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撩汉系统(NPH)》 ρO壹8é.Vǐρ 1.代号030 安笙是个闷骚。 外人眼里,她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学习认真,成绩万里挑一,待人接物虽然温温吞吞,但乖乖巧巧,上课被提问了,也是低着头小小声吐出正确答案来。按理说这样的性子也是不讨人厌的,再加上优异的学习成绩,该是有些引人瞩目的。但实际情况是,安笙总是人群中最透明的那个。 不说别的,单是又长又厚的齐刘海和酒瓶底厚的黑框眼镜,就已经够把安笙只算中等的样貌,给压个七七八八,再加上死宅死宅的性格,除非必要绝不出门,更是让她能接触到的人少的可怜了。 但你要是以为这孩子只是个普通的内向些的小姑娘,可就错了。 安笙灰扑扑的外表下,藏着一头猛虎。 本来这头虎是没有机会被放出来的,如果某张宣传单不出现的话。 事情就是这么无厘头,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刚刚对着学长照片高潮了一次的安笙,动了动酸涩的手臂,把照片塞回枕下,下床觅食。 面对空空荡荡的冰箱,安笙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司机不在,这里到最近的超市也有一段距离,摸着咕咕喊的肚子,她叹口气,不得不出门采购屯粮。 外面雨下的有点大,闪电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不时照亮空阔的街道,放眼看去,暴雨中也就安笙擎着把小花伞蹒跚独行。 到附近的超市买好了支撑两天的粮食,又预定了一堆自己拿不了的东西改天送货上门,安笙这才撑开门边湿淋淋的小伞踏入雨幕中。 不同于来的时候,风雨似乎更大了,安笙湿乎乎的单手撑伞,一时手滑,伞就被吹跑了。也幸好那伞花里胡哨足够醒目,安笙眨眨眼,衡量一下到家的距离,还是决定去捡被风一路裹挟的花伞。 深夜漆黑,安笙又没想到这风能一直把伞往前卷,不知不觉已跑出了不近的距离。直到脚底一滑,安笙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四下看去,这才发现自己不觉间已经跑到了别墅后山的小树林里。 没错,安笙现在一个人霸占着整栋别墅,平常住校的她因为今年异常炎热的暑假天气,第一次来到这栋便宜老爸送她的半山别墅避暑。 安笙弯腰,捡起万幸被树杈阻挡去势的小花伞,抬头时却被不知道什么湿乎乎的玩意儿糊了一脸。 安笙嫌弃地把那皱巴巴一片扯下来,好巧不巧一道闪电划过,正好照亮了她手上的东西。 是一张传单。 湿漉漉的一张,几个斗大的字却分外醒目,安笙恍惚间似乎见字上闪过荧色的流光: “你想轻松变身绝世美女/男吗?想勾勾手指就赢得万千异性的狂热爱慕吗?那就加入我们吧!蔚蓝星际系统欢迎您的加盟!加盟热线:” 叮的一声不知从何处响起,安笙还没反应过来,就眼瞅着那冒号后面一字一顿地凭空出现几个字迹:“契约书检测到授权指纹,契约成功。契约者:安笙。” 与此同时,安笙听到一道幽幽的叹息,似乎就从她的脑海中响起:“呼~能源耗尽前可算来了个活人……” ———— 回家冲了个热水澡,饱餐一顿的安笙擦了擦嘴,把茶几上的甜牛奶端起来抿了一口,美滋滋的眯起了眼睛。 虽然是有些不可思议,但看过不少情节奇幻的小说的安笙还是接受了这个奇怪东西的突然出现。而吃饱喝足的她,大人有大量地决定先不计较被坑签约这件事,开口询问脑海中的声音:“你是什么东西?” 那电子音似乎有点虚弱不稳:“我是蔚蓝星际录播系统,代号030,这次来到地球是寻找契约者,滋——协同完成系列节目录制任务……” 经过自称系统的声音滋滋啦啦的一番描述,安笙得知这系统是从叁千年后的星际时代穿越而来,当时的人类科技空前发达,但与之相伴的是超低的结婚率和生育率。为了维护社会稳定,刺激星际人发展两性关系,联邦特遣系统穿越来古地球时代,采集相关素材以剪辑成宣传影片,试图以此推进两性关系的复兴和突破。 安笙点点头表示了解,接着询问自己感兴趣的部分:“你说能让我变漂亮?” “是的——”系统的声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一个类似录制界面的半透明面板浮现在眼前,上面弹幕一般地飘过一行小字:“030:系统助手能源不足,暂时进入休眠状态,请契约者阅读相关项目,自行了解。” 安笙颇有兴趣的对着面板这里戳戳那里戳戳,惊喜的发现右上角的商城里摆满了各种不可思议的商品,比如什么雪肤丹,淬体丸,还有顾名思义的迷情喷雾、记忆封印药水什么的,另外一些一眼看不懂用途的道具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像打开了魔法世界一样。 这些商品的标价处无一例外都写着“售价:xx点”,点开能看到说明“攻略实时获得的爱意值和欲念值,将自动转化为商城消费点数”。 变美一直是安笙的执念,可以说阻止她从闷骚转为明骚的就是颜值这个拦路虎。她也不是没试过以这副外貌去勾搭感兴趣的男生,但当然是白费功夫。见无望过上海边的生活,同时为了避免麻烦,她索性活得越来越低调了。因此商城最前面的淬炼外貌的道具正是她需要的。 安笙暂时掩下兴奋,告诉自己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找到系统条款详细阅读起来,她得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才能获得这些点数,以及已经签下的条约是否有潜在的陷阱。 一番通读下来,安笙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简单说来,她的义务只有一条,就是被录制,每天八小时,类似直播,只是没有观众罢了。至于录制内容嘛,看系统的目的就知道,无非是撩汉之类一系列能刺激男女爱与欲的活动。攻略异性目标,根据对方的好感度以及对她的欲望分别给予爱意值和欲念值。而除了每天必须录满八小时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约束。 安笙满意的拿手指点点嘴唇,考虑到系统在休眠,而激活系统的能量……一方面来自攻略获得的数值,这点暂时不容易找攻略目标。另一方面来自商城消费,了解到赊欠点数并不会有大问题,只要及时还上就好,于是安笙只好“勉强”打了欠条,购买了“雪肤丹”和“淬体丸”,好让系统从消费抽成中汲取一点能量,苏醒过来。 安笙一边摆弄着手上突然出现的两粒丹药,查看使用说明,一边询问道:“既然要获得好感,我应该能查询到攻略对象对我的好感度吧?” 小助手系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被唤醒,因此面对提问显得非常热情。 “可以的,契约者。您想查询谁对您的好感度呢?” 安笙漫不经心地吞下丹药,走到镜子前方便观察身体的变化,朱唇轻启: “白书闲。” [叮——系统查询中,]电子音停顿了一下,[白书闲当前好感度:0/100]。 “哦?干脆是0吗?还以为至少有个一两点呢。看来我这个相伴两年的小秘书,在学生会长大人的眼里真的是个路人甲呢。” 安笙看着镜子中不着痕迹变化的肌肤状态和五官比例,轻轻一笑,镜中清秀的少女瞬间展现出不可逼视的灵透与惊艳。 其实无论是雪肤丹还是淬体丸都是分疗程的,一颗是远远不够的。但因为安笙原来的五官比例只算中等标致,经淬体丸稍一调整,便很明显的向叁庭五眼的美人标准靠拢,因此现在也算是个清秀佳人了。而安笙本来的肌肤就非常白,算是她普通外貌上仅存的亮点了,一经雪肤丹润色,原本略显干燥的肌肤也变得水嫩光滑。这些变化因为强大系统的加持,却并不会引起他人的疑心,安笙对此可以说是非常满意了。 系统也是第一次上岗,看到丹药在安笙身上的效果也很激动:“哇,契约者变得好好看!这下攻略就可以事半功倍了~契约者在学校也不会总是被忽略了嘿嘿~” 安笙又把过长的刘海放下来,重新戴上瓶底厚的眼镜:“不,现在还太早了,小白这么不乖,总要给他点小小的惩罚~”说到这她话风一转,温柔一笑:“你对我的事情倒是很了解嘛~” 系统讪讪:“本系统助手拥有超越此世界文明的搜索引擎技术,自然对于信息资料不在话下,契约者可以查询其他人资料哟~不过有些信息需要消耗点数兑换~” 安笙听着系统操着一口电子音,用着句尾荡漾的语气词嘴角抽抽,她揉揉额角:“我想看一下白书闲对瞿薇的好感度……另外,你声音可以换换么,耳朵疼。” 系统再开口时已经变成了孩童般的小奶音,据说这款声音好评率比较高,试探性开口:“契约者是要攻略白书闲么,查询攻略对象对他人的好感值是需要点数兑换的,售价是……” 安笙心酸地看了看系统面板上自己欠的债务,两颗丹药一共赊欠了500点,每月是一个还款周期。还没开始做任务,安笙对双值数量大小也没什么概念,但还是觉得超前消费悠着点比较好。 “算了,先不查了,我也只是好奇他对女朋友的好感度而已。”毕竟那人看起来是真的冷情。 想到这里,镜子里的孱弱少女轻抚自己娇嫩的脸颊,扬起一个不符合她清纯形象的,饶有趣味的笑容。 冷冷清清的白书闲吗?呵~第一个攻略对象就暂定是你了,毕竟两年了——安笙瞟一眼枕下露出的半截照片,舔唇—— 她一直,馋他身子呢。 -- 2.公交色狼(路人微h) 安笙是被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叫醒的。 昨天服用了雪肤丹和淬体丸之后,虽然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但丹药对骨骼和肌肉的微妙改变的组合,是需要一段时间进行的,可能是身体机能持续运转有些累了,因此安笙昨晚睡的特别沉。 安笙边调出微信界面,边走进卫生间,刚抬头就被镜子里黑乎乎的自己吓了一跳。想到可能是丹药的效果,索性去冲了澡,皮肤表面的污垢清除之后,状态似乎比昨晚还要好些,这让安笙更加期待起丹药全部疗程完成之后的效果。 唉,可惜现在口袋空空。 想着自己现在对爱意值和欲念值的获取过程并没什么概念,安笙决定出门看看,正好手机上收到学生会的消息,说是校园祭计划有变,让她把上周交代的策划案提前完成,最好这两天就交到学生会办公室。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虽说是暑假,但因为学生会需要提前准备的东西较多,暑假期间也一样会有工作,像会长白书闲这时候就有很大概率还待在办公室。 安笙打开衣柜,略一思索,取了件脏粉色百褶裙穿上,一看镜子,长度刚好在大腿中部,不显得轻浮,却又足够诱惑。至于上身,她故意挑了件宽松但是略短的纯白t恤,正常姿态没什么,但略一弯腰动作,就会露出一小截白净的腰部肌肤。 颜色清纯干净,款式却暗藏心机,安笙满意一笑,复又取出落灰许久的豆沙色口红,浅浅涂在唇峰。毕竟现在皮肤状态虽然好了些,但唇色还是略显暗沉,适当的修饰是很有必要的。 出于试水的目的,安笙没有请司机载她去学校,而是选择了坐公交。她一边往车站走,一边询问系统:“不是每天录制八小时吗,什么时候开始?” “契约者现在要开启录制吗?开启录制系统以后,每天会根据契约者的活动和素材需求,自动选取八小时运转~” “开吧。” 系统应了一声,接着她面前就出现了录制中的系统界面。安笙盯着虚空中自己的影像,惊喜的发现居然可以用意念自由调整观看角度。想必未来的观众也可以,果然是人性化的高科技。 这时候公交正好到了,安笙刷卡上车。 安笙在脑海中问系统:“你的世界还有公交车这种东西吗?” 030:“有类似的公共交通工具,但是已经不是陆上的,消耗的也不是汽油而是实时高效率转化光能。外形也跟您坐的这种有很大差别……” 安笙一脸好奇地继续提问:“你是AI吧,未来世界的交通工具是不是都是AI自动驾驶什么的?” “是的,都是无人驾驶,不过有的推崇复古的人,会用仿生机器人做司机……” 于是安笙和系统就开始一问一答地讨论起未来的交通工具,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这本来是个18x录制间。 安笙正听得有趣,突然听到脑海中一声系统提示: [叮——接收到??欲念值10点] 安笙一怔,与此同时感受到腰间一热。 车上人比较多,几乎到了肉贴肉的程度。此时她正站在靠近车门的座位旁,因为要拉紧扶手,所以上衣布料不可避免的随之上移,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腰部肌肤。 安笙从玻璃上模模糊糊看到影子,身后的男人面目不清,似乎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一只粗糙的大手却明目张胆地摸上了她的腰。 安笙没忍住轻哼了一声,细腰受刺激般轻轻颤了一下。 男人似乎对她的敏感十分满意,另一只滚烫的手干脆也搭了上来,从后向前,一寸一寸地,色情的摩挲着她的腰部肌肤。 手上的触感让他不忍心离开片刻,光润如玉,触手生温,一摸上去就跟黏住了似的。 男人死死盯着露出的那截奶白,咽了一口口水。 真想咬一口。 安笙感受着腰间的暧昧摩挲,虽然知道在不清楚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最好拒绝,就算是勾引,她也是挑对象的。但这是除了自慰之外,第一次被人爱抚,安笙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一时间有些食髓知味。 这时候,公交车大概轧过了什么障碍,突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男人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扶住护栏,另一只在安笙的腰上不自觉地用力握了一下。 安笙的眼镜因为晃动滑了下去,她心头一动,任眼镜落地,这才装作一副慌乱的样子弯下腰去捡,期间裙摆翩跹,身后的男人因为绝佳的视角,似乎一瞬间看到了内裤的一角。 粉……粉色的? [叮——接收到??欲念值5点] 男人愈发口干舌燥,想装作伸手去扶起女孩,顺便揩一把油,却被女孩踉跄着躲了一下。刚要继续逼近,就被女孩抬起来的小脸定在原地。 安笙此刻并没有把眼镜戴上,刘海也因为剧烈晃动散在两边,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琼鼻微红,娇美的嘴唇被咬成粉白色,身上可怜又清纯的气息瞬间将男人击中。 长相粗犷的魁梧男人呆呆站着,一双眼睛却贪婪地黏在女孩身上。 [叮——接收到??爱意值10点,欲念值40点] 女孩似乎被他可怕的眼神吓到了,瑟缩了一下,单薄的身形显得分外的无助。她薄唇紧抿,嘴唇张了几次才小小声地、畏畏缩缩地开口恳求:“请……请你不要这样……”似乎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女孩开始茫然四顾,似乎在寻找最后的出路。 女孩的眼睛跟离她最近的座位上的人对上,那是一个满脸不耐的少年,穿着暗黑风的破洞服饰,耳朵上缀着好几个暗色耳钉,皮肤苍白,眉眼桀骜,一双黝黑的眼睛深不见底,似乎暗藏着急欲出匣的恶兽。 看起来很凶的样子。不过……似乎很好吃。 安笙在心里笑了,面上却是呆了一下,然后黯然地转开了视线。 魁梧男人似乎被女孩的动作提醒了般,一步抢上前去,利用身高优势将女孩挤在他与玻璃之间,阻断她与别人的接触,一双大手不容拒绝的探进她的t恤里,甚至不满足地开始向上面的文胸进发。 女孩察觉到他的意图,惊慌失色地发出一声轻呼:“不要——”一边徒劳无力地去掰男人钢铁般的手掌。 身后的男人将脑袋凑上前,陶醉一般呼吸着安笙脖颈间的香气,愈重的喘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耳朵上,带来一股常年浸淫烟酒的气息。他粗噶的声音近距离摩擦着她的耳膜:“不要什么?不要叔叔抱你还是——不让叔叔摸你这骚奶子?穿这么骚出门,不就是想勾着人操你?” 与此同时,一根硬热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臀缝间,伴随着它的上下磨蹭,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声粗重的低喘声。 女孩开始发抖,她挣扎着试图躲开男人欺上她脖颈的唇舌,却只能徒劳地红了眼眶,泪珠儿可怜兮兮挂在那里,要落不落的。 就在男人的大手即将解开她的内衣搭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安笙只听到一声不耐的“操!”下一刻便见身后的男人似乎吃痛般的弯下了腰。 凶狠的少年提起吉他盒子走过来,“滚,别挡老子的路!”说着一把将男人推到了一边,正好给了安笙远离的机会。 少年在玻璃门边站定,一手插兜,一手懒散的把吉他背在肩后,明明就站在安笙旁边,却哪怕一眼都没看她。 安笙手忙脚乱地拽下衣服收拾好,脸蛋羞得红红的。她看了看几步外吃痛捂着背,但似乎碍于碍于少年的凶狠模样忍气吞声的男人,稍一踌躇就向少年的方向挪了挪,似乎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朝少年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谢……谢谢你。”女孩的声音还带点哽咽,似乎刚刚哭的太急有些喘不上气。 少年貌若漫不经心的低下头,视线从少女紧张揪着裙摆的嫩白手指,移到她破涕而笑的脸上。白嫩嫩的脸上一双红通通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连睫毛都湿漉漉地说着可怜,嘴角的笑却甜到齁人。 他突然觉得有些渴。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将脸摆到另一边,语气恶劣地开口了:“我只是要下车了而已。” [叮——接收到???爱意值10点] 女孩似乎锲而不舍:“我……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少年只觉得女孩清凌凌、软糯糯的嗓音,搔得他有些不自在。 他干脆收回视线,不去理旁边紧张期待的女孩。 直到下车,女孩也没听到他的回答。 在少年跳下车的前一刻,一只小手怯怯地拽住了他的衣袖,身后女孩的声音小小的,似乎要模糊在风里。 “我叫……安笙,我会记得你的。”她说。 少年飞速地下了车,扛起吉他朝着目的地走去。 他嫌弃地想,谁要你记得了。 却不自禁的又望了远去的公交车一眼,烦躁地想道: ——啧,弱鸡。 [叮——接收到???爱意值5点。] 快到终点站了,公交车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 安笙慢悠悠地找了座位坐下,嘴角绽开一抹浅笑。 真是可爱的孩子呢,就是害羞了一点。 想到少年嘴上说马上下车,却在她身边整整站了五六站路程。但到底没告诉她名字,安笙稍微有点遗憾。 不过一路也算有所收获,唔,原来随便一个路人都可以轻松刷到数值呀。 望着窗外渐近的校园,安笙内心的小人期待地搓手手~ 呐,白书闲,我来咯。 -- 3.勾引未遂(非女主h) 安笙下了车,一路走到学生会长的办公室门口,刚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是一个略有些耳熟的女声,似痛苦,似欢愉,低低哑哑,缠缠绕绕。虽然还是处女,私下常常自慰的安笙,自然清楚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想不到看似冷冰冰的白书闲,居然能在办公室就搞起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安笙哂然一笑,便要转身离开,却突然脚步一顿,很奇怪,屋里似乎只有女性的呻吟声,而男方连一丝粗喘的动静都没有泄出。相对的,屋里竟然传来了类似书页翻动的哗哗声,慢悠悠的,显得与呻吟声格格不入。 安笙这下是真有点好奇里面到底什么情况了,但留在门外偷听一方面什么都看不到,另一方面又有被抓包的危险,因此她施施然地转身离开,打算找个地方暂且坐一坐,喝杯下午茶。一边在脑海中呼叫系统:“作为超高科技产品的你,应该能看到房内的场景吧?来个现场直播?” 系统自得的应了一声,下一刻安笙眼前就跳出了系统界面,只是这次不是录制中的她的画面,而是一转到了学生会长的办公室里。 首先看到的是端坐在办公桌后的白书闲,他穿一件简单的长袖白色衬衫,下搭黑色的休闲西裤,袖口扣的规规矩矩,领扣更是扣到最上面一颗。这副别人看到都要喊热的装扮,他在这么热的天气里,竟然生生的一滴汗都没有出。 难道是心静自然凉? 只见此刻的白书闲正一脸淡漠地垂着眸子,似乎这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人一般,扇羽似的睫毛轻轻掩下,遮住眸色,高挺的鼻梁下,一双削薄的淡色唇瓣轻轻抿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时翻阅着手上的资料,偶尔因为上面的内容皱下眉头,似乎全心都在处理公事,半点没受室内另一个声音的影响。 安笙啧啧两声,心道不愧是她馋了几年的人,这淡漠精致的长相,配上清冷的气质,活脱脱一块千年玄冰。而他的装扮越是禁欲,就越是想让人扒光他,扑上去,看这块冰一点点被情欲融化,溃不成军的模样。 呷一口面前的草莓奶昔,安笙恋恋不舍地又舔了几口会长大人的神颜,这才调转镜头,去看房间里的另一个女主角。 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女主角并不是白书闲的女朋友瞿薇,而是另一个她也认识的人,学生会的副会长——李芮。 只见这位平时温婉端庄,平易近人的副会长,此刻正大敞着双腿,一丝不挂地躺在另一张办公桌上,一只玉手揉捏着丰满的乳房,另一只则伸到腿间,搓捻揉按,进进出出。 “嗯啊……啊……好舒服,小穴又流水了嗯……” 李芮一脸迷醉,声音故意捏着拐着弯,显出明明白白的勾引意味。 她的脸朝向低头审阅文件的白书闲,一双眼睛痴迷的舔舐着他,似一个卑微的奴隶,竭尽全力祈求着王上一个漫不经心的目光的垂怜。 而自始至终,白书闲的目光从未从文件上移开。 一日之内,一室之间,冰火两重天。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并不足以引起白书闲的注意,李芮咬咬牙,拿起了之前就摆在一边的按摩棒。 那棒子竟有手腕粗细,颜色紫黑,上面盘绕着极其仿真的狰狞脉络,被李芮一按开关,便剧烈的震动起来。 她把按摩棒先是举到嘴边,陶醉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鹅蛋大的龟头,虔诚得一如这是最心爱之人的肉棒一般。 兀自震动不修的肉棒因为她的一个手颤,径直戳进了她的嘴里。李芮便顺势缩起腮帮,认真的服侍起口中的肉棒来,嗡嗡的震动声伴随着口水咕嘟吞咽的声音,响在潜心办公的男人耳边。 “唔……咕唔……会长大人……啊会长大人赏赐的肉棒真好吃……啊……会长大人的棒子太大了……要吞不下了呜呜……” 李芮一边熟练吞吐着口中的按摩棒,一边在桌上情不自禁地扭着屁股,大敞的双腿之间,已经积了满满一滩淫水。 似乎感觉到下方的空虚,李芮将高速震动的按摩棒从嘴边拿开,一把按上了因为刚刚长时间的自慰已经肿大不堪的阴蒂。可能因为太过刺激,接触的那一刻,李芮突然高亢地喊叫了一声,与此同时,一股淫水从穴里涌出,溅在桌上,又因为总量过多,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 听见水声,白书闲终于有了反应。只见他眉头轻皱,淡淡开口,却是头也未抬:“别弄脏了地毯,不好清理。” 似乎在他眼里,这么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人在他面前极尽勾引之能事,都没一张地毯能让他上心。 李芮似乎也被打击到了,黯然应道:“我……我之后会清理干净……”却又似乎还不甘心,破釜沉舟一般将沾满涎液和爱汁的按摩棒对准小穴,一捅而入。 “啊……呀!会长……会长的大肉棒进来了,进到李芮的小逼里啊……啊会长的肉棒好粗……撑的好满……呀……”震动的棒子似乎触到了她穴里的敏感点,李芮一个哆嗦,居然又生生被插泄了一次。 多次高潮似乎让她有些筋疲力竭,此刻裸呈案上的女人双颊酡红,眼神迷离,似乎还没从连续高潮中回过神来。 “等会校园祭的策划案送来了记得筛选一下。” 白书闲的声音淡薄无情,似乎与他相对的,不是一个裸身自慰勾引他的女生,而是严谨静立着等待听从吩咐的下属。 李芮似乎真的有些绝望了,她无力地躺在桌上,哀切地乞求着:“为什么……你为什么偏偏不肯上我,明明你也需要的,你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闻言安笙调转镜头,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调整到能够看到桌下的位置。一眼之下果不其然,白书闲的胯间已经鼓起来了一大包,隔着裤子便能看到其间沉甸甸的分量。 安笙并了并腿。看起来好大啊,感觉这个大小,自己只要摸摸可能都要湿的透透的。 不过都硬成这个样子了,显然白书闲对于李芮的勾引也并不是无动于衷的。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放着都张开腿等着的美人不上? 安笙觉得,要么是李芮身上有他不能碰的顾忌,要么就是白书闲对女朋友瞿薇真的爱得深沉。 虽然第二种可能性并不大,但安笙已经发现,商城点数尤其是欲念值并不难刷,不妨拿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呼叫系统道: “030,帮我查一下白书闲对瞿薇的好感度。” [叮——消耗点数10,查询成功,白书闲对瞿薇好感度为5。] “噗咳咳——”安笙一口草莓奶昔差点喷出来。 5点?对于交往两年的女朋友兼未婚妻,是不是太抠了点?这时候再反观他对自己的0点好感度,好像突然找到了平衡。该说不愧是大冰块吗?就差无欲无求,立地成佛了。 查询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安笙视线回到直播画面的时候,正看到白书闲抬起头,目不斜视的看着李芮,语气一本正经,似乎他眼前看到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裸体,而是衣着得体的女干事:“你知道我的规矩。” 什么规矩?安笙疑惑脸。 李芮闻言,却似乎找到了什么希望,跌跌撞撞的从桌子上爬下来,几乎是膝行到了白书闲近前:“你不讨厌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有洁癖,我不脏的真的,我以前只给前男友一个人操过,真的不脏的……” 她反反复复强调着不脏两个字,却看到白书闲皱紧了眉头:“我从来不碰别人插过的洞。” 李芮几乎绝望了,眼泪流下来,将早已在自慰中花掉的妆容,冲刷得更加惨不忍睹,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为了你,来之前我已经从里到外都洗过了,你就操我一次好不好?白书闲……求求你操我一次吧,就一次呜呜呜……一次我就满足了,我都喜欢你这么多年了啊——” 李芮呛咳着断断续续的哀求着,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她急切的说道:“我的嘴!我的嘴没有被任何人插过,以前我嫌那里脏不肯给他咬的……我给你口好不好,我帮你口……” 说着她手忙脚乱地试图去解男人的腰带,却被男人一把按住。 鬓发凌乱的女生委顿在地,万念俱灭。 “洗脸刷牙。” 男人似乎也忍耐了太久,决定妥协,冷冰冰的特赦自口中吐出。 李芮如同从梦中惊醒,欢喜道:“好!去刷牙,我去刷牙。” 安笙可不想看着以后要属于她的肉棒,沾上别的女人的口水,即使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可能已经不止沾了口水。 安笙结了账,一边关注着直播情况,一边开始往事发地点走。 就在整理完毕的李芮,重新跪坐在男人面前,解开皮带,正欲拉下拉链时,咚咚的敲门声在室内响起,然后是轻灵却有些怯怯的女声: “请问会长在么?我来送策划案。” -- 4.清纯奶昔骚断腰(微h) 安笙在门外安安静静等了一会,才听到一声“进”。 拿着文件一进门,一股浓烈鲜明的淫靡气味便扑鼻而来,因为是夏天的空调房,也不方便开窗通风,安笙在心里挑挑眉,越发佩服起在此环境下还能一本正经工作的某人。 她装作对室内的气味毫无所觉,踌躇地上前一步。 “会长,这是上周交代的……” 安笙话音未落,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另一间相连的文件室走出来,素颜乌发,衣冠整齐,只有脸上残留的红霞稍微露了一些蛛丝马迹。 李芮手上还装模作样抱着一堆文件。 可能喊久了,她声音略哑:“会长,资料我拿到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想回去休息半天,可能有些中暑了。”一句话巧妙解释了脸上的红晕,她看安笙一眼,朝她温和一笑。虽然竭力模仿平时,但安笙还是看出笑容中的几丝勉强。 李芮说完,飞快从她身上移开视线,似乎生怕被发现什么不对劲。 “嗯,去吧。” 一得到解放,她便逃离一般地离开了房间,连取走安笙手上的文件都忘了。 白书闲抬眼,才发现自己的秘书还站在这里。 白t粉色短裙的女孩,乖乖巧巧,文文静静地站在那里,皮肤奶白,纤巧的骨架莫名单薄,透出一股子柔弱劲儿来。 白书闲其实并不喜欢刚刚李芮放荡勾人的模样,那会让他觉得有些恶心,虽然他的身体,会对一切与性相关的东西给予诚实的反应。 安笙让他觉得干净。 这还是白书闲第一次去打量自己这个毫无存在感的秘书,印象里唯一的感觉就是是个皮肤挺白的女生,至于其它竟然全无印象,他甚至想不起这人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 没有打量太久,毕竟厚厚的镜片和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实在有些煞风景。 他放下手上文件,纤长的食指轻扣桌面两下:“你做我的秘书……多久了?” 女生似乎怔了一下,他眼看着那半张小脸似乎想抬起来看他,又赶忙低下去,一瞬间变得苍白,衬得那被轻轻咬住的唇瓣颜色更显娇艳。 “两……两年,”女生的声音显得非常局促,连句尾都带着颤,“请问会长我……我是不是有哪里做错了?” 女孩的声音软绵绵,湿乎乎,又带着少女的清甜,让他联想到被奶猫的尾巴尖轻轻扫过皮肤的触感。 [叮——接收到白书闲欲念值5点] 安笙在心里呸呸两声,看着像个正经人,还没动心呢,就想着脱裤子了。 可能是刚刚被李芮撩拨了太久,白书闲突然觉得有些热。 他的手指下意识的摸上领扣,看着眼前怯生生的女孩,又放下来。 他意识到女生可能是误会了,毕竟这样的开场白,让他太像一个准备兴师问罪的领导。 “没事,” 他说,“把文件……”他本想说把文件放那边的桌子上,却中途拐了个弯,“把文件给我。” 安笙乖巧地嗯了一声,没有选择隔着桌子递交,而是缓缓走到白书闲座位旁边,保持一个不让人觉得冒犯的距离,将文件放在白书闲手边。 他的手指点点策划案,“说说你的想法,”他道。 他听到耳边传来轻轻的一声“啊”,女生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但接下来就用柔软却不失自信的语调,阐述起自己的设计思路。 很有想法,他想。 不然他也不会留着她两年,毕竟工作能力在线,用起来顺手。 但听着听着,白书闲的注意力就有些跑偏了,他开始注意到女生甜糯的嗓音,说到自得处,语调微微上扬,像一条得意地翘起尾巴摇呀摇的小奶狗。她的句尾有时会不经意地拖长,带出一点可爱的鼻音,雾蒙蒙的惹人心痒。 杯子里没水了。他想。 “会长?我讲完了……会长?”似乎是见他没有立刻回应,少女疑惑地俯下身,凑近了些许,白书闲的耳廓似乎能感受到她喷吐的湿热气息。 他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帮我倒杯水。” 女生应声转身,行动间带起一阵香风,不是李芮她们那样成熟魅惑的女士香水味,而是……草莓?似乎还带点奶味? 白书闲盯着女孩的纤细背影,纯白的t恤,粉色的百褶裙,两条白得晃眼的小腿嫩生生的勾人视线,甚至分不清她的肌肤跟t恤比起来,到底哪个更白一点。 整个人加上她的味道,就像一杯清甜的草莓奶昔。 一股热流毫无征兆地涌到胯下,他烦躁地凝起眉。 啧,太甜了。 “换杯咖啡。”他改口道。 [叮——接收到白书闲欲念值5点] 听着耳边的提示音,安笙慢悠悠搅拌着手里的咖啡。 这么想上她?她邪魅一笑。 其实来办公室之前,安笙并没有想好要用什么样的形象勾搭白书闲,因为并不了解这块冰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类型。但看了一场女子苦恋多年男子不为所动的求欢失败戏码,再加上会长大人抠抠搜搜不给好感度,薄情寡淡的模样,安笙心里的小恶魔就开始不安分了。 呵,你不是对一厢情愿的感情无动于衷吗?那我就也扮演一个苦苦暗恋着你的纯情女生好了。其实也算本色出演了,毕竟喜欢他的身子——也算喜欢不是吗? 她就喜欢有难度的路线,反正系统也没有给她多少限制,刺激一点才有趣呀。 至于这位冰山大人的处女情结,安笙看着将白书闲设定为攻略对象之后,系统面板上固定显示的0好感度,心想,我可去你的吧。 不过如何在违背他的处女癖好的情况下,不至于遭到完全厌弃,可得好好筹划一番。 想着她转过身,将咖啡放到白书闲手边后,就乖巧地站在一旁。 因为心神不定,白书闲径自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口,却并没有出现被烫到的情况。咖啡入口,温度和甜度都是最合他心意的水平,若非长期关注他并刻意练习,是很难达到这种效果的。他品尝着口中苦涩之后的微妙回甘,若有所思。 “咖啡泡的不错。”他盯着面前低着头的女生,似乎要从她脸上找到什么端倪。 果不其然,被夸奖的女生脸上漫上红霞,像撒在奶白布丁上的草莓色糖霜,显得分外可口。 “谢……谢谢……不……这是我应该做好的。”女生有些语无伦次,似乎一句漫不经心的夸奖就能令她方寸大乱。 以前除了公事,自己似乎没怎么跟她说过话? 白书闲的心里升起一丝愉悦。 [叮——接收到爱意值2点,白书闲当前好感度2/100] 小气鬼! 手足无措的女生似乎还在没话找话:“啊——我想起来您要我整理的名单,还需要一些资料,我去架子找找。” 女生小跑着进入了资料室,几乎像落荒而逃。 太单纯了。 白书闲继续整理手上的资料,突然发现缺一份补充材料,他本想叫在资料室的女生出来时顺便带上,却鬼使神差地没出声,而是选择自己去取。 尽管白书闲对脚步莫名其妙地放得很轻,但架子前的安笙早已通过系统看到了他的动向,因此白书闲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生一只手轻拍着红扑扑的小脸,还紧张兮兮的长舒了一口气。 白书闲脚步顿了一下,就自然的上去寻找要用的资料,他寻找的那一类目,恰好在安笙的上方位置。 似乎是感觉到身后有动静,女生猝不及防地转过身,粉嫩的鼻尖轻轻擦过男生的下巴。 “啊!对……对不起!” 白书闲几乎能闻到那张小嘴里吐出的香甜气息,果香掺着奶香,清新又幼齿。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想低下头。 [叮——接收到白书闲欲念值10点] 但在他看清眼前人的脸之前,手足无措的女生就因为急着从他的手臂下钻出去,一时慌张踩到了脚下堆迭的文件夹,他下意识松开扶着书架的手想去扶她,却因为毫无防备,被她滑倒的时候一起带倒在地。 白书闲的眼前是一片奶白的肌肤,在冷调的天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丝滑的腰部曲线往下,看它渐渐隐没在粉色的裙里。 女生两条细腿分开,跪在他的腰腹两侧,他的脸正对着裸露的细腰,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这截嫩白的腰肢已经足够勾的他神思不属。 这个姿势,很合适。 他想。 他可以用手禁锢住她细软的腰,用唇舌舔上她敏感的腰线,然后她的小腰会受不了地轻颤,白皙的肌肤甚至会染上害羞的樱粉,颤着嗓音求他放过她。 可他不会放过她,他还会变本加厉,他会用舌尖一寸一寸地向上舔去,然后在她的惊呼声中突然用牙齿扯掉她的文胸,凶狠的去噬咬她粉嫩的樱果,逼的她小屁股一颤一颤地流出草莓味的甘甜的花蜜来。 想到这里,白书闲的呼吸越发的粗重,刚刚在别人撩拨下还可暂且忍耐的欲望,叫嚣着要冲撞进什么甘甜之地。 要她吧。 你瞧那段小腰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嫩白的勾着你眼,不就是想要你咬上去吗? 而且,她是喜欢你的吧,她会愿意的。 白书闲在心里卑鄙地说服自己,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安笙敏感的腰部肌肤上。于是就在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伸出舌尖时,伴随着一声惊呼,嫩白的腰肢随她的主人一起,迅速远离。 “会长,我!我先走了!” 少女慌乱的声音伴随着关门声响起。 操。 躺在原地的白书闲第一次骂了脏话。 -- ρο①8é.Vǐρ 5.装乖扮纯(微h) 那次安笙在学生会办公室撩了就跑之后,很快就收到了系统给的欲念值+20的提示。 至于那磨磨唧唧才又涨了3点的爱意值,安笙看着牙有点痒,干脆不去管它。 [叮——白书闲当前好感度5/100] 比起这些,安笙对于好感度的设定还有些疑惑:“030,好感度的5/100意思是满值为100,前面的5是累计的爱意值吧?”她沉吟一会儿,又问,“那如果我的好感度刷到了100,还能继续获得爱意值吗?” 030:“是的契约者!爱意值增加,会直接累计到该目标的好感度和商城货币点数,而爱意值减少,则只会从好感度中进行相应扣除。所以商城点数是只增不减的,而好感度可升可降。好感度一旦满100,将直接锁定,不能继续从该目标身上获取爱意值和欲念值。好感度满值之前,爱意值和欲念值可以无限获取。” 唔,也就是说,好感度刷满之前,这只鸡都可以无限的下金蛋…… 系统还不知道,自己尽职尽责地解说,让安笙的渣属性更上了一层楼。毕竟不作不虐的话,怎么让攻略对象减少爱意值,从而保持好感度不满呢? “等等,那还有什么刷满好感度的必要啊?”安笙觉得,好感度这一指标既然存在,应该是有其必要性的吧。 系统二话不说,戳戳戳调出攻略对象界面,目前面板上有名有姓的就白书闲一个—— “1号攻略对象:白书闲 好感度:5/100 累计获得爱意值:5点 累计获得欲念值:40点” 其中好感度的数值下面对应着一个进度条,已经点亮了3%的样子。而进度条最右边,有一个灰色的宝箱图案,安笙轻触查看说明: “好感度满值奖励(内含固定奖励爱意值和欲念值各1000点,另随机掉落珍贵道具x1)” 安笙眼睛一亮,这可是1000点啊! 于是她又懂了,必要时可以杀鸡取卵。 嗯。 此刻,已经迈入和即将迈入她鸡舍里的某几只,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安笙思索片刻,就意识到这样的系统设定,明显是以激励她多攻略不同的对象为目的,以录制更多样的相关素材。 不过,她喜欢~ 安笙还注意到,攻略目标界面的下部,还有一个“推荐目标”版块,右侧还有一个“换一换”的旋转箭头标志: “姓名:??? 好感度:15/100 累计获得爱意值:15点 累计获得欲念值:0点” 只有好感度没有欲念值?是哪个这么纯情? 似乎感受到她的疑惑,系统补充道:“这个推荐模块会随机推送契约者身边可攻略的高质量男性。契约者要查询他的身份信息和基础资料吗?买一送一大礼包现在只需要50点哦……” 虽然有些好奇,但要点数还是算了…… 安笙觉得她现在的主要精力,还是该放在攻略白书闲和提升自身条件上。想到这里,她又回忆起了白书闲身上那股浓重的违和感。 明明是极禁欲冷淡的气质,却一副欢场老手的做派。这种崩人设的事情,如果不是叁年来自己对他一直理解有误,那必然是有什么隐情。 “我想查一下白书闲的资料。”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好哒~请选择资料形式:形式一,全面影音版,售价100点;形式二,简单文字版,售价50点。” 穷鬼安笙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文字版。” [叮——消耗点数50,文字版资料包已发送,请查收。] 安笙费了半天工夫,才从大段的文字中找到了问题的原因。简单来说就是,白书闲患有性冲动控制障碍,也就是通俗讲的“性瘾”。 居然是性瘾,难怪爱意值5点的时候,欲念值就已经飙到了40点。既然如此,他身上的欲念值应该非常容易刷到。 既然如此,安笙决定—— 刷爆他的爱意值! 没错。毕竟诱导一个随便就能发情的人对你产生欲念,是太容易、也太无聊的一件事。比起前者,安笙更想把他训练成,一个不敢乱对人升旗的乖宝宝呢。 “030,帮我关注一下白书闲的近期动向。” ———— 那天,安笙离开之后,白书闲就躺在原地,嗅闻着空气中残留的若有若无的香甜气息,狠狠撸了一发。但对于正常男性而言已经足以纾解的自慰,对他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保持着半硬的状态回到办公桌前,冷掉的咖啡杯印入眼帘。恍惚间,他又想起她去给自己倒咖啡时,晃眼的两条细腿,想起那截几乎嘴唇一动就能碰到的,纤细嫩白的腰肢。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了,一手抓起杯子摩挲着,似乎触手的不是冰凉的白瓷杯,而是比它颜色还要漂亮些的柔软肌肤。另一手探入胯间,一上一下重重的撸动着勃起的肉棒,长时间的摩擦,让棒身在他不知轻重力道下泛起了红。龟头咕叽咕叽地涌出清液,棒身却越来越硬,丝毫没有释放的迹象。 灵魂深处似乎破了一个大洞,腥臭浑浊的风呼啸着灌进来。风声呜呜咽咽,似乎在说不够,不够。 他又听见了火海中,恶魔的桀桀怪笑。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是李芮。 我来取文件,她说。 白书闲闭上眼睛。 堕入地狱吧,他想。 别挣扎了。 月白色的山樱花开得再美,你也只是 ——人间的驱逐客罢了。 ———— 白书闲到底还是没让李芮给他口。 尽管这次李芮只画了淡妆,显得清秀许多,让他心理上的抗拒少了些。但当她妩媚地撩起头发,一边向他投来一个魅惑的眼神,一边试图将他的东西纳入口中时,他却突然向后撤开了。 刚刚,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女孩的身影,他听她清清甜甜喊他“会长”,看她羞涩的躲在资料室拍着红扑扑的脸颊,可爱地轻舒口气。 他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烦躁之感。 不该是这样的。 但又该是怎么样的呢?喜欢他这副皮囊的人太多了,她也不过是其中一个,一个很普通的、甚至连相貌都没看清过的女人而已。 而与此同时,正研究着商城的安笙,也意外听到了系统提示音: [叮——接收到白书闲爱意值2点] 安笙挑挑眉,看在会长大人有进步,不用劳烦她动手,也在自觉生产爱意值的份上,送他点小惊喜好了。 她一边坏笑,一边从商城中花了20点,买了一样她关注很久的东西: “自选体香(30天):使用后可立即获得一次从系统体香库中选择的机会。” 安笙相信,几千年之后的世界,经过时间的臻选,在小小的香氛方面,必然比当今的只优不劣。 而要换个身份接触攻略对象的话,最好还是伪装一下。 考虑到暂时要跟白书闲走纯纯的恋爱路线,安笙自然把体香也往清纯方向去选。一一试闻之后选择了浅淡的奶香。嗯……这应该是最自然,也最显无害的香气了。 ———— 几天后的周末,一个梳着松散麻花辫,身穿浅蓝色水手服的女孩,出现在“月煌”门口。 月煌,h市的顶尖夜场。当然它的辐射远远不仅限于一个h市,全国各大都市,都有它的连锁。而这个巨大的吸金产业,也只是安笙便宜老爸名下的一处小小资产而已。 因此在这里,她想扮演什么角色就扮演什么,哪怕想要整个月煌陪她演戏,也无不可。 而此刻,她只是月煌的一个新来的陪酒女。 灯火辉煌的大厅角落,安笙与其他一众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一排,装模作样地乖巧听训。 “等会儿去的包厢里有大人物,你们也都是机灵的,皮子都紧着点,冒失冲撞了人谁也救不了你们。” 安笙跟着这群人来到指定包厢,在领班的引导下鱼贯而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正中间沙发上的青年。 哪怕是昏暗的包厢灯光下,这个冷冽如冰的男人,依旧是那种第一眼就会被注意到的存在。 此刻的白书闲似乎有些心情不佳,一双长眉微微蹙起,打破了平时一贯淡泊的面瘫常态。以往从来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似乎被人随意地往后抓过,稍显凌乱和随意。更令人惊悚的是,他领口的扣子居然破天荒地解开了两颗,露出一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但这一副随性甚至算得上不羁的装扮,放在他身上,也只是将他冰寒的气息冲淡了一点点而已。 同来的其他人叁叁两两都坐到了顾客的身边,甚至有的已经开始嬉笑调情起来。 安笙没有动,模样清纯的少女站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四顾,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兔子。 一个男人注意到了她。 “哟~新来的?扮相不错,来来,过来陪哥哥坐一会儿~”说着男人便捉着她的手腕,往身边拉。 白书闲也只是轻轻瞟了一眼,便漫不经心收回了视线。 然后把凑过来的一个女人推开。 “离我远点。” 夜场总是少不了这样装乖扮纯的货色,他想,但这副皮囊下究竟是什么样的嘴脸,谁又知道呢。 他也一样。 安笙已经被抓到那男人身边,一把按住。她一边听着脑海中系统叮叮的欲念值获取的提示音,一边有些笨拙地躲闪着男人乱摸的大手。 但一个柔弱的女生又岂是一个成熟男性的对手,就在男人不耐地一手将她的两只手禁锢住,另一只大掌钻进衣服,试图摸上她的乳房时,颤抖的清甜声线急急响起: “求你——不要!” 坐在斜前方的男人突然回头。 四目相对。 ———— 小剧场: 安笙:只有好感度没有欲念值?是哪个这么纯情? 某小狼狗:汪! 白书闲:听说安安要跟我走纯纯的恋爱路线,那我的小小白怎么办?(委屈脸) 安笙:憋着! 作者碎碎念:纯纯的恋爱是不可能纯纯的恋爱的,对于有性瘾的小白来说,憋着怕不是要他老命~ 我为什么要搞这么多设定啊,不过系统相关总算基本交代完了orz……改了一点商城的货币设定,两个数值直接转化为消费点数。 下章算是安笙和小白的第一次h。 -- ρο①8é.Vǐρ 6.不要脸要你(微h) 白书闲本是不想来的。 他很少参与这种意味不明的群体活动,即使他的欲望会比一般男性强烈很多,但这种公开场合的裸露行为也是他不喜的。 但他实在是有些累了。 自从上次在学生会放跑了小秘书,又莫名其妙拒绝了李芮之后,他的状态变得十分差劲。 一开始只是性欲亢进得更加频繁,以往只是偶尔看到与性有联系的东西,才会被激发欲望。而现在,可能只是在咖啡厅点了一杯加奶的咖啡,他都会因为那有些熟悉的气味,不受控制地陷入半勃起状态。 后来他开始失眠,整晚整晚被噩梦侵袭,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那段难熬的日子。大火,呻吟,都像纠缠不休的魔鬼,重新找上了他。 他也曾试过继续吞服解药。纯洁的处子攀附在他的腿间,樱红的小口艰难的吞吐着他的硕大。而他靠在床头,面无表情。 他的欲望越发坚挺,眼底却越发清醒。 没有用的。 他推开女生下了床,进到浴室,任冰寒的水珠重重地打在他的身上。身体在生理性地战栗,胯下却并没有软下去的痕迹。 因为哪怕是冰凉的水,也会让他想到性。 呵,真是个怪物。 他眼底发狠,一只手摸到自己的勃起处,下了大力狠狠一握。 “唔——” 因为剧烈的疼痛,一声闷哼不受控制地从紧抿的唇角泄出,肉棒总算软了下去。 白书闲艰难的直起腰,抬头看着镜中苍白的面孔。 ——他不得不承认,因为某个意外的出现,性爱这副用了几年的麻醉剂,在他身上突然失效了。 他需要新的解药。 ———— “把她给我。”他说。 包厢里顿时一静。 此刻在场的男人,虽都是有权有势的主,但要论起在h市只手遮天的影响力,除了邀请白书闲来此的姚宋,没一个敢跟白书闲呛声的。 这场聚会,虽说是世家勋贵子弟常见的寻欢戏码,但这些人中又有几个不是听说白书闲会到场,想着来套套近乎的呢。 姚宋算是白书闲的半个发小,花花公子一个,因为好玩在学生会也领了个不大不小的闲差。 而此刻,刚接收了白书闲推过来的女人,正左拥右抱的姚宋,闻言只是怔了怔,下意识的顺着白书闲的目光看过去。 是个学生妹打扮的女人,看背影倒是清纯,此刻正被不情不愿地禁锢在一个男人怀里,上下其手。 白书闲自从进了包厢就一个人喝闷酒,怎么?这是看上了? 想着他便朝那男人看去,见男人一开始不明所以,被集体注视之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却颇有些不甘愿。 姚宋忙给他打眼色。 “啊……瞧我这没眼力见儿的,白少是看上这丫头了吗?哈哈哈白少难得看上一回,我当然不能夺人所好了……”说着男人才干巴巴地松开手,一双眼睛却仍然恋恋不舍地盯着女孩。 这女的是真的嫩,还真有点舍不得,刚刚那一声娇怯怯的“不要”,直接给他听硬了。 一被放开,穿着水手服的女孩连忙后退两步,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襟,一边防备而无措地看着企图侵犯他的男人。 “过来。”他的声音平静,微带一丝喑哑。 他注意到,少女听到他声音的那刻,瘦削的肩膀,微不可查的一颤。 他只以为她是害怕了。 少女怯怯地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离了点距离,弱着声音试图开口:“你……可不可以不要……啊!” 还没说完,便被男人突然拽住了手腕,一声惊呼,猝不及防地落座在男人身上。 此刻的少女,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两条细白的大腿分开圈在男人身体两侧,葱白的指尖为了稳住身体,轻轻地揪着男人的衬衫,一时竟忘了放开。 她的额头虚虚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白书闲微微低头,闻到一股清淡的乳香,带着丝丝的甜。虽不同于那天混合着果香的气息,却同样令他下腹一紧。 白书闲苍白瘦削的手指,轻缓地下滑到她因为姿势上滑的裙摆,又落到她裸露在外的奶白色大腿上。 他手指轻轻摩挲,色情的动作配上他波澜不惊的表情,给人一种他的手下不是某个少女的肌肤,而是办公室里需要严谨对待的某份文件的错觉。 他低头,看白净柔软的大腿肉在或轻或重的抚摸下,似乎害羞地轻轻凹陷,又热情的用细腻柔滑的触感挽留着他的指尖。 他的眼神逐渐暗沉下来。 暗淡闪烁的包厢灯光下,白皙匀称的小腿上也泛着暧昧的光泽,流畅的曲线延伸到膝盖处,才陡然转折,圆润小巧的膝盖泛着微微的粉,勾人凌虐。 “挺白。”他说,语气似乎只是单纯的赞赏。 温热的体温从他的指腹流入身体,让情欲更加高涨。 [叮——接收到白书闲欲念值10点] 他的大手从裙外的大腿抚摸到小腿,又从小腿上以磨人的速度向上抚摸。突然,他一反缓慢的节奏,在少女没反应过来时,滑到膝盖处的两只大手狠狠一握,以凶猛的力道,将她整个人重重撞向他的小腹。 同时一只大手按上她的后腰,大力往自己身上一揽。 “呀——”安笙猝不及防叫出了声。 然后她意识到,这个姿势太暧昧了,自己腿部以上的身体,几乎紧紧贴在了男人身上,没有一丝缝隙。滚烫的胸膛透过布料,炙烤着她娇嫩的肌肤,让她的身体不自觉敏感地瑟瑟轻颤起来。 她试图往后躲,但男人钢铁般的大手紧紧箍住她,让她寸步难行。她不死心的向后挪动着小屁股,但没动两下,就吓得僵住了。 男人的胯间,一根火热坚硬的的东西正雄赳赳的顶着她的小腹,她每动一下,就不得不蹭一下抵着自己的大家伙,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一下一下地脉动着,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要喷薄而出。 要被烫伤了。 [叮——接收到白书闲欲念值10点] “继续动。”男人的声音喑哑,其中似乎带着罕见的愉悦,但少女分明知道,他的意思是再动一下,后果自负。 安笙羞恼万分,晕红着一张脸抬起头看着男人:“你!你不要脸……” 白书闲在少女抬起头的那刻,只觉得心脏重重地收缩了一下。 她太干净了。 白皙的小脸上,遍布着樱花色的浅晕,一双杏眸水汪汪的,似乎被他气得不行,此刻正微红着眼圈,潮乎乎的眼睫毛颤颤地挠得他心痒。粉唇微抿,细眉轻皱,似乎连泛红的小鼻子都皱了起来,透出一股娇嗔意味来。 他从她的眼底,没有看到任何的欲望和贪婪,只有清清浅浅,一眼望到底的透亮。 [叮——接收到白书闲爱意值10点,当前好感度17/100] 白书闲握在她腰上的手重重收紧。 “嗯,不要脸,要你。”声线平稳,潜流暗涌。 白书闲一贯平稳的呼吸骤然加重,胯下突突地跳动着。 ——找到了,他的药。 他恨不得此刻,此地,就将面前的少女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但看着少女此时纯澈天然的模样,他突然有些不想唐突了他。 鬼使神差地,他开口问道: “我可以吻你吗?” 少女闻言,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见到了天敌的小鹿,也不管胯下顶着她的威胁了,扭动着身体往后缩:“不——” 刚刚张口,白书闲已经低喘一声,张口堵住了她拒绝的话。 “唔……唔不……嗯……” 少女拼命摇头,辫发在这个过程中散乱开来,软软的垂在肩头,白书闲一手紧紧箍住她的后脑,阻止她的躲闪,另一手将少女拼命捶打他胸膛的手揪住握紧,困在胸前。 与他手上强硬的动作相反,他唇齿间的动作居然异常地温柔。一开始他只是唇贴着唇,感受着少女流露出的香甜的气息,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磨蹭起少女娇嫩的唇瓣来,他试探的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而少女不期然的开口,让他的舌突然撞进了少女嫩滑的内腔。他顿了一下,突然一改温柔攻势,凶狠的握住少女的后脖颈,大舌迅速探入少女的口腔,叩开牙关,一进去便风卷残云,攻城略地。他迫着少女拼命往后缩的舌头与他纠缠,如渴了几天一样搜刮汲取着少女口中香甜的津液。 很难想象,这是他的初吻。 看似随意却又郑重无比地,交付在这个迷乱晦暗,无头无尾的夜里。 似乎感觉到少女有些喘不过气了,他恋恋不舍地退开一息。少女的唇瓣红艳艳、亮晶晶的,似乎被他咬肿了。 他这才想起,自己后来一时激动,恍惚间用上了牙齿。 想吃了她。 真的是甜的。 他的药,他的奶昔。 枯涸的内心如倾盆般淋下一场欢喜的雨。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样就够了,仅仅是这样的口舌交缠,似乎就比以前所有的肉体碰撞都要舒服千倍万倍。 [叮——接收到白书闲爱意值20点,当前好感度37/100] 不同于以前酸涩的麻醉剂,这颗解药, ——甘美无比。 ———— 作者碎碎念: 下章,下章一定能写到真肉!orz -- 7.当着校草面,对一群男人摇屁股(女主发骚我 安笙此刻并不知道,白书闲已经在她出声的那一刻,就几乎确定了她的身份。 任她千算万算,也低估了自己的声音,在当时好感度才7点的白书闲那里的分量。 于是在白书闲一吻过后,轻轻拥住她询问她的名字时,她理所当然说了化名: “安安。” 白书闲不动声色地盯着她,拇指指腹轻轻按揉着她几乎充血的娇嫩的下唇,眼神晦暗:“嗯?真名?” 他在等她改口。 但显然安笙并没有接收到这个信号,她抬起被吻得湿漉漉的眼睛,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然后乖巧点头。 白书闲内心失笑,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既然她还想继续玩这个角色扮演游戏,他不介意装作不知道。 由着她也没什么。 只要—— 她还在她怀里。 停留在她唇上的拇指越揉越用力,安笙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听着这声娇软勾人、诱而不自知的呻吟,盯着指下殷红如血的唇色,白书闲眼神一暗,瞬间倾身堵住了她未来的及吐出的惊呼。 同时一双大手狠狠将她按到自己的胸前,安笙的软腰由此不得不向前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衣摆间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截白净的肤色,屁股被迫往后翘起。看见这一幕,在场的众人不约而同的都吞了一口口水,瞬间觉得怀里的小姐都不香了。 意外听到耳边叮叮响起的欲念值获取的提示音,安笙内心的小人坏坏一笑。本来她今天只是换个身份,方便先尝尝这馋了几年的身子,顺便两个身份拿来戏弄一下会长大人。 不过现在她改主意了,今天,白书闲,还有在场各位的欲念值,她都要定了。 而白书闲此刻也有些意乱情迷了,他在情欲中向来能保持一份清醒,但听着耳边女孩呜呜咽咽,似乎不堪承受的轻哼,他的眼底深处渐渐涌起幽暗的大火。 他用嘴唇完全裹住女孩被冻承受的樱桃小口,大舌的动作愈发色情,开始模仿性交在女孩的口中凶狠抽插起来。 女孩敏感的喉口受刺激收缩着,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干呕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涎液从两人嘴巴的交接处流淌下来。 女孩无助地摇头试图躲避,脑袋却被浴火正盛的男人死死扣住,眼中可怜兮兮地流出眼泪来。 他在拿舌头强奸她。 角落里不知道谁低低骂了一声,“操!亲个嘴都能这么刺激!” “嘘~小点声,你不怕白少听见?” 而此刻,白书闲越吻越凶,一双大手渐渐下滑来到女孩的腰上,迫不及待的钻进衣服,摸上了他日思夜想的滑嫩腰肢。 就在手摸上去的那一刻,白书闲突然突然粗喘一声,两手在她腰上重重揉了一把。 比他想的还要嫩。 伴随着少女一声惊呼,他以可怕的力道握紧纤腰,突然狠狠往上一提。本来就被他吻的腰酸腿软的少女,一个不稳,便小腹对着白书闲的脸,带着他倾身倒了下去。 此刻两人的动作与那天资料室的情形格外相似,少女两条虚软的白腿岔开在男人两侧,双手无助的抱着男人的脖子。 而这两次,皆是安笙故意为之。 与上次不同的是,忍了几天的白书闲早已没了顾虑,刚躺下便两手箍住似乎想起身的少女,一张嘴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呀——”少女惊叫一声,糖里藏毒,音尾带钩。 感受到男人一咬之后,便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急切的舔舐起她的腰部肌肤,大手越箍越紧,几乎让她喘不上气。 对于白书闲此刻的失控,安笙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丹药的关系,虽然她现在脸孔只算清秀可人,但一身白皮在她的天生基础上又被淬体丸加以润色,又嫩又鲜,早就达到了是个男人摸上去,就不舍得撒手的程度,更何况是馋了这么多天的白书闲,再装模作样也照样让你破功。 此刻,沉迷欲海的白书闲的视线被她的身体阻挡,于是安笙又动起来了小心思。 “呀啊……啊不要舔那里……求求你……嗯哼……哈……安安受不了的……不要了呜呜……” 她一边小腹轻颤,发出一声声经受不住孟浪玩弄的娇吟,一边不着痕迹的把短裙裙摆扯到腰间。 于是,少女那泛着奶白光泽、随着无助躲避的腰部不断轻轻摇晃的两瓣丰臀,就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众人眼前。 少女的臀部不失这个年纪的鲜嫩挺翘,却足够有肉,被精心挑选的白色蕾丝内裤,勒出一道浅浅的凹陷,让人不由想象自己大手摸上去揉弄时会软成什么样子。当真是白得挠人,又纯又骚。 一时间,原本淫乱嘈杂的场面寂静了一瞬,接着便响起隐晦的口水吞咽声,然后现场似乎被突然点燃一般,淫声浪语接连不断。 一个男人突然将怀里的女人翻转过来,一把掀起女孩的齐逼短裙,大手毫不留情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上女人肥厚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体拍打声。 男人一边甩巴掌一边骂,“操!贱人,刚刚在别人怀里就朝我扭屁股,怎么这么骚!你说你是不是欠操!老子今天就打烂你这个骚屁股,让你再他妈勾老子!” 手上越扇越狠,一双被浴火熏的通红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伏在白书闲身上的大白屁股,似乎恨不得一口口嚼碎了吞下去。 男人手底下的女人发出又痛又爽的淫叫声,深红色的逼口也开始流出一股股淫水来,“啊!好爽……李少要把小骚货的屁股打烂啦……嗯啊……好舒服……”但女人嗓音很粗,叫出来的效果便大打折扣。 听着耳边放荡的淫叫,在场的男人无不嫌弃的皱眉,心里更觉得那又纯又欲的小美人儿,跟这些只会在床上一成不变浪叫的货色,简直不可同日而语,难怪被白少一眼相中了。 越是吃不到,男人们心中的浴火便焚得越旺。一时间,一双双兽瞳都死死盯着那个摇晃间荡起轻轻臀波、白得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的屁股,听着少女娇娇软软的呻吟,或将怀里的女人迫不及待地扒光,用硬的不行的肉棒将人插的死去活来,或像先前的那男人一样,借着扇其他女人屁股,解一解难耐的饥渴。 一时间,包厢众人里陷入了巨大的狂热之中。 [叮——接收到??欲念值10点] [叮——接收到???欲念值30点] [叮——接收到??欲念值20点] …… 眼含清泪,模样可怜的少女,不着痕迹的满意勾唇。 很好,看来回头可以买点东西,进行下一步改造了。 她的目光看似迷离地轻轻晃动着,却实则在满意的扫视着这群世家子弟为她疯狂的模样,突然,她的视线停住了。 不远处,一个衣衫不整的俊秀青年,虽然像其他男人一样,一双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她,但看那神情,却怎么也不像沉溺情欲的样子。他一边将手伸进怀中女人的上衣,漫不经心地揉弄着,一边拿那双平常风流轻佻,此刻却暗色沉沉的桃花眼盯着她。 见她望过来,男人嘴唇微启,用口型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骚货。 哎呀~偷笑被发现了吗? “030,帮我查查这人的身份,嗯……还有好感度。” [是否消耗30点数,查询上述信息。] “是。” [叮——扣除消费点30,查询成功。目标姓名:姚宋,姚氏集团总裁兼姚氏新任家主,手腕毒辣,情场浪子,与白书闲是发小关系,目前对契约者好感度为:-10。] 呵~负的好感度,这还是第一次见。 骚年,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刚刚有没有贡献欲念值?” “有的宿主,他给了30点欲念值。” 安笙闻言,朝姚宋缓缓弯起一个,极具挑衅和勾引意味的魅惑笑容。放在她这张清纯的脸蛋上,犹如玉骨生花,碰撞出难以言喻的致命魅力。 姚宋盯着那个柔弱依在在自己兄弟怀里,却冲着自己发骚的女孩,眸光越发阴沉难测。 而此时,白书闲陶醉地嗅闻着怀中人身上清甜的奶香,瘾症也被这气息万全勾起,在上上下下将少女细嫩的腰肢连舔带咬磋磨了一遍之后,他一边不顾少女颤抖的身躯,伸舌逗弄着小巧可爱的肚脐,一边将握在腰间的大手,缓缓流连着下移到女孩的臀线上。 叫的太娇了。 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着,胯下硬的发痛的一根告诉他,如果再不放进什么温暖濡湿的洞府中去,他怕会因情欲的折磨,活活疯掉。 但当他的双手附上女孩丰满滑腻的臀瓣时,却突然顿住了。手上光滑的触感,把被瘾症魇住他突然惊醒,周围嘈杂的淫声浪语突然像按了播放键,响起在耳边。他这才意识到房间里,并不只有他们两个。 他太少参与这种聚众的场合,以至于轻易地就因为少女无意识的勾引,忘记了身在何处。 而刚刚,她的女孩,就这样裸露着白嫩的屁股,明晃晃地趴在了一群饿狼面前。 ———— 作者碎碎念:目前姚宋定位是助攻,撩了不管的那种配角hh。 今天依然是没有真肉的一天呢orz呜呜是女主不肯安心跟校草办事雨我无瓜对手指… 不过女主的第一次不会给小白,所以明天的最大尺度就是口交了。 -- 8.论如何清纯吃鸡儿(h) “都出去。” 白书闲声线平静,语气却森寒。 连习惯了他日常释放冷气的姚宋都愣了一下,他很少听到白书闲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上次还是很多年前,有人不小心碰碎了白书闲母亲留下的东西的时候。 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 总之他是再也没见过那个手贱的小子。从那以后他便知道,就算白书闲一贯的语气都是云淡风轻,但一旦发生某种微妙的变化,便有人要倒霉了。 于是他赶紧无声的打了个手势,一群勋贵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到姚宋的神情不像开玩笑,连忙大气也不敢喘的就要离开包厢。那些正办事办到一半的,也不得不灰溜溜地把湿漉漉硬邦邦的东西强塞回裤子里,提着裤腰带跑得倒是一点不慢。 不一会儿,原来喧闹的包厢里,人就走了个干净。姚宋最后离开,在踏出房门前,他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两人。只见此时,白书闲正背对着他,将少女围在自己和沙发之间,宽宽的肩背将少女娇小的身影遮了个十成十,不容人窥伺一分一毫。 这是真的上心了。 姚宋在心里叹息一声,道:“我也先走了。” 白书闲头也没回地嗯了一声。 姚宋张张口,欲言又止。却还是迈开脚步走了。 此刻,白书闲的手正轻轻抚在安笙的脊背上,他看着怀里似乎有些不明所以的少女,抿了抿唇,还是开口道: “对不起。” 他说,“刚刚我状态有些不对,一时没有考虑到场合。”实际情况是,性瘾发作的状态下,除非欲望得到纾解,性瘾者很难停止自己的性行为。而他能在发现少女的裸露时,及时清醒过来,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了。 安笙轻轻“啊”了一声,然后突然脸色涨红,连忙摆手道:“没…没事的…” 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暴露在怎样的危险之下,只以为他在为他的孟浪道歉。 真单纯啊。 [叮——接收到白书闲爱意值10点,当前好感度50/100] 他怎么会因为亲了她、咬了她、摸了她就道歉呢?他甚至还想…… 白书闲的眼神渐渐重新漫上欲色,脸色却由阴转晴,突然扶额低低地笑了一声。 “一直这样也好。” 一直这么干净下去,也许……他就能忍着,不去真的碰她。 安笙愣愣地看着他,一时连演戏都差点忘了。 她是不是眼花了?白书闲居然笑了?这个冰疙瘩原来也会笑? “系统系统,030,叁叁,零零,快帮我看看,白书闲是不是坏掉了?这还能继续攻略吗?” 因着片刻笑意,白书闲从来淡泊的眉眼,似乎一时间都显得柔和起来,脸上一贯拒人千里的冷漠气质,似乎也随着这一笑,雪霁冰消。 安笙是真的有些不敢置信,毕竟叁年低头不见抬头见,她连他稍微柔和些的神色都很少见到,更不用说笑了。 她对白书闲的印象,就是个帅到让她腿软的死人脸,哦,现在再加一条,披着禁欲皮的种马。 但现在是闹哪样?白书闲注视着她微笑的模样,居然让她觉得有点……宠溺?再联想刚刚他轻拍着她脊背疑似安抚的动作,安笙差点手一抖,把“温柔”两个字安到他身上。 这时,030开口了:“契约者~经系统检测,白书闲身体没有任何异常症状,他没坏,但是……”它诡异地停顿了一下,“但是确实快憋坏了……” “另外需要告知您的是,刚刚其他人还在的时候,他提供了3点爱意值和30点欲念值,因为淹没在其他人的通知声中,特此告知。” 安笙“嗯”了一声,也没再费心思去纠结白书闲对自己的感情变化。她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可还有一个没达成呢。 馋了这么久,总得让她舔一口。 想到这,她便保持着之前呆若木鸡的神色,愣愣地望着他,然后突然害羞似的低下头,别别扭扭地小声道:“你……笑起来好看。” 白书闲闻言,似乎愣了一下,又被少女一声低低的惊呼吸引了注意力。 少女的视线似乎落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地方,一张娇嫩的小脸整个爆红,慌忙从他胯间移开视线,却又似乎想起什么,鼓起巨大的勇气重新抬起头来。 她的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他的,坚定又胆怯。 少女嫩生生的手指紧张地搅紧裙摆,声线微颤:“我……我可以帮你。我知道,那里……不出来会憋坏的,对身体不很不好……”说到最后,她的眼神躲闪了下,似乎对于自己亲口说出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觉得分外羞耻。 “你确定?”他的内心盛满了被在意的欢喜,眼神却逐渐魆黑。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在男人喑哑的嗓音中不安的抿了抿唇,伸出微微有些发抖的手指,探向男人的腰带。 看呐,多可爱。 明明怕的要死,却愿意为他而触碰污秽。 白书闲粗喘一声,捉住女孩慢吞吞的手,一把按上了那团隆起。 “不要后悔。” 他的大手一点点引导着女孩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遮蔽,扯着她试图退缩的手,抚上了已经迫不及待弹跳而出的,涨的发痛的欲望之源。 白书闲的肉棒,与他本人的形象完全不符。颜色是深深的紫黑色,棒身粗的吓人,几乎赶上她的手腕了。虬结的青筋盘绕其上,似活物一般狰狞跳动着,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咕咚,安笙吓的吞了一口口水。 其实是馋的。 “嗯……”皮肤相触的那一刻,白书闲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 仅仅是安笙手指与他性器的一个简单接触,忍耐多时的欲望,几乎就要喷薄而出了。 因为是她。 这个本微不足道的瞬间,由此变成了一个神圣的仪式。 她在用手指,给他的欲望加冕。 少女似乎被他的滚烫吓到了,指尖抖了抖,无措地询问:“怎么……这么大?会不会有问题?啊它又跳了,呀啊——” 肉棒在听到少女诚实的夸赞时,便重重地跳了两下。 他一把把一段距离外的少女拉得跪倒在自己腿间,另一只手狠狠掐上少女娇嫩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他几乎咬牙切齿。 “以后不知道话是什么意思,就不 要 乱 说。” 一脸懵懂却勾的人欲火焚身,真是要命。 他真该让她看看,被她称赞的大东西,能不能把她肏得死去活来,又到底有没有问题。 白书闲深呼吸几口,试图冷静下来。 “跟着我。” 他的大手带动着少女的手指,上上下下撸动起他硬硕的肉根。他的本钱本就雄伟,因为憋了这许久,更是涨大几分,少女的小手几乎圈不住它,因此撸动也格外艰难。 “还有这里。” 将女孩的另一只手引到自己的卵蛋上,他喉结滚动,性感的眯起眼睛:“摸摸它们。” 少女依言,在他试探性地放开手时,继续有样学样的动作着。 “学会了?”他温柔的摸摸少女的头发,看着少女为了让自己舒服,分外专注的神情,内心涌起比情欲更大的满足感。 他弯下腰去,着迷的亲吻着少女的头顶,额头,眉角和眼睛,一路向下,最后落到女孩娇美的唇瓣上。他的动作温柔极了,没被情欲变成恶魔时,对他的女孩,他总是不吝柔情的。 但此刻安笙想的却是:呸呸,摸了鸡巴的手又来摸你姐头发? 于是,她的一只手看似好奇,实则恶作剧地摸上了他敏感的龟头,几根手指在敏感的沟槽里似不经意般搔刮起来,大拇指按上已经咕啾咕啾流着清液的铃口,转圈般揉捏起来。 “嘶——” 这刺激跟她刚刚按部就班的小打小闹,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本就忍耐了太久的肉棒,在她突然的刺激下根本没有坚持太久,重重地抖了几下,便一股一股,射出了白稠的精液来。 猝不及防的白书闲,只来得及把正对着自己肉棒的少女拽开,就无力躺倒在了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刚才那一瞬,他几乎没有喘过气来,等到欲望喷发,才深深的吸了几口,缓解窒息带来的眩晕感。 以往释放过后,是浑身冰凉,如坠地狱的空虚。而刚刚安笙仅仅是用手,用不得其道的玩弄,却几乎让他上了天堂。 感受到胯间重新起立的欲望,他不着痕迹的皱眉,决定忍耐。 怕吓着她。 就在他打算起身,把那东西塞回裤子里时,却因胯下的异样感觉顿住了。 有什么柔软湿滑的东西,似乎试探般,轻轻触碰着他敏感的龟头。 他低下头,就见少女此刻正乖巧的跪在他的两腿之前,两只小手虚虚的抓着她的裤子,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小狗一般舔舐着他狰狞的肉冠。 这场景,刺激的他几乎要背过气去:“嘶——你不用……嗯!” 少女一双清亮亮的眼睛注视着她,小嘴一张,竟将他的整个龟头,一口含了进去。 白书闲的脑袋里开始嗡嗡轰鸣起来,他恍惚的的视野里,看见少女的脑袋微微向后撤开,朝他露出一个可爱又自得的笑容来: “你看,他们教过我,我会的~”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手伸了过去,狠狠扣住她的后脑,腰身一挺,直直地,全根撞进她的口中。 是,你最会勾人。 ———— 作者碎碎念:终于终于终于进去了呜呜,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写细节的手,大家会不会觉得进展太慢? 关于小白为什么这么快喜欢上女主,借洛丽塔一句话就是:她是“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她居然还爱着我!(虽然是女主给凹的假深情人设)说白了就是,小白以前遇到的都没女主会装。身在泥沼的人,总是渴望救赎的。 -- 9.就没把她当人干(h) 被白书闲非人类大小的巨根,毫无防备的捅了个对穿,安笙几乎被凶猛的力道顶出去。如果不是被沙发扶手挡了一下,白书闲的大手还死死箍着她的后脑,安笙毫不怀疑,自己会脑壳朝地,重重地摔出去。 而此刻,她的感受也并不比被顶出去好多少。 鹅蛋大的龟头死死戳在她的喉口处,突突地跳动着,摩擦着口腔深处最细嫩的软肉。压在她后脑的大手似乎还在继续用力,试图把长度太过罕见,以至于都顶到底,还剩了一大截在外面的肉棒,继续往里推。 “咕唔……呕……呜呜……”先别…… 她试图说话,让白书闲停止这不可能实现的举动。怎么可能插的进去,就算她心再浪,她这副身体,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18岁的少女而已。 而且就算是久经调教,对于深喉驾轻就熟的淫荡妇人,也不可能吞的下这么大一根的。 他到底对自己的尺寸有没有一点acd数?全捅进去她一定会死的。 但她的劝阻显然无效,因为安笙此刻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唇齿因为肉棒太过粗大,被霸道的挤到一边,嘴唇被大大的撑开到极限,与肉棒之间在没有一丝缝隙,舌头更是被紧紧压在下方,根本动弹不得。 这还是口交吗? 一般人的口交会用到舌头吧,而她吃的这一根,鬼知道粗成这样她的舌头要怎么动。 白书闲劲腰前挺,粗壮的肉棒还在毫不留情地深入,比棒身还要大一圈的龟头,更是如同见了水的鱼,死命的刮蹭着娇嫩的软肉,往里钻去。 巨大的生理性不适让安笙的眼睛泛上一层泪花,她看不清白书闲的神情,只能无助的用手拍打着男人健壮有力的大腿。 不行了,今日她浪里小白龙安笙,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因为喉管破裂而命丧当场了。 喉管被插爆的恐惧,让她甚至开始后悔,在明知道白书闲有难以自控的性瘾的情况下,还去撩拨他。 “呕唔……”也许是自我防御机制检测到过度的刺激,终于启动了,她喉口的细肉开始不受控制的地快速收缩起来。还在试图突破的龟头,在嫩肉的高频挤压下,突然抖了一抖。 “嗯——”一声喑哑性感的闷哼从白书闲的嘴中溢出。难以想象的巨大快慰,似乎彻底打败了继续深入的潜意识。他劲瘦的腰肢自发的挺动起来,棒身在少女的嘴里艰难抽出又挺进,龟头一次次重重地、变换着角度撞击着刚刚给予它无上快感的欲望之源。 它终于找到了最舒服的所在,不在深处,就在这处嫩生生的软肉上。 刚刚从被插爆喉管的恐惧中解放出来的安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着脑袋一鼓作气,一瞬间狠狠肏了几十下。 过快的抽送频率让安笙几乎喘不过气来。肉棒重重碾上喉咙口的时候,嫩肉生理性地收缩夹紧,抵挡侵入的巨物,然而还没等它们完全作出反应,狡猾的凶兽又以极快的速度撤出重围,然后在喉口放松警惕的时候,再次以势不可挡的力道狠撞上去。 一次次猛烈迅速的撞击让安笙的头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晃。她的眼睛几乎看不起白书闲腰臀的动作,失重倒地的恐惧让她反射性的伸出手去抓男人的大腿,却不小心摸上了男人性感收缩的健美臀部。然后她听到“嘶——”的一声,嘴里的肉棒似乎也突然壮大了一圈,男人的大手不受控制地拽紧她的头发,肉根如打桩一般以几乎看得见残影的速度,毫不怜惜地,啪啪在她的口中疯狂冲刺起来。 一时间,室内除了男人爽到极处的闷哼,就是少女被堵在口中的呜咽和激烈的水声。 上身衣着整齐的青年在少女口中疯狂的发泄着兽欲,似乎被他恶狠狠捅着的,不是需要怜惜的娇嫩少女,而是用来泄欲的道具便器。 肉棒越撞越深,越涨越大,此刻濒临窒息的安笙已经无力推开疯魔的白书闲了,只能一点点感受着那巨大的龟头,以快到让她翻白眼的速度和巨大恐怖的力道,一点点,毫不犹豫地凿开她战栗的喉口,一鼓作气楔进喉管里。 “吼——” 深入喉管的空前紧致感,和危机下喉口软肉一拥而上的巨大收缩力,让男人濒临爆发的凶器再也坚持不住。他性感地低吼一声,狠狠地挺动几下,便颤抖着棒身,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噗噗地全部喷射出来。 心满意足的肉棒这才慢吞吞的从可怜的小嘴里退出来,龟头经过喉头时被卡住,狠狠蹭了一下,少女这才不受控制地顺利干呕出声。 半软的肉棒从嘴唇离开时,一丝半浑浊的液体,在龟头和红唇之间扯出一条细线,又随着白书闲脱力后仰的动作,轻轻扯断,坠落。 安笙终于得了机会,扶住沙发大口的喘着气才没有被生生憋死。剧烈的咳嗽和干呕让喉管里的浊精,一部分呛咳到了口中,带来一股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腥膻味。 她看着因为瘾症得到满足,眯着眼粗喘着气,显然有些失神的男人,摸着在激烈抽插中被撕裂的嘴角,轻轻抽了口气,恨不得上去甩这个疯狗两巴掌。 当她是什么?她是骚,是馋他鸡巴,但这家伙发起情来怕是根本忘了她是个人,眼里就剩一个洞了。 也不知道他以前的那些女人是怎么受过来的,居然还有不知死活抢着求着被他干的,怕不是不要命了。 如果此刻混沌中的白书闲知道她心中所想,一定会大喊冤枉。这么失控的爆发,还是第一次。 对于别人,他从来是淡着脸被服侍的那一方。哪怕是最激烈的高潮时刻,他也能保持一丝冷静和理智。可以说,性瘾带给他的影响,也只是硬的更频繁,轻易纾解不了而过分持久而已。 与她的相遇,会让他在性瘾发作时,变成一条毫无理智的、发情的公狗,是他如何都始料未及的。 于是等白书闲此生第一次得到性欲的完整满足,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时,少女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想起自己刚刚被少女的小嘴一含之后,就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突然不确定起来。他身上从没出现过这种失控的状况,完全无法预料自己的行为。而自己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才会让她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她现在还好吗? 想着,他拖着身体,狼狈的站了起来。凌乱的模样,再不复往日的萧肃清举。 他从一边脱下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帮我查一下安笙的地址。” 挂上电话之后,他才想到,女孩现在并不是以安笙的身份与自己相识。于是只能将当面确认她安全的欲望,暂且压下。 从月煌负责人那里得知了“安安”的电话,与安笙留在学生会的并不是一个。 他白皙的手指握着手机,将11个数字一一敲击上去,同时一个一个,深深地,往心口烙去。 ———— 今天双更。11点还有更新。 -- 10.被玩成破布娃娃 当时的安笙在走出包厢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月煌,而是去了卫生间。 那里有自己提前让人准备好的衣服,而且自己现在这副被折腾得凄凄惨惨的模样,怕是也见不得人。 “030,加上白书闲的,这次一共获取了多少欲念值?”她一边向这层的洗手间走去,一边在脑海中问系统。 因为这层是只有最高档的vip客户才能预定的,因此整个一层都没什么人,她也就没怎么给自己遮掩。 030在她脑海中欣喜地转了个圈圈:“一共拿到了452点欲念值呢宿主,再加上白书闲的13点爱意值,一共获得了470个商城点数。” 470点,倒是比她预料的还要丰厚,她得想想下一步要用这些点数换什么。毕竟看起来很多,对于商城很多定价高昂的东西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好钢要先用在刀刃上。 沉心思考的安笙,并没有注意到,在她走到卫生间门前时,一个她非常熟悉的男人从另一侧的男洗手间走了出来。 男人一身休闲西装,领口微敞却不显散漫,只是削减了几分衣服的商务冷峻气息,显得更加易于亲近。短发是最规矩的纯黑色,一副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薄唇似笑非笑,浑身透露出一股温和儒雅的气质。 男人一出洗手间,就注意到了不远处神思不属的少女。此刻他一双隐在镜片后的眼睛,正神色不明的盯着她。 在他眼里,平常文静内向的女孩,此刻很明显是一副被人操狠了的模样,嘴唇湿漉漉的泛着暧昧的水光,唇瓣红肿鲜嫩,也不知是被哪个咬的。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少女走进洗手间的背影,清纯又欲气十足的水手服,翩跹着裙摆轻轻打在她的小屁股上。裙摆短得,几乎要在晃动间露出两团挺翘的臀肉来。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底下的小屁股有多么招人。 不,现在可能有了。 他一贯轻微上扬的嘴角,不自觉地抿了起来。 她刚刚在想什么?在回味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吗? 他烦躁地从口袋里取出烟盒,抽了一只叼住。没有点。 唇间尼古丁的气息,能让他的思维更顺畅清明一点。 他得好好想想。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不回包厢去,在这抽烟?” 他转过身,见是今天谈生意的那人身边的助手,笑笑:“馋了,就在这尝一口。” 助手似乎来了不止一会了,问道:“我看你刚刚一直盯着那边,看什么呢?有认识的人?” 他闻言,停了用牙齿研磨烟嘴的动作,一双一贯温和有礼的眼睛,直直盯视着眼前一脸好奇的助手,也不笑了。 助手确实对刚刚走过去的小骚货起了点心思,但看岑少这副样子,怕是与他脱不了干系,哪敢再打什么歪主意。 于是也不敢打听了,连忙赔笑道:“啊……岑少不用回答……我就问问,就问问哈哈哈……”岑少平常一直一副平易近人的随和模样,从不摆架子,刚刚在包厢更是跟他们相谈甚欢。他便以为自己跟他关系亲近了些,这才贸然开口,问出这明显不该问的问题,把人给得罪了。 助手心里连连叫遭,本以为今天定然不好收场,已经谈好的生意怕是也要吹,自己在老板那也脱不了一个丢饭碗的下场。却见眼前的岑少突然温和一笑,似乎刚刚眼里的冷厉都是他的错觉。 “没什么,”他微微低头,用打火机点燃齿间的香烟,轻轻吸了一口,语气漫不经心,“不过是家里养的猫跑出来了,”他缓缓地喷出一口烟圈,“我在想着,怎么逮回去而已。” ———— 安笙很快在卫生间换好了自己平时的衣服,一照镜子,果然,不说惨不忍睹,也差不多了。 只见镜子里的少女,一张脸染着情欲未褪的酡红,眼睛还湿乎乎蒙着一层泪雾,两瓣红唇更是肿的老高,嘴角还破了口,一副被人凌虐过的失足少女模样。 她又在心里狠狠骂了白书闲一声,并发誓,再馋他身子,她就是小狗。 她又不傻,天下帅气的男人又不是只他一个,这人人模狗样,发起情来就是条疯狗,她才不上去找虐呢。 安笙用凉水拍了拍脸,收拾妥当才走出洗手间。 她乘着电梯下到一楼,刚要打电话吩咐在负一层停车场候命的保镖过来接她,就听到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一辆纯黑色的加长轿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一张熟悉的温雅面孔露了出来,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朝她温柔一笑:“笙笙,上车。” 安笙愣了一下,实在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他,他实在不像是会出现在月煌这种场合的人。 当然,她也不像就是了。 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应对这个话痨的盘问。 安笙从另一边打开的车门上了车,还没来得及动作,驾驶座的男人就非常自然的探过身来,一只手越过她,扯过她身侧的安全带,然后稳稳地扣到另一边的搭扣上。 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心想,还不如让她自己系呢。 这下安全带正好箍在她的一只乳房上,再加上刚刚被白书闲狠狠操了一顿,虽然没真刀真枪吧,但她的情欲早被勾出来了,此刻她硬翘的乳头被硬邦邦的安全带厮磨挤压着,分外折磨人。 男人系好了安全带,却并不马上远离,而是就停在两人咫尺相对的姿势上。他似乎对女孩隐晦扭动身体,企图逃脱乳尖折磨的动作毫无所觉,只是一脸担忧地盯着她明显红肿的唇,问道:“嘴巴怎么破了?还这么红?” 似乎根本没有往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猜测的方向去想。 又被乳头上的带子磨出水来的女孩,感受到男人几乎喷吐在自己脸上的气息,不自在地撇开脸。也没心思仔细想什么借口了,“晚上跟同学吃了顿辣的,哦就是月煌旁边,当时一门心思聊天,一不小心就咬到了嘴唇。” 拜托别离她这么近啊,她害怕再来一点刺激,等下车时座椅就不可能干干净净的了。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混合着清浅的古龙水香,因为过近的距离,悉数钻进了她的鼻腔。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几乎让刚刚从情事中抽身没多久的安笙,透不过气。 瞧着女孩越来越红的脸,男人轻笑一声,这才坐回驾驶座上启动了汽车。 “你啊,还是这么不省心。”他语气宠溺,转而又似乎极其自然地提议道,“今晚去我那吧,给你上药。” 女孩张张口,刚想拒绝,但想起自己的人设,和眼前这人的话痨属性,还是无奈妥协: “好吧……哥哥。” ———— 小剧场: 白书闲:嗯,我是疯狗,你是小狗。 安笙不想说话,她脸有点疼。 -- 11.亲生哥哥的抚摸(100收藏掉落) 虽然安笙与岑瑾之不同姓,但却是确确实实,被DNA检验报告,白纸黑字验证了的亲生兄妹。 安笙是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半路跑出来的哥哥,为什么突然就对她这么好了。 明明几年前她刚到老宅的时候,岑瑾之还不是这个样子。 那时候,岑瑾之待她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似乎对自己突然多了个妹妹也毫不关心。 他会温柔的喊她妹妹,漫不经心地答应她无伤大雅的要求,但微笑的面具却像一堵看不见的墙,挡在两人之间,礼貌而疏离。 不过,当时刚被某位不具名的父亲,从福利院接回来的安笙,对于这位兄长的疏远,倒是半点不放在心上,反而乐得自在。 为避免麻烦,安笙也便扮演起乖巧内向少女来。于是两人就这么兄友妹恭,表面笑嘻嘻地住在了同一栋大宅里。 但从两年前,这位哥哥突然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近她。主动帮她要了保镖,帮忙采办学校里要用的东西,甚至还会在休息日提出带她出去玩,虽然都被生性警惕的安笙以课业繁重为由,委婉拒绝了。 尽管在外人眼里,这位的表现算得上当代二十四孝好哥哥了,她也确实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亲近之意,不似作伪,但安笙还是摆出一副胆怯的小兽模样,对他的好意敬而远之。 就像很多影视动漫作品里的人物设定,安笙觉得,平常笑眯眯、一副温柔相的人,往往睁开眼睛,都是变态。 躲着总没错。 但有时候,安笙乖巧内向少女的设定,让她很难拒绝他的某些动作。比如知道她要去半山公寓避暑时,不顾她的反对,强塞给她一个做饭阿姨,声称是保证她按时吃饭。 又比如,此刻一进门,男人就把她按在沙发上,“乖乖坐着等我。”便转身去取医药箱了。 安.乖巧.笙毫无办法,她甚至想在岑瑾之面前换个人设了。 也不知道车上那一小滩淫水,明天能不能干得不留痕迹。也幸亏天色昏暗,岑瑾之才没发现车上她的异样。 正想着,就见男人已经提着医药箱过来,在她面前单膝跪下。 他从白色的钢质箱子里取出一次性的橡胶手套戴上,一手捏住她下巴,一手去取药水和镊子。 似乎东西是刚从冷藏室取出来的,安笙被下巴上的大手冰地抖了一下。 “脸怎么这么红?” 呸,还不是怪你系的那安全带。 似乎只是随口一问,男人没等她回答,就用镊子夹了棉球,沾了些药水,“张嘴。” 安笙乖乖张口,让男人用棉球轻轻擦拭着伤口,药水的刺激让她皱眉,嘶了一声。 敏感的痛觉神经让她眼里冒出一点泪花来。 她感觉到男人擦拭的动作似乎顿了下,掐着她下巴的力道稍微重了点:“疼?” “嗯嗯。” “马上就好了,笙笙乖,忍一下。” 然后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清洁,消毒,包扎,一套过程完成下来流畅而熟练。但似乎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他上药的力道似乎重了一点。 顺便一提,这位年纪轻轻的兄长大人,目前已经是h市某知名医院精神外科的主任医师,同时是国医研究所的核心科研成员。 安笙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认真上药的男人,不得不说,长的不比白书闲差,剑眉凤目,高鼻薄唇,白书闲是冷若霜雪,而他则是温润如玉。 唉,可惜不能吃。 正有些百无聊赖,就见男人已经收拾好了药箱放回去,坐到了她的对面,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笙笙可以告诉哥哥,为什么要去月煌那种地方吗?” 安笙觉得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俩的关系,还没亲近到哥哥能教育妹妹的那种程度吧。这两年岑瑾之虽有示好,但两人说过的话,并不比两年前多多少,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安笙不愿意亲近他。 “我……我在车上说过了呀,是去附近的餐厅吃饭……” 男人脸上的笑意愈加温柔,“那笙笙告诉哥哥,为什么又出现在月煌的门口了呢?” 安笙此时有些后悔自己在车上因为被情欲折磨,信口胡诌的借口了,但看着男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也有些来气。她抬起小脑袋,顺势把语气变得冲了点:“我吃完饭去溜达消食不行么?再说哥哥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不也出现在那里了吗?”气势不足又故作娇蛮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厌烦了亲人唠叨的叛逆期少女。 “呵呵……哈哈哈哈……”男人闻言一怔,继而扶额低低笑了起来。不是平常那种温文尔雅的微笑,而是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甚至笑出了眼泪。 他好一会儿才渐渐停住笑,只是眼里还残留着笑意,和某种意味不明的狂热情绪。 他俯下身,用未戴手套的大手捏住安笙细腻的下巴,静静地与少女愤怒倔强的视线对视片刻,才向前,将嘴巴凑到少女耳边: “我的妹妹,不打算继续装了?嗯?……哥哥很想知道——笙笙是怎么散步到月煌,还大气都不喘的,毕竟……”他莞尔一笑,湿热的气息继续喷洒在少女的耳廓,语调低低缠缠,“月煌几公里以内,可没有吃饭的地方呢~” 失算了。 宅家少女安笙确实不知道,月煌周边看似繁华,但月煌势力独大,为了垄断该区域的餐饮,稍使手段便成了方圆之内唯一提供餐饮服务的地界。 安笙心下一转,故作嘴硬的呛声道:“我……我就是去了月煌怎么样?我一个同学过生日,定在那里而已,我是怕你多想才没告诉你……”说到最后语气渐弱,似乎也有些底气不足。 男人的手指不自觉的抚摸着女孩光洁的下颌,直起身子,看着女孩眼底漂亮的火光。 终于不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了,他的妹妹。不过现在这副娇俏的模样,究竟是她真实的面目,还是她的 ——另一层假面呢。 岑瑾之突然低低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和受伤,“其实你可以都告诉哥哥的,无论是去月煌的事,还是……”你在里面做过的游戏。 “为什么就是不肯亲近哥哥呢?”他指尖轻抚着手下的肌肤,如同怜爱地抚摸着自己最喜欢的一套手术刀具,眼露痴迷,“明明我们才是血脉相连,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呀……” 我的妹妹。 -- 12.自慰被哥哥看到了(暴力破处高h) 安笙似乎被岑瑾之如蛆附骨的眼神给吓到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惊惶模样,像一个面对亲人的爱意,笨拙的不知道如何应对的小女孩一样,“哥哥……我……我先上楼了。” 说着一把推开岑瑾之,头也不回的跑上楼,咔嚓一声关门,反锁。 果然是个变态。 “030,帮我查询一下岑瑾之的好感度。” [叮——查询中……查询成功,岑瑾之对契约者好感度为40/100] 这么高?安笙挑挑眉,对于一对交流不多的半路兄妹来说,的确高的出乎意料。 难道是传说中的妹控? 不明所以的030还在为安笙有这样一个感情深厚的哥哥而高兴:“在我们的运算体系中,这个好感度,差不多算亲人之间的最高水平了呢~” 不是说亲情没爱情高,而是作为一个18x搞黄系统,它的算法注定是为男女之爱服务的,因此能被它检测到的亲情波动是十分有限的。 安笙可不像系统小助手那么天真,想起刚刚男人给她一股黏腻之感的诡异视线,她有理由怀疑,这位突然对她百般殷勤的哥哥,对自己的感情并不单纯。 但她并不想攻略他。 不是说对血缘关系有什么忌讳,而且两人相处时间并不长,也没什么所谓的兄妹之情。只是她对别人的闲言碎语还是有点介意的,或者说,单纯嫌麻烦。 但说白了,还是安笙对岑瑾之没那么馋而已。真想吃了,管他是不是哥哥,还不得像对白书闲那样,说扑就扑啊。 想起白书闲,安笙就觉得消停没多久的腿心又开始痒了起来。 当时虽然对白书闲的粗暴是有点嫌弃的,但现在想起来,被人压在身下毫无顾忌操弄的感觉,实在有点带感。再加上她的欲望本就没得到直接满足,又在车上被岑瑾之系的安全带磨了一路,此刻一个人闲下来,不一会儿便身虚腿软了。 脑海中又浮现出白书闲那滚烫粗壮的一根,不得不说,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是真的大,在她以往见过的图片和视频资料里,都算是个中翘楚。 一想到白书闲用棒子恶狠狠冲撞着自己口腔的凶蛮劲儿,安笙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啊,要是那样打桩的力道,那样迅疾的速度,操的不是她的小嘴,而是底下湿淋淋的小穴,该有多爽呀。 唔,那根棒子会用巨大的龟头,施恩一般地磨蹭着她饥渴颤抖的阴唇,偶尔故意划过她硬翘的小阴蒂,激得她呻吟出声。然后白书闲会低沉地笑,一手扶着粗壮的东西,挑逗地在翕张着的小穴浅处进进出出,发出啵啵的淫靡声响,勾的她情不自禁地摇晃着小屁股追逐过去,希望快点把那巨物吞吃入腹,好一解穴里的空虚瘙痒。 男人却不为所动,依然拿着坚硬如铁的棒子挑逗着她,偶尔稍微深插一下,让她着迷的发出满足的叹息,却又马上恶趣味的远离,故意欣赏着她饥渴的淫荡模样。 直到她被情欲折磨的几乎崩溃,开始哭着哀求他插进来,求他狠狠操她。他才会如今天插她小嘴那样,突然爆发一般用双手死死箍住她的腰,挺着肉棒凶狠野蛮的、毫无前戏的一插到底。 巨大的痛楚和满足感让她濒临眩晕,男人却根本不顾她随着淫汁汩汩外流的处子之血,拽紧她的纤腰,便如狼似虎的疯狂抽插起来。 她的身体会经受不住的轻颤,不堪折磨的小逼里,会涌动着一波又一波的软肉,狠狠的嘬吸着他的肉棒。巨大的龟头如楔子一般扎在花心深处,不留情面地狠狠碾磨,冲撞,脆弱的花心会颤颤巍巍的被迫张开口来,却被看准时机的肉棒强悍地一挺而入。 “啊——” 然后她会惊恐的放声尖叫,伴随着一股股爱液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正正好打在男人冲锋陷阵的龟头上,激得男人闷哼一声。 她被他生生插射了。 肉棒被温暖的逼水泡的更加舒爽,抽插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男人似乎被她高潮后紧窒收缩的小穴咬得发了狂,屁股啪啪啪地拍击着她丰满的臀部。巨大凶狠的力道几乎让她支撑不住,手臂一软瘫倒在床上,只能靠着男人箍着她腰的大手勉力支撑。 男人粗噶的喘息着握紧她的乳房,劲腰却一挺一挺的快速撞击着她已经被拍红的阴部,两颗沉甸甸的阴囊随着男人的动作啪啪拍打在她的会阴上,硬硬的耻毛也在一次次剧烈的撞击中,狠狠摩擦着她娇嫩的阴户,又不知轻重地刮蹭上了敏感的阴蒂。 她又潮吹了。 大量的淫水从穴口喷涌而出,溅在男人整齐排列着健美腹肌的小腹上,又滴滴答答漫过会阴,浸湿了另一个小穴。 一向脸色淡然的男人终于被惹怒了,他骂她骚货,让她别喷那么多水,他的鸡巴都快滑出来了。 男人将一条纤细白嫩的腿扛上肩头,一手用力掰开另一条的腿根,一手握着被淫水泡的光亮湿滑的肉棒,一挺腰,狠狠的捅了进去。 她会惊恐的求饶,酸软的的小腹告诉她,再泄身她一定会承受不住的。但男人似乎性瘾又发作了,此刻如一条发情的恶犬,只知道两眼通红的盯着她被操的通红的小洞,整根拔出,龟头碾开无助收缩的小口,又迅猛捅入,将最深处的花心撞的酸软。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配合着淫浪的咕啾水声,响彻室内。 少女细弱的呻吟已经渐渐止歇了,只剩男人一声声粗喘着,不知疲倦地操干着眼前勾人的肉洞。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哪里分得清是幻是真。 床上的少女衣服已经半褪,被急急扯下的小内裤湿淋淋地躺在床脚,眼睛紧闭,杏口微张。 少女按压在阴蒂上的小手越动越快,淫浪的性爱幻想让她如坠梦中,此刻她的眼前,似乎真的站着衣冠楚楚的学生会长,他淡着一张脸,全身上下只有一根手腕粗细的棒子裸露在外,狰狞地对着她。而她难耐的拧动着腰肢,痴迷的吞吐着这给予她无尽狂欢的阳具。 “啊啊——学长的肉棒……好厉害!呀啊……安安又要被大肉棒肏喷水了……呜啊!”她浪叫出声,同时两根手指猛地一下,插进阴唇早已被揉肿了的嫩穴里。 因着突然的力道,侧卧在床上的少女,小腹一抽一抽的抖动起来,高潮的爱液瞬间喷涌而出。大口喘息的少女迷离着泪眼,终于整个瘫软下来。 而此时,在她背对的房门口,一个人影早已不知站了多久。 片刻,那人转身离去,只余原地一股浓郁的精液腥膻味,逐渐扩散,消弥。 -- 13.让她涨着肚子,再没力气发骚(h) 第一次见到安笙自慰,是在两年前。 那时她还没现在的个子,虽然她现在在女生中也算娇小就是了。但这两年她着实长了不少。两年前的她,实在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毕竟她脸长得嫩,人又是纤细瘦弱,小小的一只,再加上一紧张就能怯怯地缩成一团,很容易被当成小学生。 而那晚他起夜去倒水喝,途经她房间时,听到一声呜呜咽咽的娇吟。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此刻在只余他和妹妹的大宅里,听到这种声音,只是一愣就很快认了出来。 是女人被操狠了发出的呻吟。 妖妖浪浪的,声音却娇娇软软,无端勾的他嗓子干渴。 想着那女孩也到了知人事的年纪,看个成人恋爱教育片也算正常。 他轻轻走下楼梯,去厨房倒了一杯冷水灌下去,觉得喉咙舒服了些,这才放下杯子,轻轻走回去。 经过女孩房间时,他的脚步顿了下。 声音似乎更激烈了些。低低绕绕的娇吟,似乎还掺杂着淫靡的水声,似一条无形的锁链,将他绑缚在原地,再难前进一步。 刚刚灌下去的冰水似乎失去了效用,未关紧的房门里,泄出一线光亮,在地板上汇成一道朦胧的光缎。 门缝里未知的所在,似乎传来恶魔的低语,引诱着他。它说,看看吧,就看一眼,不会被发现的。 然后在大脑想清楚之前,他的手已经自发的动了。 “吱呀——”一声,如同开启一道淫靡的幻境。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看见了从此午夜梦回都执迷不去的甜蜜梦魇。 他的妹妹,此刻蜷缩着小小的身体,那个几乎被误认为是小学生的纤细骨架,此刻弯成小小的一团,随着欲望的攀升,微微战栗着。 刚刚戳挠他神经的娇糯呻吟,正从微张的樱桃小口中流泻而出。由于门被推开了一缝,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 “嗯啊……会长……”她听见她喊,似乎称呼着给予她无上欢愉的神明。眼底因为舒爽到极致,滚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真漂亮啊。 她哭起来真像一个,恨不得让人摔碎的水晶娃娃。 平时一副怯懦模样的女孩,此刻乌发凌乱,螓首微扬,白皙纤美的颈项向后弯成一个诱人摧折的弧度。 而她在灯光下半透的白色睡裙,早已从肩头滑落,露出一个浑圆挺翘的乳儿来,此刻正被少女的一只玉白小手艰难的抓握揉弄着,嫩肉从指缝间挤出来,看的门外的人双眼通红,恨不得扑上去用自己粗糙宽厚的手掌,取而代之。 他的手一定能够完全地抓住那团软肉,将它牢牢的掌控其中。然后恶趣味地撕扯她的樱红,逼着她从紧咬的唇角泄出疼痛的哼鸣。 眼神继续向下,他看见了圆润小巧的肚脐,和随着女孩的喘息,微微上下起伏的小腹。滑腻的腰线在肋骨之下陡然收紧,掐成一个难以想象的纤细尺寸。 说不定他只要随意伸出手,轻轻掐住它,就能将脆弱的女孩完全压制在身下,任他施为。 而他稍一用力,她就会疼得流出泪来把?然后用哭腔求他放开她。但恶魔怎么会心软呢?她越哭,他只会越兴奋而已。 咕叽咕叽的滑腻水声,将他如坠迷雾的视线引向桃源之地,因为距离过远和阴影遮挡,他看不清那里的真实景色,只见一只小手在夹紧的腿间进进出出,不断带出飞溅的汁液。两条白嫩的腿儿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香软可口。 不过不难想象,那里一定是颤巍巍地舒展着娇嫩的花瓣儿,粉蕊含露。疏草掩映下,一张幼嫩的小口诚实的吸咬着女孩淫水淋漓的嫩白指尖。敏感的小阴蒂也会羞怯怯的探出头来,欲拒还迎的诱他揉弄、垂怜。 最令他血液沸腾的,是此刻顺着她腿根不断流下的透明淫液。一股一股,如永不枯竭的溪流漫过细软的皮肤,留下一片暧昧的水光。又滴滴答答,雨点般滴落在臀下早已暗色一片的床单上。 他的眼睛几乎血红了,随着女孩高高低低的呻吟,那处被浸染了大半的床单上,湿痕还在向外扩散。 她这是摸了多久,才流了这么多水? “嗯啊……”女孩娇滴滴的呻吟又响起来,“会长的大肉棒又插到了!唔唔……笙笙又要不行了呼……呀啊啊啊!” 女孩旁若无人的放肆淫叫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突然,他只见着那两条紧紧厮磨着的细腿,不受控制地在床单上蹬了两下,就一颤一颤地无力瘫软下来。 他从没见过,这么能流水的女人。 啪嗒啪嗒的液体,随着剧烈的高潮滚落,似乎不是滚落在床单上,而是落到了他的嘴里。 咕咚一声,他咽了一口。 似乎真的尝到了女孩的骚味,还带点甜。 那天之后,他晚上睡在大宅的时候越来越多。 而那扇即使锁上了,也能被他随意开启的房门里,一次次传出女孩放荡的哭腔和娇吟。 他终于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清纯羞怯的皮囊下,是一具怎样淫乱的肉体,和一个怎样善于伪装的狡猾灵魂。 她是诱人堕落的纯洁天使,也是地狱里,吸人精血的浪荡欲魔。 瞧瞧他们,多像啊。 他该早点注意到这个妹妹的。 他独行太久,乍一见到这只小狐狸,便迫不及待地想收入囊中,据为己有。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同类啊,她合该是他的,不是吗。 他一次次在女孩的房门外情不自禁地自渎,渴望以此浇熄白天想亲近她却不可得的心火。 然而他把她推开,却一次次拿着那个男人的照片把自己揉到喷水,她会娇娇地喊她会长,要他的肉棒插进去狠狠操她,却从没有一次,用这样的语气的喊他哥哥。 ———— 岑瑾之静静的坐在车里,鼻息间都是少女残留在此的淫靡香气。 他抽了张纸,将自己刚刚又释放了一次的半硬阳具擦干。 望着座椅上与少女留下的水痕,不分彼此地交融在一起的浓稠精液,岑瑾之满意地勾唇一笑。 不过…… 他嘴唇轻抿。 他淫荡的猫儿最近心野得很,闻着外面的鱼味,想出去偷腥了。 是他疏忽了,她是他的猫儿,总该自己宠着的。明知道这小东西有一副饥渴的肠胃,就应该事先亲自把她喂得饱饱的。 他的眼神逐渐被浓黑晕染。 对。 让她涨着肚子,再没力气出去发骚,也没工夫,再喊什么“会长”才好。 -- ρο①8é.Vǐρ 14.用白虎小穴试探哥哥 安笙一早醒来,就被系统通知,昨晚从岑瑾之那里接收到了30点欲念值。 安笙不出所料的挑挑眉。 岑瑾之果然对她有心思,而且昨晚自己在房里的模样,可能也被发现了,这才生产了这么多欲念值。 这么一联想,说不定之前在月煌被他堵到,也并不是巧合,自己在月煌的动作可能也被察觉到了。 哎呀呀,这可就不好办了。 羞怯内向或者天真叛逆的少女人设,可能都要立不住了。得改,但具体改成什么样,还得等她再摸摸这位哥哥的心思。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最近拿到的这些点数物尽其用。 加上昨晚哥哥贡献的,这些天来她也攒了500多欲念值了。 安笙的漫不经心地戳着商城界面,手指在下巴上轻轻点着。 唔,其实她本意是想先换第二个疗程的雪肤丹和淬体丸的,毕竟身体尤其是容貌是她勾男人的最大本钱。而她对自己现在这副清纯有余,却惊艳不足的脸蛋是不甚满意的。另外皮肤上,虽然经过第一阶段的改造,原本干燥的肌肤变得水嫩润滑,但一些特殊部位还有待改进,比如阴户和乳头。 虽然对于皮肤和脸部的进一步美化非常渴望,但安笙还是没有马上下单,她接着把商品页往后翻了翻。 找到了。 名器白虎,还附带内部结构优化。 需要250点数,跟雪肤丹和淬体丸价格相同,但很明显,目前她只能买两样。 而对她来说,名器的需求更加紧迫。 因为她实在是馋的狠了。 昨晚自慰,狠狠泄了几次也只是稍稍解解馋。安笙现在迫切地想让大肉棒赶紧进来捅一捅,哪怕浅浅的蹭蹭解解痒也行。 一想到昨天在月煌,自己放着白书闲那么大的一根,都只敢用嘴嘬一嘬,连用小屁股蹭蹭他勾两下都没怎么敢,就觉得憋屈。 实在是她对自己原来的小穴没什么信心。自慰时她试着插进去过,紧是紧的,但颜色是最普通的深红色,整体还因为雌性激素带来的色素沉积有点偏暗,再加上不算浓密的阴毛。总之非常不符合安笙的性爱美学。 而且,与她清纯的脸蛋也太不相符了。 虽然有种说法是说女人长什么样没大关系,操起来都一样。但如果她挺着这张小穴去找操,男人嘴上不说,但印象肯定不会很好,要么觉得她长得清纯脱了衣服却平平无奇,要么干脆连欲念值都给的少了。 所以,在跟人真刀真枪之前,她得把自己的武器先淬炼好,才能事半功倍。 她先消耗250点数把名器买下来,思索片刻,又兑换了雪肤丸。 想想也是,如果私处白白嫩嫩,乳头和花瓣却颜色不够好看,总是不完美的。这些东西都是一体的,而优化面部结构和身体内部的淬体丸,她可以这两天出去找机会刷一刷欲念值,赶紧买下来。 毕竟,颜值不够,可以靠演技和气质先顶上去嘛。男人可都是下半身动物,实实在在的“好处”才是最让他们动心的。 安笙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更加意识到勤奋赚点数的必要性。她服下雪肤丸,又点击使用了名器道具。 一阵热流窜遍全身,很快安笙的全身就浸出了一滴滴细汗,与之相伴的是皮肤上隐隐的瘙痒感。 安笙一边进浴室打算洗个澡,一边好奇的询问系统:“我记得第一次并没有见效这么快啊,还是经过一晚上,起床之后才发现身体里的污物被排出的,这次怎么这么快?” 030:“因为契约者的身体已经经过了淬体丸的第一疗程改造了呀,体内的阻塞减少,整体的改造速度自然变快了。” 安笙点点头,洗澡出来一照镜子,不由也对系统出品的东西暗暗惊奇。 只见此刻,她的肌肤,全身上下毫无一丝瑕疵,白嫩嫩的如同刚刚剥壳的鸡蛋一样。此刻刚刚出浴,脸颊和关节处更是带着一丝晕红,半湿的长发搭在肩头,显得更是活色生香。也幸亏此刻这里没男人,不然估计连勾勾手指都不用,就得瞬间起立,饿虎扑食了。 安笙不可思议地摸上自己手臂的肌肤,发现居然连汗毛都消失不见了,但有系统加持她一点也不担心排汗等等功能。摸上去真的是细嫩幼滑,连自己都不舍得撒手,更不用说男人了。 怕是连新生的婴儿的皮肤状态都没她的嫩。 她又仔细看了看,发现自己小时候腿上摔倒留的疤,居然也一起消失不见。原来身体各处的小斑点或者痣也都无影无踪。 这下她这一身皮肤,是真算得上“无瑕”了。 但一点瑕疵也没有似乎也有点不太真实,在询问系统之后得知,痣和胎记等等可以通过道具另外单独设计,安笙觉得分外满意。 以后再说。 注意到自己的乳头也随着皮肤的改造变得粉嫩可爱,她又想到刚刚用的另一个道具。 安笙轻轻的张开腿,打算看看自己的秘密武器改造效果如何。 只见,原本颜色略深的私处,此刻从腿根到穴缝,全是奶白一片,毫无一丝毛发。阴户似乎也比以前鼓了不少,白胖胖嫩生生地活像一个小馒头,诱得人恨不得咬一口。下面的穴儿被粉嫩水润的阴唇紧紧包裹,形成一条窄窄的细线,竟是传说中的一线天,勾着人探究的欲望,想一把掰开来,看看那里面究竟是怎样颜色,又是怎样一个销魂滋味。 至于这白虎名器上,据说附加的九曲回肠的穴内改造,她自己是看不见了,得找个男人让他试试。 想着,安笙迫不及待的舔了舔唇。 虽然还没确定下一步目标,但并不妨碍安笙用这副全副武装的身体,先去试探一下她亲爱的哥哥呀。 毕竟,欲念值总是不嫌多的。而且……既然这么优质的男人对她有心,她也没必要拒绝不是? 对于能让她舒服的,只要她看的上过眼,她向来,来者不拒。 -- ρο①8é.Vǐρ 15.餐桌上勾引哥哥,终于 安笙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岑瑾之那儿具体是什么形象,但考虑到自己可能不止一次被看到躲在房里自慰,昨天还被在月煌撞了个正着,总脱不了一个浪荡的印象。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陪他亲爱的哥哥好好玩一玩了。 于是这天早上,安笙收拾好自己下楼时,岑瑾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清纯可人的女孩乌发慵懒地披散着,只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颜色是纯净的白,不透,裙摆却连大腿中部都没到。而裙摆又足够宽大,怕是一个转身,就要从飘飞的裙摆下,露出什么比衣料更白皙诱人的所在。 纯里带骚。 岑瑾之不着痕迹地扯开视线,喉结上下活动了一瞬,声线却如往常一样温柔优雅,“笙笙下来了?过来吃饭吧,今天做的西式~” 安笙像往常面对这个哥哥一样,乖巧点头,翩跹的裙摆旋落在被男人事先拉开的椅子上。 她糯糯开口:“谢谢哥哥。” 岑瑾之细心的用刀将果酱在面包片上涂抹均匀,递给女孩,温柔的动作丝毫看不出昨晚的反常。 女孩道谢接过,小口小口的咀嚼吞咽起来。安静的动作,像一只全心进食的小仓鼠。 岑瑾之一双含笑的眼睛盯着她。 谁又能想到,此刻这个乖巧温顺的女孩,昨晚就在他面前,难耐的扭动着双腿,把自己插的水流不止,还饥渴的要大肉棒狠狠操她呢? 真是可爱,浪荡真实的样子他喜欢,现在这副可能是伪装出来的天真纯洁模样,他居然也觉得分外可口。 [叮——接收到岑瑾之爱意值5点,当前好感度45/100] 嗯?看来自己现在的形象很符合他心意了? 少女吃了几口吐司,似乎噎了,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牛奶,却因为喝的太急,不受控制地呛咳出声。 岑瑾之看着眼前脸蛋呛得泛红,嘴角还流出一滴白色液体的少女,只觉得自己刚刚消下去的晨勃又有复苏的趋势,他不自在地偏了偏腿。 偏偏这时,不知死活的少女开口叫了他:“哥……哥哥……” 语气娇娇嫩嫩,似乎还带着一点哭腔,他这才注意到少女的眼里被呛出了泪花。 此刻她就拿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用似乎被他弄哭了的语调喊他,哥哥。 “嗯?”他淡淡一应,嗓音喑哑。 少女见他没反应,似乎更委屈了。 “给我呀。”她说。 操。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用这样一张可怜的脸,这样一副被操哭一样的嫩嗓子说:哥哥,给我呀。 给你什么? 都被射得从嘴里流出来了,还骚成这样? 岑瑾之的肉棒几乎瞬间起立,贴着小腹一跳一跳地,叫嚣着插进这个极有可能是故意勾引他的小东西嘴里,狠狠填满她那不知满足的淫洞。 [叮——接收到岑瑾之欲念值10点] 安笙暗暗一笑,脸上却更加委屈了,似乎是见哥哥没反应,她放下杯子,倾身去够男人另一侧的纸巾。 因为是弯腰,位置绝佳的男人,几乎立刻从女孩大敞的领口,看见了露出的半个奶白的浑圆,和上面粉嫩小巧的朱果,晃晃悠悠,勾着人上去狠抓一把。 虽然是一晃而过,却实实在在地蛰了他的眼,乱了他的心。 [叮——接收到岑瑾之欲念值10点] 够了吧?怎么还没动作?看来得再加一把火。 安笙取回纸巾,擦了擦嘴角,抬眼委屈又埋怨地看了男人一眼。 这是她第一次对男人表示亲近,虽然是埋怨,但到底对于关系亲密之人,才有撒娇的资格不是? 想着,被她勾的欲火焚身的男人,心头竟不可控制的浮起一丝甜意。 虽然知道这小狐狸很可能是装的。 [叮——接收到岑瑾之爱意值5点,当前好感度50/100] 哦豁,看来他很吃软哒哒的妹妹这一套嘛。应该不喜欢完全放浪的性子。 身体淫荡,内心却纯洁,这是安笙给在哥哥面前的自己,设定的初步人设。 于是,安笙继续吃东西时,装作不经意的手一抖,叉子就掉到了地上,好巧不巧,正好掉在了岑瑾之的两腿之前。 “我帮你捡。” 岑瑾之弯下腰去,一只手捏住躺在地上的叉子,安笙却也不慢,几乎提前一步将手按在了上面。 于是,两人此刻一个弯腰坐在椅子上,一个蹲在前者的两腿之前。男人的大手包着安笙幼嫩的小手,一时间两人竟都停住不动了。 男人虽然算是白皙,但此刻跟安笙的小手一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黑与白的剧烈碰撞让这份接触更显出两性之间的意味,暧昧而旖旎。 皮肤接触的那一瞬间,男人几乎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妹妹的手居然这么好摸的吗? 整个手小小的一只,白得晃眼,几乎被他轻松掌握。最特别的是,柔若无骨,那皮肤嫩的就跟水豆腐一样,他几乎一摸上去,男性的本能就让他不舍得放开了,恨不得就握着这又嫩又软的小手,揉进自己的骨肉里去。 安笙似乎微不可查地轻轻呻吟了一声,然后突然回过神来,她看着眼前神色逐渐危险的男人,低低一叫,惊慌的向后退去。 已经被勾的欲火焚身的男人,哪里容她退缩。他大手一紧,就将柔弱无力的少女狠狠地拉了过来。但期间因为女孩的不断推拒,并没有如他所愿的拥在怀里,而是—— 此刻少女的一双酥胸紧紧的贴在他的腿上,健壮的肌肉感受到娇嫩乳肉的摩擦,几乎要兴奋地颤栗。更要命的是,女孩此时一只幼嫩的小手,正猝不及防地按在他鼓起的那一大团上。 惊魂未定的少女,感受着手下突突跳动的热源,又怎么不知道那是什么。 是哥哥的肉棒。 好粗啊,她一手都要握不过来了。天性淫荡的女孩第一次见到肉棒,情不自禁地上下揉了揉。 看着胯间女孩淫荡又天真的动作,岑瑾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嗯——”在女孩不得要领的抚摸下,男人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刚要握着女孩的另一只手向上提起,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肆意怜惜。女孩却似乎被男人的闷哼惊醒,意识到自己对亲生哥哥做了什么。 她突然一把推开男人,慌慌张张端起碟子往厨房跑:“哥哥我……我去洗碗!” 因为转身的动作太急,宽大的裙摆高高扬起。纯洁的白色连衣裙下,居然只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细细的带子卡在两瓣肥嫩的臀肉之间,随着女孩的动作晃起一阵白腻的肉浪。 操!再忍他就不是男人! -- 16.小骚货装什么?不就想让哥哥这么弄你?( 安笙走到流理台边,刚把餐具放下,就感觉身后贴上了一具雄健的躯体。 一双滚烫的大手一把抓上她挺翘的乳房,狠狠地揉捏起来? “啊……”她似 ρO18ě.VìΡ惊似爽地轻呼一声,惊讶地回头,看到男人那张邪肆的俊脸,惊恐道,“哥哥……你做什么?” “装什么呢,小骚货?不就想让哥哥这么弄你吗?” 这小东西身上的味道真香,刚扑上来他就闻到了,甜丝丝的还带点奶味儿,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这么甜。想到这,他试探的伸出舌头,舔上少女的耳朵尖儿。 “不……不要……啊嗯!” 少女惊呼一声,耳朵一瞬间涨的通红。本来推拒着男人大手的动作,也渐渐松懈下来。 男人见此,在她耳边低沉一笑,一双大手变本加厉地揉捏着她的奶子,又觉得不过瘾,一把拽住女孩宽松的吊带裙,超两边重重一扯,领口的扣子噼噼啪啪掉了一地。 男人粗暴的将碍事的破布一把扯下,随手丢出去。 女孩见衣裙一瞬间不翼而飞,惊恐地想捂住自己露裸在外的胸部,却被抢先一步的男人一手一只,狠狠握住。 “挡什么?明知哥哥在家还不戴胸罩,是不是就想靠着这双大奶子勾引我,嗯?” “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故意露奶子给哥哥看,还是没有想勾引哥哥?” 男人恶意的吐息喷洒在女孩娇嫩的颊边,烫的她一颤一颤的,几乎说不出话。一双大手将白嫩的乳房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白生生的软肉从指间挤出来,被搓挤得模样可怜。 “奶子真嫩。”男人故意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调笑道。 少女渐渐被揉的软了身子,下面也咕叽咕叽地冒出水来。她细弱的双手无力的试图拿开男人的大掌,最终却变成虚软的攀附在男人有力的大手上,急促的喘息着。 岑瑾之见自己的妹妹被揉的这副娇软无力,眼中水波荡漾的淫浪模样,心中发狠,一口咬上嘴边细嫩的耳垂,狠狠用牙齿厮磨着。 “果然是个连亲生哥哥都能勾引的小荡妇,一揉奶子就能软了。之前自慰也是你故意留门给我看的吧?嗯?” 他双手发狠,两指一边一个夹住女孩早已敏感立起的粉嫩乳头,毫不留情地掐弄起来。看着女孩被如此对待依然哼唧地呻吟着,似乎被他揉的没了意识,他心头火起,用指甲狠狠掐上一边乳头,又重重一拧。 “啊——”女孩痛叫一声,却突然在男人的怀里重重的抖了一下。 岑瑾之感觉到贴着女孩屁股的胯部一阵濡湿,把手伸进女孩腿间,隔着内裤一摸。 这么敏感? 岑瑾之眉头深深皱起。 “今天哥哥就要好好教育一下你这个乱发情的骚妹妹。” 他一手狠狠箍住女孩细软的腰,一手扬起,啪啪啪几个巴掌甩在女孩娇嫩的臀瓣上。 “啊哥哥……不要——不要打……” “不打你会爽?掐个乳头都能高潮,水都把我裤裆喷湿了!操!你怎么这么骚,被亲生哥哥打屁股也能喷?” 男人咬牙切齿地看着女孩随着他不遗余力的巴掌红肿起来的臀瓣,和下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滴滴答答流着淫水的小穴处。 他一把拽住女孩的头发把女孩扯过来面对着她,大手凶狠的揉捏着被打的红艳艳的屁股蛋。一张嘴向前一探,就将少女一张小口全部含在了嘴里。 他轻易就顶开了少女无力的齿关,一根粗鲁的舌头强悍的钻进少女稚嫩的口腔,搜刮吸舔着女孩香甜的津液,却又觉得不够。他用粗粝的大舌一把卷住女孩试图后退的柔滑小舌,裹进嘴里凶狠的搅弄起来。他甚至用牙齿大力的撕咬着少女软嫩的舌头和嘴唇,那恶狠狠的力道,似乎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他放在女孩臀上的大手,不知餍足的揉捏的娇软的臀肉,只觉得比自己刚刚摸到的小手还要软,还要嫩。想起这小东西全身各处皮肤的销魂滋味,他只觉得胯下涨的更硬了。 岑瑾之掐着女孩的屁股,一把按到自己的肿胀处。 “感受到了吗?等会哥哥就用这个东西,操进你的身体里去。” 少女明明已经几乎瘫倒,但感受着小腹顶着自己的巨大凶器,还是狠狠抖了一下。她喘息急促哦,却仍然执着的开口拒绝着:“唔啊……哥哥不可以……我们是兄妹啊!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少女似乎对自己淫荡的身体被哥哥挑逗出的情动反应绝望了,她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眼泪啪嗒啪嗒地从眼角低落下来,正正好打在男人的衬衣上。 岑瑾之似乎被女孩透过衬衣的眼泪烫到了,健壮的身体微微一僵。就在少女以为自己的眼泪终于打动了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让他改变了主意时。男人一只恶魔般的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脸颊。 女孩的香腮被钢铁般的钳制压的凹下去,被迫嘟着小嘴,随着男人大手的拖拽仰头。 “好好看着我,我的妹妹~”他喃喃细语,眉眼间的神色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温柔的贵公子模样,他左手像对待死物一般狠狠掐着她,右手却蜷起食指,温柔的拂过她的眼角,拭去她晶莹的泪珠。 女孩眼睛忽闪,泪珠儿随着湿漉漉的眼睫毛眨落。看着哥哥此刻温柔熟悉的神色,她试图张口,却被男人一指抵上了嫩红的唇瓣。 “嘘——不要说话。” 他低低的爱语响起,一双眼睛痴迷的注视着她此刻的模样,用嘴深情地吻了一下沾过她眼泪和红唇的手指,然后探身向前。 她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男人的唇瓣翕动间,不时轻轻触碰到她的耳廓,语调轻柔,“怎么这么不知死活呢,我的妹妹?” 他说,语气宠溺的像面对一个犯了错又不舍得惩罚的孩子。 “你要是用这副哭惨了的表情喊我哥哥,我真怕一个不小心, ——操死你呀。” -- ρO壹8é.Vǐρ 17.勾引哥哥的惩罚(h) 安笙一个晃神,就被岑瑾之一把推倒在流理台上。 她赤裸娇嫩的后背,狠狠撞在身后冰凉的大理石墙面上。少女惊叫一声,身体因为冰冷和疼痛蜷缩起来。 岑瑾之一手轻轻握上她纤细的、似乎轻易就能摧折的手腕,薄唇凑过去轻轻吻着她手腕内侧娇嫩的肌肤。 “笙笙,是不是很痛?” 他询问的语气太过温柔,以至于她几乎忘了这个男人对她的恶行。 她抬起一张惨白的小脸,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男人,见他只是拿一双深沉莫测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并不见生气迹象,便娇着还带哭音的嗓子,泪眼汪汪地撒娇道:“痛……” 岑瑾之看着少女傻乎乎向杀人凶手求救的天真模样,对于自己对少女本性的猜测,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不过…… “啊!”一声凄惨的惊叫从少女口中发出,痛得她眼泪一瞬间流了满脸。 不过,她的真实面目到底是怎样的,并不影响他要她的决定。 她的手腕被男人咬破了。 男人松开嵌在安笙嫩肉中的牙齿,凑过脸去,用带 ρO18ě.VìΡ 血的唇着迷的亲吻着女孩湿漉漉的眼睛,一点一点将那泪珠吞入腹中。 “啊……就是这样的表情……笙笙~我可爱的笙笙~你知不知道,你这副要哭不哭的小模样,真的要迷死哥哥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唇舌胡乱的在安笙脸上各处亲吻,最后几乎变成舔舐了。 直到他把自己亲自逼出来的泪水吸食殆尽,这才心满意足一般,施施然抬起头来。 眼前的少女似乎被吓到了,一双通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眨一下又掉出眼泪,引来这个恶魔的卷食。 男人看着她如惊弓之鸟的模样,低低的笑出声,却突然面色一冷,站起身来。 他眉宇冷傲,眼神睥睨,语气没有半分笑意,仿佛变了一个人: “疼也乖乖受着。这是你勾引哥哥的惩罚,懂么。” 安笙很想跟他说,要操快操别逼逼,但人设还是要立的。于是颤着嗓音微弱的解释道:“我没有……没有勾引哥哥……”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极其羞耻似的,“我平常在家……也是这么穿的……” 所以呀,她只是因为身体原因放浪了些,可也接受不了跟亲哥哥做爱啊。更不会干勾引亲生哥哥,这种坏女孩才做的事情呢。 但男人压根不信自己三番五次被挑起欲火,只是巧合。 他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扯开领带,衬衣扣子也被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开。 然后是咔哒一声,腰带扣被打开的声音。 安笙不动声色的夹了夹腿。 呜呜呜,太撩了。 他空出一只手,轻轻揉弄着少女被折磨的殷红的唇瓣,“那就让我看看,笙笙这张小嘴儿有多硬。” 说着,她突然拽住女孩后脑的头发,一把将她扯过来按到自己的胯间。 “舔。” 男人的指令冰冷无情,此刻他的眼前已经不是他血脉相连的妹妹,而是一个供他获取欢愉的道具而已。 女孩被大手死死按在男人硬挺的欲望上,几乎要喘不过气。 虽然隔着内裤,但依然能闻见那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掺杂了一些骚味和汗气,混杂而成的男人味令她小腹一颤,又吐出一泡水来。 而此刻,顶着小欲女的人设,安笙几乎是毫不做作的深深呼吸了几口,却并没有听令舔上去。 怎么办?好香,好想吃。 可这是哥哥的肉棒啊,不行,不可以。 男人不耐的“啧”了一声,一手迅速扯下内裤,狰狞的肉棒啪地甩在少女脸上。另一手掐住少女的后脖颈,用大拇指掰开她的口腔,使之无法闭合,同时劲腰一挺,一整根肉棒就硬生生插了进去。 “咕唔……”少女被一发入喉,难耐的干呕,螓首左右摇摆,挣扎起来。 男人一只手向下,捏住少女的乳尖,狠狠一掐。 “啊!” “乖乖听话,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知道么,我的妹妹?” 安笙不敢动了,任凭男人两手握着她的脑袋,肉棒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每次插到最深时,龟头都要故意狠狠的碾磨她的喉口。拔出时只留龟头在嘴里,又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凶狠的一插到底。 安笙不停的干呕着,口腔内部随之收缩,给予男人的肉棒无上的刺激。 男人倒抽着凉气,一手捏住她的腮帮让肉壁更加紧窄,腰部带动窄臀噗嗤噗嗤地操干着女孩娇嫩的小嘴。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咕叽咕叽的搅出白色的泡沫,顺着来不及吞下的涎液从女孩的嘴角流出。 女孩几乎被男人迅猛的速度捅得喘不过气了,她两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绷紧发力的大腿上,如果不是被钳制着头部,怕是要狠狠的被撞倒在地。 连续的干呕让她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一滴一滴从脸颊滚落,绝望而凄美。 见此情形,男人一双大手猛然握紧,腰部以几乎快出虚影的速度疯狂撞击着女孩紧窄的喉口。 “啊——” 随着男人一声舒爽的闷哼,肉棒在安笙的口中重重的弹跳了两下,便一股一股,机关枪一样的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口腔深处。 释放后的肉棒满意的退出安笙已经被操得熟烂的小嘴,发出啵的一声。 因为长时间的捅干和全身失力,安笙的小嘴并没有马上闭上,而是一股股的,从嘴角淌出白灼的精液来。 男人看着被自己干一次小嘴就眼神恍惚,差点进气多出气少的女孩,此刻淫靡的模样,只觉一股热流再次涌向胯间,刚刚消停片刻的肉棒,再次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起来。 但男人还是不悦的掐住女孩的下巴,把她脸朝上固定住。 “都吞下去,一滴不许漏。” 女孩嘴角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口中含着的精液呛到,不断的咳嗽起来。 半晌才止歇。 她眼角的泪水随着被抬起脸的动作,慢慢滑过太阳穴,流进汗湿的乌发里。 “哥哥……放……放过我吧……” 女孩的声音嘶哑,似乎喉咙被糟蹋得不轻。 男人的欲火一瞬间燃烧的更加汹涌,他眉眼冷厉,垂眼扫着地上模样凄惨的女孩:“哦?你凭什么觉得,在招惹了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求你……求你了哥哥……”女孩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眼神中的哀切乞求几乎要满溢而出,“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即使是我也有……喜欢的人呀……” ———— 今天的安笙依然在努力的凹人设呢。 哥哥要看穿安安的伪装,还早五百年咧嘿嘿~目前设定里唯一能跟女主势均力敌的,就是最后的渣爹了。 写到这感觉哥哥才是真.病娇,还没出场的小萝莉地位不保呀。 下章哥哥继续单吃。 -- 18.被哥哥踩喷了(微sm高h) 安笙在心底默默跟白书闲道了一声歉,不好意思呀会长大人,不仅擅自把你的人设拿来参考,这下还要把你整个人都借过来用一下咯。 毕竟心有白月光这种设定,往往是洗清身体淫荡这一污点的最大杀器有木有?而且一边努力与欲望做抗争,一边希求着,即使是这样的自己也能得到心上人一个回眸的救赎,想想就很带感哎! 之所以做这种设定,也是因为考虑到岑瑾之见到过自己自慰的样子,而为了更有现场感,更能激发情欲,安笙往往是靠着白会长的照片或者喊着他的名字泄出来的,因此哥哥有很大可能已经知道了她有一个“情根深种”的人,不如将计就计。 果然,就在安笙一脸心如死灰地说出“我也有喜欢的人啊……”这样的乞求之后,岑瑾之像是被什么扎到了一样,一瞬间收回了卡在安笙脸上的手。 他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已经黑的看不见一丝光亮,却突然笑了。 “哦?是吗?” 他垂下眼睫,从旁边随意抽了张纸,语气云淡风轻。 “喜欢人?”岑瑾之开始慢条斯理地擦着 ρO18ě.VìΡ自己的手指,像是刚刚碰到的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就凭——这样一副恶心的身体吗?” 他故意附在安笙耳边,两颗尖尖的犬齿随着弯起的嘴角露出,闪着森森寒光,语气毫不掩饰地充斥着恶意:“嗯?在家里连奶罩和正常底裤都穿不了……被哥哥稍微玩一下,就不知廉耻地流了一地的……我的妹妹?” 双目无神的安笙,在听到男人故意的嘲讽时,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她尝试动了动酸软的双腿,试图遮掩起两腿之间,流了一地的淫乱水渍。 男人却突然伸出一只脚,硬生生卡在女孩想要合起来的双腿间。话语陡然冷冽,“是吗?想为你的会长守身如玉啊?” 男人看着地上逃避似的闭起眼睛,不敢面对自己居然如此淫荡的事实的妹妹,一抬脚,狠狠踩上了女孩娇嫩的阴户。 “呃啊!” “那也要看,你这张浪逼答不答应才行!” 男人锃亮皮鞋的脚底,在女孩只着了一条薄窄丁字裤的阴户上,轻轻地上下碾蹭着,看着女孩在惊呼之后就死死咬紧的嘴唇,好奇道: “怎么不说话呀,我的妹妹?”他看着脚下汩汩流淌出的爱液,了然一笑,语气嘲讽,“哦~是不是怕一张口,就会对着亲生哥哥浪叫啊,嗯?啧啧啧~这是谁的小逼发了大水,把我的鞋子都给泡湿了……” 他突然发力,一脚狠狠踩上女孩阴蒂的部位,猛力地碾磨起来。女孩肥嫩的阴户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被踩的扁平,坚硬的鞋底蹂躏嫩肉的折磨让女孩再也憋不住,哭叫出声: “啊!哥哥……哥哥不要踩了……好痛……啊嗯……” “痛?”男人看着脚下越流越多的淫水,轻蔑一笑,“你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爽得很呢!” “说啊!你被哥哥踩的是不是很爽?你是不是一个被踩都能浪得喷水的骚货?” “呜呜呜……嗯啊……我……我不是……啊哈……” 男人看着一脸泪痕,上下都水流个不停却还嘴硬的女孩,眼睛危险一眯,鞋尖狠狠踢上了阴户下的凹陷处,几乎将半个鞋尖戳进嫩肉里,重重戳弄起来。 “嗯啊!” “你的会长知道你每天恶心地拿着他的照片,把自己摸的浪叫高潮吗?知道你的身体淫贱到,对着自己的亲生哥哥,也能轻而易举地发情吗?” 男人一边用脚尖高高在上地操弄着地上的女孩,一边恶意质问。 再也不堪承受的女孩已经满脸泪眼,眼神也涣散起来,只知道一味无力的摇着头。 相对娇嫩的皮肤来说,也显得粗糙的布料,被男人光滑坚硬的鞋尖带着,一下猝不及防地扎进柔嫩敏感的穴道里,势如破竹般的被凶狠操入,安笙几乎在被戳进去的那刻就濒临高潮。 不,不可以,泄出来的话就真的回不去了,她就真的成了哥哥口中被踩都能发情的骚货,就真的没有资格再喜欢那么好的白学长了…… 女孩抬起与高潮艰难对抗的、战栗不停的身体,抖着嘴唇发出最后的哀求:“哥哥……不……要……” 男人又怎么会看不出脚下的这个小骚货是什么情况,他冷酷一笑,一脚甩开女孩艰难拉上他裤腿的小手,抬脚,以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道 ——重重的踩了下去。 同时,宛若一个悲悯众生的神祇般,降下伪善的神谕: “尽情高潮吧,……我亲爱的妹妹。” “呀啊——” 似乎被男人冷酷的指令打开了某个开关,女孩几乎在他脚底重新踩上去的一瞬间,小穴里的液体就如同解放一般,噗嗤噗嗤地喷涌而出。 她被哥哥的一只脚,踩得高潮了。 女孩的小腹一抖一抖的轻颤起来,却被男人踩着阴户的一只脚定在原地。她狼狈而失神的张口喘息着,如同一条被刀钉在案板上的,渴水的鱼。 男人轻轻走到安笙的一侧,伸出那只被淫水浸透了的脚,漫不经心地挑起女孩无力的下巴,自得道: “怎么样?在哥哥脚下高潮的滋味,是不是比你偷偷一个人摸要爽的多?” 嗯。是真的爽很多很多。 然而似乎从高潮的眩晕中稍微回过神来的少女,迷茫的眼神中又出现那种,他最讨厌的,纯洁而坚定的神色。她似乎用尽全身力气调动起连接下巴的肌肉,一点一点,将下巴从他脚尖上艰难的挪开,然后,扭过头去。 以为自己已经获胜的男人像被失败者狠狠的羞辱了一般,他的心头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怒火。 为什么,明明都被他玩弄成这样了,明明她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和淫荡,却偏偏不肯臣服在他的身下?偏偏不肯放下心中那可笑的恋慕? “呵呵……哈哈哈哈……”他盯着不肯再看他一眼的女孩的后脑,突然笑出声来,“哦?想继续玩下去吗,我的妹妹?” “好啊~”他俯身,一把抓起女孩后脑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鼻尖贴着鼻尖,说话间唇瓣厮磨,宛如爱侣: “那就拭目以待吧……我的妹妹。 我等着——你求着我操你的那一天。” ———— 妄图走心的哥哥,他不争气啊。 哥哥暂时吃好了,虽然没吃到嘎嘎嘎~ -- 19.调戏黑皮保镖哥哥 系统告诉她,这次从岑瑾之身上又收获到了70点欲念值和5点爱意值,看来自己心有白月光的欲女人设是真的有戳到他。 但她现在还是很不开心。 很不。 岑瑾之你有本事摸奶有本事操嘴,你特喵倒是真刀真枪的上啊,只用脚踩算怎么回事? 虽然被狠狠贬低和凌虐中伴生的情欲,也爽的要死就是了。 安笙甚至怀疑自己是有点抖m倾向的,毕竟单单是岑瑾之几句羞辱意味的话,都令她几欲战栗到泄身的程度。更不用说,想到他那一双性感的大长腿,还有锃亮的黑色皮鞋,毫不怜惜地踩上她哪里的感觉……啊,一想到男人高高在上,如同看着什么脏东西的眼神,她又要整个湿掉了呢。 但总而言之,没被真的插进去,安笙就是总觉得缺点什么。而欲求不满自然就要作妖,哥哥又有的忙了。 因为安笙算是有扮成陪酒女去月煌的前科的,所以当安笙提出,想去游泳馆的时候,岑瑾之下意识起了疑心,虽然游泳馆并不是什么色情场合,甚至算得上公共区域,但他还是在出门去工作之前,好好交代了两个保镖,紧紧跟好了自己这个妹妹,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安笙自然知道跟在后面的两个身材魁梧的跟屁虫,是受了谁的指示。虽然这两人名义上保护自己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她可从来不会忘记,这两人从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老爹那里,接收到这两枚高素质的私人保镖时,经得是谁的手。 不过有传声筒盯着也好,这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毕竟这次出门去,她可 ρO18ě.VìΡ 不仅仅要在充满着雄性荷尔蒙的私人游泳馆里刷到足够的欲念值,好赶紧在开学前把自己的颜值再提升一个档次。更要好好刺激一下岑瑾之那只鬼畜亲哥,哼哼~让你欲擒故纵,姐姐可从来不缺男人,你不上有的是人排队等着呢。 几乎自从一上车,安笙就注意到了坐在车子前面的两个保镖,不得不说,这两人除了身手矫健,业务熟练之外,长得倒是意外的不错。 白净一些的那个高高瘦瘦,显得倒有几分文质彬彬,只是衣服下的腱子肉怕是一点也不含糊。另一个要更黑更高,一头板寸,沉默寡言的性格显出几分憨厚气,但胳膊上高高隆起的肱二头肌,前面一身黑色紧身衣也被撑的鼓鼓囊囊,显出十足的胸肌形状。 两人虽都不露声色,白瘦男人也有说有笑地向安笙询问目的地和活动之类,看起来再平凡不过。但从两人眼底深藏的那抹难以察觉到凶煞气,和手指上只有常年握枪才能磨出来的茧子位置来看,这两人怕是曾长期做着刀口上舔血的营生,难怪一身体格锻炼的都这么矫健结实。 一想到如果被那双带着枪茧的粗糙大手摸遍全身,会是怎样刺激的感觉,安笙整个人都有些跃跃欲试了。 不得不说,与枪为伴的男人身上的血煞之气,往往是对异性最具诱惑力的。 尤其是,像安笙这样,渴望被男人味十足的凶悍男人狠狠压在身下侵犯的“普通女孩”呀。 一路上她几乎都要被车里的男性气息熏的要呻吟出声了,开车的瘦白男人转打方向盘之间,微微隆起的肌肉块,安笙都能一双眼睛直直的馋好久。 吃还是不吃呢?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 岑瑾之那里她倒是不怕这两人去告密,明知道他对自己这个妹妹有不一样的心思,还把自己跟她春风一度的风流事说出来,怕不是自己找死。 但安笙考虑的主要还是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老爹,说到底这两人还是他的人,而从这两人的不同寻常看来,最近的便宜老爸也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 而自从自己几年前被接回老宅,他倒是给吃给穿,什么都不短着她,但面是一次没见,甚至直到现在,安笙也只知道那是一个姓岑的男人而已。 她就怕自己一时嘴馋,叼了这两块大佬放在自己嘴边的小鲜肉,又低估了这两人对那人的忠心程度,万一冒着被责罚的危险也要上报上去就遭了。而她对自己在那位父亲面前的地位几乎是一无所知,并不知道那人会因此对自己采取什么措施。 这就很糟心。 又是看得见吃不着。 不过舔一口尝尝味,倒是可以的嘛。 想到这,又联想起自己今天到游泳馆之后的计划,为了方便到时候也能顺利调遣这两人,安笙毫不犹豫地决定扮演一个在手下人面前,娇气而不讲理的大小姐形象。 因为安笙之前一直都很低调,这两人在她那也都是待取用的司机角色,跟她几乎没说过几句话,安笙毫不担心会引起这两人的怀疑。 正好这时车子经过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甜品店,安笙馋虫也发作了,就故意调出一声娇娇气气的少女嗓音,状似撒娇道:“保镖哥哥~停停车好不好,我好渴呀~” “小姐渴了?”正好在喝水的黑皮男人,下意识取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过来,“这里有水。” “我不要喝水!”安笙嘟起嘴,做出一副娇蛮小姐的做派,一把推开男人握着水的大手,碰的却不是离她最近的瓶身,而是男人粗糙的手背,离开时还用小指不着痕迹的轻轻搔了一下,“水又没有味道,在家里被哥哥管着不许吃这吃那已经够没劲的了,好不容易出来了,我才不要继续喝这种没滋没味的东西呢!哼!” 但黝黑的男人根本没听到这娇娇的小姑娘后面都说了什么,他几乎在手背被女孩软嫩的小手接触到的那一刻,就狠狠的抖了一下,一股电流从那处皮肤窜遍全身。 即使是被子弹打中,刮骨疗伤的时候,他也没有过这么剧烈的反应。那皮肤得多嫩啊,他想。暖呼呼的,软绵绵的,附在他的手上时,甚至让他有一种被温暖水流包裹的感觉。他不得不强自压抑,才暂时忍下抓起那白皙无瑕的小手,好好捏捏搓搓一番,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的冲动。 更糟糕的是,此时因为回头递水的姿势,女孩一张奶白清秀的小脸就放大在他的面前,粉嘟嘟的小嘴里还不时呼出馨香的吐息,几乎拂到他黝黑的脸上。 一瞬间,男人如同一块石头一样,一动也动不了了,只剩那双眼睛,如看见什么鲜美的食物一般,死死盯着眼前那两瓣,不断吐出娇气话语的,不知死活的嫩唇。 -- ρO壹8é.Vǐρ 20.伸出小舌头引诱他 还是开车的白瘦高个机灵些,他先是有些奇怪的看了眼此时已经飞快的缩回副驾驶座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自己的搭档,然后顺着安笙的心意询问道:“那小姐想喝什么?我们给你去买。” “对……我……我们去买。”另一人附和道。 怎么还结巴了? 安笙看了一眼强自镇定的黑皮男人,为他有趣的反应窃笑不已,这也幸亏是皮肤够黑,不然脸得涨成个大番茄吧?想不让人知道都难。 想着安笙就想借着机会再好好捞几口解解馋,只会脸红可不行哦~ “我才不要你们帮我买呢!你们知道我喜欢吃草莓味还是香草味吗?知道我更喜欢饮料还是冰激凌吗?哼,买回来我不喜欢的话,我可是一口都不会碰的~” 说着她一脸傲娇的扭过头去,似乎不想看这两个笨木头。话语虽然娇蛮无礼,但女孩的嗓音实在是太糯了,听在耳里只让人觉得是一只故作凶巴巴的小奶猫,在一本正经地挥舞着无害的小爪子,以为自己威风的很,实则被它威胁的人,恨不得捉住了她软乎乎的小肉垫,狠狠地亲上一口。 根本让人讨厌不起来啊。 白瘦男人在心里失笑的摇摇头,他们的小姐原来是这样可爱的小姑娘嘛?不得不说,这份差事,倒是意料之外的不让人讨厌。 他试探性地询问道:“那……小姐自己去买?” “哼~那当然了,赶紧给钱。”女孩凶巴巴地伸出小手,男人失笑的将暂时寄存在他这的钱包放上去。 有点太白了。他想。 被深棕色的皮革一衬,那白生生的小手心儿晃得他眼睛痛。 “让大黑跟着保护您吧。”他说。 女孩没有反对。 正合她意。 一旁的大黑似乎有些迟疑,他推了一把,提醒道:“磨蹭啥呢,还不赶紧跟上去。” “哦……哦。” 大黑慢吞吞的下了车,似乎要去面对的不是一个娇软无害的小姑娘,而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说到这他突然却顿住了,看着车窗外并肩一起向远处走去 ρO18ě.VìΡ的一高壮黝黑,一娇小白皙的身影,瞧着女孩被淡粉色裙摆不断擦过的一双白嫩细腿,突然有点后悔。 他怎么就让大黑去了呢。 ———— 夏日炎炎,虽然一路上有根柱子尽忠职守地打着伞,但安笙几乎是一进甜品店,就长舒了一口气。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就吹着空调说什么也不起来了。 “大黑,帮我去买杯奶昔,要草莓味的~还有……唔……”女孩拿出嫩生生手指,状若思考地敲击着饱满鲜艳的唇瓣,粉白的强烈对比让他一时失神,忙不迭接住女孩一把扔到他胸口的钱包。 他感觉自己的心也被重重砸了一下。 “愣着干什么?再要一份双球冰激凌,要香草和巧克力的。快点快点,我要热死啦~”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转身去点单,却总觉得女孩最后轻飘飘睇他的那一眼,弯钩钩似的带着媚,明明是再清纯不过的长相,那水灵灵的眼儿只是微微一眯,就似乎勾了他的魂,摄了他的魄。 车上喝了那么多水,现在却突然又渴了起来。 因为人多,安笙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魁梧的汉子,相当反差萌的一手端着一杯粉嫩的,上面还画了一颗卡通脸的草莓的奶昔杯,一手小心翼翼地握着精致的双色冰激凌,穿越人群向她走了过来。 他静静的站在她一旁,把手上的东西往前稍微一递,“小姐,您要的奶昔和冰激凌。” 安笙瞅他一眼,伸出一只小手从他的手上把冰激凌接过来。手指丝毫没有碰触到男人,这让严阵以待的男人,眼底划过一道微微的失落。 安笙暗暗一笑,“谢谢你呀~奶昔放桌上吧。”她舔了舔手上的冰激凌,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被太阳晒的咕噜咕噜敞开肚皮的小猫儿,勾得人想上去呼噜一把。 男人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大手,艰难的移开视线,垂眸站定。 “保镖哥哥站在这里做什么呀~我还要待好一会儿呢,你不会累吗?”她善解人意的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坐下呀,唔,如果你有什么想喝的就去买吧,我请你。” 男人见她坚持,便顺从的在对面落座,只是依然摇头道:“谢谢小姐,我刚刚在车上喝了水,不渴。” 这么听话,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哦? 因为面对面的关系,男人也不好将视线完全移开,那会显得不礼貌,也不符合自己的保镖职责。于是他只能抻着脖子,硬着头皮看着对面的少女。 女孩似乎格外喜欢上面的那颗香草味的冰激凌球,此刻正伸出被冰的艳红的小舌头,就那么尖尖的一点儿,红艳艳俏生生的,舔上一点冰激凌,又很快察觉到他视线一般,还没等他看够,就羞答答地缩回头去。 红尖儿上的一抹白色,将融未融,被女孩啜进樱桃似的小口中,小喉咙一滚,又咽下去。 这情景令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什么令人情难自禁的暧昧画面,脑洞一打开就停不住了,一时间,他混混沌沌的大脑里就只想着,要是她用这样一副清纯的脸,钩子一样的小舌头,舔上的不是眼前的冰激凌,而是他下面的那一根,该是怎样销魂的享受。 想到这,血液几乎一瞬间全涌到下腹,一股难言的燥热让他喉结滚动,粗喘声声,一头一脸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却听眼前的女孩似乎生起气来,她的一张小脸皱起,语气甜软带嗔:“呸呸,好难吃!这家的巧克力冰激凌怎么这么苦呀~我不要吃了!” 说着又似乎想起什么,将半融化的冰激凌递到他眼前:“保镖哥哥,你帮我吃掉吧,不然好浪费呀~” 男人回过神看着眼前被一只嫩白小手举着的冰激凌,只见融化的稍显黄白的液体,顺着蛋卷已经流到了女孩的手上。 被弄脏了。 这副场景令男人更加兽血沸腾,却不得不告诉自己主仆之别,“不……不用了小姐……我不渴。” “还说不渴,你声音都哑成这个样子了~哦!我知道了,你是嫌弃我对不对?” “不!绝对不是!我怎么敢嫌弃小姐!” 男人连忙摆手解释,恨不得直接告诉她他有多想吃,有多想舔上被她小舌头舔过的地方。他甚至想直接堵上她那张殷红的小嘴,把她的津液全部用舌头卷进自己嘴里,这才是,他最渴望的 ——冰激凌的品尝方式啊。 -- ρO壹8é.Vǐρ 21.保镖哥哥你好烫(微h10 她笑起来可真好看呀,白净的小脸蛋上,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笑声也好听,清凌凌甜丝丝的,让他心口止不住的随着那笑颤了颤,发起烫来。 女孩一只手支着脸,一只手递过来,笑眯眯的歪的脑袋看他。 “保镖哥哥,给你呀。” 然后他看见自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本想接过冰激凌,却因为一时神思不属,直接摸上了安笙握着冰激凌的小手。 他本该立刻松手的,他知道,这是对小姐的冒犯。可女孩的一只手似乎有魔力一般,他一握上去,就不舍得撒手了。 细腻白软的肌肤在他手底下散发着温热,勾的他手指情不自禁地摩挲了下。 太滑了。 又软。 他粗糙的五指和手心毫无意识地在女孩的手背上摩擦,揉捏,动作时而急躁时而慢条斯理。接触的掌心渐渐发热,他甚至有种,手下绵软的这一团随时都要在他的揉捏下,化成一滩水儿的错觉。 男人粗糙黝黑的大掌将女孩小小的白嫩握在手中,摩擦间逐步带出了色情的意味。 她身上其他地方呢?是不是也这么白,这么软?比如她的腿根,她的盖在裙子底下的小屁股,还有那不时就勾扯着他视线的,鼓囊囊的两颗奶子。 男人手上动作不停,似乎只有靠着抚摸才能稍微解一解心头火气,他喘息越来越快,喉咙咕咚咕咚地咽着口水。 “保镖哥哥,你是不是渴了呀?那你快把冰激凌接过去呀,握着我的手做什么?嗯啊……哥哥手好烫,快松手啦~” 男人听着女孩不自觉发出的娇吟,只觉得两人现在已经不是对坐在甜品店里,而是——他已经将女孩剥得精光,用两条粗壮的黝黑手臂,将白嫩嫩的女孩从头揉到脚。他的大手从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摸到白皙饱满的胸脯上,他狠狠地拿手握着那对奶子揉捏起来,看粉白的奶肉被他黑色的大手挤成各种形状,听她不堪承受地颤着嗓音说:“嗯啊……哥哥手好烫~” “呀!冰激凌都要流下来了。” 女孩的惊呼将他从旖旎的幻觉中惊醒,眼前乍然出现的一幕,却让他直接陷入疯魔。 只见女孩急切的探身过来,没有多想便伸出柔软的小舌,试图将要流下来的冰激凌舔掉,却因为姿势问题不好控制,意外舔上了男人附在她小手上的手指。 鲜嫩的红,粗糙的黑,碰撞交错,柔滑湿润的触感让 ρO18ě.VìΡ 男人低吼一声,他就着握着女孩的姿势狠狠一扯,便将猝不及防的女孩整个带了过来,一张还未来得及发出惊呼的小嘴,被他用大嘴凶狠的整个含住。 “唔……” 刚一吞下那张他觊觎许久的小口,男人就尝到了印象中清甜的奶香气,混合着冰激凌的香草味,让他几乎瞬间就如饥似渴的吞咽起来。 他用厚厚的双唇裹着嫩红的唇瓣,啾啾的啜吸着,试图从中获得更多让他怎么都尝不够的甜津,却发现收效甚微。 于是他无师自通的伸出粗糙的舌头,悍然的插进女孩微张的小口中,就开始毫无章法的凶狠搅动起来。女孩敏感的小舌头被他舔的瑟瑟发抖,他却似乎尝到了滋味儿,大舌头一卷便将那小舌捞进嘴里,吸溜逗弄,就是不肯放它回去。 男人凶猛的攻势几乎让安笙软了腰,这莽汉,真的是一点接吻技巧都不懂,一张嘴啃上去除了吸就是搅,虽然毫无章法但却足够凶猛,性感的男人气息几乎让她软倒在他怀里。 此刻的两人,谁也没再去管被一起握在手里的,几乎化成水的冰激凌。男人将女孩的手高高钳制在一侧,任凭冰激凌滴滴答答从两人相交的手指一路流下来,水乳相融,淫靡至极。 眼见男人另一只大手在她腰上越掐越紧,甚至些意乱情迷地上下揉捏起来,试图寻找衣服的入口钻进去。早已在接吻中高高隆起的胯部,也一顶一顶的凭借本能向前戳弄,顶的安笙小腹酸软,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来。但再不舍安笙还是挣扎了下,她可不想在这种场合走光。 然而身娇体弱的安笙根本唤不醒沉迷情欲男人,感觉到那张嘴越吸越凶,越咬越狠,恨不得把她吞下去似的,安笙干脆一抬脚,用力踩在了男人的脚背上。 “嗯……” 男人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放开了几乎被自己啃肿了的嘴唇,瞧着眼前少女眼含清泪,气喘吁吁的模样,如遭雷击。 他都做了什么啊! 他居然,他居然强吻了小姐!还不顾她的挣扎,在这种场合如痴如醉地吻了这么久。 一瞬间,男人几乎抬不起头来,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刚刚还好心要送冰激凌给自己吃的小姐,而此时,他甚至想不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万一被得知,会在先生那里遭受怎样的惩处。他混乱的脑子里,此刻只是想着,她会不会很生气?会不会从此讨厌他?甚至就此把他赶走,干脆另换一个保镖。 不,不可以。 他突然抬起头来,想暂时开口说一声抱歉,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开不了口。 他看着眼前泪盈于睫,娇喘连连的少女,甚至为是自己将她吻成这副样子,而骄傲起来。 她合该被他抱在怀里,肆意怜爱,狠狠侵犯。 他不后悔,不后悔吻了她,哪怕一亲芳泽之后,面临的可能是永久的贬斥和遥不可及。 女孩看着眼前强吻了自己,还似乎理直气壮,一脸凶相地吓唬自己的男人,委屈极了。她的一张小脸不知因为羞还是恼涨的通红,气哼哼指责男人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讨厌死你了呜呜,你走!你走开啦!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着,女孩重重推了一把男人,正好推在男人硬邦邦的腹肌上,手被撞的生疼,却见男人居然纹丝不动。 她被自己气哭了,眼泪委屈兮兮的吧嗒吧嗒往下掉。砸在男人心上,一滴就是一个坑。 他手足无措的试图去给他擦眼泪,却被躲开,只能颓败地妥协道: “好……我走,我这就走。你不要哭,”他没安慰过人,笨拙的没话找话起来,“哭了……就不漂亮了。” 他转身朝外走去,知道自己在说谎。 明明她哭起来,也漂亮,漂亮得要了他的命不够,还想要他的心。 ———— 作者他遭不住遭不住了,珠珠涨太快作者要被掏空了呜呜。请允许我之后满百珠加更一次吧QAQ我会尽量保持双更滴~ -- 22.推倒他,骑上去 瘦白男人一个人在车里等了半天,正百无聊赖,甚至开始考虑晚饭去哪吃的时候,看见自己的搭档居然一个人回来了。 他帮他打开车门,就见他丢了魂似的,半天不说一句话。 “我说大黑,你这怎么回事啊?”他笑着指指黑皮手上的蛋筒,觉得他高高壮壮一个人,举着这东西分外滑稽,又猜说不定是给自己买的,也就不好笑话他,勉强道,“咳咳~这不会是你给我带的吧?知道兄弟你吃什么都记挂着我,虽然……磕碜了点吧,但我是不会辜负你的一片心意滴~”说着,就要伸手去拿,却被黑皮闪身躲开。 “自己去买。” 不是给他的? 白瘦男人莫名其妙,这家伙出去一趟撞鬼了不成?回来就一言不发,手上拿着的冰激凌都化了也不吃,也不给他吃,就那么盯着,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摊摊手,“得——不跟你抢。我呀,自己买去。”说到这才想起,另一个人并没有一起回来,连忙急切道:“小姐呢?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沉默男人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小姐还在甜品店里,等你去接她。” 那你怎么不等着她一起回来?反而要我去? 白瘦男人本想这么问,但看到此刻对方消沉的模样,再加上自己心里那点不足为人道的小心思,就没问出口,而是直接跳下车,把门一关。 “行,人没丢就好。你在这等着,我去找小姐。” 但他这一趟注定要兜个大圈子,因为此时安笙已经一个人出了甜品店,撑着小伞向来时的路走去。 她记得刚刚车开过来的时候,路过了一家药店,离甜品屋没多远,正好现在身边没人跟着,可以走着去买点东西。 毕竟对她这个渣女来说,长期避孕药必不可少。 安笙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 刚刚从黑皮保镖身上拿到了30点欲念值,令她意外的是,爱意值居然一下子涨了15点。虽然安笙一开始勾搭他也只是嘴馋,但意料之外的收获了这么多点数,心情也变得分外愉悦。 这下离兑换第二疗程淬体丸的目标就又近了一步。 安笙美滋滋地溜达着,但还没走到药店,就遇到了变故。 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一只手猛然从暗处伸出来,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唔——” 安笙刚想要喊,就听耳边传来一道颇具颗粒质感的独特男声,低沉而磁性,居然有些耳熟。 “别叫,帮我个忙。报酬没问题。” 安笙乖巧点头,就冲你这骚断腿的嗓音,也必须得帮啊。 男人见她答应,便放开了她。安笙转过头,就看见了一张曾有一面之缘的面孔。 苍白的肤,漆黑的发,一双幽幽的眸子里透出凶狠与叛逆,耳朵上标志性的一排黑色耳钉,更是让安笙一下记起了他的身份。 哦 ρO18ě.VìΡ,公交车上的傲娇小哥呀。 少年似乎也认出了她,下意识的张口道,“安……笙?” 安笙眼睛一亮,“对呀!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好开心。” 眼前的女孩羞涩的眯眼笑起来,一如那天在车上拉住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地微笑着说:“我叫安笙,我会记得你的。” 少年微微一怔,却听身后传来越来越近的呼喊声: “快点快点,我好像看到他了!啊啊幸亏我们人多,这次应该能看到覆面者z长什么样子了吧?” “对啊,肯定超级帅呜呜!简直太幸运了,出来逛个街都能碰见偶像~” “哎?我刚刚明明看到他从这边跑过去的,怎么不见了?” “我们分头去找找,这边巷子和附近的店铺什么的,总不可能凭空消失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有不少人朝这边过来了。 少年薄唇紧抿,低低啧了一声,要不是今天嗓子不太舒服他也不会戴口罩出门。也没料到就几步路的工夫,就被自己的粉丝盯上了,还是最狂热的那一波。 安笙盯着此刻并没有戴口罩的少年若有所思,覆面者z?那不是当红的摇滚乐团的团长兼主唱吗?这么只看眼睛的话,倒真是有点像。 其实此刻少年摘下口罩之后的样子倒很难让人联想到他的偶像身份了。因为少年虽然长的凶,却全凶在了一双狼一样的眼睛和他惯常的不耐表情上,如果把眼睛闭起来,柔和的五官和苍白的皮肤,会让他反而像一个病弱美少年。 “你今天是不是戴口罩了呀?”安笙问道。 “嗯……”少年下意识的回答,却突然话语一转,防备道,“你知道我?”她不会也跟刚刚那些疯狂的追星少女一样,拉着他提出肢体接触之类的过分要求吧? 但看着少女此刻沉静温柔的模样,他又下意识的觉得她不会是这样的人。 安笙看着那双被无数粉丝直呼,盯一眼就能腿软的眼睛,决定把这只小狼狗也纳入自己的储备粮行列。 于是,少年见安笙又笑起来,盯着她的眼睛像发着光,她说:“是呀,我可是z的粉丝哦~” 她的一只眼睛调皮的眨了一眨,睫毛翩跹,他的手指不自在的蜷了蜷。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安笙反手捉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巷子里跑,“现在得先躲过那群人才行。” 她决定主动一点,毕竟从上次车上的事情来看,这只小狼狗可并不是轻易会自发进攻的类型。 安笙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年按到墙上,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少年这才从被柔软手指握住手腕的美妙触感中回过神来,“你做什么!” 安笙手上的动作被吼的抖了一下,她抬起杏眼委屈看他:“我……我只是觉得,她们追了你一路,应该有看到你的衣服,不脱下来太容易暴露了。” 少年闻言松了口气,看到似乎被他吓的声音都低了一点的女孩,张了张口,那声抱歉却到底没有吐出来,就被少女的下一步举动又弄蒙了。 只见女孩将他的衣服藏在旁边的一堆纸箱后面之后,就回过身来,一把就将毫无准备的他推倒在地,然后, 骑了上来。 ———— 出现了!是最狗血的男女装作亲热避开追踪的剧情~ -- 23.哥哥: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她似乎,跟第一次见到时不太一样。 那时她无助地被一个健壮的男人堵在角落里,整个人吓的缩成一团,像一只丝毫不敢发出声音惊动野兽的小毛绒,最后跟他道谢时,也是怯怯的。 而此时,她骑在他身上,虽然身上仍有熟悉的温柔宁和气息,却显得开朗了许多。 也许,这才是她平时的样子吗? 等等!他们现在的姿势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他当时捉住少女帮她,只是觉得她可能是附近的原住民,对这一片的地形更清楚一些。怎么都没想到此刻,会演变成这副情形。 女孩两条白嫩的大腿从裙摆中伸出,蜷在他身体两侧。她坐着的位置正好是他的小腹,腹肌上敏感的神经,几乎能感受到紧贴的两瓣娇嫩。 几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意识到自己感受到的是什么,他的脸一瞬间涨的通红:“干……干什么?你快下来……” 他想把她推开,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无处安放,无论是她裸露在外的白嫩小臂,还是被衣裙遮住的鼓胀胸脯,似乎如果把手放上去,都会被烫到一样。 他的视线迅速从这些挽留着他的部位离开,只敢盯着她的脸,刚要开口,却被少女的一根削葱般的食指抵在唇上。 “嘘——” 女孩嘟起粉唇轻轻嘘了一声,“别说话,他们过来了……” 然后她俯身下来,长而直的发丝如水一般流泻下来,落到他的脸上,搔出细密的痒。又一点点滑落下去,直到形成一个小小的封闭空间,将两人的脸笼罩其中。 一瞬间,呼吸交缠,咫尺相闻。 可能是昏暗的视线给了他一些憋闷的错觉,他想,所以他的呼吸才开始急促起来。 女孩刚刚嘟起的娇嫩唇瓣,几乎就要贴上抵着他唇的食指,极近的距离,让他一呼一吸间全是女孩身上的香气。 清甜的,带点香草和奶油的气息。 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咕咚一声。 寂静中的响声让女孩弯了弯眉眼,她以为他是紧张了,压低声音道:“他们应该很快就走了。” 果不其然,凌乱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似乎还听到一个女生不屑的嗤笑:“啧啧,光天化日的,真是不害臊……” 但少年此刻已经完全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了,秀发形成的牢笼阻隔了向外的视线,也将他的全部心神,围困在这片馥郁的方寸之地。 一时间,他的眼里,他的世界,似乎就只剩了上方眉眼缱绻的女孩。 [叮——接收到??爱意值10点,欲念值10点,当前好感度25/100] 他的手不用引导,早已自动自发地揽上女孩细软的腰肢。 好细啊,他想,自己轻轻一掐的话,是不是就会断掉。 女孩似乎被他突然摸上她腰的动作惊了一下,身体一颤。他的小腹因为紧贴着的嫩肉的微妙摩擦,骤然绷紧。 他的双手不自觉的用力,被掐紧腰肢的女孩发出一声低呼:“嗯啊……” 这声音,倒是越发像欢爱中的女人舒爽的呻吟了。 果然,那几个追来的人立刻一脸嫌恶,“不要脸!”说着如避开什么臭虫一样,从两人的身边迅速远离,向小巷的另一边跑去。 危机一解除,女孩几乎是立刻从他的身上离开,站了起来。秀发已经温热的触感和香甜的气息迅速远去,让他的心底,罕见的生起一丝不舍。 少年红着耳尖起身,看着眼前同样一脸不自在的女孩,犹豫了一会儿 ρO18ě.VìΡ ,还是问道:“你的腰……” 女孩惊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他是这样会对别人的身体部位评头论足的人。 “不是……”他想起自己不请自动地握着人家的腰,脑海中也一瞬间升起过不怎么纯洁的想法,有些难堪,但还是解释道,“我是说,你的腰是不是……受伤了?” 他对人的声音很敏感,刚刚她被掐住腰时的那声惊呼,别人可能以为是暧昧的呻吟,他却能听见里面的疼痛意味。 她的腰,应该是伤到了。 女孩听见他的问题,一瞬间想被刺到了一样,猛然看向他。却又像突然意识到什么,狼狈地转过脸去,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 “没有,我没有受伤……” 又是这样的表情,初见时她被那个男人困在怀里欺侮时,她也是这样,绝望的,几乎堕入尘埃里的眼神。即使当时跟他对上了视线,也根本不敢求助。 为什么要这么软弱?为什么对自己的苦难就如此漫不经心呢?明明面对他的困境,她可以称得上果断,在那群人面前做出完美的伪装,为什么此时,却要摆出一副灰败人偶般的可恨模样? 他的心中突然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巨大的怒火,让他忘了此刻两人并不算相熟的事实,一步踱上前去,将女孩压在墙边,一只手握住女孩苍白的手腕,压制在女孩的脸侧。 “告诉我!你是不是受伤了!”他的眼里燃起的火光还没完全烧起来,就被女孩一声疼痛的呼喊拉回注意。 他的视线顺着手上粘腻的触感,看向被自己握住的纤细手腕。那里已经被他毫不留情的巨大力道攥出来了一道可怕的红痕,更糟糕的是——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那里刚刚开始结痂的伤口,被他再次弄破,此刻已经可怜的又流出血来。 “你……”他刚想说什么,却因为视角的问题,看到了女孩痛的躬下身去后,露出的脖颈后面的大片青紫,五指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他不敢说话了。 他小心翼翼的松开手,试图去抬起女孩低垂的下巴,却被女孩甩头躲开。 一滴滚烫的液体因为女孩的动作,溅到他的手上。 大手一颤。 她……哭了? 少年心中燃烧的怒火似乎也被这眼泪浇熄了,他干巴巴地张开口,半晌才道:“……抱歉。”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的父母知道吗?”他小心的试图询问,无论是刚刚女孩帮了他,还是自己心中隐隐的担忧,都让他不得不贸然询问。 “我没有父母。”女孩的声音似乎平复了些,却依然细若蚊蚋。 “那……”他要说什么呢?问她到底是谁伤害了她?说没有父母帮她,让他来吗?只是见了两面的人,她又凭什么相信她呢? 从来不曾犹豫过的少年,此刻突然问不出口了,他怕再揭开女孩的伤口。 这时候,一直低着头的女孩终于抬起眼来,眼里闪着湿漉漉的光,嘴唇却勾起他一直见到的温暖弧度: “我没关系的,谢谢你。”她的笑容很好看,却让他觉得刺眼,“我还有一个哥哥,虽然认识没多久,但他……” 女孩挂着泪珠的睫毛突然忽闪了一下,笑容更大了: “他对我很好的。” ———— 小狼狗这么激动是有原因的。另外,莫名有一种自己在写校园纯情小说的错觉?没事,预计几章内女主就要第一次被真的吃掉,然后就是大口吃肉,吼吼吼~ 明晚九点,今天这几章会统一收费哦,以后以此类推~谢谢大家滴支持 -- 24.叫什么叫,小骚货?(h) 其实安笙这次并没有想在小狼狗面前立什么人设,一切不过是顺势为之罢了。 因为刚刚好身上哥哥弄出的痕迹被他看到,而自己又要为初见时的小白兔模样,跟现在主动的性格之间的转变,做出合理解释。于是就顺便做了个寄人篱下,受尽欺侮,柔弱却坚强的小孤女。 而看他那样激烈的反应,可能这个随意的人设还不小心戳到了他的某根敏感神经,也说不定。 而在两人分别时,安笙也如愿得知了小狼狗的真名,郑铎。 他本来是一脸凶巴巴地坚持要送她回去的,直到安笙远远的看见两个保镖找过来了,跟他解释了才让他打消念头。 ———— 因为有某哥哥的提前安排,本就每天接待人数有限的贵宾级游泳馆,今天更是夸张,只接了安笙一个客人。 但游泳池边却不冷清,一二三四五,五个上身赤裸,远远的便散发着雄性魅力的健美男性教练,此刻正热身的热身,闲聊的闲聊。见安笙一走进来,便齐刷刷的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身上。 泳池虽然是室内的,但设计上为了达到最好的室内效果,整个屋顶都是玻璃构造,以保证阳光能够均匀撒到室内的每一寸地方。 安笙于是大小姐的娇嫩劲儿又上来了,借口要人买防晒霜,成功支开了白瘦保镖。而本就不知道如何面对安笙的黑皮男人,仅仅是被她说了几句稍微重一点的话,就乖乖的退出去外面等着了。 很好,清场完毕。 安笙今天可是带着刷够欲念值的目标来的。这下没有自己攻略相关人物在场,安笙完全不用顾忌,索性放开了,才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任务。 安笙一边向五个男人走去,一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缓慢的脱下来,露出下面提前换好的泳装。 泳装实际上是最露骨的三点式,但下身却小心机地在细细的带子外面,缀了一层浪花似的小裙摆,随着安笙腰臀轻摆向前走的动作,要露不露,勾人的紧。 五个男人此刻已经动不了了,只是一个劲直勾勾看着女孩行动间左右摇摆的小屁股,和颤巍巍的乳肉。甚至刚刚看见安笙进来时,隐隐在心里嫌弃是个青涩学生妹的男人,也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做他们这行的,什么样的肉体没有见过。但眼前这小姑娘,明明是天使一样的脸蛋,白嫩嫩的无辜模样,却偏偏清纯中透出一股骚劲儿来,又不显做作,反而一身矛盾的气质浑然天成。 几人哪里见过这样特别的美人儿,不由都庆幸今天来对了。 安笙走到他们面前,伸出一根细软的手指戳上最近一人的胸膛,似乎对男人一瞬间僵硬的身躯一无所知,画着小圈眨眼问:“大哥哥,你们谁来教安安游泳呀?” 这小东西,还没下水呢就来勾搭人。怕是来学游泳是假,来找操才是真的吧? 一瞬间的寂静之后,男人们一拥而上,争相夸耀着自己的教龄履历和得过的各种奖项,恨不得把“选我”两个字写在脸上。 安笙甜甜的笑了,“那哥哥们一起来好不好?安安一点都不会游泳呢,怕是要麻烦大哥哥们了~” 众人连声道应该的,心里却想,看不出来是个这么玩的开的,人不大,胃口却 ρO18ě.VìΡ 不小。 为首的男人已经一把捉住了安笙在他胸膛上不安分的小手,一把把人横抱在怀里,就下了水。 “哎呀~大哥哥你怎么这么急呀,安安还没准备好呢~” “急?还有更急的你要不要试试?”男人不甚温柔的将安安一把扔到水里,便站在安笙身后,拽着她的两条细腿一扯,整个人便紧贴着安笙的小屁股,站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其他四个男人也不堪示弱,一个个都下了水。他们有的像真的指导游泳一样从下面托着女孩细软的腰,手却不老实的捏捏揉揉,有的握着女孩的两只小手厮磨把玩,还有固定着她的肩膀防止她溺水,一双手却从脸划到脖子,甚至有滑向胸口的架势。 安笙是仰面朝上的,此刻见男人们都摆好了姿势,故作不知的问道:“大哥哥,我们是要学仰泳吗?” 站在她两腿之间的男人闻言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这小东西,还给他装。 他暧昧一笑,一双大手握住女孩两瓣娇嫩的屁股蛋儿重重揉捏起来,听见女孩终于诚实的发出舒服的呻吟,便抓着那两团,往自己胯间硬挺上狠狠一撞。 “啊!” “叫什么叫,小骚货?从刚刚就开始勾我们,不就是想让大哥哥这么对你吗,嗯?” 说着,他挺胯隔着两层布料,暧昧的研磨起女孩的阴户,女孩呀呀叫起来。 感觉到不一会儿就有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自己的泳裤,他不由讶异的挑挑眉,一只手摸下去,果然沾了一手的滑腻。 “这么多水?”他勾唇邪笑,看来今天能好好玩一场了。 他将手凑到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甜又骚。 安笙见他慢吞吞的,不由夹了夹小屁股,干脆用眼神撩拨起另一个握着她手的男人,一边嘴上还要说:“安安才不是小骚货,安安还是处女哦?不信哥哥摸摸看~”说着,竟带着男人的手,直接摸进小内裤里。 男人的手指难以经受热烘烘的小穴的诱惑,一到地方就轻轻插了进去,一探之下也不由惊异。 “还真是处。” 男人跟另外四人对视了一眼,俱都明白今天这肉怕是吃不成了。能来他们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今天他们要是真给开了苞,就算这小姑娘意乱情迷自愿的很,怕是后来的事不好解决。 想到这里,男人们都心里恨恨,知道他们不敢下嘴,偏偏还来撩拨他们,当真是欠操! 站在她两腿间的男人,本来就因为安笙捉了别人的手直接摸进小逼里,很是不爽,这下怒气勃发,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啪啪甩上了女孩的屁股,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发骚!发骚发到我们跟前来,还拉着男人手去摸你小逼,操!老子今天不进去,也非要弄死你不可!” 说着,他一把将女孩湿透的内裤扯了下来,少女假意惊叫一声。 只见,白嫩嫩的馒头穴上一根杂毛都没长,鼓胀胀胖嘟嘟的,下面一条粉红色的细缝,此刻正一抖一抖地吐出透明的淫液来。 “嘶——” 在场有眼睛的男人齐齐到抽一口气,甚至起了不顾后果,也要把这名器给操了的念头。 这年头处女本就少,名器更是可遇不可求,这骚浪的小家伙两样全占了!而且不仅是白虎,还他妈颜色嫩的要命。 这小逼今天要是不操,怕是这辈子也遇不到这样的极品了。 【作者碎碎念】 因为女主急着刷点数,所以这次是明骚咳咳。(没太展开,之后可能会更平行世界的游泳馆番外) 下章游完泳,就是安安的破处剧情,基本所有见过的男主都会出场,无奖竞猜? -- 25.游泳池里与教练们的6p(高h) 几个男人心照不宣,一个个都不约而同地使出看家本领,比赛一样的努力挑逗起女孩的情欲来。 最靠近头部的男人近水楼台,一张口就含住了女孩娇嫩的嘴唇,大舌头毫不留情的钻进去逗弄着女孩的小舌头,时而舔舐着女孩敏感的口腔内壁,将被迫分泌出的津液一口口全都吞入腹中。 左右两侧的男人见小嘴被占,也不生气,伸手直接从后面解开了女孩细细的肩带,泳衣滑落,一双白软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别说,这小骚货身上白,两颗奶子更是白的不行。”众人见状,邪笑着吹起口哨调侃着。 还在被吻着的女孩惊讶的呜呜两声,却被看红了眼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在手里,揉还不够,一张嘴,左右两个脑袋,就迫不及待的啃了上来。 嗯啊……好舒服…… 娇嫩的乳尖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含住,还不时伸出舌头勾舔挑逗,甚至坏心眼的拿牙齿磨着。下面白皙的乳肉也没被冷落,两只古铜色的大手一左一右把两只奶子捏的不成样子。上面含着奶头的大嘴流下来的口水,在大掌的攒动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暧昧至极。 而下面的一人早已发现了女孩一身皮肤的妙处,光是这白嫩无瑕的小肚皮他都能硬生生玩她一年。等他用舌头将女孩的小肚子从上到下舔了个遍之后,又不满足地盯上了女孩嫩滑的两条细腿。 他走到女孩脚边,虎口一掐就轻松握住了女孩纤细的脚踝。白嫩玲珑的小脚丫挣扎着一扭一扭黏着他的视线,他便遵从心意,一张口将女孩白皙圆润的大拇指含进嘴里,嘬弄了起来。 “呀啊……不要——”女孩好不容易挣脱堵住自己的大嘴,刚刚惊叫一声,就被男人一把按住后脑,重新吃进嘴里。 “唔……唔嗯……” 女孩似乎被痒的不行,呜呜的叫唤,却没人理她。脚踝被大手死死的握住,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感受着男人灵活的唇舌在自己的脚趾间游走,吸够了一根小指头又换下一根,直到把她的脚趾全用口水涂的亮晶晶,才稍微缓和了攻势。 他的舌头逐渐从玉白的脚趾头滑倒性感弓起的脚背,还有更加敏感的脚心,一边吸溜一边感叹:“干她娘的,连脚趾头都香的要死!又嫩又滑,比老子吃的什么山珍海味都强!” 最得趣的还是正对着女孩小屁股的男人,他几乎在撕下内裤的那一刻,就占着地利,无视其他人嫉妒的视线,低吼一声,一口含上了女孩饱满的阴户。 他先是在软和的馒头肉上狠狠舔了几口,大舌头从敏感的腿根一路推到下腹,直激地女孩蹬着腿一颤一颤地受不了了,才一张嘴咬了一口白嫩的馒头,然后转移阵地,来到那条勾人窥探的细缝儿前。 他用两手小心扒开,一眼看过去就呆住了。两边对称的大小阴唇是最完美的形状,颜色粉嫩鲜亮,此刻如同被露水打湿的花瓣儿,颤巍巍的裹着中间神秘的穴眼儿。而那藏在最里面的饥渴肉洞,此刻因为全身上下不断的刺激,正一收一缩向外吐着蜜水,勾引着人进去一探究竟。 “靠!”男人低咒一声,两手狠狠握住娇嫩的屁股瓣儿掐了 ρO18ě.VìΡ 一把,才勉强让自己没热血上头直接交代了。 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嫩的逼,洞也小,怕是他那一根进去的话,要么直接给插裂了,要么能紧的直接让他爽上天。 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喷薄的欲火,一口就含住了眼前勾引着他视线的小逼,嘴唇像是接吻一样,摩擦吮吸着嫩红的阴唇。 粗糙的舌头,像一条渴水的狗一样,迫不及待的舔上了流着骚水的小洞,滋溜滋溜的吸起来。 不一会,小逼娇嫩的皮肤就被他嘬了个红透,淌出的水也给吃了个七七八八。 男人却尤不满足,拍着女孩的屁股催促:“不是很能流水吗?感觉给哥哥多喷点,不够喝!” 他心下一转,干脆一卷舌头就整个全插进了那颤巍巍的小口,试图模仿阴茎的操弄,从那小逼里操出更多的水来。 全身被爱抚的女孩,一开始只是舒服的哼哼唧唧,等到被突然插入,一时受不了刺激啊啊的叫出声来。 伴随着尖叫的是咕咚一声,男人暗暗一笑,他只是用舌头而已,这就被肏喷了?嘴上却毫不含糊,将自己的胜利成果全部用大舌头一卷,一滴不剩的咽了下去。 其他四个人看着他得意的模样,一个个都嫉妒的不行,越发使出了百般武艺要比过他去。 吻着她的男人也不慢悠悠了,动作突然凶狠起来,咬的她嘴唇热辣辣的。大舌头狂卷猛吸,安笙几乎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被喝干了,她刚要推拒,就被双乳间的感觉刺激的瞬间失声。 啊—— 两个吸着她奶头的男人不约而同的发起狠来,一边用牙齿叼着奶头根部,一边嘴唇裹紧了早已在蹂躏中红肿挺立的奶头,像吸奶一样狠狠的吮吸起来。那力道太大,又痛又爽,安笙几乎有种真的要被吸出奶水的错觉。 她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抓紧胸前两颗脑袋,同时唔唔的颤着腿去躲开狠力咬着自己脚后跟的男人,最终却只是在强烈的刺激下再次高潮,便宜了腿间饥渴的男人。 因为几人的位置实在福利太不平均,在几人的强烈要求下,五人轮流占了不同位置玩起来。 几轮搓弄下来。中间的安笙已经泄的不成样子,脸蛋儿通红,模样娇俏的恨不得立马就给人压在身下,狠狠插进去操弄一番。 但几个男人也不是不懂事的,最后也只是轮流褪下泳裤露出大小颜色不一的五根肉棒,或用腿根脚丫,或用小手奶儿,一个个低吼着射了安笙一头一脸,才算罢休。 临走时,那带头的男人还意犹未尽地拍了拍一身白浊躺在地上,几乎要昏过去的女孩的小脸,道:“小骚东西,以后破了处,馋了记得再来找大哥哥们呀,到时候……”男人邪恶一笑,“你可就没今天这么舒坦了。 -- ρO壹8é.Vǐρ 26.对一个妓女一见钟情了 安笙从游泳馆出来之后,整个人已经软的不成样子。也幸亏这里别的不多,就是水多,能让她在里面初步清理一番。再借口第一次游泳,用力过猛造成肌肉酸痛,也就顺理成章的在大黑和刚买东西回来的小白那里,蒙混过关。 回家时没看到岑瑾之,安笙悄悄松了口气,她这副脸色绯红的样子瞒得了别人,就怕瞒不过那个黑心狐狸。 到时候知道她在外面被人折腾了一顿,依着这鬼畜的性子,现在已经被折腾的还剩半条命的她,怕是会直接狗带。 安笙洗了个澡,开始盘算。这次出去,收获颇丰,五个男人一下子提供了170多点欲念值,加上这些天从哥哥和保镖等人身上获取的数值,完全足够兑换第二疗程的淬体丸了。 安笙服下药丸,本想等着看改造成果,却因为太累,不小心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黑,安笙伸了个懒腰,觉得意外的神清气爽,连空气都似乎变得清新起来,总之就有种身轻如燕,浑身上下都通透了的感觉。 她知道这是淬体丸改善身体内部机制的结果,但她更关心的还是自己的长相有什么变化。 将身体析出的明显比上次减少的污渍冲洗干净,安笙站在镜子前一抬头,连自己都张开嘴小小的啊了一声。 这次,当真算的上是名副其实的美人了。 如果说她原先的脸只算清纯可爱,最多被说句耐看,让人觉得漂亮也是因为演技和气质的加成。那现在,无论她摆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哪怕是故意把脸皱巴成一团,在别人眼里,也会像西子捧心,惹人垂怜。 因为她此刻的五官结构和比例,是真的无可挑剔了。 先是脸型,她原先的脸虽不大,但是有些圆的,此刻淬体丸微妙的削减了一部分下颌角的宽度,同时对颧骨额头下巴等位置都有细微调整,真正变成了巴掌小脸,整个脸部线条也更柔和流畅。 眉毛不用修饰已经是最适合她的形状,一根乱生的毛发都没有,完美的活像是画里描绘出来的。 一双剪水秋瞳大而有神,原先微宽的眼距也被调整完美,睫毛更长更密。双眼皮形状完美,眼尾微微下垂,睁大了是无辜的猫儿眼,稍微眯眼斜觑,又改变了下垂的柔顺感,纯净中透出一股魅惑来,如月胧烟纱,叫人一望便如堕入云雾中,美的遥远而飘渺。 鼻梁似乎更挺了,鼻头变得小巧挺翘,凹陷的恰到好处的人中下面,是更加形状更加饱满的双唇。现在甚至不用刻意动作,嘴唇就像嘟起来索吻一般,偏又玲珑小巧,樱桃小口怕说的就是这般了。 安笙细细欣赏着自己近乎完美的面孔,深深感叹未来科技的无所不能。这样的改造,等闲人工整形是完全做不到的,一个鼻子的形状可能勉强捏的出来,但单个五官的精致远远不够,这张脸一定是经过了周密而数据庞大的运算,才在她原本脸型的基础上,得出每一部分最完美的大小比例和角度,以及各部分之间最优的距离和前后关系。 安笙此刻才第一次为遇到系统,而发自心底的庆幸起来。就算今天之后,她不再从系统商城获取任何其他的好处,单单是这张脸,已经足够她改变全部的人生了。 镜子中的美人抚着脸轻轻的笑了,明眸皓齿,一见倾城。 ———— 手机上这两天收到了无数个未接电话,全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安笙稍微一想,便知道应该是冰山会长。 安笙没立刻打回去,只是想着正好颜值到账了,趁着开心也想出门浪一浪,便打算去月煌看看。至于能不能在那碰到会长嘛,就没那么在意了。 而实际情况是,白书闲这几天几乎像上班一样,每天准时准点的到月煌等着,还是原来的包厢。也交代了只要安安一来就带过来,生怕给错过了。 虽然也猜到安笙可能是因为那天他的表现,而生气故意不接他电话。 但他还是没办法安心。 他已经想着,要是再等不到,就干脆去安笙的家里拜访,也顾不上她想 ρO18ě.VìΡ不想被得知真实身份了。要不然,一想起那天自己疯狂到失去自我意识的情形,他就忍不住忐忑。 ———— 安笙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系带连衣裙,是最简约的剪裁,只有及膝裙摆上缀着圈蕾丝,添了一丝甜美。配合着一头近腰的长发和薄薄的齐刘海,更是把十分清纯给润色成了十二分。 此刻,她纤细的脖颈和幼嫩的双肩全部裸露在外,行走间,打在颈后的蝴蝶结随着动作飘动摇摆,似乎勾引着人把那纤细的系带轻轻拉住,然后,慢慢扯开。 月煌并非只有包厢提供,一楼也不乏客人饮酒作乐。因此安笙经过会场一旁的走廊,去经理办公室时,就整个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最靠近门口的那一片突然安静了一瞬。 离远些的一组沙发上,某个左拥右抱的公子哥感受到奇怪的气氛,好奇的朝门口张望了一眼。 就那一眼,酒也忘了喝,怀里的美人也给扔九霄云外了。 还是他旁边的哥们,看他傻逼兮兮地举着酒瓶子往脖子里灌,才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后脑勺,把他从呆愣中惊醒过来。 “看什么呢?喝酒喝傻了你?” 男人猛然回头,嫌碍事,随手扔开身上衣着不整的女人,一把抓住兄弟的胳膊,剧烈摇晃着:“快快快!你快掐我一把,我是不是做梦呢?” 兄弟一巴掌拍他脸上,让他有病吃药。男人却捂着脸嘿嘿笑起来:“疼,原来我不是在做梦……仙女!我真的看到仙女了!” 他眼睛发光的摇着一脸一言难尽的兄弟,颠三倒四道,“她一定是仙女!我从来就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啊怎么有人白的都能发光呢,她就看了我一眼,就一眼!哎哟我整个人都酥了……不行我得去问问她是哪家的……” 说着站起身就走,他兄弟都没来得及拉住。 还问问哪家的?你以为这是什么相亲晚宴呢?在这的女人,十个有八个都得是小姐。 不过,真有那么好看? ———— 可惜无论是对安笙感兴趣的男人a男人b还是男人c,都注定将一无所获。 因为这里是月煌。 ———— 安笙对身后引起的骚动毫不在意,也没有注意到,她经过一个包厢门口时,里面一个带着黑色耳钉的少年愣了愣。 她还要继续伪装一下身份,接着玩她的角色扮演呢。 但还没走到办公室,就被一个认识的人拦住了。 【作者碎碎念】 猜猜挡路的是谁? -- ρO壹8é.Vǐρ 27.不过是个装纯的婊子 姚宋这几天跟白书闲一样,几乎也是天天到月煌蹲点。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跟白书闲怀里那个外纯内骚的对了一眼,他连着几天就没睡过一次好觉。 心里就像憋了一团火一样,干什么事情都不顺心。他觉得问题就出在那女人身上,敢耍小心机欺骗他兄弟,还当面挑衅他,也是有胆。 他非得当面把她那身假纯的皮子给扒了,让白书闲好好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才能消了这心头之火。 但左等右等,本该在这打工的小妞却一直没出现,去问月煌人事也只是说没辞职,请假了。 他就像那只被困在瓶子里千年的魔鬼,前几百年的时候还想着有人放出他一定好好报答,忍到后来,就只剩将放出他的人啖肉食骨的凶残念头了。 他现在就是这样,举着杯酒在沙发上慢慢的晃,眼里却燃烧着疯狂暴虐的光。 这个小骗子,让他等了这么久。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样,才算的上够格的报答。 这些天他因为心浮气躁,也一直没心思纾解,于是在一个八卦的小子跑上来跟他说一楼来了一个特清纯的女人,一张嘴给夸得天花乱坠时,他意外的起了点兴趣。 能多清纯?能比得上那小骗子吗?再说这地方能有什么真干净的女人,还不是一个个装模作样,图着卖个好价钱。 他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那女人在白书闲怀里,对着自己露出的那一笑。 清纯的眉眼,放荡的眼波。 一股热流倏然涌向胯下,他烦躁地啧了一声,捞起衣服问那小子: “在哪呢?去瞅瞅。” “哟~姚哥有兴趣啊?就楼下,我带您过去。” ———— 于是,此刻寂静无人的走廊深处。 安笙与姚宋,狭路相逢,四目相对。 是她。 姚宋愣住了。 她之前,有美成这个样子吗?明明他一眼就认出了她,而且仔细看,眉眼还是那眉眼,嘴唇还是那嘴唇,清纯得没了边儿,依稀都是那天对自己讽刺一笑的模样。 但他总觉得,如果之前她就是这副能让他心神巨震的脸孔,他可能,不应该只是夜不能寐这么简单…… 他努力回过神,拍掉自己脑子里没出息的想法。再好看又怎么样?再好看也是个浪荡的心机女,白瞎了那副好看的皮相。 虽然,也实在太好看了一点。 姚宋努力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一把抓住安笙的手腕,“你给我过来!” “啊……”安笙吃痛的叫了一声。 姚宋打眼一看,他也没用多大力啊,怎么就红了? 啧,娇气。 因为有旁人在,安笙并没有像那天面对姚宋一个人时放飞自我,而是继续扮演着柔弱单纯的打工小姐。 感受到手腕上不自觉放松的力道,安笙暗中勾了勾唇。 刚到这里,就有一只小羊羔自己撞上来了呢。 ———— 姚宋一路把安笙拎到刚刚的包间,一把把她按坐在自己旁边。 包厢里的人听到动静,一个个转过头来,看见姚宋带回来一个怯怯懦懦的白裙小姑娘,低着头一副怕生的样子,有人便调侃道:“哟~姚哥这是强抢民女去了?” 姚宋瞧着身边装模作样的女孩,讥讽一笑,“呵~她算哪门子的民女,不过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而已。”他故意凑近女孩,才重重说出最后几个字。 看到女孩因为他的话颤了一下,心中不由涌出一股更大的恶意的欢喜来,他一把掐住女孩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月煌就教你这么伺候客人的?倒酒!” 女孩可怜地抿着唇,乖乖拿起一旁的瓶子给他斟酒。 酒入杯中,荡起的水声清晰可闻。 嘈杂的包厢不知何时,早已安静下来,直到倒酒声响起,紧随其后的一声“咕咚”口水声才打破了众人的沉寂。 “额……姚哥……这人真是这里的……小姐?”语气似乎有些不相信。 “不然呢?”姚宋挑眉看向那人,瞧见那一副色授魂与的架势,突然从心底冒出一股巨大的怒火来。 果然是个婊子,勾人的手段倒是一流。 心里火光冲天,嘴上就开始挑着最恶毒的话说,似乎只有把她贬低到最肮脏的泥潭里,才能说服自己,只是因为看不惯她才怒火中烧: “呵呵~ ρO18ě.VìΡ你可别被她这副假清纯的模样给骗了,这女人可骚的很,都敢对着一群男人光着摇屁股,怕是上了床,十个八个男人都不够她吃的。” “这……这么带劲啊?姚哥……”那人小声商量道:“那等会儿能不能……” 他旁边的人猛然拉了他一把,“你是不是傻?” “啊?” “啊什么啊?没看姚哥那副样子,像吃到口了吗?你就是再想吃也得等着姚哥腻了,到时候赏不赏咱们这些人也是看他心情。我看你是美色冲昏了头,敢直接跟姚哥要人,你是不想要脑袋了,还是想天王凉破啊?” 被拉的那人这才醒悟过来,又看了那女孩一眼,才不甘地移开视线,喃喃道:“果然是祸水……祸水……” 这边姚宋见自己这么说她,安笙居然还是低着头没什么反应,火气几乎烧上了天:“又忘了自己的本分?当婊子就要有当婊子的样子!” 他用力一拽,将女孩拉到自己身上,分腿坐下,这才盯着女孩那张完美无双的面孔,眯眼凶狠道: “现在,取悦我。看我心情,再决定怎么跟你算算,那天的总账。” 女孩被猝不及防的拥入怀里,腿间似乎感觉到被什么巨大物事顶着,于是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客人……请你不要……不要这样~我只是帮忙卖酒而已……不做……不做这个的……” 她几乎要被吓哭了,浓密如鸦羽的眼睫上,缀着晶莹的泪滴,配上那张娇美的小脸,怕是是个男人,都要被一眼看化了,捧在手心好好疼着宠着。 但这并不包括此刻包厢里的男人们。 他们早在得知女孩身份时,就起了心思,欲望也随之勃发。 如果她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或者是姚宋的新欢,那他们确实只能望梅止渴。但她偏偏是个供人随意亵玩的小姐,哪怕此刻在姚宋怀里,又怎么知道他们就一定没机会呢? 一时间,无数狼一样的眼睛齐刷刷汇集到女孩哭泣的小脸上,各种诡秘的心思也在此间,悄然滋生。 【作者碎碎念】 第一位候选人是男配先生,没想到吧嘿嘿嘿~ 以后不强求快进了,就这个节奏吧,写到肉再肉orz 感谢大家的支持! -- 28.假装被强暴(微h女主玩得挺开心) 取悦他?以为自己是霸总文男主角吗? 安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更加泫然欲泣,急的要哭出来了:“我……我不会……” “呵~” 信她才有鬼。 不过……姚宋细细打量着身上的少女,她的演技是真的好。要不是那天见过了她的那个眼神,他几乎也要被她此刻以假乱真的演技糊弄过去,相信她真的是个单纯无垢的打工妹了。 那天之后,他问过白书闲女孩的身份,也有从月煌和其他渠道搜集消息,但是,哪怕是凭借姚家在h市的势力,居然也一无所获。 这说明,眼前这个女孩并不简单。 难道说,她身后有比姚家还要只手遮天的存在?又或者,是什么人疏通层层关系,将女孩悄无声息的送到这里执行什么任务?那么这阴谋会是针对谁的呢?白书闲吗? 想到这里,他本能的排斥这个猜想。似乎少女是为另一个人而来这件事本身,就让他不喜。 哪怕被设为任务目标,并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他掐在女孩后颈上的大手,不自禁的用力收缩了一下。 少女似乎被箍得疼了,悬在睫毛上的泪滴吧嗒吧嗒落了下来,小眉毛紧皱,一双雾蒙蒙的眼儿如林间的小鹿一般懵懂无措,哀哀地看着他。 让他有种,掌控住她的错觉。 任她再狡猾,再迷惑人心,此刻还不是像一只无力的小兽,蜷缩在他掌下? 瞧啊。 她的眼里只倒映出一个他而已,而此刻她可怜的模样,似乎在说,他就是一切了。她的悲喜,她的死生,全在乎他一念之间。 她是他最诚实的附庸。 诚实到,他再稍用点力气掐一掐那鲜嫩的颈子,她就会从喉间给出呻吟应和他,眼里也会有更多的泪花,应之而落。 少女咬着粉嫩的唇珠儿,模样娇俏得可怜。 即使知道她这副样子也许只是虚伪的假面,他还是被迷惑了。 与那些为她所擒的凡夫俗子,没有任何分别。 他捉住女孩后颈的大手,开始温柔的上下抚摸,如同为一只胆怯到炸毛的幼兽顺毛。 他的呼吸离女孩越来越近,待那娇嫩唇瓣近在咫尺,他爱怜又凶狠地,吻了上去。 女孩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想闭紧齿关却晚了一步,被他低笑着长驱直入。 她真可爱啊。 他想。 他的唇舌悍勇进犯,大舌强迫着狼狈逃窜的小舌与他共舞,薄唇狠命吮吸,汲取着小嘴里甘美的蜜液。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他情愿沉溺。 不去想怀里这个女人的目的,不去想她的真实面目。 他宁愿做一个掩耳盗铃的傻子,只要能抱她,能吻她,能…… “唔!” 剧烈的疼痛将他从梦中惊醒,他闷哼一声,本能的捂上流血的嘴唇。 被咬了一口。 姚宋阴沉的舔着唇,盯着早已趁这个机会逃离他身边,却被人拦在门口的女孩。 明明那天在白书闲怀里骚的很,轮到他这就要死要活?他就这么不受她待见? 一股无名火袭上心头,他一步一步,带着压迫性的气势,向她逼近。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以为她是真的想跑,殊不知,安笙只是,嗯……突然想玩强迫梗而已。 眼见着姚宋将被挡的女孩逼到门边,将人一把捞起,重重的甩上一旁的沙发,俯身压了上去。 “放……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这是强暴呜呜呜……我要去告你!” 姚宋一手擒住女孩的两只手腕,手指暧昧的摸了摸,“好啊,”他配合着露出一个“混蛋”的标准邪笑: “操完你之后,我帮你告。” 女孩气的伸腿去踢他,却被他强健有力的大腿狠狠压住,正好保持在一个两人胯部相贴的姿势。 “这么主动?”他挺胯色情地摩擦了一下。 女孩脸色爆红,又羞又怒。 “你!你不要脸!” 姚宋望着她此刻娇俏的模样,神色突然变得危险而认真,他空闲的那只手一把捏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听着,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今天,我,姚宋,要定你了。” 说着便低头,迫不及待的吮咬上了女孩嫩白的脖颈。 “啊……放开我!不要!姚宋……姚宋你这个强奸犯!我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的呜呜呜……” 眼看此刻两人就要成就好事,按理说包厢里的其他人就算再舍不得,碍于姚宋威慑也得乖乖知趣退下,却有个人,不退反进。 ρO18ě.VìΡ 那人是出了名儿的会来事,此刻冒着惹恼欲求不满的姚宋的风险,腆着笑凑上来,手里端着一杯酒。 “哎姚哥~我有办法解决您的燃眉之急嘿?” 姚宋好不容易把“滚”字咽下去,抬起头皱眉道:“说。” “您看……您这小情人这么烈性,等会儿做起来也不舒服不是,而且万一真是个不要命的,事后真把您告了,您虽然家大业大,也麻烦不是?” 说到这,觑着姚宋的脸上的不耐烦渐渐淡去,连忙趁热打铁:“我这儿啊,有好东西~您瞧我手里这杯,一杯下去呀,甭管是什么贞洁烈妇,都得把腿给您乖乖张开咯。保管是欲火焚身,缠着您要一天一夜还不止咧~” 姚宋挑挑眉:“有副作用吗?” “没有没有,这都试验过多少次的东西,一点害处都没,顶多就是啊,嘿嘿嘿,身娇体软个一两天。” 姚宋接过杯子:“行了,出去吧。” 等那男人应声出去,安笙瞧着一步步端着酒杯朝她走来的男人,惊恐的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去: “我不要……不要喝这个……唔唔……咕……” 还没等她退到沙发边上,男人已经一把捉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口,含了一口酒液,就吻了下来。 少女徒劳的试图用牙齿和舌头,阻挡液体的灌入,却被男人凶狠的搅动着舌头,逼迫她一口一口的吞了下去。 女孩困兽犹斗,试图将酒液反哺回去,却哪里比得过男人凶猛的力道,只能一边呛咳,一边感受着酒水从她的喉头一股股滑入。 男人将酒喂完还不算,按着女孩的就是一顿深吻,不知成分的液体顺着两人嘴角滑落,水声咕叽,淫靡至极。 半晌,他才将喘不过气的女孩放开,勾唇一笑: “这下,你跑不掉了。” -- 29.骚奶子都给摸了,小逼不给操?(高h捆绑强 在失眠的这些天里,最煎熬的时候,姚宋其实萌生过这样恶毒的想法。 给她下药,然后找几个人轮奸她,再把视频拍下来发给白书闲,让他好好看看,这个他以为的清纯少女,是怎么在一群男人的身下掰着屁股发浪的。 反正她骚的很,这样的对待正合她意也说不定。 而此刻,他真的给她下了药。 没有摄像机。没有其他人。 亲身上阵。 无论她的任务是什么——他一边着迷的闻着女孩脖颈间清淡的甜香,一边想——都会成功的。 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惑乱人心的妖精啊。 他感觉自己被什么发情的野兽附体一般,一改往日情事上的温柔体贴,一只手压制住女孩的反抗,全部的耐心只来得及拉开女孩颈后的系带。 像打开一件精美的礼物。 他想。 然后凶狠的扑了上去。 大手紧紧攥住只贴了乳贴的一个奶儿,又不满足。于是急躁的扯下领带,将女孩的双手绑在身后。 两只大手终于一左一右握了上去,柔滑饱满的触感让他满足的低叹一声。他像揉面团一样,狠狠揉捏着掌中酥软的雪球,看粉红的樱桃在他的蹂躏下渐渐挺立,眼睛一红,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他将两个奶子的乳头并在一起塞进嘴里,滋溜滋溜的大力吮吸着,不时轻轻撕咬扯动,坏心的让女孩发出低低的痛叫。 真可怜啊。 他一边想,一边用两只大手狠力攥握揉捏,似乎要配合嘴上的大力吮吸,从里面挤出奶来。少女娇嫩的乳房被他捏的通红,两颗水球颤巍巍的在他手下变幻出各种形态。 但这不能怪他。他喘着粗气想。要怪就怪她偏偏长了对骚成这样的奶子。他第一次摸到这么嫩、这么白的奶子,总不能怪他贪吃。 少女在被男人解开系带的时候就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此刻被男人狠狠磋磨一双椒乳,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手又被绑着,只能又哭又叫的挺着胸试图将男人推开,却只是更将奶头往男人嘴里送。 卖力吮吸乳头的男人见状,呲牙狠狠扯了一下嘴里的艳红。眯眼笑道:“别急啊,小骚货?” 他吐出嘴里的奶头,一只大手向下钻进女孩洁白的裙摆里。 “让我摸摸,是不是小逼痒了。不然怎么挺着奶子,往我嘴里送呢?” 女孩见她动作,尽管被玩的身娇气喘,仍然竭力踢蹬起腿躲避着:“不……不要!求你……哪里不可以……不行……呜呜呜……啊!” 男人一巴掌甩上女孩裸露的双乳,打的那双雪球剧烈颤动起来,男人被这景象刺激的骂了一声“操”。又扇了一巴掌。 “怎么?骚奶子都给摸了,小逼不给操?你那天对着男人摇屁股的浪劲儿呢?” 女孩呜呜的哀求着:“求你……那天,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能……呜呜……啊!” 男人却根本不理会她的哭求,掀开裙子,一把将半湿的内裤扯了下来。 “装什么装?内裤都能挤出水来了。” 男人将粉白色的小内裤捂在鼻子上,用力吸了一口。陶醉道: “香。” 女孩羞于看他猥琐的动作,咬唇难堪的别过头去。 男人丝毫不以为意,将内裤小心的放进贴身口袋之后,就去掰女孩试图并紧的大腿。 “不要!求你了!不——” 女孩用尽全身力气,保护着最后的方寸之地,却在男人肌肉虬结的手臂的施力下,不得不向这个想强奸她的男人,张开了双腿。 女孩绝望的再发不出声音来,她只是睁眼看着虚无的远处,任凭泪水顺着眼角一滴滴滑下。 男人此刻却顾不上那么多,他早已经被眼前的美景烧没了理智。 他两手紧抓着女孩白嫩的腿根,向外掰到最大。一低头,就将整个阴户都吞进了嘴里。 他伸出舌头,从上到下将最鲜嫩的白馒头,舔了个遍,又不满足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一边嘬弄着发出“啵啵”的声响,一边痴痴的呢喃道:“啊……安安……安安你的小逼怎么这么嫩?嗯?怎么嫩成这样?你是不是要我的命……滋溜……奶子和小逼长成这样,你果然天生就是要让我操的,安安……我的安安……” “求你了……那里不要……不能舔……嗯啊!” 他一边着迷的呼唤着他得知的名字,一边将贪婪的唇舌下移,大舌头一用力,就挤进了包成一条线的阴唇之间。 他大口的吮吸着从穴道里流出的蜜液,只觉得甜的不行,一口下腹就在他下面烧起一团火来。 “安安你的水好甜……” 他滋溜滋溜的伸出舌头逗弄着害羞的阴唇,企图刺激小口流出更多的花蜜来。 男人的喉结不停的滑动着,唇舌越舔越深,粗糙的舌头逐渐钻进了紧闭的穴口,女孩呻吟一声,突然夹紧双腿,将男人的一颗脑袋,箍在了两腿之间。 男人因为女孩的突然动作, ρO18ě.VìΡ 被迫前跌,高挺的鼻梁狠狠撞上了敏感的小阴蒂。 “呀啊——” 敏感点毫无预兆的被攻击,让女孩直接尖叫一声,抖着腿泄了出来。 男人的鼻子沾满了黏滑的液体,鼻息间全是女孩甜骚的香气,听着噗噗的喷水声,连忙把嘴往下移,好险接住了流出来的骚水,咕咚咕咚吞了个干净。 他拍了拍高潮后失神的女孩的小屁股,“别骚了,腿张开。让我捅捅小逼,等会好进去。” 见没反应,干脆将女孩一条腿搭在肩膀上,伸出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 “啊!疼——” “靠!怎么紧成这样。” 男人的手指刚进去一点就被挡住了,他意识到什么,突然抬头:“你还是处女?” 他是真没想到,明明看起来浪的没边儿,居然……居然自己才是她第一个男人吗? 他的心底忽然涌上一股巨大的欢喜,像潮水一样将暴烈的情欲都暂时压了下去。 他捞起女孩泪湿的小脑袋,一个个温柔的吻落在女孩的哭红的眼睛上,“安安……我的安安……安安不哭,我会对你好的,一直一直……我……我……” 话到嘴边,发现并不难说出来。 他释然一笑。 “安安,我爱你。” -- 30.英雄救美还是坏她好事?(微h) 郑铎一脚把门踹开的的时候,姚宋已经握着湿漉漉的一根顶在了女孩的两腿之间,眼见就要往里捅。 听见响声,姚宋甚至都没来得及完全回头,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掀翻在地。然后就是一脚又一脚毫不留力的踹,密集的频率让他甚至稳不住身体,更不用说找机会反击。 郑铎本就是军队里待过的,就算姚宋能爬起来,体能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不是没逞凶斗狠的打过群架,但从来没这么狠过。 不同于以往即使深陷重围也能游刃有余,甚至兴致一起,还能说几句耍帅的台词。此刻,他只是一双眼死死盯着脚下的人,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腿上却一点不含糊,一脚一脚都往死里踹去。 他不怕把人打死了,就怕这么死了便宜了这种人渣。 等到地上人渐渐没了挣扎,郑铎才停下手,看向沙发上的女孩。 然后瞳孔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似乎已经意识不清了。 少女被蹂躏得一副凄惨模样,此刻双手被缚,仰面朝上躺着,玉雪的双腿还保持着被人掰开的姿势。一双盈泪杏眼半眯着,小嘴微张,喘息不稳。 雪白的皮肤本该是无瑕的美玉,此刻却布满了无数红痕。眼睛红着,嘴唇也红,视线不小心扫过的乳尖更是肿胀挺立,红得像是要流出血来。 就像,雪地里落上了梅花瓣儿,恁的是活色生香。 郑铎的目光只敢到了被握出一圈红印的细腰,就颤了一下生生止住,再不敢往下移了。 他听见自己咽了一口唾沫。 反应过来,他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声,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他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形,只能手忙脚乱上去,解开了女孩几乎被领带磨破的手腕,想先扶起人来。 但郑铎的手刚刚碰上那皮肤,就像触了电一样,唰的缩了回去。 “嗯……” 半昏迷的女孩似乎感受到他的触碰,轻轻的哼了一声,嗓子媚得能滴出水来。 他强迫自己不去回忆指尖碰到的,滚烫而幼滑至极的触感,从地上捡起女孩的衣服想先给穿上。却发现自己对于女的衣服毫无概念,甚至不知道这种筒形的裙子该从上往下,还是从下往上穿。 他想了想,脱下身上对于女孩来说略显宽大的衬衣和外套,想着多少都能遮一遮,先找个方便的地方再说。 郑铎从刚刚起,就一直转头朝外,视线远远避开女孩的裸体,全靠一双手本能的摸索。 但偏偏他越想快点把人给包严实了,越是出问题。不知是女孩皮肤太滑了还是怎样,他的手居然颤巍巍地打起滑来。 等他好不容易稳住双手,就觉得手下地方有点不对,似乎触感……太软了点。 那一瞬间他脑子大概短路了吧,事后他想,不然他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摸了一把。 轰! 软嫩的手感和浑圆的形状,让他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什么。他的脑海轰的一声炸开,把手抽回来时,甚至还感觉到手心擦过什么,硬翘的小突起。 郑铎深吸一口气,喉结艰难的动了动,重新把目光移到女孩身上。 这次他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敢看,眯缝着眼,就着雾蒙蒙的视野,把衬衣套上去,一排扣子系的七零八落,好歹是遮住了。又把自己的外套,用两根袖子系到女孩的腰间,险险盖住了腿间的风光。 他将女孩一把抱起来,随手捞了她落下的衣服和包,就这么出了包厢。又一路疾步出了月煌打了车,也没管自己这副袒胸露臂的模样,有多高的回头率。 上了车之后,吩咐司机开到就近的宾馆,也没管司机瞧着两人模样,投来的狐疑目光。 他有些不习惯的小心把女孩垂落的胳膊捞上来,生怕因为车的晃动甩到哪儿磕着了。 暂时远离了是非之地,让他的思绪渐渐沉淀下来,眼神也越发暗沉的可怕。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因为自己的一个毫无根据的念头,误打误撞打开那扇门,怀里这个女孩会遭遇什么。 今晚,他本来跟几个朋友在月煌喝酒,不经意朝外瞥了一眼,就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白色身影一晃而过。 他下意识的觉得像安笙,却又不确定。 本来两人也并不相熟,就算真的是她,他也没什么一定要找上去打个招呼的理由。于是沉吟一会儿,也就低头喝酒了。 而十几分钟后,他又万分庆幸,那时包厢门没关严,让他能听见下来那群人的议论声。 “嘿~真别说,刚刚那妞是真他妈带劲!我风月里打滚这么些年,还没见过一个能比她还正的。” “谁说不是呢?就那张脸,啧啧,我今天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天仙下凡咯,不过姚哥说她床上浪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瞧着挺纯,都不像做这个的……” “谁知道呢?不过,甭管她真浪假浪,你瞧见她那一身皮肉没?哎呦呦,我打近处就瞅了那么一眼,嫩的哟~水都能给掐出来,就凭这,哪怕床上就是条死鱼,掐着揉着,不也得让人爽死过去啊~” “唉,爽不爽,也不是咱们能轮的上的……” 众人似乎被这人的话齐齐戳中了,一时间除了间或的叹息声,都安静下来。 直到一个好奇的男声问,“哎老三,你刚刚落在后面干啥呢?” “也没干啥,就手上刚好得了点助兴的小东西,这不姚哥用的上嘛?” 众人闻言,一时哄笑起来,各种污言秽语响起,伴随着纷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这本是月煌司空见惯的场景,郑 ρO18ě.VìΡ铎闻言也只是觉得污了耳朵,皱皱眉正要让人去关门,偏听见似乎那群人中又有人问了句:“哎?那白裙子小姐真是在这卖的?叫什么名知道吗,说不定哪天那位新鲜劲儿过了,咱也能点了尝尝不是?” “好像……是姓安吧?名字我忘了,安什么来着……” 郑铎漫不经心把玩酒杯的手指,突然一顿。 安,并不是什么常见的姓氏。 “哎?你哪去啊?” 郑铎没答,出门后望了那群离开的人一眼,看见几个圈子里的熟面孔,毫不迟疑的转身往他们长订的包厢走去。 ———— 郑铎一路把过分安静的女孩送到酒店床上,刚要转身,腰间却环上了一双细嫩的手臂。 一个带哭腔的女声,湿湿热热地爬上他的耳朵: “……别走……” -- 31.用他的腹肌把小逼蹭化了(h腹肌自慰) 安笙其实并没有多在意自己第一次是跟谁,更何况,眼前的这只,明显比上一只看起来美味得多。 就是她一时心血来潮,顺水推舟尝了尝春药的滋味,到了现在药性完全发作,她根本忍不下去了。 躺在床上的安笙一手捉着郑铎不让他走,一手胡乱解开腰间的外套丢出去。另一只手误打误撞解了两颗扣子,就只能不得其法的瘫软下来。 她胸前的娇嫩从解开的衬衣里探出来,顺着安笙的动作,软软贴上郑铎的坚实脊背。柔软与坚硬的碰撞让他的身体微微一僵,偏背上这软的不似人的妖精,还要娇着声音在他耳边吹气: “郑铎……呜呜……我好热呀,你身上怎么这么舒服呀……” 看他只是僵着身子没反应,女孩的声音便委屈了:“你看看我呀……呜呜你欺负人……你给我穿这么厚的衣服,你是要热死我呜呜……” 她拉着郑铎的一只大手往自己身上摸,从大腿一路摸上衬衣下柔软的小腹,“嗯啊……你摸摸我好不好?手冰冰的好舒服……唔嗯……” 郑铎的手本就被女孩的身子烫的发颤,偏她还要用这么引人遐思的呻吟,在他耳边考验他。 他想到那群人说的好东西,又见女孩这副眼泛春水,面带桃花的模样,便知道应该是被下了药了。 他试着将手抽回来,想将软塌塌靠在他背上的女孩扯下来,“安笙……听我说,你被下药了,现在神智不清醒,听话,你先下来,我帮你叫医生……” “我不要!”女孩突然一反软绵无力,趁他不注意,一个反身,就借着身体的重量压到了他身上。 郑铎躺在床上仰面看去,险些被眼前的美景晃花了眼,只见娇美无端端女孩,青丝垂落,香肩半敞,两颗颤巍巍,白嫩嫩的乳儿从解开的衬衣里探出头来,晃晃悠悠的勾的他口干舌燥。此刻,她两条白皙的大腿正大大分开,夹在他腰腹两次,细腻绵软的屁股肉就贴在他紧绷的腹肌上,让他连喘气都不敢重了。 女孩眯着眼斜斜睇着他,眼尾上扬,如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 她舔舔唇,捉着少年毫无抵挡之力的大手就探进了被衬衣下摆遮住的双腿间,“郑铎……郑铎你就是我的医生呀……你快摸摸看这里是怎么了?痒痒的好难受……唔啊……” 他的手指轻颤着摸到了什么湿滑柔软的所在,似乎还感觉到什么一夹一夹的缠着他的指尖,要往里面吞进去一样。 “嗯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呀!” 女孩似乎敏感的过分了,只是被他手指蹭了两下,就噗咕一声,吐出了一大口水来。温热的水流顺着手指一路下滑,又啪嗒一声,低落到他紧绷的小腹上。 似乎是被指尖的滚烫热流惊醒了,他突然一下抽出手来,却被带出的一串水花溅了一脸。 鼻息间全是女孩身上的甜香,随着他一下下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全灌进肺里。他只能屏住呼吸,艰难的撇开头去: “安笙……别,别这样……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他伸手想去推她,却想到手上黏腻腻的全是那水儿,又垂下手。 “哼~你不帮我……我自己来好了。” 郑铎感觉到她的双手向后,撑在他紧绷的大腿上,不由更加僵硬。 她,她要做什么。 女孩绵软的小屁股却突然动了起来,一前一后,紧紧贴着他的小腹磨蹭,郑铎甚至感觉到,什么喷吐着热气的娇嫩,从他肚脐下,一路顺着肌肉的纹理,左右碾动着来到他肋下的凹陷处,留下一串暧昧的水痕。被梆硬腹肌挤压的不成样儿的花瓣,又颤巍巍的原路返回,咕叽咕叽地与他的腹肌,淫荡交配起来。 “嗯呀……郑铎的腹肌硬硬的好舒服~唔小豆豆被磨到了,嗯啊……安安的水又流出来了……” 随着女孩的一声娇呼,更多黏腻的汁液,从古铜与奶白的交界处扑哧扑哧的喷涌出来,顺着男人腹肌块间的沟壑,一股股小溪般流淌下来。 感觉到腰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一大片,而女孩还在仰着细长的脖颈,一边娇声连连地用他的腹肌抚慰自己,郑铎只觉得,那被磨蹭的小腹,似乎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他的一双大手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女孩细腻的大腿,紧紧捏住,也顾不上淫水会弄脏女孩的肌肤了。 他咽了咽干得冒火的嗓子,觉得那浸泡了他一整个腹部的水儿,实在是浪费得很。 他的手指,魔怔一般地向上滑去,向后一把握住女孩已经沾满了淫液的屁股蛋儿,狠狠揉捏起来。 “啊呀!” 女孩轻叫一声,两腿之间似乎因为刺激,又泄出来一股蜜水,哗啦啦全都灌上他坚硬的腹肌,似乎那棕色块状的真是田地,浇灌多了真能长出什么来一样。 男人一双凶狠的眼睛中,此刻全无清明,只知道发狠揉捏着手里的两团嫩肉,似乎要把那滑腻的在他指间钻来钻去的两团,给揉酥了,掐碎了,才能一解他心头邪火。 女孩被揉的呜呜低叫起来,身子不堪欢愉的软软伏到了他胸膛上。 “别只捏那里呀……啊哈……安安哒小屁股要被捏坏了……嗯……这里,这里也要哥哥的手给止痒……” 男人的一只手被带到女孩胸前,一颗更软更嫩的乳球,强硬的钻进他手里,占了个满。 女孩见他不动,在他手里磨蹭了两下,“哥哥快动呀,像捏小屁股一样,捏捏安安的奶子呀……” “操!” 男人被激得发狠,一把拽住手里娇乎乎的一团,狠狠攥了一把。 “啊!” 女孩疼痛的惊叫居然又娇又媚,男人受了鼓励,手下一动,就要好好调弄一番,这对凑上来的小兔子。 却不想,床头扔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郑铎的意识猛然回笼,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一手推开身上的女孩。 他跌跌撞撞下床,拿起手机一看,是安笙的手机来电。来电人显示两个字: ρO18ě.VìΡ 哥哥。 【作者碎碎念】 小可爱们不要打我呜呜……这个跟小狼狗的是伏笔哭哭(我知道女主这破处之路有点长了,第一次写文求原谅,我会继续学习的) 下章破处戏就来了,大肉几章估计。 看有人猜到了就不卖关子了,没错,哥哥股稳赚。 -- ρO壹8é.Vǐρ 32.好好看清楚操你的人是 昏暗的室内,只点了一盏暖黄的小灯,中央的大床上,不断传来软媚的呻吟,少女一身奶白的肌肤毫无防备地裸呈在男人眼前,在黑色床单的映衬下,更是欺霜赛雪,明珠生晕,恍惚间,竟让人觉得,她才是这室内的光源。 赤裸上身的男人,已经将硬挺的性器顶到了女孩的穴口,眼见着这副销魂场面,更是恨不得一挺而入,狠狠挞伐。 但他还是用一双大手,毫不迟疑地制住了女孩试图挨过来的小屁股,任她左右扭摆偏偏就是吃不到就在嘴边的美味,整个人都急哭了:“呜呜……要大肉棒……小穴里面好痒啊……大肉棒快插进来呀……要……要嘛……” 女孩一边上面娇滴滴地哭,下面的小洞也不忘饥渴的一口口吐着口水,小花瓣儿用尽全力,对着那已经怼上来的龟头挨蹭吮吸,偏偏被男人一双大手箍住就是坐不下去。 站在她两腿间的男人,一双大手青筋毕露,额上啪嗒啪嗒往下滴着汗,眉头紧皱,显然也是忍耐到极限了:“笙笙,睁开眼睛。” 但女孩一双美眸已经被泪水覆盖,意识也不清楚了,她只是扭动着妖娆的身体,试图通过磨蹭缓解一点情欲的折磨,嘴上不停的央求到:“呜呜……痒……好痒呀……要大肉棒……” “说,你要谁的大肉棒?po小说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谁的都好,都来操笙笙呀……笙笙要大肉棒解痒……” 男人闻言,眼中燃起滔天怒焰,他伸出一个手掐住女孩的脸,将她扯的几乎半坐了起来,狠声道: “安笙,我不管你以前多浪!现在,你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看要操你的是谁!” 女孩似乎因为被掐的痛了,暂时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哥……哥哥?” “呵~”男人冷酷一笑,“很好,还认得人。” “啊!” 一阵剧痛袭来,半混沌中的女孩骤然双目圆睁。 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根滚烫的铁杵已经毫无征兆地,硬生生捅了进来。 粗长的巨物直接一口气贯到深处,少女被绑着双手的虚软身躯,经受不住巨大力道的冲击,向后重重跌入了柔软的床榻之中。 男人却不管女孩因为瞬间的剧痛,而微微抽搐的身躯,他盯着两人紧绷的连接之处,用指尖揩了一点鲜红的液体,细细抿在舌尖,咂了咂嘴,愉悦地笑起来。 他轻轻俯下身,温柔的将女孩一缕汗湿的发丝撩到耳后,趴在她耳边宠溺道: “笙笙要什么,哥哥都给你呀……你看,还是哥哥最疼笙笙了,对不对?” ———— 安笙被郑铎推开之后,催情药的药性几乎完全发作,只觉得头脑昏沉,全身上下像燃着一团火,偏偏腿间酥软,爱液不受控制的往外涌,越蹭越痒,几乎要将她折磨疯了。 其实更早些时候,她完全可以选择借助系统控制药性,但安笙偏偏就与常人思维不一路,就要尝尝情欲被最大限度激发的情况下,再被男人狠狠满足的滋味儿。只是没想到,这药完全发作起来,居然这么霸道。 安笙迷迷糊糊间,只听到郑铎似乎接起了电话,对面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电话很快被挂断,与之几乎只相隔几分钟响起的,是门被刷开的“滴——”的一声。 她的思维短暂清醒了片刻,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强撑着呼叫系统:“030,有没有办法让我的神智保持清醒,但不清除药物的催情作用?” 030及时回复:“可以的,商城的明心水就有这种作用,并不会影响契约者身上的其他成分。请问是否消耗200点数兑换明心水?” “换。” 情况紧急,安笙根本来不及算自己的点数到底够不够,哪怕这东西是2000点,她也非买不可。 兑换成功,安笙在意念中点击使用,只觉得喉间一股清凉滑下,混沌的脑海瞬间清明起来,与此同时,欲火焚身的感受也越发清晰。 此时,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穿风衣的男人已经进入房中,在看到床上凌乱地套着男人衣服的安笙时,一双眼睛骤然眯起。 他转头,凌厉的视线锁住房间里另一个男人,见他此刻离床几丈远,除了上身赤裸外,下身还算整齐,这才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 “你就是安笙的哥哥?” “对,”他一边脱下风衣将风光尽泄的女孩裹了个严实,一边朝着郑铎露出一个惯常温雅的微笑,“舍妹顽劣,一时贪玩惹了麻烦,劳烦您了。” “不用,应该的。”郑铎心绪烦乱,没打算多谈,只道,“她应该中了药,最好赶紧送去医院看看。” “多谢告知。那我这就带笙笙回去了,改天再上门道谢。”儒雅的男人向他点点头,抱起女孩便离开了。 一出宾馆大门,岑瑾之的脸几乎立刻阴沉下来。 他盯着怀里绵软无力,只从风衣下露出一张小脸的女孩,凉凉一笑。 等回了家,这笔账,他再细细跟她清算。 几乎一进家门,女孩就被他剥了个精光,那件男士衬衣也被直接踢到了角落。 ρO18ě.VìΡ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一身细嫩皮肉上遍布的爱痕被照的清清楚楚,刺得他眼睛一抽一抽的疼。 “安笙,好,你好的很!” 男人笑了,一把捞起女孩软绵绵的双腿,将她整个人甩到肩上,一路扛着进了浴室,才把人推进浴缸里。 骤然撒下的冰冷水流让一路昏沉的女孩,倒抽一口气,软绵绵地啊了一声:“冷……” “呵……你倒知道冷了?” 男人不顾少女躲避水流的狼狈,攥紧手腕将她按在浴缸里,喷头开到最大,对着她直直喷过去。但不过片刻,看着少女瑟缩的可怜模样,又妥协一般地把温度上调了一些。 激猛的水流大力拍打在女孩娇嫩的皮肤上,强力的冲刷几乎足以清除任何刚沾上的污渍,却偏偏冲不走遍布女孩全身的红痕。 你冷? 那你知不知道,一想到你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发浪的模样,有人的心,比你此刻还要冷。 千倍,万倍。 -- 33.记住你是谁的狗(花洒play扇逼play乱伦h 岑瑾之一手执着花洒,一手擒住女孩的双手按在头顶,叫她挣扎不能。激烈的水流,先是喷射到她被人啃的殷红的小嘴上,被春药折磨的虚软的少女没法闭紧嘴 ρO18ě.VìΡ巴,凶猛水流猝不及防地灌入,让她不断的呛咳起来。 “咕……咳咳……不……” 女孩试图说话,却被水龙逼的节节败退,窒息的预感让她左右摇摆着小脑袋,却发现根本躲不开。 她只能狼狈地抬起小脸,被刺激出的眼泪流了满脸,又被水流冲走,此刻只剩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哀凄地望着这个一手掌控她命运的男人。 女孩的长发早已被打湿一片,一条一缕的黏连在白嫩的脸颊上,给人一种极致的妖冶之感。配上那一身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滑腻流畅的线条,竟如一条刚从水中化形的蛇妖,明明天生惑人无端,眼神却又懵懂如稚子。 极致的反差让盛怒中的男人狠狠眯了一下眼睛,他这个妹妹,还真是有勾人的资本呢。 他的拇指径直揉上女孩的唇瓣,鲜艳欲滴的红,几乎要在他重重的揉弄下流出血来。 等到就这水把嫩唇上上下下搓了一遍,那里已经肿的更厉害了。被水流逼的无法出声的女孩,只能尽可能闭紧嘴巴,眼里一股股流下泪来。 “你这张小嘴啊,”男人换了极轻的力道,暧昧抚摸起手下的娇嫩,似乎因为这里是被他弄的红肿狼藉,而怡然自得。偏偏嘴角的伤口让他眼神一厉,他并起双指,毫无征兆地,一下插进了娇嫩的口腔。 借着水流,男人两指在女孩口中激烈抽插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女孩无助的干呕吞咽声让他的眼神更加疯狂。 “怎么了,我亲爱的妹妹?这张小嘴在别的男人那里,可不是这副可怜相吧,嗯?” 他的语气越来越温柔,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凶狠,女孩被捅到了喉咙,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的大手狠狠箍住。 “说啊,我的妹妹?” “哦对了,笙笙忙着为哥哥清理自己肮脏的身体呢,没空说话,那哥哥替你说好不好?” 他两指夹住女孩无处躲藏的舌头,揪到水流下细细搓捻起来,如同一个细细做着文物清理的匠人,显得虔诚而深情。 “笙笙是不是用这张小嘴浪叫着要人操你的?是不是还被野男人又吸又咬,肮脏的口水灌了满嘴?哦我想想~笙笙还要更淫荡一点吧,”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几乎要把所有手指都捅进去才罢休,“怕不是主动吮着男人的鸡吧含进来,这里,应该早就被操烂操透了吧!” 女孩一张小嘴被男人的四指撑到紧绷,巨大的不适感让她的喉咙急剧收缩。指尖感受到销魂的吮咬,男人却一把甩开了她,任她狼狈的趴在浴缸边沿大口喘息。 男人远远地站着,冷酷的眼神打量着水里的女孩,漫不经心的松了松领口。 可真是一只落水的小狗呢。男人想,可惜喜欢乱发情,总要吃点教训,才知道谁是她的主人呢。 不过正餐之前,食材还要细致清洗才行。 男人又举起花洒,另一手借着水流,抚摸上女孩吻痕遍布的脖颈,一寸一寸的搓洗起来。 在大手不遗余力地狠狠揉搓下,女孩娇嫩的肌肤已经通红一片,男人这才满意了些,手掌一路滑向胸前的挺翘。 细腻柔滑的触感,配上汩汩水流,更是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又是如水的奶肉。 他的大手狠狠的抓握扭捏,任乳球被磋磨成各种不堪的形状,随着水流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红肿的奶头被他一把揪起,重重揉搓着。 “嗯啊……” 女孩却从这残酷的对待中,感受到了欢愉,居然舒服地叫出声来。 真是个贱人。 他偏偏见不得她这副骚浪样。 “啊!” 男人一把甩上女孩被揉搓的通红的奶子,啪的一声,水花四溅。震颤的乳波晃了好一会才安分下来,女孩低低的啜泣起来,似乎委屈极了。 男人不予理会,刺激的水流一路配合着搓洗,经过小腹,来到女孩的双腿之间。 瞧着女孩夹紧双腿,扭拧厮磨的模样,他不耐的直接扯开眼前修长的双腿。果不其然,大敞的双腿间,一朵娇花已经被女孩喷出的淫水染了个通透,一整个白馒头,都湿漉漉的闪着光。 男人瞳孔皱缩,即使是此刻的他,也被眼前的极品小逼一时勾得心绪不稳。 明明看过她无数次自慰,他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居然长了一张,这么难得一见的名器。 可不就是,天生欠操吗。 他顺从心意的一手抓上了女孩饱满的阴户,像揉面团一样狠狠揉捏起来,激烈的水柱从他指缝间击打在女孩稚嫩的私处,娇美的花瓣随着暴雨摇曳婆娑,似承受不住的颤抖着,花丛深处,却咕嘟咕嘟的流淌出蜜液来。 “嗯啊……好舒服,笙笙的小逼被揉了呜呜……呀啊……再用力一点……” “操!” 男人突然发狠,改捏为拍,啪啪啪的一掌接着一掌扇在女孩嫩生生的阴户上,直把那白馒头扇的艳色欲滴,水花四溅,女孩的叫声却越发高昂了,“啊呀……好厉害~笙笙又要喷水了……啊!” 果不其然,在一股股温和的水流涌出后,随着男人激烈的掌箍,女孩的小屁股开始淫荡的左右摇摆起来。突然,在男人重重的一击之后,不可控制的上下剧烈抖动着,男人被眼前荡漾的肉波晃花了眼,一时没来得及躲开,被噗嗤一声喷出的水流溅了一身。 男人停了一下,接着一把抬起女孩的一条大腿,掀起一边的小屁股,大掌就甩了上去。 “我让你骚!让你连被扇逼都能骚!还不知廉耻地喷了哥哥一脸!” 啪啪啪的巴掌声在狭小的浴室内回荡,女孩娇娇的呻吟下,男人越骂越凶,“说!你是不是在别的男人身下,也被玩成这样?” 男人的眼神突然锁定阴户上的一个鲜艳的齿痕。 他咬着后槽牙扬起嘴角,眼里却没半分笑意,就着女孩抬腿的姿势,一根手指就那么毫不留情地,狠狠插进去。 “啊!好疼——” “疼?外面一副清纯相,逼里也不知道吃了多少鸡吧,怕是早松得不像样了!” 【作者碎碎念】 明天起每日单更,百珠加更~无耻求珠打滚打滚… -- 34.残酷的告白,温柔的鞭子(h兄妹乱伦鞭打s 带安笙回家的路上,岑瑾之其实已经想好了很多种,训诫这个妹妹的方法,无论是哪种玩法,他都保证,就算是再不长记性的人,心里也会留下磨灭不去的印记。 而就在他将手指捅进去之后,他突然想改变主意了。 尽管安笙还是处女这件事,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 但这并不代表,他已经怒气全消,相反,某一瞬间,心头的戾气甚至突然暴涨。正如自称安笙朋友的少年,在电话里所说,如果不是那人及时赶到,她的妹妹,或许就会在自己最终查到月煌去的时候,为自己送上一份大礼呢。 真是,不知死活。 对自己的对男人的诱惑力一无所知,偏偏胆大包天,敢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厮混。 就像羊入狼群,不被人吞了,才是怪事。 高潮 ρO18ě.VìΡ 后身体更加娇软的女孩,此刻已经被他扔在了床上,玉体横陈。一张酡红的小脸上杏眼迷离,朱唇轻启,正小口的喘着气。 他扫了一眼,又解开了一颗纽扣,转身去拉窗帘。 等他再回头,才发现不过是他一个转身的功夫,刚刚还在失神的女孩已经换了一副姿态。 她一只手握在一侧的乳房上,转着圈的按揉着,另一只手如他多次所见一般,熟练地滑到两腿之间,快速的摩擦进出起来。 女孩低低的呻吟伴随着轻微的水声,一传入耳中,就让男人的双眸陡然一沉。 他缓步走到沉醉于自慰中的女孩身前,配合地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弄起,另一团被冷落的乳肉。 感受到不同于自己细嫩手指的粗糙刺激,安笙更放肆的吟叫出声:“嗯呀……好舒服~再用力,用力一点嘛~奶头痒,那里也要……” 女孩似乎根本不知道身前的人是谁,又或者,她根本不在意。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在女孩耳边:“是哥哥的失职,怎么就忘了我的笙笙是个小骚货呢,可冷落不得。” 他轻轻的向那通红的小耳朵吹了口气,诱哄道:“笙笙摸的自己舒服吗?” “唔嗯……舒……舒服呀……再揉揉,唔痒呀……” “痒?” 男人的大手突然用力,掐住女孩喊痒的奶头狠狠一拧: “我有说过允许你摸自己吗,我的妹妹?嗯?” “啊嗯——”女孩痛得叫出声来,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看得男人呼吸一紧,手上却半分不留情面地继续加重力道。 “回答我,我有允许你碰自己吗?” 女孩呜呜的哭了:“痛——好痛,不要拧了……呜呜呜……” “说话。”男人声线平静。 女孩终于被逼到崩溃,她连忙快速的摇起头,洒出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斑驳的光彩,不知道迷了谁的眼。她终于从情欲中暂时醒转,认出了眼前的男人: “没有,没有……对……对不起哥哥!笙笙知道错了……好痛呜呜……哥哥不要拧了……” 男人这才大发慈悲的放开手,站直身体,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起领带来: “是吗?这会儿怕疼知道错了,等下这副淫荡的身体发起情来,怕是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吧?” 男人一手捉住女孩两条纤细的手腕,举到头顶,迅速用解下的领带绑紧,一头栓到床柱上。 女孩惊恐的挣扎起来:“哥哥,你要做什么?不要这样,我害怕……” 男人凑近女孩泪湿的脸颊,手指从女孩濡湿的眉眼,划过红肿的鼻头和嘴唇,来到细腻的脖颈上,突然卡紧往上一提。 女孩痛苦的皱起眉,却因为大手的钳制,只能徒劳的感受着,喷在自己唇上的炙热吐息: “听好了,这副身体,”男人另一手在女孩的臀瓣上暧昧的打转了一圈,一路摩挲到凹陷的腰肢,滑到白嫩的乳房,施力一握,“从上到下,都是我的玩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擅动,包括你,我的妹妹,听懂了吗?” 女孩抽抽搭搭地颤着身子点头,似乎生怕他又突然发狠掐她一把。 男人瞧她乖巧,爱怜地屈指拂去女孩的泪花:“笙笙真乖……” “现在……”男人突然直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一旁的桌边,取了一条细细长长的东西,两手扯紧走了过来。 他用鞭柄一头挑起女孩泛红的下巴,冷酷道:“我们来好好算一下,你偷偷把我的玩具弄脏的惩罚……” 女孩惊恐的往后蹭动着,却因为双手被绑,吃力得很。 “不……不要……不要打笙笙……哥哥我错了,求你不要……” 男人却将鞭子“啪”的一声甩开来,如一个执鞭驯马的中世纪贵族,优雅一笑:“我本来念着你是初次,还不想用这些小玩具的,是你偏偏要犯到我眼前来。” “不……哥哥……啊!” 女孩仓惶的呼喊还未完全出口,就被男人一鞭甩到了身上,一条鲜红的鞭痕很快浮现在女孩的双乳之间,中心对称,分毫不差。 男人的眼神燃烧起来,满意的舔舔唇角,扬手又是一鞭,恰好与刚刚的形成一个完美的x形。 白皙的软肉,淫乱的鞭痕,男人只觉得自己呼吸发紧,一股热流迅速向下腹冲去。 他不顾女孩狼狈的躲闪,手腕迅速抖动,几条形状完美的红痕立刻爬满了女孩颤抖的小腹,一路向下蔓延而去。 渐渐的,女孩一味的痛叫开始转了个弯,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黏腻软绵,身子也不再蜷缩躲闪,而是随着鞭子的节奏,有规律的轻颤起来。 “尝到滋味了?” 他这鞭子本就不是意在伤人的材质,设计上更是柔软,做足了缓冲。甩到身上痕迹鲜明也只是因为鞭身上的刚毛磨擦所致,哪怕放在安笙身上效果可怕了好几倍,也只是由于她那身皮肉,实在是比常人嫩的可以罢了。 男人将鞭子圈成一圈,缓慢的从女孩的阴户一路向下滑去,鞭身细密的刚毛,故意刺激着女孩敏感的阴蒂和阴唇。 “嗯……呀啊……不……不要了……啊——” 女孩受不了这难耐的麻痒,双腿夹紧,试图挡开鞭子的触碰,却被更结实地蹭了一下,过分敏感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她被扎的小腹一颤,咕嘟嘟地又吐出几口水来。 看着手中被浸湿的长鞭,男人的眉心重重一皱。 【作者碎碎念】 作者不经揍求请点,下章一定进去一定_(0728`」 ∠)__ 毕竟第一次,让哥哥先表个白… -- 35.我要骑你了,我的妹妹(高h鞭打sm乱伦吸逼 男人毫无预兆地扬手,啪地一鞭子甩上女孩娇嫩饱满的阴户。鞭痕一路精准的从肚脐下方,延伸到怯怯探头的小阴蒂,隐没在湿漉漉的潮红穴缝里。 女孩“啊”的尖叫出声,这次不是享受的轻吟,而是真的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刺激。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调动起全身力气,挪动小屁股向后退去,却根本躲不开男人呼啸而至的下一鞭。 “啪!” “啊啊!”女孩如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般扬起脆弱的脖颈,眼瞳震颤,小穴本能的剧烈抽搐起来。 那里本是需要呵护爱抚的娇嫩所在,尚未经人事,哪里经得起如此残酷的刺激。 女孩只觉得两腿之间先是火辣辣的灼热,接着随着鞭身迅速抽离滑动,细密的刚毛毫无间隙的高频率戳刺起穴周的数个敏感点。尤其是在她自慰中就已经被发掘出敏感本能的小豆子和花瓣,更是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一时间,她只觉得那片处女地完全不受她控制,偏偏又从男人鞭下传来一阵阵难言的酥麻,让她浑身战栗不止。 这正是男人想要的,他要她完全臣服,要她的每一丝欲望,都为他完全掌控。 随着女孩的颤抖躲避,一股一股更加密集的水流,却诚实的从蜜穴里喷涌而出,男人眼见着那蜜桃一般的小屁股在他的鞭子下一抖一抖的溅 ρO18ě.VìΡ起水花,眼神更加嗜血凶戾。 他毫不留情地一鞭一鞭抽下去,动作疯狂,力道和位置却控制的分毫不差,既不会因为太过凶狠对女孩真的造成创伤,又能将快感维持在安全的最大限度,像一个胸有成竹地戏耍着猎物的捕食者,一遍遍欣赏着眼前之人被他逼到悬崖边时,脸上流露出的绝望和无助。 啊,真是太美了。 安笙再也承受不住,她已经整个人退到了床头,在没任何躲藏的余地,只能满脸泪痕的哀求着,几乎语不成声:“不!不要……不要打了……小穴受不了了……会坏掉的……笙笙会死……会死的……呀!啊嗯……” 男人却被她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可怜相,和带着泣音的小嗓子又加了一把火,他喘了一口气,勉强停下手,将手里犹在滴水的长鞭,提到眼前,伸舌头舔了一口。 模样邪恶又性感。 “味道不错~”男人的手指随意的拨弄起已经不堪重负的鲜嫩花瓣儿,激起女孩又一阵颤栗,“只要笙笙这里能泄出足够的水儿,给哥哥解了渴,就不打你,嗯?” 女孩一听,忙不迭的点头。 “嗯嗯~笙笙流水给哥哥喝……哥哥别打……” 说着,女孩似乎要习惯性的用手自慰,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绑,急的又要哭了,她求救的望向房里另一个人,不,应该是恶魔。 男人被她愚蠢而天真的行为取悦了,嘴角扬起一个得逞的微笑,“笙笙没办法了?那还是哥哥来帮你吧~” 紧接着话音响起的,是“啪啪啪”密集的鞭声,男人手中的长蛇舞出残影,一口一口的噬咬在女孩红肿的阴户上,男人磨着牙齿,语调愉悦而疯狂: “泄啊!刚刚不是很会流水吗?床都被你淹了一半!” “啊!啊嗯……疼……太太多了……不要打了……” “太多了?你这小逼明明噗嗤噗嗤地说还要呢!逼水呢?赶紧给我喷出来!还是在别的男人那里都流干了?那今天,你就等着被抽死在床上吧……” 男人似乎真的要说到做到一样,手上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还是安笙实在累积了太多快感,最后在男人一鞭之下,重重的抖了一下,尖叫一声,“嗤”地从小穴里喷出一线水柱来。 正站在女孩两腿之间的男人见状,几乎是眼睛烧红的扑了上去,一口堵住了还在噗噗喷水的泉眼,咕嘟咕嘟的吞咽起来。 女孩似乎累积了太多欲望,潮吹一来就喷个不停,将男人灌了一嘴不说,还在男人不满足的吮吸之下,又任劳任怨地吐出一波蜜汁来。 男人喝的心满意足,女孩饱经摧残的红肿小穴,骤然被温热的唇舌包裹安抚,也舒服的眯起眼来,猫儿一般地呻吟出声。 “嗯哼……好……好舒服……” 却被男人狠狠扇了小屁股一下,“别停。” 男人从她水哒哒的双腿间抬起头,嘴角连同笔尖上,都沾染着骚水,灯光下闪着淫邪的光。 见女孩犹自沉浸在空前的高潮余韵中,只知道眯着眼儿痴痴叫唤,男人二话不说,低头继续啃噬起来。 他的唇舌灵活的在花瓣之间钻行,将骚甜的淫水一滴不落的卷进嘴里,见后来穴儿只是抖,却没水了,更是发狠吮吸起来。 他的大嘴整个抱住女孩的穴口,凶悍的吸力,让整个阴户发出卟卟的嘬吸声。两只大手如捧着茶壶一样,箍住女孩的两颗娇嫩屁股蛋儿,几乎把她的下半身整个举起在空中,一边将臀肉揉捏的左摇右晃,一边恨不得整个将眼前喷水的蜜穴撕咬下来,一口一口咽下去,才能解了这干渴。 女孩被吸的欲仙欲死,夹紧双腿箍住男人的脑袋,款摆着小腰将小屁股送上去给人吸,一时间只觉得被舔的如上天堂,空白一片的脑海里炸开一朵朵烟花,似乎整个灵魂都要被从小逼里吸出去。 男人却终于解了渴一般,毫不留恋地将眼前的容器放下来。手腕一抖解开了腰带。 火热的巨兽一被放出就兴奋地弹跳起来。粗长的惊人的紫红棒身和喷张的青筋,无不说明这是一根能让女人要死要活的东西。 他将肉棒直接顶到女孩被吸的酥软的双腿之间: “我要骑你了,我的妹妹。” 男人恶趣味的说道,喷着热气的龟头故意在穴口碾磨戳弄。 就算忍地再难受,考虑到安笙第一次,他本是想先做扩张的,但偏偏这被高潮和春药冲昏了头的女孩,认不清人还要发浪,激得他心头火起,狠狠捅了进去。 【作者碎碎念】 下章是哥哥的真肉一章全。吃完之后暂时就走走剧情了 -- ρO壹8é.Vǐρ 36.就没操过这么紧的逼! 几乎是刚一插进去,岑瑾之就闷哼了一声。 他这妹妹的小逼,不仅外面是个名器白虎,里面更是难得一见的层峦叠嶂。他那一插力道虽猛,却因为小穴过于紧窒,根本没有插到底,就被一层又一层的软肉齐齐给挡了下来。 而现在,那逼水充盈的小穴里,似乎有千万张小嘴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一刻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阳具。 男人的本能让他轻轻挺了一下腰,却发现被箍得寸步难行,似乎连龟头下的沟槽里,都被软肉满满的挤占,饥渴的吮吸着。 “操!”他没忍住直接骂出了声,怎么会有这么紧的逼! 偏偏还不紧的发疼,穴肉也是他操过的逼里最软和的,直让他刚插进去半截就爽到了头盖骨。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试图通过停顿缓解过于刺激的快感,却发现那小逼就算不受刺激,里面的软肉也一收一缩的折磨人。 男人额上青筋暴起,干脆一鼓作气,将女孩的双腿一掰,一挺身,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还在失神的女孩惊叫一声,本能的伸手抓住床单。 “嘶——”男人倒抽一口凉气,全插进去才知道,刚刚的快感居然也是开胃菜。此刻整根肉棒都被柔腻包裹,男人毫无防备的肉棒狠狠一抖,连忙退出去,只敢留一个龟头。 两人“啵”的一声分离,男人盯着眼前缓慢收缩的小穴,恨的磨牙,等深吸一口气缓过了劲儿,便眼底发狠,又重重捅入。 儿臂粗的肉棒在绷得紧紧的穴里艰难的抽插了几下,熟悉着等会要激战的甬道,等到来回几次,在女孩的哼哼声里适应了穴肉的吮吸,男人便快速挺腰,狠狠抽送起来。 女孩一双雪白的大腿被掰成M形,纤细的腰肢被狠狠攥住,随着腿间一根紫红肉棒的快速隐现,娇嫩的小屁股噼噼啪啪撞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交合处咕咕唧唧地被撞出白沫,大量的淫水随着激烈的撞击,向四处喷溅。 等逐渐熟悉,男人的抽插便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他眼底发红,似乎眼前不是妹妹而是仇人一般,非把她操死在床上不可。 女孩瘫软在床上,刚从破身的巨大冲击中回过神,就被男人激烈的动作撞的连连后退。 她双手在空中无助挥动,试图抓住什么固定身体,却只 ρO18ě.VìΡ能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被男人操的东倒西歪。 “啊……不……不要……太,太快了……” 男人见她有反应了,大手一把甩上她的屁股,恶狠狠道:“不快怎么捣烂你这个乱吸乱咬的骚逼?操!小逼紧成这样还他妈乱咬,你是不是想夹死我?” 男人一边伸手将被撞出去一截的女孩,往胯间狠狠一带,一边劲腰不要命的快速挺动,噗嗤噗嗤地深深捅入,又快速抽出。偶尔慢下节奏,以极重的力道一插到底,狠狠碾上女孩深处的花心,龟头同归于尽一般,使劲研磨着吸咬它的嫩肉,誓要把这胆敢在床上挑衅他的小逼,第一战就操服在身下。 女孩张着小嘴哎哎淫叫,不堪忍受男人凶猛的侵犯,小屁股被撞的发酸发痛,偏偏腰上酥软的没一丝力气。 诚实的小穴紧紧的吸住粗壮的肉棒,在男人抽出时,艳红的穴肉被带出。哗啦啦的淫水从穴道深处不停地流淌而出,被男人激烈的拍击,撞成碎沫,溅射到两人的腰臀上。 清脆的拍击声逐渐混合了黏连的水声,肉与肉的厮磨让深陷情欲的男人性欲更加高涨。 瞧着眼前豆腐一般的小屁股,被他硬邦邦的腹部撞的忽而扁平,又红通通的颤抖成一个浑圆,男人的眼底欲火高焚,甩手啪啪啪地扇上去。 “让你别夹……嗯!” 女孩的小屁股被他扇的肉浪齐飞,偏偏没想到一受刺激,穴里竟也毫无预兆的狠狠一缩,本就一进洞就狠操,根本撑不了多久的肉棒,在一夹之下,毫无抵抗之力地突突跳了两下,一股热精就喷在了穴道深处。 男人闷哼的同时,身下的女孩也重重一抖,“啊”的一声泄了出来。 高潮中的男人被突然的温热水流唤醒,意识到自己罕见的糟糕战绩,眉头狠狠一皱。 他将女孩的一双细腿往肩上一抗,几乎把她折成90°,腰身一沉,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棒,就这女孩小屁股朝天的姿势,重重捅入。 “呀——” 此刻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女孩,穴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被硬生生一插到底,哪里受得了这刺激。被男人几乎坐在身下的小屁股,左摇右摆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太深了,太刺激了呜呜……啊哈……别……别动啊……” 男人却根本不顾她还在抽搐不止的小穴,劲腰挺动,抱着女孩的腿就噗嗤噗嗤干了起来。 这次的速度没第一次那么疯,显然射过一次的肉棒已经适应了不少,此刻正慢条斯理地换着角度刺激着穴壁,等听到女孩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男人才邪邪一笑: “别急,这次哥哥好好陪你玩玩~” 男人找准了敏感点,便有的放矢,九浅一深地抽插顶弄着,间或故意错开那处,又在安笙预料不到的时候狠狠撞上去,龟头抵着碾动两下,非逼的女孩娇娇地惊呼出声不可。 敏感点连续被轻重难测地顶弄着,小穴时不时因为突然的刺激缩紧,男人也只是低低哼一声,边继续技巧的抽插起来。 安笙却被折磨的不行,此刻就像一只完全被捉住死穴的小兔子,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男人揉捏掐玩,巨大连绵的刺激一点点累积,小逼里咕嘟咕嘟几乎发了洪水一样,几次让男人的肉棒险些滑出来。 男人眉眼一厉,捉住女孩朝他挺着的两只奶子,也不玩技巧了,弓身噼噼啪啪的快速撞击起来。 “让你发骚!操!撞几下敏感点,小逼就浪的喷个不停,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妹妹。” 嘴上叫着妹妹,阳物却毫不含糊的操干着妹妹的小穴,直叫底下人被操的坚持不住,滋滋的又高潮了一波,才凶狠的极速挺动数下,再次将同源的精液灌进女孩的阴道里。 【作者碎碎念】 哥哥吃完了,擦擦嘴。 预告一下,接下来校园地图,是会长和狼狗主场,哥哥可能打酱油,另有美味路人可吃。 -- ρO壹8é.Vǐρ 37.能上她一次,拿命换都 安笙被按在床上,狠狠地操了一整夜。直到天色微明,腰臀不知疲倦地挺动了一晚上的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她红肿的穴里抽出,抱着早已被他操晕过去的女孩,去清理了一番。 回到床上,他静静地盯了沉睡中的女孩一会儿,才俯身,薄唇轻碰了下女孩的额头,拥着人睡了过去。 安笙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回想起昨夜的滋味,愉悦的眯了眯眼。身上清清爽爽,满以为这狗男人还算做了一件好事,掀被下床,刚迈开腿就僵在原地。 先不论腰腿已经酸的不是自己的了,光是火辣辣的小穴里汩汩流出的白色浊液,就让安笙翻了个白眼。 果然是个变态。 明明都替她洗了澡,偏偏穴里满满当当,丝毫没有清理的迹象。一动之下,只觉得小腹鼓胀,根本记不清昨夜男人往里面射了几波,才出现这种下腹微凸的情况,要不是她穴紧,估计早就流干净了。 安笙捡起床头放着的一张卡片,上面隽秀的字迹龙飞凤舞,虽然大多时候是出现在病历本上: “笙笙醒了记得喝粥,温度应该刚刚好。很抱歉临时接到医院手术的电话,不能陪你了。小穴哥哥帮你上了药,注意别洗掉了哦~” 似乎从字里行间,能看到某个鬼畜男人的温柔一笑。 安笙仔细感觉了一下,果然穴口有丝舒缓的凉意。简单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没敢用水,怕冲走药膏。 下楼慢吞吞的喝了粥,是她喜欢的口味。 吃饱喝足依然全身酸痛的安笙,软绵绵的瘫在椅子上不想动了。她敲了敲系统: “出来分赃。” 030连带系统面板biu的一声出现:“契约者这次一口气赚了不少点数呐~从昨晚姚宋和其他月煌的客人那里拿到了300多点欲念值,后来的郑铎给了30点,哥哥,咳咳,一个人贡献了100点嘿!” 安笙撅撅嘴,哼,第一次都让他给啃了,点数要是不多给点,看她以后还让不让这狗男人上床了。 “爱意值呢?郑铎和岑瑾之的。” “唔,郑铎昨晚涨了10点,好感度现在有35。岑瑾之好感度一下子涨到了80哎!按照我们的运算标准,超过80就算是爱了,基本不会轻易变心什么的啦~” 安笙托着小下巴微微一笑,该说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吗?甚至都不用故意做什么,上个床就能死心塌地,不过也算对得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改造,和此刻的腰酸腿软了。 “对了契约者,”系统030顿了下,“姚宋昨晚一下子给了80点爱意值,好感度从-10一下子涨到了70,算是深深的喜欢了。这些人里就他涨的最多……” 安笙挑挑眉,想起了意乱情迷之际,那个花花公子在自己耳边吐出的那句“我爱你”。 这一只,倒是挺自觉的。 嗯,省心。 安笙稍微动了动腿,就嘶的一声,刚刚在卫生间就看到了,花瓣到现在都还是肿的,有 ρO18ě.VìΡ些地方甚至都被磨破了。 太惨了这也,最重要的是,这副身体的承受力,远远跟不上她对性爱的心理需求。实话说,虽然昨晚被狠狠喂饱了一次,但这会儿饱暖思淫欲,穴儿虽然还疼着,偏偏又馋男人了。 没真吃过肉还好,这一开荤,安笙知道了插进去跟隔靴搔痒完全是两回事,哪里愿意因为身体忍耐下去。 “030,关于提高性爱耐受力这方面,商城有相关商品吗?” “唔,性价比比较高的有两款,一款是‘易伤易愈体质’,顾名思义,使用之后,契约者的肌肤等将会变得更加脆弱,极容易留下痕迹,但同时任何损伤痊愈的速度也比常人快数倍,能够极大的提升性爱体验和性爱频率呢。” 030滑了一页,点亮另一个道具接着道:“不过因为易伤会带来不适,这里推荐契约者搭配使用这一款,‘痛痛飞走又变成xx飞回来了’药水,服用之后可以将身体的痛觉感知,默认以50%比例转化为快感,以此抵消易伤体质的副作用。” 安笙确定,系统的商品绝对不是同一个开发者,至少命名人不一样。 不过这不影响她对两款商品动心,而且她现在只想赶紧从死狗状态恢复过来,于是立刻道:“兑换。” [叮——是否消耗300点数兑换“易伤易愈体质”,消耗300点数兑换“痛痛飞走了又变成xx飞回来了药水”?] “是。” 清凉入喉,身体一轻,几乎瞬间身体的酸痛迅速退去,一股酥麻涌上来,让她舒服地哼了一声。 与此同时,点数存款几乎瞬间清零。 安笙因为身体状况改善,而愉悦的心情立刻灰飞烟灭,充分认识到自己是个穷人,这一惨痛现实。 而此刻,她并没能想起自己还欠了500点债务,迷糊的030也忘了提醒。 安笙握紧小拳头从椅子上爬起来。点数是赚来做什么的?还不是用来花嘛?花光了她再去薅男人就好了嘛,而且现在身体上投资了这么多,肯定是事半功倍。 想道马上就要开学了,学校里最不缺的就是血气方刚的男生,安笙充满期待的舔了舔唇。 而与此同时,手机再次不甘寂寞地响起来,被无视了几天的白会长,终于等到了电话接通,他的声线平稳,丝毫看不出,握着手机的指尖已经泛白:“安安?你还好吗?那天在月煌……” 女孩乖乖嗯了一声:“我没事,请……请问是那天的客人吗?对不起这几天手机一直出问题刚刚修好,那个……”她停顿了一下,才怯怯道,“我之后不会去月煌上班了,所以……” 她本想委婉说明,不希望被以前的客人打扰生活,却听另一边的男声道:“嗯,不去也好。” 挂了电话之后,白书闲将手机放到一旁,盯着病床上缠着绷带,却还在发呆的男人。 “谢谢你告诉我,昨夜遇到安安这件事。” 昨天因为有事耽误,白书闲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去月煌,只是办完事就接到一通电话,说是姚宋在月煌被人揍了,情况有些严重,已经被送往医院。 到医院确认情况,得知除了几根肋骨轻微骨折,其他都是一些皮肉伤,意识倒是清醒,只是一向话多的人,突然安静了起来。见他来了,也只是盯他半晌,才说了句: 我见到,那天跟你一起的女人了。 从始至终,姚宋对于事情的前因后果,包括凶手的身份,都只字未提。 确认了安笙的情况,白书闲暂时有事,开门出去前,停步问道: “这次的事,真不需要帮忙?” 身后病床上的男人半晌低低“嗯”一声,“不用。” 他笑,“挺值的。” -- 38.脏成这样,你以为他还会看你一眼?(300珠 安笙收拾好东西,趁着岑瑾之没回来,赶紧搬回了自己的半山小别墅。 想了想,自己悠哉悠哉地喝了半碗粥,怕露馅又往锅里添了些水。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把因为中了春药,迷迷糊糊被亲生哥哥强奸,醒来后慌张逃离的少女,给演了个十成十。 而等她临睡前洗完澡,一出浴室看见自己卧室多出来的男人时,也是意料之中。 岑瑾之沉默地坐在灯下,不笑的时候像一尊沉默的塑像,他的眼睛注视着因为看到他,而神色惊慌,脚步不自觉后退的女孩,突然微微一笑。 “笙笙过来~到哥哥这里。”他张开双臂,如一个呼唤雏鸟的慈爱长辈。 女孩却摇着头后退,一直到后背撞到了墙,看见男人似乎要站起身,才惊恐的蹲下身: “你不要过来!求你了……不要再来找我了……” 男人悠闲的脚步在她面前停下,蹲下身温柔的捧起女孩已经泪湿的小脸,轻轻吻去泪水,无视女孩被他亲吻时的颤抖: “笙笙这么害怕哥哥做什么?不是要你乖乖在家里休息吗,嗯?身体还没好就到处乱跑,哥哥会担心的~” 他的手正要揉上女孩的头顶,就被崩溃的女孩一把推开,躲远:“不要碰我!你这个变态!禽兽!我们……我们是亲生兄妹啊,你怎么做得出来?呜呜……算我求你,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你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放过我吧……” 男人唇角的笑意渐渐冷却,他一步步向女孩逼近,将她圈禁在两臂之间,钳住下巴逼她抬头,讥讽道:“放过你?我的妹妹~你是忘了昨晚在我的身下怎么发浪的吗?你这张小嘴……”他的大手下移,一把握住女孩的阴户,逼的人轻呼一声,“可是越操水越多,一直喊着不够,让我再重点再深点呢~这种一刻离不了男人的淫荡身体,不给哥哥操,是想给谁?那个什么会长吗,嗯?” 女孩本是无处可逃的一副心如死灰状,听见会长的名字,突然开始挣扎起来:“你放开……我身体怎样,与你无关!” 男人大手握住女孩的双肩,一把将人扣到墙上,一贯云淡风轻的眼神染上明显的凶戾:“与我无关?那与谁有关?”他俯身到女孩耳边,语调带笑,咬牙切齿,“你的会长……知道你被亲生哥哥插的骚水四溅吗?嗯?你在我身下求我干死你的时候,还记得你心心念念的会长吗?” 看到女孩眼中的光彩逐渐熄灭,他拍拍她的脸,落下最后一计嘲讽:“脏成这个样子,你以为他还会看你一眼?” 女孩已经木然了,哪怕下一刻被男人推倒在身后床上,也只是怔怔地望着上方,只有眼泪还在流淌。 [叮——接收到岑瑾之爱意值5点,当前好感度85/100] 哦豁,看她喜欢别人还给加好感,安笙似乎get到了什么。 本以为男人会对她做什么,正面无表情跃跃欲试的安笙,却被被子一裹,就没有然后了。 我裤子都脱了,就这? 男人站在原地,面孔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似乎静静注视了她许久,才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他的大手一下一下轻柔的抚摸着 ρO18ě.VìΡ女孩的发,语调低柔,带着蛊惑意味:“到哥哥怀里来吧~只要笙笙听话,就不会像昨晚一样疼了哦……” 他声音渐低,更像自言自语: “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生来便是要血肉交融的呀……笙笙,笙笙,就不能把给别人的爱分一点给哥哥吗?明明最爱你的人,是我啊……” ———— 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时间。 被大黑和小白开车送到学校,因为是跟岑瑾之一起坐在后座,安笙也就没什么机会撩骚,一路上安安静静的把小脑壳给哥哥摸。一到校门口,就滋溜一下钻下了车。 岑瑾之没什么特别反应,只是胜券在握一般的给出宣判:等周末,哥哥来接你回家。 她以为的逃开,不过还在猎人的网中。 没错,因为安笙就读的h大附属高中是寄宿制,虽然安笙家就在本地不远,依然是住校的,只有周末两天允许回家,不过学生依然可以选择留校。 安笙就读的高中部和白书闲所在的h大大学部,共用一个校园,很多层面上都享受着共同的资源,联系异常紧密。这也是安笙得以进入学生会的原因之一,因为高中部和大学部本就共用一个学生会,只是内部会有不同分工而已。 安笙进入教室时,依旧没什么人注意到,毕竟她此刻还是那副刘海盖脸,眼镜瓶底厚的样子。 班上的同学还没从假期的狂欢中回复过来,都叽叽喳喳的乱坐一气,讨论着这段时间有趣的所见所闻。 安笙一路顺利的找到老位置坐下,角落,倒数第二排。 很快,秃顶的老班就踏着上课铃声走了进来,他教的数学。见学生们只是瞄他一眼,继续放低声音窃窃私语,大感放了一假自己在这群小兔崽子眼里威严不再,重重的咳了两声,敲了两下黑板。 “安静。” 他指着黑板一角新贴的课程表,要学生们记清楚自己已经是高中二年级生了,距离高三的结业考试已经不远,都把心收一收,如果还有释放不了的精力,放到下节体育课上去。 学生们焉巴巴的掏书上课,下课铃一响又立马生龙活虎了,安笙低调的混在嘈杂的队伍里,一路往操场行去。 这是h大附中一贯的传统,新学期开始都会安排额外的体育课,算得上人性化的过渡方式了,只是此刻这群天真的高二学生还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军队般的魔鬼操练。 走到一半,安笙前面的人突然停步,她一时不察,一头撞了上去。 “你怎么走路的?”前面的女生是班里有名的泼辣,此刻转过身横眉竖目,正要发作,却被旁边的人扯了扯。 “你管她干什么呀?骂她一顿也没个反应,还不如继续看帅哥~” 泼辣女生立刻转移注意,怯怯低头的安笙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居然嚣张地直接开进了这里,此刻,一个黑发的男生正不耐烦地甩上车门,朝里面的人说着什么。 突然,他似乎感觉到一边的 小鹌鹑的安笙,对上了视线。 -- 39.转学生什么的最好吃了 少年一身黑色的嘻哈风服饰,却没戴什么乱七八糟的金属装饰,只苍白的耳廓上,嵌着几枚纯黑色的耳钉。 黑色短发凌乱,皮肤苍白,眉眼俊秀却凌厉,似乎望过来的一眼也只是不经意而为,瞧她一眼,很快嫌恶地别开视线。 是郑铎。 安笙确实没指望他能一下看透自己的伪装,但这副明显的,看见她仿佛看见了什么垃圾一样的神态,是怎么回事?说好的小暖男呢? 安笙舔舔小虎牙,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兴味就起来了。 前面的几个女生还在叽叽喳喳讨论着:“啊啊啊!好帅啊~不光长得好看,关键是气质!刚刚那个不屑一顾的眼神,嗷嗷嗷简直酷炸了!” “这都能争一争校草了吧?你们知道他是哪个部的学生吗?好像以前都没见过他…他也没穿校服…” “那边的,磨磨蹭蹭还走不走了?”体育委员的大嗓门。 几个女生连忙闭嘴,安笙不紧不慢地跟上队伍。 郑铎么…… 一节体育课下来,一个班的皮猴全累成了死狗,一回到教室,除了咕嘟咕嘟的灌水声就是哎哟哎哟的叫唤声,全都瘫在座位上起不来了。 谁成想,学校还给安排了新的体育老师呢?偏偏还是军队里退下来的,一身腱子肉,虎目一瞪,这群叛逆期少年少女们没一个敢吱声的,一个个乖乖的跑圈,踏步,站军姿,生怕一个出格就被老师抓典型拧巴了。 安笙也累得不行,但因为之前的淬体丸,本来的宅女体质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一节课下来,倒只是稍微喘急了点。 铃声却不等人,很快老师便进来了,不是这节课的英语老师,而是班主任。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这是咱们班新来的转学生,”他转向此刻暂且把落到胳膊的牛仔外套,正经穿回去的黑发少年,笑眯眯道,“做个自我介绍吧?” 几乎是在少年一进教室的时候,本来颓的不行的班级氛围就瞬间一边,尤其是女生,纷纷以热切的眼神盯着讲台上的人,有的已经窃窃私语起来:“天呐,他居然是我们班的转学生~呜呜呜,我感觉自己又满血复活了……” 少年随意扫视一眼,接收到这些目光,皱了皱眉。 “郑铎。”语气公事公办。 说完便抬脚走下去,寻着教室里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 “呵呵呵~以后郑铎同学就一起学习了,希望大家能和睦相处,和睦相处~”他擦擦脑门上不存在的汗,交代完了就闪人了。 和睦相处?依着这位小祖宗在前一个学校的辉煌战绩,少给他找点麻烦,他就谢天谢地了。 几乎是老师一走,坐在郑铎周遭的同学就齐齐凑了上来,其中又以女生居多。 “郑铎同学,你之前是哪个学校的呀?” “郑铎同学,我英语成绩还不错,咱们前后桌,你要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 “郑铎同学……” 安静窝在郑铎另一侧的安笙,偷偷瞄了眼郑铎被吵得不耐的神色,却见郑铎意外的没有什么激烈反应,反而颇为礼貌的“嗯”了几声。 没错,班里唯一的空位,现在郑铎的位置,就是安笙的同桌。 此刻的安笙,有种瞌睡了,枕头自动送上门的感觉。既然小鲜肉都自己跑到嘴边了,她何必舍近求远,巴巴的跑去学生会刷那只冰山BOSS? 而且…… 他看着郑铎应付完众人,侧枕着胳膊,即使闭眼休息也眉头紧皱,带着几分厌世气的苍白脸孔,格外想看看这张脸被情欲完全占据的模样。 既然他没认 ρO18ě.VìΡ出她…… 讲台上的英语老师已经开讲,一旁的少年,却还是一副打算继续睡下去的模样。 太吵了。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袖子似乎小小的被扯动了下,似乎是见他没反应,一根小指头伸出来,戳了戳他的小臂。 “郑铎同学……” 啧,这群女生烦不烦啊。 他烦躁的睁开眼睛,见一张有点熟悉的面孔放大在自己眼前,火气更大。 是操场边碰见的小窝囊废啊。 瞧着眼前女孩顶着瓶底眼镜和锅盖头,偏偏怯懦的扯着自己袖子的模样,他突然就不想保持什么风度了。 怎么?没勇气反抗欺负自己的同学,现在倒有勇气勾男人了? 他故意往女孩那凑了一些,直到薄唇几乎贴上女孩红透的耳垂,才恶意满满地开口:“我说……你们是不是八百年没见过男人啊?见到一个就腆着脸饥渴地凑上来,啧啧,可真是……让我恶心。” 女孩闻言似乎颤了颤,迅速的缩回手,头低的几乎要埋进课桌里。 “对不起……”女孩的声音小小的,颤巍巍的好像要哭又憋住。 他故意忽略心底划过的一丝懊恼,索性撇过头不去看她。 似乎是安静了很久,身后的人又像一只小老鼠一样,窸窸窣窣的发出声音,他感到一只小手戳了戳自己的脊背,小心翼翼的。 “同学,我只是……”她把手里的课本往这边推了推,试探性地越过桌线,掩在镜片后的眼睛似乎谨慎的打量着他的神色,“你现在没有课本吧?要不要一起看?” 郑铎突然又想起她那副被指着鼻子骂,缩成一团的蠢样,突然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把掀开靠过来的课本,“啪”的一声甩了回去。 “烦死了!” 而事情的结局就是,她哭了,郑铎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旷课逃逸。 安笙一边往学生会走,一边在心里跟030唧唧歪,“这孩子怎么肥四啊?前几次见面明明态度挺好的,而且凑过去的女生又不止我一个,凭什么只对我一个人发火啊?难道是因为……我现在太丑了?” 030:数据显示,人类的确是看脸的动物。 安笙虽然这么问,心里却直觉认为,并不会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再加上上次被他看到身上鞭痕时,他激烈的反应……安笙眉头一皱,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不过,学生会倒是很快通过了她的短期离职申请。 会长什么的暂且先放一边,她打算,先陪这只喜怒无常的小狼狗,好好玩一玩。 -- 40.被班里的不良少年调戏(结局路线投票) 郑铎发现,旁边的这只小窝囊废看似怯懦,却异常执着。 这几天每次一走进教室,都能收到她的一句“早上好”,大多数时候只是半抬起小脸,有时会大着胆子朝他偏过一点头,花瓣似的唇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在前面加上一句软软的“郑铎同学”。 她总是不会看人脸色,明明他没有一次给过回应,在她好心借给他文具之类时,也都被一把推开,明明每次被拒绝也都低着头,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样,偏偏就有胆子来招惹他。 但凡她能把这莫名其妙的毅力放到别的地方一点,也不至于被欺负成这样。 他发现,不止班上的女生无视她,孤立她,渐渐的,居然也有男生开始欺负起人来。 因为成绩意外的好,她在老师们那里估计印象还不错,被委派了学习委员的职务。 只是,他们大概不知道,每次她是怎样把作业收上来的。 起先倒是相安无事,大概在同学们眼里,她也只是一个毫无存在感的收作业机器。就算是班里最嚣张顽劣的男生,也懒得看她一眼,只是百无聊赖的将作业本,往她手上那一摞,随手一扔而已。 哪怕被砸到脸上,不仅扔的人毫无所觉,她也只会低头乖巧的把作业摆整齐,然后摇摇晃晃地抱着到下巴的一摞,一步一步挪去办公室。 啧,恰好是他最讨厌的那类人。 胆怯,懦弱,不知反抗。 他并不想关注她,偏偏有些东西就是要撞进你眼里。 事情很快有了转机,往坏的方向。 起因是,某个男生交作业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下巴。 那男生是班里典型的不良少年,他看着阳光下女孩露出的白的透明的半截小脸,捻了捻指尖,邪笑着吹了声口哨:“哎,优等生同学~以前怎么没注意,你这张脸,生得倒是挺白嫩的啊……” 后面一个黄毛男生闻言揽上他的肩,漫不经心的打量一眼,眼神就突然变得放肆起来:“啧啧,还真是~白成这样,估计丑不到哪去吧。” 另一个常一起厮混的男生也凑上来,直接伸手,打算捉住她的下巴,却被女孩害怕地躲过,手上的作业本哗啦啦掉了一地。 几个男生见女孩对自己的捉弄毫无反应,只是蹲下身安安静静的捡着作业本,瞬间觉得索然无味,一哄而散。 但这样的事情自此便不断发生,每次她收作业,要么是男生故意举高不给她,把她弄哭,要么直接上手,把她披散的长发揉成鸡窝,或者在她白净的下巴上,留下一道鲜明的红色指痕。 这样的事多了,连事不关己的他都觉得心头冒火,偏偏她还是那副窝囊废受气包的模样,连一句拒绝都没开口说过。 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反抗都不会吗? 对她的厌恶与日俱增,偏有人不知死活,还要来火上浇油。 天气炎热,再加上心浮气躁,到了午饭时间,他却一点食欲都没有,窝在座位上听音乐。 旁边伸出来一只玉白的小手,把菜色丰富的饭盒往这边推了推,“郑铎同学,你要不要一起吃?这是我家里做的,味道还可以,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他烦躁的把耳机音量调大。 她却以为他没听见,细弱的嗓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伸手似乎要扯他的衣袖。 在接触之前,郑铎直接抬手,重重一甩,“别碰我!” “啊!”女孩似乎被他吓到了,身体往一边歪去,恰好撞翻了桌上的饭盒。 精致的饭菜乱七八糟地撒了一地,沾了尘土。造型可爱的豆包碎的面目全非。 郑铎的手指颤了一下,薄唇张了张,又僵硬的别开头去。 “郑铎同学……”女孩的声音比刚才还要低,颤抖的带着哭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旁边的 ρO18ě.VìΡ 柜门上印出女孩半张泪湿的脸,眼泪无声无息的顺着雪白的脸颊滑下,只有因汇聚太多从下巴滴落时,才发出一点点小小的“啪嗒”声。 粉嫩的唇瓣被咬的惨白,他从没见过,哭的这么安静的人。 连眼泪,都胆怯的可以。 他心中的暴戾被这副景象突然引爆,他骤然转过身,直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对啊,我讨厌你!无论是你这副窝囊的模样,还是倒贴上来的无耻嘴脸,都让我恶心的不行!” 他一把扯下耳机,重重的塞进兜里,起身时桌椅在地上划出刺耳的的“咯吱”声。 甩上门时,他余光似乎瞥见女孩抬起了头,薄唇翕动,自言自语一般: “我只是……想要感谢你呀……” 被暴力对待的房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将她下一句话完美的淹没过去。 离开前的最后一眼,他只看到她嘴唇无声的开合。 而她说的是,“……你……不记得我了吗?” ———— 安笙几天的观察下来,联系之前的几次接触,发现郑铎似乎格外不喜欢忍气吞声的弱者一类。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操场见到时他会嫌恶地撇开眼,以及目前对于她格外恶劣的态度。 但又因为还顶着这副低调的伪装,安笙也暂时没有在这个时机,结束这个扮演游戏的意思,因此……安笙开始给自己研究人设。 上次巷子里立的人设是疑似被欺侮,寄人篱下的开朗小可怜。这次嘛,可以在此基础上加工一下,比如,乐于助人,但对于自身的苦难格外粗神经的……天然受气包?换句话就是极端的讨好型人格。 总之怎么傻白甜怎么来就得了。 至于他疑似讨厌无能的弱者嘛,她偏偏从一开始,就要做他最讨厌的那一种。等到他发现,她并不是因为懦弱胆怯才不敢反抗,而是单纯的感受不到自身的苦难和反抗的必要时,真想看看他有趣的表情呐。 哎嘿,这次换自己扮演心理有缺陷的小可爱了,期待的搓搓手。 不过小狼狗暂时被她气跑了,依照他的旷课记录,这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要是饿了的话,该找谁投喂呢? 【作者碎碎念】 狼狗很快就会返场…… 大家有介意女主胡吃海喝,跟男主以外的人发生关系的吗?这样一想,我设立男主范围还有什么必要啊…… 目前有两条基本路线,一条是女主这么爱演其实是因为心有创伤,最后虽然没爱上哪个男人,但因为感动和习惯使然,达成走心np he。(过程爽,结局收心) 另一条是没什么理由,天生就是这么浪,最后跟男主们在一起也只是因为他们器大活好,当几个固定炮友罢了,外面依然继续打野食。(爽,就是感觉对不起几位男主的深情) 大家喜欢路线一还是二呀?看一下人数再决定。 (投票完毕,路线二为主,路线一应该放番外) -- 41.扒,一件不剩(女主惨遭小树林围堵) 白书闲阅览完一份数据,随时翻开另一份待处理文件,一手摸上旁边的咖啡杯。 咖啡一入口,他便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太甜了。 一旁端来咖啡之后,便一直关注着白书闲反应的李芮见状,凑上前问道:“怎么了,咖啡不合胃口?” 白书闲摇摇头,问了一个在她看来毫不相关的问题:“安笙来了吗?” 安笙? 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谁,疑惑道:“她不是离职了吗?” “离职了?我怎么不知道?” 李芮刚要开口,一直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的姚宋突然摘下耳机,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先行离开。 “你说你那个干了两年的高中部的小秘书对吧?就是脸上戴一副大眼镜那个?”姚宋走过来,一屁股坐上白书闲的办公桌,随手抽出他手底下一份花花绿绿的材料,翻看起来。 “那天她递过来申请的时候,我不刚好在人事部吗?想着她勤勤恳恳做了两年,现在高三了说要把心思放课业上,也不能不放人不是?就顺便给签了呗~”他一开始的散漫语气,被白书闲黑幽幽的眼神盯得渐渐迟疑起来,“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白书闲低头翻了一页,笔尖勾画,淡淡道:“你以前正事闲事都不多管的时候,还比较顺眼。” 姚宋噎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怼了,拧着眉头自言自语:“不对啊,以前可没见你对哪个人上心过。” 他突然灵光一闪,跳下桌子,手臂一撑正对低着头的白书闲,问道:“你不会……对你那小秘书有什么意思吧?” 见白书闲没否认,他又急了:“哎不是,我瞧你那天在月煌,对你怀里那个安安也不像假的啊?怎么回事啊?这是打算脚踏两条船?” 白书闲被吵的不得不开口:“与你无关。” “怎么就与我无关了?”他小心思一动,故意用轻佻的口吻试探道,“我瞧着那个安安不错,你要是真没那意思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闻言,白书闲倏地抬起头,双眼正对上姚宋的,即使坐着,气势也并不比他弱上一分。 “离她远点,”他声音冰寒,警告道,“她跟你以前玩弄的那些女人,不一样。” 见他这副冰冻十里的模样,姚宋心中有了数,乖乖噤声。 却暗自想道,她确实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但怕是,跟你心里以为的,也相去甚远吧。 房门外,并未离开的李芮一双手握的死紧,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 她转身找了个僻静角落,拨通了电话:“喂?张绥是么?我这里有份轻松的差事交给你,报酬好说……” ———— 安笙几乎是刚踏进操场后面的小树林,就收到了系统的警报。 030:“契约者小心,前面林子里隐藏了一伙人,应该是冲着你来的。” 安笙自然的停下脚步,假装接电话:“调一下监控画面。” 030:“好咧。” 安笙的眼前瞬间出现了全方位的直播画面,只见略显昏暗的树丛间,几个混混模样的男生,穿着h高的校服,正探头探脑地向这边张望。 似乎是见她迟迟没进去,一个小弟模样的凑到领头的健壮男生跟前,小声道:“她怎么突然停下了?哎,好像是接电话。” 另一个个头小点的男生弱弱询问:“张哥?咱们也没干过这种欺 ρO18ě.VìΡ负女生的事,这传出去,也不好听啊……再说,按那位说的拍……拍裸照什么的,万一被发现……确定不会被开除吗?” 为首的男生啐掉了嘴里的烟,拿脚捻了捻,一把呼上那人的脑壳:“再这么怂,以后别跟着我混!我们又不是真要对她做什么,怕什么?再说雇主可是学生会的,开不开除你,还不是她说了算?” 怂货小弟“哎哎”应声,突然道:“她进来了!” 安笙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这次是真的拨通了。 滴滴两声,另一边很快响起清冷的男声:“喂?” “喂?……请问是会长吗?我是安笙,之前我去人事部投递了离职申请,当时您不在。怕给您添麻烦,我想还是给您打个电话比较好,打扰了。相关工作我已经……唔!唔嗯……” 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听筒里传来男人焦急的呼唤:“喂?安笙,安笙你听的到么?你那边怎么了?你在哪?安笙?” 手机很快被一只男人的手捡起,挂断。 另一边的白书闲在电话断掉的一瞬间,飞快的拨通另一个号码,披起衣服就往外走:“我要看全部的校园监控,对,就现在!” 安笙此刻正被一群身强力壮的男人七手八脚的按在地上,一只大手牢牢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出声。 一群男生似乎都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纷纷有些不知从何下手。一边的张绥皱眉点了根烟,“按着不动干嘛呢,拍照啊!” “哦……对,拍照。”一个男生自告奋勇的打开摄像头,推了旁边人一把,“愣着干啥,扒衣服啊!” 被推的人咽了口口水,“我……我扒啊?” “就数你离得近,不是你扒谁扒?” 被点名的男生正是捂着安笙嘴的那个,闻言顾前不顾后的松开手,去解她胸前的扣子。 所幸被松开的安笙,也十分配合的没有大声呼救,只是突然大力挣扎开男生探到胸前的手,试图往后缩,一边哭着央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哭腔娇软,尾音缠绵,哪怕是床上最会叫的女人也没她这几句的威力。这小嗓子嫩的,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怕是他们就要换一种“欺负”方式了。 但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几人觑着老大的眼色,伸手捉着脚腕把人拽回来,一边暴力撕扯起她的衣服,一边居然安抚道:“你别哭,我们就拍几张照片,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你乖乖配合,拍完就放你走。” 女孩却不停地挣扎着,哀求道:“求求你们!是不是有人派你们来的?我出双倍的价钱,请你们放过我吧……呜呜呜……” 众人齐齐看向领头的张绥,他深吸一口烟,冷酷下令:“扒,一件不剩。眼镜也摘了,不然看不出是谁。” “不!不要!” 嗤啦一声,女孩的衣襟被整个撕开,露出半个雪白的浑圆,一群男人眼睛发亮,手上撕扯的动作更加急切。 然而一切声响,却在一人摘下女生眼镜时,戛然而止。 张绥皱皱眉,走上前去朝着一人的屁股踢了一脚,“干嘛呢?继续!” “张……张哥……她……” 张绥实在受不了这人结结巴巴的蠢样,一把把人扯开。 抬眼一望,整个人也愣在了原地。 【作者碎碎念】 改了一点前面的数字设定,安笙刚上高三,白书闲刚上大三,安笙进学生会两年,“暗恋”白书闲两年。 -- 42.再浪叫,老子就活活操死你!(h被一群流氓 其实安笙听说这些人不打算真对她做什么的时候,还是有点小失望的。 哥哥下线,小狼狗也不在身边,她觉得,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妨把会长大人叫过来解解馋,顺便还能刷一波好感。 估摸着白书闲已经在过来的路上,安笙也就不急不慌的沉浸到角色之中。 此刻,她的手腕被一边一只按在地上,脚踝也被两只大手死死握住,面对在自己身上粗暴撕扯,上下其手的大掌,只能无助的晃着小脑袋,低低啜泣着。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呜呜……” 而此时,张绥等人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如见了美味血肉的饿狼般,一双双眼睛,贪婪地盯视着地上毫无所觉的少女。 此刻,少女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地上,露出那张惑人心神的小脸来。 从如黛的眉,到沾惹泪珠的杏眼,再到小巧可爱的琼鼻,和桃花瓣儿一样娇嫩可爱的嘴唇。每一勾,每一画,都是最清纯干净的弧度,偏偏那如待宰羔羊一样柔弱可欺的神态,又生生把高高在上的圣女拉下了神坛,变作他们这群凡人手中,可随意亵玩的女奴。 少女香肩半露,衣领被撕开,露出雪嫩的一片乳肉。上衣被蹭到了胸下,裸露的半截腰肢细的惊人,似乎轻轻一扭就能折断。百褶裙被拉下半截,露出里面粉色草莓图案的内裤一角,挺翘的小屁股若隐若现,勾着人的视线向裙下探去。 最纯洁,最魅惑,都在那双含着清泪哀哀望过来的眼中了。 一时间,林间只余女孩细弱的啜泣。众人竟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似乎生怕惊扰了这误入凡间的精灵。 不知是谁不自觉放开了钳制,少女立刻挣扎着爬起来想要逃开,却被反应过来的男人一把拽了回来。 几人无视她挠痒痒一般的反抗,合力把女孩重新按倒在地上。 有人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几人对视一眼。 “怎……怎么办?” “我感觉……只拍照好像有点亏……” “那个……强奸,判几年啊?” 张绥上前一步,一脚踢开某只跃跃欲试的狼崽子,半蹲下身,掐住女孩泪湿的小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安笙……是吧?” 少女以为看见了希望:“对,你……你放了我吧……真的,我家里很有钱的,我可以……” 张绥打断了她,“想走?” 少女连忙点头,盈泪的眼弯出一个讨好的弧度:“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张绥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我不要钱。” “那……那你要什么?” 张绥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女孩的白皙的下颌。 真滑。 他欺下身,凑到女孩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 连身上都有一股乳香。 ρO18ě.VìΡ 像是牛奶做的。 他恶意的在女孩娇嫩的脖颈上吐息,果然见女孩轻轻颤抖起来。 张绥低笑出声,抬头两眼直直盯着女孩的泪眸: “我要你。” 女孩愣了一下,更激烈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报警抓……唔……唔嗯……” 张绥直接俯身,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入口的清甜让他控制不住的狠狠吮吸啃咬,大舌头一寸一寸舔过女孩光洁的贝齿,叩开无力的牙关,长驱直入。 甘甜的蜜液刚沾上舌尖,就被他扣住女孩的后脑,翻搅搜刮,吞吃殆尽。女孩呜呜的低叫着,却只有破碎的呻吟混着唾液从嘴角流出。她双手双脚被控制,只能无助的献上自己,乞求享用者不存在的垂怜。 直到少女被吻的喘不过气,张绥才留恋的松开嘴,黏连的唾液在两人的唇舌间勾画出暧昧的银丝。 看着女孩被吻的娇软无力的模样,他的喘息越发急促,手指搓上女孩艳红的唇瓣: “不想现在挨操,就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想清楚再回答我。” 但安笙向来是个诚实的乖孩子,而且刚刚尝了一下,这个姓张的味道居然意外的不错,她要答应了,这戏哪还能接着演? 于是她扮演了一个傻逼兮兮的纯情少女:“我……我才不要做你女朋友!我有喜欢的人了,他才不会像你这样,这样无耻!流氓!” 张绥被少女的拒绝激怒了,刚要动作,旁边的一个小弟就凑了上来。 这人机灵,想着若是让张哥威逼利诱成了,这小美人成了嫂子,哪还有他们的肉吃?于是便颠颠地上来献策: “哎张哥,你跟这种小姑娘掰扯什么?这女人啊,就得先拉上床,操服了,保管对你服服帖帖的~” 张绥挑挑眉,心想这女孩看着就纯,估计保守的很,等成了自己的女人,不成也得成。 “你们,帮我按住她。”他一把扯下上衣,露出鼓胀的肌肉和肩臂上的纹身。瞧见几个小弟直勾勾的盯着女孩,又皱眉道,“转过头去,不许看。” 张绥无视少女惊恐的眼神,大手抓住女孩的上衣,重重一扯,布片被随手甩出,少女被胸罩包裹的酥胸暴露在他眼底。 他迫不及待的伸手解开胸罩,因为太粗暴,两颗白胖的奶子弹跳出来时,已经被勒出了一条红痕。 擦!怎么嫩成这样! 男人一瞬间红了眼,大嘴寻着樱色的乳头,狠狠一口咬了上去。大片的乳肉被他一并吸进嘴里,滋溜滋溜的吮咬着,恨不得把整个奶子都吞进去才好。 大手直接握住另一只乳房,狠狠的大力揉捏起来。嫩滑的程度超过了他过往所有的认知,软的人非要把它捏碎了才好。 少女被男人凶猛的扑到身上,还没反应过来,两只可怜的乳儿已经被男人吃了个透,酥麻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不……不要吸了……呀啊!太用力了,安安受不了了……求求你,别揉……别揉那里……” 男人被她娇糯糯的呻吟给叫的欲火焚身,手上更是发狠的揉搓着,“妈的!再浪叫,老子就把你活活操死!” 几个小弟听着女孩天真又淫荡的叫床声,半硬的胯下纷纷起立,都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一看见地上被精壮男人压在身下,揉弄的春色难掩的女孩,就再也扭不回头了。 【作者碎碎念】 本来没想给张绥吃的,但是花心作者觉得老大吃肉,小弟偷偷喝汤的play还可以,所以……接下来吃肉(两章之内吃完),来营救的男主可能要堵堵车了。 -- ρO壹8é.Vǐρ 43.别扭!让哥哥好好吸吸 安笙身体本就敏感,奶子被张绥一揉,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腿间的小穴也瘙痒难耐。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像啃上瘾了一样,直把两个乳头都吸肿了,乳肉也被搓的艳红还不罢休,依旧如饥似渴的又掐又舔,似乎对她过分鲜嫩的触感,实在爱不释手。 耳边叮叮的接连响起欲念值获取的提示音,安笙却无心理会,只想赶紧把里面的痒给解了。 笨蛋~人家的小逼比奶子还要嫩,哥哥要不要也尝尝呀? 碍于人设,以上露骨的话说不出口,只能懵懂的扭着双腿磨蹭,还“不小心”蹭到了男人硬邦邦的小腹上,一边哭着呻吟: “啊嗯……求你,求你不要再舔了……安安好奇怪,下面……下面好痒……不要碰了啊……嗯……” 男人感觉到女孩软乎乎的阴户在自己腰下磨蹭,又听她天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嘴一张,吐出了湿漉漉的小奶头,发出啵的一声。 他邪邪一笑,“别急,你这是发骚了……哥哥这就来搞你的小逼,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儿。” 大手一把扯下女孩的裙子,粉色的小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男人把鼻子埋进她双腿之间,深深吸了一口。 “真骚。被吃吃奶子就流了这么多水,看不出来是个欠操的。” 他再不迟疑的直接褪下女孩的小内裤,将白皙的双腿掰得大开,一双眼直勾勾的就挪不开了。 女孩的阴户光洁白嫩,随着她躲闪的动作,在男人眼前左摇右摆,白胖胖的一个馒头,裹着红豆沙似的一条缝儿,似乎撒着娇要人去啃它一口。 在场的男人同时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只是此刻两眼冒火的张绥并没有注意到。 他双手狠狠攥了一把女孩纤细的脚腕,很快一道红印便显现出来。这催人凌虐的场面让他再也把持不住,一张口就包住那颤抖着吐露花蜜的小缝,哧溜哧溜的吮吸起来。 女孩腿间又骚又甜的气息一入口,就让他几近疯狂,嘴唇包裹的绵软触感,比那双难得一见的奶子还要鲜嫩,让他越啃越深,恨不得把这张小嘴整个吸干了才好。 女孩被啃的“啊啊”淫叫起来,小屁股一挺一挺的晃动着,却打扰了男人的啃食。一双大手啪的拍了一下女孩的屁股,棉花般的臀肉颤悠悠的又黏住了他的手。 他一边大力挤弄着手里的小屁股,搓弄旋转,一边不舍地从她双腿间抬起头: “别扭!让哥哥好好吸吸你的小嫩逼~” “不……不要……别吸安安那里呀……呜呜……好奇怪,安安要尿了……呀!别咬……” 男人听见她无意识的骚话,更是发狠的嘬吸着女孩敏感的穴口,一股股蜜液涌出来,又被舌头迅速卷进去,感觉到穴口越抖越快, ρO18ě.VìΡ 男人用牙一口咬上了上面的小阴蒂。 女孩的小屁股剧烈抖动了一下,伴随着娇声惊叫,一道水流“滋”的一声喷射而出,男人愣了一下连忙接住,咕嘟咕嘟地咽下去。 今天这是捡到了什么宝?长得跟个仙女似的,身体居然骚成这样?潮吹都能无师自通了? 一旁只能眼巴巴看着的几个人,纷纷动起了小心思,这样的极品,哪怕能啃上一口,就算事后被张哥揍一顿,也不亏啊。 一时间,几个男人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胯下,悄悄的撸动起来。 然而现场硬的最难受的人,还要数被女孩亲身勾引了的张绥。 他看着高潮后失神喘息的女孩,再也忍不住,解开腰带掏出胯间的巨物。一手将女孩虚软的双腿掰到胸口,又大大分开在身体两侧,示意两个小弟握住之后,便一手握住女孩的细腰,一手并拢两指,狠狠捅进了朝天的蜜道里。 “啊!” 女孩惊叫一声,穴儿却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男人的脸色随着抽插越来越沉,他一把甩上女孩的屁股,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骂道:“操!还以为是天赋异禀,没想到早给人开了苞了!” 男人感受着小穴超乎寻常的紧窒,嫩肉一边裹紧自己的手指,一边从深处咕嘟嘟的冒出大量淫水,男人发狠的越插越快,水却越插越多,顺着白嫩圆润的小屁股滴答答流下去。 “嗯啊……不去……不要插了,好难受……呜呜……嗯啊……” 男人被女孩淫浪的反应刺激的不轻,感受到淫穴的润滑早就充足,直接握住粗大的一根顶上女孩嫩红的穴口。 他恶狠狠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来:“既然早有人操过了,我就不客气了。” “啊!” 伴随着女孩的一声尖叫,男人精瘦的腰肢狠狠一挺,肉棒咕啾一声捅了进去。 男人紧咬的牙关间,泄出一声闷哼。 “明明不是处女了,怎么还他妈的紧成这样!” 他两手握住女孩的小屁股,缓慢的抽插起来。 行动间异常滑嫩的穴肉,紧紧吸咬着他的巨物,空前的刺激让他“嘶嘶”地抽着冷气。 一边的小弟们见他这副爽的不行的样子,心里痒的要死,真有这么舒服? 男人很快适应了无比紧窒的蜜穴,颤抖的肉棒也开始虎虎生风地反守为攻,逐渐加快了抽插的的速度。 男人劲腰挺动,肉棒一次次尽根没入,又迅速抽出,狠狠的再次一插到底,听到女孩被他插的“啊啊”淫叫,不由得越操越快: “妈的!怎么有这么紧的逼,水还多成这样,把老子的鸡巴都给淹了!我让你骚!让你骚!” 男人被一缩一缩的小穴咬的发狂,啪啪的挺动着急速操干起来。大量的淫水顺着肉棒的抽离喷溅而出,洒的男人的大腿湿了一片。 “别……别插了……安安不行了,小穴要被插坏了呜呜……啊!太,太深了……不要……啊嗯……” 男人狠狠掐弄着手下的臀肉,眼里只剩下吞吃着自己肉棒的饥渴蜜洞,两颗卵蛋噼噼啪啪的甩到女孩的屁股上,把娇嫩的皮肤打红了一片。 淫水浸湿了男人浓密的阴毛,随着猛烈的抽插,白嫩的阴户也被摩擦的红肿起来。 “操!你他妈是妖精吧?嫩成这样,还长了这么一口极品逼,天生就是要挨操的!你说,你是不是就是来勾引我的?是不是就打算用你这小逼把我吸干!嗯……” “不……不是……没,没有勾引……别,太快了啊啊……咳咳咳……” 女孩被他操的脸蛋红红,眼含情泪,几乎要被他快速的捅刺,逼得喘不过气来。 男人见此更是血脉喷张,又见着那对大奶子随着他冲刺的动作,淫荡的甩动,直接俯下身一口啃了上去。 身旁几人见张绥干红了眼,此刻也注意不到他们,便不约而同的,向中间被操惨了的女孩,伸出了双手。 【作者碎碎念】 每一个跟女主发生关系的都是帅气葛格~(っ) -- ρO壹8é.Vǐρ44.被一个人插着时,被其他 靠近安笙头部的一个男人,见着女孩被一边狠插,一边吸奶,已经刺激的叫不出声了,只知道张着小嘴剧烈喘息。红艳艳的小舌头勾的他胯下更加胀痛,大胆的直接一口吻了上去。 “唔……” 情欲中的女孩被惊的瞪大眼睛,看到眼前一场陌生的脸,剧烈的摇起头来,却被男人一手扣住后脑勺,死死按向自己的嘴唇。 无处泄欲的男人,一尝到甘甜的津液就发了疯,舌头卷起去勾着她的小舌又啃又吸,把她嘴里的水都吃感觉不算,大舌头还要四处乱舔,把内壁和牙齿都舔遍了,又卷起舌尖,去戳她娇嫩的喉咙,直把她戳的连翻白眼,几乎要窒息,才不紧不慢的舔到别处去。 不仅是嘴巴被侵犯,她感到两侧的肩膀也被粗糙的大手色情的揉搓起来,一路捏碾磨蹭到了细白的指尖,揉了一会儿,手心就被塞入了滚烫的两根东西,那东西似乎被什么液体沾湿了,又热又滑,她的两手被迫攥紧,随着两根棒子的挺动,掌心被磨得发红发烫。她想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两边的大手。 紧握自己的双腿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一路从白皙的脚腕,抚摸到腿弯,到被撞的嫩红的腿根,全都被揉了个遍。 粗糙的掌心把嫩腿摩擦的火辣辣的,甚至有一根火热的棒子,直接顶到了她的腿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折起来,肉棒插进膝窝,借着某种液体的润滑,迅速的抽插起来。另一边很快也有样学样,两条细腿都被男人的鸡巴操了。 偏偏这些刺激还不够,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还在凶狠的进攻着。 两颗白嫩的奶子被握在一起,两只大手死命的搓揉着泛红的乳肉,凑在一起的奶头被男人啃进嘴里,巨大的吸力让她有种真的要流出奶来的错觉。火辣辣的痛感,在到达神经之前已经转化为灭顶的愉悦,加上男人还在她穴上噼啪耸动的健臀,空前剧烈的快感几乎让她要晕过去了。 来啊,都来操安安~哥哥们都把肉棒塞进安安的小逼里吧~安安就是欠操,就是要男人都死死压在安安身上,把安安操死才好~ 情欲的滋味儿让她欲罢不能,鼻息间全是男人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连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汗味,都让她觉得性感无比。 趴在身 ρO18ě.VìΡ上的男人重的像一座小山,他对于乳房的过分迷恋并未影响胯下的动作。 狰狞的肉根如暴风雨般在安笙水汪汪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穴口被男人粗壮的巨物撑的死紧,嫩红的软肉每次都随着拔出的巨物,不舍的探出头来,又被硕大的龟头带着,狠狠的顶回穴里。 随着男人鸡巴的甩动,淫水越流越多,打湿了两人臀下的大片草地。男人还时不时放慢速度,把已经插到底的肉棒往更深处狠顶,似乎要把那张深处的小嘴给碾开,才好把丰沛的子孙液喷射进去。 男人结实的胯部狠狠拍击着女孩朝天的小屁股,臀肉一颤一颤被拍的扁下去又弹起来,柔软的触感搔的男人鸡儿梆硬,噼噼啪啪撞击的更加猛烈了。 安笙全身上下都被揉搓操弄着,巨大的刺激让她濒临高潮,这时,突然感觉到一只大胆的手,趁着两人臀部分开的间隙,摸了一把她水嘟嘟的阴户,要不是被舌头嘟着嘴,她早就惊叫出声了。 耳边似乎响起唇舌吸溜手指的声音,一个男人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放低到只能让她一人听清: “真骚。” 濒临高潮的安笙直接被男人低沉的声线刺激的花穴紧缩,哆哆嗦嗦的直接泄了出来。 被一个男人操着的时候,还被其他人偷偷喝了逼水,给出评价什么的,果然太刺激了。 埋进穴里的肉棒,被她高潮时剧烈的收缩逼的狠狠颤抖了一下,男人吐出嘴里的奶肉,骂了一声操,握紧女孩的细腰快速的冲刺起来。 其余几人本就密切关注着张绥的动向,见他抬头,纷纷摆出之前的姿势。 张绥杀红了眼,古铜色的臀部啪啪啪的几乎晃出残影,巨大的力道将失声的女孩,撞的摇摇晃晃,重新淫叫出声。 “要……要死了!别……太……太快了……啊啊啊……” 本就高潮不久的小穴哪里经受得住男人这样凶狠的征伐,一簇簇嫩肉迫不及待地绞紧了男人急速抽送的肉棒,咕叽咕叽的誓要让男人交出宝贵的精液。 “操!要人命的骚逼!给你!都给你!” 男人牙关紧咬,额上青筋突突跳动几下,在数下又狠又重的捅刺之后,龟头狠狠顶在深处的宫口上,噗嗤噗嗤地将浓稠的精液灌了满穴。 半软下去的肉棒,随着清清浊浊的液体滑出甬道。男人粗粗的喘息着,低下头狠狠亲了被操的失神的女孩一口,大手掐住女孩的乳房又揉捏起来。 “嗯……啊……” “被结结实实操了一顿,还他妈浪叫!说,老子操得你爽不爽?跟那个给你开苞的逼崽子比起来,谁更厉害?” 张绥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执着,见女孩只是被揉的嘤嘤咽咽,并不回答,便大力拍了一把女孩的屁股: “腿分开!你不说,老子就操到你说!我今天还就,非把你操服为止了!” 说着,重新硬挺起来的巨物,就着充沛的淫水,噗的一声又捅进了女孩的蜜穴。 一进入天堂,张绥就忘情的操干起来,却不知在他埋头苦干的时候,让身下的女孩泄了一波又一波的,不仅仅是他的操弄,还有自己小弟的功劳。 一根根肉棒在女孩娇嫩的指间和腿窝里喷发,又被仔细的擦干抹净。甚至有人直接将肉棒插进了女孩的喉咙,白浊灌了满嘴,又抬着女孩的下巴,在她耳边低声威胁着,让她吞的一干二净。 等到张绥在她的穴里再次射精,安笙已经被玩弄的神志昏沉,没有一丝力气了。 张绥给她套上自己的衣服,抱起来没走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站住!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 ρO壹8é.Vǐρ 45.她天生就该被男人觊觎 安笙早在决定吃掉张绥的时候就已经吩咐030对附近的监控动了手脚,抹去了她以及张绥一众人的痕迹。又因为这一片本就是监控不密集的区域,并不容易引起怀疑。 想来h学院囊括了大学和中学部,以它的巨大占地面积,想找过来,就算是在h学院只手遮天的白氏,怕也要费一番功夫。 而在她刚刚完事时就能赶到,安笙也不得夸一句对方的效率。 她软软依在张绥怀里,从他臂弯间朝说话的人隐蔽的投去一眼,却一愣。 怎么是他? 苍白桀骜的少年,还是那副黑发凌乱,衣服也不好好穿的模样。他狼一般的凶戾眼神,直直盯视着张绥: “把人放下。” ———— 郑铎这两天着实过的不舒服,去酒吧把自己灌了一通,以为醉了就不用再管脑子里塞满的那些乱七八糟,偏偏就算他眼神凶狠,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闷酒,还是有不知死活的人凑上来。 一个羞怯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请问,您……一个人吗?我可以坐这里吗?” 郑铎眯着眼看过去,视线恍惚,只模糊看到一个女生的身影,一头披散的黑发几乎到了腰部,令他又想起了那个被他摔门而出时,一个人留在教室里的家伙。 她的头发,如果马尾拆开的话,应该也有这么长吧? 他离开之后,那家伙肯定又是仓鼠一样的缩成一团,躲在哪里抽抽搭搭了。 啧。 他的眉峰拧起,酒杯被放到桌上,发出一声磕碰,打断了旁边女生落座的动作。 “你随意。” 他随手抄起椅背上扔着的外套,直接转身走人。 所幸目的地离这里不远,被傍晚的凉风一吹,酒也醒了几分。 他推开某地下室的厚重铁门,吱嘎的声音让里面忙活的几人抬起头来,热情的打招呼:“哟~阿郑来了?不是说今天要上课吗?” 他没答话,将衣服随手一扔,走到角落抱起吉他,随手拨了几个音,这才道:“不上了,烦。” 几人一听互相对视了一眼,自从组建了乐队,也相处不短时间了,都知道今天的郑铎情绪不对,也就没去招惹他。 或者说,这阵子情绪一直没对过。 他们可不认为,转个学,就能成为逃课小霸王天天到校报道的理由。 几人见郑铎一个人闷着头在那拨旋律,动两下,又停顿好一会儿,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明显有心事。 一个平常关系好的男生凑上去,一把揽住郑铎的肩膀:“去喝两杯?” 郑铎抬手把人拍下来:“喝过了。” “那学校还去么?” 郑铎没说话,丢过来一个“你话真多”的眼神。 男生摸摸鼻子 ρO18ě.VìΡ,转移话题道:“第二首歌的修改还需要你配合一下,正好今天人齐了~” 男生拍拍手,示意众人。 郑铎是主唱,几乎是一进入状态就整个人投入进去,半点不见之前的心不在焉的模样。 几人配合试录了一段,复盘的时候,郑铎也能很快提出针对下一步的见解。久久没确定下来的歌曲也基本定型,一锤定音的喜悦让几人互相击掌,吆喝着要去搓一顿。 郑铎却突然站起来。 眉眼间的不耐几乎要满溢而出。 有人在身后喊他:“你又去哪啊?” “去处理一个祸害。” 可不就是祸害吗?他本来已经因为演唱平静下来,偏偏那首歌要叫什么《最后的感谢》,害他又想起那人最后带着哭腔的那句“我只是想感谢你……”。 她究竟要表达什么?他并不记得之前两人有过交集。跟她的人一样莫名其妙,却在这几天频频闯进他的脑海里,让他整个人烦躁不已。 他从来不是会犹豫的性格,干脆起身去找罪魁祸首。 他翻墙进了h学院,进来的时候正对着宿舍区前面那片小树林,没走几步,就见一群混混模样的男生,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女生,似乎正打算离开。 他正要前行的脚步一顿。 除了她,他倒是再没见过谁的小腿,能白成那样。 他的目光从女孩裙摆下的腿移到被秀发掩盖的脸庞,又移到抱着他的男生脸上。 “站住。” 抱着人的男生闻言一顿,一双眼睛威胁性的看过来,郑铎勾起一边嘴角笑了下,散漫的神情却在下一句出口时,瞬间冰封:“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张绥自然不想搭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他还忙着去把媳妇安顿下来呢。 偏偏他派去教训这人的小弟,一个个不顶用,没两下就被人揍的满地找牙。 倒是有两下子。 他把怀里的女孩轻轻放下,让她靠在树上。 张绥的落败只是时间问题,毕竟他也只是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强些,可没像郑铎一样,经受过军事化的训练,战斗意识和技巧都是一等一的。 见郑铎抱起女孩,去的正是校医院方向,张绥欲爬起再战的动作停顿了。他在郑铎走后,就近指了两个小弟,吩咐时还不自觉的吐出一口血沫来: “你们两个,跟上去,别被发现了。一旦发现他对嫂子有什么不对的动作,立刻报告。” 郑铎一把人抱在怀里,就吃了一惊。 她的身体太烫了。 他用手将女孩的发丝拨开,见女孩脸颊酡红,小嘴微张,呼吸急促。 女孩却因为他的动作,似乎被头发痒到了,晃了一下脑袋。 本就不在位置的眼镜,随着动作轻轻滑下,露出下面分外熟悉的一张绝美小脸来。 郑铎呼吸一窒。 是她? 偏生他手上又握着,属于自己同桌的黑框眼镜。 他深吸一口气,缓和身份错乱带来的冲击。 当务之急,还是把人先送去校医院。 看她模样,几乎跟上次……宾馆里如出一辙。 怕不是又被人下了药了? 郑铎想起刚刚那几人流里流气的模样,厌恶的皱起眉头。 他是什么麻烦体质?怎么到哪里,都能惹上这么多事情? 他给女孩重新戴上眼镜时,指甲不慎触到了女孩脸上的肌肤,娇软的熟悉触感,让他一瞬间脸色涨红。 他又想起,女孩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妩媚近妖的模样。 似乎,天生就该被男人觊觎的。 -- 46.“被操晕了”也不忘勾搭他(补24日) 郑铎一路抱着人往校医院走,脚步越来越快,不仅是因为担心安笙的情况,更是因为实在受不了此刻两人的亲密姿势了。 他一手抱在女孩的膝弯处,因为校服的裙摆并不长,此刻掌心紧贴着女孩嫩滑的大腿肌肤,如果不是极力控制自己,他怕是早就将人甩下去了。 她整个人,又轻又软,像只要融化在他怀里的猫儿,让他不自觉的放轻力气。 偏偏安笙又不安分,似乎姿势不舒服了,轻轻在他臂弯里蹭动几下,哼哼唧唧地把小脑袋,软软依到他的肩膀上,温热馨香的吐息,就喷在他的脖颈一侧。 那处的汗毛几乎瞬间起立,鲜少与人如此近距离相处的张铎,不自在地动了动脖颈,出口的声音低沉带一点喑哑:“别……别闹。” 昏沉的女孩却似乎被他的声音唤醒了一点意识,疲软的小手居然如小蛇一般,一路顺着他的胸膛,爬上了他的脖颈。 她似乎以为双手抱着的是什么抱枕一般,小脑袋凑上去,拿额头蹭了蹭他的脖颈。 “嗯……啊……舒服……” 娇软的嗓音偏偏染上了情欲的媚意,让他的双手突然扣紧,步子迈得越来越快。 该死的!不要发出这么让人想歪的声音啊! 然而疾步前行的男人,却突然一僵停在了原地。 那……那是什么? 柔软的,湿润的,小小口的呼着热气,径直贴上了他的脖颈。 不仅如此,还如同捉住什么美味一般轻轻的吸吮着,发出奶猫一般软糯的鼻音。 他此刻是真的怀疑自己是抽了什么风,非要亲自把怀里这祸害送过去,明明一个电话就能解决。 他深深吸一口气,把发烫的脖颈稍微偏开,大步前行。 可谁知胸前的小东西难缠的很,一把轻呼着“还要……”,一边攀着他的脖子重新凑上去,这次甚至伸出了小舌头,不伤人的奶牙轻轻地啃咬着,酥酥痒痒的感觉激得他狠狠一抖。 “操!” 他一把将人揽紧,干脆整个扛在了肩上,这下安笙的脑袋正对的就是他的后背,几层衣服裹着,也不怕这被药迷糊了的小祸害再作妖了。 走了两步,他又叹口气,小心的调整姿势,把大手隔在肩膀和她的胸腹之间,就怕他硬邦邦的肩膀,把软团子似的某人给硌着了。 安笙趴在他背上,感受着张铎比一开始粗重了不少的喘息,听着耳边接收到欲念值10点的提示音,伸出小舌头舔着唇,偷笑起来。 她呀,早就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假凶,稍一撩拨,反应就有趣的不行。 小狼狗什么的,果然最可爱了。 ———— 白书闲先是直奔监控室,以董事权限调取了校园的全部监控。 ρO18ě.VìΡ现在刚下课没多久,应该还没离开学校才对,而且依她的性格,放学后不回宿舍的概率很低。 他一边派人去安笙可能在的场合询问,宿舍,教室,办公室等等,通通都找不到人影。而他在把监控仔仔细细看了几遍之后,也确认失败。 她的身影,似乎在出了教室之后,就再寻不见明显的踪迹了。 是她正好都走在监控盲区,还是……有人对监控,动了什么手脚? 他的神色倏然转沉,却明白现在并不是寻根究底的时候。 白书闲再次拨通电话。 “没错,所有人都调过来。他问就说是我的命令。” 可哪怕是调动了手下所有擅长侦查的人力,连他自己也不顾身份的加入搜寻队伍,展开地毯式的搜查,也很长时间一无所获。 直到他专门留在监控室的人突然跑过来,禀报说在校医院门口见到了外形相似的女孩。 ———— 郑铎按照医生指引,将人放下接受检查,就暂时走出房门。 他焦躁的从口袋中摸出一根香烟,刚要点燃,看到“禁止吸烟”的标志,又塞回去。 真是疯了。 他的脑子里充斥着各种信息,自己厌恶的同桌居然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女孩,此时她跟上次中药时如出一辙的身体反应,还有这一路被撩起来的不合时宜的火气。 他狠狠揉了一把头发,头低下去,正要试图把纷繁的信息理顺,眼前却出现了一双米白色的男式皮鞋,最优雅简洁的款式,侧边却违和的沾了大片泥土。 他抬起头来。 白书闲。 他知道他,虽然来h学院不久,但这位学生会长的威名却遐迩可闻,而且两家在名利场上也有不少交集,没见过才是奇怪了。 但此刻的白书闲,跟他印象里那个拒人千里,矜贵冷漠的形象又有些不同,他的头发被风吹乱,衣服也没有好好扣起,甚至额头上还沁出了几颗汗珠。 “郑铎?”白书闲先开口了,冷然的声音里还带点未平复的喘息,“你把安笙送过来的?” 一路上他已经看了手下带过来的监控画面,确认了就是安笙,只是抱着她的男人因为拍摄位置较远,只能看出一点熟悉感。 他眯眼打量眼前的男生,没想到是郑铎,这个郑家的叛逆次子。 他跟安笙,是什么关系?这次的事情,又是否与他有关? 在白书闲心思百转时,郑铎也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一笑。 “原来是白会长,有何贵干?” 他对眼前的这位白家下任当权者,算不上熟悉,也没什么好恶。 “安笙怎么了?” 单刀直入的询问让郑铎微微一愣,却并不打算透露自己关于安笙中药的猜测,至少在确定白书闲与安笙的关系之前。 “不知道。我见到她时,人似乎很累,为了保险我才把人送到医院来。” 他一听就是敷衍的回答,让白书闲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最好是像你说的这样。不然……我想,不是郑少做什么,郑家都一定兜得住的。” 他在怀疑他? 他抬眼迎上白书闲冷冽的视线,一边嘴角轻扯,泄出一声嗤笑,眼底却是沉郁凶狠的光:“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我郑铎如何行事,还轮不到白家人多嘴吧?” 两人的视线激烈的撞击到一起,心底不约而同的升起对对方的不喜,这情绪来的毫无缘由,似乎只是两条草原上的雄狮意外在领地的交界处相遇了,示威和警告,皆是本能。 病房的门却在这时候打开了,一个女医生走出来。 “你们谁是……” 【作者碎碎念】 医生:你们谁是孩子的爸爸? 郑铎&白书闲:╭(°A°`)╮!? -- 47.把“被强暴”的事实揭开在他面前 她本想问,你们谁是病人的男朋友。可考虑到女孩的特殊情况,不适合向外人透露。如今两个男人在场,并不是很好的说话时机。 医生住口了,两个男人却并不淡定。 “她怎么样?”异口同声。 默契的两人不自觉对视一眼,又嫌弃的撇开视线。 医生努力扯出一张欣慰的笑脸:“人没事,就是身体累了些,需要休息。你们可以在这里看看她,病人现在不适合被打扰。” 不得不说,最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多亏了女医生的贴心提醒。要不然,安笙那副样子,远了看还好,就近观察,怕是稍微有过欢爱经历的人,都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白书闲就着打开的房门看去,只见少女已经被换了一身病号服,此刻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红扑扑的小脸上是安详的睡意。 但他又觉得,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至少人在累坏睡过去之前,不会像电话里一样,惊呼出声吧。 他眉头皱起,还欲再行询问,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并不是能随意挂断的号码。 电话被接起,另一端响起中年男人严肃的声音: “听说你不仅使用董事权限,大费周折查看了全校监控,还擅自调动家里势力全校搜查,你知道突然挪走人手会延误和暴露多少事情吗?还有现在h学院秩序全被你打乱,估计明天白家就会登上头版头条,这些……” 白书闲冷淡的声音,打断男人的训斥:“后续的麻烦我会收拾,劳烦不到您身上。倒是您,后院女人的秩序处理起来,可是不能假他人之手的,怎么有空来关注我这个儿子了?” 对面的男人似乎被他淡然的反击气的不轻,急声骂他不孝子,却突然似乎翻到了什么,伴随着纸张的声音,语气转稳,再开口时带上了笑意:“你确定不回来?我可是想好好跟你讨论下,安笙……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呢。” 白书闲眉头重重一皱,挂断电话。 怪他因为太心急,在没完全掌握这部分势力的情况下,就调人来搜查了,才让老狐狸这么快查到了安笙身上。 他深知白家的手段,在没控制大局之前,他不能将安笙继续暴露在那人眼里。 至少最近,不能再接触了。 事情真相,他会亲自,一点点查清楚。 他最后转身前,略过不知何时起,盯着他的郑铎,再次确认了房中少女的安全,才抬步离开。 几乎是白书闲前脚刚走,后脚郑铎就被女医生扯住一番询问:“你是不是房里那小姑娘的男朋友?” 郑铎一愣,似 ρO18ě.VìΡ乎被烫到了一样,刷的后退一步,苍白的脸瞬间染红:“不!我不是!” 那医生一见他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更是确定,再说她可是亲眼看见他把人抱来的。于是压抑的怒气便一股脑的喷涌而出: “我说你们现在的小年轻啊,我知道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但是你怎么一点尺度都不注意?啊?你看看你都把人糟蹋成什么样了?再说你不知道你女朋友比寻常人还要更娇弱些吗?那皮肤上一块块青紫哟,看得我都不忍心,你还真舍得下手!” 郑铎不明所以的被训斥,听着听着,脸色却突然由红变白:“你说,她是因为跟人……那个……才变成这样的?没有被下药?” 女医生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下什么药?我跟你说,以后不想让她再像今天一样脱力到住院,就悠着点!有这么可人的女朋友也不知道疼着,幸亏这次只是一点皮外伤,累了点,吊点水就好。行了,你进去吧。” 女医生一边嘀咕着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一边转身离开。 郑铎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轻轻推开门进去。 他取了凳子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床上安睡的女孩。 她的嘴唇,直到现在都红肿的过分,仔细看下去,病号服的领口处,还露出一枚深红的痕迹。 为什么没有早点注意到? …… 她……跟别人,做爱了…… 这几个词语一浮现在脑海,心脏就像突然被攥紧了,几乎让他透不过气。 他这是……怎么了? 他的眼睛毫无焦距地,落到女孩安静纯然的睡颜上,脑袋里几个念头杂乱无章地交织着: 是那个小树林抱着她的男人吗?他是不是多管闲事了?他们是男女朋友吗?可如果是……做那种事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在场? ———— 安笙在系统画面中看到张铎低垂脑袋的模样,听着耳边对方好感度起起落落的提示音,淡定的决定先睡一觉。 虽然脱力什么的,除了欢爱刚刚结束那会儿,很大一部分都是她装出来的。但这么折腾一番,也确实有点累了,一闭上眼睛,就自然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郑铎的好感度,一晚上加加减减,倒是涨了5点,变成了40/100。是她被别人占有的事实反而刺激他,认清了心里的模糊感情? 一睁开眼,她就被一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吓了一跳。 郑铎眼带血丝,眼下泛着浅浅的青黑,不出意外应该是在这生生坐了一夜。 “你……醒了。”他开口,连声音都嘶哑。 “郑铎同学?你怎么在这里?我这是……” 郑铎直直盯了他一会儿,才转身,将买好的早餐摆到拉起来的小桌子上。 “这里是校医院,能坐起来吗?吃点东西吧。” 安笙在枕边摸索了一会儿,才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望着郑铎:“有没有……看到我的眼镜?” 郑铎把眼镜从桌子上递过去,貌似自然的开口询问:“之前见你的时候,并没有见你戴这副眼镜。” 他犀利的眼神盯着她,却见少女态度自然地掰开筷子,丝毫没有突然被认出来该有的反应:“啊……因为当时都不在学校啊~是我哥哥要求,在学校一定要戴眼镜的。” 没错,什么都是哥哥的锅就好了。反正以他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就算被人质问也不可能乖乖否认吧。 唔,虽然送她上学时,岑瑾之确实对她这副眼镜表示过满意就是了。 郑铎抿抿唇,再次确认:“你一开学,就认出我了吗?” “对啊,”她本想招手示意郑铎一起吃,却似乎想到他对自己食物的多次拒绝,小心翼翼起来,“郑铎同学……要不要一起吃?” 郑铎闻言,倒是很快坐了下来。 安笙见他这副埋头安静吃东西的模样,知道他是不打算提起昨天的“事故”了。这怎么行呢?不拆穿可就没意思了呀~ 【作者碎碎念】 今天的安笙,也在兢兢业业给哥哥挖坑呢。每天挖一点点,只欠最后塞人填土了。 -- 48.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孩子 安笙试探性地开口:“郑铎同学,昨天的事……” 郑铎却头也没抬的打断了她,语气似乎有些急切:“我不会说出去的!” 因为声音太大,话落,室内陷入一瞬间的沉寂。 他握着筷子的手指用力收紧,突然抬起头,直直盯着女孩的眼睛,认真道:“所以,都过去了。” 生硬的安慰让女孩懵懂地眨眨眼,然后缓缓绽开一个温暖的笑容:“没关系呀~我只是想说,昨天的事,谢谢你把我送到医院来。” 为了方便用餐,安笙此刻没戴厚重的镜片,一张纯净绝美的面孔毫无遮掩。 此时,女孩的笑容纯澈无比,映着窗外射进来的晨光,让他一瞬间,有种看见了天使的错觉。 [叮——接收到郑铎爱意值3点,当前好感度43/100] 被安笙的笑颜迷惑,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郑铎很快反应过来,轻轻蹙起了眉。 她看起来,并不把被侵犯的事情放在心上,这很好。但这副提起昨天的事,完全不在意的态度,却绝对不是一个女孩遭受这种事之后的正常反应。 还是说,果然……她跟树林里那个男人是男女朋友?所以才…… 他装作自然的夹起一块青菜送进嘴里,草草咀嚼之后咽下,觉得有些苦了。 他没有抬头再看女孩,随口道:“昨天那个黄头发的男人,是你男朋友吧?” 张绥确实染了一头非主流的黄毛。 女孩轻轻的“啊”了一声,然后连忙红着脸摆手:“不,不是的,其实我……并不认识昨天那个人……” 一股莫名的火气突然上涌,让郑铎倏然抬起头来,对着羞涩的女孩口不择言的发出质问:“但你确实跟他发生关系了吧?” 女孩被他凶狠的眼神盯着,脸色一寸寸变得苍白,缓缓的低下头去。 看到女孩神色变化的一瞬间,郑铎就已经后悔了。 明明不是决定,不要询问昨天的事情吗?就算她表面上表现的无所谓,但只要是女孩子……都会受伤的吧?他怎么就因为她不在乎的表现,就一时恼怒,口不择言呢? 她……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水性杨花,随便跟人发生关系的女孩子呢?一定是那群流氓强迫…… ρO18ě.VìΡ 他的嘴唇动了动,可向来横行无忌的人,哪里说得惯“对不起”这三个字。 就在他要再次开口时,低着头的女孩却说话了,声音带着些颤抖,让他想起那天把她一个人留在教室里的时候。 “郑铎同学……”她每说一个字,他的心,就被那天的眼泪砸的抽一下,“你会,因为我被人……就讨厌我吗?” 她甚至不敢抬起头来问他,活像一只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即将被主人逐出家门的小狗崽儿,攀着门发出最后一声“汪呜”的乞怜。 “不会!” 两个字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他此刻充分认识到,自己的质问真的伤害到了她。也顾不上再去纠结,安笙对于这种事,过分“豁达”的态度了。 他不想再看见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怯懦模样,不是因为之前的厌恶,而是……他更渴望见到那天小巷里,她阳光明媚的样子。 女孩闻言抬起头来,眼里分明沁了泪花,却闪烁着喜悦的光:“太好了~只要郑铎同学不会因此讨厌我,其他都没关系……” 女孩的眼里,满满倒映着他怔愣的模样。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他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变得开心起来? 她就这么……在意他对她的看法吗? “其他都没关系”?难道被侵犯什么的,只要不被他讨厌,就无所谓吗? 心里又升腾起一股怒其不争的火焰,却怕再次出口伤害,只能抿紧嘴唇,偏过头去。 女孩却“呀”的轻叫出声。 “郑铎同学,你的脸!” 他随手摸上靠近耳朵的脸部肌肤,知道是昨天打斗中的划伤被看见了。 “哦,没事,划伤而已。” 女孩却直接捧起床头遗留的药盒,坐到他的身边,正对着他的脸,义正言辞道:“不可以!郑铎同学应该是因为救我才会受伤的吧,伤口我既然看到了,怎么可以放着不管?” 他几乎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 “真的没事……”不自在的把脸偏回去。 一双温软的小手却突然抚上了他的脸颊,将他的脸转向她,女孩气鼓鼓的表情映入视野,粉嫩的嘴唇娇憨地嘟起来:“怎么可以这么爱惜自己的身体?啊~你别动,我来给你上药,唔这些擦伤药我刚刚好熟悉~” 女孩安静的垂下头,仔细地从盒子里挑出一管药膏,一手按在他另一侧的脸颊上,凉丝丝的药膏就被温热的指腹抹了上来。 鼻息间全是女孩身上的甜香。 两人呼吸相闻,她过分精致的面孔就近在咫尺。他的眼里,全是她白的透明,几乎看不见汗毛的无瑕肌肤,还有安静垂下,轻轻翕动的鸦羽般的睫毛。 她全心全意上药的模样,让他有种……被珍视的错觉。 他的呼吸不知何时已经停滞了,也许是因为憋气,脸色一点点涨的通红。 女孩用轻柔的力道将药物抹匀,最后一下似不经意的轻轻搔弄,让郑铎微不可查的一颤。 “郑铎同学,你的脸好烫呀,哎?怎么这么红?” 郑铎回过神,连忙往后一缩拉开距离,嫌弃道:“还不是你上个药慢吞吞的!房里闷死了,我出去透透气。” 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开门前,却又想起那天摔门而去的场景。 内心的小人疯狂挠头发。 太糟糕了。 “我之前……不是故意的,”他说,语气硬邦邦的,像总结陈词,“当时没有认出你来,因为一些误会,所以……可能对你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 女孩却对他的语气毫不在意,像整个人被点亮了一样:“真的吗?我差点以为郑铎同学已经讨厌我了……那,我们现在应该是……朋友吧?”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就开门出去,嘴角却不自觉扬了起来。 门另一边的安笙,却笑得比他还要开心,因为耳边又想起熟悉的提示音: [叮——接收到郑铎爱意值7点,当前好感度50/100] 【作者碎碎念】 时刻提醒自己,不是在写日系校园文orz 小狼狗比较纯情嘛~还需要再保守地撩一撩,然后就可以嘿嘿嘿了~ 小狼狗坚定脸:安笙才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孩子。 嗯。 -- ρO壹8é.Vǐρ 49.用利爪将她扑倒在雪地 雪,落在脸上的触感,很舒服。 但也只是一瞬间。 脆弱的雪花融化的太快了,几乎马上就融进他脸上的血污里,再找不到一丝干净的痕迹。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在这片纯白的雪地里的,只记得来路尸骸遍地,深渊中喷勃的烈焰,和万千恶鬼的利爪,撕扯着他向上攀爬的身体。 他来自万恶之渊,不是什么逃生者,他就是罪恶与污秽本身。 瞧啊,哪怕漫天鹅毛大雪,也洗刷不去他满身的血腥,来路的脚印难以被掩埋,前仆后继的雪花,都被同化在,脚印坑中沸腾粘稠的血水里。 他身体里也在沸腾,从皴裂的皮肤向外喷吐着热气。 好热。好热。 他笨重的身体因为被炙烤的疼痛,本能地在雪地里翻滚,大片大片的积雪几乎一接触到他的身体,就迅速消融成腥臭的血水。 等这片土地完全变成沸腾的血池,他又爬向下一处积雪。 不够。不够。 只是这点微薄的清凉,远远不够浇熄;只是这点吝啬的洁净,远远不够洗刷。 他喉咙里发出兽类凄厉凶狠的嚎叫,利爪在雪地上疯狂的抓挠,双目猩红,几欲爆裂。 “你……还好吗?” 一个声音响起在他崩溃之前。 匍匐在地的他,眼前出现了一双雪白的锦履,他顺着纯白的裙摆往上看,她却直接蹲了下来。 “你……还好吗?”她又问道,嗓音清澈如泉,似一场甘霖降临在他燎原的心火上。 然而他却早已呆怔住了。 她……太美了。 她大概是雪花化作的精灵吧,全身上下除了白,几乎无一点杂色。连及腰的发和长长的睫毛,都是霜雪般的白色,只有娇嫩的唇瓣,带一点冷调的红。 绝色无双,一笑倾城。 她的眼里,倒映着他狰狞可怖的兽形,她却毫不畏惧,伸手摸上他的脸,试图安抚他的狂躁。 “别怕,”她说,“我会帮你的。” 他被她的笑 ρO18ě.VìΡ 容迷惑,用兽头轻蹭了蹭她的手心。 好舒服。 冰冰凉凉的触感,似乎将他皮肤下滚烫的热毒一瞬间抚平,他却不敢多蹭,生怕她也像那些雪花,被他腐蚀成污浊的血水。 他压抑的低吼着,后退到远远的雪地,一边打滚,一边拿眼望着她。 像渴极了的人遥望着最后一汪清泉,催眠自己,啜饮着沙子止渴。 他不敢喝。 因为她只有一个。 喝掉了,融化了,就再也没有了。 她却一步步向他靠近,不顾他呲牙的凶狠模样,再次用冰凉手指抚上他干枯的皮肤。 “吼——” 猎物自动凑到嘴边,让他好不容易挤出的理智瞬间崩溃。 他猛地扑上去,用尖锐的爪将她按倒在地,狠狠的覆压在她身上。 他愉悦的一边低吼一边蹭动着,洁净冰凉的触感,让他渴求更多。 他的利爪本能的动作起来,几下将白裙撕扯干净,雪白无瑕的女体,与雪地一色,毫无防备的裸露在它的身下。 他的身体兴奋的战栗,滴滴答答的血水顺着皮肤裂口流下来,落到她的身上,像雪地里早春绽开的梅。 他粗粝的舌头不受控制的舔上去,一路从纤细修长的脖颈,舔弄到胸前的两团雪球上。 “呀啊——” 他听她甜腻的呻吟着,像冰泉里掺了蜜糖。 白嫩的肌肤被他舌头上的倒刺,刮的一片通红。见此他更加疯狂的舔舐起来,大舌头直接卷住一颗饱满的乳房,吸进巨大的兽口里。锋利的犬齿刮蹭着吹弹可破的雪肤,让身下的女体一边恐惧的轻颤,一边娇娇地呻吟出声。 大量的涎液从乳房的沟壑流淌下来,他包住两个乳房,大口的吮吸起来,直把软滑的乳揪得老长。乳房波的一声跳出嘴巴,白净的皮肤已经被啃成艳红色。 他又伸出粗大的舌头,试图钻进她的樱桃小口中,与她接吻。但只是一条舌头就几乎将她的嘴撑满。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承受着粗厚有力的舌尖,在娇嫩口腔里肆意的顶撞搜刮。 等他把舌头意犹未尽的扯出来,她已经气喘吁吁,筋疲力竭了。 活色生香的娇态让他兽欲暴涨,全身的血几乎都汇集到胯下,一根骇人的巨物高高挺立起来。 她见到不同于人类的尺寸和形状,才有些害怕的挣扎起来,却被他后肢之间挤进了两腿之间,灯泡大小的龟头直接抵上了紧小的穴口。 那里已经张张合合地流出水来,透明的液体一接触到高翘的兽根,就让他几近疯狂。 好舒服,只是这一点清凉的液体,就似乎浇灭了他的疼痛。 里面一定还有,他要,他要更多。 失去理智的猛兽,腰臀自发挺动起来,巨大的龟头啪嗒啪嗒的撞击在湿淋淋的穴口上,试图一冲而入。 她“啊啊”的叫起来,伴随着突然高亢的一声,如她手臂粗细的兽根,毫无征兆的冲开穴口,一贯而入。 “吼——” 兽类兴奋的嘶吼响彻雪原,他扭摆着臀部,狰狞可怖的巨根,像一条钻头,一寸寸挤开穴里的软肉,楔进极乐的深处。 兽根很快撞到了底,但仍留了一半长度在外面。 他太长了。 他不满足的低吼着,抖动着臀部啪啪撞击起来,媚肉的销魂挤压让他发出“嗷呜嗷呜”的吼叫,臀部却越撞越快,小穴噗嗤噗嗤的被插出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抽出的动作喷洒在凶兽的腹部,冰凉的舒爽感让他激烈的颤抖着,腰间的动作更加疯狂。 没有技巧,全是兽性和本能。 过分粗大的填充,和凶狠迅捷的节奏,让她完全被动的随之起伏,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张着嘴喘息着,眼里源源不断流下泪来。 凶兽的动作越来越快,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迅猛的冲撞一寸寸挤开了深处的宫口。尝到甜头的兽,开始用更加凶猛的力道扭碾挤压,狠命冲撞,终于在她的惊呼中,一把将肉根全数捅入。 “吼——” 深处极致的夹吸,让凶兽再也控制不住,爪子一把按住女孩的乳房,劲臀甩动,快如闪电的冲刺了上百下,才突突的将一股滚烫如火的浓浆,射进子宫里。 餍足的猛兽,伸出舌头粗重的喘息着,却突然感觉到胯下的冰凉在一点点散去。 他低头,就见白如霜雪的女体,正从被他注入的下身,一点点化作冰晶,消散在空中。 他惊愣住后,突然急厉的嘶吼起来,他试图用爪子扑住飞舞的雪萤,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身体一寸寸消散到了胸口。 她吃力的抬手,抚上它一夕清凉之后,又再次滚烫的皮肤,竭力微笑,眼角却止不住落泪:“对不起……别怕……” 她的身体,终是化作了一场上升的雪。她的干净,终是没能救得了他,依旧被腐蚀和同化。 他身下的土地,突然化作一片血水沼泽,将他一点点向下吞没。 窒息的痛苦让他突然睁开了双眼,白书闲揪紧胸口,坐起来急急的喘息起来。 惊惶的神色逐渐退去,他向后猛地躺倒下去。 胳膊搭在眼上,他低低的笑出声来,薄唇无声的吐出她的名字。 甜蜜的渴盼,出口却满是苦涩。 他的雪花。 也许,真的不该碰她。 -- ρO壹8é.Vǐρ 50.恨她撩而不自知 自从开学辞掉了学生会的工作,安笙倒是没跟白书闲正式打过照面,不过令她满意的是,这段时间会长居然在“自我攻略”,还乖乖的给她涨了整整10点好感度,可以说十分美滋滋。 既然一号崽儿这么省心,安笙也就心安理得地把人丢一边,先顾着手上这只。ρO18ě.VìΡ 自从那天在校医院两人开诚布公一番交谈之后,郑铎果然对她的态度大有改变。无论她再借由什么小事,找他搭话,也不再不理不睬了。大多数时候虽然脸臭,也不热切,却算得上有问有答。 于是乎,安笙打蛇随棍上,趁着热乎展开攻略。 攻略第一条,脸皮要厚。 某日,安笙将家里保姆送来的便当,推到依旧不好好吃饭的同桌面前,声称是自己的手艺。 郑铎向来午饭都是随便应付,有人一起吃,推脱了下也就接受良好了。几天下来,中午一起用餐就成了两人的默契。 这倒算不上欺骗,毕竟安笙在厨艺方面堪称有天赋,又因为早年独居都是自己料理,手艺甚至比保姆还要好些。 没错,只是想偷懒而已。 “郑铎同学,今天的便当,要尝尝吗?”她一双杏眸亮晶晶的看向旁边的少年,因为“朋友”的承诺和近来的熟络,语气里已经没了小心翼翼,反而有些亲昵。 郑铎一手撑着脑袋,侧头望着女孩期待的模样,薄唇微不可查地勾了下。 过一会儿,才慢吞吞拿手指敲敲饭盒,作出一副并不热切的样子: “哦?做的什么?” “唔……今天下课比较晚,只来得及做了一道麻婆豆腐~主食的话是炒饭。” 安笙一边听着耳边叮叮的好感度上升的提示音,一边笑眯眯把他的那份递过去。 其实每次中午去食堂,美其名曰去借用厨房,倒也没错,只不过是把保姆送来的饭菜分装成两份而已。 然而,今天一打开饭盒,安笙就暗道失策。 菜里放了香菜,偏偏这几天她观察过,郑铎对香菜不是一般的讨厌。 如果装作不知,一方面可能代表她对他关注不够,另外也不是她的风格。 安笙心思一动,轻轻“啊”了一声。 她没去管郑铎顿了一下,才打算去加菜的筷子,直接动手,先从他的碗里,将香菜一点一点挑进自己碗里。 郑铎抬起的手不自觉落下,眼睛注视着认真动作的女孩,她今天没有扎起头发,青丝随着低头的动作滑下几缕,掩映着娇美的脸蛋。低垂的眼睫轻轻扇动,像落了两只玄翼的蝴蝶。 女孩仔细将他碗里的香菜都挑出去,才抬起头,在他呆怔的视线中,甜甜的扬起笑脸: “应该是食堂阿姨的习惯吧~我最后有让她帮忙照看一下锅,可能是她盛装的时候加进去的。” 她自然地从自己的碗里,夹了第一口菜吃掉,见郑铎只是盯着她,并不见动筷子,疑惑道:“你怎么不吃呀?唔,我都挑出来了,应该不会有味道了呀?” 他的心脏,随着她疑惑眨眼的动作,泛起细细密密的酥痒。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雾蒙蒙的不知来自何方:“你……怎么……” 怎么知道我不喜欢香菜。 但在女孩毫无所觉的目光下,又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他的脸色倏地涨得通红,只能狼狈的撇开头去。 明明是连他自己都很少在意的小细节,不知何时,却被人牢牢地记在心里。 她总是这样,一脸懵懂地做出这些,让他不知所措的举动。 郑铎一把将食盒捞过来,快速扒了几口饭,掩饰自己的无措。等缓过一口气,才闷声道:“那也不用亲自帮我挑啊……” 太亲密了。 咕哝的声音几乎听不清,安笙疑惑地歪歪头,刚要开口询问,就被少年急躁的打断:“没!我是说,今天做的也很好吃!” 她莞尔一笑:“郑铎同学喜欢就好啦~” [叮——接收到郑铎爱意值15点,当前好感度70/100] 望着郑铎快速吃完逃跑的背影,安笙勾起唇。 哼,假凶。 好感度涨的倒是快,但纯情成这样,什么时候能吃进嘴里呀。 不过很快,另一份大餐就自动送到了安笙嘴边。 第二天中午,安笙装模作样去食堂“做饭”,回来的路上,被一群眼熟的人拦住了。 为首的人一头扎眼的黄毛,已经染回了纯净的黑色,修剪成规矩的短发。一张硬朗的脸,褪去那天的流氓气,显出几分少年的阳光憨厚来。 可不正是张绥。 他一把推开试图用肢体阻挡她的手下,刚要开口骂人,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憋住,努力摆出一副温柔模样来: “媳妇儿~对不起啊,那天我本来想亲自把你送回家的,后来出了一点事才……”见着少女躲闪的模样,他的语气卑微又幽怨,“你是不是还怨我那天,那个……没节制,可那不是,媳妇儿你好看成这样,哪个男人忍得住……哎,你别跑啊……” 张绥一步追上试图绕过他的女孩,直接将人半搂进怀里。 “你、你别碰我!” 女孩惊恐的反应和剧烈的挣扎,让张绥不敢再动,小心的放开手,只是拿魁梧的身体挡住去路:“好好,媳妇儿~我不碰你,我就想跟你说说话。那天你回去之后……没事吧?” “不许你叫我……叫我媳妇儿……”女孩难为情的小声道,又突然响起那天的情况,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明明那天你已经……呜呜呜……” 张绥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安笙虽还戴着眼镜,但一安上脑海里那张绝美的小脸,见着美人垂泪,顿时手足无措,只能笨拙地拿手去擦她的脸蛋,焦急道: “媳妇儿,啊不,安笙,你别哭啊。我不对你做什么,真不做!那天是我混账,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了。我就是,就是……”他抿抿唇,阳光的帅脸上再没了流里流气,只剩认真,“我喜欢你!我想让你做我女朋友!”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还在挣扎的女孩瞬间呆住。 张绥被她小嘴微张的可爱模样迷惑,将人一捞,按住后脑就吻了上去。 -- ρO壹8é.Vǐρ 51.乖一点,老公带你看个 就算安笙巴不得跟张绥原地干他一炮,但地点不合适,时机也不对。 作为一个刚被强暴了的乖乖女,总不能太往上凑。 但是好感度不知不觉已经爬到70的张绥,果然没让她失望。 那天角落里压住强吻,被安笙涨红着脸推开跑走之后,张绥只是望着远去的女孩飘扬的裙摆,摸着嘴嘿嘿傻笑。 “我媳妇儿可真好看。” 一众小弟酸溜溜的附和,再多的口水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接下来几天,向来不干正事的他们,被迫跟着老大捧起书扮起了乖学生,还要时不时陪着人到安笙面前,孔雀开屏。 安笙遇见张绥的概率,直线飙升。明明两人虽是同一个高中,教学楼却并不在一处。 “嘿!老大老大~嫂子过来了!” 篮球场上的张绥闻言,瞬间气势全开,摆出练习几天的最佳pose,如猛虎下山一般碾压众人,抢到球就是一个帅气的灌篮。 正好路过操场的安笙,本没有注意到场上的情况,却被突然拦在身前的某小弟塞了一瓶水,一脸我都懂的表情道:“哎,嫂子~你又来看大哥了啊!快快,大哥等你把水送过去呢 ρO18ě.VìΡ~” 等等,明明是张绥傻兔子似的天天往她这根树桩上撞,怎么就变成她“又来看他”了? 然而小弟说完,不顾安笙的反应,直接把人推到走过来的张绥面前,挤出一个狗腿子专属笑容,就在老大赞许的目光下功成身退了。 张绥呲着一口大白牙,用手揪住球服的领口扇了扇,本就没怎么被球服遮住的健壮胸肌,这下更是暴露无遗,绷起的肌肉在阳光下闪着暧昧的水光。连满头大汗都洋溢着满满的雄性荷尔蒙,还有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张扬的青春活力。 别说,脱下那身痞子皮,倒是人模狗样,手臂上鼓胀的肌肉瞧得安笙眼馋的很。 要是这双古铜色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细软的腰肢,性感的汗珠噼啪砸在她的肌肤上,大手掐住她狠狠侵犯…… 安笙不动声色扭了下屁股,不行,要湿了。 “媳妇儿,啊不,安笙,你对我真好!” 张绥咧嘴一笑,欣喜的从安笙手里接过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脖颈扬起,喉结滑动,溢出的水流一路流下,浸透了胸前的衣服,滑进未知的胸腹领域。 安笙撇开眼,嗔怒道:“谁是你媳妇!而且……才不是我想给你送的,不、不要脸~” “嘿嘿,是是!是我不要脸,别人送我都不要,就要你。” 张绥见她几日来被他缠得态度软化,现在是她说什么是什么,瞧着女孩被他放浪不羁的表现,羞得别过脸去露出的通红小耳朵,没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奶白的小脸。 真他妈滑。 然而,此刻场上一个羞恼,一个蠢蠢欲动,都没注意到远处某个眼熟的身影。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女孩将水送去后,娇羞的表现,还有张绥脸上是个男人都看得出的狼子野心,拳头握的死紧。 不是说不认识吗?那他分明就是个强奸犯而已,为什么要还给他送水? 她这几天,连中午回来都晚了许多,是为了去见他? 两瓶破天荒买来,打算午餐时喝的饮料,被他揉的皱巴巴,一把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眉眼狠厉,再不复面对安笙时的纯情模样,只觉得心口一阵阵针扎般的疼。 撩了他还不够,又去招惹别人。她是不是对谁都这么上赶着? 亏他还以为,她帮他带饭,给他挑菜,至少对他…… 啧,骗子。 他利落的转身离去,中午也压根没回教室。于是也不知道,就算他去了,也没人会再带着美食投喂他了。 张绥早就尝过安笙的销魂滋味,几日来能看不能吃,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被安笙娇羞的模样一勾,见她态度也没那么抗拒了,索性直接动手。 仗着身边的都是自己人,一把将人捞上来肩膀,扛起来就走。 “呀——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安笙大头朝下,惊慌的拿小拳头捶打他硬邦邦的背,却被张绥一把拍上了小屁股。 “乖一点~老公带你看个好东西。” 安笙不敢动了,一众小弟吹起口哨,见老大把人扛进体育场的休息室,直接甩在了软榻上,都心照不宣地守起了门。 安笙被推倒在休息用的软垫上,瞧着张绥将门锁死,一步步向她逼近,顿时像一只被猛兽包围的小兔子,惊慌的朝后缩。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小手紧张的揪住领口,身体不安的颤抖起来,“你说过,不会再强迫我的……” 张绥舔了舔牙,一把扑上去把人按住,瞧着女孩要被吓哭了的可人样儿,更是气喘如牛: “对,说了不会强迫你。可是媳妇儿,你天天露着一双白腿,搁我眼前晃啊晃的,这不是折磨我吗?有眼镜挡着也没啥用啊,你全身上下,我哪没尝过,天天记得那滋味~” 他一手摘下女孩的厚重眼镜,双眼贪婪的盯着女孩羞红的娇颜,大手自下摸上了女孩制服裙下的白嫩大腿,饥渴道:“媳妇儿,媳妇儿,你就疼疼我吧~你都原谅我了,忍心看我把自己憋死吗?我不强迫你,不强迫你,就摸摸~摸摸~” “啊……你,你别这样,张绥你这个大骗子,你说不会逼我做这种事的……唔唔……” 女孩柔软的小拳头撒娇一般砸在男人梆硬的胸肌上,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再难动弹。与此同时,喋喋不休的樱红唇瓣也被馋得不行的男人一把堵住,如饥似渴的包裹了吮吸起来。 “唔……唔嗯……不要……” “媳妇儿,媳妇儿~你的小嘴真甜,怎么吃都吃不够……” 张绥一尝到甘甜的津液,连日来的瘾一并发作,哪里还管她请不情愿,吸住女孩的唇瓣,在嘴里就是又揉又咬,恨不得把这勾人的嫩肉给吸溜化了,吞进去才好。 女孩唔唔的哼音,随着男人将舌头伸进来大肆扫荡的动作,已经连不成声,只能被凶猛的吻逼的脸色涨红,晃动着小脑袋,却躲不开男人色情的侵犯。 -- 52.要不要我直接干进去,操穿你?(h悬吊pla 安笙被按在垫子上,亲的没了力气,只能软着腿在张绥身下哼哼。 张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又去解安笙身上包的严实的校服。 h高校的制服是三件套,衬衫、百褶裙,再加修身的小西装外套。平常张绥只觉得自己媳妇穿这身衣服,怎么瞅怎么好看。此刻精虫上脑,又觉得这扣子怎么这么多,麻烦得要死。 安笙想着有了几天来的态度铺垫,这场欢爱大可稍微暴露些本性,也没什么。眼睛一瞟,看到旁边就立着训练用的双杠,心思又活泛起来。 张绥就见被自己亲的泪眼汪汪,软成一团的女孩,似乎是因为被脱衣服的动作刺激到,突然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张绥你混蛋!放开我……” 这次安笙可不是闹着玩的,双手双脚都用上了,又踢又挠,似乎非要从他身下逃脱不可。 就她这点力气,疼倒是不疼,张绥还不放在眼里,只是她小猫儿似的扭动抓挠,让他根本没法安心去对付难解的衣服。 他又不敢再像那天一样直接撕了,现在安笙在他眼里,就是闹脾气的小女朋友,生怕把人惹生气了。 张绥皱着眉一把握住女孩小手,顺手扯了手边的毛巾将两只小手捆在一起,忙着去钳制不安分的双腿时,安笙却又泥鳅似的往后滑去。 他握着脚踝一把将人拉回来,见者旁边就是双杠,索性把人抱过去,直接把双手捆在两根杆上。 ρO18ě.VìΡ“你……你做什么……” 安笙装模作样的扭转着手腕,企图摆脱束缚。但张绥虽然小心用柔软的毛巾裹了几层,不至于弄伤她,但系的也够紧,根本挣脱不开。 双杠的高度对于娇小的安笙来说,还是吃力了些。她的脚尖只能虚虚点在地面上,这下两腿也不乱蹬了,忙着踮脚支撑身体的重量。 张绥瞧着人终于安分了,满意的捏捏她柔软的小脸。 “这才乖~你不是问我做什么吗?”张绥满头大汗,手上却一颗一颗解开安笙胸前的纽扣,露出白色的胸罩来。 安笙“呀”的一声叫,就被张绥揪住一颗乳房,隔着胸罩大力揉了起来。 “我今天,不仅要吃你的嘴,玩你的奶子,还要……把我的东西,像那天一样,插进你的身体里!” 安笙被揉的嗯嗯哼出声,张绥嘿嘿一笑,趁机诱惑道:“这叫做爱~你那天也很舒服吧,我可记得,你流的水,把草地都浇了一大片~怎么样?要不要做我女朋友?你答应了,我保证天天用我这根大东西操你,让你每天欲仙欲死~” 张绥说着,挺胯将已经勃起的那根顶上去,一手按住女孩的后腰,色情的磨蹭起来。 硬邦邦的肉棒正好抵在她两腿之间,虽隔着几层布料,喷薄的热气却如有实质。女孩被蹭的“嗯哼哼”的呻吟出声,穴儿被肉根馋的不行,哗啦啦地往外流出了口水。 张绥感受到湿润,先是微微一愣,接着自得地笑出声来:“真是个小浪东西,还没怎么你呢,在外面蹭蹭,就能冒水了?说,要不要我操你?要不要老公一把扯下去你内裤,狠狠日你的小逼?” 女孩被他顶着双颊酡红,脸色迷离,即使咬着唇也挡不住泄出来的呻吟只能摇着小脑袋气喘道:“张绥,你……你言而无信,你说过我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你就……嗯啊……就不会碰我的……别别蹭了,下面好奇怪……” 张绥被她满脸春情的模样迷的不轻,胯下更是大力的撞击着女孩鼓胀的阴户,撞上去就黏住了似的,上上下下地碾压磨蹭起来。 “怎么奇怪了?你这逼水可是越流越多,把我内裤都给弄湿了。我看你是逼里发痒,欠操!” “啊!” 张绥最后狠狠的撞了一下,就再满足不了隔靴搔痒,直接伸手把自己最后的内裤扯下来,雄赳赳的大鸟啪的一下弹跳而出,凶猛的模样让安笙羞得不敢再看。 “臭、臭流氓!” 张绥握着肉棒直接顶上女孩的穴口,隔着小内裤就要往里面钻似的,嘴上流里流气道:“我就流氓了!我还就不信,有男人见了你这小逼,不想插一插的,要么不行要么就是装模作样……操!隔着内裤都把老子吸的这么舒服!” 他被穴口咬的发疯,直接抬手将短裙撩上去,一把扯下内裤丢出去,没了遮挡的小穴就啪嗒啪嗒,滴下水来。 张绥看得眼睛通红,这小逼见一次他就得赞一句极品,又白又嫩,还他妈肥成这样,操到底的时候软肉陷下去,活像捅进一团棉花里。偏偏那一线天里面,又能紧的把人逼疯,他这棒子,操过她之后,怕是没女人能再入他的眼了。 他上前一步,一手揉着浑圆的小屁股,将人按到自己的胯见,一手把女孩艰难支撑地面的一条腿直接举起,盘到自己腰后。 “啊!你别……” 女孩骤然失去支撑,惊慌的将腿在他腰上加紧,以缓解手上承受的压力。因为身体不稳,索性将另一条腿也盘上去,如美女蛇一般,牢牢地缠住男人劲瘦的腰。 张绥呲牙,满意的拍了一把女孩的小屁股,半是赞许半是恐吓道:“对,你可盘紧了~等会被我操的软了腿,盘不住的话,你的小手可就要被扯断了。” 女孩闻言惊恐地将小屁股挪上去,几乎半坐在了男人的胯间。男人得逞的一笑,两手握住两个屁股团儿,就挺着棒子上上下下的磨蹭起来。 “啊……你、你怎么……你不要脸!别、别蹭……” 女孩似乎反应过来现在的姿势,羞得脸儿通红,男人一根滚烫的铁杵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磨的她要扭不敢扭。穴缝儿羞答答得被碾开,痴痴的裹着肉棒,将紫黑色一根涂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淫水哗啦啦地顺着肉棒流下来,紧紧是在外面蹭蹭,嫩肉就把他吸的头皮发麻。 “内裤都脱了,小逼吸着我的肉棒,就差吞进去了,还骂我不要脸?嘴上清纯的很,水却流个不停,我就没见过能骚成你这样的!” 他又狠狠揉了一把嫩生生的屁股肉,巨根转着圈的重重碾了一番,吸着凉气道: “水流成这样,我看也不需要前戏了。要不要我直接干进去,操穿你?嗯?” -- 53.里面跟几百年没见过jb似的(高h悬吊play5 “说,要不要我直接干进去?” 男人一边顶胯一边引诱着,但女孩全部力气都用来咬紧嘴唇,才能不叫出声,哪里有心思回应他。 张绥盯着女孩咬着嘴唇,还没进去就被他操软了似的小模样,只觉得越看越喜欢,怎么就有正好长在他心尖尖上的人呢?平常纯的跟仙女似的,一上床没一个能比她浪的。这样的极品此刻就被他抱在怀里,只要轻轻一顶,都能操进她身体里去。 他只觉得哪有这样的好事,迷迷醉醉如在梦中,胯下的一根却诚实的越蹭越硬,再也忍耐不住。 他温柔的吻上女孩的双唇,舌头轻轻挑开她咬紧的贝齿,一寸寸爱抚着可怜的唇肉。 腿间的一根却毫不含糊,蹭了几下找准了位置,抱着小屁股,就狠狠的顶了进去。 “唔嗯……啊——” 安笙只觉得身体被强悍的整个撑开,肉棒一入骚穴,就势不可挡的一冲到底。过于凶猛的力气,连她紧致的穴肉都阻挡不住,直到鹅蛋大的龟头重重撞上深处的宫口,两人的小腹啪的一声拍到一起,男人才放开她的小嘴,闷哼了一声,深深呼吸。 “都操了一次了,还他妈这么紧。” 张绥能一杆进洞,还是多亏了之前早有准备,而且穴里水够多。这要换了哪只童子鸡,他保证半路就能折了戟。 真是个娇娇,合该被他天天抱怀里操个透。 他的唇再次寻上女孩的小嘴,爱怜的亲吻吮吸着,胯下试探的抽插起来。 浪穴刚得了甜头,哪里舍得肉棒就抽出去,于是张绥这棒子往外一抽,嫩肉就一窝蜂地裹上去,纠着缠着,非把它勾的离不了这秘洞 ρO18ě.VìΡ才好。 张绥被吸的头皮一紧,哪里还吻的下去,连忙放开小嘴剧烈的喘息起来。 “嘶——别急,今天保证喂饱你!” 他握着小屁股,艰难的把肉棒拔出一截,鲜红的媚肉带着大量的淫水,跟着挤出来,让他看得低吼一声,啪的一声又撞进去。 男人的大手紧紧掐住臀肉,劲腰发狠,拼了命的快速撞击起来,刚刚还痴缠不休的小穴,猝不及防的被迅速捅弄,吧嗒吧嗒的流着水,可怜兮兮的抽搐起来。 男人却一朝报仇,毫不留情。 “我让你骚!让你骚!想要肉棒是吧?我今天他妈就捅死你,非把你的骚逼干烂了不可!让你咬着男人的肉棒就不撒嘴,操!” 男人黝黑的屁股时而绷紧,时而放松,啪啪地拍在女孩娇嫩的阴户上,直把水呼呼的馒头拍出了水花。 饥渴的小穴得了满足,更是拼命的把肉棒往深处扯,咕叽咕叽的嫩肉缠上去就不放了。肉棒被暖洋洋的逼水泡着,又被小心的爱抚伺候,几乎克制不住,舒服的颤抖起来。 男人捅了几下,就闷哼一声,两手将被他凶猛的动作撞的有些下滑的白腿,重新盘上去,胯间受不了刺激,抖动着缓慢抽插起来。 他将头埋在女孩的脖颈间,灼热的吐息烫的不行,低喘道:“媳妇儿,媳妇儿……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啊~好舒服,这么紧这么会咬的小逼,居然被我操到了……啊哈……” 一向在床事上,觉得叫床有损男子汉气概的张绥,都忍不住低低呻吟出来。 实在是这小洞太极品了。一层层的嫩肉捅开了,没想到还有几层,肉棒一进去就被团团缠住,哪里还有招架之地,简直就是吸精利器,非得把他早早夹射了不可。 张绥一边九浅一深地抽插,每次都将肉棒抽出到只剩个龟头,又猝不及防的狠狠挺入,直至顶上深处的花心,才舒爽的叹息一声,再次抽动起来。 “嗯……媳妇儿……安笙……我操的你爽不爽?你的小嫩逼可是咬住我的肉棒就不肯放呢,嗯哼~是不是很好吃……操!别夹了!” 女孩似乎是被他的黄腔刺激到,小穴里猛的缩紧,直把他咬的青筋直跳,再也绷不住缓慢的节奏,捞起女孩的双腿,便老汉推车一般,迅猛的操干起来。 “嗯啊……别……太快了,呀啊!又撞进来了!” 男人大手握紧腿肉,挺腰啪啪的狠命冲撞着,带出的淫水将两人的小腹喷了个彻底,男人绷紧的六块腹肌,被汗水和淫水涂的晶亮,随着腰部的动作性感的一收一缩。 “小骚货,让你夹我……是不是被操爽了?知道老公的厉害了?” 男人一边用狰狞的巨物,狠狠凿开嫩滑的肉道,时而厮磨辗转,时而快准狠地捅刺,直把女孩操的啊啊淫叫,才接着心满意足的诱导道,“说,是什么撞进来了?是老公的什么东西在操你的小逼?” “嗯……哈啊……我、我不知道,别、别操了……小逼要坏掉了呜呜……” “口是心非!不操你这小逼的口水,哪里堵得住?乖,告诉老公,肉棒操的你爽不爽?” 女孩被撞的花枝乱颤,偏偏双手被捆在横杆上,只能下半身随着男人的冲刺前后摇摆,全身都靠男人一双大手,和插进体内的肉棒支撑着。失衡的不安感,让她更是夹紧了小屁股,吸的男人倒抽口气。 男人一把甩上女孩的屁股,啪啪的拍击起来。 “妈的!就被老子操的这么爽?逼里跟几辈子没见过鸡巴似的,嘶——不准夹!” 男人被夹的发狠,臀部疯狂的冲撞起来,带动肉棒迅速的抽出撞入,啪啪啪的响声密集而响亮,前所未有的速度让女孩被撞的再也支撑不住,连连后退,幸亏有男人抓住脚踝,才被被整个撞出去。 男人咬着牙,一言不发地极速挺腰,势要把身下的小逼操的服服帖帖。这么一来,安笙可遭了殃,只能“呜呜啊啊”的浪叫着,理智全飞,小穴被干得应接不暇,只能不断的乞求着:“太快了啊啊!小逼、小逼要……要尿了……” 男人听她“小逼”“尿”都说出来了,知道这是被他干得爽的不行,估计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叫老公!求老公用大肉棒狠狠干你!你不说的话,我今天就在这活活把你操死,信不信?” “啊嗯……不,不要……不要操死笙笙……老公……老公用大肉棒干我啊……呜啊……” “操!” 张绥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清纯的小妮子,真能浪得喊出来。一口娇滴滴的老公,把他叫的肉棒一抖,穴里的媚肉也似乎到了极限,越夹越紧,他爽的头皮发麻,握住细腰以极快的速度狠狠挺动了数下,滚烫的精液就呲呲的全部喷射在了肉穴深处。 与此同时,女孩也重重一抖,穴里噼噼啪啪,涌出一股水流来。 男人趴在女孩的脖颈边粗喘着,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呼吸。想着大课间要结束了,才不情愿地从温暖的天堂里退出来。 她将女孩解下来,温柔的拥在怀里,亲了口晕红的小脸,嬉皮笑脸道: “我可是听到了,你都叫我老公了,以后你就是我媳妇儿~” 他又揉了揉今天没来得及好好疼爱的双乳,这才将软软的小人儿穿好了衣服,横抱了出去。 “走,老公送你回教室~” -- ρO壹8é.Vǐρ 54.你承担不起让我误会的 郑铎是傍晚快放学时,才回的教室。 他还没进门,眼睛就不自觉的瞄到安笙身上。见她并不像平时一样低头学习,而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无精打采的趴在课桌上。 他脚步一顿,下意识的想开口询问,却又哂笑一声。 她哪里会缺你这句不痛不痒的关心。 安笙却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突然抬起头来,见到果然是他,立刻绽开一抹欣喜的笑容。 因为还在上自习,她的话都是小小声的。 “啊……你终于回来了。中午你怎么不在呀?我等了你好久……”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一点撒娇和埋怨,是这些日子两人亲近起来之后,产生的不自觉变化。 她总是用这么真诚又可爱的表情望着他,给他制造一种两人关系非同一般的错觉。 而现在,这种错觉,该醒了。 他没有答话,甚至连与她对视都不曾。径直回到课桌边,收拾东西。 现在是周五最后一堂课,而时钟也马上要指向下课时间。 女孩却 ρO18ě.VìΡ似乎没感受到他的冷淡一样,献宝般的从桌洞里捧出熟悉的小猪饭盒,偏过头来跟他说悄悄话:“我猜你肯定没有吃饭,对吧~我正好也没来得及吃,等下我去把饭菜热一下,我跟你说,今天食堂刚好有食材,我做了可乐鸡翅哦……” 叮铃铃的下课铃声突然响起,早就迫不可待的学生们纷纷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跑去拥抱周末了,不一会儿,教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此刻,已经分不清安笙罕见的絮叨,是被过分响亮的铃声盖过去,还是在他愈加冰冷的脸色下,渐渐噤声的。 他也不想分清。 都没必要了。 空气中的沉默继续蔓延,直到他的椅子在地上划出一道突兀的声响。 他背起背包,头也没回地朝外面走去。临了还是停住脚步,插着口袋望着门外的夕阳,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 “下周开始,我应该不会再来学校了。” 说完便迈步离开,却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克制住回头的冲动,郑铎脚步不停地向外走,却突然感觉到,衣服被人从身后扯住了。 “郑铎同学……对不起,是我……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女孩的声音小小的,似乎生怕大声一点就触怒他一样,他能感觉到抓住自己衣摆的手,在颤抖。 她这副样子,就好像有多在乎他一样。 郑铎没有丢下人直接离开,也没像以往一样,见到她这副怯懦的模样,就控制不住爆发。他只是转过身,静静的盯了低着头的女孩一会儿。 然后伸出手,一根一根,掰开了她抓着他衣摆的手指。 他轻轻笑了一声:“安笙,有意思吗?” 语气带笑,却掺着冰。 安笙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眼里的茫然在看到张铎此刻的模样时,都化作不安。 自从认出了她,郑铎在她面前向来是嘴冷心热的纯情少年做派,此刻,却半点没了她印象里的模样。 他眉眼冷傲,眼里是深深的嘲弄之色,睥睨着无措站在原地的安笙,像在看一个完全与他无关的人。 此刻,安笙突然意识到,自己对郑铎的认识或许过于平面了。这从来都是一个肆意妄为的少年,只是他的傲气,从来没在她面前展现而已。 “没必要再继续带饭什么的了,你也只是,想感谢我之前的帮忙吧?”他深深的注视着安笙,像在看一个解不开,却不打算继续去解的谜,“这些天也够了,你也帮过我,我们两清了。” “我不管你是真的不懂还是什么,别再继续招惹我,”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一吸一吐,面容在烟雾里变得模糊,“你承担不起,让我误会的代价。” 这次来接安笙回家的,是大黑和小白。 自从跟安笙发生关系,岑瑾之几乎每个周末,都要亲自到校接安笙,这周却罕见的没有到场。 安笙上了车就做出一副忐忑的模样,一边想着,郑铎要是真的下周起就不来上学了,自己还要怎么攻略他。一边故作不安的询问大黑他们,为什么岑瑾之没有过来。 大黑和小白按照岑瑾之的吩咐,说少爷只是临时有工作,才派他们过来。但眼见着安笙一副受惊小松鼠一般的模样,大黑抿了抿唇,终究还是不忍心,提点了句:少爷心情不好。让她回去多注意。 安笙倒是没在怕的,那个鬼畜哥哥,前两周亲亲热热把她接回家,却都只是搂着睡觉,连她欲求不满的故意扭动,都被一一压制,她早就对他不满很久了。 倒巴不得他心情不好呢。 但现在主要问题是,郑铎那里怎么继续勾搭。今天在操场上跟张绥互动时,其实她就听到了郑铎好感度-5的提示音,猜到他大约是看到自己“红杏出墙”了。 本来她也有办法应对,毕竟她操的这个讨好型人格的人设,非常便于洗白。只是没想到,还没等她怎么样,小狼狗就先爆发了,还给了她这么大一惊喜。 本以为只是个披着狼狗皮的纯情小奶狗,没想到被这么一激,浑身的酷劲狠劲都出来了。一想起他背对夕阳,一张苍白的俊脸被烟气迷蒙,倦着眼睨她的模样,安笙就被撩的双腿发软。 哎呀~稳住,不然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就不好了。 没错,安笙把张绥射进去的东西,整整含了一下午。 她喜欢这种被男人气息包围的感觉,而且,说不定这会是接下来要用的重要道具呢。 不过最近浪成这样,必要的措施还是要有的。 “030,商城应该有避孕的东西吧?避孕药好苦呀,还不保险,不想吃~” 小助手030及时跳出来,“推荐契约者使用这一款‘免受孕体质’,百分百杜绝怀孕风险,更可随时按照需要关闭或重新开启体质效果,只要500点数哦~” 500点?还“只要”? 安笙鼓鼓腮帮子,想到最近赚的飞起的点数,还是立刻下单了这款商品。 -- ρO壹8é.Vǐρ 55.我的小母狗,对着别的 安笙到家的时候,发现宅子里罕见的没有亮灯。 她推开门,就见大厅里其实还有有光亮的。平时只作为装饰物的墙壁上的烛台,已经被点燃。空旷的客厅,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晕里。 灯光并不能照到所有地方,越靠近中间,越是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哥……哥哥?” 她试探性的开口呼唤,却毫无回应。 想到大黑说的,岑瑾之可能真的是临时有手术什么的,还没回来。安笙便受氛围影响,轻手轻脚的打算上楼去。 经过一片背对她的沙发时,她突然听到一声杯盘碰撞的轻响,与此同时,一个淡淡的男声响起: “回来了,也不跟哥哥打声招呼?” 只见一个男人背对她,一腿伸直,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散漫摇动的红酒杯,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彩。 男人将酒凑到鼻尖,轻嗅了下,随意的语气像呼唤一只小狗: “过来,笙笙。” 安笙自从被兽兄“强暴”之后,表现出的一直是畏惧姿态,此刻也不例外。她诚惶诚恐的绕到男人身前,紧握衣角的局促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仓鼠。 男人温柔地拉住她的手,牵着她让她蹲下身,用膝盖挑起女孩的下巴,借着烛光打量片刻。突然撤去对女孩的所有接触和支撑,冷冷命令: ρO18ě.VìΡ“跪下。” 女孩的身体原地晃动了下,就乖乖的双膝着地,跪在了男人的脚边。 也幸亏客厅铺着厚厚的绒毯,倒是一点不凉也不硬。 男人轻抿了一口红酒,被浸的饱满的唇色,配上杯中摇晃的红色浆液,让他犹如一个隐匿于暗夜的吸血鬼公爵。 “知道哪儿做错了吗?” 安笙苍白着小脸无助摇头:“不、不知……嗯啊!” 男人突然抬腿,直接将安笙踢到身后的柜子上。脱去室内拖鞋的脚,紧紧踩在安笙的胸口,让她后背紧贴柜子,再难动弹。 男人的脚趾开始有技巧的抓握收缩,蹂躏着脚下的乳房。 “我应该有告诉过你,这具身体……是我的东西吧?笙笙,那你来告诉我,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 安笙条件反射的摸上唇角,却不自觉的“嘶”了一声。嘴角很明显被咬破了,张绥那条傻狗! 安笙的神色突然惊慌起来,后转而极力镇定,开口解释:“我……是我吃饭时不小心咬到的。”却不想这一切的神色变化,都悉数落入男人的眼底。 “是吗?” 男人不置可否,脚下却突然用力,隔着衣服用脚趾夹住她早已硬硬的乳头,脚跟转着圈捻弄着饱满的乳肉。 “嗯啊……哥哥……不,不要踩了……啊……” 由于身体内部存在着痛觉转化成快感的机制,安笙的身体本就比常人更容易获得快感。再加上岑瑾之此刻也没有下重手,只是摆弄玩具一样逗着她。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的大脚肆意玩弄,精神上被支配和身体上被爱抚的双重快感,一起涌现,让她低低的呻吟起来。 男人冷冷看着被自己踩着,就能浪叫发情的妹妹,嘲讽道:“还真是只,随地就能发骚的小狗呢~” “让我猜猜,你是用这副勾引了亲哥哥的肮脏身体,又攀上了你的会长?”转而又摇摇头,“啧啧,应该不是,听说最近白家乱的很,老的小的都忙着争权夺势,哪有那心思谈情说爱?” “哦~我知道了,”他挑眉一笑,脚趾顺着脖颈一路摩擦向上,两趾夹住女孩小巧的下巴,突然提起,“我的小母狗,是对着哪个野男人摇屁股了吧?” 他突然撤开,冷声道:“脱!” 被玩弄的软了半截的女孩,抬起水汽弥漫的星眸,迷茫的看向他。却马上被他冰冷的神色吓住,哆哆嗦嗦的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一声不敢吭。 外套,衬衣,短裙,一一散落在地,见男人丝毫没有满意的继续,安笙屈辱的闭紧双眼,咬牙解开内衣的搭扣。丰满的乳房跳出来,她惊慌的伸手捂住,又在男人的命令中,艰难的除去最后一丝遮蔽。 男人的眼睛几乎在她脱去外衣的时候,就已经血红一片。 只见此刻安笙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紫红的吻痕,和手掌掐握的痕迹,腰部和胸部,还有腿根,更是没一丝完好的肌肤,足见曾经受过怎样激烈的性事。 “背对我,趴下。” 男人再开口声音已经嘶哑,过分低沉压抑的声线下,似乎包裹着濒临爆发的火山一般。 男人从旁边抽出一条白手套戴上,起身走到安笙身后,重重朝着眼前满布男人掌印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屁股翘高点,腿分开。” 安笙乖乖照做,刚摆好姿势,就突然一声惊呼。 “啊!” 男人带着橡胶手套的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穴里。 冰冷的两指在里面毫不留情的搅动几下,便不留恋的直接退出。 岑瑾之端详着指尖搀着白灼的透明液体,神色越来越沉,却突然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呢,我的妹妹?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含着别的男人的东西来见我?你是在抗议,还是示威?嗯?” 他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液体,揩到女孩柔软的屁股上,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里。 他径直抓住女孩细弱的青紫的手腕,直接将女孩拽得转回180度,被迫踮起脚,才能缓和一点手腕被高高掐紧的疼痛。 “不要……哥哥,好疼!” “嘘——安笙,听我说。”他的眼神绝望而狂热,细细欣赏着女孩因他而痛苦皱起的小脸,“只要你还是这家的人一天,你,就一天逃不出我的掌控。所有的反抗……啊……想知道反抗的效果吗?来~” 与他轻柔话语不符的,是他强硬的力道。大手几乎要将安笙的手腕生生掐断,就这么攥着脆弱的一截,也不顾安笙跟不跟的上,直接拽着人往楼上走。 安笙踉跄着被半拖着前进,脚踝磕在楼梯上的声音,也被疯狂的男人听而不闻。 直到吱呀一声,推开了岑瑾之卧室隔壁的一扇,久未开启的门。 -- 56.用夹子撑开阴道,将野男人的精液一点点刮 岑瑾之一进房间,就打开了灯。骤然暴露在过分明亮的灯火下,让安笙不适地闭了下眼睛,只一瞬间,就被猛的推倒在身后的一张小床上。 这里并不是安笙以前以为的陈旧储藏室,恰恰相反,墙壁和地面都是一尘不染的白色,在白炽灯下十分刺眼。 房间不大,一列列铁架子整齐的排列在墙边,上面摆满了各种奇奇怪怪,不知用途的器械和工具。 陌生的环境,带来潜在的危险感,女孩愣了一下,刚想挣扎,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被牢牢地捆在了身下的小床上。 不,与其说这是一张小床,不如说,是一张简易的手术台,更为合适。 她的双腿被绑带禁锢成一个张开的姿势,因为台面不长曲着腿。她似乎无法忍受在男人面前大张双腿的姿势,尝试并紧双腿,遮挡乍泄的春光,却被男人握住了膝盖,强硬的掰开,又分别扯出两根带子,将膝弯固定到两侧床沿。 女孩挣动了几下无果,祈求的看着男人:“哥哥……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男人不为所动,走了几步,从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箱子,在台边打开,先是取了无菌手套戴上,又垂眸拨弄起里面的东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工具。 “做什么?明明是笙笙~不经哥哥允许,就把哥哥的玩具弄的这么脏,还要劳烦我亲自清理……” 他一边抱怨似的,神色却冷然无波,一边拿起一个透明塑料材质的鸭嘴夹,长长的夹子紧紧闭合在一起,他手指摆弄,隔着内裤,让喙尖轻轻拨弄着敏感的小花瓣。 ρO18ě.VìΡ 被绑住的安笙轻轻抖了一下,起先还咬着嘴唇,但伴随着男人的手指越动越快,冰冷坚硬的器械来来回回的蹂躏着娇嫩的穴口,她终于控制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与此同时,花穴抽搐,含了一下午的精液,随着丰沛的淫水,一股脑涌了出来,将粉色的小内裤打湿了一大片。 男人“啧啧”两声,一把将女孩的内裤扯下,端详着穴肉与布料之间,勾连的暧昧银丝,摇摇头: “真是个淫荡的妹妹,瞧瞧你,明明含了这么多精液回家,居然还这么饥渴吗?只是稍微碰一下,小内裤就湿透了……” 男人将内裤一路退到脚腕,暂时性解开了腿部的舒服,将它脱下来。然后取出打火机,嘭的一声将手中的布料点燃。 “脏了,就不能要了。”他将燃烧的布料随手丢在瓷砖上,转而抚上女孩被疼爱的娇艳的脸蛋儿,“不过,笙笙只有一个,不到万不得已,哥哥还是不会把笙笙销毁的。” 女孩被他视线盯得毛骨悚然,男人的抚摸越发轻柔:“笙笙这么懂事,一定不会逼哥哥到那一天的,对不对?” 女孩看着男人手里不明用途的工具,害怕的颤抖起来:“哥哥,我……我会听话,求、求你不要用这些东西,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女孩的哀求和眼泪,非但没让男人停下,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他扶着额低低一笑:“笙笙总是这样,明明犯了错,还每次都想着勾引哥哥,来蒙混过关,真是个小淘气……” “啊!” 女孩突然尖声一叫,她撑着痛到颤抖的身体,勉强低下头,就见男人已经把手中长长的器物,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下体中。 “那是什么?不……不要,我好害怕,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嗯啊……” 男人却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夹子,撩拨着蜜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磨圆的尖喙沿着穴壁,画出一个圆。 “别怕,只是阴道清洗的正常步骤而已。哥哥是医生,笙笙只要躺着好好体会就好……嗯,记得好好体会~毕竟哥哥可不希望,笙笙再以这副姿态,出现在哥哥面前……” 男人旋转着手腕,将夹子在紧紧吸咬的嫩肉包裹下,直直的一插到底。 接着手指轻扣末端,缓缓地把夹子推开。 眼前几乎闭合成一条缝隙的穴口,被透明的钳子硬生生撑开,男人取过探照手电往穴里照去,入目的狼藉景象,让他大手猛的用力,夹子一瞬间大大张开,将穴口撑的绷紧。 “啊!好痛!不、不要撑了,小穴,小穴要裂开了啊……” 安笙觉得这对待,放在正常人身上,叫成这样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虽然她一部分的痛已经转化为快感,仍然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一点痛感。 阴道毫无防备的,被冰冷的器具猛然撑开,让安笙再次联想到破处的那夜。 男人自顾自的将手劲缩小,将夹子控制在一个既能看得清内部,又不至于弄伤她的程度,然后缓缓地卡住锯齿,将夹子稳定在这个张开角度。 男人一边欣赏着敏感颤抖的穴肉,一边在心里感叹,自己妹妹的这具身体,真的是从骨子里就贱。这么多年,他还没见过一个刚刚被扩阴,就流成一个喷壶的女人。 呵,也难怪了,会不甘寂寞地在外面偷腥。 他在女孩更加惊惧的目光下,又取出一柄橡胶制的,小勺模样的工具,同样仔细用酒精棉消毒之后,便朝着女孩洞开的小穴伸去。 “不!你要做什么!啊嗯……” 男人直接把橡胶匙,就着被撑开的缝隙插了进去,沿着哆嗦的嫩肉,从里向外,一寸寸的刮起来。 虽然材质比鸭嘴夹软了许多,但因为是直接摩擦着媚肉,刺激还是太过了。 安笙只感觉到,穴里似乎钻进来一条蛇,沿着肉壁勾舔游动,酥麻的快感一阵阵荡起,她颤抖着腰本能的向后躲,却被系带牢牢禁锢。只能哗哗的一边流着水,一边浪荡的呻吟出来。 男人将他眼里污秽不已的精液,沿着肉壁一点点刮干净,橡胶匙偶尔恶趣味的陷进媚肉的沟槽里,故意磨蹭,然后去满意的欣赏安笙突然拔高的淫叫。 “这位病人,请你不要发骚,水太多的话,会影响到医生的清理工作。” 他一本正经地讽刺着,等到把穴道都清理一遍才轻舒口气,放下道具。 鬼知道他隐忍到什么程度,才能心平气和的把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亲自弄出来,要不是怕器具太硬,她又嫩,他稍微暴力些就可能会弄伤她…… 呼~不过被扩阴撕开的疼痛,应该也够她长个记性了。 安笙:舒服,还要~ -- 57.小穴灌酒,瓶子艹逼(高h灌酒消毒play捆绑 等到岑瑾之彻底清理完毕,安笙已经软着腿高潮了两叁次。期间,他被她这副连被扩阴清理,都能浪叫连连的下贱模样气的不轻,怒火和欲火越燃越高,让他不停的用最冷淡的语气,吐出最羞辱性的嘲讽。 偏偏她这妹妹身体淫荡到不行,脸上的表情却始终带着纯情和隐忍,似乎拼命咬紧嘴唇,无能为力才泄出暧昧的呻吟。明明腿都被他玩软了,偏偏还要颤悠悠的试图合并,眼里带着不知是屈辱还是欢愉的泪痕,娇着嗓子叫他哥哥,求他放过她。 他今晚,本来不打算操她的。 可谁叫她,连躺在手术台上被摧折的模样,都该死的逼得男人发疯! 岑瑾之盯着瘫软的女孩身下的一滩清液,粗重地喘息着。 他回身将饮剩的半瓶红酒取来,喝了一口,然后俯身揪起女孩汗湿的、妩媚似蛇的长发,将殷红的酒液悉数渡进女孩微张的小嘴里。 高潮过后的女孩还没喘息均匀,就被硬生生灌了一口酒,顿时剧烈咳嗽起来,红色的酒从嘴角流出,又顺着涨红的脸颊滑到脖颈。岑瑾之眯眼打量着眼前靡艳的一幕,只觉得安笙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 女孩的眼神随着呛咳渐渐清明,他用手指漫不经心的搓弄着女孩娇艳的唇,语气淡淡:“醒了?” “哥……咳咳……哥哥……” “笙笙真乖~你身体里的脏东西哥哥已经帮你清理出来了,笙笙要怎么谢谢哥哥?” 岑瑾 ρO18ě.VìΡ之的语气,如同给小孩打完针,一边夸奖没哭闹的小孩,一边逗弄般的索要报酬的慈爱老医生一样。可他的眼神却与慈爱毫不沾边,嗜血而贪婪,似乎要把爪下的幼崽,迫不及待地撕扯嚼碎,一口口吞下去。 安笙轻轻颤抖起来:“哥哥,你……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我害怕……” 岑瑾之的神色忽然温柔下来,他的指尖冰凉,顺着女孩娇嫩的下巴,滑过修长的脖颈,来到女孩的领口,一颗一颗解起了扣子。 “本来是想让笙笙好好休息几天,去一去身上那股子野男人的臭味的~可哥哥也知道,笙笙的身体这么淫荡,早就忍不住勾引哥哥了对不对?”他笑笑,将被解下的上衣和裙子丢到一边,欣赏着女孩灯光下反射着迷人光泽的肉体,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胸罩的搭扣,“笙笙想给哥哥干对吧?哥哥这么疼你,怎么会不答应呢?不过……” 他在女孩不安惊恐的眼神中,慢悠悠举起旁边的红酒,垂眼扫了下瓶身,满意道:“嗯~酒精浓度刚刚好,可以用来消毒。笙笙放心,哥哥把小逼洗洗干净,就会来操你了哦~” “不!哥哥,你要干什么?不……不要过来……” 岑瑾之解开女孩的一条腿,扛上肩抱在怀里,将酒瓶口塞进撤去扩阴器的小穴里时,还偏过头轻轻咬了口嘴边滑嫩的大腿肉。 腿间冰凉的触感让安笙惊恐的挣扎起来,被解开的腿在男人的背上慌乱的踢蹬,却只能无力的感觉到,细长的冰冷瓶颈,碾开紧紧闭合的穴口,一寸寸被男人的大手推进穴道的深处。 “不……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放开!” 岑瑾之将酒瓶一插到底,握着安笙的一条腿稍稍抬起摇摆的小屁股,让穴口向上,同时调整瓶子的角度,让酒液能够顺利灌进小穴里。 岑瑾之看着被棕色玻璃撑的绷圆的粉红穴口,还有瓶子里咕嘟嘟下降的水线,用瓶子狠狠一插,定住乱扭的小屁股,眼睛里烧起了火: “瞧瞧,笙笙的屁股被酒瓶子操得多兴奋,扭得这么欢,小逼都要把哥哥的酒喝光了……” “不要!拔出去!拔出去……额啊……求求你了,求求你!” 女孩小脑袋左右乱晃,眼泪被过于强烈的刺激逼的流了满脸,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一根更加强横、更加无孔不入的肉棒不容反抗的彻底侵占,她甚至感觉到最深处的宫口,都被冰凉的触手捅开探入,以势不可挡的架势强悍进驻。 半瓶酒很快全书灌入,女孩的小腹微微鼓起来,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要爆开一般,再经受不了一丝的刺激。 然而男人却对她这副濒临崩溃的模样,满意无比。 对,就是这样。 完全臣服在他身下吧。 岑瑾之不顾女孩被灌满了小穴,被冰冷的酒液刺激得连连轻颤的模样,手握着酒瓶,慢条斯理地在肉穴里旋转起来。 “求!求你……不、不要动……啊嗯……太多了……太多了……” “什么太多了?”男人尝试性的轻轻抽了一下瓶子,却被紧张缩起的穴肉夹的死紧,仅仅撤出一点又被迅速吸了回去,他愉悦的挑挑眉,“你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瞧,瓶子都空了,它还舍不得呢?” “哥哥……呜呜……求你,别动、别动瓶子了……笙笙受不了……” 男人却故意恶趣味的按住瓶底,狠狠转了一圈,见小穴剧烈抽搐着,却因为紧致,只流出了一点殷红的酒液,不由怀念起这骚穴紧紧吸住自己肉棒的销魂快感。 胯下更加硬涨,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握着瓶子换着角度顶弄扭碾着穴里的嫩肉,欣赏着女孩更加狼狈的眼泪和呻吟。 “不行哦~洗衣服还要搓呢,笙笙的小逼脏成这样,可得好好的搓洗一遍才行~” 说着,他一改手上缓慢的动作,握着瓶子快速的抽插起来,每次瓶子险险地要拔到穴口时,又突然使力,将逼里紧随而至的软肉,一股脑强硬的捅回去。穴里满满的酒液随着酒瓶的激烈插弄和安笙的挣扎,剧烈的晃荡起来,隐约可见透明瓶身里,时涨时落的水花,咕嘟嘟的水流声不绝于耳。 安笙的脚趾纷纷蜷起,紧紧抓住男人后背的衣服,控制不住把男人用力圈住,口中的浪叫伴随着哽咽,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 “救……救命!不、不要了,求你!啊啊……要坏了,肚子要涨破了,要……要尿、尿出来了啊啊啊……” 男人听着她崩溃的求救声,却眼底一亮。 【作者碎碎念】 本书已凉,从60章以后,迫于压力,要取消24小时限免,开始发布即收费了。每章保证2000+字数,平均千字2025po币,应该算便宜吧? 当然,如果要离开我的话,请不要告诉我呜呜~ 也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让我第一次连载就收到了这么多肯定~ 今天和明天都是双更,另外清出来了一个微博账号[曹伊出水],虽然里面啥也没有咳咳。我不会坑的,跑路了大家也可以上微博把我骂回来orz 最后,卑微求珠珠!复活就靠大家了~不用每天什么的,不强求,不过如果你刚好想起剩了两颗,就被别浪费了嘿嘿~ -- ρO壹8é.Vǐρ 58.肉棒捅进含满红酒的穴 岑瑾之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他或许是个出色称职的医生,但在床上,她骂他变态,骂他禽兽,他都认。 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把自己的妹妹按在床上,强奸了她的处女身;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妹妹哭着喊着求他停下,说她要尿了的时候,兴奋的难以自制,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亲生妹妹被他玩弄到失禁的画面。 不堪承受的女孩紧紧夹住双腿,小腹抽搐着,却不知道自己哽咽的呼喊,让眼前的男人直接撕下了文雅的假面,彻底暴露出底下的禽兽真容。 他一手死死掰住猎物的腿根,防止她挣扎,一手将深深插在穴里的瓶子转了一圈,握紧。 “嗯?要尿了?”他笑。 片刻的停顿让女孩重获希望,她急忙点头:“嗯啊……哥哥,让我、让我去厕所……” 他摇摇头,怜爱道:“笙笙可是哥哥的小猫儿,哥哥又怎么会嫌弃笙笙呢?消毒还没完毕,笙笙在这里尿就好~” ρO18ě.VìΡ 安笙慌张摇头,完全不理解眼前疯狂的男人。 “不……不可以……” “害羞了?乖~哥哥想看笙笙尿出来,来~笙笙小逼里装满了红色的酒,一起尿出来一定很好看……哥哥帮帮你吧?” 他话音未落,不待女孩反应,已经握着酒瓶以极快的速度抽插起来,他先前早已掌握了女孩的敏感点所在,这次一边时而狠重,时而搔痒般迅猛捅刺着汁水淋漓的小穴,一边叁五不时地突然将瓶口碾上敏感点,让女孩对他何时进攻毫无准备,猝不及防的发出“啊啊”的惊叫。 女孩白软的屁股沾了淫水和酒水,像一条滑腻的大白蛇,在他的大掌下挣扎逃窜,却被他牢牢按住,毫不留情地用冰冷的玻璃器具肆意侵犯,将嫩生生的逼肉捅进带出,欣赏着粉红色的淫水,随着抽搐的越来越快的穴口一股股流出来。 “不!不要了……不要再……咳咳……咕呜……哥哥……求、求你……” 女孩的双手剧烈挣动,却逃不开柔软绑带的束缚,男人着迷的欣赏着身下藻发披散,不断流出晶莹泪珠,被他干得可怜兮兮哀求的女孩,似乎恍然间见到了夜里礁石上对月流珠的人鱼。 他低喘一声,附身堵住女孩张着喘息的小嘴,着迷的舔舐吸吮着: “笙笙……笙笙……” “呜……咕……唔嗯……” 本就被插得说不出话的女孩,被他吻得几乎窒息,与此同时,在他不间断的抽插下,骚穴越来越软烂,身子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男人直起身,直接两手握紧酒瓶,宛如打桩一般,一下下又狠又重的撞击到敏感点上,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笙笙!快!尿出来!在哥哥面前,尿出来!” 最后一下的疯狂冲撞,让女孩再也承受不住,小屁股重重一抖。 “嗯啊!” 伴随着女孩的一声娇吟,一道透明的水流随着瓶子拔出的动作喷射而出,漂亮的淡粉色液体从女孩朝上的小屁股,直接喷射到男人的胸前,更是把男人的半张脸,都淋了个彻底。 高潮伴随着射尿,是安笙从未体验过的双重快感,最后瓶子拔出去的瞬间,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像炸开了绚丽的礼花,腿间的传来的电流麻痹了她的全身和大脑,一瞬间,只能随着软绵的白云,在九天之上,飘飘浮浮。 而男人早就被眼前的美景迷花了眼,他陶醉地注视着女孩在激烈喷射之后,从粉红的股间继续流下的,淅淅沥沥的漂亮水花,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去。 女孩的小屁股还在情不自禁的颤抖着,颤一下就流出一大波水,也分不清是尿液多一点还是酒液。 他上瘾般的抚摸着眼前水亮的两瓣软肉,脸上的水滴流到嘴边时,鬼使神差的舔了一口。 在床上,他向来是支配的那一方,哪怕是最强势的女人,也会轻易地被驯服,做他王座下忠实的母狗。 对安笙,他知道是不同的。他渴望她,渴望他用呼喊着“会长”的声音叫他哥哥;他怜惜她,哪怕知道她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也不忍心用狠了以前床上那些伎俩,就怕弄坏了她。 可哪怕是她,他从一开始也没打算在床上有分毫相让。他必须是掌控她所有欲望的王者,她要驯化这只狡猾的猫儿,要她有一天,他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 尿液这种不洁的、带有侮辱意味的东西,只可能是兴致来了,命令她去吮吸他的,绝不可能…… 岑瑾之捂起眼睛,感受着舌尖带有甜骚味的酒香,苦笑出声。 她在他心里的分量,似乎比他以为的,还要重。 那又怎样呢?她是他的妹妹,这辈子他们注定有割舍不开的联系,无论……他眯起眼睛,无论她在外面勾搭的是那个会长,还是最近跟她走的近的那个郑家的小子,他都会将他们一个个赶出自己的领地。 哪怕她胃口再大,他都在床上狠狠喂饱她就是了。 岑瑾之瞧着女孩渐渐从空前的高潮中清醒过来,解开她的两腿,分别扛到两肩上,将她的腰肢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凑到她耳边低语道:“笙笙,哥哥要干你了。” 还不等她回应,涨红的硕大龟头已经顶住松软的穴口,蹭了几下,找准位置,便狠狠的一插到底。 “嗯啊……” “唔……” 女孩被操得呻吟一声,男人也从喉咙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因为安笙的小屁股在高潮时也始终向上,穴里残留了大量的酒液,已经被小穴煲得温暖无比。 男人的肉棒一进去,就被更加嫩滑的软肉,和无处不在的温热液体团团包围,如同身在天堂一般。 他不受控制的抽出一点,又挺腰再撞,只听到穴里发出响亮的哗啦声,与此同时,被顶撞的小腹也重新鼓起,小腰颤巍巍的抖动起来。 “嗯啊……别……别插,里面、里面水太多了……不行、不行的……” 女孩还含着一肚子酒,就被男人的大鸡吧毫无征兆的直接捅穿,顿时只觉得小腹酸胀,只觉得穴肉连鸡吧就要裹不住,下一刻就要呲呲的喷出水来。 -- ρO壹8é.Vǐρ 59.哥哥的小狗真乖(高h兄 岑瑾之粗重地喘息着,一边挺腰缓慢却深重地冲撞着灌满酒水的小穴,一边偏头舔舐着白嫩的大腿肉,裹进嘴里咀嚼吮吸: “不插?不插怎么给你这骚逼解痒?你这个淫荡的小东西~说,是不是进门一看到哥哥,就湿透了,就想着给哥哥操,嗯?” 安笙被男人又狠又深地贯穿着,一肚子水几乎在被插到底的时候,要顶破小腹一样,过分满胀的充实感将被男人抽插的快感,再次放大,她摇着脑袋哀哀叫着: “不……不是……笙笙没有,哥哥、哥哥饶了……嗯啊……饶了笙笙吧……” 男人挑眉,突然将肉棒抽出半截,不再是次次到肉的深度,而是用更缓慢轻柔的力道,搔痒一般浅浅戳弄起来。 男人粗大的肉茎像一根搅乱东海的定海神针一样,先是冲破软肉,将自己埋在温热的水流里,舒服的喟叹一声,然后看似随意的在娇软的四壁上勾挑顶弄,激得水波乱晃,极尽挑逗之能事,偏偏不肯碰一下近在咫尺的骚点。 ρO18ě.VìΡ女孩一开始被这温柔的力道伺候的舒爽呻吟,只是片刻,被酒水灌注的穴道深处,就泛起一股细密的痒意,她咬了咬唇,难耐的偏过头去,却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在男人的脖颈两侧勾勾蹭蹭。 “嗯……嗯哼……” “笙笙这是怎么了?哦对,瞧哥哥粗心,只顾着笙笙的小逼,倒冷落了别处~” 他对安笙的反应故作不知,反而伸出手去,握住两颗饱满的乳房,抓握揉弄起来。 “笙笙这对奶儿可真是极品,又软又嫩,跟棉花糖似的~跟你这小逼一样,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名器~” 他晃着肉棒在穴里转了一圈,激得安笙轻叫一声,却又不动了,反而专心伺候起手中的雪团子来。 因为安笙是被他弯折成u形的姿势,十分方便,他便直接俯身,张口衔住一颗粉红的乳头,裹进嘴里吸起来。 男人用牙齿咬住乳头下的一片白嫩的乳肉,不断嘬吸拉扯,直到嘴里塞满了软滑的奶肉,才舌头打着圈,在里面挑逗起来。 女孩乳晕周围的嫩肉本就敏感,被这般伺候着,早就痒的不行。可最痒的还是挺起的乳尖,偏偏男人就是不咬一咬那里,只是一心吸着豆腐花似的奶肉,发出滋溜滋溜地暧昧水声。 安笙看着胸前的脑袋,配合着大手,换着法儿地将白软的奶子玩的又红又肿了,就是不肯碰她的乳尖,急的流出眼泪来。她情难自控地挺起胸膛,把被男人啵的一声吐出的奶肉,重新凑到男人唇间,晃着胸黏黏糊糊地央求道: “嗯啊……吸一吸,笙笙好痒……要……要……” 男人得逞的看着眼前朝自己撒娇的小猫儿,却冷酷无情地直起了身,一巴掌扇上女孩乱晃的奶子,却避开了硬邦邦的小奶头,无奈道: “要什么?笙笙可真是任性,哥哥明明都把你这奶子玩透了,还挺着要哥哥吸要哥哥咬?你说,你是不是小贱人,小母狗?” “嗯哈……笙笙不、不是……” 男人狠狠掐了一把白皙的胸肉,眯着眼看她:“嗯?不是?那就不吸了吧。” 女孩早已被玩的软烂的奶子被大力一揉,汹涌的快感立刻直冲脑门,只觉得被冷落的奶尖儿更是又热又痒,像一千只小虫在爬一样。她委委屈屈地又哭起来,被求而不得的情欲折磨的理智全失,挑着泪湿的媚眼儿睇着男人,口不择言: “笙笙……啊……笙笙是小贱人,是小母狗……求求你,求求你吸、吸吸笙笙……” 男人愉悦的挑眉,指尖屈起,轻轻弹了一下红翘的奶头,却知道这短暂的快感远远不够解痒。 “告诉哥哥,你是谁的小贱人?谁的小母狗?” 安笙突然高声呻吟,透过泪眼模糊认出眼前人,满心都是要人吸要解痒,她不满足的扭动着哭求:“哥哥!是哥哥的!嗯啊~笙笙是哥哥的小贱人,是哥哥的小母狗……” 岑瑾之满意的笑了:“哥哥的小狗真乖。” 他俯下身,直接用牙齿叼住红肿的奶尖,搓动着啃咬起来。 女孩惊声一叫,小胸脯难耐的跳动了一下,突然被满足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好……好舒服……嗯啊,重一点~再重一点~嗯哼……” 男人宠溺一笑,大手将两只肥嫩堆到一起,张嘴裹住两个小奶头。手上下了大力揉圆搓扁,嘴里如同猛兽进食一样,撕扯啃咬,时不时用舌头卷住吮吸,凶猛的攻势让安笙再也忍不住,浪叫连连,包裹着男人肉棒的小穴里,又喷出一大波淫水,把男人泡的轻喘一声。 女孩被啃了个舒服,男人便直起身,重复着肉棒画圈顶弄的动作,就是不肯深深操进去。 安笙早已被男人玩的丢了魂,款摆着小屁股,还未等男人开口,已经不知廉耻地求欢。 “哥哥、哥哥~进来……嗯……里面好痒,要哥哥进来……” 男人大手摸索着软嫩的腰肉,明明额上汗流如瀑,还是不肯捅进去:“小母狗要哥哥的什么进来?进来哪里?” 安笙被男人火热跳动的肉棒,馋的都哭了:“小、小母狗要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的大肉棒操进来,……啊哈……狠狠操笙笙的小逼……” “都依你了~” “啊嗯!” 男人徘徊许久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凶狠的一挺而入,就迅猛的抽插起来。女孩娇嫩的花心,被硕大的龟头次次猛力顶撞着,颤巍巍地开了一个小口,裹住龟头轻轻吸咬着。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啪的一巴掌甩上女孩乱扭的屁股,恶狠狠骂道:“怎么骚成这样?这才被干了几次,宫口就自己开了!说!你这骚子宫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操开的,有没有吸过别的男人的脏鸡巴?” 女孩被他带着怒火的深重顶刺,撞的小屁股左右乱晃,还要饥渴的挺着凑上去,让男人插的更深些: “没、没有~是哥哥,是哥哥给笙笙开的苞……嗯哈……是哥哥操开的笙笙的骚子宫~嗯嗯~哥哥,哥哥的肉棒好大、好厉害……啊呀,水,水流到里面了……” 【作者碎碎念】 今晚开始收费了哦~求珠珠珠珠珠珠珠珠珠珠(*/ω\*)~ -- 60.驯化?怎么大风越狠我心越荡(高h兄妹宫内 “呵~水流进去算什么?等会你这小子宫里还要被哥哥灌满精液,哥哥今天就把你这小浪逼操烂了!让你挺着肚子怀一窝小狗崽儿,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出去发骚,给我勾搭野男人!” 男人健壮的腹肌啪啪拍打在女孩娇嫩的屁股和大腿上,拍出一片红痕,穴里的酒水在如此剧烈的抽插下,被迅速挺进抽出的肉棒,带出来一波又一波,哗啦啦噗滋滋地甩了两人一身,连同极速摩擦出的白色泡沫,不过片刻,两人都交界处已经一片狼藉。 男人眼睛通红,被女孩敏感收缩的嫩肉咬的发疯,只知道抱着双腿掐着腰,狠命的冲撞着,连抽出都不情愿的很,恨不得永远埋进身下这销魂穴里。故而每次抽出都毫不间断的迅速捅入,龟头凶悍地撞开一层层绞紧的媚肉,啪的一声撞上深处的宫口,重重的冲撞着。 “啊……太、太快了……呀!又撞到了,好深唔……哈啊……” 男人早已扯开了衬衣,晶莹的汗珠一颗颗滚过赤裸健壮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极速的绷紧收 ρO18ě.VìΡ 缩,发散着强烈的雄性攻击力。今天安笙的穴被酒泡了个通透,前戏也多,更是格外的软嫩,他忍耐着灭顶的快感,咬紧了后槽牙: “说!哥哥操的你爽不爽!” “爽……啊……哥哥、哥哥的肉棒好厉害……笙笙,笙笙要被操死了呜呜……” 男人闻此牙关更紧,屁股啪啪向下拍击,几乎要把安笙的腰折断: “你是谁的小母狗!以后给谁操!?” “是……是哥哥的小母狗……只给、只给哥哥……啊哈……操……” 男人满意的奖励她,龟头朝着敏感点狠狠连续撞击了几下,意乱情迷的女孩身体发着抖,穴里的媚肉寸寸紧缩,把男人的鸡吧往深处扯去。 男人低喘一声,知道她这是又要高潮了,强自压抑着喷射的冲动,把湿淋淋滴水的肉棒直接抽了出来。 他眯眼瞧着屁股到处乱晃,显然已经被干的没了理智的女孩,肉棒顶在穴口蹭着,在女孩试图挺屁股吞进去时,又闪身躲开,直把女孩逼的大哭出声,喊着“要……要……” 他的肉棒突突跳动着,青筋狰狞,显然也濒临极限,汗湿的脸上却一派冷傲漠然,“既然是哥哥的小母狗,还给不给别人操了?” “呜呜……不、不给别人操……哥哥、哥哥进来……要哥哥的大肉棒干我……” “你的会长呢?也不给他操了?” 似乎触发了什么关键字,安笙突然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喃喃道:“会长……会长、白……” 岑瑾之哪里能容忍自己身下的女人,在这种时候还敢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他重重掐了一把女孩硬翘的乳尖,剧烈的快感一股脑涌向身下,难耐的瘙痒浇灭了最后的理智: “不……啊哈……不给他!笙笙只给哥哥干,哥哥、哥哥快进来……” “记住你今天的话!” 再也忍耐不住的男人直接一挺而入,劲腰翘臀强有力的收缩顶撞,极快的速度让人看不清动作,只能听见女孩突然高亢的淫叫,看见胡乱飞溅的水花。 迅猛的冲刺了几十下,男人鹅蛋大的龟头终于撞开了深处的宫门,迫不及待地一顶而入。 脆弱的宫口裹紧粗大的棒身,四处的软肉早就紧的不成样子,男人头皮发麻,肉棒一抖,浓厚的白灼便喷射而出,灌了一子宫。 与此同时,女孩也抖着小屁股,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 男人释放后的肉棒泡在温热的潮水里,拥着身下的女孩,平复着粗重的呼吸。 我的妹妹,别忘了你今天的话。 忘了也没关系,比起承诺,他更相信,自己一步步把她调教成专属性奴的能力。 这只是个开始,总有一天,她的肉体和精神,都会对他,唯命是从。 ———— 安笙十分满意哥哥大人床上的花样,整整一夜,虽然醒来“遍体鳞伤”,但着实干了个爽。 安笙并不知道昨晚这位抖s大总攻莫名其妙,喝了自己的[哔——]这回事,但那时收获到的10点爱意值,和前前后后大量的欲念值,都让安笙对这位鬼畜亲哥分外满意。 中午醒来时,这位床上暴君,床下人妻的好哥哥已经留了便签,温好了饭菜。 安笙一边美滋滋数着手上的点数,一边询问030:“我让你注意一下郑铎的动向,他这段时间在哪?” 030:“昨天他走了之后,就去他乐队的地下室练歌,现在跟几个朋友在城西的酒吧喝酒。” “哦?”安笙挑了挑碗里温度刚好的瘦肉粥,暗叹有个医生哥哥就是这点不好,明明是他精虫上脑把她操的过了头,这下还要逼她养生忌口,唉。 酒吧?酒吧里应该也有好吃的吧? 安笙宅了十几年,酒吧这种地方还真没去过,再加上郑铎在那儿,说不定这家伙下周真就不去学校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去一趟。 安笙转转黑油油的眼珠,问道:“有没有那种……emmm操纵人心的药水什么的?短暂的就可以~” 030:“没有这种药水,不过有类似功效的‘玛丽丽光环’,使用之后可以让人对契约者不自觉产生好感,进而更容易对你言听计从,不过对好感度已经50以上的人并不起作用。” “行,就这个吧,多少点数?” 030:“有限时款和永久款,限时款售价300点,使用时间24小时。永久款售价3000点,使用时间无限。请问契约者要兑换哪一款?” 只看性价比,可能很多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但安笙向来对这种凭道具讨来的好感看不上,她反而更相信自己操纵人心的演技。这种东西嘛,紧急时用一用就好。 “限时款吧。” [叮]的一声扣除成功,安笙选择即刻生效,想起今天的打算,又下单了一款心痒痒许久的“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其实就是一款秀发增持剂,消耗了200点数。 最近赚到的点数很快便扫荡一空,但要做背影女神嘛,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这东西据说还能消除任何头发损伤,无论什么发型都能轻松长久塑型,可以说一买永逸。 安笙摸着自己从略微毛躁,变得柔顺的不可思议,还泛着柔光的秀发,惊叹之后满意一笑。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手机里仅有的几个电话之一。 -- 61.又纯又欲,群狼环饲 简单来说,安笙需要一个工具人,帮她顺理成章的去郑铎所在的酒吧。 于是她给班里说的上几句话的一个女生打了电话,用语言诱导聊到了酒吧的话题,借着“玛丽丽光环”的迷惑性,成功让一向开朗的女同学,自告奋勇带她去见世面。 又因为离他们学校最近的,比较好的酒吧就是那一家,两人便在天刚刚擦黑时,顺理成章地来到此处。 安笙在来之前,去简单修剪了一下发型,薄薄的齐刘海,一垂到底的黑长直,再配上看似居家的纯白t恤和小热裤,活脱脱一个走错了地方的不谙世事的少女,让另一个女生一见到她就直呼失策,应该提醒一下她,至少换一身成熟些的衣服的。 戴着大眼镜的安笙看似疑惑地歪头,却想着这种地方群魔乱舞的多了,她总要与众不同一 ρO18ě.VìΡ些才抓人眼球。当然也不是没人故意这么穿过,只不过她们身上总缺了安笙这份与生俱来的清纯气儿,显得造作,画虎不成反类犬罢了。 再说,安笙这一身看似保守,该露的肉可都露了,不见得比那些标榜性感的衣服效果差。 又纯又欲,才是安笙追求的最佳伪装。 安笙被扯着进了酒吧,昏暗闪烁的灯光让她不自在的眯起了眼,好奇地四处打量着。不出意外在角落一桌看到了郑铎的身影,正像个大爷一样靠在沙发上,一手揉着太阳穴。 所过之处,倒是有不少人注意到身材不错的安笙和她与众不同的打扮,纷纷感叹来了只送菜的小羊羔。 两人来到灯光最亮的吧台区域,女生帮着安笙点了杯酒精度不高的饮料,只叮嘱了几句,就和一个男人滑进了舞池。 安笙浅浅啄了一口冒着冷气的饮料,就被凉地一抖,还被声称没多少的酒精辣的吐了吐舌头。 调酒师是个修长帅气的金发小哥,见此推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第一次喝酒吧?不习惯就不要勉强,喏~请你的。” 安笙犹豫了下便乖巧道谢,让调酒师更是觉得她可爱至极,虽然戴着大眼镜看不清长相,但想起刚刚调皮探出的粉红小舌尖,一边摇晃着手里的调酒器,一边考虑着脱单的可能性。 “先生,您的酒。” 他将手上的一单调制完毕,推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自然而然地转身,想去看看乖巧独坐的少女,一眼望去,却怔愣在原地。 女孩的眼镜经过冷气和热气的连番摧残,已经蒙了薄薄一层水汽,她无奈地伸手取下眼镜放在一边,捧起热腾腾的牛奶,啜饮了一小口。 他只觉得女孩那安静低垂的眉眼,如仙人成画,远山雾霭,殷红的唇瓣上似燃起了烈火,烧得他心口发烫。 然而他呆了,别人可没有。 游戏花丛的西装男,早就锁定了这个清纯的小点心,点了两杯酒也是想着勾搭她。此刻见她露出庐山真面目,顿时惊为天人,直叹自己眼光一如既往的好,猎艳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能美成这样的女人。 西装男将缤纷的酒杯推过去,挨着安笙坐下,努力平复心中快要压抑不住的兴奋急切,摆出一个百试不爽的潇洒姿势。 “小姐,一个人?请你喝一杯?” 安笙从牛奶中抬起头,像一只发现了猛兽的小梅花鹿,惊慌失措地睁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连连摆手:“不……谢谢,啊我是说,不用了~我喝不了酒精饮料喝这个就可以了~” 对着别人的好意,她露出了一个纯粹无比的微笑,一瞬间的艳光晃得久经花丛的西装男都呆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打着响指点了杯果汁,重新递过去。 “果汁怎么样?相见就是缘分,小姐可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见安笙紧张的夹紧小眉头,抿紧了唇瓣,男人知道此路可行,立刻乘胜追击。 “你今天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可要生气了哦?” 一般人管你生气去死,但此刻披着“讨好型”少女人设的安笙,只能怯怯地望一眼佯怒的西装男,在调酒师欲言又止的视线中,将酒杯接过,软软地道了一声: “……谢谢先生。” “这就对了嘛~” 调酒师深深皱眉,这女孩长成这样,又这么单纯不会拒绝人,今晚企图对她动手的男人肯定不止这一个。他暗自决定要把人看好,就算不为私心,看着这样的女孩羊入虎口,他也实在不忍。 安笙听着耳边的提示音,得知就这会儿功夫,旁边的调酒师和西装男已经分别贡献了四五十点爱意值,西装男更是叮叮不断,随着两人的互动,接连生产了几十点欲念值。该说不愧是游戏欢场的老手嘛,意图一目了然。 西装男哄着安笙聊了几句,得知她就是旁边h学院的学生,怪不得纯成这样。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白嫩的过分的修长双腿,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一抱,按到酒店床上,尝尝这勾得他心痒难耐的少女滋味。 然而此时,不远处的几个男生也注意到了这边,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生,伸胳膊撞了撞旁边喝酒的同伴: “嘿~黄毛,你瞧瞧,吧台那妞~我怎么觉得这身形那么眼熟呢?” 黄毛抬眼扫过去,吹了声口哨:“别说,正点~” 还是另一个男生插了句嘴:“我怎么觉得像咱班学委?身形像,我还见她穿过那件衣服~”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再说全身上下能白成她那样的女人,我可真没见过几个。” 西装男见女孩软软糯糯的,几乎问什么答什么,知道这是个好上手的,刚要开口诱哄着人跟他离开,就被旁边一人,重重推了一把。 “干嘛呢?h学院的人也是你能泡的?” 西装男回头,就见身后立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健壮男生,其中还有人披着h学院的校服。虽然看模样都只是高中生,但他双拳毕竟难敌四手,只能在几个男生威胁的目光下灰溜溜败走。 “啊……没事,就跟这位小妹妹聊聊,聊聊而已……” 见男人识相,几个男生晃悠着纷纷落座,敲敲吧台:“来杯酒!” -- 62.说好考试进步,就给我亲一口~ 黄毛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酒,瞧着身边一圈兄弟安静地有些奇怪,也没多想,侧身去看他们来到吧台的目标——安笙。 只是这一看,黄毛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一口酒结结实实全呛进了气管里。 “咳……咳咳咳!” 身边的兄弟有的已经被咳嗽声惊醒,反应过来去拍他的背:“怎么样?没事吧?” “咳咳……咳没、没事……” 黄毛摆摆手,涨红着脸跟一圈人大眼瞪小眼。 这不对吧?他们应该是认错人了?长成这样一女的,能是他们那个钻进人群里就不见人的学委?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但来都来了,这妞长得又这么带劲,比他们学校的校花都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就这么走了未免可惜。 黄毛刚堆起笑,正要开口就被穿皮衣的小伙伴一把推开,皮夹克潇洒入座,露出一个跟刚刚的西装男如出一辙的,自以为帅气实 ρO18ě.VìΡ则油腻的微笑:“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安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神情疑惑又带着几分不确定:“安……笙?” 无比熟悉的软糯语气一入耳,几个兴冲冲的小伙就如遭雷击。 靠,还真是! 众人闭上张得鸡蛋大的嘴,看了眼被摆在一边的超厚眼镜,暗道自己有眼无珠,差一点就错过了身边这么优质一美女。 不过他们这受气包学委也是怪,长成这样还要用一副破眼镜遮起来,暴殄天物啊! 别人还在连连惊叹的时候,心思一向转得飞快的黄毛,瞧着安笙那副不明所以的呆萌模样,似乎对自己样貌给人能带来什么样的震撼一无所知,更加确定了这个学委就是个空有美貌、呆纯好骗的小绵羊,再说他们这群人早就是班上欺负安笙的主力,此刻坏心思动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哎?瞧瞧~这不是咱班学委么?哟~好学生也来这种地方啊?” 不远处,郑铎举杯饮酒的动作突然一顿。 “怎么了,阿铎?” “没什么。”肤色苍白的少年随意地从吧台收回视线,脸上再次带上应景的浅笑,听着身边这群半醉的兄弟半醉插科打诨。 “嘿~扬子,要我说,你刚进队那会儿,是真的怂,跟个小姑娘似的!哈哈哈哈哈……” “我哪怂了?我怎么记得是你这个大块头,被女粉丝一盯,脸能红成个大番茄?” 健壮些的男生上去就要掐人,被瘦的那个灵活的躲了过去,只能举着酒杯指着人,嘟嘟囔囔:“靠!老子这叫纯情!要怂那也是你,不就……嗝,不就第一场演唱会只有十几个人到场吗,哈哈哈你居然一结束就跑出去哭鼻子哈哈哈,还是阿铎把你找回来……” 原本还在晃悠着躲闪的瘦子,突然哇的一声扑到说话的男生身上,两个刚刚还要掐架的人,此刻又哭又笑抱成一团,谁也没嫌弃谁的眼泪鼻涕,口齿不清的咧咧着: “那时候……那时候多难啊,得亏有阿铎、嗝,有阿铎,咱们才没散……” “呜呜……老王,老王我不骂你了呜呜……咱们一起、一起这么久,才有、才有今天……喝!干、干杯!” 队里唯一一个清醒的,就只剩了郑铎。他浅浅摇晃着酒杯,心中因为再见到她而涌起的烦躁,被抱在一起的胡言乱语的两人,稍稍抚平。 今天他们完成了新专辑第二部分的录制,想着进度过半,便一时开心约着来喝酒放松一下。 只是……没想到就算他已经决定不去学校,甚至改变主意,接下了下个月巡回演唱会的计划,还是要在这种,几乎不可能遇见她的地方,再次,被她捕捉。 他的视线,像一条被网住的鱼,摇头摆尾慌乱逃窜,却还是不可控制地跟随着她,被她牢牢吸引。 他听见那个黄毛的嘲讽,厌恶的皱起眉。正是安笙每次收作业布置任务,故意难为她的那群人。 安笙的声音软软怯怯,听得他牙根发痒:“我……是刘丽带我来的……” 他没有转头去看的决意,抬手又倒了半杯酒,一口气饮下。 “来了这不到处看看玩玩怎么行?”黄毛打个颜色,和几个男生不动声色地推搡着,将安笙推离了吧台,来到不远处一个墙角,将人逼到墙边。 调酒师刚要说话,就被落在后面披校服那个男生拦住了:“我们一个班的,那女的是我哥们在追的人,懂?外人就不要多管闲事。” 调酒师停住,只是眼神依然追随着不远处的女孩看更多文请加群。 此刻,原本跟郑铎较远的距离被拉近,几乎成正对的角度,安笙确定,只要郑铎一抬眼就能看到她。 黄毛的表情跟抢她作业本时一样,贱兮兮的,这群男生其实也不算不上混混,只是不学无术了些,大的坏事倒真做不出来。 安笙知道,这也是郑铎能坐到现在的原因。 希望他等会儿,也要坐得住呀~ 几个男生凑上来,轻佻地夸奖了安笙的美貌,黄毛甚至大胆地上前握住她的一缕秀发,意外丝滑的触感让他更加心痒痒,眼珠一转便道:“我记得上次学委可说过,这次要是我们考试能前进几名,就答应一个要求对吧?” 安笙很想说,当时只是这群混小子自说自话,而她没吭声而已,但此刻她觉得这位黄毛同学分外上道啊:“你们想提……什、什么要求?” “同学一场,我们又不是魔鬼对吧?当然不会提安笙同学做不到的太难的事情~这样吧,今天你给我们亲一口,这事就算了了,怎么样?” 角落里,男生握着酒杯的手指,一瞬间收紧。 安笙突然瞪大眼睛,身体后退撞到身后的墙壁上:“我……” “怎么?学委是要说话不算数么?白瞎了我们这么用功……” “可、可以……”安笙挣扎许久,在几人惊喜的目光中答应下来,然后逃避般的闭上了眼睛。 几个男生对视一眼。 这么好骗?本来就是随便调戏一把,还真给成了? 他们注视着迷离灯光下,更显纯然风情的少女脸庞,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 谁不亲,谁是傻子! 占据地利的黄毛最先俯下身去,看见眼前越来越近的娇嫩唇瓣,心脏咚咚乱撞。 与此同时,角落里的男生当的一声放下酒杯,起身离桌。 “哎?阿铎……嗝,阿铎你去哪啊?” ρO18ě.VìΡ -- ρó18E.νiρ 63.知你骗我,要你吻我 黄毛一张嘴还没怼上去,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巨力,推了个后空翻。 他跌跌撞撞爬起来,刚要开口骂人,一看挡在安笙前面那人,却瞬间哑了火。 行吧,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但心里再憋屈又能怎么样,那可是郑铎啊,转学来之前,一打十的凶恶名声就在h市传的沸沸扬扬,凡是像他们这样心思不在学习上的,哪一个没听过他的名声? 黄毛的腿摔得疼得直抽抽,但几人也只能对视一眼,灰溜溜离开了酒吧。 脑子进水的人,才上去找打。 郑铎转过身,注视着已经因为变故睁开眼的安笙,没说话。 安笙一抬头,就小小打了个哆嗦,甚至有种看见了黑化亲哥的即视感。 以前她觉得郑铎之所以看起来凶,一方面是不爱理人,神情总是带着不耐烦,让人不敢靠近,另外嘛,就是纯粹外冷内热,死傲娇还装凶。但现在,安笙不确定了。 郑铎眉梢嘴角紧紧绷起,也没做什么,只是拿那双过分黑沉的眼睛盯着她,就让她感觉到一股低气压,随着沉默蔓延开来,几乎让人喘不上气。 “郑、郑铎同学,你也在这里呀?”女孩在呆怔过后,再次绽开一个他熟悉的、毫无心机的温暖笑容。 似乎两人闹翻的事情从不曾发生。 他一向爱看她笑,暖暖的,哪怕他拒人千里,她还要笑着像个小太阳一样贴过来,连靠近的人都像洒了一身阳光。弯成笑弧的璀璨眼眸里,印满了他的身影。 然而此刻,她的笑容却像一桶汽油,不知死活地,直直浇在他心头,早已焚天的烈焰上。 他上下牙关咬紧,重重挫磨了一下,扬手,将还在微笑的女孩一把推到身后的墙上。 “呀……”她小小低呼了一声,紧接着手腕就被男人狠狠扣紧,越过头顶,按在墙面上。 他居高临下的逼视着她,不再掩饰男性对女性纯然的压倒性优势,质问脱口而出,不容她有一丝闪躲:“为什么答应?” “什么?郑铎……同学,你先放开我,有点、有点痛……” 郑铎却半点不理会安笙细微的挣扎,“我问你,为什么答应他们吻你?” “啊?因为、因为他们要求了呀……如果不答应,他们会生气的吧?”少女疑惑地眨眼,似乎对他的问题不明所以。 “呵~”郑铎随意的放开安笙被禁锢的手腕,从口袋抽出一支烟,第一次在安笙面前点上,“因为男人要求了,就能轻易献上自己的身体?我该说你是善良,还是……水性杨花?” 他吐出一口烟雾,尼古丁路过呼吸道,稍微麻痹了他心尖泛起的细密刺痛,眉眼间罕见的没了一贯的轻狂,深沉到一种脆弱的程度:“安笙,我真的怀疑,我到底……认识过你吗?” “我……我不是,郑铎同学,你听我说……”女孩被他罕见的疾言厉色,吓得轻轻颤抖,却倔强的伸出手想像以前那样,去牵郑铎的衣摆,无辜的杏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 郑铎见她这副样子,更是怒从心头起,上窜的火焰几乎燃尽了他的理智,他冷笑一声:“好啊~我就听你说。我也想知道,你用这副无辜的模样勾引了多少男人?先是张绥,再是这群男生,还有……”我。 他抓住女孩伸来的手,毫不留情地甩开:“安笙,你是不是觉得,耍男人玩很有趣?随便是个男人,都能碰你是么?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 是很有趣啊~安笙不动声色瞄了眼郑铎的腰,关键是,床上有趣。 被欺骗的愤怒,让郑铎难以自控地口出恶言,毫无绅士风度地去攻击一个女生。ρò18E.νìρ(po18e.vip) 然而下一刻,他发热的头脑,却被女孩脸上滚落而下的大滴泪水,一瞬冷却。 他注意到女孩被他紧攥,又被一把甩到墙上,变得通红的手。他的手指一动,却只是抿了抿唇。 她怎么这么能哭? 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将眼睛整个淹没,一向灵动的眸子浸满了水光,怕是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了。清澈的泪水汇成一小股,顺着娇嫩的脸庞滑下,啪嗒啪嗒敲击在两人的地面上,让他心头的烈火,都被浇得发出滋滋声。 女孩委屈的抬起头来,抽抽搭搭地开口:“我……我真的没有勾引男人,没有……呜呜……也没有骗你,我只是,只是害怕拒绝了,别人就不喜欢我了……我真的好害怕、害怕大家都会像现在的郑铎同学一样……厌恶我……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只是……想对大家都好一点……” 郑铎本来有熄灭之势的怒火,听了安笙的这番辩解,反而再次旺盛起来。 实在是他此时根本就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安笙的说法,又与普通人的情况相去甚远。郑铎从正常人的角度出发,根本想不到一个人可以有什么理由,仅仅是为了讨好别人,就对自己的遭遇毫不在意。 他当下便只以为安笙又在骗他。 被女孩的眼泪激起的怜惜,再次被心灰意冷埋没。 他何必再跟她纠缠?她在他面前,到底有说过一句真话吗?郑铎看了一眼红着眼忐忑的看着他的女孩,突然转身离开。 他赔在她身上的,与他血肉相连,时时扯痛着的那部分,那不要了。 他认输。 然而,郑铎刚刚迈开几步,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腰。女孩柔软的身躯贴在他的后背上,她开口,暖暖的吐息侵入他的衣衫,带着哭腔: “郑铎!你相信我啊……求求你……呜呜……不要走!不要、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求你、求你了……你不喜欢我对别人好的话,我可、嗝……可以改的……” 郑铎深吸一口气,无力地闭上眼睛。 “你真的,这么不想让我走?” 他嗓音低哑,心却在颤。 “嗯……郑铎同学……” 骗子。 郑铎握住腹前女孩的双手,将人轻轻扯到自己身前。 他笑了,是一如既往,带着少年气的清爽。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南辕北辙: “好啊~现在,我要你勾引我。就用你在别的男人面前的伎俩~他们都可以碰的东西,我没理由碰不得吧?” 他恶意满满地呲出两颗虎牙,补充道: “吻我。” -- 64.接个吻,都能失血过多原地身亡 羞涩的女孩就着被他捉住一只手的姿势,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柔软而香甜的两瓣,如同颤抖的小动物一样,怯生生地贴上他闭着的唇。女孩兔子一样湿漉漉的眼睛,紧张的打量着他的神色,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拧着小眉头,拿娇软的唇蹭了蹭他。 郑铎握着她手腕的手指突然收紧,下意识屏住呼吸,似乎怕被鼻息间那清甜的气息给引诱,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然而,少女似乎是见他没什么反应,居然胆大的伸出湿润的舌尖,小猫一般,轻轻舔了一下他的下唇。 郑铎的脑海里炸开砰的一声,细密的痒意从被舔过的地方,源源不断传来,让他恨不得拿什么东西蹭一蹭。 难耐的渴盼让他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他大口地喘息着,握着女孩的大手转而掐上女孩柔软的腰肢,带着人原地一转,就将人抵在了墙上,俯身,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唔……” 刚刚还在试探的女孩再睁开眼,已经被男人的身体,抵在了他与墙壁之间。郑铎的大手牢牢禁锢住她的脑袋,唇舌并用,在她的唇瓣上放肆的游走。 郑铎并没有接过吻,但唇舌碰撞带来的酥麻感,和她唇齿间让他上瘾的香甜气息,让他对这项活动分外热衷。 他先是模仿着女孩的动作,用唇瓣或轻或重的磨蹭着女孩的,又伸出舌头,将女孩的唇从上到下舔舐了一遍,绵软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将两瓣嫩红整个裹进嘴里,自发的吸咬舔弄着,逼着女孩发出轻轻的哼吟。 不过一会儿,女孩的唇就被他不知轻重地吮吸的红肿起来,她喘着气试图用手推开他:“唔嗯……郑铎、郑铎同学……等一下……” 然而一旦尝到她的甜软滋味儿,哪个男人又舍得放开?而且,安笙说话时唇瓣开启,探头的小舌头不巧正撞上了外面游弋的舌头,郑铎只是微微一顿,下一刻便无师自通的将舌头探入女孩的两瓣之间,径直钻进她软嫩的口腔里。 他的舌头一进地方,就如同见了风的火势,一发不可收。香甜的津液引诱着他的舌尖,自发的四处扫荡起来,女孩整个小嘴,被他尽根末入的大舌头完全撑满。舌头四处舔舐,配合着外面吮吸着女孩的唇瓣,津液被大舌头一点点卷起,送到男人的口中。 安笙没想到看似纯情的小狼狗,第一次接吻就凶猛得像个狼崽子,毫无防备的她几乎要被他吻得背过气去。 她虽然双手解放,但上有男人的大手固定头部,下面有男人的腰胯紧紧挤压,一根长腿更是直接抵到她的两腿之间,强而有力的禁锢,不容她有丝毫逃跑的可能。 安笙也被他亲吻间哺过来的强烈的男性气息,迷得晕晕乎乎,可再这么下去她真觉得鼻子都不够用了。 她躲避未果,干脆把一口银亮亮的小牙一咬,正好把还在肆虐的舌头逮个正着。男人瞬间反射性的收回舌头,嘴角溢出一点血沫。 啊,咬过头了。 郑铎用大拇指抿了嘴角,拿到眼前去看,就突然保持着这个低头的动作,没了动静。 安笙踌躇片刻,还是紧张又担忧地问道:“郑铎同学……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么?” 郑铎依然没动。 她看不清他的神情,试探性的伸出手,去碰男人的手,却被突然响起的笑声,吓得僵在半空。 有人在笑。不,似乎是郑铎在笑。笑声从郑铎低垂的发丝间传出,却完全不是郑铎一贯的嗓音。ρò18E.νìρ(po18e.vip) 郑铎的声音是典型的少年音,带点颗粒感的磁性,喘气时带点色气的颤,可以说,是副很适合唱歌的好嗓子。 但此刻,这笑声却分明是个成年男人的音色,低哑的,浑厚的,安笙甚至能从中嗅出常年被烟气熏染的沧桑感来。 安笙顿在空中的指尖一颤:“郑、郑铎同学,你……你怎么了?” 男人原本还是低低的笑声,突然变得放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肩膀甚至也因为激烈的发笑,随之不断颤抖着。 “哈哈哈哈……谁告诉你,我是郑铎?” 男人缓缓抬起头,笑得夸张的面部表情,让安笙想起某部电影里尖声惊笑的反派小丑。 他的嘴角咧到最大,眯起的眼睛里却是浓郁的几乎要喷涌而出的黑雾,让人看一眼,便有种要被吞噬的错觉。 嗜血,癫狂,沼泽里累累都是误入生灵的白骨。 他的眼睛和善地眯起,指尖调皮的跳跃着,摸上女孩柔软的发顶。掬了一律发丝一滑到底,拇指摸索着女孩嫩的出水的脸颊,赞叹道: “可真是个……漂亮的洋娃娃呢~啊,真要谢谢你才行,我可是好久都没办法出来了~” 他注视着一脸不明状况的女孩,突然又愉悦的笑起来:“哈哈哈……我知道你哦~小鹌鹑……” 他故意一字一顿地叫出这个奇怪的昵称,见女孩惊讶的瞪大了漂亮的水眸,又暧昧的贴上去,深深嗅了几下,与女孩鼻尖对着鼻尖道: “刚刚……你很享受吧?我可不像他那么蠢,我可是……早就闻见你身上发情的味道了~”他呲着一口闪着寒光的牙齿,似乎兴奋起来,“虽然向来对女人没兴趣,但你的味道还不错,作为解放我的奖励,今晚就由我——给你真正的欢愉吧……” 还不等安笙反应,男人已经一把扯住安笙的衣领,揪着人吻了下去。 安笙被男人压在身下,四处又毫无支撑,只能挥舞着手攀附这上方的男人。但身体还是被强悍的男人,压的向后弯折下去,得亏被男人一把掐住了后腰,才没往后摔。 男人就着这个完全掌控猎物地姿势,张开牙齿,尽情的撕咬起来。 没错,是撕咬。 像一只用利爪按住了战利品的野兽,用锋利的犬齿,给予食物以无上的疼痛的恩赐。 安笙的唇瓣被牙齿咬住,研磨,吮吸,撕扯,不一会儿,连同口腔内各处,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似乎流血了。 偏偏因为身上的转换buff,安笙只觉得快感一股股窜上来,跟现在一比,之前郑铎的凶猛最多就算是小儿科了。 因为安笙发现,身上的这家伙,一尝到血味,就跟发了狂似的,牙齿毫无顾忌的咬住已经破裂的伤口,一边狂猛进犯,一边居然饥渴的吮吸起来。 得,发疯前接个吻,只是喘不上气,发疯后直接流血过多,原地身亡。 安笙忍住嘴馋,觉得差不多尝够了鲜,就一脚踩上了男人的鞋子。 男人吸了一口气放开她,却没生气,他只是舔着嘴角满含兴味地打量着她,似乎对于新发现的玩具,满意的不得了: “多谢款待,小鹌鹑~”他将丢在地上的外套随意的甩到肩头,转身大步离开,“欢迎下次惠顾,我叫 ——郑钺。” -- 65.问泰迪与会长孰更可爱 安笙拒绝了调酒师小哥的邀请,一边思考着郑铎的反常,便打算回去了。 对了,实在不是因为安笙突然善心大发,打算放过这个老实人,而是—— 系统030随着跟安笙相处日久,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的小助手了,居然主动查看并告知安笙:调酒师小哥的本钱,属实只算普普通通。 肉食动物安笙果断拒绝了他腼腆着递来的饮料,转身离开时,在心中询问030: “你知道郑铎怎么回事嘛?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连名字都……要么是间歇性神经错乱,要么——”她微微一笑,显得兴味十足,“要么,就是双重人格吧?” 可真有趣。 傲娇小狼崽儿的身体里,居然还装着一头真正的猛兽吗? 030做着一个销售人员的专业发言:建议契约者兑换郑铎资料包,了解人物详情。 安笙摆摆手,表示直接扣点数兑换文字式资源包。 安笙一目十行地检索关键词,很快发现,郑铎小时候曾经遭遇过一场大变故,之后据说开朗的小郑铎性情就发生了变化,还时不时突然失踪。 安笙从前台取了寄存的东西,心道这种情况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双重人格没错了。 晚上酒水喝的有点多,而且为了应对家里那只鬼畜哥哥,她也有必要去卫生间整理一下仪容。 安笙拐道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经过一片长长的走廊时,安笙突然听到一扇门里,传来有些熟悉的男人的低吼声。 “滚!” 咦? 一个尖刻的女声透过虚掩的门缝传出,清晰吐露的名字,让安笙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白书闲!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在坚持些什么?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有过很多女人,呵~谁知道h大赫赫有名的高岭之花,居然私下是个来者不拒的……” “我做什么,还不需要瞿小姐来评判……呼……我给你一分钟,从……从这里离开,我可以看在瞿家的面子上当做无事发生。” “无事发生?” 安笙在得知里面的人就是白会长和他的女朋友时,已经嗑着瓜子跟030打开了现场直播,唔,双重音效,双重享受。 哎呀,原来平常看起来大家闺秀的瞿薇,这么开放的吗? 只见原本还在冷嘲热讽的瞿薇,一伸手拉开了裙子的拉链,轻薄的布料缓缓滑落在地,露出白皙的胴体。 她在白书闲毫不避讳且视若无睹的视线中,愤恨的咬紧唇,故意扭着腰向脸色涨红的男人走过去。 “既然她们你都能碰,多我一个又怎样?而且,我才是你正正经经的女朋友,不是吗?” 瞿薇试图去碰触对方,却被白书闲轻巧的躲开,姿态自然,完全没有见到女性裸体的不自在,开口的语气虽然有些不稳,却依然冷冽如冰。 “我们的男女朋友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相信瞿小姐也心知肚明。”ρò18E.νìρ(po18e.vip) 门外的安笙啧啧叹息,白书闲这是心如止水柳下惠呢?还是因为看多了,才对瞿薇这副寡淡的身材看不入眼呢? 白书闲此时正站在门的另一边,瞿薇靠过来,试图去解男人的衣扣,却被眼睛通红的男人扣住手腕,转身狠狠扣在了门上。 他并没有贴上来,但瞿薇赤裸的小腹,几乎就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器官喷薄的炽热气息。 她看着眼前因为剧烈动作更加喘息粗重的男人,故意诱惑道:“这种药~可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跟我名副其实地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以你的骄傲,怎么会愿意被白家那人处处压制?而我,我的瞿家,可以帮你……啊!” 瞿薇的手腕被突然扣紧,钻心的疼痛让她惊呼出声。 男人冷着眉眼,放开她,转身取了架子上的酒,浸湿一块帕子,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既然知道我的脾气,你也该知道……”他连头都未抬,似乎眼前之人根本不值得他一丝一毫的费神,“我还不至于要依赖别家帮衬,至于你,凭什么觉得在派人给我下药之后,还能出来唱红脸,在我这得偿所愿?” 瞿薇没想到自己对伎俩,一开始就已经被白书闲识破。该说不愧是自己感兴趣的男人吗?怎么可能会是轻易被女人摆弄的简单角色。 但白书闲越拒绝她,她就越不甘心。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瞿薇拉上衣服,气冲冲的摔门出去,连一旁的安笙都没注意到。 安笙低调的抬抬眼镜,刚打算继续偷窥,就发现门里的白书闲突然踉跄了一下跌倒了下去,勉强扶着桌子直起身,脚步不稳的朝着门口走来。 安笙连忙迈开步子,摆出一副经过的姿态。 不出意外的,吱呀一声门响之后,安笙的手被仅仅攥住,在一股巨大的力道拉扯下,安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被拽进包间,被强健滚烫的男性躯体瞬间压倒在墙上。 安笙没有说话,只是在黑暗中静静盯着粗喘的男人。 因为她不确定,此刻白书闲是否认出了她,认出的又是哪一个身份。她此刻重新戴上了“安笙”的眼镜,但显然出现在这种场合,更应该是“安安”的行事风格。 男人一只大手突然摸上了她的脸颊,似乎在确认什么。 他血红的双眼时而混沌,时而清明,半晌,似乎终于脱力了一般,软倒在了她的身上。 高大的男人,冷漠的男人,此刻将脑袋轻轻埋在她瘦弱的的肩膀上,似松了口气般,喟叹出声:“安安……” 安笙心下稍转,觉得白书闲能隔着镜片一眼认出她的陪酒女身份,有些蹊跷,但不能她深入思考,又听男人喃喃道: “安安……你都好久没来我梦里了~你是不是,怨我上次太过分了……” 白书闲似乎因为某种神奇的药物成分,暂时撕下了冰冷的面具,语气居然听起来有些……可怜? 但这种错觉也只是一瞬间,这个奇怪状态的会长,下半身可与他纯洁的发言毫不相符。安笙几乎被他挺着胯不断顶弄的动作,刺激的幻灭掉。 她居然觉得中了药神志不清的会长,像可怜的小狗崽儿?好吧~说不定算是,只不过,品种是发了情的泰迪。 -- ρó18E.νiρ 66.不仅是痴汉,还是个娇喘 白书闲确实许久没有梦见安笙了,这段日子忙着跟家里那只老狐狸斗,把一群自诩长辈的掌权者弄得焦头烂额,而他,也并没有好过多少。 性瘾患者需要的永远是纾解,而不是压抑。 但自从上次碰了安笙之后,再被其他女人触碰时,心底总会生出不知缘由的抗拒。 他抗拒着将性爱当做麻痹感知的工具,抗拒以前如同行尸走肉的自己。 他在一次次欲望汹涌来临时,握紧自己的那处,轮番用冰冷和疼痛将欲火暂时压制,但这终非长久之策,就像拦截了过量洪水的大坝,哪怕再坚挺,也终究会有轰然溃散的那日。 而此刻,他累积多日的欲念被强劲的药效全部激发,他在拼尽全部清明赶走了那个女人之后,却突然见到了她。 是梦吧? 白书闲伸出手去摸眼前熟悉的容颜,愣愣的,却又突然笑得像个被仙女临幸了梦境的孩子。 “安安……安安……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 白书闲握住女孩嫩白的小手,直接盖在了自己硬挺的那处。 安笙瞪大了眼睛。 白书闲见她不动,不满的在她手心蹭了蹭:“安安,摸、摸摸它……好难受……”他喊着她名字的语气过分亲昵了,似乎已经这样在梦里喊过无数次。一张平时白皙冷俊的脸孔,此刻被汗水和红晕占领,他难耐地闭着眼睛轻哼着,眼角甚至沁出了一滴透明的水珠。 安笙被白书闲这状似撒娇的言语和举动,惊得目瞪狗呆。 等等,白会长!你的高冷人设呢! 然而人形泰迪白书闲,是半点没有偶像包袱,觉得不爽了直接咔哒一声解了腰带,内裤也一把给扯下来,按着她的小手就抓上了弹出来的那根东西。 实际上,如果白书闲有幸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也会不忍直视。他算得上是最独特的性瘾患者了,即使在性爱中,也向来面部表情管理绝佳,但似乎在安笙面前他却格外容易失控。任他怎么也没料到,在性欲完全爆发占领理智之后,自己在安笙面前居然是这副痴汉行径。 安笙被放飞自我的会长二话不说塞了一手,顿时被烫的手指一颤。 手里的这根,比初次见面时似乎还要大,颜色已经涨成了深深地紫色,握在手里的硬度,让安笙觉得就像一个装水装到极致的气球,连捏一下都有立刻爆炸的危险。但很明显,它这种程度如果在不纾解,恐怕说不定以后,就真的一劳永逸,再也不用纾解了。 安笙推着软倒在她身上的人,坐到沙发上,白书闲倒是乖乖的随她动作,只是两手揽着她的腰,怎么都不肯放开,似乎生怕一撒手人就跑了似的。 白书闲一坐下来,就难耐的在安笙身上蹭了蹭,央求道:“安安,快、摸摸我……” 安笙见他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连忙圈住一柱擎天的那根东西,从根部到龟头,轻轻地套弄起来。 外侧柔软的一层紧紧绷起,裹着凸起的青筋和硬挺的海绵体,随着安笙轻缓的抚弄上下滑动,时而堆皱时而绷起,鹅蛋大小的龟头轻轻颤动着,一丝丝晶亮的液体慢慢从小洞里流出,随着安笙的套弄布满了整个肉棒,让她的动作更加方便。 白书闲向后靠在沙发上,只有臀部随着安笙的爱抚,时不时地收缩挺动着。中了药的白会长似乎与一贯的沉默寡言格外不同,居然开始轻喘着呻吟起来: “嗯啊……好舒服,安安、安安的手好舒服……对,就是那里,摸摸它……唔啊……” 安笙听得耳朵发热,实在是没想到会长带着冰碴的嗓音,叫起床来能这么…… 骚? 白书闲的声音是典型的文青音,磁性冷然,清清冽冽又带点书卷气,配上他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向来是校园里的少女杀手。但此刻,这样正经的声音突然沾染了情欲,冰里带火,书生脱衣,连那句尾的轻颤都像带着钩子一样。 安笙的手突然紧了一下,让他“啊”的一声,绵绵长长的叫了出来。 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脸,很好,只是有点烫,她情场小浪女安笙,还没有没出息到流鼻血的地步。ρò18E.νìρ(po18e.vip) 不是她菜,实在是一向禁欲的人,突然发起情来,就算是自诩职业水准的安笙,也被这反差搞得一时措手不及。 “快、快一点……嗯哼……上面也要……” 安笙手指顺着越流越多的清液,加快速度撸动了起来,拇指时不时按上龟头,揉着转圈,激起白书闲更加忍受不住的呻吟,于是她便更加恶趣味的专门去刺激他的几个敏感点。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小腹上的衬衣掀起一角,布满汗水的白净腹肌一抽一抽的颤动着。耳边是男人越加舒爽的叹息:“嗯啊……对,就这样……啊哈……两只手、两只手都用……用力一点……” 安笙一脸血地看着白书闲挺着腰耸动着,随着她更加用力和加速的撸动,地下的翘臀离开了沙发,难耐的上赶着往她两手圈成的小洞里抽送着,挺巧的臀大肌在她的眼前不停地收缩绷紧,越顶越快,几乎让安笙的手都被撞得向上倒退。 安笙一把按住腰部化身小马达的白书闲:“你别动,你在动我就不给你弄了。” 白书闲感觉到女孩真的撒开了手,连忙睁开了已经被汗水和泪水迷蒙的眼睛,微哑的嗓音居然有些委屈:“不要……安安,安安我不动了,你快、你快……摸摸它……啊嗯……好难受……” 安笙见他似乎真的听话了,便再次伸手套动起来,但它撸着撸着,就觉得不对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她手都有点酸了,白书闲倒也叫得欢实,但眼见着手下这根,丝毫没有喷射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硬,似乎就是块烧红的铁石了。 安笙见他额头上的汗越流越多,也不像没事的样子,连忙问道:“怎么还没出来?是不是她给你下的药有问题?实在不行的话,可能要去医院……” 白书闲迷乱的喘息着,还要拼命压抑挺腰的本能,闻言只是迷迷瞪瞪道:“药?什么……啊……什么药?安安是不是嫌弃我了?唔……不、不要嫌弃我,我……安安亲亲我,亲我一下我就能出来了……以前、以前梦里都是这样……” 安笙见他显然不比平时,帮不上忙,也只能病急乱投医,弯下腰去,轻轻啾了一口白书闲的嘴唇。 然后—— 还真出来了!? 早知道这样就能解决问题,还骗着她做这么久苦力? 安笙一把扔开高声呻吟着,挺胯一股股喷射着大量白浊的某人,直接拎起包出了包间。 以为失了智就能逗姐姐玩? 自己玩蛋去吧~ 【作者碎碎念】 没错,白.冷漠.会长大人的性瘾,针对女主的症状就是完全发作起来,会变身痴汉。但像今天这样完全丧智的情况并不多,请珍惜现在可爱的会长~阿门 -- 67.定制版030关于所谓“第二”人格 安笙气呼呼的出了酒吧,一边跟030在心里骂白书闲这个心机boy,一边决定——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没办法,谁让她见点数眼开……咳咳,是看在发情状态的白书闲,一口贡献了接近一百点欲念值的份上,安笙决定对他既往不咎。 另外,白会长加上没见面这段时间,零零总总,今晚又加了一波爱意值,比上次查看时多了10点,已经到70%的好感度了。 其实今晚这种美人娇喘的场景,放在平时安笙哪管他是真傻还是假傻,早就撸起袖子上了了事。但实在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自己还被自称郑钺的那家伙咬了好几口,这会儿欲望一下去,疼痛就泛了上来,虽然已经减弱了很多,但综合种种,安笙今天算得上身心俱疲。此刻只想回家洗个热水澡,扑到软绵绵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 比起突然上线的白书闲,安笙还是对突发状况的郑铎更加好奇。 “那个叫郑钺的,几人应该是第二人格的话,他的好感度能查询到吧?” 030点点小脑袋:“没错。” 他调出攻略对象面板,安笙看到郑铎那栏居然分成了两行,第一行是郑铎,好感度今天加了五点,显示75/100,第二行赫然是郑钺,好感度……唔,居然有50/100那么高?虽然还不到男女间喜欢的程度,但这个数字对于初次见面的两人来说,还是有些高得让安笙稍微有些惊讶。 安笙猜测,要么是主人格与第二人格之间有着情感互通机制,也就是说,郑铎对一个人的好恶能够被第二人格感知并自动继承,当然这种猜测暂时没有根据。而第二种猜测就是——安笙眯起眼睛,郑钺,这个第一次出现的第二人格,恐怕并不是第一次认识自己了。再联系之前他对她说的“我知道你”,安笙觉得第二种猜测有了八成的可能性。 “030,我虽然让你关掉了数据变动的实时播报,但这50点好感度到底是什么时候累积的,应该还能查询到吧?” “能的。” “不是今天一次性增加的吧?” “不是,”030开始左摇右晃,“第一次的好感度变动,我看看……是x月x号,对应到契约者的相关活动的话,正好是,咳咳,你坐在郑铎身上自己动的那一天。” 安笙没去理030越来越丰富,且狂奔方向不明的措辞,只是微微一笑,看来她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个她称之为“第二”人格的家伙,可能对于主人格所见所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郑铎,他又是否知道他体内另一人格的存在呢?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呀~ 030突然在沉思的安笙面前,剧烈摇晃起来,似乎想引起她的注意力:“契约者~契约者~你难道就没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么?” 安笙抬眼:“哦。没有。” 界面上的小点突然剧烈跳动了一下,似乎在抗议:“明明变化这么大!” 030的小奶嗓子差点被气破音,安笙被逗得不行,这才仔细看去。 030向来在安笙这里就是个脑海里的声音而已,至于那个030自称是自己身体的,在界面上跳动着指示和翻页的,像电脑光标一样,不动就几乎就看不出来的小圆点,她选择忽略。 而今天,那个圆滚滚的句号,性质似乎真的有了一点变化。 “好像……变长了?”ρò18E.νìρ(po18e.vip) “什么叫变长了!契约者你好污!”030直接炸毛,“你仔细看看~” “污的明明是你吧?整天也不知道补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知识……哎,你倒是变大一点啊?” 030闻言才反应过来,连忙从芝麻粒变成小苹果,叉着“幻腰”骄傲道:“怎么样?” 之间原本2D的小句号上面,长出了一个3D的素白圆球,但也就只是个球而已。 安笙故意逗它:“你怎么……涨了这么大一个包?” “什么包啊?这是脑袋!脑袋!” 经过系统一番讲解,安笙得知,随着自己在商城的消费越来越多,030累积的能量也日渐充沛,已经开始升级了。据说这次长出的脑袋只是素体的一部分,之后随着升级,还会依次长出躯干和四肢。之后就可以脱离系统界面出现在现实世界中,还能根据安笙的要求随意变换身体,比如毛茸茸的小猫小狗什么的。 “怎么样?契约者,是不是迫不及待想氪金一波,让我快快长大?” 安笙迈步朝前走:“并没有。小猫小狗什么的,能吃么?” 030愤恨的在心里咬手绢,哼~这个满脑子都是吃吃吃,都是食物和男(shi)人(wu)的女人!跟他这款设定同源的百变宠物,在他们的时代可是最受这个年纪小女孩欢迎的。它等着契约者真香的那天。 “不过……我确实想买点东西了。”安笙点开商城,发现包括郑铎郑钺,白书闲在内,再加上零零散散的几个好心同学,加起来生产了有300多一点的点数。 安笙想着雪肤丹和淬体丸的已经进行到了第二疗程,还差最后一个阶段。 安笙戳戳转过身(大概吧)去生闷气的030,问道:“淬体丸第叁疗程会有什么效果,像我现在这种伤口,能够加快愈合速度么?” “能。包括身体修复加速在内,第叁阶段的淬体丸,会针对契约者的身体构造和内部循环,进行终极性的改造升级。完成之后,能够达到当前文明人体的最佳状态,另外,在优化身体曲线的同时,还提供一次身体部位的特殊定制服务。雪肤丹也有类似服务提供。” 安笙满意的点点030:“行,就这个吧。” 她拿到手里消耗250点数换来的淬体丸,没有立刻关掉系统商城,而是对030道:“有没有才艺类的道具可以买?价格最好不要太贵。” 实则,商城的分类还算明晰,倒是有才艺这类分支,只是每一个类别里东西实在太多,安笙也懒得去翻,每次都是干脆问030。 030调出一部分商品:“这是根据契约者当前的剩余点数,给的推荐。” 安笙浏览一遍,微微挑眉,下单了一款“人鱼歌喉”的一个月版本。想起马上到来的校园祭,安笙觉得今年还是有必要好好参加一下。 不过,唉,几十点的道具一买,点数几乎瞬间清零。 是个老月光族了。 -- 68.骚货,看个打拳都能湿?(血腥暴力慎入33 距离酒吧不远的一座地下建筑内,人声鼎沸,灯火辉煌。 这里是h市最大的地下拳场,也是不知幕后老板的h市最大赌场的分支之一。其中一个入口就在月煌的地下二层,当然,知道的人只是少数。 而就在不久之前,一个身穿牛仔外套,戴着耳钉的黑发少年,轻车熟路的进入了此处通道。 低头玩手机的守门人听到动静抬起头,不动声色的给这个气质违和的少年,发了全场专用的号码牌。 这张薄薄的卡片,既是准入和参赛许可,又是筹码。接受这张牌,意味着将全部身家性命都押做赌注。哪怕今晚进入后,再无此人,也与赌场毫不相干。 规则看似残酷,但这个世道,总少不了一无所有,拼死一搏的亡命之徒。 旁边新来的管理员推了推守门人的胳膊:“这人别是走错地方了?瞧着也就是个高中生吧?” 守门人没理会他的质疑,继续低头摆弄手机:“我只知道他叫y,偶尔出现。牌没发错,不出意外,今晚的拳王,是他。” 新来的那人目光追随着高瘦少年的背影,看他做好了登记,居然直接就上场了。 其实在少年来之前,已经有一会儿没有人再敢上台挑战。眼见着就是拳手坐拥冠军的意思,毕竟,那位将挑战者接连轻易地扔下擂台的,可不是简单角色。 没人不想要天文数字的获胜奖金,但同样,也没人在明知道毫无胜算的情况下,还上台找死。 “虎哥,我看今晚咱们赢定了,汤姆不愧是拿到国际拳击亚军的角色,还是虎哥挑人的眼光好!” 一旁斜斜倚在特等观战席位上的“虎哥”,懒懒的抽了一口烟,连眉角上狰狞的刀疤似乎都带着得意:“去,再加注五十万。” “好嘞!” 这种搏击赛,不到最后一刻结果公布,观众都可以随时加注。 可以说,毫无规矩。 就像这个拳场一样。 只要能够胜出,无论你是单攻还是群殴,是明着对垒还是暗箭伤人,没人会在意。况且,这些人性暗面衍生出的层出不穷的肮脏伎俩,也是上位者观看比赛的乐子之一。 郑钺走上擂台,在比他还高出两头的肌肉男对面站定。 没有人将他放在眼里。 大多数人只是像那个“虎哥”一样,对这个瘦弱的少年发出鄙夷的嘘声,顺手在赌盘上再加一注。 郑钺上台前,甚至被台下观望的拳击手,重重推搡了一把。 他站稳后转身,没有生气,只是定定的看了那人一会儿。 “看什么看,不服气?” 郑钺突然笑了,笑得开怀,眼里全是兴奋的火光: “你很好。” 推他的人以为是在威胁他:“没断奶的小崽子,你说什么!?” “我说,你很好……哈哈哈……” 他是真的开心,这个人身上混乱腐朽的气息,还有,这里空气中弥漫的恶意和暴力因子,都是——他最喜欢的气味啊。 比烟过瘾。 那人被他笑得头皮发麻,脚步向后一错,呸了一声:“疯子!” 哨声一响,比赛开始。 大块头直接使出这几场都无往不利的把戏,腿下虚晃一招,双拳趁机出击,直接冲着郑钺面门而去。试图像前几次一样,赶紧把人丢下去。 看似简单的出拳,放在爆发力超强的汤姆身上,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再加上,作为国际拳手,他没有很多大块头的笨重感,出拳反而相当的敏捷。前面几人几乎还没看清,就被罡烈的拳风击中面门,瞬间两股战战,斗志都消磨了大半,自然很快一败涂地。 然而,汤姆信心满满的一拳,在郑钺眼里也只是慢动作。他不闪不避,在拳头轰到面门的前一刻,伸出修长白皙的手,牢牢阻挡住了大他手一圈的拳头的来势。 汤姆甚至没有看清楚他是何时出手,已经瞪大了眼睛反射性的向外抽拳,这因为错愕而出现的失误,很快被搏击经验丰富的汤姆意识到,但只是短短一瞬,在郑钺眼里,已经是破绽百出,足够了。 少年不屑的啧了一声,握住拳头狠狠一扭,抬腿直击对手小腹。巨大的腕力配上飞踢,让大块头直接原地转了九十度,重心不稳的向后跌去。后脑着地,陷入短暂的晕眩。 郑钺却懒得给他爬起来的机会,直接一脚踩上他的胸膛,近处的观众甚至能听见清晰的骨裂声。 “啊——” 他抬脚直接把人踢下擂台,不耐烦道:“太弱。” 汤姆被人抬到虎哥那里,撑着疼的要裂开的胸腔,努力开脱道:“咳咳……是我轻敌了,不然我一定、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就被……” “行了,”虎哥摆手止住他的辩解,吩咐把人抬下去:“让阿达上。” “是。” 等待的郑钺百无聊赖地点了一支烟,见着台下走来一个黑色背心的平头男人,肌肉没汤姆那么夸张,但那眼神,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郑钺把烟递给台下刚刚推搡他的那个拳手。 那人不知所措地愣了会儿,才在他眼神示意下,哆哆嗦嗦的接住。 “帮我拿着。” “啊……哎!好、好!” 黑衣男人出第一拳的时候,郑钺就兴奋了。 有点意思。 阿达出手迅捷刚猛,不是汤姆那样的专业拳手,但郑钺看得出,他这一身功夫,恰恰最适合这片猎场。不是西方拳击,也不是华国武术,杂取百家,甚至郑钺能从中看到特种部队擒拿术的影子。 路子够野,招招狠辣。 郑钺反手接住男人一个横劈,同时躲开男人向他腿部踢来的一脚,旋身一跃,在男人还没捕捉他的身形之前,从后方一脚直踹男人膝窝。男人已经快速做出反应,但还是被郑钺恐怖的力道踹出去一截。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对峙,男人的膝盖微微颤抖,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这个少年……真的是人类吗? 他是战场上浴血杀出的男人,像这样赌命的场子更是不知上过多少,自从来了拳场,更是虎哥出鞘必见血的一把刀,但——他的额上滑下一颗豆大的汗珠,警惕的盯着对面懒懒微笑的少年—— 他从没见过,这样非人的爆发力。 更可怕的是,少年的速度也出奇的快。然而,就是这样惊人的输出,几个来回下来,他已经气喘吁吁,对方却连大气都没喘几口,似乎,未尽全力。 如果不是他经验丰富,在被击中前躲了一下,他毫不怀疑,此刻自己的膝盖,恐怕已经碎了。 阿达瞄了眼观众席上已经握紧椅子把手的虎哥,手腕一动,脚踝轻轻碰了一下。 他嘶喊着冲上去,取拳直击少年胸口,毫不意外被少年接住,他却凶狠一笑,拳头继续前冲扭转,直到两人相接的掌心,淅淅沥沥的向下流出鲜红的液体。 是钉子。 阿达拳场上无往不利,确实不乏他功夫好的原因,但更因为他够狠,够不择手段。 阿达一脚踢出,试图趁着少年因为疼痛而反应不及时,让他伤上加伤。 然而他闪着寒光的一脚,却被少年轻巧的旋身避开。 少年甚至没松开几乎将他手掌刺穿的拳头,反而越收越紧。阿达的胳膊被扭到身后,脖颈被紧紧钳制,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听见少年嘶哑的声线,就贴着他耳边响起,似乎连他的身体,都在不可控制的颤栗着:“真好啊~这种血液沸腾的感觉……我好久——没有这么兴奋了!” 被野兽盯上的危机感让阿达急着抽身,他拼尽全力,旋转着自己被握紧的布满钉子的拳头,试图让少年放开他,却听到耳边的笑声越来越刺耳。他的拳头几乎被捏碎,但比他拳头更先碎掉的,是他之前逃过一劫的膝盖骨。 他的膝盖被狠狠一脚踹向地面,发出清脆的磕碰声。直到此时,阿达才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去唤醒这样一个恶魔。 少年嬉笑着,一脚一脚狠狠踹向他弯折的膝盖,用的是跟刚刚有所保留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力道。他甚至以为那不是什么年轻人的腿脚,而是千吨重的从山上滚落的巨石,是草原上咬住猎物咽喉就不可挣脱的猛兽利齿。 在场人几乎看不清少年腿脚的行动,只听到狠厉男子一声声凄惨的叫声,看到膝盖下汩汩流淌蔓延的鲜红。 期间右手被制的男人,试图以左手向后攻击,却被少年一把握住闪着寒芒的左拳,以绝对力量压制着,一下一下,将男人的左脸划得血肉模糊。 等到狠厉男人软着身体,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兴奋的脸颊通红的少年,才似乎意犹未尽的将人扔下,从颤抖的某只手里接过还剩一截的香烟,倚在擂台的围栏上,深深吸了一口。 他的眼睛,还是饱蘸鲜血的猩红。 连身体未止的战栗,都在诉说着这个男人绝对的凶悍魅力。 郑铎属于聚光灯,而他,属于这片猎场。 擂台下的一片地面已经被人自动让开,浓稠的鲜血还在蜿蜒,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一群人上台把重伤的阿达抬下去。 最后还是虎哥最先从这场凶残的屠戮中回过了神,他把刚刚从嘴里掉下来的烟一脚碾灭。 “去查清楚这个人的底细。然后不惜代价,给我签下他!” 手下人领命转身,却把一旁失神的一个妩媚女人撞进了虎哥怀里。 虎哥腿上感觉异样,一把摸上女人的两腿之间。 “骚货,看个打拳都能湿?怎么?对这个小子有意思?”虎哥重重揉了一把手上饱满的臀肉,“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叁天之内,让这个小子自愿跟着我。如果办成了,你如愿以偿做他的人,我还给你包个大红包。如果办不成……不要我重复,在我这里,背叛者的下场了吧……” 【作者碎碎念】 ρò18E.νìρ(po18e.vip) -- 69.会让你舒服的,再也离不开哥哥(高h调教兄 安笙回家当晚,倒是没赶上被亲哥兴师问罪。但第二天,还是被不由分说拐上了床。 只是这次,岑瑾之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安笙仍然扮演着被哥哥强迫的,心有所属的妹妹形象,一边嘴上拒绝,一边身体诚实的配合着。 “哥哥……嗯啊~不、不要!我们不能……呀啊……” 岑瑾之已经将人扒光,眯眼打量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一双大手,将已经红肿的双乳,蹂躏的更是不成形状。 他俯身温柔的包裹住少女的唇瓣,轻轻地吮吸着,一只手滑到女孩的两腿之间,强硬的挤进并紧的大腿间,一模,果然一手的水。 “笙笙可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很喜欢哥哥这么弄你,对不对?呵~还是下面这张小嘴诚实些……” “啊嗯!” 男人在穴缝里缓慢摩擦的手指,被淫水浸得滑腻,寻到翕动的小口儿,毫无征兆的一捅而入。 安笙的小腹被刺激的弹起,又随着男人插入后,对软嫩穴肉饱满技巧的顶弄,轻轻扭着小屁股,左右摇摆起来。 岑瑾之满意的看着女孩,被自己一根手指就轻易激发出的淫浪本性,轻轻的笑了。 或许,将这只小馋猫驯化,比他想象的,还要简单许多。 男人一反常态,表现的很是温和。他一边深深的吻着女孩,用唇舌勾挑着她的情欲,一边再入一指。两指顶开层层迭迭的嫩肉,顺着咕叽咕叽的淫水,肆意而不失温柔的玩弄着女孩的淫穴。 他完全按照女孩的节奏进行着,观察着她的神色,在最恰当的时机顶上女孩的敏感点,一口气连续戳弄起来,逼的女孩哼哼唧唧的娇喘变成放浪高亢的呻吟,小腹也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来。 随着小穴越收越紧,女孩越叫越欢,男人的手臂也绷紧了薄薄的肌肉,朝着敏感点狠狠的撞击起来。 女孩无力的双手,捉住男人进出的手腕,整个身子都被男人手臂带动的前后摇晃着。 她紧紧的夹住大腿,却挡不住男人手臂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捅弄。 “不、不要了……哥哥!啊太快了……笙笙不行了……啊啊……” 最终,女孩蜷成一只虾米状,全身抽搐着,从腿间滋滋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将男人的衬衫浸得星星点点,才软着腿儿,轻轻地喘息起来。 他被男人的两根手指,生生肏喷了。 但不得不说,完全以自己为中心的性爱,是真的爽。 “舒服吗,笙笙?”男人一双薄唇留恋的在女孩汗湿的小脸上吮吻着,低沉的嗓音蛊惑至极,“以后,还要不要哥哥这么玩你?” 女孩显然还没从高潮中清醒过来,被男人撩人的嗓音勾的轻轻一颤,哼唧道:“舒服……要、要哥哥……” 男人满意的轻声低笑起来,大手握住女孩挺翘的乳房,转着圈轻轻揉弄着,又张开嘴嘬了一口红艳艳的小奶头,瞧着女孩呀呀的更是被弄得丢了魂,又凑到女孩耳尖,轻柔道:“那笙笙,要哥哥玩你的话,可要把那个会长丢掉哦?如果笙笙的心里太挤,哥哥……可是会不高兴的~” 然而,不出所料的,女孩还是对这个称呼,有了特别的反应。 她迷迷糊糊地半睁开被情欲打湿的泪眼,似乎在试图找回丢失的理智。 “……会长……” 男人直起腰,脸上温柔的面具被瞬间撕下,冷漠地注视着身下的女孩。 “真是不乖。” 男人爱怜的揉弄着女孩的臀瓣,轻轻的将桃源之地打开。 他用一根手指缓缓抵上,高潮后还在敏感期的小阴蒂,激得女孩轻轻一抖,又向下朝着穴口轻轻划下一条线。 “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这里,是属于谁的。又是谁,才能带给你这淫荡的小屁股,渴求至死的欢愉~” 男人用领带轻轻将女孩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在她恐惧的视线中,低头啾了一口粉嘟嘟的唇瓣,安慰道:“笙笙别怕,今天不会弄疼你的,哥哥保证~” 他将女孩的双腿,折成一个m形,双手握紧女孩细嫩的腿肉,垂头,张口就将女孩挺立的小豆子含进了嘴里。 女孩难以置信的看着腿间埋着的男人头颅,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一向掌控欲极强的男人,居然肯纡尊降贵,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程度。 然而,他的唇舌,确实包裹上了她敏感的阴户,随着女孩不受控制的一声轻吟,男人低笑一声,“笙笙的这里,真嫩。”便轻轻的含住嘴里的一颗,吸吮舔弄起来。 阴蒂几乎是女孩体外最敏感的部位,几乎是被男人温热的唇舌一包裹,就已经刺激的不行了,哪里还经得住男人的连番唇舌攻击?何况男人的唇舌只是一开始温柔,等她颤着腰喷出一波水,渐渐适应了,便开始紧紧吸住硬硬的小豆子,操纵着舌头,狠狠的舔弄按压起来。 “呀啊……别、不要……那里……那里不行,要坏掉了……” “哪里是要坏掉?我看你这小东西,可是舒服的很~” 男人轻佻的瞥了眼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和被刺激的一跳一跳的小豆子,恶意的用牙齿叼住不堪重负的阴蒂,轻轻研磨了一下。 “嗯啊!”女孩抖着腿几乎马上要泄了,只差一点,只要再轻轻碰一下涨红的那点,就可以……就可以…… 女孩不受控制的挺着腰去追寻男人的唇,却不料,男人已经远远地退开。冷眼看着女孩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狼狈的颤抖着,却怎么也得不到最后的一点刺激。ρò18E.νìρ(po18e.vip) 好难受、好难受…… 女孩的眼角缓缓留下清泪,嫩红的唇瓣被咬的泛白,泄出低低的呻吟:“要……哥哥……再一下、再一下……” 男人却半点没有动手的意思,硬生生挺着在女孩哭出来时,就更加梆硬的鸡儿,只是站在那。如一个掌权者般,看着女孩的欲望,从临门一脚到渐渐平复。 “舒服吗,笙笙?” 舒服个鬼! 女孩愤恨而狼狈的撇开头去,理智回笼之后,似乎无法接受自己刚刚居然开口,求这个恶劣的禽兽哥哥玩弄自己。 男人弯腰吮吸掉女孩眼角的泪水,轻轻呵气道:“别急,会让笙笙,舒服地再也离不开哥哥哦?嘘——夜还很长呢~” -- ρó18E.νiρ 70.在外面发情了,就自己爬 安笙恨死他了。 不只是第一次,接下来岑瑾之又连续几次,故意用唇舌和手指刺激她的小阴蒂,每次都在离高潮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戛然而止。 求而不得的空虚感让安笙扭着腰磨蹭着双腿,试图自己解痒,却被男人无情的大手狠狠地掰开。 “不行哦~哥哥有同意笙笙自己玩吗?” 安笙被欲望折磨得几近崩溃,泪流满面的央求着身前衣冠楚楚的男人,她知道自己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最让这个男人疯狂。 “哥哥……哥哥……”女孩娇软的嗓音几乎甜的要化开,眼睫上的泪珠要落不落,娇艳的唇瓣被咬的泛白,皱着小眉头,透出十足的可怜劲儿来,“笙笙好难受,要哥哥~哥哥……啊嗯……哥哥给笙笙好不好……” 男人握住她大腿的手指陡然收紧,呼吸愈加粗重,胯下早就忍耐多时的巨物,狠狠的跳动了两下。 他深暗着眸色,咬牙切齿地嘶哑道:“你这个小骗子,现在求着要哥哥干你,下了床还不是翻脸不认人?”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女孩粉嫩的屁股,她的性欲本就积累到极点,这一下疼痛转化成快慰,让她抖着腿,差点直接高潮了。 “嗯啊——” 男人恨恨地骂了一声“骚货”,低头一口咬上了女孩大腿内侧的软肉。他本是无法直接操她,借以发泄,偏偏嘴里的肉儿白的像雪,软的像水,让他不受控制的伸出舌尖,滋溜滋溜的又舔又吸起来。却不想这一瞬的意乱情迷,居然让敏感至极的女孩,直接从小穴里泄出了春潮,溅了猝不及防的男人满脸。 真是个妖精! 他设计了许久的局面,居然被这小丫头勾着他自己打破了。 他本想今晚先给她一点甜头,再把她的性欲压抑到极点,不给予满足。岑瑾之相信,只要操作得当,不难让这个淫荡的小东西,完完全全放下自尊,放下心中可笑的伦理和爱恋,从肉体到精神,彻底向他臣服。 然而似乎一对上她,自己万无一失的有利局势,都会瞬间节节败退。被她的一个泪眼一扫,从身到心都溃不成军的,明明是他。 岑瑾之喘息着,锁定床上玉体横陈的娇软美人,水淋淋的蜜洞经历了一波压抑许久的高潮,还在吧嗒着小嘴,源源不断的向外流淌着蜜液。他的胯下瞬间紧得发痛,只觉得再不解除束缚,先疯掉的就是他了。 咔哒的皮带解开的声音,男人依旧是全身衣冠整齐,只胯间伸出来的一根紫红充血的巨兽,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急切。 岑瑾之一步步走向赤裸的少女,滚烫的龟头顶上湿漉漉的穴口嫩肉,慢慢的滑动着。 “笙笙,要哥哥进去吗?” “唔……要……”女孩迷蒙着泪眼,依恋地看着他,甚至主动将细白的腿盘到男人的腰后,小脚丫难耐的磨蹭着男人的腰窝。这前所未有的主动,让岑瑾之倒抽一口气,差点忍不住直接插进去。 他青筋暴起,竭力忍住冲动,嘶哑地问道:“我是谁?” “是……啊,是哥哥~要哥哥干我,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去,狠狠操笙笙……嗯嗯……” 岑瑾之被女孩扭着屁股往他肉棒上蹭的骚浪模样,刺激的不行,死死握住手下丰满的臀肉,大力抓揉着,恶狠狠纠正道:“错了!忘了哥哥怎么教你的?叫我主人!你是主人的什么?” “主人……主人快点进来干笙笙啊~我是主人的小狗,是主人的性奴隶,啊呀……小逼里面好痒,要吃主人的大棒子嘛……” 岑瑾之没想到安笙能如此轻易改口,说出以前抗拒的说法。毕竟已经释放过一次,他此时开口胁迫,效果一定没有预想的好。 她又哪里知道,安笙此刻穴里早就空虚的发疯,几句骚话而已,他要听就给他听呗。 见表现如此,岑瑾之便顺势继续诱导道:“既然是主人的小骚狗,自然会赏你肉棒吃……”他的腰往前一挺,半个龟头噗嗤一声戳进酥软的小穴里,又在女孩淫叫着收缩小穴往里吞吃的时候,突然后撤拔出,审问道,“那小狗要是在外面发情了怎么办,嗯?” “小狗……小狗不会在外面发情,嗯啊……主人、主人操我呀~” 男人握紧肉棒重重拍击着女孩闪着水光的阴户,“想吃肉棒就好好回答。你这骚逼浪着这样,恨不得时时夹着鸡吧吧?不会发情?你以为我会相信?”ρò18E.νìρ(po18e.vip) 女孩都要急哭了:“呜呜……小狗要是发情了,就爬回来找主人~啊哈……求主人喂饱小狗……” “还爬不爬别的男人的床了?” “不爬了……呜呜……好痒啊~小狗再也不敢、不敢找别的男人了……求主人……” “哦?那你的会长呢?也不找了?” “哇啊……不找、不找了~主人干我~主人~主人……呀啊!” 岑瑾之早就被女孩一迭声的“主人”勾的欲火上涌,此刻一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几乎是毫不停顿地凶狠挺腰,一插到底。 女孩饥渴了半天的骚穴,突然被炙热的铁杵狠狠贯穿,连深处的花心都被一口气撞的软烂,巨大的刺激让敏感的小穴在肉棒插进去的那一刻,就绞缩着喷水高潮了。 男人紧咬牙关,没想到一进去就是这样的刺激,瞬间被一大波逼水,加上软和绞紧的嫩肉,刺激的头皮一麻,差点忍不住一泄而出。 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啪啪甩到女孩颤抖的小屁股上,“骚狗!就这么喜欢主人的大肉棒?一插进去,还没好好干你呢,就tm给我高潮了!你说你是不是欠干!” 高潮中的女孩软着腰还不忘蹭他,馋了这么久的小穴,哪是他这么捅一下就能吃饱的。再说,安笙可是随了他的心意,顺着他把话都说完了,今晚不狠狠榨干他,都对不起他设下调教局,费的这劲。 “嗯啊……快动啊~小狗的穴里好痒,就是欠干啊啊……主人快点、快点操我呀……” 安笙在岑瑾之床上,是向来不避讳自己的淫浪本性的,此刻媚眼如丝,勾着小嗓子黏糊糊的一喊主人,瞬间让冷静自制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了,甩着健壮的腰腹,噼噼啪啪的操干起来。 -- 71.哥哥不要在这里好不好…(高h兄妹阳台pla “这可是你自找的!” 男人说着,也不管手下纤细的腰肢受不受得住,两手掐紧了,就耸动着健美的臀部,极速的冲撞起来。 女孩双手被绑,只能“啊啊”的淫叫着,随着男人一下一下越加有力的撞击,在柔软的床榻上摇摇晃晃,挺着小屁股承受着男人凶恶的操干。 “啊~好舒服……肉棒好大、呀啊~把笙笙的小逼都撑的胀胀的……干我啊~快点干我……” 男人啪的一声,一巴掌甩上女孩乱颤的乳房,讽刺道:“什么笙笙?我可不记得我未成年的妹妹,会浪成你这样?求着亲哥哥干你的小逼,一插进去就咬着大肉棒不放?跟几辈子没见过鸡吧似的……你就是个活该被男人干死的骚母狗,我今天就要把你这口逼给干烂干松,看你还拿什么出去勾引男人!” 男人硬邦邦的巨物,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毫不留情的在女孩腿间进进出出,嫩红的穴肉被烫的出了水,流了蜜,咕啾咕啾地哀叫着,偏偏还对这折磨自己的大东西又爱又恨,明明被捣的不成样子,偏偏还要在肉棒抽出去时,绞紧了挽留,勾得湿淋淋的肉棒青筋直跳,迫不及待地再次一捅而入,直直撞在深处的花心上,让这片饥渴的媚肉一瞬间又酸又软,再也没了纠缠的力气。 肉棒气势汹汹地带着嫩肉,在绷紧的小穴口进进出出,滋滋的水声伴随着淫液从两人相交处喷溅而出,撒的男人茂盛的阴毛湿漉漉一片,连腹肌上都淋满了暧昧的水光。 女孩娇软的小屁股,被男人强劲的腰臀撞的几乎散架,淫水一波波地把屁股打湿得滑溜溜一片,白皙的屁股和阴户还是被磨蹭的发红,被拍击的发肿,只能随着男人不知疲倦的撞击,荡出一阵阵淫浪的肉波,又被男人健壮的小腹和大腿肌肉,压的扁平。 女孩淫浪的求欢声,很快随着男人的征伐变得断断续续,掺杂了大量的喘息和气音,话里的内容也变得可怜兮兮:“不……不要了~嗯啊!太重了、慢一点……小逼、小逼要被操坏了啊啊……” 男人干着穴,闻言不忘低头叼住挺立的奶尖,裹进嘴里狠狠嘬了几下,又用牙齿叼着,将浑圆的奶子扯成长锥状,然后恶趣味地突然松口,欣赏着乳浪弹回去之后,颤悠悠的美态。 男人嘴上又滋溜吮吸起嫩白如雪的奶肉,胯下顶着女孩烂软的花心,狠狠转了一圈:“小母狗的骚逼,明明被肉棒插的滋滋喷水,怎么就要坏了?嗯?好啊~看在小狗今天这么听话的份上,慢一点倒也不是不行……” 男人邪恶地微笑着,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是插进去半截,便轻轻的抽出来。穴道深处的软肉饥渴的颤动着,偏偏尝不到一点肉味,安笙痒的小屁股又扭起来,哭哭啼啼地妥协道:“不要慢了……要快、快……” “哦?一会说慢,一会又说快?”男人手指玩弄着女孩泪湿的睫毛,又滑到红艳的唇瓣上,“小狗嘴里到底哪句是真话呢?” 女孩似乎又要被逗哭了,酸软的双腿极力夹紧男人健硕的腰肢,咕哝着央求道:“要快!要快!要主人的肉棒又快又凶的干小狗……” “把小狗干坏也可以吗?” “可以~嗯啊……快点快点呀~小狗是主人哥哥的,主人怎么玩都可以……” 岑瑾之被安笙哪句“是主人哥哥的”给说的兴奋至极,胸口满满胀胀,怎么看这骚浪的小家伙,怎么可人。胯下被水汪汪嫩肉包裹的肉根,也更加滚烫,只想将这个属于自己的女孩,完全禁锢在身下,狠狠的将她捅穿,像一只野兽一样,用精液在她身上,完完全全标注自己的领地。 衣冠楚楚的男人,终于摘下金丝眼睛放到一边。他优雅的挽起袖口,说话的语气像嘱咐病人吃药时一样温柔: “好啊,今天,就干死你好了。裙,留叁午思巴菱久思菱” 然后,安笙切实品尝到了她哥在不使用任何花把式的情况下,是怎么亲身上阵“干死”她的。 男人径直抱着女孩滑腻的小屁股,将她抱起来,尽根而入的巨物随着男人抱人走动,一耸一耸地捅开紧咬的媚肉,重重戳在女孩深处紧闭的宫口上,让女孩猝不及防地惊叫着,伸出被松绑的小手捞住了男人的脖颈。ρò18E.νìρ(po18e.vip) “怎么?里面这张小嘴,也想被干了?”男人低低一笑,故意用龟头碾在深处戳弄着,果然听到女孩娇软的媚叫,“先别急着叫,就怕你得会被干的叫都叫不出来。” 岑瑾之抱着人直接拉开阳台的门,不顾少女惊慌的眼神,直接把光溜溜的女孩转了一圈,背对他抵到了阳台半人高的栏杆上。 他却还是衣着完整,像一个品尝着下午茶的优雅绅士,只是探出头的巨根,却在女孩臀瓣间,虎视眈眈地顶弄着。 “哥哥……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会……啊……会有人看到的……” 男人狠狠拧了一把她的奶头,满意看到女孩软倒在怀里,这才挺着腰,噗嗤一声重新干进软湿的小穴里。 “被人看到?呵~小狗不想被人看着被哥哥操吗?相信我,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他的顶撞越发深重迅速,几乎让安笙站不住,“扶住栏杆,对~小屁股翘起来,让主人好好享用你的小骚逼~” 男人两手将女孩禁锢在他与围栏之间,看似保护的姿势,胯间却毫无节制地戳刺顶撞,噼噼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混合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清晰的从阳台上传递出去。 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毫无预兆的将安笙席卷,狰狞的肉棒以完全不可违抗的姿态,凶狠的楔进滑腻的嫩穴里,太过迅猛的捅入,让穴里噗呲一声,挤出了一股淫水,尽数喷溅到男人的小腹上,又哗啦啦地顺着肌肉的纹理,流淌下来。 然而安笙很快就注意不到这些了,也顾不上暗处也没有人在窥探。 暴露的刺激加上灭顶的快感,让安笙头脑眩晕,软着腰摆着臀,向后迎合着男人的顶撞,嘤嘤的浪叫断断续续。 岑瑾之只觉得安笙的小逼越夹越紧,似乎因为环境而不安,却尽数便宜了他,一时间,肉棒更加狰狞地操干着淌水的嫩穴,随着女孩由压抑到高亢的呻吟,男人挺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最后,嘶吼一声,将喷涌的白浊凶猛地灌进了女孩被顶开小口的子宫里。 -- 72.郑铎同学,笙笙的嘴巴舒服吗(h) 周一清晨,上课铃响的前夕,正是h大校园门口最繁忙的时候。一个个身穿校服的男生女生,或咬着面包狂奔,或将脚踏车蹬得飞起,无暇他顾。 一辆漆黑的加长轿车无声地停在校门前。 车里,男人修长的大手,从女孩裙下无比自然的收回,俯身吻上女孩光洁的额头:“笙笙要乖。” 娇喘撩人的女孩一下车,便只是一个面色红润的普通学生了。 嗯,普通。 女孩从容的步伐,在匆忙的人群中分外惹眼,一双双眼睛不经意地扫过来,视线便再也扯不开了。 “喂!你看什么呢?赶紧的,要迟到了!” 说话者顺着同伴的视线看过去:“……” 课间,自从被媳妇嫌弃就立志改过自新的张绥,还在课桌前与习题奋战。 “喂,你们听说没有?咱们高中部新来了一身材特正点的妹子。今天早上,就学校西门,一群人连人家脸都没看清呢,都给传得神乎其神的~” “嗨,你还真别不信,就隔壁班老王,早上偷偷跟着人去了,那女生好像是高叁一班的吧……哈哈,那小子因为迟到,现在还搁外边罚站呢~” 高叁一班?张绥支棱起耳朵。 果不其然,等他偷偷溜到媳妇教室门口时,那里已经挤了一群探头探脑的男生,都被他这昔日校霸给瞪走了。 张绥扒在门框上,幽怨的小眼神瞅着忙着整理作业的安笙。 唉,自己媳妇儿怎么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嗡嗡震动起来。张绥见来电人是“哥哥”,连忙苦哈哈接起来。 “你人呢?下节我的课,赶紧回来。” 安笙一上午听着耳边叮叮上涨的点数,对淬体丸最终疗程的效果十分满意。 昨晚服下后,一早醒来安笙就发现,自己的身材在药丸淬炼下,几乎达到了这个年纪最完美的姿态。整个骨架小了一圈,顺滑的曲线从修长的脖颈,滑到纤巧的肩膀,再到提高并更加纤细的腰肢,到越发圆润挺翘的臀部,落到更加纤细修长的双腿。似乎胸部也从B变成了C,却丝毫没有下垂感,圆滚滚地吸引着人的视线。全身上下,几乎到了360°无可挑剔的地步,也难怪安笙戴着眼镜伪装,也能吸引这么大群人了。 这样的身材,再配上绸缎一样及腰的黑长直,在朝阳下微风中翻飞的校服裙摆,活脱脱就是男人心中的校园女神啊。 至于淬体丸附加的手动微调福利,安笙询问030得知并不局限于身材后,用在了体液味道的调整上。闻起来是清淡微甜的乳香,带一点香草气,刻意去尝,甜味又似有似无,勾人心痒。 郑铎来的时候,也听到了门外一群少年的议论,本就没理清的思绪,因为突然升起的烦躁变得更加混乱。以至于一对上安笙亮起的眼睛,居然手忙脚乱的卷起书包,落荒而逃。 “等等!郑铎同学~” 安笙似乎追了上来,他瞥一眼手里的书包,加快了脚步。 一路上了天台,将东西一丢,手臂搭在脸上就那么躺着。 他郑铎什么时候,也被一个小姑娘吓成这样?跑就跑吧,带这些干嘛?真是傻逼的可以…… 周六他在酒吧对安笙做出的事情,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甘甜的……柔软的…… 郑铎喉结滑动,逼迫自己把思路扯回正经事上。 当时气头上听来不可理喻的一番说辞,等他冷静下来回想,再联系安笙一直以来活泼却又懦弱的矛盾表现,可信度大大提高。 他又想起她的眼泪,还有求他不要讨厌她时的可怜模样。 比起安笙就是个玩弄心机的浪荡女这种假设,显然她的解释更有根据,而且……他甚至开始选择性的逃避一切关于选项一的思考。 刚刚仅仅因为那群男生议论她,就怒气陡生。他早就应该明白,无论安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注定败给她了。 谁让他…… “郑、郑铎同学……”熟悉的软糯嗓音响起。 他睁开眼睛,沉默地,与跪坐在他身边,气息还未平复的少女对视着。 她逆着光,清澈见底的眼里,满是对他的在意和紧张。 “郑铎同学,你还好么?那天你的状态很奇怪,之后我一直联系不上你……” 女孩乌黑的发丝垂落,让他想起两人第二次见面时,鼻息间满满的甜香。 他弯腰坐起,突然扯住女孩的手腕,轻轻一拉,女孩便惊呼一声,跌坐在他的腿上。 女孩软软的伏在他的胸前,像一只任他施为的乖顺幼猫,温软的呼吸就落在他的唇上。 他不再忍耐,张口含住诱惑着自己的粉嫩唇瓣,捉住小猫推搡的小爪子,细致轻柔地感受着那天没来得及品尝的香甜。 等他松开女孩的小嘴儿,她一张小脸已经被吻得红扑扑。 郑铎笑着又轻轻啄了一下女孩晶亮的唇瓣,“喜欢吗?”喜欢我么?ρò18E.νìρ(po18e.vip) 女孩刚要张口,就被他一指抵上了唇。 郑铎偏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我来说吧,”他直直望进女孩懵懂的眼里,脸上满是坚定认真之色,“是我喜欢你。无论你怎么想,至少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安笙愣了两秒,突然脸色涨红,挪蹭着想要起身。 下一刻,两人却突然僵住了。 郑铎迅速把女孩推开,狼狈的偏过身子。他早在吻上她时,就硬了。 刚要让她先行离开,一只颤巍巍的小手,却径直摸上了他的胯间。 安笙抬起头,清凌凌的目光与僵硬的郑铎对上,天真诚恳的语气,似乎对自己要做的事,毫无所觉:“我来帮你吧~” 郑铎还在惊愣,腰带已经被小手熟练地解开,硬挺突然被湿热包裹,让他没忍住倒抽一口冷气。 女孩熟练地在他的胯间吞吐,郑铎一边难耐的粗喘着,压抑将那颗小脑袋扣下去狠狠贯穿的冲动,一边断续问道:“你……啊……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安笙将巨物暂时吐出,朝他露出一个纯澈的微笑,嘴角还沾着晶亮的液体:“郑铎同学的这里肯定很难受吧~笙笙的嘴巴舒服吗?” 肉根被她淫荡又天真的模样勾得跳动两下,安笙调皮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水亮的龟头。 郑铎理智的弦瞬间崩断,捞住女孩的后脑,就将肉棒重新埋进那温软之地,难耐的抽插起来。 等他低吼一声,将浓厚的精液灌进女孩的口中,才稍稍回神。 被干的娇软的女孩,趴伏在他腿上,自然的将白精咽下。 郑铎被她媚眼如丝的举动,勾得胯下又是一紧。却是皱起眉,将狼狈的女孩扶起来: “告诉我,安笙,”他抿唇压下心中的震动,“你为什么对这种事,这么……熟悉?” -- ρó18E.νiρ 73.欠债不还是要被日的(高h 郑铎最终还是没有问出什么。 原因是——他包裹绷带的手,在欢爱中,伤口裂开了。 女孩连忙从他带来的书包里取出工具,重新上药包扎。 一解开绷带,安笙就惊呼一声,问他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他没有说话。 安笙的动作只一顿,便继续小心处理起来,她低垂的眼睫不安的颤动着,像一只企图逃离的黑翼凤蝶: “郑铎同学……也有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事情吧?所以……不要再问了……” 郑铎张张口,他不是不想告诉她,只是怕就这么说出来,她会吓到。 但看着女孩避开视线的模样……她也只是需要一个逃脱追问的借口吧? 为什么之前没有早点意识到?安笙为了讨好别人,已经到了不惜出卖身体的地步,这明显不该是一个正常的花季少女的状态。 她究竟经历过什么? 郑铎第一次后悔自己跟家里闹翻的事,以至于现在想调查安笙,都毫无势力。 等两人再回教室,暗中观察的人,明显感觉到两人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了。 不小心接触时,两人都会微微愣一下,郑铎甚至会飞速地侧开视线,微妙地脸红起来。 安笙课间收作业时,又受到了调戏。几个男生趁郑铎不在,将安笙逼到桌边,酸溜溜道:“瞧这蜜里调油的~啧啧,你跟郑铎在一起了?” 安笙早在天台就答应郑铎,不会再放任和讨好其他男生。此刻面对恶意,只是低着脑袋小声道:“与你们无关。” “怎么就无关了?你可还欠我们一个吻呢!” 一个男生伸手想抓安笙,却有人先行一步,把安笙从包围圈扯走。抬手时似乎不经意地拂过她的眼镜。 “怎么回事啊?叁番两次就抓着学委一个人欺负?” 女生看似保护,却瞥见安笙的眼镜早已落地,立刻不动声色地让开身,把安笙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呵,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仗着身材不错,不仅把班里男生勾的团团转,还吊着郑铎。今天早上甚至连别班的男生都跑来看她? 除了身材能看,她还有什么好?她就不信,要是长得好看了,还能天天戴副眼镜遮着?今天,她就让这群瞎了眼的男生看看,他们以为的女神,究竟长成什么德性。 女生得逞的笑意还没展开,就意识到四周诡异的安静。她转身看去,便整个人僵在原地。 身段娇美的女孩扶着课桌抬起脸来,漆黑的发丝滑下,一张玉雪雕琢的小脸第一次暴露在人前。 笼烟眉,含情目,粉琼鼻,樱桃唇。似乎造物主将所有美到极致的作品,都堆砌于她之一身。 她只是轻轻眨眼,都让众人自动屏息,似乎呼吸一重,就要惊扰了这不属于凡俗的生灵。 安笙懵懂纯然的望着众人,似乎对眼前情景一无所知。 “干什么呢?” 郑铎一把将安笙扯进怀里,捡起眼镜给人戴上。 体育课上,事件的影响彻底爆发。一群男生无视郑铎威胁的视线,一窝蜂地围上安笙,嘘寒问暖,递水打伞。 甚至共用场地的别班男生,也听到风声,好奇地凑过来。 郑铎忍无可忍,拉了人就跑。一口气跑进器材室,反锁了门。 “麻烦死了。” “对不起……” 郑铎注视着怯怯打量他的女孩,无奈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今天的事猝不及防,却注定会发生。她的美就像深巷美酒,不是他想独占,就能挡得住别人的觊觎。 而且,郑铎轻咳一声,提前从对视中败下阵来。他似乎觉得,她对自己的吸引力越来越强了。 [叮——接受到郑铎爱意值5点,当前好感度80/100] “不好啦!契约者,出大事了!”030焦急的声音突然响起。 “怎么回事?” “之前契约者借的点数,今天是一个月还款期限,因为余额不足以抵扣,将在30s后开启催债机制。呜呜…都是我的错,没有早点提醒你…” 安笙想起一开始借的点数确实至今没还,因为条约也写明不会有惩罚,只说会加以提醒。 “催债机制是什么意思?” “就是会不受控制地发情,并附加对周围异性吸引力大幅增长的buff,效果持续4小时。” 哦?安笙闻言,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了。这提醒方式倒是心机,还能顺便刷波点数供她还债。 “那就没什么事了。” 下一刻,安笙突然软倒,被几步外关注着她的郑铎,一把接住。 “你怎么了?”郑铎一抱上人,就被手上的温度吓了一跳。 “好、好热……”安笙抬手解起衣扣,却被郑铎一把抓住。 郑铎皱着眉,感觉两人一贴上身,他就心脏咚咚直跳,暗骂自己禽兽也不分时机,安笙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我带你去医院。” 郑铎未免失态,稍稍撤开身体,却被安笙抓住机会,将衣服扯开大半。 郑铎眼睛不敢乱看,手也不敢乱放,处处受制的结果就是被安笙压在了身下。 “听话~安笙,你可能是中药了,需要去医院……”郑铎努力思考今天安笙有可能中招的场合,却突然感觉到手上一阵湿软,思绪乱麻一片。 安笙跨坐在他的腰上,乌发凌乱,领口大敞。掀起的裙摆下,他的大手,被径直按在她的双腿之间。 女孩一边蹭动着小屁股,一边“嗯哼哼”地呻吟着。 郑铎酥麻的指尖上,越来越湿滑,他喉咙里像燃了大火,大颗的汗珠从额上滚落。 “安笙……”ρò18E.νìρ(po18e.vip) “帮帮我……郑铎同学,这里好痒呀……” 安笙小脸酡红,眼含春水,显然已经没了清明。他也知道此刻带人再去医院已经没了可行性。她这副妖精模样,外面还守着一群狼崽子,而且他也不能……挺着出去。 郑铎深吸一口气,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郑重许诺道:“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便再难抑制翻涌的欲火,吻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 两人似乎都异常亢奋,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便在软垫上,赤裸的相拥在了一起。 郑铎打量着女孩如玉的雪白胴体,只觉得血脉都沸腾起来。他张口深深吻住女孩的小口,伸出手本能的摸上那饱满的酥胸,由轻到重的揉捏起来。 “唔……嗯啊……” 女孩迷蒙着水眸,被他又亲又揉,舒服得软软哼叫着。 郑铎着迷的亲吻着女孩的唇瓣,鼻尖和眼睛,低低喟叹:“安笙,你好美……” 手上如水的软嫩,让他情难自禁地埋下头,径直含住了樱红的莓果,一边大力揉捏着,一边放肆吸吮起来。 女孩白嫩的脖颈突然扬起,划出一道修长的弧线,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安笙被玩了一会儿胸,便又不满足的磨蹭起双腿,喊着“痒……” 郑铎低低一笑,“小馋猫~”他从口中吐出红肿水润的乳头,从善如流地伸手摸下去,讶异地抬起眉。 女人的那里,可以……流这么多水吗? 郑铎轻轻打开女孩的双腿,便被眼前的景色迷花了眼。 他是第一次看到女性那处,但也听说并不好看,但眼前雪白幼嫩,不断吐露着清澈液体的小小泉眼,却本能的让他头昏脑胀,胯下筋络砰砰的跳动起来。 “进来、进来呀……” 女孩被他捉着大腿,白嫩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粉嫩的穴口随着动作张张合合,让他再忍不住,握住胯下胀痛的那根,狠狠的插了上去。 -- 74.见鬼!看她第一眼就硬了(高h狼狗初次新人 郑铎这一下莽撞,自然是没插进去。 他那一根本就比同龄人大不少,安笙的穴又小,直把毫无经验的郑铎逼得满头是汗,才掰着腿找寻角度好不容易插进去了一个头。 刚进去,郑铎就被里面紧致湿滑的触感,给刺激的浑身紧绷,刚要一鼓作气捣进去,却听女孩“啊”的叫了一声,连忙停下。 “疼不疼?” 安笙在心里笑他是个傻的,她又不是第一次了。却只是抬起小屁股,故作意识不清,哼唧着本能迎合上去。 郑铎见此,哪里还不知道,立刻握住她绵软的臀瓣,腰部一挺,咬牙破开层层的软肉,狠狠的一插到底。 两人齐齐一抖,同时呻吟出声。 龟头跳动着撞上深处的花心,郑铎撑在安笙上方,滚烫的汗水啪嗒落在安笙耳边。 “你怎么……嘶~这么紧?” 他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却不知道她里面能紧的让他发狂。见安笙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双腿水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腰,他便不再忍耐,伸手掐住女孩细弱的腰肢,绷紧臀部,啪啪地剧烈抽送起来。 滚烫的肉棒一往无前地破开水汪汪的肉洞,凶狠的冲撞进去,又突然撤离,带出一浪红艳艳的媚肉,和满溢而出的大量淫水。 男性健美的腰迅速的挺动着,郑铎咬着牙,手上越握越紧,伴随着女孩的淫浪呻吟和噗嗤水声,胯下越动越快,越撞越狠。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性交可以销魂成这样。此刻,哪怕是让他被这穴吸干了吃尽了,他恐怕也要拼着最后一口气,将这温柔乡狠狠捣烂。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嗯啊……好、好厉害……” 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一爆发起来就凶悍的根本接不住,安笙被郑铎恶狠狠的动作撞的向后滑去,只觉得一身酥肉被捣的软烂出汁,就要被应接不暇的轰击给肏晕过去。 然而,下一刻,安笙只觉穴里一烫,梆硬的巨物重重抖了一下,便在穴里软了下去。 郑铎急急喘息着伏到安笙身上,如上天堂的高潮过后,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一口咬上女孩艳红的乳尖儿,胯下依然埋在穴里,前后挺动了几下,便再次硬挺起来。 “嗯啊——” “哼,这次保管把你干得欲仙欲死~”少年欲盖弥彰地发出宣言,便一边俯身到女孩颈边,嘬弄吸吮着,一边晃动着腰,轻车熟路的顶弄起来。 粗壮的肉棒将穴口撑的饱胀,男人健壮的臀部紧紧按压在女孩白嫩的屁股上,啪啪的撞击着。一股股淫水从两人相接处滑下,间或被男人激烈的动作操弄的到处喷溅。 女孩的小穴被干得咕叽咕叽直叫,敏感的乳房也被男人硬邦邦的胸肌磨的发痒,挺着小胸脯挨挨蹭蹭,直把被吸咬的本就难耐的男人,逼得发狂。 郑铎直起身,握住女孩的一条细腿,干脆搭在肩上,攥紧了就凶狠的操干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男人进的更深,极快的频率让安笙承受不住,弓着腰求他慢一点。 但肏红了眼的郑铎听来,却是火上浇油。更是将少年人的爆发力给使了个十成十,硬是抱着人,把小屁股操的通红,安笙也抖着腿几次欲逃,生生被肏喷了好几次,才顶着深处的花心,噗呲噗呲得将第二股精液喷射而出。 郑铎抱着虚软的安笙躺了好一会儿,才吻了她一口,安抚道:“你在这休息一下,我去取衣服,马上回来。” 安笙乖巧点头,但等了好一会儿,居然还是不见人影。 吃了就跑,哼,狗男人! 等到安笙算好buff差不多到时间,才将皱巴巴的校服整理了一下。推开了器材室的大门。 没想到一开门,就跟一个男人对上了眼。 男人很白,眉色和发色都不深,轮廓俊美却似曾相识,眉宇间带点忧郁书生气。 张缭原本只是登记了,来器材室还东西。 眼前的女孩一头及腰的黑发微微凌乱,让清纯中染了一丝莫名的媚气。过分精致的五官不敢久看,眼尾带点水样的红晕,让他想起书里刚承了欢的女妖。 恍惚间,她似乎腰肢款摆着向他走来,一件件衣衫随着脚步散落,直到她的乌发缠住他,伏在他耳边温语轻喃: “请问……” 张缭骤然回神,匆忙错身而过,将东西放在器材室。等他转身看去,果然门口的女生已经不见了。 真是见了鬼了。 他扶着器材架喘息着。 仅仅是对视一眼,他就硬了。不是见鬼又是什么? 安笙还不知道自己因为最后一分钟的buff,祸害了一个无辜青年,只以为又是个送上门给刷欲念值的衣冠禽兽老色批。 郑铎一整天都没见人。安笙也只是当时骂一句,就没放在心上了。这要换了其他女生,此时被放鸽子,估计少说也得大闹一场。但安笙是谁呀,最通情达理,从头到尾她都只是馋他的身子和点数,各取所需而已。 学园祭将近,作为班级委员,傍晚下课后安笙便帮着出门采买相关道具。 等回程时,天色已黑。 安笙经过一条隐蔽的小巷时,突然听到叮叮当当的金属敲击声。 030:“是郑铎。” 安笙躲在墙后,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一群手持寒刃钢棍的男人包围。众人一拥而上,却被赤手空拳的男人夺了武器。身影穿梭间,钝器敲骨和利刃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一群人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多发出几声,就纷纷倒地。深色的液体一路蔓延,安笙后退一步,才没踩上血迹。 正在点烟的男人,鹰隼一样的视线突然扫向她。 他的嘴角明灭着火光,一步一步踩着腥甜的夜色向她走来。 安笙的心脏咚咚直跳,郑铎确实对她有情,今天欢爱之后,好感度直接飙到了95。但此刻的男人,似乎更像那个第二人格。 50的好感度,安笙不确定他会不会对自己这个凶案目击者做出什么。虽然她万事有系统,此时也难免紧张。ρò18E.νìρ(po18e.vip) 男人突然在距离安笙一尺的地方突然停住。 只要他再迈一步,或者探身侧一下头,就能发现拐角另一侧,紧贴墙壁的安笙。 男人原地吸了一口烟,欣赏着以他耳力,分外清晰的某只小鹌鹑的急促心跳声,突然笑了一下。 他倒是对这个郑铎刚吃掉的小东西,不怎么感兴趣,但看在郑铎一心想了解她,而她刚好娱乐了自己的份上,他不介意帮上一把。 等男人的脚步远去,安笙才走出去,确认了安全,才来到躺倒的男人们旁边,发现居然都留了口气。 “030,查一下这些人的身份。点数兑换。” 叮的一声之后,是030的声音:“查到了,他们是月煌地下拳场的人,老大虎哥是拳场的一个小头目。” 哦?看来这个第二人格并不简单呀。 安笙满足了好奇心,便没再逗留。这些人又不是什么好人,生死看他们造化了。 而此时,回到落脚点的郑钺,嫌恶地拨开门口昏倒的虎哥的女人,考虑换个住处。 他收拾了东西往外走,一手拨出电话。 “喂?是你呀~”话筒里,一个娇俏的女声响起,却懒洋洋没什么精神。 “帮我监视一个人,顺便查查她的资料,”他盘算着这两天拳场所得,看来得大出血了,“报酬好说。” 另一头的女生突然欢快起来:“谁?” “安笙。” -- 75.她茶言茶语,他满目深情(渣女要动心?) 郑铎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出现。 不同于以往他一到教室,安笙就抬头朝他甜甜微笑的情况,这次一直到他坐下来,安笙都连头都没抬过。 郑铎知道,她肯定是生他气了。 任凭哪个女孩子,不明不白失了身,还被刚刚欢爱过的男人孤零零扔在那种地方,还放了整整一天的鸽子,都会受伤吧。 但他的情况实在特殊,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看来,还是要找个机会跟安笙坦白。 “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不回去的。你……还好吗?”他抿紧了唇,想去碰她又停下。 女孩还是没有抬头,只是小声说了句:“没关系。” 轻易得到的谅解,却让郑铎皱起眉头。他深吸一口气,一把拉住女孩的小手,“我们出去说。” 一路将人带到了无人的楼梯间,郑铎抬起女孩低垂的小下巴,这才发现她已经满脸都是眼泪。 明明可以扑进他的怀里,对他这个始作俑者是打是骂都好,偏偏她这一路一声都没有出,哭得安安静静,就是故意让他心疼。 郑铎伸出手,笨手笨脚地去擦她的眼泪,不知轻重的力道,却将女孩嫩生生的小脸磨出了一道红痕。 他不敢动了。 女孩的眼泪却越流越多。 一向在舞台上自信张扬的少年,此时手足无措,干脆将人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一点点用嘴唇将她脸上的眼泪吮去,然后轻柔的吻上女孩泛红的眼睛。 “安笙……安笙……不哭好不好?是我的错,昨天不该把你一个人丢下。” 安笙被脸上小狗一样的舔舐,痒的差点绷不住,但还是敬业的走着人设:“没关系的~其实……我知道,我这样的人……都没关系的,郑铎同学有事情去就忙好了,我无所谓的……” 她说着,眼里的泪花又冒了出来,嘴角却勾起一个灿烂的微笑:“我、我没想哭的,可是眼泪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 郑铎再也看不下去,以往让他醉心的微笑,化作钢针将他的心脏狠狠刺穿。他一把将安笙的小脑袋按进怀里,低吼道:“不想笑就不要笑,又哭又笑的丑死了。” 话音一落,他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微微一僵,郑铎无奈又疼惜的抚上女孩的头发,叹息着轻声道:“没有嫌弃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也不用刻意讨好我,昨天我就说过,我……喜欢你,无论安笙是什么样子……”他握着女孩纤弱的肩膀,直直与她对视,“此刻,我的心里,百分之百,全部都是那个叫安笙的女孩子。” 胡说,明明只有95%。 围观的030不失时机的吐槽。 [叮——接收到郑铎爱意值2点,当前好感度97/100] 女孩湿漉漉的眼睛震颤了一下,整个人像是绷紧的弦突然放松了一样,扑进他的怀里,呜咽的声音一点一点放大。 终于哭得像个正常女孩子了。 郑铎轻轻环住瘦弱的女孩,像巨龙环住自己决心守护的珍宝。 他想再多了解她一点。 然后,再多心疼她一点。 …… 校园一角的花篱边,黑发少年将少女小心扶上墙头,然后轻快的朝外跳了下去。 郑铎张开双臂,脸上的笑容明亮耀眼:“跳下来,我会接住你的。” 少女小心翼翼地稳住身体:“郑铎同学……我们到底去哪里呀?” 少年眨眨眼睛,“去了就知道了。” 安笙咬咬牙,鼓足勇气,闭着眼跳了下去。 本是稳稳接住的局面,却因为少女不安挣扎,一错步向后跌去。 女上男下,少女裙摆掀起又落下,盖住两人紧贴的胯间。 安笙两手撑在郑铎的胸膛上,看着脸色似乎有些红的少年,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但很快,屁股下面迅速变大的火热触感,让她迅速明白了状况,小脸一烫,连忙起身。 “嗯……离得不远,我们走过去就可以……”站起来的郑铎故作自然地将身体面向另一边,转移话题。 两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一个监控探头,早已将刚刚一幕尽数拍下。而就在半小时后,一张照片,被递交到了学生会长面前。 安笙跟着郑铎进入了一家不起眼酒吧,七拐八绕地来到一扇喷满漆绘的生锈铁门前。 安笙走进来,灯光亮起的瞬间,就被眼前别有洞天的空间吸引了全部视线。 这是一间不大的地下室,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却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乐器,墙上歪歪斜斜钉满了一层层的各色纸张,大部分是线谱,有的只记录了一瞬间的灵感。看似老旧的陈设,角落里一架漆黑的钢琴却半点灰尘不沾,一看就是在被精心保养的。 “这里是……?” “这里,是我的乐队工作的地方。” 女孩眼睛一亮:“覆面者?” “对,”郑铎点点头径直走到钢琴前坐下,随手弹了一个音,笑着看她,“还记得第二次见面吗?那时候,你可没现在这么爱哭~” 安笙当然还记得,那次郑铎因为戴了口罩,被认出是“覆面者”摇滚乐团的z,是她帮着躲过了粉丝的追逐。 “安笙。” “嗯?” “过来。”郑铎伸出手,示意安笙也坐到琴凳上去。 暖黄的灯光下,他往日凶戾的眼神好像也一瞬间柔和下来。 似乎自从安笙向他坦白自己的讨好型人设之后,这个向来乖张的少年,就再也没在她面前露出锋利的一面了,说的最重的话,也只是今天那句“丑死了”。 安笙坐过去,被向来纯情的少年一把揽到胸前。她刚要抬头看他,就被少年一把挡住。 安笙耳边响起少年激烈的心跳声,不用猜也知道这个看似熟练抱人的少年,大概脸又红了。 “安笙……作为一个追求者,我知道你可能……现在还无法对我敞开心扉,但我愿意等,等到你开口的那天~在此之前,我想把所有的自己,都原原本本的放在你眼前。” 这段关系中,郑铎本以为安笙是主动的那方,却发现她开朗微笑的面具下,是一个戳一下就会疼的孱弱灵魂。 那就换他来主动好了。 …… “我的家族是军政世家,到我爸那辈,基本都是参政,只有我二叔不顾爷爷劝阻,去从了军。我小时候就特别崇拜强大的人,经常去找二叔玩,他也带我接触到一些军队里的事,让我下定决心以后也要像他一样,当一个英勇的军人。但是后来……” 郑铎抱着安笙的手臂突然收紧:“他死了,死在战场,尸骨无存。也差不多那个时候,我遭遇了一场绑架,那时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后来便有了隔一段时间就会突然丧失意识,出现在另一个地方的毛病。昨天也是这样,等我醒来已经是今天下午了。 “家里长辈都说,几代人已经攒下来的基业,根本不用子孙再用血肉去拼,出了我二叔的事,我又有这个问题,就都劝我安安分分做个政客。我偷偷去了军队,好不容易立下的功绩,却被家里几句话轻易抹杀。我气不过,干脆出来跟几个朋友玩起了音乐,哈哈~把家里的老头子气的七窍生烟,说是除了学费,一毛钱都不给我……” 郑铎笑着笑着,突然安静下来,少女柔软的小手不知何时搭在他的手臂上,温柔地,像在安抚一个幼崽。 他轻轻闭上眼睛,嗅闻着女孩发间甜美的气息。 “……要不要听我唱歌?” 郑铎的手轻搭在琴键上,拨惯了摇滚的指尖熟练的跳动着,一首温柔至极的《斯卡布罗集市》流泻而出。 极具电子质感的磁性嗓音,压得低低地哼唱起来,意外的让安笙的心弦都微微颤动: “…… Tellhertofindmeanacreofland, (请她为我找一块栖息地) Parsley,sage,rosemaryandthyme,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Betweenthesaltwaterandtheseastrands, (坐落在悠长的海岸之间) Thenshe'llbeatrueloveofmine, (然后,她会成为我的真爱)” …… 每一个“he”都被他唱成了“she”。 他的眼神沉静,眼底全是满溢而出的深情。 等到最后一个琴音落下,两人已经近到呼吸相闻。 郑铎唇瓣一动,便黏住了安笙的,然后托住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上去。 ρò18E.νìρ(po18e.vip) -- 76.说好渣女不回头,谁先动心谁是狗(高h 钢 情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深。 如果这片沼泽名为安笙,那他甘愿沉沦。 “啊……太深了~不要再……” 趴在钢琴上少女浑身赤裸,两颗浑圆的乳房被压扁在漆黑的琴面上,前后晃动着,越发显得欺霜赛雪。她的屁股高高向后翘起,承受着身后少年毫不留情的顶弄。 “安笙~再叫,叫给我听~” 满脸情欲的少年,似乎被女孩紧窒的小穴夹的舒爽至极,快速挺动着健美的腰臀,噼噼啪啪地将女孩白嫩的屁股拍出一阵粉红的肉浪,大量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哗啦啦留下,将黑白相间的琴键浸得一片水光。 少女被血气方刚的少年操弄的应接不暇,突然被干狠了便会手忙脚乱的去扶身下的琴,碰撞出一声声清脆的音阶,琴音与噗嗤的艹穴声、啪啪地肉体拍击声,交响一处。 郑铎见话音一落,少女反而不出声了,知道她大概羞了,便轻笑一声,扭过女孩的头探身与她接吻。 强悍的唇舌轻易撬开了女孩紧咬的唇瓣,深吻一气,直把女孩嘴里甜香的津液尽数吮干,把人吻的气喘吁吁,才不舍的将人放开。 清亮的银丝勾连着两人的双唇,让郑铎的眼角红晕更胜。 “怎么?我操得你不舒服吗?” “别、别说……”女孩似乎羞得不行,颤着手去捂郑铎的嘴,搞不明白怎么平常那么纯情的男人,一上床也能自动点亮骚话技能。 “哦?不舒服呀,那我不操了。”说着,郑铎还真就绷着硬挺挺的鸡儿,就那么停下了。 女孩被操的软成泥的小穴,还在惯性的吸吮着柱身,淫水啪嗒嗒溅到地上,穴里却又痒又空。 女孩咬紧嘴唇忍了忍,直忍到眼里沁了泪,小屁股也淫荡的自动摇摆起来才呜呜哼哼道:“舒服……舒服的,你动一下呀……” “既然舒服就叫出来,”郑铎见她乖巧可怜模样,越发恨不得直接干死她,胯下毫无征兆地狠狠一撞,逼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才俯下身去舔舐着女孩扬起的脖颈,满意道,“对~就这么叫,你叫的比所有乐器都好听,我喜欢……嗯啾……” 之后,男人的攻势便越发猛烈,次次狠命的戳刺让安笙泄了一次又一次,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再也忍耐不住,放荡的呻吟接连溢出,让身后的男人听得心口发热,胯下发疼,噗呲噗呲地直把人干得半晕过去,才好心将浓精交代出来。 等到郑铎把人送回宿舍楼下,两人这才开口说了回来这一路第一句话。 “那……你早点休息。” “我上去了。” 两句话同时脱口而出,两人四目相对又默契地移开视线。 太难为情了,如果上次在器材室还能说是情势所逼,那这次两人自然而然的滚到一起,就说不过去了。 安笙目光躲闪,刚要转身上楼,却被郑铎扯住了手腕。 “做我女朋友吧。” 少年独特的声线在身后响起,安笙没有回头。两人一上一下地在楼梯上,保持这个姿势站了半晌,安笙才道:“可以让我考虑一下吗?” 少年极速的心跳突然得到了赦免,他的手指从女孩皓白的腕上滑下来。 “嗯,我等你。” 郑铎目送少女进了宿舍,这才转身离开。 迈进宿舍少女,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神情若有所思。 今天第一次清醒尝到少年人公狗腰的滋味儿,虽然处男没什么技巧,但也贵在横冲直撞,火力够猛。 是很爽没错,但…… 想起今天郑铎眼底几乎将她烫伤的赤诚和认真,向来只把男人当游戏的安笙,罕见的有些犹豫了。 “030,好感度刷满之后就会锁定,不能再获取点数了对吧?” “是的,目前岑瑾之和郑铎的好感度都已经过了95,契约者是要一口气刷满吗?” 想起自己那位精虫上脑的亲哥,安笙就觉得有趣,同样的好感度,那位就天天想着把她操服,这好感度也基本从床上来的,真是来的毫无成就感。 这才是男人的本性。今天郑铎上她不是也上的很开心?呵~既想要她的身子,又想要她的心,哪有那样的好事。 爱情嘛,说白了就是多巴胺的化学反应,最多叁年也就代谢干净了,她可没有那种把自己心掰成瓣儿给人打包带走,等着人腻了还退货包邮的兴趣。ρò18E.νìρ(po18e.vip) 而且,现在多少夫妻,不是男人图女人的美貌,女人贪男人的钱财。 郑铎他们奉献自己短暂的的爱情,而她用身体交换,同样银货两讫而已。如果需要,她甚至还能给他们最完美的恋爱感受。 她从来不欠他们什么。 大不了她也不瞎折腾什么可持续发展了,赶紧升满好感度 重新做好心理建设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就在此时,安笙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系统提示音: [叮——白书闲好感度2,当前好感度68] 等等? 安笙还没来得及思考,突然就被一只手捂住嘴巴,扯进了一楼拐角的黑暗中。 “唔……唔唔……” 安笙发不出声音,两只手也被钳制在了身后,黑暗中,男性的躯体压迫在安笙身后,将她牢牢按在墙上。 男人火热的喘息喷薄在她的脖颈之间,危险的预感让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 “在想什么?”男人说话了,不仅是语气,是一种音色上的冷,让人仿佛置身数九寒天。安笙几乎立刻认出了来人。 难怪会降好感度,这是看到郑铎了。 一共才特喵70点,就你最低了,还给她降。也不考虑她根本没怎么攻略人家这件事,安笙表示,自己要闹了。 “呵~”白书闲似乎笑了一声,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是在考虑要不要答应那个男生的追求?” 安笙趁着他松手,立刻转身气鼓鼓地瞪着白书闲:“会长,你吓到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回答我的问题。” 安笙眼睫颤了颤,就避开了视线,咕哝道:“这跟会长没关系吧?” 白书闲突然伸手将安笙的脸抬起来,眸色淡淡,却不容安笙逃避:“你喜欢我。” 他欣赏着安笙嘭的一下涨红的脸颊,“所以,跟我有关系。” -- ρó18E.νiρ 77.我允许你,再喜欢我多一 白书闲是想过放过安笙的,毕竟他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太干净了,而喜欢干净的人,总想着至少在心里,留点没被染脏的角落。 所以安笙从学生会离职后,他并未干涉。 但这所有一切的逃避和善心大作,都在看到李芮的人送来的那张照片时,土崩瓦解。 在查到上次李芮对安笙出手之后,他便已经告诫过她,并撤销了她的学生会职务。她知道李芮在这个岗位上两年,总留了些人脉,也睁只眼闭只眼,但这次,他第一次有些感谢自己的纵容。 照片上,短裙清丽的少女两腿分开,跨坐在少年腰下,两人的脸色都有些红。女孩的脸上是微微茫然,少年的神色,作为男人他却最是清楚其中含义。 这些龌龊心思,他很确定上次在校医院见到郑铎时,还是没有的。ρò18E.νìρ(po18e.vip) 是什么时候,他的女孩,已经跟其他男人有了更深的羁绊? 瞧啊,他们才是最年纪相当的花季男女,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又凭什么,凭什么他一个人苦苦在噩梦中挣扎,叫着她的名字一次次压抑性瘾发作的癫狂,却要把她拱手让给另一个男人?另一个也想像他一样,对她做那种事的男人? 嫉妒的毒蛇狠狠撕咬着他。如果明知是将她推向别人怀里,还要放她走,那他一定是疯了。 所以,他罕见的亲自接了宿舍例行交接的工作,并在一楼的监控室等到了现在。 然后,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你喜欢我。”白书闲言辞凿凿,却是色厉内荏。这是他唯一的筹码,却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但看到少女闻言剧烈颤抖的睫毛和逃去一边的视线,他突然松了口气。 她果然,是喜欢他的。 [叮——接收到白书闲爱意值2点,当前好感度70/100] 安笙闪躲的神色也只是一瞬,很快便咬紧嘴唇抬起头,强迫自己迎上白书闲似乎洞悉一切的视线,壮起声势反驳:“会长的爱慕者确实很多,但我并不是其中……” “x月x日,月煌x号包厢。”白书闲的声音淡淡想起,打断了她,也让安笙的思维真的断线了一秒。 不是,这家伙不是冰山吗?怎么还带腹黑属性的吗? 你早就看出月煌卖酒女是我,居然现在才说? 但马甲怎么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晕过去。 白书闲说话的同时,便伸手将安笙的眼镜摘了下来,月光下,她纯美的小脸让他都不由失神了一瞬。 她似乎,更美了。 却见眼前粉嫩的小脸一瞬间变得惨白,女孩倒退着躲开他的气息范围,依靠在墙上,向一侧低下了头。 然后是什么敲击在地面的“啪嗒”一声。 白书闲皱眉,上前捏住下巴将人抬起脸来,果然一双灵动的杏眸里,已经满是水光:“哭什么?”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女孩试图挣扎,却最终只能无力地软下来,“对啊,那天是我……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下贱,居然不自爱的跑去那种地方工作……可是、可是……” 女孩突然直视白书闲,眼里满是哀切到极点的无望:“我喜欢你啊……哪怕我根本不敢承认,也千方百计打听到你在那里,再不要脸地混进去,都只是想多触碰你一点……” [叮——接收到白书闲爱意值10点,当前好感度80/100] 白书闲的目光剧烈颤动着,他身体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兴奋地叫嚣,血脉里鼓动的喜悦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却见,安笙将唇瓣咬得泛白,突然仰起头,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闭着眼睛的她,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生气:“白书闲……你太狠了……一定要把所有喜欢你的人都揪出来不可么?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就让我一个人躲在角落,安静的享有这份心情,都不可以吗……” “什么意思?什么揪出来?” “李副会长不是因为被你发现了,才被赶出学生会的吗……唔……” 闭着眼睛的女孩,突然感到嘴上一阵温热,接着,有力的唇舌便整个包裹住她,趁着她惊吓的张开嘴的一瞬,撬开牙关长驱而入,在她嘴里肆意扫荡吸吮起来。 女孩的眼睛大大睁开,眼前全是男人放大的俊脸,冷冽禁欲的眉眼似乎浸透了柔情,嘴里的攻势却半分不含糊,直到把安笙亲得小脑袋缺氧,晕晕乎乎,才把人放开。 白书闲低声一笑,“她是被我发现了,但不是发现喜欢我,我赶她走也不是因为这件事。” “那、那是因为什么?” 白书闲专注的盯着还没回神的女孩:“因为……她动了我喜欢的人。” 安笙被他滚烫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听他说“喜欢的人”突然反射性一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了不知道何时抱住她的男人:“会长……我知道了,我会、会努力不喜欢你的,我知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话音未落,却被男人再次扣在墙上:“安笙,我吻了你。” “?”安笙眨眨眼。 “这说明,我允许你喜欢我,”男人将头埋在安笙的脖颈一侧,像一只终于寻到了栖息地的流浪犬,轻轻嗅闻着她发间让他安心的香气,“也允许你喜欢我再多一点。多多少都可以。” 最好爱上他,爱到在得知他的真实面目后,也再离不开。 “可是你……” “女朋友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尽快处理好,相信我。” 校园祭近在眼前,这日,白书闲翻看着一份申请名单,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安笙的名字,轻轻地笑出声。 姚宋吊儿郎当地走进来,瞧见白书闲不仅笑了,居然还是出声笑,瞬间惊悚的后闪一步。 “看见什么了,这么开心?” “没什么,”白书闲的嘴角迅速归位。 只是发现某个小东西,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在乎他,而已。 每年的校园祭,各年级都有自己的节目是一定的,但h大还有个传统,那就是每年大学部和高中部都要合作出一个压轴节目,而其中人员的遴选,自然是学生会负责。 今年刚刚好迫于传统,白书闲需要参演,而因为他的外形和人气,被定了话剧男主的角色。 而这场糅合了睡美人元素的半歌剧里,他是有吻戏的。 安笙两年以来,可是从没参加过类似的竞选。 白书闲莫名愉悦的心情,在某晚路过一间空置的教室,听到里面传出的熟悉的歌声时,变得更好了。 少女清甜的嗓音哼着并不熟悉的旋律,映在窗上的身影,能看清她一手拿着乐谱,一手在认真的打着拍子。 白书闲静静地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似乎只是听她唱歌,都会心痒难抑。 [叮——接收到白书闲爱意值5点,当前好感度85/100] 白书闲自然不知,这种效果,确实有他的好感度加成,但安笙兑换的“人鱼歌喉”也不是摆设。 他也不知道,就在他离开不久,一个少年熟门熟路地推开房门,将一杯暖暖的奶茶贴到安笙脸上。 “喏~也休息一会儿,你听你嗓子都干了。” “谢谢你呀,郑铎同学。” -- ρó18E.νiρ 78.想看她出丑? 经过专业级导师郑铎连日来的悉心指导,安笙的歌很快唱的有模有样了。当然,如果两人没有常常练着练着就越靠越近,嘴唇黏在一起又开始酿酿酱酱的话,相信集训效果还会更好些。 舞台剧女主角的选拔中,安笙故意挑了一首轻缓抒情的英文歌,以最大限度突出自己的音色优势,同时表明,自己完全有胜任多台词角色的英语功底。 一曲毕,几个评委半晌都没有动静,连教室外都站了几个意外听到歌声,流连忘返的学生。 须臾,评委才从沉浸的情绪中出来,相视一眼,都点了点头,为首一人刚要说话,却被一个女声打断了。 “等等!我们选的是舞台剧女主,不是广播剧女主,可不是会说几句英文,唱歌不跑调就能胜任的吧?”评委席上的李芮双手抱胸,轻蔑的瞥一眼带着大厚眼镜的安笙,“这位同学的样貌,怕是……上不得台面呢~” 一边陪同安笙过来的郑铎,愤怒的目光立刻扫向李芮。 几个评委蹙眉,都觉得她说的话不怎么好听,但也是事实。 “安笙同学,请问方便摘下眼镜吗?” 李芮看着低头抿唇的安笙,几乎要笑出声来。这个土包子要么现在就羞愤而逃,要么就要在众目睽睽下,露出那张丑到需要挡住的脸蛋儿了~ 呵,歌唱的好又怎么样,她就不信对着一个丑八怪,这几个人脸上的欣赏还能挂的住。 安笙握了握小拳头,一言不发的缓缓摘下眼镜,抬起头来。 嘎吱一声。 是椅子腿划过地面的尖锐,“不……”不可能!李芮双手撑桌站起,双眼死死盯着安笙的脸。 安笙毫无疑问地拿到了角色。 而在众人离开后,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嘟嘟”的电话拨通声,然后是一个微有失真的女音:“喂?李芮,你怎么搞的?我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学生会替我看着白书闲吗?我怎么听说你被他赶出来了?” “是我失算,没想到他会为那个女人做到这一步。” “女人?对了,你上次跟我说的,白书闲可能看上了一个女人,到底是谁?我跟你说,你告诉我之后,我直接给他下了药,结果他居然宁肯憋着也不碰我,我就知道,绝对是心里有谁了。而且这两天,他居然提了退婚,给出的补偿我看我爸都要动心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呀~” 李芮握着手机的手指,在听到“下药”时,突然收紧,嘴上却完全是一副为闺蜜着想的关切:“你先别急,我已经查到了那人是谁。” “是谁?” “白,安笙。” 通话结束的下一秒,手机嘭地一声被砸出去,七零八落的迸射了一地。 李芮粗喘着撑住身体。 她已经失策一次,被赶离了白书闲身边。而这次,这个胸大无脑、居然蠢到用春药挑衅高傲的白书闲的女人,总算能派上点用场,也不用她亲自动手了。 排练舞台上,安笙按照导演的指示,在指定位置站定,与几米之外,身处尸山血海中的白书闲遥遥相望。 他身着中世纪贵族的装扮,随风鼓荡的披风更衬得他英姿飒爽,男人眉眼间的杀意似乎都随着这一回眸尽数消弭,他定定地望着她,嗟叹一般:“你来了。” 那一瞬间,分不清究竟是王子在对公主说,还是白书闲在对安笙说。 安笙怔愣一秒,面上倏地泛起红晕,眼神躲闪着结结巴巴说出台词。 导演老师反射性要拍人,但看着安笙那张艳色姝绝的小脸,到底还是没下得去手。 “你是亡国公主!亡国公主!跟他隔着国仇家恨的,哪有战场上碰见了敌人先脸红的……” 安笙连连道歉,表示自己会调整状态。一旁的白书闲轻轻将台本又翻了一页。 真可爱。 校园祭当日。 主持人在台前隆重介绍着接下来高中和大学部合作的压轴节目,太后的化妆室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办啊,时间根本来不及了啊……” 负责服装的同学欲哭无泪,因为自己的失职,临近表演了女主的裙子却不知被谁剪碎,根本穿不上台。就算这件加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衣服只在最后结局时出场一次,但在这么短时间另找到合适的衣服,显然不可能。 安笙对此内心毫无波澜,最近她身上的类似事件实在太多,什么往她桌洞里塞虫子啊,故意把她锁在卫生间啊,装作不小心从楼上泼她水等等,再加上这次,手段拙劣的可以。 她有系统在手,当然是有惊无险,这次她甚至也能从系统那直接拿新衣服出来,但她不打算这么做。 要扇就要扇在对方脸上。 自从出事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安笙,突然抬起头来,试探道:“老师,可以让我试试吗?就穿这件衣服~只是,可能需要改一下最后一幕的场景……” 舞台剧是由童话睡美人改编,但与原着已经相去甚远,融入了众多的战争和权谋元素,又保留了童话独有的唯美梦幻。 帷幕拉开之初,观众们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弘大的背景设定,但当一阵轻柔的音乐响起,一个躺在树下的长发白裙少女出现在舞台上时,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住了交谈。 肤色如雪的少女,蜷缩着两条细滑的小腿,脸颊侧枕在手机上,甜甜酣睡着。 片刻后,少女漆黑的眼睫先被惊醒,轻轻翩跹上去。那一瞬,似乎舞台上最璀璨的灯光,都汇聚到了一起,落进那两湾粼粼的星渊里。 几乎所有看见这一幕的观众,都齐齐呆愣了一下,等到少女说出第一句台词,清甜的声线才让他们意识到,哦,原来在看舞台剧,原来我在这里。 早有定力不行的男生捂住了怦怦跳动的心口,而其中,感情最为复杂的要数坐在后排玩手机,却被突然的安静吸引着看过去的——姚宋。 是她!? 随后,观众跟随剧情,见证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公主,从情窦初开,到痴心空许,因为误信男主导致家国覆灭。崩溃,悔恨,涅槃,白色的睡裙被战场的鲜血浸透,两人在战场上狭路相逢,浴血厮杀,就在两人的剑尖同时要刺穿对方的咽喉时,舞台的幕布刷的一声落下。 结、结束了? 还沉浸在安笙的美颜暴击,甜美惑人的歌声,和让人身临其境的表演中的观众们齐齐愣住,这都不是留悬念的问题了吧喂!过头了啊! 而此时,后台的安笙已经迅速换好了那条破碎的裙子,用水将脸侧的头发打湿,正好赶在帷幕拉起时,蹒跚着走上了舞台。 本以为落幕会换场景的人,发现台上居然还是刚刚的战场布景,只是女主角似乎换了一身衣服。 她从最浓稠的暗色中走来,衣衫破碎,像小人鱼被刀刃割伤的尾摆,连脚步都不稳,脸上的笑意却明亮清甜,一如当初在午后树下的初次相见。 少女摇晃着身体,缓缓躺进斜靠在尸山上的男人怀里,语气甜蜜的仿佛一个在农闲的夕阳下,跟丈夫畅想未来的少女:“唔,等到了春天,我想在院子里再种一棵果树,要跟现在的成熟季节不一样的,这样以后一年到头,都会有甜甜的水果吃……” “咳咳咳……”男人剧烈的咳嗽着,嘴角却满足的弯起来,“都听你的……” “还有还有,你说过还要养一群小鸡小鸭……”女孩望着男人紧紧阖上的双眼,语速渐渐慢下,温柔又无奈,“喂,你怎么又睡了啊?再不回答,我可要亲你了……” 女孩的声音越来越低,然后,随着“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溅落的声响,两人的嘴唇终于第一次贴到了一起。 帷幕终于缓缓落下,这次,再没有升起。 导演老师观察着观众们的反应,发现安笙的这次“魔改”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其实也没做多大变动,只是本来的设定是,两人战场上各自杀死对方一次后,大难不死看开爱恨,相约归隐田园。这些台词都是那时的,却原原本本地搬到了战场上,只是换了种语气,就变成了另一个故事。 而安笙没有选择直接穿战场服装表演这段,效果也很耐人寻味。你可以说,破碎的田园长裙象征着两人被现实撕毁的未来畅想,也可以说,这是一个符号提示,提示这一切都只是某人的幻觉,或许在帷幕第一次落下时,故事就已经结束了。 大喜结局变成大悲,这场表演也给观者留下了更为深刻的印象。 而安笙湿发碎裙的赤脚扮相,实在是太让人惊艳,清纯至极的相貌,只是站着都似飘飘欲仙。偏偏这样一扮,就透着股惹人凌虐的妖惑之感,再加上她让人沉浸其中的甜美歌声,很快就得了一个“小塞壬”的名声,从观众流出开去。 白书闲从带有安笙照片的热搜上,收回手指,凝了凝眉,拨出电话让人去撤下来。 一个郑铎已经够麻烦了。 吱呀一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请自进。 姚宋一屁股坐到学生会的沙发上,朝着白书闲挑了挑眉。 ρò18E.νìρ(po18e.vip) -- 79.看上她是迷了眼,没看上是瞎了眼(h前奏) 姚宋发现,女配离间,献身 “喂,老白~和你打听一下,那‘小塞壬’,对,就是跟你演舞台剧那女主角,她是哪个班的啊……” 感受到白书闲冷冷的盯视,姚宋的声音越来越低,转而却又挂上一副贼兮兮的表情,凑他跟前道:“哎~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又没打算对她做什么,你也知道我这阵子都洁身自好的不得了。我就是好奇……你不觉得,她有点像之前月煌里那个叫……安安的?” 白书闲没作声,一双眼里满是冷静的审视,试图从这张嬉皮笑脸的面具之下,发现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 半晌,他合上文件,向后靠坐在椅子上,淡淡道:“我似乎提醒过你,别把心思动到她身上。” “还真是安安?她是我们学校学生?” “嗯,高中部的。” “不对啊……我之前听学生会几个女生议论说,这次校园祭压轴节目的男女主角全是学生会的人……高中部的?那我应该有印象啊……” 白书闲打断他的若有所思,头也没抬地抛出几个字:“安笙,我的秘书。” 还在苦思冥想的姚宋闻言,倏地转头,两只眼睛瞪得几乎要跳出来。 半晌,他捂着胸口突然向后跌进沙发里,夸张地喘着粗气:“让我缓缓,我缓缓……” 姚宋咽口唾沫,瘫在沙发上的姿势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你说,你那个天天低着头的小秘书,摘下眼镜来是、是那个样子?” 白书闲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安笙,安安……难怪……” 他之前还觉得白书闲这是脚踏两条船,感情人家说不定早就知道这俩人是一个,就是不告诉他。 错过了一个亿啊! 这样极品的小妖精,在自己眼皮底下整整晃悠了两年,他这个号称万花遍访的高手居然都没发现?他要是早早把宝挖出来,等人追到手了,那还有这姓白的什么事。 天知道,自从那次不小心尝了一口安安的滋味儿,他哪还有什么胃口去碰别的女人?找人又找不到,真是都要憋成苦行僧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确定白书闲这厮,跟安笙到底怎么回事。 要是都成他嫂子了,他再馋,也就……也就拿眼睛舔舔吧。 可怜见的。 “那你现在跟她是什么关系?在一起了?”姚宋酸溜溜发问,“我可是看清楚了,台上你俩可是真亲上了吧。就你那洁癖的臭毛病,可别跟我说你会随便吻女人。” “暂时没关系。”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白书闲抬起头,捕捉到姚宋刚刚流露的一丝喜色,将他未出口的话,用一盆冷水又冲回喉咙里。 “但很快,就有关系了。这两天,我就会处理好瞿家的婚约问题。” 白书闲目光陡然变得犀利。 所以,最好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姚家确实算的上白家的附庸,但自小白书闲就从没用这种上对下的眼神看过他。 哪怕白书闲心再冷,对一个叽叽喳喳填满了他几年岁月的人,总有几分兄弟情义。 但这并不表示,他会对兄弟觊觎自己女人的事情,无动于衷。 空气似乎瞬间冷寂下来。 白书闲走后,姚宋一个人躺倒在沙发上,目光空茫。 要是,他没有认识过安笙。 要是,白书闲不是他兄弟。 但,世间哪来那么多“要是”,多的是“偏偏”二字。 …… 而此时的安笙,正好整以暇的被堵在无人的墙角。 “别不识好歹,信你也收到了,只要你离开白书闲,我们保证不会再继续针对你。” 安笙打量着眼前几个学生会的女生,印象里,他们似乎都是因为对白书闲有好感才进的学生会。 此刻,她的脸上,再没了柔弱和怯懦,连语气都冷淡至极。 “那些恶作剧,是你们干的?” “不仅是那些,演出礼服也是我们剪的。就是没想到都破成那样了,你居然还敢穿上去,真是不要脸!” 安笙勾唇笑起来:“要脸做什么?我还要谢谢你们给我的启发呢~现在你们背后那位,见不仅没让我丢脸,还帮我出了名,是不是气的要死呀?呵呵~” 什么自闭少女,这人就是个妖艳贱货吧? 为首的少女气得伸手就要打人,还是旁边的女生有些心思,一边拉住人,一边反驳道:“什么背后那位?我们可没人指使,就是单纯看不惯你勾搭有妇之夫!白会长是被你迷了眼才会……” “对啊~他是迷了眼。但要是看不上我嘛,就是瞎了眼了~” 安笙轻佻的玩弄着发丝,玩也玩够了,便从系统里拿出提前兑换好的催眠药水。 药一洒下去,众人的眼神立刻混沌起来。 “安笙被吓到,答应离开白书闲了。” 人造的记忆被塞进几人脑海中,并自动延伸合理化。 安笙拍拍手转身离开。 她嘛,最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了。 先让这群人以为目的达成,偷着乐一会吧。 然后,就等着幕后的鱼儿自己送上门来了。 瞿.鱼儿.薇收到汇报,开心没几天,就听到了白瞿两家正式解除婚约的消息。 与此同时,安笙因为舞台上大放异彩,关注者越来越多,身份便被挖了出来,这下连眼镜都掩藏不了她的身份,一时间成了校园里回头率百分之二百的风云人物。 舞台剧的片段也在网上广为流传,男帅女美的自然少不了cp粉。再加上这些天,白书闲似乎突然多出很多要跟高中部打交道的事,偏偏每次都是安笙在的场合。两人多次同框,含情对望的照片流传到校园bbs上,很快,两人在一起的说法就甚嚣尘上。 瞿薇咬牙切齿,说好的离开白书闲呢?居然还诱使他跟自己退婚,果然是个贱人。 很快,瞿薇找到了单独对峙的机会。 安笙故作不安地看着堵住她的人。ρо18μ.cом(po18u.com) 妆容精致的女生,模样倒有七分,但却被脸上狰狞的怒意毁去了大半,勉强只能不吓到人了。 “你就是安笙?呵~果然长得一副狐狸精样儿,天天勾引有主的男人。” “你、你误会了~那个……你是白学长的前未婚妻吗?我跟白学长,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安笙倒没说谎,处理好婚约之后白书闲就提出了交往,只是她现在左手还牵着一只小狼狗,实在不好立刻答应他。 瞿薇见她一副梨花带雨,似乎被她欺负了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就是用这副样子勾引男人的?呵呵~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女人,白书闲遇见的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瞿薇突然贴近,似乎重磅炸弹,要近距离才好抛出去,“你还不知道吧?白书闲他——可是有性瘾的~上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哪怕是跟你在一起了,你怎么确定他不会出轨?就凭你这点小伎俩,能勾着他多久?” 她满意的欣赏着安笙一瞬间煞白的脸色,得意道:“无论他在外面怎么玩,都只是发泄而已。而我,才是对他最有助益,能跟他并驾齐驱的人。走着瞧吧~白书闲最合适的结婚对象,只会是我。” 脸色煞白的安笙,在心里默默感谢这位“走着瞧”小姐。 性瘾这个事总算是借着别人口,传到她耳里了。 谢谢呀,她正愁没借口把白会长吃掉呢~ -- ρо㈠8ц.c0м 80.教室里脱光勾引他(h) 乐队地下室里,几个人正忙着收拾东西。 郑铎刚要把吉他放进盒子里,却又突然停下。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琴面,突然又想起那天陪着她练歌时,安笙看着他捏着乐谱的手,说出的那句“你的手指这么好看,拨起琴弦来一定也很漂亮”。 是吗?他出神地望着自己的手,又轻笑着摇了摇头。 她就是个夸夸怪,调子怎么也唱不对垂头丧气的时候,听他示范两句,就立马一脸崇拜,双眼亮晶晶地夸他唱什么都好听。 他缓缓抚摸着这把陪了自己三年的吉他,也许……音乐在他心里,并不是无足轻重。 “喂~阿铎,发什么愣啊?”队友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快点收拾吧~下午就得出发去巡回演唱会了,早点收拾完,还能留点时间查漏补缺。” “嗯。” 郑铎合上琴盒,看着队友爽朗的笑脸,豁然开朗。 他还了那人一把,拍得那人笑着骂他,这才背着琴盒朝外走。 “你们先收拾着,我这边基本都弄好了。下午三点之前,我会回来。” 郑铎走出地下室,越走脚步越急切,最后几乎跑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 如果不是她,他可能永远意识不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无论是乐队的珍贵情谊,还是沉浸其中时的内心安宁,都是音乐带给他的。他却因为一叶障目,执迷于求而不得的参军的“初心”,而一直视而不见。 他从小便格外慕强,音乐这种东西,起初也只是反抗家里的工具和消遣。但是,早不知何时起,事情已经完全不同了。 因为,听到安笙对他音乐才能发自真心的肯定,他确确实实比在军队拿到赫赫战功时,还要喜悦千倍万倍。 郑铎跑到教室外的时候,下课铃刚刚响起,他一眼就看到了刚要往外走的安笙,也顾不上周围人的视线,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安笙被紧得轻轻挣扎起来,“你做什么呀?不是说你今天就要出发去巡回演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郑铎看着怀中人懵懵的可爱表情,没忍住轻轻在她脸上啾了一口。 也幸亏他还记得先拉去没人的地方,不然安笙铁定要踹一脚这只疯了的狗子。 “等我回来!” 郑铎郑重地盯着安笙道,眼里的火光分外滚烫。那已经不是以前单纯的叛逆,而是真正的少年意气。 一直到上了飞机,郑铎都沉浸在这种如获新生的激荡情绪中。 尽管不想离开,但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甚至有点开始理解,家里人不希望自己参军涉险的心情。他以前不管不顾,逞勇斗狠,只是因为他没有想要守护的人罢了。 而现在,他必须强大起来。 无论是走哪条路。 …… 与此同时,安笙正站在一间空教室里,伸手轻轻解开自己的衣服。 少女圆润的肩膀,和被文胸包裹的更加挺翘的乳房,就这么呈现在白书闲的面前。 白书闲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飞快地别开眼,上前将安笙的衬衣拉上去。 “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想跟你交往,并不是要马上跟你做这种事……” 声音却已喑哑得不成样子。 安笙明明羞得脸色通红,手都在打颤,偏偏逞强地躲开白书闲的手,倔强的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直到不着寸缕。 白书闲早已经背过身去。 他拼命握紧拳头,阻止自己回忆刚刚落入眼中的风景,胯下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迅速勃起。 “我先出去。” 白书闲决定做个逃兵,却被一个赤裸柔软的女体,突然从后面抱住。 “要我,”女孩的声音娇娇颤颤,像被谁操狠了似的,“学长,我想让你……要我。” 白书闲几乎看见泫然欲泣的女孩,红着脸咬紧了嘴唇,逼自己吐出羞耻话语的模样。 柔软的乳房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衬衫,贴在他宽厚的背上。他甚至感受到两颗已经硬了的小果子,随着女孩颤抖的身子,不断蹭动勾引着他。 白书闲深吸一口气,眼里几乎要憋出血丝来。 他一把捉住女孩揽在他腰上的手,咬牙切齿道:“安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你把我叫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面对猛兽难得打算放她一马的善心,安笙却选择执迷不悟。 似乎是见白书闲对之前的话无动于衷,她咽了咽口水,半晌贴着他的背,吐出一句:“想找你……操我。” 操! 白书闲只觉得一瞬间,从安笙呼出气的那处开始,自己的背上燎原出一片大火,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要烧成灰烬。 他死死捏住她纤细的手腕,语气森寒,如地狱鬼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我想要你……啊!” 这句“想要你”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书闲只觉得脑袋一阵轰鸣。他只听见女孩惊慌的尖叫,还有衣衫破碎,纽扣蹦跳的声音。然后等他反应过来,孱弱的少女已经噙着泪被他死死压在课桌上,双腿被他几乎掰成一字,硕大的龟头已经就着并不够湿的穴口,捅进去了半个。 白书闲僵持着这个姿势,青筋直跳的绷了半晌,理智才稍稍压倒了被女孩包裹的巨大快感和未知诱惑,艰难万分的后撤一步,将自己轻轻拔出来。 女孩“啊”地轻叫一声,被他这一会儿就攥得青紫的细白双腿,轻轻颤抖着。 他粗粗的喘着气,胯下硬的几乎要炸开,却还是伸手抚上她腿上的青紫,轻轻揉着。 “疼不疼?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自己。” 安笙眼里有泪,笑着摇头:“不是学长的错……不是……” 她心疼地看着男人隐忍的面容,轻轻摸上他汗湿的侧脸,温柔道:“是不是很难受?对不起……就算我去查了关于性瘾的再多资料,还是不能对学长的痛苦感同身受……” 白书闲的动作突然顿住,接着便要起身:“既然知道我有性瘾了,就该知道招惹我会有什么后果。刚才的情况你也见到了,趁我还能……” 安笙突然扑倒男人的身上,火热的肉棍重新抵上肉缝,堵住了白书闲所有的话语和动作。 “只要学长想要我的身体,只要能让学长少痛苦一点点也好,我都……心甘情愿。”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白书闲捕捉到女孩眼底的羞怯,和更多的坚定之色,突然觉得,世界上再没比她更傻的傻瓜了。 他逃避那么久,甚至盘算着等她发现自己的真面目不喜欢自己了,他要怎么办。却根本想不到,这个傻子再得知一切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献上自己。 白书闲突然将头埋到安笙的肩膀上,双手将人抱得越来越紧,恨不得就这样融进自己身体里。 “安笙,我的……安安,给我太多温柔的话,我怕我真的会贪得无厌啊……” 白书闲埋头到安笙胸前,一边像一个孩童般亲吻吮吸着她鲜嫩浑圆的乳房,一边用手将安笙的双腿并紧,肉棒戳进两腿和肉穴之间,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 嘴里的嫩滑是前所未有的馨香柔软,几乎让他吃上了瘾,甚至舌头牙齿并用,努力把更多乳肉塞进嘴里,到再吞不下了,才裹着绵软的一团,滋溜滋溜的吮吸起来。 安笙被吸得又酥又痒,被冷落的一只乳房更是痒的厉害,便抬起胸追过去,似乎是嫌他吃的还不够多。 白书闲低低一笑,满足她的需求,用手将两只奶头挤到一起,一并吃进嘴里,加大力度又吸又咬,只把女孩玩的浪声连连,自己肉棒上也喷了一波水,这才再忍不住,挺着腰噼噼啪啪地操干起来。 ρо18μ.cом(po18u.com) -- 81.兄妹相奸被发现(h) 【叮——接收到白书闲爱意值5点,当前好感度90/100】 单看白书闲那张脸,连艹穴时长眉微蹙,薄唇轻抿,没人能想到他此刻心潮起伏有多么剧烈。 他只觉得二十多年来,自己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心里涨满了喜悦的潮水,将干涸皴裂的心田洗刷过去,全身从头到脚都是暖融融的熨帖。 翻涌的情感反而让他更认清了眼前之人是谁,也抑制了性瘾的爆发。尽管握住女孩双腿的手已经蹦起青筋,脸上的汗流如瀑,还是咬紧牙关,规规矩矩地在女孩细嫩的腿根抽送着。 然而插着插着,他便惊讶于胯下传来的极致快感,这感觉……仅仅只是腿根,在女孩轻轻吟叫着,被他蹭出了多的出奇的淫水后,居然爽滑地不比一些女人的身体里差! 单单是这处皮肤,居然能嫩的跟水豆腐似的。安笙的臀肉又肥又软,并紧了的那条小缝,配合着咕啾咕啾作响的大波淫水,足够让任何男人爽到升天。 偏偏安笙被放了一马还不让他好过,哪怕双腿被扛着动不了,也扭着小屁股去夹男人的肉棒,一边舒服地哼哼着。 甜腻的嗓音听得男人胯下直跳,抽插的速度更快更猛,只想知道这嗓子要是被操哭了,该好听成什么样。 白书闲粗喘一声,克制的神情几乎立刻要破功:“安安……你怎么水多成这样,嗯?” “啊……嗯啊……学长,不喜欢吗?”安笙两颊生晕,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此话似挑逗又似懵懂,偏偏白书闲爱惨了她这副清纯样儿,闻言只想用行动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 身娇体软,肤嫩水多。单是腿交,就比他操过的其他女人要销魂几倍。 天知道他又多想掰着她的腿直接干进去,那滋味单是想想,肯定比现在还要爽上千倍万倍。 但他舍不得。 白书闲越干越快,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挤开嫩生生的穴缝,狠狠蹭着小珠子一碾而过,让安笙惊叫着哆嗦着双腿,咿咿呀呀又从穴里吐出一波爱液来,把男人的肉棒更是浇得湿淋淋亮涔涔,噗呲噗呲的水声夹杂在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里,让人听着便脸红心跳。 然而,安笙却尤不满足,绷着小腰就往上凑,穴口堵在肉棒的前进轨迹上,噗的一声把龟头又含进去半个,便晃着小屁股就要往里吞。 “学长……学长~你进来呀……” 白书闲知道她这时阴蒂高潮多了,穴里不满足发痒了。但他一见安笙那副被操的迷迷糊糊还努力关注着他反应的模样,便知她也是心疼他,怕他只在外面干不舒服。 白书闲心下一暖,却被穴口咬的头皮发麻,大手啪的一声拍上女孩的臀瓣,训斥道:“别闹,不想被操死就乖乖躺好,这次不进去……” 但肉棒虽没进去,尝过滋味哪里舍得撒嘴,再干起来时便故意找准角度,一次次浅浅塞进穴口,又迅速拔出来,啵啵的水声此起彼伏。 而沉迷欲海的两人并不知道,一门之隔的教室外,一个高挑的男子斜倚在门框上,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听着房里传出的女孩呻吟声,重重套弄着。 他嘴唇紧咬,丝毫不敢出声,胯下的巨物,却随着里面越加激烈的水声和女孩再不掩饰的浪叫,兴奋颤抖,濒临爆发。 终于,伴随着教室里一声男人的低吼和女孩的高吟,门外的男人也急促地撸动数下,粗喘着激射而出。 姚宋听着里面两人欢爱之后的柔声絮语,对白书闲这连自己都没见过的温柔一面报以一笑。 谁叫是她呢? 能让白书闲牵心动情的人,似乎也在他心里留了颗种子。他不舍得挖出去,却也不能让它发芽,便只好埋藏地深一点,再深一点。 却没料到,只是偶然在某间教室外的一个驻足,一声甜腻的娇喘,那颗不见天日的种子,居然就在瞬间破土,转眼,长成了参天大树。 姚宋听着女孩羞怯地答应了交往。 他苦笑一声,转身离开。 另一边,岑瑾之刚刚驱车赶到家,却没见到人,便打电话给保镖。 “怎么回事?” “安笙小姐说她今天有点事,晚点才能离开,便让我们先回家。我们想着天晚了没敢走,就……哎?小姐出来了!” “赶紧带回来。” “小姐说要自己走。” “自己走?” 难道是因为今天自己忙着没去接她,闹脾气了? 想到这,岑瑾之心里突地泛起一丝甜意,严厉的声线也柔和了下来,“你把电话给她,我跟她说。” “啊,小姐走了……” “开车跟着。”岑瑾之觉得不对,又问,“她一个人?” “不是,还有一个男生。” 而岑瑾之很快见到了那个男生。 “学长,……谢谢你送我回来。”大门旁明灭的灯火映在女孩脸上,映出上面娇美的红晕。 “嗯。”男生声音清冷,盯着安笙的眼神却让人烫的不行。 安笙脚尖不自在地画了两圈,终于还是顶不住,“那……学长我就先上去啦?” 转身刚要跑,却被男人捉住手腕一把带进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唇上便落下了一片温软。 二楼窗边,岑瑾之死死盯住那只搭在安笙腰上的手,耳边早已挂断多时的手机几乎要被捏碎。 他怎么敢?! 被抱在怀里的少女,轻轻踮起脚尖,仰头迎合着男人的亲吻。 白书闲浅浅吻罢,见女孩一张小脸憋的通红,便轻笑一声,揉了一把安笙的小脑袋。 “上去吧。” 女孩任亲任揉,乖顺温柔的模样,全没有面对他时的张牙舞爪。 岑瑾之的眼色忽明忽暗,突然冷笑一声,刷的一声拉上了窗帘。 当晚,某位十分擅长在床上说骚话的哥哥,一声不吭的把安笙按在门口干了整整一夜。 直到安笙嗓子都喊哑了,哭着求他回去,岑瑾之依然面色如冰,不允许她穿哪怕一件衣服,就在两人道别的门口石阶上,把安笙因为场合而紧张万分的小穴,操喷了一次又一次。 而保镖小白半夜出来,想去车上取落下的东西时,就被这幅兄妹相奸的场景吓得呆怔当场。反应过来后又是欲火焚身,又是心惊胆战,整整几天都没睡好觉。 ρо18μ.cом(po18u.com) -- ρо㈠8ц.c0м 82.在男友宿舍,勾引他兄弟 岑瑾之这次是真气狠了,却一句话不提她哪做错了,直把人干得几乎散架,下不了床才算罢休。 030担忧地在安笙枕头边打圈圈。 “契约者,契约者你没事吧?” “卧床不起”的安笙微微一笑,伸了个懒腰,“你看我像有事?” 030:浪费感情,它都忘了契约者的身体早就经过优化,而且说不定昨晚的事,就是契约者自导自演的,图的就是被干个爽。 它真是图样图森破。 此刻,安笙穿一件浅紫睡裙,正一手支脸,趴在床上跟白书闲打视频电话。 轻薄的蕾丝领口垂下,随着女孩翘着脚晃动的动作,更是大敞开来,露出一条神秘的沟壑。 白书闲刚把视线从手上的书移到手机,一入眼便是两团耀目的雪白。 他迅速将视线移回书上,端起一旁的白瓷杯喝了一口冷水,才算把舌尖又泛起的绵软甜香暂时冲淡。 “学长~你在看什么书呀?” 女孩眼里满是纯澈好奇的光彩,看在他眼里,却让他早已情动的下身更加涨热。 他又想起那天她求着他要她时,眼含清泪,也是这副欠干的单纯模样。 女孩似乎对他陡然深暗的眼神毫无所觉,甜蜜地撒着娇要他给她讲书里的内容。 白书闲嗓音喑哑,“可以,”他说,“但你得过来听。” “为什么?”这样讲不就可以? “因为,我想干你了。” 安笙作为一个心疼男朋友有性瘾的乖女孩,自然是要不辞辛劳千里送炮了。 而在安笙刚出家门不久,一个男人便从拐角转出。 岑瑾之一手拿着摘下的金丝眼镜,似乎专注无比地垂眸,轻轻擦拭着。 咔嚓一声。 镜腿断了。 安笙一进白书闲宿舍,就直接被剥了个精光按在床上,不等她反应,男人便忍耐许久一般捉住她两颗大奶子,挺着肉棒插进乳缝里,便迅速猛烈地抽插起来。 安笙扭着腰挣扎不得,见白书闲越操眼睛越红,几乎跟第一次月煌口交时一样疯狂了,便知道他这是瘾又犯了,顿时抓住时机勾着他企图来个真刀真枪。 但似乎是因为白书闲对她好感度过高,反而保守的很。等他把她一双奶子操得通红,浓精灌了她满嘴。在她百般痴缠下,也只是用嘴将她的小逼吸了个透,等她喷的几波水全被吞下去,浑身无力了,才拍拍她屁股让她收敛些。 白书闲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性子纯然,身体却骚浪的可以,水多的能赶上好几个女人,还带一股惹人心热的甜骚味,真是个合该被操的尤物。 被干得骚劲上来了,又哭又求的浪样儿,娇得怜人,几乎连他拼尽全力克制,都要忍不住直接上了她。 但他以前对其他女人有多孟浪随意,对上安笙就有多认真克制。 “最后一步,我想留到我们确定关系时。” “我们不是已经确定关系了么?”安笙气音软软。 “嗯……”白书闲眉眼温柔,“我是说……订婚。” 他的语气明显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安笙突然睁大眼睛。 订婚?她才刚满十八岁好不好? 答应跟他在一起,一是因为郑铎走了春闺寂寞,二嘛是以为成了男女朋友,白书闲可能就会放开了干她了。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这位的恐怖程度? 订婚才上床?大清早亡了。她能为吃肉答应他的追求,可不能为吃肉再答应他的求婚。 照目前情形,安笙有必要怀疑,得性瘾的到底是白书闲,还是她。 这人怎么能忍成这样? 望着白书闲眼底的克制和深情,安笙默默然。 恰恰此时,一通电话打到白书闲手机上。 “我需要出去一下,真的很抱歉,”他吻了吻床上安笙的额头,“大概要一个小时,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我回来。” 白书闲走后,安笙也没打算多待,起身打算离开前先去冲个澡。 白书闲所在的宿舍是两人制,另一张床只剩张床板,明显没人用。房内设有独立浴室,跟洗手间一帘之隔。 安笙洗好澡便站到洗手间镜子前,掏出寄存在系统空间的护肤品便护起肤来。 虽然天生丽质,又有系统保驾护航,但安笙毕竟也是会老会死的人类,可不敢对自己的武器,放松懈怠。 突然,门口似乎传来响声。 安笙动作一顿。 “030,门口有人?” 030:“咦,怎么是他?姚宋怎么来了?这不是白书闲的宿舍吗?” 它有所不知的是,这宿舍目前虽然是白书闲自己一人住,但入学时,宿舍另一张床位上,确确实实贴了姚宋的名字。 只是这位向来游走花丛的公子哥儿,嫌在宿舍不方便,便在大学外面一街之隔的地方,自己租了套小公寓,从此便很少回来了。 虽说姚宋因为前些日子遇见安笙,曾经沧海难为水,对那些莺莺燕燕收心不少,也再没心思带人回公寓,但住惯了,暂时还没有搬回来。ρо18μ.cом(po18u.com) 今天是因为跟人打了一场球,浑身热汗黏的难受,也不想多走几步回公寓了,干脆便来宿舍打算冲个澡。 一帘之隔。 安笙静静欣赏着眼前悬浮屏里,男人一件件脱下衣服露出的健硕身材,还有可供他360°旋转观看的胯下巨根。男人嗤的一声打开淋浴头,晶亮的水珠喷洒在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顺着胸肌的沟壑流到腹肌的夹缝,又从分明的人鱼线淅淅沥沥的溅落到地板上。 胯下软趴趴的那根,还未勃起便尺寸可观,被清亮的水流包裹冲刷,黑亮的颜色让人食欲大动。 安笙舔舔嘴角,心道之前有白书闲珠玉在前,倒是没对这个姚宋多在意。这下白书闲居然这么不争气,也就别怪她退而求其次,对他兄弟不客气了。 将身上汗渍简单冲刷了一遍的姚宋,把头伸到花洒下打湿了,刚要伸手去摸洗发露,就感觉背后突然贴上了什么湿滑柔软的东西。 一双如玉的小手,蛇一般的绕过他紧实的腰线,在他小腹前交叉。 女人?! 姚宋刚要转头,却被响起的温软声线定在原地。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呀?不是说要一个小时吗?” 甜的像是裹了蜜糖,软的像是化成醇厚缠舌的酒酿。 正是一次次出现在他梦里的,欲望之音。 -- ρо㈠8ц.c0м 83.一辈子上她的机会,就这 安笙一抱上去,就感觉到姚宋瞬间绷紧的肌肉。 她没忍住摸了摸。 这人看着是个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儿,脱了衣服倒是有料得很。 认出了人之后,姚宋只是听她声音便有些蠢蠢欲动,哪里受得了她这样抚摸撩拨,连忙伸手按住小腹上乱动的小手,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她已经是白书闲的女朋友了。便狠心一把将让他留恋不已的温软身体扯下来,捞到自己面前。 这一看,姚宋又是眼神僵直,半点转不动了。 女孩似乎也刚洗过澡,奶白的肌肤水润润,眼尾泛着诱人的红晕,连睫毛都湿漉漉的扇动着。半湿的黑发凌乱的搭在肩头,海藻一样缠缠绕绕披了满身,浑身都是纯情,浑身又都是魅惑,当真不愧小塞壬的海妖之名。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书闲的衬衫,将将盖住小屁股。只系了两颗纽扣的缝隙里,两团饱满挺巧的奶肉呼之欲出,嫩红的樱果透过被发丝打湿的布料透出颜色,烧的他眼睛发烫,喉咙里也像要冒出火来。 女孩突然动了动被他攥紧的手腕,娇嗔道:“你怎么了呀?抓的我好疼~” 姚宋突然惊醒,刷的松开手,却见女孩的手腕居然被他攥红了一片。 颜色漂亮到让人发情。 他突然倒退一步站到喷头下,调成最低水温,便仰着头淋上去。 清醒。 清醒一点。 胯下早已勃起的欲望,在冷水的步步紧逼下刚要偃旗息鼓。 然而,更步步紧逼的,是他的万恶之源。 女孩不知何时走过来,乖巧的抱着他的腰,将整个身体柔顺的贴上来,软乎乎的乳团蹭上他硬邦邦的肌肉,像只小猫儿似的踮着脚,仰起小脑袋舔吻着他的下颌。 “你怎么了呀?”她讨好的喵一声,伸出小爪子关掉冷水,“不是说过你想要的话我都会给你吗?不要再冲冷水了好不好?会生病的……” 她水润润雾蒙蒙的猫眼,关切的凝视着他。 她舔一口他的唇,又喵一声。 “学长,我……我又想要了。” 是羞涩至极的一声,喵的他心口发疼。 原来她在喜欢的人面前,是这副模样。 他忽然意识到,她没有认出他。 为什么? 姚宋看着她似乎笼着一层雾气的双眼,心底泛起一丝让他恐惧的欢喜。 是了,她没有戴眼镜。 他记得她的镜片有多厚,没戴的话,说不定、说不定真的看不清。 他傻乎乎的伸出手,在安笙眼前摆了摆,就被他笑着锤了一下。 “什么呀~我又不是看不见,”她伸出手指,歪歪斜斜点在他太阳穴上,“这里是眼睛,还有这里,是……” 她可爱的指指点点被男人一手抓住,他的薄唇没有等到手指,便主动袭击了更甜美的所在。 安笙双唇蓦然被吻住,愣了一下便乖顺的迎合起来。这一下犹如火上浇油,男人凶猛无状的唇舌,陡然疯狂起来,带着吞噬一切的气势,恶狠狠地几乎要把她嘴里的每一处都嘬干了,嚼烂了,咽下肚去。 不顾一切的就像,再也来不及。 安笙被男人凶猛的攻势逼得腰部后折软了身子,要不是被男人扯着手,几乎要摔下去。 就在安笙以为自己要被一个吻憋死的时候,男人长臂陡然揽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扛着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浴室,便一把将人扔上了床。 男人俯身压上去,嘴唇迫不及待地重新裹住小嘴,大手不耐的噼啪两声扯开了衬衣,便揉上了女孩白腻的乳房。 他的理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一把分开女孩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便要捅入,却因为女孩的过分紧致,和大量的水液滑开了,根本硬塞不进去。 这不是梦。 狠力揉捏着乳房的大手,和亲吻的嘴唇同时停下,他愣愣地离开女孩的小嘴,银液勾连,发出啵的一声。 对,这不是梦。 险险回笼的理智告诉他,再接下去的动作,是不被允许的。 他站在悬崖边,再迈出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然而,塞壬的歌声再次响起。 “学长~”她甚至把他的大手带到穴口蜜地,用那里沁出的琼汁玉液诱惑他这个凡人,“安安这里好痒啊,学长……进来给安安解痒好不好?” 他的视线一寸寸上移,对上她眼里勾勾绕绕的情丝。 给的全不是他。 他了解白书闲。他已经认定了安笙,恐怕就是一辈子的事。 昼思夜想的玉体就横陈在他面前,他努力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做吧,去做吧,没有人会知道的。她当你是白书闲,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这辈子错过这次,就再也没机会了。 对啊,一辈子,就这一次。ρо18μ.cом(po18u.com) 姚宋的心突然如火烧一般剧烈疼痛起来,痛的他浑身打颤,一口咬住女孩细嫩的肩膀,女孩惊叫一声,却伸手温柔地抚上他的发丝。 血珠被他伸舌舔去,又似乎从他眼里流了出来。 他双手握住女孩的双腿,肉棒对准湿滑的穴眼,一个挺身,便狠狠插了进去。 丝缎般的嫩肉蹭蹭包裹住粗壮了阳具,让他爽得脑海空白,一杆到底顶上了深处的花心,才不管不顾地绷紧精瘦腰肢,快速的抽插起来。 安安……安安…… 他张开唇,舌尖挑动,无声地叫她名字。 女孩被毫无前戏的一捣而入,顿时高亢的呻吟一声,刚被干到底就不受控制的双腿一抖,喷出了一股热流。 姚宋的龟头被这么一浇,顿时到抽一口凉气,肉棒迅速撤出,稍缓之后便发了狠地握紧手下臀肉,将女孩的屁股掰到朝天,啪啪的狠命撞击起来。 重力加上男人的冲力,几乎让安笙的腰肢要被生生折断,然而无缝衔接的顶动,几乎让她无暇思考。 粗大的肉棒次次尽根,卵蛋啪啪拍在女孩嫩滑的臀瓣上,将被肉棒带出来的淫水拍成了点点白沫,随着激烈的动作飞溅到白书闲的床单上。 女孩咿咿呀呀地抓紧了男人的后背,弓着腰几乎要把指甲都陷进去。 “不……太、太快了,学长,学长慢一点……安安要被操死了……” 不料可怜的乞求换来的确实更加不留情面的蹂躏,男人伸手将女孩翻了一圈,让她像小猫一样撅着屁股趴好。在花心上扭转了一圈的肉棒,不等安笙从巨大刺激中反应过来,便再次不遗余力的狠狠撞击起来。 女孩屁股被高高提起,其他地方却软成了一滩水,随着男人强悍的动作左摇右颤,几乎要跌下床去。 安笙被干得欲仙欲死,穴肉一次次绞紧毫不停歇的巨物,喷着水高潮了一波又一波。 等她小屁股都被拍红了,嗓子也哑的再叫不出来,男人才飞速的抽送了数下,滋滋地将浓精灌进了小穴深处。 -- 84.是不是只要鸡吧够大,就都能操你(高h偷情 做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哪怕他以前也有过不少女人,但这样的极品美穴又哪里是那些能比得了的? 姚宋只觉得自己约干越硬,越是喷发越是性欲勃发,似乎连她身上甜丝丝的香味都能催情似的,就恨不得在这床上永永远远与她连在一起,无休无止的操干下去。 此刻少女腰下垫了枕头,臀部被男人大手抓握着高高举起,上身却软绵绵的只能随着男人激烈的碰撞摇晃着。双腿一次次搭上男人的腰,又一次次无力的滑下来,只有双手努力攀着男人的脖颈,生怕自己被狂猛的力道撞出去。 女孩高亢的淫叫已经变成了细弱的哼吟,只有被撞到骚心时,才会猝不及防的呻吟一声,娇声颤颤,媚入骨髓,听在耳里只会让不知疲倦的男人更加欲火高涨,非要听听这小猫儿似的小嗓子,哭出来会有多可人。 “不、不要了啊……学长~停下……安安受不了了……” 男人看着拼命咬紧自己,越干水花越多的红肿小逼,在心里骂了一句。 这哪里是受不了?他就没见过能浪成这样的女人! 在男人变本加厉的狠力抽插下,淫水啪嗒啪嗒滴落到早已狼藉的床单上,两人身下被褥几乎按一下都要挤出水来,空气中弥漫着女孩的香甜气息,让姚宋更是濒临疯狂。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头脑发热的姚宋瞬间像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反应过来,大概是白书闲回来了。但时间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只能一把扯过窗帘拉严实,一手捂住安笙到嘴巴,然后就这么就着插穴的姿势,停了下来。 房门打开,脚步声响。 “安安?”白书闲的声音。 他似乎往桌上放了什么东西,便注意到了拉上的窗帘,朝这边走来。 “我带了点心,”他声音放轻,“在睡觉?” 姚宋听着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就在脚步在床边停下,白书闲刚要伸手拉开帘子时,姚宋不得不开口了。 “哦~你说那个女生啊。她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他把头探出去,脸上是熟悉的调笑,胯下却被女孩突然收紧的小穴咬的青筋直蹦,他无声的吸一口气,才算没崩了表情,“怎么?这是成女朋友了?都带回宿舍来了~” 他嘴上说着“你女朋友”,却在对方眼皮底下,奸着人家女朋友的穴。 白书闲见他在,倒没有多惊讶,闻言淡淡道:“嗯。你怎么回来了?” “这不是刚打了一场球,累的不行,就回来休息会儿。”一句话,顺便解释了他微红的脸色。 白书闲的视线锁定在他脸上,片刻便收回来。 “那你休息吧,记得把床单洗了。” 白书闲说完便往外走,这次对付势力不小的瞿家,出点麻烦在意料之中。他急着赶回来也是怕安笙等久了,但既然人不在,他也没必要留在这。 姚宋一如往常地笑骂两句,等白书闲关门离开,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然而很快,他浑身的肌肉再次绷紧。 他缓缓地将手从女孩的嘴巴上拿开,便再无下一步动作。 哪怕她刚刚认错了人,但这下真的白书闲出现了,她肯定意识到跟她上床的另有其人。 要承认吗?要解释吗? 这一刻,姚宋的手指都打起颤来,连视线都不敢移到她脸上,生怕对上她看龌龊渣滓的眼神。 他甚至觉得,丢掉男人的尊严,立刻转身逃走,也比面对她失望厌恶的眼神,要没那么可怕。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女孩柔媚的一声呻吟,和更加紧缩的穴肉。 半软的肉棒重新硬挺,姚宋惊愣回头,就被女孩柔若无骨的攀着脖颈凑了上来。 女孩的樱唇就附在他颊边,轻语间,吐气如兰,羽毛一般轻触他的脸颊。 “学长~” 她的声音还是甜如蜜糖,不同的是,语调几转,短短两字,全是毫不掩饰的魅惑与勾引,再没了小猫儿的懵懂娇憨,仿佛蜕变成了吸人精血的浪荡妖狐。 “学长~你怎么停下了?难道是看到你好兄弟,就心虚了?” 姚宋瞳孔震颤,看着眼前像换了个人似的安笙,头脑一片空白。 “怎么了呀~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吗?这会儿这么惊讶做什么~你不会真的以为,有人能近视到贴着脸都看不清吧?” 安笙的手指挑逗般的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勾勾画画,嘴角媚笑如弯刀,字字将姚宋剜得鲜血淋漓。 “你……”姚宋陡然握紧女孩的手腕,声音咬牙切齿,“你现在是白书闲的女朋友,还来勾引我?你怎么对得起他?!” “最对不起他的人,轮不到我吧?”她并起腿夹了夹男人的硬挺,娇笑道,“刚刚可不是我把你的肉棒硬塞进来的~干兄弟女朋友干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觉得对不起他?” 姚宋颤抖着别开眼,巨大的被欺骗的怒气,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要把安笙细弱的手腕捏碎掉:“我本以为……第一次见面是我看走眼,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这么淫贱!”ρо18μ.cом(po18u.com) 他恨恨地重新盯住这张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美丽面容,却发现即使得知了她的本性,心里满胀的好感都似乎未减半分。 他绝望惨笑:“你就这么欠操?连男友的兄弟都勾引?是不是鸡吧够大就能干你?是不是!?” 安笙早就被他唧唧歪歪的不耐烦了,“对啊~只要能把我操舒服了,谁都可以。满意了?你还干不干,不干我去找别人了~” 女孩的一句“找别人”让他早就鲜血迸溅的心脏,狠狠一缩。与此同时,暴涨的酸苦潮水,将仅剩的理智完全吞没。 姚宋只觉得胯下之人似乎与他有血海深仇,甩动腰肢便啪啪地往死里操干起来。 干死她!干死她!今天他就要把她这张咬人的小逼干烂了,把她干死在这张床上,她是他的!谁也得不到! 安笙被男人突然失控般的动作吓得娇呼一声,肉棒次次到肉,又绷着屁股继续往里碾,大半个龟头都陷进宫口,偏偏频率又快如闪电,又爽又疼,让安笙大张着嘴几乎背过气去。 “啊……会死的!太……啊嗯……太深了……” 女孩的脖颈如同濒死般扬起,男人却除了粗喘一言不发,只知道红着眼往死里艹穴,连他以前床上的诸多技巧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疯狂的律动如台风过境般,女孩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一次次被干得爱潮喷涌,高声浪叫。男人却杀红了眼,直到两人长吟一声,双双抱在一起剧烈颤抖起来,这场疯狂的性爱才总算结束。 与此同时,郑钺接到了一个女声的电话:“喂?你让我盯着那个叫安笙的女孩,真是人不可貌相~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 ρо㈠8ц.c0м 85.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跟男 自从在姚宋那里放飞自我之后,安笙可以说是再不收敛,经常一个电话打过去: “我想男人了,你来不来?” 然后不出意外,这个除了鸡吧,也只有嘴硬的男人便会匆匆赶到酒店,揪着安笙怒火欲火一起上,狠狠大干一场。 安笙倒是舒爽得很,但眼见着姚宋的好感度从那天初始的90,刷的掉到70,又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涨回去,起起落落,到现在又停在了95点。 安笙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知道他被她折腾的心里够呛,想着也不是不能给点甜头。 这日云雨初歇,便柔顺的窝在他怀里,张开小嘴轻轻含弄着喉结玩。 “姚宋~”她娇糯糯喊他,“你喜不喜欢我呀?” 小舌头在他脖子上画圈圈。 姚宋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撇开眼不看她,讥讽道:“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淫荡的女人!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喜欢你的身体……呃……” 安笙突然握住他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呲着小牙怼他:“那正好,我也只喜欢你的身体。” 她还想着说几句好话,没想到……呵,男人嘴臭,自作自受。 姚宋看着她这副小猫儿似的,用奶牙威胁人的可爱模样,脸上还带着被他干出来的春色。只觉得她不仅是床上像个妖精让他欲罢不能,每时每刻的她,都美得没天理似的。 他垂下眼,险险掩住差点流露出的落寞之色。 不过,他说只喜欢她的身体,是假。而她说同样的话,怕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姚宋越想心口越是发紧,索性将人一把压在身下,再次醒来的肉棒雄赳赳地顶上湿软的穴口。 只有在操她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一丝,她还在自己怀里的真实感。 安笙刚眯着眼将肉棒吞进去半个头,电话忽然响了。 白书闲。 姚宋的眼底一瞬间暗沉如墨。 她撑着手臂捞起手机放到耳边:“喂?” “安安~”白书闲的声线冷淡,语调却温柔至极,“这边有一场酒会,来的基本都是家族内的人,我想趁此机会介绍一下我的正式女友。当然,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呵~正式女友?这就打算介绍给家里了? 姚宋把他话里隐含的甜蜜听得清清楚楚,但望着明明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却似乎毫无偷情自觉,电话都打得游刃有余的小女人,突然就释然了。 连聪明绝顶的白书闲,都成了个被情爱一叶障目的傻子。他栽得,倒也不算冤。 嘴上同是天涯沦落人,但听着安笙甜腻腻地跟他撒娇,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小心眼姚宋俯下身去,宣示主权一般舔吻着女孩细滑的脖颈,同时握着胯下的铁杵故意在汁水淋漓的穴口蹭动着,间或故意用马眼,咕叽咕叽地玩弄着硬翘的小阴蒂。 敏感处被直接攻击,安笙差点直接叫出声,只能竭尽全力平稳呼吸,娇嗔似的瞪了使坏的人一眼。 白书闲可不是没经过情事的毛头小子,她哪怕呼吸稍微急促些,怕是都要被听出端倪。 “安安?” “嗯~我在呀,就是……我觉得这种场合,可能哥哥不会让我去。” 状似苦恼,但安笙怎么会去这种公开关系的场合?事实上,得知白书闲不肯操她的时候,她就盘算着跟人分手了。 毕竟,她也不是什么魔鬼。会长的好感度都要刷满了,她也没必要继续吊着人家啦~ 但那边的白书闲听到女孩可怜兮兮的抱怨,声音突然喑哑下来:“我去接你好不好?你哥哥那里,我会跟他解释的……” 他话音一转,低沉中似乎另带一种意味,“我想你了。” 同为男人的姚宋,怎么会不知道,这句“想你”是哪种想法儿。 他嗷呜一口,狠狠咬上女孩肩颈之间的嫩肉,与此同时,翘臀一顶,全根没入。 “啊!” “安安,怎么了?” 安笙被一进去就狠力冲撞的男人,给弄的花枝乱颤,深吸一口气才让语气与平常无二:“我哥哥进来了!他要是发现我交男朋友,我就惨啦~就这样,我先挂了,等会儿打给你。” 另一边,白书闲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微微皱眉。 哥哥……吗? 安笙被死死按在床上,男人雄健的腹肌贴在她软绵绵的腰后,臀部挺动,急促又凶狠的冲撞着。 要不是被男人大手揪着小屁股,怕是早瘫软下去。 姚宋咬着她嫩生生的耳垂,粗喘着问:“哥哥进来了,嗯?” “啊嗯……” 他故意挺着鸡吧在穴里狠狠搅动了一下,笑道:“嗯,确实是情哥哥……进来了~” 安笙最后还是被白书闲接去了晚宴,同时被邀请的姚宋,刚下车就看见了被白书闲牵着手的,一身白色小礼服的安笙,逼人的艳光让他没敢多看,侧头啧了一声。 白书闲也是没数,不想想他家里多少个如狼似虎的兄弟,也敢把安笙打扮成这样带过来? 也对,姚宋望着安笙娇美可人的侧脸,恨恨想道,美女蛇进了男人窟,谁吃了谁还不一定呢。 果然安笙一进会场,在场的男人不论年龄,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注了过来。 被姚宋冤枉的白书闲握紧女孩的手,小心用身体护住人,牵着走到放甜点的长桌边,找了个位置将人安顿下来。 没人知道他有多后悔,因为安笙的几句撒娇,就答应了她穿成这样过来。他倒宁愿她还是那副戴着眼镜不起眼的模样,可惜美酒早已不在深巷,别人觊觎的目光他根本挡不住。 白书闲弯下腰,小心将安笙一缕滑到鼻尖的发丝挽上去,又留意着她的口味递了一块小蛋糕,眼里是两人确定关系以来,就不曾消减过的温柔之色:“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找爷爷说一声。” 白书闲离开不久,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便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小姐似乎很喜欢这些甜点?” 清朗不显低沉的男人声线,话尾带笑,很难让人生出警惕之心。 安笙毫无包袱地又咬了一口草莓蛋糕,美人嘛,做什么都能赏心悦目。这才抬眼打量起男人来。 高瘦肤白,只看半张脸倒是个翩翩佳公子,偏生鼻梁细而高挺,鼻尖带勾,狭长上挑的狐狸眼,更是透出一股阴险之气,倒算是个另类美男了。 那人不请自坐,将一碟浅紫色的菱形糕点推到安笙面前,“尝尝这个,味道很特别,你说不定会喜欢。” 安笙眨眨眼睛。 男人失笑一声,“瞧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他学安笙一样眨眨眼,她觉得有必要怀疑这个男人在勾引自己,“我是白书栩,白书闲的——二哥。” 【作者碎碎念】 这章过渡缓口气,下章男主要搞大事情。 ρо18μ.cом(po18u.com) -- 86.阴险的甜点师,哥哥设下的修罗场 白书栩状似苦恼地皱起眉头,拿自己开起了玩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嗯……长得不像什么好人?”他摊摊手,“天知道,白家最安分守己的就是我这个小糕点师了,他们那些事我都掺合不来,也就下下厨房,做几块小点心。关键时候,还可以拿来博美人一笑~” 安笙接过男人变魔术一样递过来的小杯蛋糕,见点心模样可爱,也没吝啬自己的笑颜,道谢一声接过来便咬了一口,却没注视到对面男人因为她的笑容一瞬间的失神。 [叮,接收到白书栩爱意值20点,当前好感度0/100] 涨了二十点,好感度还是零?初始好感居然是负的吗? “可爱的小姐,可能有些唐突,但请问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白书栩的狐狸眼里似乎被爱慕充盈,专注而期待的望着安笙,似乎忐忑的等待着心仪之人的答复。 要不是有系统提示,连安笙都差点被骗过去。 不管他想要做什么,安笙倒是都不怎么担心。无非就是白家内部争权夺势的那点事儿。 “我叫安笙。” 男人微微一笑,“安笙小姐,”随即摆出一副不知该不该继续问的神情,踌躇道,“我看到你是跟白书闲一起来的,不知道你们是……” “朋友。” “男女朋友。” 一男一女两个回答同时响起,安笙的手被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白书闲,惩罚一般重重握了一下。 白书闲的视线越过被他带到怀里的安笙,与白书栩的目光对上,眼里满是冰冷的审视。 “二哥在这里做什么?我想,我的女朋友并没有兴趣认识你这样的人。” 白书栩笑笑:“我倒是想知道,我在四弟心里,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有没有兴趣认识我,恐怕还要这位小姐说了算吧~” 安笙明显感觉到白书栩刚刚的温和,一瞬间荡然无存。而白书闲拥着自己腰的手,也微微收紧,似乎对这个兄弟格外忌惮。 所幸,两人眼神交接处滋啦的火花,也没烧多久,白书栩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离他远点。” “为什么啊?他做的甜点挺好吃呀~” 白书闲无奈地弹了一把安笙的鼻头:“你这个小吃货~乖一点,你要甜点我给你买,给你做都行。” 安笙惊喜地眨眨星星眼,白书闲还会做吃的? 她此生两大爱好,一是床上那点事,二嘛,就是这点口腹之欲了。 听到白书闲这么说,安笙暂且压下了被白书栩的大鼻子,勾起的穴里的馋虫,打算先把会长的厨艺压榨压榨,满足胃里这只馋虫再说。 但白书闲这里,显然还有另一关等着她。 “朋友,嗯?我怎么不知道,你对我们的关系是这么定义的?” 安笙乌溜溜的眼珠乱转一气,咕哝道:“我不太想公开嘛~我哥哥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怎么又是哥哥? 白书闲皱眉,却不知在安笙这里,岑瑾之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线突然炸响在安笙耳边,“哦?是什么事情,我知道了会生气啊?” 岑瑾之一进会场,看见的就是自己妹妹亲密的依靠在一个男生怀里,亲密絮语的模样。 h市的上流圈子就这么大,他自然认得出此刻美人在怀的小子,就是被安笙念叨了几年的白家四子,白书闲。 他端着一副君子的儒雅风度,向两人走去,微笑着将手伸到怀里人早就蹦出来的白书闲面前。 “岑瑾之,安笙的哥哥。” 白书闲本能地从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眼底,看见了某种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但碍于身份,还是伸出手与之交握。 “白书闲,安笙的……男朋友。” 安笙站在一边,抬手掩面。行了,今晚也不用纠结爬谁的床了。 岑瑾之果然转头看向缩成一团的安笙,语调漫不经心,眼神却暗沉危险:“笙笙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不知道?” 白书闲见安笙似乎格外怕这个哥哥,便上前一步挡在安笙面前,抬眼与眼神恢复温和的男人对视:“安笙已经是成年人,有自己的选择自由,不用事事都向家里交代吧。” 而且,你也只是哥哥而已。 岑瑾之笑眯眯地注视着眼前年岁比自己小,气势却半分不输的白书闲,静默半晌,才举了举杯,道:“那你们先聊着,我失陪一下。” 说着,便端着酒杯走向了人群中央的白家老爷子,游刃有余地寒暄起来。ρо18μ.cом(po18u.com) 白书闲将视线从男人身上收回,只觉得这人与自己那个摸不透的二哥,身上似乎都有一股类似的气息。 而且,他看安笙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寻常。 安笙扯扯他的袖子,拍着小胸脯瑟瑟道:“我就说我哥哥很可怕吧?他就是个笑面虎,生起气来笑得可吓人了。” 白书闲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没事,我们的事有我在,会跟他说清楚的,不会让他责备你~” 安笙心说可得了吧,他都因为你“责备”我多少次了。 但面上却兴奋道:“对了,你真的会做甜点吗?我今晚想吃梅子蛋糕,你给我做好不好?” “你今天吃的已经够多了,这么晚还摄入这么高热量的东西,可不会对身体好。” 白书闲只觉得,自从跟安笙在一起之后,自己前半辈子加起来说过的话,都没现在的多。 喧嚣堂皇的大厅里,一群光鲜亮丽的年轻男女几人凑做一堆,觥筹交错,气氛和谐。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欣慰的看着眼前场景,对自己举办的这场实则就是给族里小辈相亲的酒会,甚为满意,恰好自己百般邀请,还以为不会到场的岑医生走了过来,便端着杯子迎了上去。 他对这位手术台上救了自己一命的医学界才俊,倒是毫不摆架子。 岑瑾之在白老爷子这里本来好感度就够高,几句话迂回诱导,便成功让他决定让参会众人,都在这栋酒店式别墅里,留宿一宿。 岑瑾之抿了一口酒,眼角余光瞥见那对言笑晏晏的小情人,眸色沉沉浮浮,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 -- ρо㈠8ц.c0м 87.做给他看,梅子蛋糕(高 因为场合问题,加上岑瑾之在,安笙当晚根本没有与白书闲亲近的机会。 姚宋拎着一瓶红酒,敲开了白书闲的房门。 白书闲所在的是别墅最高档的一间套房,各类设施样样齐备,姚宋见他刚给自己开了门就往厨房里钻,便把酒往桌上一放,跟着靠到了厨房的隔断门上。 “我没看错吧?你这是……在烤蛋糕?”姚宋下巴都要掉了。 白书闲嗯一声。 姚宋走过去,从果盘里捡了一颗淡黄色的小果子丢进嘴里,酸的直吐舌头。 “什么啊,你不会想用这个酸梅做梅子蛋糕吧?我看人家都是直接用梅子粉……等等,你真的会做蛋糕?我怎么不记得?” 白书闲正在打蛋液的手顿了顿,“没做过,有食谱。” 那倒是,跟白书闲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姚宋就没见过这家伙有什么学不会的东西。 白书闲从又伸手打算偷梅子吃的姚宋面前,把果盘端走,“梅子粉里有添加,不健康。” 姚宋悻悻地收回手,“怎么突然想起做蛋糕了?” 白书闲冷淡的嗓音里,凭空多了几分笑意:“还不是她想吃。我要不给她做,就怕她因为一块蛋糕就跟人跑了。” 站在背后的姚宋,看着白书闲专注的动作,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 哪怕……你给她做一千块梅子蛋糕,就能留得住她吗? 只要她一天没有心。 我们,就一天都是可怜人。 而此刻,安笙的房间,早已成了另一只野兽的领地。 安笙被黑色的项圈束在纤细的脖颈上,项圈上一条细长的黑色皮带,另一端握在沙发上的男人手里。 男人西装革履,道貌岸然,连脸上都是无可挑剔的微笑,但视线下移,就会发现他的皮鞋,正踩着什么细长的棍状物,将它用力推进女孩赤裸的下体里。 一丝不挂的女孩双手被皮带绑在身后,浑身都是香汗和爱液的痕迹,狼狈的姿态与衣着整齐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像一个下贱的女奴。 安笙已经被岑瑾之用振动棒玩喷了很多次,此刻已经虚软的不成样子,嫩穴更是因为多次高潮,再也受不了更多刺激了,轻轻一碰都会滋滋冒水。 偏偏男人今晚似乎毫无怜惜之意,又换上一根更粗大、震动频率更快的棒子,硬生生插进酸软的小穴里。 “啊嗯……哥哥~饶、饶了笙笙吧……笙笙不敢了……” “不敢什么?不敢背着我偷偷交男朋友,还是不敢背着我,不知多少次被其他男人射进这淫贱的小逼里?” 男人脚尖用力,将20多厘米,粗如儿臂的仿真阳具一点点按进湿滑的嫩穴里。阳具尤在剧烈震动着,将女孩深及花心的每寸媚肉,都肏了个彻底。酥麻的电流滋滋啦啦沿着血脉冲上大脑,让安笙差点双膝一软,栽倒下去。 “嗯?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妹妹?” 男人扯紧手上皮带,让安笙保持跪坐姿势。 他喜欢看她无力地扬起脆弱的脖颈,泪流满面乞求他的样子。 那会让他想立刻,不顾一切的占有她,侵犯她,让她所有眼泪都因为他的操干流出来,浸湿他们兄妹乱伦的温床。 但不可以,至少今晚。 他还有正事要做。 岑瑾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计算着好戏开场的时间。 不多时,楼梯上果然响起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岑瑾之踢了踢安笙的小屁股:“我的小母狗,爬到玄关那去~” 安笙乖乖地四肢着地,摇晃着水津津的小屁股,爬到玄关跪坐下来。 岑瑾之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将女孩小穴里的假阳具一把抽出,溅起的水花淋了他一身。 “嗯啊~”安笙张嘴呻吟一声,失去堵塞的骚穴咕嘟嘟冒着水,饥渴的收缩抽搐起来。 岑瑾之捉住她的项圈,拉着人深深吻上去,薄唇和舌头放肆侵犯着女孩软嫩的小嘴,每一寸牙齿和嫩肉都被一一吸吮啃噬,女孩被他高潮的吻技玩的面色绯红,动情的哼哼着。 岑瑾之对安笙的表现十分满意,伸手下去捉住女孩两颗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握在手里便肆意的抓握起来。 白嫩的奶肉被咕叽咕叽地挤出指缝,淫靡的不成形状。早已红肿的奶头被男人夹在指间用力拉扯掐弄,更是硬如石子。 安笙啊啊地淫叫着,奶尖细密的痒意很快传递到空虚的下体我,让她扭着翘臀欲求不满起来。 岑瑾之看她发骚看得眼热,啪的一声拍地臀肉乱颤,又顺势捉住两颗屁股蛋左右扭摆玩弄,玩得中间的小穴蚌肉开开合合,滴答着淫液发出啵啵的水声。 岑瑾之吐出女孩被他吸得红肿的嫩唇,蛊惑的笑从嘴角泄出,他伸指抹一把女孩亮晶晶的唇角,轻轻吹一口气:“笙笙,告诉哥哥,是不是小逼又痒了?” 安笙婚婚欲醉,只觉得男人的大手四处点火,火星全都次次啦啦烧到穴里去,偏偏这男人就是不肯碰自己的小逼一下,顿时欲求不满地要哭出来了。 “嗯……小逼、小逼痒的……要哥哥插~哥哥……” 女孩的娇吟像裹了蜜糖,软的棉花似的裹住听者的心脏,怕是没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么会在床上撒娇的女人。 但岑瑾之却不为所动,至少表面如此。他挺胯隔着一层西裤,轻轻撞了一下女孩狼藉的穴口,只这一下,女孩便浪声大作,小屁股抖着就往上凑。 岑瑾之躲开来,“我可不会随便干女人。你是我什么人,就让我插你,嗯?” 安笙十分上道:“笙笙……笙笙是哥哥的小狗,是哥哥的性奴隶……啊哈……”这套说辞岑瑾之早在床上重复了千百遍,他想听她自然倒背如流,“主人、主人快插笙笙的小逼~小逼好痒啊呜呜呜……” 岑瑾之奖励一般,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涨的紫红色龟头轻轻触上酥软的穴肉:“是主人的小母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允许你,给我带个什么男朋友回来?” 男人含笑的声音骤然冰冷,龟头向后撤开。 “不是、不是男朋友……”安笙抬臀将男人粗壮的肉棒吞进去一个小头,舒爽的叹息一声道,“笙笙没有给他操,笙笙的小逼只给哥哥玩……嗯啊……” 男人满意的一挺劲腰,噗嗤一声全根干进穴里,便就着丰沛的淫水啪啪的砸起嫩穴里。 女孩咿咿呀呀的双手揽紧男人的脖颈,细腿紧紧夹住不断挺动的公狗腰,抬着小屁股一扭一摆的迎合吞吐起来。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此刻的门外,静静躺着一只漂亮的小盒子。 盒子侧翻在地毯上,精致的梅子蛋糕撒了一地。 ρо18μ.cом(po18u.com) -- 88.没有一拜天地,与你白头偕老 白书闲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下楼倒了杯水,若无其事地又一步步走上楼去。 楼梯很长,尽头漆黑如渊狱。 每走一步,他都有种自己不是在上升,而是在坠落的错觉。 突然,他的脚步停下。 口袋里,什么东西震动了一下。 他用空闲的手把手机掏出来,上面显示一条未读信息。 没有一个汉字,是一条链接。 若在平时,他只会当做骚扰短信滑过去,而此刻,也许是混沌的大脑连思考的功能都失去了,他鬼使神差地伸指,点开那条链接。 是视频。 他静默的站在楼梯上,手机屏幕将他木然的脸映得诡谲而怪诞。 不知过了多久,啪啦一声。 白书闲深深呼吸地扶住楼梯栏杆,踉跄了一下,才踩过一地的碎瓷片,继续上楼去。 姚宋听见门响,从沙发上探出头招呼道:“回来了啊?这么快?” “你……怎么了?蛋糕送的不顺利还是……” “靠!你打我干什么?你疯了!” 白书闲从头到尾,一言未发。 姚宋捂着半边脸,怀着心头某种不妙的预感,从面无表情的白书闲手上,接过手机。 一段视频正在循环播放。 里面两个男女正赤裸交缠,而他,恰好是主角之一。 …… 姚宋和白书闲掰了。 这消息,还是姚宋告诉她的。至于白书闲,自从晚宴之后,接连一个星期,安笙都再也没见过他。 联系方式全部失效。 他留在安笙这里的交代,只有当晚突然降到0点,第二天醒来,又直接飙到100点的好感度。 白书闲的好感度满了。 这是安笙彻底攻略下来的第一个角色,她本该高兴,该在030的催促下去兴冲冲打开那个抽奖大礼包。 但她没有。 她甚至,连喜悦都挂不上嘴角。 “030,现在呢?现在白书闲在做什么?” “还在看书。” 这样的对话,这些天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安笙当晚在收到白书闲的好感度变动提示后,就差不多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想到的不是立刻把好感度刷回来,而是想,顺其自然吧。 对白书闲了解越多,她对他的执念也越渐消减,她也越认识到,白书闲认真起来,是个多么执拗的人。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正如他以为的,他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他想反了。 干净的不是她。 她的游戏,他玩不起。 安笙想着这次如果白书闲对她死心,她便不差这一个攻略对象了。却没料到,白书闲的好感度会触底反弹,直接升满。 而这几天,白书闲的状态似乎很平常。 没有万念俱灰,没有酗酒堕落,而是—— 看书。 一直一直,似乎连姿势都没怎么动过。 安笙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某个暴雨倾盆的傍晚,应验了。 安笙抱着书,一手举伞往宿舍走,脑海中突然响起030刺耳的尖叫声。 “啊啊啊——契约者,你后面……!” 安笙刚要回过头去,就被一个重击敲晕了。 来人没让她摔到泥泞的雨水里,反而将人小心的护在臂弯。 片刻后,原地徒留一柄在风雨中摇曳的花伞,还有沉默在水中的书。 一个黑发男人从墙角转出,烟头明明灭灭的光,闪烁在黑色的耳钉上。 安笙再醒来,是在一张松软干爽的大床上。 她睁开眼睛,入目的黑暗让她有种睁开眼睛只是她的错觉的错觉。 她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有微乎其微的光进入瞳孔,让他看清一点房里的布局。 没有家具,没有窗,只有一张大床。 寂静的黑暗中,只有头顶透出一丝光线,圆圆的是门的轮廓,像一只窥伺的眼。 安笙的视线继续扫下去,一边摸到自己身上,发现真的没穿衣服。 “啊——” 安笙没忍住尖叫一声。 一个黑沉沉的人影静坐在她的床边。 那是人影吧?虽然沉默地像一尊雕像。 安笙分不清那人是正对着她还是背对着她,虽然有系统在手,关键时候能够自保。但在状况不明时,安笙还是决定示敌以弱。 “你、你是谁?是你抓我来这里的吗?” 那人没反应。 安笙小心的向那边蹭了一小步,突然停下。 耳边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让她下意识的摸上刚刚因为一时紧张而忽略异样的脖颈。 铁项圈,锁链。 安笙知道这大概是谁的手笔了。 她甚至不用跟030确认,就叫出了那个名字。 “白书闲。” 想着在他面前马甲都掉了,也没兴趣继续装傻。 “白书闲,放开我。” 那个人影终于动了,他倾身过来,似乎许久不曾说话,清冽的声线有些嘶哑,却满满都是喜悦。 “安安,你知道是我?安安~你果然喜欢我对不对?你看你只是看到我的背影,就把我认出来了,你一定……” 安笙打断他疯魔一般的自言自语,忽视心头的一丝酸涩,努力让声音显得冷酷无情。 “白书闲,够了。” 她看着那个僵住的人影,继续道:“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知道了?我就是这么一个浪荡的女人,哪怕你把我锁在这里,也改变不了我从来喜欢过你的……唔唔……” 安笙的话说道一般,就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捂住了。他的手指上似乎凝聚了全身的力气,安笙毫不怀疑,如果这只手再上移一寸,自己一定会被活活憋死。 偏他趴在她耳边的絮语又轻的过分:“嘘——安安~不要说,我都知道。我知道安安喜欢我,但安安是个小浪女,受不了我不操你,才去找别的男人对不对?啊……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早点注意到安安是这样的贱女孩,但现在也不晚对不对?” 黑暗中的白书闲突然松开手,绕着床转了一圈,兴奋地像个小孩子似的手舞足蹈。 安笙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见他从未有过的欢快笑声。 “你喜欢这里吗?安安~我的安安~以后我就待着这里天天操你,二十四小时都用精液把你的小逼灌的满满的~我们啊,哪里都不去……就在这,我们就在这~就我们两个人……” “两个人,白头偕老好不好?” yùsんùωùъìz.coм(yushuwubiz.com) -- PΟ18E.てōм 89.般配(高h白书闲) “啊——” 一股大力袭来,安笙被猛地按倒在身后松软的大床上。 她本能的动了动腿,却换来一声低哑的闷哼,以及在她赤裸大腿上开始摩擦的火热柱体。 “啊……哈啊……” 男人的呻吟低低哑哑,像在酒里浸过一般,烧得安笙耳尖发热。 她看不清黑暗中的情形。 那双此刻握住她肩膀的大手,就像从暗色中凭空伸出一般,一摸上来便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沿着她的胳膊、脖颈和胸脯上下游走,放肆又贪恋地揉捏着她每一寸软肉。 喷涂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重,安笙甚至能听到口水吞咽的声音。 恍惚间,她甚至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什么男人,而是一头发情的公犬。 一点都不像白书闲。 “白、学长……啊嗯……” 滚烫粘腻的舌尖突然舔上安笙细嫩的脖颈,因为看不见的关系,每一颗舌苔与肌肤摩擦的触感,似乎都清清楚楚。 舌头一路顺着脖颈向上,在安笙的轻颤中一口裹住小巧的耳朵,胡乱的吸吮起来。 安笙的身体本就比常人敏感,男人的舌头又粗鲁的在耳蜗里,性交一般的捅刺亵玩,粗野的呼吸噗噗打在粉红的耳垂上,鼻息间全是雄性的浓郁气息,让安笙没忍住轻哼一声。 白书闲听到这声婉转带钩的媚叫,似乎得了什么提醒一样,从沉迷于舔舐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安笙感觉一只大手强硬的钻进自己的双腿之间,摸了一把滑腻的汁水,男人似乎哼笑着,放进了嘴里吮吸起来。 “唔……咕啾……啊~果然安安哪里都是甜的……” 黑暗中清晰的啧啧声好像都透着股魅惑与妖异,这是清冷的白书闲身上不曾出现过的。极致的反差带来致命的吸引,让安笙小腹又是一阵酸软。 男人似乎吮够了,濡湿的指尖轻佻的揩在安笙软绵绵的胸脯上,将小奶头用不知是淫水还是涎液,染了个晶亮,这才凑到安笙耳边,歉意道: “安安对不起~都怪我太贪吃了,忘记安安浪成这样,小骚逼肯定是要时刻都喂满大鸡巴的,啊……它都流口水了……” 白书闲一本正经地咕哝着,就在安笙感受不到他的触碰,在黑暗中努力寻找他的身影时。 “嗯啊……” 噗嗤一声,毫无预兆的,狰狞的肉棒径直从安笙的身下捅入,不带一丝停顿的,碾开并无多少润滑的穴口,一往无前的全根到底。 “呃啊……啊安安~安安~好舒服,你的小逼好舒服啊啊……” 与此同时,男人愉悦轻颤的叫声响起。白书闲一进去就不给安笙任何缓和的机会,噗呲噗呲地挺动腰肢,一上来就快速绵密的操干起来。 这场性爱除了那短暂的舔舐和安笙天赋异禀分泌的一些淫水,基本没有任何的准备工作。但白书闲似乎丝毫感受不到穴里的滞涩,放浪的抖动着臀部,将身下的小穴干得合都合不拢。 “不……不要、太快了……我、喘不上气啊哈……” 白书闲听到安笙断续的哀鸣,似乎更加兴起,他两手握住女孩的大腿拉开,像握着缰绳一样在身下的草原上,豪迈地放肆驰骋起来。 “哈哈哈……安安我好开心~安安被我操得喘不上气了吗?啊我好开心……安安,安安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啊哈喜不喜欢……” 白书闲一边魔怔一般地询问,一边不忘扭着腰寻找着安笙的敏感点,听到女孩的娇吟突然高昂,便极速的朝着哪点,猛烈的冲撞起来。 饱经蹂躏的嫩穴到底还是天赋异禀,又被这么粗大硬挺的肉棒,技巧十足地奸淫着许久,不由被插的越是松软,咕嘟嘟地抽搐着穴肉,吐出一口口温热的爱液来。 男人感受到龟头上被喷了一波暖水,不久随着抽送,整个肉棒也被泡在滑滑的逼水里,四面八方的小嘴也开始争先恐后地咬住他的肉棒吮吸个不停。yùsんùωùъìz.coм(yushuwubiz.com) “啊~”白书闲爽得身体都在颤抖,健硕的大腿肌肉,更是砰砰的拍上女孩的肉乎乎的翘臀,把随着肉棒抽出而渗出来的淫水,都砸成了细密的泡沫,四处飞溅着。 “操死你……操死你……啊嗯……小逼怎么这么会夹,我的鸡巴都要……呃嗯……被你夹断了~” 白书闲一边粗喘着,用一贯清冷的声线喊着荤话,一边绷紧了线条流畅的腰肢,将安笙的小屁股拍得四处乱颤,抖着腿软着腰左右摇摆,却被粗长的铁杵串定了似的,只能被滚烫的铁杵一次次残酷的捅开,又极速地带着被龟头勾住的嫩肉,无情抽出。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让安笙语不成声,眼泪都出来了,只能抬着小屁股努力讨好这个疯癫的侵略者,哀声告饶。 “学长……啊嗯,你好、好厉害……肉棒好大,把安安……插的、插的好舒服~求求你……慢、慢一点……要被操死了……” “慢一点?”男人噗噗的极速插开嫩肉,被更加饥渴的吮吸给弄的更是练练喘息,“哈啊……可我怎么插的越快、越深,你的小逼就越喜欢咬我?……太爽了,安安~安安我早该操你的……你瞧,你的小嫩逼多喜欢我的鸡吧,它都不撒口呢~我早该操你的……早该操你的……” 白书闲呢喃的声音越来越低,只有胯下依然机械一般的捅刺着。 连节奏都变得毫无变化。 安笙抖着手去摸白书闲,“你……嗯啊……怎么、怎么了?” 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砸在安笙的小腹上。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汗水的重量。 低低的男性嗓音在黑暗中响起,颤抖而飘渺:“安安……安安你知道吗?我的山樱花……她谢了……” 一双大手突然摸上她颈间的项圈,然后在金属与皮肤的交接处落下一吻。 “不过现在,我们多般配啊~哈……” 男人重新陷入忘情地交欢中,如同坠入一个痴缠至死的美梦。 我再也不怕弄脏你了。 一个浪荡女,配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野兽,再合适不过了。 不是吗? -- 90.交合至死,发信人的来电(高h白书闲) 安笙觉得自己要被活活做死在床上了。 昏天黑地的环境里,白书闲性瘾一犯,肏起人来起来也是昏天黑地的。 到现在,安笙全身都被化身饿犬的男人狠狠的啃了一遍,满身都是口水和牙印。这倒不算什么,关键是白书闲的肉棒射了硬,硬了射,安笙几乎已经数不清白书闲做了多少次,更不用说自己高潮的次数了。 软绵绵的大床上几乎全都是爱液的淫靡痕迹,他们从床头转战到床尾,等身下再没一块干燥的床单了,白书闲又干脆的把被子一扯,扔在地上就把虚软无力的的安笙压了上去,肉棒噗的一声急不可待地再次捅回红肿的嫩穴里,再次不知疲倦的抽插起来。 安笙软着手去推粗喘着啃咬着自己脖颈的男人,嘶哑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够了……白、书闲~别再……呃啊……我受不了了~太、太多了……啊……” 说话间,酸软的花穴又被男人一个狠捣,习惯性的吐出一口蜜水来。 安笙颤着腿刚从高潮的空白中恢复,就感受到穴口重返的热辣辣的胀痛感。 虽然因为身体经过调教,一部分疼痛转化为酥麻的快感,身体耐受力也强了很多,但也耐不住这么毫无节制地连日操干吧。 没错,连日。 安笙感受着自己已经麻麻的肉穴,虽然看不见天色,却毫不怀疑他们已经这么在床上,毫不间断的交合了不止一天了。 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再这么下去,就算白书闲因为性瘾的关系,比常人硬的更频繁更持久,也早晚得精尽人亡。 安笙跟030兑换了暂时恢复元气的药水,咽下喉咙便能勉强提高一点声音了。 “白书闲……听、听我说~你停一下……我们……啊嗯……不能继续这样……” “哈啊……哈……安安~”白书闲地舌头一寸寸由被他啃咬地没一处好肉的脖颈,移到下巴上,一口吻住安笙红肿的唇,“安安不喜欢我操你吗?……啊……我好舒服~安安的小逼在咬我……啊嗯……我还要继续、继续~把安安淫荡的小穴操得喷不出水,插的安安再也离不开我……嗯……” “唔……不……” 安笙无力的摇着头,软烂的小屁股却像被钉子钉实在地上一样,只能颤抖着接受男人毫不停歇的凶狠捅刺。 偏偏敏感至极的花穴,依然被男人雄健的肉棒插的咕啾收缩,将白书闲咬的更是青筋直蹦,胯下的动作也更加疯狂。 “唔……咕唔……安安~安安哈啊……你看我们多契合~他们、他们有我会干穴吗?……只有我、只有我能把你淫贱的小逼插的这么爽~对不对?哈哈哈哈哈……安安~安安我操死你好不好?嗯……操死你、操死你……不怕~我会、我会来陪你的……一起、一起……呃!” 白书闲闷哼一声,臀部压紧安笙的重重一抖,已经不再厚重的精液,呲呲地再次射进了已经含了半肚子白浊的子宫深处。 “啊~”安笙被烫的也是一颤,酸软的小腹身不由己的再次泄出。 正当她以为,白书闲又要像前几次那样奋勇再战时,上方的门洞上突然传来了敲击声。 三声敲击,长短不一。 白书闲似乎得到了什么信号似的,被安笙拒绝多次依然毫不停歇的人,突然就从安笙身上爬了起来。 他似乎也站不太稳,过了一会儿才伸手将安笙扶到了半干的床上。 “我会马上送新的床褥下来,乖~你先休息~” 白书闲丝毫不见刚刚的疯癫模样,像一个普通的将要离家上班的男主人一样,亲吻了下妻子的额头。 他走出几步,又道:“小穴里的精液不要漏出来哦,这样才好怀上小宝宝~呵呵……” 然后安笙第一次见到了门被打开的样子,天光通过圆形的门框投下来,即使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也耀地她几乎睁不开眼。 白书闲爬上地面的那一刻,似乎微微踉跄了一下。 她听见门关上之前,传来的白书闲手下恭敬的声音。 “有个自称您的朋友的男人打来电话,却不肯告知姓名。另外,似乎有人查到了我们的行踪,家里那边也……” 光线和声音很快被隔绝在外,寂静的一瞬之后,是030的稚嫩的声音。 它因为安笙近来的消费,已经长出了四肢,快要能脱离面板自由活动了。 此刻,030焦急的趴在面板边界上,眼巴巴地瞅着“惨兮兮”的安笙,不太确定这次契约者到底是乐在其中,还是真的如形容一样了。 “契约者……你还好吗?我可以立刻帮忙离开这里的,如、如果你需要的话……” 安笙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我现在还不想走。”yùsんùωùъìz.coм(yushuwubiz.com) 也不能走。 白书闲拿起了并未挂断的电话。 另一端的人似乎听到接听者的动静,直截了当道:“白书闲。” “你是谁?”这并不是他的电话,这个人能打到这里来,显然不是简单角色。 “哈哈哈哈……”男人张狂的笑了,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欢快与他沧桑的语气并不相符,“我说过,我是你的朋友。” “名字。我并不记得我会跟藏头露尾的人交朋友。”白书闲冷冷道。 “哦?你不是在查是谁把视频发到你手机上的吗?怎么?我帮你认清了女朋友和兄弟的真面目,不算你的……朋友吗?” 白书闲握着手机的手指陡然收紧,他已经派出相当的人力去追查视频的来源,但只确定了拍摄地点是在一间本市的宾馆,至于发送人,毫无眉目。 这个男人,给他一种威胁感。 “你要什么?”如果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借此邀功请赏的局外人,反而没那么麻烦,但白书闲的直觉恰恰与此相反。 果然,男人那边响起不屑又张狂的嗤笑,一声打火机响,他似乎在吸烟。 时钟滴滴答答地声音接着从听筒里传出:“啊~让我看看,安笙那个哥哥还有多久会到你那里呢?嘻嘻嘻嘻嘻嘻~白书闲,这么快被人找到,可不是你的风格吧?” 白书闲这两天确实因为跟安笙厮混,没有顾全很多事。他揉了揉额头,向手下人使了个眼色。 根据这个男人所说,已经触及到他们踪迹的追查者,想必就是岑瑾之了。他们必须根据对方的情况,尽快做出应对。 “为什么帮我?” “帮你?呵呵呵……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好玩呀!哈哈哈哈哈……”他的大笑戛然而止,语气转沉,“怎么样?要不要合作?我可是对你手上那个小玩具,很有兴趣呢~嘘——我保证,会把她藏得,万无一失……” -- v 91.他可不仅仅要看着我操你(高h勾引3p前奏 安笙勾引了来送饭的小哥。 如果是在之前黑洞洞的地下室,当然没什么可操作性。 但他们的藏匿地点似乎暴露了,连夜搬来了这处新的半山公寓。一层是白书闲的人,二层整个一层都被打通,作为安笙的活动范围。 又空又大,荒凉的像他们的新房。 安笙光着脚走到被铁丝网封死的窗边,望出去就是荒无人烟的丛林,和间或被惊飞的群鸟。 这是唯一的动静了。 这几天白书闲好像格外忙碌,连送饭菜的工作都开始假手他人。 但他总会在差不多的时间回来,像一个按部就班的丈夫,一进门就跟她交颈缠绵。 安笙估算着白书闲回来的时间,在送饭小哥进门时,很好地展现出了一个被囚禁的金丝雀的柔弱侧脸。 连接脖颈与床柱的粗重铁链,还有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少女无比纤细的赤裸身躯,雪白的肌肤上散落的点点红痕,无一处不在灼烧着男人的视线。 他们都被白书闲警告过,也都清楚这个平日沉默寡言的雇主或老板对这个女孩有多么看重,认真起来的手段绝对是他们不敢领教的。 但偏偏这个可怜可爱的金丝雀,要从床上跌跌撞撞地摔下来,梨花带雨地扑进他的怀里。 精美的饭盒掉在地上。 他清秀的眉目间全是被天雷劈中一样的呆愣神色,柔软馨香的女体还在无辜的轻颤,紧紧贴着他僵硬的身躯,让他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然后,可怜的女妖用魅惑的声音,发出了交易的申请:帮我好不好,我愿意……用身体交换。 没人能逃过她含泪瞥过来的轻轻一眼。 白书闲推开门的时候,这个昔日的忠心下属,正赤身裸体的骑在他的女人身上,如饥似渴的吮吸着布满了他吻痕的乳房,紫红色肉棒正被女人抓着,在泥泞的穴口辗转厮磨,下一刻就要捅进穴里。 安笙的一双纤纤玉腿,如蛇一般纠缠在男人健朗的腰上,两只小脚难耐的厮磨着。 “啊嗯……进来、小穴想吃大肉棒了~哈啊……用力、奶头被吸得好舒服……” 双颊生晕的女孩,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双手死死插进胸前男人的头发里,往自己的胸肉上按去。 男人粗喘着,似乎并不熟悉这种情事,眼底青涩,肉棒更是莽撞的四处乱戳,只是被女人细滑的小手轻轻一握,就爽得全身打颤。 这副场景,怎么看都像是淫荡妖女无耻地勾引了良家男子,缠着人肏穴的场面。 白书闲没有说话。 但已经听见开门动静的小哥,却早已吓得从安笙的身上摔了下来,两腿一软跌坐在地。 一声笑忽然打破了蔓延的寂静,安笙循声望去,就见面色不明的白书闲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的男人的,他斜靠在门框上,环胸朝白书闲发出一声意味不知道嗤笑: “我说过吧~一个男人,可喂不饱这个淫荡的小家伙~” 郑铎?他不是去演唱会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不是郑铎。 安笙对上男人眼底似要择人而噬的浓郁黑雾,突然想起了跟这个男人接吻却差点被整个人吃掉的情形。 郑钺。 这个疯子,他怎么会在这里。 “都已经交过手了,你也应该知道,岑瑾之可不是个普通的医生,他身后的势力,我们可是到现在都不清楚~” 郑钺语速缓慢,慢悠悠踱步到大床前,却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安笙的头发。 安笙的头皮都被扯的麻成一片,如果是个普通的女孩,此刻恐怕都要疼出真的眼泪来了。 “怎么样,我帮你躲过了这次追踪,你如果继续单打独斗,可不一定躲得过下次哦?到时候这只小鹌鹑,你连分享一口……怕是都没资格了呢~” 安笙被迫随着男人的撕扯仰起头,朦胧的视线里,看见白书闲走过来,握住了郑钺扯着她头发的手。 “之前的要求,我都答应了。” “哈哈哈哈哈哈……”郑钺突然大笑起来,伸手砰的将安笙推倒,整个压了上去。 他双手双脚死死压住安笙企图挣扎的四肢,带着另一人琴茧的指腹,缓缓摩挲着手腕内侧的嫩肉。 他的视线恶狠狠地盯住安笙,咧开嘴角像一个即将进食的野兽一样,舔了舔尖利的犬齿。 “那么……”他的话是对白书闲说,放肆的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安笙细嫩的脖颈,“合作愉快。” 安笙已经自己要被郑钺按在床上啃个结实了,却没想到他很快便退开了。 他看着她的贪婪眼神,让安笙觉得自己是一盘令他无比垂涎,却无奈还没炖熟的鲜肉。 白书闲命人将送饭小哥带了出去。然后端来一盆温水,仔细的用毛巾擦拭起安笙的身体。 “安安……”他笑了一下,吻上安笙的额头,“放心~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不是安安的错,想吃鸡吧怎么会是安安的错呢?” 他将安笙推倒,俯下身去一颗颗解开自己的纽扣,将半软的肉棒撸动几下,便顶到了安笙软嫩湿滑的穴口,眉眼温柔道:“安安这么可爱,只是想被不同的男人肏而已,我怎么会不答应呢?” 肉棒噗的一声顶到穴里,白书闲迷醉的呻吟一声,耸动臀部急切的在饥渴的嫩穴里抽插起来:“哈啊……安安的小逼真骚,一直在咬我呢,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吗?呵呵……” 安笙被插的眼含清泪,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却被白书闲一指顶开了红唇,“安安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因为别人在这里不好意思了?你呀~” “嗯唔……别、太深了啊……” 白书闲抬腰又深深捅了一记,“害羞可不行,毕竟……他不仅要在这里看我操你,等会还要跟我一起……把鸡巴捅进安安的小贱逼里呢……” 与此同时,被性交场面刺激得眼红心热的另一人,也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安笙的一只奶子,放肆地玩弄撕扯起来。 yùsんùωùъìz.coм(yushuwubiz.com) -- PΟ18E.てōм 91.他可不仅仅要看着我操你 安笙勾引了来送饭的小哥。 如果是在之前黑洞洞的地下室,当然没什么可操作性。 但他们的藏匿地点似乎暴露了,连夜搬来了这处新的半山公寓。一层是白书闲的人,二层整个一层都被打通,作为安笙的活动范围。 又空又大,荒凉的像他们的新房。 安笙光着脚走到被铁丝网封死的窗边,望出去就是荒无人烟的丛林,和间或被惊飞的群鸟。 这是唯一的动静了。 这几天白书闲好像格外忙碌,连送饭菜的工作都开始假手他人。 但他总会在差不多的时间回来,像一个按部就班的丈夫,一进门就跟她交颈缠绵。 安笙估算着白书闲回来的时间,在送饭小哥进门时,很好地展现出了一个被囚禁的金丝雀的柔弱侧脸。 连接脖颈与床柱的粗重铁链,还有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少女无比纤细的赤裸身躯,雪白的肌肤上散落的点点红痕,无一处不在灼烧着男人的视线。 他们都被白书闲警告过,也都清楚这个平日沉默寡言的雇主或老板对这个女孩有多么看重,认真起来的手段绝对是他们不敢领教的。 但偏偏这个可怜可爱的金丝雀,要从床上跌跌撞撞地摔下来,梨花带雨地扑进他的怀里。 精美的饭盒掉在地上。 他清秀的眉目间全是被天雷劈中一样的呆愣神色,柔软馨香的女体还在无辜的轻颤,紧紧贴着他僵硬的身躯,让他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然后,可怜的女妖用魅惑的声音,发出了交易的申请:帮我好不好,我愿意……用身体交换。 没人能逃过她含泪瞥过来的轻轻一眼。 白书闲推开门的时候,这个昔日的忠心下属,正赤身裸体的骑在他的女人身上,如饥似渴的吮吸着布满了他吻痕的乳房,紫红色肉棒正被女人抓着,在泥泞的穴口辗转厮磨,下一刻就要捅进穴里。 安笙的一双纤纤玉腿,如蛇一般纠缠在男人健朗的腰上,两只小脚难耐的厮磨着。 “啊嗯……进来、小穴想吃大肉棒了~哈啊……用力、奶头被吸得好舒服……” 双颊生晕的女孩,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双手死死插进胸前男人的头发里,往自己的胸肉上按去。 男人粗喘着,似乎并不熟悉这种情事,眼底青涩,肉棒更是莽撞的四处乱戳,只是被女人细滑的小手轻轻一握,就爽得全身打颤。 这副场景,怎么看都像是淫荡妖女无耻地勾引了良家男子,缠着人肏穴的场面。 白书闲没有说话。 但已经听见开门动静的小哥,却早已吓得从安笙的身上摔了下来,两腿一软跌坐在地。 一声笑忽然打破了蔓延的寂静,安笙循声望去,就见面色不明的白书闲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的男人的,他斜靠在门框上,环胸朝白书闲发出一声意味不知道嗤笑: “我说过吧~一个男人,可喂不饱这个淫荡的小家伙~” 郑铎?他不是去演唱会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不是郑铎。 安笙对上男人眼底似要择人而噬的浓郁黑雾,突然想起了跟这个男人接吻却差点被整个人吃掉的情形。 郑钺。 这个疯子,他怎么会在这里。 “都已经交过手了,你也应该知道,岑瑾之可不是个普通的医生,他身后的势力,我们可是到现在都不清楚~” 郑钺语速缓慢,慢悠悠踱步到大床前,却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安笙的头发。 安笙的头皮都被扯的麻成一片,如果是个普通的女孩,此刻恐怕都要疼出真的眼泪来了。 “怎么样,我帮你躲过了这次追踪,你如果继续单打独斗,可不一定躲得过下次哦?到时候这只小鹌鹑,你连分享一口……怕是都没资格了呢~” 安笙被迫随着男人的撕扯仰起头,朦胧的视线里,看见白书闲走过来,握住了郑钺扯着她头发的手。 “之前的要求,我都答应了。” “哈哈哈哈哈哈……”郑钺突然大笑起来,伸手砰的将安笙推倒,整个压了上去。 他双手双脚死死压住安笙企图挣扎的四肢,带着另一人琴茧的指腹,缓缓摩挲着手腕内侧的嫩肉。 他的视线恶狠狠地盯住安笙,咧开嘴角像一个即将进食的野兽一样,舔了舔尖利的犬齿。 “那么……”他的话是对白书闲说,放肆的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安笙细嫩的脖颈,“合作愉快。” 安笙已经自己要被郑钺按在床上啃个结实了,却没想到他很快便退开了。 他看着她的贪婪眼神,让安笙觉得自己是一盘令他无比垂涎,却无奈还没炖熟的鲜肉。 白书闲命人将送饭小哥带了出去。然后端来一盆温水,仔细的用毛巾擦拭起安笙的身体。 “安安……”他笑了一下,吻上安笙的额头,“放心~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不是安安的错,想吃鸡吧怎么会是安安的错呢?” 他将安笙推倒,俯下身去一颗颗解开自己的纽扣,将半软的肉棒撸动几下,便顶到了安笙软嫩湿滑的穴口,眉眼温柔道:“安安这么可爱,只是想被不同的男人肏而已,我怎么会不答应呢?” 肉棒噗的一声顶到穴里,白书闲迷醉的呻吟一声,耸动臀部急切的在饥渴的嫩穴里抽插起来:“哈啊……安安的小逼真骚,一直在咬我呢,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吗?呵呵……” 安笙被插的眼含清泪,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却被白书闲一指顶开了红唇,“安安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因为别人在这里不好意思了?你呀~” “嗯唔……别、太深了啊……” 白书闲抬腰又深深捅了一记,“害羞可不行,毕竟……他不仅要在这里看我操你,等会还要跟我一起……把鸡巴捅进安安的小贱逼里呢……” 与此同时,被性交场面刺激得眼红心热的另一人,也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安笙的一只奶子,放肆地玩弄撕扯起来。 yùsんùωùъìz.coм(yushuwubiz.com) -- 92.你说,我插哪个洞比较好呢(高h 3p被玩到 安笙玉体横陈在白书闲的身下,被男人操得娇颤阵阵,浪声连连,连日几乎都未消肿的穴口,吃力地绷紧了才勉强含住男人粗壮的肉棒,偏偏还要被男人快速的捅刺蹂躏,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扯着穴里嫩红的软肉和哗啦啦的淫水,带出穴口,又在骚穴欲求不满的收缩时,毫无预兆的快速捅入,将酸软的逼口都给捣得陷了下去。 男人胯部硬邦邦的肌肉,烫的像一块烙铁,砰砰砸在安笙软乎乎的馒头逼上,没几下这豪不怜香惜玉的力道,便将阴户拍得红通通一片,嫩滑的牛奶肌也被男人粗硬的耻毛摩擦的火辣辣的,更是加重了穴里的刺激,一环环九曲回肠的穴肉纷纷收缩,饥渴的吮吸起飞速挺进抽出的肉棒来,把性瘾上头的白书闲咬的更是脸泛潮红,呻吟着越干越疯狂。 “哈啊……安安,你要咬断我了……嗯……太爽了,安安的小浪逼真是越干水越多,怎么骚成这样……” 白书闲双手死死捉住安笙细软的腰肢,将她的两条细腿盘在腰际,次次狠撞都把无力的双腿震下来,又再次执拗的再次盘回腰上,似乎在跟谁较劲似的。 “呵啊……安安不是喜欢这个姿势吗?嗯?……那就,用你的腿把我的腰夹紧了,把小逼好好给我露出来……” 安笙被干出了滋味,早就扭着腰抬起小屁股迎合起来,骚穴一边被男人的大肉棒插的淫水飞溅,一边娇娇颤颤地叫着床,似乎在引诱着在场的两个男人更疯狂地侵犯。 “啊……好厉害~呃啊……又撞到了、别……插那么深~啊啊……又泄了……又被大棒子插喷水了啊嗯……” 白书闲见着她这副淫贱模样,心头起火,胯下确实涨的更硬,顿时狠起脸色砰砰地将安笙往死里操,大床吱吱呀呀乱叫,似乎是要把安笙活活凿进大床里似的。 一旁本来只是饶有兴趣玩弄着安笙双乳的郑钺,突然一改托着脑袋的百无聊赖模样。 他伸手摸上安笙被干得无法控制表情的脸旁,从她大张着喘气的小嘴儿,到泪盈于睫失去焦点的眼睛。他的手指似乎是在留恋一件精美的玉器,眼中渐渐燃烧起狂热的眷恋之色。 “小鹌鹑……啊~我早就想说了,你被人干得浪叫的时候,真的是太好看了……哈哈哈……”他嘶哑的笑起来,突然伏到安笙的耳边,语气诡秘道,“你不知道,郑铎操你的时候,我在身体里看得有多兴奋!啊……只是看着你被别人操得样子,我就忍不住、忍不住想干你啊!” 他的手指猛然插进安笙红嫩的唇瓣里,睥睨着眼神欣赏着安笙被捅得口水直流的淫态,兴奋地身体都在轻颤,却语气失落道:“可是我不能马上出去干你,那就变成我跟你两个人的性交了……多~没意思啊……?” 男人看到安笙明明被操干的失神,却还是因为他的话露出来的惊恐之色,像见到什么滑稽的场面似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对~对对~啊……就这么看着我,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他揉弄着安笙胸部的手,突然伸出两指,将安笙被玩得红肿的小奶头狠狠一掐。 “啊——” 安笙痛叫一声,是真的觉得痛。这个疯子,指甲都陷进去了,不会出血了吧。 与此同时,因为受到刺激而剧烈收缩的小穴,也接收到了白书闲猝不及防地几个狠顶,呲呲的淫水与喷灌而入的白精混合一处,随着男人高潮后缓慢抽送地动作,顺着半软的肉棒,从翕张的肉口滴滴答答地流下。 郑钺似乎对白书闲不满的视线不以为意,而是慢悠悠踱步到两人的交合处,好奇一样地伸手轻轻按上安笙硬挺的小豆子,打着圈揉弄了几下。 安笙正是高潮的最敏感时候,哪里受得了直接的阴蒂刺激,顿时小腹剧烈的颤抖起来,语不成句地摇着小脑袋:“别……啊呀!求你……别碰那里~啊!” 郑钺见她梨花带雨地乞求了,突然咧嘴一笑,两指用力捏住小豆子,几乎是用捏扁的力气,快速地在指间碾动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哭啊!哭啊!你哭的大声一点,说不定我就会停下哦……”yùsんùωùъìz.coм(yushuwubiz.com) 安笙还被白书闲的肉棒插着,明明动弹不得,此刻却像一条落尽油锅里疯狂翻滚的鱼。 她身体剧烈的挺动着,脖颈勾出一个让郑钺心跳一滞的弧度,接着便猛地一跳,脑海里砰的炸开一朵烟花,与此同时,穴口呲呲地向外喷出大量的透明液体,整整持续了将近半分钟。 郑钺惊叹地看着眼前美人潮吹的这一幕,突然扑上去,一口叼住安笙脆弱的脖颈,磨着牙一边喘气一边惊叹道:“啊哈哈哈……果然~果然!你果然是全天下最好玩的~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安笙刚刚从一片空白中回神,就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姿势,白书闲被她潮吹时就夹的再次硬挺的巨根,正从他分坐的大腿间,直直向上捅进她的小穴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白书闲坐在床边,把昏昏然的安笙面对面抱在怀里,一边艹穴一边亲昵的吻着她的额头。 这本是一副温情满满的景象,但偏偏女孩的身后,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正手握着另一根涨的通红的肉根,一边叼着安笙脖颈的嫩肉啃咬,一边往她与白书闲的交合处捅去。 安笙猛然意识到这个疯子想做什么,顿时在白书闲的怀里软着身体挣扎起来,“不、不要……你要做什么?等一下……” 白书闲看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不由两手抓住安笙的臀瓣一边揉弄着缓解安笙的紧张,一边向两边掰开,给身后的男人让路。 “安安怕什么呢?被两个男人同时操,你该开心才是呀~呵呵……你看,我这么一说,安安的小逼就开始咬我了呢~真是个淫荡的小家伙……” 郑钺滚烫的龟头,擦过轻颤的臀肉,落到安笙因为紧张快速收缩的菊蕊上,又顺着臀缝往前,戳到安笙被另一个肉棒撑紧的花穴口,他噙着笑,一边欣赏着安笙惊恐的表情,一边在两个洞口间,勾画留连。 “小鹌鹑……你说,我是插哪个洞比较好呢?” -- 93.双龙入洞(高h3p粗暴无前戏两根大肉棒齐操 被白书闲的肉棒插着,还被另一根虎视眈眈的在屁股上磨蹭,安笙是真的第一次有点点怕了。 如果是以往,她大可以撒个娇掉几滴眼泪,估计没哪个男人不吃她这套。 但偏偏,眼前的是这两个人。 不一样的疯法,但两个都是疯子。 一个是对她好感度只有五十,目前看来对她仅仅是好玩心理的郑钺,除了“凶残”,她对他再没丝毫了解。 一个是虽然好感度已经满格,却明显黑化度也爆表,刚刚还被她故意用小哥刺激了的白书闲,看他这副邀请别人一起干她的架势,与以往的洁癖完全背道而驰,安笙也无法再基于以前的了解去预判他的行为。 唉,说到底,还是自己作得一手好死,勾搭男人也就罢了,偏偏是有权有势还专情到死心眼的男人。安笙努力用轻松的措辞,掩盖自己平生第一次生出的歉疚。 既然白书闲要疯,她也该奉陪。 但现在,最紧急的还是保护好自己的小穴和菊花,这要是菊花残满地血了,她可能都要对上床有心理阴影了。 “030,030~快点快点,搜索一下,有什么道具能保证我被两根东西捅还能活着的,人命关天啊啊啊……” 030瞬间从系统空间蹦出来,“有款菊穴宝典,学习之后可以增加后庭延展性和收缩力,即使再暴力的捅刺,都能完好无恙,售价500,但需要时间学习……” “pass!没看到我这都箭在弦上了,赶紧的要那种立刻生效的。” “唔……其实您之前攻略完白书闲给的抽奖大礼包,因为契约者是第一次绑定,所以能够提供一次自选机会,里面刚好就有业界闻名的‘黑洞……” “停,不用介绍了,能立刻生效?” “能。” “换。” 话音一落,脑海里便想起“叮”的一声,安笙心思全被下体两张小穴里沁凉的舒爽感吸引了。 此刻她还不知,这次匆忙兑换的正是肉文小说里常见的什么都塞得进去多少都捅得进去的黑洞受们都独门秘器。从此,不仅是安笙的前穴,连后穴都能博大精深,包罗万象。再没有为男人太多发过愁。 一人一系统的交流只在瞬息,用完道具的下一刻,身后那个贱兮兮笑着的男人便替安笙做了决定:“呵呵~不知道选哪个吗?那我替你选……” 他握着肉棒,从菊口顺着黏滑的臀缝向前滑到两人的交合处,龇牙笑到:“屁眼虽然也好玩,但我果然……还是想看你被玩坏的样子啊……” 说着便不等安笙反应,就着丰沛地流满了他肉棒的淫水,用手指噗的一声插进穴里,撑开一条细缝,便挺着腰,以势如破竹的力道,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安笙即使因为道具,穴眼的容纳力已经远超从前,却还是被郑钺毫无征兆地一插,给吓了一跳。 本就被白书闲肉棒,撑的紧巴巴的逼口,此刻硬生生地又捅入一根毫不逊色的大鸡巴,哪怕只是一个龟头,也刺激的安笙泪流满面,连连抽气。 混蛋!疯子!想玩一穴双龙就算了,居然还一点前戏都不做,就这么硬生生捅进来。 这要是个普通女孩,怕是早就大出血了。 白书闲似乎也颇为不赞同地皱起眉头,但伸手摸了摸,发现穴口只是绷成了一层薄膜,还在突突地脉动着,却不见流血,便没有说什么。 兴奋地大睁着眼睛,紧紧盯着穴口的郑钺,大大咧开的嘴角却突然耷拉下来。 “啊……好可惜~怎么都没流血呢……” 他的语气难掩失落,听得正被穴口火辣辣的撕裂感折磨的安笙,更是给他记上了一笔。 她还以为这个道具能有多厉害,结果吃是吃得下了,痛还是要痛的。连她降低了50%痛感都不轻松。 而身后的男人很快便从失落中恢复,他嘻嘻地一边夸奖着安笙,一边挺腰毫不留情地往还没适应的小穴里捅。 “啊啊~果然是被这么多男人插过的小逼,真是淫荡得可以~居然轻轻松松就把两个男人的肉棒吃下去了……嘻嘻~小鹌鹑,你说等我全部干进去之后,你的小逼还受不受得了呀?” 他故意在安笙耳边满怀恶意的恐吓着。胯下的顶入也幸亏安笙水够多,不然两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这么肉挤着肉地狠蹭,至少也得疼得脱层皮。yùsんùωùъìz.coм(yushuwubiz.com) 白书闲抓在安笙腰上的手,已经勒出了红红紫紫的一圈手印,额上大颗的汗珠滑下,显然也被紧到极致的小穴箍得受不了了。 身后的郑钺越差越深,也一改之前游刃有余的态度,一尝到安笙小穴的滋味,就狠狠地骂了一声,“操!你这是什么逼,成精了吗?……别咬!” 啪的一声,忍无可忍的男人索性发足腰力,狠狠一顶,直接将整根肉棒都干了进去。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紧紧将安笙夹在中间,三个人软肉贴着胸肌,均不约而同地颤抖起来。 “嘶——”两个男人感受到安笙在被两根肉棒捅穿的瞬间,又浪叫着吐出来的一波暖水,被刺激到的穴肉更是变本加厉地紧紧咬着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郑钺“啪”的一巴掌甩上安笙的小屁股,打的肉浪乱颤,“两根肉棒都堵不住你这骚逼!发什么骚……啊~难怪郑铎喜欢干你……哈哈~果然肏穴他妈的爽的要死啊!都要赶上在拳场上被喷一脸血的时候了……呃……” 郑钺一边语无伦次地感叹着,一边啪啪拍打着安笙的两瓣小屁股,跟同样忍耐不下去的白书闲一起,一前一后由快到慢的干起穴来。 “啊啊……别动、别……求你们了……会死、会死的啊……” 安笙泪眼汪汪地娇声祈求着两个男人,但刚刚尝到了不同于一个人肏穴的快感的两人,早已化身为浪。 白书闲从床上站起来,一把捞住安笙乱蹬的两条细腿盘在自己腰间,跟郑钺一起,肉贴肉的将安笙牢牢夹在中间。 白书闲跟郑钺同进同出,肉棒噗呲噗呲地在绷到极点的穴里,借着淫水越干越快。 安笙被空前巨大的东西,插的几乎要背过气去,偏偏穴里还自发的越收越紧,恐惧的抽搐着,却不知只会让野蛮的进犯者食髓知味,变本加厉。 “哈啊……安安~”白书闲声音哑的可怕,“你的穴跟被我一个人操得时候,可不一样,它现在咬起人来……嘶——安安一定舒服死了吧?两根肉棒一起插你的贱逼,都美得合不拢嘴了……” -- PΟ18E.てōм 94.代价(微h) 与此同时,岑瑾之指间夹着的烟,烧到了尽头。 皮肉被灼伤的疼痛,让神思游离的男人手腕一颤,闪着火星的烟蒂向下坠落,砸到烟灰缸里小山似的一堆上,又一路滚落在地。 他是医生。 没人比他更清楚吸烟的危害有多大,他平常也是基本不抽的。 但现在,他不知道除了烟,还有什么能让他的身体继续跟上去。 他睁开血丝弥漫的双眼,嘶哑的声线让听到的人都忍不住皱眉:“怎么样?” “没办法。”其中一个背对着岑瑾之敲击着键盘的人,停下手上动作,回过头来,一脸凝重道,“我们的确有一瞬间捕捉到了名单里,某个白书闲手下的手机信号的波动,但仅仅是一瞬间就被迅速截断了。看起来像是……第三方势力插手。” “追踪记录呢?你们不是号称有比CIA更加缜密的数据系统吗?就算只是一瞬间,顺着记录找下去,也不该一无所获吧!?” “抱歉……岑先生,”那人低下头去,“对方那边应该有极其厉害的IT界的人物,我们……我们的防御系统已经在几分钟前被破开,存储的追踪数据……也都被销毁了。” 他没有说的是,能在他们的追踪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完美的反击的人,全世界不超过五个。 而其中一个,还算的上他们的半个主人。 岑瑾之深深呼吸着。 这些天来,他早已维持不住温文尔雅的面具,此刻他要拼命压抑,才能不对这群他从那个男人那里借来的人手,发泄怒火。 但他其实也知道,他的怒气的源头,从来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他以为凭着白书闲圈内闻名的情感洁癖这个弱点,只要他把笙笙淫荡的一面揭开给他看,就算不能让他立刻放弃笙笙,至少也能给这对有情人埋下一颗嫌隙的种子。 但他却没料到,白书闲作为一个还未踏足社会的世家幺子,居然会这么狠,更甚至,他手中掌握的力量,居然在他借助了那个男人的势力之后,依然无法立刻击溃。 他抖着手摸出最后一支香烟,却被一只手攥住了。 是他的人。 作为国家重点保护的科研人才和研究所骨干力量,他身边总会跟着一群公家安排的保护人员。相处时间久了,便也有了几分熟悉。 那个平日里说过几次话的保镖,此刻眉头紧皱,将他拿烟旳手死死扣住,不赞同地劝阻道:“岑先生,您不能再抽了。而且,”他看着岑瑾之红的像要滴下血来的眼睛,“您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这里就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安笙小姐。还请岑瑾之先生能够顾全自己的身体,先去休息。” 岑瑾之久未进食和休憩的身体,早就没什么力气了。他抢不过夺烟的男人,索性不抢了。只是……休息?他怎么睡得着? 是他太过自负,才把安笙送入了此刻对她情感不明的男人的手中。 他企图在床上完全驯服她,哪怕她某一日真的变成一只离开他便会哭泣的无能的小犬,他也有信心能护住她。 但是——他错了。 哪怕他比现在强大一千倍,这世界上,也总有他护不住她的角落。他万不该,拿她冒险,一点点都不可以。 岑瑾之惨笑几声。 他自以为是的爱,也许确实太过傲慢,太过荒唐了。 笙笙……笙笙…… 那是他的妹妹啊,是他放在心尖尖上还不够,还要捧到眼前,又亲又吻,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再也弄不丢的……妹妹啊…… “岑先生……”一个男人欲言又止,“不是说劫走她的人,是她的男朋友吗?既然有感情,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才对……” 男人的声音,在岑瑾之突然变得凶狠的眼神中,渐渐低下去。 “不要让我怀疑你们的专业素质,我的妹妹必须尽快找到。”岑瑾之通红的双眼扫视众人,语气里是自己都未意识到的轻颤,“没人能知道,一个为情疯魔的男人,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 …… 岑瑾之觉得,自己以前所笃定的一切,似乎都随着间或晃动的视野,开始摇摇欲坠,分崩离析。 包括唯物主义。 他想信神,如果祈祷,有一点点可能,能让他找到她的话。 神啊,请一定,一定让她平安。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垂下头,低笑一声。 毕竟,于他而言,最沉重的代价,也不过是—— 放开她。 …… 人烟稀少的山林间,一幢间或从窗缝中,传出几声爱语的独栋别墅,渐渐归于平静。 室内松软的大床上,前后穴被满灌得尤在流淌浊精的少女,无力的瘫倒着。如果不是她时而抽动的小腹,单看她苍白又夹杂着病态酡红的面色,和悄无声息的姿态,甚至会让人以为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白书闲连射几次,也只比频频高潮的安笙好上一些而已,他从安笙的身后,将人揽住,伸出舌头贪恋地舔舐着美人颈间的薄红,柔声道:“安安~你刚刚……嗯哼……我从没见过你浪成那副样子,呵呵~你看,地上全是你喷的水,踩下去都能噗通响呢……” “你很喜欢对不对?那安安就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好不好?”白书闲像一个寒夜中贪恋母亲体温的孩子似的,恨不得把每寸肌肤都紧紧贴到安笙身上去。yùsんùωùъìz.coм(yushuwubiz.com) “我不仅可以……两个人一起干安安,如果安安喜欢,想吃再多男人的肉棒,我都会、都会给你找来……”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长久的性爱带来的疲惫,似乎终于翻涌上来。 就在合上眼睫的前一刻,低低的呢喃还未成形,便破碎在了唇边: “只要安安……留在……” 安笙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慢慢睁开眼睛。 她从半合的门缝望出去。 走廊上,肩宽腿长的男人,正没骨头似的倚在窗边,跟谁打着电话。 他眉眼轻佻,不疯癫的时候,倒透出几分在郑铎脸上寻不见的艳色来。 “喂?我可跟你说好了,岑瑾之找的那帮人可不是好对付的,要不是我第一时间掐断了追踪,销毁了他们的数据,恐怕你们早就被发现了。怎么样,想好怎么答谢我了吗?”娇美的女声尤带着稚气,从话筒传出。 郑钺浑身餍足,好脾气地咧开嘴,舔了舔刚刚撕扯过鲜嫩肉体的犬齿,倒没跟对方讨价还价:“价钱你出。” “这次这么大方?我想想……”穿着洋装的小女孩,趴在床上可爱地踢蹬着双腿,捞过床头的玩具熊,盯着那双黑豆豆似的眼睛,忽然微微一笑。 “价钱可以折半,只是,我倒是……对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小姐姐很感兴趣……” “你别打她的主意。”郑钺脱口而出的拒绝,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怎么?我怎么不知道,你脑子里还有恋爱这根神经~” 郑钺若无其事地一按窗台,跳坐上去,语气一如往常的欠揍,“郑铎对她有心,我总得帮忙看着点。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我可是早有耳闻,这个小东西虽然没心没肺,但……总不过是个女人。” -- PΟ18E.てōм 95.交易 就在与白书闲一起和她欢爱一场之后,郑钺显示的好感度就从50直接飙到了70点。安笙回想着这家伙在床上看着她时,如同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双眼发光的神态,只能感叹一句果然变态的攻略方法都与众不同,说不定多做几次,就能刷满了也不一定。 安笙本是随便一想,却不知后来才发现,还真给她说中了。 郑钺这家伙就是匹野性难驯的恶狼,说收服却也不难,给肉吃就得了。 但这家伙又挑嘴的很,他虽然对安笙的身体十分痴迷,却从不在白书闲不在的时候碰她。 就算是被勾的浑身冒火立正敬礼了,也只是扑上来一口逮住安笙颈边的嫩肉,威胁她老实点,有时候实在红了眼,甚至会发狠到啃遍她的全身,把安笙咬出血来。 安笙被他在伤口上吸一口,便抖一下,又痛又麻的异样快感,很快让她赤裸的下体散发出濡湿的甘甜气,被嗅觉灵敏的男人迅速察觉。 郑钺咧嘴狠笑,一巴掌甩上安笙颤抖的小屁股,似真似假的恐吓道:“别骚~怪我没提醒你,跟人一起干你那是有足够的刺激,我要是单独搞你,没人看着了,呵呵……干出血来事小,到时候你这条小命被我玩没了,可就没机会发骚了~” 安笙对上男人尤被血色浸染的双眼,下意识地便知道他并没有开玩笑。 又一次三人的彻夜癫狂之后,安笙被白书闲亲昵地搂在怀里,腰上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大手。趁着白书闲熟睡,这只手骤然施力,霸道的想将人捞过来,却不想白书闲连睡熟了,都将人抱的死紧。 郑钺低低骂一声,只抢过半个安笙也没计较,一向狠戾的男人,闭着眼将下巴搁上安笙的肩膀,蹭了两下,居然透出几分乖顺来。 这副熟悉的模样,让安笙下意识的轻声喊了句:“郑……铎?” 不料,看似沉睡过去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苍白的脸庞在冷清的月色下,透出一股森然的寒气来。 与郑铎如出一辙的深邃眸底,是浓浓的嘲弄之色,和不断翻滚的莫测黑气。 安笙的腰肢几乎要被掐断了,她终于喊起痛来,却被披着少年皮囊的男人,一把捉住脸颊,暴力的掰过来正对着他。 “呵呵……你以为你这副人尽可夫的模样,配被郑铎看见?” 安笙被掐出的眼泪,滚落到男人苍白的指尖。他似乎被烫到一样,骤然甩开安笙,翻身远离。 安笙关掉已显示郑钺好感度80多的面板,视线落到白书闲只有熟睡时,才能寻见往昔模样的疲惫面孔,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摸了下他漆黑的眼睫。 睡梦中的白书闲轻轻哼了一声,将怀中人抱紧了些。 “在你离开白书闲之前,我不会放郑铎出来,别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具身体,是我作主。” 安笙没有回答,她的眼帘随着西沉的明月,慢慢地落下。 而背对着她的男人,辗转许久,终于还是妥协一般地,将尤残留着少女甜香的手指,凑到鼻尖。 都怪她。 他一边感受着血液里疯狂的躁动随着熟悉的气味渐渐平息,一边恨恨地想道。 怎么偏偏是她的味道,有时让他失去理智,有时又让他,如此心安。 与此同时,因为白书闲一方提高了警惕,再也没有蹲守到任何蛛丝马迹的岑瑾之,眨了眨被东升的太阳刺痛的双眼。 他站起身来,血丝遍布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之色:“带我去见你们的主人。” 岑瑾之确信,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救出笙笙,一定就是那个男人。 他随电话请示过的这群侦查员上了车,被蒙上眼睛的一刻,似乎回想起什么,一瞬间苍白了脸色。 如果有人知道他与那个男人的关系,大概会想当然地问,为什么一开始不找那人亲自出手。 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在那个男人眼中,世间一切都是待价而沽的商品。包括他们所珍视的感情,也不过是他天平上,一粒冰冷的砝码而已。 除了交易,他在求助那人的事上毫无胜算。就像这群专业人士,也是他当初为其研制新药,所延期支取的报酬罢了。 岑瑾之抿了抿干裂的唇,两只轻颤的手竭力交握。 即使那人是,他和笙笙的亲生父亲。 “叮铃铃铃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在寂静的车内响起,岑瑾之接起电话。 对面传来他所在医院副院长焦急的声音:“岑医生,不知道你能否尽快赶过来,有一场手术出现了意外,眼看就来不及了,只能寄希望于你过硬的外科技术了!” 听筒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然后似乎是女护士的询问:“副院长,不能再拖了!主刀要我确认岑医生能不能在半小时之内赶到,如果不能,我们就只能冒险继续手术了。” “岑医生……” “确定……没别的办法吗?”副院长的催促被岑瑾之拧着眉头打断,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艰难地问出了这句,平时不会从他嘴里说出的话。 毕竟,另一个选项的名字,叫安笙。 而他每耽误一分钟,都有可能让原本平安的她,在这一分钟内,置身险境。 “没办法。我知道你请假这么久,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忙,如果不是别无他法,我不会打这通电话。”副院长叹了一口气,“当然,如果你……” “等我十五分钟,另外,准备好注射型的去甲肾上腺素能药物和安非他酮,浓度要高。” 岑瑾之挂上电话,紧紧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朝开车的侦查员说道:“转道去市医院。” “岑先生,您应该知道先生的规矩。如果不是您亲自去,这笔交易,恐怕只能延后。” 岑瑾之艰难地吐字:“我……知道。请转告他,之前他提出的我都会答应,如果还要加价也请随意,只要他尽快出手,帮忙救出安笙。” 那个司机似乎叹了口气:“我会尽量转达。” yùsんùωùъìz.coм(yushuwubiz.com) -- 96.一场手术,那个男人(求珠珠w) 岑瑾之到医院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注射室,副院长早已等在了那里,见到岑瑾之的第一眼,惊喜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展开,就凝固在了脸上。 面色灰败,两颊凹陷,眼里的血丝多到透不出眼白来,不说蓬头垢面,但岑瑾之这副精神状态显然很有问题。 他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他会提前要求院里准备好去甲肾上腺素能药物和安非他酮,这一类迅速刺激神经系统,让人保持清醒和高效率的药物。 岑瑾之正在注射葡萄糖,并向注射医生交代后续手术过程中需要持续提供的药物种类。 副院长欲言又止,“你……会不会太勉强了,而且一下子注射这么多短期刺激性药物,后遗症可能会很……” 岑瑾之随手将手术刀握在指间,灵活地摆弄了一下,不苟言笑的脸对上副院长迟疑的视线,才露出一个惯常的温雅笑容聊做安抚,又正色道:“我有分寸。如果不能保证自己的状态,我不会轻易上这个手术台。” 他拿起一边手术患者的光片看了眼,“侵袭性纤维瘤。生长速度快,术后极易复发,而且生长部位太过关键,所以这次手术既然开始了,便不能停下,”副院长刚点头,便见他手指在片子上似乎丈量了一下,接着道,“浸润性太强了,从片子上看,已经浸润了椎动静脉,颈静脉,还可能包括臂丛神经以及颈总动脉……” 岑瑾之将片子放到一边,一边在旁人的帮助下消毒换好手术装备,一边严肃地望进副院长眼睛里,“这类手术成功的案例不多,却也不算少,如果我没猜错,之所以棘手到叫我来,是因为肿瘤将上述组织都浸润了,最坏的打算,是将上述部位与肿瘤一并切除。” “没错。就是因为手术前低估了肿瘤的浸润区域,才这么不上不下。”副院长对于岑瑾之仅仅是看一下核磁片,就能将病情推测得分毫不差,并没有十分意外,他疾步跟上已经最后戴好了手套,朝手术室走去的岑瑾之。 “虽然这场手术与你所在的神经外科牵扯不大,但最大限度保留血管和神经,同时完美修复受损部位的难点,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副院长看着岑瑾之快步进入手术室,头顶上再次闪动起“手术中”的字样。 他没说出口的是,这种程度的手术对于岑瑾之确实是轻而易举,但那是对于平时的他而言。 而站定在手术台前的岑瑾之,早已换了一副模样,再没有惯常待人接物时的微笑面具,眼底的专注似势不可挡的洪水,盖过了所有的疲惫和杂念。 一个个专业器械的名字,从他口罩下的唇间吐出,常常是助手将上一件刚刚放到他手上,还没看清他如何动作,便被要求递上下一把。 患处的骨骼被切断,参差错落的筋脉组织裸露在空气中,半途停滞的手术,几乎是岑瑾之一到场便在他的指挥下,游刃有余地快速开展起来。 手术室里的医生有老有少,却都默契地听从他的安排,一步步分离组织,辅助固定,切割,止血,修复。 他中途加入,却是这群人的主心骨。 没人没听过这把“最稳的手术刀”的名声,哪怕全国一流的外科医生一起上了手术台,岑瑾之也有绝对的话语权。 岑瑾之在医院的最坚定的迷妹,可以说有一大半是因为见过了他手术台上截然不同的气场。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而手术室里脱去温雅外衣,化身冰冷的精密机械的岑瑾之,可以说,任何见到他的人都不免心生震撼。 甚至有的人已经将他神化了。只要穿上那件手术服,他就是无所不能的神佛;只要他肯拿起手术刀,在那双上帝之手下,任何的疑难都会瞬间迎刃而解。 此刻,他们赞叹地注视着岑瑾之飞舞的手术刀,将浸润到一起的组织快速完美的切割开来,本来以为要完全切除,甚至会导致患者瘫痪风险的神经丛,也被他奇迹一般的完美保留下来。 井然有序的手术室,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持续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他们信任的目光,却穿不透他面上的防护,也就看不见他口罩下的面庞,早已汗水淋漓。 “手术中”亮起的第八个小时,岑瑾之握起手术刀的指尖,速度开始慢下来,却依然不见一丝颤抖。 他的双手,稳的就像一个固定不变的支点。 到最后,他几乎每下一刀,都要深深呼吸,小腿的肌肉也在急速痉挛。偏偏那双手,像脱离了他的身体,直接连接了他的大脑似的,分毫不差的动作依然是所有人的定心丸。 第十个小时,最后一处病患组织被完美切除,岑瑾之开始交代后续事宜。 “术后要及时叫醒患者,以免……”脑干缺血。 最后四个字终于没来得及吐出,那双神之手也终于无力的滑落下去。 岑瑾之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漫长而高强度的手术,成了压垮他绷紧多日的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病床上爬起来,确认了患者情况,岑瑾之几乎是立刻联系了那位代为传话的手下。 果不其然,那个男人并没有行动。 他被再次蒙上双眼,车外的环境从喧嚣到静谧,不知道开了多久,倒了几次车之后,岑瑾之的双脚终于落到了地面上。 他听见木门吱呀被推开的一声,然后眼前光线一暗。 清脆的几不可闻的瓷器磕碰声,然后是鼻息间氤氲的清淡茶香。 他的眼罩被身后的男人解下来,岑瑾之抬起眼,入目便是一双搭在特别的椅扶手上的,格外苍白瘦削,却线条优美的手。 那人左手上戴一串乳白色半剔透的串珠,被天青色的长衫袖口掩住了半寸。 烟气袅袅的骨瓷杯,被另一只手慢悠悠地端起来,淡色的唇触了杯沿,轻轻抿了一口。 岑瑾之久处黑暗的双眼,被男人身后窗棂透过的的天光,耀得看不分明,只见到一个与上次见面时相似的轮廓,还有一侧胸前形似岫云的冷白色排扣。 然而上次见面,也是多年以前了。 -- 97.不得安生(不要脸要珠珠w) 等到眼睛适应了室内昏暗的光线,岑瑾之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的模样。 恍惚间,他甚至以为时间停留在了多年之前,这个男人遣人将安笙送到老宅之后,两人隔着车窗,匆忙之间的那次相见。 因为那次并没有见到这个男人下车,他此刻骤然见到男人的完整模样,甚至有一种荒诞的,如在梦中的错觉。 谁能想到,这个黑白各界连提一下他的名字,都要讳莫如深的,积威甚重的男人,居然——坐在轮椅上呢? 甚至,虽然男人的面孔b起当年,半分不染岁月的痕迹,也完全不像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男人,但那头毫无杂色的半长白发,还有苍白到有些病态的肤色,都显得,过于与他的身份格格不入了些。 但长久被禁锢在此人y影之下的岑瑾之,显然不会因为外表便低估这个男人。他只是觉得,这场面好像他历尽千辛杀到魔王面前,正严阵以待,却差点认不出哪个是魔王来。 他甚至觉得,连男人身边恭谨站立的黑衣高挑男人,都b他还要更像一个黑道的掌权者。 “安鹤苓。” 岑瑾之吐出这三个字的一瞬间,便注意到茶桌边侍立的黑衣男子,脚步似乎要向前迈出,却被白发男人的一个动作阻住了去势。 他缓缓地往另一只茶杯中,甄了半杯颜色清亮的茶水,一手推到他的面前。 “瑾之,”他喊他的名字,声音清澈得不像这个年岁的男人,语气也自然得不像一个二十多年间,只与亲生儿子见了两面的父亲。 “坐,尝尝这茶如何。” 岑瑾之依言落座,却并没有端起茶。 安鹤苓的声音依旧轻渺而悠缓,眉宇间和煦的温色让他一如一个闲话家常的长辈:“算起来……你从岑家回来,也有些年月了。看来你与小笙倒是相处的不错……” 岑瑾之听到安笙的名字,放在桌下的拳头握了握,心底的焦躁终于让他摒弃了面对强敌的谨慎,选择单刀直入:“我想我们并没有旧情可叙,我已经来了,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出手?” 安鹤苓似乎有些意外地抬眸瞧了他一眼,便了然般的微微一笑,低头将空了的茶杯再次斟满:“或许……你不必如此心急,小笙在那边暂时并没有危险。” “呵~”岑瑾之终于讽笑出声,他作为一个成年人,以为能够完美把控自己的情绪了,却还是被男人这副无动于衷的面孔刺到了。 “小笙?你觉得你有资格这么叫她吗?作为一个父亲,你怕是连她现在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没有危险’?在你这里,怎样就算没有危险?是不是你的女儿无论被怎样折磨,只要还留了一条命,还能供你他日利用,你便能对一切听之任之?呵~我倒是没见过,b你更称职的商人。” 安鹤苓却像根本没有听出他的讽刺一样,依然淡淡道:“既然你不愿与我谈论小笙的事,便由着你吧。阿卓……” “先生。”黑衣男子恭敬地垂头应诺。 “把219号资料,给瑾之看看。” “是。” 不多时,岑瑾之的手上便多了一个牛皮纸袋,里面的照片和各语言文件被依次摆到桌面上。等岑瑾之一一阅览完毕,他一向淡定的眼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这份资料,他见过一次,也拒绝过一次。 当然拒绝的代价,是他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研发出他们组织需要的最新药物,作为替代,才换取到安鹤苓派出的专业人员的帮助。 而现在这份材料,所显示的任务难度,b上次所见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岑瑾之突然太其他,b视着安之若素的男人。安鹤苓一言未发,倒是那个黑衣的阿卓上前解释了几句:“如您所见,因为时机延误,这次任务的难度系数已经大大提高,请您根据自身情况,慎重考虑要不要接受这份交易。当然,您按下手印的下一刻,我们会立刻采取行动,营救安笙小姐。” 岑瑾之看见恶魔捧出了他无法拒绝的甘美果实,它狞笑着唤他一步步踩进地狱的烈焰中,明目张胆地告诉他,它要的,就是他的命。 岑瑾之贴在图纸上的手指,都开始轻微颤动起来,他g裂的唇开开合合,半晌,他终于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 “我答应。” 这确实是一场豪赌,安鹤苓并没有直接把他送上断头台,毕竟我,他的x命于他而已毫无价值。 安鹤苓要的,是他的双手。 这双在手术台上翻云覆雨,也能为他火中取栗的手。 一着不慎,他可能再也握不起手术刀。 他都知道。 这与要他的命,有何分别? 正如没了安笙,也跟要他的命,没有分别。 只是b起来,还是妹妹两个字,更疼一些罢了。 在岑瑾之被送去拆解机关之前,未保万无一失,他需要被送到特殊的训练场,最大限度的激发双手的反应速度和针对x耐受力,而这场充斥着尖刀和鲜血的训练,将完全与外界隔绝,持续半年时间。 就在岑瑾之踏入绝缘区域的那一刻,茶室内的阿卓恭敬的弯腰请示道:“先生,是否需要我亲自……” “不必。”安鹤苓抬手,将对面凉透的新茶淅淅沥沥地倾倒干净,悠悠道,“书栩上次不是来要过人手吗?白家,也该有些变动了…派几个人吧。” 阿卓应声退下。 安鹤苓的散淡的目光,穿过幽幽的茶烟和半掩的门扉,望见了不算灼热的日光下,花瓣舒展的洁白玉兰。 他握着杯子的似乎b白瓷还要苍白几分的手指,似乎轻轻地碾动了下。 他居然又想起了几年前,从福利院带回那个小姑娘时,拍在她纤细小腿上的雪白的棉布裙摆。 安笙,安笙。 真是个好名字啊,他想。 却又笑了。 还真是,让人不得安生啊…… 【求珠珠鸭~感谢大家滴支持,一千珠珠点亮两颗星已经胜利在望了!打滚打滚~】 -- 98.白书闲的离开,郑铎的告白(求珠珠呀~咿呀 别墅门前种了几棵月白色的樱花树,是安笙来到这里后,白书闲让人移栽的,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居然不分时节地开得烂漫。 安笙从高高的窗口望出去,正瞧见一辆纯黑色的车停在雕花的大门前,后面还跟着几辆类似的车子。 飞扬的尘土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惊飞了树枝上刚刚落脚的几只鸟雀,扑棱棱地翅膀一瞬间略过安笙所在的窗口。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沿着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画了一个笑脸。 花期,便到此为止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安笙毫不意外地对上了那张有过一面之缘的狐狸脸。眉眼妖邪的男人,笑眯眯地打量着赤裸的站在窗边,与他沉静对视的少女。 他一步步走上前来,饶有趣味地抚摸着拴在少女颈间的精美银链,说出的话却恍如当初那个在宴会上,发出温和邀请的初见:“可爱的小姐,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与你共进今天的下午茶?” 他眉目含情,上扬的眼尾便更添几分勾人之色,却掩不住他在见到安笙的一瞬间,眼底便燃起的某种黑欲。 白书栩温柔地执起安笙的小手,“我新做的几样新鲜茶点,说不定……你会喜欢~” 他倾身欲吻,却被懒得做戏的安笙,冷淡的抽回了手。 即使白书栩出现在这里,已经说明了一切,她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了句:“白书闲呢?” “呵~”男人低笑一声,刚要开口,却听到门外传来嘈杂的声响,一个衣着稍显狼狈的男人闯了进来,黑发凌乱,脸上甚至带着血痕,与平常一丝不苟的模样大相径庭,但却确确实实,是白书闲。 “安安!” 他一进来视线便锁定了与白书栩站在一起的少女,嘶哑的声线也没了冷清气质,见安笙淡淡地望过来,愣了一下便脱下身上仅有的一件衬衣,试图将安笙赤裸的身体盖住,却被几个目不斜视的黑衣人挡了下来。 白书闲盯住嘴角噙着笑的白书栩,眉眼狠厉:“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动她!” 他第一次后悔自己的感情用事,这些天他满脑子都是安笙,只要有她在,他可以什么都不要。甚至连争夺家产的事上都淡了心思,想着他在外也有自己的不小的产业,白书栩他们想要白家那点东西的话,给他们就是了。 却不想,他不犯人,人来犯他。 他猜想过白书栩背后有势力,却没料到那势力强大到能一夜之间将他打得措手不及,也没料到,他用尽办法把他围困住,居然打的是安笙的主意。 白书栩面露讽刺:“那可不行~我可是受人所托,来解救这位美丽的金丝雀小姐~不过么……” 他话音一转,用不知何时得到的钥匙,轻巧地打开了少女脖子上的桎梏,挑眉笑道: “我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如果这位小姐是自愿留在四弟这里,这个……呵呵,只是你们的情趣play的话,我也不会插手就是了~” 说完,便自信十足地抬了抬手,靠在了窗沿上,意思是,你们自便。 白书闲目光落回安笙身上,努力扬起一个安抚的微笑,朝少女伸出手去。 “安安,”他轻唤,“到我这边来~” 安笙没有动。 白书闲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悄然握紧,他墨黑的瞳孔里,什么东西开始轻轻颤抖起来,语调却更加柔和了,“我不会……再绑着你了,过来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安安不是最喜欢我了吗?对不起……这些日子,是我荒唐了,我……”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与其说,像在哄劝一只耍脾气出走的小猫回家,不如说,他才是那只哀哀呜咽,用尽最后力气扯住了主人k脚,央求着不要丢掉他的流浪猫儿。 然而这央求还是被少女打断了。 “白书闲。” 她叫他,不是“会长”,也不是“学长”,而是三个字,白书闲。 他眼睁睁看她,像一个畏怯的小女孩一样,躲进白书栩的怀里,闷闷的声音从男人胸前传来: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书闲张了张唇,轻笑声却是从白书栩的口中发出来的,他一手揽住怀中少女细软的腰肢,眉眼斜斜瞟向怔愣的白书闲: “既然如此,人我就带走了~四弟非法拘禁的罪责,看在兄弟一场,我也不去揭发了。呵呵~还望四弟……好自为之呀~” 安笙身上披着白书栩的外套,被揽着经过时,僵如石塑的男人,终于还是抬手,扯住了她的衣角。 “安……”他甚至连一个名字都没有叫出来,便被少女的几个字,抽g了所有力气。 “白书闲,”她说,“我不喜欢你了。” …… 安笙正常去上学的第一天,刚进教室便一个黑发少年箍住了肩膀,上上下下地查看起来。 安笙失笑地推开郑铎乱摸的手:“你做什么呀?教室里这么多人呢……” 郑铎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轻咳一声,别过脸露出通红的耳尖来:“我……就是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听说你好久都没来上课,连你哥都跟校方说还在找你,你这些天都去哪了?有没有遇到危险……” “我没事啦~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放学之后的校园林荫道边,斜晖脉脉,水红色的夕阳照在脸上,恰恰好能掩藏起少年人不欲人知的秘密。安笙捧着少年买来的草莓n昔,有些冰冷的小手,却被一向傲娇的少年,突然捧住了。 高她一头还多的少年,仔细地暖着少女有些凉的手背,郑重地垂眸看她,眼底深藏的某种炽热情绪,让安笙罕见的生出一种,堵住他嘴巴的冲动。 但郑铎几次目光躲闪,抿了抿唇,还是开了口:“安笙,”然后是意料之中的句子,“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好吗?” 安笙垂眸笑了笑,那弧度是一贯的和暖,但如果郑铎此刻没有因为忐忑而神思不定的话,大概还能从里面读出一丝悲悯。 “你喜欢我呀?” “嗯。” 安笙知道,以郑铎97%的好感度而言,也许她此刻一句肯定的答复,就足够刷满。 可她看着眼前人小心而紧张的神色,想起初见时那个眉眼冷戾,意气风发的少年,突然就有些累了。 “别喜欢我了。” -- yцshцщц.ЬIz 99.换种思路g男人(下章娱 “别喜欢我了。” 不值得。 安笙的五个字本就如同自言自语一般,轻的不能再轻。更凑巧的是,就在她开口的一瞬间,隔壁的教学楼中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 耳内嗡嗡,郑铎看着女孩粉色的唇瓣无声开阖,等到铃声终于止息,他刚要张口,却感觉到掌心的小手在轻轻抽离。 少女刚被暖热的手,重新垂到薄凉的秋风里,微偏的侧脸映入少年的眼底,让他所有的追问都没了意义。 两人就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沉默地站立着,穿行而过的风从两人空隙中吹过,像撕开一个隐藏在升平表象下的伤口,让郑铎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被他一度忽略的障碍,从没有一天消失过。 女孩就像一颗漂亮的水晶球,他以为他已经看得足够清澈,但却忽略了,她披着的那层无棱无角、却也同样无缝可入的完美甲壳。 半晌,少年滞留在空气中的手指,自然的收回衣兜里,他唇角一g,眸底的落寞被轻描淡写地收起。 “走吧,送你回家。” 安笙以为,以少年的高傲,在被委婉拒绝后,至少他们的关系也会冷却一段时间。 她冷冷看着微信界面上,少年嘱咐她明天降温的言辞,突然轻笑一声。恍惚间她甚至以为,郑铎这是被她那位“出差在外”的二十四孝好哥哥给穿越了。 真是半点不见,当初的冷酷桀骜。 陷入爱情中的人都会面目全非吗?白书闲是这样,郑铎也是,一个个都一副爱她爱得要死要活的模样,来跟她要真心?她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人,哪来那么多爱情分给他们? 如果只是被索求感情,安笙倒也不会这么烦躁。而且本就是她主动g搭,把他们当成吸取爱意值的工具,他们要些虚情假意作补偿,也是无可厚非。 但问题是,在这场交易中,安笙已经感觉到了威胁。 安笙心思再成熟,左右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少女。几年相处下来,白书闲光风霁月的形象几乎在她心里固化,乍然见他为爱疯魔,狼狈不堪,不可能不受到冲击,而这份狼狈又恰恰是她亲手造成的,她甚至可能毁了一个人…… 安笙确实天生心冷,但不代表她不会因为自己的过错,心生愧疚。 而这丝愧疚,足以取缔她的交易资格。 哪怕她的甲壳只是裂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在这场玩心游戏里,也会随时面临引火的风险。 无论是为了自保,还是单纯的恻隐之心,安笙都不打算在爱情二字上,继续与谁有所纠缠。 她手指敲动,面无表情地在回复栏中打下一行字:“我想我已经拒绝过你了。” 也许对方想自欺欺人把一切当做朋友之间的关心,她却一定要将这层纸残忍捅破。 郑铎没有顾左右而言他,片刻便回复道:“抱歉,但至少……我还保有喜欢你的权利吧?如果有打扰到你,我会收敛,但我也会继续等下去,等待你愿意对我敞开的那一天。” 少年这段发的是语音消息,低沉磁x的缓慢语调,逐字逐句都是郑重,安笙几乎想见他眉眼此刻清冽浓黑的墨色。 安笙只觉得积压已久的烦躁,像被他的话终于凿开了缺口似的,理智瞬间溃破。她的手指按住语音键,嗓音甜美,语气却几乎算得上恶毒了:“喜欢我?你确定你真的了解我吗?……” 安笙一口气把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数了个遍,甚至为了加大刺激,连郑钺都交代的一清二楚,并附上证据。 果不其然,语音发送成功之后,聊天界面突然沉寂了下来。 安笙轻呼一口气,将手机丢到了一边。 打开系统界面之后,只是随便扫了一眼郑铎毫不意外开始剧烈波动的好感度,便不在意地移开目光,敲了敲界面唤出030,一边盯着自己的点数余额询,若有所思地询问道:“我记得之前可没这个数,如果我没猜错,这些点数都是我参加校园祭之后涨的吧?” “没错~”030打量着安笙的脸色,看出来她心情不是很好,语气也没那么欢脱了,“是因为契约者小火了一把,还上了热搜,校园里以及网上的人因为对你的喜爱,生产了大量的爱意值,唔~当然,也有欲念值……” 安笙不出所料,算了一下,保守估计点数至少涨了八千多点。想来就算单个人对她只是浅淡的喜欢,基数一大,数字也会非常可观,根本不是刷几个男人可b的。 030似乎明白了她在打什么主意,连忙道:“契约者~如果你想通过做明星,单纯靠粉丝获取点数是不可以的!如果系统长时间录制不到想要的两x素材,会封锁契约者的账户和商城使用权的~” “你急什么?”安笙淡淡道,“我又没说不攻略男人了……” “那我看你,拒绝了白书闲还不够,明明郑铎的好感度都快满了,你怎么连他都……”030嘀嘀咕咕。 安笙伸指头戳了戳趴在边边上的030脑袋去,“放心好了,我只是烦了这些恋爱脑的男人而已,满脑子情情a1a1的,一点都玩不起~再说一个男人的份额,到时候还不是分分钟刷回来?” 安笙其实在参加校园祭之前,就有了这层打算,果然试探之下发现,通过网友粉丝的喜爱也可以刷点数,且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而且她既然厌倦了这种攻心的攻略模式,换种玩法倒也不错。娱乐圈优质的男人想必不少,走肾不走心的省心目标更是多的是。 安笙想到之后点数暴涨的画面,心情几乎立刻轻松起来,她指尖轻点,便将推荐区最后一阶段的雪肤丹兑换了,在附赠的自定义项目上顿了顿,思量之后在更加白皙的眉间肌肤上,轻轻点了一颗红色的小痣。不是刻板地点在正中,而是右眉头斜上方一点,随意却惹人瞩目。 只是这么一星yan色,就如同红梅覆雪一般,给安笙清冷仙气的轮廓,增添了一丝妖娆气,却又不会喧宾夺主。安笙想扮清纯人设时,它便只是一丝俏皮的点缀,而当她想化身妖女时,这一点朱砂,就是最得用的利器了。 -- yцshцщц.ЬIz 100.综艺前戏,勾搭评委? 既然决定要进娱乐圈,就得好好规划一下。 安笙联想起之前因为参加校园祭的舞台剧表演,而得来的“小塞壬”的称号,隐约有了一些想法。 但安笙也清楚,网络的记忆是非常短暂的,哪怕那次热搜给自己赚了不少的点数,但在偌大的娱乐圈里,也不过是一点点稍纵即逝的小水花而已,再过一段时间,怕是记得她名字的人都没几个了。要想拥有长久的知名度和喜爱,她必须用心经营。 而除了依托系统得来的优美歌喉,安笙自认对自己的演技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另外,直播这条路也不错,可以当作备选。 安笙拿起手机,打算搜索一下最近选秀一类的综艺节目,根据她的了解,b起钻进群演的人堆中争取一个试镜机会,以她的条件,参加综艺节目的效率要高得多。 030不知何时居然已经脱离了系统面板,此刻化作了一只立t的姜饼小人模样的娃娃,乖巧地趴在安笙的肩头,跟她一起看手机。 安笙想起刚刚自己在商城消费完那一笔,030发现能量足够幻化形t之后,激动的原地转圈的样子,好笑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它白乎乎的小肚子。 然而,她的笑意在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便收敛了起来。 屏幕上是一条微信的消息弹窗,发信人是“郑铎”,信息只有简短的四个字,“我知道了”。 看时间正是安笙发去消息后不久收到的。 我知道了?这算什么反应? 安笙解开锁屏,手机界面还停留在两人的微信对话上,郑铎的名字下方显示着“正在输入…”的字样。 安笙刚想退出,界面左边却又弹出了一个消息框,与上方唯一的那条“我知道了”间隔足足有半个小时。 这次的消息也很简单。 郑铎:“但是来不及了。” 安笙定定的盯着那几个字,听到耳边030提示说郑铎的好感度又涨了3点,已经到了98。这才终于反应过来一般,似乎随手关闭了微信界面,开始搜索起自己想要的信息来。 030刚有了新身体,虽然只是个没巴掌大的白团子吧,还是兴奋地不行,看到安笙对着几个综艺节目的名字若有所思,一边绕着她转着圈,一边叽叽喳喳地提起建议来。 “契约者~你是不是想知道这几档节目哪个会更受欢迎?需要概率分析服务吗?虽然由于未来的不确定x,我们很难准确预测,但经过我们后台大数据精密的b较测算,可以让准确度达到90%以上,帮助契约者作出最佳选择哦~只是……咳咳,可能价格有点贵~” 安笙笑睨了一眼沉迷推销的030,淡淡道:“不用了~”她的手指轻巧地点上其中一个名字,“就是它了。” 030探头一看,是《演员计划》。 他迅速的在数据库中开始查询相关信息,发现这是一款未播先火的特别的综艺节目,不同于大多数邀请已成名的做嘉宾的综艺节目,这档竞技综艺倒是与很多造星选秀有些共同之处,却又具有更多的严肃x和专业x,堪称综艺界的一股清流。 其实说白了,就是背后出资的公司请来了三位业界内的着名导演,让他们每人自行筹备一部电影的拍摄,无论题材类型如何,都承诺注资护航。只有一个限制,那就是所有的演员都要通过《演员计划》进行选拔,且原则上只接收戏龄不足一年的素人选手。这就相当于把一向隐于幕后,不为观众所知的选角过程搬到了舞台上,如此专业x的竞选配上大热的选秀游戏模式,无疑让这档节目有了不小的看点。 而安笙选择这档节目,一方面是看上了它的热度,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在场的几位导演,都是拿过国际奖项的厉害人物,捧出的影帝影后更是不知凡几。也许对娱乐圈了解较少的人,会以为电视剧的小荧幕和电影的大荧幕差别不大,但做足了准备的安笙却知晓,这里面的含金量是天差地别的。如果有一个知名导演的电影作为起点,哪怕她之后去第二路线做主播什么的,质疑和否定的声音也会小得多。 离综艺开始海选和录制还有一段时间,安笙想了想,这段时间可以先开直播试试水。君不见,现在有些主播的粉丝b一些知名影星还要多几倍,只要能多刷点数,安笙是不介意其形式和渠道的。 至于《演员计划》,安笙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她依次点开三个导演的个人主页,分析起三人的基本情况。 一个老年导演,pass。另外两个都是单身,一个将近四十岁,作风是圈里有名的乱;另一个年少成名,不到三十岁,私人消息传出来的很少,倒是g干净净。 安笙葱白的指尖轻轻点着第三位导演的照片,片刻的若有所思之后,忽然g唇一笑。 张缭……么? 不管怎么说,在正式见面之前,先留下个深刻印象,总不是坏事吧? “030,帮我查一下这个张缭,最近都常去什么地方。” …… 也许是因为下雨,又是工作日的关系,街上的行人少了很多,显得这片平时热热闹闹的街区,倒是有些寂寥了。 一间样式古朴的咖啡厅里,一个身着素色衬衫的清瘦男人,正手捧着一本翻到一般的书,坐在靠窗的木质方桌旁,望着被风雨搅落了一地的银杏叶,怔怔地出身。 自从确定张绥那个小子没给他整什么幺蛾子,而是真的准备好好学习之后,他便没再h学院继续担任语文教师了。 但他写作的灵感,却原因不明地第一次枯竭了。 男人浅淡的眉头松松的皱起,周身挥不去的忧郁气质便更稠了几分。 至于枯竭的原因,他似乎总会选择x地忽略校园里的那惊鸿一瞥,甚至都不敢去回忆。 以至于他为了刺激灵感,近日来居然答应了从不参与的综艺类节目的邀约。 男人烦躁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绵苦的咖啡,视线漫不经心地往窗外那么一扫,就突然定住不动了。 -- 101.故意设计的邂逅,第一次直播 铅灰色的天幕低压,斜织的雨丝悄然连缀成一匹透色的丝缎,在深秋的风中散漫地拂动着。色调沉暗的柏油路上,似乎渐渐蒸腾起潮湿的雾气,被间或的汽车鸣笛声突然惊散。 就在下个绿灯亮起的瞬间,她动了。 那是一个身穿白色布裙的女孩,远远地只能看见她n色的皮肤,和随着脚步在身后轻轻摇曳的泼墨一般的长发。 她美得恬静,美得寂静无声。 黑白分明的配色,本该完美融入这片沉默的雨中街景里,偏偏她又擎了一把红色的伞。 那鲜红灼着他的眼,甚至让他有一瞬的耳鸣,让他远远地在看清她的模样之前,便听见了自己x腔里鼓噪的声音。 加上那次在h大t育器材室见到那个女孩时,这是他平生第二次有这种反应。 灵感的关隘似乎一瞬间被什么冲破,醍醐灌顶的愉悦让他恨不得当下就掏出笔来记录,但张缭却没有动,甚至算得上目不转睛。 他觉得这副画面本就超脱了现实,可能他一个眨眼就会发现,他只是像其他一些有些神经质的艺术人一样,看见了只有他可见的幻觉。 他盯着那女孩横穿过漆黑的马路,向他的方向走来,一步一步,都踏在他心跳的节奏上。 那张模糊在雨雾中的面孔逐渐清晰,如画的眉眼细细地g勒在顶白净细腻的宣纸上,眼尾晕染的一抹浅淡的红,是齿间衔的桃花瓣儿在她眼波里的一个偏移的投影。那每一g每一画一定都是造物者最得意的真迹,因为哪怕偏移半分,他都不至于因为她轻飘飘地一个眨眼,就脑海里止不住地轰鸣。 是她。 那个在h大遇见的女孩。 他几乎是瞬间便认出来人,甚至有种微妙的宿命感。 等他发现女孩的目的地似乎是他所在的咖啡厅时,他本就砰砰作响的心跳变得更加兴奋。读惯也写遍了风花雪月的男人,居然不自觉地握紧了杯子,开始思考女孩进来的话,自己要如何应对。 她还记得他吗?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要询问以表关心吗?会不会有些太冒昧了? 早已经过了毛头小子年纪的男人,脑海中此刻乱糟糟一片,当他终于决定从该摆的第一个姿势开始思考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孩并没有进来,而是在靠近咖啡厅门前的一侧,停了下来。 因为距离有些近,她甚至听见女孩蹲下来之后,温柔甜糯的嗓音。 “零零~零零~你是不是又跑这里来了?小淘气……” 然后咖啡厅前的花丛中便窸窸窣窣的钻出来一只脏兮兮的小白猫,更确切说是湿漉漉的,似乎是听见熟悉的呼唤声,迈着小短腿喵呜喵呜就往女孩的怀里钻。 女孩白净的裙子被弄湿了也没半分嫌弃,纤白的手指宠溺地肉了肉猫崽儿的小脑袋,娇嗔道:“淋湿了吧?让你下雨天还往外面跑。知道啦~回去就给你做猫饼g,保证b这里的还好吃,小馋猫~” 他是视线飘飘忽忽,只觉得女孩裙下的那截脚腕,该死的白,该死的干净。 干净的就像她不施粉黛的小脸,像她没有任何花纹修饰的裙摆,还有颜色纯美的嘴唇。 直到女孩飘然离去,窗边的男人才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样。下意识地端起杯子,却发现咖啡早已经凉透了。 而另一边的安笙刚刚回到家,就拒绝了伪装成猫咪的030自行烘g的建议,心情颇好的她先是把瑟瑟发抖的030按进温水里洗刷了一通,又拿出吹风机兴趣十足地吹猫来,美其名曰,早就想t验一下铲屎官的感觉。 因为从姜饼小人化身成猫猫之后,将生理结构也模仿了个十成十,030迫于猫类本能,一边被暖暖的风吹得舒服地眯起眼睛,一边被安笙的小手撸得咕噜噜直叫,好不容易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咕噜……契约者既然设计了这么多,为什么不g脆进去?女主与男主在咖啡书吧偶遇,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同一本书,然后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这不是很经典的展开吗?咕噜……” 安笙也不知道030一天天地憋在系统空间里,都补充了些什么奇怪的知识,“那也得对症下药才行。张缭这个人,在是导演之前,首先是一个作家。对于这种玩艺术的敏感人群,有时候一个迂回的隐喻,反而会给他们留下更深刻的印象。无论是美人如花隔云端,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讲的都是这个恰到好处的韵味~” 030似懂非懂地歪歪脑袋,就被安笙弹了一下,“得了~你知道悲剧b喜剧给人留下的印象更深刻吧?你就这么理解吧~” 当晚安笙就在大火的直播平台“猫扑”上注册了账号,名字就用的“安笙”,房间名随便起的,就叫“安安和零零”。因为平时没有自拍的习惯,封面还是她今天临时用手机拍的,也没找什么光线和角度,随手一拍就发了上去,可以说对自己的颜值非常有自信了。 安笙抱着披着猫皮的030坐好,身后是她简单收拾了一下的卧室背景墙,米h色的墙纸和浅粉的窗帘,都透着满满的少女气息,这还都是自己那位哥哥给她准备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品位。 安笙仔细看了选区,跳舞唱歌什么的,虽然她进了娱乐圈之后,势必要去学习,但以她现在的水平嘛,安笙还是在剩下的几个选区里挑了个稍微热门一点的,“萌宠”选区。 毕竟免费劳工在手,不用白不用嘛~ (030:喵嗷!) 刚开直播时,直播间里根本没什么人,安笙早有预期,也就顺手从一边拿出了之前准备的表演方面的书籍,开始专心的阅读起来。 虽然演技方面安笙的确有天赋,但必要的专业知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补充的。至于学校的功课,安.学霸.笙表示,已经闲来无事自学到大学课程了。 于是,一个个或被封面吸引,或随手点开“安安和零零”直播间的人,刚刚进入房间就接收到了迎面的美颜暴击。 暖h的灯光下,一个身穿粉色毛绒家居裙的女孩,一头青丝柔顺的倾泻在桌面和书本上,墨发间露出的白嫩耳尖,还有那完美无瑕到令人屏息赞叹的侧脸,都让刚刚还空落落的屏幕上,一瞬间多出来许多“嗷嗷嗷嗷嗷嗷”的狼叫弹幕。 -- 102.号称颜值碾压整个娱乐圈的主播,究竟长 “嗷嗷嗷嗷嗷嗷嗷……” “天呐!我原地升天!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小姐姐?确定这不是什么建模特效?真有人长成这个样子吗?” “我也觉得太不真实了,这个侧脸就一丝不差地长在我的审美点上啊呜呜呜…求小姐姐转过头来,我要吸正面的1551……” 在安笙开播后的十几分钟之内,类似的彩虹p和颜狗发言几乎是立刻覆盖了整个电脑屏幕,间或还有刚刚进入直播间,被满屏弹幕阻挡了视线的路人不明所以的疑问: “我进的是萌宠直播区没错吧?这怎么b明星空降的红人区房间还要疯狂?” “可能是主播的宠物是非常罕见的名贵品种?” 很多随意点开安笙直播间的都是萌宠爱好者,看到房间的火热氛围,发出如上猜测之后,立刻跃跃欲试地调低了弹幕数量,或者直接关掉弹幕,搓着手准备迎接屏幕上突然窜出来的空前绝后小可爱。 没成想,这一瞧,屏幕里确实有只毛茸茸的布偶猫,眼睛水蓝水蓝的似乎能看懂字似的盯着屏幕,哪怕放在他们见过的猫猫里也算是顶可爱的那种。 然而,这群平时看到毛茸茸就二话不说扑上去一阵狂吸的宠物爱好者,此刻却都不约而同的集t叛变了。 片刻后,“嗷嗷嗷嗷嗷”大军中又添了一批新成员。 这时候安笙刚刚看完一个小单元的表演学知识,一边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了被群狼攻占的弹幕。 安笙茫然的眼神渐渐带了笑,她自然地合上书本,握住怀中布偶猫的爪子朝着摄像头轻轻挥了挥:“大家好呀~我是安笙,是第一次来到猫扑,唔……也是第一次做直播。这是零零~以后我们就请大家多多关照啦~” 不少人都被安笙刚刚抬头时雾蒙蒙的小眼神迷得不清,刚刚吼着“啊啊啊我要溺死在小姐姐的眼波里不要拦我”,又被安笙清甜无比的嗓音和甜度更加爆表的微笑,给一口气三连击了,瞬间捂着心口连弹幕都忘了发,刚刚密密麻麻的屏幕瞬间干净的不行。过了好一会儿,这片空白又突然爆炸似的,被一群自称“阵亡者”的人的哀嚎声占据了,半晌才算零零星星出现了几条人类语言的正常弹幕。 “小姐姐~答应我一定要继续来猫扑直播,千万不要像很多主播一样突然停播啊呜呜呜……” “对啊拿了人家的的心就要对人家负责嘤嘤嘤……我不管我以后就在这住下了。” “嗷呜嗷呜安安你真的太坏了,见了你这样的神颜之后,你让我们还怎么吃得下别人的颜嘛,让我们这些颜狗怎么活~” 一群“求负责”的奇怪弹幕不约而同地飘出来,甚至让安笙有了一种自己真的是个渣了这么多人的负心汉的错觉。 不过首播收获的热情倒也在她意料之中,安笙瞥了一眼房间人数,发现已经由第一次看到的几十人飙升到了五千人次,还在以不慢的速度往上涨。 安笙心满意足了,便伸出玉白的小手,挠了挠盯着弹幕的030支楞着的耳朵,轻轻地笑了一下:“谢谢大家的喜欢~我跟零零会继续在猫扑的,不过可能之后工作忙起来了,就不能保证每天直播了,开播时间可能也会不固定,请大家见谅呀~” 屏幕中柔软可人的黑发少女俏皮地吐出一点舌尖,眉头小小的皱了一下,似乎真的为此感到苦恼。看直播的观众里总是少不了有钱的闲人的,而一般这样的人也很多都有儿有女,一见安笙这般表现,立刻心疼的不行,弹幕里瞬间便出现了一行醒目的彩色字t:“天空送出猫抓板吸”。 也许是被第一个送礼物的人影响,立刻便有不少送礼提示接连不断的出现,常常是上一条都没悬停多久,又被新的一条挤开,从最便宜的小鱼g、袋装猫粮,到贵一些的猫抓板,猫罐头,猫草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土豪送了一个价位最高的猫爬架,足足在屏幕上凭借钞能力悬停了七秒钟。 与送礼提示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堆父爱母爱几乎要泛滥而出的vip专属加粗字t的弹幕: “安安才多大呀?这就要出去工作啦?钱不够的话我们给你刷礼物,你就多多给我们直播就行~” “对啊,我非得叫我家那小崽子来瞧瞧,天天不务正业的还给我高早恋,我就把安安照片往他面前一拍,看他还有心思早恋不?” “安安好乖~心疼jpg” 安笙倒是没像一个刚开播的小主播一样,被突然的礼物狂潮砸昏头,毕竟她不缺钱,开播也是另有所图。她只是恬淡地笑了笑,感谢的话音甜丝丝的,也还是不卑不亢: “谢谢大家的礼物~其实我现在还没毕业呢,工作也只是因为我本人的兴趣和热情~虽然我收到大家满满心意到礼物很开心啦,但如果是没有余力的话也不用给我送礼物啦~”屏幕中的女孩突然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只要……你们每天多爱我一点就好啦~” 于是不少人又被少女电力十足的wink给弄的头晕目眩,控制不住双手的连发数条: “啊啊啊啊啊给你都给你!” “我感觉对安安的爱已经满了呜呜呜,明天我要怎么办?” “我对安安的爱b在座各位都要多,你们是满满的爱,我的爱已经满到溢出来了1551……” 电脑前的安笙表示大开眼界,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虎狼之词。仅仅是第一天开播,这群人反应却热烈到几乎让安笙以为自己是什么千万粉丝级的超级偶像了。 因为时间关系,安笙也没有多留,播了一个小时便在观众的哀嚎挽留中关闭了直播。屏幕熄灭前安笙扫了一眼,发现自己在猫扑的粉丝数量居然已经超了8000,哪怕这些人一人给一点爱意值,也是相当可观的数目了。 而安笙不知道的是,早在她开播之初,就有一位资深颜狗颇具慧眼地将直播内容录了下来,并在她下播后不久,将视频发到了国内知名的视频互动平台上。 而标题也起的十分标题党了,“论美貌,这位主播认第二,国内娱乐圈没人敢认第一!” 语气臭p得可谓十分讨打,更不用说很多俊男美女明星的粉丝,见到这样的标题自然是相当不服气,一个小主播居然大言不惭跟颜值爆表的娱乐圈b?于是,一个个c着刀,气势汹汹地点了进去。 【作者碎碎念】 逐渐忘记高h色的宗旨orz,下章老g部影帝会出场,目前加上女装大佬和导演张缭,娱乐圈已经定下五个男人了唔…我加快速度~ 娱乐圈的安安会不太一样,一般都剩了攻略过程,直接高上床那种(*′c`*) -- 103.影帝宴纪和 而就在那群战斗粉丝涌入安笙的录播视频之后,原本一致狂吸盛世美颜的弹幕中,果然新增了许多不和谐的内容。 譬如: “切~还以为有多好看?能b上我们家姜姐一根指头不?” “不吹不黑,这颜值说吊打娱乐圈是真的大言不惭,也就排个中等吧~” “你们就自欺欺人吧,谁不知道猫扑这些平台上是个主播就把美颜开到妈都不认识?这个叫安笙的,脸上p得一点瑕疵都没了,一看就假的要死~” 电脑前的追星女孩小朱慢吞吞地打下这几个字,突然将摆在一边的偶像定制抱枕一把抱在怀里,盯了好久才在心底嗷的一声:“我最爱的永远是我家韩宝呜呜呜~那个叫安笙的肯定是靠美颜,对!”越嘀咕却声音越小,“不过能好看成这样,拿掉美颜肯定也很……打住!” 小朱自认顺利稳住了对爱豆的忠心,至于随手关注了转载安笙的视频号和安笙的猫扑账号,小朱说服自己这只是在侦测敌情。 而安笙一夜之间又多出来的那几千粉丝里,有多少是跟她一样的“敌军”,这就不得而知了。 《演员计划》既然面向的是无门槛的素人,那就必然要有海选,将水平足够参与节目的报名者先经过几轮的考核筛选出来。而这些海选过程,只会经大量裁剪后在一个冷档时间播出,基本不会有太高的观看量,毕竟除了想看笑话的闲人,和日后粉上某位选手来考古的人,很少有人愿意浪费大量时间来看这么冗长又水平参差不齐的海选。 海选原则上分为三轮,但表现突出者,有机会在第一轮时经过评委的一致同意后,直接晋级,也就是确定为最终节目选手。 而安笙经过几日的充分准备,非常确定今天来到彗星娱乐,要拿的就是这个直接晋级的名额。 彗星娱乐作为《演员计划》的出资人和主办方之一,正是海选的举办地点。 与此刻熙熙攘攘挤满了报名选手的二楼不同,彗星娱乐的大厦顶楼,显得冷清无比,冷沉商务的装修风格,也与其他层浓郁的娱乐气息大相径庭。 一个身穿深灰色西装的男子从标有“总裁办公室”的房间里推门而出,门口另一侧的秘书连忙站起身来打招呼,叫得却不是“总裁”,而是“宴先生”。 那男人大约三十多岁的模样,长眉修目,是极正派俊美的长相,哪怕身穿的是休闲西装,领扣也扣到了最上一颗,可见是个严谨守礼的人。可这一切先入为主的想法,都在男人露出笑容时被轻易化解了。 有这样温暖随和笑容的人,总不会是什么难相处的角色。 “小赵,不用送了,你接着工作吧,先走了。” 男人优雅地转身离开,并未注意到赵秘书因为他磁x的嗓音,而一瞬红透的脸颊。 宴影帝果然跟传闻中一样,一点架子都没有,连对她这个小秘书都和颜悦色的,小赵捧脸想道。 宴纪和一路从电梯下去,本想直接到地下停车场开车走人,却突然收到朋友的信息,说是他上次拜托的绝版影集给他找到了,只是这位朋友被抓壮丁去做了《演员计划》的海选评委,得让宴纪和自己来二楼取一下。 正好电梯只下到一半,宴纪和随手按了二楼的按钮,发散的思维不知怎么就拐到了消息里的“演员计划”上。 他记得经纪人好像跟他说过,节目组有意请他做特约出演嘉宾,三位导演也是业内重量级的人物,即使到了宴纪和这种位置的演员,也十分珍惜与他们合作的机会。 只是可惜同期有一部欧美电影也邀请他出演,角色刚好是他没有演过的相当有挑战x的类型,因此只好婉拒了这边的综艺合约。 宴纪和一路按消息找到朋友的面试厅,从后门进去取东西的时候倒是瞥了几眼现场的正在表演的选手,那女孩倒是有些演技,只是一看到他就支支吾吾地连台词都忘了,眼看也演不下去了,宴纪和对那女生露出一个歉意的笑来:“抱歉,我应该卡着你表演结束再进来的。没关系,你的表演有可取之处。” 旁边的朋友轻笑一声,他可知道这位宴影帝平时随和得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一遇到演戏相关就严肃得不行,这句“有可取之处”必然毫无水分,已经相当难得了。 宴纪和拿着东西向外走,这一排玻璃房都是《演员计划》的海选厅,高低错杂的台词和其他声响此起彼伏,寻常人早就分不清哪句是哪句,但宴纪和走着走着,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清楚地听见一侧的房间里,传来一句饱含了浓烈情绪的台词:“妈妈,我求你了!你不是最爱我了吗?你去死、去死好不好?!” 这句台词属于电影《暗徒》中的角色宴深,他演过。 因此即使他听到的这句台词,在表达上有太多不足,宴纪和还是轻轻推开后门,走了进去。 就像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哪怕很多人称他的演技已经登峰造极,宴纪和也从不放过任何一个从其他“哈姆雷特”身上得到启发的机会。 而进去之后他才发现,腰间贴着选手号码牌的,并不是那个说出宴深台词的演员,而是另一个静静躺在地上的女生。 那个“宴深”,应该只是助演的评审。 而此刻,那个评审正死死握住地上女孩的肩膀,疯癫地祈求着:“妈~妈……你听我说,他们查到我了,查到我了!现在知道凶手是我的人,世界上只有你了……妈!妈你知道他们的手段,我藏不住你的,你要是被抓了,就算你现在说不出话,他们、他们也有千百种方法b你供出我……呜呜……妈、妈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这个说话颠三倒四的宴深,是《暗徒》剧情走到后半段,穷途末路之下为逃脱制裁,企图将世界上唯一爱他的重病妈妈,亲手扼杀时的他。 因为当初出演的是宴深,宴纪和一开始就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到了“宴深”身上,而当他的视线移到“宴母”身上时,却猛地怔住了。 也许随便换个人,愣住的原因都会是那个女孩绝美的面孔,但宴纪和不一样。 【作者碎碎念】 宴纪和:我们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 没错,宴纪和=演技好2333 这位本t戏痴的随和老g部影帝,唔,应该是接下来的真香担当了。 下章可能吃不到肉,我试试看~ -- 104.影帝签名,就签在身上吧 宴纪和一眼看过去,看见的是一个不一样的“宴母”。 哪怕这个女孩面孔稚嫩,甚至过分出挑的长相,让人很难第一眼就违背贪恋美色的本x,把注意力放到她的表演上。 但偏偏,这个女孩似乎就是个例外。 除了第一眼便被女孩演技吸引的宴纪和,现场的其他工作人员几乎也只是在被女孩的yan色晃了一下神之后,便迅速地被她拉进了这场戏里。 不大的面试厅里落针可闻,只余两位演员的声音,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屏气凝神,目光聚焦于中央的两人。 不,也许该说这里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因为那个女孩表演的“宴母”,已经是个无法吐字的重病之人,她所有能够用以表现自己的台词,只有喘息,不同频率的喘息。 正如她所有能用以展现演技的肢t动态,只有僵y地躺在病床上之后,能够勉强转动的脖颈,不断变幻的眼神和颤抖的唇。 这是一场太难的戏。 没有人b参演过的宴纪和更清楚这点,当初饰演“宴母”的就是一位圈内资深的老戏骨,即使当初她的表演已在仅有的发挥余地里,将人物该表现地都表现出来了,对演技要求近乎苛刻的宴纪和却一直觉得这里面缺了点什么。 第一眼,宴纪和的感想是,这个女孩很有勇气。 无论她能将这个人物演绎到什么程度,单论这份敢在竞技中挑战高难度角色的勇气,他都要赞一句后生可畏,高看她一眼。 然而,早已做好女孩演得不如老戏骨的准备的宴纪和,却被接下来女孩的表现深深震撼了。 她的眼里有光,那火光随着宴深的话语内容明明灭灭,时而汹涌,时而又突然被沁出的几滴泪给突然浇熄。 那是一个母亲的眼神,一个有层次的,丰满的眼神。从儿子一进门时的欣慰和慈爱,到儿子颠三倒四泪流满面的不解和心疼,再到突然明白儿子真正的意思时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从始至终,却没有一个震怒或者痛恨的眼神。 而怒和恨,是一般人对于一个要被亲生儿子杀死的母亲心情的正常预期,也是那位老戏骨当初着重刻画的一部分情绪内容。 宴纪和的心中突然豁然划过什么。 他终于知道当初“宴母”的表演缺了什么。 怒和恨,确实是面临如此境地时的正常反应,它们可以属于任何一个母亲,却不属于“宴母”。 《暗徒》中的宴母,是一位卑微的母亲,这卑微不仅是指她典型农村妇女的社会地位,更是她的心理状态。 她无知、愚昧、市侩,捡垃圾时甚至会无耻到去抢路边小孩的糖,带回给儿子,她整个人都是歪曲而卑劣的,全身上下也就只剩了一颗对儿子无底线疼爱的心。 她的灵魂太空虚了,空虚到如果没了儿子,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眼该往哪看,手该往哪放,呼吸都要不知所措。她的溺爱和歪曲的理念,终于浇灌出一个歪曲的宴深。 一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再加上不错的头脑,注定了宴深不会默默无闻。但短暂的春风得意之后,接连的重挫让宴深将自己所有的不如意,都归咎于宴母失败的教育。而宴母在儿子酒醉后的指责甚至打骂之下,却毫无反抗之心,反而对儿子的判断越发深信不疑,确信自己罪孽深重,日复一日,终于被沉重的愧疚彻底压垮。 儿子就是她的命,儿子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瞧,他还愿意来医院看她,多乖。 “宴母”眼底的震惊并没有维持多久,她g涸的唇角哆嗦着上扬,一滴滴眼泪顺着眼角流进蓬乱的鬓发里,眼里却是无尽的释然和奇异的喜悦光彩,这种诡异的表情,一直维持到她的氧气管被宴深拔掉,那双始终注视着宴深的苍老眼睛,才终于疲惫似的缓缓合上。 最后的场景,定格在女人眼角滑落的泪珠,还有趴在她身上又哭又笑的男人。 这份画面可笑,可怜,又可悲。 事实上,在杀死母亲之后不久,宴深就疯了。 在场之人无不长舒了一口气,被故事紧紧绷起的心弦也终于放松下来,此刻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全然忽略了外表,把那个十几岁的漂亮女孩看做了真实的宴母,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宴纪和这才仔细打量起女孩来,不得不说,以她这个年纪能对角色的心理揣摩到如此精妙的境地,已经不是一句难得可以形容的了。 确实,愚爱至死的宴母,要b一个高拿轻放、死前才突然醒悟的宴母,要有说服力的多,也动人的多。 他走到已经站起来的女孩面前,注意到女孩因为他的出现,而一瞬间明亮起来的眼睛。 哪怕宴纪和从来对女人的样貌不多加关注,此刻也被那双充盈着灵气的美眸,扯走了一半注意力。 “你的表演……很精彩。” 安笙的眼睛更亮了,“谢谢宴影帝!没想到居然可以在这里碰见您~我是您的粉丝,”女孩急忙从旁边的背包里翻出一支笔来,跃跃欲试道,“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安笙倒不算是说谎,她本来就对宴纪和印象不错,这些日子来她恶补了许多电影和影视片段,更是对这位影帝的演技和敬业程度赞叹不已,不过此刻扮演脑热小粉丝,倒也不乏g搭之意就是了。 宴纪和被女孩的热情弄得微微一愣,但这种情形也遇过不少,少顷便勾起一个亲切的微笑,自然地拔掉笔帽,“签哪里?” 他以为女孩既然带了包,里面说不定也有纸张之类,却不料脸蛋红红的女孩眼珠一转,突然伸出手糯糯道:“签、签这里吧……手腕上~” 宴纪和心中讶异一瞬,就从善如流地握住女孩的小手,将冰凉的笔尖压了上去。 龙飞凤舞的“宴纪和”三个字,眨眼间便印在了女孩白的晃眼的手臂内侧。 他以前最特别的一次也只是给人签在衣服上,签在皮肤上还是第一次。 安笙觉得笔尖太凉,宴纪和又觉得这女孩子的手,也太小,太软了些。 y邦邦的笔尖戳在软腻如脂的手腕上,所过之处皮肉稍稍陷落下去,他生怕一用力就把这幼嫩的肌肤给戳破了。 似乎是因为太痒,女孩轻轻地哼了一声,细细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抖动了一下,挠人的力道像极了小猫的爪子。 宴纪和几乎是刚刚签下最后一笔,就立刻将人松开了。 轻轻落笔的三个字,却还是将女孩过分娇嫩的肌肤给划肿了,沿着笔画红红的一圈,像一道刻在她皮骨里的烙印。 宴、纪、和。 他鬼使神差地念了一句。 -- 105.s包男,电梯里的露骨勾引 褚婪刚在节目组安排的酒店房间安顿下来,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出房门。 “好好~知道你们高文学的忙,但这都在一个节目组碰头了,不出来吃个饭也不像话不是?我可是已经出门了,你要是敢放我鸽子,我可就回去告御状了啊?” 男人一边嘴角邪邪扬起,语调懒洋洋的,手中百无聊赖地转着一把车钥匙,迈开长腿就往电梯走去。 电梯的镜面上清晰地映出他被粉色绣花衬衫和白色西装k包裹的完美身材,褚婪放下电话刚好跟自己对上眼,不由挑了挑斜飞入鬓的眉毛,矜持的抚了抚袖口亮绿色镶金的沙弗莱石。 唉,又帅了。 褚婪走进电梯时本来没注意到同乘的另一人,还是那女生突然脚滑扶了他一下,这才打量了一下。 长得不错,典型的网红脸。 褚婪的视线一掠而过,轻巧的收回手来。那女生却开口了,嗓子捏的很细很轻,倒是挺懂得勾人的。 “谢谢~您是……褚导?没想到这么巧,节目还没开始就遇见您了,啊我是《演员计划》的选手,我叫魏莹莹。” “哦,是挺巧。” 整个节目组都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种巧。 似乎没感觉到褚婪的冷淡,魏莹莹咬咬唇接着道:“褚导,我特别崇拜您~只是……我的演技不太好,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指导我一下?” 褚婪扫了一眼女生故作娇羞的姿态,若在平时,这种模样算得中上的女生主动投怀送抱,他倒是不介意陪着玩玩。但现在他还有约要赴,也可能是这类拿身体搏出位的女人遇得多了,总有些腻味了,此刻居然对这女人生不起半分兴致。 电梯很快到了一层,褚婪微微一笑道:“很抱歉,我最近时间b较紧。” 这是拒绝了。 魏莹莹立刻就急了,她来这节目,最大的目的就是傍上眼前这棵大树,怎么能就这么放弃。她连忙伸手扯住男人的袖子,急切道:“褚导……” 这就不会看眼色了。 褚婪皱起眉头。 平时配合她们玩玩潜规则,那是他乐意。而他不乐意的时候,还没人敢b他。 熟悉褚婪的人都知道,这位年过而立就包揽数项国际重大电影奖项的着名导演,可从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褚婪笑着将握皱了自己袖口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稍稍倾身,压低的声线里恶意几乎满溢而出:“小姐~希望你清楚一点,不是什么b凑上来我都操的。还有,香水建议换一下,骚味太重,我闻着有点恶心~” 似乎是觉得羞辱得还不够,褚婪直起身时,恰好见着一个穿水蓝裙子的纤细背影,及腰的长发上缀了同色的丝带,只一个背影就清丽无双。 他随手指过去,“我要潜,也是潜那样的。哦,下次上赶着求c之前,记得先照照镜子~”说完,便不管女人一瞬苍白的脸色,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一间颇有情调的西餐厅里,粉色衬衫的男人一进门就认出了某个清瞿的背影,笑着走过去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刚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满是嫌弃的眼。 “哟~这么久没见,你这是什么眼神?” 身穿浅色系英l套装的男人,闻言又睇了一眼他的奇怪装束,大概是发现这次辣眼的程度已经无法视而不见了,索x在褚婪笑嘻嘻时开口道:“亮粉色衬衫,配亮绿色的沙弗莱石?还有这是绣的什么?火烈鸟?” 恰好餐点送了上来,褚婪也没客气地先尝了一口,这才递出一个“你很有眼光”的赞许表情,挑着那双斜飞的桃花眼,得意道:“怎么样?这可是爱情鸟,招桃花的~” 张缭也习惯了他这副不着调的x子,也没多费口舌试图纠正他奇葩的配色和审美,只是道:“你的女人还不够多?还招桃花?你倒是吃得消。” 没想到他这话一落,对面的人却突然变了脸色,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怎么不需要招桃花?我跟你说,我来这之前,就在酒店碰到了我的真命天女,要不是要赶着来跟你吃饭,我连人家微信都要到了~这么大损失,这顿你不请可说不过去~” 张缭打量着对方挤眉弄眼、夸张的沮丧模样,居然觉得这次……有几分可信? 而另一边,魏莹莹面色灰败地来到自己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一个人。 节目组安排的选手房间都是两人一间,美其名曰培养感情,增加互动和看点。 而魏莹莹的这位室友,恰好就是身穿水蓝色长裙的安笙。 正在收拾行李的安笙,听见门响,抬头刚要露出个友善的微笑来,却见那女孩忽然朝她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道:“呵~我还以为长成什么样?还不是个一样的整容脸。” 哪怕整得是b她好看,那也只能说明她有点臭钱。正常人能自然地长成这副样子,骗三岁小孩呢? 安笙接收到了新室友的莫名敌意,哪怕不知缘由,也不妨碍她敬而远之,还乐得省下交际时间。 安笙在脑海里跟030确认:“之前让你g扰酒店客房系统,把我的房间安排到张缭旁边,没问题吧?” “放心吧契约者,您右边隔壁就是张缭。除了您之外的其他选手的房间,都是正常安排在下一层的。” 安笙故意揶揄道:“这还差不多,也对的起你吞了的500点数了。” 030转身挡住涨起的小肚子,还是没忍住心虚地打了个嗝。 安笙失笑。 她现在开了直播之后,虽说还没成名,但每天都有不少的点数进账,倒是不缺030的这点劳务口粮。 晚上的时候,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来提醒明天的日程安排,顺便送点夜宵福利。 魏莹莹去开门,主动把两人份的东西接过来,见那男生支支吾吾地还不走,一双眼睛也不敢往房里瞟。她眼睛一转,便知道这又是哪个见了安笙一眼,就被g了魂的。 她朝着工作人员一笑,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安笙抬眼看过来,正见她打开一罐赞助商的牛n往嘴里吸,随手把另一份丢进了垃圾桶里。 对上安笙视线后,魏莹莹便露出一个状似无奈的笑来:“哎呀~这群工作人员也不看生产日期的,怎么你这份都过期了呀?我帮你丢了啊~” 安笙自然不可能真去垃圾桶里翻出来看看过没过期,她深深地看魏莹莹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看起资料来,似乎并未计较。 -- yцsんцщц.ЬIz 106.你好香 第二天便是《演员计划》节目的第一次录制,虽说是录制,但节目组为了突出自己这档节目的公正x,除了幕后花絮,都是一概直播的。 褚婪在安笙站上台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评委席的三人坐在一起,从左到右,由少到老,离舞台上的选手还有段距离。褚婪又随心所欲惯了,便往椅背上一靠,肆无忌惮的打量起自己的猎物来。 别问他怎么能只靠一个背影就对号入座。褚婪在这种位置上,见惯了娱乐圈的各色女星,但姑且不论安笙那头长及腰际,却还如丝缎般完美的标志x漆黑长发,单是那通身的出尘气质,就没几个b得上的。 褚婪觉得自己眼光不是一般的好,这一嘚瑟,立刻笑弯了一双狐狸眼。仔细又那么一瞧,啧啧,这小姑娘怎么白成这样?瞧瞧他家的往台上那么一站,都把别的女选手b成什么了? 坐他右手边的张缭瞧他这副偷腥狐狸似的模样,联系他以往的作风,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又看上人了。 趁着摄像机全都在集中在台上拍选手们的抽签过程,张缭斜睨他一眼,意思是:收敛点。 但如果张缭知道旁边这家伙打得不是别人的主意,恰恰是他接连梦了几天,给予他无限灵感,却在梦中数度与他翻云覆雨,弄得他无所适从的缪斯女神的话,就不是瞪他一眼这么简单了。 张缭的视线徘徊数次,终是还是与褚婪不约而同地,落到了长发女孩的身上。 她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衣,下身是浅蓝色格子的百褶裙。不同于其他装扮的花枝招展的女选手,她通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大概只有别在穴口的那只憨态可掬的装饰小熊了。 正如她那张姿容天成的脸上,也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装点一样。在他看来,她今天大概为表礼貌画了淡妆,虽然唇色也好看,却让他有点想念它们最原本的颜色了。 意识到自己想到了哪里的张缭,忽然狼狈地将视线从那片朱唇上移开,却又联想到因为梦见了安笙,被他临时拐弯写成情欲大赏的新书情节…… 于是,当安笙故作随意地往评委席上扫来一眼时,就看见了某只眼神火热的恶狼,还有……一位根本没敢往台上看的作家先生。 这次的录制只限于抽签过程。 男生和女生各一组,分别进行抽签,随机抽到的1-10的号码,不仅代表着他们的分组,决定了他们的搭档,而且会同时选定他们将要出演的剧目。 大屏幕上已经从一到十列了十部影片的名字,从最晦涩的文艺电影,到最大众的泡沫剧,不一而足。 抽签还没开始时,安笙就听魏莹莹握着拳念叨:“《寂寂g0ng廷》、《寂寂g0ng廷》,求求让我抽到五号吧~我觉得我就是萧妃啊呜呜呜……” 她眼巴巴望着大屏幕祈祷的样子,摆在镜头里倒是可爱的很,也有看点,一时间几个镜头都给了她特写。 安笙安静地立在一边,没再继续理会。 按照节目一开始大家自我介绍后,现场和网络观众的人气投票排名,安笙的抽签次序是b较靠前的。 之所以说,只是b较靠前,是因为30位选手中,不乏小有名气的网红,论粉丝数量,刚开直播的安笙自然是b不过的。 上一位选手抽完签后,安笙施施然走上前去。 5号。 但节目安排上为了增加看点,前面选手抽到的数字是暂时保密的。 魏莹莹自认是个名气不错的网红,没想到抽签顺序居然落在安笙后面,又见不得她这副故作沉静的模样,便在她抽签时避着镜头,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轮到魏莹莹抽签时,她只是看了一眼手中的号码,脸上的笑意就挡也挡不住了。 看来是抽到五号了。 安笙心里忽然生出些期待来,这期待在看到魏莹莹发现自己队友里有她,脸上一瞬间崩坏的表情管理时,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但只是这样怎么够呢? 就在主持人宣布,组内角色分配由人气排名高者优先选择时,魏莹莹脸上的菜色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安笙这组的一共三个人,有一个是男人,角色的争夺自然只在她们两人之间。 其实安笙倒是对演什么角色没多大在意,在《寂寂g0ng廷》这部剧里,她甚至觉得淑妃这个角色要更有挑战x,也更容易出彩些。 但…… 看在魏莹莹对自己几番“照顾”的份上,她不选萧妃,似乎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呢~ 于是,一脸灰败的魏莹莹,在安笙轻巧地吐出萧妃的名字时,眼里的最后一丝侥幸终于也被愤恨取代。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长得一脸柔弱的女人,就是个心机深沉的恶毒绿茶! 抢角色是吧?呵~给她等着! 暗戳戳让系统播放着魏莹莹隐忍脸色的安笙,一瞬间觉得心情舒畅极了。以至于在直播结束之后,安笙决定在晚上跟组员排戏之前,先下楼去买支冰淇淋庆祝一下。 拍摄场地虽在高层,但刚好下一层就有内部的小商店,安笙也就没走电梯,直接从楼梯下去。 但还没等她从楼梯通道拐出来,便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堵在了安全通道里。 褚婪早在快下场时,就拿到了安笙的资料,他瞅着手机上清丽的照片老半天,觉得已经好看得超出他以往的所有认知了。但到此刻跟安笙面对面时,他才真切的意识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尤物。 褚婪上前一步,摆出对这个年纪女生屡试不爽的帅气姿势,将安笙壁咚在两臂之间。 “安笙……是吧?”刻意压低的嗓音,性感得让人腿软。 褚婪一靠过来,就闻到了女孩身上不似香水的一种甜香,他本能地循着本能凑过头去,在女孩的颈间喘了一声。 “你好香。” -- yцsんцщц.ЬIz 107.这位大叔,老牛吃嫩 男人深埋在安笙颈间,深深地嗅闻着,鼻尖只差一点就碰到嫩白的脖颈。 露骨的调戏,火热的吐息,还有萦绕着两人的类似古龙水,却又带点玫瑰后调的奇异香氛,都让在此之前只算陌生人的男女间的气氛,莫名升温。一种无言的暧昧渐渐蔓延在昏暗的楼梯间里。 男人抬起头来时,不出意外地看到一张似乎有些不自在的小脸,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性感的哼笑,抬起戴着祖母绿戒指的右手,将安笙尖尖的小下巴轻佻地一g,让女孩不得不抬头看他。 “我看上你了~有兴趣来演我的电影吗?”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似笃定安笙一定会答应似的,胜券在握的神色让眉毛斜挑的男人,犹如一个心血来潮随手送出施舍的傲慢帝王。 这幅表情放在别人脸上一定很欠揍。 安笙想。 但事实是,褚婪本就生得一副yan丽非常,又邪气横生的长相,哪怕已经奔四,脸上却没半分蹉跎痕迹,反而因为岁月和阅历的沉淀,带着一种陈年美酒般的成熟神秘的韵味,再加上那gu子浪荡不羁的劲儿,难怪风评差成这样都不缺入幕之宾,哦~还有,也难怪有自信来直球g搭她了。 安笙低着头,似乎没去多想“我看上你了”的第二层意味,只是谨慎地后退一步,摆出一个新人的谦逊姿态:“感谢褚导抬爱,褚导的才华有目共睹,怕是参赛的选手都巴不得拍您的戏~我一定会在接下来的b赛中好好展现和磨练演技,不辜负……” 褚婪收起嘴角的轻挑笑意,眯眼看着被自己困在手臂间,却垂头沉静应答的女孩。 她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 呵~试试不就行了? 想着,他便没等女孩说完,直接跨前一步。一条腿强横地挤进细弱的两腿之间,手指轻勾起垂在女孩脸侧的一缕发丝,慢条斯理地在手指上缠了两圈。 他将缠了发丝的手指凑到唇边轻吻,安笙因为头发的拉扯不得不抬头,正对上他直gg盯着自己的眼神。 他明明没说一个字,眼里却都写满了“c”字。 安笙没再继续说下去。 她感觉到两腿间男人健壮的大腿,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西装k。 不得不说,这个骚包男倒是有点意思。 似乎是没从安笙脸上读到想要的东西,褚婪继续发出合作邀请:“不不不~你说的演技虽然确实是大部分演员的必修课,但是……”他忽然凑近安笙的耳边,哑声蛊惑道,“对于你这种程度的美人来说,怎么会如此严苛?你单单只是站在那儿,就足够了~” 安笙相信他真正想说的,是“躺着”。 女孩似乎终于从他的表现中,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了。因为他眼见着唇边嫩生生的耳尖,倏地染上诱人的红霞,本来没有在外面玩起来的先例的褚婪,忍了忍终是没忍住,急促地喘息着一口含住了诱惑他的耳垂。 “哼嗯……怎么样?我可从来不会亏待跟我的女人,答应么?” 褚婪虽还是在问,但唇齿间漾开的软滑甜香,和女孩不曾拒绝的姿态,让他已经将人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一双忍耐已久的的大手直接插进女孩和墙壁之间,将人死死按进怀里。下方的一只更是顺着顺滑的腰线一路下行,配合着向前挤压锁定目标身体的大腿,向那高耸的欲望之地进犯。 女孩似乎被这动作突然惊醒,软嫩的小手无助的捉住男人蠢蠢欲动的大手,犹豫道:“等一下……我、可是……” 褚婪一听女孩迟疑的语气,就知道这事八成是行了。 他没理小手上那小猫抓人的力气,大手隔着轻薄的蓝色短裙,径直握上女孩挺翘的臀部,一上手便放肆地抓肉起来。软嫩无比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几乎恨不得现在就扛了人回房把事办了。 “有什么可是的,嗯?跟着我,单是这b赛你就是内定的女主角~”褚婪也是第一次这么未经大脑的直接给出许诺。他见着女孩被他一肉就软了腰,粉唇轻咬的无助模样,喘息着诱惑道,“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呵~只是被肉肉小屁股就骚成这个样子了~相信我,被我c过一次,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褚婪说完,第一次猴急得连“共进晚餐”的常规调情程序都省了,揽着人就要带回房去。却不料,他的手刚刚环住女孩的细腰,就被一双小手轻轻地扣住了。 “我说了,等一下嘛~” 那双小手此刻居然b刚刚有力的多,趁他怔愣时轻松便将他掰开,一闪身,人已在他一步之外了。 褚婪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女孩的这六字吐字清晰,哪里有半分意乱情迷的样子。 安笙抬起纤纤玉指,似乎苦恼地顺了顺被他玩弄过的发丝,动作间却带一股子勾引人的妖娆气。 这一刻,她似乎不再是刚刚冰清玉洁的纯情仙姬,明明还是那副出尘绝俗的相貌,眼尾一g,秋波一递,却又像极了一个浪荡又俏皮的小妖女。 褚婪见女孩似乎轻飘飘地往他胯间扫了一眼,然后便上前一步,两指夹住他解开到穴口的花哨纽扣,揪扯把玩着,小嘴却凑到他唇前一寸,吐气如兰:“这位大叔~老牛吃嫩草也该有个限度吧?小心我举报你……猥亵未成年哦~” 腻如蜜糖的腔调落下,褚婪这次是真的呆了。 “未……未成年?” “还有,b起你这根怕是早就‘铁杵磨成针’的东西……我还是,对我们的张导更有x趣~” 铁杵磨成针?这小丫头还真敢说! 然而女孩已经狡黠一笑,像一只滑不溜手的小鱼般,脚步轻快地转出了拐角,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褚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暗暗磨牙发誓就算这丫头真是未成年,他也要在她成年那天把人按了好好教训一顿! 不过单看那张脸,倒是真可能是未成年……就是身材发育得太好了点,这次让他忽略了未成年的可能。 想着,褚婪赶紧跟助手要了安笙照片外的详细资料。打开一看,便挑唇狠狠笑了一声。 等着,小骗子。 -- 108.名器改造 030化作一只仅能被安笙看见的巴掌大的小白猫,乖巧地趴窝在她的肩上,疑惑道:“你不是也想接近张缭吗?褚婪不也一样?还是自己送上的,为什么要拒绝他呀?” 而且以它对安笙的熟悉,也能看出她对褚婪并非毫无兴趣,这才更加不解。 “不要以为他主动上门,就是对你有多上心,实际上,这只是这类男人习惯x的捕猎方式而已。如果我刚刚答应了他,那我在他眼里可就跟以往那些爬他床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了,哦,最多就是美味一些,晚几天吃腻而已~”安笙轻轻一笑,“我要的,可不是上完床就银货两讫的关系,就算这场交易什么时候结束,也该由我说了算~” 褚婪把她当做猎物,殊不知在她眼里,他也一样。 而要成功反杀,单单只是欲擒故纵是不够的。她现在确实对完全攻略某个男人的真心没什么兴趣,但褚婪都主动凑上来让她利用了,她不把人抓的好一点物尽其用,未免也太可惜。 白p一个器大活好的炮友,还附赠娱乐圈顺风车,安笙又并不是死板的人,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牺牲。 安笙若有所思的路过拐角时,刚好听见有个年轻的男声在打电话。 是跟她和魏莹莹分在一组的另一个男演员,赵乾。 似乎是跟对面的朋友在诉苦。 “李哥我跟你说,我是真的受不了她了。你说我们都在一起三年了,我身上的毛病她也早该知道了,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现在天天跟我翻旧账,烦死~” “好,就算像你说的,女人无关紧要的要求能迁就就迁就些,但你听听她提的都是什么?嫌我现在跟她做爱做少了,天天抱怨我冷淡,可我现在忙着出道的事……” “行吧,我也承认,忙也是借口。但睡一个人睡了三年,腻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李哥你也是男人,应该懂我的意思……” 安笙脚步不停,从这个给她留下阳光初印象的男孩几步外路过,拐进洗手间,内心并没有什么波澜。 赵乾倒也算不上渣,这也只不过是现实中爱情的样子而已,要么轰轰烈烈地分崩离析,要么平平淡淡地消磨在柴米油盐里。 而对于白书闲和郑铎他们所说的“爱”,她不是不信。她不信的是,他们能一直爱下去。 所以,及时行乐不好么? 安笙缓缓地勾起唇角,一边感谢赵乾的提示,一边对030道:“给我调出商城里的‘名器’类商品来。哦,还有之前你说的那套私处保养功法~” 男人都是食肉动物,游戏花丛的褚婪更是其中口味最叼的那种。吃腻了是么?那也要先离得开她的身体再说~ 安笙现在是不缺点数的,至少界面上售价最高的“荷包型”和“海葵型”名器的价格,她现在都能负担的起了。但买了这两个大部头之后,剩下的点数再兑换了功法,就只剩下了几千点。 唉,一朝回到解放前。 安笙点击使用,越研读产品说明,越觉得这巨款花得值。 荷包型顾名思义,针对的是阴道口的结构,紧致如同收线的荷包,几乎是男人的阴精一插入就本能的死死箍住,甚至会刺激到让定力不好的人有逃离的本能。 而海葵型,针对的则是阴道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像触手一样密布在腔道内,平时软软的缩在一处,遇到抽插刺激,便会如受惊的海葵一样,本能的缠上去绞紧不放,将男性吸得欲仙欲死。 这两种名器都不是系统自己造的,而是现实世界中本就存在却极其罕有的天然名器,最多只是系统出品把效果加强了一点而已。 而那套功法,因为价格十分美丽,效果也没名器那么一劳永逸,但据说只要勤加练习,就能保持小穴的永久紧致,同时能完美控制yx的收缩,达到一般人难以实现的高频收紧效果,甚至最后坐地吸土都不算夸张,同时也强化小穴的敏感度。 安笙满意的感受着下体的温热异状,姿态自然地推开了第五组排练室的大门,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来。 “不好意思,耽误了一下~我是安笙~” 屋里除了一个负责录制素材的摄影师之外,便只有相对而坐的赵乾和魏莹莹。 有说有笑,似乎聊得不错。 因为安笙在接受改造时去了一趟卫生间,这才b赵乾晚进来了一步,但还远远没到规定时间。 安笙话音一落,看见她后脸上立马带笑的赵乾还没发话呢,魏莹莹就yyan怪气地开口了:“果然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啊~瞧瞧人家这谱儿~” 说完也不去看安笙,拉着赵乾就要继续刚刚的话题。赵乾这时候也看出来组里两个女生关系不好,被夹在中间只能尴尬一笑。但私心里b起攻击x毕露的魏莹莹,他还是更倾向于安静柔弱的安笙一点的。 他自然的往旁边一让,恰好躲开了魏莹莹伸来的手,“安笙是吧,我是赵乾,h市戏剧学院在读~很高兴跟你搭档。”他又回头招呼脸色不太好的魏莹莹,“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排一遍看看吧。嗯……先一起研究下剧本,解读也是很重要的~” 有个具备专业知识的男生,还是个话唠,显然将练习室里有些僵y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三人坐在一起,先是将剧本通读了一遍,在琢磨人物的角色定位和表演方式时,赵乾的专业x就凸显出来了。他从专业知识角度给两人都提了不少建议,哪怕是在自认演戏天赋不错的安笙看来,也十分的有说服力。 这也让安笙坚定了自己补齐理论知识短版的决心。 安笙不是个自大的人,也从不认为自己只要恃美行凶就万事大吉。要在那个顶峰上真正站稳脚跟,她就必须具备相应实力,而理论、经验、天赋缺一不可。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因为赵乾的专业x,而对他生出的一丝与情爱无关的欣赏,却给接下来的节目赛制,带来了意料之外的变动。 【作者碎碎念】 下章就跟张导py交易 我错了我勤奋更) -- 夜袭张导,今天是安.柔弱小白花.笙 跟组内成员打过招呼之后,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便各自散去。 跟安笙同房的魏莹莹毫不意外的脚步顿都没顿,就直接回房了。 安笙倒是没打算这么快回去,她一想起今天观众席上端坐的张缭,就被那gux冷淡劲儿干得有些心痒,再加上刚刚又被褚婪堵着撩拨了一遭,连日来久旷的欲望更是一口气翻涌了上来。 这个时间,张缭该已经回房了吧?刚好,今天还有现成的素材可用。 想着,安笙便拐进洗手间,因为已经是深夜,除了就在隔壁相连的酒店住宿的节目组人员,这幢彗星娱乐名下的综合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但保险起见,安笙还是进了配有镜子的隔间,才将衬衣脱下,肉皱之后又胡乱地穿上去,故意露出半边肩膀和一侧细细的浅蓝色肩带。 一头顺滑的黑发要弄得凌乱又不失美感,倒是颇费了她一番工夫。似乎还觉得不够,安笙又伸指把红唇肉得微微红肿,从包里取出今天台上豆沙色的口红涂了,又从唇角故意向上抹花,晕染几下,弄出自然却又不突兀的效果。 安笙望着镜子里“饱经蹂躏”的小美人,满意一笑,一边转身往外走,一边迅速地酝酿泪意。以致等她跌跌撞撞地来到张缭的门前,敲响第一下时,眼泪就已经流了满脸了,怎一个凄惨了地。 安笙敲门的手法可谓毫不温柔,可是哪怕再急切响亮,屋里的人似乎也没什么动静。 灯下的张缭落在书上的视线一顿,眉心微蹙地往房门处扫了一眼,便继续自若地翻动起书页来。 他从凌乱的脚步声判断出,应该不是节目组的人之后,便不想理会了,却不料门外突然传来细弱地呼喊声,音色熟悉,却带着泣音: “莹莹……开、开一下门……拜托~呜……我、我不能这样被人看见……莹莹……” 安笙叫门叫得可怜,却半点没期待一墙之隔的魏莹莹能给她开门。 而不出意料的,另一扇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安笙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往前跌去。一双温凉的大手不出意外的将她扶住,在此之前却还是被女孩柔软的穴口撞到了身上。张缭虽有些留恋那短暂的触感,却还是矜持地将脆弱的少女扶好,担忧地问道:“安笙?你怎么了?” 他仔细打量女孩的模样,在那张小脸扬起,看清是他而露出一瞬惊讶神色时,张缭的眼神也迅速沉了下来。 衣衫凌乱,鬓发披散,连脸上的妆容都被满脸的泪水冲刷的狼狈,最刺眼的是女孩红肿的唇上,那不知被谁抹开的口红。 也许这副狼狈模样,在别人身上就只是狼狈而已。 但张缭承认,女孩这副模样美得惊人。 虽不同于之前见时的纯净空灵,却是一种凡有兽x的男人,都能t悟的惹人凌虐的颓靡美感。 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圣女,陡然被打落凡间。而她身上的痕迹,又是哪个狂热的信徒的得偿所愿呢? 少女瞪大了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有些无措的望着他,哭音软得像一只诱人欺负的小兽,“张、张导?怎么是……”女孩看了一眼门牌号,就从那张已经够可怜的脸上y生生挤出一个歉疚的微笑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住隔壁,啊敲错门打扰到您真的万分抱歉,我、我这就走……” 张缭却强y地一把捉住了要离开的女孩的手腕,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安笙被男人沉y的声线吓得抬起头来,对上男人那双带着明显的担忧和关切的双眼,突然就愣住了。 她就像个跌倒了却拼命忍住不哭的小孩,明明忍得好好的,偏这时候有人走过来问她,疼不疼啊。 张缭眼见着女孩呆愣愣地望着他,眼睛就那么一眨,早已经止住的泪珠,忽然就啪嗒嗒地全流下来了。 女孩一边裸露的肩膀,在明亮的走廊灯光下白得晃眼,缀着花边的肩带含一种情色的暗示。那肩细细弱弱地随着哭泣轻颤着,喉咙里发出模糊又可怜的小小呜咽声,“张、张导……我……” 张缭终是叹了口气,放柔力道和声音,轻轻把人拉进房里,安顿在长沙发上,他把纸巾递过来后,却为了避嫌并没有去关门。 “谢谢……”女孩红通通的眼睛抬起来看他,接过纸巾时露出一个单薄纯澈的微笑来,让张缭为自己刚刚乍然见到女孩我见犹怜的模样时,一瞬间被撩拨起的一丝情欲,感到自惭形hui。 “还好吗?要不要喝杯水?” 女孩摇摇头,张缭却还是起身倒了一杯温度刚好的热水,放到女孩手边。 “暖暖手也好。” 张缭作为作家,在感受别人情绪上十分敏感。他能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虽然没有再问,女孩却从刚刚坐下时的紧绷,一点点放松下来,甚至乖巧地捧起水杯,小鹿一般一小口一小口地浅浅啜饮起来。 女孩终于主动开口,吐露的事情经过让他震惊了一瞬,却又转而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我……我不想……可是,褚导他、他把我堵在墙角,哪怕我拒绝了他,他还是对我……” 安笙为难地咬紧唇瓣,磕磕绊绊的讲述不甚分明,但看她身上的情形,不难猜测,褚婪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事。 一股空前的怒意在安笙吐出那个名字时,便冲上了张缭的大脑。这怒意不仅是对着褚婪,更是对他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就没在褚婪表现出对选手的兴趣时,就想到会是她?明明她站在那群人里,打眼到没有一个男人会忽略她而求其次……为什么他没有早一点预见到这种可能x?早一点阻止? 张缭双眼死死盯视着安笙红肿花掉的唇,脑海中难以自控地开始想象褚婪是如何啃噬着它们,眼底的暗色越沉越深,直至注意到安笙似乎被他眼神吓到了,这才恢复了往常清淡柔和的神情。 “抱歉,我只是太愤怒了。” 他怎么能吓坏了这朵小小的水晶花? 而试图把它染脏的褚婪,更是不可原谅。 就在此时,大开的房门外,却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语气倒是熟稔得很:“张缭?这么晚了你怎么都不关门啊?” -- 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褚婪刚刚夜跑回来。 都说人过了三十岁之后,很多的身体机能都会走下坡路。褚婪虽然并没有什么感觉,而且还常常因为保养良好的一张脸,被误认成二十几的小年轻,但还是相当自律的给自己制定了一系列健身计划,哪怕是出来参加节目也没松懈。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因为刚好跟张缭住一层,路过时便随意地扫了一眼,不想却看到张缭的房门半开,隐约还传出女人的哭声来。 经验丰富的褚婪几乎立刻便脑补出了门内的情景。 张缭这是开窍了?不过办事怎么连门都不关?哼哼~那就别怪他在提醒他的同时,顺便恶作剧一把了~ 于是,褚婪便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好奇地喊了句:“张缭?你怎么这么晚不关门啊?” 本以为迎接他的会是突然关上的房门,又或者是某人被吓软掉后的咒骂声,却没料到他话音一落,门居然被打开了。 “你来的正好。”张缭冷着脸便让开路,示意褚婪进来。 褚婪不明所以地挑挑眉,总觉得张缭说这话时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结果他刚一进门,看见房里的另一个人之后,立刻觉得,还应该在“不对劲”前面,再加上“非常”两个字。 “饱经蹂躏”的少女一见到他,立刻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钻到了张缭的身后。 张缭感觉到抱住自己的女孩的颤抖,立刻安抚的拍了拍女孩的胳膊,柔声道:“别怕,有我在这,他不会再伤害到你了……” 褚婪哪里见过一向冷淡的把不熟的人当空气的张缭,这副柔声细语的模样,立刻露出一副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来。 等等,什么叫他不会“再”伤害到你了? 褚婪的视线从一副受害者形象的少女身上,移到张缭写满“兴师问罪”的一张脸上,前后一联想,立刻就明白了大概是怎么回事,整个人都气笑了。 呵~这小丫头还真敢?说对张缭感兴趣,还真就g搭上了?不仅g搭,还敢拿他来当踏板?什么时候,他褚婪也要兼职背锅侠这一业务了? 安笙立刻从褚婪的反应察觉出他要拆台。也是她点背儿,谁成想,正要栽赃嫁祸呢,嫁祸对象就被召唤出来了。而且看这样子,张缭跟褚婪不仅认识,似乎关系还很亲近? 这可不好办了呀~一旦褚婪说出真相,哪怕褚婪作风一向有问题,张缭也不一定会继续相信她了。 于是,褚婪刚要开口,就见躲在张缭身后的女孩,突然探出头来,对她做了一个闭紧嘴巴的动作。似乎是怕他不买账,立马又抛过来一个暧昧十足的眨眼。妩媚撩人的模样,让情场老手的他也反射x的身体一酥。 那里面的暗示意味,褚婪几乎立刻就接收到了。 他邪邪一笑,本能地舔了舔唇角,双眼直gg望着安笙,意思是:小丫头,不许反悔。 受害者安笙与嫌疑人达成暗中交易之后,立刻便缩了回去,做回了怂巴巴与世无争的小兔子。 嫌疑人心情也不错。 在场唯一心情不好,或者更准确说,是整个人都要炸了的,只有张缭一个人。 好啊,当着他的面,还敢虎视眈眈地盯着安笙看,还露出那种恶心的表情。 虽然知道褚婪私生活不怎么检点,但张缭是第一次由心而发地对此感到厌恶。 “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张缭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一向冷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激烈的情绪,“作为一个大她一轮的男人,哦,还是导师,居然为老不尊,借职务之便公然猥亵女选手?潜规则不成就直接霸王y上弓?呵呵~褚婪,我单知道你喜欢玩,不知道你居然还能这么没品!” 恶心?为老不尊?没、没品? 褚婪听着张缭一条条的指控,差点原地跳起来。别人都说他毒舌,没想到平常温吞的大作家骂起人来,倒是更一鸣惊人。 要不是他刚刚答应了那个小妖精背这口锅,哪里能忍这口气,从小到大都是他欺负张缭,哪有张缭欺压他的份? 但哪怕被骂得再难听,褚婪还是咬咬牙y是把戏演了下去:“我就是看上她了又怎么样?谁规定年龄差大一点,就没追求的权利了?” “追求?追求能把人折腾成这样?我可真是对你的厚脸皮刮目相看啊,小舅舅~” 小舅舅? 安笙惊讶地瞪大眼睛的反应,立刻被褚婪捕捉到了。他没去理会张缭的冷嘲热讽,反而是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安笙红肿的唇瓣,和鬓发凌乱,衣衫半解的别样风情。 他视线一转,正对上张缭那双愤怒到失去了冷静的双眼,笑道:“我对你也很刮目相看啊~之前我玩别的女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怒发冲冠?这小丫头我也就啃了几下小嘴儿,尝了个鲜而已,还没真对她怎么样呢~你怎么就急成这样?”褚婪狭长的桃花眼狡诈地眯起来,语调一转,透出半真半假的威胁之意来,“哦~~怕不是你自己也看上了她,所以,怕我捷足先登了吧?” 张缭起初听他猖狂的挑衅,火气还在节节攀升,但褚婪最后一句猜测刚出口,张缭便瞳孔骤缩,如同被戳中了痛点似的,怒火也一下子被冰水浇了个熄灭。 褚婪打量着他的神色,立刻明白张缭怕是已经动心了。一边啧啧赞叹安笙的道行不浅,连二十多年把文学当对象的张缭都能给钓上钩,一边又感受到心底忽然翻涌上来的酸涩窒闷,最终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直隔岸观火的罪魁祸首一眼,丢下一句“各凭本事”便直接离开了。 张缭一向被说少年老成,冷冷淡淡地好像除了文学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似的,今天却没意识到,被安笙小小的一作,就激出了年轻人的活力和火气来。 第三人离开之后,张缭似乎因为被当着安笙的面指出了隐晦的心思,而有些不自在。 “我……” “我……” 半晌之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 最终还是安笙抿了抿唇,面色为难又害羞地请求道:“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啊、你别误会,因为我跟室友的关系不太好,如果我就这个样子回去的话,我怕……她会传出去……” 【作者碎碎念】 名人名言:“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搭配表情包食用更佳。 下章勾引,下章或者下下章吃肉吧 -- 怎么娇成这样? 单单只是“借用浴室”这几个字,就包含了大多数成年男女一眼即可洞见的情色意味。张缭虽然在男女之事上一向洁身自好,却也不可避免地有一瞬间产生了某种联想。 但一对上安笙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卷翘的睫毛上,还可怜兮兮的挂着晶莹的泪珠,整个人瘦瘦小小的缩成一团,身上又全是被欺负的痕迹,怎么看都不像是另有所图。似乎,只是这么短短的怀疑一下,对这个女孩都太残忍了些。 张缭轻咳一声,“嗯,你用吧~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说一声。”说完,便径直走到距离最远,且背对浴室的沙发边坐了下来。 他随手翻开摆在旁边的杂志,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身后细弱又欣喜的一声“谢谢”,还有女孩轻巧的向远处移动的脚步声。 “吱”的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在他耳边无限放大的衣料摩擦声。 张缭的喉结动了一下,他的指尖摩挲着反光纸的杂志内页,却想起女孩白如初雪的手指,小小的骨节上染着诱色的一点红,那小手是如何翩跹舞动,是如何一粒粒解开衬衫的纽扣,如何“嗤”的一声拉开t后的拉链,露出—— “呼……”张缭难耐地深呼吸一口,正当他再也无法忍耐浴室中的微妙声响时,花洒的水声终于响起,像迟来的救赎,终于盖过所有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本能的吞咽,让他意识到喉咙的g咳,索性移动脚步,到玄关旁的小吧台倒了一杯凉水。仰头咽下第一口时,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浴室的方向。 跟很多酒店一样,这里的浴室隔板也是毛玻璃质地。此刻浴室的灯一开,里面人的剪影立刻影影绰绰地映了出来。 只是一个单薄的剪影,就立刻让他意识到,自己在梦中对于她身材的想象是如何贫瘠。 水还在哗啦啦流淌,但流到张缭耳里,却都变成了数度出现在梦中的暧昧呻吟。 他看见,她从水雾里一步步走过来,钻进他怀里缱绻调笑,搔首弄姿,身上还带着浴室的水汽,湿淋淋的黑发缠上他的脖子,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但她只是舔舔嘴唇,gg手指,他就如同先前的无数次一样,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然后,一边被她残酷地咬断脖颈,艰难地吐出最后一气嘶哑的喘息,一边还要疯狂地挺动下身,在她濡湿甜蜜的包裹里天荒地老,欲仙欲死。 从脖颈一路滑到胸膛的冰凉触感,让张缭一瞬从臆想中回过神来。 杯子已经空了。 他看清被水浇湿的胸膛,意识到身下的异样,终于懊恼地撸了一把额前的发丝。 每次遇见安笙,他似乎都有些太不正常了。 就好像他这么多年寡淡到似乎不存在的性欲,都是为这一个人积攒的份额,所以才会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本能地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张缭苦笑一声,忽然想起母亲催自己相亲不成,说的那句“现在不找,你就等吧老房子着火吧”。 他摇摇头。 怕是真的要应验了。 突然,浴室的方向传来女孩的一声惊叫。张缭抬头就见浴室的灯已经熄灭,他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能担忧地询问道:“安笙?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里面良久只闻响亮的水声,又似乎女孩回应了却被水声掩盖住,张缭又不能直接进去,只能焦急地又问了一次:“安笙?听得到我说话吗?安笙?” 这次过了一会儿,才有微弱的女声传来,每个字音都虚弱而模糊,“张……导,我……没事,不小心按到了开关……不用担心……嗯啊~” 随着女孩的一声颤抖地呻吟,一墙之隔的浴室里,又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张缭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就再也坐不住,直接推开浴室走了进去。 一手按开门边的开关,张缭刚一抬眼,就被眼前的场景惊愣在原地。 冷白的浴室灯光下,全身不着一物的少女狼狈却不失美感地跌倒在雪白的瓷砖上,一身粉雕玉砌的皮肤,却b白瓷的地面更加无瑕。 少女背对着他,上半身曼妙的曲线被湿透的及腰长发半遮半掩,只有挺翘的两瓣雪臀,像一轮越出漆黑海水的圆月,弧度蜿蜿蜒蜒地勾着他的眼睛。 上方花洒落下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溅在少女完美的躯体上,在圆润的大腿上停留不了半刻,便咕噜噜的滑下去,只留一串淫靡的水痕,隐晦地g勒在看不清的腿缝里,像一种极致x暗示,欲盖却弥彰。 在心脏难以自控地跳出穴口之前,张缭总算听到了女孩的呻吟,反应过来。绕过去时,正看见她因痛苦皱起的清丽面容,也就再顾不上其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抓过一旁的浴袍,胡乱将人裹了便抱起来,怕晃到摔到的部位又不敢走快了,半晌才将人小心地放到房间的大床上。 安笙几乎是刚刚接触到床面,就低低的哼硬了一声。 张缭小心查看,发现女孩的脚踝有些红肿,顿时也松了口气。他一边转身去取酒店常备的药箱,一边关切询问道:“除了脚,还摔到哪了?” 安笙似乎痛得有些厉害,喘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虚声道:“只有脚踝……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张导……”女孩说这话时,脸色有些红,张缭也就只以为是被热气蒸的。 张缭眉头皱得紧紧的,这时候也想不起那些风花雪月的绮思了,在女孩的嘶声中将带着药油的手肉上了红肿的脚踝,一边放轻力道,柔声安慰道:“稍微忍一下~只有一侧红了一点,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挫伤,涂上药缓一缓就没事了。” 却不料安笙皮肤嫩成这样,被他一肉,那红色就跟扩散似的,变成了一大片,还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小手揪住他的袖子喊着疼。 怎么娇成这样? 张缭是真的又心疼又哭笑不得,这药一点劲不使,哪里能肉得进去。 “好好~已经好了……” 张缭起身去放药瓶,却被一只小手扯住了:“药……” “怎么了?还哪伤了?” “没,就是……我、我自己来……”女孩眼神躲闪,吞吞吐吐。 “都摔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到底哪儿?没事~我这次少用点力气,不用怕啊~”张缭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哄小孩似的语气,眼里的柔情都要溢出来了。 安笙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起身去够药瓶,却扯到了身后的哪处,痛得闷哼一声跌了回去。 这下安笙是真的哭出来了,鸵鸟般将小脸地埋进枕头里,又疼又羞地结结巴巴道:“呜……尾巴、尾巴疼……” 【作者碎碎念】 安笙在张导这立的是“天真”人设。 下章一定有肉qaq -- ρо18νǐρ.dE 虚假的告白() 张缭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他觉得,安笙在勾引他。 少女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难以启齿的痛处之后,便羞得抱起枕头,把脑袋埋了进去。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下身本就不长的浴袍,因为她刚刚的激烈动作,已经翻卷到了腰部,整个未着寸缕的下体,都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圆润挺翘的臀部,线条流畅的大腿,还有,深邃神秘的幽谷…… 如果说,刚刚在浴室里的惊鸿一瞥,还太过遥远和不真实,美人虽美,却如笔墨描摹,囿于画框。那么此刻,浓重的油彩都一一剥落,露出底下触手可及的软玉温香来。 是的,触手可及。 张缭的喉结开始不可自控地上下滑动着,握着药瓶的手指尖有些神经质地颤抖起来。他听见血管脉动的声响,砰砰砰地剧烈撞击着他的耳膜,眼周的诡异热度甚至让他的视野都有一瞬间的模糊。 也许是许久没有感受到身后的动静,女孩小小的脑袋从软绵绵的枕头里抬起来一点,扭过头拿一双浸了水的黑葡萄似的眼珠望着他,微微上挑的眼尾染着薄红,那可怜又天真的模样,让他想起林中被s伤了腿,哀哀盈泪望着猎人的幼鹿来。 似乎是觉得干得他还不够,她又张开那桃花瓣儿似的小嘴,娇娇地唤了句:“张缭……” 这声呼唤像一把钥匙,他听见“咔哒”一声,某扇门被打开了。 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身体。 他浑浑噩噩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看见那具曾属于他的躯壳,伸出还沾着药油的手,抚上女孩色如初雪的臀瓣,轻拢慢捻,指尖暧昧地肉上t缝上泛红的一小块肌肤。 男人低头伏到女孩颈边,用一声声粗重灼热的喘息,强奸着女孩的耳膜:“是这里吗?……别怕,我轻轻的……” 女孩的耳朵染上红晕,试图躲开男人越来越偏离患处的大手,却被男人一口叼住了耳垂,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威胁着:“别动……” 女孩似乎被他可怕的眼神吓住了。 男人满意地笑出声,“没错~乖女孩……生病了就要好好治疗,来,把腿张开~” 两只大手已经在女孩的咬唇呻吟声中,紧紧握住两瓣t,将软肉肉得热烫红艳,此刻又游刃有余地顺着女孩颤巍巍张开的大腿,滑进那诱惑万分的细缝里,轻轻一抹,便摸了一手的湿滑。 “呵呵……”男人嘶哑地笑了,将湿淋淋的手指塞入口中,吸吮时发出的淫靡水声,让他半隐在月影处的面容,更添了几份邪恶与性感。 突然,男人毫无征兆地俯下身,张嘴含住女孩无措的双唇,舌头毫不留情地顶开贝齿,钻进小口中便横冲直撞地放肆骚刮起来。 “唔唔……” 安笙瞬间瞪大眼睛,这次可不是她装的。拜托,谁愿意吃自己那里的东西啊? 想着,安笙也不留恋张缭这难得一见的主动了,直接瞅准时机,对着男人的舌头就狠狠咬了上去。 “嘶——”疼痛让男人立刻抽身,也让张缭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看清眼前的情形后,张缭整个人又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对上女孩sh红的双眼只能狼狈地别开脸去:“抱歉,我……是我失态了……事情明天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今晚你、我……我先走了……” 张缭第一次失去了引以为傲的从容谈吐,颠三倒四地把话说完,便向房门走去。 安笙一看这还得了?煮熟的鸭子要飞,立刻在心中呼唤030。 猫猫030得令,立刻嗖地一声蹿了出去,正挡在张缭的脚前。因为看不见猫而毫无防备的张导,不出意外地被绊了一跤,身形不稳时又正好被另一侧床上的安笙拉了一把,摔倒时整个人都压到了女孩身上,一双大手好巧不巧地按在两团胸前的绵软上,引得女孩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甜腻呻吟来。 张缭猛然抬头对上安笙泪盈于睫的小鹿眼,顿时觉得还在留恋手上触感的自己罪孽深重,刚要离开却被一双小手按住了。 女孩脸泛桃红,长睫翕动,似乎将出口的每个字都让她羞耻万分:“张导……张缭,你、你喜欢我吗?” 张缭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是说,”少女咬咬唇,似乎下定决心般,将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躲闪的双眼勇敢地望进男人的眼底,视死如归道,“我不想跟褚导……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我愿意……刚刚我只是有点,被你的样子吓到了……” 张缭整个人都被女孩甜香的气息包围着,思维僵滞了好一会儿,才被汹涌而至的喜悦,给席卷唤醒。 他听到了什么?他的缪斯女神,他觊觎的水晶花,居然在向他表白? 张缭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似的,二十多年来,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让他感觉自己真正像一个这个年纪的人一样,会狂喜,会失去冷静,会像个小孩似的把怀里的人抱起来,兴奋地转圈圈,然后不顾一切地将人按在床上,死死地抱住还不够,又发疯似的,将嘴唇吻上她身体的每一寸,每吻一下就痴迷似的叫一句: “安笙……安笙……” 安笙身上半披着的浴袍,已经被男人急切地撕扯掉了,此刻赤裸的娇躯,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火热的大掌游移在每一处肌肤上,狂热的亲吻一路从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蔓延到纤细的脖颈,饱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还有……早已热潮涌动的腿间。 安笙在张缭难以自制地捧着她的臀瓣,将脸埋进去时,就仰起头呻吟出声。男人滚烫的唇舌,如同朝圣般虔诚地舔舐着阴户的每寸肌肤,粗重急促的喘息喷吐在颤巍巍的花瓣上,单单是张缭过分热切的舔舐,就刺激得安笙脚趾蜷缩,小穴也咕嘟嘟地吐出一口口蜜液来。 男人近水楼台,立刻伸出舌头将蜜汁舔舐一空,似乎仍不满足,整张嘴都附在粉红的x缝上,裹紧了唇瓣吸n一般地狂猛吸吮起来,滋溜滋溜的声音不绝于耳。可能是吸出的蜜液不够多,他甚至自发地伸出舌头,直直捅开翕张的穴口插了进去。 “呃啊……”安笙不由地哀y一声,大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脑袋,小屁股却情不自禁地抬高,似乎渴望着男人再插得深一些,吸得重一点。㈨n㈨ん.cοм(9n9h.com) -- ρо18νǐρ.dE 被她一咬,谁温柔得起来() 月光铺洒的大床上,海藻般的墨发凌乱泼散,肤色如雪的纤细少女无助的蜷缩着身体,螓首微扬,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纤纤玉指难耐地插入男人浅淡的发丝中,咬唇呻吟着。而此刻的男人,正陶醉地将脸埋在女孩的双腿之间,接连不断的吸吮声为夜色涂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似乎是被男人的舌尖戳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女孩突然夹紧了大腿,颤抖着小屁股连声央求道:“哈啊……不要了~那里、那里不可以……张缭……啊~” 脸色绯红的男人闻言,却眼神一瞬晶亮,抬起头时唇上还一片淫靡水光,几丝银线g连在穴口,已经被他吸得嫣红,还在敏感地收缩颤抖着。 男人似乎也被这迷人的风景迷住了,他安抚似的揉捏了两下女孩紧张的大腿,“这里吗?”说着便直接俯身,舌头戳开拼命阻挡他的穴肉,一顶上那一点,便迅速地戳刺顶撞起来。 安笙敏感点被连续刺激,立刻如一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想逃却被男人看似温柔的大手死死握住大腿,最终只能哀哀淫叫着,被男人用舌头就轻易玩上了高潮,泪眼婆娑地看着男人满足的将蜜液咽下去,将她的脚陶醉似的贴到脸侧,闭目亲吻着她纤细脚踝,呓语道:“你好甜……” 安笙害羞地试图撤回脚来,却被男人不容拒绝地一扯,整个人都拽到了男人的身下,染满淫液和男人口水的阴户撞上被西装k包裹的大腿,粗粝的质感磨得娇嫩的安笙嘤咛一声,却不受控制地又吐出一波蜜液来,染湿了男人的裤子。 安笙难为情地闭上眼睛,就听见耳侧传来一声男人沙哑而宠溺的低笑。 “刚才我就想说了,我的安笙,水怎么这么多?被我轻轻一舔就泄得满床都是,还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别、别说……” 少女纤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起来,这抖动在听到一声清脆的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时,变得更快了。 一双属于男性的g燥温热的手,一根一根与安笙无助蜷缩在枕头边的小手,十指相扣。安笙感觉到那食指上常年握笔留下的茧子,还有温柔喷吐在她耳垂上的喘息。 “不过,一想到安笙这些反应都是因为我,就根本冷静不下来,哈啊……”男人突然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安笙感觉到什么滚烫光滑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腿心,正焦躁不安地跳动着。 “看着我,安笙~”男人与她交握的手指一瞬间收紧,干渴的话音里带着某种与狂热交织的忐忑:“虽然还是觉得是在做梦……我、我可以进去吗?” 安笙觉得相对于他28岁的年纪来说,张缭实在纯情地有些过头了,让她稍微有些头疼,但还是抬眸轻轻“嗯”了一声。 得到准许的男人,立刻就着这个撑在女孩上方的姿势,挺动腰肢,将狰狞的肉棒试图送进泥泞的小穴里去。 开始的一段还算顺利,张缭的性器很符合本人的气质,颜色浅淡,也没有太夸张的青筋,不算太粗,长度却b普通男性超出许多。因此“噗叽”戳开被他吸得软烂的穴口时,只是被穴里过分软嫩湿滑的触感,惊得倒抽一口气,男性的本能让他恨不得一插到底,奋力驰骋,但碍于安笙太小,又嫩得怕弄伤了,只能强忍着额上青筋,注意着安笙的脸色缓慢进入。 安笙看似紧张地绷紧臀部,实则空虚已久的穴道深处早已经痒得不行,不由羞涩催促道:“唔……没关系,你进、进来~” 张缭确定安笙没有不舒服,便一手扶住了女孩细软的腰肢,再不忍耐地猛然向前一撞,伴随着两人的齐声闷哼,“啪”地一声一捅到底。 “嘶——”张缭只是本能的抽送了两下,便难耐地叫出声来,前赴后继的软肉仅仅是这样包裹着他,就要将他b疯了:“天呐~安笙……哈啊~你怎么紧成这样?” “嗯啊……好胀呀……” 饥渴的穴肉像千万张小嘴,绵密的吮吸一拥而上,让禁欲已久的张缭,有一种下一刻就要喷发的预感。他抽着气试图将肉棒先拔出来缓一缓,却不料刚刚拔出一点,穴口就好像感觉到他要离开似的,忽然急促收缩起来,被他带出穴口的一圈红肉,也拼命地用黏膜吸紧了肉棒,似乎整个小穴都在极力地将肉棒往里吸去。 “安、安笙……嘶~别咬了……” 强劲的吮吸和紧缩让张缭额上青筋暴起,抓住安笙腰肢的大手死死掐紧了,全部的凶x一瞬间爆发,索性也不再忍耐,将小屁股一抬,劲腰带动臀部啪啪啪地猛力擦勾起来。 “哈啊……不、不要~太快了啊……”少女被男人突然爆发的攻势撞得摇摇晃晃,只能努力捉住身下的床单,张嘴急促地喘息着。 “让你咬!你不是要肉棒吗,给你!都给你!嗯……怎么会有这么紧的x~” 张缭已经完全沉浸在插穴的快感之中了,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砸在安笙白嫩的乳房上,随着男人激烈地撞击,晃出一阵阵诱人的r波,干得男人一口含住了殷红的乳头,一手握住肥嫩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狂热地吸吮起来,“滋溜滋溜”地淫靡吮吸声,与两人下身交合e处“噗叽噗叽”的水液挤压声,不绝于耳。 安笙被男人长度惊人的肉棒一插到底,还如此猛烈地一边gx一边吸n,两处酥麻的电流交织传递,让安笙刺激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能绷紧了脚趾,难耐地挺x往男人嘴里送,还淫荡地晃动着被男人插得唧唧作响的小屁股,呻吟道:“呀啊……太刺激了~不要吸了哈啊……唔插得太深了,肉棒、肉棒要把安安的小穴捅坏了呜呜……” “捅坏了才好~呵啊……本来想轻点,谁知道……你这x骚成这样,吸着肉棒不放,不就是想让我这么插你吗~嗯……”㈨n㈨ん.cοм(9n9h.com) -- 痒了?等会儿可别哭() 张缭的东西长度实在太过惊人,哪怕已经将湿滑的肉腔插了个满满当当,还是留了一截在外面。每次男人端着她的双腿狠力撞击时,安笙深处细嫩的宫口都被重重地碾过,次次沉重的顶撞让她不由伸手紧紧攀住男人的后背,指甲不受控制地差点陷入皮肉之中,却还是逃不过被肉棒刺穿的深刻恐惧。 “不、不要……嗯~不要再进去了……呀啊——” 但张缭整个人都被插x带来的巨大快感包围了,他的双唇间或含上女孩嫩的出水的酥胸,或者修长优美的脖颈,双手却始终稳稳地抓住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摇晃的小屁股,将胯下粗长的肉根狠狠地钉进眼前滋滋冒水的肉穴里,似乎那双通红的眼睛里,除了眼前的销魂洞,已经别无他物似的。 上天作证,张缭人生的前28年,从来不知道做爱是这样令人疯狂的一件事,甚至b他灵感爆发的瞬间还要令他满足和愉悦,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女孩带来的。 他的安笙…… 张缭咬牙忍耐住被泥泞的肉穴吸得将要喷发的冲动,绷紧汗水淋漓的臀部,一个强悍的前挺,便在女孩的高声呻吟中,噗嗤一声终于将过长的肉根全根送入。硕大的龟头将深处的宫口毫不留情地顶开挤入,还不等他眯眼享受片刻被那张小口吸吮的快感,便感受到了来自整个肉道的强烈反弹,无数层层叠叠的肉浪席卷而来,不要命似的将他的肉棒死死箍紧,急促而强力的收缩痉挛让男人握住女孩的手指青筋暴突,将手下绵软的t肉恨不得掐烂了,再不迟疑地欺身而上,挺动精瘦的腰肢,便在那要命的水帘洞里疯狂地进出起来。 安笙刚被插开宫口,本就敏感地濒临高潮,这下又被男人如此凶狠地强力贯穿,没被操干几下,果不其然就蹬着腿喷水高潮了。呲呲的水花从两人性器的交界处喷涌而出,将男人浓密的阴毛淋了个彻底又被男人好不停歇地高频率撞击给生生拍成了白沫,淅淅沥沥地顺着两人紧紧拍在一起的臀瓣,流到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大床上。 男人脸色潮红,胯下砰砰的撞击因为感受到女孩高潮时更加兴奋的吮吸,而愈加癫狂。他盯紧了安笙因为高潮而失去神采的泪眼,和微张着不断吐出甜腻呻吟的小嘴,只觉得心中什么酸软的地方突然被某种饱胀的情绪充斥,似乎只有狠狠地将身下这张小穴给捅烂了,插穿了,才能抒发似的。 “嗯啊……哈~慢、慢一点……呃嗯……” 但少女流泪的哀求却没得到丝毫的回应和联系,那钉在她体内的铁杵,反而被她娇媚的呻吟给刺激地更加滚烫疯狂,噗呲噗呲地深深顶入软烂的穴肉,“啵”地捅开娇嫩的宫口又迅速拔出,撤离肉穴时还将一圈圈嫣红的穴肉g扯出去,滋滋啦啦的淫水顺着肉棒刚流淌下去,便被男人一个猛顶,水光潋滟的巨根又重新满足饥渴的嫩穴,重新翻搅顶弄着骚点,将少女c得刚刚从高潮中恢复,便绷紧了脚趾,摇摆着身体向后逃去。 再次高潮的危险预感让安笙胡乱地晃动着螓首,小手绵软无力地拍打着趴在身上的男人的坚y胸膛,挪蹭着拼命后退,试图将被蹂躏地不住痉挛喷水的小穴,从那要命的肉棒上拔开。 “别、停一下……我不行了啊嗯……哈啊~停、停啊……” 但安笙的逃离却被男人揪住大腿的一个回扯,给宣告失败,疯狂地肉棒在被干得烂红的小穴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男人粗重地喘息着,豆大的汗水啪啪地砸落在安笙白嫩的躯体上,这种另类的气息侵占,让男人眼底的欲火更盛,凶狠地一口叼住了在他眼前不断摇晃的小奶头,胯下砰砰的几个尽根的深顶,终于嘶吼一声将蓄积已久的浓厚白浊,尽数喷射进了子宫深处。与此同时,安笙被浓精也s得狠狠一抖,整个人不由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小腹剧烈地抽出着,翻着白眼再次高潮了。 一次欢爱过后,男人身上的餍足气息几乎满的要溢出来。他温柔地舔舐着刚刚被他咬在乳头上的牙印,见着女孩因此不住地轻颤,便两手缓慢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含笑轻轻叹息着:“安笙……嗯……你可真是个宝贝~可我总觉得还像在做梦,怎么办?” “那你就觉得是做梦好啦……哼~明明把人家折腾得这么惨……” 就在安笙娇羞着躲开,以为欢爱已经结束时,却被男人一手揽住了细腰,紧紧贴上覆盖着薄薄肌肉,还在因为喘息不断起伏的火热小腹,同时,钻进安笙体内的某根半软的物件,也缓慢地摩擦抽送起来,不过片刻工夫,便重新y挺如昔,将安笙惊得杏眸微睁,可爱的模样惹得男人低笑一声,宠溺地在她玉雪可爱的小鼻头上,轻轻咬了一下,“你不会以为刚开荤的老男人,做一次就能打发了吧,嗯?既然勾着我上床了,就要有负责满足我的觉悟啊,小姑娘~” 安笙被他眼底的某种火热情愫羞得别过脸去,咬着唇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得男人一阵火气上涌,将女孩侧了个身,本打算将一条细腿扛在腰上使力,却没想到这小丫头的身体出奇的柔韧,轻轻一抬居然能将大腿压在他肩膀上,娇嫩如n的内侧软肉摩擦着他的脖颈,让他没忍住侧头咬了一口,一边挺动着胯下的淫物,将女孩插得咿呀直叫,一边眯眼赞叹道:“也不怪我总觉得没什么真实感,你这一身皮肤又白又嫩,水豆腐似的还一碰就红,嗯?你说我该叫你白雪公主,还是豌豆公主呢~嘶——” 男人调笑的话音,却突然被女孩故意的一下紧缩给生生截住,他不由伸出大手惩罚x的,在女孩被他撞得通红的臀瓣上又拍了一下,一边咬牙警告道:“小逼又痒了?等会儿被操狠了可别哭……”㈨n㈨ん.cοм(9n9h.com) -- 破碎() 张缭虽然嘴上说着要c哭她,但没想到这人就嘴上凶,第二次动起来之后就温柔地不行。 侧着将人操了一顿之后,看安笙半侧身体都压红了,立刻抱着人换了个姿势,让安笙两手撑着跪在床上,他从身后伏上去,也不用早就没了力气的安笙使力,全凭他掐了两瓣小屁股将人捞起来,不紧不慢地顶撞着。 有时候没忍住撞得狠了,安笙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他便伸手过去将奶子肉了,一边耸动着腰从后面缓缓地操弄,一边用唇舌一路从光洁诱人的裸背,亲吻到珠玉般的小耳垂上,一边含弄着一边将灼热地喘息喷吐在安笙的侧颈上,清澈的嗓音也带了一股喑哑的性感,低低道:“舒服吗?是不是累了?你躺着就好,我来动~” 安笙本就是个骚浪的,被这么不温不火地温柔性交ei给磨得穴里发痒,总算忍不住求他用力一点,却不料这男人只是装模作样地深捅了几下,刚给安笙尝到滋味儿呢,就停了下来。 安笙被弄的不上不下,顿时不满地摇着小屁股,借着从书中学到的技巧将肉根咬紧了,甜腻腻地撒着娇求他快一点,终于是把忍耐已久的男人b的破了功,恶狠狠地挺动腰肢,将饥渴的小穴干得吱吱乱叫,发了洪似的泄了一次又一次,将精液强劲的喷射到女孩体内之后,才粗喘着有些懊丧地皱起眉头,查看起女孩被干得鲜红欲滴的小花穴来。 张缭早已深刻体会到安笙的娇嫩,那处嫩穴更是被他连番蹂躏得不轻,已经红红肿肿,眼看就要破皮似的。偏偏安笙这小丫头又骚的不行,都这样了还来g他,顿时恼怒地将那可怜兮兮的小屁股一拍,恐吓道:“也不看看你这里都被g成什么样子了,还给我发浪?明天有你好受的……” 但矛盾的是,张缭初尝了销魂滋味,怎么也不舍得从那张温软的小嘴里拔出来,但只要他的肉棒还被安笙咬着,哪怕他动得再克制,也总会被安笙掌握了主动权,就那么缩紧小逼轻轻一吸,甜着嗓子喊几声y话,就让张缭身不由己地将那骚浪的x眼插了又插,噗呲噗呲的gx声在房间里响了一夜,直到天际微明,两人才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相拥着睡去。 张缭醒来的时候,怀里的小姑娘睡得正香。他还是第一次不是一个人醒来,微微一愣神,心下便涌起一股满涨的甜蜜来,不由倾身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看了下时间刚要起身,却感觉到身下被暖热包裹住的异样,再加上男人晨勃的惯性,想起昨晚的销魂滋味,不由心火大起,但看着女孩香甜的睡脸,终究还是没忍心把人弄醒,在女孩的轻哼声中,咬着牙将半y的肉根,从不自觉翕动的小穴里艰难抽出,这才如蒙大赦般长舒一口气,进了浴室打开冷水冲洗起来。 安笙睁开眼睛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房里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睁开眼时光线不怎么刺眼。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就听到身后一道温润的男声:“醒了?” 她下意识回过头去时,恰好对上男人那双被笑意冲开了冷淡的眼睛。张缭穿一件居家的米色衬衫,此刻正半靠在沙发上,脸侧一盏昏黄的小灯,将他的眉眼映出一份温暖的柔情来。他见安笙看过来,便合上手里的书走到床边。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酒店备好了食物,这个时候应该温度刚刚好~”说着便从旁边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米粥。 安笙一见就不满地嘟起嘴来,赌气道:“我不要喝粥~” “乖~你昨晚太累了,最好还是先吃点清淡的。想吃其他的我明天带你去~” “哼!太累是因为谁啊~”女孩小小声嘀咕着,却被男人一字不落的捕捉到,自认理亏的刚要考虑妥协,就听女孩喊道:“那你喂我!” 张缭看着脸泛桃红的女孩娇嗔的模样,微微一顿便从善如流地舀了一勺温粥,送到女孩嘴边。 见女孩爱娇地伸出小舌头将米粥卷了,便自然地又舀了一勺凑过去。 如果此时张缭脸上慈爱如老父亲般的表情被认识他的人看见了,比如褚婪,一定会惊叫出声,感叹这个没人情味的家伙,总算有了几分正常人的温度了。 张缭此刻心中的喜悦和满足,是前所未有的。如果说,昨晚得到安笙时的狂喜,还太没有真实感,那么此刻看着这个乖巧被自己喂饭的小姑娘,这一切飘渺不切实际的幻梦,都好像瞬间落在了实处,让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对方就在他怀里的触感。 二十多年以来,张缭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情感。以往他的一切都是淡淡的,连对父母亲人,都有一种漠然视之的无关之感。他就好像一个游离在人世之外的灵魂,看身边事物皆如梦境。直到这个女孩的出现,像把他y生生拉入这场梦境之中,让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着自己的存在,不用诉诸笔尖也能感受到与外界的关联。 女孩的睫毛上有阳光轻跃,粉色的唇瓣可爱地抿起,一颦一笑都让他的心脏剧烈地震颤着,又暖暖地如同依偎着冬日的火炉。 这一刻他确定,安笙,不仅是他的灵感女神,还是他苦苦等待了二十多年,终于找回的遗失的那根肋骨,是他隐痛的x腔里,缺失许久的那抹温度。 “慢点吃~”张缭宠溺一笑,又顿了顿,下定决心般开口道,“等你吃完,聊聊我们的事吧?” 在他的认知里,他只对安笙有感觉,安笙也说过喜欢他,那么接下来两人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他甚至已经有些急切地畅想着两人去拜见对方的父母,然后订婚,他在明亮的充满鲜花的大厅里,在众人的见证下,为她套上精心挑选的戒指…… 安笙听见他的提议,眨了眨眼,咽下口中的米粥,点头道:“唔……确实应该谈一谈,你昨晚做了那么多次,总要给我些补偿才行~” 张缭觉得这是情人间的讨价还价,便笑着应是,却听安笙接着道:“让我想想,至少给我《演员计划》的一个优胜名额吧?之后的话,我还想参演你在筹备的一部电影,女主角的话,你觉得我们上几次床比较合适?”㈨n㈨ん.cοм(9n9h.com) -- 水晶 “……我还想参演你在筹备的一部电影,女主角的话,你觉得我们上几次床比较合适?” 少女说这话时,眼眸清透澄澈,脸上是不谙世事般的天真神色,好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拿着草莓糖对另一个小孩说,我拿这个换你的牛奶糖好不好? 理所当然的语气,似乎,对话语中的情色交易内容,一无所觉似的。 张缭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问道:“你说什么?” 安笙闻言立刻皱起小眉头,抬脚去踹呆愣愣的张缭:“喂,你不会是反悔了吧?昨晚我们明明说好的……嘶——” 似乎是抬腿的动作扯到了昨晚被蹂躏许久的地方,女孩轻抽一口气,眼里都疼出了一点泪花来,索性把脚丫顺势放进男人怀里,带点凉意的小脚正踹在男人精瘦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有些撒娇似的蹭了蹭。 “唔~都是你的错!腿好酸……我不管,快帮我肉一下啦~” 女孩的声音又娇又软,蹬在男人小腹上的小脚催促似的蹭了蹭,让脑子还有些混沌的张缭,本能地便被心疼和喜爱的惯性所c控,下意识地便握住女孩白皙如玉的小腿,条件反射地自下而上地揉捏起来。 张缭的大脑却与他的身体分离了似的,脑海中纷乱一片,他紧盯着安笙单纯爱娇的小脸,怎么也不相信现在跟自己撒着娇的女孩,刚刚说出的是那样可怕的话语。 “你说……你想演我的戏?”他试探着。 “对啊~”女孩眨眨眼睛,“不然我为什么要和你上床呀?哦对了,还有《演员计划》……” 张缭的大脑中突然“轰”地炸开。 刺耳的嗡鸣声骤然响起,像一种应急的自保机制似的,隔绝了女孩甜腻却残酷的絮语。 从昨晚到现在,建立起来的一切笃定和欢喜,似乎都在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之下,开始摇摇欲坠。 张缭猛地抬起头,剧烈震颤的瞳孔盯紧了女孩的双眼,连焦急的声音都颠倒颤栗着:“所以……你跟我在一起是……可你昨晚明明……” 他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疯狂地钻进记忆的废墟里,寻找哪怕一点能够驳回罪责的证据,狂吠到一半,却突然僵在了原地。 是了。 是啊…… 她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哪怕是“在一起”这种词都从未出口过。她从头到尾,只是说b起褚婪,更想跟他…… 跟他什么? 垂着脑袋的张缭突然轻轻地笑起来。 褚婪逼迫她接受的是潜规则,她来找自己取代褚婪,目的自然也是潜规则啊……这么简单的逻辑,他却被如获至宝时的狂喜冲昏了头脑,自以为恋慕得到了回应,甚至滑稽十足地畅想起两人在一起后的生活。 自始至终,全是他在自作多情罢了。 张缭低低的笑声越来越大,握在安笙脚腕上的手指,却越收越紧,让安笙不由轻皱起眉头,试图挣脱。 “张缭……你弄疼我了~” 女孩可怜的声音,终于将张缭唤醒。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女孩清纯无辜的面容,试图从那张脸上找出一点,哪怕一点,他从那些试图爬床上位的女人脸上看到的功利和贪婪,却失败了。 “安笙……”他松开被他握红的纤细脚踝,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g勒过女孩如画的眉眼,语气似困惑,又似乞求着最后一丝救赎似的,问道:“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呢?” 安笙不解地眨眨眼,语气无辜:“因为昨晚刚好……唔!” “别说了!” 男人突然将安笙一把压到床上,大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力气大到安笙都深陷进柔软地床铺里。 似乎是被男人骤然拔高的吼声吓住了,手下的纤细少女轻轻颤抖了一下,男人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力气,终于放开手,认输似的叹息一声,颓然地伏到少女的颈边,语气重新变得柔软而飘渺,喃喃央求着: “别说……安笙,别说了……” 他还在希求什么?奢望着她的选择哪怕有一点点……是出于对他的喜欢吗? 耳边响起女孩疑惑的声音:“你……怎么了?” 张缭撑起身子,俯视着一脸天然地望着他的女孩,忽然露出一个无力的笑容来。 他不敢听完女孩的答案,一个“刚好”,已经将他判作死缓了。 苟延残喘的人,哪敢再把自己的心赤裸裸剖开,再提出“做我女朋友可以得到更多”这样的建议呢?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女孩理所当然的回答了:可我又不喜欢你呀。 张缭仔细端详着安笙纤细柔软的眉目,心想,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 他以为她是美丽脆弱的水晶花儿,却忽略了,水晶也是石头——这个事实。 而石头在绊倒了人之后,哪怕那人摔得再疼,哭得再狠,它都是毫无同理心的。它只会一如既往地静静在那儿,疑惑不解地注视着那狼狈之人蹒跚离去,然后等待着下一个倾心于它的美丽,痴心妄想着石头能对他眉开眼笑的人。 她撒着娇将他谋杀,天真又好奇地看着手里的刀,一寸寸旋进他的肉里。等他被扎得鲜血淋漓,又一脸懵懂地问他:你怎么了。 他有些困难地喘息着,将女孩一缕发丝轻柔地拨到耳后:“没事,我只是……有点疼……” 女孩望着男人眸底深浓的忧郁之色,不明所以。 张缭艰涩一笑:“没关系,没关系……” 像在安慰女孩,又像在说服自己。 “只要给我一颗糖,就好……” 说着,张缭轻轻抬起女孩的下巴,对着那因疑惑而微张的小嘴,吻了下去。 【作者碎碎念】 可能这章有些啰嗦了orz,因为后面正好衔接上张缭捉j那一章,我明天就把章节顺序调整好~㈨n㈨ん.cοм(9n9h.com) -- 跟踪捉J的张导(这章应该在张缭之后,这两天 《寂寂g0ng廷》是前年大火的一部g0ng廷戏,讲述的是女主萧萧在深g0ng中历经坎坷,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小g0ng女,一路摸爬滚打,尝遍人情冷暖,最终坐上皇后宝座,并独享三千宠爱的故事。 这种g0ng斗戏的套路算得上常见,但在题材缺乏新鲜感的情况下能够一播爆红,可以说,与这个剧对人物情感的细腻刻画有很大关系。比如女主是如何在种种背叛和算计之下,一步步转变,从天真烂漫到步步为营,过程中每一次的崩溃和挣扎,都被刻画的细致入微,十足的打动人心。 而安笙他们要演的这一幕戏,正是剧中冲突集中爆发的一个点。 安笙饰演的萧妃此刻已经意识到了深g0ng的真实面目,却远还没有到结尾时心冷如铁的地步。而魏莹莹的淑妃,扮演的是一个被安笙救下做丫鬟的孤女,通过设计得到了妃位后便将萧妃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而赵乾,自然饰演的是皇帝,对萧妃的心意是真,此时却也没到要为她放弃六g0ng的程度。 三人先按照剧本将台词对了一遍。 剧本共分两个场景的戏,前一段在萧妃g0ng中,淑妃送她含有毒素的“安神香”;后一段在牢狱之中,淑妃洋洋得意假意探监,皇帝赶到后,却将她反投入狱。 剧情不复杂,但要演好这一小段,却要建立在通读剧本,对人物的x格有完整深刻把握的基础上的。 于是安笙建议道:“虽然我们刚刚对台词还算顺利,但我认为这里的每句台词,可能背后都与角色的经历有联系,那在细节的处理上就需要考虑到这种影响。所以……我们要不要在正式排练之前,先各自了解下人物的背景事件?应该会有帮助的吧?” 安笙声音本就软,加上又是那种商量的语气,是那种很给人好感的说话方式。但魏莹莹听着这“楚楚可怜”的事儿b发言,却压不住火了。 “是你理解不了台词吧?那也是你的问题,凭什么耽误大家时间?就这么两段戏还要拿时间补剧情?你怎么不直接把五十集电视剧都给看了呢?” 一旁的赵乾沉y片刻,却同意了安笙的观点:“我也觉得皇帝在这的反应,只从节目组给的几句前情提要里,是不足以理解的。要不我们还是看看剧情,翻翻剧本原着都行,也用不了多少时间~”赵乾抬腕看看时间,“现在才六点,我们去吃个饭,顺便把剧情讨论了怎么样?七点半大概就可以演第一遍了~” 赵乾笑容灿烂,视线兼顾两个女生,试图用吃饭改善两人的关系,却不想下一刻魏莹莹就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往外走。 “要讨论你们自己讨论去!我七点半回来。” 直到门口传来巨大的关门声,赵乾僵在脸上的微笑,才不尴不尬地落了下来。 两人还没开口说什么,门口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送餐的工作人员。 《演员计划》据说为了最大程度模拟真实拍戏情况,连用餐都是剧组一样统一派发的。 两人道了谢,掰开筷子赵乾却没立刻吃,而是对安笙笑道:“还真别说,我觉得你这角色是咱们三个里面,最难演的一个,不,应该说,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一个。” 菜色丰富,安笙夹了一小口芋泥咽下去,眨眨眼对他露出一个“小白”的微笑来:“为什么这么说?” “萧妃不像淑妃那样,y狠都摆在明面上。你看啊,这段她明明在淑妃送东西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目的,却直到被打入大牢都不动声色,甚至在局面反转时,对淑妃道出真相时,那份情绪也是内敛至极的。她对淑妃难道不恨不失望吗,但这些因为人设问题,你都没法直白表现,难度就高了一大截,甚至表现太隐晦的话观众还会看不出来,可不就是吃力不讨好?” 安笙瞧着赵乾一边腮帮子鼓鼓,一边侃侃而谈却半分没有显摆之色,觉得这人倒是值得一交,他说的确实是她一开始没考虑选萧妃的原因,却疑惑道:“哎?赵哥不是说没看过剧吗?居然对女主角这么了解~” 赵乾闻言有些不自在地嘟囔了句:“哦…那个,因为我对女主人设比较好奇嘛,所以刚刚就用手机查了下…”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响动。 赵乾挂掉手机走过去,拎了三杯n茶过来。 “刚刚点的,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正好点了三杯不同的,你挑一个吧~” 因为赵乾提着袋柄,安笙便伸手随便去握其中的一杯:“谢谢赵哥~口味的话我都不挑,下次……啊!” 安笙的手刚握上杯壁,就被过热的温度给烫了一下,她轻呼一声便抽回手来。 赵乾连杯子都顾不上了,随手一扔便捉住安笙的手,被掌心骇人的红吓了一跳:“抱歉,我不知道……天呐!怎么这么严重!得快点去冲凉水……” 说着便着急忙慌地拉着安笙就跑。安笙皮肤本就嫩,一点烫伤在她身上就格外明显,再加上她因为奇怪的身体机制,一部分疼痛被转化为不可描述的感觉,因此一时也没来得及出声反对,就被赵乾拽出了练习室。 而张缭刚刚跟人商议完节目安排,出门刚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走廊里手拉着手朝卫生间而去的一对男女。 男方神色急切,女方面带桃红,眼含清泪,被半拥着时柔顺的模样,却让他觉得分外刺眼。 是她。 那是她的男朋友? 他们着急的往卫生间方向去,到底是要做什么? 哪怕两人的神情,和身为作家十分熟悉的卫生间的隐秘用途,都向他指明了一个十分可能的发展,他却半点不愿往那个方向去想。 站在原地犹豫半晌之后,鬼使神差的,张缭迈开脚步,朝着两人的方向而去。 男女卫生间外的公共洗手池边,一个男人几乎以半环住女孩的姿势,将娇小的少女身形挡住,哗啦啦的流水声中,间或传出女孩压抑不住的吸气声和轻哼,还有男人的询问:“痛么?有没有舒服点?是不是太大了?我……” 赵乾甚至都没来得及把那句“我把水关小点”说完,就被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把薅住了领子。 -- ρо18νǐρ.dE 逻辑 张缭在那天跟安笙摊开来说之后,倒是也承诺了会帮安笙拿到b赛的优胜,只是,与安笙预想的一样,这位神经纤细的作家先生似乎需要更多的冷静时间,自从那天之后,便处处绕着安笙走。 对于这种情况,安笙倒是不急不躁。 毕竟上了一次床,就已经确保了b赛结果,她已经不亏了。再说张缭床上的功夫虽然生涩,但天赋异禀又温柔,她承认她也蛮享受的。 再说,从摊牌那天的表现看来,张缭这人半点不像混迹娱乐圈的多数导演,保守又重情义,一看就不是玩潜规则的。要是他就这么一拍两散,安笙也乐得省下许多继续纠缠的麻烦。 所以,虽然安笙没少做用一个男人刺激另一个男人这种事,但现在的情况……她保证,绝对不是她故意的好吗? 而且她根本没有存心g搭赵乾呀。 张缭这家伙突然冲出来一副捉j在床的表情盯着他们,是怎么回事? 什么捉j?捉什么j? 洗手间里的水龙头还在哗啦啦响着,张缭保持着将赵乾扯开的动作,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张、张导?”还是不明所以的赵乾先开口了。 张缭意识到情况没自己想得那么糟,便将人放开了。但赵乾握着安笙的那只手,他还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意识到那几乎要把他手背烧穿的视线,赵乾连忙收回手来,磕磕巴巴地解释:“啊……是这样,安笙的手被n茶烫到了,看着挺严重的,我就带她来洗手间冲一下水~张导您、您刚才……?” “没什么,”闻言,张缭紧缩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疏淡笑容来,“我刚刚有些误会了,抱歉。” 赵乾联系刚刚两人的姿势和他说的话,几乎是立刻明白了张缭误会的是什么,耳侧飞快地漫上一抹红晕,连看都不敢看旁边的安笙了。 “你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正好找安笙有点事,她的伤交给我处理就好。” 赵乾四处飘忽的视线这才落到安笙脸上,见安笙点点头,一副确实跟张缭相熟的模样,便道了声别,犹犹豫豫地离开了。 几乎是赵乾一走,张缭便跨前一步,贴近了安笙,略微低头问道:“手伤了?” “嗯……” 安笙刚刚应了一声,手便被高她一头还多的清瘦男人捉住了。 张缭仔细端详着安笙冲了水之后,红肿已经有所缓解的掌心和指尖,还是蹙眉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还疼不疼?” “不疼了~是我不小心,直接伸手去接赵乾的n茶,没想到外卖都送了一路了居然还那么烫~”少女调皮地吐吐舌头。 张缭却不知怎么又不高兴了:“他买的?” 安笙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对啊。” “不许喝。”张缭的声音又冷又y,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抱歉。我只是不喜欢你离他太近了。” “为什么呀?”安笙歪歪头,“赵乾哥人很好啊,他之前还帮我分析角色来着。而且他还是正经科班出身,虽然还没毕业,但在表演上真的懂得好多……” 张缭看着少女面带崇拜地夸赞着另一个男人,又想起刚刚她与赵乾亲近的姿态,不由心脏骤缩,连清朗的青年音都低沉下来,乌压压地,如同卷地的朔风,带着山雨欲来的y霾感:“这就是,你接近他的原因?” 张缭并不是傻瓜。 那晚的意乱情迷过后,他很快意识到两人的事不全是偶然。哪怕安笙敲开他的房门确实是意外,但进门之后,她也绝对有顺势而为。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少女,说不定从始至终,目的都很明确,那就是——他。 而现在,她又要把这套继续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吗? 从他身上换取资源,那从赵乾身上呢?换取指导? 黑暗的物质在心脏上一层层堆积。 张缭自知,哪怕许多人会用“云淡风轻”形容他,他却实在是个偏执的人。也许是大多数文字工作者的通病,这种敏感而纤细的特质,一旦遇到契合灵魂的倾注对象,便会如同点燃火信子般,一发不可收拾地喷涌而出。 “啊?我没有故意接近他啊?只是我们刚好是队友……”少女面对质问毫不慌乱,真诚地摇摇头,一双清澈见底的水眸望着他,干净得几乎要让他信以为真了。 张缭突然伸手,捂住那双最会说谎的眼睛。 “听着,安笙~”张缭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他这段时间思考的结果,他承认,就算现在的安笙只是拿他当一块踏脚板,他也没办法放弃。尤其是在看到她与其他男人亲近之后。 “我愿意为你提供一切需要的资源,包括演技指导。”张缭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此刻像极了一个攀b着索求大人夸奖的小孩,有些难为情地毛遂自荐道,“我的大学专业也是表演相关,如果只是赵乾那种程度的话,我也完全做得到……” 安笙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作为交换,”男人语气转为郑重。“你不能再接近其他男人。怎么样?” 如果“交易”就是安笙的逻辑,那么他就顺着这条线走下去,至少还有叩开这颗石头心扉的可能。 这就想要独占她了? 果然不管外表多么温和的男人,本质都是一样的。 安笙心下觉得张缭天真得有些可爱了,面上却露出一副喜悦又苦恼的神情,先是跳到张缭身上,在男人脸上热情地亲了一口,“意思是,你同意我做你下部片子的女主角了?” 张缭被亲得愣在原地,安笙却转而苦恼道:“不过……我以后要的会越来越多哦?你确定能满足得了我吗?不能的话,我们只是交易关系,你也无权过问我的其他活动吧?” 男人闻言,温和的眸子狠狠一眯,揽在安笙腰上的手臂也瞬间收紧,骨子里深埋的霸道被女孩语气无邪的一句话,尽数g出。 他向前一步,一把将女孩推坐在洗手台上。 “能不能满足你,试试不就知道了?”㈨n㈨ん.cοм(9n9h.com) -- ρо18νǐρ.dE rolelay() 张缭一改往日温吞,一倾身便吻住了安笙还带着笑意的小嘴,舌头强势地叩开贝齿,不顾一切地攻城略地。 安笙被男人突然爆发的凶狠唬了一跳,身体被压得后仰,后脑勺轻轻地磕在身后的镜子上,不由轻呼一声。又转而抬起长腿,架在男人的腰侧,要蹭不蹭地厮磨着,催促似的。 张缭也不甘示弱,一只大手忽地掐住安笙的腿弯往上一抬,将那软腻的细腿直接按倒自己的腰后,另一只手则猛地按上安笙饱满的胸前。 安笙今天穿的是一件浅粉色的熊熊毛绒上衣,露肩的设计给可爱的主题增加了几分性感。也许是布料的触感太过柔软的加成作用,张缭的手刚刚覆上少女的穴口,就突然停住不动了。 唇舌间凶猛的攻势也有一瞬间的停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笙似乎听见了一声吞咽的声音。 安笙被压得仰坐在洗手台上,因为男人的贴近,腿心离男人隆起的胯间只有咫尺之遥,几乎能够感受到那里滚烫的气息。再加上张缭忽然强势起来散发的浓郁雄x荷尔蒙,已经干得她有几分意乱情迷了。 而这时候,就算知道会破坏气氛,安笙却也实在憋不住了,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闷闷的哼笑来。 张缭却像被触怒似的,黑幽幽的眼神钉进安笙眼里,被水色浸染的薄唇也从安笙嘴上离开,忽然地埋到女孩白皙的颈间,张嘴便是恶狠狠的一口。 “唔~”安笙被男人一咬之后,又被滚烫的大舌舔舐着那处软肉,不由敏感地轻颤了一下。x上的大手却忽然收紧,隔着毛绒上衣肉住一侧乳房之后,便放肆地揉捏起来。 安笙的文x很薄,对男人的玩弄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阻隔作用,反而随着软绵的乳球一起,被男人纤长却有力的五指挤压成各种形状。 “嗯啊……”安笙被侵占得通红的唇间泄出一声甜软的呻吟,酥酥痒痒的触感从男人指下蔓延开来,乳房很快热烫烫一团,腿间也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流淌出来,整个人被男人的一只手玩弄得软软绵绵,不由伸手环住了男人的后颈,盘在男人腰后的腿也不自觉夹紧。 男人蠢蠢欲动的灼热之物,随着女孩的攀扯,直接顶上了裙下的湿软之地。张缭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用力地闭了闭眼睛,才忽地睁开:“你自找的!” 说着,恶狠狠地将安笙的小屁股一按,就着两人下身紧贴的姿势,抱起人便向隔间走。 短短几步路,安笙被男人饱胀的东西蹭得浑身火热,小洞里的水流得更欢了,像个八爪鱼似的被男人抱着走了却还不安分,小屁股又不甘寂寞地磨蹭起来,红唇轻启,软腻的哼唧一声声刺激着男人的耳膜。 张缭被撩得青筋直跳,一双手差点托不住乱扭的安笙,不由一巴掌拍上那软绵绵的t肉,咬牙切齿地说了声:“老实点!”便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拉开隔间的小门,将人按了进去。 “咔哒”一声,门被反锁。 张缭随手将外套扔到一边的衣架上,一只手急切地解着胸前的纽扣。盯着安笙的眼神已经半点不见温润文气,眸中毫不遮掩的欲望和短促火热的喘息,无不昭示着他此刻只是一只被安笙唤起了兽x的男人,一个最普通的,心甘情愿被这个妖女c纵着,不分场合发情的男人。 这里本就不是日常办公区,之前少有人来,因此环境倒是明亮洁净。而且内部配置齐全,置物架和扶手,变相地为情热的男女提供了某种便利,更不用说身后半面墙的镜子了。 天时地利人和。张缭又突然这么给力,安笙觉得自己不配合一下,都有些暴殄天物了。 想着,本来好整以暇坐着的安笙,便突然露出一副惊慌失色的表情来,身体也怯懦地向后跌去,“你、你要做什么?” 配上张缭此刻的急色相,活脱脱一场b良为娼的戏码。 恰在此时,一个男人走到了洗手间门口。 他看着旁边摆放的“清洁中”的提示牌,正要转身离去,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稚嫩的、有些熟悉的少女音。 那个方向…… 男人抬头看向指示灯牌。 是男厕吧? 而且这个声音,有些像…… 男人离开的脚步一顿,又听见一声不甚分明的男人的声音: “你……什么……刚刚急着……” 这种情形怎么看都不像是工作人员在打扫。即便如此,若在平时,他也不会在不了解情况时多管闲事,但此刻,心中升起的某种隐秘的猜测和忧虑,让他下意识迈开脚步,走进了洗手间。 此刻的隔间内,安笙正被按在男人的胸前,赤裸的男性胸膛紧贴着少女的娇躯,半露的凶器狰狞地抵在女孩软绵的腿间。 张缭此刻也明白了安笙想玩什么,薄唇火热地在少女裸露的肩颈上亲吻着,粗重的喘息侵犯着每一寸敏感颤栗的肌肤,嘶哑的声线里是满满的情欲:“刚刚g我的劲儿呢,嗯?这会儿怕了?” “唔……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刚刚不是有意的,求您放开我……呜呜~不要……啊~” 女孩的哀求未竟,露肩上衣便被一把扯下,露出如玉的手臂和一整个被浅米色蕾丝包裹着、半透不透的浑圆来。 女孩低呼一声,却根本阻挡不了男人拽下她文x的大手,只能在男人野蛮地撕下小小的r贴时,又痛又爽地哼y一声,软倒在男人火热起伏的胸膛上。 “装什么?r贴都被你的骚奶头顶得要掉下来了,”张缭双目黑沉,放任心中豢养的野兽破匣而出,话语里却有着半真半假的嘲讽之意,“不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吗?你要的……不就是这个?” 【作者碎碎念】 张缭:(一把按上去,呆住,咽口水) 安笙:就这? 张缭:(恼羞成怒)你在教我做事?(扑之~) 安笙:(眨眼,计划通!) 猜猜来收听的这位是谁?应该很容易猜到吧~㈨n㈨ん.cοм(9n9h.com) -- 鞭子() 宴纪和今天来到《演员计划》节目组,只是提前做一下工作交接。 因为原定的他在节目中的角色安排,是跟三个导演并列的另一个评委嘉宾。想来虽然他不像另外三位一样,最后能给出一个角色作为优胜的彩头,但作为娱乐圈公认的演技天花板,请他来点评这些新手演员的表演,恐怕也没人会有微词。 只是,他一开始拒绝了节目组的邀请,这会儿又主动说要来参加,虽然以他的咖位,节目组欢喜还来不及,宴纪和也主动提出会配合安排做出一些补偿。但节目却确确实实已经开播了,这时候要把他插进来,就必然要在原计划上作出改动。 最终敲定下来,就是宴纪和会作为神秘助演嘉宾,在这30位选手演完第一轮,淘汰掉10位之后,在下一轮表演中,参演到第一轮人气最高的选手所在的那一组。 宴纪和商议完之后,路过卫生间,本来因为“清洁中”的提示牌要放弃进去的打算,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女声从中传来。 他忽然就想起了,那次在那个女孩手上签完名后,她弯着一双晶亮的水眸,轻轻柔柔跟他说的那句“谢谢”。 鬼使神差地,他走了进去。 靠近门口的隔间里,传来男性的粗喘,和女孩娇软又可怜的乞求。 她在求那个男人放过她。 清晰可闻的鼻音,让宴纪和几乎立刻想见那双灵气的眼睛被泪水浸染的模样,他的脚步一动,却又因为另一个男人的话顿住了。 “不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吗?你要的……不就是这个?” 张缭语带嘲讽,看着安笙的目光中却藏着某种不易察觉、却似乎又期盼着被发现的忧伤和悲悯。 他嘲讽的,哪里是她啊。 但安笙却好像对这些细腻的情感波动,一无所觉似的。 她一把拉住半搭在张缭颈上的领带,将人扯到面前,一双澄澈无垢的眼睛将人望着,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张缭哥哥~你就这么……喜欢我?” 张缭的眼睛不自觉黏上那双几乎要碰到自己的嫩唇,血脉里随着她的一句“张缭哥哥”不断地鼓荡沸腾,作家敏感的神经却与之完全矛盾地,由于预示到某种似是而非的宣判,渐渐趋于僵冷。 他的喉咙动了动,犹豫着是否该应下这句“喜欢”。 他看不清她。 承认了心思,然后呢?他能从她这里得到像其他女孩一样的正常反应吗?哪怕不是欣喜地予他一个圆满,哪怕是,犹豫或婉拒。 他实在太想得到她了。 像一只富有天下珍宝的巨龙,某日在洞中发现了一颗完美的宝石,胜过平生所有得见。他怦然心动,垂涎着靠近,却发现这是一颗成了精的小东西。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一点。毕竟他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特别的珍宝,一旦用错方法,可能就会让猎物从指缝里逃走,然后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张缭从来对人的情感态度足够敏锐,又或者说,他善于洞察人心。 也是是看得太多太透,这些年他才冷冷淡淡,对什么都不怎么上心,也只有文字能够唤起他的一丝激情。 而安笙,是他二十多年的无趣岁月里,遇见的第一个“非她不可”。 这种感情太过陌生,他只能凭借以往的经验步步为营。 而直觉告诉他,“喜欢”在她这里可能无足轻重。 下一刻,一语成谶。 安笙一张玉白的小脸,纯真又无辜,软绵的嗓音包裹下的内容,却让他的四肢百骸一瞬冰封,所有的奢望都被屠杀殆尽。 “想要我呀?”女孩眨眨眼,天真与妩媚在清亮的瞳仁里缓缓交织,化作莉莉丝来自深渊的凝视,低柔的语调细丝般缠上他的心脏,“那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吗?” 红艳的小舌尖突然探出,在他唇上,轻轻舔了一下。一下,就是残酷的一鞭。 他的“喜欢”,终于成了她驯化他的鞭子。 怪他太过沉迷她天真的眼波和微笑 怪他无处可逃。 “呀啊……” 安笙被猛地压倒在身后的镜面上,感受到男人在她脖颈上的疯狂啃噬时,不出意料地g唇微微一笑。却在男人滚烫的大手摸进她上衣,握住敏感的乳房时,配合着攀住对方的脖颈,甜甜地呻吟出声:“嗯啊……张缭哥哥~轻点呀……唔~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哈啊~” “给你!都给你!你这个妖精……呃啊!” 张缭双目赤红,一把掐起安笙一条玉白的大腿,将小内裤往外一拨,便急不可待地将早已忍无可忍的肉物戳了进去,在那处早已汁水淋漓的销魂洞窟里,不顾一切地狂猛冲撞起来。 安笙一只脚踮在地面上,另一条腿被男人高高捞起,只能摇摇欲坠地挂在男人身上,随着身下激烈地顶弄不断地前后摇摆着。 没几下便被插得双颊绯红,软软的呻吟都变了调,“啊~好深……太快了~张缭哥哥慢、慢一点……嗯呀……” 张缭一手放肆地抓握着早已脱离x罩束缚的两团软肉,细腻软弹的触感,让他胯下被嫩肉吸吮的快感再次攀升,不由次次尽根地更加狠力抽插着,甚至迷乱到根本来不及回应安笙,唇舌胡乱地在女孩娇嫩的肌肤上标记着领地。 小小的隔间里,浓情弥漫。 而一墙之隔的门外,早已没了另一人的身影。 你情我愿的事情,不在宴纪和的g涉范围之内。 即使女方的身份让他犹疑过。 这是他被那声大概是插入时甜腻的呻吟惊醒时,突然想到的。 -- 爆红(关于提价) 如果安笙没有关闭好感度提示,一定会发现,上次在影帝那好不容易刷来的几十点好感度,已经如退潮一般飞速下降,最后险险地只给她留了十个点。 当然,安笙也不在意就是了。 毕竟这些男人已经不是她点数的主要来源了,b起他们的喜欢与否,安笙还是更在意网上的观众。 咬了一口松软的草莓蛋挞,也没理旁边悄咪咪偷抱盒子里蛋挞的某只030,安笙随手打开之前下载的微博,不出意外地看到第一期节目那天的热搜效果,还在继续发酵。 从抽签直播时飞快冲上热搜的#演员计划 百褶裙女孩#,到现在带着“热”字的#安笙猫扑#、#安笙微博#,她毫不意外地只靠一个亮相,就吸引了无数网民的视线。 以她鹤立j群的外部形象,这些都在意料之中,只是……这群人是人均福尔摩斯吗?居然这么快就把她的在读学校、年龄之类的基本信息都给扒了出来,连她上次参演校园舞台剧的高糊视频,也被自称校友的某人发到了网上。 安笙点开今天突然出现的“新”字样的#小塞壬#的话题: @猫猫今天不吃饭:有视频有真相,安笙原名就叫安笙,之前参加学园祭的时候就在我们学校圈粉无数了好吗?就因为她,找我打篮球的附近院校的兄弟都来勤了不少。呜呜呜安笙我可以! 下附一段高糊的视频,不长,也就三分多钟,拍摄的人手还抖啊抖的,十分影响观感。 然而,这条带了#安笙#话题的无名用户发的微博,却获得了两万多的点赞量,和五千多的评论。 评论里被顶得最高的几条: @小鱼gzzz:嗷嗷嗷嗷嗷安笙我可以!这是什么神仙颜值,连这种垃圾画质都阻挡不了我笙的美颜暴击!前排求安笙的微博账号,ballball万能的校友~ @今天有点帅:呜呜呜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刷视频~屏幕你怎么又脏了?啊妈妈相信我,这是感动的泪水不是口水啊喂 @星星索:前排的别做无用功了,安笙目前唯一的社交账号就是猫扑,搜安笙就行了~我已经把猫扑的录播刷了十遍了,粮好少好少好少……orz @翻翻小幸福:今天安笙直播了吗?没有qaq @dj复活:见不到安笙的第三天,想她想她想她…… 网上以微博和猫扑为主阵地,肉眼可见地聚集了一大批安笙的颜粉。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在《演员计划》见到安笙之后,就被唤醒了颜狗之魂,这两天时不时抱着手机,眼巴巴等关于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新人的最新爆料。 证据就是,在安笙被爆出猫扑的主播身份后,她的猫扑账号下的粉丝数,在一天之内几乎是爆炸式增长,翻了几倍不止。 而主玩微博的网友,更是以前所未有的强悍战斗力,将#安笙#这个突兀出现的新话题,一举推上了话题榜前十,这还是无心插柳的情况下,短短几天的战果。 在俊男美女辈出的娱乐圈,这样的情况几乎是现象级的。很多业内人士,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甚至有人怀疑是安笙背后团队运作的结果,点开话题时想的是,从同行翘楚身上学两招,但看了这群无组织却战力强悍的粉丝,自发剪辑的安笙的短视频之后,才不得不摇摇头,承认这女孩的爆火怕是没什么门道了。 长成这样,不火才奇怪。“老天爷赏饭吃”这句话,安在她身上,最合适不过。 即使是在网友见惯了美人,再精美的照片都是扫一眼,赏心悦目了便随意划过去的今天,安笙的出现,也完全跳出了审美疲劳的范畴。 就像一位蹭话题热度的知名整形医师说的:都是三庭五眼,却跟网红脸有着天壤之别。 沉静时,出尘绝俗如九天仙姬,嘴角一扬,又甜成了所有人初恋幻想里最完美的邻家女孩,连发梢都让人怦然心动。 最后,一群目的不一的研究安笙长相的人,不约而同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大概这就是气质吧。 其实他们还真没说错,系统对于安笙的改造,早已经超脱了皮相的范畴,连身体内部的杂质都被排除,骨骼和肌肉记忆也被不觉中改变,可以说,现在的安笙,一抬眼一举手投足,都能给人最美的视觉观感,让安笙本就120分的容貌效果,几乎生生提高到了200分。 有系统这样的外挂在,论外貌,安笙在娱乐圈可不就是前无来者嘛。 距离《演员计划》下次开播,还有三天时间。而此时的官博最新动态,还是第一次节目时的开播提醒,“30位素人选手”“敬请期待”之类的。 受安笙的影响,本来粉丝数寥寥的《演员计划》官博,也涨了一批粉,而最新微博的评论区,也变成了嗷嗷待哺的颜粉们,求粮的重灾区。 @大半年没睡了:《演员计划》一周播一次也太久了吧?作为一个新综艺,能不能有点上进心,倒是听听观众的诉求啊?这么多人求你赶紧开播,=捞钱机会,懂? @南方有乔峰:怎么还不播还不播还不播?把安笙给我们看看呜呜呜……哪怕你放点幕后花絮也行啊~ …… 大同小异的催促之声,前排几乎都被安笙的名字给占领了。 但正面的评论虽多,却不意味着没有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可怜的胖虎:安笙是谁?不好意思不认识。这是节目组官博,不是某女星的个人微博,烦请某些饥渴的粉丝远点吠 @飞乐鸟:对啊,这两天天天被安笙刷屏,怎么哪哪都是她?烦都烦死~为了哥哥关注的节目官博,还没来得及看,没想到这么乌烟瘴气的 @欧诺的小号:水军滚粗!哪来的野j网红,b赛还没正式开始呢,就买热搜屠屏,怕别人不知道你身后有人?哦,大概是床上有人吧~ @带劲儿:+1,把安笙的颜吹得也太神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真正的天然美女→点我主页加v免费看,你懂得 …… 安笙再去拿泡芙时,盒子已经空了。环视一圈,正要起身把某只屁股从窗帘后露出来的肥猫揪过来,就听到手机叮的一声。 都这么晚了。 安笙打开微信,就见节目组的通知群里,发了一条最新公告: “从明天起,本轮b赛中,三位导师将进行入组指导,具t安排如下。” 安笙打开表格扫了一眼。 哦豁,张缭这是……吃醋吃进她组里来了? 【作者碎碎念】 厚脸皮公告:迫于恰饭压力,本文将从50币/章,改为70币/章。即由25币/千字,改为35币/千字。爱发电价格也会由5元改为7元。改价将在24小时后完成。 因为没章的订阅量实在只有几十个,少得太可怜了,希望还愿意留下来的大家能理解,抱歉。 还有,虽然知道我写的并不好,但还是想呼吁在其他网站看书的小读者们,可以支持正版。 本书首发:&amp;lt;a href=&lt;a href=&quot;<a href="https://www..tw/books/721919&quot;" target="_blank">https://www..tw/books/721919&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a href="https://www..tw/books/721919&lt;/a&gt;" target="_blank">https://www..tw/books/721919&lt;/a&gt;</a> target=_blank class=linkcontent&amp;gt;&lt;a href=&quot;<a href="https://www..tw/books/721919&amp;lt;/a&amp;gt;&quot;" target="_blank">https://www..tw/books/721919&amp;lt;/a&amp;gt;&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a href="https://www..tw/books/721919&amp;lt;/a&amp;gt;&lt;/a&gt;" target="_blank">https://www..tw/books/721919&amp;lt;/a&amp;gt;&lt;/a&gt;</a> 如果登陆不稳定的,可以去爱发电搜“曹衣出水”支持我。 当然,如果实在没money,拜托拜托至少来点个收藏,想起来时点一下评分,每天有两颗免费珠珠,支持一下也行啊qaq 渣作者还是在学习的小白,很容易自我怀疑当鸵鸟咕咕什么的,感谢一直留言鼓励我的小可爱们,还有默默追书的大家。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坚持的动力~感谢! -- яΘūщéηщū.dé 跟踪 与三位导演要参与小组指导的消息同时公布的,还有突然横空出现的“神秘助演嘉宾”。赛制上的变化,不仅在选手内部引起了巨大轰动,由节目组官博发布之后,更是在网络上掀起了议论的热潮。 @演员计划官博:想近距离了解三位知名导演的指导风格吗?尽在本周六19:00的《演员计划》!另有神秘助演嘉宾倾情加盟,究竟哪位选手会在首轮的人气b拼中脱颖而出,获得与这位业界前辈的合作机会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下附一张黑色的人物剪影图,标有“神秘助演嘉宾”几个花样字t。 后续微博还po出了几个评委抽签决定分组的小视频花絮,声称赛制改动是为了增加趣味x,保证新人的演出效果。 评论里对于神秘助演嘉宾的各种猜测暂且不论。 b大部分人都先得到消息的褚婪,虽然对于节目组的临时改动心存疑惑,但他向来就是行动派,第一时间跟节目负责人之一通了电话,表示自己想去第五组,请他帮个忙。 电话那边的负责人跟褚婪私交还算不错,闻言先是“咦”了一声,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道:“你不知道吗?导演进组指导这个建议还是张缭提出来的呢,他没跟你说?哦,对了,你要进五组的话可能不太好办,之前彗星这边已经答应张缭让他进五组了,所以……” 那意思是,你们舅甥俩先自己协商好了。 那边中年负责人刚挂上电话,就跟身边的人吐槽起来。 “害~这不是节目组那边的事吗?也是奇了怪了,这导演一个个都争着抢着要去五组。五组……哎,我记得要说特别,也就里面有个小姑娘,特别漂亮。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安、安笙?褚婪冲着人小姑娘去我不奇怪,可张缭怎么也掺合进来了……” 恰在此时,一个西装革履、面容冷肃的高大男子正从这群人身后经过,脚步微不可察地微微一顿,转而步履生风地一路上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身后跟着的助理是新来的,还没适应boss雷厉风行的快节奏,只能连忙紧赶两步追上去,一边翻着手上的文件一边喊着:“迟总……” 褚婪挂了电话之后,是怎么臭着脸骂自己那个不讲武德的外甥,姑且不提。 另一边,张缭来到第五组的练习室时,里面的三人正对戏对到一半。他也没打断,就站在门边看。 本来没对这群非专业的年轻人抱有多大期待,可是几分钟之后,他却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视线紧紧锁定在房间中央排练的三人,更确切说,锁定在安笙的身上。 一种难以抑制的火热情绪在他的血管中迅速流窜。 安笙,她真的还不到19岁? 到底这个女孩身上,还有多少他没有发现的惊喜?每当他以为自己对她的喜欢已经不能更多时,她不经意展露的一点光芒,又会让他知晓,这份心情,还远远没到达顶点。 其实安笙早在张缭进门时就注意到了,只是一直到最后一幕,她一脸平静,又隐含悲楚地向着门口的方向离开,明明都跟张缭面对面了,她都没有看张缭一眼。直到自认这一幕火候到了,演练完毕,这才缓缓收了脸上的神色,对着门口的张缭露出一个尊敬的笑容来:“张导~” 身后的赵乾和魏莹莹,也早已走过来问好。 “演的不错。”张缭难得地夸奖一声,视线落到安笙身上时,冷淡的眸子几乎立刻带上了笑意,赞许道:“没有因为我的出现受到影响,很好。” 魏莹莹闻言,身体却微微一僵。 她刚刚可是在看到张缭的第一眼,就出于习惯立刻调整了姿势,对着这位大佬露出了角度最完美的微笑来。这几乎是她作为网红,混迹各种场合培养出来的本能了,没想到见到张缭的第一面就折了戟,还被含沙s影地讽刺了一遭。 可要她去记恨张缭?只能说魏莹莹跟张缭这种地位的人之间,根本隔着不止一个世界了,恨都恨不起来。 她只能隐晦却凶狠地盯住了安笙,越看越觉得那张白莲小脸面目可憎。 都怪她!如果不是有她在那高特殊,怎么会衬得赵乾和她这么难看?这个心机b1a0一定是早就算准了,要在张导来时故意表现。 魏莹莹的视线不经意落到安笙对面的张缭脸上,突然就是一顿。 虽然看起来就是前辈对新人的普通欣赏态度,但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接下来的排练中,有了张缭的加入,三个人很快得到了针对个人情况的指导,几乎是醍醐灌顶,都斗志昂扬地一遍遍磨着戏。连安笙对张缭的好感度都up了一截,只有魏莹莹,始终留了一丝注意在安笙和张缭身上。 一天的排练过去,三人和张缭互相致谢道别。 “嗯,这么晚了都早点回去吧。明天还有一天时间,对剧本不熟的,可以趁今晚补一下。” 接收到张缭一扫而过的目光的魏莹莹,有些难堪地咬了咬唇。 因为练习室的温度不低,几人都是脱掉外套的。赵乾搭上外套,因为这几天跟安笙也混熟了,正要随手把她的递过去,手却突然被挡了一下。 张缭一手不着痕迹隔开赵乾,一边从底下抽出安笙和自己的外套,对一脸懵b的男生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来:“早点休息,赵乾同学。” “啊、啊……好的……” 不同于发愣的赵乾,角落里魏莹莹眼见着张缭态度自然地把外套递给安笙,眼神忽然闪了闪。 于是,就在落在最后的安笙和张缭,一前一后的走出练习室之后,一个早已离开的身影,突然从两人身后的角落闪出,握着手机的手指有些兴奋地颤抖起来。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呵~就说张缭怎么会一见面就明里暗里地护着安笙,变相地欺压她呢?张缭在圈里出了名的冷淡,要不是跟安笙有一腿,她第一个不信! 魏莹莹心下冷笑,一边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 яΘūщéηщū.dé 自荐(微) 魏莹莹一路跟上去,因为害怕被发现,并没有追得太紧。以至于等到安笙乘坐电梯到达酒店所住楼层之后,她才敢慢一拍地乘坐另一台电梯上去。 电梯门打开时,她也没有第一时间走出去,而是控制着开门悄悄探出头去,正看到安笙跟张缭并肩而行的背影,虽然两人没有牵手,但之间的距离已经是稍不留神就能碰到的程度了。 魏莹莹眼睛一亮,几乎是本能地抬起手机拍了一张。 眼见着人已经拐入了客房区,魏莹莹立刻闪出电梯,动作小心地跟上去,趴在拐角处刚要探头观察情况,突然,却感觉肩上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冰凉冰凉的。 本来就做贼心虚的魏莹莹立刻汗毛倒竖,一瞬间只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喉咙了,本能令她飞速转身,正对上一张笑盈盈的、甚至可以称得上和蔼可亲的面容。 魏莹莹旁边就是这层的茶水间,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褚婪,看样子还是白天的装束,只是领口散漫地解开了好几颗扣子,如果视角允许,相信还能看见那里若隐若现的x肌肌理,他手上正拿着一只薄荷绿的马克杯,看样子刚从茶水间出来。 然而,此刻就算再男色可餐,魏莹莹怕是都生不出任何欣赏的心思。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额上,已经不受控制地出了一层细汗。 褚婪看着眼前目光躲闪的女人,面上笑容不变,好像就是单纯碰见打招呼似的。 “这位同学也来茶水间?” 没话找话似的,简直尬到飞起。 但万分紧张的魏莹莹,还在工作的脑细胞已经没剩几个,闻言只是愣愣地应了一声,挤出个难看的笑来。 “褚导……” “对了,”褚婪突然举了举杯子,一本正经地推荐道,“这里的可乐味道还不错,可以尝尝~” 魏莹莹往杯子里一瞧,她之前以为是咖啡的褐色液体里,正随着晃动泛起一阵阵气泡,还有冰块,赫然竟是传闻中的“肥宅快乐水”。 等等,深夜,褚导,可、可乐? 深感这个组合怎么看怎么诡异的魏莹莹,在褚婪转身离开后,惊疑不定地站在原地,卡壳的思维却在这突然的一打岔之后,再次运行起来。 就在此时,背对她的褚婪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脚步一顿,半侧过脸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就像可乐不能多喝~这位同学,给你一个忠告:夜路走多了,小心……遇到鬼哦?” 安笙从踏进张缭的房间,到被脱光了按倒在大床上,前前后后加起来,她甚至怀疑,有没有两分钟。 张缭今天的欲望好像格外迫切,压在她身上的火热躯体,让她有种这是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点错觉。 他甚至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解开,一进门便将人吻住,两手抚摸着安笙的肌肤,手指试探到小穴的湿润,便毫不迟疑地拉开k链,握着凶器“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安笙被男人大舌占领扫荡的小嘴,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两条白嫩的大腿却自发纠缠上男人被衣料包裹的劲腰,迎合起男人刚一入港便攻势迅猛的操干来。 “啊……张缭哥哥~慢一点……嗯~” 安笙偏头刚刚喘了口气,男人立刻便追上来堵住樱唇,唇舌搜刮的举动,似乎并不b下身“噗呲噗呲”的贯穿温柔几分。 男人好像在试图以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和所属似的。 安笙难耐地双手攀住男人劲瘦的背脊,闭眼享受时,就想起白天收到的那几条信息,也正是张缭此刻如此反常的原因。 排练的中场休息时间,安笙的手机忽然叮叮响了两声。 拿起来点开,就发现是几条匿名消息,号码很陌生。 “小骗子~之前帮你忙的报酬,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结一下?” “就张缭那样不解风情的书呆子老处男,你也不嫌扎嘴?吃了几天也该吃腻了吧?” “咳咳,本人穿衣显瘦,八块腹肌,关键是器大活好的,有口皆碑~怎么样?不安排一下?” 安笙看到这条信息时,嘴角是真没忍住抽了抽。 看来姓褚的这人,除了骚包这条标签,还得再加一条:脱线。 于是,安笙也就忘了,此时正站在她身边的张缭,也正看着她的屏幕。 对了,她本来是想打开手机,调出视频片段请教张缭来着。 安笙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身周飞快下降的温度。 更要命的是,那边的人,似乎是因为没收到她的回复,过了会儿居然又发来一条:“我下部戏的女主角暂时还没定下来,我觉得你的条件就很合适~” 可能是从安笙身上接收到了某种“我们是一类人”的信号,褚婪在发这些本该讳莫如深的内容时,可以说是毫不遮掩。 可以说他是有信心安笙会答应,又或者说,即使他看走了眼,安笙拒绝了,甚至把这些骚扰证据发到网上,褚婪也不在乎。毕竟他花名在外,如此也只是在他的履历上,添上不轻不重的一笔而已。 安笙抬头时,果不其然正对上一张黑成锅底的脸。 碍于别人在场,又是工作时间,张缭倒是没说什么,但再开口时,温淡如风的语调便冷硬了许多。茶色的眸子也公事公办地雨露均沾,再没有带着特殊温度地落到安笙身上。 安笙抿唇轻笑,莫名想起闹脾气不给抱的小狗崽儿。 回忆起上次在宠物店见过的柴犬毛茸茸的小脑袋,安笙开始认真考虑起要不要买只小狗狗,给030作伴。 不知道这一猫一狗,会不会打架?030是只假猫,应该不会和狗狗一般见识吧? 而另一边的张缭在隐蔽地撇来一眼后,发现安笙并没有感觉到他的情绪,甚至连一丝目光都没分给他时,顿时,脸色更臭了。 -- 旁听() 且不说魏莹莹发现自己跟丢了两人,手里握着的照片更是连实锤的边都擦不上,是站在原地如何一脸y霾,隐而不发的。 单说褚婪回房以后,本来该像往常一样,享用自己辛苦锻炼几天,才有机会尝几口的“快乐源泉”,却不料可乐喝进嘴里了,脑子里全满满当当全是张缭和安笙并肩的亲密背影。 越想越烦躁,甚至连嘴里的快乐水都不能让他快乐了。 褚婪泄愤似的一把放下杯子,恶狠狠地掏出手机来。 凭什么他这么不痛快时,罪魁祸首还在逍遥快活? 于是,连灯都没来得及开的房间里,张缭面对面狂风骤雨似的将人操弄了一波,刚握着安笙的细腿换了个背入的姿势,正掐紧了眼前不断晃动的纤腰,挥汗如雨时,被扔在枕边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还发出一声声叮叮的响亮提示音。 屏幕的光亮在黑暗的房间里算得上刺眼了,即使安笙被男人插得早已泪眼朦胧,视线昏昏,还是本能地伸出手去,想看一眼。 没想到她颤巍巍的小手还没碰到手机呢,身后本来跪立的男人却突然伏下身来,即使衣衫未解,依然散发着澎湃热量的胸膛贴上安笙香汗淋漓的后背,一只大手直接十指扣住女孩的手,还没等人有所反应,便用力一拽,生生将人扭向了侧面。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按住安笙的后脑,削薄的唇瓣覆压下来,将她未出口的呻吟尽数堵住。 应该说男人在性爱方面果然都是天赋异禀吗?b第一次接吻时,明显老练许多的唇舌功夫,碰上安笙这副b常人敏感几倍的身子,只是几下狠吸,将软嫩的口腔用舌头侵略一番,安笙便呜呜咽咽地只能用鼻子艰难地喘息着,软成滩水似的任他予取予求了。 偏偏那手机好像一点没感受到张缭的不悦似的,很不识时务地再次响了起来,还不只一声,叮叮叮的提示音,在充斥着暧昧水声和喘息的房间里,显得分外刺耳和煞风景。 等安笙几乎被扭着脸亲到呼吸不畅,狼狈地逃开喘气时,手机提示音居然还没断。 安笙这次学乖了,拿手机前先看了看下午的醋还没吃完的某人的脸色,一边抬起小腿在男人的后腰上撒娇似的蹭了蹭,一边娇声与他商量:“唔……我看一下手机好不好?万、万一……是节目组……” 张缭皱眉,节目组哪有这么晚发消息的? “不许。” 金大腿说不许,当然不能y刚了。 于是就在张缭捞起叮叮不休的手机,打算扔远点时,安笙轻轻将小手覆上了男人的手背。 一双关不住春色的杏眸里水光盈盈,眼尾一抹因他而生的桃花色,衬得纯然浅笑的女孩,倒像一个食人精血的妖精了。 下一刻,那双被他吸咬得红肿的唇瓣,突然软软地贴了下他的。明明两人连更深入的吻都有过不知多少次了,甚至两人的下身现在还彼此纠缠着,但张缭偏就是被这么一下给弄愣了。 “好不好嘛~张缭哥哥……就看一眼~” 两秒没动静。 接着,张缭仍是面色不变,握着手机的大手却松开了。 安笙如愿以偿地划开手机屏幕,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发现这么会挑时间发来骚扰的人,正是下午的同一只罪魁祸首。 而他发来的信息虽然多,大部分却没什么营养,多的是“滴滴滴~”“呼叫呼叫~”“你怎么不回我”之类的废话,只有一条说:“我刚刚可帮你赶走了一只尾随的苍蝇,你要怎么谢我?” 经历了下午“被挖墙脚”的惨痛经历,还处于创后y影期的张缭,眼神先意识一步就扫了过来,一看见那个熟悉的头像,登时气息一变。 突然遭受重击的安笙,根本毫无防备,只来得及软软叫了一声,手机便滑脱了出去。 张缭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安笙转了一圈,面对面地将安笙两条长腿几乎按上肩头,饱满的乳房都被压扁了,这才掰着小屁股砰砰地急速抽插起来。 安笙敏感的穴肉先是被火热粗长的肉棒给360°地搅了一圈,抖着腿流着水还没缓过神来呢,就被男人端起屁股来毫不怜惜地j弄,几乎是立刻哀声呻吟起来,小手无助地揪紧了男人胸前的衣襟,脚背绷紧,只觉得下一刻就要被送上高潮了似的。 早已忍耐多时的男根也似乎没了继续忍下去的打算,张缭感受着紧致多汁的肉穴里越来越急促的收缩,胯下啪啪地数十下狠顶,龟头势如破竹地钉进深处的宫口,终于闷哼一声,肉棒突突地跳动两下,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甬道深处。 张缭伏在安笙的小腹上,喘息了一会儿,这才起身抬手解开了一直包裹严密的领口,配上他幽暗的眼神,和凌乱的浅色软发,整个人有种不同以往的性感和危险。 在舒适的包裹下,男人很快又硬了起来,就在安笙以为要无缝衔接时,男人一边缓缓挺动腰肢,一边语气不明地问道:“你跟他很熟?” “嗯……啊?”安笙还能get不到他的敌对目标吗?“不、不熟……哈啊~” “不熟……怎么有他微信?” “那、那天路上碰到……他是导演……嗯~” 意思是褚婪作为赛场上生杀予夺的裁判,要加她好友的话,安笙这只小虾米哪里有拒绝的余地。 但实际上,褚婪大概是通过选手资料找到了她手机号,发过来申请后,安笙便随手点了同意,而已。 之后,张缭倒是没再说话,闷头将安笙翻来覆去地,玩得腰酸腿软。 期间屏幕又亮起过一次,两人正做得火热,张缭便随手将扣着的手机拿起来打算扔出去,却不料这次是语音通话,他这么一碰,正好给接通了。 对面似乎也没料到这电话能通,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 直到褚婪听见女孩甜腻的呻吟声,喊着“别、张缭哥哥……不要再进去了~啊……”的时候,才浑身一震,没忍住“靠”了一声。 张缭立刻伸手捂住了安笙的唇。 然后随手把扔远的手机又捞回来,关机。 被意料之外的叫床声精神攻击到的褚婪,下身的邪火还没完全窜起来呢,就听手机里传来一声喑哑的熟悉男音: “闲得慌就去看医生。” 啪的被挂掉。 一个“靠”已经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гōùщéйщù.dé(rouwenwu.de) -- 出场 很快到了正式b赛这一天。 第一赛季都采用的是现场直播形式,这也无形中加重了各位选手的压力,只能在为期一周的准备时间里加紧排练,将上台之后出错的可能x降到最低。 虽然是直播,但作为专业表演级的综艺节目,舞台现场的布景、灯光、摄像等各种配置,都一应按照正式片场的要求装备齐全。尽管碍于直播形式,虽然首播基本只会采用主摄像机的拍摄视角,但后期节目组计划会将摄影素材综合剪辑出来,推出直播版外的,只包括各组表演合集的畅享版本。 这个建议是宴纪和进组之后提出的。 在他看来,没有视角切换和分镜美学的表演,不能算是真正的艺术作品。 而此刻,原定作为第二季助演嘉宾出场的宴纪和,却提前在赛场上出现了。 主持人在观众的掌声后,一一介绍了评委席上的三位着名导演,镜头一转,一束灯光打到舞台一侧的高台上,在形似门廊的隔板上打出一个黑色的模糊剪影。 观众席上的男女纷纷面露疑惑,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主持人眉飞色舞的介绍:“相信关注本节目的很多观众已经知道了,本节目第二期开始,将有一位神秘助演嘉宾参与进来。而今天,第一期的直播表演赛场上,我们有幸邀请到了这位神秘嘉宾,提前作为特约评论员到场!在各组选手的表演后,这位评论员可能会有发言哦?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知道会不会有哪位机智的观众朋友,猜出他的身份呢?” 主持人说着,还调皮地挤了挤眼睛。他谐星出身,却已经是圈内公认的金牌主持,一番语调活泼的介绍下,可谓是吊足了观众的胃口,现场直播的弹幕上,更是一改刚刚零星的“期待xx出场”之类的发言,涌现出一大批吃瓜群众。 [论主持功力,我还真只服侯哥,两句话就把气氛炒热了。一把年纪了居然还眨眼,关键是老子居然还觉得有点萌?] [兄弟你不对劲] [兄弟你不对劲+1] [老实说,侯哥今年也没四十吧?什么叫一把年纪?不过《演员计划》能请到他,那是真滴有钱] [喂喂,你们重点是不是跑得有点太偏了点?没人猜猜神秘嘉宾是谁吗?据说官博还开了活动,每人一次机会,猜对的前十名还有奖品呢~] [彗星娱乐这一手玩的,还是第一次下这么大本做自家综艺吧?套路一波接一波,这活动一办,买热搜的钱都省了吧~老资本家了] [猜什么猜?灯光一移开连剪影都看不见了,就一次机会,还是等人说话了再说。瞎猜不如看安笙,啊啊啊出来了!] 不只是他,随着登场音乐响起,各位选手的支持者几乎瞬间占领了弹幕,嗷嗷啊啊的字眼和选手的真名昵称,把屏幕挡的严严实实。 安坐在幕后的宴纪和面前的转播屏,默认是开启弹幕的。他轻轻皱了下眉,放下手中对应另一个摄像角度的pad,抬手本想将弹幕关掉,看到屏幕上占了将近半壁江山的“笙”字在内的弹幕,手指微顿,再落下时只是将弹幕数量调低,保证到不影响观看的程度。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依次出场的选手身上。 《演员计划》虽说内核专业,但本质还是一档娱乐综艺,迎合观众是第一要务。因此,经过海选进入首轮的选手人均俊男美女,还按照节目组要求,在出场时设计了独特的个人po色,甚至有的选手更是将出场生生走成了t台秀,配上适时插入的踩点电音,现场效果可谓是炸裂至极。 稍有心机的选手,都懂得趁此机会表现自己,给看得眼花缭乱的观众留下记忆点。毕竟,最后的成败,有相当大b重看得是观众的好恶。 负责现场配乐的人员,即使事先已经跟各位选手沟通好,确定了各个曲目,却还是在安笙出场之后,有了一瞬间的停顿。 安笙今天没有延续以往的浅色系穿着,而是穿了一件酒红色的及膝a字裙,通t简约的设计,只有腰间同色的蝴蝶结作为点缀,与她内扣蓬松的长发边,镶于耳侧的一颗暗红水晶遥相辉映。 她今天化的妆也b平时明显一些,殷红的唇色犹如凝结的鲜血,随着她甜蜜而妖异的一个微笑,似乎就要从唇角滚落一样。 被暗色缎带包裹的脚腕,带动蹬着红色高跟鞋的脚,一步步轻轻巧巧地踏过甬道,终点处一个自然无比地转身和微笑,就将现场和屏幕前的观众的呼吸瞬间擒住,等她继续踏着哥特风的靡靡曲调转身而去时,被yan色冲击到的众人才微微回神。 选手在舞台一侧纷纷落座之后,便是正式表演了。 表演按照剧目的顺序来,因此,安笙的组在第五个出场。 前四组选手依次上台,表演的情况也各不相同,但有了导演进组指导,总算是没有出现什么走位错误或者忘台词的低级错误,虽然除了其中一个据说同样是戏剧学院在读的选手,其他人都演技都差强人意,但等待区的安笙,倒是一直看得目不转睛。 每组表演之后,三位导演都会依次点评,而观众和选手们,也从中渐渐总结出了三位的风格。 那位老导演的作风倒是十分符合他慈眉善目的形象,一开口基本都是笑眯眯地鼓励后辈,挑着可圈可点之处说。而褚婪恰恰相反,一挑眉就是一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的即视感,对于选手出现的失误可谓是毫不留情,甚至还有一个女选手被他都骂哭了,总算让安笙了解了他“毒舌”导演的名声是怎么来的了。 而坐在外侧的张缭,则从始至终面色淡淡,在褚婪噼里啪啦地一顿挑刺之后,点评也不多,基本都是补充。说的最多的一次,还是看一个男选手的面部表情有问题,就他如何私下对镜练习面部控制力上,多说了几句,可谓是不多说一句废话了。 而b他更安静的,是自始至终都隐于幕后,未发一语的那位神秘的评论员。гōùщéйщù.dé(rouwenwu.de) -- яΘūщéηщū.dé 算计 为了给即将上场的选手提供充足的准备时间,在前一组上场时,下一组就会抓紧时间去做好服化。同时,两组表演之间,还会穿插大量的节目组排练花絮,保证了节目节奏的张弛有度和趣味x。也因此,10个小组的表演注定不会在一期内结束,安笙的小组刚好是今天的最后一组。 古色古香的布景早已在花絮播放期间,就完美地搭建在了舞台上,两个身穿华美宫廷服饰的女子隔着一张小桌,相对而坐,聚光灯一打,单单是这氛围,就让刚刚从上一组黑道片的热血表演中回过神来的观众,心情立刻随之沉静了下来。 茶盏与杯盖的清脆撞击声,打破了这份沉静。 一身暗红色繁花襦裙的安笙,脸上似乎还是出场时的妆容,长发却高高盘起,珠玉斜簪,鬓边更是插了朵嫣红如血的海棠,衬得眉目安静低垂的她,本就十分的秾yan霎时稠成了十二分,雍容高贵,盛气凌人。 而对面的魏莹莹则装扮素雅的多,出于白莲人设,鬓上未簪花,宫裙也是素净的浅粉色,一张薄施粉黛的小脸,在妆容精致的安笙面前,就让人不由偏袒她半分。 而这种强弱差异,在魏莹莹扮演的淑妃开口时,便有些动摇了。 “姐姐~”淑妃柔婉一笑,“昨儿听伺候的人说,你的头疼又犯了,可是几日里没睡好?” 安笙饰演的萧妃轻轻搁下茶盏,唇角一g,如画的眉眼便一派温淑浅淡,y是把装束带来的上位者的凌厉之气,给冲了个彻底,倒b对面的人更像一朵白莲花了。 “不妨事,约莫是近日里乍暖还寒,这才有些不适应~调理几日便好些了。”萧妃语调轻轻柔柔,却转而秀眉轻蹙,“倒是皇上,觉越来越浅,常常起夜,我忧他白日里困乏,端了太医院给配的药膳过去,也不知有效无效……” 魏莹莹虽知这都是剧本要求,但看着安笙装模作样的矫情劲儿,那gu子气顿时涌了上来,淑妃本该藏在底下的y暗情绪,被她尽数列在了脸上,开口提建议时,都显出几分咄咄b人来。 “翠竹~”她喊一声,从丫鬟手里接过一方红木锦盒,亲亲热热送到萧妃手里,道,“这是我托人寻来的安神香,据说助眠有奇效,本想着给姐姐的,没想到皇上也有需要,早知就该多备些的~不过呀~”她语气压低,俏皮道,“要说亲我还是跟姐姐最亲,就这一盒也得先紧着姐姐~姐姐可不要去皇上那里告我的状呀~” 两姐妹立刻和乐融融地聊起来,却因为魏莹莹过于外露的情绪,有些让人出戏。 此时直播间的弹幕上,不出意外地果然涌现了一大批喷她演技的声音: [这个魏莹莹看没看过原着?淑妃是白切黑好不好,她这芝麻馅都流外面了吧?] [同感,萧妃演的虽然跟原剧也不太一样,但只会让人觉得耳目一新好厉害,因为她演的不同,但演的却都对,很符合萧妃虽心有城府却不移本心,与人为善的人设。对面的魏莹莹演的都什么鬼?赤裸裸的恶毒女配吗?] 而炸开锅的弹幕,并没有热闹多久,大部分人还是迅速被安笙的萧妃,收起安神香道别时,回眸的那个意味深长的浅笑g了回去,生出浓浓的期待感来,安心继续看剧。 一段花絮之后,已经更新过妆容的安笙,褪去艳丽花钿,顶着一张不施粉黛地清丽面容,端坐在昏暗牢房的草席上。微微凌乱的鬓发掩不住她的出尘气质,居于陋室却半分狼狈不显。 伴随着哐啷的锁链响声,沉重的牢门被打开,一身华服的淑妃,信步而入。 她再不掩饰真实面目,穿的正是萧妃风光时,其他人都不敢同穿的深红色,鬓边的红牡丹映着她嘴角的恶毒笑容,显得分外刺眼。 “萧妃娘娘~哦不,也只能叫声姐姐了~天牢待的可还舒服?你宠冠六宫时,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囚服美人却淡淡瞧一眼洋洋得意的淑妃,并未答话,似乎早已料到罪魁祸首是她。 淑妃见状,脸色狰狞了一下,上前一把掐住了萧妃白皙的下颌,恶狠狠地凑过脸去道:“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你这副谁都看不见眼里的恶心嘴脸!我早知道!你看不起我丫鬟的出身~当初跟我姐妹相称,也不过是你借我做给别人看看样子,好成全你那温柔善良的虚名!” 淑妃将她的脸狠狠一掷,尖长的假指甲在安笙脸上划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弹幕上注意到的观众,一片心疼暂且不说。 场上的魏莹莹微微一愣,却转而想通,这种意料之外的小伤,自己又不是故意的,怎么也怪不到自己身上,便立刻发自真心地恶意一笑,不慌不忙地续上自己在张导督促下,总算熟练的台词: “皇上爱你再深又如何?他如今可是被你那不知来路的安神香,给毒得昏迷不醒呢~不知道在太后娘娘送你上路之前,他来不来得及来救他落难的小美人呢?呵呵~对了……因为孩子的事,你们之间早就不必当初了吧?你说说这次,他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相信你呢?” 一直安静的萧妃,这才看向她,“他会相信我。” 这句话她是笑着说的,只是这笑不同以往的温和可亲,第一次露出了一些锋芒来。 淑妃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她的坚定。 她觉得可笑。 凭什么?明明这个人跟自己一样,都是机关算尽的伪善之人,她自己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已经心如死灰,这个女人,还能口口声声地相信着那个九五至尊的男人,所谓的爱情? 淑妃突然大笑起来,她一把扯住萧妃的链子,按照剧本上,本来是要保持这个姿势继续恶语相向的。但魏莹莹联想到刚刚的小失误,立刻心思活泛起来。 她早在参与节目前就打听清楚了,第一季全部采用直播形式,播出的镜头,只会有那几个主要视角,而此刻她跟安笙的下半身都被道具挡了个正着,即使她有什么动作,也根本不会被发现。 就算有一两个现场人员看见了又怎么样?一面之词而已,就算被石锤了她大可以说自己是不小心的。 被划了一下脸还能顺畅演下去,那……如果在镜头前摔个狗吃屎呢,安笙?гōùщéйщù.dé(rouwenwu.de) -- ρΘ1⒏Θйе 反杀 安笙虽在魏莹莹划伤自己脸时,面色不显一丝波澜,心中却暗生警惕。以她这些日子对于魏莹莹善妒又冲动的性子的了解,还真怕这人一不做二不休,在现场直播里给她整什么幺蛾子。 果不其然,就在两人的冲突爆发到最高点时,歇斯底里的魏莹莹突然就着扯住她锁链的姿势,将人狠狠一拽,去势方向正好有几块青砖,牢内光线昏暗,如果安笙毫无防备,至少也会被绊得一个趔趄。 安笙几乎立刻明白了魏莹莹的险恶用心,此刻心思一转,也不再按照剧本的原定走位了,而是就着被人扯了一下的情景,故意踉跄了几步,扶住牢房的栏杆后,转头轻轻的笑了起来。 这个笑本应该是跟淑妃面对面露出来的。 魏莹莹虽恼恨于没有算计到安笙,但还是马上念起了台词,因为心有怒气,倒是把此刻淑妃应有的情绪状态给演出了几分来。 “你笑什么!?” [哎?魏莹莹看起来也不是全无演技啊?她现在气得发抖的模样,就跟真的似的] [为她鼓掌~为了演出暴怒的淑妃都面目狰狞了哈哈哈,虽然丑了点但却是b她之前好多了] 弹幕之外的赛场上,安笙依然没有看魏莹莹。落魄的萧妃,单薄的身躯上穿一件灰白的囚袍,望向窗外的侧脸上映着冷调的“月光”,越发衬得她整个人冰雕玉琢,飘飘欲仙。 弹幕上顿时一片狼嚎鬼叫: [啊啊啊给灯光师加j腿!这一幕完全可以截下来当壁纸了有木有?] [狱中美人什么的,我可以~好带感好带感!] [十分钟内,我要这个小美人的一切资料!] 就在淑妃被静默b疯之前,安笙终于开口了,语气淡淡,像讲一个别人的故事:“小梅,你还记得东巷里的那家糕饼铺吗?以前我想吃那儿的桂花糕了,总是托你去买~我记得每次,你买回来的都是八块,对不对?” “小梅”是她做萧妃丫鬟时的名字。 萧妃此刻的口吻,怀念中甚至带些亲昵,絮絮叨叨的两句回忆,却听得淑妃全身发寒。 而萧妃还在继续:“你大概只以为我被蒙在鼓里,殊不知,我从一开始便知道,给你的银子数目,是够买十块桂花糕的。我那时想着,你小时候过得苦,贪着些吃的也情有可原,只是我后来虽隐晦地与你说不可盗窃的道理,这桂花糕……还是一直正正好好的八块。” 她缓缓转头,看向僵在原地的淑妃,眼神染笑,明明她此刻才是阶下之囚,看着淑妃的眼神,却悲悯得像俯视虫豸:“后来我想着对你好些,再好些,补足了你小时候缺失的爱意,你总会重回正道。却想不到,进宫之后,你却被这冷冰冰的繁华迷了眼,不仅偷起东西来变本加厉,呵~连别人的丈夫也开始觊觎了?” 直到这时,萧妃的目光中才透出了一丝锋锐,那抹转瞬即逝的嘲讽,伴随着她最后轻描淡写的宣判,像一根尖刺,正插进淑妃的命门。 她说:“但有些东西是偷不走的。就算你机关算尽,你信不信,他醒来的第一件事,还是毫不犹豫地救我出去?” “啊——住口!你住口!”淑妃忽然尖叫一声,向眼含挑衅的安笙冲了过去。 如果魏莹莹没有扯安笙那一下,这时候两人应该还是面对面对峙的。为了让淑妃发疯扇萧妃耳光这一幕,继续发生,此时魏莹莹就必须冲过去了。 魏莹莹自然记得那几块青砖,不会被自己设的机关绊倒。 但安笙又怎么会这么轻飘飘放过算计自己的人? 因为舞台和时间所限,牢房的青砖地面,除了几块真转头之外,都采用的是y地毯式,花纹几乎以假乱真。 而就在她刚刚将计就计摔到栏杆旁的过程中,已经不动声色地将半步外的地毯边缘,踢起了一道小拱,正对着的,就是魏莹莹。 又因为安笙站的位置刚好挡住了光线,让本就昏暗的角落更加难以分辨,于是乎,就在魏莹莹疯狂地冲过来时,不出意料的,一脚卡在y地毯下面,摔了。 安笙可没有接住人的打算,这也不符合萧妃的人设。她只是静静打量着狼狈地扑在地上的淑妃,眉眼里仍是刚刚的嘲弄和悲悯之色。 而魏莹莹,是真的摔懵了。 因为环境需要,地毯上还人为铺设了厚厚一层土灰,她这么一脸怼下去,直接啃了一嘴。 好不容易扶着旁边的栏杆站起来了,已经变成了个大花猫,还没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先是一脸懵b地抹了抹混入泥灰的鼻涕,对上安笙嘲讽的视线,才突然反应过来。 因为自己设计在先,她几乎立刻确定了这是安笙的报复,顿时整个人都面容扭曲了起来,恶狠狠的表情,配上乌漆麻黑的脸,让整个弹幕都安静了一瞬,然后立刻一排排刷起来八字箴言,“弹幕护t”字样。 [卧槽别跟我说剧情了还有这段?要魏莹莹真为剧情献身到这种程度,我立刻收回刚刚喷她演技的话,这是真没偶像包袱!真敬业啊!]⒫o①8.ońё(po18.one) [噗哈哈哈哈哈…我室友问我为什么突然发出鹅叫~敬业什么的还是免了,原剧党表示剧情里真没这段,魏莹莹就是走位错误给摔了,你要夸她丑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哈哈哈哈] [楼楼上哪来的高级黑哈哈哈…老子刚刚吃着泡面呢,一看屏幕全给我浪费了] [她也不是丑,就是那种……很难形容的那种……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哈哈哈哈] 就在弹幕里一群人交流起今日份快乐源泉时,七情上脸没多久的魏莹莹,也马上意识到了场合不对,立刻收敛表情。 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形象不佳,心有旁骛之下,连说台词,都磕磕巴巴起来。 而后,她举手要扇萧妃耳光,却被突然赶来的皇帝一把拦住。 接着,两人在淑妃面前大秀恩爱,让她充分明白了,这场戏码根本就是萧妃早有预料,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为的就是告诉她,无论萧妃做了什么,皇帝都会一心一意的信任她。 而就在淑妃被反押入狱,萧妃离开之前,温和说出的那句经典的“知道我为什么说相信他吗?其实……我相信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萧妃相信的只是自己的手段。 最后,画面定格在淑妃跌坐牢中,又哭又笑,而萧妃不再回头地跨出去时,无人读懂的一笑,以及眼角滑落的一滴泪上。 这深宫之中,她与她,又有多大区别呢? 总不过是个,只敢相信自己的可怜人罢了。 -- ρΘ1⒏Θйе 毒舌 “卡”声响起时,全场是真的寂静了一瞬,接着不约而同地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评委席上的张缭罕见的没有淡着一张脸,而是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看着舞台上对着大家鞠躬的安笙,一副老父亲般与有荣焉的模样。 褚婪瞟了一眼这人得意的嘴脸,没忍住切了一声,转而又呱唧呱唧的鼓起掌来。 要不是安笙组的指导位被他抢走了,现在小安笙指不定在自己指导下,表现得更好呢。 虽然这样在心里腹诽,但要褚婪针对安笙现在的表现,提出再进一步的方案,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绝不是像之前随意提点那几个新人演员一样,那么简单。 他在安笙身上,是真的看到了“老天爷赏饭吃”这句话。哪怕上一秒因为魏莹莹的表现出了戏,但视线一落到安笙身上,就会不由自主地瞬间被拉进去。舞台上,她就是萧妃,萧妃就是她。让观众“相信”,是一个演员最大的本事,而初出茅庐的安笙,已经做到了。 天赋和灵气。 褚婪盯着安笙的眼睛越来越亮,直到有摄像注意到了评委席上过于激动的这位,把镜头给了一个特写,他这才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放下了鼓掌的手。 如果之前褚婪对于安笙的兴趣,还只是“漂亮的小玩意”这种程度,最多因为张缭的乱入,又掺了一些雄x本能的争夺欲,那么此刻,他是真的有种非得到她不可的冲动了。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安笙本人,这个总能在他意料之中,抛给他无数惊喜的女孩。 她就像一件神秘的礼物,让他难以克制地期待她剥下外衣之后的模样。 而万花丛中过,却从没真动过心的褚导,此刻还没意识到,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好奇心,恰恰是沦陷的开始。 掌声平息之后,是评委点评时间。 资历最老的导演先笑眯眯地开了口,夸赞了一遍后生可畏,在这三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了无穷的潜力,尤其点出了安笙和魏莹莹在拍戏时发生这样的意外,还能从容应对,十分难得。 直播间的弹幕本来还停留在:⒫o①8.ońё(po18.one) [张导的慈父笑由我来守护!] [哈哈哈哈哈感觉褚导怎么好可爱?说好的毒舌狠人呢?] [海豹拍手.jpg] [c有画面了!] [没人觉得褚导刚刚的眼神亮得吓人吗?直勾勾的,跟要把人吞了似的!] [他看的是安笙吧?w我笙怎么会这么完美,人美声甜,居然演技也这么棒,要我在现场估计眼睛b褚导还亮!没买现场的我现在哭的好大声呜呜呜] [卧槽他看的是我家安笙?虽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褚导花心大萝卜还是算了吧,抱走我家安笙~] 但在老导演一波平均赞美之后,弹幕立刻爆发了“哈哈哈”的连锁反应: [从容应对?安笙确实无论被划脸还是差点摔倒,都没出戏,但带上魏莹莹一起夸是开玩笑呢还是开玩笑呢?她摔到之后那长达一分钟的冷场,都选择x失忆了吗?] [哈哈哈不要那么严肃嘛~魏莹莹摔得那么惨,看在她让我笑得这么开心的份上,就不苛责了嘛~也挺可怜的……噗] [是挺可怜……哈哈哈哈,对不起没忍住,哈哈哈哈] 虽然有不少声音点明魏莹莹两次不专业的出戏,但大部分被逗乐了的观众,还是心很大地没纠结在这上面。 然而,到褚婪开口时,现场气氛肉眼可见地顿时一变。 “抱歉,这场戏我看得很难受。” 褚婪双臂抱x靠在椅背上,脸上丝毫不见刚刚鼓掌时的喜悦神色,反而y霾遍布。 音效师立刻跟上一个“duang——”的沉重现场音,把凝重的气氛又凿实了几分。 镜头落到鸦雀无声的观众席上,和台上三位脸色瞬间严肃的选手脸上。 “当然,有目共睹的,作为一个演艺圈新人,安笙的表演十分出色,她在出现意外时的顺势而为,哪怕是对b圈里许多有几年戏龄,都算得上十分出彩。而男演员,你是京都戏剧学院在读是吧?虽然这场戏你的戏份不多,但依然展现了符合我对班科生期待的水平。” 褚婪说完这句,话锋一转,目光直直落到面色发白的魏莹莹身上:“但是!这位魏莹莹同学,请问,你来到这个舞台,是奔着做演员来的吗?如果就你今天的表现而言,我很怀疑你的动机和敬业程度!” 魏莹莹本就心乱成一团,被褚婪不带脏字,但指名道姓地被当众一通怼,眼泪立刻就下来了,抱着话筒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我……对不起褚导……”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褚婪立刻伸手拦住,“而是这现场以及屏幕前的观众们,当然首先是你的搭档们。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把你换成前面稍微认真演戏的选手,这场戏都不会让我这么难受!每次刚刚被安笙带进戏,一到你这儿立马出戏。相信张导应该也跟你说过吧?通过共情提高表现力,和将演员个人的情绪带到戏里,完全是两回事。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安笙两次意外时能流畅地继续演下去,而你却只会g瞪眼吗?” 褚婪抱x睨着台上哭得五颜六色的魏莹莹,紧皱的眉头将他的不耐烦展示得淋漓尽致。 “对、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意外,一时、没反应过来……” 褚婪轻笑一声,肉了肉额角,摊摊手继续道:“好,姑且以为安笙同学遇到意外的经验丰富好了~现在请解释一下,你的妆容是怎么回事?这么厚重的眼影和假睫毛,还有饱和度这么高的口红?你有了解过这部剧的历史背景吗?还是说,你单纯就是想把你网红的那一套搬到这里来,继续做你的蛇精女孩?” 魏莹莹抽抽搭搭地道歉,说习惯了自己的化妆风格,才没用节目组的化妆师。而弹幕里已经炸开锅了: [噗哈哈哈……蛇精女孩是什么鬼哇,褚导是在明晃晃骂她是整容的蛇精脸吗哈哈哈,论正面刚,我只服褚导!粉了粉了] [确实,魏莹莹妆估计都是自己的网红团队化的,跟她的日常妆容一模一样,但在这剧里确实很出戏啊] [其实褚婪骂得也没错,都是新人,为什么安笙就能处理得那么好?而且魏莹莹摔倒后那眼神,奇奇怪怪的让人看了有点不舒服] 当然也有不少觉得褚婪骂得太过了,认为魏莹莹被骂哭太可怜的,但这些言论,却几乎在张缭开口后,瞬间扭转。 -- щχ⑤㈠.VIρ 暴露 张缭前些年作品不少,近两年却专注写作,没传出什么要拍新电影的消息,而且他这人也很少接受采访或者出席公开活动,但如此低调的他,却从没淡出过公众视野,不得不说,跟他的才华,和通身难以复制的气质,有着十分的关系。 他给人的感觉,若总结成一个字,就是“淡”。 无论出席什么场合,他脸上的神色都是内敛而平静的,似乎对身外的喧嚣躁动毫不关心,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构造的世界里似的。而这一特质,配上他清雅俊秀的面孔,便意外地形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神秘感,甚而演化为诱人上瘾的独特魅力。因此,作为一个导演,张缭的颜粉居然也数目可观。 这是一个飘忽而不可捉摸的男人。 活得像一个梦。 然而此刻,这位从来散淡的作家兼导演的脸上,却第一次出现了冷厉之色。 像一副淡墨铺就的黑白山水画,终于滴入了一抹灼眼的朱砂红。 百年的寂静被点燃的一瞬,所有得见者几乎都脸红心跳,移不开眼。 他清朗的声线像夹杂了碎冰,简短的问句一出口,就让现场和屏幕前看直播的观众都为之一振。 “请说一下,你擅自改变走位的原因。” 一瞬间针落可闻的安静后,作为问询对象的魏莹莹,咽了口唾沫才颤巍巍捧起话筒:“我……我,对不起导演,我认为这样的改动会让表演效果更好一点,而且……” “你可以在排练时提出来。而且我们有在这实地彩排过,熟悉场地的崎岖地形的情况下,我无法理解你做出的突然拉扯另一位选手,和自己意外跌倒的行为。” 张缭的每一句话都是淡淡的陈述句,只是不含任何感情色彩地点出一些事实,远没有褚婪辛辣犀利的反问那么抓人,却像一颗投入观众席的炸弹,让沉寂的弹幕顷刻便轰然爆发。 [卧槽!张导这话什么意思?魏莹莹是自己改变走位才跌倒的?感情搁这自作自受呢?] [抓重点~之前在这里彩排过,所以我有理由怀疑魏莹莹是在明知道安笙会被绊倒的情况下,故意临时变位拉人的?真是这样的话,也太恶心了吧?] [之前还觉得她虽然演技一般,但摔倒什么的还有点蠢萌,结果是自作聪明自食恶果吗?拍戏的哪个不知道,不能在不打招呼时突然变动走位?万一摄像机跟不上出镜了怎么办?而且这是正式表演啊,就算像她说的,对表演有什么自己的想法,也完全可以在之前的那么多次排练提出来啊,只能说不是蠢就是坏,或者根本又蠢又坏!] [真的假的?被心机女恶心到了D区] 魏莹莹虽然看不到弹幕,但见张缭话音一落后,观众席上立刻议论纷纷,立刻就慌了。 她的眼神左右晃动着,几乎不敢对上观众如针芒的视线,但被张缭指出之后,如果不立刻挽救,魏莹莹几乎能立刻猜想到,观众的舆论会被张缭看似不偏不倚的陈述,诱导到什么方向。 所有人都会怀疑她是故意陷害安笙!到时候她就全完了! 不行,不行…… 魏莹莹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慌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但她却头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应对的方法。 而就在她胡乱地扫过身旁波澜不惊的安笙时,一丝灵感忽然浮上心头,她几乎立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有些磕绊地急急开口:“我真的是想、想把戏演的更好才这么改的!之前排练时,安笙不是也自己改了台词吗?当时张导您还说演员不能刻板,说她改得不错……所以我才……” 魏莹莹急切的争辩却越来越低,脑子冷静下来一点,好像也意识到了场合以及话里的不妥。 张缭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但似乎没有接她话的打算。 就在此时,神秘嘉宾的位置突然一束光打了上去,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经过变声器修改,却依然不难听的低沉男音:“我虽然不了解安笙是如何改动台词的,但一则,那是在排练而不是正式表演,二则,鼓励演员灵活应变,不代表可以随意乱改剧本,所有的改动都要基于对角色的正确理解。既然张导肯定了安笙同学的改动,那我也选择信任他的专业性。” 神秘嘉宾第一次发言,就是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但他平和的一段话,却丝毫没被现场剑拔弩张的情形掩下半丝锋芒,反而所有人都不自觉地认同他的话,都被他一席真正不偏不倚的评断给安抚了躁动的心绪,不约而——同地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是这个理,被这位神秘嘉宾一衬托,又菜又无理取闹,嫉妒安笙被张导肯定的魏莹莹,显得更小家子气了~] [可别,拿魏莹莹跟神秘嘉宾比?这是本年度最佳笑话了] [对啊,也不看看你乱改的都什么鬼,正式表演还作妖,单这点就是对队友不负责任,我虽然不知道安笙之前怎么改的,但单看不分场合这点,魏莹莹有脸跟着比?] 而神秘嘉宾的发言还没结束,男人盯着场上身处闹剧中心,却始终眉目沉静的安笙,中肯地给予了几位选手鼓励以及针对性的建议,对魏莹莹也一视同仁。 于是众人更加确定,这位一开始的发言是真的不含个人情绪。一时间,弹幕里飘过不少赞誉之声,纷纷猜测这位老戏骨是哪位德高望重的前辈。 说到安笙时,他道:“毫不夸张地说,我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有天赋的新生代演员,不仅是这个舞台,我想整个演艺圈都会欢迎你的到来。希望你能不辜负这份灵气和天分,日后带给我们更加精彩的表演。” 安笙早在节目组了解到,这位神秘嘉宾是圈内公认的演技大家,甚至也隐隐有些猜到他的身份。 虽然对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但从三位评委,到这位,都清一色对她只有正面评价,却不是安笙想要的结果。 她不仅把这个舞台当做进入娱乐圈的踏脚石,而是真的想在这里,寻求一些演技上的突破。 哪怕对自己的表演再有信心,安笙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终究只是初出茅庐,在专业上一定还有很多改进空间。 而且,她的自学,确实也正好遇到了瓶颈。 于是,一直安静的安笙,在这位神秘嘉宾话音一落,似乎要结束发言时,便弯腰鞠了一躬,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诚恳而谦卑道:“感谢各位老师的鼓励……” 点拨 “感谢各位老师的肯定和鼓励,但我作为一个新人来到这里,得见这么多演艺圈的前辈,”安笙的视线从评委席又移到神秘嘉宾席,眼中的憧憬和欣喜一览无余,让人一眼便看出,这是个抱着纯粹的赤子之心踏进演艺圈的新人,再对比她的美貌和天赋,这份纯粹便显得更加难能可贵,连一直对安笙心有怀疑的宴纪和,神色都不由柔和了几分。 就见安笙深深鞠了一躬,继续道:“但我深知自己资历浅薄,也是真的想在演技上有所突破,成为一个合格的演员,还望各位老师不吝赐教~” 一本正经到这里,她却又微微一笑,透出一点少女的娇憨来,“唔…老师说重一点也没关系的,我心脏超强悍的~” 于是众人便知,少女是抓紧这个机会取经来了,不过三位导演倒是没先说话,而是把视线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神秘嘉宾席上。 他们对这位的身份可是一清二楚。 三人虽是圈内数一数二的导演,论资历是没得说,但论起演技上的造诣,可没一个比得过那位的。单说他那份为戏疯魔的执着劲儿,圈里就找不出第二份来。 而宴纪和这时,是真的有些被安笙打动了,心中对于她潜规则上位的猜测和成见都在隐隐动摇。毕竟,圈里像她这样,一门心思只想把戏演好的新生代已经不多,而这样目的纯粹的人,往往是不屑于屈服于情色交易的。 但那天的声音,又确确实实像极了安笙。 她的音色太独特了,以至于错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宴纪和只是微微凝眉,现场却根本来不及细想,于是先回答了安笙的问题:“你很有演戏的天赋,甚至现在已经称得上一个合格的演员了。现阶段给你的建议就是多看多琢磨,从优秀演员的表演中提炼出一些被你忽略的点,查漏补缺。比如这场戏里,我看到的是一个很像萧妃的人,但还不是萧妃。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一个设计型演员。戏中的一颦一笑,逐字逐句都被你仔细设计好,然后通过一遍遍练习修正优化这样的方法比起感受型演员,有优势,但缺点也很明显。” 安笙抱着话筒,不时点头,眼巴巴地乖乖听讲。 处理后的低沉男声继续传出:“那就是很容易被人看出来你是在‘演’,一些设计的痕迹不经意就会流露出来,可能会损害角色的真实感。就像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它很漂亮,却永远没有一朵野花自然和真实。因此很多设计型演员都会在表演中,加入感受和共情成分,只有从演员个人的真实经历中,挖掘出的情感表现,才是最真实且动人的。” 安笙的眼睛随着聆听,被一点点点亮,只觉得心中窒塞瓶颈的迷雾,在被一寸寸拨开,豁然开朗。 “而这份同属的情感,会成为沟通角色和演员的桥梁。情到深处,外在的雕饰就只是锦上添花,因为那一刻,你就是角色,而角色也就是你。” 男人话音落下,场内便响起连绵不息的掌声。安笙更是听得血脉沸腾,恨不得立刻达到那种与角色合一的境界。她发自真心的向这位前辈鞠躬道谢,满脑子都是知耻后勇的澎湃念头,倒没心思理会某位嘉宾的身份是否如她猜测一般了。 之后的环节,自然是统计各选手的票数,包括现场和网上的观众,以及几位评委嘉宾的投票。 主持人先公布得票较少的危险选手,之后这些待定的选手是如何PK,竞争最后的晋级名额姑且不论。 安笙自然是不出意料的安全晋级,只是最后公布票数时,面上正常,心思却早已经跑偏开始思考犒劳自己的大餐的安笙,突然听到主持人语气激昂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她一抬头,霍然发现数字1下面,明明白白地写的不是别的,正是“安笙”两个字。 一瞬间,连表情管理十级的安笙都露出了惊讶之色,之后虽然自然地表达惊喜,发表感谢和感言,但她心里却是真有些犯嘀咕的。 她可不会天真地指望参加一场节目,就能素人出道,大红大紫。娱乐圈说白了,也是资本的游戏,要让谁火,怎么包装和运作,最后都是资本说了算,甚至她来到节目组之后,也看出了几个背后有人的选手,包括魏莹莹,更是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打给金主电话,称这次的第一名一定会是她,故意显摆给安笙看。 因此安笙虽然有自信,靠自己的颜值和实力,一定能砸出水花,却没想到第一名居然能落到她头上。 但看到自己评委3/4的支持率,还有比第二名多出一大截的观众票数,又似乎没什么奇怪了。 唉,看来那位声称要包魏莹莹上第一名的金主,不怎么给力啊。 对了,魏莹莹是第二。 但显然,魏小姐对于这样的结果十分不满,眼刀已经密到安笙没地儿闪了。也亏得几人是背对观众席,看着大屏幕的,这位才能发泄些怨怒,没生生把自己憋死。 先不说观众看到魏莹莹的超高票数之后,弹幕是如何炸了锅的。 当尘埃落定,早已宣布会跟本季的第一名,在下季节目中合作表演的“神秘嘉宾”,从幕后走出来的那一刻,本来乌烟瘴气的弹幕,瞬间炸成了烟花。 [天呐!我没看错吧?居然是宴纪和!什么时候影帝居然也参加这类综艺节目了,呜呜呜居然能在电影之外看到他,快掐我一下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啊呸,告诉我这是真的] [彗星娱乐牛掰!金主爸爸我给你跪下了呜呜呜~能请到宴影帝,这是什么神仙综艺啊呜呜,下一季节目什么时候播出,请务必立刻!马上!] [影帝长腿一米八,嗷嗷我就是舞台本台!] 而舞台上的晋级的各位选手,也都是激动不已。 安笙作为与宴纪和有过一面之缘的粉丝,自然也表现出了一个真爱粉应有的激动和欣喜。 其他人勉强算与影帝同台,真正要跟宴纪和对戏的是她啊有木有? 不得不说,在得到宴纪和的指教之后,安笙对于此刻拿到第一名的欢喜,倒是少了不少水分,毕竟这样珍贵的学习机会,是多少人求而不得,也是这个阶段的她,想都不敢想的。 而此时,宴纪和已经缓步走到安笙面前,伸出一只手,微笑道:“预祝,合作愉快?” -- 出道 第一期《演员计划》录制完毕之后,节目组便宣布了下一季的录制时间,安笙算着正好在寒假期间,顿时松了口气。 实在是她这段时间请假太多,哪怕再三保证这次期末考试成绩不会下滑,但高三的老师们显然还是放松不下来。 而此刻,安笙刚刚合上历史课本,就收到了节目组发来的通知。 说是这个月会安排晋级选手们拍摄下一期的定妆照,具体时间另行通知。此外还提醒选手们开通微博,方便接下来的宣传互动。 安笙这才想起,自己除了之前注册的一个偶尔拿来翻翻新闻的小号,真正标志着娱乐圈“安笙”身份的账号倒是还没注册。 她先是用本名申请了新账号,又艾特了节目组请求帮忙认证,便放下手机,继续揉着脑袋捧起了课本。 高三生还要忙着选秀出道什么的,伤不起呀。 再放下书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暗戳戳够桌角的030也早已经把包装扒拉下来,吃光了一整袋松露巧克力,此刻心满意足地捧肚咕噜噜的模样,倒是一点不像只假猫。 安笙一边思考着猫能不能吃巧克力这件事,一边戳开从刚才起,就在不断亮屏的手机。 看到微博提示的999+的消息红点,安笙这才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点开最上面的官方通知,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认证通过的提示,发送时间就在她提交申请之后不久。 而剩下的消息,基本都是新关注她的人发来的。 大部分的画风出奇一致: [啊啊啊安笙笙笙小姐姐我终于找到你的微博了!翻滚翻滚~] [呜呜你终于开通微博了,我不管我蹲下不走了,等粮吃~] [请小姐姐务必多发自拍!颜性恋晚期患者敬上] 诸如此类,此外居然还有人给她指路了#安笙#的超话,作为安笙露相至今,粉丝在微博的唯一聚集地,居然也有了相当的规模,论讨论热度居然还挤入了娱乐板块的超话排行榜。 [快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安笙实在是被这群粉丝皮得不行,但因为私信实在太多,没办法一一回复,只能莞尔一笑,发了一条微博: “谢谢大家的喜欢,你们的私信我每条都有看哦~以后就请多多指教啦~” 因为没有合适的自拍照,安笙又顺手把之前抱着030直播的一张图发了上去,至于之后人均列文虎克的网友们,是如何顺着一张图嗷嗷待哺地挤进安笙在猫扑的直播间,给她又狂涨了一波人气,暂且不提。 就这么半天功夫,安笙这个账号下的粉丝数,居然已经到了五位数,而且还在以不慢的速度持续上涨。 这速度要是被其他同样刚刚崭露头角的小明星看到,不知道要眼红成什么样。 安笙自然也是开心的,不过她开心的原因嘛,还是这粉丝数背后,代表着的点数奖励。 退出微博之前,她本是随意扫了一眼热搜,视线却忽然停住不动了。 热搜榜第三位,赫然是:#覆面者乐队宣布近期出道计划# 下面隔了几条,还有一行:#赛文:听队长安排# 赛文她知道,郑铎乐队的贝斯手就叫这个名字,不同于很多贝斯手内敛寡言的性格,这位在外倒是笑嘻嘻的,十分开朗健谈。 手指下意识的点开这两条热搜,不出意外地,“覆面者”确实是郑铎所在的那个“覆面者”,国内新生代最受欢迎、却离娱乐圈总有那么一步之遥的非典型摇滚乐队。 视频里,依然戴着口罩的赛文面对话筒侃侃而谈,承认乐队确实有签约出道的打算,不过具体时间和细节,还要看队长。 视频中只拍到了郑铎的半个侧脸,戴着和赛文同款的黑色口罩,依稀还是当初的桀骜模样,只是眼睫低垂,整个人隐在阴影中,似乎思索着什么,看不清神色。 抬步离开拍摄范围之前,他似乎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短短一瞬,却让安笙生出一种,他在盯着自己看的错觉。 “走了。” 少年磁性独特的嗓音从画面外传来。 “哎~来了来了…”赛文立刻跟采访者最后打了个招呼,急忙追了上去,“等等我呀你们……” 看时间,这条微博已经前前后后在热搜了挂了几天了,这情况少见,但主角换成覆面者,却又在情理之中。 因为,虽然摇滚乐队跟男团之类,有着天壤之别,严格意义上,也不属于娱乐圈,这样一群单打独斗,随心所欲地释放自我的年轻人,按说再火,也总是小众圈子,论影响力,怎么也比不过有资本一路保驾护航的流量歌手。 但是,覆面者却做了这个例外。 从各地酒吧驻唱,街头即兴演出,到自办全国巡回演唱会,这个由四个张扬肆意的年轻人组成的独立乐队,短短几年间,主打歌便传唱在无数的年轻人群中,甚至到了从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算不知道“覆面者”的名字,也绝对在没意识到的时候,听过他们的歌的程度。 而这样强大的影响力,显然不可能没人发现其中的商业价值,早在覆面者火起来没多久时,就有不少娱乐圈内的经纪公司投出了橄榄枝,邀请这几个年轻人出道发展,却无一例外地被拒绝了。 当时覆面者给出的说法是,他们玩的是音乐,不是流量。 可谓十分之刚。 但现在,这个以“玩”为初心的乐队,却宣布要进入娱乐圈?也难怪会引起这样的轩然大波。 热搜下的评论里,大部分喜欢乐队的歌迷,对此都是支持态度。毕竟以前他们的小破乐队开演唱会都是自费,场地根本大不到哪去,称得上是一票难求。一群死忠粉只能苦哈哈地从这个酒吧追到那个酒吧,偏这几个人还习惯了随心所欲,不开演唱会的时候往往神出鬼没,多少次蹲点都落个空。 而出道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能天天看到他们啊有木有?甚至还可以稍微想想桃子,比如那四个人可能会摘下面罩什么的? 二级商城 面积不算大的酒吧地下室内,墙壁上喷涂着各色鲜艳的涂鸦,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腿边放着一把贝斯,此刻却无心演奏,正捧着手机,越滑越面目狰狞。 “靠!这群人说的什么屁话?什么叫缺钱了才知道抱金主爸爸大腿了?还问我们自己打自己脸疼不疼?进不进娱乐圈是我们自己的事,用他们来说三道四?!” 在外人看来,乐队里唯一不那么我行我素,“好说话”的赛文,此刻正噼里啪啦地狠戳着手机屏幕,一边嘴炮轰击那些喷子,一边恨声道:“阿铎你等着,看我不怼死这群嘴不干不净的!” 这时,大门打开,鼓手老王抱了一堆器材回来,郑铎和键盘手扬子起身去帮着接。 “赛文这怎么了?”老王努努嘴。 扬子耸耸肩,刚要说话,两人就被吆吆喝喝的赛文喊过去了。 两人探头一看屏幕,都乐了。 队里要说在乎这些舆论的,还真就赛文一个,另外三人也不是不接地气,只是正是最少年难驯的年纪,压根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你们还笑?我都要被这群人气死了,叫你们来是帮忙的,赶紧的!” 郑铎放下手里的曲谱,看着那边的鸡飞狗跳,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思绪飘起,又转而回到了巡回演唱会期间,跟郑家来人的那次会面。 他当初之所以以遮面形式演出,并不是指望这样就能让家里人认不出自己,而是压根没想过会把乐队做这么久,想着哪一天不玩了,也不会被歌迷之类打扰。 而那天,在他跟家里坦诚自己打算好好做音乐的时候,一向反对他玩乐队的三叔,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反而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我们反对的从来不是你玩音乐,而是怕你为了跟家里对着干,肆意妄为做出对自己人生不负责的选择。” 肆意妄为。 这四个字,确实是对他过去十几年的完美概括。 但当他甘愿收起野性,把自缚的缰绳递到那个人手边时,她却不要了。 怪他。 郑铎垂眸,捻动着这份为那人而写的曲谱。 怪他当时大石落地,又久别重逢,一时没忍住那份激动提出交往,这才吓跑了她。 而另一边,安笙刚把手机放下,就被“喵嗷”的一声吓了一跳。 她转头看向突然上蹿下跳的030:“你尾巴被夹了?” “尾巴?不,契约者!大事,出大事了!”说着,030伸出小爪子,啪啪地在虚空中拍了两下,调出系统面板来。 安笙不明所以地看过去,第一眼没发现什么问题,直到030爬上去指给她看,才突然发现,在原先的商城图标旁边,居然出现了另一个“二级商城”的板块。 “这是什么?新解锁的商城板块?你之前怎么没提过?”安笙若有所思地点开“二级商城”,在看清的那一刻,就被映入眼帘的商品名目给深深震撼了,连耳边030的解释都没怎么仔细听了。 “因为这个二级商城是要绑定者点数达到10万才能解锁的,因为解锁可能性太低,我之前也没怎么注意……” 安笙这才发现,自己前几天查看时还只有五位数的点数,随着《演员计划》第一期节目的播出和发酵,居然已经超过了10万!这在进入娱乐圈之前,根本是安笙想都不敢想的概念。 而当她试探性轻触其中一样商品,发现效用说明居然跟她想象的一样时,早已加速的心跳,更是砰砰砰地停不下来了。 “种族天赋”,其实是基因改造工程的一项成果,能通过高科技手段将动物或其他种族的某项特质,赋予给人类。 比如动物眼睛的红外成像,动态捕捉,猎豹的矫健速度,乃至能让人在水下正常呼吸的鳃,甚至像人鱼一样的鱼尾,都能被这小小的一颗金属球状的仪器,轻松实现。 “天呐~030,这在你们那个时代,是很常见的吗?” “不是哦~默认开放的一级商城里的东西,才是我们时代能在平民间流通的普通商品,而二级商城的东西,一般是还没有普及或者价格高昂的高精尖产品,因此一级商城有百页,二级商城的商品列表才只有短短十页。不过二级商品购买前,是要签订保密协议的哦,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暴露之类的。” 一瞬间的震惊过后,安笙稍淡定下来,继续往后翻时,又发现了诸如“脑域开发”,“空间跃迁”,“流速时场”,“记忆面包”等等看名字就让人心惊的商品。 空间跃迁什么的,这已经逆天了吧?但一看价格,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前面居然还有好几位数,好吧,是她想太多。 “等等,记忆面包,不会是我想的那个记忆面包吧?” 安笙一边戳开忐忑地戳开产品说明,一边听到030的解释:“没错,这项能够把特定知识和记忆即刻灌输进人脑的技术,研发出来后,经过专家组讨论,还是发现来自远古影像作品《哆啦A梦》中的记忆面包这个名字,最合适。不过它只是一台面包形状的仪器……” 虽然把仪器做成面包形状什么的,有点恶趣味了。但对于正在如饥似渴地汲取表演专业知识的安笙来说,没有什么商品的吸引力能比得过这个了! 但安笙激动万分地数了数屏幕上的0之后,立刻肉眼可见地焉了。 “怎么比那个什么跃迁还要贵啊?” “因为比起对时空规则的利用,对人体精神层面的研究开发,要难度更高一些。” 自以为一夜暴富的安笙,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买不起。 弱小,无助,又可怜。 看到她的失落,030啪地一挥爪子,往后翻了一页,指着名为“流速时场”的一个泡泡状商品道:“如果只是想学习的话,这个价格更便宜,算是记忆面包的平替了。” 这个泡泡相对于一个独立空间,里面的时间流速快于现实世界。根据价格不同,这个换算比率也有所差异。 而以安笙目前的存款,倒是买得起最低档的1:300款,相当于在里面呆300天,现实世界只会过去1天时间。 安笙突然想起神话故事里“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的说法。 安笙的眼睛亮了。 -- щχ⑤㈠.VIρ 偶像 安笙是真心喜欢演戏。 像一个高明的欺诈师,用精心编织、丝丝入扣的神态和语言陷阱,让那些曾经对你心生怀疑的人,在不知不觉中落入陷阱,对你的身份、动机和行为,通通深信不疑。 于是,她可以是任何人。 体验得越多,她便越喜欢这种,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 因此,安笙选择演员这条星路,除了能高效赚取点数,也是兴趣使然。 有种说法是,只要在某一特定领域投入足够多的时间,任何人都可以成为这一领域的专家。 而“流速时场”的出现,几乎是让安笙有了相比常人300倍的时间,甚至,让她有了更多的思路和选择。 如果说之前安笙只想做个有流量的专业演员,那么现在,她已经开始思考成为多栖偶像的可能性了。 没错,偶像。 不只是演戏,有了这些时间,她完全可以成为不俗的歌手或者舞星了。 她之前对比各类明星的热度,虽然比起实力派,当红的流量小生或小花的娱乐圈生命周期可能不算长,但其短期热度和粉丝数,却远非传统演员可比。 而流量,一定程度上代表的就是点数。 谁规定演技派就不能同时是流量网红?就像她努力打磨自身演技,并不影响她勾搭张缭让路走得更顺一点。 安笙看着眼前被兑换出来的、能够开辟独立空间同时改变时间流速的高位面仪器,轻轻地笑了。 —— 而此刻,就在《演员计划》第一季完结后的这几天,网上相关的话题热度越来越高,随便点开一条,不是吸安笙颜值的,就是质疑魏莹莹晋级的,甚至后者的点击率有隐隐超过前者的趋势。 不是安笙的颜不够能打,实在是八卦作为人类的本性,比起关注正面消息,坏事行千里才是更常见的现象。 [那么问题来了,魏莹莹是如何在只得到李老的一枚同情票的情况下,拿到场外观众的仅次于安笙的超高票数的?] “李老”就是除张缭和褚婪外的第三位导演,而这位年事已高的老导演,明明从始至终未对魏莹莹做出过多评价,却在最后把关键的一票给了魏莹莹,理由是“鼓励有潜力的年轻人”,这理由可以说明显立不住,以至于所有对魏莹莹表现有目共睹的观众,在看到李导把票投给她时,弹幕上清一色的全是???,密密麻麻几乎要看不见屏幕,可见多数人对于魏莹莹得票这一迷惑现象是持怀疑态度的。 而场外观众的票数上,魏莹莹的票数更是直逼最高的安笙,只相差两位数。 这种明显不合逻辑的现象,果然在节目播出后,引起了轩然大波。 [魏莹莹充其量就是个十八线小网红吧?粉丝数也不多,就算所有粉丝全都一起刷票,也不可能这个数,我严重怀疑这个票数有猫腻] [不用怀疑,魏莹莹要真能拿到这个数的场外票,我直播吃哔——] [李老解释为什么投给她时,肉眼可见的尴尬hhh,这年头py交易就py交易了,可哪怕你藏得稍微用心点啊?] 甚至有大v专门开了投票帖,统计场外观众支持魏莹莹的比例,结果被顶上热门后足足引来了7000多人参与,但其中只有不到20%的人表示投票给了魏莹莹,甚至这个数据还有魏莹莹的粉丝干扰的成分在里面。 舆论导向一目了然,无数人开始艾特《演员计划》节目组,询问为什么自己喜欢的新人演员有实力却被刷了,魏莹莹这样的水平却能轻松上位的。甚至还有艾特彗星娱乐的。 可以说,哪怕魏莹莹在最后表演时,表现稍微不那么差劲一点点,现在的舆论也不会这么一边倒。 而此刻,彗星娱乐的顶层办公室内,《演员计划》的负责人正战战兢兢地僵立在办公桌前,连汗都不敢擦。 办公桌后,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面无表情地处理手上文件,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人。 而这份安静蔓延得越久,负责人就越是心如擂鼓。 想当初,他给节目组拉到高赞助时,可谓是好好风光了一把。哪怕投资商塞进来一个魏莹莹,他也没放心上,毕竟这种交易在业内算得上司空见惯,甚至很多BOSS也对此心知肚明,只是不鼓励也不批评,睁只眼闭只眼。 他也不是什么新入行的菜鸟,有本事收下人,自然也是跟各方面都打好招呼的,包括三位导演,也请他们就算不投票给魏莹莹,至少也帮着说几句好话。 以这三位导演在业内的地位,当然不是他能拿捏的,但他也算的上有几分薄面,请吃饭求个人情还是没问题的。 可谁知道,魏莹莹最后表演整出那些幺蛾子来。 而张缭和褚婪也提前跟他打了招呼,说怕是要对不住了。再联系魏莹莹的室友身份,说不准就是她不知道哪得罪了这两位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心头好,这才……唉! 很多潜规则,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但现在的情况却是,因为他的估量失误,这些灰色地带被一群网友明晃晃地在社交平台上给捅开了。因此对公司造成的负面影响,却落不到罪魁祸首魏莹莹身上,全变成了他一个人的锅。 许久,端坐的男人终于将最后一份文件放下,似是随意地往负责人这瞥了一眼,却让负责人心里陡然打了个哆嗦。 “你在公司也做了有些年了吧?” “啊……是、迟总,六年了。” “既然能做到项目总负责人的位子上,我想,对于一些基本的底线和原则,也不用我再提醒你了。” 椅子上的男人本就生得一副冷冽长相,不怒时便有三分威势,此刻眸光如刀,夹着碎冰的短短话语一吐出,便带来一股长居上位特有的浓重压迫感。 “是、是……”负责人咽了一口唾沫,连忙补充道,“我已经安排下去公关,今天之内一定处理好公司相关舆论。” 见男人终于摆摆手他这才如蒙大赦的要退出去。 走到门口时,却听身后传来一句冰冷的宣告:“彗星里,不缺有分寸的人。” 凌虐 安笙有了新兑换的道具的帮助,时间上一下子宽裕了许多,也愈加体会到,时间是最宝贵的财富,这句话的含义。 操作悬浮面板打开时间舱的舱门,安笙轻车熟路地再次躺了进去,在软绵绵的云朵触感里,一如既往地选择了精神体模式,任思想进入一处独立的现代化影像室里。那里面,有系统为她准备好的密密麻麻的专业书籍,还有从古至今,无数宝贵的影像资料。 安笙前几日去学校参加完了考试,这下倒是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对偶像事业里了。 放假第一天,她就在系统的建议下,一口气选择并报名了三个专业培训班,分别是声乐,舞蹈,以及乐器乐理。毕竟,这些舞台艺术单靠闭门造车是不行的。而演技方面,她在意识到自己对演艺事业的热情之后,便决定考取戏剧学院继续深造了。 而有了黑科技的加持,安笙根本不用担心会累,比别人多出几百倍的时间里,无论是练习,还是休息,都随她自己。 虽然030保证,系统商城的东西绝对不会有任何隐患,但越用越惊心的安笙,实在有些怀疑,这么逆天的外挂凭空出现在她这样的普通世界,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对于030所在的时代,将这些足以巅峰世界的东西放入商城的原因,安笙若有所思,却丝毫不耽误她从培训师那里回来之后,一头扎进“睡眠舱”里舒舒服服地大睡一觉,醒来后,再将琴弓轻轻搭上琴弦,或者缓缓下腰,重复一次次单调的肌肉练习。 而有030在旁边叽叽喳喳的陪着她,也不会无聊。 甚至,因为精神体不会有饥饿或者代谢需求,安笙常常会不知不觉,在里面一待就是好几天,出来时,却发现桌上的空杯,余热竟还没有散尽。 而就在安笙两耳不闻窗外事,趁着第二期节目之前,努力充盈自己的时候,网络上围绕《演员计划》展开的舆论大战,也终于在官方终于出面表态之后,渐渐尘埃落定。 在此期间,#魏莹莹陷害队友#、#魏莹莹票数黑幕#等话题,一次次被顶上热搜。 就在她糟糕的表现被剪辑成各种小视频,在网上疯转,网友众口如一地骂她不配第二名,让节目组出来给个说法的风口浪尖上,《演员计划》节目组发声了。 短短的一条声明,承认之前检票失误,对此深表歉意,同时感谢大家的监督,决定剥夺魏莹莹的晋级资格,由淘汰选手中票数最高者,顶替其晋级名额。 声明一出来,跟风骂魏莹莹恶毒心机,潜规则上位的网友,直呼大快人心,纷纷跑到魏这几天涨了一大截粉的网红账号下面,嘲讽鞭尸。 而但凡稍微懂得深思一下的明眼人,都知道魏莹莹这是被惯会玩弄规则,却不慎阴沟里翻了船的背后之人,给推出来挡了子弹。 她不无辜。但她最大的罪过,怕是到最后,都以为她是操纵一切交易的受益者。 —— 晦暗不见天光的高级酒店套房里,一个鬓发凌乱的女人横躺在床尾,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狰狞的鞭痕和齿印,甚至背上还落着几枚疑似烟疤的伤口,正随着她苏醒的动作,缓缓地渗出血来。 女人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怔愣之后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万分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却被遍地杂乱的男女衣物再次绊倒,狼狈地摔倒在地。却好像被浑身的疼痛,折磨地再爬不起来了。 低低的呜咽声,响起在空旷无人的豪华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好不容易撑起身体。却被眼泪刺激下,鼻梁上再次泛起的剧烈刺痛惊醒。 她再顾不上其他,想起昨晚自己反抗时,男人给她的那几巴掌,立刻连滚带爬地跌进洗手间。 洗手间灯光亮起的瞬间,突然响起一声尖利刺耳的叫声,接着,是瓶瓶罐罐乱七八糟的东西被碰倒的凌乱声响。 片刻后,某知名连锁的五星级酒店内,跌跌撞撞闯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她披头散发,看见人群就躲,一边跑一边拼命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却还是听见身后不少行人的窃窃私语声。 “暴露癖嘛?好恶心……” “她的鼻子怎么了?是被打断了吗好吓人……” “什么啊,那是假体,整个都被顶出来了,鼻子都歪了,这年头整容怪怎么这么多?” “别说了我好害怕,快走吧再看下去要做噩梦了……” 女人眼神惶恐,一边跑一边吼着:“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啊……” 最后,她钻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子,才终于摆脱什么怪物似的,顺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魏莹莹想起昨晚,与那个大腹便便的煤老板,也就是送他进节目组的金主,正在床上做到一半,刚忍着不适,撒娇求他帮忙扭转舆论、收拾安笙时,他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回来脸色就变了。 男人不由分说一巴掌扇到她脸上,气急败坏地说她搞砸了他的计划,让他血本无归,还差点让他被文娱龙头挂上黑名单,骂她猪脑,居然以为他砸钱就单为了睡她这个婊子,问她配不配。 魏莹莹被一巴掌又一巴掌甩懵了。 她感觉鼻梁一阵剧痛,连忙捂住脸偏过头去,正对上男人嫌恶的眼神。 “呸,丑八怪!真他妈倒胃口!以前留你还有用不敢放开了玩,这下你自己作得被全网嘲,翻不了身,总该好好尽点责任了,至少对得起我花在你身上的钱。” 之后,他自己凌虐她还不够,甚至叫来了好几个男人。他们淫笑着将生殖器塞进她身上所有能塞的洞,对着她的鲜血和眼泪哈哈大笑。她越挣扎痛哭,男人们笑得越大声。 后来,她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意识随着潮水般的剧痛,渐渐远去。晕过去前,她大脑空白,迷迷糊糊地望着窗外,等待一颗不知是否还会升起的太阳。 【作者碎碎念】 不是为虐而虐魏莹莹,后面有安排,算是一个帮助塑造某男主角色的重要女配。 以及,这章算是1月12日的更新。之后计划轮流更新两本书,每天更一本。比如13日更《爱丽丝》,14日更《渣女》,以此类推。 这样的安排下,应该能保证每天都有更新了,如果不能就太垃圾了orz期间断更的话,欠下的就记在小本本上,尽快补上。 这样稳定一点,也让追书的大家体验好一点。 鞠躬~ 魏莹莹一路跑出来全靠一股疯劲儿,这会儿跌坐下来,才终于感受到自己这副身体,残破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一阵阵激烈的痛处从下体传来,她顺着感觉到的濡湿往下看一眼,入目便是蜿蜒不止的汩汩鲜血。 昨晚被恶意制造的伤口根本从未愈合,经过刚刚的剧烈奔跑,更是撕裂得彻底,鲜血涌出的速度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发寒,甚至虚弱到连爬起来求救的力气,都有些挤不出来了。 她甚至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她在污水横流的巷子里,痛得蜷缩成一团。痛到以为那些狞笑着的男人们又在她的下体抠挖施虐着,她恍恍惚惚,连泪流到脸上的伤口里也感觉不到似的。渐渐的,眼前的男人们渐渐融合成一体,这个人的面孔渐渐清晰,清晰到让她习惯性发起抖来。 那个男人又醉醺醺回家了。 他手里握着半满的酒瓶,捞起柜里的钱就要走,见妇人要来拦,甩起瓶子就是一下。 “妈的!臭婆娘……别拦老子!” “别……别把钱都拿走,求、求你了~你回来吧,别赌了,家里……” “呸!”男人的语气越发不耐烦,“一个破鞋,一个赔钱货,要死死一边去,轮到你对我指手画脚。” 男人见妇人还不撒手,接着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拳打脚踢,直到屋里的家具被砸毁了大半,女人也头破血流没了力气,这才把钱一揣,出门时门被甩得惊雷似的一声响。 一直蜷缩在卧室里的小女孩,吓得重重一抖,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凑到女人身边,被女人一把抱住。 “莹莹……妈妈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这样你爸爸才回常回家知不知道?”女孩懵懂惶然地点头,看着这个悲惨绝望的女人,“咱们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咱们全家都靠你了啊莹莹……” …… 一个脏兮兮的女孩躲在角落里,偷偷瞄过来的视线里带着艳羡。 不远处几个穿着可爱小裙子的女生,互相攀比着谁的裙子颜色更好看。 阴影中的小手揪了揪自己从婆婆穿剩下的衣服,改过来的老旧肥裤子。 …… 每年的7月4日,是她最开心的日子。 因为妈妈会包饺子。 女人会讨好地把最大的饺子夹进罕见归家的男人碗里,而女孩也能蹭到几只。 但这不是她的饺子。 是爸爸的饺子。 …… “妈妈……我可以要那个吗?我、我这次又考了第一,我也想要一个娃娃,就这一次,只要五块钱……”女孩指着货架上一只做工不甚精致的布偶猫,扯着女人衣摆弱弱开口的模样,像极了犯了天大的罪过乞求饶恕的犯人。 女人抱歉的摸摸她的脑袋:“莹莹你要懂事,这种没用的东西不是咱们家能买的东西,不能浪费钱。” “对不起,我知道了妈妈……” …… 后来,女孩交了一个朋友。就是隔壁有着很多花裙子的女孩,隔壁太太经常嘱咐花裙子女孩跟着她好好学习,而她也喜欢隔壁漂亮的家,那位妈妈脸上温柔的笑,还有朋友的漂亮花裙子。 某个冬天,她趴在窗缝里不断钻进冷风的玻璃上,眼巴巴地望着隔壁充盈着欢声笑语的暖烘烘的屋子。花裙子女孩的爸爸把女儿抱在身上,转动的小花伞里传出生日快乐的欢快曲调,她的好朋友轻轻一吹,大蛋糕上的蜡烛,噗的一声灭掉。 然而窗前的小女孩的眼里,却骤然亮起一点星光,像一颗种下去的种子,破土而出的嫩芽上,却写满了嫉妒和贪欲。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有那么多自己渴望的东西呀?为什么,她的妈妈会记得女儿的生日? 屋里的一家人似乎发现了她。 戴着小皇冠的花裙女孩欢快地跑出来,拉起她的手跑回去。 “张嘴,”花裙女孩将一口蛋糕塞进她的嘴里,“好吃吗?” 女孩紧张点头。 别人的蛋糕,原来别人的饺子还要好吃。 那一刻,女孩仿佛一脚迈进了新的世界里。 …… 记忆的光芒渐渐微弱下去,叮铃铃的刺耳铃声响起。 魏莹莹这才发现手机在身上。 她眨了眨模糊的眼睛,费力的把手机掏出来,却不小心啪地掉进了血水里,染脏了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妈妈”两个字。 魏莹莹去捞手机时,没支撑住身体,重重摔进了污水里,但她还是勾动着手指,去捞不远处的手机。 像捞起冰天雪地里,最后一根半湿的火柴。 “喂?莹莹~最近还好吗?”女人苍老温柔的声线是如此熟悉。 “嗯……”魏莹莹竭力平稳呼吸,却还是难掩虚弱嘶哑。 “声音怎么了?感冒了吗?”女人似乎听出什么,关心了一句,接着便语气一转,声音又柔了几分,“对了,那个……是这样的~你弟弟最近不是想买辆车吗?你现在跟着那位老板发展的这么好,家里就想着,先从你这借点钱,等他以后能自己赚钱了,再还你……莹莹你看……”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手机便突然“滴”的一声嗡鸣,接着屏幕骤然熄灭。 没电了。 魏莹莹握着手机的手指,重重砸落在血水里。 她一边哭一边想起安笙,那个轻易获得所有人喜爱,拥有着她这张假脸永远无法比拟的美丽的女孩。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也许此刻她意识到了一点自己的过错,但妒忌却早已如一条丑陋的藤蔓,与她曾经稚嫩的灵魂一起,相伴而生,不可分离。 贪婪就是她的原罪。 就在魏莹莹的意识再次远去之前,不远处突然响起汽车刹车声。 她吃力地抬起头,只看到几个身影,从巷口的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 密集却并不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什么轮子轧在地面辘辘滚动的声响。 等声响停下来时,魏莹莹因为失血而模糊的视线,随着一个男人轻柔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她的视野里,是一个模糊在白光里的男人。 他的面孔渐渐分明,一头长发白如山巅之雪,玉面朱唇,霁月光风。 他的轮椅轧在混着她血液的污水里,却分毫不损他圣洁出尘的气质,一瞬间,魏莹莹甚至以为她看见了天神降世。 男人微微一笑,迷人的眸子里,满是毫不刺人的怜惜和悲悯。 “还好吗?”轮椅上的男人抬手递来一条雪白的手帕。 魏莹莹“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别开脸躲避着男人的视线。 “别怕~别怕~可怜的孩子……”男人的声音越发温和似水了,让人下意识信赖的好听声线里,带着不可察觉的蛊惑意味,“要跟我走吗?我保证,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男人眉眼怜爱,看着匍匐在泥水里、形如恶鬼的魏莹莹,却像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孩子。 魏莹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ρò壹8Κκ.còм(po18kk.com) -- PO㈠⑧Ac.Coм 出道 第一期《演员计划》录制完毕之后,节目组便宣布了下一季的录制时间,安笙算着正好在寒假期间,顿时松了口气。 实在是她这段时间请假太多,哪怕再三保证这次期末考试成绩不会下滑,但高三的老师们显然还是放松不下来。 而此刻,安笙刚刚合上历史课本,就收到了节目组发来的通知。 说是这个月会安排晋级选手们拍摄下一期的定妆照,具体时间另行通知。此外还提醒选手们开通微博,方便接下来的宣传互动。 安笙这才想起,自己除了之前注册的一个偶尔拿来翻翻新闻的小号,真正标志着娱乐圈“安笙”身份的账号倒是还没注册。 她先是用本名申请了新账号,又艾特了节目组请求帮忙认证,便放下手机,继续揉着脑袋捧起了课本。 高三生还要忙着选秀出道什么的,伤不起呀。 再放下书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暗戳戳够桌角的030也早已经把包装扒拉下来,吃光了一整袋松露巧克力,此刻心满意足地捧肚咕噜噜的模样,倒是一点不像只假猫。 安笙一边思考着猫能不能吃巧克力这件事,一边戳开从刚才起,就在不断亮屏的手机。 看到微博提示的999+的消息红点,安笙这才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点开最上面的官方通知,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认证通过的提示,发送时间就在她提交申请之后不久。 而剩下的消息,基本都是新关注她的人发来的。 大部分的画风出奇一致: [啊啊啊安笙笙笙小姐姐我终于找到你的微博了!翻滚翻滚~] [呜呜你终于开通微博了,我不管我蹲下不走了,等粮吃~] [请小姐姐务必多发自拍!颜性恋晚期患者敬上] 诸如此类,此外居然还有人给她指路了#安笙#的超话,作为安笙露相至今,粉丝在微博的唯一聚集地,居然也有了相当的规模,论讨论热度居然还挤入了娱乐板块的超话排行榜。 [快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安笙实在是被这群粉丝皮得不行,但因为私信实在太多,没办法一一回复,只能莞尔一笑,发了一条微博: “谢谢大家的喜欢,你们的私信我每条都有看哦~以后就请多多指教啦~” 因为没有合适的自拍照,安笙又顺手把之前抱着030直播的一张图发了上去,至于之后人均列文虎克的网友们,是如何顺着一张图嗷嗷待哺地挤进安笙在猫扑的直播间,给她又狂涨了一波人气,暂且不提。 就这么半天功夫,安笙这个账号下的粉丝数,居然已经到了五位数,而且还在以不慢的速度持续上涨。 这速度要是被其他同样刚刚崭露头角的小明星看到,不知道要眼红成什么样。 安笙自然也是开心的,不过她开心的原因嘛,还是这粉丝数背后,代表着的点数奖励。 退出微博之前,她本是随意扫了一眼热搜,视线却忽然停住不动了。 热搜榜第三位,赫然是:#覆面者乐队宣布近期出道计划# 下面隔了几条,还有一行:#赛文:听队长安排# 赛文她知道,郑铎乐队的贝斯手就叫这个名字,不同于很多贝斯手内敛寡言的性格,这位在外倒是笑嘻嘻的,十分开朗健谈。 手指下意识的点开这两条热搜,不出意外地,“覆面者”确实是郑铎所在的那个“覆面者”,国内新生代最受欢迎、却离娱乐圈总有那么一步之遥的非典型摇滚乐队。 视频里,依然戴着口罩的赛文面对话筒侃侃而谈,承认乐队确实有签约出道的打算,不过具体时间和细节,还要看队长。 视频中只拍到了郑铎的半个侧脸,戴着和赛文同款的黑色口罩,依稀还是当初的桀骜模样,只是眼睫低垂,整个人隐在阴影中,似乎思索着什么,看不清神色。 抬步离开拍摄范围之前,他似乎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短短一瞬,却让安笙生出一种,他在盯着自己看的错觉。 “走了。” 少年磁性独特的嗓音从画面外传来。 “哎~来了来了…”赛文立刻跟采访者最后打了个招呼,急忙追了上去,“等等我呀你们……” 看时间,这条微博已经前前后后在热搜了挂了几天了,这情况少见,但主角换成覆面者,却又在情理之中。 因为,虽然摇滚乐队跟男团之类,有着天壤之别,严格意义上,也不属于娱乐圈,这样一群单打独斗,随心所欲地释放自我的年轻人,按说再火,也总是小众圈子,论影响力,怎么也比不过有资本一路保驾护航的流量歌手。 但是,覆面者却做了这个例外。 从各地酒吧驻唱,街头即兴演出,到自办全国巡回演唱会,这个由四个张扬肆意的年轻人组成的独立乐队,短短几年间,主打歌便传唱在无数的年轻人群中,甚至到了从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算不知道“覆面者”的名字,也绝对在没意识到的时候,听过他们的歌的程度。 而这样强大的影响力,显然不可能没人发现其中的商业价值,早在覆面者火起来没多久时,就有不少娱乐圈内的经纪公司投出了橄榄枝,邀请这几个年轻人出道发展,却无一例外地被拒绝了。 当时覆面者给出的说法是,他们玩的是音乐,不是流量。 可谓十分之刚。 但现在,这个以“玩”为初心的乐队,却宣布要进入娱乐圈?也难怪会引起这样的轩然大波。 热搜下的评论里,大部分喜欢乐队的歌迷,对此都是支持态度。毕竟以前他们的小破乐队开演唱会都是自费,场地根本大不到哪去,称得上是一票难求。一群死忠粉只能苦哈哈地从这个酒吧追到那个酒吧,偏这几个人还习惯了随心所欲,不开演唱会的时候往往神出鬼没,多少次蹲点都落个空。 而出道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能天天看到他们啊有木有?甚至还可以稍微想想桃子,比如那四个人可能会摘下面罩什么的? 二级商城 面积不算大的酒吧地下室内,墙壁上喷涂着各色鲜艳的涂鸦,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腿边放着一把贝斯,此刻却无心演奏,正捧着手机,越滑越面目狰狞。 “靠!这群人说的什么屁话?什么叫缺钱了才知道抱金主爸爸大腿了?还问我们自己打自己脸疼不疼?进不进娱乐圈是我们自己的事,用他们来说三道四?!” 在外人看来,乐队里唯一不那么我行我素,“好说话”的赛文,此刻正噼里啪啦地狠戳着手机屏幕,一边嘴炮轰击那些喷子,一边恨声道:“阿铎你等着,看我不怼死这群嘴不干不净的!” 这时,大门打开,鼓手老王抱了一堆器材回来,郑铎和键盘手扬子起身去帮着接。 “赛文这怎么了?”老王努努嘴。 扬子耸耸肩,刚要说话,两人就被吆吆喝喝的赛文喊过去了。 两人探头一看屏幕,都乐了。 队里要说在乎这些舆论的,还真就赛文一个,另外三人也不是不接地气,只是正是最少年难驯的年纪,压根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你们还笑?我都要被这群人气死了,叫你们来是帮忙的,赶紧的!” 郑铎放下手里的曲谱,看着那边的鸡飞狗跳,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思绪飘起,又转而回到了巡回演唱会期间,跟郑家来人的那次会面。 他当初之所以以遮面形式演出,并不是指望这样就能让家里人认不出自己,而是压根没想过会把乐队做这么久,想着哪一天不玩了,也不会被歌迷之类打扰。 而那天,在他跟家里坦诚自己打算好好做音乐的时候,一向反对他玩乐队的三叔,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反而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我们反对的从来不是你玩音乐,而是怕你为了跟家里对着干,肆意妄为做出对自己人生不负责的选择。” 肆意妄为。 这四个字,确实是对他过去十几年的完美概括。 但当他甘愿收起野性,把自缚的缰绳递到那个人手边时,她却不要了。 怪他。 郑铎垂眸,捻动着这份为那人而写的曲谱。 怪他当时大石落地,又久别重逢,一时没忍住那份激动提出交往,这才吓跑了她。 而另一边,安笙刚把手机放下,就被“喵嗷”的一声吓了一跳。 她转头看向突然上蹿下跳的030:“你尾巴被夹了?” “尾巴?不,契约者!大事,出大事了!”说着,030伸出小爪子,啪啪地在虚空中拍了两下,调出系统面板来。 安笙不明所以地看过去,第一眼没发现什么问题,直到030爬上去指给她看,才突然发现,在原先的商城图标旁边,居然出现了另一个“二级商城”的板块。 “这是什么?新解锁的商城板块?你之前怎么没提过?”安笙若有所思地点开“二级商城”,在看清的那一刻,就被映入眼帘的商品名目给深深震撼了,连耳边030的解释都没怎么仔细听了。 “因为这个二级商城是要绑定者点数达到10万才能解锁的,因为解锁可能性太低,我之前也没怎么注意……” 安笙这才发现,自己前几天查看时还只有五位数的点数,随着《演员计划》第一期节目的播出和发酵,居然已经超过了10万!这在进入娱乐圈之前,根本是安笙想都不敢想的概念。 而当她试探性轻触其中一样商品,发现效用说明居然跟她想象的一样时,早已加速的心跳,更是砰砰砰地停不下来了。 “种族天赋”,其实是基因改造工程的一项成果,能通过高科技手段将动物或其他种族的某项特质,赋予给人类。 比如动物眼睛的红外成像,动态捕捉,猎豹的矫健速度,乃至能让人在水下正常呼吸的鳃,甚至像人鱼一样的鱼尾,都能被这小小的一颗金属球状的仪器,轻松实现。Pō㈠⑧GV.Vīρ(po18gv.vip) “天呐~030,这在你们那个时代,是很常见的吗?” “不是哦~默认开放的一级商城里的东西,才是我们时代能在平民间流通的普通商品,而二级商城的东西,一般是还没有普及或者价格高昂的高精尖产品,因此一级商城有百页,二级商城的商品列表才只有短短十页。不过二级商品购买前,是要签订保密协议的哦,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暴露之类的。” 一瞬间的震惊过后,安笙稍淡定下来,继续往后翻时,又发现了诸如“脑域开发”,“空间跃迁”,“流速时场”,“记忆面包”等等看名字就让人心惊的商品。 空间跃迁什么的,这已经逆天了吧?但一看价格,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前面居然还有好几位数,好吧,是她想太多。 “等等,记忆面包,不会是我想的那个记忆面包吧?” 安笙一边戳开忐忑地戳开产品说明,一边听到030的解释:“没错,这项能够把特定知识和记忆即刻灌输进人脑的技术,研发出来后,经过专家组讨论,还是发现来自远古影像作品《哆啦A梦》中的记忆面包这个名字,最合适。不过它只是一台面包形状的仪器……” 虽然把仪器做成面包形状什么的,有点恶趣味了。但对于正在如饥似渴地汲取表演专业知识的安笙来说,没有什么商品的吸引力能比得过这个了! 但安笙激动万分地数了数屏幕上的0之后,立刻肉眼可见地焉了。 “怎么比那个什么跃迁还要贵啊?” “因为比起对时空规则的利用,对人体精神层面的研究开发,要难度更高一些。” 自以为一夜暴富的安笙,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买不起。 弱小,无助,又可怜。 看到她的失落,030啪地一挥爪子,往后翻了一页,指着名为“流速时场”的一个泡泡状商品道:“如果只是想学习的话,这个价格更便宜,算是记忆面包的平替了。” 这个泡泡相对于一个独立空间,里面的时间流速快于现实世界。根据价格不同,这个换算比率也有所差异。 而以安笙目前的存款,倒是买得起最低档的1:300款,相当于在里面呆300天,现实世界只会过去1天时间。 安笙突然想起神话故事里“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的说法。 安笙的眼睛亮了。 -- 偶像 安笙是真心喜欢演戏。 像一个高明的欺诈师,用精心编织、丝丝入扣的神态和语言陷阱,让那些曾经对你心生怀疑的人,在不知不觉中落入陷阱,对你的身份、动机和行为,通通深信不疑。 于是,她可以是任何人。 体验得越多,她便越喜欢这种,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 因此,安笙选择演员这条星路,除了能高效赚取点数,也是兴趣使然。 有种说法是,只要在某一特定领域投入足够多的时间,任何人都可以成为这一领域的专家。 而“流速时场”的出现,几乎是让安笙有了相比常人300倍的时间,甚至,让她有了更多的思路和选择。 如果说之前安笙只想做个有流量的专业演员,那么现在,她已经开始思考成为多栖偶像的可能性了。 没错,偶像。 不只是演戏,有了这些时间,她完全可以成为不俗的歌手或者舞星了。 她之前对比各类明星的热度,虽然比起实力派,当红的流量小生或小花的娱乐圈生命周期可能不算长,但其短期热度和粉丝数,却远非传统演员可比。 而流量,一定程度上代表的就是点数。 谁规定演技派就不能同时是流量网红?就像她努力打磨自身演技,并不影响她勾搭张缭让路走得更顺一点。 安笙看着眼前被兑换出来的、能够开辟独立空间同时改变时间流速的高位面仪器,轻轻地笑了。 —— 而此刻,就在《演员计划》第一季完结后的这几天,网上相关的话题热度越来越高,随便点开一条,不是吸安笙颜值的,就是质疑魏莹莹晋级的,甚至后者的点击率有隐隐超过前者的趋势。 不是安笙的颜不够能打,实在是八卦作为人类的本性,比起关注正面消息,坏事行千里才是更常见的现象。 [那么问题来了,魏莹莹是如何在只得到李老的一枚同情票的情况下,拿到场外观众的仅次于安笙的超高票数的?] “李老”就是除张缭和褚婪外的第三位导演,而这位年事已高的老导演,明明从始至终未对魏莹莹做出过多评价,却在最后把关键的一票给了魏莹莹,理由是“鼓励有潜力的年轻人”,这理由可以说明显立不住,以至于所有对魏莹莹表现有目共睹的观众,在看到李导把票投给她时,弹幕上清一色的全是???,密密麻麻几乎要看不见屏幕,可见多数人对于魏莹莹得票这一迷惑现象是持怀疑态度的。 而场外观众的票数上,魏莹莹的票数更是直逼最高的安笙,只相差两位数。 这种明显不合逻辑的现象,果然在节目播出后,引起了轩然大波。 [魏莹莹充其量就是个十八线小网红吧?粉丝数也不多,就算所有粉丝全都一起刷票,也不可能这个数,我严重怀疑这个票数有猫腻] [不用怀疑,魏莹莹要真能拿到这个数的场外票,我直播吃哔——] [李老解释为什么投给她时,肉眼可见的尴尬hhh,这年头py交易就py交易了,可哪怕你藏得稍微用心点啊?] 甚至有大v专门开了投票帖,统计场外观众支持魏莹莹的比例,结果被顶上热门后足足引来了7000多人参与,但其中只有不到20%的人表示投票给了魏莹莹,甚至这个数据还有魏莹莹的粉丝干扰的成分在里面。 舆论导向一目了然,无数人开始艾特《演员计划》节目组,询问为什么自己喜欢的新人演员有实力却被刷了,魏莹莹这样的水平却能轻松上位的。甚至还有艾特彗星娱乐的。 可以说,哪怕魏莹莹在最后表演时,表现稍微不那么差劲一点点,现在的舆论也不会这么一边倒。 而此刻,彗星娱乐的顶层办公室内,《演员计划》的负责人正战战兢兢地僵立在办公桌前,连汗都不敢擦。 办公桌后,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面无表情地处理手上文件,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人。 而这份安静蔓延得越久,负责人就越是心如擂鼓。 想当初,他给节目组拉到高赞助时,可谓是好好风光了一把。哪怕投资商塞进来一个魏莹莹,他也没放心上,毕竟这种交易在业内算得上司空见惯,甚至很多BOSS也对此心知肚明,只是不鼓励也不批评,睁只眼闭只眼。 他也不是什么新入行的菜鸟,有本事收下人,自然也是跟各方面都打好招呼的,包括三位导演,也请他们就算不投票给魏莹莹,至少也帮着说几句好话。 以这三位导演在业内的地位,当然不是他能拿捏的,但他也算的上有几分薄面,请吃饭求个人情还是没问题的。 可谁知道,魏莹莹最后表演整出那些幺蛾子来。 而张缭和褚婪也提前跟他打了招呼,说怕是要对不住了。再联系魏莹莹的室友身份,说不准就是她不知道哪得罪了这两位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心头好,这才……唉! 很多潜规则,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但现在的情况却是,因为他的估量失误,这些灰色地带被一群网友明晃晃地在社交平台上给捅开了。因此对公司造成的负面影响,却落不到罪魁祸首魏莹莹身上,全变成了他一个人的锅。 许久,端坐的男人终于将最后一份文件放下,似是随意地往负责人这瞥了一眼,却让负责人心里陡然打了个哆嗦。 “你在公司也做了有些年了吧?” “啊……是、迟总,六年了。” “既然能做到项目总负责人的位子上,我想,对于一些基本的底线和原则,也不用我再提醒你了。” 椅子上的男人本就生得一副冷冽长相,不怒时便有三分威势,此刻眸光如刀,夹着碎冰的短短话语一吐出,便带来一股长居上位特有的浓重压迫感。 “是、是……”负责人咽了一口唾沫,连忙补充道,“我已经安排下去公关,今天之内一定处理好公司相关舆论。” 见男人终于摆摆手他这才如蒙大赦的要退出去。 走到门口时,却听身后传来一句冰冷的宣告:“彗星里,不缺有分寸的人。” 凌虐 安笙有了新兑换的道具的帮助,时间上一下子宽裕了许多,也愈加体会到,时间是最宝贵的财富,这句话的含义。 操作悬浮面板打开时间舱的舱门,安笙轻车熟路地再次躺了进去,在软绵绵的云朵触感里,一如既往地选择了精神体模式,任思想进入一处独立的现代化影像室里。那里面,有系统为她准备好的密密麻麻的专业书籍,还有从古至今,无数宝贵的影像资料。 安笙前几日去学校参加完了考试,这下倒是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对偶像事业里了。 放假第一天,她就在系统的建议下,一口气选择并报名了三个专业培训班,分别是声乐,舞蹈,以及乐器乐理。毕竟,这些舞台艺术单靠闭门造车是不行的。而演技方面,她在意识到自己对演艺事业的热情之后,便决定考取戏剧学院继续深造了。 而有了黑科技的加持,安笙根本不用担心会累,比别人多出几百倍的时间里,无论是练习,还是休息,都随她自己。 虽然030保证,系统商城的东西绝对不会有任何隐患,但越用越惊心的安笙,实在有些怀疑,这么逆天的外挂凭空出现在她这样的普通世界,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对于030所在的时代,将这些足以巅峰世界的东西放入商城的原因,安笙若有所思,却丝毫不耽误她从培训师那里回来之后,一头扎进“睡眠舱”里舒舒服服地大睡一觉,醒来后,再将琴弓轻轻搭上琴弦,或者缓缓下腰,重复一次次单调的肌肉练习。 而有030在旁边叽叽喳喳的陪着她,也不会无聊。 甚至,因为精神体不会有饥饿或者代谢需求,安笙常常会不知不觉,在里面一待就是好几天,出来时,却发现桌上的空杯,余热竟还没有散尽。 而就在安笙两耳不闻窗外事,趁着第二期节目之前,努力充盈自己的时候,网络上围绕《演员计划》展开的舆论大战,也终于在官方终于出面表态之后,渐渐尘埃落定。 在此期间,#魏莹莹陷害队友#、#魏莹莹票数黑幕#等话题,一次次被顶上热搜。 就在她糟糕的表现被剪辑成各种小视频,在网上疯转,网友众口如一地骂她不配第二名,让节目组出来给个说法的风口浪尖上,《演员计划》节目组发声了。 短短的一条声明,承认之前检票失误,对此深表歉意,同时感谢大家的监督,决定剥夺魏莹莹的晋级资格,由淘汰选手中票数最高者,顶替其晋级名额。 声明一出来,跟风骂魏莹莹恶毒心机,潜规则上位的网友,直呼大快人心,纷纷跑到魏这几天涨了一大截粉的网红账号下面,嘲讽鞭尸。 而但凡稍微懂得深思一下的明眼人,都知道魏莹莹这是被惯会玩弄规则,却不慎阴沟里翻了船的背后之人,给推出来挡了子弹。 她不无辜。但她最大的罪过,怕是到最后,都以为她是操纵一切交易的受益者。 —— 晦暗不见天光的高级酒店套房里,一个鬓发凌乱的女人横躺在床尾,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狰狞的鞭痕和齿印,甚至背上还落着几枚疑似烟疤的伤口,正随着她苏醒的动作,缓缓地渗出血来。 女人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怔愣之后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万分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却被遍地杂乱的男女衣物再次绊倒,狼狈地摔倒在地。却好像被浑身的疼痛,折磨地再爬不起来了。 低低的呜咽声,响起在空旷无人的豪华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好不容易撑起身体。却被眼泪刺激下,鼻梁上再次泛起的剧烈刺痛惊醒。 她再顾不上其他,想起昨晚自己反抗时,男人给她的那几巴掌,立刻连滚带爬地跌进洗手间。 洗手间灯光亮起的瞬间,突然响起一声尖利刺耳的叫声,接着,是瓶瓶罐罐乱七八糟的东西被碰倒的凌乱声响。 片刻后,某知名连锁的五星级酒店内,跌跌撞撞闯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她披头散发,看见人群就躲,一边跑一边拼命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却还是听见身后不少行人的窃窃私语声。 “暴露癖嘛?好恶心……”Pō㈠⑧GV.Vīρ(po18gv.vip) “她的鼻子怎么了?是被打断了吗好吓人……” “什么啊,那是假体,整个都被顶出来了,鼻子都歪了,这年头整容怪怎么这么多?” “别说了我好害怕,快走吧再看下去要做噩梦了……” 女人眼神惶恐,一边跑一边吼着:“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啊……” 最后,她钻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子,才终于摆脱什么怪物似的,顺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魏莹莹想起昨晚,与那个大腹便便的煤老板,也就是送他进节目组的金主,正在床上做到一半,刚忍着不适,撒娇求他帮忙扭转舆论、收拾安笙时,他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回来脸色就变了。 男人不由分说一巴掌扇到她脸上,气急败坏地说她搞砸了他的计划,让他血本无归,还差点让他被文娱龙头挂上黑名单,骂她猪脑,居然以为他砸钱就单为了睡她这个婊子,问她配不配。 魏莹莹被一巴掌又一巴掌甩懵了。 她感觉鼻梁一阵剧痛,连忙捂住脸偏过头去,正对上男人嫌恶的眼神。 “呸,丑八怪!真他妈倒胃口!以前留你还有用不敢放开了玩,这下你自己作得被全网嘲,翻不了身,总该好好尽点责任了,至少对得起我花在你身上的钱。” 之后,他自己凌虐她还不够,甚至叫来了好几个男人。他们淫笑着将生殖器塞进她身上所有能塞的洞,对着她的鲜血和眼泪哈哈大笑。她越挣扎痛哭,男人们笑得越大声。 后来,她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意识随着潮水般的剧痛,渐渐远去。晕过去前,她大脑空白,迷迷糊糊地望着窗外,等待一颗不知是否还会升起的太阳。 【作者碎碎念】 不是为虐而虐魏莹莹,后面有安排,算是一个帮助塑造某男主角色的重要女配。 以及,这章算是1月12日的更新。之后计划轮流更新两本书,每天更一本。比如13日更《爱丽丝》,14日更《渣女》,以此类推。 这样的安排下,应该能保证每天都有更新了,如果不能就太垃圾了orz期间断更的话,欠下的就记在小本本上,尽快补上。 这样稳定一点,也让追书的大家体验好一点。 -- PO㈠⑧Ac.Coм 鞠躬~ 魏莹莹一路跑出来全靠一股疯劲儿,这会儿跌坐下来,才终于感受到自己这副身体,残破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一阵阵激烈的痛处从下体传来,她顺着感觉到的濡湿往下看一眼,入目便是蜿蜒不止的汩汩鲜血。 昨晚被恶意制造的伤口根本从未愈合,经过刚刚的剧烈奔跑,更是撕裂得彻底,鲜血涌出的速度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发寒,甚至虚弱到连爬起来求救的力气,都有些挤不出来了。 她甚至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她在污水横流的巷子里,痛得蜷缩成一团。痛到以为那些狞笑着的男人们又在她的下体抠挖施虐着,她恍恍惚惚,连泪流到脸上的伤口里也感觉不到似的。渐渐的,眼前的男人们渐渐融合成一体,这个人的面孔渐渐清晰,清晰到让她习惯性发起抖来。 那个男人又醉醺醺回家了。 他手里握着半满的酒瓶,捞起柜里的钱就要走,见妇人要来拦,甩起瓶子就是一下。 “妈的!臭婆娘……别拦老子!” “别……别把钱都拿走,求、求你了~你回来吧,别赌了,家里……” “呸!”男人的语气越发不耐烦,“一个破鞋,一个赔钱货,要死死一边去,轮到你对我指手画脚。” 男人见妇人还不撒手,接着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拳打脚踢,直到屋里的家具被砸毁了大半,女人也头破血流没了力气,这才把钱一揣,出门时门被甩得惊雷似的一声响。 一直蜷缩在卧室里的小女孩,吓得重重一抖,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凑到女人身边,被女人一把抱住。 “莹莹……妈妈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这样你爸爸才回常回家知不知道?”女孩懵懂惶然地点头,看着这个悲惨绝望的女人,“咱们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咱们全家都靠你了啊莹莹……” …… 一个脏兮兮的女孩躲在角落里,偷偷瞄过来的视线里带着艳羡。 不远处几个穿着可爱小裙子的女生,互相攀比着谁的裙子颜色更好看。 阴影中的小手揪了揪自己从婆婆穿剩下的衣服,改过来的老旧肥裤子。 …… 每年的7月4日,是她最开心的日子。 因为妈妈会包饺子。 女人会讨好地把最大的饺子夹进罕见归家的男人碗里,而女孩也能蹭到几只。 但这不是她的饺子。 是爸爸的饺子。 …… “妈妈……我可以要那个吗?我、我这次又考了第一,我也想要一个娃娃,就这一次,只要五块钱……”女孩指着货架上一只做工不甚精致的布偶猫,扯着女人衣摆弱弱开口的模样,像极了犯了天大的罪过乞求饶恕的犯人。 女人抱歉的摸摸她的脑袋:“莹莹你要懂事,这种没用的东西不是咱们家能买的东西,不能浪费钱。” “对不起,我知道了妈妈……” …… 后来,女孩交了一个朋友。就是隔壁有着很多花裙子的女孩,隔壁太太经常嘱咐花裙子女孩跟着她好好学习,而她也喜欢隔壁漂亮的家,那位妈妈脸上温柔的笑,还有朋友的漂亮花裙子。 某个冬天,她趴在窗缝里不断钻进冷风的玻璃上,眼巴巴地望着隔壁充盈着欢声笑语的暖烘烘的屋子。花裙子女孩的爸爸把女儿抱在身上,转动的小花伞里传出生日快乐的欢快曲调,她的好朋友轻轻一吹,大蛋糕上的蜡烛,噗的一声灭掉。 然而窗前的小女孩的眼里,却骤然亮起一点星光,像一颗种下去的种子,破土而出的嫩芽上,却写满了嫉妒和贪欲。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有那么多自己渴望的东西呀?为什么,她的妈妈会记得女儿的生日? 屋里的一家人似乎发现了她。 戴着小皇冠的花裙女孩欢快地跑出来,拉起她的手跑回去。 “张嘴,”花裙女孩将一口蛋糕塞进她的嘴里,“好吃吗?” 女孩紧张点头。 别人的蛋糕,原来别人的饺子还要好吃。 那一刻,女孩仿佛一脚迈进了新的世界里。 …… 记忆的光芒渐渐微弱下去,叮铃铃的刺耳铃声响起。 魏莹莹这才发现手机在身上。 她眨了眨模糊的眼睛,费力的把手机掏出来,却不小心啪地掉进了血水里,染脏了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妈妈”两个字。 魏莹莹去捞手机时,没支撑住身体,重重摔进了污水里,但她还是勾动着手指,去捞不远处的手机。 像捞起冰天雪地里,最后一根半湿的火柴。 “喂?莹莹~最近还好吗?”女人苍老温柔的声线是如此熟悉。 “嗯……”魏莹莹竭力平稳呼吸,却还是难掩虚弱嘶哑。 “声音怎么了?感冒了吗?”女人似乎听出什么,关心了一句,接着便语气一转,声音又柔了几分,“对了,那个……是这样的~你弟弟最近不是想买辆车吗?你现在跟着那位老板发展的这么好,家里就想着,先从你这借点钱,等他以后能自己赚钱了,再还你……莹莹你看……”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手机便突然“滴”的一声嗡鸣,接着屏幕骤然熄灭。 没电了。 魏莹莹握着手机的手指,重重砸落在血水里。 她一边哭一边想起安笙,那个轻易获得所有人喜爱,拥有着她这张假脸永远无法比拟的美丽的女孩。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也许此刻她意识到了一点自己的过错,但妒忌却早已如一条丑陋的藤蔓,与她曾经稚嫩的灵魂一起,相伴而生,不可分离。 贪婪就是她的原罪。 就在魏莹莹的意识再次远去之前,不远处突然响起汽车刹车声。 她吃力地抬起头,只看到几个身影,从巷口的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 密集却并不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什么轮子轧在地面辘辘滚动的声响。 等声响停下来时,魏莹莹因为失血而模糊的视线,随着一个男人轻柔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她的视野里,是一个模糊在白光里的男人。 他的面孔渐渐分明,一头长发白如山巅之雪,玉面朱唇,霁月光风。 他的轮椅轧在混着她血液的污水里,却分毫不损他圣洁出尘的气质,一瞬间,魏莹莹甚至以为她看见了天神降世。 男人微微一笑,迷人的眸子里,满是毫不刺人的怜惜和悲悯。 “还好吗?”轮椅上的男人抬手递来一条雪白的手帕。 魏莹莹“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别开脸躲避着男人的视线。 “别怕~别怕~可怜的孩子……”男人的声音越发温和似水了,让人下意识信赖的好听声线里,带着不可察觉的蛊惑意味,“要跟我走吗?我保证,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男人眉眼怜爱,看着匍匐在泥水里、形如恶鬼的魏莹莹,却像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孩子。 魏莹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Pō㈠⑧GV.Vīρ(po18gv.vip) -- Ⓟō㈠⑻αⅭ.Ⅽōм 送你一场流星雨 安笙每天往时间舱里一躺,又肝又闲的悠闲日子没过几天,就发现问题来了。 这舱不让进了。 安笙拎起刚要畏罪潜逃的假猫030,指着舱门上“维护中”的字样:“这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030装模作样地翻着系统商品详细指南,一拍猫爪道,“啊!我知道了~原来之前可以随时使用是在新品体验期,现在……现在一个星期的体验期过去了……” 安笙挑挑眉:“新品体验期?那之后呢?” “没错,”030没敢瞅安笙脸色,怂巴巴讷讷道,“之后……一个月可以使用一次,还有……” “还有?” “每次使用都要……扣除等同仪器价值的点数……喵嗷!”030突然惨嚎一声,趁脸色越来越邪恶的安笙手还没落到他尾巴上时,肥屁股一个打挺就逃脱了钳制,猫爪抹了油似的钻进了它屯食的床底。 安笙看着那好不容易把自己塞进去的猫屁股,努力平复着呼吸,却不料床底传来了极其微弱的悉悉索索声,一听就是某只死性不改地又在小心翼翼地伸爪子,企图在不引起她注意的情况下,挠开某包零食的包装袋。 安笙这下直接被点燃了:“030~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个系统!” 030这家伙自从有了实体之后,不仅点亮了吃货人设,还越来越飘了。要是这家伙能早点注意到这仪器后续能这么坑,她也能最大限度利用体验期的时间啊。唉,也不能全怪这只蠢猫,她其实早感觉这仪器逆天得有点过分,几乎买了就相当于永生什么的,想想都不可能嘛。不过虽然之后使用代价高了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不如说,这样安笙反而用得更安心些。 安笙爆发之后,030是真怂了,也意识到虽然契约者给力,但不代表自己可以恃宠而骄,玩忽职守。 于是,安笙话音没落下多久,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便蹭到了她腿边,讨好地撒娇喵呜呜:“契约者对不起~030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喵呜呜~”séщéщù.℅м(sewenwu.com) 030还没喵完,就被安笙揪着命运的后颈皮给提溜了起来。 “是吗?”安笙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吓得猫猫浑身一抖,“那下次的使用费,就拜托你了。” 于是,半小时后,不明所以的030被套了一件粉嫩的宝宝头套,乖巧而如临大敌地蹲坐在了电脑桌上。 而安笙,时隔多日地打开了直播间。 出乎意料的,安笙这么久没来,居然还有几百号人在这蹲点。她甜甜的打了个招呼的工夫,就眼见着左上角的直播人数,肉眼可见地从叁位数涨到了四位,还在以不慢的速度持续上升。 在安笙看不见的无数颜狗聚集地和她的新建粉丝群里: [啊啊啊有生之年!我看见了什么~安笙笙终于开播了,姐妹们冲鸭!] [五排缺一个有兄弟来吗?要求段位卧槽卧槽!还打什么游戏,房间号xxxxxxx] 满屏写着“佛系”和“岁月静好”的粉丝群里,纷纷画风突变,一群人二话不说撂下手上啃了一半的瓜,冲进了安笙的猫扑直播间。 于是,本来弹幕零落的直播间,就在安笙转个头的工夫,给他们刷得差点卡顿了。 安笙看着满屏和谐的类似于“嗷嗷嗷崽崽终于来了,麻麻想死你了”的弹幕,勾起一抹羞涩的笑,把被迫营业的030抱到胸前,挥了挥粉乎乎的小爪子:“大家好呀~抱歉之前因为学校的考试耽误了一段时间的直播,现在考完啦~就来补偿大家啦!” 安笙今天穿了件粉白的简单款泡泡袖连衣裙,头发随便抓成了一边一个低低的丸子,显得居家而随性。但无奈颜值太能打,水汪汪的眼睛轻轻一眨,唇瓣不经意地张合几下,都透出股粉嫩到人心眼里的,邻家妹妹的娇憨劲儿来,偏偏她一身肌肤白得又像雪似的,关节处一点微微的粉,几个轻轻的眼波,便足以打这清纯少女感里,透出丝引人遐想的欲色来。 [啊啊啊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别问!问就是整个人都被萌化了!] [这么久不见!女儿还是这么可爱~吸吸吸!] [猫猫让让!你挡着我吸女儿了呜呜!] 安笙发现许久不来,不止粉丝涨了几万,直播间里居然也冒出了不少“妈妈粉”,看名字应该都性别为女。 安笙葱白的手指翻动着评论,被迫营业的030探头瞅了一眼,立马露出一副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只不过都给毛毛挡住了。 什么叫猫挡着他们吸安笙了? 这是萌宠直播间好不好!明明它才是这里的焦点呀! 030还没委屈多久,这个成为焦点的机会立马就被摆在了眼前。 安笙本来今天上播,没打算待多久,交代一下之后稳定下来的直播时间,再稍微给下一期《演员计划》打打广告,就差不多了。 但看着一脸投入地拿眼镜扒拉着弹幕的030,安笙内心的小人邪邪一笑,突然改变了主意。 “没错~就像大家第一期最后看到的抽签结果,下一期《演员计划》中,我会跟宴影帝出演经典电影《青蛇》的改变片段,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来看一下哦~” 安笙眨眨眼,回应了某条弹幕关于节目的问题后,便抱起眼睛黏住电脑的030,“唔~感觉只是聊天的话大家会不会无聊呀,刚好零零饿了,我给它做份猫饭吧~” 在一群“不无聊不无聊”“吸着安安的颜就够了”的痴汉弹幕中,安笙切换了直播摄像头,来到了厨房。 一路上路过装潢精美的陈设,不少观众纷纷赞叹,猜测安笙是哪家的富二代小公主,但也偶有几条不和谐的弹幕,信口就说她说不定被包养了之类的,自有粉丝去炮轰,安笙一概没去理会。 让人看一眼就恨不得握在手中把玩的一双玉手,熟练的取出各种肉类,快速切成细丁,刀工一眼可见的熟练。 不少观众纷纷表示这样的玉手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一边赞叹一边心疼安笙是练了多久才有这么好的刀工。 正往瓷碗里分离蛋清的少女,腼腆一笑,“其实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在家的生活,日子久了也就什么都会一点了。” 刚刚还在羡慕嫉妒恨主播的富豪生活的一群人,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纷纷不约而同地给安笙刷起了礼物来,一条条“xx送出小鱼干,xx送出猫抓板”的提示不停在左侧跳出。 正当安笙感谢时,屏幕中央却突然飘过了一行金光闪闪的花体字,连带着系统播报,出现在了各个直播间的滚动条里: “W为主播安笙送出猫猫座流星雨x1,大家快前去直播间xxxxxxx围观吧!” -- W 虽然安笙是个戏精没错,但刚刚说自己是一个人住惯了,才会一点烹饪什么的,也是随口一提,并没想刻意卖惨什么的。 [崽崽拿打赏去买点好吃的啊~最近好像又瘦了心疼] [呜呜安笙笙以前过得都是什么生活啊?这么小的年纪,什么叫习惯了一个人呀好心疼,没有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照顾的吗] [宝宝没事的~你还有我们] 突然冒出一大群人心疼她给刷礼物,安笙一时也有些意外和哭笑不得。 更意外的是,她居然收到了在猫扑开播以来的,第一个“猫猫座流星雨”。 虽然猫扑里可供观众打赏的礼物,五花八门,单价上也从免费签到送的猫爪和1块钱的小鱼干,到价值888的最贵的猫爬架,应有尽有,但猫猫座流星雨雨,并不在这些普通礼物之列。 别问,问就是太贵了。 往屏幕上撒撒小星星,时长七秒就需要花费19999的人民币,不是钱多的没处花的大佬,还真没几个会丢流星雨的。 这也是安笙到现在为止,各种礼物都收到过,只差一场流星雨的原因。 猫扑内部可以说对用户情况了如指掌,1000块以下的普通礼物,安排的价位是层层递进,让手里有点小钱的观众买了这一档礼物后,也会觉得下一档也贵不了不少,完全负担的起,进而刺激消费。 而大多数人根本想都不敢想的vip礼物区,则十分简单粗暴的只上了一个“猫猫座流星雨”,价格还是断崖式地直接标了将近两万块。 可以说,十分清纯不做作,满脸都写明白了,普通区和vip区,针对的就不是一类人。séщéщù.℅м(sewenwu.com) 而vip区礼物的解锁方式,则是需要在平台一次性充值20万元以上,而且这个解锁还不是永久的,而是为期一个月。因此,哪怕猫扑作为国内最大的流量直播平台,能见着撒流星雨的时候也着实不算多。 哪怕是长期混猫扑的土豪,大多时候也是多刷几个能在弹幕里悬停7秒的猫爬架显摆一下,没几个人傻到每个月都花20万,单纯为了解锁个流星雨的。 而且这流星雨也确实太贵了点,20万看起来很多,10个轻飘飘的流星雨一送,毛毛都没给剩下。 也因此,眼见着大佬送出流星雨的提示,围观群众的反应不是一般的大。 [卧槽!哪里来的土豪?我没看错吧,真是流星雨?] [玩猫扑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真有人刷流星雨的,截屏干啥,愣着啊!] [这就是传说中20万元十个的流星雨吗?呜呜呜为什么别人的爸爸这么有钱我酸了你呢] [抱住大佬大腿!] 与此同时,许多其他直播间里百无聊赖的吃瓜群众,也顺着系统提示爬到了安笙的直播间里,一进来先是打听是不是这个直播间之类的,接着,每个人的反应变成了如出一辙的单曲循环。 先是:[哎呀来晚了,只捞到一个流星雨的尾巴,让我也嗅一嗅这漫天金钱的气息~] 然后:[咦?怎么是萌宠区?这么冷门还有流星雨,少见啊~别说,这猫不错] 最后:[握草握草!那个做饭的小姐姐啊啊啊怎么这么好看啊我死了!] 一时间,直播间涌入的潮水般的弹幕,将小小的萌宠直播间原本圈地自萌的原着民们,给冲了个人仰马翻,安笙的粉丝数量,也一溜烟儿地往上窜。 那位送流星雨的大佬,这一下的广告效果可谓的十分不错。 因此,安笙也一改不会挨个感谢送礼观众的习惯,专门念出了他的名字: “感谢W送的猫猫座流星雨,这还是我收到的第一场流星雨呢~很漂亮,谢谢~” 清纯可人的少女眉眼弯弯,嗓音甜糯糯地喊出他的名字,轻灵湿润的双眼专注而真诚,像真的在透过屏幕注视着他一样。 她没有像大部分女主播那样,对每个送礼物的人都简短来一句娇嗲的“谢谢xx哥哥的礼物”。 长长的一句话,每个字都透着真诚。 果然,无论是做什么,她都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屏幕中少女莞尔的水眸,呼吸不受控制地有些急促起来。 他有些,想念被她睫毛轻扫过的触感了。 胯下因为少女一句呼唤,立刻翻涌而起的情热,让男人暂时顾不上继续送礼物,刚用手指稍稍扯开点领带,办公室的大门却突然被轻轻敲响了。 “总经理,有一位自称白书栩的先生一定要上来见您,但他没有预约……” 男人落在领带上的手指自然落下,“让他进来。” “是。” 秘书退出去没多久,办公室的大门就被一个男人猛地推开了。 闯入的男人眉眼阴邪,生着一个标志性的鹰钩鼻,正是白书栩。他一进门,便面色狠厉地盯住了办公桌后的总经理。 “白书闲!”白书栩直接扑到男人面前,伸手要去捉男人的衣襟,却被白书闲不动声色地一退,便避了开来。 两个保安立刻不失时机的出现,将双目发红的白书栩给阻隔在白书闲的一臂之外。 “白书闲!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孬种!强盗!伪君子!” 白书栩恨声骂着,跑上来时气就没喘匀,此刻脸色通红,更是像极了一条狺狺狂吠的疯狗,衣衫凌乱,完全没了以前装出来的一副温文模样。 白书闲似乎对失态的男人十分不屑,连正眼都没去瞧,只是淡淡道:“我想,不用我提醒二哥,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地盘了吧?擅自闯入别人办公区域,寻衅滋事,我完全可以将你直接挪送警局。” 白书栩闻言哈哈大笑:“警局?哈哈哈好啊!一夜之间把我名下的公司化为己有,我可不信你用的是什么合法手段!我巴不得把你干得那些龌龊事都捅出来,大不了鱼死网破!” 白书闲眉头轻皱。 “怎么?不敢说话了?之前信誓旦旦说对白家的产业没兴趣,一分都不会拿,说的好听!不过是要我们放松紧惕好趁虚而入吧?你倒是好算计啊~白书闲,我真后悔!没在你落入泥潭时一口气弄死你!” 白书栩呼呼地喘着气狠笑,白书闲却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终于转过身,视线轻慢的落到了自己狼狈的兄弟脸上: “白书栩,我一直知道你自以为是,却没想到,你还蠢的可以。” 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 猫饭 “一夜之间?”白书闲嗤笑了一声,脸上却无半丝笑意。他从一旁的秘书手中接过一份文件,直接丢到白书栩面前。 白书栩愣了一下后便捡起来翻看,越看脸色便涨得越红,手上翻页的动作越来越急,最后猛然抬起头,看着白书闲的眼神不再只有愤怒,反而充满了深深的忌惮,甚至——恐惧。 “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以为的白家元老,对他忠心不二的高层,居然早就被白书闲或抓住把柄,或暗地里买通。而那时候,白书闲明面上还只是个普通大学生而已。 如果白书闲不是像他以为的那样,狗急跳墙用了什么非法手段才窃夺了家产,而是打从几年前,就已经在为今天的一切,悄无声息的暗中布局的话……他这个弟弟,该有多可怕。 “你不会以为,我在明知道你,还有大哥,对我心有忌惮,想将我从继承权中完全排除出去时,还会什么都不做吧?” 白书闲好像从未把已经情绪激烈到难以自已的白书栩看在眼里,他翻动着秘书刚刚递上来的报表和项目资料,间或轻轻皱一下眉,一边不紧不慢地处理着手上的事务,一边回答着白书栩的质问。 但在说下一句话时,白书闲却抬起头,冷冷地盯住了白书栩:“我确实对你们白家的那点东西没什么兴趣,但前提是——你没去招惹她。” 白书闲墨眸微眯:“从你把她从我身边带走的那一刻,你就应该做好多一个对手的心理准备。”修长的手指缓缓转动着纯黑的钢笔,他垂眸打量着笔身的流光,白书栩却从他漫不经心的话语里感受到了浓重的恶意,“我没什么游戏经验,但如果强取豪夺是你们的规则,我乐意奉陪。” “白书闲!你这个疯子!”白书栩不可置信地嘶吼起来,“就为了一个女人?你软禁父亲,侵吞大哥的继承财产,连我手下的小部分也不放过,现在你告诉我,都是因为我抢了你的女人?” 白书栩说着说着,似乎反应过来什么,突然呵呵地笑起来:“差点被你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骗了,呵~你说是为了安笙?好,我承认我确实对她有想法,但当初我早就说过,把她带走也只是受人所托,你要报复也不该报复我,有本事你去找……” 白书栩的话戛然而止,后怕地立刻闭紧了嘴巴。 白书闲却似乎对他未出口的部分一点都不好奇,只是嗓音陡然低沉下来,眸光却危险地像潜藏了什么要破笼而出的猛兽。他冷冷地盯着白书栩,像透过他在看什么别的人,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我会的。” 但下一瞬,白书闲却又施施然收起了脸上的阴郁之色,摆出一副在谈判桌上练出来的和颜悦色,甚至伸手请白书栩就坐,喊了一声:“二哥。” 这一声倒是把愤怒中的白书栩给叫愣了,他嗤笑了一声,倒要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白书闲见人坐下,推了一份合同模样的文件到白书栩面前:“我想跟二哥谈一笔生意。” 白书栩看到手上的文件上,大大的“股权转让”几个字。 “据我所知,二哥之前相当一部分资金都投资了猫扑,应该持股不少?而既然你今天来找我,看来也是舍不得白家的公司,不如……来做个交易?” 另一边,陈设古雅的小院里,一条蜿蜒的小径穿过草坪,沿路栽了不少开得正好的玉兰花树,正通到一棵一看就有百年树龄的老香樟数下。 柔和的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冕,化作细碎的星子,洒落在树下身穿白色长衫的男人身上。他的身下是一把模样有些奇特的藤椅,苍白修长的手指握一把鱼竿,正将细长的线垂落到眼前穿园而过的清澈溪流中,眯眸静静等待着下一条咬钩的鱼。 一个黑衣男子匆匆放下手中电话,赶到男人身旁恭敬道:“先生,新任白家家主那边传过话来,交易结束,酬劳会按照约定送到。” 男人却没有说话,似乎被昏昏的日光晒得有些困了。 早已跟随多年的阿卓也未多言,传达完便小退一步,安静地侍立在侧,几乎融合为背景的一部分。 下一刻,男人手指的鱼竿却轻轻一动。 白发男子缓缓睁开眼,露出一抹清雅的微笑:“瞧,咬钩了。” —— 就在白书闲视线刚离开安笙的直播间那会儿,弹幕里还有人在奇怪,怎么这位大佬扔了几个流星雨就跑了,连句话都没说的。 但他们没一会儿就没这工夫了。 因为直播间里,居然又冒出来了一位撒流星雨的土豪。 不同于第一次出现,名不见经传的W,这第二位土豪可以说是猫扑的名人,但凡常混直播间的,几乎没几个不认识这位ID名为“清风徐徐”的大佬的。 作为颜狗的同道中人,这位清风徐徐在不少美女的直播间都出现过,甚至是好几个主播的总榜前叁,可以说哪有美女哪就有他,一般一进直播间也是疯狂撒钱,刷够了存在感。 这次他能顺着W撒流星雨的系统播报爬过来,观众倒不觉得奇怪,只是虽然习惯了这人人傻钱多,但流星雨在清风徐徐这也不算常有,大部分时候,这位大佬还是刷猫爬架之类的。 于是,安笙直播间的观众在被清风徐徐的流星雨又炸了一下之后,反应虽然没W那会儿大了,却也十分热烈。 【欢迎清风徐徐大佬!】 【捕捉到一只眼熟壕~】 【大佬有眼光啊~我们笙笙这盛世美颜,不砸个流星雨怎么行?】 安笙此时倒没注意到弹幕。 她已经做好了猫饭,一边给观众说,不能在给猫猫的部分里加调料,一边在摄像头外轻飘飘地舀了两勺红通通的辣椒面到猫碗里。 安笙将剩下的部分,调味后又加了些新鲜蔬菜,色香味俱全的展示到摄像头下,打算自己吃。同时满脸慈爱地把030 的脑袋轻柔地暗到猫碗里: “乖零零,不是最喜欢吃主人做的猫饭了吗?要乖乖的~全 部 吃 干 净 哦~” 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com) -- 猫爪(补22日) 030流到下巴上的哈喇子,在亲眼目睹安笙往香喷喷的猫饭里撒辣椒面的时候,就“冻”住了。 不!不要啊! 030抬爪子就想扑过去,却被安笙强按猫头,被迫泪流满面四爪刨地。 “别急呀~马上就好啦。” 少女脸上挂着清甜无辜的微笑,将红通通的猫饭送到石化的030嘴边。 030抬头看看安笙,低头看看猫饭,又抬头看看安笙。 想到自己之前犯的错误,还有自己开播前信誓旦旦,做出的要当一只最优秀的工具猫的保证…… 030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却从眼里又流了出来。 它终于在安笙愈加慈爱的目光中,以0.5倍速和壮士断腕的决心,向着它可爱的小猫碗,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尝一口。 “喵嗷——”嘶哈嘶哈嘶哈~辣死猫猫了! 安笙欣慰一笑,撸一把猫脑袋欣慰道:“看来零零很喜欢呢~” 一人一猫,人美猫白,除去不为外人知的内部迫害,这么看来倒是十分养眼。再加上安笙温柔撸猫的动作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一群观众的注意力立马从送流星雨的土豪身上移开,纷纷发弹幕道: [嗷嗷笙笙这个眼神好宠溺啊!我不管我就是笙笙手下猫,躺平任撸~] [羡慕零零有安笙小宝贝亲手做的猫饭可以吃,呜呜呜人不如猫系列] [真.人不如猫,看着手中的泡面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有人组团暗杀猫猫吗?招募进度1/100] [呜呜加我一个,2/100] [还有我!……] 幸亏泪水模糊了030看屏幕的视线,不然一定要被这群网友气死。 要吃这饭你倒是来啊!被迫吞下魔鬼辣猫饭的小喵咪,弱小可怜又无助,居然还要被这群被契约者美貌骗得团团转的家伙组团暗杀……全世界最惨猫猫,没有之一了。 安笙为了直播效果吃了一点,色香味俱全的猫饭被送入殷红的唇间,馋得一群人吱哇乱叫,当然也不乏某些立场坚定的老色批们的嚎叫,在里面难辨彼此,浑水摸鱼。 安笙没吃多少,便在“我到底关注的是萌宠主播颜值主播还是美食主播”的自我怀疑式弹幕中,放下了筷子。其实比起肉食为主的猫饭,她还是偏爱蔬菜多些。 再抬头看弹幕时,正见到那位刷了一个流星雨的“清风徐徐”,在重复发了几次都没得到回应的弹幕,见安笙抬头,又不甘寂寞地立刻刷了个流星雨。 [主播今年多大了呀?长得真清纯,是我喜欢的款] 安笙也不好完全不回应,便一边抱起看似懒洋洋实则病殃殃的030走出厨房,一边礼貌性地露出一个微笑,答道:“谢谢这位观众送的流星雨,不用这么破费的~我的公开资料主页上都有写,18岁。” 因为清风徐徐高高在上的语气,安笙的语气没之前感谢W时那么真诚和热络。 但显然这位土豪并没有这份理解能力或自觉,继续问道: [我看你粉丝不多,是新人吧,我随便刷两个流星雨就上你这个榜一了] [你这样可不行,别的主播都会给榜单大佬和送礼的观众福利的,你这什么都不做,可留不下观众] [新人小姑娘我也不要求你太过分的,你就叫我一声哥哥,我立刻给你再刷一个流星雨,怎么样?] 在清风徐徐预想中,这个年幼无知的新人小主播,跟所有见钱眼开的颜值主播都一个样,经自己这么一点拨诱导,肯定会立马嗲着嗓叫哥哥,使尽浑身解数把他这个金主留下不可。 但实际情况却是,安笙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她虽然还是学生,但有一个拿高薪的青年才俊哥哥,还有素未谋面但生活费管够的父亲,怎么都是不缺钱的。 也因此,安笙在最初开播后,就跟当时的小粉丝们说过,不必要送礼物什么的,但现在粉丝数与当初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又正好遇到这样一个携礼图报的,便顺势再次道: “对了,其实之前就有说过~我不靠直播赚钱的。来猫扑单纯也只是想跟大家分享宠物和一些小日常,所以大家其实没必要破费给我送礼物~当然,如果大家一定要送的话,”安笙忽然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可以把每天签到领的两个猫爪送给我呀~” 弹幕中立刻刷出一大片: [给你给你都给你!] [以后所有的猫爪都是你的~啊呜呜刚刚的Wink杀到我了] 安笙见状立刻从瘫软的猫身下,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泛着粉的小指指尖朝着屏幕轻轻勾起,少女温软一笑,般般入画:“那我们……就说定了哦~” 一时间,弹幕都安静了一瞬,不知多少人在小指碰到手机屏幕之后,才笑骂自己傻x的。 在怀抱着白猫的女孩,伸出小指俏皮一笑的那一刻,无数人美好的初恋幻想里,女主都有了最贴合的面目。 安笙跟观众做这个约定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研究演戏,不可避免地要研究人类的心理。了解到无论是在一段什么样的关系中,一方付出的东西越多,他最后离开这段关系的困难就越大,关系也往往维持地更长久。 所以恋人之间,无论是物质还是情感,倾注得越多,分手时便更加难以割舍。而主播和粉丝的关系也不外如是。 将每天的“签到”,以及“猫爪”这两个符号,跟自己紧密联系起来,让观众形成持续性习惯性的倾注行为,长此以往,对自己的情感会加深,也意味着她的粉丝留存度会高起来,点数获取也有了保障。 因此,她的攻略目标,从一开始就跟普通主播不一样。她们费尽心思想的是留下霸榜土豪的欢心,而安笙,瞄准的则是进入直播间的,每一个人。 也因此,只要时间允许,安笙往往在新粉丝进入直播间时,念出名字表示欢迎,在观众送出免费的“猫爪”时,也会随机对一些观众表示感谢。这里运用的就是心理学上的“霍桑效应”了,让观众知道自己是时刻受到关注的,那么这些观众的主观积极性则会迅速增强,无论是刷礼物还是捧场,都会更加投入。这也是直播如此让人欲罢不能的本质原因。 作者微博:曹衣出水 本文连载于:&amp;lt;a href=.po18.tw/books/721919 target=_blank&amp;gt;.po18.tw/books/721919&amp;lt;/a&amp;gt; 同步更新于:&amp;lt;a href=afdian/@cycset=_blank&amp;gt;afdian/@cycs030&amp;lt;/a&amp;gt; 其他网站皆是盗版。 欢迎大家在po18投每日免费珠珠支持我呀~点击[我要评分]即可。 【作者碎碎念】 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com) -- Ⓟō㈠⑻αⅭ.Ⅽōм 小黄曲 但就算她再不喜欢这个清风徐徐,人家也毕竟送了礼物,也不能一点脸都不给。 于是安笙便将手里的030暂时放到了软垫上,从一旁拿起预备这次直播可能会用上的吉他,抬指随意拨了几下弦,冲着摄像头甜甜一笑: “叫哥哥什么的不太好啦~我怕我哥哥真跑过来吃醋,”她玩笑似的道,“作为感谢,我弹一首曲子怎么样?唔,可以点歌,当然前提是我会的话~” 先不论清风徐徐是什么反应,总之看安笙直播的老观众这下是不淡定了。 什么?我以为我关注的就是个颜值逆天的铲屎官而已,结果今天发现不仅厨艺超绝,居然还会弹吉他?这是什么宝藏主播! [羡慕哭了!如果我有那钱刷流星雨,我也要点歌,让安笙笙弹给我听~] [快点快点啊,想听笙笙谈吉他~笙笙会唱歌吗?还是只弹曲子?] 这时候,清风徐徐也发言了,但显然对安笙拒绝了他提出的要求有些不满,点的曲子也十分刁钻: [行啊~我倒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会摆谱的。不叫是吧?那行~弹首《杨柳腰》吧,可别说你不会] 他这话一出来,弹幕瞬间炸了。 《杨柳腰》这歌谁不知道?单论传唱度,就堪比年度流行金曲。但尽管很多年轻人都能哼几句,却没人会在人前唱的。 原因无他,这歌它是一首小黄曲啊。 什么“眼儿妖,声儿绕”“细腰如柳不堪折,郎君掌中作舟摇”“雪波浪浪逐皎沫,霞飞泪染巫山晓”……总之里面的歌词看似文雅,却没一个字不是在写男女床事的。单是这样还罢了,关键是这歌能火起来,最主要靠的,还是里面的一段无词的吟唱,发音除了“嗯”就是“啊”,黏黏糊糊地跟靡靡的配乐搅作一气,连未经人事的听了怕是都要脸红耳热,更不用说混迹网络的老司机们了。séщéщù.℅м(sewenwu.com) 因此,清风徐徐一说点的是这首歌,虽然大多数喜欢安笙的粉丝,都看得出来这人是在故意找茬,让安笙赤裸裸卖肉,但还是有不少新进来的观众,以及部分色心比立场更坚定的粉丝们,不由得产生了动摇。 安笙的声线极具辨识度,底色稚嫩,又甜又糯,却清灵不腻。拉长了音调时又透着撩人的慵懒娇憨劲儿,让人不由幻想,若是这把好嗓子唱起这首歌,四舍五入就是叫床给他们听啊,那可真是此生无憾了。 于是一时间,弹幕里除了一部分安慰安笙,并驳斥清风徐徐不要脸的,大部分都是在跟风起哄,怂恿安笙赶紧唱《杨柳腰》的。 安笙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她倒是没打算立什么清纯玉女的人设,既然进了娱乐圈,安笙便打算就照着自己随性的脾气来,不然哪天爆出她爬了这个那个的床,说她崩人设欺骗大众就不好了。 尽管并不十分抗拒唱这种歌,但初初入圈就留下这样的“黑历史”,也有点麻烦就是了。 但话已经放出去了,安笙也只好笑笑说,这歌只会一两句,便刚要开嗓。 却在这时,屏幕中忽然炸开一朵绚丽的光效,铺天盖地的“猫猫座流星雨”,接连不断地覆盖着刚刚还热闹的弹幕,片刻之间,屏幕之上便只剩了唯美的星辰,在一条条“W为主播安笙送出猫猫座流星雨”的提示中,轻轻地滑过安笙的瞳孔,将那片乌烟瘴气的弹幕清扫一空。 “覆盖”是高级礼物赠送者独有的权限,在流星雨7s的特效时间里,甚至可以选择让其他人无法即时发言,可以说是绝对的VIP待遇了。 而且不同于清风徐徐扣扣索索还索要回报的两个流星雨,W这次居然一口气刷了十个,整整一分多钟。 弹幕里安安静静,所有人都被这场大手笔的金钱雨给震住了,反应过来后各个直呼卧槽,立马截图,并爬上各种社交平台分享自己看到的旷世奇观。 [赶紧的,你现在是不是没上猫扑?今天安笙的直播间,有人气都不喘的连着给刷了好几个流星雨!简直了!] @猫猫豆豆:坐标猫扑直播间xxxxxxx,夭寿啦!大佬一出手就是十几个流星雨,我也想要这样的金主QAQ,等等,可能首先我得有主播的颜值呜呜呜[图片][图片] 暂且不提又有多少人因此跑到安笙的直播间来,把直播间的热度又往上顶了一截。 单说十个流星雨砸完之后,在接下来的几秒钟时间内,屏幕上还是安安静静,好像所有人都没从刚刚的场面中恢复过来似的。 只有一条字体颜色与众人不同的弹幕,缓缓飘过: W:[别给他唱。] 安笙眨眨眼睛,突然笑了。 这笑意透过屏幕,似乎感染了另一边的白书闲。他脸上因着清风徐徐的所作所为,而稍显阴沉的神色,随着不自觉的勾唇一笑,一瞬间被冲淡,他想了想,又打了一行字: W:[也不是所有送礼的人,都有点歌的权利吧?你也会累,要不就只给每天礼物榜的榜一这个殊荣,怎么样?] 画面中的女孩状若思索了一会儿,才微笑恍然,纯良的模样欺骗性十足,却只有他能捉到她眉梢眼角藏着的那只小狐狸。 弹幕中重新热闹起来,安笙感谢了w送的流星雨之后,便轻轻拨动起琴弦,奏出几个轻快的音调来,像是正式表演前的等待。 而W也没有再发声。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份沉默,却是最辛辣的挑衅。 比直接艾特清风徐徐,问他比不比,还要更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开始在弹幕中疯狂@清风徐徐: [@清风徐徐,还比不比了?] [@清风徐徐,刚刚不是挺狂的吗?W大佬一宣战,就不敢接了?] [@清风徐徐,出来接客啊大佬哈哈哈哈哈] 刚刚还捧着手机一脸得意的中年男人,此刻咬牙切齿地盯着那个W,恨不得把这字母扒下一层皮来。 想让他认输?没门! 别说他有这个拼流星雨的闲钱,就算没有,他也不能就这么输给这种小人物。凡在猫扑待过段时间的,谁不认识他清风徐徐,他还丢不起这个人! 作者微博:曹衣出水 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com) -- 来自暴发户的无能狂怒 在弹幕的压力下,清风徐徐果然没有缩多久就出来了。他一口气把手上能用的流动资金充进去了大半,想着这还是自己玩猫扑以来这么大手笔,不信搞不过那个连听都没听过的小子。 看着猫扑账户里一下子多了价值几十万的代币,清风徐徐底气十足,买流星雨时一下子买了五个,噼里啪啦地砸了上去。 等特效时间过去,不出意料的,弹幕里顿时一片喝彩之声: [清风大佬666啊!一出手就是五个流星雨] 清风徐徐顿时被夸得一阵飘飘然。但也有不少喝倒彩的: [继续别停啊!跟人W可还差四个流星雨呢~不会是没钱了吧?] 清风徐徐哪里受得了别人这么看低?他好不容易在猫扑受到这么些追捧,对于他来说,面子就是命。 因此,他被人这么一激,手一抖又是四个流星雨。直接把两人的记录追平,现在两人的名字是并列礼物榜榜一的。 清风徐徐送礼送的冲动,却也是心下一阵肉疼。 他是有钱,但看着将近二十万就这么打了水漂,连像在其他直播间里捞一个香都没有,顿时追根溯源,把怨气全撒那个W身上了。 他在直播间撩主播撩的好好的,那个什么W出来搅什么局? 而他送礼这一会儿,也没见W再出来,联想起这人连正经宣战都没真敢说一句,顿时以为对面是怂了,便啪啪敲起了键盘来: [那个W人呢?怎么?不敢跟老子比了?] 白书闲刚签完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视线温柔地落到屏幕中垂眸安静拨弦的安笙小脸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才落到清风徐徐那套着花里胡哨土味字体的挑衅上。 手指轻敲了一下流星雨的赠送按钮,选择数量一。 又在键盘上敲了两个字上去:“好听。” 有几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W这是压根没把在那叫嚣的清风徐徐放在眼里,人家注意力全在主播身上呢。 但陷入斗鸡状态的清风徐徐却被激怒了,也跟着砸了一个流星雨,这下再次跟W持平。 想跟老子耗是吧?出手这么小气,一看就没什么底气。 没一会儿,W果然又跟了一个,却跟清风徐徐死扒着对手,紧追不舍的节奏不同,不紧不慢的。 弹幕中便有人跟清风徐徐一样,开始怀疑W是不是资金没那么充裕了,这才磨磨唧唧。 清风徐徐一开始洋洋得意,但就这么你来我往,一次一个,每次都拉不开差距,立刻就不爽了。咬咬牙想着干脆来招狠的,让对面知难而退。 于是便狠心一口气又砸了五个流星雨上去,这下对面W沉默的时间似乎长了一点,弹幕里顿时一片看热闹不嫌事大多吃瓜群众开始起哄,清风徐徐刚要露出胜利的笑容,就看到屏幕一空,五光十色的流星雨划过,数了一数,刚好比他多一个,六个。 清风徐徐这就炸了,可这跟他玩心态呢?好,那就比比谁的手腕硬过谁! 这一上头,清风徐徐送礼的数量就越多,从一次性五个,到八个,十个,十五个,额头上已经不受控制地冒出汗水,对面那个W却每次都慢悠悠地比他多一个数,看不出丝毫深浅。 嗑着瓜子的群众也个个围观得热血澎湃,十分下饭。 但眼见着W刷了16个流星雨之后,一直都在W之后立刻反击的清风徐徐却没动静,一群人立刻乐了,尤其是那些早就看清风徐徐仗着钱多横行无忌的行为不顺眼的。 [哟哟哟~清风大佬呢?呼叫清风徐徐~W可又比你多了啊,赶紧反击啊!] [清风徐徐人呢?不会是真没钱了吧?] [算着也是,这都几十万出去了,再土豪也搁不住这么糟啊] [早就看这个暴发户不顺眼了,仗着有钱就把猫扑当妓院了怎么滴?可把你能的~总算有人治你了略略略] [泡面真香!] 因为每次W的反击都是不紧不慢,因此观众怕骂了之后人家又出现了,自己打脸,因此敢对着W起哄的没几个,但清风徐徐每次疯狗似的追着咬,这下稍一犹豫,便立刻被群起而攻之。 屏幕前的中年男人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汗,看着自己还有六位数的银行账户余额,又气不过地一口气充了进去。 妈的!算老子点背! [瞎嚷嚷什么?xxxx的,老子刚刚去个厕所不行?一群穷逼在这跳尼玛跳!] 清风徐徐这一气就开了嘴臭的祖传技能,一口炮无差别开轰,人上人的嚣张嘴脸一下子捅了马蜂窝,连猫扑屏蔽都拯救不了他。 事实证明,惹谁也别惹打工人。 这下哪怕清风徐徐硬着头皮又扔了十几个礼物,超长的特效也挡不住社畜的怒火了。 一群观众见缝插针地在特效间隙,对清风徐徐发起了亲切的问候,弹幕一时间乌烟瘴气。 正在欣赏盛世美颜的白书闲皱了皱眉头,微顿之后,发了句:“请问我可以申请房管吗?” 他的字体没什么花里胡哨,只是黑体加了粗,便十分醒目。 安笙对这个W倒是印象不错,再加上他刷了这么多礼物,就微笑着应了。研究了一下便给出了直播间的第一个房管。 拿到权限的W操作几下,弹幕中涉及不文明词汇的发言,立刻被整条屏蔽,一时间屏幕里风清气爽。 而这时,他还不忘在清风徐徐每次数目+1的基础上,送出回礼。 清风徐徐疯了似的一顿操作之后,看着已经不够买一个流星雨的余额,沸腾的血液才终于冷却下来,意识到自己在数量栏轻飘飘输入的那几个数字,究竟意味着什么。 完了!这下全完了! 他不仅把每个月可支配的钱花了个精光,甚至把要上交给老婆的那一部分也花出去了。想起家里财大气粗的那只母老虎,清风徐徐整个人都不好了。 懊悔和恐惧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清风徐徐越看跟W言笑晏晏的安笙越恨,仗着vip屏蔽宽松的特权,无能狂怒的他,噼里啪啦对着键盘一顿猛敲: [妈的!我可算看清楚了!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合伙来骗老子钱是吧?呸,贱人!千人x万人x的xxxx……] 清风徐徐的污言秽语甚至都没在屏幕上显示完毕,就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房管已将用户清风徐徐踢出直播间”的系统提示。 白书闲还生怕安笙把这些脏话放心上,就见她好像没看到似的,对着屏幕盈盈而笑,戏语道: “那现在,你想听笙笙弹什么曲子呢,W哥哥?” —— 作者微博:曹衣出水 欢迎大家在po18投每日免费珠珠支持我呀~点击[我要评分]即可。 【作者碎碎念】 啰嗦的最高境界_(:з」∠)_ -- 出笼的熊 听到屏幕中的女孩娇娇软软地唤他哥哥时,白书闲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重重收缩了一下,在他耳膜上鼓荡起“咚”的一声。 他在女孩询问的点歌问题下,如坠梦中地张了张唇,大脑有一瞬被胯下早已涨硬如柱的器官所支配,差点开口说“杨柳腰”了。 好在险险吐出一个“杨”字后,便幡然醒转。 他回过神来,苦笑了一声。 太难看了啊。 不想她给别人唱这些淫词艳曲,却不是因为什么义正言辞的理由,而是想她唱给他一个人听。 他以为他从来是个骄傲的人,在与安笙的短暂交往中,也始终是处于主导地位的那个。毕竟,她守在他身边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秘书两叁年,会记得他喝咖啡时最喜欢的甜度和温度,会在她靠近时面红耳赤落荒而逃,会乔装改扮去酒吧“偶遇”他,总该是对他情根深种了吧? 他在这份深情的幻想里自甘沉醉,又在撞见她与亲哥交缠时如梦方醒,最后再她轻飘飘的一句“我不喜欢你了”里,溃败而逃。 他以为他从来是个骄傲的人。 无论她曾经是真情或假意,在被明言甩掉之后,还巴巴地贴上去继续纠缠,不是他白书闲的作风。 都说没有什么是时间解决不了的。 也没有谁,离了另一个人就真的活不下去。 于是,在被白书栩打压的那段日子里,他自认潇洒地将旧情放下,实则却以一种逃避之态将自己埋于繁忙的争斗和工作之中。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没去关注她的任何消息。 他以为他已经把她忘了的。 但偏偏,压抑之后的性瘾来势汹汹,他疯狂地撸动着性器,终于满头大汗地释放之后,却脸色一瞬惨白。 是她。 她的一颦一笑,她娇声唤着“学长”,她柔软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恋慕的眼波里几乎要滴出水来。 全是她。 他甚至再想不起任何其他女人的相貌,只有回忆起将她囚于暗室那几日的销魂滋味时,肿胀发紫的性器才像终于对上了正确暗号似的,一瞬喷薄而出。 它倒是认了主了。 白书闲惨笑一声,看着胯下再次硬挺起来的东西,认命一般地再次将手放了上去。 傻子。 他分不清是在骂小白书闲,还是在骂谁了。 认定她哪有什么好处?她明明,都不要你了啊…… “W?W哥哥?” 熟悉的甜软声线将他的思绪唤回,他没去管胀得发疼的叛徒,视线落回屏幕上,就着刚刚的“杨”字,缓缓敲出几个字。 [佯装吧。] “《佯装》呀?我刚好会这首。”屏幕中的女孩甜甜一笑,葱白的指尖拨动琴弦,如水的音符舒舒然流淌而出,她脸上挂着醉人的笑,伴随曲调轻轻哼唱出声。 他抱着某种可笑的报复心,点了这首《佯装》,包裹在甜蜜情话里的虚情假意,正适合她,不是吗? 但她若无其事的笑却向一面镜子,将他所有的冷箭通通反射,狠狠扎进攻击者的心口。又映照出他自取其辱的狼狈神情。 安笙歌声中自带的“人鱼歌喉”buff,让每一个听众的情感,都成倍地激荡起来。 包括白书闲。 他通红了双眼,死死盯着屏幕中美好的少女,像剜着不共戴天的仇敌,又像舔舐着那容颜才能勉强苟活的色中恶鬼。 胯下的阴茎在她的歌声中,自发地突突跳动起来,他终于恶狠狠地伸出手,用着自我惩罚般的巨大力道,快速地重重搓弄起来。 “呵……呵啊……嗯……” 他的眼前渐渐出现光怪陆离的幻象,清甜的歌声却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耳朵和脑海里。 他难耐喘息,大汗淋漓,等到满脸都是水迹了,才总算能把艳红的眼尾挂着的几滴,自欺欺人过去。 在对着前女友脸和声音都可耻的意淫中,他一次次喷发,飘飘然如入天堂的快感沉淀下来之后,欲求不满的性器,才终于不再继续勃起。 他气喘吁吁地倚靠在椅背上,向来一丝不苟的衬衫凌乱,汗湿的黑色碎发搭在额头。 他空茫的视线望着天花板,忽然就想起几个比喻来。 最恶俗的莫过于将永坠爱河比作染上毒瘾,很合适,他想。 然而,他似乎更像那只被囚禁于笼中多年,突然被放回山林中的熊,即使没了笼子,却还是在笼子大的范围里不停打转,在草地上踩出一个规律的圆。 也很合适,但好像都不够。 毕竟天长日久,毒瘾可能戒掉,野性也能寻回。 啊,想到了。 他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是被她施以黥刑的囚犯,深刺入血肉的字迹被填以墨炭,发配流亡。 身负枷锁的他,蓬头垢面地辗转边疆,却每每不受控制地遥望着帝都囚牢的方向,一遍遍想起那个在他脸上刺下永远洗不去的印记的人。 恍惚间,白书闲甚至真的伸手,摸了摸额头。 光滑无伤的额头,似乎嘲笑着他无聊而无意义的举动。 但他却没移开指尖,反而如有实物般地细细描募起来。 明明就有啊。 你看,一宝一女,一竹一生。 他的薄唇轻轻翕动,含笑而无声地吐出四个字来: “自甘……下贱。” 作者微博:曹衣出水 欢迎大家在po18投每日免费珠珠支持我呀~点击[我要评分]即可。 -- Ⓟō㈠⑻αⅭ.Ⅽōм 张管家 安笙唱完一首歌便打算下播,就在此时,门铃响了起来。 这响声因为隔了段距离,并不刺耳,却隐约也传进了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耳中。 安笙立刻知道是谁来了,连忙笑眯眯地跟观众道别,关掉直播便向门口走去。 另一边的W看着屏幕黑下来,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却转瞬自嘲一笑。 他离开了她身边,自然会有新的人去填补。 这份患得患失,对于一个阴暗中的窥视者而言,已经是不自量力了。 安笙踢踏着兔耳棉拖打开房门,不出意外,张缭正提着一份包装精美的餐盒站在门外。 “直播结束了?”男人了然地微微一笑。 “嗯。” 直播坐了太久,少女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在男人眼里照样可爱的紧。 “唔~这就到时间了吗?”说着也不客套,转身就往房间走,在身后男人熟练地往桌上一一摆开饭菜时嘟囔道,“我去收拾一下,等会儿吃了饭就出发。哦对了,记得关门。” 张缭注视着少女裸露的那一截白色脚踝,眸光微深,对这段日子以来的成果十分满意。 他从来没他表现得那么随和淡然,反而在发现安笙难以攻略的特质之后,一向心思绵密的他便打算温水煮青蛙,一点点融入进安笙的生活中,再徐徐图之。至少目前看来,安笙已经对他的随时造访习以为常,毫不见外,甚至可能为了图方便,连今天要去《演员计划》拍摄宣传片的安排也一并告诉了他。 这很好,不是吗? 张缭刚将热乎乎的餐点摆入干净的餐盘里,就见安笙已经出来了。 她倒是没怎么特意打扮,只是换了身衣服,毛茸茸的米色卫衣搭一条基础款的秋冬小热裤,却将她完美的身材比例展示得淋漓尽致。脚上一双同样裸色系的小短靴,踢踢踏踏就顶着那张素颜和简单的丸子头跑了过来。 张缭对这身装扮投以满意的目光,没对她就穿这身去节目组拍摄,提出任何不同意见。 毕竟,素面朝天已经够招人了。 而且到了剧组,妆造都要重新弄,提前化妆倒是麻烦。 安笙早就饿的不行了,脸上兴冲冲的小表情,在看清桌面上丰富多样的餐点时,却突然垮了下来。 “怎么又这么清淡啊……”安笙拉长了声调软软地抱怨着,却还是在拉开的椅子上乖乖坐下。毕竟哪怕是淡出鸟来的清粥小菜,被张缭一做也十分美味,跟安笙那种“还算好吃”的水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也是安笙默认了张缭登堂入室的原因。要不是怕以后掰了处理起来麻烦,安笙甚至都想把家里钥匙给他了。 但张缭在初初做过几次麻辣小龙虾,川味香锅等等人间美味,把她的馋虫成功吊起来之后,菜色就越来越淡了。 看着眼前的清炒西兰花,清蒸四季豆,素叁鲜水晶饺……安笙毫不犹豫地把筷子伸向了中央那盘微微带红的干锅豆腐。 泪流满面地塞入口中。 呜呜呜,这可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最后福利了。 张缭宠溺地看着某只无辣不欢的小馋猫一脸满足的神情,一边将她喜欢的几样菜给她挑过去,嘴上还要煞风景地说一句:“好吃也不能多吃。” 安笙立刻娇嗔地瞪去一眼,差点把早上刚DIY泄过火的男人,又给瞪硬了。 张缭掩饰性的轻咳一声。 安笙却还在腹诽。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张缭这个放在旧时代一看就是颇具风骨的文人,做饭这么好吃就算了,偏偏虽然话不多,却还在她耳边十分崩人设地絮絮叨叨,都比他那个笑面虎哥哥还要老妈子了。 说是怕她吃辣太多影响皮肤状态。 安笙欲哭无泪,她要怎么解释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体特质,怎么吃都不会爆痘啊喂! 总之安笙口嫌体直地没少吃之后,两人总算一路驱车到了宣传照的拍摄地点。 张缭一边倾过身来给她解安全带,一边嘱咐:“这次拍摄虽然短,但也算情景表演了。可以尝试一下沉浸式的表演手法,把自己的感情代入进去看看。” 这是两人讨论过的。张缭一早便发现,安笙的共情能力和表演天赋都很强,但在表演时却总是反射性地会将自己的感情剥离开来,只是根据设计的步骤去演。这样的表演会精致,却很难打动人心。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始终像一个游离在外的旁观者。 他每次以为自己离她的心只有咫尺之遥,触碰过去时,却总会发现一层看不见的墙壁。她从从不提自己的过往,从不将真实的自己放出,让人无从了解,无从下手。 这也是得益于张缭的作家身份,才能在上期宴纪和点评的基础之上,这么快地发现这一点。 因此,温水煮青蛙从来不是最有效率的选择,反而是张缭无奈之下最后的保守选择。 但好在安笙在戏路上的追求倒是不马虎,闻言便点了点头。 张缭似乎终于发现了某种突破点,疏淡的面上展露出一个近距离之下,迷人指数倍增的微笑来。 安笙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嗅着鼻息间与这人如出一辙的清醇草木香,忽然有一瞬的意乱情迷。凑上去便在男人淡色的唇瓣上,用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一口,离开时,有意无意的用小舌头划过被咬的那处,激起一阵酥痒的颤栗来。 被解开安全带的安笙,立刻像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的下了车,天真无邪地朝还保持着刚刚姿势的男人,可爱地挥了挥手。 “那就再见咯,张管家~”她眨眨眼,甜美的嗓音突然带上某种似有若无的旖旎味道,“等我回来哦~” 说完便转身进了大门。 车上的男人总算反应过来,手指轻轻碰了下还有些微微发麻的下唇,喉间突然溢出一声磁性低沉的轻笑来。 招人死了。 作者微博:曹衣出水 séщéщù.℅м(sewenwu.com) 欢迎大家在po18投每日免费珠珠支持我呀~点击[我要评分]即可。 -- 暮楚 出乎安笙意料的是,节目组安排的拍摄地点并不是在彗星娱乐或者旗下的某处,而是业界鼎鼎大名的摄影工作室——“暮楚”。 半只脚迈进娱乐圈的安笙虽对暮楚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这暮楚是出了名的水平高,心气儿也高。与之合作的大多都是圈里顶流,而像这些年一茬茬爆红的流量小生和小花,明明备受资本家追捧,但要约到暮楚的拍摄,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一方面因为暮楚的拍摄效果确实惊艳,能把八分的美人拍出十二分的姿色,另一方面,大概也是物以稀为贵,明明这么挑客的暮楚却成了许多明星争相追逐的对象,甚至不少人都以与暮楚合作为荣。 安笙却对此没什么太大兴趣。 她纯粹觉得,这要么是营销策略,要么,大概是由一个任性的老板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吧。 她的目光随意扫过进门后色彩碰撞浓烈、颇具艺术感的陈设布景,接收到其给予观者情感触动分外明快,却似包裹着某种滚烫的热情。 这小处的与众不同,却突然让她对接下来的拍摄,生出了一丝期待来。 一路来到约定好的房间,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忙活着,有化妆师,也有早于安笙过来的选手。 这倒不是安笙迟到,而是节目组安排的各人的时间,本就是微微错开的。 她是下一组,提前十五分钟到了,本以为前面几个选手拍摄地差不多了,但这么一看,一个个都忙得热火朝天,进度也似乎耽误了很多,拍摄都没开始的样子。 几个模样姣好的年轻选手,有男有女,一个个安分坐在化妆师面前,一边任由人在脸上捯饬,一边听着房间中央手拿文件夹的摄影导演,大声宣布着妆造之后的拍摄安排。 安笙倒是不急,见没人招呼她也不急,只在导演视线瞟到这个方向时笑着打了招呼,便在一边等待区的软凳上安静坐了下来。 看样子要等阵子了。 安笙在脑海中回顾着今天简短的剧本内容,琢磨打磨着接下来拍摄中的最佳表情,就突然听耳边传来一声年轻的男声:“请问是安笙小姐吗?” 安笙抬头,就见是一个摄影师助理模样的小年轻,长得是奶气的那种端正,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脸也有点红。 她心下促狭,倒是想捉弄一下,但明显场合不合适,便只勾唇轻轻应了一声。 那男孩却像被她这一下给杀到了似的。连话都说的没那么流畅了。 “啊,那个,您是下一组要拍摄的吧?抱歉这边因为一点意外耽误了拍摄进度,但既然您已经来了,我、我去问一下有没有其他摄影师可以过来。” 这话说完,那男生就兔子似的一溜烟跑了。 跑出去半截,又返回来往她手里塞了杯水,才一个转身,真的跑没了影。 安笙哑然失笑,近日被事业耽误的渣女心甚至都有些蠢蠢欲动了。虽然觉得小男生特别关照她的态度有些奇怪,但也只当他是寻个理由搭讪,倒没信他能真的给她找个专用摄影师来。 却不料,她还没清闲多久,背后居然真的响起一个成熟磁性的男声,听着有些熟悉:“您就是……下一位拍摄的小姐吗?” 安笙似有所觉,回过头去时,却真的对上了褚婪那张带着轻佻笑意的俊脸。 实在没料到能在这遇见褚婪,连她都不由怔了一怔。 如果说褚婪作为节目组导师,来凑个热闹什么的,虽然勉强倒也符合她对他不着调的印象,但从他刚刚的问话里,又明显是以一个工作人员甚至摄影师的身份开口的。 安笙的目光中带上了显而易见的疑问。 褚婪解读完毕,立刻在她发问前露出一个似逗弄,又似炫耀般的笑容来,那得意轻挑的眉放在这张艳若桃李的脸上,却意外的不让人觉得讨厌:“怎么?在这里见到我……很意外?” 褚婪一边说,一边从身后靠近她,保持着一个在旁人看来很正常,却让局中的两人都能感受的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感的距离,在安笙面前的化妆镜里,与她含笑对视。 这个距离已经够安笙闻见他身上的气息。他似乎换了一种香水,但里面同样浓烈糜烂的玫瑰香气,还是极具侵略性地加深着这个男人身上的印象标签: 骚气冲天。 安笙摆出一副对他的隐晦的撩拨似无所觉的模样,只是问:“是有些意外呀,听褚导意思,难不成也是这里的摄影师?” 虽这么问,但安笙自己一点也没当真。 没想到褚婪似乎读出了她的潜台词,不满地皱起眉头,甚至夸张地摊了摊手,把今天这身同样风格另类的亮片小西装展示给安笙看:“怎么?我不像?” 安笙看不下去这只被质疑了魅力的孔雀,疯狂开屏的模样,刚打算敷衍着夸几句,就见刚刚那个羞涩小助手又跑了进来,视线在安笙脸上一顿就立刻躲开,话也不是对她说的:“总监,资深化妆师现在都有工作,暂时只有Emma姐刚到,但她是首席,您看……” 安笙还没彻底消化这声“总监”叫得是褚婪,就听身后的男人不容置疑地答道:“首席化妆师怎么了,把她给我叫来,就说是我要的。等等,去隔壁化妆间吧,我等会儿带人过去。” “哎!”那男生立刻松了口气似的,应了声便转身叫人去了。 害,谁不知道Emma姐脾气大眼界高,要不是老板发话,他哪敢直接去请呀。 男生想着,却转而又抚着咚咚咚的心口,傻笑起来。 老板说让他看着点,最好看的那个到了就去叫他,没想到还真是。 ……真是最好看的那个。 褚婪借着帮她取桌上挎包的姿势,微微从身后贴近,似乎对咚人情有独钟。男人低音混杂着喘息,如厮磨耳语: “隔壁化妆间的特别服务,嗯?” 作者微博:曹衣出水 欢迎大家在po18投每日免费珠珠支持我呀~点击[我要评分]即可。 -- 敷衍手段 褚婪这话说得暧昧,就差把人掳到隔壁做点什么禽兽之事似的。但安笙却清楚现在还在工作时间,这家伙也就是嘴上骚几句罢了。 果不其然,褚婪带着她跟化妆师里的工作人员和节目组打了个招呼之后,便以空间有限为由将安笙那组临时安排到了隔壁。而此时,正好与安笙同组的几个选手也前后脚来了,便随着一起去了新的化妆室。 这可跟褚婪嘴花花的,好像要独处“特别服务”差多了。 安笙拿余光瞥见褚婪脸上明显失望又无奈的神色,就差把“怎么这么多人打扰”明晃晃写在脸上了,顿时没忍住噗嗤一笑,引得在前面引路的褚婪回头看她。 她也不怯,就那么挂着巧笑跟褚婪对视,似乎在打量什么有趣的物件似的。 褚婪在对上少女晶亮亮的专注视线时,心跳就错了一拍。 竟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眼万年”这个词。 极具欺诈性的目光,甚至让他产生一种,天地之间,浮生万物,唯他能入的了她眼都错觉。 果然是只道行高深的小狐狸。他想。 “笑什么?”失神只是一瞬,褚婪唇间立刻挂上一抹游刃有余的痞笑。 “没笑什么呀~”安笙语带狡黠,调皮又娇娆,这次相见因为安笙故作疏离而产生的某种距离感,也在她轻轻一眨眼之间悄然消散,在旁人看来,两人倒像相熟投契的好友了。 “我倒不知道~褚导除了导演功力深厚,居然还是暮楚的摄影师?唔,再大胆假设一下,你该不会……是这里的老板之一?” 这是她结合褚婪刚刚对助理的态度得出的猜想。 如此一来,节目组把拍摄地定在这,就说得通了。 褚婪自然听得出来,她这声“褚导”里多半是揶揄,甚至给人亲近的感觉,这让他心下微微一松。 第一期节目结束后的这些天来,他没少主动联系人,安笙却始终态度淡淡,也会回应,但邀约通通婉拒,若即若离得让自认情场高手的他都感到几分情丝牵扯,抓心挠肝的滋味儿。 天知道,他什么时候被女人牵着鼻子走过。 幸好这小东西见了面倒是没那么冷了,不然他这挖墙脚的锄头,第一下都挥不下去。 殊不知,这种网上冷淡,见面热络的反差,正是安笙随手甩出的一个小手段而已。无论在什么样的男女关系中,若即若离的神秘感,总是拉住男人心神,保持对方热度的一大利器。 当然,以褚婪的性格,要是知道安笙在他身上费这心机,说不定还会贱兮兮的偷乐一把就是了。但前提是,不知道安笙单纯是忙学习,没心思攻略他,这才小小敷衍一下的话。 这时几人已经进了地方。这里明显比刚刚的化妆间高档许多。陈设更见雅致,每个化妆台都是互相隔离开的,虽然只是轻薄的帘幔,并不隔音,却也大大提高了美观度和顾客的舒适度。 几个选手被另一个工作室助理模样的人引着,一一在自己位置坐下,安笙身旁的褚婪立刻就原形毕露。 安全距离被瞬间拉进,一张貌若好女的俊美脸庞上,挤眉弄眼地故作一副夸张而自傲的表情,骄矜地像只尾巴要翘上天的漂亮波斯猫:“对我就这么没信心?自信点,把之一两个字拿掉~我——就是暮楚的老板。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安笙确实意外,但瞧着这人一脸嘚瑟招摇,立刻就面无表情了。 “哦。” 只见少女冷淡地连看都没正眼看他,纤纤玉手却精准无误地往旁边一拍,一巴掌抵上男人完美的俊脸,将人一把推开。 “走开点,你的大脸丑到我了。” 褚婪被一把推开,却没生气,反而因为安笙这动作透出的亲昵讯号而高兴起来。 他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下来,一手捂着连个红印都没的侧脸,作一副西子捧心地委屈状:“不是说多才多艺的男人最有魅力吗?小安笙难道没有对我的爱意多那么一点点吗……” 幸好,在这位业界知名导演,兼疑似某资深摄影师的戏精,真的哭出来之前,安笙的化妆师终于姗姗来迟。 来人是个长相明艳的高挑女人,妆容精致,自带一股女强人的锋锐气场,看得出来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她噔噔地踩着高跟鞋,一进门找到褚婪之后,便立刻懒着声调刺道:“哟~这是哪阵风把咱们失踪已久的老板给吹回来了?让我看看,是哪位俊男美女劳我大驾。” 她这话说的十分不客气,可以说傲气得有些过分了。但安笙向来不以第一印象对人下定论,这位不出意外就是褚婪口中的Emma,既然身为首席,说不定真有与这份傲气相匹配的实力。 出于礼貌,她也站起来跟人打招呼。 “您就是Emma姐吧?我是安笙,接下来可能要拜托了。” 她本以为自己还要被从头到脚挑剔一遍,却没想到,Emma看清他的模样之后,立刻咚咚咚地跑过来,满脸喜色,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回去,双眼如探照灯似的在她脸上疯狂扫射。 “哎呀呀!这是哪里来的小仙女?你怎么不早说?我要是今天没来工作室,你是不是就让别人给她化妆了?太不够意思了!安笙是吧~来来快坐好,哎哟近了一看这皮肤嫩的,你放心,今天包在姐姐身上。” 安笙被她这变脸似的也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侧眼就对上褚婪无奈耸肩,摆出的“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他朝她眨眨眼,算是安抚。 “没事,你就放松坐着就好,化妆方面,Emma还是信得过的。” 此刻,褚婪早已经直起了腰,收起脸上不正经的神色,倒是有了几分老板样子,虽然听评价是个不怎么称职的甩手掌柜。 “去去去~一边去,什么叫化妆方面?我在其他方面也很靠谱好么?又不是你。快去调调你的宝贝相机,别在这打扰我跟小美女相亲相……不是,是给小美女化妆。” 褚婪也不墨迹,确定了Emma了解安笙的妆造需求之后,便暂时离开。 而安笙,也在这位初见以为是带刺玫瑰,却似乎会因为见到高颜值的人就触发某种奇怪属性的话唠化妆师这里,了解到了褚婪少有人知的另一面。 яóцщèňщц.dè -- Ⓟō㈠⑻αⅭ.Ⅽōм 所谓公子哥儿 真正有技术的化妆师,很少有一套化妆品和方案从头用到尾的,往往都是因人而异,根据上妆对象的肤质状态,气质和需求等等,灵活变动。 于是Emma给安笙选粉底时,就发了愁。 她从一旁的化妆品中挑挑拣拣,时而皱眉时而摇头,拿在手里的色号一个比一个白,比到少女那张玉似的小脸上,却总觉得差一点。 最后,在将粉底液尝试性地涂在安笙皮肤上一点后,索性擦掉,直接放弃了浪费粉底液的想法。 这最白的色号是跟她肤色贴近了,可跟天然的水润光泽完全没得比。她要真把这妆按部就班给上了,就画蛇添足了。 “啧啧啧,凑近了才发现,你这皮肤状态简直逆天了吧?我给这么多明星和重要人物上过妆,还没见过连一点毛孔都看不出来的。”高挑美艳的化妆师小姐,一边将粉底擦掉,重新做好防护和包养,一边夸张地赞叹着。 然后,突然伸手,轻轻捏了一把安笙脸颊上的软肉。 “原来是真的啊?” 安笙:…… “行了~粉底液都省了。遮瑕……算了,小美女你这张脸简直不给化妆师活路,根本没有发挥空间啊~”Emma摇头叹息,“蛇妖是吧?你这眼形倒是可盐可甜,下点功夫在眼妆上,妖媚劲儿就出来了~” 这位颠覆了安笙第一印象的化妆师,果然十分健谈,一般化妆师也就按照心里想法安静上妆,她却总要结合安笙的五官解说一番自己的手法,有时选择困难,居然还会征求安笙的意见。 于是不一会儿交流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明显拉近许多,连安笙都因为爱美,主动像她讨教起一些能微调气质的化妆手法来。 而聊着聊着,Emma却话锋一转,忽然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来,冲她眨眨眼睛道:“你今天是跟我们老板来的?我可没见他这么前前后后亲自给谁张罗过,关系不错?”séщéщù.℅м(sewenwu.com) 没给别人张罗过? 安笙能信才有鬼,就褚婪那副恨不得原地盛开招蜂引蝶的德性,要说他经营暮楚就是为了把妹,在她这还更加可信一点。 于是安笙腼腆地笑笑:“Emma姐你误会啦~我跟褚导不是很熟的,只是他刚好是我们节目组的导师,今天应该是碰巧撞见了,这才顺便带我来的吧~来暮楚之前,我还不知道他除了导演,还是个摄影师呢。” 两人最多就算还在互相试探阶段的两个猎手而已,这时候有人问自然要表明距离。 Emma闻言,眼中的八卦之光立刻熄灭了,但又好像没太失落,反而松了口气的样子。 快言快语的她罕见地抿了抿唇,欲言又止道:“其实你俩要不是那种关系,我倒放心了。” “怎么?Emma姐难道喜欢褚导?”安笙立刻露出揶揄之色。 Emma立刻白了她一眼:“呸~我是找虐吗看上他?虽然吧,他人是挺帅,也有才华,而且不是一般的有才华~你要是多了解他一点,甚至会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什么都能信手拈来。” “哦?” “做导演的成就我就不说了,你应该比我了解。他玩摄影最疯的时候也是很多年前了,那时候他刚在各国游玩结束,把自己游玩成了一个在国外颇有名气的旅行家,文字日志写腻了,就开始搞了台相机玩摄影,没想到拍的照片就给登到知名的摄影杂志上了,还拿了挺有分量的奖项。后来就回国开了这家摄影工作室,但没管理多久就找了专业的代理人,自己撂了挑子,又一头扎进娱乐圈去,拍起了电影,结果你也看见了~” Emma摊摊手,“你说他这样的人,是不是特招人恨?别人拼了命都拿不到的成绩,他随手就给摘了,关键还只是玩玩。据我所知,他玩的领域也不止这些,好像都是轻而易举地就腻了,然后换个场合继续消遣。你说他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公子哥吧,又没几个公子哥能有他这个才气的,总之吧,这人你拿他当导师就行了,当男友什么的还是算了。” 安笙懵懂地眨眨眼。 “哎?你可别真往他身上动心思啊!像你这么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十个八个都不够他玩的。我感觉,就跟他游戏人间的个性是一个道理,他换女人的频率一直很快,也是因为他人也没什么耐心,失了新鲜感,大概就会随手丢了。你要真把心放他身上,到时候被甩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安笙见Emma说到最后,居然真情实感地为她担忧起来,生怕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被狼给叼走了似的,不由“噗嗤”一笑。 “好啦~Emma姐,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我跟他可差着足足两轮呢,他都能当我爸了好吗?” 而且把她和褚婪放一起,谁玩谁还真不一定呢。 却在这时,门口突然想起一道华丽低沉的男音,意味不明地问道:“能当你爸了?你们在聊谁?” 安笙立刻伸出小手捂住口,跟Emma相视一笑,互相嘘声,作出一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褚婪被安笙这副卖乖的小模样挠的心痒,却碍于有人在,只能问起公事:“化好妆了?” “化好了,”Emma道,“可以去换衣服了。” Emma不愧是暮楚的首席化妆师,刚刚这会儿甚至连发型也给做好了。 高高耸起的仙娥髻,本该仙气飘飘,微端却弯成蛇形,簪了一根乌木的蛇形发簪,只一颗血色的宝石作为眼睛镶嵌其上,栩栩如生。 而鬓边的几缕发丝,也被定型成蛇一样的弯曲形状,紧贴着白皙如玉的额头,两簇散落的发丝,从眉尾两侧垂下,绕过小巧的耳廓,最后盘绕回高高的发髻上,显得一张小脸更加娇小玲珑。 褚婪只是匆匆一眼,还没来得及细看,就似乎预见到了其中惊艳。 而安笙从换衣间走出来时,一手还放在设备上的褚婪,似有所觉地一回头,才是真的如坠幻梦,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яóцщèňщц.dè -- 仙妖莫辨 在试衣间的人走出来之前,耳边便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随后隔间的门便被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推了开来,走出一个身穿青衣的窈窕少女来。 她赤脚穿一件青衣,更确切的说是墨绿色,轻薄微透,以黑纱打底,除了腰间缭绕垂坠的各色丝绦,全身几乎无一丝杂色。但黑绿相间的纱衣却与少女鲜嫩的年纪并不违和,反而透出股人间难觅,大概只能在妖邪身上才得见的冶艳韵味。 衣袍的款式类似敦煌壁画中的飞天,几条墨绿轻纱从白腻的肩头漫漫垂下,半途又固定在晧腕间,下身也是几条破开的薄纱,几乎遮不住少女那两条被深色衣料衬得越发欺霜赛雪的纤长双腿。走动间,深深浅浅的绿意便微微拂动开来,伴随着手臂和脚踝上叮叮碰撞的金色圆环和其上铃铛发出的小小脆响,让她整个人犹如从泛黄坍圮的洞窟壁画中,飞身而下的九天玄女,通身似乎都被一团缥缈的云雾环绕着,阻挡一切来自凡夫俗子的不自量力的觊觎。 然而这份仙气的印象,在看清少女的神色时,却陡然改转。 她的眉间一点朱砂痣殷红似血,眼尾染了一抹薄透的青绿色,眼角也被勾画得微微上挑,因着她眯眼睥睨的神态,整个眼型便显得越发狭长,带出一股妖性的诡丽来。 与她高傲的眼神恰恰相反,她冷红色的唇瓣居然是上扬的,似嘲弄,又似勾引。 嘲弄世人为色所惑,不辨妖邪,勾引圣贤背佛弃道,耽溺欲海。 褚婪怔怔地立在原地,手中刚抽出一半的照片扑簌簌地落了一地,也根本意识不到。只有急促而剧烈的心跳在耳膜上咚咚碰撞,他几乎头晕目眩了。 直到少女突然“噗嗤”一声,露齿而笑,室内从她走出时便满溢的诡异寂静,才稍稍消散:“怎么样?像不像?” “……像什么?” 褚婪云里雾里地下意识问道。 像仙,还是像妖? “蛇妖啊~不像吗?亏我刚刚还那么努力地在装凶……”少女秀眉微蹙,露出一副苦恼神色,这时属于十几岁少女的娇憨,才终于冲淡了她身上那萦绕不去的仙妖莫辨的惑人气质,让沉醉其中的人总算意识到身在何处了。 在褚婪作出反应之前,Emma已经上前一步,拉住安笙上上下下地端详起来:“这何止是像啊?我刚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只是妆造,你的演技也太好了吧,我差点以为是真的了!” 两人刚嬉闹几句,就听褚婪一声轻咳:“行了,Emma你先去忙吧,我带她去内景室。” 于是安笙道别之后,便跟着褚婪一路上了电梯,出来后没几步便到了目的地。 她这一路走动间,高开叉的裙摆可是把两条腿露的明明白白,本以为以褚婪的性子,至少也会趁着电梯里无人,调戏她一番,却没想到这人居然一路目不斜视,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褚婪上前推开门:“到了。” 而跟在她身后的安笙则一边应答,一边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就怕你没反应。 这个房间的空间不是一般的大,布置也十分的奇特,如果不是头顶的玻璃天花板提醒安笙还在室内,她甚至以为自己是真到了什么山林之间了。 墙壁完全看不出人造的痕迹,似乎是搬了整块的山岩过来,凹凸不平的表面模仿起自然界的山壁来几乎以假乱真。地上则是细草碎石,包围着中央的一湾正在冒着热气的“天然”温泉。墙壁上石缝中,居然还有汩汩清泉,淅淅沥沥地顺流而下,穿房而过,形成一个循环。 最重要的是,若细看起来,每一块山石的造型、位置,与花木的组合、掩映,都错落有致,各成格局,绝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工造景,而是带着几分园林艺术的味道了。 安笙不由在心中啧啧赞叹,暮楚不愧是业界翘楚,光是这些室内布景就造价不菲了,更不用说这个房间的天花板明显比别处高了不知道多少,这都是要在做楼房规划时,就要提前考虑到的。 为了摄影效果,暮楚果然是把能做的都做到极致了,单是这份巧思,就让安笙心生意趣。 “怎么?喜欢这里?” 安笙从这话里又听出几分自得来,也笑着配合,明知故问道:“你设计的?” “嗯哼~”褚婪哼一下就没声了,满脸都写着“快夸我”,就等着安笙的评价呢。 安笙:“唔……很漂亮,但比起摄影间,感觉更像……度假酒店?怎么说呢,很有——”她忍住笑,“很有个人特色。” 的确是如此,无论是作为导演还是摄影师,褚婪都可以称一声艺术家,但不同于许多艺术家的敏感内视,他的作品风格正如他的行事,张扬而热烈,像迥然不合的两个对比色突兀地碰撞到一起,甚而看似荒诞不经,却别有风趣,具有强烈的个人特色。 就在安笙还在思考褚婪这个人时,不经意间,背后却突然贴上来一具有些烫人的躯体,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将她整个包裹起来,一只手也被男人从后面握住,刻意压低的喑哑嗓音充满了调情意味:“干嘛这么看着我?是不是突然……被我的魅力吸引了?” 褚婪低低一笑,胸腔中急促的心跳却远没有他的笑容这么游刃有余,他心虚地向后撤开一点身体,继续调笑道:“你要是想把这里当成酒店,也不是不可以……” 安笙一听这男人黏黏糊糊地故意咬重“酒店”两个字,就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 她完全不怀疑这家伙能直接撂了挑子,跟她在这间“酒店”里关门谢客,少儿不宜。 就在这时,不远处想起一阵脚步声。 有人来了。 яóцщèňщц.dè -- 水上拍摄 想着应该是工作人员到了,褚婪只能遗憾地将人放开,保持一个不惹人误会的距离。 果不其然,一群人扛着长枪短炮和各种装备,一路说说笑笑地进了门。打头一人看得出是里面最有话语权的一个,一进门看见褚婪,立刻惊喜道:“师父?你怎么在这?”年轻人挠挠头,“哎?这不是《演员计划》第叁组的拍摄现场?我走错了?” 年轻人长相阳光,性格也十分天然的样子。安笙听完他与褚婪的对话,得知这人正是褚婪当初带出来的摄影师学徒,现在已经是工作室里的骨干之一了。 听到褚婪要亲自拍这一场,他先是不可置信,接着便一脸“这是我可以看的吗”的兴奋神情,就差挂一串鞭炮放一放了。 他连忙把助手手里的活抢下来,“师父!那我留下帮你吧~好了好了,我师父亲自出马,你们可以功成身退了。”说着就把“闲杂人等”往外赶,一看就是了解工作状态的褚婪一贯喜欢安静,就怕人多了影响大师的发挥。 小园林里的人不一会儿便走了个七七八八,只留下安笙和褚婪师徒两人,褚婪从狗腿小助手手中接过设备,轻轻调了下旋钮,再抬眼时,脸上已经不见了惯常的轻佻神色。 “我们先拍与水无关的近景。”他指挥着安笙曲腿坐在池边的一块平坦的大石上,“身体再柔软一点,腰再往旁边扭一下,别太刻意,体现出蛇的曲线感来。好,对,就这样。” 他推动摄影机左右调整,很快找好角度,按下快门前却又轻轻蹙眉,上前几步将安笙不小心被腿压住的一片裙摆轻轻抽出,摆出最优雅飘逸的造型来。 期间他的手指不止一次地擦过安笙细腻如脂的腿部肌肤,却不见半分异样,好像之前对安笙种种急色的撩拨,是另一个人做出来的似的。 安笙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心无旁骛的褚婪,有些意外他也有这样的一面,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更不用说,这家伙还顶着一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这要是换个人在这,怕是早就芳心暗许了。 但安笙也只是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褚婪这样一个看似不着调的人,能拥有在Emma嘴里的诸多建树了。 “好,这一幕再加拍一组动态,垂下眼睛,等我喊你时,做一个轻轻回头的动作视线看着镜头。注意,眼里要有看见喜欢之人的喜悦,但又是懵懂不知情事的那种,OK?” 安笙眼神示意自己听懂了。 褚婪见她准备好之后,便叫了一声:“安笙。” 微微侧首的少女似有所觉地抬头望来,低垂的眉眼一寸寸光芒亮起,睫羽翩跹间,已经巧妙地完成了从疑惑,到惊喜,到羞涩暗藏的转变,当那抹只属于初入尘世的懵懂小妖的甜笑轻轻绽开时,所有被她注视的人,都不可避免地生出一种被她深爱的错觉。 连一直如饥似渴地紧盯着褚婪动作的小助手,都在视线落到安笙身上的那一刻,停止了动作,一片潮红从耳朵飞快地窜了满脸。 褚婪捕捉动态的手指微微一顿,片刻后便准确下落。 这组岸上的照片一连换了好几个姿态,有少女在湖边临镜梳妆的,有仰躺在春光灿烂下的草地之上笑意晏晏的,还有趴卧于大酒坛上双颊酡红醉意嫣然的,基本都是蛇妖前期不谙世事的烂漫时期,其中情感也比较简单。因为安笙演技在线,褚婪虽然有时候要求高,一个镜头要调整好几次,但他无论是指导还是手法都独到老练,因此拍摄效率十分之高。 褚婪调出刚刚的几组照片又确认了一下,这才对安笙道:“这部分暂时没问题了,接下来拍水下。对了,你……会水吗?” 安笙点点头:“会一点,但水性不算特别好。” “足够了,这池子不深,跟你身高差不多,而且下去后水下会开灯打光,别害怕~”褚婪这时才露出点熟悉的影子来,边笑边压低嗓音道,“我也下去,你怕的话,到时候可以……抱紧我?” 小助手捕捉八卦的雷达立刻竖起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还没捉到什么蛛丝马迹呢,脑门上就挨了一个脑瓜蹦儿。 “哎哟!师父,疼!” “眼睛滴溜转什么呢?去找你Emma姐过来,水下需要散开头发,应该还要重新弄下造型。” “好咧!”小助手应一声,乖乖喊人去了。 安笙一手去碰头上的簪子,却忘记了自己手臂上零零碎碎的许多金属装饰,一不小心就勾住了头发,扯得她轻嘶一声。 “我来吧。” 褚婪走过去,细心地将缠绕的发丝从手环上解下来,握住乌木的蛇形发簪轻轻一抽,漆黑如檀的黑发,便随着他的动作,流水一般的倾泻铺撒下来,洋洋洒洒地覆上了少女雪色的肩头。 似乎是过于顺滑,一缕发丝自后向前滑落,垂于少女颊侧之前,发梢由于惯性轻轻扫过他的眼皮,他下意识地一眨眼,再睁开时正对上墨发披散的青衣少女抬眸望来的一眼,一瞬间像被这惊心动魄的艳色勾了魂儿似的。半晌,这位情场老手居然提前败下阵来,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别开脸去。 “看样子应该不需要重新弄头发了。” 刚刚他在想什么?居然有一刻觉得自己有点像古代为妻子挽发梳头的丈夫,他什么时候对这种细水长流、没滋没味的情感模式感冒了?见鬼,刚刚绝对是见鬼了。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震动了下,是助手的消息:“Emma姐现在在忙,不过十分钟之内一定赶过去。” 褚婪想到安笙等会儿要湿身,手指敲下几个字:“不用了。发型不做了,你也不用过来了。” 正捧着手机要回顶楼的小助手:??? 褚婪之前是以为盘发至少留下印痕,需要拉直或者干脆弄成柔和的大波浪,但瞧着安笙抽下簪子之后,便顺流而下,毫无瑕疵的又长又直的乌发,自然把这一步给省了。 褚婪脱了外套,因为温度适宜,干脆换了方便行动的短装,又拿好了防水的相机,在室内的控制界面上轻触几下后,便率先下了水。 他站在池中沿壁而下的石阶上,温度适宜的温泉水漫过他的小腿。他转过身,朝岸边的安笙伸出一只手来,突然又意识到自己习惯性摆出的居然是邀舞的动作,也觉得滑稽,不由与安笙一起,挑眉笑了。 追更: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ō㈠⑻αⅭ.Ⅽōм 149.突破瓶颈 (从本章开始,不会再有详细的情欲描写。 本文缘更,更新通知在微博和爱发电,地址见章末。 为补偿还愿意追文的大家,接下来10章为免费章。) 安笙一步步迈入池水之中,作为拍摄对象,为保证拍摄效果,她自然不能使用任何辅助呼吸的器械,只能在水位即将没过口鼻时,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缓缓沉入水中。 脚下突然没了阶梯,安笙在水中轻轻蹬了几下,便找准了身体的平衡。她柔顺而自然地舒展着身体,努力联系着褚婪刚刚在岸上的执导,思索着青蛇此刻该有的心境。 此时的青蛇,涉世未深,却早早遇见了金山寺的小和尚,迷迷糊糊地动了凡心,在意外被人点破之后,再次来到化形前的山林之间,一头沉进熟悉的水潭中,懵懵然地思索着。 这次,她没有如以往一般,凭借自己远超常人的模仿能力,去直接调动脸部肌肉,呈现出那些她所见到过的,大量影片和现实生活中的,初识情滋味的懵懂少女的表现,而是第一次的尝试,如影帝和张缭建议的那样,把自己的感受和经历融入其中。 这对于其他演员,或许是再寻常不过的体验,但安笙因为某种隐秘的原因,那些隐于面具下的东西,她已经太久没有触碰过了。 初次体验到未知情愫的紧张与忐忑,不知所措的茫然,却又暗含隐秘而不知名的期盼,这种情绪,在她的记忆中,有过么? 嘎吱一声,沉锁已久的心门似乎随着她的叩问,终于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那些她不愿轻易示于人前的纷繁落索,第一次得见天光。 有的。séщéщù.℅м(sewenwu.com) 她第一次踏进孤儿院的时候,正是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 她还记得她第一眼看见的那棵银杏树,很老,长得也不好看,孤零零扭在干涸的喷泉池旁边。 波荡起伏的水光似乎化作记忆中斑驳的树影,投在她的仿若透明的眼皮上,伴随着枝叶婆娑的簌簌声一同响起的,还有某个隐秘的角落里,有人拿着石子笨拙地在墙上书写的细微声响。 安笙乖顺垂下的睫毛,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在回想起某个不愿触及的“陌生人”之前,安笙仓皇地破出水面,生生打断了不受控制的思绪,急促而剧烈地喘息着。 岸边的褚婪正要下水,见她这么快就钻出来,立马有些疑惑地看过来。 入眼的少女面色苍白,唇瓣细微地轻颤着,湿漉漉的眼神迷茫又畏怯,让他想起被雨水淋透了的流浪猫。 褚婪的心脏猛地缩紧。 玩艺术的总有几分敏感心思,即使散漫如褚婪,这一刻也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命运给予他的第一份稍纵即逝的契机,或许来自另一个,不为他所知的——安笙。 “你……还好么?”焦急的问询脱口而出,褚婪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如果不适应水下环境,我们可以……” “没事。” 他好像再说什么,但安笙已经回过头去,重新潜入水中,像一条消失在斑斓的泡沫中的美人鱼。 仿佛刚刚突然的出水,以及她脸上露出的那种让他忍不住想将人揽入怀中的神情,都只是他的错觉。 褚婪脚下微微一动,却差点一个趔趄跌进池子里。 他手上满满当当,一时手忙脚乱才好不容易找回平衡,这才发现,刚刚居然真的往安笙的方向迈了一大步,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嘴角不知何时扬起的苦笑又变成没心没肺的模样。 说不定就是他多管闲事了呢?虽然跟安笙表面上已经是能笑闹几句的关系,但褚婪也清楚,两人现在连能说句真心话的朋友都算不上。 好笑地摇摇头,他可是打从一开始就奔着将人拐上床去的,根据以往的经验,就算这小姑娘再美若天仙,估计睡不了几次也就腻了,他褚婪什么时候关心起小情人的心事了? 而再次被湖水包裹的安笙,已经平复了心情。 她将思绪控制在刚入孤儿院的那天,努力体会当时心境。 这份记忆太过独特和深刻,以至于哪怕当时只有几岁,即使经过了这么多年,也是恍如昨日,像一捧擦去灰尘之后的镜面,灿然如新。 心之所至,安笙甚至不用像以往一样,用她多次演练来的熟练技巧,去刻意调动面部表情,她只是轻轻一抬眼,诸般心绪便无比自然而真实地浮现于面上。 也许这对于普通人是习以为常的体验,但对于自知有些表演型人格,常年喜怒不形于色的安笙来说,却实在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她会想,啊,原来还可以这样。 她戴这一副千变万化的面具太多年了,甚至都有些忘记她上一次这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地展现真实情绪,到底是在几岁之前。 安笙像一个突然从犄角旮旯里,捡到几年前丢失的玩具的小孩,爱不释手地把玩的模样,甚至比刚买到它时还要欢喜。 她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玄异而美妙的状态中,肆无忌惮地将连自己都没有检视过的姿态展现在镜头前,却不知道这样的画面,对于观者而言,带来的是怎样的冲击。 作为一个还算出色的摄影师,褚婪是见过,也拍过不少美人的。他知道自己是一个花心又专注的人,就像他可以玩很多东西,但玩摄影时就不会跑题去想时装设计,而是专心致志。一如他不会同时撩两个女人一样。 做公事时,他的脑袋里同样不会有私事这个概念。 所以给美女拍照和给宠物猪拍照,在他这儿向来没什么区别。 但在安笙轻轻闭上眼,又再次睁开的那一刻,褚婪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脏有一瞬甚至停止了跳动,那一刻呼吸骤停的感觉,甚至让他有种猝死的窒息感。 他忘了踩水,在放任自己被美色所惑,被欲念操控之前,还是用颤抖的手指,稳而准地按下了快门。 追更:щχ5㈠.VìP(wx51.vip) -- Ⓟō㈠⑻αⅭ.Ⅽōм 150.水妖精 池壁的灯光穿过层层水幕,投射在安笙身上时,已经变成了惑人的水蓝色,随着水波轻荡起伏着。 她一头柔软的墨发如同水草般徜徉在水中,暗绿的轻纱轻轻飘动环绕,衬得她冷白的肤色近乎透明。美人优雅而自然的姿态,让她恍如蛊惑人心的水妖精,浑身上下都是让男人疯狂的致命的性吸引。 但偏偏,她的表情又是那样的纯净。 最懵懂,最惶惑,最天真,最脆弱。 他们以为她是收割人心的妖女,于是心甘情愿地匍匐,出卖自己肮脏的灵魂,借此换取一夕极乐。到头来,却发现身怀惑世之色的她,居然……干净得惹人玷污,柔弱得诱人摧折。 没有男人能经受得住这种诱惑。 这世间男人,最爱的向来都是劝妓女从良,以及,勾引良家女出墙。 于是,这些上一刻还跪伏在地的奴隶,一瞬间便化身恶狼,撕破伪装,露出了狰狞的獠牙,一拥而上。 幸好,褚婪不在状态地胡思乱想着,幸好会游泳的狼,只有他一条。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 安笙确实很美,尤其那身似纯似欲的气质,甚至算得上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这也是他初见以来,哪怕多次碰壁,也一直追逐的原因。 他也见过她演戏,不止是《演员计划》,作为网上冲浪小能手的他,甚至扒出了安笙所有入镜的花絮,连她在校园祭上的舞台剧都看过,也确实为她的演戏天赋和进步速度而惊艳。 但无论是颜值还是演技的缘故,他都没有像这次一样,从安笙身上,感受到这样的震撼。séщéщù.℅м(sewenwu.com) 当人看见过分美丽的事物时,可能会呐喊,但当这份美突破承受阈值时,人往往是先会失语的。 褚婪木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 那一刻,他已经忘了他们表演者和摄影师的身份,恍惚间误以为自己是什么不慎落水的书生,而她,就是他临死之际,在水下惊鸿一瞥,便叫他忘了挣扎求生的水妖精。 他下意识地张张口,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嘴里咕噜噜地吐出一串水泡来。 褚婪终于从梦中惊醒。 但不远处的女孩,却好似未被这动静惊动半分,半晌,才轻轻翕动了鸦羽似的,尾端染着蓝色流光的长睫,将她暗藏了千般动人情绪的,要人命的视线,投注了过来。 越不像在看他。 就越勾引。 褚婪再不迟疑,脚下蹬水,游了过去。 褚婪是直觉型动物。 如果是张缭在这,大概能从安笙的表现中分析出一二叁来,进而欣慰于安笙愿意为了表演打开心门,突破瓶颈后的进步,几乎是跨越式的。 而褚婪虽然在洞察力上不逊于张缭,却完全不是靠某作家那样的抽丝剥茧的分析技能,相反,他看人看事最凭直觉。 于是,他第一眼就不爽的人,要是惹到他,毒舌嘴炮上去就是一通怼,哪管你百般讨好。而他看得顺眼的,就是另一番态度了。 这也是褚婪在业界的评价,两极分化严重的原因。 而事实证明,这种野兽般的直觉,往往是极其准确的。 褚婪会因为激情上头,砸钱去拍冷门题材或者剑走偏锋的电影,前几次还有人喝倒彩,但连续几部都大红大紫之后,也就没人再敢唱衰自打脸了。 有人说他眼光独到,有人酸他纯粹是运气好。但要问褚婪,他只会说,想拍就拍了,哪有为什么?听得人只能恨恨咬牙。 想一出是一出。 或者说,随性加上果决的行动力,这就是褚婪。 他从小想要的就很多。 无主的便去拿,有主的便去夺。 但他从没有一次这么想要过什么,就像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婪”这个名字,这么适合他。 褚婪舔了舔后槽牙,拍好照片便游向了安笙。 于是,第一次以身入戏的安笙,刚刚感觉到一点不对,眼神缓缓转为清明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褚婪放大的一张俊脸。 骤然在如此阴森的光线下,被男人因为忍耐和饥渴而显得有些吓人的脸,如此近距离地一通怼,安笙差点惊叫出声。但下一刻,腰间便是狠狠一紧,被男人的大手死死箍住了。 安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实在是他在岸上拍摄时的专注和敬业,让她很难第一时间想到,这个正经摄影师,居然会在水下故态复萌,兽性大发。 因此,被抓住时她也只以为是拍摄需要,临时要做什么调整。 她眨眨眼睛,询问地看向褚婪。 要命。 褚婪心里啧了一声,一把将细腰按到自己身上,打算让这个诱而不自知的小姑娘好好明白一下当前的状况。 某种完全不同于凉爽的池水的触感,清晰地传递到安笙薄纱下的肌肤上,让她一瞬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褚婪十分满意她的表现,在她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头一低,堵住了女孩粉嫩柔软的唇瓣。 安笙吓得一口气没上来,唇角咕嘟嘟漏出一串小气泡。 她似乎听见褚婪轻笑了一声,但这声响透过水幕的重重阻隔之后,却显得暧昧不清,只感觉一只大手从她的后腰滑动而上,温柔而不失强势地按住了她的后脑,配合着他进攻性十足的唇舌,一寸寸撬开了她的唇,钻进其中放肆地搅风搅雨起来。 安笙自以为自己的吻技已经足够好,尤其是理论知识丰富,只是在男人们那里,碍于人设不敢全部施展。但此刻被褚婪一比,才发现自己是小巫见大巫。 男人粗粝而有力的舌头如同战场上破敌的长枪,一入敌营便势如虎狼,凶狠的搅动甚至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他的薄唇更是霸道地将她小巧的樱口完全包裹在内,吸得她的唇瓣一阵阵发麻,小舌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吃下去似的。 偏他还不是徒有蛮力,在一次次的探索中,无比精准地寻找到她口腔中最敏感最碰不得的地方,故意逗弄刺激着那里,像个玩弄猎物的野兽,欣赏着她惊慌逃窜的有趣姿态。 首发:ρò㈠㈧ě.νǐρ(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ō㈠⑻αⅭ.Ⅽōм 151.呛口小辣椒 安笙一张脸皮又薄,不一会儿便涨得通红,身体本就敏感的她,很快就被一个吻弄得手软脚软。不断在他胸前推拒的小手,也随着身体软成了一滩蜜水,只能软乎乎地任人欺负了。 这般放任的姿态在褚婪眼里,就是默许,胸中与一丝怜惜的柔情同时涌起的,还有属于征服者的自豪感。这一切都让他变本加厉,握在安笙腰上的手也不再安分地留在原地。 细腻温软的触感,即使隔着一层轻纱,依然清晰地传递过来,叫他不可自抑地为之着迷,失了轻重。 同时还不忘品尝着口中甜软的红唇,一上一下地将人伺候着,也享受着。 却在这时,安分了好一会儿的女孩突然踢蹬起了双腿,绵软无力的小手,也再次挣扎起来,拼命推着他的胸膛。 怎么?这是只让亲了? 褚婪很少强迫女人,但此刻却鬼使神差地不愿放开怀中的蜜糖。他没有顺从地放开她,反而是更进一步,将毫无反抗之力的人直接按在了身后的池壁上,一只大手将白皙细瘦的腕子钳在头顶,长腿一抵,便将人牢牢困住。在女孩好不容易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前,就再次堵住了那双诱人的唇。 安笙:等……等一下啊!这家伙有没有考虑过男女的肺活量差异啊?再亲下去,你就只能x尸了啊混蛋! 唉,只许亲亲,那就只亲亲好了。 尽管褚婪委屈巴巴,但为了讨女孩子欢心,还是第一次在犹豫和挣扎之后,暂时夹起了狼尾巴。却没想到小姑娘的滋味不是一般的好,单单是亲吻,居然也让人上瘾似的根本尝不够。 然而还没等他沉迷多久,就被安笙狠狠咬了一口。 生殖细胞上脑的某人,这才意识到安笙的剧烈挣扎,可能是憋狠了。当下一拍脑门,赶紧将人抱着上了岸。 焉哒哒软趴趴的安笙,被放到石头上后,终于喘了几口气。自觉恢复了点力气,立刻一脚踹了过去。séщéщù.℅м(sewenwu.com) “有病吃药!咳咳咳……你是鱼么?专门挑水下做那种事?想死也别拉上我……” 安笙是真有点气,这一脚半点没留情,但被踹到胸膛的褚婪,却只是装模作样地“哎哟”了一声,一听就假的很。 安笙却没因为对方配合她表演有半分满意,反而更气,气得眼圈都红了。 她这么虚软无力,当然不全是因为缺氧,这都怪谁啊! 想到这,安笙立刻又踹了几下,对男人来说,却跟挠痒痒没什么两样。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脚此刻已经因为无力而下滑,此刻已经踹的不是胸膛,而是褚婪湿身之后,明显透出肌肉轮廓的小腹了。 只听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闷哼一声,其中意味,毫不掩饰。 安笙顿时咬牙切齿:“舒服是吧?” “舒服……”褚婪下意识地叹息一声,下一刻才从安笙核善的微笑中,感受到了某种危机感,下意识地改口道,“不对,不舒服……啊也不是……” 没等褚婪想出个天衣无缝的回答,就见那蹬在自己身上的玉白小脚轻轻收回,蓄势,瞄准,下一刻就要往更下方踹来。 褚婪连忙一把捉住那小脚,险之又险地救下了自己的余生幸福,这才轻吁一口气,求绕道:“我的小姑奶奶~你这一脚踹下去,以后可就没指望了~” “呸!谁是你姑奶奶!?我可没你这样谋害长辈的侄孙子!哼~” 如果说安笙之前预备给褚婪几个人设中,“呛口小辣椒”只是其中之一的话,那么现在,安笙已经毫不犹豫地决定选这个了。 之前考虑的是,褚婪作为风月老手肯定套路一大堆,他要是顺着跟他撩骚,很容易泯然众人。但现在,安笙表示不怼死这人,她这口气就咽不下去了。 敢馋你姑奶奶身子,就给我付出代价啊喂! 任你撩得天花乱坠,姑奶奶软硬不吃,气死你呸呸呸! 而安笙也不怕这个人设被看破,毕竟人有多面,面对不同人有不同态度是很正常的事。 然而此刻的安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选择不知何时变得随性许多,不再那么步步为营。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也许与她这次突破瓶颈的方式有关,又或许,可能更早一点。 褚婪赶紧求饶:“好好~你不是我的姑奶奶,你是我的宝贝心肝小公主还不行吗?刚刚是我错了,我鬼迷心窍,不该在水里……” 他一边说,一边还将人脚丫往脸上招呼,做出一副打耳光的模样。一把华丽磁性的好嗓子被他使得低沉悦耳,语气宠溺得好像要滴出水来。 这一副挤眉弄眼求饶的模样,明明滑稽得很,但托了他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的福,又分外养眼。连安笙都差点被逗乐了。 但这都改变不了安笙要怼他的决心。 “不该在水里?你的意思是想在岸上?”安笙斜眼瞟他,小猫啊呜一口,硬是把人给叨酥了,“还有,什么心肝宝贝的……能别叫得这么油腻吗?” 事实上,褚婪还真跟“油腻”两个字搭不上边,单是那副看不出年纪的好样貌,搁外边不知多少女人求着他喊心肝小宝贝的,但这些年他玩是玩得花,这么口不择言去讨一个人喜欢,还是第一次。 褚婪见小姑娘羞臊臊地小声咕哝的模样,便更得寸进尺。直将人脚心蹭得痒到不行了,拼命往回缩,终于咯咯的笑出声来才罢休。 他这才放心:“不气了?” 安笙刚要嘴硬两句,就被看出苗头的男人拉着脚踝轻轻一拽,小嘴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首发:ρò㈠㈧ě.νǐρ() -- 152.褚婪大坏蛋 “唔唔……”安笙躲不开,只能拿小拳头捶人,但还是逃不开被亲软了揉化了的命运。 好一会儿,褚婪才将人松开,瞧着又没忍住,在小姑娘被吻得晶亮红润的唇上又啄了一口,黏黏糊糊地问:“怎么样?油吗?腻吗?” “什……什么?”安笙还因为缺氧有些晕乎乎。 只见对面的男人邪邪一笑,笑容里满是不怀好意,“不是说我油腻吗?既然小安笙对我的味道有这样的误解,自然要送上来让你亲自尝尝了~” 男人抬手抚弄着女孩红艳艳的唇瓣,眼神中渐渐透出某种危险的暗色。 安笙毫不怀疑自己要是敢回答肯定句,男人一定会再次吻上来。她立刻如惊弓的鸟儿似的,捂住嘴一边摇头,一边连连后退。 却忘记了自己一身纱衣,从水里出来本就半透不透,这下往后一缩,更是…… 望见男人眼里的暗潮汹涌,安笙肉眼可见的秒怂,甚至开始寻找逃离兽爪的路。 褚婪看见小姑娘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直往门口的方向瞟,跟只嗅到危险气息的小仓鼠似的,更是涌起一股恶趣味。 下一刻,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喷薄在少女泛粉的面颊上,灼得人心跳失序,周身却被男人满含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紧密包围,无处可逃。 褚婪故意往少女慌乱颤抖的睫毛上吹了口气:“刚刚勾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这会儿怕了?” 褚婪浸淫风月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安笙的一些小伎俩,他自然不可能一点看不出来,只不过他对安笙兴趣正浓,不介意配合着玩点小情趣。 他附在少女耳侧,暧昧低语,手指在湿透的衣带上缠缠绕绕:“不想再尝尝其他味道吗,嗯?” 小猫一听,果然炸毛了。 她被围困在男人的双臂之间,逃路无门,情急之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不自量力地就想把男人推倒。 没想到,仗着男人的纵容,居然真的成功了。 安笙看着男人狼狈跌坐的模样,忽然就不急着跑了,俯身过去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领,明明脸都被撩得红透了,偏还要凶吼吼地争一口气:“谁勾你了?少自作多情!而且我才没怕!” 此刻,衣衫湿透的少女却并没有注意到此刻两人的姿势有多么不妥,她双脚分立在男人劲瘦的腰肢两侧,衣襟因为水的重力,随着她微微俯身的动作,早已失去了基本的遮蔽效果。 褚婪的目光从安笙那张生起气来更是艳若桃李的小脸,不受控制地落到她的胸口,又如细密黏腻的网,寸寸游移而下。 当看到某处被湿透的轻纱包裹出清晰形状的私密之处后,他的瞳孔狠狠一缩。 “你……”他欲言又止。 褚婪看着少女对自己的走光毫无自知的,纯然懵懂的神色,突然有些自惭形秽。 “出门左拐第二间是更衣室,趁我……呼,还没改变主意。” 褚婪深吸一口气,侧开视线,脑子里混沌一片,甚至都没想清楚这份让他破天荒地吐出到嘴的肉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然而少女似乎对他突然转变的话题不明所以,眨眨眼刚要说什么,却因为脚下湿滑,突然一个踉跄。本来跟褚婪的小腹还隔着一段距离,这下却正正好坐在了不该坐的地方。 “啊……”安笙刚刚惊呼一声,便突然感受到什么,瞬间瞪大眼睛。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褚婪的一声闷哼和倒抽气的声音。 褚婪的上衣早已因为剧烈的动作撩了上去,而安笙的裙摆本就是破开的一条条轻纱,被水打湿后更是紧贴在腿上,根本无法起到任何两人之间的阻隔作用。 安笙急忙要起身,但仅仅是这短短一瞬的轻微摩擦,便耗尽了褚婪的所有定力。 “操——” 只听男人嘶哑地低咒一声,一双大手便横空而来,似捕猎的利爪一般,死死将那纤腰卡住,将人狠狠按了回去。 他刚刚怕不是脑袋进水了,送上门的尤物都不吃,他可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正人君子的时候。 “你……你放开我啊~是你说放我去换衣服的……” 安笙犹在挣扎,却在跟男人对视的那一瞬,僵直了身体。 男人的眼里此刻一片通红,急促的喘息间,安笙似乎能凭借小动物的本能,闻到某种大型肉食猛兽的腥气。 与这千钧一发的危机感相反的,是男人突然低柔下来的嗓音,还有轻轻将她一缕发丝撩到耳后的温存的大手。 “还说没勾我?别跟我说,你一点都不懂在一个男人身上衣衫不整地扭屁股,是什么意思……换衣服之后再说,现在换了也是浪费,你说呢,嗯?” 随着男人越来越喑哑的声音一同靠近的,还有一个从轻浅试探到渐渐加深的,倾身而来的吻。 好东西,自然要细细品尝。 男人的大手抚在女孩的脑后,仰起上半身,将那张不服输的小嘴整个堵住,同时,手中丝带轻轻一扯。 而在此之后,所有竭力伪装的温柔,都在欲望的侵袭下,崩塌溃散。 明明室内无风,平静无波的水面却忽而地,泛起了阵阵涟漪来。 “没怕,就别躲。” “呜呜褚婪你这个大混蛋!流氓!唔……太大了……” “谢谢夸奖,我的……公主殿下。”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53.错过推荐 宴纪和在暮楚的定妆拍摄,早在上午就结束了。 他有一个习惯,接一部戏之后,如果时间允许,常常是一个角色就要揣摩许久,因此往往会把剧本随身携带。而这次,很不巧就将剧本落在了暮楚。 在与前台打电话确认之后,他婉拒了对方将剧本送来的建议,想着左右无事,索性顺路去取了。 而就在他从上午的房间取了剧本,刚要离开时,路过了一间摄影室。 他本来是没有理由停下来的,如果不是再次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线的话。 房门紧闭,却有少女甜腻的呻吟从缝隙中丝丝缕缕地传出。时而婉转娇媚,时而又像被弄得狠了似的,突然化作一声濒死般的吟叫。 “嘶——你是属猫的吗?!” 从男人一声似痛似爽的叹息里,几乎可以想象出少女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玉指死死陷进男人汗水淋漓的健壮后背的画面了。 很快,哀哀切切的求饶声、男人性感的低喘和调笑,就被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撞得碎了一地。 然而面对这番活色生香的情景,门外驻足的宴纪和,却并未表现出半分色授魂与之相,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堪入耳的东西似的,眉头紧皱。不过片刻,便重新迈开脚步,转身离去。 第二次。 电梯门在眼前缓缓合上。 上次是跟张缭,这次的男主角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褚婪。 只是参加了一次综艺节目,就跟两个导演都扯上了关系。 宴纪和干净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已经有些卷了边的剧本,电梯“叮”地一声打开时,他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想的是什么。 他摇头轻笑一声,他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这种私事了。 娱乐圈向来不是什么净土,他也不会去干预别人的选择,只是,他的选择,可能要变一变了。 想着,他打开手机。 跟迟融上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 迟融:“你不是说,有个特别有天赋的小演员要推荐?” 宴纪和:“我再考虑一下。” 上次他的回复时间,正是第一次在《演员计划》的节目组卫生间外,听到疑似安笙的声音的那天。 而据他所知,今天暮楚只接了《演员计划》的拍摄,而节目组里,并不存在第二个跟安笙声音相似的人选。 已经没有任何侥幸的余地了。 想到这里,宴纪和停顿的手指终于轻轻敲下几个字,点击发送。 “推荐的事,就此作废吧。” “她不合适。” ———— 安笙可算看清楚了,褚婪这人就是块超大号的牛皮糖,扒着早就筋疲力尽的她翻来覆去弄了叁四次不说,还次次都续航超长,等到情事告一段落,天色竟然已经有些擦黑了。 此时的安笙已经焉哒哒一团,只能窝在他怀里小口喘气了,褚婪却还不消停,一双大手将怀里的人儿揉了又揉,唇瓣也黏糊糊地不舍得离开那娇嫩的肌肤似的,从红唇吻到鼻尖,又从额头吻到脖颈。 如果只是亲亲摸摸还好说,关键是,这家伙亲着亲着,居然又……满血复活了。 近在咫尺的危机感让安笙汗毛倒竖,褚婪技术虽好,她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于是她立刻佯装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作势就要起身穿衣。 “要走了?时间还早呢,不在这休息会儿吗?等下顺便可以一起吃晚饭。”男人的声音尤带着情欲的喑哑,语调懒倦,满是餍足。 鬼知道留下来能不能休息。 安笙不理他,径自起身,一只手却还被握在褚婪手里,只能用一只手穿衣服,非常不方便。 她嗔怒地回头瞪人,正见褚婪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将她的手握着,像对待什么无价之宝似的爱不释手地揉弄着,健美流畅的身躯就那么一丝不挂地大剌剌侧卧着,全没半分不自在的神色。 甚至见安笙瞪过来,还骚气十足地回了个媚眼。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求偶的讯息。 安笙却见不得他得瑟:“褚老板这媚眼抛得很熟练啊?对每个女人都是这一套流程?这么看来,你这工作室名字倒是起得贴切,‘朝秦暮楚’,嗯?” 褚婪哪能认了?闻言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脸:“小安笙,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他将少女葱白的指尖凑到唇边,轻吻时一双桃花眼直勾勾望进安笙眼底,满目似水柔情,“明明是——佳人楚楚,我心甚慕~” 这要是换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肯定要被这情场老手的深情表白给勾了魂去,傻傻地丢了心。 但安笙却像充耳未闻似的,只自顾自将衣服穿好,抽开手走到门边,这才回过头去,似笑非笑地回了句:“我听着这文绉绉的话,倒更像是你那外甥说的。” 这外甥是谁,自不必说。 主业是作家的张缭,也确实会时不时地触景生情,冒出几句诗词来。 但事实是这么回事,并不代表有人就乐意听。 尤其还是在两人欢爱初歇,正该浓情蜜意的当下。 安笙眼瞅着褚婪那张上一刻还春风得意的俊脸,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立刻在心里得逞一笑,顶着身后那要吃人似的视线溜出了门。 所以这话啊,得站在门边才敢说。 ———— 作者微博:曹衣出水 本文连载于po18:&amp;lt;a href=.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books/721919 target=_blank&amp;gt;.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books/721919&amp;lt;/a&amp;gt; 同步更新于爱发电:&amp;lt;a href=afdian/@cycset=_blank&amp;gt;afdian/@cycs030&amp;lt;/a&amp;gt; -- 154.喜欢你的错觉 总算摆脱了牛皮糖,安笙从暮楚出来之后,便站在路边的一棵花树下,等张缭来接她。 这季节花开的正好,间或几丝微风拂过,将安笙长长的黑发轻轻拂起。 百无聊赖之下,戏瘾忽然就上来了。 毕竟,这情景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某些烂漫的符号。 繁花,少女,随风飘扬的百褶裙,捋到耳后的长发,藏在身后紧攥着的信封,和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来赴约的,正当最好年纪的少年人。 安笙回忆着刚刚在暮楚入戏时的状态,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就完全是一个在校园里忐忑地等待心上人的少女了。 她望着远方的眼睛里,渐渐地闪烁起晶亮的光芒来。 那是只有想到喜欢的人时,才会出现的,喜悦而惴惴的光。蓬蓬勃勃,一眼就让人想起初春抽出的第一瓣嫩芽,让每个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路人,在望见那双眼睛的瞬间,嘴角都情不自禁地勾起来。 好像一切又充满了希望。 早已为少女的美色纷纷缓步或驻足的行人,此时更加流连。只是那些想上前搭讪的,都从她这神情中明白了什么,只能连连叹息来晚一步,名花有主。 张缭一下车,刚看清人,安笙便像只小鸟儿似的,欢快地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揽着他腰,娇娇嗔嗔地睇他:“你怎么才来呀?” 他毫无防备,被少女撞得轻轻后仰。 愣了一会儿,张缭才反应过来,垂头向与平时不太一样的少女看去。 一枝颤悠悠的花枝,探到女孩的唇边,却半点没争去那樱唇的半分艳色,反而衬得人比花娇。那双眼里清凌凌的光,满满倒映的,都是他的模样。 两人站在粉瓣飘飞的花树下,一高一矮,紧紧相拥。 这副场景莫名给他一种熟悉感,好像梦里见过千遍万遍。 似乎是被搔得痒了,她抬手去碰唇边,却被他鬼使神差地一把掐住手腕。她惊愕抬眼时,已经被男人温和而汹涌的气息彻底擒获。 “唔……” 柔弱的花瓣被碾碎在两人的唇瓣之间。 安笙保持着脚尖轻踮,一手被男人高高拽着的姿势,不稳地被男人按在怀里,承受着男人突如其来的狂热亲吻。 察觉到安笙的身形摇晃,张缭向前一步,将女孩抵在了一棵树上,不顾场合地继续入侵着女孩香甜的唇齿。 饕餮一般,好像永远不会满足。 安笙因为张缭这份前所未有的凶猛气势,有些微微错愕。 张缭一向是知礼,且爱惜羽毛的,他的亲吻和欢爱从来都是温和中带着克制,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做出任何亲密举动。 甚至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她也能感觉到张缭是温柔和有所保留的。 但是今天,很明显,张缭不知缘由的失控了。 安笙被吻得几乎窒息,想起自己如今也算半个公众人物,顿时拼命地挣扎起来。好在张缭感受到她的抗拒,也被及时唤醒。 张缭有些迷幻的目光对上安笙清明的双眸,轻轻一晃便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他歉意地看着安笙被咬得红肿的唇瓣,眉眼垂落,“对不起,”他将安笙推向身后,同时看向几个正拿着手机拍摄的路人,“你先上车,我处理完就过去。” 好在安笙现在名声不显,最多给点好处,麻烦的视频删除起来并不困难。 处理好自己一时失态带来的麻烦,张缭却没有立刻上车。 他望着远处看不见安笙身影的车辆,终于用尽忍耐的最后一丝力气似的,露出了惘然若失的脆弱神色。 其实在一吻过后,他就再不能从安笙眼里读出来了。 读出,那种让人迷失的错觉。 为什么要让他看见呢? 安笙那么……那么喜欢他的样子。 他以为他已经足够有耐心,但被这么稍一勾引,居然就有些等不及了。 张缭打开车门时,恍然就想起了艾米莉·狄金森的一句诗: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 张缭一上车,安笙便一脸兴奋地跟他交流起自己的入戏初体验,还搂着他的手臂撒娇,一定要张缭给她刚刚在树下的表演打分不可。 安笙见他没立刻回答,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哎?你刚刚那个样子,不会是被我骗到了吧?哇~一定是!哈哈哈……是我演技太好还是你太好骗了呀……” 张缭忽然将她抱着他胳膊的手,一把扯了下来。 安笙的笑闹戛然而止,车内的空气一瞬间安静。 就在安笙以为,这位好好先生终于要生气发火时,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男人将他不老实的小手攥在手里,安分地放到座位上。同时倾身过去,“咔哒”一声将卡扣推进卡槽里。 “安全带。” ———— 作者微博:曹衣出水 本文连载于po18:&amp;lt;a href=.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books/721919 target=_blank&amp;gt;.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books/721919&amp;lt;/a&amp;gt; 同步更新于爱发电:&amp;lt;a href=afdian/@cycset=_blank&amp;gt;afdian/@cycs030&amp;lt;/a&amp;gt; -- иáииνщℯи.cοм 155.骚死你得了 微信提示音响起的时候,张缭正站在超市生鲜区的货架旁,仔细地挑选着手里的西红柿。 他本身就发色浅淡,皮肤偏白,今天又穿了一身白配浅卡其色的英伦风休闲装,更衬出他周身那份清癯疏淡的书卷气。 偶尔擦身而过的路人无不频频回头,甚至不远处,两个相约来逛超市的大学生模样的小姐妹,正一边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一边偷瞄着他,看样子其中一人还打算拿出手机拍摄。 如果只是样貌过于出众,倒不会引起这么高的回头率。关键是,张缭这通身气质,完全不像是会亲身下场,到这弥漫着鱼虾腥气等驳杂气味的生鲜市场挑选食材的人。 哪怕他那玉白瘦削的手指,早已托起两个西红柿,再寻常不过地比较起来。这行为放他身上,也更像是握着杆笔在遣词造句,细细斟酌着这一处要用哪个字眼,才更有韵味些似的。 消息提示音凭空响起,打破了众人屏息注目,却不敢靠近打破的这闹市一隅的宁静,也让表情平淡如水的张缭唇角下意识地勾起,一身与柴米油盐格格不入的气场,也在一瞬烟消云散。 他立刻放下手里东西,掏出手机查看,却在看清消息内容时,笑意稍淡。 笙笙:“我今天可能要很晚才回去哎,管家哥哥就不用再麻烦准备晚餐啦~” 上一条消息是他动身来超市前发过去的,询问她晚餐想吃什么。 这时又是叮咚一声,对面又发来一条信息。 没有文字,是一张猫猫吐舌头的调皮表情包,大圆脑袋占了大半个画面,虎头虎脑的可爱模样,让他不由联想到,安笙抱着他胳膊撒娇痴缠,非要他给做麻辣小龙虾的时候。 心里因她晚归而生出的一点抑郁,轻易便被消了个七七八八。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片刻,将下意识打出来的“很忙吗”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无焦距的目光从满购物车的食材上收回来,轻轻打出一个清醒的“好”。sēγцsんц.cΘм(seyushu.com) 与警惕心太强的小动物打交道时,一个合格的猎人总是时刻保持警醒的,稍微一点冒进和越界,都可能让这次捕猎行动,彻底宣告失败。 安笙刚看清那个“好”字,手机屏幕便被一只大手给遮住了。 她抬起头,就见餐桌对面褚婪一手托腮,直勾勾盯着她,乍看满脸委屈,细瞧却满脸写着浪荡勾人:“怎么?我没手机好看?” 今天的褚婪延续以往的风格,却更胜以往,穿得跟个本草纲目似的。 印满了各种植物的丝绸质地的高级衬衫,领口斜斜的只差开到肚脐眼,一根撞色的深紫领带从颈后穿出,随意的绕了个结,松松地搭在领口处露出的两块若隐若现的胸肌上,随着男人的呼吸动作轻轻颤动划过,轻易便能勾住任何人的视线。 至少在安笙这里,这份小心机是成功的。因为此刻,她只想一手拉住一端,把这家伙的领带好好给系一系,系成紧贴脖颈那种。 手机没再响起,安笙便专心用餐。 但只要她稍一抬眼,就能看见对面那人托着下巴,也不吃饭,就那么笑盈盈地拿一双桃花眼瞟她。 安笙最近既要兼顾学业,又要抽空进修舞蹈和声乐,脑力和体力消耗不可谓不大,哪怕知道这顿烛光晚餐,不过是饮食男女装模作样走的一个过场,但她是真的有点饿了。 至少现在,褚婪哪怕使出调情的十八般武艺,也没她碟中的这块牛排来得有吸引力。 安笙将口中食物轻轻咽下,一言难尽地看向褚婪:“褚导不吃?” 褚婪的喉头溢出一声低笑,越发觉得这小丫头故意一本正经地喊他“褚导”的样子可爱至极,吃东西时小仓鼠似的,招人疼的小模样半点不见床上的勾人劲儿。 想到这,他的下腹不受控制地一紧,前日两人在池水中抵死缠绵的销魂快感,再次翻起余韵。 于是,他艳红的薄唇轻启,挑逗般地笑望着她,一字字吐出来:“秀,色,可,餐。” 安笙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见这男人盯她的眼神更加火热,然后毫无征兆地突然发出“嗯……”的一声呻吟,沙哑性感,一听便知是在怎样的场景下发出的,让人不由面红耳赤。 但众所周知,饱暖方才思淫欲。 面对某只发情期雄性散发的强烈荷尔蒙,安笙一脸面瘫地咀嚼着口中食物,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骚死你算了。 但再好的消化系统显然也抵不住对面越来越露骨的视奸,安笙气急之下,将脚从自己的矮跟小皮鞋里抽出来,一脚踹了过去。 她本意是要好心给某位大概在饭桌上不幸勃起的精神小伙,在“物理层面”上降降火,却不料那人即便精虫上脑,依然手比眼快,一把抓住了安笙踹向他胯间的小脚。 然后半分不知羞耻地,将其按在自己高高鼓起的一团上,轻轻地揉弄起来。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56.电梯 天色渐暗的时候,张缭已经做好了最后一道菜。 按照今天的情况,他这时候就要离开的,但这次,张缭却一反常态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静静地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万家灯火,没有开灯。 这是他的个人习惯。独自在家时他很少开灯,反而十分享受黑暗,以及这份玄妙隐秘的虚无给予他的无限灵感。 在饭菜渐渐冷却的过程中,他做的唯一一个动作就是打开手机。不是发消息,只是打开“两小时后有雨”的天气预报界面,然后,息屏。 一切回归黑暗。 像寻找一个留下的借口的仪式。 安笙一进酒店的电梯,就被褚婪一把抱了起来。 他几乎是在电梯门刚合上的瞬间,就将人抵在了电梯壁上,低头便亲。 安笙知道他在餐厅时就已经忍耐多时,此刻见他猴急成这样,也不奇怪,但还是在被吻得气喘吁吁地间隙拼命将恨不得把她吞下去的男人推开,断续说道:“啊……等一下,别、别在这里……” 褚婪却早就被她勾得欲火焚身,早就半刻等不得,一边将大掌肆无忌惮地从女孩衣服下摆伸进去,放浪地揉捏着那曾在自己身上诱惑摇摆的纤细腰肢,一边红着眼睛粗喘道:“这是私人电梯,……不会有人进来,腿夹住了……” 说着,便一把将女孩的两条细腿捞起,分开到自己的身体两侧,一双大长腿不由分说地挤进去,胯部抵住少女最敏感的那片方寸之地,辗转厮磨起来。 “哈啊……” 安笙也早被男人的爱抚弄得动了情,此刻滚烫而分量十足的东西隔着几层布料,暧昧而火热地研磨着自己的那处,这诱引意味十足的动作,在这代表公共场合的明亮电梯里做来,居然刺激感不亚于直接插入了,只是隔靴搔痒,便将两人的欲望通通勾引了出来。 不得不说,褚婪不负他的花名,这调情手段在安笙经历过的男人里,绝对数一数二。 安笙今天穿了短裙,此刻被托着小屁股,以两腿分开的姿势紧紧按在男人身上,两条细白得玉腿便毫无阻碍地厮磨着男人布料硬挺的西装裤。她腿心痒得厉害,便愈发忍不住拿腿去夹去磨,加上她皮肤又嫩,不一会儿便将大腿内侧磨得红了一片。 男人放开按在少女后脑的大手,肆虐的唇舌从少女娇喘连连的小口中退出,晶亮的涎液勾勾缠缠地连接在两人分开的唇间。 一手托住小屁股,一手顺势从翘臀划到紧紧夹在他腰侧的玉腿上,幼滑细腻的触感让指尖留恋其上,不舍离开。 褚婪是真没碰到过安笙这样的尤物。 哪怕不论性格上的魅力,单是这具他纵横欢场数年,如今才得一遇的极品身体,就足以令任何有幸一尝滋味的男人沉沦欲海,万劫不复了。 他的手指落到女孩的大腿内侧时,便察觉到那里异乎寻常的热度,顿时就两手掰着女孩的腿根要分开。 安笙这会儿却恨不得将腿夹出负距离,他一掰便湿红着眼儿哼哼唧唧地又往褚婪身上蹭,将人夹得更紧了。 褚婪顿时“嘶——”了一声,“啪”地一巴掌拍到那圆滚滚的小屁股上,低骂道:“先别骚!” 怀中少女呻吟一声,轻轻一抖,这才让他把双腿掰开。低头一看,大腿内侧果然一片红。 褚婪呼吸一滞,来不及心疼便看得火上心头,掐住人腿根将人往电梯上狠狠一撞,大腿掰开按在两边,也不让她磨了,咬牙切齿道:“你他妈天生就是来勾我的是不是?操!嫩成这样,我今天非要把你操死不可!” 说完也没心思再施展那些磨人的前戏功夫,正好电梯叮的一声开了,便一把将人打横抱了,二话不说往自己的专属套房走去。 也好在这酒店是褚婪的家族产业,整一层除了他再无别人住,不然花名在外的褚导还没进房间,便在走廊上一边走一边将怀里女人扒个精光的猴急场面被人看了去,估计这履历上便要再添一笔了。 灯火通明的长廊上铺着厚厚的砖红色地毯,两只带点小高跟的棕色小皮鞋,相隔甚远地歪倒在地毯上,一路稀稀落落地铺撒着女人的上衣和短裙,还有男人的花衬衫,临近房门处,随着女孩的一声惊呼和什么东西崩断的声音,一个半杯的黑色蕾丝胸罩从男人的手中高高飞出,无人在意的落在墙边。 褚婪一脚踩下自己的长裤,一边胡乱刷开房门,一边拼命揉搓着怀里软成一滩蜜水的少女,一张嘴恨不得将那红唇嚼烂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两人的唇间溢出。 房门打开的瞬间,褚婪一把扯开了安笙与文胸同款的丁字裤一侧的细细系带,将人“砰”的一声抵在了门上。 房门“咔哒”合上,隔绝了走廊上的灯光。 褚婪一双眼在黑暗的室内,却亮得像森然露出尖牙的饿狼:“准备好了吗?” -- 157.身份 酒店的顶楼vip套房里,安笙被男人从后顶在整面的落地窗边,双手时而绷紧贴住面前的玻璃,时而被男人激烈的动作撞得无力滑落。急促的喘息凝结成水雾,又被少女挣扎般的动作抹去,原本清澈透亮的玻璃此刻斑驳一片,如同这间凌乱靡丽的房间。 随着男人的猛然发力,安笙口中逸出一声猫儿似的轻吟,眼里也再次弥漫起清透的水雾,然而这一切都挡不住安笙那种莫名而来的被窥视感。明明房间位于罕见的极高层,即使窗外灯火通明应该也很难被谁看见,但偏偏今天安笙始终无法完全将心神放入情事之中。 如果030在的话,倒是可以消耗积分让它探查看看,但自从安笙决定不再攻略男人来获取积分之后,030就失去了作为系统的大部分价值,基本只剩下丢在家里卖卖蠢这种萌宠的功能了,最多再加一个移动商城的身份。 看来还是把030重新带在身边比较好。 显然安笙的走神早已被另一位主人公察觉,褚婪再次一下猝不及防地发力,将安笙眼里包着的那团泪花终于撞落了下来。他眯起眼享受着这一刻突如其来的惊喜,借着夜色盯紧了少女那绷紧的如同一轮弯月的玉颈,忽然一手向前掐住少女的下颌,将其半张脸扭过来,一边放慢了速度,一边用牙尖磨着那细腻如脂的耳垂,嘶哑着缓声威胁:“在我床上居然还能走神?安笙,你还是第一个。” 褚婪笑得邪气,但没有任何一个自尊自傲的男人能够忍受情人在他男性能力上的这种挑衅,他本来是要用上一点手段,好好磨一磨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却被那闪烁着莹白月光、挂在长翘羽睫上的泪珠儿给迷了眼,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将其啜入口中。随后唇舌又迷恋地在安笙白嫩的小脸上流连了好一会儿,直到面颊潮红的少女平复了喘息后,不耐其烦地推开他,才蹭着少女的鬓发再次开口,只是语气已经柔缓了许多。 “在想什么,嗯?” “想……想堂堂褚导居然是属狗的,”安笙将脸扭开,逃脱了男人大手的桎梏,喘着气面露讥讽瞟他,“逮着人就舔……啊……” 男人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又放松,一手按上少女的小腹,将被撞得险些滑倒的人重新捞回来,紧紧按在身上,努力平复着因为刚刚少女的一个媚眼骤然翻涌起来的欲望,坏心地转圈打磨:“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安笙自然听得懂他的荤话,这人在床上不仅花样多,嘴巴上更是张口就来,什么荤话最撩拨人就说什么,从来没个把门的。要是平时安笙说不定就顺从心意,欲拒还迎一下就继续享受了,但偏偏今天实在无法投入进去。 两人从天刚擦黑到现在已经做了好几次,也从一开始的干柴烈火渐渐变得细嚼慢咽起来,安笙此时也吃了个半饱,于是当下便相当拔x无情的拿脚踢他,脸上红意未退,语气却清醒而冷淡,全无半丝情事中的慵懒引诱了: “你让开,我去洗澡。全身都是你的口水,恶心死了。” 褚婪渐渐也习惯了安笙这呛人的小性子,闻言不觉得冒犯,甚至有种被撒娇的欢喜,只像招架一只挥爪子的小奶猫般将其爱抚着,试图再次挑起对方的兴趣:“急什么?现在才几点?” 却见安笙不为所动地继续推他,这才知道这小东西是认真的。 他从不勉强女人,此刻即使意犹未尽,依然十分绅士地将人放开。但这不影响他以退为进,挺着半硬的东西装可怜:“这么早回去做什么?”说着说着,却忽然好像琢磨过味儿来,阴阳怪气的揣测道,“可别跟我说,你家里还藏着个男人。” 安笙从沙发上拿起手机,回眸似笑非笑:“如果我说是呢?” 说完不等褚婪反应,便往浴室走去。 褚婪原地愣了两秒,突然一把拉住背对他的安笙,将人扯了回来,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安笙本就腿软脚软,此刻被大力拉扯,差点摔倒,面对男人的质问顿时没了好脾气。她漫不经心扫了一眼男人身下,忽然轻笑了一声,顺势贴近了男人,温顺地将小手搭在男人胸膛上,凑近其耳边软语道: “都是出来玩的,不用我提醒褚导自己的身份吧?别说我在家里养一个男人,就是养十个八个,褚导~你觉得……”她的小手轻轻划过胸前一点,满意地听到男人性感的一声轻喘,语气却急转直下,忽然冷硬的如同数九寒冬的坚冰,“你有资格过问吗?” 说完,小手轻轻向前一推,将男人推离自己的身边,毫不留恋的转身进了浴室。 褚婪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居然被安笙轻轻的一下,就推得一个趔趄。他此刻只觉得兜头被泼了一大盆凉水,扶着沙发站稳之后,整个人也终于完全清醒了。 -- иáииνщℯи.cοм 158.黑影 褚婪不是玩不起的人,相反,因为世家子弟和娱乐圈大拿这样的双重身份,身边的人基本没一个玩得有他花的,尤其是年轻那阵儿,刚开荤的时候,没少因为女人的事情被家里长辈教训。 但那也仅限于作为毛头小子的时候而已。 这些年他在情事上,颇有种千帆过尽的惫懒感,偶尔有情人也是一对一,平淡地保持一段时间的床伴关系后,各取所需,好聚好散。 他这片平静了许多年都安然无波的海洋,直到遇见安笙,才再次不可预知地,翻涌沸腾了。 但也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他想。 安笙确实很特别,特别到能将他曾经以为的绝色美人的标准重新推翻。外表清纯,内里火辣,床上更是放得开,跟他完美契合。尤其是,这小姑娘的身体居然还是极品的名器,一身皮肉白嫩如同初生的婴儿,轻轻一捏便会留下诱人遐想的绯红印记。 褚婪得承认,他确实没遇见过比安笙更吸引他的女人。 而至于安笙气质中的神秘感和性格上的魅力,褚婪拒绝继续思考,这是谈感情的男女才会思考的事情。 他真是昏了头了。sēγцsんц.cΘм(seyushu.com) 大概是近年来的情人,他都要求对方在相处期间保持一对一的关系,习惯了这种模式之后,忽然发现安笙还有其他的男人,才有些不适应而已。 想清楚了这些,褚婪顿时觉得自己刚刚的反应着实有些掉价。 他刻意忽略那丝在想到安笙还跟其他男人保持着关系时,心底泛起的涩意。 那个在安笙家里的男人是谁呢?张缭?还是其他人? 扬起惯常的轻浮邪笑,褚婪一手散漫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随意地想道。 是谁都没关系,褚婪对自己的资本和技术有足够的自信,从安笙的表现也能看出她十分享受和贪恋,再加上自己又帅又多金,在安笙要进的娱乐圈里又有话语权,除了……除了年龄差超微大了一点,他自认自己绝对是安笙可选的最完美的情人。 要是对手是张缭的话,这点年龄上的劣势,完全可以跟那个同样年纪不小的家伙抵消掉了。 嗯,很好。 是他太急了,本以为安笙跟他在一块之后,早就跟张缭那个乏味的男人断了关系,没想到居然还有竞争对手。 褚婪抬眼望着传出哗啦水声的浴室,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神中,却掩藏着某种决绝的势在必得。 想要的他都会去拿到。 毕竟这样的尤物,他可还没玩腻呢。 开车送安笙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有些安静,却并不沉闷。褚婪偶尔会体贴地照顾几句,开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绅士又挑逗的模样,很显然已经退到了一个情人应有的安全距离。 安笙对此十分满意。 外面的雨是从两人进入酒店没多久就下起来的,幸好褚婪记得从酒店取了伞,才不至于让她在到达小区之后淋着雨出去。 “我送你到家门口。”褚婪轻吻着安笙的唇边,低语道。 “大可不必。”安笙拿起伞就要走。 “怎么?怕我这个野男人被家里的正室看到?”褚婪阴阳怪气,却再不见酒店里那样的怒色,反而拉住少女,手脚不老实的逗引着安笙,好像又要就地来一场车上运动似的,嘴角的坏笑满溢着雄性的荷尔蒙。 他将人抱在怀里又吻了好一会儿,轻轻咬了一口少女红艳艳的唇瓣,这才将人放开,“小瞎子,抱着我这样的绝世大帅哥却不识货,居然还去吃糠咽菜,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喂,你怎么了?” 褚婪话说到一半,就见刚刚还躺在他怀里娇喘吁吁的安笙,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呆住了,瞳孔皱缩,似乎是被吓到的模样。 褚婪顺着她的实现回头看过去,并没有透过身后的车窗看见什么。 他轻轻拍着安笙绷紧的脊背,疑惑地放柔了声音询问道:“怎么了这是?” 安笙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她有些颤抖的手指,无措地抓住褚婪的衣服,断断续续地嗫嚅道:“我好像……好像看到一个人……” “看到人?那也正常啊,虽然是雨夜,有行人也不奇怪啊……” “不是,不是行人。那个人……那个人就站在车边,好像把脸贴到车窗上了,我……” 褚婪见安笙又发起抖来,立刻温柔地拍抚着少女,试图安慰:“天这么黑,又下着雨,说不定是你看错了呢?没事……没事啊~你要害怕的话,我等会儿送你下去。” “我不知道……刚刚我被你亲得视线模糊,好像看见了,又好像不是……” 褚婪顿时坏笑一声,“被我亲得视线模糊?”他一手托住少女的后脑,将唇印了上去,一番口舌交缠,直到将少女吻得再次眼含春水,娇艳欲滴,才问道:“这下是不是什么都看不清了?还怕吗?” “不……不怕了。” 褚婪内心低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牵着我的手。”褚婪从少女手中接过撑开的伞,单手关上车门,笑道,“嗯,你可以闭上眼睛。看不见就不怕了。” -- иáииνщℯи.cοм 159.破绽 褚婪将安笙平安送到家门口后,便离开了。 安笙的手心还残留着褚婪留下的一点热度,让她刚刚的惊悸不安都消退了许多。 这个人,倒是难得有这么靠谱的时候。 门并没有锁,缝里透出些微柔和的暖光,四四方方地,将空落落站在那的安笙的身形笼罩其中。 她抬起的手微微顿了顿,再落下时连推门的动作都缓慢了许多。 门一打开,滋滋啦啦的轻响和饭菜的香气一起扑面而来,透明隔断那边,一个男人正腰系围裙站在炉灶前,肩宽腰窄,腿长肤白。 似乎是听见了开门的动静,男人微微侧过头,视线在安笙身上停留了一瞬,便一如既往地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回来了?” “嗯~”安笙立刻将手里的东西随便一丢,像个熊孩子似的扑了过去,从后面搂住男人劲瘦的腰肢,跟只小狗似的拿脑袋在男人肩头蹭来蹭去。 “外面雨好大呀~你看,我头发都湿了~”她撅着嘴吧撒娇,却丝毫不耽误将头发上那一点点水珠儿分毫不落地蹭在男人衣服上,完了还要卖乖,“好啦~张管家牌干发器使用完毕,五星好评!” 说着又踮起脚试图去看锅里做的什么好吃的。 张缭摇头轻笑,一手落在腰间安笙环着他的小手上,覆着怕她被油溅到,另一手翻动着锅里的菜,嘴里劝道:“这里油烟大,你去洗个澡去下寒气,出来正好吃饭。”sēγцsんц.cΘм(seyushu.com) 安笙没有立刻答应,她脑袋埋在男人背上,声音闷闷的:“不是要你不用准备晚饭了吗?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张缭手上翻动的动作忽然停下,纷杂的雨声里,食材被加热发出的必必剥剥的脆响,如同数个不和谐的音符,让表面的平静宁和里,平添了几丝焦躁的气息。 “怎么?笙笙是吃过了吗?” 张缭语气一如既往地平和,但安笙当然不会实话实说自己跟褚婪早吃好了晚饭。 刚刚褚婪可是将她送到了家门口,而厨房离门口又如此之近,她不确定张缭有没有听到或看到什么。 “没有啊~一进门闻到味道,我就决定要吃一大——碗!”安笙嘻嘻笑着,在张缭侧脸上啾了一口,便乖乖地去了浴室。 张缭垂眸,视线落在桌上和锅里看似色香味美的菜色上。 即使看起来新鲜,但凉了的菜即使再回锅,也终究不是最完美的味道了。 张缭在料理好晚饭后,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走到玄关处。收起安笙进门时随手扔在柜子上的东西,还有,那把此刻好端端摆放在伞架上,犹在滴着水的黑伞。 就像收起一个,他不知无意还是故意,留下的破绽。 他不知道安笙到底有没有看到这把伞,正如他不知道此刻他胸腔里那股莫测的情绪,究竟是庆幸,还是遗憾。 ———— 安笙刚硬着头皮把七分饱的肚皮,塞成了十分饱,刚进卧房划开手机,打算玩把游戏放松一下,就被紧随而至的张缭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安笙洗完澡后穿的是一件浅粉色的吊带真丝睡衣,此刻层层的蕾丝裙摆被男人的大手轻易撩起,轻而缓的摩擦一如男人往日的风格,但与凉丝丝的衣料形成鲜明对比的男人喷涂在她颈后的灼热喘息,却让安笙没忍住轻吟了一声,从那一点到四肢百骸,泛起一股轻微的战栗。 “笙笙~”男人清润的嗓音微哑,滚烫的唇舌从少女变得通红的耳尖,一寸寸落到玉白的脖颈上,温凉的大手在睡裙的掩护下得寸进尺,毫不掩饰向上的欲望,“今晚我留下来?” 安笙无论是哪种意义上,都吃得很饱了,但张缭这么主动的情况实在不多见。 平日里更多时候是安笙主动撩拨他,或者比如张缭给她读着书,不知不觉地对视着便吻在了一起,两人的欢爱向来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像今天这样,张缭主动求欢,还手法相当之色情地试图勾起安笙的兴趣,可是件新鲜事。 不得不说,这种将清雅禁欲的读书人,一步步调教成红尘俗欲的俘虏的感觉,真的是该死的让人有成就感。 也分外刺激。 如果此刻抱着她的是褚婪,安笙大概只会冷漠脸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但是换了张缭这么做,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先于精神,不受控制地叛变了。 追更:(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160.开拍 安笙在被亲吻时,明显从张缭的唇齿间闻见了酒气。 她当时愣了一下,问:“你喝酒了?” 张缭自顾自吻她,将人吻得双唇红肿,气喘吁吁了,才一手解着衬衫的纽扣,抽空答了一句:“喝了一点。” 说完,便继续覆身下来,着迷地留恋抚摸着安笙白皙幼嫩的皮肉,似乎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 安笙见他神色清明,便以为他一切正常。 于是,安笙色令智昏,乖乖被拐上了床,但刚被男人压在身下进入正题,没多久便悔不当初。 吃的太饱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张缭他……他这明显不对劲啊。 虽然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前戏的手法也依然耐心而温柔,但一进去,这男人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安笙臀部翘起趴伏在床上,却几次被男人凶狠的力道撞得歪倒下去,极快的频率让安笙除了呻吟,甚至根本来不及调整动作,便被男人掐着细腰一把拉回去,再次被弄得喘不过气来。 男人似乎突然钟爱起了她后背上的肌肤,下身动作间,唇舌不忘在那片留连。亲吻吮吸的力道远胜以往,让安笙过分敏感的肌肤不堪承受,酥麻刺激着全身的感官,让本就处在风口浪尖的安笙一次次湿红了双眼,只能徒劳地用手攥紧身下的床单。 “不……哈啊~太多了……停、停一下……” 蜂拥而至的刺激让安笙无力地摇晃着头,某种失控的预感让她本能地向前爬去,却被男人轻易捞回去,狠厉压在身下,奋力挞伐。 “叫我的名字。” “啊……张、张缭~我不行了……慢……” “再叫。” “张、张缭……张缭~不……” 男人却不管她的求饶,凶猛的巨兽毫不怜惜地一次次将她攻占得彻底,连在背上吮吻的唇舌,都似乎带着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的血煞之气。 漫长的处刑终于迎来终结。伴随着一声柔媚的尖叫,安笙终于还是没躲过,第一次在张缭的床上,失控地泄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在安笙失去意识后,张缭凶猛的动作终于一顿,然而慢慢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节奏,轻轻地继续动作起来。 他的手指一寸寸拂过安笙背上被他,和另一个人一同烙印下的密密麻麻的吻痕,动作轻柔,神色却晦暗莫测。 少女似乎是累极了,只被他撞到地方时才会轻轻哼唧两声,小眉头皱起。 酣红的小脸依贴着雪白的床单,映衬之下,欺霜赛雪之色却半分不减,连缀在小鼻头的那颗汗珠,在灯光下,都显得无比晶莹可爱。 张缭忽然就像失去了力气一般,慢慢,慢慢地伏倒了下去。 他侧过头,注视着少女红扑扑的脸颊,自然地伸手将一缕汗湿的额发轻轻绕到小巧的耳后,语调破碎,叹息一般: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也会生气……” 客厅的吧台上,一瓶新开的酒水,瓶身上荡着粼粼的微光,看余量似乎只是被人浅浅呷了一小口。 无人问津。 正如发去消息后便眼巴巴等着某人回复的褚婪,现在可委屈了。感觉自己跟个被人用过就丢的——便宜道具似的。 自从(自以为)见识了张缭喝酒后神奇的变身效果,又得知张缭这人本身就不喜欢酒之后,她便无比理直气壮地跟他约法叁章:不准再随便喝酒。 当然,想玩情趣的时候,可能除外。 日子一晃而过,很快到了《演员计划》第二季的录制时间。 不同于第一季度让魏莹莹无码翻车的直播形式,这第二季采用的是常规的拍摄加剪辑的方法。只不过区别于正式片场的地方在于,最后播出的不仅是各剧小组拍摄的正片,期间花絮也会专门录制剪辑出来,且占了节目的相当大的比重。 风水轮流转,这次安笙和宴纪和主演的《青蛇》剧组,导演终于轮到了褚婪担任。 《青蛇》的故事,跟传统的白蛇传里稍有初入,讲的主要是蛇妖小青和金山寺和尚法海的爱恨纠葛。虽说白蛇和许仙也有戏份,但只算副cp,也只为了推动主cp剧情线而存在。 这是一个有点悲情色彩的爱情故事,跟褚婪以往拍的那些大制作的炫酷科技片,简直是南辕北辙。 但这不代表褚婪就搞不定。他只是口味不在此处,就好比一个以佛跳墙闻名的大厨,不大可能做不好一盘地叁鲜一样。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61.过犹不及 安笙再去剧组的时候,十分顺手地捎上了030。不得不说,这具肥猫的皮子在真实性上模拟得十分不遗余力,经过安笙几个月的投喂和这小家伙的偷吃,胖了不止一圈。 但在得知安笙需要它回归岗位时,030还是抖了抖毛,相当熟练地化作只有巴掌大小,形状却依然圆滚滚的小毛球,一个隐身,矫健地跃上了安笙的肩头。 入住剧组安排的酒店时,安笙在走廊里迎面撞见了宴纪和。 几乎是在认出对方的一瞬间,安笙无缝衔接,立刻无比自然地做出一副怔愣的模样,等站在原地跟男人对上视线,才突然受惊似的反应过来,连忙慌慌张张别开眼去,耳尖微红,把怀春少女遇见自己倾慕的对象时的羞涩反应,给表演了个十成十。 等宴纪和又走近些,少女似乎调整好了心态,抬脸露出个矜持略带些羞涩的微笑来,语气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欣喜:“晏老师好~” 宴纪和的目光沉稳平和,至少安笙从他脸上读不出太多情绪,他只是淡淡点头,态度显得亲和而疏离,像对待任何一个后辈一样:“你好。” 他的目光落到只身一人的安笙双手提着的大包小包上,“需要我帮忙吗?” 安笙受宠若惊,粲然一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您不忙的话,就麻烦晏老师啦~”她小小地吐了下舌头,抱怨的时候却跟撒娇似的,“真的有点重哎。” 这么好的拉近两人距离的机会,傻子才会不要。 两人提着东西往安笙房间走,考虑到目前两人关系并不亲近,安笙也不好表现得太热络,便以上期节目中宴纪和给予的指导为切入,感谢的同时,又提及了自己在体验派表演实践上的一些感悟。 少女的嗓音欢快轻灵,如同一只刚刚学会飞翔,迫不及待地在长辈面前表现的小雏鸟,叽叽喳喳地,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吵闹。 等到少女的一连串话音落下,却半晌没听见旁边人的应答之声,她有些疑惑,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看对方,怯怯抬起又收回的目光里似乎难掩期待,显得可怜又可爱。 从宴纪和一贯休闲的穿衣风格也能看出,他穿的鞋子往往也偏向柔软,因此一时间,明亮的走廊里只余下少女的小皮鞋叩击出的哒哒声。 像怀春少女忐忑又雀跃的心跳。 许久,宴纪和终于出声,说的话却似乎毫不相关,“你可以聘请一位助理了,临时经纪人也可以。” 他的目光落在少女面上,就见那张小脸先是因未得到想象中的回应,露出了某种失落,又忽然像明白了什么,整双眼睛骤然亮了起来,盈盈烁烁,溢满了欢悦和难以置信:“老师的意思是,我……我现在已经能够成为一个演员了吗?” 安笙此刻也不全是表演,而是真的欣喜。 谁需要助理和经纪人?要知道安笙虽然参加了演艺综艺的选拔,成绩也不错,但说穿了也就是个素人。宴纪和这句话,相当于隐晦地认可了她的实力。 如果说“演员”这个词在近年来流量至上的娱乐圈不断贬值,在很多人心里,甚至一些演员那里,都成了人人可为的存在。那么,在影帝宴纪和这里,则是准入门槛相当高的一个称谓。 要知道,这位影帝曾多次直言不讳,谈及一些流量小鲜肉和小花的演技时,大皱其眉,称他们“只是偶像,不是演员”,引起了不少当红明星粉丝的不满。但偏偏宴影帝这人无论是演技,资历,还是业内风评和私生活,凡是能被扒出来的东西,哪怕是被扒个底朝天了,统统都无可指摘,可算是让那些谋划着想黑他的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所以,安笙此刻才会对于这看似轻飘飘,又似是而非的一句,有如此大的反应。 “嗯,你很有潜力。”宴纪和肯定道,脸上却半点不见寻常前辈鼓励后辈时的激赏和温暖的笑意,反而轻轻蹙了下眉。 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安笙的门口,垂目看了眸光粲然的少女一眼,最后补了一句:“但凡事,过犹不及。” 安笙的“获奖感言”生生被这句话卡在喉咙里,半晌才维持住脸上受宠若惊的表情,干巴巴挤出一句“谢谢”。 看着宴纪和点头之后便转身离去,安笙终于不淡定了。 她一把将肩上脑袋扭来扭去看戏的030薅下来:“给我查查宴纪和的好感度。” 系统面板被调出,安笙看着那个跟在“宴纪和”名字下面,明晃晃似乎在嘲讽谁的那个“5”,忽然怀疑起来自己对宴纪和的人设定位来。 -- 162.荧屏初吻 安笙又一口气查询了宴纪和对于节目组其他几个选手的好感度,两相对比之下,是真的被气笑了。 只知道他对自己的好感度的时候,还能寄希望于这人是天生慢热,对还不熟悉的人好感度都是这个数。但界面上明晃晃多于自己几倍的数字,却确确实实打了安笙的脸。 在攻略男人这件事上,安笙不说顺风顺水,起码也在略施小计后基本都如愿以偿,这也是安笙后来不再启用030,不再刻意攻略男人的一个原因。毕竟太过轻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不会太珍惜。 而在宴纪和身上,安笙虽然没下什么大功夫,却也是花了心思的,结果受到的却是这样的冷遇。 哦,也不能说是完全的冷遇。至少这影帝倒是一点架子不摆,遇到还会主动帮她提行李,在专业上更是不吝赐教和褒奖。 她该夸他一句真有绅士风度吗? 安笙默默地咬了下指关节,一定是有什么被她忽略的地方。 好学上进又对他抱有孺慕之情的后辈,是这个人设有什么问题吗? 不,应该不是,毕竟这可是安笙在仔细研究了宴纪和不同场合下对各类人,包括同行、粉丝等等的态度,才总结出来的。 她又想起刚刚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过犹不及”…… 她承认确实有在他面前使手段,刻意撩拨一二,但一般这种老干部都比较直男吧?鉴茶大师?不,可能性不大。而且这点小手段,应该也不至于让宴纪和那样一个正统谦和的人说出“过犹不及”这样的话。 想不出来索性不想,很多时候在缺少依据和素材的情况下进行的推断,都是无效行为。 安笙忽然没忍住笑出声来,心中并没有感到沮丧,反而被挑起了斗志。 宴纪和在她这里,确实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样。她对这个对待演戏,有着超乎寻常严谨态度的业界楷模,是始终保有一份憧憬和敬重的。 但此刻,被莫名拒绝所带来的怒火,却扯动了安笙心底某处,被掩埋许久的陈旧印迹。 如同一阵疾风,突如其来地刮过荒地,讲厚厚一层的枯枝尘土悉数卷起,露出了地下斑驳纵横的深刻车辙。 一道道伤口似的,显示着这里也曾有人来过。 不知从何而起的执拗,让安笙破天荒地有了“非他不可”的念头。 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个男人彻底征服。 无论是作为一个演员,还是作为一个男人。 安顿下来没多久,剧组成员就陆陆续续到齐了。 各剧组很快开拍,因为这次不同于第一季,并不是简单地在舞台上布景复刻那些经典剧目中的桥段就可以,而是由各组导演重新设计剧情,实地取景,在制作精度上不可同日而语。 第一组场景选在天然的林间湖泊边上,讲的是少年时安笙饰演的小青蛇与少年法海的初遇。 由于剧情中此时法海的年龄只有15岁,让年近不惑的宴影帝来,肯定就不太合适了。 毕竟性情神态可以表演出来,甚至在宴纪和的手下无疑会被刻画地入木叁分。但选角不能不考虑演员外形的贴合度,即使是宴纪和这样热衷于挑战各类反差角色的演员,也对年龄上出入太大,只会影响观众观感的角色敬谢不敏。 于是,同位《演员计划》晋级选手的隔壁剧组的某少年就被拉了过来。 这人是童星出身,大小便长得玉雪可爱,在幼时拍了几部爆剧之后,也不知是不是时运不济,渐渐有些沉寂,这次来参加《演员计划》,也是抱着能重新走入大众视野的想法。 这段戏的篇幅较短,褚婪想着赶紧拍完,便能将人放回去,也省得张缭那边拍到这少年戏份了来催他交人。 但没什么难度的这一小段戏,刚一开拍就出了幺蛾子。 倒不是两人演得有什么问题,那少年也是小戏骨了。 究其原因,是这段戏实在有一点“香艳”。 小和尚法海见一少女落水,慌忙跳下去救人,将人捞上案后,一边急念“阿弥陀佛”,一边面红耳赤地试图按压少女的胸腔。 无果,几经挣扎之下只好学着见过的郎中那样,口对口吹气。却不料这时本该昏迷的少女突然醒来。 小青蛇初初化形,不通人性,好奇之下便伸舌头将人工呼吸生生变成了越来越深的亲吻,小和尚惊得双眸大睁,要退开却被少女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狠狠亲了一通,再加调戏之下,最终落荒而逃。 问题就出在这亲吻上。 -- Ⓟó⓲īńfó.có㎡ 163.生理反应 在正式开拍之前,按照惯例,褚婪安排安笙跟借来的小演员,也就是刘琛,进行了简短的交流磨合。因为离得稍远,现场又嘈杂,褚婪也听不太清两人具体的交流内容,只能看见刘琛由开始的拘谨,在跟安笙有说有笑地交流几句后,就很快变得放松起来。还时不时地挠着后脑勺傻笑两声,又似乎说了什么有趣的话似的,逗得安笙也跟着掩唇轻轻笑起来,看得褚婪觉得分外碍眼。 就在褚婪“啧”了一声,丢下手中的东西,刚要开口打破这幅莫名和谐的画面时,却见那少女长长的睫毛下掩,不知道说了什么,刘琛侧对他的面颊突然不知怎的,一瞬间爆红,连透光的耳朵尖儿都跟一瓣剥了皮的红心蜜柚似的。 褚婪终于忍无可忍:“喂,那边的两个,交流得差不多了就赶紧过来。行了,各就各位……” “哎!来了导演!”跟安笙年纪相仿的少年一边元气满满地答应了一声,一边跟一身青色纱衣的少女肩并肩往这边走。随着两人走近,褚婪也渐渐听清了两人的对话内容。 不同于刚刚应答的爽朗,少年微微侧头跟少女说话时,居然有些磕磕绊绊:“你真的……没拍过啊?” “嗯……”少女微微抿唇的模样透着几分腼腆,“其实上一期节目是我第一次接触演戏啦,虽然有自学过一些,但对吻戏的话,暂时没有什么概念,还要拜托前辈等会儿多带带我呀~” 说到这里,少女面上的几分不自在也终于褪去,水汪汪的一双美眸饱含热忱地将人注视着,从中传递出的认真态度和小心翼翼的请求,让任何落入这双眼睛的人都不忍拒绝。 本就忐忑的刘琛闻言慌忙摆手:“不不不,别这么说,其实我……我也没怎么拍过吻戏的,都是按照导演的指导和要求来。不过你真的是第一次演戏吗?我看过你上一次的表演,真的超级厉害!很多演了几年戏的人都不一定有你……” “刘琛。” 少年颠叁倒四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他闻声望过去,正对上褚婪那张黑沉沉的脸,联想到这位导演在业界内出了名的毒舌,不禁咽了口唾沫。 而想发作却又无的放矢的褚婪,此刻只能朝他露出个不阴不阳的笑来,随便找了个理由将人打发了。 只是在安笙与他错身而过的瞬间,看似低头翻看剧本的褚婪到底还是从齿间泄出了点咬牙切齿的劲儿来,以仅能被两人听见的音量恨恨道:“给我安分点。” 戏很快开拍,亲吻前的部分没什么问题,几条就过了。但当刘琛饰演的少年法海朝着轻纱尽湿的女子俯身下去时,问题出现了。 一开始刘琛的表现还没什么问题,虽然脸是过分红了点,但可以解释为情窦初开的小和尚,对于第一次与异性亲密接触的紧张。 然而,随着两人越靠越近,这紧张却有点过了头。 “卡!” 在刘琛的唇落在安笙唇上之前,褚婪就喝了一声,怒摔了剧本。 “刘琛你怎么回事?做个人工呼吸有这么难吗?把你的身体反应控制一下,咽什么唾沫?还有撑在地上的胳膊,抖什么抖?” 刘琛连忙起身道歉,深呼吸几次调整状态,才再次开拍。 这次他有意识地控制了喉结滑动的动作,但额上的汗水和微微颤抖的胳膊还是暴露了他。 “卡!刘琛你告诉我,你这个角色是什么身份?” “……和尚。”ⓈℎǐⅬǐūⓈℎūωū.ⅽоⓜ(shiliushuwu.com) “你还知道你演的是个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的小和尚?”褚婪几乎要气笑了,“是和尚!不是登徒子!把你脑袋里的黄色废料收一收,别急色得跟什么似的!” 他这话说的难听,其中确实也带了些个人情绪,但从专业效果上看,却一字不错。 刘琛倒是从始至终态度谦卑,也努力调整状态试图改进,但只要一想到这是安笙的荧屏初吻,甚至有可能也是现实意义上的初吻,再对上身下那湿身后春色横陈,欲掩还休的玉体,就没办法完全放松下来。 众所周知,人在紧张时的生理反应几乎是不以意志为转移的。现在的唯一办法是,刘琛真的像旁边的人建议的那样,将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当成一棵大白菜。 但……大白菜? 刘琛在心里苦笑一声,他看看正说出宽慰和鼓励话语的安笙,那张即使轻轻蹙眉,依然皎皎如月的小脸,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还算是个敬业的演员。 PS: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ó⓲īńfó.có㎡ 164.替换 刘琛的百折不挠的进取精神最终还是没有赢过褚婪的耐心,最终褚导拍板定音:接吻的特写镜头,由宴纪和上场;而相对不容易暴露问题的小法海的其他镜头,则依然由刘琛担任拍摄。 这决定当然不是一拍脑门随便下的。因为原本褚婪之所以看中刘琛,就是因为他的侧脸从某个角度看,跟宴纪和有七八分相像。故而,如果只是特写镜头调换一下,基本不会穿帮。 而就在褚婪仔细观察过宴纪和那张俊脸之后,唯一的顾虑也被抛之脑后。 鬼知道一个年过叁十的男人,皮肤状态怎么好成这样的。虽然白皙度和胶原蛋白肯定不比十几岁的小年轻,但毛孔暗沉问题,却几乎不存在。这让经常熬夜打游戏,一觉醒来发现颜值崩塌,才麻了爪疯狂补救的褚婪,不由心里冒起了酸水。 他好不容易安(qi)慰(pian)自己,宴纪和毕竟是靠脸吃饭的,跟他这种纯靠才华的不可同日而语,这才再次心安理得起来。 但当他习惯性地将视线移到安笙那边时,立刻发现了不对劲。那bulingbuling的小眼神儿,就差没把“崇拜”俩字给写到脸上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乐得还是羞得。 顺着看过去,不出意料,正是刚换好戏服,正在助手帮助下调整头套的影帝。ⓈℍǐⅬǐūⓈℍūωū.ⅽоⅿ(shiliushuwu.com) 再次酸得冒泡的某人,终于意识到,换人根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为了表演效果不能反悔没错,但不代表他要打落牙齿和血吞。 于是,随着“叮咚”一声,安笙放在手边的,刚刚趁着空隙用来看剧本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新消息提醒。 安笙挑挑眉,戳开。 [褚婪:狗狗祟祟.jpg] 是一只蜷着爪从墙后探头探脑的狗子的表情包。 安笙都懒得抬头去看那个明明在一个片场,还要狗狗祟祟地用微信发消息的无聊男人。手指轻点,回了一个狗子被拷住两只前爪,上书“你被逮捕了”的表情包。 刚刚是考虑到做戏做全套,所以在得知拍摄对象换成了宴纪和,还有宴纪和从换衣间出来后,安笙都适时地遵循自己的小粉丝人设,表现出了应有的受宠若惊和羞涩感。 无论宴纪和看不看得到,这都是一个敬业的攻略者的必备修养。 回完褚婪莫名其妙的无聊消息的安笙,刚要继续温习剧本,就见界面上方“叮”地一声又弹出一条新消息。 [褚婪:孤寡孤寡孤寡.jpg] 这次换了个青蛙的表情包。 这人无不无聊? [安笙:你到底想干嘛] 大约因为褚婪本就是个玩得挺花的情场浪子,两人一直心照不宣地各取所需,安笙在他面前也装得比较少,几乎是穿上裙子就秒切冷漠脸。 褚婪似乎也习惯了她这种回复语气。 这人终于不发表情包了,在微信上悲愤控诉: [褚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褚婪:小人咬手绢.gif] 没人把这句话当真。 安笙终于抬眼往导演的方向看过去,就见褚婪一手息屏,正跟旁边的人交流着什么。 很好。 安笙满意地低下头,终于没人打扰她看剧本了。 谁知道那人明明看起来忙得团团转,哪里挤出来的那么多空闲: [褚婪:居然不回我!算了,原谅你了] [褚婪:但是不准看别的男人!] [褚婪:我允许你拍吻戏的时候,在心里拿他当我的代餐] [褚婪:叉会儿腰.jpg] 一个傻兮兮的豆豆眼小人,一脸骄傲地在屏幕上昂首掐腰。 安笙好险控制住自己,没露出什么关爱智障的表情。 最后回了个“笑摸狗头”的表情包,现场也准备就绪,她便把手机放在一边了。 自从上次褚婪试图干预安笙的私人交往,被她一通讽刺之后,这人就像打通了什么奇怪的任督二脉一样,忽然放飞自我了起来。 真真假假的插科打诨,看似亲昵却又始终保持在安笙的安全线之外,于是她也就不在乎这人装疯卖傻的话里,含了几分实意真情。 等宴纪和如同刘琛一样,缓缓俯身,附于安笙上方时,即使早就知晓影帝的功底,所有人还是都为这两个小法海天堑一般都差距,而深深震撼。 这其中,也包括一次cut之后,凑到摄像机前查看拍摄效果的安笙。 羞而不露,涩而不淫。 明明面色平静如水,却恰到好处地颊上点染一抹红晕,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所有引而不发的情愫,都深深地掩藏在那轻轻颤抖的睫毛之下,那终于泛起微波的潭水之中。 -- Ⓟó⓲īńfó.có㎡ 165.咬你 这就是宴纪和,哪怕能被镜头捕捉到,最终呈现在屏幕上的最多只有八九分,他也要对着角色咂摸再咂摸,演出自己的十二分来。 但这条还是没过,这也是安笙在复盘时,对着影帝的精彩表演一边赞叹,一边只能在心里说声抱歉的原因。 毕竟,哪个跟自己的仰慕对象拍吻戏的花季少女,能一开始就一脸淡定的?就算安笙能,安笙在影帝面前的小白花人设也必须不能。 于是,褚婪就见跟刘琛搭戏时,表现不错的安笙,在影帝逐渐靠近的过程中,跟被传染了睫毛抖动症一样,阖起的眼睫“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 被导演叫停之后,安笙立刻向大家鞠躬道歉,在看向身侧长身玉立的宴纪和时,更是目光躲闪地,忽地低下头去,只余甜糯糯的嗓音嗫嚅道:“抱歉……我、我太紧张了。” 宴纪和目光扫过少女后脑上湿透的黑发,和红透的耳尖,正在犹豫是否要从助理手中接过大衣,给浑身湿透的少女披上时,就见导演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两人身边,将一件毛茸茸的厚外套,披在了少女浑身湿透之后,更显单薄的香肩之上。 两个男人的目光,隔着安笙一触即分。 宴纪和没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什么,想到对方在圈里的风流之名,也没多想。脸上重又露出那种谦和有礼的,让见者如沐春风,却与对着任何其他人都一般无二的微笑来。 “没关系,需要调整一下吗?” 安笙这才终于抬起头来,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斗志昂扬的姿态来,还可爱地挥了挥小拳头:“呼~宴老师,我准备好了!这次我一定不会再给你拖后腿了!” 即使清楚安笙死私下里是怎么样一副渣女做派,褚婪还是被她此刻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模样给萌到了。他清咳一声,没等安笙这样对着宴纪和多久,便借着收回衣服的空档,不着痕迹的将人一推,让她转往拍摄地点迈了几步。ⓈℍǐⅬǐūⓈℍūωū.ⅽоⅿ(shiliushuwu.com) “没问题就速战速决,也省得湿衣服穿久了着凉。” 而这次,安笙果然没在明面上再拖搭档后腿。 毕竟小作怡情,大作伤感情嘛。 但这么好的亲密接触的机会,不搞小动作是不可能的。 安笙也只是在被两人唇瓣相贴的瞬间,装作慌张失措地不小心合上牙关,咬了对方一口而已。 这些动作足够隐秘,无法被摄像机拍到,却实实在在地把入戏的宴影帝,给一口咬清醒了。 但超高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瞬间控制住了面部表情,但瞬间出戏的影响却依然存在着。 比如此刻,作为宴纪和,而不是压下不自在之后,满心都是救人的小和尚的他,切实地感受到了嘴唇上的美好触感,还有萦绕在鼻尖的,因为混杂了些微水汽,而显得更加暧昧非常的幽香。 不像是市面上常见的香水的味道,那就只能是…… 极近距离的观察之下,宴纪和发现身下的女孩似乎并没怎么化底妆,只有刻意拉长上挑的眼尾上一抹青色的痕迹,能看出她确实是化了妆的。 但明明是未经修饰的肌肤,在这样的距离之下,却依然不可思议地毫无瑕疵,连毛孔都几乎看不见。 玉白莹润的光泽,连同唇上柔软却微凉的触感,让宴纪和有一瞬间,甚至误以为这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而是一尊白玉铸成的像。 这白玉像万世之前便受尽了凡夫俗子的顶礼膜拜,那些耽于她容颜的男人们拥簇着匍匐在她的脚下,祈求一瞬目光的垂怜,却郁郁而逝,终不可得。 而这尊无瑕的白玉像,于千万年间约莫吸饱了凡人的痴念,此刻,终于化作一活色生香的少女,就横陈在他的身下,他的抬手之间。 流转的绮念也仅仅占用了一瞬间而已,宴纪和很快从那让他也有片刻失神的体香中回过神来。 感受到少女跟他一样不怎么平稳的呼吸,自以为从中读出了对方纷乱心绪的宴纪和,终于在喊卡许久却不见两人分开的导演要忍不住冲过来之前,因着自己的胡思乱想,失笑一声,离开了身下人让人倍感留恋的红唇。 哪怕是拍过不少吻戏的宴纪和,也不得不承认,那两瓣实在过分柔软了的,带着似有若无的香甜气息的唇,让他在拍摄之外,第一次有些不自在。 而接下来的戏份,包括远景的跟刘琛拉扯和滚来滚去的较远镜头,还有两人唇齿相缠,由女方发出的,懵懂却火热的挑逗的特写。 当然,特写部分依然由宴影帝担任。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166.激吻 只是对于宴纪和来说,刚刚那瞬间的动摇就已经是极限了。 安笙听着耳边重新开启的好感度提示音,在两人双唇相触之后,不可思议地一路飙升,直到接近40才堪堪停下。 然而,还不等安笙高兴,随着男人从她身上抽离的动作,耳边不断响起的[宴纪和好感度1]的提示音,又让她不由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最终,在拍完一条戏的男人与她相对而立,从容而淡然地再次颔首,向她微笑示意时,好感度最终稳定在了6上。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好感……挺好,至少涨了1点。 好个鬼哦。 虽然接下来的一段戏,是两人唇齿交缠的深吻,按理说应该对于攻略更有利。但安笙却莫名有种预感,这人的防线重新筑起来之后,恐怕就不容易再次破防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哪怕安笙饰演的小青蛇,忽然睁开眼睛,仰头伸出香软的小舌舔舐上去,宴纪和也只是按照人设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后慌里慌张地便要往后退。 在此过程中,并不见半分动容和迟疑。 而被忤逆的小青蛇,则用娇娇媚媚的嗓音,杏眼含春地问了句:“你刚刚是在做什么呀?不继续了吗?哎?为什么要逃跑?” 小和尚面红耳赤:“不……姑娘,方、方才是急于救人的无奈之举,你既已醒转,贫僧这便……姑娘!请自重!” “自重?自重又是什么呀?你这凡人说话可真有趣~”小青蛇眨眨清澈的大眼睛,行动间却柔若无骨,自带一股蛇类的媚态。 她俯身一点点贴近狼狈后退的小和尚,直到将人半压在身下,肌肤相亲,再不可退,才对着那半张侧过去的红透了的面颊,吐气如兰,银铃般地轻笑起来。 “噗~你怎么没有头发呀?凡间是流行这样的发式吗?可真逗趣……”说着便将纤纤玉手不由分说地摸上了小和尚光溜溜的脑壳,又遵循本能般地,顺着小和尚的侧脸轻弹着滑下,弹得小和尚没忍住抖了一下。 然而还不等小和尚又说出什么“自重”的扫兴话来,青衣少女便将人的下巴一抬,一边说着“刚刚你对我做的好舒服~我们继续玩呀”,一边倾身吻了上去。 小和尚自然在震惊过后,疯狂挣扎了起来。但浑身湿透的少女看似瘦弱,却难改她妖怪的本质,没怎么用力便将人推倒在身下,一手便将小和尚的双手桎梏在头顶。白皙修长的大腿从青纱中勾出,分跨在小和尚的身体两侧,尤在盈盈润润地向下滴着水,河岸边顿时一派盎然春色。 但身穿赭色僧袍的小和尚还在拼命挣动着身体,却只能与少女的身躯不断摩擦碰撞,衣衫都被滴落的水染成了更深的颜色。 小和尚不知是气是羞,满脸通红,却被少女堵住唇瓣,丁香小舌渐渐得趣地自发在他口中扫荡,勾动他的与之共舞。 青衣少女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不时溢出几声酥媚入骨的哼吟,听得人更是面红耳赤。 最后还是那小和尚差点呼吸不过来了,胸膛过分剧烈的起伏才让沉迷亲吻的小青蛇意识到了什么,她留恋不舍地将人唇瓣放开,又在那被吮得红艳艳的两瓣上舔了一下,才眼含春水地哑声道:“不会用鼻子呼吸吗?真是个小笨蛋~” 之后便是小和尚趁此机会,终于挣脱了钳制,慌张跑路的情景。还有那句搜肠刮肚,才找出的自以为最恶毒的“施主好、好自为之”。 “哈哈哈……”少女望着小和尚踉跄跑入林中的身影,也没去追,乐不可支地笑着仰倒在了草地上,似乎被逗得不行。 “ok,这条过。”褚婪挥挥手,脸色却有些难以读懂,不像是对于拍摄顺利的纯然喜悦。 而此时的宴纪和,已经慢条斯理地走到一边,拧开水瓶喝了起来,再没看向安笙这边。 因为剪辑需要,这段里的远景镜头,还需要安笙再跟刘琛拍一段一模一样的。 哪怕两人的“激吻”这次只是借位,刘琛还是调整了一会儿,才顺利拍摄下来。 互相打过招呼,收工之后,安笙一边往酒店走,一边在心里思考宴纪和那变成6点之后,便再次雷打不动的好感度。 果然不好攻略呢。 正在此时,拐角处忽然伸出一只手,还没等安笙发出动静,便将人捂着嘴,一把带了过去。 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强健的身躯。 -- 167.炸了 糅合了麝香和香根草气息的木质调香水,却有着些微辛辣的后调,让人联想起海滨旅馆的灯光下,杯中摇晃的朗姆酒。 安笙几乎立刻认出了来人是谁,身体也相应地放松下来。 在床上亲密相融过的男女,总是对对方的气息有着微妙感应的。 即使对象是某个在结识了安笙之后,忽然多了叁天两头更换香水这个爱好的某位大导演。 褚婪总是喜欢在两人云雨方歇后,从背后将赤裸的情人拥入怀中,探过头来用双唇亲昵又似乎夹带几丝温柔地,缓慢地摩挲安笙的侧脸和颈项,像一个罹患了皮肤饥渴症的大号树獭。 而当安笙问出“你又换香水了”这句话时,褚婪便会像被家长发现了自己考的100分试卷似的,假惺惺地清咳一声,然后装作混不在意地问她,和上一款相比,哪种味道更喜欢一点。 然后便会暗戳戳地,将安笙的答案用上好长一段时间。 她有时候会怀疑,褚婪是看透了她喜新厌旧的渣女本质,不然怎么会在她问他频繁更换香水的原因时,眨眨眼跟她说“保持新鲜感”。 而此刻,意识到安笙已经认出自己来的褚婪,索性用那只捂住她唇的大手,一把掐住下巴将那张小脸往侧边一扭,便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如狼似虎的气势之下,安笙一开始还踮脚试图迎合,不一会儿,早在片场遭受过一番蹂躏的红唇,便被男人毫不怜惜地吮咬和撕扯,给弄得微微刺痛起来。 虽然安笙的身体有部分痛感会转变为快感,并不会多难受,但她此刻已经被吻得有些腿软,生怕这样下去,就没办法走回还有一段距离的房间了。 安笙作势挣扎,想让褚婪明白自己想要暂停的意思,没想到对方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变本加厉。 安笙几乎要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吞下去了,好不容易揪住男人大开的衬衫,才将将稳住身体。最后用尽全身力气咬了男人的唇瓣一口,才终于如愿以偿地被放开。 “嘶——”男人倒吸一口气,条件反射地退开一点。她这一口可比片场咬宴纪和的时候重多了,褚婪的下唇直接见了血。 褚婪一手拇指轻轻揩去唇上血迹,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忽然低低地笑了。 他一双燃着汹涌火光的狭长眼眸,定定地注视着尤在喘息的安笙,深沉浓重的暗色,只在他被安笙撩拨得极狠了的时候,才出现过,又似乎不只是欲望,还包含了别的什么。 “怎么?别人能亲,我不能亲?” 褚婪一改在微信上撒娇卖痴的模样,一把掐住少女的下巴,将人扯成被迫仰头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盯着那张被他吻得酡红,眼里都蒙上一层雾气的小脸,冷笑一声。 他故意低头,保持着稍近一点便会唇瓣相触的距离,喷薄在少女唇上的话语里,饱含满满的恶意:“宴纪和知道你被我吻得站都站不住吗,嗯?在你跟他滚作一团,难舍难分的时候?” 安笙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一点,终于有了力气,闻言也不怒,反而抬手就着这个吃力的姿势,轻轻抚上男人的侧脸。 明明她才是被钳制的那只羔羊,但她只是微微一笑,便没有人会怀疑,她才是那个执掌一切的主宰者。 “你在吃醋吗?”安笙笑,手指模仿在片场的动作,轻弹着划过男人的侧脸和颈项,低声诱语道,“我这样摸过他呢,你要不要——我也这样摸摸你?” 褚婪被她的指尖一碰,立刻像被刺到似的,一把握住了安笙的柔荑,讽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会吃醋?你又不是我的……” 说着,又生硬地将话头一转,语气中的恶意却半分不减。他另一只大手往下一探,立刻不出所料般地“呵”了一声,强自辩驳道: “我只是,太熟悉你这具浪荡的身体罢了。被我吻了一下,就泛滥成这个样子,”他重又凑近她耳边,哑声嘲讽,“你不会连拍戏的时候,都能湿吧?” 谁料安笙闻言,居然欣慰似的微笑着,用小指挠了挠他的下巴,应道:“对呀,你可真是了解我,跟宴老师接吻的时候,我可比现在……” 岂知她话刚说到一半,褚婪便将握着的手一扔,话也不留一句,气哼哼地转身就走。 安笙就势往墙上一靠,对着男人的背影扬了扬眉。 情场浪子?就这? 没劲。 之前不装得挺好的嘛,现在看来,怕不是没谈过恋爱吧?怎么一点就炸? 其实安笙还真说对了,褚婪这人,还真就,没正经谈过“恋爱”。 -- ⒵ājǐāǒsんц.ⓒǒм 168.爱情 褚婪确实有过不少女人,其中也不乏讨了他几分欢心,得了“女朋友”的名分的。但要说他对里面的谁,打心眼里动过真感情,却是从始至终没有的。 跟安笙不欢而散,褚婪回到房间冷静下来之后,就不得不承认,在这事上,安笙还真一点问题都没有。完全是自己一时气血上头,又拎不清了。 但想明白归想明白,褚婪心口却始终憋着一股气似的,吐不出也咽不下,生生把人硌的难受。 于是在自己的损友例行公事地打来电话,问他要不要去夜店放松时,在跟安笙认识后一直是将这些人随口打发了的褚婪,这次一反常态地,答应了。 而随后几天,褚婪在正常工作之外,一连几日都吆喝着从前的那群纨绔朋友,去夜店开趴。 他去了倒也不玩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喝酒。 那群人里有几个跟他混得格外熟的,都跟娱乐圈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见他一反常态地连靠过去的小姐,都不耐烦地给推了。这才互相使了个眼色,最后选出个出头鸟来。 “褚哥你这情况不对啊,好好地来夜店不寻欢作乐,喝什么闷酒啊?听说你最近在拍一档选秀综艺,是出什么问题了不成?”说着又自顾自嘀咕,“不应该不应该~那种小场面对咱褚导,不得是小菜一碟嘛……” 谁料他这话一出,那边的褚婪倒是真停下了杯子,却瞧了他一眼,问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东子,你交过女朋友没?”灌一口酒,又加了一句,“我说的是,正儿八经谈的那种。” 一帮人一听这话可就不困了,立刻几个人凑过去捣了捣褚婪胳膊,挤眉弄眼道:“哟~褚哥你这明显有情况啊~” 褚婪皱起眉头,作势要一脚去踹那说话人的屁股,被躲了开来,才一手不耐烦地将领口又扯开几颗扣子,“到底交没交过?” “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哪能啊?不过这事你可以问李浩,他当初跟他那初恋,那可是一个如胶似漆,啧啧啧~” 褚婪看向李浩:“就是……”他抿抿唇,眉头皱得更紧了,“要是真心喜欢上一个女孩,是什么感觉?” 谁知还没等李浩说话,人群便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气,似乎不相信这是褚婪能问出来的话。 隐约还听到一个人嘀嘀咕咕:“卧槽,浪子领头人什么时候变成纯爱战士了?”αìzんαnsんυ.cóм(aizhanshu.com) 褚婪半点没留情,一脚蹬得那人椅子嘎吱一声。 而李浩此时,也似乎获得了一点褚婪确实问出了这种惊悚问题的真实感,反应过来。 他先是苦笑了一声,眉目间流露出某种怅然之态,侧头跟酒保要了一杯酒,一口进去,这才笑着回道: “还能是什么感觉?吃饭会想她,睡觉会想她,遇到有趣的事情第一时间想的还是分享给她看,见她跟别的男人稍微走近点就疑神疑鬼,最后——”他举杯,将剩下的酒液一口气灌进去,惨笑着叹了口气,“最后就这么把人作没了呗。” “噫——肉麻死吧你就……”刚开始狐朋狗友们还抱怨几句,但听到后来,却都讷讷无言了。 这群富家少爷能玩到一起,自然个个都是万花丛中过的主儿,但像褚婪这样,从始至终都只做爱不谈情的实在是少数。大部分人都被李浩勾起了几分伤情,气氛一时之间有些低迷。 但没多久,李浩就似乎从情绪中恢复过来了,他拍了拍褚婪的肩膀,调笑道:“爱情这东西,咱们啊,能不碰还是不碰,忒麻烦一玩意儿~这可是吃尽了爱情的苦的兄弟我的金玉良言。” 而褚婪,在听他描述的过程中,原本紧张的脸色也在一点点放晴,直到听到那句“疑神疑鬼”才又露出几分犹疑的神色,但并没太过在意。 这么多条他也只跟最后一条稍微贴近一些,总不能真跟那小姑娘上了几次床,就爱上人家了,又不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 想着,他也便再次轻松惬意起来,招呼一帮人玩起游戏,等被问起他具体什么情况时,才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将手里的牌抽出两张一甩,随意道:“没什么,就最近遇到个小女孩,挺合心意的。” “床伴?” 褚婪挑眉看着那人笑:“不然呢?我还得给你表演个从告白到牵手一条龙?” “那还不是你刚刚忽然跟被附身了似的,问那种酸倒牙的问题。” 褚婪闻言,稍显烦躁地啧了一声。半晌吐了口烟,用只能被一个人听见的音量,思忖道:“大概是人对于过分漂亮的东西,都会有的独占欲吧。” -- ⒵ājǐāǒsんц.ⓒǒм 169.忙碌 在拍摄的空隙,安笙也没放松对于自己演技的磨练,毕竟手上有从系统商城斥巨资兑换来的,能改变时间流速的道具,放着不用着实有些可惜。 联想起神话里“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的说法,安笙觉得这道具颇有些异曲同工,索性就舍了原先那晦涩的名字,随口叫它“小天庭”。 但小天庭功能逆天,每次开启耗费的积分也是天文数字,因此安笙每天片场收工后,都会抓紧时间开直播。而事实证明,只要颜值够能打,无论她直播做什么,不仅都会有人看,而且一段时间以来,人气更是一路飙升。 近几天《演员计划》开启录制之后,不少从网上看到宣传的人,重又扒出了第一季的节目来看。这一看就有不少人发现了安笙这个小小年纪,名不见经传,却无论是容色还是演技,都在一众选手里鹤立鸡群的宝藏。 一群窥屏选手纷纷嗷嗷叫着,也不潜水了,如饥似渴地挖出了安笙此时还没多大规模的话题圈和粉丝群,又一路顺着网线摸到了猫扑的直播间。 此刻安笙刚做好卸妆和皮肤护理,一张小脸水润润地还泛着粉,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压腿拉伸,头发都被毛绒绒的发带固定到头顶,明明是最容易拉低颜值的造型,脸上更是什么妆都没化,偏偏一群观众看得津津有味,彩虹屁一波波地往安笙那张天生丽质的小脸上吹。 因为进了组,安笙近期的舞蹈课也暂时停了,也只能每天例行地巩固一下身体柔韧度和肌肉记忆,此刻因为动作,有些微微地喘,根本顾不上去看一旁的屏幕。αìzんαnsんυ.cóм(aizhanshu.com) 似乎是早就熟悉了安笙近来的直播模式,直播间的粉丝们半点不觉得被冷落,反而弹幕和评论刷得飞起,就盼着等会儿被翻牌。 [虫儿飞:嗷嗷嗷今天又是沉迷笙笙盛世美颜的一天,我好了!瘫~] [喵喵不吃鱼:为了主播把第一季演员计划都补完了,结果有小安笙的镜头居然只有那么点儿?不够看啊啊啊啊!节目组到底识不识货啊?但凡给小仙女镜头再多点,收视率准能翻一翻] [麋鹿迷路:为了主播追的节目加一!第二季到底啥时候播啊?听说笙笙就在节目组吧,居然一点消息都不透露哭哭,想看小仙女演技炸裂carry全场] [罗马之子:肯定有保密协议的,忙着录节目还不忘直播,已经够宠粉了好吗?心疼笙笙一会儿还要熬夜看剧本] [楼上是我老婆:新来的,不懂就问,主播是舞蹈演员吗?拉伸动作好专业的样子] 此刻,安笙也终于告一段落,坐回了屏幕前,抿了一小口水,往上翻了翻弹幕,忽然眯眼甜甜笑起来。 “关于节目的事,暂时还都是秘密哦~等播出的时候一定要来看呀,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唔……不是舞蹈演员啦,不过有在学习舞蹈,当然目前的话,还是要向着成为演员的目标努力!下次有机会再跳给你们看吧~今天有点累了,为了不熬夜,得抓紧时间再温习下剧本才行。” 不少观众也是猫扑直播的常客,听她说起跳舞,也只以为是像其他颜值主播那样的跳法,表达了期待之情后,也没多想。 见镜头里的少女真的翻出一沓纸翻动起来,观众都纷纷乖巧地安顿下来,静静地陪着安笙。 因为角度关系,观众根本看不见纸上内容,只能见到少女白皙如玉的侧脸,还有间或随着思考微微抿起的红润樱唇,连同偶尔听到的,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弹幕一时间稀疏下来,但除了安笙刚低头那会儿走了一波人之外,剩下的人几乎不约而同地选择留在了直播间,直到安笙一个多小时后合上剧本抬起头,弹幕才重新热闹起来。 [抹茶控:我怀疑我关注的到底是颜值主播,还是学习主播……] [碎碎念的阿木:加一,不说了我忽然想起我作业还没写完,连忙成这样的主播都不忘学习,我还有什么理由不交作业!] [啵唧一口:泪目了家人们!我居然这还是第一次在猫扑看到这么正能量的直播,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才华,就冲这份敬业态度,主播不c位出道很难收场呜呜……] 而收拾好一切的安笙,也毫不忌讳地小小打了个哈欠,跟观众们互道晚安。 而在一排齐刷刷的[晚安]里,安笙一眼看见了字体格外醒目的一行: [W:早点休息] -- 170.陌路 再看直播间记录,安笙这才发现,W居然在她开播没多久的时候就进来了,只是一直没说话,才没什么存在感。 说起来,这人似乎在她最近直播的时候都有在,只是基本不怎么说话,。上次两人有交流,还是在安笙被油腻男欺负的时候。 想到一会儿还有的忙,安笙眉眼弯弯,朝着镜头挥挥手:“嗯~我去休息啦~大家晚安呀。” 然后就关掉直播,眼都不眨地说一套做一套,进了她的小天庭。 反正里面时间还长得很,可以先把今天没弄懂的东西,再查查资料研究一下,到时候再休息不迟。 这段时间以来,安笙从完全依赖自己的演戏天赋的直觉型演员,渐渐在自己的经验基础上,开始融合了一些体验派的思路进去。凭自身感觉是向前跨了一大步的,就差一个实践机会了。 而没多久,这个实践机会就来了。 不同于之前的初遇场景,只需展现少女式的天真烂漫,《青蛇》在之后还有一段重头戏,也是小青和法海重逢后的对手戏,是很需要演员琢磨一番角色的内心感情的。 此时的法海,已经不是当年懵懂的金山寺小沙弥了。他在这妖魔乱世的世道里,已着布袜青屐丈量过万里山河,阅遍了流离失所的百姓脸上,那对异种的痛恨与绝望,握着锡杖的手,也在一次次鲜血的浸染下,从迟疑颤抖,变得坚定而决绝。 再回到金山寺时,他眉宇间的最后一丝稚嫩与怯懦,都被时光磋磨而去。 只有在他望向为妖孽所害者,悲天悯人的目光中,寺里的小和尚们才能窥见一丝柔软。 小和尚们会想,啊,原来这样不苟言笑,正容亢色的师叔,也跟我们一样,是个凡人呐。 没人再问起,法海当年为何立志出走数载。于是也就无人会知晓,他遍寻不到的,是什么。 甚至连法海自己,都忘了。 是忘了罢。可那日金山寺的山门前,他怎么会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她来了呢? 她一点都没变,还是一身青色纱衣,行走间袅袅娜娜。只是眉目间一点少女的稚拙,被替以靡艳入骨的魅色。 她大概是没认出他的。 她蛾眉冷竖。 她喊他“秃驴”。 …… 就这一小段青蛇去金山寺索要被收走的白素贞,从而与青年法海再遇的戏,明明台词都没有几句,却被宴纪和演得入木叁分。 单是隔着人群相望的这一个眼神,他甚至未发一言,却让现场好几个女性工作人员,一瞬间红了眼眶。 安笙甚至听到,一个场记小姐姐小声跟人说:“要是现实中有人用这种眼神看我,那我一定会不可自拔地爱上他。” “也幸亏宴影帝是个正经人,拿这撩人不得一撩一个准啊?” 作为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人,安笙当然是对这份功力感触最深的。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呢? 明明动了,动得也太多了,却要忍。 好比一个饿了半月的人,一朝面对满桌珍馐,却忽然不敢狼吞虎咽了。 他吃得斯斯文文的,连手抖,也抖得斯斯文文。 好像只有这样,才显得稍微不那么狼狈。 这会儿,她正站在宴纪和旁边,便借着递东西的工夫,打趣似的揶揄道:“幸亏这场一条过,不然再被宴老师多看一会儿,我怕是要假戏真做了。” 这话足够隐晦,又半点不沾情爱字眼,真要掰扯起来,也完全可以视为对对方演技的膜拜。 而宴纪和闻言,却并没有如安笙预料的那般,礼貌地敷衍而过,或者商业互吹一波,以表明要跟她保持距离的立场。相反的,他愣了一会儿,又深深看了安笙一眼,才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但安小姐,演戏是演戏,生活是生活。” 他好像只是在针对“假戏真做”发表见解,但安笙觉得联系对方看自己的那一眼,这句话又似乎别有深意。 然而不等安笙多想,戏便接着开拍了。 这段算是两人交锋的高潮部分。 小青打不过法海,又想救姐姐。 也好在她古灵精怪,一向鬼点子不少。见法海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自己一并收了的架势,再得知姐姐只是被压在塔下,至今安好,便索性赖在了金山寺,各种捣乱使计,试图曲线救国。 然而无论是法海还是小青,都算漏了一点。 那就是,情之一字,最不可控。 不知所起何处,但等到局中之人有所察觉之时,往往已经蔓延无际,再难拔除了。 -- 171调戏小和尚 小青在这和尚庙里待久了,自然要跟一众小沙弥,低头不见抬头见。单是一同用斋时,筷子举到半空就忘了动,只顾脸颊通红眼巴巴瞅着她的小和尚,就见过不止一个。 但还是心智坚定的多些,这些小和尚虽同样年纪尚轻,却也能在被艳色冲击的一瞬间晃神后,迅速合眼垂目,默念“阿弥陀佛”。而那些色授魂与的人,也便纷纷在这声声的“阿弥陀佛”里,清醒过来,个个羞愧难当,恨不得将脸埋进斋饭里去。 这样的次数多了,法海便索性将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蛇妖带去单独用餐,亲自看管。 然而他却不知,佛门清静之地确实少有好色之徒,但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者这蛇妖烟视媚行,随意瞟人一眼都像带了钩子,无情还似有情,比那些勾栏里专职诱惑男子的女人,还要酥媚入骨,颜色更胜十分。 金山寺的小沙弥们多是自小便入了寺,久伴青灯古佛的,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哪怕分不清这被勾得痒痒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内心也诸多挣扎,不知对不对得起佛祖,却依然有不少人——抢着来做这给两人送饭的活儿。 今日在一片懊恼声中拔得头筹,端着托盘推门而入的小和尚,生得比昨日那个还要眉清目秀些,正是刚过了变声期的青涩少年,唇红齿白的,小青便多瞧了几眼。 偏那少年自打进了门,注意力也一直在小青身上,想瞧又不敢瞧的模样,这一下就跟小青对上了视线。 那蛇妖便轻轻一勾唇,眼波都未荡,小和尚手里的托盘便陡然震动了一下,一颗圆溜溜的光头在杯盘的清脆撞击声中,涨成了一颗成熟的番茄。 蛇妖眼珠一转,觉得有趣,扭腰上前主动去接托盘时,便刻意凑近了些,嫣红的唇瓣几乎要碰到小和尚烫熟的耳尖儿:“小和尚,你便是这样送斋的吗?瞧,汤都要撒了。” 说着,她又伸出青葱的一指,沾了些盘上白色的汤水,抿进红唇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笑注视着愣怔住的小和尚,甚至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 纯洁懵懂的小和尚甚至都不知道这是被调戏了,乌溜溜的眼睛瞪得溜圆,心脏砰咚砰咚地好似要跳出胸口,嘴里结结巴巴也不知要答些什么:“我……那个……” “了清。” “是、是!师叔。”小和尚这才如梦初醒,慌忙看向旁边趺坐于蒲团之上,此时已睁开眼睛的青衣僧人。小和尚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看向师叔的眼神里,竟有几分求救之意。 那僧人却在他看来时,又合上双眼,手中念珠轻捻,只薄唇翕动,道:“斋饭既已送到,便退下吧。” “是。”小和尚如蒙大赦,眼睛也不敢乱瞟了,将斋饭放下便躬身退出门去。 却在一脚跨过门槛时,忽听方中之人再道:“唯心不静,何以修行?自去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五十遍。” 那往常被罚抄经便叫苦连天的小沙弥,居然连声应了,迫不及待要去抄经一样,没走两步甚至跑了起来,似乎这屋里的东西比抄经还要可怕千倍万倍。 “Cut——” 褚婪交代完下一场的机位,脸色不错。 这几场拍摄比较顺利,尤其是只有安笙和宴纪和出演的片段。 只这一场新加入的一位选手演小沙弥时,费了一番功夫磨合。褚婪先是指导了这位演艺圈新人,如何让端着盘子的手抖得自然而不那么刻意,又前后拍了七八次,才勉强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从专注工作的状态中出来,褚婪不由又将心思转到安笙身上。 他望着不远处正手捧纯净水瓶补充水分的女孩,愈发觉得自己看不透她。 连圈里的老人跟宴纪和搭戏,都有不少被全程压制,跟不上节奏的。安笙作为一个新人,却几乎没掉过链子,这属实不可思议。 他从业也时间不短了,这些年各类片子也拍了不少,接触过的圈里有名气没名气的演员更是不知凡几,但进步这么快的,除了当年已经包揽多项大奖,虽然无缘见证但据说同样在演技上进步神速的宴纪和,安笙这还是头一份。 这个女孩初见便以精灵般,不似凡人的美貌迅速征服了他,再接触却发现软绵绵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反差极大的,不羁,甚至称得上无情的心。 这种矛盾的组合,又为她笼上一层薄雾般的神秘魅力。没人可以预知拨开迷雾后,等待着的是神明的恩赐,还是致命的危机。 而此刻,褚婪只觉得这层雾又浓了几分,却该死地,让他更兴奋了。 -- 172那个画鼻烟壶的漂亮男人 褚婪有次跟朋友几个人组队打游戏。 游戏类似吃鸡,只是里面玩家的角色都不是人形,而是各种各样的动物,各种动物还有不同的物种特技,可谓又刺激又沙雕,一度风靡全国。 褚婪进队候场时,随手选了个没用过的兔子,立刻就有队友开了麦吐槽:“褚哥你咋选兔子啊哈哈哈,这反差。” “这叫反差萌懂不懂,他要是选狐狸之类的,那多没新意。”另一个角色是眼镜蛇的人,也啧啧两声,笑着接腔。 这是调侃褚婪男生女相,眉眼狭长风流,就一男狐狸精呢。 褚婪平常没少因为长相太好看,过于受女孩子欢迎,而被这群柠檬精埋汰。他磨磨后槽牙,打算上场就让这长虫见识一下什么叫人间疾苦。 队伍频道还在逼逼:“褚哥褚哥,你选这个金钱豹啊,跟你特配,野性!” 这话一出,刚刚发言的两人顿时笑成一片,连队里一直没开麦的朋友也手动“哈哈哈哈哈”了起来。 无他,众人都知道,野不野性不知道,想看褚婪在游戏里也骚包一把才是真。 平常,这群人里还真就褚婪一个敢穿豹纹。 不仅敢穿,还搭配得当,完全hold得住,性感与野性兼具,稳稳拿捏住了这种一般人一个穿不好,就会变成暴发户或者特殊行业从业人员的元素气质。 但好看是好看,骚也是真的骚。 “那是,褚哥还是你褚哥,大设计师,骚不过骚不过。”黑熊开麦。 “我倒觉得褚哥更像猫一点。”雪狼打字道。 “啊?哪里像?”最先发言的骆驼问。 “好奇心害死猫。”雪狼打字答道。 话一落地,聊天的气氛居然稍微正经了一点,眼镜蛇感慨道:“唉,啥时候我也能跟褚哥一样,有那样旺盛的精力和好奇心啊?关键是他还学一样会一样,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年纪上来了,哪还有以前的冲劲啊?要搁十年前,这不世出小天才之名,就是我王老二的。”自称王老二的黑熊在那摇头晃脑。 “你就吹吧!十年前你高中毕业了没?”骆驼的小喇叭闪烁,一个健朗的声音怼他。 “哎哟,你干嘛抢我抱枕!?”王老二似乎跟健朗男在一块,急急的喊声忽远忽近,不难想象那边战况之激烈。 一片嘈杂声中,雪狼继续打字:“对了褚哥,啥时候有空,教教我深潜?” 褚婪刚好抽完了一根烟,被吵得揉揉眉心,沙哑着烟嗓开麦:“屁话都说完没?再逼逼游戏都开了,你兔哥单飞了。” 众动物一听,这还得了。这游戏就数褚婪玩得溜,保不齐跟好了就是躺赢,离下个段位更进一步。 “别啊,兔哥等等我!” “求带飞啊兔哥!” …… 其实褚婪那次选兔子,单纯就是因为没玩过。他总是对尝试各种各样的新事物充满了热情。 滑翔,设计,深潜,摄影,导演……褚婪也记不清自己因为一时兴起鼓捣的东西有多少了。 有人说,他硬是把别人的一辈子,给掰成了好几辈子用。 老一辈的人都夸他天赋卓绝,称一句天才是真不为过,就是可惜是个玩咖,这劲头要是用在正途上,估计也没那些商业奇才什么事了。 但褚婪却对自己有更清晰的认知。他的确在某些领域有天赋,但人不可能样样东西都擅长,他能在很多方面都做到精通,单纯是因为他非同一般的专注力。 无非是擅长的领域用时短一些,没什么天赋的东西多耗费一些时间而已。 他沉迷于一样新事物时,会完全陷入心流的无我状态,有时候如果忘记设闹钟,甚至会一连几顿忘记吃饭,直到饿得头晕眼花,才从这种状态里出来。 丰富的可获取资源,以及由此保证的高效的努力,褚婪觉得换任何一个人到他的位置,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差太多,所以他从不觉得自己真能担起这天才之名。 但这名气让他隐隐成了同辈子弟里的中心人物,却也是事实。 这人专注时是真的专注,变心也是真的快。 有一次朋友们聚会,聊起褚婪才发现两个多月了没一个人见过他,电话也联系不上人,便纷纷担心地去他家找人。 门这么一敲一开,好家伙,开门的人两个黑眼圈就差垂到下巴了,一见他们就捧起一堆花花绿绿的鼻烟壶,往他们怀里塞。 “拿去玩。” 说完便跟人勾肩搭背,直喊着要去搓一顿大餐,屋里满地的颜料和乱七八糟的笔刷也不管。大概只等叫了保洁,随便扫到哪个犄角旮旯去。 那群人定睛一看,怀里鼻烟壶里的画无不精致华美,甚至有的比起市面上一些拍出高价的精品,都犹有过之。 褚婪对鼻烟壶内画的热情也仅止于此了。 从那天起,他就再没碰过。 -- 173醋精小情郎 而至于做导演这件事,这些年,他既拍过一些分属各类的,叫好又叫座的商业片,又在此基础上,探索过许多无人尝试的新型表现手法,在砸钱弄出一堆晦涩难懂的电影之后,对做导演也差不多兴致缺缺了。 但偏偏这时,他遇到了安笙,一个让他愿意暂时停下离开的脚步的变数。 这个让他生起前所未有的浓厚兴趣,甚至屡屡轻易牵扯他的心绪,神秘而充满致命吸引力的存在,又会让他这个花心成性的人保持多久的热情呢? 褚婪也想知道。 —— 褚婪推开更衣室的门时,一眼便看见安笙正对着他的线条优美的白皙裸背。 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到出口,便被半路咽了下去,安笙扭头白了他一眼,继续回身调整下一场要穿的服装。 褚婪无声地将门掩上,走过去从后面将人环抱住,在安笙脖颈后微凸的骨点上轻轻落下一吻。 最杀人的性感,往往在毫厘之间。 “怎么办?不想让你出去了。” 褚婪撒娇似的嘟嘟囔囔,越看安笙手里那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抹胸,越是来气,也越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索性一把抢过安笙手里的抹胸就要往旁边丢去。 “就这么说定了,不拍了!我是导演我说了算。” “你干什么?别闹。” 安笙连忙去抢他手里的那一小块布料,却因为矮了褚婪一大截,而接连失败。 而本来要把东西丢掉的长腿男人,却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似的,开始故意逗弄着安笙去够,又每每在她快要抓到时忽地将手举高,咧着一口白牙欣赏着少女气鼓鼓的样子。 安笙又不是捉逗猫棒的猫,够了几次够不到就没动了,她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盯着褚婪:“你是小学生吗?” 褚婪先是一副“哎?不玩了吗”的失落表情,转眼那张暴击率max的俊俏脸蛋又笑容满溢了。他讨好的将人拥住:“我帮你把这段改了吧?不按原作来也没什么,保证不会影响你的演出效果好不好?” “不好。”安笙断然拒绝。 “为什么啊……”褚婪沮丧脸,“我不想小安笙的身体被别人看见嘛……” “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穿。”安笙终于从悲伤到失去生气的褚婪手中,轻松解救出了抹胸穿上,这才有心情去安慰自己闹脾气的漂亮小情人儿。 她当然不会蠢到直接说,自己坚持演这段有直接身体接触的戏码,是为了勾搭宴纪和。毕竟男女之间关系发生阶段性跨越,很多时候都是通过一个身体触碰的时机而触发的。 她要是说了,褚婪绝对能原地炸成个炮仗。 “吃醋了?”姝丽无双的少女故作轻佻地伸出一根手指,将眼前委屈大狗狗似的男人的下巴轻轻挑起,问道。 自从那次两人红过脸之后,褚婪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好。什么样的吃醋是越界,什么样的是情趣,两个游戏花丛的老手,最是清楚不过。 “醋了!醋死了!”某人立马得寸进尺,一把将身上布料没比比基尼多多少的娇小女体抱起来,让她两腿岔开坐在自己腿上,他则身体往后一靠,半倚在梳妆镜上,一副等待投喂的大老爷架势: “哄我。” 安笙被他逗得噗嗤一笑,也就遂他心意将头一低,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哄好没?” “没。” 再啄一下。“现在呢?” “不够。”褚婪撇嘴。 再啄。 “要。” 于是安笙又亲了一下,只是这次没等她再退开发问,一只大手便按住她的后脑,汹涌的男性气息随着滚烫的唇舌,猛地破开她脆弱的防御,狠狠地纠缠撕扯起来。 这样没吻一会儿,男人似乎仍然觉得不够满意,直接翻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将女孩按在光可鉴人的梳妆台面上,漆黑的长发泼洒成唯美的弧度。 男人看着眼前目含春情,双唇似火的娇人儿,只觉得这一幕美得不像现实场景,眸色愈深。再次将人吻住之前,他粗喘着插入一句总结:“您的顾客已经饿哭了,并决定改吃自助。” —— 两人最后自然是错开时间离开的,即便如此,安笙太过容易留下痕迹的娇嫩肌肤,还是拖了后腿。跟影帝打上照面时,安笙留意到,对方的视线似乎在她唇上停留了一瞬间。 如果说此刻,安笙对宴纪和的想法还没什么把握的话,那么,当她按照剧情半裸着依偎在他身上,趁着第一次喊卡,装作不小心抬头,用嘴唇擦过对方的下颌时,她就基本确定了。 他讨厌她。 她看着他下压的唇角,如是想道。 -- 174菩萨救不了我 ⅹfādìāй.čоm 故事发展到,法海要到一处离金山寺有些距离的山林中,除害人之妖,但不放心将小青这只蛇妖单独留在寺里,于是便将人带着,一起上路。 一场恶斗之后,法海终于斗败恶妖,期间危急之时,出乎他意料的是,小青并没有趁虚而入,也没有逃跑,反而帮了法海一把。 这让法海看向小青的眼神中,又多了一抹复杂。 “看什么?没见过好妖啊?” 法海淡然收回视线,继续拄着锡杖巡视这妖穴之中,是否还有被困之人。 小青早就看不惯法海这副死人样,依然跟在他后面絮絮叨叨:“你这和尚口口声声说妖无好妖,刚才还不是被妖救了?我姐姐自从来到凡间,便跟姐夫治病救人,遇到危难之人能帮就帮,这都是姐姐教给我的……喂,和尚你走慢点!” “聒噪。” “你嫌吵吗?你越嫌吵我就越要说,还要趴在你耳朵边上说!”小青两条腿追不上,干脆双腿化作蛇尾,腰身一摆就飞快滑到法海身侧,继续输出,“法海你不抓我,却偏偏抓比我好千倍万倍的姐姐,是什么道理?我看你这和尚死板古怪的很,在寺里不让我逗小和尚,连人家正经谈个恋爱都要管,都要棒打鸳鸯……和尚,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但法海似乎早在寺里时就习惯了她的缠人劲儿,除了一开始说了句“聒噪”之外,任凭小青再说再骂都好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信步前行。 小青怒从心头起,开始口不择言:“法海你有本事就把我也抓起来,不然等我回寺,立刻让那个了……哦对,了清,让他为我还俗你信不信?到时候我看你还对不对我视而不见,还拖不拖着我?” 法海终于停下脚步,小青像个总算引起大人注意的小孩,立马颠颠地凑上去嘚瑟:“到时候你再不抓我,我是不是可以怀疑——”她的声音压低,暧昧而满含恶意地注视着僧人无情无欲看向她的眸子“可以怀疑,你喜欢我?” 话音一落,始终波澜不兴的僧人的眼瞳,似乎微不可察地一颤,转瞬又恢复平静。 “阿弥陀佛,”法海垂眸默诵,“施主何苦如此。那蛇妖以皮相迷惑不明真相的凡人,人妖殊途,本就有违天道,贫僧也是在帮他们二位。” 小青自然听不得他这一派胡言,刚要分辩,忽然不受控制地低吟一声,整个人都软倒下去。 法海见她如此,也顾不上男女大防,立刻抢上前去将人扶住,又安顿在洞里的一块充作床榻的岩石之上。 小青脸色已经慢慢涨红,口齿间不断溢出难耐的呻吟,一条收不回去的长尾失控般地在粗糙的岩石上蹭来蹭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和一丝体内的灼热和瘙痒。 法海伸手去把脉,却被一只温凉的柔荑一把握住,轻易挣脱不开,他眉心轻皱,低叹一声:“放手。” “和、和尚,我……我好热啊,尾巴也收不回去了怎么办,好难受……” 法海跟不少妖精打过交道,见她如此情态,立刻有所推测。多半是是穴中恶妖正在发情期,残留的气息会对同源的妖怪产生影响,甚至像这样刺激发情。 这种气息凡人是闻不到的,哪怕强如法海也一样。但小青作为一只修炼已有五百年的蛇妖,居然还能大意至此,法海是真的没料到。 但在这渺无人烟的荒郊野岭,一个和尚,一只女妖,遇到这种事,也没别的办法了。 法海心下稍定,淡色的薄唇轻启:“跟我念。” 什么?小青迷迷瞪瞪地没理解他的意思。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僧人眉目沉静。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便越发衬得连欲望都无法自控的人狼狈难堪。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在高热折磨下也渐渐明白自己是什么情况的小青,听着耳边清冷平淡的嗓音,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她都这样了,这和尚居然还要教她念经? 小青差点气哭了,她红着一双沁出生理泪水的眼,瞪着床边逆光站在她身前,眉目如画,悲悯又无情的僧人,一把薅住那佛珠掩映下粗糙的青色衣襟,恶狠狠将人一扯。 “什么观自在菩萨不菩萨的,现在菩萨救不了我,能救我的只有男人,只有你,懂不懂!” 法海这才抬起头来,似纵容又似不在意地看了她一眼,说了句:“施主不想念,便不念罢。” 说完便施施然从女妖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襟,转身找了块靠近岩壁的地方,开始打坐。 这是压根不打算管她了。 -- 175堕天使 ⅹfādìāй.ⅽоm 男人今日穿了一袭雪白的僧衣,衣摆处因为刚刚与恶妖的战斗染上了不少血迹,却依然宝相庄严,恍如昆仑之巅的皑皑白雪,与这脏乱湿潮的洞穴格格不入。 小青觉得与他格格不入的不只有这地方,还有她。她一想到转身前他最后看她的眼神,便觉得自己在他眼里,仿佛连地上的淤泥都不如,连碰一下他的衣角都不配。 不知从何时起便积聚的怨与怒,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然而心里越是咬牙切齿,女子便笑得越发妩媚动人。 她的蛇尾已经在刚刚的混乱中,重新化为了双腿。女子聘聘袅袅地向不远处背对她的僧人走去,一边走一边将身上汗湿的青纱一层层褪下。 香肩,酥胸,细腰,长腿……一寸寸尤沁着水光的凝脂玉肤,在这昏暗的山洞里如同汇聚了所有的光线,任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免不了为这销魂艳色而心荡神驰。 僧人低低的诵经声早已在第一件纱衣委顿在地时,便停了下来。随着少女的玉足向他一步步迈进,那人却始终纹丝不动。 而就在粉嫩小巧的足趾轻轻踩上他的袍袖时,始终未有动静的僧人忽地睁开眼睛,连向后看一眼正向他探出手来的少女都未曾,便径直向洞外走去。 “法海!” 少女的娇喝声在他身后响起,“你今天敢离开这里,我就敢立刻下山抓十个八个男人,先把他们的阳气吸干,再留几个厉害些的,让他们各个为我生为我死为我做尽天下恶事!” 少女忽地笑了一声,恶意至极,挑衅至极:“你不会以为我做不到吧?” 她当然做得到。连金山寺里一心清修的出家人,都被她勾得乱了一颗心,更不必说凡夫俗子。 她见男人终于停下脚步,便懒懒地向后一靠,慵懒地伏在山石上,勾唇缓缓道:“你不是口口声声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吗?可这些人都会是你害死的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卡——” 这场男女主角激烈交锋的对手戏,本就剑拔弩张,在影帝的加持下更是一气呵成,看得在场的不少工作人员目不转睛。但褚婪还是喊了停。 “怎么了?这一段没什么问题吧?”不少人窃窃私语,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褚婪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手往旁边一扬,一包纸“啪”地一下,拍在了旁边摄影师的脑壳上。 “擦擦!瞧你这点出息。” 众人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汇聚过去,这一看,顿时疑惑一扫而空,转为哄堂大笑。 善意的调笑声接连响起:“你这不行啊小方,火气这么大?” “哈哈哈哈哈……” 那姓方的年轻摄影师,在各方视线的围追堵截中,闹了张大红脸,连忙把不小心弄脏的镜头,给清理干净,又把两道鼻血给擦了,这才连忙躬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最近羊肉吃多了……” 他对着四周的工作人员挨个赔罪,就是在转到安笙所在的方向时,目光躲躲闪闪的,落不到实处。 众人连声笑着接话,满含揶揄:“我们懂,我们懂……” 刚刚少女一边走一边脱衣服的一幕,一般人是真的看不得。 圈里但凡红过的女星,哪个不是纤侬合度,身姿曼妙?在场都是吃这碗饭的老人了,环肥燕瘦见多了,早就免疫了。 但如果一种美早已远远超脱世俗的认知,人们甚至不会在第一时间,将眼前之物定义为一具异性或同性的肉体。自惭形秽的人类下意识地不敢将自己放在同等的位列上,那首先是一件举世难寻的艺术品,然后她动起来,哦,再是一个女人。 几乎没人会在第一眼,对这样的存在升起淫欲与邪念,哪怕她此刻香汗淋漓,身上青纱寸寸滑落,被玉雪纤巧的赤足踏过,最后只余几片肉色的布料,堪堪遮住敏感点。 可她又在笑,连眼里的水光都妩媚又放荡。腰肢缓摆,臀浪浅摇,天使雪白的羽翼浸染了污秽,终于堕化成了人类的猎物。 多少人在那一瞬间便感受到脑内滋生的阴暗恶念,他们甚至对在场其他共犯的企图也一清二楚,连对视都不必,便心照不宣。 而近距离正对少女臀峰拍摄的小方那边,显然是重灾区,因此哪怕这样顺利的一场表演被硬生生打断,甚至有可能干扰到演员的入戏状态,也没有人会对他太过苛责。 安笙假装不经意地看向正沉默站在原地,合眼休憩的宴纪和。 他似乎还没有从法海的角色中出来,周身沉静如海的气场,与喧闹欢笑的片场,仿佛分属两个世界。 -- 176我的缪斯不见了 体验派演员的入戏,本质上是把自己对角色的共情拉升到最大限度,让演员切身体悟角色的所思所想。但说到底,演员也还是演员本人。 宴纪和一直在追求演戏上的“无我”境界,但他毕竟还没有真的达到。 法海被抱住的时候,感受到少女的赤裸娇躯的触感的,不只是“法海”,还有“法海”里的宴纪和。 像陷在一朵柔软的云彩里。 他的心神有一瞬间与“法海”相同步的松弛,甚至趋向于一个男性被绝世尤物投怀送抱的本能,更何况他共情的法海本就深深思慕着这个紧紧环抱住他的少女。 纤纤玉指轻触他垂落的睫毛,像逗弄一只猫。 少女的脸颊贴上他的胸膛:“和尚,你的心……跳的好快呀。” 再后来,她似乎被情欲折磨得要崩溃一样,哭着求他帮她,求他渡她。 “你渡苍生,偏不渡我?” “若当真色即是空,你为何不敢睁眼看我?” 僧人不为所动。 “法海!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要像当年在湖边一样,做个落荒而逃的胆小鬼吗?” 话音未落,刚刚任她如何挑逗勾引,抑或百般央求的僧人,倏忽睁开了双眼。 —— 宴纪和所有一瞬间的心动神摇,都在少女被忽然喊停时,似乎一个不经意的将唇擦过他下颌的动作里,戛然而止。 他几乎立刻清醒过来,那一刹那的眼神,冷冽如冰。 [叮——接收到宴纪和欲念值10点。] 安笙不久前便单独打开了宴纪和的点数播报,久违的提示音响起的那一刻,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嘴角提起,便被紧随而至的下一句提醒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宴纪和好感度下降5点,当前好感度5。] 这是个,将爱和欲分得很开的男人,过于理智和清醒。 就像安笙明明隐隐察觉到了这人对自己的一些类似反感的情绪,他却依然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她这个好学聪敏的后辈以力所能及的帮助。 像个完美的模板。 第二季的拍摄告一段落,接下来只等发布。 安笙其实在拍摄期间就一直将030带在身边,但它这一路居然异常沉默,不仅没怎么插科打诨,甚至在她遭遇影帝的滑铁卢时,这家伙也罕见地没有出声安慰,反而魂游天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推开家门,却见书房的缝隙里隐隐透出亮光。安笙丢下包包,敲了下门,听到应答声后便推门进去,却看见张缭正坐在桌边,手忙脚乱地似乎在隐藏什么东西。 她随便扫了眼他脚边凌乱的数个纸团,对探究情人的隐私兴趣不大,本想在漫长的拍摄过后,肉体上放松一下,但在看清张缭的脸之后忽然说不出口了。 本就皮肤冷白的高瘦男人,此刻脸色苍白的过分,眼底甚至隐隐能够看到黑眼圈的痕迹,嘴唇干裂,一看便是熬了许久,心力交瘁。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开口,声音有点嘶哑,连忙清了清嗓子。 按理说两组的档期是错开的,安笙那组因为加入了影帝的助阵,会有另外的片子和宣传物料要安排,因此本来要比张缭那组晚结束不少,所以才有此一问。 “提前结束了,暂时没事就回来了,之后还有个杀青小派对……唔,好累啊,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门开了又重新合上。 男人脸上温和的微笑在少女离开后一扫而光,阴郁和烦躁重新爬上他的眉间,他抖着手捞出纸篓里团成团的纸张,再次打开,锋利的笔尖迟迟落不到纸面上,最后隐隐对准了手背的方位。 “咔哒——” 房门重新被打开,思绪还有些迟钝的男人还没来得及抬头,一杯温热的白水便贴上了他的手边。 “喝点水。”少女柔软的唇瓣在他干裂的唇上一触即分,“这里都在喊痛了。” 说完,便在男人怔愣的目光里,回房休息去了。 张缭捧着那杯水,呆呆地跌坐在木质扶手椅上,凌乱的黑发垂落,看不清表情。 半晌,才有“啪嗒”一声什么,跌落进温水里。 他茫然无措地喃喃,如同一个找不到归家之路的孩子:“怎么办?我果然还是离不开你……” “但我的缪斯,早就已经不见了啊……” —— 安笙本以为这样的场合,像宴纪和那样的身份,加之老干部一样的做派,是不会到场的。 但他居然来了。 明明精心打扮过的少女,一身清纯日常的装扮却一点不显得刻意,加之天生丽质,唇不点而朱,轻轻一点缀,连妆都不用怎么化,便是清水出芙蓉,一推开包厢门,便瞬间汇聚了所有的视线。 -- 177第一个看穿她的男人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边吗?” 少女娇软的声音刚响起,被她问及的男人便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 角落里不知道是谁锤了身边一脸如丧考妣的朋友一下,数落道:“就说吧?影帝那样的男人在,人小姑娘还能看上你?别光顾着喝,吃颗花生米吧你!” 安笙在有意无意间,挑逗男人的手段当然是高超的。坐在一起的时间里,两人的视线几次相遇,少女都欲盖弥彰地慌忙避开,跟人聊起专业话题时更是两眼里含了星星似的,不时提一句“宴老师”。 期间被人推着上台去唱歌,百般阻挠不过,只好在众人大失所望的嘘声里,挑了一首描述青春期小女生校园恋情的曲子,却没想到唱着唱着居然“真情流露”,每次不小心瞥到宴纪和的方向时,都好巧不巧地被包厢里的哪个人捕捉到,不一会儿人们便从少女甜美动听到令人惊艳不已的歌声中走出来,纷纷笑闹着起哄,其中围观两人的意思不言而喻。 而就在饭局结束,还没开下一场的间隙里,少女被宴纪和主动叫出去时,这样善意的起哄声达到了顶峰。 然而,外面寂静的转角处,却跟包厢里恨不得偷溜出去围观告白现场的吃瓜群众们脑内想象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在少女羞涩忐忑的眼神里,男人理了理沾上些烟酒气的休闲服前襟,淡然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今晚过来,是想跟你说清楚。” 这话一出,傻子都知道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然,宴纪和下一句质问称的上毫不客气,半点余地都没给眼前看似青涩脆弱的少女留下:“安小姐,你不累吗?” “……什么?”少女错愕抬头,忽然对上一向成熟内敛的男人那双盛满厌恶和不耐烦的眼睛,陡然一惊。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安笙足以了解到宴纪和是个无论在专业上还是为人处事上,都对自己有着极高要求的人。这样锋锐的攻击性,会让人际交往中的对象明显感觉到不快的神情,他是不会轻易表露的。 除非,她触到了他的逆鳞。 而她现在,甚至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的错都不知道,可见这人对于自身情绪的控制是如何滴水不漏,让人半点捕捉不到端倪。 “我是说,”宴纪和撇开眼,似乎不想看她这副惊愕慌张,似乎要被吓哭了的表情,“安小姐每天、每分钟、甚至这一秒,都在演戏吧。这样的生活,不累吗?” 他语调平铺直叙却笃定,显然不是试探。 安笙感觉自己的嘴唇开始发抖,但一向对自己的面部肌肉能百分百完美操控的她,居然完全无法控制这细微的抖动,她听见自己艰涩的声音,像从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里发出来的:“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宴纪和闻言转回头,没有反驳或者继续揭穿她的强颜欢笑,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发出一声“呵”的轻笑。 这一声轻笑,却如同一声震耳的雷鸣,将安笙整个人都劈得僵立在原地。 她眼角可怜兮兮的泪水,脸上惹人怜惜的微笑,甚至堆迭了将近二十年,层层迭迭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哪一层才是真实的面具,都在这一声轻笑里,被轰然击得粉碎。 那个她从还是个小豆芽时,便渴望着、也畏惧着能被看见的“安笙”,终于在这一刻,被毫无防备地赤裸裸的揭穿横陈在一个她完全不敢再去尝试读懂的男人面前,摇摇欲坠地等待审判。 宴纪和皱了下眉头,似乎没想到自己短短几个字,会让这个一直在他看来心机深沉的女孩,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并不是想从揭穿别人的伪装这件事里获取任何的愉悦感,但该说的事情还是要说清楚。 “我不是瞎子,无论你接近我是有什么目的,为情也好,有别的企图也罢,我对安小姐都不感兴趣,希望你可以在之后与我保持距离。” 他顿了顿,还是给出了自己的忠告:“我不了解安小姐的过去,但我建议做人还是不要太虚伪的好。别人的一颗真心换来的不应该只是几段精妙的表演,你这样只会伤害到爱你的人……” 宴纪和话音未竟,便忽然止住,因为他终于看清了少女此刻的表情,刚刚还戴着乖巧面具的女孩,此刻竟已经泪流满面。她精致小巧的脸此刻苍白的像一张纸,黑黝黝的眼底又像燃了一团火,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像被猎杀了全部幼崽的断腿母狼,视死如归地要跟卑劣的入侵者拼死一搏。 -- 178反击 她曾经诱引无数男人的凶器——那两瓣嫣红的唇已经被咬破,血液蜿蜒而下,她却不知道疼一样,只凶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又懂什么!?” 少女稚嫩清甜的声线,此刻已经破音,如同吱呀吱呀刺耳的风箱,向外喷薄出全部的攻击性。 全身的骄傲和勇气仿佛都被她汇聚到舌尖,让她孱弱的身体越发如一枚破败的风筝,好像下一刻就要跌落下来。 “像您这样道貌岸然的精英人士,是不是在对人说教时,特别有成就感?看我在你这个堂堂影帝面前班门弄斧,像个小丑一样明明早就被看穿了却依然傻逼兮兮地在那演,是不是很好笑?” “噼啪噼啪”的泪珠如同倾盆大雨打在他的脚边,溅落在他锃亮的鞋面上。少女却根本不去擦脸上的泪,宴纪和甚至怀疑她知不知道自己哭了,她只是高昂着头,努力挤出一声嘲讽的笑,却显得那么力不从心: “你是怎么在一边享受揭穿别人的快感时,一边保持那副高高在上的伪善嘴脸的,呵,真不愧是影帝……” “你、你还好吗?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再迟钝,宴纪和也发现少女此刻的状况已经明显不对了,他伸出手想扶住看起来就不妙的女孩,却被一把拍开。 “别碰我!” 火辣辣的掌印被烙在宴纪和的手背上,他演戏早就经过不少捶打,也算皮糙肉厚,可此刻也没忍住发出“嘶”的一声痛呼,可见少女用了多大的力气。 也许是怒极攻心,再加上刚刚的反击抽空了最后一丝体力,等宴纪和再看过去时,就见女孩已经双目紧闭,正软软地往地上栽去。 “安笙!”宴纪和急忙将人抱住,掏出手机第一反应便要打急救电话,却忽然顿了一下,在联络了医院之后,转而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褚婪?安笙在我这里。” “……呵,宴影帝什么意思?来自新欢的示威?”话筒里的男声不阴不阳。 宴纪和对这两人乱七八糟的关系无暇深究,按下一言难尽的心绪,只简短答道:“她晕倒了,我已经叫了救护车。”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阵叮呤咣啷的响声,间或还有几个男女的怒骂:“姓褚的,你干什么呢!” 褚婪的回答震耳欲聋,可能是夹着手机一边套衣服,一边跟身后的人高声招呼:“有急事,不用等我!” 然后啪啦一声,手机似乎在慌乱中摔在了地上,然后立刻被捡起来,褚婪在那头急急问道:“人在哪?我这就过去,到底怎么回事?” —— 安笙醒来的时候,先是愣愣地盯了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终于转动了一下眼珠,认出来这是哪里。 褚婪的一处公寓,她来过几次。 头脑有些昏昏涨涨的,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摸额头,却扯动了手背上的输液管。 针头歪了一半。 她盯了灌回透明胶管里的血一会儿,忽然一把将针头扯了下来。 —— 褚婪有时候还真的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比不了张缭的地方,比如人家就能做一手好菜,他却不管怎么折腾,都是厨房杀手。 平平无奇万能小天才,终于在锅碗瓢盆的洗礼下,无奈折戟。 像模像样地系着围裙,本来意图靠美食争宠上位的某男,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将锅里烧成一团焦炭模样的东西费了半天劲铲起来扔进垃圾桶,然后拿出先见之明之下点好的外卖,摆盘完毕,这才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 谁知门一开,本来好好睡在床上的病人居然不知所踪。 褚婪吓得花容失色,差点把手里端着的粥都给抖光了,连忙将托盘小心放在旁边的矮几上,这才一边喊一边着急地找人。 喊了半天没听到回应,卫生间也是空的。 褚婪忽然想起自己将女孩从宴纪和那里接过来时,那张写满脆弱的小脸上的泪水,还有宴纪和在他询问事情经过得不到回答,差点直接上拳头时,露出的那个深沉复杂的眼神:“等她醒来你自己问她吧。” 一种莫名的恐慌忽然袭上心头,褚婪来不及想这个想法到底有多离谱,便直接转身冲向阳台的方向。 “哗啦”一声,飘飞的纯白暗花窗帘被他的大手一把扯开,乌发白裙的少女垂着两条细白的小腿,正坐在阳台外的围栏上,闻声向他看了过来,轻轻地笑了一下。 -- 179你看见我的刺了吗 褚婪的嗓音紧巴巴的,若无其事到有点刻意的程度:“宝贝,你坐那儿干什么呢?风这么大,快进来。” 但他甚至没能抬步往那边走一步。 安笙却不看他了,重新回过头去,不知在看窗外的什么。 半晌,她问:“你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 “我的刺。你看见我的刺了吗?”少女的声音有些飘。 褚婪听见自己心脏“咚”的一声重响,差点停摆。 他当然知道“刺”这个梗,出自一部现在看来相当狗血的言情剧,里面女主角站在跨江大桥的围栏上,声称她要找她的刺。 她说她是一只刺猬。一只为了一个人拔掉身上所有刺,终于活不成了的刺猬。 这段名场面甚至后来成了网友恶搞段子的宠儿,已经到了所有人听了都会会心一笑的程度。 但褚婪现在听到这句突兀的问话,却半点感受不到其中幽默,只觉得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但他终于还是只好装作get到笑点的样子,挑眉嬉笑道:“怎么?你的刺也丢了吗?” 说完又立刻收起笑,满脸不赞同:“再大的戏瘾也等身体好了再说,个小破阳台cos什么跨海大桥呢?来,赶紧回床上去。” 少女终于对他的话有了反应,却不是答后一句,而是前面那句。 “没有哦,”少女白皙透亮的小腿在栏杆外欢快地摆动着,回眸浅笑,俏皮又纯真,“我的刺没有丢。只是有个人看出了我是一只刺猬,所以我用我的刺扎伤了他。” 接着,她又重新问了一遍:“你呢?你看到我的刺了吗?” 褚婪干巴巴地咽了一口唾沫,“……没有。”他哈哈一笑,听不懂的样子,“你这打什么哑谜呢?” 安笙歪着头盯着他的眼睛,忽然跳下阳台,还没等褚婪心脏骤停便向他飞身扑过来,欢快地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小脑瓜依恋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揉得毛茸茸的,然后少女抬起头,一双水灵灵的月儿眼亮晶晶地望着他:“要做吗?” 褚婪:? “我说,要做爱吗?” 安笙见他居然迟疑,便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要走:“哦,那我去找……” “做!”褚婪从身后一把将人捞住,一个公主抱将女孩直接扔到松软的大床上,咬牙切齿的压上去,“包君满意!” —— 遥远的一家地下俱乐部,飞镖室内。 一个身穿暗紫色哥特风洋装的娇小金发少女,双腿悬空坐在宽大的台球桌上,口中含着棒棒糖,手中握着一枚红色飞镖,正向门边的镖盘上瞄准。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一只手从外面拉开。 女孩手中的飞镖也在这一刻极速射出,看方向却不是冲着镖盘去的,而是进来那人的面门。 明明尖锐的飞镖朝着自己急射而来,门口那人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甚至连闪躲的动作都没有。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台球桌上已经咯嘣一声将棒棒糖咬得粉碎的女孩,等飞镖以离他头顶半厘米的偏差飞掠而过后,才抬步向女孩走来。 “切,没劲。” 少女嫌弃地看着走到她面前的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一头半长波波头,本来是更适合女生的发型,却因为发量太少,每一片头发都几乎垂直地顺流而下,尾端被剪切地过于齐整,如同薄而锋利的刀刃。 “怎么是你亲自来了啊?”少女的小皮鞋蹬了一下桌面,又远离男人一点,好像生怕棺材脸会传染一样。 “先生亲自吩咐的,”他将一张照片递到女孩面前,“贴身监视,注意出现在她身边的任何可疑人员,等待下一步指示。” “就这样?”女孩撇撇嘴,将照片接过来,一看之下,忽然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来,“是她啊?” 燕尾服男人却似乎对她表现出的,认识照片上的人这一件事毫无兴趣,只是再次叮嘱:“记住,监视和一切动作的前提,是保护这个人的人身安全。她很重要。” “okok~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她在我手上,一根头发丝都少不了。赶紧回去复命吧。”女孩招财猫一样挥了挥手里的照片,“拜了个拜。” 男人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女孩在门合上之后,饶有兴味地再次端详起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穿一身青色纱质古装,正巧笑倩兮地接过剧组人员分发的慰问品,额间好像有一点薄汗,却半点不影响那令人过目难忘的绝世容姿。 要不要通知那个照顾弟媳照顾到床上去的家伙呢? 还是暂时保密吧,父亲的命令更重要。 -- 180黑客写的爱情宝典 ⅹfādìāй.čоm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人整整从天色擦黑做到晨曦将露。 但这似乎远远不够。 连续几天,少女好像完全化身为一条以性爱为食的美女蛇,勾引着他没日没夜地在床上折腾。 除了实在饿极了会抽空出来吃个饭,褚婪几乎没被放下床过。 这样的频率和强度,即使是自诩炮中之王的褚婪,也有些遭不住了。 但他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的少女发了噩梦一样浑身盗汗,整个人都颤抖不止,苍白脆弱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消逝一般。直到他连忙把人抱住,终于感受到另一个人体温的少女才安静下来,重新陷入熟睡。 性爱好像成了她的止痛药,也许只有沉溺在那种足以麻痹一切的欢愉中,她才能稍微喘口气,有一点继续对抗下去的力气吧。 于是褚婪咬咬牙,行吧,舍命陪君(niang)子。 如此几日,褚婪明显感觉到少女基本恢复到了常态,这让他大松了一口气。 他懒洋洋地眯着眼,将脑袋搁在安笙的颈窝里,横在少女腰上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少女小腹处细滑如白瓷的肌肤,喑哑的嗓音里满是餍足:“做了这么多次?这里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 少女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有动静那还得了?” 老渣男了,无套内射多少次了,这才想起来问会不会怀宝宝。 褚婪立马一本正经地接腔:“对啊,那还得了?那不得赶紧准备准备,八抬大轿接我孩儿他妈过门呐。” “太渣,我拒绝。” 某人立刻壮汉嘤嘤,边嘤边装可怜要多亲几下才能好,亲着亲着又天雷勾动地火,下半身不听使唤了。 安笙抬起脚丫抵过去,却被这个变态抓住脚腕,自力更生了一把。 等某人餍足之后,安笙终于穿好衣服,在床上胸肌半露,躺着对她拉拉扯扯的男人幽怨的眼神挽留中,转身打算离开。 “不能留下来吗?天都快亮了折腾什么。” 安笙犹豫了下,还是说:“他最近不太对,我有点担心。” 褚婪闻言,也不连扯带晃了,干脆利落地收回手,朝床里面翻了个身。 “知道你跟正宫娘娘情谊深厚了,我这个小侍妾也不是那么不识抬举。” 安笙被逗笑了:“什么正宫娘娘小侍妾的?” 她俯身,在男人露出的半张脸上落下一个吻,便离开了。 少女一走,褚婪几乎立刻从幽怨的状态里满血复活,拿起床边的手机,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兄弟兄弟,上次发给我的《绿茶宝典》还有下部没?在线等,急急急!” 对面那哥们显然也是个夜猫子,几乎是秒回:“嘿嘿,尝到甜头了?我就说你之前霸总那一套太油腻了,现在的小姑娘都不吃了。啧啧啧,没想到你这个现充男也有跟我请教恋爱秘籍的一天。” “赶紧的,下部有没有?发过来,重金悬赏!” “我记得好像有,我问问……你还不知道吧,这本书还是一国际知名黑客写的,据说销量一度破亿。我怀疑他出电脑教程都不一定有这销量。这年头啊,天才各个都是不务正业的,连程序员都去做画师了……” “废话能不能别那么多?”褚婪求知若渴,都快渴死了。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jpg”对面哥们发来一个微笑。 褚婪连忙:“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jpg” —— 安笙到家的时候,发现只有玄关处留了一盏灯。 可能是累坏了,一向注重仪表的男人连衬衫都没有脱,就那么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他的一手紧紧抓着床单,半张脸埋进枕头里,眉头紧皱。 安笙其实有在渐渐发现张缭的变化,从跟她在一起之后,这个仿佛游离于世外的男人,周身多了不少烟火气,却也似乎伴随着某些不太美妙的转变。 他的睡眠时间似乎越来越短,也越来越浅,一开始安笙只以为是独属于作家这个职业的神经纤细的人的特质,比如睡眠随着创作阶段产生的周期性变化之类的。 但安笙明显感觉到,现在他的这种变化,已经隐隐有些突破安全的阈值了。 刚住一起的时候安笙偶尔晚上醒来,还会看到张缭静静坐在燃了一盏小灯的桌边,轻缓无声的翻阅书籍的背影。有时候安笙会在笔尖摩擦纸面的轻柔悦耳的沙沙声里,再次沉睡过去,有时则会被男人敏感的捕捉到她的视线,转身对她露出一个沾染了轻微暖意的笑来:“不好意思,还是吵醒你了吗?” 但后来渐渐的,这样的景象越来越少。安笙甚至想不起最近一次他在她眼前拿起笔,是什么时候了。 安笙又想起宴纪和那句“这样只会伤害到爱你的人”,她烦闷地揉了揉眉心,起身打算去客卧休息一会儿。 就在掩上门的瞬间,系统030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语气似乎有些迟疑:“契约者,我……我有话想对你说。” -- 181我要走了 安笙听出它话里的郑重,干脆来到客卧将门一关,然后把实体的猫猫030放了出来。 “什么事?” “契约者,”猫儿一反常态地安静站立在原地,没有遵循天性在她脚下打转,然后030忽然走近了一步,然后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安笙。” 安笙愣了一下,便听030继续道: “我要走了。” “你说……什么?”安笙愣在原地。 030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但合起来却完全超出了她大脑的接收范围。 而地上的猫猫也终于靠到了她的腿边,失落地低下猫脑袋,又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腿。 “我要走了,安笙。最多还有两年。” 安笙终于听明白了它在说什么。或者说,她终于愿意听明白了。 自从遇到系统的那一天起,安笙就从没想过系统会有离开她的这一天。当时签订的合同上,也并没有注明时间,因此安笙便想当然地以为,只要她还没有老去,还对系统连接的那方世界有价值,系统便会一直留在这里。 可以说,安笙现在所获得的一切,无可比拟的容貌,通过时间外挂锻炼出的演技,buff加持过的歌喉,舞蹈,虽然有的成果也有她部分努力在里面,但如果没有030这个外挂,她无疑还会是原来那个困在一个人的孤岛上的安笙,更不可能获得如此多的人的喜爱了。 而现在,系统要走了。 安笙是个普通人,她承认自己的自私,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不是为分离而感伤,而是考虑自己的利益。 想到她便问了:“那你走后,留在我身上的改变,会消失吗?” “契约者的容貌会保持改造后的样子,不会改变。但一些道具的作用,比如迷情体香和塞壬歌喉,都会回收。另外,用点数兑换的所有道具也会回收。” 也就是说,只有身体结构的改变,和脑内新增的知识,会保留下来。任何超出这个时代的东西,都会被彻底抹消痕迹。 安笙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试图接受现实。 030还在解释:“两年已经是我向上面争取的结果了。你知道的,观众都喜欢新鲜感,我所处的那个快节奏的时代更是如此。哪怕影片再精彩,同一个主角和故事背景,看多了也会腻的。” “……我知道。” 030觑着安笙的脸色,试探性开口安慰:“其实契约者已经做得很出色了……” 安笙摸摸猫头:“谢谢你,我自己冷静一下,应该很快就会好了。” 但事实上,安笙辗转反侧一整夜,还是无法将自己的心态完全调整平和。 这就好像一个乞丐忽然被天降横财砸中,摇身一变成了亿万富翁,但还没等他怎么体验一下富翁的生活呢,忽然有人出现,秉公执法,将他的不义之财拿走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多少人从顶端一落千丈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不是他们失去了当初适应俭朴生活的能力,而是他们的心态已经被“奢”扭转成了另一副模样,再也回不去了。 也许她应该从现在开始,就提前训练自己不依赖系统,独自生活的能力。在这方面,她足够理性,不会想着在最后两年,大手大脚地及时行乐。 因为,她还有一辈子要过。 但现在的问题是,她有必须要达成的目标。 这件事,是当初她选择进入娱乐圈,除了娱乐圈获取点数更容易之外的,另一个,也是最为重要的原因。 她不是要当什么当红流量小花,也不要做什么爱豆偶像,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登顶整个娱乐圈。 她要让任何一个这个国家的人,提起娱乐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的名字。 她要做,娱乐圈的第一人! 听起来像是白日梦。的确,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这种目标听了都只会令人发笑,都是痴人说梦,甚至对于拥有安笙这样非人美貌的人来说,依旧难如登天。 但那是在没有系统的情况下。 多了系统这个超越时代的外挂的加持,一切都会截然不同。 安笙一直确信这一点,她的登顶只是时间问题。 而安笙之前太不紧不慢了。她总以为时间还有很多,她沉迷于饰演另一个人的新奇体验,那种放空自我的虚无状态几乎令她目眩神迷。 这一路的风景确实美好,但从现在开始,她可能没有太多精力去欣赏了。 两年时间,登顶娱乐圈。 安笙已经可以预见这一路上会遇到多少艰难险阻,而这两年,她必须趁着还有系统保驾护航,尽最大可能,向那个顶峰攀去。 古今中外,哪个新人能在短短两年内的时间里,问鼎娱乐圈的第一宝座。 从来没有过。 这就是个笑话。 而安笙,现在要来试试,做这将笑话变成现实的,第一人。 不为名,不为利。这个笑话,大约……名为执念吧。 -- 182神明陨落 有了自己的事情要忙,安笙暂时也就有些顾不上张缭。有时候张缭主动求欢,她也会因为过于疲惫的原因拒绝,这样的次数多了,安笙不由得也产生了一点过意不去的想法。 于是这天,安笙按照自己猜测中张缭的喜好精心装扮,在他推开房门时,送上了一个大大的surprise。 安笙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眼睛亮了一下,显然已经意动。两人的唇不知不觉地黏在一起,呼吸越来越急促,张缭温柔抚摸她发丝的大手,也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急切。 但就在安笙被脱的只剩一件内裤,男人也裤链大敞,一触即发的时刻,安笙揽在男人后背上的手,不知碰到了那里,疼得张缭“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安笙甚至还没来得及询问,男人便如惊弓之鸟一般,急速后退。一直抵到门边,惊恐不安的脸色,才稍微有些好转。 他在少女疑惑和担忧的视线中,木木地扯了扯唇:“抱歉,我今天……有点累。改天陪你好不好?” 说完,一直温和又体贴的男人,甚至没等安笙回答,便又加了句:“我去书房。”便转身,身影急急消失在安笙的视野中。 仿佛生怕走晚一步,会被发现什么似的。 —— 这样平静无波地过了些日子,张缭不说,安笙也没有主动询问过。直到有一天,张缭忽然开口问她:“要去参加我的生日宴吗?” 安笙料想生日宴上可能会有张缭的家人在,委婉问道:“我去不会不合适吗?” 毕竟两人顶多算固定炮友。 张缭安抚一笑,握住她的手:“没关系,都是认识的人。” “圈里的吗?” 男人顿了下,抿抿唇:“嗯……有圈里的。” 结合语境,安笙立刻理解了。 大概是这一场只邀请了娱乐圈内人士,很多可能还是安笙和张缭这次节目共同认识的朋友。既然如此,安笙当然不想错过多结交一个圈内大佬,多一条路的机会,便答应了。 夜深人静时。 张缭双眼通红地将手中写了一半的稿纸再次揉成一团,一双手烦躁地插进发丝间,对自己的力道毫无错觉一般地无意识抓挠着。直到手指感觉到温热的粘稠液体感,他才像忽然从梦中惊醒一般,连忙起身去抽屉里找止血的药膏,一边反反复复地念叨着:“不能出血、不能受伤,这里不可以,不可以,会被看到,会被看到的……” 等处理好伤口重新坐下,他的手还因为过于紧张而有些微微发抖。他颤颤地从心口处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来。 照片上的画面几乎一片漆黑,仔细看才会发现,这明显是一张深夜里,在车窗外用特制摄像机拍摄的车内场景的照片。 照片里模模糊糊能看出两个人,一男一女,女人还只是少女的年纪,却已经出落出了任何人看一眼都会再难遗忘的美貌。 少女坐在男人的腿上,两人交颈缠绵,嘴唇相贴,显然正在热吻。 张缭死死地盯着这张照片,眼里红得几乎要流出血泪来。 剧烈的刺痛蔓延上他的心脏,但这种自虐式的痛楚,却如同迷雾中倏忽炸起的一颗信号弹,短暂地冲破了灵感的关隘。 神经质的男人连忙弯腰去地上捡笔,捡了好几次,才终于捡起来。 他运笔如飞,一串串字迹行云流水般出现在纸面上。 他的表情终于渐渐松弛,好像找回了丢失许久的珍宝,却在不久之后,忽然笔尖重重一顿,在纸上留下一滩难看的墨迹。 他又着急地将新写的这一行划去,划了一行,又往上划一行,最后整张纸上的字都被他划掉了。 新的纸团再次被挥落在纸篓旁边。 书房里唯余男人嘶哑的低声呢喃:“不是这样的,她不是这样的……” —— 读过张缭的书的人都会说,这本书的作者不可能是人,或者至少说,不可能是一个能与人类产生任何共情的人。 他更趋近于一个神,一个冷冰冰的,独立于人世之外,冷眼旁观一切真实和龌龊的局外人。 他的文字鞭辟入里,直指人性最阴暗的至深处,但又好像蒙着一种浪漫主义的雾霭般的柔美宁和,这两种矛盾至极的东西被完美地糅合在字里行间,给予读者从任何一个其他作者那里都无法体验到的新奇感官。 他写罪恶,也写花开,写性爱,也写牧歌,但无论写什么,他的文字总带有一种超脱的冷却意味。 再浓烈的恨,再炙热的爱,在他这里都被冷却成一杯淡而无味的白水,再缓缓流淌进书页里。 有人说他对人间的苦难太过麻木,甚至隐隐纵容称颂一些旧时代的恶习,但真正读懂过他的人却都清楚。 他只是不在意。 他什么都不在意。 因为除了文字,一切都再与他无关。 -- 183她的胎儿 ⅹfādìāй.ⅽоm 问题就出在,他不再是个局外人了。 那个阴雨天里,铅灰色的马路上撑着红伞的白裙少女,早就伸出双臂,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入从前他不屑一顾的滚滚红尘。 以前他觉得身周的一切都显得游离而虚假,因此他才能信手蘸了墨,把这世界当成一卷冷冰冰的画卷,随意描画。 但不知何时起,从来不重口腹之欲,只要饭菜不是太难以下咽便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的人,开始第一次下厨房,会细心观察那个人爱吃的食材和口味,会小心计算放盐和各种调料的量,会在雾气蒸腾的厨房里用那双只握过笔的手捞起汤勺尝一口味道,然后露出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由心微笑来。 他从没有刻意去做什么,一切好像都发自本能。 他在无数个与她情深意浓的瞬间,那颗本以为异于常人的天生干涸的心脏,却感受到前所未有充沛的喜悦与活力。那种整个人像被点亮了生命的温度的感受,让他多少次迫不及待地在少女安静睡去后,落笔题写下由爱情女神催生的温热词句。 他会在她陷入睡梦中时仔细又仔细地吻她,怎么也吻不够似的。 他总觉得如果不是怕她嫌烦,他可以就这样吻她一整天,或者就这样静静注视着她,居然也像吻她一样令人满足和热泪盈眶。 他本以为他尽管有些过分喜欢她,也只是像欣赏一朵花,一片云一样。只是她毕竟太美了,他才会沉迷了些。 他想,他只是忽然想爱一个人了,与以前并没有太大区别。然而他没料到,他从没碰过的爱情,会是这样一种让人失控的力量。 那天。 他手中黑伞在风雨里摇摇欲坠,噼啪作响的雨点填补了他失序的心跳。车里人似乎是想下车又临时折返,车门开了一条缝,流泄出暧昧黏连的呻吟。 作为一个与灵感为伍的作家,张缭除了会随身携带笔记本,记录日月沉浮给予他的片刻灵思之外,有时还贴身放着微型相机,将一些暂时无法以合适的文字描摹的画面留存下来。 而就在那一刻,他麻木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按下了快门。 他爱上她是在一个阴雨天,恨上她也是在一个阴雨天。 他忽然觉得好浪漫。 他哼起歌来,撑着伞转身回返。踏上台阶的时候踉跄了一下,他只是想,也许该换种更防滑的地砖。 他打开房门,暖黄的灯光伴着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在他身后,山崩海啸,乔岳倾颓。 咔嚓咔嚓,小小声的。 他从来都是安静的,连崩裂也是。 当一个诗人失去纯然欣赏的眼光,自己的花被其他游人多看一眼都无法容忍时,他将不再是诗人,而成为一个疯子。 天才与疯魔,本就只有一线之隔。 他为了她专门写的故事,不同于以往清淡凉薄的文风,这个连标点符号都浸足了阳光的故事,只写到一半,便无法继续落笔。 他以为他可以等她一辈子,但现在,连文字都弃他而去了。 文字是他的肺啊。 一个无法呼吸的人,是等不了她的。 然而当他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时,却总有一杯温热的水,被递过来贴上他的手边,哺给他一点赖以维生的氧气。 他终于退化成她的胎儿,一个无法自主呼吸,甚至连开口索取都无法的胎儿。 其实他到底不是真正的胎儿,他会说话,但他张张口,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黑暗中,他饥肠辘辘,却依然安静而乖巧地蜷缩着,寄希望于这根慈悲的脐带,能施舍一些总算只属于他的养分来。 —— 房门嘭地被从外面撞开,一个高个子的刺猬头少年小牛犊一般地冲进屋里,胡乱将手里脏兮兮的运动包一甩,球鞋一蹬,便往沙发上一蹦,一弹叁尺高。 还没等屁股坐热乎呢,少年的鼻头忽然动了动,双眼一亮,跳起来鞋也不穿,就一头往厨房扎去。 “哎?妈,怎么是你在做饭?这不逢年不过节的,怎么不让刘阿姨做?”他又探头一看,立马不逼逼了,“哇!包的饺子!” 正在灶台前忙活的中年女人闻言,回头瞪了他一眼:“就知道饺子!个小没良心的,你再想想什么日子?” 少年挠挠脑壳,拧着眉琢磨半天,终于眼睛一亮:“我就说嘛,原来是我哥生日呀?哎这也不对啊,往常过生日也没见你亲自下厨的。” 那女人一听这话,立刻乐呵呵地笑开了,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才像分享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悄咪咪道:“这次不一样,这次你哥说要带人回来呢。” -- 184能不能…… “带人回来?”少年愣了下,转瞬一喜,“是那个意思吗?我要有嫂子了?” “那可不?”女人笑应,忽然嫌弃地伸手推了他一把,“去去去,一身汗臭味。赶紧换身衣服去隔壁叫叫你小舅,念叨着馋我包的饺子念叨了半年,跟他说了来吃,这会儿又磨蹭半天。你快去催催,不然等会儿你哥就到了。” “好嘞,我这就去!”少年急吼吼地就要出门。 女人在后面喊:“先洗洗再去!” 少年无所谓地挥挥手,“洗什么洗?小舅又不是外人。” 说着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女人只在后面摇头,“这皮猴儿。” —— 张缭开车载着安笙去生日宴的路上,她还捧着几沓资料,见缝插针地在那看。 这是安笙之前参加的第一季《演员计划》播出后,几个公司邀请她参与试镜的剧本。 因为第一季她还没怎么崭露头角,发来的剧本邀约也都不算太有含金量,但在系统030的精妙计算之下,安笙还是发现了几个颇有潜力的剧本。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挑出其中最适合她,对她最有帮助的项目。 汽车忽然不知道轧到什么,不受控制地颠簸了一下。 张缭眼睛没离开前方,一只手却伸过去,挡了一下安笙因为太专心看剧本,差点撞到车顶的头。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车上看东西容易晕。”他柔声问。 “不用。”安笙却摇摇头。 张缭见她忙成这样,连看车窗外的路线一眼的工夫都没有,心下既是心疼,又隐隐松了一口气。 但他又知道,这口气只是暂时的,等车停下来的时候,该来的总会来。 他拧开瓶盖,吞下一口冰水,才终于稍稍镇定了些。 他早知道自己是个胆小鬼。却没想到,连跟她第一次提要求,也只敢这样偷偷的。 —— 车轮终于在一座庄园门前,缓缓地停下转动。 张缭按下心中忐忑,起身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伸出一只手。 安笙下意识地将手搭上去,刚一下车看清眼前是什么地方,便忽然抽回了手。 男人明显有些紧张,安笙凉凉笑了一声,问道:“都是认识的人?圈里的?” 看着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却始终一言不发,还向她伸着手的男人,她的笑容更加讽刺了:“认识的意思原来是都是你认识的?那圈里呢?你家族这个小圈子吗?” 说完也不等男人回话,转身就要钻回车里。 联系到张缭最近的不对劲,安笙也不想逼他太过,计较太多。但她不喜欢没有边界感,对自己身份认知不清的人。 她还以为,张缭是最安全的那一个。 最后她只是叹口气:“回去吧。” 但还没等她上车,车门便在她面前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身后的男人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抵在已经关闭的车门上,似乎忽然又意识到情急之下用了多大的力气,这声巨响可能吓着了怀里的少女,连忙哑声道歉: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吗?” 不知道这声道歉针对的,是只有刚刚巨大的关门声,还是也包括,他自作主张将她带回来见自己家人的越界举动。 “没有,我要回……”安笙冷冰冰的回答,被身后男人的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给硬生生打断了。 她隐约听到他喉咙里似乎发出轻微的一点模糊声响,却不成音,紧紧贴着她的比她高出两个头的身躯,此刻却不受控制地细细颤抖着。 他好像变成一块海绵,拼命拼命地挤压自己,才能挤出一个字来:“……能……” 他使劲又抱她一下,顺着脐带又汲取一点力量过来,才有继续挤压下一次的力气:“不……能……” 他深深呼吸着,他知道,如果这次不克服自己,说出自己真正的诉求的话,也许就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 整整二十八年里,从有记忆起,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向谁主动要点什么。 大多数人孩童时期便天生的会向外界索取,哭着要大人抱,撒着娇要糖吃。 但他总是孩子里最安静、最乖巧那个,给他什么就拿着,不给也不要。对其他孩子看到就会欣喜若狂的那些玩具零食,他也淡淡的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渐渐地,大人们也就觉得他真的不需要,然后再不会主动给他什么了。 而他好像的确不需要什么。不需要被给予任何无关紧要的东西,也可以长大成这副与其他成年人一般不二的样子。 只是有一个历史残留的小问题,在开口索要这件事上,他年近而立,却才开始第一次尝试。 于是他呀呀学语,又成了个笨拙的孩子。 -- 185谁的女朋友 好在他还有安笙,只要抱着她,他好像就有了无穷的勇气。 张缭喉结干涩地滚动着,失去血色的唇张张合合,终于拼尽全身力气,一字一顿地挤出后面的几个字来:“留……下、来……” 能不能留下来? 张缭花了将近半生,终于为自己问出了一个问题。 他不只是在问她能不能留下来,在他生日这天,与他的家人一起吃一顿饭。 他也是在问,你的心能不能留下来,为我留下来。 他还在问,能不能就只有我一个,就这样停留下来,不要再走到别人那里去了。 安笙也许读懂了他所有的潜台词,明白了这顿饭到底意味着什么,所以她挥开了他的手。 他明明抱的那么紧,抵死一般。 但她轻轻一挥,他便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好在有车抵着,才没有狼狈地摔到地上。 安笙看着一向光风霁月,衣不染尘的男人,此刻颓唐的模样,忽然有些不忍。 但她还是继续往前走了。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有未来。 安笙从来不是因为一个男人爱他至深,便停下来做一个贤妻良母的人。 “安笙。” 嘶哑的声音在身后喊她。语气并不激烈,甚至不仔细听都听不见。喊了名字,却又不出声了。 但安笙却鬼使神差地,感受到这短短两个字的,沉甸甸的巨大分量。 莫名的心慌让她脚步停顿下来,身后本来已经双眼死寂的男人,眸底又重新燃起微弱的火光来。 但背对他的少女,什么都没说,就重新迈开了脚步。 后来安笙再想这天,才知道他最后喊的那两个字,分明不是“安笙”,而是“救命”。 而她对他鼓起半生勇气,发出的第一声也是最后一声求救,充耳未闻。 —— 安笙刚转到车的另一边,便又听到有人喊她。 这次是个元气满满的少年音,却明显有些迟疑:“安笙?” 安笙顺着声音回过头去,就看见一个肤色古铜的刺猬头少年,正傻愣愣站在太阳底下看着她。 这少年长相是带点痞气的硬朗式帅气,只是可能是刚运动完,球衣上还有尘土和一些汗湿的痕迹,头发也乱糟糟的,再配上此刻的表情,活脱脱一只在泥里打了个滚的傻狗。 因为安笙的转身,少年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眼里光芒瞬间大盛,啪嗒啪嗒地两步就蹿到少女面前,脸上的兴奋掩都掩不住:“安笙!真的是你啊!听说你去参加节目了,我都好久没看见你了。哎,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绥?”安笙打量着眼前又黑了好几个度的少年,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对啊!是不是黑得都快认不出来了嘿嘿?”少年对于安笙在这的原因有些疑惑,但转瞬就好像想通了什么,明显更高兴了,只是耳朵忽然红了一点。 他做作地咳了一声,道:“你是来找我的吗?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说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连忙慌乱地摆摆手,急切解释道:“啊不是!我没有不欢迎你的意思……我是说、我是说……”他的话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烦躁的自言自语,“啧,早知道就听老妈的话,先洗洗再出来了……” 但懊恼的情绪也就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不到,他转眼就兴冲冲地要去拉安笙的手,“媳妇儿,”他喊出这个久违的称呼,居然稍微有点羞涩。媳妇儿这么久不见,好像变得更好看了怎么办。 他拉着人就要往家里走,“媳妇儿,你来得正好。今天我哥要带女朋友回来,我妈就亲手包了饺子。我跟你说,我妈这手艺可是一绝!五星级酒店的大厨都不一定比得上……” “你哥?”少女问。 “对啊,就是……”张绥听到问话,一边说一边笑着回过头去,却在看清身后的景象时,瞬间卡了壳。 他看着少女身后,不知何时站在车边的眉眼修长的清雅男人,眼睛瞪得溜圆:“哥?哥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绥也是被这大变活人给吓了一跳,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立刻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左看右看:“哎?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嫂子回来吗?我嫂子呢?” 张缭此刻的状态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脸色有些白。 他盯了会儿自家弟弟与安笙握在一起的手,这才把视线落回那张越看越傻头傻脑的脸上,淡淡地问了句:“认识?” “对啊!”张绥立刻拉着安笙过去,兴冲冲介绍:“这就是我刚刚说的我哥,大作家!这是我……”他挠挠脸,“我女朋友,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在学校里有个喜欢的女孩。” “女朋友?”张缭念道,像反问又像只是简单重复,也不看谁,听不出话里的意味。 -- 186媳妇变嫂子 “对啊!” “不是。” 一男一女,话音交迭。 张绥牙呲到一半,脸上的笑便硬生生僵住了。他转头看着跟自己唱反调的自家媳妇儿,委屈巴巴:“媳妇儿,在我哥面前,给我留点面儿啊。” 想到什么,他又连忙解释:“你是不是气我这么久没去找你,我这不是、这不是你上次嫌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正好市篮球队来招我,我就去了,我给你发消息说过的呀。就是没想到训练这么紧,我今天也是头一回放假……媳妇儿,对不起,我下次一定……” 安笙没听完他的讨饶,便直接从他掌心抽回了手。 “不是女朋友。”她说这话时也没去看张缭,单纯只是陈述事实。 经过刚刚的事情,安笙和张缭直接仿佛多了一层无形的膜,两人都默契地轻易不去触碰那道边界。 经过这一番鸡飞狗跳的闹剧,安笙总算是搞清楚了现在的状况。 合着在学校跟自己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前校霸,跟她的现任情人是兄弟? 张缭,张绥。 其实名字仔细看的话,也能猜到。但谁让两人的长相完全是两个风格的极端,根本让人想不到一块去呢。再加上安笙实在对张绥印象不深,如果不是他今天忽然作为张缭的弟弟冒出来,安笙早就把这号人忘到九霄云外了。 张绥只是大大咧咧,又不是真的傻狗。他打量着安笙的表情,意识到她可能是认真的,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哄好的,便只好退而求其次,想着先试试能不能把人留下,然后私下再找时间好好谈谈,看看问题出在哪。 想到这,他便没再去拉安笙的手了,只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她一眼,才转向张缭,顺势转移话题:“哥,嫂子还没来吗?” 张缭看他一眼,目光落到谁也没看的少女身上,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来了。” 张绥疑惑:“哪呢?我怎么没……” 话说到一半,意识到某种可怕猜测的少年,忽然闭嘴。 他慌张地看看张缭,又看看安笙,目光在两人淡然无波的回视下,逐渐惊恐起来:“不,这不可能!不怎么会……” 但这里只有一辆车,附近又根本没有公交车站。除了两人是开一辆车来的,几乎没有其他可能。 就在张绥陷入名为“我媳妇儿变成我嫂子”的恐怖故事无法自拔时,一道有些轻佻懒散的声音凭空插入。 “哟,都在这呢?这么热闹啊。” 叁人闻言回头看去,就见一个生着狭长桃花眼的漂亮男人,正打着哈欠朝这边走来。 他穿一件黑白拼接的宽松衬衫,袖口装饰着夸张的丝带大蝴蝶结,配上他过于精致的外貌,不显违和,反而有种华丽复古的独特气质。 “小舅……”还在天人交战的张绥下意识地喊人,就见那看着好像没睡醒的小舅舅,在看清自己身边的两人之后,忽然面露嘲讽,阴阳怪气地呵呵笑了一声:“来真的啊?我听姐说你要带女朋友回来还觉得奇怪,呵呵,我真是小看你了呢。” 就在张绥还没搞清楚,小舅舅跟他哥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时,就见他小舅舅居然直接绕过他哥,然后直接……直接抱住了安笙的腰!?还没骨头似的将脑袋压在少女的肩上,笑着问道:“笙笙要来我家,怎么都不跟我说?” 这话问的是安笙,他斜眼看得却是张缭。 然后他小舅舅斜眼瞅着瞅着,忽然就邪邪一笑,偏头就在少女的脸上,“啾”了一声。 张绥瞳孔地震。 世界观连番崩塌重塑崩塌重塑的少年,这下再顾不上别的了,小炮仗似的一头冲过去,一把把抱着少女不撒手的人推开。 “你干嘛!谁让你亲她了!” 注意力全在张缭身上的褚婪,被自己小侄子推开还愣了一下,他眯眼看了会儿正对他横眉怒视,隐隐把少女护在身后的少年,忽然“嗤”地笑了一声。 张绥还要再说什么,就听身后不远处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一道熟悉的女声,话里满是惊喜:“小缭已经到了啊?哎呀,这就是安安吧?瞧这模样出落的。小绥叫到你小舅舅了怎么也不进来,一群人在那杵着干啥?来来来,快进屋,饭菜这就上桌了。” 本来还想着赶紧把烂摊子收拾了跑路的安笙,在心里暗骂褚婪,半路杀出来凑什么热闹。搞得现在撞上张妈妈,她现在想走也不好走了。 她总不能甩下一句“不好意思阿姨,您认错人了”,然后转身就走吧。 安笙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往旁边挪了一步,轻轻环上张缭的胳膊,“我们进去吧。” 张缭被她碰到的瞬间,身体微微僵了一下,但转瞬便露出一如既往的清淡微笑来,点了点头,“嗯。” 褚婪在两人离开后,原地站了会儿,面色不明地盯了两人背影一眼,也揣着手,溜溜达达地跟在后面进去了。 这会儿恍惚也明白了什么的张绥,落在最后握紧了拳头,拔腿追了上去。 -- 187没她也不会有别人了 众人一上桌,张母便热络地跟安笙搭话,“安安今年多大了呀?刚打眼那么一看,还以为是个高中生呢,这脸蛋长得也太显小了。” 其实张母这会儿还没从安笙的美颜暴击里完全出来,刚刚远了看只觉得好看,近了一瞧,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多么匮乏。如果不是今天真见到了,她还真不敢信这世界上有真长成这样的人。 难怪张缭这小子将近叁十年愣是没一个看对眼的姑娘,这眼光要是高成小姑娘这个颜值水平,注孤生都不奇怪,能碰上这么一个,已经是想都不敢想了。 张母这话一落,桌上的其他人都微妙地顿了一下。 安笙礼貌地微笑着:“伯母,我今年十八了,马上高中毕业。” 张母闻言一愣,半晌才尴尬地笑起来,连忙招呼着:“哎、哎,十八啊……来,安安,吃菜吃菜。” 没一会儿忽然一拍脑门,“哎哟,瞧我这记性,灶上还有一道汤呢,我得去瞅瞅,你们先吃着啊。” 进了厨房,又探出头来喊:“张缭,你过来,帮我搭把手。” 张缭应声而去。 两人一离开,桌上的氛围瞬间就变了。 褚婪扫一眼把盘里豆腐叉得稀烂,此刻一言不发地咬紧嘴唇,死死盯着安笙的小侄子一眼,便一个灵活的滑步,顺利滑到了安笙旁边属于张缭的,还带着热乎气儿的椅子上。 他一个探头,把安笙刚叉到的西兰花嗷呜一口吃进嘴里,在少女目光不善地看过来时,立马作出一副西子捧心,不堪重负的娇弱姿态来:“你前段日子天天要,都把人家榨干了,提上裙子就不认人不说,现在连一口西兰花都不愿意给人家吃了吗?” 说到“天天要”、“榨干”时,这男人看似摆出一副可怜样,实则暗中瞟向张绥的小眼神里,满是不屑,那尾巴好险没骄傲地翘到天上去。 意思再清楚不过,我跟安笙都是亲密接触过的关系了,你这种最多脸红暗恋拉个小手的过家家的小孩子,还不哪凉快哪呆着去。 但他预想中,自己小侄子脸上会出现的叁观受到冲击的崩裂表情,却并没有出现。 张绥气得眼睛通红,却笑起来,话里的嘲讽不比褚婪暗地里添加的少多少:“小舅舅这就OUT了吧,果然是老了,还以为是上个世纪吗?上个床就要互订终身非你不可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天真吧?” 褚婪立刻炸毛:“你怎么跟你小舅说话呢?” 张绥啪地一下摔下筷子:“那你就有小舅的样子了吗?你那么多女人不够你玩的,非要抢侄子的女朋友?就算是论实质性的事,那也是我先来的!” 褚婪没想到自己这小侄子小小年纪,居然已经懂得把女生往床上带了。一想到安笙也曾在这个毛头小子的身下露出那样勾人的姿态,他便又气又妒,越发口不择言了:“呵,就你这种小屁孩,能懂什么?还不是只会横冲直撞,能让安安满意吗?难怪我家安安早早就舍了你。女朋友?少自作多情了。” “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你是熟能生巧了,也不问问人嫌不嫌你那根黄瓜脏。年纪大了就好好保重身体,小心哪天腰肌劳损了。别不服老还学年轻人找刺激当什么男小叁!” 张绥骂得狠,但说到底还是个没经过大风大浪的少年人,此刻早已经眼眶通红,好像是自己被骂哭了一样。 反观褚婪,终于被他最后一段话戳到了痛点,一张脸青青白白,终于啪地一拍桌子,上去就提起张绥的衣领,眼看就要开打。 张绥面对比他高半头的成熟男人,也不服输,斗鸡一样仰着头怒瞪回去,“说不过就打吗?来啊,谁怕谁!?” 一直默不作声的安笙终于忍无可忍,放下了筷子。她冷眼扫视两个互啄的小学鸡:“你们闹够了没有?” 厨房里,张母在张缭进门后便将门掩上,开口便是:“说吧,怎么拐带的人家小女孩?” 张缭抿抿唇,没说话。 张母见他这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这小姑娘长得确实是……没谁比得上了,但这、这孩子将将成年,还什么都不懂,你比人家大整整十岁……” “妈,”张缭终于叫了女人一声,“她不是我女朋友。” “啊?不是女朋友?”女人愣住了,转而大松一口气,“害,那就好,家里又没逼你找对象,你也不用……” “但我认定她了。” 张母松的那口气就那么半路卡在喉咙里,呛得她咳嗽起来。 张缭上前帮着拍了拍她的背,眼睫静静垂落,低低道,“没有她,也不会有别人了。” -- 188好吃不过饺子 张母和张缭从厨房出来后,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也就没注意到桌上明显有些不对劲的气氛。 张缭心思敏感,倒是看出了什么,却只是无比自然地再次坐回了安笙身边。 他用新筷子小心的将鱼肉里的刺挑干净,这才递到安笙手边,“尝尝?” 安笙看了一眼他沉静的面容,从他脸上看不出半丝异样,好像不久前两人的争吵决裂根本没有发生过。 “谢谢。” 安笙将鱼夹起来送入口中,见状男人温柔一笑: “好吃吗?” “嗯。” “你喜欢就好。” 张母瞧着两人这副亲热姿态,又是欣慰又是担忧地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就让年轻人自己折腾去吧。 与此相反,褚婪盯着两人老夫老妻一般,琴瑟和鸣的相处模式,越看越觉得不顺眼。想起自己刚刚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差点跟小侄子打起来,而张缭一出来,和和气气,完全局外人似的。 被他这么一衬,显得自己这个比他还要大几岁的人,多小家子气多幼稚啊? 果然是心机深沉,用心险恶! 褚婪立刻觉得不行,必须把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也拉下水。 于是,就见小舅舅笑眯眯地,也给未来的侄媳妇夹了一筷子菜,“这笋挺鲜的,我女朋友喜欢。” 这关怀小辈的举动没问题,就是配上这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张缭握着筷子的手一顿,便继续用餐。 “这个八宝鸡也不错,我女朋友上次也说爱吃。”说着,又将一块鸡肉送到安笙碗边。 “哎对了,先来点海鲜粥,垫一垫。上次我跟我女朋友好几天没出房门,就吃的这个,空腹喝了舒服。” 孤男寡女好几天没出房门,这话虽然说得隐晦,但在座各位最小的也是成年人了,稍一反应便能知道后面的潜台词。 张缭握着筷子的指尖微微有些泛白。 “啪”的一声,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把将褚婪还要伸向别的菜的手打落。 张母数落他道:“咳,夹菜就夹菜,张口闭口什么女朋友?天天在外面口无遮拦惯了,也别带到家里来。” 褚婪连忙讨饶:“哎哟,姐,姐我错了。” “饶你一回,下次胡说八道前看看场合,也不怕教坏小孩子。” 褚婪闻言,意味深长地看向对面的安笙:“是还小。” 安笙也懒得跟他对视,道了谢便低头吃饭。 她道谢的时候顿了下,考虑了一下跟张母同辈的他,此时应该怎么称呼,接着道,“谢谢叔叔。” 这声“叔叔”按理说也没出什么错,却硬是把褚婪一张月貌花容的脸蛋给叫绿了。 同桌的张绥忽然“哈哈”笑起来。 “吃饭的时候笑什么?也不怕呛着。”张母给他倒了杯水。 “我啊,我笑饺子好吃。”他咽下一口,呲牙,“俗话说得好,好吃不过饺子……哎哟!妈你打我干什么?” “俗语不懂什么意思就不要乱用!吃饭!” “哦……” 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饭后,张母一副有话说的样子坐到安笙身边,“安安愿意跟我单独说两句话吗?” 两人来到偏厅,张母先是给安笙塞了一堆果子零食,又拉着人说了些体己话,顺便狠狠吐槽了刚刚在餐桌上就口无遮拦的两个不着调的男人,这才握着她的小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见安笙看过来,张母接着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张缭兴许今年也不会回来,他呀,从小就性子独,这都叁年没回过家了。” 安笙拍了拍她的手,小小安抚。 张母一笑,道:“我跟你说这些呢,也是希望你跟张缭呢,能好好的。哎,你们处了多久了?” “有小半年了。”安笙答。 “小半年了啊?唉……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张缭这孩子啊,有个毛病。”张母眉目含愁,“他啥问题都往心里闷,什么也不跟人说。从小到大,说实话,我们这些家里人其实也没太懂过他,但这孩子是真的又聪明有懂事,在家也是什么都抢着做,把别人体贴得好好的,自己就不声不响,有时候忙起来,甚至都会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个孩子。” 安笙抿抿唇,其实她感觉到了。 张缭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水,所有的举动都无微不至,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感觉到任何冒犯。但鱼游水中,却的确是感受不到水的存在的。 “其实啊,”张母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下去。“张缭并不是我家的孩子。他算是小绥的堂哥,只是他生下来没多久,我妯娌就得病去了。后来他爸拉扯了他两年,不等他五岁,也跟着走了。” “也是生病吗?”安笙问。她有些惊讶,原来张缭不是亲生的? 张母脸色有些难看地摇摇头:“唉,他们夫妻俩感情太深了,离了一个,另一个也就过不下去了。当时我们赶过去,正看到四岁多的小缭扒着窗户探头往下看。” 她闭上眼睛,似乎不忍回忆当时的惨烈情景:“他爸就那么当着孩子的面,从十楼跳下去了。” -- 189车祸 “当时也不知道是他爸临走前跟他说了什么,还是单纯被亲人在眼前自杀的场面给吓住了,反正自打那一天起,原来还愿意跟人说几句话的小缭,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那感觉怎么说呢?明明你看见他就在这里,却感觉他又不在……哎我在说什么呢?颠叁倒四的……” 张母笑着摸摸不知何时沁出来几滴眼泪,接着道: “后来我们家就收养了他,也怀疑他得了自闭症,去带他看过医生,但查出来结果不是。只是医生说,他五岁之前的记忆缺失了。” 她拍拍安笙的手,“我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年轻人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就是吧,我作为他的妈妈,说到底还是有点私心。这孩子是个死心眼儿,我就想着以后你俩要是吵架了,或者有什么矛盾,你可以稍微等等他。如果是你的话,他说不定很多不愿跟人说的话,就愿意说了呢?” 张母说到这,似乎也平复了情绪,笑着朝她眨眨眼。 安笙掩下心中千头万绪,也跟着一笑,“我知道了,谢谢伯母。” —— 与此同时,褚婪和张缭两个人也走到阳台,相对而立。 两人之间的如同连接着一根绷紧了的弦,看似平和的表象下,是冰下烈火,剑拔弩张。 好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 张绥本来也想加入战场,却被褚婪嘲讽了一句:“大人的事小屁孩一边待着去!” “我不小了!” “哦?是成年了。现在在市篮球队打球?吃喝拉撒全靠家里供养的成年人?就这也想跟我争女人?”褚婪的笑容忽然冷了下来,他看着张绥的眼神,终于不再是看向侄子,而是看向一个潜在的竞争者,“你配吗?你配几把?” 少年人脆弱的自尊心被轰然击中,张绥脸色惨白,转身的瞬间泪水已经滑落下来。他风一般地冲到门边,没有回头让自己的狼狈暴露在敌人的目光下,只咬牙切齿,恶狠狠地低吼道:“你等着!” 我总有一天,会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 说完,便跑没了人影。 “有什么话?说吧。”被这么一打岔,褚婪终于开口。 张缭却没立刻回答,而是走到褚婪身边,也将双肘撑在栏杆上,侧头问: “有烟吗?” 褚婪挑眉:“哟,餐风饮露的大作家,什么时候也抽烟了?”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从盒里挑了一根,递给他,顺手一起点上。 张缭有些不太熟练地将细长的烟夹在苍白的指尖,递到唇边吸了一口,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褚婪半倚在护栏上,眯着眼透过烟雾打量着他:“不会抽就别逞强。” 张缭却没听他的,又狠狠吸了几口,让褚婪惊讶于他竟然还会有这么较真的一面。 但就在他以为张缭是跟烟杠上了的时候,却见他忽然将只抽了半根的香烟往栏杆上一捻,捻灭了才将最后一口烟气喷吐出来,似乎有些失望地淡淡道:“不过如此。” 褚婪当然不服气,他这可是不量产的极品烟,分他一根他就这么糟蹋。但还没等他呛声呢,忽然就听张缭道:“其实你不用太在意我。” “什么?” 张缭抬头望天:“我只是想要一个能看见她的位置,至于这个位置是什么,我已经不在意了。” 褚婪嗤笑:“你当我傻呢?” 说完,也不想听他再鬼扯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 傍晚,张缭接到一通电话,临时有事,正好褚婪自告奋勇,便拜托他送安笙回去了。 下午的时候天空便飘来许多厚重的云彩,遮住了太阳,瞧着就要下雨。果然车子开到半路上,就雨势渐密,不一会儿便转为瓢泼之势,哪怕雨刷快速摆动,还是有些影响视线。 车刚驶过一处拐角,忽然斜刺里闪过来一道黑影。褚婪连忙往旁边闪去,好在他车技还算不错,好险避过。却在此时,忽然听到另一侧传来嘭地一声响,与此同时是一声惊叫。 褚婪当即脸色一变,怕是撞到人了。 他侧身安抚安笙:“没事,你待车上。我下去看看。” 见安笙点头之后,褚婪立刻打开另一侧车门下了车。 一只被雨淋得湿漉漉的黑猫正蹲在半脚深的水洼里,看起来腿脚不是很好,因此没有立刻跑走。 刚刚先出现的那道黑影,应该就是它。 褚婪迅速转到另一侧,立刻大惊。 只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正双目紧闭,横躺在血泊之中。 她穿的是紧身牛仔裤,此刻已经被血染得通红,被水一泡,更是分不清具体的受伤部位,只知道应该在腿部。 照这个出血量,耽误下去肯定十分危险,褚婪当即打了急救电话。然而大雨倾盆,女孩又在持续失血,这样下去体温会迅速流失,必然会加重伤势。 想到这他立刻要转身,想去车上拿伞,并一些能遮雨的东西。但他刚一侧过头,便见原本该在车上的少女,早已经撑起伞来,站在了他的身边。 明明情况紧急,褚婪却不合时宜地——忽然很想抱她一下。 “你怎么也下来了?” -- 190多了个妹妹 ⅹfādìāй.čоm 两人将受伤的女孩送到最近的医院后,被医生告知,女孩身上最大的出血口在小腿处,但幸好送来得及时,已经止血包扎,问题不大。 闻言安笙和褚婪刚松一口气,却见医生依然面色凝重:“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病人的头部同样受到了撞击,问题可大可小,目前情况不明,一切还得等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再行进一步观察,才能确定。” 安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整张小脸都有些失了血色,樱唇微抿。 忽然,微凉的掌心漫过来一阵熟悉的温度,一只男人的大手轻轻地将她的手笼住,她抬头,就看见眉眼风流的男人此刻额发凌乱,隐约见汗的脸上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来,“一切有我。” 受伤的女孩是第二天醒的,她一睁眼,整个病房里的人,在看清她的面容的那一刻,都免不了微微愣神。 即便有安笙这个珠玉在前,人们在女孩昏迷的时间里,也早就看出这小女孩的样貌必然出众,但当那双盈满了水光,雾蒙蒙的碧色眼睛睁开的瞬间,众人还是为这份不应坠落人间的纯洁而赞叹。 女孩似乎是混血儿,面孔比黄种人稍深邃些,却远远没有白种人那种高鼻深目的锋利攻击性,相反甚至有些肉肉的,带点婴儿肥的脸蛋任何人看见了怕是都要忍不住产生上手捏捏看的冲动。 她金色的睫毛浓密纤长,一眨一眨地掩映着圆润的猫儿眼,鼻头和嘴唇都是小巧微翘的,圆滚滚肉嘟嘟,配上那一头自然卷的波浪灿金长发,完全是个精致可爱的放大版洋娃娃。 只见女孩一双眼睛刚刚睁开,便不安地在病房里扫来扫去,视线刚刚落到唯二不像医护人员的人那边,一接触到安笙的视线,便愣住了。 这种反应安笙在太多第一次见到她的人脸上见到过,而不知道为什么,她见到这个女孩的第一眼,居然就升起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亲切感。 于是在对上女孩那双茫然的眼睛的瞬间,安笙下意识地便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来,以此安抚不安的女孩,并表达自己的善意。 “姐姐……?” 女孩开口,声音居然有点娃娃音,却不会过分甜腻,反而脆生生清亮亮的,如果闭上眼单纯听声音,甚至有些雌雄莫辨。 她不知何时微微红了脸,视线扫过站在安笙身边的褚婪,又打量起整个房间。 “你们……这里是……医院?我怎么会……我记得之前好像在路上,然后……啊!”女孩似询问,又似喃喃自语,说到一半,忽然满脸痛苦地按住额头。 医护人员连忙上前查看。 “头……头好疼……”女孩的眼里已经渗出了泪花。 “快去叫刘医生!” 安笙心里忽然升起有些不妙的猜测。 刘医生不一会儿便到了,在检查询问过后,将两人单独叫出去,皱着眉验证了安笙的想法:“病人应该是失忆了。” 据医生所言,那女孩丢失了除了事发前一刻之外的大部分时间的记忆。哪怕多次询问,女孩除了只能记起自己名叫“粥粥”之外,几乎对自己的情况一无所知。 因此,女孩的具体身份至今无法确定,也就更没办法联系她的家里人,或者查询到过往脑部病史从而进行进一步诊断和治疗。 安笙和褚婪是真没想到,一场车祸会带来后续这么多麻烦。 本以为既然人没有生命危险,联系家属沟通好赔偿之后,便能解决的事,现在却…… “姐姐!” 再回去时,女孩似乎已经不头疼了,安笙一抬头,就对上女孩一双亮晶晶的猫儿眼,正满含期待地望着她。 安笙本以为这只是表亲近的称呼,却被女孩下一声“姐夫?”给弄得懵了一下。 褚婪也是被喊得一愣,接着就好像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一样,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水果糖,就往他眼里十分上道的女孩手里塞。 “乖,再叫一声。” 男人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安笙当然见不得他这副诱拐无知女孩的怪蜀黍模样,为免智商下线的某人再做出更辣眼睛的事情,她一把从后面揪住蠢蠢欲动的男人,有些疑惑地看向病床上的女孩:“你为什么叫他……姐夫?” “哎?不是姐夫吗?”女孩眨眨眼。 安笙松了口气,但就在她以为女孩只是单纯地对如何称呼陌生人没什么概念时,却在接下来的聊天中惊恐地发现,女孩居然真的以为两人是亲姐妹。 不是,她到底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啊? 任他们如何解释,自己只是单纯的肇事司机,在此之前并不认识女孩,女孩都铁了心一样,固执地认定安笙就是自己的姐姐。 -- 191顺水推舟 ⅹfādìāй.ⅽоm 就在安笙试图解释时,女孩嘟着嘴反驳了一句,“可是我们明明就长得很像啊”。 有句网络流行语,说的是,美人美得千篇一律,丑人则丑得各有千秋。 这句话有些时候不无道理。 至少现在,众人闻言这么一看,还真别说,两个女生虽然风格迥然,一个仙气清纯,一个幼齿可爱,但居然还真有点神似。 “粥粥”看起来比安笙小几岁,最多十四五岁的模样,但眉眼间居然隐隐有向着安笙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但因为还没长开,所以不好比较,最多就是一种感觉。 安笙这张脸也是在自己原本面目的基础上,优化过来的,发现两人眉眼的相似之处后,也微微一讶。但再看粥粥金发碧眼,而自己是纯粹的黑发黑眼,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姐妹吧。 就在这时,医生却一摆手,示意两人出来,有话要说。 “鉴于不清楚病人过往病史,暂时没办法立刻拿出最高效的解决方案,而且……在一些情况下,与病人初始认知相悖的刺激可能会加重病情,造成不可逆的后果。” “所以,你的意思是?”褚婪微微蹙眉。 “既然找不到家属,我们建议安小姐可以暂时按照病人的认知,充当姐姐进行安抚,这种方法是适用性最普遍也最安全的,虽然可能见效慢些,但这也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操作得当的话可能能帮助病人迅速恢复记忆也不一定。” 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安笙当然也只有点头。 “别担心,我已经请我有相关权限的朋友,帮忙查粥粥的身份了。而且也安排了媒体帮忙扩散消息,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褚婪见事情告一段落,重新又暴露出不着调的本性来,他朝安笙眨眨眼,“那就只好拜托安笙小姐,请你照顾咱们的孩子一段日子了。” 安笙瞪他:“谁们的孩子?” —— 刘医生推开病房门,便见刚刚还一脸茫然乖巧的女孩,正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头,捧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见他进来,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 “你的腿这样,真没问题?”刘医生瞅了眼他打着石膏的一条腿,不放心道。 “能有什么问题?” 粥粥摆弄着手里的手机,盯着屏幕上实时窃取到的医院走廊的监控画面,并不时敲打出几行意义不明的代码,使画面迅速切换,紧跟两人的行动轨迹。闻言随口敷衍着,连看都没看刘医生一眼。 “你这可是枪伤,枪伤……打石膏,本来没问题我都怕给你整出问题来。” 粥粥听他怂成这样,终于翻了个白眼,蹬了蹬那条伤腿,不耐道:“行了,一个枪眼而已,我还没有那么废。而且主意也是我出的,就算真出什么问题,也赖不到你头上。” 刘医生听了这话,才终于放下一点心。 他可是听说那位先生虽然对别人都态度成谜,但似乎对眼前这位义子颇有几分看重。这次虽然是这位不知道出什么任务受了枪伤,刚好顺水推舟伪装成车祸受伤,以此接近那一对男女,但他也怕这位在自己手里出了事,责任会落到自己头上。 退出房间的时候,刘医生竟有些庆幸自己只是组织边缘的情报人员,不用参与太核心的任务。 单看里面那位——那位小少爷,就人不可貌相,明明个头娇小,脸蛋纯稚无害,却是个受了枪伤眼都不眨一下的人物,可见组织里都是些什么角色。 他战战兢兢地想,下次可别再被他撞到这种事了。一个小少爷他都消受不了,更不用说其他人,尤其是先生手下那条恶名在外的“疯狗”……想到这他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求求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小文员,并不想见识那些大人物,老天保佑可别再遇到了。 —— 此后几天,褚婪安排了助理帮着在医院照顾,安笙也只是偶尔会来医院看一眼情况,有几次碰见褚婪在的时候,居然意外地发现,比起自己这个“姐姐”,粥粥居然好像更黏着“姐夫”一些。 安笙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正瞧见粥粥穿着病号服的娇小身体,半依偎着褚婪,似乎是在撒娇,缠着人给她剥橘子。 似乎是听见了门开的声音,本来一脸无奈的男人条件反射地往门口看来,一见是安笙,立马触电一样,刷地就把腿上黏糊糊的牛皮糖给抖了下去,哪怕床铺松软,也摔得女孩发出一声痛呼。 安笙连忙将人扶好,查看了伤腿发现并没有磕碰到的样子,但还是以防万一叫了医生过来。 -- 192如此天赋,平生仅见 “粥粥好像很喜欢你。”安笙就是随口一说。 褚婪却立刻顺竿爬。他把刚刚心底莫名因为安笙的平淡反应,而生起的不快挥散,又嘚瑟了:“你吃醋了?” 安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忽然噗嗤一笑:“我还不至于连个小孩子的醋都吃。” 她话锋一转,刻意打破两人之间因为这几天共同遭遇车祸,而忽然变得有几分情侣间温情的暧昧氛围,调笑道:“而且褚导的红颜知己那么多,我要是真吃醋,怕是一年叁百六十五天都醋不过来呢。” 这话不假,褚婪这张脸就好像自动挂了招蜂引蝶buff一样,单是来医院走了这么一遭,就有不少年轻小护士天天瞧着他脸红心跳的。 婪婪委屈,但婪婪不说。 —— 接粥粥出院的时候,正好赶上安笙参加的第二季《演员计划》开播。 之前安笙虽然相貌万里都难挑一,走在路上自然少不了回头率,但基本还是普通人的情况,并没有人会认出她来。 然而这一次还没等安笙到家,这已经是第二个人在与安笙擦肩而过之后,追上来了。中年女人双眼发亮地询问她:“你是……你就是那个安笙吧?那个演小青的安笙,对不对?!” 见安笙愣了一下点头,她立刻大喜道:“哎呀我就说,长成这样怎么可能认错!”她一手在随身包里掏掏捡捡,最后拿出一个小本,“可以给我们签个名吗?我跟我儿子都特别喜欢你!” 安笙这才注意到旁边始终跟在女人身边的一个学生模样的大男孩,她从他手里接过小本,莞尔一笑:“当然可以,谢谢你们的喜欢。” 说着便提笔签上自己的名字,稍微有些不熟练,但好在提前准备过。 把签名递回去的时候,那红着脸的男生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没等他开口,一直乖巧牵着安笙手的粥粥忽然往前一步,一副耍赖的熊孩子模样,拽着安笙的手就撒起娇来:“姐姐我们快回家嘛,粥粥都要饿死了。” 好在粥粥身高不到一米六,脸蛋又十分可人,这副发脾气的样子在旁人看来,居然也十分娇憨可爱。 安笙当然只好从了他。 两人一转过身,那对母子就见那牵着安笙的小女孩又忽然回过头来,一根手指抵住下眼睑,伸出舌头朝他们丢了一个鬼脸。 哼,那个不上钩的姓褚的就算了,就你们这种路人甲,也配耽误我跟姐姐相处的时间? 安笙一回到家打开围脖,便果不其然发现自己“爆”了。 #安笙小青# #新人与影帝同台飙戏竟毫不输阵# #演员计划青蛇cut# 这还只是《演员计划》播出的第叁天,前两天播出后溅起的一点平平无奇的水花,在第叁天安笙这组的表演播出之后,便以翻天覆地之势被席卷了过去。一时间,无数人,关注不关注综艺的,追没追过第一季的,只要打开手机,基本都会看见相关的词条推送。 有人怀着好奇点进去,有人被刷屏刷出了逆反心理骂骂咧咧地点进去,看完之后的反应却如出一辙,几乎连评论都只来得及发几句“嗷嗷嗷”,便立刻马不停蹄地去刷相关的剪辑视频了,根本停不下来! 直到这群人反反复复把网上的粮食都嚼了一遍,深觉关于这个颜值逆天的新人的素材居然颠来倒去只有那么多时,便自发集合去了《演员计划》官方下面,喊着要求放出更多关于安笙的花絮。 这么一来,“安笙”两个字的传播速度几乎成了病毒式的。一夜之间,安笙原本认证为“猫扑平台萌宠主播”的账号下面,便暴涨了一百多万的粉丝,而且直到现在,还在以惊人的速度不断上涨。 可以说,安笙这次是真的火了。 这样一夜爆红的奇迹,娱乐圈里并不是没出现过。以往凭一张照片,或者一段视频家喻户晓的美人,也不是凤毛麟角。但就在一些人以为这个新星的横空出现,也只会复刻前人雷声大雨点小的轨迹,在背后运营团队的规划下迅速捞一笔钱时,圈里无人不知的金牌经纪人,曾经带出数个影帝影后的季景,却忽然在只发过寥寥几条营业微博的账号上,发话了: “如果真的是没接触过演戏的新人,那这样的天赋,是我平生仅见。” 这话初看并没有明确指向,但紧跟着这行字却附了一条视频,正是安笙在《演员计划》里饰演小青的片段合集。 这条微博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要知道就算不论资历,季景的业务能力在圈里也是公认的NO.1,其眼光更是独到狠辣,几乎被他肯定过潜力的人,现在无一例外都是娱乐圈里名头响亮的角色了。 但哪怕是当年他亲自带的影帝影后,他都没有给出过这么高的评价: “平生仅见”。 -- 193谁动了我的大黄鸭 “平生仅见。” 看到这四个字的瞬间,安笙感觉心头忽然涌起一阵浓重的酸涩,一股脑冲上喉头、鼻尖,差点就要从眼眶里落下来。 从第一季到第二季,安笙呈现在荧幕上的精彩表演和一飞冲天式的进步速度,从来靠的不是被局外人简单归结的“天赋”二字,或者不只是。 安笙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凭借系统改变时间流速的金手指,度过的是整整几年的时间。 在这几年里,她如饥似渴地终日与荧幕上前人的表演为伴,将抽时间从现实里听来的课程内容不断地咀嚼、消化和吸收,也不可避免地因为独行走过不少弯路。但终于正如那句话说的,只要一个人肯在一件事上下死功夫,花费的时间足够了,总有一天她会成为这方面的大师。 当然安笙现在算不得什么大师,但经过几年的训练,将自己的表演画面传输给系统进行分析,有些也得到了系统所在那个世界的观众的反馈,安笙终于在一次次地反复打磨中,把自己的演技磨炼到即使跟影帝同台对戏,也能表现不错的程度。 这段时间太过漫长,她甚至偶尔会在放空的间隙里,感觉到一点与永生者相通的孤寂感,接着便在浩淼的时间长河的冲击下,生出些许迷茫来:她执着的这一切,拼命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 但这种空茫感,每次都会在她踏出时间舱的瞬间,一扫而光。 而今天,这所有不为人知的徘徊和付出,都在无数人知晓“安笙”名字的这一刻,获得了意义。 安笙的失态只持续了短短一秒,所有激动的心绪便被她轻轻掩下。 她知道,这只能算是个开始。她现在最多算个一夜爆红的综艺咖,哪怕能力得到了一部分人的肯定,却依然需要更多的成绩傍身,离她最终的目标也依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夜幕低垂,几颗星子挂上半空。安笙静静透过窗户抬头望着,不知在透过那无数光年前的微芒,凝望着谁。 与此同时,Y国一栋别墅里,一个半长白发的青衫男子,正侧对着窗外和煦的日光,目光落在身前的牛皮纸书页上。 不知怎么,他正欲翻动书页的纤长手指忽然停住。 男人取来一边的银杏叶放在读到的那一章,轻轻合上书本。 然后才抬起眼,看向一旁始终安静垂手,显得毫无存在感的黑色波波头男人。 “鱼到了?” “是。”阿卓沉声应完,似乎还有话要说。 “说。” 得了准许,阿卓立刻道:“鱼似乎在做一些多余的事。” 安鹤苓重新翻开书,唇角一点清淡的笑,仿佛隐约像宠溺,又或是别的什么:“随他。” —— 张缭这几日又恢复了常态,跟家里忽然多出来的粥粥也一直相安无事。 只是最近褚婪居然也破天荒地开始登堂入室了。 也许是上次家庭聚餐挑明了叁人的关系,褚婪索性也不遮不掩了,把一切摆在了明面上。 他偶尔过来的时候,会给安笙带点小礼物做惊喜,但一开始还好,没几次他就不乐意了。 “你怎么把我送你的东西给她了?”褚婪指着正在看电视的粥粥手里抱着的限量版兔子玩偶,有些不高兴地问安笙。 安笙愣了愣:“我看她实在喜欢,再说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借她玩一下就好,乖~” 其实是粥粥一见这兔子就爱不释手,晚上睡觉也要抱怀里才睡得着,安笙当然不可能跟她抢,当然只好给了。 褚婪于是轻易被安笙轻易揉顺了毛,但随着他一次次发现,自己带来的东西几乎一样样出现在粥粥手里时,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忽然袭上心头。 不对劲!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野兽般的直觉让暂时毫无头绪的褚婪,毅然决然地决定深入敌营,伺机抓住无形的敌人的小辫子。 而等他终于厚着脸皮,靠着“我的心意被轻易送给别人我好受伤”的理由顺利留宿的第一夜,就出了问题。 清晨,一个拥有着蜜色肌肤和完美倒叁角身材的男人,只穿了一条短裤,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半湿头发,忽然气冲冲地冲出洗手间,手里还握着一个大黄鸭的陶瓷口杯。 那杯子不知道因为磕碰到哪里,缺了小小一角。 他一把拉开厨房的隔断门,盯着里面正系着围裙,背对着他在灶前忙碌的男人。片刻,他脸上怒色稍隐,倚在门框上,故意拉长了声调:“哟~贤妻良母装得挺像啊?” 张缭正在切培根,听见身后阴阳怪气的话,手上动作也只是微微一顿。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褚婪上前,将手中漱口杯缓缓拍在桌上,“我看你是嫉妒吧?” -- 194唯恐天下不乱 “嫉妒什么?”张缭抬手,慢条斯理地将草莓酱挤成大大的笑脸形状,淡声问。 “当然是嫉妒昨晚陪小安笙的人,是我不是你。”褚婪挑衅地一笑,冷眼看他装模作样。 正在挤果酱的男人手下动作一错,弧线便歪到了盘沿上。 他静静看了会儿已经不成样子的形状,终于轻叹口气,似乎对自己的失败妥协了一般。 张缭摘下手套,对上褚婪满是嘲讽又隐含怒气的双眼。 “嫉妒又怎么样呢?” 他低声问,比起在跟褚婪对话,反而更像自言自语。转而却又认真道:“我说过,你不用在意我。” “呵~”褚婪见他这副虚伪做派,怒极反笑。 他将自己磕破了一角的大黄鸭口杯,重新举到张缭面前:“既然这么与世无争,就别把气撒到别人的东西上啊!” 褚婪昨晚便将自己的洗漱用品早早地摆在了安笙东西的旁边,还十分幼稚地把张缭更靠近的那个位置给占了。 总之抢到了跟安笙贴贴的特权。 本来甜滋滋地睡了一觉,早上起来一看,就发现张缭被挤开的口杯又回到了原位置上,而自己的正歪倒在下方的洗手池里。褚婪吓得赶紧拿起来一看,心脏都被那缺口刺激得差点停摆。 天知道他有多宝贝这个大黄鸭口杯。 此大黄鸭绝非普通的大黄鸭,可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独一只,是他在A国古城街头,花了重金又亲自设计了图纸,一点点盯着年逾百岁的老手艺人勉为其难给做出来的。 褚婪实在是个对生活品质要求极为苛刻的人,吃穿用度几乎无一例外都是不知从哪淘置来的花里胡哨的宝贝,哪个磕了碰了都得把他心疼死,更不用说这个用了好多年,格外有感情的大黄鸭。 所以这次褚婪还真不算是小题大做。 听懂了褚婪话里的谴责,张缭只是扫了那奇形怪状的杯子一眼:“不是我。” 从小到大,褚婪见惯了张缭这副叁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德行。明明自幼瘦小体弱,但这副好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连解释都懒得多说几句的样子,褚婪还是见一次,想打一次。 就在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褚婪终于要一圆儿时怒锤大侄子的夙愿时,安笙的声音传了过来,为这场还没来得及打响的战争敲下了休止符。 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在褚婪几次留宿的期间,屡屡发生,受他们两人影响,家里的气氛肉眼可见地越来越紧绷。 而身处漩涡中心的安笙,也免不了被波及,比如褚婪非常明显地在床上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同桌用餐时也故意黏黏糊糊地秀恩爱,这样的情况多了,尽管作为被刺激对象的张缭还没什么反应,最近逐渐忙碌的安笙却有些看累了。 然而还没等她发表意见,一直对挑衅视而不见,安安静静的张缭,却忽然要搬出去。 他的生活用品暂时没有完全收走,只用纸箱装了一些零碎的稿件,将东西放进后备箱后,清瘦文雅的男人回过头来,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最近临时需要赶稿,搬出去会方便一点。不过笙笙有事情随时可以找我哦,”他弯下腰来,注视着她的眼神有一瞬间,比起对情人,更像看一个妹妹,“当然没事也可以,比如想吃麻小的时候。” 安笙抿抿唇,看着车一点点远去,最后消失在转角处。 像一条流经她的温凉的溪。 趴在门边的粥粥,见安笙沉默回身,立刻叽叽喳喳凑了上去,抱着她的胳膊,一脸失望看起来真的不能再真:“啊?张缭哥哥怎么走了呀?他在的时候多热闹呀,好可惜~” 安笙莫名觉得她这句话里,仿佛带了古怪的笑意,但看过去时,只看到一个万分沮丧的小女孩,撅着嘴咕咕哝哝:“而且张缭哥哥做的菜我还没吃够呢……” 张缭一走,褚婪立刻化身一只撒了欢的狗子,富有天下的欢乐自不必说。 —— 按照新主人的心意,装点得粉嫩精致的公主房里,金发碧眼的小女孩正一边漫不经心地嚼着嘴里的泡泡糖,一边不时点动按键,眼睛盯着电脑屏幕。 忽然,他将泡泡啪地一声吹破,双眼一亮:“找到了。” 他看着网页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信息——从刚刚离开的男人那里窃取来的银行交易记录,从中迅速找到这个月开始便频繁出现的一家店的名称,微微一笑。 “四目休闲会所?让我来康康这是什么地方……” 粥粥点了几下鼠标,视线扫过页面弹跳出来的检索结果,忽然小小地“哇呜”了一声。 “真是人不可貌相呐,张缭哥哥居然会去这种地方哎。” 他粉嫩的指尖轻点唇瓣,勾起的狡黠笑容迎着电脑屏幕投射出的冷调光线,衬得他像一只鬼气森森的山野小狐妖。 “下次,要不就跟去看看好了。” -- 195截胡 安笙的名气起来以后,各种角色的试镜邀约几乎是像雪花一样飞过来。 而安笙也意识到,把握好这次机会,对自己而言的重要性。 经过精挑细选,安笙看上了一部都市家庭剧《偏居》的女一号。 尽管对方发来的邀请上的角色,最多只算女叁。 这个女一号的角色,几乎可以算是为安笙量身打造的,而且人设十分打动人,相信只要饰演这一角色的演员演技在线,一定能凭借这个角色,在知名度和履历上都上升一大截。 安笙当然不是死抱着只靠演技好就一定可以出头的学生思维的人,相反,她深知有流量才有曝光度的道理。 哪怕是真金,也要摆在聚光灯下才有可能让人看见它的闪光。要成功,往往能力和运气缺一不可。而她只有两年时间,没资本去赌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没有机遇,便创造机遇。 这也是她看上这个角色的原因。 大制作,大宣传,大手笔。 背靠业界龙头彗星娱乐公司,这样的黄金配置,是每个还希望能在咖位上更上一层楼的演员都梦寐以求的。 而剧中含金量更算是佼佼者的女主一角,更是无数人竞相争取的目标。 而就在安笙花费积分,让系统帮忙查询了选角进度之后,也不出所料地发现,这个角色虽然还没明确指定演员,但基本就在业内两个成名已久的当红女演员里面挑了。 而这两个候选人的其中一位,名叫路葭的,凭着跟担任这部戏的选角导演的赵副导有几分早年时的情分,基本是成了众人心照不宣之下的唯一人选。 而安笙,就算不跟这位路葭比,哪怕跟另一个被看好的人选比,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毫无胜算。 人家至少都是拿过奖的一线女星,而她呢?有什么?不够看的短暂热度,相形见绌的粉丝数,最多再空有几句前辈的夸赞,但夸赞又不能当饭吃。 既无作品傍身,又没奖项镀金,安笙哪怕演出来的效果真的不输另两人,片方也绝对不可能用她。 正路注定走不通,那就只能另辟蹊径。 在系统这个无敌作弊器的帮助下,安笙查了所有《偏居》剧组能说的上话的工作人员的资料,最终还是把切入口,放在了赵副导身上。 赵副导全名赵刚。这人年过四十,在拍戏方面资历丰富,手法老到,专业水平从他经手的一沓大热的片子就能看出来。 但这人有个毛病,好色,还尤其喜欢年轻鲜嫩的小女孩。 完美的可趁之机。 而这周末的一场慈善晚宴,是安笙所发现的最好的接近时机。 问褚婪要邀请函的时候,他愣了一下,似乎疑惑安笙怎么知道他会有,但还是二话不说拿给了她。 “正好,我也不乐意去这种乱糟糟的场合。不过你多去认识一些人倒也不错,要不要我陪你去?” 安笙当然拒绝。 周末当天,安笙早早翻出了她的校服穿上。 她专门穿了蓝白配色的运动服款,而不是改版后的日式风格小西装。因为比起前者,后者虽然更能展现少女魅力,但还是偏成熟了些。而根据安笙的猜测,像赵刚那样的人,估计还是更喜欢还没沾染社会的女生身上那股,充满活力的青春气息。 梳了个俏皮的马尾,除此之外不再在发型上多做点缀。保险起见,又在原来可盐可甜的完美眼形的基础上,将轮廓上下塑造得更圆润了一些。 安笙用的是系统出品的遥遥领先这个时代的特殊化妆品,就算凑得再近,也一点看不出化妆痕迹。 最后稍微压了下过红的唇色,向清新透亮的方向调整了一下,安笙便出门了。 做戏做全套,安笙没有坐自家的车或者打车,而是上了公交车。 在车上的时候,安笙就发现有不少人在偷偷看她。 大概是正好赶上下午放学的时间,安笙发现车上居然有不少身穿校服的学生。但即使如此,她的身影在这群人中,也只是稍微少突兀了那么一点点,毕竟令人见之忘俗的那张脸摆在那里,想不成为焦点都难。 而就在安笙下车后,一张她被抓拍到的在乘坐公交车的照片,就被同车的人放到了网上。 由此引发了又一轮舔屏和讨论热潮,然后在火眼金睛的网友帮助下,“偶遇的不知名清纯校花”被跟最近声名鹊起的娱乐圈新星“安笙”迅速画上了等号,又给安笙随着《演员计划》的持续播出,还没降下去的热度,再添了一把火。此间种种,暂且不论。 只说安笙一到了目的地的活动中心,便通过系统,打开了只针对赵刚的实时监控。 于是正跟身边的同行朋友交谈甚欢的中年男人,刚刚推开活动中心的旋转门,没往里走几步,便被一个娇小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 196贩卖色相 ⅹfādìāй.ⅽоm 那少女似乎是在忙着找什么人,东张西望地一时才忘记了看路,整个人跌进了正侧头跟人说笑的男人怀里。 赵刚人到中年,保养得居然还不错,身材自然比不了小年轻,但一张脸还算耐看。只是双眼略显浑浊,眼下泛着微微青黑,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模样。 被人这么冷不丁一撞,没防备的他趔趄了一下,拧着眉头刚要没好气地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却忽然感受到了手下的微妙触感。 他的双手此时正扶着对方的手臂,明明对方半点皮肤都没露出来,但透过粗糙的校服布料传递过来的温软细腻触感,却让爱抚过不少美女娇躯的色中老手,居然也不由得心中微微一荡。 但没等他仔细体会这份令人着迷的触感,怀中的人便慌张地向后退了两步,离开了他的搀扶,娇软甜糯的嗓音,连声道谢时也像裹了蜜糖在里面:“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赵刚一听这小嗓子的勾人劲儿,立刻就明白了什么。 他在这行做了这么多年,也算有名有姓的,在这个人心浮躁的时代,当然缺不了因为想走捷径来爬他床的人,单是像今天这样装作无意投怀送抱的情况,他就遇到不止一次了。 而他现在的兴致已经早早被这小姑娘吊起来了,赵刚露出一个看穿一切的了然微笑,想着只要这女孩长得还算过得去,自己就帮她一帮。 只是,等女孩真正抬头看过来时,他心里所有打的啪啪响的算盘,都在一瞬间被一个湿漉漉的眼神击得粉碎,半点渣都没留下。 该怎么形容这样一张脸呢?赵刚只感觉在与她对上眼睛的那一刻,周身所有的喧嚣浮华,他过往一切的汲汲营营都在一瞬间散去,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了他和她两个人。 他曾自以为见遍,也几乎尝遍了人间美色,但直到今天,赵刚才要拍着自己的脑壳大骂一句“狗屁”!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曾经的眼光是有多么狭隘。 粉雕玉琢的女孩眉如烟岚,唇似点朱,尤其那一双纯澈无辜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不经意地一眨巴,便往每一个观者的心口射上一箭。 如果不是真的见到了,赵刚是从没想过,居然真的有人每一分颜色,每一寸弧度,都恰恰好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 宽松校服都掩盖不住的姣好身材,欲掩还休,更让他血脉贲张。 直到女孩檀口微启,一声声清清甜甜地喊他“叔叔”,周遭的人声才伴随着他砰砰作响的心跳重新回归。 回过神来的赵刚立刻露出了和蔼可亲的长辈式微笑,还体贴地弯下身,适应女孩的身高。 “没事没事,刚刚叔叔也有责任,没看路。”他没忍住咽了口唾沫,才伸出大手,故作自然地揉了揉女孩的头顶,再垂下时,那手落在自己身后,没忍住轻轻捻了捻,回味那过分丝滑的秀发的触感。 眼睛急得有些湿漉漉的女孩闻言,才终于露出个安心的微笑来。一时间,珠玉弃尘,满堂生辉。 赵刚心下痒得更是没法,恨不得连慈善晚会都不参加了,直接带着人走。 他全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地往下身汇聚而去,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他拼命掩饰住,笑得毫无阴霾,开始没话找话:“小姑娘你还穿着校服呢,怎么跑这里来了?我看你刚刚的样子,是在找人吗?” “嗯。”女孩闻言小眉头微蹙,抿抿唇有些沮丧地开口,“我来找我叔叔,他说好等我放学后带我来这玩的,但我现在找不到他了。” “你们也是来参加慈善晚宴的吗?你叔叔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说不定会认识呢,还可以帮你找一找。” 赵刚这话说得好听,其实心里全是自己的小九九。 能来这场慈善晚宴的,少说也是圈里有点身份的人物,他就算再想要这小女孩,也得先弄清楚她的身份和背后的倚仗。 女孩听他这么热心,眼睛立刻亮晶晶地望向他:“我叔叔叫褚婪,是个导演。叔叔你认识他吗?” 褚婪? 赵刚闻言眉头一皱,这个人自己可惹不起。 但他实在是太馋这女孩身子了,就从没这么馋过,因此他怀着侥幸心理还是问了句:“褚婪我知道啊,他是你亲叔叔吗?” 女孩摇摇头:“不是呀。是因为我之前参加了他当评委的节目,熟悉起来之后发现,我们家里的长辈是认识的,因此我就叫他叔叔啦~” 她说完,吐了吐舌头,模样娇憨可爱,更是撩得赵刚喉咙干渴。 这话一落,早就蠢蠢欲动的男人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隐匿的爪牙也终于露了出来。 -- 197操劳过度 ⅹfādìāй.ⅽоm 没出几句话的工夫,颇精于此道的中年男人便顺利拐带了“无知少女”安笙。 被许诺会在宴会上帮她找人,于是少女便在此期间全程跟着男人。 她也顺势跟着赵刚见了不少娱乐圈里的熟面孔,倒是有不少关注综艺的人,认出了安笙就是最近忽然爆红的人气小网红,近距离看更是对安笙惊为天人,一场宴会便有几个人在话语中流露出了希望跟安笙合作的意思,算得上收益良多。 赵刚被人问起时,一直称安笙是自己世交家的小侄女。 他没看过《演员计划》,因此在安笙被人指出身份时,也是一愣,接着便想起了之前朋友跟自己拼命夸赞过的那个《演员计划》里特别有灵气的小姑娘,心下更有了几分把握。 这小姑娘能参加这种选秀,肯定也是想着往上爬的,他把机会递到她面前,不愁她不动心。 与此同时,他也不由对安笙又生出了更深的兴趣,想着能发展成长期情人应该也不错 但他的这种想法,却在他顺利将人拐到酒店之后,被猝不及防地推翻了。 “这不可能!” 他看着眼前一脸单纯,似乎对自己的狮子大开口毫无所觉的女孩,断然拒绝道。 起因是他十分委婉地表达了想跟女孩上床的想法,并在吹嘘画饼之后,许诺愿意给她一个那部《偏居》里的角色,甚至非常大方地让女孩随便选,却没料到这瞧着半点不染名利之气的少女,上来就要女一号。 但女孩却异常倔强,理由也幼稚得可笑:“我这么漂亮,当然要演最好的角色。不是女主角我不要。” 赵刚见过太多眼高于顶的新人,高不成低不就,明明戏没拍多少却先学会了对咖位挑挑拣拣。 他一向最看不上这样的人,但盯着安笙那张脸,是没一个人能说出反驳她的话来的。张刚自然也不例外。 好像就算把所有最好的戏的女主角全都捧到她的面前,都犹嫌不够,都配不上她似的。 但赵刚显然算是半个商人,而无商不奸。 这小姑娘单纯得紧,就算他吃干抹净之后赖账,她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想到这,早已饥渴难耐的赵刚,立刻改口,连声应下女一号的事,便火急火燎地将自己扒了个精光,朝着少女扑了上去。 他一张大嘴如饥似渴地亲吻着身下被他剥得如同刚出壳的少女,一边粗喘,一边上手揉弄着还在因羞涩而微微颤抖的娇小身躯,安抚道:“别怕,别怕,叔叔会很温柔的~来,小朋友,把你的小嫩腿打开一点,让叔叔吸一吸……” 不一会儿,结实地大床便被撞得摇晃起来,发出不堪重负地吱嘎吱嘎声。 而在赵刚眼中,正被他干得娇声浪吟的绝色少女,此刻却正懒懒地靠在一边的沙发上,拿出手机,打算开一把游戏。 “哎呀,关键时候怎么没电了。” 她扫了眼床上双眼赤红,喘得像头牛一样的中年男人。男人一只手啪啪拍打着被子,连声低吼:“真骚!再叫!” “啊——”他挺动的腰忽然重重一颤,有什么噗噗地射进了松软的被褥里。 他掐紧了一团被褥,拼命揉弄:“操!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小淫娃,揉爽了没有?让你吸,让你咬!” 安笙掏掏耳朵,觉得有点吵。 再看一眼他将脸整个埋进枕头里,口水舔了一枕头的画面,她深觉没见过这么辣眼睛的场景。 但就算她用了系统的道具,保证能给这人带来前所未有的销魂体验,此刻也不好直接离开。 为免被监控拍到,或者其他什么节外生枝的情况发生,安笙觉得再忍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030,能不能放个电影看看?” “好咧,没问题~” 等安笙电影看累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隔壁的小床上睡了一觉醒来,又等了一会儿,道具的持续时间才终于清零。 安笙是亲眼看着这男人昨晚对着被子多么龙精虎猛的,想必现在被掏得不能再空,因此一点也不担心这个色中恶鬼,会精虫上脑拉着她来个晨间炮。 但该装的还是要装。 安笙提前在洗手间,对着镜子捏出了身上的痕迹,衣服也干脆撕了个干净。 估计着男人醒来的时间,安笙忍住嫌恶,提前找位置躺好。 男人一醒来,看清睡在旁边的那张绝色面容,便要伸过嘴来亲她,被安笙头一偏,躲了过去。 一脸菜色的赵刚色色一笑:“昨晚那么浪,今天还知道害羞了?” 但他偏偏就爱她这股,又骚又纯的劲儿。 想到这,昨晚的记忆又回归脑海,前所未有的体验让身经百战的男人,仍然在一瞬间气血上涌,却忽然下身一疼,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真的操劳过度,有心无力。 -- 198跟那头猪做了几次 他就是再想吃,也得往后稍稍。 但这种极品尤物,是个男人遇到一次,就不可能会放过,然后再回头去过吃糠咽菜的苦日子。 而此时,少女又眨巴着眼睛,问他女一号的事。 本来早打定主意吃完就赖账的男人,忽然就犹豫了。 他清楚地知道,这账他要是赖了,他跟这个天真却倔强的小尤物,就是真的没有后文了。 因此他说:“你让我考虑一下。” 安笙一点都不怕他考虑。那可是系统加持过的快感buff,等这男人下一次身体有需求时,再回想起昨晚的铭心刻骨的感受,现在所有的顾虑都会被他抛之脑后。 毕竟,一个犯了毒瘾的人,哪管家里还有没有钱?怕是卖儿卖女,都要再尝一口那种飘飘欲仙的极乐滋味。 因此大功告成的安笙,便在送男人出门时,好心情地没有完全躲开他的离别之吻,让那嘴唇落到了她的耳畔。 “我们错开时间离开,等会儿我会派人来给你送衣服的,在这乖乖的。” 赵刚说完,便满脸春风地离开了。 而看了半宿电影的安笙,刚要回房,在沙发上再眯一会儿,却在刚转身时,被猛地推进了房间。然后就听门咔的一声,在身后合上了。 一个健壮的男人躯体将她死死压制在门边的墙面上,她背对着男人,只能感受到喷薄在自己颈后的喘息,粗而急。 安笙于是以为身后的男人是发情了。 虽然对这不知名男人的发情速度有些惊讶,但感受到男人钳制住她手腕的手越来越用力,那处已经泛起明显的疼痛来,安笙还是揣测着男人的状态,故意娇声喊了一句:“疼~” 那是最能勾动男人痒处的语调,不出意外任何一个有正常情欲的男人听了,都会心生怜惜,或者将注意力转到对她的欲望上来。 而安笙有系统在手,一点都不怕什么强奸犯。 但她这么一叫,身后的男人却没像她想象中那样反应。 她听见身后冷冷的一声“呵”。 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瞬间,身上酒店的丝薄睡裙,被一只大手抓住,毫不留情地一撕一扯,她便在自己的一声惊呼中,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之下。 安笙无法回头,却能感觉到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在她的皮肤上一寸寸逡巡。 但男人却并没有再碰触她。 她只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然后两人就以这样古怪的姿势,僵持了将近一分钟。 直到安笙受不住空气的凉意,打了个喷嚏。 男人忽然毫无征兆地放开她,猛地把她向前一推。 安笙栽倒进前方的沙发里,还没等她爬起来看一眼男人,身上就被丢了一件浴袍,劈头盖脸地将她罩住。 她听见男人的脚步声似乎往床边去了,这才终于拉开脸上的浴袍,偷眼打量起来。 在看清床边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安笙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心中微微一紧。 眉眼风流的俊美男人,此刻的桃花眼里全是阴沉沉的风暴。 他绕着床,打量着几乎没一块干净地方的床上的斑斑痕迹,看着看着就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点头。 “好,很好!” 他一手掀起被子,仿佛兴味十足地低头端详着,忽地将手中物一甩,猛然抬脚,将牢固的大床踹得就是一歪。 他终于看向安笙,脸上居然还带着笑,低声问她:“做了几次?” “什么?”安笙没听清。 “我他娘的问你跟那头猪做了几次!”男人的声量根本控制不住,句尾几乎破音,一双眼睛更是血红血红,一看就是怒极攻心的模样。 安笙蹙眉:“褚婪,你冷静点。” “冷静?这种时候你要我冷静?”褚婪胸腔急速起伏,指着大床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我他妈的看到昨晚暴雨,知道你没回去就开车来接你。来了没看到人,电话也不通,我他妈的找了你整整一夜,你就给我看这个?啊?” 安笙看他实在冷静不下来,只好一记生猛的冷水泼下去。 “褚婪,你又是用什么身份,质问我的呢?” 她淡淡问道。 她本来不想说这么绝,毕竟在确认了两年内爬上顶端的目标之后,她要用到褚婪的地方还会有很多。 她能看出褚婪在她身上动的那点心,在她眼里,说句不好听的,这都是她能借以剥削他剩余价值的资本。 但今天这话要是不挑明了,在这经常举办娱乐圈盛会的酒店周边,安笙是真怕他的大小声把记者引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这些天的谋划不仅要全打水漂,还未成事名声就先烂了,对她以后也是大大的不利。 -- 199好好闻闻 褚婪实在是个爱笑的人,安笙见他笑过无数次。 开怀的笑,使坏的笑,挑逗的笑……他一笑,那双狭长上挑的桃花眼,便微微弯起,冶艳风流,动人心魄。 但从没有一次,如褚婪此刻的笑容一样,真正映入她的眼睛里过。 “身份?”褚婪通红着眼睛,却好像又恢复了往常嬉皮笑脸的做派,耸了耸肩忽然哈哈笑了两声,“不用你一次次提醒我,我呀,对自己的身份可清楚得不得了。” 他嘻嘻笑着:“情人嘛,或者你更愿意叫炮友也行。” 褚婪吊儿郎当地往身后墙上一靠,一边嘴角挑起,随手向后撸了把不知是被雨水还是汗水打湿的额发,那嘴角的弧度里便十分熟练地带上了几分邪肆和轻佻的意味。 他抽手想点根烟,却发现湿透了根本点不着,轻轻骂了声“操”。 安笙在刚认识褚婪时,经常在他脸上看到类似的表情。但随着后来两人的接触,似乎不知不觉之间,褚婪就很少在她面前露出这一面了。 褚婪忽然有些感谢自己游戏花丛多年练就出的猎艳本能,让他的此刻身体能像一台不需要他思考操作,便能自动运转的机器一样,用一张面具掩饰底下的仓皇。 安笙见她泼出这盆冷水后,对方似乎终于冷静了下来,本应该按照两人往常的相处模式,好言好语地把人哄了,却不知为何,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说话,褚婪却有话要说。 他挑眉看着抿唇不语的少女,突然面露讥讽:“别误会,我现在可没心情跟你玩小情侣吃醋那套把戏,今天这事……”他忽然将手里被他揉碎的湿软香烟一丢,起身向她走去。 “咱们得说说清楚。” 安笙忽然被男人双臂围困住,蹙着眉抬头看一眼近在咫尺笑得灿烂的男人,问:“说清楚什么?” “说清楚你跟那个老头做了多少次啊。”褚婪睁大了眼睛,好像不明白安笙为什么这么迟钝,理所当然道,“哦对了,顺便说说你还给几个这样的老头子日过,我总得了解下嘛。” 赵刚虽然年纪不小,但也远远没到被叫“老头”的地步。 安笙对他的用词十分反感,伸手想挥开男人围在她身侧的手臂:“你既然明白自己的身份,就该知道我没必要向你解释。” 男人闻言,却忽然舔了舔后槽牙,“呵”地一声撤了手,但不等安笙离开他身前的范围,一只大手忽然发力,将她猛地一拽一压,整个人面朝下按倒在那张满是污渍的大床上。 她被按得那样紧,整张脸都埋进被褥里。 男人崩起青筋的大手死死按着她的后脑勺,几乎是要将她憋死的架势。 安笙不知道褚婪这是又发什么疯,她甚至根本来不及想到用系统脱困,只能一边拼命挣动着被男人狠狠钳制在背后的双手,一边忍受着鼻息间并不好闻的味道,含糊不清地急道:“褚婪!你放开我!” 男人却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长腿伸进安笙的双腿之间,将她胡乱挣扎的双腿压制住,俯下身来,几乎整个人压到安笙的身体上,将她更进一步地往床上按去。 因为姿势的原因,褚婪的唇就贴在她的耳廓上,嗓音沉沉,缓慢地一字字吐出道:“闻闻,仔细闻闻。” 安笙拼命喘息着:“咳咳……褚婪!你疯了吗?放开我!” “现在你觉得有必要跟我解释了吗?” 男人似乎终于发够了疯,总算在安笙喘不过气来之前,将按着她后脑的手放开了一点,话音不辨喜怒。 安笙几乎是一被放开,就连忙往旁边躲去,坚决不肯离床再近一步。 她跌跌撞撞地停下来,抚着脖子下意识问到:“什、什……么?” 褚婪看她这副避如蛇蝎的模样,像打量什么匪夷所思的新奇玩意儿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弯下腰去,笑得流出眼泪来。 许久他才笑够了,只是水珠还在顺着他纤巧的下巴,一滴滴往下落。 “……你也知道臭,知道脏啊?那我作为情人,能不能也嫌脏?” 他笑着耸耸肩。 “我的确不介意你跟其他看上的男人上床,毕竟,open ionship嘛……我懂。” “但要跟这种腌臜玩意用同一个洞,呵,我是不是也该有点知情权?” 褚婪嘴角的弧度,说到这里,才终于落了下来。 他看着安笙,像从没看懂过这副销魂艳骨下掩藏的灵魂一样,忽然很认真地问了句:“安笙,你不觉得恶心吗?” -- 200出来卖就别挑(强暴) “恶心?” 安笙怒极反笑,就维持现状不好吗? 她受够了。她早就受够了褚婪屡屡表现出的占有欲。 为什么明明她当初都跟这些男人说好了,只谈交易不谈情,最后都一个个跳出来声泪俱下地跟她要这要那? 褚婪明面上承认自己只是个炮友,但是个长眼睛的,都能看出他红透的眼底,那令人恶心的“深情”。 呵,他们以为自己爱的是她?谁又真的认识她?说到底,不过爱着一副她为他们量身打造的虚假面具罢了。哦,最多再加上这张开了挂的脸。 自以为是地将所有责任推到她的身上,好像她欠了他们。 想到这里,安笙心底的恶意便层层翻涌起来,轻易掩盖住了那因为褚婪的眼泪,而动摇的心头一角,她恢复了往常的优雅从容,吐出的话却字字诛心: “你不会以为,你跟赵刚在我这里有什么不同吧?也是,你长得是比他好点,要是你能给我《偏居》的女一,找你也行。”安笙说到这,似笑非笑地睇了似乎已经愣住的男人一眼,“毕竟都是为了拿资源滚到一起的,都一样。” 褚婪血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嘴唇都在发抖:“你拿我……跟他比?” 不等安笙回答,褚婪忽然恍然大悟一样惨笑出声,再看向安笙时,已经是全新的眼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安笙,你可真、贱。” 他走近安笙,抬手又顿住,从旁边拿了纸巾,才垫着手将少女的下巴抬起来,捏着左右打量了一下,“也就一张脸能看了。” “嗯,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哦不……”褚婪感叹着,忽然凑近,低声补充,“公交车呢。” 安笙将脸扭开,懒得看他装模作样地拿着纸巾擦手,懒得反驳:“不上就滚。” “上啊!怎么不上?”褚婪却红着眼睛笑了,“是不是只要能捧你,给谁操都行?” 安笙看着他,不说话。 “说啊!”褚婪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来,咬牙切齿,话里满含恶意,“下半年的电影,跟宴纪和搭戏的女一号,够不够排面,啊?能换你服务几次?” 安笙被扯的头皮生疼,眼里都盈着泪花了。但之前还算温柔体贴的男人,见她这幅样子却不显半分心疼,反而由此联想到她在床上被男人弄哭的媚态,更加怒火横生。 “你放开!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唔!”安笙终于挣扎起来,却被男人抓着后脑勺,倾身狠狠吻住了。 褚婪的舌头汹涌撬开安笙的两瓣薄唇,唇齿并用,抵死一般厮磨着少女红艳香软的口腔,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那死死按住女孩后脑,低头啃噬的劲头,恨不得要将怀中人整个吞下去似的。 不一会儿,便有殷红的液体融合在透明的口涎里,顺着两人的下巴,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安笙的鼻头被男人高挺的鼻梁撞得发麻,挤得发酸,再加上男人的吻来势汹汹,她几乎要背过气去,一双小眉头蹙得死紧。 等到终于被放开一点,安笙才意识到两人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吻着吻着便跌撞着滚到了沙发边,此刻她整个人都被压在褚婪身下。 男人的唇稍稍离开她一点,带血的涎液连接在两人红肿的唇瓣之间,随着男人粗重喘息的动作,渐渐断开。 安笙甚至没等上方的男人眼底的情欲完全散去,便挥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你给我滚!” 褚婪被打得头偏到一边,盛怒之下的力道让他的一侧脸颊火辣辣地肿痛起来。 他伸舌头舔了一下那边的口腔内壁,不出意料又多了一道伤口。 他的牙齿此刻都被侧颊流下的血液染得斑驳鲜红,却不见他如何生气,反而嘻嘻笑道:“要我滚?怎么着,嫖资给的不够多?还是不做我的生意啊?” 褚婪说着,一把将身下人的衣服扯开,噼啪作响的纽扣伴随着刺啦的裂帛声,四处飞溅而去。 “这可不行,都出来卖了,我还没听说哪个婊子能选客人的。” 安笙从他恶意翻滚的眼底,隐约看懂了他的意图,在他撕扯开她衣服的同时,便惊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 她不想做。 至少现在,不想跟褚婪做。 但一个少女的力气,哪里抵得过一个成熟男性?慌乱之间,安笙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系统这个外挂。 “030,快……” 她刚要在脑中让030兑换一个跟赵刚同款的迷情香薰,给褚婪用上,却忽然惨叫出声。 “啊——” 褚婪这个混蛋! 他甚至连自己的衣服都没脱,将安笙的内裤往旁边一扯,便一手抓着她的乳房,一手扶着那根不知何时已经炽热如铁的东西,狠狠送了进去。 -- 201瞧瞧你多敬业(强暴h) 昏暗无光的酒店房间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将浑身不着寸缕的少女压在身下,一双手狠厉掐住莹白的纤腰,挺动健美的腰臀,急速抽送着。 他除了衣服有些皱巴巴的,发丝略显凌乱之外,无一处不与身下的女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撕光了她的衣服,却不屑为与她的这场欢爱浪费哪怕解一颗扣子的精力。仿佛身下明珠白玉似的少女娇躯,对他而言,只是用过就丢的泄欲工具,除了那个洞,一切毫无价值。 黑暗中本来只有少女不受控制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以及沙发被强劲的力道撞击得移位的嘎吱声,这声音太响,甚至将肉与肉拍击的响声都掩盖了过去。 但渐渐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起来,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有什么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砸出清亮的脆响。 这声音太绵密太接连不断,以至于连发了疯一门心思只想把人往死里干的褚婪,都捕捉到了。他夯击的动作微微一顿,忽然“嗤”地笑了一声。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伸到两人的连接处一抹,不出意料地便接了一捧的水。 男人看着身下面色酡红,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在张着小嘴拼命喘息的少女,将手抬到女孩的脸前,那液体便滴滴答答地落了下去,溅在那挑动人心的濡湿长睫上,终于将因为过于凶猛的攻势而微微失神的少女唤醒。 “瞧瞧~”褚婪脚往前一步,故意踩进一汪浅浅的水洼里,发出“啪嗒”一声,“瞧瞧你多敬业!被强奸还能流这么多水~” 褚婪说着,拔出半根的东西忽然发力,狠狠往里一挺,撞得安笙“嗯啊……”一声难以自抑地整个人弹了一下。 “是不是很爽,啊?” 在越发得到安笙身体的诚实回应后,男人却不仅不满意,反而暴怒一般地更发起狠来。 “你就这么,自甘下贱!?” 安笙死死咬住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用虚软无力的小腿去踢男人的小腹。她第一次恨起自己被改造之后的这具一旦承欢,便娇软无力的身体。 “褚婪,你……嗯啊……混蛋!” 安笙用仅存的力气,趁着褚婪俯身的瞬间,一口咬在他的斜方肌上。 她咬住了便不松口,前所未有的狠劲爆发,将那处生生咬出了血来。 褚婪闷哼一声,却对自己的伤和安笙的反抗都视而不见。 “说啊!金主操得你爽不爽?!” 他只是红着眼恨声低吼,将被顶得向后缩了一大截的少女,握住屁股往身前狠狠一拽,用力一压,让被拍击得通红的肉臀朝上,便就着这副几乎坐在少女臀后的架势,用真的跟打桩一样的恐怖力道,死命地飞速操干起来。 安笙保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被男人一只大手牢牢掌控着,在松软的沙发上根本使不上力气地摇摇摆摆。 可怕的凶器根本不考虑她的承受范围,几次都将安笙这副最适合承受欲望的身体顶得酸痛发麻,甚至让她有种下一刻就要被刺穿内脏的错觉。 “……啊!” 伴随着男人的加速顶弄,少女终于尖叫一声,在被鹅蛋大的顶端登堂入室的瞬间,绷紧了优美的脚背曲线,整个人如同濒死一般抽动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都在一瞬间失去了神采。 与此同时,飞速喷溅的水流,自下而上地从被蹂躏得殷红充血的入口激射而出,将正位于上方的男人,泼了一头一脸。 放在平时,褚婪是不介意喝下她流出的水的,甚至为了“争宠”,主动钻裙底口的次数都数不过来。 但此刻,被溅了一脸的男人,却愣住了。 肉里若是嵌了刺,稍动一下都是折磨。 更不用说这刺嵌在心里了。 褚婪嗅着鼻息间他曾经为之深深着迷的香甜气味,脑袋轰隆一声之后,便是持续尖锐的耳鸣。 他的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嫌恶之色。 他不敢去想,这个令他痴狂的桃源密地,曾经是如何像此刻包容他一样,饥渴地吮吸着不久前走出去的那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的丑陋阳物。又有多少回一次次被它的主人出卖,灌满数不清的男人的腥臭精液,成为换取上位资源的工具。 她就这么爱糟践自己吗? 褚婪似乎没办法不去想那些她与各种各样的男人,赤裸交缠的画面,他只能发了狠地在少女高潮最敏感的时机,毫不怜惜地飞快挺动劲腰,将不堪承受的少女撞得连连喷水,翻起白眼,只能张着嘴无声尖叫。 但他还是感觉不够。 不够! 他要怎么操她,怎样深地占有她,才能让自己不陷入这种即将失智的疯狂呢? 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快感了,他像一台麻木运行的机械,只能连轴地转啊转啊,卡拉卡拉,嘎吱嘎吱。 再破败不堪也停不下来。 停下来,他一定会疯的。 然后,也许真的会掐死她。 -- 202褚婪,你爱上我了 ⅹfādìāй.ⅽоm 少女似乎已经被弄坏了,哗啦啦的蜜水顺着挺翘的臀峰汩汩流淌下来。 褚婪的双眼被这副场景刺得生疼,不受控制地一巴掌一巴掌甩在少女那还在不停颤抖的娇躯上。 粗粝的手掌将软嫩的臀部扇得愈发红肿,过度的疼痛甚至让还没完全恢复意识的少女,都本能一样地躲避起来。 褚婪咬着牙喃喃:“为什么……为什么……” 渐渐又变成声嘶力竭的低吼:“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男人忽然魔怔了一样地弯下身,疯狂摇晃起身下少女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把那脆弱的肩膀捏碎了去。 他的视野渐渐模糊,大约是汗水,滴滴答答地砸落在少女被他掐得青紫一片的胸前。 褚婪话音渐低,像在质问安笙,又像在自言自语:“你可以找我啊……你要什么角色,我都可以给你啊……我没有的角色,我也可以、也可以给你去求来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这场疯癫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男人软软地俯趴在少女的身上,眉眼间的凶戾和嘲讽尽数褪去,忽然迷茫得像个做不出题的孩子。 并未完全软下去的凶器,还在安笙被磋磨得麻木的内里,隐隐跳动着。 许久,安笙终于缓过劲来。 其实,她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她从没被一个男人这样不顾及她意愿地侵犯过,哪怕曾经她设计过强暴的戏码,也是为了攻略和情趣,从没有一刻,手握系统的她落入过这样被动的境地。 今天的褚婪丢弃了所有的技巧和取悦她的手法,第一次跟一头只知道交配的猛兽一样,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他甚至为了更爽,有时候会红着眼,无意识般地死死扼住她的脖颈,凶猛的力道一次次将她撞得东倒西歪,险些撞下沙发,又被他握着后颈拽上来,继续毫不怜惜地操弄。 这让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而被强奸的,仿佛也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尊严。 安笙不是随便任人糟践的性子,但就在打算让系统给褚婪用药的那一刻,她忽然短暂地犹豫了一下。 这张沙发跟家里的那张很像。 颜色,材质。 张缭走了之后,褚婪便经常在家留宿,更是跟一只撒了欢的猫主子一样,不由分说地霸占了沙发,作为窝着打游戏的专属领地。 想看电视的粥粥,甚至都没在耍无赖这点上争过他。 上次她受不住粥粥撒娇,给她炸了薯条,一转身的工夫就被偷了。 那会儿某个罪魁祸首便是这样将她压在沙发上,仗着身高腿长,举着盘子故意逗她,又叼着薯条恶心巴拉地跟她玩接吻游戏。 最后两人在沙发上吻着吻着便难舍难分,滚作一团。 直到粥粥发现自己的食物被抢,哇的一声哭出来,一场闹剧才算过去。 安笙自认冷心冷肺,一瞬间回忆造成的恍惚,还不至于让她委屈自己。 但她偏偏不知怎么的,就从褚婪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种,她曾经也从张缭眼里捕捉到的东西。 眼前的男人明明在声色俱厉地骂她“婊子”,安笙却恍惚间好像听到的是一声虚弱至极的呼唤。 “安笙。” “婊子。” “安笙。” 他叫她,然后什么都不说。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两副截然不同的神情,在她眼中渐渐重合。 心脏片刻的紧缩,不知怎么,大概很无厘头地连累了她的脑子,安笙忽然鬼使神差地止住了让系统用道具的话头。 就这样吧。 反正再多的“疼痛”对她来说,都能转化为身体的欢愉。 此刻,感受到不断滴落蓄积在自己锁骨窝处的温热,从浑身脱力稍微恢复些许的安笙忽然伸出了手。 还陷在恍惚中的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一双温热纤秀的手捧了起来。 那双手轻轻拂过他的睫毛,将遮挡他视线的雾气一点点揩去。 他怔怔地看向她。 少女的声音有些轻微沙哑,语调却如同她此刻的面容一样,无悲无喜。 仿若宣判。 “褚婪,你爱上我了。” —— 另一边,四目休闲会所灯火辉煌的走廊里,一扇隐在深处的精致木门忽然被猛地推开。 一个筋肉健美的男人,衣衫不整地跌了出来。 他起身时被自己脱了一半的裤子绊了一下,勉强扶住墙才没摔倒。 男人一脸怒容,朝着那扇自动合上的门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呸!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找操的?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今儿真他妈晦气!” -- 203醉酒 等健美男人离开之后,一个娇小的身影从转角处走了出来。 身穿桃心连衣裙的女孩,一头灿金色的及腰长发在通明的灯火下,格外引人注目。 从年龄上看,他绝对不是能从大门走进这种场所的客人。但此刻,女孩似乎一点不担心走廊上会再出现别人发现他这个入侵者一样,反而一脸兴味,十足悠闲。 他咯嘣一声咬断嘴里的巧克力棒,与这一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门内传出的一声似曾相识的男性的闷哼。 微哑,暧昧。 “这个牌子还挺好吃哎,下次让姐姐多买一点好了。” —— “哎对对,就上次咱们来过的那个酒吧,从中心花园那条街拐过来就是。赶紧的吧,我一个人实在撑不住了!江湖救——”急。 路灯下,一个青年手忙脚乱地拿胳膊夹着手机,一边满头汗地跟电话那头交代,一边勉强扶住了身旁摇摇晃晃,明显醉得不轻的男人。 刚刚想着这人醉酒后,除了站不稳和抱着灯柱不撒手之外,没什么毛病,大概问题不大,便忽然听到一声干呕,接着便是稀里哗啦的水声,伴随着让他恨不得退避叁舍的浓烈酒气,将他说到半截的话给硬生生打断了。 青年想起自己被酒吧服务员一个电话叫过来时,看到的这人几乎要被酒瓶埋起来的场面,恨铁不成钢地骂了那吐得脸色苍白的人一句“自找的”。 但最后,青年还是只能苦着脸把人扶住,等人吐完了简单清理一下,然后告诉电话那头的人准备一点善后的东西,这才数落起那个拐着脚还要从他手里摔下去的狼狈男人。 “你说说你,有什么事想不开的?这么多兄弟,哪怕帮不上忙也能听你倒倒苦水,不至于把自己憋成这个样子……” 说话间,一辆即使在夜色中也汇聚了所有光线的亮银跑车,疾驰到两人面前停下。 一个比青年略高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看了一眼便瞪大了眼: “卧槽,不是吧?我还以为是你小子唬我呢!褚哥也会喝成这样?” “你看我这样子,还有那个心情逗你玩?哎哎哎!快来接一下,褚哥、褚哥要倒……” 高个男人连忙上前一步将人一起扶着,处理完了善后工作,这才两人合力好不容易把人弄进车里坐好。 坐上驾驶座的男人扣好安全带回头看了看,见褚婪安安静静地自己靠着椅背,居然还算端正,除了面色红一点,差点看不出是个烂醉如泥的人。 他心里拿不准,便偷指了指褚婪,张嘴无声地问一开始跟褚婪在一起的王老二:怎么回事? 王老二摇摇头。 他哪知道去? 玩在一起的这伙人都清楚,褚婪这人看着不着调,但论心态却是他们这群人里最好的,心大的一批,从来只有褚婪去捞喝醉的其他兄弟,绝没有一个人见他这么失态过。 天知道他看见那个一向臭屁骚包,对一根头发丝的造型都能吹毛求疵的精致boy,顶着一头乱糟糟鸡窝,身上剪裁独到的西装皱巴巴地浸透了酒水的德性时,他露出的是怎样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 那个牛逼到天上去的褚婪,会有这么潦倒烂醉的一天?呵呵,倒不如说天上下红雨,更能让他们相信一些。 所以他们哪怕对前因后果没一丝头绪,也笃定,这遇到的事肯定十分严重。 而越严重,就越不敢轻易张口去问,就怕哪句话又戳了雷点。 浩子在前面开车,王老二便十分默契地进了兄弟小群,问了问有没有知道褚哥情况的。 可惜众人都是一头雾水,甚至还有损的不信,说要来围观,被知道严重性的王老二叁两句打发了。 但随着车辆行进,刚刚还连站都站不住的男人,似乎因为吐了一场,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居然开始坐正,侧头去看窗外了。 王老二也不知道这醉鬼在瞅啥,看他现在好像很平静的样子,便估摸着分寸开口问道:“褚哥?你这是遇上啥事了?” “公司破产?还是家里那两位又逼你做什么了?总不能是失恋吧?” 他张口便是一串胡乱猜测,褚婪还没什么反应呢,就被开车的浩子瞪了一眼。 王老二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谁都知道要让常年带笑的褚婪落下笑来,办法很简单,提一嘴储家二老就行了。 但这会儿褚婪倒是没对他的雷区蹦迪有什么反应,反而似乎是在听见那句“失恋”时,才忽然动了下,慢悠悠地回头,盯了他一眼。 但也就看了一眼,就又回过头去盯着窗外了,好像脑子还没清醒似的。 -- 204我强奸了她 王老二咽了口唾沫,哪怕觉得自己的猜测过于离谱,还是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在群里敲字: “兄弟们,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褚哥这回是” “失恋了?” 这话一发出去,立马有蹲在手机前的哥们回应: “失恋?褚婪?” “你脱单都比他失恋的可能性高。” “吃颗花生米吧。” “褚哥恋过?” 王老二被这么一围攻反驳,立刻觉得自己产生刚刚的猜想,绝对是脑子抽风了。 但很快,便有盲生发现了华点: “等等,你们没发现褚哥得有小半年没出来玩了吗?喝酒打球倒是偶尔出来,但好像有美女陪的场合,都拒绝了啊!” 这话一出,顿时在群里惊起“卧槽”声一片。 姑且不论群里一窝福尔摩斯是如何热火朝天地掰头探案,这会儿盯着窗外的褚婪,脑袋明明还因为醉酒轰隆作响,内里却十分清晰地一遍遍回荡着同一句话: “褚婪,你爱上我了。” —— 那天他是夺路而逃的。 他明明卑劣到底,不顾她意愿地强暴了她,但实则连一次都没有释放过,肿胀的硬物甚至在她说出那句话的瞬间,便如同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倏地萎缩了下去。 与之一同萎缩下去的,还有他的胆子。 那个“爱”字化身最凶恶的洪水猛兽,在她笃定又平静的目光里张开利爪向他飞扑而来。 而他看着身下被他糟践得不成样子的少女,莫大的恐慌猛地涌上心头。 他忽然发现,他居然无从反驳。 像一个把自己关在盒子里的人,忽然被敲破了盒子丢了出去,怎么都遮不住的刺目光线,照得他无所遁形。 —— 此刻,他头脑昏昏,浆糊一样什么都想不了。 酒是个好东西,却也没能够打断浆糊里的单句循环。 车里的人忽然就听到了一句“停车”,模模糊糊。 “停车。” 他又说了一遍。 浩子和王老二也不知道他是要干嘛,但看了看地方和他的状态,还是缓缓停了下来。 褚婪一下车,刚刚站稳,便迈步朝不远处人声喧嚣的夜宵摊走去。 放在往日,这样满是油污的路边摊子,这群公子哥,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但褚婪偏偏就一屁股坐了下来,吆喝:“老板,拿酒来!” 酒一上桌,褚婪也不看是什么酒,拉开易拉罐就往嘴里倒。 因为头昏眼花失了平衡,先灌了自己一脖子一脸。 身后的两人一看这还得了,连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虎口夺酒,一番折腾才将人又弄回车上。 这下褚婪再喊停车,两人也都不敢停了。 好家伙,感情都喝成这样了,还开着酒精雷达呢。 等终于把人安顿在床上,王老二才长舒了口气,好笑地感叹道:“淦,该说他省心吗?就没见过这么安静的醉鬼,全程就说了叁回‘停车’。” 浩子家里还有人等着,商量着让王老二守着之后,便留了醒酒药离开了。 王老二又累死累活地把人剥干净擦了擦,拿被子裹了,这才打了个哈欠,没好气地踹了床上一动不动的死猪一脚。 “没叁顿小美食城的海鲜,你就等着吧。” 说完,便搬了个折迭沙发,收拾收拾也睡了。 褚婪早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却发起噩梦来。 梦里他还是小小一只,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女人将他大腿掐得青紫,终于让从小不爱哭的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她拉着他一起去追那个要迈出门去的男人,一起痛哭着哀求男人留下来,却只得到一个决绝远去的背影。 褚婪猛吸一口冷气,急喘着坐起来。 而王老二睡着睡着,忽然就听耳边好像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唤,叫着他的名字:“王老二……王老二……” 飘飘忽忽的,跟女鬼叫魂似的。 王老二登时一个激灵,差点一个猛子从沙发上窜起来。 睁开眼睛就发现床上坐了个人,正死死地盯着他。 “妈呀!” 王老二惊呼一声,胆都要吓破了。但枕头还没朝那人丢出去,就意识到那“鬼”不是别人,正是把他折腾了一天的褚婪。 “哎哟~褚哥!你真是我哥,行行好吧,这大半夜的您老唤什么魂呢?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 他这心还没落回肚子里呢,又被褚婪接下来石破天惊的一句话,给把剩下的睡意都吓醒了。 “我强奸了她。” 还有点大舌头,眼神也呆呆的,但看样子又跟烂醉那会儿不大一样。 -- 205不可能 xfādìāй.čоm “哦,你强奸……等等!”王老二迷糊的眼睛都瞪大了,“你强奸了谁?” 接下来,王老二勉强从褚婪那颠叁倒四的叙述中,了解了他跟安笙是怎么回事。 褚婪还在骂赵刚,越骂越清醒:“凭他也配?” 赵刚这人,王老二倒是知道,确实腌臜玩意一个,听说强迫过不少小女孩,有的还是未成年,甚至有传言说玩死过人。 王老二:“你在意的真的只是这个?” 褚婪被问得愣住了。 然而他此刻心中杂乱无序,根本无法搞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思是什么,更不用说组织语言告诉兄弟了。 总之,听完全程的王老二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他按下心中的惊天卧槽,很实在地叹了口气:“不是我说,褚哥,这事咱干得不地道。” 褚婪看向他。 王老二:“先不论你们心里咋想的,就你跟那小姑娘的关系,顶破天就一固炮。她就算跟十个八个男人上床,那些男人再老再丑再不入流,咱也管不着啊。” “你还气冲冲地找上门,把人、把人给那什么了……”没个十年脑血栓做不出来这事。 当然这话王老二不可能说出口,他也知道褚婪心里不痛快。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褚婪一双手插进头发里,烦躁地喃喃道。 “不是吧褚哥?”你一个情场浪子,连这点事都搞不清楚? “还能为什么,”最后王老二只是叹了一口气,“那小姑娘说的没错,你啊——这次真栽咯。” 床上男人蓦地看向他。 “不可能!” —— 褚婪自从那天在酒店被吓跑以后,很长时间都没出现在安笙面前。而张缭倒是偶尔会来安笙的小公寓,但大部分时候也基本见不到了。 总之,这栋宅子里的常驻人口,目前就剩了安笙和粥粥两个。 介于跟褚婪目前尴尬的关系,安笙不太方便,也不打算再主动跟他联系,或询问他帮忙找粥粥父母的事宜。好在她也算蛮喜欢粥粥,倒是不介意再把人留一段时间。 一天天相处下来,安笙也逐渐发现了粥粥这小家伙,根本不像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那么乖巧,反而越来越展现出她小恶魔的本质来。 还有一点就是太会撒娇卖萌了,这点上安笙自忖不及,说不定可以向她学习两招。 身边清闲下来之后,安笙不出意料地等到了赵刚的妥协,去参与了《偏居》女一号的试镜。 安笙相信,既然获得了这个试镜机会,保证了自己不会因为名气或者观众缘等问题被资深演员挤下来,那么凭她的水平,应该可以和那两位候选人有一争之力。 哪怕最后消息传出来之后,有人质疑她潜规则上位,她的水平也摆在那里,至少明面上过得去。 但赵刚跟她说这事时,却面露迟疑。 “我已经把我能做的都做了,如果不出意外,这个角色落不到别人手里。” “不出意外?” 赵刚叹了口气:“唉,在彗星娱乐干的人都知道,上面那位……顶头boss偶尔会伸手。要知道,对于任何演员变动和其他安排,他可是都有一票决定权。” 安笙蹙眉表示不解:“总裁不会很忙吗?还有闲心挨个插手每个剧组选演员的事?” “这谁知道?他也不是每个项目都亲自过问,咱们也不知道他过问的喜好或规律。”赵刚吐一口烟圈,“只能寄希望于你这个角色不要中奖了。” 说完交易,他便朝着安笙伸出手想揩油。 安笙在脑海中喊了声030,便不紧不慢地溜到一边去,让被用上了迷情香薰的男人一个人折腾去。 将嘈杂排除在外,安笙思绪落到赵刚最后说的话上。 也许,是时候确立新目标了。 可能有点难,但还是早点下手吧。毕竟是早晚的事。 —— 于是,等待试镜结果的时间里,安笙抱起电脑,打开了——一款游戏。 030在电脑出风口懒洋洋窝着,暖乎乎的风吹得它呼噜呼噜地眯起眼,偶尔探头探脑地去瞅安笙在屏幕上的操作,在她选择服务器的时候,轻轻“喵”了一声。 “契约者,现在就去找他吗?” “先不去,我先熟悉一下。” 安笙打开的游戏,是在当前这个由手游主导,端游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的时代里,仍然算得上火爆的大型多人即时在线游戏——《无间》。也是安笙确立下来的“新目标”在玩的游戏。 她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既然决定在游戏里初步攻略这位彗星娱乐的总裁,安笙自然是要计划周备,再出现在他面前。 而比较麻烦的是,从030那里通过积分兑换得来的这位总裁的资料,并没有提供太多有价值的东西。 -- 206从网恋开始 系统毕竟是检索工具,哪怕再高科技,也不是神。至少,安笙能拿到手的,都是目标曾经在这个世界上留下过蛛丝马迹的部分,因此才能被无孔不入的检索功能捕捉到。 这样的内容,往往已经是海量了,如果换个目标,可能完全够用。 但安笙从这厚厚一摞的生平里,只看到了他光辉灿烂到甚至称得上毫无瑕疵的履历,品学兼优,名校海归,继承家业,声名鹊起。可以说优秀到枯燥的程度,而除此之外,也只找到了两个比较特别的切入点。 其一,就是这个名为《无间》的游戏。 称得上工作狂的迟融,除了每天把绝大多数时间都投入到工作中之外,居然意外地会花相当一部分时间在这款游戏上,而且应该是开服玩家,数年来断断续续居然从没真的弃游过。 其二,是一家甜品店。 资料显示,迟融每周至少会去一次这家离他的公司有相当一段距离的甜品店,哪怕最忙的时候,也会让助理代为前去。 之所以称这两个为切入点,是因为无论是游戏,还是甜品,都与这个看起来深沉冷肃,矜贵自持的商业精英,毫不相关。 这也是十分勾动安笙兴趣的一点。 于是她非常愉快的决定,送这位有趣的总裁一个不一样的认识方式——比如,就从网恋开始。 想一想,在网上认识的疯狂为之心动的女孩,某天忽然在常去的甜品店相遇了,正当总裁纠结于现实中的一见钟情和游戏里的日久生情该如何抉择时,却阴差阳错地发现这两人其实是同一个人。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安笙从系统那得知迟融的游戏ID之后,随手建了个游戏系统默认的随机号,就去划拉排行榜了。 众所周知,没有游戏不逼氪,尤其是MM类型的游戏,更是吸金利器。能吸引这么多玩家氪金,无外乎是这类游戏只要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基本充钱那就等于变强。 而迟融,坐拥彗星的庞大资产,又是《无间》的深度玩家,必然不可能在排行榜之外。 但安笙把PVP排行榜和战力榜从一扒到十,又从十扒到最后的五十名,都没看到一个叫“小布谷”的名字。 她又去030的资料库里确认了一遍,确实是叫“小布谷”没错呀。 安笙迷惑,但转念又想,这位迟总说不定是个游戏菜鸡呢?充再多钱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俗称又菜又爱玩。 但懂得都懂,就算菜死,氪佬的装备也必定是金光闪闪。于是安笙又去不死心地划拉装备榜,但一路拉到底,愣是没看到“小布谷”的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改名了? 但系统资料的查询时间,离现在也不过几分钟。保险起见,安笙还是又让030查了一次,确定迟融的大号确实还是叫“小布谷”无疑。 不是不能让让030时刻盯着游戏,发现目标上线再立刻提醒她坐标,但这是另外的价钱了。 实在是这段时间她的积分库存,几乎要因为对时间舱的使用入不敷出了。 安笙垂死挣扎,不怎么抱希望地随手点开了剩下的几个排行榜,正当她看得眼花缭乱,刚要失去耐心,把最后点开的这个魅力榜给关掉时,却一眼看到,排在魅力榜榜首的,竟赫然是金灿灿的“小布谷”叁个字。 啊这…… 终于找到你了大佬,藏得够深啊。 安笙此刻有些奇怪的表情,在戳开“魅力榜”叁字右边的小问号,看清了这魅力榜的排榜规则时,更加一言难尽了起来。 说白了,就是比谁的时装配饰多。 而排在第一名的“小布谷”,赫然是本服唯一一个外观收集度100%的玩家。 第二名的收集度,甚至都没上90%,这差距,可大了去了。 要知道,《无间》这个游戏,可不新了,早已运营了十年有余,这么长时间里出过的时装外观,数都数不过来。 收集难度可想而知。 这也是能达成全收录的,从始至终,满打满算,本服也只有迟融一个的原因。 排行榜上是可以通过右键玩家名字,看到其角色形象的。安笙右键“小布谷”,立刻弹出一个人物模型界面。 她没有看到想象中博带广袖,潇洒飘逸的男性角色,反而,看到了一个生着粉色翅膀的蓬蓬裙小萝莉。 这就很…… 安笙淡定无比地往嘴里丢了颗开心果。怎么说呢?完全不意外呢。 现在再想象一下,那个看起来成熟稳重的总裁,冷着脸从粉嫩嫩的甜品店走出来,手里提溜着各式漂亮小蛋糕的样子,也感觉一点都不违和了呢。 谁还不能有颗少女心了? -- 207惊为天人 《无间》这款游戏的背景设定宏大而复杂,算是架空背景,但还是根植于中式传统仙侠的世界观,又在此基础上,牵涉到许多海外势力,由此加入了部分西幻元素,也让游戏更适应玩家多元化的审美取向,风格上更加包罗万象。 单是职业选择上,就让安笙纠结了很久。 除了传统的中式仙侠的常见职业,比如射手,道士之类,也有偏西幻风的女巫,精灵等职业。但安笙看了一圈,愣是没从这十多个职业里找到迟融所属的“沧灵”。 怎么回事? 就在她摸不着头绪的时候,鼠标不知道扫到了角落里的什么地方,忽然就从右下角弹出来了一个黑色的框框。 框框里面又有小方块,前四个方块是彩色的,类似头像的东西,第五个是灰色,打着一个问号。 安笙起初不解其意,但在扫了一眼这五个方块上面的几行小字之后,立马拨云见日。 原来是“隐藏职业”。 游戏中在建立角色时,先选择职业还是先捏脸,顺序是自由的,而这五个隐藏职业,正是通过先捏脸,然后在捏脸中达成不同条件而触发的。 其中第叁个隐藏职业,赫然正是迟融的“沧灵”。 安笙操作鼠标落到“沧灵”头像上,便弹出一行字,“触发式职业,不可选。触发方式:详见游戏内。触发次数:1349次。” 意思是已经被玩家解锁过的隐藏职业,居然还需要保密? 而游戏已经运营了十年,这个听说推出了好些年的隐藏职业的触发次数居然只有一千多,可见其获取难度。 俗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而单说最后那个始终没有触发过的第五职业,即使安笙没关注过,也能大概猜到,这一个小小的问号能在玩家论坛上掀起怎样规模而又经久不衰的热潮。光是为了在有生之年见证甚至摸索出第五职业的触发,就有相当数量的玩家绝对不可能弃游。 不愧是游戏界炙手可热的常青树《无间》,这生意头脑,啧啧啧,绝了。 但安笙来这又不是单纯玩游戏的,这可是她攻略金大腿的主战场之一。 但被勾起几分兴趣的她,还是放弃了先选择职业的习惯,而是切换到了捏脸界面。 《无间》的捏脸系统,也是它这么多年始终立于不败之地的核心竞争力之一。不仅可调节的项目精细灵活,重点的脸部和身体各部分都能调节,而且内置了手动捏脸和仿真捏脸两种选项。 它的“仿真捏脸”,其实就是在其他游戏也会见到的通过上传玩家自己的照片,然后自动生成跟玩家真实长相类似的捏脸结果的功能,但却有本质上的不同。 不知道《无间》开发组内部应用了什么始终无法被同行模仿去的黑科技,总之不仅手动捏出来的脸,都精细到真假难辨,而且照片传输后生成的脸,居然能达到跟玩家九分以上的相似度!这可是任何一款其他游戏都做不到的,大概也是《无间》再逼氪也永葆青春的秘诀之一。 而安笙看了一眼那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可调节项目,感觉自己头都大了。她十分省事地选了上传照片这个捏脸选项,在照片解析的过程中,饶有兴致地点开“仿真捏脸”下面的附加说明。 然后她惊喜地发现,比起手动捏脸,仿真捏脸后进入游戏的玩家,会得到一个助力升级大礼包。 虽然不清楚大礼包里面都有什么,但安笙还是自动发出了“好耶”的声音。 白嫖yyds! 谁不爱白嫖呢?人类本性罢辽。 而就在此时,游戏发出“叮”的一声,显示数据解析完毕,生成成功。 但安笙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的人物长什么样子,就被屏幕中央突然弹出的磨砂黑镶金边的提示窗口给挡了个严严实实。 “‘惊为天人’:您的颜值达获得了最高一档“惊为天人”评定,进入游戏后可装备同名称号,并获得相应档位属性加成。同档位达成人数:595。” 哦豁,五百多个玩家吗?在这款玩家多达数亿的游戏里,应该是相当难达成的一个档位了。 但安笙也就是扫了一眼,便随手点掉了这个窗口。 仿真捏脸在上传照片后,当然也还有玩家手动调整的空间,但比起超高自由度的全手动捏脸模式,现在能让她调整的空间只有上下20%。 安笙联想到“小布谷”的角色形象,还有迟融出入甜品店的爱好,便将自己的脸型和五官又往“可爱”的方向上调了调,最后打眼一看,居然眉眼间跟粥粥莫名有几分神似。 又把萝莉体型下的默认乳量再往下调了20%,从身材上削弱一点攻击性,最后安笙满意地打量了几眼,便点击了下一步选项。 预想中的让她挑选职业界面倒是出现了,但情况有些不太寻常。 谁能告诉她这个忽然弹出来一顿狂轰滥炸,连整个画面都被带得抖动起来的,伴随着撒花闪光特效,比起刚刚的“惊为天人”更夸张的窗口,是怎么回事? -- 208隐藏职业,触发 ⅹfādìāй.čоm “恭喜您成为第1个仿真捏脸数据初始评价达到‘惊为天人’档位的玩家,成功触发隐藏职业‘海市’。” “海市已加入您的专属可选职业列表,您可自由选择海市或其他非隐藏职业进入游戏。” “若您选择海市进入游戏,即表示同意本游戏关于隐藏职业的保密条款[展开],同时将为您发放隐藏职业首次触发者专属礼包。” “目前五大隐藏职业已全部解锁,本游戏会在您创建角色进入游戏后,发放全服礼包。” “……” 后面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小窗口和零碎说明,安笙一一看过去,确定了一件事。 那第五个小问号,传说中成为无数《无间》玩家“有生之年”的最后一个隐藏职业,居然被她阴差阳错触发了! 触发条件居然是跟玩家现实长相挂钩的?达到“惊为天人”的最高档才可以。 而她竟然是那595个“惊为天人”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选择仿真捏脸模式的。其他人无疑都是捏脸大手,也不知花费多少心血才捏出一个惊为天人的角色来。 由此可见,安笙这张被系统加持过的脸,放在当前世界,是怎样活bug一样的存在。 真人里的仅此一份,只有堪称当代黑科技的《无间》捏联系统和大师巧手合二为一才能创造的传奇。 既然触发了隐藏这么可遇不可求的好事,比起那些不乏趣味却相形见绌的常规职业,安笙当然要选择“海市”这个隐藏职业了。 物以稀为贵,而且这么难拿到的职业肯定有独特之处,说不定还会附送什么彩蛋惊喜呢。 但就在安笙选定职业之后,却发现自己刚刚捏脸时调好的浅棕发色,忽然在一阵白光之后,变成了——嗯?七彩的!? 真不是夸张,确实是红橙黄绿青蓝紫的渐变色,但渐变效果倒是很自然,远看有点像是镭射材质。 好怪,再看一眼。 多看几眼之后,除了太闪瞎眼之外,居然也能get到一点另类的美感? 但安笙还是接受无能。 要知道因为对迟融喜好的猜测,之前捏脸时她可是努力降低自身的攻击性,力图打造温软可爱的人设形象,这会儿忽然天降一个七彩玛丽苏发色,扎眼度空前绝后,不是功亏一篑是什么。 想着,安笙便切换到捏脸界面,试图更改发色。却发现除了七彩玛丽苏发色之外,所有正常的黑白灰棕甚至死亡芭比粉都被锁了。 点一下那些带锁的颜色框框,就会显示“由于所选职业隐藏设定,您的发色暂时不可修改。请前往游戏大世界另觅机缘。” 安笙搞不懂官方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脑回路,甚至想要不放弃“海市”这个隐藏职业好了。但就在她犹犹豫豫要退出前,却发现游戏系统弹出提示。 意思是,如果现在退出,就相当于放弃第一次触发“海市”的所有相关奖励。第五个隐藏职业会重新回到未解锁状态。之后如果再有人触发,或者她再次触发,都被视为第二次。 也就是说,点下这个叉叉,相当于浮云掉一份本来能白嫖的超丰厚奖励。 安笙的小心脏开始滴血。 而这时游戏系统居然又跳出来提示:每种隐藏职业的首个触发者的专属礼包里,会有哪些金光灿灿的极品装备法器,仅此一份的绝版外观,限量萌宠之类。整个窗口都贱兮兮地写满了“勾引”二字。 安笙能被它这点小小伎俩勾引到吗?呵~ 她干脆利落的点击鼠标,在是否要放弃隐藏职业“海市”的选项框里,重重点下了“否”字。 七彩玛丽苏就七彩玛丽苏,只要颜够能打,完全hold得住。 几乎就在安笙取好名字,进入游戏的那刻,世界频道原来刷屏的玩家喊生意或者对骂的喇叭,全被清洗一空,一行带光效的字在全服所有玩家的游戏界面上方,横空出现并滚动起来。 “风云变幻,石破天惊!全新隐藏职业‘海市’现世。与此同时全服将同步开启全新大型隐藏副本[蜃楼海市],协‘沧灵’、‘海市’隐藏职业的玩家进入副本会有额外加成和奖励。副本将在本周更新后开启,静待各位玩家探索。” 这条系统消息几乎一滚过去,便如同十万伏特一样,炸麻了一塘潜水的鱼。 世界频道被瞬间屠屏。 [圣僧留步:???] [43xxxxx7537:!!!] [这河里吗:???] [飞燕游龙:???!!!] …… [皮皮小浣熊:不是?谁能告诉我什么情况?] [遥望江心月:卧槽!是我想的那个隐藏职业吗?第五个?这就被触发了?!] [没有一点点防备:没有一点点防备] [要淤泥不要啵啵:副本外的朋友,快告诉我现在有什么异象没?是不是天降霞光?这可是难为了几亿玩家整整八年的有生之年啊,就这么破了?!爷青结!] -- 209七彩玛丽苏 就在全世界都在喊“爷青结!”时,系统又刷出了几条消息。而这几条虽然只是出现在系统频道的,很容易被游戏内其他玩家的各种获取新道具的动态掩埋过去的普通白字,却还是逃不过吃瓜群众的火眼金睛。 其中“恭喜玩家小奶朵获得[海市隐藏职业首次触发礼包]”的系统消息,更是直接暴露了这个触发者的身份。 因此哪怕是系统紧接着提示,会在五分钟后投放新职业解锁礼包,提醒玩家们注意接取时,也有不少好奇心大过天的人,不顾匆忙间会不会接不到礼包,全都在得知安笙ID的瞬间,一窝蜂似的往新手村涌去。 而此时的“小奶朵”,也就是安笙,正在出生点的小村落里面,听从钱婆婆的请求,在后山抓鸡仔。 在好不容易抓够了数目,终于提交任务后,她的等级也终于从1升到了2,背包里也多了一点碎银。 安笙立刻兴冲冲地往刚刚就看见的村里唯一一家家“美发店”里钻。 不是说七彩发进了游戏世界才可以染成别的颜色吗,这就事不宜迟。 却没想到,在询问过染发价格后,钱倒是勉勉强强够了,但NPC老板娘却在看清她的模样后,摇了摇头:“姑娘,你这发色,在我们这染不了。” 安笙虽然失望,但也算在意料之中。如果头发在新手村就能这么容易染回来的话,游戏系统也不用在捏脸时锁定发色了。 在询问老板娘这头七彩发的解决办法,而一无所获后,安笙便只能离开了。 跟着村民指示又跑了几个任务后,随着等级上升,安笙渐渐感觉打怪有点吃力起来,这时候她忽然想起,自己获得捏脸评价时,有提示说那个“惊为天人”的称号,会有属性加成。 安笙连忙戳戳人物属性面板,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称号按钮。点开,装备上“惊为天人”的称号后,立刻显示她的所有属性都增加了10点,最明显的是她的血条,肉眼可见的因为这10点体质,上升了一大截。 安笙满意地走了两步,却忽然意识到,名字下面挂着“惊为天人”四个字,是不是……有点太羞耻了? 好在她再去研究称号界面,就发现有一个按钮,可以隐藏称号的文字,只保留属性加成。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安笙连忙隐藏掉“惊为天人”四个流彩大字,却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小按钮:“显示特效”。 她试着点亮这个按钮,就发现刚刚没怎么注意到的随着四个字同时消失的周身特效又出现了。 脚下不时变换颜色的七彩流光,倒是其次,关键是悬浮在安笙头顶右上方的晴天娃娃,格外可爱讨喜。 娃娃款式简单,说是白色但又有点浅粉,画着笑脸的圆圆脑袋下面,缀着一颗粉红色的蝴蝶结,身体部分软绵绵的,褶儿特别多,像蓬蓬的小裙子,会随着玩家的走动而随风飘动。 安笙几乎一看就喜欢上了,立刻觉得为了带着晴天娃娃,连脚下跟她发色相得益彰的七彩流光都可以忍耐了。 于是,一伙追着系统消息蜂拥进入新手村的玩家,一进村口,便看见了一个背对着他们站在杂货摊前,头顶彩虹镭射发,脚踩七彩祥云,啊不是,七彩流光的少女背影。 世界频道几乎是立刻炸了锅。 [小呀小小白:江村坐标(89,211),隐藏职业“海市”,速来] [不等:蟹蟹好心人!你吃方便面必有调料包] [六月:蟹蟹好心人!] [九月:蟹蟹好心人!] [跳入黄昏:人在现场,手里瓜都掉了。] [飞燕游龙:哈哈哈哈哈哈哈瓜掉了加一,请问这颜色是真实存在的吗?这个玩家不会是因为过分沙雕才触发了新职业吧?] [小呀小小白:哈哈哈哈哈哈虽然但是,这沙雕好像学不来,就没见捏脸界面有过七彩渐变发色的选项。] [电话给你CP滴滴:什么七彩渐变发色?!本来没想去凑热闹的我错过了什么?老铁们别把人吓跑了我这就来。] [热闹都是别人的:热闹什么时候不能看,小心等会儿捡不到礼包。] 不少没登陆游戏或者无法去现场的玩家,在听自己游戏里的好友说起后,不可避免地被勾起了好奇心,毕竟他们这可算是《无间》历史的见证者了,于是纷纷要求好友帮自己截个图,远程凑个热闹。 甚至不乏眼疾手快的玩家,已经将系统播报和七彩背影的截图,发到了游戏论坛上,立刻便被玩家盖起了层层高楼,层层笑出鹅叫。 而就在这时,安笙的好友图标,也终于滴滴一声,亮了起来。 -- 210彩虹少女 安笙等级还没到十级,好友系统甚至还没开放。 现在忽然亮了她也点不开,只是怀疑是不是有同在新手村的玩家找她或者加了她好友之类的,于是下意识地转身寻找。 谁知这一回头,立刻与一个摞一个,积木一样挨挨挤挤贴在木匠铺墙边的密密麻麻的玩家,对上了脸。 安笙眨眨眼睛。 她错过了什么? 而身后那群玩家呢?他们有的刚刚还一边游戏蹲点,一边5G网上冲浪,在论坛的“彩虹楼”里添砖加瓦发出鹅叫,下一秒,却在看清彩虹发的主人时,卡壳了。 刚刚还在世界频道观望,远程连线现场观众询问后续的玩家,忽然就收不到任何回应了。 [这恒河里:不是,人怎么突然无了?] [陛下珍重:呼叫,呼叫现场记者] 但回应他们的,仍旧是一片鸦雀无声。 [脆脆面:什么情况?] [一剑惊鸿:我去康康。] 而“失踪”的现场观众们,终于在遭受美颜暴击的许久之后,稍微回过了神来。 [电话给你CP滴滴:截图干嘛,愣着啊!] 他们第一时间,不是去理那些在世界频道呼叫他们的场外人员,反而不约而同地点击截屏键,咔咔咔地对着还站在原地不明觉厉的女孩拍摄起来。 《无间》这个游戏,对角色动态的模拟十分精妙,比如随着玩家调整界面视野,玩家的人物也会随之作出相应的上下左右的转向,而且迈步低头弯腰,都无比自然真实,活灵活现。 于是,这些由如饥似渴地不停切换角度给安笙截图的玩家,堆积而成的整齐积木方阵,便随着玩家们的动作,扭动摇晃起来,然后终于在某个不堪承受的节点,多米诺骨牌一样地轰然坍塌,不少顶上的玩家,都咕噜噜地滚了下来。 萌新安笙看不懂他们的行为艺术,但表示大为震撼。 《无间》好像还真的挺好玩的。 她从杂货店买了把割草刀,便施施然拐去后山,去收集任务要求的植物了。 直到安笙的背影消失,才有现场人员终于在世界频道说话了。 [飞燕游龙:请问这颜值是真实存在的吗?]正是刚刚一顿“哈哈哈哈哈哈哈”问这颜色是真实存在的吗那个玩家。 [小呀小小白:草,一种植物。] [电话给你CP滴滴:漂亮妹妹等等我!我帮你割草!] [飞鸟:这就是……玛丽苏本苏吗?竟恐怖如斯] 几句话带出了一连串彩虹屁,场外人员被吹得半信半疑。但也有不少唱反调的: [豆蔻奈奈: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就是脸捏得好看点吗?还漂亮妹妹?怕不是现实中是个抠脚大汉吧?] [欧米欧米:对啊,论捏脸,晴川和喇叭姐,哪个不比这种新人强?至于这么一惊一乍的,哎,真那么好看的话说不定是哪个大佬去开的小号呢?] 但这些质疑的声音,很快就在现场某位心细如发的观众,发出的一句“她的晴天娃娃是粉红色的”后,消失无踪。 没有老玩家不知道“粉色晴天娃娃”的含义。 建立角色时选择了“手动捏脸”的人,称号附带的晴天娃娃都是蓝色的,只有选择了“仿真捏脸”的玩家,娃娃才是粉色的。 与此同时,论坛里的“彩虹楼”也在楼主光速滑跪之后,转变了风向。 [来自楼主:妈妈我错了!原来彩虹发才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发色[图片][图片][图片]] 后面附加各角度抓拍彩虹少女数张。 鹅叫没有了,但如果有人关注《无间》此刻的后台数据,就会发现安笙所在的服务器,同一时间的登陆人数创了新高。 倒也有人问起:“你们有没有觉得这玩家有点眼熟?跟前阵子火起来那个网红有点像啊有木有!” “别说还真有点。” “但仔细看又不是一个人,你看眼型都不一样……” 于是,因为安笙的手动调整,有好几项都是拉到了20%,反而并没有太多人将她与现实中的“安笙”联系起来。 而此刻,安笙的任务对象“小布谷”倒是在线。 迟融把刚处理完的一沓文件,放到桌上左边那一摞里,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他捏了捏眉心,打算去窗边放松一下已经有些滞涩的双眼,却看到电脑最小化的游戏窗口忽然亮了起来。 他随手点开,一个圆头圆脑的小萝莉,正拄着下巴在主城石桥上打着瞌睡,连身后的精灵小翅膀都耷拉下来。 迟融没动光标,就那么盯了好一会儿。 半晌,才终于鼠标移到游戏界面上,原本头上冒着zzz气泡的小萝莉,立刻摇摇脑袋,清醒了过来。 原来是好友一剑惊鸿给他发了私信消息。 “喂喂,布谷快来!大事情!” “滴滴” “滴滴滴” “不是吧,又在挂机?” “你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迟融活动下僵硬的手指,慢悠悠打字回过去:“我说了,我这个时间都在工作。” -- 211跟迟总组队进本 xfādìāй.čоm 一剑惊鸿秒回:知道了知道了,要不是活动期间挂机能攒个外观出来,你怕是这点回我话的时间都没有,大忙人~ 又似乎是知道迟融不会追问刚刚他提过的事,一剑惊鸿主动勾引道:“你造吗我刚刚在新手村看到特好看一妹子,就是她触发了最后一个隐藏职业!简直了,结结实实长我审美点上!” 小布谷:哦。 一剑惊鸿熟知小布谷最关心什么,在那头贼贼一笑道:她的发色可是很特别哦,我还从没在游戏里见过呢,哼哼~ 迟融读出了他话里贱兮兮的目的性,但也确实被勾起了兴趣,便顺着他的心意追问:什么发色? 一剑惊鸿:看微信。 迟融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收到的那张图片扫了一眼。 他的目光在少女那张玉雪可爱的脸上还没停留多久,便立刻被那头七彩斑斓的长发吸引了注意力,不受控制地皱起了眉。 一剑惊鸿: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超——可爱?[荡漾.jpg] 小布谷:丑。 一剑惊鸿:!!! 一剑惊鸿:不是吧阿sir!你是近视多少度才能对着这样一张截图说出“丑”这个字来? 一剑惊鸿:*+@_~;…~ 一剑惊鸿:+/…@!?… …… 迟融没再理会对面的话痨好友又发过来什么,看着今天的挂机时间够了,便直接退了游戏,走到窗边远眺起来。 他本来就不是会在工作期间把时间花在游戏上的人。 当然,不按时挂机就拿不到外观,是特殊情况。 —— 安笙抽出时间勤勤恳恳地总算把等级刷到了50级,可以跟人组队进行大部分任务了。 等到这周大更新,全新副本上线的时候,她已经通过观察基本确定了迟融的上线规律。 一般都是晚上在线,即使周六日也不例外,而且在线时间并不长。 更新当天,安笙一早便去了“海市蜃楼”的主题副本门口蹲守,一来便见到领取任务的NPC,被密密麻麻的玩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别说看清玩家形象了,连名字都一层迭一层地挨在一起,字几乎都糊成一片,认都认不清。 但安笙倒是一点不担心会错过目标,因为—— 她点开自己的好友列表,在“暗恋”那一栏里找到了“小布谷”的名字,目前还是离线状态。 为了方便蹲守,她可是早就把人加了暗恋列表。 这游戏里玩家可以花费道具,将任意其他玩家设定成暗恋对象,效果就是能在对方上线时及时收到提醒,同时如果暗恋对象就在附近的话,能在对方头顶和缩略地图上,都看到一颗粉色的小心心。 这功能可以说是正中安笙下怀,而且更妙的是,被暗恋者并不会知道暗恋自己的人是谁,最多只能收到新增一个暗恋者的系统提醒罢了。 因为是算着迟融的上线时间蹲的,所有没等多久便等到了对方的上线通知。 而不出意料的是,对方上线没多久便来到了海市蜃楼的npc这边,而且很快组了队伍,看样子是打算进副本做任务了。 进副本一般都是凑齐五人队,这种第一次开、还没被玩家摸清的新副本尤其如此。 安笙眼疾手快,见此刚要让030帮他作弊,确定一下迟融在哪队,就见一个在世界频道喊人的玩家,忽然打乱了自己的喊话队形: [带飞躺好:海市蜃楼到点冲,叁输出就位,随便来沧灵海市++++++++++] [带飞躺好:海市蜃楼到点冲,叁输出就位,随便来沧灵海市++++++++++] [带飞躺好:哟嗬,喊随便来来了个大佬] 最后这句话有可能是想发在队伍频道,结果没从世界频道切回去,但既然被安笙看见了,想着玩沧灵的大佬总共也没几个,便不再多想,直接点了申请组队。 意料之内,因为职业原因,安笙的申请几乎是立刻被通过了。 小布谷果不其然在队里。 安笙是第五个入队的,一进队看见队伍频道里有人说话。 [带飞躺好:今天这运气可以啊,先组到魅力榜第一,又来了全服唯一的海市,啧啧啧] [带飞躺好:哎妹子,能透露下不?怎么触发这个隐藏职业?官方每次都搞什么,非得一个月后才开放触发条件的购买渠道。] [带飞躺好:一会儿进去不用你打,哥带飞!] 这话听着亲亲热热,却实在称得上用心险恶。 作为一个99级也就是最高级的遁甲,带飞躺好可跟安笙这种萌新不同,对于《无间》关于隐藏职业的保密协议,一定是有了解的。而他明明知道按照规定安笙说出来势必要担责,偏还为了好奇心和一己私欲,撺掇着她泄密。 -- 212主场彩蛋 而也许是出于好奇心,队伍里的其他人并没有对带飞躺好的恶意引导,做任何阻挠打断。 如果不是顾忌自己要维持的“萌新”人设,安笙早就怼回去了。 但这会儿她却只好装出什么都不懂,又面对大佬的热心肠十分惶恐的模样: [小奶朵:那个,其实我也不太懂这个职业到底是怎么回事啦,我起名字的时候就发现已经自动选择这个职业了……] [小奶朵:谢谢各位大佬愿意带我,感动QAQ我也会努力的] 毕竟除了她这个刚50级的小虾米,队里全是满级99的老咸鱼了。 大概是见安笙真是个萌新,又“蠢”成这个样子。队长带飞躺好也不指望能从她嘴里挖出什么消息了。 但小奶朵仿真捏脸第一小美人的相关消息,可是在最近几天传遍了游戏论坛。 于是带飞躺好居然又开始哄着安笙开麦,还说这游戏大家都是开麦玩,不开影响队友配合。 安笙当然知道这是忽悠,于是迂回打字说要按照他说的开麦方法试一下,便不再说话,假装去折腾了。 自打安笙进队,便一直安静站在队列里的迟融,在20:00整点的上一秒,才忽然打破沉默,说了第一句话:“进了”。 他这话不是打字,是用队内语音说的。 低沉磁性,满满的熟男荷尔蒙。 队里其他人倒是没对他萝莉皮下的真实性别大惊小怪,毕竟“富婆”小布谷刚来那会儿可是引起了不小轰动。 俗话说得好,能能富婆包养谁还想努力呢?于是小布谷不久就被缠怕了,干脆之后养成了进队不打字直接语音的习惯,以至于现在稍微玩过几天《无间》的,都知道魅力榜一是个男的。 迟融注意到,他说这话时,那个小奶朵的角色朝向动了下,应该是把他纳入了视野,也没在意。 而安笙只是谨遵人设,表达了一个萌新初见男玩女号的震惊与好奇罢了。 今天虽然是副本开启的第一天,但其实已经是第二次开放了,上午海市蜃楼开放时已经有一部分玩家进过副本,虽然只开放了部分玩法,但也总结出了一部分经验。 几人跟接引npc对话之后,眼前便很快出现一片迷雾,不一会儿视野便斗转颠倒,上下天地都变成一片茫茫汪洋,只有中间一线空间容人插身驻足。 短暂的剧情动画过后,五人作为巫祝委托的捕鲸人,分别需要出发前往叁处海域,守在这叁个会刷出小怪的点,有选择的击杀鲸鱼,以维护海域中间的倒置的连接海天的玉殿琼楼。 鲸鱼分为两种,长鲸和圆鲸。 长鲸需要及时击杀,不然跟它们同时刷出的随机数量的鲸鱼里的圆鲸,就可能会受到长鲸的攻击而死,而如果放任长鲸游到海域中央,同样会触破渐渐凝实的玉楼,降低任务完成度,甚至导致任务失败。 而圆鲸则是玉楼精魄所化,需要保护,它们游到海域中央会化作玉楼的一部分,增加任务进度。 这玩法说难也不算特别难,因为小怪都是脆皮,以随便一个稍微弄过装备的满级号的实力,打不了几下便能轻松解决。 但这玩法却在上午被发到论坛之后,引得一堆人直呼“丧尽天良”,原因就在于,每一窝小怪的刷新数量完全随机,而且长鲸和圆鲸除了形状有区别,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都是透明的玻璃体,一场打下来每秒钟都紧绷着找不同,眼睛不瞎也得花了。 但这些问题在迟融那都不存在。 别问,问就是钞能力。 《无间》的主要玩家群体,除了有闲的大学生,便是忙于打工的社畜。而后者往往是没有太多时间肝游戏的,但《无间》肯定不能放过这群人的钱包啊,怎么办呢?有需求自然有供给,游戏官方迅速推出了智能挂机服务,没花样,氪金够数就能买。 因此,迟融的小萝莉完全是在全自动甄别打鱼,带飞躺好远远看着挥动翅膀的小精灵利落无比的动作,每次他甚至还没打两只,对方就处理完一窝施施然站在那等着了,这让现实生活中,饱受贫富差距折磨的他,几乎气红了眼,咬碎了牙。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因为彩色长发的小姑娘哒哒地跑来了他身边,将手中的造型奇异的贝壳(海市的职业武器)递到嘴边轻轻一吹,便给带飞躺好上了一层“火眼金睛”的buff。 几乎是瞬间,带飞躺好眼中的圆鲸和长鲸便有了更加明显的区别。 应该击杀的长鲸,透明的身体内部开始发出浅淡的一点红光,不算明亮,却将两种目标立刻轻易区分了开来。 带飞躺好眼睛一亮,不愧是“海市蜃楼”副本的主角职业海市,居然还有这种彩蛋技能。 安笙上完增益buff,便要转身去赶下一片海域。她当然不是专门只给带飞躺好上buff。 但有的人,却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 213敷衍,是我不够可爱? 带飞躺好草着一口公鸭嗓接着舞:“那当然,还有,至少把武器和布甲锤炼到十级,不然你99级进队也是拖后腿……” 带飞躺好:“$,*?+!﹉+/…” 放眼看去,满屏都是带飞躺好发的语音消息,只有中间穿插了一句另一个长腿女射手的文字消息: 兰舍:[谢谢,果然这副本就是新职业的主场,竟然还有这种外挂,帮大忙了] 小奶朵:[不客气哒~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我才50级,大家愿意带我应该是我感谢大家才对,我居然能帮上一点点忙超开心嘿嘿~] 安笙又跑到迟融所在的第叁片海域,吹奏小海螺刷刷一个buff上去。 她本以为迟融既然用了自动挂机,不一定会时刻盯着电脑,可能不会注意到自己给他的小精灵上buff的动作,却没想到,下一刻便听一句醇厚男音低低响起。 小布谷:“谢谢。” 说话间顿都没顿,手上贝戟挥舞,一窝小怪瞬间只剩了圆滚滚的小圆鲸,路过两人往中间的玉楼海域奔去。打完了也没动一下,像个无情的战斗机器。 安笙操纵着自己的角色绕着小精灵转了一圈,蹦蹦跳跳的十分讨喜。 小布谷今天穿的是一件偏灰的粉色燕尾裙,发型是绑着两个包包头的长卷发,缀着相称的粉色丝带,单论搭配力,安笙必须得给他打个满分。 因为不方便仔细端详对方的脸,安笙也就只近距离扫了一眼,却发现……小布谷捏的这个脸,怎么有点……她想起之前查迟融资料时拿到的对方的照片,总感觉莫名相似。 冷脸小萝莉的圆圆脸蛋,配上颊侧两缕稍稍内扣的蛋卷发丝,总之就是超赞! 更妙的是,不知道是不是佩戴了什么稀有的外观光效,不动时还不显,一旦粉衣小萝莉使出技能,便会有若隐若现的粉紫色流蝶出现在人物的运动轨迹上,不明显,却足够梦幻,堪称点睛之笔。 于是安笙开口称赞时又多了几分真心实意:[小姐……小哥哥,你的小裙子好好看呀!为什么我没在服装商城看到?还有你这个蝴蝶是裙子自带的吗,好可爱!] 话说出口觉得好怪。 小布谷;打怪打怪打怪…… 小布谷:“嗯。” 是敷衍吧?这绝对是敷衍! 安笙不乐意了,被她敷衍的带飞躺好,却显然更不乐意。 带飞躺好:“小奶朵你听到没?别人辛辛苦苦教你呢,得,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吧?” 带飞躺好一下子来劲了,觉得安笙不给别人上buff,先给他上,肯定是对自己有特别的想法,再一想刚刚进副本前自己对她那么照顾,现在的女生嘛一个个恋爱脑,动心也很正常,瞬间就对自己的结论更加笃定了。 他瞧着安笙急着去别的海域,给其他队员送buff,自得之下也大方地没有阻拦。 他点开安笙的装备界面,在队伍频道开麦道:“小妹妹你这身装备不行啊,50级应该也玩了一段时间了吧,你的海市我看介绍是类似这种偏奶妈的法系职业,这么多人玩,居然还有不会的?” “不会你也不问,幸好我各种职业都玩过,教教你。你先把你那个武器换了,这年头谁还用这种?那是法系输出用的,奶妈用这个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安笙不怎么喜欢他这种说话的口气,但说到底对方指名在帮她,也不好全程不理会,只好随口敷衍道:[啊,是这样吗……] 小奶朵:[谢谢大佬愿意教我,刚刚走开了下没注意听,不过因为教我耽误任务就不好啦~] 这已经是委婉的拒绝了,可惜有的人听不懂,还被一声“大佬”叫得颇为受用,又开始大倒苦水:“我就喜欢你这种乖乖的女孩,不像有些新人,我好心好意教他们不领情就罢了,还被反过来冲我摆脸色,也不想想我教你们这些我自己有什么好处吗?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安笙:实不相瞒,如果不是为了人设,摆脸色哪够呢。 一开始,安笙还敷衍地嗯两声,到后来,等带飞躺好看她越来越顺眼,声称自己小有资产,家里给他买了房和车,姐姐每次回家都给他零花钱,而他作为一个条件这么好的优质男性,眼光也不算挑,就喜欢温柔听话的,问他愿不愿意跟他结为游戏情缘时,就见小奶朵忽然不说话了。 带飞躺好狐疑起来,不会是怕奔现见光死,才不敢答话吧? 因为在游戏里花了不少钱,也有挺多女孩子追在他后面跑,他自认见多了也看透了各种女人。但现在论坛里还挂着小奶朵粉色晴天娃娃的图,应该是仿真捏脸不会有错吧? -- 214英雄不救美 看着小奶朵那张超越他所有想象的绝色小脸,带飞躺好觉得值得赌一把,大不了多花几杯奶茶的钱。 就在他开始更加全方位地释放自身魅力,问“你是不是觉得听我谈吐就能看出我懂很多”,称认识一个读到博士的朋友,耳濡目染聊多了自己也颇有文化,我就喜欢听我话的女人因为你们懂的肯定没我多我看你就不错……时,始终就他一人独舞的队伍频道忽然有人说话了。 是二路的长腿射手姐姐。 兰舍:[漏怪了,傻逼!] 原来是带飞躺好沉迷嘴炮,一不小心把他那一路的长鲸放跑了,还是兰舍看了一眼,发现小奶朵要被那只马上就要游到中心的长鲸咬死了,才连忙去帮了一把。 带飞躺好:“泼妇骂谁呢?漏怪就漏怪,提醒一声不就行了,就知道满嘴喷*,我跟小妹妹说话呢你急什么,不会是看人家美女受欢迎嫉妒了吧?泼妇没人要急了?” 这内容配上吵耳朵的公鸭嗓,和满满挑衅的语气,讨打效果拉满。 而女射手大概也是位暴躁老姐,哪里能忍,直接开了麦跟他对喷。 兰舍:“我真想知道你那小脑袋瓜里都装的什么?为什么明明那么普通,您却那么自信?” 兰舍:“哦不,您一点都不普通,万里挑一,low穿地心,失敬失敬。” 兰舍:“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没看出来根本没人想理你吗?人家小姑娘根本不想被你骚扰ok?脾气再好也委婉拒绝了,你是不是眼瞎?” 带飞躺好本来还满嘴脏字,这下一听,立刻恼羞成怒,居然把矛头对准了安笙,开始骂她仗着一张好脸陪*上位,被人*烂了的拜金婊,内容不堪入耳。 女射手显然是个极富正义感的姑娘,哪能让炮火因为自己牵连到小奶朵身上,立刻火力全开怼回去,一时间战况激烈,也好在任务已经进行到尾声,不会因为骂战导致失败。 而安笙此刻的心思,却在全程毫无存在感的小布谷身上。 一个女性显露出弱势一面,往往是惹人怜惜的,尤其这还是一个长相气质万里挑一的女性。 英雄救美的桥段千古不衰,也是因为但凡美人遇难,总会勾起路人,尤其是男人的怜惜之心。 而这次尝试,显然是失败的。 安笙摆足了弱者姿态,最后站出来的,却只有一个兰舍。 作为她试探目标的小布谷,却始终置身事外,不闻不问。 这个结果在她看来,并不怎么寻常。但一时半会儿她也没从中看出什么更深层的东西来。 而眼看着两人已经从口头交锋,上升到威胁要开pk模式直接现场开打,安笙一直在打字劝架也根本没用,考虑到绝对不能因为自己影响到全队任务,给攻略目标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安笙开麦了。 小奶朵:“大家不要吵了好不好?别打架呀……” 声音不大,奶奶甜甜的,带一点哭腔和鼻音,却不显做作。 明明两人吵的声音比她的大得多,但安笙这话发出去,队伍频道却忽然安静了一瞬。 然而战火并没有就此平息,反而因为带飞躺好的嘴花花和兰舍对小奶朵忽然上升的亲切维护之情,有更加激烈的趋势。 但就在这时,对于这场闹剧始终未发一言的队伍里唯一的沉默者,说话了。 小布谷:“boss出来了。” 他这话说得平静,却似乎因为久居上位,自带无形的压迫和威严,居然让一直没服过软的带飞躺好都条件反射地回想起了被老妈的扫帚支配的恐惧,下意识地住了嘴。 这一住嘴,不找个理由掩盖过去当然不好看,于是嘟囔了一句“看在朵朵小妹妹的份上”,便操纵角色往中心海域刷出boss的玉楼行去。 这时候一直没派上用场的队伍第五人,“躺平求带”,也即带飞躺好的小号,终于动了,也来到了中心。 带飞躺好重新开启逼逼机模式:“等会配合好我,我的遁甲全程抗伤害,你们别吸引boss捣乱,让我的五毒小号给boss上中毒。” 这个打boss的模式可以说是万金油,带飞躺好的两个号装备也都弄得还算不错,以往打副本几乎都是无往不利,也因此收获了不少追捧。 小布谷却直接换了一把武器,一边调整走位,说道:“这个boss不一样。” 带飞躺好:“切,能有什么不一样,大不了血厚点。只有装备垃圾的人才考虑那么多,拳头够大直接武力镇压,懂?” 说着,二话没说上去就拉了boss,一个毒气攻击上去,直接miss。 Boss血量一滴没掉。 不仅如此,似乎是被玩家的攻击触动了什么机制,只见鱼头人身的丑陋怪物忽然张开嘴,刺耳的叫声响彻整个副本。 玩家眼中的游戏画面都如水波荡漾一般,一瞬间模糊旋转起来。 等到声音消失,画面恢复原样,他们就发现,所有人的头顶都挂上了一个混乱的debuff。而且这个debuff居然长达30s。 长达30s的debuff在《无间》里已经相当少见,在玩家pk中,已经足以决定生死了。 五个玩家角色开始不受控制的疯狂乱杀,最先倒下的,当然是小菜鸡安笙。 被带飞躺好的五毒小号平A了一下死的。 安笙眼见着自己的小海市惨叫一声躺尸在地,只能悲切敲字:QAQ。 -- 215不杀队友算什么狼灭 带飞躺好:“草?这什么鬼boss?游戏策划司马!会不会设计啊?” 兰台:“武力镇压?呵呵。” 第二个躺下来的是女射手兰台,然后眼见着小号五毒也要血量见底,带飞躺好立刻急了:“快把你装备都卸了,不然没了我两个号等会儿boss你打?” 混乱状态的角色,虽然不能进行使用技能和控制角色位置等操作,但可以卸下装备。带飞躺好是想让小布谷卸装备来把攻击和防御降低,保证自己两个号的存活。 却不想,小布谷不但没按照他说的卸下装备,反而只丢给他两个字:“我打。” 下一秒,五毒扑街。 带飞躺好作为一个遁甲,主要是作为抗伤害的血牛护盾,本身没什么攻击力,一看自己打手扑了,当场“呵呵”冷笑两声,干脆把自己一身装备脱了自杀。 带飞躺好:“玩个屁,我等着看你怎么打。今天组到的都是什么奇葩?一个骂街泼妇,一个人妖暴发户。” 好像刚组队那会儿,叫小布谷“大佬”的人不是他一样。 于是乎没一会儿,全场站着的就只剩了小布谷一个人。 众人眼看着她头顶的混乱debuff明明还有十几秒,却在周身一亮之后,debuff忽然消失了。 那亮光显然是服用了什么特殊药品的光效。 看到的人都愣了一下,但哪里还不懂,感情这位大佬一早就有办法解除混乱,只是一直没拿出来。 带飞躺好立马爆炸,嘴炮噼里啪啦,大意是小布谷见死不救,一人害全队,刚刚不说话是憋着坏针对他。 而小布谷居然也不否认:“嗯。你太吵了。” 迟融其实没怎么把带飞躺好的奇葩行为放眼里。他的情绪如果能被这种人轻易牵动,每次都生一波气,时间哪里够用的?只是太吵耳朵了。 而众所周知,《无间》里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刚刚带飞躺好的最后一段嘴炮就是全靠打字,满屏都是被屏蔽的屎尿屁。 而带飞躺好见自己一顿输出,这个小布谷居然除了刚刚那五个字,再没理过他,顿时脸上不好看,恨恨说了句: [一身垃圾的人妖号,脏钱都花时装上去了吧,我就看你怎么打?] [呵,等着凉凉吧。] 而正如他所言,小布谷的装备评分确实不怎么样,甚至都不如带飞躺好的高。刚刚之所以能在混战下活到最后,一方面是职业属性加成,沧灵有自动回血技能,另一方面是他新换的那把武器,居然算是把极品橙武,先高伤害砍死队友,自然活到了最后。 安笙躺在地上连连赞叹,很好,够冷血,够直男。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刚刚他嫌吵,明明是把兰舍和她一起包进去了。 安笙此时也意识到,自己之前对迟融的性格有些误判了。 本以为他的爱好如此小女生,至少也有一副柔软的少女心肠。但现在看来,不愧是统御着顶尖娱乐公司的人,从始至终,目标明确,从不多管闲事,堪称冷血无情。 不过有了这次的接触和情报总算是好事,后续才好对症下药,省得想当然之下走了弯路。 同时,她也对这样拥有着与人设如此矛盾的喜好的迟总,更多了几分好奇心。 但现在不是深思这些的时候。 她打开小布谷的装备界面看了眼,本以为即使沉迷花里胡哨的换装,大佬毕竟还是大佬,敢这么刚,肯定是有过人之处。 但在看清小布谷那一身参差不齐,五颜六色什么品质都有,甚至不成套装的装备之后,安笙沉默了。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商业奇才怎么了,就不能在游戏里做菜鸡体验生活了? 然而就在她以为用不了一分钟,全村最后的希望也要血溅当场时,却见那个娇小的粉色身影屡屡在只剩一丝血皮的时候,凭借沧灵卓越而灵活的位移技巧,每次都能在惊险一刻躲开致命一击,并不要钱的一口大血药下去,瞬间满血满蓝,然后重新蹂身而上。 而更令她惊奇的是,明明小布谷的攻击力数值并不高,boss的血量,居然在以不慢的速度降低。 她带着不解重新点开小布谷的装备面板,鼠标正好落在装备细节上时,让她看出了一点端倪。安笙立刻仔细点开各个装备的词条一看,果然发现了特殊之处。 这些装备,居然全都带了对海洋生物的伤害加成的词条。 而海市蜃楼的副本BOSS,当然是海洋生物。 有的+20%,有的+30%,全身装备迭加起来,哪怕基础攻击系数不高,最后的伤害必然也很爆炸。连那把橙色武器,也带着加成。 难怪。 Boss的血条很快便在小布谷开挂的装备加成和灵活的走位之下,迅速被砍到了最后20%,眼见胜利在望,却听boss忽然一声嘶吼,掀起滔天巨浪。 原本看着小布谷居然能站得住,并砍得动BOSS的带飞躺好,在安静了许久后,终于逮到机会翻身嘲讽:[呵呵,以为多牛逼呢?BOSS狂暴了,看你一个人怎么装] 而小布谷对此的反应,则是—— 跑。 她来了!她冲着小奶朵躺的地方直直的冲过来了! 然后小布谷没管嘴臭BB机,也没管身后紧追不舍马上要抓到她的boss,一个技能甩到了小奶朵身上。 几乎就在小布谷发出技能的下一秒,boss的爪子如期而至,直接将小布谷满满的血条,一挠到底。 小布谷,扑。 -- 216拼死相救的背后 ⅹfādìāй.čоm 小布谷死后,Boss失去了攻击目标,也自动回到了海域中央。 而与此同时,被小布谷临死前丢了个技能的小奶朵的身上,却忽然发出一阵绿光,血条一点点缓慢回满,然后她居然——站了起来! 小奶朵震惊。 小奶朵迷惑。 这是什么操作? 不是,刚把你鉴定为冷血杀手呢,怎么就忽然以命换命把我救起来了? 先不说沧灵是输出不是奶妈怎么复活的她,单说—— 你救我起来有什么用啊?你都打不过的怪,留她一个50级的脆皮甜筒能干嘛,上去给boss挠痒痒求不杀吗? 就在安笙满头问号时,地上连扑街都扑得唯美无比的冷脸小萝莉开口了。 小布谷:[沧海共济] 沧海什么?什么共济? 小布谷:[技能面板职业天赋,里面有个技能叫沧海共济。点它,复活我。] 哦豁。 安笙点开技能介绍,果不其然,又一个版本彩蛋。沧灵和海市都有的共同技能,能复活对方职业角色,只是冷却时间长了一点。 简直就是bug! 小奶朵连忙哒哒迈着小短腿跑到粉衣小精灵旁边,小手一挥,小精灵便立刻站了起来,嗑一口血药,满状态之后转身就朝boss冲了上去。 在他死亡期间,boss回了一点血,不巧,血量又超过了20%。 于是小奶朵又见证了一次boss暴走锤死软萌小精灵的惨剧。 复活,再战。 如此又两次,终于顺利将boss血条砍到了12%,不用担心再次回血到20%暴走的情况。 而小·工具人·奶朵,也被小布谷确定失去了利用价值。在小奶朵某次被boss误伤身死后,就再也没被冷血无情小布谷救起来过。 于是,小奶朵跟一群躺到长蘑菇的尸体队友一起—— “躺”赢了。 BB机安静得跟坏了似的。 出了副本后,安笙倒是跟射手兰舍加上了好友,还挺聊得来。 据说那个带飞躺好看不起女玩家的操作,还被她约去擂台狠狠揍了几顿,给彻底揍成了锯嘴葫芦。 而小布谷那儿?金牌工具人安笙居然连个好友位都没混上。 问就是单方面好友申请发了,也私聊假惺惺地为自己引起的纷争道歉了,QAQ也帮着卖过萌了,但好友还是单向好友,那边可能是忙到忘记了,愣是没给她通过。 事后,安笙也去论坛看了海市蜃楼副本boss的打法攻略,得知这个boss除了混乱,居然还可能给玩家随机上其他负面状态,而每种状态的打法又具体分一二叁种,堪称年度最魔鬼副本,没有之一。 而就他们遇到的情况,小布谷采用的几乎是最高效的标准答案。只不过,其他队伍最后的复活当然没办法靠沧海共济,这种两个特殊职业都在场的极罕见情况,而是靠传统的抗揍遁甲和自带复活技能的奶妈互相配合。 此后数天,安笙又靠着作弊蹲到了小布谷几次,但也不会太频繁到明显的程度。 两人在副本中倒是培养出了几分打boss的默契。只是意识到小奶朵懂了打法之后,小布谷更加人狠话不多,本来还能说几句话的情况,变成了小奶朵偶尔主动挑起话题,而小布谷只会在用到她的时候,才会敲下一个“1”的程度。 安笙狠狠咬牙。 本来她还不怎么信系统查到的,关于迟融叁十多岁,却始终没有感情经历的资料。现在她信了。 这样的人不注孤生,什么样的人注孤生? 不过也不是毫无成果,至少多次合作后,经过安笙的再次提醒,不知道把她落在哪个角落里落灰的小布谷,终于捞出这个眼熟的“小奶朵”的灰名,把人给加上了。 半个多月,至少加上好友了呀。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掀桌) 而半个多月后,安笙就再没在海市蜃楼副本里遇到过小布谷了。 起初她还觉得奇怪,但在看到小布谷的时装收藏了多了海市蜃楼的历练成就套装后,她悟了。 得,人这目的明确着呢,拿了衣服就跑,绝不多留一分钟。 哪怕除了衣服以外的副本奖励也是前所未有的丰厚,引得其他玩家无不趋之若鹜,人家也不留。 毕竟是每秒钟都在赚钱的总裁,这么一对比,瞬间觉得当初总裁大人亲力亲为,扑街无数次又再次爬起来,一腔孤勇地向boss冲去的背影,是如此感天动地! 这波是什么?是我愿跨越星辰大海,向你奔赴而来啊。 懂了,衣服才是真爱。 安笙拍拍脸,告诉自己打起气来,不要输给区区一件小裙子。 但在这种找不到突破口的情况下,也不好再轻举妄动,只能徐徐图之了。 -- 217《失恋后兄弟劝我找代餐》 褚婪最近经常做梦。 他已经有十年没这么频繁地梦见什么了,好像要把他没心没肺睡得黑甜的那些年欠下的梦境,一口气要补回给他一样。 梦里他背着书包,高瘦,还是中学生的模样,跟一群哥们放学后去游戏厅厮混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间,才慢悠悠往家去。 家里点了灯,一推开门,无孔不入的呻吟爱语,却比刺进适应了黑暗的瞳孔的冷白灯光更加尖锐。 男生却已经习惯了,散漫地去冰箱拿了瓶可乐,便往楼上去。 路过那间开着门的房间时,他又看见里面白花花纠缠的肉体。女主角还是同一个,男主角又是新人。 这次是个大学生模样的白净大男孩,白衬衣被液体弄得湿透脏污,此刻正将脑袋埋在女人的双腿间,尽心服侍着。 女人满面春潮,似乎听见开门声后叫得更加放肆,像一只尖叫鸡。 男生不耐烦地掏掏耳朵,喝一口可乐,才觉得舒服点。 女人似乎察觉到门口动静,满是挑衅和得意地看过来,却在看清门口的是背着书包的少年时,忽然捡起旁边桌上的台灯,劈头砸了过去。 少年轻描淡写的拉住门把一挡,姿势熟练。 他看见她眼里的失望变成绝望,愤怒变成悲凉。 他嘲笑她:“你不会觉得那个男人还会回来吧?” 女人嘶吼:“滚!给我滚!” 同时滚出房间的还有那个不知真假的大学生。 等再滚回来时,怕又会是一张新面孔了。 有时候女人却不是这么暴躁的,在他更小点的时候,还愿意让她抱的时候,她会抱着他哭。哭她跟那个男人的初恋长跑,海誓山盟,哭他婚后负心薄情,左拥右抱。 然后某一天也许是哭累了,女人咬牙切齿地决定把单向挨打变成一场拉锯战。 你出轨?好啊,那我也出轨嘛。一辈子的时间,看谁耗得过谁?! 一场场歇斯底里互相拉扯的闹剧,开始在这个沉闷压抑的家里上演,像一个拉到极致的沉默的弦,终于崩断。 褚婪喘着粗气忽然从床上坐起,满头冷汗。 因为出汗的原因,床上冷飕飕的。 无处取暖的他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敲下几个字:“想抱抱你。” 他似乎是在意识到上方的收信人名字是“笙笙”之前,就已经打出这行字了。 手指的动作似乎变成一种脱离大脑掌控的本能。 褚婪的神智慢慢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也意识到在刚刚敲下的那行“想抱抱你”之前,输入框里满满当当居然全是未发送的草稿。 不成其意,同样的字眼一遍遍重复,琐碎到令看到的人一眼生厌。 “我有点想你。” “对不起。” “我好想你。” “想你。” “对不起。” “对不起。” 还有一句,“你哭了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这些琐碎都删去,输入框重新恢复一片空白。 其实他最近梦到最多的,除了幼年往事,便是她穿着睡裙坐在阳台上摇晃着双腿,说她是一只刺猬的那一天。 她是那样蜷缩成一小团扑进他怀里哭的。瑟缩的,苍白的,伤痕累累的。哭得他的心跟着一起发抖,哭得他手足无措。 以至于在她问他有没有看见时,只能张口结舌,慌乱否认。 他甚至不敢去碰她暴露出来的柔软。 因为实在太怕,怕她又哭成宴纪和面前的那副样子。 但后来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怎么会疯了一样,那么欺负她?明明知道真实的她那么脆弱,他甚至可能是唯一一个见过她敞开的柔软肚皮的人,他怎么敢那么欺负她!? 他一次次梦见她哭,梦见她悲戚地望她最后一眼,然后眼角挂着一滴泪,踮起脚从那个白色的阳台跳下去。 褚婪的脚底板忽然烧起一团火,烫得他一秒也不能在这间铁板做的屋子里待下去。 他火急火燎地开车往她家里赶。 等到了楼下,看见她一片漆黑的窗户,才忽然意识到,现在是凌晨四点。 褚婪狠狠搓了一把头发,骂了一声不解恨,又踢了车门一脚。这才一仰身,烂泥一样瘫在身后冰凉的车身上,掏出手机在兄弟群里发了个消息: [谁在?出来喝酒。] 人多力量大,居然还真有人没睡。 浩子出现在包间的时候,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了一群女人。 褚婪看了嫌烦,要给都打发出去,却被浩子笑嘻嘻地拦了下来。 “别啊褚哥,你不要我还要呢。” 说着他左拥右抱地往褚婪身边一坐,不时侧头喝一口左边美女倒的酒,又扭头咪一口右边美女剥的花生米。 而褚婪也居然当那些女人不存在似的,没一会儿就跟哥们痛快地拼起酒来。 酒至酣时,浩子忽然探头探脑地问道:“褚哥,你真跟那个叫安笙的小明星,嗝,掰了啊?” 褚婪灌酒的手一顿,冰块在杯中碰撞出清脆声响。他一口闷了,杯底撞在桌上:“掰了。” 浩子挤眉弄眼:“你真舍得啊?那么漂亮,娱乐圈都不见得找出第二个呢,反正我是没见过。” 褚婪没应声。 浩子伸出脚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哥,你要不……”他一副“你懂的”的表情,“不找个代餐?” 见褚婪面露不解,浩子招招手,把其中一个女人叫到身边来,一手遮住女人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像?” -- 218承认你爱她不行吗 褚婪愣了一下,随即怒火噌地一下窜上脑门。 浩子之所以叫浩(耗)子,就是因为他精,这群公子哥里,就数他心眼最多。 眼下他一看褚婪脸色不对,连忙道歉:“哥!哥你别发火。我这不是看你最近心情不好,给你找点乐子吗?你不要就算了嘛。” 乐子?你当她是乐子? 而且这个女人哪里像了?除了眼型类似之外,眼球浑浊,整体看来更是连她的一根小指肚都比不上。 你拿一个夜店公主跟她比? 褚婪气得不行,但看在发小情分上,只是怒瞪他一眼,威胁不许再提,才勉强将翻滚的情绪忍下。 但浩子似乎觉得不够刺激。 他一把将那眼型肖似的女人搂进怀里,偏头就亲了一口:“哎,你不要我要啊。这女人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当个代餐还是不错的。像安笙长成那样的小妖精,谁不馋啊,我也是男人……” 浩子的口花花说到一半,就被一拳头砸得差点脸歪嘴斜。 褚婪红着眼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包间里的女人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尖叫起来,四散而逃。 酒杯在身后摔得粉碎。 褚婪一脸狰狞,一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模样,一字字道:“你,再,说,一,遍?” 浩子好像完全不在怕的,呲牙笑:“褚哥你跟那安笙在一块的时候,我就可馋了,要不是兄弟妻不可欺,我何苦忍到现在?这会儿你们终于掰了,我总算能尝尝了吧?” 拳头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一下下毫不留情,发狠地往他身上招呼。 这可不是以往兄弟间的小打小闹。 浩子疼得嗷嗷叫唤,眼看自己要被打废了,连忙喊:“褚婪你疯了?你要谋杀兄弟吗?” 褚婪像没听到一样,下一拳直接把浩子的嘴角砸出了血。 “褚婪!” 浩子也怒了,他一脚把失了智的兄弟踹开,不知道从哪掏出一面——镜子,直接举到了褚婪面前。 那镜子约两个巴掌大,银色圆形,带着精致欧式花边,怎么看都不像男人会随身携带的东西。说不准就是他从他妈梳妆台上顺出来的。 镜子清晰照出男人的模样。 浩子:“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这就是你说的只是情人,玩玩而已?不可能爱上她?” “那你告诉我把自己喝到胃出血的人是谁?” “就非要这么折磨自己?我们的褚哥从来不是窝囊废!承认不行吗!?” 一片狼藉的夜店包间,鼻青脸肿躺在地上举着化妆镜的男人,这场面明明再滑稽不过,褚婪却愣住了。 跌坐在地上的褚婪看向镜子里那个满眼血丝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暴怒雄狮的男人,怔怔问道:“承认什么?” 浩子一把把镜子摔到沙发上,啐一口血沫,吼回去:“承认你爱她!傻逼!” —— 四目休闲会所。 “你想好了?” 开口的男人嗓音沙哑,虽然长得满脸匪气,但浓眉间历尽千帆造就的沉稳精明的气质,却让他更像一个商人。 如果忽略那道从额角一路划到颊侧的骇人长疤,和手上厚厚的枪茧的话。 男人人称老K,前特种兵,现四目休闲会所老板。 他两手各端着一杯饮料,将其中一杯不含酒精的递到沙发上的男人面前,动作随意,显得相当熟稔。 对面的男人瘦白温文,周身都是与老k截然相反的书生气,只是面色有些不太好,正是张缭。 而谁也没想到,这样两个看似格格不入的人,却是忘年的至交好友。 两人是在张缭为了收集素材,前往战争一线地带充当临时战地记者时认识的。后来老k退役,两人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甚至这间会所的前身酒吧,也有张缭的一份力。他算半个老板。 因为老K个人取向关系,酒吧慢慢发展成有些特殊性质的休闲会所,后来做得越来越大。当年的战友很多也都跟了来,这些年跟本国的最大地下势力也搭上了一些关系,不说树大根深,却也是盘根错节。现在至少算得上是h市的地头蛇之一,一般人轻易不敢招惹。 这也是张缭找上老K的原因。 老K点点杯壁:“但你知道,来四目的男人,基本跟我一样——都喜欢男人。你这样的……” 他打量起张缭,目光不带任何让人不适的意味,只出于一个老朋友坦诚的担忧:“很危险。” 张缭看着杯中浮动的冰块:“我得把书写完。” 老K皱眉:“就没别的办法了?” “我找不到。”他抬起头,目光沉静,“而且没时间了。” 老K是知道一些自己这个老朋友的情况的,即使是他,在面对朋友的困境时也只能叹一句无能为力。他终于只好深深地叹一口气:“行,我吩咐下去。” 互相尊重,与不问缘由的帮扶,这是在昔日的战火中,眼前这个看似羸弱的青年,曾教给他的。 “这里永远有你的一个位置。” -- 219拍摄《偏居》 xfādìāй.čоm 在h市今年的第一片雪花落下时,《偏居》也终于开拍了。 有惊无险,女主角没再换人。 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一进组拿的便是女一号,组里人当面虽然不说什么,但基本都对圈里的一些潜规则心知肚明。 因此剧组见面的第一天,其他人对待安笙的态度是有些微妙的。 往往这种靠后台上位的女明星,被宠惯了,总会脾气派头比较大。在没摸清楚她身后的人是什么情况之前,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往安笙身边凑。 而被她彻底“睡”服了的赵刚,如今当然对安笙是百依百顺。她不许他在片场暴露两人的关系,这个从来对女人说一不二的中年男人,居然也就乖乖地在公共场合连一个肢体接触都不敢有,最多就是馋狠了偷瞄几眼。 这番举动落在敏锐却又不知情的人眼里,自然就是这老色胚对小姑娘起了色心,却碍于不知道她身后的金主身份,只有眼馋的胆子。 甚至有人猜测这个叫安笙的新人是被彗星的迟总塞进来的小金丝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这部剧的总导演姓张。张导演跟赵刚都是彗星的老人了,选角的事一直都是由赵刚全权负责,他不会过问。合作多年,他也了解赵刚虽然好色,却没色胆包天到把年度重点剧的女一号随便丢给小情儿的地步,因此对于安笙的身份,也是类似的想法。 但有后台不代表他会惯着女演员,而牺牲片子的质量。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跟大小姐拉扯的准备,却见那从初冬冰冷的湖水里刚刚爬上来的小姑娘,在他开口之前便十分自觉地主动请缨了:“导演,可以让我再拍一次吗?我保证这次的效果肯定更好。” 小姑娘的脸上还在滴水,双眸却清亮得如同两颗灼人的星子。 “行,那就再拍一遍。” 这场落水戏几乎是安笙的独角戏,张导对刚刚的表演效果还算满意,但也莫名期待小姑娘信心满满的“更好”是什么样子,自然无有不应。 再一遍之后,连张导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先前给这新人贴上的标签,都被尽数推翻,甚至如果不是他拦着,这小姑娘居然还要再往冰冷的池水里跳一次。也真不怕大冷天的把自己冻坏了。 于是,如此数天之内,面对安笙时拘谨而回避的众人,便渐渐跟她热络起来。放下心房之后,安笙总是很容易让人喜欢上她的。 只是拍戏期间也不是一直和睦融融的。 某次安笙站在道具箱下时,便差点被忽然倒塌的箱子砸到,好在此时她身上有系统,这才在030的提醒下有了防备,躲开了危险位置。 而更巧的是,当时安笙的危机也被刚好在不远处的饰演男主的当红小生邓显给察觉了,并箭步上前,将刚刚离开核心危险区的安笙,又拽开一步,护在了身下。 箱子哐当哐当地砸落下来,而将安笙笼罩住的英俊青年,抬头时正与她对上视线,愣了一会儿才通红着脸,连忙将拦在那截细腰上的手放开来:“你……没事吧?” 对青年心中的微妙情愫心知肚明的安笙,自然是甜甜一笑道声感谢,但心下却还是真的有些惊魂未定的。 因为对忽然倒塌的道具心有疑虑,便凭着直觉,花了一点积分,让030去调查事情经过。 果不其然,道具的确是被人为地提前做了手脚,再查下去便查到了组里一个饰演女叁号的流量小花身上,而这人的资料里显示,她跟原本大概率会拿到安笙这个角色的路葭是师姐妹,关系匪浅。 果然是一手好算计。这箱子外观张牙舞爪,按照砸下来的位置,不会伤得太重,但大概率是要破相的。这么一来,戏当然是拍不了了,甚至在发现并没有大金主给安笙撑腰之后,这个角色都可能直接换人,而最可能的受益者,当然就是路葭。 这些人自然也不是傻子,动作十分隐蔽,如果不是有系统作弊,根本不可能被发现。 明明跟邓显平安无事地站在倒塌的道具旁,安笙却久久停不下身体的细微颤抖。 是的,她在后怕。 这次虽然躲过一劫,但完全是仰仗系统还在身边。那两年后呢? 这场战争由她拉响,当初的挑衅或许是因为太过急切而忽略了后果,但战争一旦开始,除非一方被击倒,不然是停不下来的。 两年后她依然在这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而到时030却已经离开,她要靠什么,躲过一次次砸下来的“道具”呢? 从没有一刻,她如此紧迫地意识到系统的重要性。 看来以后在这个圈子里,即使身怀系统,也得叁思而行,谨慎行事了。 而这次危机,倒也不算全无好处。 至少她跟邓显渐渐熟络了起来。 甚至在剧组集体来到临近的滨海城市之后,拍摄的间隙里,对方还邀请了她作为女伴去参加一场规模不小的宴会。 -- 220落空的幼稚把戏 褚婪在小花园转角处看见安笙时,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二次了。 第一次见到时,她穿一袭华光璀璨的蓝紫色一字肩鱼尾裙,与被她挎着的男人胸前的宝蓝色领结交相辉映。 少女蓬松的卷发拨到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另一边只余一丝俏皮的小卷,在美人娉婷行走间,时不时替为这份容色嗟叹的行人,大胆包天地搔一搔那玉雪团成的脸颊。 过分鲜艳耀眼的颜色本该是不衬人的,一般人穿偏紫的衣服往往都会显得皮肤发黄,更不用说是这么亮的紫色,更会让被它包裹的人变得更加暗沉无光。但偏偏这些规则,在安笙身上似乎全部失效了一样。 吊灯通明的光线打下来,仿佛都在这个今晚装扮得过分成熟的少女身上晕染出一团柔和的光晕,那大片裸露的白皙肌肤似乎已经化为上好的骨瓷,剔透洁净得几乎要透出光来。 大约跟他一样,忽然由美人联想到青花瓷并为之迷醉的人不止他一个。因为就在这对璧人踏入宴会厅之后,原本熙攘的现场便忽地安静下来,许久后才有接连不断的人有意无意地走到邓显和他的女伴面前,与之攀谈起来。 他看她在邓显的小心呵护下左右逢源,看她挂着甜笑从男人手中接过颜色漂亮的酒水,间或轻抿一口,转头又与视线始终不离她的青年才俊言笑晏晏。 怀着不知名的心思,褚婪甚至故意带着自己的女伴往那两人所在的位置靠过去,也瞧见那双漂亮的眼睛随意地往他的方向扫来。 褚婪的心脏跟随着少女转头的慢动作咚咚狂跳,却在那目光毫无停留地落回到那位男伴身上后,蓦地紧缩。 忽然升起的烦闷,让他几乎无法在这片照得他无所遁形的辉煌灯火中继续呼吸下去,于是他告别了自己的女伴——一个多次合作的知情识趣的知名女星,转出门去后花园透透气。 却没想到,会在拐角处撞见自己的前情人之一。他甚至已经想不起跟这人是何时开始又是何时结束的,只有那不由分说便紧紧依偎上他胳膊的E罩杯,能让他勉强从记忆里找出一点残留的影子来。 但这份熟悉感,却忽地让他有些自厌。 对待前情人,他一向是态度随意却分明的。 偶尔天时地利气氛到了,也不是不能跟已经说再见的前情人,来一段事后两忘的露水情缘。再加上他对女人一向大方,因此许多曾跟过他的女人,在工作上有接触的都与他保持着平淡而友好的关系,其他一些也不介意在偶遇时,上手撩拨几下,饮食男女,你情我愿。 但今晚的褚婪显然不会有这个心情。 甚至是隐隐明确自己的心意后,曾经的风流浪子对这样一拍即合的艳事居然十分抗拒起来。 但就在他打算无情地将那只暧昧抚摸着他胸肌的手扯开时,他看见了不远处正走过来的安笙。 她的男伴并不在。 鬼使神差地,他忽然一改推拒的动作,反而顺势将半攀附在他身上柔若无骨的女人一拉,两人的站位瞬间调转。 他一手撑着廊柱,一手将被他围困的女人下颌挑起,然后弯腰微微俯下身去,从安笙的角度看来,是一个十分强势的拥吻姿势。 怀里的女人诱惑一笑,配合地闭上眼睛,却迟迟等不到预想中的吻落下来。甚至在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路过他们,又逐渐远去时,她也只能感受到男人在那一瞬间忽然停滞的呼吸,和风中簌簌的树叶响声。 下一刻,包围住她的强烈男性气息忽然远离,女人疑惑地睁开眼,却只能看到一个疾步而去的男人背影,将刚刚路过的女生追上,一把扯进了花丛里去。 女人眨眨眼,怔愣之后忽然了然一笑:“什么嘛……” 她抬手按亮了打火机,一手挡着风点燃了细长的女士香烟,吞云吐雾时才找回一点现实感。 坏男人总是最有魅力,最能勾起女人征服欲的存在。幻想着能成为让浪子回头的那个唯一,是多少小姑娘可以肆无忌惮行使的特权。 谁又不曾是个小姑娘呢?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老了,老到不再执着,老到可以提上裙子做朋友,老到可以平淡地接受那个男人甚至没留下哪怕一点点有关她的回忆这回事。 但还有什么事,比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忽然有了心更伤人呢? 狼心狗肺的东西,某天忽然捧出了一颗赤诚滚烫的心来,可真是个曲折有趣的故事。 只可惜这个故事里,从始至终,都没有过她的名字。 -- 221我爱…… 褚婪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但或许是那晚她说出“你爱上我了”那句话时看向他的眼神太多刺人,以至于让他抓心挠肝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做点事了,却只是因为宴会上她扫过他时无波无澜的视线,便再次大脑一片空白,满脑袋都想着要做点什么冲动无理的事情来。 总之、总之……至少让她眼里有他。 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拼命使出拙劣的把戏,企图引起大人的注意。 至少别再像那晚一样,明明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却似乎又从没将他的疯狂和挣扎放进眼里过。 她看着他,悲悯又叹惋,像在看一个可怜人。 然后,今晚。 再一次。 她不曾分给拥吻着其他女人的他哪怕一个眼神,便径自从他的身边路过。 那一刻,所有糅杂了侥幸的忐忑都被汹涌而来的巨大恐慌淹没过去,他甚至听不得她轻巧离去的脚步声,在反应过来之前便拔腿飞快地追了上去,像在追逐一颗一生只擦肩一次的流星。 “褚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被他一把拽进花丛的少女面上半分不显惊慌,只是一脸冷淡地看着他。 褚婪张张口,试图调动他引以为傲的社交和沟通技巧,却发现他大概是见惯了或喜或嗔都娇娆可人的她,乍然对上少女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居然一时间有些手脚发木,不知所措了。 半晌,他惨笑一声:“非要这样吗?我只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褚先生为什么要道歉?”少女似乎只是纯然地疑惑。 褚婪以为安笙是还在跟他置气,连忙解释:“那晚的事,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不是人!我不求你原谅,只是想来看看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能让你出气,就是别把那天我那些污言秽语当真,真的,我……总之你别难过……” “褚先生。” 褚婪道歉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少女淡声打断了。 “如果你把我拉过来就是要说这些,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你的女友应该还在等你。” 褚婪听她提到“女友”,心下立刻涌起一阵狂喜。 她果然不是一点都不在意他的。 他连忙澄清,嘴角的上扬却一点都掩饰不住:“你别误会,刚刚我并没有亲她,只是她喝醉了我扶了一下而已,角度问题。我保证,我跟你在一块之后,再也没跟其他女人有过关系了,你相信我……” “褚先生没必要向我解释这些吧?那晚之后我们应该已经一拍两散了,你再交往多少女友恕我都不感兴趣。现在请你放开我,我还有床等着去爬,这次就谢绝指导了。”说完,便要将手腕从男人的大掌中抽出来。 “你休想!”男人却越握越紧,甚至盯视着她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但褚婪很快意识到自己过于强硬的态度,立刻又软下声音来:“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会再像那晚一样……” “褚婪。” 安笙忽然叫了他的名字,一双水灵灵的星眸直直望向他。“你现在的样子很难看。” 褚婪握着她的手指忽然抖了一下。 安笙感受到男人逐渐放松的力道,终于将被攥到发红的手腕抽了出来,转身时平静道:“是你说的,好聚好散。如无必要,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 她说完便要离开,殊不知这句“不再见”却猛地刺中了身后陷入混乱中的男人,让他的大脑瞬间因疼痛而清明起来。 褚婪再顾不得其他,忽然出手,再次将少女一把拽住,彻彻底底地搂入怀中,低吼道:“好聚好散?不可能!” 说完他便附压而下,却在唇瓣落下的前一刻,被少女一扭脸躲开了。 他的唇堪堪触碰到少女细嫩的脸颊,急促的呼吸代替他亲吻上她。 半晌,两人维持着这个动作,谁都没有再说话。 一向在情爱上侵略性十足的褚婪,忽然间好像丧失了所有攻击力,甚至连一个亲吻都不敢落下去。 许久,他低笑一声,额头抵在少女纤巧的肩头上:“如果我说,我喜欢你。” ——承认你爱她,傻逼! “不,” 他终于妥协,像个垂垂老矣,终于承认自己斗不过的迟暮者。 但他又是笑着的。 他虚虚放在少女腰后的手指紧握又放开,脑海中一幕幕在窒息中拉扯而过,于是他又是一个从一场无形的厮杀中冲杀出来的英雄了。 哪怕他的几个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还在微微发抖:“我爱……” “我不稀罕。” -- 222雨这么大 ⅹfādìāй.čоm “永远不要爱上一个人。至少别让他知道。” “不然你就是在把能杀死你的刀子递出去。在任人宰割。” 这是那个已经为爱疯魔到有些神经质的女人,某天忽然目光空洞地看向窗外时说的。 像在告诫她唯一的儿子,又像在追悔自己的罪过。 当时的褚婪对此只是嗤笑一声,自诩不入爱河的智者,高高在上地嘲讽怜悯这个为所谓爱情自囚一生的女人。 这么浅显的道理,她直到这个岁数才明白?还真是傻的可怜。 殊不知,他终于也有成为自己最不屑的傻瓜的一天。 而他自欺欺人地将自己标榜为“情场浪子”,周旋在各种各样的女人之间,对无数人奉上的真心视若无睹,弃如敝履。 也许真的有风水轮流转这种命运法则也说不定。 是报应吗? 是报应吧。 他甚至连说出那叁个字的机会都没有。 “我不稀罕。” 你瞧啊,那个换女人比换衣服都快的浪荡公子哥儿居然在跟人说爱?谁信啊。 有些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曾经向他倾诉过无数甜言蜜语的唇,此刻却吐出冰冷的讥讽。 就是啊,也不瞧瞧他大人家小姑娘多少岁数,身子不干不净的没得病算好的了,呕,也真有脸表白?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跟嗓音一样尖锐的曾着迷抚摸过他腹肌的指甲,对着他指指点点。 幸亏人家不稀罕,这要是结了婚,怕不是又要故态复萌,跟他爸一样在外面睡女人。这样的家庭里能出来什么好东西? 对啊他怎么想的啊…… 真好笑…… 狗改不了吃屎…… 各种各样的女人的讥笑和谩骂声,渐渐乱糟糟地混杂成一团,呕哑嘲哳,刺耳至极。 所有被他轻飘飘抛弃过的女人曾经历过的痛苦压抑的情绪,好像一股脑地回馈到了他的身上,这份“感同身受”重地几乎要把他的脊背压折过去。 直到膝盖“咚”的一声,猛然重重地磕上潮湿的石板路,褚婪才从光怪陆离的幻觉中稍微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我不稀罕。” 少女冷淡的四个字落下的瞬间,四周的鸟叫虫鸣便在一瞬间退去了,尖锐刺耳的蜂鸣裹挟着磅礴而至的幻觉一股脑地向他冲撞而来,将一个活生生的褚婪生生撞成了一个木偶泥塑,直挺挺地半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木僵僵地站在路中间。 他甚至连怀里的少女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起雨来的,还下得这么大。 噼里啪啦的雨点砸落在男人的身上,修身精致的高定套装早已被泡得湿透,被用心梳上去做了造型的金色额发软塌塌地贴在额头上,在昏暗的天光下显得脏兮兮的,像一条落水的流浪金毛犬。 “我不稀罕。” 是了,他从来不是什么多情浪子,他只是个胆小鬼而已。 从来不是不屑动心,而是不敢动心。 就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那个女人那样不人不鬼的样子。 他多么自傲啊。多少人口中的天之骄子,天才人物。玩闹似的进了娱乐圈就轻易做到别人想都不敢想的高度,好像这世界上就没什么他做不到的。 自傲又骄矜的褚婪,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肆意横行的人生毁在一个女人身上? 即使相信这世界上不存在那样一个值得他动心的女人,但他毕竟骨血里带着那个女人疯狂的基因,总要注意一点。 所以,他只做爱,不谈爱。 “我不稀罕。” 可命运就爱欣赏凡人被玩弄之后错愕无比的滑稽嘴脸吧?兜兜转转,他还是没跳出上一辈的老路。 他自以为潇洒肆意,早已彻底远离那个糟糕的家庭,回头一看,却分明活成了那个女人的的翻版。 他听浩子的什么胡言乱语,告什么白呢? 就算,就算她今天接受了,他要怎么跟她走下去? 同样继承了母亲过分的独占欲和嫉妒心的他,真的能容忍她身边继续围绕着那么多男人? 还是要像那个女人一样,用自毁式的滥交去赌气,去博心上人再看她一眼? 他这样的人,就不该谈爱的。 就不该被稀罕的。 不然余生也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歪歪扭扭地从地上爬起来,漫无目的地朝会场外走去。 狂风携着豆大的雨点扑面而来,他看不见撑着伞的行人看疯子一样的视线,走走停停,天色越来越黑,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去。 “先生?先生?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一个穿围裙扎马尾的小姑娘,正从身后灯火通明的便利店里探出头来。 他眨了眨眼,被雨水刺得生疼的眼球勉强看清了眼前的招牌。 “可以……给我一瓶可乐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吸饱了水的钱包,摸出皱巴巴的一团纸币递过去。 “啊,好、好的。”似乎是被他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但小姑娘还是连忙去店里拿了一瓶可乐,连带找零一起递还给他。 “谢谢。”他接过可乐,小心地抱进怀里。 其实褚婪小时候是个爱哭鬼,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防哭的秘诀。只要喝一口可乐。 他最爱喝可乐了。 “不需要买把伞吗?”小姑娘的小心询问却并没有再得到回复。 那个男人就那么背对她,抱着一瓶可乐,安安静静地蹲在了路牙边。 也不喝。 因为可乐这次好像买的晚了点。 “我不稀罕。” 但雨这么大。 -- 223各自 最近褚婪一直是兄弟小群里的话题中心。 “刚回国,我听刘海说褚婪被女人甩了,天天在那借酒消愁,真的假的?” “你这消息晚了一步,在我们的小精灵鬼浩子的开导下,褚哥早就振作起来了,前阵子还看他动手接着筹备新片呢。” “啥?褚哥啥时候好了?那前几天那个被雨淋得发烧,还傻愣愣地抱着瓶可乐不撒手的人是谁?” “所以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绕晕了。” “唉,这场恋爱谈的,我看着都揪心。原来那么潇洒一人。” “咱们局外人能有什么法子?” 正当“拯救褚婪小分队”的群里一片唉声叹气,绞尽脑汁想法子时,明星选手浩子忽然冒出来说了句: “行了别难为自己了,我看褚哥这次是真好了。” “前天我跟老二从他那狗窝里把人扒出来了,本来以为这家伙还要捞着那几口黄汤不放,结果今儿一看,嘿,在那工作做得井井有条,效率还贼高。” “跟他搭话也有说有笑的,这次应该是真走出来了。” 真走出来了的褚婪此刻正跟人聊下部片子的事宜,这次的题材破天荒的是——爱情。 那合作者也是老朋友了,对褚婪的能力一贯放心,但这次却罕见地有点迟疑。 实在是,术业有专攻。褚婪之前的片子要么以刺激烧脑引人入胜的剧情见长,要么就胜在酣畅淋漓的炫酷分镜和黑科技特效,而且往往构架的都是迥异于现实社会的奇异魔幻世界,拍的都是最抓眼球的东西。 但这次,褚婪却说要讲一个发生在南方小城里的普通男女的爱情故事,这让跟褚婪合作多年也很少操刀这类片子的合伙人,也一时有些没底。 然而在几天之后,从挂着浓重黑眼圈的褚婪手中,接过他连续熬夜做出来的企划详情和核心demo之后,这位年过不惑的合伙人还是再一次被这个堪称惊才绝艳的青年演员翘楚给征服了。 他重重地拍了几下褚婪的肩膀,便迫不及待地要去把手里的东西落实下去。 而把最紧急的这部分工作忙完的褚婪,终于伸了个懒腰,僵化的骨骼发出喀喀的脆响。 他拿起挂在架上的外套,电话确认了时间,便向约定的地方赶去。 好不容易等到一伙兄弟都有时间,他便请了他们吃饭,也是感谢这段时间他们的照顾。 餐厅里众人再次见到衣着考究风骚一如往日的褚婪,又试探着聊了几句,终于彻底放下心来。一时间桌上欢声笑语,算是庆祝褚婪彻底把事情翻篇了。 还有兄弟张罗着要给褚婪介绍正经女朋友的。 褚婪都笑着闹回去,脸上一点不见愁绪,杯中物竟也一口没沾。 浩子揶揄他,不是挺能喝的吗,褚婪只是捂住胃哎哟叫了一声,说“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酒席散尽,除了褚婪之外的人几乎各个喝得人仰马翻,可见是落下心中一块大石,都给高兴坏了。 褚婪一个个把人送回去,又恢复成以前那个靠谱的褚哥了。 他望望略显暗沉的天空,不阴不晴,也不知要不要下雨。什么都不分明,一副凑合的样子。 跟他一样。 胆小鬼还是以前那个胆小鬼,只是孤注一掷做了一次失败的尝试,于是又往壳子里缩了一点而已。 褚婪渐渐忙碌起来,周围的人也逐渐发现一些变化。 比如风流浪荡的公子哥儿,虽然脸上依然常年挂着那怎么看怎么像勾搭人的散漫又邪气的笑,却居然对着女人彬彬有礼起来,成了个规矩又端庄的绅士。 比如满心思花哨玩意儿,今天不务正业,明天招猫逗狗的好玩纨绔,居然开始把大把大把的时间放到工作上来,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和活力似的。 但无论别人怎么看,日子还是一天天平平淡淡地走着。 只是褚婪在娱乐圈里的名气开始越来越大,在凭借一部片子获得国际重量级的最佳导演奖之后,终于拿掉了黑马新秀的名头,成为业内公认的实力派和名导顶流。 而同在一个圈子里,褚婪也难免会时不时看到安笙的消息。 看到她主演的《偏居》成了年度爆火大戏,看到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与《偏居》紧紧绑在一起的她的名字。 安笙终于作为一个演员,火了。 无数人都为她的颜值和演技所深深折服,即使在戏播完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安笙的视频剪辑还是充填着各大平台,甚至成了现象级的以一人之力为IP续航的成功案例。 在这个圈里,受欢迎就代表身价高,代表有钱赚。褚婪已经可以想象会有多少资本向这个开局即轰炸的演艺新人抛出橄榄枝。 果不其然,安笙的微博下很快放出了要拍摄另一部制作豪华的片子的消息。 在褚婪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嘴角已经扬起来很久了。 等他意识到自己不知怎么点开了安笙的主页时,嘴角的弧度好像忽然发现自己不该在那里,忽然怅惘地跌落下来。 他的视线从那行从“《演员计划》选手”改成“演员”的简介上离开,抬手按灭了手机屏幕。 刚要摸出根烟,却见熄灭的屏幕忽然亮了起来。 打过来的是一个久违的,却烙进心底的号码。 -- 224看你死没死 “何秋琴”。 褚婪接起电话,眉头刚皱起来,却听话筒里并没有传出预想中的女人的声音,反而是并不太熟悉的大伯在那头说话。 等等,什么叫肝癌晚期了?基本已经确认没多久可活了? 那边的环境嘈杂,吵吵嚷嚷的,不时传来女人哭叫的声音和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响声。 大伯说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似乎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只嘱咐他快来医院。刚说完地址便听一声巨响,似乎是手机摔到了地上,通话被迫中断。 褚婪落在扣子上刚要解开换上居家服的手指一顿,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转身出了门。 到达医院的时候,褚婪甚至都连看一眼病号本人都没法,便被眼前的一场闹剧吸引了全部注意,也知道了那通乱七八糟的电话是怎么回事。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连拖带拽地扒拉着穿白大褂的医生的胳膊,袖子都给人扯掉了一只,满脸都是眼泪鼻涕,反反复复几句话从破了音的嗓子里冒出来,尖声哭诉央求着: “医生,医生你别走,一定是诊错了对不对?啊?你再看一遍,再看一遍,怎么可能就没几天好活了呢?别人癌症都能完全治好的,医生你再看一看,是不是诊错了?我把钱给你,把钱全给你,你再看一看,看一看啊……” 旁边的大伯正忙着拉架,但发了疯的女人显然力气不是一般的大,那股死不撒手的狠劲跟逮住了根救命稻草似的。搞得一个大男人使了半天力气,也不敢真下狠手,就怕把女人细瘦的胳膊给拽折了,只能一个劲地跟满头大汗的医生道歉。 医生一脸苦相,温声细语的安抚和承诺的话,都被女人尖锐的哭嚎盖住,半点没被听到耳朵里去。 不远处还站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一个妩媚一个清纯,清纯的那个头发衣服稍微有些乱,两人正互相依偎着边抹泪边互相劝慰。 那个高挑妩媚的女人似乎也被疯婆娘吵得耳朵疼了,站出来娇滴滴地喊了声姐姐,说不要闹了,褚哥还在病房里躺着,知道你这么闹该不高兴了。 那正哭嚎着的女人一听这声装模作样的“姐姐”,立刻转移了矛头。苦兮兮的医生终于从这场闹剧中短暂脱身,眼看着两个女人从阴阳怪气到对骂,再到上手扯头发,半点不敢吭声,就怕火又烧到自己身上来。 大伯在边上左支右绌,刚要护着医生先离开,再去劝架,却见那女人立刻发现了医生要走,一把把人拉住,再次哀声哭求起来。 褚婪可算是知道另一个年轻女人的衣服为什么被扯得乱糟糟的了。 而那拽着医生不撒手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何秋琴,他的母亲。 曾经何秋琴这个名字,也是跟一个簪着小黄花,扎着小辫的古装少女形象一起,火遍大江南北的。当时那个年代网络并不发达,很多人不清楚红极一时的霸屏女星为什么忽然在事业上升期急流勇退,不拍戏之后又去做了什么。但现在但凡稍有点岁数的人听到何秋琴这个名字,都要叹一句“哦,是她啊”,然后便是“童年女神”云云,无不一副憧憬怀念的神情。 然而谁又晓得,当年娉婷可人的玉女明星,令无数富贾小开趋之若鹜的女神何秋琴,会有这样毫无形象的涕泗横流,撒泼耍赖的一天呢? 恐怕那个距离她最近的受害人医生,也没认出这个在电视屏幕上陪伴他许多岁月的漂亮女星吧。 褚婪在几步外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看不下去这副魔幻的场景,几步走了过去,一把拽住了何秋琴。 “你闹够了没有?” 何秋琴闻言回头,看清拉住自己的人是谁,立刻巴巴地拉住他的袖子,“快,你快一起问问医生,是不是诊错了。你爸怎么可能就肝癌晚期了呢?他明明身子骨那么硬朗一人……” 褚婪却没大伯那种怜惜手足的顾虑,直接下了大力气把女人硬生生从医生身上拽下来,不顾女人的哭喊挣扎,一把把人按在旁边的长椅上。 大伯赶紧帮忙。 医生道着谢,连忙跑了。 何秋琴还要去追,却被成年男人的巨大力道按住肩膀,半点挣扎不得。 褚婪一双眼直直盯紧了女人的眼睛:“你闹上天,他也活不了。” 听到这句话的女人好像忽然被敲了一闷棍,整个人都安静地委顿下来。 褚婪又去病房里看了看。 那两个年轻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进了房间,一个花容失色在病床前哭哭啼啼卖可怜,一个手里拿着个削得坑坑洼洼的苹果递到张不开嘴的老男人嘴边,娇着嗓子嘘寒问暖。 老男人半边头发都是花白的,脸色发青,正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据说是肿瘤压迫到了神经,已经不会说话了。 褚婪倚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睇了一眼也正看向他的老男人。 “挺热闹啊。” “我来看看你。” 看你死没死。 -- 225习惯 xfādìāй.čоm 恨了半辈子的人,从懂事起便发誓死生不复往来的人,忽然有一天轻飘飘一句绝症,就真的要死了。 无处着力,无处发泄,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褚婪也不乐意再去看医院里每天上演的扯头花宫斗大戏,在跟医生确认了病情还算稳定,如果医治见效那人还能活挺长一段时间之后,褚婪就不再去医院了。 两个连陌生人都不如的人,在一间病房里连话都没一句,只能大眼瞪小眼,徒增尴尬罢了。 只是偶尔派一个护理过去看看情况,据说病号状况渐渐平稳,病号之外的那群人还是一副老样子。 褚婪便无心再关注这些,手上这部爱情片的进度卡得他焦头烂额。 也不是真的推进不下去,只是如果这么按部就班地拍出来,绝对出不来他想要的效果。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然后某天忽然打来的一通电话,打破了这平静无波的忙碌日常。 医院传来消息,褚豪生的健康状况忽然恶化,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之前一直着手草拟的医嘱,也终于要落实下来。 律师方通知褚婪作为褚豪生的财产继承人之一,需要他出面。 “我不要。如果他钱没处送,可以捐出去。” “这个恐怕还要请您和褚先生亲自商议决定。”那边律师客客气气道。 也许是拗不过,也许是因为“病危”两个字挑动了他始终松懈不下的某根神经,褚婪终于还是时隔多日,又来到了医院。 只余父子两人的病房里并没有传出说话声来,但不知怎么的,褚婪从房间里出来之后,褚豪生却真的同意了把原先打算留给褚婪的那部分资产,都捐出去。用来建立一个慈善基金,专门帮助那些单亲和失去双亲的贫困儿童。 至于剩下的资产,出乎褚婪意外的,并没有被送给他的那些小情人,反而尽数落到了几十年里没见几面的何秋琴的名下。 医院里倒是少了许多人,至少在遗嘱出来之后,那两个殷勤又娇气的年轻女人就不再来了。 褚豪生半白的头发已经脱落了大半,整个人皮包骨的几乎不成人样。相反的,上次见面时披头散发的女人,却精心打扮起来,花枝招展的脸上带着满是成熟韵味的笑,那风姿让人居然隐隐从中瞥见几分当年的影坛女神的影子,连她唇稍眼角的细纹,都被很轻易忽略了去。 她穿一件粉白绣花的老式连衣裙,新染黑的头发编成两条大粗辫子垂在胸前,小心捧着一个保温桶坐到了病床边。 “豪生,吃饭了。” “我炖了银耳羹,多放了你最喜欢的莲子。你不爱多吃甜,我记着呢,就没多放糖。快起来尝尝。” 她又笑着端开下一层,“还有这个乌鸡汤,你还记得咱们大学那会儿打印社旁边那家馆子吗?你总说里面的鸡汤炖得鲜,每回都拉我去,说我太瘦了得多补补。” “你快尝尝,看我做的有没有那家的好喝?” 女人细瘦伶仃,涂着艳红指甲的手握着银勺,另一手在勺下小心护着,递到靠坐在床头的男人唇边。 男人却似乎并不领情,慢吞吞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去。 银勺百折不挠地送到他唇边,他也调动所有主观能动性,又是笨拙地摇头晃脑,又是拼命吐舌头,就是不让一口汤流进嘴里。 像个顽劣的孩子。 妆容艳丽的女人红了眼眶,一番鸡飞狗跳的哄劝下来,最终把汤交给了护工,褚豪生才终于愿意喝下去。 女为悦己者容,据说这些天里平静下来的何秋琴几乎是一天一套衣服,但从始至终,哪怕是那些漂亮小情儿走后,病床上的男人都没有正脸仔细瞧过她。 但女人好像有无限的精力一样,看着喂了饭,又趁着病人精神好的这一会儿,坐在病床边叽叽喳喳地聊起两人相恋时的往事。 没有一件不浪漫,没有一件不欢喜。 哪怕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已经说不了话,她也好像与之交谈得十分投入,脸上红扑扑的快活气,让这个已经被磋磨了半生的女人,忽然好像又变成了二八的少女。 后来,还没等精力不济的病人先睡,她却先热闹累了,居然耷拉了几下眼皮,便将脑袋靠在床沿上,睡着了。 就在病房安静下来之后,许久,一直对外界毫无反应,静默的如同一块雕塑的病人,却忽然吃力地抬动起了手指。 先是一根,然后两根,叁根。 手背布满青紫针孔的枯瘦大手,缓慢又无声地抬起来,然后,轻轻一下,擦过垂落在床面上的女人的头发,便跌落下去。 他可能是想摸摸女人的头,却力有不逮。 透过玻璃看到这一幕的褚婪,脸上忽然浮现一丝嘲讽的笑意,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 226我后悔了 时隔一天,褚婪便再次回到了医院。 莫名的预感让他罕见地过分沉默,何秋琴却因男人忽然的好转而显得格外欢欣。 褚豪生的面色好看了许多,甚至都能说话了。不仅能说话,而且一改最简单的音节都无法发出的情况,吐字十分清晰地指使起人来:“闷,去开窗。” 何秋琴连忙“哎”了一声,放下手里剥到一半的水果,走到另一边打开了窗户。 金灿灿的阳光一股脑的播撒进有些阴冷的房间里,少数细小的尘埃在光线里轻快地跃动。窗外鸟声啾啾,甚至能闻到一点不知名的花香,天气好到一点不像个冬日的清晨。 “就是温度低了点。”何秋琴说着,回身后小心握住了床上男人的手,“冷不冷?” 褚豪生一双眼睛朝窗外看去,居然没有挣开女人的手。 两人一坐一站,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望着同一个方向,好一会儿没说话。 半晌,何秋琴发现任由自己握住的那只手,仿佛错觉一般轻轻地回握了一下。 女人立刻惊喜地回过头去,却正对上那双一闭便再没有睁开过的眼睛。 …… 褚婪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罕见地没有开车,而是步行走回家去。 冬夜凛冽的风无孔不入,像他一样走在路上的行人无不哆哆嗦嗦加快了步伐,恨不得立刻到家。 其实早在那个男人想把大半财产留给他被拒绝,转而将相当大一部分资产用来建立那样一个有些特殊的慈善基金的时候,褚婪胸口闷了数十年的那口郁气,便开始渐渐消散了。 这个男人可能真的是天生情圣,似乎所有有关感情的天赋都留给了爱情这一种,至于亲情,他甚至直到在生意场上与早已独当一面的儿子相遇,察觉到他对他这个父亲的积郁和怨恨,才终于恍惚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是错过了,而不是做错了。甚至当褚婪眼睁睁看着这个正值鼎盛的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面前像一棵离了水土的植物一样一天天枯萎下去,直至死去,这个男人仿佛都没有意识到他的所作所为对一个孩子而言曾经造成了多大多持久的伤害。 他只觉得这是他和何秋琴两个人的事罢了。 但褚婪却是看开了。 也许是叁个血脉相连的人同处一个房间相顾无言的凝滞氛围,被冬天里在萧条丑陋的枝头嬉戏的鸟雀一衬,真的有些显得小气起来。 总之,他放过自己了。 也放过那个给予他生命,也给予他多年挥散不去的阴影的男人。 所有与之相关的过分激烈的情绪,都好像跟那个记忆中伟岸强大却实则脆弱无比的男人一起,轻飘飘地离开了。 脑海中又自动回放起那个把自己哭晕的女人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后悔了。” “我等了半辈子,闭起嘴跟他拗了半辈子,也蹉跎了半辈子。” 褚婪一抬头,正对上女人那双灰暗得丧失了全部生机的眼,但居然从中读出一丝微妙又怯懦的暖意来,久违的,那是真正属于一个母亲的眼神: “小婪,没人等得起的。” “别让自己后悔。” 纷乱的思绪忽然被嘈杂的人声打断,褚婪收回心神,这才注意到前方不远处,围了一圈行人,在讨论着什么。 他走过去,便看见大大的包围圈里,地上正躺着一个人。 一滩被夜色染得浓黑的液体从他的身下流淌出来,旁边歪倒着一辆电动车,车头已经是破烂的样子。 行人交头接耳的低语中,能听到一声声接连不断的嗟叹,还有诸如“已经报警了”,“唉年纪轻轻一个小伙子,就这么被撞死了”,“没救了”的言语。 那血还在流,甚至如果不是褚婪在愣怔中听到人群的动静,往后撤了一步,几乎就要流到他脚下来。 褚婪因着一副坐不住的性子,走南闯北的日子过惯了,当然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直面死亡。但这却是第一次,能够给予他如此巨大的震撼。 也许是因为时机刚刚好。 浓到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让他的大脑不受控制地闪回到某个雨夜自己开车载着安笙,然后撞到人的场景。 虽然那次没出大事,但在踩下刹车那一刻的强烈心悸,却是前所未有的。 当时他不懂,但现在却忽然被这血腥味提醒了一样,忽然明白过来。 因为当时副驾驶上坐的是安笙,因为他在害怕。 如果当时没有妥善地停好车,而是因为慌忙躲避撞到了其他什么地方,如果受伤甚至死去的不是粥粥,而是她,要怎么办? 如果某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像这样在一个转身间便倒在血泊中的不是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而是她,该怎么办? 如果她又在那天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哭,却再没有一个人从后面抱住她,该怎么办? 也像那个傻女人一样,在错过了半辈子之后,徒劳地说一句“我后悔了”吗? -- 227你讨厌我吗 第五天天还没亮的时候,褚婪就醒了。 这几天忙着处理完了褚豪生的身后事,一切尘埃落定。 他的心底却好像藏了一个打结成一团的毛线球一样。而他变成了一只猫,将它翻来倒去挠了好久,却始终被那根找不到的线头闹得心烦意乱。 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几天里因为失眠根本没睡多久,这会儿却也睡不着了。 那口锅已经沸腾得太过,却被盖子密封得严严实实,喷薄的蒸汽东冲西撞想要一口气奔腾出去,却被死死地压回来。 索性直接驱车去工作室。 路过那个拐角处时,他鬼使神差地放慢了车速,然后渐渐停了下来。 之前被血液浸透的地方,几乎已经看不太出什么了,只是残留着扯起的警戒线的痕迹。一个穿着荧光绿环卫服的老大爷,正提着一把大扫帚,在旁边清扫。 也是,这里车来车往,尘土一层又一层地盖过去,实在太容易盖过一条平凡又脆弱的生命了。 只余警戒线连同地上仔细看才显出一点的深色,算作它来过这世间的最后一丝残响。 褚婪的手指无意识颤动了一下。 沉默之后,他刚要将车开走,就见到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走到了环卫工的面前。 说年轻只是相对于老大爷而言,这人看起来也有叁十多岁了。 他张口就是要钱花,两人明显是父子。 那父亲先是问已经把这个月大半工资给了他怎么又要,在儿子坚持之后,虽然满脸肉疼不情愿还是小心掏出自己包着纸币的小手绢,抽出几张递给了儿子。 儿子见他还有钱,想全要走,却被刚刚还心软无比的父亲转过身坚决拒绝了。 儿子愣了一下,忽然面露嘲讽:“你不会真要去那个什么古典音乐会吧?” 环卫工闻言眼里都流露出笑意来,点点头:“是哇是哇,攒了好久总算把门票钱攒出来了。” 儿子切了一声:“那门票再贵,你都攒了多久了,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吧?” 环卫工听了立刻又像只护食的小动物一样,连忙团吧团吧把钱藏进衣服里,这才讷讷道:“我……我要交学费的,要去市里那个音乐学院念书的。” 那儿子闻言立刻哈哈笑了起来,笑得直不起腰,笑他没几年好活了还瞎折腾这些有的没的,去学那些吃穿不愁的富裕人家的烧钱玩意。 “谁家大学要你这种糟老头子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能有那能耐还在这里扫地?”儿子的口气越发嘲讽,眼里全是轻视。 环卫工却好像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神似的,一双因为上了年纪而发黄浑浊的眼睛里居然放射出惊人的光芒来,只是连连笑着应:“行的行的,我学了的。你妈在时还夸好听哩。” 最后儿子走时啐了一句:“越老越蠢。” 之后又有围观的似乎与这对父子相识的人走过来,纷纷像其儿子一样,投以轻视和嘲弄的目光,背过身去后更是咯咯直笑,张口闭口“那个疯老头”。 但环卫工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一样,乐颠颠地哼着不高明的调子,枯瘦的手指在操纵着扫帚清扫地面的同时,间或慢吞吞地在扫帚杆上似模似样地弹动两下。仿佛手里不是又脏又臭的破扫帚,而是最名贵精巧的乐器。 而褚婪已经满眼看不见别的了,他满脑子都装满了那个“疯老头”谈起音乐时,亮得吓人的眼。 像一束强探照灯发出的光束,刺透所有迷雾和黑暗,穿过无数畏缩和流言,无忧无惧,一往无前。 在将尽时分最浓重的黑夜里,他带着满身泥泞和半生褴褛,堂堂正正、毫无畏惧又毫不遮掩地向着东方的地平线发足狂奔,燃烧所有的生机与火热,去拥抱那终将与他会合的——一线黎明。 锅里的水终于咕嘟咕嘟地狂沸起来,将整个封锁严密的盖子都撞得颤动。 然后是“嘭”的一声巨响。 …… 这会儿已经到了早饭的时间,安笙刚咽下最后一口小笼包,掏出手机在刷新闻,就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她能感觉到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有些不同寻常,似乎平静的表面下藏着什么未知而躁动的东西。 但不难听出男人话里不容错辨的认真。 “喂?” “安笙,”他顿了下,嗓子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抖,“你讨厌我吗?” 少女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如实回答:“不讨厌。你……”打电话来是要做什么? 毕竟两人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联系过了。 几乎是话音一落,安笙就听见那边传来一声,不,半声奇怪的叫声。 因为电话被忽然挂断了。 安笙还在想那“嗷”的一嗓子,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 但她更没想到的是,紧接着,她的楼下就出现了一个——更加奇怪的人。 -- 228奔赴 ⅹfādìāй.čоm 褚婪“嗷呜”地欢呼一声,原地跳了起来。 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他片刻都等不得了,立刻冲进更衣间打扮自己,把五颜六色的套装全从衣橱里掏了出来,却这个嫌花哨那个嫌普通,没一件看着得劲。 等到层层迭迭的衣服铺了满床,还一个歪倒坍塌,将半个褚婪都埋了进去,他才眼睛一亮,从箱底掏出一件嫩绿色,装饰着孔雀尾翎状亮片的小西装来。又去堆成一坨的衣服海洋里捞了捞,才捞出了搭配的裤子来,这才乐得一拍床板,“就你了!” 褚婪把自己一口气脱了个精光,兴冲冲地把v领衬衫和外套穿上,就马不停蹄地冲进洗手间,又去打理自己的那张脸。 这算是跟安笙分来之后,褚婪第一次仔细照镜子。对于一个平生最爱臭美的人来说,这么长时间把自己埋进工作里,连镜子都没照过几次,本就不正常。 而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褚婪也骂出了声,艹,他什么时候这么丑了,都瘦脱了相了! 于是化妆技术一流的褚导连忙又疯狂找补,一面把自己那头金灿灿的杂毛插花似的小心造型,一面又兴冲冲地想起什么,连忙拨通电话让助理把自己那辆最骚包的敞篷大红色跑车开过来,又打电话去最顶级的花店订了一束最新鲜的玫瑰花,让其立刻马上在最短时间内送到指定地点,好跟开上亮红跑车的他在半路会合。 满意地在镜子里转了一圈,打量了自己一丝不苟的后脑勺一眼。褚婪便兴冲冲地冲出了门去。 助理刚把车开到褚婪楼下,还没停稳呢,就见一个绿色的身影从门口冲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把他从车上拖下来取而代之,坐上去就开车往外冲。 助理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喊人。 “褚导!褚导!你去哪啊,等一下!” 而褚婪的车早已飙出去了好长一段距离了。似乎听见了小助理的喊话,他却也只是背对着挥了挥手,便一溜烟没了影子。 小助理呆呆地站在原地,欲哭无泪。 褚导,这可不是我不提醒你啊。 半路上褚婪连车都没下,顺顺利利地从花店员工手里接到了品相极高,连花瓣上的露珠都亮如钻石的火红玫瑰。一时满意甩给了欣喜若狂的员工过量的小费,便再次冲了出去。 颜色靓丽的跑车一路飞驰,在灿烂的阳光下留下一条过分耀眼的弧线。车速已经提高到了限速的上限,但手握方向盘的褚婪却急得几乎要跺起脚来,恨不得开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恨不得下一秒就见到她。 褚婪自问风流半生,没有什么东西是不敢试不敢挑战的,一样样战利品被他迅速征服又轻易抛弃,却似乎始终无法填补心中空缺的那个洞。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无畏和强大,只是心思不定了些,只是新鲜事物还不够多,不够填塞他过分饱胀的欲望。 然而直到在那个谜一样的少女身上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栽倒,他才意识到那个空洞从来不是更多更多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可以填满的。那个洞,它名为胆怯。 是安笙,让他意识到褚婪不是表面上那么肆意无畏,而是一个胆小鬼。也是她,给了这样一个长达几十年里连正视自己都不敢的胆小鬼,一个勇敢起来的机会。 褚婪的心几乎要飞出跑车敞顶之外,他恨不得现在就开着车一路高叫出声,才能表达一点点这个终于真正肆无忌惮的褚婪心底的欢快。 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于是,无数被这道亮红色的车影甩在身后的车辆和行人,都听到了一个男人毫不掩饰的欢呼声。 他先是“啊——”,再是“呜——”,后来便直接“哈哈”地大笑起来。 他透过挡风玻璃直视着前路的眼神亮得惊人,一扫那个大雨之夜后落满尘埃一样的窒闷和灰暗,亮得已经不像一个年过而立的男人了。 他又重新变成了二八年华的少年,他有满满的对于未来生活的期待和憧憬,以及亟待宣泄的无限热情和生命力。 但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的,他从不因为这个少年过分可爱便真的刻意优待他半分。 半路堵车了。 亮红色的跑车被以黑灰为主色调的私家车们前后夹攻,黏黏糊糊地串成了一串糖葫芦。 褚婪这回是真的急得跺脚了。 他索性直接找了个机会把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抱着那束挡住他整个胸膛的火焰玫瑰,便直接跑了起来。 他跑过初冬的寒风,跑过无数行人或疑惑或震惊的眼神,将所有除了这团燃烧着他的火焰之外的东西都抛在身后,跑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越跑脸上的笑容便越大,终于在胸腔内不知道第几千次激荡起“安笙”这个名字时,跑到了终点。 那个他曾多少次在深夜驱车到此,却只能点烟驻足,默默观望那个暗着的窗户,最后无力地踹一下车子骂一声艹的终点。 而如今,另一个褚婪,回来了。 -- 229你去哪,我陪你啊 他怀里的玫瑰在半路上便跑丢了许多花瓣,甚至有的花枝上真的只剩花枝了,但却依然火红得耀眼。 褚婪顶着那头原本打理得完美,却被风重新吹成鸡窝的乱发,捧着一束破烂的玫瑰,在楼下喊。 他喊:“安笙!” 他先是有些不算大声地喊:“我爱你。” 然后喘一口,又喊一声“安笙!” 这次是超大声地喊起来:“我爱你!” 然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笑容也越来越大。 虽然因为跑了一路的关系,满头都是汗水,还在不停地大喘气,喊一句就要停下来缓口气。 他把那束玫瑰用两只手高高举到头顶上,像把自己那颗并不完美的心坦坦诚诚地捧到心仪之人的面前,欢喜无比:“安笙!我爱你!我——爱——你——” 几个在附近遛弯的大爷大妈听到动静走了过来,站在不远处先是看着这个行径古怪的年轻人,脸色有些奇怪,但接着不一会儿便被他笑容里洋溢而出的那种生机和希望感染了一样,一个个都呵呵地笑起来,感叹着:“年轻真好啊。” 而楼层并不算很高的安笙,当然不会听不见下面的动静。 她从窗口看下去,瞧见的正是头顶一束火红玫瑰,脸上正挂着傻兮兮的笑容,被一群老头老太太围在中间的褚婪。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上往下,落到男人的下半身上。 …… 安笙:! 安笙再顾不得这个明明已经淡出她视野的男人,忽然之间发的什么疯,只想着不能放那个奇怪的东西在下面继续丢人下去了,连忙噔噔跑下楼去,将那个男人一把拽进了楼门里。 身后的一圈老头老太太面上仍带着和蔼友善的微笑,见小伙子等的人来了,都欣慰地注视着这对“相携而去”的年轻男女。 褚婪十分配合地让安笙拽进楼里,一双亮晶晶的眼大狗狗似的巴巴地将人望着,舍不得离开半秒,就差没吐舌头了。 安笙却脸色古怪。 “你这是做什么?忽然跑过来就算了,为什么……”她的目光向下,落到褚婪光裸的两条腿上,表情一言难尽,“为什么不穿裤子?” 还沉迷在心上人的美貌里的褚婪闻言,忽然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也低头一看,然后顿时露出了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 破案了,他说今天跑在路上时的回头率好像过于高了点,那些人脸上的笑容也奇奇怪怪的,还有那些老头老太刚看见他时那种诡异的表情。 褚婪无意识地抖了抖只穿了一条明黄色平角内裤的腿,屁股上的海绵宝宝也跟着咧嘴笑。终于感觉到有亿点点冷。 但他总还记得这会儿是在心上人面前呢。于是安笙眼中惊愕的男人也只是石化了几秒钟,便再次没事人一样地又扬起毫无阴霾的笑容来,将那束火红又残破的玫瑰花,递过她眼前。 “送给你。”男人有些难为情地挠挠头,“跑得太快,路上丢了很多花瓣,不然应该更好看的。” 其实花还是很漂亮。 但安笙不接。 她看着眼前这个兴冲冲的男人,居然没办法像上次见面时那样毫不留情地说出“我不稀罕”几个字来。 她抿抿唇,只是低低道:“我想,我拒绝过你了。” 但男人脸上的笑容居然丝毫未落,甚至因为想起什么,居然又灿烂了几分。他直直地看着她:“但你不讨厌我,不是吗?” 安笙想说什么,却听他又道:“你不讨厌我,不烦我,那我就有机会。” “你如果哪天烦我了,就跟我说,”褚婪呲牙笑,“我就消失几天。然后等你不烦了,我就再回来。” 安笙皱起眉头,抬头对上男人的目光时,却被刺了一下。 她刚要吐出的尖锐冰冷的字眼,忽然像一块冰一样在男人下一句无比认真的许诺里,被融化了。 并非多么炙热的爱语。 他只是说:“你去哪,我陪你啊。” 好像她心中潜藏的执念和脆弱,都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安笙忽然有些后悔,他不该把褚婪拉进来,让他正好站在这里的。 楼门外投射进来的光线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上身穿一件挺括的绿色西装,下身只着黄色内裤光着两条腿的男人,就那么捧着一束烂糟糟的花。明明那么滑稽。 他逆光站在那里,一双弯成月牙儿的笑眼里,退去艳丽浮华的风流气,满满倒映的都是她。 而且好像不是如今这个站在聚光灯下,容颜倾城的“安笙”,而是那个剥去一切由系统赋予的惑人外壳,曾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小少女。 你去哪,我陪你啊。 他怎么敢说出这样的大话? 哪怕他滑稽的身影被阳光逆着一照,好像整个人都发起光来,变成了一棵钻出暗夜的充满名为“希望”的诱惑的嫩芽,她还是告诉自己,不能相信他。 他只是跟那些人一样,自以为是地爱上这副人工捏造的皮囊,自以为是地以为那份因为她契合了他们所有的喜好而催生出的无比自私的“爱情”,有多么感天动地而已。 -- 230我不相信 于是她又坚定无比了,又能狠下心来:“我不会喜欢你的,不会喜欢任何人。” 所以别以为你感动得了谁,等得到谁。 但褚婪只是笑着看她:“没关系。” “我身边依然会有很多男人。” 这明明是你最介意的事。 他还是笑,“没关系。” “你跟我继续扯上关系,我也只会利用你。” 就像曾经一样,利用你达成自己在娱乐圈往上爬的目的,而且会变本加厉。 “没关系。”他甚至笑着张开双臂,“我求之不得。” “你是傻子吗!”安笙终于大声质问起来。 她这只黑暗生物,要被这束过于灿烂的阳光耀得睁不开眼睛了。 他飞蛾扑火一样向她撞过来,但她不敢接。 而安笙到底也不再是那个坚不可摧的安笙。从踏进娱乐圈选择演戏,选择作为一个体验派演员正视自己的内心,挖掘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情感的那一刻起,她为自己筑起的那道阻挡一切外来物的牢不可破的城墙,便已经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缝了。 而今天,终于有一束光,义无反顾地穿过这道缝隙,照了进来。 那束光的颜色,是破败的火红?还是是初抽芽的嫩绿? 但这束光还是太可怕了,吓得裂缝另一边的小鸡仔,又往蛋壳另一边躲了躲。 光总是这样的。它握不住,留不住的。 它可以浩浩荡荡地来,也可以毫不留情地走。走后悄无声息,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来。 所以,光是不能信任的。 尤其是在只有一束光的时候。 “你总有一天……”会不爱我,会离开的。 毕竟爱情总是那么短暂。心血来潮一样爱上这个人,然后在某一天,同样的心动会在另一个人身上重复上演。 这话安笙没有说完,但褚婪却好像听懂了似的。 他说,“我没办法跟你保证。但我听见我的这里,”他摸摸胸口,道,“它跟我保证说,它还跳动一天,就会爱安笙一天。” “我想相信它。” 不能相信的。 但这听来好像最普通不过的花言巧语,此刻却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了莫大的感染力。仿佛是眼前这个眼神炽热的男人,拼命燃烧了什么东西才说出来的。 安笙对人情绪的感知,从小便是极其敏锐和准确的。而此刻却因这份敏锐,让她接受了太多她不敢相信也不堪承受的东西,以至于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起来。 一双男人的大手适时地伸出来,试探地,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住。 男人的视线错开,没有去看她狼狈的脸。 “你不用担心,不用害怕,更不用给我什么。” “我知道,我很不好,但我果然还是想看着你,陪着你。” “你愿意给我这个自私的机会吗?” 言语武器的坚冰融化后的水流,终于顺着少女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起初是无声的,后来便轻轻啜泣,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她已经有好多好多年没有这样哭过了。 少女一边哭,一边重复:“我不……相信你。” “嗯。” “嗝,我不会、不会相信你的。” “嗯。” 而褚婪只是轻轻应着,然后更紧地抱住她。 —— 褚婪卡在瓶颈的第一部爱情片也终于推进了下去,并在播放后引起了空前巨大的反响,不仅在这个单纯的爱情片已经没落的年代里,掀起了一阵中兴的热潮,而且在广大网友之间,成为了口口相传的经典之作。 而这部电影终于也在影迷们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咀嚼之下,于数年之后暴露了一个完美隐藏起来的秘密。 影片里,那片映照在湖水中的星空,仔细看的话,跟原本天空上的星辰排布是有细微区别的。 有懂相关知识的网友惊奇的发现,湖里的星星位置里,居然藏了一行摩斯密码。 翻译出来是:“安笙,我想跟你谈恋爱。” 此时早已对安笙和褚婪的关系有所猜测的网友,见此立刻直呼实锤,懊恼怎么这么晚才看出来。要是早几年扒出这一对,还有后来那些腥风血雨什么事。 更有不少网友感叹,褚导的告白虽然形式新颖,但这话真的……好土哦。 而此后又过了两年,一直在安笙周围插科打诨的褚婪,主动上交的银行卡才真正被接了过去,他也终于在某个两人并肩而行的午后,勾勾搭搭地顺利牵到了对方的手。 褚婪当即就瞪大了一双眼睛,满眼亮晶晶地望过去。 安笙被他看烦了,刚要抽回手来,就被男人立刻握紧了。 他一把将人拉住还不够,还慢慢换成了十指交叉的方式,美滋滋地晃着两人交握的手,大摇大摆地走起路来。 安笙捂脸,他好丢人啊,怎么办? 正好旁边有家电影院,于是她第一次提议道:“要不要去看电影?” 然后便在电影院里,被旁边座位上跟她始终十指相扣的男人的吞咽声扰得狠了,问他怎么回事。 褚婪目视前方:“我有点紧张。” -- 231谢谢 xfādìāй.čоm “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 褚婪眼睛锃亮地望着大荧幕上相拥而吻的年轻男女,喉结又动了一下。 “其实在握住你的手的时候我就想了一下,然后看这部爱情片的时候,就有点停不下来了。嗯,我觉得,我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安笙:? “我是说,我可以……可以吻你一下吗?” 安笙愣住。 褚婪立刻改口:“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然后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是许久的沉默。 但就在褚婪要放弃的时候,却听旁边忽然传来轻轻一句:“就一下。” 褚婪立刻支楞了起来。 但事到临头,他却好像不知道怎么去做这回事了。 他又下意识地吞咽一下,缓缓伸手放到少女的后脑上,托住,然后慢慢地倾身过去,低头将干燥的唇轻轻地,碰了她的一下。 心跳声砰砰地撞击着耳膜,他抖着唇又蹭一下。 然后就那么印上去,不动了。 两人在昏暗的空间里,呼吸相闻。 这是一个无比单纯的,不含任何情欲的吻。不同于他以往任何一个吻。 他曾经亲吻过无数次,这些吻大多都是正餐前用来调情的工具,甚至连他所谓的“初吻”也不外如是,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了。 可能这才是他的初吻。 一个由从来不是干干净净的他送出去的干干净净的吻。 他能感受到,与他相扣的少女的指尖,忽然握得紧了一点。 他忽然伸手,更加得寸进尺地将少女整个抱进怀里。 褚婪是一个多么幸运的人啊。 这个幸运的小人在他的心里奔走雀跃,他第一次感觉自己降生在那样一个家庭里,或许也是一种幸运。 他的父母,用一辈子的时间告诉他,不要走上另一条他们走过的路。 母亲等了半生,都没等来一个眼神。 而他确实走上了自己一直害怕的母亲的老路,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等。等了短短数年,居然便牵到了那个人的手。 褚婪的眼眶忽然有些不受控制的发烫起来,但他此刻没有可乐,也不想喝可乐。 他只是将怀里的女孩抱得更紧了一些,不断地在心里重复默念着:谢谢,谢谢,谢谢。 不知道感谢的是自己,是安笙,还是那对父母。 谢谢。 …… 如果飞机还有五分钟起飞,那我们还有4分50秒可以拥抱彼此。 —— 这两天家里的粥粥又开始闹腾,要着安笙陪他一起去买小零食,明明是网上定了就能送货上门的事,偏小丫头就是不乐意。再拒绝就说姐姐不喜欢他了,一点时间都不愿意分出来陪陪他。 这要是安笙哪个情人跟她撒这种泼,安笙早就拜拜下一个了,偏她似乎对粥粥有着前所未有的容忍度。 这也不全是因为莫名高的初始好感,或者粥粥过于可爱讨喜的外表,最关键的是,这小家伙太会拿捏人了! 简直像养了个敏锐的猫主子。 安笙每次心情好点时,不知怎么都会被他迅速侦查到,然后疯狂爬到她头上去撒泼打滚,逮着机会求各种福利。 而一旦她心情低落或者烦躁时,曾经在她忍耐底线上大鹏展翅的某只,又会瞬间化身小甜心,暖心抱抱和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往她怀里送。 天知道她因为心里装了太多事而睡不着的晚上,软软头发的小女孩抱着枕头打着瞌睡站在她门口,怀里还抱着大大的画本故事书,用软糯糯的娃娃音说要哄姐姐睡觉的样子,有多招人疼。 铲屎官这个职业,果然当着当着,是会上瘾的。 —— 安笙一路被牵着手,跟着忽然又对某家店一时兴起,然后不管不顾跑起来的粥粥,久违地逛了一次街。 不一会儿手里便提满了大包小包,她看着身边小女孩满脸幸福地咬着铜锣烧的样子,心头也难得轻快许多,跟着轻轻地笑起来。 但这个好动的猫主子,没安分一会儿,便又央求着安笙去一家小吃店排队,而他自己要去隔壁买个冰激凌回来。 安笙当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但抵不过粥粥撒娇说要早排队才能快点吃到,而且卖冰激凌的地方确实就几步远,安笙也只好放他去了。 但排队好一会儿了,却总不见粥粥回来。 想起粥粥过于出众的外貌,又是个才十叁四的小女孩,终于还是放不下心来继续等。 安笙哪还排得下去,立刻去了冰激凌店,店里员工却说并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女孩。 她连忙出去找人。 -- 232失踪 路过附近的一条酒吧街时,正看见一辆眼熟的汽车停了下来,车上下来的男人斯文秀气,正是许久不见的张缭。 接着不知哪家店里走出一个身量颇高的男人,殷勤地迎上去,帮他挡了车门。 张缭从动作上却似乎对男人避之不及,在男人伸手过来时还往旁边侧了一下。 随后两人一起并肩往店里走去。 安笙的视线在张缭走进去后,便收了回来。 对他人的隐私,她好奇心有限,也无意干涉。 而且当务之急,是找到粥粥。 她一路打听,又在路人的帮助下,才终于确定了粥粥最后出现的地方。 居然是在刚刚看到的那条酒吧街,一家叫四目的休闲会所附近。 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张缭进去的位置,好像就是这家会所。 这么巧? 粥粥虽然还小,但比同龄人聪明很多,知道什么地方能去什么地方不能去。她是不太可能主动来这种地方的。 但就在安笙怀疑是否调查错方向时,他们在四目的后门处的一块松软的花坛里,发现了粥粥的鞋印。 安笙忽然后悔没带030。因为只是出门一小会儿,逛街也大概率不会有用到系统的地方,她便在030渴望的目光里,将猫留在家里嗑爆米花了。 时间也不允许她再回一趟家,没有系统作弊,安笙便决定直接进去。 她刚进去便远远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往二楼去,正是刚刚跟张缭走在一起的男人。 店里表示并没有小女孩来过,但体谅她的心情,在不影响正常营业的情况下,一楼的公共区域她可以随意参观。而在安笙好奇地提起二楼时,那位工作人员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告诫道那不是你这种小姑娘能上去的地方。 安笙并不觉得自己在公共区域转一圈能找到人,就在她考虑直接去取030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 “姐姐!” 电话那头传来粥粥熟悉的娃娃音,兴高采烈地喊她,听起来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而在进一步确认后,安笙也终于确定,这破孩子一点事儿没有,此刻正被一群漂亮警察姐姐围着,零食小果冻抱了满怀。 据说是遇到一个歹徒叔叔,大概是想拐走他,而他凭借值得聪明才智,顺利把人忽悠到警察局为民除害了。 这事虽然有惊无险,甚至粥粥还算是立了功,但小丫头差点翘上天的尾巴还是在警察叔叔和安笙的混合批斗下,耷拉了下来,撅着嘴被安笙乖乖送回了家。 但孩子总是忘性大的可爱生物,没一会儿便在美食的包围下放弃了跟安笙的冷战,甚至举着根美味棒递到安笙唇边:“姐姐一起吃呀~” 被投喂的人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美味棒举了一小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将顶端咬进嘴里。 粥粥却并没有顺势放手,反而在她咬住后忽然坏心眼地往下一掰,将手里被咬短一截的美味棒美滋滋地喂进自己嘴里,得意洋洋地吃起来。 他的视线好像在安笙沾了一点巧克力屑的唇角停了一下,然后轻飘飘地收回来,问话的语气依然跳脱轻快,却似乎又暗藏了不明意味: “姐姐?你在想什么呀?连我的美味棒都看不见?” 而此刻,安笙的脑海中,正一遍遍回放那个四目的工作人员告诫她二楼不能上去时的眼神,某种黑暗浑浊的东西,似乎掩盖在那人眼底微微的恐惧之下,蜷曲涌动。 令她不安。 还有下车时,张缭躲避那个男人的动作。 以及,曾经她试图向他求欢,碰到他某些地方时,他身体表现出的那些奇怪的应激反应。 想到这里,安笙甚至连回答粥粥问话的时间都没有,或者说,刚刚她就没有分出心神,听清粥粥问的是什么。 她只是嘱咐粥粥乖乖呆在家里,然后转身穿上还带着余温的外套,匆忙出门去了。 当然,这次没忘了叫上030。 而就在她身后看不到的地方,一双可爱的圆眼睛完全失了以往的娇憨神色,正幽幽地望着她的背影。 “怎么办,姐姐?好期待呀~” —— “怎么样?现在能查到张缭的状态吗?” 030扒在安笙的兜帽里,闻言摇摇脑袋:“不行,距离不够近。” 安笙抿紧唇,催促司机再开快一点。 她本来确实不想多管闲事,但越想,千丝万缕的线索越汇聚成某种不太妙的预感,让她始终安不下心来。 张缭如她所愿也在渐渐淡出她的生活,她本该顺水推舟一别两宽,对彼此都好。 但想起男人搬走时落在她头上的手,还有那个温暖的笑容,她终于还是不能昧着良心对他可能遭遇的危险视而不见。 -- 233璧破珪毁 ⅹfādìāй.čоm 四目休闲会所,二楼某间隔音绝佳的包厢里。 手持皮鞭的男人身材健硕,此刻裸着上身,被训练得过分发达的蜜色肌肉上,满是因兴奋而沁出的汗水。 他的长相还算周正,但此刻因欲念横生,瞳孔微微扩张,显得有几分狰狞。 上次打算对张缭出手的男人,早就被打发出去,据说下场凄惨。 因此再被派过来人,基本都慑于老k的势力,打定主意拿钱办事,绝不乱看乱来。 但这份安分也只限于大多数人,且只在进入这个房间,见到要被他们鞭打的雇主之前。 总有蠢人抱着侥幸心理,色心一起,胆子便能包天。 而李有显然就是其中一个。 他因忍耐而崩起青筋的手握着鞭子,想挑起地上瘦削男人的下巴,却被看似已经脱力的男人躲了开去。 地上那男人身形修长而单薄,肤色苍白,好似能在这昏暗的室内发光一样。他此刻只穿了一件米色的长裤,开了一颗扣子的裤腰堪堪挂在削瘦的胯骨上,光着脚。 张缭因为持续的鞭打已经脱力,此刻只能伏跪在地,勉强支撑的手肘和膝盖,也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因为姿势关系,他劲瘦而弧度优美的腰肢自然地向下塌陷,好似一弯倒映在湖水里的白玉桥拱,又像湖边那头正伸长了脖颈,垂首汲水的白鹿。 然而他白皙汗湿的后背上,却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将这副平和美丽的假象残忍撕破。 璧破珪毁,鹤死琴焚。 这景象明明该令人叹惋心揪,落在那健硕男人也就是李有的眼中,却变成了让他呼吸粗重,喉咙干渴的催情药。 作为圈内算得上资深的调教师,在他鞭子下滚过的男人,没有上千也有数百,这个男人,却是他见过的最极品的一个。 不是说他的五官有多么无与伦比的精致,而是被他抽了几十鞭子后,依然在其周身萦绕不去的那股脱俗劲儿。 李有是个粗人,肚里没多少形容词,就觉得这人跟朵亭亭玉立的白莲花似的,让人恨不得把他干干净净的花瓣全都狠狠碾进污泥里去。 他也用上了些手段,这人却始终不见动情模样,只有面色一如既往地痛到惨白。 明明是他鞭下凭他生杀予夺的奴隶,那副模样,却始终置身事外似的,比他还要高高在上。 勾得人抓心挠肝的痒。 这也是他敢背着老k的吩咐,动不该有的心思的原因。 张缭不让他碰下巴,李有便笑笑,也没硬坚持,转而用鞭子朝对方左胸处佯攻而去。 他可是一直注意着这人胸口的那道新伤,还不让碰得很,被打得爬不起来的时候,也一直拿手护着。其宝贝程度,甚至比他带来的那些破笔记本也不遑多让。 果不其然,注意到鞭子的去势,原本已经动不了的男人忽然咬牙扭身,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半圈,才没让鞭子落在那里。 但因为位置忽然变化,锋锐的鞭梢却不小心扫过了他的脸,在他的左眼尾至太阳穴处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隐隐像要冒出血丝来。 李有一看伤到脸了,心头也是一紧,但看对方还能睁开眼睛,又松了口气。只是左眼因受刺激流出的眼泪,混着伤痕沁出的一点血丝,有种流下血泪的错觉。 配上男人冷淡望过来的一眼,称得上惊心动魄。 “躲什么?当初找我的时候不是让我往死里打吗,啊?这会儿知道怕了!?” 李有目露淫邪:“想舒服点吗?”他终于如愿用折起的鞭子挑起被打得再难动弹的男人的下巴,得意道,“这鞭子还有另一种使法,想试试吗?” 张缭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使法。 他不是SM圈里人,却也知道有些鞭子使得足够巧妙的调教师,是能让被鞭打的人,在疼痛中攀升到欲望之巅,享受到远超性爱的极乐的。 但那从来不是他来到这个调教场的目的。 疼痛。 他只要疼痛。 只有疼痛能让他被错乱无序的情绪填满的大脑短暂放空,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在可能所剩不多的时间里,捕捉到足够多的清醒的余裕和灵感,把最后那个故事写完。 那是要送给她的故事。 作为临别礼物吧,虽然有点寒碜了。 他的时间太宝贵了,因此他甚至无暇去理会李有对他的冒犯,只是将手指拼尽全力往几米外的桌子方向伸过去,用喑哑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着: “笔记本、把……笔记本给我……” -- 234鹤死琴焚 ⅹfādìāй.čоm “哦,笔记本啊。” 李有从善如流地转身拿起笔记本,刚要递给男人,又逗弄一般地抽回,甩动两下后翻开,饶有兴致地大声朗读起来。 但没读几句,他便被时不时出现的生字卡住了,只能停下来,故作嫌弃地将那本子丢到张缭面前:“呸,写的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 但男人却没理他,一捞到纸笔,便迫不及待地写了起来。 被冷落的李有心火一旺,上前一脚踩住了男人的本子。 飞舞的笔被迫顿住,张缭抬眼冷冷看着他。 “喂,不会吧?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作家吧?都来这种地方了,就别装了吧?” 然而刚刚面对他如何磋磨戏耍,都显得毫无血性的男人,此刻却忽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他:“放开。” 但李有不但没被变了脸色的男人吓住,反而因为终于调动了对方的情绪,而更加兴奋起来。 久居支配者之位的人往往都迷醉于这种成功掌握他人情绪乃至一切的快感,于是李有反而变本加厉地狞笑着,一脚踩住了男人握着笔的手,跟他脚下被踩得皱巴巴的纸张一起,碾了起来。 张缭一声闷哼,额头上冷汗刷得就下来了。但他只是哼了一声便咬紧了嘴唇,手中的笔更是从没放开过。 见状李有更是恶劣地舔舔嘴唇,迫不及待地想看这人在他进一步折辱下,挣扎的模样了。 他当然知道张缭跟四目关系匪浅,甚至有不少人传言说这人也是幕后老板之一,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可是在道上认识不少兄弟,也自认对这一地带的规矩再熟悉不过。今天他弄了这个美人,明天就卷东西去投奔兄弟,到时候就不信四目还能找到他头上来。 于是,此刻不知道四目藏在暗中的势力远不是他跟区区几个道上混混能抵挡的李有,见脚下美人手指都快被踩断了还倔强地不肯低头,一反刚刚狠厉碾人的模样,轻飘飘地一抬脚,将那印着深深鞋印被踩得青紫,还在微微发抖,勾着笔的手放开,满目怜惜地打量两眼,轻轻踢了一脚:“啧啧啧,瞧瞧这玉似的手,可怜见的~” 说着,他弯下腰,从已经疼到动弹不得的男人手下,将那皱巴巴的本子拿了起来。 然后在张缭焦急的目光中,两手握住用力,“嗤”的一声。 “不!” 伏在地上的男人双眸大张,嘶哑地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便拼尽全力挪动着颤抖的四肢,向着那漫天飘洒的“雪花”爬去。 李有被他崩溃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还在不停地从本子上撕下写满文字的纸页,一张张,慢悠悠地撕成碎片。然后像遛狗一样,不停地将些纸屑撒到张缭的面前,逗着他跌跌撞撞地去追。 张缭扭曲的手指在半空中拼力抬起,抓握,却捉不住几片飘舞的碎纸,只能将两条手臂当做扫帚一样,将地上的纸屑扫作一堆,然后才通红着眼试图将其拼回原状。 此刻他甚至无法进行任何理性的思考,无法去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最高效地威慑这个人停止他的恶行。他满心满眼,都是地上被撕得粉碎的故事,除了将它们恢复原状,他的世界已经空无一物了。 然而,每次不等他将归拢的纸片拼出像样的形状,新的一页便又被撕碎,纷纷扬扬地落在他的面前。 平日里霁月光风,不染纤尘的男人,此刻口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难听的嚎叫,流着泪如同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 李有简直从未这么痛快过,这份愉悦他甚至从最顶级的奴身上也从未获得。他洋洋得意地停下手上动作,用穿着锃亮皮鞋的脚轻轻踢了踢男人苍白的侧脸:“求我啊。” 然而,他眼中早已堕入尘埃的人,却并未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忍辱负重地表现出他想象中令人热血沸腾的矛盾而乖顺的模样来。 地上的男人仿佛忽然被他这话惊醒了一样,忽然抬起头。 然后李有看见了一头恨不得将他连骨带皮吞下去的猛兽。 它死死地盯住他,那眼神中嗜血的仇恨光芒,甚至让无所顾忌的李有都不受控制地有些发抖起来。 但转而他便被自己居然会被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男人吓到的事实,而弄得恼羞成怒了。 于是他也没心情撕书了,索性丢下那半本残破的笔记,重新挥起鞭子,不同于之前有意识地使用技巧或因为心疼这具身子控制力道,这次是泄愤一样,一鞭鞭都甩进肉里去。 他可最懂得怎么弄出最漂亮的血花来。 -- 235相护 满身冷汗的张缭终于控制不住地翻滚起来,因为人痛到极处时,求生本能总是压倒一切的。但早已没了力气的他,怎么躲过那一道道密麻交织,气势如虎的鞭影,不一会儿便被抽成了一个血人。 他的意识渐渐混沌起来,视野晃晃悠悠,身体的知觉也麻木了。 感受不到男人啐在他身上的唾沫,也听不到李有的羞辱和谩骂。 他只是有些后悔。后悔来四目。 虽然当初发现他的糟糕情况,建议他来这里,说能在避免不可逆的身体伤害的情况下,获得他想要的痛觉刺激的老K,也是一片好心,他也非常感激对方替他考虑的这一切。 但他此刻却宁愿自己在家里真的因为一时失手,把自己弄死了。至少相比之下,他的手稿还能完完整整地得到保留。 昏沉中,他感觉一只脚踢了踢他的脑袋:“靠,还没真搞呢,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吧?” 然后天光忽然大亮。 他并未意识到,是因为有人忽然推开了房间的门。 “张缭!” 好像……模模糊糊地又听见了安笙的声音。 张缭从始至终,一直放在左胸口上,不曾挪动过一点的左手,忽然轻轻抽动了一下,拿拇指做出一个爱怜一般的摩挲手势。 他笑着念:“笙笙……” 光影斑驳间,他仿佛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迎着光挡在了他的面前。 与此同时,一段尘封多年的记忆终于被擦亮,但不等他感受到什么,便终于昏厥过去。 —— 安笙推开门后,还没等眼睛适应室内昏暗的光线,便闻到了满室的血腥味。 而后,他便看见了满地染血的碎纸片,和趴在地上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男人。 一条黑色的皮鞭正被握在施暴者的手中,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落下去。 她来不及思考什么,冲涌上头的气血便令她迅速在心中对030下达了指令:“有什么能瞬间提升力气的道具,不论积分多少,用上。” 几乎是发话的同时,安笙便立刻感觉到了筋骨中流淌的热流。她甚至连030兑换后的汇报都没听,便以惊人的速度飞快地冲上去,一把扯住了那只挥鞭的手。 但鞭子去势不减,也不是她这个细皮嫩肉,连腿脚功夫都不会,空有蛮力的小姑娘能抵抗的。鞭尾直接扫过她的脖颈,在颈侧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030立刻吱哇乱叫。 但安笙的怒火早已经盖过了疼痛,只是抽了一声,便在男人转身刚刚看清阻拦自己的人,被她的容貌惊得呆愣的瞬间,抬脚狠狠踹了过去。 肌肉虬结的高大男人,被巨大的力道直接踹飞,砰的一声撞在了身后的墙上,甚至连壁灯都被撞得摇晃起来。 男人咕噜噜地从墙上跌下来,砸倒一片家具。但还没等他从懵逼中回过神来,接连而至的踢踹,便如暴风骤雨一般落了下来。 恐怖的力道顺着女孩纤巧的小高跟传递过来,稍稍尖锐的棱角化作利刃,硬生生凿进他结实的骨肉里。 女孩的踢踹毫无章法,她不懂打架,不懂踢哪里让人最疼,也不懂要避开哪里不然容易出事。她只是如一个忽然倒置的沙漏一样,将推开门那一刻积聚过来的磅礴怒意,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猛汉一开始还能挣扎两下,试图反击,但很快便在这种非人的攻击力度下,哎哎痛叫起来,这个刚刚还在狂笑不止的男人终于流起眼泪,连连讨饶。 但安笙并没有停下来,即使脚下已经传来了骨裂之声。 030急得吱吱叫:“契约者,安笙!停手、不,快停脚啊!他的血条已经被你踹掉一半了,再打下去人会死的!” “别打了啊啊啊,刚刚给你兑换的只是大力,不是强化身体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样的力道,你那比这人脆弱得多的小身板受不住啊!会受伤会受伤啊!” 030见此刻的安笙一反温软的往日形象,满目狠厉,根本劝不住,团团转之下,忽然急中生智,调到旁边了无生息的张缭身边,喵喵叫起来:“契约者!快别打了,看看张缭,他好像要死了!” 要死了当然是假的,他的血条可比那个壮汉长出一大截,只是昏过去而已,但这不妨碍它忽悠安笙。 安笙闻言,果然停了下来。她重重地喘着气,连忙去看一边生死不知的张缭。 在跟030确认了对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她拨打了急救电话。从刚刚的不理智状态出来的安笙,才终于感受到浑身尤其是腿部的酸痛,走一下,更是剧痛无比。 这下该进医院的,说不定要多她一个了。 而忙着去医院的安笙,却并没有注意到自始至终,都跟在她身后的人。 那人从四目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金发碧眼的洋娃娃一样的脸孔上,那双绝不属于孩子的眼睛,正闪烁着灼热诡异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