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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醉君怀,篡心皇后 第102章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第102章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感觉到手下女子被药粉蛰痛得一颤,男人的手顿住,凤眸目光凝落在女子因为隐忍微微绷住的侧脸上,好一会儿,见女子稍稍缓和,才继续手中动作。
    夜,出奇的静。
    似乎只能听到墙角的更漏“沙沙沙”的细响,以及两人的心跳,一下一下。
    男人炙热的呼吸打在她颈脖处的肌肤上,蔚景微微僵硬着身子,强自忍着那一股酥麻轻醉的微痒。
    橘色的烛光氤氲,将屋里的一切笼上一层淡黄色的光晕,蔚景竟生出一丝恍惚来。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药终于上好,伤口也包扎好。
    男人修长的手指将绷带的尽头娴熟地打了一个活结,正欲将垮到手肘的寝衣替她拉上,门口骤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两人一震,循声望去。
    只见大门被撞得洞开,门口,主仆三人的身影赫现。
    “你们在做什么?”
    最前面的女子一袭洁白中衣,面色比衣白,怒气满盈地看着屋里的两人,牙齿在抖、唇瓣在抖,身子也在抖。
    锦溪。
    蔚景瞳孔一敛,大惊,边上的男人反应比她快,大手已快速将她的衣领拉上,并替她拢好。
    “你们在做什么?”
    女子嘶声又质问了一遍。
    蔚景脑子一嗡。
    完了。
    小叔和大嫂。
    如此深更半夜,如此衣衫不整,如此行为动作……
    就算说是给她上药,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不是不相信,是正常的小叔和大嫂也绝对不会这样上药吧?
    怎么办?
    她看向身侧的男人,男人面沉如水,大手自她拢好的领口上拿开,徐徐抬起眼梢,朝门口主仆三人看过去。
    “你这个狐媚子!”锦溪骤然尖叫一声冲进屋,扬起的手就直直朝坐在桌边的蔚景脸上抽过来。
    耳光声没有响起,因为腕已被人握住。
    锦溪难以置信地看向握住她手腕的男人,气得一张小脸五官都挪了位,“你,你……”
    男人用力将她的手甩开,锦溪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倒,门口的秋蝉冬雨连忙冲过来将她扶住,“公主……”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锦溪没有理会二人,杏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
    男人张嘴,正欲说话,门口骤然传来另一道男人的声音。
    “发生了何事?”
    屋里几人皆是一震,齐齐转头望去。
    男人白衣如雪动,从门口翩跹而入。
    夜逐曦!
    又一个夜逐曦!
    蔚景一震、凌澜眸光微微一闪、锦溪露出惊错愕然的表情。
    只一瞬,蔚景就明白了过来,是鹜颜救场来了。
    来得可真及时啊。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鹜颜缓步走了进来,疑惑地看着屋内几人,在看到凌澜时,更是一脸吃惊:“大哥今夜怎么也穿……”
    “穿白色是吗?”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凌澜接了过去,“难得穿白色,只想尝试一下,我想在夜里,又在自己厢房里不出门,应该惹不出什么乌龙,谁知……”
    凌澜转眸看向锦溪,话故意没有说完,鹜颜便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锦溪。
    锦溪脸色一白,“二爷……我……”
    “如此深夜,公主来大哥房里做什么?”鹜颜皱眉,面色清冷、声音冷冽。
    锦溪更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底的委屈往上一涌,瞬间就红了眼眶。
    “我一直等不到二爷……然后,听到秋蝉说,看到二爷进了大嫂的房,所以,我才……”
    凌澜和鹜颜都掠了秋蝉一眼,秋蝉吓得脸色一白、勾了头。
    “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公主这么快就忘了冷宫‘醉红颜’的教训吗?”鹜颜眼梢轻掠,又瞟向锦溪,面色冷峻。
    话落,转身就往外走。
    锦溪一震,果然还在生她的气。
    完了,前面的事还没过去,今夜又……
    又气又急又委屈又难过,她咬着唇瓣看了看屋里的那一男一女,也转身追了出去。
    “二爷……”
    鹜颜走得极快,锦溪疾步跟在后面,秋蝉和冬雨又跟在锦溪的后面。
    一行四人顺着抄手游廊往他们两人的厢房方向走,脚步声纷沓。
    “逐曦。”
    夜逐寒的声音自后面传来,四人一怔,又都顿住脚步,回头。
    在他们刚刚出来的厢房外面,男人长身玉立,“大哥有两句话要说与你听。”
    “嗯,”鹜颜应了一声,又拾步往回走,越过锦溪的身边时,陡然想起什么,又停了下来:“公主要一起吗?”
    锦溪小脸一白,鹜颜已捡步离开。
    “气死本宫了,”回到厢房,锦溪一屁股坐在软椅上,红着眼睛,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右手食指的指头传来刺痛,她垂眸看过去,竟是长长的指甲齐肉崩掉了一块。
    想想应该是出手想扇鹜颜耳光,被夜逐寒抓住时碰断的,当时,似乎痛了一下,只不过她的心思不在上面,所以也没有注意到。
    “将本宫的修甲刀拿过来!”
    “是!”秋雨快步奔向梳妆台。
    秋蝉连忙提起桌案上的茶壶,撞了一杯水,递到她的面前,“公主莫气,都是误会,哎,谁知道今夜相爷也穿一身白衣裳……”
    “都是你!害本宫的脸都丢尽了!”锦溪蓦地扬手,一把挥掉秋蝉手中的茶盏。
    茶盏斜斜飞出老远,“砰”的一声砸碎在门口拾步进来的男人脚边。
    锦溪一个抬眸,就看到男人站在那里,看着地上四碎的瓷片,薄薄的唇边抿成一条直线,锦溪顿时一惊,从软椅上站起:“二爷……”
    她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快就跟着回来了。
    男人迈过碎片走了进来。
    锦溪连忙朝秋蝉和冬雨使了个眼色,两人快速将地上的碎片拾起来,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男人一直走到她面前站定,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毕竟心虚,她有些无从应对,“二爷……”
    “听说过沁木吗?”男人骤然开口,声音清冷。
    锦溪一怔,点点头。
    作为女子应该都听说过吧。
    听说,以此木制梳,晨晚各梳发一刻,便可保秀发长青、永不生华,只是,此沁木极为罕见,甚至人们怀疑,这世上是否真有。
    “啸影山庄正好有一棵。”
    锦溪又是一震。
    竟然还真有!
    眸光一亮的同时,不明白男人突然跟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便轻抿着唇瓣不吭声,等着他继续。
    男人却不再说什么,伸手探进自己袖中,袖边被撩起的瞬间,她似乎看到男人腕上一条细细的划痕若隐若现,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是男人将袖中取出之物,重重掷在她面前的桌面上。
    然后便决然转身,开门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锦溪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男人白袍轻荡,消失在门口,她怔怔转眸,看向桌上男人愤然丢在桌上的东西。
    是一片木块,被简单地修成了半月状,看雏形应该是一把梳子,只是没有齿,因为还没有成型。
    大概是白日在马车上睡得太多的缘故,蔚景躺在床上一会儿平躺,一会儿左卧,一会儿又平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如果能有一本书看就好了。
    想起刚刚凌澜跟鹜颜换回身份后,她亲眼看见鹜颜进了一间厢房,凌澜朝锦溪的厢房而去,此时书房肯定没有人。
    去拿一本书来看?
    主意已定,她起身披衣下床,拿了桌上火折子揣进袖中,悄声开门走了出去。
    书房漆黑一片,果然没有人。
    蔚景伸手轻轻推开房门,返身将门关上,自袖中掏出火折子,吹着。
    借着微弱的光亮,她缓缓往前走着,目光快速搜寻着书房中的灯盏。
    骤然,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脚趾一痛,她垂眸望过去,竟是翻倒在地的灯座,而且在灯座的旁边,还凌乱地散落着许多东西,有笔砚、有瓷碗……
    她一震,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将灯座拾起来,捻着。
    书房里顿时一亮,她这才猛地发现坐在书桌后面那人,吓了一跳。
    那人正双手掩面坐在那里,许是看到光亮,又许是闻见动静,脸自双手之间缓缓抬起来。
    蔚景一怔。
    “凌澜?”
    如果说刚才突然发现这里坐着一人她吓了一跳,那么现在男人的样子才是真真让她吓住。
    原本白璧的肌肤泛着红晕,就算是隔着面皮都没能遮挡下来,特别是眼睛,平素黑如濯石的眼睛里此刻一片猩红妍艳,就像下一瞬就要滴出血来一样。
    她一惊,连忙走过去,将手中的灯座放在书桌上,“你怎么了?”
    男人看着她,皱眉看着她,额头上大汗淋漓。
    她抬手探上男人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她一惊,手还未拿下来,就被男人握住手腕。
    男人的手心跟他的额头一样烫得让人心惊,那温度落在她的腕上,就像能将她的肌肤灼伤一般。
    她浑身一颤。
    “你到底怎么了?”
    这症状不像是风寒,也显然不是身上的伤引起的。
    那是……
    男人握着她的腕很用力,她在感觉到手骨很痛的同时,也感觉到了男人的颤抖,手的颤抖,身子的颤抖。
    他在隐忍。
    隐忍什么呢?
    难道……
    蔚景脸色一变,转眸朝凌乱的地上看去。
    当目光触及到那个歪倒的瓷碗时,她瞳孔一敛,莫非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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