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青应了一声,想一想,司徒霸天的这个分析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现在叶青更关心的是这令狐孤突然叫停司徒霸天的行动,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中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不过很显然,叶青除非去问令狐孤,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有任何的答案。
沉吟片刻,叶青说道:“说说那个联络人吧,你对他了解多少?”
“这个人叫做余进,来自于兰山余家。”司徒霸天应声说道。
叶青想了想,说道:“按理说,当时对付我叶家的是一个临时的联盟,而为了保密,就算有联络员负责与你联系,但他也不应该自暴自己的真实身份啊!”
“这个余进当时的确没有自暴自己的和身份,然而,他却有些不小心,在与我联络之后,将一块腰牌掉落在我们当时潜藏的地方,让我的一个下属给捡到了。”司徒霸天耸了耸肩,说道:“那是余家的腰牌,上面刻有他的名字。”
“会不会是这个人和余家有仇,故意将余家人使用的腰牌遗失到你的面前呢?”叶青沉吟着说道。
“这个情况我也想过。”司徒霸天应了一声,说道:“所以我暗中派人去了一趟兰城进行了调查,在余家还真有一个叫做余进的小宗师,而且我的人还拍到了照片发回来给我,还真就是与我们联络的那个人。”
顿了顿,司徒霸天沉声说道:“而且我看得出来,这个余进在我面前并没有进行伪装,所以我可以确定与我联络的余进就是余家的那个余进。”
如果说司徒霸天说的属实,那就意味着兰城兰山余家也参与了当年的这一场血案。
说真的,对于司徒霸天曝出余家来,叶青倒有些意外。
因为从表面上来看,这个余家还是很正派的,多少年来,一直都是正义联盟的一员,在武道之乱中对邪恶门派的攻击也都是不遗余力的。
这样一个家族居然会参与到偷袭护国之家的行动中,这的确是让人不可理解的。
不过虽然意外,但叶青也不震惊。
毕竟在这个世界中有太多披着羊皮的狼了。
对叶青说,又一个参与当年血案的家族出现,这自然是好事,他又可以报仇了。
至于说司徒霸天为什么要去调查那个余进,叶青也能理解,毕竟掌握多一些秘密,将来总会有用的。
虽然那时候的余家和阴刹门算是盟友,但这样的临时联盟还是有些不太可靠的。
一次行动之后,也就散了。
而根据之前叶青从乌家那里掌握的情况来看,想必余家派出联络员与司徒霸天联系,大概是余家和司徒家的人负责攻击的是同一个方向,是需要协作的,自然得提前沟通。
虽然猜测到了,但叶青还是努着嘴问道:“余进当时联络里后,主要是什么目的?”
“主要是进攻的时候协同的问题。”司徒霸天应声说道:“其它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嗯”叶青点了点头,对于当年血案的事情,叶青并没有再问什么,他看得出来,司徒霸天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随后,叶青看着司徒霸天说道:“那说说阴刹门的事情吧!这令狐老妖怪让你司徒家长期在朝国发展的目的是什么?”
“当年我们家来到朝国的时候,他倒没有明确提出什么具体的目标,只是让我们家安心发展,等待时机。”司徒霸天应了一声后,说道:“至于是什么时机,我想就是对大华的反攻吧!”
“那你知道当年的阴刹七家都在什么地方安居吗?”叶青努着嘴问道。
“不知道!”司徒霸天摇了摇头,说道:“当年令狐孤只是给我父亲布置了进入朝国的任务,并没有提及别的几家是什么情况,不过经过几次任务后,我倒是能判断得出来,他们六家应该和我们家的情况差不多,都应该是在大华周边的国家中潜伏下来了。”
“你提到了几次任务,都是什么任务?”叶青努着嘴问道。
司徒霸天应声说道:“第一次任务的时候,我才几岁,并没有经历,还是听我父亲说起的,大概是在五十多年前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司徒家到达朝国后大概十五年左右,阴刹门调动过我们司徒家的武者到北美,好像是对付北美的一个什么家族,当时,除了我司徒家的人外,还有其它几家的人也参与了,也正是这一次行动,让我父亲猜测到了他那些老兄弟们应该接到了和他一样的任务,不过因为有规矩,所以我父亲不能直接去问这些家族在什么地方潜伏,所以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在何处。”
顿了顿,司徒霸天又说道:“而后面的任务都是与一个叫做泰坦神殿的组织有关,阴刹门在四十年前到二十五年前这段时间,连续调动了我们司徒家的武者前去支援这个泰坦神殿,为泰坦神殿打地盘,后来这个泰坦神殿也成为了西方世界的三大黑暗势力。”
“嗯!”叶青点了点头,说道:“泰坦神殿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这根本就是阴刹门掌握的一支武者力量。”
“预料之中。”司徒霸天点头说道。
虽然阴刹门调动司徒家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跟司徒家说过泰坦神殿的性质,但阴刹门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助泰坦神殿,只要参与了行动,就不难猜测出来。
“这些年来,我想你们司徒家发展到现在这一步,阴刹门没少给予支持吧?”叶青看着司徒霸天说道。
“阴刹门的支持的确不少。”司徒霸天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说是方方面面的吧!”
“说说看,都有什么方面?”叶青努着嘴说道。
司徒霸天应声说道:“第一个方面就是与朝国当局的人际关系,嗯我们司徒家能在朝国站稳脚跟,就是因为在朝当局中有人在支持我们,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司徒家发展成为一个镇也没有让朝国当局察觉到我们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