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道》 Ρó-①8.てóм 始终是不热切 安北城十年如一日的糟糕交通,困住了叶时往家开的车。 她在电话里和男友陆望舒抱怨,“我都提前下班了,怎么还这么堵!有没有天理啊!我还要赶回家给你煲汤呢!你胃不好,不要总吃外卖。” 陆望舒语气却淡淡的,“我刚要和你说,今晚有应酬,不回家吃了。现在忙,先挂了。” 叶时也只好乖巧的答应。 贤内助的角色如此,怎么能霸着他,不让他去忙正经事。太爱了,叶时不敢反驳他任何一句。 交通拥堵,噪音嘈杂,叶时却出神回忆起她与陆望舒的相识。她刚毕业,到父亲手下的公司工作,而陆望舒那时和朋友开了一家自己的小公司。和所有创业者一样,到处去寻找天使投资人。可惜投资人哪里都是天使,他屡战屡败,终于走到叶时父亲的公司。 虽然陆望舒俊朗,但那时他太狼狈,穿着不合体的西装。而叶时,海归回国,又长得艳丽,妥妥的白富美配置,追求她的人从安北东排到安北西,她没时间关注一个落魄的穷小子。 唯一让她有些印象的,是陆望舒不卑不亢的气势,在所有人复杂的目光下,他仍然能自信的说出自己宏伟的蓝图。 父亲被他打动,成了他的投资人。 而陆望舒也不负众望,短短几年,成为了it新贵。后面的故事有些乏善可陈,优秀的陆望舒成了父亲心里的女婿人选。而陆望舒对恩人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给恩人的女儿。 已经相恋五年,叶时却还记得他看她的第一眼,无波无澜,没有惊艳,空空的,仿佛她只是一个过客。 而叶时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他。叶时说不明白为什么爱上他,似乎是无缘由的,遇见了就爱上了。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拒绝暧昧,为他压抑本性,为他。 这五年里,叶时不再招蜂引蝶,社交活动都少的可怜,每天在公司和爱巢之间奔波,为他洗手作羹汤。 可陆望舒一直这样淡淡的,说不上不好,始终是不热切。 晚上,陆望舒疲倦的回家,叶时在客厅等他。昏黄灯光下,陆望舒瞧了她一眼,叶时穿着黑色吊带裙,丝绸质感,背后大有乾坤,裸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她脸上带着几分羞怯,见他回来,便向他怀里钻去,而陆望舒明白了她的意思,却只是拍了拍她的背,说了一句,“今天很累,改天吧。”带着一身酒气,睡在了叶时身边。夜里头电话响吵醒了陆望舒,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床,怕吵醒了身边熟睡的恬静面孔。 他走到天台接起电话,电话里头声音清新明快,带着小女孩的娇嗔,“陆总,有没有睡,我好像有点喝多了,你能不能来接我啊?” 陆望舒无奈的笑了一下,“杜若,叫你的朋友去接你,不要再玩这种小手段,我说过好多次我有女朋友。” 杜若在那头哼了一声,“不管,我喝醉了!你不接我我就要被别人带走了。” 陆望舒只是笑,“随意,我要睡了。”说完挂断了电话。半晌,搓了搓手指,还是给秘书章期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接杜若回家。 午夜的风有些凉了,他站在天台上,北都的风光尽收眼底,他忽然有几分快意,为这前半生拼搏得来的地位而得意。 带着午夜的凉气回到床上时,他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女人,五官艳丽,性格沉静,他却有些憋闷,长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没有看到身侧女人微颤的睫毛。 -- Ρó-①8.てóм 我懂,是我错,是我不该强 第二天陆望舒早早来到办公室,秘书章期敲门进来,“陆总,杜若小姐在等你。” 陆望舒有些诧异,他看下手表,“这才几点,天才刚亮。”章期眼中红血丝密布,公事公办的回答,“昨晚我去酒吧接人的时候,杜若小姐不愿意回家,要在公司等您。” 陆望舒点点头,“辛苦你了,让她进来吧。”章期点点头,轻轻关上了门。 杜若进来时表情委屈巴巴,素面朝天的一张脸,想来是在公司洗了脸,多了几分可爱怜人。她走到他身边望着他,楚楚可怜,“你知道吗,我等你好久啊。” 陆望舒的心颤动了一下。但还是冷酷的说,“下次不要这样了,我有女朋友。”不知是在告诉杜若还是在告诉自己。 接下来这段日子陆望舒忙于应酬,杜若像只黏人的小猫,抛弃了自己的工作,日日纠缠他。 陆望舒回家越来越晚,有时在酒店过夜。 叶时一开始还会等,给他留一盏昏黄灯光,到后头已明白,陆望舒已不爱回这个家,她便不等,早早上床睡觉,起床便奔波于工作。 叶时是业界也素有才名,这样的出身与长相,再加上一个聪明的脑袋,很难有人不注意她。她容貌艳丽,带着勾人魂的媚,但是目光沉静举止大方,中和了她的妩媚,强化了她的凌厉,某次她照片曝光,在网上小火一把,说她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能力。 好友吕清拿给她看的时候,她只笑了下,就立刻联系人去撤热搜,吕清不解,叶时只说,“望舒不大喜欢这样。”吕清怒其不争,“你啊你!傻子。” 可不就是傻子嘛,都说女人的直觉准的吓人,亦或者说并不是直觉,这些日子陆望舒已近乎直白。叶时心中已经隐约明白,可是看见陆望舒冲着那女孩笑的时候,叶时还是有些恍惚。 吕清家里做娱乐,她也经常需要出席一些典礼,那天叶时陪吕清去威廉工作室的二楼去看预定好的礼服,随意一望,便看见一楼的陆望舒。他低头冲着那女孩笑,那女孩鲜活,可爱,叶时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恋爱五年的默契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发挥了作用,陆望舒抬头看过来,与她四目相对,难得眼里有些慌乱。她向来不是逃避的人,放下手中的水杯走下楼,大方站在陆望舒旁边,眼神无波无澜。陆望舒想开口解释什么,终究无法在公共场合说出口,身边女孩怯怯扯了扯陆望舒的袖子,“陆总,这是谁啊?” 陆望舒有些尴尬的抽回袖子,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叶时,我…” 叶时抬手制止了他,“回家再说吧,我现在还有工作。”完全忽视身边女孩。 叶时开车离开的时候,陆望舒早已离开。 叶时有些出神,她与陆望舒恋爱五年,面上不显但心乱如麻。 叶时今天特意尽早结束手头工作,打开家门时,发现客厅传来昏黄的灯光,这段日子叶时第一次被陆望舒等待,可惜并没有叶时想象中温馨平淡的幸福。 她面上疲倦,强打起精神坐在陆望舒对面,屋子里呛人的烟味,还是叶时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分手吧,望舒。”语气温柔,目光也温柔。 陆望舒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一刹惊讶之后,他淡淡解释了一句,“我没有同她怎么样,是她贴上来。” 叶时讥讽的笑了下,“望舒,我们不必这样互相欺瞒,你已默认她进入你的生活。” 陆望舒沉默着,叶时继续说话,打破他想要粉饰太平的想法,“你已动心,瞒不过我,我退场她入场,不过时间问题。” 是啊,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我并未动心,但叶时,对不起,我想我们不合适,这么多年,我感谢你的付出,我看的见,但对不起,我没办法勉强自己。” 五年感情烟云一样消散,叶时以为自己会狰狞的质问,亦或者无奈痛哭,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镇静的点头,“好,没关系望舒,我懂,是我错,是我不该强求” -- 陆望舒走了,她替谁守身如玉 他几份愧疚,提出留下这处房产赠予她。 叶时摇摇头,“不必了,既然断就干净些,我们都不差这一套房子,只可惜要搬走自己所有东西太麻烦,改日我再让人来吧。钥匙会放在柜子上,就是那个放胃药的柜子,对了,你要少喝酒,你的胃…”习惯太可怕,一说便停不下来,叶时看见陆望舒的麻木神态住了口,自嘲一笑,走出了屋子。 叶时开车驶离了这个为她遮挡风雨的屋宅,和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旧日的深情被他始终冷漠的内心消耗殆尽了。叶时知道,他也未必多喜欢那个女孩子,不过是不够喜欢自己罢了,她是这样的可有可无可以代替,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在他终于不愿再忍受和不爱的人日日相处时出现,就都可以。 算了,她不必要再穷追不舍,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分手,五年来他每次提出分手,都是她不要颜面的挽回。她开车在楼下彻夜不睡等过,或者是蹲在他屋子门口一根接一根的吸烟,又或者在他公司的沙发上静坐,忍受着来往员工好奇的目光。故事的结尾永远是陆望舒无可奈何的妥协。 他是她心头一弯皎洁白月,她努力变成更好的自己,都是因为要奔向这弯心头明月。 好了,她认输,这次为什么可以爽快的离开,不是她终于不爱了,是她终于想通,其实陆望舒又有什么错,五年,他没办法爱上自己,他守着底线,责任心让他拒绝了很多人,他只把自己当成自己的责任而已。 她请人来收拾自己伦敦道的家,每次她和陆望舒吵架都会回到这里暂时栖息,她用工作和酒精麻痹自己,却没有再哭过,吕清最近吊上了一个新出道的小奶狗,她听说叶时失恋,死活要把她拉出来,让她见见公司新签的小明星。 到ktv时,吕清喝的已经有点醉了,她倒在一个男孩子怀里,男孩子是吕清喜欢的类型,有点奶气。屋子里坐着的男孩子都好看的过分,毕竟都是预备出道。还有几个许久不见的塑料姐妹,酒过三巡,没人关注偷偷溜进来的叶时。 她坐在吕清身边,听吕清颠三倒四的说话,“那天,那女的,我查了!什么玩意儿?一个三线小明星,和陆望舒公司有合作!他竟然也敢!陆望舒敢!没你们家,他还是个臭屌丝,他竟然敢!妈的狗男女!” 叶时揉揉额头,还要安慰这个醉酒的大姐,一时觉得心力交瘁。还好那奶气的小男孩懂事,主动安抚起吕清来。 叶时就坐在旁边看群魔乱舞,灯光有些刺目,她少喝了几杯酒,拒绝了几个搭讪的男人,妈的,又是个索然无味的夜晚。 她本来也想挑个合眼缘的带走,可惜没遇到。睡就睡,这帮小明星还想捞点别的,没劲。陆望舒走了,她替谁守身如玉,更何况,遇见陆望舒之前,她也过的这般痛快。 -- 等小马回头 叶时来的时候,已经决定,要找个身材好长相好的男人消解她失恋的苦恼,并且尽快从陆望舒这个大坑里跳出来。 她肯主动分手,就说明她对这段感情已经有了觉悟,不过需要时间。 她想过今晚自己要带个男人回家,不过她绝对想不到,今晚被她带回伦敦道的人,是他。 吕清喝的烂醉,已经带那小奶狗回家了。叶时这头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那些目的性太强的小明星,被她接二连三的拒绝。她已做好今晚独自回家的准备。 却没想到真有那不识趣的小明星,她已明白开口拒绝,他竟然还敢往上缠。 那男孩子拉着她的手,卖力推销,“叶总,我活很好的。”叶时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动了些怒。 一只男人的手伸过来,皮肤很白,用力拉住了小明星的手腕,制止道,“听不懂她拒绝你吗?”小明星开口就想骂,看清男人的脸后怂了,呐呐叫了一声,“郑总。” 男人皮肤虽白,但五官立体,不同于时下那些阴柔的明星脸,或是气势或是五官,带着高高在上的精英感。他带了一副金丝边眼镜,这或许是霸道总裁的标配,但叶时知道,他这副镜子是平光镜,不过是因为带上能扳一扳他眼角眉梢的轻浮之意。这是叶时荒唐时代的最后一个男友,在陆望舒之前。可惜这位郑洵哥哥是个花花公子,叶时自诩拉不住这脱缰野马,乖乖退位让贤。 小明星灰溜溜的走了,郑洵摘下眼镜看着她,看的叶时有点毛骨悚然,总感觉自己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一摘下眼镜,他好像解除封印一样,眼角眉梢又浪荡起来,“阿时,失恋也不用这样放纵自己啊!你眼光不怎么好啊,你要是很想…我毛遂自荐怎么样?” 叶时不惊慌,挑挑眉,“我眼光一向不好,但优点是,不吃回头草,尤其是那种,已经被很多马嚼过的草。” 郑洵叫她噎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要是这草说,他在马跑了以后良心发现,从此守身如玉,等小马回头呢?” 叶时冷哼一声,“马说,他不信。郑总不要拿我当傻子耍了,我相信对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亲眼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双飞,都是人生阴影吧。” 郑洵又被噎了一下,见叶时转身要走,他慌慌张张拉住她,“那不谈感情。你出来不是猎艳的吗?没有满意的对吧!我活好,而且不粘人。而且也一起过,我还是很了解你的。”叶时没说话,挑眉看着郑洵,似乎在询问他还有什么招数。 郑洵俯下身来,凑在她的耳朵边上,“陆望舒看起来很温柔很无趣,你在他床上是不是也像个淑女一样。他知道你在床上喜欢dirty talk吗?他知道后入你的时候,狠狠打你的屁股,你就湿的一塌糊涂吗?看吧,还是我了解你吧!” 说完,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窜上来,叶时顷刻就湿了。 她退后一步细细打量了一下郑洵,终于妥协,“来吧,送我回家。”这位郑公子未必是好男友,但绝对是好情人。技术高超,模样好看,最重要是,不是那种拿女人当谈资的人。 郑洵这样不喜形于色的人,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叶时又想了想,“算了,我现在住伦敦道,安北的名媛区,碰到你的老相好,都尴尬。去你家吧” 郑洵乖乖的跟她叶时后面,百依百顺 -- 都市贪欢男女 郑洵在车上规规矩矩,不打听她最近圈内皆知的悲惨恋情。叶时也投桃报李,不讲以前恋爱时,她逮郑洵偷情的经历。 车上放了首法国歌,曲调有些迷幻,都市贪欢男女,气氛暧昧合适。 如果不是叶时低头看见郑洵双腿之间鼓鼓的一大包的话,相信气氛还会再温柔一点。 郑洵住中心区,大平层,落地窗能看到整个城市的景色。郑洵也很注重体验感,在已经硬了的情况下,还知道去为叶时倒一杯红酒,让气氛再舒服一些。 郑洵脱下衬衫,很精壮的身材,他眼神勾着叶时,“我先洗个澡,一起吗?” 叶时不理他,独自欣赏窗外。 过了一会,潮湿的雾气从背后拥过来,郑洵从背后抱住她,有些沉醉的在她耳后嗅了嗅,湿漉漉的头发蹭在她脸上,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推推他的头,“我去洗澡,身上都是烟酒味,不好闻。” 说完就往浴室走去,郑洵还算贴心,浴室里放着一套新浴巾。 只可惜郑洵家淋浴花洒太大,叶时也不太会控制,总是叫水迷了眼睛,叶时整微微错开身子清理时,忽然感觉后背贴上来同样赤条条湿漉漉的身体。 郑洵从酒吧相遇那刻,不过是贴着她的脸说了几句话,不争气的下半身就在蠢蠢欲动了,在车上,时隔五年,他们再次离得那么近,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小兄弟兴奋的不像样子。 洗澡时,也是支着这个东西,浴室里,郑洵苦笑着撸动了两下,“再忍忍,再忍忍。” 忍到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那东西都已经涨出了青筋。于是他拿钥匙偷溜进了浴室,看见白嫩嫩的叶时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扯开自己浴巾,从背后抱住了她。 叶时小小的惊慌了一下,结果水迷的更厉害了,郑洵左手搂着她腰,右手盖住了她的眼睛,没有说话,只是有些痴迷的舔舐她的耳廓。 温热水流,和他过分灵活的舌头,叶时一下子全身酥软。 郑洵关了水喉,空气有些微凉,叶时两个小奶头翘起来,而郑洵也转移了阵地,移到她身前,低下头亲吻她两个颤颤巍巍的小乳头。郑洵说的对,叶时和他在一起,是可以放的开的,叶时有些难耐的抓他的头发,嘴里哼哼唧唧,“郑洵…郑洵…你进来吧!” 郑洵掐住她弱点,知道此刻要什么她都应。他嗓音哑的厉害,逗弄她,“以前还叫老公,叫哥哥,什么娇气叫什么,现在怎么叫上名字了?” 床上当了五年的淑女,一时间叶时有点放不开,郑洵也不逼她,手伸到阴蒂处,有一搭没一搭的揉,叶时叫他揉的忍不住扭了扭腰,实在忍不得,连忙讨饶,声音娇娇嗲嗲,“郑洵哥哥…哥哥…操我…好难受。” 郑洵也忍不得了,打横抱住她,大步向客厅走,把她扔到了沙发上,还没等叶时支撑坐起来,郑洵一把搂过她的腰,拍了拍屁股,跪在她身后,只用手探了探,就发现底下一片糊涂,他也不再等了,那根粗长的肉棒蓄势待发,一下子插了进去。 这一下进势太猛,两人都忍不住哼了两声,叶时更是被插的舒舒服服,腰身都塌了下去。 -- 哥哥…要疼我啊 郑洵也不好受,进的太猛,他自己也舒服的叫了出来,总觉得有些女气。 但他发现,大概是陆望舒那里做爱时太板正,叶时现在发展出了不少小爱好。刚才他没忍住叹了一声,尾音颤悠,叶时下头不自主的吸了一下,紧的郑洵头皮发麻。 郑洵邪气笑了一下,果然五年了,叶时还是这么对口味。郑洵这头顶了两下,又拍了拍叶时屁股,叶时回过头来,本就艳丽的脸染上三分桃色,娇滴滴催他,“快啊!想什么呢你?” 郑洵心里起坏劲,把鸡巴抽了出去,还没等叶时问,就把这摇屁股的小骚货身子翻过来,和她面对面,腰用力又是猛的一插,叶时忍不住淫叫了一声,这头郑洵逗弄她,自己这边用力气插她,故意用沙哑的嗓子哼哼,果然自己一哼哼,叶时下头就给反应,不一会湿的不行,也放的开了,叶时手揉着奶头,眼神迷离,叫他“老公…你好大啊…好舒服…啊…” 没男人不喜欢听这个,郑洵对着她咬了咬下唇,眼神勾着她,坏坏笑着,不言语。 叶时总觉得他不说话总差了点什么,叫的越发骚浪,勾着他说话,“老公…你操的我好爽啊…” 郑洵也歪头冲她乐了一下,俯下身子和他说话,他一低头,鸡巴顶的更深了,叶时浑身都软了。 郑洵哑着嗓子,“怎么这么骚啊…告诉哥哥,这五年有没有想过哥哥…有没有…想哥哥的大鸡巴…”说完,湿湿热热的舌头划过她的耳朵,叶时打了个哆嗦。 叶时哼哼唧唧的,手圈着他的脖子,讨好的叫,“当然…想…一想你…小骚逼就湿了…哥哥…”她压低了声音,像一句甜蜜的耳语,“哥哥…要好好用鸡巴…疼我啊…” 郑洵叫她勾的发狂,本就是心尖上的人,越发疯狂的插她,揉弄她,叶时在他身下,小死了好几次,最后止不住的求饶,什么好听叫什么,郑洵眼角都发红,疯了一样。 两个人从客厅移到卧室,又到卫生间。郑洵没戴套,射在她的肚子上,后入时射在她的后腰上,叶时脸上也有,偏郑洵还不让她擦。 折腾到凌晨两三点,两个人累成烂泥一样,睡在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叶时叫浑身的酸疼折磨醒,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郑洵,气的要杀人。 但为了避免尴尬,她悄悄的拎着自己衣服走到浴室,镜子里,一个满身精班的憔悴女人。 叶时忍不住骂了声操。 简单收拾了一下,趁郑洵睡的熟,连忙逃走。 五年没见了,虽然郑洵说的这么好听,又是爱她又是忘不了的,但谁不明白谁啊,都是玩家,话捡好听的说是为了体验感,当真了就是傻逼。 叶时回家以后里里外外的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别的男人滋润了一下,果然想起陆望舒都好受多了。 叶时和郑洵,五年前谈过一段不短的恋爱,那时候长辈饭局认识的,后来朋友的句又见过好几次,不知道怎么就搞上了。 叶时那时不懂爱情,但懂忠诚。她听说郑洵在外头乱搞,逮了好几次就是逮不住他。 后来逮住的那一次,郑洵在自己别墅里开淫乱趴,她伪装了一下自己,找到郑洵房间,发现他找了一对双胞胎双飞,气的叶时当场分手,五年没在联系。 不是好男友,但是个好情人。 -- Ρó-①8.てóм 先订婚,可以的话 男人是狗。 郑洵就是狗中之狗。 那次他叫了一夜的亲亲爱爱小宝贝,起床之后再也没联系过叶时。 索性叶时知道他是什么狗样,并没有放在心上。 最近吕清新介绍了一个小弟弟给她,演网剧出身,糊的不能再糊,扒上叶时后,吕清手一松,给了不少资源,小弟弟这边更是做低附小,伺候的叶时舒舒服服。 日子一长,叶时快活的快忘了狗男人陆望舒。不过冤家路窄这一说还是有的,叶时快活没几天,陆望舒的消息就冒在眼前了。他的小女友杜若参加了个综艺节目,忽然小火了一把,然后女生那边买营销,人生赢家霸道总裁的通稿子就铺天盖地了。 通稿里把他俩塑造成天造地设的爱侣,历经重重磨难,情比金坚。叶时看的时候心里琢磨,怎么个历经磨难,怎么个困难重重,他们俩能在一起,最大的阻碍就是道德,不过他们也抛却了,哪里还有东西能说得上困难呢。 她这头倒心如止水的,吕清坐不住了,她手下营销号多得很,通稿不要钱一样发,隐去姓名,把她塑造成了苦守寒窑的王宝钏,陆总是忘恩负义的陈世美,杜若是水性杨花的潘金莲。 这三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物在吕清公司的通稿里聚会了,可歌可泣。 路人爆炸了,新时代还有如此痴情女子被无情辜负,他们开始全网讨伐,这对野鸳鸯日子一下子变得不太好过。 陆望舒也不是束手就擒,他拼了命的往下压,但这时候吕清替她出了头,哪怕她再不想在这事上耗费无用精力,也不能退。比财力,叶时也不输,一下子,这事闹的沸沸扬扬。 这时候也是爸妈才知道他和陆望舒分手的事,她妈恨的咬牙切齿,他爸倒还好,也许男人更知道男人,他早有预料。 叶时被传唤本周五回家吃饭给个交代。 互联网记忆短暂,闹了一阵子,叶时就收手了,再闹下去难免打扰自己平静生活。值得一说的是,期间陆望舒没打过一个电话。 叶时周五回家的时候还在和吕清抱怨,抱怨自己不该被塑造成王宝钏,王宝钏太任劳任怨委曲求全了。怎么着自己也是杜十娘,过不下去就散,沉了百宝箱,也不让这狗男人占便宜。 结果被吕清疯狂嘲笑,那要这么说,杜若也不是潘金莲,怎么说也是新时代的赵四小姐,潘金莲不得善终,但赵四小姐成功上位,且极有可能要和陆先生共度余生。 叶时虽然不觉得他俩能走到结婚那步,但她没词了,反驳不了,因为这事说不准,她曾经还以为她和陆望舒能结婚呢,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最后陆先生先是精神出轨,然后肉体也在杜若那里重燃激情。 在他和叶时的性生活里,他像是结婚十几年的丈夫,按时按点,规规矩矩,且做的时候他偶尔还能走走神,接个电话,这一度让叶时怀疑人生。不过他的生活在杜若身上重新点亮了,因为前些日子小道消息,说杜若进组时两腿打颤,叶时再一次怀疑人生,陆望舒有那么猛?用他的传教士体位吗? 一进家门,菜倒很丰盛,她和父母交代了两句,却也没有抱怨太多。父母今天有点心不在焉的,她感觉要被坑,果然没多大一会,郑洵来了,还带着他爸。 郑洵伪装的不错,一顿饭看着宾主尽欢,但其实,郑洵就算再怎么伪装也臭名昭著了,他爸妈都清楚郑洵是个什么操性。但这把却让郑洵吃这顿相亲饭,想必也是认命了。 陆望舒是父母给叶时的最后一个机会,如果幸运,她遇见真爱,走入婚姻殿堂,她能得到幸福,而且还保障了优渥的生活。不幸的事,她没有,那么退而求其次,只能选择优渥的生活了。 还是那句话,男人最了解男人,她爸知道找个靠谱男人找个真爱,难度不亚于天上出现九个太阳,不太现实,还不如找个知根底的。今天是郑洵,明天就是其他一二三四号,叶时将陷入无尽麻烦中。 她决定快刀斩乱麻,她看着装的很不错的郑洵,很腼腆的笑了一下,“郑洵哥哥,好久没见了,你最近再忙什么呢?” 饭桌上静了一下,郑洵迅速接戏,文质彬彬,“还是老样子,做些新兴行业试试水。” 不得不说郑洵事业这块没得说,郑叔叔很骄傲,“年轻人嘛,就要有冲劲,他岁数小,喜欢开疆扩土嘛!我就放他去,到岁数了再回来接手公司,反正就他一个儿子,干什么我都支持。” 叶时再度笑的温温柔柔,“你好棒哦!”她脱了高跟鞋,脚一寸寸攀上了郑洵的两腿之间,不轻不重的踩了两下,然后迅速收回。 结合她刚才的话,加上动作,小郑洵一下子抬头了,郑洵笑的很是勉强,“过奖,过奖。” 晚饭结束后,郑洵被吩咐送叶时回家,郑洵上车就没和她说话,脚下油门踩的狠,越开越偏,到桥下,他猛的甩下眼镜,像一头饿狼一样开始啃咬,叶时座椅被放平,她没太大兴致,被他亲的直笑。 郑洵咬牙切齿的,“你到底要干嘛!” 叶时眼睛勾子一样,“要啊,要你干!” “操!骚货!”他被她撩的不行,手有些粗鲁的钻进她内裤,叶时底下湿的不像样,内裤都打湿了。 不过叶时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郑洵很困惑的看向叶时,嗓子哑的厉害,“怎么了?又什么幺蛾子。” 叶时挑着眉毛,“你有喜欢的人吗?” 郑洵很认真的看了叶时一眼,叶时也在情欲之中受困,眼睛里都是水汽,他说,“我说是你,你信吗?” 叶时不接招,翻了个白眼,很不美观,“哦,那就是没有了!和我结婚?” 郑洵这把真惊了,他抽回了手,表情很严肃,“你怎么想的?结婚这事你有点随便了。” 叶时穿上内裤,很坦诚,“没怎么想,嫁谁不是嫁,你还行!渣是渣,但起码有良心在,不至于让我像王宝钏。”又是王宝钏,叶时觉得吕清的文案真的有毒。“而且我不会管你,你爱怎么玩怎么玩,你也别管我,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我能保证孩子是你的。咱俩可以签个合同,你要几个,我努努力,而且保证都是你的。” 叶时自觉提出的条件完美,郑洵表情却一下子肃穆了,没有再说话,他的情欲也在一瞬间消减了,一路无话的把她送回了家。叶时彻底自暴自弃了,一路结婚,郑洵这种全身都被生殖器官支配的人都被吓萎了,自己好歹也是个美女吧。 到楼下的时候,叶时都在为这事头疼,她心不在焉地下车,郑洵的声音从后头传出来,不太开心,“先订婚,可以的话。” -- Ρó-①8.てóм 脑子里连鸡巴都不长 订婚宴在一个月之后。 叶时倒没急不可耐,可她很幼稚,她打算利用郑洵扳回一成。 她和郑洵的订婚宴盛大无比,在海岛宴客,硬生生办出了婚宴的气势。 郑洵在前面宴客,叶时忙里偷闲,和吕清躲在一个偏僻的小花园,吕清很解气,“郑洵可以了,要样子有样子,挣钱也OK,唯一唯一不足的事,他有两根鸡巴,一根长在两腿间,另一根长在大脑里。” 叶时惊了,连连夸她形容准确。 并且告诉吕清,“郑洵非常恶趣味,他邀请了他几个的固定炮友,并且把他们安排在了C6桌,然后,把他们安排给了自己的朋友,不出意外,C6那桌今晚会被他的朋友瓜分掉。” 成功收获了吕清的大拇指。 吕清是个吐槽能手,且越聊越偏。她感慨,“陆望舒就是个大坑,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妈的凤凰男,没有你叶时,哪有他今天。而且他一看就是那种做爱像做数学题的人。不会出错,但没激情,做了就行,不做怕老师罚。” 叶时又是一顿夸赞。 不过此刻来了位不速之客,他似乎不太赞成吕清的说法,他说,“吕总,背后议论人不是礼貌的行为。” 是西装革履的陆望舒。 吕清倒不慌,微笑反击,“谈不上议论吧,个人见解,毕竟您是我见过唯一一位英俊非凡还白手起家的男人,多注意休息,养养胃,以后硬米饭怕你吃不习惯。” 两个词一叠加,杀伤力不小。 安北城有那么多年轻人,毕业于名校,才能也不差,却还是空着双手,挣辛苦钱。 你白手起家,年轻有为是因为你自己的能力吗?不是,想想你凭什么,靠你这张脸,和你不好到只能吃软饭的胃。 陆望舒倒还云淡风轻的,“谬赞了。我可以和叶时聊聊吗?” 叶时穿了件白色的鱼尾裙,此刻脑袋才转弯,看见吕清询问的眼神,她轻咳两声,“可以。清清,我和他聊一下。” 吕清提裙子走了,走时恶狠狠瞪了陆望舒一眼。 叶时拨弄了一下头发,陆望舒盯着她看,也不说话,叶时只好先开口,“你最近怎么样?” 陆望舒没搭话。 叶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其实,我不关心你过的怎么样,但是除了这种寒暄的话,我没别的话说了,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聊的。真的没有了。” 陆望舒神情有点沮丧,往常他这样恐怕叶时心软至极,他说要天上的星星,叶时都会说,行,都行,我再给你把月亮也弄下来,配着好看。 此时的叶时一身鸡皮疙瘩,讥讽他,“你别来这套了陆望舒,恶心。我今天订婚,你高抬贵手,别恶心我了。” 陆望舒收敛了神情,语调平淡,“郑洵劣迹斑斑,为了报复,没必要。” 叶时现在已经懒得说话了,她提着裙子起身,很是不屑的骂了句,“傻逼。” 陆望舒拉着她的手腕,很是无奈的揉了揉眉心,“阿时。你可以找个更好的。” 槽多无口,她很认真的看着陆望舒的眼睛,“你是傻逼吗?我不在的时候,杜若给你换了个脑子吗?我跟你说,没报复谁,因为没必要。报复谁?杜若吗?十八线小演员,中专毕业,没当明星之前在果园里摘苹果。而我叶时出生那天,就和她天差地别,一辈子她也赶不上。你吗?你也算是吃我叶家的软饭长到今天的,翅膀硬了想飞可以,别在我面前嗡嗡,听着倒胃口。” 她很霸气的甩开他的手,听见陆望舒很恳切地说,“别报复自己。” 叶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如果说郑洵是脑袋里长了个鸡巴,那陆望舒脑袋里鸡巴都没有。 她终于忍不住了,回头看着他,“停停停!快停!我受够了,这都什么屁话。陆望舒,你现在说的这番话,你想干什么?我一辈子做过的最错一件事就是在你身上浪费了好几年的青春,现在我醒了,我是叶时,全叶家拿我当公主一样。你没了我生意不如以前好做了吧,我没了你,我反而过得更好。你真没那么重要哥们,你想太多了。” “顺便说一声,你也好,杜若也好,少在我面前出现,也最好别惹我生气,上把的事我是累了,才高抬贵手,这把你再冒犯,我让你的小女友身败名裂。” -- 只有你一个 2 陆望舒提前离开了订婚宴,回到家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杜若躺在房间里睡觉,餐桌上有刚吃完的快餐盒。 陆望舒没有开灯,他在一片黑暗里陷入沙发里,享受难得的安静。 陪伴自己五年的人选择了别人步入婚姻,酸涩有,祝福也有。 她能这样快走出来,陆望舒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那年第一次见她,她花了一个浓妆,真的艳丽,艳压群芳的艳。可陆望舒从小就不爱这型,他爱娇弱惹人怜那一型。 他爱她们在他怀里的时候,他那种掌控感,也爱她们全身心依赖他,没他就不能成活。但叶时不是,陆望舒一看见她,就知道她只是因为她自以为的爱,暂时妥协。要有一天爱拴不住她,她就会离开。 果然,爱时候真爱,不爱时候句句戳心。 杜若一觉醒来,看见他坐在沙发上,似乎小小的惊吓了一下,随即整个人缩进他怀里,娇小的身子让陆望舒升起满足感来。杜若看他心情不佳,没多说什么,只是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嘴唇,他的耳垂,陆望舒心里升起暴虐的满足感,他手用了力气,撕裂了杜若的吊带睡衣,探了一下发现杜若没有湿,但也不管她,拉开拉链露出欲兽,猛一下顶进去。 杜若实在太干了,这一下疼的直抖,小声地哭了起来,却也不敢求饶,陆望舒看见她这惨样子,却更兴奋,心理上的满足感都已经超越了生理,他越来越用力,杜若脸疼的通红,戳中了陆望舒某个奇怪的点,他一耳光扇在杜若脸上,加深了脸上的红色,杜若疼的一抖,箍的陆望舒舒服的不行,他掐着杜若的脖子,骂道,“骚货,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怎么那么湿,现在操你你干成这样?操!” 他兴奋的额角爆出青筋,连对杜若的不悦都淡了很多。 杜若却有着缺氧,疼痛与恐惧让她分泌不出更多的水,她害怕极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温文尔雅的陆望舒,上了床竟然是这么一副样子。 一场之后,杜若已经筋疲力尽,她倒在卧室的床上,还在止不住的哭泣。陆望舒没施舍一点眼神给她,自顾自倒了杯威士忌躲进了其他的房间。 欲望消减下去的时候,陆望舒竟然想到了叶时。 但在一起五年,陆望舒只在叶时身上舒服过这么一次。 原因很简单,他不敢。 那些人说的也算对,他依靠叶时的家世,他和叶时相敬如宾。 他怎么敢那么对她呢,那是整个叶家的小公主,而且她在安北交际圈如鱼得水,他不敢这样对她。 他的欲望在这五年一直是压抑的。 唯一有一次,还是融资失败,他借醉装疯,手下下了狠劲,第二天叶时身上青青紫紫,叶时没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有点疼,陆望舒便再也不敢这样了。 但在此后的性爱中,陆望舒经常要靠回忆那一天叶时在他身下眼圈红红的孱弱样子,才能发泄出来。 那一天的叶时像一个易碎的娃娃,让陆望舒更想打碎她。 平时在床上,叶时连叫都不怎么叫,只有舒服极了才哼哼两声,十足良家妇女,但不好意思,陆望舒也不爱这一卦。 想再多也无用,说到底他不爱叶时,怎么都不爱。 这头陆望舒喝的迷迷糊糊睡着了,那头叶时和郑洵的夜生活才开始。 虽然订婚宴以后两个人很累,但并不影响郑洵先生的性质。宾客走的七七八八,郑洵开车把叶时带到海岛最偏僻的花园。 他先是给了叶时一个绵长的舌吻,然后脱光了叶时的衣服与珠宝。他让叶时下车。 海风里,月光下,她穿着细跟闪亮的高跟鞋,身上一丝不挂,月色流淌在她绸缎一样的皮肤上。她是诱惑水手的海妖。 水手郑洵早已经一柱擎天,却还要逗逗叶时,看叶时有些不安于暴露在这样的环境下,而左顾右盼,频频用求饶的眼神看向他,他开心的厉害。 最后他恩准叶时上车的时候,叶时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凉气,郑洵粗暴的掰开她的两条腿,借着月光,发现那里闪着水光。 郑洵眼睛红了,忍不住骂了句,“操!这你也能发骚!下次叫几个人一起操你!” 上了车叶时身上也暖和了,浑身上下舒服的厉害,眼睛湿漉漉的看他,满是情欲,她伸出中指不紧不慢的揉着阴蒂,另一只手掐着自己已经起来的乳头,问他,“舍得吗你!” 打桩机郑洵开始工作了。车内空间太小施展的不痛快,他把叶时抱到后座,让她坐在自己的几把上,看她自己动。 叶时体力不行,动了两下就哼哼着不愿意动了,好老公好哥哥的求他,打桩机任劳任怨的向上挺腰,两会才把叶时喂饱。 两人吸着烟享受事后的美好时光,叶时才懒懒的说,“今天陆望舒来了,讲了一堆话,听得人心烦。” 郑洵很郑重地看着她,“打算结婚吗?” 叶时很诧异看了他一眼,“当然,不然订婚为什么?订着好玩的吗?你不想娶我了?今天看到老情人心痒痒了?想起你过去双飞的日子了?” 郑洵一哽,但他看着叶时的眼睛,“不是,她们都无所谓,但是结婚的话,如果我选择结婚的话,我只会有你一个,你也是,你之前想的各玩各的,我不同意。你现在还可以反悔,只是订婚。” 叶时这会是真吓到了,她好不容易能享受一下这种时光,又要走入新的圈套,她也不享受余韵了,她穿上衣服,自己跑到驾驶位,发动汽车回到了酒店,没在说话。 订婚宴后好几天,郑洵都没有再联系她。 婚礼一事,好像被无限期搁置了。 -- 这五年,都是假的 叶时现在第一怕的是麻烦,第二怕的是从陆望舒这个大坑爬起来,又进到另一个大坑里,她实在累了。 郑洵不联系正好,她的那个小弟弟现在每天眼泪汪汪的等着她疼爱,并且因为叶时这一场声势浩大的订婚,陷入了失业的惶恐中。 叶时现在每天都在陪这个小弟弟度过失业焦虑。 不过陆望舒这头的消息又传过来,让叶时大跌眼镜。 陆望舒与杜若分手了,女方说他家暴,并且晒出病例若干。 自己这个王宝钏现在又被全网疯狂同情。 叶时感到非常迷惑,陆望舒这样的人,家暴? 陆望舒这边没发声明,过一段日子消下去了,才听到吕清这边靠谱的消息,说陆望舒这把拿了不少分手费。 圈子不大,叶时经常听说陆望舒又换了新的小情人,浪荡程度不逊于郑洵这些膏粱子弟。 吕清现在经常和她感慨,说自己还好没嫁,若是叶家不行了,陆望舒才露出真面目,那才糟糕。 别人的热闹还没看完,叶时自己的热闹来了。 她和郑洵的性爱视频泄露出去了。 非常幸运的是,叶时和郑洵都没露脸,不幸的是,她和郑洵腰上的情侣纹身露出来了,且视频尺度极大,比一般视频都大。 这是他俩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纹的,后腰上两朵线条玫瑰花,郑洵挑的图,非常女气。但郑洵一向比较骚,有时候在床上他哼哼的比叶时都舒服。而且当年他俩纹完的时候,发过朋友圈。 本视频被称为“安北卧室捆绑” 叶时躲在家里好多天没敢出门。 那天他俩玩的太嗨了,郑洵把手机拿出来了,面对镜头,两人更加兴奋。不过郑洵有意识没录脸,因为当时他俩满脸都是奶油巧克力酱之类的,滑腻又斑驳,郑洵觉得破坏美感。 郑洵把她绑了起来,她跪在床上,郑洵后入她,还觉得不够劲,一直在打她屁股,叫她小母狗之类的。 解开以后叶时全身泛红,在他一下又一下的刺激下,喷了。此处是个大特写。 喷的时候,郑洵作乱的手指还勾在身体里没停。 现在关系好的朋友,比如吕清,在看到安北卧室捆绑之后,非常惊讶的给她发信息,“大写的牛逼!姐们你牛逼!” 叶时没脸回复了。 郑洵那边倒是一直花钱在压,但互联网桃色,且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真的很难下去。现在此视频已经成功被郑洵压成了付费的。 叶时心力交瘁,郑洵给她打电话时候也很沮丧,有气无力的。 “对不起叶子,我没想到,我手机丢了,没想到有人能把密码解开。” 叶时更加心力交瘁。 “我有两个建议,现在认识的基本都知道是咱们了,只能结婚了,第二个我可以找个女的帮你顶,但我不行了,我肚子上另一个纹身也露了。” 叶时扶额,“结婚吧。” 郑洵还是怪沮丧的,“选第二个吧,如果我的婚姻一直有第三个第四个人存在,那我没必要进入婚姻。” 郑洵头一次这么刚,叶时只能说,“我可以保证,在你出轨之前我不会。”实际上,叶时觉得郑洵在瞎几把承诺。 郑洵答了一声好。 世纪婚礼再度袭来,这次在香格里拉。 叶时穿着拖地婚纱,郑洵西装风度翩翩,但是没人想到,这对夫妻没放过一次找刺激的机会。 仪式后的After party,叶时穿了一件拉丁风格的裙子,非常短,闪亮亮的,底下穿了一条丁字裤,一根线打的湿透,里头被郑洵塞了一个跳蛋。 郑洵的手表负责遥控这个小东西。郑洵把她搂在怀里跳舞的时候,叶时已经站不稳了,连连求饶,郑洵才按停止键,放叶时去休息会。 叶时往天台走,厚重的窗帘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拉入天台,是陆望舒,双眼通红的陆望舒。 叶时懵了一下,她现在脸红的不像样,大腿内侧也都被打湿了,现在她最怕遇见熟人,结果无聊的还是最不想看见的熟人,陆望舒。 他好像喝多了,再也不像刚认识的那样儒雅温柔,他声嘶力竭地问她,把她手腕掐的通红,“那个视频是不是你!你怎么这么骚?这么骚!” 叶时很不悦地甩开他,但他太用力了,叶时皱着眉,“陆望舒,那是我老公,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陆望舒被老公这两个字刺激到,他猛的伸手摸进叶时的裙下,摸到一手水。 叶时惊到了,慌乱一躲。 陆望舒缓缓松开她,似乎是平静了一些,“你爱过我吗?” 叶时瞪大了眼睛,她很不能理解陆望舒的不定时发疯,“你有病吗?爱过怎么样,没爱过又怎么样?我结婚了。” 陆望舒似乎是魔障了,“都是假的,这五年,都是假的,你一直在演戏,假的。” 叶时疑惑了,“什么真的假的!陆望舒,你再这样要把咱俩最后一点体面耗光了。” 陆望舒这边一松懈,叶时赶紧跑开,她也没心情回屋子了,她一直往楼下跑,跑到了郑洵的怀里才安心。 叶时的婚后生活总结起来,只有郑洵床下迷死人的情话,以及床上像条疯狗,婚后多少次,叶时都盼望郑洵赶紧出轨,好恢复彼此自由身,但没想到郑洵这人对自己更狠,竟然一直老老实实,叶时很震惊。 郑洵的婚后生活,总结起来就是,得逞了。 那次双飞是他最后一次放飞自我,也是因为这个,失去了叶时。失去叶时的几年里他慢慢明白了,他爱叶时,不可缺少的那种爱。 可惜叶时已经觅得良婿,不是没想过放手的, 那五年,他在夜里辗转难眠,很是痛苦,身体和灵魂硬生生割裂了,生理上的快感有,但心理上,再也没那种愉悦感。但是陆望舒竟然被他发现竟然和别的女人有联系。 陆望舒的喜好是他送给杜若的,天知道他俩分手那一天,郑洵开心了一夜。 小三热搜是他买的,那天那顿饭如果说是相亲宴不恰当,应该是提亲宴,他主动恳求他爸给次机会。 连那个不露脸的视频都是他爆的,他穷途末路了,没办法,只能下这么一剂猛药。 现在自己想了五年的人,在自己怀里,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爱死了。 -- Ρó-①8.てóм 邱艾娇篇 蜜月之后,郑洵陪叶时在伦敦道住了两天,某天这位大哥下楼给叶时买零食,回来非常兴奋的问叶时,“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 叶时一时半会想不到谁能让郑洵这么兴奋,于是摇摇头。 “齐霁临!” 叶时一下子理解了。 每个男孩小时候都有一个崇拜对象。 郑洵这辈富二代最崇拜的就是这位哥哥了,带着父亲的流动资金从家族企业出走,最终在纳斯达克敲钟的男人。 “回国了?怎么在伦敦道见到了?这不是名媛区吗?” 伦敦道有几家大型商场,安保严密,宽敞大平层,打得就是名媛区的招牌,号称是名媛们可能放心不穿内衣的小区,于是不少人将女儿的房子买在了这里,也方便社交。 “我问了啊!我说哥哥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我就那么一说,结果他笑了,一点头说,还真是!”郑洵现在是真的兴奋,齐霁临就是这伙95后富二代的人生目标,相当于流川枫和鸣人,是每个男孩小时候都幻想成为的人。 叶时也来了兴趣,“当时我就觉得他是闷骚型的,但他眼光太高了,我和吕清还聊过他喜欢什么样的!后来他和那个影后传绯闻的时候,我俩还说这个有可能,那气势才能和这哥配上!” 郑洵听到这有点吃醋了,“你俩聊这个干嘛!怎么不聊聊我!” 叶时也翻了个白眼,“也聊啊!聊你会双飞,聊你非常骚!” 郑洵不吱声了,这事是他的人生污点。 他用做的。 他抽了叶时两下屁股,咬牙切齿的,“以后谁也不许聊!老老实实的,别逼我给你锁家里。” 叶时傻呵呵的乐,很爱瞧他这样子。 -- Ρó-①8.てóм 酒会 齐霁临走的时候悄无声息的,但回国时有意操办了下,颇有几分衣锦还乡的意思。 其实也大可不必,就凭齐家产业,谁也不能看低了他去。齐霁临不是那种张扬的男人,如此办一场,想必多是齐家人的意思。 这场名流酒会办在齐家自己的酒店,顶层摆置豪奢,鸟瞰整个安北城的灯火阑珊。 齐霁临三十左右,正是男人当年时,身姿挺拔高大,他五官立体,因有四分之一的异国血统,所以有几分欧美人的感觉。国人讲含蓄,个性要收着来,齐霁临这点深得传统,他整个人的锋芒含而不露,却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这场酒会邀请了安北大半名流,邱明德有意让女儿站上社交舞台。小女儿邱静思倒是很热衷这种社交活动,尽管她只有19岁,但此时有意选了件露背的吊带裙,期望艳压全场。 难搞的是前妻留下的大女儿,21岁的邱艾娇,她性子阴郁,不怎么讨喜,邱明德平时不怎么爱同她说话聊天,但这样公开的酒会不带上前妻的女儿,让人总会议论他忘恩负义之类的。但邱艾娇抵触的情绪很大,她不爱哭闹,但酒会的衣服摆在她面前,她连碰都不碰,就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无声的抵抗,邱明德大为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邱静思努努嘴,不屑道,“假清高!把自己当公主了?” 火上浇油。 邱明德也懒得理她了,只冷冷撂下句话,“全家没时间等你了,你收拾好让司机送你去吧,你要是不来的话,也不用去上学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邱艾娇也不理人,自顾自得上楼了,旁人怎么样她才不爱管。 她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没多大一会,听到有人在敲她房间的窗户,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这人爬她窗子简直爬的轻车熟路。 她拉开窗帘,把来人放了进来。 清秀俊朗的少年,自己的大学同学,齐斐。齐家人面皮都生的好,不过齐斐年龄太小,婴儿肥还未褪,瞧上去乖巧可爱。 齐斐翻进来就开始亲亲摸摸,邱艾娇却没有热情回应他,她有点应付。绵长一吻结束,齐斐才有心思和她聊聊天,“你还真在家!酒会怎么不去?” 邱艾娇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怎么不去?你小叔回国。” 齐斐倒在她的床上,一只手掌盖住了眼睛,瞧着很无奈,“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姐姐,她也会去的,我自己一个人的话,不想见。但你要是愿意的话,陪我去吧。” 邱艾娇摇摇头,“懒得去,麻烦。” 齐斐起身凑到她身边,动手扯她的脸,邱艾娇那张冷淡面孔,被他捏的变形,齐斐嬉皮笑脸的,“怎么的?还得我亲自睡服你呗。” 睡字加重,老套的谐音梗,邱艾娇没有笑,连这个都摇摇头,显然不是很有兴趣。 齐斐瞧着她情绪不对,凑上来很关切,“怎么了?” 邱艾娇是个不愿意拐弯抹角的人,她直说,“咱俩断了吧,当朋友。” 齐斐还愣了下,他俩不就是朋友嘛,又想想,除了朋友还是炮友,从大一打到大三的固定炮友,还能谈心的固定炮友。 想到这,齐斐说了句,“倒没事,本来也主要是朋友,顺便为彼此解决下需求,但我多嘴问一句,为什么啊?我感觉我活儿挺好的啊。” 邱艾娇揉了揉眉心,“不爱你这型,睡了两三年,发现缺点睡觉的感觉。” 齐斐倒不太介意这个,除了邱艾娇他还有俩,但他爱顺杆爬,于是他提要求,“咱俩这也算分手了吧,陪我去见见那个姐姐,帮我最后一个忙。” 要求合理,邱艾娇同意了。 于是她挽着齐斐走进酒店的时候,不至于艳压全场,但着实惊艳了一把。墨发黑裙,白嫩嫩的皮肤,身影娇小而瘦弱,再加上她眉心有郁结之气,眼尾下垂而微红,含泪似的,整个人瞧着忧郁而脆弱。 齐斐在里头如鱼得水的,一会就把她忘在角落了,她坐在沙发上,懒得应付那些陌生男女,她本就不爱同不熟的人多交谈,只觉得屋子里闷的厉害,就四处漫无目的的溜达。 她去的时候酒会已经过半,人也四散,所以她专门挑僻静地方走,免得遇见熟人不好不张嘴。 走到最里面,有间没开灯的休息室,她也没打扰黑暗,把自己陷进沙发里,半合着眼,舒服的不行 -- 你要新的奴吗 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结果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 两个人的脚步声吵醒了邱艾娇,她预感到这两人大概要发生些什么,她无意听墙角,但她现在出来将会走入更尴尬的境界。且不知道对方是谁,万一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她没敢想,所幸沙发很大,她把自己缩成一团,一堆靠枕中,几乎看不见这个小人。 听声音是一男一女,女人声音很有辨识度,因为邱艾娇前些日子还在电影院听到过,这是影后杜嘉。男人的声音像大提琴,低沉的厚重的充满磁性的,但很陌生,两人开场白只是两句家常,邱艾娇有点倦了,她想要不直接出去算了。 就在这时,剧情急转而下,她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簌簌的脱衣声,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邱艾娇心中烦的要命,这对野鸳鸯一开始,她更不能走了,无聊死了。 但剧情远比她想象的更刺激。 膝盖着地的声音,好像是下跪的声音,应该是杜嘉,因为她听见杜嘉喊那个男人,“主人。” 邱艾娇一抖,她印象里的杜嘉,五官美艳,身材高挑,是凌厉型的女人,但是她没想到,私下里的杜嘉会这样子…卑微?她形容不好,但这人反差也太大了。 然后她听见男人说话,还是一样的低沉,但是这一句过分的性感,“还不爬过来。” 邱艾娇夹了夹腿,心头酥酥麻麻的,她不知道这句话为什么戳中了她。 那女人应该是乖巧的爬了过去,艾娇听见了声音。 安静了许久,她想她和那女人一样,等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但男人却说,“杜嘉,我要中止这段关系” 邱艾娇以为她会听见杜嘉的挽回,或者歇斯底里的哭泣之类,却没想到杜嘉也很平静地说,“好。” 就起身穿衣服离开了。 这一番神展出让邱艾娇目瞪口呆,男人还没离开,她不好动作,但她心里一阵又一阵的疑惑,以及,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渴望。 又一会,男人才离开,她偷偷溜出房间,来到宴会厅。酒过三巡,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邱艾娇在寻找齐斐,以及那个男人。 尽管她没有见到那个男人的长相,但他的声音很有辨识度,那男人刚从房间出去不久,想必此刻还好没有离开。 齐斐看见她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招手叫她。齐斐好像正在同别人聊天,那男人高大,轮廓很深,西装被他穿在身上特别撩人。女人是短发,五官凌厉,凤眼上挑,透着一股干练。 她走过去,有点犹豫,她有点怕生。 齐斐倒很自然的搂过她,向两人介绍,“娇娇,我女朋友。” 她 邱艾娇不知道他抽什么疯,但还是配合的低下了头,刻意演出几分娇羞。 那女人瞧着她笑了笑,似乎满不在意的,还夸了句。“眼光不错,好可爱啊,像个小娃娃。” 这句话似乎点燃了齐斐,齐斐拉住自己的手用了力气,捏的邱艾娇痛呼了一声。 那男人的目光似乎落在了自己身上,那目光好怪异,带着侵略性,邱艾娇感觉到有股凉气漫上来,生理性感觉到了威胁。 那女人潇潇洒洒的招手,“齐总,期待与你的合作。齐小公子还有这个妹妹,有机会的话请你们两个去我公司玩。”笑了一下离开了。 原来这男人就是今天的主人公,齐霁临。 齐斐在原地看着那个女人离开,忍了两分钟,还是没忍住,说了句抱歉,就小跑着去追逐那个刚离开的身影。 剩下邱艾娇和齐霁临现在原地,有些尴尬。 “你是谁家的?” 什么谁家的,说的自己像小狗狗一样。但这个声音…这个声音邱艾娇太熟悉了,刚才就是这个声音对影后杜嘉说,“爬过来!”这个让自己双脚发软的声音,她不会忘。 那男人很高,说话时邱艾娇要微微昂着头。 她眼尾微微泛着红,瞧着可怜可爱,声音也糯糯的,少女音色,说话尾音颤颤悠悠的,好像在哽咽,“姓邱,叫艾娇。” 男人点点头,“邱家的,知道了。”他嗓音好沉,像是乐队里的低音贝斯,听起来让人愉悦。邱艾娇看着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她预感到男人要找个什么话来结束这无趣的寒暄了。 所以她先开口,她不想男人就这样离开,而且她知道,也许他们下一次相见的日子不知何时了。 艾娇仰着头,鼓起勇气拉住他袖子,男人有点诧异,盯着她看了一眼。 “我看见了,刚才…” 男人很疑惑,“什么…” “杜嘉…你让她爬…爬过去找你。”艾娇颤颤悠悠的尾音绕在了齐霁临的心尖尖上,他轻笑了一声,“小丫头,偷看不是什么好习惯。” 邱艾娇对这个男人毫无抵抗力,但有点生理性的惧怕,她又重复一遍,“你和杜嘉…我看见了…你和她说分手?…” 男人好像有点感兴趣了,又似乎只是觉得有点好笑,“那又怎么样?你是记者吗?而且我们不是分手,只是中止这段关系”他附在艾娇耳边,“她是我的奴。” 艾娇骨头发酥,她鼓起勇气看向男人深邃的眼睛,“那你要新的…奴吗?” -- 和他干什么都很刺激 齐霁临仿佛丝毫没被引诱到,他笑了一下,笑她怪可爱的,他还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丫头,对一切事物抱有好奇心是好事,但是适可而止,不要越界。” 邱艾娇却误会成另一种意思,她眼神倔强,“是因为齐斐说我是他女朋友?” 齐霁临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在说什么,但对这小丫头他挺耐心的,他笑起来很迷人又很嚣张,“我如果要你,就不会管你是不是阿斐的女朋友,我没你想的那么有道德,小姑娘。” 换言之,没中意她。 邱艾娇很少这么痴迷一个人,她带了点刨根问底的执着,“那为什么?” 齐霁临倒一直很包容很耐心,“这是成人的游戏。” 邱艾娇梗着脖子,“我已经21岁了。” 这下子齐霁临才有点惊讶,并且很体贴的将惊讶的表情摆了出来,让小女孩有点得意。不过他还是摇摇头,“我喜欢成熟一点的。” 邱艾娇这才有点迟疑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只是微微鼓起来,像两个小苹果,再想想杜嘉的波涛汹涌,她忽然有点泄气了。 齐霁临瞧见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他哑然失笑,“不是说外貌身材,而是思想。这是个危险的游戏,很容易迷失自我,走到最后不果断不干脆,很容易给双方都添麻烦。” 他没在逗留了,齐家人正在找他,他没空再和这个小丫头说更多了,事实上,他已经和这小丫头说得够多了。 邱艾娇回家躺在床上的时候,都一直在思索她说的东西,她还找了很多科普文看,说实在话,她还是没明白齐霁临想表达什么。 齐斐这时候竟然又翻上了二楼,来敲她的窗户。邱艾娇把他放进来的时候,他气喘吁吁的,显然气的不轻,他坐在地上就开始和邱艾娇吐槽,“你知道吗?我去追她,我说我也可以只进入身体不进去生活,结果她说她不愿意考验任何一个小朋友,我真是…” 不过今晚邱艾娇自己心里也很乱,没空安慰受伤的齐斐。 她硬生生打断他,“我想睡你叔叔。” 喋喋不休的齐斐立刻安静了,显然吓得不轻,他瞪大了眼睛看邱艾娇,“怪不得你和我做说没意思,原来喜欢这么…这么刺激的啊。” 邱艾娇歪头看他,“还好吧,sm很刺激吗?” 齐斐站起来,很着急的样子,“重点在于我叔叔这个人,和他干什么都很刺激。” 邱艾娇扑哧一下乐了出来,“那倒是。” 齐斐很苦恼的哎呦哎呦叫了两声,“你知道我叔当年为什么出国吗?这事其实不是什么秘密,他20刚出头的时候,和他当年的小女友玩捆绑,结果手没轻没重,女孩翻脸指控他故意伤害,当年见报了,避风头才出国做生意的。我看过照片,他真的挺猛的,我怕你这身板受不住。” 邱艾娇也怪苦恼的,“不管,非他不可,我想办法,你必须帮我。” 齐斐这回真的迷茫了,没在思春少女的房间逗留太久。 没两天,邱艾娇致电齐斐,说已经准备完毕了,要齐斐给她和叔叔一个单独见面的机会就好。 齐斐也是服了这姑奶奶,却又想她性格沉郁,从没要求过什么,心里很心疼她,只好咬牙接了这个活。 星期五的下午,齐斐发给她一个地址,她说齐霁临回国没立刻进公司,在这里进行一个短暂的假期。 齐霁临开门的时候看是这个小丫头还挺意外,他笑着问,“还没死心啊。”他看小丫头带了个兔子耳朵,还问,“怎么?要追我啊?陪你去游乐园玩玩?然后看个电影?” 邱艾娇当然听出了他的取笑,不过她没理,她在某些事上其实很敢,她外面套了件到脚踝的睡袍外套,穿着细带细跟的高跟鞋,她眼尾泛红,看着齐霁临,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腰带,里面是一件情趣内衣,有点像兔女郎,胸上没遮挡,只有几根线吊着两个毛球,那两个毛球颤巍巍的挡在胸前,她一步步的朝他走过去,两个毛球挡住的粉色顶端若隐若现的。 齐霁临这才来了兴致,他挑眉看她,“你叫什么?” 邱艾娇声也颤颤悠悠的,“邱艾娇。” 齐霁临坐在沙发上微抬着下巴看她,而她走到齐霁临面前,柔柔跪倒,将下巴轻轻枕在他的膝盖上。 齐霁临居高临下的,看到她光滑的脊背,圆润的屁股,还有屁股之间,那一根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在她白嫩的屁股之间晃悠着。 齐霁临这才有点来了兴致,他腿间微凸,却还不紧不慢的,他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和她四目相对,“找刺激?” 她白嫩嫩的脸染上绯红,从耳垂漫到脖颈,“不是,只是…喜欢你。” 齐霁临有点不信,他浑身松弛躺在沙发上,低头看她,“如果你坚持,可以试试,适当喊停,我不喜欢委曲求全的。” 其实齐霁临最爱这一型的,乖顺,白嫩,瘦小,很容易激起他心中的暴虐,当时见她第一面的时候,他动了恻隐之心,还想着饶了这丫头。 谁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也许同类人之间依然存在一种吸引?他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