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的感觉也被顾温凉忽视了，他陷入沉沉的梦乡中。

    ……

    顾温凉皱了皱眉，昏暗潮湿的环境让顾温凉感觉浑身不舒服，他睁开双眼感觉自己躺在一个冰冷的长长的像是手术台的地方。

    【小粉？】顾温凉轻声呼唤着小粉的名字，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顾温凉在联系小粉时，手术室里走进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顾温凉想开口质问男人的身份，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一句。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是个人鱼，传说中人鱼浑身上下都是宝。美丽的相貌，动听的声音还有长长的鱼尾…”男人伸出手摸了摸顾温凉鱼尾上的鳞片。

    “……”顾温凉动了动嘴，眼泪却流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顾温凉感觉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说什么做什么。

    “传说人鱼的眼泪还可以化为珍珠，果然…”男人将手放到顾温凉的锁骨位置接住了珍珠。

    “我们不是朋友吗？”顾温凉像是旁观者一般看着男人和自己的对话。

    还有男人用手术刀划下顾温凉鱼尾上的鱼鳞，顾温凉痛呼出声。

    顾温凉看着自己鱼尾上的鱼鳞一块块儿被拔下来，鱼尾上血肉模糊的模样，还有心如刀割的疼痛感，顾温凉就像是亲身经历一般。

    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顾温凉瞪大了双眼恨不得将男人的相貌刻在自己的骨头里。

    如果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

    顾温凉睁开了双眼，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梦境…又或者说是原主曾经经历过的绝望。

    心脏位置的疼痛感让顾温凉觉得自己就是原主一般。

    原主的仇恨，他算是体会到了，每拔一片鱼鳞都如同是剜心一次。

    【小粉，我可以选择杀了那个害死原主的人类吗？】顾温凉强忍着心中的恨意，联系了小粉。

    【你是不可以直接杀死小世界中的人。】小粉的回答并不是很直接，却告诉了顾温凉他可以借他人之手，杀了原主的仇人。

    【好！】顾温凉眯了眯眼睛，他起身摸索着枕头下的银行卡。

    他看着手中的银行卡勾了勾唇角，他从原主的记忆中知道了那个男人曾经带原主去过他所谓的学校。

    那个男人好像是某个学校的学生，没想到仅是一个学生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

    哪怕他一开始目的不纯接近原主，可是在与原主相处一段时间以后，在下手时有所犹豫也好。

    可是顾温凉却在那个梦中和原主的记忆里丝毫没有找到对方犹豫或者纠结的表情。

    【小粉，能帮我做个身份吗？不需要很厉害，只需要能够让我进到哈利尔学院就可以。】顾温凉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先下手为强。

    他非常肯定这次上岸时，一定不会有任何人觉得奇怪。

    【当然可以，依旧是父母出车祸，靠父母的保险金生活，这个身份怎么样？可以帮你省去很多麻烦。】小粉在操作台上随意地点了几下，小奈奈则是被他放在操作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