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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渡江湖否之江中梅雪 (三十三)路是有终或是刚始

(三十三)路是有终或是刚始

    竹子朝连忙上前,拍了一下夏浦玉的肩膀,道:“今日已经进行了那么久,下面的环节明日再继续吧。”

    林琰转过身笑道:“可以。浦玉先生本来就已经战了两场了,气力不足之时,林某自不会趁人之危。”

    台下的风鸢白白眼睛,嘟囔:“装什么好人,肯定是……”

    “肯定是要和其他人谋划如何赢这两个强敌了。”高不落笑着走到风鸢身旁,说完,拉着风鸢往别处走:“这里太热,我们先离开吧。”

    高不落与风鸢走在后宅的花园里。绿油油的草坪和绚丽的花卉,叫风鸢的心情倒是好了许多。况且,离开了演武场,这里混着草木清凉的风还解暑许多。

    “阿鸢,当初你见了我,为何那么信,我就是你失忆前认识的人呢?”高不落边走,边歪头问风鸢。

    风鸢看了一眼高不落微微扬着的嘴角,回答:“其一,就是因为你腰间的短笛,我熟悉的很。其二,就是见了你,就觉得你一定是让我放不下的那个人。”

    高不落笑道:“怎么这么说?”

    风鸢噘噘嘴,道:“你说话没个把门的,老是太轴,惹了这个惹那个。”

    高不落挠挠头笑道:“是吗?”

    这时,从身后传来墨锵锵的声音:“可不是嘛。”

    转过身,就见到墨锵锵拉着则袖走过来。墨锵锵一脸的不耐烦,则袖则是满脸写着不情愿。

    “……”高不落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看着则袖那一脸的不服气。

    “则袖公子是怎么了?”高不落打趣道。

    “少来这套。”则袖不耐烦的摆摆手,掏出扇子打开晃着。

    高不落佯装同意的点点头说:“清牧师父可是没去大会啊。这会儿就在亭子里喝茶呢估计。”

    “你故意引我来的?”则袖又气的不得了,指着高不落。

    高不落拱手一礼:“既然看到公子在观察我,在下为何不将计就计呢?况且,我确实想带阿鸢来此处乘凉。”

    则袖看向前方亭子里的纱帘被风吹的飘荡起来,像是夕阳的霞光。

    更深露重,他的肩上落了一层的霜,扶着德景棍,坐在门口,看着云彩慢慢遮住月亮。说起来如今的天气也不比前些日子了。只白天热一会儿,夜里吹来的风还是亮的。已经过了处暑,白天也慢慢转凉了。

    “浦玉?”

    夏浦玉转过头,看到竹子朝沿着廊子走了过来,连忙站起身:“塘主。”

    “坐吧。”竹子朝笑笑,拍了拍浦玉的肩,和他一起朝着月色坐下。

    “今儿晚上,月亮倒是好看啊。”竹子朝说罢,扭头看向浦玉。

    “是。”浦玉深吐了口气,答道。

    “你的性子,是剑磨出来的,可心,要用你的德景棍来修。”竹子朝笑着拍拍浦玉的胸脯,道。

    “不是赏月吧?”竹子朝又道。

    “林琰有光天书。”浦玉担忧的皱起眉头。

    “放心吧,他破解不了。”竹子朝扭过头。

    “清牧师父说,当年江岸雪前辈认为光天书内容是商周地方文字,商周文字已经难破,还是地方的。”浦玉皱着眉头,看向竹子朝。

    “会此文字的,只有商朝官仕后代的风家,况且,也只有代代月后山庄庄主可以学。”

    “如今庄主是谁?”浦玉又接着问。

    “风卫。只是,此人不理世事,连武林大会也不参加,月后山已经好久没音讯了。”竹子朝拂拂胡子,叹口气。

    “如此的话,林琰的目的只剩一个盟主之位?”浦玉倒有些意料。

    “大概如此。”

    “你觉得,明日林琰会如何部署?”竹子朝接着说。

    浦玉冷笑:“他定想叫我与独孤奉延先打。”

    竹子朝点点头:“也并非没有道理,只是,都叫敌人知道的计策,高荀会叫林琰用吗?”

    浦玉皱皱眉,看向竹子朝,半响没有说话。这么说也是个理儿,林琰会放着叫人猜测吗?

    “塘主有何见解?”浦玉问。既然竹子朝说起来,看来是胸有成竹了。

    “你觉得,他会亲自上台吗?”竹子朝笑问。

    “林念的剑法比他还好。”

    “好的剑法要对付难对付的。”

    风走后,额带落在他的肩上。

    “独孤奉延是双兵器。”

    “而你是德景棍。”

    “那,我们二人谁看起来难对付些?”浦玉看向竹子朝。

    竹子朝拂拂长髯,笑道:“如今的你和风雨阁都不好招惹,依着独孤奉延想要独善其身的性子,林念就是要对你,独孤奉延也会冲出来。败在林念手下,也没什么丢人的。”

    浦玉笑了笑,看着云散月出,在温柔的夜风下,心头也舒畅了许多。

    何时他会突然想到,同一片月色下,她也在。竹子塘的西北方,那片林子的后方,那条大江对岸,这座山的那边,她是不是依旧和过去一样一个人过?只是他不知道,他搅乱了她的生活。他之前,一个人过日子从来不叫她觉着空落,他之后,她知道了热闹,她在中央的热闹。可又总是消失,就这时,她知道了形单影只的在江湖里多么不安,多么孤寂。

    她将头发掖到耳后,将擦拭过的易芳的剑放在柜子上,来到窗前,看着断了的梅枝,低低眸子,将支着的窗子放下,吹了烛火,钻到床上睡了。

    还有多久才能回去看看她呢?他也不知道。武林大会后,还要兑现寻找柳前辈的踪迹,又要调查江湖几大门派作恶的证据……

    “接下来要干嘛?”竹子朝问浦玉。

    “找到柳前辈。”浦玉叹口气。

    “然后呢?”

    “我想回趟夏家。”浦玉低了低眸子,又抬起来,看着竹子朝。

    “是该回去一趟……叫则袖和你一起。”

    浦玉听了这,心下不知是何滋味,点了点头,把脑袋埋进臂膀。

    “你也累啊。”竹子朝揽着浦玉的肩膀,昂着头,看着月亮:“就是不甘心。”

    浦玉闭着眼睛,觉着乏的脑袋嗡嗡的响,何日才算启程,何日又算抵达呢?只是风会一直吹,四季不断的轮回,花败了再开,人散了,回不回得来就很难说了。该保护那些人,又该如何保护呢?白家,高家,还有林家,这些权欲中心又想如何操纵江湖呢?

    “则袖能与他母亲相认是好事,嫂子也是害怕则袖受伤害,已经失去了丈夫,她又怎么承受失去孩子呢?”竹子朝的皱纹里藏着夜色和天空色彩,像是沟壑,像是天隙,混暗的眸子像是湖水,像是乌云。

    “塘主也不愿叫他受伤吧?”

    廊子的拐角处,衣边一窸窣,身影一顿,嘴角一抖,手里的扇子上是月光的色彩。

    “可他是个大丈夫,有的事他该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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