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兄妹双妓》 яǒuRǒuwu.Us 第一章 初入妓院 木融和木兰两兄妹被卖到杏花楼时都只有十四岁,杏花楼的老鸨觉得他们相貌平常,本来不想要他们,但那些流寇明显是铁了心要强买强卖,把兄妹俩丢给她后就拿了钱走人了。老鸨一肚子的窝囊气,看着兄妹俩横竖不顺眼,把他们带到房间里剥个精光检查了一遍,骂道:“他妈的,买你们俩的钱都可以把牡丹楼的头牌买来了,结果就买这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鬼,姿色也是半吊子,当雏妓卖八成都没人要。那些狗日的兵痞……” 她忿忿地骂了半天,最后叫了一个男妓和一个女妓过来,把兄妹俩扔给他们:“你们负责带这两个小畜生,先教他们学口舌侍奉,等大一点再出去卖。”两人领命:“是,妈妈。”然后就分别带着兄妹俩去了妓女住的豆蔻阁和男妓住的玉树阁。 木兰一步一回头,眼睁睁地看着木融越走越远,兄妹俩依依不舍地对望。牵着木兰的妓女不耐烦地拽了她一把:“看什么看,又不是见不着了,赶紧走我晚上还有客人呢。” 木兰被她牵着到了豆蔻阁,还没进门就有一个高大的半人马迎面走出来,上身是人类男子的外形,长发及腰面目俊朗,肌肉精练的身躯半裸着,下半身则是健硕优美的银白色修长马躯,浑身散发着居高临下的逼人英气。妓女一看到他就立刻迎了上去,一边娇笑行礼一边问:“项骏大人,这次玩得可满意吗?” 半人马微微点头:“比上次好点。”然后昂首阔步跨出门槛,一个加速疾驰出了院门,在清脆的马蹄声中绝尘而去。在他经过木兰身边时,木兰瞥见了他胯下的阳物,似乎是刚刚结束性交不久的阴茎仍然暴涨着,有男人的小臂般粗壮,殷红的龟头残留着白色的黏液和细细的血丝,卷起的微风中裹挟着浓烈的腥膻和淡淡的马臊味,冲着木兰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浑浑噩噩。两个跟出来送客的侍女在门口挥手,直到半人马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妓女才急不可待地凑上前去,一脸探听八卦的兴奋:“仙桃怎么样?都被干开花了吧?” 两个侍女也笑着小声说:“还在床上趴着呢,她说估计要三天走不了路啦……”然后三个女人就捂着嘴一齐偷笑。妓女笑了一阵,转头见木兰的眼神中似乎有惊恐之色,就拍了一下她的头说:“你怕什么,不会让你现在就去接待那种客人的,你只要听妈妈的好好练嘴上功夫就行了。” 两个侍女见木兰是生面孔,就问妓女道:“樱桃姐,这个小妹妹是新来的?” 樱桃点点头:“一伙散兵强卖来的,连她哥哥一起卖了一万两,妈妈都气死了。她哥被清风带去玉树楼了,妈妈让他们两个先练口交,长大点再卖身。” 侍女小声惊呼:“一万两?……我的天哪小妹妹你可太值钱了。”她们看着木兰又捂着嘴笑。 樱桃说:“我先带她去弄干净,然后带她去练功房,教她点基本技巧。晚上我还要接待震州来的一个小王爷,你们看着她练。” “好的樱桃姐。”两个侍女一起答应。 樱桃便领着木兰去了浴室,把她浑身上下搓了个干净,然后自己也洗了个澡。出来后樱桃叫人拿来一套丫鬟的衣服给木兰换上,把她的头发也盘好,全部弄完后打量一番,不由得啧了一声:“搞干净了看着还不错嘛,之前跟个小叫花子一样,现在俏多了。” 然后樱桃就把木兰带到了练功房,一进门满眼都是千奇百怪的性道具,暧昧的形状和色泽看得木兰面红耳赤。樱桃把她带到一个外观有点像地动仪的黄铜容器前,容器下方有四个阴茎形状的龙头,樱桃在一个龙头前跪下来,对木兰说:“我先给你演示一遍,你记住了然后自己练。” 说完她讲了一遍口交的基础动作套路,然后轻启朱唇含住面前阴茎形状的黄铜龙头,开始舔弄、吮吸,反复片刻后只见龙头中流出一股股白色的黏稠液体来。樱桃掏出手绢擦了擦嘴,对木兰说:“看明白没,按照我刚才教你的套路去吸,只要能吸出来就说明你已经掌握了,不然的话随便怎样也吸不出来的。” 木兰看着那个形状极为羞耻的黄铜龙头,脸更加红了,捏着衣服退了一步:“我不……我要做这个……” 樱桃一把将她拉过来,严肃地说:“什么要不要的,妈妈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你们两个,你要是干得不好她一怒之下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到时候把你们卖去当性奴,那才是生不如死。” 她连逼带吓又说了一通,木兰最终才勉强在黄铜龙头前跪了下来,轻轻颤抖着握住那根坚硬冰凉的铜茎,慢慢把带着金属气息的龟头含入口中。樱桃说:“好,现在开始舔,就照我刚才说的那套动作,顺序不要错了。” 木兰又迟疑了片刻,才试着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铜茎。樱桃在旁边一边看着一边纠正她的动作:“不对,不要用牙齿碰到……三下浅两下深……先舔龟头下面再舔马眼……” 如此几遍后,木兰总算记住了所有动作的顺序和要领,但铜茎中仍然吸不出一滴液体。她看着樱桃,樱桃说:“这个仪器一定要按套路顺序舔才能把液体吸出来的,而且每个动作都要做标准,差一点都不行。你不要管以后实际口交要不要按套路来,现在用这个东西就是为了练基本功,死记硬背也没关系,只要能把里面的精液吸出来,你基本功就到家了。现在给我继续练。” 木兰被她逼着足足练了半个时辰,连舌头和腮帮子都发麻了,最后铜茎才终于勉强流出了一股白色的黏稠液体。她正要吐掉,樱桃却立刻制止了她:“不能吐,咽下去。你要适应喝这种东西,有的客人就是喜欢让你喝下去,到时候你要是吐出来怎么办?” 木兰听她说要喝下去,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但樱桃的眼神没有半分通融的余地:“咽下去,恶心也得咽。” 木兰勉为其难地把精液含回口中,一咬牙往嗓子眼一送,只觉得一股又腥又黏的液体流进咽喉,腥膻的味道直冲脑门,喉头一抽险些就呕了出来。樱桃看着她费了半天功夫才艰难地把精液咽下去,脸都憋红了,便满意地笑道:“对,就是这样,你很快就会习惯的,喝惯了以后没准还会喜欢上这个味道呢,有些姐妹就喜欢喝这个。” 说着她朝两个侍女吩咐道:“你们看着她练,吃过晚饭后再练两个时辰就去睡觉。注意不要让她把精液吐出来。” “是。”侍女应道。樱桃便离开了练功房,留木兰在那里继续吮吸铜茎。 -- яǒuRǒuwu.Us 第二章 口交的基本功 木兰委实不喜欢把那些腥膻黏液吸到嘴里的感觉,就故意把一些动作做错,让精液流不出来。原本打算就这样蒙混过关,但樱桃很快又派人传来了指令,要木兰喝满两升精液才能结束,防止她放水,于是两个侍女就在精缸上做了记号——球型的铜制缸体上有一条琉璃观察窗,上面标有刻度,可以透过琉璃看到缸内的液面位置。侍女就在现在的液面刻度那里留了个记号,笑嘻嘻地指着下一个刻度对木兰说:“木兰妹妹,樱桃姐说了要一直喝到这里才行哦,如果提前喝完就可以提前结束呢。” 木兰听说要喝两升,都有些傻了:“这……这也太多了吧,我喝不下啊……” 其中一个叫小青的侍女笑道:“哎呀没关系的,又不是让你一口气喝完,一点一点喝不会撑着的,上几趟厕所就完事啦。” “可是,我真的不想喝这些东西……” 另一个叫小白的侍女温和地劝道:“没关系的啦,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杏花楼里每个女人都要过这关的。” “你们也做过这个吗?”木兰微微惊讶,她原先以为她们两个是不接客的。 小青说:“虽然我们平时的工作只要端茶倒水服侍小姐什么的,但有的时候客人太多也会被派去临时上阵,比如免费给等待的客人吹一次,安抚一下客人的情绪……其实我倒也想接客啦,但妈妈嫌我们不够漂亮,就让我们来做这个。”说着她做了个鬼脸。 被小青和小白劝慰了一番后,木兰只得重新握住了铜茎,认真地吸吮起来,逼着自己把龟头中吐出的精液吞入腹中。就这样一直舔到吃晚饭的时候,木兰只觉得头昏眼花,满嘴都是腥膻的味道,膝盖也跪得发麻,小白和小青见她体力不支,就扶她起来:“先去吃饭吧,吃完了再来,没事的。” 木兰其实想做完了再走,一想到吃过饭还要再来吸这些恶心的液体她就觉得倒胃口,然而这个仪器设计得十分精准,每次一套口交动作做下来只流出几毫升液体,相当于男人一次正常射精的量,要再做一套才会再流,没法求快。木兰就只好先跟着她们去吃饭,站起来时觉得两腿和膝盖又酸又麻,被她们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出了练功房。 豆蔻阁的食堂在地下一层,有客人的妓女在自己房间里,由丫鬟和婢女把酒菜端上去,没客人的就到地下的食堂里来吃。木兰进食堂时看到里面挺热闹,几条长桌边上坐满了妓女,一边吃一边叽叽喳喳地聊天。小青笑道:“今天人还挺多,可能最近兵荒马乱的生意不好吧,都到下面来吃了。”然后就领着木兰去打菜:“你爱吃什么就点什么,别客气哈。” 木兰其实没什么胃口,嘴里本来就黏答答的,肚子里也被浓稠的精液胀了个半饱,一打嗝就一股腥气直泛上来,看到饭菜反而更加恶心。小青见她脸色发绿,就对打菜的阿姨说:“阿姨,给她多打点辣的,压压腥气,弄碟那个……葱花和蒜泥,对。” “新来的?”阿姨瞄了木兰一眼,给她又盛了一碟蒜蓉腌黄瓜和一碗酸汤米粉,“刚练了铜茎桩吧?吃点这个爽口的,冲冲嘴里的味道。” 木兰端着餐盘,跟着小白和小青在桌子边坐下,压了压嗓子眼的恶心,试着喝了一口米粉的汤,入口只觉得酸辣爽滑,葱蒜的辛辣气味混合着热汤一下肚,口腹中的腥膻味立刻冲淡了不少,她也终于感觉到了饥饿,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多天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小白和小青在旁边跟别的侍女们聊天,一开始其他人还没留意到木兰,以为她是新来的丫鬟,随口问了小白两句,得知她的身份后立刻就咋呼了起来:“她就是妈妈今天花了一万两买回来的女孩子?” 小白纠正:“是她和她哥哥总共一万两。”说着四下望了一圈:“妈妈今天没来吃饭吗?” 一个侍女告诉她:“她到玉树阁去了,说今天气死了,吃完饭要叫几个男人好好伺候她。”说完又看木兰:“那妈妈打算把她怎么办啊?” 小白说:“妈妈说先练口舌侍奉,等大一点再卖。刚才樱桃姐已经教她练铜茎桩了。” 木兰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不由得脸上发烧,神态窘迫。这时对面长桌边的一个女人转过身来,打量了木兰一番后,用揶揄的语气说道:“最近果然什么都涨价呢,妈妈把我买来时都只花了五十两,这个小姑娘竟然是我的一百倍,关键能不能回本还不知道呢。” 木兰抬头,见那个女人长得明艳动人,衣着也鲜艳华丽,整个人看起来光彩夺目,可以说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不由得看得呆了。那个女人见木兰看着自己发呆,就冲她抬了一下下巴说:“小妹妹,口交学会了吗?” “我……”木兰脸上发红,不知道怎么回答。小白见状就对那个女人说:“哎呀红豆你欺负人家小孩子干嘛,一万两是那些土匪兵要的价,你还真拿来跟你比啊。” 红豆轻轻地笑了一声:“不管是不是情有可原,想在杏花楼混下去就是不容易的。妈妈既然让她去当妓,显然是想把这笔钱挣回来,你觉得……她要什么时候才能挣够五千两呢?” 小白说:“你就别吓人家了,而且人家已经学会铜茎桩啦,这么短时间就能吸出来悟性还是不错哒,以后肯定能挣得到钱。” 红豆又笑了一下:“能吸出来就算是会口交了?”说着她从果盘里拿出一根新鲜的黄瓜,伸出香舌轻轻舔舐着,又放入口中吮吸,动作如同在给一根阴茎口交。片刻之后她把黄瓜从嘴中拿出,木兰吃惊地看到顶上的一段黄瓜皮已经没了,嫩绿的瓜肉露在外面,就像用刨刀削出来的一样完美。 红豆对着目瞪口呆的木兰挑了挑眼角,咔嚓一声清脆地咬断黄瓜,一边吃一边起身,拂袖离开食堂。小白对木兰小声说:“没事,红豆性格就是这样,不用理她……你只管练自己的就好了。” 吃完饭后回练功房的路上,木兰忍不住又提起红豆,小白就告诉她:“红豆是我们这里口交技术最好的一个,可以说只要她愿意,连石头都能舔出水来,就是个性比较高傲……”她笑着摸摸小白的头:“没关系,如果你肯努力的话也一定能练得跟她一样,到时候就能赚大钱啦——红豆给人口一次的价钱可高了,而且是单独另收费的,口交的价钱反而是性交的两倍,你想想。” 木兰默默地听着,之后开始练习铜茎桩时也一直在回想小白的话。昏天黑地地练到半夜,终于把精缸里的液体喝得降了两个刻度,木兰觉得自己的嘴已经没有知觉了,嘴唇颤抖着合不拢,一缕缕黏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小青和小白带着她去洗漱了一下,喝了杯热茶,又吃了点宵夜,就带她回房去睡觉。 侍女的寝室是大通铺,三人进门时里面很安静,小青对木兰比了个嘘声的手势说:“白班的姐妹们都已经睡啦,小声点儿~”她们把木兰带到里面的角落里,在空位上给她加了一床被褥,就睡在小青和小白的旁边。 木兰实在是精疲力尽了,上床后一合眼几乎立马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樱桃托人传话过来,要她继续练铜茎桩,于是小青和小白就又把她带到了练功房。这种日子就这样循环往复,每天从早到晚跪在练功房中舔舐铜茎,木兰练得几乎已经麻木了,到最后闭着眼睛都能把精液吸出来,其间樱桃几次传话说要教她更进一步的技巧,但人却始终没有出现。小青和小白后来偷偷告诉她,说樱桃的新客人床上功夫特别好,两个人整天在房里寻欢作乐,所以才一直推脱不来教她。 直到过了半个多月的一天晚上,木兰照旧在练功房吮吸铜茎时,樱桃才突然出现,问她练得怎么样了。木兰说:“你教我的那套动作我已经学会了。”然后展示了一下,舔吮了一遍铜茎,龟头中很顺利地流出乳白的黏液来。樱桃点点头:“明天妈妈要看你的练习成果,从玉树阁叫了个男妓过来让你口,根据你的表现决定你能不能留下。” -- 第三章 口交试炼 看着木兰愕然的表情,樱桃随意地说:“就是考试而已啦,你不用紧张,到时候正常发挥就行了。你不是练得很熟了吗。” 木兰问:“我要是做得不好……会怎样?” “那就要看妈妈怎么决定啦,”樱桃撩了撩耳鬓散乱的头发,“反正肯定不会是好事,所以你还是好好表现。”说完她就离开了。 樱桃走后,木兰在那儿发了半天的呆,小青和小白安慰她说:“不要紧的,明天正常做你会的就可以了。就算妈妈真的不满意,姐妹们也会帮你说好话的,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当天晚上木兰睡得不怎么好,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明天的考试会怎么样。虽然说她已经学会了基本的口交动作,但从没在真人身上试过,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而且老鸨要求她做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樱桃教她的毕竟只是最简单的技巧。 第二天木兰没去练功房,在房间里七上八下地等着人来通知她去考试。一直等到下午,樱桃才珊珊来迟,带着她去风月阁见老鸨。风月阁位于豆蔻阁和玉树阁之间,厅堂绮丽陈设奢华,是宴请宾客摆设酒席的地方,樱桃带着木兰爬到最顶楼的极乐厅,老鸨正在里面看着一群男妓和女妓跳舞,时不时地呵斥两声指点两句。见到樱桃和木兰进来,老鸨让众人退到两旁,在堂中摆了两把椅子,指了指道:“樱桃,刘青,今天就你们两个做师傅的亲任考官,坐过去吧。” “是,妈妈。”樱桃应了一声,牵着木兰走向堂中央,与此同时对面的队伍里也有一个年轻男人领着一个少年走了出来,四人一齐向着那两把椅子走去。木兰一下子就看到那个少年正是木融,木融也看到了她,两个人错愕地四目对望,一时间差点停了下来,被老鸨呵斥了一声才赶紧跟上。 这么多天来木兰还是第一次看到木融,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相见,一开始还不明白他为什么也在这里,但随即就意识到他也是被带来考试的,带着他的男人可能就是教他的男妓。 樱桃和那个年轻男子分别在两张椅子上坐下,木兰和木融傻傻地站着,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意思。老鸨见他们发呆,不耐烦地用手指了两指:“犯什么愣,这都看不懂啊,你给刘青口,你哥给樱桃口,现在开始!” 木兰和木融这才明白老鸨是让他们互相给对方的师傅口交,没想到居然让他们兄妹俩在大庭广众下一起做这种事,都尴尬得满脸通红。樱桃斜靠在椅背上,一手支着脸,一手朝木融勾了勾食指,轻佻地一笑,柳青也朝木兰抱以温和的微笑,示意她过去。兄妹俩虽然难为情,但知道老鸨的耐心有限,惹毛了她只会对他们更不利,就只好硬着头皮各自走了过去。 两人在椅子前跪下,给樱桃和刘青宽衣解带。柳青面目清秀,身上一股书卷气,没想到衣服解开后露出的阳具却相当粗长,木兰虽然之前在铜茎桩练习了口交,但第一次真实面对赤裸裸的男性器官还是从脸红到了耳朵根。木融没脱过女人的衣服,樱桃今天穿戴得又整齐繁复,结果弄了半天脱不下来,搞得手忙脚乱。最后樱桃干脆自己把衣服解开,岔开光滑的两条长腿,露出柔软的阴毛和粉嫩的耻丘,看得木融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木兰犹豫了一下,才慢慢伸手握住柳青的阴茎,脸上又是一阵发烫。虽然之前已经在铜茎上把动作练得很熟,但铜茎是笔直坚硬的,而柳青的此时的阴茎却是软软地垂在那里,握在手里温暖而柔韧,和铜茎的冰冷质感完全不同。木兰对男人的生理特点几乎没什么了解,对于勃起也没有概念,不知道柳青的阴茎为什么是这样子的,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从何下手。 柳青看出了木兰的疑虑,温和地对她说:“没关系的,照你平时练习的做就可以了。”木兰也不敢再迟疑,怕老鸨发作,于是向前倾了倾身,两臂枕着柳青的大腿趴在他胯间,慢慢地把软绵绵的龟头含入口中,开始用舌头一圈一圈地舔舐挑逗,然后又用嘴唇包住轻轻吸吮,抛开顾虑完全按照之前练熟的套路来做。片刻之后,她感到柳青的阴茎在她掌中一跳一跳,开始慢慢充血变大,变得坚挺笔直起来,成了她熟悉的形状,这才稍稍镇定下来,吮吸时有了些信心。与此同时木融也凑到樱桃的胯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丰满的外阴唇,又把舌尖探入粉红的肉缝轻轻搅动,挑逗那颗娇嫩的阴蒂。樱桃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向后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似乎是在享受。 木兰照着套路做了一遍,但柳青却并没有射精,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紧张了动作没做标准,就又仔仔细细地再做了一遍,然而柳青仍然没有射。如此反复几遍后,木兰开始有点慌了,不知道为什么练了几千遍的套路现在不管用了,木融那边也一样,他练习的是女阴形状的道具,每做完一遍套路道具就会喷出水来,类似女性的高潮,然而今天他按部就班地给樱桃舔了几遍,樱桃都丝毫没有高潮的迹象。他们并不知道人体和道具是不一样的,以为只要按照学的套路做就能顺利过关,但现在的情形却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意料之外。 木兰已经没有办法了,她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让柳青射出来,也不知道怎样才算合格,只好心一横,闷着头把套路的动作一遍遍做下去。就这样又重复了几遍后,老鸨突然一拍扶手,皱着眉头说:“停!你为什么做来做去就只会那一个套路?” -- 第四章 请哥哥用我练习吧 木兰吓了一跳,抬头看着老鸨,不知所措地说:“可是,樱桃姐只教了我这个……” 老鸨反而更气:“屁话,套路只是用来练基本功的,真正服侍客人的时候难道也生搬硬套?你以为是剥玉米棒子?你别告诉我这么多天你们就只学会这个!” 木兰百口莫辩:“我……”柳青见她难堪,就替她说话道:“妈妈,他们毕竟年纪太小,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而且我木兰妹妹动作都很标准,这些天肯定是好好练习的,妈妈就不要太苛责了。” “年纪小?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把私塾先生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老鸨冷哼一声,“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再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到时候就正式开始给客人吹。如果我听到客人有半句不满意,我就把你们卖到坎州去给半兽人配种。” 说完老鸨就让木兰和木融退下,两边的人继续上来跳舞。樱桃和刘青起身穿好衣服,各自带着兄妹俩回去,木兰一路上提心吊胆,虽然今天这关暂时过了但一个月后怎么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她想请樱桃多教她点东西,但又说不出口,樱桃却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我教你再高级的技巧也没用,这东西不是和铜茎桩死磨就能练出来的,一定要在实际中学。你今天开始到玉树阁去找个男妓帮你练,男人的感受也是很重要的,有的时候异性反而是更好的老师。你哥也可以来豆蔻阁找人练习,我会跟姐妹们打招呼的。” 要她主动去找玉树阁的男妓练习口交,木兰当然难以启齿,光是想到刚才给刘青舔舐阴茎的情形就让她面红耳赤。但樱桃显然不打算再教她别的,回自己房里招待客人去了,木兰一个人在练功房门口站了半天,实在不想再进去没日没夜地舔铜茎,觉得再练下去也没什么用。一直磨到夜里,木兰在豆蔻阁外面的花园里逡巡了一晚上,遥望着玉树阁的灯火徘徊了几次,实在无法逼自己过去,再想到白天老鸨威胁说要把她和木融卖给坎州的半兽人,心里又是恐惧又是焦虑,不知道一个月后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魂不守舍地走到花园里的一座木桥上,木兰忽然看到桥对面走来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正是木融。木融看到她也是一惊,两人呆呆地对视了一下,立刻朝对方奔了过去,拥抱在一起。 “你怎么样呀这几天?她们有没有欺负你啊?……”木融用力地搂她,又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看。被他这么一问,木兰只觉得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我……我还好啦……樱桃让我去玉树阁找男妓练、练那个,可我实在是没法……” 木融叹了口气说:“唉,柳青也让我到豆蔻阁来找女人练,但我真的……开不了这种口……” 木兰抬起头看着他:“哥哥,她真的会把我们卖给半兽人吗?” 木融说:“有可能吧……我听另一个人说,烛九阴性格特别狠,说得出就做得到。” 木兰害怕道:“那我们怎么办?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过关……” 木融回想起来脸上还是不禁发烧:“今天我也是按照柳青教的做了,可樱桃她……难道只有找真人练才有用吗,但我怎么可能去豆蔻阁提这种要求啊……” 木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小声说:“哥哥,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你就用我来练习吧……” “嗯?”木融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木兰一直低着头也看不到表情,直到看到她耳朵根红得像火烧一样,他才一个激灵,“你……” 木兰嗫嚅着:“这样的话,起、起码哥哥能过关……” 木融脑子里嗡嗡直响,震惊地看着她:“可……可我们是兄妹啊!” 木兰几乎要把额头埋在他胸口了,乌黑的长发遮住侧脸,看不到表情。片刻后她忽然抬起头,虽然面红耳赤但神色十分坚决:“只要哥哥能把那个练好,我,我就没有关系……如果哥哥实在不好意思去找那些女人的话……”说着她就退后一步开始宽衣解带。 “等等,你……”木融慌忙要阻止,但木兰穿的是丫鬟服饰,结构很简洁,腰带一解就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月光下木融看到妹妹的两条腿像白玉般皎洁纤细,桃形的臀部和阴户稀疏的耻毛充满了少女的青春感,看得他不禁呆了,一时忘了动作。木兰见他看着自己,羞涩之下转过脸去,下意识地微微用手遮掩阴部:“哥哥,你,你来吧……” 木融一惊清醒过来,赶紧捡起她的裤子把她拉到桥边的花林里:“你别这样,快穿起来,待会儿给人看见……” 木兰却低着头说:“或者,哥哥先帮我练……我不想去找别的男人,我情愿舔哥哥的……” 木融的脑子里轰雷掣电,说话都僵硬了:“你……我……” 木兰在一棵榕树的粗大气根上坐下,慢慢岔开两腿,露出她纯洁娇嫩的花谷,两颊布满羞涩的红晕:“哥哥……”木融企图让自己的目光从她的私处移开,觉得多看一秒都是罪恶,但眼睛却像被牢牢定住了一样。他虽然已经到了那个年纪,但对男女之事从来没有什么概念,今天给樱桃口交时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下体,不过当时只觉得害臊和紧张,根本没有其他感觉,现在在月光下看到木兰的阴户却只觉得心头大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灵魂深处苏醒了一样,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席卷了他的全身。 木融情不自禁地往前挪了两步,似乎是想看得更清楚。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女人两腿之间那不可示人的方寸之地是这么美,越看越是着迷,心脏剧烈地狂跳着,呼吸也变得粗重,慢慢地来到木兰身前,下意识地在她两腿之间缓缓跪下,视线无法从那里移开。和樱桃的相比,木兰的阴部充满着少女的清纯气息,白嫩丰满的阴唇形状完美至极,轻轻地贴合在一起,中间粉色的肉缝若隐若现,像花瓣一样有一种饱含雨露的晶莹,虽然是人体最羞耻的部位却充满着纯洁无瑕的无上美感。木融慢慢向木兰的阴户俯下头,在强烈的背德感约束下他企图阻止自己那么做,但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却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向那片娇嫩的禁地接近,嘴唇颤抖着靠近那两瓣吹弹可破的肉丘。 -- 第五章 花谷初雨 在被触碰到的一瞬间,木兰全身一颤,轻轻地嘤咛了一声,因为羞怯和紧张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木融的心脏也剧烈跳动着,已经完全忘记了原本的目的,把练得滚瓜烂熟的口交套路抛到了脑后,嘴唇在木兰的阴唇上停留片刻,最后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木兰再次一颤,不由自主地双手捧住木融的头,下意识地微微推着,似乎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木融继续轻吻着,从她的阴唇吻到阴阜,沿着股沟吻到会阴,在她花谷的每一处留下自己湿润的唇印。 木兰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第一次受到这么频繁的刺激,浑身的皮肤都开始热了起来,满脸红晕地细细喘息着,觉得自己就像一碗在马车上颠簸的水,随时都会泼洒出来:“哥哥……停一下……我有点……”然而这时,她忽然感到一条又软又湿的温暖物体黏上了她的下体,在她柔嫩敏感的唇瓣上长长地摩擦了一下,极强的刺激感瞬间瓦解了她强弩之末的意志,不由自主地娇呼出声:“啊——” 木融此时已经完全沉迷,两手穿过木兰的膝下环抱住她的两腿和腰,埋首在她股间忘情地舔舐,把那两瓣雪糕似的嫩唇舔得像是要融化掉一样。木兰拼命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她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快感为何物,只觉得私处那敏感至极的神经被刺激得几乎崩溃,两眼情不自禁地流下两行清泪,从鼻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嗯……唔……” 木融已经完全忘了给木兰口交的原本初衷,他现在只是在单纯地享受,痴迷地品尝妹妹娇嫩可口的阴户,把两瓣柔美的阴唇舔得湿淋淋黏腻腻,泛着艳如桃花的红晕。好半天,他才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和泪光盈盈的木兰无声地对视着,木兰浑身不住地颤抖,满面飞霞地呢喃着:“哥哥……停一停……我好像要尿尿了……” 木融低头,只见木兰湿漉漉的阴户除了沾满自己的津液外,肉缝中还在不断流出一缕缕清澈的液体。木兰紧绷的小腹不断收缩着,似乎想阻止液体从体内流出,但失控的膣腔却像春天的泉眼一般源源不绝地流出水来。木融看着两瓣肉唇之间水光潋滟的一线粉红,忍不住再次低头吮了上去,那甘甜而带着一丝腥膻的独特体液沾上他的舌尖,包含浓烈春意的气息让他的大脑火烧般灼热起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把两瓣肉唇向两侧拨开,从中绽放出的是一片娇艳欲滴的粉红,看得他如痴如醉,几乎赞叹起来:“好美啊……” 木兰被他这样拨开阴户观看,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羞得抬不起头,嫩红的膣肉不断地收缩着,就像一朵娇美的樱花:“哥哥……别看了……”木融却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已经低头用嘴覆盖住那片粉雕玉琢的娇艳花谷,舌头侵入柔软的膣腔之内。木兰一下子挺直了腰,臀部几乎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木融却紧紧地搂着她,舌尖在她盈溢着一池春水的粉嫩膣腔内纵横捭阖,吮吸薄如蝉翼的两瓣内阴唇,舔舐阴道内极度敏感的娇嫩内壁,啜饮甘美的蜜液。 木兰已经完全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刺激,双手抱着木融的头,手指插在他浓密的黑发中似是抓挠似是抚摸:“哥哥……快停下来……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在最终到达崩溃边缘时,木兰的身体一阵强烈的痉挛,连背都躬了起来,膣腔内猛烈地收缩着,一股股炽热的爱液从蜜穴中直泄而出,流入木融的口中。 泄身之后,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木兰呆呆地坐在石头上,脑子里一片晕眩似的空白,销魂的快感和疲惫一起涌上来,使她几乎要瘫软下去。当她清醒过来时,恍恍惚惚地低头看到木融正用手巾给她擦拭下体和大腿内侧,脸上红红的,没有了刚才的狂热,似乎正羞于自己刚才的失态,抬头看了眼木兰:“对,对不起,本来是应该练习的,结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木兰温柔地抱住他,把他的头埋在胸口:“没关系的哥哥,你已经成功啦……我,我刚才是不是尿在哥哥嘴里啦?”说着她脸上又是一红。 木融笑笑:“那不是尿啦……听柳青说,这应该是女人高潮时分泌的水吧,今天给樱桃口时没能让她高潮呢……” 木兰说:“看来樱桃没有说错,套路确实不一定有用啊……哥哥现在没按套路来,反而成功了呢。” 木融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也可能是你第一次,所以容易成功吧……如果还是给樱桃口的话,我觉得不一定行。” 木兰故意轻哼一声:“哥哥是说我太嫩了,所以比较好对付嘛?” “啊,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木融脸一红,低头给木兰穿裤子想避开话题,木兰却突然倾下身来,一下把他扑倒在地:“那我也要看看哥哥是不是也这么好对付。”说着伸手就解木融的腰带。 “诶?”木融吃了一惊,“不行,别开玩笑了……”他本来就因为刚才舔了亲妹妹有负罪感,实在不能再让木兰给他做那种事。木兰被他手忙脚乱地阻挠了半天还是没解开腰带,不高兴之下抓起木融的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木融吃痛“啊”了一声,木兰趁机将他的腰带一把拉开,抓住裤子一下褪到大腿处。 “啊,不行啊……”木融惊呼一声,涨红了脸慌忙去拉裤子,木兰却已经把手探进他衣摆下,一下子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笔直的阴茎。 -- яǒuRǒuwu.Us 第六章 禁果 木融顿时全身一震,僵了一瞬间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然后拼命去掰木兰的手:“别……你,你放开……”木兰却紧紧攥着他的阴茎不放,另一只手把他衣服一掀,让阴茎完全露了出来,充血坚挺的肉柱和涨红的龟头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下。木兰笑道:“哥哥嘴上说不要,却已经硬成这样了呢。” 木融百口莫辩,他其实刚才舔舐木兰阴户时就已经有了自然的生理反应,一直持续硬到现在,并不是因为木兰说要给他口才勃起。但他又没法说出来,尴尬地语无伦次:“不是,我……我……”这时木兰却突然伏下身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把他的阴茎含入了口中。 “不……”木融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刚要反抗,木兰却已经含住他的阴茎软软地吸吮了一口,从下向上直到龟头“啵”地一下从她嘴唇间弹出。木融只觉得身体像过电般战栗了一下,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直击灵魂深处,一时间竟忘了阻止木兰,僵在了原地。木兰随即开始恣意舔舐起来,湿湿软软的温暖舌头在木融的阴茎上摩擦着,时而吞入口中吮吸,时而用手套弄,时而用舌尖挑逗龟头的冠状沟,轻轻探入马眼,刺激得阴茎一下一下地弹跳。木融的阴茎没有柳青那么粗大,色泽也较浅,有一种少年的青涩感,显得稚气未脱,清清爽爽地握在手里木兰竟还觉得有几分可爱。 木融此前对男女之事完全没有概念,连自慰都不曾有过,阴茎和龟头还比较敏感,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只觉得浑身的血流都开始紊乱,头皮在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下阵阵发麻。他双手撑地半支着上身,看着木兰伏在自己胯间,樱唇不断吞吐着自己湿答答的坚硬阳物,尚未穿上裤子的赤裸臀部在身后轻轻摇摆,雪白的桃尻在月光映照下勾勒出绝美的形状。背德而又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疯狂刺激着他的心脏,下体的强烈快感在道德约束下反而隐隐激发出更强的兴奋,把他的脑子搅得天翻地覆。 “木兰……停下来……我……我快受不了了……”木融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一种强烈的兴奋感在他的下体不断酝酿,阴茎也开始发麻。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无论如何也不想在妹妹的口中发生那罪恶的一幕,挣扎着要摆脱木兰:“别……我真的忍不住了……快放开我木兰……我,我不能……”但木兰却更加用力地死死攥住他的阴茎,深深地吞入口中,一直抵到咽喉处,用极快的速度用力吸吮,发出“噗噗”的响亮声音。 木融再也控制不住,麻得失去知觉的精关一松,整个人猛地躬了一下,终于在妹妹柔软的口腔中爆发了出来:“啊……”他企图把阴茎退出来,但木兰就像咬住猎物的母狮子一样紧紧地抿着他的阳根,他越是控制自己不要射,射精的快感反而越是强烈,精关的强大压力使得他每射一下身体都条件反射的一抽,绝望地感受到自己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入木兰的口中。 木兰只感到一股股灼热的腥膻黏液不断涌入口中,这还是她第一次尝到真正的精液,味道虽然和铜茎桩中的液体一样,但却是实实在在从男人体内射出的生命精华。大概是因为之前已经喝得太多习惯了,此时她竟觉得这股腥膻的味道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让她隐隐地兴奋。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似乎正在悄然发生改变。 等木融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出,身体停止颤抖后,木兰才把他的阴茎从口中吐出,射精后涨得又大又紫的龟头仍然在微微跳动着,沾满了唾液和黏液。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以后,木兰又握着阴茎把上面残留的白浆也细细舔舐干净,射精之后的龟头异常敏感,被她这么一刺激木融的腰一下子躬了起来:“啊,别……” 木兰翻了个身,侧卧在木融的两腿上,头枕在他怀里,一边用手指拨弄着那根仍然充血膨胀着的阴茎,一边抬眼对他笑道:“哥哥好坏啊,射了那么多在人家的嘴里,喉咙口都快被黏住了呢。” 木融面红耳赤,轻轻搂着木兰愧疚地说:“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对你做出这种事……” 木兰笑着伸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我开玩笑的啦,之前在练功房已经喝了不知多少了,但还是哥哥的好喝,热乎乎的像酸奶一样……” 就在兄妹俩依偎在一起时,他们头顶的树枝上悄无声息地结出了一颗桃形的果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长越大,沉甸甸的把枝头都渐渐压弯了。木融和木兰都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没注意到上方的变化,直到片刻后木融留意到木兰的下半身还赤裸着,要给她穿上裤子时,那颗果实才突然从树上坠了下来,一声闷响落在他们身边,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啊,这是什么呀?”木兰惊奇地看着果子,抬头看了看树,“是树上掉下来的吗?” 木融把那颗果实抓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下:“这是桃子吗,怎么那么大啊,跟小南瓜差不多了。” 木兰又抬头看树:“可是……这不是榕树吗?怎么会结出桃子来呢?” 木融也觉得纳闷,左看右看觉得这东西像桃子又不像桃子,仰头朝树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同样的果子。木兰提议:“要不然,剥开来看看?”木融点点头,像揉桃子一样把果皮揉软了,然后一条一条撕了开来。 当果皮被全部剥开,水润充盈的果肉完全露出来后,木兰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不仅闻着很甜,还有一种难言的魅惑感,让人莫名地心中悸动。兄妹俩经过刚才那一番激烈口交,现在都有些口干舌燥,看着饱满多汁的果肉不禁蠢蠢欲动,木融便说:“我先尝尝,看看能不能吃。”于是就试着啃了一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果肉一咬就爆出大量香甜的果汁,甘美至极,简直比六月的水蜜桃还美味,不由得赞叹:“哇,太好吃了。” “我也尝尝。”木兰迫不及待地把果子接过来咬了一口,也露出陶醉的表情,“唔……真甜啊,好像还有点酒香的感觉呢。” 兄妹俩你一口我一口,片刻间就把一个小南瓜大的果子吃得干干净净,吃完只觉得神清气爽口舌留香,说不出的满足。木融把吃剩下的果核拿到眼前端详,只见那果核形状类似桃核,但表面非常光滑,摸起来冰冰凉的,像镀了釉的瓷器一般,十分奇特。木兰也看得好奇,把果核拿过来擦擦干净,对着月光一照居然像镜子般反出光来,不由得惊叹:“哇好漂亮啊,这个核怎么是这样的?” 木融说:“要不要砸开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木兰本能地把手一缩:“不要,打坏了就不好看啦,里面顶多是种子呗,还能有啥。” 木融笑着说:“那你就留着玩吧……诶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 木兰把果核揣在怀里,两人站起来把衣服重新穿戴整齐,恋恋不舍不想分开,好半天都没动。最后木融说:“好啦,总归要回去的,明天我们还可以再在这里见面,反正柳青和樱桃不管我们了,去哪儿应该无所谓吧……” 木兰握着他的手笑道:“好呀,我明天还是在这里等哥哥,到时候我们再一起练习。” 木融脸一红,欲言又止,最后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行了,我们都回去吧。” 两人这才分别回了豆蔻阁和玉树阁。木兰回去后先去了浴室洗漱,可能是因为时间较晚的缘故偌大的浴室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雾气腾腾的浴池里有两个人影似乎还在洗澡。她脱了衣服走到浴池边,隐约听到有女人低低的娇喘声从旁边传来,转头仔细一看,发现水中那两个人影正是小青和小白,两人正交缠在一起耳鬓厮磨,互相爱抚,娇美的胴体贴胸交股地融合在一块,极为香艳热辣。 木兰看得脸热心跳,站在浴池边进退两难,不知道是该悄悄离开还是装作没看见下去洗澡。在她犹豫时,小青已经发现了她,松开小白朝她招手:“咦小兰你回来啦!去哪儿了弄得这么晚呀。” “我……”木兰不知道怎么回答。小白见她站着发呆就说:“下来一起洗呀,水还热呢,快点一会儿谭伯就要关锅炉啦。” 木兰迟疑地下到水里,小青和小白游到她身边,一左一右挽着她问道:“晚上去哪了呀?我们到练功房也没找到你,到哪里去玩啦?” 木兰脸微微一红,没好意思说出来:“我……我去……”这时小青已经敏锐地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凑近她嘴边吸了吸鼻子,露出狡黠的笑容:“诶?好像有腥味哦,你刚才在干什么?” 小白也笑道:“原来是去找男人练习啦,小兰还是很勇敢的嘛。”说着还摸了摸木兰的头。 木兰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发现了,窘迫地红了脸:“不,不是,我是去花园里散步……” 小青和小白同时“哦”了一声,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哇塞,还是在花园里诶!看不出来木兰妹妹居然这么大胆呢!” 木兰慌忙找借口:“不是的,我嘴里的味道是……对了,我吃了一个奇怪的果子,应该是那个果子的味道。”她急中生智,想用那个果子来搪塞,“是真的,我还把核留了下来呢,不信拿给你们看。” 什么果子?”小青问道。 木兰比比划划地描述:“就是一棵很大的榕树,我坐在树底下的时候从上面掉下来一颗果实,长得很像桃子,但有小南瓜那么大,而且整棵树上就只有这么一个,你说怪不怪……” 因为说的是实话,她以为能够自圆其说,讲得信誓旦旦,然而小青和小白听了以后却露出古怪的表情,对望了一眼,然后问她:“你说的那棵树是不是在桥边的林子里,有很多气根的那棵?” 木兰赶紧点头:“对对就是那棵——姐姐们也见过?” 小青和小白却没有说话,又交换了一下眼神,表情中似乎明白了什么,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木兰没想到她们会是这种反应,反而心虚起来:“怎,怎么了?” 小青朝她靠过来,在她耳边用神秘的语气说:“木兰妹妹,你知道那棵是什么树吗?” “不,不知道……”木兰忐忑地答道,心中隐隐觉得不妙。 小青暧昧地笑道:“那棵树的名字叫合欢树,它结出的那种果实,名字叫禁果。” “禁果……是什么意思?”木兰的心开始突突乱跳。 小青拨开木兰耳朵上湿漉漉的发丝,轻声说:“因为只有当骨肉至亲、血脉相连的男女在树下做出违背天道人伦的事时,它才会结出果实,所以叫做禁果。” -- 第七章 口舌秘典 木兰当场呆住,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反而让人一下子把真相推导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小白见她神情窘迫,便安慰地笑道:“不过那些只是世俗的伦理纲常,我们这里没人在乎这个的。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的。” 木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置可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道:“那这个禁果……吃了会怎样?” 小青想了想:“这个我也不知道,很少有人吃过禁果……但是据说,吃了以后会变得奇怪哦。” 木兰紧张了,开始后悔冒冒失失地吃了不认识的果子:“变得奇怪是什么意思?有,有毒吗?” 小青笑道:“也不是有毒啦……我也说不准,但对你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坏事,没准能让你更快适应这里呢……” 木兰一脸茫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小青忽然又说:“对了,你刚才说你把果核也带回来了,拿给我看看呢?” 木兰从水里爬出来,跑到更衣柜前把那枚果核从衣服里掏出来,回到池子里给小青看。小青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好光滑啊,果然和一般的果实不一样。”她下意识地晃了两下,没想到果核里竟然发出了叮铃铃的清脆碰撞声,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滚动。 “诶,里面好像有东西。”三人都是一奇,小青仰头对着灯光看了一会儿,但果核并不透光,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她转头看着木兰,征求她的意见:“要不要砸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我……”木兰一时犹豫,她还挺喜欢这个漂亮的果核的,砸坏了觉得可惜,但也好奇里面是什么样子。小青见她迟疑,顽皮地一笑说:“开吧,反正禁果也可以再结。” 说着她就把果核在浴池的瓷砖上一敲,果核应声而裂,从里面滚出来一个小小的卷轴。三人同时“咦”了一声,十分惊奇,没想到果核里会是这种东西,木兰问:“这是人放进去的吗?还是天然长在里面的?” “看看里面是什么。”小青用指尖捏住卷轴,慢慢拉开,只见上面从右到左工工整整地写着一排排字。字很小,要凑得很近才能看得清,小青草草瞄了一眼:“好像是首诗。”她目光投向最右边的一列的标题,喃喃地念出声:“琵琶行……” 话一出口,木兰就看到小青和小白同时一震,露出极为惊骇的表情,然后两个人同时凑到卷轴前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是震惊,连身体都发起抖来。木兰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好奇又紧张:“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呀?”她也伸着头想去看,但字实在太小,离得远根本看不清,小青和小白又挤在一起,她压根就插不进去,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好半天之后,小青才慢慢地抬起头和小白对视,颤抖着小声说:“是琵琶行吧……” 小白似乎十分艰难地点点头:“嗯……应该没错……” 木兰已经憋不住了:“什么呀?琵琶行是什么?你们快说呀。” 小青把她搂过来,用手指着卷轴上的字:“其他的你不用看,就看这一段就行了……”说着用力摸了一把木兰的屁股,语气似乎兴奋得激动,“你可捡着无价之宝啦。” 木兰凑近卷轴念上面的字,从文字的格式上来看似乎确实是一首诗: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她看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呀?这是一首诗吗?” 小青似乎难以按捺激动的心情:“这是《琵琶行》,失传近百年的口舌秘典,天下第一的口交绝学。木兰,你知道你得到了多厉害的东西吗?就算把整个九州所有的妓院都卖了都换不回《琵琶行》的完整口诀。” 木兰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但还是没搞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她又听小青解释了一遍,终于弄清楚原来卷轴上写的是一套失传的口交秘技时,不禁红了脸:“真,真的假的?我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一首诗啊……” 小青说:“当然没有那么容易看懂啦,就算没有失传,一般人得到了全本也不一定能练得成呢。” 木兰问:“如果失传了很久的话,你怎么知道这上面写的就一定是真的琵琶行呢?会不会是有人把卷轴塞在果核里恶作剧呢?” 小青想了想:“为什么秘诀会藏在禁果的果核里,我也想不通,但里面有几句确实是少数流传下来的口诀。你知道为什么红豆的口交功夫那么厉害吗?据说就是因为她得到过琵琶行的一些残句断章,练成了一部分,仅仅这样就足以让她得到了‘当世第一舌姬’的称号。” 小白也在一旁说:“是呀木兰妹妹,如果你真能练会琵琶行,到时候不要说通过妈妈的考试了,成为杏花楼的头牌都没有问题。” 木兰听她们说得天花乱坠,但还是感到茫然。她再次去看卷轴上那被她们誉为绝学的《琵琶行》,但还是看不出什么门道:“这写的好像就是弹琵琶呀?没看到有提到口舌侍奉啊……” 小青把卷轴小心地重新收起,珍重地放进木兰手心:“好好钻研吧小兰,只要你肯下功夫就一定能领悟到的。” 木兰拿着卷轴不知所措:“可是,我也不想练成什么口交绝技……还是给两位姐姐吧。”说着就要把卷轴还给小青。 小青和小白笑起来:“这秘籍原本就是属于你的,你给我们干嘛。况且我们本来也只想当当侍女而已,又不指望成为什么名妓,要它有什么用。你还很年轻,前途比我们宽广得多,琵琶行在你手里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三个人洗完澡后就回了房间,熄灯睡下。小青和小白很快就睡着了,木兰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没有睡意,脑子里杂乱地萦绕着很多事,一会儿想琵琶行,一会儿想木融,一会儿又想到禁果。而且不知是在浴池里泡得太久还是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身上有种轻微的燥热感,脸上热乎乎的,下身也似乎有股热气憋闷在小腹之中,让她辗转反侧骚动不安,到了半夜都难以入眠。 木兰试着让自己静下心来,摒除了脑子里的杂念,但身体仍然觉得燥热,两腿不自禁地摩擦着,大腿内侧和根部热得发烫。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体上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是因为吃了那个禁果,不禁后悔自己的鲁莽,也不知道木融现在有没有事。 正当她焦躁不安时,一只手忽然从背后伸了过来,轻柔地探入她的裤腰,沿着小腹向下游到胯间,一下子摸上了她的阴阜。木兰大吃一惊差点叫出来,下意识地去抓那只手,却感到一具温热的躯体贴紧了她的后背,与此同时有人在她耳旁轻轻地“嘘”了一声。木兰听出是小白的声音,暂时停止了反抗,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感到小白从后面轻轻地搂着她,伸到她胯间的那只手温柔地游移着,来回抚摸她的阴唇,偶尔轻轻揉搓她的阴蒂。 木兰满脸通红,她虽然觉得小白应该没有恶意,但被这样持续触碰最敏感的地方,实在让她羞臊不安。然而她很快便感到一股难言的舒适从两腿间蔓延开来,在小白的抚摸中,那股憋闷在下体的热气似乎终于随着快感被疏导了出来,犹如夏夜的海风轻拂过身体,舒畅的感觉禁不住让她发出无声的叹息。 但当小白的手指逐渐深入她花谷,浅浅地探入小穴抠动时,木兰除了快感激增之外下体也开始分泌出液体,渐渐染湿了大腿根部和小白的手指,随着抠动发出滋滋的轻微水声来。木兰感到膣腔内又开始紧缩起来,之前被木融舔舐时的那种感觉再度出现,身体也开始不自主地微微颤抖。她紧张起来,怕在这里失控会弄得一塌糊涂,便尽力克制着自己,然而就在这时小白却忽然把一块毛巾塞到了她的胯间,仔细地垫好,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事的,不会弄脏的。” 还没等木兰做出反应,小白随即就突然加速,又轻又快地在她娇嫩的穴口抠弄,与此同时拇指按压着敏感的阴蒂轻轻揉搓。木兰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本来就处在临界点的神经瞬间被突破,再加上小白的宽慰,心念一松就放弃了克制,一滩淫水立刻泄了出来,濡湿了胯间的毛巾。 泄身之后,木兰感到那股难耐的燥热感明显消失了,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一股凉凉的倦意很快涌上心头。小白帮她把下身擦干净,然后抽出毛巾,在她耳边细声说:“舒服了吧。”木兰微微点头,在黑暗中红着脸轻轻地说:“谢谢小白姐。”小白便转过身盖好被子,两人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木兰就去了花园,结果木融到得比她更早,已经等在桥边了。“哥哥!”看到晨曦中的木融,木兰有一种仿佛开始了新生活的错觉,情不自禁地洋溢出笑容,小跑着过去扑进他怀里。木融笑着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问她吃过早饭没有,昨晚睡得怎么样。兄妹俩亲热了一阵,依旧到树林里的那棵合欢树下坐下,木兰就把琵琶行的卷轴拿出来给木融看,把昨天在浴室里的事讲给他听。 木融听后惊奇不已:“真的?果核里怎么会长这种人造的东西出来呢?”说着把卷轴拉了开来,凑到眼前细看,半天后抬起头,一脸的迷惑:“这好像就是一首诗呀?而且写得真好,哪里能看出来跟口交有关?” 木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小青小白说这是很厉害的秘籍,但我怎么也看不懂,感觉写的就是弹琵琶。” 木融就又仔细去读卷轴,木兰在旁边托着下巴看着他,静静地享受清晨这静谧的一刻。看着看着,她忽然发现木融的状态有点奇怪,脸不知为什么红红的,呼吸也有点粗重,表情似乎也有些躁动不安。她便问道:“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木融放下卷轴:“不是不舒服,就是总觉得有点……我也说不清,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感觉身上热烘烘的,心里就有种不安定的感觉……” 木兰一下子明白了,忽然伸手到木融裆下一摸,果然抓到了一根直挺挺的坚硬东西。木融吃了一惊,脸立刻红了,本能地往后缩:“木兰……你干嘛……快放手……” 木兰却一转身跪到了他身前,不容他反抗扯开了他的腰带,嘻嘻地笑道:“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哥哥你别动,我马上就能让你不难受。” -- 第八章 淫宴 “什么……”木融不明所以,只是一个劲地后退。木兰不由分说拉下了他的裤腰,直挺挺的阴茎便弹了出来,被她一把握住,头一低就含在了嘴里。木融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下体就感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舒爽,犹如久旱逢甘露般让他的身心顿时平静下来,一时失神就没有开口。他的阴茎从昨天夜里到现在就一直莫名其妙地硬着,他以为是因为木兰给他口交的缘故,试着不让自己去回想,但依然没有用,今天早上起来也一直没软下来过,早就过了晨勃的正常时间。他没好意思告诉木兰,就这样一直强忍着,直到现在阴茎突然被木兰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那种燥热的感觉才奇异地消退了下去。 木兰不断地吞吐着阴茎,有些贪婪地舔舐马眼渗出的晶莹黏液,隐隐感到自己似乎迷恋上了男性的这种气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木融的肉棒,端详它笔直而优美的线条,抿着光滑红亮的龟头深深吮吸。木融被她舔弄得不能自已,原本就是在靠意志力强撑着,现在被她一吸体内积压的能量顿时崩溃,没多大功夫阴茎就开始酥麻,强烈的愉悦感直涌上来,龟头胀得滚圆:“木兰快停下……我……我要那个了……” 木兰却似乎有意捉弄他一样,把阴茎往外一吐,但随即便用手快速撸动起来,同时把龟头对准了自己张开的嘴。木融大吃一惊,但也感到一股难以启齿的兴奋在心中迅速膨胀,伴随着快速摩擦带来的剧烈快感突破了忍耐的极限,肌肉不自主地猛烈收缩,眼睁睁地看着一股股浓密的乳白色精液喷射进了木兰粉嫩的口中。 “啊……”木融的脊背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负罪感和射精的高度愉悦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意乱神迷。等他全部射完后,木兰伸出舌头舔舐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刺激得他又抽搐了几下,马眼流出几滴清澈的黏液。 “哥哥射了好多哦……”木兰含着精液,含糊不清地对木融笑着。木融看着她满嘴的白浆,满脸通红地说:“快吐出来……很脏的啊……”木兰却调皮地一闭嘴,喉头动了几下,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然后笑吟吟地问道:“怎么样哥哥,现在是不是舒服多了?” 木融确实感到那股燥热的感觉消失了,射精之后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神清气爽。但他反而为此更加羞耻,没想到自己的不适竟会是因为这种原因,而且还需要靠妹妹给自己口交来排解。木兰看出了他的尴尬,笑着坐到他大腿上说:“没事的啦哥哥,我昨天也是这样难受,后来也是用差不多的方法弄好的。” 木融诧异地问:“你也难受?怎么回事?” 木兰就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木融听后想了一下:“会不会是我们吃的那个禁果有问题?” 木兰说:“不知道诶,小青姐说吃了以后可能会变得奇怪,我不知道她说的奇怪是不是指这个。” 木融有些后悔,不该冒冒失失地吃那个来路不明的果子,还因此把他们兄妹俩做出的背德之事给泄露了。木兰宽慰他:“没关系的哥哥,小青和小白都是好人,不会告诉别人的。而且要是不吃禁果,我们怎么得到这卷琵琶行秘籍呢?” 木融重新展开卷轴:“可是,我根本看不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呀,横看竖看讲的都是一个乐女弹琵琶的故事。” 木兰猜测着:“也许,它的意思是用弹琵琶的方法来口交?” 木融失笑:“弹琵琶和口交哪有什么共同之处呀?……”但随后又若有所思,“也许真是用弹琵琶的动作来隐喻?……” 木兰说:“那要不然,我们去看看人家怎么弹琵琶的,也许能找到线索呢?” 于是兄妹俩一起去了豆蔻阁,找小青和小白问有没有地方可以观看琵琶表演。小白正好站在门口接待客人,一听就明白了他们的用意,笑着说:“风月阁每天都有宴会的,随时都可以看到有人弹琵琶,如果想去的话我带你们去。” 这时正好有人传话过来,说风月阁今天客人有点多,要豆蔻阁多抽几个人去服侍客人。小白便进去叫了几个侍女,把木融和木兰也正好一起带上去了风月阁,让他俩端着木盘,上面盛着汗巾和香粉之类的东西,扮成丫鬟和小厮模样,以免显得唐突。 两人跟着队伍进了风月阁,上到二楼的春宵厅,回想起昨天的经历时进门还有些紧张,但进去后环顾四周发现老鸨似乎不在这里,就稍稍放松了一点。春宵厅里的光线半明半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香氛,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紫色。厅内的地面全部由名贵的草席铺成,客人围着几列长桌或坐或躺,由于时间尚早还没到午宴的点,所以都只是在喝茶或者闲聊,淡淡的丝竹之声在半空中回响,气氛悠闲散漫。 小白吩咐木融和木兰把手里的东西摆放到客人面前的桌上,然后让他们坐到角落里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厅上的歌姬们弹琴,她自己则和其他侍女们分散坐到客人身旁,陪客人说笑聊天。木兰用目光搜寻着,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正在弹琵琶的女子,就碰了一下木融,无声地用手指了指,木融点点头,两人就默默地观看那个女人弹琵琶。 正看得入神,几个男妓和女妓从后面说笑着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正好看到木融和木兰坐在角落里,意外地说:“咦,你们两个在这儿干嘛呢?” 木融抬头一看,那人正是他的“师兄”竹枝,年纪只比他大一岁,但已经是玉树阁小有名气的后起之秀了,其他人也都是熟面孔,柳青也在里面。竹枝看看他又看看木兰:“你俩不是一个月后要考试吗,怎么不去练习在这儿发呆呢?” 柳青温和地说:“如果你们是想找人练习的话,可以去豆蔻阁和玉树阁找有空的人,但不可以直接找客人,必须要通过妈妈的考核以后才能和客人直接接触。” 竹枝“哦”了一声:“原来是想实战练习啊,早说嘛,你不好意思我去帮你找人啊,”说着又看向木兰,“或者找我也可以啊。” 旁边另一个男妓就笑骂:“说得真好听,你就是想骗人小姑娘舔你那根小东西吧,人家没准还嫌弃你呢。” 竹枝一瞪眼:“什么叫小东西?我就算现在没你们的大,塞满她的嘴还是没问题的……”说着竟真把手伸进衣服里,要把阳具掏出来。 柳青用眼睛制止了他们:“别闹,客人都在呢。”竹枝便收回手,和其他人一起进到厅上,四散去招呼客人。木兰看见他径直走到一个中年美妇身边,大咧咧地往她身旁一坐,伸手就把美妇搂进怀里:“千代夫人,几个月不见胸好像又变大了啊,是不是又生孩子了?”说着就在她丰腴的乳房上深深地抓了一把。 那名叫千代的美妇吃了一惊,转头看到竹枝的脸后就笑骂:“小畜生,我看是你越来越没规矩了,早晚有一天把你押到门口斩首,头砍下来给我做夜壶。” 竹枝笑道:“那最好了,就可以天天吃到夫人的骚水了。”说着不等千代开口就吻住了她的嘴,来了个深深的舌吻然后又猛地放开。千代推了他一把,喘了口气笑骂:“谁是骚水?我看你是真的找死,非得灌你一嘴黄汤你才……” 话音未落,竹枝已经一猫腰钻到了桌下,把她的裙子一掀就钻进了裙底。千代一边惊笑一边骂:“死奴才你干嘛……”但很快骂声就变成了软软的吟哦声:“嗯……小畜生几个月不见功夫又长进了,肯定又不知道舔了多少屄……唔……” 木兰看得脸上热起来,不禁转过视线,却见小白也正好从桌子下直起身来,笑着从桌上捏起一盏酒盅,掩嘴吐出一口白浆,显然刚才也给客人口交了。那客人已经上了头,喷着粗重的鼻息就要去解她的衣服,小白却笑着按住他的手:“这个不行哦大人,我们这些奴婢只做口舌侍奉,不能和客人行房的。” 那客人一边试图强行去吻她一边笑道:“胡扯,我早听说杏花楼所有的女人都是可以干的,不就是要钱么,我给就是了。”说着摸出一锭银子塞进小白怀里。 小白仍然笑着婉拒:“那也不行哦大人,春宵厅的规矩,要入夜以后才可在厅内交欢,现在还不行呢。” 那人就不满了:“瞎说,极乐厅不都是想干就能干?难道二层楼的春宵厅反而不行?” -- 第九章 初为霓裳后六幺 小白解释说:“因为春宵厅只有晚上结束以后才打扫,而极乐厅全天都有人随时清理,所以不一样呢。” 那人说:“那又是为什么?为什么春宵厅就不能随时扫?” 小白笑道:“因为这种席子清理起来其实是很麻烦的呢,而且极乐厅的价位是包含了清理的费用的,所以才可以随时那个哦。”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道:“说来说去还是钱的问题……算了算了,我也不难为你们,那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胸总可以吧?” 小白故作为难地笑道:“那好吧,但大人你只可以看,不可以把人家的衣服脱下来哦。” “行行行。”那人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小白又欲拒还迎了半天,才把衣襟轻轻捏起一条缝,那人便努力伸着脖子,从衣领向里窥视她半遮半掩的乳房,望眼欲穿地看那若隐若现的一点粉红。 可能是因为和小白很熟的缘故,木兰不太好意思看着她和男人亲热,不自禁地移开了视线。一转头,她却忽然发现木融也在往那里看,而且看得十分入神,一脸若有所悟的表情。她觉得有意思,没想到一向正经的哥哥也会对这种事表现出兴趣,就故意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哥哥,你在看什么呢?” “啊?”木融回过神来,收回了视线,“没什么,我,我在想琵琶行上的句子……” “哥哥也会有色色的时候呢。”木兰调笑地说。 木融的脸微微一红:“啊……不是……” 在那几个男妓女妓的带动下,厅内的气氛渐渐热闹了起来,奏乐的侍女也换了轻快的曲目。有的客人本来在闲聊喝茶,见旁人都左拥右抱地跟女人亲热起来,不由得也蠢蠢欲动,想找妓女来陪。其中一个羊首人身的老妖东张西望着,正好发现了角落里的木兰,便冲她招手:“小姑娘,来陪我喝两杯酒!” 木兰一下子愣住,没想到竟会有人点到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木融赶紧说:“不好意思啊客官,我们两个只是端茶倒水的小童,不会服侍客人的。” 羊妖说:“不可能,你们老鸨烛九阴可是在江湖上夸下海口说杏花楼人人都会吹箫,不管是做什么活的只要客人吩咐一声就能停下来给你舔屌舔屄,怎么你们两个就不行?” 木兰张口结舌:“不是……我们……”幸好这时对面的小白发现了这里的情况,赶紧陪着笑脸隔空朝羊妖打招呼:“对不起啊盘羊大人,他们两个还是学徒,没有经过考核不可以给客人服务的,请大人见谅。我们马上再叫一个女人来专门服侍大人。” 盘羊却一挥手:“没有关系,我就要这个女娃了,就算吹得不好我也不会怪你们。来吧来吧,我都等半天了。” 小白忙说:“不行哦大人,这是杏花楼的规矩,要是她真的给大人吹了会被妈妈打断腿的。木融木兰,你们马上去豆蔻阁把仙桃叫来,她的客人这会儿应该已经退房了,让她立刻来服侍盘羊大人。要快,五分钟之内把人叫来。” “哦……好的。”木兰和木融随即会意,知道小白是给他们找借口离开,便赶紧起身小跑着出了春宵厅。 两人一路跑回豆蔻阁,上气不接下气地询问走廊里的侍女仙桃在哪里,侍女告诉他们仙桃在三楼西边的倒数第二间房里,他们便赶紧上了楼,找到了那个房间。敲了好几下后门开了,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走了出来,神态有些慵懒,看到木融和木兰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后露出奇怪的表情:“怎么是你们两个……有什么事么?” 木融没见过仙桃,先确认了一下:“请问您是仙桃姐姐吗?” 女人点了下头:“是啊,怎么了?” 木融就说:“春宵厅的人手不够了,小白姐让我们来叫你去陪一下盘羊大人,他急着要人服侍。” 仙桃一听就露出不悦的表情:“小白?她算什么东西,敢来使唤我?我刚刚才把客人送走,连澡都还没洗就又要我去给人舔鸡巴?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 木融连忙说:“小白姐不是那个意思……其实那个客人本来是想让木兰服侍他的,但我们还没经过考核,是不能侍奉客人的,所以才来让我们找你……请仙桃姐帮帮忙吧。”说着鞠了一躬。 仙桃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为什么会有人点你们?你们也在春宵厅?” 木兰有些支支吾吾:“我们……我们是被叫去帮忙的,在旁边帮着打打杂。” 仙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妈妈也真是,不能多招几个人么,每次客人一多就搞得鸡飞狗跳,下次搞不好连厨子都得上阵了。”她又瞥了两人一眼,“你们等我会儿,我换个衣服。”然后关上了门。 “谢谢仙桃姐!”兄妹俩赶快一起道谢。 片刻后仙桃穿戴整齐出来,三人一起下了楼。仙桃在楼梯上问:“那个客人是谁来着,盘羊?就是头上长对螺旋角的死老头子?” 木融说是,仙桃就骂骂咧咧地说:“妈的,每次都让我去服侍这种半兽人,上次是马屌这次又是羊屌,她们的屄是肉做的老娘的屄就是铁打的是吧。” 木兰和木融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尴尬地附和着,说些“仙桃姐辛苦了”之类的话。到了春宵厅后,仙桃目光一扫,很快就从那两只显眼的大犄角找到了盘羊,堆起笑容走了过去:“哟盘羊大人,你这角怎么越来越大了,莫非那根宝具还在长吗哈哈……” 盘羊原本一脸不悦,见到仙桃后便由阴转晴,拉着她在大腿上坐下,手掌攀上她高耸的乳峰:“我听项骏说他上次点了你,来让我看看他有没有把你捅大嘿嘿……”说着伸手往仙桃胯下摸。仙桃一边握住他的手一边笑骂:“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老妖精,就不能去找母猪母牛配种么,非要把那大得吓人的东西往女人身体里塞……” 木兰和木融见盘羊心情好了,都暗暗松了口气,要是因为他们两个把客人惹生气了,那老鸨肯定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两人这次学乖了,找了个离客人远远的地方呆着,防止再被盯上。 盘羊和仙桃调笑了一会儿后,拍了一下仙桃的屁股说:“去,跳个六幺给我看看。” 仙桃扭着腰笑道:“哎呀大中午的就跳那个干嘛,其他人还没来呢,难道让我一个人在上面跳出洋相。” 盘羊却执意要她跳,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抬起来:“快去快去。”仙桃不得已站起身,抖了抖裙子笑骂:“行行行,我跳,刚来就不让人消停。”说着朝厅上的舞台走去。 春宵厅的舞台有一丈多高,台下面镂空,用一排排铜管支撑。仙桃走到一根铜管前开始宽衣解带,很快便脱得只剩一件肚兜,成熟丰腴的身材显露无疑,两只乳房饱满得几乎要把肚兜那两条细细的肩带撑断。随后她便握着铜管跳起一种木兰从未见过的舞蹈,以铜管为中轴线扭摆着自己的腰肢,时而贴着铜管波浪形地起伏身体,时而屈起一腿倾斜上身,用一只手拉着铜管旋转,耻毛随着她的旋转在肚兜三角形的最下缘若隐若现,看得下面的宾客都目不转睛。随后她又贴着铜管,用极为暧昧的手法抚摸着管身,把铜管嵌进她深深的乳沟里上下摩擦,甚至还伸出舌头在铜管上自下而上地舔舐,流转的眼波中媚意横生,惹火的动作让在场的所有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木兰和木融从没见过这么妖娆放纵的舞蹈,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充满趴性暗示,看得他们脸红心跳。仙桃一曲跳毕,周围的宾客们纷纷喝彩,交头接耳地议论:“要说六幺还是仙桃跳得最好……” 木融和木兰心里一动,都隐约记起琵琶行里似乎也有个六幺,不知道和这些人所说的六幺是不是一回事,他们讲的似乎是仙桃跳的这种舞蹈的名字。这时仙桃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正要回到桌前坐下,盘羊却又高声叫道:“再跳个霓裳吧!” 仙桃呸了一声:“你不早说,我衣服都穿上了,不跳不跳。” 其他宾客却也起哄起来: “跳个霓裳吧仙桃美人!” “难得来一趟让大家见识见识嘛!” 木融和木兰心里又是一动,霓裳这个词他们好像也在琵琶行里看到过,就是那句“初为霓裳后六幺”,难道这两样东西都是从琵琶行里来的吗? 仙桃盛情难却之下招架不住,只好笑骂道:“你们这些人不是作弄别人么,要跳也应该先跳霓裳再跳六幺,哪有反过来的?” 说着她重新回到舞台前,让两旁弹琵琶的侍女换了一支曲目,然后便轻盈地舞动起来。在她曼妙的舞姿中,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间被一件件解开,罗裙像落花般轻落在地上,优雅中带着放纵的魅惑。在琵琶时轻时响的乐声中,她的舞蹈也时快时慢,手指在衣襟和腰带间游移,似脱非脱,欲解还停,有时眼看着衣服要被解开却又没有落下,然后在不经意间又无声无息地悄然滑落,把全场宾客撩拨得心痒难耐望眼欲穿。 木兰和木融又看呆了,没想到竟还有这种一边跳一边脱衣服的舞蹈,让人面红耳赤的同时又赏心悦目,兼具优美和情色于一体。这时仙桃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一边缓缓解除最后的束缚一边随着舞步逐渐退向台下空间的深处,当最后的肚兜也飘然落下时,宾客们只看到她完全裸露的胴体在台下半明半暗的光线中一闪即逝,身体随即隐没入后方的黑暗中,犹如昙花一现。 厅内安静了片刻,随后响起热烈的喝彩声,宾客们纷纷鼓掌叫好。仙桃从台下走出来,一边笑着向众人行礼一边拾起衣服穿,有离她近的宾客就嬉皮笑脸地伸手去揩她的油:“仙桃啊,舞跳得是真的好,但是你这毛也该刮一刮了,都快长到肚子上了,影响美观呀。” “滚蛋,”仙桃笑着拍掉他的手,“又没让你舔,你还怕吃一嘴毛?” 她穿好衣服后回到座位上,重新坐回盘羊怀里,宾客们继续谈笑取乐。当时间到了晌午,宴会正式开始后,美酒佳肴便源源不绝地端了上来,各路歌姬舞女也纷纷登台表演,厅内舞乐升平热闹非凡。木兰和木融看得目不暇接,没想到在妓院里竟也有这么高水准的歌舞演出,还有相声和反串之类的滑稽节目,两人都看得入了迷,一看就一直看到下午,连本来的目的都忘了。 兄妹俩在春宵厅一直呆到晚上,期间只回去匆匆吃了两顿饭,一整天都光顾着看表演了。相对于午宴来说,晚宴的表演就显得香艳暧昧了许多,各种淫歌艳舞相继登场,台下的每根铜管都缠绕着半裸的美艳女体,台上的很多舞姬刚刚跳完霓裳,连衣服都没穿就被宾客抱下去亲热,气氛渐渐变得淫靡,情欲的气息在空气中开始酝酿。那个叫千代的中年美妇已经被剥掉了半边上衣,一只肥硕的乳房荡在外面,正被竹枝捧在手里埋头吸吮着,旁边不远处的仙桃则已经躺倒在地,身体被长桌遮住了看不见,只看到两条绷紧的玉腿悬在半空中不停地颤抖,上方的盘羊半倾着身体不断挺动腰身,羊头的鼻孔里喷着粗重的白气,显然已经干上了。木兰和木融看得面孔发烫,坐立不安,这时小白匆匆过来找到了他们,说:“这里一会儿就要开始乱了,你们还是先出去吧,要是被客人一起拉进去就不好了。” 两人点点头,赶紧起身离开了春宵厅。出了风月阁后,他们心照不宣地仍然回到了花园里的那棵榕树下,坐在树根上呼吸着夜晚的新鲜空气,聊白天看的各种表演,自然也聊到了仙桃跳的那两支舞蹈。木融把琵琶行的卷轴拿出来,找到了那句“初为霓裳后六幺”,沉吟着看着说:“不知道这个霓裳和六幺是不是指仙桃跳的那两种舞,如果是的话这句又是什么意思呢?” 木兰猜测着:“是不是要跳这两个舞给客人看?我记得仙桃姐说要先跳霓裳再跳六幺,意思是不是要按口诀上的这个顺序来?” “不是吧……”木融想了想,“我觉得她的意思是先跳霓裳再跳六幺的话,就不用脱两次衣服了……”说着他忽然住了嘴,脸上红了起来,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木兰想到那香艳的舞蹈,也情不自禁面生红晕,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此时夜已渐深,想象着春宵厅内此刻大概已是一片淫靡的情景,木兰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怦怦乱跳,那种奇特的躁动感似乎又渐渐爬了上来。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有些克制不住,轻轻地对木融说:“哥哥,我想,我想……” 木融看她脸颊泛红,欲言又止,便关切地问:“怎么了?” 木兰凑近他耳边,轻笑着说:“我想要了……” 木融的脸也红了起来,支吾着说:“木兰,不要被这种欲望诱惑,这,这是不好的……” 木兰一脸认真地说:“可是,我们本来就是要练习口舌侍奉的呀。” 木融有口难辩:“但是,我们不能是因为喜欢这种感觉才……” 木兰嘟起嘴:“啊,哥哥好坏,只想着自己舒服,轮到我了就不愿意啦。”说着佯装生气,转过身去面对着树干,不跟木融说话了。 “不是……”木融面红耳赤,结巴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木兰偷笑着想看他怎么办,过了片刻却忽然觉得身后没动静了,正要回头去看,一双手却忽然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腰。 “啊……”木兰微微受惊,“哥哥你干嘛……” 木融却不说话,手掌慢慢游移下去,探向她胯间,隔着裤子若有若无地轻触她的敏感处。木兰被他这种隔靴搔痒的手法弄得心痒难耐,轻轻地喘息着说:“干嘛呀哥哥,你如果想要的话就……” 她想要伸手解开裤腰带,让木融方便伸进去摸,木融却握住了她的两只手不让她解开,然后蹲下身去把脸埋进了她的臀沟里,从后面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胯下。 “啊呀……”木兰没想到木融会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舔他,扭头想看却又看不到他,胯间连续不断的刺激感让她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脚尖,重心不稳之下整个人都伏在了树干上。她的裤料本来就薄,没舔两下就已经湿透,裤裆里充斥着木融温热的鼻息,一条软滑湿热的舌头隔着裤裆在她阴唇内外来回翻滚,连着柔软的布料一起侵入她泥泞不堪的肉缝,那种奇异的刺激感让她想叫又叫不出来,只想立刻脱了裤子让木融直接舔上的阴户。 然而木融却似乎有意不让她脱下裤子,捉着她的双手不让她解腰带,只是一声不吭地埋首在她胯下舔舐。木兰已经几乎要失控了,喘着粗气嗔怪道:“好啊……哥哥你……你居然捉弄我……你好坏哦……”随后她脑子里嗡地一响,下身猛烈地收缩起来,大量淫水顺着胯间流下,把裤裆和裤腿濡出两条长长的湿痕,犹如尿了裤子一般,竟然就这样站着高潮了。她伏在树上,满脸羞耻的红晕:“丢死人啦……哥哥……你,你太坏了……” 直到这时,木融才轻轻解开了她的裤腰带,但只是褪到大腿处就停下,仍不让她完全脱下来。木兰不知道木融为什么要这样慢慢地磨她,只求他能给个痛快:“哥哥……”然而话没出口却又被一声吟哦取代,木融已经再次埋首进她胯间,开始由下到上细细地舔她大腿内侧流下的淫水。 -- 第十章浴池春色 木兰被他折磨得两腿发软,感受着那条湿滑的舌头在她大腿上游走,逐渐上移,只盼着它能赶紧侵入自己的禁地。那该死的舌头偏偏不紧不慢,走两步退一步,好半天才终于到达了她的大腿根,但又不马上舔上去,就在她的会阴处打转,沿着腿根和阴阜来回兜圈子。木兰求饶道:“哥哥,我投降了,快……” 当那条温热湿黏的舌头最终贴上她的阴唇时,木兰竟然浑身一哆嗦,还没开始就高潮了,大量淫水涌出,沿着舌头奔涌进木融的口中。木融吞咽着,喉头甚至发出有节奏的咕嘟声,清晰可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木兰听得又羞又兴奋,阴道一阵阵地猛缩,淫液更加汹涌地奔泄出来,沿着木融的嘴角和下颌一直流淌到脖子。 但木融显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又在她的阴唇上磨起了洋工,只在外阴唇上来回舔舐,半天了也不伸进去。木兰再次焦急起来,下意识地扩张阴道,让阴户微微张开,露出粉红的膣肉,但木融偏偏叁过家门而不入,就是不把舌头伸进去。木兰被他折磨到现在,已经脚酸腿软筋疲力尽:“哥哥,我有点站不住了……” 木融含住她的一片肉唇轻轻一咬,又用力一吸,木兰受此刺激再也控制不住,两腿一软坐了下去:“啊呀……”她这一坐把木融也压了下去,两个人摔倒在地,而木兰正好坐在了木融脸上。 “啊……哥哥……”木兰慌忙想站起来,却发现木融的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随后她身体一僵——木融的舌头不知何时已经侵入了她的肉缝之内,随即开始在娇嫩的膣肉里来回滑动,像条灵活的泥鳅一样钻入阴道。 “啊啊……”木兰全身的肌肉收缩,两手胡乱地抓紧地面的青草,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木融的脸被她整个坐在下面,舌头在她的小穴内肆意侵犯,淫水溢满了他的面颊。 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木融终于将木兰“刑满释放”,松开了她的大腿。木兰随即软倒在草地上,喘息了很久才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哥哥,你这次太坏了……”她偏过头,本以为会看到木融一脸坏笑地看着她,没想到木融却是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似乎在专心地思考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哥哥?”木兰有点好奇,拉了拉他的衣角。 木融说:“我在想琵琶行里的那两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你说这两句的意思会不会就是……” 木兰被他这么一说,再联想起仙桃跳的那两支舞,一下子恍然:“你的意思是……难怪你刚才会那样折腾我!” 木融不好意思地笑了,挠了挠头:“我也只是想试试,看秘籍里的这两句是不是这个意思……” 木兰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嗔道:“竟然用我做试验,哥哥你太坏了……不行,我也要领悟一下秘籍的真谛!”说着,她翻身把木融扑倒在地,开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直到月亮西斜,在被木兰折磨得想射又没法射,最后终于以前所未有的快感射出来之后,木融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地:“我……我输了,放过我吧……” 木兰擦了擦嘴角的精液,满意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我的秘籍领悟得如何?” 木融已经射得连身体都躬起来了,有气无力地点头:“厉害厉害,比我悟得还深……”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见时间已经很晚,就互相搀扶着起了身,准备回去。在花园外告别后,木兰回到了豆蔻阁,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寝室里静悄悄的。她蹑手蹑脚地拿了套干净衣服,匆匆去了浴室,准备洗个澡然后回来睡觉。 浴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木兰脱掉衣服下了浴池,水还是热的,看来锅炉还没关。她清洗着下体的污渍,刚洗到一半忽然听到浴室门口传来人声,随后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走了进来。木兰吓了一跳,隔着雾气望过去,看到很多人在更衣柜那里脱衣服,都是豆蔻阁和玉树阁的男妓女妓,仙桃、竹枝和其他很多她见过的人都在里面,似乎刚从晚宴回来。 那些人很快脱光了衣服,有说有笑地一起朝浴池走来。木兰看到那些男妓赤裸的身体和胯下晃荡的阳具后不禁大窘,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男人到豆蔻阁的浴室来,照理说这里应该是女浴室才对,而他们旁边的妓女却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和男妓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木兰这才想起这里是妓院,根本不讲什么男女之别,但第一次赤身裸体地和男人面对面还是觉得很羞,情不自禁地往水里缩了缩,抱着胸躲在水下,只露个头出来。 走在前面的小白看到了池子里的木兰,跟她打招呼道:“呀,木兰妹妹也在呀——你哥哥呢,没和你一起来吗?”她环顾左右,没看到木融。 木兰脸红了:“没,没有……”心想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应该一起洗澡吧。 竹枝也看到了木兰,扑通一声跳下水,朝她靠过来:“你回来得好早啊,后来好像没看到你们两个啊?” 木兰脸更红了,往水里缩了缩:“我们先走了……”心里念叨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但竹枝偏偏就朝她跟前凑,还往水底下看。其他人也都纷纷下了水,木兰被夹在一堆赤身裸体的男人中间,羞得要死,只想赶紧从这里逃出去,但身上光溜溜的又不好意思爬出浴池。 小白把木兰挡到身前,对竹枝轻叱道:“去,别调戏我们木兰妹妹,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竹枝笑道:“啥呀,之前不是都给人口过了吗,怎么这会儿突然害羞起来了呢,我还以为她挺大胆的呢。” 小白说:“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自来熟啊,找别人玩去,别来骚扰木兰妹妹。” 竹枝伸了个懒腰:“被嫌弃咯,洗澡洗澡。”说着把毛巾挂在脖子上,一头扎进水里,用力搓脸,“千代这老骚娘们,又喷我一脸水……” 旁边一个叫杏烟的妓女问他:“今天千代怎么不留你过夜?” 竹枝搓着阴茎上凝固的黏液:“她今天夜里就要回苍州去了,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杏烟说:“苍州还在打仗啊?那她还有空到妓院来玩。” 竹枝说:“她说城池已经快顶不住了,她已经把大部分家产都转移到巫州去了,这次回去就能搬完了。” 杏烟说:“那她搬完了回来接你不,带你一起去巫州?” 竹枝笑起来:“想什么呢,我一个当鸭子的,她就跟我玩玩而已,还真想着入赘啊。能哄着她当场把钱结了,不挂账就不错了。” 杏烟问他:“你今天射了几次?” “四次。” 杏烟说:“你不行哇,平时又没好好练功吧,每次都这样身体要不行的。你看柳青,一晚上就射了两次。” 竹枝满不在乎地搓着头发:“怕什么,爷天生就精液多,等上了年纪想射还射不出来呢。你看那谁,每次哆嗦半天就出来几滴。” 这时,仙桃和另外几个人走进了澡堂,其中一男一女喝得醉了,嚷嚷着要比谁尿得远。两人脱完了衣服,醉醺醺地走到墙边的淋浴下,名叫清风的男妓大概是已经憋了很久,隔着几尺远就握着阳具站定,一道尿柱急速射出,精准地落入墙根的排水沟里,哗哗直响。他得意地笑道:“怎么样,你能有这射程?” 名叫紫月的妓女醉眼惺忪地说:“切,就你行?”说着用力挺起腰,但是尿却笔直地落到了地砖上。 清风哈哈大笑:“拉倒吧,你把屁股撅到天上去也没用。快,输了的给对方口!” 紫月歪过头瞥了眼他的阳具,醉醺醺地说:“放屁,你作弊,有本事别用道具。”说着伸出手去,握住清风的阴茎拉扯:“有本事把这玩意扔了再比!” “哎哎……你别乱动啊!”清风被她一抓,尿柱顿时就偏了,“放手……我靠,我尿到脚上了!” 紫月大笑,握着他的阴茎乱甩:“怎么对不准了?再吹牛啊,都尿到墙上去了!” 她这么乱抓乱捏,一来二去把清风的阴茎给弄硬了。清风好不容易抢回阳具的控制权,恼火之下把紫月一把拉过来:“我看你就是欠日。”说着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按到墙上,从后面顺势捅了进去,开始大力抽插。紫月被他顶得脚都踮了起来,两手扶着墙,一边叫一边笑。 “这两个活宝就不能喝酒。”仙桃斜眼看着两人,走到浴池边搬了个小马扎坐下,把毛巾和一个小木匣放在脚边。竹枝一见就来了兴致,游过来趴在池边上,支着下巴笑眯眯看着仙桃:“仙桃姐,要我帮忙吗。” 仙桃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一边儿待着去。”说着弯下腰,从木匣里取出一只铜葫芦和一只外形类似假阳具的东西,上面有一环一环的褶皱。竹枝从她分开的两腿间望进去,看到她的阴道到现在还张开着,阴唇外翻,因为红肿而显得更加肥厚。仙桃见竹枝一直盯着看,就丢了个铜盆给他:“喏,去给我打盆水,别舀池子里的哈。” “好嘞。”竹枝一骨碌从浴池里爬出来,端着铜盆到龙头下接了盆热水,跑回来放到仙桃面前。仙桃拧开葫芦盖子,把葫芦嘴插进阴道里,骂骂咧咧地说:“这个死盘羊精液黏得要死,跟浆糊一样的,每次都要用药水才化得开,晚一点就干在里面。” 竹枝盘腿坐在她脚边:“那你就不要跟他做呗,我闻他这味道也觉得膻。”说着他凑到仙桃胯间闻了闻,扇扇鼻子作嫌弃状。 仙桃用手指点开他的头:“那你上啊,你以为我乐意跟他睡?每次这种伺候牲口的活都是落到我头上。”她往阴道里灌了一会儿药水,然后放下葫芦,把那根假阳具放到水盆里涮了涮,插入阴道开始抽拉起来。 竹枝趴在她大腿上看着,说:“仙桃姐,我来帮你吧,我可会刷杯子了。” 仙桃摆了摆腿想把他晃下去:“去,今天老盯着我干嘛,刚才插屄没插够啊。” 竹枝笑嘻嘻地说:“我没插过仙桃姐的嘛。” 仙桃瞪起眼睛:“好啊,连我的主意都打上了,没大没小了是吧?我看你欠揍了。”说着举起巴掌佯装要打。 竹枝脸一撇避过她的巴掌,顺势贴在她大腿上,两手抱着她的小腿直晃:“你就和我做一次嘛,好不好嘛仙桃姐,我还从来没和你做过呢。” “要死了,这个小赤佬怎么盯上我了?”仙桃见甩不开他,也不管了,自顾自地抽送假阳具,“我今天已经干够了,别来烦我了哈。” 小白在池子里笑着说:“他盯上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吃饭的时候就说好想躺在仙桃姐的怀里啊。” 仙桃拍了一下竹枝的后脑勺:“你这小畜生还是个熟女控啊,怎么专门喜欢阿姨辈的?我记得你那些常客也全是些叁四十岁的,你就不能去找个和你年纪差不多的?” 竹枝一边用脸蹭她的腿一边嘿嘿笑道:“我就喜欢仙桃姐这种类型的女人嘛,又成熟又温柔,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有这种味道啊。” “温柔你妈,我看你天生就是个色鬼。”仙桃又打了他一下,“我有什么味道是小姑娘没有的?” “当然是骚味啊。”竹枝贼兮兮地笑着,从仙桃的阴户上捏了一根掉下来的阴毛,放到鼻子前嗅着,“我就喜欢这种成熟女人才有的骚味。” 仙桃一脚把他蹬了出去,顺手把盆一扬泼了他一头水:“我看你真是不打不行了。” 竹枝嬉皮笑脸地爬回来,捡起铜盆去重新打了一盆水回来,然后继续坐在仙桃脚边,活像只小狗眼巴巴地看着女主人。仙桃也不理他,继续抽送着假阳具,这时已经有浑浊的白色液体从她的阴道口流出来,随着假阳具的褶皱被一股股刮出。她把假阳具放进水盆涮了涮,然后继续插入阴道抽拔,反复几次后阴道里流出来的水才逐渐变清。 结束清洁工作后,她把假阳具放进水盆里,竹枝早已打来了一盆新的热水,舀起一瓢殷勤地替她冲洗阴部。仙桃看着他:“你今天是铁了心缠上我了?” 竹枝点头做认真状:“请姐姐大人务必满足我的愿望,晚辈拜托了!”说着还伏地顿首。 “你这家伙……杏花楼找不出比你脸皮更厚的。”仙桃摇摇头,“你不是说我下面现在一股膻味么,不嫌恶心?” 竹枝一脸真诚:“就算是臭味我也不会嫌弃的!” “那你有本事舔,只要你能给我把盘羊的膻味舔掉,我今天就让你日一次。”仙桃指了指屄,阴唇间还在流着一丝略带浑浊的液体。 竹枝连想都没想,仙桃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一头埋进了她两腿之间。舔了没两口,仙桃就推开了他:“行了行了,赶紧的吧,我待会洗个澡就回去睡觉了。”说着她搬开马扎坐到地上,在浴池边平躺下来,屈起两腿。 竹枝大喜,欢呼一声扑到了仙桃身上,阴茎挤开肥厚的阴唇噗地一下插了进去,滋出一股残留的浊液。他大呼了一声过瘾:“不愧是仙桃姐,太舒服了,仙桃姐我爱你!” 仙桃双腿环住他的腰:“速战速决别磨叽,我今天累死了,赶紧弄完回去睡觉。” “没问题,保证让仙桃姐舒服!”竹枝挺腰抽插起来,一上来就使了全力,高速撞击着仙桃丰腴的硕大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小白和其他人在池子里看着,笑道:“这家伙终于如愿以偿了。”木兰这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性交的情景,竹枝和仙桃的肉体就在离她不到叁尺的地方激烈碰撞,肥润的唇瓣随着阴茎的出入翻进翻出,汁水淋漓。她看得满脸发烫,心脏狂跳,虽然觉得偷看别人性交不好,但又无法移开视线,像着了魔一样直勾勾地盯着。 竹枝和仙桃、清风和紫月在那里噼里啪啦地做爱,其他男妓女妓们受到影响也开始躁动起来,一个妓女跪趴在池边,两个男妓一前一后插了进去,还有的直接在池子里就搂在一起上下起伏起来。木兰身边一个已经略上年纪的妓女感叹道:“年轻真是好啊,折腾了一晚上还这么有精神。” 她这么一说,旁边一个少年男妓就顺势凑了过来,搂住她的肩膀:“春华姐,要不我们也来呗。” 春华笑道:“我发现你们这些新来的小男孩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啊,整天就想骑到前辈身上,过两天上课的时候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少年男妓把她的一只乳房托出水面揉握着,笑道:“那就请前辈到时候指点晚生吧。”说着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吮吸起来。 春华轻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头靠着池壁:“你们这些小东西啊……”少年男妓吸了一会儿她的乳头,抬头去吻她的嘴唇,春华便和他接吻起来。两人舌吻片刻,少年男妓按着池缘一撑胳膊坐了上去,俯身托住春华的腋下把她从水里抱上来。春华就跨到他大腿上,对准阳具坐了下去,搂着他的脖子前后轻摇起来。 此时澡堂中已是一片春色,赤裸的肉体或两两相拥,或叁五成群地交迭在一起,吟哦呢喃之声不绝于耳。这时小青也进了澡堂,看到眼前的情形后讶异道:“嚯,今天气氛这么好啊。” 小白微笑着说:“大家好久没有一起做爱了呢。”小青下了水,两人就顺势搂在了一起,迭胸交股,亲密无间。 虽然以前在春宵阁有过惊鸿一瞥,但现在看到如此赤裸裸的群交场面,木兰还是不禁面红耳赤,浑身发热。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在做爱,只剩她一个人泡在浴池的角落里,想悄悄离开但又不好意思光着身子出水,只能默默地缩在角落里等待其他人结束。看着眼前的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孤单感,不由得想到木融如果在这里会怎么样,他以后也会和那些男妓一起来豆蔻阁洗澡吗?想到这里她不禁脸上一红,两腿之间微微发热,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 正胡思乱想时,忽然有一只胳膊搭上了她的肩膀,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妓低头对她笑道:“别这么不合群嘛木兰妹妹,一个人在这干什么呢,一起加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