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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魔女也是女人

    先我要向大家道歉,今天pk票又多了5o分,本该加更一节,但我今天心情浮躁,怎么都赶不出下一节,只好先记帐了。话说我不是打白条喔!
    然后我要请假几年没见的老同学从国内来看我,在我家待几天,我要陪她出门逛街加旅游,所以接下来三天的无法保证。能写就一定更,但估计是没空的,几年不见的两人攒了好多八卦要说真是对不起各位亲们。话说接下来的剧情还是蛮有意思的,因为后妈要干活了呃,不该剧透
    再然后我预先通知一声,可能下周我的书名要改了。如果改后觉得读起来不习惯,望各位亲们见谅~话说名字只是个代号,乃们只要能找到我的书就行是不?嘿嘿所以,亲们记得收藏我的书呀,免得改名后找不着了:ppp
    “脸上有伤疤更具阳刚气,不如留着吧。”叉子懒洋洋的倚在门框边,提出个不怀好心的建议。
    比凌理都不理,只顾往脸上那道细长的伤口处抹药。看着他轻轻挑起药膏抹挲的专注神态,就像位整理容妆的爱美女子,叉子心头微微一动,不由得“小白脸、娘娘腔”暗骂一通。
    “美人儿的恩泽,没理由浪费啊。”比凌处理完伤口,含笑回头“我该去道声谢。”
    “你要去见那个离姬?”叉子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那种嗜血的魔女”
    “放心!”比凌迈步出屋,顺便拍拍叉子肩头“我心里有数。”
    待他走远,叉子还是呆呆的——这家伙,他到底要干吗?
    在格鲁国众人下榻之处,苏迪抿着嘴,脑中反复闪过前几日战斗的画面。在那最后时刻,比凌的散斗气与凝斗气几乎在一个瞬间完成,他对黄金斗气的掌控力已经达到那种程度了吗?约瑟虽是六级骑士,比起他来都要差一截呢!还有那诡异的棉花似的无形斗气,从未见识过的
    “喂,你在想什么?”躺在床上休养的约瑟嘿嘿笑着,打断他的思绪“是不是还在惦记比凌?我说,莫非你的嗜好生了变化?”
    苏迪冰冷的目光扫过他身体的某处,突然诡异一笑。约瑟给他看得恼羞起来,大吼道:“还不是你那妹妹干的好事!”
    约瑟很庆幸自己当日在比试台上晕厥过去,否则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满场观众的哄笑。这几天他不敢出门,也出不了门——走起路来双腿都在晃悠,站都站不稳。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已经深深印在他脑里,挥之不去。现在他一见洛水丫头便情不自禁的颤,避之不及。
    屋外响起敲门声:“约瑟阁下,有位叫加德的客人给您送来请帖与礼物。”
    约瑟看完后,顿时气炸了肺——加德竟邀请他晚间去上次那家妓院,而附赠的礼物尽是助兴壮阳的药物,那臭小子太损了!
    “看起来,圣达加的小王子和你很像啊!”苏迪冷嘲热讽“不愧是求亲传闻里旗鼓相当的对手嘛!”
    约瑟冷哼一声,没有答话。那日妓院一别,关于加德的真实身份很快就被他们知晓,毕竟他并没打算隐瞒姓名。接下来的几日来,那位小王子挖空心思与他作对,不是在赌场“邂逅”就是在沙龙“论文”到处和他打擂台。现在加德在武者大会上晋级,他却那么丢脸的输了,那家伙怎么会错过这种嘲笑的机会?
    “加德的武技到底如何?他才十二、三岁,斗气应该不强吧?”
    “你十三岁的时候就是五级骑士,为什么别人不行?”
    约瑟语塞,却听苏迪慢悠悠的说:“他很强,他是双修者!”
    “怎么可能?”约瑟大吃一惊“西大6从未出现过双修者!”
    “你不知道并不等于不存在。”苏迪罕见的叹了口气“他的斗气和体技单方面看都一般,但他除了是骑士外,还是个异术者,而且是召唤师!”
    “武技与异术双修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
    “东大6的元素使不也是双修者吗?不要这么诧异。”
    “可,他,他才十三岁”约瑟心中涌起挫败感——这种怪物小孩,自己怎么比?
    “你就这灰心啦?真没出息!”苏迪撇撇嘴“双修者没什么了不起的!加德资质惊人,但他想武技与异术同修,到头来只会一项都不突出!”
    “你这样说是为了安慰我吗?”约瑟拍了一把苏迪“好兄弟!”
    “谁要安慰你”苏迪低声嘀咕几句,却出奇的没有反驳。
    东大6的代表并没留在伯爵府,而是住在安基岛最热闹的那条大街上。那里的房价用金币结算,昂贵无比,那四人却是大手笔的包租了半年。因为他们来西大6的真实任务便是武力震慑、财力炫耀、刺探情报。
    在武者大会上四人出手都极尽狠辣,几日来他们的对手没有一个留下全尸。其中尤以隼人为最,他为人本就阴沉,一击得手后必定将对手撕成细细的碎肉,害得清理擂台的人每次一换,人人都是呕吐不止、噩梦连连。天青虽是弓箭手,却喜欢爆头与射眼,只留下面目模糊的尸体。范剑喜欢玩猫捉老鼠,非拆掉对手的几样零件、把对手折磨得奄奄一息后才杀掉。如此看来,单单开膛挖心的离姬还算最温柔的。
    此时,离姬正坐在自己房里,怔怔想着心思。那满眼温柔的银少年,竟然对她笑得那么和煦。她不得不承认,对那人动心了。
    “喀嚓”一声响,隼人静静闪进来:“妹妹,需要吗?”
    “什么?”
    “上好春药。”
    “啊,哥,你”“自己看上的东西要早下手。”隼人将药瓶放在桌上“一刻钟就能见效,男人对它没有抵抗力。”
    离姬娇媚的脸上闪过一丝羞红,将药瓶悄悄扣在手中。隼人抬脚出屋,心里想着——女人一动情就会变蠢,希望自己妹妹不会陷进去。
    窗外,听到兄妹谈话的范剑偷偷溜过。那么漂亮的小子就这样便宜离姬?他满心不乐意。正满肚子坏水想着怎么把那药换来自己用,却听门外有人来访,正是那漂亮的银小子!
    打开门,看到来人,离姬满脸的冷煞都消融一空:“是你?”
    “离姬小姐。”比凌优雅的欠身“谢谢你的药膏,真的效果很好。”
    “那那就好。”杀人不眨眼的魔女突然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好,只能不停眨眼睛。
    比凌温柔笑着,轻声道:“离姬小姐有空吗?我想请你吃晚饭,算作谢礼喔。”他学着离姬的样子眨眨眼,神态却比离姬更加清美俏皮。
    魔女心中一慌,情不自禁的点头,身不由己的跟着比凌往外走。范剑趴在窗边看着,心里大叫不妙——那春药,她还捏着呢!
    “喂,你们去哪里?”他厚着脸皮跳出来“加我一个不介意吧?”
    离姬回头看到他,眸中顿时恢复了清明。比凌咬牙切齿的想——这色鬼真能坏事!
    “哼,当然介意!”幸好离姬对待其他人是冷傲的,哪怕那人是她同伴。
    比凌歉意的冲着范剑笑笑,一拉离姬便出了门。魔女被他这样一个随意的动作弄得心思大乱,刚刚还是桀骜冷漠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涨红脸不知所措。看到这种转变,比凌脸上笑着,眼波温柔似水,心中默念着——女人啊,你的名字叫软弱!他本该对欺骗女子感情这种手段有所负疚,但对离姬,他升不起任何怜惜之心,有的,只是暗藏的浓浓杀机。
    领着离姬到了他订下的饭馆精舍,魔女的肢体动作变得稍稍自然。悄悄摸着怀里的那瓶东西,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面那男子。那双醉人的蓝眸啊!她忍不住想起哥哥的话,终于决心将之付诸实施。
    恰在此时,比凌对上她的目光,冲着她有些别扭的笑了一下。
    “离姬小姐,其实”他欲言又止“你是很温柔的女孩子,为什么喜欢杀人那么血腥的事情呢?”
    离姬霍然抬头,但面对比凌坦然纯净的目光,她无法呵斥、无法辩解,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比凌的眸光越柔和,唇角溢出一声幽幽的叹息。离姬觉得,这声叹息就像是响在她的心底,带着层层涟漪在身体里荡漾开去,那颗早已冷硬的心竟也柔软起来。她的手一抖,药瓶又潜入了衣裳的最深处。
    “我”她急急想要解释什么“我不是”
    咦,她不是一向以拥有铁石般坚硬的心而自傲吗?为什么在这男子面前,她会希望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是因为想在他眼中变得最好吗?
    “这个世界并不完美,杀人是种不得已的手段。但是,我一直觉得,美丽的生物不该沾染血色,那会破坏她们的纯洁,让她们变得冷血无趣。那些会污染双手的事情,交给男人来做好了。”这话若换作其他人说,一定会激怒不甘人下的离姬。但由比凌说出来,离姬只觉得是种可依赖的幸福。
    “这双漂亮精致的手”比凌轻轻托起她白皙的柔荑“不该承受太多若是这种美被破坏,我真觉得痛惜。”
    离姬只觉一股酥麻的热流从手掌接触处传来,令她的头昏沉起来,双腿很没出息的变软。一种陶醉的幸福洋溢在身体里,欢笑着。这是她人生十八年中从未经历过的欢愉和满足
    恍惚间,她听见自己在说:“我,我绝不是冷血我的异术需要恶灵附身,主上教导我们此术时,言明异术者的心性越冷酷,能挥的威力就越大,所以我才杀”
    她突觉嘴唇被一只手掩住了,悦耳的声音轻轻在她身边响起:“这应是属于你的秘密,不用说出来,我能理解。我知道,你的内心其实很温柔啊。”
    那只手慢慢摩挲过她的樱唇,抚过她的脸颊,划过她的耳垂,最后集中在她棕色的碎上。离姬只觉身子软绵绵的,不知何时竟靠在对方怀中了。透过微眯的眼缝,她隐约看到,对方眸中的那一丝怜惜。
    若这一刻能常驻不逝该多好!离姬脑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却觉比凌身子猛一挺直:“是谁?出来!”
    离姬一惊,手中悄然多出一把青色的匕。比凌右手一挥,斗气喷涌而出,直直在墙壁上打出一个大洞来!
    轰鸣声中,隔壁房里滚出一个人影,未落地便飞快的朝外跃去。离姬一眼看清那人背影,顿时羞怒交加:“你,你!范剑,我跟你没完!”
    比凌晃回自己家时,叉子还在屋里等他。看到他回来,叉子舒了口气:“你真去见那魔女了?”
    “是啊,共进晚餐,情话绵绵,中途被人打断,我就回来了。对了,你要注意呀,那女人怀里藏了把浸毒的匕,看上去很锋利。若是被轻轻划上一道,多半小命不保。”
    “什么?你!”叉子的脸顿时沉下来“情话绵绵?你到底搞什么鬼?”
    “喂,我出卖色相为你探听情报,你不感激就算了,用不着这样黑着脸吧?”
    “谁让你”叉子扭过头,忿忿道“我不需要什么情报!”
    比凌收敛了玩笑之意,低下头:“其实这是我必须做的事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我自己。”
    叉子心中一抖,想到初见他的场景,他第一次打破了自己不多问的规矩,低低问道:“你是不是从东大6逃,逃亡”
    沉默。许久许久,比凌抬起头来,轻轻一笑:“是的。”说完这简单的两个字,他的心竟变得格外轻松。
    体会到那笑容里的一丝惨然,叉子倒不知该说什么好。半晌,他闷闷道:“你放心,我会赢我会杀了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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