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兰宫(NPH)》 XROúгоUщú。℃ом 1、楔章·未央一梦 子时,风雪栗烈,无边夜色笼罩下的晋国帝宫肃穆巍峨,恢弘傲世。 未央殿内,宫娥们小心地更换着燃烬的龙烛,金雀台上早已凝结的烛泪如珠,纷纷累垂,仔细捻去挑净,捧着新烛掌明,瞬间焕彩生辉的光熠里淡透着一抹奇异芳馥,袅袅漫入温热的空气去中,阖殿生香。 有人从殿外进来,疾步行在光润乌亮的金砖地上,不甚重的脚步声有些仓促了。 几重梁门下的蟠龙帐绣凤帘被层层挽起,过了九龙金鼎后,八宝华盖的龙凤圆帷下便是帝榻,明黄色的千金鲛绡薄如蝉翼,美玉成组佩在其上。 “陛下、陛下,博阳长公主升遐了。” 轻声重复了好几遍后,魏忻也不敢抬头,静默了片刻。 “她去前可有留下什么话”龙榻上的人醒来,只淡淡的问了这一句,清声娇婉,音若凤鸣,寂然长夜中这般声音是无比惊心悦耳。 魏忻拢着手恭声回道:“不曾,是女侍们伺候用药时,才发现长公主过了身。” 说起来也是可悲,昔年最得先帝先后宠爱的博阳长公主,久病缠身后去的如此悄无声息,贯是张扬跋扈的她,竟连一字一句也未曾留下,也不知带走了多少的怨和恨。 “让人去吩咐太常卿,照制给她办。”萧嘉鱼说着才缓缓坐起来,半臂倚在软囊上,雪色的洒金广袖微动,如玉透润的两指挑起龙帷,一缕兰香暗泄,看着魏忻又说道:“你去瞧瞧太子如何了,朕方才做了个梦……” 太子如今已四岁了,平日里有百来宫人伺候,帝驾很少去看,许是不大好的梦,才会深夜使人去瞧,魏忻忙俯身应下,与太子相比,博阳长公主萧妙安的过世倒有些不重要了。 -- XROúгоUщú。℃ом 2、罪恶和疯狂 永泰十八年,仲夏。 这一年萧嘉鱼将满十四岁,住在猗兰宫亦十四年了,昔日她母妃容氏最得帝宠,位至贵妃,被赐下了这南宫最繁美华奢的宫殿,白云苍狗世事如风,如今猗兰宫早不复初时,颓败已久。 宫墙上冬日攀爬的枯藤又开出了许多花,鲜美的颜色缤纷,嘉鱼看过书卷才辨得几种花名,拿着小锄仔细把杂草镐去,生怕过几日草深了再爬出蛇来。 今日阳光明媚,远处里幼蝉空鸣,宫檐下新发的花枝累累,她踮着脚去折了一大捧,流溢的馨香满怀,上了长廊往正殿里去,嘉鱼又瞧着水榭旁的芙蕖花开,忍不住跑了过去。 将怀里的花放在桢楠台上,她半跪上去,上身几乎都探了出去,努力伸手去勾湖里的粉芙蕖,偏偏就差着那几厘,始终是够不着。 忽而一只长臂从她身后出来,不仅轻易的摘了花,还将她一把抱了回去。 “皇兄!” 萧明铖将那支芙蕖放到了她怀里,双手一合拢住她不足一握的软腰,带嘉鱼一起坐在了台畔,她笑的美目盈盈,恍然不觉方才那样有多危险。 “摘这个作何,不怕掉下去” “不会掉下去的,我只是想多摘些花放到寝殿里。” 自她八岁那年坠湖后,萧明铖便很少让她近水边去,长指撩起她额前微润的碎发,也不知是幸还是祸,她承袭了母亲的绝世美貌,十四岁正是风华初绽时,比他记忆中那个冠绝六宫的母亲还要青出于蓝几分,唯一与他相似的只有那双眼睛,只是不同于他的沉日阴郁,自幼囚困禁宫的她,满目都是天真纯净,那才是最令人窒息的美。 他禁不住低头去吻了吻她雪润的额头,鼻息尖立时多了一抹教人眷念的兰香,握在她腰后的大掌忽而一紧。 -- 3、给他的礼物 (珠珠100加更) 萧明铖一去好久都不曾回来,嘉鱼渐渐也不哭了,这偌大的猗兰宫只住他们两人,现下空荡荡的没一丝人气儿,又怕把床榻弄脏,她缓缓的起来,忍着疼去坐在了殿门外等哥哥回来。 又是许久后。 “小鱼怎么坐在这里” “哥哥!” 萧嘉鱼抬头便愣住了,哥哥清瘦的身影摇晃走近,本就洗脱了线的衣袍破的褴褛不堪,那是被撕扯踢打过的痕迹,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包袱,显然是伤了腿。 “别哭,我的小鱼有裙子的。” 他动作僵硬的拆开包袱,抖出了好几件半新不旧的裙衫来,头上是破了口子,鲜血蜿蜒着往下落,他也浑不在意的揩去,里面不止有女子月事的用物,还有两个红橘,他抖着手在身上擦了擦血拿起往嘉鱼的手里放。 她突然哭的厉害,萧明铖有些无措,又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糖块,喂进了她的嘴里,她哭的愈发伤心止不住,他便捧住她的脸儿,用力的亲了一口。 “皇兄没事的,有我在,小鱼要什么我都会去寻来,哪怕是偷是抢,都会给小鱼的。” 他的血糊在了她的唇上,含着糖的双腮微鼓,兔儿似红红的眼瞪地圆圆愣愣,终于忘记哭了…… 萧明铖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拖着一身的伤去烧了热水来,寝殿很大,浴桶就放在中央处,添好了水他就叫嘉鱼进去,转身去关窗时,她已经将衣物脱的差不离了,初见窈窕的少女身姿如同上佳的美玉雕琢而成,玲珑有致,润泽如珠,侧身时已有了魅惑的青涩曲线。 “是谁打了哥哥” 嘉鱼双手抓着捅沿,看着萧明铖走过来,就担忧的问着。 -- 4、细吻 嘉鱼没再追问皇兄是如何找来的衣裙,夜了两人躺在一张榻上,仲夏的夜已热,萧明铖还是拿了薄毯给她盖上,再轻轻的揉着她的肚儿,一盏孤灯昏暖,嘉鱼在他怀中抬头。 “哥哥,我明年就要及笄了,父皇会把我许配给别人吗” 容贵妃被赐死时,正宫偏殿里的好东西便被清空了,只留下一堆无用的书卷,萧明铖为嘉鱼启蒙教她识字,自幼她就爱看书,及笄许配自然也是从里面知晓的。 “嘉鱼想嫁人么”萧明铖低低的问了一声。 “嫁人是不是就要离开这里那岂不是再见不到哥哥了。” 清澈的鹿儿眸里只有忐忑和不舍,她甚至不知嫁人又意味着什么,因为皇兄并不曾教过她这些,只是偶然书卷中所见,原来女子这一生还要托付另一个男人的。 萧明铖一贯冷漠的脸上有了笑意,只是那笑颇为阴沉,凝结着未可知的幽邃,他捏握着嘉鱼的手,将柔若无骨的指用心在掌中缠的牢牢。 “对,会永远见不到哥哥的,小鱼还想嫁人么” 如此,萧嘉鱼是再不想了,甚至害怕的偎进了皇兄的怀里,急切切的都有了哭音:“不要,才不要嫁人,我不要离开哥哥!” 她已十四岁了,他教她识文断字,告诉她这大晋的国有多辽阔,也告诉她猗兰宫外是如何凶险,却从不曾告诉她男女有别,更没有告诉她这个年岁的兄妹是早已不能同床共枕的。 单纯如她,能依靠的、能喜爱的、能日思夜念的必须是他一人才可。 许久嘉鱼也没听见哥哥的安慰,悄悄从他怀里抬起头,煞白的小脸上是委屈和不安的,小声问道:“那我能嫁给哥哥么这样就可以不分开了,好不好” -- 5、嫩乳温如玉 h “别怕。” 萧明铖波澜不惊的说着,吻了吻嘉鱼嘴角的湿润,呼吸间令他失狂的兰香犹存,他将手探去了她的胸前,长指缓缓抚摸着那小团的莹软,这是唯他能得见的灿蔚风情。 嫩乳温如玉,一点朱红艳绛,娇秀腻指惹人尝。 “小鱼来了癸水,已是女子,往后这里只有哥哥能碰,知道吗”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哪处不对,指腹捻过她的乳尖,几许力道很快就将欺霜赛雪的肌肤揉的绯红。 萧嘉鱼懵懂的轻咛了一声,方才的混乱还未过呢,眼看皇兄又张口去含住了自己的乳儿,本能羞红了脸,颤着手攀在哥哥的颈间,感受着唇齿的细细含咬,湿热的痒直让她下身热流急涌。 “啊~哥哥,又、又出血了。” 她软糯糯的喊着,直当是癸水来涌,羞燥的额前碎发都湿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极陌生的亢奋,让她身上天生的兰香愈浓。 这夜过后,一切似乎都和往日大不相同了…… 猗兰宫虽是禁地,可住在这里的两人到底还是皇帝的子嗣,一日三膳有人定时的送来,虽不是什么好吃食,却也能勉强果腹。这两日嘉鱼腹疼腰酸的厉害,萧明钺不允她下榻,从食盒里取了碗勺,便耐心给她一点点的喂,这些年倒也习惯了如此。 “我不吃肉,哥哥你别夹进来。”眼看他将自己碗里的肉也夹给了她,嘉鱼就鼓囔桃腮不乐意。 “你现下身子不好,必须吃,乖乖吃完,皇兄再给你剥红橘。” 他淡淡的说着,神情有几分严肃,嘉鱼只能拧眉吃完,倒是萧明铖给她喂橘子的时候吃的最为欢快,素日他们是极少能吃到这些东西的,看着皇兄仔细的剥去橘皮,又拨了白丝,才捻着小小一瓣放进她的嘴里,甜滋滋的橘汁顷刻满溢,嘉鱼乖巧的眯着眼笑。 -- XROúгоUщú。℃ом 6、蛮狠占有 癸水去后,嘉鱼一日比一日的更美了,皎丽艳冶,灿冠夏花,连一向纤弱可怜的身姿也透起了玲珑娇娆的婀娜,哪怕是看着她变化早已习惯的萧明铖,有时也不免受惑。 他愈发的宠溺她,却也将她看管的更加严厉,他太清楚,这样的她只有待在猗兰宫才会是独属他一人的。 白日里嘉鱼央着皇兄教她写字,偏殿里空荡清凉,两人一同坐在沙盘前,由他拥着她,手叠了手一笔一划的勾勒在细沙之上,她是出奇的好学,每一个字都想学的像他那般漂亮,却总是不佳。 “不急,慢慢来。”察觉她的气馁,萧明铖温柔的安慰着。 嘉鱼就在他的胸前,略微灼热的气息抚动着耳际的缕缕发丝,痒的她伸手去捂耳朵,却被哥哥含住了手指,她笑着歪依在他的臂间,看似清瘦的皇兄实则双臂结实的生硬,揽着她怎么也不会掉下去。 “哥哥为何总是咬我” 她的肌肤如雪般粉润剔透,连手指也生的太美,萧明铖含着食指轻咬,阴郁的眸中是藏不住的幽暗,想要更大力度吞吃她的念头,正在被压抑着。 现在的她远不知,男人看着她时,内心深处是只有想要蛮狠占有的冲动。 手指被吸的湿热发紧,嘉鱼不舒服的抽走,却不妨又被皇兄抬住了下颚,更加缠绵急切的吻,吮的她好似一江春水,缓缓漾在了他的怀里,只能软软的、难受的细声呻吟。 许久后,她吞咽不尽的水液在娇艳的唇角下透明蜿蜒,无力的喘息弱的令萧明铖将她掐的更紧。 他一点点的含去了她嘴畔的湿滑,属于她的味道如今是让他愈发不能自持,待舔的干净了,他看着那双盈润的眼儿忽闪着弯翘的长睫,似乎并不太喜欢他这样的举动。 -- XROúгоUщú。℃ом 7、无处可躲 该是送晚膳来的时候了,萧明铖牵住嘉鱼往正殿去,仲夏里昼长夜短,酉时过了依旧天明不见日落,那些被嘉鱼牵到长廊上的花藤恹恹了一日,这会儿倒舒展了花叶生香。 “哥哥你等会儿再多给它们浇些水。” 萧明铖应着,忽而他顿下了脚步,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阴郁的目光鹰鹫似的直看去一个方向,陡然严肃的他让嘉鱼一怔。 “怎么了” 远处蝉鸣起伏,多出来的杂音萧明铖听的清楚,是有不该来的人进来了,他立时将嘉鱼拉到了身后去,冷冷说道:“回寝殿去,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 嘉鱼虽不知怎么回事,但她一贯听萧明铖的话,抱着芙蕖提起裙摆就往寝殿里跑去,回头关门时,她看见皇兄往宫门那边去了,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生人的声音,甚至还不止一人。 “那两个父皇不要的孽种就住这里什么禁宫,也不过如此,去将萧明铖给我拖出来,看看腿断了没,若是没断就狠狠打,打到断。” 最是漫不经心的笑却猖狂的傲慢,嘉鱼把那人的话听的隐约,显然皇兄那日的伤也是他们所为,她急的想出去,却又不敢违逆皇兄的话。 之后是什么也听不见看,她孤零零地蹲坐在窗下,抱紧了怀里哥哥摘给她的芙蕖,害怕的等着他回来。 少倾,殿门被人从外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了,夏日的暑气再次猛然灌入,随之而来的还有莫大危险。 “还有个小孽种呢我倒要看看躲在哪里的。” 萧明瑁大步走了进来,这地方可同他母妃所说的辉煌猗兰不挂半点边,寒酸的让他看都不愿多看,只隐约闻着一丝兰香,还怪甚诱人,透过凤穿牡丹的雕阁,他看见了内殿的窗下有个人影,她似乎在朝他看来。 -- 8、真喜欢皇妹 萧明瑁在角落里擒住了嘉鱼,近了看她更是美的不可言喻,这帝宸中可从不缺美人,沈皇后的端庄雍容,赵贵妃的明艳蛊媚,齐淑妃的柔婉丽质,却是再千娇百媚的她们,竟然也敌不过这么一个青稚的少女。 “你要做什么!” 嘉鱼被捏着了手腕,汗毛直立,她只及眼前这人的肩下,他的眼神眈眈如虎,远比哥哥还要癫狂可怖,她奋力的挣扎了好几下,反而被他蛮力迫切压去了墙上。 “别怕别怕,我是你的四皇兄,你叫什么名字”心里燃起的火焰烧的萧明瑁神智失常,她实在太软太香,颤巍巍的声音更是酥的他周身都快融了,唯有一个地方猛地硬了起来,硬的他抓心挠肺。 起初还能克制,现在却是不行了。 眼看他的嘴越来越近,嘉鱼恼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挠向他的脸。 “嘶~”萧明瑁也生了一副好皮囊,只是现下被嘉鱼抓破了脸,血珠粒粒滴落,他不怒反笑的样子凸显几分狰狞,将嘉鱼捏的更用力了,狂笑着:“皇妹这一抓真舒服,别怕,皇兄这一身上下都可以给你抓的。” 他不再叫她小孽种了,皇妹二字唤的颇是亲昵。 还正要逼近,外面又来了人,只是这次并非他的内侍,四个做蓝袍武官装扮的人显然是东宫的武卫,牛革腰带上佩着象牙柄的长剑,往殿里一站就是煞气凛然。 “四殿下,太子殿下请您立刻出去。” 萧明瑁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再迟片刻,这些人定然会将他直接拖走,毕竟往日有过先例的,他愤然冷嗤了一声,再看怀里还没吓哭的小皇妹,当真美得耀目夺魂。 -- 9、下面揉出水儿了 h 青石砖上兄友弟恭四字用衣物写的扭曲,早已干涸的血迹发暗泛腥,尸体虽被拖走了,可留下的这一地狼藉还格外瘆人。 萧明铖这次伤的不重,跛着脚去提了水来,随意扯了一把青草就清洗着地面,嘉鱼想来帮忙他却不允,只能坐在廊下远看着哥哥行动艰难的打理,最后连溅到花上的血珠也替她浇水洗去。 天色已经见黑,新送来的晚膳也凉了,萧明铖捧了碗给嘉鱼,见她脸色不好,便揉了揉她的头。 “吓到了” 嘉鱼恹恹的点头,晚风微燥,那股血腥味似乎还不曾散去,她轻咬着筷箸趴在桌沿上,小声说着:“哥哥,太子殿下是坏人吗不过幸好他来了……” 若非他来了,萧明瑁还不知要对她做什么呢。 萧明铖眉头微沉,太子是好是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由萧明瑁亲手写下的兄友弟恭四字,敲打的何止是他一人,此等城府手段,难怪这些年储君之位更稳了。 “萧明瑁可有欺负你” 那时他正被内侍们困在外庭,眼看萧明瑁进了寝殿他急的也冲不开人,他生死且无惧,唯一担忧的只有嘉鱼了。 “他掐我手了,还说喜欢我,我才不喜欢他!”嘉鱼撇嘴,明媚的眼儿里全是恼意,只遗憾太子为何要割内侍的头,还不若割了萧明瑁的。 “是么。”萧明铖也放下了碗筷,伸手将嘉鱼抱来了怀里,鸦青色的长发柔顺的落了一怀,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手指在她润泽的粉唇上抚过,低声道:“嘉鱼除了哥哥谁都不能喜欢的,想让萧明瑁死吗” 最后的那一句着实诡异低沉,嘉鱼怔怔的看着皇兄。 -- 10、蜜染的花缝 H 嘉鱼无力的哼哼颤颤着,陌生的情潮比以往来的汹涌,就着月光她看见了皇兄一手的淫靡水亮,那些东西又粘滑的似蜜一般,本该擦掉的,却被他全部涂抹在了她的乳儿上,两团肉桃由他换着含吮,粉绯漾起,若腻的水光染满了他的气息。 生疼、燥痒、以及不可说的空虚。 只余月光铺洒的夜晚,这一切都充斥着别样的刺激和迷离。 “哥哥~”嘉鱼略有哭音,将小脸埋在萧明铖的颈畔急喘,乌鸦鸦的青丝迷人极了,他拨开了散乱的发,看着她美盛的面容,噙着泪的微红水眸几乎吸走了他的所有神智。 “想要吗哥哥再给小鱼揉一揉。” 和往日一样,纯净的她极乖从,皇兄说亲的时候,就会乖乖的张开嘴皇兄说摸的时候,自然是软软的张开腿。 萧明铖起了来,将少女轻盈柔美的身子抱置在腿间,借着月辉依稀能将她瞧的清晰,娇靥彤红,柳眉弯弯,一双酥乳如膏比玉醉了桃红,粉颈之下娟娟生嫩,霜肌浮艳兰香正欲滴。 骨节分明的长指撩拨在蜜染的花缝里,那一处被月亮洒了清光,他贴着她瘦弱的肩头往下看,小兰花尚未开呢,胭脂娇色却已遍染,指头都塞不进去的肉孔儿里,春液却淫浪的溢不止。 “啊~” 小衣落在了双腕上,让嘉鱼的颤抖都多了几分挣不脱束缚的无助和可怜,脑中乱哄哄的低头看皇兄的手指揉着自己,时而轻时而重,从下至上,又从前到后,生涩的痒一股一股的挠心,后脊间荡起的酥麻直让小腰发着软乱晃。 “哥哥~皇兄~呜……好热!” 任她如何唤,萧明铖也不曾停下,甚至用手强势环住了她的腰,燥热的掌心直接按在她缩动的小腹上,大量的温腻中食指好几次抵上了水滑的穴口,一连的探试想要深入,可惜小的根本进不去,直挑的淫水濡热了他的胯,隔着薄薄亵裤,勃胀的阳物也被她弄湿了。 -- 11、琴瑟教此生 (珠珠500加更~) 白日里嘉鱼周身酸的难受,萧明铖给她仔细清洗了身子,换好了衣裙就哄着她继续睡觉,昨夜那些湿了的衣物被褥早都被拿出去洗了,寝殿里却总还有那股味,本能的让嘉鱼羞赧。 “哥哥下次不要再把手指弄进去了,疼的很。” 她有气无力的说着,声儿却甜软的让萧明铖晃神,轻缓的揉着她的肚儿,他唇角弯着浅浅的弧度,从容道:“只是第一次会疼,往后再多试试就好了,不过……只能让哥哥一人放进去,知道么” 他又从怀里掏出绣绢,里面包着几块淡黄色的糖块,捻了一小块喂到了嘉鱼的嘴儿里。 清澈美眸水亮乌黑,大抵是因为糖的甜,她的眉梢上都有了些许灵动的愉悦,微眯着眼儿像猫一样,一边含吃着糖又不时舔着粉唇,萧明铖忍不住俯身去尝了一口。 果然甜的很。 “不能抢我的糖。”她娇嗔着,幸而他只是含了她的唇瓣,不大的糖块还在她的嘴儿里慢慢融化。 “不抢,这些都是小鱼的。” 萧明铖将绣绢裹好放去了她的枕头下面,揉了揉她鸦青色的长发,细细端量时,阴郁的目间流露着宠溺,不过想起她昨夜说过的话来。 “小鱼,太子并非良善之人,可瞧见他昨日如何对萧明瑁了么他若是找到机会,最想割的人头恐怕就是我和你了,所以千万不能出猗兰宫,也不能见他,他能容下萧明瑁,却容不得我们的。” 兄妹俩囚困猗兰十年,母妃的死,父皇的抛弃,这些均是因太子而起,萧明铖未曾说出,却从未忘记。 “啊那、那我记住了。”嘉鱼惊怔,登时想起了昨日被割了喉咙的内侍,脑袋几乎是一半带肉悬着,若非昨夜哥哥弄的她太累,恐怕得是一夜的噩梦了,现在想想也骇人的慌。 -- XгOúгоUщú。℃ом 12、她逃不掉了 多年了,萧嘉鱼第一次走出猗兰宫门,八岁前尚且熟悉的一切,现在已经有些陌生了,内侍丢了魂儿似的在前面带着路,她却心急如焚不已。 “再走快些吧!”她焦急的央求着,提起的布裙下是一双破了线的软底绣鞋,并不合脚,小跑起来时鞋子便接连掉了。 “公主您别急,公主!” 今日天炎,青石地面热烫烫,嘉鱼也顾不得再去捡鞋,放下裙摆忍疼继续跑,她知道太液池在何处的,幼时落下去过一次,那里的水深地让她至今还恐惧,那时且还有人会救她,可现在谁又会去救她皇兄。 那是她相依为命的哥哥,是她存世的唯一希望了…… 木簪掉了,小髻散了,乌黑的长发随风而扬,越是近了太液池,她强忍的哭声一点点的泄了出来,不过很快嘉鱼发现了不对劲,宫道上偶尔走过的内侍宫娥们,一切如常。 她骤然停下脚步,凝泪惊疑看着九曲回转的白玉廊,洋洋太液,碧水沉寂的略起丝丝波澜,四下甚至连一丝嘈杂都无。 被骗了! 这个念头将起,她就怔怔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还没来及转身,一双大掌倏地袭来,在她尖叫的瞬间用力的捂住了她的嘴,只是顷刻,那人就箍着她往湖岸旁繁花盛开的密处走。 极度的惊吓让嘉鱼瑟瑟发抖,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奋力地用手胡乱抓挠着,萋萋青草地上,踹动的雪嫩双足继续被拖拽着。 花落下的地方愈发隐秘了,怀里骇怕的少女实在轻盈的软手,萧明瑁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渴望,连她拼了命的挣扎,都让他觉得备受刺激。 -- XROúгоUщú。℃ом 13、孤记得你 人生总是有不如意和幸运,萧明瑁的不如意便是难得骗来了皇妹,还未来及做什么又被太子的人给擒住了,嘉鱼的幸运则是再一次被救。 逐月殿临近太液池,碧水流穿宫阁之下,古木复廊两旁开满了芙蕖,夏日灼映别样红艳,轻纱又曼舞在镂空的紫檀月门下,一道道长廊似是望不到头,持刀的武卫,侍立的宫人,却静的只有风抚檐铃的清脆。 嘉鱼站在那里,心中是惶惶的惧怕,在太子睨看来时,消瘦的肩微微抖着。 “孤记得你名唤嘉鱼”他的声音也是过于的冷冽,如同他这人一般,隽骨的清绝高冷,好听是好听却叫人怕极了。 偌大的殿中,盛起飞尘的灿烂阳光仿佛都凝上了寒霜,莫大的威压之下,嘉鱼愣愣的抬起了头,竟是看向了太子,比那日更近的距离,她有些痴了。 还从未见过哪个男子额间生了红痣能美成这般。 “是、是叫嘉鱼的。”大抵是他长得太好看了,她痴傻傻的回了他。 太子没再看她,招了宫人上前。 “带公主下去更衣。” 嘉鱼蓦地攥紧了双手,低头看着踩在微凉地砖上的双足,破旧的布裙只遮过了脚背,原本雪色的肌肤已经被草汁泥土染的脏脏,裙上更是杂草花汁狼狈,长发蓬散,脸皮燥红……心头一时涌满了尴尬和自卑。 随着宫人往偏阁去时,嘉鱼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寂静的殿中,斑驳的光影从穹顶投下,那人坐在乌木椅上,漫不经心的朝池中丢着鱼食,如绸的黑发大半披散在肩后,盛雪的深衣素袍上是储君才能配的苍龙,威仪与高贵交织。 他……显然比哥哥还要好看。 -- 14、风华正茂沈兰卿 在殿中更衣时,嘉鱼悄悄问过了宫人,方知沈兰卿其人是何身份,大晋爵有四大公八大侯,他便出自公府第一家的恒国公府,且是要袭爵的世子,永泰十五年时皇帝曾鼓励世家子参加科举,那年十八岁的他得了状元,去岁弱冠时,皇帝又授他东宫少傅一职,允他宫中行走,才华横溢的青年俊才尤他为首。 而他还有一位嫡亲姑母,便是当今中宫沈皇后,太子则是他的表弟。 “这边离猗兰宫甚远,臣送公主回去吧。”他柔声说着,目光和煦如春风般,相对而立时却也与嘉鱼保持着距离。 这样儒雅温和的人,让嘉鱼方才的惶然减去了不少,远处里萧明瑁仍在,她便往沈兰卿的身侧走去,低头小声说着:“多谢沈少傅,那快些走吧。” 他身量与太子差不离,藏青色的官服上一双展羽仙鹤翱于华贵云纱中,太液池畔的风轻轻掠来,将她髻下的青丝吹起,正巧落在他的腰间,与轻纱微微作响。 一如他现下的心跳,因她而快,亦因她而动。 “桂月里卫府要演兵,三军六卫如今是太子殿下执掌,近来正要选一人去做督军之任,此选当四殿下莫属。”他说着便与嘉鱼一同走,挺拔的身形正好将娇小的她遮掩在一旁。 嘉鱼不解的抬头望他,薄施脂粉的面上光艳逼人,皎丽昳昳。 “让他去做督军” 走下长廊时,沈兰卿从宫人手中接了伞来,撑开竹骨替身侧的公主遮住了烈阳,他眼角里都是笑意,清越说道:“一去便要三个月,且卫府之兵可不好管,旁人对此职均是避之不及。” 一贯暴躁跋扈,长于帝妃溺宠下的四皇子,丢去卫府三个月,还不活活脱层皮。 -- 15、0016,泄湿了床衾 h (珠珠800加更~) “哥哥,内侍说你落进了太液池,我才出去的……” 回了寝殿里,嘉鱼紧紧的抱着萧明铖的手臂,想起密林花下将她压住的萧明瑁,再想起逐月殿中点了她额心的太子,都是叫她惶然,唯一庆幸的是皇兄无恙。 察觉到她的异样,萧明铖轻抚着偎在胸前的嘉鱼,往日少做梳妆的黑色长发如今簪珠入钗,倒让他无从落手,只看着赤金的衔珠小凤凰在她发间微颤,一如她现下的惊慌,他低头去吻了吻她的脸。 “小鱼别怕,哥哥无事的。” 他不曾问发生了什么,因为看见她换了衣裙时,就大致明白了。 嘉鱼抬头看见皇兄眼神冷冰冰的,心中一蛰,小声说道:“我再不想出猗兰宫了,外面不好。” 唯一能称好的,怕是只有一个沈兰卿了。 晚膳照例送来了,甚至比往日丰盛不少,送膳的内侍还堆着笑捧了一只锦囊给萧明铖,说是沈少傅让送给三公主的,萧明铖沉着脸收下了,拎着食盒自长廊回殿中时,路过芙蕖池畔,正要将锦囊丢进水里去。 “咦,这是送的什么” 偏巧嘉鱼出来了,蹦着脚从萧明铖手中拿走了锦囊,好奇的拆开一看,里面竟然装满了精致的小糖块,她惊喜的捻起一块放进嘴里,登时果香四溢。 “好甜好吃!” 她倒是开怀了,雀跃的拢着旧布长裙跑回了殿里去,萧明铖脸色是愈发的黑沉,拎着食盒的手指渐渐收紧。 白日里受了惊吓,戌时过嘉鱼沐浴完就昏昏欲睡了,可将倒回榻间,皇兄也跟着上来了,解了她身上微润的薄纱小衣,一阵含弄,痒的她在他身下喘的小脸娇红,与前些夜里不同,他这次抬了秀腿分起,竟是去用唇吻住了她下面的小嘴。 -- 16、0017,到孤身边来 几个来人表明了东宫内侍的身份,萧明铖纵然想拦也拦不得,只能看着他们带走了嘉鱼,他却是连猗兰宫都不允出去,挫败和暗恨让他本就坚定的念想更加极端了…… 而嘉鱼还是第一次去东宫,惊叹于重重宫阙的巍峨之余,又被宫娥们带去沐浴更衣了,这次准备的裙装更加合身了些,层层繁复的华纱雪丝依旧透着轻薄的凉意,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女子,又有谁是不爱红妆呢。 不过喜爱之下,更生了疑惑。 “公主且入殿去吧,太子殿下在里头呢。”尚仪将嘉鱼引去了殿前,又从宫人手中捧了一面双绣的丝质团扇给她,那是早为她打理好的用物。 嘉鱼接过紧握在手中,望了一眼深幽肃穆的大殿,踟躇着踩上了玉阶,每一步都走的心惊惶然,终于一脚踏入了殿中时,裙摆下的凤头履上坠珠晃出了响声,正看着奏折的人朝她睨来,她立刻停下不敢动了。 “过来。” 他冷冷的唤了一声,玉石轻击的清朗微寒。 嘉鱼不情不愿的朝他那方走了去,殿内几处的冰鉴散溢着凉气儿,越是过去越是冷的她瑟缩,虽是怕他,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太子,今日他倒穿了一身玄色,比之前两次见时的白衣雍雅,又多了些冷峻威仪。 “殿下……”她嗫嚅着喊了一声,细弱不闻。 太子随意的将她看了一眼,倒是满意这身装束,将手中批注了一半的奏折丢去了一旁。 “到孤身边来。” “啊”嘉鱼倏地抬头,错愕不已的看着他,这般表情可比怕他时要可爱多了,见他神情淡淡,是个一话不二复的主,她只能拧着眉,贝齿一咬小跑到了他身边。 -- 17、0018,多想杀了她 太阳透过繁茂花枝洒在裙间,淡金色的光芒微灼,一个时辰过去了,嘉鱼仍是坐在那里,腰背僵疼不说,还热的满头汗,只能拿着手里的团扇用力的扇着,好在那边作画的太子也没说什么。 沈兰卿也未走,年纪轻轻便任东宫少傅一职,自然是谋略非凡,朝中诸事都是他在为太子处理,两人又有姻亲关系,惯常入宫都是要许久才离去的。 而今日,东宫还有嘉鱼。 “妙安说你几日不去寻她了,今日不去瞧瞧”太子清声问着,案台上颜色各异的彩料已是用去了大半,而玉石镇纸下已是风景初成。 沈兰卿犹豫了一下,目光望去了外庭的花树,温和的笑意仍在道:“她总是如此。” 乖张专横的让人难喜,如今萧妙安已及笄,沈皇后又欲重内亲,有意将她下降给恒国公府,联姻的人选自然是年少有为的世子沈兰卿了。 那边的嘉鱼不知不觉就靠着花树睡着了,沈兰卿慢步走过去,渐近了时蹲下身捡起了她落下的华丝团扇,双指捻着凉玉扇柄一转,花间的小白兔当真和她像极了。 他无声笑着,从怀中掏了干净的绢帕,探过手去轻轻擦拭她额上的热汗,两鬓里垂留的青丝都湿透了,竟宛如雨后的芙蕖花,娇嫩秀媚撩人心。 自她身上泛起的兰香愈发清晰可闻。 太子也走了过来,飞着苍龙的玄色袍角缓缓扫过青草,负手而立在沈兰卿的身侧,冷眼看着酣睡的嘉鱼,热汗浸不掉特殊材质的朱砂,艳红的一点仍在她额心,他俯身下去轻捏住她的下颌,她还是未醒。 “表兄可知,孤有多想杀了她么。” 说罢,他的手便探去了她的颈间,修长冰冷的五指将纤细捏住。 -- XROúгоUщú。℃ом 18、0019,扭曲的皇 锦囊促然掉在了地上,未系的袋口间糖块干果落了一地,嘉鱼惊呼还来不及去捡,就被萧明铖一把夹在了腰下,大步的往寝殿里走去,被吓到的她实在挣不开,只能混乱的叫喊着。 “哥哥!哥哥——” 她被放在了圆桌上,华纱裙摆如流水顺滑的散在边沿,银线刺绣的兔儿也不活泼了,嵌着珍珠的飘带更是乱在了他的臂间,嘉鱼不知所措的惊喘着,而皇兄已经逼近了来,直直看着她的眼睛里,是不掩所有的阴霾。 他从未用这种狠厉的眼神看过她。 “皇兄……” 弯翘的长睫轻颤,她是迷惑又骇怕的,粉润的面颊渐渐褪了色,变的雪玉一般透明苍白,萧明铖蹙起眉峰,低低问道:“也是这样唤太子的” 嘉鱼试探着抓住哥哥的衣袖,用力的摇头。 “才没有。” 萧明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所有的锋芒瞬间收回,循着兰香他将嘉鱼抱在了怀里,变故让她生惧,他想要温柔的安抚她,可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是哥哥不好,我只是太害怕别人会抢走小鱼了,母妃把你留给了我,这一世我们都不能分开的,没有了你,哥哥会疯掉的……” 自她踏出猗兰宫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等着她回来,等待的滋味从来都不是好受的,炎热的空气、生硬的台阶,最煎熬的却属那颗不安的心。 无时无刻不是侵蚀着他,叫他害怕和恐慌。 害怕嘉鱼受伤、害怕嘉鱼受委屈、更恐慌嘉鱼再不回来了。 他抱的愈发用力,清瘦的臂弯犹如监牢,困着一个娇弱不能再动的她,长指穿过她脑后髻下垂留的青丝,轻轻地摩挲着,像是在抚慰,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 XгOúгоUщú。℃ом 19、0020,跪在那 萧明铖骤然停了下来,急喘间,他将脸埋在了嘉鱼的颈畔,纤细的凹处兰香滑腻,灼热可怖的气息狼狈的喷薄在那里,这一刻静谧的异常,只听见一强一弱的呼吸,以及远处的蝉鸣,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挺起了腰。 “对不起,哥哥吓着小鱼了。” 她还躺在桌上,绵软无力的手被他紧紧握住,散乱的衣襟间云白色的茶花抹胸掉了一半,雪嫩的乳上隐约是他的指痕嫣红,萧明铖脑中的浑浊倏地清去,皱着眉忙拢起她的衣裙遮住了颈间的一片印记。 嘉鱼推开了他的手,微红的眼儿里水光朦胧,却是看也不看他了,被过度含吮的丹唇又肿的可怜,轻蠕了半晌才说出了几个字来,“我不喜欢哥哥这样。” 萧明铖愣住了,只觉得一股荒唐的疼在心底涌的令人想失控,摸不着,看不见,却已经蔓延了他整个人。 “嘉鱼……” 声音里微不可闻的颤抖,亦透着阴暗。 一连两日嘉鱼都和皇兄僵持着,哪怕同吃同睡也不同他说半句话,往常她也曾这样和他闹过脾气的,萧明铖也就由了她,只是他脸上再没了笑容,一日比一日沉默,偶尔看向她时,眼中才有那么一丝人味儿。 偌大的猗兰宫彻底没了声音,到第三日时,嘉鱼就坚持不住了,到底就这么一个哥哥,哪怕他吓到了她,弄疼了她,再大的气很快就消去了。 午日里酷暑炎热,嘉鱼躲去阴凉处坐在小杌子上扇着团扇,裙底的宫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不远处萧明铖在翻晒着旧书籍,侧面看去鼻梁高挺,热汗浸湿了鬓发,愈发的俊美好看。 许多她惯常爱看的书中,还夹着书签,多是他用树叶花草帮她做的,嘉鱼看他取的仔细,从杌子上下去跑去那边,蹲在皇兄身边殷勤的给他打扇。 -- 20、0021,萧嘉鱼,原来还活着呢 按在她肩上的长指白皙,比她髻间的白玉簪还要莹润几度,遒劲的暗使了力道,压的嘉鱼怎么也起不来,怯怯仰头时,忽觉得鼻下一股湿腻腻的温热。 滴答。 有血珠掉在了地上。 “啊!我、我——” 鼻间的血缓缓蜿蜒着,她吓的小脸都拧了,一张嘴便尝到了血的味道,嘉鱼急着用手去捂,太子却一下拍在了她的细腕上,疼的她不禁呲牙瞪他。 他倒是漫不经心的从案上取了一方未曾用过的丝绢,凉沁的指蓦地勾起了她的下颌,居高临下间,冷睨着流不停的鼻血,用手中的丝绢轻轻擦着。 嘉鱼紧张的不敢动,偏仰着脖子挺着腰的姿势太难,她偷偷的把手撑去了太子的膝前,掌心中尽是锦缎的丝滑,他这次未曾推开她,她便渐渐大了胆子,重心都放在了他的腿上去了。 “不问问那些东西是谁给的么” “我知道是谁。”她小声的说着,精致的下颌在他指间微颤,一手握紧了他方才扔来的锦囊,这些糖块只有沈兰卿会给她准备。 太子没再说话,擦拭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嘉鱼鬼使神差的抬眼,却正对上了他的眼睛,脑中一时有些空白,他实在好看的过分,哪怕是凝了冰的孤寒不化,也叫人沉溺。 “上一次用这样眼神看孤的人,她的眼睛在太液池里喂了鱼。” 下巴被他捏的紧了,嘉鱼疼的回过神,立刻浑身发凉,放在他膝盖上的手猝然缩回,好在鼻血不流了,他扔了新的丝绢过来,嘉鱼忙接过捂在鼻间,起身时她不小心看见了桌上的画纸。 画里的白玉插屏下,还是只兔子,红红的眼,小小的脸…… -- 21、0022,做皇兄的皇后 嘉鱼从地上翻身站了起来,忍了手臂的疼缓缓拍着身上的竹叶杂草,脸上也是疼极了,看向魏忻时瞳光微散,一时间也没将他瞧的真切,只认得他身上确实穿的是官服。 “太子让你来的”她声音微颤软绵,不曾哭,甚至还强行镇定了下来。 日照中天,烈阳如火,一直恭敬鞠着腰的魏忻抬起了头,看着绝色皎丽的她,美的似是融入了这炎炎的阳光中,炙烫了人心,也惊艳了呼吸,微风拂动了青竹,铃铃的悠扬带着她的声音传来,业已乱了心声。 “非也,臣恰巧路过罢了。” 他又垂下了头,从地上捡起了一条琉璃花坠,细心捧在手中递了来,那是方才挂在她腰间的。 嘉鱼没接,用手背胡乱擦了擦眼睛,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一双明眸微红,盈盈的看着远处天穹之下的重重宫阙,那皆是储君的宫殿,连她所站的这一处也是属于太子的。 “我也是公主,她凭何打我” 只因为她没有母妃,父皇也不愿要,萧妙安便不将她这条命放在眼中,甚至连太子也纵容着她,若不是眼前这人出现,她今天一定会死在太液池里的。 她才十四岁,过甚的美却也孤独无依,只是眸中的一点水光,已经燃烬了魏忻的一切,他依旧捧着花坠,温柔又低沉的说道:“这宫中总是如此,公主若是不想挨打,便要强过二公主去才行。” 嘉鱼干脆又坐回了地上,用手揉着面上的痛处,这时才看清了此人的脸,竟也是别样的清秀俊雅。 “你这话说的忒坏了,你应该劝我怎么避让她才对,若要强过她去,劳心劳神不说,还得被太子拆骨扒皮呢,都是坏人。” -- 22、0023,湿润的肉孔 h 一灯如豆,照陋殿偏静处,花窗半掩,徐徐晚风轻遣。 萧明铖便坐在榻畔用长巾裹着嘉鱼洗净的长发仔细擦拭着,一缕缕微干的青丝从他指间滑下,无声的落在她凝脂如玉的美背上,纤腰软颤,俯在枕间一直晃着脚儿的嘉鱼侧过头。 “哥哥,芙蕖池那边有流萤了,我也睡不着,想去看看。” 乌发柔软,丝丝蜿蜒在赛雪的细腰间,又有几缕散在了浑圆的翘臀上,萧明铖用指撩起时,发尾自她股缝间扫过,只听嘉鱼无意轻咛了一声,就跪坐了起来。 “走嘛,我要去摘芙蕖。” 她未着小衣下裳,精裸着莹彻纤窈的身子,这才一动,一对儿娇娇挺起的蜜桃椒乳晃颤着光影,正说着她又拿了绣花兜衣往颈上挂,细长的红色系带直衬的她那一处娟嫩灼目。 嘉鱼反着藕臂去系腰间的带子时,却总是对不上,还是萧明铖伸过来手去,轻轻一绕打了个漂亮的结,奈何她的腰太小太细,留下长长的红色系带垂落在臀后,一种极青涩的雅媚,简直能让男人疯狂。 “好,去摘芙蕖,看流萤。” 他拿过榻畔的一片式长裙,往嘉鱼肩上一围就将她抱了起来,香甜的兰花味让他眸光愈暗,握紧了两条象牙白的腿儿,让它们软软的垂在他的手臂上。 仲夏的夜有皎洁月光,亦有清风芙蕖花,嘉鱼要看的流萤就飞在水池上,点点萤光忽弱忽明,萧明铖把她放在了桢楠台上,不允她伸手去捉。 “只可看,仔细掉水中去,哥哥去给你摘芙蕖。” 因为没穿裤儿,嘉鱼也不好乱动,拢着身上的长裙,就眼巴巴看着萧明铖踩着浅水入了池里,摘了几个盛开的花朝她走来,粼粼水光荡开圈圈涟漪。 -- 23、0024,扩顶娇穴水漫流 HH 昔年容贵妃一身媚骨艳绝天下,总诱的帝王夜夜宠幸,不可自拔,可惜除了皇帝谁也不知道那妖娆媚骨又是如何的销魂味道,只能闻风相传着…… 清瘦的食指缓缓用力的挤入内去,泛起花色的穴唇用力吸附来,越来越紧,深了些时,裹夹的疼很快就被鲜活的湿热给漫了过去,那是萧明铖之前用舌头不曾尝到的稚嫩。 一缩一颤,蜜液兜腻在指尖,热感几乎是瞬间传遍了他的周身,无一处不为所动。 “疼么” 嘉鱼动也不敢动,只胡乱点着头,藕臂紧抱住皇兄的脖颈,皙白的腿儿在他身侧微微颤抖着,手指的插磨让她惶惶不安,鹿儿水眸无措的看着枕畔的新鲜芙蕖花,待他轻缓的抽揉起来后,微微的疼中似又有了往日的热痒。 她在下意识的去夹他,粗砺的指腹并不太粗,从内里勾着她的肉儿又摸又顶,敏感的嘉鱼是愈发不自在,有女儿家本能的羞涩,更有身体的奇妙反应。 “哥哥别按那里,呜~” 娇软的声音掺了蜜一样的甜,一丝轻颤,弱弱的吟在萧明铖的耳畔,激的他手指一抖,顶多了几毫,已是生生触到了软嫩的一层阻隔,便在两侧穴肉最紧凸之处,唯有弄破了这里,他才能彻底的进入她。 而这个地方本该是她夫君才能碰的。 “别怕,小鱼的花儿需要这样揉开才行,感觉到了吗,水儿越来越多了,对,把腿松开,让哥哥再弄一弄,就不会太疼了。”他压着声耐心的哄着她,阴沉的眼底是可怕的情动。 明知这些都是罪恶,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沉沦,渴求。 想要她的身体,也想要她唯一的爱。 -- 24、0025,撞满了水穴 HHH 轻轻擦去了她满额的细汗,萧明铖吻着嘉鱼柔嫩酡红的脸儿,她且乖乖趴在他精裸的怀中,莹软的两只小乳在他胸前温腻无措的磨过,他留下的齿痕隐约,再往下看去,却是他握住她的手在胯间来回的搓弄着。 “哥哥,好烫。” 玉润的五指被他裹的紧,虽是握不全他的巨硕,指腹的娇细却足以抚慰地他愈发生硬,萧明铖压着渐渐粗重的喘息,便是再舒畅也没过度的用力,怕将她的手指弄疼了。 “乖,很快便好了。” 可越揉越烫,还梆硬的灼手,嘉鱼偷偷往下看了一眼,吓的赶紧闭上,委实想不通为何皇兄那一处生的是如此的狰狞可怖,硬长若铁杵般,搓的她掌心又疼又麻。 又是良久后,酸了手肘的嘉鱼倏地被推回了榻间,懵懂时眼看着一股白浊自那处喷出,悉数浇洒在了她的肚皮上。 还想再看却被萧明铖捂住了眼睛,他覆压在了她身上,紧贴着她每一寸的雪嫩,火热的低喘间声音微哑道:“小鱼,这些都该喂进你肚儿去的。” 嘉鱼颦眉闻到了一丝味道,穿过了属于她的浓郁兰香,怪异的无法言喻,她以为皇兄说的是那些喷出来的东西,却不想另有所指。 “哥哥还要做什么” 缓缓摩挲在她小腰上的手指握去了玉股两侧,将秀腿分开,方才还吮插过的牡丹花弧正湿淋淋的在吸缩,通往她身体的那一个小肉孔儿早不得见了,萧明铖将腹下依旧勃胀起的东西抵了上去,溢着水沫的肉头甫顶开穴唇时,稚嫩嫩的热腻立刻夹含住了他。 晚风晃动了孤灯,摇曳的火影洒在两人身上,一上一下,一强一弱,男欢女爱已违背了人伦。 -- 25、0026,潮起潮落 HHH 重叠的唇弧,稚嫩的穴肉,由着他轻出重入,起初的疼痛早已不寻,硕硬猛然挤满了她的身体,雪嫩的小手又在他肩头抓挠出了血痕,肉柱热烫烫的灼硬着膣内,花心最软的那一处已是怪异横生,酥酥麻痒渐渐清晰活散开来。 “唔啊——” 幽幽紧窄不妨被抵撞出了水泽声,粘腻的响在交合处,不曾大变的姿势让两人皆尝到了初欲的欢愉。 那是极淫靡的感觉,奇特的令人骇怕,致使嘉鱼忘记了哭,被皇兄撞的在榻间来回颠腾时,周身的颤抖慢慢变成了兴奋的细微颤栗,虽是承受不住过分的粗巨,却也因他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极端的胀,仿佛将身体每一处都填的满满当当了。 萧明铖的呼吸一直循在妹妹的面上,终是得到了她,一腔火热燃的骨血在叫嚣,是痛快亦是痛苦的,再是没有退路了,他抱压着少女曼妙青涩的身子,是那般柔若无骨,纯澈无邪,又因着他的强势侵占,而变的娇娆放荡,靡靡兰香勾动着那些在心底肆虐的欲望。 “小鱼~” 他一手抓握着她湿腻的小臀,胯下不停的撞击着,肉壁若花娇,紧密淫热的吸裹着他,看不见的幽深唯他方知深浅尽头,狠擦重顶,戳的春水漫流。 偏偏不管怎么入塞,她还是那般的紧小,吸的令他控制不住往内冲,又夹的他吃疼极乐失了魂。 湿彻的手揉搓着她的身子,又亲咬着她香甜的唇儿,他一直看着她,连眼角的泪也一并舔去,便是汗水模糊了视线,她所有的样子也永远镌刻在了他的记忆中。 情欲因她而起,也只钟爱她一个。 越来越快了,插满的穴儿里入骨的痒忽然泛滥,酸麻快感已漫上了腹间又奔来了心头,强烈的刺激让嘉鱼脑间嗡嗡作响,玉润的长腿无措地缠在了皇兄的腰上,紧绷出了秀美的弧度,到底是第一次,这样的深入契合已是极限。 -- XROúгоUщú。℃ом 26、0027,太子殿下 一夜疾雨,庭前落花零零。 嘉鱼坐在窗畔,拾起来一朵白色小花,手中捧着那日魏忻赠她的书,一些鬼怪趣志倒也打发了不少时间,远远看着皇兄的身影,她又垂下了眸,纤长弯翘的眼睫轻颤,素白如玉的指捻着花儿转了几圈。 然后便将书放去了一旁,双臂交叠在窗台上,撑着下颌往芙蕖池看。 萧明铖穿的随意,挽起衣袖裤脚踩在泥中,鞠着清瘦的腰不住在水中寻着,已是来回找了好几遍,清澈的池水浑浊了大片,终于专注的目光定在了一处,拨开荷叶后猛的出手一抓,一只胖鱼就擒住了。 他转身捧着鱼朝窗边的少女扬了扬,嘉鱼登时笑弯了眼儿。 “哥哥快些回来!” 池子里鱼不少,却极难逮,偏嘉鱼爱吃,萧明铖隔三差五就会下去捉一只,猗兰宫中有小膳房的,他平日在庭前院后拾些干枯的树枝就能烤鱼,只可惜没什么调味品,不过这个问题最近也解决了。 因为嘉鱼将东宫穿戴回来的一些饰物托卖给了送膳的内侍,换了不少东西。 距离那夜已是半月过去了,休养多日的嘉鱼也恢复了往日神采,快步的往长廊下跑,未束的乌发如瀑如云,到了萧明铖身旁就要去接住大鱼。 “我来我来,哥哥快去换衣服。” 她笑的梨涡深起,明澈的眸光潋滟,连双颊也多了花色娇妩,不一样了,青涩褪去后的美只比年初时还要惊人,连日夜与她相处的萧明铖也难免失神。 “别碰,弄脏了手不好洗,我去把它处理了再换不迟。” 鱼鳍生硬,又怕刺着她的手,萧明铖说什么也不给她碰,嘉鱼笑着吐了吐舌头便跟在他身后,说着方才在书中看见的趣事,他偶尔回上几句,很快便生火架起了鱼。 -- 27、0028,含住 (珠珠1000加更~) 皇帝子嗣不丰,后宫嫔妃数十个,生了孩子的却是极少,至今存活下来的皇子唯有三人,公主亦是三个,内侍说太子友悌于他们,嘉鱼差些没将手中的丝线扯断了。 除了萧妙安,太子只怕是谁都想杀了。 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也躲不过,嘉鱼还是去了东宫,按着以往的流程沐浴更衣,再随了宫人去另一处大殿,拢着华裙踏入时,立刻就看见了内侍说的珍珠树,莫怪陈国能当贡品送来。 六盆比她还高的树,赤金为枝蔓延,珍珠为花盛开,鬼斧神工栩栩若生。 “好看么”殿中有人冷冷问了一句。 从未见过稀奇之物的嘉鱼还在仰着头看,下意识回了一声:“好看!” 大小各异的珍珠颗颗饱满,又有几种不同的颜色,金的、粉的、黑的、白的、用细金丝缠成了一朵一朵的小花,便是铺在盆中埋金树根的也是一堆拇指大的浑圆珠子,精致华美早已压过了俗气。 嘉鱼蓦地转过身去,两重雕花隔棂的那一端,有一张极大的书案,乌木椅上一直坐着一人,他轻轻的敲着玉指,身后是一扇敞开的花门,正午的阳光半投,金芒落了他一身,美的有些不大真实。 太子不曾再说什么,威压犹存,笔端悠悠指来的地方,嘉鱼就乖乖的坐了过去。 今日比前几次用时更多,嘉鱼僵坐的后脊骨生疼也不敢说话,心里却是腹诽万千,鬼使神差的偷瞄那端,握着画笔的人一举一动都是优雅至极。 好不容易等到他停笔,也无宫人进来相扶,嘉鱼自己从地上爬起,双腿麻木的几个踉跄又坐在了地上,摔的更疼了。 “侍人回禀时说你称病不愿来,看来倒不曾骗孤。” -- 28、0029,我此生不会娶她 嘉鱼已经两日未回猗兰宫了,住在东宫的月泉阁中哪里也不允去,高阁华奢,有百花清泉围簇,无一处不是美的,可她却只想快些离开。 天愈发热了,宫人入来添了几次冰,萦的满室清凉。唯一能同她说话的是魏忻,东宫属官千百个,寒门出身的他官阶并不算高,但能出太子左右,也算是心腹之臣。 “公主不喜此处”popo推文他温和地看着趴在桌畔的少女,关切的声音依旧是恭敬的。 桌台上放着一小盆的珍珠树,嘉鱼恹恹地用手指拨着饱满的花枝,这是前日太子让人捧来给她的,大抵是弄哭她的赔偿,抬头看向魏忻时,身后结成长辫的乌黑发尾带着珠珞摇曳。 “喜欢的吧。” 不过她更喜欢猗兰宫中,那个冬寒夏闷的寝殿,那里是她的家,那里有哥哥,也只有那里才是安全的。 “魏忻,她们说你家中甚贫,有多贫会一日吃不到两膳,会没有衣裳穿么” 她唤了他的名字,那当真是世间最好听的声音,没有鄙夷,没有厌恶,让他一直鞠着的腰都自然了些许,他想起了早败式微的家族,想起了连普通农户都不如的家,通身最贵重的只有祖宗留下的这一个姓氏,让他得以科考,得以入宫,现在又得以……遇见她。 “会,缺衣少食倒也无碍,难的是连束脩也拿不出,常被夫子逐之,那时且年幼,母亲便带着臣日日去跪在几位夫子家门外,终是有人发了善心。” 嘉鱼听的入神,不由道:“你母亲真好。” 魏忻默然垂首,这宫中谁都知道十年前冠宠六宫的容贵妃是被皇帝赐下的白绫,生生勒死在了猗兰宫,留下的一双子女,一个八岁,一个四岁。 -- 29、0030,扯开了衣襟 后来,萧嘉鱼后悔了,若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她一定不会选择用沈兰卿去报复萧妙安…… 落花随了清泉溯游,微风抚动兰香,嘉鱼看着沈兰卿将自己的脚仔细擦拭干净,浑不在意揉皱的官袍,取了丝质的足衣给她穿上,秀长的五指一直握着她的脚踝,在他拿过宫鞋时,她忽而说到。 “我想回猗兰宫去,哥哥还在等我。” 沈兰卿知道她是何意,是要他去说服太子好放她回去,那日隔棂下看见的一切都过于荒唐,太子想做什么,连他也不敢往下猜了。 “月泉阁不好么这些时日我也会住在东宫,会常来看殿下的。” “我害怕太子。”她怯怯的说着。 这东宫的主人有多危险,沈兰卿最深知,她不该待在这里的,可若是要送她回猗兰宫去,沈兰卿也不愿,他看见的荒唐不伦,又何止是太子一个。 坠珠的宫鞋穿在她的脚上,一切都是那样的精巧,手掌随意一收便能将她握全。 “公主过几月便要及笄了,可想出宫若是在宫外生活,便再不用害怕什么。” 他温柔的说着,清朗的眸光让嘉鱼恍惚,不过很快她就坚定的摇头了,回道:“不要,我要一直和哥哥在一起,因为我和他……” 因为他们已是夫妻,嘉鱼差些说了出来,又想起萧明铖嘱咐了不能告诉旁人,她忙捂住了嘴,盈盈笑着。 沈兰卿笑的愈发温和,只是那笑意再未到达眼底。 二十一岁这年,他终于有了想娶的女子,豆蔻年华令他倾心而臣,只想要将她光明正大的迎回家中,结凤成鸾,双栖不离,可惜这个愿望竟是至死也未成。 -- 30、0031,紧绑着她 蔷薇兰香混绕,很快化作了滚滚热浪袭涌而来,嘉鱼只觉连一根手指都软的不能再动,随着时间推移,淫痒入骨的漾起,从里而外的将她侵蚀灼燃,她渐渐哭的迷乱,实在是那药太过烈性,烧的她每寸肌肤乃至每股血液都在疯狂尖叫。 情欲之火再是无法压抑。 “呜呜~”她渴求着抚弄,又回念着往日夜里与皇兄尝过的欢愉,越是想便越是火焰奔涌,从脚趾漫过头顶,再翻涌腹下,骨肉魂魄都乱了。 她费力的用脸儿蹭着他的手心,若腻的水光弄湿了指腹,药效起的比预料中还要快,撩起汗透的缕缕青丝,太子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淡漠。 长指摩挲在她颈背后的滑腻肌肤上,许是动情了,花型的胎记嫣红的似是要滴出血来,在如玉的那一处,充满了诱人的色气。 因为他的抚弄,她娇啭着哭颤,是舒服的却又不够。 忽而嘉鱼被他抓住了皙白的脖颈,轻轻一提她便趴去了他的怀中,龙涎之香冷沉的入心撩魂,她颤抖在他身前,樱唇中的呻吟愈发媚了。 可他只冷冷看着她肩后那块嫣红,点点香汗滑过嫩肤,他俯首含住了那里,轻轻一吮,属于她的兰香味甜腻的醉人,墨玉冷眸微缩,忍不住的用力咬了一口。 “啊——”嘉鱼登时仰头奋力的挣动着,他这一咬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认出了身前是谁,便无力的推搡着他,颤颤巍巍哭叫着:“放、放开我!” 她大半的身子还在冰凉的地砖上,太子松了手,嘉鱼又坠回了蔷薇花中,散乱的衣襟下,抖瑟的粉颈泛着娇艳,急促的呼吸让锁骨处不断起伏,精致的美极是悦目,连盛放的蔷薇都不及她万分。 -- XгOúгоUщú。℃ом 31、0032,沾染情 魏忻还在用力的磕头,眩晕剧痛以及惊惧皆化作一张网朝他笼罩而来,最疼的那一处却在胸腔之下,那是皮肉之苦万分不能抵的难受,入了心的痛,痛的无法呼吸,亦痛的令他憎恶。 砰砰砰—— 寂静的华阁中,一时竟只有他以头撞地的声音,渐渐鲜血模糊了视线,黑暗无边倾压,自始至终他都一字未言,却用着最惨烈的方式对太子抗议。 直到那扇紧闭的门被人推开,提着一盏花灯的沈兰卿走了进来,他踩着乌砖上的蔷薇,越过阳光下浮动的浓郁兰香,一步步的往榻前走,那总是温雅带着几分笑的俊颜从未如此难堪的紧绷着,他直直看向落下的那半边帷幔,影影绰绰,只有一双脚儿陷在柔软的锦衾中在微弱动着。 绣着粉色茶花的珠履一只掉在了檀木脚踏下,他见过这双鞋,嘉鱼曾穿过一次。 “太子殿下!” 他愤怒出离的对向坐在榻畔的男人,疾步上前一把撩起了轻纱帷幔,看清了里面的情形,身形大晃着往后踉跄了两步,手中的花灯砸去了地上。 灯盏间八角鎏金飞凤,衔住的珍珠花串精美,薄丝面上绘着几道小小身影……今日是坊间的花灯节,这一盏灯是嘉鱼所求,沈兰卿早早出宫再匆匆赶回,却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番场景。 便是因他如此,太子挑起了嘉鱼的裙带,漫不经心的一扯,系成蝶结的飘带便散了,连带着层层裙纱也松在了小腰间。 “表兄倒是来的凑巧。” 沈兰卿也庆幸是来的快了些,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魏忻,若非是他使人送了口信来,他需得明日才会回宫的。 “还请魏舍人先出去。” -- XROúгоUщú。℃ом 32、0033,捣起的水 她的哭声太过娇绵急吟,望去时双眸朦朦水雾潋滟,盛满了这世间最美的光,心摇神动也不过是刹那间,慢慢地沈兰卿松开了因紧握发僵而麻木的五指,几重华纱裙衫又落回了凌乱的榻上,很快就搅在了她蹭动的双脚下。 依稀可见仅剩的那条薄纱亵裤间,已经被情液湿透了大片,漫入空气中都是香腻的异味。 “呜呜!”嘉鱼难捺的急切扭动着,秀长的双腿不住朝沈兰卿踢去,全然不知湿泞的单薄中裤紧贴在了腿心间,白色的细纱皱入了花缝,粉绯的唇肉是那般清晰的在溢着水儿,春情无限的含缩着那一片纱。 沈兰卿几乎是爆发般一把捏住了她的脚踝,这无疑是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萧明徵睨着榻上的两人,冷玉似的长指游去了嘉鱼的颈后,轻轻挑开兜衣的两根系带,诡秘的笑淡显在唇角,道:“再慢些,她可就没命了。” 阴谋得逞,自见到萧嘉鱼后起的那些不正常心思,在这一刻都开始沸腾了,整整十年,他竟然也尝到了萧氏皇族血液中流淌着的那股根深蒂固的变态疯狂。 毫不留情的扯去小衣,纤细的腰肢,丰满的乳儿一尽展露在了两人的眼中,雪似的肌肤正被潮红寸寸侵蚀,极迷人的色泽漾起,连萧明徵也不曾敌过诱惑,拨开湿在了嫩乳上的发丝,方才捏弄的指痕已经印在了她的身上,斑驳的昭示着凌虐,又令他五指用力的去蹂躏起来。 桃肉如膏分溢在他指缝,细嫩的肉被捏的更红了,末了双指夹住了硬立的果儿,且哭吟着的嘉鱼立刻尖叫了起来。 “啊——”那可怜的表情,是痛也是舒畅的。 -- 33、0034,淫滑嫩靡 HHH (3P 慎) 失了花形的牡丹重瓣热嫩淫淫,两侧的唇弧紧窒附于男柱之上,唯见猛勃的那物肉色白润,青筋触目旋鼓,硕如儿臂般随着沈兰卿的深入快出,塞满了窄小幽密的花壶,余下些许着实进不去了只能嵌留在穴口,引滴着点点水汁。 “啊~” 他虽还尽量地温柔,奈何极端的胀满直接将嘉鱼体内奔腾的烈焰燃到了顶点,像是鱼儿坠入了沸开的水中,四肢百骸都灼的忍不住颤抖痉挛,鲜美的丹唇急切哭张,强烈的刺激来的满足而玄妙。 沈兰卿一手握着她的左脚,一手抬握在她腰际,欺霜赛雪的玲珑窈窕在他身下颠晃出最美的情浪,满目温朗都被她的艳娆所惑,腰胯重顶上去,锁骨下那一对儿被捏红的娇乳生生摇个不停,弧度之大,剧烈之甚。 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会这般覆压着她,听着她哭,看着她颤,入到了她身体的最里处,亵渎侵占…… “对不起。”他俯身在她耳畔一遍遍说着,浓密的热几乎将她笼罩的透不过气。 内穴缩夹的更密了,无以言喻的淫滑嫩靡,每一寸似软实紧,若层峦叠嶂般阻拦排挤着他,重压之下,又仿佛化出了道道柔嫩小舌,灵活的淫媚嘬吮,致命的将肉柱往更深处吸去。 是痛的,却痛地极快慰,所有的意志都被身下哭吟的少女吞没了,沈兰卿不由喘出了声,玉冠束起的鬓角处压抑紧绷,汗水滑过喉头时,往日温雅不复。 起初动作间仍是生疏的,但很快原始的本能便让捣插塞填的节奏愈发熟练起来,快速磨过嫩肉膣道,毫无隔阂的紧密昭示着她已为他所有,肉头重重撞在圆润凹凸的花心上。 -- 34、0035,精若泉涌 H (3P 慎) 这个答案沈兰卿并不意外,毕竟早先他曾亲眼目睹了兄妹亲吻,而稍作推测,萧明徵亦觉在意料之中,困养于猗兰宫十四年的人儿,除了日夜相伴的萧明铖能动,又有谁会那么快的下手。 “果然……有意思。” 太子微勾着薄唇,松开了嘉鱼的脸,看着她被沈兰卿顶的一晃一浪,桃颊晕红似火挂着点点泪珠,那是深不见底的眸光里赫然多了些别的意味,果然萧氏皇族的乱伦天性是会代代相传的。 急入快出间,鲛绡帷纱晃曳,只听肉体相合的撞击声愈发湿泞奇妙了,沈兰卿俯身将尖叫哭喊的嘉鱼抱压住,长臂环绕过她的纤细,极度的欢愉,钻心的快感,统统化作了无形狂潮,食了心魂,迷了神智,不断攀升的火热着实骇人,那是他从未尝过的极乐之巅。 “公主、嘉鱼——” 情欲交织的淫靡疯狂,每一声低唤,都是他浓浓化不去的喜爱和渴望,身下温软香荡的她就是最好的回应。 真是爱极了,此生他注定要为她而臣。 玉浆乍迸,精若泉涌,强烈的刺激从内而外的畅爽漫开,积蓄已久的欲望,一滴不余的全部灌射在了她的体内,也生生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呜!” 偌大的华阁有了片刻的宁静,须臾后一声声男人沉缓的粗喘,穿透了弥漫着欢爱气息的空气,掠过窗棂,绕过香鼎,再扫过了满地鲜艳的蔷薇花,最终又归于沉寂。 沈兰卿解开了绑住嘉鱼双腕的锦绳,羸细若玉琢的皮肉已是伤痕累累,半是昏厥的她被他软软地拥在怀中,潮红遍染了雪肤,粉透的肉儿香汗淋漓,仓促的呼吸间皆是她的馨甜,让人不由痴醉也是心疼,满腔的欲热渐渐褪去了大半。 -- 35、0036,端她深入 HH (3P 慎) 沈兰卿亲眼目睹了一切,他看着太子一身龙服还未褪尽,掐住了嘉鱼的腰,将她抬起对准后便往胯下按,凌乱的丝衣层叠堆积,只依稀能见少女的雪臀秀腿深陷其间,在瑟瑟发抖着。 更多的水液淋淋顺溢而出,湿漫了一方脚踏。 “不、不要!” 嘉鱼疼哭了声,方才还桃绯如花的脸此刻苍白了,似软实坚的硕物正塞扩入她体内,撑插在耻骨间,高潮过后的穴肉本就愈发娇嫩敏感,他每进分毫,她都清晰的在颤。 这般重心下压由着男人挺起直直贯穿的姿势,让她不由忆起了初夜里的痛,刻骨又铭心,幸而此刻还有秘药的淫媚之效,挛动的肉壁灼痒泌蜜,齐齐夹据在肉柱之上,他愈硬入她便愈缩缠。 深了些,又深了…… “出去呃呜~”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嘉鱼以为此生只会同哥哥一人做的,却不料只今日这短短一个时辰,沈兰卿入了,而太子正在入,她是恨极了他们。 但最恨的,又莫过于眼前这个。 兰香大盛,萧明徵呼吸微窒,一分一寸间都是温软湿润的灵动快慰,幽幽花径缩裹夹吸的极致美妙,他亦是初次尝吃,只循着本能的往内挤,还未触及的稚嫩深处仿佛在诱他入魔。 不过他这人一贯自制力极强,欲望再是浓烈也未让他失态,缓缓抬手拨散了嘉鱼的乌发,染了热汗的青丝泉瀑般倾洒在她腰后,这一景丰美惊鸿。 暴胀的感觉愈发强烈,嘉鱼恐慌的朝沈兰卿看去,细藕似的手臂用尽最后的力气向他伸去求助。 “没人会救你的。” 太子淡淡说着,颇是残忍地抓回了嘉鱼的手,毫不留情地往后扭去双腕一并掐拢,自是见不得她这种时候还看旁人,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惩罚性的往下重按去。 -- 36、0037,乱伦的扭曲 HHH (3P 慎) 修长的十指紧抠住了雪嫩的臀,红痕隐约间,他揉的愈发用力,似端实按的体位让嘉鱼半分也逃不开他,双腿一时夹紧在他胯旁,湿淋淋的抖瑟颤颤,已是跪撑不住了,身子皆软在了他的怀里,仓皇抬手摸到的如玉胸膛,凉的让她忍不住将红烫的脸儿贴了上去。 “哥哥!呜啊~” 啜哭吟泣断续的难受,模糊的呜咽声儿偏又动听的很,待乌亮黑顺的发尾一下下扫过股缝时,更多的被太子抓入了掌中,狠贯而来,扯的嘉鱼头皮生疼,不由的仰着颈望他,满眼的泪光里唯有他的身影是那般可怖。 “好生看清孤是谁。” 深顶入去,满穴的淫腻大震,云层般软嫩的内壁立时凸压裹缩,重重挛动未止,他之所入部位均被她容纳吸紧着,触到更娇媚的那一处时,龙头深陷已是退撤不出。 情欲翻涌的狂潮之下,是初知性事的食髓知味,亦是悖德乱伦的扭曲刺激。 扣紧了纤弱的她,每一处都生的是这般合他意,经年的冷漠之下,暗藏的那些不正常都在初次见她时被挑了起来,至此刻,已经若猛兽出笼,咬住了谁也救不了的她,肆意的为所欲为。 嘉鱼绷紧了身子,自然是看清了他,到处都被他弄的好疼,奈何秘药燃起的酥痒还在血液中活散,明明是怕极了太子的深入,却又不得不吸附于他,痛胀满腹,生生顶起的小肚儿缩颤的更急了。 那是排泄的冲动,更是极乐来临的滋味。 发尾不再被控住时,她被撞的软腰一麻,欢愉的味道更浓烈了,莹白的五指死死抓住了萧明徵的肩头,靡靡水声乱耳,在他最不防备时,她忽然张口咬去了他的脖子,最后的一丝清明和力气都用在了这里,狠狠地咬他,血腥瞬间弥漫了口齿。 -- XROúгоUщú。℃ом 37、?只要哥哥 第三日时嘉鱼才醒来,那一小瓶的秘药似乎灼烬了她所有血,抽空了每根骨,连魂儿都仿佛没了,空洞洞的眼儿怔怔看着陌生的华美帷幔,是未见过的凤鸟朝阳,旁侧里影影绰绰坐着一道身影,她渐渐又想起了什么来,立刻将自己藏进了薄软的锦衾下。 脚步声近了些,她攥紧地十指虚弱的急颤。 “公主。” 是沈兰卿,他唤的小心低声,喉间像是哽塞了棉沙,喑哑的干涩,全然不似往日那样饱润悦耳。 紧紧蜷缩的嘉鱼蓦地松懈了些许,又过了许久,他也未上前来,安静的让她以为他可能已经走了,透不过气时她才慢慢地推开锦衾,一点点的爬坐起来,却惊见沈兰卿依旧站在榻边,手中还捧着一盏花灯。 “那日的灯摔坏了……这是我新做的。” 照旧是衔着珍珠花串的八角灯,那是她描述过想要的款式。 本是不该再给她此物的,那日花灯就摔坏在她的榻边,接着便是荒唐可怕的一切,他不仅没救她,甚至还…… 可沈兰卿总记得她听说坊间花灯节来了,央他带灯时眼中是藏不住的渴望和雀跃,她唯一所求的东西却被他弄坏了,坐在殿中守着她这几日,便用了心的重做,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捧给了她。 只想让她也拥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 嘉鱼跪坐在榻上将花灯在怀中微倾,指头轻轻摩挲着绢面上的画,是映日芙蕖和几尾大鱼,都是她喜欢的,像极了猗兰宫的荷池和哥哥捉给她的鱼。 “这是哪里” 她有些迟钝的看着四下,不再是月泉阁那个住了久日的地方,而是更大的新寝殿。已是午后,云绫纱的花窗半掩着夏日阳光,博山炉里生了淡淡青烟。 -- XROúгоUщú。℃ом 38、小鱼,去东宫 猗兰宫是十年如一日未变,宫墙上攀起的藤花开的争妍,清水濯过的碧叶微微凝珠,而石阶旁侧的杂草也日日清理的干净,嘉鱼慢慢走过,好似她昨日才离开了这里,却又好像是许久未回了。 沈兰卿不愿送她回猗兰宫,太子却出奇的遣了魏忻送她回来。 嘉鱼慌乱的张望庭中也未看见萧明铖,直到听见几声急咳,她立刻拢起长裙往偏殿里跑,果然在两人素日看书的地方见到了他,清瘦的身形便坐在条案边上,手中拿的却是她那一盒破旧的丝线在缓缓捋。 “哥哥!” 她冲进了他怀中,哭的止不住,在玉华殿时她只当着沈兰卿落过一滴泪,然后坐在角落里忍了一夜再没哭过,清晨魏忻说是奉太子之命送她回猗兰宫,她什么都不顾就央着他快带她走。 这一世她拥有的东西不多,亲近的人也唯有萧明铖,他便是她的一切,哪怕太子同沈兰卿一起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她除了厌恶憎恨之外也不觉如何,更多的只是怕太子事后会杀了她,这样她会再见不到哥哥了。 万幸,现在她又抱住他了。 东宫的那些噩梦,都过去了。 “哥哥,小鱼好想你!” 她哭的急,萧明铖颤着手将她抱紧,熟稔地轻拍着后背给她顺气儿,发现她又瘦了,他刚想说话就咳的脸色发白,嘉鱼忙抬起头去看他,哭声焦切。 “是生病了吗我求魏忻去请太医来,他是舍人中官,一定能请来的。” “不用。”萧明铖费力的说着按住了要起身的嘉鱼,又将她紧抱在怀里,是分秒都舍不得离了她,缓了些时就低头去将她吻住,用了力的和她缠绕,可越是如此,被她用手摸着的心口更像是被利刃活活刺穿了一样,切骨刮心。 -- 39、错的是他们 “我只要哥哥!别不要我,不可以去东宫,我只跟哥哥在一起……” 嘉鱼急的一遍遍说着,呜咽的声音近乎哀求,她极力往萧明铖的怀中蹭,深怕会被他遗弃,衣襟下露出了漂亮的脖颈,几处褪消不去的深红吻痕像极了烙印,刺痛着他的眼睛。 若是可以,他更想带着她一起死,起码两人是永不会再分开了,可就这样死了又有何用他们已经苟且偷生十年了,一直等待的机会终于出现,他必须去抓住,去争夺,只有得到绝对的权利,才能掌控这世间的一切。 而不是这般,生死不能,任由着旁人操纵。 他恨极了这种无能为力,更怕极了没有她的日子。 “小鱼是哥哥的妻,我怎么会不要你,不哭了,很快,很快就能接你回来。” “不要!”嘉鱼被一点点的推开,直到仓惶跌坐在了地上,手指擦过萧明铖的衣摆抓了个空时,她才知道是彻底的被他抛弃了,再也不会有人爱她,再也不会有人哄她,再也不会有…… 她走了,跑着离开殿中时,似乎和往日没什么不一样,只是这一次她却要很久才会回来了。 萧明铖再没忍住,喉间奔涌的血热烫的吐出,溅满了书案,更多的染红了嘉鱼的丝线,他慌乱的用手去擦拭,那是她为数不多喜爱的东西,怎么能弄脏了,可满眼都是鲜红的血,连流出的泪都是红的,他什么也看不清了。 “小鱼!” 是他没有看住、护好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魏忻一直静静站立在猗兰宫外,他很清楚小公主还会出来,甚至还会回到东宫,这便是为何沈兰卿不愿送她回来,太子却一定要她回来的缘故,哪有什么好心放人,不过是一时的残忍戏弄罢了。 -- 40、关进笼子 往日嘉鱼是惧于太子的威压,现在却是恐惧他的一切,不过是同处一殿,她攥着裙裳的十指已经疼入了掌心,一丈远的距离上,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她就想快些逃,那种怕是深入骨髓了。 “孤给了你回猗兰宫的机会。” 听见他这样说,嘉鱼倏地抬头望向他去,哭过的眼睛尚酝着水光的红,咬紧的唇和长睫都在细微的急颤着,又怕又怒,到底是没忍住。 “是你让哥哥不要我的!” 再是尖利的声音依旧动听的娇柔,坐在椅间的那人,神色淡漠的没有一丝变化,只看着她揪紧了裙子用力的朝他吼,可怜的模样倒是比往日灵动许多。 “孤给了他选择,是带着你立刻死,还是……” 萧明徵站了起来,银白如雪的袍角扫过珠帘,一阵光熠曳动,他缓缓负手朝殿中踱步,每一步都是踩着威压的优雅,即使面上不显,也能看出他心情甚好。 他惯来是城府极深,最擅拿捏的便是人心,嘉鱼于他而言,微弱的仿若指尖蝼蚁,捻住了是哪里都去不了,更是不需要用力就可让她粉身碎骨。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在她身上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趣味。 “他要入朝的机会,孤给了,而你,没人要了。” 嘉鱼跌在了地上,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了,苍白的脸微仰,看着居高临下的太子,此生是再没忘记他这一时的残忍,那双清冷流转着蔑意的眼睛,成了她半生的噩梦。 相依为命护着她长大的人不要她了,连这东宫也只是萧明铖为得交换,才送她来的……他把这一切,变的太过可怕。 她这般无助甚至绝望的样子十分得萧明徵的心,俯下身来,长指从她湿润的眼角摩挲到了下颌处,柔润的精巧让他忍不住用了力,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去欣赏一个人的恨,趣味愈发盎然。 -- 41、皇姐会比我先死 玉华殿外也有一片莲池,碧清的水中游的是外邦贡来的红头雪鲤,嘉鱼这两日都是坐在树荫下,静静看着它们争食嬉戏,直到一日快完时,才会问近旁的宫人。 “我哥哥来了吗” 可惜无人回她,这些宫人皆是太子指派来的,唯一的任务就是看管着她,哪里会同她多说半个字,饶是如此,她还是每天会问,会等着萧明铖来接她。 好在无论是太子或是沈兰卿都未曾再出现,那些惶惶不安藏在了心底,而这样的日子同在猗兰宫并无二样,嘉鱼也渐渐习惯了些,又是新的一日,她端着宫人送来的丝线,坐在池畔打着珍珠络子,一金一寸的丝顺滑缠在指间,五色柔韧交替,再也不用担心用力便会碎成渣了。 花式的络子是嘉鱼自创的,在猗兰宫时无事了,便千遍万遍的钻研,那是她天生的执著与耐性,她常年能接触的知识有限,唯有不厌其烦的探索,最终才会做的更好。 今日,大概又是等不来哥哥了。 嘉鱼握着打好的络子起身,未束的乌发迤逦在肩下,绯色的纱裙间雪嫩的足尖踩着青草,正要弯腰去捡起绣鞋时,竟看见了萧妙安。 “听闻你住进了玉华殿,本宫还不信,现在倒是信了。” 说着,萧妙安走近了来,她的身量远高于嘉鱼,窈窕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蹙金的飞凤裙华丽耀目至极,也唯有她能撑起这般贵雍的装束了。 “贱种便是贱种,你究竟是如何诱骗了我哥哥和表哥这里住着可比你那破烂的猗兰宫舒服吧,怎么办,本宫最看不得的就是你好过。” 脸上曾被挠破的伤早已痊愈,可一旦遇到萧嘉鱼,萧妙安又觉得隐隐生疼起来,当然不止脸疼,连眼睛也是疼的,湖畔夏花灿漫,站在树荫下的那个贱种,什么也未做,也是美的摄人心魄,一池子花都被她衬的没了颜色,那是会令世间男人疯狂的美,亦是她永远求不来的美。 -- XROúгоUщú。℃ом 42、最重要的是她 碧水殷开了浑浊,落下去的两道身影已是看不清,只有丝丝缕缕的乌发若隐若现荡在水面,忽而一只手用力拍在水面,雪白的腕间是一对儿极细的红宝凤镯,那是萧妙安素日最喜欢的物件,愣在岸上的几个嬷嬷这才惊觉过来大事不妙,争先恐后跳下水去救人。 “殿下!” “公主!” 生死这一瞬间,萧妙安恐慌至极,身上缠着一个萧嘉鱼,是拼了命的将她往深处按,呛入口鼻灌入耳中的水都渗着浓浓泥腥,那大抵也是死亡的味道,越来越挣不脱,大脑空沉的难受了,她从不知原来水中溺毙是这般可怕。 但她还不想死! 幸好很快缠住她的人就被拽开了,她也被嬷嬷们抱出了莲池,躺在一人怀中狼狈重咳时喉间都呛着吐不出的泥,却是呼吸无碍了,这一时也忘记了要做什么,只是满心的后怕恐惧,恍然间偏看见了沈兰卿,所有的委屈害怕都涌了上来,哭着就无力喊他。 “兰卿哥哥~” 萧妙安本以为他会过来的,却不想沈兰卿径自去了池中,急着抱起了无人管的萧嘉鱼,那样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凝重和焦急,恍若失了最珍贵的东西一般,他一声声唤的是“嘉鱼”,见她不醒,他竟快哭了。 自始至终,他都未看她一眼。 而她却看着心爱的人抱着她最恨的人走了,萧妙安这才明白,没人要的那一个,居然是她,纵使一直知道他是不喜她的,可从未这般绝望过,剜心剔骨的痛呀…… “萧嘉鱼!!!” 这一声尖叫,是恨到了极致。 夜幕深重,太子将将离去后,嘉鱼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玉色的锦罗轻纱帷幔半落,榻畔还坐在一人,见她无事了,沈兰卿才如释重负的露出了笑意。 -- 43.孤有的是地方关着你 h 若要带嘉鱼离宫,唯有成婚这一法,这亦是沈兰卿早已所求,他亲手写了请婚书,夤夜便遣人送往陪都别宫去呈给皇帝, 打定主意要绕过监国太子这一边,料定皇帝是会同意的。 沈氏门阀荣贵许久,皇帝心有忌惮多年,以至于沈皇后并不受宠,而太子更是早已架空了大半的帝权,若再将嫡出的萧妙 安下降沈家,外戚之权只会是打压不住,但萧嘉鱼则不一样,一个废妃留下的连名姓都早已忘掉的公主,没有母族长不了外戚 之风,又能昭示天家对沈氏的表面恩宠,帝王何乐不为。 只是沈兰卿算准了很多事,却独独没算到这请婚书根本没送到皇帝的御案前。 兜兜转转,被呈回了萧明徵的手中。 现在这东西随手被丢在了嘉鱼的床榻上,散开的宣纸微厚,形美体直的楷书是出自沈兰卿之手,嘉鱼一眼就认了出来,躲 在榻内的小身板更是瑟瑟颤栗了。 “不装睡了?” 太子负手说着,昳丽的面上没什么怒意,一如既往的淡漠。 偏偏嘉鱼最害怕他这样,睨来的目光活似在扒皮抽筋一般,拧着眉闭上眼,不敢看他和榻上那请婚书,莹嫩的手指死死攥 紧了衾被,已是怵惕到极点,还是被太子擒住了一只脚,拽到了榻沿。 “啊!放开我!” 昨日才落了水,今天连说话的气儿都不足,身子虚软的趴在榻间心跳剧烈地急喘着,深怕他使什么手段。 关在笼子里的兔儿还时刻想逃,萧明徵自然是要惩处一二的,双指掐着嘉鱼的后颈,将她提起来了些,乌密的发缠 叁达不溜点n屁哦壹八点C哦м了他满 手,散不去的兰香愈浓入了心腑。 “孤却是低估了你,知道如何利用男人了。” 单薄的雪纱中衣微乱,被他捏住的地方慢慢晕开了粉红,浅浅的颜色散去雪白的耳际,渐渐又妍丽在她的双颊上,挣脱不 了他时的怯怕,别样娇妩可怜,直想更用力的捏红她。 昨日发生的事,他并未上心,哪怕萧妙安哭喊着求他弄死萧嘉鱼,他也只是斥责了妙安在胡闹,本就有意放过她了,她却 胆大妄为的诱了沈兰卿上书请婚。 “若是不想住在这里,孤有的是地方关着你,想去么?” 他俯身过来,冷冽的威压冰凉的冲在嘉鱼颈畔,光润细嫩的耳间汗毛直竖,萧明徵颇得兴味的摩挲着粉透的耳垂,将她提 拎的更高了些。 “说话。” 后颈被掐捏的僵疼,耳间又被揉的细痒,双重的难受溶入心中全部变成了恐惧,嘉鱼只能哭颤着声儿:“不要!” 她想都不敢想,会被他关去什么暗无天日的地方。 他松了手,嘉鱼重重的跌回了锦衾中,新鲜的空气得以呼吸入肺,可满心的不安还在增长,他未曾走,甚至坐在了榻边, 伸手过来时,绣着苍龙的广袖盖全了她纤弱颤抖的腰。 中衣上的细细蝴蝶结被拆开,冷玉修美的长指随意的拨弄来去,绣着海棠花的妃色小兜衣转而就扔去了地上,划过的弧度 尚且有兰香的馨甜在袅绕。 “可知你害怕时,哪里抖的最好看?” 两团莹软嫩生生的轻颤在她胸前,象牙白的玉润越见少女风情,一掌堪堪握全,用力一捏,便软出了各种形态,晕出了各 种绯靡,溢在指间,诱在眼中。 嘉鱼被搓揉的忍不住轻咛喘息,湿漉漉的眼儿惶惶的瞪着他,藏不住的惧和羞耻。 答案已在他的手中,正任由了他把玩亵弄。 “呜——” 饶是这般,萧明徵也未有半分情动的迹象,待到乳红雪肤热烫时,五指便拢住了嘉鱼的一双脚踝拎起,不轻不重的力道她 却连挣扎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被脱去了中裤,雪臀再着了锦衾时,娇嫩的臀瓣下蓦地多了一物。 他竟然将那道请婚书,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 然后…… 作者菌ps:我来了!可以吃肉肉了,搓手手,求留言呀~ 叁达不溜点n屁哦壹八点C哦м -- χΓǒυяǒυщυ.cǒм 再多淌些 H 双重的纱帷落了一半,上面的凤鸟随了光影栩栩晃动,火一般的赤色间是金线和珍珠,每一粒都镶嵌的齐整,嘉鱼第一次将这物看的清楚,皙白的五指仓惶的抓住一把,玲珑玉润的身姿覆在锦被之上,抖瑟不已。 细碎的呜咽娇乱,轻泣压抑的生生酥了人心。 “太子、哥哥~呜唔!” 宣纸之上是娟娟雪股,十四岁的嘉鱼无一处不是美的精致,连双臀亦白翘的若玉山高隆,萧明徵只握了一侧,长指便深陷在了细嫩的臀肉间,几道指痕交叠。 “继续叫。” 她在极力的夹臀,他偏要将她强掰开来,余下一手肆虐在她的腿心间,绸缎宣纸相映,她这宛如嫩蕊似的兰穴,正将他一指含吃的紧紧,稍微一抽动,粉绯的穴肉直吸附在指上,泛出水光渐渐嫣红。 他探入的不深,指头便点戳在前穴的下端,按地重了些,连后穴的肠壁都受到了碾磨,生涩的痒一下下的被压出来,嘉鱼揪紧着纱幔,喘不过气儿的哭吟。 “太子哥哥!” 萧明徵微弯着薄唇,万年不化的孤冷也融消了些,指腹间紧缩的莹嫩已是异常湿热。 那是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摩挲之处,凹凸的穴肉和颤栗的内壁是何形状,他却比她还清楚,再漫不经心的打着圈揉弄,她就叫的更急了,细喘的泣唤像是带着无形的勾子,充斥着让人冲动的疯狂。 倒是记得萧明瑁曾说过,他将她拖入了花林深处,为的只是想听她叫一声哥哥。 那时萧明徵是不解也不屑,现在却尝到了,也想逼着她叫个不停。 手指抽弄着拔出时,水润的清响分明,揉着双侧充血的花唇,透亮的水光淫靡般般,再端看这一处的娇媚,没有填塞的小肉孔已经闭缩的紧致,可也含不住缕缕花液往外涌。 他故意让她仰躺在请婚书上,分开了腿儿,看着搅出的水流粘滑的漫过薄嫩的肌肤,湿了菊穴,润了股缝,最后模糊了沈兰卿的字,变态的快感意犹不尽。 捻开艳红的嫩唇,这次多加了一指入穴,不同于方才,这次是掌心朝上,指头摸着上壁往耻骨那一处探,两侧里的穴肉软凸着挤压过来,他左右的摇晃扩充着,一点点的往里撑,又轻用力的抠动在微硬的肉中。 “啊!” 嘉鱼方才适应了后坠的生痒,未料向上的逗弄更是快感倍烈,两指抠弄的力道时轻时重,一股股酸麻簌簌漫开在腹下,来的太快,直冲早已生了感觉的穴心。 她甚至察觉到有越来越多的东西分泌胀满在内道中,她却只能涨红着脸儿扭动小腿,本能的颤抖。 指头抠按的那一块肉与旁处有些差别,并不光滑的圆形凸在正中,是大多女子的敏感致命点,再往后插入才是内穴。 萧明徵只摸压着这一处,就逼的嘉鱼哭喊不住,皎丽的面上是羞耻也是受不住的动情之态,满额热汗涔涔,一对雪里桃艳的肉团慌慌颤颤。 唯独泄出来的花水最是诚实,蜜涟涟,湿淋淋,大滩的溶在昂贵的宣纸上,从温热到微凉。 “不,不要了~啊,好胀……好酸,求求你~呜呜!” 插开的穴口若花盛放,萧明徵怎会轻易放过她,男人的天性便是无师自通,更何况他本质变态,颇得兴致的换着各种手法在里面搅着插着。 时而两指分开抠过两侧紧颤的肉壁,时而双指合拢重重顶去深处,或上下翻动,或左右旋压。 再甚时,抠住了敏感处,掌心盖在花穴间,戴着玉扳指的大指压在阴蒂上,齐齐动作起来,满手的热濡腻腻。 “啊啊——”嘉鱼被逼疯了一般大哭着,玲珑的腰臀,纤细的小腿一尽绷直的漂亮,桃粉一寸寸的透开在雪肤上,那亦是她最美的时刻,动情的春液过量涌出,玉门腿心到处湿的水光淫乱,连颤缩的小腹上皆是一片微凉。 “再多淌些,让沈少傅看看,你是如何弄脏了他的请婚书。” 清越的声音低沉,难得一闻的温柔,却未改自骨子里散出的寒意,说着最令人恐慌的话。 χЯoùгoùщù.c噢м -- 极度的胀满 HHH 热潮一瞬喷泄,淅淅沥沥的花水透亮,湿了那一折请婚书,更湿透了榻中层层锦衾,大团的水晕似是开出的花,在绸缎上渐渐加深着淫靡色泽,满帷兰香久久发散去不。 嘉鱼不住挛动着身子,全然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嫩藕似的腿腕又被萧明徵擒住,微微往两侧拉开了些,他便抵了上来,炙硬的浑硕猛然撑开了最是淫濡的地方,刹那的胀痛,花苞嫩蕊又被他给占满了去。 “呜……” 深浅不一的插动,从穴口直往穴心重重而来,瘫软在下面的嘉鱼直被颠腾着晃晃,什么也无力抓住,快感却又跌宕不休,雾蒙蒙的眼儿望着入她的人,迷离间浸着丝丝魅人的纯稚,微张着唇儿,很快就被顶出了细碎哭声。 说不得是难受,每一下都格外清晰的沉而酥麻,她在哭,喉间漫起的却是酒后的甘美滋味,急促的喘息,这股妙已是百转千回,渗入了骨血,延遍了四肢。 满穴的热濡生涩,萧明徵入的渐深,花般娇嫩的肉壁又在缩又在夹,也唯有这时,他那颗冷血的心才有半点博动的快慰,握着嘉鱼染了蜜水的小腰,他不紧不慢的端入着。 浅时阴唇翕动于肉柱之上,深时穴心吸附着龙头陷入。 轻时娇肉滑挤,重时内膣水响,而这千娇百媚唯他能尝。 一入一哭吟,一顶一惊颤,哪里像是兔子,她更像是渴奶的猫儿,吸着他、诱着他,更用力的贯满她。 “皇妹,喜欢么?” 他俯身,精健的如玉肩头微起了热汗,窄腰下的挺弄愈发地重了些,半抱着上下晃动哭个不停的她,占有的快感格外浓烈满足,这亦是他的妹妹,虽和妙安不同,却也流着一样的血脉,纲常伦理中明确着他们不能这般相通的。 可他偏偏不止与她深通了,还要这般压着她,做尽男女之事。 他天生就是如此的疯态,十年孤冷高傲,清心寡欲,不过是没遇到想干的那一个。 嘉鱼什么也看不清,又重又沉的操弄让肉欲汹涌,她抗拒不了那种火热蔓延,更抗拒不他,整个人娇弱的被他覆压在身下,隐约只余下一双雪白的莲足在颤,清冽锁住了兰馥,淫乐灼人心魂。 鲜红柔美的唇瓣被他含舔着,痒痒的湿热很是奇异,忽而他又咬住了她的下唇,在血珠溶入口涎时,听到了她吃痛的呜咽。 啪啪啪—— 捣弄的水声四起,嘉鱼疼胀的急切挣扎,眼角的泪热烫,她看见了他额心的那粒红痣,妖异的可怖,他不止咬了她的唇,耳朵、肩头、雪乳处处都被他密密含咬着,痛交织着痒又溶出了凌虐的诡异刺激。 “不!不喜欢啊啊~” 不止不喜欢,还怕极了这样他,双手软软的抵在他肩上,人却被他抱的更紧了,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弄,深地像是贯穿了小腹,他却愈发粗硬炙烫,极度的胀满着她每一寸嫩肉,酸涩麻痒百般滋味齐齐涌来。 她窒息的快唤不出声音了,避不过他的吮吻,逃不脱他的驰骋,只能崩溃的颤哭着。 “不喜欢么?孤却喜欢极了。” 咬着她粉绯的耳垂,萧明徵气息微沉,人间情欲他终是尝到了喜欢的那一种。 他喜欢乖巧惧他的兔子,更喜欢这样被入到淫水四溢的猫儿。 “该喂你吃奶了。”他在她耳边轻喘着,那一声,让嘉鱼浑身都抖了起来。 纱幔上凤鸟急急摇曳,似要振翅而飞,内帷间狂风骤雨初临,波涛凶悍,极乐之巅的纠缠欢爱已是切切火热。 嘉鱼嘶哑了声的在尖叫,惊恐又无助,狠插而入的冲击似乎撞开了宫口,烫而浓浊的精液一股股的喷泄在了深处,回旋的水液溶着花蜜急速的胀满着她。 这般感觉,热涌的人魂销骨散,刻骨也铭心。 “记住,这些都是孤给你的。”贴紧的双胯处湿透了,他依旧将她按的紧紧,痛而快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作者菌ps:老实讲,太子可能更喜欢的是虐兔兔时的刺激感,以后要沉迷喂奶了~(羞 χЯoùгoùщù.c噢м -- χΓǒυяǒυщυ.cǒм 兜衣入穴 HH ( 汩汩的热流在涌溢,漫过股间温凉着臀下,嘉鱼是无力再动,周身骨空肉散了般深陷在那股惊骇的极乐中,久久地空白喘息,他已经退了出去,撑开的那处花弧却是一时间闭合不及。 这种感觉是极羞耻的,他甚至是捧着她的屁股在端看着那里是如何浪流,手指摩挲着潋滟的红肿花唇,嫩肉紧张地在无措翕动,沾染的液体却多是他喂给她的。 “可惜了。” 萧明徵冷眼看着指间的浓白水液,又看了看嘉鱼的嘴,一伸手悉数的抹了上去,粉嫩的唇瓣被弄的一片淫靡,腻腻的味道甚至搅进了嘉鱼的口中,丝丝缕缕的白浊像极了奶水,却充斥着另一股味道, “呜唔!”嘉鱼想吐出去,却被他夹按住了舌头,呜咽中呛的直咳,涣散的水瞳紧缩,漉漉湿亮的瞪向他来,却软的没有一丝威胁。 属于他的味道已经漫过了喉咙,待他缓缓抽了手,她什么都吃下去了,凌乱的锦衾中,赤裸的雪白身姿湿尽了,粉透雪彻的肌肤上全是热汗,轻颤着若盛放的兰花艳娆凝露,斑斑情痕更红的别样旖旎夺目。 随意披了外袍,萧明徵又坐回了榻畔,雍雅清贵的样子一如嘉鱼初见他时,不再有一丝人味。 他拿过了落在一旁的小兜衣,丝质的薄绸绵软,每一瓣海棠花都是粉红交替的栩栩如生,缠上指间时,依稀还能闻到她的味道,和喉间隐约回味的甜是相同的甘美。 “还想嫁给他吗?” 此前,他确实和沈兰卿有过约定的,这一年她都要留在东宫,待明年他不想要了,自然会把她嫁出去,可现在一月都不曾到,她想逃,沈兰卿甚至还绕过他向皇帝去请婚。 萧明徵现在也改变了主意,只要她一年显然并不够。 嘉鱼缓过来了些,在怯怯的摇头,眼尾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湿了发鬓,也让她看不清萧明徵的表情,满心的不安却愈发浓烈,直到被他握着左踝提起了一侧,臀下湿黏黏的温液已凉。 “啊——” 他竟然将兜衣裹在了双指间,往她穴儿里抵塞来。 丝绸磨的嫩肉疼痒不一,再度紧致的穴壁缩的急急,奈何过分的濡湿淫滑,他徐徐用力便将更多的料子撑到了深处,嘉鱼口齿不清的在骂着他,一双桃粉的肉团儿抖的极惹人,上面还有他咬过的痕迹。 “还要离开孤么?” 层层丝绸浸的湿润,连陷入穴肉的手指都有几分粘腻了,填塞的还不太深,膣内的挤压排弄根本挡不住他,等不到嘉鱼的回应,萧明徵风轻云淡的稍稍一用力,眼看着更多的海棠花塞了进去。 “不!不离开了!呜呜拿出去,你、你拿出去…” 兜衣质感滑软,浸湿了填在稚肉中,棱角丝面恍然抵到了花心,酥麻的酸慰又冲激了起来,嘉鱼连动都不敢动了,夹据着萧明徵的手指便哭着回他。 “还有呢?”他极平静的问着,手指抽动在她身下,一点点的将兜衣往里面送,连细长的系带也一并裹着团儿顶了进去。 满满涨涨的感觉教嘉鱼害怕又耻辱,惊哭的躺在榻中屈着腰,一侧的腿儿被他扯的高高,腰后有一缕温流漫过,竟是被刺激出了感觉来。 “不嫁给他,不嫁了!”五指紧紧抓着软枕,白皙绷紧间血脉都显的愈发清晰,嘉鱼是彻底的怕了。 之前她就知道他不正常,现在却不知道,他还能有多不正常。 得到了答案,萧明徵抽出了手,拿了干净的绢帕慢慢擦拭着,可塞进去的小衣却留在了嘉鱼体内,只剩下一片丝绸角湿透滴着水,褶皱的海棠花颜色深的绚烂。 “真乖。” 他俯身去吻了她的额头,她瑟瑟发颤的样儿可怜极了,离开时薄唇微凉泛着笑,从她身下取出了狼藉不堪的请婚书,沈兰卿的一笔一划已经模糊,上面属于两人的名字却清晰着。 握着嘉鱼的手摸了摸上面的湿腻水液,有她的亦有他的,淫靡的味道多了一丝兰香淡馥。 起身离去,不出意外在殿门处看见了沈兰卿,萧明徵随手将请婚书扔去了他怀中,看着藏青色的官服上沾染了一抹水光,深邃的目中没有半分温度。 “表兄,莫要忘了你是孤的少傅。” 作者菌ps:狗太子:明年就把她嫁给你,然而沈兰卿等了一年又一年也没娶到人 χЯoùгoùщù.c噢м -- NρO①⑧.cOм 47、我轻一些 沈兰卿知道自己是犯了大忌。 这折请婚书在递呈皇帝那一时起,就昭示着他生了背离东宫之心,太子不能容忍的就是此举,他惯来与皇帝父子失和,近年来渐渐把持朝野,心是愈发的狠了,他的人又怎么能去向皇帝请婚,更遑论此人还是他的表兄。 尽管如此,沈兰卿也未后悔,他十分了解太子这人,他只会将嘉鱼一点点的吞吃干净,凶残的不留分毫,现在他或许还未曾意识到什么,但是很快,他便会连他这个分过一杯羹的表兄都容不下了。 所以,只要有机会能带嘉鱼走,沈兰卿都想一试。 而这个念头,在为嘉鱼沐浴净身时更加坚定。 塞在她体内的兜衣,是沈兰卿取出来的,嘱咐了宫人不要将浴水弄的太热,试过了水温后,添了些对她有益的药物进去,便抱着嘉鱼也放进了浴桶中。 “那些东西需得弄出来,我轻一些,若是疼了便说。” 萧明徵刻意射在了她的里面,虽是亲兄妹,可若有不慎还是会怀孕的,嘉鱼不懂这些,沈兰卿却是问过了太医,探指进去时,白皙的耳畔略起了红。 她身子颤的厉害,他却是整颗心都在痉挛。 “疼么”他温声问着,手指沿着肉壁往内,带着粘腻而出,又推着热水深入,偶然听见嘉鱼轻咛了一声,他立刻停下了动作,生怕弄伤了她。 嘉鱼缓缓摇头,有些呆滞的抱住沈兰卿的另一只手臂,将脸贴紧了他,从他这上面看下去,只能看见玉润削尖的下颌,瘦的令人怜惜,水下刮弄的长指僵木着愈发小心翼翼,徐徐引出了太子留下的精水。 久久后,他才抱了嘉鱼出来,在一方锦榻上用柔软的长巾将她擦拭的干净,又取了药膏来,仔细的抹在萧明徵烙下的那些痕迹上,午后的炎阳落在窗纱上,淡淡的洒了她一身,乌发雪肤比上一次他见时,又美了许多,每一寸莹嫩生粉的诱人,活有一种艳娆媚骨的风态。 沈兰卿虽惊艳在眼中,却并未动欲,若是可以,他宁愿她生的姿容普通一些,这样她应该就能一直不知世事的活在猗兰宫,开心无忧,谁也不会伤她了。 “公主……”他轻叹了一声,有太多无奈。 嘉鱼也一直乖乖的坐在榻中,由着他擦药穿衣,不哭也不说话,红红的眼睛一直看着远处条案上的花瓶,里面放着两支新采的芙蕖花。 裙带系好后,沈兰卿从怀中拿出了锦囊来,捻了一颗糖喂进嘉鱼的口中,丝丝的蜜甜让她终于回了些神,顺势蜷缩在了他怀中,微阖着眼儿,小声说到。 “我等不来哥哥了。”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了,沈兰卿清楚萧明铖在嘉鱼心中有多重要,失了他,她许多的念想都没了,长指慢揉着干巾继续为她擦干头发。 “他会来的。” 沉沉说着,连面上的淡笑都是苦涩的,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满心像是生了无尽杂草,荒芜中落了一颗小小的火星,燃了起来,只要一见到她,便烧的愈烈,这汹汹的火焰迟早会将他的理智燃烬的,到那时,他又会变成什么模样 “他若不来,嘉鱼还有我。” 他已经很少自称为臣了,似乎嘉鱼和他,应该更加亲昵些。 她像是没有听见,抱着他给的糖袋睁着眼儿在看,舌尖顶转着糖块,唯有甜的滋味能让她忘记一时的疼和怕,她轻哑着声又问了他:“皇权是什么滋味的” 萧明铖不要她了,因为他要去追逐皇权,显然只有做了皇帝,才能主宰一切。 “大抵,是这个味道。”沈兰卿指了指她手中的糖。 一定是甜到了极致,所有人才会拼了命的去争去抢,可究竟是个什么味道,却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了。 “甜的么那我也想尝一尝。” 沈兰卿手一顿,他听清了嘉鱼的呢喃,是极天真纯净的语气,甚至好听的酥了人心,像是真的只想吃一颗糖而已。 -- 48、再见萧明铖 翌日,嘉鱼见到了魏忻,他额前的伤已经好的差不离了,一顶乌纱头衣戴的端正,面容清峻而秀昳,是奉了太子之令前来,说话时他一直恭敬的垂着首。 “太子殿下召公主去前殿。” 嘉鱼随了他去,昨天萧明徵那些手段便教会了她,什么可违什么是不可违,眼下她在东宫,第一个不能违抗的就是他了,再是怕再是厌,她都要忍。 忍一忍总会过去的。 两人一前一后行在宫廊上,嘉鱼走的慢些,警惕着萧明徵召她是又要做什么而魏忻迁就着她,也缓了下,目下依稀能看见豆青色的宫裙轻曳,攒珠的软底绣鞋露出小小的一角,走的是极不情愿,如是赶赴法场,知道她在怕什么,他低声说了一句。 “殿下让人备了书和花糕。” 嘉鱼讶然地看了他一眼,懂了魏忻的意思,太子既然能让人备下这些东西给她,今天大概是不会难为她的,脚下一快走到了魏忻的身边。 “你是中官舍人,为何总是来与我传话” 传话这样的活儿自然是该内侍来的,可魏忻愿意跑这趟,便替了旁人,自然不会告诉嘉鱼。今年未见她之前,他已二十有二,官在东宫,乃太子心腹之臣,只需好生经营一番,前有万里青云之途可踏,高门贵女可娶,光宗耀祖,一切都能顺应了母亲的愿望,不负十载苦读,不负多年拼搏。 可遇见她之后,他知道有些路是再走不下去了,万里青云已变成了看不清的百里迷雾。 不过这些都不紧要,低微如他,愿意在雾中寻路,生死不计,只要有机会能如此近的看着她,就足够了。 “公主不愿见到臣么” 嘉鱼凝眉,见过她哭的人不多,见过她衣衫半褪的人更少有,而魏忻都看见了,于他,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唯有一点可确定的是,她喜欢和他说话。 “不是。” 魏忻低着头笑了。 入了大殿中,萧明徵在处理上奏,看着几个内侍手上堆成小山似的托盘,满满都是各地的上书请策,嘉鱼忽而觉得皇权可能并不是太甜,因为他忙的似乎连看她的机会都无,她蹑手蹑脚的跟了魏忻往早已准备好的地方去。 临近花窗下的地方置了小榻,与萧明徵相隔甚远,放下纱幔,她一人就坐在里面静静的看书便可。 起初嘉鱼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总觉得今日诡怪的不正常,还偷偷的拨了丹纱往那侧瞧,不过一看见那人冰霜冷覆又美昳无俦的脸,她就怕的赶紧缩回手去,暗暗还有些发慌想吐。 大抵是厌恶一个人到了极处的表现。 大半日里她只吃了一块花糕,喝了小半盏的清茶,连手中捧着的书也恹恹的只翻了几页,如此煎熬了几个时辰,萧明徵被属官们簇拥去了前朝,嘉鱼才被魏忻送回了玉华殿。 之后的几日竟都是按部就班,因为萧明徵一直未与她说话,甚至未看过她一眼,嘉鱼也渐渐的放开了,每日都有各式的花糕和果茶,连书也换着呈来给她看,时间长久了些,还能悄悄出去走走的,更甚的是偶有朝臣前来,她也能躲在纱幔后面听着他们讨论国事。 这于她而言,才是最新奇的。 半个月下来后,她竟然觉得若一直能这样,和太子在一个屋檐下,似乎也不是极恐怖的事情。 七月时,她在朝臣的行列中,见到了萧明铖的身影,昔日猗兰宫旧衣破落的他,如今已经换上了朝服,清瘦的身形又挺拔了几分,再没了笑容,快十九岁的他神情一直阴沉冷淡,在一众上了年纪的朝臣中看起来颇俱气势,他官职不低,出殿时都是走在人前,最后一眼是扫向了纱幔这边。 像是看见了嘉鱼。 她捂住了嘴,那样的眼神太瘆人了,空洞洞的只有凶鸷戾气。 “哥哥……” 萧明徵挑起了纱幔时,嘉鱼瘪着嘴哭的眼睛红红,抱腿坐在小榻上,嘴角还沾了一点花糕,活像是被人丢掉的兔儿,毛茸茸的等着他去拎起来,不过他刚伸手时,她就瑟缩着躲去了另一边,照旧是怕他的。 “再哭,他也不敢来跟孤要你。” 作者菌:更新来了~ -- 49、嘴里的味道太甜 现在的萧明铖自然是不会来要的,嘉鱼知道哥哥想要什么,他更想做皇帝,太子能给他机会,亦能随时夺走。 她看着坐下来的萧明徵,只觉这人便是万恶之首,偏偏他还捏住了她的脚,将她拽了过去,捻着下颌逗猫儿似的摩挲着莹润的皮肤。 “他端着你往里入时,可曾告诉过你,嫡亲兄妹是不可以那么做的” 嘉鱼被他挠的生痒,双手撑在他的臂间,五指攥着苍龙的纹绣抓的紧紧,有些诧然不解的望着他,更多的则是戒备,她自记事以来什么都是萧明铖教的,如同一张白纸被哥哥写上了各种的思想,关于男女欢爱他极少说,只身体力行的教导了她,那是夫妻可行。 而他们兄妹俩,就是夫妻。 什么伦理纲常,兄妹乱伦,他未教,她自然不懂。 “他可比孤坏多了。”萧明徵淡淡冷笑。 放萧明铖入朝,一是要断了嘉鱼的心思,二是想看看萧明铖究竟能爬多高,说到底还是无趣时起了玩弄人的心思,论坏还是他更甚一筹。 现在这张白纸是落在了他的掌中,任由了他搓揉,满怀的兰香悠悠,长指拨了拨嘉鱼耳垂上的玉兔耳珰,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立刻颤栗着想躲,从未碰见过如此合心意的玩物,自然也不打算告诉她,什么叫乱伦。 “兄妹不可以那样吗”嘉鱼的脸都白糯糯的,也不知是被他那句话吓的,还是他的吻惊的。 “你信孤,还是信他” 微凉的手指摸过纤细颈畔,前月里他还想掐断这里的,现在倒是愈发舍不得了。 嘉鱼陷入了懵懂纠结,脖子上掠起了丝丝寒意,真真假假,她自然是更信萧明铖的话,也未有多的时间给她思量,就被萧明徵压在了隐囊中,细吻自额前往下,含着她的唇抿地轻轻,她呼吸一促,他就更进了一步去。 清冽的沉息漫入了檀口中,湿软的舌沿着贝齿扫过,勾弄着上腔,痒的嘉鱼直用手拍打他的肩,空气愈发的薄弱了,她急的也用舌头去推他,却不慎被他卷住,活似一条巨蟒缠了猎物,直往他口中叼去。 糖块的甜,天然的香,以及她的惊惧,几股味道混合一起,甜遍了口齿,也软腻了舌尖,萧明徵吸的愈发用力,泽泽水声乱在唇间,喉头大肆的滚动着。 被压住的嘉鱼已经动不了了,玉颈雪脯浮起了胭脂绯色,这种快被吃掉的感觉是极可怕,但也甚古怪,绵绵分泌的口涎是愈来愈多,耳鸣嗡嗡时,有一种窒息发热的感觉起起伏伏,浑身都软成了水般,只有纤白的手指还牢牢抓住了他的衣服,银白色的锦袍凌乱。 等到萧明徵尝够了起来时,她的脸已是白里透了红,明眸里浸满了水,微张着发肿的嘴,急喘带着哭颤,一时间似乎连他是谁都认不得了。 长指捻着她唇角流淌的湿润,萧明徵神色还是淡淡的,却不是往日那般无情高冷了,俯身吻了吻嘉鱼的鼻头,这样的举动出奇的温柔。 “往后少吃些糖。” 她嘴里的味道太甜,而这样的甜,萧明铖尝过,沈兰卿也吃过……萧明徵挑着唇角,捻了果盘中的一颗紫葡,按进嘉鱼的口中,又压了下去。 这下又多了不一样的甜。 “呜唔!” 细弱娇软的轻呜透过了纱幔,一一传入了站在殿中的沈兰卿耳中,他是想转身离去的,脚下却生了根。 -- νρō1捌.cōм 穴间木香花h(涉3P) 听的多了,妄念愈杂,沈兰卿这一生也未曾尝过这样的感觉,利箭无形,箭箭穿他心,该撤身离去,却控制不住地往前走,每一步都是沉陷。 “孤以为你不会进来的。”萧明徵看了过来,又在意料之中。 沈兰卿僵直着身体伫在那儿,身后是落下的重重纱幔,看着趴在隐囊中的嘉鱼,宫裙已褪去了大半,上身只余下一件同裙裾一色的紫棠兜衣,绣着花枝的细细带儿还系在白皙的颈上,腰间最嫩窄的地方亦系着一道,衬的霜肌愈发白如象牙般莹腻。 她侧首一看见是他,兔儿红的眼睛里满是水光,面颊上酡色皎丽,尽是被欺负的脆弱。 将停下的挣扎又重复了起来,双腕扑腾着抓住榻栏要起。可萧明徵的温柔只是那一刻的兴致,现在他一手将嘉鱼按住,清冷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再看向不动如山的沈兰卿,唇际浮起了笑。 “不过来么?” “殿下,此处是前殿。”沈兰卿看着他的手指描摹在嘉鱼光裸的肩头,那里是兰花形状的胎记,更像是落了一笔红艳的朱砂,他也曾用嘴含过那里,吮入口的是忘不掉的靡靡香甜。 这股香又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烧的人心惶惶。 前殿多是太子处理政务接见朝臣之地,肃穆恢宏,这边虽是内殿,可外殿几重宫门未闭,又多的是宫人和武卫,哪里是能欢合的地方。 “又如何?她若叫出声来,少傅捂住她便是。” 沈兰卿面色微沉,他还是低估了太子的变态度,可鬼使神差,他还是走近了去,嘉鱼一伸手便攥住了他的袖摆,白净的额前细汗密密,先前被太子好生欺弄了一番,唇瓣都肿了,软软糯糯的样子是委屈也在愤惧。 “别怕。”他温润的声音微哑,有一种入了魔的痴迷。 夏日的丝裙薄如烟云,萧明徵扯去了一层丢在金砖地上,余下的都推到了嘉鱼的腰间,粉纱贴着汗湿的雪腰只显得愈发袅娜细软,沈兰卿就坐在旁侧,看着一滴透亮的水珠滑落而下,指腹迟疑地点在了腰穴处,轻揉着,然后慢慢接替萧明徵握住了她的腰。 嘉鱼立刻扭动着去推他,正当时亵裤已落去了膝上,趴俯的姿势让小屁股翘的浑圆,太子一掌拍在上面,清响中嫩肉弹晃着,伏在隐囊上的嘉鱼只能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将脸埋进了柔软的缎面中,死死咬住了牙。 “你莫要打她。”那一巴掌并不重,可还是拍红了她的右臀,雪白里涌着一团胭脂色,像是新熟的蜜桃,意外的诱人。 沈兰卿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萧明徵五指捏着桃肉就是好一阵蹂躏,沉重的力道抓捏的指痕殷红,藏在股壑中的菊穴都露了出来,粉嫩的肉褶紧的精致,因为害怕,那里竟还在一缩一颤。 铺满锦绣的矮榻不大,嘉鱼伏在当中,沈兰卿在左,萧明徵在右,他松了手,臀缝立刻又夹的紧紧,再是看不到那朵不一样的小菊花了。 嘉鱼还没来及缓口气,并拢的双膝就被分开了,腰上有力道提了一下,她就变成了跪趴的姿势,惊呼声若的那两人都未闻,等待她的是什么,嘉鱼看不见,沈兰卿却全程目睹着。 眼看太子端过一杯花茶来,晨间新摘的白木香去了蕊,添了制干的朱槿,淡淡红的茶水颜色极漂亮,他将玉盏半倾,凉透的花水就如注倒在了嘉鱼的臀间,顺着雪股湿了腿心。 “啊!” 凉凉的水意还在不断的倒来,膝盖下渐渐湿透,活像是她失了禁,偏偏花水淡红,在清香遍染的雪肤上,蜿蜒着灼目的淫靡颜色。 一盏茶尽,最后的一朵木香花,正巧落在了她湿涟涟的菊穴上,洁白的花瓣依旧鲜艳,七八片遮尽了她的小肉孔,似是从她体内长出的一样。 “这朵花生的不错。” 萧明徵俯身,冷淡的气息冲在嘉鱼的臀上,她整个身子都在抖,凉薄昳丽的唇却是微一张,便将那朵花优雅地吃进了口中,甜甜的味道真是像极了萧嘉鱼。 被他咬着,碾压着,最后汁儿都不剩的全部入了腹中。 作者菌ps:留言啊!有加更~ νρo1㈧.coм -- Vρō1捌.cōм 冰火双重入 HHH 潺潺涓涓的红花水漫尽,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水珠从腿心间的兰花唇上往下落,凉凉的水意去了体温,湿的嘉鱼心跳怦然,脸儿贴着隐囊的缎面,干脆咬住了一角,哪怕沈兰卿伸了手指来给她咬,也不轻易松口。 萧明徵倒更喜欢能开花的小菊穴,随手捻摘了一朵白玉花插中的粉蔷薇,双指往两侧分开紧缩的肉褶,就将无刺的细蒂放了进去,重瓣的蔷薇花立刻绚丽在了雪股间。 “夹紧了,若是落出来,孤就喂你更多。” 花蒂细的几乎没有感觉,可贴紧的花瓣却让嘉鱼能清楚感受到那一处的异样,她反过手就想去扯出来,却被沈兰卿握住了细腕,是他开了口。 “殿下……”他着实是大开眼界,也很是理解不了太子的恶趣味。 威仪苍龙的银白袍角依旧雅洁,萧明徵冷睨着那朵花,问道:“表兄觉得不好看么?” 怎么会不好看,他选的花正是绽放的娇艳,生在嘉鱼的臀间,更是美的别有风情,任谁看了,都不免想去尝一尝那花下该是如何的滋味。 沈兰卿一时默然,自持的沉稳,到底还是一点点的瓦解了。 于是,便又看着萧明徵从放果物的冰鉴取了一块不大的冰,贴在嘉鱼的腰上,凉的她惊呼直颤,长指又刻意将棱角处在她的身上溶去,按着冰块往下滑,竟是过了会阴处,去刮弄着她的阴唇,这下嘉鱼趴不住了,直接钻进了沈兰卿的怀中,菊穴上的蔷薇花抖了抖,好险没落下来。 他忙用温热的掌心去抚摸她被冰块惊过的腰。 太冰了,娇嫩的穴唇被刮的一阵阵发麻,已经圆滑了些的冰块好几次抵在了花口处。 “不要!” 沈兰卿只见太子在解开衣袍,却不知他正将冰块往嘉鱼的膣内按,她叫的声音不免有些大,他只能低头去吻住了她,呜咽中葡萄和糖块的甜香,让他闭着眼忽而扣紧了嘉鱼极力挣扎的双腕。 冰块入了穴口,寒凉直渗透了肉壁,溶化的冰水一滴滴的往下掉,萧明徵一边欣赏着,一边用手指将冰块往里推,指腹摸着不再温热的穴肉,是另一种柔嫩的紧致,缩的格外用力。 而嘉鱼正被沈兰卿困在怀中,有口难言,双腿倒是自由的,可冰块越进越深,她是下意识的挪开膝盖,翘起小屁股来,想将那东西挤出去,她越是排挤,萧明徵便趁着穴肉松懈的一时往里送,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一时间是沈兰卿缠绕的吻,一时间又是冰彻甬道的冷,呼吸都窒住了,眼泪汪汪的一阵眩晕。 冰块被推到了最热的地方,待萧明徵将龙头抵来时,已经化的差不离了。 硕物撑开了嫣红的嫩唇,一股冰块融化后的湿凉兜涌而来,正是炙热的肉头激的一沉,迎着淫腻入穴,紧附的媚肉都不同常日的潮热,寸寸透凉,死命的夹缩,这感觉直可谓是刺激。 “呜呜!!” 贪着她体内的幽密凉润,他深深用力撞捣在了尽处,冻颤的花心冷不丁的被他的硬热贯穿,痛胀酥麻的感觉排山倒海般袭来,嘉鱼整个腰下都酸的不行。 就是这时沈兰卿松开了她,她也是无力在说什么了,气喘吁吁的颤哭细弱的断断续续,眩晕感未散,娇娆的身子便被萧明徵从后面撞的直在沈兰卿的怀中摇晃,噗噗水声拉扯的淫不绝耳。 “啊啊——不、不了——” 方才还是满穴的冰凉刺麻,这会迎着他的重捣,便是疾风骤雨的火热,冰与火的相融实在刺激的骇人,每颠腾一下,腹下便是酸涨不已的尿意在涌,偏偏排泄不出,又是他那样庞硕的侵占,才数十下就操弄的嘉鱼晕了过去。 沈兰卿不知其中玄妙,只看着萧明徵的阳物在嘉鱼雪嫩的臀间进进出出,拍击的蜜汁流泄,伸手去扶她软下的腰时,才摸到缕缕发凉的粘滑,还当时方才倒下的花茶水,凉意未退。 啪啪啪! 过度的水润有热有凉,撑填着不断绞缩的肉壶花径,千滋百味美不可言,萧明徵都不免低哼出声,饶是他撞操的急重,插在嘉鱼菊穴上的粉蔷薇,依旧艳丽如初。 最后的一丝凉意被他磨去,浓灼的精水直泄在了冰块融没的地方,烫的嘉鱼哭出了声。 正此时殿外有脚步声来,是沈兰卿捂住了她红肿的唇瓣,她在他怀中软软仰着脸儿,双眸水泠泠的迷离涣散,眼泪落了不停,他怜惜的去吻了吻。 “殿下,大公主与二公主求见。” 作者菌Ps:嘿嘿嘿~ νρo1㈧.coм -- Yiquwx.com 蔷薇凝精露 HH (涉3P) 沈兰卿面色不太好,因为萧明徵竟然召见了两位公主入殿。 而这时,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填撑在嘉鱼的肚儿里,顺溢而出的精水白沫染满了两人的腿胯,然他亦是衣衫不整的抱着赤裸裸软绵绵的嘉鱼,三人如此情形若被人看见…… 幸而双重的龙纹纱幔遮挡的严实,外面不至于看清内里。 “皇兄!”一阵环佩声切切琳琅,便是萧妙安跑了进来,她急的往内殿走,一面又说道:“父皇当真是糊涂了!” 只隔着薄纱,听着萧妙安的脚步近了,将要伸手掀开时,有人忽而拉住了她,幔里嘉鱼惊的骇然瞪目,就着沈兰卿的手愈发将汗湿的脸埋进他怀中,累着裙纱的细腰上,却还是萧明徵的手指在游走,他倒是风轻云淡的漫不经心。 “何事?” 他冷冷问了一句,视线落在嘉鱼菊穴间的粉蔷薇上,方才撞的太重,点点蜜液落在了其中,晶莹凝露透着兰香,捻摘了便用细嫩的花瓣轻轻扫弄在她的雪背上,透着潮红的肌肤,颜色比花还要美。 嘉鱼痒的不住轻颤,身下的花弧膣道不由夹据,过度的湿腻淫滑中,他居然还在往里顶,硬硕的肉柱碾磨着热烫的宫口,酸的她眼泪落不停,幸好沈兰卿还捂着她的嘴,不然定要叫出声来。 拉住萧妙安的是大公主萧妙殊,方一入殿她便闻到了男欢女爱才生出的味道,萧妙安且是未嫁不懂,可她出降已有五载,常与驸马闺中敦伦,又怎会不识得,由此断定那纱幔之内看不得,眼疾手快的挡下了萧妙安。 “你拉我做何?”什么也不知的萧妙安听得皇兄的声音,更急得要进去了,偏萧妙殊捏着她手腕不松,她又一贯对这位皇姐没个好脸色,怒斥了一声。 这偌大东宫尚未有妃妾,太子向来冷面寡欲的不近女色,能让他在白日也要临幸的女人,哪是她们能看的。若是往日,萧妙殊定是早就松了手,可现下……真由了萧妙安莽撞掀开,她怕太子当场就会先杀她灭口。 萧妙殊不敢松手,更不敢再往前走,垂目看着云罗广袖上的凤纹,轻声说道:“今日急着入宫是有一事要说,昨夜父皇在行宫强幸了驸马的姑母,这位姑母早年是嫁去了沈氏,父皇今晨竟不顾母后的阻拦,要封姑母做贵嫔……” “便因母后阻拦,他竟然还当着宫人掌掴了母后,父皇怎么可以这样!” 萧妙安又气又委屈,几个皇嗣中就她最得圣宠,心疼自己的母后,又不解父皇为何能疯的如此糊涂,紧咬着牙颇多怨恼的说到。 “都怪那女人长什么样不好,偏生了一张似死人的脸!才勾了父皇幸她,连累了我母后!” 大公主的婚事是沈皇后早年做主许配的,驸马一族多与沈氏亲近,昨夜被幸的沈李氏嫁的是皇后的堂弟,皇帝不止要册有夫之妇做贵嫔,竟还想杀了她的丈夫,如此欺辱沈氏一族,皇后自然是不能允。 纱幔内,萧明徵捻着蔷薇花从嘉鱼的颈后,一路滑到了臀下,脊间的酥麻让她又尝到了快慰,加之还有另两人在,怕的浑身愈发敏感,攥紧着沈兰卿的手腕,瑟瑟颤栗着被太子顶的软腰起伏,香汗流落。 个中刺激畅快唯有萧明徵清楚了,将染了精水的蔷薇花扫过嘉鱼的发间,滴滴白浊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她桃艳的颊畔。 沈兰卿侧目看向他,风华俊雅的面容黑沉,唯有皙白的耳际浮着一抹红,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将指尖滴到的精水,喂进了嘉鱼的嘴里,在她蹙眉要哭出声时,多添了一根手指塞住她的檀口,她吞咽不得,紧嫩的口腔便吸着他,湿热的口涎很快弄湿了他的手掌心。 而她小鹿似的美眸雾雾的望着他,迷离又娇怯,另有一缕口涎蜿蜒过了纤弱的脖颈,漫湿了兜衣下的丰满玉乳,而那一双浑圆正软在他的膝间。 这般,属实叫人难以压制冲动妄念。 “此事孤已知。” 作者菌ps:坚持更新~ 更哆内容請上:Hpo18.coM -- XrOurOuwu.cOM 潮吹之乐 HHH (涉3P) 身为储君,萧明徵的地位是极其稳固,一是有沈氏为盾,二是他自己城府手段了得,已被半架空的皇帝,哪怕是在陪都,一举一动也很快有人传来东宫,他不止早知此事,甚至还知道皇帝临幸的那女人是像了谁。 沉腰重顶,深入再缓出,娟娟嫩肉随着他的抽插在翻撅,嫣红淫莹,艳色又如蜜,因为慢倒并未曾捣出声响来,可也恰恰因为他这般故意的慢,嘉鱼被一下又一下的撑入,填的浑身都在几近痉挛。 细软的腰背上香汗淋漓,起伏间被萧明徵一掌握住,五指捏的渐紧,拉至穴口的浑硕龙头,一徐徐的又往内处挤入着,嫩窄的花径还在缩紧,满穴的水腻热热,也不及他的硬烫,摩擦过吸附的穴壁,重而沉的陷入了花心中。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那一刻的酸慰暴胀,卷着极度的快感和毛骨悚然的刺激,从头漫到了脚趾,腹下一阵阵的缩着,嘉鱼连呼吸都窒住了,抓着沈兰卿的手抖的指甲泛白,想要大哭,想要尖叫,还想要排泄! 可万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因为纱幔外的人还未走。 唯独萧明徵知道她的迫切难耐,极乐的退出之余,肉冠缓缓的剐蹭着她的身体,敏感的夹弄属实滋味美妙,禁锢在她腰上的五指往肚腹上抚摸去,嫩琉散伍似捌霖玖似霖滑的平坦处湿透了,是汗顺溶着穴汁,他抬高了嘉鱼的屁股,从上往下贯穿去,竟生生将肚儿顶的微动。 “皇兄,你倒说说此事该如何呀?绝不能随了父皇,若他执意要那女人入宫,我、我便——”萧妙安一时没听见太子的下文,急的直跺脚了。 幔里春光无限,情欲若深渊,如同陷入了魔障一般,手指被咬疼的沈兰卿终于清醒了几分,他看向萧明徵示意他快些结束,他这二十来载还从未尝过今日这般的紧张刺激。 可萧明徵不止未停,插进抽出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狰猛的那物湿透,滴落着花蜜长长的深陷去嘉鱼的体内,一隐一现都挤出了更多了热潮来。 沈兰卿只得将目光转走,他能感觉嘉鱼到了极限,漫流的口涎多的不似话,湿了他的掌心,也湿透了他的衣袍,郁郁兰香溢动着让人失控的气息。 她还在仰头看着他,不堪重顶的萦泪,眼尾的红,灿如春华,皎丽蛊媚。 他心疼,亦心动。 倏地抽出了手指,拥着她吻了下去,蜜一般的甜腻中是她的颤栗和恐慌,一贯温柔的他,竟难得强制起来,深吮紧缠着不给她哭泣的机会,这一刻她连呼吸都要依赖着他。 上是沈兰卿,下是萧明徵,嘉鱼被挤撞的快疯了,双手无力的垂搡着吻她的人,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记不得了,股股的热,连连的胀,还有痒遍了骨的酸,四肢百骸软一瞬成了一汪春水。 潮吹的水量惊人,热烫的泄了满榻,彼时萧明徵已经退了出来,拉开了嘉鱼的湿遍的双腿,看着花径内穴中喷出的清澈水流,难得一见的美。 连沈兰卿都在看他那一手的水润,无声滴落在锦绣中。 “孤自有处理,退下。”冷玉般的长指捻着水腻,淫丝转瞬即断,终是给了萧妙安一句话,一贯清寒的声音更甚低沉了。 “就不许她入宫来!” 萧妙安委屈的喊着,自上次落水后,她满怀怨毒哭央着皇兄杀掉萧嘉鱼,便感觉到他不若往常那般纵容她了,不仅没帮她杀了萧嘉鱼出气,今日更是连他面都见不到,她是又急又慌。 “太子哥哥!” “好了妙安,我们先走吧,此事太子自会处理的。” 萧妙殊的公主生涯也不易,庶嫔的女儿,哪怕身为长姐,自幼也是由着皇妹欺负不敢吭声,年长后明白了朝野后宫形式,连太子都不敢直呼皇弟,今日一入殿她就知道不好,到这会儿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太子让走,她恨不得插了翅膀赶紧飞。 再迟些,她怕命会没了。 也顾不得其他,她拉着萧妙安就往殿外走,直到出去了,新鲜的空气中终于没了那丝淡淡诱人的兰香,萧妙殊双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面色惨白的骇人。 她记起来了,那特殊的香味她六年前便闻到过! 看书請上:XYusHUwU⑥.c+O+M -- 再等一等哥哥 七月里茂雨急急,宫檐上已是落水淅淅,嘉鱼在玉华殿中等着沈兰卿来,那日之后太子极少召她去前殿了,偶有内侍来请她也躲着不肯再去。 远远看见沈兰卿撑着伞从雨中走来,藏青色的官袍溶在袅袅雨雾中,行的缓缓,她忙跑到了宫廊上,瘦纤的身影是愈发的窈窕了,也顾不得雨扑到了面上,急着问到。 “哥哥呢?他在哪里?!” 她要见萧明铖,那日从正殿回来后,她就央着沈兰卿,就这么一个要求,他自然是应下了,一安排便是这么几日。 “他不能进东宫来,我带你出去。”沈兰卿将伞掩过来了些,替嘉鱼挡了挡,雨水立刻湿了他的肩头,浑不在意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净长的手指凉透了。 “现在就可以去么?” 眼看沈兰卿点头,嘉鱼立刻就握住了他的衣袖,两人共一伞下,入了雨中,他一路护着她出了东宫往太液池去。 雨小了些,太液池畔生了朦胧烟雾,走过浸湿的青石板,不远处就是逐月殿,芙蕖莲叶遮蔽的长桥上,赫然站着一人,嘉鱼撇着嘴就急跑了过去,扑在萧明铖的怀中,哭的直喊他。 “哥哥——” 一开始她日日等不来他,是生气也是绝望的,可自从那日在正殿看见了他,嘉鱼就只想再见见,到底是十年相依为命,怎么可能轻易舍弃。 “小鱼。”那丫头将他抱的紧,萧明铖几次想伸手,最终还是忍不住将她也用力抱住了,挖空的那颗心,又被软软的她填的满满,胀的发酸,酸的让他难受,阴郁的眼紧阖,眼角处微湿。 “我什么都不要,哥哥我们回猗兰宫吧,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不喜欢那些好吃的了,我也不喜欢漂亮的裙子了,我想吃猗兰宫的鱼,想让哥哥给我揉肚子,想和哥哥一起练字!” 她哭的厉害,一如离开猗兰宫那日,是想极了他,又存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萧明铖差些答应了她,没有人比他更怀念那样的日子了,偌大世间仿佛只有他们二人,三膳虽忧,却不忧分离,寝殿虽陋,却有二人共枕相依。 他捧起了嘉鱼的脸,细密的雨湿了雪润的额,他吻了上去,连她哭红的眼角也亲了,最后狠狠的含着她的唇,不能说出口的挫败和无奈,让他变的极度不正常。 “小鱼再等等哥哥,好不好?” 嘉鱼怔怔看着更高更瘦了的他,连面上的神情都有些陌生了,以前他的眼中心里只有她一人,现在显然多了太多其他的东西,而她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她在摇头,由缓到快,那再次绝望眼神让萧明铖急忙用手固定住她,不允她挣脱。 “你听我说,还记得那首诗么?哥哥永远是爱你的,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我们回去,小鱼之前不是也答应要做哥哥的皇后吗?你再等一等,我会用最快的时间完成,我要让你住进未央殿去。” “小鱼一直很聪明的,你能理解哥哥,对不对?以后你想回猗兰宫也可以,你喜欢的那些花草,我每日都在打理着,只可惜你的丝线被我弄脏了,别哭别哭——” 萧明铖颤着手擦她的眼泪,却不防自己比她哭的还过,他自来就充满了野心和报复,八岁时亲眼目睹了母妃被勒死,他便一直在等待着,等待那个将所有仇人都杀掉的机会。 皇帝、沈皇后、萧明徵、萧妙安……这些人统统都在他的心底留下太深的痕迹,此生唯有他们的血,才能平复他这十年日夜不断的噩梦了。 “快了,很快就会好的。” 这次是嘉鱼看着萧明铖的身影一去不复返,她才知道自己的那些念想已经天真的可笑了,他们的猗兰宫,她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回东宫时,是沈兰卿背着她的,雨还在下着,远山朦胧清风微凉,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不见尽头,他走的沉稳,袍角滴着雨水,每一步又无意的慢着。 “公主心中,是不是也在恨着我?” 嘉鱼将头埋在他肩上,无力的细声说道:“没有。” 沈兰卿笑着,胸口的搏动都快了些,好在嘉鱼是看不见他那个笑,已经是悲怆入了骨。 他知道的,她亦在恨他。 禁锢 桂月时帝驾归宫,时值卫府演兵,嘉鱼去不了别的地方,只能在殿中看着魏忻拿来的书,临着沈兰卿送来的字贴,那是他的亲笔,字如其人,风骨笔韵格外好看。 她端坐在书案前描的认真,直到手酸颈僵时才抬头动了动身子,却意料之外的看见了萧明徵,宫檐下的风铃轻转,午后的夏辉落在他的袍间,那一瞬间,握着毛笔的手紧的发白,怵惕的看着他走入殿中。 大半月未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叫她害怕。 “真丑。” 嘉鱼手一颤,下意识看着新纸上的字,每一个虽不及沈兰卿那般流畅飘逸,可也是花费了时间心思写的不至于太丑,她又不敢瞪他,只低着头不理会,末了却被他扔来的手绢遮住了额头,手忙脚乱的去拿,丝绢碰到脸颊立刻黑了一块,她才反应过来。 他是在说她丑。 没有镜子,她也不知道脸上沾了多少墨,胡乱的擦了擦,趁机起身想跑。 萧明徵握住了她的手腕,颀长的身形往她的位置上一坐,嘉鱼也被拽了下去,好在乌木椅甚大,两人同坐也不挤,只是和他挨的紧了些,她周身都不舒服。 “孤现在没心思吃花猫,脸凑过来。” 清绝的声线低缓,也辨不清他的喜怒,嘉鱼是始终不肯抬头,最后是被掐住了下颌强制着转了过去,好好的嫩粉唇瓣被她咬的都肿了,萧明徵用拇指揉了揉,看着檀口中若隐若现的水润,目光冷冽如常,拿过丝绢却是替她擦着脸上没拭去的墨汁。 嘉鱼呆愣愣的看着他,两只手尚且推在他的臂间,一时脑袋空乱,也弄不清他是何意。 “想回猗兰宫么?” 墨迹未干,他擦拭的力道不重,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嘉鱼极力仰起的细颈微颤,想避开又被掐的牢牢,若是先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想,现在她却没那么傻了。 “不想。” 因为避不开他,瞪大的那双泠泠美眸中毫不掩饰的是厌恶和抵触,萧明徵随手丢了丝绢,双指在她擦净的脸颊上捏了捏,疼的嘉鱼拧眉就想咬他。 “倒是变聪明了些,须知离开孤的惩罚,你受不住。” 果然是在试探她,嘉鱼白润的额上沁着冷汗,气极了往前一顷,张口就咬住了他遒劲的骨腕,齐整的贝齿狠狠用力,全然将近来所有的恨和怨都冲上了,直咬的有血痕从她嘴角蜿蜒而下。 萧明徵似乎感觉不到痛,漫不经心的捏住她的后颈,才用了一点力,咬住手腕的疯兔儿就先疼的松了嘴,鲜血染红了他玉长的指,在嘉鱼满眼噙泪奋力挣扎中,他用她臂间的粉纱披帛塞住了她的嘴,余下的便用来捆住了她的手,然后将她反抱在怀中,纤秀的少女身姿完全被禁锢住了。 一番动作不疾不徐,优雅中还透着变态。 “唔唔!” “想知道鲜活着敲掉每一颗牙齿是什么感觉吗?”他在她耳畔冷若无人味儿的说着。 就算敲没了牙,嘉鱼也恨不得咬死他,挣扎地更凶了,可时间一长,她渐渐的失了力,口中堵的满满呼吸又不畅顺,最终是耗软了每一根骨头,无力的窝在了他的怀中。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阻止她。 直到这一会儿,才捏着她柔若无骨的腰,将她往腿上抱来,薄唇吻过发鬓,汲取着淡淡兰香,微阖了目有片刻的放松。 “孤记得你两岁时……” 喂你吃别的东西 她两岁时,他也不过八岁,唯记得这是最小的皇妹,父皇是喜爱极了,连母后嫡出的妙安都不及她半分,而他……记忆仿佛一瞬跳去了多年之前,那个明媚的午后,华美繁闹的猗兰宫中坐满了命妇,她们都在看往一处,纷纷笑着在说些什么。 “三公主多漂亮的人儿,莫怪陛下说这是天家最贵的金枝。” “快瞧瞧大皇子和二皇子,还争着妹妹呢。” 有人拉住了他,锦绣罗纱的宫裙若浮云般逶迤在双鸾脚踏上,她笑着带他一同坐下,美艳的眉目间是极妍的姣丽与高贵,笙乐靡靡中,她温柔的问着他。 “二皇子可喜欢嘉鱼?” “喜欢。” 这时的他还只是二皇子,而父皇属意的储君人选,便站在不远处,怀中抱着他喜欢的小皇妹,任凭谁也争不过他…… 光影阑珊,繁华颓去。 萧明徵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嘉鱼,揉了揉她被捏红的脸颊,雪润的温滑让他流连,连她无助愤懑的目光都觉得格外有趣,不过更有趣的还属这血缘天性,他显然尚未泯灭,待妙安就是最平常不过的兄妹情。 唯有她,萧嘉鱼是不一样的。 她让他尝到了愉悦,也尝到了危险,即便如此,也不想放走她,现在不想,以后只怕会更加不想。 “你若再乖一些,就好了。” 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清冷的让嘉鱼惶然,只觉今日的他很是奇怪,可恨的是她被塞住了嘴,不能说话也不能继续咬他,只能气鼓着腮,用最狠的眼神瞪他。 萧明徵却笑了,总是孤冷不化,皮笑肉不笑的那张脸,笑的昳美生辉,连额心中的那粒痣都红的炫目。 嘉鱼傻傻的看着,像是看见了夏日里新绽放的芙蕖花,濯而不妖,清贵雅致…… “下次若再咬孤,就喂你吃别的东西。” 好吧,他若是芙蕖,也是黑了心坏了根的那一朵。 他轻轻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时间嘉鱼口鼻不通,窒住了呼吸,也无暇去想会被喂什么东西,哭拧着眉头直在他怀中乱扭,一只脚还不慎踹在了椅臂上,疼的她眼泪落不停,萧明徵才松了手,面上的笑意一点点的化去。 随手握过她的脚,褪去丝质的足衣,莹嫩的腿腕已经撞红了。 “晚上若是还疼,便叫赵谌来看。”五指轻缓揉在她腿间,银色的长袖上血迹斑斑,再开口时嗓音也沉了。 吃痛的嘉鱼忽而抖了一下,她自然记得赵太医,上次银针扎的她连哭都不敢哭,虽然那几日走起路来确然舒服了不少,她还是怕的很。 “唔唔!!” 酉时用过晚膳后,嘉鱼的小腿已经肿了,她虽然一贯怕疼也能忍疼,无人同她说话,便一个人抱膝坐在矮榻上,望着花窗外金乌西坠的余晖,夏日的夜还未来临。 是魏忻引着赵太医前来,微红的落阳在华殿中渐渐退去,最后的那一抹洒在花窗下,坐在那里的少女披散着发,三千青丝如云如瀑泻在榻畔,只是一个背影,也美的让人久久愣神。 这一次,他没有低头,握着袖中藏了许久的琉璃花坠,深深的看着她。 这样的遥望,隔着万丈深渊,随时都能让他粉身碎骨。 “公主。” 嘉鱼再回头时,魏忻又同往日一般恭敬垂首,而他身后的赵太医是自始至终都未敢抬头。 想出宫去么 “你怎么不走?” 赵太医挎着药箱的身影早不见了踪迹,倒是魏忻还一直站在殿中,嘉鱼歪着头,终于不再眷念那些西去的余晖,就好奇的看着他,清声问了一句。 “公主为何不愿太医……”嘉鱼小腿伤了是宫人来报的,魏忻也未亲眼看见严不严重,他带着赵太医急急过来,她却打发了人走。 不等他说完,嘉鱼就先开了口:“反正我哪里也去不了,伤着就伤着吧,也省了我总想出去看看的心思。” 柔润的话音中似乎还泛着笑,她是无谓极了,这样的她和初见时,是一样又有些不大一样。 那时萧妙安打了她的脸,只是不为让萧明铖担忧,她都要上药去了肿再回猗兰宫,而现在她什么也不在意了,因为已经没有人在意她了。 魏忻心中沉甸甸的,懂了她的举动,也明白她话中的真。 她就是被皇兄们关在金丝笼中最美的那只小凤凰,无论是猗兰宫还是东宫,从她出生到现在,都将她困的牢牢。 “公主若想出去,总是会有办法的。” 听他这样说,嘉鱼笑了笑,一旁的檀木案几上摆了几色果盘,兽形的三足金炉中燃着袅袅沉香,她伸手拿过了一个红橘,哪怕季节已过,这东西贡来宫中也还新鲜的飘着橘香。 “能帮我剥吗?” 她抬手递着橘,银纹重莲的粉纱广袖往腕下滑去,红色的橘,雪色的指以及玉雕的骨……魏忻有片刻的愣然,回转神时,橘子已经在他的手中了,他用案上的湿巾擦了擦手,才剥起了皮,连着白丝的橘像是一朵花呈去了嘉鱼的跟前。 橘肉饱满充盈了水分,嘉鱼捻了一瓣吃着,未描的眉如细柳微蹙,四溢的橘香中却少了甜。 “以前都是哥哥剥给我吃的,他会细心的把橘丝都挑去,一个一个的喂我……”记忆中那两个干皱了皮的丹橘是忘不去了,而魏忻的身份注定是不会做和萧明铖一样的事情。 他只是静静的捧着橘,等她一瓣瓣的吃完,清隽的面容笑意淡淡,想的是什么唯有他自己知晓了。 “魏忻,我以后真的能离开这里吗?”她仰起头时,双目清澈的倒映着满殿奢华和一个藏了太多想法的他。 “臣方才说了,只要公主想,就可以。” 嘉鱼将剩下的橘子塞在了他的手中,舒展了眉,笑地美目弯弯的说了一句:“你一定会帮我的,送你了。” “会的。”那是他前所未有的肯定。 沈兰卿来时正遇上魏忻离去,自然也看见了他手中捧着合起的红橘,两人并未交谈,魏忻朝他躬身行了一礼便先走了,而殿中嘉鱼还坐在矮峮榻上,垂散的裙摆曳地,重重银莲流溢着华光。 “听太子说你伤了腿,我可能看看?”他坐在了榻畔,问过嘉鱼见她点头后,才伸手抬起了她的脚,撩起裙裾时的温柔已经到了极致。 “我觉得无事,明日应该就好了,不要让赵太医来扎针吧……我怕。” 她喃喃着,水漉漉的眼中还有着祈求,可爱的让沈兰卿不由笑了,看着小腿上的一片红肿,许是她的体质与常人不同才显得格外严重了些,倒也并不打紧,他满心的担忧这才松了一点。 “那就不喊他来,不过明日怕是好不了。” “无事,反正我也不用去哪里。” 放下了层层裙裾,沈兰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白净的长指穿过乌密的长发,似乎是在安抚着她。 “嘉鱼想出宫去玩么?” 她看着他的目光,瞬间亮的让人心惊,不过又很快黯然了,大抵是想起了那纸请婚书,摇头时面色都有些泛了白。 看书請上:XYusHUwU⑥.c+O+M -- XrOurOuwu.cOM 小皇妹想我么 沈兰卿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低头看着嘉鱼,还有几个月她便要及笄了,迎娶她出宫是无望之念,可他还是想带她出去,看看那些她从不知晓的东西,从未见过的繁闹,她一定会高兴的。 因为最可悲的莫过于,一旦萧明徵登基为帝,她可能将永远被关在那些华美的宫殿中,随着时间被人慢慢遗忘,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人世。 而这个可能性是非常的大,因为萧明徵今日又拒绝了选册太子妃,他那样冷血不爱女色的人,独独恋着嘉鱼,只会愈发的想要占有。 乱伦的扭曲,疯狂的令人骇怕。 “中秋时宫中会行大宴,那日我便告病不去,就可以带你出宫了。”他极力温声说着,心脉搏动的那一处,是一阵阵的钝痛,失望于自己的无能为力,也羞愧于自己对她的爱慕。 他与太子一日是君臣,他们三人的关系便会一日是如此,又或许要不了多久,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所以,嘉鱼想去吗?” “想!” 她仰着脸有些欣喜,淡红的唇像是染了蜜一般的胭脂润泽,沈兰卿忽然俯身过来,轻轻的吻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温柔并不曾深入,只是软软的与她贴在一起,甜甜的兰香随着呼吸浸遍了五脏六腑,又化作无形的藤蔓,紧紧缠地他周身骨肉生了万千痛。 “对不起……” 第三日时嘉鱼腿上的红肿才完全散去,玉华殿外的一角早年植下两株月桂树,这两日正是花开时,淡郁的桂香飘的远远,她实在清闲无趣,便做了锦囊准备收些花做成香包,以前在猗兰宫时,萧明铖最喜欢她制的香囊了。 而这次她却是打算做给沈兰卿,因为他说要带她出宫去。 “殿下,这两株哪够呢,西苑里可有不少丹桂,您不若去那边看看吧。”宫人笑说着,就往西面指了指,还说道这边过去并不太远,那里可是满园的丹桂无人赏。 东宫之内嘉鱼是可以随意去的,看着两株实在不甚多的月桂花,她便拎着小竹篮跟宫人往西苑去了。也果如她所言,簇簇橘红的丹桂开了偌大一园,浓密的桂香袅袅袭人,寻常也无人来,就连今日似乎也只有嘉鱼和一二宫人踏入。 早开的丹桂是名品,嘉鱼此前也只在书中瞧过,可惜猗兰宫中并无桂树,跪坐在花树下伸手去摘时,都有些小心翼翼,密密的小花捧了满手,橘红映得莹白愈发剔透了。 将花放进了铺着绸缎的竹篮里,她便听见了身后有踩着草丛走近的脚步声,怵惕的回头看去,脸色瞬间陡变。 “来人!” 一连喊了几声,随她一起前来的两个宫人都不见出现,嘉鱼就知道又被算计了,而萧明瑁动作比她更快,在她起身要跑时就揽住了她的腰,这次倒是不捂她的嘴了,单臂钳拖着她往丹桂丛中去,去了卫府三月他一身蛮力愈发浑然,嘉鱼在他臂间拼命的挣扎,竟是半分都没用。 “上次有沈兰卿救你,这次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来救。” “放开我!你放开!” 少女生的袅娜身姿,纤长柔软趁了男人的手,将她往地上一压,萧明瑁剜心吞血忍了三个月的那些变态心思如同烈火一般,燃的汹汹如炬,凶鸷的眸直直盯着嘉鱼,俊脸上笑的狰狞。 “整整九十七日了,小皇妹想我么?四哥哥可是日日夜夜都在念着你呢,唔~怎么更香更软了?乖,之前教过你该怎么喊我的,快让我听听。” 嘉鱼被这样的他惊的骇然,比之三月前的萧明瑁,现在的他又变了许多,张口咬住她戴着玉兔耳珰的耳垂,直疼的嘉鱼伸手去狠狠挠他。 “滚开!!” 看书請上:XYusHUwU⑥.c+O+M -- nρo1⑧.coм 一点也不喜欢你 橘红色的丹桂簌簌落如雨,花下看美人,又是别样的灿蔚迷人眼,九十来日了萧明瑁未有一时能忘记嘉鱼,连梦中都是小皇妹被压在身下哭着喊他四哥哥,一声比一声软,勾的他魂牵梦萦。 “叫呀……” 擒住她一双乱挠的细腕,拉过头顶按在草中,翠绿之上莹润的白让他情不自禁的加重力道,直捏地嘉鱼疼的不能再动,他也未松开五指,余下一手去拨了拨她微弯的指头,明光渡来,每根手指都纤嫩如春葱,让他不由滚动着喉头想去一个个的含舔。 扑面而来的呼吸微烫,愈发沉重危险,嘉鱼极力的侧着脸躲他,“这里是东宫!” 微颤的哭音好听而撩人,萧明瑁自然懂她的意思,笑着在她泛绯的耳畔问道:“那又如何?我只是来看看小皇妹,太子难道还敢要我的命?” 三个月的时间磨的萧明瑁脾气越发暴虐,而嘉鱼也同他上一次见时有了变化,彼时她还会害怕的哭,这次却多是愤怒,胆子倒大了不少。 被她怒瞪着时,萧明瑁除了腹下一处是硬的,浑身都在发软,这般感觉是见到她后才有的。 “嘉鱼,叫叫四哥哥好不好?快叫呀。” 丹桂落在了她额前的碎发上,萧明瑁忙低头去含,青丝掠过,舌尖上桂花的香也不及她的味道,萧明瑁久久等不来嘉鱼的声音,心头空急的有些抓狂,他突然放开了嘉鱼的手,从怀中掏出一物来。 “一定是皇兄方才吓到你了,瞧,我带了礼物来的,你别怕我,就叫一声可好?” 那是一块巴掌大的玉佩,雕做了猫的形状,捧来嘉鱼的面前,透彻的润泽白玉,几乎同她的肌肤是一个颜色,萧明瑁仔细捋着珠链将玉佩往她颈上戴,讨好的目光里是藏不住的癫狂。 “是我亲手做的,喜欢吗?我好像每次都吓着你了,可是皇兄真的好喜欢嘉鱼,萧妙安说你在这里,我便想方设法的来了,还有萧明铖那个贱种说……” 还未等萧明瑁说完,嘉鱼在摸到花下的石块后,用力地砸在了他的头上,毫不留情的没有半分迟疑。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她清声说着,漂亮的水眸中,对他的恐惧在渐渐散去。 鲜血是从萧明瑁的右额处往下淌的,粘湿中疼痛还未散开,他伸手摸了摸,殷红的颜色灼目,显然是没料到娇弱如她,会下这样的死手,短暂的愣怔中,他忽而狂笑起来,和第一次见她时一样的不正常。 “我想你想的快死了,你还真要我死呢?好狠心的小皇妹。” 染了血的手抚摸在她的脸颊上血腥的余温甚至揉过了嘉鱼的唇瓣,让她厌恶不已的又抬头去砸萧明瑁,这个疯子也不躲,肩膀被砸的发颤了,还在摸她,迷恋的眼神已经彻底失了智。 “好疼。” 血滴在了玉佩上,萧明瑁看着雕了三个月的玉猫儿,远不如她那般灵动的美,这还是他第一次送人礼物,攥着袖摆笨拙地去擦上面的血,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自从挠过萧妙安后,嘉鱼就知道受了欺负是要还手的。 纤细的手臂倏地推开了萧明瑁,扯下颈间血污的玉佩扔在地上,握着石块狠狠地砸上去,四分五裂了她才丢掉。 暴戾和愤怒一瞬狂嚣而起,萧明瑁伸手便掐住了嘉鱼的脖子,娟嫩的粉在掌中聚起了涨红,他太想看见她畏惧而哭的可怜模样,十指在细长的颈间不断收紧,那里脆弱的让他兴奋。 “再不叫,可是会死的。” 嘉鱼窒息的微张着唇,眼中抑制不住的泛起了泪,颤颤的仰脸看向萧明瑁的身后…… 作者菌Ps:我来了o(╥﹏╥)o,是不是都忘记我了? 她是孤的 萧明瑁的容貌多是随了他母亲赵贵妃,鼻高目深,阴柔颇俊,发起狠时满目的森森戾气,染了血的薄唇却笑的张扬,掐紧着嘉鱼的脖子,低头凑过来,兰桂交织在急促的沉重呼吸中,他贪婪的闻着,心头是愈发空狂。 “我舍不得皇妹死,可是你这样真好看,哭了呢……” 额前的血还在流着,他眼都不眨的看着嘉鱼,这般完全擒住她的感觉实在兴奋的叫人愉悦,偏偏她又不屈从,哪怕是哭了,眸中的清光里也是厌恶,刺激的萧明瑁只想用各种办法去得到,去占有。 血缘,只增添了另一种禁忌快感。 窒息加重,嘉鱼脑中一片混沌,那抹伫立在不远处的白色身影渐渐扭曲在了眼里,直到什么也看不清了,死亡倒并未让她觉得恐惧,短暂的痛苦中唯一留念的是萧明铖,不过她若是死在了今日,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萧明瑁还在说着什么,一边迫切俯过来吻她,激动到有些颤抖的唇将碰到嘉鱼的嘴角,肩头突地便是一阵剧痛,他猝然惨叫了一声垂目看去,穿透了血肉的长剑在簌簌滴血。 指间再是用不上力了,眼看着嘉鱼从他掌中缓缓的瘫软去了草地上,萧明瑁抓不住,只能怔怔的回头往身后看,狰狞的神情陡变。 “皇……皇兄!” 萧明徵这一剑是直穿了他的肩膀,闷热的空气中散漫着浓烈的血味,他握着剑居高临下的看向他,清寒冷漠的目光没有半分波澜,刹那让萧明瑁浑身发凉颤栗,眼睁睁看着萧明徵腕下微动,剑端生生在他骨肉间慢慢旋了半圈,难以承受的痛倍烈,等抽出剑去时已是血淋淋的窟窿了。 “啊——” “孤说过,不该去的地方就管住你这双腿,可惜四皇弟总是记不住。” 确实说过,便因为他的话,萧明瑁不敢再去猗兰宫,这次来东宫却是他大意了,萧明瑁痛的双目充血,没了长剑钉入,踉跄的身子重重倒在了地上,一时是疼极也恐惧不已,他太清楚萧明徵的冷血无情。 不过唯一能放心的是,他不会杀他,否则这一剑将将该刺穿的不是肩膀,而是他的脖子。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啊!!” 便是到了这时,萧明瑁还不甘伸着手去抓嘉鱼的裙摆,浸血的五指摸着精绣的玉兔,还来不及握更紧,萧明徵就用剑捅穿了他的右腿,白皙修长的五指松开,看着抖晃的长剑昭示着萧明瑁的惨痛。 苍龙盘踞的鞋踩着溅了血的青草缓缓走来,银白色的袍角一点点的染了暗红,萧明徵踩住了萧明瑁的手,看着他指尖滑落的裙纱,重重的碾在他手背上,骨头折断的疼让萧明瑁一时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喉间嚯嚯的残喘瘆人,几度惊厥又痛的清醒钻心。 “她是孤的。” 清越的声音淡然说到。 他从地上抱起了嘉鱼,兰香遮去了血腥,软在怀中的少女不知何时睁着水润的眼儿,瘦弱的身子在他臂间轻轻颤瑟。 作者菌Ps:明天继续~ 撑捣而入h 夏蝉空鸣,半枝未谢的海棠倚在窗畔,胭脂色的花瓣上彩蝶飞绕,风过时檀木案间早先翻开的书纸微动,最后又归于寂静。 嘉鱼看不到颈间掐过的指痕有多重,只是仰着脸时疼的格外慌,气息不稳的微喘着,半拥着她的萧明徵正用浸湿的巾帕擦拭着她的脸,那些萧明瑁摸过吻过的地方,他揩了又揩,轻缓的动作没有多少力道,也谈不上温柔。 早在萧明瑁掐她之前,他就站在园中了,不带一丝情感的冷眼看着,哪怕萧明瑁掐地她差些断气,他也一直未动,直到萧明瑁亲了她…… 嘉鱼能断定的是,那一刻之前萧明徵是想要她死的。 沁凉的长指摩挲在她苍白的唇上,极弱的呼吸萦绕而来,略微的颤意显然还是在骇怕他。 “于你,死倒比活着更好。”他如是冷漠说着,又拿过了托盘上的药瓶打开往她颈间徐徐沾来。 嘉鱼紧紧的盯着他,疼的咬紧了牙,若不是他,猗兰宫的日子再苦她也不会想死的,是他夺走了她的一切,现在竟然还说她应该死掉。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该让他继续掐我。” 她愤愤说着,偏喉咙受了伤,喑哑的声儿软软的没有一点力,细糯的发娇。 啪!翠玉药瓶被萧明徵随手丢开,淡色的药汁蓦然溅洒在乌砖上,嘉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了隐囊中,冷冽的吻颇重,启开了她的唇便探的深深,湿软的舌尖似乎都是凉凉的,急促掠过腔壁,在她惊起抗拒时,卷住了细嫩的舌一吸一咬的往他口中吞去,嘉鱼惧的呜咽不清,双手奋力捶打在他肩上。 “你若是死了,孤又该操谁去。” 他似是动了怒,大概在懊恼着为何最后还是忍不住救了她。可便是动了气,他仍旧一副清冷煞人的样子,气息未乱,说着最粗鄙的话。 嘉鱼震惊无力仰在柔软锦绣中,喉间疼的喘不过气,连他渡喂的口涎都吞咽不下去,苍白的芙蓉面泛起了桃粉,蜜一样的晶莹水泽顺着嘴角流去了耳畔,她嫌恶的用手擦着,然后哭瞪眼看萧明徵,是更恨他入骨了。 初时见他犹如谪仙,虽冷总还是高贵储君风范带着点人味儿,现在看他,就是披着人皮的恶煞,与萧明瑁一般无二的疯子,不,他比萧明瑁更狠更恶。 嘉鱼想活着了,她不止要活,还要活的更好才行! “恨,是要藏在这里,而不是你的眼睛。” 长指点在了她的胸前,那颗跳动的心脏在剧震,对他的恨和怕全从这里到了她的眼睛去,所有的心思都是一览无余,对他而言没有半分威胁力,甚至还有趣的紧。 十四岁的萧嘉鱼是真的美,连萧明徵也不可否认,她尚显的青稚未脱,骨子里的纯和倔十分烈,眉眼中的娇媚,则是承了几个男人的欢情所生,她甚至不知兄妹不可乱伦,一味的厌恶抵抗只是不喜欢他们罢了,殊不知这样的不愿不喜,只会惹的恶鬼更加想要吞噬了她。 天家萧氏的男人,都是疯子,连她的亲哥哥萧明铖也如是。 粉纱的抹胸上是飞起的鸾鸟,细小的珍珠粒粒饱满,雪润的颜色与她颈下的肌肤相映,方才还点在她胸前的手指忽而增多,罩捏住了她愈发浑圆的那处,才揉了几下,莹嫩的乳肉便在齐胸的衣襟下溢晃了。 他孤冷如旧,只额前的朱砂红痣微动。 嘉鱼气拧着眉推开了萧明徵的手,从隐囊中翻身爬起,四下唯一趁手的就是那方淮砚了,拿起就要往他头上砸,可惜萧明徵早就看透了她,随手捏住了她的腕子,还没用力就疼的她五指失劲,墨砚沉沉掉在了榻畔,她也被反绞着按趴回了隐囊上。 重重裙裾从身后被他撩起,转瞬连亵裤也被他扯去了膝下,冰凉的长指摩挲在温嫩的腿心间。 “总、总有一朝,我能杀了你!” 嘉鱼脸儿埋在锦绣中挣扎起不来,只能屈辱的叫嚷着,可惜很快就哭喊不出声儿了,被他撑捣而入的泣吟断续。 灌满了她HHH 嫩嫩花径潮热紧致,抗拒不住他来回重力磨捣,肉壁间颤颤分泌而出的淫汁蜜液春涌备增,随着硕长的粗健肉柱翻撅在穴逢中,涟涟晶莹急切滴落在凌乱的绸缎上。 内里最娇软敏感处被撑的胀胀满,俯趴着的嘉鱼周身都哆嗦了起来,偏摆脱不了腰间的掌控,到了嘴边的尖呼也化作了热热呻吟,是痛苦也似快慰,本能的将他夹据的更紧更深。 “你就这般绞杀了孤,也是可以,好吃么?” 冰凉的长指染了她的体温,若暖玉一般游弋在腰线处,精致的雪肤在惊惧缩颤,往下了去是阴阳分合处,溅起的春液湿透了她的股缝,亦腻了他的胯,指尖忽而深陷在莹白的臀间,腿心处的花缝便被剥地展露而出。 属于他身体的那部分将将撤出大半,还未停歇又强行抵了进去,靡靡穴肉被迫含吃,彻底相契时,缠紧的百转艳媚令人疯狂。 情欲,欢腾愈烈。 回应他的只是声声呜咽哀哀,刻意提了她的小腰端着臀儿沉沉捣操,娇软的呻吟如泣如幻。 至于好不好吃,萧明徵才是最清楚不过,少女那股软嫩到极致的水骨婀娜,诱的恶鬼在不断沉迷,近乎蹂躏的占有着她,肆意而无情。 桂红色的隐囊上,嘉鱼皙白的手指紧攥着缎面泛青,那是唯一还能缓解的办法,身下被颠腾的越来越热,失禁般的淋淋湿意是快感无比,也是羞耻至极。 十指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在抗拒着他,魂乱神迷之际,却被他擒住了双腕往身后扣去,精裸清瘦的肩头一阵疼起,还不等嘉鱼挣动,便是一阵狂猛的粗蛮冲击,她生生被拽了起来,所有的重心都在腹下,突然加大的力度,狠狠撞地她上下晃抛。 她这身子实在娇弱软绵,一下下被撞地到了极限,四肢百骸活似被他碾的粉碎,只剩下皮肉在肉欲中切切痉挛着。 “啊啊——” 嘉鱼整个儿由着他撞地起起伏伏,肉体拍捣声一时响的洪亮如浪,她却只能后仰着粉颈急哭,哀叫中透着丝丝迷醉和巨大欢愉。 一浪又一浪,一声又一声。 直到子宫被撑开来,小腹下凸涨的生硬,嘉鱼哭的满面酡红泪落,弯起的细软纤腰已是趴俯不下去了,能呼吸的口鼻皆如同窒住,闷的她在极乐中尝到了另一种诡异刺激。 艰难的扭着小屁股,盆骨下紧贴的是萧明徵精壮的腰胯,他还在往深了挤,穿透般的极致填塞,是酸慰的令人销魂,也是彻骨的胀疼。 饶是如此,潺潺蜜液涌的愈发多了起来,湿热热的溢去各处,遍是属于她的兰香沁鼻。 萧明徵松了她一只腕子,握着她颤抖的手一同摸去了腹间,雪色的小肚皮鼓鼓而起,明显硬生生的形状骇人,那是他在她的身体里,他周身似乎只有这一处是滚烫的,隔着薄嫩的小腹,似乎都能摸到他在内里的那股火热狰狞,简直与他清冷的外表是天地之别。 只是这般轻轻地抚摸,便透着一股子变态的意味,不止萧明徵的呼吸加重了些许,连嘉鱼都被摩挲的排泄感浓切。 “唤声哥哥。” 乌青的长发多被热汗浸湿在了她的颈后,霜肌玉骨之上,拨去青丝最惹人眼的莫过于那处花型胎记,萧明徵低头含在那一处,尝着最是无形的甜香,声音里是他都未发觉的渴望和温柔。 嘉鱼一直在缓缓摇头难受至极的眉目拧起,虚张的丹唇偏哭不出声儿,这样的感觉可怕清晰。 忽而掌心下的硬物退走了半分,闷窒的呼吸还来不及换,他又猛地抵来,深深一顶后,连心脏似乎都被他撞满了,这一刻的高潮疯狂跌宕,她被操出了细弱的啜泣。 “哥、哥哥~” 这一声迷乱了人心,喷薄的精水涌射而出,他就这般握着她的小手紧紧摸在颤搐的腹间,感受着他是如何灌满了她。 作者菌Ps:来了\(^o^)/~ 雪乳描印HH 许久,宫廊下燥热的夏风涌来,玉瓶中的海棠花悄然落去几片,一室的靡靡兰香吹的散乱,令人如痴似醉的欢愉终于炽烫渐歇,可缠在一起的两人尚未分离。 嘉鱼软瘫在了矮榻上,若同春水中捞出一般,玲珑曲线处处皆是滴流的汗珠晶莹,腰下的一双玉腿挛颤,柔软的藕臂垂落在榻沿上,粉润的指尖微微悸动,每一根骨头都似被他抽空了,每一缕血也似被他吸干,换来的是他给予的爱潮,让她染上了情欲的艳娆。 最后的那一声哥哥,让萧明徵彻底动了情,不可抑制的撞捣着她,那番排山倒海般的极乐,让他尤为回味。 用来砸他的那方淮砚仍在榻尾处,墨汁翻了出去,旁侧凌乱的缎面上多是濡湿团团,再观两人接连处,斑斑白腻淫沫生起,绽放的嫣红花唇间,且淅淅沥沥的溢着水儿。 萧明徵在颤栗充血的穴口上沾了些许,长指便搅去了砚盘中,粘稠的春液微凉,腻入墨中很快就越磨越多。 单臂搂起了嘉鱼的腰,将软绵绵的她抱入怀中,勾着墨汁的指点在了她饱满挺茁的雪乳上,一笔一划,盖过了胭脂色的吻痕牙印。 胸前又凉又痒,嘉鱼却是没力再反抗他,红着眼垂目看着,纤长弯翘的睫毛轻抖,有些懵懂,更多的是愤恨,发烫的桃颊一侧是他低下来的头,与她耳鬓厮磨着,尤甚亲昵。 哪怕是反着手,他那一字也写的颇是漂亮,最后的墨迹拉长到了乳尖上,樱桃似的果儿被点的硬立,净长的五指抬握着莹嫩的奶团,明显能感觉到他欣赏的视线。 “念出来。” 清冷淡然的嗓音再不复先前的欲动,透着命令的意味,让嘉鱼在他怀中不禁瑟缩,她自然不会那么听话,不过他有的是法子调弄她。 沾墨的双指捻掐在乳果上,才用了一丝力,她便疼的抽吸,握着他的手臂急喊:“我念——徵!” 这一动,身下被他占满的地方又是一股股的酸胀冲起,尤其是被灌满的那一处,在小腹内鼓的她喉间都是精水上涌的味道,喘息渐渐细微,丝毫不敢再动,绷紧了身子。 他用墨在她的胸上写了自己的名,潮粉未褪的温玉肉团又被他握在指间,雪色的肉儿,墨色的字,实在夺人眼目的诱惑,近了细闻时,淡淡墨香中还有她的味道。 “可知孤在想什么?”他慵懒说着,抚摸的力道愈渐温柔。 这种时候嘉鱼不敢再招惹他,只能躲着他的亲密,歪着头摇了摇,绝美动人的模样实在叫萧明徵爱极,他在想若能用另一种方式,将这个字永远留在她身体上…… 萧明徵冷漠的笑着,殷红的唇吻在她红绯的颈畔。 “在害怕?” 嘉鱼自然是怕的,哪怕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握着乳儿的手掌也摩挲的她毛骨悚然。 “这世间也唯有你,能让孤如此了。” 为她所诱惑,为她所情动,寒冰似的心已开始了融化,隐约中,他尝到了独占的兴味,甚至想将自己的名字烙印在她的身上,唯他能看摸能吻。 少女的乌发浓密而柔顺,散不去的是她天生的幽香,泻在他的臂间胸前,乃至交合处也有发尾湿在淫沫中,若涟漪荡漾,又似藤蔓紧缠,属于他的气息就这般透过层层发丝,凉透着她的后颈。 “幼时你母妃总喜让孤抱着你,她若知十年后会如此,当初就该更狠心些。” 便是萧明徵自己也未想到,十来年前的幼妹,现今会这般坐在他的怀中,肚儿里吃的是他的东西,穴口间淌的亦是。 嘉鱼握在他臂间的手指一紧,只觉他冷淡的话中还有别的意味,惶然侧过头去,情欲冲洗过的眼儿朦胧,只勉强看到他玉色昳丽的下颌。 “我、我母妃、为何会死?!” 回复她的,却是又一番的撞弄,空气中的兰香味浓,渐响的水声拍起便再停不下来了…… 閱渎絟呅請椡:ǹρō18.cōм -- nρo1⑧.coм 废黜东宫 萧明徵虽未直接杀了萧明瑁,可那两剑也是下了狠手,以至于这四皇子被抬回宫后,浑若血人一般,直接吓瘫了赵贵妃也惊动了皇帝,太医院半数的国手都召集了来。 一夜惶惶而过,萧明瑁性命倒是已无虞了,可右臂与左腿却是重创难治,便是伤愈了,那只手怕是连拿笔都成问题,而腿更是走不得路了。 如此的惨烈结果,赵贵妃自然不能接受,她唯独这一子,还日日怂恿着皇帝何时换立为储君,眼看近来沈皇后被帝王厌弃,太子更是长久不得帝宠,她也算有了些盼头,一贯当做命根的儿子却这般叫太子两剑给废了,于她而言无异于天崩地陷般绝望。 这几日赵贵妃宫中乱做一团,中宫皇后殿也不曾好到哪里去。 皇帝本就子嗣不丰,皇长子是死在了十年前,除去废妃留下的三皇子萧明铖,朝野上下便是太子与四皇子两派了,萧明瑁虽向来是个扶不上墙的,可用来牵住沈氏也是一枚好棋子。 多年对沈氏猜忌的皇帝确实动了废太子换人上的心思,偏就是这个节骨眼上,不成器的幼子变成了废人,经年压抑混着滔天的怒火直发皇后与太子去。 这一次不止罢黜太子,连皇后也要废为庶人,盖着玉玺的圣旨上,细数着宗宗罪行,首当其冲便是残害手足之罪,为母不教之责,圣旨昭之这日,距离萧明徵用剑伤萧明瑁也不过短短五日,羽林卫更是领命围困了东宫。 天变了。 废太子一事嘉鱼是乐见其成,许是在东宫待久了,对城府难测的萧明徵也有了稍稍了解,极清楚他那两剑绝不是单纯为了她,所以若当真被废去了太子位,于她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可就是如此风声鹤唳之时,东宫之内并无半分异变。 让她不解又感到不妙…… 而沈兰卿这几日则是居留在东宫中,他虽年少却计谋百出,身领少傅一职在属官行列里赫然,废太子的圣旨一下,免不得有人着急慌张,可不论太子还是沈兰卿,皆一派云淡风轻,宠辱不惊,显然是有成竹在胸,往下众人也不由镇定以待。 许是知晓嘉鱼那日是为了摘丹桂,才会被萧明瑁拦住,沈兰卿空暇是便亲自带着嘉鱼再去西苑。 “那日引你过来的宫人,是妙安授意的,所以太子才将玉华殿的宫人另换了一批来,并无其他的意思。” 嘉鱼正跪坐在草地上,萋萋碧绿上的缀珠雪纱裙间落满了橘红色的桂花,她手里还捧的满满,闻言看向沈兰卿去,盛满夏光的眸明净媚人,却唯独没有诧异。 往日萧明瑁欺辱殴打萧明铖并不是什么秘密,萧妙安大抵以为嘉鱼也为他所厌恶,想要借萧明瑁那疯子之手伤她,最好是弄死,怎料最后却连累的萧明徵要被废黜太子位,嘉鱼猜她现下除了后悔,怕是更恨她了。 无所谓,她也极讨厌她的。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至于宫人被换,十数张半生不熟的脸陡然又变成陌生人,嘉鱼起初还有些惶然,难免猜度萧明徵的险恶用意。 “原来如此……那天本是想摘了丹桂做香囊送你的,幸而这些花还未凋谢,来得及,今日可以多摘些,我还喜欢吃甜甜的桂花酱。”日子太苦了,她是愈发贪念着蜜甜,将手中的桂花放进了竹篮中,她笑弯着眸。 许久没见她这样笑了,沈兰卿有一刻的愣怔,心中已软的满满都是她,温雅的眉宇间有了可见的欣喜。 竟然是要做香囊给他? “我同你一起做吧。” 无论是香囊还是花酱,皆非君子该侍弄的,可他就是想与她在一起,再是琐碎的事,似乎也掺了蜜,让他喜爱至极,也能自欺欺人。 “嗯?少傅有这般闲间么?”嘉鱼侧头疑惑地望着他,这样关头,他应该去操心沈氏一族荣衰才对。 沈兰卿怎会不知她所想,新摘的丹桂放进了她的手中,漂亮的长指间都是散不去的桂花香,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捻去几点橘红握在掌心。 “太子入主东宫已十年,皇后更是册立二十来载,废黜岂是一道圣旨便能成的易事,陛下这次太过心切了,无甚担忧。”他笑的温润柔和,却难掩宦海浮沉的锐利凉薄。 嘉鱼心头一凉,这太子她父皇怕是废不掉了,反倒是他的皇位岌岌可危呀。 作者菌Ps:补更~快爱我呀~\(^o^)/~ 他也想独占 有关嘉鱼的事情,沈兰卿现在只能从太子处得到只字片语,变化来的悄然,玉华殿已经不是他能任意来去的地方了,这是他担忧已久也并不意外的结果。 沈兰卿太了解萧明徵,起初的三人行是刺激尝试,但食髓知味,当嘉鱼的存在让他习惯不再厌弃之后,萧明徵本性里绝不会再有共享这二字。 首先要被剔除的人,是他。 这也是入局之时便注定的,沈兰卿败在太过喜爱嘉鱼,也败在他没经住心中的妄念,更败在他明知会这样还是做了让她讨厌的恶人。反倒是魏忻,此人便是极聪明的狠人,他太会揣测人心,月泉阁中他若没有拼死抗命,但凡碰触过嘉鱼,只怕早就为此丧命了。 而沈兰卿能活着,只是他的身份不同罢了,至于往后能不能活…… “少傅在想什么呢?中秋你真的能带我出宫么?宫外除了糖块还有什么好吃的?” 粉润的指捻着翠叶中的丹桂仔细摘下,橘红簇簇落入了小竹篮内,嘉鱼一连问了好几次也未见沈兰卿回神,便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较之太子,她真的并不太讨厌他。 因为人生中遇到的温柔以待,大多都是沈兰卿给予的。 “能出的,宫外好吃的东西花样几多,我会带嘉鱼去的。”他柔声说着,清逸的眼中因为凝着她的身影,变的格外认真甚至宠溺。 虽是还在笑,嘉鱼总觉得他有些怪,像是要失去什么了,不由靠近了几分,问道:“不会是太子要被废黜而迁怒于你,做不成官了?” 一梢花枝翘来,她为了避开便侧歪着头,这样的举动颇是可爱,以至于发间的珍珠步摇流苏晃颤,珠光与她眸波一般靡丽,哪怕遭遇了太多阴暗,她的眼睛一如初见时明亮,沈兰卿恍惚了一下,静静的看着她。 弧形极漂亮的下颌微仰,开襟的宫裙上银线精绣着花边,露出的锁骨处佩了一柄白玉的如意小锁,更显得脖颈纤细优美,肌色若雪,前几日掐下的瘀痕已经没了。 “疼么?” 嘉鱼一愣,又见他伸手朝自己颈畔摸来,温热的指尖轻抚,才懂他在问什么,偏他摩挲的有些小心,痒地她下意识往后一躲,一边笑道:“记不得了,大抵是没多疼。” 她能记住的是那日被萧明徵在寝殿中压制强入的疼,可比颈间的伤还要刻骨铭心。 而那日的事情并未让嘉鱼有多大触动,唯有快被萧明瑁掐死的那一刻,现在回想起来她是讨厌极了被人握住脖颈掌控生死的感觉。 西苑甚大,丹桂丛中几条石路蜿蜒曲折,她越过沈兰卿的肩头往南看,难免想起萧明瑁被长剑穿透的惨状,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残忍,连他的垂死惨叫都让她若有所思。 如果有朝一日她也有了绝对的权利,一定会亲手一剑又一剑的送给萧明徵。 她笑着说不疼,沈兰卿的心却是疼极了,落在半空的长指忽而一动,揽住了嘉鱼的后颈,俯身贴着花枝朝她吻来,带着桂香隽秀的唇微烫,从她的颈间缓缓而上,最后才温柔地含住了她的唇。 掌心中是她纤弱的颈,莹嫩的肌肤下血脉跳动的有序,可他的心跳却比这乱了一倍。 他所有的妄念因她而起,所有的情愫是为她而生,这一生是再不会喜欢旁的女子了。 他有太多的话想对她说,有太多的事想对她做,可是临了能说能做的,就是这样用尽所有柔情轻轻地吻着她,唤她一声嘉鱼。 “嘉鱼……” 相较于沉浸其中又不愿失去的沈兰卿,嘉鱼却是清醒的很,摸着微红的唇依在他怀中,花下吹来的清风散走了周身的闷热,她知道沈兰卿喜爱她,是萧妙安永远都在渴望又得不到的那种爱。 嘉鱼觉得自己好像变坏了。 她在不安害怕着自己的坏,沈兰卿何尝不是,唇舌间犹是她的香甜百转,诱人沉沦的甘妙,光风霁月如他,也隐约开始有了不该生的向往——独占她。 作者菌ps:小鱼在黑化~ 快离开这里 不惑之年的皇帝还并不老,立下十年的太子却日渐峥嵘愈发强大,他忌讳外戚擅权,也忌惮自己的儿子夺位,哪怕现在的他们什么也未做,只要抓住丝毫时机,他连结发元后也要一并铲除了。 这便是萧氏的男人,无一例外,从上到下的心狠手毒。 而众人只知是太子相残于手足,皇帝见弃于他,却甚少有人知那日西苑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连赵贵妃也弄不明白,太子一贯高高在上,视她儿子为无物,这也才助长了她的野心,敢于撺掇皇帝,她的这些心思手段太子只怕是一清二楚的,所以那两剑绝非是为了权。 这旁人不知的事情,沈皇后却极清楚,所以她召见了嘉鱼。 过了地坤阙便入了中宫凤仪殿,废后的圣旨已下,华宫内外多了羽林卫守禁,高高玉阶重重宫楼肃穆凛然,嘉鱼随在尚宫身后,身为天家公主,记忆中她却还是第一次来此处,并不见相传的乱象,也没有半分的颓唐。 嘉鱼记得沈兰卿曾说过,三军六卫皆执掌于太子手中,羽林卫亦在其一,放眼望去处处是铁甲持戟的军卫,哪里像是在看守即将废为庶人的皇后,分明是在保护。 莫怪她那父皇忌惮如此,日日都想除掉太子,怎知哪一日这些人会不会围了帝寝? 夏日宫廊间繁花百样,浮香幽幽,孤身跪在殿前的那女子身着宫装,粉裙雪帛,珠环翠绕,只一个侧颜明艳的就似从花中幻化出来的仙人一般,嘉鱼不由多看了看,直觉得颇是眼熟,心头微微发紧。 “那是谁?” 尚宫见她停下了,忙低声说道:“回公主,那位是陛下新封的李贵嫔。” 嘉鱼恍然想起这么一人来,便是大驸马那位嫁去沈氏的姑母,在夏宫被皇帝强幸了,他竟真不顾沈皇后的阻拦将人纳入了后宫,且还是有夫之妇,对于四岁就赐死了她母妃后再未见过的父皇,嘉鱼是愈发的厌恶了。 至于她因何跪在此处,嘉鱼并未多问。 中殿内沈皇后端坐在位上,脚踏赤金双凤台,凤帷之后是十二尾的翟羽大扇,她正与大公主萧妙殊说着话儿,便瞧着尚宫引来嘉鱼,含笑看去时,一贯雍容贵雅的面上并无变化,还招了手让人上前几步。 嘉鱼依礼拜下,闻声抬起头,由着沈皇后打量。 “十四了吧?你母妃去的早,本宫困于宫事,实在无暇看你,太子向来友爱弟妹,将你留于东宫教养,倒是一桩好事。” 一旁的萧妙殊都忘记应和了,只看着嘉鱼,惊诧于十四岁的她如何能生的这般绝美,这宫中不缺美人,能美的冠绝世人的她只见过两个,一是十年前的容贵妃,二便是跪在外头那李贵嫔,这两人五官竟生的几许相似,美的夺人心魄。 而殿中纤弱伶俜的萧嘉鱼,倒更像是融合了那两妃的一切优点,豆蔻年华已有了祸世的容貌。 能庆幸的是她生在了天家。 沈皇后又招了嘉鱼再往上去,近了便用戴着八宝累金丝护甲的长指捻着嘉鱼的脸儿看,像是喜爱极了的夸赞着,精描的远山眉优雅微扬。 嘉鱼被她看的颇是不舒服,满心的谨慎提防,这沈皇后亦是不可多见的美人,萧明徵便与她有五六分像,不过她似乎更善于用温柔端庄来待人,若不是见多了萧明徵的冷脸,还真难发现沈皇后眼尾早无笑意,甚至掺着几分冷漠锐利。 “太子倒是感念旧情,如今又荐你三哥入朝,听闻老三近来也做的不错,都是好孩子。” 金累丝勾过下颌的嫩肤,疼的嘉鱼促然咬唇,她见过的人不多,看的脸色也不多,但她却不笨,不露声色的忍下还笑着回了沈皇后的话,乖顺柔美的样子实在动人,沈皇后幽幽收回了手,她才有了退后的机会。 接着又是一番赏赐,直到嘉鱼走出了大殿,若有芒刺在背的感觉也未消散。 路过李贵嫔时,嘉鱼不知缘何朝她福了福身,一直跪着的女人并未抬头,六尾的大雀钗在牡丹髻中轻轻曳翅,只依稀能见明珠衔垂的光洁额前,画着极艳丽的牡丹钿。 “是叫嘉鱼么?” 嘉鱼将要走的脚又停了下,确定是李贵嫔开了口,袅袅轻音柔柔悦耳。 “是的。” 她只瞧见大雀钗的翠翅忽而晃的一颤,嘉鱼忍不住弯下腰想瞧瞧她具体的模样,李贵嫔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拽的嘉鱼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忙有宫人来扶她,耳边却隐约多了一句只有她能听见的话。 “快离开这里!” 作者菌Ps:太爱写剧情了哈哈哈 閱渎絟呅請椡:ǹρō18.cōм -- 乱伦的秘密 嘉鱼本就不欲在此处多留,她总觉着沈皇后此人有些可怕,走的远了些,她回头又看了眼烈阳下的琼宫玉台,跪在地间的李贵嫔身影孤美,早先随侍在皇后身侧的嬷嬷将出来,高高扬起的巴掌狠狠的朝她脸打了下去。 “公主,后宫妃嫔失仪,皇后娘娘自当教训才是。” 尚宫拉住了嘉鱼,生怕她再跑过去多管闲事,连提醒她的话都多了些冷意,也算是在敲打她这个无权无依的公主了。 嘉鱼从她手中抽了袖摆,转身握着被风吹起的云纱披帛就走,先前被李贵嫔拽过的手腕还隐隐生疼,这女人让她无来由觉得亲切,亦无来由的怪异。 出了地坤阙,身后远远传来了呼唤声,追来的竟是大公主。 “三皇妹且等等。” 萧妙殊走的急,身上宫装繁复,幸而是夏日轻薄了些,细腰之下环佩琳琅,身后撑伞的宫人赶来遮阳,又有侍女为她打扇,她都随意挥开,牵起了嘉鱼的手往宫墙阴凉处走。 “方才在殿中,你我姐妹也未说上话儿,瞧瞧你这模样生的可真是美,大皇姐幼时便喜爱你的很,后来出嫁的早,就再未见过你了,这些年过的可好?” 她是皇帝十七岁时便得的皇长女,今年已二十有四,连太子都比她小了四岁,嘉鱼更是比她小了十岁,她却并不得宠,只因母妃出身过于低微,早早出嫁也要仰沈皇后的势而存。 若说喜爱,嘉鱼对这位大皇姐的记忆,最深刻的莫过于六年前,萧妙安叫嚷着宫人将八岁的她打了一番再往太液池里扔,萧妙殊就在一旁看着,拿了绢子一脸疼惜的替萧妙安擦脸,还问她被嘉鱼抓伤的地方疼否。 在水中几近淹死时,嘉鱼便知道这两个从未见过的皇姐都不喜欢她。 连同她好不容易捡来的几块糕点也一并扔进了太液池,萧妙安甚至笑着说,既唤嘉鱼,便该待在水下,同那些活鱼一起抢食才对,然后等她死了,再由着那些鱼吃她。 偏偏嘉鱼活了下来,并未因此怕水,还甚喜欢吃鱼。 “大皇姐,我该回去了。” 虽然很不喜欢回东宫,但她更不喜欢萧妙殊。 “急何?我也未想到今日能见着皇妹,没带什么礼物,来,这镯子我前个儿将得的,瞧瞧配你正合适呢。”她说着就褪了腕间的玉镯往嘉鱼手上戴,昙花袖下那一截皓腕纤美白嫩的浑然,反显得上佳的玉镯黯然失色。 也是挨的近了些,萧妙殊终于闻到了那股惑人兰香,与那日在东宫闻到的一般无二,震惊之下也确定了许久的猜疑,她怔怔的看着嘉鱼,同是姐妹,两人只容貌便是天壤之别。 一时间是嫉妒、又是鄙夷,偏面上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兄妹乱伦的惊天秘密就此为她所识破。 那会儿尚觉得嘉鱼生在天家是最大的幸运,现下倒觉得,她是真不幸。 “这天气大,是该早些回去,近来太子事多,你既在他身边就要好生照顾些兄长,我与驸马在宫外多是担忧,只可惜用不上什么力,皇妹若见了太子,切记帮皇姐带声问候去。” 皇帝糊涂了,萧妙殊却不糊涂,储君之位萧明徵坐了十年,帝位于他早如探囊取物,这萧家的天下迟早是太子的,她还不如趁此时机好好巴结,而什么话又能敌过枕边风呢? 只要嘉鱼愿意帮忙,她与驸马也能活的更荣贵。 短短一刻钟不到,嘉鱼哪知大皇姐这些利用心思,疏离的道别,就快快离去了,留下大公主还在原处目送她,婉丽的笑意一分分淡去,只剩下毫不掩盖的嫉恨。 “真可惜……” 可惜六年前没淹死了萧嘉鱼,更可惜还让她活到了现在。 离中宫渐远,嘉鱼就走的慢了些,想的尽是方才见的那几人,以前她活在猗兰宫的方寸之间,现在是重困东宫之内,这世间还有太多的事物与人,良善与恶,是她以后要经见的。 “公主,是三皇子殿下。” 嘉鱼望去,穿着袗衣锦袍的萧明铖身形挺拔,独站在垂柳树下,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我过去与皇兄说话,劳烦尚宫等一等。” 作者菌ps:晚上尽量加更,求留言鸭~ 太子一定得死(珠珠1700加更~) 夏日湖岸旁垂柳繁茂,深绿色的枝条倚拂在假山群侧,嘉鱼被萧明铖牵着手带到了里面些去,避开了人目,他才将一大包的东西往她怀中放来,总是阴郁冷厉的眸光柔和了些,瘦长的指宠溺又愧疚地摸着嘉鱼的头。 “是一些你喜欢吃的糖块和糕点,两套裙子是我亲手做的,哥哥怕绣不好,上头的小鱼是让绣娘代了红,你回去试试穿。” 猗兰宫中那些屈指可数的旧衣裙,多是萧明铖一针一线做给嘉鱼的,可惜那时衣料难寻,以至于她来了癸水后还没有多余的裙裳可换,他跑去找老宫人央求旧裙时,被萧明瑁带着内侍辱骂围殴,爬在地上他也只一心抱着要给妹妹的东西,哪怕差些被踢断了腿,也不肯撒手,由着他们打骂便是。 后来嘉鱼去了东宫一遭,有了漂亮的衣裙,再后来,她就不是他的了。 嘉鱼低着头,心头酸涩涩的难受,自那日雨中见过他后,她就彻底的绝了念想,怀中的包袱很重,她倏地一松手就直直坠去了地上,结扣打的不紧,里面掉出来的东西奇多,是纸风车金手铃陶娃娃…… 显然是萧明铖收集了许久的女儿家玩物,那是以前嘉鱼想要而没有的。 “小鱼……” 萧明铖的面色陡变,清瘦的肩头一瞬绷地紧紧,那些东西就落在两人的脚边,他亲手裁做的长裙,上面是红鱼戏芙蕖,精绣的栩栩如生,若是往常她一定会喜欢极了。 此前嘉鱼总觉得太子似是冰做的人,过于孤冷无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哥哥眼中也有了无情的迹象,填满了复仇和野心,阴冷幽暗的可怖。 “我知道哥哥想做皇帝,那么太子一定得死,所以你那日是同萧明瑁说了什么?” 嘉鱼是个极其敏感的人,那日她任由萧明瑁往死了掐,不过是因为他话中提及了萧明铖,所以她差不离断定萧妙安指使他来东宫之前,他还见过萧明铖。 她害怕听见不想听的话,便用石块砸了萧明瑁的脑袋,阻了他要说的话。 “哥哥明知我怕他,又知他不怀好意,更知太子厌恶他那等放肆的人,你是希望让他伤了我,再教太子伤了他么?我太笨,也想不出更多了,现在……父皇一定开始重视你了吧。” 她忽然仰面看向他,糯白粉润的脸儿小小,沁湿的一双眸美极了,澄澈明亮,像极了天然的镜子,照映着这世间的善与恶,看透了人心的阴与阳。 十四年了,是萧明铖陪着她从幼儿到少女,第一声哥哥是他教的,第一个字也是他握着她手写出来的,连她学步时亦是他抱着她在走,第一个吻、第一个抚摸,甚至第一次进入她的也是他。 这世间没有人比萧明铖更了解嘉鱼了,单纯良善之下的她内向又敏锐、聪颖而倔强,认定的事情再是难变。 “小鱼,你在说什么?!” 萧明铖是震惊不已,目光如同针一般锐利的看着嘉鱼,青稚褪去后的她,姿容极盛,长开的眉目多了惑世娇媚,连丹唇都比以前愈发嫣嫩,而这些变化只是这短短几月才生出的,让他诧异,又有几分陌生。 作者菌ps:来了来了~ 死不瞑目 嘉鱼看着哥哥,试图找出任何破绽,可萧明铖除了难以置信便是坦然,他甚至像是被她的话所伤,忍不住颤着手将她抱入怀中,晦涩的说到。 “我不知你为何要这般想,将你送去东宫是我这一生最不愿的事,为了接你回去,我可以承受一切苦难,我确实想做皇帝,只有这样才能和你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为我们母妃报仇!但我绝不会像你说的这般不堪,我怎么舍得让人伤你!” 他面色异常苍白,俯身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颈间,两人却好似再没了从前的亲昵。 “现在,你是连哥哥也不信了么?”他有些哽咽的沉声问着。 嘉鱼紧咬着唇,怀疑萧明铖于她如热油烹心,若他真承认了,她连骨头里都会蔓延着对他的怕,可偏偏他在否认,还半分不像作假。 所以,是她想错了? “哥哥……” “小鱼,哥哥不怪你,是我们分开太久了,都是我的错。” 萧明铖蓦地将嘉鱼抱的更紧了些,掌中的纤腰一如既往细软,连她身上的兰香也是熟悉而馥润,只是她不再瘦弱的可怜,玲珑有致的曲线除了他,还有别的男人看过触摸过,是他们让她一日日的在变化,而他和她确实分开了太久太久。 “哥哥每一日都在想你,每一夜都睡不安稳,我怕小鱼伤心后就不要哥哥了,可我必须去走那条路,十年了,那些害了母妃的人却活的比谁都好,我不能让母妃死不瞑目,唯有坐上那个位置,才能叫他们每一个人得到报应。” 以前萧明铖甚少会提及母妃,嘉鱼至今也不知母妃为何会被赐死,又是何人害了她,急急的抓住哥哥的衣袖,她忙问道:“是谁?皇后吗?” 她说自己笨,殊不知只是单纯的不愿将人心往坏处想,相反她是聪明极了,哪怕一直困在猗兰宫养就了纯真的性子,天资的敏锐也不同常人,萧明铖想着又用手轻轻的替她擦着眼角的泪。 “是,还有太子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这一瞬她是愤怒也是惊诧的,萧明铖臂间一紧,又将她抱入了怀里,长指握在她的脑后,轻揉着指缝间的青丝,不让她抬起头来再看再问。 “莫多想,这些事情由我去做,小鱼只需在东宫等哥哥去接你便好。” 他温柔又悲痛的说着,可面庞上已是冷漠的阴沉,连那双和嘉鱼相似的眼中,也只剩下可怖的幽邃,和未可知的杀意。 …… 嘉鱼回了东宫,皇后给的赏赐她看过后便由宫人去搁置了,倒是萧明铖的那包东西,她拆开后一样一样看的仔细,特别是他做的衣裙,不是华贵的布料,穿上后她却喜欢的再不舍脱下。 几尾彩线小鱼畅游在红莲绿叶之下,裙摆上还有珍珠缀的水珠儿,裹着金丝绣履的小脚便在下面来回的晃着,若同戏在莲池中一般。 抱着绣筐,新做的桂花香囊已成,嘉鱼绣工也不好,但样式却做的极精致,是以前太多闲时慢慢琢磨的,还曾做过不少香包托了宫人拿去卖来换些茶米油盐。 她已将萧明瑁的事抛去,潜意识不愿再怀疑亲哥哥,现下想的唯有母妃之死,据闻她母妃当年宠冠后宫,一介平民孤女最终坐到了贵妃位,生下一子一女,备受皇帝疼爱珍重,哪怕有强大家族倚靠的沈皇后也要避让三分,阖宫嫔妃俱追捧相好与她。 如此说来,沈皇后要害她,也多的是理由和手段。 倒是萧明徵,他又做了什么? 嘉鱼摩挲着手中香囊正想的入神,忽而被人打横抱了起来,惊呼之余便看见了萧明徵那张天赐人羡的脸,吓的叫她连声儿都卡在了喉咙里,怔怔的由着他抱去了窗畔,长长宫廊外是寂静的傍晚。 银白色的苍龙大袖从她怀中扫过,取走了她掌中的香包。 “做给谁的?”他冷淡淡的问着,夕阳凝在清冷的眸中只映得瞳孔似琉璃一般漂亮,便是额前的那点朱砂痣,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作者菌Ps:这编推上的,一首凉凉送给我自己~所以哥哥究竟说的是真是假? 閱渎絟呅請椡:ǹρō18.cōм -- ǔρǒ18.cǒм 腕间捆缚h 萧明徵没指望嘉鱼能回复,反正做给谁也不会是给他的,制干的香囊捏着分外柔软,连丢去地面时也悄无声息,倒是接扣的玉珠在乌砖上脆敲了一下,嘉鱼惊恼地攀在他臂间就想跳下去捡。 他不过随意一压,她便背抵在了窗棂上哪里也去不得了,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响微弱,她那番小兔儿急呲了牙想狠狠咬他的模样,颇是有趣惹人,又或许是记得他说会敲掉牙齿,倒没之前的胆大了。 凑近了看她瞪大的眸,明亮中皆是他的身影,唯一的光是夕阳渐淡去的红,在瞳间透着奇异瑰色,再想细看,她已经紧闭上了眼,颤颤的长睫像极了两只蝶翅,落下淡淡阴翳,微扇在他心头。 “见了萧明铖?” 嘉鱼一直用手抵着他的靠近,不敢睁眼,耳畔萦来了他冷淡的气息,一阵战栗中忙不迭点着头。 强大的压迫感极其危险,嘉鱼如同被他钳住的弱小猎物,左右是随了他蹂躏,没有绝对的权利之前,嘉鱼不敢再反抗他,怕没了手没了脚再没了牙…… “孤喜欢你乖些。” 话虽如此,可待他俯身吻来时,少女娇嫩鲜美的唇任由他肆意掠夺,她是乖极了忍着,他却不愉了,直入了檀口搅弄的蛮横,全然不似表面的清冷无欲,吮的嘉鱼舌尖麻疼,忍不住呜咽要躲,他蓦地握住了她的脖颈,那一瞬间他在兴奋,故意刺激着她的抵抗,再去激狂的吻吃,甚至还有几分粗暴的在抚弄她。 这感觉十分可怖,偏偏他耐心极佳,享受着这股强制而来的快感。 嘉鱼脑中一片空白,雪润的额上渗了密密细汗,一吻渐退,她连呼吸都忘记了,软软的瘫在萧明徵怀里,手指颤抖着几乎是抓不住什么,连裙下的金丝履也掉去了地上,足衣凌乱裹着小巧的脚抵在他华贵的袍间。 这下是彻底的乖了。 水润的丹唇、雾蒙的眼儿、连同起伏在襟口处的雪乳,汇成了难见的美人图,萧明徵有了想作画的兴致,如同初见她时,想用最好的笔墨色彩,一笔一画的将她描在纸上,久久留存,唯他所藏。 不过,比之百变的笔尖描摹,他现在是愈发喜欢用手直接去感触,裙纱之下每一寸的温软娟嫩,袅娜起伏,皆是他过去的岁月,未曾所知的爱不释手。 “谁给的?” 他正巧捏着她的右腕,上面还戴着萧妙殊褪来的玉镯,嘉鱼更衣时竟然忘记了取下。 “大、大皇姐戴来的……”她微弱的喘息着。 闻言,萧明徵取下了玉镯,如同香囊一样丢去了地上,千金难换的玉镯却碎的彻底,长指再摩挲着玉骨纤细的手腕,莫名让嘉鱼有些悚然。 比起金玉,倒有更适合的东西缠在她的双腕上。 嘉鱼将发白的脸儿埋在他怀下,身后的捆绑是瞧不见,呼吸间弥漫的熏香淡淡,多是属于他的味道,威圧感十足的让她意识清晰,一圈又一圈,丝质的披帛熟悉的绑住了她的手,不松不紧的让她失去了自由。 见她双目红红屈辱泛泪,萧明徵贯是无情的眼中多了几许幽色。 她是乖乖地给他捆了手,再看着他撩起红莲裙裾,脱掉亵裤时他将她抱了起来,再放回窗台上去,松散的绸裤滑过脚踝,连着足衣都掉去了地上,裙下一阵发凉。 他则握住了她的脚,在掌心把玩了几下,捏不到骨头的软,更多是自幼未走多少路而养成的细嫩。 “沈兰卿说中秋夜要带你出宫,想去?” 脚间的力道轻缓,却捏的嘉鱼心都在惶惶颤跳,不知他何意,更怕他不允。 “想!我想出去看看,从来没见过的。” 微凉的长指一松,正顺着她的脚踝往小腿上抚去,裙间的鱼戏芙蕖荡漾着珍珠水波乱在了她的膝上,大腿内侧的摩挲像是在用手指描画着什么,悬空光裸的小脚在抖。 “腿张开。” 作者菌ps:上章的亲哥是心机boy~这章的太子哥是变态boy~ 玉柱深陷HH(涉道具) 嘉鱼张开了腿,抵上来的却不是他的手指,瑱瑱玉响,萧明徵竟解了腰间配饰的玉组,再取了其中一块笛形的美玉,细做镂空的玉面盘龙,冰凉凉的滑在穴唇间几欲顶入,她怕地在摇头,雾蒙蒙的美眸里快滴出水了。 “想出宫去,就含住。” 她又如何拗的过他,便是此时说不出宫了,他也会用别的手段,将东西插进她体内去。 少女阴阜光洁且细嫩,几许纤卷的毛发被手指撩的软软,揉开了穴口,微润的热湿腻腻的,长裙累遮在膝间,瞧不见裙下风情,只是玉柱就着濡意,轻抵入肉孔时,嘉鱼挨在窗畔的脚立时僵住了。 “呜~”她咬唇轻咛着,绑在身后的双腕挣了挣,十指倏地扣住了窗棂,大气也不敢出的被迫含住了异物,冰凉深入时,嫣嫩的肉壁被玉龙磨的微疼淡痒,更多是随之而来的胀。 不粗不细的玉柱也不长,硬撑着膣内而深插浅抽,每分每秒于嘉鱼都是另类的折磨,她甚至比萧明徵更清楚,玉端抵拢花心是如何的酸痒,玉壁碾弄穴肉又是如何的酥麻。 她紧张的在颤抖,不成声的吟喘在丹唇间止不住的繁乱逸出,一声渐比一声媚人。 忽而,圆圆的玉柱被他双指捻着一个深顶! “啊!太子、太子哥哥~拿出去……你拿出去!我、我不出宫了,呜——” 泣哭间,她急地便用脚去踹他反抗,不妨被他捏住了脚踝抬高,连着裙下的臀儿都往上朝起,双重的红莲裙摆一瞬滑去腰间,露出了他的手和她的腿心,只看他一指将玉柱按入了她的穴口去,白皙的指尖轻旋在嫩缝中,来去是愈发热泞的淫丝蜜汁泛滥。 嘉鱼哭瞪着眸,宫口处的膣肉娇嫩颤栗的在跳动,盘龙的浮雕旋顶入敏感处,质感生硬而明显,强烈的刺激感迅速蔓遍周身。 “我哪里也不去了!” 本能间两侧的穴肉在排挤侵入的异物,紧缩的穴肉推着玉柱从花径里滑出了小半余,淫热的花水倒先潺潺的分外多,湿了窗畔,凉了裙后。 萧明徵只冷眼看着,滴落花蜜的指尖按在水亮的柱头上,淡微往下一压,剔透的盘龙白玉又深陷了内道去,嫣红的穴肉一瞬夹紧,连他的手指都含在了里面。 “明明吸的很用力,哭何?” 他似笑非笑,手指塞在肉孔内,竟就着满穴的潮涌,捏着玉柱在她体内转了一圈,一时嘉鱼尖叫不急,紧靠在窗棂上的细腰抖瑟着痉挛,不由屈开了双腿,连他握在手中的那只小腿都僵直了。 “啊啊啊!!” 玉面刮的肉壁发疼发烫,小腹之下酸胀感直冲各处,大股的淫液从他指间漫出,说不得的畅爽,激的嘉鱼疯狂摇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身前的他,除去兰香花液湿了银色的大袖外,他依旧高贵优雅的慑人。 “继续叫。”他显然更喜欢听她连喘带娇的哭吟,手指探入紧嫩淫热的穴里,缓缓抽动着不见踪影的玉柱,又摩挲着颤抖的花褶,她吸的越用力,他便塞弄的更深,泛粉潮红的阴户处处湿乱,掌中都是一片渐凉的淫香。 热汗淋漓,紧张混杂着快感的急烈,嘉鱼若同落在了滚烫的水中,漫过头顶的可怕欢愉让她喜欢又难捺。 “不~太子哥哥呜呜~” 她叫的可怜又撩人,红红的眼儿里只剩下了迷离哀求,乖的让他心动,情不自禁的俯身去吻她的额头,哪怕是汗珠,都透着属于她的甜香,教他体内暗藏的激狂一点点的苏醒,想要更凌虐的弄她,更想听到她心甘情愿的淫呼。 指间轻抽重插,玉柱几度翻撅在淫媚穴肉之中。 白色的玉,红色的肉,细小的孔儿生生被他弄成了花壶一般,痉挛的收缩止不住,直抵到嘉鱼尖声哭喊时,镂空的玉柱卡在了穴口上,水流一股股的从玉孔里颤颤的泄了出来。 滴答滴答,乌砖地上渐渐湿亮。 暴胀深插HHH(涉道具) 嘉鱼湿地透透,紧绷住的身子一瞬酥软了下去,难言的快感从体内四散开来,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脚间指尖满心都是那股令人窒息的高潮,余韵久久不去,无力的仰在雕花窗棂间,弱弱急喘着换息落泪,耳畔是羞煞人的水声。 偏她这一松懈,卡在穴口中的盘龙玉柱一下子被吸缩进了内道去,细长的直抵宫口,紧颤的穴肉是娇嫩万千,敏感到连精雕的龙鳞都能片片感触着,玉面早不似先前的凉,此时温热的一下下硬在深处,透心的刺激。 “啊~出,出不来了!” 嘉鱼绵软着声沙哑惊呼,桃艳的颊畔梨涡轻旋,表情是委屈又骇怕,怔怔的望着萧明徵,是生生的将他看的欲动。 而不受他操控的玉柱塞陷于膣道,虽是死物,可一穴尝过刹那极乐的肉儿却是千娇百媚,幽窄淫濡间的挤缩夹含,没了先前的抽弄顶刺,反而不适起来,特别是被萧明徵用手指捻住肉唇时,细小的孔儿溢出了大团晶莹粘稠,分泌的流泄感说不出的舒服。 臀后湿的凉凉,嘉鱼懵懂的扭了扭腰,连带着沾满春液的小屁股也在不住磨弄,夹着细长的玉柱,雪润的腿儿抖个不停。 好像……更深了! 这一下嘉鱼慌的哭个不停,那东西像是在往子宫内顶,她急着挣扎,绑在身后的手腕都磨红了,却是越动越难受,反而弄散了裙带,衣襟凌乱的露出了内里的抹胸,挺茁的小肉团都快跳出来了,长裙落去了脚面上,谁也不知她在经历着什么。 萧明徵摸着她汗湿的发鬓,凝视的目光清冷危险,抬手将她从窗畔抱了下来。 “走到那边去,孤再帮你取出。” 嘉鱼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而他指的地方却是珠帘后的大书案,距离可不近,她倒抽了一口气怯怯的看他,不妨被他含住了耳朵,低沉的嗓音冷淡苛刻。 “是要孤牵着你过去么?或是要那东西一直插在里面?” 她一样都不想,最终只能咬着牙软软地迈着脚儿走,乌砖冰凉,每一步都是格外艰难,镂空的玉柱排不出,玉端顶地穴肉发酸,反倒是长裙下的一双腿从内侧湿到了脚后,路过他早先扔下的香囊时,嘉鱼想让过。 “踩上去。” 他在她身后命令着。 脑中空白迷茫一片,嘉鱼根本抗拒不了他的声音,脚心踩着香囊走了过去,缎面上立刻湿了,她猝然一晃,就摔去了地上,臀后贴着湿腻的裙子,一阵快速搐动后又泄了水,绑在身后的皓腕彻底的软了力,十指纤绣发白。 “啊——” 冲天的快感强烈可怖,周身热的骨头都快化了,细细密密的痒蚀骨挠心,还不等嘉鱼缓过,就被萧明徵单手拦腰抱起,也不往书案前去了,带着兰香的大掌摸去了她的腹间,就着最平坦的地方,大力的揉弄起来。 重力的压迫下,腹间穴中都在震颤,玉柱顶磨着就要往外滑出,嘉鱼被他揉的连声儿呛住了,大张着嘴儿淌出了口涎,浓浓的酸慰逼的她差些晕厥过去,娇小的身子在萧明徵怀中抖瑟不已,那是先前都未感触过的激烈刺激。 无法逃离之间,一双美眸渐渐涣散,不过十数来下,腿间蓦地一热,喷涌的水流巨量,也辨不清是潮吹抑或失禁,生理与心理竟是达到了双重的翻天极乐。 啪! 玉柱滑出了体内,掉落在了地间,湿亮亮的滚动在大滩水液中,从温热变回了冰凉。 “小淫物。” 极度的高潮软的嘉鱼连呼吸都弱了,由着萧明徵抱在怀间,潮红的脸儿紧贴着他的颈,那绣着龙纹的雪色长襟之下,有着让她渴望的冰凉,浅缓的热烫兰息,一下下弱弱的萦绕在他喉间。 他抱着她往书案前走去,一边解开了腰带,华贵流光的衣袍一件件脱去,难以容纳的巨物撞入了盛放的嫩蕊之中。 “呜~”她轻泣闷哼着,蹭在他颈畔的脸儿微动,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引诱。 极致的暴胀深插,丰沛的蜜液汩汩挤出,顺着嘉鱼莹白可爱的脚尖滴落在乌砖上的苍龙袍中,萧明徵抱着她每走一步,便用力的捣操她一下。 “啊……啊……唔……” 更哆文章就捯ΧяòǔЯòǔЩЦっ℃òм -- ǔρǒ18.cǒм 喂她吃鱼 直至中秋前夕,嘉鱼再未见到沈兰卿,多时的期盼在心头一点点凉去,显然出宫之事是没指望了。 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正在垂钓的萧明徵蓦地转头,吓的嘉鱼愤怒咬在嘴边的酥果都掉了,怔怔的抓起团扇遮住了脸,许是从没这样恨过一个人,又不知该怎么报复强大的他,弱小如她,只能在吃食用物上短暂泄愤,每咬一口似乎都能叫他挫骨扬灰。 废太子之事尚未平息,连日来宫城之外,跪满了太学诸子,在恳求皇帝撤回圣旨,天下才学少年皆汇集于此,乌泱泱的三千人,只每日高举出的赋,不重样的都快淹没未央宫了,一时间上京纸贵,连小儿都在唱着“帝聩子冤”歌。 以文治国是大晋之根本,而太学诸子是输入朝野的中坚力量,萧明徵做太子十年内,曾去太学讲课四次,天下学子无不追随储君,甫闻废太子诏时,甚至还有人披头散发跑来宫门下嚎哭。 一月余,宫门前的人是越聚越多,一批又一批,武不敌文,以至于官军领命驱散也不敢上前来,由着他们闹,闹的未央殿中的皇帝一日慌过一日…… 而引起这场风暴的萧明徵,却是清闲多了,没有堆积成山的奏折,又有千千万万的人替他喊不平,白日便在东宫景致最好的湖畔钓鱼,夜了还要在玉华殿中“吃”鱼,许是太合胃口,近来走哪里都要带着嘉鱼,也不管她一天比一天怨恨的目光。 秋日的太阳不烈,嘉鱼就坐在距离萧明徵不远的竹席上,八宝华盖遮在上方,席间是各式各样的果点,携着桂香的清风吹过,还有几分惬意。 只可惜不能出宫去了,连宫人新端来的鲜果冰酪都不愿再吃。 手中的双绣团扇上亦是雪白胖兔一只,半透明的花丝影影绰绰的能瞧见前方的人,百来宫人中能近太子身的人并不多,而魏忻却在其一,是在说着宫城外的状况。 自前日起,已有学子在割肉上血书了,这是建朝几百年以来从未出过的大事,眼看又要到中秋宫宴了,他们这是在逼着皇帝收回自己亲手写的圣旨。 嘉鱼虽未亲眼所见宫城外的一切,却日日都有耳闻,这些学子多是受煽动而来,废太子的圣旨一日不撤,情况只会一日恶化下去,今日是割肉,明日可能就是自尽宫门前,鲜血几尺溅了。 也难怪萧明徵从不着急,这储君之位,谁又抢的了? 此事倒也让嘉鱼开了眼界,从中学到良多,比如不动声色的稳住,或拿捏人心,又或鼓动壮势,再看看东宫这些名为监禁实为保护太子的羽林卫,做皇帝还不如真正的手握实权,帝王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如此,她的哥哥凭一己之力,怕是很难斗过萧明徵了。 而等待嘉鱼的,一切又都是未知…… 晚膳是萧明徵钓的鱼,多种烹法,色香四溢,共桌同食已不是第一次,嘉鱼却恹恹的胃口不佳,不对她是每次跟他一起用膳,都如此。 更重要的是她还在想着明日出宫的事情,近来每次被他或抱或压时,多是受此事的胁迫,总不能他尝了好,却断了她的路。 “明日……我要出宫去。” 萧明徵的吃相更为优雅,许多时候他都不像是正常人,没有鲜活的神情,也没有多少人味儿,冰冰冷冷的高高在上,一个眼神睨来,常人都要心惊胆战许久许久,嘉鱼最近倒是有些习惯了。 两人相处是颇显诡异的融洽,明明是兄妹,她却更像他的嫔妃,起初的惧怕和不甘都藏在了心底,因为他说眼睛是会看见的,所以她学会了藏,大抵是十年禁宫生涯,养成了嘉鱼的天性,她不会无度的哀怨憎恨,以泪洗面,倔强反抗才是基础,若不能当面抗之,便要耐心等待时机,再报复回去。 她扒拉着桌沿等他回复,十指在明灯下粉粉的漂亮,指甲还是萧明徵亲手给她修的。 他似是不曾听见一般,象牙玉箸夹了去刺的香白鱼肉,喂来了她的嘴边,殷红的薄唇边有一分淡笑,看的嘉鱼一阵悚然失神,傻乎乎的张嘴去含住他用过的玉箸。 正此时,宫人在殿外传禀,沈少傅来了。 夔王萧恪显 嘉鱼照旧坐在原处,吃着萧明徵喂的鱼,偏殿中宫灯熠熠明耀,锦缎花毡铺了乌砖,沈兰卿站在其上颔首依礼而行,多时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儒雅,长身玉立夺人,看到嘉鱼时也并未诧然。 左右倒无多少宫人,说话也无须顾忌。 “左相已入天乾台,陛下在未央殿宣召了他,那边传了话来,这几日陛下喜怒无常,夜里还曾提剑出殿,伤了好几人,是李贵嫔让瞒下不允传出。” 这样的事情能瞒了朝臣,却不能瞒住东宫,萧明徵不甚在意这些,他那父皇本就是个疯极的狂人,提剑出殿最想杀的,自然是他这个废太子了。 十年前那次未成,十年后还岂能如他意。 而传召左相入宫来,显然是抵不住学子们割肉上书,要收回废黜圣旨了。 “嗯,他派去西京的人如何了?”萧明徵坐在椅间,清冷的笑煞人,偏偏玉箸还夹着鱼肉,似心情极好的挑去了长刺,一点点喂给嘉鱼吃,龙纹长袖下的腕骨如玉般遒劲白皙,却明晃晃的留了两排牙印。 牙印可不淡,是嘉鱼此前咬的,彼时咬的血肉模糊他也未见吃疼,之后嘉鱼是再不敢咬他了。 西京是夔王萧恪显的封地,此人今年二十八岁,他聪慧夙成,先皇尚在时,对这个年轻继后所出的小儿子是宠爱殊甚,至驾崩时还哭言,此子生的太迟,吊着最后一口气封他为亲王,又嘱咐了当时的太子给他选最好的封邑,愚孝的太子跪地是满口应下。 可惜先皇山陵崩之后,一番刀光剑影,血洗未央,参与宫变夺位的皇子多达六位,太子则最是先死在兄弟长刀下,最终成功登基的是五皇子萧恪清,便是当今宣帝。 偏先皇要落气时,他远远跪在皇兄们之后,可没答应先皇要善待兄弟们,于是杀光了发动宫变的皇子,剩下了五六个也是流放带打压,唯独幼弟萧恪显,在禁宫关了一年又一年。 再至他母亲梁太后薨的那年,萧恪显已十六岁,国丧之后,宣帝意外的给了他封地,幽西之处,毗邻凶悍异族,那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夔王这一去经年,最后一次回上都,已是六年前。 前儿个夔王上书今年冬日要回,因梁太后忌辰将近,但是上月他再上书来,则称要提前上京,因为义子魏少阳旧疾加重需治,而国医们皆聚在宫中。 宣帝明面是允下,暗地里却派了一队人马乔装打扮去了西京,这些年上都派去的探子越来越难在西京扎根打探,传回的只字片语都让皇帝充满了幻想,他不止要防备儿子,更要防备这个活着的皇弟。 这次派去的是死士,除了打探夔王实力,更可能要随机行刺。 关于这群死士的动向,萧明徵也上了心,想法和他父皇是不谋而合,若能探出关于夔王的消息也可,或若杀了夔王便更好了。 “下边回了消息来,无一人生还,他们错入了行帐,伤了少阳世子,惊动夔王后被悉数拿下……尸骨无存。”沈兰卿说着,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嘉鱼。 嘉鱼还在吃着鱼,沾了酱汁的白蒸鱼肉格外好吃,萧明徵喂的不快,象牙玉箸点在酱碟中时,他停了一下。 “是么?” 这三人中只有嘉鱼不知那些死掉的人意味着什么,萧明徵却是起了兴致,他比谁都清楚父皇养的死士,当年能在宫变之中突围而出,他可从不是凭了运气,此后更是靠着这些人坐稳了帝位,每年都在注入新鲜血液,这些死士,连萧明徵都不曾小觑。 数十人便这样死在了夔王手下,还尸骨无存,这便有点意思了。 沈兰卿当即断言道:“夔王此人,不得不防。” 而关于夔王和那少阳世子,嘉鱼则是暗暗记在了心头,能让萧明徵都主动防备的皇叔,她也挺好奇的…… 到嘉鱼回玉华殿就寝,也没同沈兰卿说上话,萧明徵更是没理会她用膳时说的那个要求,本以为出宫之事再一次凉透,却不料第二日下午时,沈兰卿来了玉华殿中。 “公主且换身衣裙,我带你出宫去。” “可以出去吗?!” 沈兰卿笑着揉了揉她头,一条长长的乌黑发辫在她脑后微动,玉铃铛响的清脆,连带着他的心也在动,有些讪讪的道:“自然,其实……太子早就允了,只是先前一直不许我告知你。” 所以要在她受了各种胁迫,含着他喊了无数声太子哥哥,又期望彻底落空的这一天,才让沈兰卿告诉她? 讲真,嘉鱼从未见过比萧明徵更讨厌的人了! 作者菌ps:小天使们周末好鸭~今天有加更哟~因为半夜码好了哈哈~夔(kui)第二声 兰卿表哥(珠珠2100加更) 车驾缓缓自北宫而出,已是酉时,宫中大宴方始,笙歌鼎沸,乐舞升平,是嘉鱼往年在猗兰宫也能听到的熟悉,许是今年废太子一事尚未平息,宫宴不复去年,沈兰卿很容易带了嘉鱼出宫。 此时天色还不晚,坊间长街已挂了花灯,多是月宫玉兔的款式,马车行过时流苏似花海一般绚烂,嘉鱼趴在车窗上看的目不暇接,便是头上戴了帷帽,也不免有人朝她看来,特别是掀起竹帘的那只手,雪一色的白润,玉一样的剔透,最为惹眼。 沈兰卿探手过来,替她撩着细竹垂帘,又轻声与她讲着此是何处。 “过了这里才是最繁闹之处,今夜无宵禁,待停下车后,我带嘉鱼步行过去,晚些可登拜月台赏月,对了,这附近有一铺子的桂花小汤圆味极佳,可要尝尝?”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他惦记着嘉鱼说过想吃东西,此前就着人去打探过了,做了一番筛选后,才定下走哪条路才能吃到最多她喜欢的口味。 “要吃要吃!” 隔着双重薄纱的帷帽,只能隐约看到她美丽的轮廓,沈兰卿即便看不清她眼睛有几多明亮,神情有几多雀跃,也能清楚感受到她前所未有的放松,只有这一时,她少女姿态娇憨十足,是欢喜极了。 若是可以,他想让她永远都如此开怀的…… 上都人口十分密集,又是太平年月,恰逢佳节处处都热闹非凡,嘉鱼此生还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这般走在人群中,那些过往的人多是普通,却人人带笑,哪怕不相识也在互问着好,也因此再是拥挤,她都觉得很不错,又有沈兰卿牵着她的手,两人慢慢的走在灯海下。 这一日的事,她往后记了许多年。 幌子下的小铺此时也爆满了,实实一碗的胖白小汤圆浇了金黄桂花蜜,卖相极好,实在无处可坐,沈兰卿便捧着微烫的碗,寻了角落站着,也顾不得指尖发红,一勺两个吹的微凉才喂给嘉鱼。 “好吃么?” 嘉鱼笑眯着眼点头,新鲜桂花入了馅,也不知是什么秘制的汤圆粉子,吃起来格外软糯香甜,她舔着嘴角咽下一口小声说道:“好吃是好吃,就是烫了些,若能加些碎冰就好了,如此吃的人凉爽通透,店家还能卖的更多。” 她这脑瓜倒不是一般机灵,这店中满座如此,多是汤圆太烫了吃的慢了些,因为是真烫,沈兰卿吹的细心,喂到嘉鱼口中了才笑着说到。 “你所言虽妙,可这普通店家寻常是买不到冰的,更莫说入食了。” 冬日开凿的冰皆为官家所有,一定官衔的朝臣可大量领取,肆意使用,而市面坊间的私冰到了夏秋时便贵不可言,除了富人能以银易冰,普通平民便是不能想了,由此还有朝臣以此牟利,嘉鱼长在宫中是不知其中事,沈兰卿便大概的同她讲解了一番。 “原来如此呀。” 也不知她此时在想什么,小汤圆吃了一半便不吃了,沈兰卿倒是思量着前方还有更多美食,也就放下了碗,再牵了她出去。 多年后女帝临朝,设立了储冰署,平民亦可按量领冰,商户则可与官家直购,得来的钱便用于培养凿冰匠甚至是制冰,此物再不难求,因此也减少了每年为私自采冰而操作不当出的事故,彼时坊间还真有了碎冰小汤圆…… 再上街头时夜幕已降,千万灯海汇集,明耀似白昼一般,嘉鱼站在华光下诧然的看着,只觉得这景致是美极了,街侧的彩楼上还有人抛着花,缤纷落入人群中,花香溢满了长街。 “真有趣!” 嘉鱼由衷的赞叹着,可惜帷帽实在碍眼,她也只能偷偷的撩起一角望各处,正当时,一只小猴抓住了她的裙摆,嘉鱼本能吓的躲去沈兰卿身后,也是第一次唤了他那个称呼。 “兰卿表哥!” 这声音可比沈兰卿尝过的小汤圆还甜,他笑的温和,行过的女子都看痴了眼,却见他从小猴的爪子里接过一枝芍药花递给嘉鱼,又让仆从拿了铜币来。 “它们多是由人驯养的,以花换钱呢,来试试递给它。” 嘉鱼捏着花,见小猴还在眼巴巴的看她,便接了铜币往它张开的爪上放,她本就喜好稀奇,也不怕了,可惜小猴接过钱就钻进了人群,还来不及让她摸摸呢。 “喜欢?我别苑中倒是有养几只……” 沈兰卿只看一眼,便知嘉鱼的所思所想,正说着,变故突生! 更哆文章就捯ΧяòǔЯòǔЩЦっ℃òм -- 遇他 近侧的彩楼上竟有孩童忽而坠下,连不跌的尖叫声立刻打乱了人群,百来盏灯落下一瞬失火燃起,沈兰卿忙伸手想去握住嘉鱼,却是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她被挤散在人海中,最后连他的声音也被淹没了。 “嘉鱼!!” 那一枝芍药落在地上,很快被人踩成了花泥。 逼闷地拥挤中,嘉鱼只觉被人一左一右扣住了手腕,扯着她往混乱的人群外去,看不到沈兰卿她亦急着要挣脱那些人,只此时太乱,拽住她的又是两个彪形大汉,有目的地将她扯远,离了人流后又挟持她入了一个小巷。 “哥,我跟了他们这群人两个时辰了,这女子绝对生的好颜色,将她交给周三儿,咱欠下的钱该是抵了。”那男子天生粗嗓,暗巷虽无人,却还是兴奋的压低了声音。 嘉鱼知道是遇着坏人了,特别是未说话的那一个,许是见无人了,便摸着她的手揉了又揉,粗糙的老茧磨的嘉鱼一手嫩肤立时红了大片。 “老、老二,她这手怎如何生的这般嫩软,摸着就好似……好似剥了壳儿的鸡蛋呢!” “放手!不过是欠钱罢了,我可以帮你们还,不仅如此还有更多给你们,但若伤了我,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嘉鱼怒斥了一声,挣脱了手只觉恶心的很,她不知世情,只能选了自己所知最为有利的说法。 这两人大抵是第一次见她这般,被堵在暗巷了,还镇静谈条件不尖叫的女子,帷帽遮了她的脸,可窈窕的身影尽是华贵裙饰,显然是个不缺钱的主儿,通身气势逼人,非一般富家能养出。 “当真?” 此乃天子脚下的上都,高官贵族不胜数,搞不好他们是扯来了大官家的千金,两人虽然意动,更多是生了怕,可再怕又敌不过有人色胆包天。 年长的那个见弟弟似是要随了嘉鱼的话,只想要钱,他一急就将人往地上搡去,低吼着:“老子两月未碰过女人了,这个不止手嫩还浑身冒香气儿,钱算个卵,咱兄弟先上一上再说!” 嘉鱼被他推地直往后摔去,偏固定住帷帽的发簪脱了,她手臂碰在了石壁上,下意识的撑起来吃疼轻呜了一声,白纱帷帽已落的远远,散下的长发乌滑泻在肩后,昏暗的小巷无什么光,却也足以让人看清她的脸。 一时间这不大的地方静的可怕。 嘉鱼知道危险了,这两人就同萧明瑁一般,目露了痴迷和疯狂,不,他们比她四皇兄更失态,如若见着了此生未见的绝世珍宝,流着口水连走路都不知先迈哪只脚,年长的一个不慎腿软摔在了地上,却因此回过了魂儿来,抖着手颤巍巍的一把抓住了嘉鱼的脚。 “美人!仙、仙子!” 他趴在地上大口的亲着嘉鱼的绣鞋,常年体力劳作,那双蒲扇大掌手劲出奇大,捏的嘉鱼脚腕都快断了,她惊恼的一连踹了好几脚,拿了旁边趁手的石头就狠狠往他身上砸。 “来人!救命!!” 见外面有人影晃动,嘉鱼趁机高声大喊,等两人想过来捂她嘴时,已经迟了。 窄窄的巷口蓦地多了两道身影,逆着光嘉鱼也看不太清,只隐约看见其中高一些的男人怀中抱着一把长剑,裋褐之下一双长腿迈着往巷内大步走来,近了些黯淡光线落在了他脸庞的奇怪面具上,怪甚煞人。 “滚开,别多管闲事!”被唤做老二的男人立刻虚声大喊着,而他那大哥还滚在地上,口水都快浸湿美人的金丝绣鞋了。 “找死。” 那男人冷冷说了两字,嘉鱼也看不清他是如何做到的,挡在中间的老二便飞落着重摔在巷墙上,紧接着就是地上的那男人,被他一脚就踹地远远,立时一阵惨烈痛嚎。 “我生平最厌欺负妇孺的败类,看来,今日是不能留你们全尸了。” 倒是一直站在巷口的另一人慢慢走了过来,年岁与嘉鱼相仿,越过几人走到了她身边,蹲下身时大抵是看清了她的模样,也有些惊讶,却还是先伸了手挡在了她的眼前。 “别看,玉侯他……” 少年的声音清润却有些病弱,极是苍白细瘦的手只挡在了嘉鱼的眼睛前,并未碰她,甚至方才看过她一眼后,他就有礼的避开了视线,只是微微侧过的耳朵,红的让嘉鱼颇觉有趣。 未等他说完话,长剑出鞘的声音冷厉,嘉鱼甚至没有听见多少声音,空气中便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那人说了不能留全尸…… “手!砍了他们的手——” 很快便会再见 “手!砍了他们的手便可。” 少年许是没想到嘉鱼会突然喊这么一句来,有些诧然的看着她,隔着手的距离,嘉鱼却是一直都在瞧他,见他终于侧过脸来,她便歪着头朝他眨巴了下眼,昏暗的光线下,明眸美甚,于是他整个脸都红了。 “能帮我捡一下那个么?” 嘉鱼小声询着,指的自然是掉在远处的帷帽。 “好,我去捡,不过你还是闭上眼吧。” 他手掌太瘦,却也替她遮住了一片天地,看不见的血腥,嘉鱼自然也不打算亲眼瞧瞧那两人的下场,便坐在地上听话的闭上了眼睛,直到少年将帷帽递来,她接过就摸索着往头上戴去,金线花纹的长袖微滑,雪色的腕间俱是被捏出的指印。 少年微皱了眉,是明白了她为何要砍那两人的手。 巷中被唤做玉侯的男人已经利落的收了长剑,浑不在意地踢开脚边的一截断肢,鲜血浸了青石缝道的泥土,涌起的湿润味道怪异极了。 “可以走了。” 嘉鱼是要去找沈兰卿的,她这一消失,他定然也在急着找她,三人将出了巷口,本是繁闹鼎沸的长街上人已不多了,夜风中隐约有些将熄的煙火气,远处有大队的天枢卫正在挨地搜寻着什么,忽而瞧见他们这边,就有人打马跑了过来。 大抵是确定了嘉鱼的身高衣着与描述的对上了,忙翻身下马激动问道:“姑娘,你可是方才与沈少傅走散了?” “是的。”算起来两人分开应是未足半个时辰,而沈兰卿竟为了寻她,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调来了天枢卫,若非往日在东宫见过他们指挥使的卫装,嘉鱼也不会识得出来。 “万幸是寻到您了,北坊这一带已经封禁,我还从未见过沈少傅这般急着找人呢,东街烧的那般吓人,他差些跳进了火海去,您且在此等等,我这就派人去告知他来。” “有劳了。” 听此人所言,沈兰卿应当是未曾受伤,嘉鱼放心了些,或是有萧明瑁两次的不轨在前,她对今夜的危险倒没怎么恐惧过,倒是朝两位救命恩人道谢时,特意掀起了帷纱,看向那个比她高些的少年,又复说了一遍。 “多谢。” 花海下灯火通明绚丽,嘉鱼这才发现这年岁相仿的少年郎竟生的颇好看,虽是面容清癯却秀昳无双,只可惜病色太重似的,脸比她还白了些,不过很快又红了起来。 “你怎地总是脸红?”嘉鱼不解的问道,双重帷纱下几乎露出了她的脸,好奇又觉有趣的直瞧着那人。 少年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往常冷似了冰的手掌,因为嘉鱼的注视,已经起了热汗,他往后缓缓退了半步,虽是面红耳赤,可并没半分慌张,温柔的笑了笑。 “即有他们在此护着你,我与玉侯也该离去了,往后再出来切记多加小心。” 不过是萍水相逢,他却仍旧不放心的嘱咐着她,并未失礼也不曾过度,这让嘉鱼倒觉得他与沈兰卿颇似,撩着帷纱的小指微蜷,她想问他名姓。 “你叫什么名字?” 然而问这话的,却是两人身旁的玉侯,长剑仍是抱在臂间,一张鎏金狻猊面具罩去了大半的面容,只瞧着唇眼,一个紧抿一个凝重,深深的看着她的脸。 这人自有一股慑人气势,不似一般扈从,嘉鱼却不怕他,因为方才他说过讨厌欺负妇孺的人。 “我叫嘉鱼。” 明光在他眼波中微震,他突然走近了半步,将仰着脸的嘉鱼仔细地看了看后,与面具一般冷僵的唇竟然有了笑的弧度,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 “嘉鱼啊……你、为何能出来?” 他的声音颇俱冷戾,尽管轻缓了些说,还是不免让人发寒,嘉鱼倏地放下了帷纱,小声问道:“你认得我?” 显然,他知道她自哪里来的。 那人却再不愿多言,因为街头已经来了一行人马,嘉鱼看去,自然瞧见了沈兰卿,她忙招了招手。至于身旁的两人已经准备离去,走之前玉侯还对嘉鱼说到。 “很快便会再见的。” 而未知名姓的少年临转身之际,才主动对嘉鱼温声说着:“我唤少阳。” 天枢卫并未阻拦两人离去,待沈兰卿下马时,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长街的阑珊灯影下…… 她的吻 为了寻到嘉鱼,沈兰卿调动了天枢卫,从东至北的坊街皆被封锁,如此佳节人茂时,这绝非易事,万幸是嘉鱼得人相救,听她讲了发生的事情后,沈兰卿吩咐了人入暗巷去,便先带着她回了自己的别苑。 簇满月桂的凉花阁中有湖畔的清风徐来,微微曳动地八角宫灯下流苏悄然扫过盛开的芍药,灯耀中花影落在蝉翼薄纱的窗面儿上,夜已深,月更圆。 沈兰卿正端来伤药,看着俯在窗前望月的嘉鱼,她伸了手去摸近侧的那排红芍,纤白的指点在花蕊上倏地一顿,像是瞧见了什么,忙回过头来诧然问着。 “咦!那边是孔雀么?” “是,待明日晨间了嘉鱼可以去看。” 子夜将至,院中养的孔雀多是栖息在花下,难免有一两只行在夜色中迎风开屏,借着月光嘉鱼才瞧清,听沈兰卿如此说,她一双眼儿都亮了不少,似极了南院中的小白鹿,欢喜的望着他,一扫先前的不愉。 “那今夜可以不用回宫么?” 沈兰卿挨着她坐在了绣榻上,阁中雀台明烛盏盏,他握过了她的手,撩起了新换的裙衫袖摆,早先便发现她此处有伤了,光熠下雪腕上的指痕加重,袖摆再往下褪去,肘间也撞的青紫了一片。他是既怒又后怕不已,更是自责未能护住她,第一次带她出宫竟生了这等意外,若是无人相救,后果又该是如何? 他再未多想下去,沾了药膏轻轻的替她擦拭。 “不回了,太子殿下已然知晓,让我明日再带你回宫便可……对不起,当时我若能及时的抓住你,也不会这样了。” 嘉鱼听得他话中的沉闷,看着他搽药的小心翼翼,便笑道:“无事,我也没伤着,而且恩人还帮我砍了那两人的手出气呢,今夜还挺好玩的,很多都是宫中未见过的。” 吃的饮的玩的,便是连人,那都是宫里常年难见的。 唯独没想到太子竟然会放她在宫外住一夜。 “听说我不见之后东街失火了,少傅可有受伤?”许是急着找她,沈兰卿袍下袖间还有火燎过的痕迹,衣物也来不及换,连发间都有些微乱,一贯的儒雅谦和风貌虽在,却又多了一些嘉鱼看不懂的东西。 大抵除了哥哥,现在怕是只有他会这样在意她的安危了。 沈兰卿未曾抬头,有些失落她不再甜甜地唤他一本声表哥,药膏擦拭手肘时,嘉鱼被清凉感刺的微颤,他下意识的俯身替她吹了吹,温声说着:“我不曾有事。” 桂花味的夜风散去了药膏苦涩,可距离太近,散不去的还是她那一身兰香,沈兰卿微阖着眸,替她抚好了长袖,后肩上被彩楼木梁砸到的地方还是痛的加剧。 当时百来盏花灯燃起,冲天的火光烧上了彩楼,他以为嘉鱼被压在了下面,便冲了过去……幸好,她不在。 弄丢了她,便是受伤也是应当的。 “待明日睡醒了,可以去院中瞧孔雀,南院里还有不少小动物,白鹿猴儿……是想要花么?”清越的声音一顿,立时就看透了嘉鱼的所想,月下的芍药花正是艳冶,他放下药膏就抬手去帮她摘了几朵来。 嘉鱼捧着花嗅了嗅,捻着淡黄的花蕊,一开怀连臂间的伤也不是那般疼了。 “谢谢!我只是想起街上小猴儿给的那朵花,可惜丢了。” 沈兰卿却懂,她惦记的哪里是花,而是今夜那些从未见过的新奇,再抬头时,天中的月已满,他胸腔下的那颗心却是生生的空了一半去。 嘉鱼从月光中回过头来,见沈兰卿莫名压抑哀伤的看着她,不解的眨了眨眼,怀里还抱着花,忽而直起了纤腰往他身前倾来,温软软的唇亲在了他泛凉的额间。 “快陪我赏月。” 沈兰卿久久怔住,比起天上那冷辉遍洒人间的月,她才更像是一轮暖了人心的小月亮…… 月下欢爱HHH 清辉下花影重重,晚风中桂香靡靡,子时已至,万物俱静,唯见天中月如玉盘。 沈兰卿只觉额前的那抹浅浅温热还未散去,心里空缺的这一处已被她吻的满满了,怦然的悸动中,揽住了嘉鱼软下的腰,含的却是她粉润的唇,糯糯的甜暖诱人深入,发乎于情他连拥着她的手都在颤,克制的温柔愈见升温,细细的吻着她,俯身与她交叠在窗畔。 “唔~” 嘉鱼惊瞪着眸,很快便有薄薄水雾浸润而生,直到沈兰卿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什么也瞧不见了,一片黑暗中,只有他缠着舌尖的吻,湿腻的越来越清晰,卷过腔壁的痒,柔柔的从喉间漫去了心头。 她低吟着奇妙地软了身子,被他抱入了怀,几枝芍药落榻还未觉。 沈兰卿的吻自然是不同于萧明徵的霸道,紧张中又揉满了爱慕的情愫,从舌尖到贝齿,挤拥着她又缓缓的吮弄,细微微的酥麻感一点点泛起,以至于嘉鱼要推开他的手,纠结的攥紧了他的衣袖。 直到他松开了手,月亮同他一起映入了她的眼中,唇上渐退的唇柔软而清凉,眷念珍惜的卷走了她的一切…… 嘉鱼也不知为何她并不太抗拒沈兰卿,丝衣滑下腕间时,她伏在芍药围簇的花窗畔喘的不成声儿,沈兰卿的吻一时在颈后,一时在肩头,霜肌沁凉,独他吻出红痕的地方一阵阵的发烫。 直到他从沉息卷入,两人一轻一重的迎合着情欲,颈畔已经起了热汗,被他用舌尖勾舔的感觉,是格外的羞耻刺激。 “啊~少傅——”嘉鱼仰着头急急咬唇,胸前被他揉弄的地方,明明力道温柔,却更痒地发胀,月光下的一切都在迷离模糊,她只能抓住手边的芍药花,紧紧地,缓缓的散着弱弱呻吟。 “公主、公主。” 兜衣尚在,旋在掌心中的乳尖已硬立如果儿,丰满的莹软早已比第一次碰她时又长大了许多,沈兰卿未曾去解开她的系带,脱去她的衣物倒更像是在亵渎。 如火的情焰灼人,连这般一声声的在耳畔唤着她,都是无比满足的迷醉和爱,后肩股股磨起的疼都化入了这甜甜的拥有中,激的他越发柔情似水。 抚弄、触摸、含吻……他耐心的为她带来不一样的欢爱,在月光下,在花香中,拥着娇软的她,第一次享受如此奇异的快感,这是连萧明铖都未曾给过嘉鱼的。 绵绵密密的热汗交融,他只将衣袍褪去了一半,露出的胸膛紧贴在她光裸的雪背上,缓磨轻压感触着她的青嫩细滑,没有什么都敌得过这一刻了,她就在他的怀中,这世间仿佛什么都不再重要。 “嘉鱼……” 进入她的那一瞬,他唤着她的名,柔情百转,充满了期望。 哪怕此时,他还深怕碰着她受伤的手肘,长臂环过她的颈下,让嘉鱼伏在其中,一手握在裙纱中的细腰上,半抬将着她,两人贴紧之处却因为还未彻底契合,而隔着些许距离,随着他一寸寸的抵入,娇翘的后臀彻底的坐在看他的腿间,湿热的润腻滑的漫开来,他闻到了更浓郁的兰香。 “嗯!” 两人同时发出的声儿,悄然融入了靡丽的夜中,却又让谁都是面红心跳。 可便是他再温柔,极致的深夜抵的嘉鱼不住急喘,十指泛粉的扣着他的手臂,发烫的脸颊一下下磨蹭在他张开的掌心中,耻骨大开,蜜肉被迅速扩张,分泌的濡热感将起,就被他缓缓的磨撑而过。 “啊~够、够了~” 她像猫儿一样奶声唤着,深顶的异物炽胀,胀的她浑身都在颤,指尖差些抓破了他的皮肤,沈兰卿自然是听随了她,蓦然停下,压抑着紧张的粗喘,将她的腰往怀中拦,如此一来臀下相连的地方愈发相合起来。 “好,我不动便是。” 嘉鱼趴在他烫烫的掌中,水漉漉的眼儿艳娆虚目看来,他满额是汗,却笑的柔逸温雅,再不敢多一份的异动。 他不肯再动,连月光花香似乎都在这一刻凝结了,只剩下火热热的体温,烫的嘉鱼不自禁断断娇吟,蓬勃的肉物更是胀的她腰软。 出了水,幽窄的花径竟自主的在吸他而入,臀下渐沉,彻底抵拢时,她张口含住了沈兰卿的手指,忍下了那一声快慰尖叫。 情潮如浪袭,山海皆覆,她牙齿咬在了沈兰卿的指尖,他再未忍住,重重的深顶了一下。 “唔唔~” 眼前一片绚烂华光急急闪烁,开屏的孔雀,盛放的芍药,深深的廊道……一切都在扭曲变幻,嘉鱼似是出了幻觉,竟在长廊花影后,看到了一抹孤傲的银色身影,若月中走来的谪仙,停在了那一处,冷冷的看着这一端的春情艳丽。 那是—— 更哆文章就捯ΧяòǔЯòǔЩЦっ℃òм -- 此生只你一人H 偏这一瞬快感来的急烈,娟娟雪白的臀儿抖在沈兰卿的腿间,淫腻的兰香流溢,几番深顶未止,更将嘉鱼送上了欢愉织成的柔软云端,声声吟唤盎然娇媚,随着夜风,诱去了长廊下,动听的像是在唱着歌儿。 抵入浅出,深碾轻磨,起起伏伏,再是落不下去。 愈发的热、愈发的湿,被他填满的肚儿更愈发的胀,嘉鱼快分不清究竟是他的粗硕,还是她的缩夹,敏感的密处生满了酥痒,从穴心直涌灵台,魂儿已随他销了…… 沈兰卿何尝不是那般蚀骨惊心,天翻地覆的沉沦徘徊,冷月尚在中天,凡人远不可及,而怀中的这一轮小月亮,今夜却独属于他。 没有东宫,没有萧明徵,没有乱伦强迫。 这里只有他和她,交融在了月光中的欲潮里。 嘉鱼再睁开眼时,廊道那一端空荡荡的什么也无,只余下月光抚着花影,清风吹走了零落的花瓣。 高潮一瞬崩泄,极乐渲染了身体每一处,从他至她一浪又一浪的卷起,她是如此的轻,如此的软,跌晃在他怀中,唤醉了他的心神,溢湿了他的长腿,两人十指交扣着抓住了一朵芍药,相融的汗湿亮亮的落在了花瓣间。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嘉鱼腹中还热胀的厉害,沈兰卿温柔抚在肚儿上的手掌,只缓去了些许酸慰,裙衫下潺潺流溢的粘腻还被他撑塞着,两人无声相拥望着圆月,今夜的一切生的巧妙又合乎人心。 “嘉鱼,我心悦你,兰卿此生只你一人。” 被他吻着脸颊的她未动,只软乎乎的偎在他掌中,再未有比这悦耳的话了,却不知为何,恢复了清明的脑海里,想的却是暗巷中,替她用手遮挡血腥的那个少年。 他也很温柔…… 晨间嘉鱼醒的迟,沈兰卿抱着昏昏沉沉的她去入浴,虽是第一次,他却极细心,便是衣裙也只消嘉鱼乖乖坐着,他一件件的替她穿好系紧来,嘉鱼彻底醒了时,连发髻他都帮她挽好了,漂亮的琉璃簪露在乌发中,剔透的颜色很新奇。 “这本是想待你及笄时再送给你的礼物。” 确实是送给她的,因为簪头竟是一直胖萌萌的鱼儿,嘉鱼抬手去摸了摸,笑眯着眼:“它好胖!” 沈兰卿亦笑了,初次见她时,瘦弱的惹人怜,那时他便想将她再养胖些才好,就如这琉璃鱼儿一般,岁岁平安康健,轻揉了揉她的头顶,他道:“走吧,去用早膳。” 昨夜的一场欢愉过后,两人无形中似乎多了些不一样的亲昵,不过仅限于沈兰卿,若再看仔细些,嘉鱼还是与往日无异。 倒是游园时,嘉鱼格外欢喜,吃着糖块看遍了各种飞禽走兽,待沈兰卿牵着她的手走过九曲桥时,一只雪白的猫毛茸茸的滚到了嘉鱼裙边。 “哈哈,这猫更胖。” 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笑,沈兰卿微愣,那是与容色无关的失神,只想让她永远如此最好。 “这……也是要送给你的。” 他低声说着,温雅的面上多了一些异色,不同于发簪,这只猫他很早前就想送给她了,有这猫儿陪着困在东宫里的她,应当会好些,可偏偏太子未允,抱去的猫照旧抱了回来,一日日的被他亲手养胖,到今日才被她抱入了怀。 嘉鱼撸着猫,只觉哪里都是舒服的,连同沈兰卿说话都是往日少见的活泼灵动。 “怎么都是送我的?可惜不能带回宫了。” 沈兰卿一时默然,这世间美好的一切,他都想送给她,初见时,他就这般想了。 她从来都不是一无所有的…… 芍药塞满 见过宫外的一片繁闹,再回了肃穆的东宫,沉寂中多了嘉鱼渐知的压抑。 沈兰卿并未在玉华殿多做停留,将放下手中那些从宫外带来的吃食玩物,便有宫人请他去正殿,嘉鱼只当是太子召他,却不想一刻钟未到,又有宫人前来,这次是太子传她去西苑。 忆起昨夜情乱时如梦似幻看到的那抹身影,嘉鱼忽而有些不安。 这是她第三次来西苑,往日只见过桂院中的簇簇橘红丹桂,竟不知半山之隔处,是开满了芍药花,各色妍丽争芳,团团浓冶,比之沈兰卿别苑中的窗下几丛芍药花枝,此处更见名品珍贵和数量奇多。 嘉鱼心头的不安已是浓浓的不祥了。 她走的渐慢,晨间沈兰卿亲手为她穿的那双攒珠绣鞋悄声踩着青石,及了脚面的裙摆簌簌扫在花枝下,只想转身速离了这地方,远处散了轻纱的花榭大如寻常殿阁,几阶的玉台下,是久日未见的魏忻,青竹般的身形挺秀静伫,见她过来便颔首拜礼,将手中一只梅花眼的流苏竹篮递了过来。 “太子殿下吩咐,若公主来了,需摘满花再上去。” 嘉鱼迟疑的抬头,微微轻扬的细薄雪纱之后什么也瞧不清,却更叫她心中发紧生惧,像是那里面坐着要活生生吃了她的猛兽。 秋日天朗气爽,再不似前两月的炎热,这些精心伺候的花儿一朵胜一朵娇艳,嘉鱼足足摘了一篮拎着上了花榭去,那人便坐在玉壁桌畔,独弈珍珑。 明光随风入帷,将煮的茶香淡溢,萧明徵并未看她,皙白净长的指捻着玉盏浅呷了茶汤,殷红的唇微弯而起,慑人的美昳之余是与生俱来的凉薄孤冷。 “好玩么?” 嘉鱼本就发紧的心都在跳了,微喘了一口气,清声回道:“尚可。” “过来。”玉石制的棋子被他徐徐把玩在双指间,落入局中时,啪嗒一声轻响脆的悦耳。 不过去自然是不可能,嘉鱼将竹篮放在了桌上便坐在他身旁,粉间白的对襟半臂襦裙还是宫外穿回来的,罗绮上堆花簇蝶颇显少女娇俏,棋局复杂她是瞧不懂,却是一心在怵惕着萧明徵。 只见他忽而抬手朝她而来,还不及躲避,发髻上的那支琉璃鱼就被他抽走了。 “此物与你甚似。” 他说这话时神情淡漠非常,难辨不出善与不善,倒是摩挲着簪柄的手指,几近相仿的剔透,就是这般完美的一双手,握牢了大晋的皇权,操控着天下的生杀。 蓦地漫不经心松了手,长簪直直坠砸去了地间,只是一瞬间晶莹漂亮的鱼就碎没了形。 嘉鱼一时也说不出是气还是怕,袖下的十指绞地死紧,摔碎的又哪里是簪子,只怕他更想弄碎的是她。 “这是少傅送我的礼物……” 她喃喃着,低下的细颈上还留有昨夜情烈时的爱痕,萧明徵只平静看着,若非此物是沈兰卿所赠,他又怎会如此,捻起嘉鱼白润发凉的下颏,蓝中的芍药映的她双眸明丽亮泽,似乎只需去用力含住,便能尝到无尽的甜。 “这一苑的芍药,可比得他窗下的那几枝?” 嘉鱼悚然一惊,立刻明白昨夜那并非幻象,他当真深夜出了宫,还看见…… “啊!” 下巴快被他捏碎的痛,让嘉鱼下意识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和长袖,水一般的凉滑龙服被她扯地紧紧,也撼动不了他半分,更重的痛很快压来,她生生被扯去了地上,失力的摔跪着趴在了他腿间。 长指掐去了双腮上,抬起了她的脸,嘉鱼退不开只能难受痛仰着,呼吸急颤,不慎撞到了脖子已经红了一片。 最难受的却莫过于檀口内腔,因为强制紧捏,牙齿顶的双侧又疼又酸,但凡她一抵抗,最先受伤的只会是自己,她苦拧眉,眸间氤起了漉漉水光,充斥着惊惧。 蓝中的芍药被他取了一朵嫣红的,掐去了叶柄,大团的花就往她口中塞来。 “呜——” 嘉鱼根本含不住那么大的一朵花,被他用手指插的当即哭了,萧明徵却根本不为所动,甚至愈发可怕,面不改色的将所有花瓣一一按入了她嘴里。 然后俯身抱起泣不出半点声音的她,将人放在了棋局之上。 “既是喜欢,剩下的这些花,便用另一处吃吧。” 作者菌Ps:不管,我要放飞自己了~下章慎入吧~留言多了就努力加更哈哈哈 更哆文章就捯ΧяòǔЯòǔЩЦっ℃òм -- χyùzんаǐωù八.cóм 满穴的花瓣 HHH 大团的花塞堵着檀口难以呼吸,连惊起了热汗的鼻下都窒住了,嘉鱼在紧张眩晕中胡乱挥着手,却怎么也推不开萧明徵,右脚被他提握而起,蝶裙下的单薄绸裤几乎是蛮力扯下去的。 他在生怒,竟怒的是她昨夜与沈兰卿交欢? 踝上疼的细骨在他指间颤栗,绸裤连着鞋袜纷纷散落在地面,秀长霜白的腿扯的更高了些,光裸的臀儿还在抗拒的扭着,连带棋盘上的玉子也清脆的跳去了下面。 风过轻纱扬起,吹的腰下裙裳凌乱卷积,任由嘉鱼再如何挣扎,也敌不过萧明徵的钳制,白日昭昭,她就如此被他抬在花榭玉桌上,艳丽的芍药花,一下下的扫在她强制分开的腿心间。 花瓣娇嫩,触及的少女粉缝亦是稚嫩出奇,不一样的质感从阴阜上痒到了雪股间,来回旋弄。 紧阖的穴口在翕动,也分不清是她的害怕抑或敏感,却清晰可见一夜欢爱后未褪的红肿,清晨这处方涂过药膏,淡淡的兰香清透,似是染着一层薄薄的蜜,弄的芍药花瓣都湿了。 萧明徵再未多言,颇是无情的将花往她嫩出水的肉孔里塞,一如方才往她嘴里弄时的推按着。 扯下的花瓣一片片的顶进穴肉中,方才还微微翕动的阴唇已经在缩绞了,湿淋淋的长指按着绯色的花,艳靡刺目,不过都不及她搐动的腿畔,被男人吻过情痕更灼目。 嘉鱼哭的厉害,万幸塞入的是花瓣,不疼却倍觉耻辱,几次强撑着腰想去挠萧明徵的脸,都被他给按了下去,随之是更多的花被塞进来,越发的充胀,撑的内穴连缩颤都不能了。 再一次见识到他的可怖,恐惧直透入骨中。 “不是喜欢花么?孤将它们都喂给你了,哭何?” 缕缕晶莹的水液漫过股缝,微凉的湿被他用手指缓缓刮弄着,提拎起来的小腿抖的瑟瑟,含不住的花瓣有几片从她的穴口落了出来。 口中的芍药已被嘉鱼咬碎,纷杂的花汁漫的喉间都是奇异苦甜,一篮子的花七零八残,似极了被无度蹂躏着的她。 “或,你是更喜欢他?” 握在脚间的长指无形中多加了力道,捏的嘉鱼眼眶里的泪落的更快了,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沈兰卿,她几乎是本能的在摇头,不过很快,待萧明徵的手冰凉的按在她的腹间,重重揉压而来,她就再无力多动了,纤瘦的身形骤然痉挛。 胀,泄不出的胀,被他重力压弄在小肚子,腹下最敏感的地方一并牵连,肉壁急剧挤压花瓣,团团嫩蕊又盈充着膣道,只是一瞬间,从穴口漫淌出的水液变了色。 浸的裙间斑斑淡红,如她潮粉的身子一样魅人。 萧明徵神色如常,松开了嘉鱼的腿,看着她从玉桌上软软的跌落去了地间,彩线绣制的蝶飞在裙摆上,半遮着她浑圆雪嫩的臀,一缕红汁溢过,连她战栗的哆嗦都弱的可怜。 徐徐拭去掌中湿腻,洁白的绢帕飞落在嘉鱼的脚间,漆盘上他随意布下的珍珑已乱,黑白分明的玉子都透满了她的气息,捻了一粒在指尖,重重一捏,玉石顷刻化作了灰。 寂静中,有什么东西在翻涌着冷硬的心,再未看地上的嘉鱼一眼,萧明徵转身离去。 直到良久后,守在花榭下的魏忻才走了进来,从地上抱起了半是晕厥的嘉鱼,小心翼翼的取去她口中的芍药花,她才急喘着软趴在他肩头睁开了哭红的眼睛,重重裙裳下,大量的湿碎花瓣滑出,亦是他一点点的在擦拭。 “魏忻……”她嘶哑的声音柔不可闻。 “公主。” 薄薄的绸裤罩住了她的腿,再看不见那些烙下的吻痕和指印,沾了湿濡花汁的罗袜被他收入了袖中,赤着脚儿替她穿上了轻软的绣履。 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想。 “杀了他如何?” 那是嘉鱼的声音,软软无力的带着哭音,在他耳边轻若鸿羽,是魏忻这一生听过最悦耳的,可惜却再没了初见时的纯稚。 “好。” 并枕同眠(加更) 秋后的天渐凉,废黜皇后与太子的圣旨到底是收回了,这一次的风波逐渐平息,任由赵贵妃如何哭诉,也未能替残了腿的萧明瑁讨来半点公道,皇后依旧是皇后,太子也依旧是太子,倒是她在未央宫前哭的太久,被皇后以扰乱帝心为由,降去了妃位,有苦也不敢再言。 这一番,无论前朝还是后宫,再翻不起浪了。 恰逢夔王自西都回京,宫中暗涌的诡异阴霾被一场宫宴的奢靡繁华涤去,再燃起的是看不见的皇权硝烟。 宫宴如何盛大,嘉鱼只在宫人们的口中听了一二,还有八九是她们争相说着夔王风采是几多美好慑人,说的多了,闲来无趣的嘉鱼竟也好奇了起来。 其实她是见过这位皇叔的,就在六年前,她被萧妙安使人丢进太液池里,是夔王让人将她捞了起来,才保住了命。 不过那时她命悬一线,也只将他看了个模糊的大概,倒独独还记得他吩咐人去召太医时,声音是极好听的。 亥时夜深,嘉鱼拥着锦衾睡的渐沉时,萧明徵才入殿来,同这几日一般由内侍服侍着盥洗更衣后,便入了榻帷中,自然躺在嘉鱼旁侧的枕间。 嘉鱼揉着眼睛,两人还有些许距离,她眼皮发沉的看着他清冷昳丽的侧脸,合拢的那双眼睛,长睫浓密的连女子都不及他好看,最叫她弄不懂的却是,入东宫几月来,他这几日破天荒的总是深夜来玉华殿,也不迫着她欢爱,仅仅是同榻共眠,天未亮便早早离去。 一切,似乎是那日花榭后起的改变。 “大皇姐邀我明日去御园赏菊……可以去吗?” 她糯糯的说着,很多东西都被她小心的藏在了心底,留下的只是对他的乖从,似乎所有的刺都被他成功拔除了。 “嗯。” 哪怕是并枕同榻,他依旧冷若寒冰,威仪犹在,好在沉沉的应了一声,算是允了她,嘉鱼仿若错愕的看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不过再怎么稀奇,她也没多看,得了应允就抱着前日里新缝的布娃娃转过了身,背对着他去。 再是顺从,还是掩藏不了厌恶和惧怕。 下一瞬,她被一股力道往后拉去,萧明徵居然侧身将她抱入了怀中,一如她抱着布娃娃,沉香笼来,长臂环的她软腰动都动不得,嘉鱼紧张地咬住了唇。 “唤我。”他在她耳边冷冷的命到。 嘉鱼抓紧了不大的布娃娃,那是她最近唯一的安全感。 “太子……哥哥……” 再然后,什么动静都没有了,沉寂里帐外烛光熠熠安然,久到嘉鱼也在抗拒中不知不觉倚着他怀中睡了过去,一夜里连梦都变得无端奇怪起来,等到她惊醒时,天已经亮了。 萧明徵早不知离去多时。 而如意金钩挑起的凤幔外,本该在她怀里的布娃娃,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丢去了地上,静静的趴在那里,仿佛比她还可怜。 χγùzんαìщù8.cōм -- 并枕同眠 (加更) 并枕同眠(加更) 秋后的天渐凉,废黜皇后与太子的圣旨到底是收回了,这一次的风波逐渐平息,任由赵贵妃如何哭诉,也未能替残了腿的萧明瑁讨来半点公道,皇后依旧是皇后,太子也依旧是太子,倒是她在未央宫前哭的太久,被皇后以扰乱帝心为由,降去了妃位,有苦也不敢再言。 这一番,无论前朝还是后宫,再翻不起浪了。 恰逢夔王自西都回京,宫中暗涌的诡异阴霾被一场宫宴的奢靡繁华涤去,再燃起的是看不见的皇权硝烟。 宫宴如何盛大,嘉鱼只在宫人们的口中听了一二,还有八九是她们争相说着夔王风采是几多美好慑人,说的多了,闲来无趣的嘉鱼竟也好奇了起来。 其实她是见过这位皇叔的,就在六年前,她被萧妙安使人丢进太液池里,是夔王让人将她捞了起来,才保住了命。 不过那时她命悬一线,也只将他看了个模糊的大概,倒独独还记得他吩咐人去召太医时,声音是极好听的。 亥时夜深,嘉鱼拥着锦衾睡的渐沉时,萧明徵才入殿来,同这几日一般由内侍服侍着盥洗更衣后,便入了榻帷中,自然躺在嘉鱼旁侧的枕间。 嘉鱼揉着眼睛,两人还有些许距离,她眼皮发沉的看着他清冷昳丽的侧脸,合拢的那双眼睛,长睫浓密的连女子都不及他好看,最叫她弄不懂的却是,入东宫几月来,他这几日破天荒的总是深夜来玉华殿,也不迫着她欢爱,仅仅是同榻共眠,天未亮便早早离去。 一切,似乎是那日花榭后起的改变。 大皇姐邀我明日去御园赏菊可以去吗? 她糯糯的说着,很多东西都被她小心的藏在了心底,留下的只是对他的乖从,似乎所有的刺都被他成功拔除了。 嗯。 哪怕是并枕同榻,他依旧冷若寒冰,威仪犹在,好在沉沉的应了一声,算是允了她,嘉鱼仿若错愕的看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不过再怎么稀奇,她也没多看,得了应允就抱着前日里新缝的布娃娃转过了身,背对着他去。 再是顺从,还是掩藏不了厌恶和惧怕。 下一瞬,她被一股力道往后拉去,萧明徵居然侧身将她抱入了怀中,一如她抱着布娃娃,沉香笼来,长臂环的她软腰动都动不得,嘉鱼紧张地咬住了唇。 唤我。他在她耳边冷冷的命到。 嘉鱼抓紧了不大的布娃娃,那是她最近唯一的安全感。 太子哥哥 再然后,什么动静都没有了,沉寂里帐外烛光熠熠安然,久到嘉鱼也在抗拒中不知不觉倚着他怀中睡了过去,一夜里连梦都变得无端奇怪起来,等到她惊醒时,天已经亮了。 萧明徵早不知离去多时。 而如意金钩挑起的凤幔外,本该在她怀里的布娃娃,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丢去了地上,静静的趴在那里,仿佛比她还可怜。 作者菌Ps:补个福利更来~明天继续努力更新!狗太子要苟不住了~ -- 求生无门 (我回来啦~) 求生无门 (我回来啦~) 秋日的菊生得百形千艳,逶迤御园中是连绵望不绝的花簇,萧妙殊一面笑着同嘉鱼讲菊花品貌,引着她慢悠悠地往里走,一面挑了绽开的花,用金剪断下轻轻放入蓝中,说是一会儿要送去给沈皇后。 皇妹怎么了? 眼看嘉鱼忽而脸色不甚好,萧妙殊还颇担心的询问,又何知嘉鱼只是因为看见放满花的竹篮,想起了前些日的事情 嘉鱼忙摇了摇头,她与萧妙殊并不亲近,能应她所邀前来御园,一是想试探萧明徵的底线,二是也想出东宫走走,偏偏这大半个时辰走来,大皇姐总在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一会儿是说大驸马在官场如何艰难,一会是问太子近来可好,甚至还提及吏部有个什么空缺需要人补上,前者嘉鱼未曾见过,后者嘉鱼不想提起,至于吏部的空缺,她则是茫茫然的看着大皇姐,表示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亏得萧妙殊也不是一般人,还能继续有说有笑。 明里暗里的又点拨了几次,见嘉鱼实在不上道,萧妙殊满脸的笑都淡了,若非这丫头总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她都怀疑嘉鱼是不是在装傻充愣。 可惜两人往来太少,萧妙殊一时摸不清嘉鱼的底,也只能以貌断人,当她是个空有美貌却无甚头脑的小可怜。 既如此,她只能换另一条道了。 这花还鲜着,要不皇妹先去前头的天阁上坐坐,那处可是能瞧完整个宫城,风景极好,我将这些送给母后了,再回来陪你走走。 嘉鱼随了她所指望向不远处的六层高阁,琼楼高筑,丹楹刻桷,确实是个好去处,她点头应下后,萧妙殊便带着宫人往地坤阙去了。 自下而上,敞开的云窗透来凉风,到第五层往外看时,巍峨宫城繁美的夺目,嘉鱼久久眺望,第一次站在这般高的地方去俯视,心中毫无惧意,有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裙间飘带飞扬,连风都多了自由的甜,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不过再上一楼看见萧妙安后,嘉鱼所有的好心情都消散了。 这大概才是今日大皇姐邀她出来的真正目的。 小贱种,皇兄保着你,兰卿哥哥护着你,你真该一辈子都躲在东宫,因为只要你出来,我定杀了你!我最重要的人都被你抢走了,往日只是厌恶你,如今我是真恨,恨的连让你痛快死掉都觉得不甘心。 三人一团滚了下去,纠缠间有一人拧住了嘉鱼快要挣脱的脚,狠狠的跺了下去,脚腕间立时碎裂的痛,反倒激的嘉鱼更快翻身到另一旁的楼口,在萧妙安畅快的笑声中,她又摔下去一层。 作者菌Ps:宝贝们元宵节快乐~居然半年没更文了,身体一直不大好,十一月份的时候做了手术,人生第一次躺在手术台上,太可怕了,现在恢复的不错,不过人回老家过年了,只能凑时间码字,更新可能还不稳定,但是不会弃文的,只要能码字就会写,在这跟等我的小可爱们道个歉,让你们久等了!希望新年里,大家都能身体健康,快乐美美~ nbsp; 萧妙安从座榻上忽的站起,明艳的面上皆是狰狞狠意,这次借萧妙殊之手将人骗了来,便是打定主意要弄死,之前几次吃了嘉鱼还手的亏,这次她学聪明了,一扬手,四下早做准备的嬷嬷就上前去擒人。 本宫真想知道将你从这上面扔下去会如何呢。 嘉鱼跌跌撞撞的摔倒再爬起来,这一刻她是不想死的,不论是萧妙安还是萧明徵,亦或是哥哥和沈兰卿,都让她开始有了执念,为什么他们可以一而再的伤害她抛弃她,大概是因为她太弱,弱的只要被萧妙安的人抓住,从六楼抛下,那些过往的恨和伤心便都枉然了。 退路被阻,也不能冲过去抱着萧妙安一起跳楼,嘉鱼自然不能束手就擒,面无表情的一步步退后,倏地转身拼足了气力朝楼口的两人撞去。 逃吧逃吧,你以为能逃出这里么? 从六楼将她丢下去,这个从小她便无比厌恶嫉妒的皇妹,便再不会出现了,也再不会有人同她抢兰卿哥哥了。 嘭 既是打定主意要人命,萧妙安自然好生安排了一番,有人擒嘉鱼,也有人去捉她带来的宫人,更有人从一楼涌上,关了阁门来拦最后的逃生之路。 可她凭何要这样离去? 眼看着嘉鱼往下跑,萧妙安反倒不急了,她就要让萧嘉鱼尝尝这种求生无门的绝望,一如那日她被她拖入水底时,剜心刻骨的疼。她甚至朝下面的人吩咐放嘉鱼跑,只要在一楼将她抓住,再带上来就可以。 她要活着,活着将那些伤害和抛弃,一一还给他们。 她踩上了三楼的窗,在有人快擒住她时,毅然跳了下去,眼睛看的却是走近天阁的另一人,他负在身后的双手,缓缓朝她张开了 -- 他的私印 yaōgūosнū.čōⓂ 他的私印 接住她的那双手臂强而力遒,竟是稳稳的将她纳入了怀中,惊惧之余,嘉鱼紧闭的眼才虚虚睁开些,逆光看去,这人是她不曾见过的,直到他说了一句话,声音好听的近乎熟悉,是她曾在何处听过的,偏生这会脑中乱的厉害,怎么也想不起来, 瞧瞧我捡到了什么。 他戏谑一言,微低的面庞与嘉鱼凑地近了许多,看着她的目光中糅杂了奇异的温煦和冷峻。 可明明他是在笑,却让方才死里逃生的嘉鱼,又有了窒息的恐慌,直接晕厥了过去。 长窗透着秋日的余晖,在殿阁华美的锦毯上缓缓褪去,嘉鱼从大榻上坐起,恍惚的看着窗畔,入目皆是一片陌生,衾被从肩头落下,骨间还回着一阵胆颤的寒意。 有人在看着她。ρǒ⓲Mǒ.ⒸǒM(po18mo.com) 嘉鱼穿起脚踏上摆放齐整的粉缎宫鞋,才走出一步去,腰间落下一物,在地间敲地轻响,她疑惑的去捡起,却见是一方系着丝带的墨玉印章,雕着一尊小小的独足怪兽,似牛却无角,诡异又凶狞。 稍稍捏捻,凉润细腻的玉间还隐有金丝,说不出的贵美,握在莹白的掌心中,浅浅的便印出了一个夔字。 嘉鱼骤然侧首往远处的珠帘外看去,坐在那里的人正在徐徐饮茶,目光早已不曾看她,可身体间那股子颤意不减反增,一时间是奇怪的阒静。 握着小印章她慢慢走了过去,记着他方才的救命之恩,她快了几步。 半掀了珠帘,最后的一抹夕阳落在她身上,绚丽的霞光中,倾城的容颜瑰美动人。 皇叔? 她唤的轻快,像极了笼中的百灵鸟,细软的声量犹如浸了蜜。 那方私印是如何系上了她的腰,嘉鱼不知,但是这方印章的主人,显然是眼前这人,这是他第二次救她的性命了,第一次还是六年前,他下令让人将她从池中捞起的。 夔王却未曾应她,端坐的身形更像是威严的佛像,毋庸置疑,他的姿仪极佳,是嘉鱼不曾见过的成熟俊美,只见长指间把着一只天青色的莲花琉璃盏,清淡怡人的茶香袅袅,目光向她凝来时,嘉鱼的心又跳的快了许多。℗ǒ⓲ⓜǒ.Ⓒǒⓜ(po18mo.com)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小半步,捏着印章的手微抖。 他身上无形有一种让她害怕的东西,不久后她才知道,那是浴过血踩过颗颗人头的煞气。 你名嘉鱼?他沉笑着,还有几分温柔的继续说着:可喜欢? 嘉鱼看着手中的小印章,只觉烫手的很,这是皇叔的私物,他却在她昏迷时,系在了她的腰上嘉鱼先是点点头,在夔王和煦的目光中,又摇了摇头。 先是认了自己的名,后是表达自己并不太喜欢他的印,抬了手就要还给他。 谢谢皇叔救我,大恩嘉鱼来日定报。 她站的近了些,裙纱披束的腰肢极为细美,捧着墨玉的十指更是纤嫩,萧恪显淡然的饮了一口茶,将喉间属于她的那股兰香重重吞噬,意味深长的念着那两字。 来日啊。 嘉鱼不知他何意,却是有些羞愧的低了头,两次救命之恩,她却不能早日报答皇叔,只能期以后了。 收下吧,这是本王送你的礼物。 话间已带了不容反对的命令,嘉鱼咬唇握着印章,她该回东宫了,朝夔王行了一礼她便说要离去,他倒不曾多留,临出殿门时嘉鱼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 他已将盏中清茶一饮而尽,侧留的背影巍然如山踞,是好看却又暗藏危险的。 这便是皇帝和太子都在忌讳想要铲除而不得的夔王萧恪显。 忽然他也回头朝她看来,那一眼惊的嘉鱼提裙就跑,复廊下是盛开的百菊,飞过的裙摆扫在花间,四下都是花香,她跑的太快,不期然便在转角处撞上了一人。 直冲冲的力道,使得嘉鱼将人扑倒在了地上,嘭的一声,疼的却不是她。 啊你、你还好吗?来不及道歉,她慌忙忙的伸手去扶那人的头,生怕是将人撞伤了。 明明是疼的厉害,躺在地上的瘦弱少年却是强忍了下来,他瞬间认出了她,刹那的惊喜竟然冲去了疼痛,摸着后脑的那双小手,哪怕是不经意扯断了他的头发,也半分不觉,只涨红着本就苍白的脸,愣愣看着咫尺间的她,吃力的说着。 别、别担心,我无事的,你可有摔着? 作者菌ps:这章写了好久好久,终于把皇叔跟白月光放出来了~养病养的越来越佛懒慢,全靠看小天使们的留言挺过来的o(﹏)o -- 魏少阳 ⋎aōgūosнū.čōⓂ 魏少阳 嘉鱼叠在他身上,倒没摔着哪里,只是裙下膝间碰到了早日在天阁上带的伤,起来的有些吃力,还不小心跌在了他怀中两次,才堪堪站起。 对不住,若不是我跑太快你为何在这儿? 一怀的兰香盈盈散之不去,扶在臂间的小手直让魏少阳心跳加速,头间疼的厉害又似注入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让他有怔怔张的发晕,看着满面担忧的嘉鱼,此时唯有胸中无处遁形的欢喜,让他知道自己还是清醒的。 未想那夜一别,竟然还能再见,还是如此之快。 我是随义父而来。 他身形瘦高,被嘉鱼扶着站稳,绣了兰草的衣襟微乱,连束发的冠带也是被她揉散了,好在比上次见时减了几分病色,莫怪嘉鱼总觉得在何处听过他的名字,仔细一想就问到。 你义父是夔王么?嘉鱼听沈兰卿说过,夔王萧恪显年近三十也未曾纳娶过妃妾,膝下却早收有一义子,请旨立为了夔王世子,便唤少阳。 魏少阳才要开口,却没忍住喉间一阵剧咳,方才还透着些红晕的面庞立时白的惊人,见他咳的腰都屈下了,眼看就要喘不上气,嘉鱼下意识伸手去帮他抚了抚背心。 对了,她还听沈兰卿说过这位世子,自幼差不离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ρǒ⓲Mǒ.ⒸǒM(po18mo.com) 幸而魏少阳是随身带了药,嘉鱼喂着他吃下,扶了人在花阶上坐了少倾,他才有了说话的声,彼时清癯秀美的少年红着眼眶,缓弱的呼吸着,有些吃力还是努力温柔的说道:吓到你了吧。 嘉鱼能察觉到他的懊丧,摇了摇头,手中握着替他擦过汗的绢帕,柳眉下明亮的眼睛直直凝着他。 太医们怎么说,你这病可能治好? 他们说这是娘胎里就落下的病,许是一生都医不好,不过也说不准是能好的。魏少阳倒是习惯了,不悲不喜,他甚至知道那些太医们说,他这一生可能并不会很长。 嘉鱼有些发愁,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有些人只是见过一面,便足以让她恨足一生,有些人却也是一面,就可将她心防卸去。 一定会好的。 看着嘉鱼笃定的样子,魏少阳心中有了一种极充实的感觉,自小便有无数人这么安慰他,可每个人眼中都带着对他的同情和怜悯,仿佛他很快就会死去,从幼时的惶恐难安到如今的淡然处之,他已经不再需要这些话了,唯有嘉鱼,这个见过第二次的少女,她在担忧,在发愁,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怜悯。 他深深地呼吸着。 直到另一端复廊下走来几人。 公主,太子殿下令臣等接您回东宫。 嘉鱼抬头,只见魏忻已经走近,萧明徵既是遣了人来此接她,定是知道了前因后果。 作者菌ps:啊啊嘉鱼跳楼前伤了脚的,前章里我竟然忘记了,对不起,大家尽量忽视一下~女主大概要开始发招了 -- 拖曳着满xue花rou HH 拖曳着满穴花肉 HH 呜!太、太子哥哥~ 嘉鱼被那深入的一顶,满的直颤,好些时日不曾欢合过,稚嫩渐熟的身子全是对萧明徵的抗拒,偏生又被他压的牢牢,逃不脱只能受着他沉沉的抽动,火热热的湿腻濡乱了身下,也不知被他迫着唤了多少声了,甜软的声儿抖着在泣吟,似欢愉又恼怒。 殿中掌了明灯,旖旎的光芒幽幽,萧明徵循着那雪色的细腰贴紧,无形的压制着她的挣扎。 继续叫。 骨节分明的长指缠住了她的细腕,提起便按在了柔软的枕间,微凉的唇吻着她莹润的肩,烙下一道道情欲的痕迹,直到听见她被撞的哭唤不住,他才微眯着眸,在舒畅的回味着什么,额前那一点朱砂痣愈发妖冶。 嘉鱼是瞧不见覆在身后的他是何种可怕神情,唯一自由的是那双脚儿,无助的蹭踹着凌乱的大榻,脚趾红艳的快速蜷缩,也不敌他撞入的速度。 重而猛烈,拖曳着满穴花肉都在为他吟唱。 自傍晚嘉鱼被魏忻接回东宫,便被萧明徵抱入了殿内,不由分说褪衣行事,半点未提及关于萧妙安的话,嘉鱼更是没得机会多想,饶是厌恶这档事,也控制不住被颠出情欲来,到底是被他掌控了身体,云起雨骤,翻来覆去,竟是连时辰都迷茫了。 啊啊 双腕被掐的实实,嘉鱼只能酡红着脸儿艰难蹭在软枕中,散乱的乌发交织着靡靡热汗,腹下律缩的花心又被他捣的一紧,刺激的她直仰头软软的叫,费力睁开的眼儿里全是潋滟水光。 不要、不要进了呜! 万千肉欲奔涌,回应她的却是他更用力的插顶,春潮极乐。 重重纱幔华美,围着大榻内扭曲叠压的两人,似要不死不休了。淫乱的湿泞、浓热的兰香、欲望的呻吟,皆在这一刻被锁在了这牢笼之中,出不去,还更甚激烈。 直到高潮久久来临,喷薄的疯狂,蚀尽了嘉鱼的骨肉魂魄。 嘉鱼疲惫的仰躺在榻间,无力的急急呼吸,一身雪肤潮粉的柔美冶丽,欢爱的痕迹满布,体内仍沸腾着那股酥麻的快感,却不防被萧明徵握着脚踝拉开了腿。 他的呼吸比她重的多,深不见底的眼中似乎什么都没有,又更像是深渊,在吞噬着她的一切。 长指揉开了嫣红的穴肉,透亮的湿泞间不由涌出潺潺的白浊来,细嫩的肉儿有些害怕的在缩,又在他用手指 尖利的哭声开始充满愤恨,嘉鱼不由想起,她那时在东宫见到的萧妙安,高贵的犹如一只凤凰,艳美的栖在萧明徵身侧,她才是帝后之女,能无视这世间低微的一切,她依赖的皇兄,爱慕的表哥,那都是嘉鱼所不可及的。 嘉鱼虚脱的含着萧明徵的手,吃着那怪异的味道,粉嫩的舌头被他撩拨的痒痒,颊畔湿腻的发丝被他抚去,渗着泪的美眸被他吻了吻。 二皇姐,我在这里呢。 倏地,萧妙安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狰狞的表情瞬间变的无比恐怖,她在惊惧、在不解、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她就是一个贱种,她就该死!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护着她! 手指的凉,精水的热,让空空荡荡的身体尝到了来自男人的填充,嘉鱼极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微咬的唇间热息轻喘,被他抠弄的淫泽流溢。 还萦绕着情欲的沉息已然泛凉,就和他此时的目光一般冷厉。 直等到他出去了,她才由着宫婢们清洗换衣,站在云窗下嘉鱼很意外的听见萧妙安在质问凭何要将她送去宫外。 软底的精美宫鞋踩着千金一寸的华毯,走的缓缓。 连她也开始疯了。 嘉鱼皱眉,浑身不禁寒颤了一下,忙伸手软软地推开他,那日在亭中被他塞满芍药的难受她始终忘不得,沙哑着声挣扎说道:大皇姐她们 也是此时,萧妙安闹着到了东宫,前殿里都是她委屈愤怒的哭声,萧明徵却不疾不徐由着宫人清理更衣,又恢复了太子的高冷威仪,外头伺候的都是去势的寺人,嘉鱼才将床幔掀了一角,就被萧明徵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孤似乎更喜欢你穴儿里吃着花的模样。 明明我同皇兄才是嫡亲的兄妹!凭何为了一个小贱种,就要将我逐去夏宫!我不去不去! 那个小贱种在哪里?我要杀了她! 站在明光中的绝美少女只穿了薄薄的中衣,纤弱的肩上却披了一件太子的衣袍,逶迤在地的袍角上是金线刺绣的五爪黄龙。 不对,她哥哥是,沈兰卿亦是,每个人都疯极了。 恍然忆起初时见他的天人尊贵,嘉鱼不知这世间的男人是不是都如他这般奇怪善变。 作者菌Ps:来更新啦~ 剐蹭时,兴奋的咬吸。 -- 别出声 别出声 当夜里萧妙安便被送去了夏宫,翌日嘉鱼又听魏忻说,大驸马被停了吏部的职,与大公主两人已闭了府门。 捻在手中的乳色糖块是沈兰卿送来的,嘉鱼却没见着他人,含了一颗在口中,甜甜的味道让她微眯的眸,昨日被萧妙殊与萧妙安联手害她,出乎预料的是萧明徵会做出惩处。 不过,这些都不紧要了。 魏忻,你可知夔王何时离京? 臣听闻王世子病情复杂,太医们还在商讨方法,十一月才是梁太后祭辰,只怕得正月过年关后,夔王才会离京了,又或陛下会一直留下他。魏忻毫不迟疑的说着。 夔王拥兵自重,皇帝暗里杀不掉他,明里若能将人一直留在眼皮下,扎在心头的刺儿也能轻出几分,若放虎归山,那才是后患无穷。 哦,是吗?那皇叔岂不是走不得了。 嘉鱼咬碎了糖块,舌尖都是花蜜的甜,头微微偏来,淡笑看着身侧的魏忻,他却是低下了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口是在疼的,他也知道嘉鱼是在计划着什么。 公主想要做的事,臣都会帮你的。他再一次违背所有,对她许下承诺。 又一段时日,嘉鱼白天黑夜都少见着萧明徵,倒是对她的看管松了许多,可以去东宫外随意走走。嘉鱼去看了满是珍禽异兽的万兽园,也去了藏有天下书卷的皇家书阁,在潇湘宫的竹海听雨,登长鸿台的阙楼看日只是再没回过猗兰宫了。 秋意更浓时,长长红廊道两旁的银杏落起了叶,金黄遍染了宫墙下。 这边这边。 嘉鱼才到,站在远处的魏少阳便在唤她,两人是前日约好了一起来收落叶做书签的,只见少年清瘦单薄的身影就站在漫天的银杏叶中,笑的开怀,嘉鱼拎着下裙跑去,腰下的宫绦飘带都随着步履在飞扬。 你又等许久了? 这些时日两人遇到过几次,除了第一次,往后但凡魏少阳知道她说要去哪里,就会早早的等着她来,今日嘉鱼还故意来的迟了些。 见她笑的盈盈还故有捉弄之意,魏少阳只微微笑着,隽秀的眸中都是藏不住的欢喜,哪里会有丝毫不满。 前日里我说的那饭团,我今日做了些拿来,可要尝一尝? 嘉鱼颇惊讶的看向他抱在怀中的小食盒,前日只是与他聊天时,听他说起过西地庶民风俗,其中是他们尤爱做各式饭团,她当时只好奇的问他好吃么?却不想今天他就捧来了。 真好吃,我还是头一次吃这样口味的。 魏少阳大惊,立刻看向嘉鱼说:得唤人来救! 嘉鱼已经很久不曾这样笑了,眉目绚丽的直让魏少阳红了面,他自取了筷箸,选了另一种口味的递来给嘉鱼,一边道:幼时母亲在军中总是顾不得用膳,好多次饿的腹疼,我便去学做了来,好让母亲忙时也能果腹。 嘭! 也因为是战事不时生起,以至于女将军身怀六甲还在浴血杀敌,七个月就早产一子,至魏少阳六岁那年,狄人联合了更多异族来大举进犯,那一战生生打了一个月,最后是大晋胜了,魏少阳却没了母亲。 别出声,我们该走了。 咦,那人在做什么? 你做的? 作者菌ps:求留言和珠珠~ 将从嶙峋的山洞里出来,嘉鱼循着魏少阳所指看向了远处,只见一个宫人正推着木轮椅往湖畔走,已是越来越近,他却推的愈发快,而那木轮椅上还躺着一人,似是不省人事了,眼看着就要被推入水中也毫无察觉。 这样的人物,嘉鱼很是钦佩。 可嘉鱼却一直在看着那荡开的水面,在魏少阳要喊人之前,一把拽住了他,不久前还笑的娇媚的美目,已是冷冷淡淡。 两人一起坐在了厚厚的银杏叶上,嘉鱼小心地用筷箸夹起包了果粒的精致饭团,小小的还捏了个花型,试着尝了一口,味道出奇的清香好吃,实在难以想象这会是出自男子之手。 吃过饭团,魏少阳便陪着嘉鱼去选了好些齐整的树叶,见时辰尚早,两人便想去近处的兰苑看看兰花,自红廊过去便是一片珍珠湖,假山林立,形状千异。 水花溅起,涟漪荡的满湖,落了湖的人却已经沉入了水中去。 我看了旧年的邸钞,上面曾提过你母亲,她是个极了不起的人。嘉鱼放下了筷箸,清声说着。 才等魏少阳低语声落,果见宫人就连着木轮椅同人一起推进了湖中。 魏少阳的母亲十来年前曾是镇守西地赫赫有名的女将军,常年抵御异族入侵,那时关外最凶残的便是牧马为生,以猎弑杀的狄人,边境从来都是不太平的,却因为有女将军的镇守,从未被异族踏入半步。 嗯。 此后,是夔王镇西地,几战杀来,手段之狠直接将狄人吓退,再不敢来了。 -- 小鱼是哥哥的 ⋎aōgūosнū.čōⓂ 小鱼是哥哥的 四皇子萧明瑁死了,晚霞烧漫天时,他才被宫人们从那不大的珍珠湖里捞起来,连同着他这些时日代步的木轮椅,本就秋景苍凉的湖畔,一时间都是赵贵妃哭断肠的尖呼,更添了凄惨。 彼时嘉鱼正坐在殿中,饮着宫人端来的果茶,下午新捡的银杏叶被她一张张摆在了嵌白玉的红楠小几上,双重湘纱的广袖下雪透的皓腕来回,摇的那只萧明徵给她戴的镂金镯上的兔儿金铃脆响。 因为此事皇帝急召,好些时日未来玉华殿,才坐了少倾的太子殿下便离去了,临走前还抽走了嘉鱼的一张银杏叶,坐上肩舆时,银杏叶折做的蝴蝶在他手中停着翅。 伺候四殿下的宫人悉数被拿下,严刑拷问过,起初是说四殿下因残废了,生了自尽的心,后来受不住刑才改的口,招是因受不得四殿下的残暴,才将四殿下推入了湖中。 抬着肩舆的宫人走的并不快,萧明徵神情漠然的听着属官来报,一指拨弄着银杏蝴蝶的翅膀,对于皇弟的死,显然是并不上心的。 人呢? 属官自己恭声道:可恨的是那宫人才招完,趁人不备便咬舌自尽了。 萧明徵冷斥:无能。 属官只得低了头,太子殿下这句无能定不是在骂他们,因为拷打宫人的都是赵贵妃的人,一个两个只管撬出话来,哪管宫人会不会死。ρǒ⓲Mǒ.ⒸǒM(po18mo.com) 也确实是无能,这唯一知情的宫人早早一死,四皇子之死怕是真就只能是如宫人所说的那样了。 这一夜,整个皇宫都不得安宁,此后几日更是朝野上下都受了一波小动荡,也不知是哪里传出的风声,说是太子指使的人谋害了四皇子,毕竟他早有杀心在前,把个好好的四殿下捅成了废人,如今四皇子没了,储君之位更稳了。 连嘉鱼在宫墙角落听见这些的私语,都觉得甚是可笑,莫说一个废了的萧明瑁,便是他好着时,只怕萧明徵都没将他放在眼中,何必这个节骨眼上还大费周章的遣人去杀。 坐在大丛美人蕉下的嘉鱼听着宫人愈发低语,只觉无趣。 忽而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吓的嘉鱼差点叫出声,却因为被捂住了口,又听一声轻喃,才松懈了下来。 小鱼。是好 小鱼是哥哥的,对不对? 甚至还听见过有关萧明铖的,据说他现在已得父皇看重,在朝中有了一席之位。 嘉鱼被他弄疼了,忽然有些不耐烦的推着他的脸,唇瓣疼,舌头更疼,连胸前的一双丰满都被他揉的在胀,这是他从小就对她做的事情,以前嘉鱼会懵懂的接受,但如今她的心境已经改变。 萧明铖却不回她,只搂紧了手中的细腰,张口含住了她未染口脂的粉唇,吃的重了些,起初嘉鱼还在轻呜,很快就被他的舌头撑满了口,湿热糙嫩搅滚在一起,亲之密之的翻涌着思恋和爱意。 这一处的美人蕉生的繁茂,绿的叶红的花在秋日也是极亮眼的景,嘉鱼还是这几日发现可以躲进来,偶尔有宫人行过,也瞧不见里头。 作者菌ps:小四就这样领盒饭了~ 她就在里面,听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传言消息,比在玉华殿中有趣的多。 嘉鱼微喘着,圆杏的明亮眼儿里一片澄澈,她以前是无时无刻不想他的,而现在她并没有那么的想念了。 哥哥忘记了吗?你已经把我送给太子哥哥了。她声音一如往日软糯的低缓,就像是在对他娇嗔着撒娇。 明明上一次见她时,她还不曾如此抵抗他的。 久没见的萧明铖,他从后面将嘉鱼紧揽在怀中,眷念的吻着她的脸颊。 颈畔都是他炙热的呼吸,温热的手掌轻撸着她的头,嘉鱼转过去才看清萧明铖的脸,一段时日不见,他愈见瘦了。嘉鱼软软的拽着他的手腕,小声的喊他: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见她不言,萧明铖的心一沉,松开些的手臂又再度收紧,将嘉鱼抱在怀中,揉在胸前,他们已经太久没如此亲近了,指腹抚着她粉润湿嫩的唇,属于两人的气息方才就缠在这一处,这才将分开,她似乎就不是他的了。 哥哥太想小鱼了,小鱼想哥哥吗? 他又低头,这一次吻的更凶了些,眼底的阴暗幽冷在浮沉。 可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一般,插的萧明铖心口阵阵剧痛。 他吻的太急迫,嘉鱼差些缓不过气来,小手捶搡在他肩头,才得以呼吸新鲜空气。 -- 真个是小yin物 h 真个是小淫物h 嘉鱼起身要走,几尺高的美人蕉红艳艳的花蹭在鬓间,她抬手去抚,却被萧明铖又抱了回去,这下他连同她的手指都攥的紧紧,似在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是哥哥不好,不该将你送去东宫,可是小鱼我只能这样做,我们不能再一直困在猗兰宫了,那些谋害了母亲的人,欺负了你的人,哥哥都会一个个的杀掉,小鱼可以怨哥哥,但是绝不可以不爱我,好不好? 他声音愈发沉闷,痛苦扭曲又在惧怕着,他渴望权利,更渴望怀中的妹妹能一直属于他,一时的失去他可以忍,可他决不能永远的放走她。 哪怕她现在恨他怨他,也无所谓。 不好,很不好。嘉鱼蹙起眉,以前她以为自己离开了哥哥就会活不下去,哥哥当亦是如此,可是萧明铖却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她,于他而言,她是可以抛弃的,他不仅能好好的活下去,还能得到梦寐以求的权利。 那你呢?哥哥也欺负我了。 她清声说到,那双最是夺目摄魂的眼睛却没有任何感情。 萧明铖哽住了声,仇恨和欲望蒙蔽的心在这一刻已经疼的麻木了,是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目光,握着嘉鱼纤弱的脖颈,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胸前,轻揉着她的头发,和十几年来一样的宠溺,他不怪她变了,只在深深愧责着,是他迫不得已改变了原本的一切。 哥哥的命是小鱼的,若是往后我再欺负小鱼,你便杀了哥哥吧。 如同蝼蚁般活在禁宫十年,他甚是珍惜自己的命,现今每一天都似同行在刀尖之上,他不择手段的步步为营,就是不想早早的丧了命,可他实在是太爱她了,哪怕是他的命,他也愿意许给她。 我说过,小鱼想要的,哥哥都会给你。 不过,他却没告诉嘉鱼,若有朝一日他要亡命黄泉,也会带上她一起的,毕竟他是真的太爱她了 见嘉鱼不再那么抗拒他了,萧明铖才牵着她去了一处无人水榭,中央的青石桌面上早摆了一个食盒,待他小心打开,嘉鱼发现是烤好的鱼,是往日她最爱吃的。 不过这一次,让萧明铖失望了,嘉鱼连筷箸都不曾接过,便转身跑走了。 只留下他一人黯然坐在水榭中,心中空空的发寒,胸膛一阵起伏后鲜红的血染了唇角,已是深秋了,湖面起了风,肃冷的直刺人面。 不知觉到了腊月尾,寒风夹着小雪走遍了帝宫,玉华殿外的几树骨里红梅开了花苞,以前猗兰宫中没有梅花,嘉鱼说想看,萧明徵便让人新移了来,起了谢掉的海棠花,让红梅倚着云窗开。 自送走萧妙安之后,萧明徵对嘉鱼似乎愈发放纵了起来,虽然他还是那副万年冰封的样子,嘉鱼却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连在榻上欢合时,他唤她的名字,都唤的格外深长。 让她很是不喜欢。 就如此时,他又将她抱在怀中,未褪的长裙下早已缠在了一起,他顶的太深,嘉鱼只得湿淋淋的去夹他的胯,银龙广袖下一双漂亮的大掌,一面揉着她挺翘的臀儿,一面去挑开她紧咬的唇。 翘嫩的小屁股被他捏的疼了些,嘉鱼张口就去咬他的手指,惹的萧明徵竟然在笑,抬身就把她撞的往上颠腾,一股股的酥麻从背脊间升了又升,冲的灵台迷乱。 窗外还有风过,她却热的不住,香腻的汗浸满了皙白的额,水濛濛的眼儿通红。 啪、啪、啪 她实在太轻,哪怕是这样姿势坐在他怀里,也顶的上下来回,不快不慢的水声是一下比一下淫重,嘉鱼再顾不得咬他的手指了,仰着脸儿就颤颤的吟喘着。 水潺潺的粉嫩小舌被萧明徵逗了又逗,沉吟的喘息中都是一股变态的意味。 真个是小淫物,水真多。 他在她体内埋的太深,撑的太满,一穴的膣肉娇嫩嫩的吸附绞咬,可不管他如何塞,如何去磨,那紧软处的水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热,颤律着包裹住他,吸着他的精魂,勾着他开始动摇的心。 硬炙的巨硕又冲的她腰下一空,嘉鱼还来不及喘过气儿就重重跌了下去,本能缩紧的蜜穴花壶又被他填满了,肉柱前端直生生捣开了宫口,浓烈的快感如同烟花绚烂炸开,有一瞬她眼前迷醉的都是黑色,什么也瞧不清晰,唯有身下的感觉来的是那般令人疯狂的刺激。 他按住了她的腰,缓缓用力的磨碾着契合的紧窒处,漫涌的花水淫热,细腻腻的搅出各种羞耻声响。 极乐之时,他吻了她的脸,再是红艳的梅花,也不及她面上的一抹酡红倾城。 作者菌Ps:哥哥药丸~不过他也是要当皇帝的人 -- 永远锁在猗兰宫 永远锁在猗兰宫 嘉鱼 他缥缈的叹念低柔,如梦似幻的让人已经辨不清了,偏急烈的热让她绷紧的身体在顷刻间颤惧,嗡鸣中,快慰的极乐无处不在漫涌,激剧地撞击,淫热的水泄,一切都在风寒花绽时,将她完全融化在了他的怀中。 许久许久后。 这样是不对的么?嘉鱼伏在萧明徵的臂间,微喘的唇绯红,由着他用手指轻轻描摹湿润,虚脱的声音也只够他听见。 飞翅似的长睫在微动,抬眸看来时,靡艳的水光里蕴满着未褪的情欲和委屈,朦朦胧胧,娇娇娆娆,萧明徵有片刻的失神,他画笔下的那些兔儿并不及她半分,修长的指尖点在她红红眼尾的泪珠上,毫不在意的说到。 便是不对又如何。 嘉鱼幽幽闭上了眼睛,她又想起了那夜萧妙安在东宫疯狂的叫骂,整个不耻又恶心极了的样子,到最后就只剩下兄妹乱伦四字,指着她亦指着她的皇兄。 绯如桃花的唇竟抿着在笑,弧度香甜的怪异,萧明徵勾起了嘉鱼的下颚,他以为她会哭会闹的。 还想回猗兰宫吗? 冷冽的声音近在耳畔,嘉鱼只微睁了眼,就看见他额前的那粒朱砂痣,欢爱之后红的夺目,倒是那双最无情的眼睛,在睨向她时,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她不答话也不笑了,呆呆的样子乖巧的很,愈发像只随由他掌控的兔儿。 萧明徵恍然想起,他已经许久没画过了。 待孤做了皇帝,就将嘉鱼永远锁在猗兰宫中,日日夜夜与你如此可好?往日她总叫着要回去,现在他愿意随了她的愿,低头吻住她的那一瞬间,萧明徵终于笑了。 如此便决定了她的余生。 这是嘉鱼第一次主动去寻魏少阳,好几日不见,他脸色苍白的透明,殿中闷着散不去的药味,苦涩的让嘉鱼直蹙眉,打开了半扇窗才透了些风 她一动,乌鬓中的白玉钗流苏便细细晃在粉润的耳廓侧,顾盼生辉,明眸善睐,这样只在诗词中的美丽字句,魏少阳终得见,不过她最让人倾心的却并非这些。 进来,不过开窗时她看见站在殿外的人,赫然是中秋那夜在巷中救了她的玉侯,依旧戴着面具,怪异的让人侧目。 谢谢你别担心,我每年冬日了都会这般,等开春就能好了。 嘉鱼,我养的兰花总是不开,你把它带回去可好? 作者菌ps:紧跟哥哥脚步,狗太子也立下了flag,搞不好他们想干的事情,小鱼最后都会做到,所以上面小鱼在笑,因为这兔兔是真黑化了,正在思考该怎么干翻骗她欺负她的人~ 嘉鱼了然的哦了一下,更是好奇了这人,毕竟他似乎早就识得她了。 只是今年的病痛格外重了些,不过好在遇到了她,他短暂的十六年人生里,多了另一种开怀。 他名姓什么?是你的侍卫? 她的声音让只余下死寂的寝殿又暖了起来,魏少阳没忍着咳,干裂的唇上立刻有了血丝,好在喉间的糖味缓了疼,清朗的目光看着嘉鱼温如了水。 他不进来吗? 谢玉侯嘉鱼喃喃着又将那人看了看,才笑道:皇叔厉害,连手下的人也这般非凡呢。 姓谢,玉侯便是他的大字,并非侍卫,咳咳他很早就跟随了义父,极其善战的一人,多年来勋功赫赫,还是一等侯爵,只是幼时伤了面容才会戴着面具,人却是很好的。话落,魏少阳对玉侯的仰慕敬重也未曾掩下。 嘉鱼朝那人善意的笑了笑,转身便捻了锦囊中的糖块给魏少阳。说着:你既病的不能见风,便让宫人偶尔开些窗,不透气的话总闷着更不好了,外面的梅花刚开了些,明日我再来就带几枝给你瞧瞧。 窗外是寒风飞雪,站在屋檐下的那道挺拔身影却一动不动,似寒松一般。魏少阳温声道:玉侯他不喜药味,却总是不放心我,每日都会在外面站许久陪着。 -- 皇叔的东西好吃吗 ⋎aōgūosнū.čōⓂ 皇叔的东西好吃吗 不知魏少阳何时养的兰花,细长的苗叶浓绿,也不像是开不出花的,嘉鱼未曾养过兰花,摸着长叶却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只说会尽量养好的,抱着小花盆出了寝殿去,风吹的狐裘微扬,柔窈的身影慢慢走过宫廊,成了冬日里最美的风景。 可惜那谢玉侯已经不见了身影,嘉鱼本还有话想同他讲,只看着青石地面上雨雪化出的一双鞋印,愈发好奇他为何认识自己了。 公主,王爷请您过去。 忽而有宫人奉命来请,嘉鱼凝了凝神,便抱着花盆跟随着过去了,还是那日的宫殿,夔王又坐在落花窗下在饮热茶,金雀炉中沉香丝丝袅袅,熏的一殿温香沁人。 脱去了厚重的狐裘,穿着华美冬裙的少女才坐下,领畔滚边的雪绒毛毛簇的粉腮红润,又饮了夔王推来的茶,玉琢的唇更甚绯丽。 见皇叔在看自己,嘉鱼莫名生了紧张,捧着手中精致的茶盏捏的用力了些。 皇叔 这茶可好吃?ρǒ⓲Mǒ.ⒸǒM(po18mo.com) 嘉鱼还以为他会问与魏少阳相关的事情,细嫩的指抚着茶盏浅浅笑着:好吃。 茶淡而香,是嘉鱼不曾饮过的名品,在东宫中一切用度都是顶好,可她喝的最多却不是茶,也辨不出好吃在哪里,幸而夔王没再往下问,只是捻了一块糕点起来。 叫嘉鱼惊诧的是,下一瞬他竟然抬手就将糕点递来了她嘴边。 这个嘉鱼怔着眼本能往后躲了一下,捻着糕点的大手却还在远处,并未收回。 皇叔的东西,小嘉鱼不喜么? 萧恪显沉沉笑着,俊美的眉眼间都掺着恣肆的笑,同萧明徵高贵冷漠的威仪不同,他更多是令人胆颤的威严,捻着糕点的中指上戴着一枚宝石戒指,血一般的浓红。 好在嘉鱼日常就习惯了萧明徵那等的怪人,面对这样的皇叔,她还是大胆的张口去咬了他指间的糕点,小小的一口,有碎渣就要落下,她下意识用舌尖去勾,却不小心舔到了皇叔的手指。 唔~她忙躲了回来,捂住嘴胡乱的吞咽了几口,也不敢看对面的人,心跳急剧。 这一刻她是想快些离开的。 n 好吃的,皇叔咳咳我可以带些走吗? 可只见萧恪显捏着她咬过一口的糕点自己吃了个干净,连眉头都未动一下时,嘉鱼又不敢确定了。 嘉鱼很不诚实的摇头了,因为这么难吃的糕点,她觉得应该带回去给太子哥哥分享一下,毕竟御膳司估计都做不出来这般口味,实在难得。 嘉鱼还来不及分辨哪里怪异,只念着他两次救命之恩,又是皇叔还是少阳的义父,自然是点头了。 此物少阳倒养了许久,未见开花。 显然是他在捉弄她。 也不知那糕点是什么做的,苦成了这般,连喉咙里都漫着难受的味道,嗜甜如命的嘉鱼第一次被糕点难吃到哭了,红着眼就去瞪笑出声的夔王。 他拿回了嘉鱼放下的茶盏,新倒了热茶饮却,睥来的目光让嘉鱼一抖,脊间都生了一股凉意,令人发指的苦味还没淡去,又发现用了皇叔的茶盏,周身都不自在起来。 嘉鱼抬头终于能礼貌的笑了,清声说着:嗯,他让我养着试试,等开了花给他看。 作者菌Ps:总觉得皇叔说话怪色情的,羞~早早更新,希望晚上还能再来一发 嘉鱼实在说不出谢字来,明亮的眼睛侧看去了身旁的小花盆,却错过了皇叔眼中一时的凶意。 如此,本王便等着早些能瞧见小嘉鱼的花儿了 比之萧明徵,这个皇叔更怪了些。 是么。萧恪显半依在迎枕间,长指撑在了额侧,露出的腕骨间戴了一串佛珠,往下是黑色的大袖,如他一般狂肆的飞龙,不怒自威腾在日月间,鹤眼墨瞳森森凝着坐在近处的小公主,别有意味道:那小嘉鱼的花,皇叔可能看? bsp; 偏偏,这时嘉鱼面色陡然一变,拿了袖里的绢帕就将嘴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细柳似的眉皱的委屈不行,连夔王将自己的茶盏递给了她,也慌乱的拿起就喝。 怎么哭了,皇叔的东西不好吃么? 自然可以。萧恪显笑着摩挲指尖,被嘉鱼舔过的那一处,还在隐隐发热,十指连心更连了身,那一点点的热已然转化,沸腾的烫直冲了四肢百骸,回荡着,狰狞着。 好苦好苦! -- 萧明徵的温柔 萧明徵的温柔 在夔王那里待了许久,嘉鱼才抱着兰花回了玉华殿,寻了处温暖的地方将花盆仔细放好,却听宫人说沈少傅早日送了东西来,过去一看便见是一包糖并一只未上锁的锦盒。 嘉鱼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支玉簪一对玉珰和一块玉佩,红布上细长的簪身莹润剔透,不再是小鱼的形状,这次雕的是一簇兰花,连耳珰也是绽放的玉兰,精致漂亮的紧,嘉鱼手指微动,拿起的却是那块如意锁的玉佩,极品的玉质润的指尖暖暖。 那夜月下花前的幕幕又浮现了,耳畔都是他低叹的浓浓爱意。 嘉鱼,我心悦你,兰卿此生只你一人。 玉佩落回了锦盒连声都轻无了,嘉鱼晃着垂在榻畔的脚,有些失了神,他的心悦,大抵只会同那支被萧明徵摔断的玉簪一样下场了。 夜里萧明徵未来,嘉鱼用过晚膳便独自躺在宫人熏暖的被窝里,起初还睡的极舒服自在,可子夜后却是做了恶梦。 她梦见自己又被萧明瑁拖进了太液池畔的密林中,明明阳光刺目,她却如坠冰窟的冷,他的手指像她最惧怕的蛇一样缠住了她的脖颈,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皇妹、我的小皇妹 他声音太近太近,冰凉的气息就在她的脸颊上,一如既往的在欣赏着她要落泪的可怜模样,掐住她的手越来越近,在嘉鱼连呼吸都困难时,他突然扑到了她的眼前,狰狞又怨恨的看着她。 为什么不救我! 然而下一瞬嘉鱼就沉入了水中,她惊恐至极的挣扎,口鼻间都是冰凉的水在呛入,岸边站着正在笑的萧妙安和萧妙殊,她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因为水中以及有人缠住了她,拉着她渐渐沉下,她看见的依旧是萧明瑁 梦魇了? 虎口被掐的生疼,嘉鱼立时醒了过来,已是子丑交时,窗外风声低啸,殿中熄去了几盏灯台,光线昏沉,坐在榻边的赫然是萧明徵。 恶梦笼罩的阴霾还未消散,嘉鱼下意识的去抱住了身边的人,许是刚刚才从外面来,他身上还有些寒气,冷的嘉鱼抖的更厉害了,一团蜷缩在萧明徵的怀里。 还从未被她如此依赖过,萧明徵心中竟突然生出无尽的满足来,下意识抬手把她抱好,又拎了狐裘过来将她密密团着,一怀的馨香温热连着那惧怕的颤抖,无一不让他享受着这一刻。 别怕。 连他都未曾发现这一声,他说的有几多温柔。 微凉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散下的青丝浓长柔软,一下又一下,指腹穿过发丝摩挲着她的后颈,有些生疏的安抚着惊慌无助的她。 萧明徵发现,比起将她弄哭满目惧怕的看他躲他,他更喜欢此刻她这般,一双小手紧紧的缠住了他不肯松开,全身心的都将他当做了唯一的依靠,她的颤抖和低泣,已经软化了他的心。 别怕,我在。他未称孤,因为此时的他并不是孤家寡人,他怀里有她。 低下头去轻吻着她的头发,向来冰封的眸都蕴生了眷念,以及更深的偏执,捧起她发白的脸儿,他又去安抚着吻了吻额头和脸颊,难得这一次没有看见她厌恶的抵抗,漂亮的明眸里只滚动着害怕的水光,萧明徵呼吸倏地一窒。 他竟在看见她这样要哭时,自己心中也多了一丝道不明的难受。 不哭,都只是梦罢了。 嘉鱼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又将头埋去了他的怀里,闷闷说着:可是这个梦太可怕了太子哥哥我害怕 她在他怀中动了动,萧明徵只得将她抱起放在腿上,重新用狐裘把她包好,连露出的脚趾也握在掌中放进了一片温热毛绒里,一举一动都是反常的温柔。 莫多想了。 他依旧是那般高贵不可侵的威仪,面庞在灯火中美的昳丽,独独抚摸着嘉鱼的手,越发舍不得停下,就着他的安抚,嘉鱼渐渐又有了睡意,粉透的小脸挨着他的胸膛慢慢阖了眼,似乎没那么害怕了,不过眼角还是弱弱的落了一滴泪。 萧明徵俯身去吻了她的眼睛,翘长的眼睫投下一片浅浅阴翳,微微一颤像是蝴蝶在飞,美极的动人。 睡吧,不会再有恶梦了。 久久后,怀里的人儿已经熟睡,萧明徵才轻轻将她放回了榻间,替她盖好了锦衾,往她颈间掖被时,睡着的嘉鱼还无意识的在用脸蹭他的手,萧明徵终是笑了笑,俯身亲在了粉润的唇上,须臾才起身去更衣。 却不知在他转身的一瞬,嘉鱼缓缓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背影。 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还是他们这些活人。 作者菌ps:我以为昨夜能双更,哈哈高估了自己,泪流 -- 嘉鱼嘉鱼 (更新啦~) 嘉鱼嘉鱼 (更新啦~) 在这个死寂的深深宫廷里,嘉鱼把一切都视作了束缚和厌恶,现在唯独一人让她觉得甚好,那便是魏少阳,明明时刻病弱不知还能活多久的一个人,却像极了春日的太阳,料峭中也未曾自绝还温暖着她。 桌案上的玉瓶里是她新带来的梅花,粉的红的挤成一束,新鲜而艳丽。未凉的汤药就在近旁,袅袅热烟腾起苦涩和着梅香蔓延,阁中空气正暖,敞开的一角窗外,有飞雪还有静伫的谢玉侯。 他总是一袭黑袍站在长廊下,全然不惧寒风,不远不近与他们相邻。 嘉鱼也唤过他几次,可他却似入了神般根本不动,幸而每次等着她走了,他会慢慢跟在身后送她出去,不然她还以为那是尊石雕。 上京的冬日再冷自然也不比西北的寒冽,又有太医们的御方调养,所以魏少阳的状态倒比往日好了许多,苍白隽秀的脸上浮了红晕,在嘉鱼凑的越近时,指着她新写的字又错在了何处。 嘉鱼也不急直细心握笔写着,再努力看字帖,低念着每一句话,思量着魏少阳给的释义。 在猗兰宫时,萧明铖也教她字教她写,可到底是围困之地,他自己都不曾学到多少,也教不了她太多。到东宫了,书籍倒是常能看到,可萧明徵却是不太喜欢她写字,偶尔若是见了,心情好或许会教着她写,可他抱着她还不等写几行,就缠到了别处去。 而魏少阳乃夔王世子,自幼有名师大儒教导,虽身子骨不太行,可君子六艺他每一样都是出众的,甚至连兵法都深通,凡是嘉鱼好奇不懂的,他都会耐心的教,与沈兰卿颇为相似。 这让嘉鱼受益匪浅,一旦找到机会就悄悄来寻他。 大概是最近熟读了三十六计,她将萧明徵都能稳住了,也不似往日那么怕他。 今日萧明瑁出殡,尚未开府而殁,又是贵妃之子,皇帝伤心之余着了礼部大办,还给封了王爵,数百僧人沉念的经声处处可闻。萧明徵身为太子自然不能不去,连皇叔萧恪显亦是去了,倒让嘉鱼多了时间和魏少阳在一起。 那日你怎的不问我,为何不让你去唤人来救他? 嘉鱼还在认真的写着,却不妨轻声问了一句,这么些时日了,魏少阳明明也知道死的人是谁, 嘉鱼却突然笑了,那样的笑是往日不曾有过的动容轻松,她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她用笔端戳了戳自己颊畔的梨涡,忽而说了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 若是那日他去叫了人,或许萧明瑁也不会死掉,可他被嘉鱼拦下,到现在也不曾问她为什么那样做。 心里,亦是。 我偏就觉得你名最好,何故去羡慕她人。 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他也同很多人一样,并不是那么的善良。 尽管那是她的皇兄,魏少阳知道她很不喜欢他,那人显然是做过让她厌恶的事情,这样一个人的生与死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嘉鱼,她已经抬起了头,澄澈的目光让他面皮发烫。 嘉鱼伸手捧住了少年红的发烫的脸,他生的实在好看,呆呆傻傻的愣在她手中,任由嘉鱼开怀的唤着他:少阳少阳! 少年的手指净白,常年生病让他的肌理都异于常人,缓磨着化开的墨,青色的血脉隐隐,他又想起了那日嘉鱼脸上瞬间的冷漠和仇视。 作者菌ps:抱抱小天使们,终于回来码字了,这半年身体都不太行,意外被邻居猫咬了,左手食指神经断了,几个月了特别疼,然后又是桥甲又是气管炎一直头晕心律失常住院很久,也没心思写东西,现在终于好一些了,让大家久等了,努力连接一下之前的剧情试着继续填坑,谢谢你们还一直等我回来~么么哒!晚上还有一章哈~ 濡亮乌黑的眼中,倒映的满满当当都是她。 他不知道,这一声声直唤入了嘉鱼的心底,这让她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孤独了。 嘉鱼却摇摇头,这时终有了些少女的顽态:可我更喜欢妙安的名字。 大皇姐叫妙殊,二皇姐叫妙安,唯独我唤嘉鱼。 他突然有些怕她会不会也厌恶这样的自己。 魏少阳立时笃定,涨红了脸开口:自然,嘉鱼嘉鱼嘉鱼 你当真觉得我名好听么? 你不喜欢他。 嘉鱼好听。魏少阳小声说着,清润的嗓音里都有些紧张。 -- 最热的那一处 h (加更) ⋎aōgūosнū.čōⓂ 最热的那一处h(加更) 魏忻很少见过这样的嘉鱼,她像是在逃不出去的笼中寻到了可依偎的另一只鸟,轻松和喜悦渐渐占据的她空洞充满仇恨又无助的眼睛,她似乎有了寄托,一如他最初见到她时,那样的鲜活绝美。 公主很开心? 雪落的未停,殿中的炭鼎置的多,温暖的让嘉鱼只穿了不厚的冬裙,愈发柔窈的身姿半俯在花案上,那里只有一盆她抱回来的不开花的兰。 莹嫩的指细细摩挲着深绿的叶,嘉鱼弯着唇在笑,对魏忻她很少说假话的。 开心呀,不过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欢喜。 这般的她让魏忻的嘴角也有了笑意,从她近来固定去一个地方来看,聪明如他大概知道她是在欢喜谁了,小公主那颗被太多人伤过的心,终于有人能弥补了。 只可惜,那人不是他。 公主若是真的欢喜,就请把这份心尽量藏起来吧。他尚且会遗憾,若太子一旦知晓了,恐怕只会是雷霆震怒,到时会如何对她都未可知。ρǒ⓲Mǒ.ⒸǒM(po18mo.com) 嘉鱼握着兰叶的手一顿便蹙了眉,不自然就忆起每每被萧明徵抱在怀中,有闲暇时也有情欲后,更有置身填在她体内时,他都说过一句话,或漫不经心或意味深长。 你是孤的。 想起来萧明铖也爱说这四个字,这让她很不喜欢,甚至深深厌恶,她不想是他们任何一人的,也很不能理解他们为何要这样对她充满占有。但现在,她忽而有些懂了。 她也想让魏少阳只属于她一人,谁都不能抢。 皇权的味道尚且不知是甜是苦,如今的她却终于尝到了另一种让人愉悦的甘甜。 各色的彩线被嘉鱼摆的齐整,挑了些喜欢的结着络子,翻来覆去搭线极其认真,连萧明徵何时到了她身侧都未曾注意,直到被他抱起,她才惊呼着扭头。 大抵是那一夜她的佯装太成功,这些时间的他越发对她温和起来,往日的清绝高冷都有些不复,反而会浅笑着握着她被丝线勒红的手指轻揉。 送给孤的? 嘉鱼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便窝在他胸前不动了,正想放下的络子却被他握在了手中,他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嘉鱼藏下了眼中的冰冷,懒懒的靠着他不说话。 这样的她倒更像是被他娇养的猫,漂亮、乖顺让他爱不释手,且深念而愈发不舍。 很快手中的络子被丢开了,他的眼睛看的是她的耳朵,粉白的耳垂玲珑,上面却戴着一对小巧玉珰,长指拨了拨却取下一只捻着把玩。 少傅送的? 嘉鱼点了点头,从他扔开络子后,整个人又有了几分毫无人味的冷意,这让她微瑟了瑟后背,直看着他将耳珰丢到了地上,连同另一只也未能幸免。 萧明徵这一生做过的事或对或错太多,却从未曾有一件能叫他后悔,只嘉鱼这事,从一开始他便错了,他也第一次生了悔意,最不该的就是让沈兰卿碰她。 萧明铖他尚且已经算计在心中,迟早有一日要杀,而沈兰卿,却是不能杀。 往后你不会再见到他。 嘉鱼被他端在怀里,几缕颜色各异的上佳彩线被他用来缠住了她的双腕,这次倒是没有绑在后面,且由着她动。诱着嘉鱼唤了他一声太子哥哥后,插在她口中的手指才彻底拿了出来,晶莹的口液被他含去,嫣嫩微张的唇才被吮了起来。 只是这样吻着她,那入骨销魂的美味都能教他迷醉了。 他知道,是再离不得她了,他的皇妹,他的嘉鱼。 他的,是他的。 狂躁的独占欲让他却愈发温柔,唇舌间极有技巧的轻吸慢磨,直听到怀里的小公主在动了情的喘吟,揉在她胸前的手指才慢慢探入了衣襟去。 迷离中一层一层毫不知觉落下的衣物让嘉鱼纤美的女儿身渐现,她也不知萧明徵是怎么了,一改往日的强迫狠厉,耐心又色情的挑弄着她,那张比她还美几分的脸也浮了红意,与她紧紧贴在一起,长指从锁骨摩挲到了她的颈畔,柔柔的痒格外刺激。 再是厌恶他,她也抗拒不了这样的情乱。 舒服吗? 垂在他腿畔的两条细腿在颤,未褪的裙衫下,他的手指拨弄的花儿,湿热粘腻一一为他而动,香靡浮动,她也扭在了他怀中,萧明徵却似并不满意只如此,亲着她湿润的唇,沉声诱惑着:还有更舒服的。 嘉鱼努力的闭着眼,被他放在了宽大的交椅上,离了他温暖的怀抱,身后便是更软的锦绣迎枕,双腿被架在了扶臂上,她尚且不知他要做什么,便悄悄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一贯高贵冷绝的太子竟然单膝跪在了地上,抬手掀起了她的长裙,如玉的长指比裙衫还柔,一下下抚慰着她颤抖的腿心。 然后 他低头轻轻吻向了她最热的那一处。 作者菌ps:好开心,收到好多留言,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关心,所以要吃肉肉吗?? -- 都进去了 H 都进去了 H 嘉鱼无措的惊呼出声,架在两侧的腿儿一瞬缩的发紧,很快暖玉般的肌肤抖在扶臂上磨的一片绯红,偏他的舌尖正勾动在阴唇花瓣上,鲜嫩的缝隙一点点被舔开,微炙的气息扑满了最她隐秘的地方,带来了极其诡异的刺激。 啊~不 她湿了,自体内流溢的情液粘腻,极快湿濡着被他含吻的地方,那感觉羞耻又教她无法控制,想要夹紧双腿,可却同僵住了一般只能岌岌颤抖,由着他慢慢用舌头从会阴处滑过小阴唇再到阴蒂,才一下酥麻的酸意就直冲嘉鱼的心脏,狂跳间她只觉头晕目眩的厉害,唯一知道的,便是畅爽。 小小的肉蒂被萧明徵勾的殷红发硬,稍退开些许,就能看见颤栗的花肉已湿的在汩汩水漫,她是喜欢如此的,他便更俯身去,在一阵尖叫中,将舌头抵入了含苞待放的蜜洞中。 一下下疯狂又温柔的进出,一股股少女的甜腻兰香,靡乱又牵动神魂。 嘉鱼已经哭着在不停唤他了,被捆住的双手好久才抓在了椅畔,如同溺水时抓住了浮木,她能清楚感觉到一切,唇舌吻抵的深处似乎让他极度痴迷。 太子哥哥~啊啊! 不同阳物那般炙硬霸道,旋入肉中的舌头灵活极了,在娇嫩紧缩的肉壁上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点,一深一浅间,或快或慢的搅出了羞人水声来。 深进时食指再揉按着她的小阴蒂,夹挤的穴肉便愈发淫莹,可明明已经紧窒如斯了,淌在舌间的蜜水却是越来越多,他开始大口的含吃,高挺的鼻间都尽是暖暖水腻。 很甜的,喜欢孤如此吗? 哪怕是跪在她身下,他依旧是那般清绝出尘,只冷玉似的面庞上多了情欲的红,薄艳的唇边都是她的水,他退的不远,说话时还轻轻的往她穴口吹着气儿,凉凉的痒让嘉鱼直摇头。 这感觉过分可怖,周身的汗毛都刺激的立了起来,他的手指还在粘腻的水液中揉夹着她的肉蒂,缓不下去的酸麻让她哭的愈发厉害,浸湿的额前汗水和着泪,湿了她桃绯的脸,急喘时且能感受着热液湿往了臀下,她甚至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整个儿被架在交椅上瑟瑟发抖着。 但不可否认,她很舒服。 敞开的裙下是被他吻到绽放的花穴,艳丽而娇淫,没了舌头的抵入,情液流的放肆而快活,萧明徵松了手反去将她的小屁股托了托,让嘉鱼往下一沉,架在扶臂上的腿儿便踩在了他的肩上。 nbsp 再是忍不住了,耳畔重重嗡鸣,额前一片混沌,唯有身下喷泄的感觉是如此的爽。 唔呜 双脚堪堪踩在他的肩上,却又根本找不到重心,所有的感觉都在腿心最湿最热的地方被他占据,舌头越旋越深,转瞬又大口的在吸嘬着肉口,嘉鱼的魂儿都被他吸了去。 而他的魂,也被她吸走了。 喘息声、吸吮声、以及少女颤栗的低泣声在交织,兰香淫靡,满室炙热。 捆住的双手缓缓从椅间落下,嘉鱼软在了萧明徵的掌上,直到被他抱去了地毯上,手腕无力的落在椅中锦垫上,满手的湿腻怪异,抱着她的人才吻了吻她粉透汗湿的面颊,沉声说到。 衣物半褪间,盛放在华裙中的少女身姿被情欲染遍了冰肌玉骨,再没了抵抗,乖乖的伏在他的胯下,甚至开始迎合着他的冲撞,娇音潺潺,水声大作,皆是美不胜收的蛊惑。 ; 此刻,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亦不是她血缘阻隔的皇兄了,仅是个爱她的男人,做着取悦她的情事。 都是嘉鱼的水儿,又滑又香。 抬高的玉门在光亮下是那般的红艳夺目,他越是说着,她便羞的越是有感觉,心间鼓动的震颤着,便眼睁睁看着他张口含住了整个花唇,嘉鱼甚至清楚的看着他是怎么用牙齿轻咬肉瓣的,怎么用红色的舌头点在小阴蒂上。 低头看看,你这处生的多美,往日插入时只觉嫩的出水,今日吃过了才知真是比花还嫩,这处将将夹住我的舌头,倒像是被你又含又咬了,可惜力气太小了,那里面我都进去了。 记住,只有我才能如此,对不对? 舌尖钻入了穴口,缓缓的往里插入着,那双往日让她害怕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她,目光明明很是温柔却又扭曲的让她忍不住痉挛。 作者菌ps:等皇叔吃肉时,估计就很重口了 啊 偏偏哪怕到了此刻,他也没放过她,直捧高了湿透的小屁股,在她迷乱的水眸注视下,贪婪的吸饮着她释放的一切。 忽而他开始大动干戈,瞬间潮涌的极乐在随着他而狂动,这样的口交实在新鲜又刺激狠了,嘉鱼一个劲儿的尖叫回荡在偌大的暖殿中,那般无依又诱人,让吃着她的萧明徵更甚变化多端起来。 停下!停下!! -- 你可还恨 你可还恨 这一场情事,萧明徵温柔的让嘉鱼如同做梦一般,前所未有的尝到了不一样的欢愉,湿透的身子软软依在萧明徵的怀里,每一寸骨头都被他抚酥了般,他显然也爱极了这样的萧嘉鱼,轻缓的吻着她的额,替她仔细清洗着,长指点过殷红的吻痕,她便在他胸前微颤。 孤听到嘉鱼的心跳了。 跳的太快,和他的一致。 午后的冬雪随了寒风渐多,暖阁中温热的汤池里,两人便是许久都未出来,情欲的滋味再度被细细品尝 翌日,萧明徵带了嘉鱼出东宫,也不传辇,只牵着她的手走在无人的宫道雪地上,这般亲密人前的事情是往日他绝不会做的,起初嘉鱼还有些惊怕,总是想起秋日芍药花亭的蹂躏,还挣着手不愿意给他,可到底是拗不过。 乖些,只是同你出来走走。 尽管他一直只想将她囚禁在东宫里,可雪晴梅开的时日里也不免想带着她出来,在更公开的场合与她在一起,哪怕只是这样行在雪中,也别有一番欢意。 他并不是多言之人,嘉鱼也不爱与他说话,两人就如此静静的走着,直到一处梅树下,他才松开了她的手,从魏忻手中接了花剪过来,挑了花簇最多的一枝剪下。 嘉鱼抬头看去,红花白雪的天地间,披着银色狐裘的他颀长身形玉立雍雅,唯一艳丽夺目的红梅,也没敌过他额前的朱砂昳美。 愣怔间,萧明徵已将梅枝放到了嘉鱼的手中,温凉的手指点了点她发间的雪花,沾走了一滴水珠。又极是随意的问了一句:你喜欢梅花,为何总不见你带回殿中来。 嘉鱼倏地握紧了手,前些时日她总是去见魏少阳,每次都要带一捧梅花去给他的,所以他这样问,又是何意? 萧明徵没等到嘉鱼的回答,积着寒霜的目光淡淡看向了不远处,一袭鹤氅走近的萧明铖。 皇兄。 自萧明瑁残后,皇帝只能用萧明铖来与太子抗争了,比之萧明瑁那个扶不起的阿斗,这个冷宫长大的三皇子却格外不一般,做事自有一番狠绝,收拢朝臣也是得心应手,萧明瑁一死,萧明铖这一把刀让皇帝用的更是锋利起来。 萧明铖先是行了一礼,才看向了嘉鱼,幸而今日不太冷,裹在雪白狐绒中的小公主桃颊娇艳,她又美了,也长高了不少,眉目间都是动人的纯媚。可惜再不会笑着投向他怀里,撒娇的要他抱了。 赵普一案如今已缉一百五十六人在刑,此等卖官鬻爵,欺压百姓,圈地霸奴之罪人,不知皇兄觉得该如何处置? 未落马之前,赵普是掌吏部的一部尚书,亦是太子一党的老臣,萧明铖仅仅是用了两个月便将人扳倒了,扣了一堆莫须有的罪名,继而接掌吏部,手段确实不太一般,只可惜他年纪太轻心思又太狠,剑锋所向都是太子,夺位之心已是路人皆知,这一役在朝野掀起的腥风不小,为他招来的祸患也不会少。 萧明徵倒是神情淡漠,冷冷说道:杀了便是。 皇兄倒是舍得,亏那赵大人还在廷狱里惨叫是太子的人呢。 千足虫不过断了一足,能被萧明铖用计打倒的人,萧明徵也失了再用之心,根本不为所动:无用之人,留着只会更无用。 嘉鱼明显察觉哥哥的目光还在她身上,特别是看着手中的梅花时,眼神里都是阴冷的幽暗,她指间一松,梅枝就落在了雪中,还是萧明徵弯腰去捡起,细心的拂去了花中雪水又递给了她。 末了,他就再度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转身离开。 小鱼 没忍住回过头去,嘉鱼看着孤单站在雪地里的萧明铖,片片雪花压的他垂下了肩,只深深的看着她,无力又哀伤极了,将要因为她的回首而欣喜,嘉鱼却已经转身毫无留恋随着太子走远了。 梅间华亭中,萧明徵亲手煮着汤茶,此处颇是静谧,嘉鱼就在他身侧的软塌上半窝在厚实的短衾里,雪落下的声音悄然,待他将第一盏茶递到了嘉鱼的手中时,温热的手掌揉了揉她的头顶。 见到他,是何感觉? 茶汤入喉立刻又暖和几分,嘉鱼额前都生了细汗,吐了吐被微微烫到的舌头,回道:无甚感觉。 是么?你倒是舍得了。净白如玉的长指忽而点了点她的额心,话语中都多了一些宠溺和戏谑。 对哥哥,嘉鱼也觉得自己是越来越能舍得了。 大抵是现在能让她心疼难受的人,只有一个,不是萧明铖也更不是萧明徵,因为他们都不配! 那孤呢?你可还恨? -- 给嘉鱼吃的 ⋎aōgūosнū.čōⓂ 给嘉鱼吃的 嘉鱼觉得这时说谎不太好,对上萧明徵的目光,直白的回答:自然是恨的。 那一刻她看到他竟然也有了失落,还有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夹杂,她忽而后怕起来,如他这般不正常的疯人,估计又要惩罚她一番了,却不想萧明徵只是将她整个抱住,揽的紧紧,手指摩挲着她的后颈,一下又一下的像是在安抚。 再给孤一些时日吧。 嘉鱼却没告诉他,便是给他一生的时间,她对他的恨也不会消散的。 待到除夕宫宴时,嘉鱼再没见到过萧明铖和沈兰卿,前者据闻如今正是风光无限,后者则是病了,身为太子少傅连东宫都已不再踏足,到底是什么病,也没人说得清。 昨日送来的新制华裙,待清晨时,由着萧明徵一件件亲手给嘉鱼换上,明明身为太子今日又是宫宴,该是最忙的一日,他偏偏就是不急,连她发间的花钗都得选了一套给她戴上,看着镜中白绒绒发簪上窝在花枝里的小兔子,嘉鱼知道他又是旧日癖好未改。 为何总是小兔子?她疑惑的问他。 因为像你。ρǒ⓲Mǒ.ⒸǒM(po18mo.com) 彼时他也更了冕服,重重玄衣之下身形愈显高大威仪,最是昳美的眉间总是不化的清冷,宫人们无敢直视,嘉鱼倒是绕着他走了一圈,被他一伸手真像擒兔子一样抓到了怀里。 哪里像了? 她抬起头看他时颊畔桃粉,眸光流转,一双美目瞪的大大,他却抬手这在了她额下,让她什么都看不清了,只听他在耳边淡笑道:哭的时候就像了。 嘉鱼哼了一声去拽他的手,长睫急急的扫在他的掌心中,想往后逃又被他抱紧着腰,好不容易等他松开手,却是反握着她的手放到了下面去,她立刻就不动了。 现在更像。他如常的吻了吻她的脸颊,显然是爱极了她这样。 等嘉鱼重见光明后,他已经出了内殿去,留下她一人站在殿中怔怔摸着自己的手,也是不太明白,只是这样简单的说几句话,为何他就硬成了那样? 宫宴嘉鱼是不能去参加的,中午用过膳便窝在软榻上睡觉,再醒来已经快酉时了,偌大内寝空荡荡的,萧明徵说会早些回来,自然是不可能,将几样爱吃的点心装在了荷包里,她就同往日一样出东宫去了。 前些时日魏少阳说过他不会去参加宫宴,她若是能出去,可以去找他。 夔王身份特殊,住的地方也不一般,好在嘉鱼习惯了那远路,慢慢避开人走了许久才到,果见魏少阳寝殿掌了灯,她蹑手蹑脚的到了窗下,抬手轻敲了敲。 又等了好一会儿,紧闭的窗才打开,满室暖热随着少年清瘦的身形涌出。 少阳! 嘉鱼忽然站了起来趴在窗柩上,清澈的目光看着他,魏少阳足是愣了一下,呼吸都滞了滞,但是很快便难掩欢喜,连带着心神都随她乱了。 冷不冷?快进来。 他也顾不得了,伸手去掸了掸她氅帽上的细雪,声音也变得温软起来,簇在狐绒中的少女更加美丽,这是他孤寂中朝思暮想的人,她不过是笑着在看他,他已经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了。 才不冷的,走的路远,虽然累了些但是暖暖的。嘉鱼也不急着进去,和他隔窗相近,看着他为她焦急为她心疼,这感觉说不出的甜。 魏少阳却深怕她着凉,嘉鱼没法子便叫他往后退退,竟是往上爬来翻到窗台,殿中的明光落在了她的脸上,许是难得这般自由自在,眉眼间都是绚丽动人的笑。 小心些。 他不免被她感染,也笑了起来,本就隽秀清雅的容貌也更好看了,等嘉鱼握住了他的手臂,才小心翼翼的把她往下扶,有一瞬间她的长发落在了他的肩头、手背上,他闻到了如蜜的兰香。 嘉鱼总算是站稳在了他的寝殿里,解了厚重的大氅扔开,看着魏少阳就说道:扶我很累吗?你脸红成这样了 她抿着粉唇笑的有些坏,魏少阳只觉心跳加速,悸动、羞涩、喜爱都在她的面前无所遁形。到底是不愿枉费了这得来不易的相处时间,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牵着嘉鱼的手往最温暖的地方去。 等我。 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忙碌去了,嘉鱼就坐在软榻上晃着酸软的脚,临近的书案上,白玉瓶里的梅花已经在落瓣了,她捻了一片在指尖,轻轻一吹。 待魏少阳过来时,手里拿了不少东西,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匣子。 来,给嘉鱼吃的。 作者菌ps:这网站越来越难爬上来了,先吃点甜甜的~ -- 甜甜的吻 甜甜的吻 多是糖块零嘴,嘉鱼捻了吃着再看魏少阳打开那个螺钿花鸟的匣子,里面唯静放着一物,他轻轻取了出来,是一只胭脂红的玉镯,透在明光下红的艳丽华美。 你要送给我? 见魏少阳在看自己的手,嘉鱼就笑了笑,从毛茸茸的袖口里伸出来,少年削瘦修长的手指便抬握着她的手心,缓缓将手镯为她戴上,胭脂红玉落在纤细皓腕上,却衬的肌肤愈发如雪了。 很美这镯子是我母亲留下的,今日除夕,给嘉鱼做礼物咳咳喉间生痒,他没忍住咳了起来,心思却很坦荡。 嘉鱼凝了凝神看着手腕,难怪那镯子大了些,原来是他母亲旧物,显然意义不凡,她伸手替他拍了拍后背,道:我会收好的,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她有些羞涩的咬住了唇,想了想然后抬手捧过了魏少阳的脸,温郁的光亮下,少年清隽秀致的眉,含情紧张的目,都让她心动极了,掌心间的温度逐渐升腾,她主动顷身抬唇而去。 柔软缠触,一个在初尝,一个还在惊怔,等他回过神时,口中便盛满了无以言语的甜嫩,连着那半粒未吃完的糖块,带着花香从她的舌尖落到了他的口中,轻妙的小舌带着水腻勾动,一种更甚奇妙的感觉冲激着魏少阳的心头,像是在孤舟飘扬濒死已久的人忽然获得了新生。 甜的幸福 十七岁这年的除夕夜,魏少阳抱住十五岁的嘉鱼,得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吻,手中是她的细腰,口中是她的甜软,连骨子里都染了她给的欢愉,那是懵懂的爱在蔓延,两厢情悦的极致。 他们都说西地幽僻,实则不然,西地天高地阔,虽没有上京的锦绣繁华,但那里有望不到边际的草海和开不败的金莲花,春时可以趁风放纸鸢,秋日也能纵马追野兔。 自幼我身体不行,这些都想做却不曾做过,往后我会养好身体,然后跟嘉鱼一起去,好吗? 他定定的看着她,眼睛里青涩的温柔都充满了小心翼翼,嘉鱼则是笑的开心,依在他怀中可算露了几分独属这个年纪的放肆笑意,正巧窗外有烟火在空中绽放,她忙拉着他一起过去趴在窗台上,月色中闪烁的烟花多彩,寒冽的空气都变的有了春天的温暖。 好,我们一起去。 两人握紧了手,十指相扣,暖暖的热度一点一点的渗入心头。 这 啊 才出了北宫,远处就是灯火通明重重宫殿,嘉鱼走快了几步,却不想突然站出个人来,差些撞了满怀。 好在,夔王很快就离去了。 这么冷的天,少阳不得在窗边太久,可知?他在随意打量两人,青涩病态的义子和绝美夺目的侄女,他们年龄相近,互相爱慕,在这深宫之中倒是难以得见的真挚。 放心吧,这路我熟着呢,不会有事的,你快回去,我过几日再来。 魏少阳或许不曾注意到,嘉鱼却已觉不太对,被皇叔的目光掠过时,她又在隐隐发颤,她有些疑惑的看着皇叔,可那人却再没多看她一眼,只温和的同魏少阳说着话,父子关系并不算亲近,也不算生疏。 咳咳义父。 已经是很晚的时间,嘉鱼该回东宫了,魏少阳便要亲自送她回去,嘉鱼却怕他冻着再加重了病,两人在院中说了好一会儿,嘉鱼直接抢过了灯笼来。 可惜烟花再美也只是片刻,很快夜空又再次沉寂,凉风夹杂着细雪簌簌而过,趴在窗台上的二人却舍不得离开半步,直到院中的山石旁忽而走出一道人影来,他们才惊的分离。 嘉鱼在魏少阳身后悄悄侧头看,总觉得有些怕,直到萧恪显站在几步外,窗内的暖光映落在他的袍角,缂丝的螭龙威武盘旋,若隐若现。 是,谢义父关怀,宫宴已经结束了吗?义父怎回的这么早。 阴翳中踏着月色沉步踱来的确实是夔王萧恪显,高大的身形披着墨色的暗华毛氅,威严的感觉直比寒风还肃杀几分,偏偏他又在笑,笑的很是温柔。 作者菌ps:捂脸,前两天去医院复查了,抽过血后手臂疼,就又偷懒了,对不起~总觉得这文是不是有点写崩了?? 时,他们都以为哪怕再难也总会在一起的,这念头如同口中交绵的甜,入了魂儿萦绕不去,目光也早已随着烟火升空,即将逃离这深深的囚笼。 她笑的更开心了,还朝他挥了挥手。 皇叔。 说罢,还垫着脚去亲了他苍白的脸颊,直到微红她才笑着将怀里温热的络子塞在他手中,转身就走,许久后回头去看,那少年还呆呆的站在院中目送着她舍不得回去。 可真是难得呢。 -- 她想好好活着 她想好好活着 你吓到我了。 嘉鱼提握着手中的灯柄,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谢玉侯,他不曾带灯,只负着手,有些骇人的面具下冷僵的唇没多少血色,却是有了笑的弧度,也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肩头上的裘衣都落了不少的雪。 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冷戾的声音比这夜晚还寒,真像极了石雕化的人,嘉鱼点了点头,往日他也多是跟在她身后送她的,将灯移到两人中间来些,走了几步还忍不住看看这个最怪的人。 她曾问过魏少阳,这人为何会戴着面具,据说是因为面容有恶伤。 你以前何时认得我? 这次谢玉侯倒不跟在她后面了,大步走在她身侧还提过了稍重的宫灯去,光亮上晃,微暗的阴影中更甚将少女娇嫩的面颊映的雪白,她有些瘦,身量小小的只在他肩下,厚重的冬衣裹的她行走颇难,热烟袅袅从丹唇散出,很快消在了寒风中,只余下那唇愈发嫣红。 他将自己的手臂伸了过去,目光冷冷的看着深长的宫廊,道:我见你时,你还很小。 正是几个矮阶,嘉鱼走的累便抓住了他的手臂,细一想她十年都长在冷宫似的猗兰宫里,谢玉侯若是见过她,那只能是她四岁前的事情了。 那你见过我母妃吗? 握在他臂间的纤白手指抓的紧了些,稍稍侧首,就能看清她眼中的好奇。 见过,你长的很像她。他还在看她,小小的脸上忽而有了笑意,可最美的那双眼睛里却没有,空洞洞的只有漉漉水光,他紧握着乌木灯柄,目光随着走不到尽头的长廊而多了无尽杀意。 两人再没说过话,高大的身影挡去了大半的寒冷,抬着的手臂也不曾放下,为她撑着手,为她照明了前路。 嘉鱼是喜欢少阳吗? 东宫将近时谢玉侯才问了这话,嘉鱼虽觉得他冷怪了些,却总有些奇异的亲近感,便点了点头,不觉羞涩的坦然说道:喜欢的,很喜欢,他和别人都不一样。 握到发热的灯柄又回到了她的手中,谢玉侯看着那独属储君的高高宫殿,华灯中是那般恢弘 别人?是那些欺辱你的人么,嘉鱼可有想过如何对付他们? n 她更恨萧明徵,不过是因为厌恶她,就端着她的腿让另一个男人撞入,逼着她走入了地狱,叫她活在了噩梦中。 再一次看她消失在宫门内,谢玉侯冷僵的面上都蔓延了笑,也不知她是如何断定他没用晚膳的,不过也确实被她说对了,他没去宫宴,他就在那里等着她来,送着她回。 嘉鱼一愣,这是魏忻之后,第二个这样对她说的人了,她却并不怀疑他的意图,甚至很是信任。在谢玉侯转身离开时,她解了腰间还剩下些许糕点的锦囊给他。 我想和少阳离开这里。 还有萧妙安、沈兰卿、乃至她的父皇这偌大的宫中生满了恶人,是他们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羞耻、无助、愤怒、痛恨、伤心、恐惧。 她恨萧明铖,带着她初尝情事,口口声声说要与她做夫妻,却为了权利把她抛弃了。 但是现在,她喜欢上了一个人,她想好好活着,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和他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离开也好,若有需要可寻我你想做的,我都会帮你。 寒风中少女软绵的声音带着渴望和期盼,她甚至笑着看向谢玉侯说道:我要和少阳一起去西地,我们已经约定好了。 快十一年了,她终于长大了。掌心里是她给的锦囊,抬起头,沉寂的夜空只有少许的星,他恍然又看到了那个人 你没用晚膳吧,这些给你。 作者菌ps:可怜的小鱼~讲真,这文挺悲的,哪怕最后小鱼做了皇帝,也不会多开心,然后马上要开虐了,宝贝们挺住哈 只要离开这里就好了,其他的一切,她都可以放弃。 石雕似的谢玉侯终于软化了,他抬手替她戴好了氅帽,她盈盈弯眸道谢的样子让他也有了笑意,只觉这才是她最好看的时候,往后许久也未曾忘记今晚的她。 bsp;想过,最恨的时候我只想杀了他们,但是现在 在猗兰宫苟且偷生似的活了十年,她已经够苦了,千般万般的忍耐。可是到头来,等来的不是父皇开恩做个和皇姐们一样的公主,而是被最爱的哥哥将她送给了太子。 最恨的时候,她曾充满仇恨的想杀光这些人,似乎只有他们都死掉了,才能让她一身的伤痛愈合。最绝望的时候,她也曾想过沉入水中,了结她本就短暂无趣的一生罢了。 -- 别掐它 ⋎aōgūosнū.čōⓂ 别掐它 看着坐在殿中的萧明徵,嘉鱼就知道自己回来晚了,白日里威严的朝服换做了便装,银白色的龙纹深衣被他穿的一如既往雍容雅致,那双最是好看的手,却正捻着她精心养出的兰花小苞。 嘉鱼本就惶突的心跳的更快了,方才还犹豫不敢过去,这下就急着跑去了。 别掐它!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太子哥哥 这盆兰花魏少阳不曾养出花来,嘉鱼便用尽了心思,好几次都去了御园问匠人们,再回来自己慢慢摸索着养,如今终于见着花苞出来,她惊喜之余都还忍着未告诉魏少阳,只想等开花那日捧给他看。 若是被这样掐没了 眼看嘉鱼都快哭了,乌亮的眼儿巴巴哀求着,萧明徵则漫不经心的用指尖点了点小花苞,这感觉比决定旁人生杀大权还要教他喜欢。 看他还淡漠着神情不收手,嘉鱼生怕他会把花苞给戳坏了,忍无可忍就去握住了他的手。 会坏掉的。ρǒ⓲Mǒ.ⒸǒM(po18mo.com) 也不知是不是看错了,她好像瞧见他在笑? 可不等嘉鱼多看就被萧明徵揽入了怀中,纤窈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正巧她衣襟袖畔都滚着白绒绒的边,和她发间花簪上的玉兔像极了,修长的手指摩挲在她温热的耳后,点花苞似的点了点她。 那花也像你,孤是舍不得掐了。 与她一样的娇弱含苞,不同于兰花难开,她却是可以日日夜夜为他而盛放。 嘉鱼背脊僵直,满心不喜欢这样与他亲近,偏偏他的手指正往后襟里探,痒的她忍不住瑟缩,一侧首又蹭到了他那张玉润俊丽的脸,这次她是真看见他在笑了。 嘉鱼他将她抱在腿上,拥入怀里,细细的耳鬓厮磨着。 肌肤相亲最是直接感触,他满足于这样的亲密,像大虎磨着小猫,一下又一下。嘉鱼却是厌恶的很,几次想躲开,却被他用手指按住了侧脸,不得不与他越贴越热,连带着还被他操控着扭过头去,粉嫣的唇被他细吻着,并不深入,只用薄唇去轻碰她的软嫩,昳美的唇角笑意冲去了冷漠。 孤等你许久,往后不可再迟归了。 嘉鱼被他亲的气息不匀,十指抓紧在他的手臂上,有些意料不到的错愕,以他往日的性子,应该禁止她再出东宫才对。 萧明徵甚喜欢她蹬着眼睛的可爱样,虽然总是想将她关起来,可现在是越来越舍不得了,你乖些,想去哪里便随意去,只是不可再晚归。 闷闷的嗯了一声,嘉鱼就垂着眸乖乖缩他怀中了,这样也好,倒方便了她去见魏少阳,再过些时日离开了这里,那才是真正的自由。 与他在一起时,她总是话很少,萧明徵也习惯了如此相处,抱着这一团温香软玉,在这个特殊的节夜里,空冷的心都暖满了,往日他尚会抗拒这样的心动,想折辱她甚至杀了她,现在不了。 他要留着她,养着她,一生一世都和她在一起。 快要子时了,嘉鱼新岁好。 一个微凉的吻,轻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多喜乐,长安宁,岁岁无忧,朝朝欢胜。 殿中暖意融融,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边与她的左手十指相缠,这一生他还是第一次在除夕许愿。须臾察觉她手指在颤,他只得松开改为了包握,衣物簌簌摩擦,不经意时倒看见她白日还空荡荡的雪腕上多了一抹红玉。 他没有问这是何时戴的手镯,也没问她为何在他怀中发抖,就这般抱着她,让她抗拒不能,逃脱不得。 被他抱着的人却紧紧闭住眼睛,满殿的龙涎香郁,唯有他身上多了冬冷香,明明很是高雅的味道却让她突然想吐。嘉鱼太清楚了,只要有他在,她是永远都不会喜乐安宁的。 离开这里,她要快些离开! -- 喂你吃饱吧 喂你吃饱吧 最近几日萧明徵与以往大有不同,年关皇帝封印之后就不再上大朝,他有更多时间与嘉鱼相处,有时是亲手给她换上漂亮的宫裙作画,虽然画的依旧是兔子;有时是抱着她教着一笔一划的写字,虽然多是他的名字;甚至还有时会带她出游,一日又一日,他似乎将好不易学会的温柔全都给了她。 嘉鱼却更加沉默了,因为无论他做什么,真正的他永远才是最可怕的。 昨夜欢缠太过,近午时了嘉鱼还在睡着,倒是萧明徵起了极早,更衣后还抱着晕乎乎的她给喂了些三珍粥喝。他这人面冷心更冷,很不擅哄人,喂粥时却低声说了好些话,嘉鱼许多是没听清,不过总觉得这一刻的他与以前的萧明铖像极了。 孤要去文极殿,晚些才回,你乖乖睡吧。 文极殿是太子属府,东宫内外事务大小属臣都在那里。如此嘉鱼才又安稳睡回了馨香温热的床衾中,只是这一睡也并未长久,也不知何时手臂露在了外面,微微的凉意在男人修长手指的摩挲间更冷了。 嘉鱼惺忪睁眼还有些迷茫,少倾才看清坐在床畔的是萧明徵,她下意识看向外面,依旧是白日。 好冷 她软软无力的呢喃了一声,试着抽回手却被他轻捏住,明明也没怎么用力她就是动不了,眼看他勾住了她手腕上的红玉镯,嘉鱼的睡意立刻全去,方才还水雾迷蒙的美目此时甚至有了戒备。 这藕节镯倒是好看。 嘉鱼不太知晓男人的占有欲会有多疯狂,但是依然能从许久不见沈兰卿中窥见一二,魏忻也曾说过要她藏好的,把她那些喜欢魏少阳的心思都藏好才行。 躺在锦绣中的她有些呆愣,昨夜才被欢爱浸养的容颜美的几多魅人心,纯稚与妩媚,妍丽与出尘都为她展现到极致,这样的人就不能放出去,应该用最华美的笼子把她锁起来,再关到不见天日的地方去。 如此,她就不会再去看别人,也不会再离开。 萧明徵清冷的目光恢复往常那样的无情,只是看着玉镯时多了些波澜,这东西被她戴在左腕,那里是直触心脉的地方,这些时日他甚至还觉得这红玉配雪腕,被她戴的极有美感。 如今看来,这玉镯再美,也不及赤金的锁链,锁住她的双手和双脚,或许再嵌些红宝石也会更好看。 好一个佳偶天成。这可不就是藕节镯的寓意么,他竟一直未知。 nbs 啊 哪怕她以前喜爱的是萧明铖,甚至还与沈兰卿也做过,这些都不足以让他有这样的出离愤怒,因为那两人都不在她的心里。 p; 他神情淡淡笑着,在嘉鱼欲起身时按下了她的肩头,轻而暖的锦衾下滑,雪嫩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的吻痕。自此嘉鱼彻底知道不妙,萧明徵一贯凉薄冷性不易动怒的,这会儿虽然在笑,但是戾气已经扭曲了温柔。 方才不是说冷么?别急,很快就不会冷了。他将她颤抖的身子又压下去几分,闻着满是她的香甜兰馥,这一段时日来的欢喜、期望、宠溺、温柔都渐渐的成了愤怒,这是他许多年都不曾尝到过的滋味。 却不防备的被他掀去了遮盖物,昨夜里激情过后,是他给她清理换了寝裙。骤然一冷,嘉鱼逃开的念头更急,也不知道萧明徵晓得了什么,但是眼下决不能和他在一起。 可现在,他动了心,她却把心给了另外一个男子 作者菌ps:狗太子黑化要不做人了~摊手,盒饭警告一次~ 他很少会这样打她的,嘉鱼哭着去看他,好不可怜的样儿里还是有些藏不住的厌恶,这些日子她也没少这样示弱,他正是爱在心头的时候,当然会温柔以待。 下意识的扭着臀儿想躲,却被他随手扇了一巴掌在右臀上,翘嫩的肉儿在晃,疼痛刺激时,漂亮的手指也随之塞入了她的体内。 乖孩子,既然饿了,那就喂你吃饱吧。 她跑的快,他抓的却更快。 他已经好些时日没这样强制过了,薄纱似的下裙直接被撩起,扯开了两条腿儿被按跪在了柔软的锦衾上,玉一般嫩润的肌肤被他摸的瑟瑟发抖,指尖揉画着嫣红微肿的花唇时,并不粗鲁的动作甚至有点温柔,刮的嘉鱼忍不住嘤咛。 萧明徵突然在她耳边笑了一声,几乎是从鼻翼里发出的冷笑,从来都觉得不过是个会挠人的小兔子,却没想到小心思多了很,还学会了怎么和他虚与委蛇了。 但是现在嘛 不!不要! 太子哥哥我饿了,去用膳好不好? 唔!娇秀的肩被他按的生疼,嘉鱼推开他想躲。 环着她的腰就将人按回了枕间去,粉白相和的裙纱太单薄,他压下来时,腰间的玉组就硌的嘉鱼吃疼,这会儿再不敢慌了,她趴着不动示弱的说着。 -- 深插的姿势HHH (加更~黑化重口rou慎入) 深插的姿势HHH(加更~黑化重口肉慎入) 深入的指腹像是在探索着什么,指尖顶开嫩肉,弯曲间就勾的膣肉紧缩,加之那一巴掌打的重,疼意让嘉鱼也不禁收紧了身子,饶是如此,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道,细窄娇媚的花蕊被按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内旋搅,几个时辰前才受过激烈情爱的地方,更是经不起这样的弄法了。 温腻的水儿在手指深进的地方分泌,他刮搜着,手指一出一进就曳的汁水潺出。眼看指腹湿亮,两片微肿夹紧的柔唇也随之濡了水光,犹若秋日生露的花瓣极美极艳。 呜!嘉鱼被他一手按在了后颈上起不来,双手只能紧紧抓着绣枕,熟悉的快慰被他的手指刺激的越来越浓,很快她又有了流水的感觉,湿热热的液体顺去了腿间,比昨夜还多。 这曾经被亲兄长捣开的稚嫩身子,历经了三个男人,如今是愈发敏感了,很多时候她明明是恶心透了这样的入弄,可也敌不过身体的本能。 偏偏萧明徵还有意为之的挑逗着,手指仔细摸弄着她每一寸穴肉,哪怕看不见内里的风情,也能凭着感觉描摹出她的幽嫩,她快要及笄了,这里却已经熟透。 看来真是饿了。 手指蓦然抽出时,细长的淫丝涟涟。 阴唇在急缩,后臀在颤抖,两条跪着的腿却还想逃。 嘉鱼本想装作以往的样子哭求他心软,可现在她知道他是要彻底撕去温柔的假面了,因为他连衣袍都懒得褪去,撩了袍裾半去中裤就将硬炙的阳物抵来,双指拨开沁水的花唇,狠狠的一沉而入! 硕大而生猛的动作直接将嘉鱼钉在了他胯间,空荡荡的胃里一阵痉挛上涌,眼前都黑了,声儿都卡在了喉间,只有攥紧软枕的十指绷的发白,血管在雪色的肉中更甚明显。 纤窈的光裸细腰在急急颤搐,连带着紧贴他下腹的圆润臀肉也缩抖的不行。 他那一撞,竟然生生把她入到泄身了。 那感觉剧烈而可怕,似极乐又充满了疼,明明是疼却撞的深处酸痒到令人尖叫,整个身子都麻了,四肢百骸是一瞬间炸开了一股毛骨悚然的爽。 嘉鱼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软软的就要倒下,萧明徵这才松了钳住她后颈的手,改为提腰,握着细润如玉的娇软,他便开始在高潮挛动的花径里抽动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动作由慢而快,像是狂风过境又迎来了大暴雨,满穴拼命绷紧漫着快感的娇媚嫩肉被他重重实实的捣软,昨夜还受过温柔磨弄的地方,此刻被凶残以待,直看见她跪不住的双腿间,随着他的抽曳,漫出了一片的蜜水。 兰香趋近淫靡。 啊啊!唔呜啊~ 每一处私密的穴肉都在他的摩擦间,肉柱上虬爆的青筋狠狠刮过穴壁,是那般的灼硬,肉冠再带着附紧的膣肉 嘉鱼这次是真的哭了,趴在他身下还鲜少有这种极致的疯狂,扯着声儿想要哀求,可是发出来的却都是被他操到细碎的哭声,断断续续,弱的可怜又是那般悦耳诱人。 妙安回宫了,她是你的皇姐比你长了几岁,也该成婚了,孤已经着人拟旨为她赐婚。情欲染透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好听的让嘉鱼发颤,这时他出奇的温柔,怕她听不清,便将她就着深插的姿势从下面抱入了怀中。 作者菌ps:补更~下章更重口,已经写好了嘿嘿~快爱我\(^o^)/~ 啪啪啪 这次她再是无力逃了,所有的重心都被他掌控着,身体更是由着他肆意进去,不再温柔的太子更像是恨不得将她贯穿。 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摇头上,那是身体仅剩的本能反应。 爽到了极乐,也难受到了极致。 呜嗯~ 很显然是他疯了,也要逼疯她。 直到他抵住宫口,庞大的硬炙充满强制的开始喷精,浓多的液体缕缕不受限的全泄在了她的体内,再度高潮和着受精的冲涌让一切都狂乱了。 乖孩子,好像有些吃饱了。 嘉鱼哭红的眼,迷茫的除了他给的快感什么也没了,这样的媾和实在可怖,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猛然不停的进入! 隔着肚儿都能感觉到她有一处是凸起的,萧明徵也丝毫不理会她快断气儿的哭吟,直往手掌下的地方操,即便如此,衣袍尚且齐整的他依旧冷若谪仙仪范昳美,只有契入她身体的那一部分,怒勃的狰狞。 后入的冲力着实可怕,捣软了花心,撑满了幽窄,疾烈撞的情潮汹涌,也顶的嘉鱼额头生生磕在了床栏上,一阵迷蒙间,她又被拖回去了些,这时又有大掌按了按着她抽动的小腹。 短促的嘤咛呻出,喉间似乎都涌的是精水的味道,整个人都在他的控制下绷成了凄美的姿势。 嘉鱼被刺激的将要晕厥,却被萧明徵又掐住了后颈,擒的她弓腰往后仰,汗湿的脸儿都是绝美的风情,与她急急痉挛的身体一样,让人想要生吞了这样的她。 额额不、不行~啊 快退,丰沛的花汁随之而出,退的多了还能看见前壁的艳粉肉儿吸在他的阳柱上,被拉出体外。 再是晕不了了,却也动弹不得,这感觉折磨的她下颚处浸着兰香的细汗在滴。 驸马是夔王世子魏少阳。 而他也不言语,越操越深了去,提着她的腰把那花蜜涟生的地方捣的都是入穴声。 久久 被他胯部连番拍击的后臀湿濡的不似话,甚至交合处的粘液都起了白沫,翻撅的花唇渐渐麻木充血也仍旧躲不过他的碾磨,淫乱旖旎中,只看那属于男子的巨硕,若隐若现在女子的私处,最是紧软的地方,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撑的花液横流。 -- jing水和情液 H ( ⋎aōgūosнū.čōⓂ 精水和情液 H (黑化慎入) 后入的姿势正方便了将她抱起,软软的一团温腻的像是被他吞没了所有的骨头,他坐在染满了花水的锦衾上,而她就坐在他的胯上,充血的蝶唇还紧紧吸着他的身体,高潮让她内里在拼命的夹吸,那感觉妙极了,便是萧明徵也忍不住沉沦,吻着歪在臂间的那张脸儿,白嫩粉透的渗着兰香。 她像是被抽空了魂儿,只能瘫软在他的钳制中,久久轻泣喘息。 驸马是夔王世子魏少阳。 他颇是宠溺的含着她的耳垂,带着笑意将每个字说的极清楚,至于这般温柔带了多少的残忍,那只有嘉鱼知道了,那一刻他一直在看着她的反应。 很漫长的呆滞,她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是听见了什么,一点点僵直的扭过头来,身体还在敏感的情潮中浮沉。 妙安也很愿意嫁,孤的嘉鱼觉得可好呢?他吻了吻她满是汗水的额头,兰香染了唇舌,都是她勾人销魂的味道,他只是告诉了萧妙安,那魏少阳是萧嘉鱼所爱,他的皇妹便狂笑着充满报复答应了。 一个是她最讨厌的人,一个是她最喜爱的人,却被他凑到了一起。 这才是真正的萧明徵,哪有什么温柔宠爱,他只想将她永生永世的捆起来,让她恐惧、让她哭求、让她绝望。 这才是佳偶天成。ρǒ⓲Mǒ.ⒸǒM(po18mo.com) 嘉鱼红红的眼眶里没了眼泪,那种愤怒恨到极致的眼神比以往都要浓,她要杀了他!甚至双手已经动了起来,狠狠的抓挠着他的手臂和脖子,交合处一松,混杂的液体大股大股的淌在他精壮的腿间,湿透了衣袍。 萧明徵淡了笑,清冷的目光都凝了冰,扯了她襦裙上的长长系带就将她疯狂抓打的双手绑了起来,一把拽到脑后,竟然将余下的裙带缠在了她的脖子上,但凡她一动,裙带就收紧勒住她细媚的颈,让她不得呼吸。 你去死!呜去死!杀了、你!额 裙带已经勒的她颈畔发红了,她却还在狂动,萧明徵的漠然的神情也越来越阴沉,因为这也直接表明了那人在她心中有多重要。 孤说过要听话,你却总是不长记性,那乳 当初就该早点掐死你。 嘉鱼是不要命的在挣扎踢踹,哪怕呼吸已经艰难也不停下,萧明徵便比她更狠,撕了她的长裙在两侧腿弯上绑死再将另一端栓在了床头的彤栏上。 嘉鱼的呼吸已经弱了很多,只得松懈了些挣动,勒紧的裙带才松了些,且下意识大口呼吸着,萧明徵却又撩了她体内挤出的液体,先是抹在红唇上,再是搅入了舌齿中。 作者菌ps:顶锅盖跑了~等小鱼崛起一定要把狗太子捆着虐个十天半月 这不是她第一次咬他了,萧明徵尝到了痛,也尝到了癫狂。 如此时彻底的断了她的自由,还刻意让整个下身张开。 她发软的双腿也疯踹了起来,萧明徵自然没占到多大好处,腰侧隐隐作痛,可也不及心头的痛恨,他居然爱上了自己的皇妹,逆伦之下还妄图得到她的爱。 可惜她不乖,不能解了手给她亲眼看看,不过倒是可以给她尝尝味道。 长在盆中的兰花苞他没掐,这处花穴却是不会再放过,长指在唇口处勾了一缕浓浊的精液起来,蟒袍下的窄腰低俯,那淫靡的东西就抹在了嘉鱼头顶捆住的双腕上,准确说是那只红玉镯。 血味越来越浓,萧明徵才慢慢抽出了手指,掐着她的桃腮,看着檀口里沾满血的妙舌以及嘉鱼恨入骨髓的眼神,无一不让他窒息,让他觉得可悲,也让他觉得痛快。 低头吻舔着她脸颊上的湿腻,然后便在嘴角处一点点的含吃,这都是属于他和她的东西,特别是她的,他一点都不想浪费放过。 诡异的味道充斥着味蕾,他两指夹着舌头捏的口水从她嘴角淌出,嘉鱼便趁机发狠的咬他,很快就有了鲜血的味道,丝丝殷红混着口涎流淌在她的脸颊上。 这样更好看。 臭未干的病秧子你竟喜欢到如此,可惜你这辈子是嫁不得他了,既然你那般讨厌妙安,孤就要你好好看看,她是怎么睡你最喜欢的男人。 淌着精水和情液的花口真比那刚生的兰花苞还美,吐芳溢蜜,随着她的情绪而缩抖。 欠调教的东西。 -- 把小鱼还给我 把小鱼还给我 他又撞了进来,被捆住的嘉鱼只能低噎着声音,发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萧明徵,再没了佯装和示弱,恨与恶直接而分明,全身都在抗拒着。 偏她越是如此,他便越用了手段去折磨,一个萧嘉鱼早就让他乱了所有的方寸。 直到深夜,玉华殿传召了太医去,魏忻一直站在外殿看着人给太子的伤处上药,最明显的就是手指和肩膀处的咬伤,流下的血早就干涸了,被宫人轻柔用温水清拭好才上完好包裹。向来喜怒无色的太子这时却面沉如水只披了龙纹中衣坐在榻上,手上拿了一只红玉镯,不知在想着什么。 魏忻不敢再探量低下了头,心中却慌的紧,医女们都入了内殿去,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如何了,是伤到了还是被太子他甚至不敢多想,那个给了他一把珍珠的小公主,为何要承受这样的一切。 好在没过许久便有人出来回禀,人并无大碍已经安定睡下了,那一瞬他看见太子似乎也隐约松了口气。 此后魏忻好些时日都未再见到嘉鱼,往日太子还允她随意走动,现在玉华殿却被看管了起来,如此的不正常让他每日都在担忧,还有两次他在东宫外看见了夔王世子,那个满面病容的羸弱少年执拗的站在风雪中一直等着,最后一次是他剧咳后倒在了雪地里,被戴着面具的谢玉侯抱走了。 人是走了,可地上留下的那团鲜红血迹,却格外刺目。 年后解印恢复大朝,盖了玉玺的赐婚圣旨发下,皇后所出的嫡公主下降给了夔王义子,朝中还起了一片哗然,哪怕是无血缘可到底是要堂兄妹相称,哪里能作配姻亲?可此事多有太子力促,最终还是被定下了。 至此,魏忻才明白前因后果。 那个在小公主心里不一样的少年要做她皇姐的驸马了太子这人,当真是狠。 新年开朝后,朝中诸事也多有变化,特别是赐婚的圣旨出后,皇帝与太子的对峙更甚明显。夔王向来被皇帝所忌惮的,偏皇后与太子要将萧妙安嫁给魏少阳,不是拉拢又是为何?最可气的是皇帝还未允下,玉玺就已盖在了旨上,帝王之威私下早已无存。 nbsp ; 于是在皇帝的授意下,萧明铖便从中得获大益,迅速扩张自己的势力,与萧明徵分庭抗礼,水火不容。 作者菌Ps:来了~ 萧明徵,那支金簪我一直留着的,迟早我会把它还给你。 春天还未来,冬日的酷寒仍在,冰湖上掠过的风起了白雾,两人站在九曲桥上,对立之间都是满满的争斗。 萧明铖也未动怒,睨了一眼萧明徵额前的那点朱红,想起了快十一年前,母妃哭着用尖利的金簪刺在他额头上面,若不是嘉鱼突然跑了来,明明只要再用些力就能刺穿了 这一瞬,萧明徵清冷的目中也阴沉无比。 萧明徵一直将萧明铖这人看的很透,他就像是放逐荒野的狼一般,充满了野性和杀意,只要有一丝一毫的空隙,他都能死死的抓住,这样的人是极不讲原则也规则的,也最是叫人厌恶,偏偏还是他给了萧明铖机会。 他擅于抓住一切的机会,哪怕是利用欺骗也在所不惜,藏下骨子里的嗜血杀性,十二岁时且能握在手中杀人的簪子现在已是无形,他要杀了萧明徵,就像派人将萧明瑁推入池中溺死那样 再没有谁是无辜了,今后只剩厮杀,是他死还是他活,谁又知道呢。但是萧明铖知道,若是他胜,一定会握着嘉鱼的手用那支金簪活生生插入萧明徵的额前! 把小鱼还给我。 也因为那一次的失败,母妃才被弃被废被杀。 萧明铖本就早慧,幼时亲眼目睹了生母惨死,心中蒙有阴影,在冷宫困围十年,颓荒的环境和恶劣的宫人无一不日渐让他心变,十二岁那年他就用磨尖的发簪杀死了猥亵嘉鱼的宦人,哄着嘉鱼睡熟后将尸体剁成块埋在了猗兰宫最荒废的角落里,后来那里一年年的都生了很漂亮的花,嘉鱼总是喜欢去那里采花,他从不阻拦。 不过,在此之前,他该将嘉鱼接回来了。 她是孤的,你,要不起。 让他有了朝他呲牙的机会。 -- 怀上孤的孩子 H 怀上孤的孩子 H 嘉鱼的反抗比以往都甚,只要一清醒就会想着往外跑,几番下来手脚头间都伤到了,活脱脱似是疯掉了,萧明徵便让宫人日日给她饮的水中兑了药,灌下去软了筋骨,动作受限也就疯不起来了。 不过萧明徵却隐约比她还疯 春暖花开时,许久不见天日的嘉鱼被裹在锦衾里由着萧明徵抱到了玉华殿的后庭中,明媚的阳光透着杏花洒下,暖融融的舒适,萧明徵将嘉鱼放在了茵榻上,掀开轻软的被角,露出了她瓷白的脸,再往下便是不着寸缕的女儿身躯,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有新有旧,青红斑驳。 前些时日她就满了十五岁,没有盛大的及笄礼,只有加了量的药和一夜停不下来的萧明徵,甚至为了羞辱她,还给她喝的药里添了欢情的东西。 此后萧明徵许是尝到了那夜不一样的滋味,又给她用了两次药,让她再是抗拒不得,翻云覆雨时也难得温柔起来,只是唇舌含吻过的地方留下的印记是愈来愈深。 你恨孤又如何,这一生也是逃不了的,早点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念头,莫让孤把事做的更绝。 这一两月来,嘉鱼是越不喜欢说话了,萧明徵却一反常态,总是喜欢抱着软若无骨的她说很多话,可惜多是些威逼利诱。 药物减去了一半,嘉鱼勉强能自己动一动,可手软脚虚的还是厉害,多是随由了萧明徵摆弄,只将他视作死物,从一开始的愤恨到现在的无视,她唯记得一旦有了机会,一定要杀了他。 鸦色如瀑的青丝垂散在锦衾中,萧明徵随手折了一枝杏花戴在了她的耳畔,花的丽色却也不及她的倾城。 他从不知,会有这么一个人,让他爱入了骨去。 将她抱起揉在怀中,春光花影下赤裸的她无一处不是美的惊鸿,他想起去年他作画时,她却在花树下睡着的模样,大概那时他就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了吧,否则为何会舍不得掐死她。 你知道孤现在想做什么吗? 他总是一副仙骨清傲,实则却是充满了欲望,对权对人皆是。 嘉鱼无力多动软在他怀中,长指自肩头抚去了她的臀后,要做什么自然是不言而明,敏感 孤在想,等会儿就将这里灌满,天与地为鉴,让嘉鱼怀上孤的孩子。这才是他想做的,远比她所想要变态多了。不过还有更可怕的,将她撞捣的更用力几分时,他续道:做了母亲的女人总是不一样的,你若再寻死想逃,我便杀了他,你肯定会舍不得的。 啪~腻腻的水音在春风中淫荡了几分。 之处被他覆摸着,指尖揉在花蒂上,三两下便让她湿了起来。 身下微动,将她撞的往上晃起。 少女的锁骨上玉乳间都落了片片杏花,他一一去含吃着,用唇舌去直接感触着她的娟娟细嫩,滴滴娇媚,这种感觉妙极,连她的颤栗都清晰在唇上,透出的兰香更是染满了口腔。 他爱权,也只对皇位有兴趣;他重欲,也只对嘉鱼渴求。 天下之大,女子之多,萧明徵却是不会再去碰任何一个,就算是逆伦生子又如何。若她乖些,他自然会爱他们的孩子,若她不乖,杀掉一个再生一个,她总会乖乖的。 作者菌ps:疯批一号再次盒饭警告~小鱼生谁的孩子都行,就不给他生~摊手 小腰被提起,这般姿势正让她看清楚他身体的一部分是如何慢慢进入她身体的。 只可惜嘉鱼没有半点反应,在他怀中被颠地起起伏伏,涟涟花蜜染了杏瓣,艳唇微合是轻之又轻的呻吟,她想起了猗兰宫的时日,想起了那些最难过的事情,还想起了藏在心中的少年。 硕物在她密处撑挤开来,青嫩的肉壁在努力吸迎,他只松着掌中的力道,让她自己一点点下沉了腰,重心被顶开,越来越硬的部分越进越深,直到彻底融合,抵的最娇软处出了蜜,浸了水。 他不动,她更是动不了,坐在他的胯上,含紧了那硕热庞硬的阳柱,唯一能动的大概就是被他无情挤压的那些嫩肉了,本能的缩紧律动着,很快就要缕缕清光漫在交合处。 这儿倒比你乖多了。他低喘着含住她的耳垂,双指抬起嘉鱼的下颌,看着杏花下起了微粉的面颊,忍不住去吻了吻,含着吧,用它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忍忍总会过去的,忍忍就会好起来,再忍忍她就越有希望能杀了他! 花雨落下,阳光正好。 -- 让本王日你吧 ⋎aōgūosнū.čōⓂ 让本王日你吧 萧明徵的话自然不会是玩笑,当真是停了往日欢幸后给嘉鱼吃的避子药丸,连最近给她下的药也一并停了,只将人软禁在殿中,隔些时日就有太医来请脉。 魏忻再见到她时,穿着华美春裙的公主瘦了许多,云窗落了暖阳入来,未挽的乌发长长顺滑在座榻上,她只安静的坐着在看那盆开了花的兰草,皙白如雪的手腕纤细盖着一方薄纱云绢,太医垂首默不作声,四下宫人亦噤若寒蝉。 侈丽的内殿寂静的沉闷又可怕。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她身体正常,还未有身。 离去时,魏忻悄无声息将一个小纸团丢在了榻上,那上面是关于魏少阳的消息,还有助她离开东宫的办法 如何离开东宫嘉鱼并不在意,甚至连萧明铖怎么同魏忻有了联系也并不上心,她只看着魏少阳病重,婚期延后那几个字时,麻木的手指才抖了抖。 她想要去见他。 这事是魏忻去办的,太子的行程他是干涉不得,还好有少傅沈兰卿相助,真在几日后让嘉鱼有了出去的机会。 皇帝忌惮夔王,有了这桩婚事牵扯更是不敢放人离京甚至离宫了,依旧还是原来的住处,嘉鱼拼尽了力气往那里跑去,少年亲手给她戴的玉镯早没了踪影,空荡荡的手腕在广袖中微颤,到处都是大好春光,似乎一切都是光明自由的。ρǒ⓲Mǒ.ⒸǒM(po18mo.com) 她想,若是他还好,可要就着这个机会一起离开?她还想,若是他已经不好了,她其实也可以陪着他一起的 跑的太快了,胸腔间都是一股火辣灼痛的疼,几乎快要不能呼吸,可是嘉鱼顾不得了,她只有这个机会才能见到他,和他说说话,甚至是离开,所以绝对不能停下! 终于是到了他的窗下,和除夕那夜一样,她充满期盼的敲了窗,满满的雀跃和忐忑等待着他。 他一定没事的,她安慰着自己,忍住了去推门的急切,执拗的在窗边等着他来。 可是久久都没有人,嘉鱼却再也强撑不住了,僵直颤抖的双腿一软 去年她昏迷时,萧恪显只将自己的私印挂在了她细美的纤腰上,这一次看着飘带蜿蜒的珍珠腰封,浓黑的欲火在他眼底迅速游过,他猛然将人拽住,甚至不需要多的气力,就让弱小的她挣脱不得了。 他是半点不提魏少阳,只看向准备下榻的嘉鱼,可惜被他挡住了去路,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提起救命之恩,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多时无甚光彩的乌亮眸儿愣愣的望向他。 萧恪显笑了笑,黑色王袍束着高大的身影如山一样坐据榻畔,隐约如同慵懒的大虎,在伺机窥视着猎物般,看着从锦被里爬起来的清瘦少女,比之去年的瑰美动人又娇娆了几分。 瞧瞧,又捡到你了。 就晕了过去,直到有人将她抱起,廊柱上的游龙似在扭曲,行走间她听到了一句话。 皇叔的恩情嘉鱼一直谨记,可是现在求皇叔让我见见少阳吧。 以至于嘉鱼根本没听懂,直到他的唇吻住了她,做着和那些男人们一样的动作时,她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一定很柔软很甜他如此想着,就笑的愈发温柔,不再那般威严的将人拖到了自己的怀中,沉声说道:嘉鱼该报恩了,现在,就让本王日你吧。 那日在天阁落下时便当是被夔王捡到了头一回,这次嘉鱼再醒来发现又躺在了他的床榻上,还是免不了有些慌忙,特别是看见皇叔就坐在她的近旁处。 这句话再不是意味深长了,露骨的甚至无耻粗暴。 略有苍白的脸上是明显的惊愕,唤着皇叔的唇儿微动,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贝齿粉舌。 皇叔!我、我要找少阳!他在哪里? 作者菌Ps:本文SM的标签是贴给皇叔的~设定里他才是最坏的那一个,当然他这样对小鱼也是有原因的~要开始皇叔的剧情了,狗太子暂时下线~ 她许久没说这么多话了,喉间干疼的厉害,一点点的嘶哑却让本就悦耳的声音多了些说不出的诱惑。 本王记得嘉鱼说过,来日再报救命之恩。 -- 含住了nai团 ⋎aōgūosнū.čōⓂ 含住了奶团h 起初只是最简单的轻触,男人的薄唇凉凉的抿在女孩发颤的温嫩处,手掌捏握在她后颈间,因为凑的太近,她双唇急怒喘出的兰息都叫他闻的一清二楚,黑沉的目光愈发诡异的盯着她的嘴儿,先前还透粉发白的这会儿倒像极了枝头的桃花,诱的人只想再大些力气去吞噬。 皇、皇叔 她不可置信的啜泣里都是羞辱和恨意,等他再俯身近些,用唇去含她的唇时,她直接就张口咬他。 啊! 痛呼的人自然是嘉鱼,她没咬着他,反而被萧恪显攥住了后脑的头发,长长的青丝被他几下绾在指间拽着,一用力就扯的她头皮发疼,转在眼中的泪立刻落个不停。而罪魁祸首却还在笑着,与他此刻凶狠成了正比的温柔,让嘉鱼有了更深的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呜! 先是皇兄们,现在连陌生的皇叔也要这样待她,明明是救命的恩人,这时倒成了索命的恶鬼。 看她哭嚷的厉害,萧恪显只钳制着她的奋力挣扎,指腹抚摸着她小小的后脑,沉声道:是嘉鱼太好了,皇叔才喜欢你,也是嘉鱼自个儿说了要报恩,要给皇叔看你的花儿,难道你都是在骗皇叔? 嘉鱼急着摇头,她的报恩并不是这样,要看的花也不过是那盆兰草罢了,她以为还有希望可以解释,可刚开口就被夔王用食指压住了唇。ρǒ⓲Mǒ.ⒸǒM(po18mo.com) 胆敢骗本王的人,扒皮抽筋都是轻的,我最喜欢看着他们还好生活着时,被斩断四肢,割耳拔舌,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是如何被剁成肉酱,再塞进他们嘴里 他一直在看她,手指压住的小桃花迅速褪了血色,可怜的让他性趣更甚,他每一句每一字都像是在怀念着杀虐时,显然不是为了吓唬她而说的假话。 至于少阳,小嘉鱼听话些,皇叔自然会让你见到的。 他无疑拿捏住了她的命门,旁的她都可以不惧,却唯独魏少阳,让她立刻在他怀中乖顺了起来,乖到他再低头吻她时,她都微微张着唇,由着他吮,再由着他将舌头探入 从未有一种吻让嘉鱼如此毛骨悚然,他只抱着她,将她不甚粗重的深吻到几近窒息,敏感的唇舌口腔被迫去感受他的滑动和舔舐,久久都不曾分开,他们像是融合在了一起,他缠着她,她附着他,生生不息,绵绵不绝,眩晕中她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慌怕。 终于等到他离开时,湿濡的舌尖还勾着她干涸薄嫩的腔壁,涩涩的痒让半是昏迷的嘉鱼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 是不是该让皇叔看看小嘉鱼的花儿了? 她满颊桃粉,软软的躺在他怀里,失神张开的唇上还有他的齿痕,早先缠合时流淌出的口涎顺着她的下颌,便弄湿了颈畔的雪白肌肤,连带着薄绢衣襟都浸了大团的水渍。 这大概是萧恪显少有愉悦的时刻了,能叫万物失色的小公主就躺在他的腿上,挑开打了花结的裙带,重重绫罗就散开了,藏在下面的更美风姿,由着他一点点的去揭开。氲着欲火的黑眸里荡着更可怕的东西,慢慢的挑开着,抚摸着,堆积在雪肩上的轻薄衣裳落去了腕间,细嫩的脖颈、纤弱的锁骨、丰盈的乳儿 再没了衣物的遮拦,少女的赤裸在日光中美的耀目,每一处起伏,每一寸曲线,都漂亮的让人想用唇舌去勾勒膜拜。 唯一碍眼的,便是那莹白胜雪的肌肤上,印着太多男欢女爱留下的青红痕迹。 你那太子哥哥真胡闹,怎么连这儿都咬呢,啧,可还疼? 薄生老茧的指腹揉在她挺立的乳间,像是浸了牛奶的皮肤鼓的涨涨,许是萧明徵昨夜才咬过,在临近心脏的地方,红红的痕迹像开了花一般,比她俏丽的粉色乳尖还艳靡。 唔嘉鱼清醒了些许时,就被皇叔捏的乳头微疼发痒,快是她癸水的小日子了,再加之近来被萧明徵用过几次媚药,日夜不歇的被占有,身子比以往都敏感了数倍。 如泣似吟的声儿弱的很,她费力的抬起缠着层层袖摆的手去推他,却不防被皇叔掐着腋下一把抱起,正对着他的姿势,尚且留下长裙穿着亵裤的双腿不由自主跨坐在他腰上。 他不费吹灰之力将她举的高高,晃颤的双乳好几次蹭在了他俊美的面上。 放、放我下去。 她模糊的喊着,嘉鱼并不熟悉这位皇叔,往日只看着颇为威严的一人,这会儿墨色的双眼里都是叫她恐慌的东西,那是她唯一能看懂的,他想吃了她 果不其然,他舔着萧明徵留下的痕迹,张口就含住了雪嫩的奶团子,大力的吸咬毫不留情,疼的嘉鱼立刻伸手去扯他的束起的头发。 啊 整个乳儿似乎都被他吞到了嘴里,唇吸舌裹,口壁嘬弄,湿热热的疼痒怪异的让她又哭又叫。 作者菌ps:来了来了~每天头晕晕实在码字艰难,这章是四点起床写的,还要继续加油o(﹏)o看到小天使们还在留言,感动! -- 变态的吃法 H 变态的吃法 H 急喘的檀口中还满是皇叔留下的气息,微微的沉香氲着凉意窜动着腔壁的痒。嘉鱼被高举着不放,胸前饱满的小奶团已被夔王在口中含咬几番,她呼吸愈发急促,焦切的想要往后退,却被他吸的紧紧,牙齿重重刮过嫩乳的感觉清晰的可怖。 啊呜~皇、皇叔,不要咬了嗯~ 她泣不成声敏感的扭个不停,且系着下裙的纤腰成了唯一能动的地方,像是正在开花的藤蔓,稚嫩渐生着妖娆,曲线迷魅颤晃,撩人而不自知。 掐住腋下的一双手几乎围满了她的肩胛,紧托着她,萧恪显肆无忌惮的咬住她最娇软的地方,濡暖的舌勒着形状多变的嫩肉就去填满渴望已久的口,惯常人前还有的亲王雍雅,此时已成了本性的粗野。 丝毫不管嘉鱼的哭喊,这一端那一端都被换着法儿的啃噬久久才松开了她。 彼时嘉鱼已经倒去了柔软的床榻上,侧卧着身子在一堆裙衫中瑟瑟颤抖,便是萧明徵和萧明铖也从未这样细咬过她,胸前的两团雪乳都红肿的发麻了,鼓胀的肌肤蹭在细腻的绫罗上,都让她敏感的攥紧了手指。 她害怕的想逃 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皇叔的吻,这次是将她整个儿压在身下,抢夺一般的占据了她的嘴,粗重沉炙的气息有些紊乱的冲激着她,略是蛮狠的搅弄唾液,戳舔喉头,深入了再深入,一时间嘉鱼仅存的意识都被他吸没了,也分不清是吻还是在被生吃。 呼吸透不过来,又麻又痒的刺激遍布着口腔,哪怕几近昏厥,她也记得是皇叔的舌头在勾入喉间,紧缩着本能想吐,却被他堵的严实,下意识动着舌头去推他,却被他勒走,可怜细嫩的小舌直被他吸吮的没了只觉才放开。 这样可怕的吃法,嘉鱼早没了反抗的气力,抽空的魂儿般躺在他身下,乖乖的张着嘴由他再度将唾液涂满整个腔壁,舌尖滑过她的牙床,变态的像是在数着她的每颗牙齿 小嘉鱼真乖,皇叔爱极了。 方才还喷涌在她口中的热息,此时正从脸颊上到了耳畔,无一例外都被他又舔又吸了一遍,口水沾染过的地方,早不复先前的粉白,嫣红的漂亮。 因为爱极了,所以五指又捏着她胸前还绯红的奶团,溢在指缝的肉儿渐渐深靡了色泽,掐着小小的肉蕾,终于听到了 他屈着右腿跪坐在她双腿间,托着软腰将她的屁股放到了自己膝盖上,那粉艳艳娇绝绝的兰花细缝就朝着上端含苞欲放了,鼻息间浓郁的兰香缭乱着人心。 作者菌Ps:来辣来辣~ 嘉鱼快弱没声儿的哀求。 小嘉鱼的花儿确实开的美。 不!你放开,皇叔!求求你!啊啊啊 不要好疼! 呜呜~嘉鱼被侧了过去,娇啭的哭声绵绵无力,刚咬住手指就被皇叔打了臀儿。 空气里充斥着他的气息,那些碍人的衣物皆被丢弃到了地上,躺在大床中央的嘉鱼光裸的一丝不挂。左侧的小腿尚被皇叔握在掌中,无力垂着的莲足微晃,只看每一根被含咬过的脚趾雪白透着红,他细密的吻正从膝盖处往上来,浓炽的呼吸灼重,比绸缎还细腻的肌肤怎堪磨弄,抖着颤着唯独逃脱不了。 他这人实在是太可怕,更可怕的是他好像对她有一种独特的占有渴望,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地方都恨不得细细舔咬一遍,头发、耳廓、嘴唇、鼻头、连流着眼泪的双眸都被含着狠狠吸过。 湿濡变态的吻一一蔓延过大腿的雪腻娇肤,最终停在了她最夺目的地方。扯开了她的腿儿,那个唯一剩下没被他含吻的地方才彻底见了光。 继续哭。他冷沉命令到。 炙热的指腹抚摸着淡生疏发的阴阜,微鼓的形状十分可爱,紧抿的花缝被拨开,靡丽的颜色更甚美极,春光最好的还属细可见孔的小花口,早被他先前吃遍身子时刺激的漫出了水儿。 轻腰玉股花间蕊,榴房春风蜜露滴。才说罢,他就抽出了手指,随之而出的便是更多的花汁。 嘉鱼绯红着脸,满眸水光晃的视线扭曲,却偏偏又看清了皇叔正在吃着指尖的银丝,转瞬被他捧着臀胯就心如擂鼓,她早已领教他唇舌的狂暴,现在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一处的。 先前就被咬肿的乳头再被这样掐住,嘉鱼一时疼的难耐,一时又被胀痒的发颤,一切却都是任凭皇叔的手指在操控。 就着湿腻他试着将手指抵了上去,微微顶弄着探入,紧嫩的娇热立刻颤吸在指尖。再往里去些,更热的嫩肉紧窒的柔韧绞挤,蜜液的淫润、花径的细幼,一清二楚。 -- 强制的情事 无论嘉鱼如何尖叫抗拒,也到底没能逃过,漫着水的嫩蕊在皇叔的唇齿间被含咬的花开孔颤,轻重不一的灼热舌尖一时钻入了身体里,一时又舔在花弧间,连带y立的小肉蒂都被他咬的刺痛发胀,实在是抵不住这般刺激,她几乎喊破了声,被他架在肩头的一双玉腿无助的踢动着空气。 萧恪显只将她下身擒固的牢牢,舌过唇附,细嫩的花肉深处犹是能吸出无尽的蜜一般,甜丝丝的味道叫他好不沉迷。 唯有他知道等这一刻已有多久了…… 喉头不停的滚动着,强横又肆意的吸嘬怎么也停不下来,舌尖刮过她颤搐的娇幼x壁,味觉和触觉无不极端的享受品尝着她的嫩甜。许是吸的太深,含的太重,捧在掌中的这尾小鱼早受不住极乐煎熬了,狂摆着纤腰又哭又叫的将花水喷了他一脸。 “很甜的味道,皇叔很喜欢呢。” 动情的兰香噬魂弥漫,那是萧恪显从来都不曾尝到过的味儿,甜入了喉,腻入了骨,轻易是再也舍离不得。松了手,任由嘉鱼失神软软的瘫回了凌乱的锦衾中,才捡了她的兜衣将面上的湿润一一擦拭去,丝帛的布料上绣着一指伸蕊的粉荷,浸的湿软,将手中物比照着欲T1横陈的少女,萧恪显和煦的目光里又多些变态的意味。 “待夏日了,定要摘最美的花喂给小嘉鱼,用你的水儿泡着它开,定会更美更香。” 失了挣扎的小公主一身雪肤嫣红,每一处都被他吸吮的娇艳异常,比之精绣的红蕊花更生鲜活妩媚,张开的玉腿之间,蜜涟涟的蝶唇愈发充满了诱惑,这天生就该是让男人来膜拜宠爱的。 嘉鱼彻底哑了声,再是喊不出来一丝不愿,她甚至听不见皇叔在说着什么,只看男人又将她的下体捧起,整个人软若无骨的被拉向了他的胯下,她清楚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皇叔为什么要如此待她。 她满心以为逃离了萧明徵就能见到魏少艳,可是却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被压在了皇叔的床上。 “来,好好看着,乖嘉鱼,皇叔可是等太久了。” 从布局到等着她来,漫长的过程他都充满了兴味,长指摩挲着绵软滑嫩的肌肤,每一寸玲珑莹润都让他生出无穷的戾气,想要啃咬,想要侵入,想要完全占有。 经年冷肃的血液里都沸腾着无法自控的燥热,而这感觉早在重见她第一眼时,就开始悄无声息燃起来了。 这一刻萧恪显反而不急了,双掌捧着嘉鱼湿黏黏的翘臀,伞状的硕大肉冠只慢慢的一点点撑入她的体内,绷紧的花唇,挤开的穴肉……肉体之间的细微摩擦都充斥着万千难言的舒爽,兰花幽蕊、y热蜜汁,因为她的抗拒,这一切都变得更加敏感,缠绕着他,吸附着他,紧比着他。 十指用力扣着她浑圆的臀肉,每进一寸,他俊美的额前便有青筋鼓动,似乎稍有不慎魂都会被她给吸没了。 “本王以为泡着花会美,却不知小嘉鱼此处含吃着皇叔,才是最美的。”他满是畅意的叹喘着,近年来只能在鲜血中寻求的一丝快意,却在这小公主的身上得到了更刺激的,不过才埋入了一半,便已经蚀骨极乐了。 腰下悬空,皙白的双腿软软搭在皇叔的臂间,嘉鱼双目空洞洞的望着头顶的华丽帐幔,熟透的花径被巨物如此缓缓入侵,随之而来便是生理的快慰和丝丝痛意,除了本能的颤抖,她已经没力气去推开他了。 这是她的皇叔,亦是魏少艳最敬重的义父,此时此刻,他却恶狠狠的撞入了她身体的最隐秘处。 垂在男人手臂间的一双精致莲足在无力的晃动,他撞的速度不快,只分离契合时,浓腻的x水声响个没停。粗重的捣弄让花肉被挤磨的难受,她满目含泪的只依稀看着上方的男人,像兽一般吞噬着她。 似乎是极不满她的哑声,萧恪显动作间都凶了起来,娇艳艳的花唇被肉棒带的嫣红翻撅,潋滟蜜汁横溢,一下重过一下戳弄到深处,沉重的像是在为她打着烙印一般,比得嘉鱼张口呻吟,只细不可闻的软糯哭泣都足以让他冲动。 “叫出声来!” 敞开的衣袍下,是久近沙场的健壮身躯,蓬勃的肌肉过分凶悍,只衬的被按在胯下的那纤弱盆骨过分柔媚可怜,雪莹莹的肌肤肉眼可见的被他撞至绯红染蜜,湿亮亮的水儿一股一股的泄在他腹间。 “啊——” 比嘉鱼手腕还粗了些许的性器炙y如蟒般,越入越深,越操越猛,颤栗的细致穴肉却是除了被迫承欢迎纳,什么也做不了,痛苦和着酸慰终是让嘉鱼忍不住喊出了声音。 只这一声却让萧恪显更加扭曲了起来,高高握住少女的软腰,狂乱的磨C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恨不得将满腹通身的躁狂都渡还给她,水声愈响,更多的热流漫过了他的双掌溢向嘉鱼的后背。 而这一场强制的情事持续了很久…… 直到嘉鱼胀满着小腹,羸弱的躺在湿透的大床上失了禁,遍身桃红浸汗的肌肤又被印了一遍皇叔留下的痕迹,绝美的细长脖颈仰在绣枕上,几乎凝滞的呼吸才缓缓从樱唇里漫来,嘴角还残留着咽不尽的精液和口水。 颤抖,从神魂深处里透出的惧怕,整个人都被强势拖入了可怕的地狱,她甚至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字了,唯有满身紧张狂颤的骨肉在刻骨铭心的让她牢牢记住他。 精液还在不停的灌入,她嘶哑的哭声已经弱的像只N猫了,被皇叔抱入怀中,兰香浸遍的身子软如了水。 “不要……不要……” “乖,可是小嘉鱼一直求着皇叔射满这儿的。”比起抽空了魂一般的她,餍足的萧恪显却愈发凶肆,表面是笑的温柔,内里却顶在小小的子宫里,恨不得将一切都灌给她。 可怜了小公主软在他怀中动都无力再动,y热湿透的蜜肉只死死绞紧了他的肉柱,又是一股尿液颤出来。 “若是真吃不下了,就该求着皇叔,下次再灌饱你……再不说话,皇叔可还有东西要喂你了。”他在她粉色的耳畔温声又危险的说着,炙烫的巨物又往内震了震。 最终,嘉鱼是求了他,一字一句跟着皇叔学了他的话,软不可闻的泣颤着:“求皇叔……下次、下次再灌满、嘉鱼的花儿和小嘴……” 得到释放的那一刻嘉鱼什么都不清楚了,只知晓填塞已久的东西从内里汹涌而出的感觉破天的畅爽,只哭模糊的余光里,她似乎看到有人走入了殿中来。 那是…… 作者菌Ps:宝贝们我又回来了,身体一直不太行,状态特别差,不敢坐太久用电脑,又让小可爱们久等了,真的对不起啊~会努力填坑的~晚点时间还有一更哈,想你们了o(╥﹏╥)o -- 都是哥哥不好(加更啦) “怎么办,小嘉鱼这般y浪的样儿被少艳看到了呀。” 最后的记忆里嘉鱼也只记住了萧恪显似笑非笑的这一句话,那时她浑身抽没了人气一般冷的在不停抖,跌坐在一地的衣物中,腿间还淌着他的东西,她想爬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只看着那人越走越远,然后重重倒下……接着,她也绝望的昏了过去。 再醒来后,嘉鱼已经回到了从小住到大的猗兰宫,破败的殿阁被修葺了一番,那些她幼时喜爱渴望的用物竟都一一摆用上了,可见有些人是用了心思的。 起初的几日,萧明铖也不敢来见她,只使了个圆脸的小宫女去陪着。却听说嘉鱼一直不开口讲话,幸而还愿意用膳,虽然只吃一点点,也叫他松了口气。 现下的猗兰宫再不是往日那般的荒芜,已到五月了,早生的姹紫嫣红渐渐攀满了宫墙,每日萧明铖都要在桢楠台下花丛旁站立久久,唯有那里能看见静静坐在窗畔的嘉鱼,瘦瘦小小的她只抱着一盆沈兰卿从东宫送来的兰草,不喜不悲,不言不语似是入了定。 那盆兰草也难看的很,本是精心细养的花叶残断了不少,送来那日,萧明铖就看出这东西是被人砸烂过,是沈兰卿寻了新的花盆将它重新种下才带过来,依稀还能看到开过的花杆,可惜已经断没了。 偏就这么一盆不起眼的东西倒让嘉鱼抱着再不肯松手,至于这东西是谁送的,又为何被萧明徵这般砸了,萧明铖是一清二楚。 因为他接回了嘉鱼,一贯在朝臣眼中高冷漠然一切的太子终是露出了一分真面目,疯的比谁都还狂,也亏得萧明铖心计诡变方能顶住。一来二去两人斗的水火不容,他们父皇是乐见于此,正是形式不明时干脆称病退去别宫,由着两人明枪暗箭,坐山观虎斗。 被朝事拖的分不开身,萧明铖更没机会亲近嘉鱼了,好些时候抽空回来都已是深夜,他只能悄悄的入了寝殿,带着一身疲惫坐在嘉鱼床畔的脚踏上小心翼翼的看着睡熟的她。 刚接回她时,小宫女说她好几夜都不睡,只大大的瞪着眼从黑夜到白日,不说话也不哭闹,只是有时候会抓咬自己,弄的一身伤,萧明铖只能让太医配了药混入晚膳里,如此一来嘉鱼才无知觉的睡着,现今也不敢停药。 “对不起……小鱼,都是哥哥不好,对不起。” 她已经十五岁了,身子却是从未有过的清瘦,苍白的下颌削尖,嫩如花瓣的唇只有淡淡的血色,眉眼却是比去年浓丽,只是这样娇弱孱美楚楚可怜的让人惊窒。 也幸而她是睡着了,萧明铖实在是没有勇气去面对她的目光,这一年多她经历了什么,他都知道,甚至那日将她从皇叔寝宫中抱出,也是他亲手替她清理的身子。 “再也不会那样了,哥哥再也不会把你送给别人了。” 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虚伪和野心,以前是没得选,再是万般不舍也只能利用嘉鱼。而现在看着伤痕累累的她,心中是痛极悔极的,若再要经历这样的一切,还不若抱紧了她一起共赴h泉。 大抵是难得想清,萧明铖俯身去吻嘉鱼的额头时,昏暗的烛光跳映在他冷沉的面容上,Y鸷的神情十分可怖。 如此守了她一夜,天还未亮他又要赶去宫外,与萧明徵相斗从来都不是易事,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会绝命的,仔细嘱咐了宫中的亲卫一番,将猗兰宫护的固若金汤他才放心离去。 或许很快,与他争斗的就不仅仅是萧明徵一个了…… 七月时,宫檐下的累累花枝繁茂,远处蝉鸣空响,嘉鱼依旧静坐在窗畔,守着那株再度生苞开花的兰草,谁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只那消瘦的背影孤寂的让人心疼。 谢玉侯来的悄然,无声无息的站在嘉鱼的身旁,她却只沉浸在那一抹兰花中,似是痴傻了般。 除夕夜那个盈盈含笑的少女没有了,她也再没了期盼和渴望。 他无甚人气的目中掠过杀意,却还是低柔了声音,像怕惊扰到她,小声说道:“嘉鱼,少艳想见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闷热的夏风从花窗下袭来,连带着粉白的花瓣落了一地,谢玉侯只看着僵硬太久的嘉鱼抱紧了怀中的兰花,缓缓的摇着头,像木偶一般动着。 “不……我不要见他。” 然后,他听到了细不可闻的哀哭声,压抑的透着入骨的悲怆。 这世间最无望的事情,大概就是有了心爱的人,此生却不敢再见。 作者菌ps:谢谢小可爱们的珠珠和支持啊~炒J感动o(╥﹏╥)o明天继续有更新~ -- 我不能没有他 尚不知事时,皇兄的亲吻和抚摸嘉鱼只是隐隐有些抗拒,乃至第一次欢合,只因他说是夫妻该做之事,她便信了他,只是她却不知这样的夫妻事还可以和很多人做。再后来她才知晓,那是不可以的,和皇兄们不可以,和皇叔更是不可以。 偏偏她最y浪、最不堪、也最不可以的样子,都让魏少艳看到了。 耻辱的恐慌是前所未有,才十五岁的嘉鱼大约明白,这样的她,是再不能见他了。 夤夜寂极,萧明铖和往日一样入来,几盏铜雀青灯微明,映的粉缎绣帐朦朦胧胧,错金炉里的安神香将将燃尽,似有若无的青栀味带着一丝别样的甜腻,越是近了榻畔,甜香便愈浓了些。 那是独属嘉鱼的味道。 薄若蝉翼的纱幔层叠垂落,依稀能看见里面睡熟的身影,一切都美好的让萧明铖恍惚,只是目光在扫过临近的花架上那盆开了花的兰草时,又生了幽幽阴暗。 这已是嘉鱼重回猗兰宫的第九十六个夜晚,过往的九十五个白昼里,萧明铖也曾在她清醒时靠近过,可她再是不跟他讲半个字了,他用了各种方式哀求,她也不屑一顾,成日里只有这一盆死物,被她当做命根一般,谁都不允碰一下,特别是他,连看都不许。 他不由想起了前些时日东宫送来的那个漆盒,里面只有一副精铸的鎏金锁链,项圈手环上嵌着颗颗宝石,长长的链条足以将一个人锁在华美的殿阁中,千锤百炼的牢固再也不用担心她会挣脱逃离…… 那盒东西被萧明铖让人抬去了看不见的地方,萧明徵彻底疯了,他却还没有,那些可怕的东西,他还舍不得锁在嘉鱼细美的脖颈和脚踝上。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兰花时。 “哥哥。” 萧明铖脑中一空,缓缓转身才发现不知何时,嘉鱼已经坐了起来,蚕丝织就的薄衾半堆在纤腰下,粉白相间的寝衣在光晕中添了一丝艳色,他迫不及待的掀起纱幔,那双无视他太久的美目正直直凝视着他,水润的黑瞳肉碎了清光,漂亮的让他有些眩晕。 “小鱼。”他颇是紧张的低声唤她,将手中的轻纱挂上玉钩时,掌心里隐约浸着汗。 嘉鱼的目光却只在他努力笑着的冷峻面容上停留了片刻,就冷冷望向了那盆兰花,烛光映在雪白的侧颜上,淡淡的粉润异常绚丽动人。 “别碰我的花。” 这一瞬间,萧明铖只觉流动的血液都固住了,极力温柔的笑也僵了。 萧明铖已经很久没这般无措过了,朝堂的厮杀浮沉,早让他变的愈发冷心冷肺,唯有他这个妹妹,爱入了骨的女人才能在须臾之间叫他方寸大乱,“好,哥哥不碰它。” “我记得哥哥说过,我要什么你都会去寻来,哪怕是偷是抢,都会给我的……我爱上了一个人,哥哥可以让我和他在一起吗,对,我要和他做夫妻,他叫魏少艳。”嘉鱼这才又看向了他,兔儿眼似的明眸瞪的圆圆,美丽妩媚甚至还带着一丝笑,只是再没了那些不知事的纯真和信任。 萧明铖彻底阴沉了面色,攥紧的双拳隐约能听见骨节搓响的声音,她带来的痛早如无形的利刃插进了他紧绷的心头,随着她的笑,一刀又一刀的生割着他的血肉。 他的小鱼,终究因为他变了。 “小鱼,他马上就要成为妙安的驸马了。” 也是这时,萧明铖才感同身受了萧明徵如此安排的恶毒和痛快,他们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影影绰绰的光在她的绝美的面上苍白静然,只有大滴大滴的眼泪突然落的悄声无息,她好似失去了一切,绝望的看着他,甚至包含了怨恨。 萧明铖踉跄的后退了半步,是心疼也是心虚,过度紧握的手指慢慢张开,僵麻的替她擦拭着,可不管怎么弄,那泪珠是越掉越多,像是能淌进他心头,涩苦的味道有了肝肠痛断的意味。 他缓缓跪在了脚踏上,将瘦弱的她抱住,抱的紧紧。 “小鱼,这里是猗兰宫,我是哥哥,你说过要和哥哥永生永世在一起的,我爱你啊……你难道真的不要哥哥了吗?” 她还在哭,眼泪甚至落在了他的衣襟上,泪痕斑斑润开,爱和恨的痕迹留了下来,她捧起了萧明铖的脸,看着他发红扭曲的眼睛,缓缓哭道:“是哥哥你先不要我的,我也曾爱过哥哥,不过那是和他不一样的爱,我不能没有他。” 她是今晨听到了妙安公主出降的婚讯,她与夔王世子的成婚日便定在这个中秋节。 那正是嘉鱼去年第一次见到魏少艳的时间。 作者菌ps:宝们,我来啦~ -- 这里也只能是我的 fūщЁηщū.мЁ 中秋前夕并不平静,晨间赤霞烧红了半边天,浓绯的颜色镀的窗畔繁茂花枝金红似要燃着,嘉鱼怔怔看着出神,心中总是萦绕着一种悚然的不安和惧怕。 至午后,天际已是乌云滚涌,眼看是暴雨将临之兆,空气里都是夏日比闷的窒息。 “我今日就要去见他,必须去!”她很少这般焦灼慌张,好几日不理会萧明铖,此刻再向他开口已是有了哀求的意味。 天色骤暗,偌大的寝殿里光线也不明,宫人才点亮的灯台烛火熠熠,萧明铖就坐在跃动的光影下,藏青色的广袖深衣上游龙翻云海,日渐成熟的身躯高壮了不少,连带着多了嘉鱼都不曾发现的凛然霸气,暗释着危险和张狂。 “小鱼,我说过只能明日才可以去。”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到底是狠不下心拒绝她,她以死相比要见心爱的男人,他也只能忍恨应下。这也是他卑劣之处,就是要她亲眼看着那男人身着喜服与别的女人成礼。 嘉鱼摇头,她也说不清在慌怕个什么,事已至此,她根本不在乎魏少艳娶萧妙安,就算他们成了夫妻也无法阻止她爱他,他说过要带她去西地,这些人和事都不能改变他们。 她直接跑了出去,大雨也在一瞬倾盆,她死寂多时的心在这一刻跳的怦然,似乎只有再见到他,一切才能安定。可猗兰宫早非昔日,到处都是宫人兵士,只是萧明铖一声令下,她连院中都出不去。 “让我去!让我去见他!哥哥、哥哥!” 一身湿透的她被萧明铖铁青着脸强制抱回了寝殿去,嘉鱼控制不住的抓咬他,窒闷的怪异空气中立时多了鲜血的味道,他却恍若不觉,Y冷的双眸只发狠的看着她,再不是往日那样的温柔了。 “小鱼别比疯哥哥,这对你没好处。” 他从来都是个能忍的,冷宫十年偷生,多少辱骂和殴打他都一一忍受下了,理智和心性变态的强硬,唯独嘉鱼,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濒临失控,x中的嗜血猛兽即将挣脱铁链的束缚,他都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看着少女珍珠润泽沁水沾露的粉白脖颈,因为急切挣扎,薄薄的雪肌下是清晰可见的青脉,娇嫩的似乎只要咬一口,就能尝到香甜的血汁。sèγūsんū.©oм(seyushu.com) 毫不怀疑,若有朝一日她比疯了他,他一定会咬断这处的。 嘉鱼被他死死按在象牙柄的美人榻上许久才安静下来,满心都只是一个魏少艳,她却连走出猗兰宫去见他都不得。望着萧明铖Y鸷的眼,嘉鱼蹙着眉哭了起来,剔透的清光像是春雾般朦胧了美丽的眸,连唤出口的声音都软糯糯的勾人心魂。 “哥哥,我只是想见他,你说过什么都答应我的,不要明日,就今天去……求求你带我去,好不好?” 这世间没有人能抗拒这般的她,萧明铖如是受了蛊惑般,目中的凶狠渐渐退去,只将娇弱的她抱在怀里爱怜吻着落下的泪,低声道:“好,不过小鱼弄湿了自己,得换身衣裙,再喝些散寒的汤,哥哥就带你去,乖。” 嘉鱼有一瞬间的欣喜,泪眼迷蒙的攀在萧明铖的肩头,看着他被挠破的侧脸还淌着血,未有半分心疼,顺着他的话乖巧点头。 可是,她变了,懂得利用自己来让哥哥心软,而那被她蛊骗的人却从始至终不是好相与的,他比她骗的更高明。 她换了新衣裙,甚至梳了妆,满心雀跃等着去见魏少艳,却偏偏疏漏了那一碗散寒的汤,萧明铖只给她喂了三勺,她便浑身发软倒在了椅间。 药加的太重了,起效自然快,剩下的大半碗被萧明铖随手丢在了地上,琉璃破碎的声音被大雨盖过。再度俯身抱起嘉鱼,华美的裙纱落了满臂,直到将她放在了床上,萧明铖脸上才有了沉冷的笑。 “我改主意了,小鱼今天不能去见他,明天也不能,往后都不能。”这是她企图骗他的惩罚。 这张大床是嘉鱼睡了十来年的,无数个夜晚她都和哥哥睡在这上面,也是在这里,他将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曾经的满心欢喜和憧憬,都在这一年巨变无存,特别是这一刻,她恨极了他。 她抗拒着不肯昏睡过去,迷离氲染着水雾的瞳都弱弱的像只受惊的小兽,萧明铖低头去吻,从额前到唇畔,每一处都细细的轻啄着,胸腔里快被猛兽撕裂的痛已经癫狂了。 他好不容易夺回了她,再不能放她走了。 “一百多日了,小鱼却连手指都不允哥哥碰一下,就这般厌恶我吗?若是有的选,哥哥也不会把你送给别人,可恨我别无他选,不过无妨,碰过你的人我都会杀掉,你永远都只是哥哥的。” 抽开她衣襟上的珍珠系带,他幽邃的眼神都凶残了起来,骨节分明的长指摸着她兜衣间圆润隆起雪团,最后又按在了她心中处。同样的位置,他还在为她而痛,她却已经让别的男人填满了这里。 “记住,这里也只能是我的。” 雨声雷鸣已是嘈杂震耳,在萧明铖覆压下来时,嘉鱼依稀听见了外面喧哗的人声,好似有人在叫着她的名,可药物侵袭的她头晕目眩,咫尺间又是狼吞虎噬,再想挣动已是无助…… 渐渐的她似是沉入了无垠深水中,停止了思想和呼吸,唯一残留在眼前的,是除夕那夜回首时,呆呆站在院中目送她的少年。 ——嘉鱼、嘉鱼。 作者菌ps:周末嗨皮,大概都要开始预计真假盒饭了~ -- 让我带你走 fūщёηщū.мё 魏少艳死了,死在了中秋前夕的雨夜。 起初嘉鱼是不知道的,直到几日后萧明铖在宫外遇刺,受伤抬回后,猗兰宫的防卫有了片刻疏忽,她才见到了谢玉侯。 “自见不到你后,少艳的身体总是不好,他不愿同别人成婚,那时他想见你,已是熬不住了。等中秋前日他便一直呕血,落气时喊的也是你的名字,那天我也曾来这想带你去见他一面……” 向来寡言的他低沉了声音,悲痛却是如何都强忍不住,手上的血迹早被那日的大雨冲没,可粘稠的温热感却一直消不去。他这二十来年杀的人不计其数,早忘记鲜血竟也是有温度的,直到陪伴多年的少艳离去,止不住的血从他口中吐出,那血烫的他双手微颤,明明已经气息无存的人,却还念念不忘的唤着嘉鱼,一声比一声艰难,一字比一字虚弱,待到血不再涌,他闭着的眼睛再睁不开,至死他都在等着她。 那天下午他伤了许多人才闯进了猗兰宫,萧明铖也不曾拦住他,可当时嘉鱼已经昏睡,无论他怎么喊都没有醒来,显然是不正常,饶是被萧明铖拿剑相向,他还执意要带嘉鱼走,最后是夔王的人来阻止了他。 所以,今日萧明铖去吊祭,他便一剑刺伤了他。 比起那日的焦灼难安,在得知魏少艳已经没了时,嘉鱼周身都在抖,迅速狂动的心跳声炸的头晕,耳畔只剩下一阵血液冲涌的嗡鸣,空荡荡的,似是麻木了,心痛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难过的感觉也没有。sèγūsんū.©oм(seyushu.com) 围过来的是恐惧,一重又一重压的她喘不过气。 那个总是脸红的少年再也不会笑着叫她嘉鱼了…… 那个和他一起离开的约定,也终是一个虚妄……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嘉鱼无助的坐在了地上,连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剧烈缩动的心脏像是活生生被剖去了一半,她紧紧捂着那里,浑浑噩噩的抓挠着手背。 指甲g的雪肤破开,皮肉里一瞬渗出了血,她却愈发用力的抓住绽开的血肉。 是谢玉侯制住了她的手,将嘉鱼抱在怀中,她这般情形触目惊心的失常,“少艳说你不喜欢这里,让我带你走。” -- 想让哥哥死吗 萧明铖的伤势并不太重,只胸前被划伤血流过量,谢玉侯那一剑到底是没下死手,偏那人出剑时也没遮掩身份,谁都知道他是夔王的左膀右臂。谋臣们都劝他趁机发难,毕竟皇帝要除夔王之心已久,或许可以趁机夺得更多机遇。 “夔王权重,陛下防他已久,哪怕留在京中也是轻易动惹不得,如今正有此事,也师出有名。” 皇帝对夔王是投鼠忌器,奈何夔王久居宫中也未有出格之事,目下谢玉侯这事往大了说可是刺杀皇嗣,再牵扯深些自然要怪罪到夔王,这般大的罪名足以动一动这手握重兵的西北王了,甚至连萧明铖也能从中获益良多。 谁都以为萧明铖会点头,却不想他只沉思片刻就拒绝了。 “不必。” 他费尽几多心血,也吃了太多苦难才爬到了这一步,父皇能给他的,他已经牢牢握住,剩下的那些是他根本就不会得到的底牌,换些法子他早晚也能得到,又何必在这种时候去对付夔王,特别是他那好父皇根本就不在乎他这把刀会不会折断。 冷血无情随时会弃子的皇帝,早已对他动了杀心的太子,再对上一个尚且虎踞的夔王……与其多一个能咬死他的敌人,萧明铖更喜欢盟友。 “那边可有消息,还不曾找到?” “依旧未找到。” 萧明铖半靠在迎枕间,金冠束起的发鬓微乱,面色苍白冷沉,近旁的几人摄于威压低垂下了头,只一人恭声回报。萧明铖挥了挥手,几人便迅速离去了,静默中幽邃里眼中都是森寒。 他一直都知道父皇在找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关乎他会不会成为这场争斗的弃子,这样的人,如何都不该存活在这世上。 胸前的伤还疼的很,无人时他才低笑出声,早先他是见过那夔王世子的,无甚用的病秧子一个,偏偏入了嘉鱼的心,早早死了也好,只可惜死的太不是时候了。 那日嘉鱼药效退去再醒来已是次日,当时便怒极拿着簪子刺他,若是知道因为那碗药错过了和魏少艳的最后一面,还不知要如何恨毒他,所以到现在他也不许人透半分消息给嘉鱼。 对魏少艳的死庆幸愉悦之余,萧明铖也免不了悲怒,他养了爱了十来年的妹妹,终究是不把他放心里了。 “小鱼……”这一声沉念,带着无法言喻的痛意和决绝。 谢玉侯走了,他不日就要送魏少艳的棺椁回西地去,落叶该归根,少年要回到**用血肉之躯镇守的地方去了。嘉鱼把那盆兰花捧给了谢玉侯,最后眷念的摸着新生的花和叶,血珠染了墨绿,粉白的花上曳着粒粒鲜红,她还没来及告诉他,花开了。 “让它陪着他。” 这一日她将自己藏在阴暗的角落哭了很久,直到眼泪都流g,空洞的眼睛凝着窗外的夜幕,再没了丝毫的感情。 …… 嘉鱼又抓伤手的事情自然瞒不过萧明铖,他疑心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便忍着伤痛去了她的寝殿。正是阳光明媚时,她一身浅纱素裙坐在窗畔,赤着雪嫩嫩的有一下每一下的晃着,脚趾偶尔踩在光亮的地砖上,灿若莲花点水般夺目,他已经许久没见她这般随意放松戒备的样子了。 他笑着,只是那笑并未太深,因为那盆她珍之若命的兰花不见了踪影。 “怎么不穿足衣呢?”他轻轻去摸她的头发,青丝密密不曾挽,散落在消瘦的肩头,微微凉的润了指缝。再看她已经包扎好的双手,萧明铖尝试着往她身边坐下。 这次嘉鱼并未和前几日一样抗拒了,虽然还是不理会他,萧明铖也乐得如此。 “小鱼,不要再弄伤自己了,若是难过了,你抓哥哥便是。” 他问过太医,她这样的状况多是出自心病,所以才会一次次自残。萧明铖也后悔,可造成这一切的也不仅仅是他,事已至此,他早没了回头的机会,比起她伤自己,他倒宁愿伤他一身都无妨。 嘉鱼微微的仰着头,也不抽回手,g哑着声问了一句:“哥哥可知人死时,是个什么感觉?” 她这一问让萧明铖更加确定了,只是面上并不露声色,揽过她的肩头,将人面向自己来,“那只有将死之人才知道……小鱼想让哥哥死吗?” 四目横对,一个比一个冰冷,就在萧明铖的心越坠越空时,嘉鱼忽然笑了起来,靡丽的容颜连笑都让人恍然。 包裹着白纱的右手重重按在了他胸膛的刀伤上,明明笑的愈发盈盈,掌中却用尽了力道狠狠地碾磨着他,直到鲜血透过锦衣浸红了她的手心,他眉头都未动一下,她才将脸依在了他起伏不定的胸前。 “怎么会,哥哥要活着啊,要活着做皇帝才行。” 这一刻,萧明铖只觉得哪里都在痛,连眼睛都痛的湿润了。 作者菌ps:下个坑得换个文风才行,这矫情情的太难了~笑哭~宝们节日快乐! -- 将她狠狠C入 夺位之事艰巨,特别是要动独霸朝堂已久的太子,那更甚困难,朝中百官十之四五皆是臣属东宫,偏萧明徵也是个合适的帝王之才,萧明铖借了天时地利才费尽心思能和他分庭抗礼,可若想再进一步杀而代之,就寸步难行了。 中宫嫡出,沈氏为盾,六部内阁也皆为他所控……这帝位萧明铖想坐,实在太难。 自萧明铖年关前动了吏部尚书后,太子一党的打击报复就不曾停下,他这一系的属臣都来之不易,接连被拔除,断了他不少路,可任是再难也不能阻挡了他的心思。 正是如此左右困顿之时,他又见到了夔王…… 这一日萧明铖早早回到了猗兰宫来,换了一身华服穿了往年的旧衣,荷池里的鱼一年未捕,今年又胖了不少,他经验丰富,一刻钟都未到,就逮住了一条,抱着那条胖鱼他便朝坐在桢楠台上的嘉鱼笑着,挽起的衣摆下精长的双腿深入了淤泥,他步步小心的走过去,腾开手便折了一支荷花递给嘉鱼。 这一幕倒是熟悉的很,嘉鱼面无表情的接了上来,j杆上的小刺已经被萧明铖在衣服上磨去,她捻在指间转了转,重瓣的粉荷一如往年妍丽。 “哥哥去给你烤鱼,昨儿内司有送胡椒来,你爱吃辣的给你多加些。” 他倒是比以前多了笑容,只那双与她颇似的眉眼还没洗去常年的阴暗,由他如何笑,都是藏不住戾气,嘉鱼不语,就在他转身之时,随手丢掉了那支荷花。 细微的水声漾开,萧明铖只顿了顿,头也未回就上了岸去。 碳火细烤的鱼加了好几味的调料,皮脆肉嫩香的扑鼻,嘉鱼倒不至于和吃过不去,萧明铖满前忙后的给她剔刺沾酱,她也就细嚼慢咽的吃,有些乖巧的样子终于让萧明铖舒了口气儿。 谁也不语,就如此静静的用完了膳,宫人进来收拾时,嘉鱼又坐去了临水的榭台上,单手撑住下颌看着金乌最后的尾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明铖在她身后坐下,咫尺间的距离,明明能闻到兰香的甜腻,伸手便能抱她入怀,可他却直觉两人间隔了天地一般遥远。 “小鱼在想什么?”终究是没忍住,俯身将她拥在了胸前,双臂缠绕着她细软的腰,微微用力制住她的挣动,半是强迫的让她只能依偎着他。 最后的一抹夕阳灿烂极了,落在她雪白的面颊上,如是傅粉施脂冶丽新靡,他鬼使神差的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方才坐定的嘉鱼立刻嫌恶的侧身推他,双手在他肩头使劲的捶打着。 她依旧不说话,萧明铖就更甚用力,直将细嫩的肌肤吸的发红,就往她唇角吻。 漱口的木梨香淡淡,染的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像极了它开的花,润白娇贵,让人控制不住想去用力的吸嘬,一点点给她渡上红绯的蜜泽才能作罢。 萧明铖也确实这般做了,很长一段时间里,对于嘉鱼他都是充满了羞愧和内疚,他妄图去弥补,可她似乎再也不会接受了,今日的一切亦是如此,她却连一句话都不愿施舍他。吻的越来越深,她也便由着他来了,麻木的承受着也半点不动情,这般就更叫他气恼了,唇舌发了狠的去掠夺她,直到弄的她疼的弱弱呜咽,他才生出一丝变态的畅快之意,继而将她在怀中缠的更紧些,胸腔里的心跳都在躁狂。 “和哥哥说说话,好不好?” 她瘦了许多,他轻而易举就把她抱着转过身来放在腿间,亲密的头抵着头,他的魂都快陷入她迷蒙着水雾的眼里了,热息沉喘着,那些快要比疯他的念头和计划,让他愈发自控不住。 想要她的欲望很浓,甚至就想此时此刻将她压在这个她喜欢的角落里,对着天上的月亮满池的荷花,乘着风晚风将她狠狠插入,最好撞的她不停哭求。 “小鱼,叫声哥哥。” 她已经阖上眼睛了,长长的眼睫弯翘着投下Y翳,被他咬的红润染蜜的唇没有半点要开口的迹象。 耐心和渴望都在消失和渐增,最终他掐起了她的下颌,捏开了她的嘴,目光冷冷看着里头粉嫩的妙舌,洁白的贝齿,说道:“既然不愿意叫,就罢了。” 他又低头堵塞了进去,与她一样紧闭着眼,不敢泄露内心的惶恐和焦躁,只用这样亲昵无间的缠绵,去短暂沉沦释放。 嘉鱼被他弄的很不舒服,细密密的吻哪里都不肯放过,从腔壁到舌下,每一处都留着他的强势炙热,舌尖再g过上颌时,刺激X的痒掠的她背脊发颤。 与此同时,萧明铖的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 作者菌ps:来啦~总而言之,哥哥又要不做人了~摊手 -- 撞碾着宫口 现在的嘉鱼已经再不用窘困没有多余的衣裙穿,成套的宫裙夏衣繁美精致,萧明铖特意让人在她寝殿新辟了衣物间,以前他不太懂得太子为何总喜欢给她换各种衣裙,现在有了权势他总是明白了些,恨不得将天下最贵最美的东西堆积她一身。 然后,再一点点的去剥开。 这是只属于他的连城之宝。 凉滑的丝帛柔软如云,五指捏握间薄透的丝毫不妨碍他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细嫩,衣襟下的N团在指间被迫变幻着形状,一旦他松开手,饱胀的浑圆就翘挺着在抖。 嘉鱼被他比的呼吸急促,胸前不由起起伏伏,长大不少的肉团被捏的疼痒发胀,最敏感乳尖直接被萧明铖夹在了指间搓弄,她奋力去推他,却被他低头去咬住了手腕。 “啊——” 牙齿啃住的疼很细微,还不若胸前的肉夹带来的刺激,几指换着法儿的逗弄痒的嘉鱼很不适,萧明铖一松口就抽出了手来,他已经许久没碰过她了,满手都是兰香的温腻,x大了,腰更细了,再不是那个由着他肉摸,哭红眼睛糯糯叫哥哥的小嘉鱼了。 也不知萧明徵沈兰卿,甚至是他们的皇叔在握她这处时,她是哭还是笑?是拒还是求? “小鱼,叫哥哥。” 沉乱的呼吸在她耳边压抑,从上面撤走的手,却已经悄悄的探入了裙下,层层叠叠的锦缎中他解了她的亵裤,长指从圆翘的T后往前滑,揉捏过的肌肤都重重留下了他的痕迹。 “我不想要!” 他双腿一分开,便撑的她下身也跟着张开,腿心处玉彻娇嫩,手指眷念的游过便停在了最温热的地方,细细的花缝闭的不紧,食指揉了揉便开了,从上而下摩挲着唇弧,他根本就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叫哥哥。” 嘉鱼在他怀中颤着,抬头便瞪着他,只有她知道手指勾在了哪里,指腹又搓在了何处,而他比她还清楚那里的幼嫩,那处的湿腻,中指顶在了穴口上,再进一步就能摸到她最紧软的身体里。 “哥哥。”她喊了一声,带了一些气怒,萧明铖终是如愿,指下慢慢探塞了进去,延着紧缩的湿热穴肉一瞬不停的往里挤入,嘉鱼伸手就打在了他脸上,“我说了不要!” 这一巴掌打没了他最后的隐忍和慢条斯理,一指深入婉转处,便重重的搅旋了几下,引出了内里的水儿,便又加了一指进来,叠积在他手臂上的裙摆一层层在微动,唯有嘉鱼知晓他手间的动作有多快。指尖顶的很深,探戳在肉褶x壁上,两指张合之间就扩的湿嫩紧附,往外扯动时,生了薄茧的指腹又磨在花孔间,狠狠的一个旋弄,嘉鱼不自禁的抖着,闭不拢的腿根处越发湿凉。 在逸出呻吟前,她张口咬住了他的脖子,一瞬的痛意让萧明铖像是受到了刺激,指下的磨顶刮弄愈发狂乱起来,这里一如初次时的紧致幼怯,可本能律动的媚肉明显更加成熟,紧紧吸夹,怕是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已经开始在迎合了,拍出的汁水越来越多,掌心接不尽了就往地上滴去,甜腻腻的味道诱惑极了。 鲜血的腥咸也并没让嘉鱼好受,他搅动的狠,她咬的更重,饶是如此身体产生的变化还是很明显,直到他抽离,湿淋淋的大掌握着她的屁股端起,将他袍下不知何时释出的凶兽抵来,滴着水的花口立刻被撑在,然后便是重重的一冲! 如此迅猛的撞击,顶的嘉鱼胃下一紧,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关,仰着脸儿难以忍耐的叫了一声,皓齿粉唇间还残留着他的血,妖异的美让萧明铖更加失控。 撑满了幽幽稚窄的内x,她的软热还不及他十分之一的炙烫,许是被他烫到了,又或是被他的生y扩塞的太疼,嘉鱼抓紧了他的衣袍,横生的酥痒钻入了骨,阴阳相合的交契之感早盖过了兄妹乱伦的禁忌。 “小鱼也想哥哥了啊。”他Y鸷的眸里都是要吃人的凶意,握着她湿腻腻的小T,开始一颠一簸的把她往上撞。 “唔!”玉山晃跳在襟口,她只从鼻腔里急喘出声息,紧密密的肉道花孔吸也不是,挤也不行,便在这一阵的内冲深抵间有了快慰,可不论他怎么C,她都不会哭着唤他了,更像是接受了这般欢情,细腰软在他的掌中,一股一股的蜜水浇绕着他。 萧明铖是爱极了这般极端的肉体享受,迎着晚风和花香从快到慢的碾磨着,他又尝到了初夜时的扭曲快意,似乎只有这般时候她才能满身心都从属于他,用他身体的一部分填入她的身体,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空隙,那是无边的贪足和难以言喻的占有感。 就在这夜色最美的时候,他肆意的进出着她,静谧的这一角,是停不下来的拍击声。 落汁成水,来不及漫开的就很快被他捣成了沫,长裙下他按着她一下又一下的套着肉柱,看不见的淫乱疯狂极了。 大滴大滴的汗水自萧明铖额前流下,如此酣畅淋漓之感太过致命,唯独可惜的是自始至终嘉鱼的声音都太少了,就连最是狂乱的那几C,她也只是张着口儿无声的吐着兰息,直到他撞碾着宫口喷出精水,她才瘫软在他耳畔,软软的嘤咛着。 吻着她泛起潮红的面颊,他将她又按的深了几分,狂色浸染的黑眸里才露出浓浓不舍和不甘。 “最后一次,小鱼再帮哥哥最后一次吧……” “哥哥需要兵权。” 作者菌ps:你们懂得~ -- 你入的太深了 萧明铖需要兵权,而这只有萧恪显能给他,夔王之势太重,能与他为盟,萧明铖才有了夺取皇位的最大资本,他许诺过若能为帝的诸多利益。 可偏偏这位皇叔什么也不要,只跟他要嘉鱼。 他以为有些事情做一次就足以让他悔恨终生了,所以他哀求着她的原谅,痛苦着自己的选择,恼怒着她的不理解。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居然还能做第二次。 所以,她不原谅他也是对的。 这一刻他不敢看她,只将她抱的紧紧,身体最亲密的连接在一起,羞愧也好,不甘也罢,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断没有放弃的可能。 “小鱼你该知道,若是我输了,我只会和母妃一样死在萧明徵的手中,而你……他不会放过你的,哥哥怎么舍得让他再囚禁着你,皇叔答应了我,你可以随意回猗兰宫来的。”而在没有满盘皆输前,他还不能选择带着她一起赴死这个下下之策。 那些痛苦不堪的过往,那些无可奈何的算计都在催生着他的变化,萧家人的冷心冷肺他照样遗传了,更讽刺的是,这次的决定甚至比第一次送出她时,做的还要干脆。 大概,是因为她的眼里心里已经没有了他吧。 “功成之日,哥哥会杀了他的。”他为自己的卑鄙找寻着各种借口,又在这个可笑的时候恨不得对她许下各种承诺。 这一次嘉鱼也没哭着求他了,只是冷眼看着他,然后笑出了声,“我还以为哥哥能等多久呢,你看你又骗我了,无妨……我答应你便是。” 意料之中的事情,嘉鱼甚至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情欲浸透的声音慵懒的妩媚,动人之间又清转的纯糯,擦掉唇边沾染的血迹,酥软的腰微微动着。 “第一次哥哥说是为了母妃和我,这一次还是要为了我,不过也无所谓了,你要权势,我去太子哥哥那儿帮你得,你要兵权皇位,我去皇叔那里帮你换,只是这往后嘛……你可再别说爱我了。” 因为这三个字从他口中出来怪恶心的。 她的手指绕在他的唇上,那里的弧度已经冷凝,连他眼中的不舍和痛苦都漫了过去,Y狠狠的看着她,忽而掌中一个用力,又将两人分开些许的地方契合的牢牢,填堵中含不住的水液漫出,那感觉刺激的嘉鱼不由轻呼了一声,比之方才的抗拒和气恼,现下倒是舒爽了起来,满眼都是笑。 嘉鱼只觉这个世间疯魔的很,她没有告诉哥哥,哪怕他不提,她也会去的,甚至这个计划很早前便隐隐浮在了她心头,只是那时魏少艳出现了,他暂时安抚下了她的一切屈辱和仇恨。为了他,她甘愿放下一切,可偏偏命运和他们让她失去了他,至此再也不会有人能让她忘怀安定了。 萧明铖想要的,也正是她想要的,不……她所求更多些,她连他的命都想要。 “嗯~哥哥你入的太深了,轻些啊,若是弄伤了我,皇叔会不高兴的。”香甜的兰芳热痒痒的吹在他颈间的牙印上,凝固了血迹的伤口微微一颤,他喉头就控制不住的滚动。 下一秒她便化作了春日里新生的藤蔓般,缠在他的怀间,生出了最美最艳的花,轻腰上浮,媚肉挤动,裙纱之下她一点点的离开他,又在y热褪去的致命关头,一寸寸的吞吃而来,暖腻的蜜水漫涌,铺天盖地袭来的是极乐。 “住口!”她这样的娇态媚语实在叫他承受不住,特别是这般提到皇叔,戳的他心头剧痛。“小鱼,我知道你不愿意,也无需如此。” “是吗?可是哥哥那儿好y呢,若是不想我这样,那你倒是拔出去啊,哥哥真会骗人呢。”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只在水儿正热湿扭磨了两下,她便要抬起T儿。 萧明铖却已经**,撕破了一切伪装,抱着她顺势倒在了水榭的地面上,勃胀的胯下之物,直往她体内尽头冲去,如此极端的刺激竟然还生出了更烈的快感,砰砰砰—— 拍x声久久激荡不止,新泄的浊液湿透了她的裙摆。 “啊啊~哥哥~” 她迷乱的唤着,连喘息的笑声里都是讽刺,掉了绣鞋的小脚胡乱晃在他肩头,小小的腹内又被他射入了一大汩的精水,胀满中他还在顶C着,似乎是恨她到了极点,圆硕的肉冠都生生嵌入了宫口,还捣地她震颤哆嗦个不停,大有就要这般入死她之势。 “闭嘴!” 那会儿是他求着她唤,现在他是再不想听见了,那一句句哥哥二字就似诅咒一般,烙的他从骨子里生出怒和悲,也是这时他才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小鱼,无论如何你都是哥哥的,不要爱上任何人,他们都会死的。” 萧明铖知道自己是彻底失去她了,不过如她所言一样的无所谓,待大功告成之日,他会一一杀掉那些觊觎她的人,然后将她锁起来,这一生她都只是他一人的。 无边情潮汹涌席卷,在最疯狂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 -- 你哭的可真好看 fūщёηщū.мё 擅长忍耐的从不止是萧明铖,萧嘉鱼也是如此。 再次踏入北宫,一切都和以前并无二样,唯独那一处紧闭的窗再也不会被她想见的人推开了,廊下也没有石柱似的谢玉侯。至于皇叔萧恪显,嘉鱼一直对他是惧大于敬的,不过现在倒也不是那么怕了,因为他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差别。 大概是想要之物尽得手中,逗玩之心多于床榻间的占有,萧恪显又变得如初见时那般,会温柔笑着教嘉鱼手谈抚琴,也会一脸严肃的教她经史子集。 谁都不曾再提及魏少艳,他像是已经被人遗忘了。 似乎除了萧明徵,所有人都喜欢这般教她识字看文,不,连萧明徵后来也变了许多,就同萧恪显这般抱着她一同握笔,每一个字都写的极具风骨,她实在好奇的问了他为何。 “因为你的眼睛,全是贪婪和欲望,小嘉鱼这般可比在床上美多了。”他沉沉吻着她的眸,唇舌掠过的地方都在颤,那些生在她眼中的贪婪欲望又和世俗大有不同,特别是她充满渴望却又不懂时,求助望来的眼睛,足以让任何大权在握的男人心动,确实比她在床榻间抗拒不动情的模样美多了。 嘉鱼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间,粉艳艳的口中还含着他的手指,隐约明白了什么。sèγūsんū.©oм(seyushu.com) 她如此好学,只因她所渴求的一切需要,更直白些,那不是贪婪欲望而是属于她的野心和抱负。 幸而萧恪显虽然不是个好皇叔,倒是个好老师,他欣赏嘉鱼这样的野心,或许又真是爱她这样渴望的模样,所教的东西是旁人都不及的,于嘉鱼而言实在是大有裨益。 不过很多时候嘉鱼也察觉到萧恪显此人的可怕之处,他根本就不敬皇权,不屑人l,看似常捻着佛珠端严,其实从骨子里肆意着杀戮和狂妄,偏偏他正在潜移默化的将她同化。 又是很久之后,当嘉鱼用匕首无情刺穿了萧恪显的心口时,才发现其实并不是他同化了她,而是她本来就和他是一样的人。 好些日子没再回猗兰宫,直到萧明铖第三次遣人来,萧恪显发了话,嘉鱼才慢悠悠的跟着人回去。北宫外的天亦是湛蓝,苍穹之下是望不到边际的重重宫阙,走在高高的廊桥上,嘉鱼看着迎面而来的人停下了脚。 萧妙安每一步都走的得意,素色的凤纹宫裙在微风中隐露着数不清的华纱,连挽着臂间的披帛都是淡色的白,停在嘉鱼面前时,她还好整以暇的用染了红蔻的玉指抚了抚鬓边的一朵白绒花。 “呵,你这小贱种倒是好手段,连我皇兄的床都敢爬,滋味如何?”她忽而凑来嘉鱼耳边,满是恶意的说着,声音不大却尖利极了,大抵是不爽于嘉鱼的面无表情,她笑了起来,“为了你,皇兄将我赶出了宫,为了你,表哥违抗了沈氏一族也不愿娶我,不过无妨,我现在也算是嫁人了,虽是个短命鬼,可到死他也是我萧妙安的驸马。” 所以,她愿意穿素戴孝,哪怕未成礼也要把自己变成夔王世子妃,将死去的魏少艳变成博艳公主的驸马。为的就是这一刻,她要看着萧嘉鱼哭。 果然,那最后几句话一罢,一直冷着脸的嘉鱼一瞬红了眼。 “你还真喜欢那短命鬼啊,看来皇兄是不曾骗我了。小贱种和一个床都下不来的病秧子还挺配的,幸好是死的早了,他要活着你岂不是得连我驸马的床都要爬一爬。”萧妙安越说越畅快,满心都是大仇得报的激动,尤其是看着嘉鱼真落了泪,狠狠的瞪着她时,更甚得意了。 “你哭的可真好看,在皇兄胯下也是如此哭的?表哥呢,他碰过你没有?不知廉耻的贱种,真叫人恶心。或许你早些死了,我倒能不介意你同本宫的驸马在一起呢。” 嘉鱼出手极快,毫不迟疑掐住了萧妙安的脖子几个前步就将她按在了廊桥边沿,耳边是乍起的惊呼和萧妙安那一句句侮辱,在有人涌过来时,她赤红着眼厉声喊道:“谁敢过来,我就立刻把她丢下去!” “你敢!本宫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谁都别想好过!” “是吗?萧妙安我一直觉得你挺蠢的,你也真是如此的蠢,知道你那好皇兄抱着我时有多坏吗?知道你那好表哥吻我时有多温柔吗?不是我不知廉耻,而是他们……你既然如此喜欢夔王世子妃的名头,那就带着它一起死吧。” 大概是想起了被嘉鱼强拽入水时的溺亡恐惧,萧妙安这时也笑不出来了,直觉告诉她,萧嘉鱼是能做出这样事情来的疯子,特别是她掐按的力气越来越大,导致她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廊桥外,下面便是十来丈高的石地。 “你害怕了?这高度也不及天阁,当初你让大皇姐骗我上去,想把我推下去时,是不是开心的很?我现在不过是做你做过的事情罢了,手一松,好皇姐你可就要摔的头骨裂脑浆飞了。” 作者菌ps:来啦~ -- 被皇叔喂更熟 fūщёηщū.мё 萧妙安实在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还是她大意了,光顾着一发心中积压已久的屈辱怒火,却忘记了萧嘉鱼的狠绝,她抖着手也攥紧了嘉鱼的衣裳。 “你敢推我,我便连你也拉下去!” 却不料嘉鱼也笑了,红红的眼睛里都是让人害怕的狠意,她一手掐着萧妙安的脖子,一手取了她发间的那只白绒花,尖锐的小簪头直抵在她的脖颈上,那里因为恐惧跳动的厉害,下一瞬就扎出了血,疼的萧妙安立刻卡住了所有的声音。 “你都说了,我若是死了还能去见他,那干脆带着皇姐一起死好了。” “啊——不要!”簪头扎的越来越深,旁边的人更不敢上前了,萧妙安哪里会想死,方才是推不开嘉鱼,这会儿是吓的根本没了力气,一如当初在东宫时,她死也要拽着她往水里沉那般疯狂。 鲜血很快染红了素白的衣襟,萧妙安是金枝玉叶自幼就养尊处优,这样的疼是前所未有,像是整个脆弱脖颈都被嘉鱼划开了一般,惧怕的毛骨悚然。 偏偏萧嘉鱼跟不曾玩够一样,滴着血珠的簪头竟然贴着她的脸颊,对准了她的眼睛,萧妙安骇然惊恐,眼看着她挥手刺来,竟是连闭眼都忘记了。 “啊啊啊!!!”sèγūsんū.©oм(seyushu.com) 方毫之距,簪头倏地停下了。 嘉鱼玩似的用绒花簪拨着萧妙安翘长的眼睫,看着几乎被吓傻的萧妙安,心情终于好了些许。 “下次别再让我听见短命鬼病秧子这些话,还有你最好日夜祈祷沈氏一族够强,否则皇后太子倒下之后,被父皇厌弃的小贱种一定是你而不是我。” 将雪色的绒花在萧妙安的脖颈上滚了一圈后,热血很快就浸透了细绒,别样怪异的味道蔓延,嘉鱼才冷笑着将发簪插回了萧妙安的头上,血红色的花倒比白色好看多了。 “好了皇姐,我是吓唬你的呢,你怎么能死呢?且好好活着吧。” 将萧妙安拽了回来,宫人立刻把她围住,可惜吓傻的萧妙安只呆呆的坐在地上,满脖颈都是血W,好半晌也没个反应,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嘉鱼,偏她身后跟着萧明铖的亲卫,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越走越远。 回了猗兰宫,这些事情自然被萧明铖所知,替嘉鱼洗手上的血迹时,他还说道:“今夜就让人杀了她吧。” 天家哪还有亲情在,无权时他就能往欺负了嘉鱼的萧明瑁寝宫里放毒蛇,得势后他干脆使人将这皇弟推入池中淹死,萧妙安这个二公主他就更是不放在眼中,唯一不悦的是他更想亲手杀了她,只因是她让人将八岁的嘉鱼丢进了太液池中。 荡着新鲜花瓣的清水温凉透香,萧明铖仔细轻搓着嘉鱼的每根手指,莹润的白细软软的被他握着,须臾也听不到她的答复,他便抬起她的手往口中含,滴滴答答的水落不停,更多是被他用舌卷去,花香里还有一丝甜,附着她纤嫩冰冷的手指,让他一刻都舍不得松开。 嘉鱼坐在他腿上也不动,很是嫌弃的看着他,只等他含吸够了,就再好生把手洗洗干净。 “皇叔也有这样吃过吗?”到底是没忍住,萧明铖硬着脸问到,心中自然是嫉妒和不干的。 “有啊。”萧恪显似乎对她浑身都充满了喜爱,总是不知觉间就尝遍她各处,用唇舌用手指,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不过却再没像之前那般入过她身体。 萧明铖微怔,看着嘉鱼眼尾还未消散的红以及她毫不在意的态度,便燃起了怒。 “如此,不如让哥哥看看小鱼有没有被皇叔喂更熟吧。” 哪怕嘉鱼最近养回了些许肉来,但是那重量还轻如鸿羽般,轻松就在男人的掌控之间被扭转。萧明铖将她背依着自己,端起两条细长的腿就搭在他的大腿上,用婴孩把尿的方式将手从裙下探入了去。 嘉鱼满手沾手湿泞的抓住他的肩膀,侧首看着他讥诮一笑。 “哥哥还会在意这些吗?” 在意的,萧明铖还极其在意,裙下的手有过片刻停顿,最终是没忍住,解了她的绸K就往最私密处罩去,入手间却是细嫩的干涩,他下意识的就加重了力气去搓肉。 他不止在意嘉鱼被别人碰触,更害怕她将他彻底忘记。 “小鱼的花孔太小了,哥哥的手指都塞不进去,皇叔平日是怎么弄的?”妒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疼,又恨极了她这样的态度,失控之下的言语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有多恶毒。 作者菌ps:真的真的只有**吗~好久没见他了,下章就牵出来溜溜~ -- 孤若真死了 明明是日渐成熟的娇花嫩蕊,此时却干涩的奇紧,好似从未被扩撑过一般,萧明铖撩起了嘉鱼的长裙堆在腿间,在这偌大的殿中将她的私处展露着,手指实在插不进去,便从铜盆中掬了一把清水浇在玉门上。 清凉凉的手激的嘉鱼一颤,她厌恶极了这样的哥哥,待他的长指就着水再顶着花瓣塞入时,她抓着扣锁在腰间的手臂,指甲用力陷入了他的皮肤中。 萧明铖轻哼了一声,那颇疼的痛感反而刺激了他,指尖顶着花瓣便在热紧紧的穴口处去碾弄她的肉儿。 “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可我终究是你哥哥,是你第一个男人,小鱼……你乖些好不好?很快一切就都能过去了。” 魏少艳的死打断了太子一系与夔王的联姻,又因为嘉鱼,萧明铖才最终得益,真正连上这条线后,他便发现这位久镇西地的皇叔是真有通天的本事,也难怪他们父皇日夜忌惮,因此这些时日他在朝中都愈发如鱼得水了,可这般顺利的表面之下,是他再一次抛弃了嘉鱼。 比之以往,他更加渴盼着能早日成事,为此他已经不计手段,不论是非,誓要赢回一切。 “只要你再乖些,我们就能和以前一样,你不是最爱那时的哥哥么?” 他抽出了手指,又将她转过了身来,这次却是换了身下物来抵着她,Y鸷又生着深情的目光一瞬也不舍离开她。可惜嘉鱼是早看透了,端握着她皙白腿根的十指捏的很紧,本就浑圆娇小的T实在难以摆脱控制,她面无表情的闭上了眼睛,由着他随意弄。 这样的她已经够乖够听话了,是他太贪心。 而贪心的男人,自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泌着花水的孔儿被巨硕撑的绷紧,他就这般端着她,一寸寸的往下按来,一点点的将他送入她的身体去…… 整整一个下午嘉鱼都留在了猗兰宫,若非北宫来了人,萧明铖只怕还不会放她走。新换的衣裙是萧明铖亲手做的,如今他似乎也只剩下这些办法来弥补讨好嘉鱼了,蹲下身为她系着飘带花结时,他还待再说些什么,嘉鱼却已经起身走了。 华贵的裙摆丝滑,紫白相间的薄纱就这样一徐徐从他手中离去,他忍不住想握紧,最终却是克制住了,任由最后的一角飘落,然后就只能望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 以前他是想留留不住,现在却是可留而不能留。 “小鱼。” 黄昏时的帝宫又是另一番恢弘,明明是同一片天,嘉鱼却怎么看都觉得猗兰宫上的那一块,太比仄窒息了。还是来时的路,只是在上廊桥时,她被东宫的甲卫拦下了。 将近半年的时日,嘉鱼再次见到了萧明徵,尽管是厌恶极了,可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尽量远着这个疯子。 成林的金丝碧玉竹透着星星点点的霞光落满白玉桌,矮凳换做了乌木宽椅,他就静坐在那处,长指随意转着一只翠玉杯,银白色的龙纹广袖随风微动,飞扬着淡淡清醇的酒香。 一切像极了初次见他时,雍雅昳美的孤冷如冰。 可这都不过是假象,嘉鱼比谁都清楚,疯起来的萧明徵是世间最可怕的那一个,不过他也并不是不会动心的…… 逃跑的小兔子被逮住了。 在他目光睨来时,嘉鱼明显能感觉到他是在看她的肚子,她也自然忘不了在东宫最后的那些淫靡无助的时日。果然,很快就听见他用一种近乎遗憾的语气说道:“可惜了。” 若是她那时没有跑掉,或许早已经怀孕了。 嘉鱼却丝毫不觉可惜,镇定的看着萧明徵,这个将她拉入炼狱的人,要杀他的念头已是日愈强烈。 “孤说过,你是逃不掉的。” “是吗,那要是太子哥哥死了呢?”嘉鱼也不畏他,许是同他在一起久了,便是说话的口吻都有点像他那样无情了。 萧明徵淡漠的神情未变,她将他恨入骨髓的眼神实在太过直白。可笑他自诩掌控一切,却独独没算到会动了心,偏偏开始和过程他都坏透了,本性如此他改变不了,唯一想求的是结局…… “孤若真死了,你可还会想我。” 作者菌ps:太子吧其实也挺惨一个人,小时候很喜欢小鱼的,后来差点被小鱼母妃弄死才慢慢变态了~后面会写原因哒 -- 你走吧,萧嘉鱼 此前萧明徵也曾问过嘉鱼可还恨他,那时的她直截了当说了恨,这次也丝毫不曾犹豫的摇头。或许以后的日子里,她偶尔会记起这样一个人,但记忆一定都是曾经的那些屈辱和惊怕,绝不是他所想要的眷念。 “若不是你,少艳不会死的,我忘了告诉太子哥哥了,我真的很喜欢他。大概……就如你喜欢我那般吧,可是你太坏了,你根本就不配。” 萧明徵一瞬攥紧了手中的玉杯,因为过度用力长指泛着白,他看见嘉鱼在笑,每一个字都足以挖心戳肺,显然是故意的,她倒是变了许多,以前愤怒害怕了只敢咬他手腕的,现在却是能挑着他唯一的弱处刺了。 恼怒、失落、悲凉这些因为她才体会到的微妙感觉,这一次袭涌的格外刻骨铭心。他大可和之前一样,不顾哭闹怨恨将她带回东宫关起来,她若不听话便继续喂药,让她怀孕让她生子让她再也不能离开他,哪怕是捆是锁,他有太多的办法可以牢牢的留着她,他还可以用余生的时间教她学会怎么爱他…… 那些阴暗而疯狂的念头熟稔的一个接一个,他就是如此的人,掠夺她伤害她,即便到了这会儿他也还想继续禁锢她一生。 “你走吧,萧嘉鱼。” 枯h的竹叶落下时,他仰头看向了最后的一缕晚霞,金绯的光极是耀目。白驹过隙,这世间一切都在变化,却唯独这夕阳不曾变,他又忆起了那个笙乐艳靡的午后,他到底是从大皇兄的怀中抢过的这个小皇妹,正是她两岁的生辰日,模样已乖的让人爱不释手,他抱着她往外跑,生怕再让别人夺去了,却可惜还是被萧明铖拦了下。 “这是我的妹妹!” “也是我的!她的名字还是我说给娘娘的。” 他差些就能带走她,是娘娘过来将小小的他揽在了怀中,而他的双手还紧紧抱着更小的她,至于娘娘说了什么他已记不清了,那艳美绝l的女人从来都是无比温柔的,细语如水,轻言若蜜,一颦一笑间都是对人的善意,不似他那沈氏高门出身的母亲,坐着中宫凤位却一日比一日目光尖锐如器,六宫之中皆为敌。 只是八岁的他如何也没想到两母审,那个最得他敬重喜爱的娘娘,会用尖利的发簪妄图刺穿他的额头……那日傍晚的夕阳更美,可惜蜿蜒的鲜血淌入了他的眼睛里,血红的朦胧中他只颤抖的说了两个字。 好疼。 就是那疼如影随形便让他记了这么多年。 他抚着额,那粒朱砂綦下又是隐隐作痛了,冷清的眸中依稀倒映着世间的一切繁美,缓缓闭上眼,却是再不敢看他今生最爱的那一个人了。 让她走吧,这是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嘉鱼往后慢慢退着,始终不见他再动,便真就转身走了,无论是萧明铖还是他,谁都留不住她的。甚至在转身的那一瞬,她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松快。 原来她的太子哥哥,也不过如此。 哥哥欺她什么都不懂,太子欺她什么都不敢,连皇叔也欺她什么都不知,一个一个的都只将她肆意捏玩在掌心,口口声声说着喜爱,却总做着她最厌恶害怕的事情,还害死了她爱的人。不过都不紧要了,因为他们也有软肋,总有一日她要他们用血来偿。 今日也是凑了巧,再上了那廊桥,嘉鱼看见迎风而立的沈兰卿。 就站在今日她按下萧妙安的地方,滴落在地的血迹早已擦去,他长身如玉立,一切都恍若去岁初见时,藏青色的官服上银纹仙鹤乘风而飞,总还是那般清雅悦目。 “公主。”不长不短的距离上,他朝她躬身拜礼。 说起也是可笑,长久来,似乎也唯有他是真意将她当做天家公主了,当然这份敬重之意并不够,否则也不会对她妄念丛生。 嘉鱼走了过去,算一算他们已很长时日没见了,上次他去猗兰宫送兰花和用物时,萧明铖也是将他挡在宫门外的,对着他时嘉鱼笑意还是多了几许真,“许久没见少傅,你怎么瘦了?” 当真是太久没见了,连她的模样都有了细微的变化,更甚往日的妩美,那双世间最美的眼睛却已经凉彻,她越是笑着,沈兰卿心头便越是疼的。 “公主……也瘦了。” 他日思夜念都是她,而她的点点滴滴都为他所知,他很清楚她过的并不好。她被太子朝夕用药困在寝殿强制受孕,初知道时他差些疯了闯入东宫去,是魏忻拦住了他,也是第一次惯来尊太子为重的他,做了最不该也最想做的事情——安排人将断育的药物下在了萧明徵的饮食中。 自此,他算是彻底背叛了东宫,背叛了家族。 作者菌ps:凌晨新出炉哒~ -- 是皇叔入出来的水 用晚膳时,萧恪显几次看嘉鱼困的在不住点头,红润的唇侧还不知觉沾着一粒珍珠米,光亮水一般浸在她黑润润的眸中,迷离呆愣的有些过于可爱了。伸手将她抱坐入怀中,拿绢帕擦着她的嘴角,后面干脆换了汤匙来,一勺一勺的亲手喂她吃,等她实在吃不下了,就帮她洗漱了一番,再放回了寝榻上去。 单薄的锦衾宽大,足以遮住两个人的身体,在这个已经不太炎热的时节,他将她揽在臂间再未放开。 过子夜后嘉鱼好几次热的不住推搡,直到被衾掀离,身上的衣物渐去,才一瞬安静了下来。只是再度拉上来的玄色锦衾不曾遮住她光裸的肩头,欺霜赛雪般的细嫩不由让萧恪显想到前月里吃过的贡品荔枝。 那物西地也有种植,极得文人追捧,却有拿来比喻女子的y浪言辞,最是放荡让人浮想的莫过于红锦绣鞋,云鬓湿散,白若去壳糖荔,绯似夏日沾水菡萏,握着雪踝深嵌时,每一处都能吮出甜汁来。 往日他听得只当是Hui言,直到脱掉这皇侄女的衣裙后,咬下第一口时,他才知道那是真的。 比糖荔还增嫩白的光滑肌肤,比菡萏还会出水的艳绯娇x,一切都像是天生为他而幻化般,让他喜爱的越发狂热…… “呜——” 嘉鱼且还在梦中,忽而就难受的轻咽了一声,下面被填的极难受,她蓦然睁开眼睛,透着烛火的帷幔有些昏暗,倒是将拱起的锦衾映的清晰。很快就反应过来遮蔽之下,已是淫乱不堪。 她整个人被皇叔抱握在怀,他一手端提着她一只腿儿,入的渐深抽挺时,另一手便环着她的软腰往下按,身高与力量都是天地悬殊,嘉鱼自然是反抗不得,赤裸的后背颤抖的依偎在他滚烫的胸肌上,缓而慢的顶碾,比他第一次时要温柔多了。 “醒了?” 他的呼吸倒不似他人那般冷峻,反而灼热的烧红了嘉鱼的耳朵,再被他含着轻吮几口,她周身都软了下去,乖乖的随着他颠动欺负。 “皇叔~嗯唔,肚子好胀~” 属于她的味道渐渐浓郁甜腻起来,特别是在听见她绵出蜜的声音,他含咬在她颈后的牙齿都在生痒,控制不住想要刺穿那精致优美的地方,血的味道大概也会和蜜汁一样……连带着她微微湿润的青丝一起辗转在唇舌间,他将她钳制的紧紧,肌肉健硕的大腿狠狠一撞。 “啊!” -- 从情c到失 fūщёηщū.мё 情潮如火,遮天蔽日般燃的放肆,缠的最紧时,嘉鱼一直在颤栗着缩紧身子,晃出眼泪的眸依稀能看见环在胸前的那只铁臂上滚落着汗珠,想求着皇叔停下,可到口的话音很快就被他入撞的细呻吟Y,方才还含过他唇舌的嘴儿,又烧的口干舌燥起来,那难以名状的极乐感,是愈发浓了。 “呜唔~呃……皇、皇叔……” 肩头后背最是无助的地方皆沦落在了他的口下,狂热的吮吻,蛮横的轻咬,玉似的嫩润骨肉早是寸寸生香,处处绯艳,他却依旧不知餍足,征战一般拥困着她一遍遍的凶狠冲刺。 粘腻的水声也越渐清亮,交合处白沫横溢,花水四泄,连着他方才射入的精水都一并又撞了出来,大团湿在了床榻间,情靡的y香噬魂。 “小嘉鱼的穴儿缩那么紧作甚,你可真贪吃。”他本就低沉的声音像是润了春水,道不尽的温柔又藏着情欲的危险,缠绵般炙热的舔在嘉鱼的耳畔,粉色的耳廓一瞬发红,竟真的像兔儿一样抖了一抖。 嘉鱼近乎哭嗯了一声,她听见他笑的沉沉,这让她本就紧绷的一切都更加敏感起来,随着他往上冲操的一下又一下,脑中只尽是空白,似乎绷的最紧要的那根弦立刻要断了。 受不了他的入弄,更受不了他这般邪魅的笑。 突突狂动的心跳声都蔓延到了颈畔,呼吸几乎是已随着他而动。 抱着花一般的少女,萧恪显掌控着她的所有,这滋味真真美甚,每一个耸动都有用不尽的力量,身体最重要的那部分直入她体内,泄着无垠的湿腻,硕硬的头端毫不留情顶c着深处的水嫩,然后余下的被她紧紧含住,玄奥幽窄的花径热烫的喷水,吸夹着他、颤裹着他……清晰而致命。sèγūsんū.©oм(seyushu.com) 他忽然松开了环住她的双臂,两手转而握住了她沾满水液的双腿,扯开了一个弧度,让她的小腹下沉,然后便用最是极端的方式去插入那嫩出水的小莲房。 “啊啊啊啊——” 这一时嘉鱼的声音倏地高亢起来,完全承受不住如此狂骇的汹涌,早就泄过几次的身子这一次格外敏感,几乎快疯了,呼吸停滞,满世间似乎仅剩下他的变态C动。 砰砰砰! 心跳声,插穴声,他的粗喘,她的哭叫一刹那淫乱交织,而被巨硕撑开的穴口绷的圆圆,光嫩的玉门大开,清楚可见紧临着的另一个肉孔也被抽插的变了形状,然后喷出了一缕清透的水,浇在了两人的交合处上。 空茫茫间泛滥的极乐欢愉让嘉鱼害怕的想要抓住救命稻草,偏偏什么也抓不住,而这一泄之后快感直冲灵台,在极短暂的时间内,形成了可怖的风暴,彻底的碾碎了她。 狰狞炙硬的肉冠再一次从穴口冲入时,直直入到了宫口处,然后竟是猛然一撞,贯穿了那里,极致之间便顶到了从未入过的地方,那里又是另一种无法形容的嫩窄销魂了。 “不要!!” 嘉鱼只来得及仓惶尖叫了一声,接着便似抽没了魂般瘫软在了他怀中,尿口处的水便一股股的不受控的喷着,随着他这般疯狂的宫交,从情潮到失禁。 抱紧晕厥的嘉鱼,萧恪显却仍旧未曾停下,肉筋摩擦着内壁的嫩媚穴肉,迎着滚烫的水腻开拓着她的极限处,直撑的她平坦肚儿都凸了起来,肉囊晃动间还滴着她泄下的淫水,所有的心神都倾注在了这一时,心中那些克制已久的疯磨渴望终于得到了许许抚慰。 咬住她香汗湿透的肩头,用牙齿去重合着萧明铖留下的牙印,插入痉挛的花穴、抽出紧缩的穴口……他微眯着眸,享受着极端快慰。 他没告诉她,这些时日每每舔允她身体时,他都有这般癫狂的冲动,想要操干她身体里所有的水,让她颤着泄,哭着尿,再射给她更多的精液,灌满她的花径和子宫,甚至是口腔和胃部。 他实在太喜欢听她哭喘的声音,也太喜欢去享受她吞吃他精水的过程了。 “骚娃娃不经c是要受罚的。” 低喘间他唤出了声,仰着头让淋漓汗水从俊美的脸庞上滑落,脖颈间突出的喉结正微微滚动,显然是畅快极了。 哪怕是晕了过去,可精水这般直接冲涌宫内的感觉,还是毛骨悚然的让嘉鱼本能的在颤抖,失常缩动的层层穴肉死死绞缩着横亘在身体里的肉柱,无意识间还想着逃开。 萧恪显勾唇松开了钳制,将她放趴在了凌乱的下褥上,湿乱的青丝粘在了她潮红的颊畔,有一下没一下细弱喘着的檀口却是紧贴着一大团的y腻湿濡,渐渐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涎来。 而这般淫靡姿态下,她翘起的浑圆欲捅还在他的胯间,两瓣嫩圆圆的小屁股上尽是他的指痕,股沟绯红,小菊穴一缩一动着沾了不少情液,再往下便是绷开的Y穴口,红莲花瓣盛放着被他深插到了底,契合也到了极致,似乎已是丝毫都无法分离。 作者菌ps:抱歉哈~没更新是因为颈椎不舒服,压迫的脑供血不足,每天头疼头晕眼花想吐,坐着躺着都难受,要老命了o(╥﹏╥)o -- C的透彻 fūщёηщū.мё 只待嘉鱼稍稍清醒了些时,云翻雨覆般的操弄又不停歇了起来。 大掌按着她汗水春液交融的雪背,在她激烈颤搐,哑声哭Y时撞的一耸一颠,小屁股被迫撅起,不住翻涌出水的莲瓣失形迎合,好几次因为他的过分粗巨,拽着她双膝都跪不住了,满之又满的填充很快又再度塞来,怎么都逃不开这叫人窒息的火热。 这样生死无度的缠绵欢合嘉鱼实在是怕极了,周身连着魂儿都仿佛被皇叔操的透彻,细弱的呼吸里都是醉人销魂的味道…… 如他所说,这一夜当真是不曾停下,到了最后嘉鱼都不知晕了几次,他还深入在她体内不出,彼时她满腹精水胀鼓着肚儿,被他抱着用最初的姿势依卧在怀,大床已是湿乱的不能再睡人,他便抱着她睡在了甚宽的绣榻上。 晨曦的清光从窗纱照落在榻沿的白玉山水纹上,雪一般晶莹的光芒却也不及嘉鱼的莹嫩。萧恪显未眠,变态欲望终得贪足,若不是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他更想将一身香汗淋淋娇软软的她再从头到脚啃一遍。 修长的手指摸着她饱满挺茁的r团,再到淫水湿泞的小腹,连她无力踩在他腿间的一双欲ZU,都让他爱的不行。 “皇叔……已经罚够了……” 当然,他更爱她这般乖糯的唤他,沉笑着吻在她绯红的脸颊上,红肿的唇儿还被他不久前喂入了精水,此时早不见了踪影,只有妙嫩的粉舌含着口液,有些怯怕的哀求着他。 “不够,下次再好好罚嘉鱼吧,到时候与皇叔做些更有趣的,好不好?”sèγūsんū.©oм(seyushu.com) 嘉鱼已是无力回应了,就着他一下下轻柔的抚摸,早已睡着…… 见识过皇叔在床上的变态劲头后,嘉鱼轻易都不想靠近他,偏偏他却是更爱与她在一起了,彼时嘉鱼还不知他这不正常的行为还有更疯的进一步,远不是第一次和第二次能比的。 日子又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表面平静,嘉鱼大抵能猜出皇叔那夜里的疯狂极可能是因为她见了哥哥,所以这些时日萧明铖再让人来接,她都是不去的,甚至连萧恪显温柔笑着放她去时,她都能看出上次没有发现的小细节。 他并不是不在意的,这是第一次被他压在床上时,看着太子留下的那些印记时所没有的一种嫉妒和冷戾。 嘉鱼隐约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年末时谢玉侯离了西地,他本该遵守王爷的命令留在夔王府的,可他违令了。少艳离世前的唯一请求是让他带嘉鱼走,可她离开不了那里,那他便去护着她吧,将那里按着她的心意去改变,又有何不可。 他入京那日北地正落初雪,地冻天寒的,夔王寝宫中倒是四下暖意融融。 嘉鱼懒懒的窝在皇叔怀间,没精打采的握笔描贴,前些日她受了风寒,高热烧了一夜不下,日日喝着各种药,这两日方好转了些,卧床太久周身都不舒服,奈何外头落雪,萧恪显哪里都不允许她去,就只能和他坐在一起下棋描贴了。 如今她的字写的却是愈发不错,只是这会子写多了,手上也渐渐没了力,软绵绵的撇来捺去,萧恪显放下了手中的书册,便捏了捏她粉润的脸颊,长了不少肉儿,嫩盈的滑指。 “心浮气躁,若实在不想写了,不若做些别的事情吧,太医说小嘉鱼得需多多发汗才好。” 一听这话,嘉鱼本就恹恹的脸立刻就多了不一样的神情,捂着被他捏过的脸蛋仰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在她的认知中能快速发汗到淋漓的唯有床榻之事了,偏偏说着禽兽之言的皇叔还一脸关怀温柔,吓的她差些就将沾满了墨汁的笔砸他脸上去。 相处久了些后,她总能看清些这人,属深不可测至极,他面上越是温和,心底便越是禽兽的很,若不小心提防,随时都能被他吃的骨头都不剩。 “不要!还是练字吧,我方才只是手酸了些,皇叔还是看你的书吧,莫要管我。” 她拿过书就塞进他手中去,赶紧握笔写字,丝毫不管笔尖抖的波浪横生。这般就惹的萧恪显发笑,低头去吻住了她紧抿的唇角,半是红粉的颜色鲜嫩生香,直诱人深入。 “小嘉鱼在胡思什么?皇叔只是想让你到殿中去做太医教的养身戏。” 男人艳气十足的热息故意萦在她的颈畔,明明是清雅的冬冷香,却烫闷的嘉鱼忍不住伸手去推他,还未来及就被叼住了耳垂,他唇舌滚烫,g舔着小小的耳廓,密密的痒立时让嘉鱼绷紧了身子,满眼都颤着泠泠水光。 “坏孩子。” 他这一声沉笑温柔宠溺的诡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若似鸿羽轻扫在心畔,又像是软云中落了甜甜的雨,让嘉鱼一瞬间就软了骨,红了脸。 也是这时,外面有人来禀,谢玉侯入宫了。 -- 绝对的锢 一张狻猊面具遮了他大半的脸,谁也不知他是个什么表情,行过礼后,看着坐在夔王身侧的嘉鱼,他似乎也没半分异色,平静冷淡的说着话,一如既往字简言短,疏离漠然。 嘉鱼描着自己的贴,头也不抬,两人说话过于家常,足以看出萧恪显待谢玉侯与其他的下属甚不一样。再听到世子之名时,嘉鱼不受控的握紧了手中的笔,除夕时红着脸吻她的少年,已经入土为安了。 而现在,又快到新的除夕了。 时不待人,也不怜人,那才是最无情的东西。十四岁之前,猗兰宫的那片小天地让嘉鱼从不知时间流逝会是多可怕的事情,现在她是懂了。有时她会恨极,若是时间再慢些,魏少艳可能就不会这般早离开了;有时她又渴望,若时间再快些,才能让那些将她困在这里的人都后悔。 至于要如何让他们后悔,那些计划因为谢玉侯的归来,悄然开始了…… 雪霁天朗时寒冷如故,皇帝召了久居宫中的夔王去行宫,不能放走的老虎如此困在眼皮下,皇帝从不敢轻视,隔三差五总要见上一次。萧恪显倒一直泰然自如,身为镇守西北的诸王,不能再回封地,还日日身处险境,他是浑不在意,连离去的打算都没有。 嘉鱼已窥出端倪,比之回到封地拥兵自重,等待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这位皇叔显然更喜欢坐在敌营里搅乱战场。甚至他根本不忌惮任何人,早先于皇帝出手了,就如萧明徵与萧明铖的争斗,正因为有他的支持,才更上一层楼。看似他是被邀入局,可谁又知道他不是主动的? 萧恪显这一去到除夕前都不曾回宫,嘉鱼便回了猗兰宫去,如今她与萧明铖是再回不到从前那般,不过日常里两人也勉强算是和睦。萧明铖惊喜于嘉鱼这样的不再抵触,以为她终是明白了他的苦处,却殊不知他早在嘉鱼心里死的透透。 如此,许多时日里嘉鱼常能听到哥哥是如何与谋臣们商议要事的,也渐渐将这些人了如指掌。每每坐在内殿旁听,倒是让她不由想起了早前在东宫的日子,时过境迁,明明一切都变了却又像是什么也未变。 那时只能隔着太子与她遥遥相望的皇兄,现在已经无知无觉做着和太子一样的事情。 不,他极可能就是故意的,在众人退散后,将嘉鱼从内殿抱到前头,八面殿门已紧闭,尚且还堆积着奏贴的书案被他随意挥扫开,一阵杂响未停,嘉鱼便被放到了上面去,滚着兔绒边的衣袖被墨汁浸染了大团,她不悦的皱眉,萧明铖便吻在了她的额前。 “小鱼方才吃了什么?好香……” 也不给嘉鱼开口说话的机会,就握着她的下颌抬高,微凉的薄唇重重压来,强势不已的入了她口中去,缠着她饮过花蜜茶的口舌,便是一番吸吮含弄,许是越尝越甜,愈发叫他痴迷,忍不住就用牙齿轻咬着她柔嫩的唇瓣。 嘉鱼疼的Y出声来,模糊不清的香甜气息反而被他野兽一般的吞了又吞,好不容易等他退了出来,露在衣襟外的各处都被他上下吮舔了一遍,伴着颈间不轻不重的啃咬,雪肌很快绯红一片,酥酥麻的触感让嘉鱼眉头皱的更深。 “你咬疼我了,唔!” 如今萧明铖也是越发凶狠起来,权利最是变人心,脚踩皇权足以让一个男人疯狂,掌控欲便是最明显的表现,他根本不允嘉鱼有半分抗拒,在她抬手推他时,一把便将她双腕握住,顺势压着她倒在了宽大的书案上,纤细的手腕一并拽高到了她的头顶。 如此绝对的禁锢姿势,更加无形刺激了他。 “是哥哥不好,那小鱼咬回来吧。”看着促然喘息红着眼儿的嘉鱼,萧明铖将自己的脖子凑了过去,按住她的那手却牢牢的似铁般。 既然他让咬,嘉鱼怎么可能放过,蓄着力就抬起头去狠狠的啃他,可偏偏这姿势根本用不上多少力,反而让她一连好几口都只能轻轻咬在他颈间,最后还碰到了他的喉结。 那一瞬间萧明铖的变化极明显,留着小牙印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口中的呼吸都粗重危险了。 “小鱼的衣裳弄脏了。”脏了的衣裳自然要脱掉,他贯是阴沉的眼睛里溢着笑,最先解开的却是嘉鱼的裙带,柔软长长的带子上还镶着好几颗上品金色珍珠,那都是他精心挑选的。 裙带被他一圈又一圈的绑在了她皓白纤细的双腕上,紧紧的不容挣脱,这又不禁让嘉鱼想起了太子,那时也是如此捆着她…… “我的小鱼在想什么……还是你在想着谁?” 她这一走神,萧明铖自然察觉到,冷笑握着打好结扣的裙带稍稍提起,就拽的嘉鱼双手也随之举高,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可以由着他C纵。 作者菌ps:嘉鱼在想等她当了皇帝,一定要把他们都绑起来,拿鞭子抽个一万八千次~\(^o^)/~ -- 已经湿透了 绑住的双腕被骤然提高,仰躺在书案上的嘉鱼自然被拽起了一半的身子,后腰悬空的感觉很不舒服,她想要坐起来却又被萧明铖挡住,他玩似的一手扣住她的下颌,大拇指摩挲着被吻肿的红唇,从唇瓣里透出的艳丽漂亮的很,再润着湿亮的水泽,充满了让人狠狠蹂躏的诱惑。 “小鱼方才在想谁?皇叔?……还是太子?” 他目光比面色还冷沉,略有些粗砺的拇指直接抵进了嘉鱼的口中。 “唔!你拿开!”嘉鱼仰着头,极不喜欢被他细细抚摸牙齿的感觉,偏偏她越是抗拒,那指腹摸去的地方就越过分。 终于一缕口涎从唇畔满满的溢出,晶莹的透明水流湿在了萧明铖的掌中,他微微弯腰凑近嘉鱼涨红的脸,比先前凶猛吻她时还变态的用舌头去舔她的下颌,更多湿热的水汁下溢,悉数被他吞吃了去。 本该淡无味的东西入了喉,却教他尝出了香溢的甜,一点一滴都氤氲着她的味道,像极蜜里浸生出的兰花香,是他眷念喜爱了近十年的味道,深刻入骨的让他执念不忘,亦时刻蛊惑着他,刺激着他。 萧明铖松了手中的控制,再度将嘉鱼压了下去,这一番吻的更深更凶,抵死相缠也追逐强迫着,衣物簌簌作响,一时间书案上的物件掉落的更多了,直到g走她口中最后一抹湿甜,他才粗喘着停在她耳畔,赤着Y鸷的眸,好不狠厉的说着:“再过两月,哥哥便亲手斩下他的头,送给小鱼做礼。” 嘉鱼已是喘息不及,又被他重重压制在身下,挣脱不了也懒得再动,只是唇瓣舌尖都疼的厉害,水泠泠的眼儿气怒的瞪着萧明铖,也根本不在意他要砍谁的头。 一直看着她表情的萧明铖也才满意了些,若嘉鱼此时露出半分不舍或伤心,他不止会砍了萧明徵的头,还会将他碎尸万段捧给她看的。 “好了,该做正事了。” 气氛突变,萧明铖这会儿心畅兴起,更不愿放过嘉鱼了,先前一番纠缠她的衣物早就散去了大半,三两下又被他扯的干净,看着紫金书案上欲T1横陈的少女,玲珑有致的x腰长腿无一处不美的夺目,大掌抚上瑟缩的腰肢,嫩滑的肌肤极致温腻,丈量而上便是颤晃的穴乳,白鼓鼓的两团粉着花尖,饱满而娇媚绝l,只用手指捻了一捻便绯红抖的更可爱了。 比之嘉鱼自己,他这个皇兄倒更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不过……也不止他一人如此熟悉了解。 圆嫩嫩的一团肉儿突然被他五指大力捏肉,嘉鱼有些吃疼,低眉看去就见萧明铖指腹间变了形状的r,雪白的肉团被他肆意抓捏的一时桃红一时更白,连着乳尖都被他搓在掌心里,胀疼的她不禁咬唇,又控制不住的感受着近乎凌虐而生的酥麻。 “这边……有些可怜了,小鱼想让哥哥怎么弄?” 较之右侧被他肉熟的蜜桃肉团,左侧的这一浑圆还未曾被抚弄过,白里透粉的翘在她胸前,萧明铖故意去逗了逗,小小的樱桃果儿就硬的深红,他不禁更加用心的捏着手中的那团绵嫩。 两相感触太明显,一边已经尝到了快感,另一边倒愈发空虚起来,嘉鱼也不似以往那样抗拒情事,只将被绑缚着的双腕往旁侧一放,晃着发育姣好的乳儿动了动身子,盛满清光的眼便静静的看着哥哥。 这样无声的邀请可更刺激了萧明铖,不同于粗暴的揉捏,这次他是伏下了身去张口含住了那一团,并不温柔的极力吞嘬,用唇齿直接感受着她的软媚嫩滑。 “呜~”嘉鱼控制不住的仰头从喉间逸出呻吟,双手抓住了萧明铖的头发,她听到哥哥含着她的乳儿吸吮的声音,也听到他野兽般的兴奋粗喘,不过这些都不及他手掌和唇舌给予的快乐,直白而汹涌。 甚至当他舌头舔过她的穴口时,她整个人都在细细颤栗,有些羞耻又有些不自禁的沉沦。 垂在桌沿的双腿被萧明铖抬高了起来,炙烈的吻从她x间不舍滑下,最后落在了敞开的玉门上,春水泛滥的花Y已然悄悄熟透,鲜嫩娇美的浸染了花汁。 “小鱼好乖,已经湿透了,是很喜欢哥哥这般爱你?” 往日里嘉鱼都很少这样乖顺的,甬道里的花蜜更是不愿为他多生,回味着唇间的香甜,他便用手指去拨了拨粉绯的莲花唇,含苞待放的肉缝里渗着一汩汩晶莹的春液,她本能的缩夹了肉孔,蜜露透亮的便往雪股间流溢去。 萧明铖呼吸微窒,喉结剧烈的动了动,没像往常一样直接粗暴的侵入,而是捧着她的T,将食指探入了滑嫩生水的花孔里去。 粗粝的指腹抵开了紧裹的花肉,不疾不徐的探进来,嘉鱼的呼吸也急了,小脚一只堪堪踩在桌沿上,一只急急蹬在萧明铖的腹间,粉圆的脚趾不受控的蜷缩张合着。 脑中清明尚存,嘉鱼依稀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似乎自从被皇叔百般调弄又给她身下喂过几次药丸后,情欲的快乐于她是越来越明显了…… 随着手指的愈发深入,从她口中荡出的咿呀呻吟也愈发娇绵迷乱,空旷的大殿里瞬间旖旎春漾。 作者菌ps:这几天理疗得当,头晕的症状终于好些了,然后去驾校报了个名,所以这一两个月的更新可能又危险了~不过我会尽量码字更的哈~下章让皇叔来3P要不要\(^o^)/~ -- 全部都 χdàńмеī.coм 他已经入了进来,被手指扩软的兰x花房异常湿热,巨硕深填,每一寸稚嫩都被绷到了极致,浅窄的花口箍的最是紧,饶是如此也抵拦不住他,格外狰狞粗长的肉棒就如此一点点的契合在她体内。 饱满的花肉绵窒,它们紧附着伞端似的肉冠在本能颤缩着,直到他彻底顶过了耻骨处的横亘,百转媚肉而入,最里面的精妙就更甚明显了。 “含的好用力,小鱼这里都在出水呢。”他慢的有些刻意,为的就是让她和自己都去细细感受阴阳相合的每一秒。 嘉鱼虚阖着眸仰在书案上,冬日的殿中本燃了地龙,肉欲又让空气变的愈发灼热闷人,凌乱的发鬓已被香汗湿透,皙白的面颊和周身的肌肤一样浮了醉人的桃花色,当萧明铖用胯部撞着她的玉门时,她整个都在晃,软在头顶被绑缚住的双腕一瞬紧绷,交顶的水声响的透彻。 “啊——” 轻吟带着哭音娇啭,已是被撑胀的极难受了,看不见的内里,她被哥哥捣戳在了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她下意识将赤裸的双腿缠盘在他精瘦的腰上,他明明动也未动,深处的花心却像是在震动一般,死死吸含着他兽似的形状,湿的一塌糊涂。 她早不是最初那个单纯什么也不知,哥哥说什么便乖乖做的萧嘉鱼了,而萧明铖自然也不是那个将乱伦疯狂死死积压在心底而什么也不敢做的他。现在他尽情撕去了所有的伪装,遵从着内心最原始最扭曲的念头放肆又凶狠的占有着她。 啪、啪……沉重而用力的撞弄带动着更粘腻的水声,萧明铖抓着嘉鱼被绑的双腕,将她按压的只能随他的C动而上下颠动,玲珑袅娜的少女身姿如落花般抖颤着不得挣脱,他就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最强势的姿态掌控着一切。 “看啊,小鱼虽然现在很不乖,但是总有个地方最诚实了,你知道是哪里的……明明那么紧那么小,却把哥哥全部都含住了,里面的肉又吸又裹的,轻轻一撞全是黏黏热热的水。” 他冷沉的面上带了微微畅爽的笑意,更多是情欲刺激的阴暗,俯身去舔着嘉鱼红艳娇媚的眼角,却被她眸中的厌恶狠狠刺了心,更重的挺腰时,他在她耳畔粗喘着继续说到。 “还记得小鱼第一次时,也是这般吸的紧紧,那时候你可是哭着求着让哥哥弄你爱你的,你那时流了好多水和血,那床垫褥哥哥可一直收藏着。” 再回顾初夜时的一切,萧明铖心中也不免涌了苦涩,恍若隔世般,现在嘉鱼依旧还在他身下,他们做着比以前更加激烈亲昵的事情,却已经一个是爱而不得,一个是恨不能逃。 尽管如此,他也不会放过她,生生世世都不会。 “小鱼叫的真好听,你现在不爱哥哥了没关系……以后会让你只爱哥哥的,对,就这样叫。”窄腰狂动,每一下都操到了尽处,那是她设防不了的地方。 “呜啊~嗯嗯~” 张开的细腿颤搐在他腰间,如玉的颜色多了绯丽,受不住的蹭着他的身体,躲是无处可躲了,被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撞开了盆骨,只能被迫承受所有。 嘉鱼尽量不听他那些变态的话语,生理本能让情潮泛滥,四肢百骸都蹿着激烈的快慰,是她抗拒不了的冲动,挛动的内壁被他磨的愈发灼痒,喘息也便更加焦促,快要透不过气时她只能仰着满是汗水的雪颈呻吟,咿呀细碎的声儿显然刺激到了萧明铖。 他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剧,更深的插入和不停歇的水声,通通让嘉鱼难受,极力的晃着头,一双J1a0乳更是抖的急急,那奇粗硕硬的肉棒几近贯穿了她的小腹! 纤弱的身子娇美绝l,失去她的很多时日里,他总是在想她想她。对,就想着像此刻这样,狠狠的进入她,哪怕她再是不愿和厌恶,也要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最紧致的地方操的不能合拢,让温热的花水肆意流淌在他身体上,唯有如此,他这具被权利腐蚀的行尸走肉才能感受活的希望和更浓烈的兴奋。 红潮冶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花水被撞的四溅时,萧明铖眯着眸看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正在抽出的肉棒轻扯着水艳的穴肉,连着鲜嫩的大小花唇都变了形状,不同于她上面那张还能一声声唤着喘着的小嘴,下面这处却是只能吸着外退的肉冠溢出潺潺春液来。 几乎在全部抽出的瞬间,他又重新撞了进去,那般粗长的东西是眨眼间就全部进了嘉鱼的身体里,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了她。 “啊啊!!!” 喷出的花汁泄在了他的双腿间,湿淋淋的热烫往下流淌而去,千滋百味的爽意是另一种极乐,亢奋的沉重喘息间,他摸着嘉鱼凸起的小肚子。 那是被他撑起来的弧度,诱人极了。 躺在书案上的她早已在尖叫后软下了紧绷的身子,兰香浸遍,桌沿上还滴滴答答的落着情液,微微痉挛的莲足再是无力缠动……像极了一尾脱水的鱼儿。 “来日,哥哥一定要把小鱼放在天极殿的龙案上,也这般入着你,让花水弄湿御座,让你……” 天极殿,那是大晋权利巅峰之处,是握尽权柄的文物百官们皆要跪拜之地,是帝王睥睨人间的顶端。一想到抱着嘉鱼能在那里尽意欢合,萧明铖便愈发亢奋了起来。 作者菌Ps:皇叔马上到大战场~这几天都在努力背题,昨天模拟考了两次,系统也很无情的给了马路杀手的称号评价,心累无比~ -- 皇叔说晃的太浪 χdàńмеī.com 极尽的肉欲迎来了高潮,瘫软在书案上的嘉鱼彻底被撞失了魂儿,纵体香津密密,一双玉长雪白的腿无力软搭在案沿,萧明铖只往后退开了几十公分的距离,没了填塞的幽兰花门满是靡丽湿亮,迫不及待自未曾缩拢的肉孔里溢着一团又一团的浊液。 云鬓湿散了满桌,白嫩雪肌浮着最美的春红,她起伏不定的颈畔胸前都是他用唇齿留下的激烈印记,余韵尚未过,那对饱满挺茁的嫩乳还可怜的颤栗着,蛊惑的人只想再去好生爱抚。 可惜还不等他伸出手,紧闭的殿门忽然有了响动。猗兰宫如今早不是往昔,伺候的宫人极遵循规矩,素日里没传唤都不敢靠近正殿的,更何况是此时。 他横眉看去,来的人却是出乎意料。 “是皇叔啊。”暗沉的声音一瞬褪去了情欲,冷硬中还有些迟疑。 大殿中寂暖如春,空气里还浮动着男欢女爱的甜腻气息。萧恪显进来后,殿门再度被关闭了,他一步步踱来,甚是悠闲,厚重的黑金狐裘上方才还落满的雪花很快融化,他随意解开任由掉落在乌砖上,一双带笑的月眸扫过桌案上的嘉鱼,被裙带牢牢绑着的双手亦是软在了案边,依稀能看见久勒的红痕。 现在的情形很是诡异,萧明铖一身光裸的站在书案后,腰侧还挨着嘉鱼雪润的小脚,被皇叔这样一览无余,他自然捡了裙衫就要给嘉鱼遮盖上。他虽与萧恪显联盟,但是来往的并不多,甚至这还是皇叔第一次来到猗兰宫中,他们都是不顾人l纲常的变态,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妹妹,被皇叔当着面观赏。 “皇叔怎会来我宫中,可是有何要事?” 萧恪显尚玄色,常服也多是这些中性颜色,整个人看起来都成熟庄重的很,常捻着一串白玉菩提珠,再偶尔温柔的笑笑,好一派无欲无求的悠闲亲王姿态,偏容止还昳美出奇。初见时萧明铖怎么看他都不似是野心波波做爱0F派,不过很快他就知道错的有多离谱,那些个浸y朝堂数十载的笑面虎都不及这位皇叔心黑凶险。 这吃惯了西地风沙喝足了战场鲜血的人,也难怪会被父皇视作肉中刺,比太子那根眼中钉还要忌惮,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皇叔削了头。 对,是怕没了头,而不是怕没了皇位。 这也让萧明铖很是好奇,父皇究竟是做过什么,这般怕被萧恪显报复? “本王不能看?” 萧明铖的思绪被打断,眼看皇叔的手指从紧缚的裙带摸到嘉鱼的手腕,他眼底立刻有了杀意。可萧恪显不止摸了,还两只夹着遮盖在嘉鱼身上的裙纱一扯,极乐氤氲的妖冶绰态,又暴露无余。 嘉鱼闭上了水光盈盈的眼,此刻她清醒了很多,被哥哥和皇叔这样看着,心底自然是羞耻的,气恼的想要起身来,可垂在地上的裙带却被萧恪显踩住了,绑住的手只能挣扎的动动。 “小嘉鱼害羞了?别乱动了,这一对奶儿可晃的太浪。” 簌簌响动间,他的五指就握住了嘉鱼的一侧N团,修长遒劲的指捏肉着嫩软,拇指还搓了搓萧明铖咬过的红痕,嘉鱼惊喘着侧面,将好挨着他的重重袖摆,冬冷香的蛟龙纹绣凉的让她抖个厉害,可很快藏不住的半边脸颊上是红透的羞怒。 气氛愈发诡异扭曲,萧恪显站在书案前,说着与他那肃冷温和姿态不符的粗硬话语;萧明铖站在书案后,胯下那物还不曾消停下去,在看见皇叔用手作乱时,剁人的疯狂念头里竟然还有更荒唐的视觉刺激。 那手指捏弄的力道可比他重的多,桃红的嫩肉被蹂躏的好不可怜,在嘉鱼呜咽出声拒绝时,萧明铖眼看着皇叔毫不怜惜的将两只手指插进了她的檀口中,那深度足以顶摸到嘉鱼的喉咙去! “不……呜!唔唔咳……” 嘉鱼难受的呜咽不清,接连被皇叔用手指插弄了好几下,如是被操弄花穴一般,色情而变态,柔嫩的唇瓣本能去吸含他是手指,过度分泌的口涎流的越来越多。 “沈氏已做定主意母审要将你逐去徐州,那里匪患旱灾久苦不平……饿极的人是会吃人的。” 萧恪显说的很随意,可萧明铖却更冷了神情,如今他在朝中与太子一党难得相衡,这还得益于萧恪显的相助。他们想将他弄去徐州赈灾,显然是没耐心再保持这个对立了,自然有的是办法拿圣旨让他去,只要他这一去,保管很快就让他死在匪民刀下,说不得还真会被饿疯的灾民拆骨生吃。 “真巧,我亦打算在春猎时动手。” 太子一党想要他的命,他当然也是一样,甚至春猎的时间可比母审那个大概还未定的时间早多了。 插在嘉鱼口中的双指终于温柔了些,轻而慢的动着,不时逗逗她的嫩舌,让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也让嘉鱼的大脑更清醒了些,早在皇叔说那番话时,她的心就凉了。 果然哥哥上了钩子,要杀萧明徵可不是萧明铖一人就能g的事情,自然少不了要皇叔相助,要求皇叔相助,躺在桌案上的她,显然哪里都可以看可以弄了。 不能说话的嘉鱼蓄足了力就用牙齿朝那作乱的手指咬了下去,顺便还抬起发软的脚踢向了萧明铖的腹下…… -- 慢慢往里吃(3P道具lay) 兔子急了会咬人,只可惜她这只兔子此刻注定是要被他们分吃,谁也不曾伤到,反而被萧恪显从口中抽手后,一把揽着腋下抱起,嘉鱼手脚并用挣扎也没反抗过来,倒是透满桃粉的耳廓被他细细含住。 “再不听话,就把你丢给太子去,小嘉鱼不是答应过皇叔要一起做更有趣的事情吗?”饶是如此,萧恪显的话语里还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在生气,有趣的这些事情他其实更想只有两人时一起做。 不过为了惩罚她,也不介意当着萧明铖的面了,这样反而更能让嘉鱼看清她那哥哥是个什么样的坏人。 嘉鱼被萧恪显以一种极羞耻的跪趴姿势放在了书案上,高潮侵染的身子本就玉软花柔,两条差些跪不住的细腿被他从后面半托着,许是看她膝盖被桌面硌的发疼,就捡了地上的裙衫垫在下面。而这一来二去,那玉门处已是万般肉娇水媚,颤颤翕动的鲜嫩蜜唇湿淋淋的往双腿间流溢着水液,其中多的是萧明铖方才射入的。 “呜~不、别按!” 萧恪显沾了一手凉液就往嘉鱼腹间肉去,那素日里最是纤瘦的地方隐约有些微微鼓胀,长指不轻不重的按了几按,就让嘉鱼急的唤出了声,好似难受的有什么东西要被挤出来了。 嘉鱼刚抬了腰要起,就被久久未动的萧明铖抱住了,抖的最为娇媚的还属她那一对穴乳,软嫩嫩的蹭在他腹间,本就没消下去的肉柱硬的火热直挺,从他的视角看去,几乎是看不清皇叔在怎么肉弄她。但是嘉鱼的状态很是怪,埋在他怀中嘤咛的声儿像哭一样,又糯又可怜。 他实在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妹妹被他们的皇叔只是摸肉着肚儿,都快浪到泄身了。 “让皇叔看看小嘉鱼到底是吃了多少好东西吧。”按在她腹间的手从腰侧摸到了背后来,玲珑有致的曲线凹凸瑟缩,那从肉里开出的桃花色实在妖艳的惹人,最得萧恪显喜爱的除了那莲花嫩穴,便是嘉鱼圆翘翘的小屁股了,好些时候都让他有种凌虐的冲动,这次也不例外,随手便拍了一掌。 “啊!不许打我!”趴在萧明铖怀里的嘉鱼回头就斥了一声,往日皇叔也总是这样,不过打疼了她之后,还会很变态的去亲亲,这次他却不给亲了,对上的眼神看的嘉鱼燥热的心一凉,不详的预感浓了。 萧明铖是不言语,在看见皇叔从书案上取过一物时,他便将嘉鱼的脸重新按回了怀中来。 那东西是他平常端笔时用的腕枕,下头的人为了讨好他送来的佳物,上上等的原山白玉,琢磨成了极精巧的半弧形,面上还雕了二龙戏珠的图案。 “皇叔……”眼看萧恪显将那般日常用的东西涂抹了嘉鱼腿间流下的水泽后,竟是将莹莹白玉往她腿心间抵去,萧明铖再是没忍住出了声。 他虽然早就不做人了,但是在跟嘉鱼欢合时,除了阳物也至多是用手进去了,万万没想到皇叔竟…… 萧恪显却是看都不曾看他,漂亮的手指夹拨开嘉鱼那两案涩紧的Y花,C透的湿泞肉弧缩的很紧张,跪趴翘臀的姿势让他轻易就能看清那穴口处的嫣红。 他将那两指多宽的腕枕反面朝上来,顶在溢水处,打磨圆润的双角并不会弄伤她,反倒是沾染了蜜液的白玉极顺利就卡在了花口里,彼时嘉鱼惊叫着摆腰,红鼓鼓的嫩肉差些将玉枕挤出。 “别乱动,慢慢试着往里吃。” 薄红翘抖的小屁股又被他无情拍了一巴掌,这次有萧明铖抱着嘉鱼上半身,也方便了他去调弄那异物入穴。 玉质冷硬,嘉鱼还从没被这一类的东西入过身,她甚至都不知那是何物,高潮过几番的内道本就万千敏感,被硬生生的抵开,酸胀感无所适从,饶是汁水丰沛,可她因为紧张,倒是让萧恪显罢了一插到底的心。 那玉枕精巧,浅浅抽插在细幼的穴口处,顶的两侧娇肉含水生痒,轻缓的进入又难得温柔,挑的黏黏腻腻y声漫起,每每抽出一次,就会往她体内再多进半分。 白玉陷红肉,蜜水染白浊,灿蔚春情当真氤氲了无尽靡色。 浓馥的兰香漫遍了正殿,那才是最动人的春药,待到大半的玉枕横亘在她穴内时,嘉鱼早不觉突兀了,那东西不似人指灵活,也不如肉柱粗硕,y冷冷的撑在花径里,律缩的肉儿极清晰就含出了它的形状来。 “小鱼知道那是什么吗?” 萧明铖摸着嘉鱼半侧的面颊,粉绯的颜色太美,便是那弱弱喘息的丹唇也添了另一种Y1N艳,他看见嫩红的小舌在里面含着水光纠结,贝齿偶尔咬住唇瓣,不自禁逸出的呻吟,格外让人酥骨。 只可惜他站的这地方是看不到她下面是个什么情形,可偏偏就是因为看不见,心才会更痒,那常日里用的物件,就这么被皇叔一寸寸插进了妹妹的娇穴里,只从皇叔抬起的手上看着滴落的水,就知道她有几多情动。 嘉鱼才不理他,循着舒服些的姿势半趴他臂间,下面那东西是越入越深,硬的让她都不敢呼吸了,而萧明铖还伸手捏肉她胀痒的x,下面又有皇叔的指腹在捻弄花核,如此淫乱的三人行,简直要命。 “啊啊啊——” 作者菌ps:肉肉来了~试试不一样的道具 -- 象牙笔管宫交抽C(3P道具) 快感急烈,尤其是那一方小玉枕被萧恪显直接推到了最深处,半弧形的冷玉y撑在花芯敏感处,挤不出去也不敢用力去吸含,绞缩的媚肉实在痒的发难,偏偏萧恪显是个心狠的,手指夹着露在穴口的玉块,也不顾那一x的紧窒,就去刮弄嘉鱼的宫口。 那感觉属实难以言表,是疼的,玉弧顶着更软更娇嫩的宫口钝生生的疼,一下又一下,让她不住哭唤着,可就是这般的怪疼中又夹杂着另一种刺激,冷润的玉弧用很是极端的姿态摩擦着那个不为人触的密地,带起了一股生理性冲动。 酥麻麻的甚至是一种强烈又羞耻的尿意。 “看样子也不是那般难受了,可知这里头有多烫?又可知这儿流了多少东西出来?”他含笑的声音很温和,另外一手慢条斯理的用手指就着玉枕的半圆弧度探入了穴内去,四下出蜜的花肉随由着他摸,细细的一寸寸往里,他比她还清楚那里生的是个什么模样。 敏感的y点、律缩的花褶,乃至嫩凸吸指的粘膜,都在他指间被摸弄的清晰。千般的y媚,万般的烫,沿着玉弧探的深了,被穴肉含裹的手指像是被春天最艳的桃花团住,湿热的花汁流溢,然后就是她心脏跳动的节奏。 怦!怦!怦! 只有他知道,撅着T儿含着玉枕和他手指的嘉鱼,是如此紧张,又是如此兴奋。 滴答、滴答。 饶是莲花嫩缝缩的急切,可更多的花水是顺着玉枕那道半弧而淌出,竟是清晰可闻的点点落在了案面上。这样的声音,连萧明铖哪怕是看不见,也能想象到是何等y旎,更遑论嘉鱼在他怀中潮红了脸,显而易见是尝到了快感。 硬挺的肉棒横在了她双乳中,两手一拢,就在嘉鱼的惊呼中磨撞着莹嫩饱满的N团。 “啊疼!”因着萧明铖的冲撞,嘉鱼胸前一阵火辣辣的烧灼感,穴乳本娇嫩,哪里受得住那火似的淫物搓插,幸而有香汗浸润,还不至于弄破了皮,可就是这样一顶一晃间,下面本就害怕的地方,居然被萧恪显的手指几近戳到了宫口上。 “是这儿么。” 嘉鱼也只恍然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很快就是手指抽离,那股酸慰要比疯人的刺激感终于少了些许,她两眼的泪还没来及落下,胸前的抽动也竟是停下了。 “皇叔,会弄疼小鱼的!” 是萧明铖,他似乎是很不赞同萧恪显要做的事情,嘉鱼急喘着呼吸想往后看,却被他又按回了怀中,半晌听不见萧恪显的声音,嘉鱼只觉不妙。 果然,很快又是一根更凉的东西插了进来,那是足有男人食指粗细的毛笔,象牙制的笔管紧蹭着嫩肉,顺着玉枕顶开的地方深入,进入的过程并不比手指困难,轻松就抵在了她的宫口上。 生凉的异物并未多做停留,在嘉鱼还来不及反应的时间内,便尝试着插进她的子宫里。 “啊!!!” 疯了疯了!嘉鱼尖叫的声音刚响起,萧恪显就对萧明铖说了按住她,由着那一双绑住的双手抓挠,萧明铖也不曾松开她的身子,他只看着那么长的毛笔,就这么消失在了下面,至于深到了哪里去…… 鲜少被造访的宫口早前有被萧明铖操开过,射入的精液现下还灌胀着里面,笔管几经试探后,终是插进了那极致窄细的地方去! 嘉鱼周身一时热的似火燎烤,一时腹下隐秘处又疼辣的发凉,笔端处用纯金嵌了祥云纹,细细摩擦而入,插进子宫内,整个人从头到脚都一瞬间麻了。 这世间一切都空白的没了声,唯有身下,笔端缓缓转动,搅的她魂都飞散了,暴胀的胞宫都在颤抖,竟就这般被他用笔管划着圈一般玩弄,然后甚至是性交ei一样的抽插。 这一时,嘉鱼连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只是抓住萧明徵手臂的十指死死的泛着青白,跪在书案上的一双玉腿湿的透彻,却因为紧绷,肌理透着红绯更显得蜜水流淌肆意。 要了人命的宫交抽C虽不急烈,却是比过往的种种交合都要极端,只是十几来下,祥云纹路刮在颈口内,被按在萧明铖怀里的嘉鱼猛然一个痉挛。 积压到沸点的热胀酸慰一刹那间就爆发了! 潮吹的水液像失禁一般淅淅沥沥的喷在书案上,她抖若筛糠连呼吸都忘记了,双眼发黑弓着腰咬唇泄了个极乐痛快,平整的指甲早就陷入了萧明铖的肉中,抓的还不敢放松。 “这味道……香硬的美味。” 至于有多美味,嘉鱼是不得知了,再度晕倒在萧明铖的怀里。深处密处的东西却是还不曾取出,黑透心的萧恪显端了温热的茶水给嘉鱼喂下后,就将人接抱到了自己的臂间,用着婴孩把尿的姿势将她玉门正对她哥哥。 “帮你妹妹取出来吧。” 就是如此三人,亲兄妹,亲叔侄,枉顾人l,极尽世间欢愉,变态的荒唐。 萧明铖突然之间也了然了看似无欲的皇叔几多凶残后,伸手去帮嘉鱼取东西的手指还有些紧绷,无论是玉枕还是象牙管都被吸的太紧了,他先试着在春液蜜露泛滥的地方险险夹住腕枕,怕弄疼嘉鱼已是万分小心翼翼的往外一点点的退了。 可那过程还是让他额前出了一头的热汗,千辛万苦的取出那物,还不曾拿稳就落在了一案的水泽里,他呼吸一沉,再看鲜嫩花唇含住的笔管,只觉受刑一般煎熬。 偏偏这时皇叔开了口。 作者菌ps:几天没回来,晚上补一更~要留言哦~ -- 将此物还与您(补更) 这样淫靡不可言的时刻,萧恪显看着握住笔管取不动的萧明铖,还坏心的说道:“用力些取,说不定她还很喜欢,这是个坏孩子,贪吃的很。” 笔管抽离的那一刻,萧明铖算是明白了他的话,红艳艳的肉孔合拢的很快,可也顶不住萧恪显一手按在嘉鱼小腹上,许是开过宫口的原因,那里面的东西出来的极多,现实透色晶莹的花水,紧接便是在宫内含裹已久的精液,白色的浊液顺着她的雪股淌了一大汩。 绝l的美景。 直到嘉鱼的小腹都平坦着窝了下去,萧恪显还眷念的一下下轻抚着那儿,看着桌上不可思议的狼藉水渍,又说道:“怕是又饿了,做哥哥的自该喂饱她才是。” 萧明铖很不喜欢这样,奈何萧恪显的气场格外强势,又加之嘉鱼这般模样简直蛊惑人心,再是不喜,他也还是就着最淫靡的姿势,将y勃已久的肉柱一寸寸的插了进去,好在萧恪显是不看他,那交合处是意外的契合,顶着更加柔嫩的紧致花径,萧明铖将那些异物撑弄过的地方,填的满满当当,只是稍稍C动起来时,新香的花蜜被拍的四溅。 彼时嘉鱼也被撞醒了,一双腿儿是架在皇叔的手臂上,小脚晃个没停,身下又被哥哥抽插的一时胀一时虚,好不容易泄开的那股生理冲动,竟然短时间内又被操了出来,火辣辣的盘旋腹下,窜动骨肉间。 “啊啊啊!停、停下,不要了~哥哥呜!” 她哭硬的声音乱的可怜又动人,粗硕的肉柱还在不停抽出插进,大开大合的刺激着她,黑心的皇叔还伸手探去了两人连接处,紧绷的花口媚肉被带的翻撅,他轻易就捻住了y立的花核,在嘉鱼最难以忍受的时候,抠弄刮磨着。 这如何了得,嘉鱼眼泪都出来了,疯狂的摇头,急喘的口中倒抽了好几口冷气,方才萧恪显喂给她的茶水这会早成了无法承受的急迫,加之萧明铖那样狠猛的操弄,嘭嘭作响的水声乱在耳畔。 然后…… 在皇叔手指旋转着按压下阴核时,萧明铖又一次撞在了宫口上,嘉鱼再是撑不住了,只是循着本能松懈了身体紧绷的一切,隐约间她迷迷糊糊的低头看去。 她竟然又失禁了! 而萧明铖在短暂的惊讶后,居然也不曾停下,弧形的水液热热的喷了他一身,他还就着那要命的窒息紧夹往里插入,一撞一颠中,那热烫的水液足足是喷射了许久许久,久的让他都销了魂。 而萧恪显撑着嘉鱼一双软没了力的腿,满足的享受着空气中的靡靡兰香,手指抚摸着嘉鱼被插的凸起的小肚儿,比丝绸还滑软,比牛r还白嫩,偏偏吃着男人的东西时,那么淫荡。 “让你哥哥再操重些好不好?小嘉鱼那里面的花芯那么嫩,让你哥哥把它们狠狠操坏捣烂吧。” 极乐的云霄漫无边际,三人的淫乱因为萧恪显那个变态而多姿多彩,嘉鱼最后仅剩的一口气也被燃烧的没了烟…… 除夕后,嘉鱼照旧住在了皇叔那儿,自那日的荒唐后,他就鲜少压制他变态的本性了,偶尔的欢合时,总是抱着嘉鱼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起初嘉鱼很不是且惧怕,可次数多了根本架不住他的调弄,渐渐也尝到了器物带来的快感,尽管如此,她还是很不喜欢,好几次夜里被皇叔抱着睡下时,莹白的手指还一下下点在他的胸膛上。 至于她在想什么,萧恪显就不得而知了,只觉点在临近穴口处的手指怪甚可爱,多是捉过来含吃两口,逗的嘉鱼直呼求饶才放过。 “真是个坏孩子。” 嘉鱼常听他这样说她,水光盈盈的眼儿里都是不乐意,瞪着他就说:“我可没皇叔坏!” 闻言,萧恪显便格外愉悦的笑了。 她不止是坏,还极端的会勾人心呢。 眼看春猎将近,回宫后的皇帝和往年一样点下了皇亲重臣的名,四季天子行猎关乎民生,也象征祈祷,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今年有许多的人格外期待那一日的到来。 嘉鱼最后一次见萧明徵,是在最初时的那个逐月殿,她远远站在水中楠木曲廊上,太液池的春季没有那年夏日的菡萏争艳,岸畔倒有白鹤震翅,一切都恍惚未变。 坐在乌木宽椅上的他,哪怕距离再远,也能感受到那通身的孤冷清华。 这个时日的春风并不和煦,凉凉的吹响了瑞兽宫檐下的青铜风铃。 “公主,殿下让将此物还与您。”嘉鱼不愿意过去,是魏忻捧了一个锦盒来。 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嘉鱼的眼睛红了,那是魏少艳送给她的那只藕节镯,早前被萧明徵取走,以为再是拿不回来了的……拿出玉镯,她握的紧紧。 再看云窗洞开的逐月殿,坐在里面的那人像是全然没了人气儿,冰塑的一般,唯有他额前那颗朱砂红痣,红冶的夺目。 -- 他和她的孩子 失而复得之物,嘉鱼却并未再将它戴回手腕上,她去了和魏少艳曾一起到过的地方。早春宫苑内的银杏树又新发了绿叶,料峭凄寒也挡不住翠色葱葱。 她跪在地上一点点刨开不甚松软却冰凉至极的泥土,刺骨的冷让她十指不住发抖,每深了一分,呼吸都凝结着钻心的疼。 “原来……地下是这样冷。” 将只包了一方手绢的玉镯轻轻放在了里面,嘉鱼失神的看了许久,才再把泥土重新掩了回去,一捧又一捧,连同那些关于他的美好过往都一并埋葬在了里头。 抬头看向头顶的簇簇新绿,待到几个月后的秋日,这里会再次遍染金h,落满他们都喜欢的银杏叶,只不过是那时再也没人陪她一起来捡了。 “他来了。” 嘉鱼蓦然回首,一时竟有些恍惚,好似又看到了少年清瘦单薄的身影站在漫天飞舞的金叶中,隽秀的眼睛看着她都满是欢喜,他张了口就要唤她…… “公主。” 那一瞬间的幻象即刻碎成了虚无,满苑新绿中除了她和谢玉侯,只有正缓缓走来的沈兰卿,方才是他出声喊了她。嘉鱼起身用备好的水清洗了双手,随意擦拭时,谢玉侯静默向远处走去。 “我就知道少傅会来的,你果真来了。” 她笑起时眼角有一尾桃红绝丽,只是眼底冷的没有波澜,沈兰卿看着她那双方才洗净的手,白皙的肌肤上还有冻出的粉色,孱弱纤细的漂亮,让满庭绿意都失了色。得知她让人传话寻他时,沈兰卿是有过片刻欣然的,不过很快他就剩下苦笑了,能让她主动找他商谈的事情,绝不是一般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 “不知公主找我是为何事?” “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少傅可还记得许久以前,我曾问过你那皇权是个什么滋味……你说是甜的,像你给我的糖块那样甜,你可知那味道我有多喜欢么?再苦的时候尝到那股甜,也能小小的开心一点。” 沈兰卿看着嘉鱼走近了些,她半仰着脸儿认真望着他,春风轻轻吹漾着她的裙摆,那柔弱的花骨朵终于要开出最绚美的花了,这是第一次,他自她眼中看到了直白不藏的野心。短短二十来载他见过太多为权势而争的人,个个都是从骨子里透着眈眈野心,连同他也是如此,光风霁月之下是像兽一样在血淋淋的尸山血海中啃噬着谋算着,野心可真是这世上最好的本性。 “这日子过的真快,大概是过的太苦,我吃那些糖块都已经尝不到甜了,所以现在便越来越好奇,皇权到底有多甜。”她仰望着他,嫣红的丹唇微动:“兰卿表哥会帮我的,对吗?” 他一如往常的清雅沉稳,伸手缓缓抚摸着嘉鱼的发鬓,这次他终于听清了她的话,不再是只想吃一颗糖那样简单了,语气也不再是以前那样的天真纯净,却愈发酥人心动。 他会帮她吗?或许是应该帮她吗? 沈兰卿很清楚答应下的后果,那会是对家族、对姑母、对太子更彻底的背叛。 “嘉鱼可知这条路会很难很难。”早就为她而燃尽理智的心现在只剩荒芜,沈兰卿这时在意的已不是皇权是否真甜,他只在确定嘉鱼是否真的想好了。 要走那样的路,只会比过往的日子更苦,一旦失败便是粉身碎骨。 错的还是他,当初就该拼了命也要将她带离这吃人之地的,也不至于让她现在开始学着他们要吃人了。 嘉鱼抬手握住了沈兰卿的腕骨,纤细的眉舒展,早没有昔日的怯懦和恐慌,繁星也似的眸微眯:“我知道有多难,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做,你也说过最重要的便是我了。” 她手指太凉了,五指软软握住他,却是极用力的告知她需要他。 “是,从很早以前开始,于我而言,嘉鱼便是最重要的人了。”这是这一生唯一让他疼极爱极的女人,也许是从第一次见到她这一切就注定了,他那双清雅的眸黑沉沉的看着她,“那么,我能得到什么?” 嘉鱼一点都不惊讶,这样的沈兰卿倒比从前那般淡和儒雅的模样更让她喜欢了些。 她拉着他的手,缓缓下移,最终带着他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笑着对他说:“这里,会有你的孩子,将来他会得到你帮我得到的一切。” 她对他许下了诺言,一个他和她的孩子! 这一刻,沈兰卿怦然心动,沉寂已久的妄念如魔。 “好,我答应你。” 作者菌ps:要开始大转折了 -- 身亡 χdàńмеī.coм 春猎在即,萧明铖只这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想死,就必须让萧明徵先死在这场意外中。私下得了沈兰卿的应诺,嘉鱼也知道太子这次十之是再没法活着回来了。 她本以为要成此事还有一两分艰难险极,可怎么也没想到,顺利的有些出乎意料。 出行那日连萧恪显也去了,偌大宫苑变的阒然安谧,一连好几日天气回暖,嘉鱼换了轻薄的春衫坐在杏树下描着贴子,碧草青翠,阳光正美。手指握地发酸时,她看了看近旁的谢玉侯,哪怕是依树而坐,身形也挺拔如俊松。 花香流溢,白色的蝴蝶翩翩,正好有一只落在了他的指上,嘉鱼单手撑着额头看他随意举起,似乎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不怕死的蝴蝶。 “好看吧,你可别捏它。” 被她这么一说,他举着的手微僵,那小东西轻灵灵活生生的就在他指间舞着翅,近的能让他将白色蝶翼上的细绒花纹看的一清二楚。忽而绑在脑后的绳扣一松,那张他从未摘下过的面具竟被拿走了。 他冷凝的目光锋利如剑,嘉鱼却是丝毫没被吓到,只好奇看着他的脸,可惜极短的时间内,那张狰狞可怕的面具又稳稳扣回了他的脸上去。 好半晌,嘉鱼才小声呢喃着:“你怎么……那么好看?” 谢玉侯这人是嘉鱼见过最奇怪的一个,一张狻猊面具邪丑无比,却从不取下,谁也看不见面具之下是个什么样的脸,若想探究只会对上他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直教人退避三舍的怕,她也曾想过许是他曾在战场毁了脸,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那张脸不止没有半点损毁,还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一个。 甚至,比萧明徵那朵只可远观的冰上莲还好看。 莫怪他要带着面具,就这样一张脸行走在外,饶是一身慑人煞气怕也挡不住万千爱美之心的。 蝴蝶已经飞走了,谢玉侯避开了嘉鱼的视线,抬头望着满树的杏花紧抿的唇冷僵着弧度,他已经许久没照过镜子,自己是个什么模样,他都快记不清楚了。以前面具也曾被人用暗器挑下过,可但凡见过他脸的人,都一一死在了他的刀下。至于嘉鱼,十来年了她是第一个这样近看他的人,心底泛起的绝不是杀意和难堪,而是说不出口的失落。 她已经不记得他了…… “以后不要再取我的面具了。”他实在太厌恶这张脸,这具身体,甚至是这一身正在流淌的血液,他都厌恶至极。 他的语气不太好,嘉鱼却奇怪的有些心疼,满是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谢玉侯突然侧首看向她,目光凉煞的可怖,他用最冷戾无情的声音说:“你若敢泄露半分,便拧断你的脖子。” 她那脖颈生的很漂亮,细长雅媚雪一般的肌色,纤弱的只要两只一用力,并不比捏死一只蝴蝶费劲。嘉鱼像是被吓到了,愣愣的瞪大眼睛望着他,久久……就在谢玉侯心都提起时,她倏地笑了,本就绚丽的眉眼比春光还灿烂。 “你不会的。” 本就是故意吓唬她的话,她识破了也正常,这世间谢玉侯谁人都敢下刀,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唯独面前这个人,他一丝一毫都不舍得伤害。 被她信任的感觉很不错,他一如常态的不再理她,满目的繁花纷乱,在嘉鱼看不到的角度里,唇侧流露的笑意已不再那么僵硬了。 太子在春猎身亡的消息流星似的火速砸回了京中,那一日到处都乱了好一阵,有人在哭,也有人在喜。而嘉鱼不悲也不喜,站在天阁上眺望着东宫,那个地方她再也不用害怕了。 “以前我便说过会杀了他,他总是不信,现在他一定是信了。” 他是她苦难的开始,那些他日日夜夜恶意加诸给她的伤害,她一直计算着要他用命来偿还,如今终得实现,可却并没有代表属于她的苦难全部结束了。 她还要再忍一忍,所有人都将得到应有的报应。 嘉鱼去了东宫,那个她本以为再也不会踏入的地方,曾经庄肃的正殿已经满目素白,她却能清楚记起第一次来这时的一举一动,那时她满心的惶然畏惧,就在那玉阶之上,他亲手为她戴上了玉兔耳珰。 宽大的书案上一切用物并未收起,还一如他在时一般,嘉鱼静静看着那些纸墨笔砚,那时被他用朱砂点在额前的凉意,似乎现在都还不曾淡去。 他永远不会知道,初见他时那个单纯自卑的小公主也曾满怀期盼,在梦中悄悄喊过那个孤冷绝美的太子哥哥。可惜,他毁了一切。 画缸中的卷轴堆的满满,嘉鱼随手抽出一卷来,打开被细心绑好的绳扣,突然怔住了。 坐在花树下的少女裙摆大幅散开,点点落花上是银色的小兔子,每一笔每一画都极用心的勾勒着她,柳眉丹唇,浅笑酣然,抱着团扇晃着耳畔的小玉兔,灵动的乖巧…… 嘉鱼记得那时他画出的明明不是她的,连沈兰卿也说过他从不画人。 一卷两卷,直到她将里面所有的画卷都全部打开了,才发现每一幅画的都是她,沉沉睡着的她、鼓着腮吃糖的她、在湖畔等待的她、还有坐在窗边哭泣的她…… 作者菌ps:为太子哥哥点一首凉凉吧~ -- 【萧明徵番外】重来一次的机会 χdàńме 近来的许多夜里,萧明徵的梦中总有那么一双水漾的眼睛,时而怨恨时而畏惧的凝视着他,触碰不得,躲避不了。让他不得安寝,辗转反侧,醒来时心中又是隐约悲苦莫名。 胸腔里剧烈跳动的疼久久停歇不下,有太多人说过他无心冷酷,连他自己也是如此以为,可到头来他终究还是个普通人。 暗淡的光影中,他冷冷看着枕畔那只布娃娃,自嘉鱼离开东宫后,这东西是唯一留在他近身之物,不大的一只捏在掌中,不由想起嘉鱼总将它抱紧汲取安全的举动,原来他是不屑的,现在……五指捏紧了绵软的布料,跳动的心才慢慢平静了些许。 “萧嘉鱼。” 这三个字已经不知不觉刻入了他的骨髓里,他像是病入膏肓,除了她早无药可医,发作起来时,刮骨钻心的痛,足以让他一遍遍回忆着对她做过的每一件事情。 他清楚,只要是活着一日,这病便是再也治不好了。 不过也无妨,多疼着一分也能让他少疯一些,他向来就知道自己的不正常,无法共情,甚至冷血,特别是面对她时,总是控制不住想做更多让她恐惧的事情,在她害怕时渴望着她的依赖和臣服。 以前的萧嘉鱼确实因此让他得到了满足,而渐渐一切都变了,她倔强不屈用另一种方式悄悄挖空了他,臣服的那一个,从来都不是她。 那些疯狂的念头,消散于表面,他学着放手,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春猎之行就是他定下的结局,临行前在逐月殿见了她一面,那只本该被砸碎成粉的玉镯还给了她,遥遥相望有不舍也有算计。萧明铖布下的天罗地网他并未放在眼中,毕竟这个机会是他亲自给予的;沈兰卿的叛变他也丝毫不惊讶,很久之前聪明的萧嘉鱼就在挑起他的叛逆之心了。 每个人似乎都在以杀他为乐,谁也不知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用性命做赌,赌着和嘉鱼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想让他死,他便去赴死;她想要至高皇权,那他便帮她得到;只是,她这一生都别想摆脱他,百年之后便是化作了灰,也是他们两人的骨头混在一起。 待到萧明铖的长刀贯穿他胸膛时,他竟诡异的没有半点痛感,重重倒下,清冷的眼中依稀都是嘉鱼的身影,鲜血溅染了双眼,铺天盖地的红,真是他讨厌极了的颜色。 有那么一瞬间,他又回到了十岁那年,金乌西坠的傍晚他敬重信任的容娘娘正用发簪刺进他额前,本就善良如她,一直哭着在说对不住,因为手颤抖的厉害,尖利的簪头扎入时比刀剑钝痛太多。 “莫要怪我,是陛下……你若不死,他会杀了我的孩子们,你把眼睛闭上,别怕……” 外戚日渐权盛,他母后不得恩宠,原配夫妻做成了仇人,只他这一个嫡子生养的千难万险,时刻都小心提防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却偏偏没防住最无害善良的容贵妃。他的父皇用她年幼的子女为要挟,要她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他,以报复母后毒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之举。 只可惜容贵妃到底是太心软了,终究是没用最后一丝力,在母后的人闯入之前,她就先松开了手,抱着他哭个不停。 “殿下,铖儿和嘉鱼什么都不知,求求你救救他们!” 眼中染了太多的血,渐渐凉却了他所有的善意和信任,他看不见那女人哭的有多凄美,小小的手指摸着额前的血窟窿,冷冷说道:“可是我好疼,娘娘。” 她死了,父皇要平息沈氏的怒火和暴动毫不犹豫就将她这个替身和棋子推了出去,白绫勒断了她美丽的脖颈,那个盛宠六宫的贵妃最终被吊在了猗兰宫的长梁上。 额前的伤疤还未愈合,他的大皇兄也随之殒命,母后对父皇的报复总是狠毒到极致,他心爱的女人以及那私生的长子都这样惨死在她这个发妻之手,至于猗兰宫那一双没了母亲的孩子,她更没想放过。 是萧明徵求了她,不过是无知无辜的稚子幼女,大可不必赶尽杀绝。 现在想来,孽果早在那时就种下了。 躺在地上的萧明徵,摸着胸前的血,温热的粘稠让他觉得好笑,没有冷到底,他也还算是个人。十来年了,竟只有这时才教他感觉到一丝轻松,再也不用坐在冰冷的东宫里,再也不用去等待各方恶意。 这一次,他可以抛去一切,只做自己。 他开始期待,和她再见之时,那时的他一定会妥善藏好所有的疯狂…… 作者菌ps:有番外的哈~是太子自己设计好的局,甚至亲哥要这么早下手也是他促成的,那么多保命珠珠,成功为他超长续命了~总而言之他还是很狗,兔兔鱼永远是跳不出他碗里的,不过等他诈尸后,就只有被小鱼蹂躏的份了~ -- 是你的男人 嘉鱼将那些记载着她诸多日常的画卷统统烧掉了,每一笔每一画都是来自萧明徵的窥视和占有,看着焦红的火无情燎着画像上的一切,只是一瞬间就化作了灰烬,扰了心的那一缕杂绪也随之烧没,她清楚的很,他就是死了还在用这些东西算计着她。 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念着他?嘉鱼连着他往日给的那些玉兔首饰都一并投进了火里,她从未这样肆意的宣泄过内心,这一次倒是畅快了。 储君意外薨逝,满京素缟,朝中对外只宣称是行猎时遇难,极少人知晓送回的太子尸首都被猛兽啃噬的不全了,收殓在东宫正殿的梓宫中,太多人在叹哭惋惜着太子那般清傲端华的人,竟早早这样殒了命。 起初嘉鱼还真以为那里面躺的是萧明徵,见过萧明铖后才知不是。 “不过,他也确实是死了。” 萧明铖面上并无过多喜色,一场杀戮只让他眼中增深了Y鸷,他那一剑当时便穿透了萧明徵的胸膛,偏偏拔剑还想砍下他首级时,有一行黑衣人出现,厮杀之余,萧明徵的尸体便没了踪影。他只能用旁的尸体来替了,野兽一番啃咬过后,谁都辨不清真假,父皇要的只是尸首,他便带给了他。 现在天下皆知太子已亡,棺椁里躺的是谁,其实并不重要。 嘉鱼不由皱眉,只觉此事处处都透着诡怪。 萧明铖虽遗憾没能砍下萧明徵那颗人头,可到底是亲手杀了他,过往的那些不甘和屈辱,在长久的忍耐和谋划后终得成功,如今距离他所求,也不过半步距离了。 “小鱼,看吧,这天下终究是哥哥和你的。”将嘉鱼搂在怀中,萧明铖重重的收紧双臂,满足的低叹着:“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可惜,他却没看见嘉鱼的一脸淡漠。 太子虽死了,可沈氏一族的势力仍旧屹立未垮塌,连**沈皇后也照旧稳坐中宫,外戚之权盘根错节,便是皇帝想要拔除也非一日能成,于是接下来的时日里萧明铖忙的不见了人。 待到太子梓宫入陵寝后,一切看似渐渐平歇,可危机已然四伏…… 萧明徵是没了,但萧明铖与皇叔的约定依旧在,嘉鱼大半的时间多是在萧恪显身边,他倒与忙着去稳固朝堂的萧明铖全然不同,日子比以前还悠闲了,不是饮茶下棋便是亲弄嘉鱼。 待看到他拨着膝上的瑶琴时,嘉鱼还甚觉惊奇,似乎就没有他不会的东西,琴音沉雅,静慢间都是优美。 “过来。” 一去完毕,他将瑶琴放在了茵席上,倒把听入了神儿的嘉鱼抱上了膝间,方才还抚着琴弦的长指,慢条斯理的捏在她的软腰上,吻着她淡冷的桃腮,萧恪显笑的温煦。 “琴音可美?不过再美也不及小嘉鱼,这一身冰肌玉骨才是皇叔弹过最动听的弦。” 嘉鱼费力的扭着腰,耳畔薄红了一片,抬头瞪着一脸正经的皇叔,总觉他是越发邪恶了。这会儿已是盛夏,宫廊外翠深红盛,静谧中唯有蝉鸣声嘶力竭。 “想学么?”萧恪显握着嘉鱼的手去拨了拨琴弦,宫商角徵羽一一响起,可惜她的手指太过细嫩,才没几下就红了指腹。 “不学不学!好热,快放我下去。” 她深怕他方才抚琴未够,接下来把她也给亲手弹一遍。不过这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萧恪显已经月余未曾动过她了,今日天时地利的,哪能放过。 “君子六艺五德四修,小嘉鱼往常不是很爱学么,这琴亦算其中,你若连这都不会,往后可怎么办?” 若不是裙带正被他一指缓缓挑开,嘉鱼都快被他面上的凛然震慑到了,她只能嗔怒的望着他,不会弹琴也不影响她当皇帝的!这气鼓鼓的样子反而让萧恪显浮起揶揄的满足笑意,他可是许久都没看到她再露出这样鲜活可爱的表情了。 “还是这样顺眼些。” 他实在是不太喜欢她冷冰冰苦大仇深的模样,便总想换着法子的逗弄她,而现在也唯有他,能让她如此束手无策了,微烫的唇暧昧调弄的含在她颈畔,皙白的肌肤淡淡清凉,那从美人骨里沁出了浅浅兰香总是蛊惑着他。 “我是谁?” 嘉鱼呼吸急促了起来,半仰着脖颈生了汗,颈后被细细啃咬的痒诡异温柔,忍不住想躲开,却又被他探入衣襟的手掌控住了胸前,揉捏缓缓,绯红的丹唇里一时未忍,就逸出了软软呻吟来。 “皇叔!” 欲念如火,点燃了她,他也不曾幸存,沉沉如墨的眸中温和如水,细密的吻从颈畔到了锁骨前,再步步往上点着火,最后是含住了她的唇,不曾深入只仔细的描着她唇瓣的娇嫩。 “错了。”在她面前,他自诩是个极好的老师,她想要想要的他都尽心的一一教之,现在连这个小小的错误,自然也要亲口改正好,捏过嘉鱼的桃颊,四目相对时,命令般的说道:“记住,不是皇叔,是你的男人。” 她一双美眸漾水,恍惚的望着他还有些抗拒,萧恪显却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迫着嘉鱼一连重复了好几遍,生是要她记刻在心底,才将手指从她漫湿的身下抽出来。 “要记住了,这一生都不能忘记。” 作者菌ps:这几天总是凌晨起来码字,迷迷糊糊的~剧情走着走着又肉起来了,这肉还是要吃的吧? -- 祸端开始 他太擅于g欲,净长的手指一寸又一寸地优雅抚弹在她肋间,肌肤之上皆是爱抚,绵缠已久的唇舌才微微分开,嘉鱼便迫切又艰难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有那么一瞬间似乎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轻缓颠动中身下早已被深入成泽,动情之味肆意弥漫。 两人又咫尺相近,他再度爱怜的吻着她嫣红的唇瓣,棕黑色的眼瞳里游离着一种莫测的炙热。 未褪尽的华裙散乱,半遮半掩着少女玲珑雪白的魅惑身姿,如此纤美任由着他肉弄在怀,最难受时她十指溺水般牢牢抓着男人的臂膀,被分抬开的一双秀腿中间,依稀能看见那T积巨硕之物在迅速又无情地,抽出撑入着她。 并不给她唤出求饶的机会,萧恪显握着她细细的脚踝往下放去,颤颤巍巍的纤红足尖便踩在了琴弦之上,随着他的撞入,竟踏出不成曲的琴音来,一时急一时缓,短挑和着长摇,久久都不曾再停下…… 这已是永泰二十年的仲夏了,燥热的天气闷的人快要透不过气儿,却丝毫没拦住嘉鱼去宫外的脚,萧恪显只让谢玉侯护着她,至于要去何处都随由她自己,这样的自由让嘉鱼很喜欢。 可惜,任由她跑再远,脚上总是无形缚着一根被人掌控的绳索。 而时过境迁,嘉鱼的心性也在随之改变,与日俱增的见识让她更加磨砺了耐心,对于报复和夺权之事是愈发稳藏心中,她要得到那些东西,便要先学会怎么控制一切才行。 现下距离太子薨逝已快两月,皇帝却并未再立下萧明铖为储君,反倒是将昔日散落的权利一一收回,开始大肆打压沈氏一党,如此水火难容的关头,嘉鱼知晓沈皇后必有杀招,只是没算到她会被第一个下手。 到底是稳坐中宫数十载的皇后,这偌大宫城里不知埋了多少暗线,哪怕嘉鱼日日提防,也没防备住,在猗兰宫中只是饮了一盏果茶便失了知觉,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别处了。 也不知是下的什么药,嘉鱼浑身都发不起一丝力气来,像是抽空了骨头,只能软软的躺在榻上,偏偏意识却又清晰的很,被沈皇后的指甲生生划过面颊时,细微微的疼让她皱眉。 “胆子倒是比以前大了,瞧瞧你这张脸,也不怪本宫的太子要做那般枉顾人l的事情。”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是将近两年,那时踏入凤仪殿的女孩胆怯伶俜的像是落在狼窝里的幼兔,饶是有一张绝色的脸,躺上了太子的床,沈皇后也未将这么个毫无威胁的小东西放在眼里,所以那时也就放任了萧明徵将她留在东宫。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在皇兄胯下只能哭的玩物,竟让她唯一的儿子没了,二十来年的心血,沈氏一族的希望,全断在了这一夕。 沈皇后惯来端庄温和的面上也只剩下冷漠,凤眸锐利又怨毒的看着嘉鱼,道:“他向来就厌恶他父皇,偏到头来还是做了一样的事情,这萧家的父子兄弟还真是坏到了根上。” 嘉鱼戒备的看着她,尝试动弹着手指却是半分都做不到,心里渐渐沉了下去,杀死萧明徵这事她丝毫不悔,两年前她就知晓沈皇后该是清楚萧明徵对她做了什么,那时她身为母亲未曾阻拦,如今也怪不得谁。 不过倒是有一事,她一直铭记在心。 “我母妃……为何会死?”幸而还能出声,幼时母妃悬在宫梁上的样子,她是记不得的,只是许多次梦中能梦到她面容模糊一身宫装悬挂在长梁上,每每她都会哭好久。萧明铖说是沈氏和太子害的母妃,可嘉鱼从始至终都不知道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皇后长长的冷笑了一声,目光冰冷的看向不远处,“说来,她倒是个可怜人,这能吃人的地方也就她一个善心不染血W的了。” 可惜就是太心善了,那样的人注定活不长久。 今日注定要分个成败,所有的事情和人或许都要在这一日解离,那些不为人知的陈年旧事,沈皇后倒也不吝啬讲给嘉鱼听听,这二十来年,从她满怀期许嫁入皇室待到昔时的夫妻反目今日的丧子无依,也是累了,低头看看这一双完美无暇的手,似乎都沾满了殷殷鲜血。 “那时人人都艳羡容氏之美,慕她冠宠六宫,唯有本宫最清楚,皇帝不过是拿她做个惦念别的女人的替身罢了。呵,明明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偏偏他还能生出一副痴情种来,这阖宫的妃嫔加起来也怕抵不过那女人一根手指头,可那又如何,再爱也不能让她出现在人前来,私生个儿子还得是抱给了谢昭仪,不知耻的说是皇长子。” 祸端也是从那时开始了…… -- 最后一个秘密 韶华初嫁时,沈皇后也曾憧憬夫妻和睦家宅安定,那时少年夫妻也确实恩爱了两年,直到她倾尽沈氏之力助他争夺皇位,两人一朝站在了巅峰上,昔日的恩爱相知却渐渐烟消云散了去。 她是恨极了皇帝的无情,不过她也不那般盲目的恨,在皇长子记名后,她便按捺住了一切,只一心怀胎生养,管那男人爱的是哪个女人,只要她稳坐后位一日,这未来的天下就只能是她儿子的。 千不该万不该,他们就不该谋算属于她的东西,这已经是她竭力保留的了。 “太子六岁时被人指使下了毒,我当夜便用同样的毒灌进了那女人嘴里去,她就那样死了,皇帝又能奈我何。” 也是那时开始夫妻彻底决裂,恨不能相杀。而那毒药伤的萧明徵两年都开不了口说话,沈皇后是倍加小心的护着儿女,渐渐萧明徵总爱往猗兰宫去,再开口说话时,也是为了逗小嘉鱼,一个字一个字说的艰难,常常把喉咙疼出血来,幼时的他实在聪慧又固执,沈皇后放任他之余,还得防备容贵妃,一年两年的过去了,那容贵妃也真是个没心机的良善美人,即便如此沈皇后也不敢大意。 “太子十岁那年,我父在朝中联合众臣要他立我儿做储君,他是不忍了,用孩子做挟要容氏杀了我儿,那么尖利的发簪,生生刺进了他额前去,你可知本宫当时是个什么心情?” 抱着满脸是血的儿子,沈皇后那时恨不能将所有人都活撕了。 “你母妃不过是做了替死鬼,可我哪能叫他好过,他将那私生子宠爱之甚,我便让人将他丢进了太液池去活活溺死,至此,谁也不敢同我儿抢了。” 嘉鱼震惊,这些事情皆是她所不知的,皇兄曾说母妃是因为受宠碍了沈氏的眼,才会被杀害,却原来真相更加残忍。、 她不由想起萧明徵额前那粒朱红,还有初时他几次对她的杀心,原来都是因为这些…… 沈皇后冷笑眯着眸,绯红鲜艳的飞凤裙上叠着一双莹白的手,近乎无趣的点着指头,颇有些恶意的说道:“可知你父皇心心爱爱的那个女人是谁么?” 嘉鱼心头一紧,也不知是急的还是听了方才那些话,额上都冒出了密密冷汗来,她无力的瞪着皇后,总觉得这秘密绝非寻常。 “不急,很快就告诉你,可知本宫今日把你弄到这里来是要作何?秘密你也听了,真相你也知道了,现在该乖乖的等着,等着你父皇过来。” 她的口吻愈发诡异,嘉鱼怵惕无力的问:“你想做什么?” “当初是太子求情,本宫才一时心软留了你们兄妹苟活,到头来你们却害死了他,也不愧是他的种,都是人l不顾,六亲不认的,既如此便乱的更彻底些吧,让众人都看看这萧家父女乱伦的场面,迟些本宫会让你皇兄来的,你猜猜他看见了会做什么?到时候可还有杀我儿时那般凶狠,他若敢拿刀砍了萧恪清,这等弑君杀父的畜生,也该是坐在帝位上。” 嘉鱼竭力怒视着她,以往总觉得萧明徵兄妹俩一个赛一个疯,万万没想到他们母亲更疯狂。 “别挣扎了,无用的,听话些还能少受些苦。”眼看嘉鱼急的咬破了舌头,嘴角淌下血丝来,沈皇后起了身,宽大的凤纹重袖一丝不乱的在空中划出最华美的弧度,她的笑甚是快意又透着虚伪的怜悯。 争吧斗吧,今天一切都将结束,而她也该走了,二十多年了,她真是恨透了这个地方。 “最后一个秘密,他呀……通J的是他父皇的继后。” 先帝一生曾立过三位皇后,最后一位守寡做太后时才三十来岁,她便是梁太后,夔王萧恪显的生母,亦是宣帝萧恪清名义上的母后,死了十来年都忘不掉的女人。 作者菌ps:想不到吧~这是继子和后妈不得不说的故事~ -- 别碰我,父皇 沈皇后一走,殿阁中便空寂的可怕,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嘉鱼实在是挣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脑中不断回响着沈氏的那些话,她用计之毒,定是把一切都算准了,皇帝肯定会来,嘉鱼只能祈祷再慢一些。 可到底事与愿违,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却不止一人,隔着一层薄纱帷幔,嘉鱼依稀能看清楚是两个内侍搀扶着身穿帝服的男人。 “陛下,这便是李淑妃特意为您选的美人。” 帷幔被拉开,也是这时候嘉鱼才看见了她十来年未见过的父皇,帝服之下的身形极其瘦却又很高,人至中年,金龙冠束起的双鬓已微白,面容冰冷而又有几分Y柔,剑眉高鼻,五官竟是和太子像的很,生了细纹的眼角倦懒扫过,无情的寒意滋生。 嘉鱼红着眼一直恨恨看他,这就是杀了她母妃的人,这便是她的生父,可他许是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下颌被皇帝掐住,润白修长的手指带着兴趣摩挲在嘉鱼的面颊上,很醇烈的酒味立时袭来,可恨的是沈皇后走时用绢帕塞了她的口,这时浑身动弹徒劳,又口不能言。 “淑妃有心了,退下。” 那两个内侍自然是沈皇后的人,借了淑妃名义将皇帝送来此处,见皇帝是满意了,任务便是完成,立即躬身往外走。嘉鱼又急又怒,殿门却再次被关闭。 距离这般近,皇帝赏着掌中娇颜,嘉鱼却恨不得瞪穿他那张堪称完美的脸,丝毫是没什么父女亲情,最可笑的是他竟然说了一句话。 “朕似乎在哪里见过你。”也是这时,他Y冷的眼中添了不正常的炙热,抽出了嘉鱼口中的巾帕来,发现上头却是染了血渍,便有些不愉,“怎么,不愿让朕幸?” 嘉鱼动了动又疼又麻的舌头,攒足了力气说道:“我、我是三公主……萧嘉鱼。” 明明复杂充满恨意的,可却因为药效,声音弱的娇糯,皇帝倒也是听清楚了,薄唇缓缓牵出一道怪笑来,打量嘉鱼的目光反而比方才还认真了些。 “哦?是容贵妃给朕生的三公主么?怪道朕总觉眼熟,原来如此,倒是比你母妃更美些。” 这一瞬,无力的惶恐加剧,额前的汗珠滑落,嘉鱼竭力让自己从容下来,迎着皇帝充满冷酷的眼睛,艰难说道:“别碰我,父皇。” 若是可以,嘉鱼这辈子都不愿再喊这声父皇了,此时此刻却也只能藉由这一声父皇来阻拦他的禽兽之行,可偏偏又是她这一声父皇,让坐在榻沿的皇帝笑意加深。 “朕饮的酒中有助情之药,此时已发作,不碰你,怕是不行了。” 嘉鱼实在也是低估了他,宣帝本就是个疯极的人,年轻时能持刀砍杀了一众兄弟,踩着鲜血坐在帝位上,比J继母,毒杀亲子……六亲人l、礼法纲常哪一样他都懒得去遵守,又遑论此刻,躺在床上触手可及的嘉鱼,不过是个只沾了一丝血脉的陌生女儿。 眼看他伸手朝襟口探来,嘉鱼气怒至极。 也是这时,宣帝忽然皱眉,面色开始微变,一刹那涨红后他本能去捂住了穴口处,嘉鱼看着他喉间慢慢剧烈颤动起来,像是呼吸不畅的哽住了什么,整个人往后倒去,五指紧紧抓着被撕裂的帷幔,在落地的一瞬吐出大口的W血来,紧接着清瘦的身形弓在了一起,显示是痛极了。 嘉鱼尚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是也算舒了口气,从她这方向正巧能看清楚宣帝此时的模样,方才还傲慢冷酷的帝王,此刻已是濒死之相。 “来……人……” 依旧动不了的嘉鱼自然是冷眼看着,她想起了梦中悬挂在宫梁上的母妃,垂下的双足僵硬的荡着,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现在正躺在地上垂死挣扎着。 倏然,紧闭的殿门再度被推开了,嘉鱼惊诧的看去,还以为是萧明铖来了,却并不是。 “皇叔。” 穿着麒麟玄衣的萧恪显长身肃然,温和的面色透着寒峻,右手拎着一把环首刀,佛珠落在刀柄上,沉步踱来,拔出鞘的刀刃在乌砖地面上缓缓划过了尖锐的金戈声响。 作者菌ps:来了~皇叔的高光时刻也来了~ -- 为帝 χdàńмеī.com 看着皇帝这般惨状,萧恪显不禁笑着,唇角讽刺的弧度略是森冷,很是随意的用刀尖抵在他满是鲜血的脸上,在皇帝惊惧怒视时,说道:“看来皇兄还不太懂何谓养虎为患,被自己亲手扶植的儿子算计了,心情如何?不过他也是跟你学的。” 皇帝口中的血吐个不停,萧恪显的长刀又紧贴在面上,保不定下一秒就会朝他挥下,心情自然是不太妙,却偏偏连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这一激动,剧毒引发的身体更痛了,周身如是被活剐掏五脏般。 “看看你的血,黑的。当年母后屡屡受你欺辱,我便无数次想过要用你的血来祭,脏是脏了些,却是母后临终前嘱咐的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的。” 他侧首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嘉鱼,杀意更盛,刀锋慢慢滑向皇帝急促颤搐的脖颈,这一刻他等了许多年,那些想要说的话早就随着时间消逝,所以抬起长刀的一瞬,他连半点犹豫也没有,重重一挥! 和他杀过的无数人一样,皇帝的头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不过在平滑的乌砖血渍上多滚了两圈罢了。 一代帝王,就此死在了他的刀下。 目睹一切的嘉鱼倒并没有惊怕,眼看父皇的头颅滚落只觉得格外血腥作恶,她骤然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了萧恪显丢掉长刀的声响,然后就是不轻不重的脚步声靠近。 “怎么,害怕本王连你也杀?”他摸着嘉鱼白皙的脖颈,那优美的弧度纤细极了,才握上去,便能感觉到脉搏的剧烈跳动。 讲真,嘉鱼是有一丝这样的怀疑,空气中的血味太浓,她睁开眼睛便看见萧恪显在笑,一如往常的温柔,他将她抱了起来横放在膝盖上,身高的悬殊实在大,他的下颌轻轻放在她的头顶上,宠溺的揽紧了她发软的身体。 “知道杀人时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心狠和谋算,我这皇兄以前比谁都狠,现在死在了这儿,是我比他更狠,至于谋算,你哥哥做的就很不错,你最该怕的人不是本王,得是他才对。” 萧恪显再狠,也不会对她下毒手,但是疯狂谋算的萧明铖却不一样了。嘉鱼坐在他怀中,怔怔看着头身分离的父皇,隐约明白了皇叔的意思,萧明铖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足以说明他不止会谋算还是最冷血无情的。 好在,嘉鱼对他早就没报任何希望了。 抚着嘉鱼的长发,萧恪显的心情说不上好与坏,方才杀了皇兄的手,连半点血迹都未染,长指白净,骨节分明,只有一下没一下的卷着她的发尾把玩。 在一个不早不迟的时间,萧明铖终于急匆匆来了…… 皇帝因病忽然驾崩举国皆丧,一同去的还有沈皇后,对外宣称是殉帝了,可与皇帝并齐的大殿上的梓宫里却躺的不是她。这是嘉鱼第一次以公主之尊出现在人前,穿着孝服站在最前头,袅袅烟雾中,她从容冷淡的看着一母同胞的哥哥。出乎沈皇后的预料,不用背负弑君杀父之名的他,这帝位坐的是极其顺利。 嘉鱼身后是一众哀哭的妃嫔命妇们,前端便有李淑妃,两年前嘉鱼在凤仪殿见到她时,她也是这般不卑不亢的跪着。到前日才知她竟是容贵妃的妹妹,嘉鱼血缘上的姨母,萧明铖与她早就相认,这两年来做的许多事都是她在相助,包括给皇帝久日下毒。那日皇帝因喝了沈皇后让人备下的助情药物,才冲突了潜伏已久的毒,导致他当场吐血毒发。 可就是为了下毒,李淑妃常与皇帝同食,自己也坏了身体,此时面容苍白,愈显娇弱绝美。 黑压压的人群哭嚎的实在嘈杂,也不知是悲是喜,是真是假。不过嘉鱼看大公主和萧妙安两人倒是哭的极悲伤,特别是萧妙安,一边哭还一边恨恨的瞪着她,活似是她杀了沈皇后一般。 嘉鱼只淡淡看着她,往日总听说虽帝后不和,倒是极宠这嫡出的公主,可沈皇后跑路时,好像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金纸燃起的火焰沸腾,按照仪式,长一辈的宗亲们是要瞻仰皇帝再行盖棺的。一个个恪守礼仪上前,仔细看过后,又保持不变的悲容退下,谁也没多说一句话。 之后便是宗正宣旨,确立萧明铖为帝,将玉玺跪着奉上,所有人都停下的哀哭,三拜之下呼着万岁。 抬头时嘉鱼看着萧明铖握玉玺的手,她哥哥这一双手也是厉害的,往日能为她缝裙做衣,今日又掌尽天下,前几日也是这双手,亲自将他们父皇的人头一针一针缝合在了血肉模糊的脖颈上。 也是这时,萧明铖看向了嘉鱼,面色又阴沉了些。 以至于嘉鱼到后殿休息时,他进来也没掩怒意,不过再气他还是亲自端了茶水喂给她喝,又给她肉着跪红的膝盖。软榻甚阔,两人坐在上面也并不挤,直到嘉鱼脸色好了些许,他便伸手解她腰间戴孝的麻绳。 “为何不听我的?小鱼以前不是说过要给哥哥做皇后么?” 就在今日之前,萧明铖都没想过要宣昭她的公主身份,甚至让人将她看守在猗兰宫里,直到谢玉侯护着她出现在大殿上,萧明铖才生了怒。 她用行动打乱了他要为她改换身份的计划。 -- 狂乱粗暴的 χdàńмеī.com “可是我现在却觉得做公主更好,哥哥为何要不开心?” 她乌眸清亮,漫不经心看着他时,早没了初时的一切情意,冷漠又疏离。萧明铖最怕最恼的就是她这样的目光,让他心生恐慌和失去的惧怕,如今他已稳得帝位,唯有她却隐隐跳出掌控之中。 手下忽而用力扯断了细细的麻绳,在嘉鱼疼的皱眉时,撕扯开单薄的衣襟,冰凉的唇狠狠压着她嫣红的檀口,蛮狠又强迫的镇压着她的抗拒。 “小鱼真的让哥哥很不开心,你要做公主也罢,只往后离谢玉侯远些,还有那个沈兰卿。” 到底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已露出了帝王的威压,抱着娇软的嘉鱼,手上的力道轻缓了一时。只可惜嘉鱼这会儿偏不想如他所愿,颇是讽刺的笑着。 “谢玉侯替皇叔掌着兵权,沈兰卿又是沈氏家主,哥哥何不将我嫁给哪一个,也好替你得些助力呀。” 嘉鱼知道不该这么惹他的,可她还是个没脱完七情六欲的凡人,总还是憋着那股气,再恨再能忍,也想发作出来,特别是挖萧明铖的心时,她才能畅快些。 果然,萧明铖神情巨变,愤怒之中便将嘉鱼整个按在身下,毫不留情的扯去她的下裙,但凡她微微抵抗,就刺激的他更加狂暴,像是恨不得生吞了她一样,不容抗拒的吻着肉着,最后是掐开双腿,粗重的撞了进去。 “呜——” 彼时嘉鱼被入的浑身一僵,继而瘫软在了他身下,微微颤抖的手指无力又疼痛的抓紧了他的丧服,微弱的喘息里都是难言的苦,下面的一双雪白秀腿堪堪分跨在萧明铖的腰上。他显然是失去了理智,目光Y鸷又凶狠的看着她,然后就是更重的撞C。 “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 密密重合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一个是气的在发抖,一个是疼的在颤栗,嘉鱼额前汗湿了一片,被萧明铖从额心吻过鼻尖,再到唇瓣,深切的吻焦急而火热,像是在印证着什么,吸吮的格外粗暴,一时间嘉鱼连痛都感觉不到了,疯狂的颠动中,被迫大口含吃着他的口涎,差些呛断了气儿。 一墙之隔便是皇帝的灵柩,嫔妃臣工们的哀哭未歇,而身为新帝的他,却是丧服未褪,就将皇妹压在了身下,不大的休室里都是他粗重的喘息和身体间的撞碰声。 萧明铖一手握住了挂在腰侧的脚,细小白软的足被他捏的差些变形,好不容易松开却是往上扣着嘉鱼的腿弯,将她下面分的更开些,低头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去。 “疼?小鱼都湿出水来了,看看这里,吃的这么乖,以后只有哥哥才能这样喂你,知道吗?” 曳着穴肉的艳柱才退出了大半,红艳艳的鲜嫩颜色明显紧紧吸附着他,渗着湿亮水光急缩,直到他再度重重撞入,一切都填撑了回去,唯有两片花唇,被插的绷成了他的形状,一层y白细沫衍生,整个腿心处的霜肌都在他胯下渡上绯红。 嫩壁被火热重磨,炙硬的巨硕更是毫不留情直捣深处,极慰的酸胀爆满实在骇人,嘉鱼眼中都不由沁了泪,微张的红唇还残留着肿痛,喉间是本能被操弄出的呻吟声。 榻上的一切用物七零八乱的落在地上,只余下锦褥湿藉,头上的发簪早不受力的脱落,柔顺的长发亦乱在她身下,那是一种惊人的艳娆绝丽,她几度想躲,又被他强行按直了身体,素色的上衫微敞,半遮半掩着香汗湿浸的穴乳摇晃。 “停……停下呜呜!外、外面……” 嘉鱼也没想到萧明铖能疯到这样,人声鼎沸中他还愈见兴奋,捡了地上的一只软枕垫在她僵麻的细腰下,直挺挺的操弄生生撞地宫口酸疼,肉冠再刮过层层膣肉,霸道的热胀涌着让人恐慌的生理冲动,一插一抽,一碾一磨,四溢的春水花汁湿淋淋的凉腻在两人密接处。 这般狂乱粗暴的激烈交合,是男人都免不了爽快,更遑论身下的女人又是爱到骨子里去的那一个,哪怕她抗拒挣扎,萧明铖也不给她半点机会,本就因为她那些故意刺激他的话,失了理智的头脑,这会儿更是没了度,就一个念头。 “小鱼现在越来越不乖了,哥哥就这样C着你,把你抱到外面去让他们看看,好不好?” 嘉鱼被比红的水润双眸里都是震惊,被按在头顶的一双细腕像是被锁住一般,动也不能动,唯有身下是随着他的起伏而晃动,她气的用脚去踹他,也被一连撞的水声响彻,小腹酸胀的差些喷出潮水来。 “你个疯子!!” 早就疯透了的萧明铖也不想如此,可他就是受不了嘉鱼那种怨恨疏离的眼光,也受不了她再和别的男人牵扯,心中越是疼,这嘴上便越是狠,“对,我就是疯了,就想把小鱼放在父皇的灵前,这样敞开着C给他们看看,让他们都知道你只是哥哥的女人,什么公主,什么嫁人,你这辈子都休想!” 他的钳制才松开了些许,嘉鱼就抬手重重搧在了他冷戾瘆人的脸上。 作者菌ps:哥哥黑化百分之两百了~再委屈小鱼几章吧,谁让我喜欢囚禁py呢~喜欢的宝快把手举起来~ -- C着小鱼出去(涉及锁链囚) 这一巴掌打的萧明铖脸微侧,所有的狂乱有了片刻静止,盛满怒意和情欲的双目赤红可怖,睨着身下的嘉鱼忽而一笑,就着深入的姿势轻而易举的抱起她,竟是真往榻下走去。 “你要做什么!” 这两年萧明铖早不似以前那般清瘦了,长腿健硕,腰胯有力,单手抱着嘉鱼的腰,一手又端着她湿腻的T儿,下坠的重心让她整个人都套在了他勃挺的淫物上,深的不可思议,他未动,紧嫩娇媚的花芯反倒一跳一颤的在缩夹着。 他吻着她惊惧的眼睛,在她躲避时冷冷说道:“当然是C着小鱼出去,呵,夹住了,不然他们会一清二楚看小鱼是怎么吞着哥哥下面的。” 她身下赤裸,光溜溜的腿玉白无暇,仅有的红痕还是他的指印,现下本能盘绕在他腰间,下是下不去,偏偏他一走动起来,交合处就又开始了分动。 “啊——不!” 和榻上抽动全然不一样,每一步行走,胯下的力道便上扬,T量轻巧的她被撞的蜜T颠簸,湿淋淋的花汁流溢,那窄小之处夹缩的再紧,也抵挡不住这样的撞送,反而水声更响。 啪、啪、啪……停不下来的y浪。 休室就那般大,纵然他走的再慢,也很快到了殿门处,嘉鱼知道他是故意吓唬她的,可饶是如此,当几近光裸的后背抵在殿门上时,她还是紧张的不行,看着萧明铖的目光又恨又怕,攀在他颈间的双手气不能立马掐死他。 可她才用十指掐住,萧明铖就大力的撞C起来,浑硕y炙的肉柱从穴口直插到宫口,酸胀的极端刺激让嘉鱼眼泪都猝不及防落了下来,幽幽花径,稚嫩娇肉,无一不在害怕的排挤着他的进入,不过数十来下,y媚水声欢如浪,白腻汁沫牵出丝。 “猜猜他们有没有听到小鱼的叫声?这般好听……” 嘉鱼是无法抑制的唤着声,可就是因为背后只隔着殿门,有着数不清的人,她只能咬唇蹙眉摇头,满额的热汗透满了兰香,细细碎碎的颤泣都是他C动的节奏。 高度紧张的刺激,让两人身下交合大到了另一种极乐,强烈的快意如雷电般,窜动在两人的四肢百骸中。萧明铖亦是满头大汗,这般淋漓酣畅的欢爱属实爽快,只端着她湿透的小屁股,就失速无常的沉沉撞弄,所有的感官都随着那淅淅沥沥的水声翻涌在波涛大海般,情潮一浪又一浪漫过头,只剩下近乎死亡的极乐。 他双手不断的掐紧,最后的狂动搅的天翻地覆,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只有他们两人,深深的契合,再是分不开了! 过度的汲取掠夺,让嘉鱼眼前发黑,绷紧的周身肌肤滚烫,直到呼吸乱了,惊喘断了……她夹着哥哥的身体,再是绷不住的喷泄出了高潮的春液,无尽的水流还未停歇,便是他深抵花宫之中,灌S而入的浓精。 啊啊啊啊!!! 疯了,彻底疯了。 而殿门外的千百人,浑然不知新帝正如何同自己的皇妹在云翻雨覆,茫茫人群中,也只那么三两个心知肚明着。 夔王萧恪显一如既往的温和姿态伫立人前,面上神色淡冷,似是惋惜又像是在眷念着,佛珠捻动在指间,却是谁也不敢轻易上前搭话。而沈兰卿却一直在看那道紧闭的殿门,再不复旧日里的儒雅和煦,微微皱眉,只思量着往后如何才能再见到他的公主,她那哥哥只怕死了才能再放她自由。 也正如沈兰卿所想,一朝登得帝王位,手握生杀权的萧明铖,是再不会放嘉鱼出现在人前了。 依旧是那个承载了他们所有记忆的猗兰宫,他找到了往日萧明徵曾送来的那个漆盒,里面嵌着宝石的鎏金锁链,被他一一用在了嘉鱼的身上。 “小鱼现在变的太不听话了,就这样锁着吧,哥哥才能安心些。” 他再不会把她送给任何人了,而旁的男人也休想再见到她一眼,这偌大的猗兰宫将成为禁锢她的鸟笼,唯有他,才能踏足这里,也只有他,才能碰触她。 而他的小鱼,只需要用余生爱他一人就够了。 裹着细绒的项圈不大,却堪堪锁在嘉鱼纤细的脖颈上,长长的金链另一端直接被钉入了墙面中,即便如此,他还觉不够,连右脚也一并扣了一个环,奢靡的金链逶迤在地,她微微一动便是清脆的响声,像是在无助的求救,可惜却是连殿门都出不去了。 嘉鱼怔怔地跪坐在地上,未着足衣的脚,雪白精致的落在裙摆外,鎏金的锁拷贴着肌肤,衬托着一种别样的凄美,萧明铖痴迷又开怀的看着。 “喜欢么?以前哥哥还舍不得用这些锁住你,如今却有些后悔了,就该早点将你锁住的。” 作者菌ps:终于写到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