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欲绽放(高H,1V1)》 001 这对奶子,比起六年前又大了… 阮情被助理秘书带进林墨白的办公室时,林墨白正在沉沉地发怒。 他黑着脸,面色上虽没什么情绪起伏,可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却非常的骇人。 一旁低着头站在他面前的中年男人,被吓得额头上都渗出冷汗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再发火,哪怕他一个字都没说。 助理秘书也在一旁战战兢兢,又不得不提醒道,“林总,这是今天来面试秘书职位的阮小姐。” 林墨白闻言,这才将漆黑的眸子从一旁转到了阮情身上。 他冷冽的神情,在瞧见阮情那张明艳脸庞时突然地收紧,眉眼间的冷静被打破,好似刚才没发出来的怒火,都在这个时候点燃了,让旁人更是一阵胆战心惊。 他压着眉心上的躁动,对着一旁的中年男人命令道,“出去。” 那人诚惶诚恐的走了,办公室里剩下阮情和林墨白,还有一旁的助理秘书。 “林总,您好,我叫做阮情,今天是来面试你的秘书一职的。” 阮情不等林墨白开口,反而先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 说话时,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声音又妩又嗲,映着她精致的眉眼,不知道为何竟有种勾人的诱惑意味。 林墨白的眉心没松开过,反而越蹙越紧,低低地说了几个字,“简历呢?” “在这。这是我的个人简历,请林总过目。”阮情依旧不等助理秘书接话,她主动将准备好的简历送到林墨白的手中。 她俯身跨过宽大的办公桌时,上身白色的丝绸衬衫往下垂落着,领口处两粒纽扣都是松开的,敞开的领口又宽又大。 林墨白紧紧只是一抬眼,深黑的瞳孔立即瞧见了一大片的雪白滑腻,还有又圆又大的一对奶子,被蕾丝内衣包裹着,中间挤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这对奶子,比起六年前又大了。 而另一边,阮情飞快的起身,神色如常,就好像对刚才的春光乍现毫不知情一般。 林墨白抓着简历的手指收紧着,每一个手指关节都带着力道,哗啦一声打开了简历! 可是,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 林墨白的手掌重重按在刚刚打开的简历之上,深邃脸庞上的怒气骤然爆发,眼眸深处燃烧着熊熊怒火,怒气冲冲地瞪着面前的人。 一旁的助理秘书傻了眼,他跟了林墨白两年了,林总一向高深莫测,不怒而威,甚至沉稳内敛的可怕,根本不会将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 可是短短的几分钟内,竟然发怒了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就跟火山爆发似的。 “林总,您说秘书的工作岗位特殊,必须由你亲自面试,所以人事部在初步的删选后,送了几个人选上来。你要是对阮小姐的简历不满意……”助理秘书惶恐的说着话,瞅着林墨白紧紧抓在手里的那份简历想要偷瞄。 林墨白的手一直压在简历上,对着助理秘书低呵道,“出去。” “是的,林总。” 随着又一个人的离开,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剩下林墨白和阮情两人。 阮情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注视在林墨白的脸上,仔细凝视着男人的眉眼,眸光清亮中……还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深情。 “呵呵。” 林墨白突然地冷笑,“阮情,六年了,一样的手段用第二次,难道你还以为我是六年前的林墨白,会再一次上钩吗?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随着他讥讽的话语,猛地一甩手,将阮情递过去的那一份简历,又朝着她扔了回去。 坚硬的塑料外壳擦过阮情的肩膀,然后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地面上,散落下五六张A4纸张,同时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雪白的床单上,露着一身洁白的肌肤,哪怕是躺着,胸前的那对奶子也依旧挺翘圆大,衬着腰肢格外的纤细。 顺着往下看,是女人微微张开的修长双腿,露出黑色的茂密毛发和娇艳的小穴……淫荡又勾人。 -- hΡo①⑧。COM 002 林墨白,好久不见…… 也正是这张照片,彻底的点燃了林墨白心中沉沉压抑了六年的怒火。 六年前,他和阮情是高中的同班同学,她正是用这样的方式引起了他的注意。 然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不过两个月,在林墨白一次外出替学校参加比赛回来,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女人,竟然不动声响的办理了退学。 没有分手,没有再见,甚至连一句为什么都没有,这个女人就这样离开了。 然后六年后的今天,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还想用这样拙劣的手段引起他的注意。 林墨白面色冷峻的看着僵站在原地的阮情,又嘲讽的哼笑了声,“阮情,你该不会以为我到现在还喜欢着你吧?你根本不配,就连恨,你也不配!” 她……不配! 浑厚有力的低哑字音,沉沉地敲击在阮情的心口上。 从进入这个办公室以来,她一直表现的沉静淡定,落落大方,却在听到林墨白亲口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突然的煞白,眼神更是晃动。 林墨白则没在看她一眼,低头翻阅着文件,下了逐客令,“带着你的东西从我的办公室滚出去。 ” 阮情震了震,笑脸随着垮下来的嘴角缓缓地消失。 她蹲下身,捡着被林墨白扔在地上的简历,一张一张A4纸整齐叠放,包括贴着她照片的那张。 白净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好一会儿后,才起身来。 然而,重新站起来的阮情脸上,又再一次的浮现了笑容,像是没有发生刚才的那一幕,她将简历放在林墨白的办公桌上,开口道,“林总,我绝对是秘书一职最合适的人选,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阮情等了等,依旧不见林墨白抬头,这才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在背过身去的那一刻,她脸上强撑出来的笑容瞬间跨了,眼底里快速的弥漫出一抹水光,盈盈的颤抖着。 林墨白,好久不见…… 林墨白在听到阮情离开的关门声那刻,抬起头来,沉黑的眸子紧盯着阮情留下的那一份简历,想也不想的拿起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没过一会儿,助理秘书再一次敲门,同是带进来后续几个面试的人选,无一不是资历和容貌都相当出色的职场女性。 可是林墨白看着她们,却忍不住的浮现阮情对着他俯身的那个画面。 那雪白浑圆的大奶,一直在他眼前不断的晃动。 末了,助理秘书看着林墨白越来越黑的面色,忐忑不安的问道,“林总,这已经是最后一个面试者了,有没有您中意的人选?” 说话时,助理秘书的目光忍不住被垃圾桶里的那份简历吸引,不断的偷瞄着。 林墨白一个抬头,锐利的眼神扫了过去。 助理秘书立刻挺直了后背,双眼直直地看着前方,不敢再胡乱瞅。 林墨白冷声开口,“今天的人都不行,让人事部重新挑选新的人选。” “是的,林总,我这就去通知。” 助理秘书飞快地离开,好像再不走,就会被从林墨白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所冻伤。 六年后的久别重逢,并不仅仅只是如此,而是如潮水一般的袭来。 林墨白加班到深夜回家,忙碌了一天的公事,可是走出电梯的男人依旧西装笔挺,领带工整,从往后梳的头发到锃光瓦亮的皮鞋,都透露着一股严谨矜贵的气息,任何时候都是这样的一丝不苟。 他迈着被挺阔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大步走到了门前,却瞧见他家门外蹲着一个人。 那人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整张脸埋在里面,瞧不见一丝一毫的容颜,倒是脑后的黑发,披散在后背,顺着肩膀滑下来。 又长,又柔软,发尾轻轻晃动,几乎要扫到地面了。 林墨白看着这一幕,脑海里突然闪过相似的画面。 在学校的操场上,阳光碎落在少女的马尾上,随着她的奔跑一晃一晃,荡漾着一道弧线,也轻轻扫过她脖颈处白皙的肌肤。 记忆中的少女突然的一个回头,冲他柔柔一笑,“墨白,你终于回来了。” 画面是模糊的,可是女人娇软的声音,却是清晰的出现在他耳边。 —— 新文开张,依旧是【收藏+珍珠】双求~ -- 003 你就这么欠操? 女人娇媚的声音将林墨白从记忆拉回了现实。 记忆里的那个少女,从不会这样叫他“墨白”,总是又轻又柔的唤他“阿白”,那是他允许的。 林墨白冷冷的收回目光,没在给她一个眼神,按了密码锁之后开门。 阮情就蹲在他的脚边,瞧见他要走,立刻伸着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她仰着头,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墨白,我没地方可以去了,你能收留我在你家住一晚吗?” 这张脸,这双眼睛,这声音……哪怕隔了六年还是那么熟悉。 可是就算眼前是同一个人又怎么样,如今的阮情早已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林墨白依旧不屑一顾,用力地抬起了腿,没把阮情一脚踹开,已经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风度了。 “墨白,难道你真的要看我流落街头吗?” 阮情双手紧搂着,哪怕在地上被拖行了一段,也顽固的不松手。 随着她收紧手臂,胸口那对柔软的奶子,也一同紧紧地挤压在林墨白的大腿上,隔着一层西装裤布料,绵软的触感是那么明显。 林墨白脚步一滞,黑眸低垂,眼神淡淡的扫了过去。 阮情换下了白天那身还算正式的套装,穿着一件雪纺碎花的连衣裙,平口的设计,不算低胸,可是林墨白这居高临下的视线,一眼就瞧见了衣领里的春光。 白皙柔嫩,沟壑深邃,被他大腿的肌肉重重的挤压着,浑圆的球状都变形了,好大一片的奶肉在胸罩上错着位。 阮情像是没注意到他偷瞄的视线一样,晃着胸口轻轻撒娇,“墨白,求你了,求求你收留我吧。” 那么软,那么柔,还不断的来回磨蹭。 林墨白在职场上也混迹了三四年了,因着他林氏集团总裁的名声,还有那张过分英俊的脸庞,多少女人在他身边前扑后拥,清纯可人到婊里婊气,暗送秋波到脱光了衣服爬上他的床,他什么样的没见过。 阮情这种,也只不过是下三流的招数。 林墨白自然是不会上当的,可是他却紧盯着阮情,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唇角。 从阮情被选中来面试,到办公室里的那一俯身露奶,再到简历上的那张照片,包括现在,知道他家的地址,能顺利躲过保安,对他守株待兔……阮情这一步一步,全都是处心积虑的,甚至背后还有不少帮手。 他到要看看,藏在这背后的人是谁,这个女人又会做到什么程度。 思绪这么一转,林墨白收回了朝她脸上扔几百块钱,让她滚去住酒店的主意。 而是推开了门,低声道,“进来吧。” 阮情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竟是欢呼雀跃,一个起身激动道,“墨白,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一定不会把我孤零零的扔在门外的。” 林墨白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走了几步,却发现刚才还紧粘着他的人没跟进来。 他一个回头,瞧见阮情别扭着脸,以奇怪的姿势端在门边,竟然一动不动。 “墨白,我……我蹲太久了,腿抽筋了。你可不能改变主意关门啊,我马上就进来。”阮情怕林墨白突然变卦,忍着双腿上的刺痛,挪着脚步要进来。 林墨白瞅着她眉宇间痛苦的神色,皱了皱眉,又猛地一下收回目光。 紧接着,他径直朝着房间走去,仅仅是留给阮情一个冷漠的背影。 林墨白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没再关心阮情会在这个房子做些什么,哪怕放火烧了,他也不会关心。 等他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却看到阮情依在他房间的门口。 她穿着一件男士的衬衫,很大,是从他衣柜里拿的。 紧紧扣了最中间的一路扣子,领口敞开着,露出雪白浑圆的奶子,还有在不了下若隐若现的奶头。 衬衫的下摆堪堪遮住她一半的屁股,翘着雪白的臀部,露着黑色的细带,那是……丁字裤,包裹着双腿交叠之处。 真是……骚。 林墨白捏紧着手心里的毛巾,声音沉沉道,“阮情,你就这么欠操吗?如此亟不可待的送上门?” -- 004 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进去过? 被林墨白这样讽刺,阮情脸上除了眼尾的颤抖,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笑的娇艳又妖娆。 衬衫下摆处,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一动,踩着轻轻地步子,一步一步走到了男人的跟前,绵软的身体靠在健壮的胸膛上,浑圆的大奶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磨蹭着。 六年前,曾经那个还有一些青涩气息的少年完全不复存在,只剩下眼前这个伟岸成熟又冷冽的男人。 阮情高扬着下巴,才能对视上林墨白漆黑的眸子,勾着唇角,吐气如兰,轻声回道,“那你……想操我吗?” 她不仅说,还拉着林墨白的手往她的双腿之间摸去,手指交叠的放在狭小的丁字裤上。 往下,是她湿热潮湿的阴户;往上,是林墨白骨节分明的手指。 微凉和滚烫紧紧的触碰在一起。 这样一个样貌精致,身材惹火,又娇又媚的女人送到跟前,哪有男人是不愿意张口吃下去的。 哪怕是林墨白,也是如此。 当黑色的丁字裤布料被指腹拉开,修长的手指滑过阴户上的缝隙,猛地一下插入炽热的小穴里—— 阮情在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六年前是她不告而别,林墨白恨她怨她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比起这些,她更怕林墨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这样她连靠近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能用妖艳的笑容来掩饰恐慌,内心深处的担忧还是骗不了人。 直到林墨白把手指插入她的身体里,他还愿意碰她,无论如何都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而同时,阮情也浑身一阵紧张,后背不由自主的绷了起来。 六年了,她的小穴再一次的被撑开,还是她曾经疯狂迷恋过的男人……又怎么能不悸动。 “墨白……” 阮情身体发软,双腿几乎要撑不住,只能借着跟林墨白亲密依偎的模样,紧靠在他的怀里。 林墨白没有抱她,也没有推开她,眸光清清冷冷的瞅着。 看着纤细的锁骨,也看着被胸膛压扁的奶子,任由她这样淫荡的勾引着。 比起面上的冷漠,他插入在阮情身体里的手指,却是格外的主动。 都不需要阮情继续按着他的手,林墨白弯曲着手指,将食指和中指都插进了花穴里,一下子穿过紧致的穴口,往花径最里面深入着。 “啊……” 阮情红唇微张,轻轻地呻吟出声,脸上竟是欲望的迷乱,花穴里也立刻流出了潺潺的淫水。 沾湿在林墨白的手指上,顺着他进进出出的动作,往下流……蜿蜒着大腿内侧,继续湿漉漉的往下……在指尖的疯狂作弄下,淫水越流越多,阮情的面色也越来越红,呼呼的喘着气。 噗嗤噗嗤。 林墨白手指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都能听到一阵一阵的水声。 让人羞耻,又兴奋…… 阮情情不自禁的沉溺在欲望中,这个林墨白手指亲自搅动出来的漩涡里。 就在她眼神迷乱,几乎要失去焦点的那一瞬间,林墨白突然地抽出了手指,在小穴上方的阴蒂上,重重的拧了一把。 “啊——墨白,疼。” 这不仅仅是情欲,更是疼痛。 林墨白瞧着她皱紧的眉心,冷笑了下,手指插回了小穴里,浅浅动作着,低声问道,“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进去过?” “没有……墨白,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进去过。” 阮情因刚才那骤然而起的疼痛,眼眸底部多了一抹水光,哪怕知道了林墨白的狠戾,他身上弥漫的那股危险气息,却还是不愿意后退,紧紧地挨着。 “真的?”林墨白仰着尾音,又问了一遍。 “墨白,我说的是真的,绝对没有欺骗——” 阮情口中的话音还未落,林墨白却已经毫不留情的一把把她推开。 她踉跄的往后退,要不是身体很快的抵住了墙壁,几乎都要狼狈不堪的摔在地上。 可是她现在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衬衫皱了,内裤歪了,双腿之间全都是淫荡的水光……林墨白还用讥讽的目光看着她。 “阮情,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六年了,你这具淫荡的身体能忍得住寂寞,不找一个男人?呵呵,别再我面前演戏了,想让我操你,我嫌脏!” 林墨白不屑地说完这些话,手臂一用力,将阮情直接扔出了房门外。 -- 005 ……梦遗了。 砰地一声,林墨白重重地关上了门,是那样的冷漠和绝情。 阮情看着那原木色的门扉,上扬的嘴角一下子僵住了,笑容凝固在脸上,残存的不再是妩媚妖娆,而是深刻在瞳孔深处的悲凉。 乌黑双眼里的光芒,也随着林墨白的决绝,而消失不见,只有无边的萧瑟。 如同从炙热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虽然一开始是热烫的,可是少了那个人的温度后,残留在腿根上的液体,却是刺骨的冰冷。 “阿白,我说的是真的。”阮情喃喃自语的低声道。 真的……只有你…… 留在房间里林墨白也不好受,胯间被浴袍遮住的那个部位,正挺立上翘着,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散发着灼烫的气息。 这一切,全都是被阮情撩起来的。 从他一走出浴室,看到那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女人开始,欲望的沉重热气就在身体里不断的横冲直撞,疯狂地涌动着。 更别提,当他的手指进入那个紧致湿热的小穴里。 小穴深处柔软的媚肉,紧紧地吸允着他的指尖。 那样的潮湿,那样的炽热,那样的力道,几乎是跟以前一模一样……一下子勾动了他六年前的回忆。 无论是那个狭小阴暗的体育仓库,还是他们发生第一次关系的教室,一切都是那样的鲜明,仿佛是昨天才刚刚发生的事情。 然而,越是如此,林墨白越是生气。 一个口口声声说着爱他,又能用欺骗的手段不告而别的狠心女人,他又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事情记的如此清楚。 就算那个小穴只有他一个人进去过又如何,无非又是另一个谎言而已! 林墨白将对他自己的怒气,也一同发泄在了阮情的身上,所以之前才那样的冷戾无情。 他僵站了片刻,一直阴沉着脸,在回神后立刻走向了浴室,重新脱下了浴袍,将花洒开到了最大,任由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淋下来,浇熄身体里滚烫的热流,也浇熄那坚硬上翘的肉棒。 只是在水流,流淌过他的手指,冲走上面残存的淫液和属于阮情的气息之时,指腹下意识的摩挲着。 就像是,在挽留…… 林墨白这一夜睡得并不好。 阮情变得成熟妖娆的身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就连做梦也梦见了。 六年前,他和阮情在学校里偷情的场景一一浮现,只是梦境中不再是纤细的少女身躯,看到的也不再是粉嫩的、娇艳欲滴的小穴,而是如今的阮情,完全的成熟,绚烂绽放着。 二十四岁,正是一个女人最灿烂的年华,混杂着清纯和妩媚。 更别说一手无法掌握的奶子,雪白修长的双腿,还有让人充满情趣欲望的丁字裤……无一不是勾引和刺激。 甚至让林墨白……梦遗了。 一个已经完全成熟的男人,竟然像刚识得情欲滋味的冲动少年一样梦遗了! 林墨白气到全程黑着脸,一股怒气无处发泄。 他猛地推开门走出去,想赶走阮情以此泄愤。 可是他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客厅,并无人回应。 难道还是在房间里? 林墨白一一推开客房门检查,但是依旧不见阮情身影。 最后,他在餐厅的桌面上看到了准备好的早餐,还有阮情留下的字条。 【墨白,谢谢你收留我。早餐我准备好了,你别忘了吃。阮情留。】 “哼。” 林墨白看着字条冷哼了声,她这是想当田螺姑娘吗?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最后,热腾腾的早餐和那张字条,统统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然而当林墨白回头再看这个屋子的时候,一层不变的灰白色调,极度简约的北欧风格,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阮情抹去了她曾经出现过的任何一个痕迹,甚至连昨天穿过的那件白色衬衫,也洗干净晾着,没有了她身上的一丝气息。 房子很大,很安静,也很冷清。 -- 006 狠狠地扯裂那丁字裤的细带 林墨白一边听着下属汇报,一边右手的指腹来回摩挲着,神色有些分神,却又一字不落的听完了所有的内容,并总结发言,挑剔了汇报中的错误和漏洞,将下属精心准备的计划案,批评的一无是处。 “拿回去重做。”林墨白冷声命令道。 “是的,林总,我这就去。”下属诚惶诚恐,立刻逃一样的离开,不想在被当做炮灰。 因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直面无表情的林墨白看似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可是他显然是在生气。 为什么生气,为了什么人生气,这一点没人知道。 可是他浑身上下的气场里,就是隐隐浮动着这股怒气。 随着关门声,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林墨白一个人,他将文件推到一旁,浓眉紧蹙,锐利的眸光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向了他放在一旁的手机。 第三天了! 整整……三天了! 自从那天阮情无声的离开后,林墨白便再也没有阮情的消息。 不见她的人,也不见她来电话或者信息。 林墨白甚至取消了加班,奇迹一般的按时下班回家,然而……他家门外,不曾在出现那个蜷缩着的人影。 六年前,撩了他之后,她就那样绝情的走了。 六年后,紧紧只是一天。她又故技重施了吗?连他一句讽刺挖苦的话都听不得? 哼。 走了就走了,谁又真正稀罕! 林墨白咬牙切齿的想着,放在办公桌上的手,不由得紧握成拳,手背上因为用力过猛而青筋凸起着。 却在下一秒,他突然地打开了一侧的抽屉。 里面正是……林墨白之前扔进垃圾桶里的那一份简历。 如今,却被他整整齐齐,完完整整的放着。 那上面有着阮情现在的个人信息,包括住址、电话、联系人…… 林墨白漆黑的眼眸紧盯着,迟疑、挣扎、矛盾、怨恨……复杂交织的感情,全都深深地镌刻在他的眼底。 嗡嗡嗡。 就在林墨白出神的瞬间,他的手机突然的一阵震动。 是一个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他轻轻瞥了一眼,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却在收回眼神的刹那,眼底燃烧起一抹星火,立刻伸手过去,将手机紧紧的拽在掌心里。 点开新短信,从里面一跃而出的果然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自然是林墨白心中想的那个人。 阮情! 她身上穿着的是跟三天前第一次见面时差不多的OL套装,白色的雪纺衬衫,深色系的A字裙。 这一些都不算什么,不同的是她不再暴露着雪白如玉的双腿,而是穿了一双黑色丝袜。 撕裂着……露出黑丝之下的丁字裤…… 照片的背景是一个洗手间,阮情坐在马桶之上,脱了高跟鞋,被黑色丝袜裹住的双腿一同踩在上面。 双腿弯曲,双膝分开,恰好完整的露出了丝袜上被蛮力撕开的裂口。 她一手拉着裙摆,一手深入在裂口下,白色的手指勾着单薄的黑色丁字裤,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墨白之前摸过的那一条。 细细的布料就这样被拉扯,一半的细带嵌入在若隐若现的臀缝之中,另一半离开了阴户,露出遮不住的毛发和小穴。 小穴像是被人玩弄过,微微张开着,两侧的阴唇也一同分开,上面还沾染着一层银色的亮光,正是湿哒哒的淫水。 是如此的艳红,又,湿润。 如同林墨白梦中幻想的那样,她已到了最美丽的花期,以完美的姿态绽放着。 林墨白完全沉浸在这张照片之中,思绪也浮动着六年前的记忆。 那时,阮情最开始正是给她发了一张湿的沾丝的花穴照片,他们两人才会慢慢的走在一起。 时隔六年,这个女人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六年前,她不敢露脸,连衣服的一个角落都不敢让他看到,就只有娇艳欲滴的小穴特写,细致的嫩看到阴唇上的每个纹理。而如今,她不仅露了脸,还对着镜头笑着,眼神是那样的勾人。 是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是放浪形骸,淫荡无耻的女人吗?! 林墨白不仅被勾引起了一阵欲火,更是点燃了这几天不曾消失过的怒火,手指紧紧地捏着手机,跟要捏紧阮情的手腕—— 代替她,狠狠地扯裂那丁字裤的细带! -- 007 如饥似渴,欲求不满…… 林墨白黑眸紧盯着手机上的照片,英挺的浓眉越蹙越紧,眉心间叠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然而随着眼底一簇异光的浮现,让他露出这副表情的缘由,不再是因为阮情这张放浪形骸的照片,更因为照片里的这个背景。 洗手间…… 拍到了一半的棕色木门…… 还有一个有浮雕,类似logo的装饰物…… 砰地一声,林墨白重重地放下了手机,磕在办公桌的桌面上。 他却顾不得这么多,急着按下内线电话,命令他的助理进来。 “三天前来面试的那个人呢?她现在怎么样了?”林墨白黑眸犀利,没绕圈子,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 语气凶狠,可是言辞之间还带着一丝焦急。 “林总,您说的是哪个人?”助理一脸的茫然,不是他不记得,而是这两天来面试林墨白秘书的人太多了,他实在是记不清。 林墨白抿了抿唇,面色发黑,沉凝了一会才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阮情。” 助理一开始,依旧不太记得阮情是谁,而是眼尾余光留心到了办公桌旁半开的抽屉,里面有一个装着简历的文件夹。 他这才响了起来。 “林总觉得她不适合做秘书,因此人事部那边做了新的安排。阮小姐现在是业务部的新晋员工,昨天已经正式入职了。” “昨天?”林墨白的手指,不由得握紧成拳,“这么说,她现在就在公司里。” “是的,林总。阮小姐负责的是文职工作,不需要出去跑业务,应该就在办公室……” 助理的话还没说完,却看到林墨白一把关上抽屉,拿着手机,冷峻挺拔的身影一下子走出了办公室,没在回头看他一眼。 业务部位于公司的十六楼,林墨白坐着电梯径直往下。 他没朝着办公区域的方向走过去,而是一个转身,直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 大步往前,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一路上也没碰到其他的员工。 反而在洗手间门前,恰好撞见了整理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的阮情。 “林总。”阮情面带诧异,眉尾抬了抬。 “进来。”林墨白冷着脸,沉声命令后,猛地推门而入。 “林总,这是……” “进来!” 他的命令,想来不容置喙,再一次地威严道。 阮情这才嘘了声,顺从的往里走,将“这是女厕”几个字,给吞咽回了肚子里。 她一走进,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拽住,身前也是一股旋风一般的黑影袭来,将她一下子压在了墙壁之上。 面前是林墨白宽阔的身子,一旁是他压在墙壁上的手臂。 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壁咚,姿势完美,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超过五厘米。 只可惜,林墨白的面色又冷又臭,实在是让这个壁咚没有任何暧昧的氛围。 “阮情,你就这么饥渴吗?堵在我家门口送上么还不够,现在还追到公司来了?”林墨白胸口沉沉地起伏着,身前硬挺的西装外套几乎要摩擦到阮情胸前浑圆挺翘的奶子。 白色的雪纺布料和深色系的西装外套,先代替两人,来回摩挲着。 阮情的眼尾,轻轻一颤,却因为她立刻眯起了双眼,而完美的隐藏了这个微表情,唯一能被人看到的,是她浮现在脸上勾人的笑容。 她一边笑,一边抬着脚,轻轻摩挲着林墨白的小腿,蜿蜒着向上,膝盖几乎都要顶在在林墨白的裤裆上。 红唇一动,吐气如兰的说道,“墨白,我是不是那么饥渴,你不都看到了?” 阮情就算没瞧见林墨白口袋里露出来一角的手机,瞧着他这么怒火冲冲、兴师问罪的模样,也看得出来他肯定是看到了照片。 只是她没想到,林墨白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她在公司里。 林墨白瞅着阮情恬不知耻的模样,呼吸更加的粗重,分不清这到底是怒火,还是欲火,亦或者是在气恼阮情为什么这么不自爱,曾经那个青涩害羞的少女,如今怎么成了这副放浪形骸的模样。 可是他的脑海里,闪过的不仅是这些,更有刚才紧盯过的花穴,艳红的肉瓣上浸染着湿漉漉的淫液,完全的袒露在撕裂的丝袜之下,是那样的…… 如饥似渴,欲求不满。 -- 008 拉着内裤的边缘,一把往下拽—— 林墨白的视线,不知不觉的顺着阮情瘦削的下巴往下,轻轻扫过如同山峰一样隆起的胸乳,最后落在裙摆下方的黑色丝袜上。 薄薄的一层,紧贴着双腿上的肌肤,透过这一层薄纱,还能瞧见纹理下面的白皙肤色。 凝脂如玉,却欲遮还羞,分外的刺激欲望。 有人曾在书中提到过一句话,丝袜这种东西,女人穿着,就是留给男人来撕裂的。 林墨白气息浮动,双眼紧盯着阮情的双腿,瞬间浮现了她腿心上被撕裂的口子,还有又细又小的丁字裤,恐怕现在已经吸饱了淫水,收紧在花穴的缝隙之中。 曾经,他也撕裂过阮情的丝袜,而且是在图书管里…… 那时,背后是书架,面前是窗户,他们坐在同一把椅子上,他把手掌伸入在阮情的裙摆下,手指在湿漉漉的小穴上不停的抚弄,全靠着桌子的遮掩。 林墨白突然的陷入在六年前的回忆中。 随着林墨白眼神中恍惚越来越重,阮情原本几欲勾引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竟然在其中瞧见了一抹似曾相识……的柔情。 让她眷恋。 却在这个时候,洗手间外传来一阵靠近的脚步声。 哒哒哒,是高跟鞋跟发出来的。 “有人来了!怎么办,你不能被他们看见。” 阮情面色一变,瞬间慌张不已,焦急的看看林墨白,又看看女厕,不知道将这样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藏在哪里好。 再说,林墨白可是这个公司的总裁,可绝对不能传出不清不楚的丑闻来。 形势突然的逆转,反过来变成阮情紧抓着林墨白的手,那样的急切又担忧。 就像是…… 他们两人因为偷情而上课迟到,阮情义无反顾的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身上,不想让别人对林墨白有一句的非议。 还有那次,在他家门口,她也是这样…… 每当意外发生,她总是义无反顾的挡在他面前,哪怕纤瘦的身体根本挡不住袭来的狂风暴雨。 林墨白的眼神一阵跳动,眸色深沉的紧盯着阮情,一个反手再一次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拉着人,走进洗手间的隔间里。 他们关上门的瞬间,洗手间的门也被推开,两个女人走了进,还彼此交谈着,话题无非是化妆品、衣服和男人。 洗手间的隔间,空间不算狭小,可是站在里面的阮情和林墨白,却是一副亲密依偎的模样。 两人的手,依旧紧紧地抓握在一起,像是不舍得分开。 阮情注意到,低头瞅着,眉眼间多了一抹欣喜的偷笑,深刻在眼底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也是一闪一闪的。 林墨白骤然回神,眉心皱紧,冷意再一次凝固在他的眼底,掐着阮情的腰,把将她一把推开。 阮情的反应却比他更快,双手紧紧搂住,依偎在胸口不松手。 “你放手。”林墨白压低着声音命令道。 “你硬了。”阮情仰着眉眼,满是喜悦神色。 林墨白硬了。 连他自己也不记得肉棒是什么时候变硬的,或许是凝视阮情双腿的时候,或许是想起湿漉漉花穴的时候……或许更早,早在阮情发来照片的时候,他已经被撩动了欲望。 “我再说一遍,阮情,你放手!”林墨白浓眉紧蹙,冷意决然,手臂用力掐紧着阮情的腰,有恐吓威胁的意味。 凭着林墨白浑身的力气,完全可以毫不费力的把阮情推开。 可是他终究是没这么狠心。 而门外,有个女人突然的问道,“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好像是男人的说话声?” “你是不是听错了?这里是女士洗手间,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可能是门外传过来的。别自己吓自己。……” 侃侃而谈的两个人,绝对想不到,此时此刻藏在洗手间的男人,正是她们最大的BOSS。 “嘘。墨白,你不想形象扫地吧。可千万别在出声了。”阮情抓住机会,靠在他耳边,柔声说道。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还伸手摸到了林墨白隆起的裤裆上。 随着轻轻地拉链声,裤子被解开,白嫩的手掌伸入在黑色的布料之中,手心上很快摸到了坚硬挺立的肉根,一直被紧紧束缚在内裤里,都被闷坏了,湿热湿热的,烫人的很。 阮情低着头,看着那鼓鼓胀胀的一大包,拉着内裤的边缘,一把往下拽—— -- 009 洗手间PLAY 林墨白一把抓住了阮情的手,阻止她的动作,“阮情,住手!” 在这个瞬间,一直都温柔可人的女人,在眼底里闪着一抹狡黠,将那一双眼眸变得更加的灵动。 林墨白捕捉着她眼神里的这抹亮光,竟然一下子走神了,反而给了阮情可趁之机,拉着他的手,一同往下。 那粗长的肉棒,硬挺挺的,一下子从内裤里面弹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还左右摇晃着,跟在炫耀它的粗大一样。 好久不见。 阮情眯着眼笑着,眼神里除了勾人之外,还有久别重逢的深情。 时隔六年,这根东西比她记忆中的更加粗大了,颜色也更深了一些,暗暗的发红,弥漫在上面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也更加的浓郁。 不变的是依旧那样干干净净,跟他的主人一样有一丝清冷的气息。 也不知道林墨白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连这样淫靡的性器,都有与寻常人不一样的气质。 阮情的眼神逐渐迷乱,不仅仅是因为眼前的肉棒,更因为她回想起曾经第一次看到这根肉棒的那一幕。 那时,她和林墨白也一同挤压在闭塞的角落里,情景几乎跟现在一模一样的。 但是不同的是,当时的林墨白连碰都不给她碰一下,而现在,她也变了,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少女。 阮情挣脱开林墨白的手,缓缓地蹲了下去。 曲着双腿,仰着头,胸前挺翘的奶子紧挨着他的大腿,艳红的双唇距离肉棒的顶端也不过是一步之遥。 “林总,想肏我的嘴吗?” 又娇又柔的声音,说着蛊惑人心的话语,还有她唇边的那抹笑容,更是勾的人心尖上发痒。 而且…… 她没在叫他“墨白”,而是改成了“林总”,如同一个勾引上司的妖精。 林墨白的气息猛地变沉重,胸口沉沉地上下着,他的手指恨不得掐住阮情的下巴,却又怕下一个动作不是推开,而是挺着肉棒肏进去。 分开的这些时间里,他褪去了稚气和青涩,商场上的历练更是让他喜怒不形于色。 可是他身下这人才出现了几天,他愤怒、暴走,一次一次的失控,现在竟连欲望也被轻易的撩起着。 阮情没等到林墨白的回答,不慌不忙的将手圈在肉棒粗大的肉身上。 在热烫和微凉的肌肤触碰的那一瞬,林墨白的肉棒轻轻地颤抖了下,这仿佛已经是对阮情最好的回答,也是一种鼓舞。 而此时门外,两个女人的谈话突然转到了林墨白的身上。 “你听说了吗?林总的秘书人选还没定下来,也不知道谁会被选中,你说会是女的还是男的?” “无论是男是女,也不会是我们。而且就我们林总那冷面冰山的形象,就算挑了一个女的,也不可能搞职场潜规则,说不定还会选个一丝不苟的老巫婆。” “哈哈哈。”女人笑完了,又说道,“不过我们林总长得可真帅,如果他愿意潜规则我,就算没有升职加薪,我也乐意打开双腿给他肏” “唉,你别想了,林总不可能的。” 林墨白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些平常看着认真办事的职工,私底下的谈话尺度竟然这么大。 阮情则在心里赞同着女人说的话,她也一样的乐意,还会流着淫水欢迎。 只不过她们认为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此刻正在她们的身边,悄然进行着。 阮情先把肉棒抵在柔软的嘴唇上,来回磨蹭着,鼻尖闻到了一股久违的腥臊之气。 她涂了口红,还好颜色不重,随着她唇瓣的移动蹭在龟头上,并不那么明显。 “林总,可千万别出声哦。” 一声叮咛之后,阮情张开嘴,将粗大的龟头吃了进去。 好大……好撑…… 她已经尽量的张开嘴,却还是有些寸步难行,只能一边努力张着嘴巴适应,一边抬着眼眸瞅着林墨白。 林墨白的龟头已经在阮情的嘴里,又湿又热,还有舌尖随着呼吸在一下一下的触碰,原始的兽性刺激着小腹一阵紧绷,恨不得立刻横中直撞,又哪里忍得住阮情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阮情,这都是你自找的!”他低哑出声,深黑的眼眸里除了欲望,也带着一抹凶狠。 -- hΡo①⑧。COM 010 口交… 林墨白的手掌放在阮情的脑后,分不清下一个瞬间是她的头被压了过去,还是林墨白的胯间撞了上来。 反正最后,粗长坚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肏进了阮情的小嘴里。 他挺的很深,前端都抵在了喉咙上,刺激着阮情有种撕裂欲呕的难受。 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欢喜的。 不仅仅是因为嘴里的肉棒是林墨白,更是因为她知道林墨白的心里有恨……如果不发泄出来,他们这一生之间,永远都会存在隔阂。 阮情难受的喘着气,尽可能的接纳着粗长的进入,也没发出一丝闷哼的声响。 反而是林墨白,在瞧见她眉心间的褶皱时,竟一下子僵硬了手臂,停在了远处。 一夕之间,除了外面两个女人聒噪的对话,别无其他声响。 阮情以最快的速度习惯了后,缓缓地开始一前一后的摆动,让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虽然不是很快,可是她脸颊凹陷,紧紧地吸着。 二十四岁的女人,已经完全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让男人获得最大的快乐。 当真的受不住了,她才会把肉棒吐出来,呼呼地喘着气,一面喘息,一面还不忘伸着舌头在湿漉漉的肉棒上舔舐着。 除了她沾粘在上面的口水,还在这些液体中尝道了一抹腥臊之味。 并不是原来就在上面的,而是从肉棒前端的小孔上流出来的,是林墨白兴奋的证据。 阮情为之激动不已,舌尖一路从根部舔到了圆滚滚的龟头上,恰好瞧见顶端的小孔正一张一合着。 湿热舌尖轻轻一舔,味蕾扫过,瞬间勾起一条银丝,连接着龟头和被肏的艳红的唇瓣。 是津液,也是淫液。 悬挂在空气中,闪着淫靡之色。 林墨白看着那一抹银丝,还有阮情唇边的笑容,眸色深深,手臂一动。 这一下是真的掐住了她的下颚,低哑地命令着,“吃进去。” 這大概是重逢以來,林墨白说的最温柔的一句话了。 “是的,林总。” 阮情媚眼如丝,就像是一个听话顺从的下属,哪怕上司对她有任何无理的要求,也都乖乖服从,一副身娇腰软好推倒的模样。 坚硬的肉棒再一次肏了紧致的小嘴里,不仅两侧的脸颊吸允着,舌尖也在狭小的空间里一下一下的轻轻舔,她尽最大的可能的想让林墨白觉得舒服。 林墨白的手指插入在阮情的黑发中,按着后脑勺,或轻或重的往下压,快速地进进出出。 此时的他,已经放弃挽救早已崩溃的自制力了,甚至都没注意到门外的两个女人早已离开的事实。 慢慢的,阮情也在口交里得了趣。 她的眼前是心心念念的男人,呼吸里全是他身上的气味,更别提两人的身体器官还紧紧地套弄在一起,刺激着刚刚才被抚弄过小穴,再一次出水了。 这一次,流的更加的烫人,更加的绵绵不绝…… 浸湿了狭小的丁字裤,滔滔的淫液兜的兜不住,顺着两侧往下流着,没有丝袜的阻隔,几乎都要滴在地面上。 林墨白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痴迷的眼神,绯红的面颊,艳红的嘴唇,还有在下巴处若隐若现的雪白胸乳……肏地越发凶狠。 要不是阮情把扣子扣了起来,就能瞧见被他撞得乱晃的大奶了。 他的手心一阵收紧,恨不得是捏在她的奶子上,手指能够跟奶肉交叠。 “唔唔……呜呜……” 林墨白坚挺的格外持久,阮情逐渐的吃不消,发出微微的声响。 在肉棒一次后退的瞬间,她混沌着,情不自禁的吸了一口气,恰恰吮吸在在龟头的小孔上,唇舌之间属于林墨白的气息一下子更重了。 林墨白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猛地一下从阮情的嘴里撤了出去。 “阿白,射到我嘴里,我想吃你的精液……” 那一刻,阮情的意识是迷茫的,她分不清现实和记忆,在脱口而出之间,叫了一声最亲密的“阿白”。 林墨白的眼神,也在这两个字软软的字音中,背脊骨一阵酥麻,精液即将爆发。 他却突然的一个转身,不是对着阮情的脸,而是对着冰冷的马桶,伸着手最后撸了两下,然后握着肉棒,将精液射在了里面。 -- 011 拔屌无情… 阮情几乎能听到精液落在水面上的声音。 滴答,滴答。 也像是她心碎的声音。 在欲望浓烈滚烫的气氛之下,她的胸口却像是被一直无形的手掌紧紧地抓住,挤压出了全部的呼吸,痛得她喘不上气来。 娇红的面色,瞬间就苍白了,双腿麻木的蹲在原地,连从花穴里流淌出去的淫液,也变得冰冷,黏在皮肤上,竟是那样的难受。 林墨白垂着眼,锐利的黑眸瞧见了阮情脸上骤变的神情,却不曾停下过他手上的动作。 将发泄后的肉棒塞回内裤里,扣上被阮情打开的西装裤,理了理衬衫的下摆。 然后,一手推开洗手间隔间的门,大步而出。 修长的背影,纹丝不乱的西装,男人冷漠严厉的神情……在他的身上,一丝一毫的看不到情欲残留下来的痕迹,还真是拔屌无情。 要不是他是从女士洗手间走出去的,更不会有人想到,前一刻他的脚边还蹲着一个女人,湿着小穴给他口交。 咚咚咚,是林墨白离开的脚步声。 砰地一声,连外面的那一扇门都被关上了。 阮情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看着空荡荡的四周,终于相信了林墨白是真的走了。 她的眼底一阵酸胀,泪水盈盈的似乎要涌出来。 可是与此同时,她还固执的上扬着唇角,颤抖着露出笑容。 阮情,当年你的离开,可比现在的林墨白要绝情多了。 到如今,林墨白还愿意让她蜷缩在脚边,吃着她的肉棒,她应该笑才对。 应该……笑…… 从三天前开始就肿胀的欲望虽然发泄了,可是回到办公室里的林墨白却不舒坦,从始至终都皱着眉,身上低沉的气压久久不散,震慑着跟他谈公事的经理都不敢大声说话。 这样低沉的气压一直持续到了临近下班时。 林墨白收到了多年好友秦风传来的短信,剪短的三个字,“喝酒吗?” 这却正说中了林墨白眼下的心情。 他想也没细想,当下也回了三个字,“老地方”。 他比秦风更言简意赅,冷漠的连一个标点符号也没有,这么多年来,也就秦风还受得了他这样的性子,持续着从高中开始的友情。 而他,也是最清楚林墨白和阮情之间所发生事情的人。 两人的老地方是一间酒吧,破旧、拥挤、音乐震耳欲聋,卖着廉价的烈酒,一点也配不上林墨白如今的身份。 可是秦风喜欢这里,林墨白来了几趟,也开始慢慢地喜欢上了,特别是看到那些年轻人在舞池里卖力扭动身体的模样,他才有活着的感觉。 林墨白一走进,立刻看到秦风坐在吧台边,伸长着手臂跟他挥手。 “墨白,这里。” 秦风身材高大粗犷,比林墨白还高上一些,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上面三颗纽扣都没扣起来,露着古铜色的饱满胸肌,一身风流潇洒的浪荡气息,在人群中特别的扎眼。 林墨白朝着他走去。 他们两人,一个沉稳内敛,一个放浪形骸,这样气质截然不同的两人,竟然是近十年的好友,也是一般人绝对想不到的。 林墨白坐下后,冷冷地扫了一眼秦风,然后跟酒保要了一瓶威士忌,不加冰块的那种。 “啧啧,火气这么大?”秦风弯着手臂托着下巴,眼神里带着兴致盎然,低低地笑着,语气轻松地开口,“阮情去找过你了?” 林墨白猛地抬眼,眼神里怒火四射,拿着酒杯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真恨不得一圈打过去,扫掉秦风脸上的笑容。 “又想跟我打架了?”秦风瞧见了林墨白眼神里的愤怒,却还是不躲不闪,依旧咧着嘴笑着,“算起来,我们也有六年没交过手了?我还真有点手痒。” 林墨白闻言,藏在脑海里,六年来不愿意被触碰的记忆,随着秦风的话再一次的浮现。 他,阮情,秦风,都是高中的同班同学。 最后一年高三的时候,林墨白跟阮情走在了一起,一个是叱咤风云的年级段第一,货真价实的学霸;一个是在班级里丝毫不起眼,总是低着头默默无声的可有可无的人。 竟在不知不觉间,瞒着老师和家长偷偷地恋爱了。 -- 012 话糙理不糙…(300珍珠加更) 这是林墨白的初恋,他这样不易动情的人,用情之深可以想象,甚至为了两人的未来,筹谋好了一切。 在交往的一个月后,正是浓情蜜意期间,林墨白代表学校去参加数学比赛,他拿了第一名和清大提前录取的内定名额回来,却发现阮情退学了。 作为最亲近的男朋友,他对此一无所知。 甚至连他参加比赛的那一周里,一直跟他保持联系的人,都不是阮情。 那些短信,全都是秦风代发的! 对当时的林墨白而言,他几乎是遭受了爱情和友情的双重背叛。 愤怒之下,林墨白和秦风狠狠地干了一架,毫不留情,如同野兽凶狠的缠斗,两人都有挂彩。 也是在那次暴怒之后,林墨白再也没提起过阮情,像是从没遇到过这一个人。 阮情当年走的有多么绝情,也无怪于林墨白现在是多么的冷酷。 “哼。” 林墨白冷哼了声,思绪回到当下,一脸的戏谑,甚至对于秦风知道阮情出现的事情,没有一丝的惊讶。 “你怎么光喝酒不说话。别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啊。”秦风按耐不住急躁的脾气,反过来追问着秦风,“我怎么会知道阮情找过你,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林墨白手里的酒杯,再一次空了,喉咙里全是酒液留下的苦涩和热烫。 他抬了抬眼皮,斜睨了秦风一眼,冷声道,“要不是你说的,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住所的地址。” 林墨白的公寓,可是连他母亲都不知道在哪里的。 “哈哈哈哈哈,墨白,真不愧是你,这么快就猜到了。”秦风被戳穿了真想,不仅不心绪,还放声大笑着。 “以后我的事,你少插手。”林墨白给了他一声警告。 “这我可做不到。”秦风丝毫不放在心里,“你要是不想看到阮情,打电话让保安把她赶走不就成了。我可记得你那可是高级公寓,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的。” 秦风的这话,说得林墨白眉心一蹙。 三天前,当阮情出现在她家门外的时候,他从未想过……将她驱逐出去。 秦风仔细留心着林墨白的神情,瞧见他眉宇间的沉黑,言尽于此,不敢再往下说。 再说下去,他们可能真的要动起手来了。 两人喝着酒,说着话,期间不少衣着暴露的女人上来勾引,寻找着一夜激情,可是全部被林墨白冷眼瞪了回去,就连秦风这样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也都拒绝了。 他甚至在收到一个信息后,推开了酒杯,对林墨白说道,“不喝了不喝了,我老婆催我回家了。” “你老婆?呵呵,秦风,我记得江沫然可没答应嫁给你。”林墨白不轻不重,一句话戳在秦风心里最痛的地方。 “还是不是朋友了,怎么竟戳我短处。我他娘都肏了她八年了,她以后也只能被我肏,怎么就不是我老婆了。”秦风爆了一句脏话,豪气云天的说道。 林墨白听了,脸上浮现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还真是话糙理不糙。 林墨白喝了六分醉,意识还清醒着,可是眼神迷离,眸光散乱,连黑发都散落在了眼前,看着好似八分醉。 秦风给他找了一个代驾,又送他上车,报了地址,系上了安全带才完事。 林墨白倒在座位上,一身酒气,闭着眼睛,也真相是喝醉酒了的模样,冲着他挥了挥手,“快点滚吧,回去找你老婆去。” 秦风闻言,身心舒畅的笑了声,却在最后离开前,又留下一句话。 “墨白,我帮阮情最终也是为了帮你。如果你真的放的下她,当年也就不会去P大了。关于六年前的事情,你真的不想亲口问问她?” 林墨白闭着眼睛装睡,不吭一声。 直到车辆驶入夜色,他才靠着车窗,睁开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的混沌。 “P大……” 他嘶哑地低声喃喃着。 P大,是林墨白曾经给阮情挑选的学校,距离清大最近,也有最适合阮情的文学系和外语学院。只要他们从高中毕业后,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可是最后上了P大的人,不是阮情,而是他。 他放弃了清大的内定名额,甚至不惜跟林母对抗,大学四年没回过一次家,直到他从两年前开始接掌家业,才有了母子俩的再一次联系。 填写志愿的时候,阮情已经走了半年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P大。 -- 013 好硬,摸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下车时,林墨白身上的酒气已经消散了大半,思绪在习习的夜风中变得更加的清晰,却还是解不开他心底里的那个疑惑。 更不会想到那个困扰了他三天……不,应该是整整六年的女人,竟然会以一样的方式再一次的出现在他面前。 单薄的碎花连衣裙,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臂和脖颈,还有一头让人手指发痒的黑色青丝。 她抱着膝盖蜷缩着,坐在他家的门外,就像是找不到回家路的流浪狗,等着主人把她捡回去。 林墨白走出电梯,瞧见这一幕的那一瞬间,眼神一下停滞了,反而像是喝醉了酒一样,神色中出现了一抹迷茫。 这一回,阮情没有再睡着,反而在听到林墨白脚步声的那一刻,立刻抬起了绯红的面容,水汪汪的双眼一眨一眨的,努力想把他看清楚。 她喝酒了,而且喝醉了。 林墨白一眼就看出了阮情神情不对,随即皱了皱眉。 “阿白!你终于回来了!” 原本蹲在地上的人,突然的一个起身飞扑,朝着林墨白而去。 她以为自己身手矫健,身轻如燕,能一把抱住林墨白的胸口,却不知双腿摇摇晃晃的,根本没有站起来,扑向林墨白的时候,也没有抱住他的胸口,反而是抱住了他的腰。 阮情纤细的手臂紧紧地圈住,热烫的脸颊贴在林墨白精实的腹部肌肉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被酒气熏出来的热气,直往肌肤下面钻。 “阿白,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等的我腿都酸了……” 她平常说话声音就软,如今喝醉了酒,带着含糊不清的尾音,更是又软又娇,像是上等又回味悠长的红酒,不断地萦绕。 “放手!”林墨白垂眸,冷冷的命令道。 “哈哈哈……”阮情紧抱着,仰着头看他,痴痴地笑了起来,“阿白,你好凶啊……你怎么这么凶……你一定是假的阿白……阿白才不会这么对我……” 迷迷糊糊之间,她松开了一只手,努力往上抬着,想摸一摸林墨白的脸,验证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林墨白。 可是酒意混沌了双眼,伸过去的手根本够不着林墨白的脸,反而还得不偿失,连抱在腰上的手也变得抓不住了,绵软的身体一下子往下垂—— “小——”心。 林墨白紧张地脱口而出,忧虑的神色一闪而过,紧紧咬住了牙齿,才将话尾收了回去。 可是伸出去的手,却怎么也收不回来,已经一把抓在阮情的手肘上,拉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呼呼……阿白……幸好有你……” 阮情醉眼惺忪的痴笑着,又一次紧紧的抱住了林墨白。 这一次,不是胸,不是腰,抱住的是林墨白的屁股,双手紧紧地攀附着他长腿后方上翘的臀部,还伸着手指在上面抓了抓、捏了捏。 “好硬……阿白,好硬……摸起来一点也不舒服……”阮情嫌弃的皱了皱眉。 林墨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阴沉着骇人的气息。 他平常除了工作,去最多的地方就是健身房,长跑游泳无一不是强项,浑身精瘦有型,穿衣纤瘦,脱衣有肉,无论是饱满的胸肌还是块垒分明的腹肌,都是完美又出色。 甚至连臀后方,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哪怕是西装裤,都能穿出挺翘的弧度来。 多少女人为之疯狂,拜倒在他的双腿之下,如今有人越了雷池,又抓又捏,回过头来,竟然还被嫌弃! “嘻嘻……嘻嘻……” 泛着酒意的阮情丝毫没有察觉到林墨白身上骤然而起的怒气,她还紧抱着手里的人,怎么也不愿意松手,扭着脸来回磨蹭着。 她口齿不清的说道,“这里……不硬……这里……舒服……阿白……阿白……” 迷迷糊糊之间,她唯一还没有忘记的,就是这一声一声的“阿白”,一边喊,一边还呼呼的喘着气,一点也没意识到她的脸下正是……林墨白的胯间。 那一处,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软的。 -- 014 刚刚好不让奶头激凸的…… 可是随着阮情这样来回的磨蹭,热气的吹拂,顷刻间肉棒勃起变硬,抵在了西装裤之上,也抵在了阮情的脸颊上。 林墨白的下颚,几乎是随着肉棒翘起的瞬间,一并收紧着,脸上沉郁的气息越来越重。 【你要是不想看到阮情,打电话让保安把她赶走不就行了。我可记得你那可是高级公寓,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的。】 秦风的话再一次在他耳边出现。 林墨白甚至还可以把这个醉酒到一塌糊涂的女人一脚踢开,任由她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不理不睬,不管死活。 可是这个人……这张脸…… 他的眉心,不断地收紧着。 “阿白……怎么这里也变硬了……不要硬硬的……” 阮情不满的撒着娇,抱着林墨白的臀部一扭一扭的,随之她胸前高耸的奶子也在他的大腿上一蹭一蹭,来回摩擦。 又软,又绵,触感直接又清晰,几乎像是肌肤相贴,没有任何的束缚。 束缚—— 林墨白眸光突然变得锐利,顺着阮情尖尖的下巴望下去,看到了连衣裙的领口,看到了被两团柔软雪白挤压出来的深深沟壑,也看到了一片凝脂般的奶肉……就是不见内衣的痕迹。 该死的! 这个女人上班穿丁字裤就算了,该不会去酒吧鬼混都没穿内衣吧? 林墨白的克制在他脑海中突然消失,他抓着阮情站起来,手掌直直的摸过去,一把罩住了浑圆挺翘的—— 偌大的掌心上,除了雪纺布料的触感之外,就只有软绵绵的嫩肉,别说钢圈了,连一层海绵都摸不到。 “你没穿内衣!”林墨白近乎是咬牙切齿,从喉咙深处嘶哑地说话,胸腔里熊熊怒火燃烧着。 此刻间,他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想一想,作为一个六年不见的陌生人,他为什么要这么愤怒。 “嘻嘻……”阮情还在嗤笑,因为被林墨白拎着,她终于能伸着手勾住他脖子,浑身绵软无力的靠过去,“对啊……我没穿……没穿内衣……” “你!” 林墨白薄唇紧抿,怒火冲到了头顶,咒骂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强忍着才没脱口而出。 阮情醉得意识不清,对林墨白身上勃然怒气视若无睹,勾着唇角不断笑着,靠近他耳边,轻声道,“阿白,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呃……” 她打了一个酒嗝,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我没穿内衣,但是贴了乳贴……刚刚好不让奶头激凸的乳贴,就小小一块……很小,很轻……你是不是摸不到……这东西比内衣舒服多了……我拿出来给你看……” 不知不觉间,林墨白抓着阮情肩膀的手臂,竟松开了。 阮情一下子倒在他的胸口上,却一点也没影响她拉下领口、露出一侧的雪白大奶的动作。 她宽松的连衣裙,就像是为了露奶特意挑选的。 “阿白……你看到了吗?……是不是很小很小……”阮情一手拉着衣服,另一手捧着奶子,像是要送到林墨白跟前。 林墨白眼中,哪里是很小很小,根本是又大又白又嫩又肥…… 他看的根本不是乳贴,而是阮情的奶子。 哪怕没有内衣的提拉,也一样挺翘高耸,优雅美丽的水滴形,雪白中带着一丝绯红,跟水蜜桃一样。 林墨白的鼻端,不再是阮情身上的酒气,更有股香甜和奶味,直直地往上冲。 “嘻嘻……”阮情前一刻还叫嚣着,下一刻却皱了皱眉,“不过这个乳贴……贴太久了……也会不舒服…… 出汗,黏黏的……不舒服……不要它……” 她纤细的手指抓在了胸前上翘的乳晕上,试着要把小小一片的乳贴扣下来,可是手指使不上力气,来回好几次,惹得奶子一阵乱晃,却还是不能撕下乳贴。 “啊……呜呜……阿白……帮我……难受……阿白,你帮我撕下来好不好……” 阮情扭着身体,泛着通红,不断地跟林墨白哀求,呻吟声往他心底里钻着。 —— 谢谢留评和珍珠。 -- 015 还准备再骗我一次? 林墨白抱着手里这娇软的人,眼神炙热地紧盯着,低声问道,“真的想让我帮你?” “要……要的……阿白,要你帮帮我。”阮情依旧哀求着,还冲着他不停的笑,跟吃了蜜糖一样,笑容里也带着一股甜味。 约莫是真喝醉了,忘记了曾经的过往,才这样心无芥蒂,毫不掩饰的表示着心底里的喜欢。 可是她在醉眼惺忪之中,混沌的视线,并未看到林墨白掩藏在眸底的冷冽。 “要不要顺便帮你冷静一下?”林墨白又问。 “嗯……”阮情一夕之间,被他问糊涂了,酡红着脸颊露出呆愣的神情。 就在她困惑的目光中,林墨白打开了门,手臂紧搂着她走了进去。 从玄关到客厅……他一路大步而行,最后走进了浴室里,手臂一用力,将她推进了浴缸里。 “啊……” 她身形踉跄地跌在宽敞的浴缸里,手肘和臀部都被重重地撞到,疼痛席卷全身,也冲走了她眼神里的酒意。 然而,让她狼狈不堪的不仅仅只是如此。 林墨白拿起了一旁的花洒,将水量开到最大,对着阮情淋了下去。 冰冷的水,一下子浇在热烫的身体上,让人忍不住的浑身哆嗦,更别提她穿着单薄的连衣裙,还有一半的胸口露在外面,全都被淋得湿哒哒的,布料变得沉重,黏在身体凹凸有致的线条上。 裙摆则黏在双腿之间,隐隐的露出凹陷的痕迹。 “林墨白,够了,不要在冲水了!”阮情伸手抵挡着水流,唯一还算庆幸的是他没有对着她的头顶淋水,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终于清醒了。不再装酒醉了?”林墨白冷哼了一声,把花洒往地上一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浴缸里湿漉漉的人。 “你……”阮情闻言,连脸色也发白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装的?” “我不仅知道你是装的,还知道你今天晚上就跟江沫然在一起。”林墨白再一次的戳破事实。 阮情彻底的哑声了,她今天晚上的确是跟江沫然在一起,而且……就在林墨白和秦风的那家酒吧里。 她能比林墨白提早离开酒吧,在他的公寓门前等他,也是江沫然和秦风的帮忙。 她的确喝了酒,却并没有喝醉。 这一切……都是她演的。 “是我请他们帮忙的,跟秦风和江沫然没有任何关系。”阮情急忙的解释,也算是承认了林墨白说的话。 “哼。”林墨白依旧是冷哼,“阮情,想不到六年不见,你的演技变得更好了,还准备再骗我一次?” 最初在门外的时候,他也的确被阮情的演技给骗了,以为她是真的喝醉了酒,特别是那一声软软的“阿白”,让他几乎恍了心神,陷入在曾经的回忆里。 但是随着阮情的靠近,她身上的酒气越来越明显。 那家酒吧有一种特调酒,有一股独特的气味,跟她唇舌之间的气息一模一样。 林墨白在那时,已经大致猜到了全部的事情。 阮情的脸上血色进退,连酒气的酡红也在林墨白的无情嘲讽中荡然无存。 她又急又惊恐,想从浴缸里站起来,可是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脚底滑了好几次,还没站起来,反倒差一点又摔在了浴缸里,发出不断的咚咚声。 “不是的,墨白,我不想骗你的。我只是怕你把我赶出去,不在愿意收留我,所以才……我是真的喝了酒,也有喝醉……并不是真的要骗你。” 最后无奈之下,她一边解释,一边仰着头凝望着林墨白,淋湿的手指紧抓着他的裤腿。 是那样的,无助又可怜。 她楚楚动人的眸光中,就怕看到林墨白的冷漠和憎恨。 林墨白在这时,缓缓地蹲下了身,没推开阮情的手,也不理会花洒里的水在淋湿他的裤子。 他靠在浴缸边,紧盯着阮情,声音严苛的问道,“想我收留你?你留下来干什么?还想像上次一样勾引我,想让我操你吗?” —— 还有一更,23点。 -- 016 我只跟我的老婆做爱。 林墨白说话时,黑眸里闪着不屑的眸光,还在扫过阮情水灵灵的奶子,被裙摆紧贴着的大腿根部。 在刚才冷水的冲刷中,被阮情扣了好几次,都扣不下的乳贴,竟然掉了,露出了赤裸的乳头。 这六年,阮情的年岁再涨,可是她的奶头却跟六年前一样的娇艳粉嫩,没有色素的沉淀,就好像在这六年里无人采撷过一样,又因冷水冲刷,变硬凸起,俏生生的挺立着。 林墨白的下颚不断收紧着。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哪怕心里有着再多的怨恨,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体依旧对他充满了迷之的诱惑,在他的冰冷之下,是几乎要爆发的火山。 那哗啦啦的流淌出来的水,淋在他的脚背之上,提醒着他这不是六年前! 阮情也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随着林墨白的话音落下后,浴室里除了这水声,已经别无其他的声响了。 她的心,也像那水声一样一颤一颤。 她克制着内心的颤抖,深吸一口气,扯着嘴角露出一抹逞强的笑容,声音发紧的问道,“那你……愿意操我妈?” 林墨白闻言,嘴角一动,似一抹讥讽,冷声道,“我只跟我的老婆做爱。” 言下之意,就你也配。 随着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林墨白随即一个起身,背过身去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阮情抓紧了手里的西装裤,不让林墨白走。 她仰着头,红着眼,眼底晕染着水气,满是祈求,带着希冀,又如惊弓之鸟一样,继续问道,“那你愿意娶我吗?” 林墨白从始至终都背对着她,不曾转过身看她一眼,自然也没瞧见那一粒从阮情眼角滑落的泪水。 而他的回答,就是重重地往前迈了一步。 将被阮情拉扯住的裤腿,无情又决然的从她手指之间抽离。 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声,林墨白的身影也最终消失在阮情的视线里,泪水盈盈,陡然坠落。 从热烫到冰冷,从天堂到地狱,尽是这么近的距离。 阮情坐在浴缸里,慢慢地曲起了双腿,双手抱着,埋头在里面……在一片清冷中,替她自己找寻着最后一点安全感。 许久之后。 阮情在浴室里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地肌肤泛着一层粉色,脸上的血色也都回来了。 她穿着宽大的浴袍出来,脸上还带着笑,除了眼睑有些肿胀之外,跟往常没什么不同,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走到客厅没看到林墨白的身影,往他的房间看了一眼,瞧见房门紧闭着,这才收起了脸上伪装出来的笑容。 然而一转身,随之看到了放在客厅沙发上的东西。 是林墨白的一身睡衣,还有一床被子。 阮情走过去,伸手轻轻抚摸着被子,掌心下是一片柔软的触感,连她的心,也跟着一起变软了。 “又被你发现了,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 她低声自言自语着。 前几天在这个房子里过夜的时候,阮情没有睡在客房,而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比起冷冰冰还毫无生气的客房,起码沙发是林墨白坐过靠过的,上面还残留着林墨白身上的气息。 在第二天离开时,她将一切碰过的东西,都恢复成了原样。 但是没想到,林墨白什么都知道。 换言之,如今林墨白把这两样东西放在沙发上,是默许了……收容她过夜了。 她的阿白啊,无论多么狠心,其实还是心软的。 她又走了。 林墨白在房间里,听到了大门的关门声。 他起来的很早,或者说,他是一整晚都没有睡,哪怕闭着眼睛,也会绷紧神经留意着门外的一举一动。 包括她从浴室里出来,包括她半夜起来喝水,甚至包括阮情曾在一次走到他的房门前,停留了良久良久。 他们隔着一张门扉,企图倾听着彼此的声音。 那么近,又那么远。 约莫七点多的时候,阮情起床了,有些噼里啪啦的声响,是她正努力的坐着早餐。 在准备完了这一切后,她如同前一次一样的安静离开。 林墨白并没有走出去,因为外面一定也跟上一次一样,收拾的干干净净。 他走到了房间的落地玻璃旁边,站在厚重的窗帘后面,一眼望下去,看着大楼下面。 看到阮情出来,然后站在路边。 也看到一辆白色的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 瞬间眉心紧蹙。 —— 谢谢投珠和留评。 (就这虐一次,后面不会这么虐了。) -- 017 那个男人是谁?! 白色车辆停在了路边,驾驶座上的人动作比阮情更快,一下子下车来,手里拿着一件衣服,脚步匆匆的绕过车头,他先把衣服披在阮情的肩膀上,抵挡了清晨微凉的寒风,才打开门让阮情上车。 林墨白哪怕站在楼上,也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个男人,容貌清俊,身形瘦长,是时下流行的韩式美男的长相,干净又清爽。 他们两人还在车边交谈了几句,男人眼神里的宠溺,还有阮情脸上发自真心的浅笑,虽然模糊,却都映入眼帘。 一会儿后,白色车辆才扬长而去。 车尾都不见良久了,林墨白却一直在窗边僵站着,面色阴沉,眼眸里冒着火焰,脑海中就只有一个问题。 那个男人是谁?! 愤怒中,林墨白一次又一次的回想着那个男人的脸庞,那俊朗的五官,不知为何竟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他见过这个男人! 似乎是……六年前。 记忆浮动,他跟阮情交往期间,每次晚自习结束,他都会送阮情回家。曾经有一次,他明明说了再见走了,却还是忍不住折返回去再看一眼,恰好看到阮情跟一个少年站在楼下交谈。 那个少年,就是今天的这个男人。 样貌会随着成长而有细微的改变,但是神韵却是一辈子都不会变得。 林墨白因此在心里笃定着,而怒火也随之越来越盛。 阮情跟他认识,从六年前开始就认识,他们相处的时间甚至比他更长。 难道这六年间……阮情是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啪嗒一声! 林墨白手掌拽着窗帘的一角,竟然硬生生扯裂了顶端的一个滑轮…… 行驶的车辆里。 阮情在上车时轻轻咳嗽了几声,握着方向盘的男人立刻拧起了眉心,久久都没松开。 “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怎么不多穿点衣服。不就是勾引一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穿的花枝招展的。”男人跟六年前一样的毒舌,却在讥讽完了后,拿起准备好的保温杯扔给阮情。 “哼,这还不都怪你们男人,全都是视觉动物。我要是穿的跟北极熊一样,阿白怎么会注意到我。”阮情回道,而后打开盖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皱了皱眉,“为什么又是热牛奶?我早就成年了。” “哼,不喜欢喝就别喝。”男人冷哼了声。 “看在你一大清早来接我的份上,算了,给你个面子。”阮情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肠胃瞬间暖和了起来。 男人在一个红灯的时候,扭头上下仔细打量了阮情一圈,瞅着她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质问道,“他就是这么对你的?一大清早把你赶出来?” 这个他,显然说的就是林墨白。 “这不关阿白的事,他已经收留了我一夜,是我自己趁着他还没醒,偷偷溜出来的。” “他都收留你了,你死赖着不走,看他敢不敢赶你。”男人语气里,是满满的对林墨白的不屑。 “那不行,他还没原谅我呢。”阮情义正辞严道,很固执,也很悲伤。 男人闻言,哑了哑声,静默了一会儿才又打破沉默,“为什么不直接把真相告诉他?难道他会不原谅你吗?” 阮情也静默着,薄唇紧抿,眼眸低垂,看着保温杯里的牛奶,一下一下的晃动。 许久之后,她才开口,“阿白他……他要是知道了真相,是一定会原谅我的。” “那你……” “就是这样才不行!”阮情打断男人的话,往下解释道,“六年前,你也劝过我,可是那时我选择的方式,无论今天结果如何,我都必须承担和面对。阿白要是就这样简单的原谅了我,仿佛我从来都没做错过事情一样,这的确是对我的宽恕,可是对阿白来说,是不公平的。” 他六年来的苦,六年来的悲伤,六年来的寂寞……又将何去何从,难道就这样把一切都抹杀掉吗? 对于阮情心里的这个死结,听着或许荒谬,可是恰恰是她太爱林墨白了,甚至不允许她自己伤害林墨白。 男人心里多少是明白的,可是嘴上,却依旧奚落,“我看你就是自找罪受,把我的牛奶还给我,不给你了!” “阮云亦!你给我了,就是我的,怎么还能要回去!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姐姐。” 阮情下巴一扬,一脸的骄傲。 阮云亦却嘴角一紧,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他这一辈子,最讨厌听到的就是“姐姐”这两个字。 他只不过是晚出生了两分钟,就被这两个字压得死死的。 -- hΡo①⑧。COM 018 这是……职场性骚扰? 这一天,业务部经理一上班,就接到了林墨白的电话。 听着他冰冷低沉的声音,还以为是业务出了什么纰漏,瞬间诚惶诚恐,背后有一股莫名的凉意。 林墨白却在电话里突兀地问道,“阮情来上班了吗?” “阮情?”业务部经理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皱了皱眉,一脸的困惑,恰好此时看到电梯门打开,有个年轻的女人急急忙忙的从里面冲出来,他这才想起来,“来了来了,刚到公司。” 阮情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又让阮云亦送她来上班。 谁知这个男人记仇,竟然把车开得比公交车还慢,再加上堵车,害得她迟到了五分钟才到公司,还被经理用一种阴森森的目光紧盯着,看得她头皮发麻。 “林总,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阮情做吗?”业务部经理许久没听到林墨白的声音,又问道,但是电脑那头传来的却是嘟嘟的忙音。 林墨白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阮情……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让林总亲自打电话过来询问上没上班。 业务部经理能做到这个位置,自然是个人精,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但是更让他没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林墨白突然的出现在业务部,径直朝着阮情走去。 “林……林总。” 阮情看着林墨白,跟周围其他同事一样的惊恐,瞪大的双眼,慌张的四处张望,甚至在心里想着,难道是她弄坏了林墨白家里什么东西,这是找她来索赔的。 “你跟我来。” 林墨白黑眸瞅着她,低沉的命令道。 “……是的,林总。” 阮情忍着如芒在背的目光,低着头,紧跟着林墨白的脚步,走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门一关上,林墨白再一次逼近到她跟前,把她压向狭小的角落里,紧接着,手臂一抬—— 他的手掌一把抓在了阮情的胸乳上,掌心拖着,五指分开,手掌里满满的都是丰满的奶肉。 阮情虽然穿了内衣,但是也是轻薄的蕾丝款,并不影响软绵Q弹的触感。 林墨白不仅捧着,手掌还收紧着,用力的捏了捏,紧盯着指缝里溢出来的奶肉,嘀咕了一句,“的确是比六年前大了。” 之前,他都是目测,而这次,是货真价实的手量了一把,还垫了垫重量。 大了,也重了。 “这里除了我,还有什么人碰过没有?”他紧接着又问道。 阮情全程呆愣,下意识的回道,“没……没有。” 林墨白阴沉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亮光,收回了手,在一旁端直挺拔的站着。 阮情依旧在他突兀的举止之下回不了神,后知后觉的想到,她这是……被职场性骚扰了吗? 当她费尽心机勾引林墨白的时候,他怎么也不上钩,怎么突然又转了性? 没有时间让阮情细想,随着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林墨白长腿一迈,走了出去,却不见阮情走出来,侧身回眸,“还不快跟上。” 阮情这才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紧随着这抹清冷的身影,走进了林墨白的办公室里。 进去后,林墨白在他的座椅上坐下,跟那日面试后一样,仰着头,声音低沉的问道,“今天早上你去做了什么?” “回家……换衣服,上班要穿的正式一点。” “身份证带了吗?” “带了,在皮包里。” “户口本呢?” “在……家里。” 林墨白依旧一本正经,面色严肃的问道,“你还想不想我操你?” 前几个问题虽然莫名其妙,但是听着也还算正常,阮情都能一一作答,可是这个问题……难道又是一次性骚扰? 不过就她和林墨白之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是她在性骚扰林墨白才对。 林墨白见阮情僵愣着,许久没听到她的回答,不悦地皱了皱眉,俊朗深邃的脸庞上甚至多了一丝愤怒。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问了一遍,“你还想不想我操你?” “想,我想的。” 这一次,阮情回答的那么迫不及待,甚至是急切。 林墨白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时间,说道,“现在是九点四十,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下去拿你的身份证,然后再去停车场。我在停车场等你,送你回家拿户口本。听明白了吗?” “明白。”话语的表面意思是明白了,可是其中的含义,却是困惑不解。 “既然听明白了,还不快去。” 在林墨白的催促中,阮情就这样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 12.15 三次元比较忙,更新懈怠了。 今天还是不更,争取下周日更。 请谅解。 -- 19、第19章 写在前面的话。 回来填坑啦,阔别良久,来捡一捡人品。 故事的后半段之所以写的这么断断续续的,一方面是惰性,另一方面也是一直写的不顺。 或许会不尽如人意,但是还是会按照我心里的节奏,把这个故事画上一个完美的句点。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阮情一开始有些懵,没弄明白过来林墨白话语中的含义,如今人都坐在他车上,手里拿着身份证,马上就要到她的家了,如此漫长的车程里,再怎么样也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林墨白这是要跟她结婚! 领证拿红本本,受法律保护的那种! 阮情震愣,不可置信,又自我否定,以他们重逢以来林墨白对她冰冻三尺的厌恶态度,怎么可能会跟她结婚。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阮情,你千万别痴心妄想了。 她在心里不知道否认了多少遍,但是脑海里又情不自禁的浮现林墨白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我只跟我的老婆做爱。】 更何况他在不久之前还问她“你还想不想我操你”…… 这么多证据加在一起,林墨白的这句话,几乎等同于“你想不想嫁给我”,宛若求婚的誓词一样。 阮情的脑海中刚一飘过“求婚”这两个字,身体里突然涌起一股热气,越过心口,直直的往她脑门上冲,连白皙的脸颊上也染上了一片通红。 抱着这样的猜想,她一遍一遍的偷瞄着林墨白,瞧着那张面无表情依旧英俊无俦,甚至有些过分好看的脸庞。 心底里的疑惑哽在心里,她有些迟疑,有些怯懦,怎么也问不出口。 在不知不觉间,竟被林墨白开车的模样吸引。 年少时,那双时常握着笔的手掌,变得更大更修长了,手指还是那样骨节分明,能行云流水般把控着方向盘,也能一把罩住她胸前的丰满。 现如今他不再是一个学生,而是把控着一个庞大事业的成熟男人。 曾经那干净清朗的气息,也被这股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所取代。 六年…… 阮情缺失的这六年,未曾看到林墨白每一步的变化,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大的遗憾。 但是她能够回来,也是最大的幸运。 柔软的心尖上,又酸又甜,青涩的过往和如今交叠着。 阮情原本的偷窥,逐渐变成了目不转睛的凝视。 林墨白打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阮情的偷瞄,只是没有说破,因为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黑眸眼尾的余光,从始至终就都在她的身上。 甚至将她那些以为没人知道的小表情,也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心里藏着的事情,并不说出来,却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些什么。 可是偏偏是这样一个人,却将他骗的团团转。 思及此,林墨白突然猛的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了小区楼下。 “啊……咳咳咳。”阮情随着惯性身体往前冲了冲,好险系了安全带,但是胸口还是被勒得有些闷痛,嗓子眼里也痒痒的,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还不快下车”林墨白皱着眉,面带不悦的催促。 他眼眸微垂着看着阮情,目光所落下之处,却不是阮情染着红晕的脸颊,而是她的胸口中央。 灰色的安全带从两团绵乳之间穿过,挤压在中间,将原本紧挨着的浑圆分开了些。 可是随着阮情刚才的一俯身,胸前轻轻晃动,乳肉碰撞,反而将安全带埋在了中间,变得瞧不见了。 紧盯着这一幕,林墨白的意识里尽是一些不可言说的、艳丽又淫靡的场景。 这么大的奶子,要是把肉棒夹在中间,不知又会是怎么样的噬魂销骨。 西装裤之下的肉棒蠢蠢欲动,热流从小腹冲上胸口。 林墨白的面色因此更加难看,脸上的急躁也越发明显,长久以来的淡漠,竟如此轻而易举的被冲刷掉了。 在他愠怒的凝视下,阮情不敢迟疑,立马解开安全带下车。 车门打开着,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地面上,她却突然又转回身来,眉心轻蹙,眸光柔柔的看向了林墨白。 他确定要跟她结婚吗 这是阮情心底里的疑惑,她想得到林墨白明确的首肯。 可是红唇来回抿了又抿,贝齿轻咬着,依旧没将这些话问出口。 因为她怕问了后,林墨白反而会改变主意。 没等她纠结出结果,反倒是林墨白恶狠狠的话又抛了过来。 “阮情,你后悔了”话音中,他的愤怒是那样的显而易见。 阮情不假思索的开口,“我没有后悔。阿白,我是怕你后……” “既然不后悔,还不快上楼拿东西。”林墨白打断阮情,怒气冲冲的命令道,是那样不容置喙的语气。 阮情怔了怔,脑袋发懵,一下子忘记了原本要说的话,立马冲上楼去,几乎是她以前跑八百米是最快的速度。 她这一懵,一路懵到了民政局,手里已经拿着新鲜出炉的红本本,心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却还是觉得像做梦,整个人热烫烫的,又轻飘飘的。 偷偷地捏了一把手背。 疼,货真价实的疼。 嘻嘻,不是做梦,真好。 她真的跟林墨白结婚了! 阮情像是怕弄坏了一样,小心翼翼的打开结婚证,看到里面那张 红底的结婚照片,她又傻傻的笑了起来。 这张照片是三分钟前刚拍的。 照片里,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女人娇小甜美,长发披肩,双颊绯红,脸上挂着一抹娇笑,跟她此时一模一样,笑的有些甜,又有些呆傻憨气。 反倒是她旁边的林墨白,依旧是一副冷漠疏离,黑眸凌厉的模样,紧绷着下颚和嘴角,一点也不像是来结婚的。 就连刚才给他们办证的人员,忍不住的往阮情的肚子上多看了几眼,大概脑子里在想她用了什么手段,怀了孩子,以此要挟林墨白被逼无奈跟她结婚的狗血剧情吧。 阮情还捧着结婚证傻乐,另一边的林墨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飞快的往停车场走。 “阿白,我们这是去哪里”阮情跟不上林墨白又急又大的步子,近乎是小跑一般才勉强追在身旁,疑惑道,“是回公司上班吗” 林墨白的双腿猛然骤停,欲望浓重的眼眸一下子转了过来,冲着她吼道,“上什么班,现在立刻去酒店!” -- 20、第20章 他要做爱! 在冲着阮情怒吼出那句话的同时,林墨白几乎将这四个字都写在了英俊的脸上。 阮情先是一怔,又是满脸爆红,比刚才更甚,双颊几乎要冒出烟来。 她是距离林墨白最近的人,又直视着他的眼眸,那熊熊燃烧的怒火都要满出来了,又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可是这里是停车场,虽然是早上,但是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有的。 先不说他们两人拉拉扯扯的,就单单只是林墨白没有控制音量,宛若爆炸式的发言,已经足以引起行人的注意,目光频频往他们身上侧目着。 甚至有噗嗤一声笑出来的路人,走过他们身侧时还笑着调侃了一句。 “哟,年轻人,刚领证结婚吧,这么迫不及待,热情似火。可是结婚了怎么还去酒店开房,直接回家不就好了。” 林墨白对此置若罔闻,他依旧凝眉紧盯着,高大的身躯气势汹汹,身体一动未动,却用气息沉沉压制着阮情。 手掌也依旧紧抓着她不放,手心上的温度仿佛要把她烫伤了一样。 路人的问题,林墨白没回答,阮情的心里有着一个答案。 因为这里距离林墨白的房子太远,反倒是这条路的另一头,是一家知名的五星级酒店,开车甚至不用五分钟。 “阿白,我们上车。”阮情先打破了沉默。 她化被动为主动,反过来抓着林墨白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迫不及待地又热情似火的人,又何止林墨白一个。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断的勾引着林墨白,身体的接触,肌肤的厮磨,每一次都会触碰到她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 她燥热,潮湿,也会欲求不满,还在梦里弄湿了身下的内裤。 时光将林墨白雕琢的如此出色,不知道他下身的肉棒,又跟六年前有什么不一样 阮情想到此,唇瓣干涩,瞬间察觉到双腿间,那淫靡的小穴里似乎有湿滑的液体正在流出来。 两人匆匆上车,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谁拉着谁了。 阮情在系上安全带之时,探过身去,在林墨白猝不及防之下,红唇轻碰,落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 浅得让人几乎要忽略那一抹柔软的触感。 而这却是她最想做的。 吻他,深深的吻他。 阮情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中雀跃不已。 有了“林太太”的身份,她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林墨白上床,做爱,还有接吻。 林墨白从他做了结婚的决定之后,就一直徘徊在理智和欲望的交界处,几乎失控。 而他面前这个作死的小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撩他。 比起她之前那些坦胸露乳,魅惑勾人的手段,统统加起来,都不及这个轻飘飘的触碰来的威力大。 他原本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掌,飞快地按在了阮情的脑后,将后退的女人,再一次拉回到身前。 他替阮情,完成了她没有做完的事情。 深深地,吻住。 在林墨白粗暴的动作下,紧密相贴的双唇急躁地厮磨几番,他就没了再多的耐心,火热的舌尖飞快撬开女人娇柔的唇瓣,猛地一下深入了进去。 舔舐,交缠,吸允…… 一向冷静的自持的男人,竟然吻得那样毫无章法,甚至牙齿好几次不小心咬到了阮情,留下暗色的红痕。 哪怕是这样,已经是林墨白努力压抑着胸中的野兽。 吻得越来越缠绵,狭小的车厢里几乎能听到沾沾的水声。 两人身体靠得越来越近,宽大的手掌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搂住了纤细的腰肢,将软成一团的女人搂了过去。 六年的鸿沟,当初的过往,也在他们靠近的同时消失不见,残留下来的,是彼此之间从未改变过的深情。 “呜呜……呜呜……” 阮情小声哼哼的,有时是情不自禁的呻吟,有时是轻轻的疼痛,分不清道不明,只是听着都像是拉丝的糖浆,柔软又甜蜜。 在最初的粗暴后,林墨白总算是稍稍餍足了些,逐渐放缓了唇舌上的鲸吞蚕食。 但是霸道的力道,却不曾消失,还是一副要吸干她的津液,掠夺她的呼吸模样。 好几回,阮情靠着林墨白哺送过来的空气,才得以缓过一口气来。 而她自己,也早已的沉沦在这个让人窒息的深吻中,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紧抓着林墨白领口的衬衫,又不知什么时候,竟抚摸着他的胸口,掌心下精壮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还在不断的往下摸。 她的指尖就要触碰到林墨白腹部的瞬间,男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下一秒,他的手掌按住了那胡作非为的手。 紧接着,他重重地吸允了几下,才从阮情唇瓣上离开。 分开时,甚至发出了“啵”一声,响彻在热烫密闭的空间里。 而沾粘在两人嘴唇之间的银丝,就是恋恋不舍最好的证据。 “阮情,总有一天我要在这里干死你!” 林墨白低哑又暴躁的方了句狠话,将车震这件事情排上了他的行程单里。 他将气喘吁吁的女人按回了座椅上,立马发动引擎,朝着几公里之外的酒店开去。 一路上,除了阮情红着脸咳嗽了几声之外,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甚至连一个红灯都没碰到。 下车,开房,上楼…… 林墨白全程黑着脸,用最利落的速度完成每一件事情。 阮情红着脸,低着头,目光紧盯着林墨白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双腿,不敢往旁边瞅一下。 哪怕听到林墨白对酒店服务生说“再多送几个保险套进来”,她也没出声,只是把染红的脖颈压得更低了一些。 酒店服务生对此见怪不怪,急着来开房的客人见多了,衣衫不整的都不少。 只是大白天这么急的,倒是头一回见。 两人进了房间,酒店服务生也正准备离开。 林墨白突然又叫住了他,声色冰冷地吐出四个字,“不用送了。” 紧接着,是碰的一声关门声。 他在心里自嘲着,结婚证都领了,还用什么保险套。 那玩意而再薄,哪有肉贴肉,直接操入湿漉漉的小穴来的舒服。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这两人的第一次就不顺利,这一次能水到渠成吗 -- 21、第21章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一切也就水到渠成,又干柴烈火了。 明明有一整个宽敞豪华的房间可以肆意纵情,可是一路急行而来的两个人,却不愿意再多走一步,就脚尖对着脚尖,双腿插入在彼此之间,如此站在房间入口处,将这狭小的空间,变成点燃欲火的地方。 好似六年前,那个他们亲密依偎过的体育仓库,激情不断燃烧着。 林墨白掌握了一切的主动权,亲吻,抚摸,撕扯衣服……他甚至懒得再给阮情解开纽扣的时间,而是用着蛮力,拉扯着布料,硬生生的扯开。 纽扣从衬衫的布料上扯落,掉在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是那样的无足轻重。 在这个时候,谁也不会去在意这些小细节。 要不是阮情反应快,手臂顺着把衣服脱了下去,恐怕衬衫的布料,也会被林墨白一同撕裂。 这个长年被一丝不苟的西装束缚住的男人,此时怔肆无忌惮的宣泄他心底最深的兽欲。 衬衫,紧接着是裙子…… 阮情的身上很快只剩下内衣裤而已,暴露着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之所以会留下这些,并不是因为林墨白的心慈,而是他把这些当做激情之下的亵玩工具。 在欲望之下,情趣的玩弄也是不能缺少的。 他在结束接吻后,湿漉漉的唇瓣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抬高了阮情的下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线条,一路吻了下去。 还在脖颈处,和锁骨的位置上,重重地吸允,甚至不惜用牙齿轻啃。 “呜呜……嘶……” 阮情深陷在情欲中,也忍不住因为一阵阵的疼痛,嘶嘶地抽气。 林墨白对此相当不满,手掌带着怒气,啪的一声拍在她的屁股上,凶狠的哑声道,“这些都是你应该受着的,没有资格哼哼。” 就算说话时,他也没有离开阮情的肌肤一下,继续啃咬着。 阮情眼角微红,分不清是燥热还是鼻尖的酸涩,不过她很快留意到林墨白的话说的虽然狠,可是动作的力道显然是放轻了。 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阮情的脖颈上多了一个牙印,锁骨上多了好几块暗红的痕迹。 林墨白黑眸扫视着,眼底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 这一切显然是他的刻意为之。 锁骨上的痕迹能用高领的衣服,或者丝巾遮一下,可是脖子上的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这些就是他林墨白留在阮情身上烙印。 霸道的宣誓,能让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不知不觉间,那张速来冷漠的脸上,寒霜融化,唇角上扬,竟有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浓烈的欲望并不会在这里停止。 他一边往下吻着,另一边将阮情包裹在贴身内衣中的胸乳掏了出来。 没有解开内衣,甚至没有下拉,只是将那一团雪白柔软的浑圆,拉扯到了外面,大半的奶肉都暴露着,俏丽的奶头更是首当其冲,被弄皱的罩杯托的更高,更翘了。 宛若要送入林墨白的口中一样。 “你倒是没骗我,这里还是原来的颜色。”林墨白的手指捏着奶头,抚摸着那淡淡的樱粉色,如此说道。但是善念也只是这么一瞬间,他还是那个恶劣的男人,故意羞辱的问着阮情,“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再摸过你,你这么骚,忍得住吗” 听着这样的话,阮情心中并不是没有酸涩,可是跟他的不屑一顾比起来,这样嘲讽的话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 她一面急促的呼吸,一面开口道,“不……不要别人摸……只要你……阿白……只要你……” 阮情心底里最坦然的话,听得林墨白心口一阵颤动。 他甚至在这个关口停了下来,往阮情的脸上多看了几眼。 那因为他而染上欲望的精致小脸,那黑亮的、可以一望到底的双眼,包含在其中的是对他无限又浓烈的爱意。 爱…… 既然爱他,又为什么要不声不响的离开! 林墨白心中有着质问,怔色也浮现在脸上,手心里抓着那浑圆,沉声道,“这里只有我能摸,连你自己也不准碰,除非我的允许。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阮情低声道,气息不稳。 她不仅上身被抓弄揉捏着,下身也早已沦陷。 林墨白看似没有侵略到下面的花穴里,可是男人伸入在她双腿之间的长腿,却从始至终都在用精实的肌肉摩擦着她的阴部,一下一下,不曾停止。 被肉棒顶起来的裤裆,成了最好的攻击武器,隔着一层西装裤和她的内裤,也一样能重重的摩擦过她的外阴,将她强忍在花径里的淫液,都刺激的流了出来,沾湿在内裤的布料上。 “啊(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一直小声哼哼的阮情,突然的一阵颤音长吟。 她被吃了。 她暴露在空气中,又因为林墨白揉捏变硬的奶头,突然地被男人一口吃了进去。 他很贪婪,吃的不仅是奶头,还有顶端雪峰上的奶肉,重重地吸允,用唇瓣啃咬,还用舌尖轻扫,卷着奶头不放,像是要把这粒坚硬的小东西吸允的更大更凸,也像是要啃咬着吞咽下去。 阮情能感觉到花穴里肉壁的抽动,流出了更多动情的液体,身体随之越发绵软,想要无力的往下坠,最后只能无助的圈住林墨白的脖颈,手指深入在他的黑发中,指尖发丝摩挲,这才勉强站住了。 可是这么一来,她的这个动作,好似她抱着林墨白的头不放,主动把奶头送进他的嘴里一样,淫荡又放浪。 羞耻在心中涌动,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更深了。 不过这个时候,你就算叫她放手,阮情也舍不得。 既然不如,倒不如抱得更紧一些,永远都不松手。 -- HàìτàNɡωū.cǒм 22、第22章 很快的,阮情的胸乳上也出现了暗红的痕迹,都是林墨白啃咬出来的,甚至还有明显的牙齿印。 圆圆的一圈,环绕着凸起的奶头,彻底的将那么红点占为己有。 这一切跟六年前,那些曾经的过往是那么的相似。 清隽的少年变成了成熟的男人,可是这些特殊的嗜好却一点都没有变。 也因为这样的相似,更加让阮情沦陷在曾经的过往里,原本在林墨白发丝里轻轻摩挲的手指,都要抱不住他了,酥麻绵软的身体缓缓地往下坠落。 “阿白,去……去床上……我没力气了……”她哀求着。 林墨白的双唇在她身上吮吻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工夫开口回答。 激烈的缠绵不断,又冷漠的一声不吭。 阮情以为自己要倒在林墨白的西装裤之下,却在身体失重的瞬间,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道,一下子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双腿分开,雪白的长腿环在林墨白的腰腹上,被淫水染湿的内裤紧挨着皮带的金属配件。 带着冷意的坚硬触感一下子传来,将灼烫的花穴刺激的一哆嗦,媚肉颤颤悠悠。 阮情还没从这个刺激中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男人抱着走到了床边,然后是一阵往下坠,落在了一阵绵软中。 真不愧是五星级酒店的床铺,松软又弹性十足,没让她感觉到一丝的疼痛。 林墨白也紧接着上床,膝盖抵在她的身侧。 阮情眼尾的余光注意着他的身影,真的到了这一刻,那个会主动发花穴照,会故意勾人的小妖精倒是不见了,反而害羞的不敢直视,闭起了眼睛,等着林墨白的身体覆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热烫的空气突然的冻结,有了那么一会儿的静默。 阮情等不到预期中的抚摸管理q230 2069430,怕急了林墨白莫不是又反悔了,带着一丝惊慌失措睁开眼来。 房间里,林墨白依旧在她的身边,身体卡在她的双腿之间。 只不过他的身影一动不动,眼眸微垂,那专注的视线直直的紧盯在阮情的阴部上。 更准确的说,是紧盯在她的内裤上。 看的不是那湿漉漉的淫靡痕迹,反而是内裤上的……一只棕色的小熊。 阮情顺着林墨白的视线往下看,也看到了内裤上的棕色小熊,举着一侧胖乎乎的手臂,像是在打招呼。 她这才惊觉,以为林墨白不会真的碰她,所以为了舒服,她穿了一件卡通的棉质内裤,印在上面的正是她个人很喜欢的轻松熊。 “啊(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她惊呼了一身,分开的双腿一下子想要并拢,还想拉过一旁的被子遮起来。 蕾丝内裤,丁字裤……再性感的内裤她也穿过,怎么在今天偏偏大意了,还被林墨白看了个正着。 林墨白俯身下去,一边压着她的手,逼她抬起通红的脸庞,一边继续用余光瞅着那身下的内裤。 他低声道,“阮情,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特殊嗜好。是想做小学生吗恐怕现在小学生都不愿意穿这么幼稚的卡、通、内、裤。” 薄唇间,那磁性的嗓音清晰有力的吐出最后四个字。 也是阮情眼下最不愿意面对的四个字。 “才……才不是呢……我只是……只是……没找到其他的内裤而已。”谁让这种内裤穿着实在是太舒服了,才会让她舍不得改掉这个习惯。 这么蹩脚的理由,林墨白又怎么会信。 多了这只“轻松熊”的插曲,他们之间的气氛反道轻松了下来,林墨白的脸上也出现了难得的和颜悦色。 阮情偷瞄着,这才明白过来这不是讽刺挖苦,更像是情人之间的调情。 她伸手抓住了林墨白领口的衬衫,轻轻往下一拉,对着林墨白用可爱的娃娃音说道,“那你还想肏我吗,林叔叔” 闻言,林墨白的眼神立刻变得更加的浓烈,欲望的潮水正在不断的涌动。 稚嫩的嗓音,虚假的年龄,甚至还带着一丝血液的背德,令人浑身都沸腾了起来。 阮情注视着林墨白的反应,眼神明亮,唇角带笑,有着一种得意的窃喜。 林墨白的眸光变得跟要吃人一样,恶狠狠地紧盯着阮情,他愠怒道,“看叔叔我不操死你!” 紧接着,原本还完整穿在林墨白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扔到了床边的地上。 阮情也终于看到了林墨白六年后的裸体。 她有着秦风这个后援,当然是知道林墨白事业成功,长期埋头在办公室里,却也不是一个不懂生活的人,会去健身房,周末打高尔夫或者网球。之前的几次接触下来,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她也是依偎过的。 但是这些跟亲眼见到,还是不一样。 少年的白皙清瘦不见了,变得宽厚,变得精实,也变得更加有雄性的气息,完美的让多少女人愿意臣服在他的身下。 她是多么幸运,六年前如此,六年后竟然还有机会能够得到他。 心里想着这些,阮情的眼角偷偷地多了一抹湿润。 不过紧接着,她只能感受到热气在身体涌动,情欲完全占据脑海,也就没有时间再想这些了。 林墨白显然是对这条卡通内裤情有独钟,不仅没有急不可耐的从阮情的身上扒下来,反而隔着内裤揉捏了她的屁股后,手指顺着股沟穿过双腿,一路摸到了前面淫水潺潺的小学上,手指按压着那一片湿漉漉的布料……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林叔叔的恶趣味~ -- 23、第23章 林墨白的指腹上很快多了湿润的液体,空气中也多了一股腥臊味,他丝毫不在意,依旧在那里流连忘返,上下来回的滑动,一下轻一下重,将内裤的布料一次次往凹陷的地方塞入。 连他都感觉到了,棉质的布料的确比普通蕾丝质地的更加舒服,手感也更好。 阮情仰躺在床上,往下看到的是林墨白乌黑的发顶,他低着头,跟她的阴部靠的那么近。 她羞耻的想要把双腿夹紧,阻止林墨白这样的亵玩。 可是男人早已用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两侧,逼得她不得不大大的敞开着。 还跟故意报复她一样,亵玩的双指捏住了棉布下凸起的阴蒂,重重一碾,然后瞬间下滑,再一次把内裤布料压入了花穴里。 这次进入的格外的深,湿漉漉的内裤按进去后,被花穴的内壁吸住,都没能再出来。 “呜呜……啊啊……”阮情娇媚的呻吟不断,特别是在被玩弄阴蒂的时候,声音都重了几分。 红唇气喘吁吁,下面的小穴也跟上面的小嘴一样呼吸着,一下一下蠕动拉扯了内裤,还是没把那那一块布料松开。 “呵,真是淫荡的小穴,就这么想吃东西光是内裤就够了,看来都不需要我的肉棒了。”林墨白毒舌般的奚落。 “要的!……啊……”阮情声音软绵绵,但是“要的”这两个字,说的倒是格外响亮。 林墨白因此多了几分玩味,“要什么” “要你的肉棒。只要你的。” “那你吸着内裤干什么吐出来。” “……我……”阮情动了动手臂,摸向了卡通内裤的裤头。 林墨白一把按住她的手,黑眸往上移动,直直的对视上,沉声道,“我说的是吐出来,用你的小穴吐出来,不是用手!” “这怎么可能……”阮情全身泛红,轻轻地颤抖着。 “吐不出来,你今天也别想要我的肉棒了。”他一次威胁。 林墨白是否能做到他自己所说的话,其实不然,毕竟一直急着想做爱的人本就是他。 可是到了床上,这些话又怎么能真的当做平常时候的话来听。 而且这是林墨白的要求,无论是为了他的肉棒,还是他那变态的嗜好,她都想满足他。 “唔唔……呜呜……” 阮情对此其实毫无章法,她用着力,收紧屁股,挤压阴道,蠕动穴口,想把内裤吐出去,可是根本没效果,反而一吸一吸的,含的更紧了一些。 林墨白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注视着湿漉漉布料下偷出来的殷红,看着外面一下一下抽动的内裤,他被压抑在下身黑色内裤下的肉棒,并没有触碰,龟头却是一阵发麻。 好像身临其境,被阮情的小穴吸允了一般。 他的眼底都多了一抹赤红,下一次,他要扒了这内裤,直接赤裸的看着这张小穴吐出东西来。 阮情忙活了一会儿,额头上都沁出汗水了,可是依旧没能成功,反而是浑身更加难耐了,身体忍不住的磨蹭床单。 屁股也蹭了蹭(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阮情偷瞄了一下林墨白的反应,见他没开口阻止,便加大了磨蹭的力道。 “啊……呜呜……啊啊……” 林墨白怎么会没看到她的动作,只是默许了她这么一点小心机而已。 靠着臀后的摩擦,湿漉漉的内裤终于从花穴里“吐”了出来。 彻底出来的那一刻,阮情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花穴里之前强忍着的淫液,也哗啦啦的涌了出来。 林墨白满意了,要是再不出来,他都要控制不住帮她拉下来了。 “脱了……阿白……把我的内裤脱了好不好”阮情被折磨怕了,偷偷地解了身上的内衣不说,还央求林墨白把她的内裤脱下来。 这郑重林墨白的下怀。 最后,还是借着林墨白的手,那条可爱的内裤终于离开了阮情的身体。 被花穴吸允了这么长时间,脱下来的时候,潮湿的布料和花穴之间还挂着一根银丝(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这一幕,再一次勾动了林墨白六年前的记忆。 六年来曾经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的花穴,如今真的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样的湿漉漉沾着水光,一样的娇艳欲滴……颜色,形状,甚至是外侧的阴唇,也还是最初的模样。 连花穴里面…… 他前两天就摸过,狭小的,紧致的,热烫的……那一次他重在嘲弄,这一次他要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摸透,肏透。 最好肏得她合不起来,只能一辈子被他的肉棒堵着。 在阮情脱下内裤后,林墨白全身的肌肉又绷地更紧了,那是他暗暗地隐忍,不是直捣黄龙,而是强迫自己先用手指拓宽。 她一点都没有变,他可是跟六年前变了不少。 更粗,更大,更雄伟了。 在林墨白刚把手指深入进去的瞬间,突兀的响声传来。 “阿嚏!” 阮情打了一个喷嚏,白皙身体颤了颤,胸前两团饱满的大奶也跟着晃了晃。 “没事的,你继续……”阮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林墨白一开始并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猩红的眼中只看得见淫靡的穴口,手指深深地迈入在其中,抽插滑动、撑开柔软的肉壁……从两根手指到三根手指……干净的手掌被不断流出来的淫液沾湿…… “啊……呜呜……啊啊……”阮情也一直呻吟着,娇媚的声音无疑是对林墨白最好的动力。 只不过(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阿嚏!”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峰回路转。 -- 24、第24章 因这响动,林墨白原本紧盯在阮情花穴上的黑眸,也不得不往上移动。 看过去时,黑眸眼底写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浓重的不悦。 他忍了多久。 不是六天,也不是六个月,可是整整六年。 最初冲口而出结婚这个想法的时候,或许是一时的冲动,可是在冲动之后,跟阮情去领证的路上,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反悔,将一切都退回到原点,哪怕阮情心里有所怨言,也不敢对他抱怨太多。 可是林墨白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么做。 他不仅没有后悔,反而有些兴奋。 因为他发现真的这么做了之后,将六年来对阮情的怨念放下来,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哪怕不知道任何原因也去原谅这个该死的女人,也没有这么难。 他要的是这个女人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无时无刻都只对他露出灿烂甜蜜的笑容。 成为他的老公,具有法律意义上的关系,这是最直接又有效的办法,甚至比血缘关系更亲密,哪怕她死了也会在墓碑上一起刻上他的名字。 这么好的办法,他竟然才刚刚发现。 更让人兴奋的,还有他不用再克制,可以名正言顺的宣泄欲望。 可是偏偏在他放下所有一切,准备开始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一次一次的打断她! “我……”阮情在林墨白的目光下瑟缩,急忙捂住鼻子,声音闷闷的说道,“我只是鼻子有点痒,等一会儿就没事了。你继续(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为了表示她的诚意,阮情主动把大腿分的更开了些,花穴绽放的越发动人。 林墨白的眸光还在她脸上打转,殷红的脸颊,明亮的水眸,沁着汗水的额头,粉嫩的小唇……统统都染着欲望的颜色,却不知道为何,在审视了一圈后他的眸光却变得清冷了几分。 阮情把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里,花穴的肉壁颤了颤,吸了吸林墨白埋在里面的手指。 那样的讨好,甚至有些谄媚。 好在林墨白的手指并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去,黑色内裤下也是高高隆起的一片,看起来并没有想这么快结束这场性爱。 可是还是有些不同寻常…… 前一刻还花样不断,频繁挑逗她花穴的手指,再一次动起来的时候,突然变得直接而粗暴,深深的进入,来回转了几下,又猛地一下扯出。 要不是之前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液,阮情那娇嫩的肉壁说不定都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阮情傻眼,又震惊。 俯身在她身下的林墨白突然地起身,他拉着被子一把将阮情团团裹住,下了床,抽出来的手指在被单上擦了擦,把亮晶晶的淫水都抹干净后,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重新穿在了身上。 从西裤到衬衫,那一身完美无瑕的男性身躯一点一点被遮了起来。 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这是什么突兀的发展 身为当事人的阮情也是一头雾水,她的小穴里还残留着林墨白手指的异物感,可是裹在被子里的身体褪去了情欲的热烫,都要开始瑟瑟发抖了。 她不想在回到几天前那样,不想再让林墨白把她当做陌生人。 眼瞅着林墨白都要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她急急忙忙的从床上起身,却因为身体被床被紧紧裹住,只能抬起一点点的高度,伸出去的手只是勉强抓住了林墨白的衬衫。 细白的手指,就那样可怜兮兮的紧抓着。 将那一小块的布料,当做是生命中的稻草,紧紧地不放手。 “阿白,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她眼底染着红晕和水光,声音凄凄的,带着哽咽的颤抖,“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老婆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都受得住。你……你要是有什么特别嗜好,我也可以的……” 随着咔哒一声,林墨白扣上了皮带。 他抬起脸来,眸光比刚才更冷了几分,脸上也多了严厉,带着怒气开口,“阮情,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阮情愕然,僵愣着。 不是这个原因吗那又是为了什么 就算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林墨白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 不过阮情贵在有自知之明,既然想不出来,那就直接问。 “阿白,那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操我了我下面还是跟以前一样很紧的,你都摸过了,应该感觉的出来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阮情带着眼眶里的泪水,连连发问。 她求知欲爆棚的像个渴求知识的孩子,任谁也想不到她口中说的竟然是这样淫靡霏霏的话语。 林墨白浓眉紧蹙,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在轻轻跳动,一股怒气凝在脸上。 他好不容易压下了欲火,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他,就真的不怕引火烧身吗 “阿白,你怎么不说话了” 林墨白再也忍不住胸腔里的愤怒,冲着阮情高声吼道,“你这个笨蛋,难道感觉不出来你在发烧吗” 发烧,发骚 阮情被他吼得脑袋一阵发懵,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听的不是很清楚,都无法分辨了。 不过这一回她学老实了,不再追问,认真地皱眉沉思。 林墨白吼完了后,还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大步走到入口处,把扔在地上的衣服裙子,还有内衣裤全都捡了起来,统统塞到被子底下给阮情。 他命令道,“给你五分钟时间,把衣服穿好,跟我一起去医院。” -- 25、第25章 阮情先是愣了一分钟,见林墨白不是在开玩笑,才听话的穿起了衣服。 她在林墨白面前什么模样没出现过,反倒是正正经经的穿衣服了,却害羞的不敢把被子掀开,而是躲在被窝里磨蹭磨蹭的穿上。 “阿白……”她闷闷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还有三十秒。”林墨白冷酷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阿白,不是这件事,我已经穿好了。” “穿好了还不下来” “上衣坏了,上面的扣子都被你扯掉了,扣不起来。”阮情小心翼翼的解释,拉下被子给林墨白检查,她说的可都是实话。 她身上的衬衫没有一粒扣子是完好的,胸腔暴露着,一眼望去就只见雪白的胸乳和深不见底的乳沟,细嫩的肌肤被精致的蕾丝布料包裹着,看起来又大又嫩。 林墨白喉间一阵干涩,熟悉的热烫又涌了上来。 他依旧愠怒,可是这衣服是他亲手撕坏的,怒气也就无处可发。 “穿我的。” 最后,林墨白把他的西装外套扔过去,把那一片春光全都仔仔细细的遮起来后,才带着阮情离开。 这倒是让之前那个酒店服务生傻眼了。 哪怕是打一炮,这也太快了,从前戏到穿戴整齐的出来,有半个小时吗把豪华套房当做钟点房用,果然是有钱人。 酒店服务生看着林墨白远去的背影,甚至在心里猜测着,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早泄吧…… 林墨白哪里是早泄,他根本是无处发泄! 酒店下楼的电梯里,阮情闻着西装上林墨白残留下来的气息,小心翼翼偷瞄着男人紧绷的侧脸,在犹豫良久后开口。 “阿白,我真的发烧了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阿嚏……” ……话果然不能说得太满。 都不用林墨白再说什么,阮情这下是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当时是怎么急的来酒店,现在就是怎么急的离开。 在去医院的路上,车厢内格外的安静,连喘气声都听不到。 林墨白双手握着方向盘,手指紧绷用力,眉间也是褶皱深深。 他在回想事由,也就是阮情为什么会发烧,最后想到的是昨天晚上浴室里发生的事情。 为了戳破阮情装醉的谎言,他把冰冷的水淋在她身上,几乎是赤裸的接触在肌肤上,她当时冻得脸都白了,还全身发颤。 更别说阮情装醉是假,可是喝酒却是真的。 喝了酒的身体会微微的发热,那个时候是最不能吹冷风、洗冷水澡的。 而且在那之后,阮情还是睡在客厅里,也不知道他准备的被子是不是够厚,晚上是否有受凉 林墨白既担心,又自责懊悔。 阮情也在想着事情,她想的则是什么时候发烧的 昨天晚上她睡得挺好的,被子又软又暖和,还带着林墨白不肯说出口的关心。可是今天早上在阮云亦车上,她好像咳嗽了几声,之后脸上一直热热的,脑袋里也有发胀的感觉。 可是那不是激动和害羞吗 阮情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林墨白突然要跟她结婚的原因,根本没往自己身上多想。 再说……连她都没发现的事情,林墨白又是怎么发现的。 阮情仔细想着十几分钟前发生的一切,林墨白最后在床上下去之前……做了一件事情。 用他的手指在花穴里深深进出了几下。 难道(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阮情一直面色发红着,这下更是烫的吓人。 她怯生生地偷瞄了一眼林墨白,然后压低头,恨不得把脸藏到西装外套里,也藏住一脸的羞怯。 原来发烧的时候,那里真的会特别烫。 林墨白这是把他的手指当温度计呢。 林墨白根本不知道阮情在想些什么,注意到她面色更红了,暗暗皱眉,踩着油门的脚更加用力,加快着车速。 事实证明,阮情真的发烧了,还有喉咙发炎的症状,不过发现的及时,情况并不严重,只要挂个水,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多喝水,很快就能恢复。 病房里,阮情一直没说话,安安静静地让护士插针,等人都走了后,她瞅着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林墨白,动了动身体。 “别动。”林墨白阻止她。 “阿白,我想靠着你。”她柔柔的说道,虽是哀求,却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轻抬看向林墨白的明眸里甚至带着一丝笃定。 为了她的病,这个男人连欲望都忍得了,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她的一个小小要求。 林墨白看了看那单人大小的沙发,最后侧身坐在了病床上,让阮情靠着床头依偎在他肩膀上,还把被子的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整理好,不透一点的风。 他明明做着细致入微的事情,脸上却还是那样不苟言笑。 阮情早已习惯了,六年前就是如此。 她紧挨着林墨白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肌肤,微微起了眼,轻轻说道,“阿白,你知道吗,以前老是让我罚站的时候,我都会站在你那一排的后面。这样一抬头,就能看到你。我还记得校服的衬衫是白色的,穿久了会变黄。可是你的衬衫一直都是白的,很干净,就连领口都是。我站在后面,看着你的背影,可高兴了。特别是你低头写字的时候,肩膀舒展着,脖颈微微弯曲,有一块凸起的骨节露在衬衫领口外面,那个时候我就很想摸一摸……” 她小声说着高中课堂里的故事,似乎有一阵暖洋洋的风吹过,让人想起青春里美好的记忆。 “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看你,我还蛮薯条推文站喜欢被罚站的。”说到这里,阮情忍不住笑了笑。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希望还在本文送珍珠的小天使们,可以把珍珠移动到隔壁的新书去。 新书爬榜,非常需要珍珠,拜托了拜托了拜托了。 -- 26、第26章 被老师罚站,还是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本应该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却被阮情说的轻描淡写,还有藏不住的小确幸。 她的目光,林墨白在六年前是感觉到了的。 但是这些话,六年前的阮情不曾亲口说过,如今听到她这样直接坦然的承认,也等于是在承认了对他的爱意,林墨白的心中浮现一抹淡淡的甜味。 在阮情的喃喃自语中,林墨白凝重的面色不知不觉的缓和了下来。 只是毒舌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改。 “这么丢脸的事情你都觉得高兴,连一点耻辱心都没有吗”他奚落道。 “又不是很多次,没关系的,而且这都是为了是你,我愿意的。”阮情多少习惯了林墨白这样冷酷变扭的性子,无所谓的说道,脑海中又忍不住想起了其他的事情,脸颊轻轻磨蹭了下,低声道,“再说你自己还不是……” “我怎么样”林墨白见她含糊不清的反驳,听不到后面的话,追问了句。 阮情闭了闭眼,藏了藏眼中的羞怯才开口继续说道,“你还不是把那种东西塞进我身体里,还让我夹着去上课……” 她越是往下说,声音就越小,这才是更羞耻的事情。 至于那个东西是什么,都不用阮情直说,林墨白的脑海中已经浮现了相同的记忆。 那是一个桃红色的跳蛋,他亲手塞进了阮情的花穴里,逼着她夹着跳蛋去上课,还在老师叫她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故意把跳蛋打开。 少年的冲动,再一次的出现在林墨白的身体里,似乎这六年来都没有熄灭过。 只不过这个时间(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阮情,你是不是故意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林墨白冷冷地瞅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她还生病的份上,说不定都要把她从肩膀上推下去。 “我……”阮情想说他不是故意的,可是察觉到林墨白目光中的愠怒,她选择了闭嘴。 因为她看到了林墨白的裤裆,正高高的耸立着,凸起了一个好大的帐篷。 不久之前刚刚强忍下去的欲-望,因这简单的几句话语死灰复燃。 林墨白见她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模样,被折磨的人明明是他啊。 他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再开口,话语中多了更多的无可奈何。 “你就是天生来克我的。” 这一次是这样,突然的生病。他们的第一次也是一样,突然的夭折。因为这个女人竟然没算好生理期,才刚刚开始前戏,肉-棒都还没操进去,竟然来了大姨妈。 阮情和林墨白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情,床被下面的脚趾缩了缩,这才觉得有些羞人。 可是阮情还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阮情,有些怯生生,又有些向往的说。 “阿白,要不然我像那一次一样,用胸部给你做” “你闭嘴。”林墨白恶声恶气,就差把不知好歹着四个字说出来了,继续命令道,“闭上眼睛,睡觉!” “……哦。” 阮情往林墨白的怀里又缩了缩,除了插着针头不能移动的右手,一大半的身体都依偎进了男人的胸-前,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渐渐地让她有了睡意。 就这样安静了许久。 突然地,林墨白的声音传来。 “那颗跳蛋呢,你后来怎么处理的” 他堂而皇之的用清冷口音说出了跳蛋两个字,阮情却因为困意而意识不清,在半睡半醒之间,勉强回答道。 “那天你提前回家了,没把跳蛋拿回去,我带回家藏了起来。” “现在还在吗” “估计……找不到了……” “我的东西不见了,你是不是应该赔我” “……赔”阮情皱着眉,用最后一丝的清醒意识思考着。 林墨白也没料到阮情竟然还能跟他顺利的对话,原本只是随口一提,现在反而来了性质,黑眸一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迟钝中带着可爱的反应。 他放低了声音诱哄着,“把你自己赔给我怎么样” “不行……”阮情不仅拒绝,而且还轻轻晃动了下脑袋。 林墨白面色突然收紧了,愤怒的情绪再一次浮现出来的瞬间,听到了阮情软软糯糯的话语。 “……我……我是林墨白的……不给……不给别人……”红-唇轻蠕了几下,便不再张开。 对林墨白而言,却已经足够了。 他缓缓地抬手,放在阮情的腰上,将这个人紧紧地抱住。 “你啊,可别像六年前那样了,要早点恢复过来,把欠我的统统还给我。”林墨白喃呢一句,也开始闭目养神。 他之所以会如此重视阮情这一次小小的发烧,甚至把只差临门一脚的性事都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也是他因为从没忘记过,他们相处的最后那一个月里,阮情一样感冒发烧,怎么样都不好,一直病怏怏的。 这件事情,让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这一天林墨白没再回去公司,在阮情挂水结束后,直接将人带回了住处。 更准确的说,是带回了他的房间。 阮情睡了一觉醒来,将周围陌生的环境打量了一圈,才慢慢地反应过来她是在林墨白的房间里! 林墨白之前怎么也不肯让她越雷池一步,如今却让她躺在满是他气息的床上,这就是结婚后林太太的特权吗幸福未免也来的太突然了一点。 她拉着被子捂到鼻子下方,闻着林墨白残留在上面的气味,偷偷的笑。 林墨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阮情像是从洞里面悄悄露出脑袋来的鼹鼠,露着半张脸,一双明眸灵活的四处转动。 瞧见他进门,她恨不得直接从床上做起来,冲着他甜甜的喊“阿白”。 只是这个声音…… -- Hàìτàиɡωū.cǒм 27、第27章 只是这个声音……格外的沙哑,跟有砂纸划过一样。 她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喉咙里痛痛的 林墨白看着她到现在还不自知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叹息。 他解释道,“你的低烧反复成了高烧,一个小时前刚退下去。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只要后半夜稳定下来,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阮情动了动,身体里透着一股无力,才意识过来她昏睡时发生的这些事情。 脸上也是苍白着,被病容占据,让林墨白满是心疼。 “到时间吃药了,我给你倒水。”林墨白拿了个枕头放到阮情背后,扶着他坐起身来后,一手退烧药,一手温水杯逐一递给他。 看到他掌心上的药丸时,阮情皱了皱眉,脸上下意识的流露出一股厌恶。 林墨白也瞧见了,心想女人大概都不喜欢吃药,特别是生病的时候,就更娇气了些,也没特别放在心里。 他轻声哄了哄,“等你吃了药就能吃东西了,厨房里有白粥,你暂时只能吃这个。” “你煮的”阮情双眼亮了亮。 “外面买来的,我只是加热一下。”林墨白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动手做饭的人。 “这样啊。”阮情话语中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脸上笑容还在,将退烧药接了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吃药,灌水,紧紧地闭上眼睛,努力的把药丸吞咽下去。 那一瞬间,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却又怕林墨白发现,急急忙忙地想露出笑容来。 但是一个不注意,喉间的异物感刺激的她疯狂地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声接着一声,听的人不仅心疼,肺都疼。她差点把吃下去的药丸都吐了出来。 她已经……吃了太多太多的药……喉道被刺激的时候,咳嗽的比一般人更加的严重…… 但是这一切,还不能让林墨白知道。 现在还不行…… 阮情捏紧拳头强忍,逼自己深呼吸,渐渐地平稳下来, 林墨白一直轻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见情况好了一点后,担忧道,“好点了吗要不要再喝口水实在不行我们再去医院。” “没,我没事了,再缓一缓就好了。刚才只是不小心呛到了喉咙,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去医院。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阮情气息未稳,竟先跟林墨白道歉着。 “笨蛋,说什么傻话,你是我老婆,我担心你是应该的。”林墨白回答的没有一丝迟疑。 这一声笨蛋,这一声老婆,听的阮情一愣一愣的,哪至于后来吃着淡而无味的白粥之时,她的唇齿间还带着一股甜味。 再一次被林墨白扶着躺下,阮情这才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九点了,外面天色浓黑,他们新婚的第一天,她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好可惜啊…… 阮情躺在床上看林墨白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来,一副准备进去洗手间的模样。 “阿白,你会跟我一起睡吗”她不确定的问他。 大概是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的一切,林墨白的冷漠,让她下意识的处于一种自己会被拒绝的状态中。 林墨白回头,目光直接的看着她,“我不睡在自己床上,还能睡在哪” 阮情明明很高兴林墨白的这个回答,却又不得不叮嘱道,“可是我发烧了,一起睡的话会传染给你的。” 林墨白跟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拿着衣服走向洗手间,身影快消失前,才传来一道话音。 “你要是真能传染给我,说不定明天就痊愈了。” 阮情在心底里一遍一遍想着他的话,唇角不由自主的轻扬了起来。 他的阿白,宁愿自己生病,也不愿意让她受苦呢。 关了灯,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房间陷入在黑暗中。 林墨白一上床,就把阮情抱进了怀里,温暖厚实的胸膛熨帖着她高烧后的虚软身体,好似一股热气从相互接触的肌肤上,传到了他的身体里,暖洋洋的,热腾腾的,之前的那种无力感都慢慢消失不见了。 阮情睡了一整天,在这个时候,反而睡不着了。 她瞧瞧的睁开了眼睛,四处张望,手指抓着林墨白睡衣胸口处的纽扣,手指一下一下的打转。 “还不睡”林墨白闭着眼睛问她。 “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阮情问他,“阿白,你说我会不会在做梦,你竟然就这么跟我结婚了。我现在这么高兴,要是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做梦,那多伤心啊。” “我看你不是做梦,是欠操。”林墨白有些粗声粗气,显然是不愿意跟她谈论关于决定结婚的事情。 阮情也没去触碰他的地雷,只是轻轻地央求,“阿白,你能叫我一声吗像以前那样,叫我一声‘阿阮’。” 以前,他总是在最亲密,最温柔的时候,才会叫她阿阮。 她贪心,想现在就听到。 房间里,陷入在一片静寂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许久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阮情心中微凉,在心里责怪自己太不知餍足了,如今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得寸进尺。 她喃喃说了一些话,想要缓解尴尬,“那个……我就随口一说,你不用放在心里,不叫也没关系的……” “阿阮。” 低沉的,磁性的嗓音,突然的打破了她混乱的话语,传入在耳中。 阮情张着嘴,连呼吸都停止了,就只为了回味林墨白说那两个字时的轻柔语调。 阿阮……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走一波温情脉脉,然后再搞肉肉,等病好了以后花式play走起来。 -- HàìτàNɡωū.cǒм 28、第28章 他的阿阮啊,终于在他怀里了,活生生的,能摸得到温热的体温,再也不是那个在梦里头也不回的人了。 她是他的阿阮,背负着满心的愧疚,哪怕用尽任何手段,连把自尊心放下,也要回到他的身边。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房间里,再一次陷入在的静谧中。 紧接着一下秒,爆发出来的是阮情不可抑制的哭泣声。 她依偎在林墨白的脖颈边,一开始是小声的呜咽,啜啜泣泣,泪水缓缓地流淌出眼眶。慢慢的,随着她眼泪的决堤,哭声也越来越控制不住,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终于找到了哭诉的人,要把心里头的伤心一股脑的全部发泄出来。 明明知道这样做很丢人,可是她真的克制不住。 她忍了六年了,比起领结婚证的时候,此刻她更觉得林墨白这个男人重新又属于她了。 林墨白自然是不会笑话她,反而因为哭声中的悲伤,抱着她瑟瑟颤抖的身体,心中尽是心疼和不舍。 如果当年他能在细心点,能在多关心阮情一点,他们之间这么长时间的分别,或许根本不会发生。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给她顺毛,还把睡衣全都交给他,任由她抓在手里擦眼泪。 良久之后,哭声终于越来越小了。 “舒服点了吗”林墨白关心道。 “舒服……嗝……舒服多了。”阮情哭的太久,都打起了哭嗝,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干脆抓着林墨白的睡衣搓了搓鼻子,又说道,“阿白,我好久没这么哭过了,也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心底里的沉郁,都随着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流了那么多眼泪,要不要喝点水”林墨白说的认真,可是在黑暗中轻扬着唇角,藏住了他脸上的偷笑。 “不用。”阮情摇了摇头。 “我们睡吧,你的感冒需要休(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我想做爱。” 阮情没让林墨白把话说下去,而是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 虽然看不清彼此的神色,可是林墨白还是皱了皱眉,眼神里也浮现了不赞同,心里已经想好了一大堆的说辞,要告诫阮情她身体的健康比一时的寻欢作乐重要多了。 阮情了解林墨白,所以在他还未开口之前,她先他一步,双腿一抬,跨过了林墨白的身体。 她撑着双臂,悬在林墨白的身上,垂落下来的黑发触碰到了林墨白的脸颊,发尾在轻轻的骚动着。 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阮情接下来的话。 “林墨白,我要做爱。” 她明眸灼灼,神色坚定,话语中也不再是询问和祈求,而是直接说出她强烈的要求。 不是想,是要! 林墨白在昏暗中看到了阮情眼眸里闪烁着的星光,是那样的执着。如同一道闪电,也注入在他的身体里。 可是,他是男人啊。 必须有着男人的担当。 “不行,你生病了,必须休息。想做等你病好了再说。”林墨白搂着阮情的纤腰,想把她往下拉。 “你骗人,你明明也硬了,你也想做的。”阮情将下身往下压了些,阴部贴在林墨白的裤裆上,磨蹭着他坚硬如铁的性器。 林墨白多了一丝窘迫,却还是坚持道,“我是想做,可是我更想你健健康康的。” “我很健康,只是发烧而已,我已经打针吃药,现在完全都好了。” “……” 林墨白显然是不相信阮情的说辞,不得不沉下脸来,“阮情,别闹,躺下来睡好。”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做爱。” 阮情这一次,可是铁了心的。 她敌不过林墨白伸手过来的力道,就用双臂紧紧地抱紧他的脖颈,又是撒娇又是耍无赖。 “阿白,听说发烧的时候小穴里的温度也会特别高,你在酒店的时候就摸过了,所以你知道这句话是真的。热热的,湿湿的小穴,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小穴,你不想操一操吗” “阿白,你帮我换了睡衣,解开了内衣,可是没有换内裤对不对。是你喜欢的卡通内裤哦,想不想亲手从我身上脱下来。” “阿白,只是抱着你,用小穴磨蹭着你的肉棒,我就已经湿了,小穴里流出来了好多好多水,内裤上也湿了一块了,你感觉到了吗” “阿白,你好硬啊……在酒店的时候我都没能看到你的肉棒,它会不会像我的胸部一样,这几年又长大了不如让我摸摸看” “阿白……” “你闭嘴!” 林墨白终于再也忍不住阮情的挑逗,他把女人从怀里拎出来,要朝着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吻上去。 阮情预料到他会这么做,把头一转,林墨白的薄唇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就这样固执的扭着头,一字一字说道,“我要做爱,现在!” 末了,她觉得似乎还不够,又加重语气,“哼”了一声。 她想了想,似乎还不能说服林墨白,最后又补了一句,“你要是不跟我做,我就自慰,难道你还要把我的手绑起来吗” 阮情在心里连连颔首,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挟真的是太棒了。 就这样,林墨白的胸口沉沉地一起伏,无声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的脑海中满是无奈的同时,又是薯 条推 文站对这个任性女人的纵容宠溺。 “你真的想做”林墨白声音暗哑的反问。 “嗯嗯。”阮情忙不迭点头,还仔细说清楚她的要求,“是那种你把肉棒操进来,把我干的淫水流个不停的做爱。” 她感谢房间里的黑暗,才让她把这样淫荡的话都顺利的说出了口。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是一阵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趴在林墨白身上的阮情,换了个姿势,倒在床铺上,被林墨白紧压着。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洞房花烛要开始啦~~~ -- 29、第29章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了,林墨白也烧红了眼,浑身肌肉紧绷到酸痛,却还是又问了她一句。 “你确定真的要做” 阮情回答他的,不是任何话语,而是一个火辣辣,缠绵之极的亲吻。 她的嘴唇刚一贴上去,立刻把小舌也一同送了上去,主动撬开林墨白的薄唇,跟他的舌头吮吸在了一起。 一夕之间,气氛变得热烫,他们像是回到了酒店的玄关处,不断厮磨着身体,撕扯着衣服,一件一件的从身上剥离,动作时那样的急切,甚至能听到衣物的撕裂声。 最后,那些无用的布料全都被林墨白从被子底下扔了下去,包括他们身上的内衣裤,全身的肌肤赤裸相贴着。 混乱的情欲中,林墨白唯一有所控制的,就是没把被子掀开一角,没让冷风吹到阮情的身上。 也因此,被子底下的狭小空间里,随着他们身体里燃烧的欲望,变得跟暖炉一样,全是灼烫的热气。 阮情沉迷在林墨白的亲吻中,就像沉迷他这个人,那样的不可自拔。 林墨白每一下的移动,她都会唇舌紧贴的追随,哪怕仰着脖子,胸前的大奶在林墨白胸膛上一蹭一蹭,也在所不惜的追了上去。 而她下身,正如她自己刚才说的那样,早已流出了潺潺的液体,湿漉漉的沾在花瓣上。 如今跟林墨白的肉棒赤裸相贴,那些湿滑的液体也沾在了他的身上,更因为被肉棒上的温度一烫,细嫩的软肉颤抖着,跟要烧起来了一样。 明明发烧的人是她,可是林墨白浑身的热度,却比她更高。 林墨白的手掌在阮情身上抚摸着,掌心眷恋着这样细腻的触感,从后背的凹陷处一路往下滑,抚摸到了腰际上,手指摩挲着,找到了她的腰窝。 那一处,也是林墨白曾经最喜欢的地方。 干燥的指腹在小小的漩涡里来回打转,摩挲的触感,敏感的腰部,两相刺激之下,阮情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她不得不从林墨白的唇上移开,急促着喘息道,“阿白,不要……不要碰那里……” 光线混沌中,阮情的红唇湿漉漉的,闪着淫靡的光,林墨白几乎能想象得到,她身下的花穴也是这样湿漉漉的模样。 “阿白……求你,别碰那里。” 不曾感觉到林墨白手指的移开,阮情不得不再一次求饶。 她之前发烧,令喉咙沙哑,后来又无所顾忌的痛哭了一场,声音变得更加的嘶哑,一点也没有往日的甜亮。 可是那软糯的语调,却是她一个人所特有的,林墨白每次听到,都会有热流在身体里窜动。 “好,不摸那里。”林墨白应允了,却也提了一个交换条件,“把腿打开,抬起来圈着我的腰。” “嗯……”阮情模模糊糊的应了声,身体却迟迟没有行动。 林墨白在她腰际往下抚摸的手,放在她圆翘的臀部上,张开掌心一把拍了上去。 啪! 被子底下,传出来闷闷的响声。 在林墨白的力量之下,阮情的臀部已经微微悬空,在这一巴掌下,她甚至能感觉到肥嘟嘟的臀肉在晃动的声音。 “啊……”她呻吟出声,语调中是满满地羞耻。 “刚才勾引我的时候,什么骚话都说得出来,现在让你做一点事情都不愿意了”林墨白故意奚落她,又命令了一遍,“分开腿,圈上来。现在没时间给你做扩张,先让你磨磨枪,煞煞火。” 这个真正需要煞煞火的人,根本是林墨白他自己。 可是眼下的阮情,哪里还能想得清楚这些事情,脑海里只回荡着林墨白的话语。 分开腿……圈上去…… 这么一来,她的屁股彻底的抬了起来,花穴也以一种半敞开的姿势,包裹在林墨白的肉棒上。 这么一来,林墨白能一把抓住她丰满的臀肉,肆意的揉捏,也能把坚硬上翘的肉棒,在花穴上晃动摩擦,硕大的龟头还时不时顶弄阴蒂,将那颗小东西辗轧变硬,刺激的流淌出更多的淫液。 林墨白十分满意阮情这样的顺从,跟奖励一样,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阮情对此恋恋不舍,抬着下巴,又要追过去。 可是林墨白的薄唇飞快地离开,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吻了下去。 脖颈,是最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上面还有他之前故意弄出来的斑斑红痕,现在虽然看不到,可是之前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林墨白可看的一清二楚。 再往下,是让人爱不释手的大奶,又白又嫩。 一侧被他捏在掌心里,虎口握着全部的嫩肉,时不时的晃动,时不时的抓上一把,另一侧,林墨白低头吮吸着,从雪白的奶肉一直吃到顶峰的红梅,口鼻之间,也全都是奶香。 “啊……呜呜……唔唔……” 胸部,腰,屁股,花穴…… 阮情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林墨白所霸占了,她战栗不止,感觉身体都不是她的一样,在欲望里载沉载浮。 这样的失控,让人浑身舒畅,也让人忍不住的害怕。 “阿白……呜呜……啊啊……阿白……” 在这个时候,唯有叫着林墨白的名字,阮情颤抖的心才会得以安抚。 “阿阮……”林墨白也积极的应她,用她最想听到的那个称呼。 “呜呜……啊啊啊……” 阮情被他那么一轻呼,浑身颤抖的越发厉害,再加上花穴上的酥麻快感,她圈在男人腰上的双腿,要撑不住了…… -- 30、第30章 “不行了……阿白……我……我要掉下却了……” 阮情控制不住的呜咽着,明明理智上知道她的屁-股跟床铺不过短短一段的距离,就算掉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疼痛,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着。 因为这样的惊慌失措,反而身体变得更加紧张,花穴的抽动越发频繁,刺激着夤夜一股一股的流淌到了外面。 随着林墨白肉-棒上的磨蹭动作,那些淫靡的液体全都沾在了他的身上,将硕大的性具显得水光熠熠。 只可惜,这样的情景全都被藏在了被子下面,没让任何人看到。 林墨白喜欢阮情可怜哀求的绵软声调,好像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让她信任,也是唯一能给予她保护的人。 是唯一一个! 他在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后,才伸手下去,不仅捧着她的纤腰,还捧着她的屁-股,宽大的手掌牢牢地禁锢住。 由此,湿热花穴和热烫肉-棒之间贴的更紧了,摩-擦之时激荡起来的快感,更让人战栗不断。 “啊啊……呜呜……轻点的……阿白……轻点……” 时隔多年,阮情再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激-情,既熟悉又陌生,心中似有似无的彷徨无助。 而林墨白听到的,是模模糊糊的声响而已,只有娇媚的嘤咛钻入心窝。 因为被子将阮情的脖颈以下统统都盖住了,从他开始亲吻她的锁骨、胸部,他已经潜入在被子下面。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因为两人的体温变得温热,更因为两个人的厮磨变得滚烫。 随着淫液从花穴里不断流出,这股香甜的滋味,来回飘荡,越来越浓烈。 林墨白被此吸引,舌-尖和唇齿在舔舐的餍足了之后,终于离开了浑圆的胸部,逐渐往下……随着他的动作,肉-棒也不得不从花穴上移开。 肉-棒不行,那就用手。 有着淫液的润滑,他一下子,就进入了两根手指,顺利的抽-插。 “啊……啊……” 他进来了…… 阮情一阵轻晃,胸腔也一阵颤抖,两边都被啃咬过的奶头,摩-擦过被子,敏-感地产生了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林墨白弓着后背,双膝跪在床铺上,后背压低,一边抬起阮情的腰臀,一边俯身亲吻她的身体,将被子隆起一个巨大的弧形。 随着他逐渐的后退,他的吻也越来越往下…… 胸乳,小腹,就连那一丛盈盈芳草的黑色毛发,他都没有放过,一个吻接着一个吻,逐一吻了下去。 这像是他对阮情身体的一场巡礼。 “啊……不要……” 阮情露在被子外面的脖颈和脸颊上,已经沁出了微微的汗水,将发丝沾在脸上。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轻轻晃头,发出拒绝的身影,可是口嫌体直,微微上翘的臀-部,像是把花穴送到了林墨白的嘴边。 最终,那张小-嘴和男人的双唇,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林墨白的鼻尖处全是从花穴里散发出来的气息,淫靡霏霏,让他忍不住的加深呼吸,还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花径内的液体,就这样流淌进了他的口腔里。 “不要(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阮情看不到,却清楚的感觉到了林墨白在做些什么,喝淫-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淫-荡了! 她无助地要拒绝,可是她的双腿被林墨白大大的分开着,身体又虚软无力,只能无助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用力的纠紧。 阮情的抗议,毫无作用,随着林墨白喉间的滑动,这股液体早已被他咽了下去。 在林墨白眼中,阮情是一个水蜜-桃,鲜嫩多汁,她的吻是甜的,她的声音是甜的,现在竟连羞耻的淫液,在他口中也是香甜的滋味,让人忍不住的吸允更多。 随即,被子下多了吸吸嗦嗦的声响。 阮情只是模模糊糊的听到,已经红透了脸颊。 “不要……阿白……不要再吸了了……那……不要……” 那根本不是能吃的东西啊……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怎么能…… 阮情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羞耻了。 而被子下面的林墨白,正吮吸的爱不释手,连坚-硬发疼的肉-棒,也放到了一边,忍着下腹的紧绷,唇舌不断的吸允,直到将那里残留的淫液,一点一点的吸干。 紧接着,他开始舔舐残留在阴-唇外侧的淫液,舌-尖轻轻的骚动,津液和淫液彻底的交融在一起。 从花瓣,一直吻到了穴口,密不透风的贴上了去,宛若舌吻一样,深深地勾缠,把舌-尖探入了花穴内部。 那里面,更热,更湿,也更加的香甜诱-人。 阮情跟因为刚才的那一番吮吸,再一次的溢出了一些淫液,仿佛就是为了满足林墨白这变-态的欲-望一样。 “啊啊……阿白……啊啊……不要再舔了……进来……直接……啊啊啊啊……求你……直接肏进来……啊啊啊……唔唔……” 她难以忍受难耐的折磨,手指紧抓着床单,死死的扣住,身体从脚趾到脸颊,全都是通红通红的。 林墨白对此置若罔闻,他在被子下面,完全不顾阮情的央求,继续又舔又吸,还是不是的深-入一根手指进入,将花穴撑地更开,他吻得更深。 “呜呜……唔唔……啊啊……阿白……呜呜……” 阮情颤音不断,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林墨白也在此时感受到了她花穴内壁不规律的颤抖,沾着淫-水的薄唇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突然往小穴上方凸起的阴帝上重重一吸,牙齿轻啃了一下。 “啊啊啊(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 Hàìτàиɡωū.cǒм 31、第31章 高亢的呻吟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根本忍都忍不住,紧随而来的还有身体中痉挛一般的颤抖…… 林墨白完全掌控了阮情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更清楚怎么样才能把快感累积,将她送上高潮。 在他的口舌之下,阮情高潮了。 也因此,之前被吸允地不留一丝的淫液的花穴里,炽热的内壁快速的收缩,缓缓流出了比刚才更迅猛的淫液,被子下面那股淫靡的气息也变得越发浓重。 阮情在这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就连抓着床单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哪里还能顾得了新流淌出来的淫液,会不会再一次的被林墨白所吸允。 她只觉得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跟碳酸饮料的气泡一样,不断的向上涌动,是那样的疯狂……爽地她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徐徐之后,阮情才从高潮中慢慢回神。 原以为会掉落回之前的状态,却没注意到林墨白在她高潮的时候,也没闲着,一直在亲吻和抚摸她的肌肤,将她高潮的余韵变得悠长而绚烂。 林墨白早已从被子下面钻了出来,在昏暗中看到阮情逐渐恢复亮光的眼眸。 他凑活去,亲了亲她的嘴唇,哑声问道,“舒服吗” “……很舒服。”阮情脸颊热烫,却跟往常一样,在欲望面前格外的诚实,都不只是舒服,而是很舒服。 而亲吻时,她感受到林墨白唇瓣上湿漉漉的液体,反而让他更觉得羞耻,想往林墨白的身下躲藏起来。 林墨白紧紧地抱住她,不仅仅是为了肌肤厮磨的快感,更为了把她钳制在他的怀里,不能移动分毫。 而他在两人身体紧密相贴的同时,微微翘起着臀部,将坚硬的肉棒放置于湿热花穴的前方,顶端的龟头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一股潮湿的热气。 这是箭在弦上,准备就绪的姿势。 就等林墨白的一声令下了。 他说道,“现在该换我舒服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还有坚硬笔直的肉棒,就这样直挺挺的插入了进去,彻底的埋进阮情的身体里。 “啊……呜呜……” 阮情对此毫无准备,刚刚高潮后的花穴又是非常敏感的,当林墨白把硕大的肉棒挺入进去的时候,几乎是在一寸一寸撑开这六年来只被他的手指进入过的花径,刺激着里面每一寸肌肤再一次的酥麻了起来,紧紧地吸允着他的巨大。 “唔唔……” 一同发出长吟的人不仅仅是阮情一个,林墨白也是一样,喉间男性低沉的闷哼绵长而又有力。 他的速度虽然很缓,用力全是凶猛的,就这样一口气将近乎二十厘米的东西全都给肏了进去。 肉棒全部都被紧紧包裹住,就连露在外面的两个精囊,都热热涨涨的,像是被一股温热的水流浸泡着,强烈的快感飞快的席卷全身。 这注定会事一场盛宴,为了花穴和肉棒的久别重逢。 它们跟主人一样,期待了这一刻良久良久。 林墨白苦苦压抑的理智,也在这一刻分崩离析,他甚至来不及提醒阮情一句,在浓烈快感的卷席之下,六年间的欲望如同火山一样爆发出来,胯间快速的开始肏干。 他的腰腹是那样的用力,巨大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抽出,又一次一次的深深进入,跟要把阮情撞得支离破碎一样。 明明已经进入到了顶点,可是下一次,他总能进入更深入的地方。 “啊啊……呜呜……轻点……呜呜……” 这样的凶猛肏干,将阮情置身在快感和恐惧的双漩涡里,既觉得舒服,又觉得自己会被林墨白给操死。 但是这一把火,可是她亲手点燃的。 十几分钟前,她那句“我要做爱”的宣言,依旧言犹在耳。 林墨白宛若冲出囚笼的野兽,要不是此时看不清他的脸,不然都能在那张冷厉淡然的面容上看到一股兽性的疯狂。 他要这个女人。 从六年前开始从未改变。 更是要再一次彻彻底底的将她占有。 阮情,他不会放手,也不会让她再有逃走的可能,他有了更大的能力,可以牢牢地握住。 他此时唯一仅有的理智,也就是紧紧地抓着被子,减少上半身的幅度,而把一切的动作都控制在小腹以下。 凶猛异常的,一次一次的深入,肏干着所有的敏感点。 “啊啊……呜呜……”阮情的呻吟声中,逐渐多了一丝哭泣声,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小声哀求,“阿白……求你……慢一点……啊啊……呜呜……阿白……啊啊……” 房间里,除了阮情的呻吟声之外,还有另外一股粘腻的声响,则是从被子底下传出来的。 林墨白的肉棒在肏干花穴的时候,每一次的进入退出,也搅动着花径里的潺潺饮水,一下子流出,一下子又被堵了回去,在凶猛动作之下,piapiapia的水声连绵不绝。 让这场看起来似乎不是很“激烈”的性事,彻底的暴露了本性。 这连被子都遮不住的声响,就是最好的证明。 “阿白……啊啊……我……我又要……” 阮情颤抖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觉得不久之前那熟悉的快感,再一次的在他身体里泛滥,充斥在身体的四肢百骸里。 她……又要高潮了…… 在短短的时间里,被同一个男人,先是用唇舌,如今是用肉棒,又一次的送上了欲望的巅峰。 “啊……唔唔……阿白(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这个一回,阮情在头脑一片空白之前,只记得叫着林墨白的名字。 -- 32、第32章 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比之前那次更加的迅猛,狂潮不断的卷席,热烫的淫液也哗啦啦的流淌着,全都淋在了林墨白埋在花穴中的肉棒上……因此,刺激了林墨白的欲望,激荡起另一层的连锁反应。 他不曾因为阮情的高潮而停下操干的动作,反而还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阿阮,你的小穴夹得那么紧,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林墨白低沉的嗓音中,还带着意思偷笑,惬意的一点也不像是正在疯狂挺动腰部。 “……喜欢……喜欢……喜欢你……” 阮情的意识乱成了一团,根本没听清楚林墨白问地是什么,只是喃喃自语着她勉强听到的声音,一遍一遍的重复。 “真乖。”林墨白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手掌捧着她的臀部越发用力,他不仅要操得深入,还要阮情没有一丝后退的余地。 “呜呜……唔唔……”阮情连呻吟都变得有气无力,更像是在无助的哼哼,如同一个在漩涡中溺毙的人。 林墨白却不满足于她只是一句简单的“喜欢”而已。 “你喜欢谁”他靠近在阮情的耳边,故意在这个时候追问着他。 “……唔唔……” 阮情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办法正藏交谈,林墨白舌尖一勾,将她的耳垂舔舐进嘴里,先是轻轻吮吸着,在阮情舒服得发出哼声的时候,牙齿重重地咬了下去。 “啊……”轻微的喊声,突然的疼痛,将阮情从迷茫中稍稍清醒过来。 林墨白则再一次的追问,“你喜欢谁” “喜欢……喜欢……喜……林墨白。”阮情一边急促的喘着气,一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说。 这样的话,林墨白就算听一辈子,也不会觉得餍足。 “谁喜欢林墨白” “啊……啊……” 阮情再一次没能跟上林墨白的节奏,等着她的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干,硬挺肉棒在她身体里进入的一次比一次深,将花穴完全的都操开了,还往子宫的方向深入着。 以林墨白的资本,的确能连那里也一同征服。 阮情身体中热流涌动的同时,也多了一丝紧张。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勉强在昏暗中看到林墨白面庞的轮廓,用软绵的嘤咛,夹着淫荡的呻吟,说出那最真挚的感情。 “爱你……阮情……爱……林……林墨白……” 这句话,从没在她心里消失过,哪怕要面对死亡。 林墨白靠的她那么近,听得是那样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瞬间怔了怔。 他料到阮情愿意说,可是听到她真的亲口说出来,胸口还是不由自主的震动了下。 在阮情说了这一句话后,房间里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林墨白的声音,就只有女人娇软的呻吟声,床被下闷闷的撞击声,在偌大的房间里不断萦绕着。 “坏了……会……坏掉的……呜呜……” 阮情只觉得她的小穴都要被操坏了,温度热烫的吓人,粘稠的液体更是跟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不断的流淌萦绕。 不只是沾湿了她的大腿,连林墨白的阴毛上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这应该算是彻彻底底的水乳交融。 在林墨白小腹一阵抽动的时候,这场让人灵肉合一的性爱,终于迎来了她的终点。 林墨白停止了腰间的摆动,只将肉棒深深地埋在花穴里,感受着湿热,也感受着肉壁的疯狂蠕动,最后将他送上了高潮,舒舒服服的射了出来。 一股接着一股,粘稠的液体全都往阮情子宫里射入。 涨…… 好涨…… 阮情感觉她的小腹都跟被填满了一样,鼓鼓胀胀的向上凸起着。 林墨白也总算从疯狂的欲望中稍稍回神,睁开了刚才紧闭起来的眼睛,要不是黑暗的掩饰,近乎能看到他眼角上的红晕。 那不是欲望燃烧留下的痕迹,而是被阮情的那一句告白,激荡起来的酸涩情感。 这个伟岸成熟的男人,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泰然处之,唯有在阮情面前,他藏不住心底里的那个少年。 他们曾经坐在同一辆自行车上,同一个教室里,同一个图书馆,看着同一本书,写着同一张试卷,幻想着有着彼此的未来…… 阮情虽然看不到,却敏锐的察觉到林墨白的情绪,像是女人的第六感一样。 她抬起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林墨白的脖颈,看似是她在需要林墨白,而实际上,却是她在安慰他。 良久之后,欲望的潮水终于缓缓地退去了。 阮情也处在半睡半醒之间,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从早到晚,心情都不知道跌宕起伏了多少次,实在是太累了。 可是(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林墨白还在她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竟然再一次的膨胀的起来,依旧又是那么硬! “不行了!阿白,会坏的。我的小穴真的会被你操坏的。我们还是应该先细水长流,以后多的是机会给你操。”她是真的怕,才一口气说出这么多无厘头的话来。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继续做下去,又没有虐待病人的变态嗜好。”林墨白要不是双手抱着她,不然真想敲一敲她的额头。 难道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一个只有欲望,不知道关心女人的人吗 一直强忍着欲望的人,明明是他啊,阮情才是那个不顾身体,肆意纵情的。 “那你的……你的肉棒怎么办”阮情感受着林墨白肉棒的硬度,身体下意识的有些瑟缩,屁股往后退了一点。 这样的瑟缩,却用小穴把林墨白夹得更紧了(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 33、第33章 夹得更紧(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林墨白的肉棒也变得更坚硬。 在这个瞬间,阮情都不用看到林墨白的脸,已经在脑海中浮现了这个男人恼怒的神情。 她这是又做错事情了。 所幸在欲望的发泄后,林墨白还是那个只对喜欢的女人温柔以待的男人。 他挺了挺腰腹,将紧绷的肉棒从阮情炙热的花穴里一点一点的抽出去,离开让人着迷的天堂时,他克制的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甘愿。 而后,一个轻轻地啄吻落在阮情的嘴唇上。 林墨白在她耳边低语着,“别强撑着了,觉得累了就闭上眼睛睡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她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阮情在发烧过后的身体本就虚软,还在短时间里经历了好几次高潮,体力早就透支了,能够强撑到现在靠着的全都是她的信念。 她想极力的弥补些什么,包括在性爱这件事情上。 “阿白,你对我真好……” 有了林墨白的这一句话,阮情心口一暖,双眼一眨一眨,速度越来越缓慢,没一会儿的时间就睡了过去。 期间,林墨白侧躺着,手指轻轻抚摸着阮情汗湿的额头,将一缕一缕的发丝绕在手指尖,感受着缠绕中的柔软。 在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后,才伸长手臂去开灯。 林墨白赤身裸体的下床,修长健美的男性身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先进去了洗手间,把取暖灯都打开,又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才折回房间里。 林墨白将阮情从被子里抱出来的时候,阮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下眼睛,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一眼认了出来。 “是你啊……” 她喃喃了这么一句,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丝毫不在意自己挣浑身赤裸的被人抱着。 好像只要那人是林墨白,那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一样。 之后,林墨白将她放进温热的水中,轻轻按摩着她的身体,也没有醒过来。 浴缸的池水下,阮情的双腿被打开着,一起被打开的还有腿间的花穴,上面的花瓣被肏干成了艳红的颜色,中间的小嘴因为长时间的进入,还微微张开着。 林墨白刚在里面发泄过,那样的窄小和炙热,全都刻在他的脑子里,如今看到还是小腹一阵欲念涌动。 更要命的是,他还要把手指伸进去,把他射进去的精液一点一点掏出来。 原本的情况下,把精液留在里面是没什么的,可是阮情生病了,林墨白不得不更小心谨慎。 他一手扶着阮情的上半身,让她能靠在肩膀上舒服的睡着,另一手深入在水中,食指和中指轻松的分开花穴,借着温润的池水,一寸一寸的伸进去。 热…… 比泡澡的池水更热。 而且两边柔软的内壁,一感觉到手指的进入后,立刻往中间挤压,紧紧地吸允住修长的手指。 因此,原本顺畅的进入不得不便地缓慢。 林墨白不由的看了阮情一眼,怀里的女人睡得正香甜,脸颊在水汽中红扑扑的。 “都睡着了,竟然还能吸得这么紧。” 林墨白不由的感叹出声,清冷的神情不在,只有一股温柔和满足充斥在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里。 他克制着用手指肏干阮情的冲动,开始缓缓地一进一出。 看起来虽然跟“肏”没什么区别,可是林墨白刻意的放缓了速度,而且最前面的指节稍稍弯曲着,目的只是想从花穴里把精液掏出来而已。 随着手指上的动作,一缕一缕的浓白慢慢的流了出来,融入在浴缸的水流里。 林墨白并没有马上停下来,继续动作着。 “不要……”阮情慢慢地有了反应了,不像是醒来,更像是无意识的身体反应,伸着手想把林墨白的手臂推开,可是却摸不准方向,只是轻轻的晃了晃。 “乖,你接着睡。”林墨白再一次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嗯……”阮情往他的脖颈上蹭了蹭,不疑有他的继续沉睡。 “真乖,还傻乎乎的,我要是真的把你卖了,你是不是还帮我数钱” 连林墨白也开启了这种无聊的玩笑。 他还在掏着阮情花穴里的精液,刚才到底射了多少进去,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是除了最初那些浓稠的白液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精液流出来。 难道其余的精液都被阮情的身体吸收了 林墨白眉心动了动,将手指深入的更深了一点,又轻轻进出了几下,还是没有精液流出来。 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猜想。 这个女人不只是吃了他,连同他的精液也一起吃了。 林墨白如此腹诽着,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明显。 在洗完澡后,林墨白还换了床上的寝具,才将裹着厚厚浴袍的阮情放上去,盖好被子,两人相拥而眠。 这个新婚之夜,终于到了尾声。 “阿嚏!” 房间里,充斥着打喷嚏和吸鼻子的声音。 阮情无措的站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杯热水,愧疚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竟然真的把感冒传染给了林墨白! 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接吻做爱……不对,在发现她感冒之前,他们已经舌吻了好久了。 “水。”林墨白用嘶哑的嗓音,发出简单的音节。 “在这里。”阮情急急忙忙的递过去,小心翼翼地瞅着林墨白苍白发寒的面色,“阿白,要不你也去医院打针吧这样会好的很快的。你看我昨天挂了水后,病就好(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在林墨白扫视过来的冰冷眼神里,阮情后面的话只能瑟瑟地咽回肚子里去。 她的感冒这么快好,可能不是因为吊水,而是传染给了别人…… -- HàìτàNɡωū.cǒм 34、第34章 林墨白喝完了水,嘶哑的嗓子稍微觉得舒服了一些,皱紧的眉心随之慢慢松开,又给了阮情两个字,“手机。” 阮情对林墨白生病的事情充满了愧疚,因此变得更加听话,就像是任劳任怨的小媳妇一样,林墨白让她干嘛,她就干嘛。 更何况,她的确就是林墨白的媳妇。 阮情很快找到了林墨白的手机,跟刚才递水杯一样恭恭敬敬地送到他的面前。 林墨白利眉一挑,眼神变得锐利,反问道,“你让我来打电话” 阮情一下子听出了他言语中的含义,立马甜甜的一笑,讨好道,“阿白,你要打电话给谁,号码多少,要说什么事情你不用开口,其他的事情我来做。” 林墨白这才觉得满意了些,唇角有了一丝微微上扬的弧度。 他说道,“打给我的助理,告诉他我的身体状况,咳咳咳,以及我两天后才能回公司,有急事先后压,或者是去找董事长处理。” 两天的时间,是林墨白对病情的预估期,也是他工作上的安排。 这一切听在阮情耳里,觉得相当合理。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林墨白这些年来风雨无阻,从没有请过假,哪怕出差的航班凌晨刚落地,第二天早上他依旧会衣着整齐的出现。至于把事情退给董事长这件事情,以他们的父子关系,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阮情很快在林墨白的手机里找到了他助理的电话,一打过去,没几秒钟那边已经传来了恭敬的声音。 “林总。” 阮情跟这个助理有过几面之缘,也记得他的声音,随即开口道,“吴助理,你好,是……是林先生让我打这个电话的,他生病发烧了,这两天没办法去公司上班,所以请你……” 她说的仔细又详尽,完全转诉了林墨白刚才的意思,只是单单“林先生”这三个字,已经让刚刚缓和了面色的男人,再一次收紧了下颚,面露冷冽。 他这位林先生,可是昨天跟她领了结婚证,晚上还在床上干了一场的男人。 只不过是睡了一觉,她竟然这么快翻脸不认账了。 阮情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凉意袭来,眼神转向林墨白的时候,看到了他发黑的面色。 她在刚刚的迟疑里,心里换了好几个称呼,“阿白”显得太亲密,直呼“林总”又会暴露她的身份,唯有“林先生”听着不近不远,或许可能是朋友。 却没想到,引起了林墨白的不悦。 阮情这边还不知道怎么安抚生气的男人,手机那边的吴助理,真不愧是跟着林墨白办事的人,也一样的不好应对。 吴助理太了解林墨白了,绝对不相信工作狂的上司会因为感冒发烧这么点的小事情而请假,还一脸两天。 他立即追问,“请问你和林总是什么关系林总在你身边吗我想直接跟林总说话。” “他……”阮情看向林墨白,在吴助理的连连追问下,眼神里带着求助,结果林墨白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竟闭目养神了起来。 “小姐,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吴助理加重了话语中的语气,沉沉地压迫过来。 “他昨天晚上发烧了一夜,嗓子疼,不能多说话,所以才让我打这个电话的。”阮情据实已告。 吴助理对阮情的话半信半疑,相当谨慎的说道,“小姐,你还没回答我,你和林总是什么关系只是单纯一个电话,我没办法轻易相信你说的话。” 他就差说出一句“我怀疑林墨白被你绑架了”的话来。 被吴助理追问到这种地步,林墨白又置之不理,阮情也开始急了,不断在来回踱步,最后被逼急了不假思索的说道。 “我的身份是业务部新晋的员工阮情,也是林太太,公司有我的个人信息履历,如果吴助理不相信,可以去查。好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了,先这样,以后有事情再联系。” 阮情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也不给吴助理再一次开口的机会,立马挂断了电话。 林太太…… 这三个字听在吴秘书的耳中,宛若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他想到那一次的面试,想到林墨白昨天突然的早退,想到那一些怪异的行径,逻辑思维缜密的男人很快得出了结论。 他的上司根本不是被绑架了,而是正处于新婚蜜月期呢。 这么说来,感冒发烧这件事,就非常值得怀疑了。 这三个字一样听在林墨白的耳中,刚才因为“林先生”的称呼而心情不快的男人,怒气的一下子烟消云散,反而在心里默念着这个称呼,林先生和林太太听起来似乎也不错。 “我……”我打完电话了…… “我饿了。” 阮情这边话还没说出口,林墨白已经先吩咐了下一件事情。 “你家附近有什么早餐店是你经常吃的还是你有什么想吃的,我下楼去看看,给你买一点。”阮情仔细的问道。 “买”林墨白简简单单的重复了一个音节。 “嗯”阮情一脸的茫然,她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林太太,林先生想吃你亲手做的。” 林墨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面对这样一个迷糊又有些不解风情的小娇妻,他还不如直接把事情说的明明白白。 而林太太这三个字,如今是被阮情听在了耳里,白皙的脸颊立刻爆红,想到刚才她还对吴助理用了这个身份,更是羞窘的浑身发热。 却也觉得分外甜蜜。 她已经是林太太了,这个陌生又让人开心的身份。 “可是我的厨艺不好……”阮情娇笑着,对林墨白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会用心去做的。你快躺下来好好休息,我煮好了后再叫醒你。” 不久之后,今天发生的事情传到秦风的耳中,他对林墨白只有五个字评语。 腹黑的奸商。 他根本就是故意让阮情打这个电话,目的也不是为了安排工作,而是借由阮情这个“破绽”,让他的助理知道他结婚了。 吴助理既然知道了,必然会去核实,换言之,他和阮情结婚的事情也就藏不住了。 说得再直接点,林墨白本质上是想炫耀他结婚了。 而且,他的新娘是阮情。 秦风的第二反应则是不屑的哼了一声,结婚有什么了不起,他……他也只不过是第n的求婚失败而已。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甜不甜,就问你甜不甜,快夸我~ -- 35、第35章 林太太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给亲爱的林先生准备一份口味和营养都兼具的早餐。 这对林太太来说有点难。 阮情对自己相当有自知之明,她的厨艺的确不怎么好,而且也没学过几天,会的一点也只是从电视剧里学来的假把式。 她走进了林墨白家一尘不染的厨房时,就相当犯难。 阮情寻找的第一个求助对象是江沫然,此时身为研究所实验员的江沫然,转发了她一篇关于“煮粥”的学术论文,里面通过对大米的种类,水量的多少,烹饪时间的长短,焖煮时候火力的大小,各个方面进行衡量和变量的测试比较,从而得出结论是#¥%@#¥@#¥。 阮情只瞧见满眼的数字,看得云里雾里,最后默默地选择了关闭。 就秦风和江沫然着两人,显然秦风更像那个会洗手作羹汤的人。 跳过江沫然之后,她第二个求助的人自然是阮云亦。 以前阮家父母长年在国外,她虽然身为姐姐,却是一个生活白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小小年纪的阮云亦一把罩着的。 阮情这边信息刚发过去,阮云亦那边立刻来了电话。 她没敢接听,挂断了之后继续文字聊天。 阮云亦干脆又直接,问道,【你在姓林的家里,还要煮饭给他吃】 【不是煮饭,是煮粥。他生病了,喝粥好一点。】阮情飞快地纠正,小心翼翼地按着手机,还偷听着房间里林墨白的声响。 除了偶尔传出来的咳嗽声,其他的都很安静,屋外的阳光很好,照在客厅的地板上,让这个冰冷的屋子多了一丝温暖。 房间里,摆设,装饰……根本没有任何变动,紧紧只是多了一个人而已。 【呵呵。】阮云亦传来两字,几乎能想象出他不屑冷笑的模样。 【阿云,拜托你了,你就教教我吧。】阮情软软的哀求,长年的姐弟关系不平等,她早就没有身为姐姐的自尊心了。 【家里有米饭吗】 【没有。】 【那米呢】 【我找找看。】 【……】 前路漫漫,任重而道远。 一个小时后,当阳光更加灿黄,屋子里飘荡着一股浓浓的米香。阮情虽然是第一次下厨,但是有阮云亦这个场外助手,一步一步的指导,她做的分毫不差,粘稠晶莹的白粥在锅里沸腾翻滚着,冒着袅袅的热气。 等阮情端着白粥进入房间,瞧见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林墨白,此时正穿着睡衣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 他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书,像是看着看着睡着了。 身上那身深灰色丝绸睡衣,映衬着男人深邃英挺的五官,显得冰冷又让人无法靠近。然而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玻璃窗,外面灿烂的眼光洒落在他的身上,柔和了冰冷的气息,还在他的周深朦胧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 让这个男人好看的像是落入尘间的天神,泛着一抹金光。 阮情一时间眼神痴迷,仿佛看到了曾经让无数少女心神向往的学霸林墨白。 她却不知,在林墨白心里,那个带着阳光,一直熠熠生辉的人其实是她。 听到阮情的脚步声,林墨白不曾回头,微微睁开眼,瞧着外面的天空说了一句,“阿阮,今天的天气真好,阳光也好。” 像是那一年的操场上,她奔跑前进的时候,金灿灿的阳光碎落在她白皙的脖颈,晃动的马尾,飞扬的裙摆上……还有,甜甜的笑容里。 林墨白都记不清,他已经多久没有感受过阳光的温暖,闲散舒适的时光。 如今阮情回来了,他的阳光也照进了潮湿阴暗的心里,变得一片光明。 阮情端着托盘,看着外面的阳光,也看着阳光下的男人,怔愣在原地。 最后,还是林墨白先打断了她。 他问说,“我的粥还没好还是你想趁机折磨我这个病人” “好了好了,我煮好了。”阮情急急忙忙回神上前,她在一旁的矮桌上放下托盘,叮咛了起来,“你怎么随随便便就起床了,连衣服也不多穿一件,要是再受凉怎么办。” “才领证第一天,你倒是有些做妻子的样子了。”林墨白就像是被窗外的阳光温暖了,脸上的笑容也格外明显。 阮情被他调侃的脸色发红,却真有些妻子的模样。 她认认真真地说道,“什么第一天第二天的,以后的每天,我都会是这样,你不习惯也要习惯。” “好。”林墨白给了她,一个爽快的应允。 阮情根本没想到她会得到这么肯定的回答,还是林墨白满脸笑意的点头,竟也跟着笑了起来。 按照阮情的要求,林墨白多穿了一件外套,手里也多了一碗白粥。 “他说感冒发烧的时候不能吃重口味的东西,所以白粥里面我没有放盐,而是放了一些生姜,可以促进发热排汗,也让白粥能有点味道。我是第一次做,你先尝尝看,要是觉得不好吃,我再重做。” “很好吃。”林墨白尝了一口后,首肯的点了点头,却敏感的捕捉到一点,“他是谁” “他就是……网上教烹饪的人,我看着视频学着做的。”阮情差一点把阮云亦给暴露了出来。 “是吗”林墨白注意到了阮情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不过他此时心情不错,先放过这个说谎的小女人一次,只是叮嘱道,“回头把你看的视频发给我,我也学一学。下次你要是再病了,我煮给你吃。” “真的吗” 阮情先是一阵兴奋,毕竟大多男人都有固定思维,以为女人就是应该做饭洗衣服负责家务,而男人只要赚钱,什么都不用做。 林墨白这样事业有成的男人,更是应该如此。 可是他亲口应允了,让阮情惊喜连连。 “高兴了”林墨白瞧着她脸上的兴奋。 “嗯嗯嗯。”阮情点头不断,唇边的笑容都泛着甜味。 “那就别忘了把视频发我。”他再一次叮嘱。 “……他教得我都学会了,还是我来教你吧,一定教得比视频里更清楚。”阮情飞快的想了办法糊弄过去。 林墨白一勺一勺的吃着白粥,他看在白粥的份上,先不追究了。 没一会儿,阮情煮的白粥竟然都被林墨白吃完了。 她看着空荡荡的碗盘,有些高兴,也有些惋惜,她都没亲口尝一下自己第一次下厨的手艺。 林墨白则看出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伸手搂住她腰,将人往怀里一带,阮情坐在他大腿上的同时,他的薄唇也吻了上去(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一些作者的话: 关于“阳光”,是落笔构建这个故事时候特别注意的一点,曾经在阮情离开体育仓库的时候,特意详细的描写过细节。(可以翻看前面的章节回顾) 这大概,就是《想见你》里面,女主穿着百褶裙奔跑在雨中的那一幕。那也是男主确定自己爱上女主的一幕,林墨白则是要更早。 关于林墨白心中的“阴暗”,来自他的家庭,包括前期出场过的林母,不曾出现过的林父。 原本学生时代就想在多写点,可是那个时候写的略“崩”,就快速跳过了,后面接着慢慢写。 -- 36、第36章 这个吻,比任何一次唇舌勾缠的深吻都要短暂,却又更甜蜜。 随着阮情被抱紧,她只感觉身体好似沁在阳光里融入进了林墨白的身体中,合二为一。 一吻方歇。 两人的唇瓣分开时,发出轻轻“波”的响声,绽放在空气中。 阮情双手勾着林墨白的脖颈,根本不舍得放手,红着脸颊小声咕哝道,“会传染的。” “谁传染给谁”林墨白一开口,声音嘶哑低沉,其中含着一抹笑意。 他搂在阮情身后的手,深入在黑瀑一般的长发里,指尖抓着一抹发丝,转动着,一圈一圈的绕着,这曾是他旖旎十分的习惯性动作,如今还是一模一样。 阮情并未察觉道,只是往林墨白的胸口处又依偎的更紧了一些。 就像林墨白说的一样,他们两人本就是“病毒”共生体,又分什么你我,分什么谁传染给谁,倒不如贴的更紧一些。 最后,阮情煮的白粥是不是好吃,这件事情完全被抛在脑后,对于曾经分离的他们而言,只想更加珍惜能在一起的时光。 任由阳光静静洒落,依偎的爱人体温交融。 林墨白这一病,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一场小小的感冒竟然击垮了一个高大精壮的男人。 白天的时候,他的精神没撑多久,时不时的陷入在沉睡中,还伴随着激烈的咳嗽,到了晚上更是高烧到了三十九度,浑身发寒,脑门却冒着豆大的汗水。 阮情再也忍不下去,逼着林墨白必须去医院,既焦急又懊悔,要是昨天晚上她没有那么肆意妄为,林墨白也不会变成这样。 可是她一个娇弱的女人,又怎么撑得起林墨白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她急地来回踱步,甚至准备好了给阮云亦打求助电话。 那小子,别看吊儿郎当的样子,如今可是货真价实的名义。 林墨白不想事情闹大,也特别固执的不愿意去医院,闭着眼睛躺着,安慰阮情等他睡一觉,明天就会好的。 “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样,这么的任性!在烧下去,要是烧坏了脑子怎么办”阮情急得眼睛都快红了,看着面前虚弱的男人,又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不会的,我好着呢,咳咳咳,咳咳咳。” 说他是孩子,还真是孩子,竟然想用这样幼稚的理由搪塞阮情。 阮情又急又慌,最后只能拿出耐心诱哄着,“阿白,你听话好不好。我昨天不都乖乖听你话去了医院,你也要听我话,要看医生要打针要吃药。我们才结婚几天啊,难道你就想让我守活寡吗” 林墨白对别的话语没有什么反应,却在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睁了睁混沌的黑眸。 “我不会……让你……咳咳咳,咳咳……”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嘶哑的咳嗽声再一次响起。 “你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阿白,你就听我一次。” 最后,林墨白终是敌不过阮情的苦苦哀求,虽没有去医院,却给了他家庭医生的电话。 阮情这才松了一口气,拿着手机走出房间,给对方打了电话。 对方姓方,听着声音年纪不大,在跟阮情询问了林墨白的大概情况后,立刻驱车前来。 半个小时后,方医生带着医药箱抵达,虽然他已经在电话里知道了阮情的身份,可是在亲眼看到她的时候,还是露出了微微诧异的神情。 “林……林太太。”方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三十来岁的模样,气质斯文有礼,就是看向阮情的目光太过于探究。 阮情在这个时候没时间注意这些,急忙把人带到房间,“阿白在房间里,连晚饭都吃不下,一直咳嗽,刚刚才好不容易睡着了。” 随着阮情的话,方医生很快表现出专业的职业素养,检查林墨白的身体,拿出准备好的药水注射,然后是挂水。 在高温之下,挂水是最快的解决办法。 “挂水的时间大概需要四个小时,到时候林先生的体温会降低,但是后半夜可能出现反复的情况,需要密切观察,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谢谢你,方医生。” “我是林先生的家庭医生,这一切是我该做的,林太太客气了。” 阮情送方医生出门,却也还有刚才在房间里没有说出口的话。 “方医生,阿白他……他怎么会这么严重”阮情实在想不通,应该只是一场小小的感冒而已,病毒是从她身上传染的。可是在她身上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严重的情况,怎么到了林墨白的身上,就像是变异恶化了一样。 “林太太,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同,对同一病症的反应也不同,林先生的情况在可控范围内,你不需要太过于担心。”方医生给了相当专业的解释。 “你的意思是……阿白的身体不好”阮情拧着眉,仔细思忖方医生的话。 “这倒不是,林先生每年都有做身体检查,是我负责的,他的身体比百分之九十的普通人都要健康。”方医生作为一个医生,对林墨白的不烟不酒,健康饮食、严于律己相当佩服,可是问题也往往出在这里。 阮情敏感的听出了方医生的言外之意,“那阿白是哪里不好方医生,你可以直接一点跟我说。” 方医生想了想,看得出阮情眼底里的担忧和关切,斟酌后说道,“我作为林先生的家庭医生四年了,期间曾经建议林先生去看一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阮情神色诧异,脸色微白。 “作为现代人,医疗技术飞快发展,有时候人的病症不在身体上,而是在心里。”方医生又道,而且仔细分析,“林先生一直很紧绷,工作也好,生活也好,从不给自己放松的时间。最开始我以为这样的紧绷来自他的工作压力,可是后来发现不是。作为一个医生,我或许是失职的,没能解决这个问题。林太太,你作为林先生的家人,或许可以。” -- Hàìτàиɡωū.cǒм 37、第37章 送走方医生后,阮情一直很恍惚,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偌大的客厅里,手脚冰冷,连心口也是针扎一样,一下一下的刺痛着。 林墨白的人生,无意是精彩又璀璨着,他活成了所有人希望的样子,成了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他做的很好……真的做的很好…… 甚至是……他做的太好了。 他原本不需要这么好,可是他把工作当做填满一切的工具,所以那么的废寝忘食。 旁人看来是他疯狂的事业心,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用工作填满心底里空缺了的那个地方,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甚至没有一天请过假,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尽善尽美的做到最好。 至于林墨白心里缺了的是什么,阮情最清楚不过。 因为那里……是她亲手留下的伤口。 她的阿白,这六年来竟过的如此辛苦,她却一点都不知道。 阮情眼眶里尽是泪水,缓缓地落下,无声无息,她甚至都不觉得自己有权利去哭。 昨天的林墨白,终于补足了心底里空缺的地方,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甚至愿意把工作放在一边,给自己放两天的假期。 就这样,他病来如山倒。 在没有了精神上的支撑之后,他这么多年来强忍着的疲累一股脑的都爆发了出来,所以一场小小的感冒,最终演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他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好好的睡一觉…… 阮情捂着脸,泪水流淌在指缝里,苦涩而又心疼。 “咳咳……咳咳咳……咳咳……” 房间里传来林墨白断断续续的咳嗽声,阮情急忙回神,用袖子抹了抹脸,飞快的擦去眼泪,顾不得眼底的红晕,冲进了房间里。 林墨白并没有醒过来,他依旧沉沉地睡着,却在咳嗽的时候不断的喃喃。 “阮……阮情……” 起初,阮情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等把耳朵靠近了之后,才慢慢听明白了那嘶哑的字音。 林墨白在意识不清的时候,那样眷恋的叫着她的名字。 他甚至在不允许自己在梦境中发出太多的声音,之后都紧抿着唇角,皱紧着眉心,久久地一言不发。 阮情甚至有理由怀疑,在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林墨白会不会也这样叫着她的名字,而且哪怕在梦里,他也不希望浓重的思念压过理智,这样的紧绷又克制。 “阿白……阿白……对不起……对不起……” 阮情思绪浮动,再也无法抑制的痛哭了出来。 她紧紧地抱着林墨白的肩膀,靠近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说道,“阿白,我在这里。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阿白,都过去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她的话,不一定能被林墨白听到。 但是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之后,流淌在了林墨白脖颈上。 这一夜,阮情一直都没有睡,时刻留心着林墨白的状况,同时也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天亮之后,林墨白的体温下去了,虽然咳嗽还在继续,可是并不怎么出汗,算是一件好事。 但是阮情还是给方医生打了电话。 她在电话里请求方医生一件事情,昨天晚上他们两人的对话,希望不要跟林墨白提起,就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方医生思忖后,最终答应了。 既然是林墨白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愿意按照他的心意,做一个幸福的小笨蛋。 只是以后,她会更加更加的对他好。 林墨白在日上三竿的时候醒过来,神情还是憔悴的他,黑眸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亮光,看来身体是好了一半了。 他在看到阮情的瞬间,皱紧了眉心,“你的眼睛怎么这么肿哭过了” “你看得出来”阮情煞有其事的捂了捂眼睛,有些委屈的说道,“还不是为了照顾你,一晚上都没睡好,才变成这样的。” 对于昨天晚上的眼泪,她只字不提,甚至转移话题道。 “你身体好些了吗还是之前的生姜白粥,我又做了一些,有力气吃一点吗”她笑着邀请道。 阮情的眼睛很肿,可是笑容很灿烂,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嗯。”林墨白点了点头。 “等我,马上就来。” 他瞧着阮情神采飞扬,脚步飞快的的走出房间,昨天晚上听到的哭声,宛若他意识不清时候的一场梦。 林墨白既然恢复了一些,便不想一直躺在床上,趁着阮情去厨房的功夫,走进了洗手间。 看到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憔悴,胡渣青黑的自己,无声的勾了勾唇角。 阮情听到声响走进洗手间的时候,林墨白已经洗了脸,正拿着剃须刀刮着下巴上的胡渣。 他不习惯机械的剃须刀,用的还是刀片,下巴上有着白色的剃须泡沫。 “啊……你怎么下床了,也不多穿件衣服,要是又受凉了怎么办。”阮情慌张的不行,急得原地打转,不知道是先去拿衣服好,还是先把林墨白抓回床上好。 “别走。”林墨白反倒先一把抓住了她,将她拉到了洗手台前,把剃须刀塞进了她的手里,“林太太,帮我刮胡子。” 一句林太太,一下子转移了阮情的注意力。 “我……我不会啊。” “不会我可以教你。”他教过阮情的,可不只是刮胡子而已。 林墨白坐在一旁的马桶上,分开着大腿,将阮情拉到了他的双膝之间,膝盖收紧,禁锢着她在他的气息里。 他抬着下巴,往上瞅着阮情,抓着她的手腕一起动,“就这样……慢慢来……一点一点的,慢一点……不用担心伤到我……” 缓缓地,他松开了手,把自己交给阮情。 阮情小心翼翼的喘着气,手上更是又轻又缓,紧张地问道,“这样可以吗” -- 38、第38章 林墨白的下巴不能动,眨了眨眼睛,算是对阮情的鼓励。 阮情在他温柔的目光之下,稍稍地放松了些。 当她的手腕不再那么紧绷了之后,林墨白松了手,让她尝试着自己动,而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后,手指轻轻摩挲着垂落下来的发丝。 几个来回尝试,阮情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用剃须刀一点一点的刮走泡沫和胡渣,男人菱角分明的下颚在她的努力下缓缓地展露出来。 林墨白比她高那么多,往常只有她仰着头看向他,如今却换了一个姿势。 她第一次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很新奇,明明已经深深镌刻在心底里的脸,竟然还觉得陌生了起来。 但是无论在任何时候,林墨白的眉眼依旧是那样的出色。 他真的是一个好看得过分的男人,还好没有招蜂引蝶的坏习惯。 阮情贴近的不仅是身林墨白的身体,更是他的脉搏,脖颈上的静脉和血管全都在她的刀片之下,就连每一次的喉结滑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在清理完了林墨白的胡渣后,先用毛巾擦了擦,又用手指摸了摸,有些刺刺的,但是基本清爽干净了。 “好了。”指尖一番眷恋的游离后,恋恋不舍的离开。 林墨白也伸着手摸了摸,薄唇浅笑,“林太太,你的手艺不错。” 阮情在他的调侃声中脸颊微红,林墨白跟上瘾了一样,总喜欢用“林太太”称呼她。 她眼神闪躲,转移话题道,“怎么一醒来就洗漱,都不在床上好好躺着。你现在是病人,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林太太叮嘱的是,只不过林先生有着他的目的。 他说,“当然是为了吻你。” 阮情瞪大眼睛的瞬间,林墨白的手已经深入在发丝中间,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双唇紧紧相贴的吻了上去。 林墨白根本是蓄谋已久,无论是接吻的姿势,亦或者是他口齿之间微凉的薄荷牙膏味道。 也因为是蓄谋已久,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很快会结束的吻。 唇舌在一夕之间紧紧的相缠,舌尖勾着舌尖,湿滑的蠕动,用力的吸允着。 林墨白将这一天以来“有心无力”的怨恨,也全都发泄在这个吻里,吮吸的时候甚至有些失控,弄得阮情舌根发疼,麻麻的,却根本不舍得将人推开。 她不知不觉的圈住了林墨白的脖颈,而林墨白的手掌,不知不觉的深入在她的上衣里。 男人动作娴熟的几乎让人起疑,先是解开了后背内衣的暗扣,又顺着胸乳的线条往前抚摸,一下子,宽大的手心抓握住了柔软的乳房。 为了接吻,阮情是微微俯身的姿势,胸部柔软的往下坠着,是最丰满的姿态。 林墨白正抓了个满怀,手指不断来回的揉捏,享受着手心里的沉甸甸。 在他餍足了些许后,自然也不会冷漠了孤零零挺立的乳尖,微凉的手指一下子捏了上去。 阮情一震,身体里很快有了熟悉的热流,被紧紧吻住的唇间,也溢出了一声闷哼。 “呜……”她情动,不能自抑。 林墨白更是爱不释手,孜孜不倦的玩弄着她的奶头,时不时地轻轻扯动,配合着唇舌的离开,听到阮情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叫声。 “爽吗”他伸着湿漉漉的舌尖,在唇瓣和下巴上轻轻舔舐着。 “很爽……”阮情一脸的意乱情迷,就连脸颊也不由自主的跟林墨白厮磨着,紧贴着她刚刚刮过胡子的下颚。 林墨白越发的放肆,不仅仅只满足于手心里的触碰。 他把两团浑圆的大奶都握在手心里,从两边往中间挤压,从阮情松开的领口里看到一条深深的沟壑。 用暗哑的嗓音问道,“奶子长这么大,就是来挨操的。想不想我用肉棒操一操你的奶子” “想……”阮情在他雌性的嗓音下,战栗不止,被抓紧的胸乳中间,还没触碰已经热热烫烫,好像被什么东西摩擦着一样。 只不过…… 她俯着身,凹着腰,面色殷红,姿势妖娆,已经是让人随意摆弄的模样,却还是维持着心底里放不下的清明。 “阿白,下一次好不好你……你生病了。” 林墨白的眼底一下子浮现怒气,手指用力的抓了一把乳头,恶狠狠道,“你说什么信不信我就算生病了,一样能操的你下不来床。” “信……我当然相信……”阮情忙不迭的点头,企图用顺从乖巧让林墨白改变主意,“就晚几天,等你病好了,就算三天三夜下不来床也没关系……都随便你做……” 林墨白听着她的话,不仅没有熄灭怒火,反而像是被火上浇油了。 他既懊恼,又满满的无奈。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操她,要不然也不会只摸奶子,而不碰花穴。反倒是阮情这些似是而非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的自制力。 “阿白,好不好”她哀求。 “老……老公,求你了。”她继续哀求。 林墨白黑眸一凝,低哑的命令道,“再叫一声。” “阿白……老公。” “下次要不要被老公操” “要。老婆最喜欢被老公操了,操得又重又狠,每一次都会高潮好久。” 林墨白控制着濒临崩溃的自制力,松开了对阮情的钳制,收手的时候拍了一把她的屁股,骂了一句“骚货”。 阮情听得耳根发烫,但是好不容管理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易才得到全身而退的机会,她都顾不得把内衣穿回去,立刻往后退了一步,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一副体力不支,放浪形骸的模样,反观林墨白,则是神清气爽,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一根。 “该……你该回床上去。”阮情提醒道。 “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林墨白挑了挑眉,轻笑着问她,“内裤湿了吗” -- 39、第39章 闻言,阮情立刻夹紧了双腿,黑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身体的反应尽在不言中。 林墨白依旧不动如山的坐在马桶上,双眼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阮情,丝毫没有身处在洗手间的闭塞感,跟在他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没有区别。 他也还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人。 “把内裤脱下来。” “……你该去休息了。” 阮情顾左右而言他,不理会林墨白的话,可是男人眼神里的威胁意味,以及言辞中清冷的声调,都让她双腿打颤。 她明明没被操干,却比被操了还慌乱。 “把你的内裤脱下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了。”林墨白又说了一遍。 阮情目光哀怨的瞅着他,瞧出来林墨白是认真的,才慢慢屈服,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之下,伸手到裙子下面,慢慢的把内裤往下拉(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怎么不穿卡通内裤了”林墨白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还不忘继续揶揄,清冷的神情显得十分邪肆。 阮情的耳根子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左腿,右腿……终于把内裤脱下了。 “你要干什么” 阮情话还没说完,林墨白已经把她的内裤拿了过去。 紧接着,他把睡裤往下一拉,露出了黑色的内裤和膨胀隆起的性器。 好大(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阮情看了那么多遍,每一次还是如出一辙的震惊。 巨大的男性阴经,跟林墨白那张斯文俊秀的脸,甚至有一点违和感。 她想着那根东西,林墨白很快拉下了内裤,把半勃的肉棒露在外面,右手拿着阮情的内裤,一同罩了上去,接着开始了手淫。 阮情一脸的瞠目结舌,没想到林墨白竟会当着她的面,用她的内裤做这种事情。 手淫这两个字或许是不准确的,更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是用她的内裤包裹着肉棒。 她的体温,她的气味,都紧贴着他的性器。 肉棒一下子完全勃起,姿态凶猛的像一头凶兽。 林墨白没有刻意忍耐,快速的刺激着龟头,流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在内裤的摩擦下,他的液体和阮情的液体淫靡的沾在一起,把内裤弄得更加湿哒哒的。 他并没有射出来,把阮情的内裤弄脏了之后,递回去给阮情。 同时说道,“穿回去。” “阿白,可不可以不要”阮情不敢看那个内裤一眼。 “那你想不想我听你的话,一整天都好好躺在床上休息。”林墨白发挥他奸商的本质,竟用他的身体作为交换条件。 阮情只能成为乖乖上钩的鱼儿,“好吧……” 她接过林墨白手中的内裤,发现林墨白更恶劣的行径,黏糊糊的体液不是沾染在别处,全都挂在最紧贴花穴的部位。 坏蛋。 无耻的坏蛋。 她在心里腹诽着,手上却把站着无耻坏蛋液体的脏内裤,给穿在了身上。 内裤在一阵摩擦后,变得更烫人了,贴着布料的阴唇不自觉的收缩着。 林墨白暗沉着眸子,这才满意,原本还想让阮情把他的内裤也穿回去,不过看到她连锁骨一片都红了,最后还是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林墨白兑现他的承诺。 他乖乖地躺着,让吃饭就吃饭,让吃药就吃药,是天底下最配合的病人。 可是他也刁难着阮情,让她进进出出去了好几趟书房,拿了几本看起来很重要,实则翻了几页就不看的书。 阮情很快注意到了林墨白眼神里的蹊跷,发现他根本不是要看书,而是想看她穿着脏内裤,忍着尴尬走来走去的模样。 每一次迈动脚步,站着他液体的内裤就会跟花穴贴的更紧。 林墨白在那时,反倒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把精液射上去,白花花的液体沾在艳红的花穴上,一定更加好看。 阮情除了时不时用又娇又媚的眼神瞪他几眼,其他什么都不能拒绝。 这一天夜里,大概是林墨白休假的这个大新闻终于传到了秦风的耳朵里,他不请自来。 “啧啧啧,还真的是生病了我还以为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有人编了这么可笑的谎言骗我呢”秦风瞅着躺在床上的林墨白,看着他病容犹存的脸,却没有一丝同情。 “江沫然今天又加班做实验了”林墨白虽然病了,可是丝毫不居下风,一句话直戳秦风的痛处。 “哼,要不是你这个奸商给她那个狗屁实验室资助了那么多钱,她早失业了,乖乖做我的家庭主妇了。” “家庭主妇呵呵,你们结婚了吗江沫然答应嫁给你了吗”林墨白冷笑地呛声回去,暗藏着炫耀神色。 “林墨白(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秦风被气恼地暴走,脸上都怒红了,“算了,老子不跟一个病人计较。倒是你这个看护不错啊,从哪里找的,这么尽心尽力,把你伺候的跟大爷一样。” 他的眼神,往阮情的身上扫了扫。 秦风斗嘴斗不过林墨白,就只能拉着阮情一起下水。 “什么看护。她是我老婆,照顾我是天经地义的。”林墨白下颚一扬,眼角眉梢也上挑着,显然是一副得意的模样。 “老……老婆!靠!林墨白,你速度可真够快的。”秦风大跌眼镜,啧啧称奇,又觉得气不过,对着阮情说道,“阮情,戒指呢鲜花呢求婚仪式呢我看什么都没有吧,你怎么就答应嫁给他了,当心被他卖了还在数钱。” “闭上你的臭嘴。”林墨白抓着一旁的枕头,朝着秦风扔了过去,又给了阮情一个眼神。 阮情心领神会,“你们慢慢聊,我出去收拾一下厨房。” “诶呀,可真是贤妻良母啊……”秦风还在继续感叹着。 但是,在阮情离开房间后,两个男人之间的笑闹声瞬间停止。 秦风又上下瞅了一遍林墨白,最后问道,“你真的跟她结婚了” “结婚证在我车里,要不要拿给你看”林墨白回道。 秦风反道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之前的事情,你们说清楚了你原谅她了” -- HàìτàNɡωū.cǒм 40、第40章 面对秦风的质问,林墨白不答反问,“我有恨过她吗” 既然没有恨过,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原谅可言。 秦风先是一怔,后在明白了林墨白话中的意思,本想说“算你狠”,可是脱口而出的时候,变成了,“林墨白,真有你的。” 他的言语中,不乏钦佩之意。 无论是六年里不曾放弃过的等待也好,亦或者如今轻易放下过去也好。 林墨白一直明白他心底里的感情,不拘泥于过去,也不拘泥于仇恨,认真幸福的过好他跟阮情之后的每一天,才是对这段感情最好的交代。 而这不是普通人能够轻易做到的,林墨白的果决超越了所有。 秦风之后,又低声感叹了一句,“你什么都不知道,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林墨白听到了他的话,眸光一下子扫了过去,凌厉而又探究停在秦风脸上。 六年前,他离开学校的那一周,可是秦风帮着阮情一起隐瞒的。 虽然这些年来他没能从秦风的嘴里知道更多的事情,可是阮情能够得到秦风的帮助,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而秦风一定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秦风在察觉到林墨白目光的一瞬间,立刻意识到他说错了话。 也是因为知道阮情和林墨白又再一起了,他放松了心神。 他立刻转移话题,忙不迭的嚷嚷道,“林墨白,你,还有你的公司不准再给江沫然的实验室赞助了,她多久没回家了!她有多久没回家了,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把话给你撂下,江沫然要是再不回家,我管理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就天天来找你,我看你跟阮情能不能接受我这个大电灯泡……” 林墨白凝视着秦风,将一切看在眼里,锐利的眸光慢慢归于平静。 在林墨白和秦风说话的时候,阮情也没闲着。 这几天忙着照顾林墨白,两个人一直寸步不离,她都没能跟阮云亦联系,手机里全是阮云亦传来的信息和未接电话。 阮云亦对她一直控制欲极强,要是知道她这么不声不响的跟林墨白结婚了,估计下一秒会直接杀到林墨白的公寓来。 阮情趁着林墨白跟秦风说话的时间,偷偷的跟阮云亦联系,说明了大致情况,唯独对于她和林墨白领证的事情只字不提,同时请他飞车送来了一样东西。 阮情站在小区楼下焦急的东张西望,等阮云亦的车一靠近,立刻上前,透过车窗对驾驶座的男人说道。 “我要的东西,你快点给我。” “着什么急。林墨白只是感冒发烧而已,你离开一会儿他又死不了。”阮云亦皱着眉,一副厌恶的神情,但是还是把阮情要的东西递给了她。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你可是医生,怎么能这么诅咒病人。”阮情反驳了声,接过阮云亦拿来的袋子往里面瞅了几眼,她低着头眯着眼笑了笑。 “切。”阮云亦捕捉到她唇边的笑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麻烦你特意跑这一趟了,快点回去吧。还有,不要再欺负人家女孩子。”阮情摆着脸,用出姐姐的姿态教训道。 “我什么时候欺负人了。哼。”阮云亦不屑的冷哼了声。 “前几天回家的时候,我都撞见那人了,你可别想瞒我。”阮情说的,是她被林墨白带着回家拿户口本的那一天,没想到会跟阮云亦的女人意外撞了个正着,那人身上的激情痕迹她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阮情得意地笑着,“她长得挺不错的,看来我弟弟还蛮受欢迎的。” 阮云亦显然不知道这一件事,脸色有点黑,不悦道,“拿了你的东西快走吧。” “行了,我走了。记住我说的,不准欺负女孩子。” 阮情刚要走,却被阮薯 条推 文站云亦从车窗里伸手出来抓住。 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后座还有东西,让你拿了再走。” “后座”阮情打开后座车门,看到的是一个行李袋。 阮云亦的声音继续传来,“都是你的换洗衣物,我替你整理的。你这几天肯定不会回家了,住人家家里还不够,难道还要穿他的衣服吗真是的,也不知道早一点联系我。” 他絮絮叨叨的抱怨着,话多了后,那副冰冷酷哥的模样荡然无存,反而像是担心孩子远行的家长。 可惜阮云亦不知道,阮情哪里是这几天不回家,而是之后都不会回家了。 阮情拿了行李袋,心里暖洋洋的,正准备说些什么,手机上却来了林墨白的电话。 “谢了。我不能跟你多说了,先走了。记得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不要我一不在,你就在医院里熬夜。那个女孩子会管着你吧……” “行了行了,就你话多,快走吧。你再不回去那个人说不定都要下楼来找你了。” 阮云亦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阮情也拎着东西,急急忙忙的上楼去。 “阿白,我回来了。” 她刚打开门,正好瞧见林墨白撑着手臂站在玄关处。 林墨白一看到她,瞬间僵住了,漆黑的瞳孔微微颤抖着。 他的脸色发白,神色焦急,额头上沁着细细小小的汗珠,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急的。他身上还是之前的睡衣,可是动作去是在换鞋,拖鞋已经被丢在一旁…… 他要穿着睡衣出门吗 “阿白,你这是要去哪里秦风呢” 阮情怔怔的发问,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她被林墨白的手臂重重的报进了怀里,拎在手里的袋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疼。 胸口被压得发疼。 林墨白抱住她的力道实在是太紧太紧了,紧道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紧到她清楚的感觉到林墨白的慌张,还有他心口上慌乱的心跳。 他甚至都没有问一句“你去哪里了”,只是把惊慌失措宣泄在这个拥抱里,用真是存在的阮情填满他心中的惊恐。 他怕了…… 是真的害怕。 刚才最先发现阮情不见了的人是秦风,林墨白那时还能正常思考,猜她可能是下楼买东西了。 然而,等秦风一走(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 41、第41章 林墨白慌了,最后的冷静让他拨了一个电话给阮情。 然而那边没有人接听,手机里久久的嘟嘟声一下一下压垮着他的神经,哗得一下,什么冷静自持,什么泰然自若,那都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他慌慌张张的从床上起身,冲到了玄关处,直到阮情推开门走进来。 阮情心中又酸又涩,眼底里有浅浅的泪水在涌动,但是现在不是哭泣的时间。 她一边轻抚着林墨白的后背,一边柔声开口。 “阿白,我刚才下楼去了,因为你跟秦风在说话,就没想着打扰你。是我不好,以后无论我去哪里,一定都提前跟你说。” “我下楼是去拿东西了,一些换洗的衣服。以后我就要住在这里了,当然是需要我自己的衣服,不能再穿你的运动服了,对不对” “阿白,你的身体摸着有点凉,晚上外面都起风了,我们回床上去好不好你要是累了,我跟你一起躺下休息一会儿。” …… 林墨白看着不声不响,但是实际上他把阮情说的话,全都一字一句的听进了耳朵里,理智被一点一点的唤回。 他乖乖按照阮情说的,重新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深黑的瞳孔从始至终都紧盯着阮情,还有抓着她的手,也不曾松开过。 林墨白的力道大,手掌也大,阮情被抓的有些疼。 可是她脸上尽是甜甜的笑容,任由他紧抓着,脱了鞋子合衣躺在床上,静静地陪伴着。 许久之后。 林墨白声音嘶哑的开口,“我给你买。” “嗯阿白,你说什么”阮情没听到他没头没脑的话。 林墨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稳着声音又道,“你的衣服,以后都我给你买,不用回去拿。” 这句话里有两个重点,第一是彰显主权,吃喝穿用,他要阮情身上全都是他的痕迹,另一个当然是要她留下,永远的陪在他身边。 “阿白,你这是要给我花钱吗”阮情闻言,突然地很兴奋,撑着手臂排在他胸口上,从下往上看着林墨白英挺的脸庞。 “你是我老婆,这些是应该的。” “那我以后是不是还可以跟你要生活费还是你要上交工资卡你这么忙,应该没时间处理这些事情,你会让吴助理每个月给我打一笔钱吗”阮情关于恋爱的经验,不是来自林墨白,就是来自电视剧和小说,正在摩挲着前进着。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把所有资产转到你名下。”林墨白回答道。 阮情要的只是一张工资卡,一个丈夫对家庭的义务,林墨白愿意给她的,却是他的全部。 “哇……”阮情感叹出声,“要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成为一个超有钱的女人了。这样不好,肯定好多人盯着我手里的钱,还是放在你那里好。” 半开玩笑的话,拒绝了林墨白的提议。 他说道,“那好,先放在我这,等你有需要了跟我说。” “阿白,你长得这么帅,又这么有钱,还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一定一定,这辈子都要缠着你。”阮情紧紧抱着林墨白的手臂,带着一语双关的意思如此说道。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 这个小插曲,也就这样过去了。 林墨白经过这一天的休息,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就是吃了感冒药,有些嗜睡。 他搂着阮情半躺着,眼睑一垂一垂,眼神也不再像以往那般锐利。 阮情赶紧抓住这个好机会。 她撒娇着央求道,“阿白,明天是周五,后天是周末。” “嗯”林墨白应了声,等着她接着往下说。 “你休息了两天了,病也没好全,你干脆再请一天假吧,这样连这周末,一口气可以休息三天呢。”阮情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对于普通的员工而言,一口气休息三天几乎是一个小长假,充满了吸引力。 但是对林墨白来说,哪怕身边有了阮情,工作也是他最好的伙伴。 “你想去哪里有什么安排”林墨白还是那个林墨白,一眼看穿了阮情。 “嘻嘻。”阮情笑了笑,手指轻轻摩挲着林墨白的下巴,开口道,“阿白,我想去度蜜月,不用去很远的地方,三天就够了。” “哪里” “去……”阮情抿了抿唇,面色有些紧张,语调却尽可能维持着飞扬轻柔,“我想去p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林墨白一下子睁开了犯困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眸子紧盯在阮情的脸上。 阮情还在甜甜的笑着,好像没看到林墨白强烈的反应,好像不知道p大对曾经的她和林墨白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说道,“我还从没去薯条推文站过p大呢。阿白,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你曾经上学的地方。” 也去看看,我们彼此约定好的地方。 “这就是你要的蜜月旅行”林墨白皱了皱眉,声音低哑的反问道。 “嗯嗯。”阮情忙不迭的点头,“路上我可以开车,你一路休息就成。阿白,可以吗” 她的心跳错乱着,胸口里的紧张呼之欲出,时间也因为紧张的心情而变得缓慢。 “可以。”良久之后,林墨白应允了,回答得平静又自然,除了最开始的错愕之外,他不悲不喜不怒不笑,就像是答应了一件寻常的事情。 “啊真的可以吗”阮情喜出望外,惊叫出声。 林墨白感受到她的喜悦,薄唇轻扬,多了一抹淡淡笑意,“作为交换条件,你今天晚上要帮我洗头。” “只是洗头而已,没问题的。连洗澡都可以。”阮情一口气都答应了下来,只是手指摸着他又长出来的胡渣,羞红着脸说道,“什么事情都可以。只是明天我要开车的话,你今天能不能不操我” 林墨白不得不再一次睁开眼睛,无奈的叹息。 要是阮情不说,根本就没这回事……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预告:温馨走完了,开启重温校园篇章,教室、小树林……公共场合play(≧▽≦)/ p.s猜猜阮情让阮云亦送了什么给她。 -- 42、第42章 去p大的路程,有林墨白在,自然是不会让阮情开车的。 林墨白在阮情接连两天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休息的很好,昨夜除了洗头之外,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第二天起来除了偶尔的咳嗽,体温正常,身体健康,病痛好了百分之九十了。 反倒是阮情,昨天夜里一个人兴奋着,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着,最后是被林墨白压在胸口上,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们两人起的不算早,也不是赶飞机赶火车那么的急,都慢悠悠的随性而来,可是阮情在上车后没多久,竟斜着脑袋睡了过去。 林墨白不禁想笑,看着她的睡脸,记忆跟飞驰的车速一样,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六年前。 他真的是一个枯燥乏味的人,就算跟阮情谈恋爱的时候,他们约会的场所都是图书馆。虽然也在图书馆里做了不可言说的事情,但是比起别人约会吃饭电影院的浪漫路线,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这次要不是阮情提起,他也没想到要去蜜月旅行。 可是阮情从没跟他抱怨过什么,任何时候总是那样甜甜的笑着。 这一份甜蜜,随着她的笑容洋溢进了心口,也让他尝道了甜味。 人生第一次的甜味。 说来也是可笑,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天之骄子,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千万般的受宠,然而实际上,林墨白很早就明白他是不被期待出生的那个孩子,哪怕他是林家独子。 林母看着他的时候,像是看着另外一个人,希望他跟那个人一样出色,跟那个人一样上清大,跟那个人一样继承林家……这是她替他规划好的人生,只要有一点点的偏离,她就会抓狂。 好似她曾经一直念在口中的“你必须上清大”,她所有的关心,也只不过是为了心底里的执念。 而林父…… 那是他的父亲,他敬重他,却也仅仅只是敬重,他们之间隔阂着太多太多的东西。 小的时候,林父还会抚摸着他的发顶,夸他做的很好。 可是随着他越来越长大,林父还是那个林父,他却在渐行渐远。 林家的那个别墅,对林墨白来说,就像是潮湿阴暗的体育仓库,沉沉地压抑着一股闷气,灰暗的透不进一丝一缕的光芒。 而如今,他有能力从林家离开了,也有能力把他要的幸福抓在手里。 林墨白在半路的服务站停了停车,脱下外套盖在阮情的身上,伸手轻轻摩挲着她小巧的鼻尖。 阮情依旧没被吵醒,睡得毫无防备。 林墨白脸上的笑容,因此更加温柔。 两个小时候,车辆下了高速,三个小时候,车辆缓缓地驶入了p大的停车场。 阮情都不用林墨白叫醒她,在这个时候揉了揉眼睛,慢慢地醒了过来,嘟哝道,“阿白,我们到了吗” “到了,这里是停车场。”林墨白一边倒车,一边回答道。 “真的到了”阮情像是吓了一跳,双手趴在了车窗上,一眼望出去,看到了一排排的银杏树。 果然到了p大。 p大的银杏树是出了名的,现在不是秋季,不然一片金黄落叶,是网红的打卡圣地。 阮情兴奋地双眼一闪一闪,毫无睡意。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林墨白停下车,看着阮情激动的模样,竟有种恍惚,甚至有些记不清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学校时候的情景,好像这才是第一次。 “当然是先去吃饭,我肚子都饿了。” 两人一左一右的下了车,阮情是一身粉嫩的碎花连衣裙,林墨白则是白衬衫和牛仔裤,两人走在大学校园里,毫无违和感。 阮情往前,主动牵住了林墨白的手,随着往前的脚步一晃一晃的说道,“p大西门有美食街,听说第一间的炸鸡排可好吃了阿白,你尝过吗” 林墨白摇了摇头。 “你感冒刚好,还是应该吃的清单一点,炸鸡排不好,我们换别的。吃砂锅怎么样我看网上说,芝士鸡翅砂锅最好吃的,搭配一杯奶茶,完全是绝配。” “是吗”林墨白反问了句,还是一脸的沫然。 阮情显然是有备而来,一口气又说了十几种美食,全都是在p大学生中口耳相传的,但是林墨白的反应一直很平静,如果问他吃过没,他都摇头。 “阿白,这些你都没吃过,那你平常是在哪里吃饭的” “食堂。” 林墨白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回答道。 阮情有一瞬间的震愣,她在这两个字上看到了林墨白的大学生活,寝室教室食堂,三点一线,可能她口中说的那个美食街他都没去过一次。 她牵着林墨白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着,心口上酸涩着,脸上的笑容没减丝毫。 “那就去食堂吃午饭。”阮情最后决定道。 林墨白眼神动了动,并没有说什么,拉着她往食堂走。 p大也是名校,食堂的饭菜一样可口。 吃了饭后,两人继续在学校里闲逛着,看着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 在路过洗手间的时候,阮情拉了拉林墨白的手臂。 林墨白回头看向她,“你要上洗手间” “不是。”阮情摇了摇头,贝齿轻咬了下嘴唇,脸上通红通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太阳晒出来的。 “嗯”林墨白反问了声。 阮情踮着脚靠近到他耳边,小声道,“林墨白同学,我有份礼物送给你。” 同学这两个字,听得林墨白眯了眯眼。 他接话道,“什么礼物” 阮情从单肩包里拿出了什么东西,藏在手心里,也不让林墨白看到,然后轻轻塞进了他的手心里,随后垂下了眼,眼睑轻颤着。 出现在林墨白掌心里的是一个椭圆形的小东西,他低头看去,瞧见的是一片粉红色,而且那样的眼熟。 那是(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六年前,他塞进阮情花穴里的跳蛋。 她竟然还保存着。 哪怕沉稳如林墨白,也在这时候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阮情裙底的双腿夹紧,花穴上有些湿漉漉的痕迹,她早在来到p大之前就计划好了一切,还让阮云亦特意送来,更是在昨天晚上一夜无眠。 她强装出镇定,依旧轻轻柔柔的说道,“阿白,我换了新的电池,还能用的。” 林墨白手指摩挲着光滑的跳蛋,身后不远处又是洗手间,脑海里自然明白了阮情的想法。 “你想塞着跳蛋跟我一起逛校园”他凝着眸问说,平静的面容下,蛰伏在心底里的什么东西正在疯狂的涌出来。 “难道你不想吗”阮情不答反问,眼尾勾着一抹妩媚惑人。 -- Hàìτàиɡωū.cǒм 43、第43章 每个人的身体里都藏着一个不一样的灵魂。 林墨白亦是如此,与他表面上枯燥乏味的生活截然不同,这个隐藏起来的灵魂就是被阮情的一张花穴照给勾引出来的。 野兽被唤醒,体育仓库的云上有晴天篮球,跳马……课堂上开启跳蛋的戏弄……那个花招百出,甚至有些恶劣的男人,一样也是林墨白。 他的手心里抓着阮情给过来的跳蛋,手指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 阮情仰着头等着林墨白的回答,一点也不心急,她甚至已经在心底里笃定了林墨白的选择。 下一秒,她被林墨白抓紧了手臂,拽向了洗手间。 而且是,男士洗手间。 林墨白观察过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而且他的动作又快,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随着砰地一下关门声,两人一同挤入在狭小的空间里。 “阿白,这还是我第一次走进男士洗手间呢。”阮情既新奇,又兴奋,乌溜溜的眼睛四 处瞅着。 林墨白那边早已迫不及待,眸底沉黑着欲望,急切的开口道,“把裙子撩起来。” 阮情这才收回了目光,瞅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纤细的手指抓紧着裙摆,一点一点的往上拉,先暴露出来的是雪白的大腿,上面连一颗痣都找不到,然后是一条纯白的棉质内裤。 这显然是阮情刻意挑选过的,她今天穿的青春洋溢,妆容淡雅,连内裤也放弃了情趣和挑逗,而是最纯洁无暇的白色,跟之前故意袒胸露乳的小妖精截然不同。 但是一样的让林墨白血脉膨胀,热流在身体里不断涌动,全都是朝着小腹下的性器冲过去的。 阮情要是在换上一身校服,恐怕跟六年前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不同,可能是没有校服能够包裹下她完美发育的一对大奶。 林墨白扫了一眼阮情的胸口,而后回到她的阴部,在白色的内裤上看到了一抹潮湿的水痕。 “这么快就湿了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他噙着一抹坏笑,痞痞的质问。 “刚才……刚才吃饭的时候。”阮情一脸的羞红,紧抓着的裙摆不曾放下,甚至恨不得撩的更高一些。 这也是阮情的另一个灵魂,羞涩之下的淫荡,就只给林墨白一个人看。 “上面小嘴吃着东西,下面的小嘴饿了”林墨白嗤笑,没放过这个奚落她的机会。 “是,它饿了,阿白,你快点喂饱它,快把跳蛋塞进来。”她软软的央求。 林墨白并不打算这么快让阮情心满意足。 他接着说道,“把内裤脱下来……双腿打开……” 随着林墨白的命令,阮情一一照办,内裤被脱到了膝盖处,大腿往外敞开着,冲着他露出了娇艳绽放的花穴,外侧上还沾着些许淫靡的水光。 空气中,也多了一股淫骚的气味。 “阿白,快进来……快点进来……” “连小穴都没打开,就想让我进去”林墨白突然的沉下了脸,不苟言笑着。 “我……我……你……”阮情感受着从双腿间吹过的凉风,花穴在林墨白的视线下一颤一颤,刚刚开始泛起情欲,脑海里却已经混沌了一片。 最后还是林墨白看不下去,提醒道,“用手把小穴掰开。” “好。” 阮情一手抓着裙摆,另一手摸向了阴部,手指刚刚抚摸到阴唇,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的呻吟出声,这一切都因为林墨白的存在。 “啊……呜呜……阿白,打开了,已经打开了……”阮情用食指和中指按着两侧的阴唇,用“耶”的手势,打开了艳红的小穴,露出藏起来的阴蒂,还有小穴的入口。 湿乎乎的,喷洒着热气,一动一动,好像花穴也在呼吸一般。 “这么干,塞得进去吗你先自己弄湿一点。”林墨白毫不客气的,再一次的要求道,在他平静的表面下,是变得更加灼烫的视线。 “好……” 再一次的氤氲,再一次的顺从,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小穴外圈,沾了一点淫液后,继续往花穴里面深入,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从指腹到一个指节…… 林墨白喉结滑动,低哑道,“就是这样,不要急,慢慢地伸进去,在抽出来,就像自慰一样。” 自慰…… 她在自慰…… 正对着林墨白自慰…… 阮情的脑海里刚闪过这个想法,都不需要手指深入到更里面,花穴已经受到心理上的刺激,内壁不断的蠕动,流出潺潺的液体q hao 230.20.69430.,把手指弄得湿淋淋的,淫靡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实在是太羞人了……阮情连大腿内侧都泛起了红晕。 对林墨白来说,却跟开胃小菜一样,要不是周围的卫生条件不好,他更想让阮情趴在墙壁上,翘着屁股,被他从后面塞进跳蛋。 “阿白,够湿了,你快……” 阮情的话刚说了一半,突然听到了开门声,紧跟着一连串的脚步,啪嗒啪嗒的走进好几个人,吓得她急忙屏住了呼吸,不敢再说出一句话。 连伸入在花穴里的手指,也跟着停了下来。 “不要停,继续动。如果你在那些人走之前高潮了,可以跟我要一个奖励。”林墨白抛出了他的诱饵。 “唔唔……”阮情眼神一闪一闪,紧紧咬住了下唇,深入在花穴里的手指缓缓地进出着,也在不知不觉间依靠在林墨白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清朗的气息。 林墨白笔直的站着,虽然没动手,但是享受着阮情的投怀送抱,还有胸膛上挤压的柔软。 一门之隔的外面,传来几个男声放水小便的声音,还有他们的对话声。 “刚才在食堂里,你们看到那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生了吗长得可真漂亮,以前没看到过,也不知道是哪个学院的,难道是新来的学妹”这声音一听,就带着一股青春的朝气。 -- 44、第44章 糟了…… 阮情低着头,察觉到林墨白胸口的起伏,顿时惊觉不好,这个男人的醋劲可是不容小觑的,只能希望外面的那几个男生早点走。 “别停,继续动。”林墨白同时还注意着阮情的动作,一停下来立刻督促。 阮情不得不继续抽插着,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花穴里面。 手指的粗细,还有进入的深入,跟林墨白用肉棒肏她的时候完全不能比,然而这里是公共场合,随时有着暴露的危险,甚至外面还有人在讨论着她。 男生们私底下说话都非常简单粗暴,有个人直接说道,“我看你不是看上了她的脸,是看上了她的胸部吧那腰,那胸……啧啧啧,如果她没男朋友,我也想追他。” 林墨白听到这里,顿时气息一凝,如果说这原本还是一场情趣游戏,那么此时是他的所有物被人窥探的愤怒。 而这股愤怒,他发泄在了阮情的身上,恨不得将这个女人从头到脚藏起来,不被任何人看到。 进来了(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阮情交给林墨白的跳蛋,被塞进来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林墨白没有抽出她的手指,将跳蛋从花穴的缝隙中挤了进去,然后紧抓住她的手,用力的往前一按, 就这样,跳蛋被“她”塞进到了花穴的深处。 “唔唔(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阮情紧咬着嘴唇,才忍住了颤抖的呻吟声,还不等她喘上一口气,小穴里传来了疯狂的震动,嗡嗡嗡的响声清晰可闻,要不是外面的几个男生忙着说话,说不定都会听到。 他怎么……怎么一下子就……开到了最大的一档…… 阮情的小穴被高频率的震动着,很想放松,可是小穴却一下一下吃的更紧,特别是前面的出口还被手指堵住着,跳蛋在撞到之后,又往更深处而去。 啊……呜呜……好酥……好麻…… 阮情心底里满满的嘤咛都说不出来,只能紧咬着牙齿强忍着,双腿在跳蛋的震动和疯狂的快感中一下子失去了力道。 幸好在这个时候林墨白没在袖手旁观,而是抱住了她虚软的身体。 太快了……实在是太疯狂了…… 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发现,在林墨白耳边气喘吁吁的说道,“阿白……慢一点……我不行了……” 只是短短的几十秒时间,花穴变得泥泞不堪,一股一股的淫液流淌出来,甚至滴落在地上。 “忍着。” 林墨白残忍而决绝的在阮情的耳边冷冷说道两个字。 阮情最后的希望也没了,不仅觉得小穴在震动,甚至全身都在跟着一起震动,嗡嗡嗡的不停,她连外面的说话声也听不清楚了。 又有一个男生嘲讽道,“我看你们还是别痴心妄想了,没看到她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吗看着就是要钱有钱,要脸扣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又脸的,说不定就是她男朋友,哪里还有你们这些人的机会。” “你怎么知道是男朋友,说不定是同学而已。”有人不死心的反驳。 “我呸。你有见到过男女同学之间相互夹菜的吗你还故意往他们旁边走了几趟,骚包的要死,她有看你一眼吗人家眼里就只有她男朋友,我看你们还是趁早死心吧。” “切,我才不会死心。我一定会打听出来她到底是哪个学院的!”最坚定的那个男生壮志雄心的如此说道。 再后来,一群人笑闹着走了。 林墨白的面色渐渐地有了缓和,原来在旁人眼中,也看得出来阮情只注意到他。 为此,他动了动手里的遥控器,从最大的频率调整到了最小的频率,嗡嗡的响声瞬间不见了。 呼呼…… 阮情半眯着眼,不断喘息着,身体从痉挛的边缘慢慢的回落,神情呆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样。 最后,还是林墨白把她的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来,帮她穿好内裤,拉好裙摆,从隔间里走出去。 阮情身体僵硬,吓得不敢往前一步。 “没人了,出来吧。”林墨白被她怔愣的反应逗笑了,用力拉了一把,使了一点力气,拉着她洗了洗手,这才离开了让人惊心动魄的洗手间。 跳蛋,还在阮情的花穴里,只是感受过最高频率的震动后,小小的异物感和轻微的震动,似乎并不算些什么。 等阮情走到外面的银杏树下,慢慢的回神后,竟还有心情抱怨着,“阿白,你要是在晚一点拉我出来就好了,说不定我都能高潮了。” 她刚才失神的片刻,距离高潮就差一点点,心里还记挂着林墨白说的奖励。 “你还想回去”林墨白冲着她挑了挑眉。 阮情摇了摇头,眸光格外闪烁,还暗藏着一抹羞涩。 林墨白看懂了,他仿佛再说着,这个校园这么大,何必拘泥于小小的洗手间,反而失去了更多的“乐趣”。 他们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闲逛着,走到哪里算哪里。 阮情也改变了之前的策略,不在说她打听来的事情,而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不停问着林墨白他以前的事情。 比如在运动会的时候参加了什么项目,比如学校的情侣都会在哪里约会,比如平常是在哪个教学楼、哪个教室上课的…… 一路走走停停,刚才的淫靡气息一扫而光,仿佛他们真的是来旅游的一样。 不知不觉,林墨白循着记忆,走到了一栋教学楼前,仰着头往上看着,瞧向顶楼的某个教室。 “我的课程里经济学是从大一学到大四的,一直都在这个教室上课。” “同一个教室坐了四年阿白,我想去看看。”阮情说着话,拉着林墨白往楼梯的方向走。 “这个时间,也不知道教室开门了没,说不定是白走一趟。” “开没开门,上去看过了才知道。” 阮情走在前面,刚踏上楼梯没几步,突然一下子僵住了动作,脸颊泛红的站着。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教室上线啦,哟哟哟哟哟哟,搞个师生play~ -- 45、第45章 林墨白站在楼梯之下,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双眼微微上挑看着阮情,就这样长身而立着。 他眼神里是明明白白,神情亦是淡然明了,可是看着面前轻轻皱眉的女人,却故意问道,“怎么不走了不想去看我上课的教室了” “我想的……” 阮情面色越来越红,努力夹紧着双腿,克制着身体的反应,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像只要一松口,她发出来的就是呜咽的呻吟声。 这里可不是隐蔽的洗手间里,是人来人往的教学楼,因为不是周末,所以教室里还有学生说话的声音,不远处也是走来走去的学生,林墨白偏偏在这时候开启了跳蛋。 他虽然不像之前那样一口气开到最大档,但是这个频率的震动,已经让阮情无法维持镇定。 阮情此刻,就像是看到了六年前,在课堂上、她回到老师问题之时,故意打开跳蛋开关的林墨白。 他真的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的恶劣,这么的……闷骚! “那怎么还不走”林墨白挑了挑眉,又道,“如果你不想上去了,不如我们回酒店,反正也看的差不多了。” 轻飘飘的话语,是赤裸裸的威胁,他心知肚明,阮情好不容易来这一趟,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反悔的。 “不行!”阮情跟林墨白预料的一样反对。 林墨白因此勾了勾唇角,继续开口说道,“你走在前面,我跟着你。” 就像当初,他看着阮情的背影,看着她轻轻颤抖又晃动的屁股,只是当时的百褶裙换成了眼前的碎花裙。 阮情紧抿着唇,为了不放弃这趟校园之行,她不得不按照林墨白的话去做,转回身去,抬起脚,一步一步的往上走。 林墨白无声的跟在阮情的身后,无论她走的是有多慢,他始终紧跟着,视线往下瞧着晃动的裙摆,还有那白皙的小腿。 一步……两步…… 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 疯狂跳动的跳蛋没有停下来过,持续不断的在阮情的内壁中震动。 夹住……一定要夹住……呜呜…… 阮情在心里不断默念又祈祷着,眼神坚韧的同时也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之前她也塞着跳蛋走路,可是那个时候跳蛋只是安静的待在小穴里,最多是一股异物感,时间长了甚至会习惯而忘记,反正还穿着内裤,也不怕掉出来。 然而跳蛋开始震动后,她总是下意识的想要夹紧,越是夹紧,小穴内壁上的震动越是强烈,这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越用力刺激越是强烈,怎么也停止不了。 刚刚往上走了一层楼而已,阮情的花穴都被震动的发麻,使不上力气。 与此同时,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液在流淌,一次一次的往上抬腿……在双腿分开的那一瞬间,哪怕穿着内裤,她都觉得跳蛋是要从花穴里面滑出来。 会掉在地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还会被路过的陌生人看到。 午后灿烂的阳光,让阮情羞耻的都没地方能躲藏起来。 她往上的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迟缓,甚至每次抬腿之间,都要挣扎准备良久。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阮情终于走到了第三层楼,往上还有三层。 她顺着楼梯扶手望上去,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阿白……”阮情最终没忍住,随着她委屈的呜咽,一个转身扑进了林墨白的胸口,“不走了,我不走了,不想走了。可是……我想去看你上课的教室。唔唔……我走不到教室了。” 林墨白轻抚着她沮丧的后背,瞧着她从眼角流出来的泪水,低声问道,“就这么想去看” “嗯,一定要去看。”阮情用力的点了点头,同时把眼泪擦在林墨白的衬衫上。 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竟然哭了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她不想让林墨白看到。 林墨白没想到阮情心中的执念这么强,这趟所谓的旅行,与其说是蜜月之旅,更不如说是在寻找阮情没有参与的大学时光,她会好奇会探索,这些林墨白都心知肚明。 眼前这个女人的执着,撼动了他的心口,甚至忍不住想帮她完成这个愿望。 只不过林墨白帮阮情圆梦的办法,不是关掉跳蛋,让她可以顺顺利利的往上走,而是在松开她之后,走到了阮情的身前蹲了下来。 林墨白背对着,跟阮情招了招手,“上来。” “阿白,你要背我上去吗还有好几层呢。”阮情眨了眨泛红的眼睛。 “再不上来,我可就反悔了。” “不准反悔。” 阮情一激动,轻跳着扑在了林墨白宽阔的后背上,双手抱住她的脖颈,双腿分开挂在他的手腕上,就这样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林墨白。 林墨白稳住了之后,轻轻松松的站了起来,拾阶而上。 阮情不用强忍着后,浑身都轻松了,趴在背上冲着他的耳根说道,“阿白,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跟我在一起很丢人吗” “当然不会。” “那你怕什么” “我怕让你丢人了。”阮情的心底里,还是那个仰望着林墨白背影,有些卑微的少女。 林墨白却道,“我都不在乎,你在乎别人的目光干什么再说,丢不丢人,我说了算。”在我心里,跟你在一起从不丢人。 末了的那句话,林墨白没有说出口,甚至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但是他前面的话,已经足够阮情心里发甜了。 被林墨白背着后,阮情不用担心双腿无力的事情,却又开始担心别的。 大腿内侧大大打开着,花穴也跟着敞开,前方被淫水弄湿的内裤几乎是贴在林墨白的后背上,嗡嗡震动的跳蛋没停下来过,流淌出来的淫液也源源不绝,说不定都要沾在林墨白的后背上了。 她不安的扭了扭屁股。 “别动!” 林墨白啪的一下拍在她的屁股上,手掌贴上后,就没在拿开。 -- HàìτàNɡωū.cǒм 46、第46章 “唔……”阮情闷哼了一声,缩了缩臀肉,也缩了缩花穴,呼吸急促又热烫。 林墨白并不心急,甚至是走的很慢,原本抓着阮情的双手也都移动到了她的屁股上,手指在垂落的裙摆下面,一下一下抓着她的软肉。 “啊……” 阮情顿时呻吟出声,跟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一样,立刻左右张望着。 四周或远或近的传来说话声,好在楼道里没有什么人,就只有林墨白一个人的脚步声。 林墨白感受着阮情胸口的起伏,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手掌捏够屁股后,顺着两团软肉的缝隙往前,顺着臀缝划过去,滑行在越来越湿的内裤上,一路摸到了前面湿漉漉的花穴,指尖甚至感觉到了从花穴里传出来的震动。 “阿白,不要碰那里。”阮情急忙小声哀求。 林墨白已经放过她塞着跳蛋走楼梯,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再放过她一次,指尖微微用力,连着内裤布料一起按进花穴里,一同连着把已经快掉出来的跳蛋也按了进去。 “呜呜……” 阮情颤抖着呻吟,双唇紧咬住了林墨白肩膀上的衬衫,低着头埋在他的脖颈上,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可是暴露在空气中的耳朵和脖颈,都是一片通红通红的。 林墨白一边往下按,一边往上走,手指随着落地的脚步声,一下轻,一下重,他始终没有拉开阮情的内裤,就隔着一层布料揉捏摩擦,却已经让阮情无法承受这样的欢愉。 阮情挂在林墨白手臂上的小腿,一晃一晃的,时不时虚软,又时不时的紧绷。 快点……快点到那个教室吧…… 她在心里不断哀求着,却一直紧闭着眼睛,都没看一看周围,唯有这样才能用意志强忍住花穴里快感的袭来。 刚才在洗手间里,阮情几乎都快高潮了,如今又被这样一折腾,浑身颤抖的愈发厉害,也逐渐濒临在高潮的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的屁股一凉。 林墨白原本一直稳稳撑着她重量的手掌,竟然一把抓下了她的内裤,将浑圆挺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唯有薄薄一层的裙摆遮掩着。 “啊……内裤,你把内裤穿回去。” 阮情这下是真的急了,时不时的凉风在吹过,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把裙子吹起来,她可不想在学校里光着屁股。 “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林墨白含着笑意的调侃声传来。 阮情睁开眼一看,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楼梯,早已走到了顶楼,甚至到了最角落里的那个教室,她竟然一路都没察觉到,完全沉浸在林墨白给她的快感中。 “到……到了阿白,你快放我下来。”阮情扭了扭身体,想从林墨白的背上下来。 林墨白这次没在为难他,不仅放了人,还把跳蛋的开关按了按,调整到了较小的那一档位。 阮情的双腿落地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把内裤穿起来,而是看了看林墨白的后背,好在那一身洁白的衬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水渍,要不然她都没脸见人了。 林墨白知道了阮情在担心些什么,黑眸凝视着她脸颊上的暗红,眼尾的笑意更加的明显。 阮情偷偷摸摸的把内裤穿上,这才走进了教室里面。 他们的运气很好,教室的门打开着,里面也没有上课的人。 那是一个很大很宽敞的阶梯教室,学生的座位不是平的,而是倾斜的,跟电影院一样,一排一排,分成了左右中三个区域,扇形的全对着老师的讲台。 “原来大学的教室是这样的。”阮情新奇的打量着四周,低声发出这样的感叹,缓缓地往前走着。 “难道美国没有这样的教室”林墨白在她身后问道。 “……有,有的。”阮情迟疑了下,才回答出声,她没有回头,简单的说道,“不过我没在这样的教室上过课,很想体验一下。” 闻言,林墨白眼底再一次闪过了什么东西,那样的狡黠,预示着他心里涌现出来的骚动。 “阿白,你一般都是坐在什么位置”阮情看着几百个座位问说。 “我都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第一排为什么”这出乎了阮情的意料,林墨白好学,但是并不会刻意表现。 林墨白解释道,“我是这堂课的课代表,要帮老师记录些数据,做第一排比较方便。” “原来是这样。” 阮情走到了第一排中间,距离老师讲台最近的那个座位上,问道,“就是这里吗” “嗯。” 林墨白一点头,阮情立刻在那个座位上坐下,她左右张望着,又看了看前方的讲台,脑海中空旷的教室里好像出现了吵闹的学生,陆陆续续的走进教室,把空着的座位一个一个的坐满。 而她自己跟想象中的林墨白合二为一,有同学会跟林墨白打招呼,有同学会跟林墨白问问题,老师会把课后的作业交给林墨白……是简单又日常的事情,却是她不能见到的,只能靠着想像来弥补。 “阮情同学。”林墨白突然低沉的开口,声音一下子把阮情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她茫然的仰着头,却见林墨白双手环胸站在她的作为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神锐利,神情严肃。 “阿白,你怎么了……” “阮情同学,在教室里请称呼我为林老师。”林墨白严厉的打断她的话。 阮情瞬间明白了过来,下意识的挺直后背,并拢双腿,端端正正的做好,仰着头对着林墨白说道,“林老师,要开始上课了吗” 她的课堂体验,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了。 林墨白用微凉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她的全身,不悦地说道,“在开始上课之前,老师要先检查你的穿着。” -- 47、第47章 明明是那样凌厉的视线,甚至因为他眼尾上扬的弧度显得有一丝寡情,但是阮情却在林墨白这样的眼神审视中,全身发烫,肌肤上泛起一阵酥-麻的电流,随着他的视线一起移动。 阮情忍不住的抬高脖颈,意图让林墨白可以看得更清楚一点。 缓慢悠长中,他们看起来是置身在偌大的教室里,实则是处在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世界,旖旎暧-昧的气流彻底的笼罩。 林墨白的目光最后落在阮情丰盈的胸口上,不悦的皱眉,一副老学究的语气开口,“你看看你自己,是来上课学习的样子吗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不伦不类,胸口开的那么低,连奶-子和奶罩都遮不住!” 在最开始的几句言语后,他看起来斯文的气息一扫而光,林墨白选择了最粗俗的话语。 阮情听地耳根子发烫,整张脸都是通红通红的,除了动情之外,还带着一丝窘迫,好像她真的成了林墨白口中那个衣着暴露、放浪形骸的女学生。 林墨白的“羞辱”还在继续。 他继续低沉着面色,嘲讽道,“还有下面,裙摆那么短,大-腿都露在外面,是想让其他同学看你的底-裤吗被人偷窥是不是很刺激,你该不会现在就湿的流水了” 阮情猛地一下夹紧了双腿,然而内裤早已在先前的刺激下湿哒哒的,诚如被林墨白说中了一样。 “林老师,我没有。”她红着脸,眼神委屈的摇头。 “没有”林墨白冷笑了声,“是没有流出水来,还是没有穿那么短的裙子,还是没有故意暴露自己,想着让别人看你阮情同学,平时看着你斯斯文文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骚-货,你是缺人肏吗” 话语间,林墨白那张俊朗的脸庞,彻底的被一股邪肆气息所笼罩,此时的他不像是大学老师,更像是一个粗鲁的流-氓。 但是无论是前者,亦或是后者,都让阮情情难自禁的沉-沦在他的气息之下。 她甚至在课桌的掩饰下,忍不住的摩-擦双腿,以此来缓解花穴的空虚和瘙痒。 下身湿哒哒的,双眼的眸光也变得波光粼粼,无声的哀求着林墨白。 林墨白皱着眉,故意威严的喊着她的名字,“阮情同学,还不快回答老师的问题。难道你承认自己是一个骚-货,还想在我的课堂里勾-引人肏你” 阮情再一次的被林墨白带入了情趣游戏的情境之中。 “林老师,如果我说是呢”阮情用艳红的舌-尖舔舐着嘴唇,轻轻喘息着说道,“林老师,我就是一个骚-货,可是我想要勾-引的人只有你而已,你有被我勾-引到吗你想不想肏我” 说话时,她还故意的用胸口摩-擦课桌,柔-软的大奶被挤压着,一阵乳波荡漾,这一切全都被林墨白尽收眼底,他甚至看到红嘟嘟的奶头从胸罩的边缘露出来。 欲遮还羞,淫-荡又清纯。 从刚才开始,一直滔滔不绝的“林老师”哑了声音,目光灼灼的紧盯着阮情的胸口,忘记了他“教书育人”的神圣职责。 阮情清楚地看到林墨白喉结快速的滑动,还有他漆黑眼眸里的浓重欲-望,像是得到了最好的鼓励,让她放下所有的羞涩。 她依旧挺着胸,用身体和课桌压住衣服下摆,两团奶肉在桌面上轻轻晃动,暴露出更多雪白细嫩。 “林老师,我的领口这么低,就是希望你能一眼就看到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大是不是很嫩你想不想捏一捏,揉一揉我的奶-子可骚了,你一定要捏重一点。” “骚-货!”林墨白猛地伸手过去,毫不客气的探入在阮情的领口里,一把将浑圆的大奶从里面掏了出来,肆意揉捏着。 “啊……啊……”阮情紧接着呻-吟出声,身体在林墨白的手指下颤抖不已。 “这就爽了”林墨白不仅抓揉着她的奶肉,还时不时的捏一捏奶头,指腹在雪白的肌肤上烙印着属于他的痕迹。 亵玩中,林墨白侧了侧身体,往旁边挪了一步,正是背对着教室门口的方向。 这么一来,就算外面有学生走过,他们看到的也只是林墨白的背影和阮情坐在可坐上、微微露出来的一半身影。 至于暴露在空气中的胸乳,两人淫-荡的行径,全都被他给挡住。 寻求刺激是一回事,但是对阮情的保护和占有欲,是林墨白从没放下过的。 “爽……好爽……林老师……骚奶-子好舒服……另外一边,另外一边也……也要……林老师,你快捏一捏……”阮情的身体在情潮之下空虚又柔-软,要不是靠着课桌,几乎都要坐不住了。 “你不仅骚,还贪得无厌。”林墨白只揉捏着手心的奶-子,并没有满足阮情的要求,命令道,“还有裙子呢你想让谁看你的底-裤说清楚了再给你揉一揉另外一边的奶-子。” 阮情闻言,气喘吁吁,又急切着开口,“是你,还是你。林老师,每次上你的课我都坐在第一排……啊……呜呜……另一边……呜呜……另一边的奶子好痒……” 林墨白将阮情没有说完的话,接着说下去,“你都坐在第一排,都不用撩起裙子,只要对着讲台分开双腿,就能让我看到你的底-裤可真够淫荡的,上课时候也想勾引我” “是……是的……我……我淫-荡……” 阮情其实并没有想到林墨白说的这些,但是身体却随着他的描述,一模一样的做着。 她在课桌下分开双腿,把腿心间最私密的部位,朝着讲台的方向暴露着。 如果那里真的站着一个老师,绝对能清楚看到这一切。 看到她淫荡的行径,甚至包括花穴中流淌出来的淫液,闪着那样淫靡霏霏的光泽。 “阿白……呜呜……” 情动如此,阮情再也忍不住,她呜咽着哀求,娇娇柔柔的喊着心底里最深的两个字。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愚人节快乐鸭,隔壁的《他的猫》也很好看唷~曲喵喵终于吃到肉了~ -- 48、第48章 “这就不行了”林墨白阴郁严厉的神情一扫而光,薄唇轻扬的笑着,“你不是淫-荡的学生吗怎么不继续勾-引我了” “阿白,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白,你抱抱我。” 阮情朝着林墨白抬起手臂,渴求着他的怀抱。 骚-货学生和严厉老师的设定虽然刺激,但是她还是更喜欢平常的林墨白,也更喜欢能跟她紧密相贴的温暖怀抱。 林墨白没在让阮情的期待落了空,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最后坐在了他曾经的课桌上。 “唔唔……” 依偎进林墨白胸口那一刻,阮情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舒服的像是一只猫。 只不过,也是一只发-骚的猫。 她偷偷拉下了连衣裙后背的拉链,上衣滑落,内-衣凌乱不堪,一侧的胸乳红痕斑驳,另一侧却雪白无暇。 她用胸乳磨蹭着,不断摇晃,还抓着林墨白的手放了上去。 “阿白,这里……这里你还没摸一摸呢”阮情-欲求不满道。 “不要林老师摸你了”林墨白哑哑的调侃着。 “要……要林老师……也要你……快点……奶头……奶头也要捏一捏……阿白,最喜欢,最爱你了……”阮情胡乱的说着话,脑海被情-欲所占据着,其实连她自己也搞不清到底说了些什么。 但是这样软绵绵,又妩管理q2302069430媚可爱的阮情,是林墨白最喜欢的。 他不仅揉捏着等待了许久的奶-子,更是低下头去,重重地含住了艳红上翘的奶头,吞咽在嘴里,不断的吮吸。 “啊……”阮情抱紧着林墨白的脖颈,身体往后仰,发出长长的呻-吟之声。 他的手很热,嘴唇很软,特别是舌-尖,一时轻划,一时转圈,将凸起的奶头和小小圈的乳晕都舔的亮晶晶的。 与此同时,林墨白另一手抱在阮情的后腰上,隔着单薄的布料寻找着什么,最后停留在一小处凹陷的地方。 那是阮情的腰窝。 当年,林墨白就是靠着这个,才确认发花穴照片勾-引他的人是阮情。 指尖在小小的漩涡里不断的转圈,只是轻轻的调-情,甚至都算不上爱-抚,阮情的情-欲却再一次的高涨,整个身躯都在战栗。 她甚至说道,“阿白……把跳蛋打开……打开……求你……我想要……呜呜……想要……” 连着几次被吊着情欲,却一直没能真正宣泄出来的阮情,已经被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花穴的内壁不断吸允着跳蛋,但是太小,太短,甚至连震动的频率,也只是轻轻的酥-麻,长时间下她都习惯了。 她反而开始怀念,林墨白开到最大档位时候,那样的疯狂和震撼人心。 “就只要跳蛋,不要我的肉棒”林墨白从阮情胸口抬头,声音轻轻地,却意味深长。 “你……你要在……在这里肏我吗” 阮情迷-离着神情,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毕竟这里是学校,又是教室,还是人来人往的时间,他们偷偷地进行着淫-荡的游戏是能够掩人耳目的,然而真的做-爱,却是那样危险…… 但是那又如何。 在林墨白的沉默中,阮情意识到她错了。 “要的。”她迫不及待的开口,还用双腿圈住了林墨白的后腰,怕他反悔。 想要跳蛋…… 想要高-潮…… 更想要林墨白…… “阿白,我要你,想在这里被你肏。” 阮情宣告着管理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内心的渴求,低头吻上了林墨白的眼睛,鼻梁……落下一个个缠-绵的亲吻,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 小舌带着甜蜜的津液,深-入进他的嘴里。 一瞬间,林墨白拿回了主动权,吮吸啃咬着细腻的唇-瓣,彻底深深的占有。 与此同时,他的手掌潜入在裙底,摸到了一手潮湿沾粘的液体。 隔着内-裤都是如此,她的花穴里湿成什么样子了,更是不用说。 阮情好不容易被松开,喘一口气的功夫,还在苦苦所求,“阿白……要肉-棒……直接……直接进来……” 林墨白的肉-棒才是最痛苦的,热烫膨胀,坚-硬如铁,也只能蛰伏在内-裤和狭小的裤裆里,不能摸,不能动,甚至连提都不能替。 在这一刻,终于被放了出来。 裤裆解开的刹那,憋成暗红色的龟-头一下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重的热气,重重地打在阮情的花穴上。 “啊……” “唔……” 仅仅只是这样的触碰,连林墨白也没忍住,在嗓子眼里发出低沉的餍足声。 如此的肌肤相贴之下,两人的体温不断攀升着,随着欲-火一起燃烧。 林墨白紧绷着小腹,把肉-棒在湿漉漉的内-裤上来回摩-擦,整根都沾染上了淫-水,同时还感觉到从阮情花穴里传出来的嗡嗡震动感。 时隔六年的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工作着。 林墨白正啃咬阮情的脖颈,舔舐着她呼吸时凸起的静脉,突然眼神一暗,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进来……阿白……快进来……” 阮情彻底的意乱情迷,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林墨白,只想着花穴快一点被填满,等着他快速抽-插的肏干, 然而,她等到了林墨白脱下她的内-裤,却没等到他拿走跳蛋。 而是,硕大的龟-头竟这样顺着潮湿的淫液,顶着跳蛋肏了进去(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阿白!跳蛋……跳蛋还在……里面……”阮情发急,拍着林墨白的后背。 林墨白丝毫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毫不留情的快速进入。 他,显然是故意这么做。 “啊(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那一刻,恐惧和快感一同弥漫在阮情的身体里。 她的花穴那么小,林墨白的肉-棒还如此硕大,怎么可能连着跳蛋一起都吃下去。 会破的……她会被撑破的…… 阮情眼前一片眩晕,身体热烫而又紧绷,花穴被狠狠地撑开,在林墨白的身下轻颤不止……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还记得阮情和林墨白的第一次在哪里吗 -- Hàìτàиɡωū.cǒм 49、第49章 打开着门的教室,人来人往的教学楼,连林墨白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掌控住所有的情况,因此他没有过多的折腾阮情,而是用大力的肏干,速战速决的方式来结束这场欢愉的性事。 这时,被林墨白顶入在阮情花径最深处的跳蛋,成了最佳的助手。 嗡嗡震动的跳蛋不仅让阮情情难自禁,肉壁一而再再而三的收紧,就连林墨白的龟头,在每一次的深入中也被震动得一阵发麻,再加上他刻意的宣泄。 “不要了……不要……啊……阿白……啊……” 哪怕是这样,阮情也被林墨白肏弄到哭泣着求饶,激情中她意识混沌,敏感的花穴又被跳蛋震得失去了知觉,只能感受到粗大的肉棒在不断摩擦,让人肿胀着塞满。 一次次退出,一次次的进入,身体被操的一晃一晃,跟坏掉的洋娃娃一样。 好一会儿后,林墨白抱紧着阮情,身体密不透风的紧贴住,一同痉挛着冲向了欲望的巅峰。 他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滚烫精液,全都打在阮情花穴的内壁上,让高潮中不堪重负的身体,短时间内再一次被快感的狂潮所侵袭。 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跟晕死过去一样。 呼呼……呼呼…… 一时间偌大的教室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喘息声,双双沉静在欢愉的余韵中,久久都无法回神。 林墨白哪怕在这时,还是留着一丝清明,然而他的瞳孔中很快有了焦点。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阮情,那张绯红的小脸,迷离的眼神,红艳艳的嘴唇,记忆不由自主的回到了六年前的一个晚上,静寂的教室里,他也是这样抱着这个女人,在她的课桌上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 六年的时间就像是一个轮回,这一次换成了他的课桌,被浸染着一股一股的淫水。 林墨白朝着阮情,情不自管理q2302069430禁的吻了上去,舌尖轻轻纠缠一下后退出,低吟一般的说道,“阮情,我爱你。” 爱……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将阮情震了震。 她没想到林墨白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句话,甚至以为林墨白如此闷骚内敛的性格,永远都不会真正意义上提到“爱”这个字。 阮情的眼睛里,心里,身体里,满满的都是这个男人。 她也学着林墨白的动作,短短的一个舌吻,舔舐着他的唇瓣,啵的一声分开,激动的说道,“阿白,我也爱你,很爱你很爱你,我这一辈子就只会爱你一个人。” 热烈的话语,浓重的感情,随着一字一句全都传给了阮情。 林墨白的脸上尽是轻轻柔柔的笑容,眼神中的宠溺将怀里的女人包围。 只不过…… 阮情在一次红了脸庞,神情看起来比告白的时候还要羞涩,贴着林墨白的耳朵,小声说道,“阿白,现在能拿出来了吗跳蛋在里面是挺舒服的,可是花穴好麻,拿出来好不好。我们下次再玩。” 听着那柔柔的撒娇,林墨白的笑意都充斥在了漆黑的瞳孔上。 这事情阮情就算不说,林墨白也是打算要做的,只是有了她的央求之后,事情就变得更加的顺理成章了。 他将变软的肉棒从花穴中抽出来,先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又从阮情的手提包里拿出纸巾,垫在她的下面,这才把手指深入进去。 “唔唔……阿白,轻一点……好痒……我……我控制不住自己……轻一点……”阮情身体里的激情还未完全退去,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敏感,更别说是花穴里了。 林墨白无奈的,减缓了动作, 轻轻勾着手指,将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一泡一泡的掏出来,弄湿了好几张纸巾。 她的花穴里不在显得那么拥挤之后,修长手指才完全的深入,往最里面的跳蛋而去。 此时跳蛋已经没有了电力,不再震动,却因为被肉棒顶入的太深,又湿漉漉的,好几次从林墨白的手指尖打滑,怎么也拿不出来。 “你用点力,把跳蛋挤出来。”林墨白拍了拍阮情的屁股,命令道。 “好……”阮情轻轻应了一声,小腹收紧,花穴收缩,利用阴部的力量,用力挤压着跳蛋,让小东西乖乖的出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啪嗒啪嗒的重叠在一起,听起来并不是一个人,而且由远及近, 脚步声越来越清楚,就是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的。 “阿白,有人来了,管 理扣 号二三零二 零六九四 三零我们怎么办”阮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神色焦急。 “你把衣服穿好,” 林墨白也听着那脚步声,低哑的命令道,同时抽出了手指,帮阮情拉上了内裤,又把湿漉漉的纸巾拽在手里,往口袋里一放。 那一串脚步声最后踏入教室的那一刻,林墨白一个转身,用挺拔的身姿挡住了后面羞红着脸的阮情,只露出一点点碎花的裙摆。 好险! 阮情紧挨着林墨白的后背,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所幸他们没有大张旗鼓的脱衣服,也没有做什么夸张的事情,还有林墨白保护着她,除了那一刻跳蛋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没拿出来之外,其他一切顺利过关。 与此同时,传来一句亲昵又激动的呼唤。 “墨白,没想到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同学们认错人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墨白皱了皱眉,淡漠地问道。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我这个老同学,我留校考了研究生,还做了班级辅导员。” 进来的人有男有女,走在最前面是一个女生,正跟林墨白热情的交谈着。 阮情听着女人的声音,忍不住从林墨白的肩膀望出去,小心翼翼的打量着。 女人的直觉总是敏感的,因为一些同学不确定的话语,而赶来确认是不是林墨白,她未免也太过于在意了……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这里好像有个bug,之前跳蛋写的似乎是有线款,这里不是。 不修正了,就当是六年来的进化吧,() -- 50、第50章 阮情小心翼翼的扫视着来人,不出意外的看到一个身材和面容都姣好的女人,一身修身端庄的职业装,飞扬而又不失妩媚的波浪长发,这个女人站在一群年轻的男同学中也丝毫不突兀,反而有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而她的双眼一直紧盯着林墨白,脸上不仅仅只是久别重逢的兴奋,更有着一股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惊喜,说话时的笑容是那么灿烂。 阮情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其中充满了爱慕。 看到的第一眼,她就在心里确定了这个女人喜欢林墨白,不仅是以前喜欢,就连现在都还喜欢着。 阮情在林墨白背后皱了皱眉,神情有些懊恼。 让她懊恼的不是出现了一个情敌,而是她竟然输!了! 比起那人精致的妆容,完美的打扮,还有那双让她更增色不少的高跟鞋,她的一身装扮相较之下完全暗淡无光,简单单调的马尾,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碎花裙,为了方便,她甚至穿了一双帆布鞋,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点女人优雅气息。 阮情烦躁地想用力抓一抓头发,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了林墨白的后背上。 林墨白感受到她轻轻的触碰,原本就对谈话兴致不高的他,神色显得更加的冷淡,黑眸犀利中涌现了排斥。 但是那些人丝毫都没注意到这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特别是那群年轻的男同学,看着林墨白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仰。 “学长,我们竟然能在学校里见到你,实在是太荣幸了,我们可是从入校开始,就一直听着关于你的传说。” 林墨白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大学时代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光是他放弃清大而是选择p大就读的事迹,就足以让人津津乐道了,更别说他在学校里的那些光荣事迹,以及别业之后对林氏企业一系列的革新和运营方向的拓展。 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让多少人抬头仰望着他的光芒。 “墨白,他们可都是你的崇拜者。还好我特意走了这一趟,不然可要错过了。你这是来重温大学时光吗怎么也不找老同学叙叙旧。”女人依旧殷勤,有意无意的跟他拉近着关系,特意提起着老同学的情谊。 “不必。私人行程,不想被打扰。”林墨白简单的话语,直言拒绝。 此言一出,那些头脑发热的同学终于注意到了林墨白的冷淡,笑容僵在了脸上,青涩的控制不住表情。 倒是他们的女辅导员,丝毫没被影响道,毕竟曾经追求林墨白四年,至今还未放弃的她,这样的场合早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次。 曾经,那个大学时代的林墨白,可比现在更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稍稍移动了目光,转到了林墨白肩膀后,问道,“墨白,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刚才阮情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阮情,情敌之间的第六感一样准确,更何况阮情脸上红晕未退,唇瓣上轻轻浮肿,和林墨白更是那样依偎的姿态,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很清楚发生了些什么。 她可从没见到过有女人,能跟林墨白靠的那么近。 只不过……她不死心,在林墨白没有亲口承认之前,她还是不死心。 然而,下一秒,就是她心碎的时间。 林墨白皱了皱眉,英挺的脸上多了不悦,在心底里厌恶着这些人对阮情探究的眼神,特别是那几个男生,二十出头的愣头青,完全是一群好色的小豺狼,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像食堂里的那几个男生一样,一看到阮情就垂涎欲滴。 他的身影一动不动,牢牢挡住着阮情,同时霸道的宣誓主权,“她是我的老婆。” 老婆。 简简单单,不轻不重的两个字,瞬间炸开在每个人的脑海里。 男同学们想着身家显赫,能力出众的林氏集团总裁竟然这么年轻就结婚了,难道是商业联姻,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心里更好奇了。 女辅导员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嘴角抖了抖,连粉底都遮不住她骤然苍白的脸颊。 “墨白,你结婚了怎么……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却又不得不稳住心神,对着林墨白背后的阮情说道,“第一次见面,你好。我叫做周芸,是墨白的大学同学。” 说话时,周芸对着阮情伸了伸手。 “不用了(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林墨白想要阻止,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没有再联系的同学而已,不需要客套应酬。 不过阮情拉了拉他的手臂。 阮情从林墨白的背后走出来,刚才的那一段时间里,她重新整理了衣着,除了红晕还未消散的脸颊之外,一切尽可能的完美。 她已经输了一次了,不能继续输下去。 关乎的不仅是她自己,更是林墨白的颜面。 阮情落落大方的伸出手去,跟周芸轻轻一握,“你好,我叫阮情,是阿白的妻子。” 她或许在别的地方赢不了周芸,但是只是“林墨白妻子”的身份,就足以她昂首挺胸骄傲的站着。 周芸有一时间的失神,她以为能够被林墨白看中的女人,一定是国色天香,光芒万丈,让她望尘莫及的女人。然而面前的阮情的确美丽,会让人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但是要匹配林墨白却……还不够。 她竟然输给了这样一个女人,她不甘心! 当周芸陷入在内心挣扎中,突然有个男人紧盯着阮情惊呼道,“是你,食堂里的女生,你竟然是林学长的妻子。” 林墨白闻言,更是眉心深锁,浑身上下骤然凝起了一阵凌厉的气息,令那些为出社会的年轻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他无声的,把手掌放在阮情的腰后,紧紧的搂住。 周芸对此,则是痛楚的皱眉,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道,“墨白,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做东,晚上请你……和你的妻子吃饭,你们会赏脸吧” ΗAIΤANGSΗUЩU。て(海棠书屋)Οм -- 51、第51章 对于周芸的邀请,林墨白无动于衷,更觉得厌烦。 这是他和阮情的新婚之旅,为什么要被这些无足轻重的人打扰。 但是阮情比他更快的开口,对着周芸答应了晚上的饭局。 与此同时,阮情和周芸的眼神依旧交汇在一起,她清楚得看到了对方眼底的不甘心和倔强,激起了阮情心底里的好胜心,丝毫不想示弱。 林墨白低头看向阮情,阮情朝着他点了点头,眸光里沉淀着坚韧。 晚上的聚餐,就这样定了下来,既然说了老同学聚餐,而且还有林墨白结婚的这个好消息,周芸联系了在本地的同学,借此机会热闹热闹。 而阮情和林墨白下午的时间,则被那群学生们占据。 林墨白被邀请去了学生会的办公室,宛若一场小型研讨会,所有人都仔细聆听着林墨白的发言。 阮情对他们口中的经济学原理,国际经济形势的变化毫无兴趣,在欣赏了一阵林墨白的伟岸身姿后,她偷偷溜了出去,一个人闲逛着。 在最外面的一条长走廊里,阮情看到上面悬挂着杰出校友的照片,整整齐齐的一长排。 走到末了的位置,她看到了属于林墨白的那一张。 照片里的林墨白西装革管 理q23 020 69430履,英挺不凡,是所有人中最年亲的。 只是阮情的心底里,还是有着一个小小的遗憾……这张照片,原本是应该挂在清大的校园里的。 晚餐定在一个包厢里,或许是林墨白的名字太有吸引力,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同学。也是林墨白冷漠的性格太深入人心,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说了句“好久不见”“恭喜”之类的话语,更多时候只是偷偷打量着阮情。 阮情挺直了后背,端端正正的坐着,嘴角都快笑僵了。 林墨白在桌子下面抓着她的手,无声的摩挲后,手掌竟深向了她的大腿内侧,抚摸着那一处细嫩敏感的肌肤。 阮情一下子慌乱了,急急忙忙地按住他的手背,双腿收紧,就这样把林墨白的手掌夹在了中间。 她红着脸,瞪了林墨白一眼。 他是疯了吗 虽然有桌子挡着,可是周围那么多他的同学,说不定会有注意道的。 林墨白没在深入,也没移开手,就这样贴着阮情的大腿内侧,几乎都快碰到花穴了。 因此,阮情全部的注意力不得不放在林墨白的身上,警惕他会突然动作,继续往下摸。 恍惚间,阮情似乎发现了林墨白的用力。 她不再紧张,也不再在意其他人的打量,只留心着她身边的男人。 这样的情况,直到一个叫做徐柏铭的人出现才被打破。 徐柏铭明明是一身西装,却穿出了一股吊儿郎当的风流不羁模样,一进门就大咧咧地把手臂搭在林墨白的肩膀上。 他笑着大声调侃,“我们的林大总裁可真够贴心的,结婚了也没发红色炸弹,该不会是看不上我们这些老同学的红包吧” 林墨白对此给了一个冷厉的眼神,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是由周芸介绍阮情的身份,他主动跟徐柏铭说道。 “我老婆,阮情。” “阮~情~”徐柏铭念着这个名字,看向阮情的眼神有惊艳,有恍然大悟,更多的是意味深长,最后继续笑闹着,“我看你不应该叫什么阮情,应该叫做长情。”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坐在阮情另一边的周芸突然地抬了眼,林墨白则是给了徐柏铭一个手肘。 他严厉道,“别胡说八道。” 徐柏铭做了一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再看向阮情时笑容爽朗,“嫂子,你好。” 在徐柏铭的身上,阮情似乎看到了秦风的影子,一样的用一种夸张,掩饰着内心真正的自己。 晚餐开始后,自然少不了杯筹交错,被人围攻的中心自然也是林墨白。 “你当初可是老师的助教,老师把论文都交给你来打分,我们一个寝室的,你竟然还给我打了一个不及格,害得我下学期又重修了一遍,看我今天不灌醉你,报了这个仇。” 新仇旧怨加在一起,八九个同学轮流给林墨白灌酒。 阮情看着一阵心惊胆战,毕竟林墨白刚大病初愈,今天这场酒局下来,可是会拖垮身体的。 她想起身给林墨白挡酒,却被林墨白一把按住了大腿。 反倒是另一边的周芸,突然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墨白一下午都在给学生们讲课,后来都咳嗽了,他嗓子不好,就别让他喝酒了。” 同学们一阵起哄,“周芸,林墨白的老婆都没说话呢,你怎么心疼上了。” 气氛正酣,谁也没注意到这样的调侃有什么不对。 阮情的心里却被戳进了一根刺,她推开了林墨白,接下对面同学的酒杯,然后一口闷下,刺激的酒液划过喉咙,让她轻轻皱了皱眉。 她这才说道,“我替他喝,谢谢大家的祝福。” 也只有她,有这个资格。 阮情没有看周芸一眼,却实实在在的挡在了林墨白的前面。 阮情既然主动站起来了,其他同学也跟着转移目标,不断跟阮情敬酒。 林墨白一直皱着眉,不赞同的看着这一幕。 徐柏铭靠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可别再这个时候拦她,当心她回家找你算账。女人的事情啊,就让女人们自己来解决吧~” 他说话时,眸光在阮情和周芸之间来来回回,两个女人都在喝酒,只不过阮情这酒喝得喜气洋洋,而周芸则是酸涩闷酒。 “那你呢,准备什么时候解决你的问题”林墨白扫了他一眼,不屑的问道。 “啧啧啧,我帮你,你怎么还攻击我,直往我心里戳刀子。”徐柏铭发出抗议,撇了撇嘴,拿着酒杯,一口闷下。 他眼角的余光,还偷瞄着不远处的女人。 喝闷酒的人,又何止周芸一个。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周芸不是恶毒女配,大家都是正常人。 下章·真·发酒疯 HàìτàNɡωū.cǒм 52、第52章 这一群人中,最后跟阮情和林墨白敬酒的人正是周芸。 周芸这一晚上其实表现的非常正常,应酬、交谈,要不是眉宇间的那一缕忧愁,几乎没有人能看得出来她再情殇之下,借酒消愁。 她对着阮情举起酒杯的时候,也真挚的说了祝福的话。 “祝你们新婚快乐,永结同心。” 一个大学辅导员讲这样的话,显得老套又俗气,却也是周芸被酒精充斥的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话。 林墨白和阮情异口同声的说了谢谢,真可谓夫妻同心,惹得周围同学们哄笑了起来,揶揄他们秀恩爱不偿命,都快闪瞎他们了。 吵闹中,谁也没注意到,周芸在坐下时,轻轻地言语了一句,“我是真没想到墨白竟然会结婚。”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却也像是刻意要把这意味不明的话说给阮情听。 阮情闻言,也在放下酒杯的同时,低声回了一句,“别说你没想到了,就连我也没想到。” 回想着不久之前的事情,阮情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 周芸看了阮情一眼,仔细瞧着阮情的眉眼,仿佛要从这样的比较中看出来她为什么会输给阮情。 然而结果只是她的嗤笑。 她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继续跟阮情说着话,“我喜欢了墨白四年,整整四年,也追了他四年,到最后别说得到什么了,他或许从没正眼看过我。” 周芸喝醉了。 起码是七分醉意,另外三分则是不甘心,才会借着酒劲把心底里的那些话全都说出来。 阮情曾经也这么做过,更多了一份感同身受。 “我到底哪里不如你了呵呵……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了。你倒是告诉我啊,为什么墨白最后选择的人,竟然会是你!”周芸努力控制着音量,其他同学也在推杯换盏,才没注意到她们两人的身上。 阮情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周芸脸上的嫉妒和悲伤,但是感情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有道理可言的,她更不会同情自己的情敌。 “你以为四年很了不起吗”阮情眼尾一挑,神色高傲道,“我可是喜欢了他整整九年了。” “九……九年”周芸有那么一时间的愣神,混沌的双眼眨了眨,反应迟钝的脑袋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突然一下子怔住了。 阮情不解她为什么是这种反应,只是想彻底的让周芸死心,继续说道,“我和阿白高中时候就认识了。” 周芸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这句话,而是低着头看着酒杯里猩红的液体,久久地痴楞着。 然而又在一个触不及防之间,她突然地站了起来,指着阮情大声说道。 “是你!是你!……竟然是你!我怎么没想到……怎么会没想到的……是你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的情绪格外激动,语气中充斥着痛苦和恍然大悟,末了说完的时候,眼底都红了一圈。 周围正酒酣耳热的同学们,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解的看着阮情和大喊大叫的周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墨白也是一样,他眉心一动,第一反应是把阮情搂到了身边,让她距离失控的周芸远一点。 周芸此时已经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她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之前光彩照人的靓丽,反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挫败。 她输了…… 或者说,她连参加竞争的资格都没有得到过,又何谈什么输赢。 最后还是徐柏铭的反应最快,起身热络场子,调侃道,“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周芸喝醉酒的模样吧,没想到她也会大喊大叫,真应该把她这么丢脸的反应拍下来,等她清醒了之后好好的笑话她。” “就是就是,你这个点子不错。”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这事情算是过去了。 而阮情却怎么也过不去。 她在林墨白不赞同的神色中,轻轻推开了他的手,小声说道,“我和周芸还有话说,你先放开我。” “哼,你们两今天刚认识,以后也不会见面,有什么话好说的”林墨白冷声道,手臂收紧,不愿意松开。 “阿白。”阮情无奈,只能柔柔的撒娇,“你给我五分钟,我就在跟她说一会儿。” 阮情喝了五分醉,脸上脖颈上都是一片霞红,娇滴滴说话的时候,连林墨白这样冷厉严肃的人,也被融化了。 他凑到阮情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阮情听到后,不仅是脸红管理q2302069430,更是要烧烫起来,娇羞的点了点头。 林墨白胁迫她签下了割地赔款的条约,这才松手放人,俊朗的脸上眸光浮动,尽是风流不羁的神色。 阮情立刻回到周芸身边,疑惑地问她,“你认识我可是我们并没有见过面,你怎么知道我的” “你想知道”周芸斜睨了阮情一眼,说话时酒气更重了,刚才那短短的时间里,她喝了不少。 “嗯。” “想知道也行啊,陪管理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喝酒,先喝三杯,我就把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周芸笑着,把酒瓶往阮情面前一放,笑容玩味,双眼则还是紧盯在阮情的脸上,像是要把这个人看透一样。 阮情犹豫过,但是她面前的周芸是情敌,却也是最了解林墨白的人。 她口中的事情实在具有太大的诱惑力,最终…… 阮情一脸干了三杯酒,打了一个重重的酒嗝,“你现在可以说了。” “呵呵……”周芸又悲又喜的低笑着,一边喝酒,一边娓娓道来,“我知道墨白心里有人,从一开始就知道。别人只觉得他冷清,不近女色,可是我喜欢他,比谁都喜欢他,没多久就发现了他心里有人的这件事情。那个时候他才十八岁,十八岁的年纪,喜欢一个女人容易,忘记一个女人,也非常容易,你说是不是” “是……”阮情一字一句仔细听着。 周芸继续给阮情倒酒,还碰了碰她的酒杯,才继续往下说。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标题才是重点 53、第53章 周芸说,“可是墨白就是那么的死心眼,无论我在他面前怎么晃,无论那些环肥燕瘦的女人如何投怀送抱,他就是不动心,怎么都不肯放下过去的那个人。” 周芸说,“墨白越是这样,我越是心动,越是喜欢他。现在竟然还有从一而终的男人,可比国宝还珍贵。” 周芸说,“我也知道自己应该放弃,可是我做不到!感情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理智控制得住的……我在心里嫉妒,疯狂的嫉妒着,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墨白这么念念不忘。” …… 周芸说了好多好多,全是这些年来心底里的话,完全不管阮情是怎么想的,就是想一股脑的全都说出来。 而且她每说一段,都要阮情喝一杯,她自己也跟着喝。 阮情很快喝得身体软绵绵的,像是彻底的醉了,周芸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女人低头靠在一起,额头都快抵到对方额头了。 涨红着脸,眼神迷离,还拿着酒杯不放。 倒是有一种要拼得你死我活的架势,看得一旁的人心惊胆战。 毕竟是同班同学,周芸曾经那么痴狂的喜欢过林墨白这件事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是毕业都两年了,而且林墨白都结婚了有了妻子,再提往事只会让人尴尬而已。 所以对于阮情和周芸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其他人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可好奇得紧,偏偏这两个喝醉酒的女人,谁也没大喊大叫,依旧用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絮叨地说着话。 周芸说完了过去的事情,恍惚的眼神勉强落在阮情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嗤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我想了这么多年,也没想到墨白心里的女人,竟然是你这样的。” “我这样……我这样怎么了”阮情醉得有些过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哼……乳臭……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一个。”周芸眼中,也把阮情当做了那些稚嫩的大学生。 “你……我……哼。”阮情张了好几次嘴,但是唇舌发麻,最后只能说道,“你才小,你全家都小……我……我不小……我跟阿白一样大……不对……我比他大。” 阮情说着话,挺了挺胸口,证明她在这方面比林墨白大多了。 “哈哈哈哈。”周芸被她幼稚的行径给逗笑了,却也因此看到了阮情可爱的一面。 在这一刻,她输的有些心服口服。 会跟一个明知道喜欢自己老公的女人喝酒,大聊特聊心事,都如此年纪了,还带着青春的朝气和稚嫩,混杂着青涩可口和女人的成熟妩媚。 这样一个酸甜可口的女人,男人怎么会不喜欢。 “你……你别笑……我告诉你,阿白……阿白他就喜欢我这样的。”阮情拉了拉周芸的手臂。 周芸被她晃得脑中一片眩晕,难受得紧,推了阮情一把,“你别拉我……我……我……” 阮情被推了一把,心底里的酒气酸气都冒了上来,她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啪的一声。 拍完了之后,连她自己也被响声吓了一跳,熏红着脸愣愣得站着。 周芸见状,仰头看着她,“你……你要干什么……难道说不过我……还不服气吗” “哼,我……我有什么好不服气的……倒是你,别开口闭口都是‘墨白’。”阮情说起这个,口齿都变得清晰了,一股脑把心底里憋着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对着周芸继续说道,“你和阿白只是同学而已,你不能这么叫他。” 周芸被阮情豪气万丈的模样震了震,不是恐惧,只是吃惊,没想到阮情看着柔柔弱弱的,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她眼神里的清明比阮情多一分,因此故意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叫他‘墨白’,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他都没反对,你凭什么管” “就凭我是他老婆,是他心里最爱的人,我就是可以管。” 阮情想也不想的吼出了声,一点也没注意到她现在是全场所有人的焦点,大家都双眼直直的看着她。 “那你有没有问过林墨白,他给不给你管”周芸继续挑拨,可是她的称呼,却开始无声的改变。 她好像是没问过…… 阮情迷迷糊糊的想管理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着,哪怕醉糊涂了,也没有撒谎胡诌。 再说,以前没问过没关系,她可以现在立刻问。 “阿白……”阮情晃晃悠悠的转身,寻找着林墨白,但是双眼朦胧的看不到焦点,眼前是模模糊糊的人影不断重叠浮现着。 “我在这里。”最后还是林墨白一把扶住了她摇晃的身体。 “阿白!”阮情一看到林墨白,立刻灿烂的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 “嗯,我在。”林墨白低低应声,小心翼翼承托着属于阮情的重量,俊朗的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体贴,看得周围人一阵傻眼。 这个含情脉脉的男人,真的就是林墨白吗 当周围人在心底里浮现这样的疑惑时,更让人惊愣的事情发生了。 阮情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把抓住了林墨白的领口,大声地问道,“阿白,你说……你说……你说……你让不让我管你我……我是不是能够管你” “可以,你可以管我,就只有你有这个资格。”林墨白丝毫不觉得发酒疯的阮情很丢人,也不觉得说着这些话让男人很丢脸,竟沉稳淡定、又是那样宠溺的回答着。 阮情笑得更开心了,双眼变成了两轮弯月,她都忘记要跟周芸炫耀,而是着迷的看着林墨白,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林墨白对阮情的主动,当然是全盘接受,在周围人的瞩目之下,深情接吻,唇舌交缠,将气氛推到了最高潮。 周围人一开始都僵着不敢动,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该拿秀恩爱的这两人怎么办,最后还是徐柏铭先爆笑出声,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周芸也是哈哈大笑的模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被她飞快的抹去。 她的过去,终于在今天画上了句号。 倒是林墨白和阮情,吻得那么往我投入,丝毫不介意周围的哄笑声。 54、第54章 同学宴在气氛最高潮的时候散场,少了一些离别的伤感。 林墨白也沾了点酒气,将车留在了餐厅,他抱着已经烂醉如泥的阮情上了出租车,忙得照顾女人,连跟徐柏铭说句再见的时间都没有。 他坐在后座,透过车辆的后视镜,远远地看到徐柏铭也正撑着一个同样烂醉如泥的女人,女人正发着酒疯,弄得他一副手忙脚乱的模样。 在收回注视时,他无声地浅笑了下,当目光转到阮情身上后,他的笑容更深了,漆黑的眸子里竟是深情。 阮情的性子软,身体软,说话软,就连如今真的喝醉酒了,发起酒疯来也是软绵绵的,而且格外的粘人。 她身体的一侧紧挨着林墨白,双手抱紧林墨白的手臂,脸颊靠着林墨白的肩膀,酒气混杂着她身体上的香味,直往林墨白的鼻尖钻入,她还扭动着虚软热烫的身体,要不是受到出租车空间的限制,她都要像无尾熊一样抱着林墨白不撒手了。 “生气……阿白,我好生气啊……她怎么能这样……”阮情从上车开始,就不断喃喃自语着,声音又娇又柔,稍微还带着一点口齿不清,显得更加的可爱。 “谁给你气受了”林墨白低低地接话,将阮情脑后的马尾松开,黑色的长发垂在他们依偎在一起的肩膀上。 他轻捋发丝,别在她的耳后,指腹摩挲过热烫敏感的肌肤,凝视着她被酒气熏红的脸颊,宛若春天里的桃花,让人心动不已。 “痒……”阮情呜咽着发出抗议,脸颊蹭了蹭,却没有推开林墨白的手,依旧紧贴着,含含糊糊的继续说道,“生气……好气啊……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能叫你墨白……” 原来还是这个事情,看来她的心里真的非常介意。 林墨白暗暗地记在了心里,安抚着皱眉抱怨的小女人,轻声道,“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也就只有你可以叫我‘阿白’。” 这个专属的称呼,曾经也是林墨白亲口告诉阮情的。 “嘻嘻……阿白……阿白……阿白……我好喜欢你啊……”醉醺醺的阮情对着林墨白嘻嘻一笑,又低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醉酒的人喜怒无常,一下笑一下生气,又嘟哝了起来,“就算这样,她……她也不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说道愤怒处,阮情手掌握紧成拳,用力地挥舞着,茫然地控制不住力道,差点都要撞到车门了。 “小心。”林墨白急忙拉住她的手腕,用手心包裹住她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握住。 “不可以……她就是不可以……呜呜……”阮情真正在乎的,哪里是一个小小的称呼,是周芸对林墨白这么多年的情深不改,说着说着,她的情绪骤然转变,小声的呜咽了起来。 如果她没能回来呢,林墨白是不是终有一天,会被另一个女人的深情所动容,也会慢慢地喜欢上她。 “你说得对,她不可以叫我墨白。阿阮,你不记得了吗你刚才已经当着她的面,展现了你的所有权,我林墨白全身上下,都是归你管的。”林墨白配合着阮情稚气的话语,也学着她慢条斯理的语气,柔声地一遍一遍诱哄着失落的女人。 “对!”阮情闻言,情绪一下子从低谷冲向了高峰,手臂挣扎了出去,一把圈住林墨白的脖颈,仰着头,嘟着红唇,对着林墨白笑颜如花道,“你!归我管!你的这里归我管,这里也归我管,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她指了指林墨白的眼睛,鼻梁,嘴唇……一路点到了他的胸口,手指用力的戳了戳。 还没等林墨白有所反应,她自己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林墨白则是放任阮情在他身上的霸道“占有”,完全不阻拦她的动作,哪怕她的手指还在往下(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还有这里!阿白,你的小鸡鸡也归我管!”阮情迷离着眼神,一脸的媚笑,连声音都激动了起来,狭小的车厢里回荡着她清亮的话语。 一直专心致志开车,强迫自己心无旁骛的出租车司机,全程听着她混乱的话语,听到这里也忍不住透过后视镜,看一眼这个喝醉酒但是活色生香的女人。 林墨白察觉到,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扫而光,迥然不同的凌厉视线一下子扫了过去。 出租车司机只觉得后背一凉,浑身发寒,急忙收回目光,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不敢再看。 林墨白再低头时,面上的寒气荡然无存,依旧是那个温柔似水的男人。 阮情还在嘻笑,白洁的手指点在林墨白的裤裆上,一下一下的轻动,好似在跟林墨白胯间的东西玩耍。 “阿白,变大了,你变大了。”阮情兴奋的发出尖叫。 “嘘(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林墨白轻声安抚阮情,却没有阻止她的亵玩,还贴着她的耳根轻声问道,“变大不好吗我越大,你会越舒服的。阿阮,你说是不是” 从餐厅当众舌吻的那一刻开始,林墨白身体里的欲望就在蠢蠢欲动,上车后又一直被她娇软的身体厮磨着,胸前的大奶不是挤压他的手臂,就是挤压胸口,刺激得他早有了生理反应。 如今只是不再压抑,开始宣泄。 阮情感受着林墨白鼻息之间轻刷过来的热气,脸颊变得更红了,醉意朦胧的脸上多了一点羞涩。 她被林墨白低沉雌性的嗓音所勾引,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是……越大……越舒服……阿白,好大……好大……我都吃不下……” 意识混乱不清,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那样的诚实。 她变得更软了,靠着林墨白拥抱才坐直身体,裙摆下的双腿一边夹紧,一边轻轻摩擦,花穴里流出了湿润的液体,全都沾染在内裤上,里面的花径还在饥渴的收缩,疯狂吸允着……一直呆在里面的跳蛋。 HàìτàNɡωū.cǒм 55、第55章 那颗折磨了阮情一下午的跳蛋,因为找不到时间拿出来,一整个晚上都在阮情的小穴里,安安静静地待着。 “阿白,不舒服……”阮情扭动着腰肢和臀部,在林墨白身上磨蹭地更厉害了,皱起了眉心,难耐道,“阿白,下面湿湿的……难受……里面有东西……难受……” 她浑身燥热,又被跳蛋折磨的小穴发痒,整个人像是发骚了一样,不停往林墨白身上依偎,连露在裙摆外面的膝盖,也是并拢又分开,分开又并拢。 那绵软的话音,几乎是勾人的呻吟,不断的萦绕。 林墨白又看了前座的司机一眼,心里有点懊悔,早知道应该带他自己的司机来。 他想要克制,却又放不开一身骚气的阮情。 “真的想要我帮你拿出来”林墨白小声地问道。 “要……要的……”阮情把脸颊贴在的林墨白的脖颈上,轻轻地一下一下磨蹭,嘴唇触碰到他滑动的喉结,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伸着舌尖一点点的舔舐。 林墨白在她潮湿小舌的触感之下,心口颤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崩溃。 他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吗你完整的重复一遍,我就帮你拿出来。” “之前……什么……什么话阿白,你说了什么话……”阮情连他当下的话,都记不清楚,更别提之前说的话。 “阿阮,是你答应我的条件。” 林墨白唇角微扬,沉黑的管 理扣号二 三零 二零六九四三零眼眸里闪过一抹狡黠,他跟之前一样,贴着阮情的耳根,将之前那个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 末了,他笑着问道,“记住了吗” “好像……好像……记住了。”阮情迷迷糊糊的点头,一下一下,觉得身体热的厉害,脸上也像是要滴出血了。 “既然记住了,就重复一遍。你说清楚了,你身体里不舒服的东西就能拿出来了。”林墨白一边帮她作弊,一边诱哄,用尽各种手段,就是想听阮情亲口说那些话。 “你要我……要我帮你舔……舔你的小鸡鸡……不对……”阮情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迷离的脸上努力摆出认真的神情,像是在完成老师任务的学生一般,刻苦努力,“阿白,一点也不小……” “是的,我一点也不小。不是小鸡鸡,是大肉棒。然后呢” “要舔……舔阿白的大肉棒……跟吃棒棒糖一样,慢慢的舔……”阮情无师自通的加了后面的那半句,抬着头对林墨白笑,好似因为考了一百分在炫耀,想得到林墨白的奖励。 林墨白黑眸注视着,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又到,“还有呢” “舔……舔完了之后……要……要坐在阿白的身上……把大肉棒吃进去……不是用嘴巴吃……用……用……”阮情皱了皱眉,酒醉的她竟然想不到除了嘴巴之外,身上还有哪里能吃。 “用哪里”林墨白笑意盈盈,提醒道,“你哪里难受” “下面……小穴难受……”阮情终于想到了,继续说道,“用小穴吃……吃阿白的大肉棒……都吃进去……阿白说,他不动,要我自己动……阿白说,还要我揉着奶子给他看……阿白说,如果他没有射出来,我不能停……” 说道最后,阮情仿佛换成了第三人称,但是完全记住了林墨白说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都说了出来。 “阿白,我……我说完了……嗝……难受……快点……快点帮我……”阮情在他怀里不断扭动着。 林墨白看了一眼车程,距离他订的酒店还有十来分钟,想要在这么长时间里安抚住一个发酒疯的女人,似乎不太可能,他只能履行承诺。 他拿过外套,盖在阮情赤裸的双膝上,一下子遮住了裙摆和双腿,同时手臂一搂,将阮情彻底抱进了怀里。 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头挨着头,背对着司机,不让人瞧见一丝一缕的春色荡漾。 林墨白做完了这一切,才伸手在外套下,撩起裙摆,轻车熟路的拉开了内裤,指尖触碰到一片湿热触感,都不需要任何前戏和爱抚,长驱直入进了花穴深处。 阮情的小穴里太湿,却又吸得太紧,跳蛋一下子滑出,一下子吸进,正在不深不浅的位置上,林墨白的两根手指进去,立刻就碰到了,手指分开夹住。 “出来……可以拿出来了吗……”阮情趴在他的肩膀上,忍受着身体里越来越燥热的冲动,颤抖着问说。 “还不行……在很里面的地方,我摸不到。阿阮,你用力,把它吐出来,这样我就能拿到了。” 林墨白忽悠着她,但是醉醺醺的阮情一点也没察觉到。 “吐出来这么吐……” “你的小穴要用力,挤压。乖,试一试,很容易的。” 阮情一板一眼的照着林墨白的话去做,花穴不断收缩挤压,用力地往外排着什么,而那湿漉漉的紧致内壁,并没有碰到什么东西,反而在不断吸允着林墨白的手指。 一下一下,好似在用嫩肉舔舐。 “快了……我已经摸到了。阿阮,在用力。”此刻的林墨白宛若一个斯文败类,正在调戏清纯的少女,手指配合着,还似模似样的在阮情的小穴里进出。 “好……用力……呜呜……我没力气了……呜呜……”阮情只觉得每一次用力,身体里就会泛起一股快感的狂潮,不断吞噬着她的意识,双腿禁不住的颤抖,浑身仿佛都要痉挛了。 阮情哪里知道,林墨白根本不是在帮她拿东西,而是一下一下的抽插,用手指性交着。 “啊……唔唔……” “嘘(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阿阮,小声点,前面还有人呢。”林墨白贴着她的耳根,故意提醒着她这个事实。 “呜呜……”阮情被刺激地猛烈收缩。 她的小穴更紧了,里面的淫水也更多了。 林墨白看了一眼窗外,酒店大楼闪耀着明亮的灯光,正在越来越近,车速也在降低。 他终于停止了这场在出粗车上的亵玩,手指夹着跳蛋几个抽插后,猛地一下抽了出来,却没有离开,而是将跳蛋重重抵在小穴上方的阴蒂上(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他的手腕抖动,对着备受冷落的小肉粒一阵摩挲,仿佛变成了手动的跳蛋。 “啊(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阮情以为自己叫出了声,然则只有急促的喘气声,在电流一般窜动的酥麻快感之下,她轻颤着到了高潮,花径里吐出一泡一泡的淫液,打湿了身下的裙摆。 而她,也禁不住晕在了林墨白的肩膀上。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这车开得刺不刺激,( w ) 56、第56章 到最后,阮情是被林墨白从出租车上抱下来的,用抱孩子的姿势,双腿分开环在他的腰上,而林墨白把外套遮在了她屁股后面,一切撩人的春光全都密不透风的藏了起来,绝不让人瞧见一丝一毫。 他们身上浓重的酒气,还有奇怪的姿势,自然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 阮情睡得迷迷糊糊,对此毫无所知。 而林墨白一点也不介意,反而用占有欲十足的动作,霸道的宣示着主权。 酒店的房间是林墨白订的,这个看起来没有一点浪漫基因的男人,却在最终决定的时候选择了豪华蜜月套房,并且没有提前告诉阮情,想给她一个小惊喜。 只可惜这个小惊喜她是没办法在第一眼就看到了。 偌大的房间里,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大圆床,雪白的寝具,上面有着用玫瑰花瓣拼成的爱心图案。 曾经觉得那样艳俗的东西,如今看在眼里,竟觉得有几分美丽,特别是在阮情躺上后。 林墨白将醉醺醺的女人放在床铺的最中央,玫瑰花瓣随着力量的袭来而散开,飞舞在阮情的身边,又一起沉沉的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白皙透红的女人和艳红的玫瑰交相呼应,裙摆飞扬,袒露着弯曲的雪白双腿,在璀璨的水晶灯光下白的发亮。 林墨白解开了领口的纽扣,露出精实的胸膛,袖口也往上折了折,肌肉线条完美的手臂展露,浑身上下多了一股狂放不羁的气息。 他爱抚着阮情的双腿,一路往上,掌心不断在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挲,眼神则目光灼灼的紧盯在她的脸上,瞧着眉心处轻轻皱在一起的褶皱,薄唇上扬起了一抹笑容。 林墨白在阮情的耳根上咬了一口,轻笑着说道,“还装睡” 说话时,他的手掌同时拍了拍阮情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让人羞耻到睫毛轻颤。 既然被看穿了,阮情也只能无奈的睁开眼来,嘤咛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开门的时候……你的身体变得紧张了。”林墨白一直紧搂着阮情,她身体上的每一个变化都完全的掌握在手心里。 “阿白,我喝醉了,好困。”阮情说着话,还故意打了一个哈欠,眯着眼睛,装得有模有样。 她这是一招不行,又新想了一招,目的就只有一个,避开她答应林墨白的那些事情,以及她没有酒后断片的习惯,也在高潮后稍微清醒了一些,酒意消散,出租车上发生的事情变得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只要一想到,就让人呼吸紧张,身体燥热。 林墨白将她这样的小伎俩完全看穿,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小巧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 两人四目交接,凝视着彼此眼中的倒影。 他低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阿白,你要什么条件”阮情顿时双眼一亮。 不是她不愿意做那些事情,实在是她今天一天都被林墨白亵玩着,沉溺在情欲的起伏中,晚上还跟情敌“大战三百回合”,被折腾到高潮了好几次,到现在都双腿无力,双手发软,实在是完不成林墨白那些“超高难度”的任务。 “双倍奉还,如何”林墨白发挥他奸商的本质,紧紧只是以一换二,而不是十倍奉还,已经是他对阮情的仁慈了。 一次变两次啊…… 阮情咬着红唇,神色犹豫,心里有隐隐的预感林墨白说的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却情不自禁的想往他挖好的陷阱里跳。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林墨白压低着声音,手掌放在阮情的后腰上不断抚摸,眼瞅着就要深入到小腹,继续往下。 “答应。阿白,我答应你。两次就两次。”阮情浑身颤抖,忙不迭的跳进了所谓的陷阱里。 哪怕真的是陷阱,也是用蜜糖做的,就算淹死在里面也无所谓。 然而在她的允诺之后,林墨白管理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的手并没有从她身体上离开,反而脱下了她的裙子、内裤,全都一一扔到了床铺之下。 “阿白……”阮情扭了扭赤裸的身体,波光粼粼的双眼里满是控诉。 “你可以不用做答应我的事情,我可没说我不错。” 林墨白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花穴,并拢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利落的深入,之前流淌出来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顺畅的毫无阻拦。 “啊……阿白……一次……只做一次好不好……”阮情虚软着身体大口大口喘息,在战栗的快感中伸长了脖颈,双眼迷蒙的望着天花板,水晶灯折射出来的灯光,宛若万花筒一样在她眼前旋转,一片的五彩斑斓。 最后林墨白说了什么话,是不是有答应她,她都没有听到,眼前皆是一片幻境,她仿佛漂浮在云层中,浑身软绵绵的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直到,浑身赤裸的林墨白挺着胯间的凶器,深深地进入在她的花穴里,突然涌现的饱胀感觉,让她多了几分清明。 “好满……阿白……太大了……好胀……呜呜……啊……” 阮情无助的呜咽着,花穴里湿哒哒的内壁被完全的撑开,紧贴在林墨白的肉棒之上。 这一刻,他们的脉搏和呼吸紧紧绑在一起,系在林墨白凶猛肏干的胯间,在沉重的力道中一下绵长,一下急促。 夜色,才刚刚开始。 林墨白眼中的欲望和漆黑的天空一样深不见底,阮情所希望的“一次”……显然没这么容易。 “不要了……阿白……求你……让我睡好不好……呜呜……” 这样娇软的哭声,在房间里整宿整宿的响彻着。 57、第57章 “累吗” 阮情只是刚刚苏醒,眉心一阵轻动,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耳边已经传来了林墨白雌性的嗓音。 她有一丝的混沌,分不清身处何处,是在林墨白的房子里,还是在酒店,亦或者是六年前,她和林墨白还没有分开的时候。 时间和空间在脑海里扭曲错乱,一时间茫然的怔愣住了。 “头痛了”林墨白伸手,轻抚着她眉心间的褶皱,似乎想把浅浅的痕迹熨平,有一些严厉,也有一些无奈的说道,“昨天就不应该让你喝那么多酒,现在觉得难受了吧我准备了醒酒茶,起来喝点” 在他低沉话音的萦绕之下,阮情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阿白……”喝醉酒,加呻吟了一整个晚上,她的声音嘶哑,还有着深深地疑惑,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陌生。 林墨白撑着手臂抵着额头,黑眸凝视着他的睡美人,笑问道,“睡了一晚上,都不认识我了” 阮情又眨了眨眼,眼前关于林墨白的画面没有改变,也没有消失,周遭还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 他是真的林墨白,真真实实存在的,并不是她思念的幻影! 阮情猛地一震,像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不管不顾的朝着林墨白扑了过去,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上,颤抖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阿白!” 林墨白毫无防备,竟被阮情这样不轻不重的力量给扑倒在床上,胸口承接着她身体的重量,轻抚在她身上的手掌依旧是那样温柔,却在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暗色。 对于阮情彻底消失的六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以放下,可以不在乎,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阮情总是在某些时候,突然的流露出悲伤的神色,亦或者是有一些奇怪的反应,这让他对六年前的事情有了新的怀疑。 她到底瞒了他什么事情 林墨白将这份疑虑藏在心底,此时依旧轻轻摩挲着阮情的发丝,在她肩膀上一拍一拍,跟哄孩子一样劝诱着,“你这是怎么了” “疼……”阮情闷闷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来,埋在他的胸口不愿意抬起脸庞,撒着娇说道,“好疼……阿白……我好疼……” 疼…… 头疼…… 大醉一场之后,脑海中撕裂般的疼痛,将阮情的某些记忆再一次唤醒。 一尘不染,一片素白的病房里,除了有一方窗户可以看到湛蓝的天空,其他什么都看不到,唯有穿着白色长袍的医生护士在不停的进进出出。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冰冷的医疗仪器。 她好疼……脑袋仿佛被人掰成两半一样的疼痛。 那一阵子,她的眼前总是浮现关于林墨白的幻影,那么近,那么清楚,可是她一伸手过去,触碰到的却是冰冷的空气。 假的,那都是假的。 阮情很疼,是六年前不曾被安抚的疼痛,也是宿醉之后真是的疼痛,混乱在她的脑海里。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这么多酒。”林墨白先训斥了她一句,而后把手指移动到她的太阳穴,轻轻按摩着,缓缓道,“这样觉得好些吗会不会想吐可别吐我身上了,要不然我可不要你了。” “哼。”阮情双眼紧闭,皱了皱鼻子哼气,“你不能不要我,我们可是领了证,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 这么一笑闹,阮情的声音比刚才听起来好多了,那股悲伤的情绪消散在了空气中。 林墨白胸口闷闷发笑,震动着趴在上面的阮情一同共鸣,他一边手指打着转,一边问道,“还疼吗” “疼的……”阮情抱着林墨白的胸膛不肯撒手,更眷恋着他此刻的温柔。 “这样啊……”林墨白叹了一口气,惋惜道,“你身体不舒服,看来今天的行程要取消了。” “行程什么行程”阮情双眼一亮,像一只土拨鼠一样从林墨白胸前抬头,蹭蹭蹭的往上,跟林墨白四目交接,激动的问道,“阿白,你要带我去玩吗” “这么大人了,就知道玩。”林墨白捏了捏她的鼻梁,“不是玩,就是有一个地方想带你去。不过你身体不舒服,我看还是留在酒店里休息,接着睡觉吧。” 这个睡觉,可有着非常不一样的双重意义。 林墨白主动要带她去一个地方,阮情怎么能错过这样的事情。 她激动道,“阿白,我不疼了,我的头痛都好了。你要带我去哪里是你以前去过的地方吗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吗” 阮情仿佛是一个要去郊游的孩子,情绪异常的亢奋。 “你先起来穿衣服,把醒酒茶喝了,再吃一点东西……” “阿白,你既然要带我出去,怎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也不早一点叫醒我。” “不是很远的地方,也不赶时间,你可以慢慢来。” “你该不会是要带我见你家里人吧不对,你爸妈都不在这个城市。” “阮情,不要胡思乱想,先把你的衣服穿上,别光着屁股下床……” …… 一个小时后,终于出门的两个人到了目的地。、 “阿白,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里”阮情看着眼前清大的校园,又是皱眉,又是茫然的。 清大和p大就隔了一条马路而已,遥遥相望,他们站在几乎跟昨天相似的位置上。 “是这里没错,你跟我走就对了。” 林墨白牵着阮情的手,大步往前走。 阮情太了解林墨白了,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气息的变化,她都能借此察觉到林墨白的情绪。 哪怕林墨白在酒店里时,还能跟她嬉闹玩笑,而此刻的林墨白是那样的沉重,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对他而言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HàìτàNɡωū.cǒм 58、第58章 清大是百年名校,历史厚重,有着辉煌的校史,出过不少杰出人才,甚至在校园里还有一个专门的学校博物馆,里面成列着一些历史文件和物品,其中也有杰出校友的照片,这个和阮情昨天在p大看到的差不多。 在林墨白的带领下,他们先参观了博物馆,阮情不由感叹这样的一个神圣殿堂,怪不得无数学子向往着清大,也怪不得林墨白的母亲铁了心一定要林墨白上清大。 他们一路往前走,脚步管 扣号二三零二 零六九四三零轻轻地,缓慢的。 阮情看着一张一张的照片,照片下面还有属于当事人的杰出事迹,有些专业她甚至听都没听过,只能在心中感叹着。 走着走着,她的视线被一张照片上的男人吸引,再也移不开。 那眉眼,那鼻梁,那脸庞……几乎是林墨白的复刻版,只是照片里的男人三十五六岁的模样,比林墨白更成熟,多一份书卷气少一分林墨白的冷厉。 “阿白,这个人跟你长得好像……”阮情不禁惊呼出声,然而视线往下,看到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她一下子哑了声。 林…… 这个男人也姓林。 如此的想象,难道是林墨白的亲人,林墨白的父亲 不对,林父至今还活跃在商圈,偶尔出现在财经报纸上。 这个人不会是林墨白的父亲,两人却长得这么像,林墨白和林父之间都没如此相像。 不等阮情苦思冥想,林墨白那边已经说出了答案。 他看着照片上的男人说道,“他是我的……伯父。” 说出最后那个称呼时,林墨白难得露出了一丝迟疑,仿佛这两个字是错的,也仿佛这两个字难以启齿。 阮情闻言,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林墨白和照片上的男人会这么像,原来真的有血缘关系。 可是…… 她脑海里闪过六年前,林家别墅,唯一一次跟林墨白母亲的碰面,林母不仅跟下人偷情,而且还那样偏执的嘶吼着,“你必须上清大,你必须和那个人一样上清大……” 当时阮情以为那个人指的是林父,如今看来并不是,而是……林墨白的这位伯父。 林母…… 林墨白的伯父…… 阮情不是非常聪明,却也在这个时候意识到了什么,阴暗的,隐秘的,不能被外人所知道的……秘密。 她不敢面对心里的这个想法,神色紧张的看向林墨白,甚至难以启齿,不知道怎么跟林墨白询问。 林墨白当时并没有说什么,牵着她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出了博物馆,走在了清大的校园里,阳光落在彼此的肩膀上,灿烂的洒落之时,他才继续开口。 “那个男人除了是我的伯父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也是我的亲生父亲。”林墨白说话时,双眼直直地看着前方,有些茫然,有些愁容,一向沉稳淡定,泰然自若的男人,在这时露出了他的脆弱。 他最不堪的过去,只给阮情一个人知道。 林墨白将这段陈年往事娓娓道来。 当年林家和林母的家族已经定下了商业联姻,两家的孩子势必会结婚。林母一心钟情的是林伯父,喜欢这个斯文俊秀,又满身书卷气的男人。然而林伯父当时已经有了交往多年的女友,感情深厚,至死不渝,哪怕离开林家,也不愿意接受家族婚约。 他这般的深情,反道成了林母的执念,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林母表面上开始跟林父交往,退而求其次,商谈两人的婚事,举办婚礼。 然而一切的意外发生在新婚之夜,林母找人对林伯父下了药,她这个新娘没有跟林父洞房花烛,反而跟新郎的哥哥睡在了一起。 林母心中的爱情,成了她的执念,偏执地在心底里盘亘,哪怕知道做错事情,哪怕被世俗所不容,却还是做了这一切。 她甚至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最后这件事情,在两个家族的压力之下,没有曝光出来,林伯父远离林家,一门心思的在清大从事研究。林父和林母维持着表面的婚姻,甚至会一起出席公开活动,成为别人口中的模范夫妻。 可是犯下的错误,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林母怀孕了。 这个孩子是属于谁的,可想而知。 林母发了疯一样的要留下肚子里的孩子,甚至不惜跟林父做交换,只要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她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去找林伯父,会乖乖做她的林太太。 林墨白尽可能平静的说道,却藏不住语气中的自嘲,“我身上还流着林家的血脉,这或许是最大的幸运了。而这个故事里,最痛苦的人其实不是我,而是我的父亲。” 因为孩子身上的林家血脉,就连林家自己人也劝说林父接受这个孩子,反正一样姓林,就不如当自己的孩子养着。 没人知道林父在当时承受了怎样的压力,也没人知道林父是如何做出决定,允许这个孩子的出生。 林父这一辈子,因为哥哥从文,他被迫扛起了林家的重担,接受了家族的联姻,甚至最后还要接受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 “他是一个好父亲,很好很好的父亲。”林墨白低吟道。 林父对林墨白严苛,却也教导,对他有时梳理,却也做到了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情,心无芥蒂的接纳这个喊着他“爸爸”的孩子。 最后解不开心结的人,反而是林墨白自己。 他渐渐长大,从一些佣人异样的目光中,寻着蛛丝马迹,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情。 他不是林父的亲生儿子。 在面对林父的时候,两人之间有了无形的隔阂,再也不知道如何相处了。 而离开林家的林伯父,死在林墨白五岁那年,是交通意外。 这对林父来说或许算是一种解脱,对林母来说,却成了她一辈子都解不开的心结。 从那以后,她看着林墨白的时候,不再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而是看着那个已经从这个世界上离开的男人。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你必须给我考上清大!必须是清大!你听清楚了没,只能是清大!】 【那个人就是清大毕业的,你必须跟他一样。跟他一样……跟他一样……】 這是林墨白的魔咒,让他在阴暗中,负重前行。 HàìτàNɡωū.cǒм 59、第59章 你只看到那人站在高处,享受着无限荣光,却不知道他的身后承受着什么,只是看到其中的一面。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林墨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给阮情听,他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这个多愁善感的女人一定会心疼、怜悯他,说不定会红了眼眶,露出比他更悲伤的模样。 放在以前,这是林墨白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拒绝所有人的同情和关怀,这些只会让他觉得讽刺。 所以他用冷漠武装自己,绝不让别人触碰他的身世。 然而当他决定对阮情打开心扉的那一刻,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的任何反应,哪怕是替他痛苦的泪水。 当林墨白看向阮情的时候,的确跟他想的差不多,面前的这个小女人红了眼睛,一双明眸里闪着浅浅的水光,然而他认为的“同情”“怜悯”却并不存在于其中,反而是……愤怒。 阮情红着眼睛,强忍着泪水,双手用力的握成了小拳头,轻轻挥动着。 她义愤填膺地说道,“太气人了,阿白,你的爸爸妈妈还有那个伯父,怎么可以这么随意的决定你的人生,如此的肆意妄为,只想着自己,也不经过你的同意,把你生在这么混乱的关系里。” 这样的话语,从表面上来听,或许觉得稚气可笑。然而实际上,却是阮情替林墨白表达出来的不甘心。 林墨白什么都没做错,甚至比任何人都做的更好,听从林母的要求努力学习,朝着清大努力听从林父的命令,如今进入了公司,做得有声有色。 这样的他,凭什么从一出生开始就承受着他们上一辈的恩怨,承受着这样的不公平。 林墨白凝视着阮情涨红的面色,前一刻还残存在心头上的沉重,竟这样一扫而光,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 他勾了勾唇角,轻笑着开口,“傻瓜,我们是没办法选择出生的。” “我知道。”阮情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们的确没办法选择出生,选择父母,可是阿白你可以选择想要的人生,想要的爱人(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她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一勾一勾,骚动着面前男人的心口。 “比如我。”阮情伸着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嫣然一笑,“阿白,我爱你,我好爱你,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 深情的告白,突然地袭来。 就连沉稳镇定的林墨白,在面对阮情这样肆意奔放又浓烈的感情之时,也显得毫无准备,错愕又惊喜。 所以当阮情打开双臂,笑着冲着他而来,紧紧抱住他胸口的那一刻,他被撞得后退了两步,才抱住身前柔软的女人,稳住了踉跄的身影。 阮情努力地垫着脚尖,才勾上林墨白一米八几的个子,双手紧紧地抱着,还一遍一遍的说着。 “爱你哟,阿白,我好爱你啊,会一辈子都爱你的。” 林墨白胸口阵阵酥麻,像是被阮情撞得,也像是被她的话给感染着,俊朗的脸上是藏也藏不住的笑容。 他的阳光扑进了怀里,眼前是一片灿烂。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自己还走在大学的校园里,周围是来来往往的学生。 嘘(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他们身边突然传来口哨声,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 不少青春洋溢的同学停下脚步,目光好奇的落在这一对赏心悦目的情侣身上。 甚至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生,冲着林墨白喊道,“帅哥,你的女朋友都这么直接的表白了,你的回答呢” 什么女朋友,那是他老婆! 林墨白在心中腹诽着,可是眼前的一切天时地利人和,他也不在意这样的小细节,心口激动着,刚准备开口。 在他怀里的阮情却先抬起头,冲着那个多事的男生喊了过去,“他的回答只能我听,不给你们听到。” 她羞红着脸,却喊得那样响亮。 在说完了后,脸庞更红了,即刻拉着林墨白的手,飞快的从众人瞩目的视线中离开,也不管身后的那些笑声。 往前好一段距离,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两人才放慢了脚步,手拉着手,慢悠悠的走着。 林墨白在这时问她,“为什么刚才要拉我走” “难道阿白你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回答”阮情诧异地扬了扬眉,又笑着说道,“没事的,我不在意这些,而且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她说的自信,眼尾飞扬,将心底里的遗憾藏得完美无瑕。 林墨白拉着她停下脚步,微微低头,凑近到阮情的面前,磁性的嗓音勾人心魂道,“你真的不想听” “你……”你真的愿意说 阮情微张着红唇,深黑的瞳孔睁大着,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脸庞,那样熟悉,然而心脏还是跳的那么厉害。 小鹿乱撞着,扑通扑通,耳边都能听到响声了。 “阮情,我爱你,从六年前就爱上你了,到现在都没变过,会一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天。” 林墨白果真还是那个不懂浪漫的林墨白,连最深情的告白,却说得如此沉重。 阮情却是那样的开心,眼中一片酸涩热烫。 “阿白,我以为……我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听到你说这些话……” 她懂林墨白的感情,充斥在他们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里,全都能深刻的感受到。可是跟亲耳听到比起来,她还是会觉得震撼,觉得惊喜。 “只要你想听,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往后会一直说。” “会的!阿白,一定会的!” 阮情紧抓着林墨白的领口,将高大的男人拽了下来,不用她再辛苦的踮起脚尖,就能直接吻上去。 重重的,稳住他的薄唇,舌尖迫切的深入,心急的想跟他交缠在一起。 林墨白张开唇舌,欢迎她的进入和吮吸,微眯着眼,一脸的愉悦,甚至不惜在这个时候做一个乖乖的承受者,把一切的主动权交给阮情。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告白之后要做什么,当然是啪啪啪鸭。 60、第60章 一吻方歇,红唇浮肿,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依旧不愿意从对方的嘴唇上离开,彼此依偎摩挲着,感受对方热烫的呼吸。 这一个吻,交缠在一起的不仅仅是嘴唇而已,更是林墨白和阮情的灵魂,深深地合二为一。 “阿白,走,我们回去……回去……”阮情气息不稳的说道。 “去哪里回家”林墨白眯着眼尾,淡漠的神色一扫而光,反而是染着情欲的邪气。 阮情闻言,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仔细回答道,“我要回酒店!” “不继续逛了出发的时候你可是很期待今天的行程的就这么回去了”林墨白勾着嘴角,痞痞的坏笑。 “你……”阮情不得不又瞪了一眼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还故意折磨着她。 她眼尾的余光,扫到林墨白胯间的隆起。 阮情往下一移,手心一把抓在了他的肉棒上,娇媚着声音说道,“你不想回去吗还是想在这里跟我做爱” 更硬了(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林墨白全身紧绷着,是因为阮情的手,也因为她提出了一个更诱人的建议,让他的思绪跟着浮想联翩。 在校园里偷偷亵玩,他们昨天也做过。 但是比起他熟悉的p大,清大的一切是陌生的,情况也更加不可控制。更大的区别是林墨白自己,身体和心灵一起冲动着,自制力在逐渐崩坏,简单的情绪亵玩怎么能满足的了他,他要的是大开大合的深深肏干。 “走。回酒店!” 林墨白一把抓住了阮情的手腕,将她从裤裆上带离,也将她从校园带离。 他甚至懒得回去隔着一条马路的p大取车,直接带着阮情上了一辆出租车,报了酒店的名字,等着车辆飞驰而去。 上车的一切,也是一反常态的。 林墨白和阮情一人一边的坐在后座,身体分得开开的,更是没有一丝一缕的眼神交汇,各自看着属于自己那边的车窗。 唯一有怜惜的,就是他们抓在一起后,不曾分开的手。 司机频频从后视镜偷瞄着,心中疑惑这两人看着像吵架了,互不搭理,可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又很奇怪,好似紧紧地焦灼在一起。 因为林墨白和阮情都清楚,他们好似两个火星子,只要靠近,必定会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只能各自忍耐,绝不越雷池一步。 湿了…… 阮情双腿无意识的摩擦着,微凉的潮湿触感蔓开在腿根上,让她眼神不安的颤抖。 她竟然在没有触碰,没有爱抚,只是因为身体里失控的欲望,就流淌出了淫水,还是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也实在是太饥渴了,明明昨天她才被操的精疲力尽。 林墨白看着比阮情平静,然而他忍耐的比阮情更加辛苦。 每一次眼神的交汇,他都在脑海里把阮情给生吞活剥了,丰满雪白的大奶,纤细扭动的腰肢,浑圆柔嫩的臀部,还有红艳艳、湿哒哒的小穴……全都历历在目,清晰无比。 裤裆之下,肉棒坚硬如铁,龟头都在渗出水来了。 怎么还没到酒店…… 此时,林墨白和阮情的心里,想着同一件事情。 一到酒店,因为他们定的是豪华套房,客房经理立刻迎了上去,却被林墨白一个冰冷急切的眼神震慑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尊贵的客人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林墨白和阮情之间停滞的气流开始重新涌动。 阮情又骚又浪,将燥热的身体磨蹭着林墨白的胸口,娇软道,“难受……阿白,我好难受……浑身都难受。” 林墨白一把搂住她的腰,不仅没有阻止她乱动,还将柔软的身躯往自己热烫的胸口压近,密不透风的紧挨着。 与此同时,他抬头扫了一眼角落里的监控,无声地换了一个方向,用宽阔的后背将骚浪的女人严严实实的遮住。 “哪里难受了,说出来。” 他嘶哑的命令着,而身下的手,已经探入在阮情的裙摆下,一把掐住了臀肉,手指肆意揉捏,并将内裤往中间的臀缝里一推,掌心里全都是赤裸的肌肤。 “啊……”阮情依偎在他的胸前呻吟出声,央求道,“摸我……阿白……用力……摸我的小穴……呜呜……胸口……奶子也要……” 她忍不住,挺着上身,胸前的大奶不断在林墨白的身上磨蹭着,柔软的浑圆重重摩擦过他坚硬的胸口,舒服地都要叫出声了。 只可惜,裙摆之下林墨白的手掌,并没有得偿所愿的抚摸向她嗷嗷待哺的小穴。 “呜呜……”她发出不满地哼哼。 啪! 林墨白一巴掌拍在她光裸的臀部上,带着一丝警告和他的失控。 他的额上都沁出了汗水,手里搂着阮情,眼神却不得不注意着电梯上跳跃的数字,心脏也跟着上升的高度一同往上跳动。 度秒难熬之下,两人终于进入了房间,豪华卧房里的感应灯一下骤亮,也让两人此时的神情展露无意。 他们就在入口处撕扯着。 林墨白一边拉开阮情的上衣,将雪白的胸乳从内衣里掏出来,另一边清算着刚才的账。 他紧咬着牙龈质问道,“这么骚,就这么想让我揉奶子” “呜呜……要的……阿白,揉得……舒服……呜呜……”阮情看到她光溜溜的奶子,在林墨白的手指下被捏成各种形状,心中的欲望更盛了,小穴里淫水控制不住的流淌着。 “还有哪里发骚了,都说出来。”林墨白喘着粗气,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下去,衬衫敞开着,露出古铜色的胸肌,裤裆解开,双腿踩着脱下了裤子。 那样地急切,两人身下一片狼藉。 “啊……阿白……捏重一点……”阮情扭着腰,将她自己更往林墨白手里送,继续央求着说道,“还有小穴……阿白,你快进来……要你……呜呜……啊……” “湿了吗” “湿了,早就……湿了……在车上的时候(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在车上也敢发骚!” 啪! 林墨白手掌毫不留情,又重重地拍在阮情的屁股上,比起在电梯的时候,这次的把掌声更加响亮,在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阵红晕。 他拍了之后,还按着阮情的屁股往前,跟他挺身过去的小腹撞在一起(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61、第61章 “啊(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阮情猛地一下闭起了眼睛,尖叫出声,睫毛颤抖着,绯红的脸上尽是满足的神色。 “好紧……”林墨白也在低吼着,薄唇紧抿,后腰一阵紧绷。 粗大的肉棒深深嵌入在紧致的小穴内,肉棒上每一个细胞都被贴紧的内壁疯狂吸允着,一同颤栗不止。 不仅如此,还有一泡一泡的热液淋在龟头上,就好像泡在了温泉里,四面八方都有滚烫的泉水涌过来。 林墨白一下子就失控了,双臂紧抱着虚软的阮情,腰腹快速地摆动,立刻开始了凶猛地肏干。 这一路,他实在是忍得太久太久,久得不能再等一秒钟。 “啊……呜呜……阿白……太重了……阿白……轻点……” 阮情在大力的肏干之下,雪白的娇躯一晃一晃,像是q弹的棉花糖,能够深深地按下去,可是当一松开手,她又恢复成了原先饱满圆润的模样。 她的人是这样,胸前的浑圆胸乳是这样,身后挺翘的臀部更是这样。 都掌握在林墨白的手指间,蹂躏……占有……举手投足之间的霸道,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沾沾的水生和肉体的撞击声络绎不绝,林墨白浑身上下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从开始到现在,速度根本没有停下来过,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恨不得将肉棒包括下面晃动的两个阴囊都一起塞进去,永远的埋在其中,再也不用拿出来, 他此时想要占有的不仅是阮情的身体,更是阮情的灵魂,跟他一起起舞着。 这才是真正的合二为一,灵肉合一。 “阿白……啊……呜呜……我站不住了……阿白……”阮情在意乱情迷之下发出惊呼。 哪怕她有林墨白的支撑,可是越来越绵软的身体,让她恨不得变成一团棉花落在地上,不断晃动的双臂甚至连林墨白的肩膀都抱不住,更别提一直被重重抽插的下身了。 虚软的腿根,蜷缩的脚趾,一晃一晃,阮情早已节节败退。 “叫我什么”林墨白喘着粗气,像一头野兽一样在阮情耳边低吼着。 “阿……呜呜……阿白……啊……”阮情的花心又被重重碾压了一下,身体几乎都要痉挛了,却还是不得不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拼命的想着,“老公……老公……呜呜……” 她喊出这一声老公的时候,如泣似诉,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林墨白这才满意了,他手臂一用力,一把将阮情抱了起来。 “啊(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身体悬空的那一瞬间,阮情再一次的浑身紧绷,惊吓中连花穴都不断收缩,吸允的更紧了。 “放松!” 林墨白低哑的命令,不仅声音沉重迫人,连胯间的进出也没有停下来,在又紧又窄的小穴里狠狠地抽插了两下,同时把抱起来的阮情压在了刚刚关起来的房间门上。 “嘶……凉……”阮情赤裸的后背碰到了门板,一阵冰凉的触感传来,脚趾头蜷缩得卷在了一起。 “多操几下就热起来了。”林墨白一个靠近,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再一次的卷席津液。 而自那之后,阮情先是被盯在了门板上,身体一下一下的被贯穿,林墨白的力量大到连厚重的门板都发出了砰砰的响声。 若是此时站在门外的走廊上,说不定都能听到这奇怪的声响。 这场性爱,凶猛,激烈,缠绵,林墨白从头到尾都热血沸腾着又是直接,粗暴,霸道,他没有用过多的调情手段,就是最原始最纯粹的抽动。 欲望的潮水滚滚而来,将他和阮情都卷席在其中。 “啊……阿白……我……我要到了……”阮情身体里的火山就要喷发,星火闪耀在脑海里。 林墨白不曾停下他的操动,继续狠狠地进出,就这样将她送上了高潮。 在那一刻,阮情脑海里宛若烟花绽放,绚烂无比,身体里则是热流涌动,好似迸发出来的岩浆,流淌在四肢百骸里,每一个毛孔都不放过。 她在这样的洪流中不断颤抖,迷迷糊糊之间,却又有另一股滚烫,在她身体里绽放。 林墨白也高潮了。 小穴里,被射入了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塞得满满地,又那么深,近乎是朝着子宫而去。 她的颤抖,演变成了痉挛,久久都无法平息,脚趾一颤一颤,美丽而又脆弱。 呼呼……呼呼…… 前后脚高潮的两个人,脖颈交缠,身体相贴,紧紧地抱在一起,连呼吸都配合着彼此的节奏,一起一伏。 “还行吗”林墨白先回了神,黑眸凝视着眼前汗水淋漓的小脸,亲了亲她额边细软的发丝。 “……嗯。”阮情还没完全回神,反应迷迷糊糊的。 “舒服吗”林墨白唇边是宠溺的笑容,一边亲吻,一边低声发问。 “……舒服。好像……飞起来了一样……”哪怕此刻,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轻飘飘的,宛若浮在半空中。 “想不想再来一次”林墨白下身动了动,浅浅的一个来回。 “你……好快……呜……”阮情立即感觉到小穴里有硬邦邦的东西,虽然不像刚才那样坚硬,可是形状并不小。 这才结束多久,林墨白怎么又开始变硬了。 “快这可不是男人愿意在床上听到的话。” 林墨白口中的快,可非阮情口中的,但是他喜欢她眼神里的诧异,心口的男性骄傲得到了满足。 他低俯着身体,跟阮情眼对眼,口对口,唇瓣厮磨着又说了一遍,“想要再来一次吗” 那勾引的眼神,雌性的嗓音,还有近在咫尺的英挺脸庞,阮情的心脏再一次的加快了跳动。 “想要……”她呜咽着,渴求的眸光闪动。 “想要就自己来。”林墨白轻笑,抱着阮情走向了柔软的床铺,同时说道,“现在正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 关于……那个割地赔款的条约。 62、第62章 林墨白半躺半坐在床上,后背靠着床头,双腿伸直敞开着,神情愉悦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一个雪白赤裸的女人正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弯曲着后背,低俯着身体,身前那对雪白的丰乳自然的垂落,从挺翘饱满变成了水滴形,最前面的艳红奶头上,还闪着一抹水光,正是他刚刚吸允上去的口水。 女人的身体越来越低,越来越低……黑发在雪白后背散开滑落,又被勾在了耳后,露出精致的美丽脸庞,靠近着他胯间的雄起。 直挺挺的站立着,底下是浓密的黑色毛发,上面是硕大的龟头,柱身还有凸起的经脉,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性雄风扑面而来。 相比于下身的气势逼人,林墨白的神色却是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地提醒着面前的女人,“还记得你在出租车上是怎么说的吗” 阮情绯红着脸,红唇紧抿着,距离肉棒这么近,只觉得脸上充斥着一股热气,羞涩难忍,哪里还有思绪去回答林墨白的问题。 她不记得没关系,林墨白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说出来。 “你说,‘要吃阿白的肉棒,像吃棒棒糖一样,慢慢的舔……’”林墨白说完,给了阮情一个鼓励的眼神,无声的期待,等着阮情的动作。 对于口交,阮情并不反感,毕竟她痴迷林墨白这个男人,也痴迷他好看的肉棒,深爱的人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可是眼下是最耀眼的午后,阳光灿烂的落了一地,也落在她雪白的身躯上,闪着耀眼的光芒。 让她所做的一切无所遁形,好一个白日宣淫。 另则,她和林墨白刚操过,此时肉棒上比起林墨白的气味,更多的是她的淫水,从龟头到阴囊全都是湿漉漉的一片,淫靡霏霏的冲着鼻息。 除此之外,阮情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着那天出租车上的情景,那种被当众亵玩的刺激,当时她醉得迷迷糊糊感觉不到什么,现在反而羞耻的想找个地洞藏起来。 却偏偏……被林墨白拿出来公开处刑着…… 林墨白给了阮情很长的时间,没有强迫她,也没有催促她,只是笑着叫了声,“阿阮。” 阮情瞬间就被蛊惑了。 她的膝盖往前蹭了蹭,鼻尖几乎都要碰到肉棒,俯身在那个位置上,轻轻张开了嘴,将带着精液和淫水气味的肉棒给吃了进去。 好大…… 呜呜…… 她努力张大了嘴巴,却也只含进了一个龟头,还呛得连呼吸都被塞住了。 “嗯……”林墨白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体和心灵受到了双重刺激,脖子上青筋凸起,而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阮情原本想把肉棒吐出去,可是听到他浑厚声响的瞬间,再一次的被蛊惑了,努力张开唇舌,尝试着把肉棒吃得更深,竟还真的又吃进去了一截。 嘴里满满地都是林墨白的东西,从最开始小心翼翼的一上一下,到后来慢慢熟悉了,都能顺畅的吃进吐出,收紧牙齿,用嘴唇摩挲着肉棒,还能在口腔里用舌尖舔舐,增加快感的积累。 她动作间,垂落的大奶也跟着轻轻晃动,荡漾着皎洁的乳波。 阮情像是无师自通,却也是在遵循身体的本能,好像她在六年前第一次给林墨白口交的时候。 林墨白眼中迷离着一抹混沌,将阮情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无声的放在了肉棒的根部和阴囊上面。 阮情爱抚着受到冷落的两个地方,握在掌心里,轻轻的揉捏的着。 在吃了好一会儿后,她吐出了粗大的龟头,真如她说的一样,伸出了艳红的舌尖,像是吃着棒棒糖一样,一勾一勾,不断的舔舐吸允,从肉棒最上面吃到了最下面,还吮吸着肉棒上凸起的静脉。 就连再往下的两个阴囊都没放过,含进了嘴里(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啊(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林墨白这样沉稳的人,都一时间失控。 他突然伸手过去,将一脸意乱情迷的阮情从他的胯间拉了起来,看着那被“操”得红艳艳的小嘴,气喘吁吁的说道,“够了。想要吗” 阮情想都没想的点了点头,仿佛已经忘记了之前那个羞涩的自己。 自从她的小嘴被塞满开始,身下花穴仿佛是嫉妒了一般,不断的饥渴收缩,等着被肏干,然而一阵蠕动之下,只有湿哒哒的精液从小穴深处被挤压出来,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早已,饥肠辘辘。 “知道应该怎么做吗”林墨白激动而又努力克制,在心底里恨不得将阮情压在身下,再一次深深地操进去。 “知道。”阮情又一次的点头,这一回,她一边说,一边做,“舔完了之后,要坐在阿白的身上……” 她徐徐地起身,停止了要被,双腿分开跨坐在林墨白的身上。 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撑在他的小腹之上,挺起了臀部,将龟头抵在小穴的入口处。 “啊……”热烫的肉棒刚一接触,阮情轻轻颤栗,双腿虚软发抖,差点支撑不住,一下子扑倒在林墨白的身上。 她急促的喘息后,继续说道。 “坐下去……把……阿白的肉棒吃下去……用小穴吃下去……” 艳红的小穴如同绽放的花朵一样敞开着,都饥渴的流出了淫水,哗啦啦的黏在肉棒上,随着臀部的往下,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就要在吃进去的瞬间,林墨白突然的动了动,害得阮情一个手滑,肉棒从肥嘟嘟的外阴上擦过,并未肏进去。 “啊……” 阮情发出失望的喊声,她又羞又恼的看了林墨白一眼,再一次的摆正肉棒,尝试着深入。 然而林墨白像是恶作剧的男生,几次三番都没让她吃进去,反而是花穴上湿漉漉的淫水流淌在他的小腹上,到处都是…… 63、第63章 反而是花穴上的淫水,流淌在他的小腹上,到处都是……那样的淫乱不堪。 阮情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饥渴骚浪的女人,赤裸裸的欲求不满,紧抓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手而林墨白却是那样的泰然自若,要不是她手里的肉棒还硬邦邦的挺立着,不然根本看不出他正沉浸在欲望中。 几次过“门”而不入之后,阮情又气又恼,红艳艳的嘴唇都嘟起来了,甚至在脑海里闪过了弃之不顾的冲动,就让她一个人饥渴难忍,活活被欲望折磨死好了! 她眼神里闪过的细微神色,立刻被林墨白捕捉道。 他噙着一抹笑,伸手过去扶着她的纤腰,动了动腰腹,帮了她一把,坚硬如铁的肉棒终于操进了她的小穴里,难耐的空虚被骤然进入的饱胀感觉填满,穴口也被撑得圆圆的,紧贴着肉棒不放。 “啊(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阮情往后仰倒着脖颈,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肉棒都还没开始抽插,紧紧只是这样的进入,她已经舒服地开始轻颤,嘤咛道,“阿白,好舒服……好喜欢……呜呜……好满……” 什么戏弄,什么赌气……明明是发生在前一刻的事情,却她在被贯穿的那一瞬间,统统消失在脑海里了,剩下的全都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依恋。 林墨白的手从纤腰摸到了胸口,爱抚着她身上细腻的肌肤,最后停在尤为喜欢的丰满胸乳上。 他一边揉捏着手中的大奶,一边说道,“我只能帮你这一回,剩下的你要自己做,知道吗” 为了唤回阮情的神智,也为了加强语气,林墨白在话音落下的同时,重重捏了一把她挺翘的奶头,当小樱桃一样采摘着。 “啊……知道了……阿白……我知道了……我自己吃……自己吃……” 阮情呜咽着应允,身体已经软成了一团水,却还是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坐在林墨白的胯间上,轻轻地扭动臀部,一晃一晃……一颤一颤……努力的用小穴吃着林墨白的肉棒。 浅浅的起落,一下一下慢慢地磨蹭,身体里酥麻的电流窜起,仿佛每个细胞都在愉快的呼吸。 但是(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不够……太漫了……也太浅了…… 被抽插到的永远都只是穴口的位置上,更里面的内壁,深入在其中的花心,那全都是被林墨白大开大合的肏干给狠狠满足过的地方,又怎么会因为这样一点点的甜头餍足。 “啊……啊……呜呜……阿白……呜呜……” 可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去做到这一切,只能继续欲求不满的呻吟着,以及用娇媚勾引的眼神看着林墨白,比任何的言语都要有用的多。 这样的抽插不仅是对阮情的折磨,也是对林墨白的折磨。 他的怀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全身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显得皎洁而神圣,仿佛是在她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柔光,宛若天使一般。 更别说,肌肤厮磨的大腿,包裹着肉棒的花穴,还有随着身体摆动一起摇晃的雪白大奶,从腰间到胸前,是完美的s形曲线。 阮情此刻就像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就是专门来勾引他的!让他疯狂失控! “老公,求你了……” 一夕之间,林墨白眼底的最后一抹清明被浓重的欲望所笼罩,顿时迸发出凶猛如野兽的光芒,健壮的腰腹重重往上一挺,竟然有种要把阮情给撞飞的错觉。 她浑身一轻,都来不及发出惊呼,又被林墨白重重地往下一拉,吃着肉棒的花穴就这样被深深地贯穿。 “啊……” 这跟刚才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快感,缓缓地电流一下子变成了迅猛的闪电。 而之后,她虚软的身体就以这种方式被林墨白完全的掌控,一下飞起,一下落下,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撞声和急促的呻吟声,宣告着林墨白攻势的再一次来袭。 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天黑都不曾落幕。 之后的几天假期,别说是安排行程了,他们连酒店的房间门都没有走出去,连吃饭也都叫了客房服务。 偌大的房间成了发泄管理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淫欲的最好场合,要不是林墨白想要解锁新的姿势,新的地点,不然阮情会被一天二十四小时的锁在床上,她的脚都不用沾一下地,连去厕所都是被林墨白抱着去的。 当被林墨白以一种小女孩撒尿的姿势抱在马桶前,那一刻的阮情连找个地缝钻下去的心情都有了,奈何全身上下虚软的连脚趾头都没力气动一下,只能闭着眼睛先解决生理需求。 在回到床上的时候,阮情拉着鼻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的藏了起来。 林墨白从她身后紧贴上来,抱住虾米状的她。竟从后面又…… 那蒙起来的被子,恰好也蒙住了她的抗议和呻吟,将淫靡全都闷在了小小的空间里。 林墨白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在黑暗中,深深地吻住她的唇,而欲望还在无休无止的翻腾。 直到假期的最后一个下午,阮情终于在林墨白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酒店房间。 跟来时一样,离开时,她也在车上整整睡了一路,林墨白忙着开车,没时间骚扰她,终于可以睡得踏踏实实,安安心心,不用担心她被操着醒过来。 到达住处,下车的时候,林墨白注意到阮情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连嘴唇也不再粉嫩。 他对此忧心忡忡,虽没说出口,却在眼底浮现一抹懊悔。 “别担心,我只是晕车而已,睡一觉会好的。”阮情努力着笑着,冲着林墨白安慰道。 林墨白摸了摸她的嘴角,开口道,“别逞强,觉得难受就不要笑。” 阮情垮下了嘴角,皱着眉心,露出真实的痛苦表情,呻吟道,“阿白,我头痛,你帮揉揉。” HàìτàNɡωū.cǒм 64、第64章 阿白,我好痛…… 六年前没有机会喊出来的话,阮情这次找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轻轻松松地说出了口。 林墨白指腹放在阮情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按压打着圈,问道,“这样觉得舒服些了吗还有哪里难受” “都难受,全身上下都难受。阿白,我要你抱抱才会好。”阮情撒着娇,轻声说道。 林墨白在这个时候完全纵容她的得寸进尺,将人抱进了怀里,一边按着她的太阳穴,一边轻抚着后背,想要驱走她身上的疼痛。 阮情闻着林墨白身上的气味,咕哝道,“阿白,车上都是汽油味,熏死我了,还是你身上的气味最好闻,最清爽了。你抱着我躺一会儿……我就睡一会儿……等我醒了,还想吃宵夜……要吃好多好多……” 阮情哪怕浑身疼痛,却还是不忍心林墨白担心她,故意说着一些看似是真的,又轻松的话语。 但是她没能支撑柱多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不清,也慢慢地消失。 真是个……傻女孩。 这一天晚上阮情根本没醒过来,更没吃到她想要的宵夜,就连第二天早上林墨白去上班的时候,她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 “我要去上班了,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林墨白轻轻叫醒她,要不是见她脸色基本恢复了正常,不然他根本不想离开。 “嗯,你一路小心。”阮情迷迷糊糊的先应了一句,慢慢清醒了些后,又突然想到什么,在林墨白手心上轻轻摩挲了一下说道,“阿白,我又请假不能去上班了,是不是会被公司开出啊。” 她有些舍不得,虽然去应聘的时候是别有目的,但是为了这个岗位,她也是真的努力过的。 “我是老板,除了我,没有人能开除你,你想什么时候去上班就什么时候去,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林墨白说道,回握着阮情的手指,也学着她的动作轻轻摩挲安抚。 “听起来好厉害啊。老板大人,那我可以申请换一个岗位吗” “你想做什么” “做……做你的秘书呀。”阮情仰头看着站在床边的林墨白,清澈的瞳孔里闪着光。 她从一开始应聘的就是林墨白的秘书,只是那个时候有人没看上她,才把她塞到了楼下的其他部门。 “好,就让你做我的秘书,这个岗位我会一直给你留着。”林墨白宛若色令智昏的昏君,有求必应。 “真的”阮情有些喜出望外。 “真的,而且永远只给你一个人。”林墨白允诺。 “老板,我一定会早点恢复,然后跟你一起去上班的。” 两人温存了一番后,见阮情的精神不错,又叮嘱了继续,林墨白才勉强放心出门。 可是等关门声一传来,阮情的笑容一扫而光,皱紧着眉心,紧抓着头发,疼痛难忍…… 之后连着一段时间里,阮情的身体一直出现循环往复的症状,一下子健康的跟没事人一样,有时候却会睡不醒,就算是叫醒了,没清醒几分钟又会沉沉的睡过去。 而且阮情会时不时的流露出头疼的神情,全都是背着林墨白的时候,却还是会被他发现一两次。 被他发现的时候,阮情说她是睡得太多了,一直躺着没动,才会头痛。 这完全是自相矛盾的解释,她却还试图让林墨白相信。 林墨白不动声色,但是在心中恐慌紧张,每每想到,都会让他这样一个大男人背后发凉。 因为……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六年前阮情突然消失之前发生的实在是太像了。 六年前的那个时候,阮情突然得了一场感冒,大致好了八九分,还有一点咳嗽而已,眼瞅着就要快好了,可是病情开始反复。 她总是时好时坏,一下子像治愈了,一下子又像是复发了。 当时林墨白以为是天气太冷,感冒这种病有时候就是好不全的,等天气回暖后说不定就能痊愈了。 然而他没有等到阮情痊愈的那一天。 他已经经历过一次,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他之前能等六年,可再也等不起第二个六年,第三个六年了。 坐在办公室里的林墨白再一次走神,甚至是坐立不安,当下决定回家,无论今天阮情答不答应,他都要带着她去医院,先做个全身检查,弄个清清楚楚再说。 一阵风驰电掣,林墨白赶到了家里,刚推开门,立刻听到了阮情的声音,是他最熟悉的又轻又柔,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 “你别催我,我知道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就只是头痛而已(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她真的头痛…… “诶亚,你别吼得那么大声,我耳朵都快聋了。真的只是一点点,就一点点而已,我自己能……你别激动,也别过来,不准过来听到没有!要是被阿白知道了,那就不好了。” 她有事情瞒着他…… “我们才刚复合,我还没决定好……阿亦,求你了,我自己的事情让我自己来解决,你别插手。” 阿亦……又是哪个男人,能让阮情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我知道~阿亦你别再啰嗦了,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是爱我,我也爱你,到了时间我会去复诊的(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重重地脚步落在玄关的地板上,发出闷闷地脚步声。 专心讲着电话,完全没注意到房门打开的阮情一愣,缓缓地转过身去,看到了一脸黑沉沉站在那里的林墨白。 “阿白,你下……下班了吗怎么这么……早……” 她被吓得吸了一口凉气,心口有那么一下停止跳动,回神过来后,立刻慌慌张张的把手机藏在了身后, 并立刻切断通话。 林墨白看着她做贼心虚的反应,不假辞色的冷声道,“跟你打电话的人是谁” 65、第65章 “跟你打电话的人是谁”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能让你这么容易说出爱的男人,不介绍给我认识吗” 林墨白每往前一步,便冷声质问一句,每一个字,每一个冰冷的音调,全都如狂风暴雨一样落在阮情的脸上,冰冷无比,让她慌乱不已,心口阵阵发疼。 她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然而嘴唇颤抖着,连一个简单的音节都发布出来。 林墨白此时此刻,根本不想听她的任何辩解,也完全听不进去。 他的双眼已经被愤怒和背叛给充斥,六年前知道真相的那一天,跟眼前重叠着,时间和空间完全的错乱。 那个时候站在林墨白面前的人是秦风,他能无所顾忌地猛挥拳头过去,可是他眼前的女人,这样纤弱这样无助,别说是动手了他连碰一下都舍不得。 他的心里……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无法改变的爱着她。 这样的爱,成了更深的伤痛,这样的伤痛最后只能化作沉重的愤怒。 林墨白走到了阮情的跟前,怒不可遏的低吼出了压在心底里六年的话。 “阮情,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不愿意跟我说一句真话,六年前如此,六年后也是如此,你是不是又在打算不声不响的不告而别!把我当做玩物,被你玩弄在掌心里,就这么高兴吗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阿白……”阮情眼眶一颤,泪水盈盈的几乎要掉落,但是现在并不是哭泣的时候,她逼着自己强忍住眼泪,也逼着自己冷静,“阿白,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我都可以告诉你……阿白……” 林墨白看着她的泪水,她的紧张,她慌张无措的神情……却不知道该信几分,这一次他所听到的,会不会又是一个谎言。 愤怒的火焰仿佛燃烧殆尽了他全部的力气,甚至包括勇气。 他给了她机会,甚至对六年前的事情不催促,不质问,不追究,只是希望阮情能够真的敞开心扉,心甘情愿的跟他说起这件事情。 哪怕可能要一年,两年,甚至是十年……他都愿意等着。 可是她对他只字不提,却能对电话那头的男人侃侃而谈,有着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撒娇一样说着爱他……那么,他呢,又算什么。 林墨白垂在身侧的手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到最后他开口的,却只是一句。 “阮情,太晚了。” 阮情有那么一秒钟的眼前黑暗一片,仿佛她正站在县衙边上,随时有掉下的可能。 她要是真掉下去了,便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后背止不住的发凉着。 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决不能走错。 “阿白,你先坐下来,你想知道的一切我现在就说给你听。”阮情拉着林墨白的手,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急忙说道,“六年前,我会突然的离开是因为(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都这样了,还有说清楚的必要吗” 一道不属于阮情,也不属于林墨白的男性嗓音突然出现,冷冷地打断了阮情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紧接着,那人借着林墨白在震惊中没有关起来的房门走了进来。 是他(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林墨白一个眼神扫过去,立刻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哪怕他们之间从没有打过照面。 六年前,那个出现在阮情家楼下,跟她举止亲密的少年。 六年后,在他家楼下开车接走阮情的……男人! 正是阮云亦。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阮情一看到阮云亦的出现更加头痛,这家伙的到来绝对会再一次的点燃林墨白的怒火,说不定更不愿意听她的解释,她急地跳脚。 林墨白看得一阵皱眉,阮情这样紧张的反应在他眼中成了心虚的最好证据,要是她和这个男人之间没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又为什么要心虚。 阮云亦才不管他们两人如出一辙的管 理扣号二三 零二零 六九四三零排斥眼神,他大步往前,一把抓住了阮情的手,不悦道,“他都没说要听,你又何必说,还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你跟我走,何必在这里受尽委屈!” 阮云亦出现在这里,原本只想带着阮情去复查,却没想到撞见了最精彩的一幕。 他见不得阮情送一点的委屈,也从始至终都不喜欢林墨白这个男人,从六年前开始就充满了敌意。 “阿亦,你别捣乱了。” “就凭你,也想带走她!” 阮情和林墨白同时开口,一个挣扎,一个阻止,两个男人的手同时都抓在了阮情的手臂上,情况乱成了一团。 “哼。”阮云亦对着林墨白冷笑,“你不是觉得阮情对不起你又瞒着你这么多事情还跟我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就不想要她了,还不快放手!” “谁说我不要她了!你想带阮情走,做梦吧,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手的!”林墨白对视着阮云亦的挑衅。 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对峙着,仿佛都忘记了阮情的存在。 “我今天一定要带她走,你别想拦我,也没有资格拦我!”阮云亦虽然是医生,可是拿惯手术刀的他,在气势上却丝毫不逊色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林墨白。 “谁说我没资格了,我是她老公,没人能从我面前带走他。而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就凭我是这个笨女人的弟弟,我和她可是分不开的血缘关系,我有权利(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猛然间,两个怒红着眼睛,头脑发热的男人皆是一震。 “他是你弟弟!”林墨白错愕的转向阮情。 “他是你老公!”阮云亦亦是如此,而且更加暴跳如雷,又气又恼的追问,“你什么时候跟这个笨蛋男人结婚的,为什么没告诉我” 然而,下一秒,他们两人又是一阵的慌乱。 阮情好长时间都没说话,并不是她不想阻止林墨白和阮云亦的争吵,而是她实在没这个力气,头痛欲裂的她此时已经血色全无,要不是被他们两人紧抓着,几乎站都站不住。 “阿亦,好疼……” 阮情面色苍白,摇摇晃晃,身体无力的往一边倾倒,最后落进了阮云亦的胸前…… 66、第66章 阿亦…… 好疼…… 她最后选择依靠的人竟然是这个叫做“阿亦”的男人! 林墨白眼睁睁的看着阮情瘫软在阮云亦的身前,哪怕先前的谈话已经说明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他是阮情的弟弟,但是那种挫败和疼痛依旧在撕裂着他的心口。 在这一刻,林墨白仿佛失去了全世界,连他一直以来紧抓着阮情的手,也在轻轻颤抖。 “卧槽!你这个笨女人可千万别再吓我了!” 阮云亦也是一样的慌乱,甚至爆了脏口,所幸并没有到林墨白这样的境地,而且他还保持着一个医生的冷静。 他先检查了阮情的大概情况,暂时并不是很严重,稍稍松了一口气后对着林墨白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开车,送她去医院!” 响亮的吼声,让林墨白的耳膜震了震,也让他在混乱中镇定下来。 无论是前程往事,还是跟这个男人的纠葛,这一切加在一起都没有阮情来的重要。 在最初的慌乱之后,紧接着的一切稳中有序,林墨白和阮云亦相互配合,倒是如同行云流水一样进行的很顺利。 林墨白负责开门按电梯领路,阮云亦负责抱着阮情。 在电梯里,两个人一样心急如焚的看着不断跳跃的数字,阮云亦把车钥匙扔给林墨白。 他说道,“我的车就停在大楼外面,比去地下停车场要快。” 林墨白接下,没在这个时候争什么男人的面子。 电梯一到达一楼,两人的身影一同冲了出去,林墨白坐上驾驶座发动引擎,阮云亦将阮情平躺在后座,拿出了急救设备,先让阮情吸氧。 这边林墨白控制着方向盘,风驰电掣的冲了出去另一边后座的阮云亦给了他一个医院的名称,紧接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林墨白全程高速开着车,却还是分了一些注意里在后座的两人身上,他眼尾的余光凝视在阮情失去血色的脸庞上,抓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力捏紧着,手背上青筋凸起,用力地仿佛要将手里的东西捏碎。 “……她突然晕过去了,生命体征正常,但是没醒过来……上周是她的复查时间……是,是,是的,她在六年前做了一次手术……有出现头痛的症状,按她的说法不是很严重,偶尔出现……陈教授,麻烦你了……” 那样嚣张的阮云亦用谦卑而又尊敬的语气说了最后那句话,因而显得更加的沉重。 与此同时。 六年前……手术……这样的字眼第一次进入林墨白的脑海,已经逐渐冷静下来,恢复了理智的他,心里浮现了事情大致的脉络。 包括阮情想要跟他解释,他在暴怒中连听都不愿意听的话。 他也终于明白了,阮情最近为什么总是喜欢靠在怀里,用小声的、软软的语调说着“阿白,我好疼……” 隐藏在其中的,是她六年前货真价实的疼痛。 而那个时候,他浑然不知,不在她的身边,还在六年间怨恨着她! 白色的车辆,宛若闪电一般飞快地穿行。 病房外,林墨白和阮云亦一人一边的站着,两人的面色都不是很好,甚至周身还充斥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然而两人又如出一辙的紧盯着关起来的病房门。 一个小时前,他们到达了医院,阮情被放在病床上,推着去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 半个小时前,阮情被推进了病房里,同行的还有几个医生护士。 阮云亦想跟着进去,毕竟他也是医生,可是被一个叫做陈教授的老医生给阻止,警告她别在这个时候添乱,砰地一下关上了门,全都拒之门外。 时间,度秒如年一样的难熬,仿佛有沉重的钟摆在耳边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她为什么要做手术”林墨白的声音突然地想起,清冷平静的语调也藏不住他的紧绷和沉重,黑眸一直看着前方,然而问题是朝着阮云亦丢过去的。 阮云亦如同他说的一样,六年前不喜欢林墨白,六年后一样不喜欢,然而今天的这场混乱,阮情的突然晕厥,他或许也要负上一部分责任。 阮云亦深吸一口气,将过往的事情娓娓道来,“她的脑部有肿瘤,从小就有。” 阮情被检查出得了肿瘤的时候才六岁,她在幼稚园里突然晕倒,被送往了医院,做了一系列缜密的检查。 “肿瘤位于脑部神经之中,位置很特殊,手术的风险很高,而且她那个时候年龄太小,医生不建议进行手术……” 从那以后,阮云亦多了一个“脆弱”的姐姐,父母总是耳提面命的跟他讲着,一定要保护好姐姐,不要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自那之后,他这个弟弟,更像是哥哥。 “那个笨蛋是一个很幸运的人,连医生都这么说。因为在那之后十几年里,她脑袋里的肿瘤停止生长,一直维持着原先的大小,因此没有压迫到其他的神经。” 这或许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但是只要时间没到,阮情就可以像健康人一样的生活。 但是这一份幸运,在阮情高三那年戛然而止(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她高三那年,检测结果显示停止生长的肿瘤突然开始变大,一开始是压迫到了她的体感神经,会产生一些肢体不平衡的状况,而后越来越严重,随时都有着肿瘤爆裂,面临死亡的危险。” 林墨白听到这里,突然的一怔,记忆在他脑海里跳动着。 【哈哈哈哈,阮情那个迷糊蛋又摔倒了,每次八百米测验,她一定会摔跤。我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看这一幕……】 秦风曾经的玩笑话,没想到却在背后藏着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阮情的身边无时无刻都跟着死神,笼罩着死亡的危险,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愁云密布,抑郁成疾,然而林墨白记忆中的阮情,她永远都带着笑容,带着灿烂而又温暖的阳光。 她是如何承受住这一切的…… 林墨白双手紧握成全,只是想象,都觉得是那样的沉重。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這個伏筆真的藏了好久好久!終於說出來啦。 HàìτàNɡωū.cǒм 67、第67章 “所以六年前阮情突然休学,是病情再一次恶化,你们带着她去美国做手术了” 接下来的事情,林墨白不需要阮云亦的解说,已经猜测到了大概。 “没错。”阮云亦应声,脸上还带着一抹坚决,是因为阮情当时不想走,他逼着她必须走的。 “那……”林墨白在这一刻显得犹豫,甚至是迟疑惧怕,顿了顿,才继续开口道,“那手术成功了吗” 阮情活着,手术应该算是成功了。 可是阮情今天突然的晕厥,又让他对手术的成功与否产生了怀疑。 “这就让那个笨蛋女人自己来告诉你。”阮云亦神情一变,又成了最开始时对林墨白的不屑,也将对他的不喜欢赤裸裸的写在脸上。 林墨白不会被他的冷漠所打倒,锲而不舍的要追问,然而病房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一行三四个医生先走出来,走在最后面的是陈教授。 “陈教授,我姐姐的情况怎么样”阮云亦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 陈教授先笑了笑,看着阮云亦调侃道,“听说你副教授的评级通过了,以后也是有职称的人,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这要是让你带的學生看到了,说不定会笑话你。” “什么笑话不笑话的,那群毛头小子先有能力过了我的课程再说。”阮云亦冷哼了声,因陈教授的反应,也慢慢冷静下来,却还是疑惑,问说,“她没事” “没事,好得很,这是脑部的拍片,不信你自己看。”陈教授把手里的ipad递给阮云亦,让他自己看检查报告。 林墨白对这些一窍不通,也看不懂黑乎乎的片子,他只能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阮云亦的神情,看着他一下皱眉,一下疑惑,情绪反复的出现。 “片子很正常,可是她最近又出现了头痛的症状,会不会是检查不够仔细,再拍一次片子吧。”阮云亦担心道。 “你这个臭小子,就算你是医生,也不能这么浪费医疗资源。还是你不相信我的诊断”陈教授佯装不悦道。 “陈教授,我不是这个意思!要不然她头痛的症状怎么解释”阮云亦追问着。 “你小子到底怎么通过评级的。”陈教授看着阮云亦,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提醒道,“你就没想过请心理医生给你姐姐看看” “心理医生……”阮云亦喃喃出声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从困惑变成了豁然开朗,乌云散尽。 “明白了吧,以后没什么大事别来烦我。这么大的阵仗,把我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什么危急病人。” 陈教授一边嘀咕着,一边离开,转身时,目光往一旁默不作声的林墨白身上扫了一眼。 林墨白对陈教授微微颔首鞠躬,郑重道,“谢谢您,陈教授。 ” 混乱,在虚惊一场中结束。 阮情沉沉地睡了一觉,好长好长的一觉,在睡梦中她仿佛回到了曾经的校园里,她站在教室后面,小心翼翼的偷瞄着一身白衣黑裤的清隽少年。 时间和记忆像是电影画面一样,定格在了这一幕。 安静的课堂,课桌上堆得高高的课本,低头写字的沙沙声,阳光落在少年的脖颈和领口上,连短短的黑色发丝都闪着光。 那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少年啊。 阮情在这样一个美梦中苏醒,心口都是暖的,然而稍稍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白色。 她有那每一瞬间的怔愣,然后是慢慢恢复的神智和映入在她视线里的林墨白。 短短一天的时间,他仿佛突然变老了一样,神色憔悴,眼下青黑,看着她的目光不仅仅是担忧,更是有着浓重而又复杂的情绪,单单是一个眼神,已经浓郁的冲了出来,浸入在她的心口里。 阮情回想到她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幕,眉心动了动,似乎有些了然了,缓缓开口道,“阿白,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一些。”林墨白看似平静的应声,然而他的胸腔里是想将阮情紧紧拥入怀中的冲动,却又怕弄疼了她。 他克制着,轻声道,“还疼吗” “不疼了。”阮管 理扣号二三零 二零 六九四三零情从床被底下伸手出去,轻轻握住林墨白放在膝上的手,那样的冰冷。她慢慢摩挲,无声浅笑道,“阿白,我弟弟是不是为难你了阿亦就是那个臭脾气,你别放在心里。等我好了以后,我帮你欺负回来。” “傻瓜,我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还需要你帮我出头。”林墨白紧紧抓握住她的手,两人目光交缠着,黏得分都分不开。 “哼。” 一声冷哼传来。 阮云亦明明在病房里,却像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他嘲讽道,“你们两个就算要说我坏话,也挑我不在的时候,当我的面说算什么” “那你还不走”林墨白一个冷眸扫过去,对这个小舅子完全没好脸色。 “你(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阮云亦要呛声回去,却察觉到阮情哀求的视线,抿了抿唇,哼着气说道,“懒得搭理你们两个笨蛋,我去买饭。” 他找了理由离开,将静谧的空间留给阮情和林墨白。 阮情继续说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我会清清楚楚的全都告诉你。这一次,你一定要听。” “为什么不在六年前告诉我真相”这是林墨白的第一个问题,想知道他被排除在外的理由。 “阿白,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太年轻了,甚至都还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成年。我对我们的感情没有自信,也不想将这么沉重的压力放在你身上。万一你别吓跑了可怎么办。” 阮情一半认真,一半玩笑道。 却是她在六年前最深思熟虑的决定。 要不是她后来跟江沫然和秦风联系上,得知了林墨白的近况,她根本无法相信他竟会深情到矢志不渝的地步。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有这个勇气重新出现在林墨白的面前。 (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为什么是六年,这里面还有一个其他的秘密~下章见 68、第68章 林墨白并不认可阮情说的这些话,可是她字里六年前的他们,就只有十八岁而已,青春的人生刚刚开始,连他自己也不确定未来的人生方向,又怎么跟她说一辈子,又有什么资格去论定一生的那个时候的阮情看似稚嫩懵懂,却已经想到了林墨白如今回想着,一想到她笑容背后的沉重,胸口闷闷地仿佛喘不上气,竟硬生生的将他的上的那些事情,并不是没有蛛丝马迹,是我太粗心行间的意思,却是让他无法反驳的。感情。这么多,并独自承受了这一切。眼角逼红了。他懊悔道,了,竟然一点也没察觉到,让你一个人.......”责,像是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她的眼眶也跟着泛红,鼻尖酸涩着,哽咽道,“错的人一直是我,自私的人也一直是我,其实你没说错,当年的感情我真的只是当做......一场游戏。”“我应该要注意到的!发生在你身“阿白,不是你的错。”阮情打断林墨白的自一场游戏,也是她人生最后的愿望。她红着眼睛,一边笑,一边回忆着往事,“还记得我最开始发给你的那张照片吗”的......一张娇艳欲滴的花穴照。已经知道肿瘤开始恶化,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我在知道这件事情后,想了好久......如果死亡之前,有什么事情是我最想做的。最后想到的是......我要跟你告白,和你谈一场恋爱,让你一辈子都记住你的人生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叫做阮情的人。那个时候的你有无数的爱慕者,用一般的方法肯定不行,你会像拒绝其他人一样拒绝我,所以我选择了特殊的办法。阮情四目对视着,眼神里有着相似的神情和浅浅笑意。在一起的。“记得。”林墨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阿白,那是我第一次勾引你,那个时候我“的确是挺特殊的”林墨白在这时感慨道,跟想来天下没有一对情侣,是用他们这种方法走林墨白俯身靠近到她身边,在那苍白冰冷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低声道,“不过我喜欢。往后的岁月里,你可以继续勾引我。”阮情苍白的脸颊上突然涌现了一丝淡淡的血色,一阵羞窘,但是她眼神里的愧疚并未完全消散。她圈住了林墨白靠近过来的脖颈,轻声道,“阿白,你应该骂我才对。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就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情,却还是勾引你靠近你,想让你爱上我。我和爸妈原本谈好的是高考结束了之后,才去美国做手术。可是后来我的病情突然的恶化,不得不提前了大半年,走的那样匆忙。我甚至......甚至什么都没跟你说......我甚至想用这种方式让你恨我......爱一个人或许太难,我不敢肯定你会爱我多久......可是恨一个人或许容易一点,你那样高傲,要是被人甩了,肯定会一辈子记住我......只要记住了,哪怕是恨我也没关系。......阿白,我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好,这才是真正的我,自私的,只想着自己,一点都没在意你的感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没想到你竟会这么痛苦........”颤抖的泪水,最终从阮情的眼眶里滑落,流淌在林墨白的脖颈上。她不告而别的真相,终于在这一刻统统的说了出来。是一个将死之人,对于她喜欢的男人的自私和占有欲。背,果如真的自私的话,就不会对我隐瞒所有的事情了。而且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不是吗”好爱你了。现在更爱更爱你了。”阮情忙不迭的告白。喃,他不讨厌阮情的小自私,更多的反而是心疼她当时的处境。知的事情。“没事的,别哭。”林墨白轻拍着她的后“是真的,千真万确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好爱“这就够了......这就够了......”林墨白低声喃他们静静地抱了一会儿,仿佛在消化这么多未稍稍喘息后,阮情缓了缓,继续往下说道,“阿白,最终让我隐瞒所有事情的原因,不仅仅是如此,还有......我当时所要做的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林墨白如今听到这个数字,都眼皮一跳,他紧盯着阮情,上上下下的扫视。望来完成。百分之......十,几乎就等同于死亡。怪不得......怪不得她会当做人生的最后一个愿“那你......现在......算是......成功了吗”林墨白喉咙哑哑的,堵着什么东西一样,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眼前的人虽然活生生的存在,提起曾经的事情也仿如隔世,然而她此刻的苍白和虚弱,是林墨白怎么也放心不下的。垂着,不敢看向林墨白。信息,立刻追问,“成功了就是成功了,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是还有什么后遗症吗。“算是好了吧。”阮情说的有些犹豫,眼神低“什么叫做算是”林墨白飞快的捕捉道这个“因为......”阮情在林墨白的注视下,张口了好几次,双眼往四周打量,就是没有落在林墨白的身上。道全部的事情!”林墨白凝重的说道,眼神威压着面前心虚的小女人。出现了。微博:两颗糖糖糖糖“因为什么阮情,不要再瞒着我了,我要知“她说不出口,不如我来说。”又是阮云亦,又是在这样紧张重要的时刻,他 林墨白这次没有反感他,反而立刻把目光转向了阮云亦,等着他的回答,这个人说活虽然呛人,可是他的的确确是最了解阮情的人,而且也是最愿意说出残忍真相的人。阮情皱了皱眉,苍白的脸上还是带着扰豫的,然而......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她不可能隐瞒林墨白一辈子,无论是多么沉重的真相,的确需要一个说出它的人,阮云亦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接道.“因为当时的手术结果是失败的.“玩云亦直他话语中的含义,跟玩情说的截然相反.林墨白顿时一惊,好不客易放下的心又被提到了噪子眼,他看看玩云亦,又看看眼前活生生的玩情,竟不知相信听到的,还是相信他所看到的。他跟阮情在一起的手都在轻轻额料,可以看出他对这件事情的紧张和担忧.失败......是不屋她很可能......随时....都会......林墨白连在心里,都不敢随意想着“死”这个可怕的字眼。阮云亦将他的乱和惊恐看在眼里,对林墨白的敌意才降到了最低,沉了沉眼眸后,用一种近乎是不假辞色的冷漠,说出了接下来的这段话,术,涉及许许多多的脑郎神经,哪怕在手术室里看似成功了,可是在出了手术室之后,也难以定论,需要看她的术后恢复情况。手术结束后四十八小时,被称为黄金恢复期,阮情没醒过来。手术结束后十天,她还是没有醒过来,第三十天,她还是没醒......被认定为管迷,成了植物人,所以手术是失败的.”有一丝眩晕。是。“她所做的肿瘤切除手术,是复杂的脑部手香迷.....植物人......手术失败......这些词不断的在林墨白的脑海里旋转,服前竟这一切不仅是林墨白无法面对,就连阮云亦也他身为医生,本该见惯了生死,可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后,才会是切肤之痛,那一段时间,他和他的父母是怎么一天一天的熬过来的,时间成了最漫长和残忍的凶器,那一段等特的时光,阮云亦不忍回想,看着病主关上门,将私密的空间留给深爱彼此的两人,病房里,林墨白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坐着,看是在消化玩云亦说的活,然而他身上的气息低沉而疑重,沁看伤痛的悲凉,好像什么东西在他心里垮了,连他这个人也跟着垮了,阮情心疼地看着这样的林墨白,她心中的少年不该是这副模样、她急切地想要安慰,说道,“阿白,手术已经过去了,昏迷也已经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能吃能睡能跑能跳,而且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摔倒了,你别听阿亦胡说八道,手术是成功的,阿白.....你还好吗林墨白低着头,好长时间里都一言不发,紧绷的脸上基至跟玩情一样变得毫无血色。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话语里,是满满地自责,“你重新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一定是你的病网好不久,可是我却......我却那样对你!”“你不该安慰我,你应该骂我......”林墨白的林墨白想到自己曾经做的事情,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撕裂了那个混蛋的自己,实的真相,而且六年前的确是我先不告而别,把你一个人丢下了,你会这样对我是正常的,我并不觉得有什么,而且阿白,我们现在还不是结婚在一起了,哪怕你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意意再相信我一次,还愿意在那种情况下跟我结婚,这才是最让我感动的,”人,在此时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无助,跟玩情寻找着支柱,我去了,那一路上别提我有多开心了,“想到当时的情景,又是一阵懊侮,眉宇的褶皱深深被紧,比起前一刻恍然的他,漆黑的眼眸里慢慢有了亮光,“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没告诉你,你井不知道事“真的......真的吗”那样强大坚韧的一个男“当然是真的。你当时说带我去民政局就带着“我应该要郑重地求婚的,该死的!“林墨白阮情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林墨白把这件事情暂时放在一边,认真而又严厉的眸光直视向阮情,沉声道,“阮情,你不准谎,也不准回避我的问题,如果你不说,我一定会找人去调查,你在手术后管迷了多久。”“.....五年.“ “又是怎么醒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一直想着我,把“我再问你一编,到底是怎么醒过来的“.....听网亦说,当时我有轻微心脏衰竭的症“然后呢”“清配以后的一年,我还是在医院里,每天都我的魂魄叫回来了,“状......某一次抢教的时候......大概是太疼了,我就醛过来了,他们还说我是幸运的医学奇迹.·要接受很多很多的检查,检查结束后,就是复健.阿白,你不知道我当时的模样有多丑,我可不想部副样子出现在你的面前,”她怕疼,复健的时候更疼,全身的骨头都像是重新长了一遍......她挑嘴,又吃的不多,医院的营养餐可难吃了,每一口都是硬生生逼着自己塞下去的......她那时每天的希望就是,走出病房,走出医院,早一天见到他.......林墨白,那六年里发生的事情,或许会成为林墨白这一辈子最想知道的事情,其中的一点一涌,他会用余下的这一辈子从情口中得到答案,微博:两數糖糖糖 。这章大概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完结章。 陆陆续续写了好长时间,(当然其中很长一一段时间都是我在装死),不过终于也到了ending的时间了。 记得刚一开始的时候,评论说男主对女主太虐了,然而实际上全程虐的都是男主啊。 阮情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情,她深情,却也绝情,就像她自己说的,哪怕是恨也要让林墨白记住她。 林墨白看似无情,然则最是深情,六年来的矢志不渝,如果阮情没有出现,是不是还有下一个六年,下下个六年……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最后谢谢一直追文的小可爱们,你们才是更新和完结的最大功臣!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