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高h,1v1,sm)》 ΡO-1⑧.cΘм 只是一篇高能sm文 关于秦玺和秦墨言 秦墨言出身算是卑微童年生活悲惨,少年时由于秦墨玉的照料稍稍好些,但是却被当做是秦墨玉的附庸一般,所以他记恨感激秦墨玉嫉妒秦墨玉,性格已然有些扭曲,那么在面对和秦墨玉一模一样的秦玺时终究有些别扭,何况秦玺对他敬重儒慕依恋,让他满足的同时害怕失去,偏偏秦玺的出身论血统高与他,朝堂的秦墨玉旧臣是支持秦玺的,因此他待秦玺有猜疑,他想要完完全全绝对的控制秦玺,他折磨秦玺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忤逆,只有这样他才安心。他把秦玺踩到尘埃里,一边是因为童年阴影造成的性格扭曲,一方面是让秦玺明白她是他的所有物,不可以反抗他。 所以秦墨言就是个变态,他占有秦玺不是因为欲望而是恐惧,而且他本来就有病,只是身为国君不好表现,但是遇见敏感的人和事就不会压抑 这是sm文啊啊啊啊(别打我,高能预警) 让作者君弱弱的说一句,这是一篇sm小说和普通虐身虐心文是有一定区别的,尺度更大,虐的会更深,而且所谓sm,大家应该有了解,其实在女主成长的过程中秦墨言已经有意或无意的让秦玺将他视为主人了,所以秦玺的内心也是不健全的是个m,而秦墨言就是s,只是秦玺自己没有意识到,而秦墨言也还不懂得爱护,身为帝王的他以自我为中心,女主跟别人可能不大,但是后期两者都会有转变,但是尺度会继续变大大家做好准备。 秦玺的一生可以说就是一个莫大的悲剧,有人觉得秦墨言待秦玺太过,确实很过,但是其实没有秦墨言秦玺在九安城可能一辈子只能是最卑贱的奴隶,比在秦墨言身边还要悲惨,所以她对秦墨言是感激的,是依恋的,这是给她带来希望的人,所以对于秦玺和秦墨言的走向是有可选性的,因为秦玺从心底是离不开秦墨言的,但是她在不是从前不识礼教懵懂无知的贱奴,而是能文能武,血统高贵的亲王,秦墨言给了她一切,教会她认知这个世界,也是这种认知,让秦玺在屈从的同时,心有不甘,让秦墨言在掌控的同时,心有不安。 -- ΡΘ-1⑧.cΘм 跪求 1跪求 大宇皇宫,冷宫。 这本是大宇皇宫用于安置犯错宫妃的地方,然而在庭院中却站立着一位身穿玄衣墨服,清贵冷毅的男子,大宇以墨色为尊,此人身上的衣饰更有腾龙相佐,身份确认无疑乃是大宇的帝王秦墨言。 此刻这位至高无上的帝王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门扉,神色不明,脸上的表情更是时而淡漠,时而愤然,时而哀伤恐慌,亦如他对那人的感情。 “陛下,公子怕是……”身旁的内侍见他久不入内不禁出声提醒,毕竟,里面的人怕是撑不住了。 秦墨言的神色暗了暗,终于走了进去。 屋中一名男子躺在床上,一头青丝撒下,久在病榻的他面色泛白,然而就是这般病容依旧挡不住其容颜绝世。 没错就是一个容颜绝世的男人,只是他的风华、才情名动天下,加上那尊贵无比的身份,令人难以亵渎。 此人便是大宇的前太,世称如玉太子的秦墨玉。 “咳……,陛下,你来了啊。”说完他转头看向内侍怀里抱着的婴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底确流出无法散去的哀伤,他朝那孩子的方向努力的抬手,然而终究是无力抬起。 秦墨言神色暗了暗:“你是想用死来逃避孤?” “墨言……”榻上的男子轻轻开口,眼底滑过伤感“你我乃是兄弟。” “呵。”秦墨言冷笑一声,死死的盯着那张脸,他最恨的便是此人风轻云淡的嘴脸,对谁都看似关怀备至,实则……他不过是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怜悯弱者罢了。 他是备受瞩目的太子,而他秦墨言只是个贱奴生下的野种,连皇子的身份都不配拥有,被皇帝认可,是因为……因为得到了太子的看重?呵呵呵。他总是在他的面前一副淡然如玉的样子,每有责罚都是他替他挡去,然而这只能更加称托出他的卑贱,他是什么?一个依附于太子而生的可怜虫罢了。 秦墨言狠狠的握住了拳头,又蓦然松开,他轻笑一声:“二哥,唤孤什么?” “是臣失言,”秦墨玉剧烈的咳嗽起来,一缕血色沿着嘴角流下“陛……下,臣怕是到时候了。”说着他的脸上浮出一缕笑意,唯有看向襁褓中的孩子时,眼角流露出丝丝留恋。 秦墨言的脸上露出惊慌:“没有孤的允许,你不能死。” 他怎么能死呢?他还没有来得及折磨他,他还没有让他落到尘埃里,他还没有…… “看在多年的情份,陛下……,咳咳……求您,求您……照顾好,照顾好,玺儿。”说完他挣扎着从榻上翻到了地上,纵然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还是一点点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跪伏在男人的脚下。 多年的相处,他很清楚秦墨言的性格,他这样走了一定会让秦墨言恼恨,是以即便他连抬手抚摸自己女儿的力气也没有,他依然挣扎着跪在了他的脚下,秦墨言想要什么他一直清楚。 当他一点一点的完成这个动作,用沙哑的声音说出:“求陛下……”终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倒了下去,失去了一切声息。 “呜呜呜。”婴儿的啼哭声在屋内响起,内侍的手不由抖了起来,他飞快的伸手死死的捂住孩子的嘴生怕她再发出一点声音,惹怒了那个尊贵的男人。 秦墨言眼底一片冷然,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 求?这可是第一次在秦墨玉的嘴里听见这个求字,而且还是以那样的姿态跪地哀求,这不就是他一直像看的吗?即便是那人他发起宫变,杀了先皇、宫里几乎一半的宫人,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没有听见这个字,而今终于是求了他,然而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就算他被他关在冷宫,将他喻为女子羞辱,就算他曾跪在他的面前,就算而今他临死哀求,他依旧觉得,秦墨玉,是那个纤尘不染的如玉公子,高高在上。 然而已经死了……他要如何折磨,战胜一个死人呢? “依祖制厚葬了吧。” “那……这孩子?” 秦墨言转身走到内侍身前,望向那个婴儿,内侍的手依旧捂着那孩子的嘴,白嫩的肌肤已经通红一片。 他伸手将那孩子接过,内侍心底不由升起对这孩子的担忧,陛下的脾气素来不好。 然而当那孩子入怀却是不哭不闹,像是睡着了。 秦墨言皱了眉,抬手在她的鼻尖触碰一番。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怀里的孩子,半岁不到的婴儿,本看不出什么,但他却觉得那眉眼与秦墨玉出奇的相似,他的眼神暗了暗,有那么一刻他好想…… ‘陛下,求您……’ 他将怀里的孩子推回到太监的怀里:“送出京城,越远越好,孤不想看见她。” 太监望向手里的孩子叹息一声,他自小就和陛下一起长大,然而陛下对寿王…… 这怕是心魔吧,只是可怜了这个孩子,但愿她可以平安长大,平凡一生。 -- 像狗一样忠诚 第二章 像狗一样忠诚 十年后,大宇边境,久安城。 几个身着粗布麻衣的汉子围着一个身形薄弱的少年狠狠的鞭笞,脸上尽是狰狞之色。 “妈的,贱奴,胆子不小,爷把你卖去青衣楼,让你伺候贵人,是看的起你,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说着,为首的汉子又是一鞭挥下。 那羸弱的少年遍体鳞伤,却是一声不吭,默默的受着,眼角死死的盯着那汉子,好似一匹恶狼,如此骇人的眼神,自然惹来了更重的责罚。 周围围观之人不少,却没有一人流露同情之色,毕竟,无论是那汉子的叫骂,还是那少年手臂上的奴字烙印,脖子上套着的铁圈都说明了他的身份,一个贱奴,不值得同情 ,即便这贱奴生着一副如玉的脸蛋。 “啧,你们说这贱奴咋就想不开呢?就他这脸,去伺候贵人,将来定然是飞黄腾达啊,你们说是吧”那人说着还露出点不怀好意的笑容,贱奴低贱,人人可欺尤其是这种要被售卖,没有主子的贱奴, 那人话一出口,周围附和之声一片,虽则大宇不好男风,但是眼前这个孩子,实在是让人垂涎。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行至,这车看似不大,却是内有乾坤,软榻,案几,无有不齐,内里秦墨言和衣侧卧,手里拿着一本兵书,十分入神的览阅,然而在他的身旁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女,正跪在塌边,将头埋在他衣服的下摆,细细品味着什么。 车外的喧闹让他,眉头微皱:“发生了什么。” “回主上,有人在教训贱奴。” “把路清开。” “是。” 侍卫得了命令正要把人驱散,围观之人,眼见那些侍卫不凡,自知不敢冲撞贵人,急急地向两边散去。 大宇等级森严,贱奴如同畜生,而贱民亦是草芥。 却不想那跪地挨鞭的少年却蹭着这关口冲了过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和本事,愣是绕过了外层的侍卫,冲到了马车前,直直的跪下。 “求贵人救贱奴一命。” “哪来的狗东西。”侍卫,已经反应过来,此时又惊又怒,竟然让这贱奴惊扰了主子,若是主子怪罪…… 想着他便抽出了腰间的佩刀,朝着地上的人砍去,然而……,地上的少年一个翻身躲了过去,更趁其不备将人踢倒在地。 “你……”侍卫羞愤交加,这贱奴当真好大的胆子,眼底不由泛红,阻止了其他意欲帮忙的侍卫,他要亲手砍了他。 然而那少年看似羸弱,却是伸手灵活,左右翻滚,虽则狼狈,身上也有了不少新添的伤口,却愣是没让那侍卫伤到要害。 眼见时间拖得久了,周围的同僚对他面露不满,而围观的百姓眼有嘲笑,他猛扑过去将那少年扑到,正要补上一刀,那刀刃却是被少年徒手握住,鲜红的血水直流而下,而他却面不改色,目露凶光,与这样的目光对视,侍卫的心底不由骇然。 早在那贱奴出声之时,车里的男人就听见了动静,他常年习武,是以,他可以听出那贱是跪在他车门口相求,呵,胆子可真大。 本以为那贱奴很快就会被侍卫砍死,却不成想僵持了这么久,倒是让他有了些兴趣,是以拉开了车帘看向车外,一眼便看见那血流如注的手以及那狼一样的眼眸。 真像他当年啊,他眼眸暗了暗:“放开那孩子。” 听见命令侍卫一惊,急忙起身跪伏在地。 被撞倒的男孩收拢了他的眸光,亦是针扎着跪伏“求贵人救贱奴一命。” “理由?”车上的人懒懒开口。 “贱奴愿当牛作马。” “吾不缺牛马。”他轻笑一声,说罢将坐起身子用脚踢了踢塌边的女奴。那女奴连忙从他的腿间退出,跪伏在他脚边。 跪在地上的少年余光看见了男人的动作,心里不由一紧,她不想向那个女奴一样,当别人胯下的玩物,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她一直扮作少年的原因,然而纵然如此,这张脸依旧让那些肮脏的男人对他起了想法。 她抿了抿嘴角:“奴可以习武,为主人卖命。“ “吾不缺卖命之人,倒是不介意多条狗儿。”说着他轻轻的摸了摸女奴的头。 脚边的女奴立刻就着他的手轻轻的蹭了蹭:“汪、汪”的叫了起来。 “奴可以像狗一样忠诚。”说完这话她把头埋在了地上,手指死死的扣着地面,就像是要把地给扣下来一样。 男人挥手让侍从放下车帘:“准了,记着你的话,把他带回去吧。” 直到听见这句话,她的手才放松,剧痛袭来,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却死死的撑着不敢昏过去,因为她不能暴露女子的身份,不然极有可能和那女奴一样,被驯养成一条真的狗。 -- 认出 3认出 秦墨言虽然微服出巡,然而身为大宇的帝王自然入住在久安城最豪华的客栈。 久安城虽然说边城,但是由于与西域相接,这些年,西方蛮夷势弱,与中土少有兵戈,是以这边城,虽谈不上繁荣,但由于往来商旅络绎不绝客栈到是不小,还有单独的院落方便往来的大商,堆放贵重的货物。 刚刚认下主人的贱奴也被带到了客栈,她虽满身狼狈,身上的血痕也分外骇人,然而一个贱奴是没有资格让旁人服侍的,是以到了客栈的院子里,侍卫将她往柴房一扔,丢下一件干净的衣袍: “将自己收拾好了,晚上主子会召集,可别让你这肮脏的样子污了主子的眼。” 侍卫的动作给外粗暴,她觉得身上的伤口似乎又开始渗血了,不过索性疼的久了,早已麻木,她平静的弯腰捡起那件衣服,脸上强挤出笑容: “多谢大人,只是晚上主子召见,贱奴是否需要洗浴,此处没有……” 还不等她将话说完,侍卫便不赖的打断:“一个贱奴还想要人伺候不成?”他冷笑一声指了指离柴房不远的马厩:“你要的洗浴工具那边不久有?” 她顺着侍卫的指向看向马厩,自然也望见了在马厩旁放着的用来刷马的马刷,以及,一个用来提水的破烂木桶。 “奴知道了,多谢大人。”她卑微的道谢 随后那侍卫带着一脸的冷笑转身离去,眼里是满满的轻蔑,仿佛在说果然是畜牲。 然而这又如何呢?自从被带上项圈,烙上奴印,这样的事情遇见的多了,被人骂的多了自然也就不在意了,因为根本无法反抗……反抗只会带来更悲惨的下场 但不反抗不代表她认命,在没有伤到她底线的情况下,她顺从,她卑微,只是为了伺机而动。 若不是她的顺从,她如何能在那些大汉将她卖到青衣楼前逃出来,若不是她的顺从,她如何可以得到习武的机会。 她认下的主人很危险,但如果做的好兴许他会准她习武,她或许可以摆脱贱奴的身份? 夜色以深,她蜷缩在柴房等待主人的召见,边城的秋日本就寒冷,她重伤在身,又用冷水洗浴,且一日未曾进食,此刻饥寒交迫、瑟瑟发抖,更严重的是她知道自己病了,还烧了,感受着大脑的昏沉,她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冻死,病死,在这柴房?或许她新认的主子根本就忘了他新收的贱奴。 “贱奴,主子召见。” 终于她听见了这句话,她立刻从地上爬起,随着前来传话的侍从向院落的深处走去。 到了门口,她在门栏前跪下,直到听见那声“进吧。” 她才顺从的轻轻推开了门,然后一路跪爬到他的脚下,像狗一样。 由于是低头跪行,是以她看不清屋里的摆设,更看不清那主宰者的面容,直到那人绣着金丝的衣摆在她的眼前浮现,她才停下,然后以头抵地: “主人。” 叫出这两个字,她明显可以感受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这些年,她一直被人鞭打,辱骂,但是无论遇见谁她都没有过恐惧,面对那些人她从来都是淡然的。 人活在世,烂命一条,若是把她惹得急了,她不介意在对方松懈的时候来个同归于尽。 然而这个男人浑身的气势却让她忍不住颤抖,即便他什么话都没说她却本能的畏惧,就连昏沉的大脑也在这一刻强行打起了精神。 她所有的动作似乎不是出于形式所迫,而是发自内心的畏惧与臣服,仿佛在他面前她理当如此卑微,她不由的咬起唇瓣,内心涌现出强烈的不甘,与屈辱。 纵然她跪过许多回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毫无反抗之心,那些人叫她贱奴,在她听来不过是个称呼,叫啥都一样,然而在这人面前她好像真的成了奴。 不,不,不应该的她不要当奴。 她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可怕的不是旁人如何待你,而是你自己认定了你的身份。 男人正在用膳,当他品味完碗里的美食,低头看向脚边乖巧顺从的奴隶,眼里闪过一丝玩味,这小东西的眼神和狠劲,他可是亲眼目睹,看着像是一条温顺的狗,实则是一匹凶恶的狼。 不过无妨,是狼才有意思,只要她懂得在主人的面前当狗就好。 秦墨言用脚勾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在看清她面容的那一刻,他的嘴角不由僵住,眼底一片幽深。 ——竟然是她。 -- 喜怒难测 4喜怒难测 秦玺,那个十年前被送走的女婴,先太子秦墨玉之女。 之所以可以一眼认出,实在是因为,这孩子与秦墨玉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在她还是个婴孩时他就觉得她的眉眼翘似其父,十年过去,由于营养不良,这孩子面色有些泛黄,也没有她父亲温文如玉的气质,但是这张脸却与她父亲分外相似。 想来若是教养得当,过些年月,这孩子大了,说是墨玉太子复生也不是没信。 只是可惜是个女娃。 都已经送走了,为什么还非要把她送回来,看着这张和秦墨玉如出一辙的脸,尤其是她卑微的跪伏在他的脚下的样子,让他有一种出奇的满足感,然而当他望见她脖子上那不知被谁套上的项圈时,眼底又一片猩红。 秦墨玉! 他心底在被她的卑微下贱所满足的同时,又浮现出滔天的怒气,这张脸的主人应该是风华绝代,不可亵渎的,怎么能被人套上给畜生戴的项圈,要套也只有他能套。 “主……主人……” 细微的呼声让他回神,不知何时他掐住了眼前奴儿的脖子,并且一直在收紧,此刻回过神来秦墨言依旧没有收手。 看着她的脸因为窒息被涨的通红,只要他再用点力,她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此时耳畔似乎又听见那声哀求:“求陛下……” “呵”秦墨言冷笑一声,掌下发力震碎了她脖子上的铁圈,随后将她丢在地上。 痛,好痛。 尤其是胸口还有,手臂,她这是怎么了…… 昏沉着脑袋进行回忆,昨晚她去见主人,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掐死她,然后…… 这个主人当真阴晴不定,看来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她挣扎着睁开眼,入目是一间雅致的卧房。 不是冰冷的柴房,不是臭气熏天的窝棚,自己现在躺着的是一张舒适的软床,而不是冷冰冰的地板。 眼前的一切是这样的难以置信,如果不是身上的痛楚提醒着她,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玺公子,您醒了?” 这时一名侍女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让她靠在床榻上,她认得这侍女,似乎是那日服侍主人的性奴。 “你……”刚想开口,喉咙便一阵刺痛,剧烈的咳嗽起来。 侍女连忙说道: “玺公子昨日伤了喉咙,近日要少说话,另外公子感染了风寒这些日子要好生调养。” 说完她从案几上端来一只精致的瓷碗:“大夫说,公子这些天只能吃些流食。” 说着端着瓷碗就要服侍她吃下,她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顿时有些无措,想要伸手将碗接过来。 “我……咳……我自己来。”然而在她抬手的那一刻,手臂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她痛呼一声,将瓷碗打翻在地,滚烫,的汤汁溅到了她的脸上,被溅到的地方顿时一片通红。 “拖出去砍了。” 这声音令她一惊,只见她的主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 随后两道黑影出现,被吓得呆立的侍女还不及反应就被拖了出去。 “主人,”她终于回过神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要下床跪下,激烈的反应,扯动了身上的伤口,一丝丝的血迹,从包扎好的布料中渗透出来。 秦墨言制止了她的动作,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汤汁,一下又一下,就好像在擦拭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看着她的动作她浑身僵硬,却不敢出声打扰,毕竟就在刚刚这男人一脸平静的下令,让人处死了他昨日还宠爱有加的性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将手帕收起,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亦是轻柔的抚摸,然而手掌的温度不同于手帕,常年握剑而有些粗糙的手指一寸寸的丈量着她的眉眼,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而这样的动作却不带有一丝的情欲,仅仅只是主人对自己私有品的视察而已。 ‘求陛下……’ 耳边又出现那声音,他的手指,不由一顿。 收敛眸色他吩咐道:“去把雪莲生肌膏拿来。” “是。” 待暗卫将药膏取来,他将药膏涂在那些红痕上,不过片刻,脸颊上被烫伤的红印便消失无踪。 他把剩下的药膏放到她手里:“伤口结痂后记得涂抹。” 男人反常的态度让她忐忑不安,她可以感觉到男人对她似乎是在关心,但这让从小到大从未接触过关怀的她手足无措。 更重要的是,她的衣服被换过了,也就是说他知道她是女子,既然如此为何那侍女却叫她公子呢? -- 玺者国之重器 第五章 玺者国之重器 看着手上的药盒,她分外纠结,那个男人将药盒留下后就离开了,从新派了个侍女来照看她。 如此态度简直让身为贱奴的她坐立不安,受宠若惊。 这天她叫住来给她换药的侍女小桃: “你为何称我喜公子?” “回公子这是主子的吩咐” 她沉一瞬,当小桃,揭开她手臂上的纱布,准备为她的手臂换药时,她轻轻抬手制止了小桃的动作。 这个地方原先是那个让她屈辱的奴印,她被烙下这屈辱印记的场景她至今没有忘记。 烙铁与肌肤接触的痛苦,以及那焦糊的人肉的香味…… 然而现在这个地方是一片刀伤,那块印记被人挖去了,她全无印象想来应该是在她昏睡时动的手。 “我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奴不知” 她闭了闭眼,现在的生活是她这些年来从不敢奢望的,但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没有人会对人无故的好,既然那人在得知她的欺骗后没有杀了她,还替她挖去了奴印,想来她的处境不算太坏? “我想见主人。” “奴会传达的。” —————————— “听说你要见吾” “主人,奴该死。”她低垂着头,匍匐在地上,低声告罪。 “哦”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听不出喜怒,慢慢的从她的身边走过,慵懒的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既然该死,还见吾做甚,直接去死不就好了?”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是往往主子说了这话奴隶只能告罪,她把头埋的更低,额头仅仅的贴着地面。 “是奴的错,奴不该不告知主人奴的性别,只是奴醒来主人没有处置了奴,是以奴不敢寻死。” “呵”秦墨言低笑一声,这丫头倒是机灵,三言两雨,就将欺骗变成未尝告知,不过她确实也没说过她是男孩不是。 “你叫什么”他低头看着脚边的人儿,眼前浮现出一抹白色的影子。 不得不说秦墨玉待他是极好的,甚至可以说没有他秦墨玉,这世界上就根本不会有秦墨言,因为若不是秦墨玉的庇护和举荐,他怕是连拥有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然而那个男人太干净,太完美,他素来讨厌那样的人。 跪在地上的奴隶想了想,名字这东西奴隶怎么会有,记得这些天伺候她的侍女都叫她喜公子,想来是这人的吩咐如此那她就就喜好了。 一个代号而已,即便她觉得自己的人生无甚可喜。 “奴叫喜” “你以前也叫玺?”秦墨言诧异的扬了扬眉,玺乃国之重器,一般人可叫不起这名字,就连亲王之子也一样。 当年秦墨玉给她起这么一个名字盖因那时他还是太子才,而太子妃难产而逝,他对这女儿视若珍宝,是以取了这名字。 不过这孩子出世的当天他就逼宫了,然后就将太子关在冷宫,对外宣称,东宫上下皆已被屠,而这孩子怕是无人得知,所以是谐音? “奴没有名字” “没有?” “奴隶是不配有名字的,”以前还在王家做下人的时候他们叫奴“狗东西,后来被王家卖为贱奴后,那些人都叫奴贱奴。” 她的声音分外平静,仅仅只是在回答主人的问话而已。 秦墨言的心却不由一抽,若不是他,她不会过成这般。 秦墨玉临终时的哀求他至今难忘,那个看似儒雅,实则一身傲气的男人,在那天跪在他的面前哀求,只希望他的女儿可以在他走后过的好一点。 秦墨玉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但…… 他的的手颤了颤,是他的疏忽他把这孩子送走,是不想见着这张脸便想起秦墨玉,他怕自己忍不住将他为来得及发泄的记恨与不甘发泄在这个孩子的身上。 他只是说送走,到底哪个奴才如此大胆。 他闭了闭眼:“你知道是哪个喜吗?” “奴不知,奴不识字,想来应该是喜悦的喜吧”这是她能想到的寓意最好的字了。 “上尔下玉谓之玺,玺者国之重器,珍贵至极。” “啊?”她愣了愣,不由的忘了所谓的主奴规矩,抬起了头,什么上尔下玉,什么国之重器,就连珍贵是什么意思她都不知道。 不过既然有寓意想来也是个好东,何况玉这玩意她知道可贵了。 “玉可贵了,肯定是个好名字,你喜欢,谢主人。”说着反应过来就要扣头。 秦墨言叹了口气把她拉了起来年: “我既去了你的奴印,你便不是奴了,不必如此。” -- ΡO-1⑧.cΘм 记得你以后都是男人 第六章 记得你以后都是男人 “您说什么?”阿玺激动的浑身颤抖,摆脱奴隶的身份是她一直以来的目标,这么快就实现了吗?她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您,您是说奴以后都不是奴隶了?” “既不是奴,你日后要自称我。” 在这个朝代不同的阶乘平日里都有不同的自称,帝王自称孤,下面还有本宫,本殿,本王,普通贵族自动自称吾,而平头百姓自称我。 “嗯,奴……我,我知道了,”这人为何对她这么好,她实在想不出目的,想到当年在王家为奴的那会,王家的大老爷对心收的性奴也是颇为疼爱的,甚至让她自称为妾,可是后来…… 当新鲜感不在,奴隶依然是奴隶。 王老爷命人打断了她的双腿,另她再也不能行走只能像畜牲一样匍匐在地,然后在她的背上安上马鞍,在嘴上套上嚼子。 每要出行,就骑在她的背上,手里拿着鞭子,握着从马嚼上穿过的缰绳,将她当做牛马一般驱使鞭笞。 而她的乳头被穿了环,环上挂着一对铜铃,每每动作铜铃就会震动,声音穿出老远。 那铜铃的声音她至今难以忘记…… “主人“,她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方才有些颤抖的说到:“奴,奴想当男人,怕是,怕是会惹主子不快。” 眼前的小孩,眼巴巴的看着他,眼里似乎还闪着点泪光,如此表情倒是甚为可爱,惹得他心情大好,何况当男人? 这倒是甚合他意,毕竟只要一想到这张脸的主人他日会嫁为人妇,会被人压在身下把玩,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 当男人,这实在是再好不过,他岂会不快呢? “记得自称我”他故作威严,“你本是女子,为何要当男儿,何况,若为男子便不能嫁为人妇了,他日怕是没有郎君宠爱。” 郎……郎君宠爱?身为奴隶她可从来不敢想这些东西,她只希望不要沦为男人胯下的玩物就好,想的当年那个被当成母马的性奴…… 阿玺浑身一个机灵:“我……我不想嫁人,觉得当男人再好不过,何况……”她顿了顿,看像秦墨言的目光分外真诚:“何况当初,我答应过要为主人您卖命的,自然还是当男儿方便,还还可以习武……” 习武……这又是她另一个梦想了,只要习得武艺,面对恶人她就不会毫无还手之力,至少在把她惹急之时,她可以来个同归于尽。 想着她不由表情发狠,但是却在秦墨言望向她时,立刻转变了表情,甚至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 “主人,以后我可以保护您。”一双大眼直直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条小奶狗。 秦墨言的嘴角不由弯了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别以为他不清楚她的本性,然而用这张脸,做出这样的表情,真是让他忍不住将她留在身边,变成——宠物…… 他已经伤害过她一回了,即便他无意,她不知。 他放下手,脸色减冷:“记住你的话,既然要当男人,那就当一辈子的男人,否则……”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寒意,却让阿玺不由一抖。 “是”她忙不迭的点头,秦墨言的神情稍有缓和: “主人,那我习武的事……” “你日后唤我大人,记住你不是奴。” 说罢大步离开了。 留下无比眷恋的阿玺:“所以我到底能不能习武啊……” -- 习武被辱 第七章习武被辱 “玺公子,该起了。”小桃站在她的床边,正想将这个睡得香甜的人拉起来,却见床上那人立刻就睁了眼。 为奴多年的习惯,只要人叫,她就会立刻醒来,但是清醒以后她发现她似乎已经不是奴隶了。 “小桃怎么了?”她颇为不解的望着小桃。 “主子吩咐了让公子以后跟着李侍卫习武,这都卯时了,已经晚了。”说着小桃一脸焦急。 “可……可是主人,大人,昨天没对我说啊。” 小桃一脸懊悔的低头“是奴的错,昨日是李侍卫来通知的,那时公子已经睡下了,奴……奴……今日叫晚了。” 说完,眼圈微红,李侍卫看起来脾气可不好啊,若是为此怪罪,她怕是要被主子卖掉了,毕竟,没有哪户人家喜欢这般毛燥的丫头。 看着她这般表情,同样做过家奴的阿玺如何不能明白这丫鬟的担心。 “今日是我自个起晚了,不怪你。” 说罢她飞快的换好衣服,顾不得整理仪容,便飞快的跑到了院子里。 由于是客栈,是以只有两个庭院,一个是平日主子们用的,另一个在屋后,是给下人侍卫的。 当她赶到,果不其然,院子里已经有人了 “抱歉,我今日起晚了,让……让师傅久候”她一时不知怎么称呼,想着以前见人习武,都是如此称呼,那教学之人。 然而还未来得及反应,一记重鞭就抽到了她的背上,让她不由一抖。 “你个贱奴,师傅是你教的吗?”说着嗤笑一声,“懒骨头,就你也想习武。” 定了神她抬头望去,才发现眼前这侍卫,便是当日在街上,提刀要砍她的那人,看来她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大人吩咐过,我不是奴隶了。”她盯着那侍卫平静的陈述事实。 “你!” 那侍卫气结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是以又是一鞭朝她抽了过来。 她在地上一个翻滚,避过了鞭打:“你要打人总要有理由吧” 打奴隶要什么理由—— 但是这小子已经不是奴隶了,他咬了咬牙,还真是幸运啊,的得到了主子的看重,但是她得到的看重是建立在他的耻辱之上的。 这些天旁人都嘲笑他连个奴隶都拦不住,砍不死。 是以昨日,侍卫长汪大人说,要找一个人教这小子武艺,旁的人顾及身份,不愿与昔日的贱奴为伍,他却是一口答应了。 就是为了——为了好好折磨他。 想着他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 “卯时未到,怎么还打不得了,给我跪下,要是你觉得我打不得大可以回去,就说吃不得苦,习不得武就好。” 习不得武…… 不,这是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确实是她有错在先,但愿,那人出过气,后面会教她本事。 想着她跪在地上,没动,任由那鞭子抽在她的背上。 “你在做什么?” 一道饱含冷意的声音响起,秦墨言不知何时站在了院中。 “大人。” “主子。” 阿玺慌忙俯下身子,那侍卫也急忙跪在地上。 “吾问你们在做什么?” 此时秦墨言已经走进,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脸色,和平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然而这声音却分外森寒。 “回,回主子,这,这贱奴”刚出口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一道大力传来他被踢了出去,吐出一口鲜血,便再无生息。 “你说。” 他的声音很平淡,然而,阿玺忘不了就在刚刚他平静问出这句话不久,就把她旁边的侍卫踹飞出去,生死不知。 “回,回大人,是,是我来晚了,方才李侍卫在罚我。” “咳” 她的话刚说完不久也被踹倒在地,索性,没有飞出去,想想刚才飞出丈许的侍卫,她知道,他是脚下留情了。 是以即便不知他怒从何来,也不敢多话,咳出一口血,便立刻跪好。 -- 鞭笞,只有孤能罚你,你也只能跪孤(小可怜 秦墨言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黎明时分,空旷的院落分外安静,她似乎可以听见他 鞋面和泥土摩擦的声音。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闭嘴” 秦墨言淡淡的呵斥,同时作为惩罚,他的脚下再次发力。 然而手掌被踩在泥地里碾压,痛呼又如何收的住。 听着她愈发放肆的惨叫,秦墨言忍不住皱了皱眉——真是个欠调教的小东西啊。 想着他的脚下再次用力,踩着脚下娇嫩的手掌摩擦起来。 “呜呜”许是疼的过了气,痛苦的惨叫变成了低声呜咽,秦墨言才松开了脚下的力道。 他刚刚将脚拿开,地上那人就忍不住抱着她的左手,蜷缩成一团抽搐起来。 疼,好疼。 蜷缩在地上的阿玺,感觉左手似乎已经没了知觉,由于极度的疼痛刺激,她的脑袋 也有些发懵,过了许久才缓过气来。 阿玺舒缓了下姿势,侧躺在地上,动了动脑袋,用微红的眼眶看向向她连续施暴的 主宰者。 娇小的身子侧躺在地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与从前的卑微、 畏惧、隐忍不同,这眸子里,似乎还多了几分委屈与控诉。 控诉?还从没有谁敢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然而由她做来却并不讨厌,反倒多了几 分可爱,惹人怜惜。 罢,这小家伙也才十岁而已。 秦墨言往前挪了挪,然而,地上的小东西,竟扭动着身子往后移了移。 他的身体不由一僵,果然没规矩。 “知道错了吗?” “知错。”阿玺蜷缩在地上,哑着嗓子回答,然而表情却是毫无诚意。 “嗯?” 秦墨言简直要被地上的东西气笑了,他登基至今已有十载,对自己的情绪向来控制 得当,但在这小东西面前,他却总觉得自己似乎还要克制。 他冷笑一声,用鞋尖挑起那人的下巴: “你说说错哪了?” “不该晚到。”她低垂下眼眸不和上方的男人对视,瓮声瓮气的说出答案。 晚到是她不对,但是她觉得今天受到的责罚真的已经够了,尤其是眼前这位的怒 气,简直突如其来,果然是喜怒无常啊。 第一次被人关怀,说她和玉一样是贵重的东西,她原以为会有什么不同,然而…… 阿玺话音落下不久,她可以明显感到下颚传来的压力。 刚刚踩断了她的手,这会是要踩断她的下巴吗? 然而那力道只是微微让她觉得疼痛,他就是收了脚。 “跪趴。”男人冷冷开口。 她咬了咬下唇,从地上爬起来,摆好姿势跪趴在他的脚边。 “啪!” 空气中传来男人试鞭子的声音,她的皮肤不由随之一紧。 秦墨言用皮鞭轻轻的划过她的脊梁,惹得她浑身战栗。 “二十鞭自己数。” 她把手指扣进泥里,没说话。 “啪”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第一鞭落在了她的背上,力度不算大,她咬咬牙,随之报数: “一” “啪” 力道重了些,也可以接受。 “二” “啪” 鞭子不断的落下,一鞭重过一鞭,她一边感受着疼痛,一边屈辱的向鞭打她的人报 数,不敢有丝毫的差错。 那人说了,错了就重来…… 不是没下过跪,不是没挨过鞭,但是,这人总能把她的屈辱放到最大。 就像跪一棵草木,和跪一位神明的差别。 “十八” “啪” “啊!” 第十九便毫无预兆的落在她左边的小腿上,力度之大,似乎要将腿上的肉生生的带 出来。 那人停顿了一下,让她喘息片刻。 “十九” “啪” “唔——二十” 第二十鞭落在她的右腿上,比地十九鞭只重不清,索性早有准备没有惨叫出声。 秦墨言将鞭子丢到一旁,她随之瘫倒在地上。 耳旁的发丝被人轻轻的拢到头上,耳边似乎传来一声低语: “记着,只有孤能罚你,你也只能跪孤,再有下次,孤废了你的腿。” -- ΡΘ-1⑧.cΘм 学习 第九章 学习 “醒了?” 阿玺睁开眼,就见秦墨言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手里摆弄着一碗羹汤。 “一点小伤就能昏睡一天,真是身娇肉贵,”说着他走到床头,将手里的汤,用汤勺递到她嘴边。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他转头看了她一眼。 只是普通的一眼,然而他久居上位多年,气势天成,阿玺被看的一个激灵。 “不……不敢麻烦主人。” 秦墨言将汤勺丢回碗里,与碗底碰触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你就这么喜欢当奴隶?” 阿玺抿了抿嘴唇,谁会喜欢做奴隶,只是这人阴晴不定的,她实在拿捏不好他的心思。 秦墨言冷了冷脸,她这是委屈上了?且不说她顶着秦墨玉的脸,就凭她的身份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跪的。 一想到,她跪在旁人面前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忍不住把她一脚踹死。 她只有十岁,十岁。 秦墨言不停的告诉自已,她什么都不懂,她需要教导。 “吾昨日的话你忘了?” 什么话? 阿玺皱着眉头,他昨日除了问话,就是让她跪下还说了什么? 秦墨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忘了?” 这眼神实在太过危险,她毫不怀疑,若是答不上来,眼前的人会把她的下巴裂碎。 昨日受罚完毕,模模糊糊似乎听见这人说了什么—— “您说——”她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开口:“您说,只有您能打我,我只能跪您。” “还有呢?” “否则——否则就……就打断奴的腿。” 然而下巴上的力道突然变大,她立即改口:“是我,我。” “奴性难改。” 秦墨言丢开她的下颚,在她的上衣上,狠狠的擦了擦手。 阿玺抬手揉了揉下巴,可怜巴巴的望了他一眼: “还不是给您吓得。” 秦墨言没说话而是接着完成原先未尽之事,把手里的汤一勺一勺的喂给她。 看着眼前的小东西,像小狗似的望着自己,等着自己喂食的样子,秦墨言难得勾了勾嘴角。 然而这一切在阿玺的角度可不是这样。 眼前的主子,眼神冰冷,一勺一勺的给她喂东西,但是汤勺的位置总是不对,似乎不是对着她的嘴而是——鼻子,但是她完全不敢抗议,只能一眨不眨的盯着汤勺,免得汤勺到错了地方。 她原以为发生了那件事,她习武的打算将会泡汤,然而并非如此。 秦墨言开始亲自受她武艺,教她习字。 这日,书房。 “这就是你今日练得字?” 秦墨言,黑着脸看着桌案上,歪歪扭扭的几张字帖,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就像眼前的字一样。 大宇皇宫的药物颇好,受过的伤若是没见血,第二日就可恢复七八,就是见了血,三五日也可以愈合如初。 而今三日过去,阿玺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是以秦墨言晚上教她习字,清晨教她练武。 他来久安城有事要办,时间不多,白天都是让她自行练习,然而这效果着实不咋样。 今日写的是《弟子规》,通篇一千零八十字,阿玺一共写了三遍。 歪歪扭扭,横不仔细看会以为是撇,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圈。 “是我太过愚笨,情大人责罚。” 阿玺闷闷地说,她是真的觉得自己愚笨,大人对她很好,不但教她武艺,还教她习字,但是她似乎做不好。 大人写出来的字是龙飞凤舞,而她,泥鳅在爬? 包括习武,大人舞剑那是龙章凤姿,而她——好吧,根本舞不起来,大人现在也不让她舞。 教她学习不过三天,这三天她的努力他都是看在眼里。 白天练字,夜里习武,几乎不眠不休。 而且仅仅三天,她已经可以将弟子规背下,甚至抄写完整,虽说写出来的字——似乎认不出来。 他从来没有教过别人习字练武,但他也知道这已经是很好的进度了。 不是她愚钝,是他急切了,毕竟时间不多了,待这里事情结束,他就要回国都了,出了上次的事让旁人教导她,他不放心,然而—— 秦墨言抬手摸了摸眼前孩子的额头,为了她好还是把她留在这吧,但愿经此一别,再不相见。 是以这些天,阿玺在不眠不休的学习,秦墨言也一样,他一边教导她,一边处理公务,同样疲惫。 “无妨,吾教你,” 说罢他从新拿了一张纸,铺在说桌上,将她抱在怀里,握着她的手,带着她把《弟子规》从新写了一遍。 阿玺,乖乖的呆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暖意包裹着她。 为了这温暖,日后就算大人让她去死,她也愿意。 ———————— 小剧场: 阿玺:感谢大家的支持我收到了2.珍珠所以加更了 秦墨言:哪有20,里面至少有十多颗是孤放的 阿玺:额(︶︿︶)=凸,人艰不拆啊 -- 梦魇 第十章 梦魇 “大人,大人,您坚持住啊。” 沙漠里一个瘦小的人儿,拖着一个比她高了半个身子的中年男人在沙漠力匍匐前进。 这是她进入沙漠的第四天,找到秦墨言的第三天,情况似乎越来越糟了。 自从那日晚上被大人责罚以后,大人就再也没有罚过她,教她习文习武,她原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直到她长大,可以保护他,为他卖命。 然而仅仅只是一个月,一个月以后,也就是七天前,当她从床上醒来,她发现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她的床边放着一个包裹,里面是满满的银票,还有一封信。 跟着秦墨言学了一个月,她已经大致可以把信看懂。 里面七七八八交代的东西不少,但是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被丢了…… 是因为她不够听话吗,惹大人生气了? 大人说过他喜欢听话的狗。 她失魂落魄的在城里找了三日,后来才打听到,大人他们似乎是出了城。 久安城乃是边城,地处贫瘠,城外不远就是一片沙海。 她自小在久安城长大,沙漠的危险她很清楚,但是大人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对她好的人,在他的身边她觉得很温暖,很安心。 虽然大人总是板着脸,但她一直觉得他亲切,即便他很可怕。 她花了一日时间,准备了粮食水,还有马匹,进了沙漠。 骑马她是会的,沙漠她也来过。 以前为了逃跑,她偷了马匹,闯入沙漠,不过最后还是被抓了回去。 也就是那次以后,她被印了奴印,戴了铁圈。 骑着快马跑了一天一夜,她幸运的遇见了她心心念念的人。 那时,秦墨言半边身子埋在沙里,身边也没有亲随、侍卫,被她刨出来时就已经昏迷不醒了,脸色惨白,原本红润的嘴唇干裂,而他的腹部一片暗红,是血。 年方十岁的她,由于自幼孤苦,会的不少,然而眼前的情况着实让她手足无措。 笨拙的给他喂了些水,然后按照以前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方式,给他重新处理伤口。 他的伤不深,但是出了很多血,是刀伤。 “二哥——,” 听见声音,阿玺停下手里的动作,侧身看他。 “咳,咳,”秦墨言咳嗽几声,彻底清醒过来:“阿玺?你怎么在这?” 阿玺闷闷的低头,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帮他洗着伤口。 清水从伤口上流过,将上面的沙子冲走,血红的肉被冲洗的有些泛白。 秦墨言静静的看着她:“真是个傻子啊。” 沙漠的夜晚,寒冷且危险,阿玺去拾了些木材,点了一把篝火。 很安静,阿玺坐在沙地上,只听得见火星溅落的声音,以及,马儿用马蹄刨地发出的哒哒声。 秦墨言受了伤,伤口已经发炎,他躺在地上好像再次昏睡过去,脸色有些潮红,一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啪” 狠狠的一个巴掌,跪在地上的少年被扇倒在地。 “贱种,本宫让你照顾好小九,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坐在上座的女子,一脸嫌恶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条肮脏的狗,她的旁边是一位刚刚十岁的女孩,正抓着泛红的手背,哭泣,然而望向那少年的眼眸却是兴奋。 “是儿臣照看不周。” 少年不敢反驳,立刻爬起来从新跪好。 “既然是你照看不周,让九儿,被烫伤了手,那本宫就废了你的手好了。” 话音落下,便有人按住了眼前的少年,让他伸出手来,女孩手里拿着刀,蹦跳着走到他面前。 “住手!”门口走进一名气质如玉的少年: “九儿的手是本殿喝茶的时候,打翻茶具不小心烫的,与墨言无关。” 说罢挥退了宫人,把他挡在身后。 …… …… 四处都是喊杀声,四周都是血,一具具的尸体倒在地上, 他提着剑,架在太子的脖子上。 太子的身形很单薄,常年体弱,无法习武使他看上去弱不禁风,方才经历的事情让他有些狼狈,然而纵然如此,他浑身的贵气依旧抵挡不住。 太子抬手摸了摸脖子上滴血的剑,眼底透着些哀伤: “吾说过可以把皇位给你,你何必弄得尸横遍野。” 秦墨玉!吾从不要你施舍! “把太子关入冷宫,想来太子平日就喜欢习文作赋、侍弄花草与女子无异,在冷宫颇合时宜。 …… -- 割腕 第十一章 割腕 “吁”,被拴在一边的马儿突然变得躁动不安,阿玺坐直身体,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沙漠的夜晚,空宁静。 她睁大眼睛,望向四周,突然瞥见数十双绿油油的眼睛。 阿玺吞了吞口水 ——沙漠里,有狼。 “嗷呜——” 头狼一声叫唤,数十只狼纷纷现身。 马儿的挣扎愈发明显,阿玺,脊背发寒,不由自主的向后挪去。 “别怕。” 一只手抵在她的背上。 秦墨言一向浅眠,即便陷入梦魇,但在第一声狼嚎之时他就醒了。 “嗯”阿玺低声应了下,似乎在他的身边,真的就不那么危险。 狼群一步步逼近,但是碍于眼前的火光还有些犹豫。 秦墨言握紧长剑,又摸出随身的匕首把它放在阿玺的手里。 “嗷!” 终于有狼按耐不住扑了上来,秦墨言撑着受伤的身子,抬手一剑,砍下了这只狼的前肢体。 血腥的气味散播开来,狼群没有害怕,反而愈发躁动。 “嗷!” 愈来愈多的狼扑了上来,一剑又一剑,或砍下肢体,或削去脑袋,而他身上也有了不少新的伤口。 阿玺躲在秦墨言身后,配合着他将匕首刺入狼的身体,她觉得自己今天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在一边挣扎的马儿让她眼前一亮,她向马跑了过去。 秦墨言自然看见了她的动作,他瞳孔微缩,抬剑的手顿了顿。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先一剑杀了她? “噗!” 终于还是把剑刺入了狼的身体,若不是她,他怕是已经死了,何况,他的伤骑不得马,不妨给她一条生路吧,毕竟还是个孩子。 阿玺来到马的旁边,用匕首割断了缰绳,随后在马的屁股上划出一条深深的伤口,血流如柱。 马哀鸣一声,冲了出去。 浓浓的血腥味吸引了群狼的注意。 “嗷!” 不少狼嚎叫一声向着跑开的马追去,头狼犹豫一番,也放弃了这两块明显不好肯还没有多少肉的骨头,追着马离开了。 秦墨言丢了剑,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 “大人,您没事吧。”阿玺急忙上前扶着他,入手全是血迹。 “呵,”秦墨言低笑一声,“你将马放跑了,我们如何走出沙漠?何况食物和水都在马上。” “这……”阿玺摸了摸头,“是阿玺愚驽思虑不周,请大人责罚。” “噗嗤”这回秦墨言再没忍住大笑出声。 “确实愚驽,”说着摸了摸她的头,若换作是旁人,必然是骑上那匹马走掉。 秦墨言伤的很重,伤上加伤,与阿墨掺扶着走了不过半日就彻底的昏睡过去。 阿墨无法,只好把他放在背上,然后匍匐着半背、半拖带着他前进。 没有水,没有食物。 又是一个黑夜,强烈的寒意袭来。 此时秦墨言昏迷不醒,阿玺躺在他的身边,望着天上的星星,真的走不出去了吗? 他们并不是在沙漠的深处,若是有马想来一天就能出去,可是如今…… “咳” 耳边传来秦墨言的低咳,他的嘴皮已经完全发白。身上冷冰冰的,仿佛失去了活人的温度。 他伤的很重,又失血过多,再加上缺水。 阿玺咬了咬牙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将手放在他的嘴边。 湿漉漉的感觉,秦墨言本能的吸允起来,嘴里有一股舔味化开。 他皱了皱眉睁开了眼。 “大人?” 阿玺有些欣喜的望着他。 “咳”秦墨言,咳嗽一声,将脸撇开。 “大人,您再喝点。” 他抬头看着眼前的孩子,她的脸上全是他醒来的欣喜,没有任何的掺杂。 他发觉,自己越发想将她绑在身边了,这次不是因为秦墨玉,仅仅是因为他喜欢她这种全心全意为了他的感觉。 “你走吧”他冷冷开口:“这里离边界不远你一个人应该可以出去。” 说完紧紧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作为帝王他向来是自私冷血的,就算两个人是必死,他也会让另一个给他陪葬,若是那人敢丢开他,他会毫不犹豫先将那人杀掉。 昨日他已经心软过一次了,她没有把握住,自然不会有第二次。 “您也说了不远,我背着您,大不了久一些,一定可以出去的。” 说着就俯下身子,一点点把秦墨言挪到背上,随后一点点的在沙漠里匍匐着往前爬。 身下的家伙很小,被他的身子一压几乎看不见头。 也对本就只是个孩子而已,只有十岁拖着他这个成年的男人在地上匍匐前进,甚是艰辛,他想要控着者自己的身体用脚蹬地,给她减轻点负担,但最终还是昏了过去。 -- ΡO-1⑧.cΘм 莫再愚驽 第十二章 莫再愚驽 睁开眼睛,秦墨言感觉自己全身酸痛无力,抬眼看了看四周,看样子该是一处宅院,是他的手下找到他把他带回来了? 秦墨言咳嗽一声: “来人。” “主上!” 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跪在他面前。 “如何?” “回主上,九安城守将,李云同异族串通意图不轨,现已服诛。” “嗯,”他点了点头,没有旁的表示。 此次他亲来九安城就是因为九安城的守将李云和异族串通,想要自立为王,并且偷拿了他大宇国其它三城的军防图,想要赠与临国。 他亲自追到沙漠也是因为情况紧急,人手不足,担心李云的亲信将布防图送走。 李云服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为了以防兵变他甚至专门请了那人前来。 地上的人见主子久久不曾开口,有些犹豫,不过有件事情他感觉还是需要告诉主子。 “主上,还有一事。” 地上的人顿了顿“那日同主子一起的那个孩子……” 秦玺…… 秦墨言扶了扶额头淡淡的开口:“伤的如何?” “主要是失血过多,再加上过度疲惫,御医说,那孩子底子不好需要调养。” 失血过多么…… “嗯”他点点头,“好生照顾着,养好了……”说到这处他顿了顿,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张稚嫩的连,望着他一脸懊恼的说:阿玺愚驽。一脸真挚的说:大人再喝点。 “养好了,就送走,好好安置” 阿玺,就再给她一个机会吧,不是因为秦墨玉的恳求,仅仅是因为不忍,毕竟那还只是个孩子。 “这……” 地上的暗卫反常的没有立刻答话,这让秦墨言有些奇怪。 “主上,这怕是……有些困难”暗卫顿了顿,见主子没有什么表情接着道: “当时巡边的军队发现了主上和您身边的孩子就上报了尉迟将军,国佬也在。” 说来那孩子的长相他也是看着了的,和如玉太子简直是一模一样啊,国佬是三朝元老,当过先帝,先太子,以及当今陛下的老师。 对先太子尤为偏爱。 “哦?”秦墨言挑了挑眉,“看来老师他是见着人了。” “是” 秦墨言眸色深了深,若是平日见着了也没什么,但是偏偏是在这九安城。 “想来也不仅仅只是被国佬看见了吧。” “九安城里不少将军也见到了。” 九安城的守将一半都是秦墨玉的旧部,他虽登基已有十年,但是这些人对他向来是不服的,这就是为何李云胆敢谋反,而他又要把李思儒这个老家伙拉过来的原因。 确实很麻烦,但是也不是解决不了。 “送走,其他的不必顾虑。” 他挥挥手让人退下,传来他的亲信,田信。 田信的叙述和他暗卫禀告的并无差别,除了。 “陛下,御医诊脉之时发现玺公子原是女儿身,奴想着当初陛下的吩咐就让御医瞒了下去。” 说到这里他有些惶恐的看了眼面前的人,重重的扣了个头: “谁知竟让国老和九安城的诸位将军误会,都说……都说……”他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额上冒出写细汗,跟在陛下身边多年,他很清楚那人就是禁忌。 “都说墨玉太子后继有人。” 又是秦墨玉! 都十年了如此阴魂不散,他狠狠的咬了下牙,后继有人?孤倒是一直盼着他后继有人,来代替他承受孤未尽的怒火。 “后继有人好啊,”他勾了勾嘴角,“你做的很好,以后都要记得这世上只有玺公子,孤说过让他当一辈子男人。” 秦墨言望着窗外的月亮,阿玺,但愿这次你不要再愚驽了。 -- 喜欢听话的狗 第十三章 喜欢听话的狗 秦墨言躺在塌上,心里颇为烦躁,眼前一会是秦墨玉那张温雅的脸,一会又是秦玺真挚的笑。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传几个性奴进来!” 这是在边城不是皇宫,自然没有什么上等的奴隶来伺候,他从国都带来的奴隶由于伤到了秦玺的脸被他一刀砍了。 是以他看着匍匐在他脚下瑟瑟发抖的两个奴隶,只感觉兴致全无。 “要男奴。” 说完这句他不由想起了秦墨玉。 对这人,他只想狠狠的羞辱他,折磨他,打碎他万年不变的风轻云淡,从容不迫,他想看他跪在地上哀求他的样子,想让他和奴隶一样趴在他的脚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掩盖掉那人身上的光华。 正想着,一个赤裸的身影从门外爬了进来,脖子上系着银色的链子,腰上的锁链从股间穿过与阳物上的束具相连,可怜的阳具被紧紧的束缚在其中,似乎在挣扎着勃起,然而徒劳无功。 这男奴身形瘦弱,看着就给人以一种惹人怜惜的味道,菊门里塞着一只长长的尾巴左右摇摆,就像是在邀人采集。 然而这只是常人见到这奴的想法,大宇的帝王显然不是常人。 心烦意乱的帝王只觉得这男奴,既没有身为男子的阳刚之气,又缺少了女子的阴柔之美。 他虽不好龙阳,这些年却也豢养了不少男奴,然而这些奴隶要么是身形娇弱,却内里隐忍,要么是看似儒雅,实则淫贱,要么就是身形体貌,与那人有相似之处—— 他忍了忍,九安城只是个小地方,比不得宫里,他们也是费心。 想着他向前几步,提起那男奴脖子上的铁链。 那男奴虽说是个奴,不过却是九安城守将李云的私宠,尚未享用,李云就已经服诛。 他未经人事,又是第一次遇见这般气势逼人的主子,在被提起脖子的瞬间竟然刮白了脸色。 真真扫兴。 然而那人被提着脖子白了脸的样子让秦墨言想起了当日被他捏着脖子的秦玺。 他把人丢在地上。 “传几个娈童过来。” 娈童…… 伺候在外面的人已经凌乱了,主子今天到底怎么了,先是女奴,又是男奴,这会要起了娈童…… 娈童并不难找,大宇的奴隶姿色上成的有不少自小就被送到专门的教坊调教,从进入教坊后的第二年就可以伺候贵人。 是以娈童小的只有七八岁,大的也就十二三岁,再大些被贵人玩腻了若是还活着,或者还能用主人也不介意的话,自然就是转手再卖。 不多时,四五个娈童被侍卫带了进来。 进来后便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敢吱声,只有中间那个竟抬头瞄了他一眼,被秦墨言撞了个正着。 这般惴惴不安的模样倒是与阿玺一模一样。 “你过来。” 中间那男孩瞪大了眼睛,左右看了看确定是在叫自己才磨磨蹭蹭的爬到了秦墨言面前。 “多大了。” “回主人,十岁。” 他亲亲的摸了摸这孩子的头:“别怕。” 说着挥手让其他人退了出去。 秦墨言俯下身把这个男孩抱在腿上,从桌上拿起一颗葡萄喂到他嘴里。 “要不要吃点东西?” 男孩受宠若惊的瞪大眼睛,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可以遇见如此温柔的主人,而且,这位主人的气势和旁人恭敬的态度很好的说明了他高贵的身份。 想着男孩一口吞了葡萄,讨好似的用自己的舌尖舔食着男人的手指。 秦墨言没有表示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似乎是鼓励? 男孩想了想接着舔了舔秦墨言的手腕,然后一路向下,直到他整个人趴在地上,将头钻进秦墨言的裤摆,眼看就要碰到那物。 “啊!” 男孩惨叫一声,被踢翻在地不敢自信的看着方才还对他温柔以待,现在也一脸笑意望着他的男人。 那人的脚踩在他的脖子上,亲亲的碾压,让他感觉窒息,直到一脸涨红,断断续续的求饶。 那人才挪开了脚。 “孤喜欢听话的狗,不要自做聪明。” “咳咳,咳”男孩剧烈的咳嗽着就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样。 看着他剧烈咳嗽的样子,秦墨言终于又从他身上看见了些秦玺被欺负时的影子。 他把桌上的葡萄打翻在地。 圆润的葡萄撒了一屋。 轻轻的摸了摸地上宠物的头,“一颗颗的叼回来装好。” 脚下的小东西不敢有片刻迟疑,立刻像狗一样爬向离得最近的葡萄。 秦墨言盯着地上散落的葡萄“阿玺,孤给的机会你千万抓住了。” -- 又被抛弃了吗 第十四章 又被抛弃了吗 “我要见皇叔,为何拦着。” 这日秦墨言刚同新收的宠物玩了会游戏,走进院子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玺公子,陛下不见外客”田信,站在院门前叫侍卫拦住了正要网里闯的人儿。 “我是他侄儿,怎么会是外人呢”说着就用她学了还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去推攘侍卫,结果自然是失败。 田信颇为无奈的谈了口气,在皇家别说是侄儿了,就算是儿子有时候也是外人,但是一时半会和这小祖宗明显是解释不通: “玺公子来此处找陛下国佬知道吗?” 怎么会让他知道,虽然国佬爷爷话不多,但是十句里面有九句都是让她离皇叔远一点。 天知道当她知晓大人竟然是她叔叔的时候她有多激动。 难怪大人对她那么好,难怪她一直觉得大人亲切,原来他们是叔侄。 真好,她也有亲人了,还是这搬亲近的关系,记得常听人说,天亲地亲,子侄最亲。 他激动的好几个晚上睡不着,刚能下床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来找皇叔,却是缕缕受挫。 好不容易今天来了个人,说是皇叔派来的,结果确说是奉了皇叔的命要把她送走。 她不要,她不信,她好不容易才有亲人,为什么要走?那人一定是骗她的。 但是她又那么的不自信,毕竟她已经被丢弃过一次了…… 她假装同意然后趁那人不注意偷偷跑了回来,一路跑到皇叔的院落,她要当面问个明白。 “知,知不知道和我要见皇叔有什么关系?”她颇为心虚的朝田信吼了一声,继续不依不饶的要进去。 田信抚了抚额头,真是个祖宗啊,跟在陛下身边多年,最了解陛下的人莫过于他了。 他是不希望这孩子闯进去的,不是因为陛下的吩咐,单单只是因为对她的怜惜,再加上当年送她走的人事他。 他托了宫外的关系想把这孩子送的远一点,谁知送孩子的人遇见了贼寇没了音信。 这孩子这些年多灾多难,多少有他的责任,他真心希望她后半辈子过的自在些。 “小祖宗,你在门口叫也没用啊,主子不见,我哪敢放啊。”田信恨不得缝上她的嘴,然而没等他实施,似乎就晚了。 “皇叔!”阿玺兴奋的叫了一声,趁着侍卫发愣的功夫一头闯了进去,随后扑到她熟悉的怀里。 田信等人急忙跪下。 秦墨言冷着脸把她推开: “扔出去。” 侍卫连忙起身抓住了她的胳膊。 秦玺四肢腾空,胡乱的蹦哒着,满脸的无措与委屈: “皇叔,您不要我了吗。” 秦墨言没有理会转身离开了院子。 秦玺被扔出了院落。 这是真真正正的扔,把她扔了个四脚朝天,泥土一身。 阿玺狠狠的瞪了那两个侍卫一眼,开始实施新的方案,爬墙,打洞,然而无一成功。 皇叔是真的不要她了吗? 此时天色黑蒙外面下起了小雨 她耷拉着脑袋跪在院门口,已经两个时辰了,然而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出来。 院子里,秦墨言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握着银色的链子,一只手拿着鞭子。 “啪!” “让你再深一点” “呜呜” 被鞭打的人发不出声音,因为他的嘴里正塞着一只粗大的玉制阳具,那阳具被立在一个专门的支架上,与男人胯下的高度相当,他跪在地让自己身子的力道超前,好让那东西戳到他喉咙深处。 痛,真的好痛。 他感觉不能呼吸了,喉管好像要被插暴了,然而没有选择他依然要向前顶。 因为只要稍有松懈他面前的男人就会用鞭子狠狠的抽他,最可怕的是他会拉动那根银链。 那链子一直向下,在末端分成两只,系在两个圆环上,而圆环,自然是穿在他娇嫩的乳房上。 这环是昨日,男人命人给他穿上的,任他百般哀求讨好,也没能让他有丝毫心软。 后来他也就认了,毕竟奴隶都是要穿环的,早晚而已。 只是他今年才十岁,现在穿环,想来用不到两年还要再穿一次。 “唔” 乳尖上的疼痛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再次移动着身子,让自己的喉咙含的更深,直到失去知觉。 见架子上的奴隶昏迷过去,秦墨言终于好心的放开了手上的链子。 他把鞭子丢在一边,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小憩。 然而结果往往让人难以如意。 “陛下,玺公子跪在外面昏倒了,这会送回去国佬怕是又要对陛下不满了。” -- 有多听话?证明给孤看 听着田信的回报,秦墨言默了默,起身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摆,无视田信 诧异的眸色也不顾打落在身上的雨点,走到院门口,弯腰抱起倒在地上的人儿。 小东西全身都湿透了,夜里的冷风吹着让她瑟瑟发抖。 呆在秦墨言的身上她不由自主的往秦墨言的胸口处缩了缩,为了汲取温暖。 一身的泥土全部抹在了秦墨言新换的长袍上,这让素来爱洁的秦墨言拢了 拢眉。 然而他依然没说什么。 想了想,抱着她进了屋,随后亲自帮她换了套干净的衣袍。 正要转身离去,手腕却被人握住。 “皇叔,皇叔,不要抛弃我,我会听话的 “很乖很乖的。” 秦墨言顿了顿,转过身去,秦玺并没有醒,这一切不过是她梦里的低喃而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已。 就这么想留在孤的身边么?可知道每当孤看见你,孤就想毁了你。 这种欲望随着与她的相处与日俱增,就像是摆脱不掉的梦魇,天知道他是 花了多大的力气才下定决心,甚至顶着朝堂的压力要把她送出去。 他坐在她的床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 阿玺啊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珍惜呢,固执起来的样子当真是和那人一模一 样啊。 想着他收紧了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 “皇叔” 醒来的时候就见秦墨言坐在不远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个苹果。 身上的衣服是干的已经换过了,明显偏大。 “这里没有合身的衣服,就将孤的给你换上了。” “嗯”阿玺点了点头,“麻烦皇叔了” 说完她急急的从榻上翻了下来,小跑着朝他这前进,许是衣服太大,一脚 踩到了衣摆上,咕咚一声就滚到了地上。 秦墨言抽了抽嘴角,却没有上去扶她。 就见那小东西呲牙咧嘴的提着衣摆走到他面前。 真是一点贵族子弟的风仪也没有。 小东西蹭到他的面前,两只抓子抓着他的胳膊。 秦墨言手臂僵了僵,这可真是个大胆的举动,然而并不排斥。 “皇叔不会不要我的对吗” 说完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仿佛他点了头就是个罪大恶极的恶人。 “你就这么想留在孤的身边?” “您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还是我的叔叔,我不能留在您身边吗” 秦墨言没说话,只是盯着手里的苹果好像是在发呆。 “皇叔,我当初发过誓要为您卖命的。” “你救过孤,孤当你还了。” 秦墨言的声音有些低哑,就像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 “我会听您的话的绝对不会惹您生气,别送我走”说着她紧紧的环住了秦墨 言的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到心安。 秦墨言终于将视线从苹果上移开,掰开她的手臂,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有多听话?证明给孤看。” 证明? 阿玺愣了愣,这要怎么证明呢? 她呆呆地望着秦墨言似乎是在思考如何表示她的乖觉。 秦墨言却没有看他,而是继续的抚弄着手上的苹果。 -- 孤说叼过来,像狗一样 “我……”长久的沉寂让阿玺有些不安,她捏了捏衣角:“就算皇叔让我去 死,我也是愿意的。” “那倒不用,”秦墨言淡淡的回应一句,“只要完成一个小测试就好。” 说完他把手里的苹果丢了出去,然后抚了抚她的头顶: “阿玺给孤叼回来可好?” 叼? 阿玺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应该是她听错了? 想着她有些迟疑的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苹果把它递了回来。 秦墨言嗤笑一声,挥手把它重新打到地上。 苹果在地上滚啊滚,一直滚出去老远。 阿玺看着地上翻滚的苹果,她觉得滚动的不是苹果而是她的心。 “看来阿玺没有听明白,孤让人演示一下。” 他拍了拍手,大殿里响起一阵锁链碰撞的声音,不一会有侍从牵着一个浑 身赤裸的男孩进来。 没错就是牵,那男孩浑身赤裸,脖子上拴着一条银链被侍从牵在手里,两 个乳头似乎被穿了环,下身也是铁锁密布,紧紧的束缚着他的欲望。 这男孩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十岁和她同年。 侍从躬身将链子交到秦墨言的手上,便退了出去。 地上的男孩则慢慢的爬到秦墨言的脚下舔了舔秦墨言黑色的长靴。 然后用甜甜的声音向秦墨言问候: “主人好。” 阿玺的手紧了紧,不敢自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脑袋似乎已经死掉 了,耳边只听得见男孩走动时锁链发出的声响。 “芝儿啊,你给玺公子演示一下苹果应该怎么捡。” 说完秦墨言从盘子里从新拿起一个苹果把它丢到了门边,然后松开了手上 的链子。 “好的主人。” 男孩应完,就慢慢的转过身去,一步步的爬向门边的苹果,低头咬住,再 转身爬向秦墨言。 一边爬脸上还一边流露着笑意,最后来到秦墨言的身边,把口里的苹果放 到秦墨言的手上,讨好似的舔了舔秦墨言的手指。 ——狗一样 秦墨言笑着把苹果放到桌上,然后奖励似的拍了拍男孩的头,就像在抚摸 一只宠物。 他也没把他——当人。 随后秦墨言看向阿玺: “懂了?孤让你叼回来,像狗一样。” 懂了,当然懂了,他命人给出的示范再明确不过。 她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乖,要听话。 强迫着自己跪趴在地上,摆出狗一样的姿态。 看着她趴在他的脚下,秦墨言莫名兴奋,尤其是这张脸上屈辱倔强的表 情,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 这不就是他这些年一直想看的? 他用他最后的怜悯之心开口: “不必强迫你自己,若是不愿意现在离开就是。” 地上的人哑着嗓子颤抖的问:“那是不是就不能留在您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身边了。” 坐着的男人没有说话。 他眸色深沉,若是硬要留下来也行,毕竟李思儒还是有些势力的,不过…… 等到那时候他只会把她折磨的更惨,更加不成人形。 其实那样想想挺令人兴奋的,让李思儒把她变成另一个秦墨玉,然后他再 把秦墨玉踩在脚底下,这不是比现在这样更有意思? 男人嗜血的眸色让她浑身一颤,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秦墨言,平日里就算他 动怒也是一闪而过,淡到让人看不出怒气。 她匍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以前当奴隶的时候不是没跪过,不是 没爬过,这算不得什么的。 她僵硬着身体迈开了第一步,然后一点一点点挪向那个苹果,低头想要把 它咬在嘴里。 刚刚看那个男孩做起来十分简单的事情,轮到她,她才发现并不容易。 苹果很大,表面又甚是光滑,若是拿到烛光下照一照甚至可以发亮。 这样的苹果在没有手的帮助下,单单靠张嘴就把它咬住还是有些困难的。 苹果在她的嘴下随着她的施力滚来滚去,她只能不停的强迫自己把嘴张大 再张大。 她让胳膊着地,重心倾斜,一张嘴紧紧的贴在苹果上,把嘴撑到最大,她 感觉作出狗抢骨头的姿态,直到嘴角崩裂,终于咬住了苹果。 随后转过身一步一步的爬向那个坐在椅子上神明一般的男人。 由于嘴角被撑开,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汤,流了一路。 真是恶心,真是下贱。 来带男人脚下的时候,她的脸已经木了。 秦墨言从她的嘴里拿过苹果,丝毫不介意口水打湿他的衣袖,他俯身把她 捞到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做的不错,阿玺很听话。” -- ΡΘ-1⑧.cΘм 把酒言欢 第十七章 把酒言欢 自那日起,秦玺就留在了秦墨言身边,虽则国佬李思儒极力反对,奈何终究还是抵不住帝王的权威。 待得回到皇宫,李思儒只得退而求其次,向秦墨言讨得将秦玺封王的承诺,以及每日进宫给秦玺授课的权利。 大宇帝王未及弱冠逼宫继位,如今三十又四,在位十六载,秦玺十六岁,在宫中,或者在秦墨言的身边已然六年。 这六年里,秦墨言待秦玺极好,几乎有求必应,分外恩宠,每日处理完政务,若有闲暇还会亲自教导秦玺文韬武略。 仿佛六年前的那一日仅仅只是一场,噩梦一个错觉。 帝王至今无子嗣,而秦玺自幼长在帝王身边,荣宠之至,少年封王,且与骠骑大将军尉迟林交好随其征战临国,年纪虽少以有战功,在军中任校尉。 未曾经历过十六年前宫变的朝臣都道:倘若陛下一直无嗣,俊武王怕是要被立为储君。 经历过十六年前宫变的老臣都道:陛下宽宏仁德。仿佛忘却了十六年前尸横遍野,护城河赤。 时光匆匆,桃花谢了又开,开了又谢,转眼又是一个四月天 初春的清晨,微熏的阳光暖洋洋的洒落在斛律府邸中的庭院里,几株粉色的桃花开得正娇艳,细薄透明的花瓣犹如蝶翼一般随风飞舞。 “我跟你们说,这次我大宇军,与临国军队,战于赤野城下,他们那边有个黑面将军生的是威武不犯啊,我提枪而去只那么一下就把人撂翻在地。” 大宇最大的酒楼,尚春楼中,五六个少年围坐在一起。 其中一人手里那这个酒壶,分外激动的在与旁人诉说着不久前的战事,说到激动处,不由眉飞色舞。 “霆峰哥,可是我咋听说,是你被撂翻了。”旁边的人似乎并不买账单,含笑打断了那人。 “我……你,你胡说些啥呢,怎么可能是小爷我被撂翻,这战场上瞬息万变,这一倒,小爷还有命啊。”那二十左右的少年面色微红,然而很快反应过来,出演反驳“旬邑啊,这打仗不是说着玩的,那黑面将军的首级可是我亲自斩下。” “哦,”那叫旬邑的少年撇撇嘴似乎并不买账,“我当时可就在你旁边,亲眼所见哦,要不是俊武王一箭射中那人手臂,你……” “说啥呢,”不等那人说完,尉迟霆峰就打断了旬邑,“反正那人是我杀的不假,何况那人穿的铠甲可厚了,哪那么容易伤到。” 说完,他看了看旁边一直低头不语连带笑意的少年:“我说的对吧,王爷?” 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秦玺摇摇头:“真是难得听你叫我一声王爷。” “哈哈哈。” 周遭一片哄笑。 “笑什么笑,喝酒。”尉迟霆峰,有些尴尬的呵斥一声,说着便抱起他的酒坛饮下一大口。 周围的同伴知他尴尬,纷纷举杯。 秦玺随着他们一同举杯欲要饮下手中的——茶。 “阿玺,你喝的什么。”尉迟霆峰阻止了她的动作,把她的杯子夺了过来。 “都是男人,大家喝酒你喝茶,像什么样子。” “皇叔不准我饮酒。”她无奈的看了看不远处的酒壶,其实她也挺想畅饮一番。 “军中男儿哪有不饮酒的,你虽说才十六,但也不小了,哥哥十四岁随父亲入军营,他可从来不管我饮酒。”说着尉迟霆峰就将一边的酒壶拿来,给秦玺满上。 “拿着酒杯喝茶就你想的出来。” “哈哈,”周遭再次传来一片笑。 “就是就是,玺王爷,喝点酒不算啥,这次我军大胜,陛下犒赏三军不就赐了酒,三日后的宫宴听说也有不少好酒,你总不能一直不喝啊。” 秦玺纠结的皱了皱眉,似乎是这么个理,军中哪有不饮酒,当初行军禁酒,现在得胜而归肯定是要喝的,而今在此相距的都是她在军中认识的好友要是不喝好像太过另类? 她笑了笑接过酒杯一饮而进“我酒量浅,别见笑。” 周遭再次笑开,一行人吃吃喝喝,不觉天色渐晚。 “就在这里吃吃喝喝有什么意思,咱不如去醉红楼过上一晚。”旬邑笑着对周边的同伴提议。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平日里在都城也是舒服惯了的,然而这些日子随军出征可没把他们憋坏了,借着酒劲,如此提议得到一致支持。 “好啊。” 只有秦玺红着脸,撑着有些发张的脑袋: “醉红楼是什么地方?” “听哥说,好地方。” “我要回宫。” “哎呀,天这么晚了回什么宫,都宫禁了。” “我要回宫,皇叔不准我在外过夜。” “一晚上没事。” “我要回宫。” “那就是宫,得哥带你去。” -- 记住身份(项圈) 一盆冷水浇下。 秦玺揉了揉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睁开了眼,入目是件纹着飞龙的玄色墨 服,是皇叔长穿的那件。 等等,怎么会有皇叔,她好像,似乎是去了——醉红楼?然后…… “醒了?那醉红楼的男妓俊武王可还喜欢?”秦墨言的冷冷的盯着躺在脚下 的人见她半天没有反应,皱了皱眉“看来你还要再清醒清醒。” 说着挥挥手,一旁的内侍上前,又是一盆凉水浇下。 春日本就微寒,连续被浇了两盆凉水,便是秦玺内力深厚也忍不住打了个 寒颤,彻底清醒过来。 是了她喝多了,去了醉红楼,然后在尉迟霆峰他们调戏姑娘的时候看上了 在一旁伺候的小厮,再然后——再然后她就没印象了。 她现在应该是回了皇宫,而皇叔—明显怒气不小。 这些年皇叔待她极好,然而若有犯错,责罚却也不轻,这大殿墙上挂着的 鞭子就是皇叔用来教训她的,以前犯错可没少挨抽。 想着她浑身一个机灵,连忙跪好。 “今日是阿玺贪杯了,请皇叔责罚。” “贪杯?”秦墨言意味不明的笑笑: “喝点酒而已不是什么大错。” “不该去醉红楼。” 但她那时意识不清啊,她原本是想回宫来着…… “这也不是什么大错。”秦墨言笑得愈发温柔,他朝一边的內侍勾了勾手, 那侍从捧着一个木盒走到他面前。 秦墨言打开木盒从里面取出一只金色的项圈,随后蹲了下来: “你错在不听话,”说着他摸了摸她的脸“看来这些年,孤对你着实是太宽 容了以至你都忘了孤的脾气。” 他把手里的项圈丢到地上随后站起来: “这可是孤特意替你准备的,本来以为用不上了,然而事实证明你还是要 调教,自己戴上。” 阿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地上的是一副精致的项圈,镶嵌着细碎的宝 石,花纹精美却并不繁琐,样式华丽却不庸俗。 然而再如何精,再如何漂亮,再如何华丽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这是一个 项圈。 是戴在狗脖子上的,就算是奴隶也只有那些被视为畜牲的贱奴才会佩戴。 她咬着唇,不敢自信的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那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里一片冷漠:⊙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孤希望你记得自己的身份,什么时候长记性了给你摘下来。” 阿玺颤抖的伸手,然而刚刚触碰到项圈的边缘就被钢铁冰冷的温度刺激的 瑟缩。 “什么身份?”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把地上的项圈戴上,然而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 来,其实没什么好问的不是吗? 他很早就做出了要求,而她也早就承诺要像狗一样忠诚,听话。 果然是他待她太好让她忘了当初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叼着苹果爬到他面前卑 微祈求的样子。 “皇叔,”她的眼眶不由发红,“我是您的侄儿啊,难道……”她哑着嗓子,声 音带着点哭腔“难道在您眼中我只是条狗吗?” “是你自己选的。”秦墨言浑不在意的笑了笑,她肿着眼睛的样子倒是愈发 可爱了。 “你要是不愿意——”随着他这句话,地上的人眼里似乎闪现出亮光,“孤可 以帮你。” 当初给过机会,是她自己没抓住,他向来不是心善的人。 地上的人颤了颤,终究还是把地上项圈捡了起来,套到了脖子上。 金属冰凉的温度让她的肌肤瑟缩,随着一声清楚的声响,她将锁扣扣起, 严丝合缝同她的脖颈紧紧相贴,微显紧致让她的呼吸有些不顺畅。 秦墨言蹲下身子,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眼角浮现着笑意,表情格外温 柔: “阿玺真乖。” 说着将手移到她的项圈上,摸索到一个环扣轻轻一拉一条银色的链子被拉 出来牵在他的手上。 这项圈真是精致,她都不知道这么长的链子是如何藏在项圈里的。 秦墨言手里拉着链子牵着秦玺一步步的爬向他的寝殿。 -- 跪趴入睡 秦墨言的寝殿秦玺很熟悉,她小时分外粘人,十分害怕会被秦墨言抛弃,是以总是 缠着他要同他一起入眠,而秦墨言也没有拒绝,是以纵然现在已经长大偶尔也会和 秦墨言同寝。 她到从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未有过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只因皇叔是她最亲最信之人。 秦墨言牵着他一直来到榻前,随后俯身在她的项圈上按了一下,只听见啪的一声, 原先长长的链子缩短的只剩下寸许。 然后秦墨言将链子的另一头锁在了地上不知何时多出的环扣上。 链子很短,被锁在地上她瞬间就感受到了脖子上的拉力,她不得不把头低的更低下 巴几乎触碰到地面。 “皇叔……”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费劲气力想要把头抬起却是无能为力,地上的链子让她注定只 能埋头,趴着。 秦墨言居高临下的看着脚边的人儿。从他的角度望去可以看见她微红的眼眶,眼角 挂着点泪珠。 这是哭了? 已经很多年没见这小东西哭了,就算是被他用马鞭抽打也没见她落过泪。 他的心有些抽痛,然而很快就被暴戾与冷酷所取代。 这张和秦墨玉一模一样的脸,在他面前露出祈求与屈辱的神色,真是让人兴奋。 他很早就想把她像这样栓起来了,但是一来她还小,二来小东西向来懂事听话,他 也怜惜她,但是今天。 秦墨言的眼睛深了深,她尽然敢违背他的命令,看来他当真是太宠她了,应该给她 个教训,让她知道违抗的下场。 秦墨言用脚碰了碰她的头。 “阿玺这几天好好想想自己的过错。” 说罢转身上了床榻。 秦玺跪趴在地上,项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自由,就算拼尽全力目之所及也只有秦墨 言留在床榻下的黑靴罢了。 眸色暗了暗,她果然太自以为是了,所谓俊武王,人家叫她一声王爷,那也不过是 眼前男人给她的荣耀罢了。 她的一切都是皇叔的赏赐,只要皇叔不快随时都可以收回。 他若是开心可以让她躺在榻上,将她搂在怀里,他若是不快,自然也能让她匍匐在 脚边躺在冰冷的地上。 秦玺闭了闭眼,逼着自己把眼里泪止住,随后侧身卧倒。 有什么可不满的呢? 她早就发誓为皇叔之命是从,是她有错在先,她早就是皇叔的奴隶,他如何罚她都 不为过。 ———————— 天尚未亮,秦墨言作为帝王早早的从塌上爬起,就见地上缩成一团的人儿。 现今乃是初春,气候尚凉,纵然他的寝殿铺了毯子,然而睡在地上依旧有些冷。 小东西眼眸禁闭,眉头紧紧的簇在一起,许是昨日饮酒后面又没有睡好,纵然殿内 响起了脚步,她依然未醒。 秦墨言扬了扬手,示意伺候他的宫人放轻了手脚。 穿戴完走出寝殿: “给俊武王备上薄毯,好生照顾,她有什么要求都要满足。” 站在他身后的宫女赶忙应下。 能在秦墨言身边伺候的宫女自然不是常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很是清楚。 —————— 秦玺在地上躺了一夜,睡得并不好,是以醒来之时已晌午。 在地上蜷了一晚,浑身酸痛,揉了揉肩膀,习惯性的想要坐起,脖子上传来一阵拉 力,猝不及防的力道让她感到窒息,随后被带倒在地上。 “咳咳” 她忍不住捂着脖子咳了起来,带着链条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王爷您醒了。” 一名宫女走了进来,在她面前跪下: “您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 秦玺仰着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一阵苦笑。 她现在这个样子和最下等的贱奴也没什么区别,就算这宫女跪在她面前她依然只能 仰视。 她用手抓了抓脖子上的项圈,紧致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 “本王想出恭。” 昨日喝了不少酒,晚上一晚没有撒尿,现在已然有些忍不住了。 宫女愣了一瞬。 陛下吩咐要好生伺候王爷但是王爷要出恭,她并没有地上锁环的钥匙啊,就算有她 也不敢擅自打开。 “这……王爷要不奴婢给您拿个恭桶?” 秦玺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也明白这宮婢打不开锁链。 带那宫女取来恭桶,秦玺的脸色却越发发黑。 恭桶的高度到了膝盖,而她现在只能趴在地上,如何够得上? 宮婢陷入也发现了她的窘状,歉意的笑了笑,换了个木盆进来。 高度倒是够了,然而让她跪趴在地上撒尿吗,锁链的高度让她连坐立都无法实现。 “出去” 秦玺声音冰寒,冷冷的望着将便盆放到她面前却依然没有离去的宮婢。 虽说被锁在地上,然而这些年居于上位,再加上军中的历练,在他发怒的时候自然 带着势力。 宮婢被地上的美少年吓的顿时后退两步,放下便盆,赶忙退了出去。 她方才不愿退下,确实存了些心思,毕竟平日里虽然见着不少跪趴在地上的奴隶, 但是眼前这人却是大宇的王爷,昔日的主子而今趴在自己身旁,让她有一种莫名的 兴奋。 是以很想看看这高贵的人儿像狗一样尿出来的样子。 然而—— 王爷终究是王爷,虽则看起来是个精致如玉的少年,虽则被锁在地上,依旧不是她 们这些宮婢可以冒犯的。 -- ΡO-1⑧.cΘм 阿玺脏(打翻尿液) 秦玺看了看身边的便盆,分外抗拒,然而此时尿意已经达到了巅峰,排泄的欲望格 外强烈,她忍了又忍,这些年的礼仪教养还是敌不过原始的需求。 她趴伏着挪动着身子一点一点点靠近那个便盆,让它来到她的跨下,艰难的将下半 身拱起。 链子实在太短,后颈的拉力让她有些难受,终于褪去了身下的衣摆。 她尿了出来,尿液碰撞着木盆发出咚咚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清晰。 随着这声响,她的身体有些抖动。 终于挨过了这漫长的时间,她恨不得立刻把这代表着耻辱的便盆远远踢开。 是以立马就想挪到一边,许是心急动作大了些,木盆被打翻,尿液撒了出了,在地 毯上散开,更是打湿了她的衣摆。 尿液扩散的很快,不久她躺的地方就遍布尿液,然而短短的锁链,却她无法挪出太 远。 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呆呆的跪趴着,已然不知如何是好,让人来收拾? 她忘不了那宮婢看似恭敬,实则轻慢的态度,此搬模样她着实不愿落入他人眼里。 尿湿了的地毯与衣物紧紧相挨,尿液顺着布料扩散,不光是下摆,就连上衣也被浸 湿。 从未有过的无助涌了上来,她除了呆呆的跪俯着尽量让身体少接触湿湿的地毯便不 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就连花力气去提起下摆衣裤的勇气仿佛也失去了。 “王爷您好了吗?奴婢来……” “滚!” 门外那婢女正要推门而入,秦玺的暴呵让她赶忙收手。 她站在门外咬咬牙,凶什么凶,在陛下面前还不是贱奴。 然而她知道这个“贱奴”却掌握着她的生死,毕竟在人前她依然是高贵的王爷,让一 个宮婢死去易如反掌。 “咔” 推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本王让你滚!” 秦玺双目通红,身体因为激动有些颤抖,一个猛的转身怒视着来人,就像是一只凶 恶的猛兽,虽然匍匐在地上却随时准备着将来人扑食。 来人有些不悦,待看清殿内的情况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等着那人安定下来。 过了许久理智回笼,才发现来人不是宮婢而是秦墨言,一惊之下,怒气稍去,内力 也收敛起来,方才被忽视的拉扯作用到项上。 秦玺捂着脖子,脸色通红的倒在地上,猛烈的咳着,呼吸间不可避免的感受着那腥 臭的尿味,眼眶中泪水止不住的滴落。 秦墨言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人儿,那泪眼朦胧的样子让他难得起了怜悯。 怎么说也是皇族的血统,这些年也是受人敬仰的王爷,如今匍匐在地上甚至在尿液 里打滚,教训该是够了。 抬脚向地上的人靠近,本想问问她长记性了没有,地上的人儿却是在他靠近时,挣 扎了起来,一点点的往后缩去,纵然项上的束缚让他再度呼吸困难,虽然坚固的锁 链让她根本无法再移动分毫。 秦墨言叹息一声,蹲下身子,把她向身边拢了拢,想要将人抱起,地上的链子却限 制了行动。 顿时觉得这链子有些碍眼,他拿出钥匙,打开了扣在地上的链子。 还来不及其它动作,地上的人就飞快的往一旁略去,情急之下用上了轻功,不过瞬 息就到了墙角。 “秦玺!” 如此忤逆,秦墨言眼底有些冒火,这些年的恩宠,让她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就在他想着要如何给生出爪牙的宠物毕生难忘的教训时,缩在墙角的人儿终于红着 眼抬头。 “皇叔,阿玺脏……” -- 刷洗(小暧昧) 这声音微小带着些颤抖,红通通的眼眶让她看起来脆弱无比,如此脆弱的模样还只 在当年他赶她离开时见过一次。 这般脆弱的模样让他怜惜,却又让他忍不住—— 暗了暗眸色收敛心中的情绪,快步走了过去,看见蹲坐在地上的人儿拼命的想把自 己缩成一团。 等他将人抱起,秦玺的身体更是认主住颤抖了一下。 “皇叔,……太脏了。” 秦玺的声音带着哭腔,淡淡的尿味一直在鼻尖萦绕不去,尤其是当秦墨言靠近时, 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称托下更显得她肮脏不堪。 秦墨言一直以来都是她心目中的神明,自己如此模样出现在秦墨言面前让她羞愧, 而让自己身上的污秽沾染到神明的身上却是不可饶恕。 她不安的扭动起来,却又不想让身上的污物溅落更多。 “别动。” 秦墨言淡淡的呵斥怀里扭动的人儿:“孤带你去洗洗。” 说完抱着她穿过长长的拱廊,到了沐浴的温泉。 这处温泉在秦墨言的寝宫内,平日里是秦墨言专用的,后来秦玺也得了在此沐浴的 权利。 秦墨言抱着她到了温泉边上,把她放下,随后解开她身上的衣扣。 “皇叔!” 愣神了许久的秦玺此刻终于回过神来,抬手阻止了秦墨言的动作。 “阿玺还是自己来吧” 然而秦墨言只是淡淡的盯着她的手,未曾言语。帝王的威严在这一刻就显露无遗。 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这些年和皇叔算得上同吃同住,她也一直扮作男儿,平日里与 皇叔亲近,同床共枕也无不可,但是赤裸相对—— “皇叔,”秦玺咽了咽唾沫,终于还是出口“男女授受不亲——” “不亲?”秦墨言挑了挑眉头,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孤与你之间可不存在这 个。”说满是威严的命令道: “跪趴!” 秦玺身子颤了颤,是了,授受不亲只是人与人之间的,人和宠物哪里有这个? 当年叼回那个苹果她就明白了从属。 但眼前这人是她的亲人,这些年对她也极为宠爱,加之众人对她的赞美之词让她飘 飘然了。 她一言不发俯身趴下,动作熟悉而流畅,其实这些年但凡受罚都是这个姿势,她的 主子一直在提醒她她的身份,是她自己忽视了而已。 秦墨言解开她的衣袍扔到一边。 去温泉里打了盆水打算给她好好擦擦。 以前也不是没有给秦玺洗过澡,她一直都是他的所有物,加之那时她还小,给她洗 澡在他眼里就跟刷洗他的战马一样没啥区别,不过是图个新鲜,想感受下给宠物洗 澡的乐趣,久了没了兴致自然就没再洗过。 而今秦玺已然十六,正是女子及笄之年,平日里穿着男装素来当她是男儿倒也没什 么,此时—— 秦墨言发现她与秦墨玉的差别果然还是大的。想着也不知是喜还是不喜。 他蹲下来拿着毛巾,一寸⊙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寸的擦拭着,毫不在意她身上的污秽,仔细而认真,就像 是在擦拭一个心爱的物件。 本来也就是个物件而已—— 由于他的触碰秦玺有些颤抖,尤其是当他的手来到那处就连她自己也嫌少触及的私 处时。 秦墨言在那里来来去去擦拭了几遍,秦玺呻吟一声,发出一声娇喘。 奇妙的感觉她从未有过体会,是以一旦尝试,就让她手足无措,从被动的承受,到 主动弓起身子想要迎合秦墨言的擦拭也不过几息的功夫。 秦墨言肉有兴趣的看着她的动作,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冷了下来: “淫贱。” 极为冷淡的话语瞬间唤醒了秦玺的神智。 她脸颊通红,虽然不通人事,但有些事她还是可以猜到一二的,她刚刚尽然…… 接连的打击让她心烦意乱,等秦墨言给她洗完身子抱着她回到寝殿她才回过神来。 秦墨言抱着她坐在塌上,亲昵的抚摸着她的脖颈,却是眼带挑剔的打量着她赤裸的 身子。 一脸冷淡。 “明日晚宴,莫再另孤不快了” 说完取出钥匙解下了束缚了她一天的项圈。 -- 武艺交流 22 “咳咳,咳”项上的束缚刚刚解开,秦玺,多少有些不适,她低垂着头,并不看身旁的男人。 “唉”,秦墨言叹息一声,揉了她揉她的秀发,软的触感让他心情愉快,一旁取过宫人送来了衣物,亲自替她穿上,蹲着为她换尚衣坊新送来的长靴。 半蹲在地上,以至于她可以俯看这个天下之主,九五至尊,掌控她命运的人。 “皇叔……”她有些不适应的低喃,显现出些微的窘状。 “传膳,”秦墨言站起身,坐下招了招手,“你也一同用膳,记得这次的教训。” 秦玺,的脸瞬间涨红,低声应了声是。 —————————— 大宇国皇家御园,国宴开始。 此次大宴主要是为给同临国征战凯旋而归的将士庆功。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说法就是为了给临国的使臣接风洗尘,不过,临国作为战败国,此次已经向大宇送上乞和国书是以大宇的臣子们并为将他们看在眼里。 秦玺虽然只是个校尉,但更是大宇的王爷,皇亲国戚是以她的座位颇为靠前,不久前才被秦墨言教训过的她也不敢喝酒,吃着桌子上的美食,就着茶水也是自在。 李思儒作为三朝元老,两代帝师,被尊为国佬,地位尊崇,此时更是满面舂风的与诸位好友同僚把酒言欢。 无他,大宇边境自立国始就从不安宁,西有蛮夷,南有大临。 大宇与大临交锋不断,年年有战,虽未有大败,但同样未尝大胜。大宇国祚绵延至今200载,被递乞和书也不过是第二回,第一回那已经是百年前了。 今日盛世如何不令人振奋。 如此想着,连带的李思儒李国佬看坐上的陛下也顺眼了不少,虽则这位陛下得位不正,但毕竟是少有的文治武功之英主。墨玉太子还有先帝终归文弱了些,想着不由看向秦玺。 秦玺,大宇先太子秦墨玉遗子,翘似其父,却不像她父亲那般文弱,而是文武兼修,年纪轻轻武艺非凡。 不愧是他的得意弟子,想着李思儒一张脸上都排满了笑容 看着秦玺的眸光那叫一个关切。 秦玺不由背后一寒,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就又低头吃了起来。 李思儒摇了摇头,怎么会觉得这孩子像太子呢,除了脸,无论是性情还是爱好都不一样啊。 “此番大宇与我大临战于赤野大胜,我大临的陛下赞叹于大宇将士的勇武,道让我等多为观摩学习,是以此番臣从大宇带来了三名武者欲同大宇的诸将士切磋一番。” 这名使者话音刚落,其后就站出三名身着黑袍,身材魁梧的汉子。 李思儒正含着笑意的嘴角一僵,大临尚武,而大宇崇文,这也是为什么与蛮夷作战基本只守不攻的原因,尚武之风由当今陛下登位始至今不过十四载,要胜怕是要让大将军,大统领一级的老将上场,而对方派出的却是无名之辈。 胜则是以大欺小,胜之不武,败则是颜面尽失,士气不存。 秦墨言面上也是一寒,这是战场上打不过,宴会上找场子来了,大宇的武力终归还是不足,就应该把他们打怕了,然而…… 他环视全场,“大临要同我大宇论武,在座的哪位去切磋一二啊。” “臣愿。” 秦墨言话音刚落,秦玺立刻起身回应,抱拳请战。 一看是个少年郎虽然身着蟒袍却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 “哈哈,这不是个奶娃娃吗。” 一个黑衣汉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带动的大临人个个面带讥讽。 “啪!” 那大汉笑声未落就见一暗器袭来,习惯伸手去接,却是没有接住,啪的一声却是一个茶盏。 “你!”使臣怒目而视,“这就是大宇的待客知道?” 不等秦墨言开口,秦玺便嗤笑一声,“败军之将,来此乞和,无理在先,还要什么以礼相待,尔等要战本王奉陪。”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喧嚣,在座文臣多保守,此番虽则是大宇胜了大临,但是在他们看来多为侥幸,要是再战他们是不愿的。 正想依仗着资历指摘年少轻狂的俊武王几句,然而…… “臣等也愿战。” 秦玺话落不就,在座的武将纷纷起身请战。 大宇前些年重文轻武,自陛下登基武将地位有所提升,但依然处于劣势,大战得胜,他们气势正足,只想再扬大宇国威,先前不出声,不过是资历老的要摆点架子,也怕比武输了丢人,资历浅的不敢吭声罢了。 十几号人骤然发声整齐划一,大临的使者被吓了一跳。 “哈哈”,秦墨言大笑三声“均是我大宇的好儿郎,不过此番宴会不谈兵戈,只是与大临交流一番,阿玺你既然想要玩玩就去陪大临的武士过几招。” ———————— 女主在成长期走几章剧情,扑倒在后面不要急 -- 右金吾 23 “是!” 秦玺躬身应下,便走到了宴会的空场处,对着大临出战的汉子做了个请的动作。 秦玺善用剑,那汉子善用弯刀。 刀法比之剑法刚猛,霸道,那汉子看起来已然二十五六,年轻力壮修的便是力道。 本想着凭着自己的一身刚猛功法,定然可以让这个狂妄的奶娃娃哭爹叫娘,然而…… 他一刀砍去,秦玺,身形一闪,他就落了个空。 无论如何发力似乎都占不到这少年分毫。 “左躲右闪,懦夫!” 秦玺闻言微微一笑,剑术所讲身法乃是最重,是以她这些年修习身法最为刻苦,但是并不代表就落下了内力。 蹭着这大汉一个猛冲之际,闪到他身侧,抬剑攻向他的肩甲,又在那人回防之际,一拳扫向他的面部。 那人一则有些躲闪不开,二则看不上这软软糯糯的拳头,是以应受了。 “呜”那汉子被瞬间打退数步,下巴立时见了血。 他红了眼再冲上来,秦玺飞身一个侧提,那汉子半跪到了地上。 她笑笑,对着大临的使者点了下头,“承让了。” “好!” 台下大宇的臣子一片叫号,都道是英雄少年。 尉迟锋更是高呼起来,“阿玺好样的,不愧是我兄弟。” 尉迟将军横扫他一眼他才怏怏的住了嘴,然而神色却是一片欣慰。 毕竟早年他也曾教导殿下武艺而今除却内力还稍有不足,身法招式却是青出于蓝了。 秦玺的招式一半来自尉迟将军一半来自秦墨言,秦墨言身为帝王,同时也是个高手,只是嫌少动手,这几年秦玺去了军中,许久不曾与她过招,进步比他想象的大很多,或许要不了几年就能超过他。 想着,秦墨言的眸色有些深沉,既有不受控制的担忧,又有几分欣喜和自豪,毕竟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孩子。 接下来的两场,大宇分别派出了禁军晓骑将军,和御前侍卫副统领。 一平,一败。 大临使臣面上愈发难看,虽然这次比武是个平局,但是大宇出战的都是先年轻的将领,职位最高也就是个副统领。并没有逼得对方的老将出手。 他僵硬着嘴角笑了笑躬身道: “大宇果然人才辈出,人才辈出,我大临真心乞和,休战三年,好让两国百姓修养生息,并上奉粮食万车,黄金万两。” 秦墨言笑了笑,三年不算久,万车粮草,万两黄金也不多,毕竟只是乞和,不是乞降,如果不是大临国君初立,乞和也不会有。 不过大宇今年南部饥荒,不宜征战,万车粮到是可以收下。 他含笑点头。 这仗三年后还要打,大家心知肚明。 摆了摆手,名內侍上前宣读旨意,诸位臣子皆跪伏于地。 “诏曰:上元兴武,诸将协力,赤野大捷,孤应天命,敕封骠骑大将军尉迟霆峰勇宁侯…… 另,俊武王秦玺,年少有为,文武皆全,万军之中取敌将之首,封金吾卫右军将军。” “谢陛下!” 此次大战众人皆受封赏,但若论赏赐最重要数尉迟大将军和俊武王了。 前者乃是三军统帅,后者嘛,虽然确实是功劳不小,但是毕竟才十六岁啊。 况且金吾卫乃是皇宫禁卫,分右军与左军和御前侍卫一同是皇宫的三大势力,非为皇帝亲信不可任职。 这位俊武王乃是先太子遗子吧,真要论起血统…… 心思纷杂的大臣打了个寒颤,看向秦玺的眼神带着些意味不明。 李思儒深深的凝视着他的得意弟子,也是他上一个得意弟子唯一的孩子,轻轻叹息一声,若陛下当真可以放下,那么…… -- pO-1⑧.cΘм 吾必杀之 24 自从被封为右金吾卫将军,现实向秦玺阐释了什么叫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长安花。 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大宇的大臣们,大宇的姑娘们对她都愈发的热情了,然而还没等她将这热情消耗完毕,王都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陛下在王宫遇刺了,行刺者,金吾卫左军提督。 陛下没有防备因此受了重伤,所幸陛下内力深厚加之未伤心脉并无大碍。 但是这件事却不小,首先陛下遇刺就是一件大事,行刺之人尽然出自金吾卫左军,还是提督。 这另陛下非常震怒,金吾卫那是皇宫禁卫,那人做到左军提督算是办个陛下心腹,却出了这等事,自然是要严查的。 无论是金吾卫内部,还是皇宫之中,亦或是朝臣。 “近日金吾卫协同皇城司,对宫内之人进行清查,金吾卫内有形迹可疑者六十三人,同左提督赵谐来往过密者一百七十九人,宫中內侍宫女形迹可疑,行为不端者三百一十二人,朝臣之中则有十一人。” 秦墨言躺在寝殿的软踏上,闭着眼听着田信的汇报。 秦玺穿着金吾卫右军将军的铠甲站在不远,由于左军提督行刺,左军将军也被责难停职下狱,是以秦玺最近还要占代左将军的职位。 她听着田信的奏报,不由想起她带着金吾卫抓人时那些人恐惧,哀求,绝望的眼神。 刺杀确实严重,但是有这么多人可疑甚至参与她却是不信的。 想了想不由上前一步: “陛下,臣以为,这些人随有疑点,但并非人人有罪,当细细审问。” “审问?”秦墨言抬头撇了秦玺一眼,“卿以为是孤抓错了人?” “臣不敢,只是……” “这些人既然被皇城司查出来,无论参与与否皆是对孤有二心之人,对于不忠之人,该如何?” 此时秦墨言已经坐了起来,看向她的眼神格外凌厉。 秦玺几乎本能的跪下答到道“杀。” 但凡不忠于皇叔之人留之无用。 “好,那就交给阿玺来办。” —————————— 这一夜,秦玺带着金吾卫处决了近千人,从不忠的护卫,宫人,到朝臣以及他们的家眷,没有审问,不论老幼只有一个杀字,金吾卫的铠甲上染上了洗不去的血腥之气,帝都之内人人自危。 不过短短半月,秦玺已经从最受欢迎的的新锐将领陛下宠臣,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杀人屠夫,从朝臣到百姓谈之色变。 为此,李思儒亲自见了秦玺,然而她却说: “但凡皇叔欲杀之人,吾必杀之。” 听着她如此回答,李思儒长叹一声欲言又止。 ———————— 自打秦玺接管了金吾卫,负责皇宫守备便忙的脚不沾地,和秦墨言相处的时间少了不少。 然但凡是秦墨言交待的事,秦玺没有一件不另秦墨言满意,是以虽然见的少了,但是秦墨言对秦玺的宠爱却是丝毫不减。 只是秦玺不知,这位帝王总会在不经意时凝望着乾元殿不远的金吾将军阁,若有所思,眼底幽暗。 个—————————— 高潮快到了,当然是扑倒,猜一猜怎么扑 -- 及笄(项圈,下一章高潮) 自从发生了刺杀之事,宫中人人自危,从宫人,到侍卫皆是不苟言笑,然而今日,宫中众人的脸上却是少有的出现了笑意,至少当秦玺看去的时候是这样。 “皇叔,” 秦玺刚刚巡视完宫中的守备,就被秦墨言传唤 穿着铠甲就到了乾元殿书房。 秦墨言放下提笔的手,把她亲自扶了起来,抬手欲抚她的额头,然而坚硬的铠甲严重的影响了手感,让他轻轻的促起了眉头。 “你做起将军到是尽职尽责。” “我要负责皇叔的安全嘛。”言语一片真诚。 秦墨言摇头轻笑,“你今日可忙完了?” “嗯” “那就卸甲陪孤用膳。”秦墨言眼角带着笑意,语气确实不容置疑。 当然对于他的命令,秦玺也素来不会忤逆。 饭后太阳西斜,秦墨言又拉着秦玺上了城楼。 帝都的夕阳无疑是美的,二人均凝望着夕阳未尝言语,直到最后一点余光被打底吞噬。 就在她以为很快就会回去的时候,城中燃气了荀丽的烟火,从城东,到城西,大半个皇城的天都在这烟火的海洋之中。 如此美丽而壮丽的场景,另秦玺一时之间呆住了。 “真美。”她不由低头喃喃。 “喜欢吗” 不知何时秦墨言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抚着她的额头,眼前的少女穿着一习白衣,显得瘦弱但又坚毅。 说来自将她捡回来也有六年了,这六年她竟是从未着过女装,想着倒是让人有些恍惚。 “很美,皇叔今天怎么有这么多烟火?” 她好奇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即便是最不经意的问答她的眼神也似乎告诉他,她要把心袒露在他的面前。 “阿玺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秦墨言沉默片刻,“女子十六及笄,你成年了” 说完这话他眼底浮出一片暗红,眼前似乎又出现了月前他赤裸的身子。 果然是大了。 秦墨言的话让秦玺呆掉了,她的生辰?十六及笄? 她这些年风光不假,不过由于是住在宫里同皇叔住在一处,秦墨言喜静加之未尝提起过要给她庆生,宫里的妃子们只做不知,宫外大臣们不敢多言。 她都快不知道还有生辰了,何况这些年做男儿装,行的也是男儿事,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是个男儿,及笄之年?她从未想过。 “您不是说让阿玺当一辈子男儿的吗?”她有些不解的发问。 秦墨言的眸色愈发深沉,“阿玺不喜欢孤的布置?” “不是,”秦玺立刻摇头。 “虽然扮作男儿,但是十六终归是不一样的,今日起,孤的阿玺就成人了。”成人了就不一样了,他应该可以做一些别的事情了。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们是叔侄,另一个声音告诉他,她完完全全就是属于他的物品,如何处置使用,由着他的心意来就好。 “今日及笄,需要沐浴,孤为你安排了清华池,你且去。” 秦玺愣愣的点头。 清华池,是帝王的专属浴池,平日里除了秦墨言没有人来过,伺候秦玺沐浴的宫人,自然也是秦墨言的心腹。 沐浴完毕,宫人地上一套华丽的宫装。 这件衣裳无疑是极美的,华丽不庸俗,大气不繁琐,然而这是一套女装。 她皱着眉头“你们拿错了?” “这是陛下的吩咐。” “知道了” 她并不习惯他人服侍着穿衣,是以挥退了宫人,但是—— 女装她从未穿过,一时间却如何也系不好腰带。 她颇为纠结的整理着裙摆,忽然听见殿内地响动。 秦墨言一身常服走了进来。 “皇叔,” 她正要见礼,却是被那长长的腰带绊倒在地。 所幸秦墨言伸手扶住了她。 “已经是金吾将军了尽然还如此毛燥。” 言语间的宠溺,让他自己不由一愣,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宠着她,却又想毁了她。 怀里的少女刚沐浴完毕,全身上下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心里发痒。 第一次见她穿女装,这衣服虽然穿的歪歪扭扭,却让他一不开眼。 “今日的阿玺很美。” 这张脸和秦墨玉越发相似了,无论是在她跪地哀求的时候,在比武台上大展身手的时候,还是穿着一身铠甲巡视宫殿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折磨她。 其实除了这张脸,她和秦墨玉一点也不像,秦墨玉待人看似亲近,实则永远透着一股高高在上不可亲近。 但是秦玺,却总是赤诚的想要把自己的所以捧在他的面前。 第一次身着女装,秦玺并不适应,听得夸奖,脸上竟泛起红晕。 “随我来。” 秦墨言说完带着秦玺走向清华池大殿的一角。 她这才发现这里竟还有个里间,不知为何没有点灯。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有些不适应,不安的唤了声: “皇叔” “噤声!” 随着话落,秦玺的脖子上传来冰凉的触感紧接着是熟悉的窒息感。 是项圈,她慌张的抬头,但是触目一片黑暗,正想再次开口。 “噗嗤” 火折的声音传来,秦墨言点燃了偏殿的灯展,她也终于看清了这里的摆设。 -- 孤也不想乱伦(调教室,踹倒) 这偏殿里有一张软榻,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小的水池,然而无论是软榻上还是水池 边,都放置着奇怪的束具,还有铁链。 各种各样的皮鞭在墙上挂了满满一排,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工具,如果她没有记错 的话是—— 调教性奴的工具 皇叔为什么会带她到这样的地方。 光亮并没有给她带来安全感,只有更大的恐惧,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喉头的颤抖: “皇叔,这里……” “别怕” 秦墨言打断了她的提问,温柔的看向她,轻轻的抚摸着她束缚着项圈的脖颈。 “孤一直觉得这脖子戴上这项圈更好看。” 秦玺的脸色瞬间一白 “皇叔,阿玺这次没有犯错。” “孤知道。”秦墨言的声音依然温柔,但是他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平日里见不到的 疯狂。 “所以不是惩罚,只是孤希望阿玺可以完完全全的属于孤。” 说着伸手解下了她的衣裳。 在秦墨言面前赤身裸体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她明白这次是不一样的。 这一次她的皇叔眼中流露出的是化不开的疯狂,和痴迷。 这是一个男人想要征服女人的时候才会有的眼神。 秦玺真的慌了,是以她想也不想转身想要逃跑。 秦墨言施展轻功,在她出门前拦下了。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想要,而她竟敢跑? 这让秦墨言的脸阴沉下来。 “阿玺,过来。” “皇叔,咱们是叔侄啊。” “过来。” 小东西的不驯,耗掉了他的耐心,他伸手去抓。 秦玺慌乱之下用上了武功。 你来我往,两人不过片刻就交手数十招。 秦墨言毕竟有伤在身,加上从未想过秦玺会对他动手,一时不慎,被击中了肩甲。 伤上加伤,渗出血来。 后退数步。 “你放肆。” 秦玺原先要跑,听得秦墨言怒气冲冲的呵斥,瞥见他血色衣袍上的血渍,瞬间呆立。 她尽然打伤了皇叔—— 想着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阿玺该死,请皇叔责罚。” 看着她的反应,秦墨言却是冷笑。 “确实要罚。” 他冷冽的看着秦玺: “孤问你,是何人救你性命。” 秦玺把头埋在地上: “是皇叔。” “是和人将你养大?” “是皇叔。” “是何人给了你而今的身份与尊荣?” 秦玺把头埋的更低了: “是皇叔。” 秦墨言声音更冷: “那么是何人教你以文,授你以武。” “还是皇叔。”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说到这里,秦玺的声音已然暗哑。 她的一切都是皇叔赐予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既然如此你既然,用孤教你的武艺伤孤。” 秦玺的一切都是他的,而且这个小东西对他也素来顺从,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自 己的小宠物伤到。 想着他忍不住将脚边的人踹翻倒地。 秦玺不敢吭声,加上心底愧疚,翻到以后立刻爬起来跪好。 秦墨言阴沉着脸由不解气,又是一脚。 秦玺再次跪好。 如此来回数次,秦玺的嘴角见了血,秦墨言才停止了动作。 他平息了下暴怒的情绪,冷冷的盯着脚下的人儿。 折磨她的时候看着和秦墨玉一样的脸露出隐忍的表情,确实会让他兴奋。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将她与秦墨玉混为一谈了。 之所以会停不下来想要一直罚她,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自己的东西尽然不受自己的控 制。 每每看见这小东西儒慕,依赖,敬仰的眼神,他在满足的同时,贪婪的想要更多。 同时也害怕,害怕有一天,这家伙的眼神会变。 所以他要让她知道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被他掌控的。 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果然没有错。小东西尽然敢反抗他虽然平日里一副极为顺从,坦 诚的样子,但是骨子里还是免不了反抗。 是以还是要一步步调教。 想着秦墨言的眼神愈发发狠。 他从一旁的台子上拿了一副沉重的镣铐走过来,要给秦玺戴上。 秦玺十分配合的伸出手脚,不发一言。 随后他找到她项上项圈的暗扣。 “啪嗒”一声拉出长链,牵着她走到水池边 把长链扣在了水池旁露出的小圆环上。 看着秦墨言的动作,秦玺咬着唇角不敢反抗,直到秦墨言再次伸手想要撕扯它身上 松松垮垮的衣物。 她趴在地上,闪避了一番。 秦墨言用力拉着它脖子上的链子,只让她脖子泛红。 终究还是忍不住,秦玺红着眼眶: “皇叔,我们是叔侄啊,这是乱伦。”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也不知是刚刚打拉扯伤到了嗓子,还是因为委屈难过。 秦墨言难得温柔的压低了身子,抚摸着她的脊背。 “阿玺,你的一切都是孤赐予的,那么孤想要对自己的东西做点什么难道不可以吗?” 他淡淡的反问听不出丝毫的怒气,反而带着点魅惑。 这让秦玺有些恍惚,没有秦墨言,她早就死了,亦或者成为了千人骑万人欺的性奴。 绝不会有而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当年皇叔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就发誓永远终于他,甚至没有想过会得到真多。 而今这样已经是她赚了不是吗,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但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她可以为他出生入死,但是他们是叔 侄,这样绝对不可以。 原本安静的身子再次开始挣扎,但是手脚和脖颈都被锁上了镣铐,是以不过片刻就 被制服了。 “皇叔这是乱伦。” 秦玺的声音带着哭腔,慌乱而不知所措,看向秦墨言的眸子带着无助彷徨,只渴求 着她的主宰者可以大发慈悲,悬崖勒马。 然而,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秦墨言深沉着眼眸,声音温和如水,带着诱哄的语调开口: “阿玺乖,孤也不喜欢乱伦,也从未想过要乱伦,只想想要更好的拥有阿玺。” 一边说一边脱光了她的衣服,手指一路向向从她的脊背一直抚摸到她的豚骨。 “放心,孤也不想要乱伦,,阿玺想要当男人,孤也可以应允的。” -- 日后习惯就好了(灌肠) 应允什么?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撕裂的疼痛从她的肛门传来,疼痛蔓延而开直击尾 椎骨。 “啊!” 不可控制的惨叫从她嘴里发出。 跪趴在地上的躯体不可控的抽搐起来,撕裂的疼痛以及排泄的欲望像洪水一样涌来 几乎把她击溃。 “放松。” 秦墨言,手里拿着一根竹管,半截插入了她的肛门,小小的菊穴猛然受到如此暴力 的侵入,不过瞬间就开裂出了血。 秦墨言发力往里摁了摁,却是收效甚微。 她的菊穴太紧了。 “你放松些,孤不想伤你。” 秦墨言语气温柔透露着无赖,但手里却是毫不怜惜。 在秦玺喘息之际,再次用力,长长的竹截被捅了进去。 此刻她已经出了一声冷汗,坚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秦墨言怜惜的擦拭着她额头的冷汗。 “阿玺再坚持下。” 话音刚落,她便感到腹中一片凉意,有冰凉的液体涌入她的肛门,排泄的欲望空前 的强烈,连带着,肛门的痛感都被压下了。 然而这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感受。 比起疼痛,排泄的欲望更容易将人逼疯。 她再也控制不住的挣扎起来,想要起身,想要把插在肛门里的东西拔出来。 然而却被秦墨言死死的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只能感受着随着液体的注入,肠道的蠕动,一点点鼓起的腹部以及越来越强的便 意,她感觉下一刻自己可能要失禁了。 秦墨言估算着她的极限,在她崩溃前停止了灌肠,抽出竹截。 大便随着灌肠液喷涌而出,根本不受身体肌肉的控制。 她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 憋涨了许久得以排泄,身体的满足感足矣压下竹截被抽走时与肛肉摩擦的痛苦,但 是排泄不被自己控制的耻辱却让她发抖。 然而很快她就明白自己的天真。 真正痛苦的不是失禁,而是你想失禁也不能。 第一次灌肠,秦墨言只是最简单的清洁,第二次,第三次则要仔细的多。 所以后面的灌肠在液体流入以后,秦墨言让灌肠液在她的身体里停留了足有半刻钟。 那时她在地上抽搐,翻滚,哭求着让秦墨言饶了她。 “皇叔,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 “饶了我。” 然而秦墨言只是轻抚着她的脸颊。 “傻丫头,孤说过了,这不是惩罚,第一次有些难受,后面习惯了就好了。” 由于疼痛和出汗,秦玺的头发缠绕在一起,一缕一缕的成了结。 秦墨言认真的帮她一点点挑开,沉默的看着她在地上抽搐,直到他觉得足够了才允 许她将后穴的液体排出来。 “孤也是第一次给人灌肠,日后多来几次,你习惯了,孤熟悉了,就不会痛了。” 当后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穴排出的液体全然澄清,秦墨言又拿出一个玉势,在上面抹上不知名的乳液。 “这是宫里秘制的香料,常年涂抹可以让你的菊穴拥有花香,同时保持菊穴的紧致。” 他说哈时声音很轻,秦玺趴在地上,脸色却随着他的话落愈发惨白。 日后习惯?常年涂抹? 她觉得自己永远都无法习惯肛门被异物插入,被堵死。也实在弄不明白用于排泄的 器官散发着花香有什么意义。 秦墨言将乳液涂满了玉势,随后一个用力就将玉势一桶到底,插入了她的菊门。 那乳液有润滑的作用,玉势温润,也不似竹管粗糙冷硬,是以虽然肛门再次感受到 了撕裂的痛楚,有了前者作为对比,好像也不是完全无法忍受。 她的要求越来越低了啊。 秦玺在心底苦笑。 秦墨言握着玉势,在她的后穴处轻轻的旋转,好让乳液更好的被后穴吸收,而秦玺 则再次感受到了便秘的痛苦。 “你仔细感受,这次孤替你弄,日后你要自己学着弄,虽然可以让宫人帮你,但是 总有不方便的时候。” 秦玺咬着牙,双手握拳,手指几乎要扣进地里。 她想要起身反抗,但是她不能,不是因为身上的铁锁,而是因为玩弄着她身体的人 是她的皇叔。 从她被她带回来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这人是她的主宰。 她的一切都由他赐予,那么他自然有使用和收回的权利。 此刻秦墨言只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利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墨言终于把玉势拔了出来,上面的乳液似乎已经被菊穴吸收,秦墨 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异物被抽走,秦玺感到菊门一松,见秦墨言久久没有动作却愈发紧张了。 身为大宇的王爷谁没见过几个娈童?她知道正戏才刚刚开始。 ———————— 秦墨言:不要觉得孤变态孤是等她成年了才动的手。 秦玺…… -- 所以孤只动菊穴(鞭笞,爬行) 秦墨言看出了她的紧张,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臀部: “放松,越紧张越痛。” 秦玺清楚确实是这样,然而排泄器官即将被进入,她从心底里抗拒,既然抗拒又如 何放松的下来。 秦墨言起先十分耐心,用手指在她的菊穴周围慢慢的戳弄,期待她可以放松下来, 然而收效甚微,久而久之,帝王的耐心就被消耗殆尽了。 秦墨言强硬的捅入几根手指做了扩张,就迫不及待的欺身而上。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捅入。 “皇叔……” 身下的人儿哽咽而颤抖的发声,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您说过您不想乱伦……也,也说要阿玺继续当男儿的。” “呵,”秦墨言闻言低低的笑出声来: “所以孤现在只动了阿玺的菊穴啊。” 说着他将手往下,摸了摸那粉嫩的花蕊。十六少女的花心敏感的颤动: “莫不是阿玺更希望皇叔进入这里?” “不……” 秦墨言闻言不在说话,其实他也没有想好要进入少女的前面,他想要玩玩全全的掌 控她但是…… 身为帝王,他不想日后生出个畸形的孩子留下污点,何况女子多淫荡,一旦失去了 那张膜,他又如何保证自己的小东西不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被别人采撷? 他俯身拍打秦玺的脸颊: “阿玺可千万不要让孤不快啊。” 言罢庞然巨物抵在菊穴口上,他深吸一口气,一捅而入。 早已预料的痛苦在身后蔓延,秦玺克制的发出一身痛呼,全身都肌肉绷紧。 突来的紧致让秦墨言痛快的呻吟,他叹息一声,拍了拍身下人儿的脊背,“就是这 样,你夹的孤很舒服。” 他定了定神,扶住肉棒往外取出些,再用力捅入。 快感,紧致感,还有心底的满足感扑面而来。 望着身下人儿隐忍,挣扎却不敢反抗的苍白笑脸,心底的快意更足了。 看啊,她完完全全是属于孤的,孤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长久的相处与执念已经让秦墨言分不清自己是想要看那酷似秦墨玉的脸在他面前屈 服,还是单纯的想要宣布自己对秦玺的占有。想着他更加忘情的来回抽插,带动着 她身上的铁链发出叮叮的脆响,就好像一曲交响。 身下的人儿每每由于疼痛颤抖都可以给他带来紧致的快感,让他愈加的满足。 “皇叔,啊玺痛。” 她跪趴在他的身下,希望身上的主宰可以施舍些微的怜悯。 “这都忍受不了,如何伺候孤,”对于后宫的妃子与娈奴,他从来都是毫不顾虑的, 今日已经很克制了。 “日后多加练习,习惯了你会喜欢的。” 说完再不顾身下人儿的感受,骑在她的身上伴随着抽插的节奏用力的拍打她的臀部。 秦玺控制不住身体慢慢的往前爬。 爬动让肠道的蠕动更加频繁,秦墨言一脸享受: “再快点。” 巨大的愉悦感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他随手拿起一只短鞭,一鞭抽下,雪白的酮体上 立时浮现出一条红痕,在秦墨言的眼里浮现出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接着爬。”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秦玺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然而身上的人却不给她半点怜惜。 秦玺的脖子上栓着铁链,铁链被拴在地上不多时就到了头,然而身上的人依然挥动⊙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着鞭子。 秦玺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她本能的听从命令在地上爬动,脖子上由于拉扯现出血痕。 秦墨言见她一个劲的往前,用手拉着链子帮她转了个弯,让她在地上转圈。 就这样爬了不知道多久身上的人终于发出一声喘息,到达了高潮。 阿玺的菊穴早已麻木,只知道秦墨言终于将凶器从她的肠子里拔了出来。 此时的小菊穴一片狼藉,血液从里面渗出,与白色的精液混在一起。 肛门由被长时间抽插一时没有闭合,肛内地软肉还在轻轻的颤抖。 秦玺的背部也满是血痕迹,颇为凄惨。 刚刚发泄完毕的秦墨言心情很好,她满身的狼藉都是由他赐予的。 所谓雷霆雨露都是君恩,他想要如何她都有忍受。 这样刻秦玺在她的眼中才是真切的。 果然,想要什么还是我在自己手里最踏实,虽然小东西看他的眼神很美,然而却总 是让他患得患失。 他上前两步,蹲下身,用鞭子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阿玺辛苦了,来替孤清理干净。” -- 下狱(口,虐身虐心,求珍珠) 29 秦玺的脑袋尚且发懵,她并没有反应过来,加上全身酸软,疼痛,是以一时没能理解秦墨言的命令。 等了许久不见秦玺动作,见她实在脱力,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罢了,今日孤教你,以后自己要主动些。” 说完用手掰开秦玺的嘴,将肉棒塞了进去。 十六的少女,嘴巴最是小巧,如何能塞的下这么大的肉棒。 嘴角传来撕裂的痛楚,秦玺终于回过神来。 “唔,”秦玺挣扎着摆动头部。 秦墨言正享受着小嘴的温软,突如其来的摆动让他险些克制不住想要把肉棒塞进她的食道。 看着满身鞭痕的少女,想着今日是她及笄,难得起了怜悯之心,忍住了。 他动手按住她的头部,低声喝到: “别动!” 秦玺反应过来僵直了身体。 秦墨言把肉棒放在她的嘴里享受了一会嘴中的温软,终于还是恋恋不舍的拔了出来。⊙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肉棒上的精液,血渍,都已经在小嘴中清理干净,带出些微的口水,他按住秦玺的头,在她的脸上擦了擦。 “阿玺今日做的很好,孤很高兴,你想要什么赏赐?”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她身上的镣铐。 赏赐? 菊穴已经痛到麻木,嘴里的滑腻和腥气让她想吐,她努力克制着不露出厌恶的表情,只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但是秦墨言脸上的笑意,和意犹未尽的表情明明确确的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这叫什么,叔侄乱伦?难道进入她的后面就不叫了吗? 自欺欺人罢了。 秦玺的心底有些厌弃,但是这些话确实万不敢对秦墨言说的。 她哑着嗓子低声道: “阿玺想去宫外住几日。” 秦墨言刚刚替她松开了手脚的镣铐,手正放在脖颈的项圈上,闻言,拉住项圈上的锁链,扯得秦玺身体前倾: “你说什么?” “阿玺……”她犹豫了一会,最终独处的欲望还是胜过了短暂的恐惧: “阿玺想要去宫外住几天,俊武王府建成许久,臣还没去过。” 一口气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秦墨言,谁知他只是冷笑了一声,随后替她解开了项圈。 随着项圈“啪”的一声掉下,秦墨言淡淡道:“随你。” 迟早要回来他又何必当这个恶人? 想着秦墨言笑意更冷,想要离开他?这么久了养不熟,那就只能慢慢教了。 秦墨言的回答出乎秦玺的预料,直到她离开了皇宫,真的住进了俊武王府,依旧回不过神来。 皇叔尽然真的让她出宫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愿意放过她? 期初秦玺提心吊胆,但是很快她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俊武王府恩赏不断,想来是皇叔对自己的安抚,并未发怒。 无论是她在宫中当值,还是去上早朝,皇叔都没有为难过她。 若说真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秦墨言自那以后再不同她单独见面,与她说话也和寻常君臣无异。 秦玺有些难过,但是它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秦墨言是以并没有主动往前凑。 直到李思儒指使刺客暗害陛下意图不轨的消息传来,她才顾不得理清思绪,请见秦墨言。 但是秦墨言拒绝了只传下旨意,国佬李思儒有负皇恩,九族下狱听候发落。 秦玺作为右金吾将军,当由她带兵前去抄家宣旨。 她握着圣旨的手紧了紧,再次求见秦墨言,依然无果。 圣旨既然下了,那么自然不能耽误,她不去抄家自然也有别人去,由她去总比旁人好些,她悲哀的想着。 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带着金吾卫闯入了昔日恩师的家中宣读了圣旨。 在老师痛惜,好友责难愤怒,熟悉者的破口叫骂中,下令抄家,九族下狱。 “秦玺,你就是个疯狗,白眼狼!”李思儒的小女李柔,不顾家人的阻拦冲到了秦玺面前破口大骂,蹭着旁人不留意。 “啪”的一声给了秦玺一个巴掌。 “哗”刀剑出鞘,左右金吾卫正要把这个放肆的少女拿下给点教训。 秦玺摆手制止了他们,在少女厌恶的目光中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柔儿,阿玺哥哥不会让老师出事的。” 说罢眼底划过坚毅,也不顾少女或错愕或嘲讽的目光挥手: “全部带走。” -- pO-1⑧.cΘм 求皇叔(杖责) “哗哗哗” 殿外是淅淅沥沥的落雨生,秦墨言用过晚膳,坐在桌桉前批改奏折,然而如何也无 法静心。 在毛笔上的墨迹低落到奏折上,他终于忍不住放下了笔。 起身问田信: “多久了?” 田信自然知道他问的什么,低声道: “回陛下已经一天一夜还多,共十五个时辰了。” 秦墨言眸色深了深,冷哼道: “对那老东西倒是上心。” 田信不吭声。 “身为右金吾将军,一天没有当值,擅离职守,传令杖责三十。” “是”田信躬身应下,却并没有离开,果然。 “就在殿前用刑,完了带进来。” 不多时,庭杖落在血肉上的声音传来,一声又一声,然而除此之外受刑的人却一声 不吭。 “给孤狠狠打。” “是,”行刑的宫人大声回应,再不敢保留,庭杖的声音更响了,那人依旧没有出声。 三十杖不多,内力深厚之人更是连皮肉伤都算不上,但是秦墨言知道,他要罚她, 她断然不敢用内力护身的,是以那人被抬上来的时候伤的比他想的重很多。 臀部的衣物依然染血,血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在她素色的衣服上渲染开一大片, 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有些不忍,但是想到他的目的以及此人来此是为了什么,刚刚软下的心又瞬间冷 硬了。 那人跪在地上也不顾臀部的伤口,一点点的跪爬到他的脚下,埋头扣首: “皇叔,老师段然不会作出这种事的,定然有人诬陷,皇叔明察啊。” “诬陷?” 秦墨言的声音很冷,用脚抬起她的下巴: “那你倒是同孤说说何人诬陷?” 何人? 秦玺哑然了,她的老师两代帝师,三朝元老,何人敢诬陷?何人会诬陷? 其实一切都是不言而喻的。 老师被下狱,皇叔想要用这一点来逼她求他,她明白。 老师是除了皇叔以外最重要的人,她生命中第二个给她温暖的人。 她愿意付出一切去求皇叔饶过老师,但是心里却无法确定就算她放下一切去祈求, 皇叔是否又会放过老师。 因为她知道老师之所以下狱并不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是因为皇叔想看她求他。 秦玺很聪明,也很有自知知明,想要逼她的办法很多,甚至不用逼,若是皇叔下 令,让她回来她一定不会违抗,所以老师之所以下狱究其根本不过是威胁到了皇叔 的地位,碍了皇叔的眼。 ‘如今的陛下弑父杀君得位不正。’ ‘唉,你父亲本是先帝嫡子若是继承了帝位你也不会受这些委屈。’ ‘殿下真的甘心跪在那贼人身下?其实您才是正统’ 看着秦墨言满是冷意带着杀气的脸,秦玺恍惚间想起这些年遇见对那些自称是先太 子旧臣的人对她说的话。 他们说‘吾等拥立殿下。’ 她们是不是真心拥立她,她不知道,但是这些人对皇叔有二心是真,大多与老师关 系亲近也是真。 虽然她知道老师虽然不喜皇叔,但没有谋逆之心,但这些并不重要。 “皇叔是不放心阿玺吗?” 她微微直起身子,盯着秦墨言的眼认真的问。 从没见过小东西如此表情,这般严肃认真的样子到是同秦墨玉有些相似。 呵,又是秦墨玉,原先带这个小东西回来本是因为她酷似秦墨玉,但不知何时起这 种酷似让他烦躁。 秦墨言看向秦玺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听说前段时间,你和魏将军他们走的很近?” 秦玺愣了愣,想了许久终于想起那魏将军是谁,那个人她并不喜欢。 “他只同臣说了句话。” 秦墨言依然看着她没有回话。 这些年她对皇叔忠心耿耿一心一意,从不忤逆违抗,但皇叔竟然…… 想着鼻尖一酸: “皇叔……” 秦玺还想说点什么,然而。 “嘘,阿玺今日不是来求孤的吗,拿出点诚意。” -- 是条乖狗(大虐,口球,拖行) 何为诚意? 秦玺不笨,再加上秦墨言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表达的意思早就不言而喻。 她咬了咬唇,努力回想这些年见过的娈童性宠都是如何取悦主人的。 又仔细回忆了下不久前,她与秦墨言那次是如何进行的。 最终僵硬着解开腰带,脱下那身湿漉漉的衣袍。 如今乃是初春,夜里本就寒冷,秦玺跪了一天一夜本就疲惫,加之受刑淋雨,便是 内力深厚,当衣服拖下时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秦墨言小有兴致的看着她脱衣,当上衣滑落露出雪白的皮肤,它的呼吸急促了一 瞬,然而…… “怎么,孤赏你的药膏没用?” 距离及笄那日已然过了半月,秦玺背后的鞭痕已经很淡了,但是依然有狰狞之意。 宫里的雪园生肌膏,若是每日涂抹,一般的鞭伤,三五日就可完好如初了。 秦玺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借力站起,又脱下了球裤。 臀部的杖刑见了血,将裤子脱下时,秦玺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臀部的刺痛。 她没有停顿一直将身上的衣物脱的干干净净才从新跪好。 “过来,”秦墨言用脚尖点了点地面。 秦玺会意的爬到那里伏地。 因为乖巧,他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 “真是条乖狗啊。” 皇叔的赞叹对秦玺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虽然从十岁叼起那个苹果,从秦墨言给她戴上项圈,她心里就有了准备,但是当他 以赞叹满足,浑不在意的口吻说出那个字,她依然忍不住在心里滴血。 “皇叔,阿玺……”不会背叛您的。 然而她还没说出口,秦墨言就将手抵在了她的嘴上。 “嘘,孤今日不想听你说话。” 话音刚落,秦玺就见秦墨言拿了个奇怪的东西放到她嘴边。 “张嘴。” 是口球,秦玺顺从张嘴,任由秦墨言给她戴上口球。 这东西有点大,放在她嘴里,让她的下巴有些酸,不过多时她感觉自己有些控制不 住嘴角。 下巴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 她知道是口水流了出来。 她想要吞咽,却无能为力。 秦墨言替秦玺套上项圈,将锁链从暗扣里抽了出来,拽着链子让她抬头。 用手摸了摸她的下巴, “小母狗流口水了?” 调笑轻抚的口吻,让秦玺红了眼,眼里出现蒙浓的雾气。 被这双湿漉漉的眼眸盯着他有些不忍,但是想到今天的目的…… 他握紧了手里的链子“走吧。” 说着牵着秦玺往寝殿走去。 秦玺从不知道皇叔的寝殿中竟然有一条密道,此时他正牵着她进去。 密道的入口有一条长长的石梯,秦墨言走在上面自然是健步如飞,然而秦玺却要永 爬的。 她在阶梯口上顿了顿。 “快点。” 可惜秦墨言并不体谅她,他拽着链子往前走。 秦玺的脖子被拽在他的手里,只能手忙脚乱跟着爬。 秦墨言走得急,秦玺一个不慎,挪动的时候踏空一步,摔了下去。 蒙蒙的趴在石阶底下,臀部的伤口碰到石头上,嘴里发出呜咽声。 秦墨言却不理她,拖着她的脖子接着走。 她想开口让皇叔歇歇,但是嘴里被塞上了口球,喉头的蠕动只会让口水流的更急。 密道有些长,地上有不少细碎的石块,磕的秦玺膝盖发疼。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和畜牲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被拽着脖子麻木的爬行,如果爬的慢了,秦墨言会拖着她的脖子,就像拖狗一样 拖着她往前。 不知过了多久才到了密道出口。 秦墨言点了灯,秦玺立刻认出了这里。 华清宫的偏殿。⊙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从这里离开才半个月,她又回来了,而且是跪着爬回来…… 这里带给她的回忆太不美好,何况,这偏殿里的刑具鳞次栉比,应有尽有,秦玺不 由自主的绷紧了肌肉。 秦墨言走过来手里拿着上回栓她的镣铐。 “小奶狗长大了,偶尔也会露出爪牙,还是栓起来更让人放心。” 看来上次对皇叔动手的事他一直记着…… 秦墨言把链子扔到她面前,二十几斤的镣铐碰触着地面发出碰的一声。 “自己栓好,既然是你求孤,可不应该再让孤动手。” 说完走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行动。 秦玺默默的将粗大的锁链锁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是双脚。 一边上锁,她一边苦笑着想还好已经脱光了,不然戴上这东西一会衣服都没法脱。 见她戴好了镣铐,秦墨言意味不明的看了眼不远处的水池,淡淡道: “继续。” -- 配上尾巴就更可爱了(大虐,调教) 顺着秦墨言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池子,铁环依然在地上,不远处的矮榻上放了一套 齐全的工具。其中不少她都见过,至少上次秦墨言对她用过的一件不少依然摆在上 面。 她拖着镣铐爬过去,二十斤的链子在平日对她算不上什么,但是刚刚受过杖刑,臀 部的肌肉被拉扯,她可以感觉到一定又开裂了。 苦笑着,吸了吸又要滴下的口水,她把脖子上的链子栓到铁环上,然后从榻上拿起 竹截,颤抖着放到菊穴口。 凉凉的感觉,才刚刚凑到,她的肛肉就收缩了一下。 抬眼偷偷看了看皇叔见他不说话,咬牙用力,往里一捅。 “唔” 眼睛瞬间瞪大,脖子上青筋暴起,想要喘息,然而紧致的项圈却让她有一种窒息感。 如果不是口球,她可以想象方才的惨叫会是何等的难听。 手里有了湿意,带着点粘稠的感觉,她知道出血了。 似乎有些严重。 但是……竹管才进去三分之一。 她闭了闭眼,颤抖着想要再用力,却如何也下不去手。 秦墨言看着她笨拙的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虽然小东西为了取悦他,发出惨叫,作出隐忍的样子很美,但是他的确担心还没有 开始,她就把自己的肠子捅破了。 是以出声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这是灌肠,不是上刑,你尽然能弄出这么多血。” “你把盒子里的白色瓶子拿出来,里面有润滑液,涂好以后再把竹管插进去。” 秦玺依言,将竹管拔出来,上面已经沾染了血迹,还有一些黄黄的污物。 看的她直犯恶心,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般变态的玩法。 似乎看出她的嫌弃,秦墨言素来爱洁,也有些看不过眼: “拿根新的。” “将药膏抹上,涂匀一点。” “插进去前先放松。” …… 秦墨言一个指示,秦玺就一个动作,很快就把竹截插了进去,然后灌肠。 疼痛一如既往,便意滔天而来。 “忍住,第一次就灌入清水,一定要让水流入肠道” 直到秦玺觉得肠子要被撑破,才得到停手的指令。 “第二次灌入清洗液,这次要停留足够的时间,否则就要再来。” 半月前无法排泄的恐惧还没有从她心底散去,但是她没有选择。 让清洗液留在肠道里,她觉得自己的肠子在翻天绞海,忍不住了…… “拥塞子堵起来。” 她颤抖着手留着冷汗拿起塞子,迫不及待的往里,堵上。 这才松了口气。 疼痛依旧,便意呼啸,由于塞子的堵塞如何也排不出去。 至少不用自己忍着了,真好…… “第三次是牛乳,对肠道有包养滋润的作用,牛乳灌肠停留时间是刚刚的一倍。” 就这样随着秦墨言的命令,她一步一步的虐待自己的肠道。 自己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步,终于完成了灌肠,趴在地上喘息。 秦墨言微笑着走到她面前,把手指塞进她的肛门,拿出来嗅了嗅,满意的点了下 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秦玺,把手塞进她嘴里,在她的手头上抹了一下。 “感受下,味道如何?” 如何? 排泄之处的味道能如何,何况一直带着口球,嘴已然酸软,能感受到什么,她苦笑。 秦玺不想回答,也没办法回答,她只看着身下那越来越多的一小滩口水愣愣出神。 秦墨言有些不悦,恶意的用手狠狠的按压着她受过刑的臀部,直到秦玺抖动着身 子,嘴里传来求饶似的轻呼,他才作罢。 随后又玩弄了肛门许久。 任何围绕着肛门的触动都可以唤醒秦玺心底的恐惧,秦墨言每一次触摸都会让她浑 身紧绷。 看出了她的紧张,他轻笑一声,从一边拿出一个锦盒,内里放着一对瓷瓶,一红一 白。 “好了你放松些,孤今日不想动你的菊穴,”一边说着一边从矮榻上拿起一个玉势。⊙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这玉势并不粗大,相反算得上细长,与筷子相较也粗不了太多,但是在最后面却又 坠着长长的绒毛。 “你及笄那日,是孤急切了些,菊穴历来是调教开了才有趣嗯,这几日你且带着这 玉势把菊穴好好养养。” 他分别取出红白两个瓷瓶,在上面涂抹着药膏,随着他的动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 茉莉花的香气。 “这白色瓶子你已经用过了,红色这个……” 说到这里秦墨言没有继续只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随后将那带着尾巴的玉势捅进了她的肠道。 玉势很细,经过灌肠,等等玩弄的穴道,插入这个细小的玉势虽然不适,却没有太 大的痛苦。 秦玺绷直的身体放松下来。 秦墨言摸了摸她的头“配上尾巴孤的小狗更可爱了。” 这语调轻松带着笑意,然而下一句却阴沉而冷漠“你可仔细别掉出来了,否则你同 孤都不会愉快。” -- ΡΘ-1⑧.cΘм 贱奴(大虐,口交,鞭打) 别说秦玺此刻有求于秦墨言,就算是平日,但凡是他的命令秦玺都不会违抗。 是以她微微用夹紧了菊穴,一股微弱的热流从肛门口划过一直深入肠道,让她忍不 住耸动了下屁股。 秦墨言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勾起嘴角“过来,孤今日要享受一下你上面小嘴的 服侍。” 秦玺一时没反应过来,见她愣在原地,秦墨言冷笑一声: “怎么不愿意?” 语调森冷透露着一一股凶狠的气息。 秦玺想明白后,什么也顾不上拖着身上的链子往他的方向爬了爬。 秦墨言坐的离秦玺不远不近,他若是想要玩弄秦玺,自然是挪挪脚,弯弯腰的事。 然而秦玺的脖子被拴在地上,项圈上的锁环并不长,等她爬到秦墨言的脚边差不多 就到了头。 想要直起身子,脖颈处立刻传来拉力,让她一阵窒息。 但是秦墨言却觉着颇为有趣,看她摇着尾巴一点一点挪到他身下,努力的将头凑到 他的胯下,这样的感觉很好。 秦玺努力的伸长脖子,铁链已经将她的脖颈勒出一条红红的印子,脸上也由于缺氧 翻出红色。 她一种种的喘息,由于嘴里的口球,发出巨大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口水流的更欢了,打湿了秦墨言衣服的下摆。 “啧,小母狗就这么馋,口水淌了一地。” 由于缺氧,秦玺有些耳鸣,只听见小母狗三个字。 如此侮辱,她习惯性的感觉屈辱,难过,但是不知从何时起尽然在皇叔说出这三个 字的时候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身体里涌出更多的燥热。 好像让眼前的人抚摸她,疼爱她,不等秦墨言发话,她再次努力的把头湊向他的胯 下,如此动作到显出几分急切。 她想要被眼前的男人抚摸,但是就算拼尽全力也不过是把带着球的嘴轻轻的触碰到 这男人的胯下。 只是轻轻的触碰,但是秦玺此刻喘息粗重,加之带着口球,口水早就把阳物锁在的 裤摆打湿。 阳物的形状透着衣摆显现出来。 一股股热气拍打在秦墨言的下身,湿漉漉的触感隔着口球和衣物传来,忍不住硬了。 还没有被含入小口,他的呼吸就粗重了。 好像感觉到眼前的男人也想要,秦玺大着胆子抬手想要解下他的腰带。 铁链的响动换回了秦墨言的神志,尽然只是看着这小东西的样子他就…… 一种不受控制的怒气传来。 他太久把跪着的小狗踹翻,随后踩在了她的脖子上。 “贱奴,孤说过了不准用手。” 说罢从一边的架子上拿了鞭子,铺头盖面的朝秦玺抽去。 “唔,唔” 鞭子带来的疼痛让被踹蒙的秦玺回了神,同时痛感终于抵消了燥热,等反应过来自 己做了什么,心底一片羞耻。 皇叔让她口,她去了,看似只是被迫,但是…… 只有她知道那一刻她真的好想把那东西叼出来,让它硬起来,然后……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进入她的菊穴。 肠子真的好热,而且好痒,感觉有千万的蚂蚁在爬,那根细细的狗尾不能给她丝毫 的满足。 然而鞭子的疼痛终于还是让她冷静下来,待燥热被鞭子压下,她趴伏在地上呜咽。 秦墨言抽秦玺鞭子向来没有保留,毕竟秦玺内力深厚,这鞭子又是特制的根本不担 心将人抽坏。 然而抽了数十鞭,再耐抽的玩具也会破皮流血。 看着她皮肤上道道血痕,他终于平息了怒气。 将鞭子丢到了一边,用脚轻轻的踢了踢秦玺。 “没规矩的东西还不跪好。” “唔” 秦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新摆好姿势趴伏在地。 “以后受刑不要让孤提醒,一律现在这个姿势” 秦玺带着口球没法开口只能以头点地表示驯服。 秦墨言超前走了几步,拉着她脖子上的链子,把她拉到自己胯下,解下了她戴了许 久的口球。 “现在用嘴好好的服侍孤。” 秦玺的嘴早就发酸,舌头也不太灵便,然而他说用嘴加上方才的一顿鞭子,秦玺是 万万不敢再用手的。 她笨拙的用牙咬着男人的腰带,将他的裤摆分开,叼出他的阳具。 “先用你的舌好好舔舔。” 已经冷静下来的秦玺,让她服侍男人撒尿的地方多少有些抗拒。 然而没有选择。 上回不是含过一次了?习惯就好了。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也开始一遍遍的在心里对自己说着秦墨言常说的话,习惯就好 了。 习惯就不痛了,习惯就不恶心了。 苦笑着她伸出来舌头。 等那东西挺立起来后待得到秦墨言的允许便含入嘴中。 秦玺认真的舔舐着肉棒,力求让屈辱早点过去。 温润的舌头划过胯下阳具,秦墨言再也不想克制,几乎骑在秦玺脸上按着她的头把 她的小嘴当做泄欲器皿一般狠狠的抽插起来。 “唔” 项圈本就紧致,秦墨言剧烈的动作让秦玺呼吸困难,何况不管不顾之下,那阳物几 次捅入吼管,食道,让她反胃的干呕。 然而干呕带来食管的蠕动,令肉棒得到更好的按摩,秦墨言将肉棒插在她的食道里 细细感受着,身下之人痛苦从来不在施虐者的考虑之中。 或者说但凡他给的她都要受着,理所当然。 且身下人痛苦忍耐,泪眼朦胧的样子更能激发施虐的欲望和变态的快感,让秦墨言 欲罢不能。 几乎形成了习惯,每一次抽插一定到底,感受食道带来的紧致。 “呼!” 秦墨言长出一口气,抽出肉棒射在了秦玺的脸上。 看着她瘫倒在地上可瘦喘息了片刻,便拉着她脖子上的链子让她抬头。 “这东西在阿玺脸上真好看,”说完弯了弯嘴角,用手指擦了擦她被精液胡着的眼: “孤的赏赐阿玺可喜欢?” -- 欲望深渊(大虐,状态不好一千字小章,送福 34 秦玺偏了偏头不愿意回答,秦墨言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把她的头掰了回来,眼里透出危险的光。 “喜欢,”秦玺近乎哆嗦的说完这两字,心底泛起无限的酸楚。 “喜欢就好,”秦墨言再次宠溺的摸了摸秦玺的头。 秦玺跪在地上替他整理衣物,系好腰带。讨好似的把头贴在他的小腿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秦墨言的脸色,见他心情颇好,摆出最卑微的姿态哑着嗓子开口: “皇叔,老师他……” 听着这话秦墨言笑的更温柔了,用脚抬起她的下巴: “这就要看阿玺的诚意了,还是说阿玺认为你上面的小嘴值得这么重的筹码?” 秦玺眼睛暗淡了一瞬,原来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在皇叔那里已然同待价而沽的商品无异了,也对是她先来做的交。 想着她转了身把后面插着尾巴的菊穴对着秦墨言。 秦墨言挑挑眉: “阿玺这是何意啊。” 秦玺咬着唇: “求皇叔操……操母狗的菊穴。” “尾巴摇起来” 秦玺摆动着屁股如此姿态看得秦墨言刚刚发泄过的下腹再次紧致起来,想要操她,占有她,然而现在并不是时候。 他忍了忍嗤笑一声: “孤说了今日没有动你屁股的心情。”说完拉起她脖子上的链子把她拽回头 “阿玺这几日就呆在这里当孤的狗,让孤看看,孤养了这么些年的宠物乖不乖” 说着把手指放到她的嘴里,揪住她的小舌摆弄了一番,秦玺乖乖的张着嘴任他摆弄,直到口水从嘴里滴落,秦墨言才把手指拿了出来,在她脸上擦了擦,随后拿起一条银制的细链,把她的双手拴在项圈的钩环上,转身离去了。 秦玺跪地良久,直到秦墨言的脚步从他的耳畔消失,偏殿的灯火黯淡下来,她才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夜里的黑暗和宁静可以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后穴的灼热并不是错觉,随着时间的流失愈演愈烈,了。 好痒 她的肠子就像是有千万条小虫爬过,初时还能忍耐,然而时间久了再也忍不住去蠕动肠道,此时塞在后穴处,用于讨好秦墨言,象征着屈辱的狗尾巴,反倒成了唯一的慰籍。 然而,药膏引起躁动的药膏涂抹在与之相连的玉势之上,越是蠕动肠道,药性发散的越快,欲望便越强烈,进入的越深。 好痒! “唔,啊” 克制不住的秦玺,嘴里发出呻吟,就像是在淫叫的母狗,她想要用手去抽动玉势,然而双手却被禁锢在项圈上,根本够不到菊穴,她只能侧着身子,张开双腿,让狗尾在地上摩擦,以此作为缓解。 一天一夜,秦玺一直沉浸在瘙痒与欲望中,得不到发泄,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脸色依然保持着潮红。 -- 谢皇叔赏赐(大虐,饮尿,求操) “啪嗒” 昏睡中的秦玺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脸上流下,已然一天一夜,未曾饮食,饥渴 难耐,加上欲火带来的燥热让她口干舌燥。 本能的顺着水流张开了小嘴。 直到感觉到一股浓浓的骚臭,才疲惫的睁开了眼。 “醒了?”秦墨言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秦玺,“孤想你也渴了一天了就赏你一些圣 水。” 圣水! 清醒过来的秦玺终于有了反应,她侧开头避了过去。倒在一边干呕起来。 秦墨言见状没有阻止,只是冷笑一声把剩下的尿液淋到她的身上。 “皇叔……热” 呕了一会,欲望再次压倒了理智她爬到秦墨言的脚边,抓着他的裤脚,小声哀求。 一日夜的饥渴,加上身体的燥热,声音早已粗糙的不成样子。 “热?孤看阿玺刚刚还有心思呕吐想来是不够热。” 说完他顿了顿,勾起嘴角,“阿玺饿了吗”。 “饿……渴” 虽然是习武之人,凭借内力就算一周不食也不会又事,但人食五谷,一日三餐,早 已习惯,内力只是能让人不死,但腹中饥渴确会愈演愈烈。 “那孤就将精液赐给阿玺作为今日的食物。” 说完踢了下她的胳膊,“起来,舔。” 今日的食物…… 秦玺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秦墨言那还滴着尿液的阳物。 “皇叔,我……” “阿玺,你总是要习惯的”说完习惯性的想要摸她的头,然而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淋了 尿,连忙停了手。 “这几日你的食物只有精液,若是表现的好孤可以考虑你的提议……” 其实尿都喝过了…… 皇叔是她的主宰,她早就认命了不是吗。 她爬起来膝行到秦墨言的脚下,舔干净了阳物上残留的尿液,再次为他口交。 浓稠的精液射出,她一滴不剩的舔舐干净。 或许是饿的很了,渴的就了,到不觉得有多么腥臭了。 秦墨言叹息一声,看着她身边的尿液,皱了皱眉: “真是可惜了,看来阿玺今天还要渴一天了。” 听懂了皇叔话里的意思,秦玺的脸上一片惨白,她哆嗦着嘴角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她新摆好姿势跪趴在地上: “请皇叔想用阿玺的菊穴。” 秦墨言踢了踢她菊穴上的尾巴。 秦玺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拽着链子把她拉到一边清洗了一翻,拔出狗尾,用手插到她的穴里闻了闻。 有一股淡淡的菊香,然而很浅很浅。 距离上次灌肠已经一天,虽然未曾饮食但依然有了些许异味。 他把狗尾丢到一边,解开她双手与后穴相连的铁链,对秦玺命令道: “继续灌肠。” “是” 秦玺不敢拒绝,依着先前的经验再次罐了三道。 灌肠之时由于后穴的瘙痒,她总是忍不住用手扣弄,惹得秦墨言举鞭抽打。 当菊穴清洗干净,她蠕动着粉嫩嫩的肠道,迫不及待的邀请。 真的好痒—— 然而秦墨言依然没有享用她的意思,给她从新上了药膏,插上狗尾,锁上链子就离⊙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开了。 留下秦玺独自在地上呻吟。 之后几日,秦墨言都只在晚上驾临,看她灌肠,给她上药,来了也只享用她的小嘴 服侍,除此之外她的菊穴却是碰也不碰。 日日夜夜以精液为食,尿液止渴,哪怕是习武之人也早已酸软无力,是以哪怕是灌 肠上药也交给了宫人。 初时秦玺只觉得屈辱万分,然而随着后穴药性日日增强,瘙痒日日增加,她恨不得 立刻被人强摁在地上操弄,哪怕是给她一根粗点的棍子让她止痒,也好。 然而一切都是奢望,那些宫人除了给她擦洗换药,绝不会做多余的动作。而秦墨言 就像是例行公事的来看望一下属于他的宠物,任她百般哀求,也绝不会触碰她的下 体,只是赏赐给她精液和圣水,让她裹腹充饥。 起初她还数着日子,后来已然不分日夜。 十日后秦墨言刚刚走到清华池的偏殿,隔着门板就能听见里面的呻吟低吼。 许是有十日没用用过饭食那人的声音很是虚弱,然而其中充斥的妩媚与欲望丝毫不 少。 推开殿门,就见里面的人躺在地上,似乎是在昏睡,然而嘴中呻吟不断,下体本能 的扭捏着,以此产生慰籍。 真是淫荡啊。 他勾着嘴角走近,依着以往的惯例,对着这张无力苍白,又透露着情欲的脸淋下圣 水。 “唔” 尿液的热度和湿度让人有了反应,她眼睛颤动一番,并未完全苏醒,却已然就着本 能来到他的胯下,张大嘴巴接着尿液。 长期缺水让她的唇瓣已然干枯泛白,掉落了一层层的白皮。 等秦墨言尿完,或许是受到尿液的刺激,或许是有了水分的补充,秦玺终于清醒过 来,立刻跪好,用嘴替秦墨言清理了肉棒上残留的尿液,趴伏在地: “谢皇叔赏赐。” -- 奖励(大虐,牵羊之礼序) 秦墨言淡淡的嗯了一声。 不过十日秦玺消瘦了许多,原本有些圆润的下巴,已然变的可见尖尖的棱角,锁骨 露在外面,更显得身下的人儿叟弱不堪,惹人怜惜。 然而比起怜惜,对秦墨言而言,他更想要好好的享用折磨她一番。 与平日不同,秦墨言弯腰摸了摸她的锁骨,手指一路向下到了她的小穴,惹得她一 阵颤抖。 秦墨言的颜色深沉了一瞬,忍了忍 最终还是将手指继续项上来到菊穴附近。 秦玺再也克制不住的摇动着屁股,想要让自己的穴口得到更多的爱抚。 菊穴口的小尾巴在秦墨言的手掌上一扫一扫的,惹得秦墨言心痒不已。 “唔,”秦玺嘴里发出喘息呻吟,“求皇叔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求皇叔玩玩阿玺的后穴吧。” 声音虽则沙哑,却带着无限的媚意,还有渴求与委屈。 这些年秦玺虽则顺从,然而如此姿态,在他面前却从未有过。 他将手指从狗尾的缝隙间捅入了穴里。 “唔” 秦玺舒服的叹息一声,然则秦墨言浅尝辄止,很快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皇叔……” 委屈的语调带着点点哭呛。 秦墨言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菊香浓而不腻,香而不冲,虽则还欠了几分味道, 但是已经算是不错了 况且这几日这小东西都没有好好进食,想来快到极限了,好歹是俊武王,在人前消 失的太久并不好。 想着他威严的对着秦玺命令: “舔。” 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些渴望和急迫,许多日没有进食了,每天只能以秦墨言精液 为食,偶尔秦墨言若是有事未至,那么秦玺就只能饿着。 是以她立刻就把嘴贴到了秦墨言胯下,用尽了力气和手段,甚至不顾自己喉道的痛 苦,把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唔” 这让她有些痛苦,但是与长久的饥渴比起来似乎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秦墨言舒服的喟叹起来,肉棒迅速的胀大,在秦玺下一个深喉的时候感觉已经到了 喷射的边缘。 他伸手制止了秦玺的下一步动作,将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唔,”秦玺并不愿意,更加用力的吸允,这是她今天唯一的食物…… 然而,在秦墨言的禁锢下,她只能无力的看着肉棒的抽离。 “皇叔……” 秦墨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别急,阿玺这几日很乖,孤会给你奖励的。” 秦墨言这话说的温柔,带着少有的温情,秦玺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秦墨言的手再度向下,将她菊穴的尾巴拔了出来。 在她的臀部揉捏了一番,直到她发出呻吟,轻笑一声,把肉棒插入她的菊穴。 “唔,唔,皇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全身都兴奋起来,身体泛起红晕。因为饥渴带来的发软似乎 也在这一刻被兴奋冲走,她的肛门,甚至是肠道都蠕动起来。不用秦墨言拍打鞭 笞,她就自觉的摆动起臀部来,以此得到更多的慰籍。 “舒服,” 秦墨言感叹着,无论是宫里的妃子,还那些娈童性奴,哪一个并不是自入宫前就静 心调教着的,然而无论是谁都没办法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快感。 毕竟比起身体上的满足,眼前之人被完完全全掌控在他手里的感觉更让他愉悦。 秦玺扭动着身体,因着秦墨言的进出,肠道的骚痒得到了巨大的缓和,菊穴依旧有 着被撕裂的痛畜,然而就是这些痛楚,压下了肠道里无时无刻就像是被蚂蚁爬过的 痛苦。 在秦玺后穴的一次收缩与挤压下,秦墨言低吼一声拔出了肉棒。 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用脚踢了踢秦玺,不必吩咐言语,秦玺立马跪好,先是清理 了肉棒,随后将洒在地上的白浊一点点的舔舐干净。 秦墨言享受的躺在不远处的卧榻上: “阿玺在这里待了十日,你的诚意孤也看到了,只是李思儒命人行刺于孤,心有反 意,若不重罚难以服众啊。” 他眯着眼睛看着趴在不远处舔舐着精液的人儿,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秦玺闻言忍不住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他,她知道皇叔一定还有后话。 毕竟老师不可能谋反,况且那些证据也不足以让她的老师九族问斩,他同她都心知 肚明,其实若不是那日皇叔确实伤重他都忍不住要怀疑这是皇叔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她求了皇叔,皇叔既然享用了她的身子,她也作出来驯服的姿态,那么就是答应了 她的请求,只是而今代价还不够罢了…… 她低着头苦笑着。 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让她把肉棒含在嘴里,他叹息一声道: “这李思儒好歹是三朝元老,又是两代帝师,孤也不好罚的太重,谋逆行刺伦理应 当诛灭九族,看在他劳苦功高,加上证据不足的份上孤就从轻发落了。” “三族流放,为罪奴,烙奴印,李思儒受牵羊礼。”秦墨言淡淡开口,似乎颇为宽 容,毕竟九族诛灭变成了三族为奴。 秦玺的呼吸瞬间加重,急切的想要开口,一时不慎,牙齿磕到了秦墨言的肉棒。 秦墨言吃痛一瞬,立刻把拔出了肉棒,抬手给了秦玺一个巴掌,把秦玺扇倒在地。 然而秦玺顾不得脸上的疼痛立刻爬起来跪好,急切的开口: “皇叔老师年事已高,况且以老师的地位断然……断然”说着她有些哽咽:“断然受不 得牵羊礼,” 她通红着眼眶,几乎是用尽了全身都力气,近乎嘶吼的对秦墨言喊出: “您这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老师他……他宁可死也不会……” 还不等她说完,秦墨言就冷笑道: “那阿玺要孤如何啊?” -- 牵羊之礼一(大虐,千字小章求珍珠,这是加 37 秦玺颤抖着嘴没有说话,秦墨言看着她难得是语重心长: “阿玺啊,你可怨恨孤夺了你父亲的帝位?”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然而秦玺却不得不回答,愈发诚惶诚恐的将身子趴的更低,几乎五体投地,她向前爬了几步,把额头抵在秦墨言的脚尖,完完全全的臣服在他的脚下,以绝对驯服,服从以及卑微的姿态开口: “臣不怨,皇位原本就是能者得之,皇叔得了皇位却没有将父亲和臣处死,甚至将臣养大,臣感激皇叔,臣……” 她急切的表达自己的驯服,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说,然而不等她开口秦墨言就出声打断: “哦?阿玺这样想,但有些人不一定这样想啊,要知道在前朝有黄袍加身的典故呢,至于女帝,在先周也不是没出过。” “皇叔……”秦墨言的话让秦玺愈发惶恐了,她已经如此驯服,任他羞辱把玩,他竟然还是不放心……如此当初为何又要留下她呢,她哽咽着开口: “阿玺是您的奴隶,绝无二心。” 说罢低头不语。 “孤明白你忠心,但关键在于旁人”说着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他究竟哪里不如秦墨玉,就因为他出身高贵,乃是正统?想着看向秦玺的眼神也冷肃起来。 秦玺趴在地上想了许久,重要的是旁人…… 皇叔不放心的也从来不是老师啊,他想要的与其说是老师的驯服,不若说是她的驯服,然而光是驯服还不够他要天下人都知道她的驯服。 所以——他更想看让她行那牵羊之礼。 所谓牵羊之礼,乃是从千年前的启夏流传而来,最初是用于受降之时,那些降将战俘为了对他们的主子表示臣服会在受降大典上被穿上鼻环,锁上枷锁,身披羊皮,被人牵着在众目睽睽下爬行,最后像绵羊一样舔舐主子的鞋尖,接受主人的鞭打,以此表示,从此像绵羊一样驯服于他们的主人绝不会背叛忤逆。 由于是举办在受降大典上,所以这种刑罚又被称之为礼,谓之为牵羊之礼。 后来君主也会以此刑罚那些存有异心的臣子亲王,让他们表示绝对的驯服。比如前朝的帝王就曾经让他谋乱的弟弟受了此刑。 受刑之人的鼻膜会被穿上永久的铁环,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像畜牲一样表示驯服,况且此刑最初被誉为礼,礼者通神,最早的礼乃是祭祀,是以受过牵羊礼的人非但自己要承受屈辱,更是再不能背弃忤逆主人,因为无论是臣民还是神灵都会知道他违背了诺言,生时被唾弃,死后灵魂也无处为安。 秦玺的双手几乎握拳,颤声道“老师年事已高,怕是受不得此刑,所谓老师有事弟子服其劳,臣愿代老师受刑,求皇叔应允。” 秦墨言把玩着手上新得的扳指笑道“既然阿玺有心,那便由你代劳。” “谢皇叔恩典。” 秦墨言淡淡点了下头,取下她身上的镣铐枷锁。 “阿玺这几天也是辛苦,先回府好生歇着,放心,李思儒也是孤的老师,孤会善待的。” ———————— 不久以后皇城震动,陛下有旨,原国佬李思儒谋逆犯上,私通刺客,陛下念其功高,思其旧情,免其九族诛灭,判三族为奴流放,李思儒受牵羊礼。 俊武王,右金吾将军,不忍老师受刑,愿以身相代,陛下怜其赤子之心,李思儒老迈,允之。 -- 牵羊之礼二(大虐+高潮,鼻环) 昭和历十六年,三月二十一日,大吉,宜祭祀。 是以牵羊礼也被定在这天于大宇的前朝礼殿举行。 秦玺手脚带着镣铐脱下外袍,趴伏在地上,由內侍往她的身上披了一块羊皮,随后 爬向一边的木枷。 这木枷方方正正,长约半米,将人的头手,锁上卡住,随后內侍用绳索将她的头发 捆绑吊起,再用口钳把她的嘴束缚。 这东西类似马嚼,分为三个比分,一为穿过嘴角的横木,二为从鼻下和额下穿过的 绳索,与口球类似,戴上这东西人就无法发声,但是比之口球,这东西可以更好的 禁锢人的头颅。 脖颈,嘴角,头发全部被锁住,秦玺的头就连转动一下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 着行刑之人拿着一个铁环走了过来。 那人走到她面前过下先是扣了个头,随后道: “殿下,这铁环乃是精钢打造,陛下命御工坊赶制了十天十夜方才完成,虽则样式 精巧,不过豪厘之宽,但是却刻有五爪金龙,和四爪蛟蟒,以此表示陛下的恩泽和 您的身份。” 说完又扣了一下首: “殿下得罪了。” 膝行到秦玺面前,把环扣抵在她的鼻膜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汗毛倒立,随后一阵刺痛传来,她忍不住想要跳起来,然 而身上的枷锁却让她连动一下也无能为力。 只听见啪嗒一声锁扣咬合的声音传来,环扣锁死。 然而还不待她松一口气立马有侍从拿了链子把它栓到了刚刚穿上的鼻环上。 鼻环刚刚穿好,她并没有适应,异物突然穿入自己的鼻黏膜,她觉得整个鼻头似乎 都在瞬间肿大,虽然鼻环细小却依然是触动了整个神经。 那链条再是精致,挂在鼻环上,依然让她感觉到了重量和痛苦。 “这链条与鼻环乃是一套,均是精钢制成,这东西虽然精巧,却可以力抗千斤,是 以除非钥匙无法取下,不过鼻环上的锁扣乃是死扣,一旦扣上便再也解不开。” 再也解不开…… 传说牵羊之礼上的鼻环通灵,只有解下了,才表示主人愿意给奴隶自由,否则来世 那人依然会是他主人的奴隶。 那侍从说着解下了她脖子上的木枷和发上的绳索以及嘴里的口钳。 随后抖了下链子: “殿下,咱该启程了,陛下和诸位大人还在正殿等着呢。” 突如其来的拉扯让秦玺浑身僵硬,她想要发出叫喊却生生忍住了。 那条精钢打造的链子并不长,挂在鼻环上被人牵引着为了避免鼻膜被拉扯痛苦只能 仰着头。 就这样她带着链子,穿着鼻环,披着羊皮像畜牲一样被人牵引着从宫中最西远的殿 群一路向最东边的礼殿而去。 这一路要穿过整个皇宫,无论是宫中的妃嫔,侍从,还是护卫,但凡没有无事通通 跑来围观,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有声。 由于仰着头她几乎可以看见她们那兴致勃勃,或轻蔑,或好奇的脸。 从前高高在上之人一朝下贱不堪的出现在面前总是引人议论的。 不过那些人到底顾虑着秦玺的身份,只是窃窃私语,并不敢说的太过。 毕竟,牵羊之礼过了,她依然是大宇的王爷,宫里的将军,纵然为奴为仆那也与他 们无关。 秦玺闭了闭眼,只当听不见议论,看不见那些人的表情,自顾自的爬着。 大宇的皇宫很大,从西到东,就算是平常也要整整两个时辰。 秦玺被穿了鼻环,身上带着数十斤的铁锁是以行进的不快,待她爬到礼殿大堂时已 经是下午。 羊皮厚重,她的身上早不知出了多少汗水,手肘和膝盖也爬出了斑斑血痕,带着链 子的手腕和脚踝处也有鲜血渗出。 她仰着头看满殿的大臣和坐在正位上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那个将她带出了地狱,赐给他她尊荣,却又让她承受而今屈辱,掌控着她荣辱生死 之人,她的皇叔。 或许是爬的太久,流汗太多,累了,乏了,原以为自己最不能面对的满朝文武,在 这一刻她似乎已经不在乎他们的议论和表情了。 她只是机械的爬到那个人面前,看那內侍伏地把牵着她的链子恭恭敬敬的递给了皇 叔。 直到一股豪不留情的拉力从鼻膜上传来,就好像要把她的鼻腔拉下一样,鼻孔中传 来湿漉漉的触感,想来流血了。 尽力的迎合他把头仰的更高,好缓解痛楚。 此刻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人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酷。 他不带丝毫感情的开口: “俊武王莫不是忘了该做什么?” 做什么? 她脑子有些昏沉,想了好一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会,才想到,为了表示绝对的驯服,和恭顺她应该用嘴 替她的主人清理靴子上的灰尘。 她想要低头,但是鼻子被转着玩,他把链子抓的这么紧她根本低不下头。 秦墨言盯着她许久,终于放松了铁链,她连忙趴在地上,挪动着身子,先是用脸蹭 了蹭他的鞋尖,随后伸出舌头,在鞋面上舔舐起来。 -- 牵羊之礼终(大虐+高潮,烙印,鞭笞,为奴) 她低着头,目光所及只有秦墨言绣着金纹的靴子,和周边不过三尺的地面,或许是 看不见,这一刻她对声音格外敏感。 文武百官的私语声好像更大了,其中不罚几个熟悉的声音。 她不管不顾机械的舔着。 秦墨言抬头目光凌厉扫过那些议论纷纷的臣子,瞬间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低头不 语。 “下一项。” “是,下一项赐鞭。” 內侍的声音十分尖锐,随着他一声高呼,立刻就有人捧着镶金的皮鞭走了来。 那人跪地伏身: “请殿下献鞭。” 她稍稍直起身子从內侍那取了鞭子,随后高举到头顶: “请陛下赐鞭。” 眼前的人儿低垂着眼眸,高举的手肘和手腕上已经血迹斑斑,现在太阳正大,这人 拖着几十斤重的镣铐,披着厚重的羊皮一路爬来,想来是热得狠了脸上的汗水一缕 一缕的往下趟着。 秦墨言一直没有接鞭,秦玺带着几十斤的链子高举着手实在有些撑不住,手臂有些 抖,无奈再次开口: “请陛下……”赐鞭 话没说完,秦墨言已经取了鞭,“啪”的一下打在她身上。 “唔” 披着羊皮,是以并不疼,只是来的突然她才发了声,反应过来连忙跪趴好,秦墨言 每抽一鞭,她嘴里就学着羊羔发出“哞哞”的叫声。 身上不痛,但是她却觉得心好像在滴血。 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虽然她一直知道皇叔是她的主宰,但是从这一天起她 正式成为了他的奴隶,他是她的主人,在这大殿之上群臣为鉴,甚至还有神明。 一共三十六鞭,抽完,秦墨言把鞭子扔给了內侍。 秦玺随后亲吻他的鞋尖,然后开口道: “臣大宇皇族十三代子孙秦玺,自愿奉大宇帝王秦墨言为主,即日起为主命是从, 绝不忤逆,绝不背叛,以吾之力为主之剑,以吾之躯为主之盾,普天共证。” 说完向后倒爬几步,等着秦墨言的回答。 “赐印” 宣誓完毕,眼前的人儿就是他的私奴,完完全全的掌握在他手上了,与以往的承诺 都不同,今天他格外的安心。 因为普天之下都知道从即日起她是他的所有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掌控她的一切, 除了那禁忌的关系…… 想着他眼睛深沉,看着眼前的人被侍卫带下去锁在一边的架子上,一人 拿着烧 红的烙铁走到她面前。 那人明显有些紧张,小脸崩的紧紧的,双手紧紧的握拳。 看着这一幕他莫名有些不快,如此另她终身难忘的一幕应该由他亲自进行才是。 想着他挥手让那侍卫把烙铁递到他手上,拿着长长的把子他就可以感受到烙铁的热 浪扑面而来。 他一步步走到伏地之人的身后,柔声开口: “阿玺不要怕,一会就好了,打上孤的烙印,你就完完全全属于孤了”,说完抬手抚 过她已经被去了衣的左肩,惹得身下的人儿再次颤抖。 “别怕” 说完毫不留情的把烙印摁在了她的肩头。 “啊!” 她惨叫出声,声音分外凄厉,若不是手脚都被固定在架子上想来已经弹跳起来。 然而秦墨言毫不怜惜,再次用力就好像要把这烙铁直接烙到她的骨头里。 “啊!……唔!” 惨叫之声不断,疼太疼了,还有一股烤肉的味道在大殿上弥漫。 立在打殿上上的臣子脸上多露出不忍之色,有几个胆小的文官,在这惨叫生,和人 肉的香气中忍不住昏了过去。 然而秦墨言看着脚下的人,抽搐,哽咽,愈发的满足。 看啊,这人是他的只要他想就可以给她打上印记,就可以赐给她疼痛,这张脸和秦 墨玉的太过相似,秦墨言的疏远与高贵,秦玺的隐忍与顺从 在这一刻完美的结 合在一起,让他身心愉悦。 “唔……” 许是痛的过了,许是这烙铁已经凉了,秦玺已经从惨叫变成哽咽,趴在刑架上抽搐。 十岁那年秦墨言替她削肉去印还宛若昨日,而今天她却亲自把奴印打到她身上。⊙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今天的烙铁格外的烫,幻醒了她深埋在心底进十年的恐惧。 是以挣扎更加剧烈。 秦墨玉脸上带着笑意,将烙铁从她的肩头移开,丢到不远处的火炉里,欣赏着她肩 头的图案。 一条腾龙蜿蜒,组成一个秦字,右下角竖着一行小字‘墨言’。 这个印章乃是他请了专人设计,烙铁更是连夜赶制的并且用特殊的药物浸泡了七天 七夜,如此烧红的烙铁烙下烙印,印可入骨,就算是削皮刮骨也去不掉。 他近乎着魔的摸着那个印记,心底格外满足。 刚刚刻下的烙印像火烧一样疼,任何触碰都让秦玺颤抖不已。 “主人……” 她趴伏着求饶,被刑具束缚,她根本无法转头,只能用声音祈求她的主人手下留情。 是的牵羊之礼过后这人不但是她的皇叔,君上,更是主人,依照规矩她要叫他主人。 秦玺顺服带着哭呛的声音,让他更加愉悦了。 他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孤允你日后还是叫孤皇叔。” 秦玺的鼻尖一热: “皇叔。” 她小声开口,换来那人的朗声大笑,然而她清楚终究不同了。 —————— 秦玺:呜呜呜求珍珠 秦墨言:孤没有 秦玺:找读者大大要啊 秦墨言:孤是帝王 秦玺:那我走了 秦墨言:孤去…… -- 伤情(剧虐各半,求珍珠) 40 秦墨言果然守信,并没有为难李思儒,三族为奴流放,除了李思儒所有的人都被印下了奴印。 这日正是李思儒被流放的当日,秦玺顾念着老师的恩义,亲自去城门相送。 由于秦玺的疏通,秦墨言网开一面,虽然是流放,但是地方不算偏远,在皇城两百里远的皇陵守墓。 李思儒看着秦玺两目相对久久不言。 “老师”秦玺声音哽咽“您受苦了,是我连累了您。”说着就作揖拜下。 李思儒连忙把她扶起: “此事不怨你,陛下忌惮先太子,自然不会放心为师的,你……” 虽然被关在牢里,但也听说秦玺代他受刑之事,看着她熟悉的脸,看着她精致的鼻子上那个刺眼的银环,他眼中含泪声音颤抖: “你这是何苦,你……你让老师如何去见你的父亲啊。” 本是天之骄子皇孙嫡嗣,就算坐不上那个位置,也是大宇最尊贵的亲王、殿下,可却成了他人的奴隶,被套上这耻辱的鼻环。 要像畜牲一样被那人拉扯鞭笞。 李思儒想着浑身都抖了起来,这是他看着长的的孩子,更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唯一的儿子。 秦玺低着头,苦笑: “老师,只有这样皇叔才会安心不是吗?” “当初你……” “老师,皇位能者得之,皇叔把大宇治理的很好。”说完她笑了笑,看似一脸轻松: “其实除了这个环和从前也没什么区别,我依然还是大宇的王爷,皇叔还加封我为一等郡王,升了一级呢” “所谓臣子本就奉君王为主,现在不过多了个形式。” 说罢郑重道:“此去路远老师珍重。” “唉”李思儒没有说话拍了拍秦玺的肩膀转身离开。 李柔抽噎着扑到秦玺的怀里,猝不及防的撞击让秦玺后退几步,脸上苍白一瞬。 李柔并没有发现异常: “阿玺哥哥,是柔儿错了。” 看着秦玺鼻孔上穿着的银环,她忍不住想要抬手,但最终还是放下了不敢触碰: “阿玺哥哥,对不起……我走了,你珍重。” 秦玺点点头,并不介意她当初的误解,摸了摸她的头: “那边我都打点好了,不会有人为难,但到底不比当初,你……收敛点。” 想着这丫头的脾气从前只觉得头疼不已,然而此刻却只有酸楚。 ———————— “回了?” 秦玺回到宫里,秦墨言正在看书,他挥手让伺候在一旁的宫人退了出去,随后勾勾手指: “过来。” 秦玺趴到地上,依照着贱奴的标准姿势爬到秦墨言的身下,不需那人多加吩咐,熟练度从他的下摆处钻到他的胯下的 然后用嘴剥开他胯下挡在阳物前的球布,用嘴舔舐起他的阳具,随后吞到嘴里。 “唔,”那人舒服的赞叹一声,继续翻着他的书,许是兴致不算高,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动作。 然而秦玺丝毫不敢懈怠,主动把那物吞进深喉,用喉道按摩着阳物。 反胃,恶心,一次次袭来,她却恍若不觉,直到那人再次喟叹一声,把精液射到她嘴里。 她一一咽下,熟练度将肉棒清理干净,直到那人没有别的吩咐,才趴伏着从他的身下退了出来。 这些个动作都是奴隶伺候主人的标准姿势,白日,主子要忙于公务,是以衣物不可凌乱,身为贱奴,需要从下摆的空隙中钻入爬出,如此,就不会让衣裳出现皱纹。 秦墨言放下书,拍拍她的头: “阿玺的小嘴真是越发合孤的意了,看来李全教导的不错。” 说完手指向下解开她的腰带: “来让孤看看,菊穴有没有起色。” 说完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你说李思儒知不知道他最得意的弟子去见他的时候内里如此淫荡? 秦玺咬着唇不说话,她去见老师皇叔知道了,或许还有些生气。 -- pO-1⑧.cΘм 贱奴闭嘴(狗笼) 秦玺乖乖转身,在秦墨言的手伸向她的后穴时呼吸急促起来。 秦墨言好像好像感受不到她的异样,用力手指在她的穴口逗弄,随后从里面拔出一 根细长的玉势。 自从那日从偏殿离去,后穴的调教便是日夜不缀。 日日灌肠,抹上药膏,插上玉势起初秦玺瘙痒难耐,还要被秦墨言栓住双手才能忍 住去玩弄自己后穴的欲望,然而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后穴时时刻刻都处在瘙痒之 中。 以至于而今她已然可以带着这东西面色如常的处理公务,甚至是给老师践行—— 或许当真就如皇叔所言,习惯就好,只是每当秦墨言逗弄后穴之时她就忍不住蠕动 肠道。 日头还早,不该白日宣淫,秦墨言定了定神,把玉势扔到一旁,让秦玺把身子伏地 更低,随后拿了个镂空的钳子插到她的后穴。 钳子被撑开 肠道中的软肉暴露无遗。 似乎有凉气从肠道进入菊穴,她忍不住瑟缩。 随后便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倒入她菊门。 “唔——唔,皇叔,”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好痒,这是什么。” 秦墨言笑了笑: “这几日阿玺日日涂抹药膏,想来是习惯了,孤已经许久没见阿玺求过孤了,让孤 有些怀念。”说着用手指摸摸她肩头的烙印,那印记十分小巧,长好以后带着点淡 淡的墨色,不狰狞但是很醒目。 “刚刚放到阿玺菊穴中的是北地天蚕所吐的细丝,遇热可自行蠕动,深入肠道。” 深入肠道—— 秦墨言话音刚落,秦玺就觉得原先肛门的隐隐痒意扩散开来,从肛口到直肠,都痒 了起来。 “啊,”她叫喊着,再也保持不住姿势“皇叔,皇叔,求皇叔帮帮阿玺。” 好痒,真的好痒,如此痒感前所未有,就连当初第一次被抹上药膏之时也比不上。 见秦墨言不搭理她,她忍不住倒到地上,把手伸向机械舞,扣弄起来。 稍稍有了缓解,她轻叹一声。 “啪” 狠狠的一鞭抽来打的她手臂上泛起红痕,她抽搐一下稍稍清醒了一点,然而很快又 忍不住想要去动自己的菊门。 “啪” 这次的一鞭直接打到了肛门口,秦玺再也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秦墨言让她缓了缓,随后一脚踩在她手上: “贱奴,孤有没有告诉过你那个地方只有孤能玩?” 说着拿了条精巧的短链拴在她的鼻环上,随后是双手,这条链子把秦玺的双手禁 锢,虽然不影响活动,但是却限制了范围,想要摸到自己的后穴断然是不能,还会 因此拉扯自己的鼻膜痛苦不堪。 “啊!” 秦玺起初并没有发现,想要伸手,随后鼻膜一痛,再次惨叫,捂着鼻尖,在地上抽 搐。 “皇叔,,皇叔,”终于明白过来,能够让她缓解的只有眼前人。 她匍匐着爬到他面前,用脸蹭着他的靴子。 原本屈辱的动作,而今做起来已经不假思索,她蜷缩着身子卑微的祈求: “皇叔,阿玺错了,阿玺今日不该去送老师,饶了阿玺吧,帮帮阿玺吧。”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她几乎是哭喊着出声。 然而眼前的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阿玺啊,你可是发过誓今生今世绝不会忤逆于孤的,这才几日,明明知道孤不喜 还要犯。” 做完用靴子蹭了蹭那已经发红的菊穴。 “唔唔” 如此触碰不是安抚而是挑逗,秦玺抖的更厉害了,抬着屁股去摩挲他的靴子,仿佛 那是至宝。 然而秦墨言并不如她的意,若是他不愿就算是靴子的爱抚,她也没有资格获取。 “今日全当是长个记性,”说完指了指一旁的笼子:“阿玺自己爬进去呆着,而今乃 是白日,大宇祖训不可白日宣淫。” 说完就拿起没有看完的书接着看起来再不看身下的人儿一眼。 秦玺抽噎着看向不远处矮矮的笼子,长宽高不过一尺,似乎是驯兽坊最常见的狗笼。 她低着头,强忍着瘙痒,一点点的爬进去,期间动作稍大,腕上的链子牵动了鼻尖 的锁环,又是一阵哆嗦。 那笼子很小,进去以后就只能伏身跪趴,想要转身变换姿势是如何也做不到的。见 皇叔正小有兴致的看着她,只自己抬手关上笼子上锁。 秦墨言就这样把他晾在一边不在理会。 穴里的瘙痒却越发热烈,时间一长,增个肠子都蠕动起来。 “唔,唔!” 就算是百般隐忍她也忍不住在笼子里呻吟了起来。 “贱奴,闭上你的嘴。” 许是这声音打扰了秦墨言看书,他忍不住出声呵斥。 -- 真是个骚奴(口枷,这章以后就是大波剧情了 然而本能又如何忍得住,秦玺不过安静了一瞬,又呻吟起来,秦墨言眯了眯眼,让 李全用器具堵上她的嘴。 李全是驯宠阁的大太监,自秦玺从清华宫出来不就就被秦墨言招来在秦玺身边伺候。 名为伺候实为调教,每日都有一个时辰要在这太监的督促之下学习侍主之道。 听了秦墨言的吩咐连忙拿了个粗大的玉势过来,这东西和平日里佩戴在菊口的玉势 又有不同,头细而身粗,两边又有皮带,可以用于固定。 李全道了声得罪,随后就把这玉势塞到秦玺的嘴里。 这玉势很长入了喉,让秦玺产生正在被人操着喉咙的错觉,随后将皮扣在秦玺的脑 后固定。俊武王的口技蒸蒸日上,看来平日里你功夫确也没少下。” 李全连忙诚惶诚恐的跪下: “奴才断不敢随意对殿下动刑具,这东西都是训宠坊,日里备下的小玩意,这还是 第一次给殿下用上。” 说完再次扣头: “殿下呻吟之声寻常口球断然堵不住,此玉势深入喉道,若是戴上必然可以一点声 音不泄。” 秦墨言仔细瞧了瞧,见笼子里的人闭着眼睛,喉头蠕动,呻吟之声果然一丝不泄, 安静下来。 他点点头: “这东西不错,日后再有好的可以先呈给孤看看。” “是。” 既然安静了,秦墨言就再不看秦玺 看了小半天的书,随后处理了奏折,再然后 用了晚膳,仿佛已然忘却了笼子里的人儿。 当笼子被打开,秦玺被从里面拖出来的时候已经瘫在地上,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 了。 肠道一刻不停的蠕动,全身上下克制不住的欲望,早就耗光了她所有的气力,她不 出声只是无法出声,痛苦没有减免,反而由于喉道被插入,带来强烈的反胃感,更 加强烈。 她只是睁了眼渴求的看着秦墨言,一点点蠕动着身体,去蹭秦墨言的鞋。 秦墨言叹息一声,把身下的人儿抱了起来。 “好了,乖你且记得今日的教训,孤也不是故意折磨你,只是要你记得孤是你的主 人。” 他说着这话,看着怀里的人儿为他片刻的温柔落下泪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但 要让她知道她是主人更是享受折磨她的满足感。 只是在这湿漉漉眼眸的注视下强制忍耐罢了。 他解了她嘴里的玉势,在抽出的那一刻,怀里的人儿再也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他手上没停,来到她的后面,把早已肿胀的阳物插入她的菊穴。 其实不但她在忍耐,他也一样。 刚刚深入,不待他抽插,菊穴就自然而然的挤压他的肉棒,肠道蠕动,好像每一截 都可以带给他无比的快感。 随着一点点的深入愈发的舒服愈发的紧致,根本不需要他动作,她的菊穴和肠道就 让他舒服的喟叹。 她忍不住左右摆动,无需鞭笞,无需呵斥,她就主动迎合,而他只要坐着享受就好。 “呼”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精液喷入了菊门,一股热流打在秦玺的肠子上,让她浑身一颤。 随后秦墨言抽出肉棒,秦玺却依恋的不愿这东西离去。 “真是个骚奴” 秦墨言嘴里笑骂着。 瘙痒得到了缓解,但是远远不够,依然好痒,只有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她才能好受 些许。⊙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她祈求的看着他犹如幼兽搬依恋的眼神让他心情大好。 他爽朗的笑了笑: “阿玺别急,这天蚕丝遇热蠕动,自然让你的肠道瘙痒不已,不过这玩意遇见精液 就会融化,孤方才赏了你菊穴龙精,你再忍忍就好了。” 秦墨言的话让秦玺稍安,她还有许多事物要处理,若是菊穴日日如此她觉得自己会 疯。 忍耐了许久,菊穴的瘙痒果然降了下去。 秦墨言解了她腕上的链子,命人在玉势上重新涂抹了药膏,随后亲自为她戴上。 看着趴在地上的人眼眶湿意未散终究软了心肠。 “好了,这次的教训你且记着,以后再犯可就不是一日了。” 话音刚落,脚下的人儿就抖了起来,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严厉,便放柔了声音: “阿玺可是饿了?” 秦玺听得此言像是想起了什么,也顾不得酸软无力,转身把头伸到他胯下。 这驯服的模样秦墨言很满意,然而此刻他并没有让她口的意思,是以制止了她,见 她满脸疑惑的抬头只得叹了口气: “而今时辰不早可以享用宵夜,阿玺不防同孤一起。” -- 臣请战(求珍珠,有加更) 43 言罢,秦墨言传了膳食,让秦玺起了身,亲自给她穿了衣,秦墨言的伺候,让秦玺诚惶诚恐,不过却也放下心来,看来真的过去了。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每当秦墨言问她是不是饿了,她总是忍不住想起在清华宫的时日。 日日精液为食尿液为饮,为了得到秦墨言赐予的精尿,日夜哀求。 “阿玺在想什么?” 秦墨言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秦玺的思索,让秦玺的身子颤了颤。 “怕孤?” 秦墨言见她如此忍不住沉了脸色。 秦玺见他变脸赶忙跪下,换来秦墨言的冷哼,见秦玺确实惶恐,才想着自己是不是过了些。 把她扶了起来: “日后陪皇叔用膳不必如此。” 他以皇叔自称,让秦玺心底酸楚,随后秦墨言亲自给她加了菜。 满满一桌,都是她喜欢的。 “皇叔,”她蠕动着嘴小声开口。 “阿玺啊,”秦墨言把玩着她的秀发,盯着她肩甲上微露的烙印: “只要阿玺听话,孤会对你好的,而今阿玺是孤最信任的人了,不必如此怕孤,孤日后不会再疑心阿玺。” 是吗? 秦玺在心里自问,或许吧。 自从行了牵羊礼,除了那日她偷偷去见了李思儒惹得秦墨言发怒,他再没罚过她。 待她亲厚更甚往昔,就连那些个因着她帝王私奴的身份看她不起的人也收敛了姿态。 见面恭敬的称一声殿下,亦或是右将军。 朝堂之人待她愈发热络了。 也对,从前虽然也是盛宠加身,但是终归是先太子遗子,帝王怎么可能真的信任。 而今穿了奴环,烙了奴印,普天之下都知道她此生此世必定要忠于帝王的,断然不敢违背誓言,欺骗神灵,蒙蔽天下。 是以反到让那些想要巴结讨好她的人没有顾忌起来。 只有少数几人远远的看着她从不言语。 她也远远的看着他们只当不知他们的刻意疏远。 秦墨言待她很好,较之以前还多了几分宽容并不会因为一时不顺举鞭抽打,反而是柔声劝诫。 除了那后穴的调教从未断过。 所幸她已经习惯了,无论是日日灌肠,还是每天的隐隐瘙痒。 就算是被帝王挑逗,她也能面色如常的向他禀告公务,每每让秦墨言说她不知情趣。 何为情趣? 她与他之间有什么情趣呢? 不过是见不得人的关系,和他由着兴致的把玩。 虽则日日把玩菊穴,然而秦墨言注视她花穴的时间却越来越长,好像随时都有插进去的欲望。 在这目光的注视之下,秦玺心惊胆战的同时又忍不住渴望。 菊穴终究是菊穴,她被玩弄了这么多时日,每每让秦墨言身心舒坦,自己却从没有过一次真正的满足。 毕竟女子的高潮从来都是从小穴开始,菊穴只是在日以继夜的调教下把瘙痒误以为情欲而已,就算被插入也是缓解瘙痒,哪里来的满足。 然而秦玺并没有准备好被自己的皇叔插入,秦墨言显然也还没有想好。 是以只是对她的菊穴和小嘴愈发粗暴,并没有逾越那条已经岌岌可危的界限。 ———————— “陛下,羌弋来犯,边城守将沐熙重病,军士士气不足,加上那些蛮族来势汹汹,屡战屡败,九安城已失守,现如今沐熙带兵退守韶关。” “哗!” 而今早朝方始便得如此奏报,朝野震动,他们大多还沉浸在赤野大捷的喜悦之中不过半年就传来丢城失地的消息,如何不震动。 秦墨言坐在王座上,沉着脸,沐熙重病,病得可真是时候。 他威严的扫过群臣“既然沐将军病了那自然要再派主将,何况,边军战败,京师都也要派王师驰援”言罢顿了顿: “何人领兵啊。” 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正襟而立,文官更是低头不语。 武将倒是有一两个意动的但是都知道蛮族凶悍,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唯有尉迟大将军可以领军啊。” “是啊,大将军领军定能得胜。” 不知何人开了头朝堂瞬间一片响应。 秦墨言不出声任由他们叫唤,所幸还有一两个清醒的。 “不妥,我们与大临的盟约并不牢靠,若是尉迟将军领军出征,何人威慑大临,何况……” 那人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但是此乃龙之逆鳞他自然闭了嘴不再多言。 然而很多人都知道他的意思那沐熙怕不是真病,而是不服陛下对李思儒的处置以及对俊武王的刑罚。 至于那些个边军自然也不是真的士气全无,恐怕是无心一战。 这些个人,都是先太子旧部,平日在边城,陛下也懒得理会,没想到来了这一出。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之时,秦玺占了出来: “臣请战!” -- 莫负君恩(剧虐参半,唉现在加更求珍珠都没 “臣请战!” 秦玺这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然而朝堂不过安静一瞬接下来议论之声更大。 诚然,这俊武王身份够尊贵,也领过兵杀过敌有经验,加之武功卓绝,但是这可是 西征主将之位,就算平日里她在帝都任右将军,也并不代表她真的可以但得起主将 的位置,何况…… 那些人都用晦暗的目光看着她鼻头上闪着银光的圆环,这人身份终究有些尴尬。 和九安城那些边军的关系就更微妙了,一边是先太子遗子,一边是先太子旧部。 若不是这人被上了奴环烙了奴印,他们都忍不住怀疑她的用心。 不过诚然,那沐熙若是还能给人面子那么除了被流放的李思儒,那么恐怕就是眼前 的俊武王了。 只是一个成为帝王私奴的主子,那些个旧臣可还认? 想着他们又把目光移到几个站在边角从不言语之人身上。 自那日后,再没见这几位说过话,想来是不认了。 正在众人心思各异之时,坐在王位上的秦墨言开了口: “准了。” 说完下令: “传旨,此番西征以俊武王,右金吾将军为主将,封征西将军,禁军将军慕容蓝风 为副将,帅禁军十万,协助边军击退羌弋,再赐俊武王三千金吾为亲卫,愿卿得胜 莫负君恩。” 秦玺伏首: “臣定然取了阿耶王的人头送给陛下。” 秦玺出征在即,秦墨言停了对她的调教,只在出征的前一夜忍不住,再次临幸了她 的菊门。 事罢,秦玺跪在地上含着他的巨物替他细细清理。 秦墨言靠在塌上看着身前的人儿,摸着她的头发,一反常态的没有事后的温言细语 而是少有的严肃冷然: “阿玺请命出征不会是想要离开孤吧。” 秦玺听出她语调的深寒,想要说话。 “继续,孤没让你停。” 无法,秦玺只能接着舔舐,听着身上的人接着道: “此去凶险,你且珍重。” 这话却是情真意切,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关爱满满,让秦玺心下感动,然而—— “孤这次让你去见沐熙给你兵权也不知道是不是放虎归山,养虎为患,”一边说着竟 是抬手拉扯她的鼻环。 “唔唔,” 鼻膜的痛楚让她呻吟起来,然而嘴里还含着肉棒发不出声音。鼻尖被拉扯,带来的 痛楚让她头颅晃动,小舌和喉头抽搐收缩。 秦墨言忍不住把肉棒插的深了些,秦玺难受的想要摆脱,无奈鼻子被人拉扯着根本 不敢大动,只能小心的克制着自己的本能,以避免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亦或者 一时不慎,伤到了秦墨言的肉棒。 许久之后秦墨言终于发泄完了,肉棒软了下来。 秦玺想要把头抽下来,她真的好难受。 但是秦墨言并没有放手,虽则放松了对鼻环的拉扯,却压着她的头,整个跨间几乎 坐在她脸上。 随后秦玺便感到软下去的肉棒又硬了。 她有些挣扎,秦墨言立刻呵斥: “别动,给孤吞下去,这是你出征前孤赐给你的,好好品味,若是漏出一滴——” 言语未尽,危险之意却不言而喻。 熟悉的骚臭扑面而来,是尿液—— 秦玺红着眼一一咽下,稍有溢出她也连忙舔了干净。 直到那人心满意足才放开了她,任她蜷缩着,在地上咳嗽。 “阿玺,时时刻刻记着自己的身份。” 您说过,从此以后我就是您最信之人,却原来…… 秦玺苦笑着应下。 -- 识趣(昨天三更啊我竟然一颗珍珠都没收到, 45 秦玺为将,领军西征,然而除了那三千金吾亲卫,无论是十万禁军,还是边城的十万边军,对她均是不服。 在慕容蓝风看来,所谓的俊武王不过是个连加冠都还不到的小娃娃,何况还是个贱奴。 别看在他们面前人模人样,在她主子面前却是狗也不如。 他是陛下的臣子,而眼前的人是陛下的奴隶,他为何要听一个贱奴的命令。 看着那人鼻尖的环扣,更是轻蔑的连一个眼神也懒得奉上。 自古受牵羊之礼的无不是王子皇孙一方诸侯,大夫公卿,那些人成为了贱奴,却也只是一个人的奴,受刑完毕依旧是尊贵无比,甚至称王一方。 例子虽不少但是依旧还是会让人轻视,否则为何那些受刑之人再不敢有背主之心? 害怕神明?这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一个贱奴如何让其他人待他如初,奉之为主,人心难齐罢了。 秦玺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是以,无论是慕容蓝风的轻蔑,亦或者是沐熙的避而不见,她都不曾发怒多言。 只是日日在房中观看地图沙模,或者习武看书。 慕容蓝风知道了只是笑笑,道她识趣。 韶关的局势并没有因为援军的到来而缓解,反倒由于禁军和边军的矛盾形式越发紧张。 面对数十万蛮族骑兵没有人敢大意,中军大帐更是日日开会吵翻了天。 虽则此时大宇军队的兵力强于羌弋,但是,那些可都是骑兵,而且那些蛮子一身蛮力悍不畏死,大宇军队如何也及不上。 蛮军攻城在城下叫嚣了整整三日。 大宇闭关不出不予理会。 无奈那些羌弋只能用了攻城具强攻。 虽则死伤惨重,但是大宇也不好受。 城门更是两次险些被破,士气低落,逃兵屡见不鲜。 “废物,废物!” 慕容蓝风站在账中大发雷霆,所有的人噤若寒蝉,只有秦玺悠悠的靠在主将的椅子上品着茶水摇着扇子一言不发。 她这副模样,慕容蓝风从前见了只觉得此人识趣,然而如今怒气攻心,忍不住开口讽刺: “陛下命殿下为主将,殿下却日日关在房里,对军事不闻不问,如今城破在即殿下就不说点什么?” 秦玺没想到慕容蓝风竟然会波及到她身上,但是并不动怒只是淡然道: “这作战计划不是慕容将军事先就订好了的吗,守城不出嘛”说着还一边摇了摇扇子,“这城怎么守千年来一成不变,各位将军都是依着旧例,听慕容将军命令行事,将军也不要苛责了。” 看似劝慰,然而—— 这是在指着他大权独揽,用兵无方特,还苛责下属吗? 慕容蓝风气笑了: “那依照殿下高见?” 秦玺环视账中忽然正襟危坐,认真道: “本王来时曾说过要取阿耶王的人头献给皇叔,如此闭城不出,岂不是要本王食言?” “呵呵呵” 慕容蓝风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闭城不出尚且不是对手,还取阿耶王人头?这俊武王怕是活在梦里。 秦玺并不理会慕容蓝风的的嘲笑: “羌弋攻城不断,慕容将军认为这韶关还能守多久?” 自然是守不了多久,否则他岂会动怒,九安城之失,罪在沐熙,陛下已然不悦。 这韶关失守,他是指挥,罪责可就在他了,想着眼珠转了转看向一边的秦玺,态度忽然好了许多: “是末将无能,殿下有何主意?” 秦玺如何不知道他的打算,她笑得更加亲切了: “是有些想法,但是本王无兵无权,将士不服……” 故作为难 慕容蓝风咬牙,这个崽子,但是此刻交权于他再好不过,是以带头跪下: “末将等听候殿下吩咐。” 统领跪了,剩下的禁军将领自然跟着跪下。 边军统领沐熙不在,剩下的边军见禁军都跪了,也只能跟着跪了: “听候殿下差遣。” -- pO-1⑧.cΘм 深夜袭营 46 秦玺掌了军权,命人打造了不少的绊马索,甚至还命城中为数不多的骑兵秘密绕到了羌弋军的背后密林埋伏起来。 她的一切举动自然一一传到慕容蓝风的耳朵里,只是冷笑。 且不说人家羌弋正在攻城,如何会去那身后的密林,且说就他们不到五万的骑兵,如何是人家数十万骑兵的对手。 但是他只当不知道,就看秦玺大败,如此丢了城也与他关系不大了。 又是一天守城战,从白天到黑夜,无论攻守都精疲力竭,尤其是守方,军心不齐,加上有大量人手去了城外。 城门几乎被打开,用了无数人命才终于守住。 羌弋今日虽然依旧死伤惨重,但想到大宇人困兽之斗账中将士还未攻下韶关就忍不住喜笑颜开,甚至不禁军中饮酒。 “哗!” 就在夜里寂静之时,一片喊杀之声突然传来,大营西北大火冲天。 粮草! 羌弋的领将见装大惊,急忙组织人手,命人灭火,同时杀敌。 西北大账与中军有些距离,赶过去总要时间的,只能寄希望于那边大账的守军。 然而那些军士一个个睡得比猪还死,就算是被人拿刀捅了也没有知觉。 中军冲杀过去,跑的快的,不知何时也变得昏昏沉沉。 “烟气有毒!” 不知何人喊了一声,羌弋军瞬间混乱起来,有毒啊,看看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他们慌了。 “不许慌,给本将杀,他们人少,把他们留下所有人军功翻倍。”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拥而上,那小股袭营的大宇兵很快战败,丢盔弃甲,慌不择路朝羌弋大营背后的密林逃去。 密林林深,中有沟壑,此时又是夜间,那将领连忙叫停不欲再追。 然而不知是谁喊了句: “殿下快走,末将断后!” 随后那些慌乱的大宇人竟然放慢了脚步一副要同他们拼了的架势,只为了掩护一个看不太清的少年。 然而那将领眼尖,那人鼻头上的银环折射的金光被他一眼看清。 鼻环?殿下? 想来是这次的征西将军,大宇的俊武王,想着方才袭营之军身着金铠,似是金吾卫,他眼睛闪了闪。 此人身份微妙,要是被擒—— 想大宇这些日子下破了胆,如何也不敢出城,追过去必然没有危险。 “上,活捉秦玺封千夫长,赏牛羊万千。” “哗!” 原本就收不住脚的兵闻言追的更猛烈。 夜黑林密,不少人中了陷阱倒地被杀,后面的人却无知无觉。 他们一味的冲着,直到人少了三分之一,血腥气在这林子里再也藏不住的弥散开来。 “不好有埋伏,撤!” 然而晚了,埋伏在密林山腰的骑兵俯冲而下,占尽天时地利,虽则人数依然略有不足,但气势难挡。 “撤!” 己方慌了手脚,那边又成俯冲之势,人数不明,自然不能硬抗。 所幸羌弋军令行禁止,很快组织起来,后撤,然而刚刚出了密林不久。 “噗!” 跑的最快的骑兵倒地。 是绊马索,大宇的步兵也到了。 虽然有绊马索,但是比起和身后的骑兵相碰还是杀了这些步兵,和大营中的军队汇合才是上选。 一场厮杀展开。 最终羌弋主将被杀,羌弋大败,只有不到三万骑兵逃了出去。 -- 可知玺意(今天依然是三更让珍珠飞起来) 47 大胜,毫无疑问的大胜,然而这功劳却不在他的身上,慕容蓝风有些不快,却不敢表现出来。 他身前的瘦弱少年一身铠甲,身上的血腥之气隔着多远就迎面扑来,如何也挡不住。 想着这人方才万军之中,愣是带着金吾卫杀了个来回,看她的眼神不由多了点畏惧,然而还是道: “大好的时机殿下何以不追?” 秦玺没有理他只是命人打扫了战场,清点了人数。 杀敌十三万,而己方五万骑兵只有不到八千,三千金吾,而今只有不到三百,至于禁军边军,加起来近十万的步兵也折损了一半。 惨胜。 羌弋军不愧凶悍之名。 开战至今守城折损的,逃跑的,共有五万余加上此战折损了近十万兵士。 十五万将士就这样没了,一将功成万骨枯,秦玺不免有些恍惚。 虽然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但是却是第一次担任主将,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察到了众将士性命相托的责任之重。 “殿下何以不追?” 秦玺半天不答,另慕容蓝风有些不满,看着她鼻头上的鼻环忆起此人不过是君前贱奴,敬畏之心也淡了些,责问起来。 秦玺心情并不好,冷声道: “慕容将军此刻到是勇猛了?羌弋三万骑兵,而我军还剩多少骑兵?追?让那些辛存的将士去送命?” 他还要辩解换来的是秦玺冷笑。 此番惨胜,秦玺回城后清点了兵马。 虽则骑兵所剩不多,然而万幸缴获马匹无数,军中之人多善马,训练一番,再建骑兵不难,而今城中步兵尚有不,好好筹谋一番夺回九安城,甚至更进一步并非不能。 秦玺看着身前的沙模型沉思,她要夺城不难,但是羌弋定有大军回援,分兵为上,正想着。 “殿下,沐熙将军求见。” 沐熙?她愣了愣,此人她并未见过,只知道是九安城边军守将,统军二十万为先帝宠臣,和先太子关系亲厚情同手足,是以为帝君所忌。 她幼时在九安城,却从未见过他,被皇叔从九安城带回时,此人刚好不在是以这些年对于此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只记得小时,老师说,日后老师不在了遇见难事可以去找沐熙。 然而此次她带兵前来,沐熙却是避而不见。 羌弋攻城他身为边军统领竟然不闻不问,把兵权交了出来便安心养病。 她都快忘了这号人…… “宣” 随后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没有丝毫的病容,反而带着统领万军的气势,威严之中又有几分儒将的气质。 都说此人乃不下于尉迟霆峰的名将,如今果然见之不俗。 秦玺愣了愣,却很快回过神此人未对她见礼,她也并未问责而是温和道: “沐熙将军快请坐,将军肯来见玺,当真另玺惊喜。” 秦玺温言细语,带着几分翩然之气。 翘似其父…… 想着这些年的传言,想着已经死去的墨玉太子,他的好兄弟,林熙一时愣了神,最终有些僵硬的开口。 “殿下名为玺,可知玺之意?” 玺者国之重器,尊贵至极。 她不由想到当初初见之时皇叔的话。 尊贵吗? 自然是极尊贵的,但是在那人面前—— 她不愿再想,笑着道: “本殿自然知道” 她不愿再自称名,林熙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他垂着眼眸: “殿下的事,臣都清楚,此事非殿下之过,然……” 他咬着唇,看着秦玺的鼻环有些颤抖道: “太子殿下为殿下取名为玺,非但是尊贵,更是珍贵啊,而今太子已去,殿下却在仇人脚下为奴,太子……” 林熙话没有说完,秦玺打断了他: “林叔,秦玺斗胆唤您一声叔,自古皇位能者得之,皇叔仁德并没有斩尽杀绝,还给了我如今荣耀,就连父亲……” 说到秦墨玉她有些哽咽,她从未见过他,但是世人皆赞美于他,他为她取名为玺,如此珍视于她,想来对她也是爱极的,她定了定神,继续道: “就连父亲也非死与皇叔之手,吾何以有恨?” 林熙不说话,看着她鼻子上的环扣,双手次次握拳,最终叹息一声跪下: “臣九安城边军统领林熙,听从殿下差遣。” -- 中计被俘(男配出场) 48 林熙率先臣服,剩下的边军将领,心有不满者也在秦玺显露的能力和气度之下折服,愿意听从她的号令。 毕竟是秦墨玉的旧部,比起禁军对秦玺更为尽心亲厚,只是…… 每每不敢也不愿直视她鼻尖的环扣。 秦玺和林熙兵分两路,很快夺回了九安城,至此这支由禁军和边军组合而成的征西军军威大盛。 不少百姓慕名投靠,征西军的军源很快就得到了补充,再次达到了三十万众。 “征西军,自然要西征,诸位可愿随吾马沓羌弋,为我征西军战死的儿郎,为我大宇无辜百姓报仇,还我边境安宁?” “愿!” “取阿耶王人头,祭军魂报君恩!” “取阿耶王人头,祭军魂报军恩!” “取阿耶王人头,祭军魂报君恩!” 至此三十万征西军踏上了西征之路。 然而,茫茫大漠,除了沙漠就是草场,步兵在此并无用武之地,因此秦玺决定步兵留守,负责后援粮草,后方安稳,不顾林熙的反对亲自率领三万骑兵深入大漠,寻找羌弋王账所在。 “兵不贵多而贵精,我深入敌影刃,人多了反而坏事,林将军带领大军再次同他们对峙,慕容将军则带人在北边接应本殿,待本殿取了阿耶王人头,再回撤。” 羌弋王账,随风迁移,位置难定,羌弋领地更是贫瘠,根本没有占领的价值。 但是羌弋人世代扰边边境不稳,若是能杀了羌弋王族,让他们内乱,那么大宇边境十年无忧。 是以秦玺决定冒险。 寻找王账的过程竟是出奇的顺利,秦玺一度认为是计,然而当她一刀砍下了阿耶王的人头,羌弋无数王族丧命在大宇骑兵刀下,她终于可以确定,自己真的屠了羌弋的王族。 拿了阿耶王的人头迅速带兵回撤,到了约定的边漠小城,却不见慕容蓝风。 “是羌弋人!” 走在前面的人认出了城中军士的甲衣大惊失色,然而已经晚了,他们人困马乏,加之寡不敌众,很快就被羌弋人俘虏。 秦玺拼命厮杀,最终还是被羌弋王子生擒。 那羌弋王子弋戈看着眼前的俘虏脸上的笑意如何也遮不住。 “跪下!” 她被捆绑着双手,身后的士兵狠狠的按着她的肩膀,她却站的比直,他们拿了棍棒一下下的敲击她的膝盖,终究还是抵不住跪倒在地。 弋戈走到她面前,面露凶光: “俊武王,杀了本王的父兄还有我羌弋那么多的勇士,本王不若将你凌迟,你看可好?” 大宇话说得倒是极好,一副商量的口吻脸上还露着父兄新丧的哀痛。 秦玺的脸上露出不屑: “若不是王子帮忙,本王如何能这般轻易找到王帐?王子而今何必惺惺作态。” 此时秦玺已经反应过来自己一直的担忧是对的,她确实中了计,不过不是阿耶王,而是这个想要谋乱的弋戈王子,至于慕容蓝风—— 她眼神冷了冷,不是战死了就是背叛了她。 应该是后者,因为这些人没有丝毫疲态,显然未经战事。 -- 凌迟可好(与男配不喜勿入,暴露身份) 她淡定自若的样子当真令人不快,一点阶下囚的自知之明都没有。 “本王问你,将你凌迟可好?” 秦玺不愿搭理他,弋戈动了怒气,从前他父王和兄弟压在他头上如今他们都死了, 再没人敢轻视于他,这个俘虏尽然敢无视他! 瞥见她鼻子上的银环,轻蔑的笑了笑,不止是俘虏,还是个贱奴呢,想着便伸手恶 意的拉扯着她的鼻环。 “唔,” 眼前的人忍不住发声,却很快咬住了唇齿,封住了呻吟,身体的颤抖却暴露了她的 痛楚。 他把玩了好一会,见这人一丝声音都没有,突然感觉有些无趣。 然而还是恶意道: “你那皇叔是不是时常如此罚你啊。” 这话刚落,眼前的人就颤了颤,说对了?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都说大宇帝对他这个侄儿是疼爱非常的,他一向嗤之以鼻,若真是疼爱会让她受牵 羊礼? 这刑罚就算是放在他们刑罚酷烈的羌弋也是让人谈而色变的。 若是换了他,弋戈的脸色深沉,若是换了他受此刑责宁可去死。 想着对眼前之人又有了几分轻视,贪生怕死。 他再次拉扯她的鼻环,凑到她的耳边: “不若你认本王为主从新带环,本王免你一死如何?” “啊!” 秦玺被禁锢着压跪在地上,早就有了一肚子的气,只是无法发泄,此时他主动凑过 来,她毫不犹豫一口咬到他下巴上,顿时鲜血淋漓。 “贱奴!” 弋戈吃痛,刚一挣脱就给了秦玺重重的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秦玺嘴角染血,已然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她就这样倒在地上看着他低笑: “你父兄都是本殿的剑下亡魂,你也配当本殿的主子?” 弋戈一时怒急,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许是动作剧烈了些,秦玺肩头的衣裳滑下不少,露出那个墨色的烙印。 “啧,一个贱奴,在本王面前装什么高贵。” 他轻蔑的嘲讽,看着眼前之人有些苍白的脸,脸上带着血迹,显出几分憔悴单薄。 都说秦墨玉,是美男,温润如玉,举世无双。 那么翘似其父的秦玺又岂会差,只是秦玺刚毅,少了点如玉的气息,此刻苍白带血 的样子,倒是让她瞬间柔和了几分。 弋戈看着她,突然觉得如此美人直接杀了有些可惜,大漠男儿从来荤素不忌,向来 是想如何就如何的。 男子又如何,时下男风盛行,他对此也有涉及,眼前的男子与大漠的糙汉子可不 同,端的是高贵清雅,精致温润。 他咽了咽口水,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 替她擦干净了脸上的血,抬起她的头: “啧,本王刚刚倒是没发现俊武王还真是俊呢,说着目光下移看着她露出来的肩 胛,肌肤如玉,我大漠多少女儿也比不上。” 说着把拿了镣铐给她戴上,随后松了她的绳索,去了她的外衣。 秦玺再也忍耐不住: “王子莫不是忘了本殿是你的杀父仇人。” “你方才不也说了,本王该谢你替本王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杀了父王。” 说完笑了起来。 眼见这人的手伸向里衣,她再也忍耐不住: “王爷方才下令要将在下凌迟。” 弋戈再次笑道: “凌迟之前,让本王享受一下也无不可。” 里衣的腰带也被解下,弋戈呆滞了一瞬,眼前这人竟然—— 是个女子! “啪” 他刚愣神,一个拳头带着凌厉的劲风袭来。 “嘶!” 他眼眶重了一拳,非一般的痛,然而他很快反应过来,握住了迎面而来的下一拳, 随后踩着地上的铁锁,眼前的人抬起的脚被绊住,摔在地上。 秦玺有些绝望的闭眼。 刚刚是绝佳的机会,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身上的链子太过沉重,她根本没有 办法施展开,可恶! 弋戈眼神危险的盯着脚下的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他阴森的开口: “没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本王受伤可以不受惩罚。” 说完冷笑: “想不到大宇的俊武王竟然是个女人,看着她全然露出的肌肤,肩甲上独属于大宇 君王的印记,看样子大宇的帝王早就享用过了吧。” “这可是乱伦啊,你们大宇不是向来自诩礼仪之邦,看不起我们这些蛮夷叔嫂相 亲?你们这可比我们这些蛮夷还要严重呢。” -- 竟然是处(男配不喜勿入,女主前穴破处) 他的话几乎字字戳中她的心,她惨白着一张脸不说话。 弋戈蹲下身,知道眼前的人武艺高强,在他之上,不敢大意,又拿了一套刑具出 来,拴在她的手脚上,将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链子极短,如此这人就再也无法直 起身子。 最后拿了条稍细的链子拴在她的鼻环上,随手拉扯一下。 身下的人立刻露出隐忍的表情,屈辱更甚。 他强行分开她的腿,拿了药膏在她的小穴口揉弄了一番。 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人发出呻吟。 笑了笑,这人倒是比他预料的还要敏感,穴口有了湿意。 他用手着挑起一条淫丝,拿到她眼前: “看看这是什么?想不到王爷如此淫荡啊” 秦玺咬着唇并不搭理,他的揉弄让她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加上药物的作用让她 有些迷茫。 秦墨言从来只玩弄她的菊穴,然而也正是如此,从未被玩弄的小穴对性事更加敏感。 因为她时常会有对欲的渴望,但是却从来得不到满足。 每日在秦墨言面前所求只是给后穴止痒,是痒不是欲。 只是秦墨言恶意的调教和引导让她有了错觉而已。 如此当真正的欲望袭来,她如何也抵挡不住。 “唔,唔。” 她死死的咬着唇不愿意发声,虽然早已欲火难耐,但是此人和秦墨言不同,她不愿 意露出丝毫的脆弱。 “这么淫荡的身体,你告诉本王,你那皇叔到底调教了你多久?” 见她不答,用力的拉扯拴着她鼻环的链子。 疼痛减缓了她对欲的渴求,她清醒不少,非但不说话连呻吟也停止了。 “贱奴!” 她的表现让他愈发恼怒,手里没了分寸,瞬间鼻头见血。 “唔,” 纵然如此眼前的人也只是呻吟一声,依旧宛若木头。 稍稍升起的怜惜也不复存在。 他粗暴的进入了她的小穴,然而却感受到了一层阻隔,鲜血从小穴流了出来。 他有些错愕,竟然,竟然是个处? 身下的人由于初次进入的粗暴,抖了一下,然而羌弋的药效还是强烈的,很快她又 陷入了欲望里,小穴开始不受控制的蠕动,想要咬合他的肉棒。 这下换成他失控了,心里有些恼怒,但是无意之间占有了姑娘的第一次,无意之间 连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柔软下来。 他的语气带着点哄骗与诱惑: “莫要捉急,本王轻点,会满足你。” 满足…… 这次是真的满足,弋戈的动作依然粗鲁,却带着点柔情。 秦玺第一次被进入小穴,欲望排山倒海,然而不必她隐忍,不必她哀求,身上的男 人插入了她,满足了她。 这是她从前在秦墨言那里求而不得的感觉,后穴被插入,带来的快感,与其说是快 感不若是瘙痒得到的缓解,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爬上性欲的巅峰,竟然如此舒适,让 人欲罢不能,一时之间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有些贪恋的想要让穴里的肉 棒多加停留。 大漠男人的精力无疑是旺盛的,或许是出于对她女子的怜惜,或许是出于要了她第 一次的怜爱,这位羌弋的王子并没有为难秦玺。 她呻吟,他喘息,事了两人竟都是心满意足。 然而意乱情迷终究只能是片刻不得永久。 待秦玺清醒过来,看向弋戈的眼神依旧冷淡。 弋戈虽然贪恋她的身体,但是看着她鼻尖的环扣,还有肩甲上的烙印,他不得不承 认,眼前的女子再好也是别人的奴隶。 但是…… 她确实是个处,如此可人,卓绝的女子被他占有,他是她是第一个男人,他心动了 一下,抬起她的下颚: “告诉本王,他有没有动过你。” 秦玺撇过脸,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有或是没有和他有什么关系。 她只当昨日是被畜牲上了,而那畜牲恰好让她也很舒服罢了。 “回答本王!” 她的不驯让他越发恼怒,不由的去联想她在那人身边的样子。 肯受那牵羊之礼,带上了鼻环,烙上了奴印,想来在那人身边定然是驯服的。 他咬着银牙不愿再想,愤愤的摔帐而出。 然而随后的几夜却总也忍不住和秦玺歇在一处,说好的凌迟反倒一拖再拖。 直到…… “王子,撒图王,带人来了大帐,要看杀死了阿耶大王的人并且质疑王子继位之事。” 弋戈刚刚享用完秦玺的身体,心情很好,因为今日的秦玺终于不再压抑着自己对他 有了回应,即便只是在床上。 听到手下的回禀,他淡淡应了声知道。 “玺儿啊,本王而今都舍不得杀你了,你若是肯求本王,本王留下你的性命如何?” 见秦玺不回应,继续道: “本王定然待你比秦墨言好,待本王继承王位,让你当夫人怎样?岂不比你作秦墨 言的贱奴好上许多?” 他继续诱惑。 夫人,这是仅次于王妃的妾室,秦玺抬头看了他一眼,终于有了回应,她淡淡的笑 了笑: “王子还是先继承了王位再说吧,别忘了,玺可是你的杀父仇人呢,若是不凌迟王 子意欲如何服众?”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 pO-1⑧.cΘм 逃奴 51 弋戈阴沉着脸出了帐,秦玺则躺下榻上,迷茫的看着房顶。 贱奴…… 她闭了眼不愿再想。 随后的几日弋戈早出晚归,许是心气不顺,待秦玺也没了往日的耐心和温柔,在床上每每粗暴,偶尔为了寻求刺激会对她鞭笞拍打。 然而秦玺却一反常态的驯服起来,不再冷声冷语,反到多了些刻意冯迎。 弋戈只道她是听进了他的劝解加之撒图王的到来让她感觉到了压力,害怕被凌迟。 对于秦玺的驯服他是满意的因此倒也不介意偶尔给些恩典。 比如不再拿链子拴着她的鼻子,解了她手脚相连的链子允许她站立。 身边的美人虽然不够热情,但是对他也有几分讨好。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想着对她也怜惜了,就算白日里在撒图王那里受了气也不曾抽打她。 对于秦玺的要求,也多有应答,除了解开她手脚的链子。 这晚,弋戈,在秦玺的身上刚刚得到满足,帐外突然出现喊杀声,他不由一惊。 “王子,撒图王反了。” 帐外侍卫急切的声音传来。 弋戈一脸冷然,看着身下神情疲惫,一脸懵懂的女子,他放柔了声音。 “玺儿莫怕,在这里等本王。” 说完拿了剑出了帐。 不久,整个王帐混乱起来。 秦玺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潜行到帐口,打死了看守,拿了他的佩刀斩断了铁链,换了身守备的衣服逃了出去。 虽则王帐混乱,但是中途还是遇见了阻拦,所幸她武艺高强,一路厮杀,抢了匹战马,加上羌弋人自顾不暇,终于还是逃了,只是伤的有些重。 她在茫茫大漠迷了路,最终昏死过去。 “呀,小姐姐你醒了?” 当秦玺睁开眼,正本能的想要拔剑,身边却传来小孩子惊喜的呼唤。 是一个十来岁的丫头,她的额头上印着一个赵字,手臂上则有一个淡淡的奴印。 环顾四周,一片荒凉,是一个破败的庭院,不时还有黄沙扑面而来,看样子不像还有旁人。 “你是逃奴?她淡淡开口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那女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有些惊惧,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 “小姐姐你……你不也是吗?” 她有些不确定,秦玺身上虽然也有印记,但是和她身上的终究不一样。 时下大宇的贱奴都是先在手臂上赐印,随后贩卖,若是被主子看上了,再在额头上烙下主子的姓氏。 对于这一套程序秦玺自然是清楚的因为很早很早之前,她也是其中之一,后来…… 她低垂下眼眸,后来兜兜转转照样是贱奴。 难不成是她的命? 看着眼前女孩忐忑的模样,知道她担心她的告发,笑了笑: “我也是。” 逃奴…… 她盯着屋顶,突然有些厌倦,或许这是个机会,给她从新选择? 若是让她再选一次,她摸了摸鼻上冰冷的锁环,若是让她再选一次她或许当真做不到义无反顾。 况且—— 她弋戈碰过她的身体,失去处子之身,若有一日被发现。后果她不敢想。 小女孩确没有想太多,听见她的回答,仿佛大石落地般高兴的跳了起来: “太好了,小姐姐和我一样是逃奴,这样我们就可以相互照顾不孤单了。” 她出去找水的时候,在沙堆里发现了这个小姐姐,像她这样的逃奴是决计不敢出现在人前的,是以起初只想绕开,然而看见她鼻尖的环扣,想着时下的达官显贵,多喜欢在贱奴的各处穿环,尤其是鼻孔和私处…… 是以看着她鼻尖的环扣她揣测她应该也是逃奴,才把她救了回来,擦拭上药。 虽然没有看见手臂的奴印,但是肩胛上的烙印却诠释着她的身份。 这烙印和鼻环一样十分精致,加上手臂上没有奴印,想来应该是达官显贵自小养着的娈奴。 从前应该是极为得宠的,而今嘛。 看着她一身狼狈,那丫头尽然生出了怜惜的眼神,让秦玺不由好笑。 她哪里需要一个小丫头怜惜,比起怜惜她,这丫头倒是…… 她抬手摸了摸她额上的奴印,昔日为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她有些怜惜的开口: “你叫什么?” “啊?” 那丫头愣了愣:“像我们这样的贱奴哪有名字,她们都叫我贱奴”说着神色黯淡: “姐姐有名字吗?” “嗯。” 那丫头见了好奇道:“姐姐的主人肯给你取名字想来是极为宠你的,姐姐叫什么?” “玺” “玺?” “珍贵的意思。” “哇,”那丫头羡慕的惊叹,还有寓意,“姐姐的主人待你真好。”眼露羡慕,然而随后像是想到了秦玺而今的处境怕是早已失宠,连忙捂了嘴不说话了。 “确实很好,”秦墨言不发怒的时候确实是宠她的,身为帝王甚至亲自为她布菜添衣,然而…… 她眼里有些酸楚,淡淡道: “原本就有的名字不是主人取的。” -- 忘了规矩(秦墨言来了) 52 “哦,” 小丫头想法不多,不管名字咋来的,有名字总是好的。 看着眼前小丫头羡慕的样子,她不由想起了她十岁那年。 ‘你叫什么名字?’ ‘奴没有名字,他们都唤奴贱奴。’ ‘你叫玺,上尔下玉。’ ‘玺者国之重器尊贵至极。’ 虽则她的名字不是他取的,但却是从他那里第一次听说,知道。 教她习文断字的是他,陪他习武练剑的是他,然而…… 鞭笞,责骂,羞辱,依然来自他。 她甩甩头,“不若我给你取个名字?” 那丫头的眼瞬间亮了。 “便叫瑜吧,美玉珍宝之意。” “瑜,瑜。” 那丫头兴奋的一遍遍念叨起来: “太好了姐姐我有名了。” “日后叫我哥哥” “哦。” 身为逃奴的日子无疑是清贫而艰苦的,食不果腹乃是常态。 所幸秦玺武艺高强,带伤好些,在周边狩猎,两人偶尔有肉可食,但是但是猎物并非天天都有,更多的时候两人却是连土豆也吃不上。 这般日子着实清苦,她们身上都有为奴的印记不敢与人交流,更别提进城,是以,纵然秦玺一身本事,能做的也只有打猎。 这样的日子期初秦玺觉得自在,时间长了确有些空虚。 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秦玺文武双全,而今毫无用武之地,难免有些不适应。 然而让她回去…… 这日秦玺正无所事事的躺在地上发呆,一阵喧闹传来。 她蓦地睁开了眼,莫不是皇叔的人…… 然而她想错了,来的是一队家丁似的人。 “贱奴滚出来。” 凶神恶煞,站在门口叫骂。 瑜抖着身子窜到她房里: “玺哥哥,赵老爷的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害怕的哭了出来,既然是贱奴,自然是没有人权的,然而身为贱奴,与畜牲一样卑贱的东西胆敢忤逆主人逃跑,那自然是重罪中的重罪。 被抓回去,活活打死还算好的。 无论是官府还是,私府,为了杜绝贱奴逃跑杀鸡儆猴,向来都是提倡严惩不贷的。 那些被抓的贱奴,大多是被钉了手脚,掉到府门口,流血而亡的。 官府和逃奴的主人甚至会组织贱奴观看。 她就见到过一个逃奴被钉在刑架上,祈求他的主人杀了他,然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着她抖的更厉害了。 “别怕。” 她淡淡的开口,用实力证明了瑜担忧的多余。 不过眨眼,那些个家丁就被她打断手脚丢到了院外,只得互相掺扶着狼狈而逃,就连狠话也不敢撂下。 瑜的眼神瞬间我从恐惧变成了钦佩。 “哇,哥哥好厉害,哥哥可以教我习武吗。” 她含笑点头“自然。” 秦玺打跑了家丁,然而害怕还有人来找,立刻带着瑜换了住处。 这几日在周边打猎,教瑜习武,秦玺总有些心不在焉。 她有预感,他要找来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这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自打那人秦玺露了脸,虽则们频频更换住处,然而不过月余,那人就找来了。 此时正是夜里,秦玺和瑜在破庙里安息,周遭忽然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还有铠甲相撞的声音。 秦玺立刻清醒,想逃,但是她知道逃不掉的。 她看了看依然还在熟睡的瑜,眼里划过的不知是留恋还是释然。 她依恋者而今的自在,却又厌倦着如今的平淡和无所事事。 她还没有想好今后的去留,但是很明显根本不容她去想,当那些金色的铠甲,整齐划一的金吾卫出现在院子里一切都有了答案。 危险逼近,瑜终于醒了,正要说话,秦玺捂了她的嘴。 “怎么俊武王是不满意宫中的锦衣玉食,来这破庙里体验生活?” 看似平淡的语气,却密布着寒芒。 秦玺身子一抖,她知道会被找到,但是没想到皇叔他竟然亲自来了。 这里可是边城…… 然而就在她发愣的时候那人已经到了面前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很是不满: “看来,是在外面呆的久了连规矩都忘了?” —————————— 秦玺:太可怕了被抓了各位看官给点珍珠让我缓缓 -- 孤许你碰了?(亲亲的你既然来了,留下珍珠 这话里的不悦和寒意更浓,秦玺慌忙跪好伏首: “臣扣见陛下。” 听着她的自称,秦墨言明白她的心思,嗤笑一声,抬脚就踩在她的手上,碾压起来。 用力之大瑜隔着数尺都可以清晰的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原本莹莹如玉的左手,不多时血肉模糊。 相似的记忆再次如潮水般涌来,十岁那年他也是这般踩踏她的手,那时只觉得疼痛不堪,忍不住惨叫求饶。 而今再看原来他是那般脚下留情。她趴伏在地上一言不发冷汗直流。 秦墨言很早就知道她身边跟着个逃奴,看着那丫头额上的奴印: “逃奴?孤是说阿玺怎么突然如此不乖,却原来是有人犯禁在前。” 秦墨言的目光太过威严森寒,瑜只被看了一眼,就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如此无用,比起她当年…… 似乎想到了什么秦墨言终于松了脚。 难得的纡尊降贵俯下身子,勾起她的下巴: “阿玺总是喜欢跟旁人学,这次阿玺立了大功孤不同你计较,但是有些东西总还是要亲眼见了才懂得敬畏,才长记性。” 一边说着用手拍了怕秦玺的脸颊,对着金吾卫吩咐道: “去,把那逃奴送官,依律严惩。” 金吾卫立刻提了瑜就要出去,而瑜早就面色惨白,吓的说不出话来。 依律严惩,何为依律严惩? 大宇的律法对待奴隶素来严苛,依律逃奴一律处死,而严惩,那自是死前疼苦不已生死不能。 哪里需要示范?从小就是贱奴的她见过太多因逃跑被处死的贱奴。 包括她,若不是有一副好样貌,或许也被处死了。 “不!” 她再也忍不住的出了声,顾不得手上鲜血淋漓,抬手抱住了秦墨言的小腿。 “皇叔,皇叔,阿玺错了,您放过瑜吧。” 前有李思儒,后面又多了个瑜,其实牵制她的人越多越好,然而一想到她总有这许多在意之人心中莫名有些不快。 他沉了脸。 “贱奴,孤允你碰孤了吗?” 他陡然发怒把她踢翻在地。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秦玺有些懵,但是身体已经形成了本能,根本不需要多想马上爬起来从新跪好。 她缓了缓,才忆起昔年自己为贱奴时,确实被人告诫 ‘贱奴鄙贱,没有主人的允许决不能触碰主人的身体。’ 秦墨言的态度终于让秦玺有了明悟,看来她的失踪或者私逃让这位帝王非一般的不快。 想要去碰触他,但是想着方才的教训终究不敢。 她只得就地扣首: “贱奴不敢,贱奴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主人,只是受了伤,在此修养,是瑜救了贱奴,求主人,饶了她吧。” 听着眼前的让诚惶诚恐的哀求,自称贱奴,奉他为主,不知为何并没有想象中的满足。 只是养伤? 他冷笑,只是养伤需要遮掩行藏?为何不进城疗养? 身为他的私奴,先有私逃之意,而今被抓不知认错悔改还敢蒙蔽于他。 “拖出去。” 他十分不满,怒火更甚,发泄在了瑜的身上,让金吾卫赶紧把人带走。 “皇叔!” 见瑜真的要被带走,她一时情急,也忘了要称呼秦墨言主人。 然而如此情真意切的呼喊,却比起那声主人在秦墨言听来更为顺耳。 但是接下来…… 秦玺的慌乱不过一瞬,这些年身居高位战场杀敌,她早已处变不惊,之所以是态不过是因为眼前之人她既亲且惧罢了。 然而待她冷静下来,很快平复,有了解决之法。 她端端正正的扣了个首,与方才的慌乱不同,此番确实从容不迫: “陛下,臣此番领军出征,大败羌弋,取了阿耶王的人头,别无所求,看这贱奴顺眼,求陛下把这贱奴赐给臣。” 此时脚下的人看似柔顺,然而一言一行无不透露出几分胁迫的滋味。 一个贱奴,胁迫主人? 倒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是忘了,此刻她是以臣子的身份。 虽则全天下都知道秦玺是他秦墨言的贱奴,但是终归是个有身份的贱奴,不能寻常以待。 此番她立下大功,自己毫无封赏,就连她想要一个小小的奴隶也不允的话,会让那些追随秦玺的将士心寒。 他冷笑,出去一趟真不知该说她便聪明了还是变得蠢了。 他冷冷道: “俊武王是要用出征羌弋的大功来换这个逃奴了?” “求陛下成全。” 秦墨言嗤笑一声: “孤说了看在你立下大功的份上,不计较你私逃之罪,如今你既然用功劳求了别的,那孤也要和你算算你身为贱奴,犯下的过错了。” -- pO-1⑧.cΘм 爬回去 秦玺的身体僵硬一瞬,皇叔素来严苛,自己又错在先,激怒在后,她几乎可以想象接下来的刑罚将会何等惨烈,然而若要让她看着瑜惨死却如何也做不到。 秦墨言给了她后悔的机会,然而她却一言不发,最后的怜惜也被怒火焚烧而去。 他拿了链子直接套到秦玺的鼻环上。 “如此,便罚俊武王爬回宫里如何?” 爬回去—— 此处乃是边驿,从这里到帝都,路过城池无数,所需时长月余。 “皇叔……”她哀求的看着他。 换来的是来自鼻环上重重的拉扯。 她呜咽一声倒地蜷缩着。 鼻骨的刺痛,让她的脸都发木。 “贱奴,从今日起唤孤主人。” “主……人。” 她刚刚答了话,还不等她直起身子,就被牵着往外走去。 此处乃是荒郊,秦墨言自然要骑马而行。 秦玺被牵着鼻子跟在后面爬着,就是秦墨言走的再慢,也是吃力。 鼻尖被拉扯的力道从来没有停止,精疲力竭的爬了一天,到了夜里,鼻膜已然见了血。 同行的金吾卫皆面有不忍,看秦玺的目光欲言又止。 他们虽然隶属左金吾,秦玺不是他们的上司,然而左将军下狱那段时间,秦玺也曾代掌左卫,加上同在金吾当差,他们与秦玺自然是有些情谊的。 右将军样貌俊朗,武功卓绝,能力不俗,又体恤下属,为人谦和。 他们都是敬服的。 然而右将军是陛下的私奴,此次失踪许久陛下很是担心,亲自来寻,却原来是作了逃奴。 主人处置奴隶,本就天经地义,何况是逃奴。 他们身份低微求情不得,也没求情的立场,但是…… 夜里扎营,秦墨言将秦玺拴在帐外的柱子上,便再为看过一眼,回帐歇息了。 金吾卫士,给秦玺拿了食物,和伤药,终于忍不住道: “殿下何苦,陛下原以不再计较,殿下何必为了个贱奴……” 说到这里又觉得失眼,毕竟从某种意义上,眼前人也是贱奴。 他放下东西,忍了忍还是道: “殿下是陛下亲自带大的,不防求求陛下?” 秦玺有些虚弱的笑笑,靠在帐篷外的柱子上给自己上药: “多谢好意,吾以知晓。”说完顿了顿“瑜可安好?” “殿下放心,属下以把那贱……那姑娘送到城里,依照陛下的吩咐向那赵家讨要奴契。” “嗯。” 她淡淡点头,靠在帐上不言语。 秦玺毕竟是大功之臣,若当真这搬牵着她入城池,必然将士离心。 是以这几日秦墨言一律过城不入在郊外行进。 山路难走,秦玺的手肘和膝盖,早已通红一片,日日爬行,就算宫中药膏有起效,也耐不住旧伤未去,新伤又至,血痕累累,每有动作,伤口必然开裂血腥之气散之不去。 至于鼻头,早就不堪拉扯,只得换了项圈牵引。 如此走了小半路程,秦玺最终还是受不住在路上昏死过去。 秦墨言看着倒再山路上的秦玺,她一身的狼狈,除了手肘膝盖上的伤痕,腰侧也有血迹渗出。 应该是旧伤开裂。 她受了重伤为人所救,在外修养看来是真。 但是——⊙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他眸子里露出凶狠,但是不想回到他身边也是真。 他知道她没有刻意隐藏,否则以她的身手,普天之下哪里去不得,躲在深山老林,他纵然是帝王也找不到。 她应当只是不想回去罢了。 在犹豫要不要离开他? 他冷笑,当年他赶她走,是她自己求着留下的,而今,又来犹豫? 他要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她知道逃离的下场。 他就应该牵着她的鼻子让她一路爬回去。 但是——终究还是不忍。 下了马把那人抱了起来,才惊觉此人比离京那人竟是消瘦了不少,他摸了摸她鼻头上的环扣。 环扣带血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已经昏迷的人蹙眉。 “今人在此扎营。” 金吾卫看着秦墨言的举动不由松了口气。 安顿下来,秦墨言把秦玺放到榻上,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昏睡中的她似乎依旧痛苦,精致的眉角时常皱起,嘴角也被咬的死死的。 他抬手替她抚平,拿了清水亲自替她擦洗。 随后为她包扎上药。 一一收拾妥当,天色大晚。 见眼前人还是没有清醒的意思,想着这些日子都是把她栓在帐篷外面。 夜风森寒,偶有雨露,她必然是没有安生泄过的。 是以未曾打扰。 在账中加了一铺在她旁边歇下。 -- 服侍讨好 秦玺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白色的帐顶,动了动酸软的身子玩,似乎有些不灵便,但是痛楚却减轻了不少。 身上包扎着白色的绷带,很是仔细。 在帐中不远的矮榻上睡着一人正是秦墨言。 皇叔怎么睡在那里? 那床榻低矮明显是零时搭建,而她身下这个,好像是主榻? “醒了?” 秦墨言睁了眼看见榻上的小东西正一脸迷茫的望着他。 “皇……” 没有说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从榻上翻了下来,跪到地上: “贱奴见过主人。” 秦墨言皱起眉头,有些气恼。 本想发怒见她方才的动作,让刚刚包好的绷带染了血迹。 “起吧,帝都之中还有要事要办,你这贱奴爬的太慢,着实碍事,明日同孤骑马回都。” 言语看似冷漠,然而秦玺却知道这是揭过了? 然而秦墨言明显还有余怒未消,是以也不敢往上凑,只是这一路上小心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翼翼刻意讨好。 既然免了秦玺的责罚接下来的一路自然也不必避开城池。入了城,无论是秦玺还是秦墨言,亦或是在荒郊野外露宿了半月有余的金吾卫将士都是大大的舒了口气。 帐篷再是华丽又如何比得上行宫别府。 山间溪水再是清澈,又如何比得上香花沐浴。 过的舒坦了,再加上秦玺一路乖觉,刻意逢迎,终于展了笑意。 不由觉着一路以来和那小东西置气太不值当,她遭罪,自己也跟着遭罪。 是以此刻对于秦玺的服侍是分外享受。 此处乃是黎城,与帝都相距不过三百里,修有皇家别苑,山间温泉常年不绝,秦墨言舟车劳顿,既然路过此处便决定在这别苑歇上几天,洗泡温泉。 而秦玺自是在一旁伺候。 见秦墨言洗泡完毕,立刻也爬出温泉,替他擦拭身体。 待擦到下半身,自然而然的跪伏在地。 小东西温顺可人,此处征战羌弋,前前后后一载有余,自己竟是未曾享用过她。 他眯了眯眼,抬起她的下巴。 “舔孤。” 虽则一年多没有过这样的接触,但是那些动作却早已印在她的骨子里。 她小心翼翼的舔舐他的巨物,先是将上面的水珠舔舐干净。 带那东西抬头,再含入嘴里。 很舒服。 秦墨言闭着眼睛享受着。 身为帝王,宫妃娈奴无数,这小东西却是最合他意。 无论是心里上,还是生理上。 秦玺按着惯例把他的巨物往喉咙的深处吞咽。 太久没有过口交,或许是她技艺生疏了,又或许是他有些急切了。 秦墨言,没有再由着她的动作,按着她的把巨物直接捅进去。 熟悉的按压和紧致感,很舒服,起初,秦墨言还顾虑着秦玺的感受,然而此刻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直接捅到最深。 “呕,” 窒息感太强,秦玺干呕着眼珠有些翻白。 然而口交一事,向来是身下的人多痛苦,身上的人就有多享受。 秦墨言见秦玺确实有些受不住了,才抽出一点点,让她缓了口气,又捅进去。 如此数次,才喷到她嘴里。 秦玺嘴角有些合不上,精液从嘴角流下落到白玉地面上。 缓和了些,秦玺先是替秦墨言清理了肉棒,随后又连忙把地上的东西舔舐干净。 “阿玺果然乖巧。” 知她有心讨好,秦墨言心情更好了。 他把秦玺抱到怀了: “阿玺可想孤?” “自然是想皇叔的。” 秦墨言笑笑,把手指移到她的肛门处: “那这里呢?” 秦玺脸上僵了僵,身体不由紧崩一瞬。 一年军旅,自然不可能日日灌肠调教菊门。 是以菊门终于去了瘙痒,回复了正常,哪个正常人会喜欢排泄之处被人玩弄泄欲。 反倒是小穴…… 想起在同弋戈的缠绵,虽则半是被迫,半是做戏,但她无疑也是享受的。 而非全然的痛苦。 她抿着嘴,见那人眼有不快,才开口道: “自然是想的。” 秦墨言嗤笑一声,知道有假,却懒得计较。 “既然回来了那就依着惯例调教着。” “是” -- 大祸(后面大虐情节,调教要有花样,有点难 56 虽然是惯例调教,但是许久没有承受,终究有些难过。 灌肠,润滑,抹香,上药,戴上玉势。 几步做完,秦玺早就一身冷汗。 肠道的瘙痒弥散开来。 从前秦玺只当是欲。 而今却知道,这是痒,她需要止痒罢了。 但是欲和痒从来也是不分家的。肠道发痒,让她不由想到了跪在秦墨言身下求操的样子,再往后不止秦墨言,还有弋戈。 那个让她知道何为欲的男人。 从前只是后穴想要,可是这次——她的小穴也想要了。 欲之如毒,附骨之蛆,从前不知尚可忍受,而今知道了就再也止不住渴求,尤其还是在药物的作用和摧残之下。 许久没有调教,秦墨言知道她难受,虽则原先恼怒她生了逃跑的心思但是一来没有实施,二来已经罚过,三来也是他逼她太过,再加上羌弋大乱,大宇国威更甚,秦墨言心情愉悦,又念及秦玺的功劳,对她很是体恤。 再没有故意吊她胃口,只要她想,便会临幸她的后穴。 秦玺如有所求无有不应。 宣了旨意,加封秦玺为亲王,赐亲王府,可养私卫。 如此恩宠,群臣哗然。 可养私卫,虽然人数不过千人,但是这却昭示着帝王全然的信任。 毕竟这是在帝都,千人私卫不多,却也不算少了。 连带着就连亲王府唯一的贱奴瑜也跟着水涨船高。 秦玺而今乃是帝都炙手可热的人物,她那帝王私奴的身份虽然依旧让人不耻,但此人乃是代师受过,自身能力不俗,军功赫赫,加之再无帝王猜疑,荣宠在身,各方讨好,日日有人登门。 秦玺平日应酬,处理公务,有条不紊,然而只有她自己和在亲王府近身伺候的瑜知道每到夜间她是如何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她几次把手伸向花穴,却又不敢挑逗,贱奴的一切是主人的,她不能让秦墨言发现一丝异样。 秦墨言对秦玺所用的膏药药性虽强,但是秦玺一向自律,他原以为,起初几天难熬点后面习惯就无事了。 甚至他还在想着,等秦玺习惯了他是不是要加点别的调教,否则太过无趣了。 然而出乎意料,已然过去了半月,秦玺非但没有习惯,她反而更加热情了。 甚至不用他挑逗,在他面前她都能敏感的颤抖。 他进入她的后穴,却并不能给她带来慰籍,她依旧呻吟难耐。 如此已然不是不适应了。 他深沉着眸子。 秦玺回了帝都,交了兵权依然在金吾卫任职,同时由于禁军统领通敌处死,她还要监管禁军的事物。 军权素来是大事,她每隔几日就要向秦墨言单独汇报,当然事毕会被他留下。 但是今日,秦墨言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同,她方汇报完禁军情况,就被秦墨言拉到了怀里。 虽然她近日很想要,但是……白日宣淫总归不好,如今这时辰,皇叔应当还有奏折要批阅。 “皇叔,”她皱着眉“祖训不可白日宣淫。” 他挑眉,手上没停解下了她的衣服。 手指一路往下,看她身体颤抖,嘴角僵硬,笑道: “怎么阿玺不想要?” 秦玺强制忍耐,如何会不想,但是后穴的插入不过饮鸩止渴,没有快感,没有满足,不过自欺欺人的安慰罢了。 “皇叔,您奏折尚未批阅,明日早朝——” “孤问你想不想要。” 秦墨言用力把秦玺按到地上,让她跪趴,分开她的腿手却到了她的小穴。, 湿漉漉的一片,比之那日夜调教的菊穴还要敏感。 “阿玺,这处倒是比菊穴还要淫荡。” 秦玺抿唇不语。 “想要吗?” 说时温柔暧昧,但秦玺却打了个寒颤。 她很想要,但是那处绝对不可以。 不仅仅是禁忌,更重要的是,她不敢想象皇叔发现她已非处子后的反应。 贱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未经主人允许就连自己也不能私自触碰身体,何况是旁的人。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自她回到帝都就提心吊胆害怕被发现的隐秘终于还是藏不住了—— 秦墨言见她不说话把手指伸向了她小穴,点点深入,一寸又一寸。 秦玺面如土色,此刻恐惧已然压下了情欲。 而秦墨言同样心怀忐忑,期望他的判断是错的,可是随着手指的深入,早已不存在的东西就是不存在。 他阴沉着脸色,怀揣着怒气,在不知不觉中把大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 “唔。” 痛苦袭来。 小穴想要插入,但才初经人事的少女如何受的住如此粗暴对待。 但是秦玺不过反抗,甚至不敢动,不敢叫,深怕激怒了秦墨言,她此刻只想把自己蜷缩起来,隐藏起来,以此自欺欺人,逃避即将而来惩罚 小穴裂开,鲜血从流出,给秦墨言的手掌带来湿漉漉的感觉。 流血了。 秦墨言恍惚一瞬,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要说服自己,这就是秦玺的处女血,然而他深深的明白,不是。 -- 清洗(大虐+高潮,高能预警) 自己的私有物竟然被人碰了? 他都还没有享用就被人碰了? 她竟然敢让别人碰她? 贱奴! 前所未有的暴怒,让秦墨言失去了理智,恨不得把眼前已然不再干净的东西清理了。 但是…… 想着那湿漉漉的满是依恋,满是儒慕,或懵懂,或无助,或隐忍,或哀求的眸子。 还有那个临死前跪在他面前哀求的男人。 “贱奴,混账!” 他猛然站起,连鞭子都没有拿就对着秦玺一顿猛踹,毫不顾惜,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咳咳。” 数脚过去,秦玺吐了血,鲜红刺痛了他的眼,他才有了片刻理智。 “你是孤的奴,一切都属于孤,你怎敢……怎敢……”许是气得狠了连话也说不出。 他抬起秦玺的脸,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之大,几乎让她颚骨碎裂。 “贱奴就是贱奴,孤怜惜你,你便如此报孤?” 他根本不给秦玺说话的时间,或许也不想听她说话因为过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 而且是自己一直小心呵护,甚至缕缕怯步未尝享用的东西。 这就好比你有一个珍宝,想要在上面打上自己的印记,但是担心雕刻不当会给珍宝带来瑕疵,是以一直没动,等你想刻了,却发现这东西被刻上了旁人印记。 何以不愤怒。 他现在想要杀人! 可眼前之人他舍不得! “来人把这贱奴送去驯宠坊,让他们仔仔细细清理一番,里里外外一定要给孤洗的干干净净。” 待秦玺被带了出去,秦墨言再也忍不住大发雷霆,把整个宫殿里的东西砸了个干干净净。 前一刻还还盛宠非常的人物,这一刻就被送到了驯宠坊,李全看着眼前的人只道果然伴君如伴虎,圣恩难测。 秦玺被送来时,秦墨言便有吩咐要将她清洗干净,里里外外,彻彻底底。 那么如何才叫里外,如何才叫彻底。 待秦玺被绑在架子上,浑身动弹不得时终于有了体会。 肠道灌肠自不必说,然而除此之外—— 秦玺被束缚的跪趴在地上,头颅却被束缚的高高仰起,让喉道伸直。 一根竹管从嘴里插入,进入喉管,食道,最后直接到了胃里。 秦玺想吐,这种感觉绝不是口交时的反胃感可以比拟的。 管子从嘴里插到胃里,就连呼吸都带着甜腥味,一定出血了。 她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因为任何激烈的挣扎,都会让她痛苦不堪。 就像有东西在戳她的内脏。 随后一股液体猝不及防的就直接到了她的胃里,没有经过吼道和身体温暖的液体,顺着管子直接出现在她的身体里,让她汗毛耸立。 意识朦胧间听那李全道: “陛下吩咐要将殿下,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胃袋乃是用以承接圣上圣水浓精之用,不可有瑕,是以由上而下,先洗胃。” 待那管子拔出来,胃里灌着的水就随着管子的带动喷涌而出。 反胃,这次不仅仅是食道喉管,就连胃里也是翻江倒海。 一连三次灌入抽出,直到她就连胃里的酸水都快要吐干净,李全才罢了手。⊙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她趴伏在刑架上,眼里几乎没了焦距,灌入已经停止,习惯性的干呕却如何也止不住。 随后是小穴,那內侍把刑架调高让她把臀部翘起,调动拴在她脚上的链子,使她双腿打开,拿了汤汁冲洗她的小穴。 为了让汤药深入,一边灌一边用一个类似药杵的东西,在她的小穴上下捶打,让汤药流到子宫里。 一遍又一遍的涮洗,她的下体仿佛是个容器。 莫说这些日积累的情欲,就连最基本的感觉都要失去了。 只觉酸胀。 将水放出之时更是用刷子一次次刷洗她的穴壁,小穴敏感而娇嫩,如此粗暴的动作让她觉得穴道里褪下了一层皮。 事实也的确如此,那汤药次次灌入,直到最后流出的水里见了红他们才住了手。 李全又道: “殿下勿怪,这小穴陛下吩咐乃是清理的重中之重,是以奴才们洗的仔细了些,您再坚持一下,待洗过尿道您就可以歇息了。” 尿道…… 她有些不敢置信,那地方乃是小便之所,如何也要洗。 李全好似看出她的疑惑。 “尿道与小穴相连,若是不干净,自然会玷污了圣上的龙根是以也是要清洗的。” 一边说着把一节纤细的小管插入她下体最为细小,也最为脆弱的孔道。 躲藏在小穴深处,用于排泄的器官,如何也想不到竟然会有被插入的一天。 她抖着身子,双手死死的扣在地上,只把那青石板扣出了爪痕。 待那小管真正深入,早就被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的没了力气的人,昏了过去。 李全连忙拿了熏香放到秦玺鼻下,待她醒了: “殿下,陛下吩咐了,这清洗的过程要您好好体会,细细感受,您莫要让奴才为难。” -- 清洗2(大虐) 细细感受吗? 秦玺苦笑着,清洗的都是敏感之处,直达体内,难怪叫里里外外。 她已然印象深刻了。 “殿下莫要担心,这小管乃是鱼骨所制,纤细光滑,断然不会伤了您的尿穴。” 是吗?可是她只觉得尿道火辣辣的痛,好像已经伤了,然而插入不过是个开始,李全在小管后接上大管,拿了汤汁灌入尿道。 这尿道乃是只出不进的地方,如今被逆向灌入,她忍不住抽搐起来。 想要撒尿,这感觉比被灌肠时不能排便的痛苦还要难过。 所谓尿急尿急。 人要撒尿,这急迫自然比排便迫切,水流入膀胱,她再也忍不了眼里有了泪。 想要哀求,却连哀求的对象也见不着,他把她扔在了这里。 待尿道的管道被放开,灌入的汤水掺杂着尿液流了出来。 根本不需要由她的尿道控制。 闻着地上熟悉的骚臭她眼泪终于还是滴落。 原来只要他想,不光是可以让她吞尿 更可以让她排尿。 李全将她从架子上解了下来,从新拿来一套刑具。 除了手铐脚镣,她熟悉的项圈剩下的刑具基本都是皮革。 一边给她佩戴,一边道: “今日的清洗便结束了,殿下可要歇息?” 一直不曾吭声的人儿终于有了反应。 “今日?” 李全将她双腿打开给她的膝盖待上皮套,使之只能弯曲,接着又在脚踝处撑起木杆,让她双腿无法并拢,方道: “陛下吩咐要洗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是以至少要接连洗上十日。” 十日—— 秦玺身体一颤,连李全给她戴了什么刑具都顾不上看,只觉绝望。 李全给秦玺上完枷锁又道: “殿下咱这驯宠坊,名约驯宠,自然是奴之侍主,犹如玩宠,宠者牲畜也,是以凡是驯宠坊的奴隶皆不得直立,殿下得罪了。” 接着又拿个铁面罩戴到她脸颊上。 这东西死死的锢住她的下颚,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同时遮挡了她大半的脸。 “殿下身份特殊,不便让人看见,是以陛下吩咐,殿下在驯宠坊的日子皆要铁罩覆面。” 说完把项圈的链子从暗扣拉出,调到寸余,栓在地上。 如此她就连抬头也做不到了。 和当初被拴在皇叔寝点的场景有些相似。 她放松了身体,却发现自己连侧躺都做不到,这套刑具做的精巧,从手腕到脚踝,皆有环扣相连,皮具束缚,小腿上的木棍,非但让她无法将腿并上,也杜绝了她侧躺的可能。 是以她只能低头跪趴。 想要苦笑,然而脸颊上的紧致使她连嘴角也无法勾起。 目光所及永远是这三尺不到的地面。 所幸她已累极就这样跪着昏睡过去。 而后十余日,日日汤药罐穴,清水洗胃。 日日都在灌入和排出中迷茫度过。 她原以为自己要疯了,然而汤药汤药,是汤是药。 每日灌入她穴里的汤水均混合了药物,与她平日菊穴所用不同,此药药性不强却成瘾,日夜使用,时间长了敏感堆叠,最是难熬。 熟悉的饥渴袭来,她日夜空虚,却连表达空虚的方式也没有,套了铁罩,带了束具,纵然空虚,却连并上上双腿摩挲也不能。 所幸李全每日都要打开铁面,往她胃里灌入汤药,见她面色潮红笑道: “殿下可是需要小棒缓和?” 虽则浴火难耐,秦玺却一点也不想搭理这个太监。 李全也不指望秦玺答话,给她洗完胃,待她进了食从新覆上铁面。 拿了两只小棒到她身后。 “陛下知晓殿下淫贱是以赐下小棒,供殿下消遣。” 淫贱……⊙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他竟是如此看她吗? 李全把小棍分别插入她的菊穴和小穴。 “殿下别看这小棍细小,却是价值千金,以极为珍贵的药物制成,插在穴中,既能保存穴道的娇嫩紧致,使穴道染香,用得久了香气不绝,更是可以让穴道敏感增加,令人欲仙欲死,就连后宫里的贵人也少有求得。” 不愧是价值千金的药棒,这日夜里,秦玺不再是欲火难耐而是欲火焚身,小棒乃是药膏所制,既然入了穴,随着穴口淫液的分泌,热量的催动渐渐散开。 小穴淫水不断,肠道则是蠕动不断。 纵然被短链拴在地上,纵然身上戴了器具,明知是白费力气,秦玺也忍不住扭捏身体。 待到天明,药棒散尽,秦玺却是汗如雨下。 如此不过五六日,无论白天黑夜秦玺都在欲望中无可自拔,却偏偏被锁在这殿中,无人问询,无法解脱。 待到后来那李全竟然还在她穴口竖立了个橡胶做成的软棒,此物柔软,碰之则倒,却又有弹性,被压不久又能自己竖立起来。 如此之物立在穴口,只让秦玺愈发难耐,早就被药物调教情欲折磨的快要发疯的秦玺也顾不得面子尊严,待到无人时,就用自己的小穴去摩挲这跟软棍,想要把它插入自己的身体。 然而既然是碰之即倒的软棍,又如何插的进去? 日日摩挲,求而不得,只是徒增加欲火。 ———————— 会虐一段时间,女主会在男主一次次的调教中变得无法忍受开始反抗 -- pO-1⑧.cΘм 弋戈也这样抽过你?(大虐) 如此几日,秦玺的理智几乎崩溃,身体积压的欲望到了极致,反倒只有每日清洗之时痛苦可以让她得到解脱。 当她里里外外被清洗一遍,虚脱无力,痛苦酸软的跪趴在地上时反倒有了片刻的宁静。 如此痛苦而压抑,秦玺终于崩溃,再也不顾惜身份,在一日清洗完毕又要铁罩覆面之时忍不住哭喊出来。 “皇叔……皇叔何日来,阿玺已经洗干净了。” 她对秦墨言无疑是恐惧的,她知道秦墨言一定会狠狠的折磨她,她只恨不得离得远远。 然而这些时日清洗的痛苦,欲火的堆叠她只希望可以快些见到他。 就算是鞭笞也好,折磨也罢,只是给她一个宣判,一个结果,或者让她看见他也好。 至少他可以抚摸她给她慰籍,哪怕是赐给她疼痛,她也会觉得好歹自己是真实存在的,会有回应,而非现在没人除了清洗就是放置,就算痛苦到了极致也不会有人在意,那些个太监內侍只会机械的执行君王的命令,就算她想要哀求,却连哀求的对象也见不到。 她趴在地上哭泣起来不停的重复着: “皇叔何日来……皇叔何日来。” 李全面无表情,只冷漠道: “您当唤陛下主人。” 当冰冷的铁面罩,再次戴到脸上,一丝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声音也无法发出,秦玺绝望的闭了眼。 从那以后秦玺仿佛失去了灵魂,虽则浴火升腾,却没了用自己的小穴去摩挲软棒的兴致,反正不过徒劳…… 而白日清洗,除了干呕,再不发出一丝声响。 十日过后,秦玺终于被认定,达到了秦墨言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清洗干净的要求,戴着刑具被送去给帝王查验。 在那熟悉的金纹出现的刹那,那双没有了焦距的眸子瞬间燃起了光亮。 秦玺爬到秦墨言的身前,带着铁罩,嘴被束缚,她就一下又一下的用脸去蹭秦墨言的鞋。 她有千言万语要述说,奈何根本说不出口,只能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急迫,驯服,依恋。 然而秦墨言却是一脚踩住了她的头,看着她发红的眸子冷笑: “阿玺想要?” 此话一出,原本就是死死压抑的欲望更强,她想也不想的点头,就连禁忌也顾不得,然而如此反应却让君王寒意更甚,他一脚把身前的人儿踢飞,呵斥道: “贱奴!” 秦玺迷茫而不知所措,她爬起来跪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他日日命人给她用药,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她想要何以令他发怒? 秦墨言拿了鞭子走到她身后,鞭稍轻触她急不可耐一开一合的花穴,再拿起时立刻染上了淫液。 “真是淫贱,阿玺如此淫贱的身子当日是如何伺候那羌弋王子的?哦,现在已经是羌弋新王了。” 看来他已经全然了解了始末,她自然知道贱奴的身体属于主人,但战场被俘一切的发展如何是她可以掌控? 想着她委屈的留下眼泪。 秦墨言却是冷哼着一鞭抽到她的花穴上。 女子最为娇嫩的私处被抽打,秦玺的双臂瞬间撑直,眼睛瞬间睁大,身上的铁链在她巨大的反应下发出哗哗声。 “弋戈是不是也这么抽过你?听闻他对你甚是满意,为了你甚至不惜与撒图王为敌,导致内乱。”说完一声冷笑又是一鞭抽下去。 伤上加伤,秦玺的反应更大了,秦墨言似乎可以听见她鼻翼间的喘息。 “难怪你不想回到孤的身边,莫不是觉得孤比不上那羌弋王,亦或者是没有满足你这淫贱的小穴?” 随后又是一鞭抽下。 这次秦玺如何也受不住,合上了腿,倒在地上,虽则发不出声音,看向秦墨言的眼睛除了哀求还有恐惧。 什么欲望,在秦墨言如此毫不保留的抽打之下,早就消散殆尽,身下的只有花穴火辣辣的痛。她甚至顾不得秦墨言定下的受罚的规矩,私自挪动了身体,甚至闪避。 接下来的鞭笞劈头盖脸,伴随着施虐者的呵斥: “贱奴,孤有允许你动吗,跪好腿分开。” 分开继续抽那里吗? 秦玺再是耐抽也受不住最娇嫩的花穴被鞭笞。 虽则依了秦墨言的命令跪趴好,却如何也不肯张开腿。 秦墨言气极,竟然敢忤逆他。 命人掰开她的腿用木枷固定,抬手一鞭直接打到了最为敏感的阴蒂上。 秦玺仰起脖子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只从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和仰起的头颅看出,似是惨叫。 秦墨言许久没有见过秦玺如此剧烈的反应,折磨她的欲望更浓,一连抽了好几鞭,直到那人昏死过去才罢手。 丢了鞭子吩咐道: “弄醒。” -- ΡΘ-1⑧.cΘм 让你生不如死(大虐) 在熏香的刺激下,秦玺悠悠转醒,起初有些迷茫,看着秦墨言流露出喜悦和依恋,然而待到完全清醒,却忍不住一个瑟缩,身子不由向后退去。 秦墨言眯了眸子,踩在她背上: “怎么阿玺不想看见皇叔?” 皇叔…… 如此自称秦玺顿时湿了眼眶,若不是戴着铁罩必然哽咽出声。 秦墨言见她如此放柔了声音,蹲下来,抬起她的头,用衣袖擦着她眼角的泪。 动作轻柔,神情专注,仿佛依旧是那个对她有求必应疼爱非常的人。 “阿玺可记得你十岁那年孤对你说过什么?” 或许是这人难得的温柔,让秦玺放松下来,忍不住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想要以此汲取更多的温暖。 “当年阿玺同孤说这辈子想当个男人,孤允了,并且告诉你若要当男人就当一辈子,若是忘了,孤定然让你——” 说此处,方才还温柔抚摸着她的男人用力的拉着她项圈上的铁链,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让你生不如死。” 如此森寒的语调让秦玺颤抖起来,仿佛又回到了被日日清洗的时刻,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一遍遍的强制灌入,排出。 皇叔,阿玺已经生不如死了。 这并不是我的错啊。 然而无论是辩解还是求饶,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他不停的流泪。 如此模样倒是分外的惹人怜惜,突然想要看一看她楚楚可怜的脸蛋,再听听这贱奴会说出些什么话。 秦墨言抬手解了她的面罩,铁面紧致,长期佩戴,让她的下半张脸颊泛着红痕,与上半脸形成了鲜明的色差。 “皇……主人,奴错了,奴错了,您饶了奴吧。” 习惯性的想要叫皇叔,却发现早已不是。 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口,有千言万语要诉说,然而等到真的开了口,除了一遍遍的认错求饶,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而秦墨言丝毫不为所动:“阿玺既然知道错了,那么就应该认罚,何以让孤饶你。” 秦玺抖着身子,不敢答话,如此责罚还不够吗,还要如何,这十日所经历已然让秦玺没了认罚的勇气。 秦墨言见她半晌不答话,冷笑起来: “看来阿玺在驯奴坊还没有呆够啊,需要孤找人教教你为奴的规矩。” 他站起来毫无表情的吩咐:“来人把这贱奴带回驯奴坊,什么时候乖巧了再送来见孤。” “不!” 秦玺剧烈的挣扎起来她不要被送到那里,非但是因为那里的可怕,更是因为那里让人绝望,被丢在那里见不到他,她害怕自己真的就被他遗忘了,纵然痛苦到极致却连可以哀求的人也没有。 “主人,奴错了,奴认罚,请主人责罚。” 她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顾不得接下来的刑罚会有多惨烈,慌忙跪好,摆出贱奴应有的姿态卑微的祈求。 內侍上前想要把她拉走,当他们碰到她的瞬间,纵然是重铐在身,她也忍不住挣扎,用了内力挣脱了內侍的抓扯。 看见秦墨言瞬间黑下的眸子,秦玺顿时慌乱不堪,留着眼泪哭喊着抱住秦墨言的腿。 “皇叔,您说过只有您能罚阿玺,求您求您不要把阿玺送走,阿玺错了任你责罚,皇叔……” 情急之下忘却了应当称呼主人,自称贱奴,然而就是这情真意切的呼喊让秦墨言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有些恍惚。 俯视身下的人儿,梨花带雨,双眼通红见了血丝,她跟在他身边这许多年还从未如此失态。 犹记得当年他是想好好待她的,但是却…… “阿玺,要知道孤身边从来不留不干净的东西,你也知道孤当年有一匹爱马被别人骑过了,孤就把它宰了喂了狗。” 说着狠狠的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抬头:“孤待你已然仁慈了。” 秦墨言眼中戾气难掩,还带着点杀意,她知道那匹马……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却依然看着他,比起被送到驯宠坊,她宁可被他杀死。 “阿玺确定要呆在孤身边?” 秦玺吞了口唾沫,“阿玺已经洗干净了,求您不要再送我走。” 洗干净了? 呵,秦墨言冷笑,被碰过了洗过多少遍也不会干净。 “留在孤的身边当孤的狗任孤如何责罚玩弄都可?” 他勾着嘴角摸着她的脸,说出的话却分外残忍。 她的一切早就是他的了…… 秦玺毫不犹豫的点头。 秦墨言笑了: “留在孤身边也好,孤看着你这张脸总能想起你那个病鬼父亲,看着你一脸痛苦的样子倒是能让孤有些成就感。” 秦玺脸上血色尽退,一脸苍白。 -- 奴环(大虐) “把奴环取来。” 随着秦墨言的吩咐,有侍从捧来一个盒子,秦墨言拿过后在秦玺面前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三个精致的金色环扣,从秦玺的角度看去还有光泽闪烁。 着实是不错的饰品,看得出制作和设计者很费了一番功夫,然而花费了再多的心思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此乃奴环。 分别是套在性奴娈童的乳头以及花缔处。 日后自己非但是贱奴更是性奴玩宠了吗? “这套环乃是孤亲自设计的,阴蒂环上刻了孤的名,至于这乳环——”秦墨言抬手捏了捏她的乳头,动作并不粗鲁,甚至算得上温柔挑逗。 “唔——” 被疼痛和恐惧压抑的欲望,在他的刻意挑逗之下再次升腾而出,空虚,难受,再一次在秦玺填满,呻吟出声。 秦墨言冷笑: “果然是贱奴,淫贱。” 秦玺心里难受,但是身体本能的欲望如何也压不下去,就在秦玺成迷其中无法自拔之时,秦玺拿了乳环毫不犹豫的将她的乳尖刺穿,把环扣锁死。 “啊!” 毫无防备,秦玺惨叫一声,升腾的欲望瞬间消失无影,她抖着嘴唇,看着秦墨言,见他一脸冷漠,遂不敢开口。 接下来的两个环均是耐心挑逗,在她毫无准备之时给她痛苦一击。 阴蒂上的穿刺历来最为痛苦,秦墨言却要把这个痛苦发挥到极致一般,在她即将到达数十日,日夜期盼的高潮的一瞬间穿刺而过,硬生生的把欲望冲散。 痛苦不减,失落更甚。 秦玺失声尖叫后,忍不住趴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而残暴的主宰者却自顾自的欣赏把玩着她身上新添的饰品。 新穿的环扣历来只能给人痛苦,任何的触碰,都能让人颤抖,然这环扣偏偏是在她动情之时横穿而上,让她敏感的神经被禁锢,不少保持着勃起的姿态无法放松,这触碰既有疼痛,又有情欲。 “好了,阿玺莫哭,这连开始都还算不上,此刻就把泪流干了,孤后面的调教你要如何承受?” 如何承受…… 秦玺不知道要如何承受,然而纵然承受不了,她也只有承受。 除了清洗换药,对于秦玺的调教,秦墨言不再假以人手。 然而日日调教不缀,秦墨言却从不插入她的花穴和后庭,只在她的嘴里发泄,秦玺起先还压抑着,后面再也忍不住也不愿再忍,嘴里呻吟不止,且用手自渎以求解脱。 然而很快她仅有的一点慰籍也被秦墨言剥夺了。 没有主人的允许贱奴没有资格获得高潮和愉悦,秦墨言为了让她记住教训,特地在一日她自渎到了兴奋之时,取了鞭子就朝她穿了环的乳头和小穴下鞭,秦玺的也渐渐由情欲满满的呻吟变成了痛苦难赖的惨叫。 随后拿了铁链将秦墨言的手脚分别与乳环相连,如此莫说是自渎,但凡她动作稍大都会有牵拉的痛楚传来。 疼痛可以将欲望打散,然而药物不停,欲望不止,且从未满足,只会在身体里越压越大。⊙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到了后来,秦玺几乎见了什么都想插到自己的穴里,哪怕不能,让她摩挲一番聊以自慰也是好的。 如此对于舔舐秦墨言的肉棒秦玺也不再排斥恶心,甚至每每闻到那精液的气息她都忍不住兴奋。 对于秦墨言她在恐惧的同时也变得愈发依恋,因为每每只有他回到殿中,只有她引得他的注意她才能够得到抚慰,哪怕没有插入,但是仅仅只是轻微的触碰也能让她兴奋不已。 再后来,哪怕不是抚慰,而是惹他不快的一顿鞭笞于她而言也是一种慰籍,毕竟只有当鞭子舔舐身体她才能稍稍从欲海中挣脱得回些许理智。 这日秦墨言用完晚膳,享用过秦玺嘴上的服侍,忽然来了兴致,抬脚玩弄她的小穴。 几乎不用刻意挑逗,仅仅只是一碰,淫水就像是酒壶里的酒一样流淌直下,如何也止不住。 秦墨言勾勾嘴角: “看来贱奴不是一般的想要啊,孤这后宫最淫荡的妃子也比不上阿玺分毫呢。” 沉浸在欲望当中的秦玺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嘲讽,反倒用力抬起自己的屁股,努力的用花穴去摩挲秦墨言的靴子。 要说这些日她最为期待的就当属秦墨言用膳后心血来潮的玩弄。 因为每到这时她的小穴或者菊门,或多或少可以得到安慰,若是秦墨言大发慈悲还会允许她达到小小的高潮。 “阿玺,的小穴可想被插?” “求主人赐予,求主人——” 听了这话,秦玺迫不急待的答话,深怕晚了失了机会。 “好,但是这花穴侍主历来是有讲究的,若是不够紧致可不成。” -- 穴紧不紧要试过才知道(大虐) 秦玺抿抿嘴: “奴的穴很紧,奴会伺候好主人,奴……” 秦墨眼把手放到嘴巴: “嘘,傻奴儿,这穴紧不紧可是要试过才知道的。” 说完,他拿出两根细长的玉势,放到秦玺的眼前晃动一番: “这玉势孤便赏给阿玺的贱穴了,但是留不留的住还要看阿玺的本事。” 他把玉势一前一后分别塞到了秦玺的花穴和菊穴之中。 已然半月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有余,这却是穴口第一次有异物进入,哪怕这两个玉势均是细长,带给秦玺的满足感依旧无可言说。 秦玺激动的浑身颤抖,在玉势进入的瞬间就达到了小穴的高潮。 “噗嗤”一声,随着高潮的结束小穴里的玉势也被带了出来。 随着身体得到了些微的缓和,然而药效强烈,多日的欲火岂会是如此不伦不类的小小高潮就可以满足? “唔,” 不过是一个晃神的功夫,情欲不减反增,秦玺贪婪的想要更多,然而那玉势已然被小穴排了出去。 秦玺收缩着穴口却再也感受不到小穴的充实,瞬间急落了眼泪,爬到秦墨言的脚下,蹭着他的裤腿: “主人,给阿玺,主人给阿玺。” 秦墨言被她蹭的原先发泄过的欲火又腾的升了起来,然而此刻他却不想碰她。 没有调教好的贱奴有什么资格被主人触碰?他冷笑着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脚下的人就是他秦墨言的贱奴而已,看看她的样子,果然天生淫贱。 尤其是那张脸,还有那脸上湿漉漉的眼,让他折磨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嗤笑一声,他毫不怜惜的把秦玺踢开: “孤赏了你玉势,你自己不知珍惜,还敢来求孤?” “主人,主人,奴错了,给奴吧,给奴吧。” 秦玺一边哭喊一边伸出舌头舔秦墨言的鞋,她不敢奢求他进入她的身体,然而哪怕是把那根细细的玉势重新插回也好啊。 见秦墨言豪不理会,秦玺绝望的爬到那掉落的玉势旁边,用手把它立起来,想要重新插回自己的穴里。 然而双手被链子限制了活动,如此简单的动作,在她做来却是困难万分,如何努力也无法把玉势放回去,反到让自己的乳头受尽力折磨,又疼又痒。一个不慎插在菊穴的玉势也掉落出来。 “啧,这下可好一个也没了。”秦墨言勾着嘴角,用脚踢了踢由于玉势掉落还在一开一合的菊花。 “呜……呜……” 秦玺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原先是得不到,而今是得到了又即刻失去,弄的她越发心痒难耐。 如此模样倒是让秦墨言有些不忍了,然而调教就是调教,规矩就是规矩,他绝不会因为一时的不忍而打乱计划迁就于她。 “好了莫哭,今日这玉势落了,不是还有明日吗,把握好机会啊。” 明日? 秦墨言的话让秦玺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虽则此刻欲火烧身,她一刻也不想忍耐,但是总好过如今这样日日夜夜没有解脱的希望。 秦墨言金口玉言,第二日果真拿了玉势给她。 秦玺吸取了教训,小心翼翼的夹紧了身子,把臀部翘的高高的一刻也不敢放松。 秦墨言挑了挑眉,她翘着屁股的样子美则美矣,然而却和他的初衷不符。 他命人搬来一个架着玉势的木架,让秦玺跪直身体,将上面的玉势含在嘴里。 如此一来,屁股再无法翘起,上半身直立,玉势也就初于下坠之中。 玉质光华而圆润,更何况由于饥渴,秦玺的小穴不知分泌了多少粘液,而肠道也早在秦墨言的调教下,本能的分泌出肠液。 如此玉势在穴口又如何停留的住? 就算秦玺费尽了功夫用尽了力道,甚至出了一身的汗液,玉势依旧一点点滑落离穴而去。 秦玺嘴里尚且含着玉势,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滑落,嘴里也发出唔唔的声音,似为低泣。 秦墨言摇摇头,颇为怜悯的对秦玺道: “阿玺的穴儿又没留住呢。” “呜呜,” 随着秦墨言话落,秦玺呜咽的声音更大,通红着眸子看着墨言,哀求已经成为实质。 秦墨言盯着这双眼,眼里除了欲望就是哀求,紧紧的盯着他,仿佛他就是她的一切。 他勾了勾嘴角,他可不就是她的一切吗? “看阿玺着实可怜,孤今日把这玉势赐给你,让你好好练习一番如何,”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流露的欢心与喜悦他接着道。 “不过孤赐你玉势乃为练习,你若敢私自享受,接下来的一月你就不要再有高潮了。” “唔唔。” 秦玺说不出话来,却依然晃动着头部,表示服从。 纵然不是享受,这于她而言也已然变成了恩赐。 -- 插入(大虐) 如此秦玺日日夜夜用小穴练习如何收紧玉势,初时,秦玺总也忍不住在玉势插入之时享受一二,以求高潮。 秦墨言知道后取了北地天蚕丝(贱奴闭嘴有介绍)放入两穴之中。 如此瘙痒更甚,整个人愈发空虚,而玉势带来的高潮,只会让她愈发想要没有丝毫的缓解。 她知道只有那人的赐予才是唯一的解药,于是每当帝王驾临,秦玺便不顾颈项上强力的拉扯,纵然是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暴起也要蹭到那人的衣角。 然而每每换来的却是一阵鞭笞,唯有鞭笞可以让她恢复冷静,随后就在秦墨言的注视下继续收缩穴道,练习如何夹紧玉势。 如此数日,秦玺已然可以保证两穴夹玉而不落,即便秦墨言些微用力也抽之不出。 “阿玺果然天赋异禀。”秦墨言很是满意,摸了摸匍匐之人的秀发,全然不在意为了达到这小小的要求,身下之人承受了多少痛楚。 他是帝王,她是奴隶,她的付出,他自然视而不见。 秦玺听出他话里的满意,哽咽着哀求: “求主人享用贱奴。” 他点点头: “阿玺想要孤玩弄前穴还是后穴?” 两穴都被撒入天蚕丝,皆是奇痒难耐:“贱奴都要” 身下之人说话之时一脸急迫,仿佛已然忘却尊严为何物,这不正是他想要的? 然而望着这张脸他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满足,皱了皱眉,冷笑一声:“果然淫贱。” 秦玺的身子不过僵硬一瞬仿若错觉,随后继续开合着小穴,扭动着屁股,祈求他的插入。 秦墨言深吸一口气,插入了他渴望已久,却缕缕怯步,最后竟然让人捷足先登的小穴。 他咬了咬牙,反正已经洗过了。 一个用力,插入最深。 “唔!” 两人同时发出赞叹,随后一阵剧烈的抽搐从他的龟头一直传到睾丸,非一般的舒适,似乎他插入的每一寸都被挤压按摩。 不到片刻,无需耸动,他与秦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秦墨言神清气爽,却因为来的太快让人觉得少了些韵味。 秦玺则是在高潮中陷入一片迷茫,许久才回过神来。 如此快感,自然是自慰所不能达到的,虽则不激烈,然而这却是这一个月一来唯一一次真正的满足,何况他的精液于她更是解毒之药。 如此相较就连和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弋戈在一起的高潮也未能如此令人回味。 她本能的还想再来,然而比起已然得到缓和的小穴,菊穴更需要爱抚。 秦墨言进了她的菊穴,肠道的蠕动前所未有的激烈,早有准备的秦墨言忍了忍,并不想太早射出,于是便插在穴中不做动作。 早就瘙痒难耐的秦玺却如何也忍不了。 肠道不比小穴可以带来高潮,于她而言,肠道瘙痒难赖,唯有秦墨言的抽插可以缓解一二,如此插入不做运动又如何通过摩擦止痒? 单单靠肠壁的蠕动明显是不够的。 于是秦玺不由自主的晃动着臀部,然而却被秦墨言狠狠的一拉环扣,痛的她立时一缩。 秦墨言忍不住赞叹一声。 在她刚刚缓过神来,再次拉扯与阴环,乳环相连的锁链。 “贱奴,就这样动你的肠子,身体不要动。” 秦玺有些僵硬,身体不让动,瘙痒就止不住,然而与敏感相连的链子握在秦墨言的手里,他将链子绷直,稍有动作就让秦玺痛得冷汗直冒。 她只能僵着了身子在痛与痒之间徘徊不定。 而秦墨言则如老僧入定般眯起了眼,虽则没有动作,然而秦玺的穴道均是日夜调教。 长久的欲望以及严苛的训练使她的每一寸肠道,每一分肠壁都可以单独蠕动。 是以不必抽插,秦墨言的肉棒就可以享受到极致的挤压与快感。 然如此对于被插入者却是半分安慰也无。 明明奇痒难耐,止痒之物就在咫尺,却只能克制着本能强迫自己浅尝辄止。 终于待秦墨言的圣精吐落,秦玺已经累的满身大汗,而敏感的三点也由于拉扯发红肿胀。所幸天蚕丝终于可以清理干净了。 恢复了些许理智,她趴伏在地上阵阵苦笑。 秦墨言挑挑眉,用脚踢了踢她的腿。 秦玺会意,也顾不得酸痒疼痛,依着规矩替秦墨言舔舐,更衣。 自那日起,秦墨言多了个爱好,每每临幸秦玺,便躺在榻上,也不许秦玺动作,便让她自己收缩穴道,直到他高潮为止。 如此享受之人得了极致的享受,而承受之人,却永远只能在浅尝辄止,求而不得的边缘徘徊。 -- 贞操带(大虐) 在秦墨言愈发严苛,的调教下,秦玺对秦墨言唯命是从丝毫不敢有违,对于贱奴的角色也越发适应,每日按部就班的活在秦墨言的阴影之下。 辰时未到,天色尚未吐白,秦玺便从梦中醒来。 从地毯上爬起,翻身跪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身上的锁链发出的声响,以免惊扰了榻上的君王。 她匍匐着身子,依着规矩,从榻下的被角钻入,动作熟练的在一片黑暗中找到那人胯下,随后将头伸了进去,张大嘴含住巨物。 “唔!” 秦墨言从睡梦中醒来舒服的叹息一声,继续闭着眼睛修养随便享受胯下之人的服侍。 待他射了精,秦玺蠕动喉头吞咽,却并没有将头颅移开,因为很快,她就要承接另一种液体。 果然,不多时疲软的龙根再次竖立起了一股热流伴随着骚臭射进了秦玺的嘴里。 她垂着眼眸,不敢稍动,只是更加迅速的蠕动喉头将尿液吞了进去,,末了对龙根做了清洁。 秦墨言满意的拍了拍秦玺的头,秦玺才匍匐着身子从龙榻上爬下,趴伏在地上。 “阿玺的小嘴越发合孤的心意来。” 能不合心意吗? 当初服侍秦墨言晨起,动作稍大牵动了锁链,秦墨言就命人寻了铁头罩给她戴上。 在她的乳环和阴环上挂了链子,就这样牵着她在宫里转了一圈。 期间不罚碰上相属之人,同僚属下,在胆战心惊,羞耻难赖的同时她又不禁庆幸自己铁罩覆面,所幸没被认出。 从那以后但凡她伺候之时有了差错,秦墨言就会牵她出去遛遛。 没错就是遛和遛一条狗没有区别,那铁罩遮住了她的鼻环,挡住了她的面容,却不似当初在驯宠坊的铁面,对她的嘴并没有什么束缚,也并不紧致,甚是宽松。 然而她却恨不得可以带上一个口球。 秦墨言给她用的药物时间长了可以成瘾,而今就算药棒散尽她依旧性欲难耐。 但他却吝与赐予她欢愉,是以秦玺时常呻吟。 更遑论每每遛圈,秦墨言都会在她的后穴插入涂抹了药物的玉势。 但是她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有一丝呻吟泄露。 回到殿中往往乳头阴蒂麻木的近乎没有知觉。全身力气用尽的瘫在地上。 从那以后无论是口技,,还是爬行,秦玺都下了功夫苦练,不知挨了多少鞭子遭了多少罪才有了而今的成果。 秦墨言赞叹一声,从榻上爬起来,秦玺立刻跪好欲替他穿靴,谁知秦墨言却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阿玺日后你这小嘴就时时含着孤的龙根可好?” 秦玺浑身一抖,抿着嘴却没有说话。 秦墨言顿时有些无趣,想着今晚的宴会他垂直眸子解开了她身下的链子。 在镣铐全然离身的瞬间,秦玺终于有了反应,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秦墨言。 这是她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直视他。 奴和主的鸿沟素来不容跨越,她这一个月目之所及最多不过他胯下。 秦墨言已然许久没有见过她这般反应了。 流露着最为真实的喜悦和激动,看着他的眼神除了畏惧似乎依旧带着儒慕依恋。 不似这些日子或混浊黯淡,或绝望恐惧,那般没有色彩。 而今宛若初见。 他当初不就是被这眸子吸引? 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她的双眸,身下的人儿先是一阵僵着,他正要发怒,那人却又立刻软了身子,甚至在他的手掌上蹭了蹭。 就像一只软软糯糯的宠物。 与这些日子那纯粹出于惧怕何和情欲表现出来的驯服略有不同。 这让他有些留恋,在她的脸上摩挲了好一会,才把手拿开。 “罢了孤先前说笑,这几日你表现的甚合孤的心意,你身为亲王也不好在人前消失太久,今晚宫中有宴你同孤一道出席。” 出席宴会? 秦玺的眸子瞬间更亮,月余的为奴生活她几乎快要忘却外面的光景。 她已然麻木,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般没有色彩的日子里可以撑过多久,却未曾想,这么快就可以得到解脱。 她激动的浑身颤抖,哽咽着俯首“谢主人!” 听着她的称呼秦墨言皱了皱眉,虽则这称呼听了月余,原先只觉得满足,证明自己是他绝对的主宰,可是此时此刻却觉得有些不打顺耳。 “日后人前唤孤皇叔。”他眯了眯眼“莫要忘了你可是孤而今最亲近的侄子,最宠幸的臣子呢!” 最亲近?最宠幸?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日夜行这糜烂不伦之事,肌肤相亲,确乎是亲近。至于宠幸……这不是她这几日日日所求?他若是心情好了也确有宠辛。 她苦笑一番,连忙应到: “是,皇叔。” 不知为何这声皇叔,听在秦墨言的耳里比起那声主人还要刺耳。 他有些烦躁的转身丢下一皮质之物和圆形的铜球到她身前。 “如此你好好准备下晚上的宴会,把此物戴上。” 秦玺这才看清地上东西的模样。 一块皮质的束具,似乎叫贞操带,她曾经见过有权贵得宠的奴隶佩戴在跨间。 至于铜球,一共有两个,中间以银链相连,其表镂空内有同芯。 做工甚是精巧,若非她清楚秦墨言让她戴到绝不会是什么好物,她几乎要将那东西认做配饰。 他给她的东西,从项圈到环扣,无一不精美,却无一不让她刻骨铭心,耻辱痛楚。 -- ΡO-1⑧.cΘм 国宴(弋戈来了) 65 此番大宴名义上乃是大宇的年宴然而羌弋与大临国皆派了使臣来大宇祝贺,所谓祝贺其实有两层意思: 其一大宇而今国富兵强,连战连胜,国威远扬,羌弋和大临,作为曾经的战败国前来贺岁,有讨好之意。 其二大宇而今隐隐有一国独大之势,两国派出使臣一来探探大宇的国情防患未然,二来两国私下多有接触已然有结盟之意。 此番来贺,大临来使乃是大临帝君的亲弟安康王,羌弋来使则是羌弋王自幼的伴读而今的苍羽骑将军弋风。 两方来使皆是身份不凡,大宇身为东道主,自然也要派出相应的人前往接待。 秦玺是而今大宇国唯一的亲王,当今陛下的亲侄,自然就被任命为此番宴席的接待,是以大臣们这才见到了‘因病’修养了数月的秦玺。 大约是‘病’了许久虽则在别苑里养了数月,俊武王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随着她的走动起坐偶尔可以看见额头的汗迹,在一边的臣子见了分分感叹,俊武王当真是为陛下鞠躬尽瘁,为国操劳啊,定然是在征战之时伤了身子。 “我说殿下啊,你可要保重身体啊。”尉迟霆峰作为同秦玺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忍不住开劝,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拳头敲到她肩上。 然而本是平日里嬉闹寻常的动作,却让秦玺吸了口气,身体僵硬一瞬,随后原本就有汗水的脸上,汗迹更加明显。 “你……”尉迟霆峰皱了眉,秦玺自由习武,武功在他之上怎么会这般。 刚刚那反应好似肩头有伤? “阿玺,你受伤了?” 尉迟霆峰一急也顾不得君臣之仪,身份之别,叫了平日私下的称呼抬手想要看她肩膀。 秦玺连忙后退数步,如此又牵动了下体的铜球,她抿着唇。 “没有,”若是平日她最喜欢的便是和尉迟霆峰这帮子兄弟吃喝玩乐,然而自从她当了金吾卫右将军,一夜杀了数百人他们却越发生疏,她也有意避开和他们的接触,何况…… 她闭了闭眼,冷漠道: “尉迟小将军还是称呼本王王爷或者殿下比较合适,本王在此有要事,你若无事还是退下。” 如此冷漠的回答让尉迟霆峰不知如何回答,他握了握拳,很想问问她,最近可好?然而看着这人鼻尖的环扣话到嘴边仿佛又没什么可问的,父亲的话犹在耳畔,让他以后同秦玺少接触。 他苦笑一声:“殿下保重。” “啧,想不到俊武王在大宇还挺受欢迎的。” 尉迟霆峰转身不久,秦玺的耳边就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点桀骜风流,让秦玺难以忘却。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转身看向不远处迎面而来的人。 一共两队,两人为首,服饰有别并肩而来,分别是大临和羌弋的使者。 大临的使者秦玺并不识得,按照先前的国书当是安康王,而另一个说好的羌弋王伴读弋风,却是—— 羌弋王弋戈。 他竟然亲自来了? 秦玺惊讶之下,一时间就连下体经久不绝的欲火都忘却了: “你——” “在下羌弋使者弋风见过俊武王,初次见面,俊武王果然如传言一般俊美非常啊,只是——”说道这里他顿了顿: “都说俊武王武艺高强,然而今日一见,在下怎么觉着王爷看上去上甚为柔弱呢?” 说着抬手拍了拍秦玺的肩甲,所拍之处与先去尉迟霆峰拍打的位置一模一样分毫不差,且更为用力。 秦玺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出声,她身上有鞭伤,昨日秦墨言来了兴致赐她鞭刑,肩胛处被抽中数鞭,当时就见了血,虽则摸了药,但她日日挨鞭,常常旧伤未愈就有新伤,是以总也不好。 然而伤处被拍打的疼痛却并不是她咬牙的主要原因。 最令人难熬的还是穴里的铜球,两个铜球一前一后被放在两穴之中,中间的细链穿过她阴蒂的环扣。 铜球镂空,球中有球,如此每有动作铜球就会在穴中滚动,让秦玺日夜调教,敏感非常的穴道不自觉的蠕动收缩让铜球进入更深处,前后两穴皆是如此。 秦玺日夜用药,而今就算停了药棒身体也是时时发情,如此滚动如何不让她激动难忍,然而那两球偏偏有一短链相连,这长度可以使单独的铜球到敏感的最深处,却无法同时满足,如此前后两穴互相拉扯争夺。 更为残酷的是,短链之上时有凸起,这链子一头被拉扯一段,凸起就会和阴蒂上的环扣相撞,让秦玺最敏感娇嫩的地方产生被拉扯的痛楚。 如此又将欲望冲散一瞬,接着在下一次的震动中升起,周而复始。 弋戈见秦玺脸上难看,嘴唇紧咬,若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外人只当她是病了,然而他对她却再熟悉不过,冷笑一声凑到秦玺面前。 几乎贴着她的脖颈,状似暧昧: “俊武王莫是忘了当初的春宵一。” 此话一出秦玺面色涨红,脸带屈辱: “你……” 然而不待秦玺发话,他继续道:“当然此事只有弋戈知晓,弋风却是不知的,就看俊武王怎么选了。” 都是聪明人,当然知道如何才是明智,是以秦玺心底冷笑,到底没有叫出他的身份,往后退了数步: “本殿同使者不熟,使者还是不要靠的太近。” 弋戈脸上闪过些许恼意,却只能站在原地: “是在下唐突。” -- 有美罗娜 66 见弋戈不再作怪,秦玺也没有精力同他计较,便担起自己接引的职责引导这些使者到了位上入座。 待到秦墨言落座,宴会开始觥筹交错。 大宴的第一场乐舞,由羌弋进献。 来自大漠的美人,穿着轻薄的纱裙,红纱覆面,手执长鞭,在一群舞女的簇拥之下,走进宴场。 那美人随着鼓乐之声,轻歌曼舞,长鞭舞动,既有柔情媚意,有带着几分大漠女子的洒脱不羁。 轻纱覆面,看不清那美人的样子,然而随着她的舞步,面纱却随风而动,让美人精致的面庞若隐若现,越发的勾人心魂。 几乎再肠所有人都被这美人所吸引,然而总有例外。 美人美则美矣,但是无论是刚是柔,在秦墨言眼里,这女子都比不上秦玺,看着场中人的曼舞,他不由想起秦玺秦玺在林中舞剑的场景。 想着他端起面前的酒杯,转头看向秦玺。 这人脸脸色苍白去了往日的棱角,带着少有的柔弱之态,偏偏面有隐忍,透着坚毅。 他抿了口酒,如此对比,那柔媚中带着做作的舞女越发让他难以入眼,便直直的盯着秦玺出了神。 一曲舞罢,场中叫好不断。 美人罗娜取了面纱,对着主坐上的君王一笑: “臣女阿耶罗娜,羌弋撒图王之女,仰慕大宇已久,今随大将军出使大宇,特在御前献舞,不知陛下满意否?” 阿耶罗娜乃是羌弋大族撒图部王之女,然而当初撒图王反对羌弋新王继位发动了兵变,撒图战败,部族王位被削,罗娜也被弋戈带到大宇,说是出使,实则是进献给秦墨言的美人。 秦墨言的心思根本不在这美人上,是以只是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不错。” 罗娜如何看不出秦墨言的不经心,方才献舞她就见秦墨言眼睛看向下手的俊武王。 想到这里她眼带恨意,秦玺带兵杀入羌弋,屠杀王庭,让羌弋政权不稳,如此才有了她的父王叛乱被处死,而她被当做礼物一样献给了大宇君王。 而此番她费尽了心思准备的表演,自己最在意的两人,大宇君王以及羌弋王弋戈竟然都没有用心观看,而是看着那个一脸病态的男人。 一个男人没有丝毫的英武之气,还被两个同是男人的人看着。 “陛下喜欢就好,我羌弋尚武,是以臣女特意编排了这鞭舞希望可以讨得陛下欢心。” “不错,确实用心了,”秦墨言抿了口酒,所谓献舞不若说是献人,秦墨言心知肚明,不过这美人确乎长的可人,又是羌弋贵女,此番羌弋将人献上他若不收,只怕羌弋难安,与大临只会更快结盟,是以这美人他自然欣然笑纳,且会给羌弋一个面子:“如此美人,如此才貌,该赏,不知美人想要什么赏赐?” 赏赐?若是可以她只想回羌弋,然而明显不能,既然不能——想着她对秦玺的恨意,以及方才秦墨言和弋戈对她的忽视,咬咬牙,忍不住道: “臣女听闻俊武王风流俊朗,文武双全,今日在宴会上见了,却觉得太过文弱了,也不知传闻属实否,可否让俊武王也献上一舞让臣女开开眼界?”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寂静。 俊武王乃是大宇的亲王,陛下尚且无嗣,上无太子,下无皇子,这俊武王虽则是陛下私奴,那也只是陛下的私奴,这放在明面上,身份还是尊贵无比的,乃是大宇的门面,如何可以在众前献舞,虽则此舞非佊舞乃是剑舞,但是终归不妥,何况还是给这么一个进献的美人看。 秦玺皱着眉头,冷然开口: “本王不会献舞,只会杀人,至于文弱否,美人不防去看看你羌弋的坟头。” “哗,” 秦玺此话一出,群臣不由议论开了,皆是讥讽那羌弋女子不知进退。 罗娜脸色发白,这才忆起,此人乃是孤军入羌弋,屠了她羌弋王庭的杀神,但是……若是就这样算了岂不是显得她太过无能,何况,这是在宴上她不信此人敢动手,是以她压下了心底的惧意: “臣女只此一求,请陛下成全。” 秦墨言面若寒霜,正要开口训斥,然而,当他目光落到秦玺坐旁,只见那羌弋的使臣面有关切的看着秦玺,如此不由忆起方才献舞,此人似乎也是看着秦玺? 呵! 他心底冷笑,此人乃是羌弋王伴读,莫非当年在羌弋还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想着他漠然的看了秦玺一眼: “如此就命俊武王宴前献舞。” -- 字字戳心(求珍珠,求留言) 67 陛下竟然答应了? 在座的群臣不免窃窃私语,俊武王是何身份,这美人又是何身份,怎能相提并论,何况还是应这美人所求。 众人皆觉不妥,然而当今君王虽则圣明,确素来不喜他人反对,是以也不敢开口,除了…… “陛下,臣以为不妥,俊武王乃是我大宇亲王,战功赫赫,怎么可以在众前献舞博这美人一笑,如此……” “如何?” “如此折辱众将难服。” 虽看出秦墨言不快,然尉迟霆峰依旧忍不住将话说出了口。 “呵,”秦墨言冷笑一声,面上不显,侧身问: “阿玺可觉得孤辱没了你?” 声音别样温柔,甚至还带上了亲昵之称,然而多年的相处,秦玺却知道,此刻他断然万分不快。 众前献舞的屈辱暂且不谈,她身下带着铜球,穿着贞操裤,如何舞剑? 虽不知自己哪里惹他不快,却知道他是刻意要让她难看,她苦笑着起身: “为陛下舞剑是臣的荣幸。” 随后也不看尉迟霆峰担忧,弋戈玩味的眸子,从內侍手中接了剑便到了场上。 一剑长风起,再舞落花纷。 秦玺习剑多年,剑舞早已有神,运起轻工内力,宴场之中的落花飞絮无风自动,人随剑行洒脱畅然。 在座之人都忍不住赞叹,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况且秦玺上过战场,刀剑染血,剑舞之中又待肃杀之气,如此一舞既有舞的美感,又有兵戈的凛冽。 有神有形,就连那些替秦玺感到不值的大臣都忍不住暗暗叫好。 然而只有秦玺知道,这一场剑舞于她何等艰难,每一个动作做出都像是在给自己上刑一般。 舞剑挥臂牵动身上的鞭伤,而下体的铜球却随着她的转身抬腿越发深入身体,让她想要呻吟出声。 而当她在刺激和理智的边缘徘徊之时,阴蒂上的环扣就会被拉扯,撕裂的痛楚又让她瞬间清醒,流下冷汗。 她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和意志让自己不表现出丝毫的异样,亲手给自己重复这一下又一下的刑罚。 哪怕痛的抽搐,激动的战栗,汗渍渗透伤口,衣襟摩挲环扣,锁扣拉扯血肉。 她依旧一声不吭,动作不停,行云流水,在痛到极致她反而清醒,身体上的痛苦,反倒让她的精神感到放松。 一场舞罢,阴蒂已然被拉扯的发麻,而两个穴道却灼热的仿似有火在烧,她却沉稳躬身: “请陛下品鉴。” 秦墨言把酒杯放回到桌上,含笑看着,站在下面汗水淋漓的人。 精致的小脸,较刚才更加苍白,唇角见了血迹,想来是方才要的,小巧的鼻环,随着她的颤动在鼻尖上一晃一晃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拉扯,偏偏一双眼睛,却敞亮的晃眼。 着实是个惹人疼爱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折磨的小东西。 他深着眸子,呼吸都重了一瞬,此刻想要狠狠的占有她,只是单纯的因为面前的人,不是因为她长得像谁,也不是因为想要所谓的快感。 只是单纯的想要眼前这个人而已…… “陛下,您觉得是俊武王舞的好还是臣女舞的好。” 罗娜的声音把秦墨言从燥热中拉回了现实。 秦玺依旧捧着剑,垂头立在台下,安安静静,然而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却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其中几道由为灼热和碍眼。 忽然有些后悔,秦玺献舞应该只献给他一个人才是。 此人是他的奴,旁人不可染指,不可肖想。 “陛下——” 见秦墨言迟迟不出声,罗娜拉长了声音,又叫了声,叫罢露出女儿特有的娇憨媚态。 秦墨言勾勾唇: “自然是美人好看。” 他说着这话却并没有看那美人一眼,而是盯着台下的人儿,却见那人一直垂着头,对他的回答仿佛毫不在意。 于是冷然道: “俊武王没事就退下吧,莫要怠慢了使臣。” “是!” 她再次躬身,将佩剑交还给侍从,直起身子便回到了位上。 虽则步履缓慢,腰杆却挺的笔直,一步一步,笔调一致,没有丝毫的凌乱,仿若身上的欲火和疼痛已然影响不到她分毫。 秦墨言将杯中的酒饮尽便不在看她: “酒宴继续,上歌舞。” 如是喧闹依旧,酒宴更欢,仿佛是要将方才的一切压下一般。 而秦墨言则为那新进的美人赐了座,就在他下手,一边吃喝,一边新赏舞乐,一边同美人说笑,仿佛已然没了搭理秦玺的功夫。 “嗤!” 弋戈看看秦墨言,随后对着秦玺一声嗤笑: “你这主子待你似乎也不甚上心啊。” 秦玺低着头,只管吃自己面前的菜,对弋戈的嘲讽仿若未闻: “怎么,不想见你的主子和别人欢歌笑语?” “本王仔细看了看,他待你可没有待那美人的一半温柔。” 岂止是一半,就连十之一二也没有…… “你看,你那主子……” 见秦玺不答话,弋戈也不觉尴尬就凑到秦玺的旁边自顾自的说着,一字一句,字字扎心。 秦玺忍了又忍,终究还是不能置若罔闻: “使者很闲?” -- ΡΘ-1⑧.cΘм 犯贱(珍珠珍珠) 68 见秦玺有了反应,弋戈也懒得计较她的态度,反倒更有兴致,把身子往前凑了凑,越过了界限,几乎要和秦玺同桌: “哪里,不过是见到玺儿本王高兴,再忙也要闲下来不是。” 这般故作亲昵的姿态丝毫未能博得秦玺的好感,她再次与他拉开了距离: “使臣还是注意下身份的好,这里可没有什么大王。” 弋戈笑了笑:“也对,那么不防让本使和玺儿从新认识一番?” 说着倒了杯酒,举杯看向秦玺。 宴中进酒出于礼节秦玺自然是要回应的,她也给自己到了一杯,然而…… “啪嗒”一声,状似无意弋戈一个不稳一杯酒撒到了秦玺的身上,顿时湿了一片。 “唉呀,抱歉!” 他一脸歉意的看着秦玺,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然而手上却用着力道,在那湿掉的衣襟上用力一捏。 “嘶——” 酒精的渗透加上弋戈的刻意,手腕上的伤口感受到灼烧搬的痛苦秦玺顿时抽了口气。 “玺儿这是怎么了?” 弋戈明知故问,抬手想要拉起秦玺的袖子,她急忙倒退: “许是刚才舞剑脱力了。” 说罢,拍了拍衣袖,对弋戈的触碰状若嫌弃: “玺要去整理一下仪容,暂时失陪。” 说着对坐在不远的安康王拱了拱手,也不等弋戈说话,转身走了。 弋戈咬着牙,踢了桌子一脚,低声骂道: “犯贱!” 如此响动,自然惊动了周围的人,他立刻收敛了神情,对着周遭笑了笑: “本使喝的有点多了,头晕,先出去走走,”言罢也对着他旁边的安康王拱了拱手: “先失陪了。” 弋戈对大宇的皇宫并不熟,不过所幸宴会只在前庭,他有心要寻秦玺,留心之下加上他自身气质不俗,问询了几个宫人,还是在一处偏殿找到了秦玺。 此时秦玺已然换了件衣袍,衣饰素静,穿在身上,更显得瘦弱。 他上前两步,把她堵到了殿口。 这宫殿偏僻清净,一路行来也见不着什么宫人,此时就只有他与秦玺两人,有些话此时出口再为合适不过。 他咽了咽口水,抬手想要摸她的脸,却被秦玺轻而易举的躲过。 只间秦玺沉着脸: “此处乃是大宇,想来王爷不想让人知道你的到来。” 自打两人见面,秦玺便未尝有过好脸,当初在他帐中的柔顺可是丝毫不见,他冷笑一声: “想来玺儿也一定不想让人知道本王来了。” 说着露出憧憬之色: “玺儿的身子可是非一般的热情,让本王食髓知味呢,”趁着秦玺面有不快之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你说秦墨言知道本王来了,会是何等反应呢?” 身前的人随着他的话落瞬间惨白了脸色,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一下,仿佛受到了惊吓。 知道秦墨言待她不好,知道她身上有伤,定然是秦墨言所为,却没有想到不过是一句话就让她恐惧,他皱着眉,有些怜惜,却也愤怒。 终于借着秦玺心底有事掀开了她的衣袖。 入目——一片狰狞。 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圈红痕,严重的地方破了皮带着点血迹,也难怪被酒水一泼这人就脸色发白。 这痕迹明显是长期佩戴镣铐留下的,且必然是重铐,才让手腕产生了如此严重的擦伤。 他脸色有些难看,想要把衣袖掀的更高,然而秦玺有了防备并未让他得逞。 “你费尽心思从本王身边逃走,对他忠心耿耿就换得这下场?”他脸上闪过怜惜,随之而来的是恼怒。 “当初本王让你做本王的夫人你不愿,确原来是赶着回来当别人的奴隶。”见秦玺只是一脸淡漠的看着他,恼意更甚,忍不住骂道: “秦玺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犯贱? 秦玺咬着牙,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许真的有些贱,然而眼前之人又好的了多少: “在大王眼中玺也不过是个新鲜的玩物罢了,如此玺何不待主以忠。” 同秦玺相识以来,第一次见她如此认真的回答,没有嘲讽,没有抗拒,只是在述说一个事实。 这让他忍不住反思,真的是这样吗?他同她相识不过数月,若真要论情谊自然是谈不上的,但是却忍不住被她吸引。 “本王可以好好待你。” “不需要。”秦玺说完就想离开,谁知弋戈却一把抓住了她受伤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带到了怀里: “虽则你的初夜给了本王,但是本王也不是傻子,你的后面秦墨言早碰过了吧。” 怀里的人一僵,没有否认。 弋戈心里苦笑,忍不住低语: “本王只是自欺欺人不愿深想罢了。” 低沉的语调带着怅然,与王者的身份毫不相符,这让秦玺一时忘了反抗。 那人的手一路往下,到了她的腰间: “那秦墨言要了你,却只动你的后穴,想来玺儿定然很难受吧,方才宴上相见,瞧着你都急得出了汗。” 说着解开她的腰带,把头凑到她的耳畔,摩挲低语: “秦墨言不肯给你,本王给你如何?” -- 本王最喜欢她求本王的样子(一对苦命娃) 暧昧的气氛,刻意的挑逗,秦玺身上灼热更甚,一直被刻意压下的欲望再次喷涌而出,弋戈只是隔着衣服在她腰间摩挲,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正如弋戈所言,秦墨言鲜少赐给她欢愉,他喜欢看她独自发情,跪在地上卑微的祈求,掌控她的一切,从不在意她的感受。 想要…… 约莫是凡事有了一那么再有二就要容易许多,又或许是长久的压抑在这一刻终于到了极限,秦玺虽则推拒但并不激烈,很快就被弋戈压倒了墙上: “玺儿你并不排斥不是吗?” 弋戈如何看不出秦玺的心思,他将秦玺环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 秦玺再度呻吟,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身子却在瞬间软了下来。 弋戈笑了笑,正要继续,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真是好不热闹啊。” 弋戈停了动作,身子有些僵硬,但是很快理好表情,并没有把怀里的人松开,相反挑衅似的想要环抱的更紧。 秦玺在听见那声音的刹那,身体里的热血就冷了下来,原本由于欲望而泛起潮红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煞白。 她蠕动着嘴“皇叔……” “呵” 听着秦墨言的冷笑,感受着身边环抱的力量,她几乎是本能用力。 “碰!” 秦玺武艺高强,弋戈又没有防备,是以直接被击飞出去,吐出一口血来。 “玺儿你……” 话还没说完,身边突然出现两个黑衣暗卫,把他摁跪到地上。 秦玺白着脸跪趴这位,由于紧张,唇瓣被咬出了血迹,一个多月的折磨目目在眼前浮现。 无论是清洗,放置,还是鞭穴她都不想再尝试了。 想要求饶,然而当恐惧到了极致反倒失了声,说不出话来。 “阿玺,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淫贱,莫不是孤待你太过仁慈,你不知道什么叫怕?” “阿玺……奴……” 秦玺慌乱不已甚至不知该如何自称,秦墨言却接着道: “在宴上孤就觉得你二人有异,于是特意让皇城司的影卫探查了一番,”他眯着眼睛,或许是怒到极致,反倒平静下来。 “真是让人想不到,所谓的羌弋大将军没来,来的是羌弋王本人,这可真是个惊喜。” 说完蹲下身抬起秦玺的下巴: “阿玺,你知情不报,是要叛国吗?” 叛国…… 如此罪名,秦玺如何担当得起。 “不,阿玺没有,羌弋王来的突然,臣也是才知道,不想惊动旁人,打算私下再回禀皇叔的,皇叔我……” 秦墨言冷笑: “结果就回禀到了这里?” “皇叔……这只是意外,阿玺对大宇,对皇叔绝无二心。” “阿玺已经是您的奴隶了,您您还不放心吗?奴……” 她急迫的向他表达着忠心,眼里的真挚和惶恐几乎化为实质。 他自然知道她没有背叛,但是任何苗条都应该被扼杀在萌芽不是吗? 秦墨言冷笑着起身: “孤自然是信阿玺的,”随后看着不远处愤怒挣扎的男人: “羌弋王不告而来,孤未能以国礼相迎着实是怠慢了,孤已命人休书给羌弋北苑王,告诉他羌弋大王要在我大宇小住几日。” 弋戈闻言脸色大变。⊙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他登临王位不久,虽则压下叛乱,但是总有部落不服,撒图王是一个,北苑王就是另一个了。 一时愤怒口不择言: “这都是小事,为了玺儿就是多费些心力也无所谓,留下也好,正巧可以和玺儿多相处些时日,还可以回忆一下当初在羌弋温存的光景。” “碰!” 一声玺儿,一句温存,被秦墨言压在心底刻意遗忘的东西再也止不住的浮上来。 这人是在提醒他,秦玺的初夜他的?如此还不够,甚至还在觊觎着他的所有物,要同他争抢不成? 真真可笑,秦玺时他的奴。 所谓的理智几乎在瞬间崩盘,他一脚把人踹翻在地,随后接连好几脚,直穿的那人吐血。 然而弋戈却趴在地上笑道: “为了玺儿被踹两脚也值了,玺儿的身子可是非一般的让人着迷,”说罢露出嘲讽的样子“本王尤其喜欢她在床上求着本王要她的样子,分外乖巧。” “混账!” 秦墨言一脚踢在他的嘴上,弋戈的嘴瞬间出血涨红,出不得声,他深吸一口气,吩咐道: “给孤打!” -- 孤的奴,孤想如何就如何(大虐,高潮,超级 影卫自然看出了主子的怒气,是以动起手来也是不留余地,专捡了痛处打,晓是弋戈强制隐忍呻吟也止不住,不多时便意志模糊了。 秦玺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然而却不得不开口提醒: “皇叔,羌弋王不能死在大宇。” 秦墨言怒火更甚:“怎么舍不得他死。” 秦玺抿着嘴不知该如何回话,虽则弋戈于她有些特殊,但若论感情当真是没有,甚至在痛苦到极致之时,她不敢怨皇叔,却有些怨满于弋戈,有时会想若是没有被俘那么她会不会就不必经历这些痛苦。 是以此时开口绝无私心。 然而此时此地,弋戈于他二人几为禁忌,不可多说。 所幸秦墨言虽则残忍霸道,却绝对是一个有理智的合格君主。 虽则恨不得将弋戈千刀万剐。作为君主,却有太多的不可为,弋戈只有活着才能给大宇带来利益,若是死了,那北苑王得了王位,羌弋必然会打着为先王报仇的名义和大临联合攻打大宇。 双手狠狠握拳,腥红着眸子,冷然开口: “够了!” 影卫立即停手,将趴在地上满身是血的弋戈重新拉起来跪好。 此时的弋戈一身凌乱,血迹斑斑,脸上血水混着尘土贴在脸上,狼狈至极,却依然抬头看着秦墨言,嘴里的嘲讽笑声如何也止不住。 秦墨言冷冷一笑: “孤以为你应该认清形势,秦玺是孤的奴,不过一层膜罢了,孤洗干净了再用也是一样的。” 说着对秦玺勾勾手: “贱奴过来。” 随意的态度,轻慢的语气仿若在唤一条狗。 秦玺咬着嘴角,然而多日的调教恐惧早已印在了心底,听着他不容拒绝的语气秦玺的身体本能的听从,一步步的向他爬了过去,在她身边趴好。 秦墨言将领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孤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需要用上强迫的,孤若是想要,自然随时也可以。” 说着他嘴边划过残忍的笑意,继续道: “贱奴脱衣。” 秦玺脸色煞白。 脱衣?此时?此地? 当着弋戈还有这些影卫的面? 虽则在清华宫以及秦墨言的寝殿,秦玺也时常未着寸缕,然而面对的通常只有秦墨言一人,至多不过是宫女太监之流。 “立刻!” 许是她的踌躇犹豫惹了秦墨言不快,他再次出声催促。 不可违抗。 秦玺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顺从,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颤抖着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雪白的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然而方一入眼,弋戈就忍不住吸了口气。 鞭痕狰狞新旧交叠,许是在殿前舞剑撕裂了伤口有些地方还泛着血迹。 下体戴着一条贞操锁看不清内里的场景,然而想到初见时她潮红的脸色,以及她乳头上两只泛着金光的环扣,可以推之,下体定然不会好受。 然而方才宴会她却是一声未吭。 想着她隐忍的样子,还有自己的粗暴,弋戈心底不由泛起些许怜惜。 秦墨言接过影卫递来的鞭子,用鞭稍挑弄秦玺的乳环,待到秦玺嘴里发出呻吟,乳头挺立之时,一鞭抽下。 “唔!” 秦玺浑身一颤,肌肉紧绷,然而却死死的咬着唇除了闷哼,再无声音,甚至挺直了身子,把姿势摆的更正,以方便秦墨言的抽打。 这般动作,乃是长期以来被训练出的条件反射。 常人受了鞭打,都会惨叫,闪避。 然而秦墨言给秦玺自小立了规矩,但凡挨鞭必须跪趴不可退避,不可出声,若有违抗必然后果严重。 此番从羌弋回来,由于当初鞭穴时秦玺的‘忤逆’,秦墨言更是把这规矩重新教导了秦玺一番,不但不能闪避还要摆好姿势迎上去,以方便主人挥鞭。 如此违背人本能的要求,若要完成只能反复训练,是以挨鞭几乎成了日常,直到秦玺形成了条件反射,听见鞭声秦玺就浑身僵硬,待到鞭子落下,疼痛来袭秦玺就在抽搐的同时会把身体挺直,随时准备迎接下一鞭。 旧伤加上新伤,每一鞭都都甚是吓人,带着狠戾,带着怒气,带着对所有权的宣誓,毫不容情。 然而秦玺趴在地上,除了闷哼,从始至终未尝挪动一步。 弋戈终于笑不出来了,知道秦墨言待她不好,却未尝想过如此不好,他红了眸子,张大了嘴努力出声: “住……住手!” 秦墨言丢了鞭子,转身看着地上的男人: “孤的奴,孤想如何便如何,而她也不会拒绝。” 说完解开了秦玺胯下的贞操带,露出两个一开一合,湿漉漉的穴口。 -- 想要吗(大虐) 一条金链横在跨间,穿过穴口的小环,两段深入穴里,随着穴道的蠕动,在穴口来回磨蹭带动着环扣,让整个花缔都肿胀起来。 秦墨言伸手拉动链条秦玺的嘴里立即发出呻吟,穴口开始抽搐,而汁液流淌的更加欢快。 秦墨言“啧”了一声,把粘着粘液的手指放到秦玺的嘴边,也不用多加吩咐,秦玺自然的伸出小舌把它舔了个干干净净。 他面含笑意看着弋戈: “孤这奴儿虽则淫贱,不过好在乖顺。” 弋戈通红着眸子,随着他的话落,手指紧紧的扣在地上,在泥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抓痕。 秦墨言将秦玺穴里的铜球抽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秦玺身子颤动,脸上却泛起潮红,花穴由于环扣被间接的拉扯,越发肿大。 而秦玺的呻吟痛苦中夹杂着情欲,情欲中夹杂着痛苦。 直到那链条与铜球被一同取下,秦玺才松了口气,眼里回复些理智。 然而秦墨言却并没有就此停手,他的手指在花穴里来回抽插,每在秦玺情欲高涨之时便恶意的碾压肿胀的花缔,让她呻吟不断,抽搐不断。 “贱奴想要吗?” 秦玺咬着唇,最后的理智和羞耻心让她强忍着没有出声。 “孤问你想要吗?”秦墨言不耐烦的重复一遍,惩罚性的拉动她的阴环。 “唔!” 她嘴里发出痛苦又激动的声音,抖着身子几乎叫喊似的回答: “给奴,给奴,饶了奴吧,奴受不了了。” 秦玺冷笑一声,终于松开了手上的环扣,解开腰带,把肉棒插到了秦玺的穴里。 他舒服的叹息,随后道: “也不知孤这贱奴当年服侍羌弋王时是否也如此用心。”说完摇摇头: “当年孤尚且没有用心调教加上这贱奴对孤也算忠心,想来是不能让羌弋王满意的。” 虽则被打的满嘴是血,嘴部肿胀的很,听了这话,弋戈依旧忍不住把牙咬的死紧。 她对他向来是不假辞色的,无论是他起先的粗暴也好,还是后面的怜惜也罢,她均是少有回应。 唯一给过他好脸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好伺机而逃罢了,然而也就是这一点点的驯服就让他欣喜不已,让她得偿所愿。 听着耳畔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喘息。 他的嫉妒,怨愤越发膨胀,让他已然分不清自己是怨愤于一时的势弱,还是怨愤于秦墨言对秦玺的占有。 原来她尽然可以如此驯服,然而却是对这样一个不知珍视之人。 有时人当真是犯贱,他嘴角泛起苦笑,不光是她他也一样。 秦墨言到了激动处忍不住拿了鞭子,在她的后背抽打起来。 “唔,” 随着每一鞭落下,身下的人儿就要抽搐颤抖,如此带给他更大的快感。 秦玺沉浸在欲望之中,虽则痛苦,然而,在欲火中浸泡的时间久了,痛楚便不再那般明显,身体反应依旧,嘴里呻吟不断。 终于两人一起到了高潮。 秦墨言舒服的抽身。 而秦玺则趴在地上喘息,脸上露出少有的满足。 虽则屈辱,然而秦墨言少有的激烈与不加控制,带给了她这月余最强烈的快感。 秦玺忍不住回味了片刻,才在秦墨言鞭子的催促下跪好,替秦墨言舔舐了下身。 秦墨言满意的用手啪打秦玺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下手不重,秦玺并不觉得疼痛,但是原以为已然麻木的心却有一种顿顿的感觉。 “阿玺舒服吗,方才可满足了。” 秦玺咽了咽唾沫,小声道: “舒服,很满足。” 然而秦墨言却是一勾嘴角,难得的弯下身子,把头凑到她的耳边,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那些由于方才激烈的性爱而有些凌乱的发梢理顺: “真的满足了吗,回去不用再来一次?” 这一月以来,秦墨言冷漠残忍,待她少有温情,是以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抚摸,都让秦玺珍视,更何况而今许诺的乃是她每每哀求之物。 是以她带着激动,带着眷恋,忘却了这男人方才的残忍,忘却了此时身在何地,甚至忘却了曾经让她最为不耻不敢跨步的血脉禁断毫不犹豫的开口。 “阿玺想要。” “哈哈哈!” 秦墨言却在她答话以后直起了身子,大笑起来,看向弋戈: “孤的奴也只有孤能满足。” 说完拉起地上的链子,牵着她的鼻子,往他的寝宫而去。 当鼻尖的拉力传来,秦玺终于从秦墨言片刻的柔情之中回神。 她不敢会看弋戈的表情,分明只当他是个无关紧要之人,然而这一刻她却没有回望的勇气,而鼻头的力道也不允许她回望。 她抿着唇,就着拉扯的力道一步步的爬出了偏殿。 而殿内躺在地上的男人,则阖上了眼。 原来早不知从何时起,秦玺已然可以让他感到心痛。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 未经允许不可高潮 数月匆匆而过,眨眼已是开春,羌弋王在大宇做客月余,羌弋内部政见不和,与大临的结盟迟迟未能达成,是以无论是大临还是羌弋,对大宇均是忍让,大宇的边关前所未有的安稳。 国运昌隆当上告天地,祭祀宗祖,是以大宇群臣商议认为今年春日祭祖,当分外隆重。祭祀之前,在皇家猎场进行一场春猎,用所获猎物供奉先祖。 如此盛宴,帝都但凡有些身份的人都会参加,是以作为“客人”的羌弋王也会前往。 然而毕竟身份尴尬,,亦或者是多日以来囚徒的待遇让他对自己的身份有了认知,又或者对秦玺确乎没了兴趣,一路上安安静静,几乎都是呆在自己的帐中少有露头。 对此秦玺暗暗的松了口气,想着临出发那日皇叔把她抱在怀里: “阿玺,春猎在即孤着实担心羌弋的细作趁机趁机生事,思来想去还是带在身边放心,你掌管金吾卫,孤就把弋戈交给你看管。” 说到此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迸发的却是深深的寒芒,让秦玺忍不住骨子里泛寒: “莫要让孤失望啊。” 明知她同弋戈的瓜葛,却把人交个她看管她正疑惑。 “不过孤阿玺淫荡的很,让你和弋戈处在一块孤着实不放心” “阿玺就留在皇叔身边。” 秦墨言笑了笑,抚摸着她的头发,把她搂在怀里搂的更紧了些: “傻奴儿,春猎之时你总不能与孤同帐啊。” 秦玺的脸瞬间一红,然而下一刻秦墨言却把她放到了地上,捆住了她的手脚,抽出插在她小穴的玉势。 “孤的奴儿是越发敏感了,插着这玉势一动不动也能高潮,孤着实担心你离了孤的视线,犯错。” “不会的,奴……”” “阿玺你的高潮只有孤可以赐予,没有孤的同意不可以随便高潮知道吗?” 看见秦玺有些发白的脸,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 “别担心,孤今日不打你鞭子,孤给你准备了个小东西。” 说完从一个下盒子了拿出一颗药丸似的东西,用镂空的金属撑字打开她的小穴,将药丸放到穴里,随后用玉势送到最深处。 伴随着胀痛的袭来,一直送到子宫。 药丸很小是以并不疼痛,秦墨言在将药丸送入后刻意玩弄她的小穴。 “唔,”她呻吟一声就要高潮,然而,子宫处却传来被啃咬的巨痛。 “啊!” 她忍不住惨叫出声,纵然被捆绑了手脚,依然在仅有的空间里扭动。 “阿玺,这是一种蛊,女子将要高潮之时会将蛊唤醒啃噬子宫,唯有孤的精液可以平息躁动。” 那日直到秦墨言插入她的穴里,把精液射给她,疼痛才停止。 从那以后,秦墨言再不拘着她的手脚,防着她自慰了。 任何妄图不经允许而得到高潮的行为换来的只会是疼痛。 每每欢愉无论多么刺激,多么难以忍耐也只能在秦墨言射精之后,才可以高潮。 否则必然痛不欲生…… 晦暗的回忆,让秦玺骑在马背上打了个寒颤。 “殿下在想什么,臣叫了几声都不应。” 尉迟霆峰的声音把秦玺从回忆中唤了回来。 她迷茫的“啊”了一声。 跟在一旁的人忍不住笑了笑: “殿下,方才霆峰正和我等讲殿下昔日的战绩呢,想来此番狩猎定然拔得头筹。”⊙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那可不” 秦玺尚未回答,尉迟霆峰就忍不住出声。 狩猎啊…… 这确实是她最喜欢的,当日得知这个消息,她甚至兴奋的夜不能眠。 然而骑在马背上,随着马匹一下又一下的颠簸,感受着身体里巨物的耸动,压下嘴边的呻吟,却是不露声色,带着点笑意: “还是不了,皇数命我看管羌弋王,加上我近来身体不适,就不凑热闹了。” “那多无趣。”尉迟霆峰嘀咕一声,随后把头凑到了秦玺耳边: “阿玺,这羌弋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姑娘一样,不必在意,我们玩我们的。” “不成,职责所在不能擅离。” ———————— 猎场之外,无论文臣武将,但凡年轻力壮,习过些武艺的无不是是一身劲装,踌躇满志。 “今日春猎,以猎敬祖,扬我大宇尚武之风,大家各凭本事,拔得头筹者赏金万两。” “谢陛下!” 随着秦墨言话落,本就踌躇满志的诸位,越发迫不及待,纷纷拽紧了手里的缰绳,只待秦墨言射出第一箭,就要冲进猎场围猎。 然而秦墨言却是左右看了看,找见一早不见人,躲在人堆里的秦玺。 “俊武王怎么不上马大破羌弋你可是首功,如何能不参加狩猎?” -- 猎场林中 秦玺的脸色白了白,如何不上马他焉能不知,下体之中被插入了两根大棒,骑在马上只是慢行就让她忍不住身子发颤,骑马狩猎,会是怎样情景简直不敢想象。 “臣近来身体不适,况且挂念陛下交待的事还是不凑热闹了。” “身体不适更要活动,猎场有许多侍卫交待好就行。” 秦墨言看着她语气温和,就好似一个体恤臣子的好君主,然而切实的目的却不言而喻。 尉迟霆峰等一众和秦玺关系亲近的年轻武将见陛下开了口,又态度亲和,忍不住在旁边低声应和。 “去啊去啊,让我等见识一番殿下的英武。” “对!” 如此情形秦玺愈发推却不得。她心里发苦,然面上丝毫不显,淡淡点头。 “如此玺却之不恭。” 待侍卫牵马而来,秦玺一个翻身跨坐上去。 坐在猎场外围的女眷都不由为之叫好。 真真英姿飒爽,干净利落,俊武王人长的俊美还年轻有为。 弋戈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幽幽地看着这一幕,他若是没看错秦玺上马之时看似利索,然而大腿却在接触到马鞍的一瞬抽搐了一下,而握着缰绳的手瞬间紧缩。 何必呢? 他低垂着头,也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说马上的人。 秦墨言点名要秦玺随行,跟在君王身边狩猎其实并无压力,毕竟君主的猎物是很早之前就有专人准备好的。连带着秦玺也跟着沾光。根本不需要花费力气去寻觅。 “着实有些无趣。”猎物几乎都送在眼皮子底下,秦墨言起先还有射的欲望,次数多了,兴致阑珊,左右今天只是第一日,重头戏都放在第二天,今日不防去做点有意思的。 想到这里他挥了挥手: “你们都不要跟着孤了,孤同俊武王去林子里找些野物,这些准备好的猎物着实激不起孤的兴致。” 侍从对视一眼,陛下和殿下均是高手是以未尝多想皆退下了。 秦墨言带着秦玺一路走到僻静的密林,他眯了眼,对秦玺吩咐: “下马,脱衣。” 她咬了咬唇,有些犹豫。 虽接连的调教已然让秦玺暂忘了所谓的人伦,也放下了一切自尊但那毕竟都是在宫里。 此处乃是猎场,此时正在进行春猎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她虽下了马手里却没动,直到秦墨言开口催促 才把自己脱了干净。 看着眼前之人已然挺立的乳头还有湿答答的仿佛随时都有液体可以滴落的下体,秦墨言笑了笑,拿着马鞭,亲亲的摩挲她的乳头,看着秦玺面色发红。 “阿玺,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呢。”〖[popo 小说~屋整理]秦玺闭了闭眼并不接话。 秦墨言有些不满,把手伸到她的小穴,轻轻抽动内里的玉势。 秦玺一路马背颠簸尚且可以不出声,是以虽则秦墨言有意玩弄,却依然凭借着与日俱增的忍耐力,生生忍了下来。 秦墨言挑眉,若不是手里湿答答的触感他都以为她转了性。 “看来阿玺也学会矜持了,不过你这穴儿不是这样说的啊。” 说着把沾了淫液的手放到秦玺面前,在她乳房上抹了抹,随后拉动她的乳环,不重带着些挑逗的意味: “阿玺莫不是不想要?”见那人脸上露出挣扎,继续道: “奴儿近日表现的很好,孤今日可以给个奖励,若是不想要孤也不强迫,只是……”说完顿了顿,在那人希冀又紧张的神情下接着道: “只是若是再想要怕是要到祭祖以后了。” 秦玺的脸瞬间就白了。 自从被秦墨言下了蛊,最让秦痛苦和畏惧的已然不是鞭笞也不是牵行,而是墨言的拒不施予。 没有所谓的龙精恩赐她就决然没有高潮。 这让一个早已被药物浸染,时时处在欲火之中,还要被各种调教的人如何忍耐? 从前没有抽插之时,尚且可以在摩挲之中达到不完美的小高潮,而如今她早已没有了这项权利。 一日已是难熬,两日让人癫狂,三日痛不欲生,而直到祭祖以后…… 算算有小半月了。 所谓矜持,所谓廉耻,在现实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她再不压抑,嘴里发出呻吟,并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充满魅惑: “阿玺想要,主人给阿玺。” 说着主动跪下身子,用脸颊摩挲他的下体。 纵然隔着衣服,秦墨言也可以感受到她小脸的热量,瞬间就硬了。 -- 皇叔错了,阿玺别哭(高潮) 他定了定神,其实秦墨言并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人,作为一个君王,豢养性奴比起欲望更多的是为了发泄,毕竟君主必须理智,然而朝堂总有太多掣肘,有了怒火不能发泄在朝臣的身上,自然就需要贱奴予以排解。 然而秦玺是不一样的,她是她的侄儿,是大宇的亲王,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待她,然而许多时候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无论是怒火还是欲望。 他吸了口气,拉开些距离,用手抚摸她的脸颊,轻轻触碰她鼻头的小环,果见那人轻微的颤抖起来。 他勾了勾嘴,俯身到她耳畔低语: “阿玺莫怕,今日是奖励。”说完起身,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替孤解衣” 秦玺把头凑到他的腰间,用牙齿咬着腰带,微微用力,将腰带解下,随后匍匐着身子,按着规矩,想要从下摆进入替他口交。 秦墨言后退几步: “先解衣。” 秦玺有些疑惑,秦墨言素来重仪容,由于若是白日宣淫,从来只是看她服侍,求欢,很少去衣。 往往都是她一丝不挂的跪在他面前,而他却是衣衫齐整。 “怎么要孤动手?” “奴不敢,”秦玺膝行两步到了秦墨言面前,待到二人赤诚相对,秦墨言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平日里碍于礼法总是有许多他想做而不能做之事,然而面对秦玺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放纵。 或许是不该,但有些东西却像毒药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他命令秦玺起身,随后拿鞭子在她的穴口来回摩挲。 秦玺脸色瞬间惨白。 然而他却只是摩挲而已并没有其它的举动,带到情欲把她恐惧压下,他把秦玺按到一边的树上,拿腰带捆住她的手。 秦墨言把头凑到他的乳头处,伸出舌头,舔弄着环扣。 “唔,唔,不……奴儿受不了了。” 秦墨言的温柔以待让秦玺溃不成军,加上本就敏感,穴里的淫水开始像水滴子一样,“啪,啪,啪” 的一滴滴下落。 随后秦墨言把手伸进她的小穴搅弄,看着她浑身痉挛又强制隐忍丝毫不敢高潮的样子笑了笑: “阿玺不要急,孤会给你的,但是来的太快过于无趣,咱们慢慢来。” 秦玺腿脚发软,支撑不住,滑倒在地,秦墨言也没要求她跪趴,反而蹲下身,伸手在她的身上摩挲。 “不!”秦玺可以感觉高潮就在眼前“主人给奴,奴受不了了,求主人了。” “叫皇叔!” “皇叔,皇叔。” 秦墨言低笑一声插入她的小穴。 “唔!” 原本就在高潮的边缘,此刻突然进入,秦玺的高潮如何忍得。 然而下一刻。 “啊!” 她全身抽搐,惨叫出声——她高潮了,就在秦墨言射精之前。 于是种下的蛊虫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体里啃噬。 “唔!” 除了第一下的猝不及防,秦玺很快反应过来,便死死的咬着唇,不再发声,只是抽搐的身体和冒着冷汗的额头,在彰显她的痛苦。 “阿玺?” 秦墨言一时愣住,慌乱之下欲望散尽,顿时软了下来。 然而很快就想通了原因: “该死!” 他低咒一声,虽则给秦玺种蛊是为了更好的占有她控制她,然而今日他确实是想给眼前之人一个奖励,想要给两人都带来一次欢愉。 前面的挑逗是为了增加情趣,让秦玺少些紧张,毕竟不知从何时起,秦玺同他作爱总是便带着点恐惧。 看着身下的人把嘴唇咬出了血迹,身体忍不住想要蜷缩,却为了迁就他的插入而死死的克制着让自己苏展。 不得不说,秦玺为他隐忍的样子让他满意,且她疼痛之时的紧致让他疯狂。 然而今日他却忽然没了兴致。 身下的人儿脸色越来越白,他躺到地上把她搂到怀里,用手掰开她的嘴: “阿玺乖,别咬自己。” “唔唔,” 秦玺被掰着嘴出不了声,秦墨言也不知她听没听见,只是手里传来的力道告诉他,秦玺已然想要咬下去。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里,他鬼使神差之下,就把胳膊伸到了她的嘴里。 “嗯……” 突然的咬合,且越来越用力,就好像是要把他胳膊上的血肉咬下一块。 有点痛,但是他并没有把手拿开也没有用内力护体。 当胳膊上渗出血渍,他不由的忆起了很多年前在沙漠秦玺割开她的手腕把血喂到他嘴了的场景。 他另一只手把秦玺搂的更紧。 秦玺已然痛的有些麻木,身体内部被啃噬的感觉超过了鞭笞,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教和训诫之下她学会隐忍,身体的本能让她在意识蒙浓之时也尽力讨好身上之人。 然而这次论她如何努力,下体的肉棒却依旧没有喷射的欲望。 绝望,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委屈,她的泪水忍不住喷涌而出。 秦墨言也有些着急,然而,或许是心态不同,往日秦玺痛到痉挛身体的紧致和蠕动只会增加,他可以享受到更大的欢愉,然而今日,却是如何也硬不起来。 他一点点的舔干秦玺的眼泪: “皇叔错了,阿玺别哭,皇叔陪着你。” -- ΡO-1⑧.cΘм 是他无能 虽则意识朦胧,然而脸上湿漉漉的触感,让她感受到温暖,在一个人痛到极致之时,若是遇见温暖,那么就会忍不住把脆弱的一面展现。 秦墨言的轻声安抚 温柔舔舐,让秦玺泪水决堤,流的更欢了,原先极力苏展的身体,也不遵从自己的内心蜷缩起来。 “嘶——” 秦墨言的胳膊尚且被秦玺咬在嘴里,如此一番折腾拉扯,就好像要把肉撕咬下来一样,让他忍不住一呲牙。 然而眼前那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个团的人儿却让他感到心痛,但他并不后悔将蛊种入秦玺的身体。 当初跟在他身边的小娃娃已经长的越发好看,变得越发优秀吸引了越来越多的目光,不光有弋戈这样的男人,甚至就连女人也一样。 想着不久前他的妃子尽然同他说俊武王该成家了,他就忍不住要发疯。 所幸天下都知道她是他的。 顾不得胳膊上的痛意,他想把秦玺的身体展平。 或许是意识模糊,或许是秦墨言的温柔让秦玺忘了恐惧。 她抗拒着反倒蜷的更紧。 秦墨言用手轻抚已然有些干涸的花瓣,希望唤醒秦玺身体里沉寂的欲望,用新生的欲火压。下疼痛。 他不厌其烦的来回摩挲,手指轻轻的挑弄她的环扣。 以往都是恶意的拉扯与玩弄,然而今日他却小心翼翼,深怕用力过大会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 “唔——” 或许是时间快到了,蛊虫不再那般活跃,又或许是秦墨言的抚弄,重燃了欲望。 秦玺的身体不再僵硬,她嘴里发出呻吟,松开了秦墨言的胳膊。 两个深深的牙印印在上面,虽然在口水的冲击下血迹淡了很多,然而却不时有新的血液渗出来。 秦墨言挑了挑眉:“小东西牙口不错。” 随后把秦玺拦在怀里。 疼痛散去,疲惫困意蜂蛹而来,此时此刻感受不到恶意,秦玺便在朦胧之中昏睡过去。 怀里的人儿柔软而安静,被他圈在怀里没有丝毫的戒备,仿佛还是当年那个被他待回的孩子。 然而昏睡的人儿似乎并不安稳,时不时的促起眉头。 看着她鼻尖因为动作而晃动的圆环,他知道还是不一样的。 完完全全掌控着她的感觉很好,然而他此刻却有些缅怀当年。 他叹了口气,在她的鼻尖印下一吻,随后把人抱起来,趁着时候还早亲自把人放回了帐里。⊙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秦玺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她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待她清醒才发现已经是半晚,帐篷格外宽敞,装饰华丽,应该是皇叔的营帐。 白日自己同皇叔在密林里作爱痛昏过去,随后…… 随后发生了什么秦玺着实记不清,她忍不住敲了敲脑袋,无论如何贱奴在服侍主人之时昏睡都是重罪,应该重罚。 至于如何重罚自然是看秦墨言的心情,有时是鞭穴有时是灌肠,有时是牵刑,而最可怕的莫过于让她不停的自慰。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也顾不得是在猎场,连忙翻身下地,在帐篷里跪好,等秦墨言回来,以求可以少受些责罚。 既是狩猎,猎场自有狂欢,秦墨言作为君王自然要在场,宣布了下秦玺因旧伤复发狩猎之时昏迷是以要在帐中修养的消息,随后—又耐着性子接受了几杯进酒,同那些个臣子说了点场面话,终于忍不住以不胜酒力为借口提前退了场。 弋戈此时一人坐在最靠边的角落里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冷笑一声,狠狠的咬了口手上的烤肉。 “奴拜见主人。” 秦墨言刚刚掀开帐帘,就听见秦玺的声音,他有些僵硬的站在门口,然而还不带他说话秦玺已然匍匐着爬到他身前,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靴子。 秦墨言触电似的后退一步。 随着他这个动作,跪趴的人浑身僵硬起来,连忙趴伏的更低,近乎五体投地。 “阿玺你这是做什么。” “贱奴不应该在主人高潮之前高潮,更不应该在服侍主人的时候昏睡,请主人责罚。” “嗯,确实该罚”他故作严厉的开口。 脚边的人因为这句话,手指微微圈起,似乎有些紧张。 忍不住叹息一声,是他近来待她太过严厉了,然而想着她的第一次尽然被别的男人拿走,想着那个男人此刻就在外面饮宴,他就想要杀人。 忍不住低咒一声,露出些微杀气。 秦玺脸色一白,她不知道为何秦墨言突然有了怒气,虽则本就要受罚,然而若是秦墨言发怒时受罚那么——必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忍不住微微发抖。 秦玺的脆弱与恐惧让他回复了理智,其实他如此愤怒不单单是愤怒秦玺失去了贞操,更是愤怒自己堂堂君王竟然不能把那人杀掉。 那人就应该剁碎了喂狗,但是也正因为他是君王他知道不能,弋戈死了,羌弋随时能有新王,而大临与羌弋很快就会结盟。 是他无能啊! 叹息一声附身道,“那就罚阿玺把这碟烤肉吃完。” -- ΡΘ-1⑧.cΘм 主人给的奴都喜欢 吃烤肉? 秦玺有些错愕的抬头,入目就是一碟烤的外酥里嫩的肉块,色泽金黄,香气诱人,方才太过紧张以至于她竟没有发现皇叔进来时手里拿了这么一碟烤肉。 说来她也有近一天未尝进食确实是饿了,不免有些渴望。 当触及秦墨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慌乱低头。 贱奴的视线所及不能超过主人胯下,在只有她同秦墨言两个人时她一项遵守这规矩。 虽则圣意难测,然今日秦墨言着实太过变幻无常。 是以不敢答话,只是调整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乖顺。 秦墨言蹙起眉头,他今晚只是想补偿一下在林中的过失,当着真没有罚她的意思。 拿起一块肉块蹲下身放到她嘴边。 秦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确实很香,应该是新鲜的烤鹿肉,山间野外历来鲜美,比起宫中御膳犹有过之。 她将烤肉吃下,末了讨好似的舔舐了秦墨言的手指。 秦墨言笑了笑,原先小小的不快也因她的讨好消散了。 “看来这烤肉甚得阿玺喜欢啊,连孤的手指也不放过,嗯?” 一个嗯字,拖着长长的尾音,带着挑逗与情欲的味道,以及上位者的恩赏。 秦玺不敢不迎合,连忙道“主人给的奴都喜欢。” 秦墨言笑得更欢了,把秦玺从地上抱起来,坐到矮榻上,咬着她的耳朵: “但凡孤给的都喜欢?” “是” “喜欢孤的龙精吗?” 秦玺脸色涨红: “喜欢” “喜欢孤的圣水吗?” 秦玺握紧双手,僵硬着脸皮,挤出微笑依然道: “喜欢” 秦墨言勾起嘴角继续: “喜欢孤抽你吗” 秦玺增个身体都僵了起来却还是面不改色的回答: “喜欢” 直到秦墨言把手伸到她的小穴摩挲: “那抽这里呢?” “主人……奴……”她终于有些撑不下去了,抽穴的疼痛是身体的数倍有余,抽过以后,增个穴口都是红肿的,无论坐立还是行走都痛的锥心,尤其是穿环以后,有时皮鞭带动环扣拉扯阴核…… 想着她脸色白了白,如何也说不出喜欢两字,无论答或不答她都害怕秦墨言拿了鞭子开始抽打。 秦墨言如何感受不到怀中之人的僵硬,却依然步步紧逼,他伸出舌头,安抚似的舔了舔她的脸: “叫皇叔。” “皇叔。” “嗯,”秦墨言点点头,主人的身份他要烙在她的灵魂里,但有时他还是更喜感这小东西唤他皇叔: “来告诉皇叔,你喜欢,嗯?” 同样是长长的尾音,但是这尾音之中带着的却是不容违背的威严,秦墨言说完不清不重的咬了口秦玺的耳垂以示警告。 “阿玺喜欢” “但凡皇叔所赐无论是什么,阿玺都喜欢。”秦玺说出这句话眼里水雾蒙浓,却不敢闭眼,深怕泪水落下扫了他的兴致。 秦墨言知道她的违心,但是无所谓他只要让她知道,他所赐她都必须喜欢。 “好了,阿玺别哭,孤今日不抽你,咱们吃肉。” 说完一手搂着秦玺,一手给她喂肉。 他发现了…… 秦玺身子更加僵硬,也不再忍耐所幸就让泪水自己淌了下来。 自秦玺归来,秦墨言待她便分外严苛,时有责罚,如是数月,秦玺对秦墨言的畏惧是着实印到了骨子里,照秦墨言的说法就是要让她一刻也不敢忘记他是主子,对他的命令半点不敢忤逆。 而今目的确实达到了,但是有些东西却不一样了。 从前她会满眼儒慕的看着他叫他皇叔。 而今却满是畏惧的唤他主人,就算是在人前亦或者是碍于他的命令,也再叫不出从前的感觉。 “阿玺,好吃吗。” 听见他问话,秦玺顾不得嘴里的肉块连忙回答: “喜欢,咳咳” 一时情急结果噎到了。 秦墨言忍不住摇头: “吃个东西也不知道慢点。”说着挽起袖子替她擦拭嘴角。 秦玺起先没有看清以为皇叔要打她忍不住一僵,随后当他的袖口碰到她嘴角的油渍连忙跪倒,诚惶诚恐: “主人恕罪,贱奴不是故意的。” 秦墨言抬起的手腕僵到半空: “孤只是替你擦下嘴角。” 秦玺低垂着眼眸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才道: “谢主人。” “你……” 秦墨言有些生气,他今晚有意补偿秦玺,加上忆起同秦玺从前相处的时日,有意缓和,对她颇为耐心,多有容忍,甚至有意讨她欢心,然而…… 今日她着实太过不和他心意了。 想着他也沉了脸,他是帝国的君王,不需要讨好任何人。 “孤今日不是来看你的丧脸的。” —————————— 题外话: 作者:国庆了老师你咋还不走 老师:我留下来陪你们过国庆 作者:不不不,我不需要,谢谢老师但是你赶紧走吧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 狗吃东西用手?(国庆快乐) 秦玺想了想,她今日确乎有错在先,而秦墨言却一直未有责罚还耐着性子同她温言细语,想来这就是所谓情趣了。 又想着从前同他欢好之时,若他有了兴致,纵然取了鞭子抽打,却依然要她脸上带笑。 秦玺脸色立刻挤出一抹笑容,爬到秦墨言的腿边,用头蹭着他的小腿。 说来平日里这是秦墨言最喜欢的动作,秦玺趴在地上讨好他的样子,即可以满足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他的征服欲又让他体会到她对他的依恋。 然而…… 然而今日却有些厌倦。 诚然他的下体已经在她的摩挲之下忍不住挺立起来,但他依然有些不快。 秦玺早在无数次的责罚之下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 秦墨言喜怒无常,是以每每服侍均是提心吊胆。 感受到他挺立的欲望,以及不快,只当是自己服侍不当,微微直起身子想要去舔舐他的下体。 “够了!” 秦墨言带着怒火陡然起身。 “孤喂你吃肉不好好吃,喜欢趴着那就趴着吃完。” 说罢一抚衣袖,一碟烤肉打翻在地。 随着“啪”的一声,碟子打碎,苏黄的肉块也在地上散布。 突来的巨响让秦玺瑟缩,然而堪堪回神,命令传来: “吃!” 秦玺的手忍不住握紧。 她试探着伸手,然而刚到半空就被他用脚踩到地上。 “狗吃东西用手?” 秦墨言冷冷开腔,看着秦玺,一脸森寒。 秦玺咬牙,没动,手背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她却一声没吭。 “呵,”秦墨言冷笑起来: “本就是一条狗,更贱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会矜持什么。” 说完忽然松开了脚,声音也柔了: “孤知道了,阿玺定然是觉得光吃烤肉没有味道,可是需要孤给你加点圣水?” 说着就要去解腰带。 秦玺的的脸惨白一片,他只当她是条狗。 是她错了,主人心情好时对宠物宽容两分不过是恩赏,身为宠物怎么可以等鼻子上脸? 眼里忍不住再次泛起泪花,却不敢犹豫连忙回答: “贱奴很喜欢这烤肉不敢劳烦主人。” 说完低下头叼起一块肉,用舌头卷到嘴里,原本鲜美的烤肉,此刻吃起来却宛若嚼蜡。 秦墨言忽然狠狠的踹了秦玺一脚,把她踹翻。 “咳咳,” 太过突然,秦玺这次噎的有些狠,在地上侧躺着狠狠的咳嗽,撕心裂肺,呛出了眼泪。 “孤说了不是来看你丧脸的。” “咳咳!” 秦玺缓了缓,连忙擦了泪,脸上摆出讨好的笑,从新跪好,一边笑着一边去叼地上的肉吃。 烤肉散落一地,秦玺一边吃一边爬,有时爬到秦墨言身边,他就会恶意的用脚去摩挲她的小穴,虽则白日里经历的痛楚让积存的欲望消散,了不少,但是这般逗弄之下,秦玺再次湿了穴。 等她把肉吃完,秦墨言的靴子上也粘上了一层粘液。 他把脚伸到秦玺嘴边。 “给你的加餐,舔干净。” 早就习惯了…… 秦玺不发一言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起来。 粉粉的舌头一动一动,脸上带着讨好的笑,眼里却泛着雾气,看得秦墨言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折磨一番。 他深吸一口气,面对秦玺他总是失控,今日事情的发展着实超出他的预料,不过…… 他看了看天,正是春宵好时光。 他把秦玺重新拉到怀里。 用水拨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再次用衣袖替她擦脸。 这次秦玺没有躲闪,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乖巧,温顺,驯服。 但细看之下却无比的僵硬,秦墨言只觉得比起先前的三丧脸还要难看。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发怒,方才已经罚过了,今日不是来罚她的。 “转身,翘臀” 秦玺依言转身,把臀部翘起让自己的穴口对着秦墨言。 小穴湿湿嗒嗒一开一合,金色的环扣在体液的润泽下被烛光一照,闪着些光亮。 看不见秦玺那张脸,秦墨言的心情顿时好了些。 他先用手探了探穴。 果然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她抽搐。 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脊背: “今日白天孤并不是有意的。” 秦玺闻言有些发懵,她是他的奴隶,他想要如就如何,不是一向如此吗?就像刚刚…… 果然下一刻秦墨言继续道: “孤要进去了,孤射之前不可高潮,若是再犯,这一个月你就给孤练习自慰。” 自慰…… 从前她想要自慰,总要偷偷摸摸,还被秦墨言拘了手脚,而今……自慰却变成让她闻之色变的酷刑。 自慰而不可高潮,这是何等残忍,她心底发寒欲火也消退不少。 待秦墨言插进去,她只是低沉的哼了一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秦墨言皱了眉: “给孤夹紧你的穴,还是说你更希望孤插肛门?” —————— 随然老师没走,但是依然会有加更,格外感谢宁言颜妍的不离不弃 -- 尿了一身(高潮) 无论过程多么痛苦,比起肛门,小穴的插入于秦玺多少是一种安慰,是以她立刻蠕动穴道回忆着当初秦墨言训练她的动作收缩着,以求带给他更大的满足。 秦墨言喟叹一声,来回抽动起来,他从后面抱住秦玺,伸手揉捏她的乳房。 秦玺一张脸涨的通红: “来阿玺叫出来让孤听听。” “唔!” 猎场毕竟不比宫中,无论是距离还是隔音皆有不如,是以秦玺出了声却依然只是小声呻吟。 秦墨言有些不满,一边插她的小穴一边拉了下她敏感处的环扣,力度把握非常的好,让她浑身机灵抖动。 “唔!” 秦玺浪叫一声,声音提高了一度。 秦墨言凑到她耳边低语: “孤的阿玺就是这般淫荡何必压抑呢。” 随后又是一个挺身,秦玺只觉得他似乎快要插到宫口了。 穴里的家伙又大又硬,比起那些个冰冷的玉势无论是心里上还是身体上带给她的满足都是无与伦比的。 她快要高潮了,然而以她对身上之人的了解,他应该还有很长时间。 秦玺忍不住哀求: “贱奴淫荡,求主人射给贱奴吧。” “嘘!” 秦墨言把手指放到她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这才刚刚开始呢,这么快就达到高潮多么无趣,看来阿玺的忍耐力后面要好好练练。” 练? 如何练,无非就是在一次次将要高潮与无法高潮的痛苦之中学会把控。 她的身子缘何如此他再清楚不过。 “贱奴可以忍,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她颤抖着低语。 “嗯!” 秦墨言点点头,对她的玩弄却丝毫不减,他兴致高昂,也到了激动的时候,但是离射出来还差的远。 秦玺拼命的蠕动宫口,几乎不用他刻意抽插快感就一波一波涌来。 如此周到的服侍让他越发舍不得射,只想再多插一会。 如此可苦了阿玺,她收缩抽搐带给自己的快感也是一波一波,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但是秦墨言不射她不敢。 “主人抽阿玺吧,阿玺被喜欢主人抽。” 她妩媚的开口,却是求着身上的男人鞭笞。 除了疼痛她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压下她澎湃的欲望。 被鞭打至少可以让她清醒一瞬,疼痛可以让她自动收缩宫口,便不必如此压抑了。 “阿玺这么喜欢被孤抽?” “唔!”秦玺再次浪叫一声: “阿玺喜欢,皇叔抽阿玺。”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她微微转过身舔舐他的胸膛,讨好又诱惑。 意乱情迷之时带着目的唤他皇叔到是有了几分从前的滋味。 他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也快射了: “真是个妖精。” 他回应的舔她的耳垂: “再叫一声皇叔。” “皇叔。” 秦玺全部的精力几乎都用在压抑自己的欲望之上,叫皇叔之时带着七分迷蒙三分无助,甚是惹人疼惜。 秦墨言的身下又紧了。 他低语: “接着叫,孤不抽你一会就射给你。” “皇叔,皇叔,皇叔!” 一声比一声急切,一声比一声渴望,似乎眼前的是她唯一的救赎,事实也确实如此。 当热浪射到她的宫口,秦玺高呼一声,瞬间就高潮了或许是压抑的太久,到来的过于剧烈,她整个人都抽搐起来,脚趾蜷缩,伴随着高潮的热浪喷射一股淡黄的液体——以及骚臭。 溅了秦墨言一身,他狠狠的促起眉头,然而很快又苏展开来,挑起尚在朦胧之中喘息之人的下颚: “阿玺真是激动,都尿了。” 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涨红无比,她竟然……竟然尿了。 她感觉分外羞耻,然而秦墨言继续道。 “还尿在孤身上了。” 当看见他跨间那一小摊水渍之时,原先涨红的脸色又变得苍白。 她竟然敢尿在他身上,秦墨言乃是君主,又素来爱洁,尿在主子身上,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她想自己未来的一月必然不会好受。 再顾不得羞赧,赶忙跪好: “贱奴不是故意的,请主人责罚。” 面带惶恐,原先由于高潮而带着红晕的脸也忽然苍白一片: “方才不还唤孤皇叔?” 秦墨言有些不快的挑眉。 “皇叔……” 叫主人是他要求的,叫皇叔也是他要求的,然而无论如何这说明他此刻心情不错。 秦墨言身子往后一倒,侧坐在矮榻上: “尿孤一身,阿玺说说该怎么罚?” -- 怎么罚(大虐) 怎么罚,尿了主子一身,这主子还是皇帝,若秦玺不是当事人她想自己给出的建议自然是把那贱奴宰了了事。 然而她知道依照她的身份秦墨言绝对不会杀她,但是责罚必然免不了。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秦玺一阵忐忑。 让她说,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若是轻了说她怕他不快,但重了说…… 秦玺的手不由握紧,她真的害怕。 她讨好似的爬到他跟前: “阿玺替皇叔清理干净。” 说罢伸出舌头在他跨间舔舐起来。 很恶心,比起秦墨言的尿液,舔自己的尿让秦玺感觉更加不好。 但是她知道迟早都要舔的,这甚至算不得责罚,只是规矩,自己主动舔了或许可以少受点罪,至少不会再让她把那滩也舔了。 秦墨言微微眯了眼,抬手摸着她的头: “你倒是乖觉。” 看着他的小舌在自己的跨间游走,小脸在自己的胯下若隐若现,原本已经释放的欲望不知不觉尽然又上来了。 待她从跨间舔到肉棒,他直接掰开了她的嘴插到她的喉道。 突如其来的插入,再加上带着些尿液,呛的秦玺想要咳嗽,却无法发声。 如此给秦墨言快感更甚。 他定了定神,按下她想要舔弄的小嘴: “就这样含着。” “唔!” 秦玺怎个人被压在他胯下,只能仰着头,张着嘴看他。 秦墨言不让动,她便也不敢动,只能强忍着喉道的恶心以及嘴角的酸麻,口水有些抑制不住好像也要流出来了。 然而秦墨言却丝毫不加理会。 他觉得就这样把肉棒插在她嘴里欣赏她的表情,感受嘴里的温暖就很不错。 “阿玺可是想不出要受什么罚?” 他一边开口一边替她用手擦了擦唇边的口水。 秦玺只能嗯嗯的出声。 秦墨言眯着眼看了看不远处的那滩尿液低声开口: “若是寻常贱奴,不说宰了,孤至少要把那处给她废了。” 此话刚落,身下的人就是一抖,喉头紧缩,让秦墨言欲望上涌: “别动!” 他低声呵斥,继续道: “不过孤素来宠阿玺,就不废你的尿穴了,但是调教总是免不了的回去以后,去驯宠坊呆上些日子。” 这话一落纵然不能出声,秦玺的眼泪却止不住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流到秦墨言的肉棒上,给他呆来点凉凉的感觉。 他顿时又被刺激的一个挺立,想了想干脆就按着她的头抽插起来。 待他射了精,秦玺的嘴终于得了自由,她抱住他的小腿: “皇叔阿玺不要去驯宠坊,您答应过亲自调教阿玺的。” 秦墨言安抚似的拍拍她的头: “乖,孤也想亲自调教阿玺,不过尿道素来脆弱,孤若是把控不好将你那废了可就不美了。” 秦玺闻言身子更凉,不由忆起当初被送到驯宠坊清洗,內侍将鱼管插入她的尿穴,往里面灌水。 那种痛仅仅只是回忆就让她血色全无,她以为已经过去了但是…… “皇叔……”她哽咽着带着惧怕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不要……不要调教那里。”⊙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她脸色惨白,全身都在发抖,半晌等不到回答,原本抱着秦墨言小腿的手慢慢松开,一点点向后退去,带着绝望,带着恐惧看着俯视她的主宰,只不停的重复: “不要调教那里……不要调教那里。” 秦墨言眯了眼,抬脚踩在她背上: “阿玺全身上下哪里是孤调教不得的?” 近一年的调教折磨她对自己都身份早有定位,然每到情动之时,每当他凑到她耳畔低语唤她阿玺,她还是忍不住幻想,告诉自己他是她敬爱儒慕的皇叔,他依然是疼爱自己的。 但是今日…… 她彻底明白了,她只是奴隶,只是他养的一条狗,他可以宠她给他恩赏,但只要他想无论她犯错与否随时都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她咽着唾沫,最后挣扎: “皇叔说让阿玺自己选。” “那阿玺想选什么?”他声音有些冷,收了脚等她开口。 让她选只是个情调,到底怎么罚他自然早就有了定论。 秦玺哑着嗓子,转过身,把退大开掰开自己的小穴露出尚且带着湿意的花穴口,娇嫩的部位一览无遗。 “请皇叔鞭打。” 秦墨言眯了眯眼,她直接把最脆弱的地方露出来了。 鞭穴以前也不是没抽过,但是直接抽在阴蒂上却是少有,往往抽了也最多一鞭,而就是那一鞭就可以让训练有素的秦玺痉挛抽搐,顾不得规矩,在地上翻腾打滚。 看这意思是让他抽到满意为止? 他勾起嘴角,声音冷然: “阿玺想好了?” —— 秦变态对阿玺好不过三秒,争取这两天虐完,国庆期间一定会冲起来 -- 我是人不是畜牲(大虐,高潮)最近加更有了 “请皇叔责罚。” 纵然恐惧到发抖,但她依然如此选择。 鞭打固然可怕,但调教尿道她无论如何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也接受不了,疼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 她还是想要保留一点点尊严,哪怕微薄的可笑,但她也不希望自己日后就连撒尿都不能自主。 那岂不是畜牲也不如? 所以她宁可被鞭打。 甚至她想,干脆把那里抽烂好了,让她测底死心。 禁忌本就不该存在,他同她的关系如此的阴暗而见不得光亮,或许这是老天降下的责罚? 就在秦玺胡思乱想的时候, “啪!” 的一声鞭响传来。 疼痛席卷全身,她这般痛苦已经超过了秦玺平日里训练忍耐的极限,就直接倒在了地上,每一寸肌肉都在颤动述说她的痛苦。 不是不叫,而是痛到极致失了声,她张着嘴巴,脸部扭曲,好一会才从新有了意识。 然而回复神志的瞬间不需要秦墨言的吩咐她就从新跪好,颤抖着手再次把阴唇扒开,把红肿渗血的阴蒂露出来。 秦墨言再次举鞭,这一下,让秦玺手脚瞬间撑直,脖颈和手臂青筋暴起。 或许是有了准备,明明比方才更痛,她却并没摔倒,很快再次扒开自己的穴。 秦墨言冷笑,一连抽了两下。 “唔!” 秦玺倒在地上蜷缩起来,自己咬着自己的手臂,用力之大手臂上瞬间见了血渍,她在地上翻滚扭捏似乎是想要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然而娇嫩的花珠火辣辣的痛,哪里有什么舒服的姿势。 这次一直过了许久她也没跪好。 秦墨言也不催促,走上前,掰开她的腿,拿鞭稍亲亲碰触她的穴口。 仅仅只是最轻微的触碰就让秦玺痉挛。 秦墨言轻叹一声,看着穴口的血迹鞭痕: “阿玺这是何必呢,再抽下去这处怕是要废了。” 秦玺不出声,只是趴在地上流泪。 秦墨言蹲下来,轻轻抚摸她肩胛的烙印。 “你本就是孤的奴,被孤调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秦玺咬着牙,许是痛的狠了暂时失了理智,又许是长久的压抑终究忍不住爆发。 “我是人不是畜牲!皇叔只当我是您养的牲口吗?就算是牲口也不会被玩弄尿道。” 她红着眼带着泪不管不顾的对秦墨言叫喊起来。 秦墨言眯了眼淡淡道: “阿玺怕是不知道牲口过的是什么日子,改明带你去奴园参观一下,看看什么叫牲口。” 说完继续道: “你本就是孤养的狗,莫忘了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要留在孤身边当狗的?” 他态度很冷淡此刻是当真怒了,竟然敢质疑他,敢责问他,她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他冷笑着也不等秦玺从新跪好,夹杂着怒气挥鞭,竟用了十分的力道。 秦玺的上半身从地上弹跳而起,手指用力,在地上抓出一个爪印,最后又是一股尿骚传来。 痛到极致已然失禁了。 她又尿了—— 她直接倒在自己的尿液里,也失去了重新跪趴的力气,就那样侧躺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帐篷顶一丝声响也无。 秦墨言蹲下来,用染了尿渍的鞭子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竟然又尿了,阿玺你说你那处该不该调教。” 秦玺苍白着脸,蠕动着唇,却说不出话来。 “受罚的时候再次犯错,数罪并罚阿玺你说该如何是好。” “您杀了我好了。” 就在秦墨言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忽然出声,声音不大,却没有一丝温度。 “你说什么?” 秦墨言危险的挑眉,也不顾她身上沾了尿渍,用手捏住她的下巴: “给孤重复一遍。” 秦墨言声音很冷,属于帝王的威压此刻毫不收敛,仿佛她若答错一个字就会直下地狱。 如此凶狠暴戾的颜色终于还是打散落了秦玺积累的勇气,她颤抖着终究不敢开口。 “呵,”秦墨言冷笑甩手:“想死?” “你的身子你的命都是孤的,敢死,孤让李思儒,尉迟霆峰,还有你府上的那个小奴隶一起去陪你,以表示孤对你的宠爱够不够?” 说完继续道: “再把你那病鬼父亲从墓里拖出来鞭尸代替你受罚可好?” “不!” 秦玺此刻莫说是同秦墨言对抗的勇气,她只恨不得抽自己几嘴。 “不要,皇叔,阿玺错了,阿玺嘴贱,阿玺只是……只是痛糊涂了。” “您就当阿玺什么也没说。” 她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穴口稍一触动就撕心裂肺的疼痛,一个劲的给秦墨言磕头认错。 秦墨言制止了她: “没事,孤也当自己没听见别再犯傻就行。” 说完从不远的箱子里翻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精巧的物件。 “竟然阿玺不想去驯宠坊,那孤就亲自调教,把穴打开,孤给你把尿道栓戴上。” -- 劫营? 纵然万般不愿,但她再不敢反抗。 秦玺并不傻,此地乃是猎场郊外,秦墨言却随身带着尿道栓…… 所谓惩罚其实并不存在,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从头到尾他都只是想要玩弄自己的尿道而已。 只有她竟傻傻的以为只要他满意了自己就能逃过一劫,白白挨了一顿鞭子。 她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得泪水直流。 “你笑什么!” 这样的秦玺让他莫名有些心慌,因为此刻他竟猜不透她的想法,这给他一种失控感。 秦玺却自顾自的笑着并不答话。 秦墨言眯了眼,他原以为她已然完全驯服于他,然而今日她却表现出太多的叛逆,这让他分外不满。 秦墨言见她笑的欢,既而也冷笑起来,手上也不停,粗暴的打开她的穴也不润滑就就这么把尿道栓插了进去。 “唔,啊!” 原本还在咯咯笑着的秦玺面容瞬间扭曲,惨叫一声昏睡过去。 秦墨言盯着秦玺的穴口,她本就伤了穴,再被他强硬的塞入尿道栓顿时穴口撕裂,秦墨他拉出尿道栓尾部的细链,把它拴在肿大渗血的阴蒂金环上。 轻微的触碰,昏睡过去的人儿就会抽搐,但他却毫不怜惜。 当锁扣锁死,自此没有他的允许她就连撒尿也不能自如。 这样想着他暴怒的心情得到了些微的平复,看着在睡梦中依旧痛苦蹙眉的人儿,低声道: “阿玺忤逆孤伤到的只会是你自己。” 她把秦玺从地上抱起,吩咐內侍进来清扫,自己则亲自对她进行了擦洗。 似乎只有在她昏迷的时候他与她的距离才最近…… 第二日秦玺是被一阵尿意憋醒,她蒙浓着睁眼,下体的疼痛就仿若火烧,看着头顶熟悉的帐篷,感受着尿道口的钝痛,她意识到,从今天起,她连排泄的权利也不复存在。 虽然尿意很急,但是她并不关心秦墨言去了哪里此刻她只觉得疲惫,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宁静。 她皱眉看着帐篷门前出现的人,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个美人,她皇叔的妃子——罗娜。 “出去!”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许是昨日的惨叫伤到了咽喉。 罗娜却是嫣然一笑,走到她面前: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看来陛下对殿下的宠爱非同一般啊。” 秦玺盖着被子,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女人的目光可以透过遮挡看见内里。 她眯了眼: “皇叔寝帐擅入者死,你说本殿杀了你皇叔可会降罪?” “你!” 罗娜退后两步,秦玺的眼里当真有杀意,她甚至感受到了杀气,让她窒息。 眼前的女人和她从前遇见过的是不一样的,她根本不按常理行动。 罗娜咬牙,在她得知秦玺是女人的那一刻是震惊的,当她知道她同秦墨言的关系时是不耻的,然而不耻之中夹杂的却是深深的记恨。 因为秦墨言从来不会睁眼看她,在那个男人眼中她不过是用来安抚羌弋的物件。 所有人都赞她颜倾天下,说她得君王宠爱,却没人知道,有多少个日夜他只是拿她做了幌子和秦玺欢好去了。 昨日听着秦玺的惨叫她是快意的,她入不得秦墨言的眼,而眼前这个,又如何? 眼见秦玺已然不耐,她再不敢多想说出了目的: “我今日是来告诉殿下一个消息。” 秦玺挑眉,就听她继续道: “王上在林中埋伏了杀手,要杀陛下。” “你怎知?” 罗娜笑了笑我好歹是羌弋的贵女总有些渠道。 “本殿如何相信?你也是羌弋人” “而今已经不是了” 罗娜低喃一句声音很轻却带着些微惆怅。 “信不信由你。” 说罢转身离去。 秦玺皱着眉头,有杀手,是真是假?又该如何应对? 想了想还是挣扎着起身,下体的刺痛让她龇牙额上渗出冷汗。 她咬着牙穿好衣饰,努力克制着肌肉的颤动走出了帐篷。 唤来她的副将,带了人去弋戈的帐篷,然而…… “人呢?” 她面色本就苍白,此刻面有不愉看上去颇为骇人。 被她责问的金吾卫立刻跪倒: “这,昨天属下看着他进的帐篷根本没有出来。” 秦玺眯了眼,正在思索,营地后方突然动乱,叫喊起来: “有人截营!” “有人截营!” “刷!” 周边的侍卫刀剑出鞘,随时准备前往支援。 弋戈已经不在了还截什么营?人跑了不应该无声无息? 联想到早上罗娜带来的消息她沉声道: “一队搜山,二队三队保护营地,四队随本殿去寻陛下。” 副将皱了皱眉: “殿下听那响动人似乎不少二队三队怕是顶不住。” “顶不住也顶着。” 说罢命人牵了马,也不等卫兵集结率先往猎场深处而去。 -- 然而终究是昨日(重要剧情) 82 今日乃是春猎第二日,正是狩猎高潮,根据安排,秦墨言今日将会在密林之中打到一头白虎,以示天佑大宇国运昌隆。 虽则白虎是事先准备好的,但是总也是要放到无人深处等着陛下去将之猎来。 是以秦玺一路往深处而去,先到了那日和秦墨言作爱的树林,她敏锐的嗅到了血气,顿时脸色大变。 顾不得跨间摩擦的疼痛,再次加快了速度。 当她赶到时,秦墨言身边的暗卫几乎死伤殆尽,秦墨言提了剑与刺客厮杀在一处。 虽则武艺高强,刺客却也不弱,以一敌多已然受了伤。 秦玺施展轻功从马背上翻下,出其不意一剑就挑死了一个意欲偷袭之人。 “皇叔走!” 她拉着秦墨言上了马,一同往外冲。 刺客却如何能让他们如意?回营路上杀手密集,无奈之下,她们只能往山上跑,直到断崖。 秦玺不知自己杀了多少人,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上的刀剑之伤尚可忍受,下体却似乎已经快要烂掉一样,动一下就撕心裂肺。 然而她不能迟疑。 那些个此刻似乎看出她行动的滞缓,专攻她下盘,如此秦玺越发承受不住。 “护驾!护驾!” 不远处传来叫喊,金甲涌动,金吾卫终于到了…… 刺客看着眼看就要冲来的卫兵,抱着必死之心发了狠,攻势更猛。 刺客首领全然不顾秦玺刺向胸口的剑,侧身就往秦墨言的方向杀去。 此刻秦墨言身边缠斗了三四个黑衣刺客,再加上受伤不轻躲无可躲,秦玺干脆弃了剑往那刺客首领身上一扑,带着他一同从悬崖滚了下去。 “阿玺!” 秦墨言大惊失色,挑开了直面的一个刺客侧身去抓,然而终究晚了一步。 “阿玺!” 他运起轻功也想跳下,然而却被敢来的金吾卫制止了。 那副将抓着秦墨言的胳膊: “陛下不可啊!” “阿玺!” “滚!” 他愤怒的向那个将领吼叫,副将连忙跪倒却并不敢松手。 秦墨言扒在悬崖边上,向下看,就见秦玺的脸离他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一片白雾之中。 秦玺闭着眼睛,下坠的时候可以听见风在耳边呼啸,给她一种飞起来的错觉,仿佛将要去的地方不是地狱而是天堂。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身上的伤口也不那么痛了,她知道她马上就要死了,然而她并不畏惧,她听见上面他再叫她,撕心裂肺,歇斯底里。 这一刻她不由笑了,看来他也是在乎她的,就是不知道是在乎她这个人还是痛惜失去了一条养了多年的狗。 但是都无所谓了。 至今记得初见之时,他救了她,她在他的面前发下誓言,此生效忠于他。 而今她就要死了,拿命还了他的当年的救助,十九年的教养之恩,应当是够了。 这么高的悬崖摔下去想来尸骨无存吧,其实挺好的,她勾勾嘴角。 她行过牵羊之礼,被他打上奴印,套上奴环,在神明面前起誓为奴,虽则秦玺并不是很信神,但是多少有些敬畏之心。 按着世人的说法奴环不解永世为奴。 她不想再当奴隶了,做奴隶太累,太苦,然而秦墨言说过这个奴环解不下。 她没有试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解不下,但是她知道他不会替她解下,哪怕她死…… 是以从这里摔下,尸骨无存,那么这奴环想来也就散落它处了,挺好的。 “秦玺!你命是孤的你竟然敢死!” “你怎敢!” “你!” 金吾卫终于将那些刺客歼杀殆尽,此刻都跪在地上不敢答话。 秦墨言趴在地上,红了眼,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忽然想到就在昨日他抽了她穴中最脆弱的地方,给她的尿道上了锁。 她早上想来定时痛的难以忍受,然而…… 然而她却骑了马早早的赶来救他。 她今日挥剑明显有些力不从心,若是……若是昨日他没有那般对她,今日有没有可能她就不会死? 秦墨言不知道,他只是忽然想起秦玺其实最怕痛,她只是不说每次受了伤都忍着,咬自己的唇。 但是通过他的观察她发现她其实比常人敏感许多,鞭子抽在别人身上是痛,在她身上就是非常痛。 是以作爱的时候他总喜欢抽她的背,因为她身体内部的反应总是格外激烈。 她那么怕痛的一个人却总能忍比常人更多的痛,甚至装作若无其事面色如常,以至他渐渐的习以为常。 否则,昨日…… 昨日他或许不会抽的那么狠。 然而终究是或许,终究是昨日了…… -- 今天的更等白天,喝了酒我头有点疼,白天明 今天的更等白天,喝了酒我头有点疼 --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83 一时之间悲愤与自责在他心头积聚,加上方才的战斗,内外交伤,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陛下!” 副将大惊,赶忙抚稳身形晃动的秦墨言,谁着这时他却突然转头一脸冷然的看着他: “为何来的这么迟?” “这……”副将有些失声,秦墨言的目光着实太过冷冽,他跪伏在地上,身子有些抖,半晌想不出说辞。 他想说,有人劫营是以耽搁了,召集守卫花了些时间,但是…… 想想秦玺当初离开之时的交待,若他当时召集了金吾卫敢来虽则迟些但也不会太久,哑口无言,只能跪倒更低。 “末将失责!” “呵呵,”秦墨言却突然笑了,笑的很大声,一边笑一边流着眼泪。 秦玺伤成那样尚且可以在第一时间赶过来,而这个副将! 是他害他失去了秦玺! 他红着眼,提着他的脖子把人拎了起来。 那人挣扎不断,想要求饶却出不了声,秦墨言也没给他求饶的机会,拎着他的脖子把人扔到了悬崖低下。 悬崖很高,人从这里落下去就连一个回响也听不见。 秦墨言手指颤了颤,努力压下惶恐,对跪了一地的金吾卫道: “找都给孤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见。” 他顿了顿看着这些卫兵: “找不见孤让人把你们一个个从这里扔下去!” 说完摔下这些人,逃也似的离开。 脚步前所未有的踉跄与落魄。 害怕,他为什么会害怕,会惶恐,人没了就没了,没什么大不了,他努力告诉自己,然而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个不停。 无法想象以后没有秦玺的日子该是如何,再没人用崇敬儒慕的眼神看着他了,再没人叫他皇叔了,再没…… 不!他只是少了个玩具而已,只是少了个折磨的对象,他只是不太习惯一条养了多年的狗突然不见,不太习惯用顺手的工具突然消失! 就是这样,他如此想着,却眼前一暗昏倒在地。 身后又是一片叫喊,他却一点也不想听,因为没有熟悉的声音。 “王我们该撤了。” 弋戈皱着眉,这才收回看向对面山崖的目光,眼里一片落寞。 她竟然愿意为他去死! 在她跳下悬崖的那一刻他的心骤然一紧,一阵惶恐。 然而接着就是无法压抑的愤怒与嫉妒。 秦墨言何德何能! 身边的侍从知他心情不美,只当他心有不甘,道: “王上,此番把王上救了出来更是杀了大宇的俊武王,虽则大宇帝没死,但也算是成功,您不必过于纠结。” 他话刚落,就察觉到身前人冷意更甚,甚至还夹着着杀气。 他咽了咽唾沫: “王上……” “本王要知道是谁泄露了计划,另外派人去崖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 心腹不解,“王上,金吾卫赶去也在意料之中,计划虽则不圆满但也算成功,您怎会怀疑有人泄露,?何况那崖底……” “呵”弋戈冷笑,秦玺昨日自入了秦墨言帐中就未出来,他期间还听见疑似女人的惨叫,想来秦玺昨日不好受。 如此还会过来定是得了消息。 他眯起眼不欲多言。 心腹却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跪伏应下: “属下领命!” 看着搜山之人越来越近,他叹息一声: “撤。” -- ΡO-1⑧.cΘм 我记不得了 84 “你醒了?” 躺在床上的少女颤动着眉梢,端着药碗的女孩见床上的人醒了兴奋的上前,不经意间四目相对。 一双眼凌厉摄人,被看上一眼就有寒气冒出。 她都着手退后两步,再看时却只剩下迷茫懵懂,仿佛先前的一切不过是幻想。 她甩甩脑袋,阿婆说这人不简单,想来不简单的人都是特别的。 她从小就长在山里,几乎没见过几个活人,阿婆说,人心险恶,但当时看这人一身是血的躺在河边她还是忍不住带了回来。 “姐姐醒了?”她咽咽口水,最终抵不过心底的好奇走到那人面前。 床上的少女侧头看着她不说话。 “我叫顾惜”此时走近只觉得这双眼分外好看,眼睛好像看着她但似乎在发呆? “你叫什么?” “你是什么人?” “你怎么会伤的那么重?” 少女好动,虽则床上的人不理不睬,她依然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然而得不到答案。 终于有些郁闷的咬了咬手指: “该不会是哑巴吧”,说完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 “但阿婆也没说哑了啊?” “xi……” “啊?”突然出声让少女愣住? “你说啥?” “xi……”说完她皱了皱眉头好像有些迷茫,却随后肯定道“我的名字。” “你叫喜?哪个喜?喜欢的喜吗?” “不是。” “那是哪个?”小姑凉见肯理她来了劲。 “是……”说到这里她又皱眉,是什么来着,她好像记不到了,只记得是一个很美的字。 “我记不得了……” “什么?”小姑凉惊讶的跳起来,怎么会记不得自己的名字呢,她转了转圈: “那你怎么知道不是喜悦的喜?” “我……” 秦玺躺在床上想要反驳,但是自己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是本能的觉得不是这样。 “怎么了?” 门外传来一声苍老的问询。 小女孩连忙跳起来: “阿婆,阿婆,你回来了!” “嗯,” 门外的人点头,声音充满宠溺: “我去采了些草药。” 说罢走到秦玺面前: “姑娘醒了?可有不适?” “我……”秦玺想了想捂住头,呻吟一声: “我……头疼,似乎……似乎忘了些事。” 那阿婆走到秦玺面前,看着她略微苍白的脸: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这话刚说完旁边就有人叫唤: “骗人骗人,根本记不得了。” 秦玺不想争辩: “那你就叫我喜也行。” 顾惜对她做了个鬼脸,站在她阿婆旁边不说话。 “你……”阿婆看着秦玺鼻头的环扣,想着她一身的血,尤其是下体的狼藉……重重叹了口气: “忘了也好。” “你从前应该是权贵豢养的奴隶,想来是一路艰难逃了出来。”说到此处她细细观察了一番秦玺的神色,发现她脸上,除了好奇并无波澜,于是继续道: “既然逃出来了,自然还是重新开始的好,只是……” 她顿了顿: “你身上的东西,阿婆都替你解了下来,但鼻尖这环扣,应当是玄铁精炼而成,穿鼻骨而出,阿婆着实没有办法。” 听着她的叙述,秦玺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头,触手微凉,或许是习惯了,并不是很痛,若不是被提醒她尚且不知鼻尖带了个环,然而,在鼻环触动的那一刻她却忍不住瑟缩。 不是因为疼痛好像是一种本能。 她蹙起眉头,没有答话。 阿婆看她这模样叹了口气: “也是个可怜人。” 说完摇着头出去了。 秦玺这些日子一直在阿婆家里养伤,也不知阿婆用的什么药,总之好的很快,她们一家住在山里,秦玺网四周看了看,除了山就是水,似乎方圆数里看不见人烟。 阿婆年纪毕竟大了虽则看着坚朗,却有诸多不便,是以,秦玺能下地以后就帮忙劈材采药。 “啊,喜姐姐好棒!” 秦玺一斧头下去最后一截木材断成两节。 “这才半个时辰,你劈了我和阿婆三天都用不完的柴。” 秦玺只是笑不说话。 阿婆站在屋里看着外面的人,若有所思,她鼻尖的环扣以及身上的烙印皆有腾龙,当时就知身份必然不简单。 近日相处,虽则她记忆全无,但是举止之间却流露着贵气,且…… 看了一眼已经半人高的柴火堆,她似乎惹了麻烦。 然而转念一想,自己本来就是麻烦在身,江湖人还怕麻烦吗,想着笑了起来。 —————— 唉,欠了四更了,一点点还,这两天作者失踪我以为会被骂的(●—●)但是想不到大家这么好,我记账。 -- ΡΘ-1⑧.cΘм 杀人 85 山中饮食除了每月从山角的村落换回的干粮就是从山里打到的猎物和河里捕捉的鱼儿。 这日走在路上,小丫头顾惜叽叽喳喳个不停: “哇!喜姐姐好厉害,抓了三只兔子,平日我和阿婆偶尔才抓一只呢。” 她一边蹦跳着一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秦玺,接着又道: “晚上可以大餐一顿了,阿婆肯定很高兴。” 秦玺不答话只是含笑听着,等快到了屋口,秦玺陡然停步,对顾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带着顾惜一点点靠近木屋,只见屋口有三个男人把阿婆围在中间。 “毒娘子,告诉我们医仙在哪,今天饶你一命。” “呵,”那阿婆却只是冷笑“他行踪不定的连自己女儿都不要了我一个老太婆怎么知道。” “是吗?” 长相阴柔的男人显然不信,“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先杀了你再带着你女儿找他爹可好?” 说着比了个手势三人一拥而上。 阿婆人称毒娘子自然善毒,但是三人明显有备而来,且毒物虽好,在深厚度内力前却无能为力了。 阿婆年纪大了,加上本事也不善武,很快就处于下风,被一掌打中吐出口血。 “阿婆!” 顾惜见阿婆受伤,再也忍耐不住冲了出去。 那三人先是一惊,随后放声大笑: “如此一家凑齐了,你这女儿我们会帮你照顾的。” “哈哈哈。” “呸!” 阿婆和顾惜皆是面有怒色,然而不过几息,阿婆就再次倒地,顾惜也被人抓住。 “看那边还有个小美人呢!” 待到走进看见秦玺鼻尖的环扣随后道: “哟不但是美人还是奴隶,想来伺候人的功夫不弱”。 不知是谁吆喝一声,阿婆倒地已然不成威胁,瘦高的男子就向秦玺走来: “啧啧,出来一趟收获不小,就算是找不到医仙,咱也赚了。” 那人说着就来拉秦玺,秦玺原是立在一旁,看上去仿若呆滞,然而在他的手快要拉到秦玺胳膊的一瞬她往后退去,拉了个空。 “咦?” 那人惊奇一声却只当巧合,继续往前。 “喜姐姐快跑啊!” 顾惜被人禁锢在怀里,依然向秦玺大喊,秦玺此刻却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 从打斗都开始,她的脑海里就总有画面闪现,仿佛那一招一式她很熟悉。 此刻与那瘦高男子缠斗在一起,身体出于本能作出回应,几次险象环生,却并没有落败。 “哼!” 又一人冷哼一声,加入进来,那人拿了剑,当长剑在秦玺的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疼痛让她脑子里略过些什么,她不退反进,依着本能夺了剑。 长剑在手,一招一式在脑子里清晰起来,仿佛剑和自己是一体的,身体里有热流流过。 “唔!” 一剑捅入,不过几息瘦高的男子就被秦玺捅到了脖颈,血喷洒而出,鲜红一片。 十分具有冲击力。 阴柔男子惊骇的后退数步,秦玺却没有停顿顿。 在血喷涌的那一刻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和兴奋涌上心头,反手又是一剑,阴柔男子也被割断了脖子。 “你……你……别过来。” 最后一人把刀横在顾惜脖子上,当秦玺的目光看去时,惊慌的颤抖,不敢与之对视。 人在江湖哪有不见血,但是这人看似柔弱却杀人不眨眼,反差太过强烈。 何况原先瘦高男子被捅穿了脖子,鲜血飞溅,就算是江湖人也会忍不住颤抖。 而这人…… 看着她鼻尖的奴环,此刻再也不敢将她视为奴隶,更遑论出言嘲讽。 “咳咳!” 阿婆倒在地上,看着秦玺同样震惊不已,她咳出口血。 支撑不住在地上瘫倒仿佛有话要说,却一时说不出来。 “阿婆……” 秦玺看了看顾惜和地上重伤的阿婆,权衡一番: “放了人滚。” “这可不行,要是……” 秦玺抬剑指着他。 他咽了咽口水,最终道: “我……我走,大侠饶命……” 说完丢了刀头也不回答的逃走了。 “阿婆!” 顾惜得了自由连忙把阿婆抱在怀里。 阿婆摸了摸顾惜对脸: “孩子,阿婆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说完看向秦玺神色复杂,随手救了个人,没想到身份比她所能想到的还要复杂。 她年纪大了,加上多年与毒物为伍,此番重伤,时日无多,顾惜同她一起在山里长大不谙世事,她放心不下可…… 她皱着眉头,再次咳嗽一声,向秦玺招招手。 “喜啊,阿婆知道你身份不简单,咳……但而今阿婆不行了也只能让你俩暂时相伴了,你带着孩子去找她爹……在……在九安城,她爹是医术不错,应当可以取了你的环,咳咳……你既然忘了到时重新开始也好。”说完喘息好一会继续:“你从前的主人一定不简单,在外行走把自己藏好,莫回京了……” “我记下了。” “咳咳……” “阿婆!” 顾惜紧紧的拦着阿婆,泪流不止,阿婆抬手想要再摸一摸她的头然而最终还是未能如愿。 -- 九安城 86 ——九安城 依照阿婆的遗言秦玺和顾惜相伴跋山涉水耗时月余,终于到了九安城。 这两人一人不谙世事,一人记忆全无,阿婆久居山林,虽则从前行走江湖小有积蓄然而这两人却是对于金银并没有概念,是以不过半月就把阿婆留下的钱财花了个精光。 剩下的日子露宿荒野,幸而秦玺武艺高强,顾惜也常在山间采药抓鱼,两人虽落魄了些,却还是到了久安城下。 九安城位处边境,乃是大宇第一要塞,久安往外就是大漠,与羌弋,有胡等部族王国想相接。 虽战事不断,但来此通商者依旧是络绎不绝,加之九安城城墙高大,仅在京师之下,俨然一座大城。 此时两人站在城墙下排着长长的队随着人流进城。 许是近来边界不平,九安城的检查分外严格,长龙排了几里路,行进缓慢。 秦玺一抬头就可以看见那古老沧桑然气势磅礴的城墙熟悉感在心头涌现。 城墙上飘洋的旗帜让她热血沸腾,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似乎她曾经站在城墙上,俯视过全城。 “咋还不到我们,守卫这么严,该不会又有战事吧。” 旁边商队里的人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人流,忍不住担忧。 “你怕什么,这九安城的城墙如此高大,乃是我大宇第二,就羌弋的蛮子打的下来?” “那可不一定,两年前不就丢了九安城?若不是俊武王带兵……” “你说什么?” 商队的人正讨论的热切,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这让他有些不悦,不过这人的声音虽则听起来雌雄莫辨,但却莫名的清冽好听,是以他也没当场发火。 “两年前羌弋来犯,九安城失守俊武王带人把羌弋打退不说,还杀了羌弋的王族。”那人说到这里,脸上露出热切崇拜的表情: “听说杀的羌弋是片甲不留啊,那横尸遍野的尸体都堆到城楼上了,后来更是孤身入王庭,一人把羌弋王族杀了个干干净净,万人不可敌啊,后来,只要俊武王一出现,那羌弋兵就成了木头” 说完哈哈笑了起来,接着道“现在俊武王的名字在羌弋听说能止小儿夜啼。” “对对对……” 周围附和一片,顾惜也露出崇拜的表情。 秦玺却皱了眉头,总觉得那人说的太过夸张了,脑海里闪过一片腥红,战争不是儿戏,哪有一人屠杀数万人的。 “哗!”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齐刷刷看着她。 顾惜拉了拉她的衣角,她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尽然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方才滔滔不绝的男子狠狠瞪了她一眼,见她与顾惜灰头土脸,还带着点衣衫褴褛的意思: “哪里来的土包子,爷说的都是口口相传的事实,爷邻居家的大姑家的亲戚家的邻居就是俊武王的亲卫,亲眼所见!” “哇!” 听他说完周围又是一片赞叹。 顾惜被他一大堆的谁家的说的头晕,只道: “那你见了吗?” “我……”他一时答不上来。 然而此刻却插入一个声音,虽然不大却分外清晰: “我见了……我见了。”第一句带着点茫然,第二句却莫名坚定起来,让人忍不住信服。 周围的人一愣,然而很快反应过来发声的人。 那个带着半截面具穿着灰扑扑脏兮兮裙子的少女,也就是刚刚反对俊武王神武的人。 “滚,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看你这土包子样,有没有进过城都不知道。” 说完一群人自动把秦玺和顾惜两人隔开,不过话题却从俊武王转到了春祭上。 顾惜拉着秦玺的衣角: “姐姐……”对那个让喜姐姐难堪的俊武王讨厌起来,喜姐姐说的都是对的,那个俊武王沽名钓誉! 秦玺摸摸她的头,自己也很迷茫,她觉得她真的见过,但是……她怎么会见过呢?听说她从前是奴隶,在帝都…… 帝都,皇宫。 一个杯子应声而碎,化作了飞灰,秦墨言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一个半月了,人也好,尸体也好还是找不见。 自打秦玺落崖,他就没了春祭的心思,以春猎受惊,俊武王失踪为由,取消了盛大的祭祀。 他知道这对大宇的的民心,士气皆是打击,但是他已然没了心思,在猎场呆了整整十日,才迫不得已回了宫。 然而……人没找到,东西也丢了。 -- 木雕 87 那是一个木雕,粗糙而简陋,是当初从九安城回京的路上秦玺亲手雕了给他的。 虽然雕的不好,用料也简陋,但是不得不说雕的还真有几分像他。 然而高高在上的君王怎么会对这种粗鄙的东西投以关注?他只是淡淡一笑,随后就都给了太监,让人放了起来。 本来是不在意的东西,如今回了宫却突然想起来了。 犹记得她把那物给他时手上带着好几条血痕,他拿的随意,当时就有血蹭到了木雕上…… 然而这次回宫想找却如何也找不见了。 他阴沉着脸,告诉自己罚不责众,他已经杀了金吾卫的副将,且金吾卫乃是皇城亲兵,皆是出身良好的清贵子弟…… 转头看了看,田信: “孤前几日放在偏殿的东西失了,宫里还能进贼,那孤的寝宫怕是也能进人了。” 田信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半晌才想到那个木雕,顿时无语,那东西谁会偷,陛下十年前把那东西随手一扔不闻不问,定然是宫人疏忽丢了…… 然而跪在地上的金吾卫首领却流了一身汗。 秦墨言继续:“偏殿前日当值的全部杖毙。” 他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却杀意凛然。 偏殿前日当值,人不多也就四人,但是这四人都是从猎场回来的…… 巧合吗?首领并不觉得,何况陛下素来宽和,只是丢东西严查就好,不一定是外贼,这次却查也不查要杖毙。 杀鸡儆猴! 虽则同情却不敢质疑,眼睁睁看着田信出去传了旨意。 秦墨言闭了闭眼,心情得到些微的平复:“滚,这次找不见你不必回来复命就在那猎场呆一辈子。” 那副将抖着身子应下,连忙退了出去,心知自己的仕途已然不复存在,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必然摔成肉泥,被野兽分食,在或者被湍急的河流冲走喂了鱼,如何找的见,然而这话却不敢对陛下言,只能退下。 秦墨言靠坐在椅子上,秦玺自小就跟着他,他原本只是把她当个玩意养大,用以消磨自己的执念。 再后来——他发现另他疯狂的只是秦玺这个人,而不是所谓执念。 只是有些不习惯,他一遍遍的说服自己,找到替代品就好了,转身去了丽妃的寝殿。 罗娜这位羌弋进贡的美人自打入宫起就盛宠不衰,更是唯一一个被待到猎场随陛下出游的妃子。 陛下狩猎归来,心情极差,然而唯对丽妃荣宠不断,宫里的人皆是嫉妒,却也无奈。 然而此时这位美人却赤身裸体的被链子拴着跪趴在地上,身上是一条条的血色鞭痕。 随着一声陛下驾到的吆喝,全身颤抖起来。 却极快的整理好表情,克制着爬到店门口: “奴见过陛下。” 秦墨言轻轻笑着:“奴儿可是想孤了?” 罗娜颤抖着达到: “想……” 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知道她想要撒尿,于是坏笑着走到她的身后: “是想尿吗?” 美人立刻哽咽起来: “求主人让奴尿吧奴受了了。” “好,孤让你尿,不过孤叫停就要停,懂?” 罗娜疯狂点头,她的尿道自从猎场回来就被秦墨言装上了尿道栓,插入的那一刻,她惨叫挣扎,痛苦求饶,然而秦墨言却只冷冷道: “孤的玺儿可不会叫的这么难听。” 于是一遍遍的重复着插入抽出——直到她昏死过去。 那一刻她才明白让她嫉恨的秦玺从前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迷蒙之中只听他说: “孤知道,是你泄露了羌弋的情报,也知道你是故意在哪个时候去找她,你想让她死,现在她死了就用你来代她可好?” “好了,尿吧。” 尿道痛楚传来,尿道栓被取下了,长久麻木的尿道一时竟反应不来,许久才有尿液喷出。 正在她舒缓之时,那人又冷冷出声: “停!” 这如何是想停就能停?她停不下也不想停。 于是一声鞭响,撕裂的痛苦蔓延而开。 她直接失去意识,惨叫一声倒在了尿液里。 秦墨言盯着她血淋淋的穴口冷漠而残忍的笑着。 根本不在意那人是否意识还在,只是一鞭又一鞭的抽打。 打的昏迷的人身体依旧不停的抽搐,直到打累了才把鞭子一扔,踢了地上的人一脚,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看似有了发泄,但却没有丝毫的缓解,他觉得宫里的那些贱奴已经不足以宣泄他的情绪,如果再得不到平复,他或许会作出些自己也不敢想的事。 只是丢了个身份特殊些的奴隶而已,他一遍遍的自欺欺人,甚至寻找一个又一个的替代品,结果却——不如人意。 “陛下,皇城司来报,有弋戈的消息了,在九安城。” -- 我家主人想见你 88 进城的队伍很长,排了两个时辰,总算到了秦玺和顾惜。 九安城的城墙上贴着大大的拘捕令,官兵正在搜人,所有进城之人都要排查。 那城门士兵见是两个单身女子,且衣着狼狈,本不在意,但其中一人戴着面具总要查一查的: “你,把面罩取下来。” 秦玺皱眉 。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原本毫不在意的卫兵握住武器,向前走了几步。 秦玺无奈把面罩揭下了。 寂静一瞬随后是倒抽气的声音,再有就是一片热切的讨论。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绝色美人。 倾城的容貌,配上清冷的气质,美艳之中带着点孤傲,让在场所有的男人蠢蠢欲动。 如此气质的美人他们本是不敢肖想的,然而奈何此时秦玺身着狼狈,鼻头上又挂着金环,昭示着她贱奴的身份。 既然是个贱奴,看样子应该是逃奴,好大的胆子胆敢独自出现在城门。 大宇的律法对于奴隶素来严苛,逃奴的下场不言而喻。 不过这奴儿如此美貌,想来不会被处死,若是找不到原主,那他们…… 如此,城门口但凡稍有资产的人不由浮想联翩,污言秽语一时不绝于耳。 顾惜脸色涨红,出离愤怒,张牙舞爪的就要冲上去和那些人理论。 然而却被秦玺抓住了肩膀,她眯着眼睛扫视四周。 目光所及仿若寒冰,被她扫到的人都不由心底发寒,瑟缩一瞬,却很快反应过来。 只觉自己被一个贱奴吓到,乃是奇耻大辱,为了掩盖实际的怯懦,他们不吝于用最毒的话语羞辱秦玺。 “这贱奴还挺够味。” “也不知道主子是谁,不若咱们一起享用了,啊哈哈哈!” …… “够了,你们……你……” 顾惜再也控制不住朝着人群吼叫。 然而很快就呆住,人群也静了下来。 只见一把刀穿过那叫的最凶之人的裤裆钉在地上。 而那人向后仰倒,面色惨白的看着还在轻微晃动的刀柄,全身哆嗦,随后一滩液体在他身下荡开,伴随着骚臭。 “啊啊啊!” 那人发出杀猪般的叫喊:“我的命根子,我的命根子。” 那人叫的惨烈,旁人只觉寒意上涌,然而细看之下那刀虽穿裤裆而过却一丝血痕也无,唯一的湿迹也是那男子的尿液。 守城的卫长眯着眼睛,看了眼不知何时腰间空掉的刀鞘,以及那把插在地上尚在晃动的刀柄。 入地三分,何等力道,穿兜而过不伤分毫,何等掌控,自己佩刀丢失却毫无察觉,此人……着实不简单。 他忌惮的看着秦玺,这样的人当真是他人的奴隶? 那么她的主人必不简单,大宇律法遇见逃奴一律捉拿或当街处死,然而此人怕是不好处置。 他沉着脸走到那男子身前,从他胯下抽搐佩刀。 刀柄划过脆弱的生殖器凉意凛然,那人叫的越发惨烈。 他狠狠踢了那男人一脚: “叫什么叫,又没伤。”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才注意到,当真是没伤,那男子停了嚎叫,见胯下的宝贝完好无损,先是大喜随后又羞赧。 见周围的人朝着他指指点点,一句话也不敢说提着裤子,就往远处跑开了。 所过之处周围的人都不由捂住了鼻子。 卫长看着秦玺,沉声道: “你是何人贱奴,因何出逃。” 秦玺淡淡的看着他:“不知。” “你!” 卫长有些恼怒,虽则忌惮她的武力和她主人的身份,却也不代表一个贱奴可以愚弄于他。 正要下令让卫兵一拥而上将她拿下,城内却有一个穿着不俗的中年男子匆匆而来,给那卫长看了个令牌,上书一个林字。 卫长连忙相那中年男子行礼,随后退到一旁。 中年人走到秦玺面前,颇为和善的道: “姑娘,还请随我来,我家主人想见姑娘一面。” 秦玺皱了皱眉,她对任何主人之类的称呼本能的排斥,可眼前的人形势明显不容拒绝。 那中年人带着秦玺入城之后便直接引着她二人上了城楼。 虽则没有记忆常识,但城楼守卫森严,显然不是想上就能上的,,这个所谓主人的身份不简单。 待爬到城楼上,低头下望,城中景色尽在眼底,气势恢宏。 顾惜第一次见这样的紧致,也顾不得紧张脸上有了兴奋之色,而秦玺眉头蹙的更紧——这座城越发熟悉了。 中年人引着她们到了城墙主楼,拦下顾惜: “姑娘,我家主人就在里面。” -- 林熙 89 秦玺进到屋里,之间一个身着素色长袍的男子倚穿而立,身上带着点儒雅的书生气息,但与之正面相对的一刻,却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威严与稳重。 他死死的盯着秦玺,看上去有些激动,有些震惊,却迟迟不说话。 这人认识她,那么他是谁,是何身份?想着此人必然尊贵她犹豫着开了口: “主人?” 那人神色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殿……你说什么?” 秦玺蹙眉,难道不是? “抱歉我失忆了,不知阁下是何人,可是认得我?” 少女淡然出声,脸上带着点迷茫。 秦玺容貌似父,从前作男装,只觉芝兰如玉,而今穿了女装又有倾城之姿,配上这茫然之色让人心生怜惜。 她竟然是女子! 林熙难以置信,在九安城听见了帝都的噩耗,他只觉只觉对不起秦墨玉,几夜难以安眠,只恨不得把羌弋王挫骨扬灰,连带着对帝都的那位也颇有不满。 然而今日却在城门见到了传说中早已坠崖而死的人,一模一样的容貌,只是性别不同。 他期初是不信的但是她的一举一动还有那容貌,是以把人带了上来,看着她鼻头那枚金环,身份再不容他质疑。 “你……” 或许是过于激动他声音有些低沉,细细观察她的面部,发现她表情如此自然,似乎不是说谎: “那你还记得什么?” 秦玺皱眉: “只记得名字了有个xi字,也不知是哪个xi,再就是听人说我从前应该是个奴隶……你认得我,知道我的主人吗?” 到此处她便不说话了仿佛有些苦恼,起先并不知道奴隶是什么,但是一路走来看的多了便知道所谓奴隶当真是畜牲也不如。 他垂着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吸了口气: “我叫林熙,是九安城的守将,与你父亲是好兄弟,你父亲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继续道: “你父亲他战死了,把你托付给我,然而是我疏忽让你走丢了,却不知你经历了这些,” 他声音哽咽,脸上痛苦自责的表情不似作伪,秦玺虽然疑惑却也信了三分。 “那我父亲是谁,我怎么会丢?” “他……他叫秦玉,你叫秦曦当年……。”说着似乎陷入了回忆,“当年,有些动乱,你十岁在街上丢的。” 街上?林熙是这里的守将,只手遮天也不为过怎么会在街上走丢? “我姓秦?叫秦曦?哪个曦?” “日羲曦,谓朝阳之意。”说着他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是个好名字,寓意也好,但是却没有熟悉的感觉。 “那秦墨言是谁?” 林熙整了个人僵硬起来,脸色极其不自然: “怎么突然问这个。” 秦玺垂着眸子: “我肩头烙了这个名字。” 屋里沉默下来,林熙怜惜的看着她: “都过去了,一个有些权势的人,林叔也只是听过。” 说完抬手想要摸秦玺的头,但是在看见她的僵硬后,转而拍了拍她的肩头: “是林叔没用,都过去了,你以后就在九安城,过去的那些不要想了,那个人也不要再提。” 秦玺面带疑惑,这个自称林叔的人并没有说实话,但…… 可以感受到他的情真意切。 见她点了头,林熙终于展了笑颜。 “把外面的姑娘叫着一起,咱们先回家。” 家? 这个字让秦玺心里一暖,原本冷淡的神色也带上了些微的柔色。 九安城将军府,并不在最繁华的街区,反而临近城门西郊。 建筑并不华美,却气势恢宏,透露出一股军队的肃穆。 这样的气势让顾惜忍不住瑟缩一下,秦玺却只感觉熟悉与愉悦。 沐熙年以而立,却并未娶妻,府中少女眷,只有他兄长一家和他同住一起。 秦玺同林熙说了自己同顾惜同来是为了寻找顾惜的父亲,林熙答应了帮忙寻找,给她们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落,并送上了换洗的衣物,仔细叮咛了几句就离开了。 “哇!” 待林熙走后顾惜绕着院子上窜下跳: “我还是第一次住这么大的房子呢。” 站在一旁的仆人见状忍不住露出讥讽之色,被秦玺冷眼扫过立马收敛。 呆在林府吃住不愁,找人之事又有林熙代劳,秦玺和顾惜无所事事,所幸二人自出深山便未尝逛过街市,一时倒也不觉无趣。 秦玺带着面具和顾惜一同在街上行走。 两名独身女子,年幼者娇俏可爱,年长者虽然带着半截面具,然而裸露在外的部分可谓冰肌如玉,言行举止可谓顾盼生姿。 “两位姑娘似乎不是本城人吧,到我九安城可是有什么事?” “找人。”顾惜看了眼突然出现的男人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眼睛盯着一串移动的冰糖葫芦。 那男子笑眯眯的把那葫芦买下递给顾惜: “姑娘找人啊,在下知道一个好地方。” -- 倚醉楼 90 倚醉楼,九安城最大的青楼酒馆。 那男子带着两人到了楼里,对着一个已到中年却打扮的风情万种的女子耳语了一番。 那中年女人,先是细细的将秦玺二人大量了一番,带着点评头论足的味道,让秦玺很不舒服。 就在她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 “两位姑娘外地来寻人的?寻什么人物可在城中?” 秦玺懒得搭理,顾惜茫然摇头,见状那中年老鸨笑得更欢。 给那男子一袋银钱,挥手让他离开了。 “咱这倚醉楼可是找人的好地方,两位来这里可是来对了,不过来了这里要守这里的规矩,妈妈我先带你们去看看?” 说完转身往前走,两个汉子就跟在她和秦玺两人身后。 秦玺眯了眯眼,不过这楼里觥筹交错,丝竹乱耳,秦玺也有些兴致。 绕过大庭主楼,很快到了后院。 刚进院子,秦玺就听见“啪”的一声鞭响。 伴随着女子的惨叫。 顾惜皱着眉头,有些奇怪,而秦玺却在听见鞭响的一刹那本能的崩紧了身子。 她脸色白了白,却并不做声,默默的跟着。 到了屋里,就见一个女孩,被链子拴着手脚,无法直立,她的双乳和下身都穿着银色的环扣。 一条细链系在乳环上,被一个男人拉在手里。 她的身后有一个放着酒罐的小车,小车的前面伸出一根长长的棍子直接捅到了她的穴里。 那男人拿着鞭子,催促着女孩带着酒车爬行。 每动一下痛楚可想而知,但是若是不动,鞭子却会毫不留情的打到身上。 每一次鞭落,秦玺的身子都会随着女孩一起颤动,但于此同事,下身却有了奇异的感觉,就像有热流流过。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顾惜一脸愤懑的指着那些人,未经世事的她尚且不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也不知这世上之人有三六九等。 有些人生来可以享乐,而有些人生来就是供别人享乐的。 “呵,” 那中年老鸨冷笑一声,这些都只是开胃菜罢了。 说完催促着两人往前走,在前面出现一个长长的食槽,本是用来给畜牲进食的地方,一排青春年华的女孩却跪趴在那里,把头神进槽里饮食。 站在一旁的男人带着猥琐的笑意脱了裤子,往那食槽里撒了泡尿,而那些女孩却恍若未觉,依旧在像畜牲一样进食。 “呕!” 顾惜有些支持不住拉着秦玺的手干呕起来。 直到触碰的那一刻她才发现,秦玺的手如此冰凉。 “二位入了这里可要好好表现,这些个不守规矩的就要好好教育。” 老鸨的声音带着点恶意: “先把面具摘了。” 站在后面的男子闻言上前,秦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一时没有察觉。 “你们干嘛!” 虽则顾惜的呼喊挣扎,秦玺终于有了反应。 “啪!” 她将男子推远,面具却也掉到了地上。 国色天香,不过是个逃奴? 老鸨皱眉,无妨洗去印记照样可以售卖,甚至更有卖点,只可惜不是处女。 她挥手,那些个打手一拥而上,要将两人制服。 见秦玺似乎会些武艺,来的人就更多了。 秦玺有些不在状态,加上无意伤人,一时不查受了伤。 那些人手里拿的都是鞭子,鞭伤袭来秦玺身子一颤。 仿佛看见有一个人拿着鞭子朝着她劈头盖脸的抽下来。 那个人的嘴角总是挂着残忍而愉悦的笑意。 她努力的想要看清那个人的脸,然而,随着“碰”的一声她失去了知觉。 “你们怎么把人打晕了?还好没破相,赶紧泼醒。” 打手陪着小小声应着,顾惜,在一旁挣扎喊叫,被狠狠的踢了一脚。 “不知道主子最近在后楼歇息?你们动静小些。” 或许是动静太大,一个穿着劲装的男子走了出来,低声呵斥。 “是是是,大人放心,已经结束了。” “嗯,”他应了声正要转身,却在瞥见了地上的秦玺。 —————— 脑袋有些疼,各种画面在脑海里焦灼,有时是鲜血淋漓的战场,有时又是华美冰冷的宫殿,焦灼之中,总有一个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紧紧的蹙着眉头,呻吟一声,从梦魇中醒来。 “醒了?你可真是命大。” 一个男人拿着本书,侧坐在她的床头。 又一个认识的人,只是似乎并不友好,和林熙不同这个人让她本能的感到危险。 是以她的目光有些锐利。 弋戈冷冷一笑,挑逗似的摩挲她的下巴: “小玺儿不愿意见到本王?” -- 疼过就好了 91 本王?这个称呼让秦玺不由联想到华美的宫殿,她垂着眼帘低沉开口: “秦墨言?” “秦墨言?小玺儿在这个时候提他会让本王心有不快的。” 他带着怒火,惩罚似的将手向下,一路到了幽密的小穴。 “唔——” 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唤醒了心底最深处的渴望,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是长久调教下的身体本能还在。 对于挑逗她第一时间有了回应,又因为没有记忆故而不知如何克制。 秦玺很快就动了情,且顺从自己的心意对挑逗作出了回应。 她伸出手抱住了弋戈,以此来获得慰籍。 “你——” 弋戈有些震惊,然而更多的是欣喜,这是秦玺第一次主动回应他。 本只是想要浅尝辄止,但是对于送上门的美味岂会拒绝,消除了心底的恶意,他带着兴奋更加卖力的挑逗着秦玺。 秦玺的身子越来越热,穴口已然有了一片湿意,而他的下身也勃起肿大了。 不知不觉二人脱了干净,意乱情迷他也没有注意秦玺的变化。 “玺儿我要进去了。” 弋戈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询问。 秦玺并不知道所谓进去是什么意思,秦墨言常年对秦玺用药,平日还好,一旦挑逗,就会情欲勃发,没有记忆的她只是努力的去寻求身体的缓和。 没有拒绝,甚至得到了回应。 弋戈欣喜之中带着兴奋,原先的不快在她的乖顺中烟消云散。 “玺儿不要再提他了,日后我对你好。” 说完便挺入了她的身体。 喜悦带来更大的兴奋,两人几乎是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弋戈喷涌而出,然而秦玺尚未来得及享受高潮的愉悦便痛苦的抽搐起来。 她大张着嘴似乎是要惨叫,然而痛苦太甚,让她一时失了声,独自抽搐了许久,待到身体从痛苦中反应过来,才从新对身体有了掌控。 她在床上翻滚起来,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原就细小的胳膊和手肘上青筋暴起,她甚至一下一下去撞自己的脑袋,一双手死死的摁在腹部,就像要把里面的肠子掏出来一样。 “玺儿你怎么了!” 弋戈被吓的呆立,反应过来连忙按住她的双手,把她禁锢在怀里,防止她自残。 秦玺内力比弋戈深厚,此时没有意识,极端痛苦之下,内力迸发,弋戈闷哼一声,明显受了内伤。 “拿链子来。” 着实无奈,只好把秦玺的手脚锁上。声嘶力竭的惨叫配上铁锁的哗啦声,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弋戈的心上。 她把秦玺抱住: “玺儿大夫马上到了。” “哎呦,懂不懂尊老爱幼,能不能轻点。” 四十上下的男人被推了进来,看上去并不老,但是穿着有些怪异,留着胡茬,张口闭口就是老夫。 “叫这么惨杀猪吗?” “闭嘴!” 弋戈心情不好,对这所谓医仙明显没有往日的耐心“快给本王看看她怎么了。” “这么……” “啪!” 弋戈心情不好加上心里着急,根本不想听他说话直接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本王让你看人。” 形势比人强,医仙闭了嘴,把秦玺细细大量一番,伸手按了按她的腹部。 “啊!” 如此不清不重的一下,却仿佛唤醒了什么,秦玺挣扎更甚,就算被链子锁着,弋戈也有些按不住。 “中了蛊,”医仙淡淡开口。 “什么蛊?” 医仙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情欲蛊,中蛊者情欲为人所控。此蛊自幼使用蛊主精液长大,是以对气息敏感,没有蛊主的精液,中蛊者擅自高潮,以及和除蛊主之外的人性交都会生不如死。”说完咋咋两声: “看不出来啊,你不是什么一国之君吗还抢别人的奴隶啊。” 他也是倒霉,也不知道是谁泄露了他的行踪,被这群羌弋人抓到。 而今大宇朝堂,满城在抓的人,这群羌弋人出不了城,就想让他给造个人皮面具,成天看着他,是以对弋戈毫无好感。 弋戈狠狠的看着他,眼里涌现出杀意。 他咽咽口水,识相的没有说出其它话来。 “怎么解。” “无……无解,这蛊虫入体就再出不来,除非刨开腹部,把增个子宫都取出来,但人嘛……” “废物!” “你!”骂他废物,他敢说就算是宫里的御医也没他医术高明。 “那现在怎么办。” “没办法疼着呗,疼过就好了。” 弋戈吸了口气,双手紧握,亲亲的摩挲秦玺的脸: “阿玺你忍忍,是我不好。” 医仙站在一旁眯了眼,这人是动情了? -- 秦墨言是个恶人 92 秦玺的意识逐渐蒙浓,躺在弋戈的怀里,不再挣扎喊叫,若不是她不时颤抖抽搐的身体,弋戈以为这人已经睡去。 女装的秦玺更显瘦弱,去了男装时的坚毅,带着女子独有的柔软,小脸苍白,睫毛轻颤,惹人遐想,惹人怜惜。 他挥挥手让屋里的人都退下,把秦玺抱到床上,自己在一旁躺下,静静的看着她。 享受他同她之间少有的宁静。 温暖永远让脆弱的人眷恋,秦玺往他怀里缩了缩,皱着眉头,似乎是忆起了什么: “皇叔……皇叔……” 弋戈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听清她的念叨,双手紧握,直到掌心渗出一点血渍,才平复了情绪。 “他到底有什么好……人怎么就这么贱……” 他抱着秦玺喃喃自语也不知是在说秦玺还是在说自己。 —————— 待秦玺睁眼已然是晚上,弋戈正端了碗粥进门: “醒了?大夫说你最好吃点清淡的,熬了粥给你。” “顾惜呢?” “谁?” 想了许久,弋戈终于反应过来了,笑笑: “你说那丫头啊,我让人照顾着呢,你大可放心,先喝粥。” 说着端着粥到了她面前。 秦玺垂了垂眼眸,这人同他很熟?且关系亲近? “你是谁,同我认识?”秦玺接过他递的粥带着疑问开口。 弋戈的手顿了顿。 “玺儿不识得本王了?” 秦玺读出了他眼中的危险,就连称呼都换了,似乎忘却了他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如此看来自己同他确实熟悉,想了想见面时自己提起秦墨言他的反应…… 他应该不是她的主人但是认识秦墨言。 “秦墨言是谁。” 弋戈愣住了:“你问我秦墨言是谁?” 说着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仿若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竟然问我秦墨言是谁?” 然而秦玺看着他的目光格外认真。 他终于停下了,想起初见时秦玺叫出秦墨言是带着疑问,那时他因为愤怒没有多想,她穿着女装出现在九安城,这不是她会做的事,那么现在想来她是失忆了? “你……”他犹豫着开口,即便无限接近真相,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 “你失忆了?” “嗯。” 见秦玺点头,狂喜在一瞬间涌上他的心头以至于让他有一种不真实感,然而又有些失落,她失忆了,但她昏迷时依然叫了秦墨言。 “你还记得些什么,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 秦玺露出疑惑的表情,她很难受,身体痛,脑子也痛,有时脑子里有无数片段闪过,有时又什么也记不得。 她似乎叫了一个人,一个让她畏惧又亲近的人…… 见她露出沉思的表情。 一个眯了眯眼,随后咽了口唾沫,紧紧的盯着秦玺,缓缓开口: “你一直在叫我,玺儿,我以后会一直在你身边不要害怕。” 秦玺有些诧异的抬头,自己叫的是他? 当时他叫的那个人给她依恋的感觉,那时确实是他在身边,但是……总觉得不对。 “你和我什么关系,秦墨言……” “玺儿不要再提那个人了,我们是……是一对青梅竹马恋人,后来战乱,你被人掳走,我百般打听才知道你是被秦墨言抓去当了奴隶。” “是吗?她皱眉,你应该很有权势自称本王?” 虽则失忆但是秦玺也并不好骗,弋戈咬咬牙,继续: “其实我是羌弋的君王,你我一起长大,去年战乱你被大宇人掳走,我百般打听才知道你被送到了皇宫,当了……奴,为此我亲自来大宇找你。” 似乎是个很痴情的男人,但是…… “我不是大宇人吗?” “嗯……”弋戈笑了笑:“是这样的因为战乱你小时就流落到了羌弋,那时我是个不受宠的王子,在外面正好碰见你就把你待到身边了,后来……后来就日久生情。” 是这样的吗?但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毛病,至少同林熙的说辞有一部分是对的上的。她不过是个奴隶,这人若当真情深如此,那么是真是假又有什么重要的。 “所以我们是情人?” “嗯,”弋戈含笑点头。 “那秦墨言……” 弋戈把手指放到她嘴边: “嘘,玺儿不要提他了,他是个恶人,穷兵黩武,还害的你……”说到这里他狠狠咬牙,看着她鼻尖的环扣以及肩头隐隐若现的烙印,便有戾气上涌。 秦玺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他对她似乎真的有情。 她抬手抚了抚他的额头: “已经过去了,阿弋不要气。” 她的抚摸以及温软的话语,彻底抚平了他的戾气,让他有些受宠若惊,惊喜的看着她。 “你叫我什么?” “阿弋,有什么不对吗我想我们是情人我以前应该是如此称呼你的吧,你不喜欢?”她带着点疑惑开口。 “喜欢,岂会不喜?” -- 她是孤最喜欢的玩具 弋戈声音低沉,脸上带着欣喜的笑意,乍眼一看就似一个陷入爱情的小伙而不是什么羌弋王。 秦玺也笑了,对着弋戈点头: “那你同我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你以前啊——”弋戈顿了顿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 想着她同秦墨言相处的场景,内心嫉恨而恼怒,不过都过去了,如今秦玺是他的: “你以前总喜欢跟在我身后缠着我,甩都甩不掉,有一回……”弋戈絮絮叨叨说了许久。 秦玺在一旁含笑听着。 虽说内心深处觉得并不是这样,但是那些个事情听起来也是乐趣,直到暗夜再临,相拥而眠。 秦玺可以感受到弋戈粗重的呼吸,但是他却一直在压抑着,即便总事情有些不对但还是忍不住将手放到了他的腰侧,换来他的回拥。 ———————— 九安城,将军府。 “人还没找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将军,府里一半的人都出去找了,但是……没有什么消息,有人看见小姐在街上和一个男子走了,但是那男子已经失踪了。”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和一个男人走了!” 管家抽了抽嘴角:‘将军,主要是那男子突然失踪,老奴怀疑有人故意遮掩了小姐的行踪,要不要派兵寻找一番。’ 林熙坐在椅子上,敲打着指节仿佛再思考: “陛下后日就到了,不宜大张旗鼓,你们……”说到这里到底心里难安: “调兵去寻,只明天一日,万不可被察觉。” “是。” ——————— 然则一日而已,九安城势力错宗复杂,就算是林熙寻人,一日也寻不到,否则弋戈也不会在城中躲了这么久安然无恙了。 秦墨言却提前到了。 “臣九安城守将林熙拜见陛下。” 林熙跪伏于地,不敢直视君威。 秦墨言进门之时他匆匆看了一眼,只是方才一眼就让他惊疑不已。 虽则由于秦墨玉的原因,他一向不喜秦墨言,但是却不得否认这是一位文武兼备的明君,待下宽和,圣明仁德,很有君王威仪。 然而威仪威仪,有威有仪,今日一见,他却觉得自己面前出现了一直嗜血的猛兽,戾气十足,似乎随时准备把人撕成碎片。 或许是赶路的原因,他一身风尘,眼中带着的血红,看上去越发狠戾。 就连他这长年征战的将军都不由心惊胆战。 秦墨言走到主位坐下,也未叫林熙起身,而跟在他身边的美人则跪在他的旁边伺候,替他倒上茶水。 桌榻有些高,对于跪地的美人来说着实有些不便,那美人手上似乎还带着伤,手一抖,一小摊茶洒到了秦墨言身上。 巨大的恐惧袭来,那美人整个身体开始颤抖。 秦墨言冷笑一声,抬脚便将人踢开,滚烫的茶水淋到了她身上。 她发出一声惨叫,随后立刻收声,挣扎着爬起,重新跪好斟茶。 林熙忍不住皱眉,时人养娈奴,但秦墨言身为君王,纵然养了不少奴隶却从不会带着现身于朝臣面前,今日这着实荒唐,何况……那美人似乎是羌弋献上的,被封了丽妃? “陛下……” 秦墨言接了热茶,喝了一口,也没有再做为难,听林熙开口,冷冷道: “找到人了?” 林熙沉默半晌: “有守卫在城中见到了疑似羌弋王的男子。” “呵,疑似,好个疑似,不过不管疑不疑,他但凡要回羌弋,这九安城就是必经之路。” 说到此处低声笑了起来晚,捧起地上美人的脸: “小奴儿,那可是你的旧主呢,孤特意带你来同他见一面可开心。” 罗娜强自笑着,她背叛了羌弋,而大宇也容不下她…… 林熙终于忍不住: “陛下,您同臣可还有公事要谈?” “呵,”秦墨言嗤笑一声,走到林熙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林将军觉得,孤而今的奴隶比起从前那个如何?” “陛下!” 林熙的愤怒已然无法压抑,方才同他谈事,他同娈奴说话,是对他的侮辱,而此刻……他却提秦玺,他有什么资格提,他凭什么提。 “她不是奴隶,是先太子的嫡脉,我大宇的亲王。” “嫡脉?”秦墨言冷冷一笑:“是嫡是庶都是孤养的一条狗,你说是不是。” 忍无可忍,林熙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陛下就是这样看她,这般待她的?莫要忘了她是为了救陛下才死的,如今看来幸而她死了。” 秦墨言红了眼,他如今最听不得便是秦玺死了,就算这是事实但是他提得旁人却提不得。 “死了也是孤的奴,”说完一把拉起林熙的衣口: “你同他父亲是兄弟,同她也是关系甚好,同上战场杀敌,她同孤说很喜欢你这个叔叔。” 说到这里冷笑起来,带着暴怒残忍——秦玺的叔叔只有他一个,眼前这个什么东西。 “知道吗,她其实是个女子,孤平日里待她就和方才那贱奴没区别。” 脸上露出回味的神情: “她是孤最喜欢的玩具,毕竟和那些个废物不同,最是耐抽,孤怎么玩都不会玩坏。” “孤最喜欢调教她的后面和那小穴,看她求而不得和——” “畜牲!” -- ΡΘ-1⑧.cΘм 脸肿了 94 无法忍受,林熙的眼里布上了血丝,几乎忘却眼前之人的身份。 “你们这些人以孤为庶,,以她为嫡,然而她却不过是孤胯下的奴隶,以孤的精尿为食,她的身上有孤的印记,就算轮回转世依旧要臣服于孤。” 许是压抑了太久,面对这个与秦墨玉和秦玺皆熟识的人他忍不住爆发,情绪越发失控。 “你这个畜牲!” “碰!” 伴随林熙的怒喝,秦墨言只觉眼前一花,一个拳头迎面打来。 “陛下!” 左右亲信大惊,如何也想不到林熙会突然发难,刀剑出鞘,正要唤人将他拿下。 “咳咳咳!” 林熙打的有些狠了,秦墨言抹了抹嘴角,果然见了血,他红着眼挥退了那些侍卫,朝着林熙扑过去,似乎是要打回来。 “呵!” 林熙冷笑一声,人已经打了,事不可回,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他孑然一身也没什么怕的。 毫不客气的迎了上去。 这两人起初还一招一式,打的久了便不管不顾,直接扭打到一块,在地上滚了个来回。 林熙嘴角见血,而秦墨言毕竟就居宫廷不比林熙,肿了一张脸。 左右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哈哈哈!” 秦墨言却突然笑了起来,这声音在寂静的庭中格外清楚。 他笑了许久,直到脸上的伤口让他感到疼痛,才冷然开口: “给孤扔出去!” 左右对视一眼,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秦墨言爬起来,啪了拍身上的土: “把他扔出去,还是说连着你们一起?” 虽则诧异,但是侍卫们再不敢犹豫,架起在地上喘气的林熙,扔到了将军府外。 此时夜上不晚,将军府地处繁华,上有不少人来往,只见一人被扔了出来,定眼一看竟是大将军。 林熙也不管那些人诧异的眼神,其实他也很诧异,原以为今日必死,却不想…… 他越发不懂秦墨言在想些什么。 看了看天色,府里必然是回不去了,看来只好去城楼值守处借宿了,至于那值守晚上睡哪——想来不睡也不是大事。 秦墨言挥退了所有人,独自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肿起的脸,竟然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角却见了泪仰躺在椅子上。 大将军昨夜一身狼狈的被人从将军府扔了出去。 林熙乃是九安城的最高长官,不少人的眼睛盯在他身上然而平日里洁身自好没有什么八卦可谈,是以这次的事在城里穿的格外快。 秦玺和顾惜坐在一起,听她说着城里的八卦,谈到林将军时难免有些担忧。 弋戈身份敏感,断然不敢派人去将军府传信的,弋戈林熙二人,说辞真假尚且不论。 但是可以感受到,这两人对她的关心是真。 “你想回去?” 弋戈声音有低沉,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林叔是我长辈,他现在状况不好,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回去,否则他难以安心。” “本王不许!” 弋戈态度坚决,用着命令的口吻,霸道开口,已然换了称呼。 “只是看看。” “呵,”弋戈冷冷的笑了起来。 “秦玺莫要以为本王顺着你便没脾气,大宇人你最好断干净。” “我本就是大宇人。” 秦玺声音低沉,显然也有些不快。 “是吗,但是有些人不当你是人呢,你还要凑上去?” 秦墨言的到来他得了消息,此刻秦玺要往上凑,纵然明白她只是担心林熙,然而也让他有些失智。 “你什么意思。” 秦玺愣了一下,声音也有些发冷。 “说你贱!” 说完甩袖离去,且唤了侍从把门锁了起来。 秦玺盯着门看了一会,弋戈发怒她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能把九安城的大将军扔出去的人是谁很好想,但是……为人奴这是谁都不想遇见的,他那般骂她未免太过。 秦墨言…… 每每念到这个名字她就会有心痛的感觉,弋戈绝对不会说的,或许她应该问问林熙,或者……去见一眼那人? -- ΡΘ-1⑧.cΘм 95 遇见 95 区区一把门锁而已,并困不住秦玺,她思虑了几日,终究还是决定先去看看林熙,待问过他的意见,再去看秦墨言。 “玺……曦儿你怎么来了?” 林熙听见守城卫兵来报,见到了秦玺。 他左右看了看,连忙拉着他进了城楼里。 “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怎么就失踪了,还有,你……你怎么不带个面具出门,可有被什么可疑的人看见?” 林熙说的很急,甚至带着些责问的意味,导致秦玺半晌插不上话,但是却不难看出林熙对她的担忧。 等了半晌,他依然喋喋不休,看着这张脸上有些泛青的嘴角,秦玺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叔,渴不渴,喝点茶?” 林熙没多想,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随后脸色一变瞪了她一眼: “我给你说的记住没?” “嗯!” 秦玺点点头: “这几日我们遇见了婆婆在江湖上的朋友,借住了两日。” “真?” 林熙一眨不眨的盯着秦玺,不怪他怀疑,着实是多事之秋,况且事情有些古怪。 “嗯。” 秦玺面色不改的点了头,随后,笑着看林熙: “林叔,不过几日不见,你这脸……” 林熙面色沉了沉,带着点阴郁: “摔的。” “哦……,可是外头不是这么传的啊,说林叔你是被人扔出了将军府。” 林熙的脸更黑,然而似乎想起了什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虑和彷徨: “告诉林叔有没有去过将军府,你怎么会来城楼找我” “没有。” 看着林熙的神情,秦玺也严肃起来不再玩笑:“听到传言我就猜到林叔不在府里,找了相熟的守卫打听,才来了这里。” 听了这话,林熙大大的舒了口气。 “林叔,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在九安城伤您?要不要我帮您教训他一下。” “胡闹!”林熙连忙喝止“除了陛下你说这九安城谁敢伤你林叔,你最近不要回将军府了,也不要在外面走动,就在……就在……” 林熙想了许久也想出合适的地方安置秦玺。 “我就住婆婆那朋友家吧。” 林熙沉吟半晌“他是江湖人也好……” “林叔,那陛下为何会无缘无故打人,林叔不会有事吧?” 有没有事他也不知道,而今的秦墨言当真可谓喜怒难测,况且,他还把他给打了,至今他也想不出自己是如何出的将军府。 他尽然没有把他大卸八块,不过他并不后悔,只觉得自己打的轻了,应该再补上几拳。 “没事,”他摇摇头,有些僵硬的转移话题“日后城楼也不要再来,最近千万不要外出。” “林叔……”秦玺看着他的焦虑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开口: “林叔在担心什么?害怕我被人看见吗?而且,有人告诉我,我不叫秦曦,而是秦玺,三声玺。” 林熙的脸瞬间就白了,他抓着秦玺的胳膊“谁告诉你的?告诉林叔谁告诉你的?” “一个熟人。” 九安城认识秦玺的人不少,但她此刻乃是女装。 “哪来的熟人,你……” “林叔,你不要问了,我自己心里有数,我就想知道,当今的陛下是不是就叫秦墨言。” 林熙要唇久久不能出声,苍白的上肌肉有些颤动,许久才点头: “是!” “我为什么会变成他的奴隶?” 秦玺问这话的时候分外平淡,纯粹出于对过去的好奇。 “大概是战乱吧,你小时就失踪了,是以我也不清楚。” 林熙语气淡淡明显不愿多谈。 秦玺撑着头想了许久,林熙也不知道她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是加重了语气: “曦儿都过去了,曦者新生也,林叔希望你不要再想过去的那些事,从新开始不好吗?那人在九安城呆不长,过些日子就走了你且安生些,不要去找。” “嗯,我知道了。” 似乎是害怕秦玺执着,林熙也不顾什么君臣之礼,一股脑说了秦墨言许多坏话。 这人这么坏? 秦玺撑着脑袋,一个人说他坏是污蔑,她认识的人都说他坏那么……这人人缘必然是不好的。 其实对于秦墨言她只有好奇,没有执着,既然林叔这么反对,不看也没什么。 她摇摇头出了城楼,出一次门不容易,是以她打算在这街上逛逛再回去。 然而此时城楼不远的就楼上一个男子似有所感的转身,全身瞬间僵硬起来。 -- 抱歉我叫秦曦 96 他啪的又一下放下手中的茶盏,不管不顾的运起轻功,向着秦玺的方向飞略而去。 “看那人在飞!” 街道旁的百姓少有见到武艺高强的奇人,此刻都不由惊叹出声。 秦玺也看了过去,果然见到一个人影从数百米外的酒楼飞略而下。 她不由皱眉,只觉得此人在闹市区不知收敛,太过张扬。 正想转身离开,却被人挡住。 那人面相威严,穿一声玄衣,正是方才施展轻功的男子,此时死死的盯着她,眼里激动,欣喜,却又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阴沉似在翻涌。许久无声。 秦玺皱眉看着眼前的人,她不认识这人,然而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她的身体本能的僵硬,肌肉有些不受控的收缩,恐惧?激动? 九安城熟人不少却从没有人可以带给她如此强烈的感受,仿佛身体有了本能的记忆一般,脑海里也不时有画面闪现异常活跃,让她脑海刺痛。 真的是她! 一个活生生的秦玺! 他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话要问,然而临到头来却只有: “见到主人不知道跪下吗。” 冰冷低沉的命令,让秦玺的身体本能的想要屈从,膝盖一软,就想下跪。 索性及时克制住了,她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掌心,让自己恢复冷静。 “主人?”她用带着点疑问却有无比平静的声音开口: “抱歉我不认识你。” 秦墨言表情更冷:“秦玺,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逃奴是什么下场?告诉孤。” 逃奴?无论是秦墨言的身份,还是朝廷对于惩治逃奴的律法,对她都颇为不利。 “我叫秦曦,阁下怕是认错人了。” 说完平静的转身,就要离去。 “放肆!” 秦玺转身的目光太过平静,仿佛他只是个陌生人,如果不是和她朝夕相处了近十年,如果不是她鼻头还拴着他亲自套上的环扣,他几乎要以为确实是他认错了。 想也不想出手阻拦。 秦玺无法,只能和他动手。 随着交手时间的延长,秦墨言的脸越来越黑,她怎么敢同他动手,怎么敢! 然而秦玺的心情同样不美,未见之前她对秦墨言怀揣着些许的好奇,而今见了,却再不愿和他有有任何纠缠。 这人太过危险,太过霸道,虽然让她有些熟悉情切之感,但每每靠近就有恐惧挥之不去。 况且,能做自在的人,谁愿当被束缚的奴。 秦墨言身份特殊,不能久拖,是以她不再克制用了全力。 秦墨言从未想过秦玺对他会如此不留情面,微微愣神的功夫,一个拳头迎面打来。 他被迫退开好几步,嘴角依然传来刺痛,抬手一摸,竟是见了血。 “谁给你的胆子!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孤的恩赐,是孤把你养大!” 滔天的怒火翻涌而出,第二次,这是她第二次对他动手,第一次是她及笄那年,那日不等他呵斥她便已然跪伏于地,任他责罚,而今日她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阁下认错人了,我叫秦曦,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见秦墨言红着眼又要靠近,她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脚,方才出手之时,身体还有些恐惧,然而当那一拳打出她却发现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因此,这一脚更加不留情面。 秦墨言被踹的吐出一口血来抬头人已然不见踪影,只有护卫姗姗来迟 见到面带伤口,的秦墨言,跪伏于地不敢抬头。 秦墨言眯着眼看着秦玺离开的方向,愤怒之后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惶恐,明明人还在却那般不可及…… 曦者新生也,呵,真以为自己可以新生吗。 他轻笑一声压下不该有的情绪,她秦玺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是他的,他活着她要做他的奴隶,他死了,他要她与他殉葬。 “去,传孤旨意九安城守将林熙以下犯上,意图谋逆上下三族,打入死牢。” 这个命令让亲随惊呆了,然而林将军朝陛下动手是真,似乎也没什么错: “是!” -- 取环 97 待秦玺回到倚醉楼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房里的弋戈。 “玺儿!” 当再见秦玺,弋戈的激动如何也掩饰不住,这里是九安城他身份尴尬根本无法大张旗鼓去找人,是以在发现秦玺失踪后焦虑彷徨,愤怒几乎把他淹没,此刻当人出现在他面前,反而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受。 “你干嘛去了!本王不是说过了不准出屋?” 欣喜过后免不了懊恼责备。 秦玺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心情不好出去走走。” “你……” 弋戈还有话要说。 “阿弋我累了。” 一声阿弋却让他瞬间溃不成军。 “好那就休息?我陪你?”他试探性的开口未尝想却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他搂着秦玺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却兴奋异常,下体胀大发懵,让他脸色泛红,但是…… 秦玺的身子他此刻不能碰,至少在那该死的蛊虫解决之前。 秦玺看出了他的难受,微微一笑。 将手放在了他的那处。 他浑身触电似的一个哆嗦。 “我帮你。” “玺儿……你……唔” 秦玺伸手揉捏着他的下身,只是手上的触碰,比起最为君王所享受的服侍不值一提,然而偏偏出自自己梦寐以求的心爱人之手。 因此弋戈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卸了身,惹得秦玺一阵轻笑。 “阿玺……我……我不是……我……” 秦玺安抚的摸摸他的脸: “睡吧,我真的好累。” 弋戈连忙闭了嘴,直到身边的人陷入熟睡他的脑袋依旧有些发懵,本来是要责问她的,本来是想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他的愤怒。 然而所有的一切却在那人出现时烟消云散了。 其实在她出现时欣喜早已压过了一切,他从未想过她竟然会自己回来,这是不是说她心里已经有了他? 失忆的她真好。 然而很快女子细碎的呻吟打断了他的欣喜。 “主人……皇叔……” 床上的人儿蹙着眉,似是惶恐,似是不安,却又带着些无可言明的依恋,脸上甚至泛起潮红发了情。 他双手握拳,几乎想要仰天长笑,最终还是忍住了。 “玺儿醒了?来喝汤。” 第二日一早弋戈就把备好的羊羹端到了秦玺面前。 “玺儿昨日出去可有见到什么人?” 他倚靠在床头状似不经意的发问。 “并没有。”秦玺回答的很平淡,秦墨言于她只是个陌生人,见了就见了,并无特殊,她如此告诉自己。 而今九安城出了大事,将军府上下皆被下狱。 圣旨有言,三族入死牢,但林将军自小就是孤儿并无三族,是以就捉了仆人充数。 这事弋戈一早就知道,如此关口,秦墨言突然发难是因为什么弋戈猜得到,必然是同秦玺见了面。 然秦玺面色淡淡矢口否认,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让弋戈既悲且喜。 悲她昨夜的失常低语,喜她今日的平静淡然。 他点点头也不再多问,只是让手下人密切关注秦玺的行踪,且莫要再让她听见任何消息。 如此过了数日,秦玺有些烦躁。 她如何感受不到那无时无刻不在的监视,只是不想挑明默默忍受了。 但是自从那日以后她夜夜梦魇缠身,有些心烦,想要同顾惜说话,却被拒绝,周围的仆从也一个个避她如蛇蝎,让她很是不满。 这日终于爆发: “弋戈,我只是想找顾惜说说话,你的人为什么要拦着,她人呢?” 弋戈垂着眸子听着她的兴师问罪。 “玺儿你喜欢我吗?” 他忽然开口,却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秦玺皱眉,喜欢? 这个问题没有想过,她呆在她身边,一是无处可去,二是算不上讨厌?三是……想要慰籍一下自己空虚。 是的她很空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虽然她一点也不想承认,但是她总是忍不住想要有一个人可以让她汲取温暖。尤其是那日以后…… 她答不出来。 “玺儿你会离开我吗?” 离开? 这个问题她也没想过,或许是她从未想过要长留如此又如何会想理不理开的问题? 她依然答不出来。 弋戈也没有逼迫虽则失望,但至少那日,她从秦墨言身边回到他身边了不是? “顾惜在她父亲那里。” 弋戈回答了她的问题,答案却出乎秦玺的意料,她父亲?医仙?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都快忘了找人的初衷。 “顾惜找到她父亲了?” “嗯,”弋戈点头,其实你也见过,只是你那时疼的厉害未曾注意。 说完他对着秦玺一笑: “顾惜已经说服了医仙,要替你取下鼻环,是以最近有些忙碌,你最近也别打扰她了。” 取下鼻环…… 秦玺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冰凉的触感让她手指一缩,鼻头有些发痒。 其实她已经习惯了这个耻辱的存在,如果不被刻意提起,她几乎要将这东西忘记。 但若是真能解下,这无疑还是让人兴奋的。 -- 取环2 98 这日,倚醉楼全楼戒备,弋戈在后院来回踱步,那模样活像等待妻子生产的丈夫。 弋影伺候一旁不由抽搐嘴角,眼里闪过担忧。 王上动了真情,这自古就是君王大忌,动情的对象偏偏还是…… 想着眼里闪过不安,又闪过坚毅,他与弋风一样,自小随侍在弋戈身边,一明一暗,对弋戈忠心耿耿,无论何时一切以弋戈安危为重。 屋里,医仙拿了刀具,却是对着秦玺的鼻骨,再次发问。 “你确定不用药?虽说用药会有痕迹,但是剜骨之痛可不寻常。” 秦玺淡淡摇头,那药作用于鼻骨靠近神经,不光是后面是否会毁容的问题,还会影响她的反应。 习武之人最忌反应迟钝,虽则她已然没了记忆,但是对自己一身武艺却分外珍视。 医仙挑挑眉也不再劝,这样的人见的多了,到最后真动了刀无不哭求用药,到时候也是一样的。 锋利的刀剑对着鼻头剜下,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顾惜站在一旁,惨白着脸,听着刀具在骨头上刮过的声音,抖着手给医仙递要,送刀。 秦玺全身抽搐起来,为了防止她乱动,医仙早把她束缚在床上,然而一边顾惜还看着,随时准备上前按住她的头颅。 然而一切都是多虑,秦玺身上的肌肉都在抽搐,然而却是僵硬着身体没动。 这不单单是她本人的意志,更是一种本能让她对疼痛有超乎寻常的忍耐力,当痛苦袭来,在有意的控制下,压抑着身体。 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由于疼痛和失血,渐渐的意识蒙浓。 恍惚之间仿佛见到模糊的人影拥抱着她,一边 抚摸她的身子让她依恋,一边又吐出残忍而心惊的话语: “孤说过让你生不如死!” 秦玺的额头汗水越来越多,一会是温柔爱抚,一会是狰狞鞭笞。 她努力的看清那个人的模样。 —————— “她怎么还不醒?” “失血过多陷入梦魇了,”那声音说着,似乎想起什么接着道: “兴许因祸得福可以恢复记忆也说不准。” 弋戈听到这话,双手握拳,比笑肉不笑的呢喃:“是吗?” —————— “呀,喜姐姐你总算是醒了!” 顾惜激动的跳起来,围着秦玺转了个圈。 那日亲眼看着父亲割断秦玺的鼻骨把那鼻环取下,再辅以药高把鼻骨从新续上,血水流了一盆,她在旁边看着都吓坏了。 而秦玺确实一声不吭,最后昏死过去她都没察觉,也所幸昏过去了,免了许多痛苦。 “喜姐姐,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呢?” “三天?” 秦玺有些虚弱的做起身子,鼻头有些疼痛,脸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但是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嗯嗯!”顾惜疯狂点头说着拉住秦玺的手“你别乱动,我爹说了小心鼻子长歪了。” 秦玺闻言低低的笑了笑: “那我这纱布什么时候可以解开?” “你慌什么少说也要十日”顾惜刚刚想要回答,却被走来的弋戈打断,她调皮的冲他做个鬼脸,碰上那凌厉的目光,耸耸肩,无奈的走了。 秦玺看着弋戈,一瞬间有些恍惚。 弋戈看见她的失神,有些紧张的问: “怎么了?” 秦玺蹙眉,她也不知怎么了,只是随着脑海里浮现的片段越来越多,心底有个声音疯狂的叫喊,让她离这人远一点。 她甩甩头,压下那丝不自然: “我见院子里守卫又多了?” “嗯!”弋戈点头,给她喂了口粥“在九安城耽搁的有些久了是时候准备回羌弋了。” 说完看了看秦玺,脸上裹着纱布,倒是看不出脸色,但她目光清明没什么异样: “阿玺,同我回去好么?” 秦玺顿了顿压住心底的不安,笑问: “你我不是青梅竹马吗,当然要随你一起。” “哈哈哈!”弋戈闻言大笑起来,握住秦玺的手: “对你我自是要一起的!” 自那日起,倚醉楼就更加忙碌了,进进出出更是多了些生面孔。 如是十余日,秦玺取了纱布,虽则鼻头有淡淡的红痕不细看也看不出异样。 新长的软骨还没长好,碰触之时有些疼痛,不过只要日日上药,再过月余,就与常人无异了。 宛若新生—— 这般想着,秦玺的眼前浮现出恢宏的宫殿,耳边一片吵杂,似乎不知在议论着什么。 又是那熟悉的身影手上握着一枚环扣。 “阿玺,这鼻环是精铁所制,一旦戴上就再也取不下,你永生永世都是孤的奴隶!” “孤的奴隶!” 她的手一抖,戳在新长的嫩肉上,疼痛让她回神。 她笑了笑,眼里泛着点泪,嘴角弯了弯喃喃自语: “永生永世?不存在的……” -- 出城 99 随着时间的推移,弋戈也是早出晚归,秦玺甚少有时间与他见面,但是没没相见,他均是神采飞扬,带着兴奋激动,意气风发。 “玺儿,本王就要回大漠了,那里是本王的天下!”说着又向秦玺说了不少羌弋的趣事,包括他过去的丰功伟绩。 几分真几分假秦玺不知道,但是从他的言语里秦玺见到了一种名为野心的东西。 眼前的男人从来都是大漠的孤狼,这一点她早有认知。 越说越是兴奋,他把秦玺抱在怀里,脱了她的衣裳,抚摸着她的身体,一声声都低喃,夹着着隐忍的情欲,舔舐着她的面颊,甲骨,直到—— 直到肩甲上的烙印。 秦墨言,三个字烙印在肩头,醒目而刺眼,这烙印特殊颜料入骨,就连医仙也没办法去除。 平日穿着衣服眼不见为净,然而看不见却不代表不存在,就好比此刻他拥抱着这具酮体看似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然而事实上,他却连进入也不能…… 他眼底发红突然对着那烙痕又啃又咬。 秦玺皱着眉头,却没有发声,疼痛再次唤醒她的记忆,有那么一个人摩挲着她肩头的烙印: “阿玺是孤的奴隶,这全身上下哪里是孤调教不得的?” …… 嘴里有甜腥的味道蔓延他贪婪的吸食,许久才回神。 看着她肩头的血痕,有些慌乱,又有些快意,神色复杂,许久才开口: “玺儿,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她淡淡点头,仿佛毫不在意。 看似宽容,实则让弋戈心碎,咬着牙,双手握拳,一拳打在床头,用力之大直让那床栏断裂。 “总有一日——总有一日——本王要他臣服!” 秦玺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然而弋戈今日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有些不依不饶,抓住秦玺的下巴: “玺儿你说总有一日他会败给本王对不对!” 秦玺有些厌烦的转头,她能看出他对她的情谊,但是今日她可以感觉得到,比起情谊或许更多的是征服欲? 陡然有些厌恶,胜过他?他知道弋戈说的是谁只是那人,只是回想,她的身体就不由轻轻发颤这是来源于身体本能的惊恐,除此以外心底更是浮现出敬畏,在她看来没有比那人更强的人。 “告诉本王,本王会打败他对不对!” 他的力道很大,让秦玺手臂泛红,不知今日究竟在发什么疯,她可有可无的应了声。 立刻换来他的轻笑,他抱着她仿佛先前的疯狂不复存在: “阿玺,明日就出城了,人皮面具没能做好,九安城守卫又有增加明日你我分两路走,我让弋影保护你。” “嗯!” 秦玺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对于羌弋她丝毫没有憧憬,无论是留下还是离开,于她而言没有区别。 她没有恢复记忆,但是熟悉的感觉与日俱增,记忆的碎片越来越多,她越发茫然。 只是这人帮她取了环对她的情谊似乎很深,跟着去无妨,仅此而已。 次日天明,醒来弋戈就不见踪影。 门外传来声音,弋影求见昨日弋戈在时便说过今日分两路出城,让她跟着弋影。 对于弋影她印象不深只知此人乃是弋戈心腹,时常跟在他身边。 弋影带着人把秦玺打扮成了个妇人模样,自己也伴成乡下小伙,余下几个户外,扮成了进城的短工,在城里转悠一圈,就向着搜查最为森严的西城口而去。 看着那森严的守卫,严密的排查,她不由皱眉。 并不觉得凭借自己这边粗陋的乔装可以蒙混出城。 不过,既然弋戈把她交托给弋影那么也由不得她担心,况且对于出城她素来抱有可有可无的心态。 到了城门口,果然被人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 “小的乃是城外的农户,这是小的的妹妹生了病,小的陪着进城来看。” 说着递上了入城的文书,时间乃是昨日,看着好似没什么问题,然而如今乃是严查,看了文书更要检查容貌。 “抬头!” 秦玺一过容,脸色有些蜡黄,头发有些凌乱,与从前的样貌虽说不是天差地别,但总也不太相似。 然而那守卫命人拿了水,命秦玺洁面。 这也是严查的程序,入城查的严,出城更严,为了防止易容,几乎都要洁面,这也是为何弋戈一直想要找到人皮面具,迟迟不能出城的原因。 秦玺皱着眉,这妆容能见水? 她侧头看了弋影一眼,但见他毫不慌乱。 于是以水洁面。 然而,很快,那水里就浮现出一层淡黄,露出了秦玺原先的脸来。 “你们什么人,怎么解释!” 守卫的厉声呵斥很快引人注意,城门口的守卫拔出刀兵对着他们。 秦玺正思索着如何答话,城门口一阵浓烟四起,仿佛有人放火。 烟雾弥漫,很快引起一阵骚动。 弋影抓着秦玺的胳膊大喝一声: “走!” -- 谁也不欠 100 走? 秦玺抽抽嘴角有些发懵。 就见弋影和跟在他身边乔装改扮的护卫刀剑出鞘,俨然一副随时准备上前同人拼命的架势,事实上他们也确实这么做了。 所以——为什么要乔装啊! 她并不认为九安城的城门这么好闯,不然弋戈也不会在城里耽搁许久。 弋影拉着她往城外冲,然而很快被拦住,街头不断有人加入混战,看着越来越乱的城门,城楼上的士兵,弯弓搭箭,随时准备给予一击。 然而很快城楼上又有喧闹之声响起: “陛下有令不可放箭,务必活捉!” 在城楼下厮杀的弋影自然听见了这传令,勾起嘴角。 城门厚重一时半刻合不上,弋影抓着机会抢了匹马正要拉着秦玺上马,远处一只长箭射来,正中肩甲。 不远处一人策马而来,秦玺抬头望去,四目相对,在这一刻,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要凝结一般。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是散之不去的森寒。 “除了那女子,其余人杀无赦!” 他冷然下令,跟在他身后的金甲卫兵加入厮杀。 弋影安排制造混乱的人虽多,终究没有守城的卫兵多,加上金吾卫的加入,不过片刻就平息下来。 一摊血水在她不远处散开,秦墨言一步步逼近,弋影想拦然而不过数招就被秦墨言一剑斩杀身手分离。 他几乎是刻意的,在于她距离如此之近的时候杀人,选择了如此血腥惨烈的方式,喷射的血液溅到她脸上,温的。 眼看弋影倒在她面前,在死前的一颗他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是释然的笑意。 这让秦玺胸口有些顿痛。 秦墨言看着她,脸上是失而复得的喜悦,然而除此以外更有几分择人而噬的凶狠。 他看着秦玺正要答话,一个铠甲染血的士兵策马而来: “陛下,城南有人闯城而出,似乎就是那羌弋王。” “人呢?”他只是低声询问,但眼睛却一瞬也未曾离开秦玺的脸。 “跑……跑了。”说完拿卫士诚惶诚恐的跪下: “这几日城中不甚太平,加上今日,今日西城烟火,南城的士兵失了警惕才……” “拖下去,城南守卫一律失职论处。” 他话尚且没有说完,然而秦墨言已然不想再听,命人把人拖走,非但如此甚至下令要将南城所有守卫问罪。 失职可大可小,小了论不过挨些军棍 ,大了论却可以斩首示众,如何处置全看情节严重以及——上位者的心情。 羌弋王逃走,这明显不是小事,而秦墨言的心情——即便隔的远了那卫兵也可以感受到怒气。 “饶命,饶命啊陛下,今日城南也是依照您的命令掉兵城西才兵力不足啊,陛下——陛下——” 求饶的声音由近及远很快就没了声息。 秦墨言用染了血的剑尖挑起秦玺的下巴,冷然道: “背叛孤?”他语气很淡,却掩盖不住深深的寒意,说着它嘴角还勾起了笑意: “想和弋戈双宿双栖摆脱孤?”疑问的语气,但陈述的是他认定的事实: “然而人家只是拿你当诱饵,迷惑孤的视线,自己先一步逃了呢。” 秦玺垂下眼眸,其实早在弋影带她来到城门下,她就有了预感,是以她只是看着这一场闹剧,像一个局外人一般未尝出手。 对于羌弋,虽然听弋戈说了许多,但是丝毫没有熟悉的感觉,能让她觉得亲切的一直是大宇比如这九安城。 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时候,秦墨言拿链子栓住她的手腕,随后冷笑着翻身上马,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打马而出。 秦玺虽身怀武艺,但是毕竟没有记忆,并不能融会贯通,加之自见了秦墨言,脑海里就一片混乱,身体更是本能的僵硬。 秦墨言策马疾驰,走的急秦玺没能反应过来,直接倒在地上被拖行了好几米。 跟随在马后若是能一直跟着倒也罢了若是摔倒了就只能被一路拖行,再想起身可不容易。 她努力的想要起身,但是向前的拉力让她无法着力,地面摩擦着肌肤,她只能不停的翻腾挣扎以期有一个好受点的姿势,最终让自己背部着地。 “呲呲” 的声音由于拖行不绝于耳,她期初感觉疼痛,再后来渐渐麻木,而马背上的人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仿佛当着只是拖拽了一个物件。 周围的人都惊呼着退散,对着这一人一马指指点点。 一片嘈杂,又热又渴。 仿佛看见一个瘦弱的孩童跪伏在街上被人鞭打指点,而有个男人如天神一般降临,救了她。 从此——纠葛不休。 “把它叼回来!”那人握着苹果抚摸她的头。 “阿玺这是你的选择——” 一个个破碎的片段在她的脑海你闪过。 关于秦墨言,关于弋戈—— 痛到极致的她忽然低低笑出声来,谁也不欠,如此当真好极。 -- 犯上 秦墨言恼恨于秦玺的背叛,若在从前自是要往死里罚,但是终究失而复得,是以多了几分珍视。 行了半程终究还是停了下来,下马。 马后缀着的人儿已然半昏半醒,一身白衣血迹斑斑,显然伤的不轻。 那人躺在地上,抽搐着身子,脸上的表情却似哭似笑,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 他俯下身,细细的听了听确是 “真好”二字,好什么好?秦墨言冷笑。 环顾了一周,侍卫低头不语,百姓围在远处小声议论。 偌大的街头本是热闹非凡,他却觉得孤寂不已。 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俯身把人抱了起来。 跳上马背,这才发觉瘦了很多…… 怀里的人背部湿漉漉的,显然流了不少血,躺在他怀里,用的力重了些她便蹙起眉头。 用手拨了拨她的碎发和脸上的灰土,发现脸色也差了不少。 他冷冷的笑了笑。 真是活该。 然而还是放轻了动作,打马回了将军府。 ———————— 睁开眼,入目便是是华丽的被褥。 这是哪? 背部抽痛,不过尚能忍受,她此时正趴伏在床上,想来刚刚上过药。 挣着着爬起来,想要揉揉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这才发现手上拴着镣铐。 脖子上也有些微的不适感,抬手摸了摸是项圈——陌生又熟悉。 “醒了?”耳畔传来的声音冷冽中带着些压抑。 抬头便是那熟悉的身影,日日夜夜在她的脑海中徘徊不去的身影。 他的身影即便是在梦境和回忆之中也带着令人难以忤逆的帝王之气。 此刻终于看清了他的面貌脸上有成熟男子的沉稳和沧桑,眼神看似温柔却带着点狠厉偏执的意味。 他的脸不可否认是英武非凡的艺术品,但却让人不敢久视。 垂下眼眸,呆呆的坐在床上,亦不知当如何回应。 那人步步逼近,做到床头,就着项圈上的链子一拉,让她身体前倾,随后用手捏住她的下颚。 “告诉孤,为何要逃?” 为何? 随着他的问话头更痛了,往日的记忆零零散散但却不妨碍她理清前因后果。 他如此待她,她如何不能逃? 撇开脸不欲回答。 秦墨言握在她脸上的手更加用力: “主人问话你敢不答?以前的规矩都忘了?” 他死死的盯着她的脸,眼里的寒冰几乎化为实质。 “以前的规矩?”她小声呢喃: “确实忘了。” 秦墨言冷笑起来: “好,那孤帮你回忆。” 他一边笑着一边抚弄她的脸,手一路下滑,看似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要脱去她的衣袍。 强势霸道的气息让秦玺不安,身体,在熟悉的抚摸下颤抖。 “不!” 她忽然红了眼,将眼前的人一把推开。 猝不及防,秦墨言被推的一个踉跄。 “你!”他正要说话,秦玺脸上却露出决绝之色。 欺身而上,仅仅的锢住他的脖颈。 他正要挣扎,脖子上却传来冰凉的触感,他身上的匕首不知何时到了秦玺的手上,而此刻她正将此物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脸忽然冷肃的吓人,所有的表情在这一刻都被收敛,纵然背对着他,秦玺也忍不住被他身上散发的寒意冻的瑟瑟发抖。 “阿玺要犯上?”他的语气很平淡。 秦玺的手却忍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不住抖了抖仿佛骨子里有什么东西就要被唤醒,然而她用力的咬了咬舌尖,镇定下来。 “我而今名秦曦过去的我都记不得了。” “是吗?”秦墨言语调微微上扬,显然有些不信: “曦者新生也,阿玺想要新生?” 他语气忽然变得温柔仿佛毫不在意放在脖子上的兵刃竟然强制转过头来。 锋利的刀锋在他的脖子上划下一道血痕他也毫不在意: “你怕不是忘了,你永生永世都是孤的人呢。” 说完还抬手摸了摸她的鼻头。 鼻尖一直是她敏感所在,她轻轻的颤抖一下。 看着她的动作,他笑得愈发温柔,却毫无温度: “他竟替你取了环?”说着用力捏了捏: “你可知道你这环刚取下不久便被人送到孤手里。”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银环。 纤细精巧,泛着寒冷的幽光,正是从前戴在她鼻尖的那只。 “怎么怎么会……” 她低低自语。 “不过一个交易,否则你以为弋戈如何出的城。” -- 放我离开 一个交易? 早有猜测,而今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是有些难过,虽然她对弋戈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却总是忍不住渴望他带来的温暖。 如果……他真要带上她,她本决定和他一起走。 而今这样就当报偿了他这些日的照料了。 想着秦玺竟忍不住勾起嘴角。 秦墨言注意着秦玺的神色,自从再见,他越发看不懂她了,原先牢牢握在手里的东西,似乎彻底失去了控制。 他狠狠咬牙,想趁着秦玺心不在焉将她拿下。 虽然她有些恍惚,但是毕竟是武艺高强之人,秦墨言猛然出手她还是迅速反应过来,握着的匕首更紧,瞬间向脖颈推进两分,又是一道血痕涌现。 “别动!” 她低声呵斥。 秦墨言感受着脖间刀刃的冰寒以及血液的温润,看着她冷肃的面庞,依旧不敢相信。 她不会的——他眯着眼,想要继续动手。 “让你别动,不然陛下就这样死了未免不值。” 秦玺的声音已然发冷,眼里带上了杀意。 匕首向肉中又陷入两分,已然将表层皮肤割开外翻,血止不住的向外涌,若是再进一分,定然割破喉道。 他不敢在动了,死死的看着她,这一刻他确定若是他再动她定会杀了他。 养了多年的无害宠物露出了獠牙? 弑主弑君 比起逃跑这背叛当真是彻彻底底。 她此刻望着秦玺的眼眸终于撕开了那层温柔的伪装,变成了意欲择人而噬的野兽。 但比起血流不止的脖颈,胸腔处传来的钝痛更让他难以忍受。 看着眼前的人,比起从前更加单薄瘦弱,脖子上的项圈紧紧的勒着,而手腕上的镣铐由于她连翻的动作在腕上留下了红痕,但她此刻不带感情看着他的眸子,却让单薄的她凭填了几分气势。 倒是忘了,他这一手养大的侄儿已经是可以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将军了,武艺更是已然青出于蓝。 只是从前她在他面前太过乖顺,驯服,从不敢有丝毫的忤逆反抗,是以让他忘了她的能耐。 从前重铐在身她也不是不能反抗,只是没有反抗他罢了。 那么如今呢? 或许是胸口痛的狠了,那野兽般的眼神也在那抽痛之下维持不住,胸口,眼中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 “呵,”他冷笑一声,微微转头不想再看她。 眼前的帝王威严尽显,虽然被她用刀架着脖子,但身上的气势寒芒依然让秦玺身上汗毛耸立,就在她忍不住要在对视中败下阵来,移开目光之时,那人却先她一步转了头,眼底竟泛起红光。 许是脖子上的鲜血,衬得他此刻带上些萧索的意味。 然而就是这样的神情比起方才的狠厉更让秦玺心底发颤。 她咬了咬唇,再次用力握了握刀柄: “放我离开。” “离开?”听见秦玺的要求,秦墨言先是在嘴里呢喃重复了一遍,两只手紧紧的握拳仿佛要把什么捏碎,然而随后却突然放开,轻笑一声。 一身的戾气化为虚无,方才剑拔弩张的氛围在他脸上半点也看不出,反倒往床栏上靠了靠,不顾脖子上的刀刃和血水,再次抬手捏了捏秦玺的鼻尖。 “阿玺想要离开啊……”他惆怅的叹了口气“当初你可是发誓要一生一世留在孤身边,效忠于孤的。” 秦玺皱皱眉,这事她有些印象记忆里确实有这样的片段。 “我拿命还过了。” 听她冷然开口,再不复往日依恋。 “是吗?但是你命还在啊。”秦墨言挑着眉,看着她眼底全是温柔。⊙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那就用陛下的命来换,”说完她恶意的把匕首顺着皮肉向上挑,打碎了他虚伪的表情。 秦墨言终于失了耐心,他都快记不得上一次被人拿刀架着脖子是何时了。 “来人!” “陛下!” 门外的守卫听得传唤进了门,却见自己的陛下被人拿刀架着脖子,立刻刀剑出鞘: “放了陛下。” 秦玺冷笑,再次对着秦墨言的皮肉划上一刀: “这些人可救不了你。” 那侍卫目眦欲裂,正要唤人,却被秦墨言制止了。 “孤只是在和自己的宠物玩游戏,不必紧张,你替孤去牢里看看林熙和那个什么顾惜如今怎么样了。” 说完笑了笑,偏偏脑袋: “孤记得当初下的死牢,过几日也该问斩了,这林熙三族之内亲眷不多,你们去查查九族之中可还剩下哪些。” -- 孤要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不要!” 随着秦墨言的话落,秦玺终于失了镇定露出些微的慌乱。 但很快换乱化作了更大的勇气,他把秦墨言挟持的更紧,让他忍不住皱眉。 “你若敢伤害林叔和顾惜那我就让你偿命。” 这话说的凶狠,杀气化为实质,毕竟是上过战场之人,此刻一脸凶恶的样子让那门口的侍卫都被震的退后几步。 “你……你冷静,不要伤害陛下!” 那人忍不住带上了颤音,然而直面这一切的秦墨言又笑了。 今日的他似乎格外爱笑,只是这笑却带着些许苍凉的味道。 他的阿玺总是如此重情,犹记得当年她为了李思儒求他,为了个贱奴求他。 那时的她跪在他面前,格外驯服乖巧,任他随意拿捏把玩,纵然慌乱绝望,却只会哀求与他。 那时他觉得她别无选择,他是她的天她的主握着她的一切,可以让她生让她死,让她绝望让她欢愉。 而今看来,其实她是有其它选择的,比如现在? 他仿佛感受不到杀意一般,任由她的表情越发凶狠,甚至示威似的在他的脖颈上又划上一刀,依旧抬手去摸她的头。 “孤的阿玺未免太过贪心,你挟持孤想要自己的自由也就罢了还想换那么多人命?” “你!” 她咬牙,想要再动刀子,此刻他的脖子早不知被划了多少下,都不致命,但终究疼的紧,忍不住制止道: “阿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玺若是再划,孤便将斩首改为凌迟如何?” 秦玺的手颤了颤,终于停了,它沉默许久: “陛下坐拥天下,乃千金之子,您的命自然可抵万人,”说着低声道: “放了他们。” 听完她的话,秦墨言却反手把她抱到怀里,玩弄起她的秀发,若不是手里的刀兵和一身的血迹,都以为是一对恋人在低头耳语。 “孤的命自然值钱,但若是和阿玺死在一处,再搭上几个陪葬,孤以为倒也无妨。” “你疯了!” 秦玺呵斥着,想要从他怀里挣扎而出,秦墨言却越抱越紧,甚至主动将脖子往刀刃上靠,吓的秦玺拿刀的手连连后退。 “阿玺,你知道吗,在失去你的那一天,在你背叛孤的那一刻,孤就已经封了,不若死在一处?让你永生永世伴在孤身边?” 说完还咬了咬她的耳朵: “你向来重情且爱热闹,孤会下旨,让那些和你相识之人在孤死后一起去陪你,比如……” “你是个疯子!” 秦玺忍无可忍,用上内力终于拜托了禁锢: “你是君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如何不可以?”秦墨言看她的眼神温柔的几乎要溢出水来: “这天下乃是孤夺的,孤能让它有了而今的浮华,孤走了,自然也要让它陪孤。” “你……你……放我们走,我不会杀你。”眼前之人的疯狂完全超出了秦玺的预料,她的手甚至发起抖来。 “他们可以滚,你不行。”说完,在她的耳朵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瞬间出血。 “孤好不容易找到你,岂会准你走,如果你一定要走,那就死在一处如何。” “放他们走——”秦玺闭了闭眼,“放他们走!” 他几乎吼了出来,对着秦墨言道: “你下旨,你现在就下旨,赦免林叔他们。” “好!” 秦墨言毫不犹豫的淡定点头,看起来极好说话的模样,让人几乎想象不出前一刻疯狂的模样。 他把手放到脖间的刀刃上: “你是不是应该放手了?” 秦玺咽了咽口水:“你若骗我……” “君无戏言。”他的表情严肃起来,看上去分外认真,已然恢复了君王的威仪令人信服。 然而秦玺还是说完了嘴里的话: “你若食言,我就去死。” 说完把匕首扔下,整个人也瘫软下来。 秦墨言把匕首捡起来,放在手里摩挲着。许久之后忽然一把扣住秦玺的脖子慢慢收紧。 窒息的感觉忽然袭来,让秦玺忍不住挣扎,但是他很快松开,就在她想要大口吸气之时再次收紧: “用你的命威胁孤?”他冷哼一声,在她快要窒息之时将她提起摔倒地上。 项圈上的锁链被拉扯到极致,让秦玺的脖颈生疼,忍不住在地上蜷缩着猛烈的咳了起来。 “阿玺呀,孤确实在意你的命,毕竟敢背叛孤的人怎么能轻易死了呢?” “孤当年就说过,胆敢背叛孤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 ΡΘ-1⑧.cΘм 废去双手 他握着匕首慢慢的蹲下来,望着蜷缩在地上咳的小脸通红的人儿,伸出收来抚摸她的脊背。 本是轻柔的抚摸却让秦玺汗毛耸立,加上背部的伤痛,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阿玺,你的身份是孤给的,你的性命是孤救的,你的武艺是孤教的,而今用这武艺来对付孤,那么还留着做什么?” 说着他将匕首移到秦玺的手腕处,摩挲着,随后用力。 “啊!” 伴随着惨叫鲜血飞溅而出,秦墨言生生跳段了秦玺的手筋。 随后又将匕首移到另一边,脸上是残忍而凉薄的笑: “阿玺如此出息孤其实很是欣慰,然而超出掌控难免让人不放心。” “不,不要!” 秦玺回神,挑断手筋的疼痛是其一,更加让秦玺难以接受的是若筋脉断了,一身武艺皆废不说,还会变成废人,日后如何使用双手。 “主人,不要,求……求您不要废我双手。” 再次相见,这是秦玺第一次求饶,也是第一次叫他主人,她睁大的双眸中含着泪水,祈求之意化为实质。 “唉!” 秦墨言重重的叹了口气,带着些不忍与怜惜:“阿玺别闹,孤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你要杀孤,孤不废了你武功如何安心?” 说着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她眼角的泪 “别怕,一会就好,废了你的双手,日后孤当年你的双手,你要什么孤给你。” “啊!” 秦玺再次惨叫,看着眼前这个神情温柔之人慢慢的不可置信,浑身颤抖,面对他轻柔的抚慰她只觉恐惧。 随着鲜血的流失,最终在寒冷和恐惧之中昏死过去。 “如果不废了你,你再离开孤怎么办?”秦墨言看着失去意识的秦玺喃喃自语: “阿玺,你日后若听话,孤也可以待你好的——” 说这话时声音微弱几不可闻,他把人抱到床上,亲自替她包扎了伤口,只了血。 ———————— “阿玺醒了?”秦墨言坐在窗边,手里端着药碗: “你伤的不轻失血过多,来喝药。” 说着将药勺吹了吹,递到她嘴边。 秦玺呆呆的躺在床上,她试着想要抬手,却发现手腕丝毫无法用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泪水止不住的流。 这次的昏睡让她彻底恢复了记忆,眼前之人是她最亲最敬的皇叔,然而…… 她真的累了,何况就像当初所想那样她已经不欠他了,也从未对不起他,他为何如此待她? 闭上眼,把头转到一边,或许她当初就不该活下来。 “阿玺,听话。” 秦玺的不配合让秦墨言不悦,他有些严厉的命令秦玺,然而她始终无动于衷,好像已然没了生气一般。 他狠狠的按住她的头生生把药灌了进去。 “秦玺,日后留在孤身边乖乖听话,孤可以不计较你的背叛。” 在他看来一双手,换取他的原谅和宠爱已然是他的宽和了。 然而听了他的话秦玺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笑够了就躺下床上不言不语。 如是数日,秦玺再未同秦墨言说过一句话。 “秦玺!” 无可忍耐,秦玺丢了,他悔痛万分,决定再见到她定对她好。 然而她尽然背叛了他,他只想让她生不如死悔不当初,他有千百种酷刑等着她可以让她乖乖听话。 但是看着她了无生趣的样子,想着那人她为救她落崖的身影他收了手,但是她却好不领情? 她不在了他痛苦,而今她回来了,疼痛却依然不减。 “秦玺,孤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冷然开口,最终还是在她的冷淡之中拂袖而去。 —————————— “曦儿你可还好?” 夜色蒙浓,许是秦玺最近太过惹人生气,秦墨言自拂袖离去侯以有许久未尝再见秦玺。 就在秦玺心如死灰之时,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林叔?” 秦玺有些不敢置信,拦着这一身黑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多日黯淡的眸子终于有了些微光彩。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她挣着着想要做起来手腕却如何也使不上力。 “曦儿你怎么了?” 林熙发现了她的异样,连忙来到床前,将她扶起来,随后拉起她的手臂。 “我……” 秦玺刚要开口,林熙却已然发现了异样,颤抖着说。 “他……他废了你的手?” 秦玺垂下眸子久久不语。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一连重复好几遍似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随后猛然起身: “让我去杀了他。” ———— 不破不立大家别担心女主手会好的 -- ΡΘ-1⑧.cΘм 泾渭分明断恩绝义 105 “林叔!” 秦玺挣扎着抬手把腕搭到林熙的肩头阻止他的冲动,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仿佛用光了她全部的力气,加之伤是新添的,一时情急动作大了些手腕渗出血来。 “你!”林熙连忙止了脚步不敢乱动生怕她伤口裂开。 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冷静下来也明白他杀不了秦墨言。 “曦儿,我带你走。” “可——” 秦玺有些犹豫,她担心连累林熙。 “此乃九安城,只要先逃出去,秦墨言就不敢乱来。” 她低头细细思索了一番点头。 秦玺伤了手腕失血过多,颇为虚弱,所幸双腿尚能行走。 林熙对将军府很是熟悉,避过了些耳目眼看要到门口。 “阿玺你想去哪?” 突如其来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让秦玺一个瑟缩。 “看来孤其实应该把你的腿一起废了。”秦墨言从离门不远的巷子里走出,脸上的杀意毫不掩饰,左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上。 这样的秦墨言她未尝见过,无论是记忆中,还是相见后,一时之间腿脚有些不听使唤。 “走!” 林熙大喝一声,随着他的话落,从院墙外涌入不少身着黑衣之人:“互送小姐离开。” “是!” 他们立刻分出两人,护着秦玺向院外冲去。 秦墨言冷冷的看着,微微抬手,随着他的动作,更多的护卫一拥而入: “除了阿玺其他一个不留。” 瞬间厮杀展开,虽则是在深夜,但嘶吼之声,刀光剑影,让夜失去了应有的宁静。 林熙为边城守将,素有万夫不当之勇,加上这次带来的黑衣护卫皆是好手一时之间硬生生的撕开了一条血路。 “走!” 他再次大喝,一脚踹开院门,让护着秦玺的黑衣卫士先行。 眼看人就要逃了,秦墨言却忽然勾起嘴角,从一旁的侍卫手中拿过弓箭,箭之所指正是秦玺。 林熙厮杀之时偶一回头将将看见这一幕。 目眦欲裂: “秦墨言她是你侄儿啊!”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毫不留情射出的一箭。 秦玺在林熙出声之时就回了头,但是她被断了经脉无法运转内功,只能眼睁睁看着箭矢飞来。 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但心底却有前所未有强烈的感情被唤醒。 不敢相信他竟然要杀她。 却又分外释然他终于要杀她了。 然而想象中的痛楚没有降临,箭矢被一人挡下了,她可以感觉到鲜血的飞溅,但不是她的。 “林……林叔……” “走……” 林熙有些艰难的开口,然而纵然如此他依旧以剑抵地不让自己倒下。 他艰难的转头: “曦儿啊,你其实叫秦玺,林叔……林叔希望你可以新生,然……然……你的身份却注定不能平凡。” “咳咳咳!” 随着他的咳嗽再次吐出口血。身子也跟着晃了晃。 “林叔,林叔!” 秦玺一时不知如何言语,悲痛让她只能呼唤眼前男人的名字。 “听,听叔说……你……你本该是最尊贵之人,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说着他颤抖着从衣襟中拿出一块青铜所铸的令牌,交到秦玺手中。 对着秦玺笑了笑,艰难站起之时几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但他依旧没有倒下: “日后俊武王秦玺就是你们的新主人,边军的新统帅。” 他掷地有声的喊出这句话,身边死站的黑衣护卫无人质疑,只是带着些许的悲凉大声回应: “是!” 随着这生此起彼伏的应和林熙终于倒在了地上用光了全部的力气,再无生息。 “林叔!” 秦玺悲伤的跪倒在地,她想把他扶起然而被废的双手却早已没了力气。 记忆随着亲人的离去在这一刻终于连成一片她仰天狂笑起来,然而泪水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滴落。 这样的秦玺秦墨言从未见过。 惶恐不安忽然而至,终于一改冷硬柔声开口: “阿玺过来林熙已死,你若过来孤可以放过其它人。” 然而听着他的话秦玺笑的更欢乐: “皇叔,”她哑着嗓子开口。 这个称呼已然许久未尝听闻了,不知从何时起秦玺开始唤他主人呢? “皇叔,”她又唤了一声“我早已不欠你。” 秦墨言张口想要反驳,但一时却说不出话在他心中秦玺是她的所有物,但是……她确然不欠他。 “从我落崖起该还的就清了,若是还有尾款,这双手也算是补上了吧。” 今晚动作不少,秦玺的手腕,鲜血早已收不住。 看着这滴血的双手,秦墨言张了张口终究还是咽下了嘴里的话。 “既然清了。”秦玺的语气忽然冷然起来:“那么皇叔,林叔的死这笔账却是您欠我的了。” 说着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拿起了林熙的佩剑,在地上划出一条长痕。 “日后你我泾渭分明。” 说完就在黑衣人的护卫下朝那半开的院门跑去。 “阿玺——” 秦墨言颤抖的伸手相唤,然而未能换回她一个回首。 那道剑痕依旧在地上,也不知秦玺那里来的力气,地上的痕迹浸着血。 这每一寸必然都有血留下,与其说是剑痕不若说血痕。 “噗!” 守卫正要一拥而上将窜逃之人捉回,秦墨言却忽然痛苦的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 “陛下!” 场面瞬间慌乱起来,秦墨言最终倒在了地上,他的手一直向前伸着,但是,想要抓住的人却早已不见踪影一如当年。 “陛下!陛下!” -- 国战再起 106 “日后你我泾渭分明!” “不!” 秦墨言从梦魇之中惊醒,睡梦里不是秦玺落崖的背影,就是她决绝而去的背影。 一次又一次,没有一次他我得住留得下。 冷汗从他的额间下涌,心脏痛楚而悸动。 “陛下!前线战报。” 他深吸一口气收敛心神,让自己看起来依然像一个睿智的君王。 但眼底的红血丝却如何也收不住。 “陛下,前线战报,大临之军攻下渭水,而今隔河相忘,羌弋攻下灵月国,弃九安城绕道秦川进攻我朝也以连下三城。” 他疲惫的向后靠了靠,闭了闭眼: “知道了。” “陛下?那……” “孤说知道了,滚出去。” 报信的军士浑身一抖当真连贯带爬的出了殿。 而今的陛下,早已不是当年的明君,而今的大宇也已然不是当年八方来贺的大宇。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卫士拍拍脑袋,有些苦恼的叹息。 应该是从九安城自立开始的吧。 当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陛下到了九安城不就先是传出守将林熙叛乱被杀,陛下要清理九安城守军。 然后被派去的禁卫军一去不回,九安城守军高举旗帜说陛下得位不正谋害忠良要拥护先太子嫡子俊武王为新主。 对了,不应该是子,是女儿才对。 这俊武王尽然是女儿身! 虽则是女儿身当年又受过牵羊礼,众将不服,但她却愣是凭借着手段威望杀出了一条血路。 接着大临来犯,然而陛下却像疯了一样,重兵围剿九安城,甚至下令一旦攻下即刻屠城。 他想,那位女王爷能如此快站稳脚也和那些人被逼得没了活路有关吧。 而今大宇三面交战,大临,羌弋,九安城,虽然九安城而今按兵不动,但后面会发生什么谁知道呢。 “田信!” 陛下,随着秦墨言的传唤立刻出现: “传令孤要亲征。” “老奴这就让尉迟将军准备。” 秦墨言抬手: “孤要亲征羌弋国!” “陛下!”田信有些不敢相信,虽则羌弋来势汹汹却也是大宇之敌但秦川之地山多地贫,一时之间不是大患,那大临却到了大宇腹地了啊。 “可可……” “还不传旨。” “是” 秦墨言说完靠在椅子上再次闭目养神起来,但他颤抖的手指无疑昭示着其不平的内心。 阿玺——孤听闻医仙治好了你的手,那么谁人来医孤的心。 宇皇亲征羌弋国,不是小事,消息很快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且宇皇放出话来此次亲征誓灭羌弋。 然而国中应战情绪并不高,纵然陛下亲征。 大临羌弋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羌弋荒芜大漠茫茫攻下来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然军令不可违,十万西征军在风雨飘摇之中往秦川而去。 “王,陛下亲征。” “咱这陛下越发糊涂了,放着大临不管亲征羌弋,”说话的人轻蔑的笑了笑随后跪下: “王,这是为大将军报仇的好机会啊,这秦墨言来了就别让他再回了。” “不可啊,毕竟是我大宇的君主。” “你怕不是傻了吧反都反了他还容得下我等,要我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攻下秦川灭羌弋前要先灭我等。” “好了,”秦玺穿着铠甲坐在主座上听着这些人吵的不可开交有些疲惫的揉揉脑袋: “莫忘了我等皆是宇人。” 此话一出账中安静一瞬,然而先前发言最凶的将领终究没忍住,接着道: “王,等秦墨言死了,由王继承帝位也一样,您是先太子的血脉,帝位本就该是您的,何况……”说到这里他带上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何况,大将军的仇……” 秦玺闭闭眼没看他,微微侧身: “西征军到秦川还要多久。” “大半月。” “传令,半月之内攻下秦川。” “王——您尽然要帮他!” 地上那人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九安城守军十万能征善战跟着她秦玺一介女子又是贱奴之身不过以下三点: 为林熙报仇 她秦玺他日可承帝位 秦墨言步步相逼走投无路。 她如今出兵秦川帮的是秦墨言与报仇相违,自然众人不愿,但比起这个最重要的还是下面两条。 “陛下亲征秦川与羌弋交战,若拿下秦川有天险可倚,与九安城相望,再攻九安城,诸君以为可守多久。” “这……” “他攻九安城,羌弋也会攻他,我们……” “诸位要同羌弋人一起残杀自己的同胞?”秦玺说完环视四周: “若当真国难之时同外人联手那么胜败不论,我等日后必不得民心。” “出兵秦川,秦川若下九安城天险永固” -- 断水截流 107 羌弋虽勇素擅平原相争,秦川这样的地方,山陵遍布并不利于羌弋作战。 加之,在羌弋眼中危险来自帝都,虽然对九安城的守军有所防备,到底大意了些,是以攻下秦川的过程比秦玺想象中还要顺利。 “王,秦川失守。” “什么?”弋戈有些惊讶,秦川天堑不下九安城如何轻易失守,况且秦墨言有这么快? “是九安城俊武王亲自来攻。” “玺儿……”弋戈失神一瞬,竟然是她,秦墨言如此待她她竟然还帮秦墨言对付他,是在怪当初吗? 当初他本是想带她一起的,但是人皮面具少了一样珍贵的材料,也不算少,只是那材料被用于取环了…… 没有人皮面具,就算筹划如何周密也不能保证安然出城,他原打算自己先去闯城,待城门乱了再让弋影待她出来。 然而,弋影却没有按照他的计划行事让她落入了秦墨言手里,他知道若不是弋影违令他可能回不来羌弋,但他回来了却也失去了她。 他与她之间本就隔着国仇家恨,当年应该是唯一的机会吧,可惜失去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起来,但笑里的苦涩却如何也压不住,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怨恨,毕竟没有弋影他回不来,弋影也已经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 “本王知道了,如此也好……”最后一句仿若呢喃。 秦川落入秦玺之手于羌弋而言并不是坏事。 羌弋与大临合谋借着大宇内乱想要攻下大宇,宇临两国交界之处一马平川是以临是主攻,羌弋不过是辅助而已。 但是如今的秦墨言却是个疯子舍了大临要来主攻他羌弋,羌弋国力早不如前,就算有秦川天堑也守不长。 因为羌弋不善守,如今秦川入秦玺之手,羌弋虽败损失却不大,也绝了秦墨言来犯的路子。 只是不知道玺儿和他会如何呢—— 他有些惆怅的望着大漠的天空,秦玺刚毅却最是柔软,他真不希望…… ———————— “王,西征军驻军秦川三十里外。” “嗯。”秦玺疲惫的点头。 最近发生的事让她身心具疲。 驻军三十里外?她依然让人送了信给他,羌弋大败,如今秦川在她手里,她亦承诺,绝不会在大临来犯之时内战,甚至日后也只想呆在这里。 但他尽然不反京都还是来了。 渭水随阻大临于对岸但能坚持多久? 渭水之北还有大宇大片疆土,拱手相让吗? “呵”而今的秦墨言果然不是当年的秦墨言了,就像一个——疯子。 难怪当初会不管不顾杀了林叔,她此生最大的不该或许就是招惹了这么一个人。 “王?” 身边之人的呼唤让她回过心神,方才陷入回忆尽然把桌子抓出个手印。 “看来王的双手恢复不错,功力也更上一层。” 秦玺笑了笑没有接话。 “如今陛下帅西征军驻军三十里外,是想与我等一战了,王有何打算。” “秦川,九安具是天堑,守望相连,如今皆在我手他攻不下来。” “正是,正是。” 随着话落周遭附和一片,此刻皆以为秦玺先一步拿下秦川乃是高招。 她笑了笑,有天堑在此若是常人自然攻不下,但秦墨言却是个疯子。 “秦川和九安城虽则稳固但粮草不丰,就怕他围而不攻。” “如今临宇相争,虽有渭水阻隔终不长久,秦墨言不会久耗的。” “但愿吧……” 所有人都希望秦墨言知难而退。 但他留了下来,围困秦川,除此以外竟还命人开辟河道,将从上游流向秦川和九安城的河流引向别处。 不过三日两城断水,城中百姓怨声载道。 “秦墨言想要干什么!这些,这些都是大宇的百姓啊,他竟断水!” 帐中脾气最火爆的将军已然口不择言,连陛下也不叫了,直呼其名,毕竟他们也已然是叛军了不是。 “此举确实太过不仁。” 扬河乃渭水支流,从北向西流入秦川再到久安以有千年。 如今秦墨言竟然直接让河改了道,不光两城百姓,还有多少沿岸子民皆受起累。 多少良田要就此荒芜,多少生灵就此遭难。 她一直觉得秦墨言疯狂,却不曾想疯狂至此。 这还是当初那个,克己守仁,三思而行,心怀壮志的军王吗? 如今此举他胜又如何?自毁长城。 -- 看昏君 108 “昏君啊……昏君啊。” “暴君啊……暴君啊。” 城中断水,秦玺组织百姓打井,又命人将军中饮水均了一些给百姓。 虽则日子艰难民怨四起却也没有暴乱。 百姓们没有骂分给他们水喝,保了他们平安,从羌弋手中将他们救下的边军,甚至心怀感激。 然而让他们断水绝粮的君王却彻底失了民心。 君王说,这些守军是叛军,要剿灭,但是这些所谓叛军却多是久安秦川周边的守军,当中有多少是他们的街坊四邻? 况且这些叛军保他们平安,给他们吃喝,而王师正统却在国难之时放着外人不打来打他们的子弟兵,还让所有百姓断水绝粮。 残暴不仁! 秦玺走在街头,类似的话语隔几步就能入耳。 甚至有人说: “咱们俊武王才是正统,王上仁德,可不像那昏君。” “终究是女子……” “女子如何?先周不也有女帝?” …… 秦玺心底里叹息,回到帐中。 “本王最近听到了些传言。” 帐中安静一瞬,有终于有人站了出来。 “那王以为如何?” 这人是林熙的心腹爱将,听闻当年她父亲在时也曾追随左右,是以当初接管九安城守军之时也是他第一个追随于她。 “不如何,如今国难未消,你们竟生了这心思?” “王……如今我等被困,总要出击的与其名不正言不顺,不若……不若……” “不若什么?” “这是君逼臣反啊!” 秦玺揉揉脑袋: “你们的意思本王知道了,点五千人随本王出城。” “王五千会不会有点少?” 秦玺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终于压下了一切质疑。 ———————— “回来了,回来了,王上回城了。” “大捷大捷,王上生擒了暴君。” “看昏君了,看昏君了!” “看什么昏君,先看王上啊,王上要入城了快!” 秦川城门方开,城内百姓便一阵涌动,一是为了看传说中俊武不凡,的王上。 虽说王上是女子但是他们依然如此认为。 这二嘛自然就是看那不顾百姓死活的昏君。 秦玺一马当先入了城,城中百姓的热情着实出乎她的意料,然而她并没有心情应对,朝百姓笑了笑,便向军营而去。 王上走了—— 这让百姓有些失落,不过所幸后面还有他们这些百姓平日里见不着的大人物。 大捷之军骑马入城,唯有一人身带锁链被缚着双手缀在马后步履踉跄的前进。 他的身上有不少血污,肩甲上插着一根断箭尚未清理,看上去颇为狼狈。 但是纵然如此脸上的神情却丝毫不变,虽则由于受伤跟在马后有些困难,是不是回被绳索带的踉跄,时肩头的伤口渗血。 但依旧一声,狼狈之中依然有着遮掩不住王者之气。 周围一片喧嚣,本着看昏君的心里围了一圈。 然而那些人被他一通环视顿时闭了嘴口不敢言,安静下来。 “呵,”骑在马背上的将军冷笑一声,忽然用力,抓着绳索往身前一带。 秦墨言站立不稳立时扑倒在地上,被拖着前进了好几米,肩上的箭头入肉更深,血水也流的更欢了。那人从马背上翻下来。 “啧,这就是咱的陛下,也不过如此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秦墨言翻过来,恶意的挤压他伤口之处: “听闻当初在九安城街头你拖着我们王上行进了百米。” 秦墨言眼睛动了动,忽然冷笑: “孤不过处置自己的奴隶。” “哦!”那人笑了笑: “那卑职而今也不过替王上处置俘虏。” 说完冷冷的笑了笑,再次上马: “不如也让末将拖行陛下百米如何?” 周遭安静下来,旁边的副将拉了拉他的衣袖: “将军,这终究……终究是君王。” 这话说到了众人心坎,虽则众人心中有仇有怨,但此人终究是君王啊。 那将军沉默一瞬忽然笑起来: “你们怕什么,大不了诸族,这昏君不是早就想把我九安守军杀个干净?想让这两城百姓饥渴而死?” 他冷冷道: “既然如此,做不做都是死,且本将九族都在九安城,怕什么,莫要忘了将军怎么死的?我军中无数兄弟怎么死的?当初……当初墨玉太子怎么死的!” “哗!” 此话一出,周遭终于不再安静,纷纷叫呵起来。 “没错打昏君啊,打昏君啊。” “我一家老少都在城中,断我水粮,诸族何异?” “我母亲就是因为断水而死的。” 随着言语的煽动,挤压的民怨沸腾起来。 -- 要不舔干净? 109 百姓群情激愤,拿了臭鸡蛋烂白菜就扔了过来。 秦墨言乃是君王就算当年落魄时也没受过这等折辱,呆了一瞬。 随后眼中杀意恒生: “贱民!” 此话一出百姓更加愤怒,咒骂不绝于耳。 如此那将军倒是不急着把他拖回去了,看着昔日的君王如落水狗一般被痛打,他方觉得心中的怨气有所削减。 将军一心报国,却死的不明不白,他们守卫边疆,却平白得了个叛军的名声。 呵呵呵。 他苦笑着翻身上马,牵着那高高在上的君王,一点点往军帐而去。 秦玺卸下了铠甲,此时正站在城楼上,看着。 那人身上的杀气纵然隔着百米她也能感受到。 若是从前,她早就匍匐在他身下求饶了吧,但是而今? 她有些惆怅的叹息。 看着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像狗一样被牵着前行,看着他像过街老鼠一样被周围的百姓辱骂。 她应该悲还是喜? 当初他也是这样对她的,如此可算报仇? 但十多年的相伴与养育,又让她于心不忍,这本该是个亮如星辰的人,她曾以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她只能也只配匍匐在他身前。 如今被她亲手推下了神位—— 想着死去的林熙,她转身回了房中,关上房门不去看不去听。 他与秦墨言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和羁绊? 君臣?主奴?叔侄?情人?仇人? 剪不断理还乱,但是有一点不可否认,秦墨言在她心底的地位早已无法替代,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只是感情变得越发复杂,而她也失去了从前的纯粹罢了。 从前她不知自己对他是什么,而今依然不知,但这一次次的交锋之中她却知道,她对他同样重要。 是以——她利用了他,利用这点放不下的执念,带了五千精兵埋伏城外,设计让他独自离营随后生擒。 她至今记得他看她的眼神。 失望?痛楚?除此竟还带着点欣慰。 “不愧是孤一手教导的小狼崽子,如今玩弄人心的手段当真不下于孤了。” 她不想看他的眼也不想听他说那些当年。 是以举了弓箭,对着他的肩甲射了过去。 立时见了血,他却一声为吭。 “这是代林叔射的。” 随后扔了弓箭: “交给你们看管了。” 秦墨言淡然的表情在这一刻出现些慌乱,他唤住她: “秦玺这是你同孤的仇怨。” “不,是陛下您同所有久安,秦川军民的。” 她冷冷丢下此言,大马欲行。 “阿玺——孤那日——那日要杀的不是你——” 然而马上的人只回以一个更冷的笑声。 —————— 秦墨言受伤颇重,近年喜怒无常,时常彻夜不眠,是以虽则武艺高强身体大不如前。 如今又受重辱,急奴攻心,没能坚持到军帐就昏了过去。 马背上的将军冷笑,正待把人泼醒继续。 “将军,陛下伤势颇重,若是出了问题……” “罢”他冷笑一声,让士兵驱散了百姓,“把人栓马厩里去。” “将军要不要问过王上?” “王上不上说不管了吗?” “就是就是,我说李副将你就是心善,想想这昏君当初如何对大将军的,如何对王爷的。” “走了走了。” —————— “咳,咳,咳!” 秦墨言的蜷缩在马厩里哦,可以挡风驱寒,的为有人野草。 肩上课的伤口至今无人处理,有些感染,加上连日的疲惫,秦墨言发起低烧来。 一日未饮食,终究有些饿了,虽则送来的只是些粗茶淡饭,却只能将就。 忘着身边的饭菜他皱着眉,咳嗽几声,终于有些不情愿的拿起筷子。 “呦,咱们陛下这是嫌弃这粗茶淡饭吃不下?” 昨日的将军带着几个亲随出现在他面前,讥讽之意直达眼底。 秦墨言往他身后瞧了瞧没有看见心心念念的身影,于是端起碗并不打算理会。 “本将说话陛下听不见?” 像是恼了,他两步走到秦墨言面前,抬脚踹翻了饭菜。 “呀洒了?” 他固做惊讶: “要不陛下舔干净?”说到这里冷笑起来,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眸子 “听闻陛下当年陛下也是这般待王上的,而今才哪到哪啊。” “将军……”身后的副将拉着他的衣角: “刑不上大夫,将军这毕竟是君王。” “走!” 他冷笑着转身,副将摇摇头,唤了小兵收拾,让再送一份。 “咱们陛下可吃不了这些寻常的东西,你去寻些不寻常的。” 他的同僚却如此吩咐,说完拍了拍他的肩头:“老王啊,别忘了大将军怎么死的。” 说完就追着将军走了。 -- ΡΘ-1⑧.cΘм 得知真相 110 新的饭菜很快换了上来,一个涨了霉的硬馒头,还有一碗不知是什么东西煮的汤,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秦墨言看了一眼便将碗推到了远处,靠在草堆里咳嗽起来。 咳的狠了渗出丝丝血迹。 秦玺站在远处就看着这个强大如神的男人,在无人之时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她轻轻走到他面前,举高临下的看着他。 “咳咳,咳。” 秦墨言咳了许久终于停下,,抬头之时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阿玺……”他有些颤抖的伸手,想要拉住她,“皇叔是出现幻觉了吗?” 一声把皇叔,让秦玺恍惚一瞬,秦墨言的手就这样搭在了她的腕上。 手腕上传来的触碰,让秦玺回神,连忙退后数步,且运起内力把秦墨言推到一边。 “咳,咳,咳。” 秦墨言重重的撞到马厩的墙上,嘴角又渗出些血迹。 他不顾胳膊上的伤,挣扎着坐起来: “看来不是作梦……” 这一声呢喃带着点朦胧无助,他虽则坐在地上仰视着他,虽则一身狼狈,然而看她的眼神却和从前一样。 甚至比从前还要冷酷,仿佛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她依旧是仰他鼻息的贱奴。 她什么也没说在他旁边坐下: “这饭菜不合陛下口味?” “秦玺,莫要忘了孤是君王,这东西——”他冷笑一声,直白的流露出厌恶: “喂狗吗?” 秦玺笑了笑,却是从碗里拿了馒头,放到嘴里直直的咬了一口。 “你——” 随后又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拿了那破碗,抿了一口不知是什么东西煮的汤。 秦墨言沉默片刻,目露不屑: “孤倒是忘了你十岁前便是街头的贱奴想来这东西没少吃。” 十岁前的过往本是他与她都不愿提及的晦暗回忆,但她的背叛让秦墨言不吝用最大的恶意来伤害她。 亦或者提醒她她的身份,她的承诺。 “是啊。” 谁知秦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又咬一口那馊掉的馒头。 “这东西十岁前吃过不少,但十岁后,我吃的东西也并没有好上多少。” 秦墨言的冷笑,锦衣玉食不算好? 好似明白她的想法,秦玺低声道: “确乎是锦衣玉食,然而若是惹您不快,却会被罚不准吃饭,”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在追忆: “其实这也没什么,然而您还记得我十六岁那年吃的最多的是什么?” 见他不答,秦玺继续道: “是您的龙精圣水啊。” 她笑了起来,“您把我锁在殿内整整十日,这十日为有精液为食尿液为饮。” 她拿起旁边散发着臭味的汤汁又喝了一口: “这东西比起尿水的味道到也算得上人间美味了。” “之后……” “阿玺——” 秦墨言想让她停止,她却继续道: “之后您还逼着我让我承认我最爱饮尿。” “呵呵,” 秦玺笑的更大声然而眼里却有泪,“您觉得我喜欢吗?当初只是一点尿液溅到您身上,您就勃然大怒,甚至要让我连排泄也不能自主。” “再您眼中我就是个贱玩?” “阿玺——不,不是的……孤,我……” 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当初不觉过分,后来虽然有一丝丝后悔却也不觉得有什么。 然而此刻却不知为何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皇叔,我是人啊,并不是畜牲,会痛,会倦的。” “阿玺……皇叔,皇叔错了。” 他有些哽咽,看着秦玺空洞的眼眸,想着她从悬崖上跌落的身影,他终于当着她的面说出了当初就想说的话。 “呵,”秦玺冷笑一声,站起来,看着他: “可是皇叔晚了啊,林叔已经不在了。” 她对着秦墨言笑: “从前我从未想过背叛你,当初也没有背叛你,我只是失忆而已……” “失忆!” 秦墨言震惊的看着秦玺,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以及沉重的镣铐,挣扎着站起来。 两只手紧紧的握着秦玺的肩膀: “你失忆了?” 秦玺挣脱肩上的手: “是啊,我失忆了,不过林叔死的那一刻想起来了而已。” “你——” “您是大宇的君王,如今大临来犯,臣希望您可以尽到一个君王的职责。” 秦玺向后退了好几步: “臣会放陛下回去,希望陛下早日击退大临,换大宇太平,那之后——” 她顿了顿: “那之后陛下若要战,臣就在九安城恭候。” 说完再不理会那个近乎崩溃的男人转身而去。 —————— -- ΡΘ-1⑧.cΘм 大结局(生别离) “不!” 他仰天大叫,身体的虚弱以及突如其来的悲痛让他踉跄倒地。 “阿玺,阿玺!” 他留着泪呼唤,那人依然没有回头,一如当初。 这一刻他彻底明白当年对他毫无保留绝对顺从的秦玺不在了。 当初她坠崖他本想待她好的,只是后来,后来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秦玺失忆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她忘记一切,他和她本可以从头开始,让她忘记那些残忍的调教,让她不再怕他,待他如从前。 但是本有的最好的机会,被他亲手毁了,从此以后他与她形同陌路? 最让人绝望的不是失去,而是就在手边却没有握住。 “阿玺,阿玺。” 他留着泪,看见地上滚落的馊馒头,鬼使神差的握到手中,继着秦玺咬过的痕迹接着咬下去。 果然很馊—— 这味道让他恶心,想吐,于是又喝了一口散发着臭味的汤汁。 “呕!” 眼看就要吐出来他却生生压下,咽到腹中。 她说,这东西比起尿液好了不少。 犹记得当初她吃精饮尿之时的痛楚。 她逼着她咽下,她恶心,她难受,但他却非要让她笑着吃笑着舔。 “哈哈哈,” 想到这里他也笑起来。 就着汤汁吃完了馊馒头。 浓浓的恶臭在他的嘴里挥之不去,胃里的翻涌一刻也没有停止。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他的一个临时起意,他的一句话,一条命令,带给她的是怎样的痛楚。 当初看她痛,他却在一边欣赏,享受,只认为理所当然。 这一刻才知道为了他的享受,迁就他的理所当然,她活的何其艰难。 晚上那姓李的将军再来时,那馊掉的饭食已然被吃的干干净净。 而那用来盛汤的破碗正被他抱在怀里。 看着这一幕,李将军是震惊的。 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原来咱们陛下喜欢吃这些,早知道卑职就多替陛下准备些了。” 秦墨言只是握紧了手里的碗一言不发。 “呵,起来起来! 他带着点怒气踢了秦墨言一脚。 脚腕却被抓住,随着秦墨言的用力,骨裂的声音传来。 “你!” 他出奇愤怒,“给本将打!” 身边的将领立刻动手朝秦墨言动起手来,一拥而上拳打脚踢。 王副将有心阻止,然而今日大家皆是怒火难消毕竟……过了许久见他咳了血,众人也该消了气才道: “莫忘了王上下令今日送他回去,毕竟是陛下,诸位还是收手吧。” “呸!”一个人长的魁梧的将军骂道: “放虎归山?老子们如此待他,且早就反了怎么能放,想想大将军的死,想想他害死我们多少弟兄,想想多少乡亲被活活渴死,想想他当初如何对王上的……” “够了!” 远处传来一声呵斥。 “参见王上。” 那些将军连忙跪下行礼。 “本王让顾校尉来放人,你们全过来做何?” “王这人不能放啊,您大仇不报了?兄弟们舍了身家性命追随王爷,他若走了兄弟们怎么办。” 秦玺沉默片刻: “他今日受此辱,林叔泉下有知会瞑目的。” “可——” “林叔一生为国,绝不愿见大宇亡国,听闻渭水死伤惨重,再不驰援,临人就过河了,是以大宇经不起动荡了。” 她环顾四周,严肃道: “有我秦玺一日断不会让诸位兄弟送死。” 她走到秦墨言身边,丢下一块白布,划破他的手掌。 “还请陛下写下血书,还林将军清白,为我九安城诸多将士正名。” “正名?”秦墨言疑惑抬头。 “陛下写下这血书,九安城守军,便依然是九安城守军,日后也只会在秦川和九安城。”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臣亦然。” “好……” 他懂了她的意思,此生都呆在这里,此生再不相见吗? 他的手有些抖,但却强自镇定的写完了血书。 “多谢陛下,”秦玺接过血书。 说完恭敬一揖: “臣送陛下!” 秦墨言颤抖着伸手想要摸她的脸,最终还是放下了,他整了整身上的衣物,有些苍凉的转身,出了秦川城,回了西征军大营,未尝回头。 但手里却一直握着那个装汤汁的破碗。 “回都!” —————— 不久帝驾亲征渭水,短短数月,国土尽收。 国中士气重振,大宇一鼓作气,攻向大临。 许是复仇之师格外勇武,短短半年一直打到临国都城外。 大临国君被迫乞降,成为大宇属国。 大宇重回巅峰盛世,百姓皆赞陛下文治武功。 而九安城的诸多将士也一朝平反,重归朝廷。 林熙大将军,为国尽忠死与羌弋奸计,加封一品震国将军。 一切那么美好。 只是从此大宇的帝君再未出国国都。 大宇的王爷再未来过国都。 “咳咳咳!” “陛下该喝药了。” “喝药……”秦墨言咽下一口血,许是当年伤了身,他的身子大不如前,每到冬日就会咳血。 “再过半月是孤寿辰,可惜……” 陛下可惜什么,田信心知肚明,但他不敢答话。 秦墨言又咳出一口血: “孤比她大了不少,前些年伤了身体,想来会比她先去,倒时她会来送孤最后一程吗?” “陛下……” 田信有些哽咽:“殿下会来的。” “是啊,,毕竟孤膝下无子她确实该来,孤了可是把天下留给她了呢。” 田信低头不语,陛下这些年南征北战文治武功,若说哪里不好就是膝下无嗣,让人诟病怀疑陛下身有隐疾。 但田信知道,,陛下并不是没有子嗣,而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是一但怀上就被陛下打掉了。 只因膝下无嗣,俊武王就是默认的皇储,若是陛下病重,那么皇储必然回都——如此而已。 —————— 九安城 “林叔,我来看你了。” 秦玺站在墓前: “我没有杀他,我下不了手,而且我知道若你在也不然不会让。” “一品镇国大将军,我知道你不稀罕,但……”秦玺摸了摸墓碑: “林叔一生为国,应得的。” 她看了看天: “那帮兄弟和我处的很好,如今九安城和秦川都是我一人说了算,再没人可以伤我,林叔,你安心。” —————— 剧终,推荐新文《神权》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 关于完结与番外 书已完结,算是be吧两个人没在一起,他们之接隔了太多,尤其是林叔的命,所以注定分离,但他们天各一方彼此却又是唯一,在秦玺眼里,秦墨言是回忆,她放下了,但秦墨言却并没有,曾经如此之近,而今却如此之远,所以也算是天理轮回了。 至于秦玺会不会去见他那就留个念想吧,这方面的番外应该不会有了,如果出番外估计是秦玺年少时的番外了,后面多是虐章,其实最开始秦墨言待秦玺还是极好的,可能那部分跳过了所以没感觉,后面如果出番外大概率是年少的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