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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男男之间 作者:马甲成神

    分卷阅读92

    小礼堂西式仪式,等赶到的时候,婚宴前的酒会已经开始。我们俩跟梁明传父母打过招呼,去新郎新娘的休息室找他们。穿着新郎服的梁明传异常帅气,浑身闪耀着幸福的光芒,连我跟彭智然两个大帅哥都自愧不如。幸福的一对对于我们买个手帕花了这么多时间错过他们的西式仪式有点小遗憾,彭智然笑着捶梁明传:“兄弟,我能买到手帕已经很不容易了你知道伐,手帕这个词日文怎么说的你都没教过我,我能比划着买到就不容易了。”然后几个人哈哈的笑。

    就像电视里看到的一样,日本的婚礼简单中透着庄重。四个人一桌的小圆桌,一共十几张桌子,宾客都穿着礼服面带着祝福的笑容等待婚礼的开始。和我们一桌的是梁明传在日本的一对中国朋友,香港人。没有沟通上的困难,他们还会替我们充当翻译,将司仪的话翻给我们听。我们很感激这种体贴的安排。

    礼堂除了正前方的大屏幕外,两边墙上也是投影,由站在礼堂角落的一位中年女性充当的司仪宣读了开场后,屏幕上开始播放新郎新娘的vcr。镜头里梁明传和雅子各自出生,成长,然后相遇,在日本,在中国,甚至还有和我跟彭智然的合影。

    vcr结束的时候全场鼓掌迎出新郎新娘,将两人请上主席台,像新闻发布会一样端坐主席台上,然后婚礼正式开始。

    日式婚礼很简单,没有什么新郎新娘表演,由那个站在角落里毫不喧宾夺主的司仪用一种适宜的节奏慢慢进行着,中间穿插主婚人的发言,和新郎新娘的问答。新娘也会中途换两套礼服,然后来给各位宾客敬酒合影,或者抽间隙用点晚餐。

    酒店的服务非常非常非常到位,只要雅子站起来,立刻有服务生一路在她身后跪行,为她摆正裙摆,无论新娘新郎走到何处,都有服务生在身前指引。酒店配备的摄影师和摄像师一直在不打扰客人和新郎新娘的情况下,以极低的存在感进行着拍摄。

    出乎意料的是,没有表演环节的婚礼上,新郎梁明传却主动提出有一样礼物要送给新娘,大家都很惊讶,纷纷猜测是什么,结果礼堂里却传来梁明传五音不全略带生涩的歌声来。原来是他偷偷录制下来,送给雅子的。

    我们虽然听不懂,但是也深深感受到了他歌声里对雅子的爱。唱到一半的时候,我看见雅子偷偷地抹眼泪,而梁明传体贴的握着她的手。

    这真是一个温馨而又庄严美丽的婚礼,在感谢父母的环节里,梁明传用中文朗读了感谢父母的致辞,说道自己独自在外打拼,父母在国内年迈却无法承欢膝下尽孝的时候,他哭了,他父母哭了,所有在场的国内朋友和他当年的留学生同学也都哭了。参加过那么多婚礼,这个婚礼是最充满了浓浓的情谊的一个。

    幸亏梁明传最后搞笑了一下,甜点环节他亲自上阵,换上厨师服戴上厨师帽,给大家分甜点,气氛才又转为欢乐无边。

    最后摄影师竟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剪辑出了那天婚礼的实况,当镜头里一张张真心祝福的小脸闪过,当那首“愛を込めて花束を”响起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衷心祝福这对异国夫妇喜结良缘。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感动我的。

    婚礼后第二天,梁明传和雅子邀请我和彭智然与梁爸爸梁妈妈一起去富士山一行泡温泉。

    梁明传的父母其实应该是知道我跟彭智然的事情的,但是他们没有问过,也没有表示过反感,他们也很高兴在梁明传出国这么久后,还能在国内有两个这么好的朋友。

    富士山的温泉酒店是榻榻米的房间,晚上陪梁明传父母打了一圈牌,我们挤眉弄眼的邀请梁明传把自己的被褥搬到我们房间来回味一下当年南京行睡通铺时候的岁月。他抓耳挠腮的来了,夜里我跟彭智然套他跟雅子的恋爱史。

    梁明传说起日本九级地震时,雅子一个人在国内,那时候两人刚开始不久,却都对对方很有好感,但雅子在美国的父母每天都打电话来催她回美国。

    他说:“那真是一段痛苦的日子啊。我那么喜欢她,可是她父母又坚持要她回去,而这又是合情合理的要求,我既不想她回去,可日本确实当时情况又那么糟,出于她的安全考虑不能反对,你要知道这真是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两个人都很痛苦,真叫虐心的很啊。”他望着彭智然道:“我终于能体会你当年的痛苦了,真是进退两难啊!不过幸好,最后她还是为了我留了下来,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的守护她!”说完,他对着天花板重重的点头。

    我躺在彭智然的右边,看着躺在他左边的梁明传坚定的眼神,和彭智然若有所思点头的傻样,突然感慨万千。

    你看,世界上的爱情都是一样的,无论男男也好,还是男女也罢,我们都要付出努力。

    只有努力过后,才能看见风雨后的彩虹!

    第67章 《男男之间》

    第一百十八帖

    家人和朋友里,最后一个知道我跟彭智然关系的,应该是我爸。说起来竟然挺讽刺的。

    我小时候算过命,说这一生父母缘薄,我想大概就是指从小父母离异,然后早早地住校独立生活这样。

    但即使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两次,碰面了也没几句话要讲,然而父子天性在那里,有时候我还是会很想我爸,特别是当彭智然父亲慢慢接受我们俩在一起后,偶尔絮絮叨叨地骂彭智然一些生活琐事的时候,就会特别想他。

    想他的时候我会打个电话给他,哪怕才只讲上两句,也常常会因为他催问我女朋友之类的事情而不欢而散,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心里的思念就会好一些。

    关于我爸生意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好像他后来跟一个煤老板一起去了内蒙搞煤矿,虽然也在本市置了产业,但基本上都是在那边,几乎不回来住。直到有次吃完饭我看见他开的车是卡宴,我才想他大概现在挺有钱的了。

    但这些我都不是很在乎。

    彭智然总说,我不像他,他喜欢的东西,如果看中了买不到就会非常难受,物欲挺强的,而我不是个物欲很强的人,喜欢的买不到也无所谓。好像是这样。可能射手座比较注重精神层面,所以物质对我来说,有我不排斥,没有也不强求。你给我鱼翅我也吃,没有鱼翅酸辣汤也行。

    在这个城市,我们这一代三十以后再结婚的就已经不稀奇。罗峰是三十之后结婚的,梁明传是三十四结婚的,余落杉也是三十四才结婚的,所以直到我三十二岁之后我爸才开始着急,频繁地打电话来催我去相亲,每每说起这个事情还在电话里怪我妈,说你妈自己去了新加坡,怎么也不说关心下儿子。

    我哑口无言,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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