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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儿媳的咪咪 一 个太监模样的男人跪在浴缸前端着她的玉足

一 个太监模样的男人跪在浴缸前端着她的玉足

    我和躺着看世界越来越多的在他的家里调教。一开始只 是为了给他省钱,而后来,我发现我对这个小小的蜗居居然产生了好感,有一种 说不出的亲切的感觉。在这里,我觉得我更真实,更自然,也更放松。虽然这间 房子不大,但却给了我一种久违的安全和温暖。我觉得我好像不再孤身一人,也 没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我觉得在这里很安详,很倪静,感觉这一切都属于我, 这张沙发,这个茶几,这张床………当然还有我的「它」。而躺着看世界好像也 很喜欢这种感觉,好几次,我被他亲吻着脚睡着了,当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躺 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薄被。而他则留下早餐,早早的去上班了。我端着咖啡 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繁华的世界,我觉得我好幸福,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时间 长了,他的书房便多了一张折叠床,而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他房门的钥匙。这 一切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但又显得如此自然。我甚至怀疑,我是否已经开始 「同居」,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
    而阿丽也似乎很少回到我们的小出租屋。我偶尔回去,竟感到满屋的潮气, 裹着整个人很不舒服,好像有小爬虫在衣服里爬似的。以前充满欢声笑语和辛苦 泪水的房间,如今竟然没有了生气。算下来,我来这个城市也已经快4年了。4 年的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们也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我手摸 着家具发现台面上有薄薄的灰尘。想起以前,我们刚搬进来时,这件房子虽然破 旧,但却被我和阿丽打扫的一尘不染。看着墙上残旧的性感女郎的画报。我对阿 丽说,「以后我们要过这样的生活」。而阿丽看着海报傻傻的笑我,说「我们一 没学历二没技术,哪来的钱过那么好的生活」的话仍然萦绕在我的耳边,仿佛就 是昨天一样。而如今,无论阿丽还是我,早已过上了这样的生活。多么的不可思 意啊。
    阿丽一如既往的「勤奋工作」。一天,电话突然想起。
    「我的小美女,还好吗?」电话那头响起阿丽爽朗的笑声。
    「嗯。」
    「给个小靓仔伺候的不错吧,肥了吧。」
    「才没呢,再肥也没你屁股大」我笑道。
    「哈哈哈,肥是福气,有福之人才肥呢。不知多少男人就因为姐屁股大,做 梦都想把他的头给姐当凳子坐呢。哈哈」
    她还是那样爽朗,那么开心,没有一丝的拐弯抹角。
    「妹,有个事想跟你商量?」
    「啥事?」
    「想跟你借15万。」
    「15万,这么多?干嘛?」我有点惊讶。
    「嘿嘿,我有个秘密的计划,如果你愿意可以加入。你到上岛咖啡去吧,我 详细跟你聊。那静。」
    「哦。」
    在她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女孩。虽然15万对我来说不是小数。但她是我最 好的姐妹,我相信她不会骗我。
    我如约来到上岛咖啡,叫了一间包房。自助咖啡壶冒出柔柔的白烟。
    阿丽随手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是根细细的雪茄。阿丽以前不抽烟,但现在看 她抽烟的样子竟然如此熟练和优雅。她把她的卷发向后梳了梳,嫣然一副贵太的 样子。
    「我打算成立一个俱乐部,名字叫地狱之门」阿丽单刀直入。
    「哦?」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
    「这些年来,我发现这个市场很大,简直是太大了。一方面想成为奴的男人 很多,而另一方面想统治男人的女人也很多…。」阿丽,顿了顿吸口烟继续说。
    「以前,我只知道想成为男奴的人很多,后来才知道还有很多女人也希望成 为女王。这一部分女人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从二奶、三奶,到高管老板,数量 确实不少。但以前我们对这部分人知之甚少。主要是因为她们本身比较隐蔽。这 些女人通常都有很高的收入,同时又有很体面的工作和社会地位,但她们都有一 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寂寞。虽然她们对这方面需求很大,但限于她们的身份,她们 并不愿趟这道浑水。而钱对于她们,是最不需要考虑的东西。只要安全,只要有 意思,多多钱她们都愿意给。」阿丽说得有点兴奋,稍停了一下,吸了口烟。
    「所以…。」我说。
    「所以,我打算给她们和他们提供一个平台。」
    「平台?」我觉得眼前的阿丽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商人。竟然会用平台这样的 词。
    「是的,平台。所以我打算成立一个俱乐部,采用会员制与推荐制相结合的 办法。奴隶必须是我在外面调教过一段时间,觉得安全可靠,奴性强的才吸收进 来。我是这样打算的,每个奴隶入会时间为三个月,交2万按金。常驻会所,我 们答应对他的身份保密,同时在对他不造成严重身体损害的前提下,三个月内, 他完全沦为奴隶。任由玩乐,对女主的选择和项目不能提出任何异议。」
    「严重身体伤害,可怎么界定呢?」我问。
    「严重身体伤害就是指器质性损害,比如瞎眼,耳聋,骨折之类的。但皮外 伤,隐蔽部位的伤痕是不在包含范围内的。」
    「也就是说,可能伤痕累累,只是脸上,手上看不出来罢了,是吗?」我问。
    「是这样。」
    「那如果,他受不了提出异议呢?」
    「他可以随时终止,但按金2万就不退了。」
    「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他能坚持三个月,我们不但退回他2万块钱按金,还另外给他 3万块钱营养费,也就是说,如果他干满三个月,我们就返还他5万,但如果中 途退出,就不退回按金。」
    我听的有点意思。
    「对于女王方面,我们采用会员推荐制,所有的女王必须是朋友推荐,同时 必须是在外面先和朋友调教过2到3次,确实希望入会,才发展成为会员。才有 可能知道和进入我们的会所,这主要是为了安全。否则,一概不吸纳,同时不能 得知我们的会所的所在位置。每位女王入会费用为15万,时间为三个月。三个 月内,可不限时不限次数来会所享乐。三个月后希望续期的,每三个月10万元。 为了保证会所的安全和主奴的隐私,彼此之间不能询问隐私,不能拍照和录像。 所有资料退会时全部销毁。」
    「呵呵,那就是说,在会所里,哪怕是老婆调教老公,都有可能不知道喽。」 我笑道。
    「是这样子的。」阿丽诡秘的一笑。
    「那及怎么保证认不出来呢?」
    「根据自愿的方法选择戴或不戴面罩和面具。」
    「15万的会费?」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能有人出怎么多?」
    听到这,阿丽爽朗的笑了。「小妹妹,你见的世面太小了。」阿丽吸了口烟, 慢慢说「开始我也觉得太多,但和这些富太接触了一段时间以后,才发现,15 万只是很少的一个数字。这些女人,有钱的很,钱就跟水一样,一双高跟鞋就3、 4万,做个SPA就2、3万。15万,对于她们来说就像草纸一样。何况玩的 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一双高跟鞋就3、4万,做个SPA就2、3万」我的眼睛都瞪圆了,是 啊,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大了。有些事情根本就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不过一想起来,老婆可能调教着老公,或者二奶、三奶调教着「老公」,又 或者女职员调教着老板,又或者女儿调教着老爸,而彼此都不知道,该是件多么 有趣的事情啊。我越听越兴奋,甚至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那些女人真的那么有钱?那她们干嘛不自己找,现在网上那么多,随便发 个帖子都一大堆贱奴过来应征?」
    「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心是邪恶的,但表现出来的却是美丽的。就好像一名 护士,表面纯洁美丽,而一旦脱下那护士服是个
    阿丽没有把脚放下了,很自然的放在上面,然后转头对我说,「这是进驻的 第一个狗奴,还有几个准备要进来了。」
    阿丽优雅的站起身,拉起我的手,「妹妹,姐姐现在要带你走进地狱之门了, 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
    啊,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才发现,这套房,除了客厅比较大外,另外两间都 较小,而且只是两室一厅。那是180多平米的房子啊?
    「奴1号给阿霞女王请安,愿女王青春永驻,福寿天齐!」说着便咚咚咚的 磕起头来。
    「哦,对」阿丽转而望向她的脚下,「去,去冲点茶水来。」
    「那,一点异样都没有吗?」
    我随着阿丽走到墙边,可哪有什么门呢。阿丽没有多说,伸手用力向墙上的 一面瓷砖推去,墙上马上便露出了一条缝。原来,这房子的墙是拿大块大块的瓷 砖覆盖的。瓷砖与瓷砖本身就有接缝,于是便掩盖了这种门缝。加之这道门本身 也是用瓷砖覆盖,表面又没有扶手和门框,自然便和周围的墙面浑然一体。加之 做工精细,如果不是用力这么一推真是没法发现墙上的这道暗门。在南方,由于 反潮,用瓷砖铺墙的比比皆是,但能有巧妙的利用瓷砖的接缝而掩饰一道暗门的 方法,我却还是第一次见
    阿丽并不答话,见他磕得差不多了,便一脚踏在他的后脑,把头当做脚垫, 算是让他停下来。
    「行了。」听她说女王青春永驻,福寿天齐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好像金庸 里的什么千秋的弟子一般。
    「何姐?」我问。
    阿丽看我没有说话,知道我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哈哈笑道「没事,没事,妹 妹爱怎么样都行,那到时我赚了钱一定会换你的,加倍还,而且我们的会所永远 向妹妹免费开放。哈哈哈。」阿丽是直肠子,和她交往怎么多年,我知道她不会 怪我,况且我已经愿拿出15万帮她………
    看着我满心疑惑,阿丽却笑而不语。她拉我坐在沙发上,这沙发是褐色小牛 皮,坐上去甚是柔软。我脚踩在紫色的羊毛地毯上,感觉很舒服。正在我打算张 开问得时候,阿丽从包包里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茶几下的木柜。这是我才突然 发现,茶几下竟然有这么一个柜子。柜子打开了。
    「没有,太普通了,就差一点茶水。」
    「出来吧。」阿丽自然的说道。
    「哦,我新认的姐姐,她也很喜欢这个。与其说是出资合股20万,不如说 是给我们20万,就像我说的,她希望这个俱乐部能建立起来,但不要和她有关 系,她根本就不在乎这20万,所以我想看看你有兴趣不。」
    三个月后的一天,阿丽热情的邀请我参观她的「地狱之门」俱乐部。电话里, 我调侃她,要第一个把我带入地狱。而她笑着说,她带我去的是地狱旁边——人 间天堂。
    我们来到商场楼下,商场很大,我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阿丽带我绕道商 场后面,一个电梯呈现眼前。由于楼房较新,两个装修工正把家具通过电梯往里 面运,挤的我和阿丽只能站在角落里。由于人来人往,又可能两个装修工太累, 竟然没偷看我俩,好像我俩不存在一样。
    「哈哈哈,连妹妹这么聪明的人都给蒙住了。看来我们的装修还是很到位的。 难道,你没发现,这房子很小,而且少了一间房吗?」
    「呵呵,那你看,作为一个普通的家,他哪里有什么特别吗?」
    「嗯」
    「可是………这里的装修会不会不够气氛?」
    「不过我也只是出资就好了。」我说
    「好,哈哈,」阿丽笑的很开心。
    我走进去,却发现哪是来到了什么「地狱之门」,或来到了什么虐恋俱乐部, 分明就是普通人家吗。普通的沙发,普通的茶几,普通的电视柜。我穿过大厅继 续向里走,左手是间卫生间,右手是间麻将室,再往里走则是间卧室,有一张豪 华的1。8m双人床。但双人床的床头和床尾都是铁花状的。床的一边是衣柜, 另一边则是一张硕大的化妆镜,显得主人很豪华和大气。这张床,乍看起来好像 很普通,但我知道那铁花的意义。那是方便上手铐用的。而按照风水,也不应该 把如此大的一面镜子放于床旁,一定是为了享受时,自我观赏满足用的。可除此 之外,我真看不出这里哪里还有什么虐恋的味道。只能说,家具比较考究,比较 奢华罢了。
    「好像不错!」我说。
    我的天哪,这样一个粗壮的男人竟然暗藏在这样一个狭小的柜子里,而且在 我们到来之前的这几个小时里,不,或许是一、两天里就窝在这里。其奴役强度 之高,真是一般奴隶所不能忍受的。这个男人带着头套,只露出眼孔。鼻子和嘴 巴的孔洞都被拉链缝起来。脖子上粗粗的铁链足有我的小臂粗。
    我问她,为什么选这个地方,阿丽说,交通方便,地价不贵,又在商业街上, 就算将来俱乐部来往各种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房子大,调教起来才有地方, 附送的天台,可以改装成驯马场。看来,阿丽对此早有打算,现在我才明白为什 么阿丽要起早贪黑拼命的干。所以,一个城市会改变一个人,而一个人又将改变 一座城市。
    资金到位了,俱乐部很快的建立了起来。我是一次都没到过现场,而阿丽却 是时时监工。
    奴隶想捂脸又不敢捂脸,赶紧绕过茶几爬来我的脚前。
    阿丽一脚踢在奴隶的面颊上,「去,去给阿霞女王请安!」
    我还没等说话,那奴隶赶紧爬回去,重新跪倒阿丽脚下,给阿丽磕着头请安 起来,其忠诚度可见一斑。
    说着,阿丽拉着我款款向入门的一道墙走去……。
    「那张床,还有那个镜子吧,还有这个柜子。不过这个柜子也好隐蔽。」
    她其实早已看好房子的位置。那是城边的一个商业区,沿街的房子,地铁出 口100米的地方。一、二楼都是铺面和商场,三楼以上才是住宅。商场后面的 电梯直通楼上的住户,阿丽看上的是顶层,房子约180多平米,由于是顶层, 附送相对的楼顶的天台。
    「再仔细看看。」阿丽诡秘的笑道。
    我低头没有说话。我知道以阿丽的魄力和现在的能力一定能把这个俱乐部办 起来,但我还是有一点点自己的想法。也许是美丽的憧憬吧。
    什么样子就很难说了。但人都希 望在社会上给别人一个好印象。所以玩这件事如果有风险,可能伤害她的社会形 象,那无论多好玩,她都可能不玩了。因为自己召来的奴,一来不了解,可能有 危险,二来奴性可能不强,不能满足她的特殊嗜好,三来有可能给缠上,影响她 的工作和家庭,所以她们一般都不会自己召奴来玩,一句话,手尾太长。而这些 人有的是钱,如果钱能够摆平这些事,那她们何乐而不为呢?」
    出了电梯。长长的走廊两旁罗列着十几户人家的门口,看来在这样一个环境 下,想认识一个邻居都难。
    门开了,阿丽故意弯腰做了个夸张的动作说「美丽的女王,请进」。
    我站起身来,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还把柜门都打开,想看看是否暗藏什 么玄机,但总归没有任何发现。
    只见这时柜子里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个粗壮的男人从柜子里慢慢 的爬了出来。
    「但现在资金是个问题,我们需要买一套房,同时进行装修。租的,太不安 全。目前我这里有30万,何姐答应出资20万,还差15万才够首付和装修。」
    奴隶出来后,转身把柜门关上,把锁锁好,然后头点地的双手呈上钥匙。其 熟练程度,似乎已被在这小柜里关了不只一次了。
    「啊?你不想合股吗?这个以后肯定赚大钱。」阿丽有点惊讶。
    到。与那些将暗门置于衣柜后或地板下的方法,这种 「灯下黑」的巧妙装饰更显出了阿丽的细心与谨慎。没想到,这大大咧咧的黑妹, 还有这份心思,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也许,在社会历练久了,社会本身也教会你 很多东西。
    进了门,便进入到一间小房,像是拿衣帽间改造而成。但这里什么也没有, 除了两边墙上从地到顶内置的两排衣柜。左边是一道门,这道门不再做任何掩饰, 做的异常华丽,白色的门板上想着漂亮的金边。但不同的是,在门的下方还有一 个圆洞,上面又有一个小的门板。阿丽说,主人从门过,奴隶只配钻狗洞。当同 样的两个人,经过这道门时,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就发生巨大的变化了。一个步入 的是奢靡的人间天堂,一个则是痛苦的地狱。阿丽含着笑说。「这边是道具间」。 阿丽打开两边的柜子,里面从上至下摆满了各种精致的高跟鞋和刑具。从贞操带、 口球、鼻钩、马鞍、狗链、带肛塞的假马尾,以及带口栓的两头用的假阳具,到 各种长度、厚度的皮鞭可谓应有尽有。而那一双双漂亮而又威严的高跟鞋更是让 人爱不释手。但奇怪的是,这里的高跟鞋每一双都在鞋帮上有细细的链子。链子 也做的异常精致,有的是黑色的细链,有的是闪闪发光的金链,还有的上面好像 镶嵌了很多钻石,即便在鞋柜昏暗的灯光下仍然闪闪发光。
    看着我异常困惑的眼神。阿丽,随手拿起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这双高跟鞋 足有12cm高,磨砂鳄鱼纹的皮面,高贵而又摄人心魄。细细的黑色高跟上镶 满了钻石,而最特别的仍是它鞋帮后那一条条闪着金光的铁链。好像一种点缀, 又像另有深意。阿丽用手托着拿近我的面前,一股淡淡的皮革味道随即转入我的 鼻孔。「漂亮吗?」阿丽转头问我。「嗯」我点点头。「很漂亮。只是…。」
    「呵呵,我知道你要问,没什么每一双鞋的后面都有这样的铁链是吗?」阿 丽笑道。
    「是啊」
    「这是我的一个小小发明。这条链子可以打开。你看。」随即阿丽用手解开 链子,链子顿时变得长了很多,而在链子的后方有一个带活扣的小钩。
    「我打算每一个奴隶都戴上口球和鼻钩。鼻钩和普通的鼻钩有点不一样,普 通的鼻钩只有两个钩。而我发明的鼻钩除了两个钩外,另外一个钩则做成了一个 环状。这样鼻钩勾住鼻子,然后和后方的口球绷带绑在一起。然后和鼻钩相连的 环则和这个高跟鞋的小钩相连。这样,在我们不想牵着狗链那么累的时候,只要 把鼻钩和高跟鞋后的这个小环一连,就可以自由的行走了。而奴隶则要亦步亦趋 的紧盯着你的脚踝,因为如果稍不留神,鼻子都可能被钩成几瓣了。呵呵,还不 错吧。」阿丽得意的继续说道「而且,当你休息想把脚放在地上的时候,因为链 子比较短,他也只能头点地的趴着,丝毫没有能力窥探你的尊容。他能仰望的只 有我们的脚踝。哈哈」阿丽越说越得意。而我则暗暗的想,「就你那肥的跟猪蹄 似的脚踝,有啥好仰望的…。」
    阿丽轻轻的拉开里面的房门,好像接待她的第一位客人一样,躬身请我进入。 阿丽打开开关,立刻,一副奢华、神秘的而放荡的房间布置映入我的眼帘。
    门的右面是一件洗手间,外面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隐隐约约的能看到里面,让 人不禁产生无尽的联想。而里面则是大厅。大厅相当的大,在靠近洗手间的旁边 好像一个舞台,而舞台的对面则放着一张硕大的茶几。茶几的旁边仅有一张太妃 椅。不禁让人感到奇怪。
    阿丽拉着我的手先来到洗手间。洗手间被分割成两半,中间有一道磨砂的彩 色玻璃。上面印着一个高贵的古装女人在撒满玫瑰的浴缸中渗出一只脚,旁边一 个太监模样的男人跪在浴缸前端着她的玉足卑微的躬着腰。女人显得娇贵而慵懒, 而男人则显得无比忠诚和幸福。洗手间的里1/3被搁做浴室,外2/3则是厕 所。但与普通厕所不同的是,这件浴室和厕所都被垫高了约30cm。
    厕所的这边铺着棕黄的木地板,走在上面,高跟鞋会发出哒哒的声音,厕所 靠近浴室的一边是一个蹲厕,厕盆上有个盖子,上面连着一条木把。厕盆一边及 向门延伸的方向还有几个小小的把手,中间有个空洞。阿丽拉开与厕盆盖相连的 绳子,发现这个厕盆也是定制的。厕盆明显比普通的厕盆长而且深一点。而近端 还有个橡胶洞。阿丽神秘的看了我一眼,进而全部向侧方掀起木板,只见一个人 形的凹槽暗藏于木板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腿、身子、和胳膊的位置。而头的位置 则和厕盆的橡胶圈相连。确切的说头的位置就在厕盆里。同时还能看到,无论在 手、脚、身体的位置都有皮套和铁链与底部相连。而脖子的位置更是一个紧紧的 铁环一动不动的安插在底部。阿丽说除了脖子的位置一动不能动外,其他的位置 都能有些微动。
    这样当奴隶难受的时候,我们就能听见奴隶挣扎时扭动身体而使铁链撞击地 面的声音了。另外据阿丽说这个胶圈的密封性相当好。所以人放在里面,不会污 染到身体里面的凹槽,相当的干净,那个小洞是可以把奴隶的小弟弟伸出来的, 当奴隶不老实的时候,在上面狠狠的踩上两脚,一定会收到良好的效果。而头躺 的后方,则是普通马桶的下水道。「我想,当你屙完屎后,用脚一踩这个冲水的 装置时。里面的奴隶的表情一定相当的好玩。透过黄色的巴巴看着威严的你…。」 说着阿丽一脚踩向冲水器,大量的水从四面八方射向中间,怒吼着想后面的洞洞 涌去。「黄色的巴巴。」我暗想,「原来,她也知道她拉的不是什么黄金,而是 臭不可闻的巴巴…。」
    蹲厕的旁边,则是一个桶装状的的有机玻璃座椅。座椅的下方分为两层,下 大上小,中间偏侧方有个粗孔将彼此相连。中间的隔层做成一个凹槽,好像可以 放下一个头的位置。而上方则是一个像坐式马桶的盖子。盖子的前方及左右两侧 各通过不长的粗铁链和下面的桶连成一体,相连的三把大锁闪着冷冷的寒光。盖 子的两面都有皮革相衬,一面是普通的黑色皮革,另一面则是柔软的红色天鹅绒。 在盖子的后方还有一条细细的管,类似一根氧管,只是深入鼻子的那一段显得特 别的长。而座椅的两侧则是精致的面绒扶手。左边的扶手前方做成了一个烟缸的 样子。而右手的前方则连着一个带键盘的平板电脑。阿丽说这是一个洁肛器,也 可以用做下体按摩器。把奴隶团缩起来放在里面,脖子通过侧孔,头则放在上面 的阁子好有个支撑。其实这个上面的阁子做的有点浅,所以当你坐下去的时候, 盖子的全部力量都是压在奴隶的脸上的。
    「那这根一定是氧管了。」我说。
    ?」
    「有点挣扎才有意识啊,奴隶在下面难受的一顶一顶的,顶着你的屁股就像 骑马一样,不是很好玩么,而且你看,这个按摩器全是高强度有机材料做成的, 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刺激吧。」阿丽越说越是得意。而我也被她说得有点热血 沸腾起来。
    「我希望………以后能有一个女奴来为我服务。」我讪讪笑道。
    「一个女奴?呵呵,会有很多很多女奴为你服务的。在你的屁股下,她们将 垂死挣扎,为了你的欢愉而耗尽她们最后一丝精力。你!将成为她们生命的主宰 者!」阿丽望着我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
    我们走向浴室。浴室做的非常的精致,外墙用半透明玻璃做成,外面能隐隐 约约看到里面沐浴的情况。这件浴室比较简单。没有浴缸,是站立喷洒式的。但 浴室的地板竟是拿全透明的玻璃做成。在靠近花洒的地板上及浴室的另一头,各 有一个小钩。阿丽解释说,小钩是为了固定鼻环的。这样当你想坐在奴隶身上沐 浴时,只需把奴隶的鼻环和地面的鼻钩相连,奴隶就只能老老实实一动不动的跪 爬在那里了,而如果你不想他坐在他身上,你也可以把他拴在旁边的鼻钩上。这 样就算他们眼睛翻到头顶上,也只能看到你的膝盖以下。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不知不觉苗哲成为张芳家的小女奴已一月有余,新鲜 感已不如从前从受虐中获得的快感也不断的在减弱。必竟她还是个心理不成熟的 少女每到夜里苗哲都会想自已也是个美丽的女孩这样的去侍候人是不是变态。难 到这只是个美丽的错误?但真正的面对主人们时自已却又无法控制死心塌地的去 服侍主人。
    苗哲终于决定远离这样不伦不类的生活重新去塑造新的自已。一个新的周末 苗哲在犹豫中放弃了去张芳家的路。这一周没有了小女奴的张芳家变得暗淡了许 多三位女性一时间无法去适应缺少苗哲带来的不便。周一苗哲早早的来到学校她
    发现一直总是晚去的张芳比她来的更早当苗哲的目光和前主人相对时张芳的目光
    中露出了愤怒。苗哲不敢和她对视快速的避开了张芳的目光。
    学校里紧张的生活使苗哲暂时忘记了那段令她屈辱但同时给她带来了快感的
    时光。张芳和方园也并没有因为她的出走而冷落她只是三个女孩独处时多了 那么一点不自然罢了。
    新生活开始的几周苗哲只是微微的有些失落,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苗哲的失落 感就越来越强烈上课时根本听不进去老师的讲解。夜里经常幻想着自已赤身在侍 候主人们。学习成绩当然也在不断的下降。
    这简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苗哲想看来自已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只能是 张芳家下贱的女奴。离开了主人们就象是鱼儿离开了水。当她再次看到张芳时目 光盯在张芳的脚上并不洁净的鞋上更是有种内疚感。每到周末这种感觉就会变的 异常强烈。这段时间的张芳却依然的快乐。
    又到了周末放学后苗哲慢慢的收拾的着东西,张芳仿佛看透了她一样也在不 紧不慢的收拾,就象和苗哲有个约定一样。紧张了一周的同学们陆续离开了教室, 空旷的教室里只剩下苗哲张芳二人了。空气仿佛变得怪异了。苗哲再也坚持不住 了。她不能再错过这样的机会了。怯怯的站起来,低头走到主人面前端正的跪下, 仰起脸小心的看着主人。张芳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抬手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苗哲粉嫩的脸上立时现出几道清暂的指痕。苗哲噙住泪水低下头为张芳脱下 白色的旅泳鞋和微湿的丝袜,张嘴含住了主人的脚趾轻轻的吮舔着。张芳知道小 奴隶已经回心转意。专心的享受起来。傍晚时分苗哲跟在小主人张芳的身后回到 了离别一月有余的家里。进得门不敢怠慢快速的脱光衣服,低头去服侍小主人脱 鞋。
    张芳依然冷着脸并未理她,穿着那双白色的旅游鞋走到屋中央。苗哲爬过去, 她知道主人怒气未消正等待自已将是主人的严历的惩罚。苗哲抬起头怯怯的看着 主人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张芳可没有怜悯之心左右开弓般几记响亮的耳光打在 苗哲的脸上。苗哲坚持着每打完一记耳光她就将脸摆到一个让主人最方便打的角 度。张芳看着她可气的样子轻笑了一下转身来到苗哲的身后用脚狠踹苗哲白嫩的 小屁股。措不及防苗哲啃在了地上随后马上端正的跪好等着主人的下一脚狠踹。
    几脚后苗哲屁股就布满了浅灰色的鞋印。
    是张芳的妈妈救下了苗哲。张芳妈妈听到外面的响动从自已的卧室走出来。
    见此情景只以为是张芳在协迫苗哲。张芳妈妈拉住张芳说不要在欺负小哲了。
    ,再次欢迎你回来。苗哲真的太高兴了。她忘乎所以的跳了起来。短裙飘起下 体都暴露的一览无余。好了别高兴了我还有话说。确认了主奴关系后张芳妈妈的 语音也变得威严。苗哲冷静下来。呆站着不动她还一进真适应不了主人这么快的 转变。跪下听我说。什么?在这里。苗哲有点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其实张芳妈 妈也不想让小女孩耻辱的跪在公园里。但她也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小奴隶真 的服从于自已。没错是这样。苗哲感到了无助只好跪下低下头。短裙也滑落到了 腰迹粉嫩小屁股向上撅着好看阴道和姓门让路过的一对情侣看得清清楚楚。好 在再无人从这经过。张芳妈妈把脚从鞋里抽出踩到苗哲的头上用力将苗哲的压在 自已的鞋上双脚******到少女柔顺的头发里。
    已是深夜时分,凉风徐徐。公园的小路边。苗哲就这样跪在主人的脚下。嘴 脸紧紧帖着主人令自已发狂的鞋上。鞋上散发着主人的脚的汗臭气味直冲肺腑。
    头上是主人肥厚的双脚在头上摩擦。她不敢动一下那怕是很轻微的颤动。就 这样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等待着主人的命令。张芳妈妈闭着双眼,享受着凉风 和女孩头发带来的舒适感。一时间她真不知想要对脚下的少女说什么好了。其实 张芳妈妈是很现代的女性,人人平等观早已根深蒂固。约苗哲出来只是想劝说她 改掉这样变态的心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这样作是会害了眼前的少女 的。
    但自已人到中年能拥有这样一个肯为自已作出任何牺牲的标致女奴,让自已 能够享受中古时代才能享受到的人间乐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她真的舍不得放弃 这样一个拥有奴隶的权力了。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彻底去征服她。让她死心塌地的 为自已和女儿服务吧。
    张芳妈妈说,小奴隶我对你的要求不多但你必须尊守。是我知道,苗哲由于 嘴紧帖在鞋上含糊不清的回答。张芳妈妈仍闭着眼晴不紧不慢的说着,你要为主 人作任何事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好我知道。苗哲回答。在家里你没有说话的权 力。没有站立的权力只能是跪着。苗哲:是。作错事你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但不会 对你有大的伤害。苗哲:是。必要时我也可能在外人的面前公开我们的关系。这 个可是苗哲就不能接受的她想了良久。张芳妈妈看透了她的想法脚有力的向下踩 催促着。苗哲真的怕了她是怕主人要离自已而去。只好违心的说。好。张芳妈妈 一时也想不起还要用什么样的条件来约束苗哲但她知道这几条已足够了。
    午夜时分主奴二人才回到家里。累了一周的张芳早已睡熟。其实苗哲也累极 了,可她如今是没有权力在主人休息前睡觉了。只有盼着主人早点休息的份了。
    张芳妈妈点亮客厅里所有灯。将不算大的客厅照得雪亮。张芳妈妈将身体缩 在沙发里轻轻咳嗽几声。将一口痰吐在脚下。苗哲忙爬过去将它舔净吃下。
    小哲呀,我说过你作错事会受到惩罚的。你要为你离家负出代价。张芳妈妈 一向和蔼的面孔竟露出了狰狞。这回苗哲是真的害怕了她不知道主人会怎样来体 罚自已。她感到无助。去把我的鞋拿来。苗哲有嘴叼来主人的鞋重新在主人面前 跪好。张芳妈妈拿过鞋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小女皮肤白暂两只坚挺的小乳房敖人 的立着。张芳妈妈手中鞋就狠狠的打在这对小小的美丽的乳房上。苗哲真的没有 想到张芳妈妈下手如此之狠。片刻间白嫩的乳房就被打得到处是鞋印了。剧列的 疼痛让苗哲弯下了身体眼泪水也顺的眼角流出。
    张芳妈妈有些不忍下手了。看着小奴隶的乳房已经红肿就停下了手。此时苗 哲痛苦万分根本无法直起身。张芳妈妈脱下身上所有的衣物说。以后要记住了否 则会有比这更严历的等着你。我要去洗澡了。苗哲强忍着疼爬到卫生间为主放好 水。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张芳妈妈也累得很。起身就跨坐到苗哲的身上。苗哲摇 晃着驮着主人缓慢的爬到卫生间。洗后张芳妈妈就睡去了。
    等主人睡熟苗哲站了起来已跪了好长好长的时间双膝早已麻木。苗哲想原来 站立的感觉是这样的好只可惜已不在属于自已。苗哲将两位主人留下除内裤外的 衣服洗干净。眼前只剩下两位主人的内裤了。这对苗哲来说是圣物一般。苗哲重 新在主人的内裤前跪下张芳的内裤是条米黄色的清新小巧。张芳妈妈的是白色的。
    苗哲先将张芳的内裤含在嘴里反复的吸食,然后才用清水将其洗净。苗哲更 加祟拜还是张芳妈妈的内裤她甚至不敢用手去碰它。张芳妈妈的内裤由于刚才打 苗哲时用力出了不少的汗已微湿加上档部残余的尿液竟有一股醒臊气味。苗哲用 自已灵巧的小舌头反复舔着中年女主人的内裤。
    为主人们作完了全部的清洁工作天已微亮。主人们还在沉睡一时间没有了主 人的命令,苗哲就跪伏在卫生间的角落睡下了……
    在床上,晚饭还没有吃,又饿又 累,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那么的温顺,同时苗哲又为小主人的坚毅所折服,她 就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崇拜、敬仰、眷恋所有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苗哲再也忍不 住,慢慢把脸埋在张芳那双自己不知舔过多少次的脚上,那迷人的味道透过薄薄 的丝袜和鼻子里的呼吸粘膜蔓延至每个神经,想着就要远离主人,苗哲也忍不住, 放声的大哭,让泪水肆无忌惮的落在主人的脚上。袜子被苗哲的泪水浸湿……, 一向严厉的主人没有责怪苗哲,反而轻轻地把脚踩在在苗哲的头上,用脚掌温柔 地的抚弄着苗哲的长发……
    渐渐的,苗哲止住了泪水,抬起头望着主人那张熟悉的脸,张芳轻轻的捧起 苗哲的脸,双唇在小女奴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站起身向门口走去,然后转过 身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苗哲,苗哲知道小主人要赶自己走,慢慢爬向门口,爬 到门前用嘴轻轻地叼起散乱扔在脚踏垫上的张芳的球鞋,轻轻地叼放在在鞋柜上, 然后转过身,对着张芳砰砰砰,用心地磕了三个头,头头都用力地砸在地板上, 额头上瞬间磕红了,「妈妈晚安」,苗哲边哽咽着说完,边倒退着爬向大门,张 芳了解女奴不愿离开自己的心情,但是自己必须下狠心,否则以后国外独立的生 活真的不敢想像,张芳没有说话,跟着跪着倒爬的女奴走到门前,倒退跪爬着的 苗哲看着跟着自己走向门前的主人漂亮的小脚,看着那肉丝丝袜里细嫩的脚趾和 红润的脚趾甲,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上,就在主人要关上门的一刹那,苗哲再 也忍不住,像发疯一样扑过来,死死抱住张芳的腿,边亲吻着主人的脚趾边恳求 着:「主人,请让贱婢再服侍您一次吧!……」张芳拔脚后退了一步,沉默着, 小女奴不敢看他,只是狠狠的磕着头,一,二,三……十七,十八……,苗哲默 默的数着,猜不出小主人此刻脸上的表情,从眼睛的余光里看着小主人的脚几次 抬起又放下,……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就在这时张芳 的脚伸到了苗哲的面前,苗哲还没有反应过来,头狠狠磕在主人的脚面上,,小 主人呀的叫了一声,一定磕的疼痛。苗哲吓坏了「主人,……」苗哲还没有来得 及道歉,脸上已经被主人的脚面狠狠的抽了一下,苗哲应着主人脚上的力道向一 旁摔倒,这嘲就和第二次到主人家里一样,鞋已经踩在苗哲得头上,苗哲的长 发被小主人的鞋底狠狠地撵在脚下,苗哲不敢挣脱,任凭她捻着……
    「笨狗!下次再……」张芳说着说着突然停顿了,女奴知道主人想说什么, 那句话在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主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没有再说下去……
    头上的脚已经移开,慢慢伸向苗的下巴,苗哲的脸顺势抬起,张芳的一只手 抓住苗哲得头发,另一只手狠狠的掴着苗哲的耳光,「为什么不听话,贱婢」张 芳边说边扇,对苗哲张芳一向是严厉管教,从不手软。因为张芳知道只有这样才 能从精神上彻底征服女奴。
    苗哲象以往一样大声的数着,脸上的痛觉渐渐被麻痒代替,那熟悉已久的感 觉再次唤起女奴全身的欲望,她更加大声的数着,十五,十六,……
    「自己打!」张芳松开苗哲得头发,大声的命令道。
    「二十一,二十二……」女奴用力的打着自己。
    「拼命打,用力!」还是那威严而低沉的声音。
    「二十九,三十,三十一……」苗哲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掴着自己,女奴 的杂念再一次全部被赶出,留下的只有对主人的归属感,幸福,宽广,就像站在 雪山顶上,纯净极了,「我是她的狗,我她的狗……」苗哲的心地大声的念着, 甚至忘记了数数……
    张芳一把拎起苗哲得头发,使女奴调转身,骑在她的身上,苗哲不用主人命 令,吃力的向沙发爬去。
    「停!」没有爬出几步传来了主人的命令。苗哲停下来,膝盖被木质的地板 咯的生疼,苗哲这才醒悟过来没有戴护膝,她忍着疼痛,一动也不敢动,张芳用 双手拉着苗哲得头发保持平衡,双脚慢慢抬起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女奴的身上,把 一只脚踩在苗哲的手上,另一只脚伸到苗哲的面前,苗哲低下头吻着主人的脚, 膝盖因为疼痛而发抖,张芳似乎感觉到了,低头看了看,立刻从苗哲的身上站起 来,苗哲的身体从张芳的身下爬过,围着她的左腿绕了个圈,重新回到主人的面 前,张芳看都没看苗哲径直向客厅里的沙发走去,苗哲跟着主人的身后快速的爬 行,等主人坐好苗哲已经跪在张芳的面前,苗哲低下头,舌头推起张芳拖鞋的鞋 跟,然后用牙齿咬住鞋脸往后轻轻的一扯,拖鞋脱了下来,为了这个简单的脱鞋 的动作,苗哲曾经被惩罚了无数次,现在终于纯熟了,但是主人却要走了,心痛 的感觉再次泛起,泪水又要从眼内涌出了,苗哲尽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伸出 舌头把另一只拖鞋也脱了下来,苗哲慢慢站起身,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然后 又跪在张芳的面前,苗哲还穿着张芳给她的贞**带,两个小巧的跳蛋分别被安 放在****和肛门深处,它们是去年圣诞节时张芳送给女奴的礼物,(这是张 芳妈妈出的主意,看着女奴长大成人,为了控制住女奴,不但要在精神上征服而 且要在性的方面激发她奴性,使她对主人从尊敬崇拜到迷恋眷恋)苗哲低下头, 隔着袜子吻着主人的脚,张芳妈妈的袜子上还留着女奴得泪水,苗哲轻轻的嘶咬 着,榨出的眼泪混合着主人脚上淡淡的汉味,和着她的津液在口腔弥散,舌头感 觉到淡淡的咸味,下体传来的快感使苗哲迷乱,她更加拼命的吮吸着袜子,拼命 克制着自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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