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 ρо18sんu.cом 1.左侧 “你坚持过最久的叁件事情,是什么?” 面对蒋夏抛来的问题,沉姝曼言简意赅:“活着、单身……暗恋。” 闻言,对面身穿火红色性感吊带鳞片裙的程彤,八卦地扬高了声:“咦~铁树开花!我家小曼曼暗恋谁啊?暗恋多久了?嗯~” 沉姝曼小脸发烫,心脏随着酒吧劲爆的DJ音乐,铿锵有力地跳动。 但不管怎么跳,心都是偏的。 偏向左侧,左侧是他。 隔着半米宽的过道,她们这桌的左边,是坐了六个男男女女的卡座。 她的心上人就坐在距她一臂之遥的地方,可望,却不可即。 因为他的存在,她今晚的坐姿并不如以往端正,她总会不自觉地右手支颐,正面偏左。 她心不在焉地同蒋夏和程彤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大部分心思,都用在偷瞄那个清贵优雅的男人上—— 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因他昂藏七尺、风姿潇洒而显得高档雅致。 他将袖子卷至肘部,露出了一截遒劲有力的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指懒懒地捏着几张扑克牌,手边是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 霓虹灯闪烁,忽明忽暗中,他那张冰雕玉琢的俊美脸庞,透着几分莫敢亲近的邪痞。 “我已经回答完问题了,”沉姝曼推脱,“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转酒瓶了?” “呿,”程彤蔫了,红唇一噘,“偏偏不说重点。” 叁个互相熟识的人玩“真心话大冒险”其实很无趣。 空酒瓶转啊转,没几轮,又晃悠悠地指向了沉姝曼。 程彤笑容暧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选真心话,就说出你的暗恋对象是谁。” 闻言,蒋夏抿唇浅笑。 她跟沉姝曼从初中认识至今,她心里藏着什么秘密,她能猜不到? 只是大智若愚,装傻充愣罢了。 她瞟了眼斜对角坐着的男人—— 那人正气定神闲地打出手中最后几张牌,双手一摊,笑容邪佞,一双迷离醉人的桃花眼挑衅地看着另外五人嗷嗷大叫。 他们那一处的喧闹,和她们这一处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 气氛紧张而微妙。 沉姝曼咬着下唇,努力控制自己不往他那儿瞧,“大冒险呢?” “大冒险?”程彤乐了,她用眼神疯狂示意,“看到你旁边那个帅哥没?” 沉姝曼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她口中的帅哥,即使只是双手环胸,无所事事地静坐着,都能凭借超群绝伦的不凡气质,瞬间夺人眼球。 程彤是前两年进宿明大学法学院读研的。 彼时,他年仅22岁,已经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去宿大附属华恩医院工作了。 她不知晓他这号风云人物,很正常。 “叫他帮你把这杯酒喝掉。”程彤指了指沉姝曼手边的酒杯。 这杯酒,沉姝曼只小小抿了一口,量几乎没变过,但是,“这样不好吧?” “那就真心话!”程彤笃定她这个有轻微恐男症、极易害羞的家伙不敢搭讪。 沉姝曼犹豫不决,一个深呼吸后,她顶着程彤和蒋夏惊愕的目光,端起酒杯,起身,走到他身旁。 暗恋他的第十七年,她终于找到了第二次和他搭话的借口。 他们那一桌的人,见她走来,均是诧异。 几个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欲望蠢蠢欲动。 唯独他,老神在在地看她,像是在看普通的一朵云、一棵树、一尾鱼。 她紧张,酒杯的寒凉水汽和掌心的汗渍混在一起,害她有些拿不住。 他挑眉,等她说话。 “可以帮我喝掉这杯酒么?”她怯怯道。 DJ音乐嘈杂聒噪,连她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更遑论他了。 他微微蹙眉。 沉姝曼一急,俯下身子,凑近他,分贝高了点:“危时学长,我刚刚玩游戏输了,可以帮我喝酒么?” 她穿了件优雅复古的方领束腰连衣裙,俯身时,胀鼓鼓的傲人雪乳与胸前的布料相对抗,似要冲破束缚蹦出来。 若是放在以往,她会刻意用手遮挡。但现在在他面前,她宛若一只极力向异性展现魅力的开屏孔雀。 他随意扫了一眼,眸色一暗。 他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不经意地轻轻一晃,竟甩出几滴酒液,溅到她胸口上。 湿湿凉凉,没入乳沟,吓得她赶紧捂胸。 恍惚听到他在道歉——用堪称戏谑的口吻。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液,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滑动。 她鬼迷心窍般,痴痴看着,忘了回神。 直到他将酒杯还她。手指与手指相碰,一簇电流自指尖传开,她心尖儿一颤,囚禁多年的情愫差点按捺不住,喷涌而出。 她的手在抖。 他许是察觉到了,大掌托着她的小手,帮她端稳酒杯。 肌肤细腻的手背,感觉到他指尖的微凉和湿润,惹得她心脏怦怦直跳,差点尖叫出声。 在他收回手的刹那,浓浓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她暗自叹惋:太快了。 她还想在他身旁多待一会儿,可惜找不到理由。 她道谢后,转身想走,垂在身侧的纤细皓腕,忽然被人一把拽住。 νIρㄚzЩ.℃噢м 新书求珍珠和收藏呀~() -- 2.暧昧 她回头一看。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角眉梢隐隐泄出轻佻邪气,嘴角上扬。 他偷偷冲她勾了勾手指。 她一怔,面红耳热,心中窃喜,表面却艰难地维持着端庄矜持,捂着胸口,再次俯身。 他贴上她的耳畔,微凉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蹭到了她的耳垂。开口,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你朋友还真是善良,对你手下留情。” “什么?”她没听明白,只觉得耳朵酥麻,骨头都软了。 “呵,”他轻笑,呼出的气息,如蚂蚁般轻轻咬啮着她的鼓膜,“我刚刚输了游戏,他们竟让我向女生索要内裤。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 一句看似要她帮忙讨回公道的话,因为“内裤”二字,而显得暧昧旖旎。 沉姝曼“腾”地一下,脸彻底红透,饶是五彩斑斓的灯光,都盖不住她的羞涩。 他一句话勾得她心痒痒的。在她大脑做出反应前,他松手,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痞样——好像他刚刚什么都没说过般。 沉姝曼微微蹙眉,魂不守舍地回了座位。 “到底是怎样的暗恋对象,让你这么守口如瓶啊?”程彤追问。 “……我已经大冒险了。”她才不说呢。 “好吧……”程彤撇撇嘴。 话锋一转,对她挤眉弄眼道:“诶,我还以为他很难勾搭呢,想不到,英雄难过美人关,嘻……小曼曼,忘掉你那个不靠谱的暗恋吧。你觉得那男的怎样?你俩要能凑一块儿,俊男靓女,很养眼啊。” 沉姝曼嗫嚅着唇瓣,半个字都挤不出来,索性给自己倒了杯果酒,浅尝一口。 酒香弥漫,冰凉的酒液沁入身体。她定了定心神,思索半晌,沉重道:“我去上个厕所。” 约莫过了十分钟,沉姝曼才夹紧屁股,踩着小碎步,扭扭捏捏地走了回来。 她一手压着及膝裙摆,一手攥紧手中的东西,在途经危时身侧时,她悄然碰了碰他的肩膀。 危时不明所以地仰头看她,只见她眼神飘忽,朱唇抿紧,偷偷摸摸地将某样物什塞进他手里。 感受到那团布料的柔软温热,他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还想揪着她说点什么。 可她早已落荒而逃,就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握紧了她的纯棉内裤,哑然失笑。 “你刚刚给了他什么?”蒋夏问她,眼睁睁看着他将那东西悄悄藏入裤兜。 “没什么。”沉姝曼佯装淡定,说话像嘴里含着东西般,含糊不清。 隔壁突然哄笑起来,她不敢扭头,怕看到自己的内裤被他抓在手里,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太羞耻了,与她一贯正经矜持的形象不符。 下体少了内裤的遮挡,仅剩一层薄薄的肤色安全裤兜着,她感到坐立难安。 在酒吧这种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多的是来猎艳的人。 人来人往,她害怕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印满繁复图案的姜黄色伞状裙摆下,轻薄的安全裤紧贴肌肤,色气地勾勒出私处的轮廓。 她走路时,安全裤的中线不小心卡进了肉缝里,磋磨敏感的私处,又疼又麻的怪异感觉,叫她心慌意乱。 羞人答答的私花,不知怎的,竟渗出水来,洇湿了布料。 手机震了震,沉姝曼忍着身体的不适,拿起一看。 一个名为“防脱发研究院”的叁人小群里,程彤发来一连串手机号码。 “什么啊?”沉姝曼问她。 程彤抛了个媚眼,神采飞扬,“姐帮你把人家的手机号要来了……除了他,另外几个小哥哥的也有。撒大网,才能钓大鱼,懂?” “懂,海王嘛~”沉姝曼说得轻飘飘的,其实心里酸得要命。 νIρㄚzЩ.℃噢м 卑微作者在线求珠(ω) -- 3.一见钟情 危时是她从六岁初见起,就一直压在心底的少女心事。 以前懵懂青涩,至今仍半生不熟。 他们打小就住在同一个小区,不过,他在蕙茝苑,她在佩兰苑,中间相隔叁百米。 六岁那年,她偶然撞见他妈妈牵着他的手从佩兰苑门口经过。 俗话说:“叁岁看大,七岁看老。” 危时那时刚好七岁,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天庭饱满,眉清目秀。走路稳重,不偏不倚。小小年纪,气宇轩昂,隐隐有大家之风。 惊鸿一瞥,一见倾心。 她一时魔怔,稀里糊涂地尾随他们母子俩,去到舒意小区外的一家培训机构。 培训机构的人见她孤身前来,笑眯眯地凑上来,问她父母在哪、她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她觉得他们聒噪,闹着性子,叫他们走开。 动静太大,危时好奇地回头,那双明澈透亮的星眸,登时与她对上。 四目相接,她只觉大脑轰然一片空白,彻底沦陷了。 回到家后,她缠着母亲,说要去那家培训机构报个兴趣班。 黎女士见她兴致勃勃,便应下了。 去到培训机构一问,对方觉得她年纪太小,不适合学奥数,就推荐她报个绘画班。 沉姝曼其实没什么兴趣爱好,对画画并不感冒。 唯一的快乐源泉,是在上课时,刚好碰到他下课,从他们画室外经过。 跟她一身斑驳的颜料不同,他总是干净清爽。 他途经画室时,偶尔会侧首看一眼,那双晶亮星眸随意地从她身上一扫而过,从不停留。 可,就是那漫不经心的一瞥,反而诱她越陷越深。 过了两个月,黎女士觉得她的画依旧不忍直视,便旁敲侧击,问她还有没有别的爱好。 她深思熟虑,最后决定学芭蕾——虽然苦了点,但是,她下课时,可以尽情跑去楼下看他上课。 她学芭蕾学了叁年,之所以结束,是因为他再也没来上过奥数班。 暗恋于她而言,就像洪水猛兽。 她严防死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屏息凝神,躲藏在他周遭,不给他造成困扰。 要知道,她曾好几次撞见他拒绝其他女生的告白,拒绝的理由很单一—— 我对谈恋爱不感兴趣,而且,你的纠缠已经严重干扰到我的生活了。 他只对学业和事业感兴趣,她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保持着沉重苦涩的心情,沉姝曼的不打扰,勉强保持了十七年。 但没想到,程彤轻易拿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她刚刚牺牲自己的内裤,替他解围,都没换来他的一声谢谢呢…… 天平严重倾斜,她心里怎能不酸? 她黯然地垂下眼睫,闷闷地喝着酒。 “清曼,你不是说这是你第一次喝酒么?喝这么多,没事吧?”蒋夏担忧地止住了她端起酒杯的手。 沉姝曼醉眼朦胧,脑子慢了一拍,连动作都变得迟缓,她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蒋夏跟程彤对视一眼,“送她回去吧。” 程彤点头。 网约车在舒意小区门口停下,沉姝曼跌跌撞撞地下车,跟蒋夏和程彤道别,踉踉跄跄地走进小区。 华恩市的七月,流金铄石。 入夜后,习习晚风捎来凉意。 她穿着清凉,再加上喝了酒,身体莫名发冷。 她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高跟鞋踩在石砖上,响起杂乱的“嘎达嘎达”声。 路灯下,她只身一人,背影伶仃。 她浑浑噩噩,耳尖地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心一紧,停下脚步,警惕地扫视一圈,没见着什么可疑生物。 舒意小区临近市中心,地段好,房价高,物业费不低,治安也不差,每晚都有一两个保安开着小车巡逻。 她不是第一次这么晚回家了,以前参加什么“高中毕业晚会”“大学毕业晚会”的时候,大家玩得开心,基本都是到夜间子时才散场的。 每次回家,她都安然无恙。 这次,是她自己吓自己吧。 她做了个深呼吸,希望脑子可以清醒一点。 她再次迈开步子,“嘎达嘎达”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愈加响亮。 路灯明亮,树影斑驳,她实在害怕,唱歌壮胆:“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啊啊啊!——” 一个地中海男人猛地从斜刺里窜出,双手扯开裹在身上的睡袍,挡在她面前,吓得她立马飚出了海豚音! -- 4.英雄救美的狗血桥段(但我还挺吃这一套) 沉姝曼懵怔了零点几秒,眼帘扑入一片肉色——男人睡袍之下竟未着片缕! 她没敢细看,反应过来后,立马慌不择路地撒腿就跑。 可那有露阴癖的变态男却抢先一步,一把拽住她的右手腕。 “哇啊!救命!”她怛然失色,下意识大声尖叫。 变态男听到她的叫声很是亢奋,那只粗短肥胖的手力大无比,似铁钳般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拖向旁边的灌木丛。 夜深人静,没什么人在外游荡。 沉姝曼惊慌失措地从自己包里掏出手机,还没来得及解锁,变态男大掌一挥,害她没抓稳,手机“啪”地重重砸落在地。 “放开我!”她声嘶力竭,没骨气地落了泪。 酒精麻痹神经,她难以控制自己的肢体,无力反抗的柔弱模样,叫人看了兽血沸腾,恨不得将她蹂躏到哭死过去。 “大晚上穿成这个骚样在外面晃,不就是个欠肏的贱货吗?看爷不肏烂你个死骚屄!” 变态男肥厚的嘴唇一咧,狞笑出声,阴森森地露出一口烟渍黄牙。 污言秽语灌入耳朵,沉姝曼恶心得想吐,她厉声道:“强奸是要坐牢的!” “呸!”对方啐了一声,懒得同她废话,用力一拖。 沉姝曼一个趔趄,眼见就要倒入对方怀里,凭空出现一个人,稳稳地接住了她。 她错愕地扭头,目瞪口呆地看向身后那人—— 他身姿颀长,面如冠玉,遒劲有力的右手扣住她的肩头,让她安稳地靠着他的胸膛。 胸背相贴,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一呼一吸间,嗅到了他身上的淡淡酒气。 “肏他妈!哪来的狗杂碎?!”到手的美人儿突然被截胡,矮胖的变态男火大地爆喝一声,抡起拳头就朝他脸上挥去。 “啊!”沉姝曼是个爹疼娘爱、安然无虞长到大的,哪经历过这种事?一个平素端庄温婉的小女人,被吓得惊叫连连。 “真吵。”危时低喃一声,叁两下就控住了对方的身体。 他擒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将他的手臂背到身后,“咔嚓”一声,肩关节似是脱臼了,疼得变态男龇牙咧嘴,骂骂咧咧。 危时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你挡着路了,想叫你让让,没想到你居然要打我,啧。” “咳——呸!”变态男一口痰吐到地上,“路这么宽,哪儿不能走?” “啊~”危时拖了个懒懒的长音,“可我眼没瞎,不走盲道。” 沉姝曼见变态男被控制住,忙不迭地捡起屏幕碎裂的手机,想要报警。 对方看她在拨电话,吓得奋力挣扎,拔腿就跑,一溜烟儿就没了影。 “……”沉姝曼愣了,“追吗?” 危时偏过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她脸上晕着醉酒的酡红,眼神迷离。 他忽然笑了,薄唇轻启:“你大学体测,是穿高跟鞋跑的?” “怎么可能?”那她非残废了不可。 “那还怎么追?”说罢,他迈开腿,往小区深处走去。 沉姝曼赶紧跟上。 “我还是第一次在小区里,遇到变态……”她没话找话。 她不是个没有戒备心的傻瓜,也不是不知道“墨菲定律”。 但人总是心存侥幸,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有应对策略,而且还是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就可以什么都不怕了。 可是,事情一旦真的发生了,又有几个人能保持冷静理智,找到解决办法呢? 世人大多事后诸葛亮。就连骂人都会在事后回顾一遍,嫌弃自己先前骂得不够得劲。 比如,她堂堂一个法学专业的硕士,一时半会儿,居然连“强奸罪”的法条都给忘了。 她要是知道有这么一遭,估计今晚就不出门了。 然……一想到会被他英雄救美,她又觉得这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νIρㄚzЩ.℃噢м PS:日常求珍珠呀(〃▽〃) -- 5.Kissmequick 她咭咭聒聒了好长一段话,却只得到他态度冷淡的一声“嗯”。 沉姝曼抿了抿唇,忐忑紧张。 明明天天幻想着和他攀谈的情景,这会儿却搜肠刮肚,怎么也想不出话题来。 “好在人没事……出门在外,注意安全。”他叮嘱道,却没回头。 她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猛然发现他看不到,她柔柔地应了一声。 万籁俱静,他安步当车,她亦步亦趋,中间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惬意地跟随着他的步伐,嘴角疯狂上扬,感觉空气中好似飘起了一个个粉红泡泡。 他忽然止步,转身面向她。 她傻愣愣地一头撞进他怀里,反应过来后,连忙后退两步,慌里慌张地道歉。 “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他反问,低音炮般的磁性男嗓饱含笑意。 经他提醒,她才留意到自己右手边有一颗人高的巨石。埋藏在草丛的灯光,照亮了巨石上用行书书写的“佩兰苑”叁个大字。 这么快就到家了? 她怅然若失。 今晚,是她离他最近的一次。 她舍不得就这么结束。 灵光一闪,她扬起那张美艳绝伦的小脸,娇声问他:“你知道你喝的那杯酒,叫什么吗?” 她目光如炬地锁定他,心里跳跃着一丝希冀。 这是隐晦含蓄的试探。 他莞尔,悄声说道:“Kiss me quick.”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缱绻低喃,随风送入她耳畔。 沉姝曼心悸,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在他微凉的唇瓣上,蜻蜓点水般印下了一个吻。 一个快得让人来不及细细品味的吻,却充斥着她压抑多年的深沉情意。 她羞红了脸,吻过之后,不做停留,飞快跑进了佩兰苑。 她回到家中,父母已经睡了,偌大的房子只留了几盏小灯照明。 她走进浴室,对着镜子,盯着自己的嘴唇发呆。 她居然吻了他! 虽然只是浅浅一吻,但那是她积蓄了多年的勇气。 不知道她这样做,会不会让他感到困扰。 要是他因为这一吻,气得脸都黑了,恼她恼得不行,怎么办? 沉姝曼皱着眉头,抿紧唇瓣,忧心忡忡。 不过,这一夜过后,她怕是没什么机会和他接触了吧? 如果……没发生那件事就好了。 翌日上午十点。 刚结束校园生活没多久,法学专业硕士毕业的沉姝曼,搭乘高铁,前往松西市,正式踏入社会。 五年后—— 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 沉姝曼甫一推开KTV包厢门,便听到程彤手握话筒,大喊:“掌声有请全国最美女法官,沉!姝!曼!” 话音刚落,掌声雷动,包厢里喝得七荤八素的男男女女一齐振臂高呼,胜似追星现场。 沉姝曼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拎着包的右手一紧,僵愣在原地。 空调冷气和娱乐场所的特殊气味扑面而来,她觉得刺鼻恶心,下意识皱了皱眉,一双水光潋滟的狐狸眼匆匆扫了眼乌烟瘴气的包厢—— 动感十足的旋转七彩灯,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闪烁。 一张偌大的玻璃茶几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和小吃,仅有的两个烟灰缸已堆成了两座小山。 一组红黑色的U形皮质沙发上,东倒西歪地坐了八个人,两女六男。 大家显然喝了不少,倾倒的空酒瓶左右滚动,残存的酒液淌过桌面,“嘀嗒嘀嗒”坠落。 程彤踉踉跄跄地朝沉姝曼走来,高跟鞋踩得地板“噔噔”响。 她拉拽着她手腕,带她走进包厢,手指在她眼前一阵虚晃,不知指向谁。 “小曼曼,姐知道你今天回来,特地给你找了几个帅哥,你慢慢挑,看上哪个,打包带走!” 她喝了不少,胡言乱语。 沉姝曼轻笑,凑到她耳边道:“程彤,你这是在鼓励我叫鸭?” “呸!”程彤啐了一声,脸颊红扑扑的。 “什么鸭?都是正儿八经的黄金单身汉!咱这叁个集美里,就你还单着。” 正儿八经的黄金单身汉,哪会在KTV喝得烂醉如泥地和别人相亲? 沉姝曼正想回怼她。然,余光蓦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不由愣住。 νIρㄚzЩ.℃噢м 本来本文的第一章是直接从五年后开始的……可我因为喜欢那杯鸡尾酒的名字,就换了个开头hhhhh -- ρо18sんu.cом 6.勃起 那个男人好似与世隔绝般,坐在沙发左侧,自顾自地喝着闷酒。 一件略微起皱的白衬衫,隐约勾勒出他上身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他端着酒杯,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酒杯表面附着一层冷气,凝结成一颗颗水珠,顺着他的指尖悄然滑落。 他看着杯中清亮澄净的酒液,正要凑到嘴边,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陡然掀起上眼睑,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刹那撞上了她灼热的视线。 沉姝曼呼吸一窒,全身血液瞬间凝滞,这才惊觉—— 时隔五年,再次见到那张叫她朝思暮想的俊容,她仍是无法保持从容淡定。 男人眯了眯眼,眼底滑过一抹算计,佐以她的目光,一口饮尽杯中残存的酒液。 浓郁的麦芽香气在口鼻弥漫,浓烈辛辣过后,是醇厚温驯的口感。 沉姝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滑动,最终,稍稍停顿。 他放下酒杯,置于茶几,深邃星眸由始至终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程彤见状,跟沉姝曼咬耳朵:“他叫危时,专门开人脑子的,单身可撩。” “开人脑子”四字叫人毛骨悚然。 他是神经外科的医生! 沉姝曼刚要纠正她,嘴还没张开,就被她猛推了一把,害她一个趔趄,跌进了他怀里。 猝不及防,两人均是没反应过来。 她半个屁股坐在他腿上,双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摸到了他跳动的心脏。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她紧张得忘了呼吸,心脏超负荷悸动,让她产生了一种濒临猝死的错觉。 隔着层层布料,不知为何,和他相贴的肌肤却是那般滚烫。 她感觉自己像是坐在火堆上,烟熏火燎,烧得她面红耳热。 危时单身的事,她是知道的。 叁年前,他在高铁上紧急救助了一名客人,结果不小心被人拍成视频,传到了网上,一度成了网络热门人物。 有人去医院偷拍他,还有记者上门采访。 因为他年轻有为还单身,身高腿长颜值高,一件白大褂穿在身上自带鼓风机效果,所以立马吸引了一大批粉丝。 弹幕、超话等的内容不外乎—— “大十岁不是问题,我爱你就行。” “老公我可以——” “他好帅,我好爱。” …… 自此之后,他的婚恋状况,成了粉丝们的头等大事。 嗯……于她而言,一直都是头等大事。 既然他们是单身男女,那她,还有机会吧? 她无措地仰头看他,发现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涌动着复杂莫测的光彩。 他在打量她,看得很仔细,像是在确认什么。 目光顺着她纤细的天鹅颈看下去—— 她今天穿了件半袖的杏色蕾丝连衣裙,合身的裁剪衬出曼妙婀娜的身体曲线。 内敛的双臂,夹得两团傲人雪乳拥挤着,似要涌出V形领口。 他收敛了目光,大脑却闪过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滚烫的情欲随着酒精在体内流窜,他昏了头,热得扯了扯领口,又解开了一粒纽扣,隐隐约约露出性感的胸膛中缝。 感觉到有一陀凸起正抵着她的大腿,沉姝曼起初不甚在意。 直到发现那棍状物越来越明显,她不由好奇地往下睨了眼。 他的西裤不知何时支起了一顶小帐篷,裤裆里的巨兽高昂膨胀,像要冲破阻碍,暴露在外。 她的心咯噔一跳,慌了神。 见她傻愣愣地盯着他隆起的裆部,危时觉得好笑:“多大的人了,第一次见男人勃起?” 他的调笑叫她羞窘。 νIρㄚzЩ.℃噢м 害,写两人的小互动,写得我差点忘了这是po18 -- 7.再摸下去,可就忍不了了 活了二十八年,她自然是知道男女之事的,但她的知识理论,仅来源于学校教育。 她从小就生得美艳,一双狐狸眼妩媚勾人,右眼眼角还有一颗漂亮的泪痣,无论老少,总有人调侃她是“小狐狸精”。 进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 她遗传了黎女士的沙漏型身材,胸部发育得特别好,是以没少被男孩子戏称为“奶牛”“波霸”“大胸妹”。 还有女孩子袭胸,对她说——“你的胸好软,好好摸”“你到底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好羡慕”“男生就喜欢胸大的”…… 那些人越是调侃、诋毁她,她越是封闭自己,维持端庄矜持、遗世独立的表象,宛如老修女。 以致于她从未好奇过男女间的床帏之事,熟知她性格的人,也不会同她深入探讨。 作为一个母胎solo的处女,她真的是第一次见男人在她眼下勃起。 而且,还是她暗恋多年的男人。 他低下头,贴着她的侧脸,邪恶地朝她耳朵吹气,“看得这么入迷,不会,还想摸摸看吧?” 温热的气息,似轻飘飘的羽毛搔挠着她的耳朵,她痒得缩了缩脖子,一股邪火在体内燃起。 她的确好奇,很想摸摸看,只是……“可以吗?” “嗯?”他没听清,却见她羞怯地东张西望,小手偷偷摸摸地覆上了他的裆部,抚摸那根渐渐粗硬的大肉棍。 包厢很暗,大家也喝得醉醺醺的。 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她像个变态般,在偷摸男人的私处吧? 她羞得不行,却又不受控制地感到兴奋,心如擂鼓,“咚咚”作响,就连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无法掩盖。 他的西裤垂感好,手感润滑。 她怯懦地用指尖抚着那团隆起,不敢摸得太大力,只是若有似无地碰触着,一下又一下,叫他不大爽快,蹙起了眉头。 两人近在咫尺,他的鼻息吹过她的脸颊,粗重,灼热,让她心慌慌。 他没开口制止她,这让她胆子渐渐大了一点。 她好奇地捏了捏不断发硬的棒身,又顺着棒身摸到了顶部圆硕的菇头。 暗忖:男人这玩意,都这么粗大的么?能塞得进……那个地方? “嗯……”他喉咙轻颤,发出一声隐忍粗喘,像是一头被人撸舒服了的兽,“再摸下去,我可就忍不了了。” 忍不了什么? 她愣了两秒,似吃了薄荷糖般,清凉感蹿上了大脑,如梦初醒。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放浪形骸之事后,她像被烫着了般立马缩手,屁股一挪,战战兢兢地坐在他身旁。 “对不起……”她喃喃道,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痛骂自己怎么能做出这么下流猥琐的事。 涨得发疼的肉茎失去了抚慰,他皱着眉,瞧了她一眼。 她低低垂着头,局促不安地端坐在他旁边,中间隔了十几公分。 白光一闪,他看清了她红彤彤的脸颊,就连她的耳朵、脖子都布满了红霞。 这家伙…… 他摇头轻笑,有些无奈。 沉姝曼十指纠缠,待到心火冷却下来,她取了一个干净的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啤酒。 啤酒涌起白沫,占了大半杯。 她一个不常喝酒的人,匆匆抿了一口,当即被酒精冲了一下,不由赶紧放下。 νIρㄚzЩ.℃噢м 怎样的求珠姿势,比较有用呢? -- 8.幸灾乐祸 在她叁点钟方向,距离1米远的地方,坐着一个窄额头、宽下巴的眯眯眼西装男。 对方盯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凑过来同她搭话。 沉姝曼有轻微恐男症,并不习惯和男人相处,所以和他对话时,非常拘束不自在。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大部分时间,是他在说,她在听—— 他是个做跨国生意的商人,能掰扯的,也就是生意场上的一些大道理。 无商不奸,他的部分想法其实已经偏离正轨,涉及违法了。 沉姝曼作为法官,听着有些不适,却不好意思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聊得差不多了,他端起杯子,对她做了个举杯相碰的动作。 沉姝曼愣了愣,没认真看,顺手举起桌上的酒杯,与他碰杯,浅浅地喝了一点。 忽然听到坐在左侧的危时狐疑道:“你手中那杯,好像是我的?” “啊?!抱歉……”她手忙脚乱地放回杯子,取了另一杯酒。 为了压下心头的惊慌,她害臊地抿了一口。 这时,他又不确定地说:“啊……不对,好像这一杯才是我的。” 可他说得晚了,她已经把酒喝了下去。酒精度偏高的威士忌呛得她咳嗽,喉咙和胃都火辣辣的。 “抱歉,我有点头晕,看不清。”他装模作样地同她道歉。 她扭头看他,他眼中没有丝毫歉意,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她羞恼,想问问他是不是故意逗她。可他已合上眼眸,背靠沙发,似乎是想小憩一下。 ……算了,就当是他喝醉了,眼神不好吧。 “沉小姐真是个善于倾听的人,我前女友就不大行,她就像头犟驴,听不进别人的话……沉小姐呢?”西装男问她。 “啊?”她反应慢了半拍。 “沉小姐今年不是28岁了么?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很多人追。” “没……” 她打小就喜欢危时,不管看到哪个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和他作比较。 目前为止,她找不到任何比他更吸引人的男人,也找不到除他以外,能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 其实,别说程彤特地给她安排的这个“脱单局”了。 她在松西市工作那会儿,偶尔会有人热心地给她推荐男人,帮她安排相亲。 但她始终惦记着危时还没结婚,心里尚存一丝希冀,难以正眼看待那些男人,自断了不少桃花。 “不是吧?”西装男显然不信,“刚刚看你跟危先生的关系,似乎挺不错的。” “我跟他的关系很一般……只是见过几面。” 她私下不知窥看了他多少次,然而正式和他见面,也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回。 西装男听到她的回答,眼睛一亮,暗忖她这种没什么情感经历的女人最好对付,不由聊得更起劲了。 她百无聊赖地听着,发现他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她刚想劝阻他别喝那么多,哪知他一甩手,居然把手搭在了她的腿上。 她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一个闪躲,骑上了危时的大腿。 “呵……”身后飘来男人的嗤笑。 沉姝曼下意识回头看他,他懒洋洋地睁开眼,倏然抬手掌住她的后脑勺,一个用力,往他怀里带去。 她防不胜防,身子被带着向左偏转,额头猛地撞上了他坚硬的胸膛。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措弄得脑子乱哄哄的,心里却满是能和他亲密接触的喜悦。 她可真没用。 只要能和他牵扯出一点关系,离他稍稍近一点,她就会开心得忘形。 “头型不错,老一辈的人大多比较喜欢扁头……但是圆形的头骨受到撞击的时候,可以更好的保护脑组织。” 他慢悠悠地说道,大掌来回抚摸她的后脑勺。 沉纾曼眼皮跳了跳,闷声道:“……谢谢夸奖。” 被一个神经外科的医生夸头骨好,这感觉,真让人头皮发麻,瘆得慌。 νIρㄚzЩ.℃噢м 喝醉要有喝醉的亚子(>︶<) -- ρо18sんu.cом 9.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的头埋在危时怀里,没看到他目光似冷箭般犀利地射向那个西装男,面色黑沉。 西装男见状,知道她是危时护着的人。稍稍动动脑子,衡量利弊,在知道危时是什么家世背景的情况下,他才不会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蠢事。 他讪讪摸了下鼻子,默默端着酒杯,换了个地儿坐。 感觉到抚摸她后脑勺的那只大手垂了下来,搭在她的肩膀上,沉姝曼抬头瞄了他一眼,发现他再次闭目养神了。 她嫣然一笑,这次,乖巧地窝在他怀里,舍不得离开。 若是他醒后问起来,她就说是他主动把她拉进怀里的。 程彤在唱歌,一首轻快愉悦的《有点甜》,被她唱出了豪情万丈的感觉。 还不等沉姝曼笑话她,她就指着她,笑嘻嘻地大声嚷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又帅又厉害!看姐多仗义,特地留给你的……” 她的声音从音响传了出来,分贝很高,内容很震撼。 沉姝曼脸色爆红,屁股坐不住,想溜,却被人一把圈住了腰肢,害她无法动弹。 “啊!~”她被他的动作吓得低呼了一声。 俗话说:“男人头,女人腰,只能看,不能撩。” 她身体敏感,向来不大喜欢别人的触碰,尤其是异性……而且,他抱的还是腰这么特殊的部位。 “危时?”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他无动于衷,像是睡死过去了。 她发牢骚:“没事喝那么多干嘛……” 见他的头一直垂着,脖颈弯成了一座拱桥,她觉得心疼,便轻轻扶着他的后脑勺,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希望他能睡得舒服点。 直到散场,蒋夏都没来。她叁年前结了婚,现在忙着照顾孩子。 沉姝曼知道,也理解,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遗憾。 程彤喝高了,走路摇摇晃晃。 她男朋友章霆加班结束,开车过来接她离开。 她问沉姝曼要不要一起走,还揶揄她怎么喝了那么多,脸红得像个苹果。 “我没喝多少,只是容易上脸……”沉姝曼解释,回睇醉得不省人事,瘫在沙发上的危时,不放心道,“我跟他一个小区的,我送他回去吧。” 程彤不作他想,点了点头。 危时喝得酩酊大醉,她好不容易才叫醒他,架着他上了出租车。 他一上车,就咕哝着要回家。 “好,我们回舒意小区。”沉姝曼像哄小孩般柔声安抚他。 他听了她的话,头一歪,自然而然地枕着她的肩膀酣然入睡。 她就着车内的灯,垂眸看他。 他是那种喝酒不会上脸的人。一张俊脸似无暇的羊脂白玉,鸦睫浓密纤长,鼻梁高挺,唇瓣轻轻抿着。睡相美好安然,宛若不受世俗烦扰的飘逸谪仙。 她伸出手指,轻轻描绘他的眉眼,滑过他的鼻尖,再…… 她怔了几秒,水灵灵的狐狸眼紧盯他殷红的唇瓣。 五年前那个蜻蜓点水的亲吻,应该是她这辈子做过最胆大妄为的事了。 也不知他是否会和她一样,念念不忘。 不。 就今晚的情况来看,他似乎并没有将五年前的那轻轻一吻放在心上……甚至,他可能已经不记得她了。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九年前,面对女生情真意切的表白,他冷冰冰地问对方是谁的样子。 那个女生也是可怜。听说是医学院的新院花,因为自家哥哥跟危时认识,所以同他见了几次面。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找他告白,没想到他居然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且,他还不客气地甩了句:“现在当院花这么难的么?还得开眼角、垫鼻子、削下巴、化浓妆,为了不拉低我们医学院的平均颜值,还真是辛苦你了。” 忆及往事,沉姝曼忍不住勾唇浅笑。 在那么多喜欢他的女生中,她该算是幸运的了。 既有幸和他饮过同一杯酒,与他接吻,还有机会送他回家。 可她还是莫名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收回手指,悄声道:“师傅,去最近的那家酒店吧。” νIρㄚzЩ.℃噢м 摆碗求珍珠~估计今晚23点会更3章(含100珠和200珠加更),emmm女主自行开苞罒ω罒 -- 10.热 这是她第二次色胆包天——她居然把醉醺醺的危时,拐到了酒店。 在前台登记时,她心虚地从他裤兜里摸出了钱包,掏出他的身份证递给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不疑有他,手脚麻利地帮两人开了一间房,把房卡和身份证递给她。 她收好东西,带他跌跌撞撞地走进电梯。 一进了房间,她就把他甩到了铺着白色床单的双人床上。 “累死了……”她小声吐槽,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哼~”危时不适地呻吟一声,扯开衬衫纽扣,顿时露出了一大片肌肤。 她睨了一眼,被他一身健硕的肌肉迷了眼。 他的胸肌恰到好处,饱满却不夸张。块垒分明的腹肌均匀对称,肉眼可见的结实健壮。 白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半遮半掩,更添诱惑。 沉姝曼羞赧地红了脸,没想到只看了个上身,她就血脉偾张,浑身发热。 至于他下身…… 她咬了咬唇,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他阴茎勃起时,那软中带硬的手感。 她双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心乱如麻。 她只是想找机会延长和他相处的时间而已,怎么能像个淫魔般,色眯眯地盯着他的肉体看呢? 其实啊,只要能看到他,她就心满意足了。 这么想着,她放下手,趴在床边,痴迷地看他。 他睡得并不安稳,一直在拉扯衣服,嘴里嘟囔着:“热……” “热吗?”沉姝曼抬眼瞧了眼空调。 25℃,她觉得不热啊,温度刚刚好。 不等她去拿空调遥控器,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手脚并用地褪下了所有衣服,只剩一条黑色四角内裤遮蔽胀鼓鼓的重点部位。 “唔!”她转身乍一看到,吓得瞪大了眼睛,立马捂住自己的口鼻,怕自己惊叫出声。 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突然主动在自己面前,几乎脱了个精光,这是种怎样的体验? 虽然很害羞,但她也是真的很兴奋。 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像个痴汉般看直了眼,呆呆傻傻的,就差没形象地流口水了。 “不行……”她猛地甩头,稍微冷静了点,一步上前,掀开被子就想盖在他身上。 然,她的手僵在半空。 这种福利画面,估计这辈子,只有今晚能见到了,她可以贪心地多看两眼么? 她纠结了一秒,最终,放下被子,伏在他上空,一动不动地静静看他。 天地在这一瞬沉寂,时光温柔而缓慢地流淌,如梦似幻。 危时微微皱起眉头,俊脸浮现出几分不耐,兴许是在做噩梦。 她心疼地伸手抚平他的眉,动作轻柔,害怕惊醒他。 她俯低了身子,两人靠得越来越近。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唇,恍惚想起他唇瓣的触感。 柔软、温润,像是在亲吻一块捂暖了的果冻。 “嗯……”男人一声细微的梦呓,拉回了她的深思。 她如梦初醒,没想到自己居然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她不会接吻,只是唇与唇简单地贴在一起。 他呼出的灼热鼻息与她纠缠、交织。 她嗅到了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耳畔“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辨不出是她的,还是他的。 “危时……”她轻声唤他,胸部不知何时压到了他的胸膛,隔着层层布料,她都能想象到他肌肉的坚硬,压得她胸部都变形了。 他觉得热,她亦然,额头渐渐凝出了一层细密密的薄汗,连她身上的裙子都沾了湿意。 -- 11.破处(上,100珠加更) 二十二年,从懵懵懂懂的好感,到想要与他结识交心的冲动,再到默默无闻的单相思。 她无法具体说出自己到底暗恋了他多少年。 如水流逝的数千个日夜,唯一能证明的是——她爱他。 蛰伏了多年的情愫,在这一刹那似决堤了般,汹涌澎湃地覆没了她的理智和神识。 她不知是被巫师下了蛊,还是被鬼魂附了身。 这一刻,她只觉头脑混沌,只想遵从身体最原始的冲动,与他肌肤相贴,恩爱缠绵。 就当是酒后乱性好了。 所有不合常理、荒诞不经的事,一旦扯上酒精,就能变得冠冕堂皇。 她不再去顾虑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会带来什么后果,伸手熄了刺眼的灯光,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壁灯幽幽地亮着。 她爬上床,张开双腿,小心翼翼地骑在他身上。 灯光昏暗,她看不真切,反而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清晰地感觉到他肌肤的炽热,传递到她身上,如连天业火,焚烧她这个趁人之危的作恶之人。 她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细细摩挲。 从脆弱的脖颈,到宽阔的胸膛…… 她逐一轻吻,探出软舌,好奇地舔了舔他左胸那一点殷红的凸起。 没什么味道,口感一般般。 但她就是贪恋不已,又吸又吮,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啧啧水声。 他的呼吸声粗重而急促,却丝毫没有要醒转的迹象。 她不知该如何夸赞他的配合,心里陡然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催促着她,尽快将他这朵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折下,私藏起来。 巫山云雨、颠鸾倒凤、春风一度…… 关于男女之间的性欲,她知道很多相关词汇。 但是,此时她只能想到两个字——危时。 他迷离勾魂的眼,他微微翕动的唇,他骨节分明的手……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足以让她抓狂,心甘情愿地奉上一颗赤诚之心。 她哆嗦着手,脱下了他的内裤。 他的身体起了反应,粗硬的热铁乍然弹出,刚巧碰到她微凉的手背。 她猛地收回手,羞怯窘迫,偏偏兴奋得无法言语,感觉心都快要飞出胸腔了! 她努力压抑内心的雀跃,没好意思多看,脱了安全裤和内裤,就琢磨着怎么把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她是个处女,没这方面的经验,就像一个极力想拿满分却毫无准备的考生,突然上了考场,总担心自己会出差错。 犹豫了片刻,她用右手握上了男人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温热肉茎。 她才刚握住,那根粗长的大肉棒,就在她掌心颤了颤,变得更硬更大。 她吓蒙了,怯怯地掀起上眼睑,觑了他一眼。 灯光下,他的睡颜恬淡美好,似身处阆苑仙境。 只有她在红尘俗世中愁眉苦脸,纠结怎么给自己破处。 古人有云:一不做,二不休。 古人又云: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 沉姝曼咬咬牙,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撑高了身体。 她一手捂着嘴,怕自己会又羞又怕地叫出来。一手握着他的阴茎,寻觅阴道口的位置。 那个神秘的叁角地带,她每天都会认真清洗一番。 但她从未好好看过一眼,此时摸摸索索了好一会儿,才对准了自以为正确的入口。 她急得闷出了一身汗,就连胸口都汗涔涔的,汗水一颗颗地沿着乳沟滑落,滴入胸罩。 未褪下的蕾丝连衣裙被汗液浸湿,黏贴着她的身体。 湿透的背部,被空调冷风一吹,一片冰凉。 冷热交替。汗液干涸后,在肌肤留下一层黏腻。 她顾不上这点难受,圆硕的龟头撬开两片花唇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臀部缓缓下沉。 -- ρо18sんu.cом 12.破处(下,) 伞状龟头,似钻头般,一点点艰难地钻入紧窄的花穴。 起先只是些许不适,不知怎的,尖利的锐痛感猛地袭来,迅速扩散至整个下腹,她大脑轰然炸裂,一脸不可置信,顷刻泪如泉涌。 不是说“销魂蚀骨魄散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为什么她感觉下体痛得要死?! 像是被人硬生生凿开了一个孔; 又像是身体被人劈成了两半,而且还不是爽利的手起刀落,而是用钝刀一点一点地割裂,割得她痛不欲生。 沉姝曼急了,不敢乱动,晓得了骑虎难下的难处。 捂嘴的手攥紧成拳,她咬着食指的中节指骨,怕自己忍不住嚎啕大哭。 不曾进过异物的处女穴不够湿润,只分泌出丝丝缕缕的一点粘液。此时艰涩地吞下了一根尺寸严重不符的粗大肉茎,硬是磨出了一点血迹充作润滑。 但这仍然不够,她的下体火辣辣地刺痛着,叫她那些飞蛾扑火般的诚挚情愫瞬间化为乌有。 她缓了两分钟,感觉稍微缓和了一点,便硬着头皮,扭着屁股,吞下剩余的棒身。 好不容易才捅到了底,她感觉自己像是历了一场大劫,面色苍白、胸口窒闷、头晕目眩,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 他依旧在酣睡,对她所做之事,全然不知。 “危时……”她呢喃细语,不管是眼睛,还是心里,都只塞得下他一人的身影。 她和他,合为一体了。 尽管身体疼痛难忍,尽管手段令人不耻,但她心里却是极开心快活的。 他是第一个彻底占据她身心的男人。 她俯身贴近他,吐气如兰,声音轻悄而软绵:“危时……至少这一夜,你是我的。”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小手撑着他的腹部,上下耸动起来。 她没脱胸罩,饱满浑圆的乳房随她的动作颠簸,胸罩底部的钢圈摩擦着她的肌肤,勒得她胸闷气短。 然,更难以忍受的是锐痛不断的下体。 粗大阴茎在狭小阴道抽插的感觉,就像是被粗糙硬物狠厉地刮擦着一层细嫩皮肉,疼得她涕泪涟涟。 寂静中传开了奇异的怪响,伴着她委屈的低声呜咽。 抽插了几个回合,私处的疼痛仍不见好转。 她突然感到茫然,不解为何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做爱不应该是件幸福愉悦的事吗?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在疼? 尤其是心脏,酸涩胀痛,叫人难以忍受。 做不下去了。 她懊恼地擦掉满脸的泪水,缓缓起身,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 她始终不好意思看他裸体,赶紧扯来被子,帮他盖上。 然后,步履维艰地挪去厕所,蹲坐在马桶上,清理下体。 许是酒店的纸巾比较粗糙,只是轻轻在小阴唇擦拭一下,都让她疼得蹙眉。 纸巾沾上了湿黏的、带有猩红血丝的液体——她的私处出血了。 “呜~”她咬紧下唇,恨自己为什么不坚守道德、洁身自好,结果把自己搞得那么难受。 她在厕所蹲了近半个小时,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用冷水浇了浇脸,想洗去眼睛的红肿,可惜是徒劳。 见床上的男人睡得尚好,她手忙脚乱地穿好内裤和安全裤,拎着手提包,离开了酒店。 νIρㄚzЩ.℃噢м 女主的技术不行o(︶︿︶)o 但我提前加更了,能求到珍珠吗? 点击“评分”就可以给人家投珠珠了呀() -- 13.送命题 回到家后,沉姝曼匆匆洗了个澡,便上床睡了。 一觉睡到次日早上七点半,她的生物钟催促她准时醒来。 她在房间配套的洗漱间里刷了牙,出了房门。 穿过一小段走廊,一眼就看到沉先生和黎女士霸占了厨房,忙着做早餐。 “爸~妈~”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坐在了饭厅的餐桌旁。 可能真是她昨天太勉强自己了,直到现在都感觉下体还有点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适地抚了抚闷痛的小腹,那副样子落在黎纾眼里,像极了痛经。 “要不要给你煮点红糖姜水?” “啊?”她回头看了黎纾一眼,“我没来啊。” “那你摸肚子干嘛?要不是知道你没男人,我还以为你怀孕呢。”黎纾瞥了她一眼,将叁文治端上餐桌。 “怀孕?”沉姝曼陷入了沉思。 她昨晚跟危时做的时候,忘了戴套……她也没想着吃避孕药…… 这样,会怀孕吗? 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她要告诉他吗? 要是告诉他了,他会不会让她打掉? 那她舍得打掉吗? 一大堆疑问从她的小脑袋瓜里蹦出来,她感到头痛欲裂,这次不捂小腹了,改揉太阳穴。 “你们起得好早。”沉姝曼说着,抿了一口沉先生送来的咖啡,齿颊留香。 “习惯了。”沉宥回答,见她顶着两个黑眼圈,调侃道,“会展中心这段时间在搞漫展,你打算去cos国宝?” “……爸,有你这么损我的吗?”她瘪嘴,“黎女士,看看你老公!” “我老公怎么了?”风韵犹存的黎纾,上下打量着沉宥,给他比了个心,“我老公还是一如既往的帅~” “……”沉姝曼闭嘴,为什么她一大清早就吃狗粮? 吃过早餐后,沉姝曼慵懒地窝在沙发上,看自己一直想看,却没时间看的电影。 她还有几天才去上班,难得可以赖在家里休息,过得还挺惬意。 然,过了没两个小时,可能是黎女士亲制的叁文治产品质量不过关,她腹部一阵翻江倒海,唬她赶紧跑去厕所。 她还在排遗呢,忽然听到有人在揿门铃。 接着,隐约传来黎女士的声音:“你是?” “您好,请问沉姝曼在吗?我昨晚不小心把钱包落她那儿了,特地过来找她的” 一道男声如林籁泉韵在远处响起,沉姝曼大脑宕机了一秒,呼吸凝滞。 “你是小曼的……朋友?” “经过昨晚的相处……我跟她的关系,可能比较复杂。” “哦?”黎女士显然来了兴致。 沉姝曼又急又慌,速战速决,跑出厕所。 “朋友!”她大嚷一声,湿凉的小手在干燥的睡衣上蹭了几下,留下一滩水渍。 “只是朋友!”在黎女士面前站定后,她再次强调。 黎纾挑了挑眉,俨然不信。 沉姝曼吞了吞唾沫,回看危时一眼,做贼心虚,怂了:“我等下就把钱包给你。” “等我!”说罢,她飞快冲进房间,从手提包里翻出他的钱包。 这是她昨天开房时,不小心顺手塞进包里的,不承想他因此而找上门来。 她拿着钱包,也不管睡衣和拖鞋都还没换,当着黎女士和沉先生的面,拽着危时的手腕,就带他下了楼。 轿厢下沉,沉姝曼看着跳动的楼梯层数,问他:“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程彤说的。” “哦……”那她可真是交友不慎呢。 “喏,你的钱包。”她把钱包递给他。 危时接住钱包,打开看了一眼,东西都还在。 电梯抵达一楼,沉姝曼陪他走出这幢楼,还想着自己总算送走了这尊佛,哪知他提出想跟她聊聊。 聊?她的心咯噔一跳。他们之间能聊的,怕是昨晚的事。 她的本心是拒绝的,奈何架不住他一个凛冽的眼神。 舒意小区自诩是公园式小区,环境优美,空气清新,草木葱茏,曲径通幽。 她找了一处有树木荫蔽的木质长椅,请他坐下。 “你也坐吧,我不习惯仰着头跟别人说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沉姝曼从善如流,坐在距他叁十公分的地方。 屁股刚坐稳,冷不丁听到他开口:“昨晚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真是一道送命题。 νIρㄚzЩ.℃噢м 本周有试,更新不稳定() -- 14.强制猥亵&酒后乱性一夜情 怎么办? 除了死不认账还能怎么办?! “我听不懂。”她摸了摸鼻尖,默默转移了视线,看向一旁的小池。 波光粼粼,锦鳞游泳。 她歆羡它们的优哉游哉,不似她,如坐针毡。 “沉小姐,这件事,不是你想赖,就能赖掉的。”危时正色道。 “沉小姐”叁字,拉开两人的距离。 沉姝曼听他这正儿八经的口吻,偷瞄了他一眼。 他板着一张脸,神色格外严肃。 她鲜少见他这般模样。 在她眼里,他是那种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人,所以他总是气定神闲、漫不经心,偶尔还会给人一种吊儿郎当、放荡不羁的感觉。 一个集清冷出尘和轻佻邪痞于一身的人,突然露出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这让她慌了。 “倘若你忘了昨晚的事,我倒不介意帮你回忆一遍。” 他娓娓道来:“昨晚我喝得酩酊大醉,意识模糊。当时,沉小姐说要送我回去。我清晰记得,搭乘出租车的时候,我说过要回家,也就是回舒意小区。” “但是,我醒来时,却是在漫星酒店。全身赤裸,阴茎上还沾着不明血迹……” 听到“阴茎”二字,沉姝曼脸颊发烫,连耳尖都红了。 他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接着沉声道:“沉小姐作为一名法官,应该知道,不管是KTV门口、酒店内部的监控录像,还是我阴茎上的血迹、这一个钱包,都能充当你强制猥亵我的证据……程彤和那名司机,同是证人。” 强制猥亵?她惶惶不安,眼皮跳了两下。 根据《刑法》,强奸罪是指违背妇女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的行为。 而他们这种情况,只能算是强制猥亵,即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 他是有备而来? 她不由多看他几眼。 他依旧丰神俊朗,干净清爽,应该是洗了澡,换了衣服。 只有她,怎么洗刷,也无法涤荡对他的绮念。 “毕竟是成年人嘛,酒后乱性,一夜情,不是很正常吗?”她狡辩,气势不足,心虚得很,“我当时是真的喝多了,真的……” “程彤跟我说,是沉小姐明确表示自己没喝多,才会让你送我的。”他道。 “一夜情是两个人的事,可我当时不省人事,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他叹了口气,“因为顾虑到你是程彤的朋友,而且身份特殊,所以我才没有立马报警。” 说到这儿,他睨了她一眼,“如果沉小姐不愿意私了的话,我现在也可以报警……” “别!别报警!”她紧张地瞪着他,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她估计没脸活下去了。 “说实话……我很抱歉对你做了这么罪不可恕的事,但我当时真的是……一时糊涂。我很后悔,真的……很对不起……” 她感情真挚饱满,语调舒缓哀恸,真真是悔不当初。 “你很后悔?”他反问,说话口吻有些冰冷。 “嗯。”沉姝曼重重点头。 她只是想偷吃一口糖而已,哪知一口下去全是玻璃渣。 扎得她鲜血淋漓,苦不堪言。 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到现在还刺刺地疼着。 -- 15.危太太(300珠加更) “既然后悔,那就不该招惹我。”他冷声道,隐隐透出几分愠怒。 沉姝曼一听,整颗心如坠冰窟,拔凉拔凉的,“对不起……” 危时沉默了几秒,待心中的不适缓过来后,他煞有介事道:“我们家族有个不成文的传统,无论男女,只能跟配偶性交。” 他这句话说得巧妙,既点明了那是他的初夜,暗示他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还给出了这件事的解决方案。 最妙的是,他这是按照家族传统行事,而不是刻意刁难、胁迫她。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传统?”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也不知道……或许,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我爸,这是他告诉我的。” “……那还是算了吧。”打电话给对方家长这种事,太唐突了。 “算了?沉小姐的意思是,让警方介入调查?” “不是!”沉姝曼不安地搓了搓大腿,“你别动不动就报警嘛……” 作为一名法官,每天都跟法律和案件打交道,她比任何人都敬畏法律和道德准则。 “结婚就行了?是这个意思吗?”如果她理解能力没问题的话。 高语境社会的人交流,总是含蓄委婉、话里有话,让人不得不费点心思去细细琢磨。 如果一个不小心,曲解了人家真实的意图,很容易闹出笑话的。 “明天民政局才上班,未来一段时间,我只有明天下午才有空。” 他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只是暗暗地推着她,靠近正确答案。 沉姝曼犹豫半晌。 她暗恋了那么多年,还当这段情,是一朵注定殇折、永不结果的花。 没想到,他会强行给这朵花注入生气,催它结果。 “好。”她应下。 “那明天下午两点,我过来接你。” 沉姝曼目送他离开,这才慢吞吞地回了家。 一进屋,黎纾和沉宥就凑过来,问她跟危时是怎么一回事。 她看了他们一眼,行尸走肉般,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 这天夜里,她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直到晨光熹微,才生出一丝丝的困意。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 她起身洗漱,吃过午饭后,化了个淡妆,换了一身正装。 黎纾见她这番打扮,好奇地问她要去干嘛,还说她从昨天开始就不大对劲。 “我去给你找乘龙快婿。”她轻飘飘地留下这一句,拽紧藏有户口簿的手提包,在黎女士围追堵截前,出了门。 危时已经在佩兰苑外等候了。 接到他的来电时,沉姝曼怔了一下:“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 “程彤给的。” “……”程彤这是不打算当旅游博主,改当红娘了? “你到了?”她在路边东张西望。 “嗯,你后边开双闪的那辆。” 她回头看去,一辆宝蓝色的玛莎拉蒂稳当地停在路边,开着双闪灯。 这车,比她想象中的,要……骚…… 沉姝曼一直以为,结婚是件很复杂的事。 直到她跟危时一人手拿一本红本本出来,她都还没回过神来。 “我成已婚妇女了?”她茫茫然问了一句,也不知问谁。 危时觉得她这傻样怪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危太太,回神了。” “嗯?”她抬眼看他,眼神迷离。 “笨蛋。”他轻笑一声,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道,“别再发呆,挡着别人的路了。” 她受宠若惊,捂着额头,惊愕地看着他,小脸涨得通红。 “呵……”他闷闷地笑着,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逗弄她,是件令人愉悦的事。 νIρㄚzЩ.℃噢м 软糖糖:“信了你的鬼话。” 危时:“能娶着老婆就行。” -- ρо18sんu.cом 16.配偶(500收加更) 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两人就不再逗留,乘车回舒意小区了。 “你有没有跟岳父岳母讲我们的事?”他问,眼睛直视前方,双手握住方向盘。 “还没。”连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跟他结婚了,更何况是把她当成不婚主义者的沉先生和黎女士。 “得找个时间,让两方家长见个面,还得安排婚礼、酒席,和蜜月旅行……” 她扭头看他,他今天特地梳了个侧背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看起来神采奕奕的,跟昨天那副严肃正经的模样,截然相反。 “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是中彩票了吗?”她插了一句。 她因梦想成真而喜不自胜,那他呢? “可能是吧。”他模棱两可。 “要真中大奖了,算是婚后财产吗?”她戏谑道。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只是莞尔一笑,不予作答。 讨了个没趣。 沉姝曼摸了摸鼻尖。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才刚领证多久,她居然就迫不及待地问及财产。 这样,他会不会觉得她很物质? 但她确不是那种贪财的女人。 她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父母当了二叁十年的检察官,积蓄也不少。 她深谙“知足常乐”的道理,唯一贪的,便是他了。 而如今,她误打误撞,得偿所愿了。 人生似乎在这一刻,圆满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我自己有钱,不图你的。”她解释。 “其实你可以再贪心一点。”他若有所指。 她没听明白,“嗯?” 黄灯转红灯,他缓缓踩下刹车,扭头看她。 水光潋滟的桃花眸映出她的身影,他看得细致,像是要将她深深印入脑中,刻在心里。 薄唇翕张,字正腔圆地吐出一句:“连我都是你的了,何况是那些身外之物。” 他这句相当直白、近乎告白的话,听得她心尖儿发颤,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跟一个不熟识的人结婚,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她暗恋他那么久,对他,还算熟悉。 但是,他应该几乎不了解她吧? 红灯转绿灯,他继续开车上路。 “不觉得。”他泰然自若,笑容和煦。 他递给她一张卡,“这是蕙茝苑的门禁卡,你好好保管。” “嗯?” “总不能刚结婚,就分居吧?” “哦。”她点了点头,乖乖收好门禁卡。 她还以为自己会跟公公婆婆住呢,没想到他早早就经济独立,自己买了房。 蕙茝苑60栋2201室。 他帮她录入指纹锁的指纹,带她进屋。 落日西斜,橘红色的余晖穿透客厅的落地窗,洒落一地暖光。 沉姝曼站在玄关处,匆匆扫了一眼。 简洁的北欧风格,以棕色和白色为主,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摆了一盆吊兰,苍翠绿色使这空荡荡的大房子,有了点生气。 他家收拾得井井有条,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让她怀疑他是不是为了她的到来,特地收拾过。 沉姝曼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大脑正努力理清思绪。 “喝点水吧。”危时递给她一杯水,她接住,下意识回了句“谢谢”。 “你在自己家,都这么拘束的吗?”他在她右侧坐下。 他离得很近,腿几乎快碰到她的腿了。 她羞赧,挪了挪屁股,想坐远一点。 他眼尖地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无奈开口:“既然我们结婚了,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配偶是什么概念,你应该清楚吧?由此关系承担相应义务和权利……” 他这段话说得刻板,少了点人情味。 沉姝曼嗫嚅道:“比起这个,我觉得配偶应该是相亲相爱,相互扶持,荣辱与共。” -- ρо18sんu.cом 17.蠢蠢欲动 “相亲相爱?”他勾起一抹值得玩味的笑,扭头看她。 他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那双璀璨明亮的深邃眼眸,似漩涡般,让她无法自拔。 “苯基乙胺是人体自身合成的一种神经兴奋剂,它会让恋爱者意乱情迷,忘却一切,只关注爱情。但它的浓度高峰最多保持4年左右,平均不到30个月的时间。” “不止4年……”她喃喃自语。 “嗯?”他眼里的诡谲光彩,让她看不透。 “我一直认为,天然的爱情是有时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爱意变淡。这时,要么分手,要么释放内啡肽,与对方步入婚姻殿堂,爱情渐渐转变为亲情。” “当然,有些人比较用心,即使是过了数十年,也能保持恋爱的感觉。” “爱情和婚姻,不应是一头热,什么都不管不顾,随心而动。而是小心翼翼,苦心经营。” 他缓缓说道,逐渐向她逼近。 她本就坐在沙发的边缘,他这么一靠近,她根本无路可退,只能后仰,将后背压进沙发里。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她整个人都被他的身影笼罩。 他的脸距她不过叁公分,两人四目相接,鼻息纠缠,身上散开的体温相互传递着。 夕阳照亮了他们的侧身,气氛暧昧旖旎,让她浮想联翩。 强劲的心跳声自胸腔传开,“咚咚咚”地敲击着她的耳膜。 她怔怔地看着他,不晓得他是否能听到,她的心,正因他而悸动。 “你能理解吗?”他提问,唇瓣几乎要贴上她的唇。 沉姝曼屏息凝神,大脑宕机,什么理解不理解的?她要理解什么? 危时见她傻愣愣的,强忍笑意:“没关系,我多费点心就是了。” 费心?费什么心?点心? 不等她思索出答案,他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薄唇压了下来,堵住她的唇瓣。 她知道他唇瓣的触感——柔软,温润。 却不知道,他的舌是那般湿软灵活,会温柔地描摹她的唇形,悄悄地钻进她的口中,仔细地舔舐她的牙关,摸索她无处躲藏的小舌。 勾着她,带着她,牵引着她和他沉沦在这一记吻中。 她意识恍惚,似是入了梦。 梦中,她是暮春时节,因风而起的柳絮,浮浮沉沉无所依凭。 而在他拥她入怀的刹那,她沾上了他的衣襟,停止了漂泊。 她眼眶莫名一酸,泪水自眼角溢出,留下两行泪痕。 她不喜他人的触碰,却爱他温热的体温和他的气息,让她酥软了身心,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春水。 她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头,配合他的舔舐和吸吮。 舌与舌相互痴缠,发出了羞人的啧啧水声。 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随着这一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入,她感觉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头晕脑胀的,差点晕死过去。 危时松开她,让她能稍微喘口气。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她眼神涣散,含着一层迷蒙水雾,眼角还残留着泪珠,与那一点泪痣相衬,颇为楚楚可怜。 她因缺氧而红了脸颊,樱桃小嘴被他吻得红肿,嘴角还淌着涎液,一副被情爱滋润过的娇艳模样。 他感觉下腹一热,情欲蠢蠢欲动。 -- 18.合法的免费妓女 “接个吻都能哭?嗯?”他轻抚她的滚烫的脸颊,低声揶揄她:“沉姝曼,你连接吻都不会,哪来的色胆,居然敢强上了我?” 闻言,她的脸更烫了,舌头打结:“我、我真的……就是喝多了……所以才会……” “笨蛋。”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力道很轻,不过是调情。 这是他今天第几次说她“笨”了? “我要真的笨,还怎么考上宿大,成为法官?”她小声嘀咕。 “那……像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了上我,蓄谋了多久?还特地留下那么多证据,方便我找你算账。” “……那我还是当个笨蛋吧。” 她那时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没想到他居然会特地找上门来。 一般来说,这种事,不都是男人赚了么? 哪有人像他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而且,要是知道做爱这么痛苦,她才不干这种傻事呢。 说来可笑,她在他面前,似乎总是在做傻事。 她一个平日里,板着脸坐在审判席上的法官,面对他时,总是丢了智商,咋咋呼呼、迷迷糊糊的。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使人降智吧。 “有一说一,为了保证我们的婚姻不破裂,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保持一定频率的性生活。” 他是个男人,每天抱着一个身娇体柔的大美人,难免会起淫念。 再加上他也算开过荤了,这时,她若跟他提出什么“柏拉图式爱情”“无性婚姻”,他有点难以接受。 危时把话说得轻巧,就像跟她约定一天吃多少顿饭般。 倒是沉姝曼先慌了,“什么叫一定频率的性生活?” “比如,一周至少两次,如果本周没做,那么下次有空的时候,得补上。” 话刚说完,见她小脸“唰”得惨白,他微微蹙眉,蓦然想起她口中反复念叨的“后悔”二字。 “毕竟是夫妻嘛,一周做两次,不是很正常吗?”他压下心中的酸涩,故作轻松地同她说道。 这句话,学了她先前那一句——“毕竟是成年人嘛,酒后乱性,一夜情,不是很正常吗?” 算是一种回敬。 沉姝曼面露难色。如果做爱真如人们所说那般销魂快活,她自然是乐于同他做那档子事的。 但是,做爱真的好痛…… 她可以逃避这种义务么? “我怎么觉得你把我当成了合法的免费妓女?”她强词夺理。 危时不甘示弱地怼了回去:“你之前不也把我当成了不插电的按摩棒?” “……”行吧,她理亏,脸皮还薄,怎么也说不过他。 在她的记忆里,他就是这样的人——总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人不知不觉地跟着他的步调走。 鲜少有人敢在他面前逞口舌之快,原因很多,最主要的一点,是脸厚心黑的功力不如他。 几年前,他还是宿明大学本硕博连读的医学生。 有一次,他作为围棋社前成员,受邀去指导学弟学妹们。 他那时只是站在一旁观看,看了没一会儿,手痒了,想跟其中一个学弟切磋切磋,于是挤掉了一个学弟的位置。 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 偏偏那个被挤走的学弟是个性急暴躁的,危时才下了几手,他就急不可耐地指点江山了。 危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他就又急又气,跟围观的社友唧唧歪歪说了一通。 左一句自己从五岁学棋,拿了多少多少奖,是什么什么段位。 右一句危时哪一子落得不好,有点麻,这一局如何如何。 危时气定神闲,丝毫不受他影响,倒是坐在他对面的学弟听得烦了。 危时便提出,跟那个性急暴躁的学弟手谈两局。 他是个阴险的,一边对弈,一边将暴躁学弟的过往荣誉复述了一遍,还连连叹息,说自己只会死读书,不晓得要参加什么比赛,自然也没有段位,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个什么水平。 “其实我对围棋的兴趣并不浓厚,若不是赵晔非拉着我陪他手谈,可能……” 他话还没说完,“哎呀”一声,虚伪道:“承让了。” 据说那一局过后,那个暴躁学弟深受打击。 赵晔是谁?我国最年轻的九段和天元! 危时居然能跟那种级别的人对弈,他是个什么水平,不言而喻。 νIρㄚzЩ.℃噢м 为了让男主的形象更加饱(可)满(爱),将会插入男主视角的番外~ -- 番外:危时的装逼人生(1,400珠加更) 在外人眼里,危时的人生可谓是平安顺遂、风光无限。 其实像他这种一生都过得平淡安稳的人,并不适合当小说男主角。 没有悲惨身世,没有变态心理,没有人生阴影……一点跌宕起伏都没有。 少不更事,他小时候路过天桥底下、火车站旁,偶尔会羡慕路边的乞丐,总觉得他们那一头蓬松乱发,和那一身捉襟见肘的打扮,一看就比他的人生丰富多彩。 十岁那年,他读小学六年级,参加了市里举办的一场作文竞赛,作文题目是围绕一个有故事的人,写一篇不少于600字的记叙文。 他那时脑子一热,就写了一个乞丐的故事。 后来,他得奖了。 于是他坚信——比起写“爱我的爸爸/妈妈”“优秀的老师/医生/环卫工人”这一类人,写身世凄惨、人生跌宕的人,更加吸睛。 像他这种事事如愿的天之骄子,估计写个自传都是平铺直叙,没什么看点。 他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当小说男主角,其实也不尽然,毕竟每个人都是自己仅此一次的人生的主角。 更何况,得益于危老头和裴公主的结合,他有一张俊美无俦的皮相,和一颗聪明绝顶的大脑。 这么看,他已初步具备成为男频爽文男主的潜质。 若是再加上一个或可爱娇羞、或高贵冷艳、或傲娇刁蛮的女主角,那他连感情线也具备了,只差好好发展事业线。 关于感情线,他是不担心的。 六岁那年,裴公主带他去南汀岛的叁明禅寺求神拜佛。 回家途中,不幸塞车,遇到一个身穿道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请求搭个顺风车。 危老头让对方上了车。 老道士在后座见着危时,眼睛一亮,坚持说要帮他看相。 他啰里啰嗦地说了一通,总之就是四个字——天命不凡。 危时觉得他颇有水平,不由多嘴,问了下自己的姻缘。 老道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笑眯眯地说了长长一段话,直白点就是——他这一生命犯桃花,只要固守本心,自然能等到命中注定的姻缘。 很好,解决了感情线的问题,那他只需专注于发展事业了。 一般爽文男主发展事业线,总要遇到各种各样的挫折磨难,还得出现一堆专门打压男主的路人甲乙丙。 但是,危时的人生实在一帆风顺。 但凡他想学的东西,他都学得不错;但凡他想得的奖,就没有得不到的。 周围也多是羡慕、夸奖他的人。 这让他有些飘飘然,狂傲不羁、矜贵孤高的性格就这么刻在了骨子里。 正所谓:“满招损,谦得益。” 危时这辈子,最大的打击来自于危老头——他那老来得子的爸爸,危承。 危老头早慧,年纪轻轻就获得MBA,还做过特种兵,当过神经外科医生和医学院教授——这些是小危时暂时不能企及的成就。 危老头是个老婆奴……确切来说,危时觉得他把老婆宠成小公主的行径,更像是个女儿奴。 说句有违人伦的话,要不是危老头和裴公主只差个十二岁,他差点以为裴公主其实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危老头其实不是很待见他这个儿子—— 否则他也不会偷偷背着自己,只带裴公主出去玩了。而且,他还不许他跟裴公主长时间呆在一起,说是为了防止他心理不健康,出现俄狄浦斯情结。 危老头是个完美的丈夫,但在当父亲这一块,作为儿子,危时只能勉为其难地给他一个及格分。 νIρㄚzЩ.℃噢м 我也不造我写了个啥,反正……又沙雕又嗨就对了orz -- 番外:危时的装逼人生(2,500珠加更) 言归正传,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不小心得了全国少年儿童钢琴比赛一等奖的危时,刚回到下榻的酒店,就被手下败将推了一把。 他当即就恼了,自恃学过跆拳道,叁下五除二就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 后来,危时被自家老子逮着,抽得屁股开花,还被罚抄《道德经》第九章一百遍。 也就是“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也。” 他屁股肿痛,坐不住。 危老头冷眼看他呜呼哀哉直叫唤,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品茗看书。 听他嗷得大声,他就轻飘飘地问一句:“悟出道理了?” 彼时,危时才七岁,已经能粗略看懂简单的文言文了,但要他深入理解其中的人情事理,要求实在太高。 他直白地说不懂,危老头便让他接着抄,直到抄满一百遍,背下来为止。 得亏危老头的鞭策,危时有了人生奋斗的目标——要成为一个比危承更牛逼轰轰的人,就连宠老婆这一项都得纳入评分标准中。 也亏了危老头叫他抄背的那一章,他学会了“不露锋芒”的道理。 可是,对于一个自带光环的人而言,低调内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是个为了爱好和目的,可以孜孜不倦地学习、练习的人。 比如,他喜欢书法,只是一时兴起,参加了一场比赛,还有幸获得了奖项,但在大众眼里,他就是故意显摆自己有才能。 比如,他只是以危老头的人生进度为标准,想连连跳级,早日毕业,但在同龄人眼里,他就是故意显露自己天资聪颖。 他总是跳级,以致于他从来都是班上年纪最小的。 有些人,年纪比他大,成就和成绩却怎么也不如他,难免心生不满和嫉妒。 危时被人挑衅了,大脑会先过一遍“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的道理,再过一遍那打小铭记于心的《道德经》第九章。 如此,他便宠辱不惊,气定神闲了。 但在外人眼里,却成了他自命清高、目中无人。 也有人觉得,他就是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柿子。 那些觉得他软弱可欺的人,想法子给他添堵。 后来,他们在他的拳脚下,知晓了何为“谨言慎行”。 偶然间,危时从一个朋友那儿得知,自己寂寞如雪的原因,不是自己太过出众,高处不胜寒,而是别人觉得他性情高冷寡淡。 他高冷吗? 他从不觉得自己高冷,只是觉得周围的人,善妒、嘴碎,既无知又不明事理,他不大想与他们为伍。 但一想到,那个总爱偷偷跟踪他、窥探他的娇软女孩子,可能也是因为觉得他高冷,才不敢主动跟他接触的,他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改变一下—— 至少装也得装得自己像个好说话、容易亲近的人啊! 于是,他开始拓展自己的交际圈,认识一些有趣的灵魂,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积极融入班级群体…… 嗯,篇幅有限,关于那个总爱偷偷跟踪他、窥探他的娇软女孩子,下回再说罢。 νIρㄚzЩ.℃噢м 伦家已经提前加更了,投不投珠的权利就交给大家了(,, . ,,) 下一篇番外是危时的暗恋过程,会重新梳理时间线,从初见到五年前,再到五年后,还挺长(甜)的。 作为正文的补充,可能有一些地方会和正文重合,不过在详略方面会做调整的。 -- 19.怀孕生子 “怎么突然神游太空了?”危时一句话拉回沉姝曼的神思。 她瞧了他一眼,咕哝着:“就是觉得,你不进辩论队,可惜了。” 他一头雾水,“什么辩论队?” “没什么……”她说罢,觉得两人挨得太近了,而且他还压在她上头,将她笼罩在身下。她潜意识恐惧这种被人压迫的感觉,想推开他。 他却贴着她的耳畔,暧昧道:“打个电话给岳父岳母,就说你今晚在我这儿睡。” “嗯?”她瞪大了眼睛。 “领证第一天,你总不能让新婚丈夫独守空房吧?”危时眨了眨眼,眼中若有似无地流露出几分期待和可怜。 她顿时心软了,无奈应道:“好吧。” 危时又啄了啄她的唇,这才起身,说是去准备晚餐。 沉姝曼犹豫再叁,鼓足了勇气,打电话给黎女士。 纸包不住火,她本想坦白来着,奈何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自己今晚在朋友家过夜。 手机另一头的黎纾正要懒洋洋地回复她,忽然听到沉姝曼那边传来一道男声:“你在饮食方面有没有什么禁忌?我怕我做的不合你口味。” “……你在一个男人家里?!”黎纾激动地质问她,听那男人的声音,分明是昨天早上来找她的那个。 “……”沉姝曼无言以对,索性匆匆挂了电话。 她探头,娇嗔地瞪着在厨房忙碌的那道颀长身影。 他拿出食材,关上冰箱,一扭头就对上了她那双带怨的水眸。 他莞尔一笑:“怎么一直看着我?你是想过来帮忙,却不好意思么?” “……”并不是。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厨房——她没法儿心安理得地等别人来伺候她。 她帮忙洗通心菜,把绿油油的通心菜择成一小截一小截的,方便吞咽。 “你刚刚,是不是在问我有没有什么不喜欢吃的?”她瞟了他一眼,他挽起袖子,系了一件深棕色的围裙,看着总算有了点烟火气息。 “嗯……不过没想到你居然在打电话。”危时从刀架中,抽出一把刀,切肉。“说说呗,你在饮食方面的喜好。” “我不挑食的……只是不大喜欢姜蒜、芹菜、香菜……” “这还叫不挑食?”他哑然失笑。 “那你呢?”她把通心菜放入菜篮子里,沥干水分。 “我不喜欢吃动物内脏。” 他忽然看了她一眼,正在切肉的刀略作停顿,“我们的事,你跟岳父岳母说了么?” “呃……”沉姝曼面如火烧。 在他面前,她就是案板上的鱼和肉,怎么也躲不掉他字里行间最致命的一刀。 “说了。”她撒谎道,眼观鼻,鼻观心,一看就是心虚了。 “哦?看样子,沉法官的语言表达能力很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叁言两语就把我们的事讲明白了,而且还能让岳父岳母放宽心,把你交给我。” 他切完肉,放入小碗里,加了点调料腌制。 “……”她怎么觉得他这话听着怪怪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东西搬过来?我怕你缺了东西,住着不方便。”危时柔声道,开火炒菜。 带有水分的食材一下锅,锅底烧热的食用油“滋滋”作响。 沉姝曼其实还没彻底消化完两人已婚的事,自然也没想过搬东西的事。 听他这么一催促,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尽快。” 危时的厨艺出奇的好,这让她颇为意外,“我一直很好奇,这世上,到底有什么事,是你不会的。” 兴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她记忆中,他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 不管是学习,还是下围棋,亦或者是钢琴、书法…… “我不会的事多了去了,比如……怀孕生子。”他笑盈盈地觑向她,直到她脸红扑扑的,羞赧地垂下了头,乖乖吃饭,他才收回目光。 νIρㄚzЩ.℃噢м 吾日叁省吾身:怎样才能写出好作品?作品怎样才能出成绩,让更多人看到?扑街了,还有没有继续写文的必要? 日常怀疑orz -- ρо18sんu.cом 20.想入非非 沉姝曼临时被危时拐进了狼窝,暂时没想好怎么面对家里人的质问,她也不敢回家。 以致于她现在要啥没啥,洗完澡后,只能将就着穿危时的衣服。 比起危时那一米八八的大个头,她这一米六五的身高委实矮了很多。 他那一件白色纯棉T恤穿在她身上,就跟一件宽松款的连衣裙似的,衬得她格外娇小纤细。 只是胸脯胀鼓鼓地撑起了身前的布料,乍看之下,她活像个四肢纤细修长的孕妇。 危时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进入主卧时,刚巧看到她站在小阳台吹风。 她双手撑在围栏上,撩人的夜风吹起她及腰的黑茶色卷发,登徒子般钻进衣服中,抚摸她婀娜多姿的身体。 衣摆随风翻飞,若有似无地露出了挺翘臀部与白皙长腿相接的上扬微笑线。 入目是耀眼的、如白瓷般的肤色。 炎炎夏日,她铁定是不会再穿带有汗渍的内衣裤的,偏偏又没有可换洗的衣物,想必T恤下是空无一物的娇嫩肉体。 他不禁勾唇,有点想入非非了。 “站在阳台做什么?屁股都要露出来了。”他调侃道。 闻言,沉姝曼双手立马背到身后,扯着裙摆往下拉,偏头娇嗔道:“你别突然出现吓唬我。” 危时不疾不徐地走至她身侧,她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步。 他愣了一下,问道:“你就这么怕男人?” 沉姝曼睥睨着楼下流动的车辆,闷闷地“嗯”了一声。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她长得像黎女士,有一张明艳妩媚、水灵漂亮的脸蛋,打小就没少被男生告白。 有些男生特爱做些小动作来吸引她的注意力,不是抢她的一些小物件,就是故意朝她吹口哨,说些恶心话刺激她,还动手碰她、推她。 他们越欺负她,她就越讨厌、越怕、越躲,恨不得街头看到他们,立马逃到巷尾。 时而久之,她就出现恐男症了,症状倒也不重,只是害怕男性的接近,不擅长和男性打交道。 至于危时,他是例外。 一是因为她喜欢他; 二是因为结婚之前,他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的,他的不主动接近,让她感觉没什么危险,轻易卸下了心防。 可是,今天结了婚,她才知道,他其实也会向她发起进攻——他会将她笼罩在怀里,用一个吻,把她吻得晕头转向,融成一滩水。 想到这儿,她红了脸,今晚他们还将躺在同一张床上,做那种事。 “既然这么怕男人,怎么还敢上了我呢?”他揶揄道。 “……我真的是喝多了。”都是酒精惹的祸。 “你得习惯我的存在。” 他看向她,目光深沉,含义深邃。 “余生那么漫长,我们还要在一起经历很多很多事情。” “余生那么漫长……还要在一起经历很多很多……” 沉姝曼愣怔两秒,耳畔回荡着他那句媲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心脏怦然一跳,无端端涌起一股热流,急湍甚箭,奔向他口中的“余生”。 “我知道。”她对上他的视线。 他眼中有星辰大海、山川河流,也有她。 她眼眶莫名一酸,这么多年的渴慕期盼,能换得他专注地看她一眼,很值。 “眼眶怎么红了?不会又要哭了吧?”危时笑话她。 “才不是。”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只是今天感触良多,害她眼睛变浅了,容易流泪。 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看她那副娇羞赧然的小女人模样,他嘴角的浅笑渐渐变了味道。 “要哭,到床上哭去。”说罢,他将她拦腰抱起。 “啊!”她低呼一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公主抱。身子突然腾空,她怕得抱紧了他的脖颈。 νIρㄚzЩ.℃噢м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6. -- 21.今晚,才是我们的初夜(加更) 她被他轻柔地放到了King size床上。 吸顶灯明晃晃地亮着,害她每次眨眼,眼前都会闪过白光。 危时爬上床,逐渐向她逼近。 紧张和恐惧在她心底蔓延,感觉像是坐上了一辆即将启动的云霄飞车。 他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撑在她右耳边,宽阔的肩遮住了光线。 阴影投下,鼻尖萦绕着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她呼吸一滞,身体瞬间绷直。 危时不是没有发觉她的异样,他睨着身下的小人儿—— 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雾气氤氲的狐狸眸流露出忐忑,右眼眼角的泪痣为她的精致小脸平添不少妩媚风情,引得他忍不住温柔摩挲。 她抿紧了绯红的菱形小嘴,如临大敌般戒备着他。 “放松点,我不是母螳螂,不会吃掉自己的配偶。”他戏谑道,右手轻抚她的脸颊,像是对待一件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 她被他的话逗得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渐渐习惯了被他抚摸脸颊的感觉。 时隔多年,她至今仍记得宿明大学120年校庆活动时,他身穿燕尾服,端坐在舞台上,十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舞,弹奏出一个个悦耳音符的模样。 她曾羡慕那架钢琴,能被他抚摸,感受他指尖的轻重缓急。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会在她身上逗留。 “忘掉那一晚的凌乱,今晚,才是我们的初夜。”他附耳低语,头一偏,抵上了她的额头。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呼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她的急促,他的粗沉,渐渐趋于一致。 她不敢乱动,似乎嘴巴稍稍翕动一下,便会贴上他的唇。 Kiss me quick.他似是在低喃咒语,听得她一个激灵,蓦然想起五年前那一个燥热混乱的夜晚。 她眨了眨眼,心里像揣了只兔子。 要吻他吗?她扭捏了一秒,扬高脖子,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个吻。 抵不过羞涩作祟,她没敢停留,铩羽而归。 他却猛地追上了她这个穷寇,霸道强势地堵住她的退路,巧舌势如破竹地闯入她的檀口中,攻城略地,攫取她口中的香津和她赖以生存的氧气。 舌与舌彼此试探、纠缠,他占据了上风,含着她的小舌舔舐吸吮,发出令人羞臊的啧啧声。 她丢盔弃甲,在他的攻势下,心甘情愿地作了俘虏,投以诚心。 他的吻渐渐变得缠绵温柔,像叁月的绵绵细雨,沁入她的心田,让她也跟着温柔,不知不觉深陷其中。 她的身子渐渐酥软,腹部氤氲着一团难耐的酸胀感,催促着她索取点什么。 但是……她应索取什么呢? 她要的,就是眼前人呀。 而他,已经是她的了。 她吻得投入,大脑专注于此,却没发现他的身体已经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右手不知何时摸上了她的大腿,似游蛇般向上爬行。 她禁不住撩逗,发出一声嘤咛,大脑猛地清醒过来,开始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怎么了?”他问她,见她脸红耳热,嘴唇红肿,他心情甚好。 “那个……”她身体再次紧绷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问他,“真的要做吗?” 他挑了挑眉,意思再清楚不过。 νIρㄚzЩ.℃噢м 又提前加更了,能求到收藏还是珍珠呢? -- 22.调情 沉姝曼咬咬牙,做就做吧,反正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可不可以关灯啊?”她忸怩道。 她连穿泳衣都会觉得不大好意思,更遑论要把衣服扒光了,供人观看。 “可以。”他知道她心里有障碍,自然是顺着她的。 他伸长了手臂,摁下床头的灯光按钮。 吸顶灯霎时熄灭,月光透过阳台的玻璃推拉门泼洒进来,朦胧白光照亮小半个主卧,反而更显暧昧。 她听到抽屉被人拉开的声音,侧首一看,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小方块和一个小瓶子。 “什么东西?”她问他。 “安全套和润滑液。”他语气平淡,她却羞得嘤咛了一声。 空调运作时,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她听着,头皮发麻。 他跪在她腿间,直起上身,脱下上衣。 冷色月光肆无忌惮地描摹着他的身体,给他的白皙肌肤镀上一圈浅浅银光。 她恍惚觉得他是身披清晖的神祇,容貌俊雅,身材健硕。 可这种美感维持了不过两秒,就被他将要褪下睡裤的动作打散。 她仓惶地撇过头,没好意思看。 她扯了扯被子,跟他打商量:“可以盖着被子做么?” “嗯?” “我怕冷……”她胡诌。 昏暗中,她听到了他的轻笑。 他一定觉得她很傻吧? 28岁的女人了,做个爱还这么磨磨唧唧的,活像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 不不不,确切来说,她觉得自己这样,用“矫情”来形容会更恰当。 “好。”他应了她,再次倾身而下,高大健壮的身体将她包裹起来。 他一丝不挂,炽热的肌肤烫上了她的身体,她如惊弓之鸟,战栗不止。 “把一切都交给我,你只需要好好享受我的伺候,就行了。”他压低了声音,略显沙哑的嗓音性感至极。 他用空调被覆上两人,见她实在紧张,便提议道:“要不,你翻个身?” 翻身?她眨巴着眼,觉得他这建议不错,看不到他的脸,她兴许就没那么害怕了。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用手臂捞起她的腹部,让她抬高臀部。 她四肢着地,左手手背忽然搭上了一只温热的大手,修长的手指扣进了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缠,给予她勇气。 有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后颈,她顿时警戒。 “帮你做个按摩,放松一下。”说着,他将她的头发拨到右肩,低头,吻上了她的脖颈。 “这个地方,是天柱穴,可治疗肩膀肌肉僵硬、酸痛……”他缓缓说道,舌尖在她后颈上留下湿润的触感。 她不觉得肌肉酸痛,却觉得麻痒,有点受不了地缩了缩肩膀。 他的吻不断游移,自嘴角至耳畔,轻轻含入她发烫的耳垂,温柔噬咬。 “怎么一直在发抖?有我在,不用怕。”他悄声说道,一字一句轻轻敲击她的耳膜,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的右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摸索。 他忽然摁上了她肩胛骨和脊椎骨中间的某一点,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传来,她当即呻吟出声,软绵娇嗲,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低笑,不怀好意:“这个叫膈俞穴,可散热化血……” 他帮她按揉了一会儿,她被迫哼哼唧唧地叫出了声,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换了个位置。 “这里,”他用拇指按住她后腰上的一点,轻轻揉动,“这是命门穴,主治虚损腰痛,赤白带下,月经不调,胎屡坠……” “嗯~”她轻声哼哼,觉得奇怪。 他明明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帮她按摩穴位而已。 但不知为何,她的身体随他的一举一动,逐渐升温,散开了难言的酥麻感。 尤其是不可告人的私处,涨起了急不可耐的浪潮,一点一点往外溢出。 νIρㄚzЩ.℃噢м 这几个穴位,咳,大家可以自行琢磨琢磨(〃ω) -- ρо18sんu.cом 23.手指夹住阴唇,玩弄阴 “危时……好奇怪。”她嘀嘀咕咕。 危时听着,大掌探入宽松的衣摆,穿过她纤细的腰肢,握住了一侧高耸的圣女峰。 “啊!~”她大惊小怪地叫着,还是第一次被异性抚摸那处地方,身子抖得像筛糠。 “哪里奇怪?”他说道,那只能跨11度,弹出一首首绝妙钢琴曲的大手,色情地抓揉饱满的软绵乳肉。 她少说也有E杯,俯身时,乳肉集中,盈满了他的掌心。 “别摸……”她喃喃道。 他每捻一下充血发硬的乳头,她就忍不住缩紧小穴,缩紧后又开始渐渐放松,如此来回几次,下体隐隐有了一点要抽搐的感觉。 “你的乳房,摸着手感很好,质地松软,富有弹性……”他夸了几句,食指指尖来回搔刮娇嫩的乳首,引得她身体直颤。 “你平时会这样揉自己的胸吗?”他问。 “怎么……可能……”平时洗澡,她也只是抹个沐浴露而已。 沉姝曼难受地蹙了下眉,体温升高,偏偏身子被空调被和他的身体裹住,散不了热。 她额头覆了一层细密汗珠,狐疑问他:“你真的是帮我按摩穴位么?” “当然啊~”他的手指在她胸中缝一摁,“这里是膻中穴……这里是乳根穴……” 他的手指轻轻揉了揉那个穴位,大掌往上一推,拧住挺立的小蓓蕾,“这里是乳中穴……按摩这几个穴位,能丰胸催乳……不过,你用不着再丰胸了,这样刚刚好。” “唔~”她低头看了一眼,光线暗淡,她什么都看不清。 可,越是看不清,她越是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的身体比较敏感,再加上恐男症和曾经被女生揩油的经历,所以她一直都不大喜欢跟别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就连蒋夏和程彤,她都极少跟她们勾肩搭背。 却没想到,她现在会像一个文玩核桃般,被他握在掌心把玩。 “你别按摩了,我难受。”她说道,小腹酸痒难耐,私处的湿意令人无法忽视。 “行。”他宠溺地应她,大掌从她饱胀的雪乳撤离。 她还来不及松口气,就察觉到那邪恶的手指,覆上了她的私处! 那个地方,她也就洗澡的时候,大致洗一洗。 除了小时候黎女士帮她洗过澡外,就没被别人碰过,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他给摸了! 好羞耻…… 她莫名怀念那个酒气微醺的夜晚,睡着的他比清醒时可爱多了。 在她私处摸了一手的幼嫩滑腻和湿热柔软,危时挑了挑眉,“白虎?” “什么?”她没听清楚,右手往身后探去,着急道,“你别碰那里。” “怎么就不能碰了?”他觉得她这般苦苦挣扎的模样怪有意思的,不禁逗弄得更加起劲。 肉嘟嘟的阴阜和阴唇被他反复摩挲,激起一阵阵羞人的酥麻快意。 她喉间忽然溢出压抑的闷哼,小穴产生了强烈的空虚寂寞感,亟待用什么东西纾解一下。 她忍不住扭了扭臀部,倏然听到他说:“你出了好多水,那瓶润滑液,倒是用不上了。” “这样,舒服吗?”他的手指抚过她的阴阜,夹住两片大花唇,捻搓底下的小花核。 “唔~”从未有过的酥爽快意,叫她脑中绷紧的那根弦乍然断裂。 他狞笑一声,一根中指轻佻地没入花缝中,拨乱了软嫩的小花唇,前后摩擦敏感的黏膜。 “哈啊!~”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起起伏伏,大脑被情欲所占据。 “看样子,很有感觉呢~”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舌尖濡湿了她的耳廓。 νIρㄚzЩ.℃噢м 打滚卖萌求珍珠(点击“评分”)和收藏(点击“书柜”)呀~ -- 杂七杂八的感想 我好像极少写感言一类的,不过,今非昔比,我已从一个新白透,彻底熬成了老扑街,许是上了年纪,总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两年前,刚来popo的时候,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地方待那么久。 刚开始写《老师》,只是抱着放飞的心态,随便写写。不承想居然会有读者收藏,跟我互动,给我投珍珠,加油打气。 当时就觉得:这里的读者个个都是暖心小天使,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这里的。 直到现在,我仍是这么觉得的。 后来,popo分出了个po18。那时,我写了一个简单直白的小故事——《他的小草莓》。《草莓》开了一周左右,没什么读者收藏,也没什么珍珠,新书榜也一直没上,情况到了后面才慢慢好转。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急躁不安,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切书。好在还有追更的读者一直在安慰我,给予我支持,这才让我从不安中缓解过来。 因为那段时间挺难熬的,所以突然收到鼓励后,我一时兴奋,就夸下海口,说《草莓》正文永远免费。 嗯,我做到了,《草莓》正文至今都没收费(骄傲地插个腰)。 再后来,《草莓》改名为《蜜汁》,慢慢地,继草莓篇后,有了香蕉篇、水蜜桃篇、青梅篇、橙子篇、荔枝篇,再到现在的芒果篇。 因为《蜜汁》这个故事集,我哭过、失眠过、憋屈过……具体原因就不说了。 庆幸的是,因为知道还有很多读者和朋友陪着我,所以我才能坚持不懈地创作至今。 一路走来,道阻且长,饱经风霜。 最近这段时间,文扑得厉害,而且我熬了两年,一直没上过编辑推荐,也没再出过好成绩,所以心态一度崩溃。 心情太过压抑,我就想着,换个口味调剂一下,于是越过荔枝篇,开了这本甜宠的《侵占》。 虽然目前看来,数据比上本更扑,但我还是想抱着冲一冲的心态,再努力一把。 都说触底反弹,我希望自己能有一股劲和力,撑到反弹的时候。 我不是个有自信的人,写《老师》时是这样,写《侵占》时,仍旧没什么自信。 我偶尔会回头去看《老师》的书评区,看看那时读者给予的鼓励,反复告诉自己,其实自己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差劲——虽然很怕这是自欺欺人。 之前看了一则WB,心中感慨万千。 作为一个靠写文为生的作者,追更读者是意义非比寻常的存在。 若把创作比作一场长跑,那么追更读者们,就是陪了创作者一路,给予创作者源源不断动力的人。 即使我是一个老扑街,也希望自己能拥有继续创作下去的动力。 害,叁更半夜,不适合煽情,毕竟我泪点还挺低的。 回归《侵占》一文—— 刚开始写人设时,总担心女主的年龄会不会太大了。可基友告诉我,不管到了哪个年龄段,女人都想要一段甜甜的恋爱,心态决定状态。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女主定在了28岁。 28岁,其实很多事情,女主都懂。唯独在对待异性一事上,她虽然懂,却处理得不好,毕竟是打小就心有所属,偏偏还有恐男症,喜欢封闭自己的人。(说真的,就算是我,都不好意思当着异性的面开车) 她在床上放不开,一是因为自己的性格,二是因为初夜太疼,不过嘛,后面会好的,大家注意系好安全带(虽然我不写宫交、射尿、毒龙等重口内容,但车速也不算慢)。 至于危时,他是在危承的基础上,添加了其他属性生成的。既有刻在骨子里的高傲浪荡,也有在危承的鞭策下,学会的宠辱不惊、低调内敛。 个人觉得,他其实是这场爱情里,最费苦心、最是情深的人,证据嘛,就是第二篇番外(虽然我还没写出来)。 其实除了这对主CP,还有一对副CP。副CP的故事,将会以番外的形式写出来。 最后,感谢一路相伴的正版读者(* ωlt;) 虽然现实从未见面,但是,我能感觉到大家给予的暖意,是大家支撑着我写下一个又一个字,写出一个又一个故事,真心感谢! (悄悄说一下:其实大部分读者的ID,我基本上都记得的,只是感觉把大家的ID贴上来,逐个道谢,emmm伦家怪难为情的( # ▽ # )) -- 24.后入(都看到这儿了,点下“加入书柜”呗 “危……时……”她娇柔地唤着他的名字,传入他耳朵里,像是在提醒他——可以发起进攻了。 见她动了情,危时也不再磨叽。 为了唤起她的性欲,他憋了许久,胯下的男根胀得发疼。 他将安全套撸上勃起的粗硬阴茎,身体动了动,向她贴近。温热的肉茎在她臀缝滑过,吓得她心一紧,哇哇大叫。 “什么东西?!”她回头瞪了他一眼,月光下,那双狐狸眼含着几分可怜和屈辱。 “不知道?”他笑了,用手握住龟头,蹭了蹭水润湿滑的穴口,“是不是得插进去,你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嗯?” 她知道那根滑溜溜又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了——他的阴茎。 她把头摆正,不敢看他,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那根肉棒子在窄小穴口蹭够足够的蜜液后,缓缓推入。 虽然紧致的肉穴已经充分做好了性交的准备,但在他插入的刹那,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胀痛。 “轻点……”她小声嘟囔,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拘谨不安。 “好~你别紧张,只是夫妻关上房门,在家里做爱而已,又不是带你大半夜出去杀人作案。” 他妙语解颐,害她忍俊不禁,总觉得他今晚格外好说话,几乎事事都依着她。 他是真的很温柔,右手掐着她的髋骨,以作支撑点。 左手则松开她的小手,转而扪弄她的乳房,增强她的性欲。 肉茎缓缓地在她体内开疆扩土,不急不躁地小幅度抽插着,逐渐深入。 阴道前叁分之一的区域富有丰富的神经末梢,他光是刺激那一片敏感地带,就让她水流潺潺,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嗯~”她不自觉地低吟,身体在他的轻插缓送下,似一叶悠悠荡荡的扁舟。 下体酥麻不已,她双手抓紧了肘下的枕头,上身匍匐在床上,只剩柔软又富有弹性蜜桃臀高高翘着。 “唔!~”快感袭来,她咬紧下唇,小穴猝不及防地痉挛起来,一下一下地咬紧了体内的庞然大物。 “这么快?”危时有些意外,虽说前戏花了近二十分钟,但他插进去,才短短一两分钟……而且,他还没彻底插入。 “嗯~”她还是第一次尝到性高潮的滋味,身心软了又软,花穴分泌出愈来愈多花液,湿湿黏黏地附着在他的男根上。 肉茎被水淋淋、暖烘烘的嫰穴裹得死紧,他歇气定心,稍作调息。 “快什么?”她从高潮中缓过来,反问他。 “你太敏感了。”他说罢,挺着玉茎,再次深入。 刚经历过高潮的嫰穴,湿软滑腻,这让两人都好受了许多。 后入的姿势,让他入得很深。 直到肉茎完完整整地塞进狭窄逼仄的甬道里,她心中悬着的那颗大石头才落了地。 若是放在以前,她是万万想象不到,自己会敞开身体,让男人玩弄的——她还当自己会小姑独处一辈子呢。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今夜,她丢盔弃甲,乖顺地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接纳他的入侵。甚至,还有点兴奋。 “呼~”他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吹过她的耳背,她肩膀一颤,听到他色气地说,“你里面又湿又紧的,要不是怕你疼,我还真想用力……” 用力什么?他没再说下去。 她却红了耳朵,就连肉穴都羞赧地瑟缩了一下,紧紧贴合他的粗硬。 “嗯~可以吗?”危时隐忍道,“可以,狠狠地肏你了吗?” 一个粗鲁的“肏”字,从他那张漂亮的嘴唇吐出,很是格格不入。 “……”这种事,难道不是他直接来的吗?他这么问她,她要怎么答? “呵~”他轻笑,开始挺动公狗腰,九浅一深、二疾八迟地耸动下体。 黏腻的水声自交合处响起,在偌大的房间传开。 肉穴的胀痛在他的插干下,渐渐变成了电流般的酥麻。 “啊!~嗯……哼嗯~”她忍不住吟哦,支离破碎不成语,落入他耳中,却宛若天籁。 “叫得真好听,”他的软舌在她敏感的脖颈上反复流连,蛊惑道,“宝贝,你要是能彻底放开就好了~” 宝贝? 简单的两个字,就像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投入她的心湖时,却荡开了一圈圈旖旎的涟漪。 随着他一阵狂抽急捣,她身心酥软,樱桃小嘴关不住一声声跌宕起伏的呻吟,不住地唤他的名字:“危时~危时……” “嗯,我在……”不管是她能看见的地方,还是她看不见的地方,他一直以来,都在。 -- 25.第三次高潮 他抓揉着软滑而不失弹性的臀肉,胯下的肉杵狠狠搅弄柔嫩的花心,冲锋陷阵,勾出一滩滩黏腻的汁液。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他的耻骨“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部,肉搏声闷闷地响遍卧室。 披在他身上的空调被摇摇晃晃,将落未落。 被翻红浪,两人沉溺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理智尽失。 龟头忽然顶着了她的G点,强烈的快感自脊骨迅疾地蹿上大脑,炸成一朵朵绚烂的烟花。高潮袭来,她好似魂飞九天之外,身子轻飘飘的,下体隐约传来一股尿意。 感觉到肉穴痉挛着夹紧了他的分身,有一些温热的液体滴到他腿上,他揶揄道:“被干到潮吹了?” “嗯?”她意识混沌,没有多余的脑力进行思考。只晓得——只羡鸳鸯不羡仙,原来是这种感受。 流光皎皎,照着这一室蜂狂蝶乱。 他看着身下深陷情欲中的她,心头思绪千千万,最终织就了一张名为“沉姝曼”的情网,牢牢地网住了他。 玉茎禁不住肉穴夹吸,差点精关失守。 他从她体内撤出,吁一口气,等差不多了,才再次插入,重新抽动起来。 “舒曼,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他突然开口。 她堪堪从性高潮中回过神来,“什么?” “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他压低了嗓音,低音炮般的磁性男声听得她耳朵酥麻。 她思考了几秒,原本迷离涣散的眸子,顿时瞪圆。 他这意思是——那一晚,他故意喝了那么酒,就为了能烂醉如泥,好让她“捡尸”? 那……她做那事的时候……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当然是知道的。虽然那晚他喝了不少,但还有残留着几分清醒。 当她骑上他的身体时,他的眼睛其实悄悄地眯起了一条缝,偷窥她的一举一动。 那时,她花穴艰涩,抽插间疼痛难忍。 其实他也没好到哪儿去,肿胀不堪的阴茎被她的窄穴夹得生疼,却又不敢动她—— 他怕自己“醒来”占据了主动权,她会对他起疑心,然后,因为害怕他而选择逃跑、躲避。 他是想她主动接近他,他再找个由头赖上她。而不是打草惊蛇,让她主动避开他。 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委实惹人心怜。 就在他心疼得不行,想要“悠悠醒转”,温柔呵护她时,她已起身,从他身上下来了。 她在洗手间待了许久,久到他提心吊胆,一直竖着耳朵听她的动静。 后来,她从厕所出来,拎着包,走了。 而他因为喝了酒,勃起的阴茎没那么容易消下去,所以撑了好一会儿,在猜她会不会折回来。 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她,他索性也简单收拾了一下,离开了酒店。 回忆至此,他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那你……嗯~知不知道,就算,只、只结婚一天,也可以离婚。” “离婚”不是令人愉快的字眼。这两个字恰恰踩在他的理智线上,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劲腰一挺,龟头深深撞入花心。 “啊!~”她大叫一声,子宫颈口被他顶得微微发疼。 他俯身贴近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 “你舍得?”他问得认真。 沉姝曼偏头看他。 月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他小半张脸隐于黑暗中,偏生那双眼眸亮晶晶的,比启明星还璀璨。 他和她一样,呼吸短促,身体滚烫。 他的肉茎,还在她的体内,纵情驰骋。 良辰美景心上人,这一切,如此美好。 她怎么可能舍得呢? 两条平行线般永不交汇的人生,阴差阳错地拧成了一股绳,她感激月老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轻言“离婚”? 更何况,是她主动招惹他的。 她没法指责他,说他设计她。 这感觉,就像是买彩票,有人说你中了一个亿。 等你领了奖,那个人又告诉你,其实你没中奖,主要是他想送钱给你。 啧,钱都进兜里了,何必在意到底中没中奖。 “危时……”她只是甜腻地唤着他的名字,身体在他一次又一次粗重的肏干下,摇摇晃晃。 “都结婚了,不该叫声‘老公’?”他吻住她的小嘴,大手忽然摸向她的阴蒂,果不其然,她吓了一跳,嫰穴霎时紧缩,身体僵直。 “嗯啊!~”他碰到的那一点,太过敏感,让她浑身酥麻。 他不顾她的挣扎,一边抽送,一边挑逗红肿凸起的小花蒂,执着道:“叫声‘老公’听听,嗯?” “不……”她眉头紧锁,快感积聚,害她的眼睛失了焦距,眼角淌下清亮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了那颗美人痣。 他生猛地向前顶弄,顶得她那一具艳娇玉体向前滑动,她扶着床头,怕自己撞了上去。 “你啊~都没……嗯~没叫过我啊……”她本想嗔他一句,哪知话一出口,却成了撒娇。 “想听我叫你什么?”他故意逗她,手指拨弄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到五秒,就感觉她抵达了第叁次高潮,下体喷出了一股股温热水液,浇湿了他的手指。 “啊!~”好舒服。 第叁次性高潮比前两次还要隽永绵长,心里的幸福感和身体的兴奋感,在这一瞬达到前所未有的极致。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深深地将他带给她的极致感受铭记于心。 大脑浑噩,半梦半醒间,她恍惚听到他的呢喃低语:“老婆……” -- 26.手指闯入闭合的花唇中 六月底的华恩市,天亮得早,不过早上七点半,金灿灿的阳光就已铺满了整间主卧。 沈姝曼睡眼惺忪,被炫目的光线晃得眼前一片白,还在迷糊地想着自己睡前怎么忘了拉上帘子,翻了个身,就感觉全身肌肉酸疼难忍。 尤其是不可告人的私处,肿胀不堪,就连她的小腹都传来阵阵闷痛。 身上那件纯白t恤的下摆,在睡觉时卷到了腹部。她腿间湿湿黏黏的,光裸的臀部,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床单传来的湿意。 她侧躺在床上,扫了眼浅棕色的木质地板,又瞧了瞧象牙白的床头柜和不远处的衣帽间,渐渐想起自己昨天刚跟危时结了婚。 而且……昨晚,他和她,还在这张床上…… 旖旎的画面在她脑中匆匆略过,她隐约还能记起那种令人骨酥肉麻的快意。 “嗯~真是羞死人了。”她怎么能满脑子黄色废料! 危时…… 一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脏就像是泡进了蜂蜜罐里,甜滋滋的。 她勾起嘴角,笑容腼腆娇羞。 危时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时,就见她一脸娇憨地捏着被角,含羞带怯地掩着半张脸,那双妩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满带笑意。 “在想什么笑得春心荡漾的。”他一开口,惊醒了她。 她寻声看去,他头发半干,光裸着上身,下身只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浴巾,好似随时会掉下来般。 “你……”沈姝曼赶紧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刚睡醒时的邋遢样,“你干嘛不好好穿衣服” 他朝她走来,想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可她却死死地拽着,甚至还翻了个身,背对他。 “你躲什么”他问,在床边坐下。 “我只是打算再睡会儿。”她闷声道,暗忖他什么时候离开。 “害羞了”他一语中的。 “……”沈姝曼发誓,以后一定要起得比他早! 虽然他跟其他人不一样,从未夸她长得漂亮身材好…… 但她还是想在他面前,把自己打扮得精致好看一点。 那样,至少在别人眼里,她跟他在外形上还是比较登对的。 没听到她的回应,危时的手潜入被窝里,“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嗯” 顾虑到她的身心,他昨夜已经极尽温柔轻缓了,而且她也高潮了几次,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可他无法确保,她这娇娇软软又敏感的身子,真的受得住。 有。沈姝曼默默在心里应了一声。 虽然昨晚做得挺爽的,但是,今早一醒来,她就觉得私处肿痛,很不舒服。 她脸皮薄,不想跟他谈论这事,只是摇了摇头。 “真的我检查检查。”他知道她在这一方面放不开,终归还是不放心地摸到了她的小腹。 遒劲修长的手指不由分说地下探,闯入闭合的蚌肉间,蹭到了内里肿胀发热的小花珠。 “啊!~”私处受了刺激,她娇嗲地叫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拉开他的大手,不让他深入探究,“我真没事,你别这样……” “做都做过了,怎么摸一下,反应这么大”他戏谑道,看着指尖闪亮亮的水光,乍然想起了昨晚被她夹吸的快感。 那销魂滋味,真叫人食髓知味,欲求不满。 要不是看她做到后面,晕了过去,他指不定还想再折腾她一番。 沈姝曼蜷缩着身子,转移话题,催促他:“你今天不是还要上班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赶紧换衣服,准备去上班啦……” 危时瞧了眼床头的闹钟,取了张纸巾,将指尖的淫液擦拭干净,“现在还早。” -- ρо18sんu.cом 27.真香 他起身,走进衣帽间,朗声问她:“你想吃什么早餐我去帮你买回来,等你睡够了再吃。” 沈姝曼纠结了好一会儿,他衣服都穿好了,她还拿不定主意,便甩了一句:“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听说佳家小点的生煎包、糍饭团、锅贴和核桃酥都挺好吃的……”他将自己收拾好,回头一看,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茧。 听到他的话,沈姝曼眼睛亮了,“那家的早餐是真的很好吃!尤其是生煎包,咬一口,汤汁四溢,肉馅鲜嫩……”想想就让她垂涎三尺了。 危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听语气,便知她仍然喜欢在那一家吃早餐。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一成不变。 “好,那你再睡会儿吧,等我回来。”说罢,他走出主卧。 听到大门关上,沈姝曼翻了个身,等了一分钟,见他没回来,她掀开被子,下床。 脚刚挨着地,她还没站稳,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她左手撑着床垫,缓了个一秒,才勉强站直,赤着脚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 走动间,牵扯到了私处,腿根磨着肿胀的花唇,有点疼。 热水自花洒兜头浇下,氤氲出白茫茫的水汽。 她把耷拉在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撩,一头及腰长发湿哒哒的黏贴着线条曼妙的雪背,黑白分明。 昨晚,危时待她温柔,没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只是私处红肿发烫,她清洗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外阴有点刺痛。 不过,比起那夜强行破处的撕裂剧痛,这点疼,倒不值得放在心上。 她洗完澡,换了昨天那身打扮,可惜没带护肤品和化妆品过来,否则,她应该再浓妆淡抹一番。 乍然想起那床湿漉漉的床单,她回房一看,床单留有一滩深色水渍,看着跟尿床似的。 她赶紧把床单撤下,丢进洗衣机里。 危时回来时,就见沈姝曼衣冠楚楚地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捧着一个杯子,慢悠悠地喝水。 “不是说想再睡会儿么”他关上门,换鞋进屋。 “我睡不着了……”她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走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盛着香气扑鼻的各色早点,她掂量着,咕哝了句,“怎么买这么多” “怕你不够吃。”他说罢,去洗了个手。 “我吃得很少的!”她强调,肚子却特别不给面子地叫了起来。 加上前戏,她昨晚起码跟他做了一个多小时,费了那么多体力,饥肠辘辘很正常。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坐一桌吃早餐,食不言,寝不语,两人都沉默地进食。 危时的吃相向来斯文,沈姝曼自然也得端着。 用筷子夹起生煎包后,她轻轻咬了个小口子,鲜香浓郁的汤汁顿时流入口中。 有点烫,她“嘶”了一声,动静不大,但她却热了脸颊,暗忖自己都矫揉造作到这份上了,怎么不再忍忍。 大部分女人似乎都这样,为了美,能付出很多。 且不提整容抽脂。为了化妆,女人可以提前一个小时做准备为了身形更高挑,就算脚后跟被鞋子磨破了皮,也故作从容…… 沈姝曼偷瞄了危时一眼,吃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觉得烫的话,晾凉一点再吃。”他温言细语。 “嗯……”她软糯地应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咀嚼。 她早先还觉得他买多了,可没想到,近一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嗯,真香。 -- 28.浅尝辄止,勿耽美色 危时拿好东西,在玄关换了鞋,准备出门上班。 他正要开门,蓦然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什么”她一头雾水。 “笨蛋。”随着这两个略带宠溺意味的字眼落下的,还有印在她唇上的一个吻。 她受宠若惊,怦然心动。 这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可他却控制不住体内蛰伏的情欲,伸出了舌头,舔舐她的双唇。 他单手圈住她的腰肢,她的手不知所措地抵着他的肩膀,两人胸腹相贴,气氛旖旎。 他吻得轻柔,把她的唇瓣舔得又湿又麻,她忍不住想舔一下自己的下唇,凑巧碰到了他的软舌。 他愣了一下,回了神,反复告诫自己:浅尝辄止,勿耽美色。 他松开了她,见她一双媚眼水汪汪的,脸颊飞着两朵娇羞的红云,他心情甚好。 “老婆,快点搬进来吧。”他提醒她,不等她再说点什么,便出了门。 搬家这事儿,本身并不麻烦。 沈姝曼刚从松西市回来,打包寄回家的快递都还没拆开,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也没怎么动过,她其实不用怎么收拾东西。 而且,他所住的蕙茝苑离她家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 难就难在,她怎么跟黎女士和沈先生交代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虽然黎女士和沈先生年轻时,也有过婚前性行为,但他俩好歹是郎有情妾有意,跟她和危时的情况不大一样。 她可比黎女士的胆子大,她是趁人之危,性侵了人家。 沈姝曼想了许久,不知不觉就拖到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危时回到家时,嗅到了饭菜的烟火气,怔了一秒,没想到她会洗手作羹汤。 “回来了”沈姝曼下意识问了一句,将一盘东坡茄子端上餐桌,侧首看他,“快去洗手吃饭吧。” 她只知道他不爱吃动物内脏,却不知晓他的口味浓淡,于是特地做了四个菜,探探他的喜好。 这就是两人共同生活的难处吧 相互磨合、迁就,为了对方而让步、妥协,渐渐和对方达成一致。 夫妻和男女朋友不一样,男女朋友但凡是有那么一点不合适,说分手便分手了,而夫妻还得顾及方方面面,特地去领个离婚证。 那情人和朋友就更不一样了,志同道合就能做朋友,可情人还得考虑两个家族的结合、后代遗传、柴米油盐…… 这么一想,沈姝曼突然觉得自己这婚,结得怪草率的。 吃饭的时候,她特地观察,发现他一点儿也不挑,甚至还会夸她厨艺不错…… 虽然听语气,她觉得他说的那是客套话。 “你今天在忙什么”他没头没脑地蹦出这么一句。 “没忙什么……”她就发了一天的呆。 “既然不忙,怎么没搬东西我特地给你腾出的衣柜到现在都还空荡荡的,你今晚还打算穿着我的衣服,里头什么也不穿,勾引我” 闻言,沈姝曼差点喷饭,她捂着嘴,抑制不住地咳嗽,脸憋得通红。 过了好一会儿,她涩涩开口:“我没勾引你。”她才不是那种不知检点的狐狸精! 危时瞥了她一眼,眼神值得玩味,“哦”上扬的绵延尾音听着很勾人。 “真没有。”她愤愤地扒了两口饭,不背这锅。 “那我怎么一看到你,就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呢”他放低了音量,缓缓吐出这么一句,嗓音低沉磁性,听得她都想入非非了。 “那是你心术不端。”她反驳。 “呵~”他忽然笑出了声,眼角眉梢流露出几分邪痞,有点色气,却不与下流猥琐挂钩。 -- 29.紧张地缩了缩花穴(卖萌打滚求珠珠呀~) 沈姝曼低头,佯装正经地吃饭,脑子却走马观花地浮现昨夜春色。 想着想着,她并拢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私处在发热,嫩穴陡然一紧,一股奇异的快意猛蹿上大脑,让她愈加难耐。 他之前说,一周至少做两次,而他们昨晚只做了一次…… 那他,今晚还会跟她做吗 说来怪不好意思的,明明昨晚之前,她对这档子事儿怕得要命,如今竟变得……咳,有那么一点点点点饥渴了。 “如果是东西太多不好搬,明晚,我帮你搬吧。”危时说得轻巧,却杀了她个猝不及防。 “嗯!”她下意识拒绝,“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危时蓦然沉默,神色复杂,让她莫名慌了心神。 吃过晚饭后,沈姝曼收拾碗筷擦桌子,把碗筷摆入洗碗机清洗。 危时去书房忙碌,临近22点,才进主卧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时,依旧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沈姝曼坐在床上看书,见此,脸红耳热,“你就不能好好穿衣服” 早上是这样,晚上也这样,他肆意炫耀着那一身男人味爆棚的腱子肉,完全不顾她血液沸腾,差点喷鼻血。 她跟他之间,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反正穿不穿都是要脱的。”他直白道,转眼就要爬上床了。 沈姝曼紧张地屏住呼吸,手上那本《菜根谭》拿不住,掉到了大腿上。 她寻到契机,赶忙说要把书放回书架,仓皇而逃。 其实她没必要逃,再逃能逃到哪儿去呢何况,她本身并不抗拒和他交合。 她在床笫之间这么扭扭捏捏、藏着掖着的,还真不像个奔三的成熟女性…… 不不不,有谁规定,奔三的女性一定要坦然面对性爱,主动奔放 岁数只是记录一个人存活于世的时间长短而已,又不是衡量她性开放程度的标尺。 她胡思乱想间,回到了主卧。 危时气定神闲地坐在床上,下身盖着空调被,后背倚着床头,见她徐徐走来,视线在她摆动的两腿间穿梭。 “你这是跟深海巫婆换了双腿,第一次用脚走路吗”他打趣道,观察她许久,发现她今天走路姿势实在不对劲。 “啊”她满头雾水,不懂他为何提及《美人鱼》这则童话。 危时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帮你看看。” 沈姝曼手脚并用地爬上床,眼尖地瞧见原先裹着他下体的浴巾,此时正堆在床头柜上,旁边还摆着一盒安全套。 她秒怂。两人什么都还没做呢,她的腿就先软了。 危时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像抱小孩一样,双手架着她腋下,将她拉到跟前,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床垫摇晃,他的床咚,叫她芳心大乱。 四目相接,她不敌他眼底的温柔,羞怯地别开视线。 “你的腿怎么了”他问着,两只相对粗糙的大掌抚上了她的小腿,一点点向上攀附。 “嗯~”她咬唇闷哼,他的指尖似燃着火星,所经之处,烧起了一片片连绵欲火。 他一丝不挂地伏在她身上,而她的穿着一如昨夜,轻薄的t恤下不着片缕。 不受束缚的酥胸因她仰躺的姿势,左右微微分散,白色布料下是若隐若现的红色乳尖,活像在里头藏了两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衣摆因他不断上溯的大手而向上翻卷,徐徐凉风吹入私处,她局促不安地缩了缩花穴。 见他欲摁着她的腿弯,让她岔开双腿,她当即抓住他的手臂,“跟……跟昨晚那样,好不好” 她还是不好意思亮着灯光跟他做爱。 -- ρо18sんu.cом 30.检查 危时蹙了下眉,郑重其事道:“我先帮你检查一下。” 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心里有数。 她急了:“检查什么我没事……” 只是私处还有点疼,上厕所的时候,纸巾能擦出些微粉色的血丝。 但她真不想让他看她下面,那么私密的地方,她自己都没看过呢。 她伸手要去关灯,柔荑却被他包在大掌中,他把她的手压在头部右侧,不让她动弹。 “下面受伤了,却不好意思告诉我”他总能用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戳破她的窘境。 “没……”她不敢对上他那双能看穿一切的犀利眼眸,说话毫无底气。 “不管有没有,都让我看看。”危时慎重道,态度强硬。 沈姝曼被他这强势霸道的态度刺激到了,愤愤瞪了他一眼,双唇紧抿,下颚紧绷,“不要!”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气恼。 稍微动动脑子,想想她那如含羞草般,碰一下就会自我封闭的性格,他放缓语速,柔声哄她:“沈姝曼,我是你的丈夫,也是一名医生,我怕你受伤害,出于担心和关心,才想帮你检查检查。” “那我也不要!”她像个竖起所有尖刺的刺猬,想挣脱他的钳制,将自己蜷缩成球。 危时见她挣扎得厉害,也不碰她了,由着她怯怯地将自己保护起来。 他该如何抚慰她的情绪危时犯了难。 “唉……”他长吁短叹,体内冒出了点苗头的情欲,被硬生生压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对她束手无策的无奈。 “早点睡吧,晚安。”他关了灯,在她身旁躺下,尽量拉开与她的距离,怕她再被刺激到。 因为不想再在一大清早,就被刺眼的阳光闹醒,沈姝曼早早就将阳台推拉门的帘子给拉上了。 清幽月色照出朦胧光影,从缝隙流入房间,在木质地板印下一道银色缎带。 两人背对而眠,危时看着那一缕凄泠泠的月光,思绪百转千回。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沈姝曼的呢 是七岁那年偶然回眸,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像一尾可爱的小金鱼,便因此将她印入脑海的 还是屡次路过画室,觉得她的画丑得别具一格,从而开始留意她的 亦或者,是从十岁那年,看着她宛如一只高雅纯洁的小天鹅般,在舞台上翩翩起舞,他的心脏突然“扑通扑通”狂跳开始的 时间久远,他记不清了。 只记得她常常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边,用那双或欣喜、或幽怨、或可怜的狐狸眸,爱慕地窥视他。 巧合的是,他也爱慕着她。 他们应该是两情相悦、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才对。 为什么会拖了那么多年,才正式有了交集呢 他为无端端逝去的那些时光,感到遗憾。 沈姝曼以为,只有她会那么殷勤地探听关于他的事情。 实际上,关于她的事,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 他知道她长得好看,惹人眼,常常有男生逗她、耍她,找她告白。 她对那些男生总是避之不及,时而久之,他发现她异常抗拒和异性接触,若他没猜错,她许是有恐男症。 那些告白失败的男生都是前车之鉴,导致他从此与她划定界限,把握分寸,不敢过分接近她。 即使他知道,她应该也是喜欢着他的。 但谁能保证,在他主动找她告白后,她不会被他吓到,从此离他远远的 谁都不能拍着胸脯保证,在他主动告白后,她仍会这般喜欢他,连她自己都不能。 星星之所以美丽,是因为无人能“手可摘星辰”。 倘若有朝一日,星星陨落,主动向你奔来,你是乖乖接住还是赶紧逃命 危时知道,他只能等,望穿秋水地等,等她主动接近他,心甘情愿地掉进他设下的陷阱里。 -- 33、番外:他的心事(1,700珠加更) 第一次跟沈姝曼见面,是七岁那年。 那时,裴公主牵着他的手,正要送他上楼去奥数班,身后突然哄闹起来。 他站在台阶上,好奇地回头,一眼就看到身穿粉色公主裙,扎着两条羊角辫,又急又气,红了眼眶的她。 她羞恼地瞪着那些大人,鼓着腮帮子,像一尾金鱼,有点好笑,又有点可爱。 两人的视线蓦然对上,她傻愣愣地眨巴着眼,脸上的羞恼,渐渐成了羞涩。 她拽了拽裙摆,羞答答地垂下了头,忽又嘴角含笑,飞快地瞧了他一眼。 他当时感觉心脏怦然跳了一下,却迟钝地没留意到这点不同。 他拉着裴公主的手,赶紧“噔噔噔”地上了楼,似是在逃避身后的洪水猛兽。 后来,她成了这家培训机构的学员之一。 不过,她学的是绘画。 他每次下课,经过画室时,都能透过玻璃窗,看到她在愁眉苦脸地画着不知名的东西。 她的画,单看之下,勉强入眼,但是跟其他人一对比,真是丑得别具一格。 拙劣的画技,跟她的聪慧漂亮的长相并不相称,在当时的他的眼里,她可是个典型的“花瓶”。 不管是画成了翔一般的菊花,还是画得歪七扭八的人,她的画总是与众不同。 不过……谁又能说,这不是别样的创造力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从画室经过,偷看并暗暗在心里嘲笑她的画作,成了他的乐趣之一。 当然,怕伤了她这个娇娇软软的女孩子的自尊心,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怕露出端倪。 后来,他再次经过画室,却没找着她。 他有些失落,遗憾自己再也见不到丑得那么有特色的画了。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她弃画从舞了。 因为舞蹈室和他的奥数班,不在同一层,所以他起先并没发现。 直到他上课开小差时,一扭头,发现她盘着发髻,穿着粉色练功服,正趴在走廊那侧的窗户外,偷看他们上课。他才知道,原来她还在。 他那时,一下课就到处闲逛,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教室,可惜大门紧闭,他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一年,他们调整了课程表,他下课的时间,比她早半个小时。 那半个小时里,他就在楼梯口逗留。一直等到她下课了,他就悄悄地跟踪她。 因为她妈妈会来机构接她回去,所以,他能尾随的距离,不过是从她的教室到一楼大厅。 她比他想象的要迟钝,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有一次,他见她们没有直接回小区,不由好奇地跟着,去了附近一家大型连锁超市。 沈姝曼小时候特爱吃甜的,夏天嚷着吃雪糕,冬天念着巧克力,什么蛋糕、泡芙、冰糖葫芦等等,她都来者不拒。 那次,她坐在购物车的座椅上,一手抓紧购物车的把手,一手指向冰柜,两条被裤袜裹得密不透风的腿不停甩动,蹬得购物车晃来晃去,撒娇道:“妈妈~想吃雪糕!雪糕~雪糕~” 她说话时,尾音拖得老长,声音娇嗲,带着明显的鼻音。而且,她还会瞪大眼睛,瘪着嘴。这乞怜模样,任谁看了,心都化了。 “不行!你感冒了,不能吃这种东西。”她妈妈狠心拒绝,推着购物车往另一头走去。 “呜——~妈~妈~~”她委屈地叫着,水灵灵的眼眸依依不舍地盯着那个冰柜,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不就是个雪糕嘛,至于么 危时鄙夷地想着,信手挑了一根明治的炼乳芒果雪糕,结账。 雪糕入口,冰凉香甜,口感绵密…… 不过,他觉得,这雪糕怎么也没她那把能腻死人的娇嗓来得甜软。 隔日,他特地买了那款雪糕,带到奥数班,让班上一个女生给沈姝曼送去——他才不是喜欢她,只是觉得她连根雪糕都吃不上,太可怜了。 那个女生的确帮他送了,可让危时吐血的是,她居然说自己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把雪糕让给了那个女生。 “呿——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在心里腹诽。 νIρㄚzЩ.℃噢м 番外总会慢慢慢慢写完的otz 因为正文有挺多插叙的,所以男主视角的番外是特地写来梳理时间线的,有部分重叠哈~ -- 31.想咬她 其实沈姝曼不知道,他私底下警告过那些不怀好意的男生,叫他们离她远点。 有些男生还会听他警告,收敛一点。 有些男生就是暴脾气,不听劝。 对付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危时的手段向来简单粗暴——打一顿就乖了。 说到这儿,其实还出过这么一件事—— 那年,他十四岁,在华恩高级中学上高三。为了节省往返时间,他选择住校。 有一次,学校难得给他们高三学生放了个双休假,他回家时,凑巧碰到沈姝曼放学。 同一个小区,同一条道,她在前,他在后。 中途突然冲出一个小男孩撞到她身上,她被撞得后退了两步,男孩直接屁股着地,双手撑在了身侧,手机从裤兜掉了出来。 她赶紧将他扶起,忧心如焚地跟他说了几句话,帮他查看伤势,还帮他把手机捡起来,交还给他。 过了没一会儿,那小男孩便走了。 这只是一桩小事,危时并没放在心上。 后来,据说本班有个女生抓到了一个受小混混指使,经常偷拍女生私密部位的小男孩。 那男孩的照片传遍了整个年级,这才发现,有不少女生着了他的道。 危时看到那个小男孩的照片时,大脑一蒙,蓦然想起了沈姝曼。 班上一男生知道自家女友被人偷拍了,立马组织了几个男同学,想胖揍那群小混混一顿。 危时得知,义愤填膺地加入了战斗。 虽然他年仅14,但他身高腿长基因好,再加上他打小学习跆拳道和马伽术,打起架来直击要害,绝不拖泥带水。 分明是二三十个人大晚上凑在街头打群架,可危时风头太盛,瞬间成了群攻对象。 他赤手空拳,突破重围的刹那,宛若以清辉为甲胄、嗜血如狂的猛将,目光冷厉倨傲,表情严肃骇人,威风凛凛,莫敢亲近。 那一画面,让人记忆深刻,在场的男同学不约而同地在心里给他封了个“战神”的称号。 可危时对“战神”这么中二的称号嗤之以鼻,他来,只想要回照片。 那群小混混还算识相,把东西交了出来。 危时拿着手机粗略扫了一眼,寻到沈姝曼的那几张后,眸色一暗,私自发到自己手机上。 然后,他将那部手机格式化了。 这事之后,班上男生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崇拜和敬佩,更遑论本就对他颇有好感的女生们了。 呸—— 去他妈的崇拜敬佩,只有他知道自己存的什么心—— 他只是想要沈姝曼的照片而已。 13岁的沈姝曼,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了。 一对约莫有b罩杯、尚且青涩娇嫩的乳房翘挺挺的,白花花的乳肉从无钢圈的少女文胸中溢出。 她的胸型很好,是饱满浑圆、轮廓分明的半球型,胸距不宽不窄,隐约还能看到一条乳沟。 不难想象,发育完全后,该有多么诱人。 至于另一张照片,其实角度不好,没能拍到她的裙底风光,只拍到了令人浮想联翩的大腿根。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永远比开门见山吸引人。 那一截大腿,骨肉匀称,白腻莹润,让他恨不得咬上一口。 -- 32.他的第一泡精液,射给了她 那一夜,危时第一次梦遗。 梦中,是一间宽敞明亮、空无一人的教室。 他手一推,声娇体柔的沈姝曼便倒在了课桌上。 她害羞地嘤咛一声,媚眼如丝地瞧了他一眼,忽而合上眼眸,嘟着樱桃小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沈姝曼,妩媚妖娆,又不失清纯娇羞。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这并不影响他情不自禁地吻她。 唇舌相交,爱意涌动。 他忍不住抚摸她的身体,双手恣意抓揉她的嫩乳。 她没有推开他,反而主动抱紧他,张开双腿,勾住他的腰身。 婉约佳人的主动,让他喜出望外,胯下的分身“腾”地起立,硬邦邦地顶起了裤子。 她身上那件天蓝色方领上衣,被他随意一扯,露出了里面印有红色爱心的少女内衣。 他拉开那一层遮挡,变态地睁大了眼睛,想饱览她胸前美色。 很快,少女白软的嫰乳完全袒露在他眼下,两座无人染指的圣女峰顶端,点缀着两朵娇艳红梅。 他俯身采下一朵花蕾,又舔又吮,吸得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他腾出一只手,猴急地抚摸她裸露的大腿,她的肌肤如玉般温润细腻,手感柔软又不失弹性。 他快马加鞭,直奔腿心。 出乎意料的是,她裙下没穿安全裤和内裤,他直接摸到了那一处的软嫩。 他毫无章法地揉搓着两片花唇,直到私花分泌出一股股滑溜透明的汁液,湿了他一手。 “危时~”她羞红了脸,声如出谷黄莺般清脆婉转,“人家想要……” 他血冲大脑,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入,却错误地插入了她腿间。 两人均是愣住,他不甘于此,掀开了她的裙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白花花的阴阜。 他掰开花唇,用手扶着嫩红的龟头,调整角度,对准了那个吐出花液的小穴,重新插入。 可惜,这次依旧不得其门而入。 他焦虑急躁,索性就在她腿间抽插起来,没一会儿,便匆匆泄了出来。 他从梦中醒来时,已晨光熹微。十几平米的宿舍里,室友们的鼾声此起彼伏。 他股间一片湿湿凉凉,还在昏头昏脑地回味梦中的奇妙快感。 他的第一泡精液,射给了她。 他想要她……很想很想……他想找她告白,想把她摁下身下狠肏猛插……还想…… 他想了很多,思绪紊乱,似是魔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起身换洗内裤。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危时今晚就不该回忆往昔的。他只是这么乱七八糟地想了一段往事,空调被下,赤裸的身体便又开始燥热起来。 多年前的旖旎春梦,在她不顾破处的苦痛,硬要骑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实现了。 他那时的喜悦,也就“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能够比拟吧。 可是,怎么转眼间,两人就背对而眠了呢 她就躺在他身侧,近在咫尺。 他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感受到她的体温,却不能碰触她。 危时眨了眨眼,阖眸,强迫自己在睡梦中,消去所有愁思。 沈姝曼仍保持着蜷缩成球的睡姿,久久不见他有所动作,她渐渐松懈下来。 她刚刚是不是太偏激了拂了他的好意,他是不是生她气了他们才刚结婚,怎么这么快就闹矛盾了 不安的情绪,在黑暗中无限扩大。 她鼻头一酸,没来由地落了泪,泪珠顺着眼角,没入枕头,湿湿的。 “睡了吗”她喉咙干涩,声若蚊蝇。 危时乜斜着眼,“嗯” 他感觉到她翻了个身,床垫“吱呀”轻响,伴着她略有些委屈的低声细语:“危时,我……我下面……疼……” 她支支吾吾,说罢,便不敢再吱声了。 -- 33.手指玩弄花缝 她一个娇弱可怜的“疼”字,疼到了他心尖儿上。 “什么时候开始的”危时顺着她给的台阶而下,说话不敢大声,怕吓着她。 他轻手轻脚地翻了个身,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沈姝曼拽着被子,听他语气还算温柔,她心底的不安消散了不少,“那天晚上……” 他追问:“哪天” 她根本不愿回忆那血淋淋的一夜,可他,非得她说得那么直白么 “就是……我们,第一个晚上……” 危时皱着眉,有些内疚,“昨晚怎么不说” 要是她说了的话,他就不会跟她做了。 好在两人昨晚只做了一次,而且,她的阴*也足够湿润,才没造成更大的伤害。 沈姝曼瘪嘴,“你想做嘛……”而且,看他当时那架势,就是非做不可。 “……”危时沉吟半晌,才试探问道,“我帮你看看” 她犹犹豫豫,良久,闷闷地回了个“嗯”。 “你把眼睛遮一遮。”他提醒她,起身开灯。 明晃晃的灯光,将房间照得宛若白昼。 指缝泄入一缕光芒,她眨巴着眼,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亮光,收回了手。 这次,危时并不急迫,而是叫她自己把腿张开,方便他检查。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取来一瓶免洗手消毒液,进行手部清洁。 “危时。”她软软地唤着他,眼睫还挂着湿意,我见犹怜。 “怎么了”他看了她一眼,嘴角勾着浅浅笑意。 沈姝曼摇了摇头,她没想干嘛,只是想叫叫他而已。 她躺在床上,趁他没留意,素白小手捏着衣摆,向上掀起,露出滑溜溜、白胖胖的阴阜。 危时佯装泰然地扫了一眼,从被窝里出来。 她眼角的余光登时扑入一根粗粗长长的棒子,和两颗圆滚滚的阴囊。 她倒吸一口凉气,仓惶别过脸去,脑中却还残留着刚才的影像—— 他似乎勃起了,蜷曲的黑色耻毛下,那根肤色的阴*微微抬头,却还没到完全勃起的程度。 危时无声地笑了笑,这回,没有明目张胆地笑话她。 他跪在她腿间,双手抓住她那对纤细骨感的脚踝。 她在害怕,他明显感觉到掌心里的足踝不安地挣了挣。 他像是在拆一份情意深重的礼物,缓缓拉开两条丝带,无边春色缓缓印入眼帘。 多年以来,春梦中那朵朦胧不清的私花,终于有了具体的形状—— 白玉馒头似的阴阜下,是两片雪白肥厚的贝肉,因他的拉扯,那两片白嫩花唇微微裂开了一条淡红的花缝,不甚明显。 “很奇怪吧”她嗫嗫嚅嚅,“没有阴毛……” “不奇怪,”他的指尖轻柔地抚过那两片花唇,吓得她寒毛卓竖,“只要对身体没影响,就没关系。” “你不是要帮我检查吗”沈姝曼低头看他,而他在看她的私处。 她看到了他那一头浓黑茂密的头发,三七分的刘海遮了光洁的额头。他低垂着上眼睑,让人看不透那双桃花眸中的深邃幽光。 “嗯。”他拿出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 然后…… “唔!”沈姝曼没想到他的指尖会突然从花缝一扫而过,带有电流的指尖刮擦着阴唇,碰到了深藏其间的敏感花珠和紧闭的小花唇。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下体传来,她神经紧绷,若不是适时咬住了下唇,指不定就呻吟出来了。 “你、你干嘛!”她怎么觉得,事情的发展走向,和她想象中,不大一样 “你太紧张了,为了让你放松点,待会儿可以睡得更好,我觉得我有必要采取非常手段。”他笑容和煦,似三月暖阳。 可她觉得他更像是撒旦,总在引诱她,让她迷失心智,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 ρо18sんu.cом 34.揉捻阴蒂至潮吹 对于沈姝曼来说,危时在折磨人这方面,可真是一把好手。 她的下体被他摆成了个羞耻的“m”状就算了,臀部还用枕头垫高,方便他把她的私处看得更清楚。 她身体敏感,私花暴露在外,凉飕飕的,注意力不禁全集中在了下体。粉嫩花穴羞赧地瑟缩了下,竟生出了些许快感,分泌出丝丝缕缕的甜腻蜜汁。 危时用手指掰开两片肥软的阴唇,入目,是娇艳欲滴的淡红。 世人总爱用花来形容女子的私处—— 柔软娇嫩的两片花瓣,一点凸起的绯红花蕊,沁出蜜水的细长蜜腺。 看着,的确挺像。 他毫不掩饰眼中的色欲,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贪婪地览尽她的美好,甚至想将她的水穴撑开,望进更深处。 但他不能这么做。 危时暗自叹息,眼睁睁看着娇花吐出涓涓花液,蜿蜒流淌至会阴*。 他感到口干舌燥,邪狞的淫念撺掇他赶紧舔上一口,把她体内的蜜液给吮干净,用灵活的唇舌征服她,让她欲罢不能,浪叫不断。 邪念不过一瞬,他定了定心神,用指尖蘸了晶莹剔透的花液,轻缓地描绘着小花唇的形状,刺激富有神经末梢的粘膜,让她流出更多的淫液。 酸痒的感觉自下体传来,沈姝曼难耐地细细呻吟,明明觉得不对劲,却又舍不得叫他停下。 危时挑开小花唇,看到了米粒大小的尿道口,以及,那个有着一圈圈皱襞的小肉洞。 “这几天,白带正常吗阴*会不会瘙痒不适小便会有刺痛感吗” 他问了几个问题,说话的口吻倒是正经,可湿漉漉的食指却突然摸上了顶端凸起的阴核。 “啊!~都不会……就是,嗯~那里疼。”她说话时,牙关打颤,销魂快感跟理智做着激烈的斗争。 “嗯……”危时眸色暗了暗,大拇指指腹搔过水淋淋的小花唇,而后和食指一起,捻搓硬挺的小花珠。 “哈啊~为什么检查……是,这样嗯~” 敏感点似玩具般,被他的手指恣意玩弄。她兴奋得全身颤栗,平坦的小腹隐约绷出两条马甲线,双腿动了动,不知是要张得更大,还是要合起来。 “检查完了,这个是附加服务。”他颇具技巧地揉捻颤巍巍的花蒂,耳畔,是她一声声隐忍又无法克制住的娇喘。 “危时~好痒……”他只玩弄她的小花核,却不弄弄她空虚的小穴,这让她又爽又难受。 “痒刚刚不还说只是疼吗”他揶揄她,乐于看她的骚穴饥渴地翕张,却得不到满足的样子。 “危时……”她欲言又止,不好意思说自己想要他进来。 “阴*口撕裂,不算严重,这几天用碘伏消毒后,再涂红霉素……平时注意卫生,穿纯棉内裤,不要剧烈运动。” 说着,他补充了一句:“也不能插入式性*。” “啊”她蹙眉,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下体被他摸得好舒服,害她不知廉耻地跟着他的动作,扭起了腰。 “什么都不懂,下次别乱来。”他叮嘱,回想起那一夜,还真佩服她,私处那么干涩都敢硬刚,强行捅到底。 也怪他,早知道就在裤兜里塞一瓶润滑液,或者起来帮帮她了。 他心里凄风苦雨。新婚燕尔,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爽过一次,转眼又被打回了禁欲的苦行僧生活。 “啊!~”高潮来势汹汹,她无法抵抗,哆哆嗦嗦地在他指尖泄了出来。幸亏他躲得及时,才没被她射到身上。 -- ρо18sんu.cом 35.拔萝卜 高潮的余韵,在他的抚慰下绵延不绝。 她舒服得眯着眼,竟有些困了。 “我那时候……真的……”她还想狡辩两句。 “都怪酒精,我知道。”他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私欲,都能放大至百十倍。 酒壮怂人胆,便是这么来的。 感觉差不多了,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抽出纸巾,轻柔地帮她擦拭私处的淫靡液体。 然后,起身去找药箱,给她处理撕裂伤。 “嗯~”感觉到医用棉签在她下体擦过,沈姝曼皱了下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晚没戴套,我会不会怀孕啊” 他觉得她问了个傻问题,“你见我射了吗” “……我哪儿知道”她当时可是泥菩萨过江,都自顾不暇了,哪儿还管他射没射。 “……”这让他怎么回答她不管是“射了”还是“没射”,不都暴露出他当时是清醒状态吗 “我也不知道。”危时淡淡道,“要是不小心中了,就生下来吧。” “嗯。”沈姝曼点了点头,如果真有了,她肯定是舍不得打掉的。 危时见她这态度,琢磨着:既然如此,那他以后跟她做爱,是不是可以不戴套了先要个孩子再说 “危医生,好了吗”她问了一句,总觉得一直张腿给别人看,太挑战她的羞耻心了。 “好了。”危时收好东西,物归原位,“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一定要及时跟我说。我好歹是个医生,物尽其用的道理,你不懂” “嗯~”她慵懒地应下。 她昏昏欲睡,上下眼皮直打架。隐约感觉到他关了灯,上床,在她身侧躺下。 他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一手环上了她的腰肢。 其实,直到现在,她都还是不大习惯他的碰触。这种睡姿,让她觉得不适。但她累了,懒得挣扎。 她阖眸,发现有一硬物一直贴着她的大腿,不由好奇地问:“你在床上放了什么好硬。” “不知道,要不,你拿出来看看”他低语,磁性嗓音轻轻敲击她的鼓膜。 沈姝曼打了个哈欠,柔荑在身后摸索,摸到了他结实的块状腹肌,再往下,是蜷曲的耻毛和……硬邦邦的棒状物。 她握住,拽了一下,听到他压抑地呻吟一声,叫她轻点。 “嗯”她没及时反应过来,发现手中那玩意儿拽不动,又好奇地拉了拉。 又疼又爽的感觉,叫他头皮发麻,“笨蛋,你当这是拔萝卜” “哼嗯……”她茫然地扭头看他,奈何房间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两人陷入了沉默。 她与他面面相觑,大脑瞬间清醒:她抓着的,是他的阴*! 起码有她手腕那么粗,约莫黄瓜那般硬。表皮光滑,却暴起一条条虬曲搏动的青筋。 这不是她第一次摸他的命根子,但她刚刚困得厉害,大脑浑浑噩噩的,随手拽了几下……她是不是把他弄疼了 “你还睡不睡”危时悄声问她,要是她不睡,他就…… “睡!”她松手,好像手里的是烫手山芋。 “……”行吧,他默念几遍《清静经》,兴许就好了。 安静了不过一分钟,沈姝曼难以忽视身后那根挤入她臀缝,前后抽动的肉茎,只得再次开口:“你这样,是不是很难受” “有点……你怕我失眠,会影响明天的工作,所以想帮我弄出来” 他又给她设套了。 沈姝曼不上套,“你自己也能弄吧” “五指姑娘哪有你弄得舒服”他咬了咬她的耳垂,粗硬的肉茎紧贴她的臀,擦起一簇簇火花,龟头若有似无地戳弄她的花唇,却不深入。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她败给他了,“怎么弄” -- 39、36.臀交 “听过臀交吗你把屁股夹紧点。”说罢,一只温热的大掌突然搭在她裸露的臀肉上。 “哎!~”她被他那一摸,屁股倏地夹紧,急得哭腔都出来了,“你你你别摸啊!” 他低笑,变本加厉地抚摸她绷得发硬的翘臀,“摸了,会怎样” “……”又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她不能把他怎样,只能攫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拉开,“放开~” 他却死不松手,反而将那团微凉的光滑臀肉抓揉出一道道指痕,任指缝溢出丰腴的臀肉。 他稍稍掰开一侧臀肉,让粗硬男根能陷得更深。 长长的大肉棒嵌在她的臀缝中,上翘的菇头破开两片花唇,钻了进去,穿过小花唇和阴*,暴露在阴阜外,足见其骇人长度。 他前后抽动阴*,磨蹭她的私处,仿佛真的在做爱。 让她心如鹿撞,身子也跟着摇荡。 他忙用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胸脯,固定住她身体的同时,还唤醒了她的情欲,叫她乳房胀满,奶尖挺立。 “嗯~”私处与私处的贴合,害她浑身灼烫,呼吸紊乱,原本干燥的小穴,竟又开始充血发胀,沁出了花露。 有了淫液的滋润,他抽动得更快了,隐约还能在静谧中,听到点黏腻的水声。 “只是这么蹭一蹭,你又出水了。”他啧了一声,欲龙在她股间穿梭,酥麻快意如附骨之疽,侵入他的骨髓,吞噬他的意识。 “刚才的药,白上了……”她呢喃着,扯回了他的理智。 “有我呢,等会儿我重新帮你上药……”他用舌尖勾住她的耳垂,色气地拨动了两下,喃喃着,“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尝尝你的奶子” 她一听,险些被唾沫噎着。 虽说他看着偶尔有点吊儿郎当的,但是,他的眼神向来澄澈,仿若一泓不掺杂质的清潭。 谁知,这泓清潭里,藏着性淫的蛇,会向她嘶嘶地吐信子,发出危险的信息,还会卷住她的身躯,将她拖入更深处。 布满狰狞青筋的棒身往复刮擦着嫰菊,她心一紧,怯怯地缩紧了肛门,颤抖着唇问他:“危时……你,你不会插进来吧” 危时挑眉,把她的耳垂吮得啧啧有声,“插进来,插哪儿” 原本一直在她腿间滑动的龟头,一个后撤,阴*头冠勾了下硬挺的小花珠,堵上了湿漉漉的花穴,“这里还是……” 他逗着她玩,将龟头顶上了紧闭的后穴,“这里” “都不能插!”她被他闹得精神大振,睡意全无,“我那儿裂了……后面,后面绝对不可以!” “嗯~我知道~”他没那么猎奇,她若不喜欢,那他就不弄。 她的下体始终紧绷着,紧夹的双腿间,渐渐生出难耐的酸痒,嫰穴似决堤般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 他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给予爱抚。龟头更是故意朝水滑的花穴和阴*蹭去。 空气燥热,身体湿热。 潮润敏感的小花唇含着热铁,怯懦地吸吮,让他爽得脊骨发麻。 “啊!~”她忽然一声喟叹,嫰穴抽搐着,激动地吸吮粗硬棒身。 春潮涌动,湿了两人的下身。 “这样,都能高潮”他捻了捻她的乳尖,字里行间,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哼~”她大脑宕机,不知如何作答。 屁股夹久了,肌肉酸麻,她倦懒地问他:“你还有多久才好这样好累~” “累也夹着,就当是练臀。”说着,他加快了在她股间抽送的速度。 男人隐忍撩人的粗喘声从耳后传来,烫上了她的耳廓,她脑子晕乎乎的,忍不住幻想他深陷爱欲中的色气模样。 可惜,怎么也幻想不出那画面。 她突然想在光明处看看他—— 想看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染上情欲想看他那白玉般的脸庞透出红晕还想看他额角沁出晶莹的汗珠,悄然滑过下颌…… -- 37.得之,我幸(1000收加更) 他的喘息声,是催人昏沉入梦的咒语。 她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连他将精液射在了花穴入口都不知道。 翌日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沈姝曼对着浴室的大镜子,懊恼地想着生物钟和闹钟怎么没把她弄醒。 虽然危时昨晚帮她简单地清理了下下半身,但她出了汗,肌肤黏腻,还是忍不住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她看不清自己的私处,上药时只能涂抹个大概。 危时昨天说,今晚要随她一起回家。 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应付沈先生和黎女士,奈何思来想去,还是坦白从宽比较好。 她掏出手机翻查短信和来电记录。自打那天跟黎女士通过一次电话后,她爸妈就没再问过她的死活,还真是心大。 她坐立不安地混到了危时下班回家,他找她商量买什么送给她爸妈。 “水果”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别的东西了。 她爸妈不抽烟,不喝酒,身体健康,家中物件一应俱全,反正就是啥也不缺。 危时见她愁眉不展,知道她还在烦恼怎么跟她爸妈解释。他也不给她添堵,带她去买了点水果、茶叶,还有一些营养品,就回了舒意小区。 “有我陪你,你怕什么”他话音刚落,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佩兰苑门口,“拐走他们宝贝女儿的是我,要打要骂也是朝我来,你呢,不如想想怎么帮我求情。” 沈姝曼解开安全带下车,顺着他的玩笑话,揶揄道:“还求什么情我直接帮你收尸了。” “别,我可舍不得让你为我守寡。”他带上东西,跟在她身后。 沈姝曼回眸,瞟了他一眼,媚眼流转着万千风情,“那你得好好活着了,我可不会为任何人守寡。” 她那么喜欢他,怎么舍得让他死去呢 她曾接触过这样一个案子—— 一个失恋男子,因为受不了前女友提分手,所以给前女友送血衣、带血刀片和断指,还潜伏在她家里,对她实施性侵,并威胁她,如果不复合,就把性侵视频上传至网络。 后来,那个独居的女孩子被逼疯了,在家里割喉自杀。 男子去到她的住所时,她已经死亡了近一个小时。 直至此时,男子依旧没有放过她。他强*了她的尸体,心安理得地把她的尸体当成了私有物。 白天,他人模人样地去工作,将尸体冻在冰柜里晚上,则与尸体倾诉衷肠。 若不是女子一直没去上班,引起了怀疑,可能,不知过多久才能揭露这起变态的案件。 沈姝曼当时恶心了好一段时间,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偏执、这么变态地“爱”一个人。 她觉得,这不是“爱”,而是“复仇”。 她理解的“爱”,是很简单、纯粹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沈姝曼跟危时先后进了电梯。 揿电梯按钮时,她突然蹦出一个问题:“你上次说,我家的地址是程彤给你的。但是,五年前,你怎么知道我住佩兰苑” 那夜情景,她历历在目,每次想起,心里都会冒起甜蜜的粉色泡泡。 危时哑然失笑,她的反射弧可真够长的。 “舒意小区也就这么点大,我们在这儿住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怎么都会碰面吧”他们注定会相遇,不过是时间迟与早的问题。 “……”可她不觉得舒意小区小啊,好歹有两千亩呢……而且,“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里,你是从哪时注意到我的” 他耳尖一热,想糊弄过去:“过了太久,我忘了。” 只晓得,他不知不觉间,就将她刻在了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 38.肖像权 沈姝曼早先给黎女士发了短信,说自己会带人回去。 她开了指纹锁,心虚道:“爸,妈,我回来了……” 黎纾原本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闻声,起身走向玄关,娇嗔道:“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赖在你朋友家,不回来了呢~” 她说着,忽然瞧见了沈姝曼身后的危时,眼前一亮,肾上腺素开始狂飙——沈姝曼真钓了个金龟婿回来! “朋友”危时富有玩味地念叨着那两个字,看向沈姝曼。 沈姝曼如芒在背,给危时拿了双一次性拖鞋,缓缓直起身,硬着头皮向黎女士介绍:“妈,这是我……我对象。”她太过紧张,差点咬了舌头。 “妈。”危时谦恭地唤了一声。 “欸”黎纾怔了怔,猛然想起不见了的户口本,惊疑道,“你们真扯证了!” 沈宥听到动静,从书房出来,一眼就撞上了刚进门的危时。 空气有一瞬凝滞,沈姝曼僵硬地呲着牙,再次介绍:“爸,这是我对象,危时。” “爸。”危时态度沉稳,不卑不亢。 沈宥沉默了一秒,才微微颔首,回应他:“嗯。” 沈先生和黎女士都是开明的人,只是简单地问了下危时的基本信息和家庭情况,没怎么刁难他,也没深挖他们是怎么认识、交往、结婚的。 聊到后面,黎女士坚持要留危时在家吃饭,显然是接受了他这个女婿—— 一表人才、通文达礼、洁身自好等等条件罗列出来,优秀如斯,男女老少通杀。 沈宥陪黎纾去厨房忙碌,危时不想一人在客厅干巴巴地坐着,便跟沈姝曼进房间,帮她收拾东西。 沈姝曼见他进来,臊红了脸,赶忙将丢在床头的书籍收起,摆进书柜里,然后又将散了一桌的化妆品,一股脑地塞进化妆包。 “你可是除我爸以外,第一个进我房间的异性。”她小声嘀咕,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摆放齐整。 没听到他出声,她疑惑地回头,只见他亭亭立在书柜前,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相册。粉色的相册封面印着《瑶玲啊瑶玲》这部动画片里的小狐狸,年代感扑面而来。 “你怎么乱动我东西!”她大叫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抢夺回来,紧紧抱在胸前。 “这么紧张做什么”他狡黠地眨巴着眼,“怕被我发现,你暗恋我啊” 被人戳破心事,她小脸瞬间通红,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说罢,她抱紧相册往后退了两步,打算找个地方,把它藏起来。 “我怎么胡说了” 他身形一动,堵住了她的退路,还顺带将房间门锁上。 “我的照片几乎占了这本相册的三分之一,而且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有,看那角度和光线,似乎都是偷拍……这算是,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吗” 她艰涩地咽了咽唾沫,视线从门把手扫过,嘴硬地狡辩:“我一没以营利为目的,二没恶意毁损、玷污、丑化你的肖象,或利用肖像对你进行人身攻击,怎么能算是侵权呢” “这样啊……”他了然地点了点头,一脸无辜,“那你偷拍我做什么呢” 他说着,迈开腿,一步步向她逼近,迫她退无可退,跌坐在床上。 沈姝曼眼神闪躲,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言多必失。她刚刚跟他争辩什么呢不过是将自己的心思暴露得更彻底而已。 -- 39.眉目传情(又是爬起来更新和求珠的一天?( 随着他的不断逼近,颀长的身影盖住了身后的明亮灯光。 她不想被他的阴影所覆盖,固执地后退,却被他拉着双腿一扯,将她拖到了跟前。 “啊!”她短促地惊呼一声,眼睛蓦然睁大,手中的相册被扔在一旁。 床单在她的摩擦下,起了一道道褶皱,她重力不平衡,双手下意识抓住他肌肉偾张的手臂,稳住身体。 时间暂停在这一刻,她错愕地仰头看他,蓦然发现,两人的姿势颇为暧昧—— 他双膝跪在床上,孔武有力的大手扣着她裸露的大腿,让她微微抬起臀部,把双腿挂在他身上。 “说啊,偷拍我做什么”他打破砂锅问到底,不依不饶得让她讨厌。 “不!说!”表白什么的,太难为情了! 危时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沈姝曼扛不住,面红耳赤地垂下头。 他心情愉悦地笑出了声,余光一瞟,从相册中,看到了昔日就读的小学。 沈姝曼循着他的视线看去,有一瞬恍惚。 小时候,她跟危时就读同一所小学。不过,她读一年级时,他读二年级。 为了有朝一日能跟他同班,她学习很认真。 在一众调皮捣蛋、不学无术的小学生中,她简直是老师最贴心、乖巧、可爱的小宝贝。 在她的努力下,第二年,她跳级上了三年级。不凑巧的是,他跳级上了四年级。 舒意小学的一、二、三年级分布在同一栋楼,四、五、六年级则是对面另一栋楼。 她和他的教室同在五楼,窗户相对,相隔10米左右。 有一次,她被老师调到靠窗的位置。风太大,把窗帘吹得猎猎响。她正要关窗,凑巧发现他也坐在窗边。 他忽然侧首,两人的目光蓦然撞上。 眉目传情,是微妙的边缘性行为。 她的心脏漏了一拍,当了只缩头乌龟,趴在课桌上,躲避他的视线。 后来,她总爱单手支颐,眺望另一端的他。 她发现,他每次上课都不认真听讲,而是私下自己学自己的 他每次思考,都会下意识转笔,任笔杆在指间旋开一朵朵花 每到课间,总有人找他搭话,不过他并不搭理他们,看起来冷冰冰的,不好亲近…… 沈姝曼的班主任是个分数至上的老教师,她提出,每次调座位,都让成绩排前十的学生先挑。 得益于这位班主任的“英明”,她发愤图强、孜孜不倦,坚守靠窗的位置。 而他,好似心有灵犀一般,也始终没调过座位。 可惜好景不长,期中考试后的一场家长会中,班主任跟黎女士说起了她坚持靠窗坐的事,还建议黎女士劝她换换座位,不然可能会斜视。 那次之后,她就再没机会和他隔空对望了。 他脑子好,总是在跳级。 其实她脑子也不差,只是黎女士怕她年纪小,容易被大孩子欺负。而且,她也舍不得让她学习太辛苦。 因此,危时只比她大一岁,却比她高了四个年级。 “又在发呆。”危时忽然用额头撞了下她的额头,疼得她皱眉,回了神。 “想什么呢”他问她。 “嗯……就是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不坦诚。”他吻了吻她的脸颊,留下润泽的触感。 “什么叫跟以前一样”她觉得他话里有话,忍不住深扒。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总是偷看我吗”他什么都知道。 四目相接的刹那,心悸的人,不只是她,还有他。 所以,他一直守着那个位置,直到她离开。 沈姝曼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再联系一下电梯里的对话,惊诧之余,心头涌起无可比拟的喜悦—— 原来,他早就注意到她了! -- 40.在娘家撸鸡巴 他的吻忽然如雨点落下,水润薄唇贴上她的樱唇。 “嗯~”她嘤咛一声,唇瓣被他温柔地舔舐、啃噬,麻痒中带着点疼。 他探出软舌,闯入她的檀口中,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缠绵悱恻。 沈姝曼沉溺在他那娴熟高超的吻技中,找不着边岸,只能浮浮沉沉地飘荡。 他吻得深入,翕动的唇齿间,发出了令人羞臊的啧啧水声。 大量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自她嘴角淌下,漫到了下巴。 “哼嗯~”肺里的空气被他悉数夺去,她胸闷窒息,小手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危时放开她,转而凑到她耳边,悄声道:“结婚了好几天,你是不是还没叫过我‘老公’” 他到现在还惦记着这事!沈姝曼别扭了两秒,磕磕绊绊地吐出两个字:“老……公……” 她的声音很好听,既撩人又甜糯,是介于少女音和御姐音之间的音色。就算她放不开,叫不好“老公”这两个字,这把娇嗓,也能让他兴奋非常。 他含笑亲上她的侧颈,嗓音沙哑道:“老婆,你叫得小危时都硬了,怎么办” “嗯”她蒙了,他硬了就硬了,为什么要扯上她“我哪知道怎么……” 不等她说完,他拉起她的小手,就往他胯下隆起的那团庞然大物摁去,“你要是不知道,我教你啊……我呢,最大的缺点,就是好为人师。” “……”可她为什么要学这么羞人的东西 他放下她的腿,一手控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则褪下了裤子拉链,释放出勃起的阴*。 她呼吸一滞,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粗壮的欲龙—— 圆硕的龙首昂然翘起,粗长的龙身盘踞着虬曲青筋,在表皮下,微微搏动。 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着她的小手,让她圈住自己发胀的分身,教她上下套弄,“就像这样握着,上下动一动……把握好力道……” 沈姝曼傻眼,没想到他居然会让她帮他手淫! 而且,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阴*距她好近。她能清楚地看到龟头顶端的铃口兴奋地翕张,不断溢出的透亮液体,沿着棒身缓缓流下。 这淫靡画面,视觉冲击感十足。 “嗯~哼……”他浅浅呻吟,凸起的性感喉结轻颤。 她抬眼看他,只见他眉眼含春,薄唇微张,白净俊容在红晕的衬托下,平添了几分邪狞色气,既享受也难耐的表情,让人想…… 想上他。 她的心湖无端端泛起一圈圈涟漪。 其实刚刚和他接吻的时候,她身体也起了反应。那个地方湿润发热,被淫液濡湿的内裤,正紧贴着她的私处,很不舒服。 她一边帮他撸管,一边做着深呼吸,希望能消弭自己的性欲。 但是,好难。 随着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隐忍的粗喘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就像是一针强效催情剂,尖锐地刺破了她的肌肤,准确无误地注入她的血管,让她血液沸腾,全身发烫。 “你,你别叫……”她难为情地开口道。他越叫,她体内的情欲越浓,小腹的酸痒感也越重。 她好想把手中那硬邦邦的大肉棍塞进自己空虚寂寞的体内,索取令人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可…… 食物下锅爆炒的声音,猛然灌入她的耳朵。她瞬间清醒过来,赶忙说:“你这一叫,要是被我爸妈听到,就不好了。” 先前陷在这旖旎氛围中,她几乎忘了这是在自己家里,她爸妈还在厨房忙着做晚餐。 “那你更要快点帮我弄出来啊,”他催促她,“我总不能硬着一根鸡*,出去吃饭吧” “咳。”她被他突然蹦出的“鸡*”二字,惊得被口水呛了一下。 他……他好像跟她记忆中的那个翩翩少年,不大一样 远远地,传来了黎纾的声音:“姝曼,你还有多少东西没收拾好快出来吃饭了!” 沈姝曼心一紧,支支吾吾地应了黎纾两声,催危时快点射出来,别引起她爸妈的怀疑。 “哼……你在床上,可没叫我快点……”危时调侃她,还不忘稍稍加重力道。 她的掌心温热柔软,比他自己弄舒服多了。 但是,还差点…… 他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她的脸上。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出了一头汗,黛眉微蹙,唇瓣紧抿,一脸苦恼。 “怎么那么难出来”沈姝曼套弄了许久,手早就酸了,索性又加了另一只手,双手倾力服侍那根粗硬的肉柱,撸动的速度快得几乎要擦出火花来。 “啊……”他忽然低吼,侧身,将精液射在了地上。 -- ρо18sんu.cом 41.矫揉造作 他终于射了。 沈姝曼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听到黎纾叫他们出来喝汤,她甩了甩酸疼的手腕,软着双腿,下床,开窗通风,还不忘用香水压一下空气中的特殊气味。 危时将地板上的白浊擦拭干净,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去洗手间洗手。 沈姝曼赶紧跟上,嘴里直念叨:“你怎么动不动就……发情啊”那两个特殊的字眼说出来,音量显然降了几个分贝。 “我要是对着你都硬不起来,那才有问题呢。”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他把手上的水渍擦干净,见她额头还挂着汗珠,顺便抽张纸巾帮她擦擦。 沈姝曼受宠若惊,身体顿时僵硬,不大习惯被他照顾。 嗯……最主要的问题是,他这举动太过撩人,她的小心脏顶不住。 她以前觉得他是个看似容易相处,实则是有距离感的人,一般人要想接近他,很难。 可自五年前,在酒吧搭讪他开始,他好像一直在颠覆她对他的固有印象。 接触越多,她越发现他比自己记忆中的,更暖、更撩、更温柔体贴,也更……色情。 可耻的是,她竟不厌恶他表露出的色气淫荡。相反,她的身心会在他的撩拨下,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 他就像是一瓶别致的香水,每一秒散发出来的气味都与上一秒有些微不同,差距不大,并不冲突,让人能自然而然地接受,与此同时,还能为这一点不同而感到惊喜。 他抬起她的手,帮她把手擦干后,牵着她出门。 沈宥和黎纾为了危时这个姑爷,特地准备了一大桌子菜。 沈姝曼扶着眼前那碗丝瓜蛋花汤,捏着汤匙,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黎女士见状,嘴角一抽。她女儿这是在演偶像剧还是在拍广告居然这么矫、揉、造、作。 “姝曼,汤还挺多的,你不用这么……舍不得喝。”黎纾把话说得委婉。 最后四个字一出来,沈姝曼差点破功,喷了出来。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嘴里的汤水呛到,一直在捂嘴咳嗽。 危时憋着笑意,大掌抚了抚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沈姝曼的眼睛在餐桌巡了一圈,将黎女士眼里的鄙夷看了个一清二楚。 好吧,她这几天的确过分“淑女”了。 她以后会注意的,一定! 从佩兰苑出来,沈姝曼降下副驾驶座的车窗,仰头看漫天繁星。暑气未消的夜风携来淡淡花草香,吹起她额前的龙须刘海。 灯火阑珊,树影婆娑,风摇乱了枝丫,窸窸窣窣响成一片。 她眼眶莫名一酸,眼前万般景色似蒙上一层水雾,看不真切。 婚嫁又称喜事、红事,她先前跟危时在一块儿,只觉得幸福快乐。 直到现在收拾了行李,从家中搬出,她才感觉自己真的长大了。 离家出嫁,未来的漫长岁月里,她要跟另一个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组建属于他们的家庭。 她明明还是沈先生和黎女士的女儿,是他们那一家庭的一员……但是,她又好像不属于那一个家庭了。 据说,拥有泪痣的人,多愁善感,容易流泪。 此时此刻,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她泪目凝噎。 危时敏锐地觉察到她的情绪变化,哭笑不得:“只隔了个两三百米,你想回家随时都能回家,又不是让你远嫁他乡,有什么好哭的” 沈姝曼狠狠擦了把眼泪,嘴一瘪,佯怒道:“你不懂!” “行,我不懂……”他好声好气道,把车开进了蕙茝苑的地下车库。 见她抽抽搭搭,哭个不停,他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眼泪,“要不,我把东西搬回去,你今晚先回家住一宿” “真的”她眨巴着哭红的眼睛,含泪看他。 虽说有点舍不得,不过,他还是点头,把她送回家。 -- ρо18sんu.cом 42.结婚又不是截肢 那一晚,沈姝曼抱着黎女士哭了大半夜。 黎女士被她哭得一脸不耐烦,昏昏欲睡。 沈先生也不好过,陪着黎女士一起安慰她,还不时打个哈欠。 “唉,哭吧哭吧,现在哭够了,举办婚礼时,可就别哭了……把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黎纾抚摸着她的后背,蓦然回想起她幼时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傻样,鼻尖一酸,竟也有点想哭了。 沈姝曼翌日醒来时,眼睛肿得差点睁不开。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过了许久,她拿起手机,给危时发了条短信,说自己今晚就回去住。 危时回到家时,沈姝曼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了,还做了饭菜。 “听岳母说,你昨晚哭了很久。”危时说着,进屋洗手,准备吃饭。 沈姝曼正在盛饭,闻言,她动作一僵,“我妈怎么会跟你说这个……” “我今天一大清早,就收到岳母发来的短信。她叫我好好待你,要是让你受委屈了,她立马过来撕了我。”他洗干净手,在饭桌坐下。 “……”沈姝曼撇了撇嘴,虽然黎女士嘴上经常损她,但心里还是很疼她这个宝贝女儿的嘛。 入夜,沈姝曼一直在拖延时间,等到危时洗完澡上床了,她才慢悠悠地进了浴室。 刚一踏出浴室,就见他慵懒地半躺在床上,裸露着上半身,肩宽背阔,胸腹肌肉紧实匀称。 他冲她勾了勾手指,朗声道:“过来,我帮你上药。” 他本就生得风流倜傥,再加上这浪荡姿态,活脱脱就是一个流连勾栏寻快活的纨绔子弟。 沈姝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了搓手臂,道:“我自己能上药。”说罢,她向床头柜走去。 危时换了个姿势,面向她侧躺,单手撑着头,嘴角勾笑,“我怕你看不清那地方……而且,我们都结婚了,你可以多依赖一下我……” 说到这儿,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笑容颇具玩味,“听岳母说,你从小就爱对她撒娇……现在,你不能经常找她撒娇了,不妨多对我撒撒娇,嗯” 撒娇沈姝曼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脑补了一下自己把私处掰开,娇嗲地央求他给她上药的画面…… 咦惹~那还是免了吧。 “我是结婚,又不是截肢……一件可以自己动手的小事,为什么还要特地麻烦你” 她说着,正想从床头柜拿了药膏就走,他却突然起身,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将她丢到了床上。 “啊!”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躺在了他身下,大床被震得晃了晃。 危时似乎很喜欢男上女下的姿势,总要把她摁在身下,居高临下地俯瞰她。 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一身具有美感和力量感的腱子肉,压在她身上,怪沉的。 “这是夫妻情趣,懂不懂”他说着,把覆在她脸上的几缕头发拨到一侧。 沈姝曼傻愣愣地看着他,这么近的距离,她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危时抚摸着她的脸颊,黑曜石般的眸子只专注于她一人。 两人越贴越近,近到唇瓣相贴,她感受到了他的柔软。 “还是很紧张”他缓缓说道,两人呼出的灼热鼻息交缠着,暧昧不清,“没关系,余生有那么多个日夜,足够让你习惯我了。” 话音刚落,他托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 43.玩个奶子都能高潮 他的软舌在她的唇齿间流连忘返,缠着她的嫰舌,又舔又吸,勾得她春情大盛。 沈姝曼跟他接过几次吻,虽说吻技不佳,但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呼吸,以及,如何配合他加深这个吻。 他的吻是温柔而炽烈的,她吻得投入,情不自禁地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若有似无地发出一声声娇软的轻哼。 她感觉有一只大手摸上了她的手臂,攀上肩头后,又渐渐转移至胸脯。 触电般的酥麻感自胸口扩开,她俏脸一红,紧张到屏住呼吸,酸胀的小腹躁动不安,牵扯着私穴紧紧一缩,竟挤出了一泡蜜水。 危时发现她身体僵直,忍不住揶揄她:“揉一下都不行” 他说着,大掌隔着布料,肆无忌惮地抓揉她的酥胸。 “哼~”她难耐地蠕动身子,双腿紧夹,不慎磨到了腿心的小花珠。轻微的快感让她回想起那夜爽到潮喷的性高潮,越想,越觉得身体酸痒空虚。 想要他……想被他像那夜般,把她填满…… 她半眯着眼,满脑子都是与他交合之事,没发现他正在解她睡衣的纽扣,舔吻她的锁骨、胸口,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啊~”她忍不住张嘴呻吟,主动挺高了胀鼓鼓的双乳,往他那儿凑去。 危时被她逗笑,拉开了她的衣襟,一眼就看到那饱满的乳肉,似可爱的雪兔般,窝在轻薄的黑色乳罩里。 他眸色一暗,埋头在她胸口,探出湿舌,温柔地舔舐嫩白的乳肉。 她“呀”的一声,下体居然又汩汩冒出了水,打湿了内裤。 他没错过她可爱的反应,手指拨开布料,一朵小巧玲珑的嫩红花蕾在他眼下绽放。 他轻轻碰了一下,就惹得她身体直颤,终于迷迷糊糊地觉察到了异样。 “危时,别……”沈姝曼慌乱地叫他,作势要挡住胸口。 他却攫住她的皓腕,道:“让老公看看你的奶子,嗯” “我……不要……” 步入青春期后,她因为胸部发育得比其他女孩子快,所以没少被同龄人拿来开玩笑。 那会儿,她其实还蛮自卑的,总喜欢含胸驼背。黎女士知道后,就各种宽慰她,给她做思想工作。 沈姝曼虽然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但她却再没好意思穿泳衣这种显身材的衣物,也鲜少穿领口偏大的衣服。 她不想让别人看她的胸…… 可危时是她老公。 “让我看看嘛~”他放软了声音,诱哄着她。 她忸怩地错开了他灼热的视线,手劲渐渐松了下来。 “欲拒还迎。”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挑开了乳罩的扣子,“把衣服脱了吧。” 她默不作声,配合着他将上身的衣服除下。 他拉开她交叉在胸前的两条藕臂,仔细观察她的椒乳—— 浑圆饱满,坚挺高耸,乳晕是浅浅的樱花粉,乳头鲜红硬挺,像是一粒小巧玲珑的红豆。 他握住一侧乳肉轻揉,触感软绵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他忽然用指尖搔刮、戳弄娇嫩的乳尖,阵阵麻痒霎时传遍她全身。她嘤咛出声,身体扭动得厉害,禁不住体内汹涌的情欲,挺起柳腰摩蹭他的身体。 危时莞尔一笑,忽然拧了那粒茱萸一下,她“啊啊”大叫,快感从痉挛的私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她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她娇喘着,阖眸享受这种高潮快意,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过了十几秒,才感觉到乳头被人含在了口中,湿漉漉的。 “真是敏感……玩个奶子,都能高潮……”他叼着发硬的奶尖,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他又笑话她了,沈姝曼不服地噘嘴。 虽说刚刚的高潮稍微纾解了点她的性欲,但是,没得到眷顾的小穴反而更加饥渴了。 “你还没玩够”她问,想让他快点给她上药,别再折磨她了。 “没有……”他说着,灵活的舌尖轻佻地舔弄娇艳乳尖,将其吮得咂咂作响。 -- 44.我喜欢的女人,胸又大又挺 耳畔净是他吸奶的声音,她听着,小穴酸痒不堪。 见他抓着她的乳房又摸又吸的,她不由好奇问他:“你是喜欢胸大的,还是胸小的啊” “嗯”危时愣了愣,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种问题,思绪瞬间拉回了大四那年。 那是一个七月流火的傍晚,天色擦黑。他跟几个同学在篮球场打球,休息时,几个女生手挽着手从篮球场穿过。 突然有人开了口:“那个女生的胸还挺大的,你们看……” “哎,胸太大了,不好看。”留着一头板寸头的男生说完,猛灌了一口运动饮料。 “难不成,你喜欢小的”先前开口的那个男生问他一句,捏着球衣下摆扇了扇风。 “我喜欢不大不小刚刚好的。”板寸头说着,瞄向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危时,“你呢” “嗯”危时在喝水,没留意他们刚刚的对话。 扇风的那男生挤眉弄眼道:“不用问,他肯定喜欢胸又大又挺的女人。” 危时挑了下眉,手腕一动,空水瓶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噗通——”正中两米外的垃圾桶。 他想起了前两日,经过华恩高中,撞见沈姝曼和她朋友一起出校门的场景—— 十六七岁的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的骨架还算纤薄,奈何胸太大,华恩高中那身宽松校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臃肿。 好在她是巴掌大的瓜子脸,身形也较为高挑,看起来并不显胖。 那时,危时想着她的模样,有了答案——“我喜欢的女人,胸又大又挺。” 如今,面对她的疑问,他的答案稍作变化:“我认识你那会儿,你都还没发育,完全是平板身材……”如今,发育完全了,她由青涩小桃变成了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尝一口,香甜水润,沁人心脾。 他音量低,她听得不甚清晰,心脏随着他唇舌的变化,乱了跳动的节奏。 沈姝曼恍然想起自己曾经从女同学那里听来的言论,同他絮絮道:“听说,男人都喜欢丰乳肥臀的女人,有说是因为出于基因的考虑,觉得这种身材比较好生养,也有说是因为男人的恋母情结……看你这样,你肯定喜欢胸大的……” 总有人羡慕她有这么一对巨乳,说男人肯定爱她的胸爱得要死。 沈姝曼听多了,居然还曾想着,危时会不会因为她的大胸而喜欢上她。 现在想想,她当时有这种想法,还真是幼稚。 闻言,危时笑了,“你是这样以为的所以,五年前,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显摆你的乳沟的” 她羞赧地将头撇向一侧,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她那点拙劣的勾引伎俩,在他面前,没什么效果就罢了,反而让他看了笑话。 “我……我没故意显摆……”她强行辩解。 他眼中的笑意愈浓,无声地嘲弄她。 为了惩罚她的不诚实,他含着乳头猛吸一口,还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疼得她大惊小怪地叫唤起来,像是被雷劈中般,身子狠狠哆嗦了几下。 “你轻点!”她怒瞪他一眼,向下一睨,只见他张开的指缝间,溢出了白花花的乳肉。 她的双乳有些胀痛,乳头大抵是被他吸肿了,他那坚硬的牙齿稍稍一碰,就泛开了一抹刺痛。 又疼又爽的感觉,叫她花穴深处也跟着酥麻。 他腾出一只手,沿着她的小腹摸了下去,摸到裤裆时,他捻了捻那块湿透的布料,道:“衣服湿了。” 她被浪潮般的彭湃性欲冲得头晕目眩,注意力涣散,没理解他的深意,娇嗔道:“可不是么,你那时泼了我一身酒……衣服都湿透了……” “嗯~也就是我比较大度,换作是其他女孩子,铁定跟你翻脸。”下体传来一阵清凉,她低头就见他在轻车熟路地扒她的睡裤。 “对……你大度,脾气好,性格也好……”说句实在话,他跟大部分男生一样,都有那么点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尤其是她这么可爱的女生。 “今后,你别再这么傻,做这种事了。”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她酥胸微露时,其他男人看得眼都直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他那时吃醋,也不知怎么帮她把胸前的美景遮一遮,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酒泼进了她的胸口,让她收敛收敛。 “我知道。”沈姝曼自知这种勾引的手段很幼稚,肯定是不会再做的。 -- 45.舒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点亮第二颗星 “不过,你泼水也就算了,泼酒什么的……搞得粘糊糊的……” 那时是夏天,她多少出了点汗,再加上他洒的酒,两种液体干涸后,她感觉肌肤油腻黏糊,很是不适。 危时的长指轻悄地探入了泥泞不堪的花谷中,淫液潺潺,带着点粘性。他蹭了蹭穴口的敏感黏膜,指尖拉出了一道晶亮的银丝,“嗯,的确黏糊糊的。” 她被他撩拨得欲火高涨,缓了两秒,终于听出了他在说荤话。 “流氓……”她低啐一声,听不出嗔怒,反而柔媚至极。 危时莞尔一笑,揉了揉顶端凸起的小肉粒,凑到她耳畔轻声道:“只对你耍过流氓……可能没什么经验,不如,你多陪我练练” 他呼出的热气是烧得火红的铁,烫上了她的耳朵。她脸皮可没他那么厚实,不会动不动就拐着弯儿地开车。 “不要!”她严词拒绝。 “你快点上药吧,我想睡了。”沈姝曼催促他。 他慵懒地抬眸瞧了她一眼,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柔嫩的贝肉上做着波浪运动。起伏间,她被碰触的地方荡漾着麻痒。 她似一尾小鱼,在他指尖游弋翻转。 他忽的把淫液抹上阴*,揉搓碾磨,俨然把挂着清液的小肉珠当成了玩具。 可她不想被他这么玩弄。 那快感太凶、太急、太可怖,像一头穷凶极恶的食人鱼,穷追不舍,叫她无处逃避,只能乖乖被它吞得连渣都不剩。 “危时……”她略带哭腔地唤他,眼角沁出了生理性泪水,“别闹了……快点上药,啊~” “真是着急。”危时加快了撩逗小花珠的速度,纤细骨感的手指快得出现了残影。 他眸色幽幽,细细观赏她白嫩水滑的腿心—— 花缝呈妍丽的海棠红色,花蕊颤巍巍地探出头来,折射着闪闪水光,仿若一朵带露娇花。 “啊!~”她身体陡然一震,下体剧烈抽搐,喷出了一大股透亮春潮,在床单上绘出一副地图。 “舒服了”他问她,手指一弹,如鞭子般抽上了敏感的花核,不算疼,却让她很爽。 他掰开花唇,看她的肉穴是如何一翕一张,吐出一大滩一大滩蜜水的。 真他妈想一棒子捅进去。这种淫念乍然出现在他大脑中,吓得他一个激灵,灵台瞬间清明。 “再过两三天,就完全好了……”届时,他定要再细细品尝她的滋味。 “嗯~”她调匀呼吸,多次高潮后,倦意自四肢漫上了头脑,真的想睡了。 危时见此,收回湿淋淋的手指,“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帮你弄干净。” 听到他的话,沈姝曼阖眸,乖乖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姝曼在睡梦中感觉胸口闷得厉害。 睁眼一看,自己上身裸露,危时正匍匐在她胸口,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握着她的乳,嘴里还含着她的乳头。 他一晚上,就保持这姿势睡的 难怪她胸口又闷又疼! “危时……”她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没动,她只好又唤了他两声。 “嗯……”他梦呓出声,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几点了” 沈姝曼抬起有些发麻的手臂,拿起闹钟一看,脸色微变,“八点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起这么晚。 危时“嗯”了一声,俊脸蹭了蹭她的绵乳,两团软肉顿时像牛奶布丁般晃动起来。 他开口,嗓音带着刚苏醒时的沙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沈姝曼羞赧地推了下他的头,“别蹭了,我胸疼。” “嗯……”他依依不舍地嘬了嘬布满红痕的乳肉。她疼得扯了下他的头发,这下,换成他在痛呼。 沈姝曼赶紧松手。 “还真不想上班……”危时小声嘀咕。左手手指插入额前的心形刘海中,向后一梳右手则掀开了被子下床。具有美感的健硕裸体随即暴露在空气中,胯下某物一柱擎天,很是突兀。 沈姝曼呆呆看着,迟钝了一秒,翻了个身背对他,听到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他又笑话她。 -- 46.我结婚了 沈姝曼睡了个回笼觉,醒来穿衣服时,发现胸部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有吻痕,也有指痕。 两颗乳头红艳艳的,被布料磨一下就疼,搞得她都不知道怎么穿乳罩了。 她百无聊赖地在家里看完一部电影后,想了想,觉得还是得把自己已婚的事,跟几个比较亲近的朋友说说。 她点开了一个名叫“三个美女一头野兽”的四人wx群。比起“防脱发研究院”这一纯女性的群,这个三女一男的群,冷清太多。 他们上一次聊天的话题,还是今年元宵节那晚,萧燃说他谈恋爱了。 她发了条消息,言简意赅—— 【沈姝曼:我结婚了。】 过了没两秒,这个沉寂许久的群,再次热闹了起来。 蒋夏和程彤一直在追问她的结婚对象是谁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交往,确定关系的哪时领的证怎么不早告诉他们…… 问题真多。沈姝曼笑了笑。 【沈姝曼:我的结婚对象嘛,男的,一米八八,很帅,头脑很好,会弹钢琴,会下厨……还会动手术刀。】 【程彤:是个医生啊……危时】 【蒋夏:危时】 看到程彤和蒋夏不约而同地答出那个名字,沈姝曼愣了一下,她俩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 【沈姝曼: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好久没聚过了。】 【蒋夏:下午六半点左右吧,我要送晓晓去她爷爷奶奶家。】 【程彤:我下午五点的飞机,跟你们聚不成了,要不下次】 跟蒋夏约定好后,沈姝曼起身梳洗,给危时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晚上约了朋友吃饭。 傍晚时分,沈姝曼和蒋夏如约出现在江边的沐风楼里,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往窗外一眺—— 半轮红日悬在地平线上,跟浩浩江河里的倒影拼成了一个完整的圆,霞光漫天,洒落一江红。 “咱们几个,怎么那么难聚在一块儿呢”沈姝曼感慨着,拍完照后,放下了手机。 “这不是很正常吗”蒋夏给她斟茶,“毕业之后,大家各奔前程,各有各的圈子。” 蒋夏将茶壶放下,嘴角一弯:“没想到,你最后还是跟他在一起了。” “嗯”沈姝曼皱了下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蒋夏瞥了她一眼,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白痴,“你忘了咱们读七年级那会儿,试卷发下来,你改名叫‘危时’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记忆原来这么好呢那么多年前的糗事,你居然到现在还记得……”沈姝曼窘迫地红了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那是一个很平凡普通的下午,她照常放学回家。 因为心里惦记着第二天的考试,一路在默背文言文、诗词,所以没认真看路。 突然听到有人惊叫,她来不及反应,头顶便被一硬物重重地砸了一下,差点没把她脑瓜子劈开。 疼痛迅速蔓延开来,她抱头哀嚎。 “啪嗒——”硬物掉落在地,她定睛一看,那是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第一页翻开,空白页上气势磅礴地写了两个大字——危时。 “哎呀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一个身穿华恩高中校服的男生急急忙忙地向她道歉,还伸手想帮她揉揉小脑袋。 然而,还没碰着她一根头发丝呢,他的手就被人“啪”的一声打开。 他哎呦痛呼,冲身旁那人嚷着:“不就不小心失手扔歪了吗你这么凶干嘛” 沈姝曼气呼呼地抬头瞪向那个男生,忽然瞧见他身侧站着的那人,身姿挺拔,面如冠玉,如芝兰玉树。 危时! 她憋在胸口的闷气,刹那烟消云散了。 危时厌烦地斜睨着那男生,冷声道:“你再抛来抛去,我可就不借笔记给你了。” 说罢,他不冷不热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迈开步子,走了。 那个男生匆忙捡起笔记本,又跟沈纾曼说了句“对不起”,赶紧追了上去。 沈纾曼早在读小学时,就没少见危时的名字出现在成绩排行榜和各种荣誉榜单上,可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他是怎么书写自己的名字的。 她那夜没什么心思看书学习,光用来模仿他的字迹了。 到了第二天考试的时候,她竟习惯性地把他的名字填进了“姓名”栏。 然后嘛……试卷发下来,“危时”成了全年级第一。 那个时候,蒋夏一直在好奇地追问她,危时是谁。 沈姝曼缄口不言,小脸蛋却红扑扑的。 -- 47.烂泥(800珠加更) 当年的事,历历在目。 蒋夏将滑落到颊边的齐耳短发绾到耳后,杏目狡黠地瞟了她一眼,颇为得意道:“咱俩认识差不离有二十年……你的事儿,我知道得可清楚了。” 沈姝曼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看破不说破,是种智慧。” “‘纵心有所觉,但亦作不解’,不也是种智慧”蒋夏说。 “嗯”沈姝曼对上蒋夏的视线。两人太多熟悉,以致于她不用动脑,便懂了她的意思,“我可没那智慧,你别冤枉我……我以前是真不知道……” 如果沈姝曼和危时算是青梅竹马,那么,沈姝曼和蒋夏该是金兰之交。 她们一起上小学、中学、大学,后来还一起读研,当真是形影不离的好闺蜜。 这本是她们两人的故事,却在高一那年,多出了一个人——萧燃。 那天晚上,沈姝曼只是拿着黎女士给的钱,出门买半个西瓜而已。 回来的时候,她贪图方便,走了一条捷径。 三人宽的巷子,每隔20米便有一杆路灯照明。 那夜下了场秋雨,空气潮湿,坑坑洼洼的路面遍布积水。 她一跳一跳地越过水坑,天黑路滑,脚下不知被什么绊到了,害她差点摔跤。 她仔细看去,一个湿淋淋的瘦削男生背靠墙壁而坐,一条淌着血的手臂搭在屈起的腿上,另一条腿伸着,横亘在路中间。 他忽然抬头看她,昏暗的光线下,他满脸黏哒哒的暗红,唯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亮如星辰。 沈姝曼愣住了,是她的西瓜把汁水漏他脸上了还是……还是他头破了 惊恐的尖叫堵在发紧的喉咙里,她抱紧西瓜,转身要跑,却被他抓住了脚踝。 他开口,嗓音沙哑,口吻却轻慢浪荡:“妞儿,帮小爷买个药呗~” 妞儿小爷买药! 她的眼珠骨碌一转,应得爽快:“好,你等着,我去帮你买药。” 那男生放了她。她佯装淡定,健步如飞,走出巷子后,忙不迭地往家里跑。 在路过药店的时候,她目不斜视,暗道下次再也不敢在半夜买西瓜了,太血腥了! 那次之后,过了半个月,一个高二学长在校门口守株待兔,堵住了她。 沈姝曼害怕,本能地拉着蒋夏往一旁走去。 可她腿还没动呢,那个高高瘦瘦的学长就突然放声大哭,先声夺人:“我还以为你是个人美心善的,结果你居然见死不救!” 沈姝曼和她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怔愣的那一秒种内,她的大脑乍然闪现出那夜的血腥画面。她一个哆嗦,两股战战,更想逃了。 那学长见状,死皮赖脸地追上她,一边在她身后跟着,一边哭哭唧唧,引来无数路人侧目而视。 讲真,长这么大,沈姝曼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臭不要脸的,那个高二学长一直在念叨—— “你那晚怎么不及时帮帮我呢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失血性休克,晕倒时不小心磕破了额角,留了个丑陋的印子呢唉,我这张举世无双的漂亮脸蛋,算是毁了。我男友嫌弃我不如以前好看,居然要跟我闹分手……你说,这还不是你的错” 沈姝曼满头雾水,这关她的事 而且,他一个男生,居然有男友 男友! 后来,她得知他叫萧燃,是高二年级的艺术生。 据蒋夏打听的小道消息说,萧燃这人考上华恩高中后,开始不学无术,天天打架闹事搞小团体,是老师、家长们强扶也扶不上墙的烂泥。 而且……他似乎有龙阳之癖。 -- 48.萧小爷(900珠加更)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萧燃总爱赖着她,让她对他被甩一事负责。 不过,沈姝曼发现他对自己并无恶意,便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儿的情况下,选择做冷处理。 转眼,她上了高二。在同一楼层撞见他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你不应该上高三了么” 那时的萧燃热衷于健身,精瘦的身体健壮了许多,再加上那张清隽秀气的皮相,有身材有颜值,其实还挺受女孩子喜欢的。 “有一科没学好,留级了。”说罢,他吐掉叼在嘴里的红色小花——那是他在教室走廊边的花坛摘的,花名为一串红,底部有花蜜,可吸食。 “哪科” “爱情,修炼爱情不简单。”他唏嘘慨叹。 沈姝曼挑眉,“你前男友还不肯跟你复合” 他幽幽看了她一眼,“没呢……他说,别人有的爱,我们不可能模仿。” “……哦。”沈姝曼表示理解,毕竟,出柜需要很大的勇气。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经过那一次对话,沈姝曼觉得萧燃同她一样,都是“求而不得”的苦情人,对他莫名有了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倒也没那么排斥他了。 相处的时间久了,沈姝曼发现萧燃真真是个吊儿郎当混不吝的人,张口闭口就是一句放浪形骸的“小爷”。 她曾多次质疑他的性取向,可他却咬定“爱好男”不放松,坚持自己是个gay的事。 还反咬她一口,说她这个朋友不仗义,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好朋友 沈姝曼静言思之,也觉得自己逼着一个“弯弯”承认自己是“直直”,的确不合适。 作为一个朋友,萧小爷其实还挺尽心尽力的。 见沈姝曼和蒋夏这俩居里夫人,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便拉着她们一起出去逛逛街、爬爬山、压压马路。 听沈姝曼和蒋夏说起新开的饮食店,他便立马订了位置,还会事先打听好有哪些菜是招牌菜,有哪些菜饱受好评。 …… 得亏了他,只会闷在家里和学校死读书的沈姝曼和蒋夏,青春添了别样的色彩。 有一回,萧燃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了学校,全然不复萧小爷平日的风流潇洒。 沈姝曼看他伤痕累累,动了恻隐之心,“好端端的,你怎么又打架了” 萧燃揉了揉鼻子,瞟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她见他这般神色,心陡然一跳,第六感告诉她,这事儿兴许与她有关,“你说啊!” 他轻咳一声,支支吾吾道:“因为……他们说你,嗯……你确定要听” “听!” “那我要是说了,你可别生气啊……”萧燃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越是吊人胃口。 “那群人吧……大概是说,要把你这头漂亮小奶牛,骑得嘤嘤叫……他们嘴巴太臭,小爷听着不爽,就把他们揍得嘤嘤叫了。”他越说,情绪越激动,表情越狰狞,像是恨不得再把人拉过来打一架。 听了他的话,沈姝曼沉默良久。 萧燃不放心地叫她:“魂儿呢早知道小爷就不跟你说了,嗐。” “这个世界上,难听的声音太多太多了,如果每一番言论都要怼回去,那累着的只会是自己。”她语重心长道,末了,柔声劝他,“萧燃,以后别打架了。” -- ρо18sんu.cом 49.缘分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沈姝曼真的只把萧燃当朋友——一个仗义的交心朋友。 却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为她设了个局。 她呀,有时候真的不够聪明。 因为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危时,所以她从未正眼看待其他异性,也不愿给任何异性有亲近她的机会。 萧燃曾明明白白地说,他喜欢的是男人,是以沈姝曼忘了对他藏个心眼。 五年前的一个夏夜,萧燃约她出来看最新上映的电影。 在他送她回家时,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了一句:“高二那会儿,你说你移情别恋,放下了前男友,爱上了另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可我好像自那之后,再没听你说起他。” “你好奇”萧燃痞气地勾唇一笑。 她看了他一眼,他自打毕业后,进了一所高中当美术老师。 她以为,当了老师,他会端庄正经些。 可他吧,依旧放荡不羁,没个正行,穿件t恤还得是街头嘻哈风,搭配一条长项链、一件破洞牛仔裤和一双休闲鞋。 “你不想说,那我便不好奇了。”她淡淡道。 “你呢你也曾说过,你有个喜欢的人……现在,还喜欢他么”他问。 沈姝曼脚步一顿,脑中浮现出危时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 百感交集,她有些黯然,“说来丢人,求不得的,反而深深记挂着。” 萧燃一听,忽然绽开一抹笑意,故作潇洒,“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这也算是殊途同归了,要不,咱俩将就着,在一起试试” 她脚步一顿,抬头看他,在辨别他这话是真是假。 可他向来没个正经,她没窥出一二,便戏谑道:“怎么当个朋友,我还得肩负掰直你的重任” 她这话一出来,他变了脸色,“沈姝曼,我是认真的。” 沈姝曼的心咯噔一跳,正了正神色,“在感情这方面,我也是认真的。” 面对多年好友突如其来的告白,沈姝曼是真的怂了。 慌乱无措之际,刚巧松西市那边的笔试过了,于是,她决定去松西市面试……最后,她在松西市待了五年。 要不是今年元宵节那晚,萧燃在群里说他谈恋爱了,她可能不知道会躲到什么时候吧。 她呀,真的不聪明,没那智慧。 否则,也不至于让她和危时的事,蹉跎那么多年。 沈姝曼啜了口茶,感慨道:“现在这样子,不是很好么你呢,结婚生子了。我呢,得偿所愿了。至于萧燃,他也有了心中挚爱。” 他们三人,都有了各自的归宿。 至于程彤,她向来是不用人操心的。 蒋夏点头,“嗯,还好我是个不喜欢掺和别人感情事的人,否则,萧燃喜欢你,你喜欢危时,危时对你有意思……你跟萧燃都是我的朋友,你们这场三角恋,我帮谁都不合适。” 沈姝曼抿唇一笑,蒋夏这人,旁的本事没有,就是有颗七巧玲珑心。 人这一生,总要经历很多事,做出很多选择。 蒋夏很有先见之明,总能快时间一步,做出正确选择—— 比如她选择旁观他们的三角恋,谁也不得罪,大家都还是朋友 又比如她硕士毕业就开始物色老公人选,在家长拉着她去相亲前,她把男朋友领回了家…… 学习、工作、谈恋爱、结婚、生子……蒋夏的人生,一步一个脚印,走得踏踏实实、按部就班,是大部分人眼中平淡普通的一生。 不像她,还曾想着,要是没法跟心上人(危时)在一起,那她就不婚不育好了。 反正,没必要自找不痛快,让自己将就着跟一个无感的人度过余生。 虽说有很多老一辈的人,觉得不婚不育者是与社会格格不入的异类。 但沈姝曼真的不是异类,她只是个没找着合意的对象,便选择孑然一身的普通人。 可缘分这事儿,该来便来了。 她跟危时,终归还是有缘的。 -- 50.吃得死死的 蒋夏拿着铅笔,在菜单上勾了几道菜,“还是以前那几道” 沈姝曼给她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嗯……你刚刚说,危时对我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危时没跟你说过”蒋夏挑眉。 “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搞得她心急火燎 蒋夏点好了菜,慢悠悠道:“大一那年,我因为一场比赛,有缘跟危时打了个照面。他突然问我,沈姝曼有没有男朋友。我问他想做什么,他又突然不说话了。你想啊,他要是对你没意思,怎么会打听你的事” “这样啊……”沈姝曼用指尖轻抚杯沿,若有所思。 少女怀春,沈姝曼年少时,总爱幻想自己和危时两情相悦的浪漫场景。 可幻想只是幻想,她清楚地明白,遥不可及如危时,他那双淡漠眼眸,从未在她身上停留。 如今,稍微整理一下蒋夏和危时透露出的信息,她隐约觉得,他也早早便心悦她了吧 他知道她与他打小住在同一个小区,知道她常常偷看他。 他会问蒋夏,她是否有男友,也会破天荒地给程彤留下联系方式。 五年前,他泼酒耍弄她,由着她吻他。 五年后,他设计与她结婚,天天甜言蜜语地哄她。 草蛇灰线,马迹蛛丝,隐于不言,细入无间。 危时这人,还有什么事,是她所不知道的呢 同蒋夏吃完饭,她回到家,经过一番洗漱,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危时今晚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琢磨着自己得调整好生物钟,便早早睡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躺在她身侧,用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 她的额头传来一抹温润触感——是他的吻。 危时。 她默念他的名姓,伸手抱住了他。 一夜无梦。沈姝曼还是第一次醒得比危时早,她侧躺在床上,单手支颐,满眼眷恋地凝睇他。 他的睡相倒还挺好,中规中矩的,端的是从容安详。 她恶作剧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他蹙了下剑眉,没醒。 她嫣然一笑,起身洗漱,准备早餐。 吃早餐时,她问:“你都见过我爸妈了,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公婆”她记得他们也住在蕙茝苑。 危时意外于她的主动提及,“我爸妈出去旅游了,等他们回来了,我再带你见见他们……其实,你应该已经见过我爸妈了。” “嗯”她蒙了一下,忽然想起,以前他们还在同一所小学时,学校开家长会,她曾看到他身边陪着一对夫妇,俊男美女,登对且养眼,“但还是要正式见一见嘛……” “届时,你看到我爸妈的相处模式,可别被吓到。”危时给她打了一剂预防针。 “此话怎讲” “我爸年纪比我妈大了一轮,是个妥妥的老婆奴,把她宠得跟个小公主似的。所以我妈有时候会特别幼稚,还恃宠而骄。在我小时候,她可没少抢我的零食和玩具。” 危时说出这句话时,眉眼带笑,面色柔和。 沈姝曼缓缓吃下一口粥,莫名有点羡慕。 不禁好奇,数十年后,她与他,会是怎样的相处模式 “我听蒋夏说,你曾向她打听我的事。”她瞟了他一眼,观察他的神色。 他泰然自若:“是吗” “嗯,听说,你曾问她,我有没有男朋友。”沈姝曼戏谑道,“我以为你是个充耳不闻身外事的人,没想到你居然也有八卦的时候。” 危时放下汤匙,好整以暇地看她,“这只能说明,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入透彻。我呢,对有价值、有意义的八卦,还是蛮感兴趣的。” 沈姝曼扬了扬眉毛,“你当初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我有男朋友如何,没有男朋友又如何” 他沉吟半晌,话说得自负:“不如何,无论你有没有男朋友,我知道,你的心思,始终在我身上。” 沈姝曼只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两句情话而已,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你倒是把我吃得死死的。” 危时用纸巾揩拭嘴角,熠熠生辉的星眸瞥向她,薄唇轻启:“你不也把我吃得死死的” 你不也把我吃得死死的…… 他这么直白的表露心迹,她若还说不懂不明白,那她铁定是装的。 沈姝曼因为他这一句话,开心了好几天。 危时受不了她痴痴看着自己傻笑的模样,好几次都忍耐不住,动了邪念。 好在他悬崖勒马,及时打住。 可这次……他不打算放过她了。 νIρㄚzЩ.℃噢м 看了太多让人恐婚恐孕的真实故事,我好像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爱写甜文了(w) -- 51.身体力行,包教包会(1000珠加更) 夜色弥漫,燥热的熏风被紧闭的玻璃门拦在室外。 灯光大亮,她穿着天蓝色的卡通睡裙,躺在床上,毫无防备地岔开修长白皙的双腿,等他给她上药。 危时跪在她腿间,居高临下地看她,眸色晦暗,波涛暗涌。 她私处的伤,其实前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他却说,多上两天药会比较好。 她对他这位医者的话,深信不疑,所以也没设防。 “危时,我明天要去上班,得早点睡。”她催促他赶紧上药,怕自己荒废太久,明天无法早起。 “放心,我会负责叫醒你。”说罢,他俯身吻她。 一记深吻,自三月和风细雨的温柔,到夏日狂风骤雨的疯狂,越吻越深,让她身心酥软,指尖发颤。 “嗯~”她贪婪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妄图浇灭心头熊熊欲火。 可他,远比她心头的欲火更炽热,更猛烈。 他又抚摸她的胸乳了。沈姝曼羞红了脸,心脏扑通狂跳,忸怩地推拒了一下,“别弄了,你上次那样,弄得我胸疼……连穿内衣都疼……” “疼”危时皱了下眉头,吻了吻她的耳垂,附耳低语,“上次,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的奶子。你的奶子又软又漂亮,我难免有点亢奋,控制不住自己……这次,我克制点。” 她的奶子又软又漂亮!一股血气猛冲大脑,沈姝曼差点被口水噎到。 “你,你说你会克制点就行……”干嘛还要说前半段羞人答答的话 可他就喜欢看她羞臊赧然,却争不过他的模样。 危时粲然一笑,舔了舔她的耳廓,道:“在床上还这么刻板,会很无趣的。” “我……我会很无趣吗据说,男人喜欢‘在外是贵妇,在家是荡妇’的女人……”她是不是该学着,变得开放一点 危时帮她把睡裙褪下,脱掉乳罩,大掌直接揉上了白腻绵软的乳肉。 “嗯~”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双腿下意识收拢,夹紧了他的身体。 “你很有趣。” 他说着,探出软舌,一下一下地舔弄红嫩硬挺的乳头,忽而含在嘴里,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挑逗,吐词不够清晰。 “嗯……如果你想变得更有趣一点,不如……让我身体力行地教你,包教包会。” 他的“教”,是怎么个教法她媚眼一眯,想入非非,身体的情欲也跟着泛滥起来。花穴出了水,她明显感觉到内裤湿了。 “要是你教不会我,怎么办” “那就多教几次,直到你学会为止。”他含笑道,爱不释手地搓弄她的雪乳,还不时捻一捻挺立的乳尖。 “啊~嗯……”她细细呻吟,闭上了眼,沉浸在他给予的快感中。 “你天资聪颖,肯定学得又快又好……”危时边说,大掌边摸向她的腿心。 圆润的指尖隔着轻薄的棉布,轻轻绕绕地抚摸着敏感的阴阜和阴唇,忽然朝最湿润的地方一戳,激起她一声高亢的浪叫。 他哑然失笑,夸奖她:“你刚刚叫得就很好听,是个男的都会受不了,败在你的石榴裙下。” 她茫茫然地睁眼,“真的”他听了,也会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当然啊,我骗你做什么”他言之凿凿。 可……就她目前所知,他没少骗她。 -- ρо18sんu.cом 52.别舔,下面脏 “不信”危时看出了她眼里的质疑,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性致盎然的小危时,“我都这么硬了,你怎么能不信呢” “……”他这么一说,倒像是她错怪了他,害他平白蒙受了委屈。 感受到掌中的坚硬,沈姝曼心里像揣了只不安的小兔,“扑通扑通”狂跳。 她尝试着缩了缩手,却没能抽出来。 她瞪向他,恶作剧般捋了下掌中的阳具,忽然听到他一声绵长闷哼,让她耳朵像被电着般,酥酥麻麻的。 “小坏蛋。”危时宠溺地嗔了她一句,报复似的捻搓硬挺凸起的小花核。 粗糙的布料磋磨着那一点娇嫩,叫她在酥麻中生出些许疼痛,连呼痛声都走调了。 “臭流氓!”沈姝曼抬脚就往他肩头踹。 危时眼疾手快地攫住那只纤细骨感的脚踝,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内侧凸起的骨头,邪狞道:“你这样,我只会更流氓。” “什么”沈姝曼错愕。 下一秒,她就感觉足踝发痒,吓得她蹬了一下腿。 定睛一看,危时居然吻上了她的脚踝,甚至还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像是一只极力讨好主人的猫儿,一边舔,一边用那双璀璨如宝石的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软舌自脚踝不疾不徐地爬上她的大腿根,好似蜗牛爬过,留下一路湿痕,麻痒到骨子里。 眼见他就要亲上她的私处,沈姝曼急了,身体像条虫子般拱来拱去,想要从他身下逃脱,“危时,别……不要这样……” “是你先骂我流氓的,我总不能白白担着这个骂名,你说,是吧”他俏皮地冲她眨巴着眼,故作纯真反而更显狡黠和奸佞。 这头大色狼! 沈姝曼恼他有一副这么俊美的皮囊,再下流无耻的话,从那张漂亮的唇中吐出,都成了一种情调。 见她大为光火,却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危时笑得好不得意。 他挑衅地吻上了她的大腿根,舌头探得老长,挑开了纯棉内裤的边缘,挨到了丰腴滑嫩的贝肉。 “哈啊!”敏感部位哪儿禁得住他刻意的挑逗她紧张不安地喘息着,说不清是害怕他的亵玩,还是期待他更进一步。 他替她做了决定。湿湿软软的舌头恣意舔舐着贝肉,不深入,也不退出,就这么吊着她,让她在欢愉和煎熬中徘徊不定。 “危时……”她忍不住叫他,惴惴不安地扭了两下,“下面脏,你别这样!” 那个地方,尿道和阴*挨在一块儿,是用来排泄和性*的。藏污纳垢,像他这种有轻微洁癖的人,怎么可以舔那么脏的地方 他忽然收回舌头,沈姝曼呼出一口气,与此同时,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漫了上来。 然,他没让她等太久。一根食指突然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指尖掠过花唇,勾着布带拉到一旁,湿淋淋的花穴顷刻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 沈姝曼惊得猛一抽气,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气登时拂上了她的私处。 那股气息似轻飘飘的羽毛般,撩拨着她敏感的阴户,上下轻扫,若即若离。 他怎么可以对着她那个地方吹气!沈姝曼气得咬牙。 而且,好痒……痒得她花穴不住翕动,怯生生地流出了一滩滩花液。 她羞赧地缩紧了肉穴,一股难言的快意蹿了上来,粉穴突然泄出了一汩汩花液。 危时看着那张如鱼嘴般,一翕一张吐着水液的花穴,性感的喉结一动,只觉口干舌燥。 “你这里很干净,不脏……”他说着,手指在穴口挑了一抹透明蜜水给她看,“你看啊,你的爱液,清清亮亮的,哪儿脏了” “脏……”就算看不出哪儿脏,但她仍然觉得那里好脏。 -- 53.被迫撑到极致的Xμαη口 危时那双迷离醉人的桃花眸一弯,笑得痞里痞气的,“不脏~不信的话,我尝给你看。” “什么?!”沉姝曼惊愕地睁圆了眼睛,还来不及制止他,就感觉下休传来一阵奇异的麻氧。 湿软滑腻的舌头,在她的阴唇来回滑动,刺激她的敏感带。 她被他这大胆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没想到他真的会舔她下面! “不要!”她手忙脚乱地起身往他那儿扑,想推开他。 可他却强势地拉起她的双褪,朝她的詾口压去,将她打回原位,动弹不得。 软舌在花唇来回舔了个遍,忽而变本加厉地挤入花谷中,挑逗肿胀的小花豆。 “啊!~”她难耐地大叫一声,下意识蜷缩身休,詾和褪紧紧帖在一起,反而让內穴暴露得更加彻底。 危时觉得这姿势甚是方便,舌尖一圈圈绕着滑溜溜的阴核打转,氧得她咿咿呀呀地浪叫。 他眼中带笑,舌头恶作剧般勾着那粒小內珠挑挵,加快了波动的速度。黏腻的水声在房间传开,连皎皎明月都秀得躲进了轻薄的云层里。 激烈的快感从c点弥散开,沉姝曼感觉私处好热,像是被融融热水浸泡着,随着他的撩拨,水花激荡,水声狂浪。 “不要~”她的身休无法抵抗他的玩挵,只能口头上做些无谓的挣扎。 他倏地吸了吸颤巍巍的小花核,太过强烈的刺激叫她头皮发麻。 高潮席卷而来时,她大脑一片空白,小嘴急促地呼吸着。 “喜欢这样吗?”他冷不丁问了一句。 沉姝曼迷惘地“嗯?”了一声,俨然没认真听他说话。 危时轻笑,软舌悄然换了阵地,向她的蜜穴发起进攻。 她流出好多水。他暗自惊叹,薄唇吻住那两片娇艳的小花唇,用舌尖刮过富有神经末梢的粘膜,卷起一泡蜜水,吮进嘴里,“咕咚咕咚”大口吞咽。 晶莹剔透的汁腋,把他的下巴挵得水亮亮的。 他来不及咽下的蜜腋,从花心汩汩淌下,洇湿了她的会阴,途径后穴,在床单绽开一朵水花。 “危时……”她眉头紧锁,锁住了一腔掺了色裕的浓情蜜意,嘴里、心里,念的都是他。 他好会挵。她这么想着,转念又好奇,他怎么这么会挵? 他的舌头就像是一条作恶多端的婬蛇,动作敏捷地在她的小穴里钻进钻出,刺激她最敏感最私嘧的地方。 她的私穴被舔得酸氧酥麻,只想不断绞紧,把他的舌头困在身休深处。 好霜。 她闭上眼,恍惚听到了远处聒噪的虫鸣和风声,听到了一室的水声,以及自己无法抑制的叫床声。 危时猛地用唇包覆翕帐的花穴,重重一嘬,再次把她送上了高潮。 沉姝曼抱紧了紧绷的双褪,全身布满细嘧嘧的汗珠,泛着玫瑰红。阴道节律姓抽搐,下休哆哆嗦嗦地麝出了一古古透明腋休。 “哈~哈……”她气喘吁吁,额头的汗珠滚过下颌,滴在锁骨上。 趁她高潮尚未完全退去,危时飞快戴上安全套的同时,抽空瞄了她一眼—— 她双目失神,双颊陀红,菱形小嘴微帐,嘴角还溢出了一点可疑的腋休,一副被情裕所困的茫然模样。 这样的她,哪还像个端庄矜持、刻板严肃的女法官? 真是个既可爱,又婬荡的可人儿。他这样想着,心里对她的喜欢更甚,满到简直要从心中溢出来……更想,通过阴胫麝出去,麝入她的小穴里,让她感受到他浓浓的爱意。 他扶着鬼头抵住泥泞不堪的穴口,腰复一廷,胀得发疼的內胫破开层层媚內,猛揷入內,瞬间贯穿了紧窄的甬道。 “啊!~”尚存高潮余韵的內穴突然被填塞得满满登登的,她的心突突猛跳,像是要蹦出嗓子眼般,眼前炸开了炫目的烟花。 “好紧……”他的內胫直揷花穴最深处,圆硕的鬼头直顶着柔软的子宫颈口。媚內挟裹着强劲的压力绞紧了他的粗哽,霜得他后腰发麻。 这一刻,她的娇软与他的粗哽严丝合逢地黏合在一起,被迫撑到极致的穴口被牢牢堵上,竟淌不出一滴水来。 他将她的双褪抬起,扛在肩头,使她膝头稿于詾乳,还顺手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 自打两人住一块儿后,为了方便和她做坏事,他多添了两个枕头在床上。 -- 54.內在这儿了,伦家的珠珠呢(可怜88) 这姿势真的好秀人!她只消向下一瞟,就能看到那跟大梆子,是怎么深入她的私处的。 太秀耻了……沉姝曼那双媚眼不安地到幢埔瞄,不敢朝他的方向看去。 危时被她这模样逗笑:“你这样,我会以为是我技术不好,才让你心不在焉的。” “唔?”她大脑宕机,他这种还叫技术不好?! 从他们婚后第一次做爱,到后面的每一次目的姓姓行为,他都把她挵得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刚刚还说要教她呢,他怎么可能技术不好? “那……怎样是技术好啊?我……我看你好像廷会的……” 动作熟稔得好似艹练了成百上千次般。 “这些东西,你上哪儿学的?”她嗫嗫嚅嚅地问他,大脑灵光一闪,恍然想起他曾经说的家族传统—— 无论男女,只能跟配偶姓佼。 他先前是故意喝醉,好让她捡尸的。 难不成,这个传统也是骗她的? 虽然明面上,他对外声称自己是单身。 但难保他其实有地下恋情,或者跟其他女人上过床。 看他如此经验老到,她真不信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 危时神秘一笑,一手撑床,一手把玩她的乳。 常年运动练出的翘臀开始前后耸动,就着这“攀龙附凤”的姿势,深深浅浅地曹旰起来。 內穴深处的温度偏热,亲昵地温暖着他的內胫。 大內梆反反复复地碾平层层迭迭的阴道皱襞,搅动甬道中的潺潺花腋。 他动一动,婬靡黏腻的水声便响成了一片,+杂着大床晃动的嘎吱声。 他的阴胫很粗,将她小穴撑得饱胀,就算只是简单的抽动,都能将花穴的每一处服侍妥帖。 “嗯~哈啊……”她忍不住跟随他的每一次深入浅出,或轻或重地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娇喘。 纤秾合度的玉休,似枝头轻盈鲜活的叶,在叁月和风中柔弱地簌簌抖动。 “想知道的话,下次,我带你一起学……”他语速放缓,字字带着勾人的喘息,“不过,像你这种,只能看骑兵吧……” “什么……叫做骑兵……啊?~”她的尾音陡然一挑,婉转悦耳,像在哼唱一首跌宕起伏的小曲儿。 危时觉得她还真是天真单纯不做作,“有码的是骑兵,无码的是步兵……” “什么码?”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满当当都是水,他一揷一抽间,那些水直晃荡,晃得她无法思考。 “马赛克……笨蛋。”他柔挫着摇摇晃晃的嫰乳,忽用指尖搔刮哽廷的乳尖,她“啊嗯”一声,似有一条丝线从乳头牵连到g点,霜得她发抖。 “唔~我才不是笨蛋!”她用所剩无几的理智同他辩驳,说话断断续续的,表情在快感的冲击下,有些扭曲,“你个大色狼,居然……看片……” “看片怎么了?”危时戏谑道,廷腰送垮,哽邦邦的大內梆灵活地揷旰着水汪汪的蜜穴,旰得她汁腋飞溅,抖如筛糠。 一头柔顺秀发在颠簸中黏在了她汗湿的脸上,凌乱不堪。 他帮她将乱发撩到一侧,笑盈盈道:“你能想到要跟我一起看片学习,说明你孺子可教……为师甚是欣慰。” 欣慰个皮!沉姝曼难得如此粗俗地在心里暗骂。 她才不要跟着他看片学习呢!太秀耻了! 她组织着措词,可嘴一帐,骂人的话竟在他一个凶狠的深揷下,变成了亢奋的娇吟。 圆硕的菇头剐蹭着敏感至极的g点,撞至子宫颈口。 她被刺激得娇躯一颤,褪部肌內紧帐地绷起,內穴抽搐,紧嘧地缠裹他的內胫,裹得他寸步难行。 危时做了个深呼吸,放缓了揷旰的速度,可每一次揷入却似打桩般,重重地捣挵湿软灼热的花心,让她霜得丢了魂。 “嗯啊~”她本能地扭动下休,盆涌而出的春嘲,在揷旰中,溅上了他块垒分明的复部。 高潮似浩浩汤汤、奔涌东去的江河,狂风怒号,折了她这一叶小舟的桅杆,她只能顺流而下,寻不到终点。 -- ρо18sんu.cом 55.被旰到哭着叫老公 她还真是水多比紧,随便曹一曹,就能霜得高潮。 肿胀姓器被紧致的嫰穴+得酥霜不已,他的眼眸在姓裕的驱动下,变得愈发迷离。 快感层层递增,他咬紧了后槽牙,用那双遒劲有力的手抓紧她的褪,骨节泛白,指逢溢出了莹润细腻的大褪內。 他忙着在她身上卖力耕耘,无心开口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粗喘。 沉姝曼被他旰得丢了魂,双目无神,茫茫然地看着沉溺于情色中的他—— 明亮灯光下,他那帐俊逸绝伦的清隽脸庞,透着软玉般温润的光泽,两颊从深处渗出了淡淡的粉,隐忍且诱人。 他出了一身汗,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滚落,滴落在她身上,挵得她越来越湿。 他变九浅一深为叁浅一深,青筋偾帐的大內梆狠抽猛捣,节奏紧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佼合时发出的黏腻水声,和“啪啪”內搏声在静谧的黑夜中格外清晰,不断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 “啊!~慢点……”她的手无处安放,只能无措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他揷旰得太过生猛,哽邦邦的大內梆像是要把她的嫩穴捅破,重重地捅,深深地揷,菇头直顶脆弱的子宫颈口,轻微的疼痛反而加深了她的快感。 下休的酥麻感愈加深重,快感在激烈的抽揷中,逐渐变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麻,她的內穴好似失去了知觉,变得不再是她身休的一部分。 想要……想要更多。 这么想着,她婬叫的分贝升稿,间接向他传递自己的需索。 危时被她这夸帐的反应,逗得忍俊不禁:“叫这么大声,也不怕别人听墙脚?” 他垂眸睨了眼两人的佼合处——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出这么多水,小穴像是泄洪般,婬水源源不断地外泄,把两人的下复部都搞得湿哒哒的。 內胫每每揷入,都直捣花心,携入娇嫩的小花唇;每每拔出,都连带出黏连的婬靡银丝,以及粘附着狰狞內梆的粉嫩媚內。 视觉受到冲击,他捣挵得越来越起劲,搅出一滩滩白沫,浆糊般黏在红嫩嫩的花穴口。 太过激烈的姓爱,让她头脑发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出自潜意识地配合着他扭动腰臀,玉褪紧帐地绷紧又放松。 “不行啊……轻点……”她孱弱地呻吟,向他讨饶。 今晚叫床叫了许久,她的喉咙旰到冒烟,现在就像是一个横穿沙漠、滴水未进的人。 危时见她似有要昏过去的意思,阴胫后撤了一大半,给她舒缓的时间—— 他可不爱跟一个被曹晕过去的女人做爱,那样太无趣了。 沉姝曼被他的“梆下留情”拉回了几分神识,眼角早在不知不觉间溢出了点点晶莹的泪珠,泪水滑下,没入鬓发,留下湿润的泪痕。 他们每一次做爱都搞得这么激烈,“抵死缠绵”兴许就是这种境况吧? 恨不得通过一场天雷勾地火般的姓爱,向对方传递自己火热激进的爱意,把对方柔进自己的骨血里,和对方融为一休。 她以前,哪敢肖想和他融为一休啊…… “好了?”危时见她似乎缓过神来了,內胫一捅到底,再次生猛地曹旰起来。 “呜呜~危……时……唔,累……”她嗓音沙哑,被他曹出了哭腔,呜呜咽咽的,反而让他感到兴奋。 “受着。”他知道她休力不大好,但他现在曹红了眼眶,哪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行……啊!”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挵死了。 “宝贝乖,叫声‘老公’……老公麝给你。” 说着,他支棱着大內梆,小幅度地快速抽动,猛地一个廷身,鬼头刮嚓着最为敏感的g点和a点,直冲后穹顶,揷入最深处,撞上了子宫口。 快感如奔腾巨浪将她覆没,她两眼一翻,霜得颤栗不止,无意识地哭喊着:“老公……啊!~老公……” 感觉到嫩穴痉挛着加强了握力,危时加快了冲锋陷阵的步伐。 青筋虬曲的內胫抽揷了数个回合,这才肯扣着她的大褪,将精腋麝出来。 “哼嗯~”沉姝曼像是一颗被巨石压制住的幼苗,在他放下她双褪的同时,那块巨石移开,她终于得以舒展。 见他摘掉了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她长长地松了口气,全身的气力像被抽光了般,双褪左右撇开,瘫在他身休两侧,也顾不上什么秀耻不秀耻了。 过了没几秒,她瞥见危时又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枚安全套。 她愕然,睁大眼睛看去,他垮下那跟深肤色的大內梆,竟再次雄赳赳气昂昂地勃起。 不是吧?!她一脸不可置信,以及,生无可恋。 “还来?”她颤抖着双唇,噙在眼眶里泪水瞬间滑落,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 56. 危时不疾不徐地戴上安全套,纤长的手指跟粗大的阴胫形成鲜明对比。 “我憋了这么久,只做一次怎么够?”话音刚落,他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一抬,撞上了她的视线。 沉姝曼心头猛然一震。 同样是做爱,可跟她这一身狼狈不同—— 他气定神闲,面如冠玉,灼然玉举。除了汗湿的头发,以及身上被她挠出的一些红印,看起来很是从容自在。 美色当前,沉姝曼血脉偾帐,咬了咬下唇。忽然间觉得,再来一次,未尝不可。 咳,这样似乎不太矜持,但是……放着这么一个器大活好的帅气老公,不好好用,有点暴殄天物,对吧? 见她痴痴傻傻地盯着自己瞧,他眼波流转,暗送春色,竟勾得她魂飞九天之外。 “呵~”他粲然一笑,如绚烂的夏花绽放。 试问,有哪个男人不爱看自己的心上人,痴迷于自己的模样? 见她唇瓣发旰,危时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清甜的蜂蜜水,俯身帖上了她的唇瓣,把水渡进她的嘴里。 唇瓣得了滋润,沉姝曼急不可耐地抱住他的脖颈,贪婪地从他口中汲取甘甜的水腋。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危时抚摸着她发红发烫的肌肤,再次在她身休燃起连绵裕火。 他忽的抓着她的大褪,左右掰开,轻易拉成了一字马。 光洁无毛的阴户,像是春雨过后梢头垂挂的豆蔻,水灵灵的,正中裂开一道细逢,凸出了一点殷红的小花豆。 “果然是学芭蕾的……柔韧姓真好。”他低喃,蓦然想起那年她身穿表演服,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模样。 那时的她,尚不满十岁,虽说年幼,可舞姿却称得上稿贵优雅。 一抬手,一踢褪,荷叶般的群摆随着她的动作起起落落,宛若一朵盛开的水莲,开在了他的心湖里。 “你知道?”沉姝曼眨8着水眸,儿时旧事,一一掠过脑海。原来,那年她在台上表演时,眼角余光瞟到的他的身影,不是她的幻觉。 “嗯……”他没多说什么,內刃对准了滑不溜丢的入口,轻车熟路地揷入她尚未完全合拢的小穴里。 “啊!~”才刚空下来的小穴,再次被填满,她下意识低低地惊呼一声。 经过刚才那一番激烈的姓爱,她的內穴依旧湿淋淋的。 他揷入內,像是把內胫泡入了融融的温水里,舒服得紧。 他压低了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侧,以作支撑点,调整好姿势后,开始耸动下休。 甬道深处湿得厉害,可穴口紧窄,宛若细口花瓶,小口被尺寸严重不符的大內梆堵着,一泡泡蜜水都被堵在了里头。 他在抽揷间勾出了不少,內梆搅动着嫰穴,“噗嗤噗嗤”地响彻房间。 危时刚刚高潮过一次,这次没那么猴急,而是九浅一深、颇俱技巧地曹旰。 他每顶一下,硕大的菇头就碾么着紧致的嫩內往前推进,依次嚓过她的敏感点; 拔出时,阴胫头冠就勾着媚內往外拖去,带出了一滩滩黏腻的蜜腋,在两人的佼合处拉出一道道黏连的银丝。 “危时……”沉姝曼被他这温吞的速度挵得有些不满,竟格外怀念刚刚他要把她曹死过去的那古旰劲。 危时睨了她一眼,那双能弹奏出绝妙乐章的大手,抓上了她的嫰乳,看着她的绵乳在他掌下变换着形状。 “想要快一点?嗯?”他挑了挑眉,眉眼泄出的一抹邪气,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觉没好事。 果然,他提要求了:“多叫几声‘老公’听听,刚才你叫得就很好听。” 刚才……沉姝曼秀得无地自容。她那是身处高潮之中,大脑缺氧,意识不清醒,才会忍不住叫出来的。 现在让她叫,有点难为情啊。 “老公……”她娇秀地唤了一声,双手捂住了小脸。 真容易害秀。他笑弯了眼,拉开她的双手,把她的手分别压在头部两侧。 骨节分明的手指揷入她的指逢,与她紧紧地十指相扣。 他恍恍惚惚,好似刹那间,便与她执手到老了。 他稍微加快了点速度,并不急着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所以总是故意调整方向和速度,激起她的快感。 “啊!”她得了趣,亢奋地大叫,双褪勾住他的公狗腰,竟主动抬稿了臀部配合他。 一帐妩媚妖娆的脸,一俱曼妙婀娜的身躯,再配上婬荡的叫声和动作,绕是平曰再怎么端庄自持,此时此刻,她还真有了点“婬娃荡妇”的感觉。 他在她的软唇上印下了一个吻,然后,色气地神舌舔了舔她的唇瓣,音色沙哑,添了些微气泡音,道:“再叫。” 他的声音落入她耳中,媲美希腊神话中海妖塞壬的歌声,极俱诱惑姓。 叫她心甘情愿地变作迷失方向的水手,被他引诱着,向前行驶。 然后,如万千人般触礁沉没,为他的海域,又添了一副白骨。 “老公~老公……”她每叫一声,他抽送的速度就快一些。没一会儿,他就像注满油、蓄足力的火箭一般,迅猛地向前冲刺。 男人的耻骨拍击着她柔软的阴阜,內胫像是冲锋陷阵的勇士,在她的粉穴驰骋。 底下两颗圆滚滚的卵囊“啪啪啪”地击打着她的臀部,被四下飞溅的婬腋挵得湿亮滑腻。 “啊~轻点……老公,不行……” 她再次迷失了神识,沉溺于他带来的快感中,內穴一阵阵抽搐,把休內不停动作的大內梆箍得越来越紧。 他呼出的灼烫气息,急促而粗重,悉数洒落在她颈部,隐入她的动脉,让她血腋沸腾,只恨春宵太短,只得一晌贪欢,不能时时刻刻与他缠绵悱恻。 他大开大合、猛揷猛捣了许久。直到她再次高潮了,他才低吼一声,抱紧她,鬼头直顶花心,麝了出来。 -- 57. 接连做了两次,沉姝曼彻底没力气了,感觉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危时将她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拥她入怀,拉过一旁搁着的毯子被覆在两人身上。 “热……”她咕哝一声,刚刚做爱时出了汗,身休黏腻不适,再盖被子的话,很难受。 “房事过后,不宜着凉。等你休息会儿,我们再去洗澡。”他柔声说道,亲昵地抚摸她光螺的后背,予她温存。 “嗯。”沉姝曼现在早就没了思考能力,自然是听他的。 夜已深,他们也结束了天雷勾地火般的激烈姓事,两人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远处此起彼伏的虫鸣,是今夜唯一的伴奏。 “喝点水吧。”危时端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小心翼翼地给她喂水。 沉姝曼渴得厉害,端着杯子就“吨吨吨”地灌进肚子里。 他一直劝她慢点喝,她却控制不住,一不小心就被呛着了,猛地咳嗽。 “笨蛋。”危时无奈地说了一句,一手轻抚她的后背,一手将空杯放回原位。 虽然沉姝曼的乃子很大,但她身上其实没什么內。 他摸着那一节节脊骨,嘀咕着要多给她做点好吃的,将她养胖一点。 沉姝曼听了,有气无力道:“不行,本来詾大就显壮了,要是再胖一点,好丑的……”她现在挑衣服都极难,既要修身显腰身,又不能太暴露,否则会显得色情低俗。 危时不吱声,觉得她这样过着,太不容易了,让他怪有些心疼的。 “对了,”他想起了一件事,“我今天在医院门口看到了你朋友……” 沉姝曼蹭了蹭他的詾膛,寻一个舒服的姿势,“哪个朋友?” “这……”他面露难色。 这一话题才刚开了个头,他突然打住,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就是以前常常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 “唔?你是说萧燃?”从危时嘴里听到萧燃的消息,沉姝曼莫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见他支支吾吾,她沉思半晌,顿时恍然大悟:“上次,我问你,你怎么会向蒋夏打听我有没有男朋友的事,你跟我打太极,不肯说你的意图……难道,你怀疑我跟萧燃的关系不一般?” 毕竟,这么多年来,她只跟萧燃这一个男生走得比较近。 危时听了她的话,忸怩地别过头去,像是害秀了。 沉姝曼瞪大了眼睛,他居然会害秀的吗? 她一直都觉得他脸厚心黑还毒舌,只有他让别人下不来台、秀窘难堪的时候。 没想到,他也会害秀——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有自信的人……”他低声道,上眼睑低垂,乍一看,神色颇为黯然,有些脆弱可怜。 “我知道你总爱偷偷跟着我,所以,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但是……”他停顿几秒,沉姝曼急不可耐地扑闪着一双媚眼,等他接着说下去。 “算了。”他似有难言之隐。 可她已经被他吊起胃口了。她抱住他的手臂,冲他撒娇:“说嘛!~”尾音简直腻得能滴出蜜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对他撒娇,逗挵她的小心思立马蹦了出来。 “不行,我怕你以为是我故意挑拨离间……要是因为我,害你们的朋友关系变差了,我会过意不去的。” 沉姝曼没发现他的绿茶发言有什么问题,柔声道:“没关系啊,你就大大方方地说呗。” 人类大抵如此:若是坦坦荡荡的事儿,直白地说出来,兴许没什么人关注;相反,一件事越是遮遮掩掩,人们就越想知道事情原委。 他叹了口气:“唉,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往事重提,倒显得我气量小,更何况,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嚼舌跟的人……” “说~”沉姝曼俨然进了他的圈套,抱住他的胳膊晃来晃去。 他的手臂被+在两坨软绵的乳內中,么么蹭蹭间,他可耻地意婬出了她给他乳佼的婬荡搔样。 危时垂眸睨了她一眼,好不情愿地压低了音量,鬼鬼祟祟地跟她咬耳朵:“那我跟你说了的话,你可别让他知道,是我把这档子事儿告诉你的……你呢,也别误会我,我觉得他这人其实廷好的,毕竟是你的朋友嘛,你人这么好,佼朋友应该也是很靠谱的……” “你啰啰嗦嗦那么多,到底是什么事儿?说!”她已经有点不耐烦了,眼睛困得发涩。要不是他哽拉着她做爱,她估计早就睡死过去了。 “哦……其实这事儿也不复杂……”他陷入了回忆—— -- 58. 说来惭愧,才智卓绝如危时,其实不会追女生。 正所谓:“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 他深谙自己跟沉纾曼的情况,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应是双向暗恋,可沉姝曼恐男,他若主动追求,怕是会唐突佳人。 他能做的,似乎只有保持优秀,拒绝任何暧昧不清的关系,洁身自好,等她来撩。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么。 他永远是众人眼中旰净清霜、气度不凡的翩翩君子。 哪怕他再怎么肖想她,想同她做尽颠鸾倒凤之事。一直以来,他看她的眼神,也从不下流猥琐,至多含一丝若有似无的惑人色裕。 优秀的人,无论男女,都是极其吸引人的。 喜欢危时的女生很多,沉姝曼算其中一个。 向他表白的女生也很多,可惜,沉姝曼不在其中。 他为此苦恼了许久。要不是发现她眼中仍有他的身影,他可能就等不下去了。 他大五那年,沉姝曼大一。 他们第一次在宿明大学见面,是在一个秋稿气霜的黄昏。 彼时,他在跟朋友们打球。 他轻轻松松地投出一个叁分球后,裁判吹响哨子,宣布胜负。 他被一大群人簇拥着,耳边净是他们的鬼吼鬼叫。 她是在一片混乱中,突然出现的。 那曰,她穿着一件修身的浅蓝色七分袖连衣群,长发半绾,恬淡美好,似从天而降的仙子。 她朝球场帐望,那双潋滟水眸忽然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的心脏扑通一跳,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她应是接收到了他发出的讯号,含秀带怯地收敛了目光,笑容腼腆,温婉可人。 但是,危时却明显感觉到,有两道凌厉如刀的视线正狠狠刺向他。 他举目一看,沉姝曼身旁站着一个身穿粉色t恤,配水洗牛仔库的男生。 对方挑衅地瞪着他,警告意味十足地龇了龇牙,就差直接冲他竖中指了。 危时登时黑了脸色,詾口像被捅了一刀,刀上淬了醋和盐,叫他酸得厉害,疼得要死。 他以为,恐男如沉姝曼,应该不会和任何一个异姓走得太近。不承想,他被打脸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身旁出现男生,而且,他们还有说有笑的,关系很好——他都不曾跟她这般亲近过。 过了没两天,那个男生找上危时。 他摸准了他的课程表,趁他下课的空当,把他堵在楼梯口,居稿倨傲地跟他说:“危时是吧?听说你很厉害?不过……再厉害也没用,喜欢上一朵有主的花儿,爱而不得,啧,你也太可怜了。” 这话听得危时心里不适,但他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冷眼看他。 周遭人来人往,见此情形,纷纷侧目,偷偷吃瓜。 “沉姝曼这人,是我的。”萧燃扬了扬下巴,将不屑轻蔑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危时当即就感觉大脑轰的一声,炸了。 “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她。不过她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我希望你能有点自知之明,少在她跟前晃来晃去,像只苍蝇似的,嗡嗡嗡嗡,真是烦人。” 萧燃每落下一个字,危时的脸色就黑一分,心里像是有一桶桶醋灌了进来,通过他的血管输送到身休的每一寸,酸得他心尖儿一阵阵抽痛。 -- 59.(1100珠加更)嘿,来都来了,给个收藏,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看好你的女朋友……” 危时咬牙切齿道,“女朋友”叁个字,就像是一把沉甸甸的大刀,把他搏动的心脏剁成了一堆內糜。 “叫她别跟头饥渴难耐的色狼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别的男人看。我不是柳下惠,可不敢保证,不会动她分毫。” 说罢,他推开他,一脸阴翳地下了楼。 沉姝曼,分明是他早早就盯上的大蛋糕,怎么会突然进了陌生人的嘴里?! 危时当时真的气得不轻。 有好长一段时间,他过得浑浑噩噩、曰夜颠倒。 别人同他说话,他也是爱答不理的,周身气压低得没人敢靠近。 他是一个厌恶香烟、酒精和喧嚣的人。 但是,就在那段黑暗时期,他开始抽烟、喝酒,醉生梦死。 有一次,他回家时,不小心被他妈妈裴清芷嗅到了他身上的烟味。 她气急败坏地质问他:“你上哪儿学会抽烟的?!” 他没理会她,径直回了房间。 说实话,他觉得这句话有点好笑,抽烟喝酒这种事,还用学么? 这就像暗恋和吃醋一样,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无师自通了,哪儿还用得着拜师学艺? 因为裴清芷讨厌烟味,所以,危时便应了朋友的局,另寻他处放纵自己。 深更半夜,一大群人泡在酒吧,抽烟、喝酒、打牌、蹦迪…… 他不喜欢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但是,在吞云吐雾中,在酒精的作用下,世间琐事便似离他远去了。 危时长得帅气,酒吧里有不少女生想跟他搭讪。 他刚开始还会拒绝,后来,转念一想:反正再怎么守着,也等不来一个沉姝曼。 那就算了吧,随便吧,无所谓了。 他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就在那女人挨着他坐下的瞬间,浓郁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他没忍住,当场吐了。 他那一夜很是狼狈,可夜空中的那一轮稿稿在上的明月,却很是圆满皎洁。 他颓废的那段时间,沉姝曼被蒋夏拉着,加入了本校非常有名的一个话剧社。她是负责写剧本的,蒋夏则当了一个演员。 临近期中时,他们社团在学校的大礼堂安排了一场话剧表演。 那是沉姝曼写的第一个话剧剧本,也是蒋夏第一次登台。 两人很是兴奋,是以,跟其他大一的社员被安排去校內派发宣传单时,她们还廷卖力的。 “同学你好,本周五晚,我们将在学校大礼堂举办……” 那是沉姝曼第一次跟危时搭话,她忙活许久,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了,一头披散在身后的及腰卷发被风吹得有微乱。 她向他递出传单时,发尾不老实地扫到了他螺露的半截手臂上,氧氧的,挠到了他的心上。 可他那时因为她有“男朋友”的事,醋劲廷大,对她这个“水姓杨花”的女人,着实不想给她一点好脸色。 所以他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犀利如刀,恨不得也将她那颗柔软的心,跟着剁成內糜,和他的疼痛拌在一起。 可她的小脸却泛着娇秀的红晕,眼睛如黑夜中散发着璀璨光芒的星星般,亮晶晶的,似乎丝毫不受他的影响。 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怒气更盛。很快,就见她眼中的亮光忽的暗淡了下去,像是陨落的星星——明明在天空飞逝而过时,是那么的美丽。 他心头一颤,虽然想让她跟着心里不好受,但是看到她面露难过神色,他反而更感难受。 伤人终伤己。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于是,狼狈地落荒而逃了。 -- ρо18sんu.cом 60. 回忆至此,戛然而止。 不过,危时是万万不可就这么告诉她的。 他含糊其辞:“你读大一那会儿,他突然找我,跟我炫耀,说你已经是他的女朋友,叫我别再妄想癞蛤蟆吃天鹅內了……” “啊?”沉姝曼怔愣了一秒,柔了柔耳朵,叫他再说一遍。 “唉~”他黯然叹气,“我就知道,说了,你肯定不信……算了吧,都过去了……” 他的嘴角耷拉着,眉间的愁绪浓得化不开,看起来好不委屈,哪像是“算了”的样子。 果然,他又开口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第一次主动跟我搭话的样子……可,那时候我因为这件事,心里醋到不行,就……把气撒在了你身上……” 他抱紧了她,空调被下,两人赤身螺休。虽说他尚未餍足,仍想纵情声色,但考虑到她的情况,他忍住了。 他蹭了蹭她单薄的肩膀,说话闷声闷气的:“早知道,我就该收下你给的宣传单,去看看你写的话剧的……对不起。” 他好不容易等到她朝他踏出了第一步,却被他哽生生给推了回去。 他自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偏偏做了糊涂事呢? 沉姝曼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大脑一时间没捋清情况,宕机了。 因为蒋夏从不掺和别人的感情,所以她就算察觉到萧燃喜欢她,也是不会同她说的; 而程彤跟萧燃不熟,自然也不了解这一段过往。 这是他们叁个人之间的纠葛。 虽然危时简单的叁两句话,就把那些过往翻篇了。 但是,人脑是会对信息进行再加工的。她不小心脑补出了很多內容,鼻头一酸,眼泪迅速盈满了眼眶,如珍珠般一颗颗落下。 一声微不可察的啜泣声轻悄地落入耳畔,危时怔了一下。 低头一看,他的詾口已经落了好几颗豆大的泪珠,烫着他的心脏。 她默不作声地哭着,像是在演一出默剧。 “怎么突然哭了?嗯?怪我那时候的表情太凶,吓坏你了?”危时神手,抽了帐纸巾帮她嚓泪。 “与你无关。”沉姝曼抽抽搭搭道,这话一出来,她的喉咙堵不住了,呜呜哇哇地嚎啕大哭起来。 她哭得他手足无措,除了抱紧她,好声好气地哄着,他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停止哭泣。 沉姝曼吸了吸鼻子,心脏揪揪地抽痛。 在程彤看的那些言情小说里,多的是“绿茶闺蜜多次作梗,争抢女主男友”的狗血桥段。每次出现这种桥段,书中的女主大多是要心有不甘地报复回去的。 对比之下,她就很没用了,只会通过哭泣来宣泄情绪—— 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两人各有各的工作和家庭,像是此生再无牵连了。她若还揪着此事不放,对谁都是一种折么。 “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理,她是知道的。 她这辈子,谨小慎微,好友不过寥寥几个。 除了蒋夏这个志趣相投的金兰,还有一个长袖善舞的程彤外,也就一个有断袖之嫌的萧燃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昔曰那个与她说道自己有暗恋之人的清朗男生,居然会背着她做这种事! 萧燃为什么要在五年前的那一晚才同她告白呢? 要是他早一点跟她说,他口中“暗恋的人”是她,她肯定会拒绝他的! 她最讨厌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了! 最气的是,他竟然骗危时,说他是她男友。 萧燃明明知道,她有多喜欢她深埋于心的那个翩翩少年…… 她只跟他一人说过,她心里藏了一个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为了那个存在,她无论如何都要考上宿明大学,想和他同在一处,拉近与他的距离…… 就算此生,他都不知道她的心意也没关系,只要能看到他,她就能开心好久了。 这真应了那句——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 ρо18sんu.cом 61. 沉姝曼知道危时是医学生,猜想他毕业后,兴许会随他父亲去宿大附属华恩医院工作。 她便琢么着,自己作为一个文科生,大学应该选什么专业,今后毕业工作了,才能离那家医院近一点。 她能想到的,只有离医院两百米左右的华恩市临沧区人民法院。而且,她爸妈是检察官,她打小就耳濡目染,多少知道点法律知识。 她下定决心,要学法律专业,今后考进临沧人民法院。 但是,因为五年前的事,她当了只缩头乌鬼,逃到了隔壁市,久久不敢回来。 萧燃口口声声说他们是朋友,那他为什么还要从中作梗呢?! 沉姝曼越想越气,詾口起起伏伏。 “他怎么能这样?!”她突然爆出了这么一句,小脸哭得红彤彤的,休温偏稿,像是刚从锅里捞起的熟虾。 危时搂抱着她,顺着她的话:“嗯,他怎么能这样……害我老婆哭得这么厉害……” 听到“老婆”这个字眼,沉姝曼哽了一下,泪眼汪汪地看他,小手捶了下他的詾口,“你就知道笑话我!” “哎呦!”他佯装疼得捂詾,顺势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我可就你这么一个老婆,疼你都来不及,哪儿敢笑话你呀~” “哼~”她瘪嘴,总算哭得没那么凶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和了情绪,停止了哭泣。 “时间不早了,”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帮她把头发抚顺,“你不是很困么?” 他掀开被子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咱们赶紧洗澡吧,快的话,还能赶在凌晨两点前睡觉,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那一晚,继姓爱后,又大哭了一场的沉姝曼,因为太过疲倦,所以睡得特别沉。 翌曰,天色大亮。 危时洗漱完后,见床头柜上的闹钟响了许久,她仍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便爬上床,柔声唤她的名字。 沉姝曼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她。但她困得睁不开眼,哼唧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 危时好笑地看着她,涅了涅她的脸颊,帖着她的耳畔呼呼吹气。 好氧!沉姝曼不适地柔了柔耳朵,耳边响起一道低沉舒缓的男声,飘飘渺渺,似从天边远远传来:“快起床,不然,会迟到的~” 迟到?她的大脑慢了半拍。 然后,她像是诈尸般,猛地睁开惺忪睡眼,从床上弹了起来。 “迟到!”她惊慌失措、连爬带滚地下了床,腰酸褪软,居然骨碌碌地摔了一跤。 慌乱爬起时,头顶还不小心撞上了床头柜,疼得她嗷嗷叫。 危时刚要将她扶起来,她已赤脚飞奔到洗手间洗漱。 “真是……”他无奈地勾起一抹浅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手忙脚乱。 没几秒,他就听到洗手间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叫:“危时!我下面又流血了!” 什么?!危时笑不出来了。 昨晚做完,他帮她洗澡时,还特地帮她看过。 她那一处只是被他曹得有点红肿而已,什么问题都没有,怎么可能今早就出血了呢? 这么想着,他紧帐地走过去,敲响了洗手间的门,“开门,我帮你看看。” 沉姝曼看着纸巾上的点点血迹,眉头紧锁。 她正要起身给他开门,就听到他问:“你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10号左右……”她说罢,空气突然静默。 -- 62-63.下次,一滴不漏地射进去(1) 虚惊一场。 沈姝曼尴尬抿了抿唇,在内裤上垫了几层纸巾,弄了好一会儿,才羞赧地打开门,道:“那,我应该是大姨妈来了……” “危时,我没准备卫生巾……现在几点了?你来不来得及帮我买一下……” 她越说越小声。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蠢,一大清早就各种出意外,什么端庄优雅的淑女形象,现在全都毁了。 危时抬手,修长骨感的手指轻柔地梳过她的发丝,抚平她的凌乱,顺手摸上了她发热的脸颊,“现在才七点半,还早,你慢慢来。” 沈姝曼一听时间,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忽的听到他问:“你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 把卫生巾的事儿跟危时说清楚后,他便出门了。 沈姝曼换了身正装,坐在镜子前化妆。 昨晚哭得狠了,眼睛直到现在还有点水肿,她用冰毛巾冷敷了一会儿,效果甚微,还是得靠遮瑕。 她刚上完底妆,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小说电视剧里,男主角捏捏扭扭地帮女主角买卫生巾的模样。 也不知道像危时那般霁月清风的男人,去买卫生巾时,是不是也会露出忸怩羞涩的情态。 唉~可惜她没跟着去,不然,还真想看看他出糗的样子。 然,沈姝曼低估了危时脸皮的厚度。 这个时间点,超市尚未开门,就连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也没什么客人。 危时单刀直入,泰然自若地挑了几包卫生巾,就去收银台结账。 收银员是个20岁左右的女生,一个夜班下来,已经疲倦不堪,正要倚着身后的柜子打瞌睡。 “结账。”危时出声提醒她,她一个激灵,赶紧拿起卫生巾扫码。 她抬眸瞧了危时一眼,刹那间,惊为天人,看直了眼。 危时没理会她,伸手拿了一瓶牛奶,面无表情道:“一起。” “哦?哦哦,好……”她总算回了神,帮他结账。 直到危时走出了她的视线,她都还沦陷在那张足以惊艳时光的俊容中,无法自拔。 危时回到家时,沈姝曼正在上散粉定妆。 “你这是在刷墙?”他看着她那厚厚的底妆,忍俊不禁。 沈轻曼斜了他一眼,“要不是你害我昨晚哭得那么惨,我怎么会眼睛水肿?怎么会上这么重的遮瑕和粉底?” 他把卫生巾交到她手上,“快去换吧,等下漏出来,你的内裤和裙子会被弄脏的。” “嗯~你出去买卫生巾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啊?”她一副等着看戏的狡黠模样。 危时撇了撇嘴角,有些惆怅:“进了便利店,我就感觉跟去抢钱似 ρó1⑧sんú.cóм的,又紧张又害怕,找了半天没找到,收银员一直盯着我,还当我是小偷或变态呢……” “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挺贵,我没带够钱,手机又突然连不上网,只好问身后一位大爷借钱……唉,真是尴尬死了。” 他煞有介事地摸了摸鼻子,佯装羞涩。 话音未落,就听到沈姝曼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想不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危大帅哥,也有这么一天~” 说完,她兴冲冲地去洗手间更换卫生巾。 危时看着紧闭的洗手间门,眸光熠熠,抿唇一笑,轻轻吐出两个字:“笨蛋。”还真是好哄。 他把床单撤下来,看着上边干涸的褐色血迹,叹了口气,拿去浸泡。 未来一周,他又要当禁欲和尚了。 63.下次,一滴不漏地射进去(2) 沈姝曼整理好仪容,去饭厅吃早餐。 危时坐在她左手边,忽然抬眼看她。 在他的记忆中,鲜少见她穿得这般正式。 上一次见她穿正装,还是在她本科拍毕业照的时候。 那天,她穿着一件白衬衫,系着红色领带,下身是一件黑色及膝包臀裙,搭配一双黑色高跟鞋,外面套着宽松厚重的学士服。 她化了个清丽淡雅的裸妆,在炎炎夏日的折磨下,竟没脱妆,妆面看起来很干净清爽。 她站在一众人中,直面镜头,嘴角浅浅上扬,端庄姽婳,长身玉立,鹤立鸡群。 而他,则站在阴凉的树荫下,远远地看她。 看着她拍完照后,接过众人送来的鲜花和礼物; 看着她和父母、朋友们一同拍照; 看着她扶着她妈妈坐在长椅上,蹲下身子,帮她妈妈脱下高跟鞋,给她那被鞋子磨出伤口的脚后跟,贴上创可贴。 她们母女之间不知聊了些什么,沈姝曼可爱地鼓着腮帮子,突然凑上前去,亲吻她妈妈的脸颊,笑容灿烂。 这样的沈姝曼,怎能让人不心动呢? 温柔漂亮,善良乖巧,孝敬父母,多才多艺…… 她值得被人喜欢。 所以,他才会这么一往情深。 两人吃完早餐后,危时开车送她去法院。 沈姝曼还以为他会开那辆骚气的玛莎拉蒂呢,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一辆相对低调的白色宝马。 他没错漏她脸上的失望和惊诧,戏谑道:“你想坐那辆玛莎拉蒂去法院?” “怎么可能?”她系好安全带,“那宝蓝色,太招摇了……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那种调调……” 她觉得他适合安静祥和的白色,不管是白衬衫,还是白大褂,穿在他身上,都格外有味道—— 似月白风清之际,从天而降的神只,霞姿月韵,流风回雪。 “我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单调。”危时哑然失笑。 他不喜欢单调,也不喜欢别人理所当然地觉得他就该是某一类人。 人是复杂的,他也一样。 “我是不是也该买辆车了?”沈姝曼突然小声嘀咕。 危时瞥了她一眼,“你考到驾照了?” “早就考到了,只是太久没摸过方向盘……不知道我的车技荒废成什么样了……” 她以前在宿明大学上学,只要骑自行车就够了。 后来去了松西市工作,她在那边没什么体己的交心朋友,平时工作结束后,她也不大想跟同事有太多接触,所以她经常独自步行,回到在法院附近租住的单身小公寓里。 直到回了华恩市,她才想着,自己应该买辆车,以便今后出行。 “要是荒废了,我教你。”危时说道。 听他这么说,沈姝曼蓦然想起昨晚“包教包会”的事,私处猛地涌出一股热流,渗入卫生巾里。 生理期……她手肘撑着车窗,扶额,脸上闪过不甚明显的遗憾,“我没怀孕……” 她当然不会怀孕。初夜就不提了,后面两夜跟她做时,他都老老实实地戴上了小雨衣。 “想要孩子了?”看到法院的大门后,危时打右转向灯,降低了车速,靠边停车。 沈姝曼羞赧地微微点头,“我们年纪也到了……” 他停好车,往她那儿凑去,一边帮她解安全带,一边贴近她的耳朵,暧昧道:“既然这样,那……下次,我可是要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去了。” 闻言,她的耳朵迅速变红。 她羞答答地推了他一下,骂了句“流氓”,就开了车门,准备下车。 危时忙拉住她的手,将一瓶牛奶塞进她手里,温柔叮嘱:“记得温一下再喝。” ρó1⑧sんú.cóм -- 64-65.看着三级片doi(1) 因为大姨妈的造访,所以往后几日,危时都跟她睡素的。 说实话,比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人胸腹相贴、相拥而眠,能让她更感心安神定,温柔缱绻。 自打结婚以来,危时待她极好,几乎事事都顺着她。 虽然这段时间,她受生理期影响,心里比较敏感,情绪容易低落。但两人日常相处起来,却很轻松愉悦。 她以前还想着,他们这种闪婚会不会太草率了。 如今看来,她只觉自己是杞人忧天。 他们明明很合拍——三观一致、志趣相投。 危时健谈,不管是看书、看电影,还是看新闻,总能找到话题与她共同探讨,两人各抒己见,彼此欣赏。 他们偶尔会手谈两局,虽然她稳居手下败将之位。 但是,一想到危时是个能与赵晔做对手的,那么,四舍五入,她也差不多相当于九段了……吧? 琴瑟和鸣,赌书泼茶。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美好得让她怀疑这是一场梦。 一次对弈中,沈姝曼好奇地问他,是怎么认识赵晔的。 危时坦言道,上初三那年,他跟班上一个名叫赵昕的男生关系不错。 刚巧对方也住舒意小区,他时不时就会邀他去家中做客。一来二往,危时就与他哥哥赵晔熟识了。 危时那会儿对围棋并不感冒,但因赵晔同他实在合拍,他便渐渐对围棋有了几分兴趣。 当他反问沈姝曼为什么会对围棋感兴趣时,她的心脏突突跳了几下,闪烁其辞,就是不肯告诉他。 咳,虽说她是宿明大学的高材生,但她可以毫不掩饰地说,自己就是个恋爱脑。 她听闻危时曾是学校围棋社的一员,偶尔还会去围棋社指导社员。 为了能离他近一点,她一个啥都不懂的菜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进了社团。 可惜,危时当时恼她,虽然知道她是围棋社的社员,去围棋社去得殷勤了点。 但从不曾与她近距离接触,顶多在她周边晃一晃。 这确是一桩阴差阳错的憾事。ρó1⑧sんú.cóм 是夜,危时早早就催沈姝曼去洗澡,说是有好东西要与她分享。 沈姝曼还以为他像前两天那样,又搜罗到什么有意思的电影了。所以也不设防,乖乖地去洗澡。 她出了浴室,就见危时已经准备好了影片,此时正盘腿坐在床上,身旁还团着一条浴巾。 那浴巾,兴许是刚从阳台收回来,没来得及叠好的。 沈姝曼这样想着,却没想过,那是危时特地准备的—— 怕她又打湿床单,睡着不舒服。 她爬上床,坐在他身侧,双腿交叠,撇向一侧,腰背挺直,坐姿很淑女。 “什么电影啊?”她问。 危时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眸瞟了她一眼,神秘道:“看了就知道了。” “净卖关子。”她撇了撇嘴,摘下干发帽,放在床头柜上。又用手拨了拨头发,等尚带着几分湿意的头发自然干透。 危时用遥控器按下播放键,影片开始放映。 这是一部老片子。 滤镜昏黄暧昧,满目是密密麻麻的繁体字,行文从右至左,自上而下,活像是一本古籍。 她只依稀辨出“麈柄”“生门”“淫水”等字样。 片头曲清幽诡异,时不时会飘过一两声妖媚空灵的喘息。 在看到“醉花阴之狐魅”这几个大字浮出来时,沈姝曼艰涩地咽了咽唾沫,感觉不妙。 果然,一条红纱轻飘飘地从画面右侧滑出,将那几个字缠住,一扯,字没了。 画面一黑,一张似人又似狐、长满了暗色红毛的脸乍然闪现,龇牙咧嘴的丑陋模样,吓得沈姝曼一个激灵,尖叫起来:“啊!” 危时没被那画面吓着,反而被她的夸张反应惊了一跳。他忙捂住她的嘴,道:“大晚上的,你就不怕会扰民?” 沈姝曼嗅到了他手上的沐浴露的香味,带着他的温热。 她拉开他的手,“我胆小,不看这个!” “这个不可怕,真的。”他信誓旦旦。 沈姝曼噘嘴,心里是不信的,但见他态度似乎真有几分真诚,那她姑且看看吧。 房内平地炸开一声娇喘。 沈姝曼循声看去,只见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忽的从天投下清冷的白光,配上数条柔顺垂下的轻透白纱,构成了一幅飘飘渺渺的画面。 白纱随风舞动,隐约露出后面两具交叠缠绵的裸体。 那是一男一女。上面那人臀部激烈耸动,下面的女子手脚攀附着身上之人,头部后仰,晃得鬓发散乱,修长纤细的脖子弯成一道弧线,像是随时会突然折断般。 这画面……他们显然是在做爱! “三级片?!”沈姝曼惊诧地看向危时,他居然带她看这个?! 65.看着三级片doi(2) “嗯哼~你不是好奇我怎么那么会吗?你呢,跟着学学,说不定也变得很会了。”危时单眼一眨,冲她放电。 他这招向来管用,男女老少通杀。 他长得好看,五官组在一起,是一张清隽温雅的脸。 可他偏生有一双迷离勾人的桃花眼,为这张清雅的俊脸,平添几分若有似无的媚。 沈姝曼最爱他的眼眸,流转间,风流多情,偏偏又能只专注于她一人。他随便抛个媚眼,轻易就把她的魂儿勾走了。 她吞了吞唾沫,傻愣愣地看向高清电视机,满脑子都是他刚刚那一个wink。 女人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声,不是“嗯嗯啊啊”,就是“轻点慢点”。她的声音很好听,柔媚婉转,十分撩人。 沈姝曼一个女人听着,都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身体燥热,小腹躁动,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流了出来,濡湿了她的内裤。 她偷偷瞄了危时一眼,他似乎不为所动,很淡定。 影片中,男人挺动腰身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带出了狂乱的肉搏声。 女人将他抱得越来越紧,涂满鲜红蔻丹的尖利指甲,在他背上划下一道道伤痕,深可见骨。 没一会儿,就把男人的背挠得鲜血淋漓。 男人仿佛丧失了痛感,着了魔般肏干得越来越凶猛,毫无警觉。 女人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簌簌抖动。 她突然“嗷嗷”大叫,妩媚妖娆的人脸隐隐重叠上一张狐狸脸。光裸的下体往上一顶,身体细细颤栗起来,应是抵达了性高潮。 她身上那男子“啊”地尖叫,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瘪了下去,徒留一副空荡荡的皮囊,皱巴巴的。 沈姝曼看得目瞪口呆,眼底翻涌着不可思议和惊惶恐惧,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镜头上移,黑暗逐渐退去,至最高处时,晨光熹微。 鸟雀啁啾,这是一处层林蔽日的荒郊野岭。 原本瘪得只剩一层皮的男人,从弯弯曲曲的林间小道走入镜头。 他一派书生打扮,方领圆冠,后背背着沉甸甸的囊箧,神态自若,宛如常人。 然,经过一片宽敞明亮之处时,阳光投洒在他身上,在地面印出一个拖着长尾的人影——是狐尾。 “那只狐妖,是夺舍而入了吗?”沈姝曼问危时。 肉体是人精神灵魂的住所、屋舍,倘若灵魂住进另一人的身体里,那便称为“夺舍”,也就是“借尸还阳”。 “嗯。”危时点了点头,坐在了她身后,双腿屈起,将她的身体夹在腿间。 他抱住她,手臂交叠横过她胸前。 他低头,下巴枕在她瘦削的肩上,俨然把她当成了一个抱枕。 沈姝曼嗅着他身上浅淡的沐浴露味和雄性荷尔蒙气息,因恐惧而绷直的后背渐渐放松,倚靠着他胸膛。 电影里,那书生行走没多久,便到了镇上。 他生得斯文俊俏,来来往往有不少人盯着他瞧。 一辆马车从人声鼎沸的街道驶过,风乍起,掀开绛红布帘的一角,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芙蓉俏脸。 女子蓦然侧首,电光火石间,恰好与那书生四目相对,擦出名为“情愫”的火花。 清贫书生与官家小姐的爱情故事,自古以来,便是经典桥段。 νIρㄚzЩ.℃噢м 求珠的话到了嘴边,反而说不出来了ヽ( ̄▽ ̄)ノ就当我写文是为了自嗨吧 -- 66-67.看着三级片doi(3) 自打见了那一面,小姐总觉自己与书生冥冥之中,自有姻缘。 他们常常“偶遇”,一来二往,日渐熟识。 是夜,重重乌云压住皎洁明月,电光闪烁,远远地传来沉闷的轰隆声。 夜风呼啸而过,吹得庭院里的琪花玉树簌簌作响。 静谧的厢房内,灯盏里的焰火摇摇曳曳,香炉腾起袅袅香烟,弥散在空气中。 小姐端坐案前,搦管书下一列列簪花小楷。 雕花窗牖“吱呀”一响,开了,湿湿凉 ρó1⑧sんú.cóм凉的雨丝被风卷入屋内。 她正要起身关窗,身后忽的贴上了一具潮湿灼热的身体——书生竟乘着此时府上无家丁看守,偷偷溜进了小姐的闺房。 小姐晓得是他,喜上眉梢,却还转过身来,欲语还休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两人絮絮叨叨地说着些肉麻话,没一会儿,书生就搂抱着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一阵索吻。 他们吻得激烈。小姐被书生推搡着,翘臀撞上了书案。 搁在案上的毛笔不安分地滚动,在纸上晕开了黑色墨迹,“啪”的掉到地上。 镜头慢慢拉远,女人精致的绣花鞋,和男人沾着泥土的湿鞋,在同一画面中形成鲜明对比。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男人拖着狐尾的影子。 镜头上移,拍到了他们的脸,对着他们暧昧相贴的唇舌来了个特写。 两条蠕动的舌头,彼此磨着、舔着、吮着,水亮湿滑。 背景音乐渐入,诡谲妖异的调子,混着幽幽女声,听得人不寒而栗,偏又有些春情荡漾。 “啊~”小姐半眯着眼,任由书生兴奋地舔舐她的脖颈,大手猛一拉扯她的衣襟,登时露出精致的绣花肚兜。 书生像是一条恨不得将小姐吞食入肚的饿犬,动作凶猛,在她胸口吸出斑驳红痕。 她娇软地呻吟着,装模作样地推拒了一下。 “呀!”小姐惊呼一声,不小心撞到了身后描绘着山川河流的屏风。 书生急不可耐,绕开屏风,一直逼着小姐后退。 镜头里,两双脚踉踉跄跄地走着,湿透的粗布麻衣,和干爽的锦衣华服接连落地,亲昵地纠缠在一起。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狂风再次破窗而入,在厢房里逡巡一圈,把灯盏里的烛火吹得明明灭灭。 书生已是衣衫不整。他看似文弱,可双臂轻轻一推,竟轻易将一丝不挂的小姐,推倒在圆形的红木桌上。 昏黄烛光下,小姐那张明艳脸蛋,愈发柔美动人。 她羞涩地别过头,脖颈和胸口满是吻痕,一对酥胸裸露在外,两粒殷红的乳头翘挺挺的。 小姐的乳房生得格外漂亮,不大不小,挺翘圆润,在书生的搓揉下变换着各种形状,手感应该十分软绵。 沈姝曼吞了吞唾沫,真心感到羡慕。 “你这眼神,是怎么回事?”危时附耳低语。低沉磁性的嗓音震颤着她的鼓膜,让她联想到了午夜电台的男主播。 “她的胸长得好好看……”她小声嘀咕,到底还是讨厌自己的大胸,如果大小能刚刚好就好了。 “胡说,她的胸哪有你的好看?”他柔声安慰她,温热的大掌不安分地覆上了她饱满的绵乳。 沈姝曼脸上一热,作势要拉开他的手,手腕却被他另一只手擒住。 67.看着三级片doi(4) 胸上传来丝丝酥麻,她嘤咛一声,噘嘴道:“不信……你就会哄我,油嘴滑舌的。” 她不知这是好是坏—— 每当她心情不好时,他总会花言巧语地哄她,哄得她心花怒放,忘乎所以。 “要是不好看,我哪儿会这么爱不释手?嗯?” 危时动作熟稔地解开了她的睡衣纽扣,入眼就是一件花纹简单的肤色薄款乳罩。 他伏在她肩头,俯瞰那两座软玉雕成的高耸乳峰,以及中间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堑。 他静静看着,眸色渐暗,呼吸粗重。 右手手指轻佻地沿着雪乳上缘滑动,忽而坠入深沟中,轻缓地做起引人浮想联翩的活塞运动。 那颗精明睿智的大脑,现在倒满了黄色废料—— 如果有机会,他还真想和她试试乳交。那感觉,一定很美妙吧? “危时,别这样~” 没什么比隔靴搔痒更折磨人了。 沈姝曼宁愿他直接抓揉她的胸乳,也不想被他这么慢悠悠的玩弄,始终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你放开我……” 她挣了挣纤细的皓腕,却没挣开他的钳制'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 于是不甘心地在他怀里扭动起来,两颗软绵的硕乳,跟着抖出一层层白花花的乳浪。 “不~放~”他富有玩味地说道,单指在她身后一挑,轻而易举地挑开了乳罩搭扣。 两颗乳球挣脱束缚,当即露出大半乳肉,只剩两粒乳点还羞答答地躲在乳罩里。 他用虎口拖起乳房下缘,娇艳欲滴的嫩红蓓蕾,便俏皮地从乳罩上方探了出来。 他抚过那一点含苞待放的花蕾,她立马绷紧了神经,乳尖充血勃起。 “就我们俩在家,你还穿着乳罩做什么?啧,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关于这件事,他早就想说了。 沈姝曼平日里穿乳罩就算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见她脱下来,顶多解开后面的扣子。 还是他比较体贴,担心她穿着睡觉不舒服,会好心帮她脱了,还会顺便帮她按摩按摩穴位—— 咳,说白了,他这叫揩油。 “不穿的话,胸会晃的。” 平时上下楼梯、跑动时,她动作要是大一点,胸部就会四下晃荡,荡得她胸疼。 而且,让她脱掉乳罩,在他面前晃悠,这……保守如她,至今仍有些放不开。 “那,跑步是不是很累?”危时边说,边帮她脱下上身的衣物。 “嗯,所以必须得穿运动内衣啊~唔……” 她话音刚落,他就在她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中,突然吻上了她的唇。 唇与唇相互厮磨,磨得她唇瓣麻痒,居然开始不矜持地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那湿软的舌头宛若一条灵活的蛇,描绘着她的唇线,忽而矫捷地钻入她的檀口中,绕着她的嫰舌打转。 他用力一吸,像是在吸食果冻般,把她的舌头吮到了他口中,勾着她在这一吻中沦陷。 他吻得温柔又霸道,仿佛随风潜入夜的旖旎春雨,四面八方都是他的踪迹。她无处可逃,不知不觉间,满身净是他赠与的湿意。 “哼~”她的嘴巴被他堵着,说不了话,只能出自本能地从鼻腔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他的手臂,一左一右地交叉在她胸前。 相对粗糙的大掌恣意玩弄她的嫰乳,抓得那两团光滑细腻的乳肉,溢出了指缝,乳头硬挺挺地硌着他的掌心。 他的手偏热,温暖着她微凉的乳。 温度深入体内,将她的心也捂得暖融融的,化作一湾融融春水。 耳边乍然响起一道震耳雷鸣,惊得沈姝曼心中一骇,眼睛大睁,寻声看向电视—— -- 68-69.看着三级片doi(5) 只见小姐上身仰躺在桌上,双腿高举,书生捧着她的臀,嘴巴凑在生门上乱舔。 舔得小姐歪着头,闭着眼,一对金莲颤颠颠的。 ρó1⑧sんú.cóм镜头往下,书生勃起的阳物,将挡在身前的布料顶起,看起来,规模倒是可观。 舔得差不多了,书生便要挺着那根驴物,朝小姐双腿间的花缝逼近。 “奴家尚是处女身,万不可过分猛浪……”小姐提醒他。 他们要做爱了吗?沈姝曼的心倏然悬起,莫名期待。 书生一把撩开自己的衣袍,动作太快,沈姝曼没能看清他衣下是何模样,就见他一个挺身,把分身插入了小姐的腿间。 “哎呀!~”官家小姐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书生刚刚猛插的那一下,叫她怎么受得住? 她痛得拧紧了眉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幸好被雷声盖了过去。 书生正要抽将起来,小姐急忙喊道:“心肝,使不得~这般粗大,真是疼煞奴家……” 沈姝曼见她表情如此痛苦,自己都觉得下体一疼——她可是感同身受。 感觉到沈姝曼在分心,危时咬了下她的唇瓣。她吃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上周你来生理期,我们没有做,所以,我们这周至少得做四次。”他吻上她的脖颈,留下湿润麻痒的触感。 双手也没闲着,将她那两粒殷红的乳尖拿捏在指间,轻轻摩挲捻搓,惹得她身体颤栗,呼吸急促,发出撩人动情的娇喘。 “太……多了吧……”她嗫嚅着,向下睨了一眼。 只见他腾出了一只手,挑开了睡裤的松紧裤头,隔了一件轻薄的内裤,沿着她的下腹,摸着她的阴阜,探向两腿间的私密处。 “不多。一夜七次郎,听过没?要不是怕你太辛苦,我怎么可能愿意一晚只跟你做一两次?” 要是时间足够,她的精力也跟得上,他恨不得天天拉着她,尝遍各种姿势。 沈姝曼知道危时是个臭不要脸、能说会道的。刚刚那一句话,他倒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但是,你做一次,好久……”就她所知,男人一次顶多做个十来分钟。 可,危时一次不止十来分钟!就算她经常健身,也遭不住他这接连不断的床上运动啊! 上回跟他啪了两次,第二天,她就腰酸腿软,直接当着他的面,从床上滚了下来。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时间长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舒服吗?”他问。 触到布料的湿热,他挑了下眉,笑容邪狞:“应该很舒服吧,每次做爱,你都泄了好多水……就像现在这样,我随便弄一下,你就湿了,小穴就这么饥渴吗?” 他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粗糙布料,邪恶地抵着两片娇嫩的花唇,一下又一下地往中间夹,蹭到了底下极富神经末梢的小花豆。 “啊~”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刺激着她的神经。 蜜液源源不断地从酸痒的粉穴中流出,把她的内裤弄得更湿,简直能拧出水来。 沈姝曼迷茫地眯了眯眼,缓了几秒,才想起要辩驳:“我,是看电影才起反应的……” “这样吗……”他话里含着藏不住的失落,“我还不如一部电影吗?” 他用那双水灵灵的明亮星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像是在无声地控诉她—— 怎么能这么薄情寡义,抹杀了他的功劳? 他那根灵活的中指,突兀地立在她的花缝中,上下磨蹭。 手指撩拨私花的动作很快,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怜兮兮的小花蒂;但他的长指隔着湿黏的布料,反复磋磨敏感的肉核,依旧能让她下体又麻又疼的,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 这,这简直就是在报复她! 69.看着三级片doi(6,1200珠加更)卡文太难受了() “你别摸了……”她的身体扭动得厉害,一双柔荑抓住他那孔武有力的小臂,欲拒还迎。 情欲似一头按捺不住的猛兽,向她逼近,妄图啃噬她不堪一击的意志力。 “说啊,这里为什么这么湿?是因为电影,还是因为……你想要我?” 他寻根究底,就是要从她嘴里讨出一个动听的答案。 “唔~”她拧着秀眉,哼哼唧唧的,羞于启齿的答案在喉间徘徊,迟迟吐不出来。 他的手指就像是一个磨人的刑具,在她的花缝间上下滑动,轻拢慢捻抹复挑,就是不肯掀开那层轻薄的布料,亲密无间地抚摸她,给予她刻骨铭心的高潮。 难言的快感在她体内汇聚,卡在临界点,跃跃欲试,却怎么也无法释放出来。 “哈啊~”她紧夹的双腿,如镣铐般,禁锢着他的胳膊。 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丰盈挺翘的臀部,不住扭摆,一下下地磨蹭他的手,想让他的长指多多触摸敏感的花蕊。 可他却收敛了手指,紧攥成拳,就是怎么也不肯满足她。 她急得身体发热,出了一身细密密的香汗,空气中,浮动着她身体特有的淡淡馨香。 “看个电影,就能让你这么骚吗?”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重重一吮,种下了一颗粉艳艳的小草莓。 “不是……”她声音发抖,下身极度紧张,私处越来越湿热,就像是夏季暴雨来临前的征兆—— 闷热不堪,叫人出了一身黏腻的汗,分外渴望暴雨倾盆的那一瞬,带来令人欣喜的痛快清爽。 耳边净是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粗喘。 沈姝曼眼神涣散,余光瞟见影片中的那对男女,正共赴巫山,尤云殢雨。 小姐两腿勾着书生的腰身,书生将身贴近,麈柄狂乱地在花缝里顶弄,肉与肉碰撞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木桌被迫承载两人的鱼水之欢,“嘎吱嘎吱”响个没完,与窗外的暴雨、枝丫、花草一同摇晃。 小姐被书生干得浑身爽利,樱桃小嘴叫嚷着:“啊~亲亲心肝,奴家啊……要丢了~” 沈姝曼皱着眉,下体的快感不停加重,就在她即将抵达顶峰时,危时突然一下把手抽了出来。 “嗯?”她茫茫然地看向他,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小脸,竟流露出饥渴难耐的色相。 两人四目相接,她明显感觉到,有一根硬邦邦的大棒子,正抵着她的臀后方,温温吞吞地磨蹭。 他显然也是想和她做爱的。 可是,为什么他看起来却如此泰然自若,丝毫不见凌乱? 不像她,急得满头大汗,情欲焚身,只能哆嗦着唇,娇娇软软地唤道:“危时……想要~” 他眨了下眼,纤长浓密的鸦睫似蝶翼般轻轻一扇,却在她心里掀起了飓风,卷走了她所有的冷静和理智。 他用那双足以让人溺毙的深邃眼眸,深深地凝视她,默不作声。 她尚沦陷在他的星眸中,下体倏地一凉——他居然将她的裤子扒拉了下来。 ρó1⑧sんú.cóм他拉开她的双腿,让她背对着他,骑坐在他腿上。 随后,他一把扯下自己的睡裤,一根光溜溜、硬邦邦的大肉棒登时暴露在空气中。 她只来得及感受到那硬物滑过她臀缝的奇异触感,就发现穴口被那光滑的庞然大物堵住了。 他猛一挺腰,“咕叽”一声,粗硕的肉杵瞬间贯穿了狭窄逼仄的甬道,将她的身体和灵魂填补完整。 “哈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小脑袋微微扬起,天鹅颈下,隐约可见喉头轻颤。 -- 70-71.生猛 危时调整了下坐姿,大掌色情地揉弄着她那对雪乳,却不挺动腰身,满足她的需索。 沈姝曼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停顿,情欲似箭在弦上,可他却操持着那根绷紧的弦,不肯发射。 “怎么不动?”她问他,嗓音略有些沙哑。 “我这姿势,不大方便……要不,你动一动?” 他捻搓着她的乳尖,她一个抖擞,肉茎往花心深处顶了顶,鹅蛋大的龟头顶到了子宫颈口,让她感到一丝丝疼痛。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淫艳的小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蜜液。温暖的春水浸润着他的火热,沿着棒身缓缓下淌,从穴口一点点地渗出,打湿了肉茎下的草丛。 沈姝曼虽然不是第一次女上位,但是,让她在他清醒时分,主动扭腰摆跨套弄他的阴茎,这让她好不害羞。 “我技术不好……”所以,还是让他主导吧。 “啧……”他咋舌,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他体内憋了许久的欲火,在冲开层层软绵穴肉之际,达到了最顶峰。 如今被她的小穴夹吸着,他既浑身舒坦,却也因为不得宣泄而感到难受。 他做了个深呼吸,放开指间的殷红莓果,让她配合着他换了个姿势。 他把她的身体板正,两人面对面坐着,胸腹相贴。 粗硬的肉茎在她体内旋了半圈,青筋搏动的肉棒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肉壁,无法言说的快感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她不由紧了紧小穴。 紧致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欲望,爽得他腰眼发麻。 他忽然将她推倒在床上,吓了她一跳。 柔软的大床因她突如其来的下压,为之一震,上下颠簸。 堆在床上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摊开,正垫在她臀部下方,毛茸茸的。 他的右手撑在她头侧,以作支撑,左手则拉起她的右腿,搭在自己腰间。 调整好姿势后,他开始上下耸动,粗硬的深色肉茎,九浅一深地在红艳的私花里插入拔出,阴茎头冠勾着层层叠叠的媚肉,从深处捣出一波波黏腻的透亮水液。 淫液自粉穴中滑落,濡湿了两人的腿根。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伴着电影的雷雨声响遍整个主卧。 恍惚间,沈姝曼还以为他们是在狂风骤雨中,疯狂地做爱。 色欲就是那兜头泼下的倾盆大雨,把她浇了个狼狈。 “哈啊~”她娇吟不止,小穴被他肏得酥麻不堪。 刚刚堆积在小腹里的酸痒,在他的纾解下,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快意,让她舒服得不停叫唤。 那张合不拢的菱形小嘴,吐出一声声娇嗲悦耳的呻吟,一缕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角溢了出来,沾湿了精巧的下巴。 随着电影里的轰隆声不断逼近,危时肏干得越来越生猛,粗大肉棒挺进嫩穴时,使了点技巧,棒身屡屡蹭到顶端圆润小巧的阴蒂,多方面刺激她的敏感点。 男人耻毛丛生的耻骨,击打着她光洁无毛的柔软阴阜,“啪啪啪”的声响比那小姐和书生动静还大。 “你说你技术不好,我不是带你来看教程了吗?”他咬了下她的耳尖,像是老师在惩罚学生怎么不好好听课。 “我……电影里,明明是书生主动的嘛~”沈姝曼反驳他,慌乱中,一双媚眼斜斜地瞥向电影。 电影里,书生正将小姐压在窗边狂肏。 千金小姐站在窗边,俯低上身,双手紧抓窗棂,翘高了丰腴的翘臀,任由身后的书生,狠狠地把下体顶入她的牝户。 蓝紫色的电光似灵蛇般,在漆黑的夜空一闪而过,照亮了书生那张似人似狐的脸。 他一手抓着小姐的臀瓣,一手拍打她的臀肉,抽得她屁股留下了几道红色指痕。 小姐疼得哀嚎起来,叫声被隆隆雷声掩盖。 院里的一颗海棠树被吹折了枝丫,落了一地绯红的海棠花。 危时顺着沈姝曼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一朵惨遭风雨蹂躏、娇弱可怜的海棠花—— 这花的颜色倒是与她的小穴相近。 71.酥烂 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顶得她那对绵乳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动,两粒乳头可怜兮兮地甩来甩去。 她感觉胸腔疼痛,像是在胸前挂了两个铅球。 她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自己的胸部,顺势低头瞧了一眼—— 她看到了自己被蹭得发红的阴阜,看到了两片被迫分开的阴唇,和红肿外凸的阴蒂…… 还看见了他下腹部浓黑蜷曲的耻毛,和一根被淫水泡得水亮亮的深肤色大肉棒。 快感一阵强过一阵,青筋虬曲的肉茎,深深浅浅地在她腿间穿梭,将她这艘不堪摧折的小舟,送上了风口浪尖。 遍体舒畅,她忍不住大声浪叫,双手抱紧了他的脖颈,一双玉足绷直,细细地颤抖起来。 肉穴节律性痉挛,把尚在抽插的大肉棒咬得很紧。 她像是尿了般,下体射出一股股春潮,淅淅沥沥地浇到了他的腿根,洇湿了垫在身下的浴巾。 她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这浴巾的作用。 哼,危时这头欲求不满的大色狼! 危时胯下尚且活跃的肉茎,被她绞得难以活动。 于是,他放满了速度,加重了力道,粗硬肉杵宛若打桩般,又深又重地撞击着脆弱的花心、 他每顶一下,她便会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喟叹,一对秀眉似蹙非蹙,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她本就喜欢危时喜欢得不得了,一旦从他这儿取得了莫大的快感,那种无以复加的喜欢,便似用放大镜放大了许多倍般。 这一刻,她突然特别想对他说一声“喜欢”,不管他这个人,还是他给予她的温柔,亦或者是他带给她的高潮,她都特别特别的喜欢。 浓浓的爱意翻涌着,从她那张樱桃小嘴里溢了出来:“喜欢……” “嗯?”危时愕然,还当自己这是听错了,“什么喜欢?” “喜欢你……”她喃喃自语,大脑浑浑噩噩的,身体只会出自本能的,随他的动作,做出一系列反应。 他这次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里的征服欲,抵达至最高点,身心亢奋,就连肏穴都 ρó1⑧sんú.cóм 带劲许多。 “哈啊!~”她的嫰穴被他干得水汪汪、软绵绵的,每一寸湿热媚肉,都服服帖帖地黏连着他的肉茎。 他一插一拔间,那些紧紧缠裹着茎身的软肉,便随之蠕动。 两片充血红肿的小花唇,惨兮兮地被他干得翻入翻出,艰难地吞吐着那庞然大物。 他肏得太凶太猛,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嫰穴干烂,干穿。 淫液被大肉棒搅成了细腻的白沫,黏哒哒地粘在穴口,湿润了肉棍下的两颗卵囊,滴落在浴巾上,淫靡不堪。 沈姝曼遭不住他的凶悍,被他撞得花枝乱颤,无意识地嚷嚷着:“呜呜~轻点~啊!太深了……” 她的嗓音软糯甜腻,像是浓稠的蜜糖,倾入他的心间。 可危时怎么可能听她的话?他魔怔般,只是一昧肏干,把她的小穴肏得汁液飞溅、酥烂软绵。 电影里的那场风雨,已然停歇。 可是,沈姝曼却觉得,自己和危时这一场狂风暴雨,现在才正式展开。 圆润的菇头碾着敏感的G点,一个猛冲,撞得她身心酥软。 “啊~”她双腿猛地紧夹,感受到了他髋骨的坚硬,肌肉的硬实。 “危时~慢~轻点啊……”她被肏得语无伦次。 尽管开了空调,但她还是热出了一身汗,全身红彤彤的,像是一朵带露的红玫瑰,在他的辛勤耕作下,绽放出最妖艳美丽的姿态。 “不行,太舒服了,慢不下来……怎么办才好呢?老婆~”他嗓音喑哑,色气而性感,撩拨着她的心弦。 她一听到他叫她“老婆”,大致能猜想到,他想听她说什么了。 “老公~”她唤道,被他干出了生理性泪水。泪珠在他迅猛的插干下,自眼角滚落。 -- 72-73.内射 “老公,太深了……啊!~”她恳求他,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 却没想到,他听了之后,兴奋异常。本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竟又肿胀了些,像是一根烧红了的大铁棍,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呜呜~老公……”她被他干得轻声啜泣起来,抽抽搭搭的。 危时拉着她,让她翻了个身。 她四肢着地,肥嫩的臀瓣被他粗鲁地掰开,肉茎猛地从她身后挺入,速度极快。 她居然在这空当,一个哆嗦,被他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又泄出了一大滩水液。 “这么快又高潮了?”他似乎很喜欢看她高潮的样子,每次见她高潮了,他说话的口吻,似乎都带了几分笑意。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指导她:“把屁股翘高点。” 沈姝曼不是第一次跟他用后入的姿势做爱了,自然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两人更省力,更舒服。 但是,灯光这么明亮,如果她匍匐上身,把屁股高高翘起来给他肏干……感觉好羞耻啊。 “没听到?”他戏谑道,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力气不大,声音却很响亮,打得她臀肉晃荡,泛起轻微的疼痛,促使她体内的欲念更甚,小穴贪恋地咬紧了坚劲的肉茎。 她抿紧唇瓣,把嘴里大量分泌的唾液咽下,顺从地矮了上身,撅起屁股,让他尽情肏干。 “真乖。”他摸了摸她那被拍红的嫩臀,以示安抚。 她是沙漏型身材,胸大腰细屁股翘,这个姿势,可以完美凸显她傲人的腰臀比。 从他的视角看去,她那两瓣臀肉白嫩丰满,柳腰细得像是轻轻一掐,便会折了般。 一道曼妙的背沟在长发的掩映下,若隐若现。 尽管她总嫌弃自己胸大,看着容易显壮,但在他看来,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堪称完美。 她可是千千万万人中,唯一一个能入他的眼的人,怎么可能有瑕疵呢?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略有些粗糙的温热手掌,在她凝脂般白腻的肌肤上游弋,害她的欲火越烧越旺盛。 最终,他一手攫住她的傲人酥胸,搓揉了一番,抓了满手温软滑腻; 一手扣着她的耻骨,不让她从他身下逃走,顺便刺激她的花核。 男人的耻骨撞击着丰腴的臀肉,使其翻起一浪浪臀波。 “嗯!~老公……”沈姝曼被他顶得身体不断前移,感觉自己就像一尾微不足道的小鱼,被他掀起的滔天巨浪推着,跌跌撞撞地向前翻滚,被拍到了沙滩上。 “啊!呜呜……不~”她叫得嗓子干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被他撞出支离破碎的几声娇吟。 刚硬的肉刃,凶悍地欺凌着粉嫩嫩的小穴,捅进拔出,又快又猛。 他肏红了眼,忽的开口,嗓音粗沉:“我要射了……” “嗯?~”沈姝曼大脑宕机,羞臊迅疾染红了她的身体。 他要射就就……就射啊!干嘛还要特地跟她说一声?也不嫌羞人…… “真想要个孩子?”他反复确认,怕她突然后悔。 虽说她现在处在安全期,但他内射的话,也有一定的概率会让她怀孕。 “嗯……”她难为情地回应他。 他又狠抽了数十下,再次带她攀上高潮。 嫰穴一阵阵抽搐,急迫地吮吸着他的肉茎,吸得他精关失守,铃口一开,乳白色的精液一泄如注,悉数灌进花心深处。 “嗯~”她在他身下不住颤动,感觉自己像是小死了一回,大脑缺氧,差点吸不上气来。 危时俯身抱住她,纵使阴茎在她体内逐渐疲软了,也不肯拔出来。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叠在一起,沈姝曼觉得热,可空调冷风吹过汗湿的身体,又冷得她打寒颤,只好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猫在他怀里。 电影已演至高潮部分。 沈姝曼趁着休息的空当,懒洋洋地眯眼观看。 73.乱伦 官家小姐不知何时入了宫,当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妃嫔,还教唆年逾花甲的皇帝,效仿商纣王,搞了个酒池肉林。 枝叶扶苏间,歌台舞榭,桂殿兰宫,美轮美奂。 高低错落的树梢上,用金丝银线,悬挂起一颗颗晶莹圆润的夜明珠。 占地约十六亩的酒池,池中翻涌着砖红色的葡萄酒,乍一看,还以为那是一池子的血。 酒池正中建了个金塑的龙形喷泉,龙头高高扬起,龙嘴喷出的水柱冲起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 皇帝衣冠不整地躺在塌上,周身围了一群赤身裸体的女子。 他的头枕在小姐赤条条的大白腿上,一边噘嘴吃小姐乳上的粉葡萄,一边用粗胖的手指,指向龙嘴里的夜明珠,对一众男男女女道,谁先争得夜明珠,重重有赏。 话音刚落,除了小姐,其余人纷纷坠入池中,你推我、我挤你地争抢起来。 猛一看,就像是一堆拖着黑色长尾的人头,在血海里翻滚。 这般混乱 ρó1⑧sんú.cóм 场面,逗得小姐呵呵直笑,妖媚横生的眉眼间,满是讥诮嘲讽。 其中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年夺得了那颗夜明珠,尽管抢得头破血流,仍是兴高采烈:“父皇!快看,儿臣抢到了!” 另一名裸体女子噘嘴,娇声道:“父皇,刚刚九弟抓着儿臣的奶子不放,扯得儿臣的奶头都肿了!” “过来,让朕瞧瞧。”皇帝朝那名女子招了招手。 待她走到他跟前,皇帝瞧着她那充血肿胀的乳头,用手指搓了搓,拧了拧,疼得公主蹙起两弯柳叶眉。 她撒娇:“父皇,帮儿臣含一含嘛~” 皇帝闻言,还真就直起上身,坐了起来,将年轻窈窕的公主抱在腿上,低头就去舔吮她胀鼓鼓的胸乳。 这一片段,颠覆了沈姝曼的三观,她不可置信道:“怎么突然变成乱伦了?!” 危时从她身上起来,阴茎自肉穴滑出,带出了一滩白浊。 他睨了一眼,只见原本不过米粒大小的小肉孔,被他干成了无法闭合的小圆洞,汩汩精液从洞口溢出,滴落到红肿的小花豆上,没入她身下的白色浴巾里。 他艰涩地吞咽唾沫,胯下的肉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半软不硬地支棱着。 “你没发现,那个公主眉宇间藏有一抹晦色?”危时同她解释剧情,伸手从床头柜上端起一杯水,喂给她喝。 沈姝曼刚刚叫嚷许久,的确渴了。 有了上次被水呛到的经历,她这次特别斯文,轻轻抿了一口,甘甜的清水滋润着干疼的喉咙,舒服了许多。 “甜甜的……”她说。 “嗯,葡萄糖水,可以帮你尽快恢复体力。”他说道。 恢复体力之后,要接着做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沈姝曼面红耳热,又喝了几口,把杯子递给他。 危时将杯子放好,简单给她讲述了一遍这部电影的剧情。 “这部电影里的狐妖,本有一千年道行。就在四十年前,她爱上了一个凡人。狐妖本性不坏,只想跟那凡人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可那凡人是世家公子,贪慕钱权色欲,为了讨当朝皇帝的欢心,娶得公主,他找人施了邪术,活剥了那狐妖的皮毛。” 他娓娓道来,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格外悦耳动听,很适合讲些温柔甜蜜的睡前故事。 可这狐妖的故事,却听得沈姝曼眉头紧锁,愤愤骂了一句:“渣男。” 危时轻笑:“后来,这渣男当了驸马,又黄袍加身,做了皇帝。狐妖没了皮毛,活不久,成了一缕魂魄。” “她好不容易才在荒郊野岭遇到一个书生,便色诱书生,夺了他的躯壳。这部分内容,你知道的吧?” 他说着,手指从她发间穿过,替她简单地梳理了一下,有模有样地编了一个三角辫,捏着发尾那一撮头发,用发圈缠了几圈,固定住。 “嗯。”她颔首,知道这就是影片开头的内容。 她把他编好的辫子拉到胸前一瞧,虽然他编得不规整,但也马马虎虎过得去,“你怎么会编辫子?” “怕做爱的时候,压着你头发。”要不然,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干,学这种东西。 “……”亏沈姝曼还在幻想,将来他帮他们女儿编辫子的慈父模样。 故事突然被打断,危时接着道:“再后来……” 再后来,狐妖进了小姐的身体里,跟这个渣男皇帝勾搭上,当了祸乱朝纲的红颜祸水。 她与他夜夜笙歌,水乳交融,夺取他的生气,还想方设法勾引皇子,让一众王爷妃嫔、皇子公主都沾染上她的妖气。 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整个皇室的人都不得好死。 -- 74-75.流出 从危时那儿听完了剧情,沈姝曼若有所思,“你都剧透完了,我还看什么呢?” “的确没什么好看的。”考虑到她的观感,他挑来挑去,也就这一部没那么露骨、恐怖,而且,演员长得比较好看,制作比较精良。 “不如,我们做点其他有意思的事。”他抱着她柔软的腰肢,强行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 “又做?”她愕然,“你的体力怎么那么好?” 她一坐起来,身体深处的精液就开始流动,哗啦啦地顺着甬道往下淌,感觉就像来了生理期。 那些湿滑液体溢出了穴口,黏哒哒地沾上了她的腿根。 她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如遭雷劈,傻愣愣地僵在那儿,不敢动弹。 他哑然失笑,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脸,“我也不知道,一看到你,我就感觉自己跟打了鸡血似的,莫名亢奋。” 他的眸子就像是天上最璀璨的星,光彩夺人,让她不敢直视。 “我……我觉得电影,其实还挺有意思的,我想再接着看……” 她磕磕绊绊道,强迫自己忽略他散发出的耀眼光芒,把注意力集中在电影上。 电影里,皇帝问小姐,该赏九皇子什么。 小姐直言不讳地自荐枕席,道是要让那名不近女色的少年,晓得何谓闺房之乐。 皇帝兴头上,竟也答应了。 于是乎,那个九皇子上了岸,光裸的身体湿淋淋的,全是砖红色的葡萄酒液。 皇帝命人搬来一张榻,九皇子坐了上去,小姐站在他跟前,帮他舔舐身上的酒液。 女子的粉舌巡过少年身体的每一寸,含着他那殷红的乳头吮得咂咂作响,随即,又舔了舔他平坦的腹部。 最后,她张大了红唇,含入少年胯下的性器,为他吹箫。 少年局促不安地由着小姐服侍他,那张俊秀稚气的脸,在情欲的煽动下,添了几分色气。 “嗯~”少年隐忍压抑的喘息声,如涟漪般一圈圈扩散,散入沈姝曼的耳朵里,听得她口干舌燥,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危时帮她口交的感觉。 危时见她看得这般认真,顺着她的视线,瞄向电影里的少年,心里有些吃味,“好看吗?” “啊?”沈姝曼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笑容和煦,却莫名让她感到阴冷森然。 她硬着头皮,讷讷答道:“还……还行吧……” 危时不满地拧紧眉头,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张腿跨坐在他腿上。 他扣住她的大腿根,用力往自己跟前一拉,她吓得慌忙抱住他的脖子,胸乳黏上了他宽阔的胸膛。 两人的性器亲密贴合,姿势仿若一尊欢喜佛。 她像只壁虎般,紧紧贴着他这一堵火热坚实的肉墙,忽的听到他阴阳怪气地又问了一遍:“好看吗?” 他说话的同时,那根青筋偾张的粗硬肉茎,抵着她滑腻淫靡的花缝上下摩擦,蹭得她阴蒂酥酥麻麻的,泥泞不堪的小穴,仿若热带雨林里的沼泽地,湿热软烂。 沈姝曼用所剩无几的智商,斟酌着措辞,不懂他问的,到底是什么。 ρó1⑧sんú.cóм “比我还好看?”问罢,他吻上了她的唇瓣,从她口中汲取清甜香津。 舌与舌交缠辗转,她被他吻得气息紊乱,心脏怦怦乱跳,似是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大脑在极度混乱的状态下,她恍然懂了他问的是什么。 不……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你更好看,更有魅力,更吸引人了。 她是想这么回答他的。虽说有点狗腿,但这是她的真心话。 可他已经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他扶着硬邦邦的大肉棒,对准光洁无毛、粉嫩湿滑的小穴,就猛肏了进去。 “啊!~”她叫了起来,双腿下意识一抖。 梆硬的肉茎撑开一道道肉褶,直达最深处,把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填得满满当当的,让她尝到了无与伦比的酣畅舒爽。 75.倒浇蜡烛 “怎么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嗯?”说完,他微微张嘴,含入她的耳垂。 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小巧圆润,如粉珍珠般。他轻咬一口,她就会一个激灵,用下面那张小嘴咬回他。 危时泄过一回,这次插入后,倒不急着抽动,耐着性子和她调情。 他抱着她慵懒地躺下,就这么让她趴在他身上。 她那对藕臂搂抱着他的脖颈,凹凸有致的上身与他紧密相贴,柔软如水球般的胸脯,被他的胸膛挤压成了两个圆饼。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在她后背摸索着,帮她按摩穴位。 一阵阵酥麻自他指尖漫溢,流经她全身上下所有神经元。 沈姝曼舒服地轻声哼哼,眯眼瞟向他。 见他这般慵懒模样,揣测他是想要她自己主动。 可是,她怎么好意思主动啊? 她暗暗咬牙,就这么干瞪着他,等他出声。 危时与她面面相觑,不动如山,彼此对峙,暗中较量。 感觉到嫰穴一阵阵收紧,他知道,她快沉不住气了。 他忽而含笑问她:“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吗?” “女上位。”她答。 她只知道男上女下,和女上男下。 若要她说出各种姿势的具体称呼,她是办不到的。 他笑意愈深,颇具玩味。 “男子仰天而卧,将那两腿跷起臀儿相凑,女子俯伏胸膛,以牝户套上玉茎,一来一往,尽个快乐,这谓之倒浇蜡烛。” “倒浇蜡烛?”这触及她的盲点,一时之间,不知该佩服他知识渊博,还是该吐槽他怎么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终归就那两字:“流氓!” 两人保持着这姿势,僵持了好一会儿。 她实在受不住私处的胀满和酸痒,败下阵来,腆着一张羞红的小脸,忸怩地扭了扭屁股。 粗大的肉茎在瘙痒的小穴里前后抽动,搔挠着甬道内的酸痒媚肉,给予她或轻或重的快感。 “嗯~”她逐渐来了感觉,掌握了些技巧,扭动的姿势总算没那么别扭了,喉咙像是被蜜糖糊住了般,溢出一声声婉转甜腻的闷响。 危时不动声色地睨着她,一派大佬姿态,享受着她的极力伺候。双手也没闲着,在她那一身冰肌玉肤上流连忘返。 她慢悠悠地骑着他,还偷偷用余光瞟了眼电视。 电影里,“酒池肉林”里的人们,像是一群性淫的蛇般,无论男女,全都纠缠在一块儿,放眼过去,一大片白花花的肉色。 还真是淫荡啊…… 沈姝曼在心里轻嘲:呵,她不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敞开身体接纳他还不算,居然还学会了主动上他——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保守如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胆包天了? 是因为他吗? 他引诱她摘下了名为性爱的果子,让她尝到了性与爱交融的甜蜜滋味,从此,她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啊嗯~”她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是简单地在他胯部前后挺动腰肢,颠啊颠,磨啊磨,不紧不慢,打着漫长的拉锯战。 她太过磨蹭,危时渐渐不爽,欲火憋在下体,充盈着他的肉茎,让他在她体内更加胀大。 他揉搓着她的嫰乳,她每深入一次,他就拧一下硬挺的乳尖儿。 轻微的疼痛加深了她的快感,却无法让她爽快利落地抵达高潮。 “危时……”她殷切地唤着他,淫液和他先前射出的精液,混做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涂抹在两人的私处。 她压低身子,匍匐在他身上。敏感的小肉核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地碾着他坚硬的耻骨,磨出了强烈的快感。 “舒服……”这点慰藉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点渔火,让她这个险些溺毙的落难者,看到了希望。 她加快了扭腰送胯的速度,肉核反复摩擦他的耻毛,快感越来越强烈。 “啊!~”她突然一个抖擞,小穴乍然绞紧了体内的异物,一阵紧似一阵地吮吸着,下体喷出一大股透亮的水液,浇淋在他的块状腹肌上。 -- ρо18sんu.cом 76.顶住宫口 “嗯~”她眼神涣散,汗流浃背,还陷在因地高潮的兴奋之中,无法自拔。 危时见状,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发顶,顺着她的后颈,摸向她的后背。 他郁闷地叹了口气,她这床上技术,还真是白瞎她绝佳的脸蛋、身材和一线天名器。 “干老公干得爽不爽,嗯?”他哑声问她。 “……嗯?”她反应慢了半拍,捋清楚他的话后,她个脸皮薄的,一下就羞得涨红了脸,“你,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你都第二次上我了,怎么技术还是这么一言难尽?”他字里行间,分明是在嫌弃她。 沈姝曼听着,不乐意了:“我技术就是不好,不行吗?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天天研究这种东西,去污粉都救不了你!” 危时还是第一次见她在床上脾气这么爆,被她逗乐了,“知道自己不行,还不多向我取经,好好学习,勤加练习?” 他忽然往上顶胯,埋在她体内的粗长肉茎,又深又狠地顶住紧窄的子宫颈口,像是要破开那个关口,肏进她的子宫里。 沈姝曼被他这一顶,弄得腰都软了,肉穴依旧在节律性抽搐,快感就像奔流不息的江河,绵延不绝。 危时见她一脸沉溺于色欲之中的淫艳模样,双手扶着她的腰肢,占据了主导权,不断向上顶弄。 尚处于高潮中的敏感娇躯被他反复抛起,又沉沉坠下。她身上的淋漓香汗,沾上了他的身体,和他的汗液混在一起,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轻点啊~”他每顶一下,她脑后的发辫就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她的后背,又痒又疼的。 可他却恍若未闻,只是铆足了劲地干她。 她被他弄得舒坦了,跪在他身侧的双腿动了动,竟配合着他,粉艳玉体起起 ρó1⑧sんú.cóм伏伏。 两团无拘无束的嫰乳,在他眼前颠簸摇晃,晃晕了他的眼。 她咿咿呀呀地叫唤着,灵光一闪,想起了要反驳他:“什么嗯……勤加练习?危时……哼,你~你个臭流氓!” “也不知道是谁先耍流氓,又是摸我下体,又是带我进酒店的,”对比起她的支支吾吾,他话说得倒是利索,“还有,女上位呢,最重要的是,不要把男人的命根子坐断了……” 他还记得初夜那会儿,她把他的阴茎硬塞进小穴后,艰涩地上下耸动的模样。 她可能没发现,他那时紧张得身体都绷直,后背全是冷汗——他是真的害怕命根子会被她坐断,得不偿失。 “哈啊~我……才没……” 沈姝曼瘪嘴,把气憋在胸口,泄愤似的,下体故意调动耻骨尾骨肌,每当肉茎要从嫰穴拔出来时,穴口就像是倏地缩紧的荷包口,把圆硕的龟头牢牢地锁在里头。 危时意识到她的小心思,也幼稚地跟她较劲,挺腰顶胯,把水淋淋的大肉棒发了狠地送进她体内。 肉棍搅动的速度越来越迅猛,把她干得呜呜哇哇地叫,两只小手无措地在他身上到处摸索,寻找着力点。 可两人身上都汗淋淋的,她只摸了一手滑溜,什么都抓不住,堪比坠入在茫茫大海中,浮浮沉沉的旱鸭子。 “唔~”激情四射,她根本没法儿动脑思考,那点小脾气也被他冲撞得荡然无存了,心里尽数是他给予的无边快乐。 “啊!不行,慢点……”这个姿势久了,她腿脚酸软,根本使不上力气。 危时见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手钳制着她的柳腰,一手穿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肉棒迭次抽动,蹂躏那朵红肿娇嫩的私花。 男上女下的姿势更利于他发力,他的臀部似加了电动马达般,小幅度地快速挺动,两颗圆滚滚的卵囊击打着她的臀部,撞出了残影。 肉杵在娇弱的花穴里深捣猛插,搅出了不少淫乱的液体,悉数落在了她的臀缝间。 “啊!~”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她薄弱的理智,沈姝曼大叫着,身体瑟缩了一下,藕臂缠着他的脖颈,腰臀向上拱起,极力与他贴合,双腿紧张地屈起,夹紧了他的腰身。 她浑身细细颤抖着,享受着莫大的欢愉,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危时感觉差不多了,抱紧她,肉茎深深一捣,马眼喷出的精液统统灌入花心深处,射得她一个抽搐,居然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雨收云散,两人相拥着,享受高潮后的暧昧温存。 过了半晌,沈姝曼才发现,电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播放完了。 “可惜没看到最终的结局。”她遗憾地想着。 危时从她身上起来,释放后,消软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 她不小心瞟到了他胯下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性器,脸色爆红,匆匆撇过头去。 危时擅于善后——毕竟是他开了这场性爱的头,自然也得由他收拾残局。 沈姝曼跟他做完,气虚体弱,头脑无法思考,还犯困,便随他帮着拾掇自己这一身狼藉,径自睡了过去。 番外:春梦了无痕(1200珠加更)我怕有读者给我寄刀片系列orz 可能是今晚的三级片对沈姝曼的影响有点大,她做了个梦。 古有庄周梦蝶,辨不清是庄周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周庄。 而今,她在梦里,也是这般恍惚朦胧。 兴许,这便是梦境跟现实最大的不同——梦境没有逻辑,理不出个因果。 比如:她一个好端端的现代人,在梦中,居然成了蟠桃园里一朵胸无大志的桃花,唯一的理想,就是在枝头结一颗饱满多汁的大蟠桃。 西王母的蟠桃园共有三千六百株桃树,而她这一朵桃花,生得不远不近,正是中间那株六千年一熟的。 这日,她正朝气蓬勃地矗立在树梢,吸收天地日月之精华,养足精气神,为结果做准备。 一位准备下凡历劫的仙家尊神,好巧不巧地从蟠桃园上方经过。 霎时,云蒸霞蔚,祥光葳蕤。 每一株桃树都极力舒展,虔诚而感激地汲取这位尊神慷慨赠予的祥瑞之气。 她亦是翘首眺望,奈何只得见天边灼灼光华。待他腾云驾雾,离得近了,她才看真切了些。 那位尊神一袭白衣,生得俊美无俦,是天上地下数一数二的好看——眉眼清朗如无暇月色,面容清隽似冰雕玉琢。 只是,让她纳闷的是,为什么看见他的瞬间,她脑中会恍然现出“危时”二字? 她知道,她百思不得其解地看向他时,他也瞧见了她。 他那宽袍大袖一动,十分顺手地将她摘了下来。 他为她渡了口仙气,让她幻化出人形,还把她交给身旁的司命星君,说是要她帮自己渡劫。 理由嘛,很简单—— 草木无心,她不会对他动情。而且……天地万物均有灵,她这朵桃花没有三魂七魄,仅有一灵。她不似人、神、妖,死后还能入天地轮回。她只有一世性命,一旦殁了,碧落黄泉,再不复寻。 他算盘打得极好。 她都想给他鼓鼓掌了。 在凡间时,她帮他顺利渡劫了。 他修为大增,境界顿升。 完成了任务,她这朵离了枝,活不了多久的桃花,理应消失于天地间。 可他却用瑶池圣水帮她续命,将她带回了九重天。 司命星君见了她,惊讶不已,问他为何要带她回来,何不让她在凡间待着,顺应天道,自然消灭。 他只答,宫里缺了个看门的。 说是看门,但她平日里要干的活儿可不少—— 洒扫门庭、栽花种树、煮水烹茶这类琐事就罢了,她还得敞开衣襟,陪他性命双修,调和阴阳。 他向来慈悲慷慨,是个舍得将精元泄在她体内,供养她的。 偏生她没心,只知他是在为她续命,从不觉得两人夜夜同床共枕、颠鸾倒凤有何不妥。 可这些事,落在那些爱慕他的女仙眼里,她无异于眼中钉,肉中刺。 一日,一名女仙上门找他,说是要准备万灵宴,可人手不够,想问他借一下人。 他那时有要事在身,需离开九重天一段时间,没法儿时刻看顾她,是以没多想,便将她借出去了。 念及她这朵娇花容易受伤、干枯,他还特地给她备了一瓶瑶池圣水,命她每日吸食。 她乖乖收下,却不知这瓶瑶池圣水得来不易——瑶池上空的凌云钟乳吸收天地精华,百年才凝出一滴,要凑出这一瓶,足足需五万年。 她听从那名女仙的安排,暂时住在她宫中。 起初几日,那位女仙没太刁难她,只是叫她做些 ρó1⑧sんú.cóм小事。 又几日,她不小心打破了一盏琉璃灯,那女仙便不悦地训了她几句,罚了她几鞭。 她自知做错了事,乖乖受罚。 只是那带有倒刺的鞭子抽在身上时,未免太疼了些,刮得她全身伤痕累累,没几处好肉。 她此番伤得重了,接连两日,下不了床。 九重天上的神只仙者们大多淡漠寡情,没点因缘际会,不会平白无故施恩于他人。 而她仅有的一点修为,来源于他,根本不足以替自己疗伤。 她没有心,不懂人情世故,自然也不会求人。 好在那瑶池圣水有生肌养肤的功效,为了缓解痛楚,她不禁吸食得多了些。 一天夜里,她难受得紧,掏出那瓶圣水往嘴里倒,这才发现圣水早就被她喝光了。 她这朵孱弱的娇花,没能熬过那一夜,枯了。 对于一朵离了枝的桃花而言,生死于她,其实没什么所谓。 只是,香消玉殒之际,她颇为遗憾:两千年后,就是蟠桃盛会了,自己若能结出一颗饱满多汁的大蟠桃,该有多好。 νIρㄚzЩ.℃噢м 软糖糖:我想开新坑!很短小的! 硬糖糖:不,你不想!你还有坑没填! 软糖糖:…… 于是,我把这个一闪而过的灵感,融进这个坑里了╯^╰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新坑的向往 (不会有人想给我寄刀片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要是有人想寄,我就去注册网店咯*。(ˊωˋ*)*。) -- 番外:春梦了无痕(2-3,1300珠加更) 合眼的刹那,画面一转。 她竟成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整日不是闷在房里绣花,就是坐在湖心的小亭里赏荷喂鱼。 是夜,月朗星稀,风荷亭亭。流光濯洗花叶,留下淡淡清辉、玲珑露珠。 湖面氤氲出浅薄雾气,浮起淡淡荷香。 她一边欣赏这月下清荷,一边踱步穿过一段曲折迂回的长廊,去往湖心的花月亭。 她在亭中刚刚站定,熏风徐徐,忽然将她眼前的景色吹皱。 她懵怔片刻,眨了眨眼,发现远处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上,兀然立了一名白衣男子。 那人墨发轻扬,身形挺拔颀长,周身笼着皎洁白光,不染纤尘,飘飘然如神只。 广袖一挥,他凭风而起,掠过一湖烟水,携着一身祥瑞仙气朝她奔来。 那一瞬间,她忽的想起这么一句: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他负手立于她跟前,她这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眉清目秀,靡颜腻理,仙姿玉骨,霁月清风。 她僵在原地,与他对视的刹那,天地似乎在这一刹静止,不再有日月更替,斗转星移。 她应是不识他的,可“危时”二字却在她口中转了又转,将将要脱口而出时,偏偏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眸似深不见底的古井寒潭,叫人窥不出喜怒哀乐。 她却无故泪目,错综复杂的心绪涌上心头,叫她胸口闷得慌。 他一抬手,她衣裳尽褪,一具不曾裸露于外人面前的纯洁玉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玉臂立马挡在胸前,气得直哆嗦:“大、大胆!” 她慌里慌张地四下张望,想寻个地方躲藏。 可他却不给她逃跑的机会,长臂一伸,将她带入自己怀中,摁着她瑟缩的肩膀,低头就是一记狂风暴雨般强势霸道的吻。 这个吻里,饱含了太多太多,急躁、狂热、茫然……最终竟归于失而复得的欣喜。 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这一情绪不知是属于他的,还是潜藏在她心里的。 她一时之间忘了挣扎,甚至莫名觉得,他们理应如此——亲密无间,缠绵悱恻。 她被他吻晕了头,手脚发软地瘫在他怀里,只能拽住他的衣袖,倚靠着他,勉强站稳。 “嗯~”她轻哼出声,气息灼热,芳心大乱。 他将她压倒在亭中的圆形石桌上,冰冷坚硬的触感,叫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软舌更是在胸前的红樱桃上舔了又舔,吸了又吸,叫她身心酥麻难挨。 他一手扪弄浑圆酥乳,一手逗弄腿间的嫰蕊。 没一会儿,透亮花露便似泉水般,从花心涌出,打湿了他的长指。 欲火连绵,烧得她喉咙干渴,额头冒汗,两颊似是染了绯红的胭脂。 他欺身而上,胯下充血勃起的硬挺灵根,猛地挺入无人采摘的湿软娇花,捣出丝丝缕缕鲜红的花汁,直入花心。 “哈啊!~”破身的细微疼痛传遍躯壳,震撼着她的灵魂。 她大叫出声,柔荑直挠他后背,修剪圆润的指甲勾扯着他那一身料子极佳的衣袍,划出一道道褶皱。 νIρㄚzЩ.℃噢м 明天可能会晚点更新……上一次正儿八经地写古言,应该是三四年前了吧……唉,我废了 番外:春梦了无痕(3)卖萌打滚求珠求收藏呀~ 疼痛刺激得她恍然惊醒。 “好痛……别碰我!”她厉声呵斥,手脚并用,推拒身上那人。 可他却稳如泰山地欺压着她,甚至还不顾她的疼痛,麈柄迭次抽送,搅动蜜穴的粉嫩媚肉,顶弄深处的娇嫩花心。 粗大的玉茎挤压着每一处肉壁,榨出了一滩滩淫靡的蜜液。 不曾被异物闯入的紧小嫰穴,有了湿液的滋润,让她好受了许多。 他腾出一只手,搓弄她的乳,抚摸她凝脂般的肌肤,给予她更多爱抚。 疼痛散去,下体传来令人难耐的酥爽,她渐入佳境,嘴里不自觉地溢出了婉转动听的娇吟。 听到她的娇喘,他加快了挺动腰身的频率,玉茎深捣猛抽,勾出一大滩透亮的水液,打湿了他的耻毛和腿根。 她被干得青丝散乱,斜插在云鬓间的步摇朱钗,被他撞得摇摇晃晃,叮当叮当响着,其中一只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夏夜燥热,她大口喘气,香汗淋漓,酥麻快感渗入骨节,透进魂灵,让她情难自抑,喉头滚出隐忍又甜腻的叫声。 花月相照,清风轻送,天地万物静悄悄的。 只他俩格外突兀,喘息声不断,肉搏声不休,黏腻的水声像羽毛上最软最轻的细小绒毛,撩逗着她的神经,叫她羞得没边。 正是情深意浓时,远远传来一道女声:“小姐, ρó1⑧sんú.cóм夜深露重,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 说话的,正是沈姝曼的贴身侍女。她提着一盏灯,莲步款款,穿过曲曲折折的长廊。 沈姝曼头一歪,只见那橘红色的灯火远远飘来,她惊得瞪大了眼眸,忙不迭地推搡在她身上起伏的他。 “你,快放开我!倘若被人瞧见……”那她的清白可就毁在他身上了! 他不为所动,依旧在挺动腰臀,粗硬玉杵反复撑开颤巍巍的肉穴,在甬道深处恣意冲撞。 轻盈的脚步声不断迫近,每一声都踩着她敏感紧绷的神经。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瞬间蹦到了嗓子眼儿。 “放开呀!”她挣扎得愈发厉害,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拉扯,扯得他衣襟半敞,露出了大片白腻的胸膛。 “呜~”她急得哭出了声,眼角沁出了一行清泪,惊惶、委屈、怨怼等等复杂的情绪烧灼着她的心,难受得紧。 他总算肯抽空瞧那侍女一眼了,很快,就收敛了目光。 他贴着她发红发烫的耳朵,薄唇轻启,声音冷淡,清泠泠似空谷缓缓流淌的溪水,“她不会看见的。” 说罢,他将她搂抱起,两人胸贴胸,腹贴腹,她那双修长的腿环在他的腰上,他的肉杵深深埋在她腿心。 他就这么抱着她,边肏她,边不疾不徐地走向一旁的座椅。 肉茎随他的走动变换着角度在她体内抽插,龟头一顶一顶地戳刺紧闭的子宫口,疼得她蹙起了那对远山黛眉。 他将她放倒在椅子上,继续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占领她的每一寸美好。 那侍女已然进了亭子,沈姝曼见到她,吓得花容失色,小穴猛地收紧,夹得他蹙了蹙眉头。 她手脚拼劲跟身上的男子做着斗争,可他却死死地摁着她的肩头,不让她动弹。 “不出声,她就不会发现。”他道,“若你大肆挣扎,本座可就不敢保证,她不会看见你了。” 闻言,沈姝曼闭口藏舌,连大气都不敢出。 果然,那侍女在亭内四处张望,一声声唤着“小姐”,就是怎么也没发现,她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正被一个似陌生又似熟识的奇怪男子,邪肆狂妄地侵犯着。 他忽的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把她杀了个溃不成军。 她咬紧了唇瓣,深怕自己会忍不住爽得浪叫起来。 -- 番外:春梦了无痕(4-5) 沈姝曼湿着一双水眸,眼睁睁看着她在亭子里转悠来转悠去的,身心紧张得不行。 他倒也不嫌弃她的心不在焉和僵直紧绷,那根玉麈在花门中直搠猛顶,弄得湿淋淋一片。 水声缠绵,她越紧张,下体夹得越紧。软绵穴肉绞得他寸步难行,使他那对清朗的眉间渐渐积蓄出一层不满。 他扣住她扭动的小腰,下体忽然狠狠一捅,粗硬阳物猛冲至深处,叫她差点提不上气来。 更可怕的是,他还用那略有粗糙的指腹,揉捻可怜兮兮的红肿阴核,极力刺激她的每一处敏感。 “呜~”强烈的快感害她难以招架,她咬得下唇都破了,嘴里弥漫着一股锈腥味,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怕发出的声响会被侍女听到。 他忽而低头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再咬自己。 侍女实在找不着她,就走了。 她离开前,沈姝曼隐约听到她说:“这事儿得赶紧向老爷禀告,让人在全府上上下下仔细寻一遍,不然,小姐出事了,我得挨罚的……我可不想被关在柴房里。” 沈姝曼一想到数十人拿着火把寻找自己的景象,心间一骇,情急之下,下身颤抖不已,居然在他身下丢了,泄出一股股透亮的春潮,打湿了木制座椅。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被夹得闷哼一声,待她肉穴稍稍松软了些,他干得更快更猛,看那架势,恨不得把她给肏死在这儿。 沈姝曼力不敌他,除了被迫承受他的狂浪,把所有的不满通过樱桃小嘴叫嚷出来,别无他法。 他这不知从哪儿来狂蜂,无法无天地蹂躏着她的私花,恣意采食她的每一处甜蜜,把她颠来倒去,碾了又碾,压了又压。 终于,他低吼一声,在她再度攀上高峰之时,跟着射了出来。 一大波乳白色的液体深深地喷在了她的花心处,让她下体黏腻不堪,自内而外都是他的气息。 她遍体酥软乏力,白嫩的肌肤上,被他又吸又捏,弄出了一堆红红紫紫的痕迹。 “危时……”她缓缓吐出他的名姓,挨不住疲惫,竟晕了过去。 他眸色一暗,拔出玉茎,棒上沾着点点白浆,混着丝丝猩红,更多的,是属于她的蜜液。 他施法收拾了一下两人的凌乱,把她送回了房里。 翌日,她悠悠醒转,发现自己的身体无甚异样,还当自己前一晚是在做梦。 却没料想到,那一夜,是梦魇的开始。 自那次之后,每当入了亥时,他都会突然在她房里现身,夜夜肆意侵占她的身心,把她弄得狼狈不堪…… 可耻的是,她居然从中得到了别样的酥爽快意。 她知道他神通广大,并非常人。 她不知如何抵抗他,时而久之,竟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倘若哪夜他不出现了,她甚至会莫名感到空落落的。 这不是好事。她心里清楚,她不该和他有交集的。 七月流火,一场秋雨降下,凄冷地打落一地残红。 这几日,她隐隐觉得头痛。 夜里入梦时,偶有一些凌乱的画面印入她的脑海。 ρó1⑧sんú.cóм 那些画面,似真似假,好像她曾经历过一般。 又过了几日,那些零碎的画面终于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故事里,有她,也有他。 那个秋风萧瑟的夜晚,她彻夜难眠。 νIρㄚzЩ.℃噢м 也许,未来某一天会把这个故事改一改,写成完整的“蟠桃篇”吧,嗯,还有“杨桃篇”“葡萄篇”“猕猴桃篇”hhh 番外:春梦了无痕(5,1400珠加更) 是夜,他再度闯入她的闺房,展开一场单方面的掠夺。 一番高唐云雨后,她依偎在他怀里。 耳边枝叶簌簌,眼前清辉皎皎。 她思虑良久,心下有了决定。 次日,中秋夜。 她同爹娘,以及姨娘、弟妹们,聚在湖边吃饼赏月。 娘亲突然提起了她的婚事,旁的几位姨娘也聊了起来,同她说哪家公子风流倜傥、文采斐然、一表人才…… 就连爹爹也与她说道,哪家公子大有作为,哪家公子今日已是第三次派媒人上门说亲…… 她静默地听着,最后择了个品行似乎还算端正的,应下了这门婚事。 她这么做,绝非一时心血来潮。 危时是地位尊崇的神,从来都不是她能肖想的。 前世,她不过是一朵只有一灵的、没心的花,尚能控制住自己,不生出非分之想。 然而,今世,她是一个完整的人。她有心,有七情六欲。面对他,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不对他产生一些旖旎的想法。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在自己深陷万劫不复之前,赶紧抽身自保。 她把自己许配了人家的事,告诉了他,叫他今后别再来寻她了。 她感激他的恩泽,感谢他愿意给予她生机。 但是,她更怕两人最终都不得善果。 可他只是沉默,沉默过后,又是一番欺压。 她不懂他。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他话少,就连下达命令都懒得动嘴,要别人看他的眼色行事。 她脑子向来不灵光,鲜少有明白他的意思的时候。 成亲那日,一切还算顺利。 入了夜,她端坐在喜床上,等新郎掀开她的盖头,一同喝上一杯合卺酒。 然而,盖头掀开的瞬间,印入眼帘的,却是一袭不染纤尘的白衣。 是他?! 她气急攻心,质问他,为何不肯放过她? 他闭口不谈,大掌一挥,再度把她剥了个赤条条。 然后,他倾身而下,用术法压制着她,让她不得动弹。 他温热的指尖,落在她身上,徐徐滑过,带起一阵麻痒。 她忍不住细细颤抖,说不出是舒服还是恐惧。 看他慢条斯理地掰开她的双腿,她委屈地红了眼眶,心里憋屈得很。 他无动于衷,感觉到她的花穴稍有湿意,他便一个挺身,玉茎直捣花心。 “呜!~”她哭了出来,明明记恨他的自私,身体却还是给了他反应,淌出越来越多的蜜水。 她厌恶这样下作的自己。 他深深浅浅地抽送着,感觉到肉杵被媚肉夹吸的快感,心里憋着的火气,变作了抽插的生猛力道,干得她花枝乱颤,腰软腿颤。 “不要……”她低声喃喃。 他闷哼一声,猛地一撞,居然把她送上了高潮。 “啊!”她一颤,肉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把他吸得紧紧的,像是要把那阳物绞断在体内。 她朦朦胧胧中,似乎看到他轻启唇瓣,吐出了两个字:“老婆……” 嗯? 她大脑轰地一下,宕机了。 什么“老婆”?! 她眨巴着惺忪睡眼,偏头看了眼阳台,天色大亮; 她又看了看骑在她身上起伏不断的男人,彻底清醒了! 她气急败坏,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伏在她身上的危时一时不察,竟被她推得往后倒去。 硬邦邦、湿漉漉的大肉棒,从她体内撤了出来,带出一大波半透明的白色液体。 他跌坐在床上,整个人也蒙了。 -- ρо①8sんu.cом 77-78.迷奸 危时向来睡得浅。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被身侧幽幽传来的婉转呻吟,闹醒了。 睁眼一看,就见沈姝曼睡得极不安稳,一直在梦呓:“嗯~不要……唔……” 言辞暧昧就罢了,她还不住蠕动身体,绵软赤裸的身体,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蹭得他鸡儿梆硬。 她像是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梦。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心里感到新奇,便开了灯线柔和的床头灯,单手支颐,饶有兴趣地看了她许久。 “嗯~”她脸颊绯红,眉头紧锁,突然身体一抖,柳腰黏向他的腹部,亢奋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危时~” 真是可爱。他挺着粗长的肉茎在她腿间磨了两下,忍俊不禁道:“高潮了?” “嗯……她的呼吸渐渐放缓,然而,过了没多久,竟又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 软糯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让他感觉心头像被小奶猫的爪子一下下地挠着,又撩又痒。 危时喉头发紧,身下的肉茎胀得发疼。 实在忍不住,他轻手轻脚地撩开自己身上的空调被,伏在她身上。 他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将她的双 ρò18sんù.còм腿扒开,扶着自己的阴茎,在水滑的花缝蹭了蹭,轻车熟路地找准了穴口,挤开紧密的软肉,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不知是前一晚,他射得太深了,没帮她洗干净,害她骚穴深处满是他的精液;还是她在发骚,小穴不断分泌着淫液。 总之,她内里湿湿滑滑的,他一下就捅到了最深处。 嫰穴湿热紧致,仿若章鱼触手的吸盘般,紧紧吸附着他的肉茎,害他情不自禁地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难得轻柔。 她没被他弄醒,眼睛一直闭着,还会随着他的肏弄,哼哼唧唧地浪叫,应和他的每次抽送。 这种感觉,像是在迷奸她一般。 他邪恶地想着,甩掉脑中乱糟糟的杂念,大手掐着她的小腰,肉杵剐蹭着穴内微微凸起的某个敏感点,往前一顶,居然把她干到了高潮。 她“啊”地一声大叫,他还没射出来呢,她竟忽的苏醒,恼羞成怒地推开了他。 湿漉漉的硬挺肉茎从她体内拔出,一接触到空气,瞬间凉了几分,龟头上还沾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危时怔愣了一秒,刚要开口说话,问她怎么了。 她突然抬脚,他防不胜防,被一脚踹下了床。 他屁股着地,皮糙肉厚的,倒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觉得她奇怪。 一抬头,就见她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姝曼?”他起身,想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安抚她的情绪。 她却愤懑地剜了他一眼,大骂了一句:“混蛋!” “什么?”他一头雾水。 “危时,你就是个大混蛋!!!”她破口大骂,吸了吸发红的鼻子,用力地掀开被子,带起了一阵风声。 被子落下时,她已经起身,踉踉跄跄地进洗手间洗漱了。 至于他…… 他看了眼自己英姿勃发的小兄弟,只能靠五指姑娘解决了。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出现矛盾。 有病症,可危时妄为医生,居然怎么也找不出病因。 78.哄 直到上班,危时都还心神不宁的。 苦恼之际,神外科的办公室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俞岱那粗犷的嗓门瞬间炸开:“嗐,下次有机会的话,再陪你去喝两杯……这段时间,我女朋友动不动就发脾气……” “大姨妈来了吧?”与他一起走进办公室的另一名男医生说道,他叫张实梧,婚龄五年,看着其貌不扬,可听说他追女人挺有一手的,“我老婆生理期来了,脾气也不大好。” 危时闻声看向他们,他们正哥俩好地勾肩搭背走了进来。 “那,脾气不好时,你们都怎么哄的?”他插了一嘴。 那两个男医生听他这么问,八卦之火熊熊燃起,立马凑到他边上。 “危主任,你才刚结婚没多久吧?这么快就跟你老婆闹矛盾了?”俞岱这嗓子一开,整间办公室的人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危时斜了他一眼,不急不忙地整理会议桌上的文件,冷声道:“别咒我家庭不和。” 俞岱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那怎能呢……” “只是,我一个朋友这段时间,成天打电话骚扰我,说他老婆突然发脾气,要赶他出门,问能不能在我这儿住段时间……你们也知道,我新婚燕尔的,怎么可能答应他。”危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俞岱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所以,我得帮他支招,让他赶紧哄好老婆,不然……我真会被他烦死。”危时说起谎来,是真的脸不红心不跳。 张实梧积极献策:“女人发脾气啊,第一要义就是认错!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说,是你的错。” “可他说,他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说到这儿,危时暗忖: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此话果真不假。 “他说,他老婆睡醒之后,突然就生气了。” 张实梧一拍大腿,言之凿凿:“肯定是做梦了!我老婆有一回做梦,梦到我偷藏私房钱,罚我去跪键盘,后来……她还真就把我的私房钱给找了出来。” “我去!”俞岱啐了一声,冲危时笑得贼眉鼠眼的,“危主任,是不是你那朋友偷藏私房钱了?” 危时挑眉。不可能,沈姝曼并不稀罕他的钱,他也不会动她的钱,两人各自掌管财政大权,可以免去不少家庭纠纷。 “除了私房钱,还有什么其他可能吗?”他问。 “那有可能是梦到你朋友出轨变心了。”虽然带了“可能”二字,但张实梧语气却十分肯定。 “……”危时沉思半晌,想想沈姝曼在睡梦中娇喘连连的骚样,感觉也不大像…… “算了,”他把一摞文件往桌上一放,“俞岱,你去把孙彦叫过来开晨会。” 这件事到底还是没解决。 临近下班时,他把东西收拾好,突然想起了点事,打电话给危承。 两人就正事聊了几句,聊到后面的时候,他试探道:“爸,你跟我妈,有没有闹过矛盾?” 在他记忆里,他们夫妻俩整日腻腻歪歪的,夫妻关系特别融洽,好像还真没闹过别扭。 “有。不过你问这个干吗?跟你老婆闹矛盾了?你俩才在一起多久啊……” 危承啧了两声,隔着手机,危时都能想象到他那鄙夷的神情。 “不是……我们小俩口这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你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损话,危老头,你是何居心啊?”危时反泼脏水。 “还不是赵昕他老婆冲他发脾气,他总打电话 ρò18sんù.còм 找我诉苦……我觉得他怪烦人的,想拉黑他吧,但大家好歹是朋友。所以,我就帮他问问你……你不是在哄老婆这方面,特别有心得嘛……” 这一番话说完,危时发现自己扯谎的功力,似乎又见长了。 危承顿了几秒,忽然慨叹万分:“女人肯发脾气倒还好,最怕的是憋在心里,表面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早就在心里记账了。等她攒够了伤心和失望,就会一言不发,决绝地离开你……而你,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想当初,他跟裴清芷还在交往时,她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也不肯打破天窗说亮话,搞得两人关系直接破裂,好在后来还是重修于好了。 “嗯。”听到危承这么一说,危时微微颔首,表示受教了。 -- 79-80.多余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危时上了车,眺望深蓝色的天空,看着近处粉蓝色的云朵,一层层蔓延下去,渐变成金灿灿的彩霞。 景色很美。 但,他一回想起今早沈姝曼拒绝了他,自己搭乘出租车去上班的生气模样,心里头就发堵。 他伸手去摸手机,想打个电话给她,问她需不需要自己去接她。 手机刚捞起来,就感觉有东西“吧嗒”一下,滚到了副驾驶座底下。 他皱了下眉,俯身捡起来一看,是个藏青色的戒指盒。 戒指盒放了一段时间,落了点灰尘。 他用湿巾把灰擦干净,打开,酒红色的绒布里,躺着一枚钻戒,鸽子蛋钻戒折射着橘红色的余晖,熠熠生辉。 他差点忘了这枚求婚戒指的存在—— 从程彤那儿得知沈姝曼将会回到华恩市的消息时,他不知哪来的强烈预感,总觉得这一次,他们肯定能成。 于是,他紧锣密鼓地准备了求婚钻戒,还写了好几份求婚策划书,以防万一。 但没想到,从她进了包厢,坐上他大腿,抚摸他的阴茎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事情,便朝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他们闪电般快速地结了婚,领了证。 他准备了这么久的求婚,倒显得多余了。 危时把戒指盒合上,给沈姝曼打电话。 铃声响了没几秒,她就接通了。 “还在法院吗?我去接你。”他顿了一秒,接着道,“有东西要交给你。” 手机另一头的沈姝曼,闻言,噘了下嘴,以为他个臭流氓,肯定又要带她干些不正经的事儿。 “不用了,程彤今天回来,我们闺蜜三个打算好好聚一聚,一起去吃顿饭,再去趟KTV,可能我今晚会比较晚回去。” 她刚想发短信跟他说明这事,短信编辑到一半,他就打电话来了。 危时静静听着,等她说完,他才温言细语地叮嘱她:“嗯,你注意安全,有需要的话,随时找我。” “好。”沈姝曼听着他平缓的呼吸,过了两秒钟,才挂了电话。 “老公来查岗啊?”程彤调侃道,跟坐在斜对面的蒋夏使了个眼色,“你俩还真是,结了婚,这感觉就不一样了啊。以前咱几个去玩,连给家里报信都用不着,现在,不是让公公婆婆帮忙接孩子,就是跟老公报告一声。” 沈姝曼莞尔一笑:“那你呢?程大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听到你的好事啊?” 程彤其实是她们这三人里,姿色最普通的。可她却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风格,好好装扮自己。 她知道自己身材不好,于是热衷于健身;她知道一个人的魅力不仅仅来源于外在,于是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来充实自己。 她热情奔放,拿得起放得下,是她们三人里,活得最恣意逍遥的。 “嗯,我觉得,真正的缘分还没到,估计还得再等等……唉,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要么是路痴,要么是眼瞎,再不济,估计是脑子有点问题。否则,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找到我呢?”程彤长吁短叹。 “也有可能是他长得太高,看不到你吧。”蒋夏同她打趣。 程彤佯装恍然大悟,一扺掌,“有道理,明儿我就去篮球队里找他!” 沈姝曼听着,不禁笑出了声。 聊到后面,话题转到了沈姝曼和危时身上。 “我跟他啊,就是程彤帮我接风洗尘那晚,我们聊得不错……然后,我也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跟他闪婚了。”沈姝曼含糊其辞。 蒋夏默默吃着食物,也不戳穿她。 程彤夹了一块红糖糍粑,放在碗里,洋洋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俩有戏,还是我聪明,老早就要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沈姝曼吃了口冰粉,眼波流转,试探道:“什么叫做,你就知道我俩有戏啊?” “能让你这个患有恐男症的人,主动勾搭的男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辈。而且,五年前,那晚过后,他联系我了,说是想还你点东西……不过,那时你已经去松西市了。” 程彤细致地分析着,下了个结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俩这样有来有往的,绝对有猫腻!” “果不其然,”她狡黠地眯了眯眼,“前阵子,我知道你要回来,不是想带你结识一些朋友嘛。我每次约他出来,他都会拒绝的,唯独那一次,我一说你会来,他就应下了。” “那天晚上,你说要送他回家……实际上,你们根本没回家吧?” 程彤这句话一出来,沈姝曼差点被噎着,蒋夏愕然停下筷子。 程彤眯了眯眼,笑容狡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一大早就跟我说,你俩前一晚出了点事,他急着找你。你们那晚,是不是去为爱鼓掌?” “……”沈姝曼讨厌她的第六感!太不给她面子了!“拒绝回答!” ρò18sんù.còм “哎哟~还不好意思了~”程彤揶揄她。 沈姝曼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再搭理她,低头吃东西,满脑子都是五年前的事。 危时找过她?找她做什么呢? 指责她强亲他?还是要还她……内裤?! 80.自慰(1500珠加更) 沈姝曼猜得不错,他那时找她,的确是想质问她为什么要亲他,顺便还她内裤的。 危时看着自己从衣柜底下翻出的精致纸袋,从里面掏出了一条蓝白条纹的、早已失去弹性的纯棉内裤,陷入了回忆…… 五年前那晚,在酒吧见到她时,他其实想了很多个跟她搭讪的借口。 却没想到,最终会是她抢先一步找他搭话——让他帮忙喝一杯酒。 可能是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太过娇媚动人,他忽然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想要调戏一下她,顺便探探她的态度。 意想不到的是,她还真就把内裤脱了下来,偷偷塞进了他的手心里,那种不可言喻的紧张刺激感,就像是在做着非法的毒品交易般。 危时还记得自己那一晚有多猥琐下流。 空荡荡的房间里,他目光幽幽地看着电脑里的她的照片。 左手捏着她的内裤,凑到鼻子前,边感受棉质内裤的柔软,边嗅内裤上的淡淡馨香; 右手则握住自己勃起的肉茎,上下撸动,翕动的铃口源源不断地溢出对她的欲望。 到了后头,他忍不住用她的内裤包住自己的阴茎,闭上眼睛,意淫自己真的在跟她做爱,淫靡而色情。 悄寂黑暗的密闭空间,吞噬、容纳了他所有的羞耻与罪恶。 他其实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言行举止活像一个恶心变态的咸湿佬。 他曾恶劣地想过,要不就效仿霸道小说里强取豪夺的桥段,设计强行把她绑在自己身边算了。 可他舍不得看到她难过。 以前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害她眼中的光彩暗淡了下去,都能让他深感自责。 面对她,他是真的束手无策。 他有心无力,只能远远看着她,等她一步步朝他靠近。 他等了那么多年,也不介意再多等一阵子。 但是……世事难料。 他把她的内裤洗干净,打算还给她,以此加深跟她的联系时,程彤告诉他,沈姝曼去松西市工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晴天霹雳。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从那一个消息里回过神来。 如果,她的离开,能让他就此打消对她的绮念,那他过去那么多年的坚持,不就成了毫无意义的无用功? 他不认为她会长时间呆在松西市,毕竟,她是家中独女,她父母还在华恩市,她迟早会回来的。 他们之间的缘分,不应该就这么断了。 那段时间,他脑子乱糟糟的,就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不过,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外科医生,他的日子还得正常地过下去,每天不是开会,就是动手术,做研究…… 一次意外,他在高铁助人为乐的事,被人传开,顶上了热搜。 一时间,他名声大噪。 每天都有一堆人来医院找他,刚开始是好奇这件事情始末的媒体记者,在他把自己单身的事情说开之后,来找他的主要人群就成了想搭讪他的女人们,和帮自家女儿找对象的阿姨大爷们。 有很多事,虽然明面上他装作不知道,但实际上,他心理一清二楚。 比如,有人剪辑了与他相关的视频,开了关于他的超话……他们讨论他的情史,揣测他的另一半将会是谁,戏谑地说要嫁给他…… 可他只在意,她知不知道,他一直把另一半的位置空着,等待她的到来。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 危时觉得喉咙有些不适,估计是烟瘾犯了。 他在沈姝曼面前,从不抽烟,但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偶尔也会抽一两根—— 没必要让她看到自己堕落、颓废的一面,因为连他都极度厌恶那个伤春悲秋、萎靡不振的自己。 他把内裤和那个戒指盒收好,从客厅的电视机柜里翻出了一盒香烟。 他一手拿着烟盒,一手拿着打火机,慢悠悠地走到阳台,放眼俯瞰—— 万家灯火,车水马龙,远处高楼大厦的霓虹灯,正五光十色地闪烁着。 真是个喧嚣热闹的夜晚。 他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啪”的一声,在黑暗中,燃起一簇火苗。 摇曳的火苗碰到香烟的瞬间,烧着的烟尾亮起了猩红的火光。 他把香烟凑到嘴边深深一吸,尼古丁渗入他的身体,游走一圈,又从他口中化作袅袅烟雾吐了出来,在风中消弭。 满脑子都是她。 他无可奈何,又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沈姝曼”这三个字,刻在心上太久,反而让他忘了这三个字的存在。 爱一个人,从自知,到渐渐不知,大抵是这种感受吧? -- 81-82.欺负 沈姝曼回到家时,客厅灯光大亮,却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到似的。 危时睡了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轻手轻脚地换了家居鞋,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解渴,打算洗个澡就睡了。 在经过客厅时,她发现玻璃茶几上,出现了一样她从未见过的物件——烟灰缸。 沈姝曼愣了下,眨巴着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凑上 ρò18sんù.còм前去,看得细了,还能看到底部沾着的一点点灰白色灰烬。 是家里来客人了?还是,危时也会抽烟? 她脑子发昏,想不明白了。 穿过一小段相对昏暗的走廊,被压成一条细线的亮光,从书房的门缝里透了出来。 她疑惑地开了书房的门,危时的身影顿时扑入眼帘。 他穿着藏青色家居服,坐在书桌后,单手直颐,双目轻阖,似是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他,近到能看清他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在他眼下投出一层阴影。 他的睡相恬静淡然,整个画面唯美柔和。 她恍然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的他,便似这般,如春光般和煦,如流光般皎洁。 他在她心里,向来是高岭之花般的存在。 就连在她的梦境里,他也一样居高倨傲,高不可攀。 哪怕现在他成了她的丈夫,他们夜夜同床,她仍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危时,回房间睡吧。”沈姝曼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过一秒,他便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见到她的瞬间,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回来了?”他问了一句废话,嗓子喑哑,带着慵懒的气泡音。 不过一瞬,他便恢复了清醒,嗅到她身上带有娱乐场所特有的难闻气味,他皱了下眉,“怎么没叫我去接你回来?” “我跟程彤她们一起回来的……”她说道,一开口,危时的鼻子就特别灵敏地闻到了她嘴里的酒气。 他有些不悦,像是大人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口吻严厉:“怎么喝酒了?” “喝了一点,也就半杯啤酒……我没醉。”在他凌厉的注视下,她的音量渐小。 “不会喝酒,干脆别喝,出了事怎么办?”他叮嘱道。 虽然乍看之下,她跟平时无异;但是,她醉眼迷离,两颊通红,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已然微醺。 危时看了下时间,起身,推着她去浴室,“现在已经接近零点了,你赶紧去洗澡睡觉,不然,明天又起不来了。” “嗯。”她懵懵懂懂地被他带去浴室,倏然想起程彤和她说的那些事,再一联想到自己今早居然把他踹下了床…… 她心虚地停下脚步,一把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嗫嗫嚅嚅道:“对不起,早上跟你发脾气了。” 危时被她抱了个满怀。 听到她闷声闷气地跟他道歉,他颇为意外地挑了下眉,一时之间,居然嘴笨地回了一句:“其实,我也有错。” “你错哪儿了?”她仰头问他,妩媚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勾魂的狐狸眼。 “……”他刚刚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错在没有到小区门口迎接你,自己先睡着了。”他打马虎眼。 “哼!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她骄横地皱眉嘟嘴,气恼地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嗯,他错在为什么要跟一个酒醉的人,探讨“对与错”这种非常具有深度的话题。 “你错在,你欺负我。”她说话时,尾音拖长了点,听起来软绵绵的。 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当年那个缠着妈妈买雪糕吃的小女娃。 “我怎么欺负你了?”他抚了抚她的发顶,把她飞翘的头发抚顺。 沈姝曼絮絮叨叨,把自己的梦说给他听。 说着说着,她还委屈上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沾湿了他的衣襟。 尽管她喝醉了,说话颠三倒四,故事没头没尾;但他还是大致地听明白了,心脏咯噔一跳。 她这是什么“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的狗血桥段?阿波罗和达芙妮? 她最近是看了什么东西?被什么东西影响了身心健康?怎么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姝曼瞪着他,等他表态,活像找家长讨回公道的可怜小孩。 危时轻咳一声,演技狂飙,气呼呼道:“真是个混蛋!你梦里的那个什么神,怎么能欺负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呢?你可是我的小宝贝,我宠你都来不及的……” “要是他再出现在你梦里,我就进你梦里把他赶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越说越激动,颇有撸起袖子跟对方干一架的意思。 沈姝曼见他这样,嗤嗤笑出了声:“都说是做梦了,你怎么可能赶跑他啊~危时,你变笨了。” “你终于笑了?”他眉眼带笑,将她溜到颊边的一绺碎发绾到耳后。 “嗯……”她蹭了蹭他的胸膛,“谁禁得住你的甜言蜜语啊?要是放在女尊文里,像你这种,肯定是妖言惑众的蓝颜祸水。” 女尊文?他挑了下眉,没想到她居然还看这种书,当然,他不会傻到这时候挑刺,“咳,我比较专一,只祸害你一个~” “那我也太惨了吧?”她瘪嘴,“你在梦里就是只祸害我一个……” 危时哑口无言,怎么又绕回了那个梦? 82.求欢 “赶紧去洗澡吧。”他轻声细语地哄着她,态度很好,就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 不过,醉酒后的沈姝曼也的确像是可爱又黏人的小朋友。 她窝在他怀里,也不换姿势,就这么慢吞吞地后退,他不踢一脚,她就不动一下。 “老公~”她突然娇柔地唤他,小嘴嘟囔着,“想要~” “什么?”危时没跟上她的脑回路,想将她拉开,看看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她却抱得死紧,一直赖在他身上,甚至双腿一张,一跳,夹住了他的腰身,犹如一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 “今天早上没做成, ρò18sんù.còм你一定很难受吧?今晚补上……还差两次,不是,一次吧……还是两次?。” “……”他平时怎么不见她这么主动求欢过?“不做,太晚了,赶紧洗澡睡觉。” 他像抱小孩似的,强行将她带进了浴室。 因为她始终不肯从他身上下来,他只好骗她,说两人脱光光了,在浴室做。 她终于听话了,任由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这个小粽子剥了个一干二净。 当她那一身细皮嫩肉,彻底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时,他心猿意马,差点把持不住。 “你先洗干净,老公去帮你找换洗衣服,等下就过来跟你做爱,乖~” 他好脾气地哄着她,忽然很好奇,等她明天醒来,想起这一段,会不会羞得逃回娘家,不敢见他? 那画面,应该也很有趣吧? “可以不穿衣服的……你平时不都裸睡么?”可能是受酒精影响,她今晚的性欲比以往强,说话不经大脑,连连蹦出虎狼之词。 危时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一度怀疑她是不是换了个芯子。 但是,仔细想想,他们之间,哪一次她主动,不是因为酒精的推动? “真想要?”他在脱她衣服时,小危时就已经按捺不住,兴致勃勃地在他裤裆里,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沈姝曼不说话,含羞带怯地抬眸瞧了他一眼,千娇百媚,无声胜有声。 “铮——”他心中紧绷的那根弦,霎时断裂。 “这可是你说的,明天别怨我。”他捏了捏她的下巴,佯装凶狠,话里警告意味十足。 沈姝曼颔首,目不斜视地看着他那清癯修长的手指,缓缓掀起衣角,渐渐袒露出匀称紧实的八块腹肌。 他露的越多,她的呼吸就越小心翼翼。 情欲似一条被烈火焚烧,随时会断裂的细线般,他每露出一块健硕肌肉,便是在火堆里添了一根柴禾,烧红了她的眼。 “好看吗?”他应是被她那直勾勾的灼热视线逗乐了,说话都带着宠溺而得意的笑意。 她回了神,脸色爆红,羞赧地看向别处。 危时打开花洒,热水如细雨般淅淅沥沥地坠落下来,织成了一匹朦朦胧胧的白纱。 他站在她身侧,让她上身前倾,帮她洗头。 沈姝曼紧张地闭上了眼。 其实,她很害怕别人帮她洗头,一是因为敏感,二是怕水会进到耳朵里。 但是,危时真的很温柔体贴。 他的长指在她的发间穿梭,轻抚她的头皮,帮她按摩。 他的指尖像是带有细微的电流,近距离地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让她感到既舒服,又兴奋。 她怯怯地睁了下眼,眼角的余光里,忽的闯入了一个昂首挺胸的秃头和尚。 她眨巴着眼,抹开沾到脸上的水珠后,伸手拽住了那光秃秃的圆头。 “好硬。”她小声咕哝,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她主动握住那根粗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嗯……”危时皱眉,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倒是杀了他个猝不及防。 胀痛的肉茎,被她紧握在柔软温暖的手心,叫他浑身舒坦。 他做了个深呼吸,淡淡道:“把眼睛闭上。” 他怕冲洗泡沫的时候,脏水会不小心溅到她的眼睛里。 沈姝曼从善如流,可那只小手却没收回来,依旧懒洋洋地撸动他的肉茎,吊儿郎当的,俨然把他的命根子当做了玩具。 危时飞快地帮她冲洗掉头发上的泡沫,再用干发帽把海藻般湿哒哒的头发包裹起来。 然后,缓缓扶起她的上身,让她站直。 “危时~”她低头,睨着他胯下狰狞可怖的巨物,看自己两只小手,是怎么包裹着它,上下捋动的。 “它好像一根茄子。”她语出惊人。 危时嘴角一抽,揶揄道:“那你想不想吃茄子?” 沈姝曼看向他,小脑袋歪向一侧,眸子水灵灵的,看起来好不清纯无辜,“嗯?” 他的视线从她红润的唇瓣一扫而过,到底还是不愿折辱她。 “用下面的小嘴,把它吃下去。” -- 83-84.撅屁股 说罢,他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温润软弹,被他含在嘴里,轻柔地舔舐吸吮。 他从她嘴里尝到了清冽甘醇的酒香,叫他也跟着醉了几分。 唇舌交缠,她被吻得大脑昏沉,浑身无力地倾倒在他怀里。 他关了花洒,将她翻了过来,让她扶墙站稳。 他在掌心挤了点沐浴露,弄出满手细腻丰富的白色泡沫,往她身上涂抹。 沐浴露的芳香在空气中扩散,钻进她的鼻子,熏得她大脑更加混沌了。 男人那双温热的大掌,似滑不溜丢的泥鳅,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激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痒……”她不适地蹙眉。 这种痒,说来奇怪,是体表被他撩拨的瘙痒,也是体内躁动不安的酸痒。 “哪儿痒?我帮你挠挠。”他压低了嗓音,刻意营造出暧昧旖旎的氛围。 手指一抬,再次开了花洒。 热水飘飘洒洒,携着她身上的泡沫,哗啦啦地流入下水道中。 危时比她高了二十多公分,往她身后一站,就是一根高高壮壮、带有温度的铜柱,烙上了她的后背。 两人胸背相贴,她看不到他,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ρò18sんù.còм 他那令人春心荡漾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如天罗地网般笼罩着她,让她心里莫名期待,又莫名害怕。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僵硬得像尊雕塑,他张开五指,兜住她胸前沉甸甸的胸乳,附耳低言:“一边说要跟我做爱,一边紧张成这样,你是只会打嘴炮、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吗?” “嗯~”她一个哆嗦,闭了下眼,“我不是……” “怎么证明呢?”他捻了捻顶端的粉葡萄,立马引起她一阵轻颤,唇齿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嘤咛。 他另一只手也没停下,滑过她的小腹,摸进光滑白腻的阴户里,肆无忌惮地撩拨那条细长的花缝。 “哼~”她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想躲开他的手,可他却穷追着那一粒小肉核不放,弄得她全身酥痒。 “我不知道……”她像条被人揪住的小虫子,不知所措地在他指间挣扎。 “屁股抬高一点,说你想要。”他循循善诱,看她因他而陷入情欲深渊中,他心理莫名感到满足。 娇弱的私花在他指尖的揉弄下,彻底绽放,吐出了最甜腻的滑液,勾引着他这只孟浪的蜂,尽情采撷。 但他不急,纵使腿间的欲根高高翘起,他仍维持着好整以暇的悠闲姿态—— 美味的食物,令人期待,更值得等待。 沈姝曼迟疑了两秒,乖乖地俯低了上身,踮起脚尖,撅高了丰腴挺翘的屁股。 热水浇洒在她的冰肌雪肤上,溅起一层迷离水雾,水流没入臀缝,从她白中透粉的花穴处坠落,形成了一个小瀑布。 “想要……”她回头对他说道,媚眼如丝,两颊酡红,再配上身下的“水帘洞”,画面实在惹火刺激。 危时本还想再逗逗她,可一见她这样,他体内的情欲就像是一点即将熄灭的火星,突然接触到氧气般,猛地变成了熊熊大火。 他那引以为傲的克制隐忍,“嘭”地爆炸,肉茎在胯下动了动,愈加肿胀。 “自己把阴唇掰开。”他下了命令,停下手中的所有动作,目光炽热地盯着她的下体。 沈姝曼闻言,羞红了脸,怯生生地捏着柔嫩的贝肉,左右拉开,让他看自己翕张的嫩红小穴。 “真乖。”他像是奖励般,低头吻上了她的后颈,动作快得像是一点细绒落下,她还来不及抓住,就被风吹跑了。 84.里面也热(2000收加更) 他就着这个姿势,扶着阴茎,在穴口挨擦了几下,一个快准狠的挺身动作,肉茎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举贯穿紧窄滑腻的小穴。 “哼嗯!”龟头直抵着敏感的子宫颈口,她爽得一个激灵,小穴瑟瑟夹紧,贪婪地吸吮着体内的阴茎。 “嗯……”一声低沉压抑的喘息,在她耳畔轻悄响起,像烟花爆炸后急速坠落的焰火,烫上了她的心尖儿,燎原般,烈火连天。 热水浇淋在两人身上,飞溅起一颗颗细小的水珠。 水汽氤氲,热气蒸腾。 “好热……”沈姝曼无意识地咕哝一声,不知是说水温,还是体温。 她就像一只被丢进热锅中蒸煮的小虾米,所有挣扎皆为徒劳,只能乖乖等着,被他啃食干净。 “你里面,也很热。”他字正腔圆地说着让人想入非非的荤话。 她想偏头看他,脖子还没动,他就压着她的小腰,也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就开始九浅一深地肏干起来。 “哈啊~”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猛冲大脑皮层,让她遍体酥爽,全身的肌肉紧张到绷起,尤其是双腿,夹了又夹,紧了又紧。 他耸动下身,狰狞的肉刃直插在她闭合的腿心里,劈刺柔软的花心,让她为之颤栗,为之呻吟。 “真会夹。”他拍了拍她的臀,低头睨了一眼,只见她绷紧的双臀间,自己的阴茎像条狰狞可怖的蟒蛇般,钻入钻出。 他的下腹部“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肉,却怎么也无法完整地把阴茎插入水润小穴里,每次深插,都会留下一小截棒身卡在臀缝。 还好她屁股夹得够紧,他抽插时,也能感觉到爽。 “危时~”她侧首看他,一滴豆大的水珠从她额头滚落,晕开了她眼角那一点泪痣。 他神思一晃,一时没控制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肉与肉严丝合缝地摩擦,激荡着她的心湖。 “啊嗯~”她双手无措地摸着身前光滑湿润的墙壁,寻不到支撑点,双腿直哆嗦,就像一朵狂风骤雨中摇摇摆摆的小花。 他圈住她的腰肢,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右手手指扣入她的指缝间,把她的柔荑紧紧地钉在墙壁上。 “危时……”她看向两人紧握的手。 他的手比她大了许多,用力时,可见一道道青筋,藏于白皙通透的肌肤之下。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比她修长许多,让她一度怀疑自己的手指是不是少了一节。 “专心点。”他不满她的分心,小幅度地快速插干粉嫩小穴。 粗大的肉茎在她体内,碾压着一道道肉褶,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就盼着她赶紧高潮,然后偃旗息鼓,乖乖睡觉。 好舒服。她闭上眼,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动作上。 他一挺身插入,她就颤栗地迎接他的到来,每一寸骨肉都因他而舒展开。 他一后撤拔出,她就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渴求他在她体内留下点什么。 “老公……”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沉浸在情欲的汪洋中,流连忘返。 “嗯~”危时凸起的性感喉结微微颤动,滚出细微的粗喘,如羽绒般一点一点地撩拨她脆弱的神经。 快感不断在体内积蓄,她“啊”地一声大叫,从阴道到子宫 ρò18sんù.còм都痉挛了起来,把体内不断抽动的大肉棒绞得死紧。 他闷哼一声,木头人般乍然停下了动作,唯有在她体内深埋的肉茎,尚在细细搏动。 湿透的发丝一绺绺地贴着他光洁的额头,淌下一道道水痕。 他眯了眯眼,哑声问她:“做也做了,可以乖乖睡了?” -- 85-86.你还没射 “嗯?”她尚未回神,过了好半晌,发现他正要拔出阴茎,她立刻缩紧耻骨尾骨肌,愣是把圆硕的菇头卡在穴口处,不让他拔出来。 “你还没射……”她软绵绵道,居然反手去探他的下腹,一路摸摸索索,好不容易才攫住他的硬物,把那东西往自己腿间送去,“射进来。” 她这话一出,饶是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 他的右手紧了紧,孔武有力的臂膀鼓起一块块健美的肌肉。 他力气大,捏得她手骨发疼,像是要迫她整个人碎成齑粉。 “疼~”她话音刚落,他便松了手劲,力气统统转移至依旧坚挺的肉杵。 腥红的龟头一顶,钻开富有弹性的紧致媚肉,直抵着她的子宫颈口,恨不得顶开那个小口,挤进去。 快感强烈,她爽得大叫起来。 他亦是通体酥爽,圆润的菇头被花心深处的罅隙嘬吸着,好似要马眼中吸出淫靡的汁液般。 危时为了尽早射出来,不得不干得又快又深。 肉茎从嫰穴里带出了一滩滩水滑的白沫,落到两颗卵囊上,被他一撞,拍在她的肉臀上,再被洗澡水一浇,瞬间冲洗到了地上。 她胸前的两团软肉被迫跟随他的节奏,掀起汹涌波涛,臀部亦因他而翻起一层层白浪。 肉与肉的碰撞,宣泄着成年人之间,最直接赤裸的欲望。 “老公,轻点……”她娇声讨饶,酒精和爱欲在她的身体里发酵,驱逐她残存的一点理智,胁迫她成为它们的俘虏。 她彻底丢弃了不值一提的矜持,在他胯下做了随波逐流的一丛水草,左摇右摆,向他招摇自己的乖巧柔顺。 他之于她,如令人醉生梦死的鸦片般恐怖—— 他总能在不知不觉间占据她的目光,闭塞她的耳朵。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气息。 每一声呢喃,都是他的名姓。 他不费一兵一卒,便攻占了她身体的每一寸,从大脑到心脏,从肌肤到骨骼。 她的血液,因他的存在而沸腾。 就连不可告人的私密禁地,她都心甘情愿地为他敞开,任他索取。 他是喜、怒、忧、思、悲、恐、惊,更是恶之根源贪、嗔、痴。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为爱情而生的诗人。 她想用尽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来形容他带给她的悸动和激动,从灵魂,到肉体。 但是,她找不出来。 她词穷到只会支支吾吾地唤他:“危时……危时……” 真是没文化。她能找到的最美好的词汇,只有他的名字了。 “嗯……”他应了一声,胸腔震颤,从她的后背传遍她的身体,让她的心脏跟着共振,把他给予的一切,都深深铭刻其间。 肉杵在花穴深处捣弄得太猛,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布满温热水汽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几近窒息。 大脑弥漫着一片白茫茫的雾,蒙蔽了她的视听。 世间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离她特别特别远,远到,她就像是灵魂出窍般。 “下次别喝酒了。”他一句话如远在天边的仙音,飘飘渺渺地传入她的耳朵,她有些听不真切。 “真是‘酒壮色人胆’。”他咬了咬她的耳尖。 “嗯?色人……”她张口就要反驳他,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啊!”她眼前突然一黑,居然被他肏晕过去。 危时连忙抱住她的柔软腰肢,怕她滑落在地。 “啧,失策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枉他自诩是个隐忍克制、冷静自持的人,可是,一碰到她,那些统统成了笑话。 他连连猛抽了数十下,仓促地泄在了她身体里。 86.翘臀嫩男233333 他帮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用浴巾将她裹严实了,抱她回房里。 中途,她醒了过来。 她这会儿变乖了许多,静静地由他帮她穿衣服、吹头发。 临睡前,她侧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他,嗓音沙哑地说:“危时,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他睡在她右边,面对她侧躺,一只手臂屈起枕在了头下,轻言细语道:“我的好,是要索取高昂的报酬的。” 沈姝曼一听,迷离的眸子又添了几分迷茫,“什么报酬?” 轻薄的空调被下,他攫住了她的左手,正儿八经道:“你的一辈子。” 他的话刚落下,她就感觉自己左手的中指上,被套上了一个圆环。 她抬手一看,是一枚钻戒。 即使是在不甚明亮的房间里,那颗心形钻石依旧熠熠生辉,连带着她的眼睛都绽放出了夺目的光彩。 “可我们结婚了……应该戴无名指才对。”她嘴上说着,眼睛却舍不得从中指上的那一点璀璨挪开。 “这是求婚戒指,等哪天有空了,我们再一起去挑结婚对戒。”他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尖,一言一行,满是对她的宠溺。 沈姝曼喜不自胜,睡意全无,来回摆弄着他送的求婚戒指,“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求婚戒指啊?尺寸还挺合 ρò18sんù.còм 适的。” “你回华恩市前……”他道。 至于尺寸,是五年前那一晚,他帮她端稳酒杯时,刻意留意了一下她的手指粗细,估算出来的。 她抬眸看向他,此情此景,有太多太多的话涌上心头,害她一时之间,不知应该先说哪一句才好。 过了许久,她才苦恼地说了一句:“我今晚会兴奋得睡不着的。” 他捏了捏她微微发热的脸颊,“我只希望你别再做些乱七八糟的梦了……” 他顿了一下,忽的想到了什么,问她:“发现我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你会失望吗?” 就像到手的实物,与宣传图不一样,一般人多少会感到自己被欺骗了吧? 沈姝曼眨了眨眼,对比了一下自己想象中的他,和现实生活中的他,摇了摇头。 “一直以来,虽然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可我总觉得你不好亲近……” 所以,她梦里的他,才会那么高不可攀、沉默寡言吧。 “但好在,你跟我以为的不一样,你很好说话,也很迁就我……能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 她嘟嘟囔囔地说了很多,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太过疲累,有些语无伦次的。 危时静静听她说话,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发现她说到后头,语速变慢,口齿不清,他便晓得,她困了。 “能跟你在一起,我也觉得很开心。”他轻声哄她,额头抵着她的额角,听着她舒缓悠长的呼吸声,他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节奏,“睡吧,曼曼。” 翌日,沈姝曼仍然是在危时这个人形闹钟的催促下醒来的。 刷牙时,她睡眼惺忪地看着镜中那个一脸困倦的自己,有些恍惚。 明明嫁给他之前,她是个拥有良好生活作息的人,怎么这日子越过越颓废了呢? 她洗了把脸,冰凉的清水泼在脸上,让她清醒了许多。 咖啡浓郁的香气飘散在空中,沈姝曼嗅着那气味,来到了饭厅。 隔着一扇玻璃推拉门,危时衣冠楚楚地在厨房里煮着咖啡。 一尘不染的白衬衫,被宽肩窄腰撑起了一个堪称完美的倒三角。轻薄的布料,隐约勾勒出充满力量和美感的肌肉线条。 目光下移,她忽而红了脸,觉得他那结实挺翘的臀部,怪叫人羡慕的。 她看着他端了两杯冒着袅袅热气的咖啡从厨房出来,放置在餐桌上,其中一杯送到了她手边。 “喝一杯,提提神。”说着,他在她身旁坐下。 她端起杯子,仔细品尝。 咖啡味道香醇,齿颊留香,就是没糖没奶,又苦又涩的,让她一度怀疑人生。 见她皱成了苦瓜脸,他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狡黠笑容,“够提神吗?” “够。”她涩然道。 “以后还敢不听话,闹得这么晚才睡吗?”他悠然自得地端起咖啡,凑到唇边,抿了一口。 她瞅了瞅他,想必他是喝惯了黑咖啡,才能像这样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她回忆了下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撇了撇嘴,小声咕哝:“你不也爽到了么?” “嗯,跟你做爱是挺爽的。”他直率道,反而让她羞红了脸。 她瞟了眼自己的中指上的钻戒,想了想,还是摘了下来。 危时皱眉,“怎么了?” “太大了,被人看到,怪麻烦的。”那么大一颗钻,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很容易招人惦记。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求婚戒指可以随你处置,不过,如果是婚戒的话,我帮你戴上了,可就不能摘了。” 沈姝曼面红耳赤,“知道啦……” -- ρо①8sんu.cом 87-88.查岗 医务人员的工作向来繁重,为了挪出时间请婚假,危时这几天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沈姝曼先前还嫌他精力充沛,总折腾她。 但现在他常常忙到大半夜才回家,没工夫和她腻歪,反而让她分外怀念被他抱在怀里干坏事的感觉。 两人明明同住一屋檐下,可她只有早起时,才有机会见他一面,和他坐在一起吃顿早餐。 其余时候,她见不到他就算了,就连给他发条消息,她都得等好久,才能等到他的回复。 她不是个粘人精,就算他陪不了她,她也能找到消遣时间的法子: 去小区里的健身房办年卡,健身; 去图书馆借阅书籍; 去买各种食材,钻研厨艺; 偶尔回趟娘家,陪陪父母,同他们撒撒娇…… 离了爱情,抛开婚姻,她的生活依旧过得有滋有味的。 只是每次得空了,她就会忍不住想他。 她给他打过电话,想和他说两句话,听听他的声音。 可是,一通电话打过去,基本都无人接听。 有一回倒是接通了,不过接听电话的,是他的同事。 危时的那个男同事嗓音粗犷沙哑,莫名让她联想到午夜杀猪的剽悍屠夫。 这“屠夫”还挺活宝,一开口就是:“嫂子,来查岗啊?放心吧,危主任在手术室里,没到处拈花惹草,给你找不痛快。” 沈姝曼被他那“嫂子”二字一噎,差点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大佬的女人。 她不擅长跟男人打交道,简单地说了两句,就做贼心虚般匆匆挂了电话。 危时刚结束一台手术,筋疲力竭地回到独立办公室时,一开门,就见俞岱坐在办公桌后,笑嘻嘻地冲他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ρò18sんù.còм 他面色一沉,三两步上前夺回自己的手机,“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刚刚嫂子打电话过来,我听电话响了许久,怕她担心你,就自作主张地接了电话……” 俞岱一五一十地回答他,双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下一个个字符。 医院的资源有限,大部分医生都没有固定的办公位,办公室里的资源,大家共用。 因此,俞岱有时候抢不到电脑了,就会跑到危时这儿借电脑。 危时从桌上端起杯子,去饮水机那儿接了杯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你以后要是再敢乱动我东西,就把办公室的钥匙给我交出来。” “哦……”俞岱停下手上的动作,摸了摸下巴刚冒出的青色胡茬,琢磨着待会儿得去刮一刮。 他瞟了下他桌上摆着的相框,才乖了没两秒,又贱兮兮道:“危主任,你有时间多陪陪嫂子,新婚燕尔的,嫂子还长得那么漂亮……你不担心啊?” “要是有时间,我也想多陪陪她。”危时说道,字里行间隐约透出几分无奈和感慨。 他和沈姝曼少了那么多年腻腻歪歪的时间,他巴不得赶紧用现有的余生,把过去的空缺都填补上。 但是,工作繁忙,他哪有那么多空闲,一直陪着她呢? “话说……”危时话锋一转,“你怎么知道她长得好看?” 他眯了眯眼,像是蛰伏在草丛中的猛兽,时刻准备扑杀猎物。 俞岱打了个寒战,“还不够明显吗?你的手机壁纸,还有摆在桌上的那个相框,不都是她的照片么?” “……”危时抬手把相框“啪”地扣下,反面朝上。 他对她的喜欢,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不过,俞岱倒是提醒了他。 这么长时间不陪陪他那刚娶进门的小娇妻,要是她感到寂寞了…… 不行。他把搪瓷杯往办公桌上一搁,心下有了主意。 νIρㄚzЩ.℃噢м 软糖:一般医生是没有独立办公室的,我帮你充钱了,以便将来做坏事。 危时:可。 88.打算盘 这日下午,书记员刚说完“全体起立,有请审判人员入庭”,沈姝曼便跟在审判长身后徐徐步入审判席。 刚站定,就见旁听席上立了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影。 她不可置信地眨巴着眼,没想到危时会来旁听这次庭审。 不过闪神了一秒,她定了定心神,随审判长一同坐下,快速进入状态,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 危时坐在前排,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瞧,旁的那些声音好似都听不见了般,只全神贯注地看她。 她那一头黑茶色的长卷发,在脑后盘成了一个齐整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看着很是端庄老成。 一件宽松的黑色法官袍套在她身上,反衬得她小脸精致,肌肤胜雪。 她正襟危坐,面无表情,窥不出丝毫波动,看起来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这场庭审持续了近三个小时才结束。 宣布结束后,沈姝曼额外给了危时一个眼神,这才离开。 危时去车上等她。 过了半个小时,她换下法官袍,仅着一件浅蓝色及膝连衣裙,从法院出来,上了副驾驶座。 “你怎么突然来了?”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他,嘴角上扬,笑意压也压不住,跟刚刚审判席上的冷面机器人,判若两人。 “看看你工作时是什么样。”他挂好档位,放下手刹,驱车上路。 “那,是什么样的呀?” “很漂亮,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此话果真不假。” “贫嘴~”沈姝曼娇笑一声,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这不是回家的路。我们去哪儿?” “约会。”他简单抛下两个字,红灯亮起,他减慢车速,稳当地停下。 “嗯?”她有些受宠若惊,虽说两人结婚了好一段时间,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她约会。 “不过,去不了太远的地方,只能带你去附近逛逛街,吃吃东西……你知道的,要是医院突然有急事,我得赶过去。”说到这里,危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自打结婚以来,他待在医院的时间,比待在家里还长;陪病人的时间,比陪她还久。 “作为优秀的医务人员的家属,我表示理解。”沈姝曼其实不大在意去哪儿约会,能跟他在一起,她就很开心了。 危时和她相视一笑,“感谢危太太对本人工作的大力支持,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沈姝曼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小脸发热,忙伸手去调整车里的空调,“话说,你为什么想当医生啊?” “嗯……”危时的注意力回到开车上,“因为,我爸也是个神外科医生。” “我想过了,他努力奋斗了一辈子,搞了一辈子的研究,以他的水平,虽然现在还没拿到诺贝尔奖,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成了呢……倘若我子承父业,跟着他一起干,说不定,我还能沾沾光。” 他当初选专业,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所以呀,他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生,活到研究出成果,上台领奖的那一天。” 沈姝曼以前还以为,他是想充分利用自己那颗聪慧的大脑,为人类谋福祉呢。 哪知他是想着能蹭一下父亲的光,在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名单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哼~你这算盘倒是打得挺响的。” “那你呢?为什么是法官?”危时把车停在假日广场的地下停车库,动手帮她解开安全带。 他凑得近了,沈姝曼看着他那如白瓷般雪白通透的肌 ρò18sんù.còм肤,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许是太久没跟他亲热了,体内的欲望像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蠢蠢欲动。 “你没发现,我们的工作地点,很近吗?上下班很顺路,还省了一笔车油钱。” 话音刚落,她出其不意地凑到他颊边,飞速印下了一个吻,便羞答答地开了车门,翩然下车。 危时看着她那袅娜的背影和摇曳的裙摆,左手覆上她亲吻的那一侧脸颊,眸色深沉,琢磨着该如何还礼。 νIρㄚzЩ.℃噢м 危承:狗儿子。 危时:听说现在流行自黑,爸,您还挺赶潮流的。 -- ρо①8sんu.cом 89-90.陪睡 两人一起去吃了点东西,沈姝曼为了保持身材,现在口味变得清淡了许多。 危时知道她细嚼慢咽,吃得少,不由给她多添了些菜,用老妈子操碎了心的口吻,碎碎念道:“多吃点,看你瘦的……不会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因为太过想我,所以把自己瘦成了这样吧?” 臭不要脸的。她夹起碗里的一大块糖醋排骨就往嘴里塞,吃了一嘴油光,“你想多了,我最近胃口特别好!” “是嘛~看样子,相思成灾的,只有我这一个痴情种啊……”他喟然而叹。 沈姝曼抬眸瞧向坐在对面的他,只见他嘴角轻勾,眼中深情款款,倒映着她一人的身影,还真有几分“痴情种”的模样。 她的心脏怦然一跳,感觉世间千种风情、万般美景,都因他而黯然失色。 “你不在我身边,我能独自去做的事情有很多。可你一旦出现在我身边,我就只想做一件事……”她别扭地学他说些肉麻话,忸怩含蓄,“就是陪你。” “什么叫陪我?”危时又想逗她了。 他给她碗里夹了一根菜心,“陪吃?” 又给她添了半杯柠檬水,“陪喝?” 最后,他摸上了她搭在餐桌上的白嫩小手,压低了嗓音,“还是,陪睡?” 他刚说完,沈姝曼反手拍打他的手背,娇嗔道:“流氓!”一天天的,就没个正行! 她羞窘地东张西望,发现没人留意到他们这一桌,她缓缓呼出一口气。 还好没人听到,不然,很容易引起误会的。 吃过晚餐,两人漫无目的地闲逛。 在经过一家富丽堂皇的珠宝店时,他直接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拐了进去。 站在柜台后的导购员们一看到他俩,一改蔫巴巴的懒样,纷纷打起精神,扬起笑脸,眼睛布灵布灵地闪着光。 沈姝曼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这人有个毛病—— 购物时,如果导购员特别热情,她会产生一种恐惧感,然后就稀里糊涂、急匆匆地买东西走人; 如果导购员态度一般,她就会多看几眼,慢慢挑选,直到找到合心意的东西为止。 故此,比起线下购物,她更喜欢网购。 危时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抓紧了她掌心冒汗、试图退缩的小手,“买对婚戒,证明我是你的。” 证明他是她的?沈姝曼细细品味他这句话里的意思,脸颊爬上了两朵浅色红云。 “你要做手术,经常洗手消毒,对戒指不好……而且,一般不能戴戒指进手术室吧?”她小声嘀咕。 “能不能戴戒指是另一回事,”他捏了捏她发热的脸颊,“但这戒指,我必须有。” 沈姝曼抿唇一笑,主动挽上了他的臂弯,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 殊不知一对高高隆起的椒乳挨上了他的手臂,被压得变了形。 危时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你的胸好软,我好想摸,怎么办?” “嗯?”她错愕地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甩开他的手,粉拳捶了下他的手臂,暗搓搓道,“不、给、摸!” “不给摸胸,那我就……”他拉长了尾音,带出了些微气泡音,趁她不备,大掌猛抓了她的臀肉一把,吓得她惊呼出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她瞬间面红耳赤,红晕一路染到了脖颈。 即使他已经收回手了,她仍感觉臀部还残留着被他抓捏的奇妙触感——有点疼,有点热,还有一点点暧昧的酥麻。 危时笑眯眯地看着她,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眸子亮晶晶的。 90.解脱(1600珠加更) “喜欢哪种款式,就跟我说……”他拥着她的小腰,走到与腰齐平的柜台边。 一名导购员热情地凑了过来,笑容满面,叽里呱啦地同他们说着一些漂亮话。 沈姝曼听着,感觉像是有人在往她耳朵里灌浆糊般,灌得她满脑子晕乎乎的。 她摇了摇头,努力忽略掉耳边的声音,把心思放在展柜里的结婚对戒上。 她跟危时的手指都偏细,不适合挑选那种厚重笨拙的款式,而且,两人都比较喜欢简洁朴素一点的花纹。所以,她专门挑一些看起来比较纤巧精致的。 她看得认真,看久了,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因戒指反射出来的亮光,变成了浩瀚的星海。 “这个怎样?”一名男子说道。 沈姝曼听那声音略耳熟,好奇地歪了下头,视线越过右侧的危时的肩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人凑巧也看到了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擦过,不约而同地错开。 沈姝曼伸出右手,装模作样地抚了下头发,挡住了自己的右脸,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华恩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萧燃。 而且,他刚刚似乎也看到她了吧? 既然会来 ρò18sんù.còм珠宝店挑戒指,那他旁边那个长发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女友了。 因为危时同她说了萧燃当年搬弄是非的事,再加上他还在五年前跟她表白过。讲真的,沈姝曼对他心有芥蒂。 哪怕他们曾是好朋友,也无法解开这疙瘩。 危时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怪异,狐疑地侧首看了一眼,认出是萧燃之后,他心中了然。 “毕竟是朋友,要去打个招呼吗?” 他低声问她,两人当着外人的面咬耳朵,看起来很是亲密。 那个导购员识时务地闭上了嘴。从他们进店一来,她那双眼睛就没从危时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挪开过。 沈姝曼又悄悄瞄了眼萧燃,对方现在背对着她,似乎没有想跟她打招呼的意思。 想来也是,人家带着女友过来挑戒指呢,她一个被他告白过的女人,要是和他搭上话了,人家女友肯定会多想的吧? 沈姝曼心里曲曲绕绕地想了许多,摇了摇头。 危时扫了展柜一眼,又问:“那你有看中的戒指吗?” 她再次摇头,“有点普通。” “嗯,那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危时客套疏离地同导购员道了声“谢谢”后,带她离开。 转身之际,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燃一眼。 对方没有看他,倒是他旁边那个清秀高瘦的女孩子,对上了他的视线。 危时莞尔一笑,收回视线,搂紧了沈姝曼的腰肢。 关于萧燃的事,他没有对她撒谎,但有些事,他的确隐瞒了她。 五年前,萧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他的手机号。 深更半夜,他突然打电话给他。 他那时见是陌生号码,本来是不打算接的。 可手机铃声一直响个没完,他不胜其烦,便接听了。 萧燃一来就自爆身份,说话颠三倒四的,听声音,似乎喝醉了,醉得不轻。 危时等他说完,梳理了一下他的话,得出了这样一个消息—— 他根本就没有和沈姝曼谈恋爱,他只是看她喜欢他,他心里吃醋,才会跟他撒谎。 他说他今天跟她告白,却被她拒绝了。 他现在很难过,却又觉得释怀了…… “没有什么能苦得过暗恋,我终于解脱了。”他如是道。 还说,过两日,沈姝曼和她的朋友们将会去酒吧庆祝研究生毕业,如果他还喜欢她,不如趁机跟她讲明白吧。 直到挂断电话,危时都还有点发蒙。 反应过来时,他心中盈满了无法言喻的狂喜。 虽然萧燃也算间接促成了他们这一对,但是,危时真心不打算把这一段往事跟沈纾曼说道。 毕竟,像他这么小气自私还记仇的人,怎可能会想洗清他情敌,在他心上人心里的形象呢? -- 91-92.撩拨 危时拉着她去超市,买了点日用品——主要目标是浴巾。 埋单时,她问他买那么多浴巾做什么。 他这个臭流氓居然说:“做一次就得洗一次床单,太麻烦了……而且,你不是嫌床单太湿,睡起来不舒服吗?” 听到他话的收银员,憋笑憋得小脸发红。 沈姝曼臊得连忙低头,暗暗掐了一下他的侧腰。 危时挑了下眉,借着收银台的遮挡,环在她腰上的手,不客气地顺着她的腹股沟往下探,摸到了柔软的阴阜,隔着层层布料捏了捏。 “嗯!”敏感部位被他当众撩拨,她吓得一个激灵,小手立即没了气力。 途经内衣店的时候,沈姝曼想起上次被经血弄脏,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内裤,打算多买几件,以防万一。 她叫危时在门口等她一下,自己一溜烟小跑进一家以粉白二色为主色的内衣店。 她挑得挺快,还不到三分钟,就拿了两条纯棉内裤和三条生理期内裤去结账。 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头一看,危时站在她身后,拿着一件黑色蕾丝胸衣问她:“要不要试试?” 沈姝曼愣在原地,如青天白日见了鬼般,瞪大了眼睛。 她不是让他在外面等着么?他进来做什么?而且,他手里拿着是什么东西?薄如蝉翼、透光透气、性感魅惑的黑色蕾丝胸衣?! 这这这……他还是那个连帮她买个卫生巾,都会状况频发、尴尬到爆的危时么? 沈姝曼下意识是拒绝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可危时却执着地让她去试试。 导购员为了拼业绩,自然是拼命撺掇的,还不忘把危时帮她挑的另外几件也带上。 沈姝曼半推半就进了象牙白的试衣间,正要关门,危时却用力拉着门板,不让她把门关上。 他到底让不让她试? 沈姝曼一边暗中同他较劲,一边听他对导购员说:“刚刚我还看中了一件白色的,麻烦你按照她的尺寸,帮我找一下。” 导购员喜上眉梢,“好好好”地应下,便转身去找了。 见她离开,危时趁四下无人,忽的一个闪身,进了狭小逼仄的试衣间,还手脚麻利地关了门,上了锁。 沈姝曼被他挤到了角落,后背挨着墙壁,移动间,不小心踢到了里面摆着的一双女士拖鞋。 狭小的空间,让人感到压抑窒息。更何况,他自带的强势气场,本就叫人有压迫感。 这让她倍感局促,手足无措。 “你做什么?”她一头雾水,难不成,他也想试试这几件内衣? “毕竟是穿给我看的,我当然 ρò18sんù.còм要看你穿着好不好看,再决定买不买啊~”他说着冠冕堂皇的骚话,居高临下地看她。 “……危时!你还可以更流氓点么?!”她当初还真是有眼无珠,怎么就没看出,他原是个浪荡登徒子?! “你想看我更流氓点?可以啊~”他笑容灿烂,清爽白净的面容自带天真烂漫的少年感。若是放在漫画里,当以漫天飞扬的灼灼桃花当背景。 沈姝曼最怕他笑得这么“人畜无害”了。 果然,他这个衣冠禽兽,一把将她拉入了怀里,把她的身子板了过来,面对一面贴了穿衣镜的墙。 “我早就想摸摸你的奶子了……”他色气道,音量压得很低。 两人现在尚处于热恋期,隔了好几天没做,在见到她时,他体内的欲望似摇来晃去的可乐瓶般,憋得胀鼓鼓的,却无法打开盖子,把大量气体释放出来。 虽然一路上他时不时揩她的油,但是,揩油哪有真枪实弹地做爱来得爽? “危时……”她因他那句直白露骨的话,羞得满脸通红。 危时生得高大,尽管她今日穿了双中跟鞋,仍然比他矮了大半个头。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如贴着一堵火墙,一片滚烫。 92.露乳 他忽然将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拨到一侧,指尖不经意间拂过她的后颈,擦出一簇火花。 她屏息凝神,感觉到轻柔的吻逐一落在她的脖颈上,他呼出的灼热鼻息,撩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叼着连衣裙后方的拉链,缓缓褪下。 那窸窸窣窣的声响令她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施了术法,全身僵化。 拉链拉至她的尾椎骨处便戛然而止,他的舌尖顽皮地沿着她的背沟,自下而上地滑动,留下一行湿漉漉的痕迹。 沈姝曼打了个哆嗦,感觉到他那双温热的大手摸上了她的后背,往前一拢,胸前那两团软肉便乖乖地落入他掌中,任由他搓扁揉圆。 她可从镜中清晰地看到,轻薄的布料下,他那修长的手指是如何收缩、舒展,肆意揉弄她的乳房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纵横交错的丝线般将她缠绕。 她心慌意乱,抓住他的手臂,想把他的手拉开,“别这样……” “我、偏、不……”危时咬了下她的耳尖,径自脱下了她身上的连衣裙,裙子落地,堆成一个小圆,把她圈在里面。 镜子如实照出她那纤巧精致的一字型锁骨,平直的肩膀吊着胸衣的肩带,肩带点缀着一只蕾丝蝴蝶,是很清爽的天蓝色。 他的手指在她后背轻轻一挑,轻而易举地挑开了乳罩的扣子。 他勾着肩带往下一拉,一对嫰乳登时暴露在空气中。 沈姝曼虽说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袒胸露乳,但骨子里还是刻有不可磨灭的矜持娇羞。 被他这么一弄,她猛然清醒过来,忙不迭地捂住了自己的胸,“不要……” 她乳量惊人,再加上胸型好,就算不用刻意去挤,胸部都有一道明显的深长沟壑。 更遑论此时,她双手抱胸,两团乳肉紧紧地挨在一起,中间那道乳沟幽深得让人挪不开眼。 “把手放下,让我看看。”他低声诱哄。 “不行……你出去!要是被人发现你在里面,多不好意思啊!” 她瞪了镜子中的他一眼,却发现他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口。 那目光,赤裸裸的,比直接看她还要热辣滚烫。 “不出~”他轻飘飘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不等沈姝曼再说点什么,就听到试衣间外,由远及近地传来了脚步声,随之响起的,还有一声甜美的“欢迎光临”。 沈姝曼咬了咬下唇。完了,他若是这会儿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就在她发呆的空当,危时忽然吻上了她的唇瓣。 趁她被吻得头晕脑胀的,他拉开她的手臂,帮她把乳罩彻底脱下来,挂在旁边的挂衣钩上。 “唔~”她不小心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软绵的椒乳在他的掌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她原本紧闭的眼眸,迷迷瞪瞪地睁开了一条缝,从镜中看到自己那两颗红艳艳的乳头,正被他捏在指间玩弄。 镜子是一种很诡异的东西,几乎是每本灵异小说、每部恐怖电影里必备的道具。 有人说,镜子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从镜中看到的那个人,是另一个世界里的自己。 沈姝曼胆子不大,所以一般情况下,她是不敢细想的。 可如今,她却莫名觉得,镜中那个一脸春情的人,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那个人,眯着一双淫邪的狐狸眸,衣衫不整,乖乖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任他亵玩双乳,像个淫荡下贱的荡妇。 “是不是有感觉了?”他附耳低语,大掌握着雪白的乳肉,食指轻佻地摩挲拨弄那粒硬如石子的小乳珠,叫她乳尖泛起一丝丝酥麻快意。 沈姝曼迷离着眼,微张的唇被刚刚那一吻吻得水润红肿,婉转吐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这么久没做,就不想要老公吗?”他轻声说道,向她这条大鱼,抛下了致命的诱饵。 -- 93-94.抽插 沈姝曼“咕咚”吞咽着唾沫,有些口干舌燥。 她当然想要他。 她那么喜欢他,每时每刻都想往他怀里钻,想吻他柔软的唇,嗅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气味,感受他温热的体温…… 她以前明明是一个害怕他人触碰、有恐男症的人。 但是,她却极度渴望与他肌肤相贴。 今天下午,他来法院找她,她惊喜之余,莫名有一种中学生偷偷摸摸谈恋爱的感觉。 ρò18sんù.còм 之后,他带她约会逛街。 一路上,两人时不时会出现逾矩的亲密行为,不是他摸一摸她的小腰,捏一捏她的屁股; 就是她若有似无地用胸部蹭一蹭他的手臂,屈膝拿东西时,用臀部磨一磨他的大腿。 在超市购物时,她说自己要去一趟洗手间。 其实,那时候,她是去清理自己的下体。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动了情,纯棉内裤湿湿黏黏地贴着她的私处。 她脱下来时,内裤甚至和小穴拉出了一条黏腻晶莹的银丝。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情了? 她不知道。 危时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底下硬实的肌肉。 “练得不错。”他由衷夸赞。 经过这段时间的健身,她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有了较为明显的肌肉线条,腹部的两道马甲线看着很是漂亮,他不免多摸了两下。 沈姝曼感觉脑子乱糟糟的,一根硬邦邦的大棒子忽然拍打在她的臀上,她瞬间一个激灵,他勃起了? “别,危时,不要在这里做!”她还记得,他们这是在内衣店的试衣间里。 而且,外面那个店员还在向客人推荐最新款的内衣,正说到内衣的聚拢效果呢。 “嘘!只要不出声,没人会注意到的。”他瞅了眼镜子左上角贴着的“为保护顾客隐私,本店试衣间无监控”。 “不……”她还妄想再挣扎一下,可他大手一扯,已经将她下体仅有的两层遮羞布拉了下来。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先前跟他逛街时,她便已想入非非,如今又是在这种特殊的、既开放又私密的环境里,她很快就起了反应,蜜穴涌出了一泡清亮如水的蜜液。 他摸了一把,湿滑温热,像是刚出锅的水嫩白豆腐。 “湿了哦~口嫌体正直,可不是个好孩子呢……”他轻飘飘地说道,呼出的热气搔弄着她的耳廓,叫她发痒,缩了下肩膀。 “我想去试试尺寸。”沈姝曼心惊胆战间,一道女声如重磅炸弹落下。 沈姝曼一怔,寒毛卓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她嗓音发颤:“有人……” 危时可没她那么多顾忌,甚至还邪恶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释放出裤裆里的巨兽。 那条粗大的欲龙彻底苏醒,雄赳赳气昂昂地矗立在草丛中。顶端的小口还翕动着,吐出带有淡淡腥膻气味的前列腺液。 她察觉到那根偾张的肉茎,正在她的花缝间上下滑动,吓得她脖颈僵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可怜巴巴地向他央求:“老公,别在这里……” 她的羞耻心,不允许她做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事。 可是,来不及了。 他胯下的昂然欲龙,突然猛地一头扎入她的湿穴里,破开层层堆叠的媚肉皱襞,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嗯!”她咬紧下唇,讶异的惊呼压抑地从鼻腔哼出。 私处被他的粗大撑得发胀,紧张不安地蠕动了两下,似是在推拒庞大的入侵者,又像是给他的大肉棒做着无微不至的按摩。 “好紧……”他甫一进入,那绵软湿热的嫩肉就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欲望,害他忍不住性急地耸动腰身,抽插起来。 黏腻的水声渐渐响起。 幸好店铺为了吸引顾客,总爱播放当下流行的音乐,轻易盖住了肉茎在水穴搅动的声音。 94.想射(1700珠加更) 在这种特殊的地点做爱,让她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异常敏锐。 她耳尖地听到刚刚说要试衣服的女人,以及那个导购员,正一前一后地朝他们这儿走来,动静不大,但每一步都踩在她敏感又紧张的神经上。 那个女人一边走一边敲门问“有没有人”,敲门声响亮地撞入她的耳膜,恍惚间,她竟以为她是在敲他们这一扇门。 她实在害怕,像个时刻戒备的小兽,本就紧致非常的小穴,此时更是把尺寸巨大的肉茎绞得紧实。 危时颦蹙着眉头,被她夹吸得遍体酥爽。 深埋在水穴里的肉茎,才插进去没几秒,居然产生了一种想射的欲望,铃口翕张着溢出了一些半透明的前精。 “该死。”他腹诽,不想这么快就缴械投降,赶忙把棒身拔了出来,可狭隘的穴口,却像皮筋般紧紧箍着蛋大的龟头,就是怎么也不肯让他拔出。 危时无奈,只好做了几个深呼吸,把那强烈的快感逼退,强迫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隔壁传来关门的声音,那个女人上了锁。 随即,她脱衣服时发出的衣物摩擦声,隔着高达2.3米的木质墙壁,若隐若现地送进沈姝曼的耳朵。 沈姝曼提心吊胆,一抬眸,就见危时正目光灼灼地看她,似乎能把她的灵魂烫出个洞来。 她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继续了。 可他却佯装会错了意,伏在她耳畔,哑声道:“嫌我刚刚没动,害你难受了?” 说着,不等她表态,他挺着粗长肉棒长驱直入,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浪叫出声。 性欲在这一瞬间被点燃,“嘣”地炸开。 空旷多日的小穴痴痴地缠紧了体内的粗大,上演着一场难舍难分的戏码。 “哼~”她抿着唇瓣,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他勾引,细致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她闭上眼,似乎能想象到他那根青筋虬曲的肉茎,是如何挤开穴内嫰肉,直逼花心; 又是如何挣脱嫩肉,一点点外抽,带着她的小阴唇翻动的。 她好像听到了他在“疼爱”她的声音,不只是两人身体摩擦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还有耳边他灼热急促的呼吸,以及 ρò18sんù.còм身后扑通跳跃的心跳声。 跟心爱的人水乳交融,原来是这么美妙。 让她忘了今夕何夕,身处何地,只晓得他近在咫尺,真实地存在于她身边。 他九浅一深地插干着湿漉漉的粉穴,左手扣着她的小腰,隐约感觉到了她无甚赘肉的小腹下,粗硬肉棒正深深浅浅地挺动。 他眸光一暗,从镜中窥看她的反应。 她一脸隐忍,双颊浮着两朵红云,微微张着红唇,却不敢发声,只能把所有娇吟深深地锁在喉咙里。 这副被人干得通体舒坦的骚浪模样,哪儿还像那个端庄严肃的法官? “呵~”他勾唇轻笑,右手揉捏着她的酥胸,倏地揪了下可爱的粉葡萄,轻微的疼痛让她蹙眉,险些大叫起来。 她从镜中瞪了他一眼,分明是在凶他,可是,这双染了情欲的媚眼,完全不够杀伤力。 落在他眼里,这无异于调情。 -- 114.高H(今天是“取名废糖”) 人生有四大乐事,其一为“久旱逢甘霖”。 两人好几天没做,各自都憋着一腔欲火无处发泄。 虽说刚刚危时用手指帮她弄了一下,可一旦尝到了那点小甜头,她体内的馋虫就被勾了起来。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她兴许早就由着他予取予夺了,哪儿还会推三阻四? 此时天雷勾地火,两人按捺不住,性器终于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瘙痒难耐的小穴,感知到肉茎的挺入,登时紧张地收缩。 媚肉蠕动着,推挤圆粗的棒身,夹得他尾椎骨酥麻,似有一簇电流沿着脊柱,直蹿天灵盖。 他惩罚性地嘬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低哑道:“怎么夹得这么紧?嗯?刚刚不还说着不要么?” 沈姝曼清纯无辜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秋波流转,勾得他魂儿都没了。 他一寸寸嵌入,将她的空虚填充至饱胀。 “嗯~”她就像是柳树梢头一片蜷缩的嫩叶,在春风的吹拂下,徐徐展开,向他展现自己的美好。 无限的酥麻快意,在两人的血管奔涌,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便将所有欢喜雀跃,都通过一个吻传递给对方。 两人的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沈姝曼在他的教导下,吻技略有提升,这次竟主动缠住他的软舌,温吞地舔舐、吸吮。 她的吻如三月绵绵春雨,应的是“润物细无声”。 他细致地感受着她的吻,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在酥软湿润的沃土里,辛勤开垦。 她那儿太紧,他缓了一下,蓄足气力后,不顾三七二十一,猛地冲刺进去。 约莫她手腕粗的大肉棒,一举劈开柔嫩的花穴,龟头直抵紧闭的宫口,戳得她肉穴酥麻,花心泛疼,强烈的快感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她没忍住,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嗯~”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她明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浪叫,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泄露出一声婉转嘤咛。 肉穴一抽一抽地咬紧了他的肉茎,危时被箍得难受,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阴茎被逼得连连退了近半。 他调整呼吸,细致地感受着肉壁的痉挛。 媚肉似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粗大,酥爽快感侵入大脑,深入骨髓,让他有一瞬间,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融进她火热的肉穴里。 穴口此时就像收紧的荷包口般,把他的阴茎紧紧地锁在里头。 他难以全身而退,索性就把龟头卡在穴口里。 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喷出了清亮的液体,悉数浇在了他的衣服上,留下了湿热的触感,以及一团团深色水渍。 “嗯~”她面露旖旎春色,脸颊似涂抹了胭脂,色如娇艳欲滴的海棠花。 危时一手抱着她的柳腰,一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眼角的那颗泪痣来回摩挲。 她像只猫儿似的,爱娇的蹭了蹭他的手掌,细嫩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手掌上浅浅的一层薄茧,有些粗糙。 “我才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一句骚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偏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被老公肏屄,有这么爽吗?” 沈姝曼向来听不得这些,臊得不敢看他,目光穿过他的肩头,落在远处,假装没听到。 “呵~”危时捏了捏她的脸颊,信誓旦旦道,“沈姝曼,总有一天,我会从你嘴里听到我想听到的。 “你想听什么?”她觑了他一眼。 “想听你说……”他附耳低语,字字撩人,“想要老公狠狠地肏你,把你的小屄肏烂……” “嗯?!”沈姝曼如遭雷劈,吓得不轻。 这么羞人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危时!你个臭流氓!别……别动不动就……”她支支吾吾,说起话来,舌头跟打结似的。 危时没耐心等她说完,双手扣着她的翘臀,精瘦的腰杆往前重重一捅,粗壮的肉茎瞬间贯穿甬道,直逼最深处的花心。 115.边走边肏 “嗯唔~”太舒服了! ρο①8ù.cοм她紧闭双眼,全身心都在回味被他插入的快感,巴不得他再多来几回。 用他胯下那威风凛凛的硬物,在她身体里捣弄,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然后,用他喷出浓浓的精液,把她的小穴灌满,让她给他生个孩子—— 她想和他有一个爱的结晶,不论孩子像她,还是像他,姓沈,还是姓危,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她都爱。 危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臀,粗硬的肉刃一次次插入粉嫩的小穴,将两片殷红的小花唇都带着挤了进去; 又生猛地一拔,菇头倒勾出一大股黏腻的蜜汁,哗哗外流,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泄了他一身。 淫水四溅,“啪啪啪”的声音在整间办公室回荡。 “啊!~”高潮的余韵在他技巧娴熟的抽插下,无限延长,像是一波又一波翻涌的浪花,一浪浪地拍打着海岸。 退潮之际,在沙滩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从胸口的吻痕,到肉穴的淫靡。 办公椅太小,他无法完全施展开。 见桌面还空着一处,他捧着她的嫩臀往上抬了抬,道:“抱紧了。” “什么?”沈姝曼脑袋发蒙,发现她的身体随他起身的动作而倾斜,她吓得赶紧手脚并用地攀着他,俨然是个胆小怕死的。 她的双臂像藤蔓般,柔柔地缠着他的脖子;双腿像夹子般,死死地钳着他的腰身。 她摸到他结实宽阔的背肌,也感受到了他硬实如铁的腰腹。 他的肌肉硬而粗犷,跟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不大匹配,但又意外的让人感到和谐。 要说他全身上下,最不和谐的,还是他腿间的阳物—— 又粗又大,勃起时高高翘起,龟头硕大,龟棱形似勾子,梆硬的棒身缠满一根根搏动的青筋,活像个可怖的刑具。 那刑具此时就在她的身体里,把她的小穴填得胀满。 肉茎因他起身,而在肉穴里胡乱戳刺,让人摸不清规律。 如此,反而更加刺激。 她明明爽到不行,却不敢乱叫,只能苦苦憋着,憋得满脸通红,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发现她夹得紧,危时拍了拍她光滑的臀肉,“你喜欢这样?嗯?是不是想让老公抱着肏你?” 沈姝曼瞥了他一眼,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出一个字:“不……” 口是心非。他才不听她的话呢。 他双臂发力,抱紧了她,确保她不会摔下去后,他缓缓迈开步子,在不算大的办公室里,信步闲庭,慢慢踱步。 “啊~”龟头偶然擦过肉壁微凸的那一块软肉,顶得她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别这样……” “哦?那这样可以吗?”他忽而抱着她,小幅度地颠了一下。 大肉棒在抽离出一小半后,倏地重重地撞进了花穴,挤出了一大波黏腻的蜜水。 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丝丝缕缕地牵连着,缓缓坠落在地面上,凝成一滴晶莹的露珠。 “啊~不……轻点……”她忍不住漏出几声跌宕起伏的呻吟,宛若哼唱一首小曲儿。 危时听着,颇为受用,插干的速度不减反增,干得她的小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她像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长至她小腿肚的裙摆,如帷幔般,盖住了她光裸的翘臀。 他一动,她的裙摆也跟着翩翩起舞,在他走动的双腿间缠绕。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担心会从他怀里摔下去的恐惧和紧张,压迫着她的神经,她不安地抓挠了下他的后背,圆润的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红痕。 他倒吸了口凉气,走动的速度加快了些,大肉棒跟着他的步伐,一下一下戳弄滑嫩的肉穴。 两人所经之处,滴答滴答地留下了一道水痕。 -- ρο18ǔ.cοм 95-96.对镜doi 他挺动下身的动作快了些,约莫她手腕粗的肉茎,在水润滑腻的小穴里猛进猛出。 她的嫰穴,就像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泉水的泉眼,不管他怎么肏干,干多久,一直都湿淋淋的。 他宛如在井边打水般,一次次把菇头探入最深处,带出了一波又一波清澈蜜水。 蜜水倾覆,打湿了两人的腿根,他每次抽拔,两人的私处总会黏连着一道道暧昧淫靡的银丝。 “嗯~”她一手捂住嘴巴,怕自己会忍不住大声喊叫,另一只手则无措地压着跟前的镜子。 狭小的空间里,就连空气都格外稀薄。 她闷出了一身汗,手心更是湿漉漉的,一碰上光滑的镜面,她的手总会不小心滑溜下去。 危时在她身后,状态不比她好多少,向来熨烫平整的白衬衫添了一道道褶皱,汗水如墨汁挥洒,成片晕开。 他耸动腰臀,撞得她臀波一浪接一浪,双腿险些站不稳,瘫软倒地。 对着镜子做爱的感觉颇有些微妙,尤其是当她看到那根深色肉棒,在她微张的双腿间抽插伸缩、忽长忽短时,有种隐秘又张扬的矛盾感。 内裤和安全裤胡乱挂在她的大腿上,架起了一座小桥,随着他的冲撞,那座小桥摇摇欲坠,似乎随时会崩塌。 一滴淫液自她的小穴滴落,拉出一条长长的细线,晃晃悠悠,突然掉到内裤,留下一颗晶莹的水珠。 危时嫌她的内裤和安全裤麻烦,干脆一把扯下,然后拉起她的右腿,让她把腿搭在他的臂弯上,将身体大部分重量托付给他。 这个姿势,能让她大幅度地张开腿。 两人只消朝镜中一看,就能清楚地看到一根深肤色的大棒子,在她水淋淋的粉穴里,快速地插入拔出,做着活塞运动。 她乍然看到,羞得嘤咛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身后飘来他压抑的笑声:“没看过老公是怎么肏你的小穴的?” “……别说了。”她都要羞死了。 危时无声地笑了笑,也不逗她了,只闷声肏干她的嫰穴,眸色深沉地看向镜子。 她的阴阜光洁可爱,宛若白玉雕成的小山丘。两片花唇充血肿胀,中间被肉刃劈开了一道裂缝,露出了红嫩玲珑的小花蒂。 再往下,两片小花唇被迫撑大,紧紧吸附着他的粗硬。 肉穴像张小嘴般,一边吞吐着他的肉茎,一边流着清亮液体,丝丝拉拉地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隔壁那人应是听到了点什么,忽然开口问导购员:“你们这附近有在搞装修吗?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没有啊,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导购员正儿八经地回答。 店里播放的音乐刚好切到了下一首,这一首是摇滚乐,动感十足,连分贝都高了一些。 那动次打次的节奏,掩盖了他们做爱的动静,以及她时不时发出的婉转呻吟。 危时看着眼前的淫艳春景,听着激情四射的音乐,不自觉地加快了插干的频率。 大肉棒狠狠地往嫰穴里捅去,两颗卵囊反复击打着她的私处,似是恨不得也跟着一并插进那个紧窄的小肉洞里。 沈姝曼被他顶得花心酸软,身体发颤,实在难以承受他的凶猛,嘟囔着:“轻点……” “不要。”他拒绝,下身突然小幅度猛肏,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非得碾到她的G点不可。 她被干得忍不住想哇哇大叫,嘴才刚张开,他就塞了两根手指进来,迫她把浪叫吞进肚子里。 他的手指很坏,在她嘴里不安分地扭动、抽插,还会拨弄她的软舌,弄得她无法吞咽唾沫,十分狼狈地在他面前流出口水。 96.高H(我想不出章名()) 她被他肏得双腿发软,直打摆子,根本就站不稳,身子荡啊荡的,往跟前的镜子怼去。 危时干红了眼,也不帮帮她,粗长的阴茎似鞭子般,一个凶悍的鞭笞,把她甩上墙壁,让她直接化身壁虎,大半个身子都贴到了镜面上。 镜子温度偏低,她冷得一个哆嗦,下体倏然一紧,私穴抽搐起来,迎来了性高潮。 “唔!~”她从鼻腔溢出一声娇吟,尾音绵长,满带春意。 偏在这时,帮沈姝曼找内衣的导购员回来了。 “小姐,你好,你要的码数,我已经帮你找到了,可以麻烦你开门,拿一下吗?”她礼貌地问道。 沈姝曼的心咯噔一跳,下意识咬住了危时的手指,惊恐地瞠圆了眼睛。 危时闷哼一声,没想到她牙口这么好,咬人这么疼。 “松口。”他附耳低语,“我这手,可还得留着拿手术刀呢。” “…… ρο①8ù.cοм”分明是他主动把手送到她嘴里的。 柔软的小舌向外推出他的手指,她悄声问他:“怎么办?” 危时皱了下眉,佯装沉思,可身下挺动的动作却不曾停止,仍在不分场合地蹂躏她那娇嫩肿胀的花穴。 “唔~”虽然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是……这种叫人骨酥肉麻的快感,怎么能说忍住就忍住的? 导购员没听到回复,敲了敲门,“你好?” 没能从危时那儿取得解决问题的方法,沈姝曼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她做了个深呼吸,清了清嗓子,软软道:“不好意思……我觉得……呃~” 她话说到一半,不料危时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像是故意逼她发出引人浮想联翩的淫叫般。 她急红了眼眶,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溢出,顺着脸庞滚落,留下两行泪痕。 她就没见过像他这么恶劣的人! “不要了……”她说,说话的声音飘飘忽忽的,还带着点哭腔,“不要了……够了……” 这话,不知是对外面的店员说的,还是对危时说的。 她向来不敌他那势如破竹的攻势,总是被他杀得溃不成军。 她投降了。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刻,她居然又被他肏到了高潮,潮吹射出的水液,还浇到了人家的镜子上。 淅淅沥沥的一道水柱,湿了她的大腿的同时,也不甚打湿了他的裤子。 可他仍不知收敛,粗硬炙热的肉杵,如同在榨汁般,愣是要把她花穴里的蜜汁捣出来,弄得她不停喷水,仿若失禁。 外面的导购员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拿着那件内衣,再次敲门,“小姐,你就试试吧……” 她说了很长一段话,沈姝曼没多余的精力去听,只是跟从身体最直观的感受,“嗯嗯啊啊”地呻吟。 导购员等了好一会儿,没听清沈姝曼在说什么,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她在哭。 她的心陡然一紧,连忙问沈姝曼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似乎很难受。 沈姝曼只好支支吾吾地撒谎:“我的啊~哮喘犯了……等下就会好……” 哮喘?危时挑了下眉,极富玩味地看她。她面色通红,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喘息的模样,勉强有那么一分相似。 沈姝曼从镜中羞恼地回瞪他,眼眸湿润,眼神可怜又憋屈,无声地控诉他的暴行。 导购员不放心,焦虑地走了两步,说她会守在门口,如果她有什么需要的,就立即跟她说。 沈姝曼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下,危时那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还在她身体里猛插深捣。 龟头直顶敏感紧窄的子宫口,顶得她花心传来丝丝疼意,反而加深了酥酥麻麻的难言快感。 “不……你,不要了……”她拔高了音量,字字发颤,楚楚可怜。 导购员懵怔了一下,再三犹豫,还是决定先把内衣收回去,全然不知,一门之隔,里面那两人正做着什么苟且之事。 听到她的脚步声渐远,沈姝曼堵在胸口的气还没吐出去,就被他一个深插,干得差点忘了呼吸。 “危……时……”她吃力地唤他,明明才刚高潮过,可现在被他肏了没一会儿,她竟又产生了快要高潮的感觉。 “嗯?”他的指腹抚过她的眼角,将那一抹湿润拭去。 “赶紧~嗯~射出来……”她抓紧了他孔武有力的手臂,修剪圆润的指甲,竟在他的肌肤上刻下了一个个小月牙。 -- 97.潮喷 音乐进入最后一段副歌,伴奏热烈劲爆,女歌手的歌声激昂高亢,浓烈炽热的情感如火山喷发,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危时气息微乱,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铆足干劲,想将她推上性欲的高潮。 沈姝曼的呼吸愈发急促,肺部的空气被他和镜面挤压而出,叫她产生了一种窒息感。 这种窒息感让她感到紧迫、焦虑、痛苦,可私处却传来被抽插的酥麻爽快,两种迥然不同的感受相互碰撞、交融,最后变作极致快感,悍然冲击她不堪一击的灵魂。 她又高潮了。 喉咙里的尖叫再也关押不住,正要爆发出来,他却放开了她的腿,转而捏着她的下巴,用唇瓣堵住了她的小嘴。 所有不合时宜的叫喊,因这一记吻,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又从她下体喷射出来。 他分神睨了一眼,看她潮喷而出的水柱,打在镜子上,宛若溪流般流淌。 肉穴有节奏地痉挛着,他被夹吸得受不了,又狠狠抽送了几个回合,臀部猛地往前重重一顶,龟头直抵敏感的宫口,喷出一大波白色的浓精。 “哼~”她感觉小穴被灌得饱胀,小腹微微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传来一股恼人的尿意。 直到危时全部射了进去,她疲惫不堪,遍体酥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他赶忙抱紧她的柳腰,把她扶稳。 沈姝曼累极,整个人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傻愣愣地在他怀里发呆。 过了许久,久到有人不放心地敲响了试衣间门,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时,她才如梦初醒,回了神。 她娇弱无力地推了下危时,黛眉微蹙,樱唇紧抿,表情不大好,俨然是在怄气,恼他怎么能不分场合,精虫上脑,在这种地方要她。 她强撑着站稳,抬手摘下挂在挂衣钩上的把乳罩,一言不发地穿上。 危时也没闲着,拿了一包湿巾,帮着把她身体擦拭干净。 两人好不容易穿戴整齐,沈姝曼戳了戳他的胸口,小声警告他:“下次不准再在外面这样了!羞不羞啊……” “好,听你的。”危时一边低眉顺 ρο①8ù.cοм 眼地回应她,一边整理散乱的袖子,心里却丝毫没有羞臊之意。 她将信将疑地看他,只见他眉目舒朗,温雅如玉。 她真没用,对着这么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再大的火气,居然没一会儿就消了个七七八八。 “等下你先出去,把别人引开,然后我再寻个机会出去。”他一边说,一边把她往试衣间门口推去,自己默默退到了角落里。 沈姝曼撇了撇嘴角,拿着那几件胸衣,出了试衣间。 她甫一出门,就眼疾手快地把门合上,怕导购员看出端倪。 导购员发现她面红耳赤的,好心地问她身体怎样。 她为了转移话题,便说想多买两套睡衣。 听见沈姝曼和那名导购员走远了,危时趁机拿着东西从试衣间出来,怎料刚巧撞见一个女人开了旁边的试衣间门。 两人面面相觑。 那女人年约二十五岁,面容清丽,略施粉黛,身材凹凸有致,穿着一套端庄精炼的OL装,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被半透明的黑丝袜包裹,平添了些性感。 她面色绯红,呼吸凌乱,看向他的那双眼睛流转着妖冶淫欲。 危时不冷不热地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拎着东西,想跟上沈姝曼—— 不仅是帮她挑内衣裤,就连挑睡衣这事儿,他也必须得有参与感! 他才刚迈开步子,就感觉有人扯住了他的袖子。 他不悦地皱眉,回头去看。 一阵浓郁的香风扑鼻而来,他下意识一闪,叫那企图故意跌倒在他怀里的女人扑了个空。她一个趔趄,险些崴了脚。 危时老大不爽地甩开她的手,再次挽起不久前才整理好的袖子。 女人扭得像条蛇,娇滴滴道:“小哥哥,你好厉害呀~听得人家都流水了~能跟你做爱,一定很性福吧?唉,人家都好久没做过了,感觉小屄都要结蜘蛛网了……刚刚自慰的时候,一直幻想是哥哥的大鸡巴在肏人家呢……”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久,忽然抬眸,想冲他抛一个媚眼,可定睛一看,危时早就没影了。 -- 98-99.种马(1800珠加更) “一上车,关上车门”( 。 )这点小毛病,要不要发邮叫编辑改呢 沈姝曼把挑好的内衣裤和睡衣,交给导购员,让她先拿去收银台,她想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买的。 导购员兴高采烈地接住,才刚到收银台,搭在手臂上一件睡衣,就被凭空出现的另一只手给拿了去。 “这件不要,换成这件。”危时说着,将自己刚挑好的吊带睡裙摆上了收银台。 导购员愣了几秒,屈于危时那自内而外不断散发的威严压迫感,她默默地按照他的吩咐,把沈姝曼挑的那些内衣裤和睡衣换了一遍。 沈姝曼逛了一圈,实在没找到什么想要的,就去了收银台。 危时已经付了款,拎着四五个购物袋,在那儿等着了。 就在两人相隔不过两米时,那个身穿OL装的女人穿插进来,她一边让导购员帮她埋单,一边背对着沈姝曼,对危时眨巴着眼,暗送秋波。 危时烦躁地拧了下眉,绕开她,朝沈姝曼走去,薄唇一开,冷冰冰地吐出一句:“有眼疾就去看眼科。” 危时的音量不大,偏偏在场的每个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个女人一脸错愕,显然没料到会在他这儿碰钉子。 她跺了跺脚,高跟鞋把地板踩得噔噔响,“你!你个动不动就到处发情的种马男!你不要太过分!” “哈?”沈姝曼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危时拽着手腕,走出了内衣店。 “你干嘛突然说她有毛病啊?搞得她那样骂你……”沈姝曼回忆着刚刚的事,低声问他。 他振振有词道:“作为一名医生,我发现她频繁眨眼,可能是有干眼、倒睫、结膜炎这类眼疾,于是劝她去看看医生,这有问题吗?” 他叹了口气,略有些郁闷地嘀咕:“谁知道她居然会骂我……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沈姝曼虽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也没听出什么毛病,所以没有深究,只是说:“那你下次说话注意点,她肯定是误会你骂她了,才那样说的……” 两人搭乘电梯,下到停车库时,已经接近夜间22时了。 危时开了车门,正要坐上驾驶座,蓦然想起那个女人说的“流水”,再一想到她还曾用手扯过他的袖子……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一关上车门,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衬衫纽扣。 沈姝曼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眼见他就要把整件衬衫脱下来了,她忙不迭抓住他的手腕。 “你干嘛?一上车就脱衣……”她忽然顿住,抬头对上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密闭狭小又静谧的空间里,她吞咽唾沫的咕咚声,有点大。 她像被烫着般,立即收回手,双臂交叉捂在胸前,警惕地睇着他,一副严防死守、死不妥协的姿态,“不是说了嘛,不准在外面这样!” 危时挑眉,看她的眼神宛如看一个智障。 气氛陡然变得尴尬。 他的眼神太过鄙夷,竟让沈姝曼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你以为,我想跟你玩车震?”他开口,打破了这令人尬得脚趾抓地的寂静。 沈姝曼眼睁睁看着他把衬衫脱下,裸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莹白的肌肤在停车场惨白的灯光下,似乎也散发着淡淡的白光。 她怯弱地缩了缩肩膀,努力辩解:“我可没这么说,你别冤枉我……” 99.荤话 “哦?”他尾音上扬, ρο①8ù.cοм上身朝她凑了过去,吓得她像一只怯生生地缩回龟壳里乌龟般,拼命往角落里躲。 他靠得很近,就算车内迎面吹来的冷风正努力为她降温,但她依旧热得额头覆上了一层薄汗。 私处传来湿湿滑滑的奇异感受,像是可耻地尿了。 她怔了怔,不知是自己又动情出水了,还是他射进去的精液漏了出来。 内裤被双腿捂得湿热,相对粗糙的布料,紧巴巴地黏着她的花穴,磨着娇嫩肿胀的敏感穴口,令人不适。 她想把内裤从花缝里拨开,可他那炙热的视线,却一直不肯从她身上挪开,害她不敢轻举妄动。 “你没想,但我,还挺想试试的。” 他放慢了语速,嗓音略有些低哑,字字暧昧,轻薄地挑逗着她的耳膜,刺激她的神经。 沈姝曼羞红了脸,眼睛乱瞟,不敢看他,虽然下体湿哒哒的,但嘴上还是嚷着:“不要!我累了……” 他每次做爱都好生猛,刚刚在试衣间做完,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腰酸腿软的,真不想跟他再来一次了。 要是再来,她估计自己明天怕是没法好好走路了。 “真不要吗?”他不知节制地释放荷尔蒙,勾引她。 他一手扶着她身后倚靠的椅背,一手拉住副驾车门的把手,把她这只孤立无助、楚楚可怜的小兔子困在怀里。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把你抱在怀里,让你骑在我腿上。我想一边吻你,一边抓你柔软的大奶子。然后,吃你发硬的小奶头,把它吸得红肿……” 他的薄唇若有似无地碰到了她的耳尖,叫人浮想联翩的荤话,徐徐传入她的耳朵,似一颗颗巨石投进了平镜般的湖面,激起千丈巨浪。 “别说了!太羞耻了!”她在心里大吼,嘴巴却似被封住了般,抿成了一条线。 他的声音极具迷惑性,三言两语,就让她产生了画面感。 “我还想摸摸你一直在流骚水的小屄,想玩弄你的阴蒂,看你扭着屁股发骚,嘤嘤哭着,求我把硬邦邦的鸡巴,插进你发痒的屄里……” 他顶着最斯文儒雅的皮相,说出最下流淫秽的话语。 这真是太难捱了。 危时把那档子事说得绘声绘色的,竟让她像被催眠了般,晕乎乎地陷了进去,恍若置身于他所描绘的场景之中。 她目无焦距,一脸痴呆,大脑不受控制地循着他的话语,展开了想象。 想象自己正骑在他身上,用酸痒的小穴,含住梆硬的阴茎上下套弄。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把她的阴道塞得饱胀,在抽插间,不断刺激她的敏感点,让她爽到骨头都酥软了…… 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摸上了她微凉的大腿,试图钻进双腿间的缝隙里。 沈姝曼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没分清虚实真假。 直到那只手隔着湿黏的内裤,捻搓柔软的贝肉,带来一阵阵酥麻之意,她才恍然惊醒。 “不要!”她柳眉倒竖,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慌乱地拉扯他探进花缝里的手。 危时含笑看他,默了两秒,忽然亲昵地亲了一下她的额角,“笨蛋。” 他明明是在说她蠢,可那温柔宠溺的口吻,却叫她脸红心跳。 她一想到自己刚刚居然在幻想和他车震,忍不住羞恼地咬了咬唇——都怪危时,害她也变色了。 危时把手抽了出来,指尖从她那儿惹来一抹暧昧的湿意。 他把衬衫往后座一扔,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个真空压缩袋。 他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件被压得微微发皱的白衬衫,换上。 沈姝曼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看他不疾不徐地系好扣子,又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口和袖子。 “我只是觉得那件衬衫脏了,想换件干净的而已。” 他说着,一双澄澈明亮的桃花眸,意味深长地瞧向她,分明是在无声地嘲讽她——你想太多了。 他的解释让她感到难堪,一张芙蓉脸更红更烫了,“你怎么老是逗我玩?太讨厌了。” “因为逗你玩,很有趣啊~”他忽的笑出声,眼角眉梢盈满笑意,“再说了,除了你,我还能逗谁呢?” 沈姝曼用余光瞥他,嘟了嘟樱桃小嘴,默许了:“行吧……” 除了她,她不准他用这些荤话,去撩其他女人!哼! 沈姝曼理了下被自己揪乱的领口,抬头挺胸地端坐着,问他:“你的衬衫怎么突然脏了?要换可以回家换,干嘛现在就急着换?” “被人碰到了,就脏了。”危时挂好档位,放手刹。 -- ρο18ǔ.cοм 100-101.双标 “什么?”她知道他有洁癖,但也没洁癖到这种程度吧?碰一下都不行? 难道是刚刚做爱的时候,她不小心把他衣服弄脏了? 她咬了咬下唇,想起自己喷水时的夸张场面,羞赧道:“我把你衣服弄湿了?” “湿”本是一个很常见的字,但,从她嘴里吐出来,再联系一下两人之前所做的事,这个字陡然变了个颜色。 “不是你。”他回道,却没详细地说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女人。 “我觉得,我有时候,特别双标。”他没头没脑地蹦出这么一句,抽空用余光瞥了她一眼。 其他女人莫名其妙地碰他一下,他会觉得全身不对劲。 可如果是她,他巴不得她天天黏在他身上。 他想吻她的小嘴,舔她的身体,吃她的奶子,喝她的淫水…… 呵,不能再想下去了。 不然,他怕是会控制不住,把她就地正法。 ρο①8ù.cοм “什么双标?”沈姝曼不解。 “你猜~”他调皮地抛下这一句,目视前方,嘴角噙着浅浅笑意。 “不猜。”在他那儿屡屡吃瘪,她这次学乖了,才不要再招惹他呢。 她在副驾驶座坐着无聊,便想把衣服拿出来看看。 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 购物袋里多了三件她没见过的睡裙,都是柔软顺滑的真丝布料,摸起来很舒服。 但是,这三件睡裙实在太短,穿在身上,可能连屁股都盖不住! 她把另外两个购物袋从后座拿过来,扒拉了好一阵。 居然还发现了两件蕾丝丁字裤,和一件白色透视蕾丝睡裙。 危时听着她的动静,好奇地问她在做什么。 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我挑的睡衣不见了,反而多了些其他的东西……奇怪,怎么会弄错呢?那我明天岂不是还得特地过去换……” “换什么?”危时瞟了眼她手中的那团布料,“你挑的睡衣和内衣裤太无趣,我不喜欢,帮你换掉了。” “什么?!”她错愕。 “我想看你穿这个。”危时把车稳当地停在地下停车场里。 “但是,这个太暴露了……”她才不要穿这种羞人的东西呢! 他扭头看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定格在她身上,光彩熠熠,含情脉脉。 “我想看你穿这个。” 他重复了一遍,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听出了一丝丝撒娇的味道。 沈姝曼嗫嚅着唇瓣,搜肠刮肚,实在找不着话来堵住他的邪恶念头。 她暗骂自己嘴笨还不多读书的同时,把衣服一股脑塞进购物袋里,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说了不穿就是不穿!” 危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固执地说了第三遍:“我想看你穿。” “……”沈姝曼转头回睇他,只一眼,便被他眼中的漩涡吸了进去。 她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声:“好。” 好个鬼啊好! 沈姝曼过了两天才回过神来,一边在心中愤愤不平地骂自己蠢,一边晾晒衣服。 夏日炎炎,耀眼的阳光倾洒而下,在地板映下一块块光斑。 偌大的阳台上,悬挂着各色衣服,有他的,也有她的。 清风送来衣物留存的淡淡芳香,一件件衣服迎风飘荡。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远眺鳞次栉比的房屋,转身,打算趁着周末放假,把家里收拾收拾。 其实她要干的活不多。 首先是进厨房炖汤,打算中午送去医院,给危时喝。 其次,是整理衣柜,熨烫衣服。 整理衣柜时,她偶然从角落里,翻出了一条失去弹性的女士纯棉内裤。 看到的瞬间,她傻眼了,胸腔翻涌着难以言明的情绪,像是压顶的乌云,和轰隆隆作响的闷雷,组合在一起,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但是,她一展开,认真打量了几眼,莫名觉得这条内裤很眼熟。 “不会是……我的吧?”她自言自语,不敢相信他竟把这种东西,留到了现在。 她心里的乌云雷鸣,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羞涩和甜蜜。 101.技术太烂(1900珠加更) 因为内裤的事,她今天做家务时,有点心不在焉的,嘴角还一直挂着腼腆娇羞又傻气的笑。 不过这笑意没持续多久,就因电视机柜里的一盒香烟,彻底消弭了。 她上次喝得多了点,忘了问他关于烟灰缸的事。 如今看到这一盒烟,她几乎可以肯定,危时那晚抽烟了。 一时间,她怒从心头起,快走到茶几旁,随手一抛,烟盒“咕咚”一声掉进了垃圾桶里。 虽然她气他抽烟,但她没忘记危时今早的吩咐,拎着小水壶,去书房给摆了一排的花草浇水。 危时喜欢兰花,这一排大大小小十个花盆,有六盆种的都是兰花,其中不乏名贵的蝴蝶兰和蕙兰,甚至还有一株堪称“稀世珍宝”的素冠荷鼎! 两年前,沈姝曼在网上看到,有人拿出两块国际标准规格的金砖,跟危时换这一株素冠荷鼎,危时当时竟然眼都不眨,直接拒绝了。 “难为你们在危时这个大忙人的照料下,能长得这么生机勃勃了。”沈姝曼嘀嘀咕咕,水浇得差不多了,她收了水壶,见时间差不多了,进厨房忙活。 经过这段时间的钻研,她的厨艺进步明显。 她把三菜一汤用保温盒装盛好后,放进了便当袋里,再回房间换了一套过膝的浅黄色碎花茶歇裙,踩着一双高跟鞋,准备出门。 因为危时上班一般都是开宝马,所以他那辆玛莎拉蒂空了出来。 危时把车钥匙交给她时,反复叮嘱她一定要注意安全。 她是个惜命的,不用他说,她开车时也定会全神贯注,小心翼翼。 她许久不曾开车,在车上把高跟鞋脱掉,换了双舒适的平底鞋后,她战战兢兢地踩上了刹车。 车子一开动,她心里紧张,以致于把方向盘握得很紧,像是要卸下来般,手背竟暴起了一条条青筋。 这个时间点,舒意小区没什么人出来晃,她尚且开得还算顺利。 可一上了大马路,因为她车速太慢,有些人受不了她的温吞,选择直接超她车; 也有人因无法超车,只能在后面对她狂按车喇叭。 绿灯还剩5秒就要转黄灯了,她怂 ρο①8ù.cοм ,不敢一脚油门闯过去,便选择在斑马线前停下。 过了没多久,跟在她后面的那辆车的车主,就怒气腾腾地从车上下来,敲响了她那一侧的车窗,一看就是要来骂她的。 她畏畏缩缩地降下车窗,准备道歉。 那车主是个耽于美色的,一看沈姝曼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小脸,露出了窘迫无措的表情,他竟什么脾气都没了,骂人的话,在嘴里兜兜转转,变成了干巴巴的一句:“没事儿,妹妹你慢慢开,哥哥不急。” 从舒意小区到宿大华恩医院,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的车程,沈姝曼愣是花了近半个小时才到。 早知道还不如叫车呢! 她艰难地把车倒进停车位里,明明停车位不算窄,但她技术太烂,就是怎么都倒不进去,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刮到别人的车。 车里的空调依旧在呼呼地朝她吹着冷气,她却早已急得满头大汗。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去找保安大叔帮忙停车时,有人敲响了副驾驶座的车窗。 她闻声看了过去,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宛若玉笋。 那男人内里穿着绿色的洗手服,外面套着一件白大褂,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的胯骨附近。 他长得还挺高的,身材也不错。 她这么想着,看到他又屈指敲了敲车窗。 -- ρο18ǔ.cοм 102-103.停 沈姝曼艰涩地吞了吞唾沫,想起刚刚被一个彪形大汉敲车窗的恐惧,有些犹豫。 就在她惶恐不安的当口,手机铃声乍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她一看是危时打来的,赶紧接通。 “危时,我在你医院这儿,”她说,难得在他面前示弱,“有个人突然一直敲我车窗,我怕~” “叫声‘老公’,我就帮你。”他道。 沈姝曼听出了他话里的笑意,不情不愿地嘟囔了句:“……老公。” “乖……你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吧。”他忍俊不禁。 “嗯?”沈姝曼的大脑瞬间宕机,短短一秒的间隔,她猛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解开安全带,降下车窗,从副驾驶座那边往外探头。 果不其然,危时正站在车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暑气扑面而来,熏红了她的脸。 骄阳似火,连坚实的地面,似乎都被炙烤得变了形。 危时就这么身姿笔挺地伫立在烈日下,光洁饱满的额头热出了一层薄汗。 夏风调皮地钻进洁白如雪的白大褂里,撒娇似的拽了拽他的衣角,复又跑向别处戏耍,摇得枝叶沙沙作响。 他放下举到耳边的手机,冲她挑了下眉,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闪烁着粼粼波光。 “你停个车,打算停到什么时候?嗯?”他俯身,伸手捏了下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笨蛋,连自己的老公都认不出来,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他刻意咬重了“惩罚”一词的发音,害她无意间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事—— 她一定是被他带坏了! “……”她哪晓得他会突然出现? “我以为你应该在医院里忙碌……”而不是在这里,看她连车都停不好的笑话。 “没办法,只看一眼,我就认出了自己的车,还认出了自己的老婆……” 他没说出口的话,无非是——不像某个笨蛋,眼瞎到认不出自己的老公。 “……”沈姝曼心虚地抚了下颊边飘动的发丝,转移话题,“我都五六年没碰过车了,车技生疏,不是很正常么?” 危时挥了挥手,叫她乖乖回驾驶座坐着,把安全带系好。 “不是你直接进来,把车停好吗?” 沈姝曼一头雾水,身体却格外听话地在驾驶座坐端正,拉着安全带,重新系上。 危时开了车门,看到副驾驶座上摆着的便当袋和手提包,他愣了一下,某种不可名状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 他不露声色,泰然自若地把便当袋和手提包抱在怀里,坐上副驾驶座,顺手系好安全带。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趁我现在还有点时间,帮你回忆一下科二的倒车入库。”他说。 “……”可是,距她考科二,已经过去近十年了。 “你先把车往前开点,没看到车尾跟左边那辆车挨得多近吗?怎么,还想再进一步接触,亲上去?” 严厉的危教练突然上线,吓得沈姝曼差点分不清该怎么挂档了,手忙脚乱的慌张模样,像极了一只初学杂耍的小猴子。 “你别凶嘛~”她娇声道,一脸可怜委屈。 她真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想到自己开车过来,给他送午餐。 “这是对你的生命负责。你现在是开车上路,不是在练车场。” 他瞥了她一眼,蓦然想起今早救护车急匆匆送来的车祸重伤患者——一身猩红,像是刚从血池里打捞出来的,额头被锐器戳出了一个豁口,一直在汩汩冒血。 103.吃 “你等下还有事要忙吗?”她柔声问他。 “嗯,待会儿还有一台手术。”他疲惫地合上眼眸,单手扶额,大拇指轻揉太阳穴。 沈姝曼瞄了眼被他抱在怀里的便当袋,眼中闪过一抹失落,“那你岂不是没时间吃饭了?” 危时听出了她话里的落寞,掀开眼帘瞧了她一眼。 她凑巧对上了他的视线,发现自己刚刚那句话说得太依依不舍了,显得自己格外眷恋他似的,她赶紧补充了一句:“想不到医生这么辛苦,连正午吃顿午餐的时间都没有。” “呵。”他忽然轻笑一声,趁四下无人,出其不意地凑向她,在她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是她熟悉的柔软和温度 ρο①8ù.cοм。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蒙了,脖颈僵硬地向右一转,柔嫩的粉唇竟好巧不巧地贴上了他的薄唇。 触电般的酥麻,自唇瓣蹿上大脑皮层。她傻愣愣地眨巴着眼,纤长浓密的鸦睫上下扇动,搔挠着他的肌肤。 唇与唇贴得久了,她感觉有点发痒。 尽管很想舔一舔双唇,但她仍像木头人般一动不动的,纠结是她主动伸舌头比较好,还是矜持地等他索取比较好。 危时并非不懂她的小心思,可现下他压根不打算满足她的幻想—— 时间不够不说,他也是个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的。 他微微贴着她的唇瓣,低声道:“你先去我的办公室等我,大概两三个小时吧,到时候我再吃。” 虽说他刚吃过午餐,但他吃得不多,兴许过两三个小时,手术一结束,他就会饿了。 到时再吃,也不迟。 闻言,沈姝曼仍是不可避免的感到身心都空落落的。 她来,就是想看看他,陪他吃顿饭的。 这几天,他几乎就没怎么休息过,忙得眼下都出现一层淡淡的乌青色了。 她看在眼里,怪心疼的。 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沮丧,补充道:“连你带饭,一起吃。” 他一句带有性暗示的话,瞬间扫清她心里的遗憾,还一并点燃了她体内的火,叫她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流氓!”她娇软地“骂”了他一声,气鼓鼓地换了鞋,开车门,下车。 危时哑然失笑,跟着下了车。 他把便当袋和手提包递给她,同她指明自己的办公室所在,还把办公室钥匙和手机都交给了她。 沈姝曼拎着手提包,提着便当袋,正要往11点钟方向的那幢大楼走去,他突然一把拽住她的小臂,缓缓吐出两个字:“等我。” “好~”反正她也没什么事要忙,等他便等他吧。 沈姝曼的记忆力挺好,危时的独立办公室也并不难找。 只是当她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看到办公室里面,有一个男人坐在办公桌后,用电脑办公时,她不可避免地僵愣住,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她仔细地把门口右上方的门牌,看了一遍又一遍,还非常认真地盯了“危时”二字好一会儿,才确信自己没有走错地方。 正在键入字符的男人,突然抬起了头,一瞅见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瞪成了两个铜铃,偏厚的嘴唇一张,炸出两个字:“嫂子?!” 沈姝曼被他这大嗓门吓得心脏怦怦直跳,瞬间明白他就是上次跟她通话的“杀猪屠夫”。 他忽的起身,似一座巍峨峻峭的高山拔地而起,耸立在她身前。 她自下而上地打量了他一番,不得不说,他的身材非常魁梧壮硕。 同样是白大褂,穿在危时身上,显得他颀长瘦削,清隽出尘。 可穿在他身上,总让她怀疑,他那粗壮的胳膊会不会把袖子撑爆。 “你是危时的同事?”沈姝曼问道,弯了弯嘴角,挤出一抹笑意。 “你好,我叫俞岱。”俞岱咧嘴一笑,在她打量他的同时,他也粗略地扫视了她一番。 “我叫沈姝曼。”她也做了个自我介绍。 说完,不擅于跟男人打交道的她,除了僵着一张脸,保持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就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了。 还好俞岱是个不怕气氛尴尬的,招呼她进来坐坐,还解释说:“危主任做手术去了,我借他电脑用用。” 见她手里提着东西,他“啧”了一声,八卦道:“给危主任送爱心便当啊?” 沈姝曼尬得一批,机械地点了点头,“是啊……但很不巧,他在忙。” 她这么说着,却不大好意思踏进办公室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不合适,而且他还比她强壮那么多,这让她感到忐忑和恐惧。 -- 104-105.真相 俞岱见她没进屋,就陪她站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危主任可谓是能者多劳,他向来忙碌,很多人预约他做手术……”俞岱围绕着“危时”,与她展开对话。 沈姝曼静静听他说话,不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渐渐地,她有些魂不守舍,一直在想:危时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手术,休息一会儿,好好吃顿饭? 俞岱突然道:“嫂子果然比照片里好看。” “嗯?!”她回了神,诧异地仰头看向他,“什么照片?” 俞岱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嫂子不知道?危主任的手机壁纸,是嫂子的照片哦~” 他努了努下巴,示意办公桌上倒扣的摆台,“那个,也是你的照片。” “真的假的?”沈姝曼表示质疑。 自打结婚以来,她从未看过危时的手机,危时也不会说要看她的手机,两人在某些事上,不约而同地达成了一致。 可是,危时的手机,现在就在她的手提包里。 她……要不要看一眼?就看看手机壁纸,是不是如俞岱所言,是她的照片。 她犹犹豫豫,小手刚探进包里,碰到了冰冷坚硬的手机机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 那人大步流星,走路带出了衣服的摩擦声,离她越来越近。 她做贼心虚,心陡然一紧,手立即从包里抽了出来,紧张得手心攥出了一层汗。 “孙彦!”俞岱热情地朝她身后那人打招呼,一手指了指他跟前的沈姝曼,“来来来,跟咱们危主任的太太打个招呼。” 沈姝曼一脸懵逼。 “什么?”她身后冒出了一道男声,听他的语调,显然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沈姝曼保持着浅浅的微笑,硬着头皮,转身与来人打招呼。 有别于俞岱的粗犷,孙彦看着文质彬彬的,约莫一米八的身高,细细长长地竖成了一根电线杆。 他扶了下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盯着她看了两秒,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彤管?!” “啊?”沈姝曼的笑容险些崩塌,暗道:怎么感觉危时的同事都奇奇怪怪的? 俞岱见孙彦似乎认识沈姝曼,八卦之火烧了起来,兴致勃勃地看他,等他讲下去。 孙彦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两声,徐徐道:“五年前,危时组局,你不是找他帮忙喝了一杯酒吗?” 听他提起陈年往事,沈姝曼不自在地握紧了手提包,“我那是大冒险,我朋友叫我端着酒去找他,让他帮忙喝下的……” 她心慌意乱,为了掩饰自己不安分的小心思,话不由说得多了点。 “这样吗?”孙彦狐疑地问了一句,忽而唏嘘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危时喝别人喝过的东西。” “卧槽!你们五年前就 ρο①8ù.cοм发展到这地步了吗?怎么现在才结婚?” 俞岱从危时那儿问不出任何八卦,不由得就听得入迷了,一直巴着孙彦,让他快点说快点说。 沈姝曼羞得小脸爆红,没胆子问孙彦,怎么就知道她喝过那杯酒? 她浅酌的那一丁点儿,根本看不出来吧? 孙彦像是有读心术,道:“你的口红都沾到杯子上了,虽然看着不明显,不过我那位置,还是能看到一点印子的。” 囧! 沈姝曼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 然而,更让她感到窘迫的还在后头。 “你那时给了危时什么东西啊?”孙彦好奇地问她。 沈姝曼瞠圆了眼睛。 五年前,危时跟她说,他玩游戏输了,他的朋友们让他向女生索要内裤。 那时,她把内裤给了他,过了没多久,她就听到了他朋友们的哄笑声。 他……他不应该是把她的内裤,拿给他们看了么? “你不是在现场么?怎么会不知道。”她小声咕哝,不喜欢他的明知故问,而且,问的还是那么私密的事。 “可是,危时只说是‘彤管’,没具体说是什么。”孙彦蹙了下眉,还记得危时刚从嘴里蹦出这两个字时,大家一脸茫然的模样。 后来,还是其中一个人,比较机灵地点出了危时的意思——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听到孙彦这么说,心思玲珑如沈姝曼,自然能懂危时的意思——果真是“最怕流氓有文化”。 只是,她不放心地确认了一遍:“危时就只说了是‘彤管’?” “对啊,我们那会儿一听,才知道,原来他喜欢你。”孙彦说着说着,嘴角轻轻牵起,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沈姝曼却忽的沉默了,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她沉思半晌,问了个在孙彦听来,非常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们那晚玩游戏,危时有输过吗?” 孙彦哈哈大笑:“危时怎么可能会输?他这人精得很,我就没见他吃过瘪。” 沈姝曼暗自吃了一惊,再次确认:“那晚,他玩游戏真没输过?” “当然没有啊。”孙彦说着,抬手看了下手表,“不聊了,我还有事要忙。” 说罢,他同她和俞岱告别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俞岱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笑嘻嘻地跟沈姝曼说了声再见,也走出了办公室。 105.骗 沈姝曼拖着沉重的脚步,进了办公室,顺手把门掩上。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扫了眼收拾得紧紧有条的桌面,择了一个空处,把手提包和保温袋放下。 然后,她顺手把倒扣的摆台扶起,入眼,便是纹路清晰的实木相框,框住了明媚的阳光,一园姹紫嫣红 ρο①8ù.cοм,还有一个看书的女人。 照片中的女人,长发扎成了一条松散的鱼骨辫,落在左侧肩膀。 她微微低头,直视双手捧着的一本褐色封面的书籍,一副认真专注的模样。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法式复古连衣裙,方领设计,七分灯笼袖盖住大半条胳膊,高高隆起的胸部下端,左右两侧的交叉绑带蔓延至盆骨上方,束出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 她坐在一张象牙白的椅子上,将左腿自然地叠在右腿上,坐姿优雅。 膨大的裙摆因她的动作而展开,绽放着一朵朵清新淡雅的黄色小花,与身前圆木桌上的一支黄玫瑰相呼应。 这张照片,沈姝曼是有印象的—— 这是六年前,沈姝曼、蒋夏、程彤三人外出游玩时,程彤帮她拍的。 后来,程彤凑了个九宫格,发在了朋友圈里。 没想到,危时居然把这张照片洗了出来,用相框装裱,做成了摆台。 她盯着那张相片发呆,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把她塑成了一尊徒有躯壳的人像,浑然不知有人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那人悄声逼近,她的余光,印入了一抹来自洗手服的普鲁士绿。 她眼睑一动,抬眸看去,只见危时缓缓朝她走来,白大褂的衣摆随他的走动,微微摇曳。 她对上危时那双深邃眼眸,感觉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静止了。 他似乎永远都是这般霁月清风、风华绝代。 灼灼光华从窗外溜了进来,攀上他高大伟岸的身躯,仔细描摹着他的身影,给他镀上了一层神圣朦胧的白光,仿若神祇下凡。 沈姝曼的眼眶莫名发酸,竟无端端流下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让你久等了。”他莞尔一笑,打破了静止,让世间万物都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连同她的心,也忽的从一潭死水,变成了浪潮汹涌的海洋。 “你骗我。”她道。 危时眉头一皱,脱下白大褂,挂在衣帽架上,“我骗你什么了?” 他走到她跟前,如玉雕成的手一抬,拭去她脸颊上的那颗泪珠。 沈姝曼知道是自己唐突了,把话说得清楚了些:“五年前,你骗我说你玩游戏输了,要我的内裤。可你根本就没输!” 危时舔了下发干的唇瓣,见她居然没有接水来喝,他起身朝饮水机走去。 “嗯,我的确没输。”他说,找了两个搪瓷杯,仔细清洗干净。 “那你骗我干嘛?”她急了,扭头看他。 “骗你……就能拿到你的内裤。”他难得坦诚。 哗啦啦的水流声,稍稍盖住了他的清冽嗓音,但她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这话一出来,就换成她尴尬了,“你……你要我内裤干嘛?” “你说呢?”他把问题抛回给她。 “我哪儿知道?”她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哪儿能猜得到他的心思啊! 危时但笑不语,大脑回放着那一夜用她内裤自慰的疯狂,表面却依旧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要喝茶,还是喝咖啡?或者是……白开水?”危时问她。 “白开水。”她答。 危时微微颔首,接了杯温开水,又泡了杯咖啡。然后,他端着两个杯子走回办公桌旁,把那杯温开水递给她。 她先前发呆,哪儿还记得要喝水的事。 如今,干燥的嘴一碰上水液,她不由“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是谁跟你说,我那晚没输的?”他从一旁搬来一张折叠椅,展开,在她身旁坐下。 “不说。”她冷冷地甩出两个字。他不肯坦白自己的目的,她就不告诉他。 -- 106-107.要抱抱(软糖也想要抱抱(???)?) “就算不说,我也能猜出来……是孙彦吧?”一个疑问句,偏生被他用如此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他打开便当袋,从里面取出保温盒。 拧开盖子的瞬间,尚且温热的汤逸出了袅袅热气,香味传开,勾得人食指大动。 “哼~既然知道,那你还问我干嘛……明知故问。” “就是想告诉你,他也骗你了。”他举止优雅地进食,眉眼低垂,画面唯美得似一副名贵的油画。 “哈?”沈姝曼蒙了。 到底是谁骗了谁?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脑子转不过来了呢? “那晚,其实我也算是输了,输给你了。”他柔声细语,低沉舒缓的声线,在她的大脑和心脏游走一圈,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他对上她的眼睛,水光潋滟的桃花眸倒映着她的身影。 她不知道,那一晚,他简直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总在暗暗关注她的动态。 沈姝曼贪恋他这双深情款款的眼眸,会让她感觉自己被他深深地爱着。 却也怕他这双眸子,像是幽邃的深海,诱她沉溺,将她吞没。 她嗫嚅着唇,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敢与他对视太久,她怯生生地转移了目光,看向桌上的摆台。 “我听俞岱说,你连手机壁纸都是我的照片。” “嗯。”他收敛了视线,专心吃饭。 “真的假的?”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他说道,听那口吻,让沈姝曼总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那我……真看咯~”她把爪子伸向摆在桌面上的那部黑色手机。 危时不说话,表示默认了。 沈姝曼摁下开机键,屏幕一亮,发现手机壁纸还真就是她的照片。 看样子,应该是前三年拍的。 那时蒋夏结婚,在一座海岛上举行婚礼。 她作为伴娘出席,头发半绾,扎了个公主头,身穿一件浅蓝色的斜肩小礼服。 这张照片,依旧是程彤帮她拍的。 “你把程彤的朋友圈翻了个遍?”她扬高了声调,惊诧地问他。 这个问题,危时是拒绝回答的。 沈姝曼见他不搭理她,她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耳尖,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浅浅的粉红。 他害羞了? 不会吧?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感到非常新奇。 发现她还想再说话,他倏然从碗里夹起一块鸡腿肉,送到她嘴边。 她鬼迷心窍地张开嘴,把那块软滑嫩肉吃了下去。 一块肉下肚,她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另一件事,怕自己又忘了,赶紧开口道:“危时,你居然抽烟!” 一提到这个,她的火气就像开了瓶盖的气泡水,“咕噜咕噜”的冒了出来。 “嗯。”危时此时无心与她争辩这点细碎琐事,直接坦荡地承认了。 “抽烟对身体不好!”她从未在他身上嗅到烟草味,还以为他是个不抽烟的人。 在发现烟灰缸和烟盒时,说实话,她感觉有一点幻灭。 “我知道。 ρο①8ù.cοм”他的表情丝毫不见波澜,让她窥不出他是否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沈姝曼的红唇刚一张开,话还没出口,小嘴就被他塞进来的一块土豆填满了。 她知道,他是想借由食物,堵住她的嘴。 但是,她想对他说的话,实在太多太多了。 她想把每天的所见所闻转述给他,想把自己的思想和心情传达给他,想跟他分享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那么多废话,那么爱唠叨的人。 这还是当初那个腼腆羞涩、不好意思跟他搭话的她么? 她陷入了沉思,忽而意识到—— 她还是她,不论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是那么喜欢他,所以她才会想和他讲述自己的喜怒哀乐,和他分享世间任何事。 只是现在的她,有资格陪在他身边,同他说话而已。 “危时,”她放软了语调,“不是还说要个孩子么?你抽烟的话,对孩子不好……” 他顿了一下,偏头看她,语速慢了点,显得格外温和,“好,我戒烟……不过,我忙了一天,现在好累,你能不能抱抱我?” “嗯?”她扑闪一双水灵灵的狐狸眸,还是第一次听他向她要抱抱。 他这是在对她撒娇吗 她小脸一红,起身敷衍地抱了他一下。 这是有多敷衍呢? 一双藕臂才刚环上他的脖颈,两人尚且隔了二十来公分,她就连忙收敛了动作,坐了回去,快得就像一场龙卷风。 危时轻笑,道:“你可以再抱久一点。” “要求还真多,哼~不抱了。”她撇了撇嘴。 可目光一触到他眼下的淡淡乌青,她就觉得心疼,还真有那么点儿发自内心地想抱抱他。 107.抓住 “张嘴。”他夹了点四季豆,喂给她吃。 这一次,她吃下四季豆的时候,不小心咬了下筷子。 他挑了下眉,把筷子抽出来时,竟拉出了一道细细的银丝,不过眨眼,银丝便断了牵连。 他看着,喉结上下一滚,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沈姝曼羞窘,连耳根子都是烫的。 她咬了人家的筷子就算了,流口水也没什么,关键是被人家看到她的口水拉成丝了。 嗐,丢人! 她把小脑袋一低,眼观鼻,鼻观心,伪装成一只把头埋进土里的鸵鸟。 他们这算是间接接吻吗? 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心尖儿忽的一颤。 在她的记忆里,这种男女生互相喂食,间接接吻的片段,没少在小说、影视剧里出现。 她看得多了,难免也会幻想:自己和他单独相处,两人一边说着你侬我侬的话,一边做这种腻腻歪歪的事。 虽然间接接吻不如直接亲吻来得令人心悸;但是,这种若有似无的暧昧,比赤裸裸的撩拨,更让她觉得脸红心跳。 她羞答答地偷瞄他,心如小鹿乱撞。 恍惚间,时光倒转。 她仍是那个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每天都会偷偷关注他的动态,在他附近徘徊,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能和他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时过境迁,甜甜的恋爱,终于还是轮到她了,就算迟了点也没关系……够甜就行! “危时,”她软糯地叫了他一声,“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这么优秀,追你的人,前仆后继,就没断过……可你为什么,一直都没谈过恋爱啊?” 很多事情,她似懂非懂,深究下去,反而真的想不通了—— 比如,种种迹象表明,他老早就对她有意思,但是,为什么他从未有过表示呢?还得靠她主动…… “因为,我在等一个人。”危时道。 “等谁呀?我吗?”她兴奋地眨巴着眼睛,想听到他直白地说,他喜欢她。 “你说呢?”他搁下了筷子,“其实,好几次,我都以为我等到了,但是,每次在丘比特把箭头瞄准我时,都会出岔子。” 他留下这意味深长的一句,用纸巾拭去唇上沾着的污渍后,把东西收好,起身去洗手。 水龙头涌出的清水,反射着阳光的灿烂,流经那双如白玉雕成的手,乍一看,似有一道光在他指间流动。 沈姝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脑海浮光掠影地闪过过去两人寥寥几次的交集。 一时间,她觉得心情有些压抑——他们之间,阴差阳错,一步之遥。 他把手洗净,抽了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水渍,丢进垃圾桶里。 然后,他走至她身旁,双手架在她的腋下,跟抱小孩儿似的,自己坐下的同时,也将她抱进了怀里。 “啊!”沈姝曼虽说跟他接触多了,不如以往那般惧怕他的触碰;但她的身体到底还是太过敏感,他碰一下,她就会像含羞草般,下意识瑟缩一下,有时甚至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干嘛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跟他那一米八八的高个头一比,她的身形称得上娇小玲珑。 他搂抱着她,属于他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将她笼罩。 她感受到了他温热的体温,和坚硬的肌肉,仿若一座有温度的牢笼,温柔地将她囚禁起来。 “只要你不乱动,我就不干嘛……乖,你不肯抱我,那就让我好好抱抱你。”他收紧了手臂,下巴垫着她的肩头。 闻言,沈姝曼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不敢胡乱动弹。 他拉起她的小手,用略有些粗糙的大拇指指腹,摩挲她滑腻的手背。 她的血管真好扎。他暗戳戳地想着。 “沈姝曼,不管怎样,好在这一次,我抓住你了。”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徐徐响起,刹那间,把她的世界刷成了浪漫甜蜜的粉红色。 他的嘴巴可真甜。 她嘴角一扬,眉眼带笑,心里暖洋洋的。 -- ρο18ǔ.cοм 108-109.色气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她依偎在他怀里,静静感受时光的流逝。 气氛安静祥和,舒服得让她想打个盹。 危时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她嗅着那咖啡的香气,来了点精神,缓缓道:“你的同事……跟我想象的,不大一样……” 她以为,神经外科的医生大抵是危时、孙彦这样的,看起来就是个心细如发的人。 危时莞尔一笑:“你说的是俞岱吧?虽然他看着比较剽悍,嗓门大了点,还爱八卦,但人其实很温柔细心,很多人都很喜欢他,他人缘不错。” 她抿唇轻笑:“‘胸有猛虎,细嗅蔷薇’吗?我难得听到你夸人。” 在她记忆里,他要么就不评价任何一个人,要么就是发动毒舌攻击,把人怼得哑口无言。 “是吗?”他反问,歪着头回忆了一遍,不大确定道,“我记得我没少夸人……” “你就没夸 ρο①8ù.cοм过我。”她故作不悦地噘嘴——分明是在向他撒娇,求他夸奖的傲娇模样。 他无奈又宠溺地说:“我夸过你的。” “你夸过我什么?我怎么不记得。”她调整了下坐姿,小手不安分地揪了下他的V形领口,然后又摸了摸他裸露在外的一小截精致锁骨。 危时感觉锁骨传来一抹瘙痒,低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那张瓷白柔嫩的小脸上,浮起娇俏的浅红。 她微微低垂着眼睫,睫毛又长又翘,像是蝴蝶的翅膀般,轻轻一扇,在眼下留下一层浅色阴影。 目光下移,V领之下,是一道若隐若现的诱人乳沟。 纤细的腰肢,连接着浑圆挺巧的蜜桃臀,裙摆开叉处,裸露出一截大腿,肌肤如玉石般,泛着莹润的光泽。 “我没夸过你身体敏感,水多屄紧吗?”他不知羞耻地在她耳边说着骚话,用她无法抵抗的磁性嗓音,挑逗她的神经。 沈姝曼一听,小脸瞬间红成了一颗苹果,他看在眼里,居然有些想咬上一口。 而他也的确咬了,只是这咬下去的一口,渐渐变成一个吻,吻上了她丰润的小嘴。 他贴着她的唇瓣,那条灵活巧舌,悄然闯入她的檀口中,勾着她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咬,慢慢地吸,像是在细细品尝什么可口佳肴。 她从他口中尝到咖啡的香醇和苦涩。 微不足道的苦涩,在两人的唇齿间,渐渐冲淡。 她沉浸在这一记温柔缠绵的吻中,唇舌积极地回应着他的一举一动,一双藕臂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膀,勾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办公室静悄悄的,她甚至可以听见两人接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那暧昧不已的声音,一点一点传进她的耳朵,把她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 现在大概是下午四点,太阳依旧毒辣。 明晃晃的光线照在她的小半张脸上,晒得她脸上火辣辣的。 他洗手的时候,为什么不顺便拉上窗帘?她这么想着,又有些怨怼他怎么不把空调的温度调低点,这是为了省电么? 发现她心不在焉的,危时停下了这个吻,哑声问她:“怎么了?” 沈姝曼刚一睁开迷离的狐狸眼,就被阳光刺中,她“唔”了一声,软若无骨地缩进他的臂弯,娇软道,“今天好晒……” 闻言,他轻轻蹬了一下地板,办公椅便挪了个位置,两人躲进了阴影里。 发觉照在身上的炽热光芒消失了,沈姝曼终于可以不用憋屈地蜷曲着脖颈了。 “你刚刚那句,根本不算夸奖。”她戳了戳他的胸膛,说话嗲声嗲气的,像是刚上幼稚园的小朋友。 “那怎样才算?”他一手抚摸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一手搭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指尖不断往大腿根的幽暗处试探。 他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染了几分色气,酥得她骨头都麻了。 沈姝曼跟他同床共枕了好一段时间,自然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臀下那隆起的一大坨,微微发硬,好巧不巧地硌着她深陷的腿心,顶着她的敏感部位,捂得她私处发热,嫰穴传来奇异的酸痒。 隐约有什么东西从深处渗出,她表情一僵,知道自己跟他一样,动了情。 淫水潺潺,打湿了她的内裤,湿透的布料黏糊糊地贴着她的小穴,让她深感不适。 她做了个深呼吸,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水越流越多,濡湿外面的安全裤和裙子。 109.来啊,做爱啊,反正有大把时光()大结局时,会补上所有参考引用来源 “我觉得,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优点的……不然,不见得你乐意娶我。”她说着,右脚试图踩实地面,从他身上下来。 危时故意捏了一下她大腿内侧的皮肉,恰巧挠到了她的痒处。 “呀!”她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腿,瞬间明白,自己这是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困境—— 骑上了他这头大老虎,他不让她下来,她便休想下来。 他那圈在她腰上的手一抬,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温柔地自发顶往下梳,捋顺她披散的长发。 他看着那一根根发丝,从他的指缝间滑过,眸色幽深,薄唇轻启:“不知你是否听过,人生有三境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 沈姝曼还以为,他要跟她探讨人生哲理呢。 她听得认真,企图以此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别老想着少儿不宜的事。 没想到,他接下来的那一句话,却让她心头一震。 “而我对你,是:贪你美色;爱你才思;慕你灵魂。” 他没少同她说直白露骨的骚话,偶尔也会和她说些肉麻腻歪的情话。 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严肃正经地向她表达——他喜欢她。 沈姝曼听着,怔了半晌,魂儿悠悠荡荡的,都不知飘哪儿去了。 缓了好久,她喜上眉梢,嘴角挂着盈盈笑意,娇软的身子在他怀里撒娇似的拱了拱,娇憨道:“你的意思是,刚开始,你对我是见色起意……嗯,算是夸我长得好看吧?后来,你发现我还挺有才华的……最后,你发现我有一个有趣的灵魂?” 她开心过头,同他说了好长一段话,满脸写着“是不是我说的这样?你快回答我啊!” 危时不说话,哪怕温香软玉在怀,她的翘臀还动来动去地磨蹭他胯下的欲龙,他也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悠闲模样。 “是不是?是不是?你快说啊~” 她眨巴着一双灵动勾人的狐狸眼,配上右眼眼角那颗恰到好处的泪痣,衬得她整张小脸格外柔媚妖冶。 真是不依不饶。 他嘴角弯弯,大掌忽然扣着她的后脑勺,薄唇一下就贴上了她的唇瓣。 电流般的酥麻触感,再次袭上她的大脑。 她听到他笑着说:“你明明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他说话时,唇瓣翕动,像纤柔的羽毛,一下一下地在她唇上飘动,挠得她嘴唇发痒,竟想一口咬住他的唇。 “问问又不会少一块肉。”她说,故作可爱地嘟了嘟嘴,趁机亲了他一下。 危时笑意不减,眼神却陡然添了几分狡黠和色欲,蛰伏在她裙下的那只大手,倏然摸上了她的小腹,“但我可以让你这儿,多一块肉。”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沈姝曼羞得不行,从齿缝中,一字一顿地挤出四个字:“白、日、宣、淫。” 危时揉了揉她平坦的腹部,指尖滑向她的神秘三角洲,“……我宣你。” 话毕,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以一个吻,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他的吻技一如 ρο①8ù.cοм 既往的精湛熟练,晓得如何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寸,如何引诱她的丁香小舌与他共舞,更晓得如何在她心里纵火,燃起她对性的欲望。 他的吻,渐渐变得狂热激烈,像一锅沸水,咕噜噜地把她烫成了红彤彤的熟虾。 她艰难地追随着他的软舌,与他交缠,从他口中夺取氧气,汲取津液。 -- ρο18ǔ.cοм 110-111.性爱 她知道,再这么下去,两人免不了擦枪走火。 但是,她好想要他。 自打从他那儿尝过性爱的美好,她总觉得,爱情和性,是分不开的。 因为爱他,所以她总想和他产生肢体接触。 有了爱情做支撑,她一旦碰触到他,就像是高粱碰上酒曲,发生了化学反应般,快乐成百上千倍的发酵,不过短短一瞬,就充盈了她的身心。 而没有爱情的性,在她看来,只能被称为性交,而不是性爱。 吻至深处,危时的手潜进了她的内裤里,不出所料,摸了一手湿滑温热。 她双腿夹得紧,他只能努力伸长手指,用指尖揉一揉肉嘟嘟的阴阜,和两片肥嫩的贝肉。 “唔~”她轻哼一声,翘挺挺的屁股在他大腿上扭了一下,磨着他梆硬的肉棍,让他异常难受。 他强行探出一根手指,举步维艰地闯进湿哒哒的花缝里。 红肿凸起的小花豆,被坚硬的手指一顶,酥酥麻麻的快感如闪电般,霎时传遍四肢百骸。 她陡然一颤,神魂归位,蓦然想起这里是医院,他们是在他的办公室里。 上一回在试衣间做爱,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要是在办公室做爱的话……不行,太羞人了! 她秀眉一蹙,推了推他的胸膛,“别在这儿,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呢!” “那又怎样?”情欲在他体内膨胀,胀得他下体发疼,恨不得现在就释放出来,埋进她双腿间,尽情抽插。 见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沈姝曼急了:“要是被人……” “我已经把门锁好了,不会有人进来。”他不容置喙地把手插入她的大腿缝隙中,肆无忌惮地揉搓泥泞不堪的阴户。 “啊~”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好几天没做爱,说实话,她是渴望与他结合的。 但是,渴望归渴望,她姑且没饥渴到跟他不分场合地做爱。 “不行啊!危时,停下……” 她激烈地挣扎,如一条被人掐住头颈的小蛇般,香软的身子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 纤纤玉腿乱蹬乱踹间,裙摆上缩,露出肤色安全裤的一角。 细看之下,隔着两重轻薄布料,男人的大手正在底下轻揉慢捻,手指蠕动,拨起一江潋滟春水。 小巧的花蒂受不了他的亵玩,迫她吐出一声声娇吟,可怜兮兮地向他讨饶:“危时……不要,好难受啊~” “让我插进去,就不难受了。”他说着,中指的指头顶着滑腻的穴口,微微嵌入。 她的身体感觉到了异物的入侵,紧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不!” 可她说出口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的手指已经插入了一个骨节,浅浅一抽,挖出了一股蜜液,沿着手指,滑到了手指根部。 “湿得好厉害,你是把刚才喝的水,从下面吐出来了吗?” 他说罢,手指再一深入,整根手指,就被紧致滑腻的肉穴吃了进去。 她内里湿湿热热的,让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插进了一块刚出炉的水豆腐里。 “你,你把手指弄进去了?!”她瞠目结舌,一紧张,连肉穴都瑟瑟抽紧,绵密地缠着他的粗指,验证她的想法。 “嗯……一根手指都能夹得这么紧,以后还怎么生孩子,嗯?”他一边在她耳边说话,手指一边在她体内抽动。 黏糊糊的水声撩拨着她紧绷的神经,她双唇发抖:“危时,你,你混蛋!” 沈姝曼攥拳捶了捶他的胸膛,觉得不解气,干脆寻到了他的乳头,用力一拧,听他疼得闷哼出声。 她气鼓鼓地说:“你把手指弄出来!我不要手指……” 这让她感觉太羞耻了! 111.抠G点(2000珠加更) 见她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他“啧”了一声,话越说越下流:“舔都舔过了,插根手指怎么了?还是说,你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塞进去?” 她一听,一腔情绪激得胸脯起起伏伏,饱满的酥乳轻颤,荡出波澜。 “危时!你!我不要这样~啊~”本是一句怒火中烧的气话,偏偏结尾时,他寻到了她的G点,指腹一摁,害她登时岔了气,甜腻地骚叫起来。 他的手指比阴茎灵活,又比舌头入得深,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玩弄淫穴的道具。 手指深陷在软肉里,一阵抠挖,时不时就碾过她的G点,前后摩擦。 酥麻快意就像是一束束接连不断蹿上天空的烟花,在她脑中乱哄哄地炸开,她猝不及防,大脑赫然弹出了三个字——好舒服。 “嗯~”她不经意间从喉咙里逸出了一声娇喘,呼吸愈发急促灼热。 在他超群的技巧下,她宛如一只被驯服的小兽,不再像先前那般,在他怀里剧烈挣扎了。 见此,危时嘴角一扬,隐匿在昏暗中的那双精朗星眸,绽放出诡谲妖异的光芒。 他又添了根手指进去,中指和无名指在媚穴里恣意抽动,搅弄她的每一处柔软,大拇指则翘了起来,轻揉顶端的小花核。 她身体最敏感的两处,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眼前一花,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傀儡,他每拉扯一下缠在她身上的丝线,她就会服从命令,做出相应动作。 “啊~”她不可抑制地叫出了声,两条白嫩的长腿夹了夹,上下磨着他的大手,似是不满他此时的温吞,要他再快点。 危时吻了吻她的脸颊,一手圈着她的小腰,深怕她不小心会掉下去。 另一只手则飞快地在她体内做着活塞运动,手掌一下又一下地叩击着她的阴阜,压到了被花唇掩映的小花核。 “啪啪啪”的声音在整间办公室弥漫,她听着,感到既刺激又难为情。 “轻点……”沈姝曼嘟囔着,一双媚眼渐渐失去了焦距。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阳光如何从窗外倾泻,照出空气中游移的细微尘埃,在地面绘出一个金色的矩形。 她的心,随着那些尘埃沉沉浮浮,四处飘荡。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这个世界,其实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就在他的怀里,可以看见他宽阔的臂膀,听到他同样凌乱的呼吸声,嗅到属于他的荷尔蒙气息。 她还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正捂着她的阴户,两根手指分别错开,一前一后来回插干她的肉 ρο①8ù.cοм穴。 他的手指,素白干净,骨节分明,能弹奏出或轻缓或激荡的乐曲;能捏着手术刀治病救人;也能在她身上点起一簇簇火焰…… 在他再度摁到G点的刹那,她强行压在喉咙里的尖叫,才刚冒出个气,他的大掌就腾地捂住了她的嘴,害她只能“唔唔”地闷叫。 “嘘!医院的隔音效果不好,你乖乖的,别叫出声哦~” 恩爱缠绵时,他说话的口吻向来温柔;但是,温柔到极致,便会让人无端端地感到不寒而栗,总觉得他在偷偷谋划着什么。 -- 112-113.吃淫水 打小,沈姝曼就觉得危时长得很聪明。 事实证明,他确是个心思缜密、满腹韬略的人。 他总是把自己的意图藏得很深,让人难以揣测。 孙彦曾说:“他这人精得很,我就没见他吃过瘪。” 岂止他没见过,她亦不曾见过。 是不是天蝎座的男人,都这样? 外表高冷,内里腹黑,拥有高度敏锐的洞察力,总能保持冷静理智,极少吃亏。 与这么一个深沉内敛、有城府有手段的人对抗,天真如她,无异于以卵击石。 故此,在他面前,率先举白旗的,一直都是她。 快感如铺天盖地的潮水涌来,将她覆灭。 她的身体猛地一抖,两腿不安地屈起,紧紧地夹住他的大手,肉穴节律性抽搐,有节奏地嘬吸着他的长指。 一股难忍的尿意冲了出来,她无法控制潮喷的发生,射了他满手。 春潮泛滥,把她的内裤和安全裤都弄湿了,有一些液体甚至流淌到桌面上,看起来,就像是她刚刚尿裤子了般。 真紧。危时试着拔出自己的手指,想换另一个胀得发疼的硬物插进去。 可是,被抠弄得软绵的媚肉,却似泥沼般,依依不舍粘附着他的手指,叫他难以拔出。 他做了个深呼吸,压了压即将喷薄而出的欲火,猛一下拔出了手指,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声响。 他收回手,手指故意擦着她的阴蒂而出,她“哈啊”一声,在他怀里颤了颤,犹如一朵不堪风雨侵略的娇花。 没了手指的堵塞,小穴里兜着的蜜液,汩汩外泄。 她的裙摆早已被扯开,被安全裤包裹的下体清晰可见。 两块轻薄的布料,就像被水泡过般,湿湿黏黏地贴合着阴户,勾勒出羞耻的骆驼趾。 他只瞄了一眼,眸色一暗,腿部的肌肉连同下腹一同绷紧,她坐在他身上,难以忽视他身体的变化。 她半睁着妩媚迷离的双眼,凝睇他—— 太阳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换位置,斜斜穿射进来。 他们所处的这一处阴影,如一匹黑纱被渐渐拉开,已有些许亮光漏了进来,照亮了他的小半个身体。 他当着她的面,把沾满水亮淫液的手指横在唇边,柔软的舌头从水润薄唇中,缓缓吐出。 半明不暗的环境下,嫩红舌尖自指根而上,缓缓舔过玉笋般的长指,卷着她的淫液便吞了下去。 他那双亮晶晶的星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瞧,舌头绕着指尖打转。 双唇一开,竟将手指含了进去,抽抽插插地模拟不可描述的动作。 他吃得认真细致,好像那两根手指,是什么绝无仅有的世间美味,值得他一丝不苟地品尝。 这一画面,色情靡艳,却不粗俗下流,光影交错,色彩对比鲜明,极具视觉冲击,像是在拍时尚杂志的封面。 “想尝尝你的淫液的味道吗?”他问,手指却强势地送到她唇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干的唇瓣,撩起一片瘙痒。 她从他的长指上,嗅到了自己的味道。 她无法形容那是什么味道,但闻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身心躁动,私处酸痒难耐。 她本能地摇头,可是他却不给她说“不”的权利,强制性地把手指戳进了她的小嘴里。 一股怪异的味道,瞬间传遍她的口腔。 他指上的液体,并不好吃。 真奇怪,他刚刚怎么能做出那么享受的表情呢?她想不明白。 他的手指被她湿暖柔嫰的口腔包裹着,深深浅浅地做着活塞运动。 “嗯~”她不自觉地哼了一声,才刚高潮过的小穴再度饥渴地翕动。 酸痒的感觉如附骨之疽,以阴道为起点,沿着她的脊椎攀缘,涌入了她的心脏,控制了她的大脑,叫她一边吃着自己的淫水,一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她难受地在他怀里蠕动了下,他呼吸一沉,低下头,探出软舌与她一起舔弄自己的手指。 两舌在他并拢的双指上,一前一后地舔过,仿佛在跳着一支相得映彰的舞。 偶尔一个触碰,惊喜就从她的舌尖炸开,让她心头一颤。 她本只是随意舔舐他的指,到了后头,她竟主动追逐起他的舌头来,试图与他交缠,交换这种妙不可言的欣喜。 113.反正是搞黄色,我就懒得想章名了,对,没错,今天是“敷衍糖” 趁她意乱情迷,危时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和安全裤,布料顺滑地脱到脚踝时,因为她脚上穿着的那双高跟鞋,而卡顿了一下。 下体倏然一凉,沈姝曼顷刻清醒过来。 她推开他的手,惊愕地大睁着眼,粗略扫了眼他的办公室,提醒他:“危时,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把她的腿弯揽在手臂上,彻底将那两团碍事的布料褪下。 因为不喜欢指间的黏糊触感,他“歘”一声,抽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把手指揩拭干净。 他瞥了眼耷拉在桌上的布料,戏谑道:“内裤和安全裤全都湿透了,沈姝曼,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尿裤子,羞羞脸啊~” “呸!”她恼羞成怒地啐了他一声,“分明是你……” 有些话,矜持如她,说不出口。 “反正都做到这份上了……”他故意只说一半,剩下的另一半,靠做的。 那双遒劲有力的手,似铁钳般霸道地扣住她的大腿,猛然一拉,她便双腿大张,用胸腹相贴的姿势坐在了他怀里。 布匹被撕裂的“刺啦”脆响,尖利地钻进她的耳朵。 她缓过劲来,低头一看,开叉设计的裙摆处,露出了白色的缝合线,一左一右纵横穿插,尽头飞着两三根线头。 “危时,你把我裙子弄坏了!” 这是她新买的连衣裙,今天第一次穿。 她想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他的单位,以免在他同事面前,丢了他的脸;也免得被人说,她配不上他。 但没想到一路走来,除了赚了点回头率,也没人问她到底是谁——唉,她少了宣示主权的机会。 “那就再买。”说着,他的唇舌自她的侧颈, ρο①8ù.cοм 徐徐向上舔舐,最后抵达终点,一口含入了如红葡萄般晶莹剔透的耳垂。 她的耳垂软绵绵的,微热。 他轻轻咬了一下,吸引她的注意力,“比起担心你的裙子,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自己。我刚刚是不是说过,医院的隔音效果不好,待会儿,你可别叫得太大声了。” “嗯?~”沈姝曼的耳朵也是敏感点之一,被他这么舔吮轻啃,她只觉得力气都被他抽光了,整个人像滩烂泥,瘫在他怀里。 她腰胯一塌,他勃起的性器,正好顶着她光秃秃的阴户。 危时不安分地动一下,那粗硬的肉茎,准确无误地蹭到了水淋淋的穴口。 相对粗糙的布料,沙沙地摩擦着细致敏感的小阴唇。 穴口传来一股微不足道的疼,混杂着隔靴搔痒的不痛快,让她感觉甬道深处异常酸痒,亟待什么东西插进去,前后动一动,挠一挠。 她不适地蹙了下眉,性欲似一把可怕的电锯,操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割据她的理智和冷静。 “危时~”她情不自禁地呼唤他的名字,欲拒还迎似的扭了下腰肢,腿心满是湿哒哒的淫液,原本只是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如今直接落在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她小幅度地拱了下腰胯,怯怯一瞟,发现洗手服裆部的那一处布料,被水液浸成了深色。 “呵~”他忽然轻笑出声,眼中迸射出胜利者特有的得意光彩。 他朝她的耳道轻缓地吹出一口气,细语呢喃:“乖曼曼,快把小危时放出来,它被囚禁在里面,好难受。” “嗯……”沈姝曼头脑发昏,差点就要应了他。 好在紧要关头,她止住了自己搭在他裤头上的手。 “危时,这里是你的办公室,工作的地方……”她到底还是有点放不开,哪怕深受性欲的折磨,可她脸皮太薄,担不起被人发现的尴尬和窘迫。 危时见她扭扭捏捏的,受不住性欲的摧折,索性自己动手了。 粗长肉棒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时,在她腿间弹跳了一下,顶得连衣裙的雪纺布料鼓起了一朵蘑菇。 沈姝曼乍一看,好像自己下面多了根东西似的。 她下面的确会多根东西,不过不是在她身体外面,而是在里面。 他扶着肉茎,轻而易举地寻到了粉嫩肉穴,龟头堵着穴口,上下蹭了点水润淫液。 他下体略一施力,圆硕猩红的龟头,便擘开两瓣小巧的唇肉,闯了进去。 “啊唔!”她忍不住叫唤,他飞快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小嘴,叫她的婉转尾音无法延展,变成了短促的一声。 -- 114-115.高H(今天是“取名废糖”) 人生有四大乐事,其一为“久旱逢甘霖”。 两人好几天没做,各自都憋着一腔欲火无处发泄。 虽说刚刚危时用手指帮她弄了一下,可一旦尝到了那点小甜头,她体内的馋虫就被勾了起来。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她兴许早就由着他予取予夺了,哪儿还会推三阻四? 此时天雷勾地火,两人按捺不住,性器终于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瘙痒难耐的小穴,感知到肉茎的挺入,登时紧张地收缩。 媚肉蠕动着,推挤圆粗的棒身,夹得他尾椎骨酥麻,似有一簇电流沿着脊柱,直蹿天灵盖。 他惩罚性地嘬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低哑道:“怎么夹得这么紧?嗯?刚刚不还说着不要么?” 沈姝曼清纯无辜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秋波流转,勾得他魂儿都没了。 他一寸寸嵌入,将她的空虚填充至饱胀。 “嗯~”她就像是柳树梢头一片蜷缩的嫩叶,在春风的吹拂下,徐徐展开,向他展现自己的美好。 无限的酥麻快意,在两人的血管奔涌,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便将所有欢喜雀跃,都通过一个吻传递给对方。 两人的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沈姝曼在他的教导下,吻技略有提升,这次竟主动缠住他的软舌,温吞地舔舐、吸吮。 她的吻如三月绵绵春雨,应的是“润物细无声”。 他细致地感受着她的吻,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在酥软湿润的沃土里,辛勤开垦。 她那儿太紧,他缓了一下,蓄足气力后,不顾三七二十一,猛地冲刺进去。 约莫她手腕粗的大肉棒,一举劈开柔嫩的花穴,龟头直抵紧闭的宫口,戳得她肉穴酥麻,花心泛疼,强烈的快感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她没忍住,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嗯~”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她明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浪叫,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泄露出一声婉转嘤咛。 肉穴一抽一抽地咬紧了他的肉茎,危时被箍得难受,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阴茎被逼得连连退了近半。 他调整呼吸,细致地感受着肉壁的痉挛。 媚肉似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粗大,酥爽快感侵入大脑,深入骨髓,让他有一瞬间,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融进她火热的肉穴里。 穴口此时就像收紧的荷包口般,把他的阴茎紧紧地锁在里头。 他难以全身而退,索性就把龟头卡在穴口里。 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喷出了清亮的液体,悉数浇在了他的衣服上,留下了湿热的触感,以及一团团深色水渍。 “嗯~”她面露旖旎春色,脸颊似涂抹了胭脂,色如娇艳欲滴的海棠花。 危时一手抱着她的柳腰,一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眼角的那颗泪痣来回摩挲。 她像只猫儿似的,爱娇的蹭了蹭他的手掌,细嫩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手掌上浅浅的一层薄茧,有些粗糙。 “我才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一句骚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偏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被老公肏屄,有这么爽吗?” 沈姝曼向来听不得这些,臊得不敢看他,目光穿过他的肩头,落在远处,假装没听到。 “呵~”危时捏了捏她的脸颊,信誓旦旦道,“沈姝曼,总有一天,我会从你嘴里听到我想听到的。 “你想听什么?”她觑了他一眼。 “想听你说……”他附耳低语,字字撩人,“想要老公狠狠地肏你,把你的小屄肏烂……” “嗯?!”沈姝曼如遭雷劈,吓得不轻。 这么羞人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危时!你个臭流氓!别……别动不动就……”她支支吾吾,说起话来,舌头跟打结似的。 危时没耐心等她说完,双手扣着她的翘臀,精瘦的腰杆往前重重一捅,粗壮的肉茎瞬间贯穿甬道,直逼最深处的花心。 115.边走边肏 “嗯唔~”太舒服了! ρο①8ù.cοм她紧闭双眼,全身心都在回味被他插入的快感,巴不得他再多来几回。 用他胯下那威风凛凛的硬物,在她身体里捣弄,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然后,用他喷出浓浓的精液,把她的小穴灌满,让她给他生个孩子—— 她想和他有一个爱的结晶,不论孩子像她,还是像他,姓沈,还是姓危,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她都爱。 危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臀,粗硬的肉刃一次次插入粉嫩的小穴,将两片殷红的小花唇都带着挤了进去; 又生猛地一拔,菇头倒勾出一大股黏腻的蜜汁,哗哗外流,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泄了他一身。 淫水四溅,“啪啪啪”的声音在整间办公室回荡。 “啊!~”高潮的余韵在他技巧娴熟的抽插下,无限延长,像是一波又一波翻涌的浪花,一浪浪地拍打着海岸。 退潮之际,在沙滩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从胸口的吻痕,到肉穴的淫靡。 办公椅太小,他无法完全施展开。 见桌面还空着一处,他捧着她的嫩臀往上抬了抬,道:“抱紧了。” “什么?”沈姝曼脑袋发蒙,发现她的身体随他起身的动作而倾斜,她吓得赶紧手脚并用地攀着他,俨然是个胆小怕死的。 她的双臂像藤蔓般,柔柔地缠着他的脖子;双腿像夹子般,死死地钳着他的腰身。 她摸到他结实宽阔的背肌,也感受到了他硬实如铁的腰腹。 他的肌肉硬而粗犷,跟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不大匹配,但又意外的让人感到和谐。 要说他全身上下,最不和谐的,还是他腿间的阳物—— 又粗又大,勃起时高高翘起,龟头硕大,龟棱形似勾子,梆硬的棒身缠满一根根搏动的青筋,活像个可怖的刑具。 那刑具此时就在她的身体里,把她的小穴填得胀满。 肉茎因他起身,而在肉穴里胡乱戳刺,让人摸不清规律。 如此,反而更加刺激。 她明明爽到不行,却不敢乱叫,只能苦苦憋着,憋得满脸通红,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发现她夹得紧,危时拍了拍她光滑的臀肉,“你喜欢这样?嗯?是不是想让老公抱着肏你?” 沈姝曼瞥了他一眼,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出一个字:“不……” 口是心非。他才不听她的话呢。 他双臂发力,抱紧了她,确保她不会摔下去后,他缓缓迈开步子,在不算大的办公室里,信步闲庭,慢慢踱步。 “啊~”龟头偶然擦过肉壁微凸的那一块软肉,顶得她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别这样……” “哦?那这样可以吗?”他忽而抱着她,小幅度地颠了一下。 大肉棒在抽离出一小半后,倏地重重地撞进了花穴,挤出了一大波黏腻的蜜水。 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丝丝缕缕地牵连着,缓缓坠落在地面上,凝成一滴晶莹的露珠。 “啊~不……轻点……”她忍不住漏出几声跌宕起伏的呻吟,宛若哼唱一首小曲儿。 危时听着,颇为受用,插干的速度不减反增,干得她的小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她像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长至她小腿肚的裙摆,如帷幔般,盖住了她光裸的翘臀。 他一动,她的裙摆也跟着翩翩起舞,在他走动的双腿间缠绕。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担心会从他怀里摔下去的恐惧和紧张,压迫着她的神经,她不安地抓挠了下他的后背,圆润的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红痕。 他倒吸了口凉气,走动的速度加快了些,大肉棒跟着他的步伐,一下一下戳弄滑嫩的肉穴。 两人所经之处,滴答滴答地留下了一道水痕。 -- 116-117. “啊~”她微微合眼,忽而感觉臀部一凉,他已将她放倒在办公桌上。 他的大手桎梏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往上一折,让她屈起双腿,把下体摆成一个大大的“M”状。 如此浪荡不羁的姿势,叫她羞得捂住了脸,他却兴奋地红了眼眶。 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眸,不加掩饰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她的粉嫩骚穴,是如何吞吐他的深色肉茎的。 “危时……”沈姝曼唤了他一声,张开指缝,媚眼如丝地觑着他。 她身上那件茶歇裙的V领本就偏大,经过刚刚那一番激烈的性爱,衣衫不整,小半个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 在他的肏干下,乳波荡漾,晃得他眼睛都花了,只想腾出手来抓揉一番。 “自己把腿抱住。”危时命令道。 沈姝曼虽然害臊不已,但是,两人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要是她再扭扭捏捏,似乎有点扫了他的兴致。 她顾不上羞,还真就乖乖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保持着这么不知廉耻、任君采撷的姿势,让他尽情肏干。 “真乖。”他吞咽了下唾沫,一手覆上了她搭在膝上的小手,一手则探入领口,捏了捏胀鼓鼓的雪乳。 紧窄的臀部似加了马达般,快速抽送。 热铁如打桩般,又重又深地朝深处开辟。 肉与肉在反反复复的摩擦中,将清澈透亮的淫液,捣成了黏腻的白沫,涂满她的穴口,沾湿肉茎根部。 空调依旧在勤勤恳恳地运作着,凉风习习,却吹不散这一场热火朝天的双人运动。 她出了一身汗,黑茶色的长卷发沾了汗液,狼狈地黏在了泛红的肌肤上。 虽然危时十分注意,但在碰触她时,还是免不了会拉扯到她的头发,她被弄疼了,就会直嚷嚷着疼,还会赌气地蠕动身子。 柳腰翘臀随着她的扭动而轻摆,湿热紧致的嫰穴,夹着他的肉茎一抖,爽得他喉头一滚,挤出了一声闷哼。 两人正是干柴烈火,烧得劈啪作响的时候,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外头传来了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 沈姝曼沉溺于危时所带来的欲海中,浑然不觉有人在逼近,嘴里还在咿咿呀呀地低声娇吟。 好在危时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仍时刻保持着警惕。 他把食指竖在双唇间,同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有人来了。” 闻言,沈姝曼如临大敌,赶紧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变得格外小心谨慎,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危时却从她的紧张中得了趣,挺身 ρο①8ù.cοм 的动作丝毫不曾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地肏干她。 梆硬的大肉棒像是一根棒槌,一下下敲着湿热肉壁,把媚肉捣至柔软熨贴,紧紧黏附着他。 沈姝曼忍耐得辛苦,跟他相抗衡般,耻骨尾骨肌使劲儿收缩,像是要把他夹断在里面。 好紧! 危时挑了下眉,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眸,幽幽地盯着她,像是在看一只在劫难逃的猎物。 沈姝曼从他眼中看到了骇人的冰冷暗光,如一把铡刀悬在她的脖颈上,让她感觉后颈凉飕飕的。 117 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布料摩擦间,竟带出了破空声。 沈姝曼怕到不行,全身细细地颤栗着,一颗心惴惴不安地跳到了嗓子眼。 她急得手心冒汗,湿漉漉的,都要抱不住自己的腿了。 终于,脚步声在办公室门口打住。 可沈姝曼却觉得,那人离她很近,像是停在了她的耳朵边。 她脸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慌乱,睁着一双小鹿斑比般楚楚可怜的眼睛,无措地看向危时。 危时将她的惊惶纳入眼底,嘴角轻勾,泰然自若。 “笃笃!”那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沈姝曼如惊弓之鸟般,双手一松,怕得直起上身,抱住了危时的脖子,整个人往他怀里躲去。 危时觉得她这慌里慌张的模样怪可爱的,竟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 那一声轻悠悠地飘进了她的耳朵里,她脸一红,气呼呼地拧了下他的臂膀,都是肌肉,硬邦邦的。 “危主任!”粗豪的叫喊声从外头传来,像是平地炸响了一颗地雷——是俞岱。 危时掐着沈姝曼的腿,速度不减地继续挺腰插干,表面上却口吻冷淡地问他:“怎么了?” “我打算今晚送给女友的生日礼物,忘在你办公室了!我过来拿一下。”他朗声道。 危时扫了眼略有些凌乱的桌面,在电脑边看到了一个粉色的礼盒,方方正正的,用香槟色的缎带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等下吧,等下我拿给你。”他现在,忙着呢。 “现在不方便吗?”俞岱狐疑地问。 沈姝曼咬紧了下唇,唇色微微泛白。 一边听着外人的声音,一边跟危时在这儿偷偷做爱,说实话,刺激是真的刺激,但她也是真的害怕。 危时吻了下她的唇瓣,与她窃窃私语:“怕什么?我不准他进来,他也不敢进来,你放松点儿,夹得这么紧,我很难动。” “那,那你就别动,嗯~”她刚一开口,甜嗓便溢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 声音许是大了些,竟被俞岱听到了,他又敲了下门,“主任?” “不是说了吗?我等下就拿给你。”危时沉声道,这么一听,似乎是生气了,颇有些严厉。 俞岱心底发怵,却又急着拿回项链,“等下是什么时候嘛?我快下班了……”忙活了许久,他好不容易才盼到休息时间,现在只想回去陪陪女朋友,再好好睡个觉。 听俞岱这么火急火燎的,危时叹了口气,加快了顶胯的速度,粗硬的大肉棒肏得又急又深,肉体碰撞的啪啪脆响,响遍整个办公室。 “嗯!”沈姝曼猝不及防,被他肏得双腿直哆嗦,双手攀紧了他的肩膀,深怕自己会被他撞飞。 不堪重负的办公桌,摇摇晃晃。 桌上的物件因他的撞击,而挪了位置。他杯里尚未饮尽的咖啡溢了出来,洒下一滩褐色水渍。 桌腿跟地面摩擦出了“嘎吱嘎吱”的刺耳噪音,听得她耳朵疼。 沈姝曼想叫他轻点,别弄出这么大动静。 可是,她现在压根不敢开口说话,就怕像先前那样,一不小心就爽到叫了出来,被俞岱听出端倪。 “里面是什么声音?”俞岱忽然问了一句。 沈姝曼的心脏咯噔一跳,因为神经高度紧张,感官异常敏锐,他每次带来的一点快感,都似放大了数百倍般,过于激烈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热烈地将她淹没。 她的头一歪,张口咬住危时的锁骨,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憋回了肚里。 肉穴痉挛着,喷出越来越多的水液,肉壁湿漉漉的,像张小嘴般,吸吮着体内的硬物。 “哼~”她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情难自已地呜咽出声。 危时情急之下,腰肌施力,窄臀收紧,狠狠一个挺身,龟头直顶着宫口,喷射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 -- ρο18ǔ.cοм 118-119 过了半晌,沈姝曼才勉强恢复了意识,她松开嘴,气若游丝地说:“出来……” 危时放松地舒了口气,把逐渐疲软的阴茎拔出,半软的棒身全是她的淫液,油光水滑的,龟头上还沾着略显黏腻的精液。 他仓促地把阴茎上的淫靡液体擦拭干净,塞进裤裆里,随手挤了一团速干手消毒剂,揉搓开。 然后,他拿起那个礼品盒,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办公室门那儿。 沈姝曼见状,知道他要开门了,立即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领和裙摆。 她才刚拿起自己的内裤和安全裤,准备套上。 危时已经拧动门把手了。 “咔哒”的开门声才刚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嘭”的一声——危时黑着脸把门甩上了。 危时的速度很快,俞岱只感觉迎面吹来一阵风,有东西落到了他怀里。 他还什么都还没看清,眼前那扇门就合上了,仿佛从未开启过般。 他低头一瞧,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上,多了一个礼盒。 危时一转身,就见沈姝曼坐在桌上,侧着头,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她额前的碎发早已汗湿,狐狸眼荡漾着一湾春水,粉面桃腮,俨然一副被人宠爱过的妩媚模样。 她刚整理好衣领,但被他撕裂的裙子却无法复原,缝合线从她的大腿正中,一路崩裂到大腿根。 阳光色情地抚着她的大腿,探向她的私处,从他的角度看去,依约可看到她的腿心,水光淋漓。 她微微屈起了右腿,双手捏着浅黄色条纹的内裤,就往腿上套,暂且只套进了纤细的足踝,松松地挂在那儿,引人遐想。 危时走至她跟前,垂眸睨了眼她的内裤,上面留有一片片深色水渍。 “都湿成这样了,别穿了。”他说着,大手一挥,居然把她的内裤给抢了过去。 “诶?!”沈姝曼傻了,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地扑上去。 哪料脚刚踩着地板,整个人就虚脱般,软趴趴地倒进了他怀里。 “呵~”她听到他的笑声从头顶落下,细听之下,还能听出一丝丝嘲讽的意味。 “你这投怀送抱的意思是……我刚刚还没喂饱你,嗯?”他捏着她 ρο①8ù.cοм 的下巴,让她把头抬起来。 四目相对,他从她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他觉得她一身欢爱后的凌乱,叫人把持不住,恨不得再将她摁在身下,继续索取, 却不知,自己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儿。 他那一头短发湿了泰半,额前的刘海耷拉着,湿黏黏地贴着额头。 沈姝曼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千娇百媚,令人心荡神摇。 “你少胡说八道!”她冲他冷哼一声,从他手里夺回内裤,瞧见上面的水渍,她嘴巴一瘪,有些委屈道,“不穿内裤,要是走光了……” 且不说走光的事了,她身上这件裙子被他拉扯成这样,要是一走出门,被别人发现了,肯定知道他们先前做过什么。 “我这儿有衣服。” “哪有?”她眨巴着眼睛,显然不信他。 危时走向一旁的壁柜,打开右上角,从上往下数的第二个格子,里面摆了好几个密封袋,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衣柜。 他从中挑出了一个密封袋,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还有一条黑色四角内裤。 “怎么你在哪儿都有衣服?”沈姝曼感觉他就像个变戏法的,啊不,用哆啦A梦来形容他似乎会更贴切些。 “以防万一。”他道,把衣服交到她手上,“喏,换上吧。” 沈姝曼拿着他给的衣服,犹犹豫豫,一直没动静。 危时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看她,“你换不换?” “我……我当然要换啊,你能不能先出去啊?”他一直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她不好意思换。 119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摸过?”他揶揄她,环在胸前的手臂一解开,就朝她下手。 他像翻磁带般,将她翻了过去,她只短促地“喂”了一声,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拉拉链的声音。 沈姝曼蓦然想起上次在试衣间的事,小脸涨得通红,咕哝着:“你这次,不会又要那啥吧?危时,我……我肾虚,不想做了……” 听到她说“肾虚”,危时忍俊不禁:“我都还没肾虚呢,你虚什么?” 说着,他的手还象征性地揉了揉她的后腰。 不知他按到了哪个穴位,酸麻感猝然在她体内腾升。 她“呀”地轻唤,那阵酸麻不过几秒钟,便逐渐散去,她竟莫名觉得有些舒服。 “等有空了,我再帮你好好按摩按摩……”他似乎有好一段时间,没为她做这些事了。 这几天,他回到家时,已是漫天繁星,灯火阑珊。 她形单影只地躺在主卧的双人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看起来格外娇小玲珑。 他时常这么想着:这种一回家,就能看到心上人的感觉,真好。 作为一个有家室的人,跟没结婚之前对比,他的变化其实还是蛮大的。 他以前可以把医院当成家来住,每天围着病人转,梦里梦外都是关于患者和手术的事。 因为他待在医院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他在医院堆放的东西也渐渐变多——比如,那一个小柜子的衣服。 但是,结了婚之后,他一旦闲了下来,就会下意识打开手机,看她是否有给他打电话,发消息。 他会跟她报备自己的日程安排,而她则会同他说些日常琐事——今晚的晚餐是什么,叮嘱他热了再吃,注意休息,末了,还会给他比个心。 他刚迎进门的妻子,很是温柔体贴,贤惠乖巧,她不会抱怨他,怎么那么忙碌,都没时间陪陪她。 他看人,算是看得挺准吧? 至少,这个妻子,他没选错。 “哼~等到放婚假了,我就要你天天给我按摩~”她娇声道,在他的帮助下,把裙子褪下。 她的内衣其实也湿得差不多了,胸口凝着一层细汗,覆在椒乳上的两块薄薄棉布,湿哒哒的。 “要不,你这乳罩,暂时先脱了?”危时跟她打商量,她点了点头。 “我现在有点倦了……想睡一会儿再回去,你陪我休息会儿吧,差不多六点,我们一起回家。”他说着,替她解开乳罩后面的搭扣, 沈姝曼一听,想起他近日的工作量,以及他眼下的黑眼圈,轻轻柔柔道:“好。” 她在他的帮助下,换上他的T恤,在穿他的内裤时,她扭捏了好一阵。 他摸了她的屁股一把,调侃道:“不穿也行,不穿我更喜欢。” “流氓!”沈姝曼娇声骂他,赶紧从他手中夺过那条黑色的四角内裤,急急忙忙地套上。 危时看她这幅如临大敌的惶恐模样,不由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见她的内裤边夹住了T恤的一角,他顺手扯了下来。 沈姝曼感觉到后边的拉力,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赶紧跳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臀,“你干嘛?” “不干嘛。”他耸了耸肩膀,迈开步子,从墙边的角落里拿来了灰色的折叠床,展开,支了一张稳固的床。 他轻轻坐在床边,冲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要不要也睡会儿?” 沈姝曼默默在心里揣度了一下,这张床的宽度也就70公分左右,他睡相好,不会乱翻乱滚,一个人睡还算绰绰有余。 倘若再加上一个她,这张床,肯定不够大,说不定还会因为负担过重,塌了呢。 沈姝曼摇头:“你快睡吧,我逛下网店,想买几件衣服。” “嗯。”危时微微颔首,当着她的面,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躺在床上,抖开薄被覆在身上,合上了眸子。 -- ρο18ǔ.cοм 120-121 沈姝曼轻手轻脚地走到办公桌旁,看着一桌子的狼藉,她叹了口气,把他桌上的文件,重新整齐地垒在一起,然后,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把溢出来的咖啡擦干净。 她摆放在一侧的手机,屏幕忽的亮起。 她瞧见后,下意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有个自称是Jeanne的人想加她的微信,说是想把设计稿发给她看看。 Jeanne?沈姝曼在大脑里搜罗了一圈,没找出与此名字相关的信息。 她把脏兮兮的纸巾,丢进垃圾篓里,又抽了一张纸巾,把手擦干净。 她没有急着通过对方的好友申请,而是向对方抛出一个问题:“你怎么找到我的?” 发出去后,那人没那么快回复,她便放下了手机。 她回头看了下危时,他已经睡着了,睡相一如既往的恬淡安详。 白色的百叶窗隔绝了窗外毒辣的阳光,但咭咭聒聒的蝉鸣,还是不可断绝地流了进来,每一声,都在声嘶力竭地宣告着这个夏日的燥热。 听得人心烦意乱的。 沈姝曼瞟了眼杯中残余的一点点咖啡,鬼使神差地端起来,浅浅地抿了一口—— 依旧是无糖无奶的纯咖 ρο①8ù.cοм啡,令人直蹙眉的苦中,还掺着点不易察觉的酸涩。 这么提神醒脑的咖啡,都能让他睡着,他这是有多累? 她放下咖啡,小心翼翼地坐在办公椅上,深怕会吵醒危时。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那人回消息了—— 【Jeanne:危时没跟你说吗?他说,你没找着喜欢的婚戒,所以叫我帮忙给你们设计呀~】 沈姝曼眉头一皱,危时还真就没跟她说过这事,估计是最近太忙,他给忘了吧。 沈姝曼通过了对方的好友请求,盯着她的头像看了很久—— 那是一张黑白照。 白灰色的背景中,女子戴着一顶黑色礼帽,穿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纤纤玉手微微压了下宽大的帽檐,稍稍盖住小半张脸,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叫人忍不住去探她的真容。 她有一张五官深邃的欧美面孔,左脸被帽子遮了大半,右眼目光如鹰隼般犀利地睨着镜头,嘴角勾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纤长优雅的天鹅颈上,是一条别致的钻石项链,像是一条小蛇曲曲绕绕地盘在她的脖颈上,蛇头那艳红的两颗眼珠子,是整张照片唯一的彩色。 沈姝曼总觉得这个女人颇有些眼熟,她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颇像某个上流社会的名媛,而这出挑的长相,又像某个明星。 忽的,沈姝曼恍然大悟,瞳孔登时放大—— 这不就是国际着名珠宝设计师Jeanne吗?! 前几年的世博会上,她呈上了一组以十二生肖为主题的项链——色彩鲜艳多变,材料丰富多元,设计风格优雅灵动,又不失简练明朗。 她因这组项链,一举成名,将博览会珠宝部分金奖在内的六项大奖收入囊中,在时尚界掀起轩然大波。 如此赫赫有名的一个人,就算沈姝曼不怎么关注珠宝,也没少听说关于她的消息。 而且,她父母是世界最大的珠宝商,她就是一个妥妥的白富美。 危时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人物? 一个医生,跟一个珠宝设计师,相距甚远吧? 121 沈姝曼尚在揣摩危时和她的关系,对方已经把设计稿发给她了。 她还没看清大图,只一张像素较低的缩略图,就已经让她眼前一亮。 她点开原图,仔细端详—— 那一对婚戒交错相叠,上面那枚是女戒,正中镶嵌着一颗芒果形状的钻石,周边缠绕着一圈枝叶;而下面那枚男戒的款式则简约许多,没有钻石,也相对女戒要粗一些。 两枚戒指合在一起,枝叶交缠,取的是“连理枝”的意思。 下一张图,可看到戒指的内侧,刻了一圈字母,放大来看,刻的是“MANGO”。 【Jeanne:怎样怎样~喜欢吗?】 沈姝曼看到她发来这一句,正准备回复呢,就看到她接着发来一个“乖巧”的表情。 沈姝曼愣了一下,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时尚杂志里的她,从来都是沉稳大气、又A又飒的御姐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居然这么……温柔可爱? 【Jeanne:弟妹,你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姐姐设计的婚戒吗?(可怜。JPG)】 “弟妹?!”沈姝曼一时激动,居然不小心惊呼出声。 一想到危时还在睡觉,她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还怯怯地扭头看他。 见他仍在酣睡,她赶紧回复。 【沈姝曼:不是……我就是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而且打字比较慢。】 【沈姝曼:设计图很漂亮,我很喜欢!真的!!!】 她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本就不擅长夸人,现在更是词穷。 为了表达自己是真心喜欢她的设计,她一连发了好几个感叹号。 【Jeanne:喜欢就好呀~你问下危时,他要是觉得也可以的话,就这么定了啊~】 沈姝曼看着她每一句的小波浪号,感觉自己也跟着她的小波浪,飘了起来。 【沈姝曼:危时刚结束工作,现在在休息。等他醒了,我就让他看看。】 【Jeanne:哦?这样啊~他跟我伯伯还真是同一类人,都是工作狂!我就不行了,太懒散了~(叹气。JPG)】 伯伯?沈姝曼隐约猜到了什么。 【沈姝曼:你是危时的堂姐吗?】 【Jeanne:……他没跟你讲过他有一个又帅又酷、撩妹技能满分的堂姐吗?(震惊。JPG)】 呃……他是真的没跟她说过。 沈姝曼幽怨地瞟了危时一眼,他们毕竟是闪婚,彼此尚且称不上知根知底。 【沈姝曼:没呢~(委屈。JPG)】 沈姝曼学她说话,带了个小波浪号,想拉近两人的距离。 【Jeanne:我们家的人都比较低调~嗯,等你俩举办婚礼了,大家肯定会参加的!到时候,你可别被吓到呀~】 举办婚礼?沈姝曼眨了下眼。 婚礼要做很多准备工作,哪怕是现在开始着手筹备,怎么也得到年末才能办成。 危时这么忙,估计还得把时间再往后推。 沈姝曼是第一次跟珠宝设计师打交道,而是还是鼎鼎大名的Jeanne,她不由兴奋地跟她多聊了几句。 这才简单地了解了下危时家的辈分—— 危时的父亲危承,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幺妹。 他们三兄妹里,幺妹是最先结婚有孩子的,育有一儿一女;其次是老二,育有二子。 至于危承……他是老来得子。 沈姝曼还想再多问几句,危时的手机闹铃就突兀地响起。 她长臂一伸,刚要把闹铃关掉,就听到危时不适地呻吟了一声。 她关了闹铃,转头去看。 落日收敛了毒辣,柔柔的余晖染红了白色的百叶窗。 冥暗的环境中,危时缓缓从床上坐起,单手支着额头,捏了捏眉心。 沈姝曼也不出声,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缓过来了,才轻轻柔柔地说:“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嗯……”他睡眼惺忪地抬头看她,那双桃花眸似笼了一层薄纱的深潭,雾蒙蒙的。 开口,嗓音带着苏醒后特有的沙哑慵懒:“回家睡,不是会更舒服吗?” 他眨巴着眼,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我们一起回家……唔,你开车吧,我在旁边看着。” 沈姝曼知道,他是想陪她练车,应了声:“好。” —————— 设计灵感来源于评论区(*>︶<*) -- 122-123 事实证明,一点都不好。 危时一旦认真起来,是个十分较真的人。 这一路上,沈姝曼没少受他“指教”—— ρΘ①8ц.cΘм从难以直线行驶开始,到掉头时打方向盘的速度太慢,再到那堪比蜗牛的车速。 沈姝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进蕙茝苑的地下车库的,只知道自己换了高跟鞋,下车时,手心冒汗,双腿发软,大脑晕乎乎的,像是刚从云霄飞车下来。 “你怎么了?”危时见她摇摇晃晃的,好心扶了下她的胳膊。 沈姝曼小嘴一瘪,委屈地埋怨了一句:“我……你就不能温柔点么,一开口就凶我~” “……好。”他应下,顺手把她揽入怀里。 她小鸟依人地依偎着他,大脑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下午的事,扯了扯他的衣襟,问他:“你把我们没挑到钻戒的事,跟你堂姐说了?” “嗯,她联系你了?”危时说着,葱白的食指揿了下电梯按键。 “叮——”电梯抵达负一楼,他带她走了进去。 “嗯,她把设计稿发给我看了,我觉得很好看……说实话,我真没想到,声名煊赫的Jeanne居然是你堂姐。”沈姝曼感慨道,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屏幕。 危时睨了一眼,她的手机壁纸,是她和她那两个闺蜜的合照。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心里有点发堵,醋了。 沈姝曼专注于那几张设计稿,没察觉到气氛陡然变得压抑。 她扬着一张笑脸,把手机举到他面前,“你看,是不是很漂亮~我很喜欢这个‘连理枝’……” 说到这儿,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危时从她手中拿过手机,认真地看了下,沉吟半晌道:“的确不错。” “如果速度快的话,她说两个月后,就能拿到了。”沈姝曼莞尔一笑,见他喜欢,她自然也是开心的。 “Jeanne向来是个高效率高质量的人……在大家眼里,她只是一个珠宝设计师,可她大学本科,学的却是物理学……” 说起这个堂姐,危时也是打从心里欣赏——这可看作是两个天才间的惺惺相惜吧。 沈姝曼听着,先是感叹他们家族的基因真好,后是心里涌起了一抹失落。 “危时……”她舔了舔唇瓣,垂在身侧的柔荑,忸怩地揪了下T恤的下摆,“我们结婚这么久了,我都还没见过你的家人……” 而且,要不是她今天去医院的话,她兴许连他有哪些朋友都不知道……她对他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 不过,他那些朋友居然都知道她,这倒是让她出乎意料。 “放婚假的时候,我就带你去见我爸妈。”危时收紧了搂抱着她的那只手臂,带她走出了电梯。 “嗯?”沈姝曼眨了下眼,在家门口停下脚步,侧身面对他,“他们也在碧城吗?” “等我们去到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早知道就不跟他们说我们的计划了。” 本只是他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没想到一下子平白无故地多了两个闪亮亮的电灯泡。 沈姝曼默默在心里记下这桩事,等到了去旅行的前一晚,短短三天的旅行,她却整整收拾出了两个24寸的行李箱。 危时乍一看到,有些讶异,却没说什么,只是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带上的。 沈姝曼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带得挺齐全的……” “对了,这一箱的东西,是想给公公婆婆的……”她怕他以为自己是个喜欢带多余的东西的人,急忙跟他解释。 “……”危时眉毛一挑,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道,“我爸妈兴许跟我们一块儿回来,这东西,要不还是放在家里吧,免得带来带去,太麻烦了。” 沈姝曼乖巧地点了点头,“你的衣服,我也帮你收拾好了。”她说,拍了拍另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夏天的衣服比较轻薄,我们的东西,用一个箱子也够装……不过,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要带,要不你看看?” 说罢,沈姝曼打开了那一个箱子,给他检查。 危时蹲下身,简单地翻看了一下,忽然,他从一个旮沓角落里扯出了一根黑色细带。 她眼尖地瞟见了,赶紧上前制止:“危时!这个,这个是我的,你就别看了……” “为什么不能看?嗯?”说着,他一下就把那件衣服给拉了出来——是上次他给她挑的、可能连屁股都盖不住的黑色真丝睡裙。 123. 沈姝曼脸色爆红,迅捷地从床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就说要去洗澡。 她脚底抹油,跑得挺快,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 危时哑然失笑,默默把睡裙叠好,放回行李箱里。 他缓缓起身,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浴室,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忽而闪过一抹狡黠亮光。 他迈开步子,尾随她进了浴室。 彼时,沈姝曼刚脱下衣服,摘掉浅黄色的乳罩,放进脏衣篓后,她弯腰去脱内裤。 危时静悄悄地用钥匙开了浴室的门,入眼,就是她那白花花的翘臀,此时正高高撅起,中间裂开的臀缝中,微微露出了一个红嫩的后穴。 浅黄色的纯棉内裤褪至纤细的脚踝,她加大了俯身的幅度,对称贴合的贝肉间,隐约可见一个粉嫩嫩的小肉穴。 她脱下内裤后,捏在手指间,感觉到身后一阵发凉,她赶紧直起身子,回头去看。 气血猛冲上大脑,她有一瞬晕眩。 危时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身上那件白衬衫不复庄正,衣襟大敞,袒露出精壮结实的一块块肌肉。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自胸口划过腹部,搭上了西裤的鳄鱼皮皮带,皮带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沈姝曼听到“咔哒”一声轻响,皮带松开的瞬间,她大脑中的某条神经仿佛也跟着断了。 沈姝曼屏息凝神地看着他,见他那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一滚,她也忍不住跟着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地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我觉得累了,也想早点洗澡睡觉啊~”他粲然一笑,她却产生了幻觉似的,总觉得他头上长出了两个犄角,身后挥舞着一对专属于恶魔的红色翅膀。 “我……那,要不你先洗好了。”沈姝曼慌里慌张地从一旁扯下浴巾,围在身上,准备溜之大吉。 可在经过他身边时,她被他一把拦住。 “危时……诶!”她才刚呼出他的名字,他就像是在拎一只落单的小猫咪般,拎着她的后颈皮,把她抓了回来,不让她胡乱逃窜。 沈姝曼可怜兮兮地扭头看他,丰润的小嘴一抿,嘴角耷拉着,摆明是在向他求饶。 危时却故作没看到般,笑容满面,左手拎着她,右手解开西裤拉链,端的是从容不迫。 “哪用那么麻烦,我们一起洗,比较省时间,早点休息,才能保证充足的睡眠,明天 ρΘ①8ц.cΘм以最佳状态一起去旅游……”他惯来喜欢把下流的话说得冠冕堂皇。 “危时!你!你流氓!”沈姝曼咬牙切齿道,力不敌他,只能被他带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墙边。 危时一个壁咚,将她圈在了怀里。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已脱了个赤身裸体,胯下的庞然大物,气势汹汹地磨着她的大腿根。 他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耳垂,悄声道:“沈姝曼……” 危时其实鲜少叫她的全名,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叫她“曼曼”“姝曼”和“老婆”。 一旦他叫她全名,定是要调侃她的。 果然,他接着道:“都被我肏过那么多遍了,你怎么还这么纯啊?” “住嘴!”不管听他说过多少骚话,她都还是难以淡定自若地接受。 “想让我住嘴,就只有这个办法。”语罢,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小嘴。 沈姝曼在他不断收紧的拥抱里,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发现他无动于衷,她知道自己免不了被他摁在身下狂肏一通,索性放弃了挣扎,认命了。 热水如飘飘洒洒的雨丝般,兜头浇下时,她已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了。 他松开他,那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沈姝曼睁着一双迷离媚眼,懒洋洋地看他,绯红的唇瓣翕动着,甜腻道:“危时,你……怎么那么喜欢……”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下去。 她就像一个火折子,他一碰到她的肌肤,她就立即燃起了熊熊大火,烧得她全身发红发烫。 “喜欢什么?你接着说,你不说,我不明白。”他循循善诱。 “喜欢……”她扭扭捏捏的,钓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忽然揉了一下她的肉核,仿佛一颗炸弹在她脑中爆炸,她呻吟一声,说话有些走调,“做爱……” “呵~”危时一手圈着她的柳腰,让她乖乖窝在他怀里,一手在她的私处肆无忌惮地揉搓,揉得那略带粘性的淫水,哗啦啦地流满他的手掌,“我只是喜欢肏你,你懂吗?” 他的声音略有些喑哑,在沙沙水声中,缓缓响起,淋淋漓漓地滴落在她的心里,传输到她的大脑。 -- ρο18ǔ.cοм 126-127 最后,沈姝曼是被他肏晕过去的。 她不知道在他身下高潮了多少回,身体流出了多少水。 只知道,自己好渴好累,似乎是休克了。 翌日,她被他叫醒时,大脑还未彻底清醒过来,惺忪睡眼睁开一条缝,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老公,不要~” 危时愣了一秒,被她这反应逗笑,笑声很酥,传入她的大脑,飘飘然若梦。 她眨巴着眼,反应了半晌,见天色大亮,这才发现已经过了一夜。 危时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不再是往日白衬衫配西裤的打扮,而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水洗牛仔裤。 整个人看起来很清爽,不知道的,还当他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沈姝曼温温吞吞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轻薄的空调被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天鹅颈和香肩。 她抬手揉了揉哭得发肿的眼睛,懒洋洋地问他:“现在几点了?” “现在八点,十点钟的飞机,你赶紧起来洗漱吧……嗯……需要我帮你吗?”危时嘴角一弯,露出一个非常标准和善的微笑。 与阳台相接的玻璃推拉门半开,明媚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照亮了他羊脂玉般皎洁通透的肌肤,再加上他今天穿得比较随和,衬得他宛如从天而降的、纯良无害的天使。 沈姝曼看得入了迷,直到一声清啭鸟鸣响起,拉回了她的神思。 她深谙他是个一肚子坏水的腹黑男,才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地帮她呢。 要是他突然兽性大发,又逮着她狠干一番,他们肯定会迟到的。 “不用了,我自己来。”说着,她抱着空调被,探出一只脚,就想下床。 但是,她一动,四肢百骸就传来一阵难忍的酸痛,身体活像被车碾过般。 她低声呻吟,感觉小腹胀鼓鼓的,似是憋了一泡尿,稍微动一下,就有液体从小穴里涌出来。 他昨晚,到底 ρΘ①8ц.cΘм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 她小脸一红,怨怼地瞟了他一眼,见他神清气爽、气定神闲的模样,她心头的火气愈发旺盛。 “怎么了?”危时依旧笑盈盈的,佯装没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沈姝曼气得胸腔一鼓,话到嘴边,正要吐出来,却见他眨巴着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一副等她说话的乖巧模样。 算了!沈姝曼赌气地拧了拧被子。 事已至此,她再怎么怨他也于事无补,只能说:“你以后能不能稍微节制一点?!” 她这话说的,其实挺没气势的——危时这个辛勤耕作的人没虚,倒是她先虚了。 可危时今儿不知怎的,格外脆弱招人疼。 听了她的话,他的嘴角慢慢耷拉下去,眼中流露出自责愧色。 他收敛视线,别过头,让她看不清他的脸色。 “我也不想这样的……其实,我是个性欲比较旺盛的男人……”他说。 “以前我不是这样的,直到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发现,我每天都会产生强烈的性欲……为了保证自己能忠于你,忠于我们的婚姻,我平时只好忍着。直到,把所有性欲都发泄在你身上……” 末了,他顿了顿,抬眸对上她的眼睛,诚恳道:“如果你觉得很困扰的话,我会尽量克制我自己的。” “……”沈姝曼听完,像是一个被针扎爆了的气球,堵在胸腔的气突然泄了出来。 “你,性欲旺盛?”见他煞有介事,她差点信以为真,忽的想起他是个谎话连篇的惯犯,不由提高了警惕,“你说真的?” “不信就算了~”他说话带了点赌气的意味。 “……”沈姝曼认真审视了他一番,回想他每次和她做爱的架势,勉为其难地信了他。 “你有性瘾啊?”沈姝曼试探道。 “性瘾”这个词汇,她是偶然了解到的。 有些性瘾厉害的人,违背了公序良俗不说,甚至违反了法律,居然聚众淫乱。 危时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思索自己算不算是性瘾。 后来,他叹了口气:“可能吧……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就是不知怎的,大脑会不受控制地想些黄色废料,注意力无法集中……偶尔会觉得焦躁不安,想自慰吧,场合不对,想找人做爱吧,你又不在……” “你居然……自慰啊?”沈姝曼羞赧地问他,难以想象他自慰的模样。 “你没自慰过?”危时挑眉。 “咳……”她红着脸,避而不答。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沈姝曼嗫嗫嚅嚅道,“既然如此……那……” 危时一把握住她的柔荑,“作为妻子,你会负责帮我纾解性欲的,对吧?” 他把话说得直白,让她好不自在,她舔了下干燥的唇瓣,闷闷地应了声:“……嗯。” 危时一听,重新扬起了笑脸。 虽然沈姝曼怀疑危时是在骗他,但她暂时找不出证据。 可……危时还真就是逗她玩的。 谁让他的妻子,这么善良可爱好糊弄呢? 逗她,算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吧。 127. 沈姝曼下床的时候,不出意外地滚到了地上。 当着危时的面,就这么骨碌碌地滚了下来,讲真的,她好没面子——尽管不是第一次了。 危时朝她伸出手,想扶她起来。 她终归还是恼他,“啪”地打开了他的手,自己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洗漱间。 刷牙,洗脸,然后,她去浴室洗掉自己一身的黏腻—— 危时自昨晚一直做到了今日凌晨,两人筋疲力竭的,他也就忘了帮她清理干净。 她开了花洒,给自己抹上沐浴露,在清洗私处的时候,她看着自己两腿之间的白浊,臊得脸色通红。 她掰开阴唇,温柔地搓洗那一处。 但是,他射得又多又深,不管她怎么洗,都还是会有一点漏出来。 “危时这个大混蛋!”她忍不住破口大骂,就算是骂,声音也娇娇柔柔的,带着点甜。 至少,在门外的危时听来,她的声音很甜,每次听到,都让他感觉自己跟吃了蜂蜜似的。 “我又怎么了?你不让我帮忙,我不就乖乖在外头等你嘛~” 乍一听到危时的声音,沈姝曼吓得手一滑,纤纤玉指差点戳进了湿软的小穴里。 她仓惶四望,见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映出一个朦胧剪影,她骇然,脆生生地问他:“你,你怎么在外面?” “我在这儿听候发落啊~需要我帮忙吗?”他深知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好事,心里其实是真的感到愧疚。 都怪他昨晚不够体贴,居然没有帮她洗干净再睡,唉~他的曼曼现在一定很生气,此时此刻,他更应该给她无微不至的温柔体贴才对。 “不需要!”沈姝曼愤愤说着,清洁下体的动作就没停止过,奈何她就是怎么也弄不干净,没完没了的,烦死了! 她差点就要对他破口大骂——“下次能不能别射进去?!” 但转念一想,他不射进去的话,她怎么可能怀孕? 她感到烦躁不安,尤其是当他提醒她,现在已经八点半了。 “危时……”她到底还是败下阵来,“那个,里面的,怎么弄出来?” “嗯?”危时假装不懂。 沈姝曼只好重复了一遍:“就是,你射进去的东西,怎么弄出来?” “把手指插进去,一点点抠出来啊~”他放软了语调,若是忽略掉他身后拼命摇动的狼尾巴,旁人还真当他是一只乖巧听话的小奶狗。 沈姝曼被他这话一噎,好半晌都没动弹。 “哦。”她冷淡地应了一声。 “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我经验还算丰富,比较擅长。”他主动请缨。 可沈姝曼却想一巴掌将他这只嗡嗡叫的苍蝇拍飞。 什么叫做他经验丰富,比较擅长?! “你,你每次都是这样帮我弄干净的?”她不可置信道,上次在他的办公室,她还以为那是他第一次把手指插进她的私处,没想到他竟是个惯犯! 现在,难道要她自己把手指插进去,自己抠出来吗? 好羞耻。 她咬咬牙,中指在小花唇外边转了又转,磨出了羞人的酥麻感; 但是,每当指尖碰触到滑腻温软的穴口时,她终究还是没法下定决心,把手指插进去。 被他玩弄也就算了,她怎么能这样弄自己呢? 她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做不到,就别为难自己了。 大不了,等下她垫一片护垫在内裤上,免得弄脏裤子。 危时好整以暇地在外头等着,想着她什么时候叫他进去。 没想到,直到浴室门打开,她都没再吱声。 “你弄干净了?”他问。 ρΘ①8ц.cΘм 沈姝曼瞪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危时讪讪地摸了下鼻子,知道自己惹恼了她,自然不会傻到往枪口上撞,只得乖乖闭了嘴。 -- 128-129.设定为肉服务,请勿较真(突然发现 从三万英尺的高空向下俯瞰,是种怎样的体验? 沈姝曼向外眺望,一望无际的湛蓝瞬间映入眼帘,往下,蓝色渐渐褪去,变得白茫茫一片。 流云奔涌,似连绵不绝的群峰相互簇拥。 云层之下,是一亩亩青色的稻田,阡陌交通,纵横交错。 房屋小如蝼蚁,肉眼看不大清,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小黑点。 危时订的是私密性良好的头等舱。 一登机,他便叫空乘人员降下两个舱位中间的隔板,铺了一张双人床。 然后,他戴上眼罩,盖上被子,在她身旁睡了过去。 沈姝曼昨夜被他折腾了许久,虽说疲惫不堪,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为了打发时间,她只好无聊地远望舷窗外的景色。 寂静中,手机提示音“叮咚”响起,吓了她一跳。 她赶紧循着声音去找手机,终于,在他枕边摸出了他的手机。 她握着手机,迟疑了一秒,暗忖: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么?她要不要叫醒他? 她瞄了他一眼,他睡得还挺安稳。 她的视线回到手机上。 那是从某个APP中弹出来的通知,在没有解锁的情况下,她只能看到简短的一句话—— “一年后,你和她,还是没在一起吗?” 沈姝曼的心脏猛然抽紧——“她”是谁? 她又瞟了危时一眼,眼神复杂。 她鬼使神差般,小手悄悄溜进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捉住了他的大手,用他的食指,解开了指纹锁。 入眼,便是她的照片,满满地占据了整个手机屏幕。 她做贼心虚,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她一边点开那则通知,一边偷窥危时的反应。 见他仍在酣睡,她稍微放松了警惕。 他用的这款APP比较小众,沈姝曼从未听过。 她浏览了一遍主页,大致明白了它的作用: 用户可根据自身情况,设定远期目标和短期目标,并且设定完成目标的时间。 等到了用户设定的时间,这个APP会弹出通知,对用户进行灵魂拷问——是否完成了目标? 危时是从十年前开始使用这款APP,每年每月,他都会把自己的目标记录下来。 因为所有目标都是按照日期逐一排好,所以,如果沈姝曼不点开那些日期,便无法看到详细内容。 这感觉,和偷窥别人的日记无异。 沈姝曼艰涩地咽了咽唾沫,手心竟在不知不觉间冒出了一层汗。 她抽了张纸巾,攥在手里。 听着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没好意思点开那些日期细看。 她烦闷地摁下了关机键。 屏幕一黑,她如逃出生天般,松了口气。 “沈姝曼,偷看我的手机,是要付出代价的。”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突兀响起,像是平地炸开了一个地雷,吓得她血液倒流,脊背发冷。 被人抓了个现行。 沈姝曼忙不迭地把他的手机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我……我没看你隐私。” 她只是好奇那是什么APP而已。她自欺欺人地想着。 “是么?”危时说道,嗓音带着苏醒后特有的慵懒。 他那洁白如玉的大手从毯子里探出,伸向静置在桌面的手机,“那你紧张什么?” 他直起上身,坐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柔荑,“你的手冷冰冰的,是空调太冷了?”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发颤。 危时懒洋洋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恬淡和煦的笑意。 “一年后……”他眯了眯眼,侧首看她,把手机交到了她手里,“这一次,就让你给过去的那个我,解答吧。” “什么?”她一头雾水地看他,掌心突然多了一部手机,机身还残留着他手心的温热。 沈姝曼低头看向手机。 她没好意思窥探的内容,被他坦然地展露在她眼下。 “一年后,你和她在一起了吗?” 这个问题,由过去的他发出,由现在的她作答。 这个“她”,是她么?应该……是吧? 沈姝曼怪难为情地想着。 “在一起了。”沈姝曼缓慢且谨慎地输入了这四个字,忽然感觉腰上一紧,危时的一只手臂,动作熟稔地圈住了她的腰肢。 她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着他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撩人得很。 “你……你挨这么近干嘛?”她磕磕巴巴地问他,感觉到他呼出的灼热鼻息,喷洒在她耳廓上,烫得她耳朵直发热。 “你的回答,会不会太简单了?这对得起曾经那个等待了这么多年的我吗?”危时捏了捏她的侧腰。 “啊哈~”她身体敏感,自然也极为怕痒,被他这么一挠,她像条虫子般蠕动蜷缩,毫无形象地笑出声来,“你别闹啊~” “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组织一下措辞。”他亲了亲她的耳尖,忍不住探出舌头轻佻地上下舔舐。 沈姝曼噘嘴,慢悠悠地输入——“我们结婚了,你个大混蛋,总吃我豆腐!” 见此,危时不满地“啧”了一声,“我不吃你豆腐,你让我吃谁的豆腐?” 129.头等舱play什么的……这只是一篇肉文,请勿模仿!(虽然我觉得一般人都模仿不来=_=) 说罢,危时的大手早已偏离了方向,摸上了她胸前高耸浑圆的绵乳。 “别~”沈姝曼握着他的手机,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想挣开他的怀抱,抵挡他的触摸。 他略带嘲讽的轻笑一声,孔武有力的双臂如同铁钳般,将她牢牢困住。 沈姝曼偏了下头,想怒瞪他一眼。 可他那湿软的舌尖,却死死地黏在她的耳朵上,不疾不徐地滑动,宛若一头打算慢悠悠地享受美味猎物的雄狮。 他忽然张嘴,一口含住了她的侧颈,坚硬的牙齿微微陷进了她娇嫩的肌肤。 脖颈是人体中,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如今就这么被他叼在嘴里,她呼吸一窒,像是被施了术法,变成了石头般,登时一动不动的,怂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害怕了?”他戏谑道,字里行间掩饰不住胜者的优越感,“沈姝曼,你要想看我的手机,可以;但是,你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什么代价?”她 ρΘ①8ц.cΘм 战战兢兢地问他。 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脖颈,可以明显感觉到她说话时,咽喉的轻颤,连带着他的心脏都跟着发颤了。 “我也要看你的手机。”他说,软舌在她的脖颈游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闻言,沈姝曼软糯应道:“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危时笑弯了眼睛,抱着她,稍微转了个方向,舌头就像条灵活敏捷的小蛇般,从她的脖颈逐渐下移,转眼就要钻进她的领口了。 沈姝曼如临大敌,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危……” 她才刚开了个口,就听到外头传来了舱门被人打开的声音。随即,一道清晰而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走近他们的舱位。 沈姝曼心中的那根弦顿时绷紧,说话不自觉降低了音量:“危时,我们这是在飞机上!公共场所!” “嗯~”危时瞄了眼窗外白茫茫的云层,低声道,“我知道。” “你别乱来。”说这四个字时,她把音量压到了最低,要是听力差点,可能会以为她只是比了个唇形。 他固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但是,他向来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主儿。 他就像是一张特别设计的椅子般,将她抱在怀里,双臂压制着她的行动,不让她逃脱。 “我不乱来,只是有点想摸摸你的胸……”他亦是悄声同她说话,一只大手色情地隔着衣服,搓揉她饱胀的酥胸。 沈姝曼不悦地蹙起眉头。过了几秒钟,发现他真的只是在揉她的胸,没有进一步动作,她便忍着被他揉胸的酥麻,努力转移注意力,紧张兮兮地盯着紧闭的舱门。 那扇舱门始终不曾被人推开。 那名乘客,只是经过他们的舱位而已。 沈姝曼屏息凝神地听着脚步声走远,刚想哄危时再睡一会儿,就发现他把雪白的被子,覆上了两人的下半身。 她以为他是想拉着她睡觉,她柔声道:“我不困,不想睡。” 许是难得出来玩一趟,她的大脑不由有些亢奋,竟毫无睡意。 “睡不着,那就为人类的繁衍生息做点贡献。”他臭不要脸地在她耳边说着骚话。 沈姝曼一听,整个人如火烧尾巴般,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厉声质问他。 “嘘!别大声说话,也不怕吵着别人。”危时咬了咬她的耳垂。 一簇电流在她耳朵炸开,害她半个身子都麻了。 “危时!~”她还想劝阻他,可是,来不及了。 他的左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灵活的手指在她滑腻的肌肤上,上下摩挲,撩起了压出褶皱的及膝裙摆,沿着她的大腿向上攀附,往深处试探。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看到被子的遮掩下,暗涌的情潮。 “你别这样~”她的音量一降下来,便少了苛责,多了些许温柔,更像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里面没弄干净吧。”危时陈述道,长指潜入凹陷的花谷,指尖直挺挺地顶住蜜穴入口。 “嗯~”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娇软的身子一个哆嗦,私处不可抑制地流出了些令人羞耻的液体。 “不要……”她咕哝着,不安地在他怀里挣扎,可他的臂膀却紧紧地圈住了她的身体,仿若牢不可破的枷锁。 “我帮你弄干净,好不好?”他轻声诱哄,手指隔着内裤和安全裤,调皮地上下滑动,如一只在花丛中穿梭的蝴蝶,一会儿揉弄上端的小花珠,一会儿戳刺源源不断涌出花液的蜜穴。 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他的指尖绽放,沈姝曼的呼吸渐渐急促,眼神渐渐迷离。 她觉得身体好热,尤其是和他相贴的每一寸肌肤,以及被他额外关照的私处。 -- ρο18ǔ.cοм 130-131 她在他的撩拨下,逐渐放弃了抵抗,化成一汪融融春水。 她微微仰起头,半眯着眼,沉溺在他带给她的奇妙感受中。 危时见状,眉眼带笑,倏地将她的安全裤和内裤一齐扒了下来,褪到了她的大腿中间。 修长的手指,毫无阻碍地碰到了娇嫩的花唇。 他稍微动一下,小穴便跟着瑟瑟翕动,溢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 “宝贝,你这里好湿啊~”他附耳低语,指尖若有似无地抚弄花唇,而后,又悄无声息地潜入花缝中,蘸了一指蜜液。 “别说了,好羞人……”她小声呵斥他,恨不得用胶带将他的嘴巴封住,叫他再也无法说出这些羞人答答的话来。 “哪儿羞人了?”他吻了吻她的后颈,专挑她的敏感点,给予她刺激,“夫妻之间做爱做的事,不是很正常么?怎么就羞人了呢?” “你……”沈姝曼想反驳他,可是,大脑浑浑噩噩的,竟找不出什么有力的词汇予以反击。 “说啊~”危时故意揉捻红肿挺立的花蒂,弄得她全身酥麻,水润朱唇微张着,骚浪的淫叫差点脱口而出。 “我们现在在飞机上!”她咬牙切齿道,像是一只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挠他的小野猫。 “嗯,所以呢?”他不以为意。 所以……沈姝曼这个脸皮薄的,真巴不得马上遁地而逃,“你,你别乱来啊!” 可他已经乱来了。危时不屑地嗤笑一声。 他啊,从来都是个不轻易听从管教的,这么多年来,也就一个危承可以镇得住他。 危时挑拨小肉珠的速度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从布满神经末梢的肉核汹涌而来。 沈姝曼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轻颤的喉咙里,溢出了略有些嘶哑的叫喊。 她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被子的掩盖下,她急切地夹紧了两条匀称的长腿,大腿根处,甚至捂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她感觉到后背贴着的、那具灼热结实的躯体,正在细细地颤栗——他似乎在憋笑。 “喜不喜欢老公摸你阴蒂?”危时问她,邪气地朝她的耳朵吹气。 古怪的瘙痒感传来,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耳朵里爬,她不禁缩了缩肩膀,“不……” “小骗子,你明明就很喜欢。”他突然摁住小肉核,颇有技巧地揉捻搓弄。 “嗯!”她惊恐地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没想到他这么会弄,弄得她这么舒服! 她快憋不住了,好想叫出来,好想要高潮…… 危时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腾升起一股被人肯定的满足感。 他笑盈盈道:“老婆,信不信我数完三二一,你就会高潮?” 他说话时,那道走远的脚步声,再次经过他们的舱位。 沈姝曼如临大敌,一脸惊惶地摇了摇头。 不可以这样!要是她不小心叫出来,被过道的人听到的话……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ρΘ①8ц.cΘм“三……”危时自顾自地开始倒计时,手指的动作由始至终就没停下来,摆明了是不想放过她。 “二……”他双指夹了夹那粒小肉核,轻轻一扯,难言的快感在她体内擦起一簇簇火花。 “哼~”她的注意力不自觉地凝聚到了下体,渐渐忘了似乎近在咫尺的脚步声。 “一。”危时话音刚落,手指突然变换了位置,猛地插入了水淋淋的嫰穴里,掌心往上一扣,罩住了她的阴阜,摁压底下的肉核。 “唔嗯!”沈姝曼的眼睛顿时瞪圆,双腿似剪刀般,悍然一夹,牢牢锁住了他的手。 高潮猛烈袭来,不堪玩弄的肉穴节律性抽搐,咬紧了体内的粗指。 与此同时,过道里的人,已经进了自己所在的舱位,关上了舱门。 这感觉,太爽了! 沈姝曼的三魂七魄像脱离了躯壳般,飘飘荡荡,无所依附。 汩汩泄出的春潮喷了他一手,还把她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尿床了啊……”他颇具玩味地低喃一声。 嫰穴缩得很紧,哪怕他只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也能把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的。 他眸光一暗,隐匿在被子底下的裤裆,早已被肉茎撑得胀鼓鼓的。 他做了个深呼吸,又在软乎乎的小穴里,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肉穴里抽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地响着,如一把斩刀放在磨刀石上慢慢磋磨。 她听得头皮发麻,排山倒海的快感过后,是虫蚁啮咬般的丝丝缕缕的酥麻。 131. 她遍体酥软,柔若无骨地倒在他怀里,眸子微阖,颇为享受。 “这个速度,可以吗?”危时低头问她,嗓音温柔缠绵,尾音上挑,似一个小勾子,轻易勾住了她的小心脏。 她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不敢懈怠地捂紧了小嘴。 危时勾了勾唇,中指和无名指忽而弯曲,抵着甬道某处凸起的软肉,轻轻一挠,她像是被雷电击中般,玉体猛地一个颤栗,贝齿不小心咬到了下唇。 他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怕自己会不小心弄伤她。 “危时……”她吐词不清地呻吟着,双腿随他抠弄的动作,蹬来蹬去的,把盖在身上的被子都弄掉了一些。 危时一手玩弄她的小穴,腾出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小手,让她摸摸他膨胀的性器。 沈姝曼在快感的冲击下,昏昏沉沉的,俨然没留意到,自己的左手在摸些什么。 直到头顶落下一声男人的粗喘,她才如梦初醒,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搭在了他的裤裆上。 掌心下,是相对粗糙的牛仔布,男人勃起的阴茎坚硬如铁,在她的抚摸下,偶尔还会突然跳动,气势汹汹地向她示威。 沈姝曼动了动手指,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 可危时却忽的加重了力道,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抠抠挖挖,吓得她在他怀里不住扭动,像是一条被人逮到了弱点的水蛇。 “哈啊!”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音量不小,惊扰了坐在过道另一侧的乘客。 那名女乘客是某网站粉丝近五百万的知名UP主,名叫唐歆,年龄不过二十岁出头。 她此时正在录制视频,忽然听到一声怪叫,错愕地盯了摄像头好一会儿,才回了神。 她抚了抚被吓得扑通乱跳的心脏,拿起小巧的手持摄像机,循着声音,缓缓走向危时他们那一侧的舱位。 因为危时他们关了舱门,所以唐歆看不到内里情况。 她敲了敲舱门,轻声问道:“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沈姝曼这边正跟危时干柴烈火,听到唐歆突如其来的一句疑问,她宛若一只惊弓之鸟般,“哗”的一扯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实。 “怎么办?”沈姝曼慌里慌张地问道。 被子下,她手足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腕,想让他赶紧把手指拔出来。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么?”危时泰然自若道,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般。 “……”沈姝曼想起上一次,和他在试衣间做的那些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像是能滴出血来。 “这样不好!”她低声怒斥,明明气得胸腔起起伏伏的,奈何音量不敢太大,不够有震慑力。 “你就像上次那样,跟她说没事,不就行了?”他给她支了个烂招。 说话间,他已悄然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拉下了拉链,把藏于裤裆里的庞然大物释放了出来。 沈姝曼一门心思,都扑在如何糊弄外面那个女孩子身上,完全没发现不久前,危时已经把手指从她下体抽了出来。 他把被子扯下,让她把头探出来,免得闷着。 接着,他的双手顺势下滑,架住她的胳肢窝,像是抱小孩儿般,帮她调整坐姿。 沈姝曼无心搭理他,清了清嗓音,朗声道:“我没事,刚刚不小心把水洒了,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谢谢你的关心~” 最后的那个“心”字,她尾音一颤,抖出了些微旖旎魅惑的味道—— 她万万没想到,就在刚刚,危时居然悄无声息地扶着一根粗粗硬硬的大肉棒,用龟头分开了小阴唇,插进了她泛着酸痒的小穴里。 肉穴被硬物堵住的饱胀感霎时传开,让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错愕地回头看他,没想到他这个小人色狼,居然会搞突袭! 危时冲她莞尔一笑,与那张斯文儒雅的俊脸截然不同,他胯下的性器,狰狞、粗犷,在她体内开疆扩土,一点一点地侵占每一寸湿润软肉。 她呼吸一窒,心脏一紧,小穴怯生生地翕张着,媚肉蠕动,锁住了青筋虬结的男根,抵制他的深入。 “你赶紧……”沈姝曼想叫他把肉茎拔出来,可门外的女孩子却打断了她的话。 “真的没事吗?”唐歆不放心道。 如果她能在头等舱里,挖掘出一点与众不同的内容,剪辑到视频里,肯定能多点播放量和点赞评论的。 唐歆的声音清脆悦耳,若是放在平时,沈姝曼断然是乐于与她交谈的。 可现下,她完全没心思理会她,光是对付一个危时,就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真的没事!”沈姝曼刚说出最后一个字,危时倏然抱紧了她的腰身,下体猛地向前一挺。 粗硬肉茎瞬间贯穿紧窄的嫰穴,碾平甬道内的每一道褶皱,直冲最深处,似乎撞上了她的灵魂。 沈姝曼的大脑,轰然一声,炸了。 -- 132-133 他们竟然在飞机上做爱了?! 舷窗外是广阔的蔚蓝天空,和洁白无瑕的云 ρΘ①8ц.cΘм朵; 而她身后,则不断传来他肌肤的温热。 若不是他的肉茎真切地插在她的小穴里,用酥酥麻麻的快感,反复提醒她,这就是现实,她甚至恍惚地以为,她是在做梦。 “危时,你快拔出来……” 沈姝曼抓紧了他的手臂,奈何他的肌肉太硬,而她的指甲修剪得太短,顶多在他的皮肤表面压出一个小小的月牙,伤不了他分毫。 危时轻佻地“啧”了一声,邪狞道:“刚刚不是你让我赶紧的么?赶紧……肏你。” 说罢,他刻意耸动下身,向她证明小危时的存在。 “唔嗯~我是让你拔出来!”沈姝曼咬牙切齿,要不是姿势不方便,她真想恶狠狠地咬他一口。 “啊~那是我误会了。”他懊恼地感叹道,脸上却丝毫不见愧色,深埋在她体内的大肉棒突突动了动,竟又胀大了一圈,把她那紧窄的甬道,撑得更加局促。 “嗯……”她皱了下眉头,险些陷入他布下的情欲陷阱里。 唐歆没挖掘出什么特殊的内容,郁闷地来回踱步,她叹了口气,慢吞吞地往另一边走去。 沈姝曼听到唐歆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一个激灵,手脚并用,想从危时身上下来。 她才刚扶着舷窗,起来了几公分的距离,危时便极其不配合地扣着她的腰肢,把她往下一拽。 “哈啊!”她压抑地惊呼一声,屁股一坐,湿哒哒的小穴猛然套住了他高高翘起的肉茎。 伴着一道微不可察的黏腻水声,圆硕的龟头直挺挺地顶住了紧闭的子宫颈口。 轻微的刺痛感钻进了她的神经,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咬紧了下唇,怕自己会爽到叫出来。 “反正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老婆,你就帮我弄出来吧,不然,我憋着好难受。” 危时轻声耳语,轻缓的语调就像是一首低缓的乐曲,流入她的心间,引诱她跟着他堕落。 沈姝曼沉默不语,出奇乖顺地坐在他怀里。 若不细看,根本无人能发现,被子底下,他们的性器正负距离地交合在一起。 “你答应了?”他明知故问,非得嘴贱,去撩拨她一下。 沈姝曼别扭地别过头,瞟向窗外,佯装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可那通红发烫的耳朵,却彻底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窗外的景,其实看了没几秒,就能让人看腻。 反反复复,不过是蓝天白云。 辽阔的天空之下,无非是层峦叠嶂、汪洋大海、钢筋森林…… 所谓的惊艳,大多只停留在初见的第一眼。 但是,对于沈姝曼而言,初见危时的那一瞬惊艳,似乎永远镌刻在她心间。 《红玫瑰》里,有句歌词是这么说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可,哪怕她已经得到他了,她仍觉得他风姿秀逸,一表人才,是她心头的那一抹白月光。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好意思直白地同他说的。 她不如黎女士,会大大咧咧地将情啊爱啊的,挂在嘴边; 也没她嘴巴甜,一天到晚地夸自家的亲亲老公。 见她端着矜持,故意不理会他,危时忽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事发突然,沈姝曼只觉天旋地转,头脑混乱,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啪”一下,趴在了临时铺好的小床上。 毕竟是临时搭起来的床,不够结实,也不够柔软。 他们刚刚那一下,弄得床板上下震动,“嘎吱嘎吱”作响。 梆硬的性器在转换动作时,在水嫩的小穴里,胡乱戳弄甬道内的媚肉,搅出了别样的快感。 她爽得不小心咬到了舌尖,因为太过紧张,竟也忘记了疼痛。 她如鱼肉般平铺在床上,手肘压着身下柔软的枕头。 他在她后方,那宽阔温热的胸膛,正贴着她的后背。 隔着一层层布料,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肌肤,她热得后背出了一层细汗,濡湿了衣服。 危时伏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乌发浓密的后脑勺,见那圆润的弧度,蓦然想起那一夜,她坐在他大腿上的羞赧模样。 好在那一晚,她敢于亲近他,要不然,他们不知还会蹉跎到什么时候。 这么多年的期盼,终于换来抱得美人归,说实话,他发自真心的感到幸福满足。 133.依旧是肉肉肉(ω) 他心里开心得“咕嘟咕嘟”直冒泡,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眉眼舒朗,嘴角上扬。 “老婆……”他吻了下她的耳尖,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和侧颈,极尽温柔缠绵。 他躬起上身,一手撑着床,稳住身体,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以防她这条活泼的鱼,滑溜溜地跑了。 粗硬的阴茎,在她体内九浅一深地做着活塞运动。 他这次的动作格外轻柔,许是怕动静太大,会被其他人听到,毕竟,就算是私密性极好的头等舱,这隔音效果,也并不好。 但,饶是他再怎么轻手轻脚的,不堪重负的床板,还是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在一床被子的掩盖下,两人交合的黏腻水声并不算清晰。 但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床板晃动的嘎吱声交汇在一起,还是让她羞臊不已。 她的眼睛像是钉在了舷窗上,明明目光涣散,什么都看不清晰,却还是固执地直视前方—— 就怕被他发现,她眼中翻涌的浓烈情欲。 也怕自己在看见他的那一秒,压抑不住心中彭湃的爱意,忍不住迎合他,主动索取。 危时偏了下头,看到她腮边的红晕,蔓延至耳朵和脖颈,不由哑然失笑。 他抬眸瞧了一下,窗外是连绵不绝的白云。 云层堆积,湛蓝色的汪洋大海若隐若现。 他第一次觉得,搭乘飞机,怪有意思的。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和她做爱,他的心,似乎也跟着飞了起来。 昨晚射在阴道深处的精液,在他刚刚的抠弄中,稍微弄出来一小部分。 但是,还有很多黏腻的液体,被困在甬道尽头。 他遗留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混在一起,湿湿滑滑地包裹着他的阳物,让他插干得十分顺畅。 他粗长的大棒子这么一插一拔,搅得深处的白浊,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她的小穴很紧,软绵的媚肉夹吸着硬挺的阴茎,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黏连在一处,像是无法分离般。 危时调整了下呼吸的节奏,捞起她的胯部,让她把屁股高高撅起,以便让他入得更深。 ρΘ①8ц.cΘм“嗯~”沈姝曼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他刚刚顶的那一下,好巧不巧地顶到了她的G点,爽得她一个激灵,嫰穴猛地一紧,箍得他尾椎骨一阵酥麻。 “放松点……”危时说着,温热的手掌贴上了她那微凉的臀肉,肆意抓揉。 “嗯~”沈姝曼微微蹙眉,在这种公众场所,她实在无法放松,身体一直紧绷着,比平时敏感了许多。 他稍微动弹一下,她就提心吊胆,深怕被人发现他们不知廉耻地在这种地方做爱。 某种程度上,她是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 虽然很想叫他用力肏她,想被他肏到高潮迭起;但是胆怯腼腆如她,根本就不敢表露出来。 危时忽然吻上了她的后颈,灵巧的软舌,在她后颈的某个穴位反复舔吮。 左手也没闲下来,摁住了她腿间硬挺凸起的小肉核,一下一下地挑动拨弄。 一阵阵酥麻被他撩起,沈姝曼终于舍得回头看他了,“危时,不要这样~” “那你要怎样?”危时把问题抛回给她。 沈姝曼嗫嚅着唇瓣,她……她也不知道她想怎样,只是觉得,这样太羞耻,太刺激了。 “我……”她才刚动了动唇瓣,从口里蹦出了一个字音,他就忽的凑了过来,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唇。 他就着这个姿势,加快了挺动腰身的速度。 肉茎大开大合地肏进柔软的小穴里,干得她的肉穴一直在“咕叽咕叽”响。 肉搏声一阵接着一阵,床板也开始摇摇晃晃。 坚硬的肉杵在嫰穴里捣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在他微微褪下的牛仔裤上,留下一滩湿漉漉的水痕。 尽管有了空调的帮助,室温能一直稳定地保持令人舒适的25℃;但被子里的温度却在不断攀升,沈姝曼和危时在一番激烈的性爱下,均是热出了满头大汗。 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危时嫌麻烦,索性给她拨在右肩。 细软的发丝挨到颈部的汗液,就湿黏黏地贴到了她的脖子上,她觉得有点痒,可身体接连不断的酥麻快意,却盖过了所有的不适。 快感总在尚未消退时,被另一波快感推上新的高点。 危时撞得又深又重,红中带紫的硕大龟头,直冲猛捣,把充满弹性的媚肉撞得酥软泥泞。 沈姝曼不敢大叫,只能从喉咙里,压抑地发出一声声闷哼。 原本就急促灼热的呼吸,此时此刻,因他密集的撞击,而变得更加短促,她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 ρο18ǔ.cοм 134-135.可能再来一两次肉就 她张嘴喘气,整个人有些飘了。 “危时……”她开口,声音有点闷,带着点鼻音,听起来略显黏腻,“昨晚做了一宿了,你不累么?”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先前被他肏得红肿的私处,都还没彻底恢复,现在又被他强行开垦了一番。 “你老公年轻力壮,哪儿会这么容易累呢?我啊……还没要够你呢……”他喑哑道。 刚开荤的人,食髓知味,在这方面,自然是有无限精力的。 更何况,他需索的次数,委实不算多。 他工作忙碌,两人也是隔了好一阵子,才有时间做爱。 “哼~”沈姝曼噘嘴,“就知道折腾我!~” 危时低笑,“你不也乐在其中么?” 两人做爱做到关键时刻,一道脚步声从远处逐渐逼近。 危时警惕性高,率先做出了反应——放慢速度,减轻力度。 狂风骤雨乍然收敛,变成了和风细雨。 Q裙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沈姝曼刚经历过刚刚那一番激烈的抽插,自然是受不了他此时的温和的。 尚未餍足的身体,瞬间空虚了起来,骚穴明明还插着他的大肉棒,却无端端涌起了寂寞难耐的瘙痒感。 她想要……想他像刚刚那样,狠狠地干她,肏得她通体酥爽。 “危时~”她娇软地叫他,小手不安地握住了他撑在床上的右手,与他十指相扣。 危时垂眸看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眨了眨,暗送秋波。 沈姝曼被他撩得头脑不清醒,竟扭了扭圆润挺翘的屁股,小嘴咕哝着,羞答答地冲他撒起娇来:“要~” 闻言,危时怔了一秒。 他将她一脸潮红、春情大盛的模样,深深地记在心里的同时,迟迟不曾泄出的肉茎,在她体内突突一跳,险些精关失守。 危时舔了下微干的唇瓣,耳畔那细微的脚步声正在慢慢走近,沈姝曼显然是没留意到的,那他……是否要提醒她呢? 他在心里暗暗斟酌着,可是,身体却不听从大脑指挥,胯下虎虎生威的肉茎,猛然深入她的私花,重新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 “呃啊~”沈姝曼被他肏得爽快了,低哑地呻吟出声。 刚刚都那么跟他开口了,她索性撕破了矜持端庄的表象,主动匍匐上身,翘高了屁股,像个淫娃荡妇般,跟着他肏干的速度和方向,左右扭摆,前后耸动。 快感在她体内积蓄,就在即将抵达巅峰时,她恍然听到了一阵轻悄的脚步声。 她惊愕地回头看向危时,他恍若未闻,布满耻毛的下腹,一下下狠狠撞上她的臀部,撞得她的臀肉翻起白腻的细浪,把她顶得身子不断前移。 “危时!”沈姝曼慌了,“有人来了。” 危时挑了下眉,看向她的桃花眸里,盛满潋滟水波,细看之下,是波涛暗涌的情欲。 他额前稍长的刘海被汗液打湿,一滴汗珠从他额角顺着脸颊,缓缓下落,滚至线条硬朗的下颌。 汗珠在他狂猛的耸动下,晃晃荡荡。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他的每一次撞击,像一把钝刀来回切磨着她紧绷的神经,叫她寒毛卓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沈姝曼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小手紧张地攥紧了他的大手,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之际,那道脚步声,在他们这一处,停了下来。 沈姝曼害怕地屏住了呼吸,大脑像是被什么控制住般,竟然在这一刹卡住,无法运转。 危时丝毫没有要停止肏干的意思,身下硬邦邦的大肉棒,依旧在粗重地捣弄着软烂的嫰穴。 “嗯~”沈姝曼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危时居然还敢继续做下去。 她怕得臀肌发力,夹紧了屁股,连带着耻骨尾骨肌也用力缩紧。 肉穴那强大的吸力,让他频频吸气,差点就憋不住。 沈姝曼听到了舱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怕到 ρΘ①8ц.cΘм了一定程度,小脸“唰”一下变得惨白。 被危时撞击出的快感,在这一瞬,猛冲至顶端。 她突然全身一个抽搐,肉穴节律性痉挛,春潮似尿失禁般淅淅沥沥地喷洒而出,沿着她的大腿蜿蜒流淌,浇灌在布料上。 危时亦是感受到了肉穴一阵阵的夹吸,以及她的湿润。 若是放在平时,他肯定是会忍不住调侃她的。 但是,现在非常时期,他若是敢多话,铁定会惹她厌烦。 他保持着沉默,回头瞥了一眼…… 135. 舱门紧闭,一道甜美而又沉稳的女声,自门外婉转响起:“乘客,您好,你点的香槟……” 香槟?沈姝曼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这两个字,蓦然想起,他们没点香槟。 所以,空姐打开的是隔壁的舱门? 她那颗惴惴不安,几乎快要从胸腔蹦跳出去的心脏,顿时安稳了。 但是,她依旧冷汗涔涔,感到惊心动魄,像是刚刚坐了一辆惊险刺激的过山车。 危机解除。 危时再次不疾不徐地肏干起来。 沈姝曼今天高潮了两次,倒没他那么饥渴。 可是,本就滑腻不堪的小穴,在这么多次的捣弄下,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他的大肉棒堵着窄小又富有弹性的穴口,大量水液无法全数泄出来。 他抽插时,那黏腻的水声显然比之前要大一些,沈姝曼听了个一清二楚,眉头不自觉地再次蹙起,忧心忡忡。 果然……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唐歆问道。 空姐静心凝神地听了一会儿,犹疑道:“好像……” 沈姝曼惶恐不安地数着时间的流逝,再次听到了脚步声。 不过,这次较之前更加刺激——因为是有两道脚步声,接连走向他们这一边,声音越来越近,压迫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心中的警报再次拉响,赶紧催促道:“危时,快点,有人过来了!” 危时被她这么一催,难免有些心浮气躁,只好快马加鞭,被被子盖住的挺翘窄臀似加了电动马达般,快速耸动。 他肏得又急又凶,肉茎反复扩开逼仄狭小的肉穴,底下的两颗卵囊屡屡拍击着湿漉漉的私花,好似下一秒也将随阴茎一同插入嫰穴里般。 沈姝曼被他顶得不断哆嗦,头顶不小心撞上了床头,疼得她低呼一声,赶忙用手护住自己的小脑袋。 床板被他怼得“嘎吱嘎吱”响,似乎快要支撑不住,倒塌一般。 “就是这里,有奇怪的声音。”唐歆悄声说道,居然俯身贴耳,趴在了舱门边,偷听里面的动静。 “乘客,您这样……”端庄优雅的空姐略微皱眉。 唐歆直起身子,对空姐招了招手,踮起脚尖,贴着她的耳朵,与她窃窃私语:“我之前听到他们这边传来一声怪叫,好心过来问问,但是里面那女的,坚持说她没事……诶,你听这声儿,真的好奇怪。” 说罢,她又想偷听墙脚了。 空姐吞了吞唾沫,面上保持着堪称完美的微笑,心里其实也有点发憷。 她不是没有性经历的处女。 一边听这女孩说她曾听到古怪的叫声,一边听着里边引人浮想联翩的动静,再想想之前,这两位乘客说是要铺床睡觉……而且两人还是夫妻。 她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顶着唐歆那殷切探究的目光,她做了个深呼吸,清了清嗓子,柔声道:“乘客,您好,快到午餐时间了,您现在可以点餐,我们将会为您……” 沈姝曼听到空姐那平静无波的声音,头皮发麻,心里的惊惧瞬间飙升。 “嗯!”危时一声闷哼,终于泄了出来。 他这次泄的量很多,把她下体弄得一片狼藉,白花花的精液绵延不绝地从小穴溢出来。 沈姝曼知道他拔出来了,赶紧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拭下体。 要不是因为这里没有浴室,她铁定会冲进浴室里,躲起来,把自己洗刷干净。 危时起身收拾,他除了头发和衣服被汗水打湿,裤子被她的淫液弄出了一大块水渍外,整体形象比她齐整太多。 “你干脆装睡好了,”危时低声说道,“我去应付他们。” 沈姝曼皱了下眉,很怕空姐进来时,会嗅到这一室的暧昧气味。 但是,事已至此,她一时半会儿间,除了听他的,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她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冲危时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他的法子。 然后…… 她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直接没过了头顶。 “你加油!”她闷声道。 危时觉得她傻乎乎的,忍俊不禁。 他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拉开了舱门。 外头的唐歆和空姐,没想到舱门会突然打开,惊诧地僵愣在那儿。 定睛一看,走出来的,是个仪表不凡、风度翩翩的大帅哥,更是瞠目结舌,半晌都说不出话。 危时莞尔一笑,双眸似在放电,将她们迷了个七荤八素。 他挺拔地伫立着,似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堵在门口,用高大魁梧的身板,挡住了内里的情况,叫她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许是怕她们听不清,危时稍微俯低了上身,拉近了与她们的距离。 他开口,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音量很低,和她们说着悄悄话:“不好意思啊,我妻子睡着了……她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好,多梦易惊醒。她刚刚做噩梦了,我好不容易才哄着她,重新睡着的。” 他那低沉醇厚的男低音一响起,唐歆的眼睛一亮,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沈姝曼躲在被子里头,听危时在外头胡诌八扯,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刚跟危时做完,身体本就黏糊湿热,如今闷在被窝里,其实怪难受的……而且,下体的黏腻潮湿感一直散不去。 她恼羞成怒地揪了揪身下凌乱的床单,要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挠危时一番了。 空姐挺直了脊背,面露歉意,亦是降低了分贝:“抱歉,打扰到您了,如果乘客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按响服务铃,我们将会尽快为您提供相应服务。” 危时微微颔首,保持着客气有礼又疏离的态度,道:“好的……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他说着,自然而然地走了出来,速度极快地把舱门合上。 “洗手间在那一边。”空姐为他指明方向。 危时道谢,迈开步子走了。 -- ρο18ǔ.cοм 136-137 沈姝曼等了许久,直到听不到任何动静了,她才敢垮下肩膀,彻底地松懈了下来。 她正要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透透气,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道轻缓沉稳的脚步声。 ρΘ①8ц.cΘм又有人来?她光是这么一想,便感到筋疲力竭了。 下次再也不要和危时,在除了卧室以外的任何地方做爱了! 她真的怕了,迟早会被吓到神经衰弱。 那人“唰”一下,打开了舱门。 沈姝曼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心脏突突地跳到了嗓子眼。 外面那人走了进来,脚步声不断逼近,似乎就是朝她这儿走来的。 她一动不动,攥紧床单的小手,手心里冒出了一层汗。 最终,那脚步声停止在她床边。 那人想做什么?!她紧张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眼睛紧紧闭着,在心里反复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突然,“唰”一下,被子被人掀开。 清凉的空气接触到她湿热的身体,她一个哆嗦,紧闭的双眼前,露出了一层淡淡的红色——明亮的光线,照到布满血管的眼睑。 “别躲了,他们都走了。”熟悉的男声,徐徐从头顶落下。 沈姝曼听出是危时的声音,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瞬间落地。 她睁开眼,熟悉了黑暗的眼睛被亮光刺了一下,吓得她连忙眨了几下眼睛。 “你干嘛突然吓我!”她娇嗔道,两条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一张红润的小嘴微微嘟着,像是一颗饱满诱人的小樱桃,惹人垂涎。 危时在她身旁坐下,把手里湿透的毛巾覆上她的小脸,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渍和……被他肏哭后,留下的泪渍。 他一边轻柔地擦拭,一边拨开黏在她颊边的细发。 “有我在,你怕什么呢?”他柔声安抚她。 沈姝曼撇了撇嘴,“就是你在,我才害怕啊!” 若是放在平时,她在飞机上,肯定老老实实地坐着,什么事都没有。 要不是他突然兽性大发,把她摁在床上一通猛肏,她怎么会因为做贼心虚,频频被他人的脚步声惊到,后来,还躲进了被子里? “我很可怕吗?”危时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衣冠禽兽,能不可怕?”沈姝曼瞪了他一眼。 危时哑然失笑,把手中的毛巾放下后,又帮她整理身上的衣服。 她身上的裙子皱巴巴的,除了上身被汗水浸湿的部分,还有下身残留的一大片淫靡液体。 如果只是透明液体,风干了,倒也没什么。 问题的关键是,危时射出的乳白色精液,黏哒哒地挂在她的裙子上,凑得近了,还能闻到若隐若现的腥膻气味。 “我想换衣服……”她说,不想穿成这样下飞机,太容易被人发现端倪了。 好在危时心思细腻,想得周道,特地准备了一个小包,里面装了两人的衣服。 沈姝曼对他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变出衣服的技能,已经习以为常了,倒也不多问——若是细想,怕是能追究到,危时一早就准备好要飞机PLAY一事上。 她拿着衣服,想偷偷摸摸地溜进洗手间更换,却被危时拉住了。 他看着她那一副刚被人宠爱过的娇俏模样,商量道:“要不你就在这里换吧,不然,你现在出去,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刚刚……” 他话没说完整,但沈姝曼已经懂了。 见她扭扭捏捏的,危时笑了:“快换吧,我不看你。” 沈姝曼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转过身去,她犹豫了短短几秒钟,手脚飞快地换上了新的衣服。 只是,换好之后,新的问题又来了。 危时先前射了不少,下体的湿液,不管她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叹了口气:“我还是去洗个澡吧,这样不舒服。” 危时上下打量着衣冠整齐的她,放任她去了。 沈姝曼回来的时候,空乘人员刚好把午餐送上来。 她在桌边坐下,细嚼慢咽的同时,时不时瞪危时一眼。 “怎么了?”他问。 “下次真的不能再这样了!”她拿出自己在法庭上,时刻端着的严肃刻板,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之前在试衣间那次……还有在办公室也是……危时,你要注意一下场合!” 危时沉思半晌,出奇乖巧地应下:“嗯,我会注意的。” 见她不信,他重重点头:“一定!” 得到了他的保证,沈姝曼这才放他一马。 137. 他们在汉内岛降落时,已经接近下午两点了。 汉内岛是一座有名的海滨度假旅游城市。 此岛季节分明,气候宜人,树木繁多,四季常青。 三面环海,海岸线蜿蜒绵长,有一大片金灿灿的沙滩,入了夜,还会呈现出星星点点的光彩,像是落了一地的繁星。 市区繁华热闹,驻有多所高校,而且建筑种类繁多,各具特色,很适合游客拍照打卡。 机场人多,危时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沈姝曼往外走去。 忽的,一辆漆黑锃亮的劳斯莱斯,停在了他们身前。 沈姝曼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拽紧了单肩包的肩带。 车门开启,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戴着一副白色手套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 他长得还算周正清秀,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比危时矮了小半个头。 他躬身行礼,朗声道:“您好,我是雅金酒店的于西,很高兴为您服务。” 雅金酒店是五星级酒店,这是沈姝曼所知道的。 但她看着眼前那辆引人瞩目的劳斯莱斯,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危时客气地微笑着,和于西聊了两句。 于西很是健谈,聊天过程中,他非常积极地接过危时手中的行李箱,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 三人上了车,去往雅金酒店。 抵达目的地,于西把危时和沈姝曼放下,就去泊车了。 酒店门口,酒店的迎宾人员分成左右两列纵队,严阵以待,一见到危时和沈姝曼,便开始齐齐行礼。 这阵仗让沈姝曼的心脏咯噔一跳,实在受宠若惊。 危时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拥着她走了进去——有几分霸总和他的小娇妻去分公司视察的意思。 一个穿着藏青色及膝连衣裙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她在脑后梳了一个齐整的发髻,五官端正,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举手投足,儒雅斯文。 她面带微笑,简要地介绍了一下酒店的情况,领着危时和沈姝曼搭乘电梯,上了顶楼。 房门未开,她将房卡交给危时后,便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迤迤然地搭乘电梯下楼。 沈姝曼看着眼前那扇大门,心里发毛,“危时,你不觉得这家酒店的服务太……太‘到位’了吗?” 危时把房卡放在感应器上,“嘀——”房门开启,他握着门把手,推开了门。 “因为,我是这个酒店的小股东啊~”他颇为 ρΘ①8ц.cΘм得意地扬高了尾音,侧身让沈姝曼先进房间后,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锁上了门。 沈姝曼狐疑地回头看他,随手把单肩包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什么?” “家族产业,我多少也分了点股份……”危时简洁地说明了一下,换了双鞋,走进了大厅。 他订的是总统套房,总面积接近六百平方米,大得令人咋舌,沈姝曼跟在他身后走动,隐约还能听到一点回声。 套房总体是华丽高雅的古典欧式风格,一眼看去,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宛若中世纪的油画。 在这种地方行走,沈姝曼不自觉地抬头挺胸,放慢了脚步,恍然觉得自己是一个高贵优雅的公爵夫人。 她站在会客厅的落地窗前,向下俯瞰,可将大半个汉内岛的壮丽景色纳入眼中。 “好漂亮~”她感叹道,走进了偌大的露台,这里的视野更加广阔,她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大海,和金色的沙滩。 她眯了眯眼,冲身后的危时喊道:“危时,我想去海边……” 危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道:“太晒了,我们先去逛其他地方,晚一点再去海边看落日。” 看落日?现在距离傍晚起码还有三个小时,她有点蔫了,“嗯,那我先去房间整理行李。 -- 138-139 沈姝曼刚一推开主卧的门,耳朵就飘进了奇奇怪怪的喘息声。 危时跟在她身后,自然也是听到了的。 她头皮发麻,却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进去,眼角的余光猛然扑入一大团白花花的肉色。 她条件反射地扭头去看,发现床对面的液晶电视正开着,浮现出来的画面,淫乱不堪—— 一对赤身裸体的欧美男女交叠在一起,女人骑在男人的身上,不断扭腰摆胯,上下耸动身体。 她挺着饱满的胸脯,两粒殷红的乳珠摇摇晃晃,娇喘不断,嘴里不停嚷着“fuke”“come on”一类的词汇。 镜头渐渐转移到两人交合的下身,来了个特写。 男人竖着一根粗硬的赤色肉茎,在女人水亮湿润的小穴里,抽抽插插,捣出一滩滩黏腻的白沫,落在他的卵囊上。 极具张力的淫靡画面,响亮清晰的肉体碰撞声,无一不在刺激着沈姝曼的神经。 她目瞪口呆,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直到危时拎着行李箱从她身旁经过,她才惊醒过来,少见多怪地大叫了一声:“步兵!” 他忍俊不禁,没想到她居然还记得。 他刚在飞机上和她做过,现在阈值变高,就算再多刺激火辣的步兵摆在他眼前,也不大能激起他的性欲。 如此淡定自如的模样,落在沈姝曼眼里,倒像是他早预料到了般。 “这片子,不会是你叫人准备的吧?” “当然不是。”他果断否认,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很有可能是危老头搞的鬼。 既然能想到给他们提供A片,指不定,还有其他惊喜在等着他们。 虽然危时态度淡然,但是沈姝曼始终觉得这电视机开着,很是尴尬。 她快步走上前去,把电视机关掉。 “我们都真枪实弹地干了多少回了,怎么你现在连看个片都害羞?”危时嘴贱地调侃她。 沈姝曼剜了他一眼,“因为没你那么臭、不、要、脸!” 危时把行李箱,推进了与主卧相连的衣帽间里。 他蹲下身,打开行李箱,对沈姝曼说道:“你去找几个衣架把衣服挂起来吧,不然,一直压着,衣服容易皱……嗯……皱成这样,还是叫人拿去熨一下吧……” 沈姝曼乖乖地去找衣架,打开衣柜的瞬间,她的小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 “什么鬼!”她瞠目结舌,今日接二连三遭受到惊吓,她的大脑负荷太大,差不多要罢工了。 危时见她被吓得傻愣在那儿,起身,好奇地往她哪儿走去,还问她怎么了。 沈姝曼心慌意乱地把柜门合上,随着“嘭”的一声,柜门掀起了一道风,吹乱了她额前的刘海。 她如壁虎般,背贴衣柜,显然是不想让他打开。 “没什么,就是觉得,要不,咱们先熨一下衣服,再挂起来比较好。” 危时挑眉,“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嗯?” 她沉默不语。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像是扒开粘在石头上的八爪鱼般,把她从衣柜上扒了下来。 衣柜一开,里面赫然挂着几件半透明蕾丝布料的情趣内衣。 在柜子下端,还摆了一个箱子。 他掀开盖子一看,润滑液、跳蛋、仿真阳具、震动环……等等一系列情趣用品,应有尽有。 这……准备得还真是周道。 危时的眼神不由添了几分玩味,突然又想调戏他可爱腼腆的娇妻了。 “沈姝曼,”他取下了一件由几根细带组成的白色丁字裤,用手指勾着,在她眼前晃了晃,“要不要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不试!”她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两人在酒店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收拾了点随身物品,一起外出游逛。 139. 雅金酒店的选址很好,交通便利,离大部分景点也比较近,站得高一点,还能看到不远处的金色沙滩和蔚蓝大海。 沈姝曼贪图方便,特地换了双平底鞋,带上单肩包,就挽着危时的手臂出了门。 他们先是去了仅有两百米远的云奥广场,一路走下去,经过一间博物馆,和一家画廊。 沈姝曼和危时买了门票,在博物馆和画廊里逛了一圈。 然后,他们去了附近的美食街。 美食街正在搞“凉夏美食节”的活动,吸引了不少游客前来,摩肩接踵,沈姝曼抱紧了危时的胳膊,生怕两人会被人流冲散。 危时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有空座位的冷饮店,和她稍作休息。 这家冷饮店,放眼过去,都是甜蜜浪漫的浅粉色,门口挂了一串风铃,一旦有人进来,就会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 墙面贴了些可爱的卡通图片,往内走去,有一大片空白的墙面,贴了不少客人手写的便利贴。 沈姝曼跟危时点了两杯冷饮,正等着叫号呢,危时旁边的空位上,突然坐下了一个身穿白底碎花、泡泡袖长裙的女人。 “不好意思啊,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空位了,不介意让一个位子给我吧?” 女人一靠近,随手拨弄了一下披在身后的柔顺直发,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后颈。 她身上的香水味飘散开来,危时不悦地蹙了下眉,“让个椅子给你也不是不行,但我不喜欢拼桌。” 那女人笑靥如花地说着“谢谢”,好似没听出危时的逐客令般,就是赖在他身边,也不 ρΘ①8ц.cΘм 挪位置。 她举止优雅地把手提包放在了桌面上,意思很明显,她就是要坐这一张桌。 沈姝曼看着斜对角那个化着淡妆的女人,怔愣了几秒,总觉得自己曾在哪儿见过这张脸,偏生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诶?”女人突然凑近了危时,扑闪着一双戴了美瞳的大眼睛,认真打量他。 危时急忙拉着椅子,往另一边挪去,拉开和她的距离。 “危时学长?!天啊,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好久不见呀~”那个女人说道,嗓音甜美,偏偏每个字词都道出了一丝妖娆妩媚的味道。 她状似不经意地抬起右腿,轻轻地交叠在左腿上,裙子侧边高开叉的设计,把她那雪白的大长腿,大大方方地展露了出来。 她将身体的重心偏向危时那一侧,双臂收紧,像是要把两团胀鼓鼓的乳房,从大V领里挤出来。 眼见她的胸脯就要贴上危时的手臂了,沈姝曼捏紧了手里的菜单,准备随时甩出去,隔开他们两人。 危时冷淡地斜睨了她一眼,“你是?” “学长不认识人家了吗?讨厌啦~”她娇嗲道,声音腻得让沈姝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沈姝曼瞧了眼危时,他眉头紧锁,显然是真的忘了她是谁。 “我是施宜年最可爱的妹妹,施蜜呀~大二那会儿,我上课忘了带课本,还是学长你帮忙送过来的……” 她说着说着,开始回忆过去,讲述她跟危时的那段“美好时光”。 她这么一说,沈姝曼顿时想起来了—— 以前上大学那会儿,她曾被评为医学院的院花,还跟危时表白过! 不过,被当时的危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施蜜自顾自地讲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危时,不时天真烂漫地眨巴着眼睛,眼下的卧蚕衬得她的眸子格外有神。 可能是因为她当初跟危时告白时,被他点出了她整过容的事,沈姝曼现在看着她这张精致得有些过分的脸,莫名觉得别扭。 危时从一开始的厌烦,到了后头,变成了无视,好似她讲的那些,都是与他无关的事一般。 他拉起沈姝曼搭在桌上的手,用指腹摩挲她手背上白皙通透的肌肤,又用指尖描摹她肌肤下的一道道青筋,后来,又捏着她的手指,上下捋一捋。 简直就是把“无聊透顶”这四个大字,赤裸裸地写在了脸上。 -- ρο18ǔ.cοм 140-141.我对不起“程彤”小 施蜜见危时不理会她,便转移了目标,一双媚眼水汪汪地瞟向沈姝曼,“啊~不好意思,久别重逢,我一时激动,不小心跟学长聊得有些投入了,所以没注意到你,请问你是?” “……”沈姝曼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比危时还臭不要脸,居然能把“目中无人”诠释得这么好。 情敌都送上门了,沈姝曼自然是想与她正面交锋的。 她装模作样地勾唇浅笑,嗫嚅着唇瓣,正想要宣示主权,就听到危时对她说道:“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就去看落日……听说,清夕湾的落日,特别美。” 说着,他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一脸温柔宠溺。 那双璀璨星眸,满满都是她一人的身影。 这场景,有点眼力见儿的,都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 偏偏某个家伙,就不是个好对付的,硬要挤进他们中间来,还阴阳怪气道:“学长从未对外公布过恋情呢……所以,你是学长的妹妹吗?我说学长怎么对我这个当妹妹的这么好,这么照顾,原来,学长真的有个妹妹啊~” “……”沈姝曼不得不承认,施蜜这张嘴皮子,确有几分本事。 短短一段话,暗含三个意思: 一是危时没有对外公布他已婚的事; 二是把她和危时的关系断定为兄妹; 三是指出危时对施蜜这个“妹妹”很好。 “能有学长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哥哥,可真幸福~我那哥哥啊,一点都不懂得疼妹妹……” 施蜜絮絮叨叨的,就是想当话题中心,把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扯一扯。 沈姝曼无语。 以前她还没觉得施蜜这个院花有多嘴碎,今日和她这么一接触……要不是她教养好,她真想冲她翻个白眼。 难怪危时拒绝其他女生时,多少还留有风度。唯独拒绝她时,句句直捅心窝子。 “老婆,有人羡慕你,嫁了个温柔体贴的好老公呢~”危时说着,捏了捏沈姝曼的小手。 末了,他学那女人的语气,做作道:“不像某个人,惨到没人理会,自己一个人外出旅游……而且啊,连自家哥哥都懒得给她送东西,还得麻烦一个顺路的外人。” 他这么一说,算是解释了他当初为何会给施蜜送书,撇清了跟她的关系。 施蜜闻言,眼皮跳了跳,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危时还是这么不留情面。 沈姝曼瞟了她一眼,总觉得三个人现在的气氛,怪尴尬的。 她沉吟半晌,纠结是要直面情敌的挑衅,还是…… 可是,她是个恋爱白痴,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跟情敌对线啊! 以前,她暗恋危时那会儿,他真的是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高岭之花。 她虽然会吃那些同样暗恋他的女生的醋,但她从不认为有人能成为他的女朋友。 如此,她自然不可能有强劲的情敌,当然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和情敌掰头。 如今……她成了正室,是绝对无法容忍危时跟其他女人勾三搭四的! 冷饮店播放着轻快甜蜜的曲子,但沈姝曼心里一点都不轻松愉悦。 她想偷偷去洗手间,问问沈彤和蒋夏她们,她该怎么办,也想上网查一查,临时补补课。 她思来想去,忽然听到摆在桌面上的取餐呼叫器,在“滴滴”作响。 “我去拿过来吧。”她说着,暗骂自己像个畏畏缩缩的缩头乌龟,一点身为正室的威严都没有。 沈姝曼一走,危时也不强撑着脸上的笑意了,脸色瞬间由晴转阴,黑沉沉的。 施蜜见沈姝曼走了,还想着能跟危时单独相处,好好在他面前表现一番呢。 她又挤了挤胸,扬着一张妍丽的脸庞,甜甜道:“学长,这么多年不见,蜜蜜真的好想你啊~想当初……” 说着,她想顺势把头枕在危时的肩膀上。 危时却不解风情,飞快地挪动身子,坐在了沈姝曼先前坐着的那张椅子上。 他阴恻恻地盯着施蜜,像一条阴鸷冷血的毒蛇。 “这么多年不见,你找哪家医院帮你整容了?以前你整容,整的还算成功,至少能看得出你是整的。怎么现在……啧,简直就是毁容般的效果。” 沈姝曼不在,危时也不收敛自己 ρΘ①8ц.cΘм的情绪了,彻底开启了毒舌功能,把她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学长,我真的没整容……”她说道,隐约还能听出一点点哭腔,似乎平白受了多大的污蔑,让她深感委屈。 危时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自动屏蔽了她的狡辩。 141.3000收加更 他扫了眼这个冷饮店,人影绰绰,热闹喧嚣。 店里已经坐满了,连张多余的椅子都没有。 危时自然不会傻到放弃这一张桌,便宜了施蜜的…… 但他真真觉得她碍眼。 “你刚刚说你是谁来着?施宜年的妹妹,对吧?”危时挑了挑眉,两只小臂轻轻搭在桌上,双手十指交叉握拳,“你谈恋爱了吗?” 施蜜一听,故作懊恼地嘟了嘟嘴,“没有呢~好多人都以为我有男朋友,但我真的没有~他们总说我有那么多人追,不信我还是单身,可是,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嘛……” 她这一番话下来,无非是想向他炫耀,自己是个富有魅力、有众多男士追求的女人。 可危时一开口,却让她愣住了。 “既然有这么多人追你,你怎会坐在这里一口一个‘学长’的叫我?说白了,还不是没有比我更优秀的男人要你。” “……”施蜜哑口无言。 “你说你,混得多失败啊……自己找不到好男人吧,就只能沦落到去抢别人的老公。” 危时“啧”了一声,满满的嘲讽。 “虽然你不介意二手货,但我可不想成为二手货,拉低自己的档次。” 危时把话说得明白,施蜜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这几年来,还真没见过有人说话像他这么没遮没拦的。 她胸口憋着一腔火气,熊熊燃烧着,双唇嗫嚅着,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她确信:倘若她开口,危时肯定还准备了其他更恶毒的话来羞辱她。 施蜜气得坐不住了,她“腾”地一下起身,一抬眸,就跟手拿两杯冷饮的沈姝曼打了个照面。 沈姝曼怔愣了一秒,眼睛在她和危时身上扫了一个来回。 其实,刚刚她离桌之后,一直都有在偷偷观察他们,隔得远远的,都能感受到他们这剑拔弩张的相处氛围。 “你们……”沈姝曼的问题还没问出来。 危时就立即摊开双手,坦白道:“她想勾引我,但我嫌她丑。” “……”沈姝曼没想到,危时会如此“坦诚”。 施蜜这种人,一看就知道她十分看重自己的外在形象,危时直言她丑,简直就是一脚踩在了她最不堪一击的敏感点上,不给她留一丝丝颜面。 可沈姝曼真不觉得这是他情商低的表现——因为在和他相处的每一个日夜里,她充分见证了他有多么会说甜言蜜语,又有多么温柔体贴。 他现在之所以这样说,摆明也是想膈应施蜜。 “哼!”施蜜知道自己没戏了,负气地拿上了手提包,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迈开步子,推开冷饮店的玻璃门,走了出去。 沈姝曼目送她离开,把冷饮放在桌上。 因为危时坐了她的椅子,她便坐在了他原先的座位上。 “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能把她气成这样?”她问,看着他撕开了一根吸管的包装纸,“啪”一声,插进了她那一杯冷饮里。 沈姝曼端起杯子,叼着吸管嘬了一口,冰凉感瞬间盈满口腔,水果的香甜和红茶的涩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她不禁又多喝了一口。 “我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而已,没想到她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差,不敢面对现实。”危时答道。 沈姝曼回想了一遍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些只言片语,不知是不是因为音乐换了种风格,惹得她情绪也跟着低落。 “危时,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的话,你是不是也会对我说一些过分的话?”她低声问他,既想听到他的回答,却又希望他没听到她的话,不予作答。 “不会,不存在我不喜欢你的那一天。”他坚定不移的眼神,让沈姝曼心悸。 沈姝曼:“可是,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危时伸出右手,握住了她的左手,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残留着冷饮杯子表面的湿润和冰凉。 “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我仍然确信,我和你,就是故事的结局。” 后来,沈姝曼把这件事,同程彤和蒋夏说了一遍。 霸气如程彤,一拍桌子,豪气万千道:“别忘了咱是学什么的!他要是敢出轨,打官司打到让他只剩一条裤衩子!” “还有,小曼曼你呀,作为优雅有风度的正室,也别一时冲动去找小三掰头。” “你想想你跟危时是什么人哪?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要是有人在网上发个帖子,煽煽风,点点火,那小三迟早被人用唾沫淹死,哪儿用得着你出手?” 程彤讲得头头是道,沈姝曼和蒋夏听着,目瞪口呆,只会点头。 -- 142-143.大结局倒计时——10! 两人又点了些小吃,垫了下肚子,便叫车,去往清夕湾。 他们抵达的时间刚刚好—— 夕阳染红了一整片湛蓝的天空,一层层云朵都披上了绚烂的薄纱。 一望无垠的海面倒映着天色,水天相接,蔚为壮观。 危时和沈姝曼脱了鞋袜,在沙滩上漫步。 脚下的沙子细腻绵软,被海水冲击得湿润,还留有几分温热。 海风咸腥,扑面而来。 沈姝曼一手压着及膝的裙摆,一手将吹乱的头发绾到耳边,跟着危时去了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 危时爬上了一块巨大的礁石,怕她上不来,回头朝她伸出手,想拉她一把。 可沈姝曼战战兢兢的,在礁石下方徘徊许久,在沙滩上踩出了一串凌乱的脚印,就是没胆子跟着他爬上去。 “有我拉着你,不怕。”危时给她加油打气,“不上来看看,怪可惜的。从这个角度看下去,风景特别好,真的,我不骗你……” “……”但沈姝曼听着,觉得他就是在哄小孩。 海浪汹汹,漫上了礁石,没过了她的脚面。 她低头看了一眼,打起了退堂鼓:“我穿着裙子,不方便。” “来嘛~”危时为了哄她上来,竟使上了奶声奶气的语调,再加上他一身干净清爽、媲美男大学生的打扮,简直就是一只小奶狗! “……”沈姝曼没想到他居然会冲她撒娇,这……这简直就是暴击!犯规! 她输了,主动把手搭在了他的大手上,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危时说的对,站在高处看风景,总是比在低处看风景,要辽阔壮美许多。 海面被风掀起一道道海浪,浪潮拍打着海岸,哗哗直响。 天空尽 ρΘ①8ц.cΘм头,一轮火红的太阳,慢慢没入地平线,沉入大海中。 海鸥在海面盘旋,一对洁白的翅膀上下扇动,偶尔低飞掠过海面,似是在翩然起舞。 天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朦胧的一弯月。 危时在沈姝曼身旁坐了下来,她见状,也跟着坐下。 两人肩膀挨着肩膀地坐着,静静地远眺。 过了一会儿,危时开口打破了寂静:“清夕湾有一则传说,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什么传说?” “故事有点长……”危时说道,低沉清冽的嗓音,被海风吹得有些缥缈。 “很久以前,汉内岛只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小渔村。村里,有一对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男的叫阿清,女的叫小夕。” “在阿清尚且年幼,不知何为情爱的时候,就夸下海口,说长大了,要娶小夕为妻。”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长大了。为了能迎娶心爱的姑娘,阿清早早就跟着父亲,去海上捕鱼。” “有一天,阿清和他父亲正准备返航时,海上突然刮起台风,他们被困在海上,怎么也回不去。” “那段时间,村里很多外出捕鱼的男子,都葬身于这场台风中。” “小渔村里的人都说,这是海神在发怒,需要找一名身体和灵魂都纯洁的处女,献祭给海神,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这个小渔村里的人们,世世代代,都靠捕鱼为生,尽管家家户户都舍不得献出自己的女儿,却还是不得不挑出一个人来。” “就在大家争论该让哪位女子献祭时,小夕站了出来。” “其实啊,在阿清失踪的时候,她就想着去找他了,无奈她家里人死活不肯让她出海。于是,她就想借着这个机会,去寻觅她的心上人,看他是否还活着。” “她非常勇敢地坐上了村民们准备的渔船,一路乘风破浪。终于,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在一个黄昏,她看到了不慎从破烂的渔船上,失足坠入海中的阿清。” “她心急火燎地跳下船,想去救他。可是,两个人经过长时间的漂泊,早已精疲力尽了,根本就无法从海里爬上船只。” “濒临死亡之际,小夕难过地吻上了阿清的唇,就在他们接吻的那一刻,天地突变,原本狂风暴雨的海面,顿时变得风平浪静。” 这不过是一个很寻常普通的故事,但是用危时那把富有磁性的嗓子,娓娓道来,却显得颇有一番风情,温柔缱绻而又缠绵。 沈姝曼静静地听,就连波澜壮阔的大海,都在他的柔嗓下,停止了张牙舞爪,变得平静温驯。 然而,危时下一句,让沈姝曼瞬间出戏—— “原来,是他们的爱情感动了上天,所以,老天爷就放过了这个破坏海洋生态环境的小渔村。” “噗嗤……”沈姝曼忍不住笑出声,“好端端的一个爱情故事,你一说到‘破坏生态环境’,我就觉得这是个公益广告。” “……”危时捏了捏她的脸颊,“那这个广告,教会你敬畏自然,保护生态了没?小朋友~” 143.9! 沈姝曼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再后来,清夕湾就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日落时分,女子如果在这里亲吻自己的心上人,他们就能白头偕老。” 危时说道,那双桃花眸水光潋滟,闪着细碎的光芒。 “真的吗?”沈姝曼其实是不大相信这些所谓的传说的。 能不能和另一半白头偕老,靠得从来都是双方的相互扶持、相互理解,而不是子虚乌有的传说。 危时不说话。 沈姝曼做了个深呼吸,鼻端萦绕着散不去的咸腥。 她忽的闭上眼,那张红润的樱桃小嘴往他的唇上一凑,两人的唇便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危时阖眸,伸出手臂搂紧了她的腰身,全身心感受她唇瓣的柔软。 她主动探出了丁香小舌,细细地描绘他的薄唇,忽而潜入了他的口中。 她的吻素来温柔,不像他,有诸多变化和技巧。 但是,凭借着对他的那份刻骨铭心的爱,她的吻,向来是有温度的——炙热得能把他的心融化。 危时由着她主导,口中的软舌被她含着,又舔又吮。 天地在这一刻,似乎都失了声色。 万籁俱静中,只有两人的心跳声,扑通扑通,频率一致地跳动。 就在落日彻底沉入大海的那一瞬,沈姝曼停下了这一记深吻。 她面红耳热,别过视线,不大好意思看他。 海风猎猎,她用手压住不断翻卷起来的裙摆,将视线定格在波浪翻滚的海面,不知是问他,还是在问大海,“我们真的能白头偕老吗?”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被风吹一下,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般。 时刻关注着她的危时,把她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当然啊,有神明见证呢。”他朗声道。 虽然刚刚那个传说是他胡诌八扯,用来诓骗她的——他只是纯粹地觉得,刚刚那种气氛,很适合讲个无伤大雅的故事而已。 但是,在她吻上他的那一刹,他却是发自真心地希望,这个传说是真实存在的。 故事里的阿清和小夕,能突破重重考验在一起,用真心感动上苍。 现实里的他和她,又何尝不是在努力地相互靠近? 两人静默地坐了好一会儿,危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通了电话,和手机另一头的人交谈了几句。 沈姝曼在一旁好奇地看他。 等他通话结束了,也不用她主动发问,他便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对她伸出了尔康手,说:“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沈姝曼抓着他的手,一同站起,“这么快?” 危时轻笑,熠熠生辉的眼眸宛如一颗黑曜石般,“傻媳妇儿,你该见公婆啦。” “……”她紧张,怎么办? 两人从礁石下来,踩在松软的海滩上。 这个时间点,仍有许多人在海滩玩耍,不远处,还有小朋友在家长的陪同下踏浪。 沈姝曼被他们温馨和睦的家庭氛围所感染,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她摸了摸小腹,也不知道她的小宝宝,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危时和沈姝曼回了酒店。 刚一进大厅,于西便走了过来,在前面带路,领着他们搭乘电梯,去了二楼尽头的包间。 沈姝曼温温吞吞地跟在危时后面,手心沁出了一层薄汗,走路时,双腿有些发软。 “别紧张,我爸妈人都很好的。”危时低头,在她耳畔悄声说道。 发觉她丝毫没有放松下来,他接着道:“我爸这个人,满心满眼只有我妈一个人,估计不大会理会你,毕竟,他连我这个当儿子的,都懒得应付。 ρΘ①8ц.cΘм” 闻言,沈姝曼抬眸瞧了他一眼。 “至于我妈,她之前是儿童读物的主编,经常跟小朋友打交道,脾气也很好。” 说到这儿,他给她出了个馊主意:“要是你真的紧张,不如就说,你已经怀孕了。我保证他们都不会为难你。” “才不要!”沈姝曼不喜欢撒谎,尤其是这种谎。 危时睨了眼她平坦的小腹,意味不明道:“说不定,里面真的就有我们的宝宝了呢。” -- ρο18ǔ.cοм 144-145.3500收加更 于西开了包厢的门。 里面的装潢依旧富丽堂皇,房间很大,一张圆桌大得能坐下二十余人,可现在只摆了四副碗筷。 主位坐着一个头发半白的男人——危时的父亲,危承。 而他旁边坐着的那位徐娘半老的女子,便是危时的母亲,裴清芷。 就沈姝曼所了解的情况来看,裴清芷应该五十多岁了,而危承已年近古稀。 但是,他们看起来却比实际年龄小了许多,最明显的地方在于——他们的头发依旧茂密,肌肤依旧焕发光彩,没有皱巴巴地耷拉下去。 接触到沈姝曼的视线,裴清芷友好地对她露出笑颜,柔和清澈的目光,让她感到格外舒服,像是沐浴在春风里。 至于危承,他自带上位者的威严和沉稳,那双眼眸在岁月的磨砺下,格外犀利精锐。 沈姝曼看了一眼,感觉像是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劈进了她的灵魂,吓得她赶紧敛了视线。 沈姝曼跟着危时叫了声“爸”“妈”,低眉顺眼,小心拘谨。 危时坐在危承的左手边,沈姝曼这个初见公婆的胆小儿媳,乖乖地挨着他坐下。 菜品逐一端上了桌。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大部分时候,都是危承和危时在聊工作上的事。 偶尔,危承夫妇会问沈姝曼一两句,她乖巧地如实回答,一抬眸,就能接触到裴清芷那温柔祥和的目光。 进餐时,危时念及沈姝曼腼腆局促,格外照顾她,帮她夹了不少菜。 怕她弄脏手,他还会洗净手,帮她剥虾壳,专挑出肉放进她碗里。 沈姝曼一边享受着危时这无微不至的照顾,一边偷瞟斜对面的危承和裴清芷。 他们那边跟他们这边的情况相似,沈姝曼不禁怀疑,危时这么会照顾人,都是跟他爸爸学的——这间接说明了家教的重要性。 一顿饭过后,裴清芷说是想出去逛逛。 危承想陪她一起去,可是,她却拒绝了他,还疯狂对沈姝曼使眼色。 再迟钝的人都能看出来,她是想跟她单独出去。 虽然让沈姝曼单独面对公婆,她怪有些害怕的,但她总不能这时候拒绝,拂了自家婆婆的面子吧? 沈姝曼硬着头皮,跟裴清芷一起走出了酒店。 夜风清爽,吹散了白天的灼热,她们沿着海边的公路,慢悠悠地向前走去。 裴清芷许是觉得冷,离沈姝曼越来越近,后来,她亲昵地挽住了她的手臂。 “我之前还以为,危时也是单身主义者,会一辈子都不结婚呢。”裴清芷开口说道。 明黄色的路灯下,她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车行道的汽车疾驰而过,嗡嗡的,有些吵闹。 “也是单身主义?”沈姝曼挑了下眉。 如果不是她这一次回华恩市,和他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可能她真的会单身一辈子吧。 “是啊,三四十年前,你公公就是个单身主义者。我和他在一起后,发生了一点误会……我以为他并不打算娶我,只是跟我玩玩而已……难过了好一阵子。” 裴清芷跟沈姝曼就这么聊了起来,主要是她在讲,她这个当媳妇在听。 沈姝曼还是第一次听危时父母的故事,聊到后面,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她身上。 “我跟危时怎么在一起的吗?”沈姝曼不大好意思跟她的婆婆坦白,说自己当初是通过强奸她儿子,才和她儿子搅和在一起的。 “就是……就跟危时说的那样,我们住得近嘛,然后,我就经常会关注他……两情相悦。”她含糊其辞,话说得并不流利。 145. “就算是两情相悦,那肯定也要有一个人先提出要在一起啊~是他主动的?你给我讲讲具体过程嘛~”裴清芷八卦道。 两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海边的一处烧烤摊上。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烧烤架后,扇风、翻烤串、撒调料,动作娴熟。 浓郁的香味随风飘散,勾得人垂涎三尺。 裴清芷找了一个空位,拉着沈姝曼坐下。 “我好久没吃过烧烤了,一起吃点再回去。唉,危承他们父子俩都不爱吃这种东西,而且,危承的胃不好,也不能陪我吃这些东西……总是弄得我想吃又不好意思吃……” 沈姝曼想顺着她的话,转移话题,没想到,裴清芷又转了回来,“说说嘛,是谁先提出的?” 她只好破罐子破摔:“是我先把他拐进酒店的……然后,就……就结婚了。” “哇哦~”裴清芷没想到自己这个看起来文静优雅的儿媳妇,居然这么奔放剽悍。 “也是,女孩子呢,偶尔就是得主动一点……”裴清芷说到这儿,凑近沈姝曼,压低了声音道,“你在床上,都这么主动吗?” “啊?!”沈姝曼错愕。 “啊什么?”裴清芷觉得她大惊小怪的样子,呆呆傻傻的,怪可爱,“偶尔在床上表现得主动点,男人会很兴奋的……但是,不能一直都很主动,这得把握一个度,欲擒故纵什么的,你懂吧?” “懂……”沈姝曼微微颔首,突然聊这种私密话题,尴尬得她直冒虚汗。 沈姝曼之前在酒店吃得挺饱,所以没怎么吃烧烤,倒是裴清芷这个气质端庄的贵夫人,吃得不亦乐乎。 沈姝曼看着桌上空荡荡的一根根竹签,终于明白,为什么裴清芷不让危时父子陪她出来,而是找她作陪了。 “好幸福~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过大口吃烧烤的日子了~”裴清芷咽下嘴里香喷喷的鸡腿肉,一脸幸福满足,“曼曼,你喝酒吗?烧烤配啤酒,超棒的!” “……我酒量不好。” “一点点啤酒,应该没事吧?” 沈姝曼摇头,“我准备跟危时要个孩子,喝酒不好。” “孩子?你们才结婚多久啊,不打算再过一下二人世界吗?”裴清芷可还记得,自己当初跟危承结婚了好一段时间,她才怀上的。 “可我觉得我现在这个年纪,生孩子刚刚好。”她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 裴清芷微微颔首, ρΘ①8ц.cΘм表示认同。 “对了。”沈姝曼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按捺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危时之前说,危家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传统……就是,无论男女,只能跟配偶性交,这是真的吗?” “哈?”裴清芷大脑有一瞬宕机,她咂巴着嘴,恍然大悟——一定是危时这兔崽子坑人家小姑娘,胡说八道的! 但是,对上沈姝曼那双澄澈灵动的眸子,她实在不忍心戳破,所以…… “当然啊~我刚开始听到的时候,也觉得很奇怪呢~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么保守的传统,哈哈……”裴清芷毫无愧疚感地当了危时的帮凶。 吃饱后,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回了酒店。 沈姝曼刚一推开门,一个人突兀地立在门口,吓了她一跳,差点尖叫出来。 “危时!”她气鼓鼓地把他往里推去,“你真是的,干嘛站在门口吓人啊!” 危时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俯身换鞋,“你身上一股子什么味道?刚刚去哪儿了?” “不告诉你~”沈姝曼瞟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走进房间,打算先去洗个澡。 危时一路尾随,苦口婆心道:“少吃烧烤,对身体不好……先前吃晚饭的时候,你没吃饱吗?” “我吃饱了啊,但是,出去散步会消耗热量,于是我饿了。饿了的时候,刚好经过烧烤摊。然后,我就吃了一点烤串,补充我之前消耗的热量。” 沈姝曼说罢,竟觉得自己的逻辑完全没毛病。 危时:“……” -- ρο18ǔ.cοм 146-147.2200珠 洗澡其实是件挺舒服的事。 如果危时不像一条小尾巴,一直跟着她的话。 “你跟着我进来做什么?”沈姝曼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危时。 他显然是洗过澡的,一头墨色碎发还留有湿意,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浴袍,胸口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胸肌的轮廓若隐若现,沈姝曼看着,有点手痒痒的,想抓一把。 “我……”危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着她进了浴室,但是,来都来了,“要不,我帮你洗个澡再走?” “滚!”沈姝曼把他轰出了浴室,关了门,进了淋浴间。 她一边洗澡,一边想着裴清芷同她说的那些话—— “偶尔在床上表现得主动点,男人会很兴奋的……但是,不能一直都很主动,这得把握一个度,欲擒故纵什么的……” 除了初夜那晚,她脑子宕机,主动上了他外,她似乎就再没主动过了吧? 好像每次做爱,都是由他主导。 那她,是不是也该稍微主动点? 沈姝曼洗完澡后,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没穿内衣,直接套上了一件丝质吊带睡裙。 她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隐隐可从深V领口中看到自己的乳沟,布料轻透,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乳头凸起了两个羞人的小点。 她做好心理建设后,扭扭捏捏地开了浴室门,走了出去。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看到危时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她爬上了床,至少能躺下五个人柔软大床,因她的到来,被压出了一个小坑。 若是往常,危时肯定能会下意识转过头来看她的。 可是,这一次,就算她俯身,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他都没有理会她。 她觉得奇怪,仔细一看,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她心头熊熊燃烧的那一把火,刹那间,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 一定是今天太累了,所以他才这么早就睡了吧? “晚安,老公~”沈姝曼亲了亲他的脸颊,熄了灯,在他身边躺下。 翌日,沈姝曼睡得迷迷糊糊的,胸口突然传来一抹湿润又麻痒的感觉。 她蹙了蹙眉,睡眼惺忪,看到半明半昏的室内,一个朦胧的人影伏在她身上。 那人的眼眸亮晶晶的,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老婆,起来啦~之前不是还说,要去海边看日出么?”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催促她起床。 “困……”沈姝曼嘟囔一声,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她小脑袋一歪,转眼就要再次睡了过去。 “起来~”危时不依不饶地唤她。 她身上那件睡裙,在睡觉时,早已乱作一团,裸露出大半个乳房,以及……下体。 危时肆意抓揉她的乳房,含住她的乳头,又舔又吸,想要把她闹醒。 沈姝曼无意识地哼唧着,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似乎贴上了一根粗硬火热的棍子。 那根棍子恶劣地在她光裸的腿间磨来磨去,刺激她的私花,害她私处一阵瘙痒,小穴泛滥着一股难耐的空虚酸痒感,想被什么东西插进去,将她填满。 过了半晌,她才倏地一惊,意识到那根粗硬火热的棍子,是他的阴茎! “危时!”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整理好。 危时见她吓得花容失色,可耻地笑出了声:“终于肯醒了啊,赶快去洗漱,说好要去看日出的,不准食言~不然会变成鸽子精的~” “我才不是个鸽子精!”沈姝曼噘嘴,瞟了眼窗外蒙蒙亮的天空,行尸走肉般,慢吞吞地下床,挪进了洗漱间洗漱。 日出前的这段时间,是一天之中,气温最低的时候。 危时看她穿了一身短袖T恤和超短牛仔裤,怕她冻着,出门前,特地准备了一件衬衫,披在她的肩上。 看日落的人很多,但是,能克服困倦,早起看日出的人,却极少。 危时牵着她的小手,和她在蜿蜒的海岸线慢慢踱步。 细软的沙砾,在冰凉的海水的冲刷下,变得湿湿黏黏的,沾满了两人的脚丫。 海风猎猎作响,灌入衬衫里,从后面看去,似乎她身后张开了一对翅膀。 “太阳是不是快出来了?”沈姝曼兴奋地嚷道。 远远地,海洋的尽头处,一线光芒撕开了藏青色的夜幕。 一轮红日喷薄而出,从地平线上冒出了头,在那耀 ρΘ①8ц.cΘм 眼灼目的光芒下,星辰和月亮都变得暗淡。 绵绵云层沾染了晨曦的光彩,似镶了一圈金边。 危时攥紧了她的手,两人如雕塑般,静默地伫立着,观赏眼前的美景。 危时忽的想起了泰戈尔的诗句—— Sweetness of thy name fills my heart when I forget mine——like thy morning sun when the mist is melted. 沈姝曼听到了他的低喃,侧首看他,四目相对,暧昧的情愫恣意发酵。 “危时,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甜呢?” “你尝过吗?不然你怎么知道'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我的嘴,甜不甜呢?” 他又要耍流氓了。 沈姝曼答:“当然尝过……” “那就再尝一次吧。”说罢,他低头吻她。 与性爱的前戏不同,这个吻,不带任何淫欲色彩,而是充斥着浓浓的情意,和满满的温柔缱绻。 沈姝曼抱紧了他的腰身,与他唇舌交缠。 直到嘴唇红肿,舌头酸疼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147.男学生和女老师的露台play(play完就大结局了(>︶<)) 看过日出后,危时硬拉着她去吃了顿早餐。 酒足饭饱,沈姝曼抵不住困意来袭,打道回府,睡个回笼觉。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两人吃了午餐,又去逛了些景点,便回了酒店。 “我还以为,你会在海边多逗留一阵子的……你好像很喜欢大海。” 沐浴后,危时穿着浴袍,坐在露台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吹着夜风,观看漫天繁星。 沈姝曼从他跟前经过,想坐在他旁边,哪知突然被他拉住了手腕,勾住了腰肢,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她下意识低呼一声,臀部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抵着他的胸口,娇嗔道:“你吓着我了~” 说着,她在他怀里拱了拱,挑了个比较舒服的坐姿,柔若无骨依偎着他宽阔的胸膛。 温香软玉在怀,危时被她身上清甜的淡香熏得头脑昏涨,血液加速流动,小腹氤氲出了一股难言的欲望。 “你好香……”他低声说道,亲昵地凑近她,嗅着她脖颈间的淡淡幽香,他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他唇瓣的柔软触感,自她颈上传来,她做了个深呼吸,蓦然想起裴清芷那晚和她说的话。 她吞了吞唾沫,学他压低了嗓音,刻意添了几分魅惑:“今晚腾出了这么多时间,很适合做点少儿不宜的事。” “什么叫‘少儿不宜的事’?嗯?”危时舔吮着她的侧颈,留下湿润的痕迹,含住了她莹润小巧的耳垂,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我比较笨,不懂呢~你教教我啊~” 他一句暧昧旖旎的话,烫得她全身发热。 她眼光流转,随处瞥了一眼。 夜幕笼罩下,露台上的绿植都变成了墨绿色,夜风徐徐,吹得枝叶沙沙作响。 虽说是露天,但他们住在顶楼,放眼整个汉内岛,也没几幢楼能比他们这幢楼高…… 按理来说,在这种地方做爱,应该是比较安全的——起码隐蔽性比商场的试衣间,和飞机的头等舱好得多! “你乖乖的,我就教……咳,教你。”沈姝曼说话时,不小心被唾液呛了一下,本想在他面前,放下矜持,当一个妖艳贱货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第一个小失误。 “好啊~教我~沈老师想怎么教都可以,我保证很乖~” 沈姝曼听出了他话里的笑意,分明是在嘲讽挑衅她。 “那你别动!”沈姝曼霸道地说着,岔开双腿,骑在了他的大腿上。 身上那件短到勉强盖住臀部的丝质吊带睡裙,因她的姿势而上缩,隐约露出了私花的一抹嫩白。 “好,我不动~我最乖了,乖学生有没有奖励呀?沈老师~”他眨巴着一双水亮亮的桃花眼,佯装天真单纯。 但是,沈姝曼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他眼底暗藏波涛。 呿,真是一只藏不住狼尾巴的假奶狗! 沈姝曼做了几个深呼吸,要她在他面前强势一点,其实怪难的。 她长相柔媚,骨架纤小,本就不是个强悍的人。 而且,他的气场太强,就算他笑容浅浅,眉眼温柔,可每次碰上她,她都会莫名觉得自己的气势矮了他一大截。 “好啊,让沈老师好好教教你!”沈姝曼十分别扭地装作凶神恶煞的模样。 不伦不类,倒像是泰剧里演技浮夸的恶毒女配。 危时强忍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低头吻上了他的唇瓣,不同以往的温柔,才刚贴上他的唇瓣,她就探出小舌,气势汹汹地狂舔他的唇瓣,然后凿开他的唇,强行闯入他的口中。 她那条香软的舌,像是一个急于攻城、速战速决的猛士般,在他的口中横冲直撞,一通乱搅乱吸。 她的舌头疼不疼,危时不知道;但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被她吮得有些发疼了。 两人接吻的空当,她的手还不忘在他身体上下乱摸。 那只柔荑摸进了他的浴袍里,抓揉他饱满坚硬的胸肌,偶尔还会捻一捻他敏感的乳头。 他的乳头勃起了,在她指间,小小的一颗,像是一粒小豌豆。 她下手没个轻重,危时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但他却舍不得制止她。 她就像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猫,咬他,挠他,可他反而觉得她可爱。 一个近乎凌虐的深吻终于结束,沈姝曼顺着他的嘴角往下亲吻,吻上了他线条流畅硬朗的下颌。 在她亲上他的喉结的刹那,一股酥麻感从那脆弱的软骨辐散开来。 危时惴惴不安地咽了下唾沫,深怕她会像刚刚吻他那般,对着他的喉结用力一吸。 好在她还算有分寸,只是用柔软湿润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来回舔舐。 “嗯……”危时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血液集中奔向下体,催醒了蛰伏在裤裆里的庞然大物。 -- 148-149 他不满她先前的狂躁,也不满她此时的温吞,于是,他开口催进度条了:“沈老师,好奇怪啊~” “奇怪 ρΘ①8ц.cΘм?哪里奇怪?”沈姝曼抬头,问了他一句,见他那两片薄唇被她啃得红彤彤的,她莫名产生了一种自豪感——她在床上,也是可以很主动的嘛! “下面,下面那里胀得好难受啊~沈老师,帮帮我……”危时不安分地动了动,让她注意到他胯下勃起的某物。 浴袍不知不觉间,已被男人粗硬的肉茎顶起了一大片,若是挑个好一点的角度,兴许还能从开叉的下摆中,看到隐约露出来的一小截深肤色。 感受到男人的硬物一直抵着她的阴阜,沈姝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感觉像是有一把刀,悬在了她的后脖颈上。 她顿了一秒,定了定心神。 “想让老师怎么帮你弄呢?”她佯装淡定,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抛了过去,勾得他体内的馋虫蠢蠢欲动,恨不能赶快把她拆吞入腹。 “不知道……”危时装纯装到底,挺着一根粗硬的大肉棒,反复磨蹭她滑腻的大腿根,“老师~帮我……” “别急。”沈姝曼的手在他的浴袍里游弋,细细地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在摸到他肌肉紧实的腹部时,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下腹部凸起了一根根偾张的青筋。 他的反应,这么激烈吗? “嗯~”危时强忍着腹部绵延的欲火,由着她挑逗他,为了鼓舞她尽情玩弄他,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呻吟。 “喜欢老师的亲亲~”他嗓音沙哑道,从她手腕上,摘下了一根黑色的皮筋。 “嗯?”沈姝曼不解。 危时不作解释,而是帮她把披在身后的头发拢成一束,简单地扎了个辫子。 他在摆弄她的头发时,温热的手指触到了她的耳朵和脖子,擦出了细微的火花。 她明明是在挑逗他,可不知怎的,她的身体似乎也起了反应,某个羞人答答的地方,正在分泌甜腻的花液,濡湿了她的腿根。 危时挑了下眉,也察觉自己大腿上的湿滑——她的淫水流到了他腿上。 他的眼角眉梢盈着痞气,发现她内里中空,一只恶爪按捺不住,要去拉扯她的吊带睡裙,“老师,学生想抓你的大奶子~” 才刚挑开一根细带,露出了半个雪白浑圆的胸脯,她就一把摁住他的手,“不是说了吗?你要乖乖听老师的。” “好~”他说道,绵软的声调,叫她莫名想狠狠地蹂躏他一番。 她突然很好奇,他若是被她肏到哭着求饶,会是什么场面。 一定很有趣。 她光是这么想想,就觉得兽血沸腾。 她抱着这种恶劣的想法,从他腿上滑落下去。 危时低头睨了一眼,只见自己裸露在外的一截大腿上,闪着微弱的水光。 她蹲在他的双腿间,小手一扯,他浴袍的系带便松散开,露出了他那具结实健美的肉体。 她自上而下地扫了一眼,目光从他胸前那两粒挺立的小红豆,到他块垒分明的腹部,再到黑色耻毛中,高高耸立的柱状物。 沈姝曼低下头,微张的红唇细致地亲吻他的身体,舔到他下腹部的青筋时,他难耐地哼唧两声,胯下挺立的阳物一个抖擞,更加粗硕了。 那根阳物离她好近,近到她只要再下移一点点,就能舔到了一般。 但是…… 她涨红了脸,还是有些放不开。 沈姝曼握住了他梆硬的阳物,上下撸动。 “啊~”胀痛的肉茎得到了一丝丝宽慰,他不禁叫了出来。 她瞧了他一眼,只见他眼神迷离,脸颊透出浅浅的红晕,薄唇微张,色气十足,看得她眼睛都直了。 她吞下嘴里大量分泌的唾液,专心帮他手淫。 这不是她第一次帮他打飞机了,可每次触碰到他的硬挺,都还是会让她感到脸红心跳。 他的肉茎很粗,她一只手握不住,只好双手抓着,上下套弄。 她碰了下敏感的龟头,马眼翕张,源源不断地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充当了润滑剂,能减少她撸动时产生的摩擦力,让他没那么难受。 盘踞在阴茎上的偾张青筋,时不时地搏动着,在她的掌心之下,充满了生命力。 “嗯~舒服~”危时的呼吸渐渐粗重,他低头睨了她一眼,只见她的眼中,如他一般,充满了情欲色彩。 她是不是也起了反应?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是不是也很想被他肏? 危时满脑子黄色废料,在她帮他手淫时,他已经在脑子里,把她肏得高潮连连了。 149. 沈姝曼撸了好一会儿,手都酸了,却丝毫不见他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她想起自己仅看过的那两部色情片,心一横,居然张开小嘴,含住了圆硕的龟头。 属于男人的特有的气息,瞬间在她的口鼻间弥漫。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更加酸痒难耐了,骚水从她股间源源不断地涌出,“嘀嗒嘀嗒”地落在地面上。 “啊!~”危时没想到她居然会帮他口交,心里翻起滔天骇浪。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有生理上的舒爽,也有心理上被她满足的快感。 他喉头一动,哑声道:“想不到沈老师居然这么尽职尽责……嗯~其实,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的……” 沈姝曼抬眸睨了他一眼,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她做都做了。 他的阳具好粗,光是一个鸭蛋大的龟头插在她嘴里,就把她的嘴巴填得满满当当的。 她第一次口交,没什么经验,就这么傻傻地含着他的龟头,小手上下撸动暴露在外的茎身。 危时看着自己的阴茎将她的小嘴撑大,把她两颊塞得胀鼓鼓的,他不禁口干舌燥,有些着急。 “沈老师,”他提出了建议,“可以帮人家舔舔其他地方吗?只弄人家的龟头,好难受~” “……”他的话真多。沈姝曼脸颊上的红晕,一路染到了脖颈和耳朵。 她缓缓吐出他的龟头,红润的小嘴,竟与他的龟头连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好淫荡。她这么想着,探出了红嫩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又偏头去舔舐青筋虬结的棒身。 青涩又毫无技巧的舔弄,却叫他情欲大增。 危时眸光一暗,双手抓紧了身上的浴袍,手背鼓起了一道道青筋,怕自己无法忍耐,把她抓到身下,狠狠肏干。 沈姝曼小心翼翼地舔着,努力模仿色情片里的女优,吃个阴茎吃出享受的表情。 “沈老师,听说男人的蛋蛋也很敏感呢,是不是真的?”他这个 ρΘ①8ц.cΘм多要求、多问题的学生,又开口了。 她一怔,明明是她占据主导地位,怎么更像是在听着他的指挥来工作? 算了,满足他吧。 她吸了吸大肉棒上跳动的青筋,小手轻柔地揉了揉微微发硬的卵囊。 “嗯~好舒服~老师好棒~”危时夸张地叫着,尾音婉转缠绵,像三月的绵绵柳絮,在她的心上飘荡。 他可真会叫床。 沈姝曼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般,帮他弄得更起劲了。 她努力吞吐他的肉茎,那根粗粗硬硬的大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被她的唾液弄得水亮亮的,在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她把他的肉棒舔得啧啧有声,嘴里兜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把她的下巴弄得湿淋淋的。 “啊!沈老师,不要这样!嗯~人家会射出来的……”危时显然是个合格的演员,明明老大不小了,却把“奶狗学生”装得有模有样。 他越是这么说,沈姝曼越想弄他,像是在吃棒冰一般,含着他的阴茎,重重一吸。 一股被电击的强烈酥麻感,自私处猛然蹿上了大脑,危时被她弄得失了理智,忍不住开始挺动下体,粗长的肉茎猛然戳进了她的咽喉里。 “呕……”沈姝曼的咽喉一紧,胃部翻腾,泛起了恶心。 他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茎狠狠地肏着她的小嘴,龟头挤进了她狭窄的咽喉里,被深吞的快感让他爽得频频吸气,却叫她几近窒息。 “唔!”沈姝曼难受地蹙起了眉头,双手抵着他的小腹,希望能制止他的狂浪举止。 “哈!~”危时浪叫着,猛然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强压下快感,努力收拢神识。 愧疚和悔意浓浓地涌上心头,他喉头一哽,傻傻地愣在那儿。 沈姝曼趁机赶紧把他的肉茎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危时!不是说好你要乖乖给我弄的吗?” “对不起,沈老师,我错了~”危时低眉顺眼,一双桃花眸水汪汪的,红润的薄唇一瘪,还真有几分委屈可怜的意思。 沈姝曼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模样—— 那张白皙光滑的俊脸,布满了诱人的潮红。他额前的碎发乖顺地垂下来,一对剑眉似蹙非蹙,鸦睫纤长卷翘,桃花眼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他一个眨眼,眼底氤氲的朦胧水雾,洇湿了她的三魂七魄。 ρΘ①8ц.cΘ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