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容易。”任道远应了一声后,沉吟着说道:“少主,虽然我们的行动人员没有筑基武者,但我们可以用计谋。”
“你想怎么用计?”叶青眯着眼睛问道。
“这个万耀庆好.色,我觉得我们可以朝这个方面做文章。”任道远沉吟着说道。
“怎么做?”叶青问了一句后,瞥了一眼任道远,说道:“老任,我并不希望我们阴武门的女情报员用对敌人使用美人计,这是原则,也是底线,你明白吗?”
显然,叶青说的美人计并不是那种只是让女人露个面,引起目标注意的方式,而是那种用滚床单的方式刺杀目标。
“我明白。”任道远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少主,你放心,这不仅是您的想法,也是我们阴武门从事情报工作所需要遵行的原则。”
“嗯!那就好。”叶青点了点头后,努着嘴说道:“你继续说。”
“好的。”任道远应了一声后,说道:“事实上,在北道那边有一个非常出名的艺.妓,长得极其漂亮,身材也完美,是男人心中的女神。”
“然后呢?”叶青眯着眼睛问道。
任道远沉吟着说道:“这个艺妓卖艺不卖身,而且还有一个规定,每周最后三天,也就是周五,周六和周日,这三天一天见一个客人,而要想见到她的话,必须搞到这个艺妓发出来的艺牌,嗯……这个艺妓每个月会放出相应的艺牌进行拍卖,价高者得,拍得者可以按照所持艺牌的日期去见这名艺妓,从中午一点一直到晚上十二点,都可以和这名艺妓单独独处。”
“既然这个女人不卖身,那客人们还会去?”叶青努着嘴问道。
任道远耸了耸肩,说道:“少主,事实上,每个月发放艺牌的时候,北道很多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都会去拍艺牌,所以这个艺牌的价格被炒得很高,能拍到艺牌,起码得要两千万日元,这还是遇到参加拍卖的富豪不多的情况下,如果运气不好,遇到几个有实力的富豪,那起码得炒四五千万日元去。”
顿了顿,任道远又说道:“即便如此,在岛国没什么身份的人,就算再有钱,要想搞到这个艺牌也几乎没有可能,因为岛国的一些纨绔会威胁外来者,谁敢和他们竞价,就搞死,所以啊,这个每次放艺牌都是岛国的纨绔们相互竞价。”
“呵!”叶青撇嘴一笑,说道:“这最低也是两百万了,半天时间,就和那女人谈风月,而不能做什么,这些人还真是舍得钱啊!”
任道远笑了笑,说道:“正因为这女人卖艺不卖身,所以男人们才会趋之若鹜,要是这女人卖身的话,那的身价怕是要下降不少。”
“呵呵……我们男人啊,就是贱。”叶青开着玩笑笑道。
“所以这个女人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很懂男人们的心思。”任道远耸着肩说道。
“嗯!”叶青点了点头后,问道:“既然艺牌都让纨绔们给包了,以纨绔们的德性来说,他们难道不强迫这女人做点什么吗?毕竟纨绔嘛,背景总是很大的,可不是一个艺妓敢得罪的。”
“少主,您忘了一个关键的点。”任道远笑着说道。
“什么点?”叶青疑惑的问道。
“谁要是敢对那个女人下手的话,恐怕就会成为别的纨绔的公敌,更何况,除了岛国的纨绔,很多官员和有背景的大人物也会搞这个艺牌,出入艺楼,嗯……艺楼就是这个艺妓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庄园。”任道远笑了笑,说道:“正是因为这种诡异的平衡,所以那个女人很幸运,一直都平安无事。”
“不是她幸运。”叶青摇了摇头,说道:“正如你刚才说的一样,这个女人很聪明,对人心的把握和对局势的判断都很精准。”
顿了顿,叶青笑着说道:“说真的,我对这个女人都有些好奇了。”
“呵呵!”任道远不由的一笑,说道:“现在连少主您都对这个女人有了好奇心,对别的男人,那就可想而知了。”
“嗯!”叶青点了点头后,说道:“继续说你的想法。”
任道远应声说道:“少主,我们阴武门在这个艺妓的身边埋得有两枚棋子,已经在那个艺妓身边八年了,完全得到了那个艺妓的信任,其中一个姐妹正是负责放艺牌的人,我可以通过他搞到艺牌。”
“八年了?这时间可够长的,那这个女人怕是快三十了吧?”叶青笑着问道。
至于说任道远安排得有阴武门的情报员潜伏在那个艺妓的身边,叶青倒不奇怪。
从任道远刚才的叙述不难看出,能见到这个艺妓
“这女人十六岁的时候就出来了,其实她才二十四岁。”任道远耸着肩说道。
“十六岁就出来取悦男人,这岛国的女人果然是独树一帜啊!”叶青撇着嘴说道。
顿了顿,叶青又说道:“不过八年还没有被男人推掉,这女人也是够厉害的。”
“是的。”任道远点了点头后,说道:“我们在她身边的那两个姐妹传回的关于她的信息,不难看出,这个女人还是挺洁身自好的,即便是见客,也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会让客人碰到她的身体。”
“嗯!”叶青点了点头后,说道:“不说她了,还是说说你准备怎么利用她的艺牌吧?”
“少主,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万耀庆知道我手上有艺牌,然后再引诱他花高价来买去。”任道远应道。
“然后呢?”叶青又问道。
“然后,一旦万耀庆去了艺楼,我就会让我们那两个在艺妓姐妹在万耀庆的茶水中下迷幻药,让他产生幻觉,从而对那个艺妓动手动脚。”
顿了顿,任道远又说道:“而在那个艺妓的身边可是有一个上忍的,实力很强,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干掉万耀庆的。”
说真的,这样的方式虽然有点无耻,但是叶青并不在意,对付敌人,他向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