“他到底是谁呀?”印顺飞还是一脸的不解。
“筑城叶青!”曾俊应声说道。
“筑城叶青?”印顺飞愣了愣。
“你认识他?”曾俊疑惑的问道。
“我刚从筑城过来,听说过他。”印顺飞点了点头后,疑惑的说道:“可是这家伙只是在筑城牛而已,什么时候在京都也如此的厉害了?”
曾俊看了一眼印顺飞,缓缓的说道:“就在昨天,这个家伙一连干掉了我们京都近二十个纨绔公子。”
“我去!”印顺飞也不顾自己手指的疼痛了,直接惊呼起来,说道:“他居然敢干掉这么多人,而这些人后面的家族会放过他?”
“不放过他又能如何呢?”曾俊耸了耸肩,说道:“一方面,他有这样的实力,嗯……就在前几天,在帝都夜总会的门口,这个家伙可是直接踢爆了两个气宗之境的小宗师。”
“啊!”印顺飞又惊呼起来,气宗之境的小宗师啊?
这可是他仰望都仰望不了的存在啊,居然让那个小子给干掉了,还一连两个?
曾俊又瞥了一眼印顺飞,没有理这家伙的惊呼,而是自顾自的又说道:“而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些纨绔是叶青干掉的,但却没有证据。”
“为什么没有证据?”印顺飞又问道。
“因为他并没有直接杀人,而是引了无数的野兽将那些纨绔给干掉了。”曾俊耸了耸肩,说道:“一个能在几个小时内就训服一支野兽大军的人,这样的人是我们得罪不起的。”
“唉!”印顺飞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说真的,他想过报复,但听到曾俊的话后,他是真的不敢了。
嗯……一个让京都纨绔圈都震动的人,哪是他想动就能动的啊!
“我让他们两个削下你的食指,你不会记恨我吧?”曾俊眯着眼睛问道。
“我不敢。”印顺飞急声应道。
虽然说曾俊在京都纨绔圈并不是顶级大少,但也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这就好!”曾俊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不是我当机立断,削了你两只手指的话,你现在估计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这是在救你,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明白!”印顺飞傻归傻,但是从曾俊刚才的话中,他也听出来了,那个叶青真不是他能招惹的。
而且叶青真想杀他,他也相信整个京都绝对没有人会跳出来阻止什么的,曾俊这么做,的确是在救他。
“说真的,你应该庆幸。”曾俊又说道。
“庆幸什么?”印顺飞疑惑的问道。
“自然是庆幸我还活着。”曾俊耸了耸肩后,心有余悸的说道:“昨天晚上我本来是要到腾山去等消息的,后来因为临时有事,所以就没去,不然的话,我也会和那些挂掉的人一样,成为野兽嘴中的美食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今天还能活着,还能过来帮你求情。”
“谢谢!”印顺飞应声说道,说真的,如果可以的话,他根本不想说这声谢谢。
不管曾俊是不是为了帮助他,但是他的两个保镖的确是亲手削掉了他两指,这让他的心里并不好受。
“你呢?也得收起了那色心了,这里是京都,不是福城,在大街上的任何一个美女都有可能是有背景的,都有可能是你招惹不起的,你真的得夹着尾巴,可不能让自己的色心给害死了自己。”曾俊苦口婆心的说道。
说真的,如果不是印家对曾家有一些用处的话,而且还是很大的用处,他才不会管印顺飞这个混蛋。
“我知道了!”印顺飞点了点头。
“安排住处了吗?”曾俊又问道。
“安排了!”印顺飞点了点头,说道:“我在京都大酒店订了房间。”
“京都大酒店就不要去了。”曾俊摇了摇头。
“为什么?”印顺飞不解的问道。
“叶青也住在那里,如果你再遇到他,难不保他会对你做什么,所以还是躲远一点吧!”曾俊耸了耸肩后,说道:“我安排你到别的地方住,这几天,你尽量不要出门,我想过几天,叶青就会离开了,到时候,你要出来拍哪一家的马屁都行。”
很显然,曾俊已经猜测到了印顺飞来京都的目的。
嗯……以这家伙在印家的地位来说,他唯一的作用就是请京都的一些纨绔吃吃喝喝,从而建立起一些关系。
嗯……可不要小看这种吃吃喝喝建立起来的关系,说不定某一天这种看似不牢靠的关系就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呢?
“一切听您的安排吧!”印顺飞应声说道。
曾俊看了一眼印顺飞的双手,说道:“现在我还是先送你到医院处理你的手吧!”
“好!”
曾俊带着印顺飞也离开了机场。
而在机场回城的路上,叶青开着车,一直沉默不语,显然,他是在想曾俊,他感觉到这个纨绔很奇怪,可是到底什么地方奇怪了,他又说不上来。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杭依蓓扭头看了一眼叶青,问道:“还在想那个曾俊?”
“嗯!”叶青点着头说道:“这家伙太奇怪了。”
“的确是有些奇怪,不过我已经让人开始全面调查他了,想必很快就有结果,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杭依蓓应声说道。
“不想不行啊!”叶青耸了耸肩,说道:“唉……这家伙到底是属于哪一系呢?看上去,他是谢系的人,但实际上,他又和秦系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顿了顿,叶青又说道:“更重要的是这家伙太能演了。”
“演?”杭依蓓眯起了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他给你下跪,还有前几天在京都大酒店给罗广田下跪都是在演戏,是吗?”
“是的!”叶青点了点头,说道:“如果说他是在演戏,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太能装了,能屈能伸,恐怕整个京都都让他这种胆小怕事的行为给蒙蔽了眼睛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就真的太可怕了,他装成这样,那肯定是有什么大的目的啊,可是这个目的又是什么呢?”杭依蓓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