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从你们这里进价相对高一些,但是他们还是只从你们这里进货,对吗?”叶青沉吟着问道。
“是的。”宋林点了点头,说道:“质量相等的情况下,却进高价厂的产品,这本身就是异常的。”
“那这些经销商是武者吗?”叶青努着嘴问道。
“应该是普通人吧!”宋林应了一声,说道:“反正我从他们身上并没有察觉到任何武者的气息。”
“嗯!”叶青点了点头后,又问道:“对于这些经销商,你了解多少?”
宋林沉吟片刻后,说道:“以我们公司做生意的一共有五十几个经销商,每个人在海城最少都有五六家专营店,而他们几乎垄断了海城的糖果行业。”
叶青瞥了一眼宋林,沉吟着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些经销商手中专营店里的员工很有可能也是龙盟的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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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林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反正我之前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
“明白了。”叶青点了点头后,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金城?”
宋林应声说道:“我是在十五年前吧,和马平几乎是产有后脚加入的这家公司,嗯……我比他早来了大约有三个多月吧!”
“这也就是说这家公司其实最开始并不是马平创办的。”叶青努着嘴说道。
“是的。”宋林点了点头,说道:“那时候,这家公司还叫做金城蒋记糖厂,老板叫做蒋飞鹰,不过后来,他因为出了意外,他的老婆就将糖厂给转给了马平。”
顿了顿,宋林又耸着肩说道:“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情况,实际上,蒋飞鹰和他的老婆都是我们龙盟的成员,蒋飞鹰在龙盟的地位和现在的马平差不多,是能直接与龙吟对话的。”
“听你这里的意思,你是无法与龙吟直接对话的,是吧?”叶青努着嘴问道。
“是的!”宋林点了点头,说道:“事实上,我加入龙盟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但从未见到过龙吟大人。”
“那你接受到金城的潜伏任务时,是谁给你下的命令呢?”叶青眯着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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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宋林的话中,不难判断出之前马平猜测的方向是正确的,龙吟的确没有绕过他与他的这些手下直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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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叫做金丽晴的女人。”宋林应道。
“这个人在龙盟是什么身份?”叶青沉声问道。
宋林摇了摇头,说道:“具体的身份,我并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却是知道的。”
“哪一点?”
宋林应声说道:“这个金丽晴是海城大学的老师,我就是她在学校时吸收加入龙盟的,而据我所知,在我们这个公司中,有不少员工都是从海城的各所大学中毕业的,而且或多或少都与她有过交集,所以我怀疑她是龙盟在海城招揽成员的负责人。”
“你是怎么知道有员工与她交集的呢?”叶青沉吟着问道。
刚才审讯马平的时候,马平可是交待了,他虽然是甩手掌柜,但人事权却在他的手中。
而宋林只是销售总监,他应该不能接触到人事资料吧?
宋林似乎听明白了叶青的意思,他耸了耸肩,说道:“虽然我在公司中不负责人事工作,但是公司进人的时候,定岗为销售人员的人是需要交给我来管的,所以这些人基本的资料,李桐还是会给我的。”
“而据我所知,那个金丽晴不仅是海城大学的老师,还是海城大学生联盟的辅导员,而公司分配给我的那些人员之中,绝大多数都是加入过海城大学生联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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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叶青点了点头后,努着嘴问道:“这个海城大学生联盟是什么性质的组织。”
“相当于那种学校中的社团吧!”宋林应了一声说道:“这个联盟主要是组织各种各样的兴趣活动,加强海城各所大学中学生的交流,而且还有着为毕业生就业作指导的一些活动。”
“这岂不是说整个海城的大学生几乎都会加入这个联盟了吗?”一旁的陈雄沉声说道:“毕竟每一个大学生都有着一定的兴趣爱好。”
“是的。”宋林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也并不意味着所有的大学生都让金丽晴吸收了,嗯……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这个金丽晴只会吸引她认为有能力的人,而且还得有针对性的提前洗脑。”
“那你是在大学的什么时候被她吸引到龙盟的呢?”叶青努着嘴问道。
“在大二的时候吧!”宋林应声说道。
“只是我觉得有点奇怪。”叶青瞥了一眼宋林,说道:“你可是一个武者,按照我对龙盟的理解,招收普通人和武者应该是各有一套程序的啊!”
顿了顿,叶青又沉吟着说道:“而刚才听你交待这么多,毫无疑问,这个金丽晴应该不是负责招收武者的人,她怎么就将你吸收到龙盟了呢?”
“事实上,她吸收我的时候,并不知道我是武者,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而已。”宋林耸了耸肩,说道:“那时候,我的家里也让我在上大学期间低调一些,所以我也刻意的隐藏了我武者的身份。”
“不过后来,因为兴趣爱好,我喜欢书法,所以加入了海城大学的书法社团,再后来,我就顺理成章的加入到了大学生联盟的书法协会,也因此,与金丽晴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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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她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但并不是我所在系的,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我反而和她并不认识。”
“刚才你也说到,她也不可能随便就乱招人的,看上你,是因为什么呢?”叶青瞥了一眼宋林,说道:“我想不会是因为你的书法好吧?”
很显然,对龙盟来说,需要的人才可不是书法这种对龙盟没有实质性帮助的所谓人才。
宋林应道:“我在大学的时候是学市场营销的,而且学习成绩在我们那一届也是前三名,我想她看中的是我的专业能力,而不是我的书法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