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 1 (1) “余余,你上我们车吧,我和窦肖顺路送你。”许可本来已经和男朋友准备上车走了,又折回问了一句。 “啊,不用了,我打算自己散散步醒醒酒,反正离家也不远。”我推辞道 我不打算回家,从早上到现在,周年一句信息也没有回给我,我想去他家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啊,好吧,那你路上小心一点。”许可迟疑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拉着窦肖上车。 “你们也路上小心,窦肖刚刚还是稍微喝了两口酒的吧,快过年了,酒驾查得严。” 我离他们稍微有一段距离,冷风乎乎在脸上吹,即使刻意调大了音量,我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摇晃和破碎。 许可没有回答我,窦肖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放心。 “余余啊,你大晚上一个女孩子在街上走真不太安全,还是和coco他们一起吧。”一起参加聚会的同事劝道,coco是徐可的英文名。 “啊,真没事,这条路早就走熟了,顺着哪可以绝命逃生我都摸清楚了,万一出了事歹徒也追不到我。” 剩下的两个同事尬笑了两声,叁言两语又搅合了几句,一一告了别。 我打开手机打车,周年家离这里还是稍微有点远的。 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点恍惚,不是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辆。 里面的人摇下了车窗,“上车。” 我怎么可能上车。 我站在原地不动,每一秒都很漫长,车主似乎不耐烦了。 “余声是吧,周年的事你知道了吗。” 他的头转过来了,但是光线太暗,看不清面容。 我爬上了车。 “空姐和机长谈恋爱,你们老套不老套啊。”男人笑道。 “这位先生,你...”我像是酒还没有醒。 “周年是我弟弟。” “那你...” “我叫徐柄诚” “周年是你弟?” “对,但他是私生子。” “你找我什么事。” 我从震惊中渐渐苏醒,我认识周年七年,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他的家庭,不是我不好奇,只是我知道他对自己的家庭向来讳莫如深。 周年很神秘。 徐柄诚也是,我这才得空打亮徐柄诚,他长得很清秀,但和周年那种少年气的清秀不是一种清秀。他像是所有女孩子会心动的成功中年男士的模样,戴着金丝框眼镜。 戴金丝框眼镜的都是变态,哪部小说里说的。 他长得和周年不太像。 “你今天晚上就住这吧。”徐柄诚把我带到了周年的公寓。准确的说并不是公寓,因为我从来不知道这间公寓有二楼。 “楼上是房东自己隔出来用的,估计是做工作室,他在楼上做了通道,我也没有上去过。”我第一次来周年公寓的时候,他是这么对我说的。 公寓一楼通二楼的楼梯一直都在,是那种直直窄窄的,不带拐弯的楼梯。楼梯的尽头是一扇墙,很奇怪的设计。 “那房东为什么不直接把楼梯敲了。” “你不觉得在楼梯上做还挺刺激的吗”周年看着我,笑得很坏。 所以当徐柄诚拿出钥匙后,在那扇墙前左推右推的时候,我才知道,那原来是一扇隐藏门。 “周年呢。” “他不在”徐柄诚回答道。 “你今天睡二楼。”徐柄诚说 我有点莫名其妙地恼火,“我不知道周年去哪了,出了事情后他联络我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更是一整天没有和我联络,他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他有一个什么哥哥。” “哦,从来没有提过我吗?”徐柄诚笑了笑,好像突然提起了兴趣。 “周年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徐柄诚耸了耸肩,推开那扇隐藏门,转头问我,“你到底进不进来。” 里面灯光昏暗,不是工作室,而是一条走廊,比我想象得要大。 我走了进去,走廊左右有叁间房间。 “这间公寓是我和周年一起合伙买下的,他住楼下,我用楼上。不过我平时也不太来这里。周年走的时候清空了楼下所有行李,床单被子都没留,今天就委屈你先住楼上了。” 我停留在一扇门前,这不是一般人家会装的木质门,它是铁的。我把手放在金属把手上,犹豫了一下,想要推开。 徐柄诚拦住了我。“你干嘛,周年又不可能在里面。” “你说周年走了,清空了所有行李?” “今天刚走。” “他去哪了?” “我也想知道。”徐柄诚低头看着我,眼里嘲讽的意味十足。 “既然这样,我就不麻烦徐先生了,我回去睡。”我转身,打算头也不回地就走。 “等等,你不是要去找周年吗,我带你去。” 我站住,背对着他。和徐柄诚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都让我不舒服,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把我曾经的爱人撕裂开来。 周年的每一句话都在骗我,而我窥探的,猜测的那些谜团的真相,在徐柄诚的口中,一句一句,轻飘飘而坦诚地说了出来。 “周年说不定今晚会回公寓,我晚上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必须替我守着公寓。错过了今晚他可能就再也不会来了。” “那我去一楼等他。”我转过身看着徐柄诚。 “他有重要的东西落在我这。他如果回来一定会上楼。”他拍拍我的肩膀,往前走推开了对面的一扇门。“你今晚睡这儿。” 我坐在浴室的马桶上发呆。叁间房间,除去我晚上睡觉那间和这间浴室,就是那扇铁门里面的房间吧。周年落下的重要的东西,就在铁门里面吗。徐柄诚给我拿了一套浴衣和浴巾,放在了洗漱台上就出去了。门外他的脚步声很轻,他似乎没有走,一直在走廊上踱步。 头很疼,出了事情以后我连续叁个晚上没有睡好,今天又喝了好多酒。 热水淋在头上的时候我好了很多,不在去想周年和徐柄诚的事情,我努力去想想,别的,能让我不那么心烦的事情。 烦心的事情却还是不段涌上心头。 vip候机室里,我跨坐在周年的腿上。 “声声乖。”他说,边舔我的耳朵。 我的耳朵和脸颊糊着我刚刚给他倒的咖啡,他喝了口,然后一点一点往我嘴角,脸颊上舔。 湿湿的暖暖的。双手搭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写字,写的是他的名字。 他把腿分开一点,我的腿就被迫分开一点,他好像还不满意,一手扳正我的脸,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腰上,被迫我靠在他身上。这么一来我的整个小腿都滑了下去,腿窝卡在他的大腿上。要费力抱着他才能勉强不从他身上掉下去。 他开始亲我,琐碎的吻落下来,每一下都很轻。咖啡苦苦的气味,只能留在我的唇瓣上。 我舔了舔嘴唇,他笑了,好像在笑我没出息。 这个时候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一点一点往下。 我叫他的名字,抱着他的手胡乱地抓着。 他隔着内裤揉我的阴蒂,一下一下地拨弄, 每一下都很轻。直到我忍不住皱眉,他才揉了揉我的脑袋,拨开内裤的一侧,伸进去重重地揉。 我想尖叫,哼哼唧唧地乱晃着腿,他从头到尾一直很温柔,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把头窝到我的耳边轻轻说了声“嘘。” “哥哥,你伸进来,哥哥。” 下面早已经很湿了。 我求了好几句。他的手才离开阴蒂,从那里抚摸过我的阴唇,滑倒了阴道口。一路上温温热热,湿湿滑滑的。 他把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全身都在抖。 另一只手扳正了我的脸,深深吻我。 镜子里我的身影模糊,热水冲的越久整个浴室越热。沐浴露打过腰间和大腿,顺着腿根一点点往上,伸了进去。 我像是个一窍不通的初学者,不敢对自己下重手。每一下抽插都很隐晦,也很羞耻。 这种羞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镜子里的我脸很红,整个浴室最华丽的就是这面镜子,镶着金黄的边框。和那个戴金丝框眼镜的主人一样,是个变态。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徐柄诚已经不见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开那扇铁门。 -- 2 我认识周年的时候他二十叁岁 朋友介绍的酒局,“那个穿白色卫衣的,在美国学开飞机。” 朋友指着周年说。 和平常一样的酒局,玩玩游戏,大家都互相不太认识,看对眼的留了联系方式。 我大概留了一个男孩子的联系方式,不是周年的,周年是第二天酒醒了才加我的。 “你摇骰盅挺帅的,练过吧。” 我问他要不要出来玩,他说不了,怕xxx觉得我翘他墙角,xxx是我留了联系方式的男生。 “没事,我这堵墙很硬,你翘不动。” “那好啊,去哪玩,future还是miu。” “森林公园。” 周年没有赴约,美国那边临时有急事,他回去了。 一别就是一年。 这一夜我梦到周年,又模模糊糊地梦到了徐柄诚。 我起床,下意识地去走廊寻找,徐柄诚不在。 周年没有回来过。 我徘徊到那扇铁门门口,按下金属把手,门开了。 里面是一间调教室。 最中间是一个铁笼,旁边的柜子上陈列着很多道具,皮鞭散鞭绳子拍子,各式各样的假阴茎。正对着铁笼是一面镜子,很大,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放大效果。 而铁笼的后面,那堵墙,是用玻璃做的,玻璃后面是另外一个房间,那间浴室。 我昨天在浴室里看到的镜子也不是镜子,是一扇单面透视玻璃。 “这公寓是我和周年一起买的,他住一楼,我用二楼。” 我总算明白他说的,“用”是什么意思。 “姓名。” “余声。” “你今天迟到了半小时。”人事处部长一只手不耐烦地哗啦哗啦抖动着资料,另一只手指了指手表。 “我从家里过来的路上堵了一会儿。”谎话,我在那间调教室里呆站了好久才以至于耽误了时间。 “公司规定,不允许乘务组人员有过多超过正常男女交往的接触。你和周年还是在候机间被人抓个正着,影响很不好。上面也讨论过了,只能暂时让你停职。” “之前领导叫我写的调查报告还要吗。”报告,其实就是检讨书,交代我和周年是怎么“乱搞”到一起去的。再忏悔一下,做个保证,以后要洗心革面,好好工作。 “你去写了交过来吧,毕竟是上面吩咐的,估计就留个档,那玩意没人看。还有,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好歹周年也离职了,现在公司人手紧张着呢,不会让你停职太久。” “好的,谢谢部长。” “嗯,回去等电话吧。” 我的某一次国际航班,飞纽约,落地后有两天的自由活动时间。我给周年发了信息。 那是我自酒席分别后一次地见到周年。 “去哪,中央公园吗。” 当然没有去中央公园,我们去了百老汇,买最便宜的门票,看《歌剧魅影》。 我的英语不好,周年比我略胜一筹,但也听不懂音乐剧里的花里胡哨的唱腔。 “吃蛋糕吗?”看完音乐剧后,我们走在第五大道街头泠冽的寒风里,他把拉链严严实实地拉到脖子上,戴上帽子,回头问我。 好像是纽约很有名的一家蛋糕店,排队一直排到了外面。“旁边有很多绅士俱乐部,那样审儿的。”他夸张地比划了一个艳舞女郎动作,样子很滑稽。 “那你带我去看看吗?”我问。 我挑了一块草莓千层,很贵。 周年跟我回了酒店。晚上11点,我开玩笑得和他说,“室友去club了,凌晨四五点钟要回来的。” 他笑了笑“没事,我吃个蛋糕就走。” “飞14个小时很辛苦吧。” “是啊,腰酸背痛,最奇怪的是出发的时候是早上9点,到达时间居然还是早上9点,怪奇怪的,总觉得是从上帝那里偷来的时间,心虚虚的。” “我给你按摩一下?”他提议。 手指划过我的肩,一下一下轻轻地揉。不知不觉他开始舔我的腰侧和肩胛骨,湿湿软软的。 “别闹。”我笑。 他把我翻过身来,继续顺着腰侧从上往下舔,掀起胸罩,轻轻咬住。 复工的时间比我想象得早,凌晨五点收到的电话,只有半个小时收拾,然后去乘每天准时在公寓楼下停留五分钟的机场巴士。 飞行前一小时所有机组人员上机,开始做安全检查。飞行前45分钟站在机舱口迎接乘客。 “有一大波丧尸将要来袭。”同事间经常开玩笑这么调侃。 “晚上好,欢迎登机。”我看到了徐柄诚。 “余小姐,这么快就复工了。” 他按服务灯,乘务组组长叫我去。 “是你熟人吧,说有话要和你讲。” 徐柄诚坐头等舱,还是那副样子,西装,令人讨厌的金丝框眼镜,像是要去出差。 “余小姐,可以帮我拿一杯伏特加吗。” 飞这种长途航班的客人一上来就灌一杯酒,然后倒头大睡,挺常见的。 “好的,徐先生您稍等。” 头等舱位子够宽,蹲下去给乘客递东西是乘务礼仪,即使我心里很不想。 那杯伏特加从我手中递到他手中,飞机很平稳地飞行,甚至没有一点颠簸,但酒还是不偏不倚地洒在了我身上。 “不好意思徐先生,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拿纸巾擦手。”我匆忙说道。那边乘务长递给了我一个关切的眼神。 “你没事吧,我看他就是故意为难你。” 我站在洗手间换备用制服,心里气得要死。门忽然被推开,徐柄诚高大的背影闪进来,然后迅速把门关上。 “你干嘛。”我尖叫。 手里扯着脱了一半的制服,想把它迅速穿回身上。 “余小姐放心,你同事去发饮料了,没人看到我进来,还是你打算让我开门叫人。” “你是变态吧。”我骂他,打算推开他开门。 “衣服脱了,跪下。”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厕所间本来就很小,他离我很近。 -- ΧгoùгoUωù。℃oм 3 耳边嗡嗡作响,风划过机翼的声音。徐柄诚坐在马桶上,我跪在他面前,制服帽被他摘下,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我的头发。“乖,听话,舔舔。”他简短地吩咐。 我看着他,我可以现在就推开门告诉所有人他猥亵我,但是我没有。 我吞吐着他那根,一股奇怪又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和周年这样做过吗,在厕所里,我努力回忆。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用心,他抚摸我头发的手加大了力度,带着我的头上上下下。深喉,被顶得口腔发麻,但速度并不是很快,每一下好像都是按照他的指示,他落在我头顶的手,控制着速度。 口腔被迫张大的时候是睁不太开眼睛的,我眯着眼睛偷窥他,徐柄诚一贯式神情,没有太多表情。我知道怎么舔能让男人兴奋,故意搅动舌头,会有水声,顺着他在口腔里的进进出出拉出水丝,再糊在脸上。 “咝”他终于情动,抽了一口气。 我以为他想射了,刻意加快速度,喉咙被不小的力量撞击,干涩涩的疼,嘴巴里也多了一些腥咸的味道,他的体液。 但是他并没有射出来,而是推开了我。 “晚上来我房间。”他留下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 落地的第一件事情是打开手机查看有没有周年的消息。 消息置顶栏是他的头像,没有红色圆点提示。 要不报警吧? 我把手机切回屏幕,随手丢到包里。 “叮当”手机震动了一下,微弱的白色亮光在包里闪了闪。 “4 号房。”发信人是一个陌生号码。 乘务组组长在分配酒店房卡和号码,国际航班,两天自由活动时间,一切都是老样子。 “余余,coco她们晚上要去喝酒,你来吗。”同事问我。 “不了吧,我这两天没休息好,想多睡一会儿。”我婉拒,却也是实话,这些天因为周年的缘故一直没怎么睡好,又飞了个长途,困倦和疲惫在落地这一刻一股劲儿地往头上涌。 酒店离机场并不近,乘巴士过去,到达目的地已经是深夜了。3 室,我倒在床上,并没有忘记白天徐柄诚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和那条奇怪的短信,他,就住在我的楼上? 手机搭在我的胳膊上,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一声不响,它真正震动的时候,我甚至以为是我的脉搏在跳动。 “洗好澡就上来吧。” 我敲响了4 的房门,敲了两下才意识到是有门铃的,刚想抬手去按门铃的那一刻,门开了。 徐柄诚穿着浴袍,半敞开着胸襟,随意系着带子。 “余小姐这是严复武装?”徐柄诚细细打亮了我一番,评论道。 我披了件大衣,在暖气开得很足的酒店里,是有点热的。 “余小姐猜猜,我请你上来,是有什么事呢?”他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徐先生是想和我打听周年的事情吧。”我问 ,他这副神态,我总不会觉得,他是要和我继续白天没做完的事情。 “余小姐说对了一半,但是并不完全。” “那徐先生是想做点别的事情咯。”我边说边在他的床边坐下,“那想必徐先生已经知道,我和周年并不是外人想的那种男女朋友的关系,我们不谈恋爱,只上床。徐先生觉得这种关系怎么样呢?” 徐柄诚笑了笑,好像忽然觉得这场谈话有意思起来,坐直了身子看我,“余小姐,你这么说话,我会误以为你在邀请我。” “哦?我还以为徐先生对很一类事情很在行呢,我看徐先生对我们空乘组的信息轻车熟路,还以为徐先生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 虽然不多,但我确实听说过有老乘客和空姐内地里接触过密,说白了就是约炮。 “那余小姐,要不要试试和我上床?”徐柄诚笑着问我。 我和徐柄诚做了交换,他说要帮我恢复正常的排班和工资,换一夜情。 我被他抱到床中央,他开始脱我的大衣。扣子解到一半时他忽然笑出了声,我里面只穿了一条蕾丝睡衣。 “余小姐这个人,色厉内荏,好欺负得很。”他评价我,语气像评价他养的小狗。 我被他翻过身来,趴在床上,他的手从我的背部划到腰上,冰凉凉的,我想躲,却被他按住。摆成了一个上身趴在床上屁股撅高的姿势。我转过脸瞪他,我大概猜到我的眼神不够凶狠,不像在威胁他,反倒像受了惊的小狗,回头找安慰。于是他笑着,弯下腰亲吻了我。 是一个很绵长的吻,温柔,陌生。 直到我的呼吸开始不稳,他才缓缓放开我,低头去拿套。 我仍旧摆着那个羞耻的姿势,只是时间久了,下半身也就摊下去了。他戴好套,回过神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撅好。” 那一巴掌挺用力的,我也真实的感觉到了疼痛,急忙摆好原来的姿势,还讨好地晃了晃屁股。 他进入了我。 他说的没错,我是色厉内荏的小狗,在关键时刻只会咿咿呀呀地叫,甚至连气都喘不匀。他每一下都撞得很凶,有一瞬间我怀疑那条缝隙本来是不存在的,而是被硬生生劈开来的,而现在始作俑者还在我的身体里。用力的抽插,快速的冲刺,像把占板上的鱼开膛破肚一样。 到最后我甚至叫不出声,任由它为非作歹,快感来袭只是一瞬间,他始终按着我的双手,在那一瞬间我们十指相扣。 那一晚我没有回房间,醒来还是趴在徐柄诚的身上。 “还满意吗”他问 “满意。”我给他一个温柔的笑。 女孩子在床上不可以太凶,在床下越是张牙舞爪,在床上就越要温柔似水,算是给男人把你弄上床的奖金红利。 红利奏效了,他摆正我的头,意图吻我。 “别。”我推开了他,“我还没有堕落到和弟弟做完炮友再和哥哥做炮友。一笔算一笔,昨天的事情过去了,不会再有了。” “余小姐误会了。”被推开的他并没有生气“我不做炮友,我只做支配者。” 我忽然想起公寓二楼的那间调教室。巨大的笼子,和各种各样的器材。 “sm,玩过吗?”他问。“我看余小姐自己在厕所玩得挺嗨的,要不要试试别的花样。” 一瞬间有轰隆隆的声音闪过我的脑子,原来他那天没有走,他都看到了,我在镜子面前自慰,而他就站在对面,观看我。 “变态。”我骂他,下床穿衣服打算走。 “余小姐别急啊,如果改变想法了的话,随时找我都可以。” “我的耐心,都留给余小姐。” “怎么打两下屁股,你留了这么多水啊。”周年骑在我身上,气喘吁吁地问我。 “别废话,好好动。”我把头闷在被子里,没有好气的说。 他退了出去,又狠狠地撞进来。我忍不住哎呀地叫了一声。 “还凶不凶我了。”周年笑得得意。 “喂,你家怎么这么多道具啊。”事后周年在我床底下的抽屉里翻来翻去,“眼罩、口球、静电胶带?” “怎么,你想玩?”我问他。 “我一般,你要玩的话我陪你玩。” “不玩。”我一脚踢上了抽屉。 那次长途航班回去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徐柄诚。他也如约帮我安排恢复了原来的排班。我不去思考徐柄诚到底是动用了什么权力。也没有再试图联系过周年。直到公司打电话叫我去基地收拾一下周年的行李和物品。我才想起来,周年似乎的确已经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想过去报警,但是转念一想徐柄诚作为他的亲哥哥总归会比我更紧张,如果已经到了要报警的地步他早报警了,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只是炮友罢了。 如果没有周年我会和徐柄诚有更近一步的关系吗,我怕去思考这个问题,答案或许是会的。我不反感徐柄诚,但也不喜欢他,非要说原因的话,更多的可能只是怀念我们度过的那一夜吧。 去基地的时候遇到了许可,她老远看到我就迎了上来。 “你和徐柄诚睡了?”她开门见山地问。 “谁说的?”我本来始终搞不懂徐柄诚是怎么知道我酒店的地址的,或许真的是认识乘务组里的哪一位。 “姐姐,你和谁睡不好和他睡,现在她们都在传你勾引机长不成又去勾引老总的儿子。” “老总?” “徐柄诚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没想到吧。他低调的很,还是人事部的cindy,以前做过老总的秘书,说看徐柄诚眼熟,翻了半天照片才想起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跟徐柄诚确实比跟周年好,知道徐柄诚身份的不多,知道的也只是小声嘟囔,没有人敢得罪他。” 一个大纸盒子,里面是一套飞行员制服和一些零零散散的证件。就是周年留下来的所有东西。我抱着箱子在路边闲逛,想把它带到周年的公寓,又想起来自己没有钥匙。 纸箱子底部被人刻意划了两道,明明只是谣言,被添油加醋写得像批斗宣言,她们同仇敌忾要惩恶扬善,却也只能在这种细微处卑鄙地做手脚。 一开始还好,我用手捧着箱子,只是走路稍微艰难了一点。直到一个自行车飞快的从我身边溜过,骑车的初中生不好意思地回头说了声“哎哟。” 纸箱落地,全部散架。 我拿出手机,划了半天,发了条短信。 “郑和路和启程路路口,来接我。” 勾引老总儿子?我想了想,觉得很搞笑。 -- ΧгoùгoUωù。℃oм 4 (4) “下次再见我穿裙子。”徐柄诚边开车边上下打亮了坐在副驾驶的我。成年人的游戏,有一就有二。 周年的箱子在后车座晃了又晃,本来就崩溃了的纸壳子彻底摊开,东西洒了出去。“你说,周年为了你辞了职,现在人不见了,你还上了我的车,你是不是有点无情无义?” 徐柄诚目不斜视地盯着车前方,悠哉悠哉地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好像在谈论的人与他毫无关系。 我瞪了他一眼,没多说话。 他把我带到了周年的公寓,我来过无数次的地方,一楼的好多东西都被清空了,厨房的道具,茶几上的零钱罐烟灰缸,和慢慢一筐混着糖果和避孕套的篮子。都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徐柄诚的手笔。 我们上了楼,他从口袋里套出钥匙打开了铁门。我想进去,他拦住了我。 “跪好,爬进去。” 他隔着衣服抚摸我的背部,像是在给小狗顺毛,然后捏了捏我的脸颊,我偏头看他,他的手顺势划过我的脸颊,是我先舔的他的手指,还是他把手指伸进了我的口腔。 他的表情淡淡的,微微皱眉,看我的颜色不似以前的嘲讽,反而带点温柔和怜惜。鬼使神差地让人想听他的话。 我舔了两下,他把手指抽出来,手绕到我的腰部轻轻往下按。我依着他的力气跪了下去,他先进门,把我丢在外面,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了进去。 我爬到他身前,跪好,他不理我。 我把下巴枕在他的大腿上,蹭他,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衣服脱了,转过去。”他终于开口。 因为没有工作,我穿的休闲装,宽松的体恤和牛仔裤。脱起来很轻松,但却花了我好久。衣服脱了,没说脱光,手指滑到胸衣,我抬头看了看他,他轻哼了一声,于是一咬牙脱掉了,又不是没见过。却实在不想脱内裤,直接转过身去,趴在地上背对着他。 徐柄诚没说什么,自顾自地摆弄起我来,腰被压低,屁股被迫抬高,他冰凉地手抚摸我的脊背,我不自觉地躲了躲,被他扇了一巴掌耳光,这一巴掌不轻不重,扇蒙我刚好,趁我呆傻在那里,他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个项圈,扣在我脖子上。另一端在他手里。 “跪好。” 我扭了扭身体,恢复到刚刚被他摆的姿势,上半身紧挨着地面,屁股撅地老高,他绕到我身后,坐了下来,握着绳子的手一紧,我就不得不被迫抬起头来。 对面是镜子,照出我自己,赤裸着上半身趴在地上,乳房被挤压成一个不大好看的形状,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两腿被迫分开,露出私密的地方给男人,好像在邀请,屈辱地求欢。 身后的男人面目不清,我只看得见我自己,就不自觉地湿润了。徐柄诚慢悠悠地点了支烟,把烟灰缸随手放在我身上,好像我只是个随意摆放在这里的物件。 这一支烟抽得很慢,我更不敢动了。他把烟熄灭,也没有要拿走烟灰缸的意思。反倒蹲下来,拨弄我的内裤,把两边往中间拨,露出大部分阴部,捏了捏两边的臀肉。紧接着是意想不到的一巴掌,这一巴掌抡在右半边屁股,险些把我整个人都扇歪过去。烟灰缸在背部滑动了一下,也差点掉下来。 他停下来,右边屁股仍然火辣辣的痛,我把身体往旁边歪,有意躲避他的下一次攻击,也让烟灰缸能稍微滑正一点。 “知道自己是什么吗?”他问 “” 第二巴掌就这样打下来,依旧在右边,我咬着牙没痛。他下手真黑,两下下来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但这次长了记性,任再痛也没感乱动。 “不说?”他用力扯了扯我脖子上得项圈,颈部受的力量使我不得不抬头,看着镜子里得我和他,眼见第叁巴掌就要落下来。 “是母狗。”我咬着嘴唇,他在我身后,但却透过镜子看我的眼睛。 一巴掌落在右侧臀部,清脆又沉重的声响,调教室隔音效果应该不错,不然也不会在房间里回荡这么久。很痛,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 “这一巴掌是奖励母狗的。”他笑了笑,语气温柔下来了。 烟灰缸被拿下来,他牵着我示意我转过身来。我跪在他脚边,离他很近,他摸我的头发,很温柔。 脑子昏昏的,我叫他主人,声音很小,细碎地叫了好几声,蹭他的裤腿。脸被他托起,轻轻揉捏了两下,然后把头按到他的裆部。 另一只手扯了扯我的内裤边,我听话地抬腿配合他脱掉。 “帮爷把皮带脱了。” 我刚想抬手,就被他按住,踩在脚下,用嘴解皮带太难,我对他的扣子又啃又咬,口水糊了一脸,他滕出只手帮我,配合下取下了他的皮带,叼在嘴里。 他倒是没有多为难我,从我嘴里接过皮带,起身,命令我跪在椅子上。 “要爷把你绑起来吗?”他问我,却根本没有在征求我的同意。 “不用主人。” 双手抱着椅背,皮带落了下来。 “100下,自己报数。” 双腿分开,膝盖磕在木质椅子上很疼,但已经没有时间管了,大腿,臀部,甚至私处,都被他打了个遍。眼泪不争气地掉落下来,除了报数,忍不住要哼哼唧唧地喘两下,支支吾吾成不了一句句子。 “没有什么想和爷说的?”他的问题可真多。 “谢谢谢主人赏赐。” 他笑了。 没有打满一百下,最后他打得太快太密集,我根本顾不上数数。 他命令我下来。牵着我在调教室遛圈。似乎对我爬的姿势不太满意,一会儿嫌腰支得太高,一会儿又嫌屁股没有扭起来。直到我体力不支倒在地上他才停,我抱着他的腿,上半身趴在他身上,他弯腰捏了捏我的乳房,又拍了两下。像对待一个货物。 手指摸过阴部,“怎么这么湿?”他明明不惊喜,却还是要问。 地上到处是我刚刚爬的时候留下的水渍,他轻轻拍打两下阴部就有清脆的水声。 “求您,主人。” “求我什么?”他问,好像心情很好。 “求您操我。” 他在架子上拿起一个跳蛋,后退坐在椅子上,吩咐我爬过去。我伸手想脱他的裤子,却被制止。腿再一次分开,他的腿伸了进来。穿着皮鞋的脚抵在我的私处,我蹭了蹭他,用眼神求他。 “就这么动。”他说,然后分开我的腿,把跳蛋塞进去。最小的档为,微微震动,点到即止。 我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他又用脚顶了顶我,“继续动。” 我抬头看他,摇着屁股,私处在他的鞋上左右来回的蹭,却也是隔靴搔痒,加上身体里跳蛋不痛不痒的刺激,下体水流不断,低头看到他的皮鞋亮晶晶的。 “继续。”他说 于是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次是因为屈辱。他却还嫌刺激不够,还要说“小母狗配主人操吗。” 头被迫抬起,他抓着我的头发拖着我趴到镜子前,脸被按到镜子上。“自己看看母狗是什么发情的。” 体内的跳蛋似乎加快了,他手伸过来从后面抱住我,揉我的胸部,力量不小,乳头被他掐着拉扯。 直到我高潮瘫倒在地,他始终没有进入过我,甚至连这种打算都没有。 他扶我起来,换了一副神色。 我知道,调教结束了。 “好了,不是要见周年,我带你去。”他边帮我擦干眼泪边说。 -- 5 “美亚航空入职通知书。”我拿边抖落着手里的纸边读着上面的内容。 “你还真来我们公司当飞行员?”我问周年。 他笑笑,“没有办法啊,其他公司不收我。” “不可能吧?”我把手里的通知书拍到桌子上,“我们公司还是挺严格的,别的公司不要的,我们更不可能...” “行行行...”他打断我,还是一脸轻松的坏笑,“我找关系的行了吧。” 我瞪着他,一时说不出话。 周年是什么人,我大概有个了解。读高中的时候抽烟喝酒打群架,不上课和一堆社会青年网吧打游戏,口袋常年带一把小匕首,看谁不顺眼就拿出来晃悠两下。 他这种人,不应该有什么出路的,最多的就是中途辍学出来打工就完了,偏偏周年不学无术,连最简单的求导都不会做,却能说一口整体还算流利的英语,他爸妈更是有钱把他送去寸土寸金的纽约学飞行员,可见一条悠长又灿烂的退路已经帮他铺好了,一直铺到我们航空公司的大门口。 “我说你,现在只能当副驾驶吧,你多努力,以后当了机长多提拔提拔我。”我把脚从拖鞋里拿了出来,故意去蹬他的裤管,轻轻第踩他的小腿。 “你想得挺美,要不先色诱一下我。”他推开我的脚,起身把茶几上的饮料和通知书扒拉到一边,把我抱上去。 我坐在茶几上,仰头看着他,手顺着他的胳膊摸到背后,朝他眨眼“周机长,今天的航班往哪飞啊。” 他盯着我的眼睛,视线往下来到我的唇部,弯腰靠近我,一手掀开我的衣服往上摸到我的胸,不怀好意地揉搓乳头,另一只手在旁边不知道摸索什么。 他的面容在我眼里放大,笑得时候眼睛弯成一条月牙,月光从瞳孔里漫出来,在吻下来之前要闭上眼睛。我张开嘴迎接他的吻,却突然感到胸部一个冰凉凉的铁制品贴了上来。 睁开眼看到他拿着一罐冰可乐大笑。 “周年你大爷!”我伸手打他。 他笑得不停,干脆坐在地上,“不是...你别气...避孕套没了,真没了。” “余小姐不太饿?总是盯着饮料发呆干什么。”徐柄诚绕有兴致地盯着我。 “没,饿还是有点饿的。”我讪笑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可乐灌了一口,二氧化碳在口腔里冰凉凉的挥发。 自上次调教已经有一周没有收到徐柄诚的消息,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出现的时候,收到了他的短信,“晚上出来吃饭,短裙。” 没有想到他带我来日料店,木质推拉门,雕花屏风,隔出一间一间私人禁地。 叁文鱼,牡丹虾,金枪鱼,鲷鱼,蟹。五合刺身拼盘,排列规整,像是刚运作好的一个小型屠宰场。沾酱油和芥末,味如嚼蜡。 他点了一支烟,边点还装模作样地问我:“不介意吧。” 我想起上次他拿我垫烟灰缸,暗自唾弃一口。 “爬过来。”他忽然说。 我愣了愣,跪了起来,短裙刚没过膝盖上门,剩下半边膝盖怼在冰凉的木质榻榻米上。 “我说从下面爬过来。”他纠正道。 暖炉桌下面,狭小隐秘的的空间,黑乎乎的冒着热气。 “不是要见周年?听话就带你见。”他见我犹豫,便补了一句。 还好下面铺了毯子,膝盖磕在上面不会太痛,上次调教之后我膝盖上的淤青实在吓人。爬到他脚边,拽了拽他的裤腿,把头伸出去看他,空间实在狭小,怎么行动都不方便。 他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鲷鱼,用手接过,伸到我嘴边。 “装模作样”我在心里暗骂。 “舔舔”他吩咐。 舌头伸出去,偷瞄他的眼神,没有太多表情,刚挨到他手里的鲷鱼就赶快收回。 “不舔?看来余小姐不喜欢死鱼,正好我家里养了一只挺好大的过背金龙,平时最喜欢吃小鱼,下次带来余小姐舔好不好。” 我被他的语气吓到,凑上去含住了他手里的鲷鱼肉,不敢下口,叼着讨好的看他。 他手里的鲷鱼忽远忽近,而我要用舌头去追逐它,由舌尖到舌根剐蹭那块肉,有时也会带过他的手指,口水顺着嘴流了下来。 他笑了笑,“叫两声。” “...主人”我抬头疑惑地看他。 “母狗是这么叫的吗。“口腔被他的手撑开,叁支手指按住我的舌头,轻轻折迭,松开,再折迭,上下左右的拉。我不能说话,只能咿咿呀呀地看他。口水顺着他的手流下来,被他蹭到脸上,只能又委屈又讨好地看他。 他抽出手,按了服务铃。 我的上半身还趴在他的腿上,有服务员的脚步声走来,我赶忙钻回桌子底下,过于着急导致后背硬生生刮蹭了一下桌子。吃痛的叫声和服务员拉开拉门的声音几乎是重合的。 “您好先生,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暖炉温度太低,有点冷。”不用想也知道 徐柄诚现在是一副彬彬有礼的贵公子做派。 服务生低下身,娴熟地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按了两下按钮。 “先生,已经帮您把温度调高了、还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说着转身退出房间拉上拉门。 他只要没按准,只要侧过头往底下看一眼,就能看到我。 徐柄诚低头,把手放到我脸上摩娑,很温柔。 “害怕了?” “没有。”我嘴硬。 热气从桌板上冒出来,桌子下逐渐变得闷热。 徐柄诚把手伸到我的衣服里,另一只手一个一个的解我的纽扣,自上到下,慢条斯理,像是在宰割一条砧板上的鱼。 衬衫敞开来,他不着急解我的胸罩,而是把它往上托了一托,露出我大半个胸部,被欺压的扁扁的,受了委屈的形状。 他的一只手覆上来,轻轻掂量两下,囫囵吞枣地左右柔,然后捏紧,松开。越来越用力,一下比一下紧,倏忽一下松开,一巴掌打下来,乳房便屈辱地乱颤。 如此反复了几下,他抓住了乳头细细搓,反复琢磨,再拽着它前前后后地运动,把它往下按,整个塌陷进胸里,然而胸不是寻得庇护的温柔香,胸也在他手里,任由他时缓时重地揉捏。 空气变得格外安静,我咬着嘴唇不出声,徐柄诚除了手上暴虐,并没有什么搭理我的意思,隔壁房间应该是一对情侣,男生和女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偶尔穿来几声笑声。走廊里服务员来来回回,我藏在桌子下,后背出汗,下面也湿了。 “操我”我硬生生地憋出了两个字,掷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被扑腾地热气闷住。 “衣服穿好出来。”他抽去了手,不予理会。 我和徐柄诚面对面住着干瞪眼,我的头发已经散乱了,口红蹭掉了大半,衬衫上映出汗渍,而他已经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悠闲自适。 服务生把结好的小票扣在桌上递给徐柄诚,然后又连忙赶去隔壁结账,隔壁的一男一女好像属实吃了好久,现在他们站起来收拾东西,琐碎的声音可以听得清楚。 “走吧。”他熄灭了烟,招呼我。 我跟他出了门,嘴里没有好气地抱怨“徐先生不是夸口带我见周年的吗?” 我低头批大衣,隐约看到前面他站定的身影,选择直接略过往前走,这样就刚好和隔壁出来的男女撞了个照面。 女生很年轻,大约是个大学生,穿着帽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很高兴,一蹦一跳地挽着身边的男生。 而她挽的人,我不会认不出,是周年。 -- 6 徐柄诚在前面走的很快,没有回头看我的意思,也不知道是默认我会跟着他,还是根本就不介意我去哪。 “喂,好歹送我回去吧。”我站住,叫他,本来声音不大,但是在地下车库里一切声音都会被放大。 我是怎么走出餐厅的,我瞪着周年,没瞪多久,因为他很快就从我身边走过了,好像陌生人,好像不曾相识。 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认错了人,想出言叫住他,电视剧里的女人都是冲上去抓着衣服领子大声质问的吧。但是我没有,我张嘴,喉咙却在关键时刻哑住。我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和女生离去的背影,然后转头对徐柄诚戏谑的表情视而不见。 不知道该去哪,但是既然是徐柄诚带我来的这个鬼地方,叫他负责送我回去应该不过分吧。不需要他招呼,我自顾自地打开他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 “去哪。”他转头问我,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都知道是吧?”我冷冷地问,最开始是诧异,后来变成了愤怒,甚至还有一点委屈。 我竟然觉得被背叛,是背叛吧,无论是周年还是徐柄诚。 即使私底下从来没有和周年确定过关系,但一直以来我清楚他长期交往的女伴只有我一个,而近一个月的失联,只是因为怀中另有香玉了吗? 那我为他的担心,忧虑又算是什么? 而徐柄诚更是可恶,他把我蒙在鼓里,今天带我来这里,从来都不是因为想帮助我。 “热闹好看吗?”我提高了音量,“你们兄弟把我耍得团团转,是不是现在感觉心情很愉悦?” 徐柄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喜气表情忽然沉了下去,皱了皱眉,嘴张了张却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启动了车子,轻微摆弄了下方向盘,忍不住转头,低声说:“你别不识好歹。” 我被他的表现弄得有点心虚,刚刚燃起的暴怒被浇下去一大半,但话茬是我挑起来的,只能硬着头皮说:“你敢说你不知道周年又找了个女的?” 我这话说的粗俗,很像泼妇骂街,说出来自己都不好意思,原来占有欲真的会控制人折磨人,更何况我的占有欲基于我这个炮友身份本身就是站不住脚的。 见我的嚣张气焰下去了,徐柄诚的态度也柔和了几分。“我是知道,只是空口无凭不如眼见为实,所以才带你来看看,声声,你知道吗?” “声声,你知道吗,你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 是哪个午后,周年睡眼朦胧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由头地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 他好残忍。 右手抱着左胳膊,不知不觉就加重了力度,疼痛迟钝地传来,我在掐自己,靠痛来让自己清醒。 这么做不是第一次了。 只有惩罚自己才能让我好过,不是他的错,是我亲手递给他的刀,我给了他进入我身体和心灵的权力,却没有要求他不可以进入别人的,我的心和阴道都没有锁,他宾至如归,来去自如,走的时候没留下什么,所以现在哪里都是空荡荡的。 被掐的地方越痛,拧出一道弯,让指甲也能顺利凹进去,皮肤和血肉一切肿胀地痛,指甲来回滑动地越快,皮肤上的刺痛就越清晰密集,心里就越好受。 是徐柄诚把我的手掰开的,把他的手覆盖上来,缓缓地搓开五指,然后让他的手指依次渗入进每一个缝隙,和我十指相扣。 他在低声说什么,我都听不到,只觉得很温柔。 只有指缝被填满了,心和身体呢?也挣扎着嘶叫着空虚。 左手手臂的疼痛遗留,但正在减弱。 我想起了白色卫衣挽着周年的手臂,渐渐远去的背影。 我现在和徐柄诚做什么,都不算背叛吧,说是背叛,其实也早就背叛过了。我们早就不清白,也不被要求清白。 “去哪?”我听到有人在问我,不是徐柄诚,他只是默默看着我。 我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 “去酒店,现在。” 握着他的手用力,我乞求他“我们去酒店好不好。” 他愣住了,沉默了半晌,挤出一个“好”。 副驾驶的抽屉被他拉开,他在笔记本、火机、零钱和各种小票中翻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拿出一个跳蛋。 “给你两分钟,内衣内裤脱掉,把跳蛋放进去。” 没有思考,接过跳蛋,穿裙子脱内裤并不难,内衣也可以不用脱衬衫直接揭开后面的扣子从下面拽出来。跳蛋塞进去有点生涩,毕竟不够湿润,但还是被我一鼓作气地推到了身体里。 徐柄诚似乎被我一翻麻利的操作逗笑了,“衬衫也解开吧。”他说着把车载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两度。 其实车里并不冷,但我的每个神经都在过载,连带着身体也燥热了起来,解开衬衫,正和我意。 外面偶尔能传来车驶过的声音,但都很遥远,好像和我的世界并无关系。 他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倒,命令我趴着,屁股撅起来对着前挡风玻璃。可惜没有马克笔,如果有的话,他会在我的屁股上写字,左半边和右半边各一个,黑色的,冰凉的墨水划过臀部,会写什么? 骚货?妓女?或者他最喜欢叫我母狗? 他看透了我的心思,轻轻拍了两下我的屁股,然后把内裤塞进了我嘴里,叫我叼好。 不是含住,是叼好,一半露在外面,牙齿和牙齿夹着蕾丝布料,上面有我体液的味道,这么叼着像是要交给谁,讨谁的欢心。 明明他对我的所有动作都带着轻辱,在此刻,却可以说是安慰。 他就这么开车,会开出停车场,收费处可能有老大爷坐在那,或者没有。 身后有暖气吹着,真皮椅背却是冰凉凉的,硬生生怼在胸和肚子上,不禁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出口处有车排队,我能清晰地看到后面的车辆里坐着妈妈带着小孩。小孩坐在宝宝专用的固定椅上,女人转头照顾小孩之暇抬头关注前面的车队有没有移动,她看到我了,迅速低下头掰过小孩的脸。 我是怎样一个形象,高撅着屁股,脸艰难地抬起来,嘴里还叼着内裤。从股见隐隐约约露出一根粘粘的红线,证明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 我听到有机器检验的声音,应该是智能机器收费,徐柄诚的车是直接开过的,应该有摄像头吧,能拍到车里的情景,拍到我这个姿势,一览无余。 我索性把头埋进座椅,偶尔抬头看看,这条路车辆不多。他放起了一首歌,鼓点分明的那种,“跟着摇。” 摇哪里?是屁股吧,脑袋嗡嗡作响,我听得到音乐,却分辨不出鼓声,只能胡乱地摇起来。 是红灯,他停车,随手抄起调档区摆的一条数据线,从背部抡到臀部。 “好好摇” 他甚至把窗户打开了,冷风泄露进来,外面的声音也泄露进来。这个本来安全的世界好像瞬间坍塌了,外面的世界瞬间变得与我有关。 我抬起头,求他,嘴里仍然叼着内裤,只能模糊地努力发清“我不要,关上窗户。” 出口地却是几声不达意的语气词。 “继续摇。”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外面的人会看见的,他们会惊讶,会唾弃,“咦,这是一条母狗吗?” 我湿得厉害,阴道里的跳蛋好像也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眼泪为什么要掉下来,母狗是不会哭的吧。 还好他没有开多久,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 “走吧,散散步。”他说,又补了一句,“顺便买个套。” -- 7 是体育场,他带我来的地方。 8点多钟,人已经渐渐少了,只剩最后一批人在跑步,也有孩子聚堆追逐玩耍,在足球场旁的沙堆里堆土丘,妈妈们就站在旁边聊天,最开始是聊孩子,然后内容逐渐飘远,开始聊一些不想干的话题。 主要也不是想聊孩子,鞋子,包包,美容项目,和辱骂自己的丈夫,哪一个都比孩子重要,哪一个都更有意思。 这种行为像遛狗,我愣了愣,徐柄诚更像在遛狗。 我挽着徐柄诚,体内塞着不跳了的跳蛋,没有穿内衣内裤,白色衬衫里透出乳头的两点,是很清楚的,但因为天色昏暗,体育场灯光不足,只有靠近了才能发现,而来往的人大多在跑步,很快就从身边掠过。 有一瞬间,我以为,我和他只是普通来体育场散步的小情侣。 直到他靠近我耳边,对我说话,“要不要跑一圈?” 他问我要不要,其实是命令。 上一次没穿胸罩跑步是什么时候,应该是很久以前了吧,大学犯懒,穿足够厚的卫衣就不想穿胸罩,晨跑也没穿,跑步的时候胸抑制不住地大幅度摆动,很痛。 像现在一样,现在甚至更糟糕,抬腿幅度稍为大一点,都有可能走光,甚至每时每刻,我都觉得下体冰凉凉的,有红线露出来,湿乎乎的水迹,路人交织的视线汇聚在这里,又热乎乎的。 里面更热,他打开了遥控器,跳蛋开始震动。 风在耳边呼扇着划过,也饶不了机器的震动声,该听到的依旧听的明白。我没跑几步就累了,果然从小到大都没有运动天赋,乳房更是因为反复坠落由内而外生了一种肿胀的痛,和被男人揉捏玩弄的痛,相比起来,这种反复运动导致的痛,反而是一种不加情色,干巴巴,生涩的痛。 我生怕谁离我太近,看清楚我的状况,但事实是我忽略了单身女性独自一人在体育场能吸引多少目光。 真的有年轻的男孩盯着我看,用一种好奇又不敢声张的表情,他们没有走上来,却用彼此间不怀好意地眼神交流暗示了,一切的暧昧。 但我不知道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是只觉得我的乳房摇得夸张,还是看透了我没有穿胸罩,最坏的可能是,在我一抬腿的瞬间,他们看到了我裙子底下的一切。 小腿很痛,就是人们常说的灌了铅的感觉,血液凝固在小腿,禁锢住筋骨和肌肉,我要奋力摆脱这种桎梏,努力把腿拔起来,后背开始出汗,但是衬衫不能湿,湿透了就完全裸露了。 我终于停下来,不能再跑了,喘气都很累,徐柄诚自始自终都坐在他的主席台上面,他虽然在看我,却好像我的事情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也不管我是不是停下来了。 慢慢走才发现,跳蛋随着我走路的姿势在体内四处碰撞,而我刚刚竟然没有察觉,真正慢下来,感受到它的一点点细小的移动,才害怕它掉下来。 如果掉下来会怎样,会被围观吧,旁边的人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刚刚的男孩子们会走上来,顺手把它拿起来,像初中生拿起女生在走廊上不小心掉落的卫生巾那样,带着好奇和窃喜。 一只手抓起一小点,露出好像很嫌弃的表情。 “哦,是跳蛋啊。” “什么人会在体育场塞着跳蛋跑步?” “是不是欲求不满啊?” “是妓女吗?” “还是母狗?” 他们会这么说吧,围观的人会越来越多。 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湿润了。我走上主席台,爬楼梯的时候会不会走光已经不重要了,“主人...”我挽住徐柄诚的手。 他今天,至少今天,不会拒绝我了吧。 “嗯?” “母狗很想要。”我回答,看着他的眼睛。 甚至不顾旁人的目光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裙子底下,“母狗的骚逼很湿,想要。” 每个字都字正腔圆,落地有声,既然他想听,那就让他听得很清楚。 徐柄诚愣了一下,把手抽了出去,哑着嗓子说:“去买套吧。” 我低估了徐柄诚,他把我带到了体育场旁边的路摊,是那种杂志摊,但除了杂志还卖些糖果和饮料。 “去问问,有没有避孕套。”他拍了拍我的背。 不可能有的,百分之一百不可能会有。但我还是去了,我后来想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徐柄诚这么多荒唐的要求,但在这种情况下,阴道里塞着轻微震动的跳蛋,衬衫上挂着一层薄汗,正好透露出乳房,安他的吩咐做事,并不困难。 “没有”百货摊老板先是怔愣了一下,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硬生生憋出两个字。 “那请问有烟吗?” 徐柄诚或许怕我尴尬,或许是真的烟瘾犯了,又叫我多问一句。 “有的,小姐,你要什么牌子。”老板说,表情已经从诧异恢复到正常,正常到用余光轻蔑地看我,正常到发音特意加重小姐这两个字,正常到把香烟拍在桌子上就扭头不在看我。 “可以回去了吗?”我拿好烟转身往徐柄诚身边走。 徐柄诚接过香烟就着树根阴凉处点了一根,末了熄灭。 “余声?”他叫我。 我抬头看他,天本来就黑,站在树荫里,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抽烟吗?”他问,语气像在和好朋友寒暄。 “以前抽。”我想了想,回答他,确实很久没有抽烟了。 “为什么戒了?” “因为对身体不好,就戒了。”我随口答道。 “你在撒谎。”他笑笑,好像证据确凿。“那为什么最开始抽烟?” “你有完没完?”我有点恼了。 “行。”他倒是没有纠缠,“你想不想上厕所?” 这句话问的突然,比前几个问题还要莫名其妙,但我却隐隐约约揣摩到了他的意思...没由头地跟着兴奋起来。 “看到那栋楼了吗,走进去左拐,男厕所最后一排等我。” 他又点了一根烟,像是在暗示我只有一根烟的时间。 9点多的体育场本来就没什么人,这个男厕位置不太好找,里面更是空无一人,看感觉整洁的地面就看得出来。 徐柄诚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我按他的要求跪在地上,他脱了裤子。 “要喝吗?”语气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摇摇头。 他也没有为难我,当着我的面尿了出来,临了还抖了抖,才转过来叫我舔干净。 很咸,气味比真实味道更难接受,其实到嘴里也就是咸味,也有可能是因为只有一点量。我把他的整个包裹进嘴里,感受到稍微撑大了一点, 又吐出来,舔了舔顶端,仔仔细细。 然后抬头看着他,如果他就这么穿裤子我会失望的吧。他或许也料到我在想什么,低声说了句“继续舔”。 于是我又低头含了进去。 和上一次在机舱卫生间不同,上一次他心情不错,这次却不知道怎么意兴阑珊。含了半天也是半天半硬,在往下含住睾丸,轻轻用舌头包裹着转圈,吮吸,挑起,再推下,才稍微有了一点反应。 “走吧”他提起裤子,拍了拍我的脑袋。“呆太久该有人来了。” ————————- 以后每二四六更新( ′▽`) 谢谢大家的支持,喜欢的话麻烦给个叁连~ 评论,珍珠或者收藏满100加更 -- 8 “还是爬进去,懂吗?”酒店离体育场不远,路上买了避孕套,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进去之后自顾自地脱衣服,走进洗漱室洗澡,好像忘了我,快把洗漱室的门关上的时候才猛然想到,又推开了门,“进来跪好。” 黄色的浴霸灯光把一切都照得很暖和,我跪在脚垫上,也不至于膝盖很疼,是那种带浴缸和淋浴头一体的浴室,只有一张拉帘,他拉了一半。 热气和水声都从里面飘过来。今天已经很累了,衣服上都是汗不说,绕着体育场半跑半走的那一圈更是花光了我所有体力,说是跪好,我已经半个屁股都坐在腿上了。 有的时候我怀疑徐柄诚不是一个S,至少对待我不像S,说是调教,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正经的道具,唯一一次进调教室享受的只有皮带和项圈,连跪在椅子上他都说不用绑。 “脱光了进来。”他洗了一会儿,叫我。 我爬了进去,连站起来都懒得站,一屁股坐在浴缸里,背对着他。 他往我头上倒洗发水,挤了好几泵,然后开始胡乱地揉,力道挺轻的,但是没有什么章法,总觉得像是在给狗洗澡,尤其是在他拿起淋浴头对着我的脑袋往下浇的时候,更像对待一只小狗。 怎么说都是他在服务我,我也不好抱怨,任他又拿起沐浴露,往我身上涂抹,索性闭上眼睛享受,他倒是没有丝毫徇私,手在胸部没有多停留一刻,但是在他的手掠过我的阴部的时候,略微迟疑了。那里还是泥泞不堪,他的手指在上面停留,指关节划过敏感的地方,冰凉的沐浴液起了细细柔柔的小泡泡,又有新的体液流出来,怎么洗还是泥泞。 他收回了手,“自己洗。” 真正洗好又费了点时间,他帮我把身体擦干,依旧半坐在浴缸里,他帮我吹头发,边吹边左右拨弄,这次没有那么温柔,等我的头发吹干了,形状却被他拨弄的乱七八糟。 “把腿分开。” 我抬头看了看他,有点惊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照做。 浴缸空间狭小,就算努力张开腿实际也张不太开。 “自己抱着双腿。”他补到。 我依旧照做,这样确实又分开了一点。 他拿来了酒店的修眉刀和刮毛刀,我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叁四泵沐浴露挤在私处,涂抹开一层细小的泡泡,揉搓几下之后,阴毛在他手里变软。然后用修眉刀,自上而下顺着生长的印记掠过,像掠食者侵略寝地,留下空白。 但修眉刀修的并不干净,根部的毛发并不能完全剔除,他重复刮一个地方的时候会有点痛。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其实没有很痛,再痛的都承受过,但是他此时此刻如此温柔,温柔就是给会撒娇讨饶的人特供的不是吗? 他果然放轻了力度,换了酒店的刮毛刀,阴唇上面的毛是最难刮的,也是最敏感的。长得结实,占据高地就占据了上风,只能一小撮一小撮的慢慢刮,刮两下就赶紧拿水冲掉,防止刮到已经刮过的地方。 双腿分开,细碎的毛发被一股股水流冲下去,在白花花的浴缸壁上留下不太文明的痕迹。 “你和周年是不是关系不太好。”坐着尴尬,我寻思着打探点消息。 “不怎么样。”徐柄诚笑了笑,倒没有什么芥蒂,直接就告诉我了。 “怪不得,他今天看见你也没给你什么好脸色。”我点头表示赞同。 徐柄诚没说话,不置可否。 私生子的故事,我光是脑补就能想象出一出大戏。 “那你找他干什么?”我忽然想到,既然是关系不太好的爸爸的情人生的儿子,失踪就失踪了,有什么好找的。 “我有东西在他那。”徐柄诚回答,这次是真的,语气很正经,在浴霸昏黄灯光的映照下,甚至有些庄重。 “很重要的东西吗。”他大致剃完了,我也把腿微微收回了一点,之前那样大幅度的敞开,确实有点酸有点麻,他再最后用水冲了一遍。 我抬头看他,专心致志的样子,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就是用来形容他这种人的。 “嗯。”他应了一声。 很重要的东西,他之前说的是周年有重要的东西落在他那里,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和我没有关系,我已经无力再去掺合他们兄弟之间的秘密,而且我有预感,他们说的事情也不是小事。 冷静下来我才反应过来,周年之所以不辞而别,可能也与他说的很重要的东西有关,如果只是换了床伴,他是万万没有必要忽然失踪,不回复消息的。 但都和我没有关系了,以后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好了,起来吧。”他把沉思中的我叫起来。 徐柄诚的调教好没有结束。 出去我才反应过来,他带我来的是情趣酒店,说是情趣倒也没有多情趣,不过是半遮半掩的玻璃浴室,落地窗可以看见城市的夜景,不过不是在市中心,景色也不咋的,床头摆着几个避孕套,和一些看起来质量不太好的塑料情趣用品。 徐柄诚开了一个震动棒和一个眼罩,用附带的避孕套套在上面。 “过来”他半躺在床上,招呼我。 我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身上,正对着他,我以为他会低头吻我,但是他没有,他把眼罩戴在我的眼睛上,世界忽然漆黑。 “转过去背对着我。”冷冷地命令。 他抚摸了我的背,力道很轻,麻麻痒痒的,像是被小狗舔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我赤裸着,趴着背对他,而他手里拿着震动棒,我是不会把这种轻轻的痒和情趣联想到一块去的。 “主人...”我有点不知所措。 “嘘...”徐柄诚说“从现在开始,不可以讲话。” 可惜没有口球,如果戴上口球我就彻底说不了话了,而且是被强制禁声,连嘴都合不上,口水也会抑制不住的地流下来,顺着胸流到床单。 我按他的要求趴好,他把震动棒放在我身后,我能感受到震动,但位置不对,于是我往后退了一下,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不许乱动。” 于是就任由他,把震动棒放在我的阴户上,随意地上下移动,偶尔在阴蒂上停留几秒,却很快拿开,甚至有的时候完全拿走,让我一个人傻傻地趴在那,屁股撅高,戴着眼罩,一动不动地等待。 像是温火炖青蛙,慢腾腾地,却最让人抓狂,我想摆脱他的手,想把震动棒按在敏感地带,但只要稍微一动,屁股就被他的巴掌提醒,不许乱动。他把震动棒拿到我脸前,吩咐我舔。 还在震动的,含进去要把嘴撑开很大,整个口腔都跟着震动,脸也麻麻的,由于看不见东西,我变得异常听话,甚至努力配合把震动棒含进去更多一点。 刚刚还在磨蹭我的下体,现在被我叼在嘴里。 “小母狗想要吗?” 想要什么? 想要他把震动棒调到最大震度,狠狠地按在我的阴蒂上,按住我的双手,从后面进入我,不需要怜惜我,使用我就好了,把我当一个物品。 我喜欢被强制,被语言侮辱,确实觉得屈辱,很多时候甚至屈辱得想哭。 但是做爱,在我心里,本来就是一件屈辱的事情。 “要想,想被主人操。” “哪里想被主人操?” “都可以...” 都可以,只要被暴力使用,哪里都可以。 他很满意,我能感觉得到,他用手把我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或许是奖励时间了吧。 有很多时候生活都在跟我对着干,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什么徐柄诚的电话就在此时此刻响了。 我更没有想到他就这么接了,甚至连震动棒都没有关。 “喂,周年?”他按了接听键,说道。 -- ΧгoùгoUωù。℃oм 9 “余声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你收到了吧。”徐柄诚语气轻松,平淡地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托他带的东西,我反应了一会儿,是说他落在公司的那些随身物品吧,我翻过了,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收不收到都无所谓。 我听不到电话对面的声音,也猜想不到周年会说些什么,却隐隐约约有点期待。 “她在我身边。”徐柄诚把玩着手里嗡嗡作响的震动棒,好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是说我吧,周年会在意我在哪吗?或许他今天惊讶了吧,我居然和徐柄诚在一起,如果说我能听见隔壁周年和女生说话的声音,那他也能听到我和徐柄诚说话的声音,发生在餐厅里的,那些事情。 我没有动,好像我不动徐柄诚就留意不到我在身边,我就能安全地熬过他们的谈话,但即使我很乖,他也不打算放过我。 震动棒贴了上来,甚至是用力的碰撞上来,抵在阴蒂上,变换着节奏震动,由快到慢再到快。 我更恨没有口球了,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出声音。 有电流一样的东西顺着阴蒂流过全身,电流溶解在血液里,血液也是某种电解质,传到大脑里,炸出发光发热的花朵。在震动频率最高的时候,我想尖叫,甚至不想控制我自己,频率却越变越低,震动越来越慢,力度减小,甚至逐渐远去。 就在我已经放弃,瘫在床上喘气不再动弹的时候,震动棒又贴了上来,像是不厌其烦地追逐游戏。 电话那头周年不知道说了什么,徐柄诚的声音不太高兴“东西给我,我安排人送你出国,再也别回来。” 震动棒又撤走,我忍不住往后倚了倚,已经很湿了,很舒服了,很快就可以了,就可以高潮了。 徐柄诚一巴掌扇在了我的屁股上,迅速撤走了震动棒,我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大概会传到电话对面,巴掌声和我的叫声,眼前一片黑暗,我能想象出他鄙夷的眼神,如果是平常,他或许会说“小母狗自己玩的很开心啊。” 他关掉震动棒,丢到一边,“你真的不管她了?” 他在用我威胁周年吗?那他可能想多了,就算周年以前有多照顾我,对我有多好,但从他拒绝和我联络,到今天餐厅视而不见,他的选择早就做出了不是吗?但我却仍然抱有期待,即使在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却还是心跳得厉害。 果不其然,徐柄诚挂掉了电话,谈判失败的意思。 徐柄诚帮我摘下眼罩,摸了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得躲开,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反应,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无缘无故徐柄诚为什么会找上我,又为什么设计这一场带我见周年,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用我,挑衅或者威胁周年,达成某种目的。 “不高兴了?”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轻声询问。 “没有”我闷闷地说。 “不就是高潮,一会儿让你爽个够。”他说得轻松。 不是高潮,是他,在利用我。 “下去,趴在椅子上。” 我没有动。 “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我抬头看他,倔强地死死抓住床单。 晾衣架,数据线,鞋拔子,皮带,即使没有道具,酒店里也有足够可以抽我的道具,这次是数据线。 他从床头拔下来,挥在我身上,连续叁下,背上立刻就泛起了一层红色的凛子。很痛,痛得我爬起来,扑腾地像被网绳篮住了的小鸟。 我逃避他的鞭打,自然而然就逃到了椅子上,像是约定俗成,或者某种算计。 他把椅子摆正,我不再挣扎,跪趴在椅子上。 他拿来了鞋拔子,按理说木质片状物打下去会比数据线好很多,但他下手更重,反而和刚刚的疼痛不相上下。 不同的是这次是块状的疼痛,拍打的声音也厚重实诚了许多,他甚至没有吩咐我报数,就这么一下一下来,好像没有尽头。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如果说以前还有乐趣的话,这次存粹就是为了打服我。 重复地用力,打在不同的区域,每一块地方都有眷顾到,但感受是不一样的,打在刚刚被数据线抽过的地方格外地疼。 他推动椅子,连带着我一起推到了窗边,落地窗外只有零星的灯火,很黑很黑,就这样映出了我的脸,痛得扭曲,豪无美感,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不是屈辱,是生生疼出的眼泪,还来不及哭出声音,下一拍就敲下来,眼泪顺着脸庞滴在胸上,只能往前躲,脸侧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余光中看见我自己,和身后的徐柄诚。 我们,沉浸在黑夜里。 “别打了。”我尖叫。 试图用手去挡,扭动身体躲。 他换回了数据线,一下就抽在手上。 “让你挡了吗?” 我看不到自己的屁股,却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手,被抽了一下就迅速泛红,清晰可辨的一道红色凛子,从手背蔓延到手腕,后面的情况只会更加惨烈,有些地方肯定是破了皮的,不然不会有血肉被摩擦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的疼痛。 我不停求饶,到他终于停下。 他把我半拖半抱带到床上,“知道听话了吗?” 他问我。 疼痛抑制着愤怒,我根本不敢说话,却又不想回答他。咬着嘴唇瞪着他,在他的瞳孔里寻找我自己,我找不到自己。 脚腕被他握住,双脚被他折迭起来,露出下体对着他,用手拍我,肉体和肉体碰撞,手掌本来是我最喜欢的sp工具,因为有温度,这次却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只有痛苦。 “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我尖叫。 他终于停了下来。 把我转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屁股对着空气,才知道原来空气这么冰凉。 他拿了震动棒,抵住我的下体,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打开了开关,慢慢把档位调到最大。 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原来我下面这么湿,连床单都是潮呼呼的,我没有感到兴奋,只有惧怕和难过,居然也可以这么湿。 “操我?余小姐这么求过我多少次?两次还是叁次?都还给你好不好,加个倍,就六次吧,毕竟让你等了这么久。” ———————— 突然更新! 周末愉快啊,感谢vvoo送了我好多珍珠(′▽`) -- ΧгoùгoUωù。℃oм 10 他用我下面流的水在我身上画正字。一次高潮算一次。 绝望 是我唯一的感受。 不是不想挣扎,但身体被他压的死死的。 我想到鱼缸里某种被卡在水泵处的观赏鱼,能看到它还活着,转动着眼珠,敲敲鱼缸还能见到它摆动两下,但始终逃脱不了吸力,另一半的鱼鳞开始泛白,甚至破碎,露出血肉。 很湿,我需要他告诉我是不是喷出水来了,原来一个人身上可以榨出这么多水。下半身和头脑的联系第一次这么紧密,下半身的每一下刺激都迅速传递到脑中,好像他们本来就禁挨在一起,我感觉有人在摔我的脑子,我甚至看到自己的躯体在地上滚动,但是都没有,喜悦和痛苦是相伴的,我一直在叫,叫得咳嗽也没有停下来,好像这是我唯一的宣泄方法。 不是那种柔情似水的叫,是兽类濒死时的惨叫,包括我看他的目光。 是烟花在脑子里炸开,之后被丢进海洋里沉浮,热烈,湿咸,绝望的眼神。 直到他画完一整个正字,然后把手伸到我嘴边叫我舔干净。 正字刻在了我的皮肉上,我早就知道,他想在我身体上留下什么印记。 我被他翻了个身,半抱着来到窗边,根本站不稳,我摔了下去,跪趴着对着落地窗,我努力看清窗外的世界,却只能看见黑色和一点模糊的光点。 他进入了我,即使阴蒂高潮多次,阴道也一直是空虚的,一下被填满的感觉是没有办法形容的,我还是很满足。他不急不缓地动,嗓子哑掉了,我只能跟着他的动作哼唧。 摆脱了刚刚的疯狂,像被抛下悬崖,接住我的是柔软的海绵球。 他开始安慰我,像是为刚刚的粗暴行为抱歉。 他停下叫我自己动,慢慢地,浅浅地动,我也早就不着急了,甚至有点失神,不加思考的满足我自己。 然后他推着我的大半个身体趴在玻璃上,冰凉凉的,我不知道路边还有没有人,但是听不到一点声音,但是如果有人,只要一抬头就能把我们看得很清楚。 至少月亮看我们看得清楚,今天是弯月,缺了一大半,像我的人生。 他抱着我移动,往后,让我胳膊肘撑在地上,然后拿过椅子上的垫子,铺在下面,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始终在我身体里面,摆好之后继续律动。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撞击的力度是均匀的,正好的,连深浅都是在我能承受得住又很舒服的范围。 转过头看他,只能偏偏看到他的腿和我的腿折迭在一起,前前后后,和影子一起摇曳。 不是第一次在落地窗前做爱,但我更愿意称我们的这种行为为交配。是没有爱的吧,从头到尾。 我做乘务,住过无数家酒店,见过无数落地窗,也试过在落地窗前做爱,但此时此刻,只有徐柄诚在我身体里,我才能意识到,周年,真的从我生命里退出了,我们这浑浑噩噩的七年,结束了。 他抱我上床,正面进入我,屁股挨在床单上很痛,我终于在他的眼睛里看清了自己,原来一直在流泪。 “余声”他叫我 “第一次自残是什么时候?” 他居然在这种时刻问我这种问题,下身狠狠一顶,不再是火候刚好的抽插,像是惩罚我的不用心。 是什么时候? 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打她。男人在厨房把女人推到在地,菜板上的猪肉伶仃地掉落下来,甚至那把菜刀,就掉落在她身边,如果再差一点,就掉落在她身上。 另一次她跪在地上,离他很远。 他的样子很生气,一手砸在旁边的花瓶里,花瓶碎裂开来,也割破了他的手,这次他没有动手,但一直在骂人。 他质问她什么时候把孩子送走。 我在房间踱步,抱着布娃娃,把布娃娃从一个房间搬运到另外一个房间。就在她身后,有那么一刻我也想跪下来,和她一起。 但是我没有,我不知道什么是对错,只隐隐约约觉得她应该不想我下跪。 孩子是谁? “是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他不会打她。” “他是谁?”徐柄诚问,身下的动作没有停,我高潮了,他还没有。 “是朋友吗?” 不,不是,怎么会是朋友? 我盯着他,没有回答。 “是爸爸?”他继续问。 爸爸?他怎么会是爸爸?我自嘲地笑出了声。 “是继父。” 第一次自残,掐自己的胳膊,掐出淤青,然后藏在袖子里,谁也不知道。 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没有生我,她会生活得很好吧 “都怪我” 我被浪潮推着前行,不知道前往哪里,小腿挂在徐柄诚的胳膊上,随着他的进出张张合合,一切都会在最后一次冲击之后停下,总会来的,而它来之后,徐柄诚放下了我,起身点了支烟。 他的脸埋在烟雾里,忽明忽暗。 有一刻和那个男人的脸重合了,如果每一巴掌都打在我身上就好了,该受惩罚的不应该是妈妈,这样也好,我自己惩罚自己,不如他来惩罚我。 命运敲响钟声的时刻里,让他做我的主宰。 他熄灭了烟,起身抱住了我。 “声声,不怪你。” 我窝在他的怀里,抓住他的胳膊,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吻终于落下来,唇齿相交,舌头舔舐牙齿,搅合着口水,融化在温柔里,补偿一开始没有做的事情。 尽管一晚上都在哭,但这一次是最凶的,我终于哭出了声音。 他说不怪我,如果徐柄诚真的是我的主宰,那说明上帝也原谅了我。 -- 11 自上次之后我和徐柄诚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络,公司排班恢复正常,我飞得作息混乱,到了酒店往往倒头就睡,没有工作的时间在家也是睡觉,可能是前段时间琐事太多,这段日子要把之前欠的觉硬生生补回来才行。 期间他给我发过一次短信,倒不是约我出来、只是寒暄一下,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没有回,不是不想回,是不知道怎么回,理智告诉我,徐柄诚和他身上的一切都很危险,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我不想去再招惹他,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再无瓜葛也是好事。 那天结束之后我们是相拥着睡的,大概睡了很久,期间我醒了一次,下床去喝了口水,躺回床上的时候发现他斜横在床上,我搬了搬他的头,在空隙中躺下,结果他的头又靠过来,一把把我捞到怀里,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对着我的耳朵打呼噜。 走出酒店的时候他故意放慢脚步,和我并排,我猜他想说些什么。 但是忍住了。 我双手抱着胳膊,好像这样能避免一些尴尬。 我长大了,学会了云淡风轻地忘掉,把酒店里发生的事情,永远留在房间里。 令我惊讶的是,先找到我的不是徐柄诚。 许可跟我说有人在vip候机室等我,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古怪,我走的时候还特地叫我早些回来,似乎有点担心。 候机室里女生斜倚着沙发,一只手拿着手机,上下划动着翻看什么,另一只手拿着可乐罐,嘴里叼着吸管,百无聊赖的反复琢磨。 卫衣,牛仔裤,低着头,脸被头发盖住。 “你好。”我出声提醒。 她抬头,我见过她,是那天餐厅挽着周年的女孩。 “你就是余声啊。”她见到我笑了笑,说不上有多热情,也没有阴阳怪气。 她看到我估计挺尴尬的,我也有点。 女人的第一直觉是很准的,她不喜欢我。 “我们见过的,那次在日料店,你还记得吧。”她见我不说话,只能继续说下去。 “你找我什么事情。”我没心情和她套近乎,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她点了点头,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周年叫我带给你的。” 我没有接,反问她,“他自己怎么不来,如果他有东西给我,叫他自己来。” 我本来想转身走了,但是她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把信封塞到我手里,“打开看看。” 里面的东西形状和重量都很奇怪,我大概猜到是什么了,拿出来,是一张银行卡。 “你听好,里面有一百万,拿着,辞职,离开这座城市。”她说,是一组排比句,句子里的要素层层递进,每个都很夸张,但她神色郑重,不像在开玩笑。 “周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忽然紧张起来。 “别问了,你了解得多并不是好事。”她见我配合,语气也柔软了一点。 我沉默了,如果是周年的交代,我怎么说都会有点相信,因为我敢肯定,周年的为人,不会害我。 “余声,我再最后给你一个好心的建议,离徐柄诚远一点,他不是好人。”女生说完这些话就先一步离开了。 也是,她只要保证把话传到就行了。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魏然。 “在看什么?” 我盯着好电脑屏幕叹气,声音吸引着周年凑上来。 “这个月的水费,怎么花了这么多?” “还不是你,总是忘记关淋浴间的水龙头。”我没好气的说。 不是这样的,是我们这个月叁四次在浴室做爱,水就一直流,从开始到结束,再把身体洗干净,每次也要流个一个小时。 我喜欢这样,看浴室水在我们身上流过,我们在地上的影子被水流波动,像两条缠绕着的藤蔓,玻璃拉门上蒸腾着白色的雾气,我的手按在玻璃上,他的手按在我的手上面,从外面看只能窥探到两个巴掌。 我感受到自己在生长。 因为偏爱这种感觉,每次洗澡都要故意叫他帮忙拿东西,然后哄骗进来做一次。 早知道这么废水就不做了。 “行啦,别心疼了,不就是水费吗?刷我的卡。”周年把银行卡拍在桌子上。 “你哪来的钱?”我抬头惊讶地问。周年一向花钱大手大脚,花得比赚得多,没钱挨饿得时候只能到我这蹭饭,有的时候我觉得他大概是家里没人管的假富二代,严重怀疑他家哪来的资本送他去纽约读书。 周年笑笑,“突然暴富不行吗?里面的钱你随便刷。” “你别去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是绑架富家千金了?杀人放火了?还是走私毒品了?” 周年的神色忽然严肃,语气像是在警告我,“你别乱说。” 我当时没有收他的银行卡。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一圈,还是回到我手里。本来想和许可她们一起回公司宿舍。但是刚出机场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门口。 “上车”徐柄诚摇开车窗对我说。 旁边的同事投来诧异的目光,她们本来也没少私底下把我和徐柄诚拉出来八卦。 我走近他,低声问:“你来干什么?” “你是上车,还是跟她们一路尴尬地回去?”徐柄诚皱了皱眉头,有点不耐烦地说。 我和许可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走,然后转身上了徐柄诚的车。 “魏然找过你了?”徐柄诚问。 “嗯”我不想多说。 “她找你说什么?”不用我回答,他自己接了下来,“我来猜猜,是不是叫你离我远一点?” “我们做个交换吧,我告诉你魏然跟我说了什么,你告诉我乘务组里你的人是谁?”我清了清嗓子,用谈判的语气和他好言商量。 “什么是谁?”徐柄诚惊讶地问。 “你别装傻”我抬头瞪他,为什么魏然前脚刚找过我后脚徐柄诚就来了,为什么乘务组会传遍我和徐柄诚的绯闻,为什么当初飞长途他会知道我住酒店哪个房间?只有一种可能,乘务组里有人偷偷联络他。 徐柄诚沉默了一会儿,笑出了声,“coco不是我的人,我们只是睡过。” coco,是许可。 我觉得恶心,罪魁祸首居然是最先提醒我有流言的人,表面上最关心我的人。 我转身就要下车,徐柄诚抓住我的手,我奋力甩开,却怎么都甩不开。 “你就这么去找她,到时候把事情闹大,工作不要了?”他问我。 “不要了,反正老子不干了。” “不干了你拿什么养自己?” “关你屁事”我用另一只手推开他。 却被他按下,系好安全带,我始终瞪着他,他的眼神倒是逐渐平静,我感觉到有一瞬间他想打我,但是生生忍住了。 “周年给你钱了?”他问我。 我不说话,给我钱了又怎么样,他还想抢不行? 他拿走我的钱包,我刚想抢回,手臂就结结实实被他打了一下,我痛得收回了手。 皮夹被他仔细翻找,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只有一张银行卡,他能知道一百万在哪张卡里? 但他就是知道,他顺利地拿走了正确的那张卡,转头得意地问我:“密码5611 对吧?” ———————————— 把酒店里发生的事情留在房间里那句话,是微博上刷到的,不记得来源了 -- 番外:客人和妓女 徐柄诚趴在床上背对着我,我跪在床沿给他揉背,肩胛骨下凹陷处有一个穴位,刮一刮会有骨头摩擦的声音。揉两下,然后舔他,沿着腰侧从下往上舔,或者沿着脊背中间的凹缝舔,再揉两下肩,这样反复来了几次,再两只手一起给他捶背。 他转过身来躺着,伸了伸胳膊,我便识趣地接过他的胳膊,揉捏起来。 “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是妓女...”我咬了咬嘴唇,之前说好的,要来一次角色扮演。 “妓女”,他重复了一遍,“我这人粗鄙,姑且就叫你婊子吧。” 我低头不讲话,指尖在他臂膀处揉捏,他刚刚的话,让我有些湿润了。大概捏了一会儿,我低头去吻他的胸,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嘬。 然后往下爬,沿着他的胯部顺着腰侧继续往上舔。我看见他的身上有亮晶晶的一条口水,想低头继续舔却被他一把握住下巴,他握得用力,强迫我抬起头,“小婊子就是这么伺候客人的?” 怎么伺候... 我不会伺候人,妓女应该做什么,我只在酒后道听途说一些色情服务场所的常用戏码。我用乳房去蹭他的身体,不过就是软软的一团肉,我不觉得会有什么感觉。可能就是视觉上好看吧,那里真的挺娇嫩的,蹭两下就疼了,甚至有点微微发肿,乳晕也红彤彤的。 这种方式不想在服务他,倒想在服务我自己,乳头在和他腿上的皮肤摩擦,被有点粗糙的肌肤这样蹭,很快就肿起来了。 “母狗的奶子真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他以前是这么说过的。 他一只手把玩我的乳房,命令我低下头看。 “看看爷是怎么玩你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某种会盘踞在树干上的节肢动物,被用力抓起捏住,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乳头被两根手指夹住,分开,再夹住,左右摩擦,就硬了起来。 我尽力去想象,假装自己是一个妓女,用乳房去为他按摩全身,再配合着嘴和舌头清洁被按摩的地方,这么交叉着使用,不一会儿连乳房都湿漉漉的,挂着我自己的口水。 “婊子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对不对?” 他嘴上还不放过我。 “是的,客人。” “喜欢这么伺候男人吗?” 喜欢吗?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摩擦,用最细嫩的地方去满足他,我甚至不被允许碰他的阳具,只能去蹭和舔他的身体,胸膛,腿部,和脚。 看着他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在我的乳房上,随意的像对待一只发情期的狗,下体已经湿透了,却没有得到能和他做爱的允许。 妓女也不至于如此,比外面的野鸡还不如。 没有他的允许我连触摸自己的权力都没有,我尝试用骑在他的腿上,用阴部去摩擦他的腿,却被一巴掌打在胸上。 “小婊子还没让客人先爽就想自己爽。” 怎么让他爽?只要稍稍靠近他的阳具,就会被抽耳光,被第一巴掌打懵,然后他握着它,左右剐蹭着抽我的脸,力道虽然不大,但是很羞耻,更别说张嘴含着了。 我只能求他,抱着他的腿,用手来回抚摸,用乳房轻扫。 “求求客人让我伺候您的鸡巴。” “求求您让我吃您的鸡巴。” “求求您。” 他让我大点声,越说声音越大。我感觉到他的腿上有了些许粘稠的水痕,那是来自我身体的,我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往上爬,叼住他的阳具。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 最开始要温柔,不能整根吞入。要去舔顶端,马眼里渗出的前列腺液腥腥咸咸的,然后要舔中间那条线,有人叫生命线,从上往下,一路顺利,再轻轻含住顶端,然后从侧边绕着圈舔上面的褶皱部位。 时时记得发出声响,口水声,吸气吐气的声音,乳房被他掐住,身体再往前够一够,背拱起来,让乳房自然而然垂落到他手掌上,任他处置。 胯部也是敏感部位,沿着突出的胯骨边缘舔,一路走到腰侧,最后含住乳头,他始终握着我的胸。 “自己端好奶子夹住它。” 用双手把乳房向中间推,留出的空隙不能太大,这里刚刚在他的身上各处摩擦,又被他暴露的揉捏,已经红肿不看,这样已经很累了,还要夹住上下移动。 这样的移动要带动全身,乳房夹住的地方只能靠双手往里推的推力才能蹭的起来,全身移动根本快不起来。 这样我的胸上又爱了好几巴掌,手掌印浮在了表面。 如果现在有人看见我们这样,会怎么想。 女人扭着屁股,用胸夹着男人的阴茎,那里是白花花的两团肉,夹了一个面目狰狞的东西,卖力地上下蠕动。 男人没有什么表情,偶尔会命令或者用巴掌提醒她再卖力一点。 他们会想会有这么下贱的妓女吗?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对这个重复性的动作失去了兴趣,于是站起来,叫我跪在地上,按着我的脑袋把阴茎塞到我的口腔里,是深喉,我有一瞬间觉得窒息,鼻子和口腔都不敢吸气,如果一用力牙齿就会下松咬到他,这样过去了多久? 一秒 二秒 叁秒... 他稍微松了一下,但是已经没有抽出去。 “叼好了,用舌头舔。” “记住不许掉出来。” 他揉了揉我的头,然后开始走路。 他往厨房走,我才明白“不许掉出来”是什么意思,为了跟住他我踉跄地爬,嘴里始终叼着它,不敢松开,舌头顾不上用心,只能胡乱地舔。 又好几下控制不了力度,差点脱出,于是感觉跟上去,那一下就捅到了嗓子眼。两腮酸痛,被迫始终抬着头,后颈很麻,头脑也昏昏的。 这种场景,不得不兴奋,下面的水滴到了地上。 他用脚指了指,“舔干净,骚货。” “舔完继续含着” 我按他说的做,觉得嘴越来越酸,牙齿也发颤,不知道是不是刮到他了,他推开了我。 “看来余小姐连做鸡都不会,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他到厨房是为了接水,却倒在盘子里,在客厅的落地梳妆镜下面的抽屉里抽出假阳,粘在镜子上。 “爬过去舔。” ———————————————— 这是一个纯肉番外,角色扮演和调教向 中和下要付费,因为内容与主线剧情无关,可跳过,中和下不会少于2000字 喜欢的朋友记得收藏评论送珠珠哦~ 还是每个满100加更 -- 番外:客人和妓女(中) “张嘴,含进去。”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叫我含的甚至不是他自己,而是贴在镜子上的塑胶假阴茎,我刚张嘴含进去顶端,就被他按着头被迫把整个吞了进去,尽管这样还是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 “骚货的嘴巴太小了,伺候不好客人怎么办。” “我可以用手” 不要再按我了,喉咙好痛,像是声道里埋了细碎的石子,硬生生的痛。 脸离镜子很近,我看见自己脸上满是水痕,口水,鼻涕,眼泪混合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楚彼此了。 剩下那部分用手握住绕圈。 会有小姐被命令伺候假阳具,而客人就在旁边看吗,他自始自终都没有想操我的意思,甚至好像对我的阴道没有一点兴趣,但他明明是硬的,他甚至退后坐在了沙发上,冷眼观看我。 重复性的劳动,下面好空虚。 想被填满,什么都行。 “客人,我想要” “哦?你是谁?”他饶有兴致地问我。 “我是婊子”最后这两个字很难说出口。 “哦,你是婊子啊”他重复了一遍,好像恍然大悟。 “那婊子想要什么?”他从沙发上身出脚,沿着我的脊背,踩到我的头上,然后把我的头紧紧踩在地上,脚掌摩擦我的脸颊,然后轻点两下。 “婊子想要挨操。” 他想看我骚,那我就骚给他看。什么都行,只要可以被满足,让我做什么都行。 “哪里想挨操啊?”他的脚又滑回我的脊背,沿着我的脊背继续下滑。 “是屁眼?”他点了点我的屁眼,用脚尖去碰撞他的入口,然后脚放下,往上抬,顶了顶我的阴部,“还是骚逼?” 这是自刚刚到现在,那里第一次被触碰,但是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叁达不溜点n屁哦壹八点Cǒм “是骚逼,客人,是婊子的骚逼,婊子的骚逼想挨操。”我跟着重复,尽量捡着一些他听了会兴奋的话说。 “屁股撅好。” 我按他说的做 他的脚趾伸了进来。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妓女吗?我才发现,这不是一场角色扮演,而是一场调教。 不会有妓女,像我这样,跪爬在地上,上半身和头部紧紧贴地,屁股高撅,两腿以最大的程度分开,双手掰开阴唇,接受一个男人脚趾的奸淫。 “小骚货这就想趴着享受了?”屁股挨了一巴掌,“张开嘴继续舔。” 我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和眼前的假阳。 舔什么?舔他吗 他甚至没有进入我,只是用脚趾,在边缘处抠两下,然后浅浅的进进出出,他叫我配合着他动。 乳房在地上摩擦,前前后后地迎合他的脚趾,嘴里叼着假阳,吞吞吐吐。 好像有两个人在操我。 一个站在我身后,从后面进入,另一个站在前面,抓着我的头发,操弄我的嘴。 他抽了出来,我甚至还想跟上去,却被他踩住背部。 “转过去。” 我转了个身,屁股对着镜子。 “骚货不是想被操,自己放进去。” 这次是假阳,没有温度的,冷冰冰的,但被填满的时候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他把刚刚倒在盘子里的水端到我面前,命令我舔干净。 纯净地白开水,只是脸埋在盘子里舔东西的样子像狗,盘子里有我的倒影,看得到舌头一卷一卷的样子。 但我是真的渴了,他见我喝光了,就再往里倒一点,后来我不想喝了,他还是倒。 不得不喝。 头埋在盘子里舔食,下半身不由自主的越动越快,再深一点,我想把它全部塞进去,还可以再满一点 腿根都是湿的,镜子也被水浸的滑滑的,就快了 他在关键时刻叫停。 用脚踢我,叫我换一个姿势,正对镜子。” “双腿夹住镜子,屁股抬高” 屁股挨了一巴掌,“再高一点” “对,腿在分开一点。” 这个姿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假阳是怎么一点点含进去,把旁边的阴唇撑开、阴道外部的肉也有些外翻,露出白花花的浆汁。 腿根都在发抖,真的没有力气了,做这个动作小腹被挤压,加上刚刚喝了不少水,我渐渐萌生了尿意。 我才知道,他一直命令我舔盘子的用意。 一开始还能忍住,但是渐渐忍不住了。 “客人客人”我叫他,“婊子想尿尿。” 没有他的允许,我不敢停止身下的动作,连排泄,都要询问他。 “尿吧。” 我听到他的话愣了愣,想坐起来,却被他按住。 “就在这尿。” 他把我的屁股按了回去,阴道重新被填满。 就在这尿,就这么尿。 他拿来了震动棒,抵住我的阴蒂,吩咐我继续动。 真的动不了了,肚子里的尿意越来越强,阴蒂又被刺激,身体像通了电,我想挣扎,却推不开他按住我的手,私处挨了一巴掌,这一下我险些尿出来,事实上已经稍微露出来一点了。 “继续动。” 他按着我的屁股,帮我动,假阳在阴道里反复抽插,他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地上有一滩水,镜子上也有水痕,脑子里划过一阵急促的电流,我清晰地看到有液体在假阳抽出的瞬间有水喷了出来。 “看好了,妓女就是这么接待客人的,学会了吗?” 我麻木地点头,下半身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又故意用手去挤压我的肚子震动棒地频率越来越快。 “求求您我想排泄客人我想排泄”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叫他。 “我从来没说你不可以。”他回答。 我可以,只是必须在这里,必须对着镜子,两腿大张,露出阴部,身体里插着假阳,阴蒂被震动棒抵着,胸部还在被他用手玩弄。 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就快忍不住了 我在高潮的瞬间尿了出来,温热的体液从尿道中几乎喷射出来,止不住,我想用力憋住,憋不住,停不下来。 我看着它渐渐流完,坐在这滩水里,假阳终于被抽了出来。 我也嚎啕大哭起来。 -- 番外:客人和妓女(下) 我坐在浴缸里,徐柄诚用花洒冲我,身上的尿液被一点一点洗掉,一开始只是很暴力对着我的身体,水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渐变小变热。 来到乳房,那里还是红肿的,甚至能看到清楚的巴掌印,乳头硬了起来。 “客人,不要冲奶子好不好。”我扭动身体,想要躲开,于是变成了一种追逐游戏,我往左边躲他就对准右边的乳房冲,往右边躲他就对准左边的乳房冲。热水流在受了伤的皮肤上,有一阵阵刺痛,水流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地在我身体上为非作歹。 被热水淋过的乳房又暴露回冷空气里,就更痛了,乳头也更硬了一点。 “求求您,您冲冲我的逼好不好,婊子的笔也想要。” 其实不想要,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我有点精疲力尽的感觉,头脑也空空的,不过是一种妥协。 放过我吧 换个地方也好 他不知道在浴室里玩弄了我多久,才帮我擦好身体,吹干头发。 “小婊子刚刚已经爽过了,是不是该伺候客人了。” 我没穿衣服,觉得有点冷,听到这句话更打了个寒暄。 我跟在他后面爬,他往阳台走。 我停下来,不要会被看到 阳台和落地窗不一样,所有叫声,所有场景,他是怎么操我的,可能都会被一清二楚的看到。 “你走不走?”他问我,语气里是威胁 “不要客人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不去阳台?” 我点了点头,咬着嘴唇求他,甚至爬过去抱他的腿用头部蹭他。 “不去阳台就出去。” 他拉着我的胳膊在地上拖,来到了防盗门,打开门,冷风透了进来。 “不要,不要”我尖叫,声音在外面的楼道里回响,特别大。 “去阳台,求求你,不要把我丢出去。” “去阳台做什么?”他反 叁达不溜点n屁哦壹八点Cǒм过来问我。 我没说话,他就拉着我往外面拽。 我没穿衣服,赤裸的出去,真的会被看到。 “去阳台操我,求求您,去阳台操我。” 他停了下来。 看了眼阳台,“起来,去把着栏杆站好” 我站起来,看到玄关处的柜子上是一个很大的玻璃鱼缸。 “舔舔”我想起上次在日料店,我跪在暖炉桌子下,他手里拿着鲷鱼,叫我舔。 “不舔?看来余小姐不喜欢死鱼,正好我家里养了一只挺好大的过背金龙,平时最喜欢吃小鱼,下次带来余小姐舔好不好。” 那是一条很大的鱼,看样子也觉得活了好多年,灰色的鱼鳞,看上去就很硬,眼珠子一转一转的样子很凶,张嘴的时候能看到它尖尖的牙齿。 如果他把我的头按到鱼缸里,腥咸的水会没过我的脸,渗入鼻腔和耳朵里,他会强迫我去舔它的鳞片。 我感到窒息,胸口很闷,如果不伸舌头,真的会闷死。 我趴在栏杆上屁股撅高,他甚至没做什么,我在地上爬了两圈就湿了,于是他只是伸进去有手指抽插了两下,就顶了进来。 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被填满,不是按摩棒,不是假阳,是有温度的,肉体和体液,搅浑在一起。 他拍我的屁股,声音特别大。 我能听到隔壁邻居放电视剧的声音,对面是另一幢公寓楼,时候不是特别晚,很多灯都是凉的。他们只要拉开窗帘往对面的楼一看,就能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站在阳台,扶着栏杆崛起屁股挨操,而她身后的男人,只是揭开了裤带,拉开了裤子拉链而已。 整根没入,有快速抽出,他用力的在我身体里顶撞,就算在咬着嘴唇我也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音,下半身早就泥泞不堪。 “小骚货,对面楼有人在看我们呢。”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轻说。 我一紧张,下身不觉用力绞住他,好像在迎合他,他更来劲,更用力的撞击我了。 “不要不要”,我哭着挣扎,不要被看到。 却被他死死按住,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咬住耳垂,含着整个耳廓,然后转过我的头,吻住了我。 这个吻很漫长,直到他尽兴,才松开我,继续撞击。 “你说,对面的人会怎么想?” “他们会想,哪来的鸡居然进了我们小区,还是光着屁股发骚的野鸡。” 说完狠狠地抽了一下我的屁股,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问,“是不是?声声?” 他开始不停地抽打我的屁股,好像是给他助兴的工具,然后捏住因为被抽打而颤动的臀肉,细细地用力揉搓。空气里回荡着啪啪的声响,寂静的夜里,只有我们的声响,水声,撞击声,我的叫声。如果我的羞耻心会发出的声音,那就是这么清楚而厚重的。 我止不住地喘息,身体因为被拍打而左右扭动,反倒让他的阴茎在我体内四周剐蹭,蹭到敏感的点,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骚货,被打还这么爽?” 又是结实的一巴掌落在背部。 “不要了,求您,求您射给我” 我哭着求他,只要停下来,停下来就好,我真的受不了了,下面好痛。 “我这是在服务你呢,爽得都喷水了,还说不要?”他说着去揉我的阴蒂,掐住着我的阴蒂往外拉扯。 又是一阵高潮袭来,只要第一次高潮,接下来用力刺激就很容易继续高潮。 好冷,光着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在阳台上被冷风吹,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有在他温热的手掌在我身体上下游荡的时候,才得到安慰和缓解。 他推着我的身体离开栏杆,推着我往前走,就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出来,我夹着他,必须翘起臀部才不会摔跤,而他继续抽打我的背部,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背,推着我,操弄着我,来到卧室的床上。 他把我推到在床,又从后面进入了我。 然后趴在我的背上,咬住我的背,很痛,很久才松开笑着问我,“你说你这一晚上值多少钱。” 但也好像没指望我回答,起身大力抽插起来。 我听到床嘎吱嘎吱的晃动的声音,他越来越快。 “射给我,客人,射给我。”我乞求他。 他倒吸一口气,猛得深插一下,射在我体内。 然后手指伸进我的阴道里搅和,再拿出来让我舔干净,很腥很咸。 是今天夜晚的味道。 ———————————— 明天下午更12~ 记得来看 喜欢记得收藏评论送珠珠 剧情开始扑朔迷离了!有什么想法记得告诉我,想看什么play也可以评论告诉我! -- 12 我被带到了徐柄诚的公寓,二楼调教室。他把我关在里面,临时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我跪坐在地上,从上次磕得淤青之后这里就添了一块地毯,徐柄诚有的时候确实可恶,但这种事情又让人觉得他心细得可怕。 他吩咐我安静地等他回来,没说要等多久,手机还在包包里,但可能因为四周墙壁材质的问题,这里的网络差得要死。 刷了半天刷不出一条消息,我只能坐着,干巴巴得等他,盯着眼前的透视玻璃发呆,玻璃外面是洗漱室,但是在洗漱室看却是一面镜子,看不到隔壁调教室的样子。我怀疑徐柄诚装反了,一般不都应该调教室里面里面看镜子,外面看是玻璃吗。 我曾经在,那扇单面透视玻璃前...自慰。 我不确定徐柄诚是否看到了... 如果他看到了,那就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会怎么想我? 其实没过多久,我听到防盗门打开关上的声音,楼下有人讲话,但是我听不真切,却敢肯定,除了徐柄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有人上楼,隐藏门被推开的声音,但是推门的人好像并不熟练,磨磨蹭蹭推了很久,我听到木质摩擦的声音,最后还是被推开,脚步声越来越响。 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有一瞬间他就快到调教室门口了铁质的门有多吸人眼球,我不是不知道,但他没有,脚步临时迟疑,转了个弯,进来卫生间。 视线忽然明朗,是一个男人,大约五十多岁,戴着眼镜,他来上厕所。 我别过头去不想看,偷窥别人,我不太感兴趣。 但是上完厕所之后,他没有走,而是走近淋浴室的镜子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这扇镜子有什么古怪,他端详了一会儿,甚至用手摸了摸。 心不禁提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看到了我。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救了我。 他拿出手机,接听,但是并没有离去,就站在镜子前。 “喂?” 如果耳朵靠近,我就能隐约地听到他讲话的内容。 “那小子还没出国?”男人样子很愤怒,甚至提高了音量,不用仔细听,我都能清楚地听到他在吼什么。 “我已经很有耐心了,我不知道老爷子脑子里想得都是些什么,公司法人,这么重要的位置,让他坐!” “眼下更好了,法人犯法,还是动用公司航运那些玩意,那可是毒品啊,要是真让那些条子找到他,整个公司一起完蛋。”有一瞬间我感觉他愤怒得要锤镜子,他的手扬起来,又落下去,我盯他盯得仔细,我们视线相交的时候甚至忘了躲闪。 尽管他看不到我,我还是害怕得心怦怦直跳。 他揉了揉头,平静了一点,“如果老爷子不管他,我只能做掉他...” 最后一句话很轻,我甚至怀疑我听错了,之后他又说了些什么,但是尽管我再努力听,也都听不到,他打开水龙头,似乎故意放低了声音,避免让他人听到,可是这栋房子里还有谁呢? 做掉他? 他是要杀人吗? 他要杀谁...?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我甚至没有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徐柄诚终于出现了。 魏总看到徐柄诚有点惊讶,关上了水龙头,直接挂断了电话,明明还没讲完吧。 “我泡壶茶的功夫,魏总就跑上来讲悄悄话?” 他倚着门,戴着他那副专有的嘲讽式笑容,轻悠悠地问。 “上厕所时顺便接了个电话而已。” “哦?接了什么电话?让老人家这么动肝火?” 他继续说着,依旧倚着门,没有要放那个“魏总”过去的意思。 魏总明显想出去,但是被拦了路,刚刚的气焰还没消下去,眼下又冒了上来。 “徐柄诚,我真羡慕你现在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男人讥讽道。 “魏总有空管我,不如管管你家那位大小姐,我看她最近没少操心这事。” “该操心的是你,人要是真的被抓到,回头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男人不依不饶地回敬。 “是啊”徐柄诚笑了,还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那我要是被抓了,不也有魏总跟着倒霉呢吗。” 说着扒着门框的手放了下去,端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魏总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留下徐柄诚。 他没有立即转身,反而是悠哉悠哉地走到镜子前,我坐在垫子上,仰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站在那低头俯视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他看不到我,但他知道我就在那里。 他们不知道聊了多久,最后徐柄诚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快睡着了。 说是快睡着,但脑子没有一刻停止思考,犯法?徐柄诚会被抓起来?他们要做掉谁?周年的失踪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系?魏总口中的“那小子”是谁? 本来想着此事与我无关,但不知道为什么,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有隐秘地,想要把我卷入其中的意思。我害怕,害怕自以为是局外人,事实已经身处其中了。 如果我是局中人,又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余声” 徐柄诚蹲下来,平视我,“做我的m好不好。” -- ΧгoùгoUωù。℃oм 13 我跪在他脚边,给他揉腿。 耳边回荡着他问我,做他的m好不好。然后我就自然而然地跪下,趴到他脚边。 他的样子有些疲惫,只是吩咐我给他揉腿,我哪会按摩,章法胡乱地揉揉捏捏罢了,什么穴位,一概不懂,只当是在和面。没想到对他还挺受用的,看他的表情,应该挺享受的。 魏然叫我离他远点,我现在在给他揉腿。 “做我的m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地低头,他也没有多追问,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所以一切就是现在这番局面。 他开了空调,吹到现在有一会儿了,我感觉有点热,“脱了吧。” 我也想脱掉,一切从他说这句话开始进入状态,这次我脱得一丝不挂,还记得上次留了内裤,因此被他暗搓搓地多打了好几下。 又被他戴上项圈,这次加了护腕和护膝,专业了许多,他依次帮我裹在四肢上,好像在给小狗穿衣服,然后一手牵我,一手握着散鞭,带着我走。 他走,我爬。 戴了护膝和护腕减少了疼痛,但也笨重了一点,关节膈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有些立不稳,光是爬我已经东倒西斜了,更别说他的要求更多,要把腰放低,屁股撅起来,露出阴户,屁股要会摇,胸也要跟着摇。 按他的话“奶子都不会摇的母狗算什么母狗” 就这么遛了两圈,他给我戴上眼罩,吩咐我自己爬,一点哪里不满意,比如屁股撅得不够搞,胸摇得幅度不够大,他就会用手里的鞭子提醒我。 后来他把散鞭敲在地上,因为被蒙住眼睛,我只能靠听力辨别方位,然后顺着声音爬过去, 中途要一直保持他要求的姿势。 等我爬过去之后,他又迅速换一个方位敲地板。 有点像用逗猫棒逗猫,这样下来爬几圈就很累了,我跌坐在地上,表示不想再爬。 前胸忽然有力量,压着我向下,等反应过来,我躺在地毯上,被他踩着。 散鞭落在了大腿内侧,散鞭虽然是鞭子,但挺轻柔的,力量分股,声响很大,甩下来的样子也很好看,但是痛不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要不要出声,却是不到忍不住要出声的程度,只能怯怯地试探着叫他“主人” 他换了藤条,叫我分开双腿抱住,每一下都抽在大腿根部,很痛,一鞭子下来还留有密密麻麻的痒,是那种带着痛的痒,像被虫子咬和被针扎的感觉。 然后这种话痒又被下一鞭子的更痛更痒取代。 他打得不快,反而像一种折磨,把脚伸到我的嘴里。 原来我是会舔脚的,舌头绕着每根脚趾打圈,然后陷进指缝,清洁每一处,没有遗漏,然后是脚背,最后舔干多余的口水。 他又把脚踩到我的胸上,把剩下的口水分摊在我的胸上,涂抹均匀,用脚趾拨弄乳头,夹住上扯。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他的鞭子就落了下来。 疼 眼眶又憋出了眼泪,我的眼泪在他那里估计已经不值钱了。 他命令我坐起来,于是跪坐,背对着他,他从后面把我揽在怀里,玩弄我的乳房。 “母狗的奶子真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我闷哼着,不知道是谁说的,乳头有一根之连阴道的线,搓住乳头,女人的阴道自然而然就张开了。 我扭动身体,还想要更多。 但是他的话语冰冷,“叁十下,自己数着。” 他站起来面对着我,命令我跪直,手背到后面。 “躲一下加十下。” 第一下下来,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左胸。我没有左好心里准备,往后退了退。 “四十下” 第二下还是在左胸,他似乎很喜欢重复抽一个地方,用疼痛覆盖疼痛,很痛,偏偏手背后,没有支撑,很难平衡,但是要努力跪正,不能闪躲。 报数也是一个耻辱的项目,疼痛地想叫嚷,但是口齿不清汉出的数字会被他略过,一定要清清楚楚,把数字报出来,关于打在我胸上的数字。 四十下结束之后我的胸上已经满是痕迹,可怜巴巴地垂着,又被他握在手里,力度不小地揉捏,反反复复,好像乐此不疲,而我只觉得余痛还在,又添油加醋,反复咀嚼。 他终于停下。 命令我爬到镜子边,对着镜子,坐在地上,把腿张开。 “再长大一点” 于是又把腿往外撇了撇。 他还是不满意,“再张” 再张就痛了,胯部韧带撕裂得痛,但是他不管不顾,我只能按他的要求行事。 镜子里可以清楚地看见我的下体,阴户敞开,之前剃的毛长出了一点,零零乱乱的,和我整个人一样,乱七八糟。 “母狗,接下来我问你问题,要回答。” “听清楚了吗?” 这次是手,打在乳房上,提醒我。 “母狗听清楚了。” 这种情况下,无论他问什么问题,我都会老实回答吧,无论是多屈辱,多荒唐的问题。 “这是什么?” 他把藤条折迭过来,指着我的嘴。 “是母狗的嘴。” “哦?”他笑了笑,“母狗的嘴是用来做这么的?” “用来伺候主人” “怎么伺候,说清楚。” “” 他养起了藤条,眼看就要落下来。 “用来服侍主人的阴茎,和清洁主人的身体。”我说道,带着壮士赴死不管不顾的意味。 “阴茎?”他重复了一遍,嘴角嘲讽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下去过。 “我这人粗鄙,听不懂什么是阴茎,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用藤条点了点我的嘴,是威胁。 “” “鸡巴”这两个字说得费劲,而且很含糊,想就这么糊弄过去。 “什么?听不清。”一鞭落在我的脸上,很痛,嘴唇迅速肿了起来。 “用来舔主人的鸡巴。”要提高声音,太痛了,我不能再挨打了。 “那这个是什么?”藤条在我身上,一点点往下。 -- ΧгoùгoUωù。℃oм 15 烫,背部火辣辣的灼烧感,但是一下就过去了,速度快到我甚至没来得及叫出来,已经忘了刚刚有多烫,然后在背部凝结成硬块。 随着他手的位置的移动灼烧感在背部移动,一点一点,往下蔓延,又蔓延回上面。 并不是难以忍耐,甚至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应该也没有烧伤皮肤吧。 只觉得皮肤被什么僵硬的黏膜裹了一层。 是低温蜡烛,我松了一口气。 徐柄诚拍了拍我的脸,我眯着眼睛费力地抬头看他。 “刚刚不是还要死要活的,怎么不叫了?” 我能说什么,只觉得九死一生,他现在说什么我都觉得好听,甚至觉得他身上发着光。 “痛吗?”他问我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如果我说痛得话,有点假,因为比起他之前拿藤条抽的力道,滴蜡已经很温柔了,但如果我说不痛,他必然会加重手段。 眼泪早就干涸了,脸现在干干的,像被砂子磨过一样难受。 我不想再哭了。 “问你话呢,忘了规矩了是吧?” 我们哪有订过规矩,不过是任他随心所欲地玩弄我罢了。 绳子转动,这回我被他翻过来正面朝上,像一条待死的螃蟹,蜡烛是红色的,完全滴在我身上,我是不是也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螃蟹,我想着这些有些好笑,嘴角也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徐柄诚对我的反应不太满意,手上的力度加重了,我被他结实地掐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他把我腿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拿了两股麻绳,把两腿分开,分别吊起来。 这种姿势我更保持不了平衡,晃悠得更厉害。 乳夹和阴夹由于被大幅度甩动,仔加上已经戴了很久了,已经变成不能忍受的痛,密密麻麻的痛,牵动乳头和阴唇的,每一根神经的痛。 他把蜡烛放在我的阴户,这次我看得到他的手,也看得到蜡烛在融化,他故意把蜡烛拿低了一点,就快滴下来了,而我被迫双腿打开,迎接着它滴下来。 这种视觉刺激是折磨人的,我甚至看得到蜡油一点一点在蜡烛顶端汇聚,沿着边缘缓缓流下,流到低端很快就掉了下来,我能看到这一切,却根本没有办法躲避,因为只要我稍微一动,就有很强的,要坠落的失重感。 很痛,因为距离近,蜡油来不及在空中降温,滴在阴户上就像被火烧一样痛。是真的火烧,痛到我感觉不到自己的皮肤,甚至没有办法分辨到底滴在哪了,因为脑子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我尖叫;“主人,不要不要,会死掉的。” “那今天就死在这里。”他的语气冰冷,好像我还不如一只猫狗。 “主人,主人,求求你”我听见自己在哭。 没有用,如果哭有用,他早就停手了。 他还是坚持着滴完全部,我感觉下体被封住,也确实被封住了,裹了很厚的一层蜡油,冰凉凉的,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既然母狗的狗逼管不住自己流水,那爷就帮你封起来。”他说,得意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功德无限的事情。 他终于放下了我,让我躺在地毯,麻绳在身上已经勒出了痕迹,却没有取乳夹和阴夹。 “主人,乳夹还没有取。”我以为他忘了,小声提醒他。 一出口我就知道这句话说错了,他很不满意。 “看来母狗的奶子还很痒。”这句话里有警告的意味。 他拿了第二支蜡烛,手臂因为刚刚被困的太久,又不痛心,很酸,但是他不管,他把点燃的低温蜡烛放在我的胸上,吩咐我用手拿好。 蜡油顺着手指滴落,很多都落在手上,只有一小部分滑到胸上,他不让我动。 我是什么? 烛台吗? 依旧很痛,而且随着蜡烛越烧越短,新滴下来的蜡油就越烫,好在手表面已经凝固了一层蜡油,不会太痛,多余的沿着凝固的那一层滑落到胸上,沿着中心蔓延开来的痛,在中心发芽,然后伸展到别处,眼看蜡烛越烧越低,火焰也离我的手越来越近。 “主人主人!”我叫他,“要烧到手了。” 他看着我干着急,却没有一点表示。 “徐柄诚!” 那是火啊,是生死攸关的事情,我的手指不能烫伤,不然以后的职业就全完了,当然我当时没想到那么多,直面恐惧,最多的感觉还是怕疼。 我喜欢疼。 也怕疼。 “求求你,熄灭蜡烛。” “真的要熄灭蜡烛吗?” 他问我,循循善诱。 “是的” “只要熄灭蜡烛什么都行吗?” “什么都行,求求你。” 只要不被烧到,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还是在重要关头熄灭了蜡烛,用尿。 他解开裤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没有闪躲,上次在卫生间他问我可以吗,这次连可以吗都没有问。 他尿在了我的身上,先是胸上,因为隔着蜡油,没有太大感觉,然后是脸上。 一股腥骚味,尽管我闭着嘴,还是顺着嘴唇流进去了一点,包括鼻腔,也进去了一点,很呛,有点想咳嗽,但是得忍住不能张嘴。 他硬着,本来就尿不太准,地毯上也染上了尿,渗进毛绒绒的缝隙里,新买的啊,我是万万舍不得,他可真狠。 乳夹被取下来的那一刻居然比带上还痛,他用淋浴头冲我,蜡油也掉下去一些。还有一些顽固不化的,他命令我趴好,用散鞭抽落。 我又睡到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房间,徐柄诚没有离开,我在夜灯下观察他,他坐在床头抽烟。 一切结束了,他从我的主宰变成了徐柄诚。 我还记得他当初问我,要不要做他的m。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步,我想远离他,却总是离他更近了。 “余声”他叫我,用手抬起我的下颚。 一个漫长的,无关施虐与被虐的吻落下来。 空虚,无论是我还是他,极度的痛苦和愉悦过后都只剩空虚。 我下面还是很湿,随时都可以。 他要我满足什么,随时都可以。 肚子上抵着一个硬物,我以为他会直接分开我的腿进来,甚至打算用腿盘住他的腰。 但是他问我:“可以吗?” ———————————- 谢谢大家的支持~! 收藏到100的话你们想要什么番外呢?我有点想写剧情向或者口味轻一点的情趣 -- 14 藤条在我身上一点一点往下,滑到胸部。 “是母狗的奶子。”我学会了,专挑一些带有侮辱性的词汇,说出来讨他开心。 “哦?”果然,他满意地笑了,“是母狗的奶子啊,母狗的奶子会流奶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藤条在我的胸上点了两下,一定要回答,“不会”我咬住了嘴唇,等待他抽下来。 但是没有,他不着急,继续问我:“那母狗的奶子怎么样才能流奶呢?” 怎么样?要怀孕生子才行吧...但是不能这么回答,“要...主人的精液射到母狗的阴道里,母狗怀孕,生下孩子,才能流奶。” 他冷哼一声,“母狗会生孩子吗?母狗只会生小母狗。” 然后他点了点我的阴蒂,即使没用力,但是敏感地方被触碰还是让我抖了抖。 “这是母狗的阴蒂,是母狗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揉几下,母狗就会高潮。” “这是母狗的阴唇,这是大阴唇,这是小阴唇”我按他的要求依次掰开,逐一介绍。 “母狗的阴唇有些发黑,是因为被操过,没被操过的阴唇是粉色的。” “这是母狗的阴道,这个地方只有主人可以使用,母狗发情的时候,阴道会流出淫水。” 我透过镜子看到我自己,浑身赤裸,两腿打开,掰开阴道,还努力一收一缩,里面渗出白色的浆汁,水流到大腿根,干涸之后又有新的水流出来,顺着腿根流淌到地板上,黏糊糊的一滩。 “这就是母狗的骚逼”按他的要求把臀部往前送,让下体贴着镜子,“母狗的骚逼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然后转身背对镜子,藤条从背部滑到臀部,“这是母狗的屁眼,母狗的屁眼也是可以被主人使用的。” “哦?”徐柄诚移动了一下藤条,找准地方,好像真的要把藤条塞进我的肛门一样,但是藤条太粗了,只能在外面摩擦,尽管这样外部的肉也被摩擦得生疼。 “那母狗的肛门被操过吗?” “没有,主人。”我张开了嘴,声音就自己跑出来了。 我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哪,我好像分裂出了另一个我,站在旁边冷眼观看,被男人肆意玩弄的那个我。 两个我都是,以此为趣。 “母狗被多少人操过?” 多少人?不记得了... “十个”随意回答的数字 徐柄诚笑了笑,没有说话。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是沉默的,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的大脑完全放空了。 他拿来了麻绳,叫我站起来。 先把乳夹夹在我身上,带铃铛的那种,微微一动就有丁零当啷的声响,阴唇上也被夹了两个,一开始有些痛,习惯了就还好。 按他的要求双手反剪,他把麻绳绕在我的腋下,胸部,胯部,胸部上下多绕了两股,然后从胯部穿过,回到胸部,在中间又绕一股,这样胸就不得不被勒得集中在中央,扭曲又突出,被抽得泛红的痕迹还在,因为挂着乳夹而往下坠,最后回到我背后的手上,抽了抽麻绳,更紧实一点,由此以来一部分粗糙的细毛就陷进了揉里,扎得疼痛,尤其是下体的那一根,摩擦着敏感之处,也按自己的力道拨开阴唇陷进去,又痒又痛。 手腕被绕了好几圈,好像生怕我挣脱似的。 我不会挣脱的... 不是他捆住我,是我捆住自己。 从我跪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我要听他的话。 我给他的权力,让他做我的主宰。 只是在今天... 他把剩下的麻绳挂在房间的横梁上,打结,我才发现这个房间的横梁是一根一根的,而不是一般房间平平的天花板。 还挺专业 他缩短绳子,我就被迫吊起来,脚离地,只有用力向下探脚尖才能轻微的够到一点地面,我开始害怕,双脚离地的感觉让我很不安。 “主人...”我叫他,是求饶。 但是没有用,他把我吊得更高了。 小腿也被绑住,挂在横梁上,我被整个横着吊起来,但是头部那一端更下沉一些,血液倒流,一起涌上了头部,我的脑海里流动的是血液,滚烫的,鲜红的,冒着热气的。 他绑好我,后退两步,好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我是不稳的,在加上害怕,总想着挣扎,于是便止不住的晃动,连带着乳夹和阴夹上的铃铛也一起晃动,发出丁零声响。 他在我下面摸了一把,自言自语道,“母狗被吊起来都能湿。” 被吊起来,让绳子陷在敏感地带里,胸部第一次被勒得这么突出,好像在暗示谁品尝,上面和下面都挂着铃铛,晃个不停,没有一点能力反抗,甚至连停止晃动都没有办法,如果他就这么进入我,都只需要晃动一下绳子,我就会依靠重力跌回来,自然而然得被插入,跌落进彼此的身体里。 怎么会不湿? 哪怕是这里的任何一点,都可以让我很湿了。 但是他没有进入我,而是拿来了一盒蜡烛。 我有点紧张,不禁摆动了起来,不知道是真的蜡烛还是低温蜡烛。 他的话更让我慌张。 “躲什么,母狗还怕烫吗?” “不要...主人”我求饶道,眯着眼睛见他神色正常,便叫得更大声,“求求你主人,不要,会留疤的。” 不能留疤,做空姐之后这四个字就刻在我的心里。我不再像以前那样,遇到不顺利的事情就掐自己的小臂。 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不就是空姐...刘总喜欢今天叫她陪您睡一觉。”我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听到一桌的男人在大声谈论。 “我上次睡的那个,那叫一个骚,衣服脱了硬是光着给爷扭了两叁支舞。” 又回到厕所,掐自己的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直到肉眼可见的泛起淤青。 心痛是实实在在的,是胸腔被挤压,气体不足,内脏磕撞在一起,沉闷的绞痛。 身体疼痛可以缓解心痛。 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我要惩罚我自己? “求求你...”没有力气喊了,但还是忍不住念叨着,好像这样可以安慰自己,他拿着冒着火光的蜡烛靠近我,我已经感受到了热,蜡烛在融化。 他转动绳子,让我的背部朝上,把蜡烛举高。 像是在做某种祭典。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 16 他舔舐我的嘴唇,像某种渴望水源的哺乳动物,然后把它叼起来用牙齿搓磨,我害怕他咬我,下意识地收回脑袋,结果被结实地咬了一口。 被咬是这种感觉,肉会凹陷下去,牙齿离开之后渐渐复原,复原的规程仍然伴随着疼痛。 余痛。 有这个词吗? “声声,不要躲。” 他又把我的脑袋捞回去,唇覆盖上来,舔我的舌头,用他的舌头带着我的舌头转圈。 他进入了我。 被填满... 他又回来舔我的嘴唇,伴随着律动,然后牙齿咬住,这次我没有躲,下半身和他连在一起,我们在彼此体内,我能躲到哪里去?我以为会被狠狠的咬一口,但是没有,他只是稍微的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包裹住,像是在安慰我的嘴唇。 和我受惊的灵魂。 不知道做了多久... 他起身开了罐啤酒,喝了两口,拉开窗帘,关掉夜灯。 让月光照在我们身上 又或者 我们,趁着月光做爱 他把我翻过去,把酒倒在我的背上,冰凉凉的,然后慢慢舔掉,前前后后地进出我 他怎么可以... 做这么久 久到我下体有明显的被摩擦的痛 久到我委屈地叫他不要了 他拔出来,射在了我身上 白色的液体和月光一起,流淌着... 他看我的眼神,都是腥咸的 他在我身上的痕迹是同时暴虐和温柔的。 我们是什么? 全天下的蠢女人都会问的一个问题。急着给关系和感情下定义。可是感情是那么复杂,多么多变。 可能刚刚的调教,对于他,对于我,都只是一场游戏吧。 游戏结束,我们都应该走回自己的轨道。 身体疲惫,困意却丢失了,无论是我还是他。 我坐在床头,手机屏幕亮着光,里面的文字我却一个也看不懂,他在我旁边抽烟,一根又一根。 之前的调教过程太过刺激漫长,以至于我沉浸其中,有一瞬间忘记了外界的所有纷扰。此刻一切回来了,我想起了卫生间打电话的男人,他到底是谁?他又要做掉谁? 我想张嘴问徐柄诚,但魏然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别问了,你了解得多并不是好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周年的失踪和卫生间的男人有着一些联系。 就这么一直卡着,哽在喉咙里,紧张却问不出来。 还是他先开的口。 “真和十个人做过?”他问,嗓子哑了,不知道是不是是抽太多烟了 记不清了,不是记不清,是不想去数。 男人会引以为傲吧,睡了多少个女人。 就像徐柄诚,可以丝毫不带情绪的说“我们只是睡过而已。” 但是我不行... 我的阴道和心在一条路上... 如果没有被爱过,只是睡过的话,叫我怎么承认呢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他倒没有不依不饶,只是换了个话题。 一个好像很不礼貌,甚至满怀男性对女性恶意的问题。 但是他问的真诚,好像并没有不怀好意,只是出于单纯的好奇。 做爱之后应该干什么,应该像小狗一样,把肚皮露出来,告诉对方,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一颗黑痣,不太好看。 然后对方说不是。 相互接纳,接纳彼此的身体,接纳彼此的缺点,接纳彼此的灵魂。 “高中” “和谁”我以为他会嘲讽我,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是他没有,只是自顾自的继续问下去,好像真的很好奇。 “同学” 那个同学,在报告厅公告栏的后面,把他的阳具塞进来我的嘴里。 青春是什么颜色? 少女心是什么味道? 如果是甜的,是什么糖做的? 麦芽糖还是果糖? 为什么我的少女心刨开,流淌的是核酸和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在我的口腔里,推进推出,揉着我的头发,笑着问我好吃吗? 不好吃,但是为了讨好他,我必须看着他的眼睛,为了讨好他,我必须说好吃。 为了讨好他,我让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和润滑。 干痛,被劈开来的痛。 他们说女生不要说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而要说得到了自己的第一次。 那个男生说,如果不和他做,我就是不爱他。 既然不爱了就分手吧。 这就是我得到的第一次。 “你恨他吗?”徐柄诚熄灭了烟,躺下,把我拉到怀里,从后面抱住,说话的时候有温热的气吹到我的耳朵。 我摇了摇头。 “他打过你吗?”他问 被打过...? “余声”他叫我的名字,每次他叫我的名字,样子都很严肃,他不严肃的时候,会叫我余小姐,或者,母狗... 没有,没有被打过。 他不会打我,他永远是那么温温柔柔的,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学生,风度翩翩。 我摇了摇头。 “你爸爸打过你吗?”他问,想了想又纠正道,“继父打过你吗?” 没有 妈妈叫我去认错。 我走过去,手背在身后,对他说:“爸爸我错了。” “孩子贪玩,不是故意砸碎花瓶的。”妈妈在旁边附和。 他嗯了一声,“没事,以后小心点就好。” 他不打人的时候都是很好的,但是他打人的时候,就像发了疯,妈妈在夜里哭,房间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妈妈尖叫着,辱骂着,说要和他同归于尽。 “他不打我,但是打她。”我说。 “她是谁?”徐柄诚问,把我翻了个身,正面搂在怀里,抬起我的头,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是妈妈。” 我笑了,语气很轻松“怎么了,我的继父不想妈妈带着我,想把我送走,他们总是吵架,吵得凶的时候就会打她。” 很好笑吧,我身上血淋淋的伤口,反正也长不好了,给人看看又能怎么样。 他低头吻我的脸颊,眼泪被他舔掉, 我真矫情,居然又哭了。 然后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是他太坏了。”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余声,是伤害你的人太坏了,永远不要埋怨自己。” 不要埋怨自己。 他是第一个和我这么说的人。 如果我想给自己疼痛,就让他替我来。 他是我的主宰,他惩罚我,再原谅我。 他叫我不埋怨自己。 我或许,就是,无罪的。 “离徐柄诚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确实不是好人,对任何事物都抱有冷漠和嘲讽的态度。没有怜悯心,甚至以威胁别人和性施虐为乐。 但就是这个人,是唯一想去了解我的人。是在知道那些不堪的故事后,安慰我的人。 “徐柄诚,我可以相信你吗?” ——————————— 大家目前对剧情和人物关系有想法吗?下一章要放炸弹了哦 -- 17 切苹果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徐柄诚,叫我晚上一起吃饭,我匆匆啃了块苹果,找了条短裙。 “下次见我穿裙子。” 他之前是这么说的吧。 离7点还有两个小时,洗澡洗头,换衣服化妆刚好。 不知道为什么要吃苹果,反正和他吃饭都吃不饱。 已经快入秋了,他带我吃路边的烧烤摊。他喜欢吃辣的,我也跟着吃辣的。 风都凉飕飕的,吹的腿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内裤脱了。” 下车的时候他忽然这么来了一句。 所以现在我是没有穿内裤的,光着屁股坐在塑料凳子上,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 反正很凉,塑料凳子上凸起的一排排斑点更是膈得屁股痛,我坐一会儿就移动一下地方,小心翼翼的,还怕走光。 他不说话,吃得好像很开心。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气氛就僵硬了起来。 上次调教,我起床之后好久徐柄诚才醒,我抽他的烟,玩手机,偶尔盯着他看。 “做我的主人。”是他醒后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有点惊讶。 “你不会害我对吧?”我问他。 只要他说不,我就相信他。猜忌太难了,如果猜忌是折磨我自己,那我宁愿不要。 终于,他摇了摇头。 囚犯被赦免是什么感觉,不是石头落地,是自己的头部从绞刑架上落回肩膀。 囚犯被释放,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不是问我愿不愿意做你的m吗,我愿意。” 所以他是答应了吗,我不敢问他。 既然他专心吃饭,那我也吃吧。 我不怕辣,很喜欢烧烤这种路边摊,说什么垃圾食品。 人活着不就是快乐最重要。 五花肉在嘴里炸裂出肉汁,辣是痛感,刺激着味蕾。 我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反正也无暇抬头看他,可能吃的比他还多。 “没有五花肉了吗?”我喝了口可乐,打了个嗝,在大铁盘子里挑挑拣拣。 “吃得挺开心?”他问我。 是挺开心的,我在心里默默念叨。 他挑出一串五花肉,居然还有五花肉,用筷子撸到盘子里,端到我面前,“吃吧” 我有点奇怪,刚拿起筷子就听到他说 “叫你用筷子了吗?” 旁边的几桌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不时传来笑声,就趁得我们特别安静。 用嘴叼着吃。 他不说话,用眼神催促我。 还是叼起来了,像小狗舔食那样,蹭得脸上都是芝麻和辣椒,默默祈祷旁边那桌人没在注意我们。 “好吃吗?”他笑着问 好吃个屁! 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好吃” 筷子被他碰到地板上,“捡起来” 怎么捡,我站起来,有点犹豫。 “背对着后面那桌” 那一桌,都是中年男人,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开口每句话都带脏字,震耳欲聋。 我有点犹豫,但站着总共奇怪,站的越久可能就招来越多目光,只能一咬牙,快速弯腰下去捡起来。 后背对着别人,裙子下面凉飕飕的,正对着我们这桌的人肯定能一览无余。 我,没有穿内裤... 后面再吃什么都没有了滋味。 也没有五花肉可以吃了。 他叫我把脸擦干净,脱了外套盖在我的腿上。 相安无事。 他把车开到了公寓,一楼还是当初那个样子,全部清空,茶几上有喝过的茶,还没有清理。 可能是和上次那个什么魏总吧。 他洗茶杯,叫我先上去等他。 洗澡,脱光衣服,戴好眼罩和口球,在调教室门口跪好,他是这么吩咐我的。 我跪了很久,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这么慢,中途听到花洒喷头的水声,淋在地板上,哗啦啦的。 如果我摘掉眼罩,就能看到他洗澡。 但是我不敢,这或许就是他吩咐我戴眼罩的意义吧。 跪得累了于是瘫坐在地板上,直到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才端正跪姿,门被推开。 我看不到徐柄诚。 眼罩被摘下来,明亮的有点刺眼,缓了好久才看清楚。 他拿来了一袋甘油,输液管和注射器。 要... 灌肠? 我被他摆正,地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换了瑜伽垫,几条散乱的铺在地上,我只能跪在其中一块上,感觉很无助,好像跪在沉沉浮浮的岛屿上,稍有不慎就会掉落下去。 我只能掉落在他身上,他把我扶正,把输液管插到我的肛门里。 先进去一小点,痛,那里怎么可以被掰开使用,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小母狗这就受不了了。”他的语气有点嫌弃,他拿了润滑液,滴了几滴,居然是刺激性的那种润滑液,我注意到瓶子上写的字。 于是虽然润滑了,少了被撕裂,强行进入的痛,还要屁股被灼烧火辣辣的痛,也没有那么痛,主要是痒,尤其是肛门,特别痒。 他捏着注射瓶,甘油缓缓流进我的体内。 一点一点被填满,很涨,肚子也觉得涨。 他偏偏不依不饶的捏了捏我的肚子,更涨了,到后来肛门习惯了异物,倒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只是肚子鼓起来,又涨又难以忍受,我趴着,肚皮和瑜伽垫摩擦着,内外都不舒服。 我不知道他要灌多少,只觉得自己像个气球,一点一点被充满。 他停下来,在我后面塞了个肛塞,是狐狸尾巴,黑色的,我在镜子里看见我自己。 真是直男审美。 他给我戴上项圈,牵着我在地上爬,越是运动,大腿相互摩擦,扭着腰和臀部,就越想排泄,但是后面塞着东西,随着我的晃动一摆一摆的。 怎么排泄? 连排泄都要他应允。 “主人,我想...”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小母狗想干什么?”他笑着踢了踢我的肚子,继续拉着我的项圈往前走,“想尿尿吗?” 我忍不住抖动了两下,又被扯着不由自主地爬。 在调教室里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忍不住了,感觉甘油在肠道里晃来晃去,挤压在出口,就是怎么都冲不出去。 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 “母狗想...请主人允许母狗...排泄。”我咬着嘴唇,含糊得小声嘟囔。 他把我牵到洗漱室,我以为他要放过我,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带我绕过马桶,来到了淋浴室,我在镜子里,戴着尾巴,肚子鼓鼓的,跪爬在地上,头由于项圈被迫扬起。 “尿吧”他说,像是某种恩赐。 肛塞没有被取下来,我不想尿尿啊。 我有点疑惑,转头看他。 “母狗应该怎么尿,先摆一个姿势。” 我转过头,没有动。 他用力扯了扯项圈,我被迫扬起上身,感觉到窒息。 “一只腿抬起来,不会吗。” 母狗不是这么尿尿的啊? 我也不是想尿尿,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羞辱我。 而我,因为他的羞辱,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取下来肛塞,我把腿半架在淋浴室的墙壁上,像一只合格的,真正的母狗。 排泄了出来。 味道不好闻,但是他没有嫌弃,用淋浴头把我冲干净,牵着我回了调教室。 按要求跪趴好,屁股翘起来,他终于要使用我的肛门了吗。 我等着,他在我身后。 一分一秒过去,他的手机响了。 “不着急”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爷接个电话。” 这个电话没打多久,但我至今记忆犹新,他挂断电话,像是对我说,像是自言自语。 “周年死了,车祸。” —————————————————— 明天上午10点 下午5点双更嗷 周末作业好多 -- 18(上) 我坐在调教室里等徐柄诚,他说我可以去隔壁房间的床上,去床上有什么意义? 我恳求了他很多次带我一起去,都被他拒绝了。 我睡得着吗 他没有开空调,夏天的尾巴,我觉得冷,腿磕在瑜伽垫上,都是淤青。 我居然欣赏起自己的淤青,觉得它们有一种变态的美感。 周年,死了? 我不敢相信... 关于周年的一幕一幕在我脑海里走马灯式的闪过,我们第一次见面在聚会,在纽约的冬天他带我去排小蛋糕,在候机室里我坐在他腿上。 一个活生生的人,闭上眼睛那么生动,睁开眼睛为什么会消失不见。 我数着时间,一分一秒,把手机显示屏开了又关。 我在数羊,不仅仅是一个个数字从嘴里蹦出来,我在内心里想象羊群,然后给他们排列成好看的样子,五只羊是多了一个头的四边形,九只羊是八边形中间一个点。 数了一百只羊,滑了一百下手机。 竖起耳朵听有没有人靠近的脚步声。 但是什么都没有。 这个世界的进度条迟钝了一晚上。 我不敢相信周年真的死了。 为什么是车祸,他是飞行员不可以开车,那又是坐了谁的车? 他死的时候谁在他身边? 什么都不知道,时间是流动的空气,一点点凝固,我被闭锁在方块里,动弹不得。 徐柄诚回来的时候我还呆坐在原地,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显然和我一样一夜无眠。 “发生了什么?”我问他,声音在颤抖。 “声声,别问,什么都别问...” “你少喝点。”长途飞机以后我到酒店开了一瓶红酒,慢吞吞地喝起来。 是因为什么不如意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 周年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没有醒过的酒,涩涩的。 但是我喝酒一向不顾酒的味道,我享受的是喝醉的感觉。 晕乎乎的,喝醉了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做一个脆弱的人,抱着他撒娇。 我们在床上滚作一团,我假装去拿酒,他把了拉回去,我再起身装作拿酒,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最后他用力的拉了我一把,我吃痛地叫了一声,他翻身压住我,我吻他,咬他的嘴唇,嘴里渐渐弥漫开来血腥味。 “周年”我松开他,品尝着嘴里的血的味道,“你觉得什么事情是最浪漫的?” 烟花?夏日海滩?城堡和公主?高档酒店的落地窗? 还是高楼大厦显示屏是刻着自己的名字? 有男人为你献上多少克拉的钻戒? 都不是.... 我的浪漫是带血的刀刃。 有很多事情我不想和他做,比如看海看烟花。 我想和他喝酒,想和他抽烟,疯狂地做爱,我想和他一起死。 我抱着他的时候,他在我身体里抽动的时候,最后一刻到达巅峰停下来。 我把他推下去支起身子问他,“周年,我们一起死好不好?“ 所以他不可能,也不可以出事情。 因为我们说好的。 “我们一起死好不好。”我抓着徐柄诚,颤抖地没有意义地重复这句话。我开始想念血腥味,铁锈的味道,让人安心。 他拍着我的背一下一下安慰, “好” 我抬头看着他,有点迷茫。 “有空一起死。” 他在对我说吗?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做了噩梦,洋娃娃被推到地上,妈妈问我,“声声,你要回家吗,你要得话我们现在就回家。” 男人很愤怒,一个劲儿地砸东西,花瓶飞了过来,砸在墙壁上。 妈妈尖叫着护住我的脑袋。 我们回了外婆家,妈妈一直在哭。 外婆坐在炕上织毛衣,对妈妈的哭泣毫无反应。舅妈也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慰着,“要不你把声声留下,自己回去吧,都结婚了、怎么不能好好处着。” 场景切换 一个年轻男人在开车,车速很慢,好像不太熟悉,但是他上手得很快,甚至加快了车速,超了一辆车,他得意地笑笑。 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但这个笑容没有来得及收回去,就被迎面而来的大卡车全部收下了,他的笑容,和他的身体,汽车被撞翻,前部塌陷了进去,男人身上都是血。 不知道伤到了哪里,他的手伸出来,血顺着手臂滴答下来,大半身体卡在车里,他在叫,但是发不出声音,只能哑哑地做出口型。 “声声” 他叫我的名字。 我从梦中惊醒。 床头柜上是一杯水,徐柄诚临走的时候给我倒的,还有一张信用卡。 是周年留给我的那张,里面有一百万。 他说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也不要给他发消息,他惹了一些麻烦。 我隐约觉得,他说的麻烦,一定和周年的死有关。 意识消失最后一刻他还是在我身边的,他给我吃了安眠药,说要看我睡着了再走。 果然,我起床后在公寓里转了一圈,他走了,而且清空了很多东西,原本抽屉里有他的皮带和一些药品,衣柜里放了衣服和备用洗漱用品,都不见了,这栋公寓,先是楼下被清空,现在楼上也被清空了。 调教室被上了锁,但是我知道他不在里面。 聊天软件也一直是灰色头像,再也没有上过线。 —————————- 这章分两次发,节奏好一点 -- ΧгoùгoUωù。℃oм 18(下) 我又回去正常上班,飞来飞去,少了所有可以报平安的人。 飞机机翼划过白天,蓝天,黑天,甚至是被晚霞染粉了的天,窗外的一切都在以一种或漫长或飞快的速度变迁。或许我也在变,但我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变化,每一个细胞都是原来的,每一块皮肤,每一滴血液,都是一尘不变的。 这样的日子,好像很熟悉,就像周年没有消失以前。有一刻我怀疑,徐柄诚和周年,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的头一直很痛,有的时候会在工作的时候突然呕出来。 许可会给我递水,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找过许可麻烦,也没有质问过她为什么要把我的行踪汇报给徐柄诚。 因为她是乘务组里现在少有的愿意和我往来的人了。 如果失去了她,就不会有人愿意和我说话了。 “今晚的公司聚会你去吗?”许可照旧问我。 以往我总会找些理由搪塞过去,但这次不一样,我急需一些新鲜的事情填补我生活的创口,外人看不到,但我知道,我的全部生活,在他消失了以后,就空荡荡的了。 我答应了,她的反应反而有点古怪,“可是你最近身体不太好,头疼的话还” “没关系的。”我笑笑。 上次参加公司聚会还是刚认识徐柄诚那天。 徐柄诚,这个名字忽远忽近,竟然也陌生了起来。 我不知道大家在唱什么歌,只觉得他们的嘴张张合合,声音震耳欲聋,但是没有内容,他们只是在发声,不是在唱歌。 也没有人邀请我唱歌,但是我可以一直喝酒,总之不会太过尴尬。 我有些恍惚,和人群一起走出练歌房,有点冷,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余余,你要不要坐我和窦肖的车一块回去。”许可问我。 “不用了,我走回去就好。” 走回去就好,这条路我很熟悉,但不知道有这么黑。 身后一直有车跟着,不知道这么晚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车。 我越走越快,余光瞄到有人下了车。 我拐进了胡同里,这条路弯弯绕绕的,不是熟悉的人八成会迷路,我就差跑起来了,高跟鞋戳在石板上发出很清脆的声音。 黑夜里一切视线都是模糊的,而一切声响都是清晰的。我的心悬了起来,跳动着击打着胸膛,一下,两下,叁下 有人跟着我拐了进来。 尽管我走的再快,高跟鞋都暴露了我的方位,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 我放弃了,原地站定,听到有人朝我走来。 死就死吧。 我猛的转过身看来人,但太黑了,只能依稀看到是个男人。 “余声,余小姐是吧,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参与一起跨国毒品运输案,您是重要证人,请您跟我们警局走一趟吧。 ———————————————— 满100收藏啦,谢谢大家的支持 会加更一篇6000字的小番外,后天发 -- ΧгoùгoUωù。℃oм 19 “认识这个人吗?” 我点了点头,“他叫周年。” “那这个呢?”警察的手在屏幕上划了划,下一张照片。 “他叫徐柄诚。” “他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周年是我弟弟。” “但他是私生子。” “是兄弟吧?”我说,我也不确定。 他点了点头,确定我没有撒谎。 “那这个人你认识吗?”下一张图片。 “不认识”是真的不认识。 “他叫何振平,二十八年前偷渡到了新加坡,今年五十八岁,于2019年3月7日在唐人街失手打死了饭店老板陆建飞。”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理我,继续说了下去,“何振平失手打死陆建飞并不是由于暴怒丧失了理智,而是他吸食了大量海洛因,导致出现幻觉。” 海洛因 毒品? “余声,你最后一次见到周年是什么时候?” “说话”他命令我,语气严肃,谈话室只有桌子和一盏白灯,照得人头晕。 我不说话他能怎么样,他会把我按在椅子上用鞭子抽我吗。 我笑出声来。 “余声,你要知道这是一件人命关天的事情。”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柔和了下来,“这件事新加坡警方也牵入其中,不是他们老子有钱就能庇护得了的。” “你最后一次见到周年是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 “在哪?” “饭店” 他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我的答案,可他怎么知道我有没有撒谎。 “你最后见到徐柄诚是什么时候?” “” “余声?”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皱眉看着他,语气很不好,“就算何振平杀了人,和徐柄诚有什么关系。” 他抬头审视了一下我,有些犹豫,但是讲了下去,“何振平是美亚航空董事长徐瑞丰的司机,于1991年肇事撞死了徐瑞丰的夫人董长清,后于事发5个月后偷渡新加坡,自1991年到2019年28年期间持续于当地毒品贩子处购买毒品,2019年1月,毒品贩子病逝,何振平辗转找到了徐柄诚,要求其为他供应毒品。” 他边说边观察我的表情,说到这里顿了顿。 “然后呢?” 我在颤抖,不只是声音,我看见我的手,一直在颤抖,握住也还是颤抖。 我又想掐自己的手臂,也这么做了,拧进去,按住,疼痛来得真迟钝啊,还可以再痛一点。 按住,再用力一点,能把这一切都埋住吗? 疼痛能让我清醒吗? “徐柄诚在美亚航空没有职位,于是联络了他在公司担任飞行员的弟弟和公司董事魏光,通过一班飞往新加坡的航班,运输海洛因十克。” 何振平于1991年撞死了徐瑞丰的夫人董长清,也就是徐柄诚的母亲? “可是何振平撞死了徐柄诚的母亲,徐柄诚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运输毒品?”我问,死死咬住,质疑每一个漏洞。 “董长清身患残疾和重度抑郁症,徐瑞丰忙于事业,无暇照顾年幼的儿子,便把孩子交给司机何振平时时照顾,何振平待他如亲生儿子般。” 我听到棋子落地,环环紧扣,满盘皆输。 “新加坡警方联系我们之后,我们第一时间搜捕犯罪嫌疑人周年,但是很遗憾,他于七天前死于车祸。” 是啊,我知道的,他死于车祸。 原来他一直躲我,失联,是因为被警察追踪。 怪不得徐柄诚忽然失踪,警察也在找他。 我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他们都不会回来了,无论是周年还是徐柄诚。 走私,运输毒品啊,还是到新加坡。 黑暗里有一束光照下来,照在徐柄诚的脸上。 他掰正我的脸,直视我的眼睛,他告诉我,语气很坚定,“声声,不怪你。” 照着我的月光都是柔软的,是丝线制成的网,网住我们,我们在床上,在彼此的身体里。 我们唇齿相交,连唾液都溶解在一起。 他又一遍告诉我,不怪我。 捏着手臂的手更用力了,指甲陷进去,我在掐自己。 是徐柄诚拉开了我一直掐着自己的胳膊,把他的手放进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握,手指缠着手指。 但这一次不是徐柄诚,是警察。 冷冰冰的,一直坐在那里,现在站了起来,强制地拉开我的手。 “你在干什么?” “松开” 手掉落下去,手臂上红了一大块。屋顶的白织灯好亮啊,闪闪发光,无情的白色,在桌子上投影出一个圆圆的光圈,其他地方都是暗的,只有一个发光发热的光圈。 “余声”他说,“我再问你一遍,上次见到徐柄诚是什么时候。” “” “你不说,就是包庇罪,知道吗?” “包庇罪判几年?”我笑着问他。 他气得拍了桌子,白织灯在桌子上的投影晃了晃,光圈左右移动。 还是好亮啊 我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亮过。 記ィ主収藏御書屋導航站3ω點Ν二qq點CóΜ——— 还会有推父辈的情节的章节和番外的,整篇小说我想控制在10w字,五月底会更完 安利一下隔壁霓虹散落,是完全不同风格的故事。 -- 20 我对着窗户吹冷风,外面是城市的夜空,也不算城市,公司公寓在城市郊区,外面是黑的,不过不要紧,里面也是黑的。 我手里握着一张纸条,我把纸条拿出去,对着外面吹风。 白色的纸在风中晃动,摇曳欲碎。 如果掉落下去,这一切是不是都结束了。 我把纸条拿回来,看着那一串数字发呆,数字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 “这是本案举报人的电话,她说有话想和你聊聊。” 我犹豫再叁,还是拨通了电话,六点钟,一般人还没有醒吧。 如果没有接通,我还要再打吗? 但是出乎意料,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喂?” 我记得这个声音,是魏然。 她和我说出来聊聊,中午十二点,我们坐在餐厅里。 “你看起来很累。”她说,还是卫衣牛仔裤,像是刚放学,干干净净的,真好。 不过她的精神也不太好。 “警察找过你了?” “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罪有应得。”她说,理直气壮。 “他们?” “我告诉过他”她的情绪有些失控,“不要碰周年,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出国了。” “他是谁?是徐柄诚吗?”我紧张起来。 “是我爸。”她笑了笑,“他找人撞死了周年。” “你说什么?” 周年出车祸不是意外?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看周年这么不爽,就算公司法人换人,也轮不到他坐,再说法人有什么好,公司出了事情第一个倒霉。” “所以...他找人撞死了周年?”我麻木地得出来这么一条推论。 “他怕周年被抓牵扯到他。”魏然冷冷地说。 “徐柄诚在美亚航空没有职位,于是联络了他在公司担任飞行员的弟弟和公司董事魏光,通过一班飞往新加坡的航班,运输海洛因十克。” 警察是这么说的吧... 是啊,涉案的不只有徐柄诚和周年,还有魏光 美亚集团的董事,魏光。 我曾经在调教室见过的人... 那徐柄诚知道吗? 我的心紧了紧... “所以你举报了你爸?”我问她 “他罪有应得,”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好像在说和她没有关系的人,“我不是没求过他。” 我想起了徐柄诚,他听到周年死讯的时候脸上的震惊,不像是装的。 或许,和他没有关系... 还是我心里希望,和他没有关系? “但是他没有想到,周年早就把资料都交给了我,徐柄诚运输毒品的货物单,他和我爸往来发的短信,还有货物单,”魏然顿了顿,“我把他们全部交给了警察。” “你找他干什么?” “我有重要的东西在他那。” “很重要吗?” “嗯” 我坐在浴室里,他帮我剃毛,很温柔。 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证据吗? “你恨你爸设计撞死了他。”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平静,这么临危不乱,“你喜欢周年吗?” 她冷笑了一声,“那你呢?你喜欢周年吗? “或者,我换个问题,你喜欢徐柄诚吗?” 我喜欢徐柄诚吗? 我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拒接警方的电话,有的时候彻底关机,反正徐柄诚也不会给我打电话。 我甚至不去上班。 卡里有一百万,我不知道用来干嘛。 我坐在卫生间上厕所。 卫生间里发生过好多事情啊。 不只是我和周年在浴室里做爱,他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我们的影子像摇曳的水生植物。 还有我在镜子前自慰,是我认识徐柄诚的第一天。 那是一扇单面透视镜子。 手指在阴道里晦涩地探索,浅浅地进入,慢慢地抽出,他可能就站在镜子后面,观察着我,用他不怎么变化的表情,带着他标志性的嘲讽的笑容。 我坐在浴缸里,他帮我剃毛,温温柔柔,偶尔回答我的问题,很认真,没有敷衍,他用水冲我,故意对着我的脸冲,逗我玩。 阴毛顺着水流,流进下水道里。 我对着镜子,他叫我尿。 声音冷冰冰的,是命令。项圈被他拉动,我被迫抬头,看到自己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再也见不到了吗? 我想着他的面容,再一次把手伸到阴道里。 这一次大方了许多。 “声声,不怪你” 这一切都不羞耻,伸得很深,另外的手指拨弄自己的阴蒂,好像他在拨弄我。 如果是他的话,会再用力一点。 我想象他鞭打我,弄湿了自己。 就着湿润的地方,找到最敏感的地方,进进出出,不觉加快了力度。 我高潮的瞬间,好像能看到他。 我买了去香格里拉的机票,但是还是没有去,临时又收到了魏然的短信,她约我再见一面。 我到她指定的公园,四周没有人。 四周静悄悄的,我坐在椅子上等她,边等边观赏路边新生的菊花。 团团簇簇,繁荣似锦。 原来秋天已经来了。 眼睛忽然被蒙上。 “余小姐,别挣扎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乖乖跟我们走,不会伤害你的。” -- 番外:情趣酒店(上) “进来洗澡”徐柄诚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半天,花洒开了又关,里面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然后又戛然而止,忽然开门对我说了这句话,他在里面说的,头没有探出来,声音被水声盖住,雾蒙蒙的地方稍微冒出了一点尖,我听得不真切。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在摆弄床头的震动棒,长长的白柄,金属质地,上面比下面胖了一圈,身上有叁个按钮,外身和造型都像冰冷的器械。我依次打开,开始,停止,和调档。插在电视柜旁边的桶里,拿出来要拖一条很长的黑线,还怕别人偷走了不成,我暗笑。 震动棒旁边放了一个避孕套,剩下两个避孕套在床头,这个估计是特地为震动棒准备的。情趣酒店的震动棒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确实应该准备套子。 我把套子打开,糊了一手润滑油,湿湿腻腻的,这么薄一片,怎么套在那么粗的头上? 这个时候徐柄诚打开门叫我进去洗澡,我有点惊讶,还以为他想自己洗的。 里面已经调好了水,是一个很大的按摩浴缸,白色砖壁,很方便两个人坐进去,旁边有一些喷头和洞眼,估计可以喷水,有点做水疗的意思。凹槽里有一排灯,现在闪着淡蓝色的光,他就在淡蓝色里闭目养神,仿佛没有留意我进来了。 脱掉衣服,解胸罩和内裤的时候下意识瞟了他一眼,他半躺在里面,两手扶在浴缸边,双目微阖,好像在思考什么。气氛有点尴尬,明明赤诚相见过很多次,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脱好衣服快速钻进水里,水温有点烫,我低低抽了一口气,好像生怕打扰到了他。他这时张开眼睛,腿往回收了收,方便我坐下来。 我们面对面赤身裸体地坐着,他似乎在水里加了什么泡泡粉,但分量不足,水下的光景模模糊糊,在淡蓝色的泡泡里若隐若现。他还好,裸着上半身也不丢人,我的胸部全在外面,下身热乎乎的,上半身却冰凉凉,手臂因为冷空气的原因起了点鸡皮疙瘩,乳头也有微微立起的倾向。 这时他突然说了话,“第一次来情趣酒店?” 他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 确实是第一次,我本来抱有很多幻想。像是小电影里面,装着尺寸很大假阳的木马,坐上去之后,踩着脚踏下体就会自然而然的接受抽插,由于坐姿限制每一下都会顶在最深处,时候到了按下旁边的开关,会有一股浓浆从假阳的开口里面猛烈地喷射而出,力量不小,会顺着宫口喷到最里面,拔下来的时候整个阴户的毛发上都挂着点点白浆。 又或者是可以固定住四肢的机械椅,双脚被绑在椅子上,腿部被迫张开,双手也被固定在扶手上,椅子下仰,整个人都变成一个大字型。按照某种规律转动齿轮上下摇晃,带动我的身体也不得不来回移动,他只要站在原地不动,就可以享受到操弄我的乐趣。 还有那种枷锁式的木箱,头和手露出来,脚部被脚环紧扣,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被箱子罩住,只露出头部和阴部供人享用,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嘴巴里被塞上口球,又或者整张脸除了鼻子全部被塑胶套住,剥夺所有观感,做一个只供取乐的玩具。 但是都没有,只是多了一个震动棒,床头有避孕套,和很多面镜子。从天花板到床边的墙壁,都是镜子,紧挨床部的那一块特地加了放大效果,如果对着镜子交合,可以清楚的看到紧挨的下体和抽插的场面。洗漱台下面的小柜子里放着准备贩卖的情趣用品和壮阳药,倒是齐全。 “转过去” 我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被徐柄诚打断,脑子如梦初醒般,也没来得及多想,下意识地转过身来。 他把我拉到怀里,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两只手顺着我的肩部搭下来,刚好落在胸部,他的手指动了动,像是有意无意的撩拨。在我的胸部外侧划圈,画到底部兜住,然后松开,任它垂掉下去,再画上来,好像在勾勒一个圆形,或者攀磨什么艺术品,指肚接触到的地方轻轻柔柔的,指甲划过的地方痒痒的,尤其是在触摸到文胸钢托勒出的红色印记的时候,指甲若有若无地加重了力度,竟然有些酥麻。 明明没有碰到敏感地带,我却不自觉地动了情,身体扭动了两下,我感受到他轻哼了一声,像是在取笑我。 我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乳房,刚开始只是揉捏,低头可以看见他的手指陷进我的乳肉里,手掌上下掂量两下,白花花的肉团跟着直颤,还激起一点水声。被他捏的胀胀的,时间久了由里到外有一种肿痛的感觉。他的手指由外部画圈一点一点收敛到内部,在乳头上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攀上了乳头,两指夹住,细细搓磨。 才被拨弄了两下,乳头就因为刺激完全立起, 两乳乳头都被他抓着,故意用指甲去抓挠,然后同时拎起,向外拉扯着绕圈,然后慢慢松开,放轻力度,再按住两边的乳晕,连立起的乳头都毫不留情地按陷进去。 我忍不住哼唧,抓着他的手来到阴户。 “屁股抬起来。” 我按他的话做,挺腰抬起屁股,私处露出了水面,他的手伸过来,落下,实诚地拍打了一下那里,落在水面声发出很大的声响。 我吃痛地掉落回浴缸,他搂我的手紧了紧,胁迫我坐直。 “还发骚吗?” 我摇了摇头,他的手也收了回去,过一会儿站起来冲掉泡沫,我坐在浴缸里看着他有点发愣,他把泡沫冲干净,擦干身子,临了给我来了一句,“还没泡够?” 我爬起来冲净擦干,对着镜子吹头发,他已经出去了,吹风机在耳边轰轰运作,带着我的脑膜也一起震动,外面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吹到半干就没有耐心了,我又用毛巾擦了擦,围着浴巾出去,看到他也在摆弄震动棒。 “你把避孕套弄破了。”他见我出来,边转过头对我说边试图把一个避孕套套在震动棒的头上。 我看到电视柜上有两个粘成一团的避孕套,“不是我,我只拆了一个,还没来得及动。” 他抬头看我,义正言辞地说:“是你弄破的。”然后又低头艰难地把避孕套撑开,试图把震动棒的白色圆头塞进去。但好像怎么都塞不进去,从一边套就撑不开另一边,换了方向也是一样。 意思是是我弄的也不承认。 “...” “算了我下去买避孕套。”他终于放弃,一把放下震动棒,拿起一边的外套边穿边往外走。 “你知道等我回来的规矩的吧?”临走时他瞟了眼沙发,上面放着来的时候在酒店楼下买的情趣内衣。 ————————————— 本章就是比较轻松的play,没有调教 明天发中和下 -- 情趣酒店(中) 是一套和服浴衣,淡粉色搅和深黄色花纹,左右裙摆不一样长,右摆只到大腿腿根,肩上有收紧的线,也有腰带,但是没有配合穿腰带的孔口,只能吊儿郎当地半悬系在身上。 徐柄诚出去了,剩我一个人在酒店,对着床边的镜子发呆,虽说是镜子,但更像是某种铁制品,反射出幽暗的光线,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准确的说是端详镜子里的自己,这套衣服仔细说起来没什么,但就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如果把腿抬高一点就会露出... 如果把肩部往下拉一点就会露出... 如果把腰带弄散一点就会露出... “你知道等我回来的规矩的吧?” 等他回来的规矩,不仅要换好衣服,还要在门口跪好,像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他回来的很快,没让我跪多久,把避孕套扔在茶几上,不动声色地上下打亮了一下我的装扮。 “去床上躺好。” 我爬起来躺平在床上,他开始脱衣服,我不知道要摆什么动作,身体有点僵硬,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 他上床,整个身子笼罩在我的上方,我沉在他的影子里,而唯一的光线是他的眼神,正仔细地打探着我。腰带被他抽走,甚至不用解,抓住一头往外一拉随手丢在地上,剥开两侧衣摆,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胸上。 先是用舌头绕着乳尖画圈,另一只手也不依不饶地攀上来覆住没有照顾到的那只乳房,大胆地揉捏。细白的皮肤上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在昏暗的灯光下特别显眼。我转过头想看,乳头就被他狠狠掐了一下, “好好低头看爷是怎么玩你的。” 叼住乳尖厮磨,牙齿磕着有点肿起的乳头,有点痛,也有点麻,甚至有点舒服。他咬了一会儿右转变成轻舔,舌头自上而下,把乳尖往上推,然后任它又掉落回舌头上,被他含住。 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他放开我,拍了拍我的胸,“转过去趴好。” 我对着镜子趴好,臀部抬高,腰部被他压下去,抬头看到浴衣和服已经两襟大敞,乳房从里面露出来,垂落在空气中。 穴口已经湿润了,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入进来,只有一根,被甬道包围着,左探右探,辗转蜿蜒来到宫口轻轻刮蹭,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空虚,我需要更多,需要被填满,水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 我感受到他的手指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抽插,找到敏感点之后用指尖反复刮蹭,每一下都捅在那里。 “主人...我想要。”我扭着屁股靠近他,祈求被更深入,可是他的手指就这么快速地抽了出去。 “想要?”他问我。 “想...” “把腿分开点。” 我听话照做,屁股却还是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腿分大点,看不见里面。” 还能再分吗,其实已经很大了,再分就要拉扯到韧带了,我怀疑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我羞耻,但是我还是听话地努力又把腿岔开一点。 “自己把逼掰开。” 我撅着屁股,按他的要求,双手伸到背后,分开阴唇,上半身就撑不住的趴了下去,乳房和头部紧贴着床,只有臀部高翘着。 “摸摸出水了没有。” 我胡乱地摸了两下,其实更想把手指伸进去,但是不敢。 屁股又狠狠地被扇了一下。 “问你呢,出水了没有。” “出了...主人,都流到腿上了。”我应和着他,“主人快伸进来好不好。” 他没有伸进来,而是用手指在穴口转圈,然后把沾了体液的手指伸到我面前。 “自己闻闻骚不骚。” 我刚想舔,却被他一把抹在我脸上,凉凉的黏黏的。 他做这些的时候,我的手还听话地扒着阴唇,不敢松开。 他拿来了震动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套好了套,抵在阴蒂上,我感到一阵酥麻,血液往脑子里涌,有电流自全身上下通过。 “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是主人的母狗...”我听话地回答。 “乖,”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浴衣和服被掀下来一半,挂在胳膊肘,露出肩部,胸部和后背。因为肩部缝的松紧线现在挂在胳膊肘,我的手臂被勒住,只能轻微移动。 我还维持着那个跪趴着脸贴床屁股高撅的姿势,任他变换着震动棒的节奏折磨我。 “摇摇屁股。”他的手抚摸在我的臀部,大把揉捏。 我听话地扭动腰肢,带着臀部左右摇晃起来。 震动幅度越来越强,咬着唇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唤着。 “发骚了就叫,大点声。”他又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松开紧咬着的嘴唇,我按他的要求撑起胳膊,大腿立直,撅着屁股幅度尽可能大的摇晃起来。 他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故意加快了档位,更用力的抵在阴蒂上,我想躲却被一把捞回按在身下,另一只手去揉捏我的胸部,脑子里有阵阵电流,我失声叫了出来,同时下身喷出一股水,湿润了床单。 我瘫在床上无力动弹,他把我翻过来,两腿分开架在肩上。 “小母狗舒服过了,是不是该主人了?” -- 情趣酒店(下) “小母狗舒服过了,是不是该轮到主人了?” 他说着一下插了进来,阴蒂高潮和阴道没有一点关系,此刻阴道终于被填满,我有一瞬间的满足感。 他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点上,甚至轻磨两下。 我被他抱起来架在身上,走到床旁边的镜子前,那里有两个扶手,我本以为是衣柜开门,他把我的手放上去,我才发现不过就是平常的扶手罢了。 但是下一秒他抱着我的腿的力量放松,托着我的胳膊滑到了膝关节,我整个人险些掉下去,必须牢牢抓住扶手才能稳住身体,像一只悬挂在树枝上的断了翅膀的麻雀,只能紧抱着树干,跟着它摇摆。 他猛地往里一顶,我的整个后背靠在了镜子上,胳膊伸进U型把手的空隙里再绕上来抓出,手心出了汗,要很用力才能保证不打滑。他仿佛全然不在意我的困境,大进大出地抽插着。 虽然背对镜子,但是脚下也有镜子,照出交合的地方,那里甚至被放大了,腿部被挂在半空中,缺少了阻挡,我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将那一幕场景看的真切。 阴部湿漉漉的毛发软塌塌地低垂着,穴口大张,外部翻出了一些殷红的嫩肉,随着他的进入,嫩肉被生生挤进去,又随着他的抽出被带出了,同时吐出一点白色的浆汁,他那根那么长,穴口一点一点吃进去,两侧的阴唇都被挤的外翻,直至整个吞进去,我感到宫口被撞击,硬物在脆弱的地方反复摩擦,又痛又痒。 手在湿滑的扶手上打滑,身体支撑不住了,整个人差点在撞击中被掀翻,我扭动臀部想往后躲,但是腿挂在他的胳膊上,又能往哪躲,只能被他一把捞住,双腿分得更开迎接更深的撞击,身体不稳,唯一的重心和受力点竟然在阴道,他插入的时候支撑着我稳住身体,抽出的时候我又不紧摇摆着下滑。 身体好像不禁控制,腿部酸痛甚至微微有点抽筋,脑部不断有电流极速通过,甚至因为过载而闪耀出火花,发热。 脑海是什么海? 装到热水壶里按下开关,不一会儿就调档,里面是烧开了的,冒着热气的,蒸蒸直上的白气。 “不要了...受不住了。”我哭着叫喊。 我叫得不好听,和娇媚两个词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粹像发泄的猛兽,或者是春天夜里求偶发情的猫,竭尽所能地声嘶力竭的。 “哪里受不住。”他猛地捅进来,没有拔出去,反而在里面轻轻转动,左右碾磨着内壁的嫩肉,但我总算稳住了重心,不会有失重的威胁,尽管那个重心,在我们交合的地方... “下面...骚逼受不住了”我这句话几乎是叫嚷着说出口的,语气不算求情,倒像什么将死之人的嘶吼,“主人去床上操我好不好。” 徐柄诚笑了,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调侃,“母狗还挺会邀宠的,想在床上挨操。” “是...”我紧忙点头,“主人去床上操我好不好。” 他把我抱上床,正面进入了我。 膝关节依旧挂在他的手臂上,腿打开,大腿和小腿折迭在一起,背部不自觉的隆起,整个人都弯成了一个规矩的圆弧形,和服浴衣被他扯掉,我赤裸的躺在他的身下,下半身的床单很快就湿润了,屁股蹭到的地方都潮乎乎的。 我想把腿并拢夹在他的腰上,却被他一巴掌拍开狠狠地按在了床上,他的巴掌是提醒我的方式。 “腿分开。” 阴部被摩擦久了隐隐作痛,小腹更是被顶得有下坠的疼痛,但快感是疼痛的好几倍,我的头脑里是一片黑夜,在他插入的时候打火石点了火,烧出一片灿烂烟花,火星散落,落在卷曲的脚趾,僵直的脊髓,死扣住床单的指甲上,没有一处不被灼烧出疼痛和喜悦。 “数数”他忽然说。 我有些懵,眯起眼睛看着他,他的面容在我的世界里上下摇晃起来。 “从一数到六十。”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给他计数吗。 我麻木地数着数字,每一个数字都没有意义,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喊中挤出来,含糊不清地飘在空气里。他顶我一下,我就数一下,他顶得快一点,我就数的快一点。 我好像他身上的一个架子,炮架子?好像有一个专门的名字。是他的工具,被他使用,按他的要求摆成各种姿势,按他的要求喊出他抽插的次数。 “五十九,六十...” 他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力度很大,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我感受到下半身的甬道不自觉地收缩着加紧他,水声越来越大,是一次高潮。 但还没有结束,他在快速抽插一会儿后慢了下来。 “继续,从一数到六十。” 我明白了他的游戏规则,数到六十他就会发狠操我,不到的时候他就一下下的磨蹭我的敏感点,慢慢地抽出插进,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给我快感却到达不了巅峰的折磨。 我只能数数,从一到六十是一种计时,是一种屈辱的折磨,和慢性的凌迟。 刀光剑影,有人的血肉被割下来,一块又一块,倒计时死亡。 但我们不走向死亡,我们活着,用猛烈和残忍的方式证明,在镜子面前,在狭小的空间里,如果有观众在看,就知道,我们热烈地活着。 我不忍这种折磨,想数得快一点,又害怕他猛烈的进出,被卡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被他推着向前,在波浪里翻滚。 床单上的水痕是他拖我上岸的痕迹。 一次又一下,被溺死,被拯救,用阴道包裹着他,是我们做人工呼吸的方式。 我不知道数了多少个六十,他终于在某一个六十之下达到巅峰,趴在我的身上,还在我的身体里。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里,嘟哝着说了句话。 我试图找回远离的意识,张了张嘴原来嗓子已经哑了。 “什么” 他又嘟囔了一句,这回我听清了。 情人节快乐。他说。 —————————————- 祝你们520情人节快乐 -- ΧгoùгoUωù。℃oм 21 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 有冰凉凉的东西顺着我的脸划过脖子,是刀。 我按要求抬手,手也被绳子绑住,最被纸团一样的东西塞了起来。 如果不是那把刀悬在我的脖子上,我甚至要怀疑这是一场调教。 我听到叮咚的提示音,机器门关闭的运作声,脚下有点失重,应该是在电梯里,由此可以肯定,我被带到了一栋楼里。 被推着走,进了一个房间,周围好像有很多人。 “把她的眼罩摘了吧。”一个声音说,这个声音甚至有点耳熟。 光明在一瞬间恢复,时间渐渐清晰,有点不适应,眯着眼睛打量四周。 是一件办公室,很大,连带着会客厅的那种,我周围有叁四个人,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口罩,其中一个就是刚刚拿刀威胁我的人,而说话的人,此刻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边审视,边慢悠悠地喝茶。 我见过他,在徐柄诚和周年合租的公寓里。 他就是魏光。 茶几上摆着一部手机,白色毛绒绒的手机壳,之前见过,是魏然的。 “余小姐,初次见面,虽然方式不太礼貌,但是紧急时刻还请包涵。”魏光说,他们这种老板,嘴里说着场面话,背地里使坏。 我想张嘴说话,但是因为嘴巴里塞着东西,只能支吾地发出一些声响。 “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让她讲话。”魏光转头对旁边穿黑色衣服的人说,此时又换了一副嘴脸。 拿刀的人用刀面拍了拍我的脸,“余小姐,这栋楼隔音很好,你懂我的意思。”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先松开我,一切好说。 嘴巴里塞的东西太久,拿出来一瞬间才觉得口干舌燥,我干咳了两声,抬头瞪着魏光。 “魏然知道吗?” “她?”魏光冷笑一声,“她闯了那么大的篓子,不在家里好好思过还想到处乱跑?” 魏然是狠心,举报了自己的父亲,可就算这样,也只是举报他运毒。至于他雇人行凶,撞死周年的事情,却没有对警察提半个字。 “他明明就快出国了的” 周年啊,是一条人命啊。 而杀人者现在堂堂正正坐在这里,全无懊悔之意,甚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人在他手上,手又被捆了起来。 能怎么办呢? “那魏总抓我做什么?”我努力平静自己的语气,手指却忍不住颤抖。 他难道也想杀人灭口吗? “余小姐放心,”魏光语气温和地说,“你只要配合我们,乖乖摆几个动作,拍几张照,“时候到了我保证放人。” 他虽然现在面容带笑,但我是见过他暴怒的样子的,这种人,最会装模作样,鼓弄人心。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 “你也知道”他说,“徐柄诚现在不见了,我找不到他,只能来麻烦余小姐。” “你想用我威胁他?” “余小姐还是聪明,一点就通。” 徐柄诚会管我吗?如果是平时,他可能会出手相救,但此时此刻,这种危急关头,正是逃命的时候,他又凭什么管我呢? 凭我是他的m吗? m又是什么?或许比炮友还不如 当黑衣服的人拿给我一套衣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所谓的拍两张照是什么意思。 是一套情趣内衣,样式倒挺好看,只是裙摆太短,是那种只要动一动就会露出不该露的地方的长度,到小腿的黑色丝袜,蕾丝花边,上面是几条黑色长布围成的上衣,露出肚脐,胸部处是两个洞,乳房也会露出来。 甚至有内裤,但是只是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丝线,稍微往旁边掰开一点,就可以进入。 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换上。 我不愿意,但是刀就在我面前。 穿好衣服他们让我跪在地上,屁股翘高,转过头看后面,把内裤掰到一边,露出阴部,然后把阴唇掰开,露出洞口,有人拿着手机对着我,先是给阴部一个特写,然后把镜头拉远,露出身体和脸。 然后又换一个姿势,坐在地上,两腿大开折迭在一起,两手端着从情趣内衣露出的胸,直视镜头。 拍了两张,黑衣服的男人表示不太满意。 “内裤脱掉。” 于是脱了内裤,重拍。 “你揉几下胸。” 我听话揉了起来,听到有人冷笑了两声。 所有人都是穿戴整齐的,只有我,穿着情趣内衣竟然比不穿还要羞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玩弄自己,眼睛盯着摄像头,把这些记录下来。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可耻地湿了。 男人蹲着拍我的私处特写,看到明显的水痕不禁笑了,“这婊子还挺骚,这样都能出水。” “跪着” 我有点迷茫。 他在我面前脱下来裤子,露出下体,那里已经硬了。 “舔”他说。 我把脸别过去。 不行,我都答应他们了,只有这个不行。 脸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我被打得坐在地上,头嗡嗡作响。 “舔”他又说。 我没有动。 接着连挨了叁巴掌,他抓着我的头发不让我躲,喉咙里瞬间满溢了血的味道。 我张开了嘴,把它含了进去。 闻到了腥臊味。 前端溢出的白汁很多,和精液一个味道。 相比男人躺着,我趴在床上,我更喜欢跪着给男人口,觉得更羞耻,抬头就能看到他俯视我。 但不是此时此刻。 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人拿着摄像机,有人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扶额看戏。 不是所有人都衣着整齐的看我一个人。 被握着头,抓着头发,粗暴地快速进出,捅到嗓子眼,干痛,脸更痛,刚刚挨了几巴掌,现在估计肿起来了,我用舌头舔他的时候顺带舔了舔口腔内部,感觉真的肿了,里面和外面都痛。 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捅得也更深一点。 我实在受不了,推开了他,干呕了两声。 他显然还没尽兴,抓住我的头还想来。 “行了”魏光不耐烦地说,“拍好了就发出去。” 黑色衣服显然不太乐意,但还是听话地收回了手。 “余小姐不冷吗,换回自己的衣服吧。” “你以为徐柄诚会来救我吗?”我抬头冷冷地看他。 魏光沉默了,有几分钟我觉得他甚至在害怕,但他很快整理好情绪,恶狠狠地回我:“你最好期待他来救你。” 我换回正常装束坐在会议室,沉默,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光的手机响了,他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出去接电话。 -- ΧгoùгoUωù。℃oм 番外:魏然 本文为魏然第一视角 “魏小姐,周蕾女士的病房在418,您这条走廊直走倒数第二个房间右拐就到了。” 前台的护士和我说,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精神科居然还要消毒水,难道要把病人的脑回路和神经都一根一根抽出来清洗不成,我在心里暗自嘲讽。 每个隔间都小小都,洁白的墙壁,像是一个一个交织在一起的白色蜂巢,正常人看了都要发疯,很难想到本来就受过精神创伤的人会不会是在这里逼疯的。 我打开418的门,轮椅上坐着的女人,小时候见过几面,她那个时候虽然精神不太好,但是还是能够正常交流的,她抬起头,面容却和小时候记忆中的面容不太一样。 她的头发白了好多,眼睛眯起来看我,眼角挂着浑浊的泪水还是别的什么,细纹在泪珠根下爬生出来,蔓延开来,攀爬在额头和眼下。 她看到我有点吃惊,皱了皱眉头,张嘴想招呼我,但好像缺失了一块记忆,怎么也想不出该叫什么。 “阿姨,我是然然。” “然然?”她含糊地重复了一遍,仍然皱着眉头,在记忆里检索这两个字眼。 “我是魏光的女儿,阿姨。”我解释道。 她听到魏光眼睛亮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声音有点激动,“啊,魏光,你是她的女儿。” 我走近她,蹲在轮椅旁,手覆在她的手上,抬头看着她。 她好像沉浸在刚刚的记忆中无法自拔,“魏光,当年魏光,瑞丰,和我们家老何,关系都很要好,后来瑞丰发达了 她开始说一些我不太懂的话,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我的手压在她的手上,能感受到她的手在颤抖,甚至呼吸都有些不稳,眼神里漫溢出来的,是恐惧 “阿姨,是周年让我代他来看您的。” 我怕她激动得情绪失控,只好打断她,努力把她从回忆里拉出来。 “周年?”她听到这个名字沉静来下来,“他还好吗他回来了?回来有地方住吗?” “有的,”我轻轻拍她的手,安慰着她, “徐炳诚买了套公寓,给周年借住”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他现在做什么,他小的时候说什么都不做,只等着长大饿死。” 周年小的时候 我关于周年的最早记忆在十岁,爸爸不常带我去徐宅,我忘了那次是为了什么,徐柄诚那个时候已经在工作了,我是徐宅唯一可能出没的孩子,后花园是我的天地,我把长得很好的桂花摇下来铺在石头小路上,一块石头配一朵花,一一配对。 “你在干什么?” 我抬起头,是一个男生,染着头发,破洞牛仔裤,黑夹克,所有当时年轻人应有的“潮流”穿搭,我一时不知道该叫他叔叔还是哥哥。 “我在玩游戏。”我理直气壮地回答。 “这有什么好玩的,”他手插口袋,样子痞痞的,一脚踩上了我刚刚摆好的桂花,“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他带我去了网吧。 和一群年轻男孩,样子都比我大个六七岁了,每个人都是一副痞子做派,我坐在周年旁边看他操作电脑,屏幕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屏幕黑下来都时候他就很生气地说句脏话,拍桌子,然后点根烟,把香烟夹在右手继续玩。 “徐叔叔说抽烟不好”我在旁边小声说,也不知道是为了引起他都注意还是什么。 “哪个徐叔叔,徐瑞丰?”他转过头,好像很好奇。 “徐柄诚” 周年听到这句话不禁大笑起来,手里香烟的烟灰掉下来,散落了一桌子,“你叫他叔叔,叫我什么?” “哥哥?”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在外遇到年轻男人,要叫哥哥,是妈妈教我的。 “不错”,他点了点头,果然这句话挺管用,他在桌子上拍了五块钱,“想吃什么去吧台买。” “我不吃。” “那你想干什么?”他扬了扬眉毛,样子有点帅。 “我也想玩这个“我看了看屏幕。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转头跟一起的人大喊,“诶,小屁孩也想打刀塔。” “那你就教教人家啊。”一起的人起哄。 他把椅子往旁边移了移,让我坐过来,手把在我的手上,“你看这个健是移动,你按这个健可以打他。” “诶,你走太前面了,回来一点。” “还有啊,你别总听徐柄诚的,他竟胡说八道,他抽得最凶。” 原来他废话这么多,说起来没个完 后来呢?后来爸爸知道我和周年去了网吧很生气,周阿姨一个劲儿地道歉。 她那个时候精神已经不太好了,我还记得我当着周阿姨的面问爸爸,“周阿姨不是何叔叔的老婆吗?为什么会和徐叔叔在一起。” 结果被斥责了一通,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周阿姨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笑,摸了摸我的头,“然然还是小朋友呢,下次来阿姨给你做桂花糕好不好?”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小花园乱摇树木的事情被她发现了,心里很羞愧,低着头也没答应。 我现在不是小朋友了,她也不认识我了。 “阿姨,周年让我跟你说,何叔叔一直很想念你。” 我以为她听到这句话会情绪失控,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呆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但是我确定她听到了,泪水溢出了她都眼睛,急急地流下来,她把手掌上翻,握住了我的手,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她眼前看到的,心里握住的,都不是我。 我陪她坐了一会儿,坐到时间足够久,坐到她的眼泪已经不流了,我把她扶到床上,拎包出门。 “诶,那个”她忽然出声,却哑住,估计还是想不起我的名字。 “桂花糕下次再给你做。” 我转身快速地关上了门,泪水就这么掉了下来,她不记得我的名字,却记得桂花糕。 在日料餐厅,周年把文件夹交给我,“里面是通讯记录,发票和一些其他资料。” “我如果忽然去世,还麻烦你交给警察。”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去举报我爸。”我有点莫名其妙,说得跟我爸真会弄死他一样。 “不举报就不举报呗。”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了,魏然,还有一件事情。”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严肃起来,“帮我去看看我妈。” ———————————— 有点虐了,接下来剧情都会有点温柔有点伤感 -- 22 我们离婚吧。”女人对男人说。 紧接着女人被抓住头发,狠狠地扇了一耳光,他按着她的脑袋,往桌子上撞,原来人的身体可以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你为了那个小杂种不要我了是吧。” ... 男人很愤怒,女人在哭,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后来又听不到声音。 睁开眼睛,刚刚扇我耳光的黑衣服就站在一边,冷眼看着我。 “我要去上厕所。”头又开始痛了,最近几天,越来越频繁。 “要上就在这里上。”他语气僵硬地回我。 我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徐柄诚会来吗? “我们一起死好不好?”是我神智不清的时候和他说的话。 “好”他当时说过的,“有空一起死。” 我告诫自己,不要做多余的幻想,还是冷静想想怎么摆脱这个处境。 怎么能在他不来的情况下,从这里完好无缺又安然无恙地走出去。 我死死地盯着那扇门,黑色漆胶,金属把手。 从这里出去,是我唯一的想法。 “撤离时,需脱掉高跟鞋,不能携带行李,采取正确的姿势,尽快离开飞机,水上迫降时,取出救生衣,经头部穿好,将带子由后向前扣好,系紧。” 没来由地想到这段话,航空安全暗示,做的时候要边穿救生衣边比划。 空难的幸存率很低... 这次呢... 我盯着那扇门,想象着他按比例被等量分割成小块,然后再等量分割小块,想象有线把他们切割开,线越来越密集,块越来越小。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声响,但是听不真切。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 “余小姐,恭喜你。”魏光说。 我听到,我赌赢了。 徐柄诚来的匆忙,满头是汗,他看到我完好无损,似乎松了一口气,魏光拿出一张纸,叫他签字,他签了。 “魏总,这次多谢你了,这份恩情,我没齿难忘。”徐柄诚说,我第一次,觉得他真的生气了。 魏光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抬头回敬:“彼此,彼此。” “走吧”他斜了我一眼,语气不善。 我起身跟他走,我们把一切抛在脑后。 他没有带我去公寓,而是弯弯绕绕来到了一个城市边缘的郊区,好像是一个小区,甚至没有保安室和大门,孤零零的几幢楼,他带我进了一间地下室。 很简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堆着饼干矿泉水之类的食品,角落里还有几袋没有倒掉的垃圾,和上面堆了烟灰的易拉罐。 “他给你签了什么?” “认罪书”他回答,情绪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叫我把所有罪行都揽到自己身上。” “那怎么行。” “没用的,”他摇了摇头,“他只是病急乱投医而已。” 我听他说,还是不放心,但是又不敢多问。 我看到床单脏了,有黑色的脚印,和一些油渍。 “你这几天就住这里?” 他点了点头。 “余声” 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吻上了他。 他的眼神都是浑浊的,我在他的眼泪看到了强制压抑下去的情绪,不安,还有... 还有情欲。 他愣住了,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推开我,于是我抱住了他,将自己贴在他的身上,用牙齿咬他的舌头,吸到我的嘴里,连带着他的口水。 地下室的灯光是昏暗的,空气潮湿,有点阴冷,太冷了,只有口腔是热的。 他有一会儿没有反应,甚至有点不知所措,但最后还是吻住了我,很用力,牙齿咬下去,我闻到了血腥味,生锈的味道,和床头的把手一样。 生锈,腐蚀,一点一点变质。 他吻得热烈,把舌头抽回,又用牙齿把我的舌头带到他的口腔里,像在宣布他更胜一筹。 牛仔裤扣子被解开,拉链拉下。 但是没有全部脱掉,我配合着他想脱掉裤子,被他用手阻止了。 “床上脏。” 我收回手,表示同意,于是任他把我的牛仔裤往下拽一点,然后脱掉内裤,挂在大腿上。 他也只是脱了一半裤子,就猛得进入了我。 一下被填满,到了底部,我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挨打了?” 他掰正我的脸,手掌抚摸脸颊。 “嗯,”我点了点头。 他抽出去,再捅进来。 幅度很大,每一次都是,然后渐渐加快。 我趴在床上,他压在我的背上,整个身体在我的身体上,全部的重量。 不知道是不是此时此地的情境刺激了他,我被他顶得颤抖,很快就高潮了。 但是他没有放过我,反而变本加厉地换着抽插的节奏和力度。 深深浅浅。 最后每一下都很深。 于是又是一次高潮。 有电流从脚底流过,这次不只是头脑触电,而是连着全身的细胞和血液,有火花循环反复地在身体里攒动。 我叫的不好听,像是濒死的野兽在求生。 也真的在求生。 头被顶到床头的把手。 想逃却被他死死攥着腰部。 我闻到了把手上铁锈的味道,感觉血在空气里迸溅。 然后他把我翻了个身。 牛仔裤还是被脱了。 腿架在他的肩部,半个人都掀起来,他还嫌不够,抓着我的臀部往上抬。 我看着他的眼睛,又不敢一直看他的眼睛。 全身都在止不住地抽搐,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 原来做这种事情真的会哭。 每一下都很深,我感受到他碰撞在什么东西,像是底部,外面被摩擦得痛,里面是一场革命。 小腹也坠痛。 痛,和快乐。 “骚货,喷了这么多次” 床单湿透了,但我自己毫无感觉,只觉得哪里都是潮湿的,闷在海洋里,腥咸又缺氧。 透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起起伏伏,找不回意识。 他只是机械的重复,修好我体内的零件,由上到下,从新通电。 他从我身上翻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床不够大,我枕在他的肩上,听他的呼吸和心跳。 我们都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地下室没有钟,外面黑漆漆的,我不确保整个世界还在运转,这个世界需要被修正,被重启,被塑造。 “余声,和我一起走好不好?”这是沉默良久后,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 番外:箱里(上) 胸上夹着乳夹,舌头上夹着舌夹,全身赤裸,我按徐柄诚的要求跪在储物间门口,胸部早已经习惯了乳夹的力度,调节松紧的螺丝转到最底部,死死掐住乳头,金属触头凹陷进肉里,周围的一圈乳晕都是红肿的,但是舌头更难受,那里本来就是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木质长条夹子深深卡到舌根初,自夹子上下开口处到前端疼痛感加剧,越到舌尖就夹得越紧,口腔因为含着夹子不好完全闭合,口水分泌得很快,需要跟着吞咽才不至于流出来,我感觉舌头僵硬得很,能够活动的范围也受限,如果这个时候说话估计含含糊糊,让人什么也更不清,只能靠喉咙发力,才嗓子眼里嗑出一点微弱的叫唤。 乳夹中间牵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如果一端被拉动,拉个乳房都会跟着被拉扯。好像是用来代替项圈的,如果他牵着这根铁链带我在地上爬,只会比项圈更羞耻,乳头被迫被拉直,胸部也会跟着被扯成梨形,为了避免疼痛我就只能乖巧地跟在他屁股后面爬,为了减小拉扯的力度,还要小心地把胸挺起来,尽量往夹子和铁链上面送。 徐柄诚不知道在杂物间里翻找什么,我听到桌子搬动,抽屉开合的声音,接下来是窸窸窣窣的,好像在做什么手艺活,调教在他眼里是一道工艺,我是工艺中的一部分,拱他捏扁搓圆,把手品玩,任意发泄。 他终于做好,出来之后果然牵着乳夹上的铁链带我进去,甚至没有什么吩咐,好像是主人和奴隶之间的默契,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他想在我身上尝试什么。里面灯光昏暗,其实不准确,并没有灯光,光线是从杂物间没有关上的门外传递过来的,因此我看不到没有被光线照射到的四周角落里的物品,果然是杂物间,空气中有灰尘的味道,我在地上爬了两下就感觉膝盖上沾染了一些灰尘,他叫我在一块铺平的纸壳上面跪好,拿来了一副手铐,外面是胶皮,里面加了一层绒毛,这种设计不会伤到手腕,两手被拷在胸前,胸夹和乳夹却没有被取下来。 他让我站起来,眼睛似乎适应了黑暗,我看到桌子上摆着另一个大纸壳箱子,也没有很大,差不多可以塞下一只中型犬,上面缠绕着几圈电线,电线上挂着颗颗粒粒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电线。 徐柄诚扯过电线一头,按动了一个什么开关,串联霓虹灯亮了起来,我才看清楚纸壳箱子上面的下部剪了两个并排的洞,小灯泡红红绿绿的,把箱子装饰的有点好看,他把门关上,纸箱就变成了整个储物间最亮最鲜艳的一部分。 “钻进去。”,他对我说。 舌头被夹住,不能说话,我只能小声哼唧地回应。钻进去...原来箱子是放我的,我把头伸进去,半趴在箱子里,屁股被他掰过来示意我翻身平躺,箱子里面黑乎乎的,上半身在箱子里,下半身还搭在地上,腿部被他抬高,膝关节折迭,小腿被他拽着,脚和半截小腿被塞进箱子上方的洞口,这样一来我整个人都蜷缩在这个幽暗逼仄的空间里,他取来脚铐,固定住我的脚,手腕脚腕被捆绑住,没有办法挣扎,舌头也被夹住,就算中途我想喊停,也丝毫没有任何办法。 屁股高翘在桌子上,除了脚私处是我唯一露在外面的地方,被他废了这么多周折摆弄成这个样子,那里早已经受不住刺激偷偷湿润了。我听到抽纸的声音,接着私处被纸巾摩擦,不是那种轻轻柔柔带着情欲地挑逗,而是粗暴地擦拭,好像在清理东西。 “小母狗是不是很舒服,管不住自己流水,纸巾都湿透了。” 他又换了一块纸巾,之前的好像就随意丢在地上,继续粗暴地擦拭我的下体。翘起的屁股被他打了一巴掌,“骚得都冒白浆了,管好自己,再出水爷就把地上的纸巾塞到你的逼里。“ 怎么能管得住,尽管被擦了几遍,下面还是湿湿滑滑的,从私处流淌到满屁股都是。他说这话估计只是想让我感到羞耻,不是真的想把纸巾塞进来。 屁股上冰凉凉的墨水划过的痕迹,从左半边到右半边。 “猜猜爷写了什么字。” 写的什么,母狗?婊子?但舌头被夹了夹子,我只能呜呜两声,也好在不能说话,不然就要亲口说出来侮辱自己的词汇,虽然说过很多次,但每次说出来还是觉得耻辱。 他知道我不能说话,也不准备让我回答。 “是肉便器。” 我这个样子,确实像刚刚开封的肉便器。 -- 番外:箱里(下) 他拿了皮拍,往我的屁股上招乎,我左右晃悠着,因为脚被固定住,身体在狭小的箱子里蜷缩着动起来困难,最后也就是扭扭屁股,看起来的样子更加讨打。我越躲闪他打得越重,从屁股打大腿内侧,最后打在私处,皮革的质地又滑又冰凉,声音清脆,像是打在了水面上,拍打声和水声在储物室这个四面是墙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楚。 明明没有对着私处的任何敏感部位打,却有一点点舒服,他的力度不大,说是惩罚倒更像羞辱,私处因为被反复拍打充血泛红,温热潮湿,阴道口大开,肉阜处麻麻痒痒,微微抽搐。 他握住我的脚腕,拍子往脚底上打。这下力道加重,疼痛从脚底顺着脊骨蔓延至全身,大拇脚指间似乎有电流通过,四处蔓延开来。我下意识地想躲,但是脚腕被他牢牢抓住,又狠狠地拍打了好几下。那里刚刚拍打过我的阴部,沾了不少水,打在脚底板冰凉凉的。 震动棒抵在了阴蒂上,幅度很大,酥麻的快感很快就漫溢头部,是那种忍受不住的快感,我抬着屁股往后腿,箱子被我挤得在桌子上移动。 “别动。”他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要是敢把箱子挤烂,爷就把整个震动棒都塞进去。”他把震动棒从阴蒂滑到了阴道口,微微往前推,是威胁。 那是不可插入式都震动棒,头部特别大,如果真的塞进去可能真的会出事。 舌头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不只是被夹上的那一部分,是整个舌头都肿了起来,只能靠声带发出叫声,不要...不可以塞进去。 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用震动棒在肉阜上挤压,外部越是被刺激,里面就越是空虚,甚至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像是主动要把震动棒吃进去。他便真的把震动棒又狠狠往前推了一点,阴道口被撑开,实在是太大了,有一点撕裂的疼痛,这种疼痛没有持续多久,他收回了震动棒,再次插入,是他的阳具。 我躺在桌子上的这个高度和他的胯部刚好对齐,他不需要多费力,只要往前推送,就可以插到最里面。整个身体不可控制得被他操得前前后后地晃,头撞到纸箱前端。他说如果纸箱烂了就把震动棒塞进来,那要是他操我操烂的呢? 他的手先是抓着我的屁股,然后滑到了我的脚腕上面,大腿和小腿被拉成九十度直角。从圆洞里露出的脚腕被脚铐拷得牢实,此时更想两个把手,他抓着把手,前后操我。阳具往前顶的时候脚腕就被他往前拉,整个身体被带动着迎合他的撞击,是两股里的碰撞,顶到子宫口,很明显的摩擦感和碰撞感。 在箱子里呆得太久了,感觉空气都浑浊,呼吸不畅,眼前也是昏昏暗暗。脑子运作变得缓慢,但下体和他的交合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除了被抽插的阴道,我能感受到的感官都渐渐失去。 “就把你摆在着每天等着我操好不好?”他问我。 我在箱子里摇头,夹了夹子都舌头和乳房都被甩得更痛了,但是他看不见。 “不好吗?”他用力抽了一下我的屁股,之后又在臀部上又抓又掐。 “我觉得挺好,”他的指尖在我的臀肉上比划着什么,“我每操你一次,就在这里写上一笔,集满一个正字,就放你出来溜溜。” 我想起他说我是,肉便器...我呜咽着想喊不要,却被他顶得喘个不停,箱子里太闷,只有大口呼吸才能保持清醒,连吞咽口水的时间都来不及,口水就这么顺着口腔流淌下来,弄的脸颊和下巴上都湿乎乎的。 他快速顶撞,已经不顾节奏和力度,好像毫无章法,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射在了我的身体里。脑子一片混沌,原来舌头被夹住也可以叫得这么大声,我的叫声好像就没有停过,他拔了出来,我能感受到有温热的体液一起泄了出来。 他摸了摸我被抽红的屁股,解开脚铐把我从箱子里放出来,我瘫软在他身上,气都喘不匀,身上的夹子被取掉,乳房被他握在手里掂量。 “乱叫什么,主人操完你不应该说句谢谢光临?” ——————————- 最近论文比较多,我又又又想开一个新坑了,不打游戏的时间都在码字,感觉自己像一个码字机器,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尤其老主顾,实在是我更新的动力,这章番外是一百珠小礼物(′▽`) -- 23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这么来到机场,戴着口罩,宽松的不显身材的衣服。 徐柄诚更夸张,还戴着墨镜。 徐柄诚似乎提前安排好了,查证件照的人没有任何刁难,快速妥当地办好了登机手续。 我有点紧张,中途去了好几次厕所,坐在马桶上,把口罩摘下来透气,出去以后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发白,用冷水洗了把脸。 抬头从镜子里看到身后一个穿空姐制服的人。“余余?” 是许可。 “你以后都不来上班了吗?”她惊讶地问,估计没想到会在这遇见我。 “不来了。”我回答,既然不再做同事,我倒是还有笔账和她没算。 “那你以后怎么办?”她的表情像是真的为我担心。 真会演啊... 我心里这么想,也确实说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她的脸色冷了冷。 “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打听我的动向,然后汇报给徐柄诚吗?” “我们只是睡过。”我想起徐柄诚说这话时云淡风轻的表情。 “是”她点点头,“是我告诉徐柄诚你住的房间号码,也是我告诉他魏然来找过你的。” “但是”她抬头,眼神里没有丝毫胆怯,“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接近你,对你好,除了徐柄诚嘱咐我关照你,还有我自己。” “我把你当作朋友。” 我愣住了。 她把我,当朋友...? 就算以前我们关系不错,我也只是觉得她善于人际交往,从来没有觉得,她把我当作朋友。 “骗你是我不对...”她又说,这次语气柔和了一些,“我道歉。” “那你和徐柄诚?” “走个过场而已,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些事情出了酒店就忘掉了。” “但是你不一样,你对他,有别的感情。”她的声音很轻,飘在空中,“对吧?” 别的感情... “刚刚怎么去了这么久?”徐柄诚扣好安全带,转身帮我也扣上,忽然瞄了一眼我的手,“买了本什么书?” “《边城》”从卫生间出来路过书店随便拿的。 “你看会儿,”他笑了笑,“看完也给我讲讲。” 说着闭目养神起来。 我其实有好多问题要问他,关于毒品的事情,虽然警察都告诉我了,但很多事情,我始终觉得奇怪。 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以后...以后我们会有时间。 东京,很快就到了。 落地,出境,没有行李,来接应我们的人很早就到了,上了车,徐柄诚和他寒暄了几句,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 然后他把目光转向我。 “女朋友”徐柄诚解释道。 我听到这叁个字内心震了震,这叁个字是有重量是,敲在了我的心上,融化进去,甜甜的。 我忍不住笑了,希望他没发觉。 “女朋友” 不只是我,开车的人也在咀嚼这叁个字。 “改过自新了?” 徐柄诚干笑了两声,没有答话。 “harp最近又有新活动,还以为你会感兴趣。”他摇了摇头,“可惜了” 到了住的地方,他又和朋友聊了很久,我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灯光,感觉和以前的城市别无两样。 他们有很多旧要叙,说个没完。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却怎么也睡不着。 偶尔能听到他们的聊天声,说一些没有听过的人名,地名。 我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 也没有认识他多久。 那个人走了,徐柄诚进了房间,躺上床。 “声声,”他掰了掰我的脑袋,试探我是不是睡着了。 我闭着眼睛,没有搭理他,也不是一定要装睡,只是不知道该给什么回应。 他低下头吻我,嘴里有酒精的味道。 我不喜欢,推开他。 但他又靠了过来,这次确定我没睡着,更大胆,直接骑在我身上。 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却动了情。 他摸我的身体,我不大舒服,扭了两下。 改过自新? 他以前的生活应该很丰富吧。 尽管是这样,我还是在他的手下湿了,他分开我的腿准备进来。 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明明以前很熟悉,此刻又陌生起来。 他在我身体里动,我却心猿意马,叫得也不由衷。 像是察觉到我的不用心,他咬了一口我,力气不大,全当提醒。 没有滋味,外面的夜空是灰暗的,今夜连月光都找不到。 “harp是什么?”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他。 他不动了,支起身子饶有兴致地看我。 “在生闷气?” “不说就算了”我把头别过去。 “调教俱乐部,想去吗”他低下头边亲我,边模糊地说。 ——————— 换封面了,我超喜欢这个封面!! -- Χгoùгoùωù。℃oм 24 硅胶制的蓝色手环,两头是金属扣,徐柄诚把它扣在我的手臂上。 “知道在这里手环和项圈有什么区别吗?” 我摇了摇头。 “项圈意味着奴隶可以交换。” 眼睛被蒙上,黑色的纱布,眼皮有点痒,其实纱布是透光的,但是四周本来也没有什么光线,眼前是昏昏沉沉的暗,而不是彻底的黑。 我被他牵着爬行,一条很长的走廊,地上是长毯,越往里声响越大。 里面是一场狂欢。 我听到有人走过来和徐柄诚讲话,同时眼罩也被摘下来。 这里是入口处,左右摆着两排铁笼子,规规整整的,有的是空的,敞开着门,有的则关着女人。 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腰背挺直,双手背后,胸脯往前送,乳房上是乳环,不是那种可以摘下来和随意调节松紧的乳夹,而是穿孔进去的环,金属制的,从乳头一边插进去,另一边拔出来,中间是镂空的,下面吊着铃铛,乳环的大小比乳头还有大,而且有点重量,以至于女人的整个胸部都被拽的有点下垂。 她是差开腿跪坐的,露出下体,阴部上套着内裤,里面有柱状物体在前后运动,能看到内裤上鼓起和凹下去的圆圈。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吩咐,她的姿势自始自终没有变过,眼睛也目视着前方,但她的眼神空洞,思绪已经不在了。所有进门的人都会经过这里,所有人都能看见她。 戴着蓝色的项圈,既然是可以交换,那可能就是主人遗留下来的,一件等待被挑选的物品。 隔着两个空笼子的隔壁是另外一个女人,同样没有穿衣服,只是屁股里塞了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头上戴着白色兔耳朵,蓝色项圈,被捆绑在笼子里动弹不得,绳子绕过她的大腿两侧,迫使她敞开大腿,露出阴户迎接客人,有路过的人,手里明明牵着一个奴隶,却还是蹲下来打亮她,把手伸进笼子里去揉她的胸,然后去戳她的阴道,带出一股黏黏的体液,被绑着的女人想躲,但是动弹不得,只能扭几下屁股,反倒像发情期求欢的母兔子,男人把手抽出来,有点嫌弃,就顺手塞进牵着的奴隶的嘴里,跪爬在地上的奴隶可能刚刚被冷落了一会儿,样子有点失落,此刻紧忙张开嘴含住主人的手指,嘬出了响声。 “看湿了?”徐柄诚问我。 确实,我只和徐柄诚玩过sm,不懂圈内是什么样混乱的场景,不知道s手里居然可以有这么大的权力,左拥右抱,我道德上受不了这种多人关系,可是身体诚实,这种视觉冲击还是给我了很大的刺激。 有穿着西装的服务生走过来接待他,“用英语跟他交谈,意思大概就是说,这边是寄存奴隶的地方,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出。 “把你放在这里给男人摸好不好。”徐柄诚好像起了兴致,转过头问我。 “不好”我急忙出声拒绝。 我想到男人看货物时的表情,冷冰冰的,呆着嘲讽的,一双双眼睛。 “不好吗?”他蹲下来一巴掌打在我的阴户上,拍出了清脆的水声,紧接着手指毫无征兆的插了进去,用力抽插了两下。 “把你关在这里,所有进出的人都能看到你发骚的样子,不喜欢吗?” 他抽出了手,不用吩咐,我赶忙含了进去,主动的裹住,舌头绕着两根手指打转,吮吸,故意发出声响,像伺候他的阴茎那样,他的手指苦苦的,黏糊糊的,刚刚还在我的身体里。 我有意挽留他的手指,却被他抽了出来,把口水摸在我的脸上。 “主人主人,母狗只想给主人摸。”我求情,急得快哭了。 但是他手里牵着我脖子上的项圈,我不得不跟着他东倒西斜地往前爬。 他问服务生要了号码牌,带我往里面走。 还好 他只是逗我玩 他找了张沙发坐下,点了杯酒。 四周是宴会厅一样的布置,不一样的是站着的只有男人,身着西装,风度翩翩,全然不顾跪着的,爬着的,躺在地上被脚踩着的奴隶,好像真的是带着一只不会说话的宠物一样。 中间是一个圆形的舞台,摆好了道具,好像暗示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我抬眼观察着奴隶们,大多都是赤裸的,有些穿了衣服,是那种布料单薄,只露出胸部和私处的衣服,开档丝袜,镂空的衬衫,或者被绳子捆绑着,塞着口塞,贞操带,肛塞。 蓝色手环和项圈大概各占一半,也有人手里牵着不只一个奴隶,两个奴隶跪在地上,一个趴在腿中间,低头吞吐,另一个跪在一边,帮主人锤腿,项圈的拉绳被系在一起,捆绑在旁边的椅子把手上,屁眼里插着肛塞,尾部连着铁链,铁链系在一起。 被服侍的男人旁若无人,也不是真无人,他转头和另外一位男士聊天,神色正常,偶尔还笑两声,时不时摸摸地上奴隶的头,两个奴隶好像得到什么指令,舔阴茎的那位往旁边移过去一点,锤腿的那位爬过来,交换工作。 “好看吗?”徐柄诚问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看来他对我已经很好了,我只是穿了一件正常的情趣内衣,哪里都没露,除了爬的时候裙子太短,盖不住私处。 我这套穿着,在这里居然是已经是很正常的装扮了。 他叫来服务生,说了什么,过一会儿,服务生拿过来一个黑色的狐狸尾巴肛塞。 “趴好,自己塞进去。” 我接过,从跪着转变为趴起来,屁股对着他,把肛门掰开,以便他能看得更清楚,把肛塞推进去一个头,觉得好痛。 私处再怎么湿,肛门也是干燥的,肛塞的码不小,要自己对自己下手还是太难了。 我转过头为难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眼神示意我继续插进去。 于是手上又用力一点,我痛得抽气,觉得肛门有被撕裂的痛苦。怎么也不敢再推了。 徐柄诚俯下身,帮我把肛塞拿了出来,我以为他要放过我,没想到他把手直接插到了我的阴道里,搅弄了两下,接着拿出来插进肛门,手指挤进去的瞬间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但想到他不会喜欢,赶紧咬住嘴唇。 “像这样,把屁眼弄湿。” 他叫我自己做。 叫我把手插进阴道,然后掰开肛门,用阴道的水把肛门浸湿,然后把肛塞插进去。 我做的很缓慢,他在一旁看着。 中途有人过来找他聊天,他就转过头搭话,好像根本不在意我。 我艰难地把肛塞插好,跪回原地,听到有调试麦克风的声音。 “表演要开始了,你说会不会抽到我们上去。”他忽然想起我,就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轻说。 -- ΧгoùгoUωù。℃oм 25 主持人说了一段开场白,他的语气奇怪,日语我完全听不懂,也没有翻译。 徐柄诚给我解释说表演结束后会按号码牌抽选主仆上台表演。 原来一开始发的号码牌是这个意思,我瞄了眼茶几上的牌子,分不清自己到底想不想被抽到,灯光暗了下来。 先是两男一女被牵上了舞台,原来还有男性奴隶,只有舞台上的灯光是亮着的,有一束光打在叁个人身上。 放着些奇怪的音乐,女人被捆绑好,吊起来,表情痛苦。 我想到了以前看花与蛇,穿着芭蕾舞的日本男人,垫着芭蕾舞脚尖,毫不留情地对女人施虐,然后又有男人对他施虐。 音乐是古典乐,有点阴森的那种,灯光从黄色暖光逐渐转变为白色,冰凉凉的,把女人赤裸的肌肤照得没有一丝血色。然后是服装,其实没有服装,女人身上绑着的红绳是唯一的颜色,男人是赤裸的,除了下体带着贞操带。 有一种变态的美感。 音乐进入一个奇怪的节点,然后灯光一转,牵着男人的绳子放开,然后他们并排,亦步亦趋地缓缓爬向被捆绑住的女人。一个分开她的大腿,把她劈到两腿近乎成一条直线。女人的表情很扭曲,但硬憋着,一声都没有叫,另外一个男人把头靠近女人的下体,专心地舔了起来。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黄片里也是这样的情节,给人带来情绪起伏的是灯光和音乐。 台上的人近乎不说话,偶尔会说。 比如男人舔了很久女人,之后抬头,用奇怪的腔调说了句什么日语,并听不懂,旁边有人在笑,有人把奴隶按在身下深喉。 台上像一出祭典,台下是喘息声和呻吟声,偶尔也有掌声。 男人着实舔了很久,才站起身。女人被放了下来,男人把屁股坐在女人的脸上,其实就是舔肛,另一个男人在旁边跳舞。 可能是因为贞操带勒得难受,他的动作不是很流畅,偶尔会做什么开叉,翻跟头的动作,有点笨拙和僵硬。 然后调教师走上来,解开两个男人身上的贞操带。 我以为要表演人体活塞了,但是没有,他们被要求背对背跪趴着,然后调教师拿来一个很粗的木棍,我看地仔细,一时忘了自己在哪里。 还是徐柄诚拍了拍我的脸,吩咐我跪好,我才发现自己早就坐在了大腿上,我跪起来,把手背后,挺胸收腹,规规矩矩。 那根粗棍被塞进了男人的肛门里,和我想得一样,但我没想到是两端分别在两个男人的肛门里,木棍长,我明显看到两端都塞进去一大截,中间还是有好长一截。 调教师吹响了口哨,音乐急促起来。 徐柄诚把我的身体揽到他身上,迫使我坐在他身上,两腿分开夹住他,背对着他。 “好好看”他在我耳边说,声音哑哑的。 我明显感受到屁股上有一块僵硬的地方抵着,原来男人看这种会硬。 他开始摸我的胸部,细细地抓着乳头揉捏,命令我握着自己的胸,从两侧挤到中间,一只手抓住我的两个乳头,往外拉,再弹回去,再往外拉。 我不禁忘情的叫了几声,身下的水越来越多。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胸上,“别发骚,好好看。” 台上两个男人夹着木棍,各自往前爬,我能感受到他们臀部在发抖,似乎在用力收缩自己的肛门,左边的男人连带着木棍往前爬了一大步,眼看木棍就要脱离右边的男人的肛门,于是右边的男人一咬牙,退回了一点,也把木棍往自己身体更深处捅了一点。 我算是明白了,这游戏类似于拔河,谁能把木棍从对方的身体里拔出,谁就是赢家。 这游戏持续了好久,两边都不服输。 “你猜谁赢?”徐柄诚问我,边继续揉搓我的乳头,那里已经挺立了,有点发红。 “我猜是左边的。”我说。 如果猜错会有惩罚吧,猜对会有奖励,在这里,惩罚和奖励,分不清彼此,结果可能是同一个东西。 我输了,左边的男人后劲不足,跌坐在地,就那一瞬间,右边分奋发图强,一鼓作气夹出了木棍。 右边男人被戴回贞操带,牵着下场,左边男人没有动,表情有点惊慌。 看来有惩罚等待着他。 他被吊起双手,靠住双脚,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型,音乐舒缓下来,调教师拿着一个很长的藤条,走了上去,女人被拉到前面,含住男人的阴茎,男人背对着舞台,等待鞭打。 一鞭下去就见了血,打在了背部,很长的一条血迹,我不知道要打多久,估计最后要皮开肉绽,调教师一开始还是慢慢打,后来越来越急促,男人的叫声也越来越惨烈,前面的女人越口越快,配上音乐,像是组合表演。 只是血太瘆人了,鲜红的,像女人身上裹的红绳,灯光变黄,一切舒缓起来,慢慢结束,男人最后是被抬下去的。 紧接着是主仆表演,没有抽到我们,徐柄诚像是看腻了,放开了我,拍了拍我的头,问我“饿不饿” 我点了点头,却不相信他真的会带我去吃饭,他牵着我去了餐厅。 記ィ主収藏御書屋導航站3ω點Ν二qq點CóΜ—————— emmm点击率比以前多了诶,但是评论区还是感觉冷冷清清的,收藏数也是但这本其实我自己很喜欢啦,没上新推的话有100多收藏可能已经很好了? -- 26 餐厅是一张长桌,有人招呼徐柄诚,好像是刚刚认识的人,也是中国人。 徐柄诚坐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我跪在桌子底下,头枕着他的腿。 对面跪着另一个女人,好像是那个中国人的奴隶。 “好久没见你来了,我记得你不收奴的,怎么这次戴在手上。”男人看到我手上的蓝色项圈,问道。 徐柄诚笑了笑,也没接话。 原来不是刚认识的人。 我有点饿了,却不能吃东西,只能蔫巴巴的把头枕在徐柄诚的腿上,听他们讲一些无聊的话题,居然是聊商业问题。 徐柄诚留意到我把头埋在他的膝盖上,推了推我,递了块寿司过来,倒也没多为难我,让我用手接过直接吃。 “不愧是自己养的奴,”男人像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这么宠” 我看了眼和我对着跪坐的女人,她浑身赤裸,戴着蓝色项圈,头埋在地上给男人舔脚。 男人夹了一块生鱼片,手伸到下面,饶有兴趣地踢了踢她的脸,“吃不吃?” “谢主人赏赐。”女人刚想用嘴去接,就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用下面的嘴吃。” 女人愣了愣,翻了个身把臀部抬高向上,好像要去接那块生鱼片。 “自己把嘴张开。” 女人伸手掰开下面,阴道大敞,我才看到她的大小阴唇上镶了左右大大小小六个银环,此刻阴唇正充血膨大,阴道张开,去接纳那块生鱼片。 男人很满意她的表现,笑了笑用筷子把它塞到女人的阴道里,转身继续跟徐柄诚聊天。 而女人被塞了这么一块东西,居然毫无反应,趴回去继续埋头舔脚,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他们聊的尽兴,干了好几杯,男人忽然提议让徐柄诚把新收的奴拉出来遛遛。 徐柄诚看了眼我,像是询问,我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她没玩过,不太会。”徐柄诚拒绝道。 男人听了扫兴,说了一堆场面话,甚至举杯过来,说要敬我,主人给奴隶敬酒,这是没有的事情,一时也吸引了旁边坐着的中国人的目光。都起哄叫徐柄诚展示一下我。 徐柄诚无奈,蹲下来问我“那就给大家表演一下?” 我不明白表演是什么意思,他指了指旁边的台子,在餐厅长桌的最前端,叫我爬过去。 这一路爬的艰难,要从好多吃饭的人和奴隶身边爬过,身后的尾巴也一晃一晃的,我感觉到他们的目光,感觉身上火辣辣的。 他操纵绳子,把我吊起来。 身上还是一开始那套情趣内衣,他倒是没脱,只是把我的乳房从里面拿了出来,把裙子掀起来,把裙边塞到收腰处的皮筋上。这样我的身体私密出就全部展现在众人面前,有人转头看我,又转回去吃饭,很屈辱。 然后徐柄诚拿来了鞭子,“这是给母狗刚刚打赌输了的惩罚。”他说。 第一鞭抽在胸上,我叫了一声,被他要求小点声。然后是大腿,抽了好几鞭,腿被要求分开,自己把住,抽内侧。然后身体转回去,撅起屁股,屁股上抽得最多,快而密集。 最后他把我放下来,刚刚的男人走上来客套几句,然后徐柄诚说累了,想先回房间,这次活动在酒店举行,二楼就是客房。 “还习惯吗?”徐柄诚帮我取下项圈,手环。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不太习惯,但是还好。毕竟他对我比起其他人已经很好了。 最后他取下了肛塞,摸了一把下面,蹭在我背上,冰凉凉的水痕。 他一直是硬的,此刻终于可以,从后面进入了我,我们从床上到窗前,到桌子上。 我坐在桌子上看他,低头吻他的唇。 然后换了女上,他叫我蹲起来敞开腿自己动,却在我下落的时候挺腰迎合我,这么碰撞到一起,力度更大,我动了一会儿,他把我翻过来。 摸了摸被肛塞插的红肿的地方,问我可以吗。 上次在调教室,他临时接了电话,我们有事没有做完。 这一次终于完成,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往里蹭,外面肿得地方又麻又痛,里面像是被撕裂开来。 还有床头又润滑油,倒了一点,他动得很慢,好像在等我缓过来。 我还是痛,于是他不动,叫我自己前后试探着动。 慢慢就好一点,插进来不痛,抽出去又有被撑开来的感觉,然后越来越好。 除了痛渐渐有人快感,肠道被挤压,内壁的每一根褶皱都和他的阴茎紧挨着,神经细胞甚至都感觉到,描绘出,他的形状。他见我好受许多,于是推了把我的腰,按住自己动。 我捏着床单小声地叫,楼下的调教派对还在继续,音乐声和叫喊声隐隐传来。 他在我身体里,我们在这个世界外面。 —————————————————— 我忽然想起来,箱里那篇番外,是p站给我的灵感哈哈哈哈,你们想看箱里的视频版吗?推荐一下会不会犯法啊。 -- 27 我在网络上没有意义地浏览着东京的周边景点,我们一起去了一些地方,烧香祈福,在公园里喝酒,去看枫叶。 上次调教俱乐部的事情,我闭口不提,他也默契地不提。其实也不是什么禁忌,只是说出来有些尴尬,他可能也这么觉得,调教渗透在日常里,他会在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让我跪在地上给他揉腿,会在做爱之前把我按在膝盖先玩一通sp,会在快高潮的时候抓着我的头发,用侮辱性的词汇骂我。 但更多时候,我们相处地很和平,分担家务,讨论行程,聊天开玩笑,好像我不是他的所有物。 而像,他的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徐柄诚这时候刚洗完澡,过来看了眼我的手机屏幕,好像这不是什么个人隐私一样。 “想出去玩?” “嗯”我点点头,“想去轻井泽” 离东京不远,要坐新干线。 他接过我的手机,开始看酒店,预定很满,但也不是没有,把日子往后排排的工作日,我们看上一家很豪华的。 是那种漂浮在水上的房屋,有落地窗,水上有灯火,这种感觉,像是漂浮在船上。 “就这家吧”他也很满意,对比着名字,在自己的手机上找,找了半天,脸色冷了冷,把手机还给我。 他的表情有点奇怪,我接过手机,看了眼房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晚上徐柄诚抱着我,半个身体压在我身上,他睡在我旁边的时候,我常在想,两点连成一条直线,如果有一颗子弹,从什么位置射入,能同时贯穿我们两个的心脏。 他把头埋在我身上,问我那本《边城》看完了吗,他也想看。 “还没有。” “看完了借我看。” 我笑了笑,“好。” 和人共用一本书是一件暧昧的事情,我喜欢在书上写写画画,做些批注,而他如果拿来看,就能偷窥我的所有心事。一些我想隐瞒,又刻意暴露的心事。 他的头枕在我的肩上,呼吸浅浅的,“余声”他叫我,“护照不能用了。” 我们还是去了轻井泽,住的是一家很朴素的民宿,不需要提供身份证件。 想来这里是因为照片是有点亮的烛火和灯光,还有风格可爱的小店,到了才发现高原教会没多大,就是一个很小的教堂。 坐在教堂里,看窗户外透出的绿色树木和光线,在房间里织出斑驳的影子,在放钢琴曲,台子估计就是牧师宣词,新人亲吻的地方,旁边有一件竖琴,真的有人在这里结婚。 没有亲戚和典礼,只有少数估计是朋友的人在拍照,新郎新娘穿着礼服,从教堂出去一路走过红毯,红毯尽头的台子上标着一些数字,我和徐柄诚在老远的地方观摩,不太敢上前。 等人都走散了,我们爬上台,阳光下闪闪发光银色牌匾,还是看不懂,数字大大小小都有。 手指划过牌匾,冰凉凉的质地,平的地方是没有刻字的地方,凹陷下去的是人生。 再去摸下一块牌匾,感觉有点松动,徐柄诚拉开来,是一面镜子,我低头去看,上面刻了字,徐柄诚也低下头,镜子里照出我们的脸。 我的眼神落在镜子上,可能会反射回他的眼睛里,还有今天的阳光。 上面一行日语,不能读懂完整的意思,但看汉字词,能猜到八分。 后来我才知道,他的意思大概就是重要记忆里的人,要好好珍惜。 徐柄诚拉着我拍照,我站在树下面,不知道做什么表情,迷茫地摆了几个姿势,都不太满意,后来我转过头看树。 枝枝条条,来来回回,翠绿的叶子,在秋天里,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在这里,见证了多少新人。 我想起之前看喜欢的作者的婚礼致辞,新人,就是新鲜的人,从这一天开始,重生一般地活下去。 徐柄诚在这时拍了一张,是这一组我最满意的,后来仔细看照片,树后面站着今天的新娘,被树挡住了,只露出了白色的裙摆。 回去的新干线,我和徐柄诚在抽烟室抽烟,外面是郊区的黑夜,一根又一根,熬走了旁边的日本大爷,说点话吧,我跟自己说。 “小说看完了。” “什么?” “《边城》看完了。” “讲的是一对兄弟看中了一个女孩子,爷爷叫他们唱歌表白,老大因为歌声不好心灰意冷的走了,后来下水的船出了事,老大没能幸免,弟弟因为觉得愧疚,没有办法面对女孩子,也走了。” 徐柄诚听了愣住,又点了一根烟,外面风很大,吹在车的侧壁,呼啸而过。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分不清是风在响还是脑袋里自己有东西的震动,这段日子时不时,就觉得头疼。 —————————————— 要去旅游啦,会在这个星期之内完结的。 -- 28 徐柄诚靠在我肩膀上,我给他读书,对着书本,一字一句。 “他们生活虽然那么同一般社会疏远,但是眼泪与欢乐,在一种爱憎得失间,揉进了这些人生活里时,也便同另外一片土地另外一些人相似,全个身心为那点爱憎所浸透,见寒作热,忘了一切。” 徐柄诚这段时间过的其实不好,虽然生活表面风平,但我知道,他很骄傲,骄傲地想象正常人一样生活。 “为什么冒那么大风险运毒品?” 这是我这段时间一直想问的问题,本来想挑个好时候问,没想到就这么没有征兆,没有头脑的说出来了。 他没有回答,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好像睡着了,没有听到。 我知道他听到了,只是不想回答。 这是我们的人生,小说里男主和女主可以远走高飞,抛下一切,但我们在现实里,我们要活下去,再艰难也得活下去。 “家里没有垃圾袋了,还有卫生纸也快用完了。”徐柄诚从厕所里出来,跟我说。 一般周末才会去超市采购一堆生活用品,水果,菜和肉。 但是因为上个周末去了轻井泽,于是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 我们换衣服出门,临走徐柄诚想起来什么,走进房间,回来塞给我一个跳蛋,塞进去。 遥控器在他手里。 我推着购物车,徐柄诚在我身后走。 体内的跳蛋在运转,我想用手去摸又不敢,只能扭和摩擦大腿,获得一种安慰。 屁股被他打了一下,声响不小,旁边有人转过头,表情有点惊讶。 “别发骚,”他笑,“挺胸抬头,好好走。” 蔬果区为了保鲜吹着冷气,下身起了鸡皮疙瘩,里面好热,血液在倒流,跳蛋只能让人保持兴奋,但不能解决欲望。 他当然知道,于是调大了幅度。 “去把卫生纸拿下来。”他扬了扬头,示意我。 卫生纸摆的架子有点高,需要踮脚伸手才拿得到,同时也要提臀,这样不用他费力,跳蛋就被内壁自己往里推了推,我感觉到宫口也跟着转动。 “主人...”我有点委屈。 “主人...母狗里面好痒。”说这些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羞耻了,反倒是我们之间的一点情趣,反正旁边的人又听不懂,所以我说的大声,好像在和他讲一些很日常的东西。 他更不害羞,反而更大声的回敬,“是吗,母狗的狗逼不是不塞点东西就不舒服吗?” 这回是我拜下风,论不要脸,我不是他的对手。 回家整理,把袋子里的东西样样归类。灯东西都放好,他坐在沙发上休息,我体内的跳蛋还没有取出来。憋了一路,已经很湿了。于是正面坐到他身上,低头吻他,舌头被他狠狠地咬住,我吃痛地叫了一声。 “跪下。”他推开我。 他把皮带抽下来,在我的屁股上点了两下,“翘起来,几天没调教就忘了规矩。” “叁十下报数。” “是,主人。” 真的太久没挨打了,第一下下去有点不习惯,我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四十下。” 他叫我趴在他的膝盖上,头朝下,手撑着地,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受力更大,而且被他把着,无从躲闪。 皮带在空气中挥动是有声音的,他故意挥动一下,我听到声响身体就会下意识一紧。 “把屁眼掰开,爷要抽里面。” 我颤抖着扒开来,那里接触到空气,身体更僵硬了,一皮带狠狠抽下来,连带着手也被抽了一下,但是那里是最痛的,我惨叫了一声,扭动起来。 后面几下都抽在屁股上,左右均匀,他还不时用手捏捏揉揉,更痛了。 抽到还剩十下,他把手伸到我的阴道里,缓缓抽动,阴道忽然被填住,冲击有点大,痕舒服,我呻吟起来,一皮带就这么落下来。 紧接着每一皮带,他的手都在我的身体里,我感受到皮带落下的时候我会痛得忍不住用力夹他。 “还夹?”又是一下,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 “再夹就再加十下。” 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不夹,就像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湿。 四十下结束,我下面早就一滩水,他的裤子上也湿湿的。 “站起来,弯腰,手抱着脚踝。” 按他说的,这样屁股高翘,等待他进入我 他转头去找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回头看他。 “没有套了。“ “不做了。”他又坐回沙发上。 “主人,做嘛。“我爬过去,抱着他的腿撒娇,摇着屁股,手去揉自己的胸部,想被填满,不用套也好。 怎么样都行,只要被填满。 “没有套,母狗怀孕了怎么办。”他从我的手上接过我的胸部,大力揉了起来。 “母狗可以给主人生小母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劲头上,顾不得多想。 但他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褪下去。 他还是进入了我,但是是肛门。 私处是不被眷顾的玩具,他只偶尔想起来,揉捏两下,手指插进去抽动,但很快又退了出去。 我弯腰抱住脚踝,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地上我们的影子,前后摇摆。 那里还是痛,但是比第一次肛交好多了,这次更多了一些麻麻的感觉,时间久了还有些舒服。 他在我身体里冲刺,最后心满意足地射在我的肛门里。 他点燃了一支烟,用湿纸巾帮我擦拭那里。 “你喜欢这样吗?” “什么?” “现在的生活,你喜欢吗?”他说 -- ΧгoùгoUωù。℃oм 29 徐柄诚靠在我肩膀上,我给他读书,对着书本,一字一句。 “他们生活虽然那么同一般社会疏远,但是眼泪与欢乐,在一种爱憎得失间,揉进了这些人生活里时,也便同另外一片土地另外一些人相似,全个身心为那点爱憎所浸透,见寒作热,忘了一切。” 徐柄诚这段时间过的其实不好,虽然生活表面风平,但我知道,他很骄傲,骄傲地想象正常人一样生活。 “为什么冒那么大风险运毒品?” 这是我这段时间一直想问的问题,本来想挑个好时候问,没想到就这么没有征兆,没有头脑的说出来了。 他没有回答,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好像睡着了,没有听到。 我知道他听到了,只是不想回答。 这是我们的人生,小说里男主和女主可以远走高飞,抛下一切,但我们在现实里,我们要活下去,再艰难也得活下去。 “家里没有垃圾袋了,还有卫生纸也快用完了。”徐柄诚从厕所里出来,跟我说。 一般周末才会去超市采购一堆生活用品,水果,菜和肉。 但是因为上个周末去了轻井泽,于是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 我们换衣服出门,临走徐柄诚想起来什么,走进房间,回来塞给我一个跳蛋,塞进去。 遥控器在他手里。 我推着购物车,徐柄诚在我身后走。 体内的跳蛋在运转,我想用手去摸又不敢,只能扭和摩擦大腿,获得一种安慰。 屁股被他打了一下,声响不小,旁边有人转过头,表情有点惊讶。 “别发骚,”他笑,“挺胸抬头,好好走。” 蔬果区为了保鲜吹着冷气,下身起了鸡皮疙瘩,里面好热,血液在倒流,跳蛋只能让人保持兴奋,但不能解决欲望。 他当然知道,于是调大了幅度。 “去把卫生纸拿下来。”他扬了扬头,示意我。 卫生纸摆的架子有点高,需要踮脚伸手才拿得到,同时也要提臀,这样不用他费力,跳蛋就被内壁自己往里推了推,我感觉到宫口也跟着转动。 “主人”我有点委屈。 “主人母狗里面好痒。”说这些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羞耻了,反倒是我们之间的一点情趣,反正旁边的人又听不懂,所以我说的大声,好像在和他讲一些很日常的东西。 他更不害羞,反而更大声的回敬,“是吗,母狗的狗逼不是不塞点东西就不舒服吗?” 这回是我拜下风,论不要脸,我不是他的对手。 回家整理,把袋子里的东西样样归类。灯东西都放好,他坐在沙发上休息,我体内的跳蛋还没有取出来。憋了一路,已经很湿了。于是正面坐到他身上,低头吻他,舌头被他狠狠地咬住,我吃痛地叫了一声。 “跪下。”他推开我。 他把皮带抽下来,在我的屁股上点了两下,“翘起来,几天没调教就忘了规矩。” “叁十下报数。” “是,主人。” 真的太久没挨打了,第一下下去有点不习惯,我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四十下。” 他叫我趴在他的膝盖上,头朝下,手撑着地,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受力更大,而且被他把着,无从躲闪。 皮带在空气中挥动是有声音的,他故意挥动一下,我听到声响身体就会下意识一紧。 “把屁眼掰开,爷要抽里面。” 我颤抖着扒开来,那里接触到空气,身体更僵硬了,一皮带狠狠抽下来,连带着手也被抽了一下,但是那里是最痛的,我惨叫了一声,扭动起来。 后面几下都抽在屁股上,左右均匀,他还不时用手捏捏揉揉,更痛了。 抽到还剩十下,他把手伸到我的阴道里,缓缓抽动,阴道忽然被填住,冲击有点大,痕舒服,我呻吟起来,一皮带就这么落下来。 紧接着每一皮带,他的手都在我的身体里,我感受到皮带落下的时候我会痛得忍不住用力夹他。 “还夹?”又是一下,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 “再夹就再加十下。” 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不夹,就像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湿。 四十下结束,我下面早就一滩水,他的裤子上也湿湿的。 “站起来,弯腰,手抱着脚踝。” 按他说的,这样屁股高翘,等待他进入我 他转头去找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回头看他。 “没有套了。“ “不做了。”他又坐回沙发上。 “主人,做嘛。“我爬过去,抱着他的腿撒娇,摇着屁股,手去揉自己的胸部,想被填满,不用套也好。 怎么样都行,只要被填满。 “没有套,母狗怀孕了怎么办。”他从我的手上接过我的胸部,大力揉了起来。 “母狗可以给主人生小母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劲头上,顾不得多想。 但他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褪下去。 他还是进入了我,但是是肛门。 私处是不被眷顾的玩具,他只偶尔想起来,揉捏两下,手指插进去抽动,但很快又退了出去。 我弯腰抱住脚踝,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地上我们的影子,前后摇摆。 那里还是痛,但是比第一次肛交好多了,这次更多了一些麻麻的感觉,时间久了还有些舒服。 他在我身体里冲刺,最后心满意足地射在我的肛门里。 他点燃了一支烟,用湿纸巾帮我擦拭那里。 “你喜欢这样吗?” “什么?” “现在的生活,你喜欢吗?”他说 -- Χгoùгoùωù。℃oм 30 离开东京那天是个晴天,秋天风很大,这种艳阳高照的日子妖风呼啸,挺瘆人的。 “睡吧,睡一觉醒来就到上海了。”飞机上徐柄诚搂着我靠在他身上。 机舱外漂浮着云朵,白花花的,不真实,像是吊坠在上面的,太阳好大,把遮光板拉上,闭上眼睛也不是黑的,灰蒙蒙的,头还是疼。 “睡不着”我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起身。 “怎么办”我问他,“睡不着。” “你说怎么办?” “我想听故事,我上次都给你念书了”我眨了眨眼睛,装作很可怜的样子。 徐柄诚愣住,勉强地说:“我不会讲故事” “要听。”我拽着他的手摇晃,在外人眼里我们就像一对甜蜜的情侣。 “好好好”他受不住,只能答应我。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车夫。” “不是公主吗?”我插嘴。 “嘘”他横了我一眼,继续讲,“车夫不是普通的车夫,是国王的车夫。” 车夫不是普通的车夫,是国王的车夫。车夫有一个老婆,他们很恩爱。直到有一天,国王喝醉了酒,强奸了车夫的老婆。 王后一直身体不好,得知了丈夫的背叛,万念俱灰,更是卧病不起。于是王后找到了车夫,拜托他杀死自己。 车夫照做了。 国王知道这件事情,非常愤怒,于是雇人满世界的寻找车夫,最终还是把他抓到了。 车夫被关在地牢里,每日被施虐,国王更是派人给他注射毒品。筋骨断裂的痛,可以靠毒品来抵消,车夫就这样,在地牢里过着不人不鬼的生活。 王子知道了这件事,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母亲生病,父亲国事繁忙,是车夫经常带着他四处玩耍,也是车夫每次见面都要给他带好吃的东西。 于是偷偷把车夫放了出来,给了他一大笔钱,叫他逃到别的国度。车夫本来想带着老婆一起跑,但是老婆这时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只好作罢。 徐柄诚忽然停住。 “后来呢?”我问。 “我去上个厕所。” 我看着他从走道远去的身影,有点狼狈,他刚刚转身太快,我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但我总觉得他好像哭了。 我看徐柄诚太过出神,没有注意到最后一排坐着两个男人,神情严肃,一直都在盯着徐柄诚的动作,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他回来了,眼眶有点发红,“还是睡一觉吧。” 我点点头,靠在他的身上。 飞机上下起伏,有点颠簸,我的头偶尔被颠起来,又垂落在他的肩上。他摸了摸我的脸,用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比划,一路很长,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我的脸。 他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没有。 我的眼泪滑落,他应该看到了,但是没有说破。 心痛,闷闷的,但是当我的眼泪快滑到他的肩膀上的时候,紧张却压过了心痛。 我这一辈子坐过无数次航班,这是最难忘的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飞机终于有降落的那一刻,像石头落地,人出于惯性会觉得受力颇大。我们没有带行李走,也没有带行李回来,他帮我拿包,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刚下飞机,出了航空通道,后面有两个男人飞快地跑了上来,按住徐斌诚的肩膀,我们牵着的手被迫松开。 “警察别动” “徐柄诚,你涉嫌一起跨国毒品走私案,现在跟我们警局走一趟吧。” 徐柄诚很配合,没有挣扎,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戏。 他把包还给我。 对我说,“记得去看头疼” “声声,《边城》的故事,你还有机会给我读完吗?”这是那天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他被警察拉走,步伐坚定,没有回头。 有警察过来跟我讲话,但是他讲的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 “王子知道了这件事,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母亲生病,父亲国事繁忙,是车夫经常带着他四处玩耍,也是车夫每次见面都要给他带好吃的东西。 于是偷偷把车夫放了出来,给了他一大笔钱,叫他逃到别的国度。” “何振平是美亚航空董事长徐瑞丰的司机,于1991年肇事撞死了徐瑞丰的夫人董长清,也就是徐柄诚的母亲,后于事发5个月后偷渡新加坡,自1991年到2019年28年期间持续于当地毒品贩子处购买毒品,2019年1月,毒品贩子病逝,何振平辗转找到了徐柄诚,要求其为他供应毒品。” 原来他不愿意说的,已经告诉我了。眼泪模糊了眼睛,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可我还有好多故事没有和他讲完。 我没来得及告诉他,我爱他。 没有承诺过会等他。 没说过想给他生孩子。 在轻井泽,我们看着拍的照片,和教堂。 他问我想结婚吗。 我没有给他答案。 我没有给他读完《边城》。 没有解释清楚见寒作热是什么意思。 没有告诉他,《边城》的最后一句话是: “那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 全文完—— 撒花花,原本的设定就是这样,不是喜剧也不是悲剧,不是童话故事,不能因为出了事情就逃到另一个国度逍遥,但还是私心给了一个还算好的结局,他们相爱,他们承担后果,他们或许还有未来。 -- 番外:徐柄诚 何振平要求我帮他供应毒品的时候,我一开始就回绝了。但是后来我叫人去调查他的情况,发现他活得很糟糕,如果没有海洛因,可能真的会死。 我本来就有愧于他,于是我做了。这次计划本来很周全,我找了周年,即使我们关系不好,但他看在他妈妈的面子上,还是答应了。 我还以会劝父亲更换公司法人的条件,和魏光进行了交换,要求他为我们的行动提供方便。 只运一次,我告诉自己,算是为父亲还债。 本来事情过了很久,我们都渐渐忘掉了。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何振平杀了人,新加坡警方揪着何振平的线索,第一个找到了周年。 而我知道,周年那里,准备了许多我“诱劝”他运毒的证据。我必须消灭这些证据,于是辗转了解到周年有一个相处多年的女友,叫余声。 我第一次见到余声,她刚喝了酒,站在街边的冷风口,我叫她上车,她毫无反应,愣在那里看我。我说我是周年的哥哥,她不相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原因,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嗓门特别大。 我几乎断定,这个女人不好骗。于是我把她带到了公寓二楼,透过调教室的单面镜子,盯着她在卫生间洗澡,本来在思考要不要拍些照片要挟周年交出证据。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对着镜子,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情很生气,事关新加坡警方,他也保不全我们。我去美国找老爷子以前认识的朋友帮忙,让周年出国避难。没有想到在登机时又撞见了余声,她看我的眼神有不屑和害怕,像撞见了一只失足淹死的水鬼。 于是我故意把酒洒在她身上,约她来酒店。 我们上了床,她真的很表里不一。外面凶得很,做起来又很乖。床上床下反差越大的女人,就越想让人心里惦记。 我提出和她玩sm。 这时已经不仅仅是为了威胁周年,而是我对她也提起来一点兴趣。 她拒绝了我,又主动给我打了电话。 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我不会放过她。 我了解到周年和魏光的女儿私下见面,魏然那小姑娘一直喜欢周年,为了保护周年什么都做得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故意让余声看到周年和魏然在一起。 我算计到这会把她逼向我,但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难过。我开始自责,觉得自己伤害了她。 周年托魏然转交给余声一笔钱,正是运输毒品以后我为了封口犒劳周年的那一笔,我抢走了余声的银行卡。把她带到调教室,万万没有想到魏光这个时候来找我。 他因为警察搜捕周年的事情惊慌失措,试探我要不要做掉周年,我拒绝了,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自己一个人做了。我更没有想到,周年把所有证据都交给了魏然。 魏然报了警,警察开始对我展开搜捕,还叫余声去问话。 我躲在地下室里,每天对着天花板抽烟,脑海里都是余声,我听见她的哭声,她一定很惊慌,但表面上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 魏光给我发来了一组照片,余声穿着情趣内衣,做一些尺度很大的动作,私处被拍得清清楚楚,还有男人打她,有男人强迫她含住他的阴茎。 我匆忙赶到魏光指定的地方,签了他手上的证词书,按他的指示录音,把所有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我又见到了余声。 我强迫余声和我一起出国,她起初不同意,但是一个男人可以用很多方式要挟一个女人。在日本的生活有诸多不便,余声的头疼越来越厉害,我们不得已回国,我这次回国,也是抱着自首的准备来的。 余声是在我的要挟下与我出国,从没有刻意包庇,我也没有通过运输毒品赚钱,从中谋取任何私利,名下财产和房产全由公司正规营业所得,回国前已经经由律师转移到未婚妻余声名下。 以上所言,句句属实,还望检察官和陪审团,从轻处罚。 犯人徐柄诚,于2019年11月30日供上。 ———————————— 对剧情有疑问的可以看这个,余声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有点舍不得,新坑开了,可以点我头像找意会,也是BDSM文,但是文风不太一样,内容也不太一样,那个会甜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