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勾引深情男主(出轨h)》 代孕 本篇提要 李子已经尽量贴近原着的人物性格去写了,但是小白文笔肯定会和原着有些出入,而且为了剧情也会稍微改一下人物的性格(不然以原着里微微的性格怎么可能给肖奈找代孕呢!!) 也请不要将微微代入爽妹子,我本人是非常喜欢爽妹子的,对她完全没有恶意,都是为了刺激嘛(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微微,唔估计会有点虐)。 话不多说,正文开始。 ——— 今年是肖奈和微微结婚的第十个年头,夫妻恩爱,外人从未见过两人有过争吵,被大家笑称为模范夫妻,但是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 刚结婚那会两人都没有刻意避孕,但是微微却一直没有怀上,前几年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因为微微输卵管不通畅而造成的。 当时医生建议用中药调养几年效果最佳,但是微微太想要个孩子了,就说服肖奈去做了试管婴儿,胚胎的确是成功移植到了微微的子宫,但是却因为错误着床造成宫外孕,只能流掉,这次手术造成了微微输卵管彻底堵塞,之后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 肖奈能明显的感觉到从那之后,妻子整个人都消沉了不少,他看着很心疼又不知该如何开解她,因为只要一提到孩子这个话题,她就变得敏感多疑。 两人并没有把微微不孕的消息告诉双方父母,不知情的肖爸肖妈,一直以为小两口是因为不想要,只能干着急,时不时就去两人身边晃悠,不经意说起哪个教授家的小孙子会开口说话了,哪家的小孙女懂事又乖巧,微微愈发愧疚了,长年对二老的愧疚积攒下来,让她萌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微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34岁的肖奈姿态依旧挺拔优雅,如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愈发坚毅的脸骸显得男人味十足,此时他的黑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微微倚在沙发上哭了,原本明艳照人的脸庞近些年来因为孩子的事憔悴了不少,但依稀可以窥见其年轻时的美貌。 肖奈走到妻子身边,半跪下来心疼为她擦拭眼泪:“别哭,或者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有很多办法可以解决问题,代孕的事我不可能同意”。 微微将肖奈手撇开:“领养?你爸妈想抱得是他们的亲孙子” 肖奈叹了口气,将妻子搂在怀里细细的安抚:“微微,爸妈不是不开明的人,只要跟他们说明真实的情况,他们一定会理解的,相信我好吗?” “你想告诉他们什么!”,微微激动的推开了他,站起身,“告诉他们自己的儿媳妇不能怀孕?” “微微,你觉得我把你娶回家就是为了给我传宗接代吗?,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我理解你,我相信我的父母也同样会理解的” “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是,我不懂,那你可以告诉我吗?让我陪你一起解决” 微微看着眼前的丈夫,他有种与生俱来的清傲,气质清华得令人见之忘俗,她现在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样的人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吗? “你永远都是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有时候我都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 “微微,我们在一起快14年了,你到现在还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你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会吧”,肖奈的语气无不失望,淡淡的说了句就走了 微微看着丈夫离开的背影,知道自己这句话说重了,其实她早就已经找好代孕中介了,约好了下午就去选人,既然他不同意,那她只能... “就她?” 眼前的少女衣着淳朴,低眉顺目的站着,带着个黑框眼镜,占了大半个地方,让人有些摸不准她真实的容貌。 代孕中介所的业务员伏在微微的身边,殷勤的介绍:“是呀,最后一个了,刚考上A大,以前也是个大小姐呢,可惜家道中落了,爸妈都被逼死了,孤女一个,被家里的亲戚赶了出来。 中介弯着腰,在微微耳边悄悄的说:“还有个病重的外婆,很好控制,而且她还没有谈过朋友,干净的很呢” 微微抬头仔细的看了看,A大高材生,皮肤很白,即使是来面试这样的工作,却也显得不卑不亢,朴实的衣着也难掩她出众的气质、可以看得的受过良好的家教,似乎条件太过好了。 林诗婉看女人眉头皱着,心里一紧,恳切道:“夫人,我只是想要拿钱救我的外婆,你放心,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会想的” 女孩的话正是她心里最担心的,之前来的几位恨不得全方位的展示自己,这个倒是机灵,条件好也是把双刃剑,她也希望未来生下来的孩子,能够健康聪明。 “嗯,先回去吧” 林诗婉回到宿舍之后,将厚重的眼镜取了下来,因为不适应,白皙的鼻梁上现出两个红点,清纯秀丽的脸上嵌着一双娇艳桃花眼,眼角下方还有颗泪痣,格外的勾人,粗糙的衣服磨得她嫩白的皮肤发痒,林诗婉将它一并脱掉,被隐藏的玲珑曲线显现出来。 她基本可以确定自己入选了,家里出事之后她尝遍人间冷暖,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这些年自己和外婆的生活,靠着微薄的补助金和自己平时教钢琴的钱勉强支撑着,她很庆幸父母从小给她良好的教育和乐观不服输的心态,不然她早就坚持不下了。 她以为只要再苦几年,等她读完大学,就可以出去挣钱让外婆享清福了,可是造化弄人,外婆今年被查出小腿萎缩,必须立即住院观察,之后还有昂贵的手术费。 林诗婉苦涩一笑,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沦落到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地步了。 她知道这次的委托对象是肖奈,当年A大计算机系顶尖的风云人物,在计算机软件方面令人惊异的天才,就算过了那么多年,他的名字在A大也是如雷贯耳,但是其实他们两人的渊源却不止如此。 那时她家里还没有出事,她还是爸爸妈妈宠在手心里的小公主,肆意又张扬,有次她的爸爸去A市参加互联网峰会,回来之后就跟她们母子分享这次出差的见闻,特别提到了他。 叶爸爸摸着大肚子感慨道:“那可真是青年才俊啊,真有点我当年的风范” 等了很久,叶爸爸见妻子不理睬自己,就去宝贝女儿那里找存在感。 “婉婉呐,你看看这个哥哥好不好看,爸爸给你抢回来当男朋友好不好?” 小诗婉当时还是个6岁的奶娃子,昂起小头颅,瞟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眼睛瞬间亮了亮,面上不显,下颔微微抬高,学着平常大人说话的样子,煞有其事的点头嗯了声,小奶音缓缓开口:“我觉得可以” 叶爸爸抱起女儿哈哈大笑,啤酒肚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哈哈,果然是我的乖女儿,眼光和我是如此相似,能配的上我们宝贝的人,当然都得是最好的” 小诗婉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看见爸爸笑的开心,自己也咯咯直笑。 叶妈妈在一旁笑着摇了摇头,无奈道;“你们呐...” 没想到12年过去了,两人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叶诗婉对着镜子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这个事能够圆满结束的话,外婆就可以做手术了,额外的钱也足够两人过的松裕些,等到她大学毕业,日子就会慢慢变好的。 叶诗婉拍了拍自己脸,宽慰自己:“也不是什么老头,那可是肖奈呢,多少女人想给他生孩子啊,也不算亏对吧?” 書庫:VΙρyzW.℃òM 嘿嘿,这次的女主属于高级绿茶,婊而不自知的那种(是不是连名字都听着很绿茶啊,李子想了好久哒) 标重点,下章开始吃肉啦!!! 需要说明一下,因为这个代孕梗我特地去网上查了相关资料,代孕是指使用某种特殊的技术将精子与卵子在人体外结合成受精卵,并将受精卵植入代理孕母子宫,由孕母替他人完成怀孕与分娩的过程,也就是说,孕母和委托人是不会发生性关系的,本文的情节因为小说需要,请大家不要深究哦~ -- 久违的情欲(h)收藏100更 当天晚上,叶诗婉刚从医院走出来,就接到了贝微微的电话,给了一个地址,让她今晚过来。 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叶诗婉按照给的地址,到了一栋富人别墅区,开门的是贝微微,卸了妆的她明显没有上午那么艳丽了,眼里满是疲惫和一丝难以言喻。 她没有和自己过多说话,给了她一件衣服:“等会你换上先去回房间,剩下的我会处理”。 另一边毫不知情的肖奈约了大学时期的叁位好友出来喝酒,肖奈的致一科技在游戏开发领域独占鳌头,公司业务更是涉及互联网,区块链等高新产业,其他叁人在公司担任重职,他们见证了肖奈和微微从恋爱、结婚的全过程,当然孩子的事也有了解。 猴子酒看着肖奈面无表情的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劝道:“老叁,吃点东西,别干喝啊” 莫扎他小声问:“这是和叁嫂吵架了?” 愚公冲他眨眼,示意他别往下说了。 莫扎他没看到,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叁嫂因为那件事受了不少打击,我现在都不敢...啊啊” 猴子酒当机立断踩了他一脚,他才挠着脑袋反应过来:“害,我是说老叁应该多陪陪叁嫂,女人嘛,总得多哄着” 愚公这些年看着两人也是干着急,宽慰道:“老叁,微微是心里压力太大了,放下你的身段,别一天到晚牛逼哄哄的样子,自己媳妇你不哄,谁哄啊” 肖奈淡淡的应了声,闭眼靠在沙发上。 叁人看肖奈实在是醉的不行了,就打给了微微让她来接,也正好缓和下两人的关系。 微微接到电话时,正在摆弄着偷偷买来的迷药,她不知道该放多少量,怕放多了又伤到肖奈的身体。 “你们喝酒了?”,微微心里一动,她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同时心里又泛起酸涩,连老天都在促成这件事吗? “师兄,你们送他回来吧,我有点事在家里等他” 愚公他们将送肖奈回家,刚准备按门铃,发现门没有关,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叁人面面相觑。 “这难道是..什么情趣?” “难怪刚才不自己过来,原来在家里等着呢?弄得我们仨干着急” “咳咳,弟妹啊,老叁我就放着了啊” 肖奈被叁人推进了屋内,没有什么意识,凭着记忆摸黑往楼上走。 微微在暗处握紧双手,看着丈夫一路朗朗跄跄走向房间。 叶诗婉洗了个澡,在房间里等了好久,她最近又接了一个家教的活,加上刚才一路上神经都紧绷着,如今躺在柔软的床上,竟然睡着了。 肖奈走进来时房间很黑,甚至连窗帘都拉上了,什么看不清,伸手在墙上摸索:“微微?怎么不开灯” 他听到了卧室内沉稳的呼吸声,怕灯光扰到她,放下了手,自己去浴室洗澡,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衣,酒的后劲太大了,肖奈按着太阳穴,脑子还有些迷糊。 肖奈躺上了床看着旁边妻子熟睡的背影,想起了刚才愚公说的话,从后面轻轻的拥住了她,伴随着一声惊呼,肖奈感觉到手里的人身体一僵。 “我吵醒你了?” 肖奈将脑袋埋在她的颈侧:“对不起,微微,是我错了” 叶诗婉从梦中惊醒,男人的呼吸还带着点酒气,喷在她的颈间,她紧张的不敢说话。 另一边的肖奈没有听到回答,以为她还在生气,往前靠的近了些,将她整个人紧紧搂在怀里。 清冽的男子气息一下子盈满了叶诗婉所有感官,低沉的男音在她耳边响起:“别生气了好吗?” 靠的太近了,她都能感受到他心跳的震动了,怕男人再有什么动作,只能先发出单音节的嗯字 肖奈笑了笑,轻吻了下“妻子”的脖颈,鼻尖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气味,淡淡的很自然,问道:“抹了什么?这么香”。 肖奈用鼻子轻轻的嗅了嗅,像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体香,但每当他想往前更加深入,怀里的人就会蜷缩起来,一点点的往外挪。 肖奈弯了弯嘴角,试探性的碰触着她颈部皮肤,果不其然惹得她轻颤,环在腰间的手掌顺势往上,覆在了女人的饱满的胸前,手掌揉了揉,怀里的人猛地震颤起身子,低低的呻吟,媚人至极。 肖奈贴着她的耳边暧昧吐息,手掌自然的伸进睡衣里,往上握住那团丰盈的浑圆,没有了衣服的阻隔,细腻的触感萦满他的掌心,粗粝的手掌丰乳轻轻揉搓,又挺又软很有弹性。 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情了,今天“妻子”激起了他久违的情欲。 他扶着她的肩头将她面向自己,翻身压下去。 叶诗婉感觉自己被男人的躯体笼罩着,柔软的双乳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紧接着自己的下颚被挑起,两片温热的唇压了下来。 自己的唇瓣被用力地吸吮摩擦,叶诗婉完全没办法思考,唇齿轻易被撬开,任他长驱直入,身体像是被电流略过一般,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反而引来了更加猛烈地侵占,他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气,通过口腔传到她的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毫无抵抗能力,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吞咽呼吸。 这可是肖奈啊,自己竟然在跟他接吻吗? 渐渐的她开始慢慢适应了,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叶诗婉仰着脖子生涩的回应他,两人拥在一起狂热而缠绵的亲吻。 两人舌吻了将近10分钟,肖奈不舍的放开妻子的唇,急躁自己的衣服脱下,埋头在她颈间噬咬,慢慢往下,含住嫣红柔软的嫩乳舔吮,透着阵阵奶香,牙齿时不时啃咬摩擦的乳尖,怎么吸都不过瘾,一只手揉搓抚摸着另一边的玉峰,时不时还轻拨那粒坚挺硬耸的乳蒂。 叶诗婉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碰过,如今两对雪乳被男人侵犯着,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撩逗,希望他停下又希望他别停,扭腰无力胡乱磨蹭,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 “唔”,叶诗婉桃腮晕红的一声娇喘,一股从未有过的麻痒酸酥在全身蔓筵,身体开始颤栗起来,下身不受控的喷射出一滩淫水。 肖奈吐着粗气,他从来不知道微微是会潮吹的,如今他的脑子因为酒劲还迷糊着,并没有深入的去思考,只觉得这样的“妻子”可爱极了。 想要继续取悦她,让她更舒服,纤长的手指滑过腰间,伸到潮湿的花穴中,女人阴蒂早就已经鼓起,肖奈两指夹着轻轻的揉了揉。 叶诗婉难抑的叫出了声,身体猛地向上一挺,“不,不要,唔,那里” 可是肖奈并没有放过她,中指伸进穴口摩擦,拇指和食指揉捻的充血发肿的阴蒂,惹得她战栗不断,淫水潺潺的往下流。 一分钟后,叶诗婉呜咽一声,双臂紧紧的抱住男人,又是那种酥软酸麻的快感席卷全身,下身开始止不住的抖动,大股大股的热液从她体内深处满溢出来,舒服的连脚趾头都蜷在一起。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叶诗婉在男人身下潮吹了两次。 肖奈被“妻子”喷了一手的水,连手指都被穴里吸的动弹不得,一向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低哑,调笑道:“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敏感”。 一边抓着她瘫软的手,带向他松垮的裤腰,叶诗婉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身体紧绷得连指尖都在颤抖,被迫的覆上了他滚烫粗硬的巨物,肖奈性感的闷哼一声,低哑着嗓子道:“老公的大不大?” 肖奈以前从没有说过这样的粗话,一来是严苛的家教,二来是因为微微在床事上太过于害羞,可今天他却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男人的阴茎滚烫得令她心跳加剧,手上耳朵上都是属于他的炽热的气息,烫的她想抽离,可是被男人的手掌牢牢的抓住,耳垂被含着,强迫她去感受,清冷的音质低下去,带着别样的诱感:“想操你,可以吗?”。 叶诗婉小脸羞得通红,闷闷的嗯了一声,她知道自己即将要失身于这个已婚男人了。 肖奈微一弓身,双手捞住那一双优美雪滑的玉腿,盘在腰后,叶诗婉下意识的将男人夹在自己胯间,肖奈用两根手指摸索着,找到那湿热的穴口,两根手指微微分开柔嫩的玉壁,同时,将巨大的龟头向前稍稍一顶。 “唔啊”,瞬间一声羞涩而压抑地娇啼,从鲜红柔软的樱唇中溢出。 肖奈也不自觉的吼出了声,好紧,怎么会这么紧,嘶哑道:“微微,放松点” 叶诗婉那里知道怎样放松,她只觉得自己下身被男人撑开了一个口子,又麻又痒,好难受啊 如今肖奈整颗龟头已经套进窄湿的阴道口,全身结实的肌肉紧绷着。 男人的汗水滴到叶诗婉的脸上、胸前,低头吻住娇喘的小嘴,唇齿交缠,吮吸着嫩舌上的蜜津,两人吻着啧啧作响,异样的酥麻感再次袭上心头,叶诗婉绷紧的身体软成了一摊水。 肖奈感受到妻子适应了之后,开始轻缓地向深处推动他的阳具,刚一动,就感觉到龟头触到了一层阻碍,他并没有在意,如今他整个人已经被情欲充斥着,他只想狠狠的和妻子欢爱一场。 肖奈一只手按住叶诗婉那滑如凝脂的香肩,另一只手压着她纤软一握的腰身,耸跨龟头向那层柔软的障碍物短促有力地一顶。 “啊”,一声女人哀怨婉转的娇啼。 声音之大甚至透过房门传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的微微被震了一下。 所以,已经开始了吗? ---分割线 嘿嘿,我觉得挺肉的,你们觉得呢?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狂肏(h)满200收 疼,诗婉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被滚烫的硬铁劈开一样,处女膜已经被捅破了,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条巨物在一步步地向自己下体深处刺进,又疼同时又带着点酥麻感。 肖奈挺着腰缓缓地进入女人的身体,每一点推进深入都异常困难,但又令人销魂刺激,最后猛地耸跨将阳具完全挺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每一节肉棍被贴贴实实地紧箍住,整条阴茎被紧窄湿滑的阴蕊紧紧包裹吮吸着,强烈的压迫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感觉“妻子”的小穴里源源不断的出水,滋润着他的阴茎,等她适应了一些,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耸跨挺进。 诗婉的樱唇轻启,娇吟婉转地回应着他每一次耸插轻顶,花穴口疼胀酸麻,又疼又舒爽。 肖奈每次顶到花苞,就觉得花心深处有个柔软的小嘴含住他的龟头一吸一吮,激的他心魂荡漾:“怎么这么会咬?水还这么多”。 “哈啊,啊疼”,叶诗婉刚被开苞,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操弄,下体被男人插着,没办法反抗,只能低低地求饶。 女人娇媚地声音让他热血沸腾,下体使劲拍在她的阴户上做活塞运动,肉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入得又深又快,搅的里面的淫水“噗呲噗呲”的响,两人的阴毛缠在一起,随着男人的抽插拉扯起黏稠的白丝。 “啊太深了” “深,呃啊,深才舒服”,肖奈硬是往里怼了几分 肖奈下身狂野的探入香软的腹地,狠狠占有,抚着她的脸不容拒绝的压上去,撬开她的贝齿,在香软的小嘴里肆虐,抓住她雪白小手十指相扣,紧紧交缠,就像两人交合部位那样,极尽柔情蜜意地男欢女爱。 叶诗婉被顶到床角,毫无躲避的空间,只能任由男人亵玩,床板都被肖奈撞的发颤,咯吱咯吱的直响。 肖奈逐渐变得狠抽猛插,下身猛烈地撞击着“妻子”的玉胯,连续不断地在诗婉娇小紧窄的花径中刺入抽出。 肖奈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太舒服了,哪哪都合他的意,他甚至都想死在这具身体里。 诗婉被男人疯狂的挺进抽出,娇喘越来越急促,很快身体因极度的亢奋而猛烈的痉挛,脑中像是烟花炸裂般,身体开始抽搐,这种单纯的阴道高潮比刚才的快感还要强几倍,失声叫了出来:“啊啊” 肖奈直起身子低吼出声,两人同时到了高潮,肖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暴怒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到女人的阴穴深处,把几个月积攒下来的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妻子”的子宫深处,这场受精整整持续了1分多钟,肖奈最后耸跨抖了一下,才无力的倒下来。 诗婉觉得自己连骨髓都是酥的,无力地依偎在他怀中享受着那种爽快欢畅的高潮余波,美眸中眼神迷离。 这就是做爱吗?太舒服了吧。 不久之后,叶诗婉感觉刚才瘫软的阳具又开始昂首了,阴道被重新胀满 她白皙柔软的娇躯再次被肖奈深深压在宽大松软的床上,敏感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送上极致销魂的快感中。 这天晚上,这对精光的男女春色无边地合体交欢、行云布雨,整整一夜—— 分割线 李子我也瘫软在了床上,可惜旁边并没有任何人可以搂着我(o(╥﹏╥)o) -- んàiτàngsんuωu.℃òм 妥协(满一百猪 清晨,叶诗婉先醒了,她每天都早起,生物钟已经习惯了,此刻她的身体像是散架了一般,赤裸地被肖奈拥在怀里,昨晚两人做的太过疯狂了,肖奈射了最后一次之后,就累得直接睡了。 诗婉稍稍侧头,身边的人还在睡着,清晨的微光脉脉地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虚幻的光影,平常硬朗的头发乖顺的垂下,下巴处的线条流畅好看,嘴唇很薄,她知道吻起来很舒服。 叶诗婉暗自欣赏了一会,得出结论:如此风采绝佳的男人,想不令人倾倒都难啊。 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她明白,贝微微是瞒着肖奈代孕的事,而肖奈作为直接当事人,如果连他都不同意,那她还有什么机会那到钱。 等他醒了之后,自己该以怎么的面貌面对他,才能让他没那么反感呢? 叶诗婉想了想,之后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挤出了几滴眼泪,深吸了一口气,开始酝酿情绪。 肖奈睁开眼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被自己蛮横的抱在怀里,微微啜泣着,看到他醒了之后,柔媚的桃花眼里满是惊恐,纤细的手将他往外推,嘴里柔柔的说:“别,别来了”。 两人紧贴的胸口被推开了一点距离,肖奈这才看清她的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和深色的指印,特别是乳尖的位置,已经被吸吮的发肿了。 饶是肖奈也怔住了:“你” 几秒过后,他才反应过来,猛地起身往后转,晨勃的阴茎上女人的处女血已经干涸,和各种淫液凝结成一块块白斑,昨晚激烈的性爱还历历在目。 结合妻子的话,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应该就是她找的代孕了,肖奈紧拧着眉头,系了条浴巾在腰间,脸色阴沉地往外走。 到门口时,听到了她的娇泣声,有些于心不忍,是他昨晚神志不清把她给强上了:“自己去清理一下,然后回家吧”。 肖奈刚下楼就看见客厅里坐着的妻子,他真的有些发怒了。 “贝微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微微一夜没睡,她后悔了,听到那声叫喊之后她就后悔了,她多么希望肖奈能够发现那不是她,能够冲出来质问自己,可是她等来的却是一声又一声高昂的淫叫。 那是她的老公在和别人颠鸾倒凤的声音,而自己却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 贝微微仰着酸涩的脖子,看向他,激战了一整晚黑眼圈很重,赤裸的胸前还有女人指甲划过的痕迹,浴巾下鼓囊囊的,是今早抱着她的时候晨勃了吧,她隔得那么远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腥的精液味,还夹杂着少女香甜的淫水气息,是那样的刺鼻。 贝微微向前抱住肖奈的腰,想要蹭掉那个女人留在她丈夫身上的痕迹。 她想告诉肖奈,她后悔了,她不要孩子了,她受不了,她根本受不了和其他女人共享他。 可这时,肖奈电话铃声响了,传来了肖爸病重住院的消息。 两人赶到医院时,肖父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肖奈这才知道原来父亲前些日子查出了早期胃癌,那段时间他在做一个珠叁角的重点项目,因为肖爸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所以家人就没跟他讲。 谁知今天一早突然就出现了呕吐、恶心等症状,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胃癌引起的消化道出血,必须立即进行手术。 所幸的是,手术很成功。 在等待肖爸苏醒的时间里,肖母终于还是对两人说了心中藏了很久的话。 “肖奈,我知道你们一直不想要孩子,我和你爸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这次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我们也是个俗人,我们也想像普通老人那样儿孙膝下,享受天伦,你们能理解爸妈吗?” 肖奈和微微对视一眼,沉重的点了头:“我明白了” 肖爸醒了之后,看见叁人坐在床边,释然地笑了笑:“刚才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真的要走了” 他牵起夫妇两人的手,轻轻的迭在一起:“我们老了,没什么好指望的,就是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的” 肖奈反握住父亲的手,放在手心,看着他没有说话。 肖奈和微微回到家里,相对无言。 “你早就知道了?” “嗯” “所以你才会这么着急要孩子,甚至去找了代孕?” 肖奈揉了揉妻子的头发:“你怎么那么傻,这些事你可以先跟我商量的” 末了,暗叹了口气,将她揽过靠在自己肩上:“委屈你了,老婆” “没关系”,微微知道肖奈已经妥协了,如果昨晚她还期待肖奈决绝的拒绝,那么现在她是彻底绝望了,代孕这件事已成定局。 贝微微A大附近的租了一个套房,让叶诗婉搬进去,跟他约定每个月她的排卵日,肖奈就会过去住,她每个月会支付她外婆的医疗费,等她真正怀上了,就一次性付清所有的钱。 書庫:VΙρyzW.℃òM 十天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呢,嘿嘿嘿,明天真的真的更不了啦,安安和温老师的宝宝还等着生呢,如果猪猪又满了的话,李子后天会补更的! -- 同居(两更合一)修改版 那晚过后,贝微微就让诗婉住进了这个公寓,房子很大,两个房间,她选了次卧,她知道这些都是别人借予她的,所以尽量减少自己生活的痕迹,几乎每天早上出门,晚上才回来。 虽然现在生活有了保障,外婆的医药费也有人代付,但她仍然坚持做家教,不要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一个人身上,这是她爸爸教给她的,她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也许明天,也许下一秒,她所拥有的一切就会被收回,她不敢松懈。 一个星期之后,叶诗婉的危险期到了。 这天一大早,微微像往常那样帮肖奈系领带:“之后的十天,你去那边住吧” 肖奈也知道这天迟早会来,轻柔的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下:“嗯” 这几天他极力在控制着自己,但只要脑子一松懈下来,就会想到那晚,那双娇泣欲滴的桃花眼,那具曼妙娇软的躯体,那种紧致的裹吸吮咬,那种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深深地烙印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每次回想起来,都会微微战栗,他不想承认,那种极致销魂的快感,甚至连微微都没有给过他。 他不断的说服自己,是因为自己当时把她当成微微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说到最后他自己也信了。 晚上回家的路上,肖奈半倚在靠坐上,紧锁着眉,他刚从一场应酬中脱身,即使已经提前将酒换成了白水,可还是被灌了几口,胃里有些隐隐作痛,视线移到窗外:“怎么走这条路?” “肖总,夫人交代今天把您送到雅苑小区” 肖奈恍然,今天太忙了,竟然忘了,从今天开始自己... 肖奈捂着腹部,喉咙沙哑地哼出了声,这次的胃里的痛感比以往要更加强烈了,连带着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 今天叶诗婉像平常那样上完课之后,就去做兼职,下午又去给学生上钢琴课,所以等她回家看到贝微微发来的信息时,已经是晚上8点了。 叶诗婉放下手机后,激动的在原地蹦了几下,对于肖奈,说不喜欢是假的,女人对于要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况且还是肖奈这样的优秀的男人。 也就是说之后的十天他们都会在一起生活吗?叶诗婉脸不自觉就红了。 她知道,他在自己身上做的时候是舒服的,因为她也一样,那种身体间毫无阻隔的深入、水乳交融的感觉真的很棒,那晚的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感,对于她这种年久缺爱的人来说,即使是不经意间的一点柔情,都让她感到弥足珍贵,那晚他动情的在她耳边喊宝贝的时候,她真的心动了。 她就像是一个卑劣的小人,贪婪的吮食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柔,即使她知道,他有个深爱的妻子,即使她知道,那晚的柔情并不是给她的。 她不贪心,她也没想过要破坏他的生活,她只是想,在两人备孕的这段时间里,她也能从中感到幸福,而不是单纯作为一个卑微的生育工具,毕竟这也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算着时间应该就快要到了,叶诗婉回房间拿衣服洗澡,之前一个人在家时穿的是一件V领吊带裙,凉快又舒服,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换了一件款式保守的睡衣。 洗完之后,诗婉就在客厅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模拟着等会两人见面要说的话。 唔...第一句她要说什么呢? “肖总,你好”,啧,又有点太官方了 “肖奈,我们又见面了”,好像太过随意,有点不太礼貌? “肖总,你回来啦?”,啊啊啊,说的自己像个女主人一样,怎么都不对啊 就在叶诗婉惆怅的时候,肖奈已经进到小区了,买这套房子是为了当时还在学校的微微生活方便,自己以前也经常过来找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见证了两人当年的甜蜜,肖奈上楼之后,拿出钥匙想开门,想了想,还是抬手压了门铃,不久门就开了。 映入眼帘的少女眉眼秀丽,肌肤雪白、穿着整齐端正的睡衣,半干的湿发撂到了一侧,用白毛巾擦拭着,隐约间,他又闻到了那股香气,是一个很干净的女孩,但是偏偏又长了双娇媚的桃花眼,清纯而妩媚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在她身上,竟然毫无违和感,让人觉得这人本该如此。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两个陌生人因为意外有了肌肤之亲,再见面多少会有些不自然。 而这边的叶诗婉也怔住了,明明刚才预演了很多遍,但当真正见到真人的时候,她竟然紧张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还是肖奈先开了口:“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的,请进”,叶诗婉腰背挺得笔直,往身侧方向45度角伸直了手,连头发丝都透着僵硬。 肖奈嘴角微不可查的翘起一个弧度,侧身走进屋内。 他笑了?他刚才笑了?!对吧! 叶诗婉跟在肖奈后面,耷拉下脸,太丢脸了,她刚才反应像酒店门口迎宾的小姐姐吧 肖奈环顾四周,房子的布置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些女生的日常必备用品,没有因为住进来,就肆意的打乱以前主人的习惯,肖奈对女孩这点还是满意的。 肖奈坐在沙发上,不经意的轻抚了一下腹部,看见桌上放着A大特制的校徽,微一挑眉:“A大的学生?” 叶诗婉端坐在另一侧:“是的,刚上大一” “不错”,肖奈颔首,两人又无话了.. 肖奈性格不会浪费时间在无谓的闲话上,而叶诗婉则是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肖奈拧着眉,腹里疼的难受,身体也开始发烫了,起身往房间走:“今天早点休息吧” “好” 叶诗婉看着他就要进去了,还是忍不住问:“肖总,你是胃疼吗?” 肖奈一顿,有些惊讶的回头,他一向不显于色,有时甚至连微微都察觉不到,这个女孩竟然能看出来? “嗯,老毛病” “你先躺会,我给你熬姜茶,我爸爸以前也有胃病,每次他喝了酒,我妈就给他熬,之后睡一觉就舒服了” 肖奈站在一旁听着,说起她的父母,少女眉眼间透露出欢喜,比刚才故作镇定的样子可爱多了,也是,再怎么成熟,也还是18、9岁的女孩子。 “好,谢谢” 肖奈躺在床上,头疼欲裂,身体像是被几块大石头压着,难受的厉害,突然间,他感觉额头间覆上了柔软的触感,耳边传来少女的娇呼:“肖总,你发烧了?” 接着,他感觉自己的上半身被人扶了起来,一个微凉的瓷口抵在唇边,一股刺鼻的液体流入他的喉中,他侧了侧头有些抗拒。 “喝吧,喝了就会舒服些的”,少女声音清甜,柔柔的像是在哄孩子。 肖奈听着,竟也鬼斧神差的吞咽下去,随着液体一口口进肚,胃里渐渐温热起来,疼痛感减少了很多,然后他被慢慢放躺到床上。 肖奈是有意识的,他努力的想睁开眼,但眼皮太沉了,只能靠着耳朵和身体的触感去感受外界的环境。 “哒哒”,有人慢慢走近的声音,过了一会,一块清凉的毛巾垫在他额头上,缓解了身体的热意,肖奈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几分钟就被捂热了,之后就换上另一块替换,一遍又一遍,那种难受的感觉慢慢变淡,渐渐的他也睡了。 等肖奈身体温度降下来之后,已经凌晨了,叶诗婉伸了伸酸涩的腰,双手捧着脸撑在床边,痴痴的看着他,伸出手指隔空描绘着他的脸,浓密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他的唇上,叶诗婉咽了下口水。 其实那天早上起来之后她就想亲,但是怕他醒来,现在应该可以吧... 诗婉弯下腰,慢慢俯身压在他的唇上,唇瓣相贴的那一刻,她的心猛地一颤,好软啊,软的不可思议,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肖奈无意识的含着她的唇吮了一口,低低地哼出了声,她心口像是丝丝羽毛拂过般的酥麻,反应过来之后,赶紧直起身子。 可瞬间腰间一紧,灼热的手掌像烙铁一般牢牢地抓住了她,一阵天旋地转,她被肖奈压在了身下,不同于她的婉约的亲吻,男人的吻猛烈且带有攻击性,因为发烧的缘故,肖奈的唇舌滚烫,两人缠绵交织在一起,烫的她心尖微颤,厚热的大舌伸进小嘴里痴迷的汲取她口中清甜,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一场缠绵的湿吻过后,肖奈紧紧的拥着她,温热的唇她脸上游走,轻声呢喃:“微微” 叶诗婉被他吻的脸色绯红,听到这句话之后愣住了,咬着下唇有些委屈。 盯了几秒,还是忍不住俯身又轻啄了下:“晚安,大猪蹄子” 然后帮他捂好被子回了房间。 肖奈是被一阵肉香给唤醒的,之后就盯着天花板发呆,浑身都湿透了,难得的是身体没有宿醉的难受感,回忆起昨晚,应该是那个女孩的姜水和照顾起了作用。 肖奈走出房间,就看见有个身影坐在客厅的地板上。 柔和的阳光泄进来,映出一室的光亮,桌子上铺着书本,少女端坐在前,眉眼沉静,时不时轻咬鼻头,像是遇到什么难题,不过须臾便松开,莞尔一笑,拿起笔慢慢书写。 不同于微微美的艳丽而张扬,眼前的少女是清纯淡雅、气质悠然的美,让人想起江南的烟雨,朦胧雅致间带着点小俏皮,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她吸引。 听到身后脚步声响起,叶诗婉回头,甜甜一笑,“肖总醒了?吃点东西吧,我煮了点粥” “好”,肖奈也不拘礼,他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胃里是有些饿了。 叶诗婉麻利的给他承了一碗,放在他面前。 米肉炖烂交融在一起装在青瓷小碗中,散着浓厚的醇香,肖奈尝了一口。 嗯,软糯可口,咸淡适宜,她这个年纪的人有这样的厨艺算是很难得了。 肖奈又尝了口,柔糯的米粥滑入口中,他不经想起那晚两人的吻,也是那样的湿滑,让人... 肖奈为自己的想法一惊,摇了摇头,在想什么?当时是因为把她当成了微微,才会有这种感觉的。 ---分割线 痴汉诗: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嘿嘿 本来想写酒精擦身子,或者裸体降温的,想到还有一更没有完成,还是算了...下次再来吧 -- 一边爱着妻子,一边操你(h)300收藏加更 之后的两天,肖奈总是很忙,不是回来的很晚,就是说一句早点休息,就早早地进了房间。 叶诗婉知道他过不去心里那关,上次发生关系是因为醉酒把自己认成了他的妻子,现在让他毫无芥蒂看着自己脸再来一次,虽然有代孕的理由,但他心里还是接受不了,毕竟以他书香世家的家风,骨子里有自己的坚持。 而她是个乐天派,对于已经成为既定现实的东西,她一直是乐于接受,如果这个现实实在让人不堪,那她就会找一个让自己最愉快的方式去接受它。 不然这怎么能行呢?他要是一直都不做怎么怀上孩子?看来得像个办法刺激一下他了。 正好今天肖奈回来的早了些,叶诗婉去超市买了食材,他在客厅里看文件,而她在厨房准备,画面竟然出奇的和谐。 肖奈觉得新奇,在家里微微是不下厨的,而自己也不会,经常是阿姨煮好了之后,就叫两人下来吃饭,所以几乎没有自己坐在客厅等着吃饭的时候。 视线不自觉看向她,女孩往返于饭桌和厨房间,穿着浅粉色的麻布围裙,松松的扎了个丸子头,额前还有几缕发丝,居家而温婉。 切菜动作也很娴熟老练,利落的去皮、切丝、翻炒,很快简单的叁菜一汤就做好了。 其实是很普通的家常菜,可肖奈却尝出来,家的味道,是一种令人眷恋的感觉。 “肖总,好不好吃呀?”,叶诗婉弯着眉眼笑冲他笑,眸中闪着毫不掩饰的期待。 鼻尖盈满了饭菜香,看着眼前喜形于色的小姑娘,肖奈尔雅地笑了笑:“嗯,不错” 叶诗婉趁着他心情不错:“今晚..” 肖奈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叶诗婉察觉了,半垂着眸子,眼里有些失落。 “试试吧” “唔?” “今晚我们试试吧” 叶诗婉那双顾盼撩人的大眼睛猛地一闪,黑眸里盛着脉脉的辉光:“好” 等到了晚上,叶诗婉才知道他说的试试是什么意思。 肖奈的想法是,他自己先撸,撸到想射了之后,插进去射出来,这样既完成了代孕的任务,也不算太对不起妻子。 怎么会有这么固执倔强的男人,不过她竟然觉得还挺可爱的。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叶诗婉刚开始的兴奋羞涩渐渐褪去,唔,有点想要睡了,明天还得上早课呢 她叹了口气,看了眼旁边努力动作的男人:“肖总,需要...帮你吗” 少女软绵的嗓音震的他发颤,耳边回响起那晚她销魂的呻吟,手里的阴茎跳了一下。 “不用,你?”,肖奈感觉到背部柔软的触感抵了上来,一只纤长白嫩的手从他腰的一侧抓住了他的阴茎,然后上下开始撸动。 “..唔啊..你为什么?..唔”,肖奈仰头舒服地粗喘,结实的腹部随着少女的撸动一下一下抖动着。 “我喜欢你啊”,叶诗婉吮吻着男人的后脖颈,双手从后面快速撸动。 “我已经有老婆了,我很爱她”,肖奈喘着粗气,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而上下滚动。 “没关系,我是自愿的”,两人贴的很近,左眼眼角的泪痣更为她添了一丝妩媚,原来他一直看错了,他以为是一只清纯小白兔,其实是一只勾人小狐狸。 叶诗婉套弄着肖奈肿涨的阳具,双乳摩擦着男人硬挺的背部:“你可以一边爱你的妻子”,含住他的耳垂舔吮,轻轻吐气:“一边操我” 肖奈被她的话激的小腹一抖,一股强烈的射意要控制不住了,翻身将叶诗婉压到在身下,双手握着她的纤腰,挺着跨猛地一耸。 “啊...好紧”,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骨往脑子里冲,让他不住的全身战栗。 就是这种感觉,又热又紧!,肖奈抬起两条长腿,俯身顶进幽穴的最深处,挺胯激烈的开始耸弄顶撞。 “唔啊....”,被男人滚烫的阴茎满满的贯入,身体完全沉浸在娇酥摩擦的麻痒中,一种饱胀的充实感让她难以自抑的娇吟出声。 叶诗婉款摆细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像是要将他融进身体,这是肖奈啊,此时此刻,他真实的在和自己性交,不是替身也没有认错,就是她,只有她... 肖奈听到脑子里在狂怒的喊叫:快射啊!快!,肖奈,你到底在干什么!明明下身都要撑爆了,只要松一下力就可以射出了,微微还在家等你! 可另一边是身下紧致而滑腻的极乐世界,吸的他根本舍不得轻易释放,再一下!再一下就好!!肖奈咬着牙,绷着身躯紧紧的锁住精关,低吼着疯狂的撞击。 “慢...唔啊...慢一点..”,叶诗婉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贯穿了,目光哀求的看着他,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湿润的头发黏在颊边。 不一会儿,酥麻的快感窜过她的身子,她的下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呜咽一声,体内流出大量的热液,浇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肖奈浑身猛地一颤,嘶吼了一声开始更加激烈的抽插。 “呜呜呜...不..不要了”,瘫软无力的诗婉只能被动的承受过度的欢愉,身上肖奈腹部线条流畅有力一上一下,晃花了她的眼。 肖奈的眼睛赤红着双眼,什么都听不见,理智全失,毫无技巧的抽插着,只凭着自己的本能,抓着她猛力耸弄,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攻击侵袭着身下的女人。 最后一下,最后一下!太舒服了! “别...啊啊..饶了我..”,叶诗婉哭泣着求饶,不断堆积的强烈快感让她产生高处坠落的失重感,恐惧又兴奋,难耐又刺激。 “射了..啊啊...”,肖奈表情狰狞着吼叫,下身的巨物疯狂的穿插顶刺着着苞宫,肉棒一阵快速震颤之后,一股股热烫的白浆从他龟头处不断喷射而出,滚烫浓稠的精液猛地喷打在花心上。 叶诗婉被烫的浑身又是一阵抽搐痉挛,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走一般摊在床上,含在穴里的阴茎还在喷射着... ---分割线 我觉得这个标题是我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了,好渣啊!!! 哈哈哈哈,渣肖开始走肾了,清醒过来的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 上瘾(300猪更) 看着被自己蹂躏到毫无意识的少女,肖奈猛地清醒过来,抽出了还塞在她的阴道里的东西,发出噗的一声,连带出一摊粘稠的液体,少女抖着身子呜咽了声,浓稠的精液没了阻挡,从她下体中喷射而出,场面淫秽至极,肖奈不敢再看,匆忙的走出了房间。 肖奈回到自己房间浴室,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尾还发着红,胸腔剧烈起伏着,阴茎上每一丝纹理还隐约能感受到少女紧致的挤压,他已经骗不了自己了,刚才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甚至比那晚把她当成微微的感觉还要销魂,他对少女的身体上瘾了。 肖奈相信人性本恶,所以才出现了道德、法律去约束人的本性,他一向自诩清高,从不允许任何卑劣的思想存于他的脑内。 可刚才,他仿佛窥见了自己心底最肮脏污秽的那块地方,原来作为一个人,他也是有劣根性的,这种近乎出轨的刺激让他身体战栗,完全深陷在美妙的肉体带给他的极致欢愉中。 之后的一个星期,在这个充满着他和微微回忆的房子,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 早上一起吃完早餐后,叶诗婉会送他出门,在他的颊边留下一个吻,说一句早点回来。 闲下来的时候会给他发信息说,我想你了,然后配上可爱的白兔比心的表情包,白白软软的跟她很像。 可是他却很少回复,他不习惯和人那么亲密,但有时被缠的烦了,就回一个嗯,然后屏幕那边的少女就像得到恩赐一般,屏幕里的兔子欢快的一蹦一跳,每每这时他也会轻轻一哂,被她逗乐。 她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每次回到家,她就会欢天喜地的扑在他怀里撒娇,两人在做爱的时候,她也喜欢紧紧的抱住他,嗲着嗓音在他耳边说,好喜欢你啊,酥的他好几次都想直接交代了。 他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女孩,好像每天都很忙,但是依旧活力满满、乐观向上,或许也遇过,但是他一直站的太高了,让人不敢接近,之后又有了微微,所有很少有和女性相处的机会。 他对她没有其他要求,只有一点就是不能接吻,以及不能在主卧做爱,因为那是他和妻子恩爱过的地方,他不想玷污了当初那份美好,这是他能为微微守住的最后底线。 他就像个吸毒者,对她的身体产生不可克制的冲动,那种颅内高潮,浑身战栗到抽搐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难以自拔,在他们交合的时候,他忘掉了伦理,背弃了道德,甚至,忘记了微微... 渐渐地,肖奈每天开始期待回家,期待回到那所房子,期待和她做爱,厨房里、沙发上、地毯边到处浸满了两人的爱液,他们的肉体已经高度的契合,后入式,骑行式,侧入式,狗交式等等都一一尝试,有些姿势他甚至和微微都没有试过。 最后一天晚上,两人吃完饭后,谁也没说什么,身体自然贴在一起,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那一夜,两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放纵疯狂,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内射、高潮,诗婉好几次都被肖奈操晕过去,不久,又在爽麻的快感中再次被操醒... 直到次日暖阳东升、晨曦初照,这场狂欢才渐渐停歇。 ---分割线 我得和评论区的蕾蕾小朋友说声对不起,抱歉,我把你的梦中情人写渣了~ 评论区说希望肖总坚持久一些的小可爱看到了吗!这次够不够久! 这个时候的肖总还在走肾,可能、也许会有一点点虐一下诗诗,后期等着看肖总真香打脸吧! -- 愧疚 这一个星期以来,肖奈和叶诗婉每天都要做叁次以上,晚上两次,早上醒来一次。 他从刚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挣扎,最后无可自拔的深陷在女人编织的密网里,任由情欲将他一点点吞噬。 肖奈发现,他竟然在一个和他相差了16岁的女人身上达到了性爱的巅峰,她曼妙的娇躯、花汁紧致的蜜穴、媚人酥骨的呻吟,甚至是平常相处时无意识的娇嗔,都让他感觉新鲜刺激。 他没想过这世上会有这样一个女人,静时纯洁端庄的像一朵白莲,欲时又像只修炼千年狐精,勾了自己的魂,让他动了心魄,甘心献出肉体和她一起沉沦在无尽的欲望中。 回到家之后,他和微微都默契的闭口不提这十天的事,像从前那般生活。 叶诗婉很懂分寸,自从他们分开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就好像以前每天对他撒娇的人不是她,肖奈一遍又一遍的刷着她之前的信息,他感觉很空虚,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肖奈在微微面前不会表现出来,但妻子脸上淡淡的哀愁却掩饰不住,肖奈知道这些天她过得很不好,没有妻子会愿意把自己丈夫和别人分享,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在床上辗转难眠,而自己却与人巫山云雨、颠鸾倒凤。 为了补偿她,第二天的晚上,他和微微做了,插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经过这几天和叶诗婉缠绵的性爱,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那种肉贴肉、毫无缝隙包裹吮吸的性交。 此刻的他在妻子的身体里,竟然觉得索然无味,他没有感觉了,只是机械性的一进一出,他冲刺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叶诗婉,不然最后根本射不出来。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梦,就在这间房里,微微就睡在旁边,自己和叶诗婉在疯狂的交媾,随着他的上下挺动,床垫连连起伏着,微微的身体都被他们震的颤抖,他理智上知道必须得停下来了,妻子随时有可能醒来,可是身体被女人紧紧缠住,下身顶着不受控的狂捣,心脏因为刺激而急速的跳动,很快,熟悉的癫狂似的快感袭来,他当着微微的面射了进去... 那种挣扎和欲望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太过真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轻轻的抱住了旁边一无所知的妻子,他是爱她的啊,那年网吧的惊鸿一瞥,他是真的动心了,他承诺过要照顾她一生一世,这一点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不相信自己的爱如此廉价。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主动和妻子交欢过,渐渐地,他发现不只是做爱,就连两人接吻的时候,他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叶诗婉的脸,他甚至会想,她的唇吻起来....会不会更软、更甜... 他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像个伪君子一样,嘴里心里说爱妻子,但脑子里却一直回味着和别的女人做爱的感觉。 过几天就是他和微微十周年的纪念日了,他定了一家度假山庄,想要忘记之前发生的事,好好补偿下自己的老婆。 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微微也有自己的考量。 贝微微同意借孕也有她的私欲,肖奈正值壮年,是天之骄子,而她已经不能生育了,前几年,她的胸部的下垂,皮肤也开始出现了暗沉皱纹等问题,她变得更加注意保养、平常就穿紧身内衣,和他做爱的时候,她都要关灯,他不愿意让肖奈看到她的衰老。 他现在是爱她的,可是以后呢?等他之后意识到她的老去,后悔没有留下孩子的时候,她又该如何自处? 所以还不如先帮他找一个乖巧好控制的,也让他因为这件事一辈子对她愧疚,还有一个让她放心的原因就是,肖奈他太骄傲了,他不会容许自己有一点过错,更何况是出轨这种颠覆他叁观的东西。 書庫:VΙρyzW.℃òM 肖总的挣扎期会比温老师长很多,而且他有个特点,就是死不承认.. 下章温泉play,嘿嘿,好刺激的! 这章修了好久都觉得有点不得劲,但是实在想睡就先发了,你们觉得怎么样呢? -- 安全期,也要操你(温泉play)h 肖奈订了一家A市有名的温泉山庄,坐落于一片环境优美的山麓之中,拥有矿物质丰富的天然的泉眼,拥有37栋汤屋和汤院,以露天的温泉浴场而闻名,猴子酒,愚公和莫扎他叁人听见了,也吵着说要来,并且叁个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不当两人的电灯泡。 肖奈刚停好车,一眼就看到了叶诗婉从大巴车上下来,穿着白T牛仔裤,清纯靓丽,叶诗婉看见他们也愣住了,但出于礼貌还是先走过来打招呼。 愚公看着叁人微妙的气氛:“这是?” 贝微微反应过来,解释道:“这是我们师妹,也是A大的学生” 叶诗婉会意的说:“师兄们好” 微微看着眼前的少女,气质还是一样的出众,但是穿着打扮和当时完全变了一个人,她有些怀疑,却还是微笑着问:“诗婉今天怎么也会过来?” “这个山庄是我们系教授的学生设计的,今天老师特地叫我们过来学习参观一下,师兄师姐是过来度假吗?” “是呀”,微微看着肖奈甜蜜一笑,“今天是我们十周年的纪念日,就过来放松一下” 因为叶诗婉今天行程安排的很紧,两人也没多说什么,她跟着A大的大部队走了。 这一天下来,肖奈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时常无意识的四处张望,也经常走神,连脑子少根筋的莫扎他都发现了,笑他是不是因为纪念日太激动了。 晚上,微微喝了点酒想回房睡觉,肖奈送她回去之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鬼斧神差的给叶诗婉发了一个位置,起身就出门了。 肖奈自己来到了这座原本是他专门为微微定下的汤院,这也是整个山庄最负盛名的温泉池,将东方园林和温泉文化完美融合,缔造出富有诗情画意的灵性空间,地面小径、泡池皆由渗水性、防滑性好的山石铺成,从温泉内向外望去,是连绵的青山和茂密的森林。 他以前也来过,池子真的很舒服,本来是想给微微一个惊喜的,但是从他早上见到叶诗婉的第一眼,他的心态就变了,他突然很想...很想在这里和她做爱。 叶诗婉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肖奈在温泉里泡着了,拿着碧绿小盏饮着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她来了,肖奈将池边的另一杯酒递给她:“喝喝看” 叶诗婉先是轻轻的抿了一口,回味了下,好像没什么感觉,再怯怯一口喝下,整张脸都皱了,吐出嫣红的舌尖,苦着脸抱怨:“好辣啊” 这种小女孩娇憨的样子让肖奈笑出了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朗,叶诗婉看呆了。 这半个多月,她就生活在在满是他们欢爱痕迹的房子里,好想他,可她知道这样不对,在危险期的时候,他们有理由可以做爱,但是除此之外,两人必须得保持距离,所以她一直忍耐着没有去打扰他的生活。 可如今置身于这样的美景下,叶诗婉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醉了,这些年真的很累,她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那么喜欢的人,偶尔,她也想放纵一下自己。 她低头环住了肖奈的脖子,双脸绯红,眼角的泪痣像是要滴的出水,将红唇印在男人的唇上,肖奈没有推开她,她也没有深入,两人就这样唇贴着唇。 喝了酒的叶诗婉媚态毕现,声音变得更娇更柔,也更坦诚的表达自己的爱:“好喜欢你” 肖奈颤着嘴不自觉的轻蹭了一下,两人都在感受这种暧昧的心悸,谁也不舍得放开。 肖奈左手抚着她的后脑,右手揽过她的腰,贴着唇说:“喜欢我?那这几天怎么不联系我了?” 叶诗婉像是有些难过,靠在他肩上:“因为,你不是我的呀,不能那么贪心” 肖奈听着诗婉委屈的语气,竟然有些心疼,轻轻将她浴衣的系带一扯,女人胸前一对傲人挺立的雪白玉乳立刻跳了出来,粉嫩的近乎透明的稚嫩乳头硬挺起来。 叶诗婉羞涩的将用双手覆住,之前一个星期他们的性爱极其和谐,彼此的身体熟悉到只要一个动作,对方就知道应该用什么体式,肖奈的这个举动,她很清楚,他想要了。 “今天是安全期,做了也没有用的...” 肖奈不容拒绝的握着她的手,俯身一口将她粉色小乳尖含入口中狂恣的挑弄,一只手握住女人的另一只怒耸玉乳轻轻揉搓,吮吸揉捏着,一边脱掉她的浴衣,将赤裸的她抱进池里... 肖奈抚摸着她的脸,将她紧搂在怀里,轻声说:“安全期,我也要操你”,四目相对,好像有些不一样的情愫慢慢的滋生了。 肖奈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扶着她的纤腰,抬起她的长腿,对准她的花缝挺腰用力一送,层层迭迭的褶皱被一点点推的平直,穴里的嫩肉勾缠吮吸着龟头下一圈敏感的冠状沟,每一寸的深入都那么困难,却让肖奈感觉到蚀骨的快感。 最后噗的的一声全根挺入,两人都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时隔半个月之后,他终于又插进了她的身体,不是在梦里,不是在幻想,而是真真实实、完完全全的占有。 停在他内心深处的欲望被压抑地太久了,一直得不到尽情的释放,现在他的情欲就如闸口洪水般势不可挡,脑子里只想不停的操她。 肖奈将她的臀部抵在池边,快速而有节奏的撞击着她的幽穴,任由两人淫水流入池中。 池水被他撞的波涛浪滚,发出淫靡之音,因为在泉水中做爱,有了水的阻力,肖奈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无限循环.. 他滚烫炙热的阴茎抽出时立即被温热的泉水围绕着,捅进后又被女人紧紧的包裹着狂吸猛吮,他爱死了这种感觉。 “被我操了一个星期了,还这么紧”,肖奈像是要不够她似的,不知餍足地继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直顶花心,每一次都竭尽全力,让她体内深处柔软而有力的挤压他的分身,无比的快感如狂潮般席卷着他。 温泉的池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一波波洒到池外,将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这半个月想我吗?” “啊唔..想..啊..想啊...” “想我?”,肖奈用了力往里花苞上的嫩肉使劲的磨,“还是想它?” “都..都想..呜呜..哪里..啊啊..不行的”,叶诗婉扭着腰臀想要逃,但是被肖奈紧紧的禁锢在池墙上,只能放软身子承受着男人猛烈的狂欲。 泡池掩映在各种树木、花草之中,让两人也像是置身在丛林间野战的感觉,清风拂过两人的身体,旁边草丛和树木声,池水荡漾声,肉体的拍击声、男女的呻吟声,都成为两人的性爱协奏曲。 两具赤裸的男女在月光下极尽缠绵的交缠,两人以人类最原始的姿势交媾着。 “啊...唔啊...别...别来了”,叶诗婉觉得自己像在欲海中颠簸的小舟,伴着无尽的快感直冲云霄,花穴被他撑得涨疼酸麻,连肚子都被撞的酸软。 肖奈此时已经完全失控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想把眼前女人的小穴占满,把她操坏... 这种场景的刺激和肖奈狂野律动,让叶诗婉飙泪到了高潮,高昂的叫出了声,身体爽的发颤,身子癫痫发作般控制不住的发抖。 肖奈被咬的头皮发麻,射意已经一触即发,绷直了身子发狂似的挺动,他不想那么快结束,再久一点,再爽一点! “呜呜,....唔..会...坏掉的”,她感受着他每一次撞击的力量,无法承受那种眩晕的快感而发出尖叫,感觉他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让她疯狂的撞击,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住的娇喘着。 在几百下冲刺后,肖奈发出一声巨吼,一股热流喷洒在她穴口内,交缠的两人身体开始急剧的颤抖着,男人圆黑的阴囊开始急促收缩,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女人的深邃的花苞中…… 就在两人抱着温存的时候,肖奈的电话响了。 “微微” “老公,你在哪?怎么还没回来” “我在泡温泉,等会就回去,你先睡吧” “好” 叶诗婉勾着肖奈的脖子,仰脸看他:“你要走了吗?” 肖奈放下手机,看着怀里的人依恋的娇态,眼神渐暗:“再来一次...” 在他和微微十周年纪念的今天,他抛下了妻子,和其他女人在属于她的温泉池里疯狂的操干.. 那一晚,清澈的温泉池水都被两人搅混了,一大片粘稠的琼浆浮在池面上,还牵引着丝... 莫扎他凌晨起来上夜尿,听说肖奈特意定了一间私家温泉,想去见识一下,快到的时候,隔着老远就听到呻吟声不断从里面溢出,池水声被打的激起,他都不用走近,在门口就能闻到那股浓烈的石楠花腥味。 莫扎他羞的面红耳赤,太激烈了吧...没想到这么闷骚的老叁,私底下这么会玩啊,也真是辛苦师妹了,赶紧低下头回房间,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别说老叁了,他家KO也不会饶了他,边走嘴里还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書庫:VΙρyzW.℃òM 嘻嘻,此章送给我可爱的轻微小朋友~ 不瞒大家说,这场肉我已经是删了一半了,如果把那一半写完整的话,我今晚应该就不用睡了,所以我决定把它用到下次!(超级机灵),晚上还有一章,大家不要熬夜,明天早上再来看哦~ ps:温泉文字描述来源于百度:南京香樟华苹温泉度假别墅、昆明柏联酒店。 -- 怀疑(400猪加更) 昨晚,两人的最后一次是在叶诗婉的房里进行的,肖奈送她到房门口时,叶诗婉缠着他要晚安吻,肖奈吻了之后,两人就一发不可收拾的越吻越激烈,很自然的就滚到了床上,又一次酣畅淋漓的内射之后,肖奈才回了房间。 隔天早上,肖奈还在睡,微微能够感觉出来丈夫很累,就没吵醒他,一个人起来吃早餐,路上遇上了莫扎他、愚公、猴子酒叁人。 莫扎他有些惊奇:“师妹起那么早啊?” 微微轻轻一笑:“现在也不早了,我的美人师兄。” 莫扎他将贝微微拉到一边,有些难以启齿,低声说:“咳咳,微微啊,这话由我说虽然不太合适,但是昨晚你和老叁在温泉哪里...哎,还是得多注意点,万一有人进去了怎么办?” 微微很疑惑:“温泉?” “对呀,我也知道,你们小两口情到浓时控制不住也正常”,莫扎他露出个我懂得的笑容,“但该有的防范措施还是要有,老叁也是心大” 微微终于听懂了,笑容渐渐收了起来:“我昨晚没去跑温泉,回去我就睡了” “什么?那昨晚老叁和谁...” 一旁的愚公越听越不对劲,最后实在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你脑子坏了?微微都说她没去了,昨晚温泉池里的男人肯定也不能是老叁啊” 莫扎他摸着脑门:“可我明明...” 猴子酒看着师妹严肃的脸,觉得有必要替兄弟澄清一下:“你看到了?你亲眼看到里面的男人是老叁?” “当时的情况怎么敢进啊?我就只是在门口...” “那不就对了,有时候眼睛见到的,耳朵听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实,更何况,你现在连看都没看见” 愚公也在一旁替肖奈说话:“师妹,你也知道郝眉这个人,脑子里就是少条筋的,别的不会,就只整天YY,别和他一般见识,老叁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心比天高啊,他要是能做出这种事,我能把...郝眉能把这山庄的温泉水都给喝了” 莫扎他也知道说错话了,他这是在说自己兄弟出轨啊,赶紧打着哈哈说:“我听错了,仔细想想昨晚那男的的声音其实和老叁差挺多的,不好意思啊,师妹” “没事”,微微也为刚才自己突然跳出的想法感到荒谬,愚公说得对,一切都是凭空臆想,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她相信自己的丈夫,肖奈的性子是不可能做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轨的事情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叶诗婉出现开始,她的心绪就不太安宁,昨晚丈夫的晚归和今天美人师兄的一番话,让她觉得隐隐有些不安... 肖奈醒来之后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好了,主动给叶诗婉发了一个信息:“还疼不疼?” 很快,他收到了回复:“疼啊,要你亲亲才能起来了~” 少女鲜活的模样在脑子里浮现出来,肖奈不自觉弯着嘴笑了,还敢来勾引他,看来昨天没把她收拾狠,昨晚她带来的刺激和满足是前所未有的,这种感情迭加起来甚至超过了对微微的愧疚。 昨晚她亲上来的那一刻,他半边的身子都麻了,没有任何技巧仅仅只是两片唇这样贴着,都让他有种想射的冲动,他卑劣的期盼着她受孕失败,这样他们就会有更多时间可以待在一起。 叶诗婉早就起来了,看到信息时,她已经在回A大的路上了,她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因为这短短几个字,傻笑了一整天,网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明明你只是一句简单的询问,可我却将我俩未来孩子的姓名都想好了。 人总是贪婪的,刚开始,叶诗婉对他是有好感的,但是勾引他更多的原因是为了早点怀孕拿到钱,两人同居的那段时间,不仅仅是他,叶诗婉也完全被他的身体征服了。 但是昨晚,一切都有些不一样了,两人在做爱的时候,有好几次,他都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那种唇瓣间的摩擦,舌尖的交缠产生的战栗,甚至比两人做爱的感觉还让她享受,她能感受出来,他对她的想念,不仅仅是肉体,还有她这个人。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渐渐开始对她心动了呢? 書庫:VΙρyzW.℃òM 我一直觉得原着里,莫扎他(美人师兄)就是个猪队友,所以我让他继续猪下去了 嘿嘿,我吸取了教训,这次我的原配变聪明了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一日男友 自从两人有了温泉那一夜之后,叶诗婉又恢复了之前频繁给他发信息的状态,肖奈开始背着妻子偷偷地看,他忍不住去关注她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诗婉没有发的时候,又会担心她有什么事情。 肖奈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他不会和微微离婚,而且他的父母如果知道了更是不可能同意,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任由自己陷在了这段没有结果的情感中,一面享受着偷情出轨的刺激,一面又对微微无尽的愧疚。 “肖总,明天是我的生日,送我一个生日愿望好不好呀” “你想要什么?” “明天可以当我一天的男朋友吗?” “好” 肖奈看着昨晚两人的聊天记录,两人聊完之后他一直睡不着,一面指责着自己不应该答应这个荒谬的要求,一面又暗暗的期待明天该怎么度过。 这天微微起来之后,发现丈夫穿着不似往常那般西装革履,反而是偏年轻的休闲风,有些疑惑,“怎么今天穿成这样?” 肖奈系扣子的手顿了下,从容道:“嗯,今天陪客户运动,所以穿的随意点” 微微也没说什么,近些年肖奈的应酬的确很多:“嗯,早点回来” 肖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为自己感到羞耻。 可转念一想,他如果告诉了微微真相,以她的性格一定接受不了,而且自己已经和诗婉有肌肤之亲了,今天又是她的生日,就当是自己送她的一个礼物吧,等他们成功怀孕,生下孩子,自己就会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的。 只有这样想,他的心里才好受一些。 肖奈到的时候,诗婉已经在等着了,今天的她精心打扮了一下,平时扎起的头发散开,发梢自然微卷,落在白皙的肩膀上,一声贴身的淡蓝色印花及膝长裙,布料很薄,贴着曼妙的纤腰滑下来,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撩人至极。 远远地看到他之后,兴奋的挥了挥手,小跑过来扑到他的怀里,嘴里娇娇的喊着:“男朋友~” 肖奈被她撞的身体微微后倾,怕她摔倒,条件反射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纵容的对她笑,任谁看了都会人为是对甜蜜的情侣,格外般配。 一天的时间很长,他们也不急,两人就这样手牵手慢慢的走,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路过小摊的时,叶诗婉被五颜六色的发箍发带吸引了,每个都好可爱啊,仰头求助的看着旁边的男人:“男朋友,你帮我挑一个吧” 肖奈视线才从她脸上移开,瞥了眼摊上的物品,一眼就看中了一个绒白的狐耳发箍,他觉得和他身边的这只小狐狸很配,就买下来帮她套在头上。 叶诗婉摸着自己的耳朵,晃了晃脑袋,很开心,这是肖奈第一次送她礼物呢,往前小跑了两步,转过身来,背过手倒着往后走,歪着脑袋冲他笑:“我好不好看?” 周末游乐场人来人往,可是在那一刻,他的世界沉静了,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他想告诉她,很好看,好看到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窥见你的美一分一毫。 可是他没有说出口,这种背德的感情本不该继续下去的,今天陪她来当一天男友的举动已经是越距了。 这一天,他们真的像一对普通情侣那样约会,两人玩遍了整个游乐园,和这样一个元气满满的女孩待在一起,肖奈感觉自己都变年轻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女孩玩起来比所有人都要有活力,可人一旦蔫下来就娇气的不行,累了要抱抱,渴了要亲亲,他不禁失笑,哪来的小姑娘?这么会撒娇。 肖奈不得不承认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候格外的放松,他不用在乎礼仪,不用端着姿态,可以放肆的大笑,完全释放地做自己,就连平常根本看不上觉得幼稚的事情,只要她在一起都变得格外有趣,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 傍晚的时候,两人一起坐了摩天轮,快到顶点时,叶诗婉轻轻的环上了肖奈的脖子,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男朋友,如果一对情侣在摩天轮的最高的地方接吻的话,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哦” 永远这个词很美好,但不应该用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之间产生的感情注定是不被认可,遭受唾弃的,可当肖奈看着她深情而专注的眼眸时,又舍不得拒绝让她伤心。 在摩天轮最高点的时候,他还是吻了她,男人炽热的唇辗转厮磨着香甜的唇瓣,轻轻的吻,慢慢的吮,渐渐地深入,舌尖相缠,口水相融,两人吻的炽热而缠绵。 肖奈一直认为,接吻是情人间爱到心灵深处的表达,能触动你的每一根神经,今晚的他体验到了这种感觉。 原来连简单的亲吻都能让人感到像性高潮那样的满足,随之带来内心的充盈无以言表,他们在摩天轮上吻了两圈,整整45分钟,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单纯的接吻,直到停下的时候,两人还有些意犹未尽。 出了游乐场之后,他们就去酒店开了房,又是一夜缠绵的交欢,当时肖奈满脑子想的都是眼前的女人,他甚至都忘记了找个理由对微微说今天晚上不回去的事。 也许连肖奈自己也没有发觉,他心中道德的天平早已倾斜,他的底线在不知不觉中往下降,不仅仅是身体,就连他的心也在一点点的为这个女人沦陷—— 分割线 渣肖(太渣了)和诗诗甜甜的一天,请好好珍惜,因为下章开始要虐惹!!!(没错是虐诗诗!请原谅我)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艳照 其实从纪念日那晚回来之后,贝微微就察觉出了肖奈的变化。 有时发信息的时候会借口走开,背地里看着手机的信息还会不自觉的微笑,对两人的房事也是越来越冷淡了,她的心底里是相信肖奈不会出轨的,但是他的举动又让她隐隐不安,昨天他的夜不归宿,让她有些慌了。 微微思来想去,如果肖奈真的和人暧昧,唯一有可能就是代孕的那个女孩了,不过她没有任何证据,就是一种直觉,而且就算是冤枉了叶诗婉,也不过就是损失了一个代孕的工具罢了,还可以再找。 微微看着手里叶诗婉的照片,轻轻一笑。 最近叶诗婉极其忙碌,因为半个月之后 就是肖奈的生日了,她想给他买个小礼物,虽然有些贵,但是真的很适合他,所以叶诗婉咬了咬牙,将自己不多的休息时间硬挤出来,又接了份工作。 前几天她赶着去兼职,路上淋了点雨有些小感冒,虽然鼻塞脑涨的很难受但只要想到肖奈收到礼物开心的样子,脑子里就开始冒粉红泡泡,她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肖奈下午像往常一样去了公司,发现桌上放着一个文件袋,在公司,能进他办公室的都是他信得过的人,所以也没有疑心的拆开了,当看到的第一眼,肖奈脑子就“翁”的一声,眼里瞬间掠过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 这是几张男女性交的照片,画面充斥着淫乱粗暴,毫无美感,每一张的男人都不同,有满脸肥肉、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有身材健壮的青年,有年老色衰的老人,他们将一个妙龄少女压在身下干,站着干、趴着干,什么姿势都有,男人丑陋不堪的阴茎插在少女的阴道里,下体都拍的极为清晰,而照片里的女主角无一例外的都是叶诗婉 肖奈捏紧了拳头,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嘶叫一声,将照片甩在地上,痛苦、愤怒、嫉恨交织在一起,肖奈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地给叶诗婉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他狂忍着愤怒,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思考,这才发现,他从来没有深入去了解过这个女孩,除了知道她今年18岁,是A大的学生之外,其他竟一无所知,家人在哪?为什么会做代孕?之前有过什么遭遇?他都不清楚 肖奈找微微要了中介网站,很轻易的就黑了进去,点开了她的档案,援交女、性爱3P、破处夜等字眼深深的刺痛了他,他不敢往下看了 他眼睛涨红靠在背椅上,胸腔在剧烈起伏着,他感觉自己的心,疼的发凉,原来这么久以来,他以为的契合其实是人家的身经百战,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挣扎和愧疚,在她眼里应该幼稚的可笑吧,自己只是她一个普通的雇主,而他却差点把心都交出去了 他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甚至将自己相伴十四年的妻子都抛在了脑后。 良久,肖奈冷冷的笑了一声,起身去了她的公寓—— 分割线 怕大家看这章会难受,所以提前说一下,照片假的都是假的! 下一章也许是我写文这两个月来最黄暴的一章,尽量不会让大家等太久,李子要放飞自我啦~ -- 屈辱(hh)600猪更 当晚,叶诗婉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公寓,看见肖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怎么会来!”,叶诗婉惊喜的走过去想要抱他,却被肖奈一把推开。 叶诗婉也没有生气,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晃了晃:“干嘛,抱一下都不行吗?” 肖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淡淡的开口:“你也是这样对他们撒娇的吗?” 叶诗婉不解:“什么意思啊?” 肖奈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扬手重重甩出去,把整迭照片甩在她面前。 叶诗婉捡起一看,怔了一瞬:“这..这是假的,这不是我,你看看,你再仔细看看” 看着肖奈漠然的脸,叶诗婉有些慌了。 “我真的没有,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叶诗婉紧抓着肖奈的衣服,乞求他可以相信自己。 肖奈此时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觉得可笑,他当初就是被她这个清纯单纯的模样给骗了,不耐的甩开她的手里的照片,将她摁到在地上,不容人反抗的居高临下,眼里闪着那么分明的厌恶:“叶诗婉,你让我觉得恶心!” “相信我,我只有你,真的只有你一个”,叶诗婉眼眸泛着水雾,固执的看着他。 肖奈冷冷出声:“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在狡辩!你爸妈到底是怎么教出你这样满嘴谎话的女儿” 叶诗婉眼眶里的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哽咽着说:“你..你不能,你怎样羞辱我都可以,但不能这样说他们” 肖奈看着女孩的眼泪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还在装!大手粗暴的扒烂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裤子。 叶诗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肖奈,因为极度的愤怒面孔扭曲着,像头暴怒的野兽,“放开我,混蛋” 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湿,肖奈握着坚挺巨硕的灼热阳具,狠狠贯穿了她的身体,随即耸腰开始操干。 “疼..疼啊..出去”,叶诗婉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腰间,不断逸出痛苦的呻吟。 肖奈喉间发出一声欢畅的低吼,少女的粉嫩穴壁层层褶皱,在阴茎的抽插下不断地收缩与伸展:“不操你你怎么怀孕,怎么再去勾引下一个男人”。 叶诗婉下体被充斥的满满的,一波波狂暴的律动加杂着一波波颤栗的疼痛让她无法抵制地低吟出声,更加剧了男人身体的反应。 “我和你之前的男人相比,谁干的你比较爽” “啊..没..啊唔...我没有...” 滚烫的肉棒整根深入整根抽出,叶诗婉的紧致阴户开始发出噗噗的声响,粉嫩的娇躯随着男人有力的撞击摇动着,紧实的粉白臀部也开始有规律的产生阵阵涟漪。 两人的身体太过熟悉加上叶诗婉的敏感,简单的抽插几下之后,潺潺的淫水就不住的往外流,渐渐地,阴道处原来透明的淫水已经变成了粘稠的白浆,粘连挂在两人的交合处,伴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咕拉咕拉的黏液声响。 叶诗婉双颊潮红,香喘息息,口中声声溢出难耐的呻吟,精致的面颊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在男人的撞击下呼吸也慢慢加重起来 肖奈嗤笑:“这样对你都有感觉?就这么贱?” “不是..我..唔啊..啊..” 狭窄的阴径紧紧包裹着他粗大的阴茎,刺激着眼前男人的神经。一想到这个女人也曾经这样配合着那些丑陋的男人的抽插、和他们交欢淫合,任他们播洒雨露,他就嫉妒的要发狂。 肖奈紧紧抓住女人臀部,开始急速而疯狂地律起来,每一下都是加上全身重量的结结实实的猛烈撞击。 “啊..求..求你...啊.轻点...” “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干吗!今天让你吃个爽” 肖奈噗的一声将阴茎抽出,掐着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嘴,将整条狰狞丑陋的巨蟒塞进她的口里,叶诗婉使劲张大了嘴,收着自己的牙齿,怕不小心磨到他会疼,但是实在是太大了,她痛苦地被逼出了生理眼泪,嘴里呜呜的发出难受的声音。 肖奈充耳不闻,耸腰大力抽插着,每一次阴茎都一插倒底,次次深喉,两人交合的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唾液顺着下巴淌到了她的大腿上,景象让人看着淫靡不堪。 脸被憋的通红,连喘气都很困难,只能看见肖奈结实的小腹在上下挺动,浓密的黑毛扎在她的脸上,硕大的睾丸不停的撞击着她的下颚,发出啪啪的声音,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 酥麻冰爽的感觉由后背直传到大脑令肖奈不住的战栗,当这种极度的刺激聚集到极点的时候,他用手按住叶诗婉的头将阴茎狠狠插到她喉部最深处,仰头大声吼着,脸上却布满难抑的舒畅和激情。 滚烫的精液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涌进了叶诗婉的喉管,她感觉食道一阵灼热,黏腥的精液刺激的胃部一阵恶心翻腾。 感觉到肖奈已经完全射尽之后,叶诗婉吐出嘴里肉棒,趴在床边干呕,感到臀部被抬起,叶诗婉呜咽一声,肖奈从后面又进来了。 “唔……不要”,口中的恶心还未消去,下身的痛感再次袭来,叶诗婉细腰扭动着想要躲开。 “趴着!” 肖奈一手掐着她的脖颈压在床上,另一只手禁锢在她的双手锁在她的腰间,猛地开始抽插。 男人粗壮的阳具再次全部进入被蜜汁滋润过的幽穴,感受到温暖而又紧窒的包裹,肉壁紧紧的吸住他的巨大,他满足的轻叹,迫使他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肖奈粗大的阴茎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红肿不堪的私处。 这种像原始动物的性交方式是很多男人喜欢的,身下的女人像没有尊严的母狗一样被他摧残蹂躏,传言男人不会对家里的老婆用这种姿势,只有对自己外面的女人或者妓女这样做,没有任何爱恋,只有男人对女人的征服,只有纯粹的欲望发泄... 这种羞辱的姿势和肖奈眼里深深地嫌恶刺痛了叶诗婉的心,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前几天的温情都是假象,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他对自己真实的看法,他从来没有对她心动过... 她仿佛回到了那夜,父母自杀之后,讨债的人找上门,满脸狰狞、嘴巴一张一合的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蛮横的搬走她家里的东西,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缩在黑暗的柜子里发抖。 那种被所有人抛弃的恐惧和无助,她又一次尝到了,叶诗婉好似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量,放弃了所有挣扎的信念,无声地哭了出来。 肖奈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他已经做到发狂了,只见他眼睛通红,绷着背脊前后摆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大力的抽插,在最后一次低喊出极度的欢愉后,毫无依恋的抽出,洗了澡之后就走了,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叶诗婉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无神的看着客厅天花板的吊灯,大量的犹如白浆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红肿的嫩穴流下,淌在地面上积成一滩粘稠的小湖... 此时屋内已经凌乱不堪,一片狼藉,沙发上、茶几边、地面上到处都是男人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精斑、以及女人阴道分泌的蜜汁,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少女断断续续的抽泣。 ---分割线 嘿嘿,看到这里大家还想要甜吗~ -- 真相(500收藏二更) 肖奈回家之后,一晚上没睡,他知道自己今晚的举动冲动了,那些照片对他来说过于震撼,那种被人欺骗,背叛的耻辱让他失去了理智,根本没有好好思考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那份照片是谁放的?他这么做有什么意图? 第二天到了公司之后,肖奈调了监控,发现正好那个时间段的视频都被删了,致一科技内部不乏计算机行业的顶尖人才,删个视频并不难,他紧蹙着眉,思考其他着手点,突然,好像有什么思路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立即打开电脑,重新进了中介网站后台。 果然,在前天,网站后台的数据库有被人侵入的痕迹,肖奈的心猛地颤了,如果数据是假的?那照片... 肖奈手按揉着太阳穴,脑里浮现出昨晚女孩固执的脸和触目惊心的泪痕,手有些微微颤抖。 他起身去了诗婉的公寓,那迭照片还在那里,如果她在,也可以听听她的解释,如果她还愿意和自己解释的话... 他到的时候,诗婉已经出门了,客厅已经被清理干净,完全看不出昨晚发生过如此激烈的情事,那些照片他没有找到,应该是被诗婉销毁了,但是他在桌底下还找到一张,大概是他用力甩出去的时候掉下的。 其实在他进来之前心底就有了答案,但真正看到照片的时候,那种直击心灵的悔恨,让他想直接扇自己一巴掌,这是张满是漏洞的假照片... 合成照片的人技术很高,里面女人的身材和诗婉很像,只是有些身体中的细节,是不可能P的一模一样的,对于不熟悉诗婉的人,这张照片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可是他们明明已经欢爱过这么多回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抚过,都吻过,怎么当时就看不出来了呢... 心里头苦涩,愧疚,悔恨一齐涌上心头,那个活力满满,永远向阳微笑、喜欢对着自己撒娇表白的小姑娘,竟然被他弄哭了,他昨晚还用如此粗鲁的言语羞辱她,用近乎强暴的方式要了她。 肖奈拿起手机想要找她,可是却迟迟不敢按下拨号键,他害怕了,没想到他肖奈也有怕的一天。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无意间看见日历的备忘录上写着“今日外婆医院缴费”,他想到诗婉和他提过,每周六她都会去医院看她的亲人,之前的他只是迷恋她的肉体,并不想太多涉及她的私生活,也就没有多问,肖奈暗叹了口气,往医院去了。 叶诗婉昨晚有些发烧,早上起来的时候喉咙发哑,下体也疼的难受,但今天贝微微约了自己去医院,必须得起床了。 她来的比较早,顺便给自己做了检查,“深喉式喉咙损伤,阴道轻微撕裂”,她还记得当时医生对她投来关心和怜惜的眼神,她只是微微一笑,连素不相识的人都会心疼她,为什么肖奈却能这么狠心。 两人给外婆缴费完之后,叶诗婉送微微出去。 贝微微已经34岁了,可身材却还保持的很好,依旧光彩夺目:“诗婉,你气色怎么那么差” 相比之下叶诗婉脸色苍白,像朵脆弱的小白花:“昨晚受了风,有点发烧” “过几天又到你的危险期了,记住你当时说的话,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希望你可以明白,想想你外婆还在里面躺着呢”,听着是合理的劝告,可叶诗婉分明看见她眼里的高高在上的蔑视。 叶诗婉低下头做出乖顺的模样,“我明白的,微微姐”,手下紧握着,呵,昨晚的那些照片也是她的警告吧。 对于肖奈她是喜欢,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再而叁的去接近他,但也仅仅是喜欢而已,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抢走贝微微的位子,她只是想在这场荒谬的代孕事件中能感受到一点快乐,即使那种快乐是背德的、是短暂的。 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底线和尊严,她不可能为了情爱毁了自己,结束了之后她会带着外婆走的远远地,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可昨晚发生的一切打碎了她的骄傲,原来对于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来说,她就像蝼蚁一般,有利用价值时还会跟你说几句话,没有价值或者威胁到她的时候,就会一脚被踹开。 可她不能被打倒,如果没了她的资助,很难再找到那么容易的来钱渠道,既然贝微微已经不相信她了,那就从肖奈身上下手吧。 叶诗婉冷冷一笑,你不想让我成为你们之间的第叁者,那就让你自己变成第叁者吧... ---分割线 诗诗要黑化了,绿茶诗要上线勾引了~,之后就是虐肖奈,虐微微的日子了! 大家看我的文千万千万不要带叁观和逻辑啊,我最近看了叁十而已里面的林有有,真的太贱了,导致我最近写文的时候都有点放不开,脑子里总是浮现出林33咧嘴笑的样子(恐惧)... 我知道我有些理论和写文的手法还很不成熟,如果大家真的看不下去也没关系的,请安静的离开吧,不用告诉我,李子的心是很脆弱的~ 最后,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我看见很多小可爱在评论里说喜欢看我写的文,我可以问问是为什么吗?因为我最近对我写的东西都觉得有点迷惑了... 救救孩子吧 -- 叁更(有史以来最敷衍的名字,我实在是想不 肖奈刚到医院就遇上了准备回家的叶诗婉。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叶诗婉淡淡的说:“肖总,怎么会来这里?” 肖总?称呼都已经退化成肖总了?无所不能的肖奈人生第一次感到局促:“来找你“,顿了顿,“向你道歉”。 肖奈走上前,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心疼地想将她搂在怀里抱着,但是又怕她不愿意,只能先开口解释道:“我已经弄清楚了,照片是假的,昨晚的事,是我错了,对不起” 叶诗婉心里冷笑,一句对不起就能算了吗?但毕竟是自己之后攻略的对象,还不能做的太过分,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没事,你相信我就好” 这样牵强的笑容和懂事的话让肖奈更加愧疚,他不知道怎样去弥补自己对她犯下的错:“我送你回去吧” “好” 在回家的路上,叶诗婉问他:“你有想到是谁做的吗?” “我还在查,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叶诗婉笑了,他根本就没想过会是他的老婆吧,也许在他心里的贝微微一直就如从前那般善良美丽,不过她也不急,来日方长吧。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等红绿灯时,肖奈手肘撑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抚着下巴,忍不住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女孩。 她之前很喜欢笑,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如今却一脸淡漠地看着窗外,肖奈很心疼,朝她的方向弯腰向前,叶诗婉察觉到了回过头来,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相闻,肖奈眸光流动,微微偏头,往她唇上贴。 叶诗婉侧着脸推开了他,“别亲,脏” 是因为昨晚的口交给她留下阴影了吧,肖奈心里泛起一阵苦涩,低低说:“对不起” 两人回到公寓之后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肖奈担心自己在这她会不自在,就想先走。 “我..” “这两天可以留下来陪我吗?”,叶诗婉知道现在自己提什么要求他都会同意。 果然肖奈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好” 肖奈给微微发了信息,告诉她这两天他要出差,就简单的冲了一下,出来之后就看见了她放在鞋柜上还没来得及整理的病例,上面隐约写着是她的名字,她生病了?肖奈也不顾什么礼仪,上前拿起来看。 叶诗婉洗完澡,走进主卧就看见肖奈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有些凝重。 肖奈察觉脚步声,抬头看,她穿着白色吊带裙,海藻般浓密的头发披在肩上有些凌乱,肌肤白皙泛粉,很纯也很美,连声音都软软的:“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肖奈觉得这个小姑娘什么都不用做,就这样站在眼前,他都有反应了。 肖奈环顾了下这间主卧,可以说在这里他和微微度过了热恋期最美好的时光,可是他又不忍心拒绝眼前的女孩,刚才看了她的检查报告,昨晚他是真的弄伤她了,现在的他只想尽自己所能的去对她好,肖奈张开双臂,柔声道:“上来吧” 叶诗婉得了同意,颠颠的几步爬上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将他拦腰抱着。 肖奈抬起右手圈住她的身子,将叶诗婉整个人锁进怀中,让她紧紧贴着自己胸口,轻抚她的背,一下一下,极有耐心的诱哄,很温柔的姿势:“睡吧” 叶诗婉嗯了一声往里靠了靠,让两人的身体贴的更近。 这张体检单是她故意放在那里的,就是要让他看到,让他对自己更愧疚,现在他也许只是迷恋自己的身体,但没有关系,假以时日,她会连他的心也一起夺走。 書庫:VΙρyzW.℃òM 我觉得剧情的发展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不管了,反正接下来的剧情大概就是绿茶诗开始一步步勾引渣肖了~ 你们说的play都会出现的,现在有计划写的就是车震,本来想写情趣内衣的,只是安安那篇写过了又不想重复,想写个新的,如果大家还有啥想看的可以给我留言,我看看能不能写。 因为我大纲里没有关于虐肖奈的情节,所以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写虐渣男的部分了!!!还让他抱着诗诗睡了一整晚!太便宜他了 我发现当我文里的男主太幸福了,前半生有一个好女人陪着,后半生又白给一个,几乎全程无虐且爽,人生赢家啊! -- 肖奈哥哥 早上醒来,肖奈看着怀里的女人有些恍惚,以前在这个房间,他也是这样搂着微微睡的,微微是他的妻,而这个女孩... 少女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毛绒的睫毛垂着,皮肤白的透明,肖奈就这样看着,觉得心里的某块地方好像塌下去了一块。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床,可自己的心态和怀里的人都变了,他知道现在应该推开她,可女孩的身子又香又软,让他根本舍不得放手,单单这样抱着,都让人很舒服。 “你在想什么?” 少女温软的声音打乱了他的思绪,小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惺忪着睡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肖奈将她额间的碎发抚到耳后:“没有” 她身上还带着少女的暖香,此刻正仰着脸一下下蹭他,清晨微长的胡渣摩擦在滑腻的肌肤上,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叶诗婉抬手搂着他靠近,桃花眼微翘着,嘴唇饱满湿润,鼻尖对鼻尖贴的很近,两人嘴唇时不时擦着:“不要想她好不好?现在在你怀里的人,是我” 肖奈还没回答,就感觉少女柔软纤细的手拂过他的腰腹,伸进他的裤头... “唔,诗诗”,肖奈猛地一颤,闷哼出声。 肖奈下身被她生涩的动作撩的发涨,但仍有一丝理智:“诗诗,我们不能在这” 叶诗婉闻言,更加快速的撩拨撸动手里的滚烫,柔软挺拔的椒乳揉搓着他结实的上半身,香舌舔舐着他的喉结。 “我们没有进去,不算背叛微微姐”,嗓音软软的缠上来,惹得人耳尖发麻,肖奈感觉自己的阳具在不安分的跳动着。 叶诗婉起身跨坐在肖奈身上,两人下体紧贴着,扭腰左右摩擦。 少女俯着身子,宽松的吊带根本遮不住她迤逦的风景,只是隔着衣物的摩擦,都让他爽到发颤。 “肖奈哥哥,没事的,诗诗想让你舒服”,少女的声音本来就娇,现在软下来喊哥哥的样子,简直要命。 肖奈全身像是被泄了力,瘫在床上喘息,声音低哑:“..唔..诗诗....” 肖奈刚射过,眼睛还泛着红,将同样汗湿的女孩搂在怀里,他能感觉出来她对自己的喜欢,虽然他很享受两人在一起的感觉,但是该说的还是应该说清楚:“诗诗,我,我不会离婚” 他能感到少女的身体僵了一瞬,沉沉地低下头,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发顶,让人心里莫名的柔软。 “我知道你很爱微微姐,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少女仰着脸看他,锁骨半露,露出的脖颈雪白纤细,声音格外地委屈:“我只是想,在我们备孕的这段时间,你可不可以也试着喜欢我” “....好”,自从发生了那晚的事情之后,他就看不得她委屈的样子,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其他,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 之后的两天假期,两人就待在这个小房子里,除了没有做爱,他们做了一对夫妻所有该做的事,互搂着睡觉,一起做饭,一起洗碗,一起看书,一起聊天... 肖奈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没有繁忙的工作,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是从未有过的温馨舒适。 两人会坐在家庭影厅看电影,看着看着就吻到一起,也无关情欲,就是单纯的想要吻她,她的小嘴,就算让他吻一辈子,他都不会腻。 他侧靠在沙发上看闲书,她就枕在自己大腿上睡觉,像只粘人的小猫,时时刻刻她都跟着他,肖奈偏偏又爱死了她的这份依赖。 他开始慢慢了解这个女孩,看得出从小接受过良好的教育,眼界开阔,喜欢挑战,对未知的事物充满了激情,对于什么东西都有了解,但是并不深入,她就像是个宝藏,等着他去一点点的发掘... 第二天晚上,诗婉躺在他的怀里:“过几天学校国庆汇演,邀请了你和微微姐是吗? 肖奈想了会,之前听微微提过一次,他没怎么在意:“是,怎么了?” 叶诗婉笑得媚人:“想让你来,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回到自己家里之后,肖奈向妻子提起了这次A大的邀请,微微还很疑惑,以前这种活动肖奈是最不喜欢参加的,这次竟然主动说起,问他原因,肖奈的回答是,突然想回学校看看。 汇演当晚,肖奈夫妇作为贵宾出席,坐在正中间的区域,因为肖奈的到来,这次汇演甚至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特别是计算机系的学生,简直要沸腾了,这可是他们心里神一般的人物啊。 男生们是折服于肖奈在计算机方面惊人的天赋和辉煌的成就,而女生更多的是憧憬肖氏夫妇之间绝美的爱情。 周围窸窸窣窣不时地发出感慨。 “同样是A大的学生,我等屌丝和肖师兄的差距怎么能差这么多” “微微师姐好美啊,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我死了我死了” ... 没过多久,在主持人说了开场词之后,幕帘拉开,汇演正式开始。 書庫:VΙρyzW.℃òM 嗷~诗诗会给肖总怎样的惊喜呢! 剧透一下,会有你们要的刺激play哦,因为明天我有点事,怕会更新不了,所以今天晚上我会把下一章更完,嘿嘿。 小剧场环节 肖渣男:(躲闪)不行的,我们不能在这里做 ...唔.... 痴汉诗:(往下摸摸摸)没事的,我就蹭蹭不进去~ -- 校服、更衣室play(h) 背景音乐舒缓治愈,几对少男少女穿着的是国内最具代表性的蓝白相间的高中校服走出,坐在提前准备好的课桌上,观众席瞬间情绪高涨,这是每个学生心中最美好的岁月,勾起了大家高中时代的回忆。 肖奈一眼就看见了叶诗婉,和同桌的是一个干净阳光的男生,两人同框画面青春美好。 台下的肖奈,微挑着眉,呵,和别的男人一起送我礼物是吗? 台上以影片的形式记录了高叁的时光,高考结束,所有人都在欢呼呐喊,意味着一个阶段已经过去,这群年轻人即将迎来火热的新生活。 突然灯光一暗,曲风突变,其他人退去,只留下叶诗婉一人在舞台中央。 少女毫不怯场,舞步摇曳多变,随着舞曲的节奏提臀扭胯、甩手轻转、仪态万千。 竟然是拉丁! 桑巴的妖娆,火热,紧张,性感在少女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这种校服和拉丁的另类搭配,在她身上融合的恰到好处。 灯光下的她美的动人心魄,像是初代的妖精,近乎妖冶。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全世界都投入到韵律中,随着少女的头发与衣摆在空中摇摆,舞态富有动感,每一次的旋转都带着自由和肆意... 最后音乐停歇。 舞台中央的少女,右脚迈出一步,脚尖点地,左手张开,右手指尖划过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身体微弯,行了个礼。 一瞬间,灯光亮起。 这一刻肖奈被震撼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叶诗婉,妖媚而自信,让人甘愿成为她的俘虏,他甚至能看到她眼里细碎的星星,勾魂夺魄,会使你万劫不复,却又会摄住你的魂魄,使你心甘情愿得泥足深陷。 整个会场停顿了几秒,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个开场舞将整场的气氛推向高潮。 之后的节目上来,肖奈都没有心思看,还沉浸在刚才少女惊心动魄的表演中。 没过多久,叶诗婉发来一条信息,让他来后台的更衣室。 肖奈放下手机,看了眼专注在台上的妻子:“微微,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 肖奈刚走进去,就被人从后面拥住。 “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少女轻软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肖奈转身,她的五官长得太乖了,此刻端正地穿着校服,整个人纯的不行,好像刚才热情狂野的是另一个人。 “我还会其他的,以后在家跳给你看” 少女笑的狡黠,伏在他耳边偷偷的说:“是不穿衣服的那种哦”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肆无忌惮又浑然不觉的勾引男人。 肖奈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他坐在台下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想狠狠地亲她,狠狠地操她。 18岁的少女连唾液都是甜的,吻起来都让人脊髓战栗,少女嫣红的唇釉顺着吻染上了男人淡色的唇上,缠绵又湿热的呼吸萦绕在唇齿之间。 叶诗婉被吻的缺氧,察觉到男人手下不安分的动作,微微挣扎:“门..门没有锁..” 肖奈放开她的唇,渐渐往后,含住她的耳垂,吐息间他温热湿润的气裹上耳尖,暗哑地在她耳边低语:“我等不了了”。 肖奈觉得自己像是个20几岁的毛头小子,迫不及待的要和情人进行欢爱,连裤子都来不急褪,拉开西装裤上的拉链,托着少女光洁的臀部,急躁的猛一沉腰,两人站着就直接进入了。 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叶诗婉不由自主的唔的一声长叫。 肖奈忍不住轻叹,好舒服!她的嫩穴就像是为他度身定做的,每一寸都服帖的紧箍住吮吸,不管操过多少次,销魂的快感不仅不会减弱,反而与日俱增,让人越来越沉迷。 肖奈仰着头开始耸跨抽插,柔嫩的内壁摩擦得像是要着火,每一次挺进,都完全贯满她的阴道,阴茎上暴起青筋更是一下下剐蹭着阴壁上的嫩肉。 看着身下穿着校服的女孩,在偷情的刺激中还带着禁忌的快感,他们整整差了16岁啊,他的妻子还在外边观看着表演,而自己却在后台和其他女人亲吻做爱。 在A大礼堂的更衣室里,充斥着一阵阵肉体急剧的拍打声和男女压抑的呻吟。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疯狂地操干着娇柔少女,女孩上身还穿着松垮的校服,下半身完全赤裸着,狭窄娇小的阴道容纳吞吐着和她尺寸完全不匹配的阴茎,交合间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被男人捣弄成粘粘的白浆。 肖奈的手伸进校服里抚摸,熟练地拨开胸罩,两只丰乳如小兔一样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头竖立在牛奶一般白嫩的肌肤上,奶头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时隐时现粉嫩诱人,恰恰和饱满丰盈的椒乳构成了精美绝伦的旖旎景象,粗粝的大掌捏起来就直接开揉。 “都被我揉大了”肖奈清润的嗓音染上了情欲,暧昧而性感。 男人的肉棒磨得叶诗婉阵阵发颤,就这样还不忘勾引他,挺着胸往他口里送:“还可以更大的,吸吸它” 肖奈被她撩的眼睛发红,舌头卷住她的乳头,柔柔地一擦,再火热地一吮,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樱唇愉悦地娇哼细喘,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细嫩的肉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就在两人都干得意乱情迷之际,外面的走廊传来脚步声。 “有..有人来了”,叶诗婉先反应过来,应该是刚表演完的学生,门没有锁,只要她们一推开门,就能看见两人此刻的状态。 肖奈喘着粗气,环顾了四周,结实的双臂猛一下抬起少女的长腿,下身不断的耸跨,顶着她往里面走,两人刚躲进更衣房里,外面的门就开了。 在仅仅只15平米的更衣房里,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着,叶诗婉还在低低地娇喘,少女云雨高潮后像是一朵绽开的鲜花,校服半褪,清新又动人,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 肖奈艰难着将肉棒抽出,带出一滩潮水,淫水顺着阴茎根部源源的往下流:“转过去,让我从后面再疼疼你” 叶诗婉被操的腿发软,乖顺的颤着腿转了身,双手撑在墙上,对肖奈撅起屁股。 肖奈将粗大的茎首对准那泥泞的小缝,后腰一挺,强而有力的撑开她紧窒的甬道,一插到底, 叶诗婉咬着唇失控地叫出了声,但是外面的礼堂声响太大,所以微不可闻。 肖奈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按着她的腰窝紧密的抽送,轻轻的捂上她的嘴,大胆地一下下耸动着窄臀。 刚才穴里堆积了太多爱液,导致肖奈每一次的抽送都发出咕噜咕噜的暧昧水声,在紧闭的更衣房里尤其响亮,两人下体结合处不断发出噗噗的响声和啪啪的拍打声。 外面的表演仍在如火如荼的开展,里面的人也在进行属于他们的狂欢盛宴。 更衣间里的欢爱被室外震耳欲聋的声音掩盖了,但是其实仔细地听却隐约能听到噗噗啪啪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喘息。 狭窄的空间和几米之外的学生让两人情绪格外的高涨,肖奈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在他的不断抽送下,叶诗婉抽搐的达到高潮,嘴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什么味道?” “好像有点,唔,说不出来的味道” “哎,别想了,快点吧,我还想出去看看肖奈呢,还没上台前我偷看了一眼,好帅啊,我太吃他的脸了” “我也是喜欢啊,他身材一定很好”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她们没想到的是,口中的受人敬仰的肖奈此刻就在她们旁边,和情人在合体交媾,行云布雨。 他们已经叁天没有做了,今天肖奈要的格外的猛。 肖奈感觉那酥麻的快感传达到自己四肢百骸,花壁里的嫩肉疯狂似的痉挛娇缠,滋滋的声音很明显,花汁越捣越多,最后实在忍不住低吼着释放出来,一股股热烫的琼浆从肿胀的前端小孔喷射而出,深深地射进了叶诗婉的子宫里。 “唔.....好烫..” 演出已经全部结束了,微微在外面等了很久,也不见丈夫出来,电话也没有人接听,听到刚才有人说看到肖奈往后台更衣室的方向去了,贝微微就自己去进去找。 微微进来更衣室的时候,正看见叶诗婉将汗湿的校服外套脱掉,并没有什么异样,就是脸红的有些不自然。 “诗婉,你看见我老公了吗?” 此刻的叶诗婉穴里还含着肖奈的精液,肖奈还藏在更衣房里,只要她走过去掀开,就能发现,她深爱的丈夫刚才和这个女孩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 叶诗婉笑的天然无害,配上清纯的校服太具有迷惑性了:“肖总?我没有看见他呢” ----分割线 这章献给莫傅司的女人、小酒和王心小可爱们,感谢你们给出的建议哦~ 表白小莫的女人~谢谢一直来的陪伴,笔芯~我去查啦,这本小说名字叫做“温度”是吧,有空的时候我也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男人能把这么可爱的小仙女迷住了~ 谢谢小酒啊,一直在给我提建议,太棒了,我为了你的校服play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啊,让诗诗穿校服跳拉丁也亏我想的出来,我算是明白了,只要你敢想敢写,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出戏~ 王心小可爱,我翻了好久你的那条评论(真的很久),你当时写的是换衣间?我写的是更衣室,应该也差不多吧,希望你会喜欢~ 其实这章我写的最久的不是肉的部分,是跳舞的部分!!!就那么几百字,我百度搜了好多资料啊,昨晚其实我卡的地方就是这里,导致我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拉丁,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刷刷刷的,亢奋了一整晚... 我真的没办法说一个确定的更新时间,写的顺的时候很快,卡的时候就真的一点也写不下去,反正之后就是一天一更吧。 -- 壮阳药 代孕的事,肖奈夫妇一直没有和肖爸肖妈讲,对外微微只是说两人开始备孕了,可把二老高兴坏了,特地去询问多年中医好友,找了各种提高精子活力和男人性功能的食物和药材,每天定时定点的往他们家里送。 微微只能微笑地收下,但是心里却泛着苦涩,现在的她不仅要看着丈夫和其他女人做爱,还要亲手送上这些壮阳补品,让两人干的更尽兴? 很快,又到了叶诗婉的排卵期,两人开始同居了。 之前每天在家都吃些鱼虾、羊肝、牛肾,有没有用肖奈不知道,但每到晚上的确燥热难耐,所以两人同居当晚,肖奈就将憋了许久的欲火在叶诗婉身上狠狠地释放了,叁更半夜还不放过她,中途将她操哭了好几次。 隔天,叶诗婉扶着酸软的腰起来,看到肖奈正坐在桌上,面无表情的喝着一碗乌黑的汤药,她走过去看了下。 唔,是牛鞭汤,牛鞭的腥味和党参北芪等滋补品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让人...一言难尽。 叶诗婉看着肖奈憋屈的样子觉得好笑,可转念想起昨晚两人激烈的战况,她就笑不出来了。 状似体贴的伏在他的胸口:“好啦,你已经很厉害了”,指尖在配合着在他胸口上轻轻地画圈,嗲嗲地说:“再喝下去会把我弄坏的” 肖奈瞥了眼小狐狸得意的样子,面不改色地灌了一大口,大手一缆,叶诗婉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然后被一双温热的唇堵上,这几天被他亲惯了,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就条件反射般的张开回应。 瞬间,一股浓浓的腥涩味盈满她整个口腔,叶诗婉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几秒过后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可下颚被肖奈微微抬起,愣是咕噜咕噜地将口中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喝的时候没感觉,可那股无法形容的余味让叶诗婉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也顾不上自己温柔的人设,蹬着腿往他怀里踹:“你坏不坏嘛” 小姑娘软绵绵的生起气来都像在撒娇,肖奈笑着替她擦干嘴角残留的津液,将她的脚丫窝在怀里:“不是心疼我?那就陪我一起尝尝吧”。 叶诗婉内心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谁心疼你!我是心疼我自己! 叶诗婉瞪了他一眼,颤着酸软地腿去上课,为了这十天,她特地推掉了所有的兼职,毕竟从肖奈身上能得到的收益比兼职可大多了。 这几天肖奈都回的很早,自己到家时,他都坐在沙发上等着了,每当这时,叶诗婉就会做作地扑到他的怀里,娇娇地说:“好想你啊” 之后两人就是吃饭、洗澡、回房间做爱,有时候遇上肖总兴致好,洗澡和做爱也会一起进行。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饭后,叶诗婉洗白白在房间里等了很久,就是不见肖奈进来,疑惑地走出去看,发现人家竟然坐在沙发上看书? 叶诗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材,前凸后翘该有的地方都有,难道不比你手里的书要香吗? 叶诗婉扯了扯衣领,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走到他身边,咬着唇道:“肖奈哥哥,要不要来和我生孩子啊” 肖奈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书:“昨天还没把你喂饱?” “我想快点怀孕嘛”,小姑娘开始在他怀里蹭,手下也乱摸起来。 肖奈任她胡闹,只是看着她有些心疼:“你为什么会做这个?” 叶诗婉扒拉着衣服的手顿住了,眼神暗了暗,这也许是个机会? 假意难过地靠在他的身上,闷闷地说:“因为我外婆啊,她生病了,急需要钱做手术,微微姐说只有等我怀了孕,生下了孩子,才会给她安排” 肖奈皱着眉,他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明天去看看,如果可以,我会尽快让你外婆做手术” Bingo! 叶诗婉仰起小脸,清澈的眼眸里满是欣喜:“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吗?” 可下一秒又好像有些纠结:“不过,这样微微姐会生气的” 肖奈揉了揉她的脑袋:“没关系,我会和她解释的” 叶诗婉弯了弯嘴角,嘴里甜甜地说:“你真好” 肖奈的做事效率向来很高,第二天两人就去了医院商量方案,确定了手术时间。 那天晚上叶诗婉极其热情,就连平常最害羞的姿势都顺着肖奈,让他玩了个遍,两人做到很晚,连一贯早起的叶诗婉都睡起了懒觉,肖奈醒的很早,但温香暖玉在怀,他不舍得放开。 就在肖奈刚要睡下的时候,门铃声响了。 肖奈亲了口她的脸颊,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出去开门,只是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微微。 贝微微昨晚听说了医院的事,一晚上睡不着,一大早就过来想问问他的想法。 微微走进屋内,明明还是那个房子,仅仅只是过去两个月的时间,却让她感觉很陌生,陌生到,她甚至有种她才是客人的错觉。 微微摇着头,打消了自己这个荒谬的念头:“她呢?” “还在睡” 微微无意间瞥到地上的痕迹,在阳光照射下还反光印在墙上,亮的刺人眼:“是昨晚累到她了吧” 肖奈也看见了,昨天两人一回到家就开始做,从客厅,到浴室最后到卧房,在客厅的时候他射了一次,当时两人都做的忘我,怎么可能想得到处理,所以一整晚过去,地板上干涸着一大滩精斑,在浅色的大理石上尤为明显。 肖奈之前和叶诗婉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那么疯过,但是现在被妻子这样赤裸裸的看到了,多少有些难堪,这是自己和别人欢爱过后的痕迹。 微微强忍着不适,坐在沙发上,问道:“医院的事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先安排她做手术” “微微,我们先不说怀孕这事本身就可遇不可求,你还要求她孩子生下之后才肯动手术,我问了医生她外婆的身体,根本拖不了那么久” 贝微微实在不理解丈夫的想法,美丽的脸都有些扭曲:“我是为了谁?如果没有这个筹码,你觉得她会心甘情愿的给你生孩子吗?” “微微,诗婉不是这样的人” “肖奈,你不过和她睡了几天啊?就这么向着她,你知不知道,她的身子被多少男人上过!” 在肖奈眼里,妻子从来都是美丽知性的,现在扯着嗓子说出的话,让他有些不习惯。 他刚想反驳,屋里的叶诗婉就出来了,微微也看到了,少女乖巧地站在那里,宽松的睡衣也挡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脸色红润,可以看出这几天被她丈夫滋润的很好。 叶诗婉怯生生地开口:“微微姐,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当时忘记了和你的约定,和肖总提起我外婆的事” 假装不经意的提起,把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贝微微彻底明白了,面试那天她的老实淳朴都是装的,她到底把一个怎样的妖精送到她老公的床上! 贝微微气的满脸涨红:“你...” “可是,我真的没有和别人睡过的,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男人”,明明是和自己解释,可是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自己丈夫,一边说眼泪一边往下掉。 肖奈忍不住心疼,走到她身边,轻轻地为她擦拭眼泪:“我知道,别哭,我信你” 自己丈夫的那股深情劲,贝微微相信如果不是她在场,两人马上就要抱着拥吻了。 贝微微努力地平复呼吸,死死地盯着两个人,她知道现在的肖奈还是爱她的,她才是名正言顺的肖太太,只要有她在,她永远都只能是个被人唾弃的第叁者。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肖奈,他绝对是个是软不吃硬的人,这也恰恰是叶诗婉能成功的原因,现在的自己决不能气急败坏。 贝微微捂着嘴,哽咽道:“肖奈,你太过分了”,转身黯然离开。 肖奈很少见微微哭,他知道这次是真的伤到她的心了,他刚准备追上去,一双娇柔的手圈在他的腰间。 “对不起,是我惹微微姐生气了”,小姑娘靠在他的肩上,是那样的柔弱娇媚。 这些天来他一直都想平衡两人的关系,在公司享受着妻子的体贴的照顾,回到这里又无法自拔地和诗婉做爱,他知道今天微微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医院的事,也不是叶诗婉,而是自己近乎精神出轨的举动,连微微都看出来了,自己还不肯承认吗? 他看了眼这个熟悉地方,肖奈觉得自己内心跟这间房子很像,刚来的时候,到处都是他和妻子甜蜜的回忆,可渐渐地,女孩的气息越来越浓,慢慢地将之前的痕迹掩盖了,甚至还不断地创造出属于两人新的回忆。 到现在,他已经想不起之前的房子是什么样子了,就像他的内心,已经在不知不觉被这个女孩占满。 肖奈将叶诗婉紧紧地抱在怀里,很久很久... 之后,才缓缓地说:“不怪你,错的是我”。 ---分割线 哈哈哈哈哈,够不够狗血!写这章把我自己都气笑了,诗诗真的是绿茶本茶啊,大家还是当成一篇原着改编文看吧,微微的人设我是彻底救不回来了... 我听说有人想看当面的NTR?我想到了另一种形式(搓手手开始兴奋了),嘿嘿。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修罗场(上) 那天,叶诗婉还是让肖奈追出去了,之后的几天肖奈都没有再来过。 叶诗婉也乐得清闲,和肖奈做爱舒服是舒服,但实在是太持久了,好几次她觉得他是真的想把她干死过去,现在外婆的手术也有着落了,她也不在乎能不能怀孕的事,就是不能膈应贝微微有点可惜, 而肖奈却每天过得煎熬,妻子的大度表现令他更加愧疚,白天就用工作麻醉自己,晚上它就回家里陪着微微,强迫自己不去和她联系,但只要一旦空闲下来,脑子里就是女孩对她撒娇的样子、委屈的样子、明媚的样子,他要被逼疯了。 这天晚上,肖奈约了兄弟叁人出来,原原本本地向他们说了这件事,叁人听了之后面面相觑,但看肖奈一本正经的样子,他们知道这件事应该是真的了。 猴子酒缓了很久,仍然还是一脸难以置信:“所以,你因为这个荒谬的理由和别人做了?最后还喜欢上了人家?” 肖奈抿了口酒,淡淡地说:“嗯” 莫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颤着手指指向肖奈:“温泉那晚我就觉得不对,那天晚上的男人就是你,对吧?” “嗯” 莫扎他完全坐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嘴里嘟囔着:“靠,这世界疯了,你?肖奈?出轨?,我叁观都要崩塌了” 只有愚公一人全程没说一句话,其实温泉那晚他多少有些猜到了,只是肖奈不说,他也就没问,他明白自己的兄弟,除非真的是扛不住了,不然绝不会开口和他们说。 愚公暗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但毕竟是多年的兄弟,他也于心不忍:“老叁,你也太自责了,我们无法完全向世界袒露自己,但恰是那些没有说出口的部分,才使我们完整,没有人是完美的,现在的关键是你想怎样处理这个错误?” “这件事我们都帮不了你,忠于自己的内心吧,走,送你回家” “去雅苑吧” 愚公瞥了他一眼:“这就是你能想到的,处理那个错误的方式?” 肖奈看着手里的酒杯失神,很久后才答:“我很想她”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已经没办法否认了,他终究还是背叛了相爱14年的妻子,爱上了这个女孩。 听到大门插销转开的声音,叶诗婉揉着眼从沙发上爬起来,看见熟悉的身影还有些惊讶:“你回来啦” 这个场景像极了等待晚归丈夫的妻子,肖奈想到之前好像也是这样,不管自己回来的多晚,都有个小儿在沙发上等着,有时是在看书,有时都等得睡着了。 肖奈看着她眼神晦涩,问道:“这几天,你都这样等我吗?” 叶诗婉躺在沙发上睡地有些酸,起身伸了个懒腰,有些委屈地走到他面前:“唔,你也不和我说来不来,信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我就只能干等着啦” “这么久没见了,你就不想抱抱我吗?”少女的眼眸明净清澈,单这样看着你,都能让你心变得很软。 肖奈微张双臂,少女立马笑眯眯的拥上来,两具身体又紧紧的贴在一起。 叶诗婉窝在他的颈间,她最近去网上看了视频,学了一些唔增进情趣的东西,莫名有些羞涩:“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留下来陪我吧,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肖奈的回答被妻子的来电打断了,就在他犹豫是否接听时,一双白皙的手伸过来将电话挂掉。 叶诗婉揽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咬了口他的喉结,像是个小恶魔一般宣誓主权:“今晚你是我的” 肖奈看着笑了,温柔地啄吻她的唇:“好,我是你的” 叶诗婉拿出之前准备好的黑布,将肖奈的眼睛蒙上,将他带到了主卧。 肖奈也察觉到了,其实他和微微的第一次就是在这个房间,那时两人都很青涩,他也不懂什么技巧,过程其实并不算愉快,他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一个重欲的人,直到遇到她才明白,原来契合的性爱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能让人疯狂,让人失去理智。 如今要在这里和她做爱,无疑是亵渎了两人那份纯真的美好,但同时那种背德的迭加刺激又让他热血沸腾,微微已经明确地和他说了,如果这次再不成功,就放弃代孕这个想法。 所以,就当是最后一次的放纵吧 叶诗婉将肖奈推倒在床上,其实她早就想在这间房间和他做一次,她就是要打碎贝微微全部的骄傲,抹掉她全部的痕迹,让她亲眼看着她丈夫完全地臣服于自己。 叶诗婉跨坐在肖奈身上,轻咬着他的耳廓,柔柔地哄着:“相信我,会很舒服的” 一路往下舔舐着男人的下巴,喉结,脖子,锁骨,吻得极为耐心,手指配合着解开衬衣上的纽扣,边解边亲,在男人胸膛的每一寸肌肤上亲吻着,感受着男人的轻颤,卖力地含住男人的坚硬的小红点,学着肖奈之前舔她的手法,吮吸轻咬。 肖奈眼睛被蒙上,其余感官比平时强烈了百倍,鼻尖盈满了少女的甜香,耳边也是她娇柔的喘息,柔软的小嘴在身上的肆意游走,舌头还时不时地探出来轻舔他的身体,肖奈从没被这样撩拨过,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战栗,新奇间带着种刺激。 肖奈低低喘着,绷紧身子全身心的享受着少女的爱抚。 叶诗婉一路吻下来,看见一撮浓密的黑毛顺着腹部蔓延到裤下,叶诗婉将他的皮带解开,随着“咔嗒”一声,肖奈的身子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慢慢地将肖奈鼓囊的巨物释放出来,她咽了口口水,虽然和他做了那么多次,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到他的东西。 青筋暴满的阳物黑得发紫,直挺挺地立在空中,时不时抖动着从龟头的马眼中溢出晶莹的黏液,鹅卵蛋大小的硕大阴囊被一片乌黑的阴毛笼罩着,散发出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这也太大了吧?难怪每次都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叶诗婉手伸上去握着,学着视频里的动作,顺着龟头下的冠状沟来回打转,另一只手快速的撸动茎身,最后将黑圆的卵蛋窝在手里轻轻的揉捏。 肖奈痛快的闷哼出声,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忍耐着,享受着。 阴茎马眼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滋滋拉拉的淫秽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反复回响着,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这时微微又来了一个电话,刚才手机被叶诗婉调成了静音,蒙眼的肖奈听不见。 叶诗婉看着亮堂的屏幕,不知想到了什么,兴奋一笑,划开绿色键接听了,同时用力且快速得撸动了几下。 贝微微刚接通电话,就听见一声男人舒服至极的喟叹,虽然染上了情欲有些变调,可她知道那是她丈夫的声音。 “好了,别玩了,进来吧”,语气间还带着点无奈的宠溺,微微听着心里发涩,他终究没有回家,去了哪里。 叶诗婉将手机拿近了些,用双手拨开黏腻的肥唇,对着龟头沉沉的压下,一瞬间阴茎深深地进入到自己体内,肉棒毫无缝隙的将穴里充沛的淫液和稀薄的空气挤到顶端,发出一声噗的一声,清晰地通过电话传到了微微的耳朵里。 两人都仰着头呻吟出声,他们再一次地进入了彼此。 “肖奈,你们在干什么,你说话”,声音调的很小,此刻的肖奈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根本无暇顾及。 叶诗婉双手撑在肖奈的两侧,上下摆动着臀部,阴户撞击在男人胯部发出啪啪地响声,听到电话那头质问声,微笑着俯身将殷红的舌头擦过男人的脸一路滑到耳边,柔媚地娇喘:“呃啊肖总和微微姐做爱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唔你你舒服宝贝.再快一点”,肖奈不满足这种缓慢的节奏,直接托起翘臀,挺着上身将坚硬的巨棒往里送。 叶诗婉被撞的全身发软,手机掉落在床边,瞬间,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少女娇媚地呻吟和男人狂野的低喘,阴道里淫水搅动的咕噜咕噜声在房间回响。 贝微微气的双眼发红,拿起钥匙开车往那栋房子里去—— 分割线 本来想写口交的,可是想到肖奈那晚的粗暴,哼,他不配! 下一章心疼微微的小读者就别进来了,就会挺惨的。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修罗场(下) “啊唔不要轻一点” 贝微微刚打开房门就听见一声声娇媚又销魂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粗喘低吼。 主卧的门没有关,里面传出的男女交合的娇淫声清晰可闻,贝微微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血在沸腾。 她一步步地慢慢走近,站定在门口,眼眶瞬间湿润了 一对赤裸的男女在她的床上忘情交媾合体,经典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女人两条白嫩纤细的美腿缠在丈夫的腰间,娇嫩的阴道被男人深挺贯穿,阴穴被怒涨的阳具抽插着,两人的交合的私处滑腻腻的,潺潺的淫水夹杂着男人的精液从交合处流下来,糊满了两人臀部。 原来在她来之前两人已经射过了,一次,还是两次,她不知道 从代孕这件事开始之初,她就无数次的梦见他们两人做爱的画面,她常常在梦里惊醒难过地流泪,可都比不上此刻亲眼见到的画面让她难堪绝望。 她站在门口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老公把粗壮的肉棒狠狠地顶进少女的阴道里研磨冲撞,少女幽穴里流出的爱液和龟头分泌的黏液不断地摩擦,最后形成白色粘稠的泡沫附在男人的根部,激烈到连床板都在颤动,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她丈夫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黑布,脸上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舒爽和陶醉,14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肖奈如此狂野失控的模样,他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沉稳淡漠的,此时的他面部扭曲到狰狞,咬牙切齿地狂操身下的少女。 “啊~”伴随着一声绵长而娇淫的叫喊,叶诗婉的身体像触电般的颤抖的痉挛起来,缠绕在腰间的双腿一阵僵直,脚指头也向内弯曲到极致。 贝微微看见自己丈夫被女人的高潮夹爽快到极点,耸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刺着,嘴里道:“呃啊宝贝给我生个孩子怀个宝宝” 此时肖奈说的话,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吧,他的丈夫是真的想和这个女人共同孕育一个宝宝,独属于他们两个人孩子。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原来人愤怒悲伤到极致原来是这样感觉,脑子完全没有办法思考,身体就是发抖,忍不住的发抖。 少女两侧的碎发一缕一缕的贴在潮红的脸上,因为刚被狠狠地宠爱过,白皙紧致的肌肤透着潮粉,阴道里还紧紧地含着自己老公的肉棒,高潮时无意识地摆动着头部,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她。 “别放过我微微姐来了停下”,今天的肖奈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黑布蒙眼的刺激,格外的猛,太疯狂了,她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几次,因为一直再高潮,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要爽死过去,可是身上的男人还在不停的狂捣,快感不断迭加,强迫着她清醒感受他的巨大。 肖奈听到微微的名字顿了一下,可身下已经停不下来了,在最后重重啪的一声之后,肖奈将阴茎整根贯穿顶进阴道地深处,滚烫地白浆喷薄而出,瞬间灌满了整个子宫和阴道,胯部无意识地抖动着,吊在阴茎和少女阴道口的阴囊开始急促的收缩,足足喷射了两分多钟 微微站在门口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两人,此刻他的丈夫正在给别的女人受精。 贝微微像自虐似的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装不下的浓稠从两人私处的缝隙中暴溢了出来,流到床单上。 叶诗婉此时眼神涣散毫无意识,张着嘴无声的呐喊着,本能的吮吸着仍然在不断喷射的肉棒,乖顺着承受着男人的精液的洗礼,平坦小腹承载了太多的精液,已经被灌的鼓了起来。 肖奈疯狂过后反应过来,将旁边的被子往两人身下一盖,想抽出来,可刚一动作,叶诗婉就颤着身子呻吟叫出声,“啊别别动了” 肖奈能感受到身下的紧吮,爽的他想再来一次,可是微微就在门口,只能细细地安抚着:“我得出来啊” 叶诗婉搂着他,泛起水雾的眼睛依旧是那么清纯无辜:“呜呜太大了” 肖奈被咬的也很难受,轻吻着她的脸,细细的安抚:“那我轻一点好不好?诗诗放松一点” 贝微微听着被子里咕噜咕噜声响个不停,可以想象少女的穴里塞满了淫水还有她丈夫的精液,噗的一声满穴的黏液全部喷了出来,叶诗婉敏感的身子又是一阵高潮痉挛,肖奈心疼地搂着她,轻轻的说:“好了,没事了” 微微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肖奈脸上这般柔情的样子,可惜已不再是对她,贝微微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捂着嘴压抑地哭出了声。 肖奈亲了口她的娇喘的嘴,起身用被子将少女身体包裹着,自己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走到客厅。 贝微微疲惫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丈夫,缓缓地开口:“你爱上她了,对吗?” 肖奈不想骗她,还是承认了。 “你要和我离婚,然后娶她吗?” “我不会和你离婚,这是我当初对你的承诺,只要你不提,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妻子” “如果我要你和她彻底断了这层关系呢?” 肖奈怔了很久,最后还是闭上眼,他来之前就已经打算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她这次还没有怀孕,就算了吧” 贝微微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他,还是那个人,那个地方,可是两人的心境却完全不同了:肖奈,我再相信你最后一次,别骗我” 可是造化弄人,半个月之后叶诗婉查出已经有了身孕—— 分割线 哈哈哈哈,这剧情狗血到我不忍直视了,大家随便看看就好,纯属娱乐,怎么回事?不知不觉中,我都要变成NTR专业户了。 -- 怀孕 叶诗婉第一次产检是肖奈陪着去的,直到出来,她整个人都还是懵懵的。 “我真的怀孕了吗?” 肖奈看着女孩呆愣的样子觉得可爱,忍不住亲了下她的脸:“是,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 叶诗婉回家的路上还有些不真实,自己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吗?为什么当它真正降临的时候,她反而有些不适应。 她想起之前做的事,幼稚地有些可笑,为了报复贝微微,她甚至不惜用身体去勾引一个有妇之夫,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庆幸,幸好她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如果他们看到这样的自己,一定会很失望吧... 肖奈其实一直都知道她的小心思,小丫头很会装可怜,也很喜欢悄咪咪的勾引他,一开始他还能装作不在意,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看到她委屈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心疼,就该死的想要宠着她,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 现在她怀孕了,他的小姑娘肚子里怀着他们两人的孩子,这个事实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即使他知道,也许连她对自己的爱都是装出来的,但就算是这样的假象,也让他觉得很满足。 微微虽然不喜叶诗婉,但顾着她肚里的孩子还是把她接到家里照顾。 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叶诗婉的存在还是让肖爸肖妈知道了。 肖老爷子气的从医院赶到肖家。 “荒谬,简直荒谬!”,萧老爷子拄着拐杖一棍伦在肖奈身上,不轻,肖奈肩胛骨处瞬间传来一声闷响。 “我教书育人这么多年,自己的儿子却教成这样!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老爷子扯着嗓子,一棍棍地打在他身上。 肖奈也不躲,低头站着挨打,同时暗暗地注意着父亲不让他摔倒。 “还..还”,肖老爷子看了眼旁边从刚开始就一直乖巧站着的女孩,和她微鼓的肚子,实在说不出那几个字,难以启齿道:“还..这样欺负人家小姑娘!” 就连一向心软的肖母也不劝阻,只是微微地叹气。 微微看不过去,急得插了句嘴,“爸,我们也不算欺负了诗婉,我们给她外婆治了病,之后也会给她一大笔钱的” 站在一旁的肖母失望地看着儿媳,语重心长道:“微微,你还不明白吗?就单单是代孕这件事,就是对女性莫大的羞辱” 肖母一边给丈夫顺着气,一边安抚道:“老头子,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你今天就算把你儿子打死也改变不了,况且这小丫头肚子里怀的的确是我们肖家的孩子” 肖父拄着拐杖原地重重地敲了两下,佝偻着身子走到叶诗婉面前,再没有了刚才的咄咄逼人,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年迈的父亲为自己的儿子做的事而道歉:“丫头,委屈你了” 叶诗婉赶紧扶起肖父,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有她的一份责任:“我真的不委屈,微微姐说得对,她帮了我很多,我是自愿的” 之后肖父肖母不放心,执意要住下来,照顾叶诗婉的生活起居。 相处久了,慢慢了解到她身上发生的事,肖父肖母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姑娘,他们见过很多学生,很少有人能拥有像她身上的特质,是一种可以在时间长河中永不老去,永远熠熠生辉的特质,在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之后还能保持下来,可见她的父母真的将她教的很好。 叶诗婉嘴又甜,经常逗得他们开怀大笑,因为她的缘故,肖奈和父亲的关系也慢慢缓和了,有时候微微从楼上下来,就能看到四人坐在客厅有说有笑的样子,有好几个瞬间,她感觉自己才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人。 ---分割线 明天应该可以完结这篇啦,最后会再虐一下肖渣男! 关于微微的问题,之前喵喵喵喵小可爱有问过,我也明确的说过好几次会给微微一个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哼,还在问的你们根本没有认真看评论!!! -- 这次,换我追你(完结篇) 叶诗婉在肖家的生活过得极为舒畅,正好赶上暑假也不用上课,这些年忙惯了,一下子闲下来,她竟然...无比的适应。 每天和肖母种种花,和肖父下下棋,好吃好喝地生活着,美滋滋地计划着未来的小日子,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恢复得也很好,之后的钱够她们在老家买个小房子,等自己毕了业,就搬回去和外婆一起住。 肖奈每天忙完了公司的事,就早早回家,想多陪陪她,这天他回来的时候,叶诗婉午睡还没醒,他就自己悄悄的走了进去。 女孩安静地躺着床上,长睫微垂,晕染如霞,脸颊粉粉的样子很好看,肖奈轻轻地执起她的手握在掌心,十指交缠的那一刻,阵阵酥麻感从手心传到了五脏六腑。 他很喜欢他的手,很小一只软乎乎的,之前他们做爱的时候,他就曾经一根根放进嘴里舔舐,当时羞的她头都不敢抬。 肖奈轻轻地笑了,夏日的风吹过,吹开了桌上的书本,发出轻微地沙沙声,他怕吵醒熟睡的小家伙,就走过去合上。 叶诗婉刚睁开眼,就看见肖奈站在旁边,燃着红光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 肖奈看见了本子里关于她未来的计划,有她外婆、有她的专业规划、有她之后定居的城市,甚至还有她老家的小狗,唯独却没有他,连他们的孩子都没有出现... 叶诗婉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他猛烈地擒住了唇舌,男人的身体压下来深深的吻着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忍无可忍地抛开了所有的顾忌。 叶诗婉刚睡醒,全身还发软,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低低地求饶:“你干嘛.....我还怀着孩子呢” 肖奈最后依恋地吻了下,抬起头时眼睛都红了:“你就这么急着离开我吗?” 叶诗婉摸了摸被他吻肿的嘴唇,有些委屈,每次都是这样,他要亲就亲,要睡就睡,她没有脾气的吗? “我给你生孩子,你给我钱,完成了任务不离开,还等着你娶我吗?莫名其妙” 肖奈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感觉,明明心痛的都要碎掉了,却还是不忍心伤害她一分一毫。 自从这天之后,叶诗婉就躲着他,肖奈只能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走进房间看看她。 丈夫和叶诗婉的互动,贝微微都看在眼里,他每天晚上出去时候,她都知道,看他克制压抑地亲吻她时,她也心如刀绞。 原来啊,她深爱的男人也如此卑微地爱着另一个女人。 有一次,家里只有微微和叶诗婉两个人,本来两人平时也没什么交流,但这次贝微微特地叫住了她。 “你现在很得意吧,不仅得到了肖奈的心,连爸妈也喜欢上你了” “他们会喜欢我,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至于肖总”,叶诗婉想起肖奈在床上霸道又蛮不讲理模样,顿了顿:“我可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心” 贝微微仔细地揣摩着她这话的真实性,她发现,这个女孩明明在很多事情上都看得超乎常人般透彻,反而在情爱上特别懵懂,也许是因为她的家人走得很早吧,在爱情观上,并没有教会她太多,只让她随心肆意去表达爱。 像肖奈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爱惨了她,又怎么会一次次打破他最为坚守的道德底线,宁愿成为世人唾弃的渣男,也要和她生个孩子。 其实从叶诗婉怀孕开始,贝微微就一直在想,这个孩子出生以后会变得怎样呢? 叶诗婉会离开,肖奈也会因为对自己的责任选择不离婚,然后她的丈夫会带着对其他女人的爱和自己过完下半生... 这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这天,贝微微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一遍又一遍播放当初两人定情的女贼抢亲视频,看得久了,好像也没有当初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了。 肖奈回家之后,贝微微还是向他提了离婚的事,两人坐着聊了很久。 “我很羡慕她,那么轻易地就可以影响你的情绪,让你失控,我14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她短短两个月就做到了” “微微...” “刚开始结婚的那几年,我是真的很幸福,你太优秀了,我努力追赶你的脚步,让自己配得上你,渐渐地,我变得畏畏缩缩、瞻前顾后,查出来不能怀孕之后,更是变得敏感多疑,我甚至还做了假照片去诬陷她,有时候,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肖奈静静地听着,这么多年他竟然丝毫没有发现妻子的变化:“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道歉,在这段婚姻里,我也有错,其实很多人在丧失兴趣移情别恋到其他人之前,总会为自己找各种理由,我很庆幸,你没有骗我,这些年和你在一起真的太累了,这样的结果对我也算是一种解脱,之后,我会出去走走,我已经很久没有为自己活过了” 贝微微释然般地轻笑:“我只是没想到,高高在上的肖奈最后竟然被一个18岁小姑娘拉下了神坛” 肖奈也笑了,今天的微微没了平时的浓妆艳抹,素净着脸,让他想起当年坐在网吧,指尖灵动间肆意挥洒青春的女孩,无论过去多少年,还是如当时那般神采飞扬、明艳动人。 “谢谢你,微微” 肖奈走上楼时,叶诗婉正在床上安然自若地看着书,暖阳斜照在如瀑的发上,泛起了几缕光圈,让他有种岁月静好的感动。 肖奈心底处不期然地划过一丝满足,他想永远这样看下去。 狐狸发箍、温泉的夜晚,被子里的拥抱,摩天轮上的拥吻,每一个开心的事都和你有关,每一个温暖的瞬间都历历在目,漫长的岁月,你愿意一直陪我走下去吗? “唔,你站那干嘛?”,叶诗婉看了一会儿觉得口渴,转头看到肖奈站在门口。 肖奈没有答,径直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将水递过去,淡淡说道:“没,随便看看” 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这次,换我追你。 書庫:VΙρyzW.℃òM 代孕篇到这里就完结啦~ 之前我忘记是小酒还是小莫女人说想要看肖宝宝,可我觉得故事停在这里会更好一点,之后的故事大家就自己脑补吧,肖渣漫漫的追妻路。 -- 何以笙箫默(大李子改编版) 这篇文感觉有点像晋江里—透明女配的觉醒上位记,我觉得在原着中,原男女主大学时期,肯定会有这样的小透明默默的喜欢着何以琛,在角落里注视着男女主幸福甜蜜,一个人暗自神伤,我们的新女主当时也是其中一员啦。 不同于缺爱的安安和拥有悲惨经历的诗婉这两位柔弱小白花女主,本次新女主是妩媚勾人、家境殷实幸福的大美女类型! 因为本文是从原着的中后期部分开始插入写的,所以多少会更改原着里的情节,其实就是一篇披着原着皮毛的改编文啦,大家不要深究其中的细节哦。 要特别说一下,原女主人设的问题,我只能说会尽量贴近原着,顾漫大大的每一个女主都很好,我也不是坏人,就算中间不可避免地会虐她,但是结局肯定是好的。 ----正文开始啦 何以琛缓缓地睁开了眼,他从没觉得身体那么累过,看着四周交缠散落一地的衣服,意识渐渐清明。 昨晚,是他和默笙结婚一个月的纪念日,没有酒后乱性,也没有狗血下药,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和助理来酒店开了房,做了整整一夜。 何以琛侧头看着躺在他怀间的女人,还在睡。 长睫微垂,乌墨般长发披散着,衬得肌肤莹白似雪,嫩白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他肆虐的吻痕,很深很清晰,可见当时的他有多用力。 昨晚,他也是第一次,连自慰都没有试过的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了男女做爱的极致销魂,没有任何技巧,只会横冲直撞地宣泄快感,不知餍足地压着她一遍遍的要,将28年从未释放过的精液,全都灌进她的子宫里... 手机里是默笙十几通的来电提示,他掀开被子想起,瞬间看到了自己下半身,鼓囊的卵蛋已经干瘪,软瘫的阳具垂在浓密的阴毛间,粘附着干涸的黏液,红色血痕和浓白的精液混在一起,格外地刺眼。 何以琛觉得太阳穴一刺一刺的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分割线 之后会尽量日更的,有点短小,嘿嘿 -- 初遇 四年前,那时候默笙还没有回来,他第一次见到了向暖。 某天清晨,律所合伙人之一的向恒召集众人开例会,笑眯眯地宣布:“向大家介绍一下,我堂妹向暖,C大大叁法学专业,暑假来我们律所实习,大家多多照顾啊“ 女孩穿着暖黄色的连衣裙,笑靥如花,明艳不可方物,微卷妩媚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双颀长均匀的秀腿裸露着,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美而不妖,艳而不俗,最为难得的是那双眸子明净清澈,一笑起来,律所的单身男青年还以为春天要到了。 魁梧的老袁懒散地坐着,调笑道:“老向够可以的啊,连妹妹都拉来了,今年咱律所估计能招来不少青年才俊” 周围的人也都笑着起哄。 “大家别闹啊”,向恒假意扫了眼众人,清了清嗓子道:“这样,向暖就先当以琛你的助理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一直低头何以琛才抬眸,动了动唇,刚想拒绝。 就被走过来的向恒拍了拍肩膀,一副委以重任的样子:“以琛,我妹妹可就交到你手上了” 何以琛挑着眉,眼神示意他这是什么意思? 向恒不自然地低头在他耳边说:“以琛,我妹妹从小就被家人宠坏了,你帮我多担待着” 何以琛无奈地笑了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只能接受了,向恒对他有知遇之恩,如果不是他的提携,他很难在这么短时间内达到现在的成就。 在座的都是人精,别的不说,察言观色的本领都是个顶个的,这向妹妹完全就是冲着何律师来的吧。 但凡在律所待久一点的人都知道,何以琛对待女性的态度一向有礼周到,但从不越距,这些年多少人趁着案件的由头接近他,同行的女律师也是虎视眈眈,但都被他冷淡的态度给劝退了。 大家看着这位娇艳的女孩,眼神中多了份同情加惋惜。 此时的向暖完全不知道众人内心的OS,因为她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了,他答应了,他答应了呀! 向暖觉得自己简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如果不是那么多人在,她都想兴奋地在原地劈个叉! 她第一次见到何以琛是在大一,当时被舍友拉去看了一场辩论赛,一眼就看到了台上气质斐然的他,沉稳睿智地点出对方漏洞,逐个击破,逻辑清晰却又不显得咄咄逼人,令人心服口服。 那一刻,她的心好像被一阵和煦的风吹过,整个世界都被搅乱了。 结束之后,她鼓起勇气去后台找他,却看见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女孩,扎着马尾辫,笑的很甜,而他也是满眼温柔。 她后来了解到,原来他叫何以琛,他的女朋友叫做赵默笙,两人连名字都那么般配... 可她对何以琛的喜欢并没有因此而削减,反而蛮横又不讲道理,像鬼迷了心窍。 向暖时常在学校径边的大树下,看着他的女友靠在他的腿上,抓着他的手指玩,而他纵容地对她笑,恋人间无声的亲密,好像这世间只有彼此。 他看着很幸福,她也不会去打扰。 直到他们两人分手,默笙师姐出了国,向暖才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开始努力规划转专业的事,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她也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他身边。 她找上了同为C大法律专业的堂哥向恒寻求意见,没想到他也认识何以琛,向小公主当时开心地在床上打滚,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啊! 向恒一开始以为她只是闹着玩,最多几个月的新鲜劲,毕竟C大的转专业率向来是极低的,法律专业尤为严苛,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来的毅力? 向家从他爷爷那辈就经商,这么多年也算家境殷实,但就是女丁稀薄,所以向暖作为他们这辈最小且唯一的女苗苗,说是被整个向家人宠着长大的都不过分。 不可否认,以琛的确很优秀,除去过人的外表不说,这几年在律师界逐渐崛起的名声以及坚毅正直的做派,足以吸引许多优秀的女性。 但是别人不知道,他怎会不清楚,他当时和赵默笙分手时颓废的样子,他是真的不想自己妹妹踏进这个无底洞。 向恒有时看着妹妹抱着法理书,啃地抓耳挠腮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向暖从一堆砖头书中抬头,眨着精致的眼眸,无辜地说:“喜欢就是喜欢啊,哪有这么多理由” 是呀,喜欢就喜欢了,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况且以琛也早就分手了。 向恒失笑,估计是这些年接了太多离婚案,看惯了夫妻间为了家产、利益勾心斗角,如此纯粹简单的喜欢,还真是令人怀念啊。 啧,这个何以琛到底是走了什么运! 何以琛当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他只觉得自己生活里多了一条小尾巴,偏偏这条尾巴的业务能力出乎意料的好,挑剔如他都几乎查不出错,只是终日被双赤裸裸爱慕的眼睛盯着,让他有些不适。 律所的人都戏称:只要是何大律师在的地方,我们向小妹绝对在后边跟着呢。 面对向暖的殷勤,何以琛一直是客气冷淡地应对,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委婉地和她说:“小暖,你没必要这样” 眼前的女孩不施粉黛,自然又不掩风致,眨着明净地眸子看着他:“如果你总会和一个人度过一生,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巧舌如簧的何律师也梗住了,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如此固执的女生了,上一次遇到的那个,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何以琛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我有爱人,她只是暂时离开了,我会一直等她” 向暖眼底划过一丝黯然,但转瞬即逝。 良久,她忍着酸涩,仰头直视他,眼神坚定:“我知道的,我会陪你一起等,等到你放弃并且看到我的那一天” 这样的女孩,坦诚而直率,丝毫不扭捏做作,落落大方地在喜欢的人面前表达心意。 何以琛撇开眼,舒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不擅长应付这种女生啊。 -----分割线 啧,我的男主都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下章默笙就要回来啦~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默笙回来了 “何以琛,起床啦” 伴随着唰拉一声,窗帘被拉开,昏暗的房内瞬间一片敞亮。 何以琛从梦中惊醒,皱着眉将脸埋进被子里,他昨晚写案宗到深夜,实在是困得紧。 可少女清甜柔软的声音依旧喋喋不休:“上午8点要去城西见当事人,10点法院开庭二审” 向暖边说还一边扯着被子,何以琛用手攥着一角和她抵抗。 “别闹”,刚睡醒的缘故,男人的嗓音沙哑而性感,向暖被撩的耳根发软,捂着脸乐颠颠地跑开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走,但是,世界终于清静了,何以琛舒展开眉眼,刚打算小憩一会儿,就听见厨房传来的声响。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呆了一瞬,认命地掀开被子,下床。 在简单的洗漱过后,就去了厨房。 还未走进,就看见了那道令人难以忽视地身影。 他的助理穿着雪纺V领白色衬衫,下身一袭酒红色包臀半身裙,沿着曲线滑下来,勾勒出挺翘的臀部撩人至极,直令人移不开眼光,脚上踩着细跟水晶鞋,整个人艳光四射,妩媚动人。 以前有人和他提过,向暖在校期间,曾蝉联了C大四年校花,就算在她毕业两年后的现在,校园里仍流传她当年艳冠C大的传说。 何以琛看了下眼前的人,好吧,的确是当之无愧。 女孩将长卷发低低扎起,蓬松凌乱,碎发挽在耳后,穿着围裙,颇有架势,只是不知为何,举着把菜刀迟迟不见动作。 何以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想干什么?” 向暖回眸微微一笑:“我给你做早餐,这样你就可以多睡会了” 体贴的话语配上淡定的表情,如果不是之前惨痛的回忆,他差点就信了。 何以琛上前,拿过她手里的菜刀:“谢谢,但我不想花更多时间来收拾厨房”。 向暖对他不信任的眼神极其不满,小脸一皱,准备反驳。 “乖乖去外面呆着,我给你做”,也许连何以琛都没觉出他语气中的宠溺,对于向暖来说很是受用。 经过她这些年的不懈努力,何以琛已经逐渐接受她的存在了,两人时常有这种若有若无的亲昵,她就说嘛,只要慢慢爬,每天朝目标接近一点,总有一天会抵达的! 何以琛看了眼笑成太阳花的某人,嗯,美则美矣,就是有些憨傻。 她也不走,倚在墙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眉眼弯了又弯。 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何以琛早已练就在这股灼热的目光下,依然面不改色地做事能力。 看着何以琛熟练搅拌、翻炒的动作,向暖有些心疼,因为父母的早亡,他很小就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她还在父母家人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时候,他就早已学会人情冷暖、自食其力的道理。 这几年,她和何以琛朝夕相处,才明白他有多么勤勉,外人眼里的他光鲜亮丽、年轻有为,却不知他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花了多少心力,毫无背景的他,能达到今天的成就,靠的绝不仅仅是天赋。 如果她能早点遇见他就好了,她会陪他一起度过那些枯燥苦涩的日子,然后赖在他的身边,哪也不去。 今天的行程很满,两人都很忙碌,晚上回家的路上,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何以琛不自觉地看向身边的人。 她安静地靠在座椅上,像是睡着了。 他向来一个人独来独往,这几年有她在身边吵吵嚷嚷的,他竟然也习惯了。 向暖身上有种富家小姐的作劲儿,每天必须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才能出门,而且对吃的极为讲究挑剔,但又矛盾地愿意吃苦,前年他接了一单农民工欠薪案,她就陪着他下工地跑,每天弄得灰头土脸,也还是笑呵呵的。 而且这小姑娘随时随地都有股莫名的自信,小腿往辩护席上一站,整个人熠熠生辉,用扎实的法律基础,辨的对方毫无反手之力。 想到这里,他嘴唇蓦然扬了扬,余光瞥到她没系安全带,何以琛轻轻地俯身,想帮她扣上。 其实,向暖只是有些累了,坐着闭目养神,脑子里则想着晚上和他吃什么。 察觉到身边有一种熟悉的气息靠近,她疑惑地抬头。 霎时间,柔软的触感轻轻地滑过她的嘴角,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两人都愣住了。 何以琛身躯一僵,立刻起身隔开一小段距离,沉默几秒,声音有点不自然:“抱歉” 向暖耳根和脖颈迅速泛起烫人的颜色,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似的,手脚麻木,心跳好像在瞬间停止,而后又迅速跳动。 向暖捂着滚烫的脸不敢看他,断断续续地说:“没没事” 之后,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这个小插曲,何以琛是因为尴尬,向暖则是害羞,两人按照原计划去了超市买食材。 何以琛转头问她:“吃牛排?” 向暖在车上的时候已经想好他们未来孩子的名字了,一直按捺不住地傻笑,机械地摆摆手:“行” 然后欢快地往购物车里装东西,何以琛看了眼,蜡烛、香薰、红酒 何以琛眼神淡淡的滑过她:“你是不是还想买束玫瑰?” 向暖两颊微微泛红,有些难以置信:“可以吗!” “向暖!”,男人清冷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警告 向暖撇着嘴,买束花都不行?刚才明明还亲人家了呢,心里虽然抱怨着,但嘴上却熟练地讨饶:“好嘛好嘛” 然后,一个人郁闷地往前走,却猛地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何以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怔住了。 默笙,赵默笙,她回来了 很快,何以琛掩下了眸中隐约奔涌着的某种情绪,淡淡地说:“走吧” 向暖看着何以琛离开的背影,还是礼貌地向默笙点头示意,而后追了上去。 書庫:VΙρyzW.℃òM 好好的po文愣是被我写出了清水言情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晋江看太多了,肉肉估计还要等2章哦 默笙和以琛相见的剧情有些改动哦,希望原着粉不要介意,剧情需要嘛。 -- 结婚 自从那天遇见赵默笙之后,一贯沉稳又冷静的何以琛又恢复到七年前的状态,向暖很失落,没想到她只是用了一眼,就把自己四年的努力打回了原形。 今天,向暖接到了赵默笙的电话,她来还之前在超市捡到的何以琛的钱包,向暖见过,钱包的内隔里夹得就是赵默笙大学时期的照片,背面还是他当年亲手的字—my sunshine 她恨地牙痒痒的,一个男人将初恋的照片放在自己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小心珍藏了七年,究竟对她是有多深的爱? 赵默笙到的时候,律所的前台给她指了路,她就自己径直往前走。 何以琛办公室的内壁是透明的玻璃,门也敞开着,她能很清楚地看见里面。 以琛在低头工作,一个明艳的女人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份文件,他颔首接过,两人看着自然又默契。 她记得她,当时在超市跟在以琛身边的人,美的不像话,让人过目不忘。 然后,她就看见女人俯身亲在以琛的脸颊上,他没有防备,任她亲了口。 何以琛抬头,看着她惊讶地说不出话。 向暖笑靥如花,像是在解释:“你之前也亲了我,礼尚往来,是你教我的” 以琛深深吸了口气,抽出纸巾,拭去脸上的唇印:“别偷换概念,我可没教过你对男人耍流氓” “耍流氓又不入刑,我就亲了怎样,有种你亲回来啊”,向暖昂着头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疼的样子。 何以琛闭眼,舌尖抵颚,被气得半晌才开口:“你赢了,我没种” 原来,他们已经接过吻了吗? 强烈的刺痛猛然袭上心头,默笙下意识握紧了拳,在她离开的这些年,以琛也找过其他女人吗? 赵默笙翻开了钱包,照片上的女孩扎着马尾辫,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很熟悉的笑容,可在她脸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她苦笑着,七年过去了,她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在国外和其他男人结过婚,又怎么要求以琛心无旁骛地等她,区区一张照片又能说明什么? 向暖见他不理自己了,丝毫没有胜利的快感,扁着嘴,娇气的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何以琛,我脚疼” 以琛瞥了眼她的脚,黑色尖角高跟鞋,衬得精致的脚踝盈盈可爱,但后跟处却泛起了红丝,他俯身将高跟鞋取下,果然,已经磨破了皮,在一片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对于被刀片划到一丝肉眼都不易看见的伤口,都能对他嘤嘤嘤撒娇半天的向小姐来说,的确算是天大的疼痛了。 “去坐着,我给你上药” 向暖傲娇地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什么。 两人僵持了几秒,何以琛认命地揽过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向暖熟练地勾着他的脖子,挪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子,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前。 何以琛将她抱到沙发上,取出医药箱给她清理。 向暖余光瞥了眼门口,已经走了?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舒服靠着享受男人难得的温柔。 何以琛专注而仔细地给她上药,随意地问了一句:“你今天是怎么了?” 平时的她虽然爱玩爱闹,但不会做出越界的举动,她亲上来的那一瞬,他是真的有些心悸。 向暖丝毫没有被戳破尴尬,手指懒散卷着长发打圈:“什么怎么了?你轻点,疼~” 和她的人一样,向暖的声音同样软糯勾人,最后一个疼字,尾音绕的他棉签差点没拿稳,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你别说话”,可手下的动作还是放轻了不少。 默笙回去的路上觉得不甘心,想最后为自己争取一次,晚上,她带着照片去何以琛的家,蹲在门口,问他,还愿不愿意要自己? 她忘不了以琛当时的眼神,震惊、挣扎、还带着一丝欣喜,想了很久之后,他同意了。 第二天早晨,他们就去领了证,她成为了何太太。 -----分割线 下一章不出意外就是开篇的那一幕啦 以前看过网友吐槽古早总裁文里的段子—他的脸上带着七分凉薄、叁分讥讽还有四分漫不经心,当时我笑的不行,没想到多年后的我竟然也写出了类似的句子..... 写完之后,我认真地想了想,震惊、挣扎,还带着一丝欣喜是一种怎样的表情? 唔唔..就,挺复杂的吧o(* ̄︶ ̄*)o -- 公告 今天的po格外的难上啊,本来想打到评论里的,验证码显示不出来╮(╯▽╰)╭ 下午查了好多资料、翻了很多贴子,看的都有些蒙了,在这里不成熟地总结一下,其实同人文在国内还是属于灰色地带的题材,仅只是借用原着的人物设定进行二次创作,不大量抄袭原着情节,不歪曲人物、不用作商业用途盈利,其实并不会判定为侵权(这段话我也不确定对不对,毕竟法律这东西太过严谨,每一字每一句都应该细细斟酌,如果哪里说的不对的地方,欢迎大家纠正)。 我还挺庆幸的,现在所有内容章节都没有收费(就是当时不懂,开了一个空白打赏章),之后的章节我也不会再收费了。 不管怎样,这篇同人文都是在侵权边缘游走的作品了,同人是否侵权主要看原作者版权方是否罪责,我已经向顾漫大大发了私信希望可以得到她的许可授权,我在更文的过程中会每天等她的回复,只要她有一点不适,不管写到哪里,我会立马停笔,并且下架。 其实我特别理解,对于作者来说,每一部作品都是意义非凡的,我试想了一下,如果有人将我纯情里的男主改编成再出轨的话,讲真,我估计会想弄死那个写文的人。 所以我给顾漫大大发信息的时候特别尴尬且羞耻,我还挺抱歉的,因为我写的文字,在一定程度上,真的算的上是毁原着了。 都是成年人了,我会对我写出来的东西负责的,虽然现在中国的着作权、专利权等等还存在许多灰色区域,但是相信总有一天,法律会逐步完善,捍卫每一位作者的合法权益,嘿嘿,让像我这种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的李子无处藏身~ 也谢谢评论的小可爱们,虽然有时候写文真的蛮糟心的,但是,总还是舍不得丢下你们~ -- 报复 何以琛结婚的事没有主动和律所的人说,但告诉了向暖,以她的能力做他助理着实是大材小用,他知道原因,所以不想耽误她。 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那天,她哭了,哭着骂他混蛋。 他还记得去年,有个被告人来律所闹事,她赶过来护住自己,却被失手推下楼梯,那个时候都没见她哭过。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在心里问自己,如果默笙一直没有回来,他会一直等下去,还是... 可是,没有如果,他的默笙回来了! 今天,是他和默笙结婚30天的纪念日,他买了束玫瑰,翻出了大学毕业时为她买的戒指,白金材质镶着细金边,款式很简单,当时却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只为实现对她的承诺。 这一个月,他们都因为工作原因,很少能坐在一起好好说话,他不清楚她在国外发生过什么,感觉沉默了很多,当时两人不欢而散,七年后重新在一起,有些隔阂他也理解,所以他今晚准备补给她一个求婚仪式,和她聊聊他没有参与过的这七年,之后他会忘掉过去的一切不愉快,和她好好过日子。 默笙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被用心地装扮了,烛光、玫瑰、红酒还有她的丈夫。 何以琛换了正装,五官轮廓深邃而分明,如从前般自信沉着,却也多了分凌人的气势。 “默笙,给你”丝绒盒里装着戒指,在烛光下泛着亮光,和他手上戴的,是一对。 “这...”默笙手捂着嘴,眼眶泛泪。 还是这么傻,只要给她一点惊喜,就感动地不行。 何以琛注视着她的黑眸中蕴藏着点点笑意:“求婚戒指,我们说好的,毕业就结婚” 默笙扑到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她之前一直觉得不真实,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楚的知道,她是真的成为以琛的妻子了。 何以琛笑着将她搂到怀里,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感觉一切都还像从前。 “和我讲讲你这七年里发生的事吧” 默笙想起了什么,抬起头,表情有些复杂:“以琛,我一直想对你说” “嗯?”何以琛温柔地抚摸她额间的碎发。 话到嘴边,又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我之前在美国的时候结过一次婚” 何以琛手指一顿,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而后手掌用力掐住她的肩膀,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默笙被他的怒火吓住,低着头:“我从没想过要瞒着你,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你说,有一些不得已的原因....” 以琛眼睛涨得通红,哑着嗓子打断她:“赵默笙,你是把我当成傻子吗?” 何以琛颤着指尖松开了她,从柜里拿了包烟,站在窗边点起。 窗外树影在摇曳,静得可以听见风声,如他此刻的心,像死了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烟。 这七年,每次他午夜梦回,想她难眠的时候,她却在另一个人的怀里安睡。 何以琛用力地将烟蒂拧灭,慢慢转身看她,满眼的痛苦隐忍,嗓音暗哑:“默笙,你一定要这样来戳我的心吗?” 赵默笙呆住,她从未见过如此卑微的他,眼神渐渐暗淡:“对不起” 何以琛不再看她,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出门去。 之后,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不知不觉到了律所,想到过几天和临市的合作案,今晚也睡不着了,就准备上去通宵,用工作来缓解伤痛,是他这七年的常态。 向暖也在加班,看到他还觉得惊奇,但也不想主动问他,这一个月,他们经常一整天不说话,做着各自的事,但是向暖的眼神还是不自觉地会撇向他。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她很清楚何以琛的工作效率,现在的他明显地心不在焉。 向暖觉得沮丧,明明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却还是不自觉想要关心他。 半晌,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何以琛笔尖一顿,眼神晦涩:“她结过婚,在美国” 他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但是向暖却听懂了。 他的情绪向来只有赵默笙才能影响,只是没想到原因是这个,何以琛苦苦等了7年,她竟然在美国和别人结婚,她怎么忍心! 从前,她可以在角落边默默地看着他们甜蜜恩爱,因为那时候的他是幸福的,但是现在,如果和她在一起那么难受,那是不是分开对他会好一点?如果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自己,他一定不会这么难过。 从小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向暖,第一次有了不好的坏念头。 她想要他,不是作为助理、朋友、而是真正的恋人,她想要何以琛成为她的男人。 她内心的阴暗就像火种,愈燃愈烈。 向暖紧紧攥着指尖,内心煎熬了几秒,走到他面前,声音带着某种蛊惑:“既然她背叛了你们的感情,你为什么还要为她守贞?” 何以琛疲惫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向暖弯下腰凑到他耳边,纤长的睫毛扫过他的面颊,带来丝丝酥麻:“就像她和前夫曾经做的那样,我们也做爱吧” 何以琛站在酒店的落地窗边,听着耳边淅沥沥地水声,有些恍惚,也许出于某种报复的心态、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还有一些他也不清楚的想法,他和向暖来酒店开了房。 不久,桌边的手机响了,是默笙的来电。 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接时,一双白皙柔嫩的手臂环在腰间,女人沐浴后的清香盈满他鼻尖。 女人葱白的指尖在他身上轻抚,反手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指腹柔软,跟羽毛一样划过他的心尖,颅内像窜过几缕电流般舒爽。 另一双手沿着他的腹部,慢慢往下... 何以琛全身猛地一颤:“唔”从喉间深处溢出短促而低哑的语气词。 同时向暖温热的唇在他颈后游移,粉唇轻启,语气间充满了浓浓的情欲:“以琛,要我” 他仰着头,喉结微不可察的动了动,低哑的声音:“小暖” 何以琛揽过她的腰,反手将她拉进怀里,眼前的女人乌发如瀑,肌肤如玉,迷离的双眸深情地看着他,唇瓣微嘟, 透出一股诱人的红,娇媚无骨,入艳叁分。 在他意乱情迷之际,向暖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瓣贴上来,力道很轻,却瞬间麻痹了他的神经。 何以琛含着她的舌尖回吻,大掌压向她柔软的美背,让两人的身体贴地更紧,炽热的唇辗转厮磨着香甜的唇瓣,舌尖柔韧而极具占有欲,炽热缠绵。 何以琛吻着将向暖抱到床上,男性滚烫的躯体覆在她身上,解开她浴衣的系带,粗粝的大掌探入其中,低头再一次覆住她柔软的唇。 灯光暧昧,美人香软,这一刻,欲望彻底将他淹灭。 -----分割线 好的,之后的内容大家请回看24章,嘿嘿,(理直气壮)这也算肉了吧!好怕你们打我,我一开始没打算详细写初夜的肉,想一笔带过来着,可是评论区好多小伙伴都想看,这已经是写多的版本了呢。 我保证下下章,就是肉了! PS:原着里,默笙结过婚这个梗是在婚前就和以琛说过的,狗血剧情需要,这里改成婚后啦,之后应该不会再出现原着里的情节了。 -- 懊悔 何以琛失神地坐在床上,为昨晚发生的事感到懊悔,当时的他被愤怒和难堪充斥,脑子完全没办法思考,犯下了这种错事。 不久之后,向暖也醒了,从背后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上,女人美妙饱满的沟壑圣地贴着他的后背,昨晚,他捧着那片丰盈吮过无数遍。 纵使他强迫脑子不去回想,但他的身体却还清晰地残留两人销魂欢爱的记忆,那种禁忌的快感让他浑身战栗,滑腻的肌肤让他忘却人伦道德,仅仅只是这样的触碰,激战了一整晚的阳具竟然又重新抬起了头。 何以琛松开了环住他腰间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们回去吧” 向暖不理他,从他的手臂下钻过去,整个人滑进他怀里,两人都还赤裸着,如今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刚才因为被子盖住没办法窥探,如今,何以琛才完整地看见她千娇百媚的躯体。 如酥似雪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和指印,傲人的双乳挺立着,乳头红肿地留有他的齿印,双眸如秋波般荡漾着,双唇划过他的脸颊,吻在耳畔,耳鬓厮磨若即若离:“不要,我好疼啊,要你亲一下” 何以琛不敢再往下,移开眼:“穿好衣服,别闹了” “你对我明明就有感觉,为什么不肯承认”说完,向暖重重地压着男人胯下的僵硬。 何以琛难耐地闷哼出声,立马用双手按住她乱动的腰。 向暖手指描绘着他的薄唇,而后轻轻地吻上去:“骗子,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她揽住他的脖子,歪头像他眨眨眼:”如果你现在想要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再来一次的” “不需要” 向暖看着何以琛恼羞成怒的样子,轻笑出声,指尖戳了戳底下硬得膈人的东西:“何律师~真的不想要吗?” “向暖,下去!” 上午十点,何以琛和向暖才来到律所,老袁出来接水,正好看见两人回来。 他看了眼会客室的方向,故意扯着嗓子嚷道:“咦,你们两个去哪了?昨天衣服都没换”。 何以琛没有说话,向暖羞涩地咬着唇忍住笑,有些不好意思。 老袁看两人的反应真的有点猫腻,撞了一下何以琛的身子,调侃道:“怎么回事?终于放弃你的白月光,发现我们向小妹的好了?” “别乱说”何以琛脸色铁青,刚才在车里,向暖硬是要跨坐在他腿上,磨的他又射了一次,现在他裤子里兜着满满的精液。 老袁看着何以琛状态实在有些奇怪,以为是自己调侃地太过了:“行了,开玩笑的,你的赵默笙来找你了” 老袁仰头往会客室的方向示意。 事务所的人都不知道何以琛已经结婚了,在他们眼里,这个曾经抛弃以琛的初恋哪有和他们四年朝夕相处的向小妹来的可爱迷人。 听到这个名字,两人都怔了一瞬,向暖收起了笑容,有些不安地看着何以琛。 何以琛的心情也很复杂,就算默笙以前做过什么,那也是他们婚前的事了,而他,却在两人婚内期间和其他女人上了床。 何以琛走向会客室,步子有些沉重。 “以琛!”赵默笙还是穿得休闲随意,像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看见他过来,清丽的脸蛋满是欣喜。 “嗯,你怎么会来?”何以琛不知道该这样面对她的妻子,不管是出于什么报复,都是他做错了。 “我昨晚就想和你解释,但是一直联系不上你,又不知道你会去哪里,就一早过来等了” 默笙的眼神有些局促却异常的坚定:“以琛,我没有想过要瞒你的,我在美国只是协议结婚,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也从来没有和他发生过什么,如果你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我....” 之后默笙说的话,何以琛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觉得自己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所以,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分割线 最近我惊奇的发现,有些小可爱没有看过原着或者原着改编的电视剧,所以通过我的描写,开始质疑何以琛对默笙的爱了 这个该怎么说呢,其实原着里以琛对默笙的感情是很深的,他深情到我看小说的时候都不忍心往他们之间插入一个第叁者(讲真,我看微微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因为本文的女主角是向暖,所以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我没有写太多,我只能说,现阶段的以琛还是爱妻子的,当然之后就....嘿嘿了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忍耐 何以琛回到办公室,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原来背叛他们的感情的人不是默笙,而是他,还是以如此卑劣的报复之名,放任自己的欲望做出的丑事,他没办法原谅自己。 “帮我看看这个案例吧” 何以琛抬头看她,美人在骨不在皮,向暖绝对算得上是个中拔尖,举手投足都是别样风情,这是一个和默笙截然不同的女人。 向暖在旁边坐下,这些年两人经常这样探讨,可发生过的肌肤之亲之后,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若有若无的体香缠的他喉间发紧,心烦意乱,昨晚他们做了太多次,每回他都是内射,现在她的小腹里还装着他的精液吧。 何以琛嗓音发哑:“好” 翻开书页,是他最熟悉的刑事诉讼,可他看着满眼的文字,却完全静不下心。 向暖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稍稍抬头,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大眼睛含笑含俏:“亲你一下,别不开心了” 何以琛耳根发红,不甚自然地侧过头:“别闹” 向暖弯着眼睛笑起来,眼尾勾起,媚态毕现:“不够吗?那再亲一下” 何以琛被她扰的思绪乱级,伸出指尖抵住她的凑过来的唇。 向暖启唇咬住,滑嫩的舌尖滑过指腹,瞬间,如电流般窜过的酥麻感沿着头皮一传遍他全身。 何以琛僵着身子,不敢用力怕扯伤她,声音粗粝而低沉:“松开” 向暖哪里会听,反而将他的指节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媚声媚气地喊:“以琛” 像只不知世故的狐狸精,撩拨他的心弦,让他联想起昨晚,躺在身下的她婉转娇吟,死死裹缠住他的蜜穴也是这般柔软湿热,抵死缠绵 何以琛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嘴角微抿,眸间神色迅速敛起,掐着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嘴,将手指抽出,用纸巾擦净上面晶莹的唾液。 向暖揉了揉被掐红的脸蛋,有点委屈:“你要不要这样,昨晚你吻了我多少次,人家的嘴唇都被吻肿了,那时也没见你嫌弃” 何以琛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灌了口水,冷水顺着舌尖灌进喉咙,缓解了些许燥意。 “向暖,我是一个男人,一个已婚的男人” “可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得无可救药”,向暖眼眸状似桃花花瓣,外眼角细而略弯,眼神似醉,水波荡漾中又显得楚楚可怜:“我不管你对我是单纯的发泄欲望也好,是同情可怜也罢,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这一刻,外面的世界突然寂静,何以琛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四年过去了,他还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晚上回去之后,他梦见了向暖,两人在一片白茫茫的大地上缠绵交媾,好像只有在这个虚构的世界里,他才能无所顾忌地占有她,梦里的他不愿意醒来,他就这样一直做一直射。 这种性爱的快感太过于真实,以至于醒来之后的以琛,潜意识觉得他真的和向暖又做了一次。 第二天去律所时,他都不敢直视向暖,好在最近几天正处于合作案的收尾阶段,因为任务繁重,也没有多少时间谈其他事。 向暖也知道这次案件意义重大,所以没有太多去打扰他,两人经常一起加班到半夜。 很快,时间到了临近出发的最后一天。 何以琛有些疲惫地按着额头,余光不经意间,瞥向在伏在桌上睡着的向暖。 午后的斜阳微弱却依旧温暖,浅浅地照在她的脸上,鬓角的碎发垂到脸颊一侧,他曾经在这具曼妙的身体上,驰骋着疯狂释放。 何以琛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除默笙之外的女人产生这种生理上的欲望,只是这样看着她的睡颜,他都硬了。 凌晨12点,向暖慵懒地伸展着腰肢:“总算是完成了” “嗯,东西收拾一下,等会出发” 向暖双手托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我辛苦陪你这么多天,何律师有什么奖励啊” 何以琛认真地想了一会:“叫向恒给你加班费?” “” 向暖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攀住他的肩膀,软软地开口:“要亲亲” “不行” “不许拒绝,而且你不是说对我没有感觉吗?我试验一下是不是真的”,说完,仰头献上红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没有深入,只是这样轻啄慢点。 何以琛双手握拳忍耐着,他已经有默笙了,而且这样一个灿若繁星的女孩,不该和他苟且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下。 可他又不舍得推开,每一次轻轻触碰都带来身体的战栗,好想将她揉进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分 默笙进来的瞬间,身形定住了,他们两人的举动有些过于亲密了。 办公室暖黄的灯光下,女人原本盛极的容貌显得明艳照人,此刻她正用指腹轻蹭着他的微红嘴角,以琛低着头看她,眼眸里都是佳人的碎影,带着不真实的柔和。 赵默笙内心觉得淡淡的不安,指尖捏紧在掌心:“以琛” 听见她的声音,何以琛像恍然般清醒,与向暖拉开了一段距离。 向暖也呆了一瞬,看见她局促的转开目光,毕竟在她进来的叁分钟前,她还在和她丈夫亲吻,不对,应该说是她强吻,因为何以琛并没有回应她。 默笙走上前,递给他一个包裹:“你今晚要去临市,我给你带了吃的,夜里饿了可以填肚子” “好”,何以琛接过沉甸甸的心意,伸手抚顺她路上被风吹乱的短发:“我很快回来,在家等我” 他们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默笙羞涩地低下头:“嗯,我等你”—— 分割线 有点估计错误了,下章绝对绝对是肉,我发四!! 呀~~(非常做作),明天是七夕了呀,明天是七夕呢,明天是七夕了啊!(疯狂暗示) 就我约了基友抱团取暖出去浪,请假一天? -- 车震play上 凌晨,一辆商务路虎车行驶在高速路上。 静谧的夜晚,路上空荡荡的,透过车窗向外看,阴云密布,灰蒙蒙的一片,更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何以琛皱着眉,轻踩油门。 很快,伴着一阵闷响的雷声,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落,铺天盖地的倾盆而下。 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狂风呼啸着拍在车窗上,击打着世间万物仿佛要吞噬掉所有的东西。 所幸的是,路虎车体防噪防震,所以车里两人并未受到多大的影响。 何以琛将车驶入就近的服务区,因为低处偏僻,几乎没有一个人。 “你睡会吧,我们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何以琛双唇微微抿着,握着方向盘的双臂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 向暖指节顺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颚划过,娇嗔道:“好啊,我和你睡” 向暖很喜欢调戏何以琛的感觉,看他被自己撩的面红耳赤,却又口不对心的样子,格外的可爱,就比如说现在,明明憋得不行却还装得一本正经。 向暖凑近他,香甜的气息吹拂在他颈边,手指在他胸前的红点处按了按:“想睡我吗?何律师” 这是向暖惯常的媚态,何以琛抓住她的手,警告地看着她。 他知道所有挣扎都是他内心的怯懦,他想要,发了疯的想要她,可他不敢,因为他无法承受随之带来的后果,他承认眼前这个女人是吸引他的,他欣赏她的学识性格,她的肉体也让他魂牵梦萦。 可他爱的人是默笙,他的妻子,那是他很早就认定要携手渡过一生的人。 向暖握住他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伏着身子像个小猫似的,含住他的喉结,伸出小舌细细地舔弄:“何律师,操我吧” 何以琛受不了,大手一揽,将她拽进怀里。 男人的眼神透着毫无掩饰地欲望,红的渗人,下身的欲望早已昂首,往上顶在她软软的凹处,向暖一声惊呼:“怕吗?怕就离我远一点” 向暖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潮红着脸将男人的东西握住,轻轻地捏了捏:“好大啊,都这么硬了” 何以琛闷哼出声,瘫在背椅上急促的低喘,表情似痛苦又似享受。 向暖跨坐在他腿上,手里细细地为他服务着,仰头献上香吻。 唇瓣相触的瞬间,何以琛的呼吸彻底乱了。 渐渐地,他不满向暖蜻蜓点水的亲吻,温湿的大舌撬开贝齿,探入口中,舌尖相融般交缠在一起,辗转的吮吻,急切地攫取她的气息。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何以琛的神经,全身的毛孔都舒服的打开了,就连当年和默笙的初吻,他都没有这种感觉,逼仄的空间让暧昧的气息更加强烈,出轨的刺激催化了他的欲望。 香醇的唾液划过舌尖,润润的过喉,何以琛的手不自觉扶向她的后脑,吻地更深。 也许有一天黑暗会将他吞噬,在那日降临之前,让他再放纵享受一回吧。 向暖觉得呼吸都要被抽干了,这样缠绵的深吻太过刺激,轻轻的推开他想要喘息,刚分开一点距离,下一秒又被男人箍住后脑,狠狠地吻上来。 向暖愣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环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吻,舌尖相缠,口水相融。 外面是暴风骤雨、电闪雷鸣,车里的男女也吻得天昏地暗,啧啧的激吻声在车内环绕。 两人的舌头不分彼此地吮吸交缠了很久才分开,额抵着额浅浅地喘息。 向暖低头吻掉他嘴角的津液,眸光似水地看着他:“我爱你” 何以琛感觉全身血液一下子全涌进了脑子,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绷断了,他卸下了婚戒,低哑的嗓音带着难以察觉的紧绷:“向暖,你自找的” 何以琛攥住她的腰,强迫她在上面摩擦,大掌肆意游移,最后覆盖在她高耸的双峰之上,隔着衣服揉捏,往上推开内衣,粗粝的手掌笼住了一侧温软的乳房,低头含住了另一侧的娇乳,润湿的舌头在乳晕处缓慢地画圈,吮吸着乳尖。 向暖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攀在他的肩上,仰头将自己送进他的嘴里。 何以琛埋在女人饱满的娇乳上,满嘴都是滑腻的软肉,牙齿辅助啃咬乳头,轻一下重一下,极具技巧。 向暖像被人戳中了麻穴,浑身一颤,嘴里溢出妩媚而娇腻的呻吟,下身的潮水倾泻而出,喷在他深灰的西裤上。 向暖的敏感激化了他的热情,在灭顶的欲望冲击下,何以琛开始迷失理智。 何以琛扯开皮带,将裤子褪下,不经意将置物台上的戒指扫下,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卡在车垫的缝隙里,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没有心思去管,他的脑子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狠狠地操她! 何以琛急躁地撩开她的裙摆,将内裤扯下,两人都已经湿的不行。 性器相贴的那一刻,两人都不自觉轻颤,鹅蛋大的龟头挤开粉嫩的阴唇慢慢深入,每进入一分就能听见咕噜噜的淫水搅动声,在封闭的空间格外的响亮。 向暖淫水潺潺往下流,媚眼微眯,檀口轻启着低吟:“以琛.....以琛” 何以琛闭着眼感受女人紧窄温湿的嫩穴,层迭的褶皱勾缠包裹着他阴茎上每一个角落,这种蚀骨的快感没有那个男人可以拒绝。 他喜欢这种慢慢深入的感觉,这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在一点点,一寸寸地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 剩下最后一节的时候,何以琛将她的腰往下按,同时耸跨重重往上一顶,啪的一声,全根没入,两人的耻骨贴着,下体毫无缝隙地交合在一起。 两人都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何以琛有些绝望,他还是背叛了默笙,再一次进入了别人的身体。 向暖难耐地呻吟出声,何以琛粗壮的阴茎完全贯满她的阴道,这种熟悉的饱胀感,让她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从头顶到脚趾都像被电流激过一般,浓热的阴精从下体一股股往外喷。 何以琛被夹地下体战栗,酥麻的快感窜过他的身子,他低哑地嘶吼着,死死地绷紧身躯,锁住精关,感受着身下蚀骨的裹吮。 向暖颤抖着瘫软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再一次被他完全占有的满足,阴茎开始在她里面一抖一抖地跳动,男人的手揉着她的臀部,她娇柔地抬起头,双颊染了绯色更显妩媚:“干什么?” 何以琛看着她,眼眸中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占有的欲望,低哑着嗓子:“干你”,耸跨狠狠往里又顶入几分。 “啊.....”向暖无力地扶着他的腰身,红润的樱唇间溢出绵长的娇吟。 暴雨还在继续,深夜高速服务区的停车场里,一辆黑色路虎开始慢慢晃动起来... -- 车震play下 暴雨渐歇,一道闪电撕裂了天空,划出一道亮光,照在这辆快速抖动的车上。 车内驾驶座上已是一片狼狈,女人的蕾丝内裤挂在方向盘上,酒红色内衣勾着男人的内裤垂到地上,座椅上残留一滩尚还温热的精液,沿着真皮座椅一滴滴往下流。 后座是一对缠绵交媾的男女,明艳的美人挺翘着臀部,被男人压在玻璃窗上,眼角泛泪,红唇娇吟不断,身体抖动着摇晃出迷人的乳波,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里面装着男人满满的精液,隐约还能勾勒出一条硬物不断往里捣弄。 男人惬意地粗喘,有力的腰身不断耸动着,重重地撞击,又猛地抽出,沾满淫水的睾丸一下下打在娇嫩的阴户上,交合处发出羞耻的啪啪击打声。 车身的震感让何以琛清楚意识到,他又一次抛下了妻子,和别人做爱了,这一次是在荒郊野岭的车震,这样的认识让他愧疚,但更多却是刺激,刺激地他浑身发抖。 何以琛刚才射过一次,又将向暖抱起来操到了宽敞的后座,这一次却格外的持久,她已经被操了将近2个小时,期间侧入式、站立式、推车式、后入式他都一一尝试,每一种体位将她操上高潮之后就换另一种。 他好像格外钟爱后入,她已经泄了两次了,也没见他停下来。 何以琛短促而有力的拍击女人臀肉,柔嫩的内壁摩擦得像是要着火,每一下插入都铆足了劲,阴茎上暴起青筋一寸寸剐蹭着阴壁上的嫩肉。 “啊.....轻一点...唔”向暖生生地被他操哭了,双手攀着车把,翘着屁股,媚肉紧紧锁在肉棒,被迫承受着过度的欢愉。 很快,在男人一次深顶之后,畅快感如山洪爆发般袭来,直冲脑门,向暖呜咽一声,跪倒在车椅上。 “嘶....” 何以琛仰头享受这种熟悉的包裹紧咬,眼里是赤裸裸的性欲,大手穿过她的身下握住饱满的娇乳,将她的后背抵在自己胸口上,手指夹紧早已被他咬肿的乳头揉捏,下身本能般大肆抽插着,带着咕噜咕噜的黏液声响。 女人的透明粘滑的蜜液和他的精液已经交杂成粘稠的混合物,每一下都能拖出一大滩,下一秒又被深深捅回去,操弄起来咕噜噜的水声此起彼伏。 向暖转过头,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哀求的看着他:“唔啊...放过我....真的不行了” 眼前的女人眉眼含春任他为所欲为,这幅娇媚温顺的样子极大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占有欲,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刺激他的情欲。 “小妖精” 何以琛挺跨重重地往上一顶,巨物粗壮的根部都挤了出去,把本就绷得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撑大一些,向暖无力地淫叫出声。 他双眼盯着两人交合处,紧致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如巨蟒般丑陋的阴茎,淫水搅动成奶白色的泡沫,连在两人的交合处,拉扯成丝,糊满了两人的腿心,淫秽的场景刺激着他的神经。 第一次他没忍住射在里面了,男人射精的那一刻是最痛快的,而内射所带来心理上的刺激更是让这种快感加深数倍,将整条阴茎深深埋进嫩穴深处,感受自己的精液一股股灌满女人的子宫 ,这是一场极致的性交最完美的落幕,但何以琛脑里残留的理智不允许他这样做。 “射到嘴里,可以吗?” 向暖双颊潮红,香喘息息,听见他的话连连点头,只求他快点放过自己。 何以琛开始最后冲刺,双手捏紧她的纤腰,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撞击,胯下整根抽离又瞬间没入,肆掠她最脆弱敏感的核心,他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一波波快感如潮水将他淹没,强烈的射意一触即发。 向暖张着嘴痛苦地呻吟,颅内高潮迭起,身体急剧地痉挛,强烈地刺激让她崩溃地哭了出来,只有媚肉还在本能地吮吸着不断侵袭肉棒,就这样持续了叁分钟,就在她以为要被何以琛干死过去的那一刻,何以琛怒吼一声整根抽出。 向暖吐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一根冒着腥咸热气的肉棍抵在自己嘴边,她温顺地含进嘴里吮吸,身体不受控地剧烈抖动,阴道里的黏液没有阻挡往外喷涌而出。 向暖的口交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舔吮,对何以琛却极其受用,这个妩媚勾人的女人在床事上纯洁如一张白纸,任他涂抹绘画,如今更是将上下两个嘴的第一次都给了他,松开精关,挺腰往前一顶,闷哼一声全数射进她的嘴里... 向暖嘴里的精液一口口咽下,最后伸出粉舌舔了舔嘴角,好像有些意犹未尽,妖媚的像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软着身子柔媚地冲他眨眨眼:“何律师的牛奶好好喝啊” 何以琛看得眼里一热,低哑着嗓音:“我有很多,可以让你喝个够” 他眼底的欲望太熟悉了,向暖身体微微一颤,刚才只是她习惯勾引他的操作,其实一点也不好喝,又浓又腥,只是因为是他的东西,所以才逼着自己往下咽。 向暖将身体往里挪到角落,可怜兮兮地求饶,他实在太猛了,再来一次她真的受不住:“以琛...我错了嘛....” 眼中水波荡漾,娇声娇气的,哪里是在求人,分明是勾引,何以琛赤红着眼,将她的腿架在肩上,将两指塞进她的嘴里。 “乖,会让你很舒服的”挺身捅开热烫的穴肉,长驱直入... 外面暴雨已经停了,这辆路虎却依然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甚至愈演愈烈,最后车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开始抖动,甚至带动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寂静的深夜,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交织着令人羞涩的肉体撞击声,车间不时地溢出女人破碎的呻吟,以及男人放纵的低吼,彻夜不休.... 天已经完全亮了,向暖下来的时候脚还有些站不稳,因为衣服昨晚被何以琛撕坏了,所以现在身上套着他的西装外套,盖住了婀娜的曲线,头发松松垂下,一副云雨过后的模样。 “啧,被男人操了一整晚还能下来,要是我铁定操到她走不动路” “你别说,这个脸蛋长得,我看着都硬了,干起来一定爽上天了” 两个中年老男人淫笑着上下打量向暖,他们是深夜走货的司机,不巧遇到暴雨,骂骂咧咧地停在这个服务区,没想到发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两人不敢下去,就在旁边听着女人的声音手淫,幻想着自己是此刻在车里的男人,这可比自己看在家A片刺激多了。 刚巧回来的何以琛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但是那种赤裸裸看着向暖的眼神他很明白。 他走过去挡住他们赤裸淫秽的视线,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像是在宣告主权。 向暖对他的主动感到奇怪,但也没多想,毕竟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亲一下算什么,自然靠在他身上,语气间带着委屈的抱怨:“我醒来的时候你都不在” 何以琛也意识到了自己畸形的占有欲,反应过来之后有些拘谨:“嗯,给你买点吃的,进去吧” 向暖环住他的脖子,软软地撒娇:“里面好闷啊,我想透透气” 向暖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因为车里的味道实在太重了,她闻着都不住地往外冒水,如果和他一起进去,他怕何以琛会硬拉着她再来一次。 “好,我陪你”他低头,又一次轻轻吻上去。 何.直男.以琛不懂女人心里的弯弯绕绕,他以为向暖是真的想出来,刚和她缠绵了一晚,自然什么都想顺着她,只是反手将她搂地更紧,用高大的身躯完全将她护在怀里。 書庫:VΙρyzW.℃òM 这算不算是吃醋了?算吧 嘿嘿,不太好意思讲,其实之后的剧情我还没想好,反正你们说啥我写啥吧,我看评论区说宾馆电话play挺不错的,办公室play也一定是会写的,吃醋惩罚play好像也不错... 大家可以给我提提建议啊,还有对于这篇的结局大家有什么想法呢~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避孕 何以琛从来没有如此荒唐过,在车上和女人做了一晚,连澡都来不及洗,去商场买了身衣服就直接去了合作方的公司。 尽管很匆忙,但所幸前期准备的足够充分以及两人默契的配合,合约还是顺利的签了下来。 向暖穿了件高领的仿旗袍装,将昨晚男人留下痕迹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却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暧昧,表面上明媚大方地站在何以琛身边,底下却暗暗夹紧双腿,防止满穴的精液流下来。 结束之后,向暖将何以琛拉到旁边的应急通道,才彻底放软一直紧绷的身子,小手捶了捶酸软的大腿,浓浆没了束缚一涌而下,向暖感到大腿内侧的粘腻腻一片,忍不住娇嗔道:“怎么还在流啊,都怪你,射那么多次” 何以琛微囧,昨晚她的腿缠得太紧,最后关头他没来得及抽出来,全部射了进去,之后的几次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女人贴身的裙子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此时臀部微微撅起,饱满如蜜桃,何以琛不知道想到什么,赶紧撇开了眼。 向暖没听见回应,疑惑地回头,何以琛虽然表面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发红的耳尖出卖了他,被向暖看久了,还不自然地躲开视线。 向暖嘴角轻扬这丝缕笑意,走近了几步,手撑在他胸膛上,将他推到墙角:“你在害羞什么?明明被人弄了一晚的人是我诶” “我没有”,何以琛反驳,那两个字对于他有些羞耻,他有些说不出口:“咳,我没有害羞” 向暖慢慢靠近,饱满的胸乳贴着他硬挺的乳头摩擦,扬起腿蹭蹭他的大腿内侧,嫣然一笑:“不是害羞?那是不是又在想怎么欺负我了?” “不是” 她柔软的手抚上他的小腹,慢慢地从下,覆住他的阳具,轻轻的揉,何以琛不禁闷哼出声。 女人甜腻的鼻息触到他的脸上,带着些诱哄:“都这么硬了呢,晚上就给你,你想怎么操都可以哦” 何以琛微微垂下头,脸颊摩擦她柔软的脸颊,低声呢喃:“小暖” 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他低头覆住柔软的唇,探入口中卷起她的舌尖,轻轻舔吮,温柔而缠绵。 她抱着他,他吻着她。 一霎间,整个世界变得宁静,只有啧啧的吮吻声在楼道间回荡。 拥吻的两人没有注意到渐近的脚步声,直到听到一声讶异的呼声。 何以琛从梦中惊醒般,蓦地松开向暖。 “看吧,我就说这两人是情侣” 来人是刚才的合作方团队,估计是看他们离开太久,出来寻找。 有人眼尖地看见了以琛手上的婚戒:“呀,你们都结婚了?” 何以琛暗叹不好,只能硬着头皮:“是的,这是我的太太,向暖” 众人恍然,调笑道:“以琛,没想到你也难过美人关,英年早婚啊” “每天和这么漂亮的助理朝夕相处,就算是柳下惠在世也很难坐怀不乱啊,正常正常” 向暖已经听不见他们说的话了,太太这两个字深深击中了内心,脑袋晕乎乎的,之后乖巧的任由以琛拉着和众人一起下了楼。 到大楼门口时,对方礼貌询问:“两位一起吃个便饭?” 何以琛自然地搂过向暖的腰:“我们就不去了,等会想陪她周围走走”,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 “行,那我们也不打扰你们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何以琛目送他们离开,松了口气,才看向他旁边的女人。 向暖脸色潮红,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去,是她身上难得一见的娇羞,很可爱。 她的手还握在他的掌心,很小也很软,让他想起女人软的跟水一般的身体,用指腹蹭了蹭,轻微的摩擦像电流袭上神经。 向暖也感觉到了,媚眼含羞地瞥了他一眼,甜腻腻地喊:“老公~” 何以琛肌肉一僵,刚想抽手,却先一步被向暖穿插进去,十指紧扣。 “夫妻都是这样牵手的,我也要”末了还要加上一句:“我也要和老公这样牵” 何以琛被叫的头皮发麻,隐忍情欲的声音响起:“再叫,我现在就要了你” “好啊,老公今晚一定得狠狠地要我哦”,要字被她特意加重,小狐狸却丝毫没觉得不妥,依旧笑得媚人。 向暖的美让人无暇将目光移向别处,眸中散发出来的光都是那样自信,很难让人抗拒。 何以琛全身热烫,脑仁发疼:“先吃饭” 之后的向暖好像喊上了瘾,每一句话都要带上一句老公,没话说的时候就老公老公喊得不停。 何以琛无比艰难地吃了顿晚餐,因为她叫一声,他就硬一分。 两人回了酒店,合作方很贴心地为两人准备了情侣套房,巨大的落地窗,红艳柔软的大床,一切都暗示着今晚要发生的一切。 向暖舒服地泡了个澡,换上她提前准备好的低胸丝绸睡裙,往身上喷着她认为最勾人的香水,最后满意地看着镜中的美人。 晶莹如玉的肌肤柔白似雪,鹅蛋脸颊甚是美艳,因为刚沐浴完的缘故,眸中还泛着水雾,睡裙很透,隐约都能看见胸前的红点,整个人又欲又媚。 门外咔嗒响起关门声,以琛回来了?他刚才出去买了点东西。 “以唔老公” 没有回应。 “老公是不是你?我害怕” 过了一会,才传来男人的闷闷的回答:“嗯” 向暖抿着嘴笑出了声,他回应她了! 她只要想到等会要和他做那种事,脸就莫名其妙地烫了起来,向暖捂着脸,怎么办嘛,好害羞。 向暖在浴室里做了足足五分钟的心里建设,深吸了一口去,才走出去。 此时的何以琛坐在沙发上,仔细研究着手里的纸盒。 她走过去攀上他的肩头,双手环绕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附在他的耳边:“老公,你看什么?” 向暖瞥了眼上面的字,身体一僵,何以琛将她从身上拉开一段距离,拨出盒里的药丸递给她:“先吃药吧,我看过了,两颗就好” 向暖看了眼他带回来的塑料袋,里头还放着几盒避孕套,她感觉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良久,向暖伸手接过,那两颗圆白的药丸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淡淡地开口:“以琛,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何以琛眼神晦涩,垂下头,他知道自己的无耻,一面享受着她的肉体,一面又不想负责。 向暖还有什么不明白,明明知道他已经有妻子了,却还恬不知耻地勾引他,这能怪谁呢? 她苦涩地弯了弯嘴角,仰头送着水喝下,拉开被子侧身躺下:“我要睡了” 语气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何以琛伸手想要抱抱她,停在半空,想了想,还是收了回来。 “晚安” -- 占有欲 何以琛躺在向暖旁边,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一夜未眠。 他是个正常男人,也有需求,只是他生性骄傲,不屑于通过手淫去宣泄,这些年他一直压抑着情欲,想把最好的一切留给默笙,所以当他得知默笙结过婚时,才会失去理智,报复性的和向暖上了床。 那晚,他第一次体会到了男女肉体合二为一的销魂滋味,让他欲仙欲死,加上背德出轨的加成,这种刺激冲向了极致。 面对向暖撩人的勾引,他隐忍着退让,压抑着内心随时喷涌而出欲望,昨晚,荒郊的野外,狂风骤雨的奇袭,密闭的空间,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安排好似的,他身上男人的野性、渴望刺激的因子终于爆发出来,这一次,他真正地背叛了默笙,没有任何借口和理由,他在车上操了向暖整整一夜。 何以琛看了眼身边的倩影,低声呢喃:默笙,你能原谅我吗? 早上来的路上,何以琛和向暖一路无话,今天是双方签订正式合约的日子,但因为盖章流程和一些细节条款,他们被告知可能还需要在临市待一段时间。 何以琛好几次主动找话,向暖的回应都颇为冷淡,连合作方副总老罗都看出两人的气氛有些不对。 谈完公事之后,他把何以琛叫到一边,拍着他的肩,一副经验老到的过来人口吻:“惹向小姐生气了?好好跟她认个错再哄哄,准没事,女人虽然是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却也最容易满足” 何以琛无法和他解释个中缘由,只是善意地笑了笑。 老罗对何以琛敷衍的态度有些不满,新婚夫妻最容易产生矛盾,这对才子佳人,他可是非常看好,掏心窝子地讲述他的经验:“以琛,夫妻间最忌讳的就是冷战,时间久了,多深的感情都会被消磨掉的,而最重要的就是坦诚,对对方坦诚,也要对自己坦诚” 对自己坦诚?从来没人告诉过他这些,他从小寄人篱下,早就习惯了掩藏自己真实的情绪和内心的渴望,坦诚地表现内心的想法,只对有人疼爱的小孩才有用吧,毕竟说出来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而他只有失望。 老罗看着以琛陷入沉思的样子,满意地拍了拍啤酒肚,为自己解救了迷茫的男青年感到高兴,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啊。 两人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向暖和一个男生交谈,那人阳光又朝气,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眼神带着点腼腆:“你好,可以加个微信吗?方便以后工作联系” 何以琛知道向暖不喜欢这款,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经过昨晚的事,向暖该放弃他了吧,她会找到属于她的幸福,他也可以安心地和默笙过日子,这是对两人来说最好的结局。 可是他只要想到未来的某天,会有另一个男人替代自己,抚摸她,亲吻她,像自己那样操干她,而她呢?一定会全心全意地陪伴他,时不时撩拨他,然后娇声娇气地喊他老公,最后心甘情愿地为他生孩子。 单单这样想着,他都接受不了,他爱默笙,但对向暖却有种强烈的占有欲,她的初恋、初吻、初夜都献给了他,就像野兽占有自己的猎物,她的身体已经染满了他的气息,这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像刚才老罗说的,遵从自己的内心,现在他的内心告诉他,他不允许,他无法容忍她身边出现其他异性,一个都不可以! 老罗面上也有些过不去,刚才他还在给以琛出主意哄老婆,转眼他的员工就挖人墙角,说是为工作,但那赤裸裸的眼神,意思不言而喻:“咳咳,以琛,刚来的实习生不懂事,你别介意” 何以琛面上不显,淡淡地说了句没事,而后迈开腿往两人的方向走。 “聊什么呢?” 向暖看着他就来气,本不想搭理,可在外面也不好做的太过分,敷衍地回答:“没聊什么” 何以琛揉了揉她的头发,身体几乎把她整个人罩住,略显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徐徐道:“别生我的气了,老婆” 在场的叁人都怔住了。 向暖肉眼可见的红了脸,僵着身子无法动弹。 何以琛轻笑,勾起食指滑过她的鼻梁:“回酒店吗?老婆” 老罗瞪大了眼珠看着何以琛的操作,就这个水平?还需要他教? 向暖强忍着心跳,撇过头轻哼一声:“走吧”何以琛宠溺地摇头,跟了上去。 何以琛走在她的身后,想着等会要怎么哄她,他从来没有哄过人,以前和默笙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她围着自己转,那时候很忙,没有多少时间陪她,默笙就经常自己一个人生闷气,等几天后气消了,又屁颠颠地过来找他,长此以往,他也就没有了哄女朋友的机会。 上车后,何以琛没有急着开动,空气中还残留有两人缠绵的气息,向暖无可挑剔的脸颊微微泛着桃红色,娇媚诱人。 何以琛情不自禁地亲上去,而后低头想吻她的唇,被向暖侧头避开。 何以琛微怔,这是她第一次拒绝他的吻,心里突如其来地有些难受,他伸手箍住她的腰,另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压向自己,略带凉意的唇瓣强迫性地贴向她。 向暖抿着唇,伸手想要推开,却被他霸道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舌尖相触的那一刻,向暖呜咽着软了身子。 女人软软无力的反而催化了他的热情,挣扎更加深了他的控制欲,卷起她的舌头嬉戏,强迫她咽下自己渡过去的唾液,滋滋的水渍声让气氛变得暧昧。 向暖也有些醉了,意识朦胧间不自觉迎合他,舔吮他喂进来作乱的舌头。 一吻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脸贴着脸,唇畔相磨:“要怎么哄你,才能原谅我”。 昨晚一幕幕在向暖脑中重现,隐忍了许久的眼泪毫无预兆地一颗颗滴落,渐渐不能自抑,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说话。 何以琛心疼地将她拥在怀里,耐心的一点点拭去水汽,柔声哄着轻抚:“别哭,宝贝” 向暖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以琛轻柔的吻上浸着湿气的眼眸,轻啄慢点,没有情欲只剩怜惜:“我就想把你留在身边,其他的怎样都可以” “让你爱我也可以?” 何以琛无法对她说出爱这个字眼,坦诚地对她讲:“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在临市的这段时间我会疼你爱你” 向暖眼眶一红,内心一遍遍的说服自己,再信他一次吧,最后一次。 酒店里,两人的衣衫都已褪尽。 何以琛将她抱在怀里,微茧的手掌肆意地游移在每一片他想占有的境地,每亲一下她的唇就说一句:“老婆”语气间含着缱绻贪恋。 向暖被他撩的全身发软,睫毛上还染着一滴晶莹的泪:“以琛,要我” 床上的人凝脂红唇,黑发妖娆散乱,像勾人心魄的狐狸精,何以琛眼眸幽深的看着:“都给你,小妖精” 将她的腿往两边张开,对准花缝用力挺腰一送,滚烫的阴茎满满地灌入。 向暖嘤咛一声,双腿紧紧缠到他的腰间:“唔...以琛....” 壮硕的肉根埋进她柔软的身体,湿润的穴肉层层吸上来,何以琛被绞的额头突突直跳,差点缴械投降。 “被我操了那么多次,怎么还那么紧” 向暖杏眼里水光潋滟,脸颊带着绯色,红唇微张轻轻呻吟。 何以琛看着,身下的肉棒又硬上了几分,张口含弄着她娇嫩的乳肉,柔软的舌尖舔舐着肿立的红缨,指尖捻着她耳垂的软肉,下体抽插着耸腰挺动。 向暖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玩弄着,受不了似的大声吟啼,一大滩透明的水液顺着穴口冲了出来。 何以琛爽到背脊发麻,情欲与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女人敏感的身子让他热血澎湃,愈发急速地在她体内冲刺。 他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全身肌肉绷紧,汗珠随着撞击洒落在向暖的身体上,泛滥的潮水湿润地包裹着坚硬的阳物,交合处不断吐出一圈圈淫液,看的他眼热:“怎么那么多水,老公帮你操干它好不好?” 向暖看着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腹部肌肉一收一放,晃花了她的眼。 “老公.....”向暖咬着唇,阵阵娇吟溢出。 “小暖,叫的大声点,我喜欢听”何以琛下体锤锤地往里撞,刻意压低了声线,性感而沙哑。 硕大的龟头每下都顶到幽深的花苞,向暖被他撞得融化,无助地唔唔直叫,下体泄出大量热流:“啊啊....老...老公...你好厉害” “乖宝贝,老公疼你”何以琛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将阴茎往里顶,挺着胯部狂抽猛送,床铺都被他压地凹陷下去。 临市正值中午,暖阳投过纱帘泄进房间,映照出床上一对起伏的身影,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咔吱咔吱地床板震动声,持续不断... —————— 何狗语录:小孩子才做选择,我,两个都要(微笑) 发完就溜,我对不起你们,还是让何狗吃肉了,回去之后绝对虐他,小暖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让他再爽几天吧! -- 一边和默笙打电话,一边被向暖口 向暖是被操醒的,天已经完全暗了,她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 耳边是男人粗砺地呼吸,莹润的乳肉被蹂躏的发红,被男人吸肿的乳头可怜兮兮地翘立着,透明的阴唇被撞的发肿,柔嫩的软肉被大肆撑开,却又紧紧吸附着那条硕大粗壮的罪归祸首。 又开始了吗? 她只记得他在床上射过一次之后,就将她抱到落地窗前,抵在玻璃上狠狠地后入她。 那时还是白天,她都能看见下面行走路人,饱满的乳房被压得变形,乳尖随着男人抽插在玻璃上摩擦,让她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操弄得羞耻感,以琛却好像格外喜欢这种禁忌的刺激,掐着腰把她操哭到求饶,最后全部泄到了她的子宫里。 就着后入式,何以琛用手臂托起她的双腿,以小孩兜尿的姿势在房间来回走动操干她,最后停在全身镜前,强迫她观赏他们两人淫媚的交合,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私处被他操干拍打,一条炽热紫黑的肉棒捣的她蜜汁四溅,最后看着他将精液一股股地灌进她的肚子。 然后,又以清洗为由把她带到浴室,他自己躺在浴缸里,强迫她骑在他身上,按着她的腰上下拋动,男人的腰背配合地往上顶,那股狠劲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强烈快感让她不禁用力地绞吸着耸动的茎根,却更激发了他的兽欲,那一次,她被他操晕过去。 之后怎么回到了床上,她已经没有意识了。 一直被灌精的小腹鼓囊囊的,产生一种无法忍耐的生理需求,灼热粗壮的肉根在她柔软的蚌肉里横冲直撞,阻断了泄出的唯一途径,向暖咬着牙拼命忍耐着。 “唔啊...求..求你....受不了”,一出声就是沙哑的嗓音,带着几不可闻的哀求。 “宝贝...你操起来太舒服了...以后每天都得这样给我操”,男人下身挺地愈发狠厉迅猛。 男人的骚话刺激的她穴肉不规律的抽动,一股股欲潮持续不断地朝她涌来,舒服的心尖都在发颤。 几分钟不到,她又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向暖身体紧绷狂抖,张着嘴无声地呻吟,汹涌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喷,高潮的快感让她无法呼吸,整个人像飘在云端,强烈的失重感侵袭她的全身,恐惧又兴奋,难耐又刺激。 何以琛被那股强大的吸力绞的全身酥麻,最后重重顶了几下之后,埋在她的阴道里全数喷出,向暖被男人的精液烫出了生理泪水,身体像抖动机一样颤动,嘴里无意识得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呜鸣呻吟。 那晚过后,她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在床上躺了一天,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天,何以琛操了她整整八个小时。 之后在临市的几天里,两人对外都以夫妻相称,在这里没人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没人会知道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家里还有一位深爱的妻子,这个妩媚美艳的女人其实是个第叁者。 他们像普通出游的夫妻,同游景点,寻遍美食,在街头拥抱接吻,除了没有那一纸条款,他们做了所有夫妻间会做的事。 今天,向暖午睡醒来之后,起床伸展了下酸软的腰,随便找了件男人的衬衫,就像只牛皮糖一样黏在何以琛身边。 何以琛正在准备明天会议的方案,因为在酒店,他穿的很随意,上身纯黑T恤,下面套了一个大裤衩,内裤也没穿。 “老公”,向暖侧坐在他的大腿上,窝在他的怀里,手指揪着他的衣角,时不时地就喊他一句。 何以琛搂着她的腰身,以他的角度能轻易看到女人的傲人曲线,乳肉饱满,乳沟深深,上面还留有深浅不一的痕迹,是他这几天肆虐过的证明:“暖暖,你先出去,等我忙完这些就来陪你” 向暖圈住他的腰身,仰头为自己辩解:“我又不影响你工作,就是想陪你嘛” 何以琛手掌伸进衣服里揉她的臀肉,往上顶了顶让她感受自己的僵硬:“一看见你它就硬,让我怎么工作?” 向暖不好意思地将脸捂进他的胸口,娇嗔着说:“你怎么老想这些事啊” 以琛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心软地不像话:“满脑子都是你,怎么办?” 向暖埋头亲昵地在他怀里蹭了蹭,两人紧紧楼抱在一起。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两人旖旎的气氛。 何以琛看了眼手机来电,眼神一下就暗了下来,是默笙。 这几天他时不时地会想起她,心里充满愧疚,承诺了爱她一辈子,转眼却背着她,跟别人过着夫妻般的生活,犹豫了很久,担心她有什么急事,还是接了起来。 “默笙” “以琛!” 赵默笙本来还为他这几天都没有打电话给她有些生气,没想到现在一听见他的声音,就什么气都消了。 “你在工作吗?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向暖能感觉到到以琛语气间的僵硬,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慢慢的从他的怀里滑下,跪在他腿间。 双手褪下他的裤子,男人青紫近黑的大肉棒立马弹出来,差点拍到她的脸上,直直挺立跳动着展现它的生命力,顶端鹅蛋般巨大的菇头还吐着丝液。 何以琛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不在焉的回答妻子,张嘴无声地对她说—别闹。 向暖无辜地眨了眨眼,纤白的手将自己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而后慢慢拨开衣领,露出一侧美乳,微微俯身凑近他的下身,张口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小嘴瞬间被塞满。 “啊唔....”,何以琛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双手攥紧拳头,仰起头喉结微动。 男人的低哼鼓舞了向暖,她就喜欢看他为自己沉迷的样子,舌头细细舔过龟头的每一寸沟壑,绕在上面来回打转,不经意触到龟顶的小缝,她记得精液好像都是从这里射出来,滑润的舌尖往里顶了顶,细缝里瞬间吐出一摊粘液,涩涩的,酸酸的。 “唔....哼...”,何以琛差点被她这一下舔射,手机都没拿稳。 向暖从龟头舔到茎身,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小嘴往下流,润湿他的阴毛,圈舔完粗壮的茎根之后,往下含住他圆黑的卵囊,放在嘴里吮吸,伸手将另一只握在手里揉磨,小嘴吮吸的啧啧声绵延不绝。 默笙久久得不到回应,疑惑地询问:“以琛,你在听吗?” 耳边是默笙的柔声关切,身下是情人柔情蜜意的口交,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脑神经阵阵酥麻,全身忍不住战栗。 “我在,默笙”,何以琛看着被他睾丸处浓密的阴毛挡住的脸,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低低地喘息。 “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都叁天了”,默笙躺在他们的婚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单,她好想他。 “唔,还要几天,唔,听话,乖乖在家等我” “好”,默笙觉得丈夫今天的嗓音格外的性感,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让她心里甜蜜,不舍得那么快挂断,想和他多说点话:“我....” “呃啊....嘶”,何以琛突如其来的低喘打断了她 “怎么了?”,电话那头隐约响起了女人的低吟,紧接着一声闷哼伴随着清脆的啪声,像是桌椅摩擦地面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来。 “以琛,你没事吧?”,默笙皱着眉关心地询问,是摔倒了吗? “以琛?” 隔了很久,电话那头才来了回音,何以琛嗓子更哑了:“默笙,我有点事,先挂了” 赵默笙有些失望,又是工作啊,但还是体贴地说:“好,你也别太累了,我...” “嘀嘀嘀...”,电话被挂断了。 默笙看了眼手机,叹了口气,没说完呢,我爱你啊,笨蛋。 -- 错认 何以琛和向暖都格外珍惜在临市的日子,也不再浪费时间出门了,除了必要的吃饭和工作时间,两人都腻在一起。 他们一起接吻、做爱,相拥着入眠,向暖很懂得制造气氛,晚上就穿情趣内衣撩拨他,何以琛也没忍,直接扯过来就是一顿操,女人的小穴越操越紧,越操越有感觉,他快爱死了这具身体。 最后几天,何以琛直接把房间里窗帘都拉上,和她做的昏天黑地,他们像个连体婴儿般,私处紧紧交合着,操累了就睡,醒了接着操,精液灌得向暖像怀孕叁个月的孕妇,两条美腿被他操得都合不拢。 房间里,男女的淫声浪语混着肉体撞击的拍打声经久不息,石楠花的浓烈腥味一波又一波地爆开,整个酒店房间被两人弄得淫秽不堪,为此,何以琛还换了另一间情趣套房,两人玩了各种禁忌扮演,羞得向暖哭喊着求饶,却又软着身子被男人一遍遍送上高潮。 离开酒店那一天,向暖已经完全走不了路,还是何以琛将她抱到车上。 回到C市,何以琛先去事务所将合同交给向恒,默笙知道后,执意要来接他,他耐不过,就答应了等她过来。 默笙刚到,就看见何以琛和向暖众星捧月似的被众人围着,有人不知问了什么,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莞尔一笑,同样的相貌出众,看上去极为登对。 默笙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习惯用善意去对待所有人,但是眼前这位向小姐,她真的喜欢不起来。 其中一个原因是向暖之前提到的吻,她没办法不介意,以琛真的吻了她吗? 默笙抬头看了眼那个女人,她的美极具侵略性,连骨子里都散发着妩媚,又偏偏不落于俗气,一颔首,一投足就让身边的女性黯然失色,天底下没有哪一位妻子会放心让这样的女人和丈夫朝夕相处吧。 默笙暗叹了口气,默默地退到门口,给以琛发了信息,说她到了。 很快,何以琛就出来了,默笙也不说话,直直地扑到他的怀里。 何以琛任她抱着,摸摸她的脑袋:“怎么不进来?” “我又不认识他们,不想进去”,默笙抿着唇,声音有些闷闷不乐。 何以琛轻笑,都这么多年了,她的默笙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那我之后找个时间,把他们介绍给你认识,好吗?” 默笙弯了弯嘴角,以琛向来对人冷漠,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才会变得柔软。 她心里好受多了,也觉得自己的醋意来的莫名其妙,向暖在他身边呆了4年都没能让他动心,现在她已经是以琛的妻子了,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 心情愉悦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欢快:“好啦,我们回家吧” 一路上,默笙总觉得车里有股怪味,让她胃里泛恶心,而且她发现以琛身上她所熟悉的木质清香如今也被酒店香波的气味取代了,那股甜到发腻的味道加重了她的不适。 无奈下,默笙就通过扫视着车上的物品来转移注意力,她瞥见正副驾驶座中间有一滩白色的痕迹,已经完全渗进了垫里。 “这怎么脏了一块?”,默笙摸上去,滑滑的还有点粘手。 何以琛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回来之前他已经将车内清理了一遍,这一块融得太深擦不掉,当时想着默笙应该不会发现,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何以琛故作镇定的解释:“之前下暴雨,可能雨打进来弄脏了”,说完顿了顿,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等会想吃什么?” 果然,默笙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开始想两人今天的晚餐,她看得出来丈夫的疲惫,所以两人草草吃过之后,就让他先去休息。 默笙全部收拾好后,轻手轻脚地在他身边躺下,弯着眉眼看着他,慢慢的也睡下了。 早上默笙先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他箍在怀里,胸前就是他坚硬的身躯,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却很有安全感。 仰头就能看见他的脸,男人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是他们很久没有的亲密,她指尖轻抚着男人脸部坚毅凌厉的线条,眼角,鼻梁,最后停在他的唇上,指腹细细地摩擦着男人的唇瓣,明明全身都那么硬,偏偏嘴唇软的惊人。 以前她就很喜欢被他亲吻,当时两人都很青涩,仅仅只是嘴唇轻轻碰触,都羞得不行,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烟花在她脑里爆开的感觉,那是独属于她的初恋的甜蜜记忆。 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明明她那么普通,却能有幸在大学和他相遇、相知、相爱,兜兜转转七年,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又重新回到了他身边,她想,失而复得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词吧。 默笙情不自禁地喊了声:“老公”,说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出声。 何以琛前几天几乎没怎么睡,脑子还有些迷糊,听到这声呼唤,眉间微动,眼也没睁,将怀里的人翻身压下,喉间溢出的声音低哑性感:“唔?宝贝” 然后低头覆上她的唇,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好像已经做过无数遍。 男人的舌头进到她的口中搅动,舌尖被他吸住吮磨,默笙僵着身子不敢动,满脸涨红,还能这样接吻的吗?太刺激了吧。 何以琛觉得不过瘾,大手往下拨出阴茎顶在她的私处摩擦。 “唔啊...”,男人身下不容忽视的滚烫磨得她身体酥麻,默笙不禁低吟出声。 何以琛被女人的呻吟刺激到,重重地吮了一口柔软的唇瓣:“宝贝,你好软”。 手掌伸进女人的衣领,在触到女人滑腻的乳肉时,猛地一顿,睁开眼看清身下女人的脸,触电般抽出手松开她。 何以琛闭着眼剧烈喘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这是他最爱的人啊,他怎么会把她当成向暖。 默笙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拢好被他扯乱的衣服,忍着羞涩蹭到他的怀里,柔声问:“以琛,你没事吧?” 那双明净的眼眸里充满了信任,何以琛不敢多看,将头埋在她的颈部,低低地喊她的名字。 默笙,默笙,原谅我。 -- 自慰 “老公,我这里好难受” 文字往下的配图是一张女性阴部的特写,女人纤长的指尖拨开了肥嫩的阴唇,里面层迭包裹的蚌肉清晰可见,又粉又嫩,湿润润的在往外出水。 何以琛抚摸着妻子的秀发,眼睛盯着这张图看了很久,因为对默笙的愧疚,他请了叁天的假在家陪她,今天是最后一天。 默笙躺在他的腿上兴致勃勃地给他讲述这七年她的故事,他心不在焉地听着,满脑子想的都是情人的艳照。 照片的发送时间是2小时之前,之后没有了任何消息,他被扰的心烦意乱,虽然知道这是她的手段,还是忍不住给她回应,状似随意地发过去一个问号,暗暗期待着她的下文。 可久久等不到回复,何以琛心焦的等待着,时不时拿起手机点开,又放下,没几分钟又划开界面查看。 向暖就像个调情的高手,一举一动都牵动他的心,就在他想直接一个电话过去的时候,手机响起信息的专有铃声,何以琛抓起手机,是两个语音。 何以琛揉了揉腿上的脑袋,轻声说:“默笙,起来一下,我去个洗手间” 默笙乖乖地起身,调皮地在他嘴角吻了一口:“你快点,我给你看看我之前拍的照” “好” 何以琛走进浴室,将门反锁,打开洗手台上的出水口,才轻点屏幕,将手机放在耳边,向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像是在他耳边厮磨低语。 “好痒啊,想挨操了” “老公,操我好不好~” 女人声音本就娇媚,又特意放软了讲,将尾音拉得很长。 何以琛眼神暗沉,阳具瞬间挺立,他着魔似的一遍遍听,下体被涨得难受,挣扎了几秒之后,认命地将手伸进了裤头... 浴室里响着淅沥沥的水声,女人的淫声浪语被循环播放,何以琛裸露着上半身,闭着眼低喘,肌肉结实地绷紧,有力的右手臂上下撸动,一声舒爽的闷哼之后,下身习惯性地挺跨往前顶,一股浊白的黏液射在墙上。 何以琛眼角发红,急促地呼吸着,这和射在她体内的感觉没法比,但也算降了这两天身体的燥火,开了荤的他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清心寡欲,勃起的频率越来越高。 他承认他痴迷于向暖的身体,肉体高潮的刺激让他食不知餍,每一次在她身上驰骋释放,都让他的身心产生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身体里每条神经,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愉悦。 当初和默笙最恩爱的时候,他都能保持理智与原则,可在临市出差的这段时间,向暖完全冲破了他的防线,让他了解到自己内心最黑暗的角落,诱得他毫无底线地释放欲望,彻夜淫乱的交媾让他们变得越来越契合,他极其享受这种身心合一,水乳交融的感觉。 他曾经看过罗素的《性爱与婚姻》,里面提到:没有感情的性,只是一时欢愉,过后就是一片空虚,由爱而来的性才能使身心真正愉悦。 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爱上了向暖,但有一点他能明确,那就是和她进行每一场的欢爱,他都从未有过一刻的空虚,又或者说他曾经空虚过,是她的存在让他重新充盈,和她在一起,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都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几天他也尝试着和默笙亲密,可每到关键的那一步,他脑子里就浮现出向暖的脸,他不敢再往下进行,他怕被妻子看出自己肮脏的内心,怕被她看出来,或许,他的丈夫在深爱她的同时,又卑劣地喜欢上了另一个女人。 曾经在他心里,他的默笙就是全世界,她根植于心底的善良和温暖带他走出了生命中最黑暗的那段日子,现在,他得偿所愿地让她重新回到身边,他不想再放手了。 何以琛眼神暗了暗,取下花洒将墙上的液体冲进下水道,打开窗户,清空这满间的浊气,好像一切都没变过。 書庫:VΙρyzW.℃òM 对不起大家,我觉得这章有点水了,今天被老家的熊孩子闹了好久。 嘿嘿,我暖也要开始婊了!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撩拨 何以琛今天起得很早,昨晚他又一次梦见了向暖,像是为了满足他白天的幻想,她在梦里被他换着花样操弄,一遍遍泄了进去,醒来之后,他就再也没睡过,早上简单地做了一个早餐给默笙,就去上班了。 时间还早,事务所还没有人,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意外地看见了一抹熟悉的倩影。 女人漫不经心拨弄头发,慵懒而妩媚,及腰的长卷发柔软地垂到后背,露出V领下的深沟,上头的肌肤像奶状的白色果冻,散发着淡淡幽香。 像是听到门口的声响,她抬眸看了眼,嘴角勾起,踩着细高跟朝他走来,红裙摇曳下露出一抹嫩白,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若隐若现,她极喜欢红色的物件,一般人穿艳红色多少会有些俗气,但她却将其中的妩媚展现的淋漓尽致。 等他反应过来时,女人柔软的身子已经拥了上来,香甜的热气喷到他敏感的耳廓,整个大脑都在发热。 向暖朱唇轻抿,指尖轻点他的胸口,隔着布料在上面绕圈打转,极尽挑逗:“想我吗?” 何以琛黑眸深沉,紧盯着她被胸衣裹住丰盈,他甚至都能看见上面嫩粉的乳晕,有些口干舌燥:“怎么穿成这样?” “勾引你啊”,向暖毫不避讳,赤裸裸说出自己的想法,视线往下,男人结实的大腿肌肉紧绷着,西服裤中间能见到明显凸出顶起的轮廓,撑出棍状。 她嘴角扬起,眼里的得意之色藏也藏不住:“默笙姐满足不了你吗?还是说,它是见到我才起来的?” 在临市的生活让她明白,要想拿下何以琛,一味地当贴心小绵羊是没有用的,必须要撩起他的情欲,让他神魂颠倒迷上自己,让他知道谁才是和她最契合的女人。 向暖伸手覆住那条属于成熟男人黝黑硕大的性器,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惊人的热度,她熟练地上下撸动,轻轻的转圈,这是她这两天学到的手法。 何以琛喉咙一涩,闷哼出声,享受这种久违的感觉。 “和她做爱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自从她知道何以琛请假之后,脑子里就一直想着他们在家会干的事,连觉都睡不好,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却什么也做不了。 听到默笙的名字,何以琛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被向暖有技巧的抚弄给盖过。 向暖摸到男人底下壮硕的头部,五指稍微用了点力拢住:“嗯?和谁做更舒服?” 何以琛微抽了口气,微扬起下颚发出喟叹,原本涨粗的地方又大了一圈。 “我没有和默笙做过” 向暖手停顿下来,眼睛里满是诧异,她很清楚他对赵默笙的爱,竟然忍得住?但不管怎样,这个事实深深取悦了她。 何以琛手掌往后穿过她的发丝,将她仰头压向自己,低头贴上她的唇:“满意了吗?帮我弄出来” 向暖在外面落落大方是他的得力助手,可只有他们两人时又是另一个样子,特别在床上,又柔又媚,娇滴滴的简直勾了他的魂,各种姿势都随他操,可以说是个非常合格的情人。 女人手掌渐渐收紧,手下快速撸动着,可偏偏每下都避开G点。 何以琛薄唇紧抿,身下一股股暖流不断朝小腹汇聚,他开始不满这种隔靴搔痒:“暖暖,再快一点” 向暖眼角微微上挑,娇柔地对他撒娇:“你叫我一声老婆,我就快一些” 何以琛额头冒出了薄汗,汹涌的情欲不上不下的得不到发泄,眼角发红地看着狡黠的女人,良久才启唇,嗓音已经无比暗哑:“老婆,帮我” 向暖樱唇含笑,往后退了两步,揉了揉酸软地手肘:“可是我手好累啊,不想弄了” 女人一再的挑逗已经将他的理智烧成灰,他上前扣在她的腰窝,轻轻一摁,将她娇软的身子带到自己身边:“那你乖乖趴着就好,老公来让你舒服” 何以琛将她抱到沙发上,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直接压上去就吻,粗暴地研磨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尖,搜刮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整个过程,向暖都表现地极其乖巧,甚至在他停歇地时候,还主动勾起他的舌头,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 向暖就像个高超的织网人,让他心甘情愿地走进这张由情欲编织的密网里,被缠地无法呼吸。 何以琛胯间的性器怒涨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再次进入女人的身体,喘息着侧头放开她的唇,偏离的唇上拉出一条银丝,挂在嘴角。 他单手扯开领带,解开皮带和西裤的拉链,将她的腿架在跨间,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上握住她胸前的两团乳肉。 向暖娇柔难耐的呻吟出声,之后又有些难以启齿:“以琛,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男人全身已经热烫,埋头舔吸着女人的锁骨,掌心浑圆的乳球让他爱不释手,模糊的应了一声。 “今天我来经期了”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好像连空气都凝结了,几秒过后,她颈间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操” 又过了十几秒的时间,何以琛直起身,面无表情地开始穿衣服。 向暖瞥了眼男人还没来得及掏出的性器,龟头堪堪地夹在内裤上,饱胀透红,马眼处的液体还顺着茎身往下流。 她眨了眨眼,无辜地说:“怎么办,它看起来好难受” 何以琛系好纽扣,眼神淡淡地滑过身下的女人,微卷的长发披散在沙发上,红唇微肿还泛着水光,眼睛弯弯的冲他笑。 这个妖精,就是故意的。 何以琛也不恼,微笑着替她捋顺微乱的秀发,低声道:“小暖,这几天养好身体,等结束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向暖嘴角的笑容僵住了,想起前几天被困在酒店里的惨状,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 办公室play 因为早上的插曲,何以琛一整天都效率奇低,晚上回到家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默笙看了很心疼,可是她知道以琛在工作上很少会如此疲惫,那是因为私事?会是哪位向小姐吗?结合之前不明的吻,她越想越慌,还是把一直以来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以琛,你是不是和向小姐接吻过?” 何以琛心里一惊,以为妻子发现了什么,但是转念一想,以默笙的性格如果真的知道了他和向暖发生的事,一定不会是这个状态。 他没有正面回答,反问她:“怎么会这么问?” 默笙没有怀疑,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门子都倒了出来:“之前我们还没结婚的时候,我去律所找你,当时听她对你说的” 何以琛记忆力很好,马上就想到了,松了口气:“那次是个意外,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嘴角” 默笙眉眼弯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幸好不是自己最坏的那种想法,但即使是嘴角,还是有点醋意,酸溜溜地说:“人家长得那么漂亮,你真的没有一点心动?” 男人敲了敲她的脑袋,将她搂在怀里:“被胡思乱想了,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默笙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意,虽然知道以琛不会做出这种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向暖的存在,就像一个鱼梗卡在她喉咙里,极其不舒服,默笙叹了口气,但是不管怎样,她都会选择相信自己的丈夫。 之后的日子,何以琛过得也不太好,白天在事务所被向暖撩拨得发硬,在他快要到顶时女人又突然收手,让他憋着一股欲火无处发泄,晚上回家他又要应付默笙,如此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他觉得自己快要人格分裂了,可偏偏任何一边他都不想放手。 今天,临近中午下班,他接到了默笙的电话,让他等会回家的时候来接她,两人一起出去吃饭,那时候,他正搂着向暖湿吻,模糊地应了声就挂断了。 何以琛将向暖抱在大腿上吻着,女人柔软的小舌舔过他的上唇,贝齿不轻不重地咬着,柔然且缓慢,虽不似男人那样霸道狂热,却让他整颗心都醉在里面。 门外是同事下班后的嬉笑打闹,谈论着午饭的去处,一门之内是一对背德男女疯狂的亲吻,分开时,两人唇间粘连着莹润的银丝,男人贴上去将它吻断,不舍地吮吸着她的唇:“我得走了” 向暖今天穿的是衬衣短裙配黑色丝袜,非常职业的打扮,修长的美腿被黑丝包裹着,带给他一种视觉上的享受,没有那个男人能拒绝黑色丝袜的诱惑,何以琛也不例外,况且眼前这个女人属于其中的极品。 向暖圈住他的脖子,脚趾勾起裤腿往里伸,脚背慢慢地贴着他的小腿摩擦,腮边两缕发丝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先别走,我还有东西要送给你” 何以琛半阖着眼靠在背椅上,手掌伸进短裙内摩挲,掌心粗粝的颗粒感,混着腿上女人的挑逗,带给他一种色情的刺激,让他迟迟不想松手,过了一段时间,还是向暖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了扭,他才回过神。 何以琛看了眼桌上的时间,估计着默笙应该要下班了,在女人软弹的蜜臀上拍了一下:“到底什么?我真的得走了” 这几天,向暖就是这样挑逗他,可偏偏他每次都放下底线地任她玩弄,他知道向暖的经期已经过去了,但是她不情愿让他碰,他也不想强迫。 向暖媚眼如丝,手指勾着他的下巴,笃定地说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女人起身往前两步,弯下腰翘着屁股,左手从下往上缓缓的撩开裙摆,一点点,慢慢地,女人下半身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何以琛猛地一僵,下腹瞬间胀满,属于男人最原始的性冲动在身体里窜动。 向暖端庄严肃的短裙下,是一条性感的情趣丝袜,薄如蝉翼,让人产生强烈的撕扯冲动,精致的蕾丝暗纹下包裹着白嫩的臀肉,大胆的开裆设计,连内裤都没穿,嫩粉的阴唇就这样裸露在他的面前。 何以琛俊脸微绷,喉结不自觉滚动着,极具倾略性的视线牢牢地盯着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 怎么没反应?这和向暖预想的不太一样,她俯身往后看了看,挺立的胸乳垂吊着更显丰满,身材曲线展现地淋漓尽致,男人呆呆的坐着,眼睛都直了。 就在此时,男人手机屏幕又一次亮了,看见了上面的名字,向暖勾唇一笑,何太太又怎么样?你男人还不是被我迷得神魂颠倒。 向暖对着男人扭了扭臀,声音故意放软:“老公,今天要用力地撕坏我哦” 女人的话像是绝妙的催情药,逼得他整个人从濒临崩溃边缘到彻底投降,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操哭她。 他迅速脱掉了裤子,上衣都没来得及褪去,托着她的臀,用力地撕扯开一角,瞬间“撕拉”响彻一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清晰色情。 何以琛眼角猩红,扶着狰狞的肉莽在阴户上用力拍打几下,看着淫水被他打的飞溅,双手强硬地撑起她的肩部,用力挺跨往前一耸,壮硕的龟头猛地沉入,就这湿滑的甬道撞到了阴穴深处。 “唔啊...”,紧合的穴肉被撑开,满满当当的塞满她软窄的阴道,毫无防备的向暖忍不住吟叫出声,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强迫她感受体内的巨龙不断往里涨大深入。 “向暖,我做梦都在想怎么操你”,何以琛双手揉着她的胸,龟头狠狠抵在她体内多汁软嫩的地方研磨。 向暖扶在桌边,朦胧的双眸流转着妩媚,嘴里动人的呻吟着。 “呃...想把你锁进笼子里,天天干”,何以琛往后退出叁分之一,而后迅速顶进,如此往返,乐此不疲。 何以琛眼眸涌动着浓郁的欲火,插得又深又快,看着自己炽热鲜红的粗长肉棒,将娇嫩的美穴捣的汁水横流,透明的淫液顺着股缝流到腿心,沿着黑袜流下去,耸着腰腹进得愈发深狠。 向暖觉得大脑像被朦胧的水雾罩着,一片空白,小腹又酸又软还带着些许痛感,一股股欲浪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熟悉地窒息感猛地袭来,她挣扎着高昂地娇吟出声:“唔....不要” 男人猛地往前一送,温热的淫水喷到他的大腿,穴肉带着压迫性的紧致包裹着他,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舒服地低哼一声。 女人细长的睫毛沾上水珠轻颤,显得盈盈动人,何以琛额头青筋暴起,忍着没再动作,俯下身子轻吻她的侧脸,柔声道:“弄疼你了?” 向暖满脸酡红地等待高潮过去,咬唇瞪了他一眼,笨,女人说不要,就是让你狠狠要的意思。 “我是说...不要停”,说完,向暖故意收紧小腹,带动穴肉用力缠裹着男人滚烫硬挺,丝丝严密,寸寸箍紧。 “嘶....”何以琛粗粝地低喘,大掌扣着臀紧紧压下,白皙的臀肉印出清晰的指痕:“等会别哭着求我” 何以琛用力掐着她的腰,用了狠劲往里顶,同时将臀部的黑丝一块块扯开,享受着这种撕裂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午间的办公室里娇吟和粗喘交织,淫荡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在室内来回飘荡,隐约间还能听到女人娇滴滴的求饶,本该是白天通亮的办公区域,帘子却全拉上了,室内变得昏暗,黑色的蕾丝布料勾在桌角,地上洒落了一地的衣物,男人的裤子,女人的衬衫,还有些散乱的文件。 向暖趴在桌上呜咽地啜泣,挺立的乳尖在粗糙的桌面上前后摩擦,硕大的男性器官在他体内肆意驰骋,臀肉被男人撞得又红又烫. 她被顶得双脚发颤,脚尖根本触不到地板,下半身唯一的支点都在耸动的肉棒上,这种力度和深度她根本无法招架:“呜呜....放过我....难受” 何以琛将女人瘫软的身子翻了个身,让她面向自己,耸跨狠狠撞进去,龟头顶磨着花苞上的软肉,牙齿在她耳后的软肉撕磨轻啃,哑着嗓子:“这就不行了” “唔唔...呜”,向暖粘稠的呻吟也开始变调,那对饱满浑圆的在随着男人的操弄摇晃着,黑蕾丝系带已经被扯掉一条,剩下那个堪堪落在肩上,好像下一秒也要断裂。 何以琛低头吮上去,圈住乳晕打转,舌尖弹打了凸起的乳头,下体快速迅猛地冲刺。 “啊...唔唔”,向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乳头已经被吸肿,胸前斑驳都是男人的唾液,下体被人肆意的进出狂插,腿间捣弄不断飞溅出淫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重新响起了脚步声,又到了上班时间。 此时的办公室内,宽大的黑色办公桌上,白皙的肉体被男人伟岸的躯体覆在身下交合淫靡,结实的臀部肌肉正用力的往前挺动,一下又一下,绷紧的腰腹上晃动的是两条黑丝长腿,办公室里满是欢爱的味道,浓郁得久久挥之不散,连空气里淫荡的过分。 她已经被操了一中午了,肉穴被肏得松软糜红,男人炙热的粗喘呼在耳边,暧昧的拍打声从未间断过。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就是律所前台小妹的声音:“何律师,有位赵小姐来找你,现在在会客室” 事务所接见重要客户时,为了避免隐私泄露,关门会谈是常有的事,所以并不奇怪。 何以琛这才记起和妻子的约定,应该是等不到人,就过来找他了,男人薄唇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暖暖,我要射了” 向暖累地说不出话,泪水涟涟,像只幼猫似的呻吟,何以琛搂紧了她,伏在那具娇媚动人的身躯上,飞快地耸动下身,抽插了几十下,最后一记深顶,将浓浓精液灌进了向暖的子宫。 向暖呜咽地瘫倒在男人怀里,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这场历时两个多小时的欢爱终于结束了。 之后,何以琛将向暖抱到沙发上简单地清理一下,女人香喘如丝,下身的黑丝已经残破不堪,零星黏上着白稠,之前大张穴口又紧闭起来,只是那细缝还有浓白的精液在流。 何以琛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我等会出去给你买条裤子,我会把门反锁上,你好好休息” 向暖半阖着眼,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嘱咐他:“要买黑色的,不然配裙子不好看” 何以琛抽了抽嘴角,心里的爱怜消失殆尽:“知道了” 書庫:VΙρyzW.℃òM 好啦,下章我要开始虐女配啦~ -- 欲望 酷热的夏季,阳光毒辣到路上的行人都没有几个。 默笙等了很久都没见以琛的人,几个电话也无人接听,她担心丈夫出事,打了个车就往事务所赶,等她到的时候律所楼下大门已经锁上了, 从下往上能看见以琛的办公室,窗门紧闭,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时不时还有些许晃动,应该是有人在里面的,她喊了几声,无果,无奈下只能顶着烈日在门口等待。 那时焦急的她不会想到,她深爱的丈夫此刻正在楼上闷声操弄着助理,享受男女交合的鱼水之欢。 如今,坐在会客室松软的沙发上,阵阵吹来的冷风略过她被汗浸湿的白T,热意才有所缓解,默笙捂了捂烧红的脸颊,怎么还没过来? “哒哒哒”,是皮鞋踩在大理石板上的声音,默笙抬起头,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英气俊朗的脸角还有些许汗液,开口的嗓音比平常低沉了些:“默笙,抱歉” 女人在最爱的人面前,总是不自觉软成一滩温水,默笙委屈地抱住他:“你刚才在干嘛?我叫了你好久” 刚才两人做的太疯,衣服全部乱在周围,他一下没找到内裤,又急着出去,所以他现在西服裤下完全真空着,女人的淫水已经结成块粘在西裤内衬,如今又抱着默笙,心里多少有些难堪,身体像是不经意往外拉开了一点距离:“刚才有些工作上的事,我先带你去吃饭” 默笙在楼底等待时就在想,等会她见到以琛,一定要跟他好好讲讲自己的遭遇,让他愧疚心疼,可如今真的见到他,竟然又有些舍不得,最终乖乖的点了点头。 她的生活还是那样继续着,可何以琛自从今天开了一次头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每天都缠着向暖要个不停,女人的身子柔软曼妙,蜜穴里又紧又热,每一次和她做爱都能给他带来全新的体验,灭顶的刺激。 本应严谨工作的办公室,成了两人偷情做爱的主场地,室内门敞开时,向暖就躲在办公桌下给他口,他经常一边和人交谈,一边被她愈发娴熟的技巧咬射,浓浓的精液全灌进小嘴里,被她一口不剩的喝下。 更长的时间,办公室门是处于关闭状态,室内,他用手指或用唇堵住她的嘴,从后面深深入她,男人耸跨抽送,女人呜咽高潮,寂静的空间里只剩肉体拍打和黏腻的捣水声, 沙发边、地板上,桌椅旁,茶几台上,办公室里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留有他们欢爱的痕迹。 有时白天做的太过尽兴,何以琛下班后就直接和向暖去酒店开房,给默笙发个晚上加班的信息,就将手机关机扔在一边,翻身将女人压在床上狠狠疼爱。 禁忌般的偷情感让男人欲罢不能,两人无比契合的身体将性爱的快感发挥到了极致,乳交,足交,内射,颜射,毫不夸张地说,向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角落,都被他的精液滋润过,她体内最柔软敏感的蚌肉也被他无任何死角地深深插入。 人性的欲望就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沼泽地,何以琛初时不经意踏入,里面的甜头让他忘掉烦恼,放任内心,渐渐地,当他有意识开始觉醒时,已经来不及了,他越挣扎就往下陷得越深,身体如踩空般漂浮的失重感让他恐惧,却又刺激,他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放纵欲望的感觉了。 他们日日缠绵占有着彼此,何以琛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她征服,内心的天平在也不经意间向她倾斜。 男女间发生关系后的自然亲密是骗不了人的,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向恒还是发现的两人的异常,望着每天面色润红,越发有女人味的妹妹,他心里产生了一种自家悉心浇灌的白菜被别人家的猪拱了的伤感。 某晚,他特地在二楼窗台上等妹妹回家,不久之后,一辆他极其熟悉的车型停在他家门口,车内隐蔽性很好,什么也看不见,向恒冷笑了下,不用看他也知道,还不是小情侣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甜腻戏码,十分钟后,向暖终于下了车,哼着小曲进了家门。 向恒靠在她房间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桃花满面的,终于把何以琛这块硬骨头啃下了?” 向暖瞥了眼他,鼻子轻哼:“不告诉你,你会和我爸妈说的” 向恒一把揽过她的脖子,双手毫无怜惜地就想往她脸上掐,向暖狡黠一笑,右腿往后一顿,倾身灵巧地往男人左手空挡钻过去,没想到刚走两步,就被他紧紧地夹在胳肢窝里,身体被牢牢拽住... 向暖蹬着腿奋力挣扎,从小到大,她没有一次逃开过,从来没有! “快说!他有没有欺负你”,向恒捏着她的脸,恶狠狠地说。 欺负了欺负了,他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欺负我呢,向暖脸被团着,挤成了金鱼嘴:“唔唔唔....” 向恒一下没憋住,噗嗤笑出来,手下的力还是松了些:“傻样” “告诉哥哥,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 这个问题必须得明确,两人现在的状态已经是超乎普通情侣的亲密了,他可不能让他妹妹受委屈。 向暖趁机挣脱着他,摸了摸被蹂躏的两腮,五指捋了下战斗后凌乱的头发,昂着头颅,语气中是她独有的自信:“现在还差一点,反正我拿下他是早晚的问题” 向恒觉得自己之前估计错误了,现在的情况明明是他家的大白菜自己把自己拱下来,乐呵呵地蹭到人家猪的脚边碰瓷。 向恒又气又好笑,伸手再一次将她头发揉乱,手上力度有些重,但语气却轻的不能再轻:“蠢死了,不过你自己开心就好,其他的有我在” 从小就是向暖捣蛋,他跟在后边为她收拾烂摊子,有什么办法?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只能宠着了。 -----分割线 嘤嘤,恒暖兄妹竟然有点甜~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窒息 周末清晨,C市某酒店房间里,还充斥着男人浓腥的精液味,昭示着昨夜这里发生的一切。 一位外表英气坚毅的男士对着镜子,板正地系着领带,衬衫领口松垮,裸露的喉结上还留有牙印,锁骨周围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整洁笔挺的西装裤扣着皮带,简洁而精致。 谁又会想到这样一个品貌不凡的男人,如今正背着妻子和在情人偷情呢? 何以琛不急不躁,一步一步地穿戴整齐,而后,才回头看向身后躺着的人儿。 女人丝质吊裙裹着柔软曼妙的酮体,慵慵懒散地撑在床头,色咪咪地盯着他看,窗外泄入几缕暖阳,罩着她如奶油般滑腻的肌肤泛起莹泽,像是一副性感地不可方物的画。 何以琛走上前,坐在床边,细细地为她按揉腰腹,牵起她的指尖轻吻:“暖暖,我得走了” 本来应该是陪妻子的周末,他借口过来和她荒唐了一晚,默笙现在还在家里等他。 向暖双颊还染着绯色,莹白娇软的双臂缠上男人脖颈,将他倾身压下,红唇微张着喘息,欲引人一亲芳泽:“说一句爱我,才让你走” 何以琛受不住,抚着她的后脑吻上去,贴着她的柔软轻轻的吮,慢慢的磨,女人乖巧地伸出小舌回应,柔软的五指搭上他的手掌,指腹在他掌心处摩挲,声含娇意:“说嘛,好不好?” 男人没有说话,将手掌顺着女人的股沟伸进裙内,指尖像是带火,掠过的地方皆是一阵滚烫酥麻,向暖咬着唇,喉间溢出娇吟:“唔” 何以琛被她这一声喊得燥热,手掌使力托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下撞:“嗯?操了一晚上还不老实” 这个动作不言而喻,向暖瞬间腰间一软,她是禁不起再来一次了,和他发生性关系那么久以来,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地越来越敏感,他随便一个摆弄,就轻而易举地让她到达巅峰。 他惊人的持久力又极具技巧的方式,每次都弄得她死去活来,一回下来她就全身酸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反而是他吃饱魇足越发有精神,连工作效率都肉眼可见地提高了。 向暖收起媚态,做出举手投降状:“老实了,我老实了,别来了” 何以琛也没想再欺负她,昨晚他要的太狠了,她满身的痕迹让他心疼坏了,给她洗澡的时候都没敢太用力,他还想再给她按按,却又接到了默笙催促的信息,只能无奈地哄着她:“暖暖,我真的得走了,默笙她” 向暖手里揪着床单,心里排腹:默笙,默笙,你就知道你的默笙! 虽然现在是勾他上了床,但他们的关系又到了另一个瓶颈期,虽然性生活依旧和谐,但一说到爱,他就闭口不谈,不管她怎么引诱都没有用,也只有情到浓时在床上才会对她说几句情话。 向暖越想越憋屈,她都能感觉出来他的爱,为什么还不愿意承认,难道真的得换个套路?她吸了吸鼻子,闭着眼开始酝酿情绪。 何以琛看着刚才还调皮求饶的女人,转眼又变了样子,眼睑低垂着,掩住了神情,卷翘的睫毛轻颤,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馋我的身体” 他很疑惑,这个女人怎么有如此多面,妩媚勾人的时候让他弥足深陷,娇弱欲泣的样子又他怜爱心疼,调皮开朗的时候也能让他会心一笑,不管是哪一种样子他都无法拒绝,甘之如饴地和她保持着这种不伦的关系。 何以琛轻轻地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嗯,我就是馋你的身体” 向暖拍开他的手,将头埋进被子,只留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对着他,声音闷闷的:“你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 女人生气的标准句子,但凡有点情商的男人听到,都应该放下任何事情,死皮赖脸的留下来。 可是钢铁直男何以琛却单单听懂了字面上的意思,虽然知道她现在情绪不太对,但至少愿意让他走了,他很欣慰,他的女人懂事了:“好,那你好好休息” 向暖一直竖着耳朵在被子里偷听,直到听到一声门关的闷响,她才探出头,不可置信地愣了几秒,甚至瘸着腿去了浴室,同样空无一人,她才意识到这个狗男人竟然真的走了?! 向暖气得牙痒痒的,一定是太惯着他了,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之后的日子,向暖说要请假一段时间,就再也没到过事务所,他不确定她是不是在闹脾气,只能耐下性子去哄她,打过去的电话不是忙线就是挂断,发信息也是很久才回,通常就两个字——在忙。 这是两人认识这四年多以来,她第一次对他如此冷淡。 因为要等她的回复,他空闲下来就会翻看两人之前的信息,几乎全是她发过来的——吃饭了吗?睡觉了吗?还有一些日常趣事的分享,还有想不想她、爱不爱她 他有时看到了会回几个字,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他一路翻到默笙还没有回来之前两人的对话,内容几乎相差无几,原来她从很早就开始关心他的生活了。 他只是等了她两天的回复就开始烦躁,可她一等就是四年。 最后,何以琛没忍住,还是来找向恒询问了情况。 向总卸下眼镜,喝了口水,才缓缓道:“她啊,最近被我婶婶抓去相亲了。” 何以琛拧眉,薄唇抿成一条线:“和谁相亲?” 向恒拿着丝绒布擦拭着镜片,随意回答:“林氏地产的林易,两人最近玩的不错。” 林易?何以琛垂眸想了一瞬,皱着眉严肃道:“就之前夜会已婚嫩模被她丈夫告上法庭的那位林家二少?你们家放心把向暖交给这样的人?” 向恒掩手咳了咳,果然是何以琛,这可问到点子上了,他也不懂向暖为什么会选他当幌子,但为了完成妹妹交代的任务,只能硬着头皮圆下去:“这位林少爷,虽然以前是混了点,但是在能力、长相方面还是非常不错的。” 何以琛摇头,笃定地说:“向暖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 向恒看情况不对,又换了另一个角度说服他:“我妹这几年也就围在你这闷葫芦身边转,哪里去见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林易虽然风评差点,但教养谈吐可都是上乘,而且从小扎根在女人堆里,最懂得哄女孩欢心了,难保暖暖不会心动。” 向恒翘着腿靠在软椅上,看着以琛眉宇紧拧,眼里阴霾渐起,唇畔勾起一丝胜利的笑意,最后放出一个重弹消息。 “而且,前天在林家家宴上,他们已经当众确定关系了。” 这句话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何以琛好一会都没回过神来。 良久,他才开了口,低沉的嗓音里仿佛卷着冷刀:“是嘛,那挺好的。” 回去之后,他就以工作为由,强行要求向暖明天上午过来事务所。 隔天,何以琛一大早就到了,完全静不下心工作,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等快到上班时间才坐回去摆出认真工作的样子。 向暖九点准时走进了办公室,男人抬眸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我还以为你玩得乐不思蜀了。” 向暖嘴唇蓦然扬了扬,和平常无二:“怎么会呢,你在这里我能去哪?” 熟悉久违的挑逗让男人耳朵微微一红,不自然的撇开眼,脸色松了一些:“嗯” 之后,两人各自工作着,办公室里安静的过分。 何以琛翻开手里的卷宗,状似不经意问起:“向恒说你交男朋友了?” 向暖惊异的抬起头,做出少女娇羞的样子:“是啊,我本来还想自己告诉你呢” 何以琛神色沉了沉,低沉的声音里蕴藏着浓浓的讽刺:“呵,你想告诉我什么?你要离开我,去和那个浪子双宿双栖?” 何以琛从来不会如此武断地去评价一个他不熟悉的人,如今显然是被逼急了,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即将被丈夫抛弃的妇女,发泄着满腔的怨气。 向暖抿着嘴努力憋笑,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点,眨着眼无辜地说:“我没有想离开你,如果你愿意,我们的关系可以保持下去,这并不妨碍我谈男朋友啊。” 何以琛脑子想了很久才明白她话里的逻辑,舌尖抵颚,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一边和我做爱,一边和你的新男友甜蜜?” 向暖微笑着点头,是这个意思。 何以琛眯着眼,额间的青筋不住地跳动,像是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向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因为这一幕实在太过熟悉了,不久之前,她也曾这样问过他,他们如今的关系,又何尝不是这种状态,所以她是在报复他吗?如果是报复那也还好了。 何以琛心里很不是滋味,走上前将她紧紧搂住,将头靠在她脖颈间,声音低低地还带着些央求:“暖暖,别闹了” 她的名字如同被他含在嘴里亲吻,带着缠绵之意,向暖听得有些心软了,但还是咬了咬牙,将他推开,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向他述说内心真实的想法: “以琛,我没有闹,我是真的想尝试一段正常的恋爱,可以让我和爱的人在阳光底下拥抱接吻,而不是连牵个手都是见不得人的偷情。” 何以琛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他无言以对,她想要的这些他都给不了。 下班后,他远远地看着那个男人来接她,她欢快的扑在他的怀里,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脸,她抿嘴冲他笑,两人看着甜蜜又恩爱。 那一刻,他的心像被人揪着,撕扯着,一种已经融入他骨髓的东西被强硬地剥离出去的窒息感,在他身体里蔓延,他的心里极其重要的东西要离他远去了。 而最令他感到悲哀的是,他现在的身份,甚至连挽留都没有资格。 -- 落寞 两人在车里,却不是何以琛想象的那副浓情蜜意的氛围。 向暖抽出湿巾,使劲蹭着那块被他玷污的皮肤,愤愤道:“谁叫你亲上来的!” 男人双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薄唇微微上挑,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真实嘛,你帮我应付家里长辈,我当然也不能敷衍你。” 说完,又摸了摸唇,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你别说,还挺香。” 向暖心里泛恶,瞥了眼身旁的男人,讲究笔挺的衣着也掩盖不了他世家公子的桀骜不驯,眉间是数不清的风流,一双多情魅惑的桃花眼,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她拢了拢衣角,一本正经地说:“我劝你别对我动心,没有结果的” 男人失声轻笑,指节勾起敲了下女人的眉心:“暖暖,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盲目的自信” 向暖被他的骚气惹得一身鸡皮疙瘩,缩着身子往后躲,咆哮出来:“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林易抿着唇感叹:“啧,怎么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爱” “我受不了你,我要下车!” “哈哈哈哈” 两人就这样一路吵吵闹闹的,驶向了林家公馆。 此刻的何以琛漫无目的地走在街边,心里空荡荡的,一片死寂的冷,正巧路过一个酒吧,就走了进去,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绚烂迷离的霓虹,嘈杂震耳的舞乐,都无法影响他分毫,他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亲吻向暖的画面,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不自觉就有些喝多了。 回到家之后,他摸黑开了灯,刺眼的亮光照得他一阵恍惚,默笙听到动静,从卧室迎出来,语气有些焦急:“以琛,你怎么喝了那么多?” 何以琛应了一声,想去洗个澡。 默笙上前扶着他,皱着眉道:“要不要先坐会,我给你倒点水?” 何以琛拂开她的手,径直地走向浴室,他觉得有点吵。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喝醉过。 那会默笙还没回来,他不想呆在这个冷清的家,周末也会约着向恒、老袁出去喝酒,向暖每次都借口和哥哥一起过来,想着法子不让他喝多,大多数时间都没拦住,他还是醉的一塌糊涂。 这时候,女孩就会送他回家,用温热的帕子为他擦脸,给他喂水喝醒酒药,帮他清理吐出的污秽物,一边做还会轻轻埋怨:“以琛,下次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可到了下一次,她仍然会重复照顾他,陪伴他,一遍又一遍... 何以琛整个人乏力地倚着冰凉的瓷块,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淹的他喘不过气,他突然很想向暖,明明每次都在的,这次,怎么不来了呢? 他鼻腔泛起涩意,抬手往胸口上揉了揉——啊,不能再想了,心疼得好难受。 第二天,他来的很早,什么都没有做,就静静地坐着等她,他想问她,还爱不爱他,如果爱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如果不爱了...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 他从昨晚到现在设想了千万种可能去质疑她如今的做法,可这一切在她笑盈盈出现的那一刻,都悄然崩塌,他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还愿意陪在他身边,报复也好,羞辱也罢,他都甘之如饴。 向暖并不知道何以琛这一夜的煎熬,她只觉得今天的他格外纯情,好像一夕间回到了很久以前两人的状态,她随便撩一下,他都能烫红了耳廓,以前被她扰烦了,他还会恼羞成怒,现在她架在他腿上亲得他满脸唇印,环在他腰间让他抱着她走,他都一一照做,温柔地看着她笑。 向暖面上不显,但心里的小人在欢快地转圈圈,这难道就大家说的:我在闹,他在笑吗!要不是林易对她说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她恨不得立马上去扑到他,吃掉他。 思来想去,她觉得很有必要请林易吃个饭,好好问问他撩汉的秘诀,按着手机就将吃饭邀请给他发了过去。 何以琛瞥了眼看着这个一边还抱着他,一边傻笑着给男朋友发信息的女人,心里的憋屈无处发泄,酸溜溜地说:“明天林氏的酒会,你会和他参加吗?” 向暖抿了抿唇,压住了笑意,故意气他:“当然啊,我现在可是他的女朋友” 话语中若有若无的熟稔让何以琛一阵酸楚,手臂将她环得更紧,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向暖看不懂他眼里的深沉,但能感受出来他的僵硬,有些不确定:“你...想要了?” 何以琛叹了口气,眼眸里闪过一丝落寞,把她的手机放在一边,轻轻地将她搂入怀里:“我不想要,我就是想这样和你待会儿。” ----分割线 自古酒会出大事啊,明天会发生什么呢?! -- 酒会(h) 晚上回到家,何以琛对妻子说了明天酒会的事,默笙很爽快地答应了做他的女伴。 睡觉时,默笙从后边搂着丈夫的腰,羞涩地暗示:“以琛,我们要个孩子吧。” 何以琛身体一僵,还是将她的手拉下:“孩子的事过段时间再说吧,今天早点休息。” “好吧。”默笙的语气里无不失落 他也听出来了,只是他现在的状态和满脑子不齿的想法,怎么有资格和她拥有一个孩子。 ** 第二天,林氏楼盘的开业酒会如期举行,地点就设在林氏公馆的宴会大厅,映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的会场,圆形的华顶吊着硕大的水晶灯照亮了整个场馆,华丽光鲜的男女,连侍者都是姿态优雅、矜持的微笑仿佛经过度量那般标准,一切都极尽奢华。 何以琛携默笙走进,一眼就看见了向暖和他身边的男人。 今天是林家主场,她身份特殊,所以穿着格外讲究,古韵雅致的墨绿色旗袍穿在她身上丝毫不见老气,反而凸显出一种成熟女人的优雅,贴身的剪裁勾勒出身材的曲线玲珑,鬓发盘起,嵌上碧绿的发簪点缀,掩盖了她身上的妩媚,更多的是端庄典雅。 此刻她正挽着林易与宾客交谈着,看起来格外的默契。 默笙自从知道向暖有了男友,着实松了口气,对她的敌意也减了不少,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禁感叹道:“向小姐和他好登对啊。” 何以琛的眉压得低低的,锐利的黑眸紧盯着他,闷闷地应了一声。 林易感受到了不远处男人敌意的眼神,和他对视了片刻,嘴角漾起一丝弧度,对着他的方向,轻举酒杯,颔首示意,极具风度却也充满挑衅。 很快,音乐响起,灯光暗下。 林易缓缓抬起左手,指尖在空中滑出优美的弧线,面朝向暖,做出一个标准的邀请姿势。 向暖脸上微笑着,将手搭在他的指尖,林易手掌一握,将她的整只手包裹在手心里,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稍稍使力一带,将她揽进怀里。 “等会你带他到叁楼的房间,其他的我会解决” 林易一个抛手,将女人推了出去,向暖轻盈地转了两圈,回到他身边 “你别做的太过分了,我不想让她太难堪。” 林易揽着她优雅地转了一个回旋,状似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出口的话却又刻薄:“本来以为是只千年狐狸,没想到却是只披着狐狸皮的小白兔,真真是浪费了你这张脸。” 向暖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微笑地和他继续“恩爱”。 何以琛无心加入,松开了默笙的手,怔怔地盯着那一对璧人。 头顶是璀璨夺目的吊灯,从未搭过舞的两人,每个动作自然流畅,进退旋转之间,像是融为一体,诺大的厅堂里,那抹灯光最明亮的地带,二人却一如独舞,其他人自动成了黯淡的背景,最后一个微步转体,女人自然而然地倒在男人怀中。 何以琛眼神一黯,整颗心急速下沉,他承认,他嫉妒地发狂。 舞曲结束之后,向暖还是听取了林易的建议,先给何以琛发了信息让他去约定的房间,但因着林家准儿媳的身份,贺喜的宾客换了一拨又一拨,她周旋了好久才终于脱身。 刚一走进房门,滚烫的男性身躯从背后紧紧贴上她,何以琛两手紧紧环住她的腰,把她牢牢锁在怀里,贴在她耳边:“等了你好久” 向暖轻笑着回身,指尖勾缠着他的领带,声含媚意:“那把我作为补偿送给你,好不好?” 如今的她卸下众人面前端庄大方的模样,展现着独属于他的妖媚浪荡,想到这里,何以琛眼神中多了几分温柔。 “好” 何以琛低头吻住她的唇,像品尝美酒一般,吸吮她的舌尖,女人也踮起脚尖,热情地回应他,舌头交缠缱绻,脚下也仿佛在跳着探戈,你进我退,你退我进,跌撞地走向床边。 两人倒在床上,身体交缠着亲吻,何以琛感觉胸腔像被一种绵软的东西充满了,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又太过美好,他不自觉压着她的发吻得更深,仿佛这样,就可以离这种感觉更近一些。 向暖沿着他的后腰往前摸,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湿软的舌尖从下至上一直舔到他的耳垂,贝齿轻咬着朝耳孔里吹气:“要我啊。” 何以琛眼底猩红,唇瓣擦着唇瓣,忍着胀意,解开她上身的暗纽,一点点往下吻,极尽柔情:“宝贝,等会就让你舒服。” 女人的脖颈、锁骨、胸乳,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舔吻,殷红的桃尖被他被含进口里,在唾沫的湿润下,慢慢挺立起来,再缓缓轻咬着吮吸,渐渐往下,褪去她遮羞的内裤,女人幽深的密境完全展现,里面的汁水丰沛充盈,像颗莹润饱满的荔枝,溢满香甜,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夜,渐渐深沉。 默笙在会场找遍了都没见到丈夫的身影,最后还是一位侍者给她指了路,她才上叁楼。 不同于大厅的喧闹和敞亮,叁楼的廊道静的惊人。 一路走来房门都紧闭着,只有最尾一间,门边开了小缝,依稀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细微呻吟。 默笙走上前,房间里很暗,但是通过床板的轻摇慢晃和男女压抑的呻吟,应该是某对私会的男女在偷情吧。 她刚想离开,却无意中借着月光瞥见了女人的脸,默笙捂着嘴不敢相信,竟然是向暖。 默笙屏住呼吸,从那条细缝往里窥探,女人的发鬓已经散乱,裸露的地方肤如凝脂,白里透红,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两人的交合处盖着一条轻薄的床被,被里头不间断地传出粘腻的抽送水声和轻轻的肉体撞击声。 “舒服吗?”男人的声音已经哑地不成样子。 “唔....快一点。”向暖眉头轻拧,咬着唇呻吟,声音比平时还要娇上几分。 “好。”男人低头吻住女人被汗湿的头发,挺身加快。 这是林易?还是其他男人?他这个方向正好背向她,默笙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窥见他额角汗珠顺着脸颊落下,滴在女人摇晃的胸乳上,与粉红的乳晕融为一体,默笙咽了口唾沫,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女水乳交融般的性爱。 渐渐地,两人身体拍击的声音变得清脆响亮,连带着实木床板都嘎吱嘎吱地响,女人的声音愈发柔软婉转,几十下激烈的撞击声过后,她像是实在受不了,酥媚地喊了出来,双腿紧紧娇缠住男人的腰,圆润地趾头都往外张。 “唔啊....”女人娇吟只得半句,就变成了呜咽。 怎么回事?默笙换了一个方向窥探。 原来是被吻住了,她能看到男人的大舌埋进她的嘴里,极尽缠绵地湿吻,下身还时不时一抖一抖地颤动着,虽然完全被遮掩着,但是可以想象,那条壮硕的巨根如今紧抵着她的宫口,将浓稠的精液严丝密缝地送进去。 这场受精在进行了两分多钟后,男人的颤动才停歇下来,只见他轻轻地抽身,将薄被盖上女人香汗淋漓的身体,自己下了床。 默笙终于看到了他下身的全貌,隐藏在浓密阴毛下壮硕的巨根紫红发黑,盘旋的青筋裹上了晶透的蜜汁和斑驳的精液,此刻还在怒勃地跳动着,这场欢爱还未让它满足。 可接下来的场景让默笙有些震惊,男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她的腿间,竟然用嘴帮她清理污秽,像一个虔诚的奴仆在女王脚下朝拜,伏身吻掉那偶或滞留在她脚缋上的一星尘土,不见任何色情,神圣地让人不忍亵渎分毫。 清理完毕后,他才上床将裹着被单的女人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啄慢点,每亲吻一下,嘴里就重复着一句,她听不清楚。 默笙伏在门边,仔细地听着,很久过后,偶然间从窗外吹来一阵风,伴着室内湿热的空气将这句呢喃带到她的耳边。 她这才模模糊糊地听到,他说的应该是——我爱你,宝贝。 書庫:VΙρyzW.℃òM PS:跪舔这段有几句引用了泰戈尔的《园丁集》 -- 爱你 向暖双颊酡红,团成一团埋进男人的胸口,鼻端是他清冽气息,唇上是他温热的触感,手心是他的温度,耳边是他的告白,她整个人酥软如绵,就像阳光下的奶糖,马上要被融成一滩糖水。 男人瞳仁深沉,贴着她的耳垂重复着:“我爱你,宝贝” 向暖听得欢喜,仰头含着他的喉结,浅浅啃咬,柔嫩如莲花蓓蕾的纤手缠上他敏感的腰腹,揉揉蹭蹭,贴在他怀里轻轻唤:“以琛” 何以琛喉结滚动,鼻息渐深,她本就生的极美,又刻意媚声媚气,勾的他半边的身子都麻了,可他又偏偏舍不得放开,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摸舔舔。 女人想是想到什么,终于放过他被咬红的茱萸,小脑袋从他胸口上探出来,细白的手指在他唇上轻轻一点,娇声娇气地:“你这样射进来,我怀孕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何以琛没有任何犹豫,语气变得更加柔和:“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向暖嘴角泄了一丝浅浅笑意,傲娇地歪过头,嗔道:“才不要” 刚经历了一场欢畅的性爱,此刻的她香汗莹莹,眼媚如丝,欲拒还迎的娇嗔模样挑的他全军溃败,何以琛从未觉得心里的爱意如此丰沛过,他想取悦她,不管用什么方式。 一个翻滚,男人又重新将她压在身下,拂开她身上的薄单,倾身和她赤裸相贴,两人依偎着嬉戏交缠。 “暖暖...暖暖..” “唔...别..你出去...太涨了” “乖...我轻轻地...抱紧我” 柔和的月光下,一对身影又开始新一轮的起伏,男女低语细喃,身体紧贴碰撞,床板轻摇慢晃,场面美得不像话。 默笙在门外听得心跳雷雷,不同于房间里的温暖旖旎,过道的廊风吹得她极冷,她双手环抱着自己,心里有些羡慕,这个男人应该很爱她吧,不然怎么连欢爱的时候都如此温柔,深怕弄疼了她。 她站直了身子,缓了一会许久未动而酸麻的双腿,才轻手轻脚地原路返回。 转身进入楼梯口时,墙角伫立的黑影,让她差点尖叫出来,她定了定神,在看清眼前的人后,更是捂着嘴不敢说话。 林易倚在墙边,指间还夹着根尚未燃尽的烟:“看见了,对吗?” 男人像是早就知道的样子,而她偷窥人家女友偷情被戳破,多少有些难堪,默笙满脸发烫,支支吾吾地解释:“对不起,我就是...不小心...” 林易看着这个脸红成虾子的女人,调笑道:“羞成这样,没有和男人做过?” 默笙看着自己的脚尖,浅浅地答了声:“嗯。” 林易微一挑眉,有些惊讶,转而又弯了弯唇,真是悲哀啊。 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她知道刚才在她面前和向暖做爱的男人,就是连碰都没碰过她的丈夫,她会是什么反应? 估计就离婚了吧,这样向小白兔也能如愿和情郎在一起,那他,也就不会一直想着她了。 良久,林易嗤笑一声,将烟头在脚下摁灭,转身离开。 “能一直糊涂下去也挺好。” 默笙看着男人背影有些不明所以,这句话是对她说还是对他自己? 她搓了搓手,好冷,初秋的夜晚,要起风了。 一个小时后,何以琛从楼上下来。 默笙等得都要没脾气了,哀哀地抱怨:“以琛,你去哪了?” “跟人聊了会,忘了时间,抱歉。”他现在的谎话已经可以信口拈来了 默笙没有任何怀疑,双手环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好啦,回家吧,我好累啊” “嗯。” 开车回家的路上,窗外是高楼林立的街道,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霓虹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 何以琛侧头看着熟睡的默笙,莫名地,心很平静。 这段时间因为向暖的事,他开始正视自己对默笙的情感,明明默笙还是以前的默笙,但他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了。 一开始他以为是和向暖的那一夜,让他没办法面对这段真挚的感情,但是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他只是不爱她了。 现在想想,在这七年里,他的执念还是多过于爱吧,当年两人所谓的刻骨铭心,早已被这漫长而不知尽头的等待消磨地一点不剩,她当时离开所带给他的伤痛,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恢复痊愈,最后支撑他等下去的,不过是他固执的执念罢了。 而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那个一直陪伴他的女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他的心,他忘不了那天,当他以为要失去她的那一刻,心脏骤停又猛然抽搐的感觉,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地,窒息般的疼痛。 他无法想象,失去她的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吧。 想到这里,何以琛轻轻地笑了,原来那么早以前,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暖暖。 ---分割线 我对不起你们,这篇真的被我写成言情风了,最后几章会虐虐默笙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嗅到一丝完结的味道~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风雨将至 两人到家之后,默笙像是累到不行,直接往卧室方向走。 何以琛踌躇了片刻,还是跟着走进去,开了口:“默笙,我有事想和你讲。” 默笙瘫在床上,眼都睁不开,嘴里嘟囔着应他:“唔” 看着眼前曾经的恋人,他心里也不好受,敛着情绪,替她捂好被子:“你先休息吧,我之后再和你说。” 过后,何以琛拿了套被褥来到客厅,将身子微蜷着躺在沙发上,虽然有些拘束,但想着心尖上的那个人,什么都不在乎了,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到明天,那个可以拥抱她,亲吻她的明天。 ** 清晨的事务所,门外是同事的嬉戏打闹,里头的办公室却拉扯着粘稠声响,连空气都是一股情欲的味道,一门之隔,像是两个世界一般。 何以琛靠在背椅上,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肌肉一寸又一寸的绷紧,有薄汗沁出,蒸腾出浓烈的情欲气息。 他搂着她的腰,右手从衣摆处探进去,顺着乳侧往上笼,一松一紧地感受腻软,身下胯间耸动着,插到尽头,那里又热又湿,紧密无缝包裹着整条阴茎,没忍住喟叹:“好紧” 向暖被他干的骨软筋酥,热烫的阴茎胀满整个穴道,软着声抱怨:“唔轻点” 男人嗓子暗哑,应了一声,放缓了动作:“宝贝,自己动一动” 向暖眼媚如丝,双手攀上他的肩,扭着腰左右研磨,男人的阴茎硬的滚烫,让人不容忽视,每一条筋脉剐蹭着软肉,每一下都是阵阵酥麻。 女人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溢出嗓子,胸前的丰盈也上下晃动,划出优美的圆弧。 何以琛看得口干舌燥,伸手压向她的背,将乳肉往嘴里送,裹着满口的乳香,舌尖绕着滑了几圈,含咬着乳尖,吸得啧啧作响,腰部快速顶送,捣送出腻滑的水声。 向暖被欢愉的快感冲刷着,穴肉一抽一抽地颤动,咬着唇不敢太大声,看着可怜极了。 男人吸了口她的奶尖,轻笑出声:“被我操就这么舒服?” “唔好大好舒服。”女人软在他身上,带着娇气诱人的蛊惑。 何以琛心里软塌塌的,他的女人,此刻就在他怀里,乖乖地被他操。他倾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吻着她的唇,和她鼻息相闻着温存。 片刻后,桌上的手机震了震,屏幕蓦地亮了,一条信息躺在上面,[晚上陪我去个地方。] 空气一凝,向暖有点尴尬。 不是内容本身,而是信息主人赫然醒目的备注——亲亲老公 “不是。”向暖无力地否认,她要怎么说,她和林易是逢场作戏,只是为了看他吃醋的样子,这怎么可能告诉他嘛。 女人的沉默让何以琛的脸色沉了几分,双手箍着她的臀往阴茎上送,同时用力地往深处顶了两下:“暖暖,想我怎么罚你?” “啊” 向暖刚才为这插曲分了神,男人突如其来的操弄让她酸麻地几近颤栗,捂着嘴闷声呻吟。 那个暧昧的称呼让他失去理智,女人压抑的呻吟,刺激着他的情欲,何以琛顶得又重又急,动作也开始大开大合,捣弄间还咕噜咕噜黏连着水声。 “不要了”她受不了,呻吟被撞的碎不成声,硕大的性器在体内驰骋,向暖被顶得双腿发颤,汁水像泛滥了一般,越肏越多。 “啊唔” 酥麻的快感顺着敏感神经往全身蔓延,层层迭迭席卷过来,身子不受控地开始颤抖,体内泄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她就这样被生生地操上高潮。 “嘶啊” 肉棒整根都裹浸在致命的温穴中,内壁蠕动着吸吮,何以琛被咬得低低呻吟。 缓了一会,男人放慢抽送,想要延长这段灭顶的刺激,每一下的抽插都是如此扎实而漫长。 余韵中的向暖格外敏感,触觉也变得清晰,粗壮的龟头将软肉一层层顶开,顶端戳到深处最嫩软的那块,马眼里还吐着丝,上面的孔洞从敏感点刮过去。 向暖被烫出了眼泪,下面一紧,又收缩起来,嗓音发颤:“别哪里” 男人被夹得呼吸一滞,故意从那块肉上狠狠撵上去:“这里吗?” 向暖被戳地酥麻,竟然真的哭了出来,啜泣地求饶:“啊求你不行” 何以琛轻笑着,往里重重搅了几下,抵着女人的敏感处来回操弄。 “啊”向暖捂着嘴,呜咽一声,全身止不住的痉挛,一股热滑的液体汹涌而出。 何以琛闷哼一声,往后全根抽出,差点被吸射出来,沙哑着嗓子:“宝贝,趴着给我操” 向暖被他操的迷迷糊糊,乖巧地转了个身子,趴在办公桌上,翘着屁股邀请他。 “真乖” 何以琛奖励地亲了她一口,左手托着她的小腹,扶着阴茎在湿热的花蒂上磨了几下,耸腰一顶,再次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格外深,阴茎像是插到了尽头,向暖仰着脖颈,尾音发着颤:“啊太唔深” 何以琛挺身往里面用力插了几下,肉棒一耸到底,又全根拔出,插得又快又重:“乖,深才能让你舒服” 向暖腿软,塌着腰差点跪下去,啜泣着想要拨开腰间的手,却被男人反手扣在腰窝上。 男人进出迅猛,舌尖沿着她的背脊舔上去,声音中带着痴迷:“暖暖,今天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老公。” ** 傍晚,两人的家里,默笙看着满桌的佳肴,心里发涩,十分钟前,她接到了丈夫今晚加班的信息,好像上次出差回来之后,以琛就格外忙碌,经常半夜才回家,有时候甚至忙到通宵。 她是有些被冷落地沮丧,但更多的还是心疼,她轻轻叹了口气,去厨房拿了饭盒,将饭菜一点点细心打包好。 还是给他送过去吧,每天高强度的工作,如果还吃外卖,身体怎么受得了。 想着想着,她的脸上漾起笑意,今天她新学了一道糖醋鱼,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分割线 下一章何律师要翻车了~ -- んàiτàngshuωu.℃òм 修罗场 事务所坐落在于C市中闹中取静的一角,入夜了,风声呼呼,附近安静得厉害,默笙坐车到达后,望了眼楼上。 虽然拉着窗帘,但里面亮着光,人应该没走,她捂了捂手里的饭盒,还热着。 默笙沿着楼梯走上去,刚到入口处,就嗅到空气中透着股腥膻味,很熟悉,好像在那里闻到过,不过她没心思多想。 周围都是漆黑一片,只有以琛办公室还点着灯,格外的醒目,玻璃外墙完全被百叶窗从里面遮挡,门却大敞着,这样的场景让她有些不安。 她低低地喊了一声:“以琛。” 没有回应。 默笙握紧了手里的东西,顺着光源往里走。 “啊”猛地,一声女人绵长销魂的呻吟从里面传了出来。 默笙脚下一顿,心一下被绷紧了,傻愣愣地站了好一会,才扯开步子往前走。 腥味渐浓,呻吟渐重,夹杂着几声清脆的拍打声,在这空荡的事务所显得尤为清晰。 默笙的心脏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明明今晚她穿多了一件的,可是身体却还是不自觉打着寒颤。 不是的,那不会是他 她心里这样想,可脚下依旧像是灌了铅一般,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可即使慢,也还是有抵达的一刻。 她站在门口,全身僵得像一块石头,冷汗一直往外冒,掐着手掌往里看。 入眼的是一片狼藉的地板,男女的衣服散在地上,桌角边遗弃的,是她今早亲手给以琛系上领带,上面覆着条蕾丝内裤,黏着不知名的白浊。 角落的沙发区里,是两条晃动的身影,默笙视线往左移到那边,脑子里一霎空白。 女人跪在沙发上,双手被锁在头顶,她的丈夫从后面压上来,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托着小腹顺着阴茎的方向送。 后入,男女最原始的性交方式。 那张她无比熟悉的脸上似难耐又似愉悦,尽情吸吮女人口中的蜜汁,勾着她的小舌,缠绵深吻,下体的阳具正紧紧地嵌在她双腿的蜜穴中,不断的进出撞击没入。 男人精窄耸动的腰跨上,布满了抓咬的痕迹,两人的耻毛完全黏在一起,看不出阴茎的踪迹,此刻被整根吞进了女人的身体里,只能看见黑硕的卵蛋吊在下面,圆滚滚的,积聚着滚滚精液,等待着释放。 默笙死死地咬着嘴,压抑着哽咽,嗓子像被堵住一般,说不出话。她可以完整清楚的看到男女交媾的全貌,就连两人性器上勾连的粘丝,女人小腹上勾勒出的形状,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女人及腰的长卷发柔顺地垂着,细腰往下凹陷出完美的弧度,曲线饱满,胸乳上还有斑驳白稠,此刻垂吊着被男人握在手里,乳肉通红,嫣红乳尖还泛着水光。 浑圆紧翘的雪臀被撞得又红又烫,阴唇透明地发肿,潺潺的淫水夹杂着男人的精液从大腿往下流,有些已经干涸,却也合着新溢出的热滑液体在抽插间来回摩擦,量很多,应该射了不止一次。 整个空间都是女人梦呓般的娇声喘息、男人粗粝的低喘,因交合发出的粘腻的水声,此起彼伏,短促而有力性器拍击声,在空中游荡,回音很大,在深夜显得格外清晰色情。 默笙五指攥紧,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有知觉,整个人像掉进了没底的深谭中,那种无法呼吸地窒息感快要将她淹没。 此刻,昏黄微弱的灯光下,她的丈夫在和别的女人相拥着接吻,酣畅着做爱 良久,男人才放开她的唇,下体耸跨深深地往里撞,修长的手指轻抚她微鼓的小腹,嗓音被情欲染得沙哑:“暖暖,给我生个孩子吧” 默笙呼吸一滞,浑身从指尖凉到脚底,他连碰都不愿意碰她,却要让其他女人为他生孩子,向暖伏在沙发上,眼帘半撩着呻吟,没看见男人深邃的眼眸中暗涌的情绪,而她却看得很清楚。 在大学时,她也曾见过这样的眼神,那时她以为这已经是他全部的温柔,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她当时得到的只是那无垠星空下的半点繁星 男人身下进地愈狠,往深处猛顶抽送,一定让她回答:“好不好?” 向暖被干地意乱情迷,也没听清男人问什么,声音都是颤的:“唔好” 何以琛弯着唇,笑意从眉眼往外溢开,是纯粹的喜悦。低头,在女人汗湿的额上落下一吻,很轻:“说好了,不许骗我” 男人的笑意刺痛了她的心,如果说之前,以琛对她是男生对女生的情窦初开,青涩的喜欢,那此刻,他对向暖的,已经是属于男人成熟且深沉的爱了。 默笙感觉血液在太阳穴里怒涨,脑子像是被什么压住,快要炸裂。 * 此刻何以琛被幸福溢满,只想将身下的女人揉在怀里好好疼爱,哪里会注意到身后的视线。 何以琛左手托着她的小腹,将她跪着腿放下,让她整个身体趴在沙发上,保持着半插入的状态,抬起她一条腿,以交合处为圆心,画个半圆,想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期间带动着阴茎在阴道里摩擦和搅动,虽然没有进出,但却能让两人最真实地感受彼此的性器和肉体, “唔”向暖被磨得发痒,每个姿势都要弄很久,她努力地蜷着身子反抗,有些抗拒:“为什么要换,不想” 男人刚抬到一半,听到她的话轻笑了一声,顺势将腿扛在肩上,就着这个姿势往里用力撞了几下。 “啊”她轻叫着,软下了身子。 又捣了几下之后,男人才将她的腿放下,分开在两侧环在腰间,俯身压在她的身上,能让彼此紧贴又不会压到她的距离,挺腰再往里入了几分。 “想看着你的脸把你射满。”像是在解释她刚才的疑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一下浅浅抽,一下全根没入,撞在花心发出闷响,咕噜咕噜的出水,他捧着她的脸,将她的舌头放进嘴里吮,呼吸与津液交缠,分不出彼此。 两处小口都被男人占着,向暖嘤嘤娇啼,摇着头表示受不了。 何以琛像是着了魔,越撞越重,越吻越深,在她缺氧的最后一刻,才被放过,女人全身染了一层薄红,檀口微张着,吐着小舌轻喘,一条银丝还挂在嘴边。 男人看着眼热,贴上去吻掉,快速地耸跨抽送,将粗硕的肉棒贯穿在女人体内:“暖暖,叫我” “以琛以琛”向暖迷离地美眸中水汽弥漫,纤长的白腿盘上他有力的劲腰,低哼出娇喘轻吟,玉指插入到男人发间,随着撞击款摆着娇躯。 女人一声声的娇唤,像是男人的催情剂,对着紧窒温热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阴茎和阴道口处扯出一根根由爱液捣成的粘稠细丝,肉身刮蹭着媚肉发出响亮的淫液搅动声。 却也像一把无形的刀扎进了默笙的心,她像是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啊”女人如丝般的哼吟夹杂着抽泣和颤抖。 随着男人狂猛的操弄,女人媚人酥骨的身子早已被干的抽搐,内壁蠕动着夹紧,咬着唇无力地任由男人肏干。 “宝贝要射了” 以琛冲刺了百来下之后,几乎是怒吼着爆发出来,滚烫地白浆喷薄而出,灌满了整个子宫和阴道,装不下的浓稠从两人交合的缝里溢了出来,糊满了女人的腿心。 默笙紧紧盯着正在交缠受精的两人,女人的小腹在狂热的跳动着,她知道,她的丈夫正将致孕的精液毫无阻隔的灌满她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何以琛射了两分多钟,才完全射尽,他没有撤身,挺腰将精液往深了送,女人膝盖通红,还有些许破皮,他心疼坏了。 “暖暖,我们去酒店吧” 向暖模糊的应一声,何以琛亲亲她的头发,抽身将地上的衣物拾起,回来将软绵的女人抱在怀里,为她一一穿戴。 “好累哦。”向暖完全没了力气,看着精力旺盛的男人,想要装可怜博取同情。 “你躺着就好,我来动。”何以琛搂着她,往后为她将内衣扣上。 向暖脸颊蹭他的下巴,委屈地抱怨:“你都弄了我一天了” 何以琛将衬衣给她穿好,一口吻她的嘴角上,弯着唇威胁她:“那就快点怀上,不然我就天天这样肏你,到怀孕为止” “呜呜不要” 直到两人都穿戴整齐,默笙才恍然清醒过来,伴着身后女人的娇嗔和男人的调笑,近乎逃离似的,离开了那个地方,耳朵里一片嗡嗡声,喉间干涩难忍。 往事一幕幕在她脑中回放,车里的异味、酒会上偷情的男女、频繁的加班、房事的冷淡,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走了很久,默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还提着饭盒,里面的东西却早已凉透,她嘴唇颤了几下,实在忍不住似的,原地蹲下来,将脸埋进蜷缩的双腿里。 先是传来一声哽咽,渐渐地,难以自制的痛哭起来 -- 白衣少年(完结篇) 默笙在路边哭了一整晚,直到天色发白,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的性格不允许她歇斯底里的去质问、去谩骂,她想为自己留下最后一丝尊严,而且她很清楚,不爱就是不爱了。 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等着以琛对自己坦白,即使痛恨他在婚内出轨,但她心里却仍然相信,他不会选择隐瞒、伤害她太久,果然,隔天下午,以琛就回来了。 他整个人很愧疚,向她讲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她零零散散地听了一些,其他时间都在神游,想着过去的日子,说来也奇怪,从前那段她最珍视的时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成为她脑海中残碎的轮廓,一连眼前的人,也变得陌生。 其实她早该发现的,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一直以来她追寻的,不过是自己心中幻想美化的光影,如今她得到了,梦也就碎了,影也散了。 她想起当时离开美国时,那个人对她说的话:“默笙,等待太久得来的东西,多半已经不是当初自己想要的样子了。” 现在想想,原来是真的。 他们的婚离得很平静,就像结婚时那样,悄无声息。 车子,房子,钱,以琛都留给了她,孑然一身的离开,走的时候,她上前轻轻地拥住了他。 算是告别吧,告别那段青葱年少的岁月,重新开始。 * 之后,何以琛和向暖正式开始交往了。 以琛发现,他的女朋友变得愈发地娇气粘人,每天缠着他抱抱亲亲,偏偏晚上他碰一下又喊疼,让他畏手畏脚的不敢用力,欲火更甚,却又无处排解。 不仅仅是房事方面的困扰,还有心理上的压力,面对着财大气粗的大舅哥,女友穷追不舍的前男友,如今囊中羞涩的他,只能埋头努力工作,争取早点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 在某个天朗气清,平淡无奇的午后。 向暖挽着他走出办公室,一边和老袁等人商量着下午的聚餐。 “附近新开的法式餐厅评价还可以,怎么样?” “好啊,我和以琛之前去过,菜品环境都还不错,但就是位置太偏了” 向暖杵了下旁边的胳膊:“你翻翻手机,里面应该还有地址” “好” 以琛伸进裤袋,将手机拿出,同时哐啷一声,一个盒状的小东西掉在地上,还滚了几圈,众人目光被吸引过去,是一个丝绒质地的小方盒。 何以琛的表情顿时有些不对劲,“什么东西?”向暖问他。 他没有答,抿着唇弯腰拾起,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直直的单膝跪下。 抬眼,深深地看她,心中划过千万念头。 他想说,向暖,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你。 他想说,向暖,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也不能离开我。 他想说,向暖,我想永远爱你、护你,一辈子宠着你。 他想说,向暖...向暖...我爱你。 良久,他的嘴动了动,耳边传来自己声音,有些抖:“嫁给我。” 空气沉寂下来,紧接着是众人齐声欢呼。 向暖喉咙里一梗,说不出话,眼眶里的泪汹涌而出,傻愣愣的点头。 原来人在某些时刻,周围的人和事物真的会淡化为黑白背景,全世界只剩眼里的那个人。 何以琛也红了眼,小心地执起她的手,慢慢地,套上去,直到手指根部。 向暖捂着嘴,哭着打嗝,手指一片冰凉的触感,一枚小巧的钻石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手心是他滚烫的温度。 “呜呜呜...怎么..都没有花” “嗯,我以后补” “呜呜...钻石也没有鹅蛋那么大....呜” “好,我以后补” 向暖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鼻涕眼泪都蹭在他的衣服上,毫无仪态,也丢下骄傲。 真的好多好多年了,终于她还是等到了,那个惊艳了她整个青春的,白衣少年。 -- 完结撒花~ 完结撒花ヽ(°▽°)ノ,这篇终于终于结束了! 我写文到现在也快四个月了,这篇是我写得最艰难的一个了,刚开始没写几章,就发生了一系列不太愉快的事,同人侵权,篡改原作,人设崩塌等等等等,我几乎都快要失去写文的感觉了。 有小读者说赶紧写完这篇吧,让我放过深情男主,讲真的,应该没有人会比我本人更想赶快结束这篇了吧,我巴不得顾漫大大立马和我说“不行不行,你不能写了”,这样我就有理由停下了~ 之所以能坚持到完结,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你们哦,我是一个经不住夸的人,你们天天来给我投猪猪,还总是夸我,把我哄得晕头转向的,心甘情愿地成为你们的码字工具,嘿嘿。( ω ), (所以大家遇到喜欢的大大,一定不要吝啬你们的赞美哦,大家可能不知道,你们的一句话可以给我们多大的力量,使劲夸她,说不定她一开心,就爆更了呢!) 当然啦,写到现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在安安篇完结的时候说过的话,我说,只要还有一个人支持我,我开的文就永远都不会弃,至少不想因为自己主观的原因而放弃。(小声说,其实这句话我无数次地想回去把它删了!!!) 写到中期的时候,好多小读者评论说,暖暖爱得太卑微了,但其实这就是我一开始想象出来的向暖哦,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去探索、去追寻,从大学时无声的守候,到四年默默地陪伴,最后心甘情愿为他献出自己的一切。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啊,有一点小心机,但是骨子里却还是纯真善良,这也决定了她不会像真正的妖艳小叁那样,没心没肺地去勾引男主,就像林易说的,她外表看着像个狐狸精,但其实也就是个小白兔而已。 所以写到虐何以琛和完结章的时候,我竟然有点走心了,朋友们!一篇恶搞小黄文呐,我竟然,走心了,我的暖暖,终于还是等到她心中的白衣少年了(泪目)。 其实我之前一直写得很挣扎,深情的何以琛被我活生生写成一个渣男,我一直在问自己,我到底在干嘛啊,为了自己的恶趣味,随意改编别人作品,把人家的亲儿子,亲女人都写坏了,昨晚最后一章发出去之后,我突然有些想通了,顾漫大大笔下的默笙很好,以琛很好,但是!我的暖暖也不差呢! 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重点强调一下,我觉着popo上应该还是存在有挺多未满18岁的小可爱吧,大家千万不要学哦,暖暖姐姐的这种方式是错的!是错的!是错的!就算我把他们的故事写得再美好,再怎么洗白,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嘿嘿,一下又说了那么多,好啦,下一篇就是还珠了,但是短时间内还开不了哦,最快都得是寒假才有时间写啦。 在这个暑假,无意间发现了popo,无意间注册了作者,无意间认识了你们,真的太幸运啦~ 用身体比个超大的心心,祝大家一切都好,下次再见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