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一章验身 “快点,快进去!”在一阵阵嘈杂的叫骂声中,如锦和一群神色慌乱的少女被赶进了教坊司的大厅。如锦跪坐在冰冷的石砖上,一双美目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只见佳木葱茏,奇花烂漫,一带清流自丛木深处泻下。庭院两边飞楼插空,勾檐斗角。一副气派之色。 这便是京城的繁华吗?如此,在这边讨个贵人欢心也好过苏州老家继母的磋磨。如锦心中暗叹。 如锦本是苏州人士,一介富商花家之女。小时也是极受宠爱,穿的是蜀锦,吃的是山珍海味,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就连四书五经也是通识一番,这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大魏可是颇为少见。 但好景不长,其母死后父亲续弦的妻子对如锦极为不喜,暗地里没少给她上眼药,一些小手段层出不穷。其父死后,继母以其子夺取花家家产。此后,继母对如锦的磋磨更是严重。她本是个娇柔的女儿,自出娘胎,从未受一些磨折,如今遇了这种艰难,怎不心酸肠断?所以每天从书房回到自己房里,便背人掩泣,有时竟哭到黎明,到次日还要勉强欢笑,向继母屋里视膳问安。这样日子长了,忧能伤人,竟把个玉貌如莲花的女郎,消瘦得柳腰一搦。 如锦心知这个曾经给她带来欢乐的家已经呆不下去了。于是她在次年大选之时毅然踏上了苏州选秀的游船,希望能寻得一个好的归宿。纵然惨淡灰暗,纵然俯首贴地,到底是她勉强可以握住的一丝希望。。 不成想,选秀也是有差别的。八百佳丽,云集一堂。这叁宫六院七十二妃必须从身世清白的世家女中挑选,而相貌上佳的平民女或是像如锦这样的贱籍女只能入教坊司充作宫奴。 “姐姐,我好怕。”一约十叁四岁的小姑娘小手抓着如锦的衣袖怯怯说道。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瘦小而柔弱,瑟瑟地缩着身子倚靠在如锦身上,萦满细碎泪珠的长睫毛下的双眸闪着惊惧的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已做了宫奴就只能向上爬。宫奴的地位之争自游船上就开始了。为了活下来,如锦和身上的女孩在游船上抱团取暖、相依为命。 “吱呀——”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位身着暗红色罗裙的老嬷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位女官。她们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少女们。 那嬷嬷眼角狭长,嘴唇很薄,目光冰冷而沉静。如锦一下就想到了苏州那刻薄的继母。她也是同样的相貌。这嬷嬷怕是个不好相与的人。 顿了半晌,那嬷嬷喝道:“验身!” 那一行女官迅速走上前,将歪坐在地上的少女拉起。那嬷嬷拉开庭院内的屏风。如锦这才看到屏风后是一排排木椅,上面铺着淡粉色的羊毛软垫。 女官们把少女压在木椅上,取了绳索来,将少女们的双手死死地缚住,将她们的大腿拉开用绳索束在两侧的扶手上。又用剪子毫不留情地把她们的肚兜和亵裤剪开。而那嬷嬷就穿梭于一个个少女之间,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在少女光洁的胴体上扫过,不时用枯枝一样的手在其身体上抚过,引得少女身体阵阵颤抖。 少女们虽说不是大户人家出身,但好歹也是清白身子,不少还是像如锦这般的贱籍女久居深闺之中,平时大门不出,哪里被这样亵玩过,全都大声尖叫起来。一时间,庭院内叫声此起彼伏。 那嬷嬷见状取了鞭子来,对着叫的最凶的女孩狠狠一抽,那鞭子十分锋利,又沾了盐水,打在肉皮上,痛到心里去了。雪白的身体上立刻出现一道渗血的鞭痕。那女孩痛到叫不出声来,只是张大嘴巴,弱弱地呻吟着。嬷嬷又走到一个女孩身边又是一鞭,这一鞭直接把那个女孩打昏过去。少女们都不敢吱声了。 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第一个女孩腿间,“叫什么名字?” “杨...杨平君。”女孩颤声说。 “烟娘。”身后一个女官唤道。嬷嬷转过身,接过她手中用羊肠做成的手套,一根手指向杨平君的幽谷探去。杨平君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美眸紧紧地闭着。 进去约半个指头,烟娘在里面探了探,把手指抽出,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又退了一步,在杨平君的身子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小穴甚是普通,一双乳儿倒是个讨喜的,姑且做个乳奴吧。”两个女官走上前,从手臂上下架起,将其带出庭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这里有些小伙伴可能看出一点回春阁的感觉了,其实我本人也是她的粉丝,一直在她粉丝群里潜水。我也是看了回春阁才有了动手写文的想法,因为有些地方不如自己的意,就想着自己写出来。不过几章过后其实就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基本都是我自家的脑洞了。 -- 第二章如锦处女膜厚 所谓乳奴,既是女子用自己的玉乳代替自己不出彩的性器使主人达到欢愉。一双乳儿或挤,或推,或拉,不仅可以作用主人玉茎,还可以按摩主人身体。比之平常的男女交合又别有一番情趣。 因此一般的达官显贵家中都会豢养几个乳奴赏玩。在乳上刻字,金针刺乳,乳上穿环,更是他们的乐趣所在。而这样亵玩的娇乳没几年就会下垂不再挺立。他们便用细绳从乳下穿过在乳根出捆紧,使得玉乳重新挺拔。如此便又可再玩几年。 做乳奴的好处是身子还是清白的,日后求得主人垂怜放出门去还能找个人家嫁了。不过她们的乳房早在这高强度的摧残下失去了哺乳的能力。这也算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烟娘身旁的女官应了个诺,一人一边就把杨平君给架了出去。 烟娘又走到第二个少女腿间,照例手指在穴内探了探,随后便抽了出来。那少女见面前的嬷嬷面无表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心知在教坊司的岁月估计还得看其脸色,便连忙开口:“小女名作笙非。” 烟娘微微点头,“倒是个机灵的。”说罢用手在少女乳下捏了捏,鹰爪一般的手在雪乳上捏出几个红印。又拿起少女的莲足自脚踝处向下把玩了一会。笙非只觉足下一阵瘙痒和疼痛袭来,也不敢出声,贝齿咬着唇强自忍着。 “连乳奴都做不了,去四皇子府上做个足奴吧。他可是对你这般的妙足喜欢的紧。”烟娘摇了摇头,向身后打个手势,女官会意,熟练地将笙非架了出去。 就这样,烟娘在一个个少女间穿梭,逐一点评,定下去处,不消一会就到了如锦的腿间。 如锦早就见识了烟娘的狠辣,又联想到自己的苏州的恶毒继母,不禁双目合闭,脊背绷得紧致,大气也不敢出。 烟娘并不在意,戴上手套,信手向如锦的腿间探去。这方一探,才发现了妙处。这少女的阴户严丝合缝,烟娘的随手一探竟不得入。烟娘又猛地用手指向内一戳,叩开了玉门。如锦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 入了玉门,烟娘的手指好像来到了一处洞天福地。少女的媚肉死死地绞着她的手指,还不时地蠕动着,好似一张张小口在吸吮。 “好一个会勾人的穴儿,我一介女儿身都春潮涌动,更别说血气方刚的贵人们了。”烟娘调笑道,手指继续前进,顶到了少女象征纯洁的薄膜。 老辣的烟娘顿时觉得指尖触感有异,整个处女膜上有两个豆粒大的小孔。“开苞的时候可有的受了。”烟娘身在教坊司久经人事,自然知晓这两个孔的处女膜破裂时出血较多,会有更剧烈的疼痛。届时小穴收紧得更加强烈,脸上全是痛苦的神情,能给开苞的贵人极大的刺激。 她小心地用手指向前推了些许,便知这女子的处女膜较之常人更薄。贵人开苞时怕是会一触即破,女子痛苦也就一瞬,小穴便不会夹紧多长时间,恐怕会扫了贵人的兴致。 “其他姑且不谈,你这穴儿却是极品,只是这处女膜太薄,须得好生调养一番。你且跟我出来罢。”烟娘示意女官们将如锦的双手解开,把她从木椅上拉起。她又向一个女官低头嘱咐了一番,看得如锦踉跄着站好后,转身走出了庭院。 -- ㄨIиYzщ.℃óм 第叁章春风露 如锦双腿被缚了极久,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连蹦带跳地追了出去,追了一会又疑在天子脚下、教坊司内自己如此不知礼数怕被人看轻,又是一顿磋磨,不自觉地回想起来从前家里嬷嬷教习过的礼仪。 抬头挺胸,目视前方,脚步平直,手肘没有丝毫晃动,膝盖伸直,脚跟自然抬起,两膝相互碰触,莲足轻移,发出节律的轻响。 烟娘听到身后嘈杂的脚步声消失,不由得回头,看到了如锦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嗤笑道:“不成想你一个贱籍女还知规矩。” 如锦微微福身,垂下头回道,“承蒙家父垂爱,请了宫里的嬷嬷仔细教养过。小家之气,难登大雅之堂,怕是入不得嬷嬷法眼。” 烟娘这才正视起这个贱籍女,真真是口齿伶俐,不过叁言两语,却柔中带刚,比之有专人教导的世家女还不遑相让。若是日后得了势,说不定会飞上枝头做凤凰。 念此,不禁熄了点轻视之意,敲打道,“可你也要知晓,这里是教坊司,你只是一个宫奴,不是在家里的娇娇儿。你也不需要宫里的礼仪,你需要的是骚,是媚。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谨尊嬷嬷教诲。”如锦恭谨答道,“还未知告嬷嬷,小女名作如锦。” 烟娘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如锦看着面前不过四十出头的嬷嬷,刚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才发觉她走起路来格外风骚。腰身不住的摆动,硕大的臀部也随之扭动。双腿在衣裾内若隐若现,竟有种二八少女袅袅婷婷的感觉。 如锦不禁俏脸一红,快步跟上前去,学着烟娘的步调,试着扭动自己的腰肢,双腿交迭着前进。少女柳腰轻轻摇摆着,脸上带着晕红,失了教条的端庄,却添了几分青涩的媚色。 转过几个回廊,烟娘把如锦带入了一个充满暧昧气味的房间。房间里并无太多物什。挂着粉红色的纱帘,放着一个如之前庭院的木椅,如锦心知这是逃不掉的,还不如自觉点讨个欢心。不待烟娘吩咐便自己坐了上去,忍着羞将自己大腿分开,一双玉腿挂在木椅两侧上。 烟娘微微颔首,用绳子将如锦的手脚缚住,又在一旁的暗格处取了一只玉瓶来。瓶内的液体晶莹欲滴,烟娘用食指蘸了少许。另一只手分开玉门,食指便向阴户内探去。 待触到处女膜后,烟娘力气放轻,小心地将指尖上的液体涂抹在处女膜上。如锦只觉下体内又痒又痛、一阵难受,也不敢乱动,眼神空洞的望着烟娘头上的珠花。 烟娘将药涂抹均匀后,抽手出来,在水盆里净了手,这才松了口气。这如锦的处女膜比她想象的还要薄,就这涂药的功夫就险些破裂,日后得好好滋养,增其韧性,才能带给贵人极大的享受。 “你这膜儿实在是薄,他日服侍贵人时恐扫了兴致,因而每日都要用这春风露涂抹来增加韧性”烟娘用手轻轻抚摩着如锦的俏脸,“这开苞之时,处女膜便不会轻易被撞破。往往可以承接数次冲击。你破身之痛较之寻常女子数倍不止。这脸上露出的痛苦神情。” 又将手指伸入如锦的穴口,细细感受着嫩肉对手指的吸吮,“这加紧的小穴。” “都会给你的命数增加一份筹码。”烟娘抽出手指,将如锦的手脚解开,嘱咐道,“看时辰这批雏儿应该已经验完身了,你直接去春晖阁受训即可。要记得每日辰时来此处上药。” 如锦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不敢多言,低头应是。 —————————————————————————————————————————— 这里借鉴于“回春阁”的“处女膜的玩法”这一章,就有了处女膜加固这一个脑洞。 -- 第四章撞见野合 如锦退出房去,也不知烟娘口中的春晖阁在哪,只低着头往前走,忽听得不远处一阵淫声浪语,便走了过去,躲在了树林内伸头探去。 只见一位少女正躺卧在院内的一块平石上,朱钗散落,云裳半解。双手被一个女官死死按住,一双玉腿也被两个女官分开,露出了那芳草鲜美之所。她生着圆圆的苹果脸,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此时却眼眸低垂,眼角噙泪,看着真是一位愁眉啼妆。 原来一位彪形大汉趴在少女身上,身下的丑恶肉棒对着花心大力冲刺着。他穿着暗紫对羊锦锦袍,一条黑涡纹腰带系在腰间,端的是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 放在以前,如锦是看都不会看这种人一眼的。但到了这教坊司,自己以后说不得也得被这种人凌辱。在大庭广众之下野合,岂不是连乡野蛮子都不如,青楼里的妓子都不会做的事,看那叁位女官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真不知自己来的这是好是坏。 如锦正心神伤悲之时,那大汉却眼尖地发现了她,高喊道,“那边的奴儿怎么这般不自觉,还不快来给本少爷舔肛?”一边说着,手上动作还没停,大力揉捏着少女的娇乳,不时还去揪扯饱满鲜红的乳头,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痛呼,花穴内也是阵阵紧缩,大汉不禁舒爽得叫出声来。 如锦并未听清这大汉要自己做什么,但看到他服饰的富贵,想必是一个纨绔子弟,家里恐怕在京城有些势力,不想被这人捅到嬷嬷那里去给自己上眼药,还是乖顺地走了过去。 缚着少女双手的女官冷声道,“你是哪个阁的,怎么如此不知规矩?” 如锦连忙垂下头,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低声道,“奴是刚来教坊司的,因穴内膜儿甚薄,烟娘嬷嬷带我去上了春风露,眼下正得嬷嬷令要去春晖阁。只是奴愚笨,并不知春晖阁之处,还望姑姑指点。” 那女官并未回她,看了会身下泪眼朦胧的少女,知晓其已无法反抗后,向那大汉赔笑道:“宋公子,真不好意思,这还是个未调教的雏儿,怕侍候不周,败了您的雅兴,不妨让下官代之。” 那女官便松了少女的手,走到大汉身后,褪去亵裤,双膝跪地,脸对准谷峰,舌尖微微一动就挤开了肛门的括约肌,香舌一探,挤进了肛门内。 她玉脸紧紧地贴在肛门上,小舌几乎全部伸了进去,琼鼻呼吸着肛门独有的气味,却没有丝毫厌恶的表情。香舌轻轻扫动,按着教坊司编出取悦贵人的节奏,舌尖轻点肠壁,给宋公子带来无比的享受。 正在激烈冲击的宋公子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精关一松,浑浊的精液冲进花心,将娇弱的子宫填满。从外面看,少女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胎数月。少女双眼翻白,脸上泛红,嘴角流下一丝丝清液,双手无力地垂下,竟是被这粗莽汉子操昏了过去。 宋公子大笑不止,丝毫没有过早泄身的愤怒,反而称赞道,“不愧是教坊司的女官,这菊花叁弄实在是让本公子舒爽不已。”说完,将自己的肉棒抽开,在上面指了指。 钳住少女双腿的女官顿时会意,走下一个来,跪在宋公子的腿间,恭敬地捧起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张开小口,把肉棒吞了进去。女官含紧肉棒,喉咙不断的伸缩,旋转,嫩滑的香舌在肉棒上不停的扫动,将肉棒舔舐得干干净净。 另一个女官走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如锦面前,指着远处的阁楼说道,“此楼第一层便是春晖阁。你速速前去,不要错了调教的时辰。” 如锦这才如梦初醒,连忙福身应是,快步离开。那女官点了点头,回身加入了服侍宋公子的队伍中。 如锦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她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先是男女在奇石丛草之间苟合,又有女官在男人胯下舔舐肛门那污秽之地,还有女官以口套弄肉棒。这是何等的不知廉耻啊。 如锦终于明白这教坊司的可怕之处,把一个个冰清玉洁的少女调教成不知廉耻、以色侍人、讨好男人的荡妇。再高价卖给那些喜欢玩弄女子的权贵们。但既已踏上那条苏州的游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做荡妇又如何?我如锦做荡妇也要做那个人的荡妇。 咬了咬牙,如锦大步向着阁楼走去,双手死死握拳,修剪平整的指甲掐进了肉里。 -- 第五章膀胱开苞(1) 阁楼前的地面十分平整,一块块方形的青石铺设得整整齐齐。因为新雏将来,所以下人们晚上把地面又清理了一遍,青石板上十分干净,除了沿水栽种的两排灌木,还有几块湖石之外,简直是纤尘不染,一览无余。粗一看去,恰似江南水榭的俊秀风光。 但在这风光内,却是一个个神色慌张的少女,不少人脸上还带着泪珠。她们都穿着统一的服装。上身穿着梅花罗缎面,下身是粉色锦裙,头发绾了个双流髻,云鬓里点缀插着一支木簪,耳上只是简单穿了孔,凝脂纤长的手上戴着填丝羟硅硼钙石指甲扣,细腰曼妙系着黑色花卉纹样绣腰带,脚上穿的是红色绣花鞋。 如锦告了声不是,连忙走了进去,也没仔细看,随手找了个木椅便坐了下来。门口的女官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不多时,一个嬷嬷走了进来。灰白色的发,眉毛和睫毛与之同色,皮肤呈一种暗黄,双鬓连着一些细碎的须毛,高耸的眉骨紧挨眼窝,深勾的鼻尖衬着细薄的唇,显得刻薄而苛难。 她尖细着嗓子说道,“今儿个算是你们入教坊司的第一天。在这里,是虎给我卧着,是凤也得给我趴着。不要把小户人家的破落气带到这皇城脚下了。入了这教坊司,就要守这教坊司的规矩。今儿个你们要学的第一件事就是规矩!” 那嬷嬷朝身后打了个手势,立时从暗处走出一行女官。每个人手中都端着四碗水,向着女孩们走去。走到如锦面前的女官冷声道,“是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如锦这才看到有些女官已经开始捏住女孩的嘴往下灌了。不少女孩被呛得满脸通红,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如锦自是不愿吃这份苦,以袖掩口,急忙将水喝下,连味都没觉出就咕隆下了肚,还给女官看已经干净了的碗底。女官们收拾好碗就一齐走进了暗处。 那嬷嬷看着众少女们茫然无知的样子,冷笑道,“这规矩之一嘛,就是宫奴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甚至包括最基本的排泄。没有主人的首肯,你们决不可私自排泄。今儿这一遭便是膀胱开苞。你们所喝下的水中掺了利尿的草木精华。寻常人喝一碗便会尿意难忍,眼下我给你们每人四碗。要想留在教坊司,就必须经历这一关。不然日后做了贵人的奴儿,随意排泄岂不是坏了教坊司的名声?” “今日一天你们都不能出恭,好生受着吧。”说完,就在堂前正中坐下,薄唇抿紧,毒蛇一般的眼睛扫视着女孩们微微颤抖的小腹。 如锦心中直呼大事不妙,自己本就是个小巧身子,膀胱也是天生一个小巧的,平日束在闺阁中时一天要出恭数十次,为这事还不少被贴身丫鬟调笑。自己原想着到了夫家后讨丈夫欢心,要他帮忙瞒下此事。不想来到这教坊司竟要训练人憋尿的手段,自己哪受得了这等折磨? 那水甫一下肚,如锦就觉出小腹一阵酥麻。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巧的膀胱被逐渐胀满,下体处一种强烈的排泄信号冲上她的大脑。如锦不禁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喘息,白皙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润。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如锦的尿意更加澎湃了,满腹的尿水如同一条水蛇在她的小腹内蜿蜒蠕动,精准而有力地冲击着她的尿口。她的下体每收缩一下,尿意就增强一分。如锦不禁无师自通地夹紧双腿,小手攥成拳头,指甲死死地掐进肉里,这才舒缓了一下紧迫的尿意。 如锦这才有时间去环顾四周,大多数女孩都是脸上潮红,嘴角发出无意识的呻吟,鬓丝被香汗淋湿,粘在额头上,夹紧着一双玉腿,双手握紧,不少女孩直接用手掐住大腿,直教那素白的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尿意把如锦的下体填的满满当当,她多么希望可以打开下身的闸门,把隐忍的尿水一齐宣泄出去,结束这一场极致的痛苦。但她十几年来受到的教育和对教坊司的恐惧抵抗着她想要失禁的欲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盯着女孩们的嬷嬷终于开了口,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只是她的命令却让在场的女孩们如坠地狱。 “都站起身来,按照当下女子站姿礼仪,头正,肩平,臂垂,躯挺,腿无须并直,微微张开!” 如锦心里不禁一阵哀叹,憋尿时站立可比端坐要痛苦得多,更不用说腿不能并直,没有双腿对花穴的夹紧,这就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了,憋尿的难度又上了一层。 —————————————————————————————————————————— PS:比较色气的调教,作者写这种情节脑子都想破了QAQ 新书报到,五章奉上!!! -- 第六章膀胱开苞(2) 少女们纷纷站起,强忍尿意按照嬷嬷所说的摆好姿势,微微颤抖的小腹,和被贝齿咬得泛白的樱唇暗示了她们膀胱处正遭受的折磨。 在如锦脚下的绣花鞋里,十根纤细的脚趾因为痛苦蜷缩起来,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她只觉得下身尿意飞窜,像一条毒蛇一样冲击着泉眼。她咬紧牙关,下身用力绷紧,脚尖也随之微微踮起。又过了少许,毒蛇来势更凶,泉眼近乎失守,尿道中也是一阵热辣涌起,小腹胀痛更加剧裂。在少女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上一条粉红肉缝紧闭,很有神秘感,但此刻微微张开,在花穴口,粉红的尿孔一张一合,渗出了几滴金黄的尿液。 如锦心中警铃大作,暗自倔强,又憋了一股劲在下身,将泉眼猛地一缩,随而凝住力气把私处往上一提,那股气力就好似铁箍一般顺着她那短小而柔嫩的尿道徐徐上升,每至一处就将此处的尿道箍紧,让尿道闭合得严丝合缝。如锦深吸一口气,借着提气之势,将铁箍一直升到了膀胱口,将尿道内的液体重新挤进了饱胀的膀胱中。 如锦这才松了口气,闭上眼,仔细感受着尿液在膀胱内的翻滚,心中不禁庆幸,自己的膀胱虽然小巧,但韧性十足。看日头,这才到晌午,腹中的尿水就快有自己平时一天的量了。但眼下只是膀胱胀痛,下腹坚硬如铁,竟是没有破裂的风险。 “啊——”一阵惊呼传来,如锦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姑娘忍不住,一个不小心瘫坐在地。饱满的膀胱被身体这么一压,泉眼顿时失守,一股粗壮的尿水喷出已经有些僵硬的下体。 “我受不住了,让我泄出来啊——”少女双眼翻白,失神地呻吟着,粉红的尿眼不停地喷出尿水,身上的锦裙晕开一大片水渍,绣花鞋不知什么时候被蹬开,秀足浸泡在尿液里随着泉眼的节奏轻轻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还在站着的少女们面面相觑,张开的双腿并了并,有些蠢蠢欲动. 那嬷嬷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如鬼魅一般来到还在放尿的少女面前,如闪电般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少女的尿眼上。舒爽的放尿被打断,少女发出一声难受的呜咽,侧头看向嬷嬷,眼神似有不解。 半晌,少女终于反应过来,小脸刷的一下惨白,手指紧紧抓着袖口,颤声道,“嬷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了。” 嬷嬷摇了摇头,阴恻恻地笑着,“圣人云,君子生非异也 善假于物也。我看单凭你自己的本事你是憋不住了,得借助点外力!”说完,向身后打了个手势。 从暗处走出几个女官,为首的端着一个瓷盘,上面放着一碗辣椒水和一把细木棒。如锦看到这冷汗就流了下来。她们竟是要用蘸了辣椒水的木棒插入那女孩的尿道去。尿道内是何等娇嫩,怎受的住如此摧残。如锦趁着嬷嬷不注意,狠命掐了下自己的腿根,借着痛劲将尿意又往上憋了憋。 那女孩也看到了女官手中的刑具,一时也忘记了自己正在教坊司的境地,本能地站起身来想跑,但很快就被几个女官按住,双手背到身后交叉迭放按好,双腿最大限度的拉开。少女粉嫩的花穴隐藏在茂密的丛林中,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小骚蹄子,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还意味着这教坊司是开善堂的。把这骚眼给我闭紧咯!”嬷嬷松开堵着少女泉眼的手指,抓住一把阴毛猛地一扯,只叫那少女痛得叫出声来,连忙紧缩腹部,收紧尿意。 “这就痛了?待会给你的尿穴里喂点辣椒吃你岂不会乐出花来?”嬷嬷狞笑着,一手分开少女的玉蚌,一手拿起木棒在辣椒水里搅了个来回,然后毫不留情地朝着少女紧闭的泉眼捅去。 “啊——”少女嘴里发出一阵嘶吼,玉背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她涕泪横流,不停地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狠心的嬷嬷并没有理会女孩,手中的木棒坚定不移地在少女娇嫩的尿道里抽插,敏感的尿道被辣椒水刺痛的同时也迅速肿大起来。嬷嬷手中抽插的阻力也越来越大。又抽插了几个来回,感受到木棒在尿道里已经寸步难行后,嬷嬷猛地把木棒拔了出来。 一丝鲜血从深红的泉眼中汩汩流出,不过几个呼吸间,那泉眼就肿大得严丝合缝。那嬷嬷在少女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用力按了按,看到那泉眼巍然不动,这才满意地笑了。而少女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全身颤抖着,双目无神地望着房梁。 “这可不就憋住了?还是圣人的话有道理啊。”嬷嬷站起身,枯枝般的手指着那剩下的满满一碗辣椒水和木棒,怪笑道,“那你们是管得住还是管不住啊?” 躺在尿泊中的少女很快就被抬了出去,在场的少女都未经人事,哪见过这么残忍的酷刑,立时叁魂去了两魂,七魄没有六魄,连忙齐声应是,松开先前偷偷夹紧的双腿,免得这狠心的嬷嬷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她们。 ———————————————————————————————————————————————————————————— 这是真的难写。0 . 0 -- 第七章放尿调教 直到日上西头,这场对膀胱的暴虐才算停住。嬷嬷命令少女们都席地而坐,准备今天的放尿。而此时的少女无不都是俏脸惨白,香汗淋漓,小腹鼓起一个坚硬的水球,檀口不住地轻轻喘息着。 嬷嬷在少女中踱步,不时伸手按压脚边少女的腹部,直压得没有一丝余地才放手,边走边说,“这教坊司的姑娘放水也是要优雅的。切不可像外面的粗野丫头一样一泻千里,毫无礼法而言。这姿势,放尿的速度和声音都是有规矩的。” “你且随我上来,给大家做个展示。”嬷嬷随手指向了如锦。如锦不敢多言,快步跟着嬷嬷走上了台,双手托住饱胀的小腹,缓缓坐在了羊皮软垫上。 嬷嬷面向着大家,命令如锦:“每个宫奴放水前都必须摆出标准的求欢姿势,待主人准许后才能放。现在按我说的做,上身挺直,使胸部突出,双臂反至背后,手掌按地;下身蹲立,臀部紧贴脚后跟,膝盖分开,双脚呈外八字分开,脚后跟并拢。” 如锦面色羞红地摆好嬷嬷说的姿势,不禁闭上美眸。这个姿势让她的娇乳如同求欢一般突出,少女私密的花户因为没有阴毛而暴露在众女眼前。由于肉多肉厚,所以花穴紧紧闭合,即使分开双腿也是紧闭一线,不会露出阴道口,直观上看起来白白胖胖,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 嬷嬷点了点如锦严丝合缝的阴道,笑道,“不成想这批雏儿里还出了你这么个极品。这馒头穴多出名器,穴壁皱褶多,并且一层层的延深到阴道的深处,所以,当男人的阴茎插入时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异常的刺激,因而体会到一种平时体验不到的绝顶快感。个中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如锦听着嬷嬷对她私处大剌剌的评价,心中升起一阵怀疑。自己平日久居闺阁,很少与人来往,同手帕交的一些私密的谈话中只是隐约知道自己的下面似乎与她们大相径庭,但并未在意。来到这教坊司才知晓自己的穴儿是勾男人的好器具。难道自己当真是个天生的荡妇吗? “还不把自个儿把穴口掰开,还让我帮你吗?”如锦还没细想,嬷嬷就继续命令道。看着嬷嬷严厉的眼神,如锦把拒绝的话憋回了肚子,双手从腿间穿过,手指一划,私处少女的花瓣就被拨向了两边。 少女之花向众女展现了花瓣内至嫩至洁的淡粉色彩。沿着花瓣正中向里望去,洞壁的肌肤紧绷而富有弹性,一道肉膜矜持地阻挡了想要入内一探究竟的目光。 而在如锦花穴上端花蕊下那弯泉眼此刻却在一翕一翕的颤动着,像是尿道里有什么东西在把它往里吸,但在场的女孩都在憋尿的战场里拼搏,自然知晓少女花穴内的真实情境与此恰好相反。并非由什么东西把泉眼往外吸,而是有东西正试图从泉眼处喷涌而出。 那东西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少女腹中的一泓清泉——因为这样花穴大张的姿势让腹内尿意的翻滚更加剧烈。泉眼的翕动就是女孩正努力令它们向里、向上收缩,急切地要将那想要喷涌而出的清泉挡住。 嬷嬷拿来一个碧碗,放在如锦的下身处,“现在可以放尿了。脸上要带着笑意,动作要柔,以半个手指粗细的水柱为宜,声音要清脆,切记不可有‘哗哗’的水声入耳。” 这教坊司怎么这么多破规矩,放个水也这么难缠。如锦已经快被尿意逼疯了,一动不动站着还好。现在摆出这么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曾经那个用出恭暗指小解的小家碧玉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粗鄙的念头——放水。 如锦心里发苦,脸上还是强颜欢笑,放松腹部,按照嬷嬷的要求小心地打开泉眼。一截水柱从少女花穴中激射飞出,笔直地射向天空。这种姿态的放水就像苏州园林里张开小嘴,仰天吐水的金鱼一般。不过这吐水的小嘴却换成了娇嫩的泉眼,金黄的尿液从泉眼中泄出,看起来淫靡至极。 喷出的泉水带着尿香冲向空中,在半空中沿着抛物线的轨迹准确无误地落在白玉无瑕的碧碗内。如锦轻舒一口气,又沉下心神收紧腹部,泉眼处的括约肌有规律地收缩着,控制着泉水的流速。碗心在泉水的冲击下扩散开一圈圈的波纹,水纹轻轻拍打着碗沿。明明是淫靡至极的画面却不知为何添了几分美感。 “不错,颇有几分悟性。”嬷嬷称赞道。 眼看泉水就要没过碗沿,嬷嬷的手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堵住了奔涌的泉水。如锦正放水到舒爽的地步,突然受此刺激,只觉尿道口一阵剧痛,不禁娇呼一声,美背弓起,十根秀气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这就是你们日后一天的排尿量。量是少了点,但宫奴初受调教就得用这种法子把膀胱涨大。待到分下女官调教后,每日可排两碗。你们的膀胱永远都是充盈的状态,肚子里的饱胀感在训练你们忍耐力的同时也会时刻提醒着你的身份。” “你且退下吧。” 如锦告了声是,慢慢站起身走下台,玉腿还在不住的颤抖,冷汗如豆。被人强行按断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直到现在尿道口还是火辣辣的痛。又想到这样的折磨不知还要持续多久才能分下女官调教,饶是如锦内心再强大都不禁蒙上了一层阴霾。 -- ㄨIиYzщ.℃óм 第八章口交加深喉 天将放白,如锦这批新雏就已经到了春晖阁端坐着,等待受训。 但女孩的下身却远没有脸色上表现的那么平静。积累了一夜的尿水时刻都在冲击着少女娇嫩的泉眼,仔细看去,一抹布条已被她全部勒进下身的花瓣内,正好卡在少女的那汪泉眼上,将泉口封住。这样,任凭如锦体内的尿意再怎么强烈,任凭她腹中的水蛇再怎么搅动,她膀胱内的那泓秋水也是宣泄无门了。 原来,如锦昨日下了训,又去烟娘嬷嬷那里给处女膜加固,腹中满满的尿水,烟娘的手还在幽谷内进出,这又是好一番折磨,泉水险些倾泻而出,吃过晚膳疲惫不堪的她就匆匆回房歇息了。 不成想未天明,就被尿意憋醒。膀胱在一夜的时间里积累了一泡晨尿,若是平时自是要立马放出的。但对教坊司的新雏来说是万万不可。昨日“膀胱开苞”时就只放出了一碗尿水,可谓是杯水车薪,更不用说再加上这泡晨尿了。如锦也是黔驴技穷,连忙拿出私藏的玉簪请教有经验的姐姐,弄出这么个法子来堵住自己的尿道。 如锦的俏脸突然羞红,原来女官们正在每个少女面前放了一个玉势。放到自己面前时,如锦细细打量了一番。那玉势通体莹白,长五寸有余,如锦偷偷比划了一下,须两手才能握住。其头部大若鹅蛋,中间一个小口,柱身上雕刻了不少复杂的纹路,还伴有尖锐突起,想必是特意刻来折磨女子下体的玩意。最下面还有两个玉制卵蛋。这玉势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难道我的初次竟是要给了这冰冷的玩意吗?谁家少女不怀春。如锦过去也期盼着有个倜傥少年用叁书六聘,骑着高头大马把自己娶回家。自己再把珍藏多年的宝贵身子给他。然后相夫教子,幸福美满。不成想辗转来到这教坊司,怎一个愁字了得。 如锦正暗自神伤着,就有女官走了上来,教导众女们,“宫奴们因为身体不适或其他原因,有时不能以穴侍君,故而须用身体的其他地方做穴。今日要学的就是口舌侍奉。” 口舌侍奉?如锦心中又喜又惊。喜的是自己的初次不必交给这毫无情趣的冰冷物什,惊的是自己要学着如那下贱的青楼妓子一般用女儿家的嘴去侍奉男人的阳物。 “侍奉时一般以跪坐在男人腿间为宜,脚尖点地,臀部放在足跟处,双手握住玉茎,用檀口将龟头吞下,注意一定要用嘴唇把牙齿保持,切不可咬痛贵人,不然自己的这条贱命就保不住了。”女官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个玉势做起了示范。有些胆大的女孩也开始尝试将玉势吞入口中。她微微侧头,让女孩都能看清玉势在她嘴里进出的样子。 “男人玉茎比较敏感的部位就是龟头了。因而含入嘴中时可以用舌尖轻舔龟头,双手可以按摩玉茎下的睾丸,接着把玉茎拔出,用舌头轻舔玉茎的其他部位,要进行反复的吸吮、舔舐。同时要不时的抬头将自己淫贱的神情暴露在贵人眼中,这样男人就会有一种无比的征服感。”女官说完,将玉势从嘴里拔出,随手扔给一个女孩。那女孩如获至宝地捧起玉势,插进了自己的小嘴中。 女官没有理会她,站起身在院内巡视,“现在所有人开始练习。如有错误,自行领赏。” 盖是为了加强女孩们心中的奴性。在这教坊司里,罚要说成赏。对一般的过错惩治的手段是自领十鞭,每领一鞭还要微笑着说谢主人赏赐。对情节严重者还有水刑、挖目、削鼻等骇人听闻的残忍手段。这里就不多赘述。 如锦忍了忍心中的恶心,跪坐在地上,幼臀放在秀气的足跟上,张开樱桃小口把手中的玉势包了进去,按照女官的教导用芳舌舔舐着玉势的龟头,嘴间软肉轻轻吸吮着茎身,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嘴里一进一出,小手还不时抚摩着茎身下端的睾丸。 其他的女孩也拿起玉势练习着,院里充满了淫靡的吸吮玉势的声音。一个个本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此刻却脸色潮红,正全神贯注地用她们的小嘴套弄着玉势,那平日里吃饭喝水都只是微微张开的小口此刻被大出普通男子尺寸一圈的玉势残忍地撑开,嘴角被撑得有些泛白,一丝丝津液从嘴角流下,少女的呼吸也被限制成了急促的喘息,带着十足的情欲色彩。 又套弄了一会,如锦竟无师自通,很快就掌握了口舌侍奉的要诀,她拔出玉势,想要休息会。女官走了过来,把软垫放在她身下,把她身体放平,用手调整少女的螓首,让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懂行的人就知道这是最好深喉的姿势。 女官拿起沾满少女津液的玉势抵在如锦的唇边,如锦立马张开小嘴,把玉势吞入口中,小舌不住地在龟头上打圈。女官慢慢地推送,玉势顶在了如锦的喉部。如锦只觉一阵反胃,张嘴想要把玉势吐出来。 “忍住,喉咙放松,让玉势进去。”女官死死地把她按住,手中的玉势缓慢而坚定地挤开少女娇嫩地喉咙,刺进了本不该进入的食道。 如锦的喉咙被玉势磨得生疼,胃里叫嚣的胃液翻腾着想要冲出却被硕大的龟头挡住,更不妙的是,在这样多重刺激下本来已经麻木的膀胱不知何时恢复了知觉,噩梦般的胀痛再次冲上大脑,如锦不安地搅动着玉腿,俏脸上划过几道泪痕。 但这幅美人垂泪图并没有引起女官的恻隐之心,或许在这里的女人早已经没有了心,她握着玉势毫不留情地在少女的喉咙里抽插。玉势上的雕纹在这样快速的抽插中像是一根根尖针在少女喉咙里的嫩肉上穿刺,大若鸡蛋的玉睾丸撞击得如锦鼻头生疼,缠绕在茎身的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 我快要死了吗?娘亲,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想下来见你了。喉咙的抽动逐渐麻痹,小腹的饱胀感也渐渐消失,少女合上美眸,似要睡去。 女官终于抽出了带着斑斑血迹的玉势,将钳制住如锦的大手松开。少女猛地惊醒,全身脱力不得不趴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大口地喘着粗气。肚子里的水球随着呼吸一摇一晃。对身体的感知又回到了大脑,刺痛感,饱胀感不停地折磨着少女的心神。 “好生受着,这深喉是你们必须掌握的技能。日后还有更多折磨人的法子来取悦贵人。得了贵人的赏,即使是宫奴,也是宫奴里的皇上。要想成为人上人,就要吃得了苦!”女官敲打着如锦,又走到别的女孩旁教导着深喉去了。 是。如锦艰难地抬起头,嘶哑着说道。她把手伸进裙内,指尖发力,狠下心用直接掐死了尿道口,把在泉眼处逡巡的尿水又憋了回去。 下体熟悉的饱胀感从尾椎骨传来,如锦不由得想起昨日“膀胱开苞”的嬷嬷教导的,她说这饱胀感会时刻提醒这你宫奴的身份。 宫奴吗?我不甘心只做一个雌伏于男人胯下的宫奴,我要做人上人,我要把在教坊司所受痛苦百倍、千倍的还回来!如锦在心里咆哮着,指甲掐进了肉里也恍然未觉,她看似平静的眼眸中燃烧着一团火焰。 -- ㄨIиYzщ.℃óм 第九章陷害 吃罢午膳,趁着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如锦来到院内散步消食,这自不是她一时兴起。而是昨日那姐姐提点过她,作为宫奴,身体已然不是自己的了。须得迎合男人口味,保持身材纤细,行走起来有弱柳扶风之感。若是过于丰腴,男人操干起来反而不美。讨不得男人欢心的宫奴在教坊司就如同草芥,嬷嬷想怎么拿捏你就怎么拿捏你。吃些口头尚且不说,还可能连小命也保不住。 过了一会,来消食的宫奴多了起来。如锦细细打量了一番,好似看到了人生百态。那年纪尚小的宫奴,不过豆蔻年华,即使是在教坊司这样非人的摧残下仍然保持住了一丝天真与娇憨,不时和要好的姐妹谈笑、打趣,笑起来也是以袖掩面,羞涩得仿佛还是闺中小姐一般,偶尔还面露苦色地抚摩饱胀的小腹。 而那明显看起来年长些的宫奴,脸上已经可以看出几分风尘气,眼睛平静得像是两口深邃的枯井,无论在里面扔进什么东西都不会掀起一点波澜,步调在严格的训练下被京城的贵女还要端庄、优雅,而嘴角又无时无刻都带着几分媚意,可以想见她在男人身下承欢时该有多么娇媚诱惑。这正是男人最喜欢的一种女人。床下如贵妇,床上如荡妇。 看了会日头,估计还有些时辰才训练,如锦又不想闲走,就趁着掌院嬷嬷分神之际,偷偷溜出了春晖阁的院门。 教坊司虽是豢养宫奴之地,但也严格按照规制来布局院落。以南北纵轴对称分布,共划五进院,各院落绕其中轴,错落有致,其中青砖黛瓦,古朴深幽,间有奇山异石,流水潺潺,加之花木掩映,颇有几分古香古色的韵味。 前院又称为恩院,取青楼妓子侍奉恩客之意,是宫奴们取悦贵人的地方。如锦甫一靠近,还未入内就是一阵淫声艳语传来,直叫的如锦体内春潮涌动,小穴也有些泛湿。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比这些个白日宣淫的男女们还要淫荡,只是听个声小穴就会流水。真是个天生淫贱的女人。如锦在心里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 “这个妹妹看着有些眼熟,不若转过身子让姐姐瞧瞧?”身后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 如锦转身一看,原来正是今早教自己用布带勒住下体防止失禁的姐姐,连忙低下头屈膝行了个万福。在教坊司内,新来宫奴要向年长者行礼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姐姐微微颔首,应了如锦的行礼,双手虚扶,将如锦托起身,打趣道,”好一个标致的人儿,早晨匆匆一别,竟是没来得及问你闺名。” 如锦站起身,这才看清了姐姐的穿着,不禁俏脸一红,弱声道,“姐姐就唤我如锦吧。” 原来这位姐姐,脚上穿的是丝绣羊皮小靴,脚踝处系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银环,随着少女的莲步会发出阵阵脆响。身上只穿是一件浅碧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并蒂莲花,兼有水墨山色,看上去素雅飘逸。莲花花蕊处开了两个指头大小的洞,位置经过精心计算,正好将少女粉红的乳尖漏了出来,形成了那并蒂莲花的花蕊。 只有青白色装点的肚兜上,露出两个娇滴滴的奶头,怎么能不让人兽性大发,升起淫虐之心,只想把轻拢慢捻抹复挑各般手法都玩弄一番才好。莫说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就连同为女子的如锦都不禁小脸通红,自己的乳尖也有些瘙痒。 这位姐姐怎地如此大胆,只穿件肚兜就跑了出来,这肚兜还生得如此淫邪。 那姐姐只是笑了笑,语气似叹似惜,“如锦妹妹,我华娥痴长你几岁,就唤你作妹妹吧。你也不必太过羞涩,你也迟早会有这一天的。而到了那时候,你可能会更为不堪。” 如锦沉默了一会,又笑道,“多谢华娥姐姐提点。” 华娥点了点,转身欲走,又好似想起什么来,提醒道,“妹妹是偷跑出来的吧,嬷嬷应是不会让你现在就来前院的。看时辰下午的训练快开始了,莫要忘记回春晖阁了。” 如锦点头应是,然后目送华娥一步步走进前院。她是要被前院里的贵人玩弄的吧。所以穿了这么简单的衣服,更是方便男人。被重点突出的奶头肯定是重点照顾对象,男人会用手直接揪住奶尖,然后狠命拉长,享受少女的惨叫声,或者狠狠地掐下去,或者用牙齿撕咬。总之,怎么快活怎么来。 心里幻想着华娥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如锦呼吸不由得加重了些,奶头慢慢挺立起来,被衣服摩擦着,产生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小穴深处也开始分泌花蜜。 不行,我不能如此淫荡,岂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发情?如锦轻咬舌尖,用疼痛换来一丝清明,她整了整衣袖,平复下慌乱的呼吸后,快步朝着春晖阁跑去。 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阵交谈声,再一看去,院门口的掌事嬷嬷已不见踪影。如锦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看见她上午下了训后就偷偷跑了出去,还用手扶着肚子,想必是偷偷跑出去放水了。”说话的是个清秀的女声。 然后就是嬷嬷的阴阳怪气的声音。“要真是这小骚蹄子管不住自己的尿门,老婆子我就代她管一管。” 如锦心中不禁泛起悲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世人只知男人们在朝堂里的权谋争斗,殊不知在内院里女人们之间的争斗更为险恶。明明大家都是在教坊司的苦命人,就因为自己在训练中出了几次风头便在掌事嬷嬷那里这般编排自己。 人在江湖,人不自由。就算你不争,别人也会同你争。他日入了贵人府上,得幸做了个妾侍,也要争、也要斗。一味的逃避,委屈求全是活不下来的,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只有把她们斗狠了、斗怕了,她们才不敢欺负你。 只是眼下要考虑的是怎么度过这一关,如锦想着,心中生计,便走进院内向嬷嬷屈膝拘身,“请嬷嬷安。” 嬷嬷看见如锦皱了下眉,老实说新雏关不紧尿门实属常见,许多教养女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大家都知道只有经过长期残酷的憋尿训练,才能让她们尿道的括约肌收放自如。但既然有人举报她自是要管,不然自己的威严何在?更何况她还偷跑出院门。也正好借此机会杀鸡骇猴。 嬷嬷并未多言,径直走向如锦,大手就这样隔着中衣在少女腹部一摸一按,老道如她立时就知道这个宫奴并未私自放水。眼珠一转,看惯了后宅内腌私事的她明白自己是被这个宫奴当枪使了。 如锦徐徐开口,“禀嬷嬷,小奴出院实为去前院观摩姐姐们,好为以后侍奉贵人多几分经验。”说完绷着小脸、轻吐檀口,发出几声媚叫,竟是将恩院内女子的叫床声仿了个六七分。 这小贱蹄子,才来几天就学着后宅里的阴私手段了。要是告对了那还算你有本事,如今这般岂不是要老婆子我出洋相吗。嬷嬷心里冷笑,指着那告状的少女说,“如锦的腹部鼓胀满盈,并未有放水之意,研习媚叫与偷出院门功过相抵,可不责罚。倒是你教唆嬷嬷,在这里煽风点火。去暗室领赏十鞭!” 那少女不可置信地看向如锦,又连忙跪地求饶,嬷嬷丝毫不为所动,挥挥手就让女官把她架了出去。如锦看着那少女求饶时卑贱模样心里没有同情,若是今日自己一个处理不好,现在被拖去暗室受罚的就是自己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我都没有错,你想要陷害于我,把我斗倒,而我也只是想活下来罢了。你我谁都没有对不起谁。如锦在心里默默说道。 -- 第十章帝欲 正是晌午时分,宣政殿里一片寂静,宫人面无表情垂手而立,一旁的总管太监安福海捧着一杯香茗,不疾不徐地端着脚步走上前,轻轻地放在书桌上。坐在龙椅上的正是这大魏的天下之主——魏乾帝魏成帷。 魏乾帝身着一件浮纹玄黑色龙袍,龙袍整体呈暗色,其间若隐若现用金丝绣成的五爪金龙,一头青丝被环刻有金龙的明黄发冠束于头顶,鬓角的碎发随风飘摇,端的是一个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美男子。鼻若悬胆,薄唇轻抿。一对狭长凤眸看似平静清澈,此刻却不经意间透着一丝冷意。 “放肆!元宵还未过,北方蛮子又来犯边,镇北候是吃干饭的吗?这不是逼宫这是干什么?这天下到底是魏家的还是他镇北侯的?”魏乾帝将看了一半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双目灼如烈日,右拳猛地攥紧,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他只觉得心中有种愤怒无处发泄。父皇在世时宠爱皇后,而他的生母只是一个父皇在喝醉时宠幸的宫女,因得皇后请求这才免了被赐死的命运。而父皇此后再也没有喝醉过。他们倒真如俗世夫妻一般情深意切,至叁宫六院七十二妃于不顾。魏乾帝很清楚,父皇一直没立太子就是给皇后的儿子留位置,他也从来没肖想过能登上九五之尊,因而在朝中一些人教唆他时他也是恍若未闻。 但或许是通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之理,皇后到了父皇临死都未诞下一子,父皇这才死了心,勉为其难地把皇位传给了他。魏乾帝承了皇后的恩,也没为难他,尊其为太后。 他也想做一个好皇帝,流芳千古,万世传名。但父皇不喜,自己先前也未敢有此想法,没有去学习所谓的帝王之道。等到自己穿上龙袍,想成为帝王时,他已经被架空成一个傀儡皇帝了。看似大权在握,实则事事身不由己。军事有镇北侯把握,朝堂有内阁掌控。士人们只想和皇帝平分天下,实现他们口中的垂拱而治。至于皇帝的想法,没人考虑。 但一个人一旦坐到了那个位置上,不管他想与不想,他终究要面对朝堂上众人的垂首,感受到从龙座上一眼望尽天下的孤傲。时间久了,他就会习惯,习惯众人在他面前或真心或假意的俯首帖耳,会渐渐不能容忍他人的权力凌驾于自己之上。 魏乾帝想要夺权,却悲哀地发现朝堂上几乎全是镇北侯和内阁的党羽。那些在东华门外唱功名的读书人虽然号称天子门生,可事实上谁都知道,他们称做“座师”的那个人,是提携他们参加科举考试的人。读书人善抱团取暖。他们以师生同门同年为纽带,结成了一个几乎牢不可破的关系网。他才插入了几个言官进朝堂,就收到了镇北侯发来的关于北方蛮族作乱边疆的奏折。 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显然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魏乾帝恨不得生吞了镇北侯,但他不能,也没能力这样做。他手上唯一的兵力就是先帝留给她的一万禁军。而镇北侯却有十万精兵镇压北方。他唯一庆幸的就是镇北侯没有办法用这十万精兵发动政变,朝中所谓的“清流”可不会让一介武夫称帝。他与前朝的关系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 皇爷,你且歇歇气吧,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安福海躬身劝进道。这位皇爷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命可真是苦。先帝还在时,对他不疼不爱,只当没有过这孩子;先帝走了又把这么大个烂摊子留给他。要按安福海自己的意思啊,当明君难,当个皇帝还不简单吗?就按他们的垂拱而治嘛。又何必每天把自己搞得焦头烂额。不过这话安福海可不敢和皇爷说。 “国事如此,我又如何不气。”魏乾帝喝了一口香茶,只觉得这西湖的雨前龙井味同嚼蜡,房里燃着的檀香没有使人平静下来反而添了几分烦躁。 安福海没再答话,立了一会,又问道,“皇爷,看时辰也快歇息了,不知今儿个去哪位娘娘宫里?” 魏乾帝被这一提醒忽然又想到自己这后宫里也没几个安生的主。自古以来,后宫就是制衡前朝势力的地方。只不过到了魏乾帝这里倒成了后宫制衡他了。皇后是阁老柳宏邈之女柳飞雁,贵妃封给了镇北侯的女儿许思卉,良淑德贤四妃也是在一些内阁“清流”之女中所选,至于下面位分低的就更不用说了。可笑他一介皇帝,竟由着别人来给自己选女人。 这些女人在家中深受教习嬷嬷调教,举手投足都严格按宫中规矩来,明明都是些二八年华的少女,却一个个都是老气横秋的做派,一口一个本宫,委实让他不喜。更让魏乾帝难受的是,她们在床上也是循规蹈矩,除了破身时闷哼一声,其他时间都像条死鱼一样毫无反应。饶是魏乾帝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也快活不起来。从那以后,除了例行公事的上床以外他很少步入后宫,白天的时间大部分待在宣政殿里。 魏乾帝不耐烦地摆摆手,他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些个木头美人了,“今晚哪个宫里也不去,你去寻个有趣的女子来。” “皇爷,您还别说,这教坊司里就有这样的姑娘。都是清白身子,受了调教,别的不说,保管伺候得您舒舒服服。只是——”安德海迟疑道。 魏乾帝知道他想说什么,冷笑道,“不合规矩是吗?自我登基起就一直活在他们口中的规矩里,我今天还就不合规矩了,我看他们要怎么样,冲进来砍朕的脑袋吗?” 眼看着皇帝越说越气,安德海连忙跪下来,说道,“奴才省得,奴才省得。一定为皇爷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还不快滚下去!”魏乾帝气急反笑,抬起一脚踢在安福海的屁股上。他连滚带爬的出了殿门。随着脚步声的远去,魏乾帝的笑意收敛。安福海这位陪伴自己到现在的大拌可能算是自己在宫里唯一可以交心的人了。也正是如此,自己才能半开玩笑地踹他屁股。而在其他人面前,自己要永远用冰冷来封锁情感,不能让别人看出一丝破绽。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为帝者甚孤,孤家寡人,孤家寡人。 -- 第十一章破处前 春晖阁内,暗粉色的帷帐里,一群少女正在卖力地舔舐着玉势,时而从睾丸处轻扫至龟头,时而小舌猛戳马眼,时而大力吸吮龟头。房梁上淫靡的吸吮声不绝于耳。 如锦的小嘴里也插着一根玉势,但她练习的技巧与其他少女略有不同。只见她收缩口腔,将玉势缓缓吸入口中,两片玉唇紧紧抿住硕大的龟头和茎身,舌尖轻轻地挑动着龟头顶部。螓首开始不停地做上下摆动,嘴里柔嫩的软肉紧紧地吸吮着玉茎。 这是教习的嬷嬷看如锦前几次受训表现好特地给她加的项目,名曰“蝶振”。此法的妙处在于巨大的吸力会使口腔内形成一个极具压力的真空环境,配以少女口中的软肉,在上下抽插中,给男人一种不似小穴、胜似小穴的快感。尤其是在看到胯下的少女被自己干的双眼迷蒙,脸色潮红的淫媚模样,就更加升起一股征服欲。只恨不得把孽根插进少女的胃里才好。 再看如锦的身上也是颇有讲究。上身不着片缕,两团雪白的玉兔在少女的抽插中微微晃动,两点红梅怯生生地抬起头。身下虽穿了亵裤,却在小穴处开了一条长口,一直开到股沟处。少女的花穴就这样没有一丝阻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再加上口交时规定的姿势,更加凸显了女孩的卑贱与淫荡。 这样的穿着也是今天嬷嬷要求穿上的。在过了适应期后,每个宫奴在受训时都要穿上这样的服饰。一来是为了让宫奴更加淫荡,进一步消除她们的羞耻心;另一方面,少女所有敏感地带都暴露出来,方便嬷嬷随时赏鞭,不少女孩雪乳,美背上布满了一道道残忍的鞭痕,有的顶撞嬷嬷的少女小穴处更是被特殊关照,两片花瓣被抽打得血红,几乎要烂成四瓣去。 乍然,一个太监忽然走了进来,直奔教习嬷嬷而去。那嬷嬷好似认识他一般,快步走上前询问,冰霜般的脸上笑出了皱纹。嬷嬷与他耳语几番后就面露难色,还不时向如锦看去,如锦连忙低下头,更卖力地吸吮着玉势。 不多时,如锦果不其然被嬷嬷叫到门外去。嬷嬷端着如锦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可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儿,竟是入了这天大的贵人眼。日后得了势可不要忘了老婆子我啊。” 如锦被嬷嬷的手直摸得头皮发麻也不敢乱动,又听得此话心里不禁打鼓,难不成我今日就要去服侍贵人了?正胡思乱想着,嘴里却已弱弱出声,“嬷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小奴经了嬷嬷的手,自然不会忘了嬷嬷的恩。只是小奴本就是薄柳之姿,又没经几天调教,怕是服侍不好贵人。” 嬷嬷便笑,“你这张嘴儿可真会说话,吃起男人的肉棒来想必也不差吧。”待如锦脸红后又说道,“本来这事是轮不上你的。只是那位点名了要个处子,这批雏儿就你表现最好,自然是你去了。你也别怕,经了调教有经了调教的服侍法,未经调教有未经调教的服侍法。你只消乖乖挨操就是了。” 说完便喊来几个女官,将如锦的双手捆住,眼睛用黑纱蒙住。这是教坊司宫奴侍寝前的规矩,为了防止宫奴忘记自己的身份,起了什么非分之想。以前就有宫奴侍寝后妄想做主人家的妾,偷跑出去在闹市街头大闹一场,引来不少百姓评头论足,搞得主人家和教坊司都脸面无光。后来费了一番功夫将此事压下,加强了教坊司的看管,并且加了这么一条规矩。 如锦就这样让人架了出去,在惶恐不安的情绪里等待着献出自己的红丸。她感到自己仿佛身处漆黑的深夜,摸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她很清楚经过春风露滋润的处女膜现在的韧性有多大,破处时恐怕会直接痛昏过去。但她同样很清楚,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或许很多年后她才会发现,天之道,有所得,必有所失。 —————————————————————————————————————————————— 已经是深夜了,月光藏在薄云中,只微微地泻下一点月华。风声轻轻地掠过树梢,树叶在如墨的夜色里沙沙作响,仿佛情人间呢喃的私语。寂静的宫廷内突然响起两道脚步声。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身后跟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太监。 “皇爷,那姑娘可真是妙啊,连老奴这样一个没根之人都看的面红耳赤的,更别说您了。” 那男人只是笑了下,“听你这么一说,那我倒真想见识见识这教坊司的姑娘了。” 那男人正是魏乾帝。说起来这安福海的办事效率确实是高,刚给了他宫印,不消个把时辰,他就把事情给办妥了,拉着自己入了后宫。 依那安福海的说法,女子被安置在了后宫一处偏殿内。这也是有讲究的。身为皇帝,他不可能在宫外随意宠幸女子,不说于礼不符,他自己也不屑为之;其二,他也不能放置主殿内,毕竟那女子只是一个教坊司的宫奴,没有位分在身。 转过几个回廊,终于是到了。魏乾帝不禁皱了下眉,这偏殿布置也太为简单。没有金碧辉煌,没有雕梁画栋,只有一排宫灯无声地泛着光。后宫他只去过几个妃子所在的宫殿,竟没发觉还有这种地方。 安福海见皇上这番模样就知他心中不喜,连忙赔笑道,“皇爷,这地是破了点,但是宫里人多眼杂,这也是方便掩人耳目啊。不然您今天幸了这宫奴,明天就有言官撞柱了。时间不早了,皇爷快进去吧。” 魏乾帝点点头,大步上前推开宫门。他这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盖了红色纱幕的宫灯发出暧昧的光,里面只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的眼睛盖上了一层黑纱,芳舌也在舌尖夹上了木夹,小嘴只能努力地张大,一丝丝津液从嘴角流出。 少女的全身被红绳紧缚着。力度在紧而不痛的程度。一段红绳从少女的后颈上,分别向前由腋下穿过,在她的两只上臂上狠狠地缠了两圈,然后向背部对拉,将她的手臂拉到极限。由于双臂被向后拉,少女小巧的乳房高高隆起。但这还未够。脖颈上的红绳又分出几股绕过饱满挺立的胸前,上下各四条绕着雪乳,在根部拉紧,直叫少女的一对美乳又涨大几分,高高地挺立在胸前。一对奶头上也夹上了铃铛乳夹,随着少女的呼吸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绳在少女的小腹处交织出一个个菱角,好似一副龟背图,而少女肚子上的软肉就镶嵌在一个个捆得极紧的棱角中,极具淫虐色彩。在图的中心,少女的肚脐上还穿了一个钻石脐环。红绳一直交织到少女的下体,合成了一条细线,毫不留情地勒进了花穴和股缝,又回到了手腕处系紧。 在那花蒂处,系绳人还刻意地作出一个绳结刚好就卡在那里。阴蒂的包皮已经被匠人割掉,只剩一个花蒂孤零零地立着。南海鲛人内筋制成的细丝在花蒂根部勒紧,让它永远保持着充血涨大的状态。而那绳结就时刻按压摩擦着花蒂,让少女的情欲一直高涨着。但因为刺激不够,永远也达不到高潮,只能小穴突出淫水,期盼男人来插自己。这也是教坊司的手法。女人一旦高潮就会像一条死鱼一样瘫倒,男人插起来就没有多少快感,像这样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才是最好的侍寝状态。 少女的双腿被拉得很高,膝盖紧挨着胸脯,双脚在头顶处捆紧,两条并拢的小腿向上高举着,股部也朝上,向着来人露出了花穴和后庭。两穴在来之前就已用香液清洗过叁次,此刻正含苞待放。因为考虑到可能会走后穴,女孩的肛门被塞入了约两指宽的玉势,初次被进入的肛门周围的一圈嫩肉被撑开的仿佛要裂开一样,紧紧的箍住了插入女孩直肠深处的玉势。 魏乾帝虽已不是个初哥,但之前和妃子们交合时也不过就是双方褪去衣物,以正常体位行之,其间还是熄了灯的。连女子花穴都只见过避火图版本的,哪见过如此刺激惊艳之景,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皇爷你且放心办事,老奴在门外候着呢。”门口的安福海见此情景,会心地笑了笑,转身把门带上。 -- 第十二章破处(1) 殿内寂静无声,宫灯里的烛火跳动着,暧昧的粉光轻轻打在魏乾帝脸上。他只听得到自己如同战鼓一般的心跳声,还有少女口中微弱的喘息声,像根羽毛一样挠在心头,他的俊脸不禁烧了起来。 魏乾帝走到床头轻轻取下盖在少女眼上的黑纱。少女的睫毛眨了眨,然后睁开了眼,和他双目对视。 如锦的眼底映着魏乾帝的身形,看到身旁的男子面容俊雅,黑眸明亮如星。身上穿的是一件暗金色龙袍,上有云霞映衬。此刻正负手而立看着如锦。 龙袍?如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又想到嬷嬷说的天大的贵人,自己当时就想哪会有天大的贵人呢?原来这天大的贵人不仅有,而且此刻就在她面前。 她挣扎着想要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已被折成极限的角度捆好。想要说话,舌头也被夹住,只是呜呜的叫唤个不停。如锦这才明白什么叫张开腿乖乖挨操。 魏乾帝看着她如同小兽一般的可怜模样轻笑了一声,伸手取下了舌尖夹着的木夹,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如锦的舌尖还有些微痛,大着舌头吐出几个字,“如...如锦。” 魏乾帝看着她的小舌因为长时间被拉出已经有些收不回去,在唇边耷拉着,鼻头出了一些薄汗,在稀疏的月光下泛着晶莹。也没做思考,他无师自通地吸住了小舌,嘴也吻住了少女的芳唇。未理会少女可笑的挣扎,大舌在如锦的嘴里攻城略地,飞快地划过柔嫩的腔肉,又与小舌缠绕在一起。 魏乾帝左手按住如锦的头,让她挣脱不得,右手顺着鹅颈攀上了雪白滑嫩的圣女峰。只是轻轻一抓,少女就哼出一声嘤咛,魏乾帝只觉得这比宫里的乐师奏出的任何一曲都要美妙。手下动作不减,将少女的乳峰如捏面团一样肆意蹂躏着。嘴里少女的娇喘吐出一丝丝热气喷在魏乾帝的脸上,喷的他心痒痒。恶趣味地将乳夹向上一提,把少女粉嫩通透的乳头拉长,左右摆动,再一松手,木夹就啪的一声打在乳房上。 少女的娇喘也变成了痛叫,舌头不知怎么生了力气竟把魏乾帝的舌头顶了出去。男人并未生气,倒是如锦反应过来,自己本就是一个服侍人的玩意,更别说眼前之人还是皇帝这么尊贵的身份,要是自己恶了他岂有好日子过,眼里满是恐惧,连忙求饶。 但男人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他一手一个抓住一个玉乳,好像得了玩具的小孩一样不停地把玩着。自幼练武的手力气很大,魏乾帝在娇乳上大力地揉搓挤弄,那样大的力气,好像把整个乳房的嫩肉都从指缝间挤出来了,还不时地拉扯着乳夹,每拉一次,少女的娇躯就微微一颤。 如锦贝齿紧紧咬住唇,忍着疼痛不出声,小小的胸脯勉力向上抬,方便魏乾帝的玩弄。如锦这番顺从的样子显然取悦了魏乾帝,他放轻了手中揉搓的力度, 又将沾了血迹的乳夹取下。魏乾帝张开嘴,轻轻吸吮着肿大的乳头,粗糙的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扫动还用牙齿撕咬着乳尖,又痛又麻让少女的身体不禁升起了一丝奇异的感觉。 “啊啊...啊...”如锦发出悦耳的呻吟,紧闭的幽穴里涓涓流出滑腻透明的淫水。 男人胯下的性器已经肿大难耐,高涨的浴火充斥着他的脑海,魏乾帝放开被淫虐得全是红印的乳房,来到女孩大张的腿间。 从侧面看,只看到少女腿间一个鼓胀胀的肉包,粉粉嫩嫩,煞是好看。从正面看,大腿根部一个白胖胖圆鼓鼓肥嫩嫩肉嘟嘟的阴户突出来,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像是个刚出笼的雪白的馒头。当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在馒头正中,一条粉红色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把小阴唇紧紧地含在里面。 魏乾帝拉开少女的蚌肉向里面看去,只见蜜穴里层层迭迭的媚肉在无声地蠕动着,一眼望不到头,一股股淫液浪汁自胞宫里流出,打湿了男人的手心。男人不禁想要是自己的龙根插入进去那是何等的舒爽。几个呼吸间,龙根又涨大了一圈。 魏乾帝拖下亵裤,巨大火热的龙根就刷的一下弹了出来,打在那娇艳欲滴的肉缝上,白煮蛋似的龙首在肉缝里来回滑动,不时按压着红肿的花蒂,一股酥麻的感觉涌向少女的四肢百骸,如锦难受得扭了扭身子,琼鼻里哼出一阵阵呻吟。 魏乾帝眼看时机成熟,便拨开深陷花穴的红绳,挺直身子,龙首破开重重迭迭媚肉,直抵少女贞操的象征。如锦闷哼一声,身下仿佛是被钝刀劈开一样疼痛,但她知道这还不算什么,真正疼的是破处。 魏乾帝舒爽的长吸了一口气,就如同外面所见,少女阴道口的肉都很厚而且富有弹性,就如同里盖和容器的密封度般。阳具才插入小小的一截就被腔肉包的紧紧地,里面的皱褶便开始缠绕、收缩,直吸得魏乾帝差点精关大泻。 他定了定神,腰部猛地往前一松,龟头狠狠地撞向处女膜。“啊——”如锦惨叫一声,痛出泪花来,双手握紧。贝齿死死地咬住唇,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渗下,她的脸色也惨白得可怕,下体内可怕的裂痛令她想要叫喊,但最后只能发出一点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如锦早就知道破处时会很痛,但未想到会如此之痛。被春风露滋润过的处女膜极为坚韧,也极为敏感,被那像是铁打的龟头狠命一撞,差点叁魂六魄都被撞开了去。 这边的魏乾帝也不好受,嬷嬷教导他的百战百胜的破处之法在如锦这吃了瘪,强化过的处女膜被龟头撞出一个突起,但毫无破裂的迹象,他的龟头被处女膜箍得生疼,连忙退了下来,在膜前的穴肉内逡巡。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女子的处女膜竟然一撞不破。 “这是何故?” 如锦知道他在问什么,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能断断续续地答道,“贱奴的处女膜比常人要薄,怕误了贵人兴致,嬷嬷每日以春风露滋养,是故现在坚韧异常,贵人破处时贱奴就会更加痛苦,也会让您更加舒爽。” 原来如此,魏乾帝不禁对身下的女子起了点怜惜之情,但他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于是鼓足气力,连捅五次,一次比一次更猛,玉枪终于冲破了屏障,长驱直入蜜穴深处。 身下的人儿像一张弓一样猛地绷紧,一双玉腿不住地颤抖,清秀的俏脸因为疼痛扭曲着,她双眼无神地看着房梁,两行清泪难以抑制地坠落。魏乾帝看着那双眼睛,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突然被狠狠撞击了下,泛出难以言喻的刺痛,好似被破处的人儿是自己一样。 他俯身上去,轻轻地吻去如锦脸上的泪珠,又吸吮着少女敏感的耳垂,那耳垂还未穿过眼,小巧的粉嫩的十分可爱。修长的手指像是抚琴一般拨弄着娇艳欲滴的乳头,胯部缓缓地摆动着,繁杂的阴毛不时扫过肿大的花蒂,引发阵阵电流般的颤栗。 “唔——”少女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她的美眸里蒙上一层水雾,满面潮红,檀口微微张开,十根秀气的脚指紧紧扣着,脚心处也泛起了暧昧的粉红色。腿间的裂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的快感。小穴深处也有些发痒,想要一个东西狠狠地捅一捅。 “小淫妇,你想要夹死朕吗?”魏乾帝被少女下意识的收缩小穴夹得又痛又爽,一巴掌打红了幼臀。 “啊,我不是小淫妇。”如锦晃着小脑袋反驳道。 魏乾帝停下身,肉棒就停在馒头缝里,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也不是小淫妇,朕就走了。” “不要走嘛,好哥哥,快来干妹妹呀。”女人总是在哄男人方面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如锦还没经过大脑,被情欲刺激的她一句荤话就说了出口,羞得她闭上了眼。 男人听了这话那还了得,提枪上马,一杆进洞。 -- 第十叁章破处完 粗若儿臂的龙根一寸寸破开少女的花穴,一下子就进入到蜜穴深处,那一层层滑腻柔软的肉环立马裹住了龙首和茎身,一边吸吮,一边上下划动着。魏乾帝只觉好像有无数双婴儿的小手在抚摩着龙根的敏感点。 魏乾帝长叹一声,公狗腰轻轻挺动着,龙根在花穴里慢慢抽送,动作比他任何一次都要轻柔,深怕再次插痛了身下的少女。 如锦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呻吟,虽然声音很小,但落在魏乾帝耳中比最好的催情剂还要有效,他操红了眼,把如锦脚踝上的绳子解开,将一双玉腿夹在自己肩头,双手扶高幼臀让龙根插入的更加深入,狠狠地撞击着少女的花穴。 “啊,干死我吧...” “不行了...如锦要死了...啊...” 如锦的小口吐出一句句她自己都没想过的淫媚艳语,她之前还奇怪那些女人为何可以那般不知羞耻,现在才发觉原来欲至深处这些话就会不自主地从嘴里蹦出。 魏乾帝坚硬的耻骨把如锦娇嫩的腿间撞得已经有些泛红,在两人的交合处,淫靡的花汁混合着暗红的处女血涓涓流下,看起来极为香艳。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此话果真不假。”魏乾帝用手指沾了点花汁送到了如锦嘴边,“快尝尝自己水儿的味道。” 如锦乖顺地张开口,把手指吸了进去,脑子还混沌的她不自觉地用出了口交的舌技,魏乾帝感觉到自己手指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被少女的小舌挑逗得心痒痒。 他抽出手指,一边按抚着她小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嫣红的乳头。如锦受到这刺激,身子一颤,鼻腔里哼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魏乾帝听得邪火大作,把如锦双腿并拢,一只大手按住脚踝,身体像打桩机一样冲击着如锦的娇躯。 “啊...锦儿要死啦——”如锦娇呼一声,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从花穴里冲上大脑,如锦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一道水箭从蜜穴深处激射而出,淋在魏乾帝的龟头上,魏乾帝一个没留神精关失守,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射进了如锦体内。 如锦被这十几年来第一次的快感弄得全身乏力,玉腿在魏乾帝大手的钳制下不停地颤抖,翘起的玉足猛地绷紧,只能闭上美眸,小嘴激烈地喘息着,满脸都是情欲的粉红色。 顿了一会,魏乾帝才反应过来,刚才是这小穴里射出来了液体。难不成这女子也会射精?魏乾帝突然想到了嬷嬷曾经说过有些女子体质特殊,在达到高潮时花径极度收缩,有可能如男儿一般射出体液,房事中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不过这种女子基本上来说是可遇不可求,因而嬷嬷也就顺嘴一提,却被还是稚儿的魏乾帝记在心头。 魏乾帝大喜过望,因为根据嬷嬷所说,这等女子身体极为敏感,只消大力操干几番就会泪眼朦胧、娇喘连连,叫人怎地不生怜爱之情,要是碰上浸淫此道的老手,只需口舌挑逗一番就能让她泄身。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娇娃。 如锦一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的丑陋性器好似一条水蛇耷拉在腿间,又看到了男人英俊脸庞上的一丝焦急便知他有梅开二度之意,娇声道,“好哥哥,快过来吧,让我的嘴穴服侍你吧。” 魏乾帝还未经过如此玩法,急冲冲地把阳具塞进了如锦口中,如锦立马按照教坊司所授的技艺紧紧地包住了龟头和一截茎身,丁香小舌灵活地舔来舔去,把上面粘着的精液、淫水舔得一干二净。螓首微动,上下吞吐着龙根。一双媚眼不时地看着男人。 魏乾帝一边感受着柔嫩喉肉的挤压摩擦,一边看着身下少女意乱情迷的淫乱模样,这样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简直是妙不可言,胯下的欲望再次抬首,膨胀的龙根把少女的嘴穴填得满满当当。 魏乾帝低吼一声,把龙根抽出,没有丝毫犹豫地插入还淌着淫水的小穴。如锦只觉得疼痛中又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快感,她急促地喘息着,用力抬起高翘的幼臀迎合着。 感受着幽穴里夹得更紧,一层层肉环像波浪一样拍打着龙根,魏乾帝被刺激得大脑发空,男人的淫虐欲一拥而上,大手粗鲁得蹂躏着女孩的娇乳,把这小巧雪白的乳房按压出不同的形状,身下的肉棒一次顶得比一次深,恨不得把两个子孙袋都插进去。 “好哥哥,我受不住了...” 如锦不停地呻吟着,她只觉得男人粗大的性器每次进入都抚平了阴道的每一寸皱褶,没有一个敏感点可以逃离肉棒的撞击,秀腿禁不住颤抖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美丽的脚面也绷了起来,十根漂亮的脚趾紧紧地缩在一起,粉红的足跟像是一个刚刚成熟的红苹果。 看到这样的情境,尽管魏乾帝不是个恋足癖也不由自主地对这对美足起了亵玩之心。他俯身上去,全身压在少女柔软的娇躯上,一对美乳被压扁,两个鲜嫩的奶头轻轻摩擦着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他伸手把如锦的香足抓到了手里,大手尽情地捏着、拧着,还凑上鼻子去闻。无论有无位分,打过招呼的女子给皇上侍寝前都是泡过花瓣浴的,因而美足上散发出缕缕幽香的玫瑰花香,直往魏乾帝的鼻孔里钻,他还从没想过踩在地上的足的气味竟也能用沁人心脾来形容。 魏乾帝微热的呼吸打在如锦的足心,痒得她咯咯直笑,她不禁觉得这皇帝真是有趣,好像个毛头小子,看到自己给他口交还一副惊讶的样子,难不成宫里没有女人给他口交过吗?现在又来闻自己的脚,当真是有趣极了。 要是四弟看到这双精美玉足估计会生出很多玩法,但自己终究对此道无感。魏乾帝熄了闻足之心,改为右手大力钳住脚踝,整个人趴在如锦身上,这样的姿势能让龙根插入得更深。 四弟即使当今的四王爷。本来先帝膝下只有他一个子嗣,但朝中一些人见先帝没有立他为太子的意思,就从魏系血脉中找出几人入了皇家玉蝶后封王,但在先帝的反抗下最后只留下一个四王爷。这四王爷也是全无追名逐利之心,只想着快活逍遥,对自己不成威胁。因而魏乾帝登基后为表自己重情重义,并未对他进行清洗。二人私底下交情还不错,魏乾帝也就得知了他喜爱把玩女子美足的特殊癖好。 “一个女子哪怕再漂亮,到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地步,如果没有一双与之相衬的美足,那也只能算半个美人。这世间美人者常有,而美足却难能可贵。”在一次闲谈中,四王爷一边把玩着宫奴的小脚,一边告诉魏乾帝他的美足观。魏乾帝看着宫奴褪去鞋袜后软白红润的脚掌,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魏乾帝拉开如锦的玉腿,用避火图上传授的姿势继续操干着她,还将她的幼臀抬高,好让如锦一眼就可以看见男人的肉棒是怎么在她的小穴里进出的。如锦嘤咛一声,双腿自然地夹在男人腰间,让男人更加深入。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宫灯幽幽地闪着光,少女洁白无瑕的娇躯上趴着一个年少精干的男人,粗大有力的龙根一下又一下地出入少女青涩而又淫荡的身体,带出阵阵滑腻的淫水。 “啊啊啊...慢点皇上...” “奴家受不住了...要被您干死了...” 如锦被干的双眼朦胧,满脸红晕,香汗淋漓,发出一阵阵放浪的呻吟。在男人激烈的冲刺中,每一次的喘息都变得十分艰难,但一旦吐出,就充满了情色的诱惑。少女稚嫩的身体也因为兴奋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魏乾帝忍不住低头亲吻着滑腻白皙的肌肤,伸手轻轻拨弄着肿大的花蒂,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十分有力。 “啊...皇上,奴家受不了了...” 幼臀随着魏乾帝的撞击泛起阵阵臀浪,一对雪乳也是左右晃动,如锦的眼里水雾朦胧,小嘴大口地呼吸着,玉腿也在胡乱摆动,似乎已经承受不了下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了。 魏乾帝像野兽一样剧烈冲刺着,龙根插入得又深又快,狂暴的冲刺让如锦嘴里的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名器小穴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着,层层迭迭的肉环给予龟头刺激而无与伦比的快感。 如锦只觉得体内出现一阵阵如同被搅动一般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感觉到欲仙欲死,只想在这里被操死了才好。突然,如锦全身痉挛起来,美眸睁得很大,小穴内一阵剧烈的收缩。 有过经验的魏乾帝知道这是女孩要高潮的迹象,立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如闪电一般冲击着少女的娇躯。如锦张开的小嘴无声地呜咽了几下,布满香汗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然后就像是被下了软筋散一般瘫软在床。闭着眼只有喘气的力气,胸口微微地起伏着。 魏乾帝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了,低吼一声,精关打开,一股股精液浇灌进如锦的蜜穴深处。两人都是急促地喘息着,瘫坐在床上,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那一瞬间好像身体和灵魂都不属于自己,快感的冲击让自己恨不得只想把她钉死在床上才好。自己十八岁登基,入后宫已有一年,也与后妃行过人伦之事,但直至今日才体会到什么叫男女之乐。 倒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着少女有些凌乱的睡颜,魏乾帝抚平缠绕的发丝,轻轻擦去鼻尖的薄汗,把她手脚解下按压一番后,这才徐徐睡去。 -- 第十四章吞精,皇帝决意如锦入宫 太阳还未升起,烧了一夜的宫灯早已熄灭,流下点点烛泪。漆黑的房间里猛地睁开一双眼。魏乾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紧紧抱着自己的如锦。她一脸倦容,想必是昨天的初次破身极为劳累,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颤动,看起来十分诱人。如玉的小臂环绕自己腰间,一对娇乳贴在自己身上,魏乾帝顿时觉得胯下的龙根有抬头的迹象。 但他并无再战之意。且不说此女初次承欢身体已然受不住自己的冲击,自己也不能误了早朝,做一个被美色勾引的昏君。看天色上朝的时辰也快到了,魏乾帝轻柔地把如锦的身子放下,慢步走出去。被冰冷的晨风一吹,躁动的欲望渐渐熄了下去。 一旁守夜的安福海打了个机灵,眼皮翻了翻,这才看到皇上已经走了出来,连忙上去问道,“皇爷可还满意?” 魏乾帝伸了个懒腰,摆了摆手,笑道,“这次你可算办了件好事。守了一夜也困了,快下去歇息吧。” 安福海点点头,又问,“那皇上,这是留还是去啊?” 魏乾帝反应过来,这宠幸宫外的女子与宠幸宫中的女子可不同。后宫是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后妃被宠幸后除开皇上极其厌恶的情况,一般默认留住龙精,好诞下子嗣。但如果宠幸的是宫外女子,为了保证血统的纯粹、高贵,一般都是要去精避孕的。 想了一会,魏乾帝说道,“去。”说完便提起脚步准备上早朝了。 安福海点点头,转身走进房内,就看见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笑着道了声恭喜,“恭喜姑娘得皇上临幸。” 如锦见他进来,连忙拿锦被遮住身子,只嗯了一声。尽管她在情欲到来时表现得很是放浪,但在外人的面前她还是有些羞耻,看这太监眼圈的深色想必是在门外站了一宿。自己和皇帝的声音也被他听了个全去。 安福海瘦小而有力的手慢慢拉下锦被,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玉碟放至如锦身下,用手在其小腹推拿按压,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就从幽谷中涓涓流进玉碟里。 待最后一滴精液流尽后,安福海站起身,把盛满精液的玉碟伸到如锦嘴边,“皇上乃真龙天子,这龙精可是宝贝,姑娘快快吃下吧。” 如锦沉默了一会,看着晨曦的光散在那碟莹白粘稠的精液上,微风从大开的门扉穿堂而过,那碟精液在风的吹动下翻滚蠕动。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心里早就做好准备了吗?如锦在心里苦笑一声,终究还是低头把那碟精液吞了进去,又张口给安福海看已经干净的舌头。 安福海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持着拂尘飘然而出。如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低声笑着,清浅的眼睛里无声地流出一滴清泪。 —————————————————————————————————————— “不知诸位爱卿对这北方蛮族之乱可有什么法子应对啊?”魏乾帝端坐在龙椅上,目光炯炯,沉声道。 立时就有一人出列,高声道,“陛下,臣以为镇北侯可担此大任。镇北侯值守北方时,勤勤恳恳,军纪严明,定能威慑北方不知教化的蛮子,以扬我大魏国威!” 魏乾帝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此人正是镇北侯一党,一张嘴巴巧舌如簧,照他这么说镇北侯还是个忠君爱国的股肱之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手底下那群骄兵悍将可不认自己这个没什么威严的皇帝,以镇北侯马首是瞻。 又是一人走出来,反驳道,“林兄此言差矣。镇北侯年事已高,恐怕难以为将。若是一朝失守,岂不是让蛮子看了笑话,更何况还有十四州的百姓将会受到蛮子的荼毒。臣以为,军国大事切不可儿戏,还需细细图之。” 此人乃是内阁控制的“清流”一脉。虽说内阁的存在制衡了皇权,皇帝和内阁也不对付,但对于镇北侯大家都是口径一致。文人可笑的骄傲让他们不允许武夫凌驾于他们之上。魏乾帝也乐的看他们两党掐架,自己就好浑水摸鱼,夺回皇权。 执政一年,他渐渐明白————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宫。人与人之间从来没有情谊,没有同情,也不会有怜惜,有的只是制衡和不见血的杀戮。这场游戏的一端是野心勃勃的武将、欲与皇帝平分天下的士大夫,而另一端就是操控着权术的帝王。这即是帝王之术。 清流和镇北侯一党的人不停地站出来,二派激烈地争吵着,文臣涨红了脸指责镇北侯居心叵测,功高震主,武将捏紧了铁拳大骂他们不懂军务,一时间双方各执一词,纷乱嘈杂。 魏乾帝按了按太阳穴,不耐地摆摆手,气道,“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站在一旁的安福海立马扯着嗓子喊道,“退朝————” 魏乾帝一路气冲冲地走回了御书房,脸黑得像碳,沿途的宫人皆是垂头驻手、噤若寒蝉,生怕不小心触了皇上的龙须。 坐在象征国家最高权力的龙椅上,看着书桌上堆迭得整整齐齐的奏折,魏乾帝这才感觉权力重新回到了他手里。 在宫里浸淫多年,混到了总管太监的位置,安福海自然是个人精,早就端了一盏雨前龙井上来给皇上泻火。 魏乾帝静静地品着香茗,指节有力地叩击着桌面,思考着皇权、阁权、军权叁者的平衡。 眼下的大魏,皇权在下,阁权与军权几乎挟持住了大半个国家。但真正说起来,魏乾帝面临的最大威胁就是军权。常言道,秀才造反叁年不成。一帮子文人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他们极其在意自己的名声,害怕背上弑君欺祖的骂名,自己再不济都能混个傀儡皇帝当。但要是军权独大,指不定哪天镇北侯就黄袍加身,率精兵十万来砍自己脑袋了。 削弱军权谈何容易。自己手里的虎符还没有镇北侯的脸好用,朝中派去的监军差点没让那群匹夫给打死。 不过除开自己对他的忌惮不谈,镇北侯倒也当得起他这个名头。七岁学武,十六武试点状元,十八持枪定塞北,血洗北方,蛮子退兵叁千里。第一次,大魏在遥远的北方荒漠上筑城,名曰镇北。唯一的弱点或许就是他比自己年长,其岁已过四十。难不成自己只能熬死他? 想着自己要是花甲之年才真正拿回皇权,那恐怕是大魏历史上最窝囊的一个皇帝了。魏乾帝失笑,思绪却鬼使神差地飘飞到了昨晚那个与自己共赴巫山的女子。 那娇嫩的唇瓣,濡湿的花径,小巧挺翘的酥乳,还有那如同幼女啜泣般的呻吟。魏乾帝的下身立马坚挺起来,顶起好大一团,他沙哑着嗓子问,“那女子如今在哪?” “女子?”安福海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您是说如锦姑娘吧。她本就是教坊司的人,如今服侍完之后自是要回教坊司的。” 魏乾帝尽管久居宫中,但也知晓教坊司就是未京中一些达官贵人家里豢养性奴的地方,一般的女子待个没几年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了。一想到如锦竟会被其他人按在身下,她的乳房会被人大力揉搓,捏的青一块紫一块,花穴也会被操的合不拢花瓣,魏乾帝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何不将此女纳入宫中?魏乾帝一愣,自己怎会生出如此大胆的想法。但细细思量了一番,突然想出了破局之法。这前朝后宫本就是一体,那些老东西用自己把自己女儿充入后宫来钳制自己,自己也可以用后宫来影响他们。 “安福海,你寻个由头,把她接到宫里,给个采女的名分吧。” 安福海大惊失色,哪有把教坊司的人接到宫里的事儿啊,这不是给那些言官话茬子吗。刚想劝阻,但看到皇帝冷厉的双眸后,又猛地反应过来,冷汗打湿了后背,连忙跪地,俯首称是。 待出了御书房,安福海这才舒了一口气,连跑着去了教坊司。走的路上觉出味来,不禁心里叹道,皇帝真是长大了。接这宫奴入宫,一来交一个把柄给阁党和镇北侯党,让他们降低戒心;二来则可以在宫里扶持起自己的势力,摆脱后妃对自己的牵制。 这大魏的天要变咯! -- 第十五章入宫 微斜的夕阳下,如锦已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宫门。身下疼的厉害,走起路来腿都是软的,只能让两个教坊司的女官半拉半扶地挪着步子。她不是皇帝的妃子,是决计不能在后宫过夜的,须得在宫门落锁前出宫。 身上只披了件单衣,粗糙的质料不时碰到被淫虐得仍有些泛肿的乳尖,给初经人事的如锦引来一阵颤栗的快感。阴蒂处的阴环卡得极紧,如锦来不及取下便由着它刺激女儿家最敏感的地方,一步一颤,丝丝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自己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尽管别人看不到单衣下淫靡的场景,但宫人经过时如锦的心尖还是忍不住颤一下。 “姑娘且慢!”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老太监横在她们面前。如锦认得他就是昨晚守夜、喂自己吃精的太监,只是不知为何拦住自己,难不成皇上对自己不满意吗? “如锦姑娘可别走,皇上念你侍寝有功,今日就下旨封你作采女了。” 如锦惊讶得张开小口,这倒是她没想过的。皇上乃天下之主,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么就要纳自己入宫呢。 身边的女官对视一眼,也是面面相觑。教坊司的宫奴不可外放是定死了的规矩,但皇帝金口玉言,谁敢逆他的意思。这宫奴今天是非放不可了。感叹一声真是好命,于是放开如锦,向安福海行礼告退。 “好命的姑娘,跟老奴来吧。”安福海弯下身子,让如锦扶住他的手,缓慢而沉稳地带着如锦穿过一道道宫门,转过一座座雄浑气魄的宫殿。 两人脚步缓缓,来到一座宫殿前,安福海笑道,“这便是小主你以后住的地儿了。您虽得皇上喜欢,但位分摆在这,给不了您多好的殿,您且将就一下吧。” 如锦抬眼看去,宫殿并不大,但整座宫殿的品位与周围的建筑的风格搭配得实在合衬,奇山异石、曲水凉亭相映成趣。与如锦曾经待过的教坊司相比不仅规格上更为华贵,同时这些景物在匠人们巧妙的搭配下传递出一种淡雅的格调。朱漆红大门上的牌匾写着隽秀的‘霁月轩’,青石板砖从脚下直通宫殿深处,而四面环绕的高耸的宫墙把宫殿和外界割离开,殿里的人只能看到一簇小小的四方天地,又平添几分寂寥。 一入宫门深似海。如锦嘴里喃喃道。 ———————————————————————————————————————————————— 长乐宫,皇后居所。 美人慵懒地躺在美人塌上,眼眸微闭,两个宫女蹲在她腿边,轻轻捶腿,一个宫女站在她身后,双手在其太阳穴按摩着。 “娘娘,我听太监们说,皇上接了个狐媚子回宫。”按着太阳穴的宫女冷不丁地出声道。 皇后眼皮也未抬,笑道,“元香,这皇上喜欢哪个姑娘带回来宫里,我身为后宫之主自是要以皇家子嗣为重,母仪天下,不能像民间小妇一样嫉妒。更何况你是如何知晓她是个狐媚子的?” 元香立马说道,“我花银子打听了一下,那女子原本是教坊司的一介贱奴,不知怎地搭上了皇上这条线。昨日才被宠幸,今日就纳进宫里。可不是服侍人的时候用了些不要脸的狐媚手段嘛。真不愧是教坊司出来的玩意!” 皇后的笑意渐渐敛住,挥挥手让捶腿的宫女退下,她把玩着尾指上的护甲,低声说道,“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驰,焉能长久?若无背景强硬的母家,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区区一个采女还不值得本宫出手,想必听竹宫的那几位已经坐不住了。本宫只需要做稳皇后的位置就不需要再考虑他事。”皇后平静地坐着,仪态端庄。 —————————————————————————————————————— 听竹宫内,丽嫔愤怒地把茶杯砸在地上,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破口大骂道,“到底是哪个小贱蹄子给皇上牵的线,好端端地接了个狐媚子进宫,这不是成心和本宫过不去吗?” 宫女们瑟瑟发抖,都低着头,眼睛只顾着看自己的鞋尖,怕触了丽嫔的霉头。一个胆大的宫女跑过来跪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被正在气头上的丽嫔看见,立马抬脚狠狠地踩在那宫女的手上。其他的宫女见状,把头埋得更低了。 锋利的碎片划破了宫女的手,丝丝血迹从丽嫔小巧的弓鞋下流出,宫女痛的咬破了唇但还是定直了身子,让丽嫔一点点加重脚上的力气。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反抗不让丽嫔消气,等下自己一定会被拉到慎刑司打死的。 坐在下面的席才人无奈的摇摇头,这宫里知道消息后反应最大的没过于眼前这个丽嫔了。因为丽嫔也是同那狐媚子一般是以色事人。她出身不好,因朝中的关系入了宫,没办法学着其他姐妹和皇帝“相敬如宾”,自己颜色也不如别人好,就只能与宫里普遍淡雅的装扮背道而驰,打扮的艳丽一些。正好皇帝又是个少年郎,纵使不与丽嫔同房也是爱看她脸上的好颜色。皇帝入后宫这一年来起码有半数是歇在她宫里。这也成了她唯一可以炫耀的地方。眼下又有一个人要以色相侍奉皇帝,这怎能不让她气愤? 但话又说回来,这丽嫔也就一张脸比过的其他妃嫔了。论才学,论心机,别人都是世家女出身,经了嬷嬷调教过,她连给别的娘娘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出了这档子事,不快些想法子,反倒在这里折磨一个小小的宫女。宫女死了事小,身边再无可用之人才是大。况且在后宫的刀风剑雨中,那些个娘娘都只在幕后行事,真正要你命的往往就是这些你看不起的宫女太监。 许是出身小户的缘故,丽嫔的脾气不好。发起火来经常折磨手底下的宫女,宫里又是藏不住事的地方,别的宫的娘娘都知晓她这一点,不屑与她来往、也就自己这个不得母家喜爱的庶女为了寻得庇佑才会和她结盟。 眼看着宫女脸色快要不行了,席才人这才出声劝道,“姐姐还是住手罢,这自家宫里逼死宫女于您名声有碍啊。” “我还要什么名声,她们不是都看不起我吗?”丽嫔哼了一声,还是收回了脚,受伤的宫女连忙跪地谢恩,头都磕红了,丽嫔才摆手让她退下。 席才人可没错过那宫女退下时眼中对丽嫔的恨意和对自己的感激,心里暗自得意了一会,又低声蛊惑道,“丽嫔娘娘,那个小骚蹄子可是您的心腹大患啊。” 丽嫔嗤笑一声,不屑道,“一个小小的采女难道会把我怎么样吗?” 席才人眼骨碌一转就知道丽嫔没有了解最要命的地方只是听了个大概就回听竹宫发火了,连忙点出要害,“这个小骚蹄子可不简单啊,把皇上蛊惑得五迷叁道的。她不过一个小小的采女身份,却一个人住进了霁月轩。这难道还不能说明皇上的心意吗?说不准皇上就是拿采女来试探我们,要是我们毫无反应,该吃吃该喝喝的,保不齐过两天就封嫔,再过几个月就封妃了。” 席才人知道丽嫔极为小家子气,平日里最看重的就是嫔的身份,被自己这么一激肯定坐不住了。 “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宫奴也想做嫔?真是痴心妄想!好一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惯会蛊惑男人。”丽嫔果然大怒,斥骂道。 席才人心里突然发笑,不知丽嫔这是说自己还是说那个采女,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继续添油加醋,“所以说娘娘,您可不能大意,让这骚蹄子钻了空挡。臣妾先行告退。” 说完起身,福身行礼,然后扶着贴身宫女的手,娉娉袅袅地走出听竹宫,只留脸色通红的丽嫔坐在主位上。 -- ㄨIиYzщ.℃óм 第十六章丽嫔的折辱 霁月轩 紫翠,还是让我来吧,我就在这坐着有些不得劲。以前在家里这些活我都做过的。如锦从塌上站起来,有些局促不安地捏着手帕。、 此话倒是不假。如锦虽说是富商之女,但也只是在幼时受尽宠爱,十指不沾阳春水;等继母入了府,就开始为他儿子上位铺路,自己身边贴心的丫鬟死的死、卖的卖,剩下几个也全是那女人的眼线,又怎么会帮如锦做事呢。如锦只能自己学会照顾自己。洗衣做饭扫地抹窗她都慢慢学会了,不然在她继母的折磨下她一个娇娇儿怎么活的下来呢。 正在收拾东西的紫翠抬头温和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一旁的雨寒走过来,笑盈盈地把如锦扶回了榻上,她笑道,“小主且宽心罢,哪有主子做事下人看着的道理。若是传了出去,奴婢们可是要被杖杀的。” 安福海走后没多久就分来了一批太监、宫女,为首的就是眼前的紫翠、雨寒,她们两位受的调教要多一点,姿色也比其他宫女好些,是要作如锦的贴身宫女的。甫一进殿,黑压压一群人堆在院子里。雨寒便恭敬地请如锦前来训话。 如锦只觉得一阵头大,自己从前最多也就管几个贴身的丫鬟,都是当做能说些体己话的姐妹来看,现在要这样主奴分明的训话,这可怎生是好?只得学着记忆里继母的刻薄样子,把脸绷紧,脸色一沉,冷冰冰地吐出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大体是入了我的宫就是我的人,不要肖想别的事之类云云。 回到房里,如锦小口吃着雨寒端上来的甜点,糯米团子滑腻爽口,她不禁多吃了几块,把小肚子填的饱饱的。昨天晚上消耗了不少体力,得多吃点补回来。一旁垂手而立的紫翠看到了,眼睛暗了暗。 如锦正吃着,就见到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嘴里大叫道,“不好了小主,丽嫔娘娘来了,看脸色似乎来者不善啊。” 丽嫔娘娘?如锦在家中对宫里娘娘们的位分也是略有了解,知道嫔的位分远在自己的采女之上,只是不知一个如此尊贵的娘娘怎么会来自己的霁月轩。如锦毕竟今日才封采女,还没有适应自己身份的转变,宫女退下后一时间有些慌神。 正想着,紫翠和雨寒已经动了起来,一个手脚麻利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一个理正如锦身上的衣服,又补了点淡雅的妆。待丽嫔进来时,如锦已在榻上正襟危坐。 “好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儿,怪不得皇上要把你抬进宫呢。就连本宫看了也是赏心悦目。”丽嫔干硬地夸赞道,一双丹凤眼眯起,冷冽的眼神仿佛要把如锦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如锦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身着淡紫色宫装,脸上涂着很重的脂粉,白的有些吓人,嘴上的胭脂像血一样嫣红,一双柳叶眉微微蹙起,显示着主人此刻心里的愤怒。她不知如何答话,又想起刚才雨寒叮嘱的多说易错,便只是微笑着。 丽嫔看着如锦比自己还要俏丽几分的小脸上只薄薄地上了点脂粉,半点朱唇不点而丹,再与身上那件浅绿色宫裙一衬,竟品出些“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味来,又见这女人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还冲自己笑,一股无名妒火便直冲上脸,厚重的脂粉也遮不住这气色,晕出了点涨红。 丽嫔冷声道,“怎么还在这呆坐着,这般没有规矩。见了姐姐还不请安吗?”说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捂着袖子笑道,“倒是本宫着了差。妹妹原本就是教坊司的贱籍,一朝得势才入了宫,自是没有教习嬷嬷教导的。要不要姐姐给你找几个嬷嬷来?” 丽嫔这一段话夹枪带棒地数落着如锦,如锦被梗得有些难受,知晓她是故意来找自己麻烦的,再好的脾气也缩回去了,只淡淡地说,“还是不劳烦姐姐费心了。” “这怎么会费心呢。本宫身为嫔位,本就有教导低位妃嫔的责任,若是日后出了这霁月轩还是如此不知礼数,岂不是让大家看了笑话?还是让本宫亲自来教教你什么是规矩罢。”丽嫔来了兴致,冲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两个宫女顿时会意,走上前去把如锦从榻上拉了下来,从背后毫不留情地朝她膝弯处一踢,如锦吃痛,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两侧站着的紫翠、雨寒上去想要拉起如锦,却被几个太监死死地按住。 “娘娘这是何意?”如锦双手撑着地,指尖抓得泛白,低声问道。下体还没痊愈完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幽穴里传来一阵阵扯动的剧痛,但更难受的是心里的屈辱。才入宫一天,自己就又下贱地跪在地上。就因为她的位分比自己高,她就可以肆意折辱我吗? 丽嫔接过宫女递来的茶盏,轻轻吹拂着,漫不经心地说道,“就如你所看到的,本宫要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宫女们把如锦的身体按照标准的宫廷礼仪摆放好,膝盖并直,双手交迭着放于腹部,脊背上绑着两个木条做成的十字架迫使她挺得笔直,头顶上放了一个装满水的茶杯,如锦为了不让茶杯掉落只能僵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内室里鸦雀无声,只有丽嫔轻轻地喝茶声和两个宫女挣扎的呜咽声。如锦的膝盖被压得生疼,同时这样的姿势正好挤压着她的小腹,昨日因皇上要来宠幸,晚上的那一碗尿水也不得放出,如今肚子里正是鼓得满满涨涨,被这么一压顿时尿意就涌了上来。 不过如锦也算是在这方面久经人事的老人了,当即绷紧下体,私处闸门紧缩,把尿水憋了回去。若是丽嫔把如锦的亵裤拉下就能看到在那光洁无毛的花缝里,尿眼正随着呼吸一翁一动。 不过丽嫔肯定是看不到这淫靡的场景了,她正端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如锦。如锦因为尿意而涨红的脸被她误以为是跪坐引起的痛苦,丽嫔心里一阵舒爽。宫里的那些女人都端着自己的小姐脾气,不肯打扮自己取悦皇上,宫里颜色最好看的就属丽嫔自己了。如今这个女人居然想取代自己,真是痴心妄想,今日非得好好敲打她一番不可。 如锦的眼睛穿过丽嫔身后的窗棂,隐约看见那些个默不作声的下人们,他们刚刚才向自己表过忠心,如今自己这个主子在受委屈他们却装作没看到一样自顾自地做事。左右丽嫔一行也就七个人,院子里的太监宫女可不止几十之数,如若他们一拥而上自己岂能受此折辱?但在后宫里位分大于一切。丽嫔位分比自己高,她就能借着教授规矩之名磋磨自己,就如同在苏州小院里继母对自己的折磨一般。位分,位分,自己没有显赫的母家在前朝说话如何升的了位分。怕是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位君王身上。 丽嫔坐着吃了会茶,顿时觉得没趣。这个小采女可真是深藏不露,自己这般折辱她都兀自受着,也不求饶,也不反抗,脊梁挺直得倒有种宁折不屈的味道,自己反倒成了大恶人。虽然自己做这事本来也不太光彩,但被她这么一弄倒似一拳打到一团棉花上,自个儿觉着没趣,便起身伸手在如锦的脸上抚摩着,长长的护甲划在脸上有些刺痛,就当如锦以为她要划破自己的脸时,丽嫔开口了,“今日算是给你个教训,你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要起了不该有的念头。”这才在贴身宫女的拥簇下离了霁月轩。 雨寒连忙把如锦扶到榻上躺着,僵了个把时辰的身子甫一活动,一股钻心的痛从膝盖传来,紫翠取了药在手心慢慢地按摩着。没了外人在旁,如锦这才流下泪来,也不敢大声,眼睛看着做工精细的房梁,只小声的啜泣着。 紫翠一边揉着,一边劝道,“小主你以后可得当心着。在您没来之前,丽嫔娘娘一直是宫里颜色最好的。您来了之后就抢了她的风头,她今天才会来这般对您呢。” 如锦知道这些宫女都有自己的消息来源,自己不知道丽嫔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但这些宫女说不准就知道。现下听了这话又想哭又想笑,原来这个女人竟是为了这种事来找自己麻烦。 眉头紧锁着,疲惫不堪的她慢慢进入了梦乡。紫翠、雨寒见状便取了被子来小心地给如锦盖上,又放下帷帐,接着慢慢退出房。又去敲打那群不作为的宫女太监们,要告诉这批新人什么叫“主辱臣死”。 -- ㄨIиYzщ.℃óм 第十七章遇见四王爷请安 这天一早,如锦就被紫翠叫了起来。 “小主,宫里的妃嫔每日早晨都要去凤藻宫给皇后请安。您可得快点,别误了时辰。”紫翠提醒道。 如锦想起来宫里确实存了这么条规矩。不过经了昨天丽嫔的事儿后,她觉着这所谓的请安也不过是一群女人的明争暗斗。 雨寒服侍她穿好衣,又拉她在镜子前坐好,拿了脂粉仔细地做了个桃花妆,一只流云簪斜插在发尾,穿的是一件大红色圆领宫裙,倒真是面晕浅春,风姿绰约。紫翠收拾完床铺回头一看,咧开嘴笑道,“小主真是好看,昨日那丽嫔娘娘怎么比得过,怪不得生气呢。” “紫翠,不可多言!”如锦斥道,又看着铜镜里自己娇媚的样子,总觉得不妥。自己人微言轻,更是不该在后宫大放光彩,一个丽嫔就让自己如此难堪,要是被别的娘娘记在心里自己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便要雨寒打水来,洗去一些脂粉,又换下了昨天穿的浅绿色宫裙。这才觉得一切妥当,只要了雨寒、紫翠二人在身边便出霁月轩去了。 那天从偏门走还不觉得,今天走在后宫里面才发现皇宫的雄浑气魄。如锦一行人走了半炷香的功夫也没走到凤藻宫去,反倒是在狭窄冗长的宫道里打起圈来。紫翠脸都急红了,她平时得闲也曾去了凤藻宫,在宫门前跪拜时得幸见过皇后几面,便主动请缨为小主带路,不成想眼下竟是在后宫里迷了路。要是害了小主自己可是万死难辞其咎。 如锦安抚了紫翠两句,自己心里也是打起鼓了,自己才入宫一天就不去给皇后请安,尽管事出有因,但宫里可不管你这些,失礼就是失礼,失礼就该罚。 忽听得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剑眉星目的俊男子从宫门后走出,执着扇子笑问道,“你是皇兄的哪个妃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那扇子上绣着水墨山水,衬上男子正笑着的俊脸,端的是谪仙人的唯美诗意。 如锦小脸一红,低头见礼。心事重重的紫翠见状扑通一声跪下,哭求道,“四王爷,你救救我家小主吧。她眼下要去凤藻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却被奴婢带错了路。要是小主不去请安一定会被人看作是恃宠而骄,今后可怎么在宫里过啊!” 四王爷?如锦久居深闺但也听到过这四王爷的名头。是先帝在时一群臣子推出来用来争皇位的王爷,但这个男人慢慢拿回实权后就没理会那群居心叵测的大臣,只是在自己府上狎妓玩乐。后来魏乾帝登基后也是没对他进行清洗。不过这个王爷名声远扬的缘故是大家都说四王爷有一个怪癖——喜好女子美足。 女人家的脚有什么好喜欢的?如锦的俏脸有些发烫,不敢去看他。眼眸低垂的她自是没有看到四王爷的眼睛只在如锦的小脸和酥胸上停留了一会就直接粘在她的脚上了。 在他的眼里,面前这个女子藏在宫裙里的玉腿腿型修长匀称,裹在淡粉色弓鞋的美足脚型纤细柔美,脚踝处露出的皮肤白皙细腻。四王爷浸淫足道多年,自然是知道这美足一是要小,小才会精而细致;二是要白皙而粉嫩,要有白里透红的感觉。这样的美足不仅手抚摸着感觉嫩滑,用肉棒操弄起来更是妙不可言。 四王爷没想到自己今天进宫找皇兄说话竟是遇到这么一个极品,看她衣服的规格定是个不受宠的妃子,待自己寻个机会向皇兄把她讨了来府上再好好把玩一番,岂不美哉? 四王爷知晓无论什么样的美人,都需得自己心甘情愿这样玩弄起来才好,若是哭哭啼啼的反倒是不美了。自己现在帮她这个忙,再加上她位分不高平日里定然久居深宫,心里也是寂寞不已,到时想必是无法拒绝自己,皇兄也不至于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和自己反目,自己和这美人便能成就一段你情我愿的佳话。 四王爷府上也豢养着不少足奴,但那些足奴也是心甘情愿的献出美足给他把玩的,那些不愿意的他也没怎么样,只是让她们退下去做普通的侍女。而那些愿意的他也给了丰厚的待遇,不亚于是在培养官家小姐了。因而传在外面的最多是些风流佳话而没有什么恶评。 “姑娘且随本王来罢。” 四王爷身子一转,如瀑的长发垂在腰间随风摆动,他轻摇着扇子走在如锦前面带路。如锦听这四王爷对自己的称呼有些奇怪,自己明明是皇上的后妃,他怎么能用姑娘称之呢。想不出头绪,便慢慢跟了上去。 到了凤藻宫,四王爷施礼笑道,“本王与皇兄还有要事商议,先行告退。”如锦屈膝回礼,然后转身进了凤藻宫。四王爷看见如锦低头时睫毛忽颤忽颤,一缕发丝在鬓边飘动,阳光洒在她晶莹剔透的小脸上,竟莫名的起了点欲念,连忙静心平气将躁动的欲望压下去。 原本房间里是女人们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如锦进去后,那些个女人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都不做声了,只一个个睁着眼睛在如锦身上打量着。那些个目光或惊奇、或幸灾乐祸、或嫉恨,总之没有几个善意的。如锦深吸一口气,跪拜下去,按着昨天紫翠教的礼数左手握拳放在腹部,右手手指并成掌高举过头顶,恭敬道,“给皇后娘娘请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皇后始终没有开口,如锦看着凤座上的那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因为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八年华,却画着格格不入的贵妇妆,板着一张小脸,眼神冰冷地看着自己。如锦知道这是皇后在敲打自己,这也算是高位嫔妃对付低位嫔妃一种常用的手段了。皇后没有说起,她就不能起,只能忍着受着。 房间里又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嗤笑声。直到如锦高举的右手开始摇摇欲坠时,皇后才吐出冰冷却又带着些稚嫩的叁个字,“起来吧。”如锦如获大赦地起身,在众嫔妃的末位坐下,身体按照标准的皇宫礼仪做好,连酸痛的右手都不敢活动。 “这位妹妹可真是排面大啊,竟然这么多姐妹等你一个人,不知道家里是哪里的人啊?”一个坐在高位的嫔妃冷声道。说话的正是许贵妃。她本就是军侯之女,自小性子就是直来直去,被后宫几个会使心计妃嫔一忽悠也加入了不以美色惑君的清妃之流,眼下当然看不惯如锦这样以色事君的妃子。 如锦垂下头,低声道,“姐姐说的哪里的话。妹妹只是一介富商之女,入不得姐姐的法眼。” 许贵妃哦了一声,只是笑笑不再说话。显然是看不起富商的贱籍身份。如锦抬起头,小心地观察了一番,发现众嫔妃的作态着实有趣。皇后娘娘就像是观音菩萨一样坐在凤椅上,脸上不喜不悲,眼睛也没看下面的妃嫔而是投向屋外。下面的妃嫔们分成几个小团体,都有自个儿说话的对象。而且看衣服的规格,位分高的只和位分高的说话,位分低的也只和位分低的说话。人说读书人爱抱团取暖。其实在哪里人都是爱抱团取暖的,在这看似金碧辉煌的宫里更甚。 坐了一会,皇后娘娘收回目光看向打开了话茬子的妃嫔们,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扔下一句“你们且回罢”就在宫女的搀扶下进了内室。妃嫔们也是见怪不怪,谢恩后有说有笑的走出去。就连那丽嫔也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走了。倒弄的如锦有些不自在,她还以为今日这凤藻宫会是龙潭虎穴,少不了一番羞辱,眼下却只是罚跪了一小会,一颗悬着的心这会才放回了肚子里。 回到霁月轩里,如锦心里又想起了四王爷有些奇怪的说辞。雨寒见小主眉头紧锁,心神不宁的样子便请御膳房做了点安神的补药喂了喝下。如锦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正值暑气逼人之际身体有些乏了,便不去想那劳什子四王爷的事,就回房睡下了。 -- 第十八章四王爷要如锦,皇上操干如锦 御书房里,魏乾帝正眉头紧锁地看着手里的奏折。朝中两派关于出征漠北的人选还是没个定论,最终还是以自己向镇北侯妥协收尾。镇北侯立马撤掉了自己安插的人换上了自己的人手。 这个皇帝当得憋屈啊。武将全是镇北侯一系的人,就算自己知道是镇北侯在故作声势自己也不能让个文人去当将军,这不是坐实了自己昏君的名头?不过这镇北侯胜了之后自己又该怎么赏他呢。他现在实际上已经封侯裂土,实在是封无可封、赏无可赏,到了文人口里的功高震主的地步了。自己恐怕只能把这江山赏给他了。魏乾帝摇摇头,这还是留给那群文人头疼去吧。 安福海凑到魏乾帝身边耳语道,“皇上,四王爷来了。” 魏乾帝楞了一下,这个皇弟说起来和自己并无什么血缘关系,不过是魏系的一脉旁支,似乎是胸无大志,整日窝在府里沉迷女色,在朝堂上的政治斗争里几乎没有他的影子,给人的存在感极低。自己当初登基后经了内阁提醒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有老臣进言要杀掉此人以绝后患,但自己考虑良久之后还是留下了他。在政治斗争里不一定死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让他活着给世人一个自己宽厚仁义的样子,给丑态百出的皇家上一点脂粉。 不过自己也算是了解一点这位皇弟,他眼下不在自己府上寻欢作乐来找自己难不成还有什么要事商议?魏乾帝失笑,打了个手势。 安福海抬首高叫道,“宣四王爷觐见——” 一个穿着蟒服头戴紫冠的少年郎窜了进来,手脚麻利得好像在府里排演了无数遍一样跪拜在地,嘴里恭敬道,“参见皇上!” 魏乾帝笑骂道,“你怎么也学会这些东西了?还不快起来。”又叫了安福海给他赐座。四王爷也不客气,整了整衣襟就大方地坐下。 “小弟来皇宫是求皇兄让自己去做那监军一职,这一年来皇兄的烦恼、困苦愚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镇北侯那张老脸下藏的不忠不义之心可谓是天下皆知。朝中清流多是隔岸观火,想看皇上和镇北侯两败俱伤。普天之下,皇兄竟无人可用。愚弟不才,但也有忠君爱国的炽热赤心,是故愚弟愿为皇兄分忧!”四王爷抱拳真诚道。 魏乾帝收回了脸上的笑意,眼睛眯了起来审视着面前的少年,他第一次正视起了这个与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皇弟。在脱去了那些可笑的脂粉气后,穿着金丝蟒服、头戴紫玉王冠的少年眼神里的东西他竟有些读不懂了。忠君爱国,为自己分忧?这些话只能骗骗刚进官场的年轻人,他可不相信这个浑小子会有这么好心。 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凝了下来,安福海无声地退了出去,将房门闭上,留下两个惹不起的主在里面斗法。 魏乾帝凌厉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四王爷,四王爷平静地回视皇上,眼神没有丝毫退让。做个闲散王爷不好吗?当然好。什么事情都不用去操心,只管拿着朝廷的钱玩命地玩就行了。我的好皇兄啊,不管你是真正认可我还是只为了树个好名声,你对我确实不错。但很多事情不是你不去找他他就不来找你的。权力的游戏不是你说不玩就不玩的。说起来,你我都是棋中人。你也是颗棋子,还没有跳出棋盘。 魏乾帝看着四王爷看了很久,突然不顾礼节地笑了起来,四王爷也跟着笑。像初春的阳光消融积雪一样,屋子里压抑的气氛一扫而散。屋外安福海探了探脑袋,感觉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去了,连忙蹑手蹑脚地进来给二人添茶。 魏乾帝笑了一会停下来,问道,“你想要什么?” 四王爷来之前其实已经想好一个说辞,但现在他有一个更好的理由。四王爷嬉皮笑脸地答道,“你宫里是不是有个位分很低的妃子,她的衣服是最素的。我看上她的那双妙足了,还望皇兄割爱与我。” 魏乾帝狐疑起来,自己宫里的妃子说起来都是那些人的女儿、孙女,那一双眼睛可高着呢,都是按照自己母家在前朝的势力尽量要了位分高的,怎么会有位分低的妃子呢?他突然想起来还有个自己只封了个采女的女人。 竟然会是她。魏乾帝仔细想想也是释然了,她的那一双妙足就连自己看了都是压抑不住更不用说四王爷这个恋足癖了。虽说是自己想要平衡后宫,但也不是非她不可,让教坊司再挑一个好的便是了。于是魏乾帝点点头,“此事可矣。待你从漠北回京后我便把此女送到你府上。”又在户部对监军的任命上划去原先的名字,改成了四王爷魏旭。 四王爷自是回礼称谢,两人相处好不融洽,又是客套了几句,四王爷便谢恩告退。 魏乾帝看了会奏折后自觉得没趣,刚才经了四王爷这么一提醒便想起了那个美人采女,正好去她那泄泄火就兴冲冲地去了霁月轩。 魏乾帝没有让宫人们传报,直接就进了内殿,门口守着的紫翠福身说道,“小主今日受了暑气,身体有些乏了,眼下正在屋内小憩。一时无法迎见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魏乾帝摆摆手,自己推门径直走了进去。安福海就拉着紫翠去更远处,又叫了霁月轩的一齐宫人都离内殿远远地,别妨碍主子们做事。 房间经过细心打理,地面上一尘不染,窗台上摆放着花瓶,不知名的花儿正娇媚地吐着蕊,里室的桌上摆放着一些书籍,大体都是些诸国游记、奇人异事之类的东西,整个房间朴素中带着淡雅,和其他妃子的摆设大相径庭。 透过淡红色的帷幔看,一个只着中衣的女子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若桃花、眉若远黛。轻薄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一张樱桃小嘴微微闭合,琼鼻里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魏乾帝挑开帷幔,在女人身旁坐下,眼神从女人的俏脸划过,穿过饱满的酥胸,掉进无尽的幽谷,扫过粉嫩的玉足,最后又回到了女人白里透红的小脸上。胯下的欲望还在叫嚣着,魏乾帝贴身上去吻住了女人的唇。 女人的唇又软又糯,嘴里随着呼吸呵出的气息带着少女的清甜又混杂着女人的妩媚,一丝丝津液顺着二人双嘴对接处缓缓流下,打湿了秀颈和精致的锁骨。魏乾帝没想到接吻也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不同于那天粗暴地在女孩嘴里攻城略地,这样的接吻倒有种情意绵绵的意境。 一截小舌从贝齿的城墙里透了出来,热情地回应着魏乾帝的舌头。魏乾帝抬头看,身下的少女已经醒了过来,脸上红霞双飞,正羞涩地看着自己,又努力伸长着秀美的脖颈,把嘴唇往自己面前凑。 魏乾帝对女孩的顺从极为满意,大手在她脑后一托,大舌像刷牙一样扫过女孩的两排贝齿,又狠狠地吸吮着那娇小的舌头。粗糙的舌面在自己舌头上划过产生一股奇怪的快感,如锦的小鼻子发出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两个乳尖怯生生地抬起头,子宫一颤一颤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打湿了亵裤。 如锦偷偷地加紧双腿,却被情欲高涨的男人发现的玄机。魏乾帝伸手向如锦腿间探去,就发现她那里已经是水漫金山,亵裤完全湿掉了,两片花瓣吞吐着淫水,俨然一副嗷嗷带操的模样。魏乾帝哈哈大笑,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如锦嘴边。如锦红着脸舔干净后就侧过头不再看他。 魏乾帝脱下如锦的亵裤,把她的双腿分开,两只小手立马凑上来抱住自己的腿根,露出湿漉漉的腿心。被男人赤裸裸的目光视奸着,如锦只觉腿心一热,腔道里传来阵阵瘙痒,又涌出一股淫水来。 “就这般淫荡的身子吗,这么爱出水?”魏乾帝用手指轻轻揉捏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如锦的双腿就开始颤抖,脸上也泛起情欲的潮红。魏乾帝坏笑着,曲起手指弹了花蒂一下,如锦猛地叫了一声,翘起的秀足绷得笔直,花心处喷出一大股花蜜。 魏乾帝脱下裤子,硕大的龙根吐着热气,卵蛋大的龟头抵住花缝,“快把小骚逼夹紧了,朕要干你了!” -- 第十九章做爱,放尿 “人家才不是小骚逼呢。”如锦不满的话还没说完,魏乾帝就已一杆进洞,青筋密布的粗长龙根破开重重阻碍直插花心。如锦只觉得一股电流的颤栗感涌向四肢百骸,她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发出阵阵娇媚的呜咽,秀气的脚趾颤抖着,花穴猛地夹紧龙根,魏乾帝被这一夹龟头都有些泛痛。 “含这么紧是想要夹死朕吗?”魏乾帝低骂一声,大手像扇风一样啪啪地打着少女的屁股,娇嫩的幼臀被打的有些泛红。如锦浑然不觉,躁动地扭着身子,小穴一吸一收中给龙根莫大的快感。 “快——大力一点...”如锦张大嘴巴露出一截小舌,水光潋滟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她实在是快被花穴里的刺激逼疯了,这个男人只在花穴里浅磨慢插,好似隔靴搔痒一般让人不尽兴。小穴好痒,好想这个大肉棒狠狠地捅里面的敏感之处。 许是听到了如锦的心声,魏乾帝把她头下枕着的锦枕抽出来点在她屁股下,让自己的龙根插入得更深,然后抓着两只小腿儿狠狠地操干起来。如锦被他凶狠地操干着,觉得花穴里是又酥麻又难受,一股股春水好像没有休止一样的流出,小嘴里哼出断断续续的支吾。 看着身下的人儿娇吟不止,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眼神也有些溃散,一副不堪承欢的模样,魏乾帝心里好不快活,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自己也是激动起来,低下头狠狠地吸那挺翘起来的奶头。 “呀,皇上别吸奴妾的奶头了。”如锦被这又麻又痛的感觉弄得娇呼起来,“奴妾的奶头快被吸掉了。” 原本娇嫩的奶头被他吸得嫣红欲滴,魏乾帝还觉得不过瘾,大口一张把半个乳峰连同小小的乳晕都包了进去,舌头肆意地挑动着乳尖,牙齿还不时按住它轻轻撕咬。 女儿家娇嫩的乳头哪受得了这样的淫虐,如锦吃痛下小手无力地拍打着魏乾帝坚实的胸膛,却只带给他一些情趣的意味。身下的小穴因为刺激越吸越紧,魏乾帝连忙运气守住精关,不仅没有放过饱受蹂躏的奶头,反而吸着奶头向上拉长,直把奶头拉长尖笋状。又猛地松口,被拉得细长的奶头打在一圈浅浅的乳晕上,发出一声脆响。 魏乾帝的淫虐欲涌了上来,一巴掌拍红了如锦的右乳,一道红色掌印立时浮现出来,如锦闷哼一声,小穴夹得更紧了。魏乾帝左右开弓,一边肆意地拍打着如锦的两只美乳,一边细细品味幽穴时不时颤栗的绝妙快感。 如锦心里泛苦,又不敢驳了他去,只能咿咿呀呀地假意呻吟着,勉力地挺起胸膛迎合他。后来又渐渐得了趣味,魏乾帝温热的大手拍下时也浑然不觉得痛,在一次比一次深的操干中只觉出阵阵欢愉,一双脚儿朝天翘着,浑身都染上了粉色。 魏乾帝见她得了趣,腰间更是大力起来,抽插之间一大股春液从二人交合处涌出。如锦被干的双眼朦胧,娇喘连连,全是都软了下来,只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摆布。 魏乾帝拔出龙根,把如锦自己翻转过来,将她腰部往下压,让她翘着幼臀跪趴在床上。女孩妙曼的曲线一览无遗。湿漉漉的肉洞正不住地淌着淫水。一张小嘴一翁一合,里面肉壁的褶皱若隐若现,竟有种“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色气韵味。 本就深陷情欲中,男人却把肉棒拔了出来,还把自己摆成这么个羞人的姿势,如锦摇着屁股,媚声道,“皇上快来啊,奴妾的骚穴好痒啊——” 魏乾帝腰身向前一送,龙根就入了那洞天福地。真是个尤物,才抽出这么一会这穴就紧实得恍若处子。媚肉紧紧地吸吮着魏乾帝的龙根,爽的他头皮发麻。他按下小腹的快感,腰间开始发力,嘴里说着荤话,“小淫妇,朕要操死你!把你这么会吸的小骚洞操烂!” 掌控天下生死的君王此刻趴在自己背上说着乡村野夫般的荤话,身下被粗大的龙根操弄得传来阵阵快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如锦大脑发空,无意识地回应道,“啊——操死我吧,快要去了——” 两人此刻其实都是箭在弦上。魏乾帝用粗糙的指腹慢慢揉捏着肿大饱满的花蒂,如锦的花穴里立马开始痉挛般的大力收缩,身体也开始扭动。魏乾帝爽的叫出声来,子孙袋里的精水已经是蠢蠢欲动了。 魏乾帝大力抽插了几下,隔着如锦的肚皮去摸自己的肉棒,如锦尖叫一声,魏乾帝就感到自己的龟头上猛地淋了一大股春潮。再也是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将龙根死死地往宫口送,大股大股的浊白精液顺着宫颈直入少女的子宫。 如锦瞪大了双眼,娇嫩的子宫在一股股热液的冲刷下传来又痛又爽的绝妙快感。在高潮的洗礼下,她大脑一片空白,粉色的娇躯止不住地抽搐。最后又像是被抽空了所有体力一般软了下去,只鼓着胸脯小声地喘着气。 魏乾帝坐了一会缓过神来,掰开两片红肿的花瓣向里看去,却发现宫口严丝合缝,花穴里也没有一丝浊液。少女的宫颈把他射出的所有精液都锁在了小小的子宫里,让如锦的小腹都有些鼓起,像是怀胎了的妇人。 罢了,大不了让安福海取副去胎的药让她喝下。魏乾帝射完之后神清气爽,一面吻着如锦小巧的耳珠,一面柔声问道,“你服侍朕非常愉悦,可想要什么赏赐?” 如锦被这销魂蚀骨的快感抽空了力气,正是困乏难忍。听了此话心里有了些思量。便打起精神,媚声道,“皇上。奴妾不想要什么赏赐,只想长久陪伴在皇上身边。若真说有,皇上便赏奴妾出恭吧。” 魏乾帝有些疑惑,“出恭这等私密事你自己不能做,为何要朕来赏?” 如锦支起身子,双手环着魏乾帝的脖子,小嘴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皇上有所不知。教坊司的宫奴都是不可随意排泄的。因奴儿的身子都归主人所有。除了每日早晚两次以外,没有主人的允许宫奴不得排泄。奴儿方才经了皇上龙精虎猛的一阵操实在是忍不住了,还请皇上怜惜。” 魏乾帝被她嘴里的热气吐得心猿意马,几缕发丝扫过脸颊痒到心里去了。当即欣然同意。如锦就取了一个玉碗来放到身下。然后双腿叉开,将蜜穴露出来。魏乾帝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自己还从没见过女子排泄。本应对此肮脏之事反感的自己却兴致勃勃。 如锦一手剥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在那泉眼处摸了一会,然后羞红着脸说,“皇上,奴妾要尿出来了。” 金黄的尿液从如锦稚嫩的尿道口飞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又好似经过精密计算一般准确无误地全部落在了玉碗里。尿水拍打着碗壁,激起阵阵涟漪。那淅沥的声音听得魏乾帝热血沸腾,他从未想过这女子撒尿还能变成一种艺术。 少女嘴里流窜出微弱的呻吟,时断时续,她本是苏州人士,嗓子生的清脆婉转,使人听了兽欲大发。正尿至舒爽时,如锦看那玉碗快要满了,咬咬牙闭紧了尿道口。那种尿液被阻挡的回憋感让如锦难受的挺起了腰。 魏乾帝看少女放尿的美景看得正爽,见状忙问道,“这是做什么?” 如锦保持那姿势一会,喘过气来,“教坊司规定宫奴最多一次只能放出一碗尿水。必须要让膀胱始终保持充盈状态。” 魏乾帝见她眼睛都憋出泪来了,又确实想看她把尿放完,便摆摆手说道,“无事,我现在允许你放完。” 如锦连忙谢恩,又取了几个玉碗来,把腹里的尿水放了个干净。这还是进京以来膀胱第一次放松,如锦舒服得眯起眼,躺在魏乾帝宽厚的胸膛里小声喘气。魏乾帝见如锦面若桃花的娇媚样子,又想到这样的可人儿居然每天都要忍着一腹的尿水实为可怜。幸而自己没有这类的怪癖便要如锦今后不再憋尿了。 如锦大喜过望,衣服也来不及穿,连忙退下床跪下来激动道,“奴妾谢皇上恩典。” 魏乾帝听着她一口一个奴妾心里有些不舒服,把她扶到床上,又在如锦惊讶的眼光里亲自服侍她穿好衣服,温柔道,“朕不想听你自称奴妾,朕明日就封你为锦美人。” 美人是妃子们可以自称臣妾的最低位分。但也比她之前的采女名分要高得多。如锦微微点头,枕着魏乾帝沉沉睡去。 -- 第二十章边插穴边品画 如锦醒来时,魏乾帝已经走了。身上已经穿好了蜀锦制的软烟罗的睡衣,遮住了布满全身的暧昧红痕。酥胸上的红梅凉凉的,想必是上好了药。蜜穴里传来一股奇异的饱胀感,如锦拨开亵裤,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支通透纯碧的玉势插在小穴里。不同于教坊司里折磨人的玩意,上面没有复杂尖锐的雕文,上面涂了不知上面东西反倒是让小穴暖洋洋的。 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如锦小心地把玉势拔了出来。穴儿实在紧凑,玉势出来时还隐约可以听见啵的一声。 “小主你怎么能把这玉势拿出来呢。上面抹了宫里的秘药,能让您那处好得快些。”一旁候着的雨寒上来慢慢把玉势推回穴内,那玉势入得极深,隐隐触到了敏感的宫口,两片花瓣将玉势的尾部都吞了进去。 “这秘药还可以让小主的穴儿更加紧凑、柔嫩,外面不少贵妇都求这要来拴住男人的心呢。”雨寒一面给如锦穿衣,一面打趣道。 如锦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也没再寻玉势的不快。紫翠打了水进来服侍如锦净手洗面,快言快语地说道,“要说小主您真是好命。您身上的药都是皇上亲手抹的,衣服也是皇上给您穿的,穴里的玉势也是皇上给您塞进去的。奴婢们想要过手都不成呢。皇上对您真是喜爱的紧,这才几天又给小主升了位分。放在后宫里,您算是头一个呢!” 如锦勉强笑了笑,没有答话。昨日在极致的欢愉中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如今头脑清醒了才觉得自己位分是不是升的太快了。一个帝王真的会这么容易爱上一个女人吗?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贱籍出身。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自己与其他妃嫔最大的优势就是自己受了教坊司的调教,脸皮更抹得开些,能做她们不屑做的讨好人的事。这具身体,就是自己最好的武器! 用罢早膳,如锦便去了凤藻宫,照例听了听一些女人们虚情假意的对话。因是刚升了位分,入了一些人的眼,便话里话外的挤兑着如锦。皇后照例眼神发散地看着远处,似乎从来都不会去管这些事,她只坐姿端庄地做个标准的皇后娘娘。 宫里的女人都很奇怪。一面希望皇上雨露均沾,一面又希望皇上独宠自己一人。可如果独宠的不是自己就会对那人恨之入骨,表面和你谈笑风生,背地里恨不得扎小人咒死你。如锦也知道自己有点风头过盛的意思,竭力摆低自己的姿态,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那些找茬的妃嫔也不好发作。如锦得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训斥后就低着头回霁月轩了。 宫妃的生活其实很无聊。早晨去凤藻宫请安后就没有什么要事可做。无非就是守着一副身子等皇上的宠幸罢了。皇上若不来,就只能困在四方宫墙里默数着年华。很多人说过,抛去前朝的势力纠缠不谈,倘若宫妃能够寻了个打发时间的趣事儿,宫里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明争暗斗,不会有那么多枉死的冤魂。 但宫里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她们自入宫起就刻上了帝王的烙印,沦为他的附庸,做任何事都代表着皇家的颜面。再娇媚天真的人儿入了后宫也会被这些繁冗的规矩礼节一点点抹去属于女孩的无邪天真,曾经蛮横骄纵的棱角被磨平,慢慢地成为一个面目可憎的妇人,戴的是珠翠宝玉,穿的是锦绣绸缎。一颗心变得不再通透,密密麻麻的都是血丝。 如锦坐了一会觉得有些烦闷,抬目望去忽发觉院子前栽着几根葱翠挺拔的潇湘竹,在冬日里还泛着青,一时起了兴致,便命紫翠去要了画笔、宣纸,让雨寒把桌椅放在门口。因在自己殿内也无需讲那么多规矩,自己就坐在那里临摹。 如锦在家时,琴棋书画也是略会一二。她尤是喜爱这丹青之术。不过画师寥寥几笔间可绘人间百态、山川河流、锦绣风光。画卷一展,便是半个人间!更重要的是在男尊女卑的大魏,女画师的地位可以很高,也可以像名士一样受人尊敬。如锦原是存了背上画卷作画师的念头,只是父亲不许才入闺阁作娇儿。如今得了空,匆匆一画有些手生,一些颜色的晕染处理得不是很好,好在一个大体的轮廓还是画了出来。 如锦紧紧地抓着画纸,好似飘在水面上的浮萍找到了岸头一般。她头一次开心地笑了,小嘴翘起一丝可爱的弧度,门前吹过一阵微风,略带了些暖意,熏得她眉眼都弯成了月牙。 魏乾帝进来时就看见锦美人不知礼数地坐在殿门口作画,面前摆着画板,应该是在作画。身后的两个宫女轻柔地为锦美人扇着风,女孩鬓角的发丝随风飘荡,露出了穿着珍珠耳环的粉色耳垂。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洁白的光彩,修长的玉颈在耳环的映衬下更加白皙诱人。男人的心似乎也随着耳环的晃动在跳。 少女穿着一件宝蓝色绣花褐色山茶罗裙,窈窕的身姿在贴身布料的包裹下更加凸显,手里还抱了个汤婆子,脸上是笑意荡漾,眉目清浅,比那刚出芽的花儿还要娇嫩美艳,当真是顾盼生辉。 魏乾帝大步上前,在女人的娇呼声中一把把她拉进怀里,自个儿一屁股坐在了还热乎的椅子上,把汤婆子放在地上,伸手去摩挲那吹弹可破的脸蛋。 如锦小脸越来越红,真是个不知羞的,还有这么多宫人看着就做出这种事来。伸出手去推搡男人的脸,又无疑是蜉蝣撼树败下阵来,只娇声道,“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呀。这般不知规矩在这里白日宣淫。” 魏乾帝哈哈大笑,看着怀里人儿晶润剔透的俏脸越看越是觉得韵味十足,两只大手直把如锦的小脸搓红了才罢手,他取笑道,“说朕不知规矩,那你坐在这宫门作画又是成何体统?朕得治你个不敬之罪!”话虽这么说,一双凤眸里却透着爱意,魏乾帝在身后微微摆手,驱散了不知所措的宫人。 眼下目光所至之处就只有如锦和皇上两人了,一丝丝别样的气氛在发酵,如锦靠着魏乾帝火热的胸膛觉得空气都有些发烫。男人的薄唇就悬在她额上,好像随时都会吻下。经了几次性事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两颗樱果抬起头来,花心也荡出淫水,如锦感到腿间一片湿滑,把头埋低不敢去看男人,脸上更加烧红了。 男人这个时候倒是不急了,反正小白兔已被攥在手心跑不掉了,竟是拿起如锦先前作的画要她来自己品鉴一下。如锦又羞又恼,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不平不淡地说道,“画竹应该先写竹竿,从上写下。每一竹节为一段,起笔略重,一搨直下,驻笔向左略略一踢就收,一节一节的画下去。呀————” 如锦身子一软倒在男人怀里,脸上红得快要滴血。原来男人一手托在如锦腰间,一手正伸入裙底去拨弄塞在小穴里的玉势。已经动情了的身子被这么一玩弄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臣妾喘不过气来了。”如锦迷蒙道。 魏乾帝吻了下如锦的鼻头,把她的身体摆正,小脑袋对着画,然后笑道,“无妨,朕就爱听你这娇喘连连的媚音,你就这么给朕赏析下自己的画吧。” 如锦见拗不过他,眼神也重新聚焦到了画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梢头...稍...短,渐...下渐长,到近...啊——根的地方,又慢慢的...短下来。” 魏乾帝一手抓住玉势的根部,缓慢而有力地在蜜穴内一进一出,一手用粗糙的指腹在花蒂上来回挑动、摩擦,还解开了如锦上身的鸳鸯戏水绣花肚兜,张嘴吮吸着挺翘的奶尖。 “近的竹...在...前,要用...浓墨,远的...竹...在后,要...用淡墨。” “墨竹...要...墨色...匀停,下...笔平直。啊————” 如锦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只胡乱说了几句,眼前就一片空白,好像飞到了天上一般,痛痛快快地泄了身。然后趴伏在魏乾帝身上,弱弱地呼吸着。 魏乾帝看着布满指缝的滑腻花蜜,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没有想象中的腥臭,反而是带了一点说不出来的清香。他不禁大喜过望,这美人不仅穴美,身子敏感,就连高潮时的清液都是馥郁带香,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娇娃。 -- 第二十一章浴池play 魏乾帝把如锦柔若无骨的身子抱起,向内殿走去。一路上,如锦都把小脑袋埋进男人的胸膛,小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这里宫女们早已放好了热水,浴池里漂浮满满的玫瑰花瓣。 魏乾帝脱下二人的衣物,抱着她踏进了浴池。浴池里的水温热暖人,如锦像八爪鱼一样手脚缠在魏乾帝身上,舒服得脸头都沉了下去,再出来时俏脸已被热水泡的晶莹剔透、粉嫩可口,一双眸子水光潋滟,蝉翼般的睫毛也沾上了点点水珠,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如锦伸手从发间抽出玉簪放到池边,一头如瀑的长发就铺在水面上,遮住了少女窈窕妙曼的胴体。浓郁的墨黑映着少女的洁白的肌肤,再夹杂着暧昧的红痕,闪烁出绚丽夺目的光彩。 “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魏乾帝哑声说道,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暗光。如锦听到男人的呼吸慢慢加重,身下一个硬物突然顶住了自己的腿间。如锦自然知道男人又想干自己了,心里啐了一句昏君,玉手还是乖乖地握住粗若儿臂的龙根上下套弄起来。 魏乾帝透过涟漪的水波看着如锦的两只玉手合成一个手穴缓慢地模仿着性爱的节奏让自己的龙根在里面抽插着。那只手手背娇嫩白皙,十片贝壳般的指甲上还染着淡红的凤仙花汁。手心又有些粗糙,在敏感的龟头摩擦时带来更大的快感。汗从额头一颗颗地沁出,飘飘然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入大脑。 魏乾帝受了一会如锦的套弄觉得还是不够刺激,女儿家的气力还是娇小些,才一会功夫就没了力气,只敷衍着一上一下。男人便大手包住小手,用了十足的力气在如锦的两手间疯狂地抽插起来。如锦的小手不一会就磨红了,她扭着身子嗔道,“痛啊,皇上——” 男人正到兴致关头怎么可能让她逃离,大腿死死地夹紧如锦的身子,让她进退不得。 套弄了一会,魏乾帝觉得小腹一阵酥爽,便加快了力气,抽插了几十下后,闷吼一声把浓厚的精液射了出来。如锦小心地把飘在浴池里的精液都聚在手心,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中好像如获至宝地吃了下去,又张开嘴巴露出干净的舌头给他看。 魏乾帝把如锦抱在怀里,低头亲吻着粉嫩的耳珠子,向耳朵里吐着热气,“就这么爱吃朕的龙精吗?小骚货。” 如锦被他吸得有些痒,摆动着脑袋逃离男人的追逐,媚笑道,“皇上乃真龙天子,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是宝贝,更不要说是龙精了。臣妾可是最爱吃了。” 魏乾帝听了这话极为受用,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满脸淫媚地吞下自己的精液都会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男人有着天生的征服欲,在外面想要征服对手、同窗,让他们认可自己、尊重自己,在内又想要征服自己的女人,让她们雌伏于自己胯下。 又想起刚才操弄时手心的粗糙感,魏乾帝拉过女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眼前。两只小手骨肉匀称,纤细清爽。但眼尖的他还是看到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他摸了上去,熟悉的粗糙感觉告诉他——是茧。魏乾帝因为要练武锻体,手心处也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可她手心怎么会生茧呢。教坊司的宫奴虽然地位低,但为了保养女孩们的皮肤,一些琐事都是有奴仆来做的。 魏乾帝忙问如锦茧是怎么回事,还在媚笑的女孩突然红了眼圈,委屈的秀眉微蹙着,大大的双眼蓄满晶莹的金豆子,要落不落的盈在眼角。如锦咬着嘴唇,一五一十地把自个儿在花府受的委屈都吐了出来,心里这才好受点,抱着男人的胸膛,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魏乾帝听着怀中少女的啜泣心里泛起一丝心疼,只慢慢地顺着如锦的长发安慰道,“朕一定会让那对母子付出代价的。” 如锦猛地抬头,晃着脑袋哀求道,“如锦不许皇上这么做。皇上是要当万世明君的人,怎可因为一个女人滥用皇权,为天下所不齿。如锦得了皇上的宠爱已是叁生有幸,万不敢肖想他事,只愿长久陪伴在皇上身边,侍奉皇上。” 如锦一边说着,一边吐出舌头轻轻舔舐着男人胸前的茱萸,两只小手也在男人胯下游走着,挑动他的欲望。嬷嬷曾说过男人的乳头也是一大敏感点,舔舐起来比吸阳具还要让男人受不了。果然,在如锦的舌头侍奉下,两个红果慢慢挺立起来。魏乾帝感到自己乳头传来一阵颤栗的快感,疲软的龙根在女孩小手的抚摸下再次抬头。 魏乾帝把如锦的身子面对自己抱起,然后龙根对准花穴插了进去。有池水的润滑,进去并不很艰难,顶在花心后,男人就大手握住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大力操干起来。 “啊——太快了啊!” “太大了,太粗了,顶到花心了啊——” “胀死我了,小穴要被操烂了......” 如锦的樱唇随着节奏吐出一句句娇媚的呻吟,神智迷离地垂着小脑袋,却不知这样的景色比任何春药都要助兴。男人抱紧少女的双腿,眼睛通红地撞击着女孩的腿间,每一次龙根的进出都带着嫣红的阴肉翻出来,又被粗暴地塞进去。 “自己把乳儿给朕吃。”男人命令道。 如锦勉强地支起身子,嘴里发出碎屑的哼叫,抱着皇上的脖子挺起胸膛把雪乳往男人的嘴里送。男人一口叼了一个乳头,放在嘴里用舌头挑动,用牙齿撕摩,直把乳头折磨得伤痕累累、娇艳欲滴这才吐出口又寻另一个乳头,如法炮制。 如锦被这般淫虐对待,椒乳上是又痛又爽,小穴因为男人剧烈的冲刺酥麻得脚趾都开了花。女孩的脸上透着极致快乐的红色。 “太快了,皇上!”如锦含糊不清地说。 男人竟听话地慢了下来,舔着女孩精致的锁骨,龙根在穴内细细地研磨着。如锦正是性欲高涨的时候,只觉得小穴内的痒意被龙根磨得更加难受,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感觉,便扭动着身子自己去吃肉棒。 魏乾帝狠些打了躁动不安的屁股一下,让已经泛粉的幼臀更加鲜红,好像个娇艳欲滴的大蜜桃。 “一会要我慢,一会又要我快,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淫娃。”魏乾帝在如锦耳边喷吐着滚烫的气息,把她的两只腿儿大张开,身体抵在浴池边上,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小穴里撞。 浴池的壁是白玉做的,如锦一靠上去就觉得冰凉刺骨,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男人健壮的身躯挡住。而身前又是被操的一阵火热,浑身燥热难耐,这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当真是折磨人的冰火两重天。 魏乾帝的舌头从大开的门户中钻了进去,在如锦的小嘴里翻云覆雨。两个人互相交换着津液,清甜和醇厚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如锦的呼吸更加急促。她的舌头像一条小蛇一样积极地回应着男人。 “喜欢吗,朕的锦美人?”魏乾帝吸吮着女孩的香舌,模糊着说道。 身下的美人媚眼如丝,只是哼出些小猫儿似的呻吟,并不出声。但魏乾帝知晓她应当也是喜欢的。正好,我也很喜欢。 自古以来,这亲吻就是男女心意相通的契机。所谓一吻定情就是此意。有些行为放荡的交际花可以允许你上她的床,和她行鱼水之欢,但绝不会吻你。包括很多青楼里的花魁,明明已经是千人骑万人跨的玩意了,也绝不会去吻她的恩客。 在几次大力冲刺后,魏乾帝射出了浓厚的精液。敏感的宫口被这么一刺激,立马就泄出了阴精。如锦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猛的弓起身子,死死地抓住魏乾帝的肩膀尖叫,被剪得小小的指甲在魏乾帝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随后瘫软下来,靠在魏乾帝身上,浑身香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魏乾帝温柔地吻了吻如锦的眼角,把被弄乱的发丝顺好,又把她被操红了的穴肉小心地掰开,伸手一点点地把精液掏出来。刚刚高潮过的嫩肉十分敏感,像是只老蚌一样死死咬住男人的手指。感受到龙根又有抬头的迹象,魏乾帝强忍着梅开二度的想法把手指抽了出来。 粘稠乳白的精液从小穴里冒着泡泡涌出来,在水波的荡漾下徐徐飘走。少女慵懒地靠在池壁上,美眸已经紧闭,平稳地呼吸着,已没有再去吃精的气力了。 —————————————————————————————————————————————————————— 这算是H文里比较常见的play桥段了,作者也要跟风啊! ps:有没有看出来如锦正在进化成白莲花呀! 好烦啊,作者买的梯子跑路了,Tb靠不住。(捂脸) -- 第二十二章指奸 如锦晃着脑袋醒来,入眼就是一张陌生的床铺,身上盖着绣有五爪金龙的暗黄色锦衾,四面垂着同色的帷帐,榻前几步处放着做工很是精美的山水屏风。这四周的一切都在提醒她,这里并不是她住的霁月轩。 心里有些疑惑,因方才在浴池里放纵了一会身体还有些不适,便缓缓下了床,穿了锦袜弓鞋。房间的一角挂了面铜镜,看镜面干净的程度似乎是刚放的。桌子上放了件山茶蛱蝶图缂丝纱绣裙和一支看起来成色不错的玉簪。 如锦穿上绣裙,对着镜子梳了个双环髻,将玉簪斜插进去,然后小心地迈着步子走到门边。 门外的情景并不像如锦设想的那样,而是另一个房间。里面金碧辉煌,贵气逼人,宫柱、宫灯和书桌都被金黄的色调串了起来。魏乾帝正面目威严地坐在龙椅上批改着奏折,好看的眉头紧蹙着,似乎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如锦终于明白这是哪里了。这就是天子处理政务的御书房,自己刚才睡的地方就是皇上疲累时睡的偏床。 皇上怎么会带自己来这里?怀着满腹疑惑,如锦从门口走出,跪在地上恭敬道,“臣妾参见皇上。” 魏乾帝看着在地上跪拜的少女,柳腰莲脸,肌肤胜雪。明明是在恭敬地请安,却又不自觉的带了点刚起床的惫懒模样。真是个小孩子。魏乾帝心中的烦闷一扫而尽,紧皱的眉头也舒缓开,他指了指身下的龙椅,笑道,“起来吧,来朕这里坐着。” 如锦站起身来有些迟疑,脚下像是生了根的不动弹,小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男人,似乎在说我只是一个妃子怎么能坐龙椅呢。 魏乾帝不悦的眯起眼睛,压低声音面色阴沉地说道,“朕要你做,你就做的。难不成还要朕下来请你不成?” 如锦不安地绞着指头。魏乾帝就看着少女不知怎的竟快把手指绞成了麻花,然后才慢吞吞地一步一步走上来。 走到书桌时,魏乾帝嫌她走得太慢,把她一把抓了过来。在一阵天旋地转后,如锦就已经坐在了一截龙椅上。 龙椅很大,如锦的小屁股坐下后还有很大一截的空档。还是很拘束,和皇上一同坐在龙椅上,连屁股都不敢坐满,只坐了半截屁股上去。手脚也不知该怎么放。只并拢脚跟,双手平放在膝上,腰背挺得笔直。活像个被夫子罚坐的学生。 魏乾帝看出了如锦的紧张,伸手在幼臀上一拍,少女强装的镇定和端正就被打散了。如锦就势倚在了男人身上,一双玉臂环抱住了他,撅起小嘴嗔道,“皇上,您打的臣妾好痛啊,快给臣妾揉揉。” 魏乾帝毫不客气地深入了少女的裙底,一把扯下碍事的亵裤,修长的手指在穴口逡巡,挑逗着娇小的花蒂。 “唔——”如锦低吟一声,敏感的身子在男人日益娴熟的手上功夫中慢慢情动,小穴里流出小溪般的淫水。 魏乾帝就着滑腻的淫水将手指挤入了穴内,模仿着性器进出的感觉抽插着。手指的长度、粗度都不及真实的肉棒,但仍然能给如锦不小的快感。她扭动着身躯,想逃避这只作恶的手指,抱怨道,“皇上,臣妾要您揉揉臣妾的小屁股,您怎么玩起臣妾的穴来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手指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紧凑而又滑嫩的穴肉混着淫水被插出暧昧的水声,如锦听了更加羞耻,脑袋闷在男人胸膛里,脸紧贴在他健壮的胸前,猛吸了一大口男人的气息,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魏乾帝无师自通地用手指在湿润紧凑的小穴里抠挖冲刺,还不时曲起手指增大尺寸,有力的手指几乎光顾了小穴的每一个角落。如锦被他指奸得双眼朦胧、满脸春意,小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皇上,你...弄得...臣妾好舒服啊。臣妾...要去了——” 魏乾帝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还在里面旋转按压,刮动扫弄。如锦被刺激得几下,就娇躯一颤泄了身。 男人提起沾满如锦妹汁的大手往她嘴边一放, 如锦红着脸把自己穴里喷出的淫水舔得干干净净。舔完还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他。 魏乾帝将手指重新抵在花穴出,灵巧地在两片花瓣上揉搓挤压,修长的手指在花缝里上下滑动。如锦感觉下面又有些湿了。 男人的手顺着小穴滑到后庭,在菊瓣处顶了顶,少女的肛门顿时一阵收缩,括约肌死死地抵住侵略者,里面的嫩肉似乎也在颤抖。 “皇上,你怎么玩弄起臣妾那里了。” “那里是哪里?好好说话,春秋笔法是史官们干的事,你可别学着了。”魏乾帝调笑一声,手拍了拍臀瓣示意如锦放松,然后手指沾了点花穴里淌出的淫水就挤进了半截手指。 “啊,那里是臣妾的后庭。”如锦那从未有人进去的后庭传来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后穴。但那根手指坚定地在后穴里抽插起来。 “感觉如何?”魏乾帝把如锦的屁股抬高,让她能亲眼看到自己的手指是怎么在她后庭里抽插的。 少女的雏菊虽然紧致但也极具弹性。魏乾帝抽插了一会括约肌就有些放松了,男人便挤进去两根指头,然后是叁根指头。 “很舒服呢,皇上。”女孩哼哼几声,花瓣上都凝出了几滴水珠。 如锦在教坊司曾听多嘴的宫奴们说过,这肛交不过是男人想出的寻求刺激的法子,女人在其中是体会不到快乐的,只有如钝刀割肉般的痛苦。但贵人们喜欢,做宫奴的就得自个儿受着,是万不可扫了兴致的。 但皇上的手指在里面旋转抽插时,如锦却是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滋味。不同于被操穴时的酥麻,而且另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活。尤其是那手指还有时力气用大了,隔着一层肉膜刺动着穴肉,更是舒服的脚趾都翘起来了。 魏乾帝给女孩抽插着,自己的龙根早已翘起,但他还是爱洁的,不想兴头上有什么污秽之物出来,便问道,“你这后庭可能用否?” “自是能用的。臣妾每天早晚都用香油浣肠,以备皇上临幸。如今后庭应当还是干净的。” “如此甚好。” -- 第二十叁章御书房肛交 甚好么?如锦细细品味着皇帝的话,眼睛一眨也不眨,有些失神。忽然被下体传来的一阵剧痛惊醒,这才回过神来,与魏乾帝四目相对。男人微眯着凤目,有些促狭地问道,“侍奉朕时还这么不专心,在想什么?嗯?” 那最后一字的尾音拉长,仿佛带着一丝不悦。如锦知道是男人独断的占有欲在作祟,不能忍受女人在伺候自己时还心不在焉,连忙顺毛捋道,“皇上这是说的那里的话。臣妾是看皇上想要宠幸臣妾的后庭,方才正是在回想着用后庭伺候的法子呢。” “好啊,朕倒要看看爱妃有什么好法子来伺候朕。”魏乾帝躺了下来,微闭着眼睛打趣道。 男人的孽根是直插到底,哪怕是经过叁指的扩张也有些受不住。后庭里火辣辣的痛,细细体会一会好像还有些撕裂。这让她如何伺候?如锦转过头横了男人一眼,“皇上惯会打趣臣妾。” 魏乾帝笑着坐起来,把如锦的两条腿儿拉成一字放在扶手上。这样的姿势让如锦的臀瓣大开,一个硕大的性器直插入那娇小之地,直肠被填的满满当当。魏乾帝又在少女花穴里挑逗着,磨拾翘起的珍珠,慢慢挑动着她的情欲。 如锦渐渐地不觉着痛了,一阵阵又麻又痒的快感直冲大脑,晕得脸上红扑扑的,小嘴也开始哼哼起来。 魏乾帝见她得了趣,便慢慢地抽送着。温暖紧致的肠肉包裹在龙根上,肠肉上一圈一圈的褶皱像婴儿的小手一样在吸吮,在一抽一送间给男人莫大的快感,顺着全身筋脉流淌着。 “真爽啊,又紧又软。爱妃的后穴都是这般的迷人。真是让朕爱不释屌。”魏乾帝嘴里喘着粗气,在少女白皙挺翘的酥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红梅,暴涨一圈的龙根在后庭里大肆鞭挞着。 耳边飘荡着近乎羞辱的粗话,如锦无力地摆动着身子,像是食髓知味地迎合,又像是不受征伐地逃脱。魏乾帝渐渐失去了理智,仿佛小腹里燃起了熊熊大火。他把如锦的身子翻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大手按在柳腰上,让二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连两只小兔子都被压扁了。 终于,魏乾帝在几个抽插下泄了身,一大股龙精从龟头射出,烫得如锦腿直哆嗦。魏乾帝是发泄完后神清气爽,躺在龙椅上假寐着。而如锦却吊在这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好不郁闷。那宫奴还是有一点没说错,女人是没法在肛交中高潮的。 但她也只能在心里抱怨几句,事后的服侍是不可少的。小脑袋滑到有些无精打采的龙根处,伸出舌头从上到下、从卵蛋到龙头细细地舔舐着。直把那龙根舔得油光发亮,隐隐有着抬头的迹象。 男人对她的服侍可谓是满意极了。性事嬷嬷曾经不止一次地跟他提过,这女人能入的穴大体上有叁个——幽穴、后庭和口舌。其中后庭的紧凑是其他两个穴万万不能比的。入后宫后,,魏乾帝也存了金针刺蕊的念头,但那些女人一听要以平日里排泄的地方侍奉就哭哭啼啼,再好的兴致也消了。 魏乾帝享受了一会女孩温柔的口舌侍奉后坐起来,推开堆积的奏折把如锦放在了桌子上。 如锦趴在冰冷的书桌上打了一哆嗦,不知道皇上想干什么,只揣摩着他的意思把自己的屁股翘起抬高。 女孩被撞击得泛红的臀部就在魏乾帝的眼前,臀缝里的秘密花园也暴露出来。初次承欢的雏菊绽放出一个约莫龙根大小的肉洞,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蠕动的肠肉还有上面乳白的精液。被蹂躏的括约肌又红又肿,有一些伤口还在渗着血。 魏乾帝把里面还在流动着的精液一点点掏出来喂到如锦嘴边。如锦已经知道这皇帝喜欢自己吃掉他精液的独特癖好,也就乖顺地吃下,顺便舔干净男人的手指。 男人总是习惯于把纯洁美好的东西毁灭掉。譬如说插破一个又一个处女膜就是他们乐此不疲的事情。看到少女娇嫩的菊穴被自己淫虐成这样,一种变态的快感突然涌了上来。魏乾帝两手按在菊穴口,向两边一使力,菊穴就被拉开到最大限度,已经可以放进去他的龙根了。 “嗯啊——” 如锦这会又体会到了后庭的撕裂感,没有皇上首肯又不敢乱动,菊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魏乾帝能明显感觉到菊穴的括约肌开始箍紧自己的手指了。那力道极大,他一放手,菊瓣就缓缓合拢。一圈细密的褶皱如朝圣般指向中心,恰似油纸伞上的龙骨一样漂亮。 “原来爱妃的后庭都是这么诱人。”魏乾帝轻笑着,手指在已经闭合的菊瓣边上打转。 如锦侧头说道,“无论是臣妾的淫穴还是后庭,都是属于皇上的。假若皇上不喜,生的再漂亮也毫无意义。” 纵使是圣人也喜欢听好话,如锦这一通马屁拍的魏乾帝笑意又深了几分,他拿出帕子仔细地把如锦的屁股擦干净,然后把她抱在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头,“爱妃的这张小嘴怎么这么甜呢。” 如锦狡黠地眨了眨眼,一只玉手悄无声息地伸进了魏乾帝的龙袍底下,捉住了那只大龙,小心地套弄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诚恳地说道,“臣妾是皇上的人,万事皆以皇上为主。皇上高兴,臣妾才高兴。” 魏乾帝拍了下如锦不老实的手,骂道,“你这话可真是假的没边了。朕的朝中要是再多几个你这样的佞臣,朕的江山就不保了。”嘴上虽然骂着,脸上仍带着笑意。 已经很久没有人和他这般说过话了。自登基以来,他处处小心,将情绪埋藏在心里,脸上永远都是古井无波的表情。一副面具戴久了他也会腻。他也想要休息一会。 如锦可不知道魏乾帝脑子里有这么多弯弯道道,她只想尽力讨好眼前的男人。自己在前朝没有显赫的母家,自己的身份又是这般卑微,自己除了抓住这个男人以外别无他法。 感受到手里的巨龙渐渐苏醒,如锦柔若无骨的身躯滑了下去,跪在魏乾帝腿间,樱唇凑在龙头微微吐着热气,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这样的姿势向来是最受男人欢迎的。因男人端坐着,而女子跪在男人腿间吞吐阳物,如妓子般淫荡的表情一览无余。 魏乾帝的龙根被如锦嘴里的热气喷得有些麻痒,却慢慢压下了小腹的欲望。在如锦诧异的目光中,他温热有力的大手把如锦抱回胸膛。拨开凌乱的发丝,吸吮着她的唇瓣。少女的嘴唇又软又甜,魏乾帝直到吸肿了才住口。 他眼神里似荡着温煦的光,柔声说道,“朕的欲望已经去了,眼下只想和你好好说会话。” -- ㄨIиYzщ.℃óм 第二十四章归 如锦听了这话便收了媚态,双手放好端坐在魏乾帝身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魏乾帝摸着如锦的玉手,问道,“近日在宫里生活得怎么样,还过得惯吗?” 如锦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丽嫔的事说出来,只是捡着高兴的事应付着,说赏赐如何奢华、御膳多么可口。末了还委婉地表达了对皇上的崇敬之情。 魏乾帝忍不住笑出了声,狭长的凤眸微微跳动着,“朕的爱妃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儿。明明心里受了委屈,嘴上一个字儿也不提。还寻些好话讨朕欢心。” 后宫是个藏不住事的地方。魏乾帝又派人盯着锦美人,一早就知道丽嫔大闹霁月轩的事,之前故意没提这茬想要看看她的反应。没想到她也是个识趣的。 魏乾帝要抬这个女人对抗后宫,自是要看看她的心性。若是沉不住气,受了点委屈就来找自己吹枕边风,那自己还是让她打哪来回哪去。别事情办不成还让宫里的局势更加紧张。眼下这女人的表现还是让他颇为满意的。身体敏感,穴嫩汁多,又抹得开面子,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心性似乎还不错,没有哭哭啼啼。 如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皇上这一番话听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本着言多必失的想法她没有说话。 魏乾帝轻轻顺着她的发丝,循循善诱道,“爱妃知道的。朕的后宫里全是居心叵测的女人。有镇北侯安插进来的,有内阁送进来的。她们都带着一个又一个的目的走进皇宫。每次行过那事,我从寝宫里走出来,总觉得异常空虚。” 他继续道,“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别回头,身后哪怕灯盏无数,那都不是归处。她们言笑晏晏,轻解罗衫,在我身下雌伏。但我知晓那都是假的,她们只是为了权势和富贵进的宫,对我哪有半分情意呢?莫说是我这个堪堪弱冠的少年,哪怕是个形如枯骨的老翁,只要他穿上这龙袍,想必她们也是嫁得的。叁书六聘,十里红妆。喝下合卺酒,然后又在足以做她们爷爷的老人身下说着“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的鬼话。实在是叫人恶心。” “现在我唯一能信任的女人就是你了,锦儿。你愿意帮朕吗?”男人轻声唤着如锦的闺名,眼神温柔。 屋里的烛火无声地燃着,如锦透过魏乾帝清澈地眼底看到了自己诧异的表情。她是聪慧的,明白皇上的意思。他想让自己和那些女人去斗,帮他稳住后宫。只是他真的爱自己吗?女人的直觉让她在皇上的甜言蜜语中总有种不真实感。 如锦乖顺地将脑袋枕在魏乾帝的胸膛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说道,“臣妾是皇上的人,自然要为皇上分忧。” 不管是不是虚情假意,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一定会帮你。成为你在后宫里最锋利的剑。毕竟是你把我从黑暗里救了出来。 魏乾帝满意地点点头,轻轻拍了拍手。安福海推开门,弯着腰走进来。如锦眼尖地看着他背后,那已是一片漆黑。 安福海看到皇上的龙椅上竟然坐了个女人,皇上还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心里吃了一惊。在他的记忆里,皇上对后宫里的女人可从来都是相敬如宾,除了行鱼水之欢就不再有什么亲密举动了。看来这位锦美人还真是有些本事。 “原来这么晚了。”如锦嘴里喃喃道。在御书房里放纵了几次,竟是连时辰都忘了。 魏乾帝摸了摸如锦的头,闻到指间还有发丝的香气,宠溺地笑道,“眼下这时辰宫里都落了锁,让安大伴送你回去吧,不然你可回不了霁月轩。” 如锦点点头走下去,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在安福海的搀扶下走出去。 大魏的隆冬气温很低,一轮弯月高高挂在天上,洒下的月华都有些冰冷。地上下着一层雪,如锦脚上不是鹿皮靴子,只穿了双弓鞋,没走几步就浸湿了。如锦忍不住在手里呵着气,白色地雾气在清丽的容颜上氤氲。 安福海如同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件狐裘给如锦披上,嘴里说道着,“皇上念着小主呢。早一开始就要老奴备好了避寒的衣服。要按老奴说,皇上的眼光是极好的。这件衣服也就小主您能撑住,别的娘娘来了都不行。” 可不是嘛。银狐的皮毛在月色的辉映下泛着冷光,再衬上如锦白皙娇嫩的小脸,倒真有种遗世而独立的仙气。 厚厚的狐裘穿在身上是极为暖和的,如锦身上的冷意渐渐散去。她把手缩进袖子里,笑着说,“有劳公公费心了。” 皇上的大伴往往在他还是个皇子时就陪伴着他。一般而言两人的感情是很深的。甚至有些时候,大伴可以左右皇帝的意志。和他打好关系,总归没有什么坏处。 如锦这衣是在御书房新换的,没有可打点的银钱,便拿下手腕上的玉镯放在安福海的手里。安福海愣了一下,把玉镯收回到宽大的袖子里,老脸上绽出笑容,“小主可是对这玉镯的成色不满?赶明儿老奴就向皇上说道说道。” 如锦心里叹了一下,不愧是宫里的老人了,说话这般滴水不漏。收下自己的玉镯,又要皇上赏自己更贵重的。皇上赏赐是从国库里出,而自己的玉镯就名正言顺地被他吞下。 这也算是太监们一种合法的收入,大家都是这么干的。譬如有些宫女请同乡的太监帮忙托一封家书,就必须得用银子来打点。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少了银子,谁和你是同乡? 如锦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在冗长的宫道里走着。到了霁月轩,安福海叫出看门的嬷嬷,拿了宫牌给她看。原本冷着脸的嬷嬷顿时眉开眼笑,麻利地开了门。待安福海走后,嬷嬷拍着胸脯保证无论多晚都会给她留门。 如锦笑着答应,然后走进自己的寝宫。下人们都会房了,宫里还留着几盏灯,她一进来,紫翠和雨寒就迎了上来,接过她身上的狐裘,脸上还有些倦色,想必是累极了小憩了一会。 如锦有些感动,看着紫翠忙上忙下地服侍自己梳洗。雨寒打了热水放在如锦脚下,脱下鞋袜,放在自己胸口捂了捂,然后仔细地给如锦洗脚。 她一边捏着脚,一边说道,“小主去哪里了?奴婢只看到皇上把小主抱了出去,也没敢问皇上。” 如锦没敢说自己在御书房被皇上狠狠地要了几次,怕吓着她们,便回道,“只是皇上起了些少年慕艾之情罢了。” 她说得含蓄,雨寒听出意思来,看着手里白皙细嫩的玉足在热水的浸泡下又粉又嫩,脸上有些红,低声说,“小主自然是极美的,皇上怎能不爱呢。” 如锦陷在床上,舒服的眯上眼,慵懒地说道,“待会儿还得你们给本宫上药呢。” “小主怎么了?”雨寒细细地擦尽小脚上的水珠,给它穿上锦袜,有些担心地说道。 如锦没答话,把腰间的系带抽出,轻薄的纱裙如流水般滑落。洁白的胴体上密密麻麻都是欢爱地痕迹,还有些青紫。光洁无毛的下体里是被蹂躏过的小穴和后庭,上面带着斑斑血迹。 “皇上怎么能这么对小主呢?”雨寒年纪有些小,性子还有些感伤,眼里蓄着泪,轻柔地抚摸那纤细的腰肢。没办法理解明面上谦谦君子般的皇上私下里会把小主玩弄成这样。 “男人总是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做女人的也只能受着。”紫翠进宫得早,知道很多阴私事,对此并不奇怪,手上温柔地把宫廷秘药涂抹在伤处。 两人的动作都很轻,手指上涂了药落在身体上凉凉的,身上的阵痛被压了下去。如锦眯着眼,疲惫不堪的她慢慢睡过去。 紫翠把她身子翻过来才发现小主已经睡下。两人对视一眼,给如锦盖上被子,拉下帏帘,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月上柳梢头,一夜好梦。 -- 第二十五章赏 疲惫不堪的人睡得自是极深,一整夜都沉醉在美丽的梦境里,直到雨寒进来唤她方才醒来。 “几时了?”如锦半睁着眼,语气还有些倦怠。她隐约看到已有碎屑的阳光洒在窗帘上,猜想时辰定然不早了。 昨天魏乾帝折腾得实在厉害,自己全凭一股兴奋劲在撑着,完全不知疲累疼痛,只顾着快乐了。眼下过了味,才知道难受起来。如锦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肢,还是有些酸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已经辰时了。”雨寒一边拉开床上的帷帘,一边笑道。 “竟是这么晚了。”如锦有些惊讶。宫里虽然只规定新进宫妃第二日请安,之后就不作要求,但自己如此贪睡也是不妥。她扭着腰想要起来,突然身子一酸就软了下去。雨寒眼疾手快地扶住如锦的腰肢,慢慢地把她扶起身。 如锦双手撑在床上,心里大啐了魏乾帝几口昏君,慢慢缓过气来。雨寒见她这番模样,担心道,“小主还很难受吗?要不奴婢再给您上点药。” 如锦摇摇头,雨寒便知趣地伺候她穿衣。听到了动静的紫翠已打了热水进来,熟练地给她洗脸漱口。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如锦身上也有些精神头了。她慢慢移到窗台,开了个小口,看到院外已是白雪皑皑,前几天还画过的潇湘竹也被雪埋了进去,只依稀可见几根竹子的轮廓。 外面的风不大,但冰冷刺骨,吹在脸上如锦不禁打了几个喷嚏。雨寒回头看到如锦被冻得通红的鼻头,连忙把狐裘给她披上,又把窗户关严实了。 “小主,该去用膳了。”紫翠提醒道。 如锦扯了扯身上的狐裘,抿着唇点头,朝着膳房走去, 因为时辰的缘故,早膳已在桌上摆好。 如锦随意一瞥,发现御膳房准备的早膳少而精致。一盘水晶虾子,一盘七巧点心,最后还有一钵红枣乌鸡汤,看上去很是滋补。 如锦有些疑惑,前几日的膳食都颇为素淡,怎么今天就变了样?她问道,“今日的膳食怎地如此丰盛?” 一旁站着的紫翠笑道,“御膳房都是宫里的老人精了,惯会见风使舵。” 如锦点点头,定是自己被皇上抱回御书房的事让御膳房的人知道了,才换了膳食卖自己一个好。捧高踩低是宫人们最擅长做的事了。你得势了他自然来巴结你,你失势了说不得还来欺负你。 她坐下来,尝了口水晶虾子。入口微凉不冰,肉质鲜美,很有嚼头,里面还浸了酱汁,让人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想必御膳房是用了心思做的。 “既然人家卖咱们的好,咱们也不能不知趣。待会紫翠就去御膳房打点打点。”如锦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扭头问紫翠,“库房里还有银子可使吗?” 紫翠摇头,脸色有些尴尬,“库房里的银子不太多了。殿里有很多用银子的地方,有些人那里也需要打点。” 安福海送来的两个宫女里紫翠较为稳重,雨寒则年龄尚小,因而如锦把库房交给紫翠掌管。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锦本就是以宫奴身份进的宫,没有其他妃子进宫时母家给的银钱,紫翠仅仅靠着一些赏下来的银子就把霁月轩打理得井井有条没出什么岔子已然实属不易了。 如锦知道在宫里生存,身边有几个体己的人用起来还是舒坦些。紫翠这般知事让如锦想赏赐紫翠,却又囊中羞涩,只得作罢。 雨寒看她吃罢了水晶虾子,颇为懂事地给她盛了碗鸡汤。两个人分工很是明确。雨寒不懂财务上的事就全权交给年长的紫翠,她就照顾如锦的私密事,侍奉她的日常起居。 照顾小主的胃自然也是雨寒的一件大事。如锦无论是从前在闺阁里,还是之后沦落教坊司中,都有意无意地去寻求弱柳扶风之感,平常东西吃得少,饿了就自个人忍着。雨寒虽然有些愚笨,心倒是实诚。担心着如锦的身体,想着法儿劝如锦多用膳。一来二去间算是把握了如锦的胃。总算能让如锦多吃些,不然就御膳房前几日的那素淡法,人早就消瘦憔悴了。 鸡汤熬得很浓,微微泛着苦,但红枣却是清甜可口、鲜嫩酥软。如锦便喝一口鸡汤,吃一颗红枣,不消半刻,汤汁就见了底。 如锦早上不爱吃点心,用罢这碗鸡汤后,早膳就算结束了。雨寒扶着她回房梳妆点面,紫翠则去库房再取些银钱准备去御膳房。 刚刚穿上一件淡紫色百花裙,玉簪还未插上,忽听得外面一阵热闹。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太监走了进来,笑着对如锦说,“娘娘,皇上感您侍奉有功,特地来赏赐您呢。” 主仆二人还有些不知所适,紫翠急匆匆地跑过来在如锦膝下放下软垫,对着如锦耳语,“小主,该谢恩了。” 如锦反应过来,跪下行礼,“谢皇上恩典。” 小太监拍拍手,身后走出几个太监,手上抬着一个箱子。起身时,那箱子已被打开。那太监一件件指着介绍说,“抛光金丝种耳坠一对,织丝蛇纹石质玉耳坠一对,点翠梅花玉耳珰一对,点翠玻璃钗一只,攒丝象牙步摇一只......” 魏乾帝赏了很多东西下来,小到女子的耳坠、步摇,大到衣裳、摆饰。如锦被这样的惊喜砸到头上还有些不敢置信。看那些物件的成色,这一趟赏下来,几乎可以买下她从前的苏府了。 如锦深呼吸了几口,才从喜悦中抽身出来。 “多谢公公了。一点小小的意思还请公公不要介意。”如锦朝紫翠使了个眼神,紫翠立时会意,从袖中掏出几个银元宝塞到小太监手里。 小太监在手里颠了颠就知道数了,确实少了点。不过看这霁月轩的摆设确实是个没钱的主,更何况这位娘娘眼下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呢。 “娘娘说笑了。都是为皇上办事,怎么能讨您的赏呢。”小太监不动声色地把银子揣进袖子里,“奴才就是安福海手底下的人,得义父喜爱赐名小福子。日后有什么用得着奴才的娘娘尽管吩咐。” 如锦也是从善如流,和他客套了几句后,两人笑着别过。回到房里,如锦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在床头坐下,望着那一箱子的赏赐发呆。 紫翠很是懂事地收拾起赏赐来,把它们分门别类放置到库房里去。雨寒原是笑着的,很是为小主高兴。但看到小主静静地坐在床头,眼神有些忧郁,便收起笑意,给如锦沏了一壶热茶,然后乖顺地站在她身边。 “小主怎么了?皇上赏给您这么多东西,您还不高兴吗?” 如锦有些烦闷地摇摇头。高兴?她应当是要高兴的。哪个女人不爱金银财宝呢?单就这些东西,自己的月例领到死都买不起。更何况是这同样也代表了皇上对自己的宠爱。 宫中女子大多为皇上而活。争宠,是往上继续前进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哪怕现在那群妃子端着小姐架子不和皇上亲热,但慢慢她们就会明白只有皇上才是她们的依靠。 对于家族来说,她们只是连接皇族的一个纽带而已,她代表的是氏族。倘若这个女子不听话了,那就换个族里的女子进宫。总之,后宫妃子中是一定要有某某氏来为自己家族说话的。 自己抢在了她们先得了皇上的宠爱,理应是高兴的,但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那些赏赐,富则富矣,美则美矣。可她摸在手里都是冰冷的,没有什么温度。 “小主可是突然受了这么大的赏赐,心里有些不适应?”雨寒小心地问道。 如锦摇摇头,抿了一口茶,“并非如此。” “那便是赏赐不合小主的心意了?”雨寒见如锦动了起来,气氛有些缓和,调笑道。 不合心意?如锦微微一愣,经了她这么一嘴,总算是发现自己的不是滋味在哪了。那些赏赐虽然富贵逼人,但其并未见皇上的用心,仿佛是在库里随便抓了一大把来应付自己似的。 那些耳环首饰都太过贵重、富贵了,自己年纪小,面相是比较素的,怎么能撑得起呢?就像从前自己喂猫儿一样,随手在自己的饭碗里调出几个饭团来喂,却不知猫儿是要吃鱼的。 如锦把自己的烦恼一说,雨寒明白她原是在纠结这个,忍不住笑了出来,“小主您真是想多了。皇上贵为天子,哪知道我们女儿家的事。准是看着什么贵重就给您拿过来了,这更是说明皇上对您的宠爱啊。不然怎么会抱着您会御书房呢?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啊。” 如锦被她这么一宽慰,不安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也是,倒是本宫想差了。皇上自是宠爱本宫的。” -- 第二十六章出发御花园 如锦本就是个不爱钻牛角尖的人,经得这么一思量,也是放宽心了。 自己得了皇上的宠,自是受得起这些个赏赐的。就算自己现在还撑不住这些个贵重饰物,以后等自己张开了总还是有机会戴的。抛开九五之尊那个身份不谈,皇上就是个十九岁的少年人,自是不懂自己想的女儿家的事。 如锦又是一想,皇上给自己赏下这么多好东西,总归是自己赚了的。霁月轩能好好修缮一番,赏赐下人们一些银两来笼络人心,自己的荷包也鼓了起来,不必再眼巴巴地盼着那一点点的月例了。 况且眼下宫里的圣宠唯自己最甚,彻底抢了那丽嫔的风头,这以后见面也不知她脸色会难看到什么地步。到时再以姐妹相称,那场面定然有趣。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这消息应该早就飞到她耳朵里去了。指不定她有多生气呢。想必涂再厚的粉也遮不住脸上的怒气了。如锦的心情更加舒畅了。她可没有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心肠。她就是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小女子。要是有机会了,她定要踩上丽嫔一脚。 如锦一高兴,也忘了规矩,痛痛快快地饮下一整杯香茶。清爽怡人的茶香在嘴里晕开,馥郁清香的丝甜在舌尖缠绕,只让人觉得每一个毛孔里都舒爽起来。 “这是什么茶,怎地之前没喝过?” “回小主的话。”雨寒半蹲着行礼,“茶还是宫里的雨前龙井。只是奴婢得了小主的福气,御膳房有个公公上赶着来教了奴婢新的泡茶之法。” 如锦忍不住笑了。这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己才得了赏赐,身边的宫女身份也是水涨船高,让别人上赶着来巴结,自己过得有滋有味。不再是刚进宫时处处都要看别人脸色。 如锦高兴之余还是敲打了雨寒一番,让她要机警行事,不要被别有用心地人钻了空子。 “小主说的是,奴婢明白。”雨寒点点头,看了看屋外又说道,“难得今日好天气,小主可要出去转转?” 如锦站起身来,雨寒扶着她走到门口。天地间虽是银装素裹,但偶尔吹过的寒风却并不觉寒气逼人。只因天上的金乌从深铅色的层云中探出头,将万丈金辉如瀑泻下。照在身上,微微有些暖意。 “宫中左右我也不太熟悉,便去御花园吧。” 因得紫翠还在库房,如锦只叫了雨寒一人陪着她一起,且自己刚刚得了赏,不能过于招摇,连步辇都没坐,主仆二人就撑着把油纸伞慢慢在宫道上踱步。 “阿嚏——”雨寒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撑着伞的手一下不稳,抖落了一圈雪花。飘飘洒洒,如柳絮纷飞般洒落在地上、墙上和二人正踏出的弓鞋上。 “小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雨寒半蹲下来,一手勉力撑着伞,一手用衣袖又急又轻地擦去如锦鞋上的雪花。 如锦将雨寒慢慢扶起来,温柔地擦去她头上的雪花,把身上的翠色珠绣斗篷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小心地给她扣好,“早说了本宫不冷,非得让本宫穿上。自个儿却冷了起来,先披上暖暖身子吧。” 雨寒看着小主温柔的眉眼,心里一颤,伸手想解下斗篷,却被如锦拉住,“再推脱本宫就把你送去慎刑司。” 嘴里说着刻薄的话,脸上仍是笑着的。雨寒看着小主,鼻头忽的一酸,掉出几颗金豆子来,“小主,您对奴婢真好。奴婢定当为小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说些什么吓人的话。”如锦轻轻拭去雨寒眼角的泪,雨寒破涕为笑,两人在薄雪渐行渐远。 御花园里霁月宫并不远,两人说了一会话就快到了,忽然就碰到刚刚从御花园里出来的一队步辇。 雨寒踮起脚看了看,凑到如锦耳边说道,“小主,是许贵妃。” 如锦心里有些疑惑。许贵妃是军候之女,向来不会附庸风雅,做些平常妃子赏花赏景的韵事。因得她从小被父亲当男儿来养,脾气泼辣,皇上便很少去她那儿,她也乐得在自个儿宫里舞枪弄棒。怎地今天跑到御花园来了。这可真是头一遭。 两人一碰上,位分就是道越不过去的坎。 如锦快步迎了上去,弯腰行礼,“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如锦正垂着首,眼角的余光看到步辇在自己面前停下,一双鹿皮真丝小靴慢慢落下,然后就是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锦美人这是去哪儿,怎地轻装简行,连步辇都不坐?” 按理说自己请完安,许贵妃就要喊起了。如锦知道许贵妃她并不是个在意皇上的人,要说自己是因为受了皇上的赏她就要敲打自己,这实在说不过去。 但尊卑有序,她没说起,自己便不能起。如锦温言说道,“回娘娘的话。臣妾在宫里久居实在烦闷便想来御花园赏雪。臣妾是小户之人,有些坐不惯那步辇,就和身边的宫女步行而来了。” “小户之人?妹妹你可不是什么小户之人。”许贵妃伸出手摩挲着如锦的脸颊,轻笑道。因为多年习武的缘故。即使在隆冬时节她的手照样温热着,给如锦冰凉的小脸带来丝丝暖意。 如锦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得诚惶诚恐地把头埋得更低了。 “起来吧。” 许贵妃收回手,那双鹿皮小靴打了个转儿,又坐回到步辇上,几个扛着步辇的太监腰间一发力就抬了起来,眼看是要走了。 如锦站起身,看着正襟危坐般的许贵妃。从小如男儿般的军事训练让她无时无刻都姿势端正。她身穿一件深红色华纹通袖衣裙,肌肤是被晒过了的健康的麦色,倒是与宫中其他女子的雪白区分开来。一双眸子眼角微扬,带着些桀骜不驯的气息。脸上虽然笑着,却很容易看出来这笑意只达皮面,更多的是冷淡默然。一对薄唇轻抿着,那些冷淡的话就是从里面说出。 如锦即便不会看面相也能感觉到,若不是其父亲之命,许贵妃是绝不会进宫的。哪怕进了宫,她也是很难雌伏于男人身下的。她就是一匹在草原上脱缰的野马,在广阔的天地间四蹄狂奔,绝不会爱上四方宫墙里的草皮。 许贵妃看着如锦,眼神又在她身后的雨寒上扫了一下,朗声道,“妹妹可要注意些宫里的规矩。哪有宫女穿的比主子还好的。” 这话一出,如锦的脸上顿时微变了一下。雨寒连忙脱下斗篷给如锦披上,又接着跪下来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谢罪道,“都是奴婢不好,借着小主心软,哄着小主把衣服给自己穿,求娘娘饶命!” 许贵妃古井无波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意来,在她身上像是腊月里抽出一根红梅一样珍贵,她浅浅笑道,“倒真是主仆情深。不过本宫不是嗜杀之人,又谈何饶命一说呢。” 许贵妃拿帕子遮了下嘴,待帕子放下后,那笑意已是昙花一现了。她轻轻拍手,抬着步辇的太监就沉气发力,一队行仗慢慢悠悠地走出了如锦二人的视线。 雨寒松了一口气,后怕道,“真是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许贵妃会像丽嫔一样对您呢。” 纷飞的雪花绕过伞缘飞到小姑娘粉红的鼻头上悄然融化,留下点点晶莹的水渍。她的脸上透着宫里不该有的天真和美好。如锦突然想到,要是父亲没有续弦,要是继母对自己好一点,要是自己没有选择进教坊司,或许自己也是应该像她一样吧,眼睛还是带着光的。 “小主,您怎么了?”雨寒敏感地觉察到了如锦的不对劲,体贴地问道。 如锦听她小声问着话,不知怎么,心里那点阴霾渐渐散去,脸上浮起笑容。 “走吧。” ———————————————————————————————————————————— 心机婊如锦靠一个斗篷就换了雨寒的死心塌地。略略略~ 怎么感觉自己越写越像是jj而不是po了((*/ω\*)) -- ㄨIиYzщ.℃óм 第二十七章与太后弈棋 二人在御花园里慢慢走着,谁也没出声去打破御花园此时的宁静和谐,只有些淡淡的脚踩细雪的声音。 天地间是万籁俱寂。 隆冬的御花园已失了些生气,不复春夏时百花争艳、万紫千红的美景,乍一看去,便有种寂寥清冷之感。宫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有人打扫,路上的宫道被扫的只余刚刚落下的一层薄雪,软绵的雪绒盖在每一颗草木在日光的照射下泛出清冽夺目的冷光。最里面的荷花池也是被冰雪覆盖,透过纯粹无色的冰层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还有很多枯黄带绿的莲梗、莲叶,可以想见夏日时定当是碧莲摇曳、荷叶荡漾的一番美景。 又走了几刻,雨寒小声问道,“小主可要歇息一会?奴婢以为,赏景不急在一时。” 其实雨寒说了假话,她本就是宫女出身,从小就不少为别人跑腿做事。皇宫那么大,经常是个把时辰个把时辰的走,这么几步路是不觉累的。只是念着小主身子娇贵,怕她受了累。 如锦点头,停了下来。走了这么久她确实有些疲累,看到不远处有亭子可歇,便说,“去那边坐坐罢。” 两人小步走到亭子里,里面布置的很简单,只有一个圆桌和四条凳子。雨寒用衣袖擦干净凳子上的雪,又取出几块帕子来交迭着在上面铺好,然后请如锦入座。 “你倒是个细致体贴的。”如锦笑道。垫了几块帕子,坐下时便不太凉,衣裙也不会被弄脏。 雨寒有些不好意思,扭捏道,“只是一点奴婢的小聪明罢了。奴婢是小主的人,自然万事要为小主考虑的。” 如锦坐了一会,就看到一个年级略长的女官走进来,如锦认出来那是太后边的贴身宫女任月。她脸上面无表情,屈膝行礼后说道,“锦美人,太后请您过去说话。” 如锦有些意外。太后怎么会在御花园,还请自己过去?她闲暇时和雨寒、紫翠交谈,自然知道太后是个什么人物。 她从入宫起就独得先皇圣宠,先皇爱她极深,力排众议立她为皇后。而后先皇更是夜夜宿在凤藻宫,置后宫于不顾,不知让多少美人掐烂了手中的帕子。 尔后魏乾帝登基,尊其为太后,她便慢慢从众人的视线里销声匿迹了。除了一些大典、祭祀等重要活动,太后都呆在自己的寿康宫不出来,刚开始还偶尔受一下妃嫔们的请安,到现在连请安都免了,不让他人拜访。 太后来请,自己一个美人自然不能拒的。如锦站起来笑道,“还请姑姑带路。” 任月利落地转身,在前面走着,速度保持在如锦二人能跟上而又不耽误时辰的程度。转过几个弯,一个凉亭慢慢浮现在眼前。 这个凉亭的规格和先前如锦坐的并无二样,只是里面多了一些垂手而立的宫人,其中端坐着一个面容清丽的妇人。 “到了。小主请上来。”任月说完,恭敬地站回了那妇人身边。 如锦走上去,屈膝福礼柔声道,“臣妾见过太后。” “起来吧。” 入耳是一道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如锦有些诧异,起身看向太后,心里又是一惊。 面前的妇人相貌清丽,乌眸黑发。肌肤在皇家秘药的保养下竟如双十少女般白皙透亮。身着一件暗红色广袖碱剂印花襜褕,身披一件穿纱高山锦云肩,高高梳起的惊鹄髻上点缀着镶珠宝鎏金银簪。粗一看去竟不像是一个叁十有余的妇人,倒比那凤藻宫里板着脸的皇后更像皇后。眉目间温和如水,举手投足间又透着皇家的贵气。 太后见眼前的女人施施而立,一直盯着自己,笑道,“锦美人这是怎么了,怎地眼珠子安在哀家身上了?” 如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告罪。太后也并未计较,摆摆手赐座。 如锦坐下来,任月轻手轻脚地给两位主子倒了杯热茶。 在茶杯氤氲的雾气里,太后开口了,她说,“哀家观你是来御花园赏景的。不知锦美人对着雪景可有什么见解。” 宫里人说话讲究的是含蓄,是旁敲侧击。如锦心知太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不知她到底想干什么,硬着头皮说,“正所谓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眼前景是“凄凄”之风,“翳翳”之雪。且世人皆以冬雪为恶。或恶其素淡,或恶其温寒,或由景推己感伤自身而反恶之。” 如锦说到兴头上忽然想到自己这不是像在家里答父亲策问时可以畅所欲言,太后心里可是有个标准答案的,连忙止住了话头。 太后抿了口热茶,看出了如锦心里的顾虑,笑道,“锦美人不必多想,继续说下去。” 见太后并不计较,如锦心里的害怕慢慢消失,索性放开了说,“然世间万物无一件是只坏不好或只好不坏的。便如那锋利的刀刃一般,可杀人作恶,也可砍柴切菜。臣妾以为,冬景之美在于破而后立前的死寂。在于困境中也要顽强拼搏的毅力。隆冬再寒冷,也会有腊梅抽出,在烈风中顽强生长。须知,隆冬已至,孟春尚远乎?” 如锦说完,凉亭里都安静了下来。太后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如锦,“想不到锦美人还是个七窍玲珑的心思。这一番话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和哀家对弈一局吧。”太后晶润洁白的指节敲了敲桌子,就有几个眉清目秀的宫女上来将一盘棋摆在桌上。 太后持黑棋先手,略一思量,下在了棋盘的正中央。 如锦一看就知道太后此番对自己应是善意的。第一步走天元,就有很大的落空之嫌,若是二人棋力水平相差不大,自己的胜面就会小很多。因为这步棋在后面的博弈中不一定能用到。可以说这相当于让了对面一手。 如锦的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但也是略知一二。既然太后没有太在意这棋局,如锦也就从玉碟里拈出一颗白子,中规中矩地占角。 亭外的雪还在下,外面是朔风寒冽,微微飘荡些雪花洒在棋盘上。两人一来二去间,手下密密麻麻的黑白子纠缠在一起,看似平淡的棋盘下是杀机密布。 明明是隆冬一月,外面还有寒风肆虐,如锦身上却慢慢发出了汗珠。但如锦却不敢去擦,只默默地看着棋盘。她很明显地看到眼下自己的局面处于劣势。黑龙来势汹汹地包围了自己的白龙,正磨刀霍霍准备将自己吞下。 太后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哪怕她先手天元自己也还是慢慢被她掌握了主动权。如锦百般思索、绞尽脑汁也寻不出破局之法。她紧紧地抿着唇,咬出一道深痕,纤长的两根手指捻着棋子,迟迟不敢落下。 突然,如锦感到脑海里一阵眩晕,两根手指拿捏不住,一颗白子悠悠落地,嗒嗒嗒地在地上打转。雨寒眼疾手快地扶住如锦,把温度刚刚好的茶水送到她嘴边,劝慰道,“小主快喝杯热茶提提神吧。” 一口浓茶下肚,如锦方才回过神来,手撑着桌面深呼吸几口。推演棋理本就耗费心神,自己太过投入险些心力枯竭昏厥过去。 润了润干裂的唇,如锦重新坐好,抱歉道,“臣妾学艺不精,让太后娘娘见笑了。” 太后皱了下眉没有答话,把如锦的玉碟拿过来,一手白子,一手黑子,就着刚才还没下完的棋局两相对弈。她下的速度很快,仅仅一炷香的功夫就下出了叁种棋面。结果毫无意外,都是如锦负。 这 如锦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心道自己这叁脚猫的功夫在太后面前还真不够看。 太后让宫人们收回棋盘,眼睛眯起,问道,“你可知你为什么输?” “臣妾愚钝,不及太后娘娘聪慧。”如锦乖巧地答道。 太后摇摇头,慢条斯理地说道,“非也。你之过,在于中庸。不想出错反而更容易出错。倘若你一开始不走中规中矩的挂角,而是跟着哀家下,想办法破掉天元。那最后就算输,也不会输的这般彻底。” 如锦细细品着总觉着太后是话里有话,脸上还是不动声色,恭敬道,“谢太后娘娘指点,臣妾受教了,定将谨记于心。” “如此甚好。哀家先回宫了,以后若是得了空,可以来哀家的寿康宫里坐坐。”太后脸上带着标准的笑容,在任月的搀扶下慢慢向外走着,一行人朝着寿康宫的方向渐行渐远。 经了这些事后,如锦也打消了什么赏景的念头,拉着雨寒离开了御花园。 PS:听说换了封面人气会高?网图,侵删 -- 第二十八章论鸡汤与御书房的关系 回到自己的霁月轩,如锦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心里把这几件事梳理了一番。先是两个从来不出自己宫门的女人都跑去了御花园,接着又是二人语气里暗含的敲打之意。仔细想想,竟是处处都透着古怪。 她们二人在想什么,想拉拢自己么?可自己只是一个美人又有什么值当的。更何况她们也没有必要去这般行事。太后不可能去给皇上侍寝,自然也就谈不上后宫争宠。她要有所动作也只能是在前朝。可她的出身不高,只是承了天家父子二人的情才坐了太后的位子,在朝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势力可言。皇上又还正值年少,龙体康健,更是没有垂帘听政的可能。 许贵妃的背后是镇北侯一脉,要是她想帮自己父亲更进一步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自己就是个小小的美人,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很清楚的,还是不要搅和进这些个宫廷政变的神仙斗法里去,自己抱好皇上的大腿,舒舒服服地窝在霁月轩就好了。 雨寒进来时就点了地龙,又把门窗都关上隔离了寒风,屋内人对外面的了解便只是树叶“簌簌”的被吹动的声音。如锦身上渐渐泛起春日般的暖意,舒服得她眯起眼睛靠了下来。 一对小手放到如锦的太阳穴上,轻轻按摩着。手指和手掌交替使用按,揉,捏,摩的技艺,手法异常娴熟,显然是有学过的。一股温热的感觉自雨寒的指腹一阵阵地传来,如锦舒服地躺下。突然感觉头部被一块柔软的东西包裹起来。 原来雨寒怕小主被椅子的靠背硌的疼,便小心地让小主的头枕在自己的胸脯上。平常雨寒都是穿着宽大的宫女服,还看不出来她胸前一对白兔还颇有规模,自己枕上去是又软又舒服。 “从哪里想到的法子,这般不知羞耻。”如锦捉弄道。 雨寒先是一惊,然后反应过来主子是在拿她玩笑,只支吾道,“奴婢也不知为何,许是被这地龙冲昏了头吧” 如锦浅浅笑着,合上眼眸,安心地在雨寒酥软的胸脯上枕下。和雨寒说话打趣,让她好似回到了还在苏府时和身边的丫鬟玩闹打趣的日子。 偷偷摸摸地荡秋千,愁眉苦脸地学女红,言笑晏晏地互扔水花。。。。。。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那高高荡起时吹拂在脸上的微风,那被针刺出的点点伤口,那水拍打在脸上的冰凉,恍然就在昨日,又恍然消失不见。那些弥足珍贵的日子正慢慢随着光阴的流逝而斑驳。就像是在宫里脸上常带着的笑一样,绷不住了,就自个儿散了。 屋外的风雪被室内的暖意阻挡,桌上的玉鸭熏炉氤氲出淡淡的沉香味,雨寒还在温柔地给自己按摩,一切都是那么和谐美好,让人安心。 只听得“吱呀”的两声,房门被迅速地推开合上,趁机窜进来的冷风激得如锦猛地睁开了眼。紫翠看到小主和雨寒以这么亲密姿势靠在一起,脸上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然后恭敬地站在桌前默不作声,眼眸低垂。 如锦见她头上沾着不少雪花,又念她办事麻利干脆,便倒了盏热茶,说道,“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紫翠犹豫了一下,身子定在那,没敢去接。 如锦挑眉说,“你若不是不喝,本宫可是要罚你了。” 说是罚,可如锦入住霁月轩这么多天也没对下人们说过一句重话。紫翠突然很庆幸自己遇到了这么一个好主子,真正地把自己这些个下人们当人看。别的宫的娘娘别说亲自给下人们倒茶喝,要是自个儿受了委屈,不把气往下人们身上撒就算是好的了。 紫翠双手恭敬地接过茶杯,只小心地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喉咙,然后就把杯子放回桌上,正色道,“启禀小主,奴婢已将库房清点完毕。共有首饰珍宝五十余件,银宝近万余。” 如锦开心地笑了,“这些可真是发财了。” 二女们也跟着笑。近万余银两无论是在民间还是在皇宫里都不是什么小数目了。十两银子便足够一个普通的叁口之家过上一年了。而宫里的妃嫔每月的份例都是和位分挂钩的。位分越高,月例越多。但就算是贵为皇后,万余银两也要不吃不喝半年才能攒到。 宫里到处都有用银两的地方。打点人要银两,求人帮忙也要银两,周旋客套更要银两。甚至对有些不得宠的小主来说,菜品的好坏就取决于你给你银两多少。所以说,宫里处处离不开银两。若是自己的月例用完了,就得找自己的娘家帮忙救急,或是寻一些不显眼的东西偷偷运出去卖了。但这总归不是什么光彩事,娘家会看不起你不说,要是被人发现私自发卖宫廷之物可是要重罚的。一个运气不好就会丢了位分。 如今小主有银钱傍身,还身负圣宠,哪怕是个美人也能过得舒舒服服。更何况看皇上对小主的喜爱劲,小主再升位分也是迟早的事。她们身为如锦的宫人,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是很为如锦高兴。 “可还有些什么事吗?” 紫翠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奴婢听嘴碎的宫女们说,原本不开的新春宴后面又决定要开了。许多娘娘都有所准备呢。” 如锦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还问出个消息来,当即坐直了身子思量着。新春宴她也是听过的。原本就是新春佳节时宫人们聚在一起畅谈玩乐的一个活动,后来奢靡之风渐起,新春宴办的是越来越大气奢华,一场宴会办下来竟要数十万两银子。后面先皇下令废除新春宴,才刹住了这股奢靡浪费之风。 至于紫翠说的其他娘娘们有所准备,如锦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宫里的娘娘大都是谨遵《女戒》、《女则》上的规矩,自是不会去做如歌姬舞女般的献媚之事。要真是谁有所准备恐怕也会有那位丽嫔娘娘了。紫翠这么说无非是想提醒自己在那日想办法来博得圣宠。 如锦思索了一番,问道,“你可知皇上现在在哪里?” “小主,探听圣踪乃死罪!”两女异口同声地说道。 如锦失笑道,“你们还教训起我来了。要真是深究此事,宫里起码得少一半的人吧。” 自古以来,皇帝在后宫里走路就不太顺当。出个御书房,就有妃子送鸡汤、点心来吃;在御花园里散心,那多半就会偶遇跳舞的美人;走在平坦的宫道上,指不定就会有妃子不小心就摔倒在身上。都说妃子们在后宫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其实皇上又何尝不是如此?那么,若不是宫里无处不在的下人们组成的消息网,谁又能如此精准的计算皇上的轨迹呢? 紫翠也笑了起来,思考了一会说道,“皇上自登基起就勤于政事,很少出入后宫。此时应该还在御书房处理政务,小主可是要去?” 如锦勾唇一笑,“去,当然要去。而且去御书房怎么能没有鸡汤,你快去给本宫熬一碗鸡汤来。” —————————————————————————————————————— PS:说实话这一章有点水,自己不是很满意,但是可能过渡能力比较弱,也改不好了。就大概意思知道一下就行了。 -- 第二十九章皇上他又发情了! 说起这送鸡汤,那可是门学问。首先这鸡汤就得考虑怎么做的问题。是要做好吃点,还是难吃点。一些有心计的嫔妃会把鸡汤做的难吃一点,等的皇上龙颜大怒时就用自己的叁寸不烂之舌和柔情蜜意将他融化。这样便有一种欲扬先抑的巧处。若是自己放不下面皮做这等事,那便要自己的小厨房或是御膳房做的好吃些,这样中规中矩的,总归不会出什么错。 然后就是送的问题了。普天之下,最没有安全感的人和最具有控制欲的人就是皇帝。早在嫔妃来到御书房前,这个消息就在一层层的通报中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若是皇帝不喜你,你便只能吃个闭门羹,守门的太监会告诉你皇上出去了;若是皇上对你不平不淡,会让人收下鸡汤。不过之后他吃与不吃那便不知了;若是皇上欢喜你,自然会让你把鸡汤送到桌前。 而如锦正好就是这第叁种。当她来到御书房时,安福海低下身子,很客气地把她请了进去。 “小主请吧。”语气里略有一丝恭敬,而之前都是不远不近的距离感。 “多谢公公。”如锦屈膝给他福了一礼。 安福海连忙侧过身子,只受了半礼。这位主子现在可是皇上的心尖宠,自己是万万受不得她的礼。 真是个圆滑的老头子。如锦心里笑了一下,然后端着还热乎的鸡汤走进去。 魏乾帝还是在批阅他的奏折。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缓。一对薄唇紧紧抿着,好像没看到什么舒心事一样。这是如锦第二次来御书房。每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是在批阅那看起来好像永远也批阅不完的奏折。然后才是人伦之乐里激情的欢愉。 一道书桌像一把天堑一样将二人隔开。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如锦她的身份。她是他的一个妃子,叁宫六院七十二妃中的一个女人而已。他属于几十几百个女人,而她只能属于他一个男人。 魏乾帝看完手里的奏折,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睛突然看到那个女人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朕的爱妃这是怎么了,看见朕竟忘了请安?” 如锦如梦初醒,连忙跪下行礼,嘴里软软道,“臣妾见过皇上。” 男人稳健的步伐慢慢逼近,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如锦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已被皇上抱回了龙椅。 龙椅她已不是第一次坐了,但总觉得心里不太自在,有种诚惶诚恐的感觉。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想要挣脱。 魏乾帝见她不安分了,低着嗓子哄道,“朕特许你坐的,你自然就坐的。今日爱妃前来所为何事啊?” 如锦:“...” 我手里端了这么大一碗鸡汤,你说我所为何事?好吧,你是皇上,你说了算。 桌上原是有空处的,但如锦起了些自己的小心思,默默地把堆成小山的奏折推出一个空缺,然后若无其事地把鸡汤放在里面。 魏乾帝许是没看到,又或许是看到了没有点出,只是看着鸡汤里氤氲的雾气,故作惊讶道,“原来竟是爱妃给朕送鸡汤来了,朕心甚慰啊。” 如锦倚在魏乾帝的怀里,噘着嘴不满道,“皇上就会捉弄臣妾。” 魏乾帝哈哈大笑,批阅一个上午奏折后满身的疲累好像顷刻间一扫而尽。他舀了一小勺鸡汤,细细品尝着。不俗不腻,味道醇厚。虽比不得御膳房里的大家之作,但也别有一番滋味了。 “好喝吗,皇上?”少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张朱唇不点而丹,微微张合,发出疑问的话语。 魏乾帝突然想出了一种极为香艳的方式来让这碗鸡汤完成它的使命。 魏乾帝笑着说,“锦美人,朕听说过这喝鸡汤还有另一种喝法。这种喝法能让鸡汤的味道更佳鲜美。只不过这种喝法还需要爱妃的配合。不知爱妃可愿啊?” “另一种喝法?”如锦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她不知道这男人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表面上看是个为国为民的明君,可一旦到了床笫之间就比登徒子还要不知礼数。 魏乾帝咧开一抹微笑,可如锦总觉得这面若冠玉的男子此刻笑起来竟然有一点...猥琐?魏乾帝轻轻摩挲着如锦娇嫩透粉的唇瓣,蛊惑道,“用美人的唇舌做盛汤的器具来给朕嘴对嘴的喂食,美人口中的津液混着味道鲜美的鸡汤堪比得上是琼浆玉液。这岂非天下第一的美味?” 如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横了他一眼,她恨不得掰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您是要做一代明君,让天下太平,开启海晏河清的盛世之治的啊! 在魏乾帝眼里,如锦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就吐出一声微若蚊吟的“好”,然后仰起头来,以袖掩面,喝下一大口鸡汤。衣袖放下时,两片桃花般的唇瓣已经闭合好,腮帮子微微鼓起。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意,也不知是涨的,还是羞的。 如锦伸手环住魏乾帝的脖颈,一股少女的幽香就向他袭来,让人陶醉。但比之更香的,是少女藏在唇瓣之内的东西。 灵巧的小舌深入男人口中,在一大一小两张唇儿上搭建出一座桥梁,把少女口中含着的“琼浆玉液”尽数渡入魏乾帝嘴里。不安分的小手在男人的背上轻轻地画着圈,每画一次,魏乾帝的心尖都跟着颤动一次。 魏乾帝的舌尖慢慢地扫过如锦的小舌,将上面残余的鸡汤或是少女的口液全都卷入肚内。但男人粗糙的舌面在自己幼嫩的小舌上的滑动无疑是一种带着情趣色彩的折磨。 又麻又痒。浑身上下都慢慢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一阵阵浅吟低唱从少女娇小的琼鼻里哼出,带着诱惑的情欲。身上穿的宫裙被男人轻车熟路地褪下,一对雪乳便跳了出来。 魏乾帝把一只椒乳抓在手里细细打量。少女的乳房像是白璧无瑕的瓷器,洁白光滑。乳晕不大,只有乳头边上小小的一圈。乳头很小,只有米粒大小。自己的一只指腹就能轻易地拨弄她。 魏乾帝时而舌尖左右横扫,时而上下摆动,又时而对准腔肉轻轻戳弄,挑动着少女的情欲。良久,唇分。一道细长的银丝从两人嘴里拉出,然后无声地断裂,落在女孩被吸肿的唇瓣上。 “哈啊——”终于摆脱了男人的钳制,如锦张开嘴,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息着。 魏乾帝俯下头,张嘴把乳头含了进去,舌头有力地弹击那小巧的乳头,两片薄唇紧紧地吸吮着乳晕。这样的姿势让他几乎靠在了少女的酥胸上,能清楚地听到她有些激烈的心跳声。随着如锦的呼吸,软绵的乳房在起伏波动,好像在给男人的脸部做按摩。 “感觉如何?”男人一口叼了一颗乳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如锦不安地扭动自己的脚趾,没有说话。粉嫩的乳头颜色已经变得深红,高高翘起在空中,硬得像颗小石子。随着男人日渐高超的舌技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魏乾帝低笑一声,把整个脑袋都埋在深邃的乳沟里,贪婪地呼吸着藏在深处的香气,一双大手在酥乳两侧轻轻推动、挤压,给自己做着最舒适的按摩。垂下来的几缕发丝像是羽毛一样,轻柔地扫过男人的面颊,魏乾帝的心尖都仿佛在颤动。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登基后自己刻苦学习,生怕自己不及历代先皇。太师在教授自己学业时曾经就以此诗来告诫自己,不要沉迷女色荒诞误国。自己当时还不以为意。 可如今枕在少女的酥胸上才总算明白这首诗的原来了。一面是如斯美人,温柔如水;一面是老迈大臣,顽固迂腐。自己恐怕也会选择睡在美人的床榻上不问国事吧。 -- 第叁十章深喉之 魏乾帝伸手在如锦腿间一探,下面早已是春潮涌动。 “爱妃可真是水做的。”魏乾帝打趣一声,在如锦洁白的胴体上种下密密麻麻温柔的草莓,一只手慢慢挑逗着如锦全身的敏感带,另一只手在花缝处摩挲。 “唔——不要,不要......”如锦迷蒙着说道。 少女的幼穴极具弹性。两片厚厚的肥嘟嘟的阴唇把淫水都锁在里面,只在外面渗出了一些。经男人粗糙的手一拨弄,一大股春液立马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魏乾帝把如锦瘫软的身子放倒在龙椅上,然后把她大腿分开,俯下身子用舌尖轻轻触碰翘起的花核。那花核周围还有一圈被割去后淡粉色的浅痕,失去了包皮保护的它直挺挺地暴露在男人的舌头下。 “嗯啊——皇上你怎么能——”如锦半眯着眼,舔了舔自己的唇。她没想到如此尊贵的君王竟然会亲吻一个女子的下体。 “朕听嬷嬷教导过,这里是女子极为敏感之处,要是加以玩弄,必定能让女子如癫如狂。现在看来,确实所言不假。” 男人嘴上的动作没减,还把手指深入穴内,模仿自己龙根的节奏在里面大力抽插。他的舌头像把刷子一样在花核处不断地摩擦,吸吮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二者交合处涓涓流出滑腻透明的液体,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水。 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强烈地刺激到了,如锦只觉得一阵阵快感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十根宛若削葱根的玉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上的衣服,把它们揪成一团乱麻。 “不要啊——受不了了。” 魏乾帝舌头上的动作还是未停,反倒是因为这句话舔弄得更狠了。大股的汁液被他贪婪地吸入口中,用力的程度好像要把整个花蒂吸出来一样。 在他的设想里,女子的下体可能如同自己的龙根一样因为汗液的存在和长时间的不透气会异常腥臭,哪怕是有些女子喜爱干净,定时清洗下体也应该是没有味道。而身下的这个女子幼穴里的花蜜竟然带着一丝清香甘甜。着实让他喜出望外。 魏乾帝抱住如锦火热的腰肢,把脸压在了光洁滑溜的蜜穴上,直吸得少女的玉腿无意识地摆动,贝齿咬住了一截手指才能从漫天的欲望里勉强保持清醒。羊脂玉般的柳腰微微耸起,脚尖只堪堪点地,显然已是临近高潮了。 “嗯——”如锦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嘴里细碎的呻吟音调渐渐高亢起来。一双美眸完全闭合起来,只有睫毛在不住地颤动,眼角还流下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啊——”一声宛若凤吟一般的娇声迸出,躲闪不及的魏乾帝被喷涌而出的妹汁射了一脸,再加上此刻少女的跨部因为花径的痉挛而不停地上下摆动,让男人的俊脸上喷了满满一层爱液。 如锦原本是软下身子,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的。却眼睛半咪半睁中看到皇上一脸自己的淫水,连忙支起酸软的腰肢,递过帕子请罪道,“还望皇上恕罪,臣妾实在是——”这话到了嘴边又有些羞得说不出口。 魏乾帝本是有些恼的,自己吸食淫水是闺房之内的情趣事,而被淫水喷了一脸总归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但看到如锦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好像一只可怜的小兽模样,心里的火气也下去了。他接过帕子一遍慢条斯理地擦着脸,一遍调笑道,“实在是怎么了?” 如锦的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红的娇艳欲滴,她羞涩道,“是臣妾太过舒爽,一时失了礼数。还请皇上恕罪。” 魏乾帝把如锦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到鼓起的龙根上,眼中闪过一抹热光,“不知爱妃要怎么让朕恕罪啊?” “皇上,让臣妾用自己的嘴穴来服侍您吧。”如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跪伏在龙椅上,然后小心地脱下皇上的亵裤,一个硕大的阳具就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 龙根比她的小臂还要粗,上面密布着暴起的青筋,龟头处蒸腾着热气,马眼还流出一下前精。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龙根的如锦还是有一些震惊。不敢想象这么硕大的东西是怎么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的。倒真如书上所说,女子是水做的,可容纳万物。 犹豫了一会,如锦伸出小舌把马眼处些微的前精卷了进去,然后慢慢舔舐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小手也在撸动粗长的茎身和囊袋。一双媚眼似羞似怯地看向皇帝。 魏乾帝长吐出一口浊气,摸着女孩柔顺的青丝,夸赞道,“爱妃的口技倒是越来越好了。” 如锦吐出肺里的空气,就着吸气的势头把龙根猛吸了进去,湿滑柔软的腔肉在压力的作用下死死地包裹住龙根,然后慢慢地像是小鸡啄米一样耸动着螓首,让龙根在小嘴里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小手在男人的乳头上画着圈。 上下两个敏感点都被女孩细致地照顾到,魏乾帝心里很是愉悦,一遍又一遍地顺着如锦的如瀑长发。 在嘴里抽插了好一会,见皇上没有射的意思,如锦就知道这样的刺激对现在的他已经是不太够了。她扬起头,把凌乱的发丝梳到耳后,让小嘴和喉咙形成一条直线,然后托住魏乾帝健壮的臀部把龙根一点一点地刺入了自己的喉咙里。 深喉无论是对毛头小子还是情场老手都是不小的刺激。魏乾帝只觉得自己的龙根进入了一个从来没有探足过的处女地。紧致的喉咙箍得茎身生疼,而柔嫩的喉肉又随着呼吸不停地蠕动,覆盖到龟头上每一个敏感点。这样从未有过的刺激让魏乾帝的精关一阵松动。 感受到龙根在喉咙里一跳一跳似有射精之意,如锦连忙把龙根吐了出来。毕竟射精前挑动的时间越长,射精那一瞬间的快感才会越大。避开正在极度兴奋的龟头,她的小舌温柔地舔舐茎身,然后又张大嘴把整个囊袋都包了进去,舌头上温暖的湿意照顾到了囊袋上的每一个褶皱。 刚才差点在她喉咙里交代出去,魏乾帝也借此机会好好享受一番如锦的口舌侍奉。过了一会魏乾帝觉着龟头已经没那么兴奋了,给如锦打了个眼色。 如锦立马会意,扶着龙根让它重新插入自己的喉咙。男人的阳具尽根没入如锦的小嘴里,下巴已经可以碰到还湿滑着的囊袋,鼻腔里也满是男人性器的味道。 “呼——真是又紧又爽。好一张妙嘴啊!” 魏乾帝很快就觉出了深喉的妙处来,按着如锦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猛力操干着。如锦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下像是一只随风飘荡的浮萍,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大腿,只能发出凌乱不堪的呜咽声,被撑大的嘴角已经泛白,如花的小脸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 魏乾帝把龙根猛地抽出,一大股津液从如锦嘴里流下,如锦连忙撑住身体大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性欲高涨的男人就又把龙根残忍地塞进了如锦嘴里。少女秀美的玉颈上肉眼可见一个突起。在压抑低沉的呻吟里,这个突起一会消失,一会重现。 终于,男人的快感积累到了极致,他把龙根往如锦的喉咙猛地一顶,向里面再压进去几分。如锦被顶的嗓子眼难受极了,想咳嗽又被死死压住,只逼出几滴眼泪来。一大股浓精顺着食管直接进入如锦的胃里,倒免了她的吃精步骤。 魏乾帝抽出疲软的龙根,失去支撑的如锦顿时瘫软在龙椅上,一对朱唇一翁一合大口喘息着,脸上窒息的红润还未消退,嘴角有些裂开,隐隐地渗着血。 魏乾帝从情欲中抽出身来才发现自己的粗暴,也没忍心叫如锦给自己清理下体,只草草地用帕子擦了几下了事。然后把如锦软成一摊泥的身子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她破裂的嘴角,又取了金疮药给她涂上。 魏乾帝轻抚着女孩光滑的脊背,怀里的人儿慢慢传来小声的啜泣。他安慰道,“是朕不好,弄伤你了。” 如锦抬起头,眼中水雾弥漫,“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本分,臣妾怎么会怪皇上呢。” 魏乾帝笑着点了点她通红的鼻头,信誓旦旦道,“还说不怪朕。话里话外都是埋怨。朕保证以后决计不会如此行事了。你可满意?” 女孩这才破涕为笑,靠在男人身上睡着了。 -- 第叁十一章新春宴 如锦醒来时,抬目就是一张刀削般俊朗的脸庞。原来自己还在魏乾帝的怀里。身上仍然有些酸痛,但上面应该已是上好了药,传来丝丝冰凉的感觉。 女孩的脸上带着久睡之后的潮红,几缕顽皮的发丝被汗濡湿后贴在鬓角,初醒的眼眸还氤氲着点水汽,显得有些茫然。魏乾帝愣了神,他在后宫里见过燕环肥瘦太多女人,可从不知道原来美人初醒时竟有这般迷人。他伸手在如锦的侧脸上摩挲,然后轻轻地顺好她的发丝。 “醒了?” 如锦嗯了一声,慢慢起身坐起来。她这一动,叁千如瀑青丝飞速地划过男人的胸膛,然后像涟漪的水波一样柔顺地垂下。 魏乾帝感觉胸膛上的痒意快痒到心里去了。他顺着如锦的下巴亲吻、舔舐,一直下来,然后停留在她修长、纤细的玉颈上。魏乾帝压抑着心里的悸动,努力控制着力道亲吻吮吸着,留下斑斑深红的吻痕。少女身上馥郁的香气包围了他的面部,想象着昨天自己的龙根是怎么在里面进出抽插的,细滑温软的喉肉被龙根残忍地破开,然后在窒息的痛苦里不断地痉挛颤动。一种变态的感觉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皇上——”如锦闭着眼睛忍受着男人的侵犯,小脑袋摆动来摆动去,十分可爱。魏乾帝的唇舌落在敏感的脖间带来丝丝难耐的痒意,身子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跳一跳,一对柔荑有气无力地推搡着男人的肩膀,仿佛在给男人助兴。 少女的玉颈是那么的白皙,那么的滑嫩,像是出土于汝窑的最精致的瓷器。表面是极为光滑的,吸吮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水光发亮,还透着些许粉色。这样的滋味实在是让人着迷,鼻尖充斥着女子魅惑的香气。魏乾帝直把如锦的整个玉颈都染上红色,这才住口。他抬起头,看着如锦张着小嘴,一副欲说还休的娇媚模样,心里升起一阵怜爱。 如锦勾着唇角,露出一抹缠人的笑,沙哑着声音说,“皇上,臣妾听说您要重开新春宴。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魏乾帝知道这是自先皇那最后一次以外第一次举办新春宴,后宫里有些位分低的妃子已经蠢蠢欲动了。毕竟家族送她们进宫就是来争宠的,她们不能,也没有资格效仿四妃一后那样对自己无动于衷。他倒想知道这个小家伙有没有什么想法。魏乾帝眼角漾着笑意,低声说道,“确有此事。不知爱妃有什么看法啊。” “臣妾以为此事还需慎重。”如锦说完小心地看了下魏乾帝的脸色,然后继续说道,“所谓师出有名。先帝以骄奢浪费之名废新春宴,今陛下登基不过一年就开新春宴,恐为朝臣诟病。” 魏乾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语气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朕还不知爱妃懂得这么多。” 如锦听出了男人语气的变化,心里一阵悔意。自古以来为了防止外戚专政,后宫不得干政是每个妃嫔都要牢记在心的一条铁规矩。自己一时大意,竟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犹豫了一会,如锦斟酌道,“臣妾蠢笨,不过是幼时待字闺中寻了些闲书,知道些大概而已。愚钝之言,定然是有损陛下圣听。还望皇上恕罪。” 听了这话,魏乾帝脸色和缓了一些,岔开话茬问道,“那爱妃你难道就不想在新春宴上表现一番吗?” “臣妾不想。臣妾只想陪伴在皇上身边,哄得皇上高兴臣妾自个儿也就高兴。”如锦张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更何况臣妾本就出身不好,哪比得上宫里其他姐姐们呢。若让臣妾真的在众人面前表现一番,那也不过是东施效颦、徒增笑料罢了。还请皇上明鉴。” 魏乾帝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幽光,捉住她四处逃窜的眼神,逼问道,“若是朕一定要你上去表现呢?” 如锦讶然,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重重点头。 回到霁月轩,如锦躺在雨寒的酥胸上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这可真是伴君如伴虎。前一秒还对你温声和气,柔情蜜意;下一瞬就是板着个黑炭脸了。着实吓人。还是回到自己的小窝里舒服。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自己最熟悉和喜爱的样子。屋子里熏着千步香。这是南郡新来的贡品,内务府特地送来的。据说这种薰肌香,薰人肌骨后,可不生百病。如锦头上枕着柔软的酥胸,浑身酸软的地方有紫翠小心地按摩,可谓是惬意极了。 不过想着不日就要举办的新春宴,如锦不禁眉头紧锁。自己这几天来连得了几天皇上的圣宠,俨然是被架在了火上烤。其他娘娘虽然不知为何没有来找自己麻烦,但总归还是在心里给自己记上了一笔,说不准哪天就要还的。她可不在乎新春宴是不是被禁止,她原本是打算在新春宴上当个透明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喝点茶、吃点点心,就把这个宴会给混过去。 但眼下是决计混不过去了。自己还得想出一个表演。既不太过出彩,也不会太庸俗被人拿来说事。 雨寒见小主好看的绣眉一直皱着,担心道,“小主怎么了,可有什么烦心事吗?”她心里也有些紧张。她们这些下人和主子的命是绑在一起的。这几天如锦得了宠,自己手里拿着霁月轩的牌子在哪儿都被人叫一声姐姐。要是小主出了什么事,她们也不会有多好过。 如锦便把自己的烦心事一说,房间里立马安静了下来。 雨寒力度适中地按捏如锦的太阳穴,献计道,“小主在家时定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愁没有表演吗?” 紫翠还在轻锤着如锦的小腿,轻叹一口气,反驳道,“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小主现在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怎么还能再出风头落人口舌呢。” 如锦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面露难色,“这也是我担心的一点。我才入宫没多久,宫里的形势还摸不太清,不能贸然行事。你们得空的时候可以去找找几个嘴碎的宫女打听点东西来,切记小心行事,不要让有些人发觉了。” 两人嗯了一声,然后继续专心地为如锦服务。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按摩声音和叁人平稳的呼吸声。 按摩了一会太阳穴,上面的皮肤已经微微发热了,雨寒便把手放在自己颇具规模的椒乳上轻柔地给小主的头部做按摩。柔软的酥胸和手做起按摩来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如锦被雨寒按摩的非常舒服。她知道雨寒脑子不灵便,也不怎么会说话,就只能以这种方式讨自己的欢心了。不得不说,她还挺喜欢雨寒这小丫头的。毕竟她的一些小聪明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一直没说话的紫翠开口了,眼神非常认真,“小主,奴婢想向您汇报一件大事。” “讲吧。”如锦慵懒地说道。 紫翠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奴婢这几天发现宫里有几个不安分的宫女太监,仔细观察了一下好像是其他宫的耳目,不知小主要怎么处理。” 如锦睁开眼默默地看着窗外,冷笑道,“本宫原以为以诚待人,人必以诚待我。倒是本宫天真了。不过这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若是这霁月轩一个外人都没有,岂不是说明本宫连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她这话说得有些怒意了,紫翠、雨寒都是垂下头,恭敬道,“小主说的是。” “这些人可先不必揪出来。清理了一批还会送进新的一批来。姑且这般放着,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到时寻个机会,来个将计就计。让他们身后的主子好好吃一番苦头才好。” 紫翠猛一抬头,眼神有些惊讶。自己的小主平时大大咧咧的,现在竟也会算计起人来了? 如锦捂嘴好笑道,“怎么这么一番神情看着本宫?本宫虽然不愿用些下作的阴私手段,但也并不代表本宫不会用。”如锦自幼在继母的磋磨下长大,女人间的腌臜事见了太多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紫翠讪讪道,“是奴婢愚钝了,没有小主考虑周全。” -- ㄨIиYzщ.℃óм 第叁十二章进击的如锦 她这么一交代完,紫翠也就退下办事去了。如锦对紫翠的办事能力还是挺放心的,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 久坐这么久被暖意熏得也有些困顿,如锦下意识地摆动脑袋。她这么一动,边上的雨寒问道,“小主可是无趣了?不若去书房练字解解乏吧。” 如锦一想也是,自己自从父亲续弦之后就很少有闲情练字、临摹了,这么些年都落了笔上功夫,也不知现在还能写成什么样。在宫里行事得事事小心。那些娘娘都是名门闺秀出身,自己就算字迹不如她们好看,也不能太过潦草,不然只会糟人耻笑。 如锦心里打定主意,微微颔首,“也好,你扶本宫过去罢。” 说起来也好笑,如锦入驻这霁月轩这么些天了,一直忙于他事,连书房这个重要的地方都没来得及踏足。甫一进去,里面还透着积累了很久的冷意。雨寒忙拉着小主退了出来,然后自己去屋外点了书房的地龙,又抱了个汤婆子来给小主揣着。 如锦身上其实是不怎么冷的,在苏府早就练出来不怕冷的本事了。那个时候继母在冬天经常罚自己穿的很少跪在外面,江南的冬天寒风是冷到骨子里去了。那能怎么办呢。无非就是咬着牙硬撑着罢了。有过十几次的风寒发热,身体也就慢慢适应了。现在自己怀里又抱着个温热的汤婆子,她有些发汗了。 雨寒等了一会,待屋里温度渐渐起来后才扶着小主慢慢上座。书房里的摆设很是简单,但因霁月轩是主殿的缘故,简单里又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贵气。 砚台上搁着的毛笔是御用紫毫,桌上摆的是宣州的顶级宣纸纯白细密,光而不滑,透而弥光,可见当初内务府给份例时是见人下菜碟高了位分给的。美人的位分是绝对用不上这些东西的,不过既然送到自己手里,如锦自然不会把这些好东西再还回去,这本就是两者心照不宣的事。 如锦拿起那只颇为贵重的狼毫毛笔,拈着袖子慢慢回想着持笔和运笔的动作。雨寒见状取了清水在砚台里,一下又一下懂事地给她磨墨。 人磨墨墨磨人。表面上是人在磨墨,其实却是墨在磨人。磨墨这一件事中是很能看出一个人品性的。若是心浮气躁、品行不端之辈,墨汁还未磨出就已是焦躁难安,不耐的表情写在脸上。 但如锦看了好一会雨寒,她一直都是面色平静,没有一丝不耐的表情,双手缓慢而有力地在砚台上画着圈,深黑饱满的墨汁便出了。 雨寒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抬眼看到自家的小主默默地盯着自己,忍不住红了脸,不好意思道,“小主,您这般看着奴婢作何?” “无事。”如锦收回目光,心里对雨寒的评价再上了几分。 如锦沉思了一会,提笔写下“青玉案”叁个娟秀的小字。仔细看了看,叁个字写的歪七扭八的,像蚂蚁爬过一样,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 雨寒看了一眼,笑着夸道,“小主写的字可真好看。” 如锦敲了她脑袋一下,佯怒道,“你这丫头惯会拍本宫的马屁。好看不好看本宫心里有数。这么丑的字得亏是你看到了,要是被别人看到了,那可真是让人羞死了。” 雨寒见如锦并未怎么生气,大着胆子说,“在这书房里,好赖也只有奴婢能看到。小主写的,奴婢就喜欢看。” 如锦笑着点头,收了玩笑的心思沉下起来,慢条斯理地写了几首宫闱诗。好在从前是受了师傅严格地调教的,手上还记得动作,练了几下写出来的字就有些模样了。字形圆润而端正,一笔一划都是极为规矩的。一行行簪花小楷就流淌在其中。 如锦站起身,眼里满是倦意,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雨寒便过来小心地把字裱好,收进柜子里,然后恭敬地站在她身边,问道“小主可有什么安排?” 如锦思索了一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太后那双满是深意的眸子,便侧头问道,“现在要是本宫去看太后的话可还方便?” 雨寒低下头想了一会,然后不确定道,“太后常在寿康宫里住着,很少有消息流出,奴婢也打听不到什么事来,兴许是方便的吧。” 如锦也没为难她,看了看日头,天色还早,便有些念头了,说道,“那便去看看吧。” “是。” 雨寒扶着如锦坐在梳妆镜前,小心地给她上着妆。如锦瞥了一眼,眉头蹙起,雨寒正画的是时下正兴的梅花妆。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这梅花妆美则美矣,可惜太艳,恐怕太后不喜。 “还是不贴花钿了吧,本宫又不是去寿康宫和太后争奇斗艳,素点才好。” 雨寒噗嗤一声笑出来,便道,“那小主的发髻也要换个素点的了。不若换成百合髻。身上衣衫也要换一套。奴婢记得内务府新呈上来一套碧绿蜀绣袄裙,因为太素被奴婢搁置了。现在想来上面绣着碧叶莲花,一定很衬小主。” 蜀绣是极好的料子了,以染色熟丝织造,江南最优秀的绣娘都要尽心尽力绣上半年才能出一件衣服,如锦穿了这衣服去见太后规格上没有落下,颜色也不会太招眼。 这么一折腾时间已去了大半,眼看金乌欲坠,如锦轿辇也懒得叫,披上一件狐裘斗篷,两个人就出了霁月轩。 还是一样的宫道,却通往不一样的宫殿。如锦走到寿康宫时,一个人影就走了过来。进了后一看,原是太后的贴身宫女任月。 “给小主请安。太后已经等小主很久了,小主请进罢。”她脸上是带着笑的,嘴上又异常平静。 依旧是不平不淡的声调,说出的话却让如锦有些讶然,“太后竟料到本宫会来?” “小主见了太后有什么疑问一问便知。”任月迎着如锦入了寿康宫,却没去正殿,而是拐上了一条幽深的小径。 见如锦脸上有些疑惑,任月小声解释道,“太后日日都要诵经礼佛,此时正在佛堂礼佛,奴婢带小主前去。” 说来也怪,宫里向来有着太后爱礼佛的传统。历朝历代的寿康宫里都修有佛堂,以供太后之需。如锦猜测可能是这些从后宫的刀光血影中最后胜出的女人在年迈之后就失了锐气,开始怕死起来,害怕被她害死的女人找她报仇。于是就在自己宫里修建佛堂,日日诵经求一个心安。可如果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的话,那么多死在她们手里的冤魂又该如何呢? 如锦观那太后的眉眼也不像是一个诚心向佛的女人,更何况她是被先皇宠在心尖上的女人,手上没有沾一滴血又何必图个心安日日枯坐在蒲团上诵经呢? 正思索着,前面的任月停下了脚步,回头低眉道,“锦美人,到了。您自己进去吧。” 待任月退下后,如锦细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佛堂。眼前的佛堂很是朴素,掩映在茂密的草木之间,和外面雍容华贵的寿康宫相比有些格格不入。门口大开着,一个身着一袭紫色流彩暗花织锦宫装的女人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口中喃喃。 她的身旁还放着一个蒲团,好像是为如锦准备的。如锦犹豫了一下,脱下狐裘放在一旁,然后走进去双膝慢慢地跪在蒲团上,学着太后的样子双手合十。只是她没学过佛经,不知道该念些什么,只能看着台上的佛像发呆。 下面是坚硬的青石板砖,膝下纵使有蒲团垫着,还是硌得生痛。好在如锦跪的也算多了,这点痛也算不得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太后睁开眼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如锦一番,然后换上一副笑脸把如锦扶起来,口中啧啧道,“锦小主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儿。怎么有闲情雅致来看哀家了?” 您老不是料事如神,猜到我要来,早早地派了任月姑姑在门口候着吗。怎么现在又打起太极来了。 如锦低下头,诚恳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久仰太后圣明,眼下入宫也有些时日了,无论如何也是要给您请安的。” 太后给她赐了座,自己也坐下,好整以暇地抿着茶,笑道,“久仰哀家圣明?恐怕你是想知道哀家为何荣宠不衰吧?” 如锦心里一动,说实话她也确实有点想知道太后是怎么把先帝变成她的裙下之臣的,但现在肯定是不能开这口的。如锦垂下眸子,故作羞涩道,“太后娘娘说笑了。臣妾只愿陪在皇上身边,断不敢有此妄念。” -- 第叁十叁章蜂团蝶阵乱纷纷 太后勾起一抹笑,悠然自得地说道,“可你要知道的是,这宫里的女子,刚进来时都对自己的宫廷生活还抱有着玫瑰色的幻想。可时间久了,她们就都会是披着人皮的艳鬼。哪怕她们不想去争,也会被背后的家族逼上走向最高点的那条路。然后在最尊贵的凤座上,面对着天下所有权贵的算计。” 她接着说,“这是一条不归路,但你也要心甘情愿地走上去。不争,就只能死。” 如锦越听越是心惊,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美人,太后何故对自己说这么一通直白赤裸的话,这不是明摆着让自己为她效力吗?自己又没有什么显赫的母家可以利用,唯一值得利用的恐怕就是自己的一条命了。 不,自己还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就是皇上对自己的宠爱,但看太后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和皇上的关系亲密到了什么地步。这或许可以给自己留下一个斡旋的余地。 如锦猛地跪了下来,头伏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道,“臣妾得皇上垂怜,有幸入宫。本就是小户出身,万不敢和宫里其他姐姐相比,更不敢与姐姐们争宠。只愿讨得皇上欢心报其恩情便可了残此身。” 佛堂里安静了下来,接着就是太后下座的声音,一双金丝玉兰花攒靴就横在了如锦身前。哪怕不用抬头,如锦也能感觉到一道恍若实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着,如锦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要被她看穿了一样,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娇躯细微地颤抖着。 如锦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历朝历代的太后穿着都是典雅高贵,极其符合皇家身份的。但眼下的太后却穿了一双有些俏皮的鞋子,上面绣着的兰花在极高超的手艺下显得娇艳欲滴,看起来就好像——就好像是刚及笄的女儿家穿的。一来不符合她的太后身份,二来也与她年纪不配。 正当如锦胡思乱想着,就感觉一只手已托住自己的手臂,还有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背脊,顺着自己的腰窝扶摇而上,再到两片精致的蝴蝶谷上摩挲。鬓角的碎发被轻轻地挑开,微微地热气靠了上来,耳边是太后温柔的声音,“哀家信你便是。” 太后这是在做...做什么?怎么可以对自己如此亲近。我可是陛下的妃嫔啊。 如锦咬着唇,身子抖得很厉害,细密的睫毛也随着轻轻颤动。和魏乾帝肌肤相亲时都没让她这么动容过。因他是天子,自己是他的嫔妃,伺候他行人伦之事乃是自己的本分。可太后高出魏乾帝一个辈分,从名义上看自己也得尊她一声母亲。她怎能—— 太后凤眸眯起,就看到身下女子的面容慢慢变红,从鼓起的腮边蔓延到修长白皙的玉颈上,然后深入到被里衣层层迭迭包裹住的肌肤里。害怕而又压抑着的声音细细的,软软的,像是根羽毛轻轻地在太后的心上挠着。 女孩的身子还是僵着的,摸上去像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冰冷而光滑。蝴蝶骨的形状精致而可爱,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触感非常好。真是个美丽的女子。太后忍不住在心里舒服得哼了一声,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如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头昏脑涨地回了座,再看向太后时,她已是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俨然一副贵妇人的模样。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臆想。但还滚烫的脸庞,嘈乱的喘息,变快的心跳都在提醒她,太后真的对自己做出了一些亲密之举。 “太后您——”如锦猛地抬头问道,太后笑着微微摇头,伸出一截手指仿佛隔空点在了如锦的唇上。如锦一抿唇,把想说的话憋回肚子里,就听到太后温煦的话,“哀家听说你是花家之人?” “是。臣妾乃是苏州富商花氏之女。”如锦低下头,轻声道。如锦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难过。自己的出身是宫里最差的,太后是看不起我才把我当做妓子一样玩弄吗? “缘何入宫啊,哀家记得商贾之女是不可入宫的。” 太后的语气很柔和,如锦听着像是根针刺进了心里,她忍着痛把自己的过往一五一十地吐了出来,当然教坊司的那些调教都被她略过了,只说了自己曾经进过教坊司,然后无意间被皇上中意带回宫中。 太后眉头一蹙,指节在桌上轻轻敲打着,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如锦没敢去打搅,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默数着指节敲击的次数。 长久的默数后,敲击声戛然而止。如锦抬起头,就看到太后已换上了宫廷礼仪中标准的笑容。她慢慢走过来,从袖口拿出一个玉镯戴在了如锦手上。 玉镯戴在手上还有些冰凉,表面是晶莹玉润。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上面浮动着一层薄薄的云雾,在烛光的跳动下仿佛可以随着烛火而在镯子里自由地流动。想来是上好的羊脂玉了。 “太后,这玉太贵重了,臣妾不能收。”如锦有些慌乱,连忙想要推脱,对上太后那双凤眸后,心绪又蓦然平静下来,镯子重新回到手腕处乖乖呆好。 这般折腾下去,如锦也少了些对太后的敬畏和惧怕。抛开太后的身份不谈,太后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妇人,若是放在民间这般年纪还未出嫁的女子也是有的。这样在心里想着,太后也不想之前自己所设想的是吃人的洪水猛兽了。 两人在佛堂里像是相识很久的妯娌一样热切地说了一些客气话,直到天色将晚太后才一脸倦容地请如锦回宫。 任月一面扶着如锦出寿康宫,一面低声说道,“小主日后有空可常来寿康宫坐一坐。太后对小主可是很喜欢呢。” 如锦还有些摸不透太后对自己的意思,不敢胡乱说话,只是从善如流,说着好话应付。身后的雨寒见状,从怀里掏出个大红封塞到任月手里。 任月一愣,这位小主可真会做事,怪不得太后娘娘喜欢她呢。她用手掂量了一下,然后默默地收回袖子里,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她没说什么,默默地退了下去。 出了寿康宫,雨寒有些不快,抱怨道,“小主,这任月姑姑可真不知礼数。奴婢给她包了那么多银子,她吞下肚后一句好听的话也不说。” 如锦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十分好笑,捏了捏她的圆脸,笑骂道,“你这婢子懂什么。送礼的回报不是眼前的,而是长久的、潜移默化的。要是她接了红封立马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本宫还觉着这钱白送了呢。你且瞧着吧,日后本宫在太后这准能吃着好。” 雨寒也是笑,“奴婢自然不及小主聪慧。小主高兴,奴婢也就高兴。日后小主一定能在宫里过的好好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锦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连雨寒的笑声也只能听个大概。自己当真能在宫里过的好好的吗?她的思绪飘飞了很远很远,停留在宫灯里摆动的烛火上。在那里,如锦似乎看到了自己。 -- 第叁十四章两樱桃,如生并蒂,互羡口脂香 屋外雪声渐渐,残风冷月。屋内烛影摇红,暗香浮动。 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一个是白璧无瑕,一个是健康的小麦色。 她们的手心意相通地在对方的敏感处滑动,从樱唇,到胸口,再到幽谷。 “舒服吗?我的卉儿?”白皙肌肤的女子抬起头,看着怀里已经意乱情迷的女子说道。 狭长的凤眸,雍容精致的面容,哪怕浑身赤裸也仍然高贵的气质。若是如锦在场,定能认出这就是刚才和自己有过一段亲密谈话的当朝大魏太后。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美丽高贵如太后这般的女人,喜欢的竟然也是女人。那么她是怎么让先皇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这只怕是个只有她才知道的秘密。 而她说出的卉儿揭示了她怀中女子的身份。宫里只有一个人名字中有这个字。 许思卉,许贵妃! 怀里的人艰难地抬起头,露出一副紧绷着的脸。只一瞬间就被太后娴熟的指法给击溃,脸上的坚毅慢慢过渡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秀秀,快给我。”她咬着唇,抓着凌乱的床单,发出呜咽的声音。 “给你什么呢?”太后向女人湿漉漉的幽穴探去,脸上勾起暧昧的笑,俯下身把许贵妃四处不安分的手压在身下,在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滑腻湿润的液体从肉缝里涓涓流出,柔软至极的嫩肉立马包裹住了太后的手指。 情欲的滋味一点点腐蚀掉许贵妃心里的倔强,耳边的一股股热气让耳垂热得有些发烫。这个军侯之女竟然像个小女人一样嗔道,“你是坏人!卉儿想要高潮了嘛。” “早说出来不就行了?卉儿可真是不乖。” 太后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并着指在花汁的润滑下,开始在许贵妃的软肉里一进一出。 花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贪婪地咬住了她的手指,像婴儿吸乳一样吸吮着。明明穴里已经又湿又滑,但紧致的嫩肉还是让手指在抽插来回间有着很大的阻力。 “唔——”许贵妃勉强抬起头,看着秀姐姐脸上柔和的笑,看着自己的小穴是怎么吞吐秀姐姐的手指的。两根葱指拔出时,把穷追不舍的穴肉都带出一些来;插入时又重新塞回去,还连带着弄皱了两片粉红的花瓣。 秀姐姐,卉儿好舒服啊。许贵妃嘴里发出生理性难耐的哭声,但还是努力挺着腰肢迎合太后的动作。 太后的另一只手拨开许贵妃的胸衣,把手改在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上,温柔地在上面抚摸、揉捏。 许贵妃小时候喜欢舞枪弄棒,对自己胸前长的两只白兔很是不喜,认为妨碍到自己上蹿下跳了,便日日戴了束胸。 许贵妃对自己非常心狠,平日里束胸都是极紧的,从外面看不到一点起伏。这么多年的束胸让她的乳房已经有一些下垂,不再是以前的饱满挺立了。 以前自己看着还不觉得,两人赤裸相对后,才越看出差距来。太后的比许贵妃大了约十岁的样子,但她的身体经了很好的保养。一对酥胸雪白挺拔,哪怕太后此时是坐着的也没有下坠的意思。这般一对比许贵妃便有些自卑了。 但从许贵妃的视角看去,太后没有对她的胸有嫌弃的意思。她的眼神里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像对待一件精美的瓷器一样在上面很小心地抚摸、按捏。 “秀姐姐,秀姐姐。”许贵妃的声音里充满了欣喜。 “嘘。不许说话。”太后把手指抵在了许贵妃的红唇上。许贵妃立马张嘴含住了它。秀姐姐不准她说话,她便用舌头在秀姐姐的手指上缠绕流连,世人皆说十指连心,想必秀姐姐此刻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情意吧。 太后对许贵妃身体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她挑逗了一会许贵妃的情欲后就屈指向上顶,碰到了甬道内的一处软肉。 “嗯——”许贵妃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部先是向上一缩然后又慢慢回到床上,太后感到在许贵妃嘴里的手指闪过几乎捉摸不到的痛意。 “卉儿忍不住了呢。”太后把手从温热的嘴里抽出,在翘起的花蒂上捏捻揉搓,另一只手顶着那块软肉疯狂地抽插、摩擦。 “啊——” “哈...哈...秀姐姐——”许贵妃忍不住违背了太后的命令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又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烟视媚行地看着太后。 任谁也不会想到威震一方的镇北侯的女儿竟会像深居闺阁里的娇娇儿一样做出如此娇媚的模样。 “不——” 湿热的甬道开始剧烈地颤抖,加大了吸力的嫩肉仿佛要把太后的手指吸往更深的桃源深处。接着就是一声高亢的悲鸣,许贵妃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猛地弓起,十根脚趾死死地抓住床单,温热滑腻的春液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打湿了悬挂在床上的帷帘。 “哀家只听说过镇北侯的女儿子承父业学了一手的好箭术,不成想卉儿这下面的箭术更是技高一筹啊。” 太后看着瘫软成一摊泥的许贵妃,笑着把沾满了爱液的手伸入她的口中。许贵妃听了这番话,本就带着潮红的俏脸更红了几分,乖顺地舔干净太后手里自己的淫水。 许贵妃小鸟依人般窝在太后的怀里,太后轻轻摩挲她还敏感的穴口,沙哑着声音问道,“卉儿,哀家可满足你了?这女子间的乐趣不比男女之间要快乐百倍?” 这话自是不假。许贵妃身为宫妃,自然要与皇上行那人伦之事的。但魏乾帝当时经验尚浅,只听了性事嬷嬷说的直接捅进去,捅开了之后就好办了的所谓技巧,就和她上了床。 当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时,她恨不得一马鞭把他从自己身上抽下来,然后把鞭柄插到他身体里去,让他也尝尝这破身的滋味。但她还是忍了下来,指甲掐进了肉里,嘴里全是被她咬出的伤痕。 这夜过后,许贵妃对皇上是极为不喜。皇上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出来,再加上皇上本身就对她父亲多有忌惮,魏乾帝索性根本不去她宫里了。许贵妃也乐得清闲。 但秀姐姐不同,秀姐姐是很温柔的。轻柔的声音像是潺潺的流水一样带着缱绻的暧昧。靠在她怀里,便被馥郁的淡茶香气包围,直熏得自己晕头转向,再也起不来身了。她的手指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总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自己情欲高涨,然后自己的玉壶就不由自主地泄出一泓清泉,平白地又遭她耻笑一番。 “秀姐姐,你又笑话我。”许贵妃捉着太后鬓边的发丝,委屈道。 “从前你还对我破口大骂,说哀家罔顾人伦、违背礼法,阴阳倒施,现在还会这般想吗?”太后玩弄着许贵妃柔顺的发丝,像是在给豢养的小猫梳毛一样,轻柔、缓慢。 许贵妃偏过头,嗅着太后脖颈里的香气,“那是妹妹还不懂事嘛。妹妹这就给秀姐姐赔罪了。” 她的身子本就是经了训的,休息了这么一会体力已恢复了很多。许贵妃缩到太后身下,把她两条美腿掰开,然后吻上了她的阴部。 “啊——卉儿你在干什么?”太后温和的面容终于被打破,带上了一丝丝忍耐的压抑。她仰起头,看到许贵妃把头贴在自己的穴口,两根手指分开闭合的花瓣,小舌灵巧地舔弄着里面早已饥渴难耐的嫩肉。 太后的小穴虽然不是天生白虎,但也是用宫廷秘药除去了毛发,上面滑不溜秋、光滑细腻。许贵妃脸靠在上面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里面的汁液被她的舌头搅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下体传来一阵阵被舌头摩擦过的快感。更要命的是,许贵妃还用自己的鼻头去撞击已经露头的花蒂,这让太后舒服得哼出声来。 “卉儿你怎么这么会舔了,你以前可是一窍不通的。”太后的声音有些颤抖,许贵妃没有抬头也可以想象到她脸上一定是红霞双飞了。 许贵妃一边大力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卉儿这些天来可是有好好看书恶补,一定能让姐姐高兴的。” 一股电流般的颤栗感从穴口涌向了四肢百骸,太后被刺激地大脑都有些发空,只感觉自己好像登上了云顶天宫,享受到了世间极致的快感。 “卉儿...你太快了啊...你看的...是什么书...啊——”太后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突然泄了身,久未释放的子宫猛地吐出一大股阴精。 许贵妃的嘴就堵在小穴口,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一样把阴精一滴不剩地都吞了下去。她眼睛有些通红,胸脯急速地喘息着,仿佛是一只正在寻找猎物的独狼。 两只还在空中抽搐、扑腾的脚丫就成了她的猎物。白璧无瑕,饱满晶莹。尤胜美玉润满,更胜百花娇嫩。因为高潮的缘故,十根脚趾抓得紧紧地,秀气的脚面蹦出了一条直线,脚心脚面都浮现出极致快乐的暗红色,像是太后此时正红透了的脸颊。 许贵妃慢慢舔舐着太后的脚掌,然后像穿花蝴蝶一样在指缝里穿梭。太后很注意保养,每日都有沐花瓣浴,因而指缝里只有淡淡的花香味。 许贵妃的小舌划过敏感的脚心时,太后忍不住全身战栗了一下,她眯着眼抱怨道,“卉儿怎么舔本宫的脚啊,多脏的地方啊。” 许贵妃轻轻摇头,赌气道,“姐姐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美的,妹妹都是喜欢的。” 说话好像生怕太后不信一样,张开嘴勉强把太后的脚趾都包在嘴里。哪怕太后的脚小,五根指头也涨的许贵妃嘴角生疼。她忍着痛,不断吸吮着太后插进来的足趾,螓首微微摆动,让太后大半个脚掌都能感受到嘴里湿滑温热的包裹。 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但太后也是看出了许贵妃的勉强,她轻轻地把脚抽一些来,只留下两根指头留在许贵妃嘴里。 太后的两根足趾捉住了许贵妃的香舌,许贵妃立马张大嘴讨好地配合太后青葱白玉的足趾,两片樱唇不断地吸吮着她的脚趾,带着水雾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太后。 “好了。”太后收回玉足,把许贵妃抱在怀里,心疼地亲吻着她有些撕裂的嘴角,“卉儿今天是怎么了?你不必如此的。” 许贵妃沉默了一会,然后发狠地咬了一下太后挺立的乳头,醋道,“秀姐姐今日为何要见那个锦美人?还送了她那么珍贵的玉镯?” 太后摸了一下被咬的乳头,隐隐有些渗血,看来卉儿是真气着了。她把许贵妃的头侧过来,让另一边的乳头对着她的嘴,“姐姐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她会是我们很有力的帮手。卉儿可别气了。” 许贵妃把乳头含进嘴里,轻柔的吸吮,哭着撒娇道,“秀姐姐,秀姐姐,我只有你了。秀姐姐————” -- 请假条 RT,昨天一个很好的朋友生日,推脱不掉,回来时已接近0时,没有办法,请假一次,希望大家原谅 -- 第叁十五章琴声何来 如锦自是不知道在庄严、华贵的寿康宫里正上演着出太后与贵妃之间的禁断春宫,她回到霁月轩时就看到门口站着的是魏福海。 见她来了,魏福海弓着身子过来,笑道,“小主可算来了,皇上可等了您一会了。” 宫里侍寝都是有规定的。若是位分高的妃子,皇上也要重视她们一些,侍寝须得皇上亲自去她们宫里才行;像如锦这般位分的妃子侍寝都是先得太监的通告后沐浴焚香,未避免口中有异味连晚膳也不能用,只能吃些点心垫肚子,然后光溜溜地钻进棉被里,由太监们抬上龙榻。 服侍完皇上后,这样的妃子因为身份低微,是不能睡在龙榻上的,还是擦干净身子后由太监们抬回自己宫里去。 如锦有些摸不透皇上的想法。若是侍寝,自己去寿康宫之前也没收到太监的通告;若不是侍寝,这么晚了来自己宫里干什么。 如锦低头对着魏福海问道,“魏公公,可是皇上有什么急事吗?” 若是有急事,魏乾帝的举动就说得通了。但魏福海摇摇头,一面迎着如锦进去,一面笑着说,“主子想什么那是主子的事,奴才可什么都不知道。小主还是自个儿去问皇上吧。” 如锦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知道从他这里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便由着他扶住自己进了内殿。 出乎她意料的是,皇上不在大厅而是在自己的书房里。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上拿着的是自己今天写的几首宫闱诗,他薄唇轻抿,像是很认真地在看。 如锦小脸一红,她环上魏乾帝的胸膛,羞道,“臣妾的字让皇上看了笑话了。” 魏乾帝挥手让魏福海退下,然后把玩着如锦垂下的发丝,若无其事地问道,“朕听说你方才去了寿康宫?” 皇上与太后的关系不温不火,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在外人的眼里还是装出一副情如母子的样子。如锦想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道,“太后似乎在寿康宫很是寂寞,曾经邀请臣妾去寿康宫坐一坐。正巧今天晚上无事,便去拜访了一下太后。” “她寂寞?”魏乾帝哼了一声,又问道,“她可曾为难你吗?” 如锦有些惊讶皇上的反应,语气中似有不喜,好像太后是个十足的大恶人一样,她笑道,“太后娘娘很是和蔼,和臣妾只说了一些佛经的事,还送给臣妾一个上好的玉镯。” 她把皓腕伸到男人面前,翠绿色的玉镯和洁白无瑕的手臂很是相配。魏乾帝看了一下玉镯的水头,又用手细细摸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说,“以后太后的东西你最好不要拿,你想要什么和魏福海说一声就行了。” 如锦心里有些疑惑,但她什么也没问。这是聪明人的做法。男人如果想说他自然会说,如果不想说就算问了也不会说。她乖巧地点头称是。 “皇上,要安置了吗?” 安置,即是睡觉的雅称。至于是哪种睡觉那就得看两个人的想法了。魏乾帝等了这么久也累了,把如锦拉入怀里,两个人相拥着倒进床里。跳动的烛火被掌风无声吹熄。 又是一晚春帐影重,引身折腰。 如锦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走了,只有床上还残留着未散去的龙涎香。如锦心里忽然有些落寞,看到窗棂上的帘幕透着金黄的光底,想着时辰定是不早了,挣扎着想要起来。 许是皇上心情不好的缘故,这天晚上狠狠地要了如锦几次。直弄得如锦哭泣求饶才肯罢手。眼下腰肢还是酸的,如锦的几次挣扎都只是翻了个身。听到动静的雨寒走进来,连忙扶住小主起身。 “几时了。”如锦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雨寒一面服侍着如锦穿袜穿鞋,一面小声说道,“回小主的话,已经巳时二刻了。” “竟是这么晚了。”如锦在雨寒的搀扶下整理好妆容,到了膳房又问道,“怎么没有叫醒本宫?” 今天御膳房送来的早膳是酸辣黄瓜和罐煨山鸡丝燕窝,雨寒考虑到小主的嗓子,只给她夹燕窝吃,然后站在一旁说道,“皇上看小主劳累过度,就没叫醒小主。一早上就和魏公公出了霁月轩。皇上还夸我们做事麻利,有条不紊呢。” 如锦点点头,用早膳时她一直在想着昨天晚上魏乾帝对太后奇怪的态度。好像这对“母子”之间没有民间所流传的那么好。皇上似乎对太后颇为忌惮,这一点有些耐人寻味了。太后没有外戚,理应对皇上没有威胁才对啊。 心里想着事,早膳吃的是索然无味。匆匆撤下后,就有宫女通报,说太后来传。 得,之前还是要自己去寿康宫找她,现在直接找上了自己。如锦左右看了下自己,也觉不出有什么吸引太后的地方。心里暗叹一声,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在刚才已经用过早膳了,待会也不怕肚子饿。几人收拾了一番,就出了宫门,门口已有轿辇候着了,领头的是个很年轻的小太监。 如锦见他眼生,上了轿后便和他攀谈起来。那太监虽然很年轻,但嘴巴极会说话。他自报家门,说自己是魏公公手底下的义子。姓赵,让如锦管他叫小赵子就好。义子在太监们的眼里实际上等同于儿子。如锦知道这是魏福海在给自己示好,默默点头,记下了他的名字。 这是如锦入宫这么多天第一次乘坐轿辇,不得不说是真的很舒服。怪不得有些妃子玩命地想要往上爬——位分不同,待遇也很是不同。 小轿子晃晃悠悠来到的寿康宫,任月托着她的手把如锦扶下轿。一阵清越的琴声悠悠传来,如泣如诉,清远高雅,仿佛使人置身于流水山林之间,让人顿生心旷神怡之感。 “这是哪来的琴声?” 任月一边扶她进门,一面笑着说,“太后娘娘请了宫外的表妹来给小主教授琴技,小主可要好好珍惜。” 如锦有些讶然,太后的意思竟和皇上不约而同,都是要在自己在新春宴上夺得头彩。这个重开的新春宴到底是什么来头? 进了内殿,如锦就把满腹思索压下去,快步走过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很快地就喊起了,如锦入座后才看到太后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银纹绣百蝶度花裙的少女。她的眉目很是好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烙进骨子的优雅贵气,此刻正含笑看着如锦。 太后指着少女向如锦介绍道,“这位是哀家的表妹何孤兰,自幼喜欢音韵琴技,正巧赶上新春宴,便让她好好指点你几日吧。” 何孤兰嘴角抿了下,像是在笑,说出来的声音很是清冷,“锦姐姐,随妹妹来吧。” 她站起来,腰背挺得笔直,踏出的每一步都严格按照宫廷礼仪去走。走的速度既不快也不慢,始终让如锦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孤兰孤兰,当真是一个如孤兰般的女子。 内室已经被打理过,里面很是简单。只摆了两把木椅,每把木椅前放着一张木琴。 何孤兰理了下裙摆缓缓坐下,素手在琴弦上随意一拨弄,一段优美的琴声就从她手中流淌出。 如锦坐下来,试着去重复她的那段琴声。如锦从前也是学过几年琴的,但眼下她才知道自己和真正的琴道大家之间的差距。何孤兰的随手一弹,自己却难以全部复弹出来。难怪太后让她来教授自己琴技。 许是看出了如锦的失落,何孤兰停下了手里的弹奏,沉默了一会,然后不冷不热地说道,“姐姐的琴技比之常人尚可,不过与妹妹相比还有很大差距。姐姐不要灰心,妹妹我会倾囊相授的。” 如锦忍不住笑出了声,何孤兰定是很少安慰人,说出的话这般直白。若是个心眼小的女子此刻必是勃然大怒了。 “锦姐姐你在笑什么?”见如锦在笑,何孤兰把手放在膝上,很认真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疑惑。 如锦心里有些奇怪,这何孤兰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名门贵女,更像是一个从小就被束之闺阁、不懂一点人情世故的小女孩。太后的母家如果都是在培养这样的女子的话,是不是说明他们没有参政之心呢?还是说,她太会演戏了? “没什么,孤兰妹妹,姐姐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如锦收回笑,脸上慢慢认真起来。 不管何孤兰和太后到底想做什么,总之是送给了自己一份大礼,毕竟像何孤兰这样的琴道大家可不是宫里的乐师能相提并论的。自己先把琴技锤炼好,再看看新春宴上会发生什么吧。 —————————————————————————————————————— PS:叁无少女何孤兰来啦~~~不过估计没几章的戏份...... -- ㄨIиYzщ.℃óм 第叁十六章鬼神能告广陵 何孤兰哦了一声重新摆好了姿势,双手悬在琴弦上,眼神猛地一凝,一股难以言说的意境从她单薄的身子里散发出来。纤细的手指和纤细的琴弦组合在一起,好像是金童玉女般的天作之合,让人觉得本应该如此。 初起时,音韵平淡深远,琴音很低,仿佛隐逸在微微的风声中,听在耳中像是在品一盏乡间清茶,若不细心品味则觉索然无味。若是有心人,自能体会出其中的妙处。 如锦自是那个有心人,她听出了此曲的精妙之处。只一出音就勾动了自己的情绪,此曲定是一代名作。她很奇怪这样绝妙的曲子自己竟然没有学过。想必这是何孤兰的私藏了。 接着琴声渐起,如幽幽高山中空谷传音一般,意境深远,音韵宏厚。如锦好像是身处在不见群山之美的山阴道上,只听得山风鸟鸣,心向往之,却不得一睹其盛颜。 何孤兰的纤纤素指绕着琴弦慢慢挑动、琢磨,琴音慢慢归于平静。她指尖轻轻地拨弄琴弦,琴弦只微不可查地颤动,隐隐有种有静中取乐,宁和缥缈之意。 何孤兰坐在木椅上,一身银纹绣百蝶度花裙。浅红色的袖口随着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脚踝处的裙裾在微风的吹拂泛出一阵阵的波浪。恍然若仙人也。她手下的琴似乎与她翩翩摆动的的手融为了一体,不是手在奏琴,而是琴在迎合手的动作。这样的弹奏技法真是神乎其神。 在度过了平稳的情感积蓄期后,琴音渐渐激烈高昂起来。何孤兰的手指在琴弦上飞快拨动,惊起阵阵残影。几带起,几拨刺,臞仙作秋鸿,窃而用之。音律和节奏起伏跌宕,像波浪一样摇摆不定。时而好似刀剑出鞘时的金石之声,时而又神似阵阵擂在人心上的战鼓之音。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蛟龙出海;又好像将士短兵相接刀枪齐鸣。这是——杀伐之音! 如锦的心绪也被这琴音牵动,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她想到了自己在苏府被欺辱的日日夜夜,在教坊司被当做性奴调教的屈辱日子,一股熊熊大火在她心里轰然爆炸。 琴声渐渐低沉下去,就入乱后,一收痛快,不疾不离,妙不可言。如锦猛地回过神来,眼神重归清明。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后怕道此曲定是一代名曲,在何孤兰这个琴道大家的手里竟然可以让人完全陷入进去。真是到了神鬼莫测之境。 如锦翻阅古代记载时就曾经看到过,从前原本是没有琴师的,只有琴客一说。琴师与琴客最大的区别就是——琴师悦人,琴客杀人。往往横琴于身,在或细腻绵长,或杀伐果决的琴声里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将敌人斩于马下。后来因为琴客太过霸道,被江湖人群起而杀之。琴客也就从此失传了。 又过了很多年,一些人捡起了没有被销毁掉的琴书,试着去弹奏里面的曲子。因为没有与之匹配的琴客的功法,这样的曲子不能造成任何伤害,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于人。这些也就慢慢演变成了现在的琴师。她当时还诧异,听在人耳中的曲子怎么能够杀人呢?眼下她才算是长了见识。连何孤兰这个没有琴客功法的普通人在绝妙琴技的帮助下就能让人沉浸在曲调里,那就可以想见古代的琴客一旦奏曲,便是伏尸百万。难怪江湖人要群起而杀之。 明明何孤兰就在自己眼前弹奏,琴音却渐渐地远了。少了很多特殊的技法,双手拨弄时很是轻描淡写,却有种大音希声的感觉,琴音中的趣味无穷深远。可谓是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一时间,又是心旷神怡起来。 琴音慢慢的散了,这首名曲终于走到了终点。如锦抬起头,看到何孤兰鼻尖已经渗出些许薄汗,脸上也浮现出劳累的晕红。两缕发丝吹在鬓角,她美眸紧闭,胸膛平稳地呼吸着,一对柔荑还放在琴弦上,似乎还沉醉在那意境之中。 如锦大气也不敢呼,只默默地盯着她,心里有些焦急。她非常想知道这首曲子的来历了。在苏府学琴时,乐师把历朝有名的琴曲都教授给了自己,眼下自己却从没听过这首曲子。要么这是何孤兰家中珍藏的孤本,要么这就是她自己创作出的。她原本就是一位琴道大家,创作出一首必将名传千世的曲子也不足为奇。想到这,如锦更加兴奋了。 何孤兰的眼睛才一睁开,如锦就急切地问,“何妹妹,这是你创作出的曲子吗?这么好听的曲子一定可以名扬万世的。以后所有学琴的人都会记得你的名字。” 何孤兰忍不住掩嘴一笑,如锦才发现她笑的声音清脆悦耳,很是好听。但她的注意力全被何孤兰说的话给吸引走了。 何孤兰说,“姐姐真的是太高看妹妹了。妹妹不过是比姐姐多练了几年琴,手法纯熟而已。哪来这么大本事写出如此绝曲呢?” “这首曲子其实是前朝遗物——《广陵散》。当年嵇康死后其实留下了琴谱,兜兜转转落入了妹妹的父亲手里。” 她这么一说,如锦就想起来了。教她的乐师曾经提到过,前朝嵇康好琴。有一次,嵇康夜宿月华亭,夜不能寝,起坐抚琴,琴声优雅,打动一幽灵,那幽灵遂传《广陵散》于嵇康,更与嵇康约定:此曲不得教人。乐师说到此处,竟是扼腕痛惜,长呼道如此神灵所赐名曲若是不流传下来定是天下琴师的一大损失。没想到这嵇康违背了诺言,还是留下了琴谱。也不知死后那幽灵能不能原谅他。(嵇康好琴——教人选自百度百科) 如锦心里还是有些遗憾,这曲不是何孤兰所作。又听见她继续说,“此曲主金石杀伐之意,妹妹专门拿出此曲以便姐姐在新春宴上弹奏。还请姐姐费心学习。” 她这话说的有意思,新春宴理应是活泼欢快的气氛,却要自己弹奏主金石杀伐的《广陵散》,再联想到之前听到的关于北方蛮族暴动的传言,她眼前的迷雾此时终于被吹散了一些。 改旧制,立新法。皇上要否定先皇时代下皇权、军权、文权叁足鼎立的局面就必须否定掉先皇的制度。但其已经是尾大不掉的地步了,只能徐徐图之,从最简单、最不易被反抗的一点开始。此时要召开新春宴,实则是为了夺权。那就必须改掉从前新春宴奢靡华贵的主题,变成热血沸腾的战争律动来堵住他们名义上阻拦自己的唯一一条路。 这样由点及面,逐个破之。先皇制度中不符皇上心意的被他全盘否定之时,就是他收回军权、文权之日。在太后的寿康宫里,如锦这才发现少年皇帝霸图天下的野心已渐渐高涨! 不过这对自己又不是什么坏事,自己本来就是牢固树立抱住皇上大腿不动摇的方针。皇上的权力越大,自己在这深宫里当然也就过得越好咯。 如锦也是从善如流,含笑点头。《广陵散》只是一直没有问世而已,它的曲子并不难记,如锦听了一遍就记了个七八分。但难的是怎么在平凡的技法中表现出不平淡的情感。 如锦弹完一遍后,就看到何孤兰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她没说什么,拿起琴又弹了一遍。这次她的速度放慢了一些,能让如锦细细地品味到这绝世琴曲中情感的脉脉流淌。 “多谢何妹妹了。”如锦很是真诚地道了声谢。何孤兰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心里还是好的。并没有一般的琴师恃才傲物的脾气。 如锦并不是个蠢笨的人,相反她的天赋已经算是中上之姿了。单单听过两遍之后,她接下来的弹奏就已经有一点韵味在里面了。何孤兰的手指轻轻拂过木琴上的雕纹,脸上虽然没有笑,但可以看出来是极舒缓的样子。显然她的琴声已经取悦了这位琴道大家。 祥和的小屋里,流传千古的《广陵散》由生涩走向成熟,一阵阵悠扬的琴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 这一章是真的难写 -- 第叁十七章女人劫 弹了很久的广陵散后,如锦停下了手。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谨记于心。毕竟习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今天能把《广陵散》弹出个框架来已然实属不易了。再加以时日的磨合,就算达不到何孤兰的境界,也足够应付那些心思不在音律上、一心玩弄权术的政客了。 她突然问,“何姐姐,你的琴术到了如此地步,怎么没见你出去开宗立派呢?若是有那一日,小女子定当拜你为师!” 何孤兰垂下眸子,眼睛闪过很复杂的情绪。过了很久,如锦才听到她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她轻轻摇头,“琴技再好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取悦人的玩意罢了。我的命运尚且不可知,更何况是被放在人手里的木琴呢?” “若是我的丈夫喜欢,自己还可以借着讨好他的由头弹上几曲。若是他不喜欢,我的琴也只能当做柴火烧了罢。”说这话时,她脸上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许是想到了些伤感事,脸上露出了一点点悲戚的意思。 如锦默然。就算丈夫喜欢又会如何呢?不过就像是向客人介绍自己新买的一只金丝雀叫声很是娇媚一般把何孤兰这样的女子当做自己的门面在炫耀罢了。世人皆只看名门贵女一生锦衣玉食、衣食无忧。却不知她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要学习琴棋书画,学习女工礼仪,把自己变成所有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妻子模样,却活不出自己的样子来。 世家里的女子大部分都是用作联姻。以婚姻关系在官场上形成牢不可破的裙带作用,不仅在无形中消除了很多的对手,还将许多个庞大的世家联系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然后便是流水的王朝,不倒的世家。 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观点被奉为真理的大魏,寻常女子的婚姻尚不可随心所欲,更别说这些被严苛到极致的规矩束缚住的女子了。这些女子的婚姻大多不能随自己心意,而是家族里根据利益所选。若所托非人,那也只能自认倒霉,打落牙齿和血吞。离婚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丢的两个世家的颜面。更多的是夫妻间相敬如宾,对丈夫的小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挑战自己嫡妻的位子,就好好守着自己的儿女,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如锦斟酌了一下,试探道,“那何姐姐就这么认命了?”如锦其实在心里很为她可惜,何孤兰本来是可以成为一个琴道大家扬名立万的,却因为她的身份只能嫁给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然后一辈子被束在内宅之中,忘记自己出神入化的琴技,慢慢成为一个代表家族的符号,慢慢成为别人口中的某何氏。就连名字也不配有了。 何孤兰只是摇头。 说这话的功夫如锦才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斜阳的余晖幽幽打在琴弦上,何孤兰见状眨了眨眼,把或许不存在的眼泪憋了回去,叫来侍女,吩咐她们把东西收拾好。 然后她站起来,看着还坐在原地的如锦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伸手捉住她的手,“姐姐可是饿了,不妨就在表姐这里用膳吧。也免得再跑回去了。” “妹妹说的极是。要是现在赶回去,御膳房送来的膳食还得再热一次,费时费力不说还失了一些味道。” 这对一点如锦早就做好了准备。两人手牵着手,形同一对要好的姐妹,一起走出了房间。真正讲起来,她们也勉强算是琴道上可以相互切磋琢磨的姐妹了。 按宫中规矩来讲,太后用膳是有专用的膳房的。如锦虽然品位不够,但却是被分进了六院内的一个主殿——霁月轩,因而里面也是有膳房的。这也是宫里女人有些对她很是敌视的原因。高一阶的宫殿,同样也意味着高一阶的享受。 因得多了几双筷子,再在膳房用膳显然就不合规矩了。晚膳是在大厅里用的。正中央摆好了一张花梨木的桌子,上面已经摆放好了膳食。如锦大致看了一下,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反感。菜式接近一致,估计是按照太后的喜好来的。虽然她们是客,但也不存在太后屈就她们。 见她们出来了,两只手还牵在一起,太后的眼睛明显一亮,笑道,“哀家先前还担心自己的表妹性子淡了些,你们怕是合不来。如今哀家才算是放了心,快些入座罢,菜式马上就摆好了。” 何孤兰脸色淡淡的,没有说话的意思,好像和这个表姐不怎么亲近的样子。从一开始对自己的面无表情,到习琴时恍若高山流水般的 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女无声地拉开了座椅,如锦和何孤兰皆是屈身福礼,然后入座。 菜肴很是美味,似乎因为是给寿康宫配送的,用料和手艺都是极用心的。哪怕如锦不爱吃这些菜也不由得多吃了几口。 虽然大魏一直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不过由于大魏的饭桌文化导致人们更多地倾向于在吃饭时商议事情,因而这一规矩早已是形同虚设了。太后见如锦吃的高兴,放下象牙做的筷子,语气不轻不淡,“锦美人可得多吃些补补身子。不然皇上这年纪龙精虎猛的,你一个弱女子怕是招架不住。” 这话说得如锦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好在站在殿里的宫女都很规矩,没有一点反应,不然她还真有点受不了太后这近乎挖苦的话。尽管和皇上在一起的时候玩了很多花样,但在骨子里她还是个熟读过《女则》、《女训》的女子。 自己刚入宫时,皇上确实和自己同房很勤,还发生过自己被皇上亲自抱回御书房的事件,但是后来皇上就知道了分寸。按理说太后不该这么呛自己啊。 如锦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在敲打自己,又琢磨不出她的意思来,只能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太后娘娘说的是。是臣妾进宫后初得盛宠,一时间得意忘形了。臣妾一定会劝告皇上要注意雨露均沾,好为皇家开枝散叶。” 不管有没有错,自己先低头摆好姿势准没有问题。更何况在这种问题上,很多人只会怪女子太过放荡、妖媚祸君,而鲜有人会认为是君主的责任。因为君主是真龙天子,是上天派下来统领天下的使者。天子怎么会犯错呢?一定是他身边的人蛊惑了他,也即是所谓的美人误国。但又何尝不是那位君主误了美人的一生呢? “锦美人不必太过紧张,哀家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太后轻轻摇头,把一只水晶虾子夹入如锦的碗中。以她的身份,做出如此举动显然是难以置信的。当朝太后竟然会为一个小小的美人夹菜?可她的表情又是十分平静,好像刚才仅仅是喝了一杯水一样。 一旁默默吃菜的何孤兰也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表姐,似乎并不能理解她在干什么。 又是这种感觉。如锦再一次诚惶诚恐起来,她实在是被太后对自己的态度给弄糊涂了。说是友好吧又隐隐带着些敌意;说是厌恶吧又总有些示好的举动。 如锦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太后真的就仅仅是一个依靠男人宠爱便独冠中宫的女人吗?后宫里的女人勾心斗角、争权逐利,还伴随着全天下世家的算计,一个菟丝花般的女人仅靠帝王的宠爱真的就能活到今天,坐上太后宝座吗?事情可能没有世人想的那么简单。帝王家的每一个故事都有可能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辛秘。 如锦抬起头,看到太后身着淡黄色宫装,虽然素雅但在她眉眼的相衬下又多出几分出尘的气质来,再配上飞仙髻上斜插着的梅花白玉簪,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脸上尽管在笑,如锦能看出来那笑意未到眼底。是宫廷里标准的笑容,却没有发自内心。 太后察觉到如锦的目光,朝她瞧了几眼。像被电击一样,如锦连忙收回目光,视线紧盯住自己碗里颗粒饱满的米饭,心跳也有些加速了。 “好了,都用膳吧。哀家只是看着锦美人比较可人,便和她亲切一下。锦美人不必多虑。” 太后的这番话如同大赦令一样让如锦松了一口气,她瞥过来的那一眼让如锦本能地感到惧怕。就好像是绵羊遇见猛虎会控制不住地发抖一样。她有种预感,太后绝不会是雌伏于男人身下而活的女人。 -- 第叁十八章绿绮 如履薄冰地吃过晚膳,太后也没有要留她们的意思,毕竟她还要去佛堂诵经。两人并肩在宫道上走着,何孤兰不属于宫妃,是不能在后宫里过夜的,她必须在宫门落锁前回到自己府上。如锦左右没有什么事情,便送送她,也好说些体己话。仅仅和她相处了一天时间,如锦就莫名地对这个不善言辞的女子产生了好感。 “何妹妹,你对你的表姐有什么了解吗?”犹豫了很久,如锦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何孤兰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只是一个庶女,和表姐很少有交集。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连进宫的机会都不会有。” 庶女和嫡女的差异可谓是天壤之别。嫡女是所有人眼中最璀璨的明珠,而庶女只是沦为陪衬的沙尘。吃穿用度皆有不同。在某一些氏族里,甚至还有庶女给嫡女作陪房丫鬟一同嫁给丈夫的规矩。但或许也正是因为庶女的身份,何孤兰才可以在规矩的束缚下稍微获取些自幼来学习自己喜欢的琴技。倒也真是福祸相依。 何孤兰似乎在何家完全远离了政治中心,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她更愿意去回答有关琴道的事情,而不是有关政治的东西。 如锦心里有些可惜,不过她也没想着这样几句话就能知道太后的秘密。无论怎样,答案只会有一个。要么,太后就真的只是个代表皇室颜面的花瓶;要么,太后的心机城府就深得可怕了。 先是用了不为人知的手段在尊贵的凤座上顺风顺水地过了十几年,然后利用先皇死前的立储遗诏巧妙地避开了新皇登基时对旧派的清算,稳稳地住进了太后的寿康宫。这是一个小户女子能做出来的事吗? 是的 到了那扇朱红色的宫门前,只差一步就能走出后宫的地方,何孤兰转过身,很认真地说道,“表姐在家族的时候就很神秘,和她的母亲一样高贵美丽却让府中上上下下服服帖帖、为她所用。我从来不敢和她走的过近,那样做的庶女下场都不是太好。我恪守自己庶女的本分,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十几个庶女里只有我还勉强算是过的舒心。” 说这些话时她的声音放得很轻,确保守门的士兵不会听到,”出于朋友的考虑,我劝你最好和她保持一些距离。她能在十几年的后宫生涯中取得最大的胜利并且成功活下来,依靠的绝不是男人口中虚无缥缈的爱。如果你对她抱有某些不该有的幻想,你就只能成为她手里的一颗棋子。我不想失去一个难得的朋友。”她双手合十,脸上带着虔诚的神色,嘴里默默念着,似在祈祷。 如锦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她不否认从一开始就对太后这个所谓的表妹带有着别的目的。她想要通过何孤兰知道太后的秘密,知道何家,但这个琴道里的天才仅仅是和自己练习了一天的《广陵散》就认为我是她的朋友吗?女孩慢慢转身,看着那瘦小的渐渐远去的背影,如锦的胸膛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一直到回了自己的霁月轩如锦都还是神色恍惚。 什么嘛,你也在演戏吗?太后的家族里全是会演戏的女孩子嘛? 一种名为感情的东西通过一只木琴在两个身份迥异的女子之间以一种在宫里不可能存在的方式连接起来。如锦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里,它跳得好快。 不同于自己和贴身丫鬟之间将主仆关系演化为亲情的感情,这是如锦从来没体会过的感情。不是男女之情的热烈,也不是亲情的润物细无声,而是友情的难能可贵。 “小主你怎么了?”见如锦的脸色有些不对劲,雨寒沏了壶热茶,脸上写满了担心。 如锦的手碰到了茶杯,温热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她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你说这何孤兰是怎样一个人呢?” 听她言,没什么心机的雨寒立马笑道,“依奴婢看何姑娘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女子了。虽然脸上淡淡的,说话也不招人爱听,不过对小主可是用了心的。奴婢愚钝,没有学过琴,但也能感觉出来何姑娘是很认真地在教小主呢。” 雨寒走到如锦背后,让她的头陷入饱满的酥胸里,用手慢慢按摩着,轻声说道,“恕奴婢多嘴,小主在顾忌什么呢?” 很多时候启发你的不是大儒明贤的长篇说教,也不是佛陀道家似是而非的他们口中的“点化”,而往往是某个小人物很简单的一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正所谓云深山坞,烟冷江皋,人生未易相逢。在茫茫的人世间能得如此一知己实属不易,自己又何必在这里胡思乱想,白白磨灭了这一段才刚刚萌芽的友情呢? 如锦也不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想通之后就不再畏畏缩缩,仰头喝了一大口热茶,顿时觉得头脑都清醒了几分。 “你沏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是那位老太监教得好而已。需要把他收回霁月轩吗?可以让紫翠去办。”哪怕没有回头看,如锦也能听出话语里的笑意。 “她现在在哪里。”如锦突然有些奇怪,刚才进殿时就没有看见紫翠的踪影。 按摩的手停了下来,语气里有难耐的欣喜,“她正在小主的书房里,太后给您送了一把琴。” 太后送给自己的琴。尽管如锦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真到了书房时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一凝。 这把琴通体黑色,仿佛在叙述着历史的痕迹。透过日光可以看到,上面隐隐泛着草木般的幽绿,像是绿色柔软的藤蔓默默地缠绕在古木之上。而这也正是它名字的由来——绿绮。 名琴绿绮。任何一个习琴的人都不会不知道它的名头。相传在古代有位着名的诗人司马相如,他家境贫寒,但善于诗赋。当朝的王爷请他作赋。他欣而往之。所作辞藻瑰丽,极合王爷附庸风雅的口味。王爷十分高兴,以“绿绮”回赠。琴中铭有“桐梓合精”四字。 如今这把千古名琴就在如锦手里,被岁月服侍的木材上依稀可见“桐梓合精”的轮廓。它不过斤余,如锦却觉得非常沉重。 如锦觉得无论以哪种理由这把琴都不应该送给自己,何孤兰都比她更有资格拥有它————以她那超越常人的琴道天赋。 如锦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太后原可以在自己快上场时再把琴给自己,这样等自己下场的时候就可以收回这把绝世古琴。可她没有,而是选择第一天就把它送给了自己。一把流传了这么久的古琴,即便是以京城贵族的势力都难以放弃,更何况是属于朝廷政治旋涡边缘的何家了。太后对自己越好,如锦就越感觉她所图甚大。 “小主,太后对您可真是好。这么珍贵的古琴也能送给您。”一直不苟言笑的紫翠神色间也有些高兴,忍不住说道。 “就是啊,奴婢还没进宫的时候都听说过这把琴了。小主得了这么好的琴,在新春宴上一定能夺得头筹!” 看着两个侍女满脸兴奋的样子,如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指挥两个人把绿绮搬回了库房。纵使不知道太后的用意,这样宝贵的古琴她也是不敢乱动的。当然,她没忘记让她们检查一下绿绮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结果在意料之中——它被保养得很好,可以正常使用。 等她们忙完这一切回来,如锦命令道,“去准备一下,本宫要沐浴。” “好的,小主。” -- ㄨIиYzщ.℃óм 第叁十九章乳环宫交 然而如锦才刚刚沐浴完回到床上,就接到了魏福海的口信——皇上宣自己侍寝。 如锦突然有些想笑,这还是皇上第一次走宫妃侍寝的正规程序来呢,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她现在在霁月轩也没有什么事情,若是皇上不来传寝她可能也就练练琴就睡了。 走正规程序的话自己就没什么打扮的必要了,索性都是要脱干净的。幸好之前已经沐浴过了,如锦便脱光衣服钻进准备好的被褥里。几个太监步履稳健地抬着她出了霁月轩。 太监们都是抬娘娘们的老手了,如锦躺在被褥里丝毫不觉得比坐轿子难受,舒舒服服地到了龙床上。 如锦从被褥里探出个小脑袋来,就看到魏乾帝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在烛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银光。 如锦猛地掀开被褥,赤裸的娇躯一下就趴在了男人身上。她也看到了他手上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两只做工精美的乳环,银质的体表镌刻着细密的花纹。上面一边一个还有两个小字,仔细一看竟然是魏乾帝的名讳——成帷。 如锦心中又喜又怕。喜的是皇上送给自己的乳环上竟然刻有他的名字,这足以表明他对自己的喜爱;怕的是这么两只小环待会就要穿在自己乳头上了,听教坊司的姐姐说过那会很痛。 “皇上,这两只银环是要穿在臣妾的乳头上吗?”如锦把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怯生道。 魏乾帝捏了捏如锦的小脸,笑道,“爱妃果然聪慧。此物正是敬事房进献上来的趣物。朕思来想去,觉得只有爱妃才配此物。不知爱妃可愿啊?” “臣妾可以为皇上做任何事情。” 魏乾帝抚掌而笑,随手就在窗外拿来一块冰,如锦看见了心里流过一阵暖意。她知道男人是要先用冰块麻痹自己的乳头,再用金针穿环。这样的痛苦可比什么都不做直接穿环小得多。当初侍寝时教坊司的人只给自己戴乳夹而不穿环的原因就是要留给男人亲自穿环,因为有些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在自己手里痛苦哀鸣的样子。好在,魏乾帝不是这样的男人。 刚从外面取来的冰块带着刺骨的寒意,如锦不禁打了个寒颤,两只小白兔不住地颤抖,仿佛预见了自己的命运。魏乾帝轻轻抚摸她的阴户,消除她内心的恐惧。然后他用冰块缓慢地在如锦的乳头上画着圈,知觉和滚烫的血液一个慢慢消逝,一个飞快涌入。粉嫩的乳头高高翘起,上面已经有一些冰块融化的水渍了。 “臣妾可以了,皇上。”如锦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胸部了,倒是下面被男人挑动得有些难耐了,小脸有些发红。 被冰镇了的乳头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金针穿过时只有被蚊子咬了一口的几乎感觉不到的疼痛,魏乾帝很轻易地就把两只乳环穿到了如锦胸前的蓓蕾上。 两只纯银质地的乳环牢牢地挂在少女的乳头上,在其白皙透粉的酥胸的映衬下显示出一种十分独特的美。乳头上只是没了感觉,血液还在里面流淌。穿过乳环后,一丝丝鲜血从穿孔处慢慢渗出,滴落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显得格外妖异。 男人似乎天生就有淫虐的本性。看到这一幕,纵使魏乾帝不喜欢折磨女人,此刻呼吸都不由得加重一些,胯下的龙根高高昂起。他似乎有些难理解为什么如锦的胸脯上穿了两只小巧精致的乳环就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魏乾帝俯下身,轻轻吻去了伤口处的血迹,然后两只手都回归到进攻双乳的战线里,在上面大肆揉捏,感受着少女酥胸的坚挺。乳头还是冰凉的,和下面温热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魏乾帝抓住刚刚穿好的乳环用力一提,两只乳儿就被高高拉起,好像个饱满的尖笋。男人觉得十分有趣,穿上着乳环不光好看,而且这对乳头有了更多新奇的玩法。牵着乳环就可以让粉嫩的乳头左右摆动,上下拉伸,实在是有趣至极。 如锦先是没什么感觉,只默默地看着男人玩弄自己的酥胸,两条腿儿情不自禁地相互摩擦着,想要得到丝丝快慰。后来麻痹的知觉慢慢恢复过来,吊着乳环的椒乳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尤其是男人的一双大手还在上面揉捏摩擦,好像是在按摩一样把被冰镇的脉络快速解封,如锦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哼鸣。 “很痛吗?”看着少女微蹙的秀眉,魏乾帝忍不住问道。 如锦紧咬着唇,从齿缝里吐出微若蚊吟的话来,“臣妾是皇上的人,无论皇上做什么臣妾都能接受。皇上不必顾忌臣妾。” 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绝女人似水的温柔,魏乾帝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只是一时好奇才这么玩弄而已。不过这对乳环穿在如锦的乳头上倒是格外的好看,魏乾帝心痒痒的,却是不想让她摘下来了,“以后这对乳环你就不必拿来了,就这样挂着。和你很是相配。” 如锦乖顺地点头,未等男人吩咐把他的亵裤解开,两只手就握住龙根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享受了一会玉手的服务,魏乾帝似有所指地说道,“光是用手可还不行啊。” 如锦很是听话地选择了几次交合中魏乾帝都比较喜欢的后入式,把自己的翘臀留给男人,纤细的腰肢压得极低,几乎都要碰到龙床了。从后面看去,如锦的整个身子勾勒出一条夸张的曲线。 魏乾帝看得口干舌燥,大手箍住细的吓人的腰肢,粗长的龙根直接插入早已泥泞不堪的玉户里,如锦被这么狠命一顶顶得大叫了一声。 “爱妃,可还舒爽?”魏乾帝揶揄道。如锦舒不舒爽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舒爽到头皮发麻。少女幽穴里的嫩肉像无数条处女的香舌一样吸吮着他敏感的龟头,里面紧致繁多的褶皱在他一插一送间像是在做按摩一样,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如锦的俏脸上红扑扑的,她没有说话,小嘴里却吐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饱满挺翘的臀部跟随着魏乾帝的节奏前后摆动,两只椒乳如同倒扣的半碗一样悬挂在空中,随着身后男人的冲撞惊起阵阵乳波。两只乳环把乳头拉成好看的尖笋状,又痛又麻的快感侵蚀着如锦的大脑。 “啊——皇上您好厉害啊,臣妾好舒服啊——”在男人的大力鞭挞下,如锦终于忍不住浪叫起来。 “是吗?朕还可以更厉害,爱妃且瞧着吧!”魏乾帝红着眼睛,把如锦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龙根继续在她的穴内进进出出,把里面搅得翻江倒海,透明滑腻的汁液像是无穷无尽一样从被撑开的花穴流出,在床上打湿了一大片。 如锦急促地呼吸着,光滑的美背在剧烈起伏着,纤腰像蛇意义昂不停地扭动,不知道是在逃离龙根的撞击还是在迎合越来越强的快感。她两只玉足的脚趾死命地绷住,一对粉腿在细微地颤抖着。本就狭窄多汁的名穴夹得更紧了。 “呼——”魏乾帝吐出一大口浊气,刚才险些被如锦夹射出来。他恼羞成怒,两只大手在幼臀上“啪啪啪”地打出一阵阵臀浪来,娇嫩的肌肤上立马泛起粉红色的痕迹。 正在兴头上的如锦没有感觉到臀部被蹂躏的痛苦,这样的拍打反而是在给她助兴一样。她半歪着头,一袭秀发散落开了,好看的远黛眉因为潮水般的快感而紧紧地蹙起来,双眼无神地看着龙床上的花纹,琼鼻在飞快地翁合,好像快要死掉一样。她吐着舌头大叫道,“再激烈一些吧,皇上——” “朕要干死你这小淫妇!”魏乾帝扶着如锦的幼臀,一次比一次重地冲击着她的花心。如锦只觉得花穴深处一阵酥软,好像什么地方正在被撞开一样。 在男人虔诚的叩门下,神秘的玉门终于开了一道小口。魏乾帝乘胜追击,把大若卵蛋的龟头塞了进去。如锦惨叫一声,初次破宫的痛苦和舒爽瞬间击溃了她。宫颈被破开的痛苦和从来无人涉足的处女地被慢慢摩擦的酥麻让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趴在龙床上,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着。 魏乾帝把她扶起来,一双玉腿紧紧地闭好,然后自己用腿抵住她的膝盖,这样如锦就被强行摆出了后入的姿势,承接着男人的冲撞。“哈啊——”敏感的宫颈在这样的刺激下不一会就泄出一大股阴精来。 原本紧致的宫颈也在阴精的浸泡下软了一大片,魏乾帝趁机把龙根直接插入子宫深处。如锦闷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眼里氤氲着情欲的水雾。她从未想过自己那么娇嫩的地方被男人用阳具插入后会如此的酥麻快慰,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若不是男人的双腿牢牢地夹住自己,自己的身体早就瘫软成一滩泥了。 这是完全不同于小穴的快感。宫颈壁上很是光滑,没有小穴里的褶皱、颗粒,但却十分的紧致滑腻,包裹住男人的龙根是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尤其是想到这里是少女最神秘、最娇嫩的地方,自己的孩子也会从这里出来,脑海里的快感顿时就翻了好几番。一时间竟是再也压制不住,龙根在宫颈里跳动几下,一股滚烫的浓精直接灌进了她的子宫。 原本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如锦受着一烫回过神来,一低下头就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魏乾帝的龙根顶出好大一个鼓包,随着精液的不断灌入那个鼓包越来越大。最后整个腹部就像是怀胎叁月一样微微隆起了。 魏乾帝没有把龙根抽出,而是任由它堵在宫颈口,不放出一滴自己的龙精来。 -- 第四十章纠结的魏乾帝 “皇上是让臣妾待会服下避子汤吗?”如锦半跪着身子,摸了摸鼓胀的小腹,哑着声音问道。品位不够的妃子是没有资格孕育龙种的,如锦在自己的初夜就被魏福海逼出穴内的龙精喝下过,眼下见皇上把精液堵在穴里心里顿生惑意。 魏乾帝原本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情不自禁地把龙精留在这女人的子宫里呢?难不成想让她给自己诞下一个麟儿吗? 魏乾帝睁开眼,看到身下的女人洁白的玉背上残留着欢爱后斑斑红痕,自己的龙根还插在如馒头般高高鼓起的阴户里,把两片花瓣都涨的有些发白。他好看的剑眉不知何时紧紧地皱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纠结和痛苦。 再过几日就是新春宴了。按照自己和那个人的约定,新春宴时自己就要把这个女人送到他府上作足奴了。可为何随着时间的逼近,自己心里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脾气了。这几天被自己“看不顺眼”而打骂的宫人快赶上二十有余了,尚宫局是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却总是不合自己的意思。也就魏大伴还能琢磨一点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好受些。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情所困可是帝王之大忌。自己怎么可以为一个女人而心烦神乱。这几日对这个女人是越发食髓知味了。每一天在朝堂上想的都是她妙曼芬芳的胴体,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才好。这对乳环也是自己的临时之意。按魏乾帝以前的想法,他是绝对不会、也不屑在女人的身上用什么器物的。但是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好像这样就能宣告自己对这个女人绝对的支配权,好像这样才可以表明她是自己的女人。 前朝烽火戏诸侯的愚蠢,马嵬坡下将士兵变的可怖,吴王迷恋西施荒诞国事最后被勾践所灭,帝师谈及这一件件事例时语气的慎重严肃,都在他脑海里清楚地浮现,提醒他女人误国的可怕。魏乾帝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暗,手不自觉地在女孩粉嫩的臀上抓得越来越紧。 如锦吃痛,扭头一看就见到魏乾帝那难看的脸色,她慢慢转过身子,龙根在花穴里旋转摩擦的快感让她“啊——”的一声叫出口,幼小的子宫里慢慢的精液让她又难受又爽。她双腿夹紧男人的腰,环住他的脖子,伸出小舌舔舐他的喉结,媚声道,“皇上,可有什么烦心事?”一边说着,还一边大胆地用两根玉指去推平男人紧锁的眉头。 两股温热柔软的触感在眉心摩挲,魏乾帝只觉得再多的纠结都神奇地被这两根玉指给推没了。脸上的冷意渐渐收敛,魏乾帝伸手拿捏住女孩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爱妃不必多虑。朕最大的烦心事就是不知该怎么对待你。” 这话一语双关。如锦还没来得及思量,魏乾帝就已吻上了她的双唇。带有侵略性的热气一吐,如锦就放弃了抵抗,两排贝齿无攻自破,一截丁香小舌怯生生地从里面探出头来,被男人有力地吸住。 魏乾帝很有技巧的扫过女孩嘴里每一寸土地,两根舌头一大一小地交错缠绕在一起,透明滑腻的液体在口舌相接处一丝丝地滴落。他伸手慢慢抚摸饱嫩挺翘的雪峰。虽然刚才已经被自己玩弄了许久,但现在仍然保持着少女的酥软。只轻轻按下去,丝滑而充满弹性的乳肉便从指间溢出;倘若稍稍松手,便如川流奔腾入海一样回归掌内,继续高傲地挺立着。 如锦被捏得身子有些发软,几乎是趴在了魏乾帝身上,一张小嘴被男人堵住,只微微哼出娇喘连连。忽觉得两只乳尖一阵痛意,如锦不用低头也知道是男人在玩自己的乳环。 他一会把乳环长长拉起,带起一大块乳肉;一会又抓着乳环左摇右摆;最后还想出个法子来,把两只乳鸽推在一起,一根手指就穿过了两只乳环。稍一用力,就是两只尖笋高高竖起。如锦先是觉着痛,后来便有一种隐藏得极深的快感涌上心头。她嘴里呜呜地叫着,忍不住扭动自己的臀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渗出了微不可查的一层薄汗。 她这么一动,男人就受了不小的刺激。还插在她花穴里的龙根慢慢涨大,直顶得如锦的花心又开始发麻。宫颈里流出不知道是龙精还是淫水的滑腻液体。 魏乾帝拍了一下如锦的翘臀,笑骂道,“小骚穴又发骚了?” 如锦偏过头不说话,在男人的注视下俏脸渐粉。被男人调教过的身子极度敏感,现在又在男人的挑逗下动了情,只龙根的简单插入并不能缓解内心的空虚。花穴里好像有张贪吃的嘴儿,她需要龙根的大力抽插。 如锦听见男人伸手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然后脸就被摆正回来。男人的手上是一件绢纱金丝绣花长裙。通体是一种恍如雾里看花般的粉色,轻轻抹上去光滑舒润,想必是用了上好的料子。下襟是金丝绣成的艳丽牡丹,其间点缀着几片鲜艳的花瓣图案。上衣最为奇特,竟是绣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这...这是给臣妾的吗?”如锦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凤凰可是皇后专属,其他妃子擅用皆死罪啊! 魏乾帝轻一阵重一阵地抚摸、揉弄其女孩的花蒂,眼神温柔,“这是朕特地命织造院给爱妃做的。爱妃可还喜欢。”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拒绝这件衣服。如锦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衣服的布料,喃喃道,“可是臣妾怎么能穿得起呢?” “朕说你穿得起,你就穿得起。”魏乾帝哼了一声,把这件珍贵无比的长裙草草地套在了女孩身上,然后自个儿躺了下来,“朕现在有些乏了,还是爱妃自己动吧。” 其实魏乾帝自幼习武,体力超乎常人的充沛。仅仅一次交欢他怎么会乏呢。他不过就是想看女孩自己求欢的媚态罢了。 如锦咬着唇,一面整理好身上的衣裙,一面提着臀部小心地上下摆动。龙根慢慢地展平穴内层层迭迭的褶皱,空虚感消失不见,久违的快感终于从下体传来。如锦的秀眉微微蹙起,嘴里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她忍不住两只手揉弄自己的椒乳,好像在捏面团一样不停地捏出各种形状来。 如锦是吃到了滋味,身下的男人却不高兴了。这样轻柔的抽插对于用着极强定力的魏乾帝来说宛若隔靴搔痒一样毫无感觉,虽然有着极品名穴的吸吮,他还是觉得不够刺激。 魏乾帝猛一起身,和面若桃花的如锦相对而坐。他伸手托住如锦的腰肢,坏笑道,“爱妃可真是小家子气,做起爱来都是小着力气来的。这还实在是太不快活了。还是让朕来吧。” 话音刚落,他的龙根就像是一只永远不知疲惫的野兽一样疯狂地在花穴里进出。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像把铁锹不停地刮擦着穴内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有力地冲击着紧闭的花心,直干得如锦浪叫不已,花汁喷涌而出,在新换上的衣裙上晕开点点污渍。 这样的姿势能让龙根插得极深,每一次撞击都让如锦腿心发麻。如锦被快感侵蚀得只能吐出细碎的、意义不明的呻吟,散开的乌发散落在光滑的玉背上,还有几缕在两人的交合处骚弄,引得阵阵痒意。两只玉足把魏乾帝不停律动着的腰紧紧勾住,脚背已经绷成了一条直线,配上粉红的色调,显得格外的诱人。 “朕干得你爽吗?”魏乾帝低声问着,两只手在女孩的臀部揉搓,不时地掰开紧闭的臀缝,让两片正在吞吐着巨物的花瓣张得更开。 如锦现在哪还有力气去回话,满脑子都是无法抗拒的快感。在魏乾帝无情的鞭挞下,自己的身子好像是一片随风漂泊的浮萍,只能抓住男人臂膀,任由坚硬如铁的龙根在她纤小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慢慢抽走她全身的力气。 魏乾帝把如锦的两条冰肌玉骨的玉腿高举过头顶,身子就势往压住她的玉臀,已经红的发紫的龙根飞快地抽插,可怜的两片花瓣往往还没从穴里露出头来就再被狠狠地插进去。 如锦这敏感的身子哪受得了这种操弄,身子是泄了又泄,小脑袋随着抽插的节奏疯狂地摇动,全身的美肉被男人的胯部顶得剧烈地颤动,两对乳球更是激起阵阵诱人的乳浪,不时传来乳环碰撞的清脆响声。 魏乾帝嘴里喘着粗气,对准熟悉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地狠命撞击。如锦被撞得泫然欲泣,玉颈高高昂起,可以隐约看到几处淡青色的筋脉在激烈地跳动。她高声媚道,“不行了,臣妾的花宫又要开了。啊——” 如锦再也忍耐不住,几次小高潮过后的大高潮直接让她泄出一大股湿热粘稠的阴精。紧闭的宫颈也是门户大张,魏乾帝乘胜追击,将龙根一股脑塞了进去。 魏乾帝的龙根被宫颈和淫穴两个力度不同的地方吸住,卵蛋大的龟头则因为之前子宫内的龙精尚未泄出而此刻感受到异常温暖的包裹。再加上女孩是极度高潮的泄出了阴精,小腹的肌肉不自主地一拱一拱地在收缩,好像在给身体里的龙根按摩一样。这样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 这样的快感让魏乾帝无法冷静下来了,他双手按着龙床,身下的龙根继续重重地在花穴里抽插,龟头十分可恶地在如锦柔嫩的肉壁上刮拭。没过多久魏乾帝就觉得尾椎骨一阵酥麻,精关大开,浊白的精液再一次喷发出来,和之前的混在了一起。 这两次射精的分量一次比一次足,如果说先前还是以爽美为主的话,现在如锦只觉着痛了。她忍不住哀怨道,“皇上,就让臣妾把龙精泄出来罢。臣妾的肚子好痛啊。” 魏乾帝摇摇头,抽出身子把一个玉势塞了进去,正好把宫颈卡出,里面澎湃的龙精被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无视了如锦哀婉的眼神,魏乾帝轻轻抚摸她高涨的小腹,似自言自语道,“就这一次,朕不许你用药,也不许你排出。只这一次。” ———————————————————————————— 最近可能会少更了,考试周嘛,大家都懂的 -- 第四十一章宫女之死 入眼是红帐幕帘,如锦从睡梦里苏醒。她揉了揉眉心,眼里还是带了一丝疲惫。 屋里熟悉的摆设让她明白她已回到自己的霁月轩。 “皇上昨日是怎么了。”她看着房梁自言自语道。昨天的性爱里皇上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都非常的粗暴。尽管他掩饰的很好,如锦还是能凭直觉感觉到在他激烈的交欢里隐藏着一丝害怕。 身为九五之尊的皇上也会有害怕的事物吗? 小室里的雨寒听到了动静,走进来给她穿衣穿袜,服侍她起身。面对如锦身上斑斑点点青紫的欢爱痕迹,两人都是见怪不怪了。如锦能忍着酸痛,面色如常地坐好、穿衣,雨寒也已经可以轻车熟路地给小主上药擦身。只是眼里还是带着浓重的担忧。 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面上雨寒蹙起的眉头,脸上就差写上担忧二字,如锦忍不住笑道,“好啦。本宫都还没有说什么,你这张小脸都皱得和你手里的帕子一个样了。” 雨寒噗嗤一声也是笑了出来,心虚地把手里的帕子展平,扭捏道,“奴婢只是看小主每次承欢过后都很是难受。不若寻了日子向皇上请求一下,皇上那般英明神武,想必是不会拒绝小主的。” 英明神武?如锦想了一下,也是。这魏乾帝虽然在床事上放浪不羁、花样百出;可他在政事上确实可以说是宵衣旰食、励精图治。费了好大劲才把先皇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国家也开始蒸蒸日上。不过想到魏乾帝在自己身上的疯狂劲头,如锦没来由地羞了一下。让他在床事上节制一些?她总觉得这是痴人说梦。 如锦笑了笑,不再言语。点了妆面,用过早膳后,如锦就带着雨寒去了寿康宫习琴。她可没敢用那把绿绮,一来太过贵重;二来自己的琴技实在是配不上这把绝世古琴。不过好在名琴少有,凡琴还是不缺的。 照例练了一天的《广陵散》,其间和何孤兰说了些体己话,就又到了晚膳的时候了。太后这次没有说些针对她的话,只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候如锦的家事。如锦感觉太后不是很认真的样子,像是父亲和那些官员们交谈时在客套一样,她也是从善如流,拣了些好听的话应付她。主座上太后眯着眼睛,嘴角似乎带着些许微笑。如锦突然觉得太后这是乏味了找她听个故事而已。 好在如锦不是茶馆里舌灿如花的说书人,不必费心去讨听客们的茶钱;太后也不是听了不喜欢的故事就会破口大骂的走卒。用罢晚膳,太后很是痛快的挥了挥手,两女就又走着昨日的路在同样的地点分手。 还没回到霁月轩,就听到里面一阵嘈杂,还隐约有着有些压抑的惊呼声。如锦走到门口,就看见一道粉色俏影飞了出来。 “站住!”如锦冷声喝道。她心里不由得起了一丝愠怒,自己的脾气好,自家宫里的规矩已然少之又少,给了这些宫里最大限度的自由,平日里并不把她们当奴才使唤。但这不代表自己就好欺负,可以被她们骑在头上。 这般不知规矩,冒冒失失地从自己宫里跑出去。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岂不会说自己连自己手下人都管教不好? 如锦定睛一看,这冒失的宫女竟然是紫翠。她心里疑窦顿生,紫翠在她心目里不像是一个冒失的人,怎么会如此慌乱。 再细细看去,紫翠的脸色有些发白,好像看到了极惊恐的事情。如锦还没发问,紫翠就开了口,把事情一箩筐都倒了出来。 原来是自己宫里的一个宫女被人掐死了。尸体还在宫女房里放着。因得她的从床铺在最里面,还被凶手用被褥遮盖,直到晚膳时才被人发现。 “啊——”雨寒听到霁月轩里死了人,顿时睁大了眼睛,惊呼出口,又觉得不妥,连忙捂住了嘴巴。美眸里不停打转的眼珠子显示出主人内心的不平静。这个天真的小女孩显然是吓到了。 原是错怪紫翠了。如锦心里的怒火慢慢消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寒意。自己的宫里竟然死了人,虽然只是一个宫女,但也可以说明这里的危险。今天可以死个宫女,明天是不是自己也会被人掐死在睡梦里? “紫翠,前面带路!”如锦说话大步踏入宫门。紫翠快步走在前面,雨寒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二人后面。紫翠作为直接管辖宫女的主管人物,平日里没少和她们打交道,对宫女们的住处很是熟悉。紫翠七拐八拐的,没几步就到了地方。很普通的房子,就是宫女住的样式。四周还围着一群神色慌张的宫女,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见小主面无表情地来了,围着的宫女作鸟兽散,排成一列蹲下行礼。如锦也没什么心思和她们说话,挥挥手就让她们退下了。 宫女住的地方在霁月轩的偏僻处,没了宫女们的交谈声,现场立马安静了下来。若是平时如锦或许还能有种大音希声的禅意,可是一门之隔的房间里还有一具宫女的尸体,如锦就突然觉得这四周寂静得有些可怕了。 如锦忍不住退了一步,脚上无端地踩上了一截枯枝,枯枝断裂的脆响好像把她的心弦也崩断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要倒下。 雨寒和紫翠连忙扶住她站直,这时她已经是冷汗满背、小脸煞白了。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哪里见过死人模样。之所以刚才有种气势汹汹的样子,不过是一时愤怒忍不得别人在自己宫里煽风点火。待冷静下来后,害怕的滋味才后知后觉地爬上心头。 雨寒见小主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忍不住劝道,“小主还是别进去了吧。要不请皇上来做决断。” 如锦摇摇头,皇上又不是和事佬,他有自己的前朝事务要去办。再说自己宫里死个宫女,叫皇上来这算个什么事。 一直没说话的紫翠献计道,“小主可以将此事告知小赵子,让他先把尸体处理好。不然总在霁月轩里摆着也有些不妥当。” 小赵子。如锦想了一下是有这么一号人物,好像是魏福海的义子,不禁赞许地看了紫翠一眼。如此一来既把尸体这个烫手山芋处理了,又不大张旗鼓地让皇上知晓此事。可以说得上的一石二鸟了。 “就这样办吧。”如锦疲惫地叹了口气,还有些发软的身子在二女的搀扶下慢慢回了主殿。甫一坐下,如锦就瘫了下来。雨寒把一壶泡好热茶呈上,然后走到小主背后轻轻按摩。 如锦抿了几口热茶,急促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她仔细思考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此事。会是太后吗?可这几天来看的话她似乎对自己抱有善意;会是皇后吗?如锦回想了一下请安时皇后对所有人的漠视,把她排除出去;会是丽嫔吗?可几次的会面中丽嫔是个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思来想去,令如锦啼笑皆非的是自己竟然找不出人有动机害死这宫女。 紫翠的速度很快,没喝几盏茶的功夫就把小赵子带来了。那小赵子很是机灵,进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垂手而立,问道,“不知小主想怎么处理此事。” 难不成这尸体的处理也有讲究?如锦抿了口茶,挑眉看着低头顺眉的小赵子,等待他的下文。 小赵子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小主有所不知。在大魏的皇宫里,宫女的命就是烂命一条。死了一般就用草席裹了扔到乱坟岗上去。不过也有些好心的主子给她个体面,花银子给她买个墓地葬下。锦小主意下如何?”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宫女何止上千。她们活着的时候唯唯诺诺、奴颜婢膝,就连死后也难得安宁。如锦稍一看去,雨寒和紫翠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戚色,似乎也想到了自己以后的命运。 “那便找个墓地把她葬了吧。好歹也是从自己宫里走的,多少有些感情。”她还有句话在心里没说————真说起来,她或许是因为自己才死的。 这话说出来,两个小宫女的脸色便精彩起来,感激地看向如锦。小赵子也是一愣,随即笑道,“锦小主可真是好心。不过容奴才多一句嘴。这宫女可是被人掐死的,小主可要小心些自己的安全。” 小赵子走后,如锦疲惫地按着自己的额角,在雨寒的搀扶下慢慢躺在塌上。习琴很是耗费心神,又加上这么一档子事,实在是让她有些心力交瘁了。 -- 第四十二章睡美人 “近来江南氏族多有不怠之意,交上的赋税也是有少无多。” “雍南的水灾多发,还需要朝廷拨款赈灾。” ...... 御书房里,一干大臣正在热火朝天地向天子禀告政事。因为有些政事如果是以奏折的形式呈上,朝廷上往往会吵得不可开交也拿不出个结果来,所以只能在御书房里私下讨论。 魏乾帝按了按自己的眉头,随意问道,“不知众爱卿可有什么好法子啊?” 一内阁大臣进言道,“臣以为雍南水患刻不容缓,户部应立即拨款赈灾。至于江南氏族——” 顿了一下,他尴尬地笑道,“老臣愚钝,想不出法子来。” 魏乾帝看着面前白发满头的一干大臣,心里叹了口气。这些人可都算得上是大魏的栋梁之臣。不过现在他们又在干什么呢? 每天来御书房给自己说的就是这里受灾了,那里有贼了,好像大魏已是大厦将倾、国将不国的境地了。其实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亮闪闪的雪花银罢了。 雍南突发水灾,于情于理朝廷都要拨款赈灾。可拨下去的银子十成里面有八成都是要被各级官员中饱私囊,剩下的两成到了地方上还要被剥削一遍。这样下来,真正吃到受灾的百姓肚子里去的恐怕只是些汤汤水水了。可以说,每一次朝廷的拨款,对某些人来说都是一次大发横财的机会。 只是眼下并没有属于自己的耳目,朝堂上从上到下的消息的都被这些所谓的天子门生把控。自己仅仅只是知道他们会贪污,可具体什么人贪自己也是两眼一抹黑。想要把控朝廷,可谓是任重而道远啊。 再说这江南氏族,他那哪是愚钝啊。她当然不能说了。他本家可不就是江南的吗。他总不可能带着自己去砍他祖宗的脑袋吧。江南多出士人才子,这些人入了朝堂就报团取暖,形成一个庞大至极的利益群体。待到自身安稳后,就如同一只只趴在钻进木头里的蛀虫一样,在国家身上吸血。 自己想要除去他们谈何容易。他们脑子里确实有忠君的想法。可他们不管头上的君是谁。只要拿到手里的利益不变,谁做皇帝都是做。倘若天子不听话了,就换一个自己的代言人出来。就像是当年他们推出了四王爷一样。 正在等候皇帝命令的大臣们突然看到魏福海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在皇帝的耳边小声说着话。然后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摆摆手说道,“今日暂且商议到这里,众爱卿请回吧。” 大臣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皇帝在想些什么,只高声着“谢主隆恩”,一个接一个地走出去。 御书房里终于安静下来,魏乾帝敲了敲桌子,问道,“此事当真?” 魏福海心里叫苦,好好的霁月轩怎么摊上这么一档子事。他俯首贴地,高呼道,“奴才的义子亲口说的。断然不会假。” 魏福海趴在地上半天没听到动静,他小心地抬起头就看到魏乾帝已经站起身。他面色平静,“朕要去霁月轩一趟。今晚排到哪个妃子,让她早些睡下,不必就等了。” 皇上对锦小主可真好。又推掉了一个妃子。皇上为她推掉了几个妃子了?人老了,记不清了。不过今天晚上侍寝的妃子老奴还是记得的,好像是——丽嫔。 魏乾帝没叫随从,一个人大步流星就进了霁月轩。门口雨寒还在守着,见皇上来了,连忙行礼,“小主已经睡下了,可要奴婢叫醒她。” “不用,你们都退下吧。”魏乾帝摆摆手,小心地推开房门。雨寒知趣地告退,连带着把周围的宫女都调开了。 只是一扇门,隔离了寒冬和春意,隔离了冰凉和温暖。屋里还是沉睡着的,只在外面留了一盏很小的烛灯。借着红色灯火的摇曳,魏乾帝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却又很让人印象深刻的香气。这香气他在如锦的身上也闻到过,已是十分熟悉了,不知道是用的熏香还是天生的体香。 魏乾帝走到床头,看见如斯的美人正在酣睡。有些较小的身体在粉红床帘的遮盖下若隐若现,很有种江南女子欲说还休的感觉。 他伸手抬起一截床帘,连呼吸也不敢加重,仿佛是朝圣者面对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时的虔诚。 魏乾帝整个人都坐在了床上,床帘被轻轻放下,垂到了一大一小两双鞋上,把无声的美丽锁在春帐之中。 如锦在睡觉时自然是洗去了脸上的胭脂。不过她似乎是天生丽质,至少在魏乾帝看来,上不上脂粉都是一个模样。 可爱的小脸上还带着一丝纯白,可能还对自己宫里死人的事情有所害怕。可这幅模样就像是娇艳的玫瑰上面沾了些许雪绒,平添了几分妩媚颜色,让玫瑰的美更加鲜艳地绽放。 魏乾帝看着她平静的睡颜,刚才在御书房里听那些个大臣叽叽喳喳的烦闷慢慢地烟消云散。他从未想过自己和一个女人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不行鱼水之欢,不说动人情话,仅仅是看着她都会如此高兴。 这便是民间常说的感情么?可我是帝王,怎么可以有感情呢?想到和四王爷做出的约定,魏乾帝心里一痛,他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决定来。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他在心中发问。 如锦的眉头还在皱着,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魏乾帝伸手顺着如锦的脸颊向上抚摸,拇指停留在她的两弯秀眉。和其他女子刻意修剪过的不同,她的两截眉头又细又长,是名不虚传的柳叶眉。 魏乾帝轻轻把如锦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感受到不舒服的如锦摇了摇脑袋,猛地转醒。刚睁开的眼睛还带着些许迷茫和朦胧,待看清来人身上明晃晃的金黄色后,她又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窜进了魏乾帝的怀里。 “皇上今晚怎地来了,雨寒那小丫头准是偷懒去了,还不来通报一声。”女孩环住魏乾帝的脖子,声音软糯。 “是朕不让她们通传的。爱妃可不许错怪她们。”魏乾帝温柔地理着如锦凌乱的发丝,上面还带着熟睡时出的薄汗,有些滑腻却并不让人觉得恶心,浮着香气缠绕在发丝间反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如锦这才想到自己现在是罗裳半解,脂粉未上。她忍不住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胸膛里,用手遮住露出了的脸颊,扭捏道,“臣妾现在什么都没有打扮,让皇上瞧见了,可真是丑死了。皇上不要看。” “刚才朕可什么都看见了,你躲也没用。”魏乾帝拨开她的手,捏着软嫩的小脸蛋笑道。 如锦不说话,两只缩在被窝里的脚丫象征性地蹬了两下示做反抗。 这般闹完,两人都是冷静下来。如锦抬头问道,“皇上可是为了臣妾宫里的事而来?” 魏乾帝哼了一声,伸手把她的瓜子脸捏成了柿子脸,语气里带了些怒意,“要是真不来,你是不是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朕?” 如锦撅着小嘴,可怜巴巴地看着皇上,说出的话因为两侧脸颊被掐住而含糊不清,“臣妾想着这不算什么大事,不好惊扰圣驾。臣妾可都是万事为皇上考虑呢。” 说的比唱的好听。这不算大事什么算什么?那宫女可是被人掐死的。宫里出了这么一个歹人那还了得。再说了,要真是为朕考虑怎么会让魏福海的义子去处理尸体,这不摆明了还是要让自己知道?真是个巧舌如簧的女子。魏乾帝想到这,忽然想到了这女人给自己口交时的绝美享受,龙根不由得一跳。 如锦就趴在他身上,这个小动静自然逃不过她的身体。她笑嘻嘻地捉住了正在慢慢变大的龙根,小手有轻有重地套弄,“皇上可真是急色,臣妾的宫里刚刚死了个宫女,皇上不怕吗?” 魏乾帝无奈了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脑袋。如锦立马就知道他想让自己干什么了。她不满地横了魏乾帝一眼,还是乖乖地俯下身子,把涨大到极致的龙根吞了进去。 紧致的喉肉立马包裹住龙根,一条小舌像灵蛇一样挑逗着龟头上敏感的颗粒。魏乾帝一边享受着无比的舒爽,一边哑着声音说道,“宫女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对外就说病故。要是传出去是被人掐死的,会闹的宫里人心惶惶。” 如锦下意识地点点头,可她忘了自己正在给男人口交。她这么一点头,龙根就直接来了一次深喉。她忍不住呼吸加速,眼里被呛出了晶莹的泪花。 魏乾帝轻轻擦去如锦眼角的泪滴,又把龙根向外抽出几分,只让龟头稳稳地落在舌根,然后继续说道,“你宫里的人都换一遍吧。估计里面有其他人的暗子。保不齐哪天就害上你了。” 如锦把满是自己口水的龙根吐出来,笑道,“那臣妾可得把雨寒、紫翠两个丫头留住,这两个丫头是很贴臣妾心意的人。” 魏乾帝顺着如锦的发丝,在她看不到的地地方眼神飘忽不定,语气缱绻,“都依你。” -- 第四十叁章长乐未央,长毋相忘 如锦的舌技已经很是厉害,在加上魏乾帝没有刻意压制,不过几刻时间就在她的小嘴里一泄如注了。魏乾帝摩挲着如锦被撑大的腮帮,问道,“爱妃可想去外面走一走?” 外面?皇宫之外吗?如锦把口里的白浊尽数吞下,又清理干净龙根,吐着舌头笑道,“臣妾当然想了,这几天在霁月轩里都快闷出病了。” “朕就知道你在这皇宫里待不住。”魏乾帝哈哈一笑,任由如锦服侍自己穿好衣服,然后将如锦拦腰抱起,足尖一点就从窗口飞身而出。 在暮色的掩映下,男人的身形像只猿猴一样灵巧地在勾檐斗角的屋顶上飞快穿行。身下距离地面约有4、5丈的高度,若是不慎掉落下去就只能香消玉殒。如锦紧紧地抱着皇上,脑袋缩在男人的臂弯里,不敢向下看,小脸被吓得有些煞白,嘴上还是强撑着说,“皇上这么尊贵的男人怎么不走正门出宫,反倒是做了个梁上君子?要是让旁人瞧见了岂不是贻笑大方?” 这个女人真是嘴硬。要是自己大摇大摆地从宫门走,守门的士兵确实会放行,但自己私带后妃出宫的事肯定是瞒不住了。到时候宫里头的那些女人会怎么看她?她不就成了众矢之的。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再说了会有旁人瞧见?已经过了宫里落锁的时间,那些女人都规规矩矩地安置去了,哪会有人注意到他们。唯一会看到的无非就是宫里的暗桩了。魏乾帝只挥挥手,藏匿在阴影里的人就知趣地退下。 魏乾帝越想越气,自己全是为她考虑,她不知感恩反倒在这挑逗自己的胡须,伸手“啪”地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下。如锦“啊”地娇呼一声,两只小眼睛探了出来,看着偌大的皇宫在自己脚下飞快地掠过,心里忽然觉得非常畅快。 这种感觉其实有据可考。就像是久居深闺的大家闺秀尽管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宫廷礼仪都学得通透,可她们往往内心里是十分渴望摆脱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要不民间的话本子里怎么经常就写着深闺小姐跟着书生私奔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之所以总是一些穷酸的书生,是因为这些故事就是书生们写的。这寄托了他们朴素的盼望出人头地的欲望。其实对那些被束缚了很久的小姐来说,只要能带她摆脱这种困境,不说书生了,就是马夫、走卒都是可以私奔的对象。 现在的如锦就笼罩在这种感觉之中,满脑子里都十分兴奋,好像是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忍不住大叫出声,又被呼呼的寒风堵住嘴巴。 魏乾帝的武功很高,只一会功夫就已出了宫。入眼而去全是长安的繁华世景。每一处街道都上了烛火,在所有土地上都是一片黑暗的时候,长安却是灯火通明,号称是夜色无法进入的城市。脚下是商贩走卒沿街叫卖的声音,说的都是长安的土话,虽然听不懂但听起来还是能觉出里面的淳朴、厚重。 而这一切都仰仗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原来的长安城是有宵禁的。过了戌时叁刻,就会有城备军巡逻,任何人不得上街。违者直接关入大牢。连王公贵族也不得丝毫偏袒。那个时候的长安和身后的皇宫一样满是死寂。后来魏乾帝登基,治下政通人和,便废了宵禁,许开夜市。就这样,千年古都再一次焕发了活力。 魏乾帝在街角的一隅轻轻放下如锦,像是早有准备一样掏出两件朴素的衣物。他一边穿,一面催促如锦也换上。当然换衣的过程中,少不了男人的调笑和动手动脚。 好不容易换完衣服,如锦看看魏乾帝,又看看自己。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这般朴素衣服的二人已不像是皇上和妃子,倒像是一对寻常人家的夫妻。只是二人眉目间的贵气还是掩盖不住。 “朕要带你看看,朕的长安!”男人牵过如锦的手,很平静地说话,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魏的民风很是含蓄,莫说是牵手了,就是男女间挨得过近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如锦拉了几下,摆脱不去,也就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 街上的人群早就注意到这一对“不合礼数”的夫妻了,眼神交换中似有嘲意。魏乾帝剑眉一竖,真龙天子的威严无声释放,那些人只觉得通体一颤,连忙垂下头来,不敢多事。 如锦对他这孩子气般的做法感到好笑,却见男人不知何时已带她走到了一处卖首饰的摊铺处。一只翠绿色的发簪无声地插在自己的发间,皎洁的月光洒在男人俊朗的脸上。他温柔地看着自己,像是民间的丈夫看着自己的娇妻一样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眼中是星光璀璨。 他竟把自己当做妻子看待吗?可是除了尊贵的皇后,后宫里的所有女人都只能算是皇帝的妾而已。而自己这个锦美人连妾也做不到好的,最多也就算是妾里面的贱妾之流。自己何德何能做他的妻子呢? 魏乾帝的眼光很是毒辣,一眼就看到了好东西。他拿的这一只发簪可以算得上是这里的镇店之宝了,要是买了出去店主人可以几个月不出摊了。因此一旁的小贩鼓足了劲头拍马屁,“这位爷,您的眼光可真不赖啊。这只簪子可是用了东海的沉碧玉做的,按理说是要往宫里送,小人托了关系才拦下的。得亏爷慧眼识珠,不然可不就明珠蒙尘了不?” 魏乾帝知道这些小贩可以把黑的吹成白的,要真是东海来的东西早送到皇宫里去了,哪有他说话的份。不过看着发簪的水头不错,勉强衬得上美人的满头青丝,也就随手掏了个元宝扔给他。 那小贩喜笑颜开地接过银元宝,口中高呼道,“谢谢爷,小人祝你们夫妻之间白头偕老,良缘永结,同心同德,宜室宜家!”这小贩可真是油嘴滑舌,一番话说下来女孩的脸又红了几分,男人在想是不是该多给几个元宝了。 有些小贩见男人出手大方也都是凑了上来。有卖糖葫芦的,有卖漂亮衣裳的,还有不知从哪里来的夷人在卖一些古怪的玩意。大致看上去是逗乐用的东西。都是在向二人竭力推销自己的玩意。 “锦儿看一看,可有什么想要的。可要尝尝这糖葫芦的滋味?”出门在外不好暴露身份,魏乾帝直接叫起了如锦的闺名。听起来的倒是比宫里叫的什么爱妃、锦美人更加亲近了。 如锦偏过脑袋,大着胆子伸手在男人腰间掐了一下,嗔道,“成帷你还真把我当小孩子看了。我都多大了还吃糖葫芦?”她也顺水推舟地叫着魏乾帝的名讳,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怕,说完就闭上了嘴巴。 魏乾帝自幼练武,女孩的这么一掐和挠痒痒一样没什么感觉。他从小贩手里抽出一根冰糖葫芦递到如锦手里,语气里带着温柔的宠溺,“锦儿尝一尝吧。” 如锦反应过来,她这么更像是普通夫妻间打情骂俏一样了。她红着脸,接过男人手里的冰糖葫芦。魏乾帝付过钱,两人在商贩们遗憾的眼神中没入巷尾。 说起来如锦已经还就没有吃过冰糖葫芦了,唯一的一次记忆好像还停留在孩提时代。那个时候父亲还是很喜欢自己的,自己稍微一央求,父亲就给自己买了。可是物是人非事事休。父亲续弦后就对自己爱答不理了。自己也就没什么心情,也没有银子去买冰糖葫芦了。 冰糖葫芦还是带着儿时的清甜和丝丝的酸涩,含化可口的糖衣后就是酸酸的杏子。现在想来,一只冰糖葫芦仿佛从一开始就预示了如锦往后的遭遇。如锦吃着吃着,皱起了眉。 “锦儿对着宫外可还喜欢?”魏乾帝牵着她的小手,轻声问道。 如锦的眉头舒展开,很是认真地点头。喜欢,她怎能不喜欢。 那皇宫太过尊贵、奢华,所有人都被所谓的宫廷规矩牢牢地束缚着,连说体己话的人都只有寥寥几个,少了很多的人气;而身处在青石板街的小巷里,反倒可以感受商贩们淳朴、热情的气息,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鼻尖略过的风儿都是清新温暖的。 吃到最后,还有一个裹着糖衣的杏子孤零零地穿在木签上。如锦狡黠一笑,把它含在嘴里,然后跳起来圈住男人脖子,一对芳唇把杏子渡过去。 “皇上也来尝一尝啊。”如锦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嘴角带着还未吃进去的糖渍,水光发亮,像是上了一层胭脂,格外的好看。 “好。” 一帝一妃,在长安的一条很普通的巷弄里,像一对很普通的夫妻一样很普通地笑着。 -- ㄨIиYzщ.℃óм 第四十四章宴起 “梅须逊雪叁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如锦坐在窗头,嘴里喃喃自语。自清晨起就萌发的喜庆气息似乎让持续十几天的风雪都小了些,只有些微的雪绒从空中慢慢悠悠地散落。看着人心情都放空了些。 如锦轻轻摘下一枝梅花反手插在发间。在苏府的后半段日子里,她被继母苛责,根本没有银子去买珍贵的发簪。得亏那时候陪着她的贴身丫头是个手巧的,索性就摘了院里鲜艳素淡的花朵各几株,做了个花簪给她戴。 可她本就是个娇媚模样,戴着花朵做成的发簪,反倒是多了几分弱柳扶风、人比花娇的感觉。因而继母后来连花簪也不让她戴了,只给了她一根下人用的木簪子。自己收到木簪后,贴身的丫头抱着自己痛哭的声音似乎犹在耳边,现在重戴花簪,倒有了几分唏嘘之感。 身后传来温热的呼吸,如锦感到发间一空,花簪已被取了下来。如锦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雨寒来了。她靠在雨寒的酥胸上,就听见她说,“小主怎么戴了一枝花在头上,多不好看啊。待会就是新春宴了,小主可要好生打扮呐。” 如锦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的古代先贤的一句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现在就正是如此。雨寒不了解自己的过往,她就不会理解为什么自己对这花簪如此喜爱。如锦也没打算和她计较,靠在她身上,享受着久违的静谧。 这些天来如锦就过上了叁点一线的生活。除了用膳的时辰,其他时候都和何孤兰在一起钻研琴技。何孤兰虽然话说的少,但却是对自己倾囊相授了。自己又什么不懂的地方,她必定是反复讲解、演示,不放过自己演奏中的任何一处失误。一般的琴师教学生也不过就指点几句。这已经不是什么简单的教授了,而是师徒间琴技的传承。在外,如锦和何孤兰以姐妹相称;在琴房里,何孤兰是很认真地把如锦当成徒弟来教的。 面对何孤兰的如此“盛情”,如锦也是不敢怠慢,铆足了劲头去学。不过,一个琴道大家是不可能在几天内出师的。在技巧上如锦已经基本融会贯通了,剩下的就是情感————时间沉淀出来的情感。 让她奇怪的是皇上自从那天带她出宫后就非常热衷于和她亲热。夜夜都宿在自己的霁月轩里。床事上也是越来越激烈暴躁。如锦有苦说不出,只能咬牙忍着。每日早上雨寒给自己擦药时都能逼得这个小姑娘眼圈红红的。如锦知道她是在心疼自己。但如锦也没什么法子,她是皇上的妃子,侍奉他的床事是她作为宫妃的本分。其他的妃子出身再好、再清高,在这一点上也是避不了的。 如锦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抛开床事的难受不说,皇上在一个妃子的寝宫里待的时间越长,就代表他越宠爱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在宫里就会过的越舒服。这几天如锦的吃穿用度确实又上了一个档次,让她都有些惴惴不安。但古语有云:盛极必衰。自己得了盛宠是不假。但也足以引起其他妃子的妒火。这又是一大难事。 房门发出“吱呀”的一声,接着就是紫翠的声音,“小主还请更衣,咱们得去赴宴了。” 要开新春宴的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几天就传遍了整个宫里。如锦也是早早地就准备好了。衣服选的是藕荷色烟罗紫纱宫裙,外面罩了件银白雪狐裘。发间插着的还是那天的翠色玉簪没有变,想必皇上会喜欢。因得皇上这事怕招惹了别人,把先前准备好的偏艳丽的妆容换成了素淡的白妆。 出门时,雨寒还小声抱怨道把小主画丑了。如锦忍不住笑出声来,摸着她的小脑袋说,“就是要丑些才好呀。”紫翠也是忍俊不禁,捂着嘴。这两人一动一静,一幼稚,一稳重,倒是给如锦添了不少乐趣。 原本这时候宫里是很寂静的,现在还没到地方都能闻到空气中欢快的气息,赶路的太监宫女们见了如锦都是福身叫一句“小主好”。离去时脚步虽然匆匆,但仍然能够看到他们脸上的喜悦。宫里奴才们的喜怒哀乐向来不能轻易表露出来,也就这个时候他们可以放松一些。就是脸上带着笑自家主子也不会怪罪。大方点的主子甚至还要给宫里的下人们封几个红包,好添个彩头。依如锦的品位还不够封红包的,不过她进来得的赏赐多,也是学着别的娘娘发了几个。 高明的宫灯点亮了整个皇宫,看着亮如白昼的灯火,如锦忍不住拿他和那天看到的长安对比。发觉这还是比不了的。长安街里的人气和随性是皇宫没有的,皇宫的尊贵和规矩也是长安街里不存在的。 因得新春宴已经时隔多年未开了,眼下重开便是一片盛况。与会的地方早已是人山人海,留在里面的宫女都是面容姣好,她们在里面飞快地穿梭,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的菜篮。整个会场按照方形布置。最上面的是皇上和皇后的尊座,然后依次下来按品级排好妃子、大臣的座位。上面一些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菜肴,下面的还在候着。 如锦在宫里不认识什么人,孤零零地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奇的是自己桌子上也摆好了菜。不过都是些豆腐、青菜之类的东西。如锦身子坐正,眼睛到处瞟着,发现旁人的桌子上也是摆的这些菜肴。这倒是和先帝不同,一点也不铺张浪费。如锦眼睛尖,又看到桌子也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材,可能就是内务府里面不用的边角料做出的玩意,看起来是新制的,还带着很多毛刺。如锦更加深以为然了。 最上面的座位还是空的,毕竟只有妃子们等帝后的份,没有帝后等旁人的事情。随着宾客的到来,已有一些乐师弹奏起了会宴时用的雅乐。一时间是音乐和谐,气氛庄重。如锦一面正襟危坐,一面耳朵竖起聆听丝竹之声。 -- ㄨIиYzщ.℃óм 第四十五章反君之意 忽听得旁边一阵窃窃私语。如锦原是不在意,可眼瞧着她们说的越来越起劲,言语间多有涉及宫闱秘闻之事。如锦的心情就不是太好了。倘若不管吧,要是让旁人知道了,定要告自己一个包庇之罪;要是去管吧,也没什么由头。 如锦朝她们瞥了一眼,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穿的是很平常的浅粉色宫裙,模样也很是浅淡。要不是她身旁的宫女谨遵本分在她身后站着,还真分不出谁是主子谁是下人。不过如锦也没在意,和自己坐在一起,位分定然是不高的。身后的紫翠提醒道,“这位小主是新晋的昭良人。” 真是瞌睡来了有枕头。自己还想着怎么让她们闭嘴呢,这下就有了法子。如锦直接从位分下手,淡淡道,“这位昭良人,承蒙圣上好意,让我们这些妃子可以出来放松一下。如此良辰美景,实在不是多舌的时候。不知妹妹以为呢?” 这位昭美人位分不高,脾气倒不小。她柳眉一挑,杏口一张就想回击,她身后的宫女急忙拉住了她。她这么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梗死,脸憋得通红,胸脯一上一下的颤抖,然后归于平静。她屈膝行礼,嘴里不情不愿地说道,“奴妾知晓了,谢姐姐的教诲。” 如锦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这贴身的宫女倒比小主还要稳重一些。位分如此之低,还不知道收敛脾气,也不知她能在这宫里待多久。不过这就不关她的事了。 这面忙完,全场慢慢安静下来。无论是妃嫔还是外臣都站起来,表情肃穆。皇帝大步流星地从屏风后走出,皇后笑意盈盈地轻轻挽着他的臂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不管皇上和皇后有没有夫妻情分,至少在这种重要的场合里,魏乾帝都会给足皇后面子,在外人的眼里演一出夫妻情深的戏。 皇上、皇后都到了,太后去哪了?太后从前可没有缺席过像这样重要的场合,太后不出现总让如锦心里有些不踏实。是因为自己待会要弹奏的《广陵散》和太后有关的缘故吗?如锦心里有些急躁,她紧紧地盯住台上万丈光芒的男人,他只轻轻一挥手,所有人都谢恩坐下。 “今日惠风和畅、薄雪盈天,朕在此处设宴,愿各位极尽欢愉,共度新春佳节。太后身体有恙,抱病寿康宫中。诸位可以用宴了。”皇后掩袖给魏乾帝斟了一杯酒,魏乾帝高举酒樽,然后仰头一口饮下。 “谢皇上!” 众宾欣然坐下,沉寂许久的丝竹声再次响起。乐坊里的舞女和着节拍施施入场,跳的是和雅乐相配的舞蹈。古人云:食色性也。看着如斯美人跳舞,一边饮酒一边吃菜方为妙事。 如锦这时也不禁佩服其那些个大臣们了,妃子这里见了这么清淡的菜肴要么只皱眉敷衍地吃下几口,要么就干脆不伸筷子;而那些大臣都面不改色地大口吃菜、大口喝酒。看来真的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古人诚不欺我。 宴会里的表演共分为两部分,先是乐坊里的诗词歌舞,然后就是妃子们上台献艺了。 第一个出场的是一个穿着清秀的妃子,看面相中的婉约应该是江浙一带的女子。她一没换衣服,而没带乐器,如锦猜测她应该是来献唱的。果然她有些怯怯地坐下后,张口就是如黄莺出谷般的吴侬软语。如锦听不太懂,不过从她脸上的羞红来看,应该是她们那里的情歌。那妃子一面唱着,一面痴痴地看着魏乾帝,眼波里是情丝流转。江浙一带的女子更喜欢魏乾帝这般英俊高贵的男子,如锦瞧着她神色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她可能是真正为了这个皇帝进宫的。不过魏乾帝只大呼一声“赏”,用一只金簪错付了那女子的一片痴情。 第二个妃子扮作一个身着红纱的舞娘。在这还飘着细雪的天气里如此装扮,如锦也是很佩服她的敬业精神。乐师被打过招呼,换上了带有些情欲意味的音乐。舞娘的红唇里衔着一只红梅,眼角用胭脂打上红妆。面色清冷疏远,妆容确是如此的诱惑。这样清纯与妩媚的反差感再加上轻盈欢快的舞步、不住扭动的纤腰,饶是魏乾帝定力再好还是眯起眼睛似在享受。毕竟他也是个男人。一曲舞毕,妃子还脸上带着剧烈运动的潮红,目光盈盈若秋水般看着高位的皇上。这一静一动之间,很有种俊俏若叁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的感觉。魏乾帝笑了一下,看向皇后。皇后什么也没说,很是大度地赏给她一副珍珠头面。 接下来有献唱的,有献舞的,还有学了异邦人的手法表演术法之内的,都是逗得台上的帝后欢颜大笑。一件件珍贵的赏赐慢慢分发下去,就是才艺不尽人意没有赏到的,皇后也是宽慰地给了银两送进宫里。一时间是宾主尽欢,各带笑颜。 终于到了如锦出场了,一道恍若实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如锦知道那是魏乾帝的。她深吸口气,抱着绿绮一步一顿地走上台。 心里回忆了一下《广陵散》的情感变化,素手悄然悬在琴弦上。少倾,指落弦动。《广陵散》空山轻灵的前奏在十根削葱根的玉指下缓慢流淌出来。进入了状态,如锦也就不怎么慌乱了。好像就在寿康宫的琴房里和何孤兰演奏一样,心态是极平和的。 魏乾帝就看着那个女孩沉浸在自己的演奏中,手指时而轻快,时而缓慢地勾动着琴弦。曲调是自己从未听过的,整曲结构缜密,气势宏大。悠扬之间难抑沉郁凝重,沉郁凝重外又另有超旷飘逸。 在座的一些大臣时而被琴声所摄,面呈怒相、咬牙切齿,时而脸色戚戚、多有不虞。一些妃子也是悄然怆泪,捻了帕子抹眼泪。千古名曲《广陵散》在何孤兰的倾囊相授下,在如锦竭力地弹奏下,终于向世人展现了它的魅力所在。 如锦跪地行礼,恭顺道,“回娘娘的话,此曲名曰《广陵散》。是当年嵇康偷偷流传下来的千古名曲。臣妾机缘巧合之下得到此曲,不敢藏私,便想着今日和大家一同欣赏此曲。” “锦妹妹真是七窍玲珑,看来今晚的头筹得归你了。”皇后说者无心,可还没上场的妃子却是听者有意。她们还没上场就落了如锦一头,怎地不生气愤?如锦心里也是苦笑一声,这番敌对怕是逃脱不得,不过自己也算是遂了皇上和太后的愿,只盼着接下来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魏乾帝听得很是满意,看着座上的大臣眼里皆是惊异之色心里很是畅快,拍拍手正是要赏。一道冰冷清脆的“且慢”好似一把弯刀一样划破夜空。 众人循声望去,正是一袭盛装的丽嫔。魏乾帝眉目间很是不快,冷声道,“丽嫔,你这是何意?” “大家都知道古琴有七根弦。这第一弦称为君弦,第二弦称为臣弦。”丽嫔顿了顿,眼神挑衅地看着如锦。如锦有些摸不着头脑,继续等待她的下文。 她说到这里,皇帝若有所思地眯着眼睛,指节轻轻敲击着桌子。皇后也是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好像正等着看一出好戏。 “臣妾虽然不懂音律,可还是读过几本书的。臣妾在书上看到,这《广陵散》用’慢商调’弹奏,将二弦音高降低与一弦音高相同,强调了宫音的主音效果。”话说到这里,丽嫔扑通一声跪下来,大呼道,“求皇上明鉴。此曲表面是戈矛杀伐战斗气氛,实则蕴藏着反君之意啊!” 全场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魏乾帝指节敲击的声音,一下一下的,仿佛一鼓战锤在如锦的心里擂响。即使没有抬头,如锦也能在心里想象出那些妃子大臣脸上的表情。不相干的是错愕、惊讶,像丽嫔那种与自己结仇的怕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已经笑开花了吧。 如锦身上穿的是雪狐的狐裘,这种西域动物的皮毛极其保暖,可她全身冷得发抖,寒意不是从外面来的,而是从心里一寸寸蔓延上来的。她猛地抬头看向高座,魏乾帝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有没有生气。 自己学习《广陵散》时只从音律的角度去看待,却忘了它还有政治的一面。反君之意,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若是如锦在自己宫里给皇上弹奏此曲,皇上知道了也会一笑了之。可现在盛大的新春宴上,这么大妃子大臣都看在眼里,魏乾帝纵使想要轻饶自己都是不能了,不然他的皇帝威严何在? “皇上,是太后娘娘让臣妾学的这《广陵散》,臣妾事先并不知情啊!”如锦也是跪下来,声声泣泪。 丽嫔冷哼一声,回击道,“笑话,好你个锦美人。太后娘娘也是你能置喙的吗?” 太后好狠的算计啊。如锦嘴唇都咬的泣血了却浑然不觉,她想起那个如孤兰一般的女子。那你呢?你也是来骗我的吗?这几天如姐妹般的相处也是假的吗? 沉默了良久,魏乾帝终于盖棺定论了,“美人花氏,禁足一月,罚抄大魏律法百遍,祖籍花家永不录用。” 前面两个处罚可有可无,都是无伤大雅的。后面一个就狠了。学子苦读寒窗十余载为的就是出仕做官,现在皇上下令永不录用其家人。士农工商,那么花家最好就是从农了。不过如锦本来就对那个女人和她儿子把持的花家没什么好感,更何况反君之罪严格来说是要株连九族的,皇上已经很网开一面了,如锦对这个结果倒也能接受。 这么一闹,大家的兴致都熄灭了,新春宴也开不下去了。魏乾帝草草说了几句就开口闭宴了。如锦失了神般被雨寒扶起,渐渐远离了即将散去的人潮。却在门口被小赵子拦下,他低眉顺眼,很是恭敬地说,“锦小主,皇上请您过去说话。” 如锦合着的眼皮抬了抬,皇上是要怪罪于我吗?心里忽然泛起一丝酸涩。 -- 第四十六章送人 小赵子很是麻利地把主仆二人带到了御书房,殿门是紧闭着的,好像里面藏着一只深渊巨口要将她吞食下肚一样。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躲也躲不过的。如锦拍了拍胸脯,推门而入。雨寒则是被小赵子拦了下来,只在门外候着。 让如锦感到意外的是,皇上既没有怪罪她今天弹奏的《广陵散》,又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她亲热,而是公事公办地告诉她,“朕在年前与四王爷有约在先,眼下把你许给他半个月,你准备准备,等会连夜出宫罢。” 如锦蹬蹬蹬连退叁步,不可置信地看着稳坐台上的魏乾帝。他在说什么?把自己送给四王爷玩弄半月?自己只听说过民间有交欢妻妾为乐的趣事,不成想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就像你听到的那样,朕把你,许给四王爷半个月。还需要朕再重复一遍吗?”魏乾帝看着女孩眼底的震惊、痛苦,自己心里也是一麻,但又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自己是一个帝王,不能有可以被利用的软肋。 “自己换上吧。”他抿了抿唇,从桌里掏出一件物什轻轻地给如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做好准备把这个女人送给四弟,可还是忍不住让把她最私密的地方锁上。反正四弟只喜欢女子的玉足,对幽穴并不很热衷。 如锦睫毛微颤,抬眉看去,只看见魏乾帝的脸色面无表情,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似的。眼波在男人宽阔的胸膛停留的一瞬,如锦的眼眶就开始发酸,自己曾经多次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温柔地拂过自己的全身。现在怎么全都变了样呢? 顺着粗大坚实的手臂向下看,如锦才看清男人手上是个什么东西。那东西的造型很是奇怪。由两根交叉的皮革组成,上面雕秀着的图案都是一个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模样,在中间的地方还有一个很小的锁眼。 如锦已经不是什么小姑娘了,她一眼就看出了这古怪东西的用处——封住自己的下体,不让除了皇上以外的任何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可这又是何等的讽刺?把她送出去的是皇上,封住她下体的还是皇上。 她一时气血上涌,两只腿颤颤地发软,竟是扑通一声倒了下来。门外的雨寒听见了这不小的动静,一心护主的她忍不住想要推门进去,小赵子连忙拉住了她,小声道,“姑娘千万别进去,里面再怎么样都是主子之间的事,咱们下人是不能瞎掺和的。” 魏乾帝垂眸看见如锦螓首都快埋到了地里去,两只玉手像竹筷一样撑着地,薄衫上无声无息地晕出一圈圈杏子大的泪痕。即使女孩没有抬头,魏乾帝也可以想见那一双美眸里惊愕、痛苦的瞳孔。魏乾帝心里喟然一叹,自己原本绷得死紧的心肠像在春水里泡了一样软了七八分。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自己再磨蹭几分就狠不下心肠了。 魏乾帝踏着女孩的啜泣声来到她身旁,轻车熟路地解去她的衣裳,把那名唤贞操带的玩意亲自为她戴上。又用手试探了几下,确认不会有任何可能进入女孩的幽穴和后庭之后,一声清脆的锁响宣告了如锦欲望的锁死。 如锦之前毫无动作,像只木偶任由男人摆弄。这时她吃吃地笑出声来,跪在地上,腰背挺得笔直,恭敬道,“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叁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说完,一步也没回头地走出了御书房 魏乾帝像逃一样地钻进了如山的奏折里,手指不停地颤抖着,再也写不出龙飞凤舞的瘦金体了。 宫门口已有马车候着,如锦坐上去就像是民间纳妾时被一杆小轿子晃晃悠悠地抬进主人家里。可惜的是纳妾至少还算有个名分,自己这算什么。一个皇上的妾送到别人府上玩弄罢。 贞操带刚开始戴的时候还是带着冬日的冰凉,过了好久慢慢变暖。如锦忍不住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刚开始是暖暖的,现在却慢慢带上了雪色的冰凉。 偶尔有检查的守军,也只是停顿片刻就放了行。一顶小轿子在无边的夜色下穿行。如锦在一颠一晃里慢慢到了四王爷府上。 下了轿,就有一个面色精明的中年人迎了上来,看上去像是府上的管家。他二话没说就用一只黑色眼罩给如锦蒙了眼,又用一根丝帕系在如锦皓腕处。像是牧人牵羊一样,带着如锦往前走。 他走的很慢,是照顾了如锦的女人步子。可王府本来就大,七拐八拐的,到了地如锦已经是晕头转向了。 眼罩一摘下,如锦伸手去挡有些刺目的光线,便觉得手掌搭上了几处温热。一声娇吟在身前传来,“这位姐姐好生羞涩,都是服侍王爷的人,快让妹妹看看罢。” 如锦放下手,就看到面前站了一个面若桃花的女孩,穿的是一身颇为俏丽的丫鬟服,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更添了娇憨模样。更有意思的是,她的一双天足上面穿着的是几乎透明的绣花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脚。在大魏,女子的脚和胸是一样重要的。除了自己的丈夫,是不能给旁人看自己的脚的。更不用说穿上这般近乎放浪的鞋子了。如锦突然想到了民间有关四王爷的传闻。莫非———— 那丫鬟见如锦盯着自己的鞋子不放,很是大方地解释道,“姐姐初来乍到,对府上的规矩还不清楚。咱们王府上的丫鬟分两种,一种是如旁人府上正常的丫鬟,还有一种就是如妹妹这种供王爷玩乐的丫鬟,王爷称我们为足奴。” “足奴的鞋子都是如妹妹这般,透明可见足上脉络。姐姐切莫奇怪了。还有上等足奴的鞋子上面还绣了金丝呢!王爷爱玉足,姐姐可要沐浴一番才好,”她一边说,一边把屏风拉开,里面的浴池已经放好了热水。 “呀!”丫鬟惊呼一声,迷糊的如锦反应过来,她是看到自己下体上的贞操带了。虽然同为女子,如锦还是忍不住俏脸一红。 那丫鬟似乎见怪不怪,把如锦的身子轻轻放入池中,细柔地小心擦拭。玉背、雪峰,幽谷都擦得干干净净,最重要的就是一双玉足了。她取了一只玉瓶,沾了点玫红色的膏药,涂在如锦脚上,慢慢抹匀。 如锦只感觉脚上传来丝丝酥麻的感觉,紧闭的玉户不知何时渗出一些花蜜,这让她不禁有些羞耻。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摸脚摸出感觉来了? 那丫鬟笑道,“姐姐不必心慌。这是四王爷专门用来提高足奴玉足敏感度的药膏。这可是四王爷体贴我们这些下人,不想只让自己舒爽才寻了名医弄的,可是金贵了。” 如锦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上面已经是流光粉面了。稍一用力,连通脚趾的淡青色经脉就在脚背上现出踪迹。如锦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么几句诗来————“玉粒足晨炊,红鲜任霞散”。如锦心里连忙几句愧对先贤,忍不住问道,“若是有不喜欢此事的足奴想要放身该要如何?” 那丫鬟沉默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答,”王爷有很严格的规定。若是足奴想走,必须把自己的一双脚留下来。咱们是做丫鬟的,放出去也做不成什么只会享受的大少奶奶,多半还是伺候人的命。没有脚那可成不了事。所以至今还没放出去一个足奴。” 见如锦有些吓到了,她又接着说,”这天下的皇亲贵胄看起来仪表堂堂,谦谦有礼,私底下在内宅里指不定有多少怪癖。有喜欢鞭打女子听其哀转求饶的,有喜欢用金针虐乳虐阴的,有喜欢以野兽阳具插入花穴的。。。。。与之相比,咱们四王爷只喜欢把玩女子玉足,最多也不过是以足代穴行那人伦之事,已经算得上是鼎好的一个男人了。况且咱们是给府上签过契的,全身上下都卖给了王爷让他玩个脚又有何不可呢。” 她说着又拿起如锦的小脚细细打量了一番,笑道,”你这足儿好生漂亮,想必定能得到王爷宠爱。”说话间竟是把如锦比做了如她般的足奴。如锦大羞,又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奴身,因皇上之命来服侍四王爷,就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又何必在意自己是用什么伺候呢。这般想着,便平静了下来,与她客套了几番后就不再说话,只默默地享受着她的服侍。 -- 第四十七章花黛的足交 “王爷虽然帮助皇上胜了一筹,可还要提防那些武夫狗急跳墙啊。”书房里,一面无须眉的文弱书生抱拳道。 四王爷皱起眉头,亲自给他泡了杯茶,坐下长叹道,“曾柏所言甚是,本王又岂能不知?只是眼下本王也找不到破解之法,还望曾柏教我。” “王爷厚待曾柏了。”被称为曾柏的书生恭敬地接过茶放在一边,沉思了一会开口道,“眼下京城鱼龙混杂,各种势力盘根错节。曾柏愚以为王爷最好的做法就是不拘泥于京城,应在外部发展自己的势力。” 若是魏乾帝在这,他定会勃然大怒。自己这个一时放过的皇弟正和谋士商议怎么夺他的权。只是眼下他还沉浸在该不该放弃如锦的纠结之中。 四王爷爽朗一笑,二人接着窃窃私语又是商议了好几个时辰,那名为曾柏的谋士才抱拳退了出去。 那人一走,四王爷身后立马就响起了赤足踏在软绵地毯上行走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少女特有的俏皮。 一阵香风拂面后,一对玉指在他太阳穴上轻柔的按摩着,四王爷可以感受到身后细微的呼吸声,他舒展了下眉头,问道,“今日轮到谁了?” 王府里面没有王妃,不过还是分下来很多通房丫头。四王爷对人伦之事不感兴趣,愿意留下的就当足奴,不愿意的就撕了卖身契放出去。再加上本来从丫鬟里选出的足奴,府上的足奴已经有几十之数了。因而四王爷就定了个轮换的规矩,倒像是皇上宠幸后妃一般了。 “今日轮到花黛了,现在王爷想让花黛服侍吗?” 四王爷按了按有些酸痛的眉心,谈了这么久政事是有些乏了,刚想点头,突然又想到今天是皇兄把那个小妃子送到自己府上的日子。 他向后摆摆手,花黛立马闭上了嘴,继续温柔地给四王爷按摩。足奴虽然吃穿用度上比得上官家小姐了,但她还是知道自己身份的。这王府里即使没有女主子,也轮不到她这个下人来置喙。她不敢奢求什么,只愿一直陪在王爷身边就好。 四王爷享受了一会花黛体贴的按摩后就听到房门被轻轻扣响了。敲门的节奏是自己亲自教的,因而门外一定是自己的足奴带着那个锦美人来了。 想到如锦那双白皙美丽的玉足,四王爷的心情再难自抑,高呼道,“进来。” 如锦抬脚就要走进去,那丫鬟拦住了她,指了指门口放着的和她脚上有些类似的轻纱绣鞋,笑道,“姐姐可不知道王爷书房里的规矩。里面都铺了羊毛地毯,姐姐放心赤足上去罢。” 如锦缓缓地除去鞋袜,交付丫鬟手里,然后一步一顿地朝内室走去。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如锦娇躯一颤,仿佛在自己和远在宫里的那个男人之间竖起一座厚重的高墙。一臣不事二主,一女不事二夫。这座墙我再也过不去了。 两股热流无声地从眼角流下,如锦恍然一惊,急忙拿出帕子抹掉。我要笑啊,没有哪个男人喜欢看女人哭哭啼啼来服侍他的。如锦瞪大了眼睛,在内室的两人看不到的地方扯动自己的嘴角僵硬地笑着。 青蓝色的帘幕被人轻轻撩开,四王爷抬眼看去,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抿唇在那站定,眼睛不敢看向自己,只盯着毯子上精美的花纹看。许是因为有些害怕,十根粉嫩的脚趾微微蜷起,在脚背上绷出几道淡青色的经络。 那日初次见她,心里火烧火燎,像是小时候偷看侍女洗澡一样激动;眼下好不容易把人讨来了,心里却反而平静下来了。四王爷轻笑一声,“锦美人初来乍到,可还习惯?” 就是不习惯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还能怎么办?如锦咬牙,自暴自弃地走过去,在男人身旁坐下,刚想要回话突然又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如此尴尬,该怎么自称呢?犹豫了好大半天,如锦才不平不淡地回道,“回王爷的话,小女很是习惯,未有什么不便之处。” “既然来了本王府上,想必已经有人告诉你本王的规矩了。”四王爷拍了拍花黛的小手,“给这位姐姐做下示范,让她看看足奴都是怎么伺候本王的。” 花黛乖巧地点点头,毫不避讳地把自己身上的轻纱脱下。如锦这才看到原来她的下身也戴着贞操带,只不过样式没有自己的精美。如锦这才明白那丫鬟看到自己的贞操带时为什么会一点也不惊讶了。四王爷或许是对走阴路不感兴趣,命所有足奴都要穿上贞操带。 花黛的乳根处都系上了两圈丝带,让她本就波涛汹涌的椒乳更加突出,直挺挺地立在空气里,随着她的走动晃着不小的乳波。她走到男人身前跪下,脱下他的靴子,然后在如锦震惊的目光里用牙齿一边一个把墨黑色的袜子叼了下来。 天啊,她竟然可以用嘴去叼下男人的臭袜子。如锦先是很意外,不过她又转念一想,自己还不知吞过多少次魏乾帝的龙精,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自己这全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花黛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十分卖力地吸吮四王爷的脚趾,一截香舌像穿花蝴蝶一般游走在男人的大脚之中。她美眸半睁,虔诚的样子仿佛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又舔了一会,四王爷觉得脚上已经十分滑腻了,拍了拍花黛的脑袋,“可以了。” 花黛用膝盖交替着走到男人跨里,十分熟稔地把他的龙根释放出来,然后一口含住。 如锦发现四王爷的喜好还真是在足上,花黛仅仅是舔了一会他的脚,就让他的龙根高高挺立、蓄势待发了。 四王爷和魏乾帝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可在这方面却是出奇的一致————又大又粗。若是在性爱里一定会让女人欲仙欲死,可眼下就有些痛苦了。四王爷的龙根硕大无比,花黛的小嘴只能勉强含下一半有余的茎身。 她伸出舌头有规律地在最敏感的龟头上打圈、舔舐,好像一根菟丝子一样紧紧地缠绕在巨龙上面。小脑袋一前一后的耸动,不时把龙根吞入喉肉深处,两只玉手也没闲着,不停地揉搓男人的卵蛋。 如锦看出来花黛嘴上的功夫比自己好得多,几个冲刺之下就能面不改色地深喉了。若不是她的玉颈上的隆起一会大一会小下去,如锦还真会以为她没有深喉。 “呼——”四王爷舒服地长叹一口气,然后拍了拍花黛涨的鼓鼓囊囊的脸颊。花黛是个服侍四王爷的老人了,王爷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花黛慢慢地从红唇里吐出龙根,如锦立马就看到一道淫靡的银丝还连在她的嘴角。她伸出一根玉指让银丝缠绕在上面,一面伸入口里细细地吮吸着,一面妩媚地仰着头,媚眼如丝看着四王爷。 如锦突然觉得有些失落,自己在这里连媚术都比不过这个花黛。她以前还对魏乾帝的一些命令感到羞耻,现在才知道自己和受了长期调教的女人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她毕竟在教坊司只待了很短一段时间,很多必经的调教都没有受过。 手上的黏液都舔干净后,花黛咯咯笑着坐下来,一对秀美、粉嫩的玉足伸了出来。粉红的脚面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晶莹,十根脚趾前幼嫩的粉肉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向前伸的动作让她的玉足绷出了一条优雅美曲的足弓,嫩红的足跟撑着纤细、圆润的脚踝。 如锦纵使是个女人也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句好美的一双脚。 花黛一只玉足微微抬起,一面观察着四王爷的神色,一面在男人高高耸起的龟头上慢慢摩擦,另一只玉足揉搓着他大若卵蛋的子孙袋。 玉足上光滑柔嫩的肌肤在四王爷的龙根上流连忘返,在她锻炼多年的技法下给男人极大的刺激,龙根不由得连跳直跳,又硬上了几分。 她们这些足奴平日里很少走动,又每日早晚各两次都要用花汤浣足,足底没有一点死皮,柔软得像是天山银狐的狐裘一样,被四王爷铁杵一样的肉棒连捣几下,又痛又麻,逗得花黛咯咯直笑。 “王爷,您这里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奴婢只有两只脚怕是招架不住啦。”她眼珠子转了转,媚笑道,“何不让这位姐姐上来帮忙?” 花黛服侍自己多年,四王爷自然知道她的本事,没好气拍落她不安分的小手,笑骂道,“旁人骂人小骚蹄子只是嘴上说说,你这贱婢可是真的一个小骚蹄子。再不好好服侍,本王就把你这两只小骚蹄子剁了喂狗!” “王爷可真是个心狠的男人。”花黛鼓起水雾般的眸子楚楚可怜地看着王爷,两只玉足弯起优美的足弓像是一把精致的玉剪把男人的龙根死死地夹住,模仿着性爱的节奏疯狂地套弄着。四王爷只感觉一股通体舒泰的感觉自龙根处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直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真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花黛见了男人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的刺激给大了,给四王爷足交了这么多年她早就知道怎么让男人最大的舒爽。若是强力的刺激下几下就泄了阳精出来,男人多半会意犹未尽、难以尽兴;要用细绵悠长的快感再加上猛然释放的舒爽,这样男人才最喜欢。 花黛松开两只玉足的钳制,转而变为从根处一只撸到龙根的冠状沟前打止,丝毫不去触碰敏感的龟头。这样隔靴搔痒的难受会让男人对快感更加渴望。 这还没完。花黛还用另一只玉足的脚尖轻轻去踢踏、撩拨垂进股沟的囊袋。这样细微的疼痛反而让男人的欲望更加高涨,四王爷的喉间发出几声野兽般的低吼。 如锦突然觉得现在的花黛已经不再是一个足奴了,她仿佛成为了一个女王,在管教自己的男宠,用自己的一双玉足把高高在上的王爷掌控在脚下。王爷想要释放的欲望被她死死地锁在脚下。 原来这就是掌控别人的感觉吗?如锦哪怕是事外人都能感受出那种快意。难怪教坊司那么强调要让她们把身体的所有权交给贵人掌控。 花黛看了一下王爷的神色就知道自己再也撩拨不得了,两只玉足十分灵巧地在龙根上下不停地撸动。男人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爆发了,他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到一股酥麻从尾椎骨传来,然后双腿细微地颤抖着。。 一大股滚烫的浊液从马眼处一跳一跳地喷发出来,花黛巧妙的转动自己的玉足,让龙精均匀地铺满自己的玉足。待四王爷射完之后,又用拇指沿着尿道从根部一直按到顶端,直把男人的最后一点残精榨干方才罢休。 ————————————————————————————————————————————————————————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写的肉戏很生硬,毫无感觉的样子 说一下,因为考试周的缘故,可能更新不是太稳定了,这个3700的大章一发,可能明天就更不了了。在这里说一声抱歉(。_。)I’m sorry~ -- 第四十八章如锦依葫芦画瓢 乳白色的浊液沾满了花黛的玉足,在微醺的热气里很快就干涸下去,像是一个被打落凡尘的仙女沾染上世俗的微尘,在幽幽的烛光下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美感。她偏过头,看着还有些目瞪口呆的如锦笑道,“这位姐姐可学会了?” “我——”如锦羞恼地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且退下吧。”四王爷 “王爷可真是薄情。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花黛费力挤出几滴眼泪,作势要抹,哭哭啼啼地跑出房去。到了门外又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媚笑道,“奴婢谢王爷赏赐足衣。” 这般淫秽之物居然还起了个这么好听的雅称。如锦不由得感叹大魏文化的博大精深。譬如简单的“玉树流光照后庭”七个字就把肛交一事描写得淋漓尽致、风雅盎然。 如锦正胡思乱想着,不经意间看到四王爷火热的眼神,顿时心里一跳,侧过脸去不敢再看。十根葱指都快把衣角给皱烂了。 如锦换上了王府里中等足奴的粉红纱衣,一头青丝连个发髻都没梳,只用条蓝色系带在腰间挽住发端。脸上是粉颊泛红,一点朱唇不赤而丹。端的是七分娇羞,叁分娇媚。一双玉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缩在若隐若现的衣服下。 最是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四王爷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纨绔子弟那么热衷于在街头上调戏良家妇女了。他们自己的府上难道没有可供泄欲的妻妾吗?事实恰好相反,他们府里往往是妻妾成群。他们所追求的就是美人眼下这似羞似怯的楚楚可怜的模样。 两个人坐在地上,忽然间都觉得气氛有些微妙。一个是皇上的弟弟,一个是皇上的妃子。两个本不可能相交会的人却因为一个别有用心的约定而同处一室。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锦美人蕙质兰心,想必刚才已经学了个七八分了吧。”过了好一会,四王爷终于开口了。毕竟他的龙根休息了这么一会已经是大喇喇地高高竖起,正是蓄势待发了。 如锦听他话里话外都是要行那档子事,眼下也是心一横,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这男人碰不到她的下体,自己就当是和小时候不懂事一样踩泥巴玩了。 她做到男人身前,有样学样地伸出自己的玉足慢慢触碰那青筋迸发的龙根。但她却忘了玩泥巴和足交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情。泥巴是冰凉、湿滑的,而男人的龙根却是火热、坚硬的。如锦的脚才一放上去,就被烫得缩了回去。 四王爷大手一挥,就把两只玉足捉在手里,紧紧地贴合自己的龙根。如锦用了药的足心很是敏感,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脚掌下传来的温度和龙根上有力的脉搏跳动,她羞愤地横了男人一眼。殊不知这只是在火上浇油。 四王爷压制住自己的情欲,哑着声音循循善诱道,“本王亲自来教你。先用脚掌从上到下的摩擦。” 他没有教她花黛用的法子。毕竟不合礼制。如果不是想花黛那样足技高超的话,寻常情况下男人是很难泄出的。更何况如锦没有足交的经验,要是不碰到龟头,只怕给她撸一天自己也射不出来。 如锦忍着羞意,按男人教的法子一点一点地上下撸动着。她的动作很是生涩,不少时候都撸得有些刺痛。不过四王爷看着她红若晚霞的俏脸,倒也从心里是另一种别样的享受了。 “不错,孺子可教也。”四王爷夸赞道。 如锦红了下脸,没说什么。又撸动了一会,换上另一只脚来,还无师自通地用脚趾轻轻抓挠根部的囊袋。细腻滑嫩的足下肌肤给男人带去丝丝舒爽的快感,子孙袋上有传来似痛似痒的滋味,四王爷不禁长舒一口气,在众人面前威严的王爷此刻也开始小声地呻吟着,陶醉在其中。 雪白的玉足上,十根宛若珍珠般的脚趾或上或下地耸动着。顺着纤细的脚腕往上看,四王爷注意到如锦下身里面精美的贞操带,。 他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这位皇兄别看嘴巴上答应得多么爽快,一副女人如衣服毫不在意的模样。其实心里还是很放不下这个女人,不然怎么会给她穿上宫廷的贞操带呢。宫里原来是用给后妃用贞操带的传统的,之前大魏战乱连发,皇帝多数时间要外出征战,是怕妃子不守妇道,因而强制她们戴上。到了如今这年岁莫说是戴了,很多妃子都不知道有这么个玩意。 “看来皇兄真是爱你不浅啊。”四王爷感叹道。 他爱我不浅?如锦在心里冷笑,若真是爱我不浅,又怎么会把我送到这里供你肆意玩弄?如锦故作娇羞地垂眸,把心里的愤怒深深藏在男人看不见的眼底。 如锦的技艺慢慢熟络起来,她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龟头,便用她灵活的脚指头疯狂地搓弄四王爷的龟头,龙根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又膨胀了几分,被重点照顾的龟头变得紫红紫红的,马眼处已经渗出了几滴前精。 四王爷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快要被如锦的玉足给揉碎了,下体处传来一阵阵难耐的快感。若不是见到了如锦先前的生涩模样,他一定会觉得这女子是个经验丰富的妓子。 “王爷,舒服吗?”如锦看着四王爷娇羞一笑,明眸流盼。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根本遮挡不住视线的纱衣,分明做出一副任所任求的低贱模样,脸上却仍然带着少女般的羞涩,很能让人回忆到过往的美好。四王爷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真是个惹火的祸水,怪不得皇兄怎么也放不下。 这般想着,四王爷也是忍耐不住了,抱住两只玉足,让精致的足弓围成一个形似淫穴的圆环包裹住自己的龙根,然后耸动自己的腰身在细腻的肌肤上不断地冲刺摩擦。 足底其实是有很多穴位的,再加上抹了府上的秘药,敏感的足底在这样的冲刺下竟然传来一丝丝别样的快感,让如锦不由得“啊”地叫出声来。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到子宫深处已经吐出一大股淫水了,只是被贞操带锁住出不来。 四王爷眼见地看到女子光洁无毛的下体顶出好大一块贞操带来,不由得低沉一笑,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的足心竟然如此敏感。旁的足奴即使用了那药也不过就是足交时有一丝快感聊以自慰罢了,哪像她直接洪水滔天。这可真是一个天生的足奴。 四王爷兴致上头,把如锦的玉足交错迭在一起,像一只发情的公兽卖力地征服初经人事的足穴。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睛里涨得通红,一丝丝豆大的汗珠都慢慢渗了出来。可见他的激烈程度。 “王爷,请怜惜小女啊——”如锦苦不堪言地呻吟道,她开头还觉出快感,现在就只有被剧烈摩擦的刺痛。男人的力气很大,挣脱不得,只能咬着牙被动承受。 在几十下抽插之后,四王爷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如锦突然意识到他是要把精液射到自己脚上,连忙想要抽出玉足。但四王爷早有准备,大腿死死地夹住如锦的玉足,随着龙根的一跳一跳,一大股浓精都站在了如锦的脚上。 四王爷用她的脚掌把龙根里的残精都清理干净后,又把如锦放倒在地上,一对美腿高高竖起。 地上铺了毛毯,躺上去没有不适,但这样的姿势还是让如锦有些难受,她睁大了美眸,不解地看着四王爷。 四王爷笑道,“本王府上的规矩是待你脚上的足衣干了方能出去。” 如锦在心里暗啐了一口,男人总会想些法子了折腾女人。 -- 第四十九章赐鞋 滑腻、温热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就消失了,如锦抬头一看,自己的脚上已经沾满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乳白色沟壑。上面的龙精是带有浑浊、淫靡的浊白,玉足上的白是苍山负雪的雪白,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白混杂在一起,带着一种别样的美感。 四王爷把她的两条玉腿放下来,一个人径直走向书桌,不知道在拿些什么。如锦的腿被高举了这么久,早已经发麻,她一面小心地按捏着腿,一面就看见四王爷拿着一双鞋子过来,不由分说地就给她穿上了。 那鞋子的材质和府上的足奴一样透明轻薄,可以在淡黄色丝纱里面看见两种白皙交错的玉足,上面还绣了叁道金纹。如锦想起来那丫鬟说的话,暗道莫非这就是王府里上等足奴的鞋子?她说不话来,一会想到霁月轩里自己和皇上风花雪月的日子,一会又想到刚才他无情抛弃自己的模样,一时间心里是五味杂陈,好似拧成了麻花一样。 四王爷一面摸着如锦柔若无骨的小脚,一面笑道,“这可是本王府上足奴的最高规制了,锦美人可还喜欢啊?” 如锦知道一般的男人一面喜欢女人吞下精液时的模样,一面又对自己泄出来的东西异常反感。魏乾帝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如锦为他口交之后,他是绝对不会和她亲吻的。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毫不避讳地抚摸沾满精液的地方,实在是让她又羞又有些感动。 她垂下头,不敢去看男人火热的眼神,微若蚊吟道,“谢王爷给小女赐鞋。” 一股大力从下颌传来,如锦的粉颈被男人温柔地抬起。她的眼底里映出了四王爷温文儒雅的模样。他们之间的每一次见面都很匆忙,如锦从来没有细看四王爷的模样,这样四目相对下如锦才发下四王爷的相貌其实也十分好看。 他的相貌不比魏乾帝那样的威严、贵气逼人,而是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双目恍若星辰,墨色的长发被紫金冠高高束起,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即使硕大的阳具还露在外面,却让人生不起半点淫靡之意。这般看来不像是一个皇朝的王爷,倒像是山里头闲云野鹤的仙人道长了。 如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己在想什么,莫不是对着四王爷思春了不成。要知道可是他这个恶人把自己从皇上那要走的。 四王爷没有看见如锦的神色,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脸颊下落下细碎、缠绵的吻痕,末了他的薄唇勾缠着小巧的耳珠,吐着热气道,“锦美人在想什么,还在想本王的皇兄吗?” 既已如此,自己便也无可奈何。自己还要在这里待上半个月,若是忤逆了他日子定然不好过。如锦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放松下来。 四王爷哈哈大笑,毫不在意,“本王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你本是苏州来的娇娇儿,没见过什么世面。进了宫里也是个不受宠的,还不知道受了多少算计,再加上今日皇兄这一送,恐怕心里是悲痛欲绝,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如锦心里陡然一惊,这四王爷竟然还派人调查过自己的身世。她原以为这男人不过是少年慕艾,一时兴起而已,不料竟然对自己如此上心,这可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锦美人不必多心,半月之后本王会守约把你送回宫里去。此事你知我知皇上知,正巧本王还听说你被禁足半月,这岂不是赶上巧了?” 如锦轻轻点头,“王爷说的是,小女省得。” 四王爷闻着如锦发间的幽香,心里的火热再起,高高翘起的阳具又硬了几分。他把如锦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戏谑道,“锦美人,能歌善舞,想必这手上功夫定然不差吧。” 如锦强忍羞意,咬着唇一上一下地套弄着火热的龙根。四王爷的龙根极大,如锦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只能两只手用抱住。 “呼——”四王爷轻轻摩挲着如锦的及腰长发,面色舒爽,“锦美人不愧是宫里的人,这手艺还真不赖啊。” 如锦俏脸一红,蝶羽般细碎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没有说话。 虽然她品位不高,但也是宫里的女人。皇兄的女人在自己怀里用手给自己撸龙根,这样的禁忌快感让四王爷更加兴奋,通红的龟头已经流出了一些前精。 如锦的玉指飞快地把前精铺开,借着它的润滑轻轻搓动四王爷的龟头。拇指揉搓到了龟头上面最敏感的地方,四王爷一面享受着龙根处升级了的酥麻快感,一面挑开了如锦的上衣。 外衫只能遮住很少的地方,如锦雪白的娇躯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大片白色的肌肤在纱衣外泄了出来,精致秀气的锁骨下面是恍若尖笋一样的椒乳。嫣红色的乳头上面是两只银色的乳环。乳环上面清晰可见两个字。 那衣衫将落未落,悬在两节玉臂之上。一对赤裸白皙的修长美腿伸的极长,让四王爷怀疑她根本就不是婉约的江南女子,而是塞北漠外的马上飞燕。在远处的金丝绣鞋里,挺着两只笔直纤细的足弓,让四王爷又生出了狠狠蹂躏亵玩之心。 “这可真是漂亮啊。”四王爷修长的手指夹住了乳环,轻轻往前扯动,一大片娇嫩的乳肉就被拉成了好看的尖笋状。他提着乳环的手指轻轻左右摇摆几下,如锦就睁着水雾般的眸子,娇泣道,“王爷,好疼啊。” 四王爷听着女人如同哭泣般的呻吟,本就不稳的呼吸不由得再加重了几分。 他微微低头,大手按住如锦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下压,然后张嘴含住一颗乳头。娇小的乳头在男人的嘴里被大舌不停地扫动,四王爷的薄唇也在狠狠地吸吮已经有些胀硬的乳头,还不时用舌尖扫过被穿环的地方。 “唔——”如锦轻扬螓首,红唇里发出难耐的呻吟,雪白的玉颈上浮现出几条淡青色的筋络。她的奶头十分敏感,此刻又被男人吸在嘴里大肆玩弄,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涌上头顶,让她舒服得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 接下来写的都是作者菌这个恋足癖喜欢的东西,如果不喜欢可以跳过在四王爷府上的情节 -- 第五十章贞操带的BUG 阵阵电流般的战栗感在脑海里爆炸,四王爷享受了一会如锦越来越快的玉手服侍,腰眼突然一麻。他连忙把龙根从如锦的小手里抽出,把她的一双玉足捉来对准蓄势待发的马眼。 这四王爷该不会—— 如锦的秀足象征性地动了动,却没有避开,反而微微翘起更贴近了些。随着龙根一阵阵小的跳动,浊白的精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准确无误地射在了如锦的脚踝上、足背上、金丝绣鞋上,然后慢慢地顺着优美的足弓无声地流下来,滴落在雪白的地毯上,看不出踪迹了。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如锦现在也可以坦然接受四王爷这特殊的性癖了,最多是女儿家爱干净的心理作祟有些难受而已,不过大体上还是可以接受的。反正自己不知道吃过魏乾帝多少龙精了,也不差这一点半点的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忍耐力是很强的。如锦刚来时还对自己的命运充满了担忧,现在却已经抱起了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或许这也就是女人在男人制定的严苛到变态的女性规矩下还能逆来顺受的原因吧。 不待四王爷吩咐,如锦就自觉地把玉腿并拢,偏过一边足跟微微踮起。 “锦美人这么快就会活学活用了,实在是聪慧。”四王爷眉目含笑,大手在如锦小巧的肚脐眼周围打圈,如锦的娇躯一颤,浑身因为丝丝痒意忍不住轻微地颤栗起来。两对乳头悄然挺立起来,泛着情欲的粉色。如锦咬着唇,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四王爷的大手顺着纤细的腰肢扶摇直上捉住了两团滑腻的雪乳。少女的乳房极其细腻柔软,只稍一用力就好像陷进了棉花里一样深凹下去。再一放手,极负弹性的椒乳立时恢复成鼓鼓囊囊的模样。四王爷的一双大手好像在和面一样大力揉捏着,只不过此时是以椒乳为面,雪腹为板,更是多了几分淫欲之色。 如锦忍着奶子上传来的丝麻快感,不敢发出一丝淫荡的呻吟,只有鼻头里传出的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还是过不去这道坎,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吐出一句句淫词浪语。 身下被贞操带包裹的小穴突然被温热覆盖,如锦大惊失色,连忙低下头去看。幸好贞操带贴合下体非常紧密,四王爷试探了一下就放弃了钻进去的想法。如锦长呼了一口气,心里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被欲望折磨的她刚才有那么一瞬是很希望四王爷可以打开贞操带狠狠地把她送上高潮的天堂。 “锦美人很害怕?”四王爷轻轻舔舐着如锦涨得通红的耳珠,语气似笑非笑,“本王还想着自己高兴了,不能让锦美人寂寞缠身。原来锦美人还是个贞洁烈妇啊。” “那么锦美人告诉本王,这又是什么呢?” 他把如锦的一对小脚捉在手心放在如锦面前,逼着如锦去看。遍布精液的玉足和绣鞋上又蒙上了一层乳白的龙精,如锦羞得闭上了眼,不敢去看。 反正是魏乾帝亲手把自己送到他手上的,他不仁,就别怪自己不义。再说了,自己本来就只是个弱女子而已,在男人的争斗里又有什么法子呢?难不成自己还要像《烈女传》里面的女子那样撞墙而死以保名节?可女子又有什么过错呢。都是男人在作恶啊。男人解决不了男人的问题就让产生问题的女子去死,这样问题也就解决了。照样是兄友弟恭,一片和谐。 这样的自我催眠像是噬人的恶魔一样一步步把她引诱进罪恶的深渊,再也无法自拔。她猛地抬起头,像是报复一样,狠狠地吻上了男人的唇。 四王爷先是一愣,随机用手按住如锦的螓首,大舌毫不犹豫地窜进如锦“热情好客”的小嘴里,不停地吸吮着那条丁香小舌。他修长的指间渗入了缠绵的发丝,似乎象征了正在如斯缠绵的两根舌头。 或清香、或醇厚的体液在齿间交织,如锦大口呼吸着男人身上好闻的熏香,眼神慢慢迷蒙起来,上面氤氲出来一层好看的水雾,好似盈盈秋水一般脉脉含情。如锦的裸背忍不住泛起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但她仍然挺直身子,努力地迎合着。 良久,唇分。 四王爷看着如锦眼神朦胧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低头含住了一侧的椒乳。另一只自然没能逃脱男人的魔爪,被抓在掌心肆意揉捏。 “哈——”如锦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把身子紧紧地贴上去,让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酥胸。 “可还舒服,锦美人?”四王爷一面含着乳头,一面口齿不清地问道。 如锦迷糊得刚想点头,突然被刺激得狠了,娇呼一声,整个人小幅度地颤抖,鼻头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原来自己的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被四王爷分开,男人的一只手已经在贞操带上面玉户的地方慢慢摩挲着。如锦打了个激灵,贞操带是皮质的,虽然龙根是插不进去,但外面的触感是可以有很大一部分传进去的。 也就是说可以在不开锁的情况下自己达到高潮。如锦的心里忽然升起这个淫荡的想法。 “皇兄真是大意了,皮质的贞操带还是可以在外面使女子高潮的。本王的足奴穿的都是软铁做的贞操带,没有本王的许可是绝不可能私自高潮的。” “不过皇兄可能是顾忌到软铁的贞操带比较磨人,皮质的更加贴身。那这么说来,皇兄还是很照顾你的。”四王爷伏在如锦身上轻声说道,似在安慰。 是吗?难不成那个亲手把自己送过来的男人还会考虑到这一点? 如锦还来不及多想,就感觉到下体被男人狠命地揉捻着。隔着一层皮革的感觉和直接触碰小穴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样异样别致的感觉给了如锦殊途同归的刺激。她下意识地合上腿,又被男人坚定地分开。 -- 第五十一章爽得昏过去 男人的手隔着一层皮革按在了如锦阴蒂的位置,如锦立马娇吟一声,瘫软在四王爷怀里。 “锦美人这是怎么了?堂堂当今皇上的女人怎么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啊?”四王爷坏笑一声,打趣道。浪荡的调戏之语夹杂着唇间温热的气息一齐钻进了如锦粉红的耳朵里,让她又羞又气,不服气地反驳道,“四王爷明明是尊贵无比的王爷,又怎么像是市井混混一样口无遮拦呢?” 话一出如锦就觉得不对,这怎么像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了呢? 果然,四王爷俊朗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不过他并没有乘胜追击,对如锦再说些什么。他伸手一扒拉,没有多少力气就把挂在如锦肩上的轻纱拿下。如锦就被剥成了一只洁白无瑕的小羊羔。 她下意识地双手环臂抱住了自己,又在男人炽热的注视下无奈地垂下手。把自己羊脂膏玉般的娇躯完全暴露出来。 如锦的胸脯不大却很有分量,这般坐起也没有塌陷,反而顽强地挺立着尖笋般的乳头。身材是标准的江南女子的纤细柔美。少女洁白的胴体像是一场视觉盛宴一样极大地刺激了男人的神经,四王爷猛地把她扑倒在地,修长的手指在阴蒂的部分有轻有重地揉捏着。 “不要——”如锦打了个颤,下意识的身子就要往里缩,却被四王爷有力地钳制住,只能被动地接受火热的快感。 “不要?锦美人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本王怎么觉得锦美人很是享受嘛。”四王爷看着怀中女人眉眼如画的娇艳模样,小腹好像升起了一团火焰,手上动作又加重了几分,还不时用指尖冲刺,把结实的贞操带都顶出好大一个凹陷进去。 虽然隔了一层讨厌的皮革,但由于如锦阴蒂的包皮被割去的缘故,阴蒂完全的暴露出来,能最大限度地接收到男人手指的刺激。再加上皮革对着阴部的这一面是柔软的绒毛,这些细小的绒毛在平时并不会有什么,但在如锦此时动情的眼下,就会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 “哈...哈...” 如锦的脚背舒服得绷出了一条直线,俏脸上是粉面含羞微不露,樱桃小嘴里哼哼地吐出诱惑的娇喘。 四王爷听着如锦的娇喘很是受用,这是对他手艺的最大赞赏。不过他还是有些不太满意,一巴掌拍红了如锦的翘臀,命令道,“锦美人怎么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还在这里小家碧玉地咿咿呀呀?” “快给本王浪叫起来,要让本王听着就能射。是锁就能开。你不要想着贞操带可以保住你的清白。要是本王不满意就找能工巧匠把你这贞操带解了,本王亲自教你怎么叫!” 如锦听了这话,叁魂去了七魄。即使已经和四王爷发生了这么多亲密的事情,但不知道什么缘故,她仍然自欺欺人地不想和四王爷发生真正的人伦之事。 如锦闭上眼,视觉失去的她能更敏锐地感觉到小穴里传来的酥麻快感,她努力使自己沉浸进去,口中也开始吐出一些淫荡的话语。 “太舒服了,四王爷,锦儿要死啦——” “呼呼呼......” “王爷是...跟谁...学得本事,这么会...磨人...啊——” 身下的女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吐出只有妓女才会说的淫词浪语,四王爷忍不住咬牙切齿道,“本王爷专门学了这等本事,为的就是磨死你这样的淫娃荡妇。” 四王爷双手用力把如锦的美腿掰开,如锦的身体很是柔软,一下就把如锦摆出了一个“一”字。这样的姿势让如锦的下体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即使小穴被贞操带紧密包裹住,如锦还是不知从哪里感觉到好像有风窜了进去,吹得穴里面饥渴的嫩肉痒痒的。 如锦的小穴里早就流淌出了情动的淫水,只是被贞操带挡住发泄不得,打湿了贞操带里侧的绒毛。这样既让如锦的感觉更加刺激,又让四王爷的揉搓更加顺手。 四王爷更加得心应手,他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捏阴蒂的部分,一只手模仿阳具抽插的感觉靠着蛮劲大力顶弄着穴口的贞操带。贞操带上打湿的绒毛有了一定的硬度,被顶进小穴后轻柔地拂过瘙痒的肉芽,给如锦带去一种奇异的感觉。很舒服,但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快一点啊,王爷——”如锦睁开满布水雾的美眸,媚眼如丝地看着正在上下其手、不亦乐乎的男人。 “本王一定会快一点的。” 四王爷听了这话,好似得了将令的将军,立马是扬旗擂鼓、进军出兵,两只手对准不堪折磨的阴蒂发起了总攻。力度之大,速度之快人,让如锦迷糊中想到这贞操带会不会直接被四王爷的手指给捅破。 要真是这样,魏乾帝的脸色恐怕不太好。如锦已经没有心神去考虑别的事情了,阴蒂处飞速地传来丝丝电流般的颤栗感,让她每一寸毛孔都舒服得张开。 在二人看不见的贞操带底下,两片被蹂躏的肿大的花瓣随着四王爷的动作仿佛呼吸一样一张一合,上面是红肿得有些吓人的阴蒂,可以想见如锦的感觉一定是又痛又爽。 又过了一会,如锦终于承受不住四王爷精兵良将的全力进攻。她原本垂在毯子上的双脚猛地弹射升空,身体随之不受控制地开始颤动,雪白的娇躯好像上了染料一样红里透粉。两只玉腿像是人在招手一样一会张开,一会又死死地闭紧。平坦的小腹像是男人在冲刺一样不停地颤动着,峰峦起伏的酥胸也因为越来越剧烈的呼吸在地动山摇。 如锦白里透红的娇躯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左摇右扭地不停挣扎,樱桃小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娇喘,雪臀开始剧烈地颤抖。也不知过了多久,如锦的动作终于缓了下来。 她双目无神地看着四王爷的脸庞,瞳孔没有一点光彩。两条玉腿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分得打开,再也合不拢了。全身上下都浮着一层浅浅的剧烈运动后的香汗,整个人因此更加的晶莹剔透,像是一只水头饱满的桃子一样让人垂涎欲滴。 四王爷低头一看,这次高潮下子宫射出的水箭连贴合得严丝合缝的贞操带都抵挡不住,从边角上渗出了不少淫水,还没流出的就在中间顶出一个微微翘起的小包来。 “锦美人你可真不愧是江南水乡的女子,这下面的水儿如此之多,或许本王应该叫你水美人才是啊。” 四王爷哈哈大笑,却见如锦已经爽得昏死过去,也是发了下善心,一点点把贞操带锁住的淫水逼了出来。 —————————————————————————————————————————————— 作者菌觉得自己才是名副其实的水娃,一个晚上的时间我水了多少章啊。(*/ω\*) -- ㄨIиYzщ.℃óм 第五十二章花瓶美人 晨曦的微光轻轻地打在窗棂上,如锦朦胧地张开眼,抬目却是十分陌生的暗红床帘。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已经不在霁月轩里了,自己现在名义上是四王爷府上的一个足奴。 房间里的一切都很陌生,摆放也很是简单,很朴素的一桌一椅,再配上女儿家必备的梳妆镜,这就是屋子里的全部了。远没有自己的霁月轩精致。 如锦摸索着下床,低头一看。绣鞋还是昨日的绣鞋,只是趿拉在里面的两只足儿已经被清洗干净,没有一点浊白的痕迹。 门外无声无息地走进两个俏丽的丫鬟,低眉顺眼地道了声姑娘好,然后恭敬地服侍如锦穿衣。 衣料是很普通的绸缎,不过如锦在苏府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适应了,也没有什么不满。 穿衣的间隙,如锦打量了一下两个丫鬟,发现她们脚上都是穿的普通的不透的绣花鞋。如锦没想到四王爷还真把自己这个足奴当成小主来对待。她心里有些左右摇摆不定了。 两个丫鬟又把如锦扶到梳妆镜前仔细地打理一番,上了脂粉,点了口脂,然后急急忙忙地把她带出门外。 王府上虽然规格比皇宫小了很多,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很多必备的山石、流水都以某种特定的情趣摆放好,府上的道路也像是如锦那天晚上感受的那样七折八拐,极为复杂。 走在路上,如锦侧头温煦地问道,“还不知两位妹妹的名字呢。” 她虽然是小户出身,但在皇宫里待了这么久,管着霁月轩上上下下不少人手,也沾了点贵气,懂得一点怎么驭下的办法。还要在府上待上一些时日,和她们的交道是跑不了的。 左手偏胖的丫鬟濡诺一句“奴婢名唤翠香”就连忙低下了头,右边有些苗条的丫鬟则是很自然地答道云虚。 如锦心中了然,翠香性子腼腆,这样的人给一点甜头就会对你感激涕零。云虚则是不然,或许可以用来办事。 又走了一会,叁人在一处屋门停下。两个丫鬟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默默地站在门旁。 如锦推门走进去,看见四王爷在很认真地看着手中的文书,和昨日在自己身上的疯狂模样大相径庭。更有意思的是,如锦在这副和魏乾帝截然不同的面容上竟然隐隐约约看出了些魏乾帝的模样。 如锦心里一揪,这便是所谓的皇室威严么。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也可以表现出一样的贵气。 四王爷见如锦来了,剑眉一挑,很有条理地把公文整齐地放好,然后才起身把如锦抱进了怀里,用着与昨日无异的调笑语调说道,“锦美人可是对昨日的欢爱食髓知味,怎么一大早就到本王这里来了。” 如锦就势依偎下来,清冷的面容乍然晕出红霞,没好气地嗔道,“明明是王爷派了两个丫头把我拉过来的,怎么这般会颠倒黑白呢!” 四王爷一边笑,一边走到书桌前坐下,一只大手悄然探向如锦的腰间,作恶般地在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挠了几下。 如锦的腰肢一直都是她比较敏感的地方,平时洗澡都不敢多去触碰,被四王爷这么一挠,如锦立马痒的咯咯直笑,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一双玉腿也在下面抗议般地踢动。 四王爷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探竟然找到了这女子的“命门”,当即是乘胜追击、上下其手。如锦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像条上了岸的鲶鱼在四王爷的怀里不停地扑腾着,细长的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四王爷,不要了啊——”如锦的小脸涨的通红,云钗散落。一袭及腰的长发垂到了小腹,黑与白极致的对比,更能突出她的诱人。 四王爷满眼促狭地听了手,环住刚才被狠狠折磨过现在还有些颤抖的腰肢,低头吻住了如锦的樱唇。 如锦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嘴任由男人对自己予取予求。不知道为什么,如锦在被四王爷亲吻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一种羞耻感,这让她只能笨拙地接受四王爷舌尖的挑逗。 和如锦激情舌吻的时候,四王爷那双不安分的大手也没有赋闲在家,而是不停地游走在如锦有些情动的娇躯上。耳垂,腰肢,酥胸,乳环,这些地方四王爷都没放过。用着逐渐娴熟的手法慢慢引诱出如锦口中细碎的呻吟。 如锦原本并拢的大腿不知何时已经门户大开,皮质贞操带紧紧地勒进了阴部,又因为如锦饱满的阴户而鼓起一个大包,活像是一个大馒头一样。 不到半刻,如锦就已经是娇喘连连、不堪忍受了。四王爷吐出了如锦的小舌,最后两支进攻主力已经在她幽穴处胜利会师。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正确的地方,如锦已经是半眯着眼睛,小嘴一张一合吐着淫荡的呻吟。 四王爷从容地欣赏着怀里美人的媚态,突然停下了手。被空虚感充满的如锦猛地睁开眼,对上的就是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锦美人可是想要了?”四王爷的手指顺着如锦光滑细腻的皮肤一直往上摩挲,越过平坦的小腹和奇绝的峰峦,直到不停吐着热气的小口。 如锦被浑身的欲望折磨的快要疯掉,下意识地就含住了男人的手指,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睛娇艳欲滴地看着男人,这样楚楚可怜的眼神会让大部分的男人答应她的要求。 但很显然四王爷和魏乾帝一样都是那少部分的人,他眼眸一眯,很是认真地说道,“女人一旦泄了身子就会像条死鱼一样毫无趣味,本王就是想看你在泄身临界处的媚态。” 见如锦的神色似有惊讶,四王爷伸手一指,“本王的书房里每日都有几个花瓶美人,锦美人可以看一看。” 如锦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这才发现原本自己进来时看到的花瓶其实另有玄机。 瓶口处无端的生出了两只玉足并拢放在一起,十根宛若珍珠般洁白的脚趾以几乎看不见的细丝组合成花瓣的样式,足弓交合处一只娇艳的玫瑰亭亭玉立。每只玉足脚掌还一边纹了玫瑰的一半,组合起来就是一只惊艳无比的足上玫瑰,脚趾上还涂了鲜艳的凤仙花汁,看起来让人血脉喷张。 —————————————————————————————————————— 原以为考完就解放了,结果还有线上的实习、实验。(*/ω\*) -- 第五十叁章胸前插花 瓶底被截取一大块,露出了白嫩嫩的不着片缕的阴部。两片花瓣之中深深含着一根削去尖刺的花枝,衬上正在涓涓流出的蜜水,倒真像是花心吐蕊的美景。 除了玉足和阴部,女孩的整个身子都藏匿在看起来并不大的青瓷花瓶里,圆滑的截口压得很紧,在女孩的股间留下两道红印。很难想象她是怎么把手脚都弯曲进花瓶里的。 四王爷走到那花瓶美人前,伸手在桃源深处轻轻一探,花瓶美人就汗涔涔地泄出了一股阴精。四王爷笑了笑,随手在她腿上抹去,“本王的花瓶美人都是极为敏感的身子,再加上这特制的花枝入了她的胞宫,便是寻常呼吸也不能太重,不然就会像这般忍不住泄身。” 如锦知道胞宫是女子极为敏感的地方,自己曾经被魏乾帝的龙根入过一次。当时是在兴头上,满脑子只有至高的快感。等到清醒了才知道会有多痛。花枝伸入胞宫,只要呼吸稍一用力就会触碰到敏感的嫩肉,这实在可以说是一种折磨了。 许是因为害怕,如锦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四王爷见状,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走过来把她揽在怀里。 屋外飘着小雪,点了火炉的室内温度宜人,四王爷摸着如锦光滑雪白的俏脸觉得有一丝滚烫的热意传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怕的。 他低下头,把更为火热的气息渡进了粉嫩的耳珠里,“本王常听人说‘美人如玉剑如虹’,不知锦美人这块美玉可比得上本王这个花瓶美人否?” 如锦被男人火热的胸膛紧紧地贴合着,有些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身子。心想自己可从没听说过四王爷有什么花瓶美人的习惯。要么就是他隐藏的很深,不为外人所知;要么就是他临时想出来作践自己的法子。 不管是哪种情况,今天这个花瓶美人自己是不想当也得当了。如锦又转念一想,难怪他说了那么大一通话,原来重点落在这呢。那女孩被细长的花枝插入胞宫,无时无刻不都在受着细微又剧烈的刺激,自然是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媚态横生了。 四王爷恍若一只发情的公兽,飞快地把如锦扑倒在椅子上,低头含住了一侧的乳珠,舌尖急促地挑逗、吮吸着。修长的手指在另一侧乳珠上不紧不慢地拨动,仿佛是在弹奏一曲高雅的音韵。 没过多久,如锦的两个乳尖就红肿得高高立起,像是小石子一样坚硬了。四王爷吐出被吸肿的乳珠,伸手向怀里摸去,气定神闲地说道,“锦美人这花穴被碍事的贞操带挡住了,入不得花枝。那便用两只乳儿来代替吧。” 如锦还没想明白怎么用乳儿来代替的法子,就看见男人的手里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根鬃毛。绕是她反应再迟钝也隐隐约约猜出了一点东西。 该不会—— 她不由得大惊失色,想跑又在四王爷的府上无处可逃,只能慢慢试着放松僵硬的身子,看着那根细如钢针的鬃毛越来越近。 鬃毛很是坚硬,轻而易举地就刺进了从未被开发过的乳孔里。一股意料之中的刺痛感从乳尖传来,如锦看到鬃毛的边缘已经渗出了一丝血迹。 之前穿乳环时用了冰敷,只有一些微弱的痛感。现在可是全部的痛感袭来,如锦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份对魏乾帝感激之情来。但很快就被她狠狠地压下去,她默默地咬着唇,一言不发。 四王爷也感受到了身下女人的细微颤抖,不自觉的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很是缓慢地转动手中的鬃毛,慢慢地扩大乳孔。另一只手往下体摸去,在阴蒂的位置挑动情欲。 就这样酥麻感与疼痛感在如锦的脑海里不停地交织、对抗。一会痛感压过了爽感,如锦就会面色发白,嘴里哼着压抑的呻吟;一会爽感麻痹了痛感,如锦双目迷离,嘴里吐出的就是诱人的低吟。 直到鬃毛能在乳孔里比较自由地进出后,四王爷把沾有丝丝血迹的鬃毛抽出来,小心地插入一根玫瑰花的花茎。然后对另一只乳珠也是如法炮制。 这样如锦的乳花就装饰完毕了。插入的花茎切得很短,直接严丝合缝地没入了乳孔里面。从外面粗略一看就是两个乳头撑起的花瓣,好似两朵从乳尖上长出的并蒂玫瑰花。 “别人都说有美一人可‘人比花娇’。本王看锦美人这胸前的两朵妙花,不由得生出‘我花开后百花杀’的感觉。”四王爷的手指轻轻抚弄着鲜嫩的花蕊,在如锦通体一颤后又很快地收回手,“得此两花,恐怕皇兄御花园的百花都会黯然失色罢。” 如锦听他话里话外都好像在和魏乾帝作比较,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样样都要争个第一出来。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却抽动了胸前的伤口,疼的有些不雅地龇牙咧嘴起来。 这一疼也让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个王爷怎么也不该在皇上的妃子面前抱怨皇上,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回宫之后告诉皇上吗?还说说自己回不了宫所以他才这样有恃无恐? 想到这个可能性,如锦哪怕是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四王爷只以为她是害怕吓出来的,温柔地在她耳边细语安慰。 哄了一会如锦,看她脸色好了点,四王爷轻轻一拍手,就有下人目不斜视地端着花瓶走进来,轻手轻脚地放下,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上面的主子一眼。 四王爷慢慢剥去如锦身上的衣物,他的手法很是娴熟,“善解人衣”。不消半刻,如锦就变成一只光溜溜的小羊羔了。 然后他就开始把如锦的四肢折好,慢慢地往花瓶里放。花瓶看着不大,实际上里面的空间还是很足的。如锦如泥鳅入海滑进了花瓶里。 现在如锦的两只脚儿被细长的瓶口高高抬起,只有贞操带还坚守阵地的阴部被光滑的截口压得更加饱满挺翘。明明被摆出了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却因为视线被瓶身挡住,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就有种自欺欺人的从容。 -- 第五十四章此画可值一千金 如锦感觉细密柔软的棉线在自己趾缝间飞快地穿梭,把晶莹如贝壳般的脚趾摆弄出花瓣的形状。细线捆得并不紧,只有一些很细微的压麻感。 整个房间里除了二人平稳的呼吸声以外很是安静,透过细窄的瓶口只能看见四王爷的一双眼眸宛若黑夜里星光闪烁一般,正温柔似水地看着手上的动作,仿佛正在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瓷釉。 那眼神缱绻温柔得可怕,让如锦不由得在想被瓶口遮住的部分又该是道怎样的光景。 应当是,含着笑的吧。 如锦也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个男人了。说爱把其实爱不起来。毕竟自己名义上是被他“强取豪夺”过来的。若是放在外面就是妥妥的一出强抢民女的好戏。但真要说说恨吧也恨不起来。送了人的女子地位极其低贱。可他不但没有看轻自己,反而还善待自己。自己只做了名义上的足奴,实际上配了丫鬟,还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实在是仁至义尽了。 温热湿润的触感从脚趾上传来,如锦小脸猛地一羞,她自然知道是四王爷在舔自己的脚。即使看过花黛服侍后就已经做好的准备,现在冷不丁地心里还是过不了那道坎,不禁在想踩在最底下这么脏的地方怎么能入口呢? 四王爷可不知道锁在花瓶里的美人在想什么。对于他这样一个重度恋足癖来说,没有什么比一双玉足更具有诱惑力了。现在的他看到女人赤裸的胴体都生不起半点反应,但只要他一看见洁白无瑕的玉足,胯下的龙根就会立马暴涨竖起。 这样的古怪性癖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一定是苦不堪言,因为他们的妻子完全理解不了这种不爱玉门偏爱玉足的感觉。不过他是尊贵无比的王爷,自然不需要女人去理解他,她们只需要学会顺从即可。这些年来她豢养的足奴不知道有多少之数,没有破千,也就几十上百个了。 他一向遵循宁缺毋滥的原则,肤质、脚型、颜色、气味、软硬程度都是他坚持的评判标准,只要有一项表现不好就会被他打回普通的丫鬟一流。 不过这位皇兄的妃子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让他很是满意,也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实在是暴殄天物。要不是自己那天无意间从摆动的衣角看到了那对玉足,恐怕它们还被束缚在细小的宫鞋之中,在行不漏足的教条下明珠蒙尘。 四王爷的一张俊脸完全埋在的足花之中,趾缝间传来一丝丝走动后渗出的汗味,但更多的是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沁人幽香。和自己下令足奴沐浴时必须添加的月麟香略有不同,更像是女人身上自带的体香。 那味道凑近了之后很是芬芳,但一点都不腻人,反而有种媚而不俗妖而不艳的感觉,像是一味专门对四王爷研制的催情剂一样,直接迷惑住了他的灵魂深处。 四王爷细细地舔弄着如锦粉嫩带红的足心,痒的她咯咯直笑,可爱的脚趾象征性的一伸一缩,在空中不断划着弧线逃避男人的围剿。不过这清脆的笑声经过瓶身的作用后反倒是变得有些滑稽的沉闷,瓮声瓮气的。 四王爷的大舌划过足心,游走过微黄的足跟,又在微微隆起的脚踝上打圈研磨,直把两只玉足都舔得湿漉漉、水光发亮的才住了口。 而此时如锦已经是被痒意折磨得整个人都瘫软在花瓶里的,提不起一点力气来,一双美眸失神地看着自己翘起的莲足,连呼吸都是小幅度的,比高潮泄身后还要疲惫。 四王爷在如锦小若猫儿般的娇呼中把她容身的花瓶一把抱起。一阵久违的失重感像如锦袭来,如锦恍惚中在想,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是在御书房里,那时候抱自己的还是魏乾帝。 两行清泪无声地流下,连如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身子被平稳地放下,即使四王爷没有说话,如锦也莫名的有种感觉————他一定回到了书桌上批阅公文。 对大部分人来说,都很难忍受一个人待在幽闭狭小的空间里,更不用说是如锦这样一个女人了。在狭小的花瓶里,只听得见自己越来越浑浊的呼吸声,好像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的孤独,心里也是越来越是慌乱,忍不住努力去摆弄露在外面的翘臀和玉足。 “呵——”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从瓶口传来,如锦长舒了一口气,莫名地心里安定下来。 如锦倏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部正在被什么东西抚摸,宛若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扔进了一颗石子一样炸起不小的浪花。这样的触感,如锦想了一会,突然涨红了脸。四王爷竟然,他竟然用脚给自己—— “这是怎么了,锦美人?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忍不住想男人了?”四王爷一面吐着淫靡的话语,一面足尖在花蕊的地方轻轻揉捏。 原本他是准备批阅一下手头上的公文的,可笔还没捂热乎就看到装在花瓶里的锦美人不安分地左摇右晃两只足儿,一时玩心大发,便想出了这一招。 四王爷仿佛深谙此道一样,几次的功夫就对如锦的敏感点了然于胸,时而在穴口刺探研磨,时而在花蒂重重冲刺。如锦立马就陷身于情欲的海洋之中,小嘴里不时发出诱人的哼鸣。整个人都不禁燥热起来,好在有冰凉的玉瓷可以缓解燥意。 没过多久,愈来愈敏感的如锦就颤悠悠地泄了身,大发的淫水轻车熟路地从贞操带的两侧流了出来,四王爷的俊脸上闪过与其不相符的淫荡,把搁在砚上的毛笔拿起,优雅轻柔地蘸取淫水写字。 如锦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只觉得毛刺刺的东西从自己的腿间划过极其难受,又被玉瓶束缚住是逃脱不得,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四王爷用蘸了女人淫水的毛笔,就着眼前的如斯美景,在宣纸上泼墨作画。不消半刻功夫,一个美人受辱图就跃然纸上。 四王爷哈哈大笑,搁下毛笔,高举着墨迹还未风干的“美画”称赞道,“新月如佳人,涟涟初弄月。此画可值一千金!” ———————————————————————————————— 重度足控治疗方案 -- ㄨIиYzщ.℃óм 第五十五章水晶高跟鞋闪 什么叫盈盈一握啊?(战术后仰) —————————————————————————————————————— 房间里慢慢安静下来,只有男人提笔写字的运笔声。先前在兴奋中忽略掉的难受渐渐如潮水般涌来。如锦不知道那个花瓶美人是怎么可以做到一动不动的,但是她显然是有些受不了了。 胸前插花的疼痛和双腿被花瓶压迫的疼痛因为长时间的麻木而变成了蚁噬般的感觉,虽然不太痛了,但也绝对不好受。更别说这么久后小腹逐渐积攒起的胀意了。 如锦抬头向上看,自己的两只足儿比之前更加的白皙晶莹。她知道这是血液倒流的结果。瓶口里依稀传来一些细碎的声音,经过花瓶的回旋打转失去了它本来的音色,听在耳里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半眯着眼的如锦被人轻柔地从花瓶里抱出。在一阵天旋地转后,如锦和四王爷一同坐下。 被压迫了很久的血液终于得到流动,四肢传来突如其来的酸麻感。如锦下意识地就倒在了四王爷怀里。 雪白的娇躯一接触到男人身上略显坚硬粗糙的衣服,如锦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王爷,我——”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四王爷就已经用火热的亲吻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语。 男人的吻带着极具侵略性的意味向如锦袭来,如锦只能被迫地张开嘴用丁香小舌笨拙地回应着。但同时四王爷的一双大手温柔地游走在红肿酸痛的部位,一股像是话本子里武林高手的内力带着舒服的温热气息从受伤的地方涌进如锦的全身。 “唔——”如锦好像是寒冷的冬日里全身都紧挨着一个汤婆子一样温暖舒适,让她全身都软了下来,一对樱唇在男人大舌的进出下无力地濡诺着。 四王爷很喜欢如锦这般小鸟依人的模样,许是在他母亲的耳濡目染下,他更钟情于婉约柔美的江南女子。至于狂野豪放的北疆女子他只能敬而远之。不过江南女子大多通读《女则》、《女训》一类的书,心里从一而终的思想很重。自己把她从皇兄那里强要过来实属是强扭的瓜不甜,只有真正征服这个女人的内心之后,那种专属于你一人的温柔绽放在你眼前才是最美的。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四王爷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叹一声,把如锦被蹂躏得红肿的小舌吐出,引导着如锦的目光向书桌看去,“本王听闻锦美人也算是琴棋书画略知一二,不若来点评一番可好?” 如锦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大的书桌上用砚台镇着一张画纸。上面用清淡的墨色寥寥几笔绘出自己在花瓶里露出臀部、翘起玉足的娇媚模样。 真是个登徒子。一个王爷画上面东西不好,偏偏画这种东西如此拿手,不知道给多少花瓶美人画过了。这可真是———— 如锦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到头来那些话好像如鲠在喉一样说不出口。说什么话呢?以什么身份说这些话呢?短暂的温存竟让你迷醉至此而忘记了男人无情的面目了吗? 不知怎么的,想发的火发不出,想骂的话也骂不出口,最后竟只能埋首他怀里故作娇羞地说着违心话,“王爷丹青妙手,自然是画的极好的,小女敢望而不敢及。” 四王爷哈哈大笑,但如锦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那笑意未及眼底。如锦知道四王爷看穿了自己的假话。但他并没有选择点破,而是继续漾着那一触即破的笑意说道,“本王还特地为锦美人准备了一样小礼物。还望锦美人喜欢。” 如锦忍不住发了个白眼,就算自己不喜欢也不敢不要啊。不过她还是把头抬了起来。 四王爷气定神闲地拍拍手,如锦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男人们似乎都喜欢用拍手来传示下人,以前自己的父亲也是喜欢拍手叫人进来。虽然地位身份不同,但至少从这一点看父亲倒也顶得上半个王爷了。 正在如锦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体形矮小的老人佝偻着身子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进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有些地方已经打结还有些发油,看上去十分油腻。身上穿的是破烂的麻布,随着他的走动偶尔能从破洞中看到黝黑褶皱的皮肤。枯枝般的双手反在身后,隐约可以看到是一个盒子模样的东西。 如锦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老人能代替王爷给自己一件什么样的礼物,她心里升起一丝不适,不过被她很好的掩盖住,她强笑着问道,“不知道这位老伯有何过人之处能得王爷青睐?” 不待四王爷开口,那老人就抬起乱糟糟的头,布满沟壑的脸上勉力挤出一副和善的笑容,“主子有所不知,别看老奴长的渗人,可这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可不得了。” 四王爷在一旁笑着解释道,“荆伯祖上就是宫里调教女子的,很会折腾一些玩意。足奴们身上穿的改良衣服、透明的绣鞋和贞操带都是出自他手。” 如锦小脸一红,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真是为老不尊的祸害,专门想些法子来折腾女人。 四王爷看见如锦俏脸渐粉,只道是羞的,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不耐催促道,“一早就向本王吹嘘你新折腾出来的好东西,还不快快拿出来,莫不是想要作传家宝不成?” “这哪能啊,有什么好东西老奴绝不敢藏私。”荆伯小声地陪着笑,混沌的眼珠里闪烁着精明的色彩。他把背在身后的双手移到二人眼前,然后如获至宝地把木盒打开。 隔近了如锦这才发现这小小的木盒是用珍贵的海南黄花梨制成,盒子的四框用燕尾榫链接,看上去很是精致。但最吸引人目光的并不是这个可能价值连城的木盒,而是它所承载的东西。 那是一双造型十分奇特的鞋子。它的鞋头部分呈锥形向前凸起,整个鞋身在足尖的连接处弯出一个惊人的弧度,更重要的是它的鞋跟足足有叁寸之长。甚至它还尖细得像一把直插敌人胸膛的利剑。 它的材质也十分奇怪,应该是不属于大魏的材料。因为整个鞋子通体呈现出如锦从未见过的晶莹的纯白色。而且它的透明度比足奴的绣鞋还要高,甚至可以透过鞋身看到木盒底部复杂的花纹。 -- 第五十六章足下之臣(1) 她本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心思虽不多了比干一窍,却也是少不了几分玲珑,见得此物的形状模样,立时就明白了它的用处。不若就是穿在自己这欺霜赛雪的玉足上,在行走坐立时比之那上等足奴的金丝绣鞋暴露得更甚。粉嫩清秀的足趾一抓一送,羊脂白玉般的足背下浅浅地青色脉络一张一放,骨肉匀称的脚踝挺立折转,实在是合了这王爷对女儿家娇娇金莲的赏玩癖好。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主子是个喜欢脚的怪人物,那下人投其所好,做出这种玩物也就丝毫不足为奇了。 如锦自打入了这四王爷府,嘴儿被四王爷的舌头进去过,原本是皇上赐的乳环也被虐玩过。下面的小穴虽然没有被四王爷真刀真枪的干过,却也是被他钻了个贞操带的空子,把自己玩弄得淫水连连、娇喘不已。 若是按照前朝皇后推崇的《女戒》一文,沾衣裸袖都算是失贞,要把手臂砍了供在祠堂以示贞节。那在王府上受的岂不是大大的罪过。按书上教导的不知道要浸几回猪笼才能赎清罪过。更别说自己还是皇上的妃子,被他的皇弟亵玩,是绝没有什么不死之理的。可自己是被那男人亲手送来的,天子的金口玉言在上,自己是该死还是不该死呢? 如锦细细琢磨了几番却也是徒增烦恼,于是抛了些诗情画意、镜花水月的痴心妄想,心里抱着些自暴自弃的心思,只是实在不知这鞋跟处的奇怪构造又是作何用处。寻常人家做鞋时却是要把足跟做高一些,你若去问哪家的绣娘,谁也说不出个为什么来,个个都只说这样穿着会舒服些。可从没有哪家的绣娘会把鞋跟做的这么高。 四王爷看见荆伯所献之鞋的这般模样,眼睛都看直了,鼻翼下翁动起越来越重的喘息。他本就是个浸淫此道的老手,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此物的妙处,几个呼吸见脑海里就想出了如锦穿着此鞋的娇媚模样,又想到以后自己府上的足奴更是要人人都着此鞋,那才又是人生一大美事,念及于此不禁抚掌笑道,“荆伯深得本王心思,孤要赏,要大赏!” 荆伯恭顺地低着头,喉咙里发出难听的沙哑笑声,“王爷折煞老奴了。老女为王爷做事又岂会贪图那一些黄白之物,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他又接着补充道,“老奴斗胆给此鞋取了个名儿,就叫“云姣”。这‘云姣’的个中妙处还是烦请王爷自己细细琢磨,那才能得到最大的乐趣,老奴就不多做赘述,先行退下了。” 待荆伯退下后,四王爷再也忍不得心里的躁动,拍拍如锦挺翘饱满的嫩臀,只揶揄道,“锦美人怎么还在这像个木头似的杵着,莫不是还端着皇兄妃子的习性,那我这庙小怕是容你不得了?” 如锦莫名地吃了男人一阵夹枪带棒的数落,臊得脸红。又转念一想,自己被四王爷如此玩弄早就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身子了,再说那魏乾帝乃是大魏天子,无论是身世还是相貌都是极好的。不知有多少旖旎娇媚的女儿家挤破了脑袋盼着入宫给他奸淫,又怎么会在乎自己一个被别人玩过了的下贱货色。如此这般自欺欺人似的宽慰话往心里放倒是宽下心来。 如锦心里念叨着女儿家生来是水做的人儿,本应像是花圃里的娇花一样孤芳自赏,却总是逃不了男人的淫辱。说的是个凄凄惨惨的意思,手上动作却是自个儿乖乖觉觉地拿出了那“云姣”。 “云姣”是按着自己的鞋码做的,如锦脱了还没穿多久的金丝绣鞋,两只小巧娇软的玉足毫不费力地穿了进去。“云姣”在脚踝处还各有一个扣子般的物什,合上时就是两声略有耳熟的脆响,不过如锦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少年慕艾,女子爱美乃是世间常理。如锦自然不能免俗。她原本是想着自己拿了这专为取悦四王爷而设计的“云姣”是怎么也拒不了,只好比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般兀自受着便是。却不料“云姣”上足之后竟口是心非地觉出些妙处来。 十根葱段般洁白细腻的足趾在鞋头的束缚下整整齐齐的排成一行,指甲上点了最新式的玫瑰花汁,又是平添了几分诱惑;透过几乎无色的鞋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足背上浅浅浮动的脉络。同时也是知道那鞋跟的用处————自己的一对莲足被它撑出了两道优美好看的足弓。 原以为又是个只折腾女子来取悦男人的物件,不成想倒真是件能展现女子玉足之美的宝贝。如锦像是着了魔一样忍不住伸手摸上去,“云姣”特带的冰凉让她回过神来。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看到了四王爷火热的目光,纵使有过几次亲密接触。如锦还是羞涩地垂下头,心里想道,“这般羞人的东西怕是只能私下里当做闺房之乐。大魏的礼法对女子的穿着规定得极其严苛,又怎么会有不知羞的女子敢穿这种东西上街呢?” 四王爷看到如锦玉足套上了“云姣”又垂下头,一副粉面含羞微不漏的羞怯模样,胯下的龙根早就是饥渴难耐了,便笑道,“还不快站起来走两步给本王瞧瞧这妙处?” 如锦咬咬唇,怯生生地站起身来,小心地垫着步子走。盈盈一握的腰肢在“云姣”的帮助下扭动出万种风情,细密的贴身簪花绸缎紧紧包裹住少女还未长开的幼臀,勾勒出一道极度诱惑的弧线。 在这个女人穿衣不能裸袖,行走不能露足的大魏,这样风姿卓越的步伐显然是只有青楼里的妓子为了取悦男人才会学的。但如锦这样一个受了宫廷礼仪教习的闺秀女子竟用区区一双鞋子就不自觉地走出了这等步伐,实在是有趣之极。 四王爷两腿大张,有些不雅地坐在位上,一双凤目直直地看着如锦。她走得很慢,一对小眼珠子不时地看着自己下足的位置,磕磕绊绊地挪动着步子,紧张得好像脚底下的不是厚重的青石板砖而是万丈悬崖似的。但身子骨却被“云姣”给撑开,一双玉腿从珠圆玉润的脚踝处向上延伸出因为用力而浮现的笔直线条,顺着吹弹可破的肌肤一直蔓延到被衣裙隐匿下的大腿根部消失不见。 四王爷把眼前少女瞧在眼里————她既有着二八年华少女的稚嫩娇憨之体态,又隐隐有些双十女人晓知风月的妩媚神韵。这两种本该对立不容的气质同时在一个女孩身上体现,倒真有些说不清风姿媚体、道不尽美艳可怜的别样滋味。 -- 第五十七章足下之臣(2) 四王爷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丝涟漪,波涛汹涌情绪的里面是喜怒交加,暗道难怪皇兄对这女子恋恋不忘,上个贞操带都是顾忌了她皮肉娇贵不给铁的要用皮革的。若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为真,那这锦美人当真是有那资本去做褒姒。不仅身子骨娇媚可人,周身还不自觉地萦绕着妖媚祸主的风浪气息。皇兄是怕她做了美色误国的褒姒,自己成了那周幽王似的昏君才把她给自己当足奴的吧? 四王爷想了一会暗骂自己一声多管闲事,自己既然得了如此美人,不管皇兄打不打算要回,那就自然是要好生玩弄奸辱一番才得心中快意。于是便沉下心来,好似戏馆里听戏一样好整以暇地看着。 如锦哪怕没有抬头,本能地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而且她可以肯定四王爷看的地方一定是自己的玉足。哪怕对他的荒唐已经有些免疫如锦却还是忍不住升起一丝羞意。她薄唇轻抿,脸上晕出胭脂般的羞红。若有旁人来看断然是看不出这是个早已承了雨露的女人,看着倒像个粉雕玉琢、玉人玲珑的娇娃娃。 “锦美人可真是天资聪慧,本王先前拿了几个足奴试穿,都是走的歪七扭八不成体统。只有锦美人走出了女人的妩媚风情。”四王爷懒洋洋地说道。 如锦听在耳里有些说不出话来,四王爷这番话岂不是说自己是个天生的足奴胚子?心里想的是一些反驳的话,可到了嘴边又转出了千般柔情,“如锦眼下是王爷的足奴,自然心身都是王爷的。王爷吩咐的事都要用了心力去做,这才掌握了‘云姣’的要领呢。” “你这岂不是说本王的足奴都没有你体贴用心?好你个锦美人,竟把宫里的阴私事带到本王府上来了。难不成你还想在本王的足奴之中争个宠?”四王爷嘴上骂着,却是含笑点头。 其实荆伯私下就对他说过这高跟鞋一穿上女人的魅力就截然不同了。不论什么女人一旦穿上高跟鞋,胸型不由自主地自然挺立,臀部被抬高,弧度会更加紧翘,,显示出前凸后翘的曲线,在男人眼中自然是女人味十足。除非是天阉,不然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的。 他当时想来还觉得是荆伯夸大其实,现在事实摆在眼前真是不容置疑,自己高挺着的龙根就是最好的证明。看她妩媚生姿,听高跟鞋踩在坚硬的青石板砖发出的声声脆响,好像那双玉足悄然踩在了自己的心上。四王爷是听的热血沸腾,心里直痒痒,恨不得把锦美人的一双玉足连同那对风骚至极的“云姣”全都操烂才好。他再也忍耐不得,伸手把她娇小的身子揽进怀里。 如锦顺势依偎进四王爷的怀里,有些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这“云姣”不过穿了一会,足尖和足跟便被撑得有些酸痛。初起时尚还可以忍受,慢慢地就有些难以招架了。 如锦心想这也是所谓上天一饮一啄的天意。世间哪有一件物什只有优点不见坏处的呢?“云姣”可以赋予女人难以想象的美丽和气质,却也不可避免地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不过如锦心里想若是此物得以放出府外,想必会被那些贵妇抢得头破血流。 毕竟女子爱美实属天性,甚至可以为之疯魔。只要是能变美的物什,都会让她们趋之若鹜,而无论其究竟是好是坏.不然又怎么会有女子会服用含汞的药丸只为让自己的皮肤更加白皙动人呢?她们或许不是谁的红颜,但结局注定薄命。可她们还是拼命地追逐自己想要的精致容颜,然后像扑火的飞蛾一样高傲地死去。 如锦突然又想到自己,自己又该怎样死去呢?她到底年纪不大,想着想着就有些惶恐,脸上也带了些凄凄的意思。她这个年纪的女儿家约莫快要嫁人了。若是未嫁自然是待在家中,是父母宠爱的掌上明珠。若是出嫁了,那也正是始是新承恩泽时,深宅后院里的阴私事都还暂且与她无关,便是容易感时伤秋,愁思满腹。可真正说起来,她们当时的愁绪又算得了什么呢? 正胡思乱想着,如锦忽然觉得下身一凉。原来是四王爷撩开她短的可怜的裙摆,温热的大手顺着小腿一直往上爬。每过一处都能引起她本能的丝丝颤栗。 如锦本就是个敏感的娇弱身子,这似痒非痒的感觉让她一个忍受不住,两只玉腿儿竟把四王爷作乱的大手夹在了腿间。四王爷本就是个玩乐性子,手上没用什么力气,一时间却是摆脱不得。 男人的手插在女孩腿间,女孩的玉腿夹住了手。倒真说不清是男人在使坏,还是神女动凡心。 四王爷的手被软玉般的肌肤夹住,倒也落得自在,口里却是带上了几分情欲的意思,“锦美人为何夹住本王的手不放?莫非是在提醒本王‘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可惜啊,可惜。本王可没胆子向皇兄讨贞操带的钥匙。他可是欢喜你得紧呢!” 说这话的时候四王爷脸上是笑着的,但如锦总感觉那笑意很假。她还来不及细看,四王爷就已经附身下去大口吸住了如锦雪白纤细的脚腕。他表情认真得好像是在吸去爱人伤口处的毒液一样,但实际上他只是一个赋闲的王爷,两片薄唇里吸的是他皇兄妃子的脚腕皮肉。 脚踝处的湿热让如锦反应过来自己僭越了足奴的本分,又惊又羞地说不话来,整个身子颤颤巍巍的,还不肯惊动男人的动作,像只偷腥的猫儿一样小心地放松自己的双腿。 “本王只喜爱女子玉足,你这双腿儿美则美矣。却非本王所爱,锦美人可打错主意了。”四王爷哈哈大笑,从如锦留出的缝隙里抽出手,放在“云姣”上细细抚摸,好像是一个守财奴对待稀世珍宝一样。 如锦并未答话,可四王爷透过“云姣”可以清楚地看到粉嫩娇小的足趾害羞地蜷成一团,再配上指甲的嫣红色调,组合起来便是一朵足上玫瑰。白皙透亮的小腿上是修长的骨肉线条,实在可谓是美极。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暑假定在19号才放,现在是实习加实验。四本实习报告,四本实验报告,一本要写1、2W字,手都写断了。作者菌咬咬牙挤时间出来更新吧 -- 第五十八章足下之臣(3) 其实四王爷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起女子的玉足了。在他模糊的记忆里隐约记得幼时自己只是个血脉里沾了点龙气的毛头小子,在这个一抬头就能遇见一个贵人的京城实在算不得什么玩意。生父只是个魏家的旁系,母亲出身也很一般。没有贵人的命,自然也不会有贵人的病。生活都很一般,又哪来的钱财去学王公贵族必备的君子六艺呢?只每天和同自己一样的小孩到处鬼混罢了。 记得偶然有一次他们一群人跑去偷看丫鬟洗澡。旁人都涨的脸通红,只一个劲地盯着那丫鬟饱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若隐若现的幽穴,而自己却鬼使神差地注意到了水光潋滟下的两只脚丫。当时他自己都被自己下意识的行为惊到了,想了好久才从他那贫瘠的脑海里搜刮出一句诗来——“新荷脱瓣月生芽,尖瘦纤柔满面花“。 后来自己被居心叵测的群臣裹挟,继承了另一个“父亲“的王位。儿时的玩伴和自己渐行渐远,偶尔相遇时也没有了从前的热络,一道无形的沟壑似乎横在了他们之间,只能笑哈哈地说着客套的场面话。现在想来,唯一没有变的,大概就是自己这恋足的癖好吧。 实话说起来,当年那个丫鬟的脚并不是太好看。因为她经常要走动,不会像大家闺秀一样凡事有人伺候着,不必亲力亲为,所以颜色没有少女年纪本有的鲜嫩。但她却为四王爷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不管那些道貌岸然的大臣心里在想什么,自己成了王爷之后确实凡事都顺心的多。他把府上的丫头里抽出一些脚型好看的,不仅免了她们寻常时间的伺候活计,还花钱请了先生教她们琴棋书画,活脱脱把她们当作一般人家的小姐养着的。只有一点,这些赐了名儿的足奴每日叁次都要用香汤沐足,以备自己兴起时的把玩。 其实要真按照儒家所推崇的主流腔调而言,自己的这种癖好是绝不被世人接受的。毕竟他们规定女子连走路都是要行不露足,把足部看作胸部一样和贞洁画上等号的隐私部位。甚至在鼎盛时期,一名女子的脚若是被男人看见了,她就必须嫁给这个男人。 四王爷的恋足癖放在当今实在是可以说得上是离经叛道了。但他却有些不以为意。这些劳什子文人才真是贼喊捉贼的典范。难道他们就对女子两只柔弱无骨的冰肌小脚毫无感觉?若真是如此,那“白练轻轻裹,金莲步步移“、”缓步金莲移小小,持杯玉笋露纤纤“诸如此类的风流诗句又是从何人口中说出? 更大的可能是——大魏女人的两只脚丫,在除了支撑她们纤细轻盈体态和移动身体之外,被骨子里就不安分的文人发掘出了性感方面的用处。 “文人假惺惺地顾及颜面,做了事不仅不敢张扬,还不准别人也做。本王可不怕他们的弹劾,喜欢脚就是喜欢脚。如有些人喜欢淌水的穴儿,有些人喜欢饱满的酥胸一样都是寻常事,没什么好羞的。“四王爷一时得意,毫不掩饰地说着自己的性癖。 如锦见多了违心说话的人,倒也有些喜欢他不怕文人指责的真性情,看他的时候也没有以前的讨厌了。见他像野猪拱地一样在自己的腿上舔来舔去,便起了些迎合的心思。两只脚丫交错一蹬就把“云姣“脱了下来。一只玉足用了些力,伸得足弓笔直,平滑的足背就放在四王爷的嘴边;另一只足儿悄然在男人胯下鼓胀的一大团慢慢摩挲。 四王爷顺着一双玉腿向上看去,就是如锦那羞涩的神情。冬日的阳光通常都是暖洋洋的,穿过窗棂的缝隙洒在她的俏脸上,像是给粉嫩嫩的大桃子贴上了闪闪发光的金箔。可爱的同时又平添了几分绰约贵气的意思。 四王爷就这样抬着眸,静静地看了一会,好像回到了那个盯着丫鬟的脚不肯罢休的晚上。直把如锦看得俏脸粉中带红、偏过头去,才轻轻地吻住了她翘起的足尖,轻笑道,“锦美人真是个天生惹人垂怜的人儿。本王都忍不住动心了,不想把你还给皇兄了呢。“ 如锦红着脸大窘,心里暗想倒被一时欢愉迷糊得忘了这一茬,又稀里糊涂地想着四王爷说这话实在是煞风景,便忍不住孩子气似的踹了那躁动的龙根一脚。 四王爷含笑摇摇头。他虽然武艺不是很高超,但这等小动作还是看在眼里的。虽然看在了眼里,但并未放在心上。女儿家本来气力就小,玉足又是软软呼呼的。如锦这么一脚不仅没有踢疼四王爷,反而让他愈加有些兴奋,被马眼处抵着的亵裤都渗出了一些前精。 如锦敏感的脚心就抵在那处,自然感受到了四王爷身体的变化,不禁娇嗔道,“原来四王爷不单喜欢女孩子的脚,还喜欢女孩子用脚来踢你哩!“ 四王爷张口含住了微翘的足趾细细舔舐,每一个指缝都没有放过。如锦是沐了足才来的,没走几步路就被王爷放倒了,玉足上面萦绕着舒服的香气,只有极轻微的汗味,要贴着皮肉才能闻到。 府上的足奴大多投自己所好用香汤沐足,没走几步就要撒一些香粉到鞋子里去。这样香则香矣,就是太腻人了。如锦这般带着淡淡汗味的,倒不觉着臭,而是一种颇为独特的滋味。 他一面像吃鱼时挑鱼刺一样细致地舔弄玉足,一面含糊不清地说道,“本王就是爱玉足,你就是拿玉足踢本王几脚,本王也是照样欢喜的。“ 如锦听了这话,莫名的兴奋起来,好像有种自己被他压了这么久今朝突然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心想:哪能事事都让这好色的王爷占便宜,眼下定要让他吃些苦头才好。 她这般想着,红着脸,气鼓鼓地连踹了那巨龙几脚。四王爷把被舔的水嫩发亮的足趾吐出来,夸张地惨叫几声,神色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如锦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把他踢痛了,心里一下就慌了神,连忙跪直身子,用一双柔荑温柔地抚摸巨龙,怯怯的美眸紧盯着男人的神色变化。可慢慢的,手里的巨龙不但没有疲软,反而愈发坚硬挺拔,再对上四王爷脸上戏谑的笑容,如锦这才知道是被他给耍了。 ———————————————————————————————————————— 祝所有考生妙笔生花、高考大捷!!! -- 第五十九章解锁 如锦恼羞成怒,粉裙玉腿在四王爷身上连踢带打。四王爷怕伤了她,只是用手敷衍地招架着。待她气消了,才把她一把揽到怀里,低头轻嗅着运动后少女娇躯里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散开后的如瀑长发濡湿在如锦的鬓角,掩盖了她有些不平静的面容。方才纯属是脑子一热做出的意气之举,现在冷静下来了又想到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火了。但后背传来的男人身上温热的气流又让她有一种恍惚的错觉,好像是在儿时母亲的怀抱里,又好像是在魏乾帝火热而霸道的胸膛里。无论是何种感觉,化作心头都是一种雏鸟归巢的安全感。 四王爷感受到怀里女人的僵硬,只道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心里并未有什么芥蒂,反而还有些欣赏起她来。若是这锦美人才来王府没几天就对自己柔情似水、笑脸相迎。纵使自己对儒家的那通学说不是很认可,怕是也会觉得此女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玩个几天便会腻了。 如今这般光景才是最为有趣。大抵男人都有种劝妓从良,逼良为娼的恶趣心理。四王爷也确实想看看待此女心中真的有了自己影子时候,这副娇躯又会绽放出何等的温柔魅惑。 他轻捏着如锦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她的俏脸一番,越看越是觉得好看。他素来不在意女子的容貌,只要身下两只金莲好看喜人便可。眼下这张俏脸上云鬓散乱,他却丝毫不觉不妥,反倒是有一种女子娇憨、眉眼如画的神态。 四王爷温柔地理了理那几缕调皮的发丝,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娇软模样不禁心生荡漾,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温热的气息从四片或大或小的唇瓣间传来,如锦娇哼了一声,不假思索地就把一条香舌乖乖地伸出来。 四王爷对她的听话十分满意,两只手臂环在如锦纤细的腰间,把她的身子压得更紧了,一只大舌粗中有细地温柔数过两片花唇上的脉络。 如锦也忍不住抱住了四王爷的身子,挺着腰往男人身上凑,两具一黄一白的身子在体液的交织中越缠越紧。 如锦被吻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懒洋洋地挂在四王爷身上,早把先前的胡思乱想抛到一边,宽下心来沉醉在四王爷火热又带有侵略性的吻中。 在点了地龙的屋子里,如锦的娇躯渗出一层又一层的香汗。被四王爷闻到了,反倒是作为最好的催情剂,让他愈加兴奋起来,伸手几下就把如锦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 四王爷一只手顺着腰身的曲线径直溜入了少女的腿间,耐心而又细致地在阴蒂的部位揉捏摩挲着;另一只手则捉住了饱满挺巧的一只雪乳,像捏面团一样有些粗暴的揉捏着,还不时用修剪得体的指甲轻轻刮拭已经兴奋起来的乳头。 在这样的双管齐下之下,如锦很快就动了情。被堵住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一双美眸也是充满了情欲的水雾。四王爷才一把舌头抽出,两人舌尖处就拉出了一道淫靡的细丝。 四王爷还没见过如此娇媚敏感的身子,才这么会功夫就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时间心里也是自得起来。他把头埋在了少女的胸乳之间,像条小狗一样把雪白的肌肤上舔得水光发亮。 “呜呜呜——”如锦被细密的快感如潮水般袭击,一张艳若桃花的俏脸像是涂上了胭脂一样又是晕红了几分,眼睛雾蒙蒙得快要滴出水来似的。 四王爷看见如锦这番模样,心中顿生怜爱之情。趁着她身子软瘫、沉迷性欲之时,悄的把那金黄金黄的贞操带给开了。 随着一声脆响,如锦被禁锢已久的下体终于解放。四王爷细细看去,那花穴并不像自己以为的毛发丛生,反倒是一只不可多得的小白虎。那玉壶门前光洁无毛,两片娇嫩的花瓣中间是严丝合缝的入口,很难想象这么小巧的一个地方居然能容纳男人的阳具。那上面的颜色是远方汇来的一片雪白,到了穴口就是嫩的能掐出水来的粉色。除此以外,这天造地设的胴体上再无第叁种绝色。那贞操带带来的较长时间不透气也不过就是让粉色更深了一层而已。 那清脆的响声几乎是如锦忘不掉的梦魇,那个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男人就在那响声之后毫不留情的把自己送给了眼前的男人做足奴。那样的屈辱、痛苦,如锦再也不想回忆。她低下头,就看到自己的贞操带已经被打开,小穴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男人眼前。他指节分明的手上,是一把银质的钥匙。 如锦咯咯咯地颤抖着,脸色苍白的可怕,好像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无情的扯下。她勉力撑起发软的身子,用胡乱的思绪想着,“既然已经如此,倒不如装的个郎情妾意、琴瑟和谐。日子一到,便二相分别,相忘于江湖。互不打扰、互不伤害,倒也不失为不幸中的万幸。为何还要来戳我的伤疤呢?” 四王爷看出了如锦脸色不对,一下就想到了症结所在。他并没有细声细语地安慰如锦,而是附身屈尊含住了玉蚌顶尖上的珍珠。 如锦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感觉包裹住,不禁“呀“的娇呼一声,白如面纸的脸上也有了些血色。 是的,四王爷想出的就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他知道这钻了牛角尖的人不是那么好走出来的。通常顺着毛去哄他会让他越来越偏激,得走些歪门邪道才行。 放在如锦身上就是用快感压制住她心里的苦楚。说的难听点就是把她操爽了,操舒服了,就不会一只脑瓜子成天想七想八地自个儿磋磨自个儿。 四王爷把那颗小豆子舔得硬如石子后,如锦已经是泄了数次了。毕竟这是直接用舌头触碰,而不是先前的隔靴搔痒。 现在如锦浑身都泛着丝丝的粉色,脸上也是去了那凄凄的意思而转为红光满面,一双美眸似幽怨、似纠结地看着四王爷,鼻腔里哼出猫儿似的娇喘。 ——————————————————————————————————— 脑淤血,网站卡得不得了,费了老大劲才进来。不敢放图片了 -- ㄨIиYzщ.℃óм 第六十章以毒攻毒 四王爷虽然欢喜女子美足,对正常的性器不感兴趣,但也并不是个不知风月的男子。相反的,大魏男女成婚很早。为了避免新婚之夜两个新人啥也不懂,大眼瞪小眼,每个皇室中人在十五岁左右就会有经验丰富的女婢亲自教导性事。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规矩。对那些子没落了的贵族来说,吃饭都只能勉强温饱哪会管这些事情。大多都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大不了新婚之夜在合卺酒下点春药,到时情之所至自然是水到渠成。 其实四王爷本身对巫山云雨并不太反感,他也知道自己无论是基于政治目的还是想延续香火这种事是必须要做的。皇兄之后也给他也配了个处子美婢,只是经了那男欢女爱之后他还是更加钟情于美足,只赏了点金银就把她打发走了。 四王爷这些年来只以为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对一个女子的下体动心,无外乎等皇兄赐个王妃下来,二人琴瑟和谐。待她诞下麟儿后,也可在人前装出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却不料眼瞧着这锦美人体态娇小,那处也是娇小可人的。连几缕用来遮挡的阴毛都没有,粉嫩的阴唇中间颤颤巍巍地夹着一条狭长闭合的细缝。那缝好似第二道贞操带一样死死闭合,却又不知从何处渗出点点晶莹的水滴,随着如锦的呼吸一张一合地翁动,乍一看去正是花苞含珠、娇艳欲滴之媚态。 再说这如锦心里好似打翻了个五味瓶一样,羞涩、愤懑、紧张等一干情绪一齐在脑海里打转,直叫她玉齿紧咬,两股战战,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去。她身子骨又软在了男人的怀里,可谓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灵,只能瞪着水雾弥漫的眸子,嘴里哼出似欲说还休的呜咽。 见的如锦这番美态,四王爷这回倒不急着提枪上马、采花尝香了,反倒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只捻着两片早已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花唇在细细地摩挲着。 他把头埋在如锦的乳峰里,一面嗅着鼻翼上温煦的香气,一面轻轻舔舐上面的嫩肉,嘴里还挑了她难受的地方说,“小骚货,人尽可夫的婊子。在皇兄的弟弟面前都能发情,是不是来个男人都能操你?“ 如锦都快把唇咬出了血色,过了半晌才从贝齿间挤出一句凄凄楚楚的话来,“在你们男人眼里,女子不过是个物什,想送与谁就送与谁。岂容得到我来置喙?你既要玩弄我的身子,又何必这般折辱于我啊?“ “锦美人怎么答非所问,难不成你是用下面的嘴读的《女戒》么?“四王爷嘿嘿一笑,反而变本加厉地朝着那翘臀就是一拍。那臀肉不像久经人事的妇人一样松松垮垮,而是仍然保持了少女般的挺巧浑圆。四王爷一掌下去,惊起一阵雪白透红的臀浪,再配上如锦小嘴里的娇呼,当真是妙不可言。 如锦想着自己原是魏乾帝的后妃,即使后妃中多有争风吃醋也总归是只服侍一人。不料世事无常,自己被赏给了个爱玩脚的男人。这也就罢了。无非是忍着羞耻给他玩一玩,现在他却是不但要玩弄自己的身子,还要言行折辱自己。 这般思绪流转,她心里的苦水再也阻拦不住,这连着种种加在心头。一时悲极,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好似破罐子破摔一般答道,“如锦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如锦的奶儿、如锦的穴儿都是专门为男人生的。如锦一想到男人就浑身发骚,哪个男人来的都能操我。唔——“ 如锦自暴自弃的淫词浪语还没说话,男人的唇舌就堵住了她的小嘴。一只大舌温柔爱怜地舔舐她的小舌,温热的气流好像能直接暖到她的魂灵。他说,“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不是婊子。你是我的锦奴。“ 如锦还没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来,就觉得一杆长枪势如破竹般的破开层层嫩肉,径直撞倒了那蜜穴深处。 女儿家那娇嫩的花心被这么一顶,那里还遭受得住。她大呼一声“受不住啦“,整个人好像筛糠一样抖了一阵,一双玉腿情不自禁地夹住了男人的熊腰。 四王爷轻轻吻去如锦俏脸上的泪珠,又见那面若桃花的脸上带了点雪白,小嘴也是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来。心里便知晓定是她许久没有欢爱过,一时受不住这么粗暴的进入。 他向来不喜欢什么采青折蕊的淫虐之举,见到如锦小脸煞白、浑身僵硬,便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抬头在如锦的锁骨、酥胸、小腹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慢慢软化她的身子;同时也在小心地挪动自己的龙根,让那巨大的龟头轻轻地刮过蜜穴里敏感的嫩肉。 如锦本来就生了一具敏感多汁的娇躯,在男人的百般挑逗之下也是慢慢尝到了其中的妙处。雪白的幼臀好似寂寞难耐的妇人一样在男人的腿间不停地摆动,像是在催促四王爷快些动作起来。 四王爷身处美人乡,其实也不太好受。他只觉得里面的腔肉好像一个个蠕动的小嘴一样在对龙根进行全方位的吮吸、舔舐。他这些年都是只用足交,很少真正接触肉壁的龙根被这么一吸险些要精关大泄。 “锦美人的下面可真是不同凡响,又骚又浪,怕是专门为了吸男子阳精而生的吧。“ 四王爷连忙运气,锁住精关,感到里面水头很足了,然后抱着两只欺霜赛雪的玉腿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下去。他不知道老手口中“九浅一深“的技法,只按着自己兴头来,每一次都是尽根入、尽根出。直把如锦娇软的身子干的东倒西歪,两团雪乳也是像水球一样左摇右晃。 他这样的插法和魏乾帝的完全不同。魏乾帝先是和风细水,调动起她的情欲后才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而四王爷的则是和他儒雅面相截然不同的狂暴,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风浪里被肆意摆动的小舟。 “太快了,四王爷。锦奴受不了了——“如锦吐着舌头媚叫道。布满红晕的俏脸上丝毫看不出方才的凄凄楚楚的意思,一头如瀑长发早已散落在身上,里面是若隐若现被遮住的酥胸。 -- 第六十一章只争朝夕 四王爷嘿嘿一笑,胯下动作丝毫未减,反而愈加大力起来。他用手抓住两条纤细的腿儿,提身狠狠地插入,然后又狠狠地抽出。如锦那久旱逢甘霖的小穴被粗大的龙根如此抽插,连里面深藏的嫩肉都再也护不得,被坚硬的冠状沟刮出不少粉红的嫩肉。 如锦侧耳听着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小腹深处的子宫好像一只冬日里的暖炉在源源不断地辐射着难耐的快感。 “哈…快点,再快点…”她一面微张着小嘴细碎地呻吟着,一面又忍不住把幼臀抬高,好让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阳物能够更方便地操弄自己。 四王爷看到如锦这般淫乱的表情,不由得低笑一声,伸手捉住如锦浑圆挺翘的两只淑乳不住揉搓着,整个身子像野兽一样伏在如锦白花花的胴体上冲刺。杂乱的阴毛每一次都若即若离地划过没有一丝阻挡的阴蒂,直让如锦下体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阵阵袭来,俏脸上满是妖艳的晕红。 四王爷深知这一紧一松的御人之道,见得时机成熟,便放缓了胯部抽插的力度,直维持了一个不紧不慢的节奏慢着性子动着。 他慢慢体会那粗暴抽插中不曾感受到的那小穴里面嫩肉缠绕蠕动的致密快感,然后轻轻拍了拍那红透了的俏脸,笑道,“锦美人刚才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怎么如今被我这阳物捣了几下就一副快要高潮了的脸色?” 如锦之前早就被四王爷那狂风骤雨般的冲刺下肏的四肢酸软,只得咬住樱唇,说不得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的享受着那细雨春风般的酥麻快意。到最后倒真是成了叉开两只腿儿随着男人来操,自己只管躺着享受便是了。 现下听了四王爷又一番的调戏之语,心里纵使有些不快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强烈了。就像人们常说的一回生二回熟那样,刚开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立马跳了起来,多来个几次也就默许一般地说不得话了。 “是不是——”如锦红着脸不说话,反倒是助长了四王爷的嚣张气焰。他乘胜追击地摩挲着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头,看着那天鹅般雪白的玉颈渗出些薄汗。 “本王——”他俯身上去,轻轻吻住了那细腻如白瓷的锁骨,牙齿细细咬噬白皙温热的皮肉。如锦嘤咛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的技艺——”四王爷拨开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修长的手指在如锦后穴的褶皱上打圈、研磨。如锦忍不住肛肉一阵收缩,顽强地抵抗着外敌的入侵。 “比皇兄要好啊!” 就像是行文作词设铺垫一样,四王爷的一步步举措都是为了把如锦带上极乐的天堂。一个“啊”字还没落音,他就伸手钳住如锦的小屁股发狂般的抽送。 那只龙根不知是什么做的,插得是又深又重,坚硬的龟头不时会撞到深处的花心或是藏匿起来的敏感软肉。如锦娇软的身子被操得花枝乱颤,一双满是水雾的美眸似闭似睁,淫靡的花汁“咕噜咕噜”地自二人的交合处流下。 “啊…好舒服…快一点,再快一点…操死我吧——”在四王爷越来越猛烈的攻势之下,如锦的四肢百骸被无尽的快感充斥,整个脑子都是晕晕乎乎的,忍不住说出了一连串可能只有魏乾帝才能听到的淫词浪语。 四王爷哈哈大笑,把那瘫软成泥的娇躯翻了个边,成狗趴的姿势伏在地毯上。这样姿势能让女子的身体柔美万千地展现出来。 自那修长的玉颈往下是优美的玲珑的身段,在腰身处凹下一个小巧可爱的腰窝。两片粉红的臀瓣里面是遮不住的万千春光,那嫩的能掐出汁来的小穴正淅淅沥沥地滴着淫水,就像是一个赤身裸体在淫贼面前的无知少女正在请君入瓮。 四王爷越看越是欢喜,忍不住拍了几下蜜桃臀试试手感,然后提枪上马在淫水的润滑之下毫不费力地一杆进洞。 如锦低吟一声,螓首在强烈的刺激下微微摆动。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无声地洒在光滑的玉背上。像是一副雪白宣纸上的泼墨山水画卷。明明是个承欢男人胯下的人儿,却不自觉间流露出闺阁处子般的恬雅、安谧。 这样的女子往往在冥冥之中让人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畏惧之情。若是一般的男子说不得要把她当作天上的神女一样在家里供奉着,哪里敢兴起胆子把这仿佛食着杨枝甘露的女子压在自己身下肆意淫弄? 但对于四王爷这般的王公贵族而言则不会小家子气般的畏首畏尾,相反见惯了不少美色的他们所追求的就是如采撷一只傲立于世的青莲般的折柳采青的淫虐快感。 四王爷很是自然的握住那细如青柳的腰肢有轻有重地抽插着,看着如锦已经被快感麻痹得无力地垂下了头,心里不禁一阵自得,笑道,“锦美人,本王的服侍可还满意?” 如锦不知道是他常年在女子玉足上发泄,很少真正行人伦之事还是怎样,只觉得四王爷的龙根抽插起来格外刚劲有力。活像个永不知疲倦的鲁班器物,每一次都往自己的敏感地方刺去,当真是酥中带爽,妙不可言,快感连连。 她连忙吐着舌头答道,“太舒服了,王爷不愧是人中龙凤,连房事上也毫不逊色,这般会操女人。怕是没有几个女人能逃脱你这龙根的抽插。” 四王爷知道她的心防已在极致的快感中去了七八分,一边抽插着一边笑道,“本王可不要操其他的女人,本王只想操你。锦美人——” 他这般儒雅的人,口里说的却是粗俗不堪的话。如锦此刻却不觉得粗俗,那还在小穴不停抽插的龙根好似连接两个人的桥梁,让她的心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如锦勉力回过头,看着那张似熟悉、似陌生的脸庞,失神地喃喃道,“可我们两一个是皇帝的妃子,一个是皇帝的王爷,又岂会又什么结果呢?” 四王爷倒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地好像有点玩过头了,笑着把如锦的螓首转过来吻住有些干涸的唇瓣,胯下的龙根开始发起了总攻。 “一万年太久,我只争朝夕。” 在一粗一细的喘息声后,他们同时达到了天堂。 —————————————————————————————————————————— 真的是太高兴了,这快一个月的实习终于结束了。不过因为又有疫情的缘故,放假要推迟。不过对于一个没返校的作者菌来说已经放假了。啦啦(^^*) -- 第六十二章叹息 待如锦重新恢复清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一样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缠绕在男人健壮的身体上,她有些羞涩地望着四王爷俊朗的面容。而四王爷眼睛微闭着,似在假寐。如锦便伸手想要推开他。 四王爷睁开眼,温柔而又霸道地捉着她的手,笑道,“锦美人可舒服了?” 如锦的脸更红了,低着头软声软气道,“舒是舒服了,可王爷锦奴也该回房了。” 她自然知道王府里的尊卑贵贱。虽然府上没有女主人,但王爷的床榻别说她一个名义上的足奴了,就是正经抬进来的妾室也是不能留夜的。 四王爷剑眉一挑,没想到今日听到这女人不止一次的自称锦奴了。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表明她在慢慢认可自己的身份。不过他也深知不能操之过急的道理,与其打草惊蛇不如抽丝剥茧般细致地卸下她的所有防备。 他叫人抬了热水进来。抬水的两个丫鬟脸上都是红扑扑的,不只是热气熏得,还是在门口听春宫羞出来的。都是低眉顺目,头也不敢抬地退出房。 四王爷把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如锦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桶里,细致温柔地擦拭雪白胴体上的污渍。当然,也少不了拨弄红彤彤的樱果、手指深入蜜穴“检查身体”之类的暧昧举动。 一场热水浴洗下来,如锦浑身已经是比热水还要滚烫,整个娇躯仿佛是春雪消融一样软绵绵的。自椒乳、小穴处传来的酥软快感让她心热难耐,如锦舔了舔红润的樱唇,顾不得还有些酸痛的身体就想吻上去。 四王爷笑着伸手在挡住她的唇,然后如锦幽怨的目光里拍拍她的小屁股,笑骂道,“本王准你回去还不乐意?真是个小骚蹄子。” 眼前的佳人冰肌柔骨,雪藕粉臂,雪白修长的玉颈下就是如白瓷般胎骨细腻、晶莹柔润锁骨。再往下看,一对雪白挺翘的美乳傲然在氤氲的雾气中立起,上面还各穿了一个小巧精致的乳环,看上去格外的可爱迷人。 他又何尝不想梅开二度,提枪上马呢?但佳肴虽好,若是常吃也是索然无味。还是吊着胃口才会让人甘之若饴。四王爷耐心地给她穿好衣服,穿好散落地上的“云姣”,又拍拍手。如锦的两个小侍女就红着脸把她扶出了房。 四王爷这头常年没有在女人穴内释放的野兽一旦出笼,破坏力可真是不容小觑。如锦回去都是这两个侍女扶着的,不然以她高潮后就会酥软无力的敏感体质只能爬着回房了,更别说她脚上还穿着足足有叁寸高的“云姣”。饶是如此也是一路上磕磕绊绊地,用了来时快一倍的时间才回了房。 草草地吃了几口填肚子的点心,按如锦平日的习惯应当是要洗漱歇息了。她平日里都是紫翠和雨寒这两个贴心的丫头伺候着来的,刚来这里时没有想到会分丫鬟来,头个晚上也是自己提水凑合着办。 现在两个并不熟络的丫鬟杵在房里,还真是有些不自在,便道,“你们打了水便退下吧,本——” 她疲累至极,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霁月轩,下意识地就想说“本宫”的自称来,说到一般才回想起自己已经是在四王爷的府上了,并且这件事无论是对自己还是皇家颜面来说都是万万不可让他人知晓的。不然指不定自己那天就落水身亡了。 如锦想了想,连忙改口道,“我不太习惯旁人来服侍,自己来就可以了。” 那有些机灵的云虚一面吩咐翠香去打水,一面笑着说道,“主子这是哪里的话。哪有主子自个儿忙着,下人们偷懒的道理?更何况没有咱们的服侍,主子的玉足可不就清洗不到。若是那天误了王爷的兴致,那可就不美了。” 如锦先是惊讶于她的伶牙俐齿,一个小小的侍女丫鬟就这么能说会道,那特意培养的足奴除了一个身份以外恐怕比京中闺女还要不遑逊色。 如锦再一次感叹于四王爷的奢华浪费,一个丫鬟放出去都是寻常人家眼里的香馍馍。却又忽然注意到她话语里的不同寻常之处来,忙追问道,“你说我自己洗不到脚可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的功夫,翠香已经麻利地打好水回来了。云虚一面试着水温,一面笑道,“主子有所不知,这双‘云姣’是上了锁的。没有王爷的钥匙,您是不可能脱下它的。不信您可以试一试。” 如锦大惊失色,连忙试着脱下,却发现这“云姣”好似生了根一样卡在自己的脚踝处,把足腕磨出一圈红印都是奈何它不得。 “王爷为何如此对我?”如锦的美眸里已经有泪珠在打转了。这“云姣”美则美矣,却是能凸出女子的形体美、曲线美,但穿上没多久就会酸痛不已,不亚于是一种另类的刑具了。 她原想着无非不过是四王爷兴起时穿上应付几个时辰足以,虽然酸痛,但总还是可以忍受。却不料那男人竟然给“云姣”私自上了锁,那自己还要穿这“云姣”多久呢? 她原本很是喜欢“云姣”的造型、颜色,眼下有了这么一出,这实在是如锦又气又恼,连带着看着“云姣”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云虚看出了如锦眼里的不快,把如锦的玉足连带着“云姣”一齐放入了温度适宜的热水里,让通透的热气散去一些足部的疲惫。 她一面轻轻拍打“云姣”,让热水可以透过设计好的孔洞更加顺利的流入;一面细声安慰道,“王爷怎样的想法,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又岂会知道。不过主子换个心思去想,这说不得也是王爷的宠爱。要知道王府里足奴少说也有五十之数,只您一人享有这‘云姣’呢!” 如锦长叹一口气,不想再与她一个丫鬟多费口舌。宠爱?王爷对一个皇妃的宠爱?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现在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痛就痛吧,也不是不可以忍受。自己在花府的时候,那么多的磋磨都过来了,还怕这点皮肉之苦不成? 待如锦洗毕,云虚又是很仔细地擦拭干净“云姣”上面的水珠,一切服侍妥当之后才和翠香退出了房。 如锦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回想起这天的荒唐生活,忍不住发出幽幽一声喟叹。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 ㄨIиYzщ.℃óм 第六十叁章情字何解 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内,魏乾帝正在认真地批阅奏折。一旁的安福海像一尊雕塑默默地矗立着,眼观鼻鼻观心,若不是胸膛上些微的起伏还真难看出这是个活物。 他可谓是皇上身边最贴心的人了,对皇上的心思算是比较了解的。皇上这几日心情都不太好,下了朝就闷在御书房内处理政务。除了用膳、休息,皇上就再也不出这小小的御书房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要是寻常日子自己还能插科打诨,说些玩笑话来逗皇上开心,但眼下这架势怕是要谨微慎行,不能去捋这皇上的胡须啊! 魏乾帝又是匆匆批了几个阅字,脑海里的纷乱思路如柳絮翩翩飞舞,不禁疲倦地皱起了眉头,似是询问又似是自言自语道,“当日之事,朕真的做错了吗?” 当日之事?安福海立马回想起了春日宴上锦美人上台献乐却被丽嫔指控有反君之意,而后又被皇上秘密送入四王爷府上。 他接着又想到魏乾帝似乎对这个锦美人极为上心。这锦美人甫一入宫,就给她分了个单独的霁月轩住。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原本只想着是皇上一时兴起,不料那一件件的赏赐如流水般向霁月轩送去。可见皇上对她的喜爱。 安福海暗道皇上怕不是对这位锦美人动了心,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呢。 《孟子·万章上》有云: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有妻子则慕妻子,仕则慕君,不得于君则热中。大孝终慕父母,五十而慕者,予于大舜见之矣。男人好色,本不是什么大事。好色后动了情,其实并不是那些酸腐口中的洪水猛兽,它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处理得当,得了风流的同时还不误正事。 然魏乾帝终究还是资历尚浅,不够稳重,难以处理好感情上的事情。少年人在这个年纪最是容易犯糊涂,哪怕他是一介君王,在这个方面却是个小孩子。若不能及时走出来,说不得会做出什么错事来。 安福海快步走下台,跪下大呼道:“老奴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听贵人们说过‘爱臣太亲,必危其身。人臣太贵,必易其主’的话。这话说的是臣子,但天下的道理都是相通的,想必放在此处还是可以用的。若是皇上过于注重男女情事,一定会危及大魏的江山社稷,于国无利啊!还请皇上叁思。” 他说的话很直白,不像很多文人说话似的绕圈子,但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皇帝是天子,是神的使者,故而世人总是对皇帝要求很高——既要充盈后宫、繁衍子嗣,又不能独宠一人,被美色所惑。好像一个合格的帝王就必须清心寡欲,冷漠无情。但魏乾帝知道自己做不到,至少现在的他还做不到。或许真正的帝王可以做到。他在此刻深深的感觉到自己这个皇位终究是得来不正。 他又问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样的事情,历代的皇帝都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安福海犹豫了片刻,见魏乾帝脸色如常后继续说道,“老奴曾听说在一些朝代皇帝会给储君派去一个美貌无比、才思敏捷的女子。待储君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自以为寻得爱情之后,那女子就会在他们爱得最深的时候告诉他这都是一场骗局,然后毫不留情的抽身而去。经过如此大痛大悲大彻大悟之后,该储君便可于谈笑间玩弄美色而毫不动心。此为——断情!” 魏乾帝先是愣了一下,好像陷入了长思。随即哈哈大笑,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来,“断情、断情、好一个断情。为帝者必是孤家寡人,倒是朕入了魔障。安福海,今日是哪个妃子侍寝?” 安福海和皇上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皇上意气风发,他自然也是笑呵呵的。他连忙爬起来,灰都来不及擦便道,“今日是许贵妃了。” ———————————————————————————————————————————— 秀姐姐,秀姐姐——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紧密地包裹住她的躯体。她慌乱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波涛汹涌的海域,在铺天盖地的海浪里苦苦挣扎。 四周是暗无天日的乌云,但在那乌云深处,那唯一明亮的身形苗条婉约,山眉海目间都是自己熟悉的模样。 仿佛找到了寄托,又像是沙漠中的旅者看到绿洲,她吐出混杂在口鼻里的海水,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孤勇而坚毅地朝着那身形游去。 许贵妃从梦中惊醒,抬眼是熟悉的宫殿,却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形。 身下传来些微的濡湿感,自己的眼泪竟然这么多了么。许贵妃一面伸出玉指轻轻抚摸那已经晕成一团的泪痕,一面看着铜镜里自己云鬓散乱的模样。 铜镜里的女子粉腮微红,鬓角贴上了几缕顽皮的发丝,端的是一副美人娇懒初醒图。若是宫外的人见了,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将门虎女竟然也会有这般神情。 秀姐姐看了一定很欢喜吧。她摸着脸颊上还未干的泪痕吃吃地笑着,眼睛里是难以掩去的媚色,心里又回想起那亲吻时的美妙触感,仿佛呼吸都在口齿间缠绵。 门外的侍女突然冲了进来,见到她这般模样,连忙道,“主子,皇上朝我们宫走来了。主子这番模样实在不妥,还请主子梳洗打扮一下。“ 许贵妃一下慌了神,正门离内室不过几步之遥,来不及细细打扮。只能贴上花钿,扑上腮粉,点上口脂,再换上衣服就出去迎着了。也不知他会不会留下过夜,那湿透了的被单也只能草草换了件。 魏乾帝从晦暗中走来,很自然地牵过她的手入了内室,还特意用手挡住她头上的风雪。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情深意笃,琴瑟和谐。 入了里屋,两人相对而坐,烛影摇红,皆是无言。 许贵妃打破了沉默,给魏乾帝倒了杯茶,说道,“皇上近来都勤于政事,没有入过后宫,怎么今天来臣妾这里了。“ 说实话自从那次初夜过后,魏乾帝就再也没有踏足许贵妃这里了。这次过来纯属一时兴起,但他却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烛火的缘故,许贵妃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晕红,那细碎的睫毛随着呼吸一翁一合,竟让他觉得这个泼辣的女人很有女人味了? 魏乾帝忍不住鬼使神差道,“朕想贵妃,朕便来了。今夜朕想在贵妃这里安寝。” 许贵妃有些庆幸刚才把被单换过了,不然这皇上突然要留夜那就麻烦了。她其实心里对这种事并不怎么排斥,她知道这是自己入宫必须做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刚梦见秀姐姐就突然惊醒,心里好不空虚失落,便和声道,“皇上要在臣妾宫里留宿自然是臣妾的荣幸。皇上且过来吧。” 魏乾帝有些意外许贵妃的顺从,他不知道若不是许贵妃刚刚梦见了她心心念念的秀姐姐,纵使碍于妃子本分同意也不会给他个好脸色。 没有前戏,没有挑逗,褪去衣物的二人以最原始的方式结合在一起。魏乾帝已经被压抑了太久了,他需要一次极度的释放。身体承受力最强的许贵妃是他最好的选择,即使今天不是轮到她,魏乾帝也会去她宫里。 许贵妃自幼练武,身体的忍耐力很强。无论魏乾帝是和风细雨地挑逗还是狂风骤雨般的冲刺,许贵妃都会一声不吭地默默承受。 不知多少次抽插过后,魏乾帝愉悦地释放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苦闷。大股的浓精喷涌而出,它们本是要进入那最终的圣地孕育子嗣的,却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被内力挡在门外,寸步不得行。 她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心里冷漠地对自己说道,“我是不会让这些肮脏的东西进入我的子宫里去的。我最娇嫩圣洁的地方只有秀姐姐才能碰。” -- 第六十四章风起漠北 锦美人奏曲含有反君之意此事说起来可大可小。若是在私下里弹奏,那帝王听罢也不会太过在意,说不得只会一笑了之,当作闺房之乐。但在汇集了一干朝中大臣和后宫嫔妃的春日宴上出了这么一件丑事,无论魏乾帝愿不愿意,此事都绝不能轻易处置。毕竟这代表的是皇家的颜面。 只将锦美人禁足半月是一举多得之棋。大臣们会认为自己耽于美色,不足为一介雄主。但他们并就不想让魏乾帝成为一介雄主,自然是乐见其成。 后宫嫔妃积累已久的怨气也会爆发出来。论门第出身,她们每一个都比锦美人要高;论才华谈吐,宫里的女子哪一个不是世家精心培养的闺秀,又岂会输与她?可是这几年的后宫太平淡了,没有争斗就没有权力的交接。这是魏乾帝所不愿意看到的,他必须自己在自己的后院里放一把火。 锦美人可以因为魏乾帝的计谋留下,但皇室威严必须用鲜血来维护。那教习锦美人的何孤兰当场杖毙。太后没有阻挡。这也算是给这次“失败”的春日宴一场交代了。 对于日渐成熟的魏乾帝来说,为了权谋死一个无关痛痒的庶女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他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身在豪门大户就是这样的悲哀,不是下棋的人,就只能成为别人的棋子。下令杖毙何孤兰的人的确是他,但真正杀死她的是太后。他只能轻叹那女子死后寻仇不要找错了仇家。 与后宫的山雨欲来风满楼风满楼之势相同,前朝平静的水面下也是暗流涌动,一些大臣被言官弹劾,因由罢官出京,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科举制度下刚刚扬名的年轻人。 党争党争,无党何争?眼下仕途被世家贵族把控,寒门子弟只能依附于大户的羽翼之下,待他金榜题名之时,他首先感谢的不是金殿点名的皇上,而是扶持他一步步进入官场的“恩师”。在利益相同的时候,这些从处一师的读书人便暂时地互相勾结成为朋党。欲除朋党,势必要从此处着手。 魏乾帝抚摸着许贵妃平滑却又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思绪慢慢被拉回到了现实之中。许贵妃并不像其他美人一样美艳动人,她的面相只能说是清秀。不过她最吸引魏乾帝的还是她比之寻常男儿还要厉害的坚韧以及她头上顶着的那个将门虎女的头衔。 男人从刀耕火种的岁月里一路走来就是天生的狩猎动物。他们渴望着征服旷阔的天地、可敬的对手,以及不同于千篇一律的娇娇儿的女子。而这样的一匹胭脂马却被自己骑在身下任意驰骋鞭挞,无论魏乾帝重不重色欲,这都实在可以说是男人的一大快事。 不过魏乾帝很清楚许贵妃并不爱他,无论他在交合时怎么动作她都毫无反应,甚至她呼吸的节奏都不曾杂乱过。这让在如锦面前不可一世的魏乾帝有些失意——他帝王的骄傲让他想要疏远这个女人,但他的欲望又贪图着许贵妃美妙的身体。他就这样矛盾地趴在许贵妃诱人的胴体上,即使天已微微发亮还是没有起来。 “皇上,时辰不早了,您该去上朝了。”轻薄的锦缎在许贵妃妙曼的娇躯滑下,许贵妃面不改色地赤裸着身体服侍魏乾帝穿衣。动作轻柔得看不出来那是一双曾经舞枪弄棒的手,反倒是尽足了妃子的本分。 魏乾帝长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许贵妃古井无波的脸庞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本就是一场政治联姻,既不是你情,也不会我愿。但政治斗争里不会有女子的一席之地。许贵妃若是男儿身,那必将建功立业、名垂边疆,但她既已是女娇娥,其父又是功高震主的镇北侯,哪怕她不想做一个取悦男人的金丝雀,但她的命运就是入宫。 没有人会问她愿不愿意,因为在家族的得失面前这个问题没有意义。许贵妃是,那个被杖毙的何孤兰也是。不过这后宫的女子又有几个是真心入宫的呢?大多都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利益交换罢了。 魏乾帝回到御书房的时候,蔚任、钟额、柳宏邈、裘鹏海四位阁老已经站在里面了。安福海急忙迎过来,欲哭无泪道,“皇上,老奴说了不能进,可是实在是拦不住啊。” 魏乾帝摆手示意他退下,坐在龙椅环顾了几番后笑道,“阁老都是大魏的肱骨之臣,何故强闯御书房。被朕这刁奴冲撞诸位可就不好了。还不知几位阁老如此急忙所为何事啊?” 话音未落,便有一人出列呈上密卷,神色多有掩饰不住的惊慌,“还请皇上过目,这是北境八百里加急的密报!” 魏乾帝刚拿到密报的时候心里还有些不虞,军机大事却要这帮人层层过目之后才能呈到自己手里,但很快密报的内容就让他放下了这一丝不快。 密报的内容很简答——北蛮皇子梁丘元基发动宫廷政变弑杀其父梁丘高峯后称王,整顿军队后反扑镇北侯,速败,降。至此由中原往北叁千里再无北蛮。 魏乾帝又惊又怒,中原和北蛮纠缠厮杀了几百年之久,怎么可能一朝一夕之间就以这种滑稽的方式结束了争斗?他不知道镇北侯是怎么“击败”北蛮军的,但他知道那个男人很快就要班师回朝。 这样的功绩不亚于前朝霍去病封狼居胥的无上荣耀,自己拿什么去赏?镇北侯一脉已经进无可进,赏无可赏,再要赏赐就只能赏赐自己的皇位了。哪怕还远隔千里万里,魏乾帝似乎都能看到那个男人桀骜不驯的神情,他没有仁义、没有道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先皇封异姓王实在是养虎为患。屋里烧着的地龙都驱散不了魏乾帝此时心里刺骨的凉意。 “这是逼宫!这是造反!一介武夫,鼠目寸光!”魏乾帝咬牙切齿地说道。若是镇北侯直接造反那还好说,可他现在为了增加胜算竟然引蛮族入关来谋夺皇位。这实在是下下之策。且不说能不能坐上皇位,就算坐上了,有北蛮在的中原必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他的皇位又岂能做得安稳? 立马有人附和道,“皇上所言极是。镇北侯此举可谓是狼子野心。大魏江山危在旦夕,还请皇上圣裁!” “要朕圣裁?”魏乾帝怒极反笑,“你们成天想着怎么结党营私,怎么和侯党争权夺利,把朕当成傻子糊弄。朕批阅的奏折都是你们千挑万选出来的,地方民情、边疆军事,朕是一个都看不到。怎么了,现在火烧屁股了就想起朕了?怎么圣裁,用你们写好的圣旨,朕只需要盖个章吗?” -- 第六十五章赏花宴上 内阁原是魏太祖用以分担案牍劳形的工具,真正讲起来它其实只有整理奏章、提出意见的职能,所有的权力还是紧握在皇帝手里。但在文人们的不断努力下经过了几代皇帝的变迁还是不可避免地成为了朝堂上的实权部门。 文人要什么?还是寒门子弟的时候他们想要金榜题名、登科奏对。但当他们真的步入了大魏的权力中心之后,他们内心的贪婪就抑制不住地疯狂生长——他们想要和皇帝平起平坐,想要实现心目中的士大夫与皇帝平分天下,那所谓“垂拱而治”的盛况。在他们的构想里,皇帝不需要掌控国家的实权,他只需要当一尊精致无比的塑像,所有的朝中事宜由他们代为完成即可。 这些年来内阁在全国各地设立学院,教习是假,传播自己的理念是真。教授们讲习之时常常罢课不上转而讽议朝政,裁量人物。那些受教的学生进入官场后常因此由抱团取暖,渐渐形成了一个十分庞大的在野集团,被称为内阁党。毫不夸张的说,天下文人共十斗,内阁党独占八斗! 魏乾帝上位之后,内阁一脉自认为主弱臣强,已经到了发难的大好时机。于是这两年广织党羽,想要架空皇权的动作不是一天两天了。 现在被皇上一针见血地戳穿,几个年过半百的阁老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只低头讪笑并不作声。 他们倒也不怕这个儿皇帝会对他们怎么样。 这一来魏乾帝本就是作着一个傀儡皇帝上位的。只是当年的那群人和先皇之间都得你死我活,结果让这个毛头小子捡了便宜。他一个旁系子弟,在朝中没有任何势力就坐上那龙椅,是必须要靠他们这帮老臣辅佐的。不然这个皇位可是坐不稳的。 这二来嘛,镇北侯那个杀神马上就有回京了。他们和皇上其实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谁也跑不掉。 果然,魏乾帝勉强压下怒气后也知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便生硬地问道,“不知各位肱股之臣可有什么高见啊?” 魏乾帝还特意在肱股之臣四字上加重语气。钟额一听就知道皇上对内阁压制皇权已经非常不满,连忙抖抖袖子,站出列,道,“皇上息怒。那镇北侯不过是一介武夫,不足挂齿。轮行兵打仗天下自然无人可挡,可进了京城,就得按京城的规矩来。由不得一个武夫放肆!” 又一阁老裘鹏海附和道,“钟老所言极是。百载皇室威严岂容一介武夫挑衅。还请皇上放心。臣等食大魏俸禄,自当忠君之事,必为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说话间还有几滴热泪从眼眶中流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一个爱国忠君的栋梁之才。 魏乾帝心道和这些官场上的老油条说话就是无趣,说了半天好像说了很多,但其实全是无比正确的废话。一条建设性的意见都没有。不过他也不急,反正自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算镇北侯真的造反,那也是要自己禅让退位才行。自己也是性命无忧。大不了做一个胸无大志的太上皇,至少比从前的日子好上无数倍了。 只是—— 他的眼里忽然又浮现出了那个女子的身影。那眉目流转间顾盼生辉的撩人神情,那娇嫩绰约的葳蕤体态,都不由得让他的心口一痛,连那些阁老们在说些什么都听不清楚了。 魏乾帝和阁老们怎么商议对策暂且不表,在御花园处兴办了一场赏花宴。 说是赏花宴,不过是些妃嫔在自家宫里久住乏味了,找些姐妹说说话。赏花不过是个由头而已。春天可以赏看迎春花,夏天可以品味荷花,秋天可以观赏海棠花,冬天可以欣赏梅花。总是在皇宫里,岁岁月月都是可以办这赏花宴的。 清越高雅的琴音像潺潺的山涧溪水一样流淌,不少身姿苗条的宫婢提着花篮在妃子们的座位之中穿梭。 每个宫婢的花篮里都放着刚刚采摘的各类花朵。她们和着乐师的琴音不停地在妃嫔的面前放在花枝,一曲乐止后每个妃嫔都要以面前摆放最多的花枝为名作诗。没过一曲,便作一轮诗。如此往复不已。 先前的赏花宴多是单调的看看花,再和相熟的姐妹们说说话也便过去了。今日这一做法还是太后提出来的,因为过于新奇,不少妃子还对此感到新奇。 琵琶声渐行渐弱,待完全息音后。太后笑着对许贵妃说道,“今日皇后因病卧床乾宁宫,这里品位最高的当属许妹妹了,许妹妹可作出来了么?” 许贵妃看着太后明媚的脸庞心里暗道,秀姐姐就会捉弄人,明知道我从小舞枪弄棒的,哪来做得来什么诗。好在昨日姐姐就告诉我今天要念的诗,不然岂不是让这些莺莺燕燕的小女子看了笑话? 她无视掉百花丛中那些若有若无的戏谑眼神,看到面前的花枝最多的是和太后昨日所说无误这才宽下心来,清清嗓子,中气十足地说道,“回太后的话。臣妾理应以桃花为名作诗。现在已作出一诗。” 许贵妃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背道,“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太后看见许贵妃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好笑,但还是拿着太后威严笑道,“许贵妃这首诗作得不错。只是这凄凉哀怨的意境与这眼前美景不甚相符。不过念在妹妹学习作诗不久,也能作赏。” 她是将门虎女,幼时又怎么会学闺阁小姐的琴棋书画。作出的诗若真是意境相衬、对仗工整,那才会叫别人奇怪呢。 大家都是为了闲情雅致而来,所谓的赏也不过是清茶与酸梅茶之分。太后身旁的任月端了一盏清茶下来。许贵妃妙目盈盈看着太后,只觉得清茶入喉好似泉水沁入到了四肢百骸,全身每个毛孔都舒爽得张开,心都快要甜透了。 按品位往下走,第二个是四妃中的良妃。她脸似鹅蛋,未施太多粉黛,两颊晕红,容貌清丽。是男人很喜欢的那种贤妻良母类型的女子。 良妃在面前的梅花只停留了半晌,便恭敬道,“臣妾已有一诗。竹影和诗瘦,梅花入梦香。可怜今夜月,不肯下西厢。” “情在景中、景在情中,情景混融。不错,良妃不愧为大学士宋宏毅之女,可赏。” -- 第六十六章赏花宴下 太后照例赏了她一盏清茶。良妃倒真对得起她封号上的这个“良”字,手上、脸上的神态礼仪完美得让人挑不出错来。 冬日熏暖,自良淑德贤四妃起按品位往下的妃嫔开始依次念诗。她们有的着素雪千水裙,有的着长尾望仙裙,有的着织锦蝴蝶裙,或低眉、或昂首、或意气风发地展示自己已经明珠蒙尘多载的诗词才华。在这银装素裹的冬天倒成了一出别样的美景。 “这我可怎么作得来啊!”这声抱怨原本说得很轻,但在这寂静的御花园里就显得格外的突出。就像是一个白玉无瑕的美人身上沾上了点滴墨汁,是那样的别扭和突兀。让人一下就能觉察出来。 许贵妃循声望去,虽然隔得有些远了,但以她极好的目力一下就看出那是孩子般模样的莘才人。现在她正歪着头看着手中的杏花枝,小嘴微微张开,吐出的雾气散作一团——看来那声埋怨就是她说的。 莘才人说起来不过是个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原本是江南织造柳家之女,当年大肆充绒后宫之时莘才人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女童,她父亲却也是为了家族利益不管不顾地把她送进了宫。 要真说起来十一岁的女童虽然没长开但也不是不可以拿到床上把玩。民间不少豪商士绅喜好雏妓,往往就爱着采青折蕊的淫虐之事。 但皇上毕竟少年心性,怜惜莘才人年纪太小,便赐了个宫殿好生温养着,等到成人再享用。因其太过娇小,平日里大家也不把她看做侍奉皇上的妃子,只把她当做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妹妹。 莘才人两条弯弯的柳叶眉蹙在一起,饱润的唇瓣撅了撅,摇头埋怨道,“好叫太后娘娘知道。臣妾幼时贪玩,没怎么用心学过诗赋。臣妾眼前的花倒是好看,但要是让臣妾作诗,我——却是作不来呢。” 她这番话说得颠叁倒四的。一会以臣妾自称,一会又颇为不敬地用上“我”了。不过大家都比较喜欢莘才人这般天真烂漫的娇憨少女情态,好像可以从这莘才人身上看到自己待字闺中时的模样。众位妃子一个个都是笑作一团,毫无皇家内室的端庄模样了。 太后也顾不得自己雍容华贵的仪态,只掩嘴笑道,“莘妹妹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可不能赖账。不管诗词好坏,总得作一首诗出来。作得差了,反正在场的都不是什么外人,也没人会来笑话你。” 按理说一介太后说话不能这么随便,这话要说也只能是妃嫔中她的代言人去说。但太后向来如此,众女们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一个个注意力都放在睁着一双大眼睛的莘才人身上。几个和她玩的要好的低位嫔妃更是娇笑着小声怂恿莘才人作诗。 莘才人听到太后那番话眼珠子转了转,原本是想耍赖哭鼻子的。但被一群妃子团团围住,莘才人自以为这些美丽的姐姐都在央求自己,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便拍着肉嘟嘟地巴掌笑道,“好呀,好呀。臣妾便作一首诗出来,还请各位姐姐不要笑话我哩。” 莘才人双手托腮,咬着唇沉思了片刻,故作严肃道,“满阶芳草绿,一片杏花香。” 太后笑问,“莘才人可谓是真人不露相,不过怎么只得了两句?” 又有一妃指着满地白雪提醒道,“现在哪里还有满阶的芳草绿,莘妹妹莫不是糊涂了?” 莘才人有些不快活,赌气道,“反正臣妾是作不来了,太后娘娘快给我一杯酸梅茶吧。”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小脸几乎皱成了一团,似乎现在嘴巴里已经是酸的了。 太后怜她懵懂年华就被送入后宫,又喜她秀颀玩赖的俏皮模样,便示意任月也赏了她一盏清茶。 莘才人喜笑颜开地接过茶,尝了一口就觉得比自己喝过的什么龙井、乌龙茶还要清甜。若是她长了尾巴,那一定会高兴得连尾巴都翘起来了。 许贵妃看见她这模样,也觉得十分可爱,不禁有心去逗她,“莘妹妹,刚才要是太后娘娘赐你的是一杯酸梅茶,只怕你就要哭鼻子了。” “不会不会,欣蔓才不会哭。臣妾可开心了。”莘才人急得连自己的闺名都脱口而出,并附上一串婉转清脆的笑声,好像小孩子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人一样在掩耳盗铃。 大家便又笑了起来。不过她们进宫前都是受了教习嬷嬷调教了的,只漏了几声憋不住的笑便住了嘴。 远处的琴师悠悠奏起了第二曲,等候多时的宫婢也开始慢慢活动起来,荡着洁白的裙裾散发花枝。 众妃嫔一面吃着自己面前摆放的时令小点,一面欣赏着雪花恣意纷飞时潇洒繁乱之美景,思绪繁乱中似乎又有些羡慕那雪花的来去自由,不必被锁在这巍巍宫墙之中。 但她们却又未曾想过这雪花的一生何其短暂。云出则生,云散则死。中间那看似美丽的飘落就是它们的全部。人年少时羡慕大人,恣意性游、好不自在;长大了则羡慕少年,无忧无虑、横笛清歌。两相往复,何其苦多。 随着宫婢们轻柔的踏雪声,有些要好的妃嫔已经悄悄说起贴心话来。太后见了只是微微一笑,自顾自地端茶轻抿。她不是个老迂腐的太后,算起年龄来也不过叁十左右,正是爱热闹的年岁啊。 却不料这些女子好奇心重,越聊越过火,最后竟扯到了被禁足半月的锦美人身上去了。 “这锦美人可了不得。敢在春日宴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弹有反君之意的《广陵散》。” “这算的什么。皇上居然只罚她禁足半月。这不是摆明了宠爱她嘛。”一小位妃嫔酸溜溜地说道。其实要真说她爱魏乾帝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烦于魏乾帝久久不来宠幸自己,不能赢得荣华富贵。见了一个人这般得宠,自然是要眼红的。毕竟天底下有不吃荤的女人,但绝对没有不吃醋的女人。 许贵妃微微皱眉,这锦美人可是秀姐姐特意关照的对象。若这流言蜚语传到皇帝小子那去了,且不说锦美人会如何,至少势必会影响秀姐姐的计划。她有心想要斥责,却因为她是贵妃,要端着身份,不能和小妃嫔起争执。 许贵妃左右看了会,四妃中的几位都在饶有兴致地看着,不帮腔,也不制止。她想了想还是出言道,“各位妹妹怎么都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嘴巴像没把门的到处乱说呢?” 她说这话别人自然不会以为是在讽刺她们,因为许贵妃本就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不会拐弯抹角。不过那几个小嫔妃还是脸都吓白了,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许贵妃要惩罚于她们。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姐妹,何必闹的不愉快呢。”太后笑着出来打圆场,然后眼神一凝,“不过几位妹妹可要记清楚——祸从口出啊。” 她笑呵呵地给后面打了个手势,好像那迫人的气势从没出现过一样。 帘幕的背后,乐师的素手已经搭在的琴弦上。悠扬婉转的琴音如流水般泄出,御花园里又是一片莺莺燕燕的娇啼声。 ———————————————————————————————————— 好可爱的小才人啊 嘤嘤嘤 -- 第六十七章庭院深深深几许 这是个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的下午,院落里的气氛安静而祥和。夕日欲颓,柔和的辉光洒进这个翠竹环绕、芳草萋萋院落里,更能显出此处的清新超脱。微风轻轻地拂过院落里的桃树,洒落一地落英芬芳。而一旁翠绿清澈的池塘里,水光潋滟的鳞波浮动着色彩绚丽的花瓣,又倒映着那西去的太阳,平添了几分好景不长、红颜易老的唏嘘之感。 这样的景色显然很能触动人的心弦。若是一个淡泊名利的隐士在此,心里一定会升起一个念头——要是再衬上一曲寓情于景、情景交融的曲子,那才就真是妙不可言了。 一曲琴音悠悠传来,那声音淳朴厚重,好像来自不可言的天边,能让所有虔诚的信徒毫不犹豫地跪地朝拜。 琴音乍转,初现刀兵交接之意。在这样的一个小院落里起风是件很不寻常的事情,但此刻却狂风呼啸,落花飞舞,好像自然都在迎合这渐渐高亢的杀伐之音。 琴音慢慢低沉下来,院落里慢慢陷入了一片死寂。虽然琴音还在继续弹奏,但你仿佛已经沉入了冰冷的湖底。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目不能视。这是一种以有声胜无声的死寂。 那清冷幽深的曲调让人感觉好像一个刽子手正在慢慢地剥夺你的生命,你在那死亡的尽头只能看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世界。然而在这滔天的怨恨背后你却可以隐约察觉出一丝坚韧不屈的希望。就好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自己有一份光,就发一份光。不去等候别人递来的炬火,因为它自己就是唯一的炬火! 弹琴之人是一个白衣少女,身旁候着两个身姿绰约的婢女。她静静端坐在木凳之上,如瀑的长发只很简单地用一根玉簪挽住。因为要弹琴的缘故,她脸上没有脂粉,只有些许用神过度流下的冷汗。但素雅平淡的小脸上几点汗珠划过,倒有些西子捧心、黛玉葬花的娇怜弱柳的味道。 这白衣女子自然就是在王府上待了不少时日的如锦了。自打那天和四王爷身心交融之后,她便获得了不少自由。平日里足奴的轮哨不会排到她,四王爷还给她分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住着。 虽然比不得霁月轩的奢华尊贵,但也算是在王府里自成一片小天地了。除了王爷偶尔的传召以外,没有别的事需要她做了。甚至四王爷还下令府上的所有足奴如锦可以随意使唤。云虚、翠香两个丫头都戏说主子可算得上是足奴中的小王爷了。 当然,脚上的“云姣”除了王爷泄欲之时是再也没能脱下来过。四王爷十分喜欢如锦穿着“云姣”时绷出的那道足弓。如锦每每到他房里去时他还不着急发泄,反倒是先令如锦晃着小脚悠悠走上几个来回,直到胯下那物看得硬无可硬之际才脱下“云姣”纵情欢乐。 如锦日日夜夜都要穿着“云姣”,就连沐浴时都是丫鬟用轻纱入鞋沐足,只有四王爷传召她才能得到些许放松。所以她一面对四王爷有一种本能的排斥,一面又莫名的希望他多来传召自己。平日闲暇的时候尽量不去走动,就坐在床上写写字,看看书。实在要走动的时候也是要两个丫头搀扶着,不让脚上受力。这样几天下来,倒也习惯了穿着“云姣”的感觉。 “琴音渺渺,于寂寥中现杀机,于死亡中见天地。锦美人的心里究竟藏了多少的悲欢离合呢?”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如锦只觉得自己腾空而起,扭头一看却是四王爷把自己抱在了怀里。她再看那两个丫头,她们都已是笑靥如花地退出小院把门。 如锦心里对这两个丫鬟的装聋作哑有些不喜,但也没太往心里去——毕竟四王爷才是她们真正的主人,不可能几天时间就让她们为自己所用。她陷在坚实的胸膛里又暗骂四王爷焚琴煮鹤的粗鄙行径,自己刚刚陷入那虚无缥缈的琴道之中,就被他破坏了那绕梁叁日的琴韵。 她的不满涌上心头,便忍不住付诸行动,小手顺着下滑在四王爷腰间的软肉用力掐了几下。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本应恨的人面前流露出一次又一次的女孩心思。 四王爷只觉得那双软玉小手好像在给自己挠痒痒一样,不禁哈哈大笑,一只手就捉住了如锦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按住如锦的后脑就俯身吻了下去。 那只舌头强势地突破了如锦的防守,轻车熟路地在如锦的嘴里攻城陷地。两人的呼吸打在彼此的鼻翼上,或霸道、或芬芳的唇齿间气息顺着纠缠着的舌尖回旋游荡。 如锦的身子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她努力地抬起头,眼角的余光看见地上两个人的影子慢慢地偏移,慢慢的偏移,直到融在一起。头顶的树叶婆娑摇曳,即将落山的太阳燃烧了最后的一抹光亮,把地上已经分不清你我的影子加深得更加通透。 少女的心情就像是林间穿梭的松鼠。时而不理不回地爬上最高的松树,在树林的怀抱里畅快恣意、淡泊世事,忽而又矜持地落在地上,去捡起那颗掉下的松果。 四王爷吻毕如锦,看见面前摆放的古琴,一时手痒忍不住抚琴奏曲。 每个人的曲风都不一样,即使弹奏一样的曲子也有可能给观者完全不一样的心灵体会。四王爷弹奏的曲调带着高山流水般的淡雅。人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青山绿水、小桥人家的平淡而不平凡山野画卷。 如锦仅从琴音中就能感受到那琴音中隐士卸去官务那种无事一身轻的愉悦心情。只觉得浮生须臾间的追名逐利毫无意义,无论是位列叁公还是贫穷农民,死后都是黄土一杯。既然死生的命运已定,何不及时行乐,快慰自足,享受人生方为上上之策啊! 一曲弹毕,四王爷微闭着眼,满脸的满足舒泰,似乎还沉浸在琴音的余韵里。 “王爷也会弹琴?”如锦歪着头好奇问道。这琴音里的意思倒是很符合这闲散王爷的心态。不争权逐利,只安心窝在王府寻欢作乐。 四王爷回过神,看着如锦笑道,“本王自然会弹琴,锦美人何必如此惊讶?君子六艺,这是皇子必学的课程之一。” 他犹豫了一会,接着说道,“想必你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本王不是叫人传召你而是亲自前来。因为此事比较重要,本王觉得还是亲自前来比较好。” “明日就是你回宫的日子了,你是什么想法?”他看着如锦,很认真地问道。 -- ㄨIиYzщ.℃óм 第六十八章分手炮? 回宫。这两个字一下就把如锦从那种浪漫、暧昧的气氛里惊醒过来——他们不是民间词话里的才子佳人,他们之间也不会有那话本子里描绘的轰轰烈烈的爱情。他们一个是皇上名义上的族弟,一个是后宫里的嫔妃,维系他们这种亲密关系的不过是皇上的一句承诺而已。 才子佳人的那种爱情是青春时放纵的羞涩冲动,虽然于礼不合,但至少还有与其同辈的少男少女们的艳羡。而他们的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一旦暴露是显然会遭人唾骂的。毕竟皇上是真命天子,皇上怎么会错呢?一定是他们枉顾君臣尊卑在先,天子宅心仁厚在后。在这个女性地位低如货物的时代,君主用一个女人来成全自己的一段美名倒也说得过去。 但无论怎么说,当四王爷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如锦的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好像有某种东西正在失去的感觉。她咬着唇,眼睛里蓄着豆大的泪珠,声音有些发抖,“王爷说这话时什么意思?我本就是魏乾帝的美人,你和他承诺的时限一到,我自然是要回宫的。王爷王爷又何须来问我。” 四王爷低头一看,如锦的手指揪在一起都快把裙角扯烂了,显然心里是极不平静。他不禁心里一暖,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本王当然要来问你。好歹本王也是和你春风几度。俗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做了这么多天的夫妻,美人岂不是做牛做马都报答不完本王的恩情了?” “你一个王爷怎么这般油嘴滑舌?”如锦破涕为笑,俏脸渐粉,又忍不住瞪着王爷嗔道,谁要给你做牛做马了。你府上豢养了这么多的美姬足奴,每个都当做大家闺秀养着的,你叫她们给你做牛做马去。她们一定很乐意。 四王爷笑着摇头,把如锦横抱在膝上,一面抚摸着如锦吹弹可破的玉腿,一面一本正经道,“锦美人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弱水叁千,本王只取一瓢饮。府上的所有足奴都已在你的美貌下黯然失色,本王又怎会有眼无珠冷落了你呢?”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如锦羞涩而又暗喜地把小脑袋枕在四王爷胸膛上掩嘴偷笑,银铃般的笑声从指缝里溜出来,“依王爷的意思,这倒是妾身的荣幸了” 四王爷心中蓦然一动——在大魏,妾身可不是个能随便说的词儿。一般的女孩所用谦称不过是奴家、小女、民女,而妾身多用于夫妻之间。故而如果女人用妾身自称,则暗示了她对这名男子有一定的好感。 四王爷看着如锦渐渐发红的耳尖,笑眯眯地说道,“锦美人可知孔子?” “孔子乃古之圣人,天之木铎。妾身自然是知晓的。”如锦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四王爷,不知道他缘何问出这么一个几乎路人皆知的问题。 四王爷脸上的笑意更浓郁了,像是正在引诱小白兔上钩的大灰狼,“史记有云:‘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祷于尼丘得孔子’,如此良辰美景不恣意放纵,岂不痛哉?” 如锦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四王爷的言下之意,她扭动着身子想要从王爷的身上逃去,嘴里小声嘀咕着。四王爷不用听就知道一定是骂他色欲熏天的一些话,他不以为意地拍了拍如锦的臀部示意她安静下来,然后叁下五除二地就把如锦剥成了一只赤裸的小白羊,只留了一双“云姣”在脚上。 时辰已经不早了,天边只留下最后一点火红色的尾巴。院子里起风了,如锦被这冷风一吹不自觉地就抱住了四王爷这个唯一可以取暖的火炉。她歪着头,有些害羞的低声道,“且不说白日宣淫于礼不合,在外面做做这种事可多难为情啊。” 四王爷感受到身上柔软小巧的曲线和肌肤相贴的温热,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一下子就涌入心头。不过他知道男人可以毫无理由地发泄性欲,但女人却需要感情的挑逗才能绽放出最诱人的美丽。 他一面抚摸着如锦窈窕玲珑的腰臀曲线,一面还是耐着性子安抚道,“锦美人何须多虑。现在黄昏已末,何来白日宣淫之说。再则这里的丫头都被我使唤走了,只留了你的两个贴身丫头守门。锦美人只需乖乖张开小腿儿挨操吧。” 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四王爷几乎是凑到了如锦的耳边,唇齿间的热气喷在那小巧粉嫩的耳尖上,直把如锦的小身子骨都羞得酥软下来,小嘴里吐出极浅极浅的呻吟。 “锦美人,你可真是可爱极了。” 四王爷的大手在如锦的娇躯上孜孜不倦地上下求索,一只手不停地玩弄着那一对欺霜赛雪的美乳,一只手伸进了两只玉腿中间的圣地。自那天之后四王爷就没给贞操带上锁了,因而此时四王爷是畅通无阻地进入到了腹地,温柔而娴熟地在花穴里挑逗着如锦的情欲。 如锦忍不住浅吟低唱起来,一张小嘴发出阵阵似喜似痛的娇喘声,整个人被挑逗得大脑一片空白。若不是被四王爷抱在怀里,早就瘫在地上了。 这样好羞耻啊,不知道那两个丫头看到了会不会笑话我。如锦脑子里想着不着边际的问题,一双素手却是放下了矜持隔着亵裤慢慢套弄四王爷的龙根。那火热的触感仿佛能带给她安慰一样,让她迷醉。 “锦美人可真是懂事,本王待会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四王爷兴奋得呼吸都加重了几分,看着怀里的少女对自己予取予求,脸上还带着动情的红晕,本能地一把脱下亵裤,让憋得有些难受的龙根暴露在空气里。 如锦浑身一颤,看着那硕大的阳物刚要羞涩地偏过头,却又在心里喟叹一声:“也罢,就放纵这一会。” 如锦从男人身上跳下来,把古琴放在地上,然后整个人仰躺下去,在四王爷疑惑的目光里一双玉腿高高竖起,锋利的高跟鞋仿佛直冲天际。 她强忍着女儿家本能想要要合拢双腿的羞涩,两只手一边一个握住纤细的脚腕把大腿分得极开,粉嫩的花穴和幼小的后庭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微微冰冷的空气里里。那两只玉足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有些瑟瑟颤抖着。 看着男人傻子一样死盯着自己的那处,如锦偏过头,又羞又恼地嗔道,“你这不敬礼法的色鬼,还要妾身来教你不成?” 四王爷舔了舔干涩的唇,握着一对鞋跟把如锦的双腿更往下压,这样她的小嫩臀就不自觉地高高翘起。他再也忍受不了,似野兽一样低吼一声,往下狠狠地压了下去。 “哦——” 四王爷和如锦都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如锦只觉得小穴里的敏感肉粒每一处都被强硬地冲撞过去,那龙根攻势未减还狠狠地撞在娇嫩无比的花心上,这种双管齐下的快感只叫如锦低声啜泣起来,分不清是喜是悲。 而四王爷感觉肉缝里面的桃源仙洞好像有千万只婴儿的小手在龙根上抚摸揉捏,再加上花心被冲撞后小穴本能的收缩加紧,这样的无上快感爽的他腰椎骨都有些酥麻,实在是真可谓是妙不可言。 “王爷快来吧。不要磨磨唧唧了。”如锦媚眼如丝地看着四王爷,似闭似睁的美眸里满是晶莹的水雾。她咬着红唇,娇声催促着四王爷。 这样的娇声媚语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把持得住。四王爷眼睛都红了,大手毫不留情地在如锦的幼臀上拍出阵阵臀浪,下身拼命地加快速度,一下接着一下地插入如锦紧致湿滑的蜜穴里。 “啊就是这样”如锦一边像哭啼一样哼鸣着,一面努力抬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那根坚如铁棒的龙根上面沾满了透明而又粘稠的淫水,把整个细小的肉缝撑开成一个巨大的圆洞。龙根抽出时带出的大片粉红嫩肉好似一朵穴口长出的娇艳花朵,伴随着”噗嗤噗嗤”地抽插声,那朵肉花一开一合,煞是有趣。 如锦一头柔顺的如瀑长发早已散乱一点,她却分不出心神来心疼,只能任由它们随着四王爷一次比一次有力的冲击而飞舞。她的鬓角都濡湿了几缕青丝,白皙诱人的身体上渐渐泛起情欲的粉红,被禁锢在“云姣”里的脚趾也微微蜷缩。她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四王爷却一点也没放松进攻的节奏,他双手握住如锦纤细的腰肢毫不怜惜地摧残着这朵娇花,坚硬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冲撞着如锦那历经人事却又依旧敏感紧致的子宫,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娇吟一滞、大脑空白。 终于,如锦娇啼一声,布满香汗的身子猛地弓起,嘴角无意识地张开流下丝丝口水.四王爷知道她已经接近高潮了,连忙乘胜追击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妾身妾身受不了了——” 如锦的花径一阵收缩蠕动,娇小的宫颈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大口吸吮着四王爷的龟头。四王爷舒爽得打了个冷颤,精关再也把持不住。 两声闷哼之后,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 本来就想写2k的,结果手没收住写了3k,嘤嘤嘤(#^.^#) -- 第六十九章回宫 或许是云雨初歇后的劳累,也或许是即将回宫的惶恐。如锦的这一觉睡得很沉,待她醒过来时已是艳阳高照。微凉的寒气鼓动着轻薄的窗纱,屋外有鸟雀啾啾清唱。 身边是理所当然的空无一人,如锦看着头顶粉红的帐幔调整了一下初醒后还有些惫懒的思绪。今日便是回宫的日子,这事若是放在十几天前自己恐怕都会欣喜若狂。但和这荒唐的四王爷有了这么多亲密的行为之后,却不知怎地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的俏脸慢慢浮现出和帐幔一样的粉红色,脑海里不知怎地全是和那个男人拥抱缠绵的画面。在床上、在地下、在露天的院落里,她或用足、或用手,甚至是自己的小穴让男人泄欲。 说起小穴,如锦伸手向下面探去,触手的是不出意外的贞操带。如锦实在不明白魏乾帝既然把自己送给四王爷又何必来这么一出自欺欺人。或许是男人骨子里的独占欲在作怪? 她又忽然想到有些男人可以通过与女子交合时小穴内的紧致情况来判断她在一段时间里是否有过性事,也不知这魏乾帝有没有这样的本事。若是他真能发觉自己和四王爷有过露水情缘,会不会一时恼怒以秽乱宫闱的罪名发落自己? 如锦在床上翻来覆去左想右想,一时间是心乱如麻,莫名间升起些许惶恐之情来。 外面候着的云虚听见里面的动静,进来便笑道,“是屋子里的暖炉太热了吗?小主燥得被褥都乱了呢。” 如锦被她这么一逗心中郁闷散去几分,浅浅地笑起来,问道,“已经几时了?” “已经快正午了。快要用午膳了”她细致地服侍如锦穿好衣物,接着又取来已经割开的杨枝给她刷牙,“奴婢来时看见有家仆抬着一顶轿子出去,也不知道是谁用的。咱们王爷用的也不是那个规格的呀。” 如锦一听就明白那顶轿子是给自己备着的,用罢午膳自己就应回宫了。只是这等大事是不可能让这个小丫头知晓的。 她坐到膳桌上,一眼就看到桌上的菜全是苏州样式。这样的细致体贴显然不会是那帮厨子的主意,应当是出自四王爷的手笔。 如锦在心里微微一叹,自打她进入皇宫,就再也没敢奢想闻一闻故乡的气味了,却不曾想过有朝一日竟然能在四王爷府上尝一口家乡菜。 皇宫就是一座埋葬红颜的美人冢。它金碧辉煌、尊贵无比,但也毫无生气。宫里的女人直到老死都不可能有回家省亲的机会,只有一些宠妃能让家人进宫来说说话而已。 颇为尽兴地用完一顿午膳后,如锦见这冬日里的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很舒服,便在院子里慢悠悠地闲庭信步。 那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挥手示意云虚退下后,半弓着身子恭敬道,“锦小主好兴致。王爷派老奴来给小主嘱咐几句话。” 如锦知道这些深宅内院的管家往往深得主家喜爱,一些私密事情都不会避着,在很多时候他就是下人中王爷。她点点头,示意他开口。 “王爷说的第一点就是一晌贪欢,两相别宽。还请小主回去后谨守本分,切莫惦记。” 其二就是——他低头看了看如锦脚上的“云姣”,又接着说,“王爷吩咐了,小主不必换鞋,就这么穿回去。他已经给那位打过招呼了。” 四王爷说的第一点如锦一点也不意外,不用他说她自己都要对自己说一遍的。毕竟他们的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哪怕是皇帝授意,真出了事恐怕也是自己这个红颜祸水引起的兄弟阋墙。 可这第二点就让她有些诧异了。且不说这是大魏明令禁止的奇淫巧技,就光是把女子足背露出就是大大的于理不合了。不过四王爷既然敢这么说,那魏乾帝是肯定同意了的。 真不知道男人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如锦心里不停地嘀咕着,嘴上还是笑着说,“那就麻烦管家带路了。” 管家点点头,从怀里取出一条丝帕系在她皓腕上,七拐八拐地就带她出了内院。不消片刻功夫,她已经坐在了轿上。 轿子起驾的功夫,如锦拨开帘幕向王府里面看去。那青石板砖铺就的地面上洒满了颜色各异的花瓣,以取“花径不曾缘客扫”之意。那流水潺潺的庭院深处,应是一片欢声笑语,却再也不见昨日那人。 回皇宫的路上并没有什么波折,递了四王爷给的腰牌一路上的守卫们都是放行。快进后宫的时候,帘幕被拉开一个小角。那管家低声道,“接下来的路可不是老奴能走的了,老奴先退下了。” 轿子继续晃晃悠悠地往前走,透过红色的帘幕可以隐约看到走的路越来越熟悉。这是回家的路。对于后宫里的女人,宫殿就是她们的家。如锦揪紧了手中的帕子,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这是哪位妹妹这么大的威风,见了本宫还不停轿行礼?”小轿停了下来,前面是一个女子尖酸刻薄的声音。如锦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小心地拉开一点帘幕。果不其然,衣着华丽的丽嫔好似一只斗胜的公鸡一样挡在前面。 如锦心里暗道不妙,抬轿的仆人可不认什么妃嫔,他们的任务就是把自己抬到霁月轩。自己先前是想着有些不妥,但又想着正午的时候应该没有妃嫔会在道上,一时侥幸也是没有下轿。不料被这丽嫔抓了个正着。 这些抬轿的仆人反正是王府的人,等下就要回府的,对丽嫔不敬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可自己是宫里的人,得罪这么一个高位妃嫔,以后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如锦想了想,还是下轿福身摇摇一拜,把“云姣”藏在厚重的衣裙下,“臣妾给丽嫔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你是锦美人。你不是还在霁月轩里禁足吗,怎么坐着轿子在宫里到处晃悠?”丽嫔看着面前低眉顺目的美人越看越眼熟。她本来是往着要去给太后送一幅字画,却不料在路上看见一个晃晃悠悠的轿子,见了自己还不下轿行礼。 她有些时候直来直去,但这些方面还是极其圆滑的。那轿子不是四妃所属,更不可能是皇后的銮驾。她便猜测是哪个不懂事的小妃嫔偷偷坐着轿子过瘾。 丽嫔还急着去太后那里,要是寻常一个小妃子就让她行个礼就算了。却不料正是那个被禁足半月的锦美人。当初她在新春宴上发难就是想把她一举扳倒。 哪曾想皇上对着小贱人甚是包庇,只让她禁足半月,赐死了个何孤兰来堵大家的嘴巴。她正心里忿忿不平着,眼下自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锦美人可真了不得。禁足的时日都能跑出来坐轿子,怕是皇后娘娘也不敢像你这么放肆吧。”丽嫔围着如锦转了一圈,抿嘴笑道。 如锦知道自己的这件事是不能向外人道出的,但眼下遇见丽嫔如此难缠,她也只能祭出最大的一个法宝了——把所有事情都推给皇上。 “这是皇上的意思?”丽嫔有些惊疑不定,又怕误了太后的时辰,道了声“起来吧”就匆匆转身离开了。心里暗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宫里我多得是时间来找你。今日暂且放你一马。 如锦看那丽嫔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才松了口气。这下她可不敢再心存侥幸地坐轿子了,给了抬轿的仆人几两赏钱后就打发他们回去了。自己就慢慢踮着脚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不敢让“云姣”踩出很大的声响来。 ———————————————————————————————————————— 实在是脑淤血。昨天一时兴起想要剪个片子。结果卡得不得了。我的配置也不算差的。i3 9100f 16G内存 RX470 之前都能剪的,昨天突然就剪不了了。重装系统也不行。搞得我连码字的心情都没有了。这还是今天码的。好烦啊。嘤嘤嘤~ -- 第七十章情丝何去? 如锦才一推开宫门,紫翠、雨寒两个丫头就急匆匆地小跑着从房里迎了出来。 跑得快的紫翠在如锦身前站定,喘了几口粗气热切道,“小主,您总算回来了,奴婢好想你。” 她身后的雨寒走过来笑道,“小主有所不知。您不在的这几日紫翠心里可难受了。不光吃不下几口饭,夜里睡了也不安稳,要踢奴婢好几脚呢。” 紫翠红着脸低下头,小声嘀咕道,“奴婢才没有呢。” 如锦看着两个丫头俏脸都是红扑扑的,眼眶也是红了一圈,好像提前就知道自己今日回宫一样。她心里有些奇怪。 不过很快她也就释然了。自己被送走前安福海一定是交代过这两个丫头了的。不然这么久的时候自己不在霁月轩里,贴身的侍婢又什么也不知道,难免会出一些不必要的问题。 如锦淡淡一笑,“都在这站着像什么话,且进屋聊聊吧。” 雨寒扶着她的手,上下看了看有些疑惑道,“小主,奴婢怎么突然觉得您长高了?” 紫翠眼尖地瞧见了她脚上的玄机,指着那双造型奇特的“云姣”说道,“原来是小主穿了一双奇怪的鞋子哩!” 她们都是跟着如锦的“老人”了,如锦脚下的这点变化自然是逃不过她们的眼睛。如锦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她们,一边往里面走一遍低声道,“顾名思义,这鞋唤作高跟鞋。是...是那人送给本宫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难以启齿,不过她们相处了这么久已经是情同姐妹,这些私密话也是说得的。她们不可能笑话她,顶多就是如锦自个儿心里难受罢了。 进入寝殿,雨寒先是给如锦泡了一壶热茶暖暖身子,接着又送过来一个汤婆子。她看着如锦冻得有些发白的脚踝,很是关心道,“小主先暖一下吧,外面天太冷,您一定冻坏了。” 如锦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温暖沁人的清香就弥漫开去。在氤氲的热气里,她忽然间很是感动。这“云姣”的质地太轻薄,这是她在四王爷的亵玩中就知道的事情,他还不止一次夸赞。但在这寒冷的冬日了,这样的鞋子显然是毫不保暖的。雨寒可以看到这一点,足以说明她是极用心的。 紫翠蹲下来想把“云姣”脱下用汤婆子暖一暖,却怎么也脱不下来,便满脸疑惑地看着如锦。 如锦就笑,接着就把“云姣”被那人上锁的事情以及日后沐足的方法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说完还打趣道,“以后本宫沐足的事情可就麻烦你们两位了。” 紫翠先是一愣,眼神里有些不可思议,抿唇道,“小主折煞奴婢了。这本就是奴婢们的分内事,又哪来麻烦一说。”她说完又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深吸口气,把云姣伸进了她的小衣里,用自己的体温焐热如锦被“云姣”锁住了的双足。 雨寒紫翠她们被屋子里的地龙暖了很久,一时间身上比汤婆子还要暖和,而且紫翠是她的侍婢,如锦想让她做什么都可以,但她毕竟不太习惯这样人肉暖足的方式。 没过多久如锦便忍不住拍拍她的手,“好了好了,本宫已经不冷了。”说罢把双足从紫翠的怀里抽出来,斜放在榻上。 雨寒懂事地走过来,把汤婆子小心地贴在“云姣”上,看着如锦的脸色慢慢在上面移动着。那温度掌控的刚刚好,既有了暖身的实用,又不至于烫到小主。 紫翠整理好衣服后又爬到如锦身后,让她舒服地枕在自己的酥胸上,两只小手灵巧地在如锦肩膀上按摩,声音低落道,“小主可算是受罪了,不过好歹这鞋子看起来挺漂亮的。宫里别的小主都比不过小主您呢!” 如锦知道她是想安慰自己,不过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心里素质也强大了不少,哪用得着她一个小丫头来安慰了,便笑着说,“这‘云姣’美则美矣,可走起路来可是难受极了。若是穿的久了,坐着都很痛苦呢。” “原来这鞋子叫‘云姣’啊。名字倒是好听,不过这么漂亮的鞋子走起路来怎么会痛呢?”紫翠歪着头傻乎乎地开口。在她的心里估计认为美的东西就是好的。殊不知色彩越斑斓美丽的蘑菇毒性也就越强。 如锦笑着在她头上轻敲了一下,打趣道,“你知道踮着脚走路的感觉吧。这鞋子把那姿势固定下来,相当于你时时刻刻都处于垫脚的状态,自然是难受至极咯。” 紫翠半弓着身子垫了下脚,立马就哭丧着脸道,“小主可真是遭罪。皇上怎么就把您——” 她话还没说完如锦就转身捂住了她的嘴巴,葱段般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嗔骂道,“你这小婢子真的是口无遮拦,说话都敢往外说,不要命了?” 紫翠见小主只是和她打趣,便吐了吐舌头,连声“告罪”地把如锦扶了回去,又专心致志地给她按摩了。 雨寒抬头仔细看如锦的眉眼这么会功夫似乎都舒展开了和之前刚刚回到霁月轩时眉目下掩盖不住的倦意和纠结是大相径庭,便大着胆子进言道,“小主既然觉得‘云姣’不太舒服,何不向皇上求个恩典去了这鞋?” “求个恩典?”如锦苦笑着摇头。帝王最是无情家。她曾听说很多文人贵族都喜好交换姬妾美女作乐。真正讲起来出了那个女孩皇后,宫里所有的女人名义上都是妾。自己在那人的眼里恐怕也只是个玩过新鲜之后就可以顺手送人的姬妾罢了。 但已经被扰乱的思绪却再也平息不下来,她有些失神地看着那一座座飞檐斗角的宫殿。那上面的层层琉璃瓦被积雪覆盖,显得格外的肃穆冷清。这皇宫里少一个女人,多一个女人,实在是无足轻重。就像那正在熠熠生辉的积雪一样,少一粒也看不出来。 如锦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他来过吗?”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像一片羽毛划过,却蕴藏着无限的悲伤。 屋子里忽然沉默下来,只有火炉还在噼里啪啦烧个不停。 没有回答,有时就是最好的回答。如锦知道他没有来,可他为什么不来呢?是不想来,还是——不敢来? 她眼前突然一黑,竟是昏了过去。 ———————————————————————————————————————— 很不好意思咕了两天,因为状态不好写不出来。嘤嘤嘤,别打我 -- 第七十一章相见 霁月轩的大门被无声地打开,还站着打瞌睡的侍婢猛地惊醒,看见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形后连忙跪下,张口就要求饶。 魏乾帝心情正烦闷着刚想发火,又急于如锦的病情,脸色变了变还是忍住情绪,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往里面走。 到门口时魏乾帝又莫名地紧张起来,他整了整衣冠,拍散了身上的落雪,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慢慢推门而入。 屋子里点了温暖的地龙,窗户被宫人关得严丝合缝,不让一丝冷气都进来。屋子里安静得有些可怕,在布满阴影的地毯上,他的脚步渐行渐缓,犹如那沉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熏香。淡青色的轻烟氤氲着悠悠而上,又在半空中忽而散去。 魏乾帝终于坐到了如锦的床边,随手挥退了那两个趴在窗前累的睡着却又被自己惊醒的丫头,然后痴迷地看着床上酣睡的人儿。 只半月未见,如锦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那熟悉的俏脸上,两道细长的柳眉微微蹙起,红唇上镶嵌着几道干涸的裂痕。那长长的勾人的睫毛好像也失去了活力,安静而疲惫地搭在两只眼皮上。 如锦的身形被宽大的被褥遮盖住,但仍然掩盖不了被褥下藏着的细窄腰肢。魏乾帝想象着和她做爱时握着女子的纤纤细腰好像正在驾驭一匹胭脂马。那光滑的玉背中间埋藏着一道深谷,动情至极时轻轻滑过的汗珠便顺着这道深谷流入到那处迷人的股沟里。 魏乾帝的心里莫名地抽痛,他忽然想问自己为什么要把她送给四王爷呢?他并不知道如锦是因为想着与他的事情才昏厥晕倒的,他只道是如锦被四王爷肆意淫辱玩弄过了分,把身子骨一下伤到了才昏倒的。 这般一想魏乾帝的心里就燃起了熊熊大火。这就好像是小时候把自己的玩具借给别人玩,等还回来的时候发现玩具被他给玩坏了。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他是一介天子,哪怕皇权现在四分五裂,但要处置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王爷还是易如反掌。罚俸、贬谪、退封,甚至严重些的流放都不是不可以。他的指节握得咯咯作响,几乎有一种将其付诸实际的冲动。 魏乾帝又注意到那足部的被褥微微顶起一团,他掀开一角。果然,是四王爷不止一次和自己谈起的“云姣”。因为上了锁,睡觉时也脱不下来,只能一齐盖在被褥下。透过水晶样式的鞋面可以清晰看到那小巧秀气的脚趾似乎因为痛苦而轻微地蜷缩着。 魏乾帝伸手把如锦的一只“云姣”抓在手里摩挲,好像正在把玩她雪趾玉甲的美足,但他的眼底深邃冷淡,全无一分亵玩的情欲。仿佛他手上拿的仅仅是一颗消遣时光的念珠而已。 他躁动的心慢慢冷静下来,把那只“云姣”慢慢放回去,又小心地给她盖上被褥。又注视了一会如锦安静的睡颜后,魏乾帝缓缓起身,准备离去。 这时,床上的人睁开了眼。 “小主,您怎么了?您不要吓奴婢啊!” “小主,快醒醒,快叫太医!”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耳旁满是两个小丫头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如锦默默地在心里夸赞二女的忠心。 然后画面一转,也不知身在何处。天地间好像只有自己和四王爷,其余的所有东西都是一片模糊、看不真切。四王爷搂着自己的脖颈,脸颊几乎都要贴在一起,舌头在唇齿间纠缠相依,就连呼吸都是对方的气息。 他胯下那阳具不知何时已入了自己的嫩穴,抱着自己的腰肢上下耸动起来,直把自己的两片翘臀奸得臀浪连连,脸上红霞荡漾,嘴里不住地吐着嗔痴娇吟、气喘连连。眼前只一道白光闪过,那美极爽极的快感刚要到来之际,她又恍惚间来到了那个被送走的晚上。 魏乾帝甚至都不想和自己多解释什么,只是如同平日里颁布圣旨一样冷漠无情通知了她马上要被送到四王府的这一事实。 她痛哭,她咒骂,但都无济于事。她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缓慢而又坚定地向自己走来,手上就拿着那副皮质的贞操带。那平稳的脚步像是死亡的丧钟一样在她的心口叩击着。她慢慢合上了双眸。 随着那一声清脆的扣锁声,她猛地从梦里惊醒。 两个人在一瞬间双目相接,如锦有些冷漠的注视着他,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那眼神里没有魏乾帝想象的愤怒、委屈、难过。就像是一片无风的湖面,泛不起一丝波澜。 那是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也是让自己昏倒的心上人。他的脸色带有些许倦色,下巴那里长出了一茬密密麻麻的胡须,在加上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显得他这一段时间都很是憔悴。如果放在好男风的魏晋时期,魏乾帝应该很有一种颓废的病美人的意味。 “你怎么来了?”如锦沙哑着开口,语气里听不出是埋怨还是撒娇。 “你是朕的妃子,朕为何不能来看你?”魏乾帝重新坐下来,伸手想要抚摸如锦的脸颊。如锦微微偏头,躲过他的手,脸侧向里面去了。 “皇上还知道臣妾是您的妃子啊。”如锦怔怔地看着红色的帷帐,瓮声瓮气地说道。 魏乾帝轻声笑了一下,屋子里沉闷的气氛似乎都缓和了许多。他伸手把如锦的小手捉住,半开玩笑道,“锦美人可是在怪罪朕?” 如锦的娇躯一僵,但终归是没把手抽出来。她转过身来,带着哭腔问道,“难道臣妾不该有情绪吗?” 难道你把我一个妃子送给你皇弟去肆意玩弄,我还要欢天喜地地当做种荣耀笑脸相迎吗?一臣不事二主,一女不事二夫。试问宫里的哪个女子能忍受得了这般屈辱?这是如锦最想痛痛快快说出来的话,但她和魏乾帝相处了这么久,深知他的为人秉性,还是不敢太过放肆。 饶是如此压抑再压抑的话语却激起了魏乾帝的几分火气。他从来不会哄女人,登基之后更是无需哄女人。宫里的所有女人穿金戴银,享尽荣华富贵。但在他的眼里仅仅只是一个个等待主人召见的奴仆罢了。她们事事都要以魏乾帝的意志为左右,要以他为天,以他为君。 就算是脾气最为火辣的许贵妃在大部分时候也是迁就着魏乾帝的,不然他连她的床都爬不上去。登基这么几年,他又哪里被一个妃子呛过。 魏乾帝当即面色一冷,硬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身为朕的妃子,朕想要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你难道还有不满?” 如锦沉默了一会,眨眨眼把汹涌的眼泪憋回去,然后挤出一副笑容,“臣妾不敢。” 她的眼里,那极浅极淡的那一层笑意下面隐藏的是压抑的极致的怨怼。 许是又觉得自己说重了,魏乾帝低下头柔声道,“朕不是不讲理的人,朕确实对不起你。朕会想办法补偿你的。” 说完没等如锦回应,他自己像逃一样地快步走出了寝殿。 空荡的屋子里慢慢响起了低低的啜泣声。补偿?怎么补偿?像上次那样赏点金银首饰,还是把自己的位份往上提一提?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你打了别人一巴掌,你再赏他一口糖吃。肉体上的伤痛可以忘却,但心里密密麻麻的伤痕又怎么能忘却呢? 或许魏乾帝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他是皇帝,是九五之尊的天子。天子又怎么会屈尊关心女人的心事呢?他的所图在天下、在九州,而从不会在某个女人身上。如果要问他是爱江山还是更爱美人,他一定会说爱江山。但其实这也由不得他。因为只有坐拥了江山,才会有美人。失去了江山,美人也就保不住了。 -- 第七十二章花开并蒂 雪下得深了,巍峨的皇城已经被铺就成了一片银色的天地。寿康宫里似乎都被这种寂静空寥的气氛感染,没有几个宫女在里面,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拿着扫帚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地上的积雪。 一道火红的身影越过宫门,足尖在空中虚点两下,几个身形转换间就已是停在了太后的寝宫门前。看着里面一处烛火也没点亮,那人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笑着推门而入。 “卉儿,你又调皮了。你身为妃子,怎么可以不通报就进我的寝宫呢?”正在床上假寐的太后看见是许贵妃来了,打着哈欠道。 许贵妃笑目盈盈地走过去,点了点太后的琼鼻,笑道,“明明是秀姐姐把这寿康宫里的宫女都支走了,我又怎么通报呢?” 太后哑然失笑。她本就是个不喜热闹的性子,就连那历朝历代后妃每日必来的请安都被她免了。如今上天正好赐下几两薄雪来,她欣赏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让宫人去打扰这分美景。 许贵妃见她不说话,便有心想要逗她,伸手在她的脸颊摩挲。说起来太后已经快叁十了,在大魏已经算的上是老姑娘了,可她的肌肤还是娇嫩得宛若处子少女一般。 “秀姐姐怎么火都不叫宫人点几个,屋子里这么暗可别伤了姐姐的眼睛。” “若是点了灯火,就会少很多趣味了。”太后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忽而回旋,忽而飘落。个中轨迹恐怕那雪花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被风裹挟着前进罢了。很有种“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的味道。 “哦——”许贵妃笑着拉长声调,把太后身上的锦被拉开,露出里面被衣服藏着的妙曼身段。 她伏下身子,指尖轻轻挑开一角,亲吻着那精致美丽如白釉的锁骨,把那处的肌肤舔舐得濡湿微陷下去,不怀好意地问道,“原来秀姐姐喜欢关着灯的趣味啊。” 太后拗不过她,便由着她的性子来。好像哄着一只猫儿狗儿一样把许贵妃抱在怀里,纤手把玩着她鬓角细碎的发丝。 许贵妃踢了鞋子,枕在太后的胸口,满腔都是太后身上一种说不出来的芬芳香气。这股香气藏得极深,只有和她肌肤相亲时才能闻到。像是罂粟的毒药一样诱人前行。 许贵妃浑身的血液都颤栗起来,琼鼻哼出几声难耐的低吟。她把太后的衣领拉的更开了,泄露出了里面的万千春光。她就那么贴在太后的肌肤上,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的醇香。 真好啊,秀姐姐。你是独一无二的。许贵妃把太后的锁骨一片都舔舐得湿漉漉的,她不时地抬头看着太后的神色,心里愈加的欢喜。额头上的红色珠翠在动作之间摇曳生姿,碰撞出极轻的珠鸣佩环的声音,只有贴的极近的太后才能听到。 体香不过是那帮子文人墨客风雅的说法。真正有体香的女子百中无一。多半是胭脂口脂熏出来的气味。但秀姐姐从未用过香料,这股香味只能是传闻中的体香。 太后终于忍受不了被她挑逗出的情欲,慢慢地把她那小兽乱蹭的脑袋抬起来。看见那美目含泪的委屈模样时,又是呼吸一滞,半晌才硬着心肠道,“卉儿今天跑到我这里来应该不是来做这种事的吧。我记得前日才喂饱了你,你当时可是腿软得床都下不来呢。” 作为一个武艺高强的女子,竟然被一个毫无内力的女子玩弄到春水连连、四肢无力,许贵妃哪怕再大大咧咧都有些受不住。 许贵妃俏脸一红,顺势翻身躺下,歪着头羞道,“秀姐姐可真是花样百出,我这练了武的身子都有些吃不下。” 她又压低了声音,环顾四周后又看着太后娇艳如花瓣的手指神秘道,“殿里的宫女不知道秀姐姐享用过没有,恐怕是抵不住姐姐的纤纤玉指呢。”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太后取了手帕擦干净身上的水渍,没好气地嗔道,“明珠在前,本宫又岂会玩弄她们那些歪瓜裂枣?” 许贵妃见她急的连“本宫”都说出来了,心里泛起了点点涟漪,低下头痴痴地笑着,活像是一个耽于情爱的闺阁少女。 太后的纤手顺着许贵妃的腰肢往下滑,很自然地就落在了被她开发出的敏感点。指尖稍一挑逗,许贵妃就只能红着脸喘息,一双坚毅的眸子里满是水雾,嘴里像鹦鹉一样止不住地唤着“秀姐姐”。 等到许贵妃媚眼如丝之际,太后停下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还不说就带着一身的情欲去泡冷水澡吧。” “姐姐真是无情。”许贵妃小声嘟囔了一句,又见她真的心急,便也不和她打趣,正色道,“霁月轩的那位回来了,却又晕倒了。惹来皇上是火急火燎,接连几天都没翻哪位姐妹的牌子了。姐姐是怎么看呢?” “怎么看?”太后低笑一声,“她被皇上送给四王爷玩了这么久,怕是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住这般屈辱。一时气急,急火攻心,晕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许贵妃又抱住她,耐心地去理太后因为久睡而散乱的青丝,又伸出小舌在太后的耳边舔舐低语,“姐姐不想着做些什么吗?姐姐说她对你很有用,万一她一下想不开抹脖子了可怎么办?” 太后一面在许贵妃的娇躯上抚慰,一面冷笑道,“想死可不是那么容易。她只要第一天没死成,以后就不会寻死,也不敢寻死了。” 她又接着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现在我帮她,她会谢我,但不会感激我。还是等她撑不住了再说吧。” 许贵妃低着头想了想,抬眸笑道,“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秀姐姐说的话与我读过的兵书有异曲同工之妙,很有道理呢。” 太后拍了一下许贵妃的翘臀,打着哈欠慵懒道,“你可真会拍我的马屁。” 她这么一拍手上就感觉不对,好像有什么硬物硌着她的手了。在许贵妃格格的娇笑声中,褪去了她的所有衣物。 “秀姐姐这是等不及了吗?” 两人坦诚相见,太后这才看到许贵妃软在榻上的腰间别着一个黑色的棍状物。她认得那是什么,却又有心逗那个喜欢自作聪明的小傻子,便故作疑惑道,“你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许贵妃把那东西拿在手上比划了几下,骄傲道,“这可是个不得了的东西,我废了好大的劲才弄到的。我要一雪前耻,一定把你插得欲仙欲死,跪地求饶才行。” 芙蓉帐暖,春帷影重。外面的雪还在下,室内却已然是一片春意,还夹带着几声婉转悠扬的鸟雀娇啼。 ———————————————————————————————————— 着实脑淤血了,百合实在不好写。那种不同于男女之间的心理好难把握啊。嘤嘤嘤 -- ㄨIиYzщ.℃óм 第七十叁章锦嫔 虽然已经日上竿头,霁月轩却还是一片萧瑟之意。屋里没有点灯,窗户也是闭着的。如锦一个人端坐在床榻上,睁开的双眸像是两口深邃的枯井,那眼神木然地看着前方,像只幽灵一样。 屋门被轻轻打开,两道俏丽的身形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看见如锦只着中衣木然而立的憔悴模样,连忙几步跑过来。一个弯腰给她穿好衣裳,一个在侧面理顺凌乱的青丝。最后竟是异口同声地劝慰道,“小主何必如此折磨自己。都已正午了,御膳房送来的膳食都已是热了再热。再难过的事也别伤了自己的身体啊。” 她自那天与魏乾帝争吵一番之后就心里悲痛郁结,那万般委屈好像快巨石一样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每次想到伤心处都忍不住泪湿枕巾。心里又不想让他人看见自己这一副容色哀凄的模样,早早地就把以前贴身伺候着的两个丫头赶了出去,只想着自己清净清净。可这两个丫头护主心切还是冲将进来了。 如锦怔了一会,还是不想过多为难她们,便由着她们给自己梳妆脂粉。不消半刻功夫,一个漂漂亮亮的美人便出现在了梳妆镜上。 只是那肤色却是胭脂怎么也掩不去的苍白,一块巴掌大的小脸好像又消瘦了几分。眉目带伤,嘴角微凉,颇有种西子捧心的娇弱模样。 待到了膳桌上,如锦见了那一盘盘往日颇为喜爱的珍馐美味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便对着雨寒道,“本宫只喝点热粥就行了。把这些都撤下去。” 末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扔了又怪可惜的,分赏给宫人们吧。” 热粥这种东西清淡宜口,哪个宫里都会备着点的。没过多久紫翠给如锦端来一碗热粥,看着小主慢条斯理的模样不禁偷偷地抹着眼泪,心道,“小主可算是顶好的人了,自己心里受了委屈还想着下人们,皇上怎么不多多怜惜她呢。” 如锦这一碗热粥下肚,身子暖洋洋的极为舒服,一时间倒也不想再回逼仄的寝宫里了。便独自一人绕着霁月轩散步消食。可那高约叁寸的“云姣”走起路来极为不便,再加上连下了几天大雪,即使宫人们早早地扫干净也免不了路上的湿滑。 如锦一个不小心脚下一软,就是要摔倒在地。一旁小心候着的雨寒连忙上来扶住了她,和煦道,“小主,还是奴婢扶着您走吧。” 她心中一叹,紫翠雨寒的心思她不是感觉不到。她们对自己是真的贴心之至。和她们相处倒不觉得是尊卑严明的主仆关系,反而有点像是闺阁里的姐妹关系了。那泥做的男子靠不住,这水做的女子却还是十分靠得住的。 她这般想着,眉眼间似乎都舒缓了一些,抑郁的心情也慢慢散去几分。 如锦走了几圈,身子已经有些发热了,便想着回去歇息。忽然听见门外一阵热闹声。 然后就看到安福海抱着圣旨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看见如锦脚上的“云姣”后先是一愣,随即咧嘴笑道,“娘娘,这么大的喜事您还不快去准备一番?” 他是个聪明人,在宫里要想过得舒服过的安心那就得少看少问少说。只要如锦不提,他绝不会过问“云姣”的事。 看着安福海的这般架势,如锦哪怕反应再迟钝心里都隐隐有些猜测了。只不过她的心里还是十分惊讶。 毕竟这时间来的太快了。前几日那魏乾帝才和她说要好好补偿于她,没过几日就来给自己升位分了。这实在是让她有些意外。 这旁人升位分那总得有个缘由。要么是服侍皇上服侍得好,简得帝心。要么就是为皇室开枝散叶,母凭子贵。再要么就是前朝的母家对皇上有功。怎么说如锦也是不太符合。这第一个由头勉强可以沾上点边,但前一阵日子又出了那么一件丑事,这于情于理都是不该升她的位份。 可真正说起来,能不能升位分最后还是得看皇上。皇上不乐意,哪怕你有功都是一辈子的才人、昭仪;若是皇上乐意,野鸡也能做凤凰。 这下自己在很多人眼里可真是野鸡变凤凰了。她长舒一口气,跪在雨寒匆忙间找来的软垫上,双手合十,“臣妾见过皇上。” 安福海把圣旨摊开,郑重念道,“霁月轩美人花氏,誉重椒闱,德光兰掖,贞静持躬,淑慎懿恭。着册封为锦嫔。赐住霁月轩,钦此!” “因得娘娘早早地就住进了霁月轩,所以皇上也免了您搬迁之苦,娘娘还不领旨?”安福海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如锦,脸上都快笑出褶子来了。 如锦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实在是被这锦嫔的位份给吓到了。 她也算是了解大魏后宫的位份制度的。自秀女起是选侍、才人、美人、婕妤、答应、昭仪、嫔再到四妃,甚至是皇后。层层递进,等级森严。每一级位份的升降都好似咫尺之间,可就是这一步之遥不知道磨死了多少红颜枯骨。 任何女人都必须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直到爬上那最高的宝座,或是在途中就香消玉殒。但总之是很少有妃子能够连跳多级升位分的。 她记得最近的一个是前朝的一个妃子又是生下皇子,又是拼死救了老皇帝一命,脱了半层皮这才有了连跳两级的例子。而自己又没有做过什么,却同样被砸了这么一个天大的馅饼,让她有些晕晕乎乎的。 如锦这么杵了一会功夫,最后还是被积雪浸湿的软垫上的凉意把她惊醒。她抬头去看那安福海,就见他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脸色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意思。 如锦平复了一下慌乱的情绪,然后高声道,“臣妾谢主隆恩。” 她小心地接过那道圣旨,忽然觉得手上有些沉重。位份升高了自然是好事,自己需要屈膝的人会越来越少,霁月轩的吃穿用度也会水涨船高地上浮。可宫里的那些女人早就对皇上偏爱自己有所不满,在加上今天升了位份这一出,自己可真是一夜之间树敌无数。单单那一个丽嫔就不是个什么好相与的人物。 她还在胡思乱想着,安福海就已把她扶起来,看了一会她的神色笑道,“锦小主。不,锦嫔娘娘。如此大喜当前,娘娘怎么有些闷闷不乐啊?” ——————————————————————————————————————————这章有点问题,一下结束不掉。ε=(′ο`*)))唉 -- 第七十四章当时年少春衫薄 如锦立马反应过来,跟着他也笑起来,“公公说笑了。是这么大的喜事一下把本宫惊住了,还请公公不要介意。” 她一面说着一面向身旁的雨寒打个手势,雨寒会意立马从袖里掏出一个大红包放在安福海的手中。 安福海摸了摸红包的厚度,脸上的笑意又多了几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者。但如锦很清楚他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皇上的大伴,在这深宫内苑里很多低位妃子都要看他脸色,高位妃嫔也需得卖他几分面子。和他打好关系是绝对不会错的。 “娘娘可真是折煞老奴了。”安福海面不改色地把红包收好,“娘娘的荣辱兴衰都在皇上的一念之间,老奴不过是个传话的,嘴巴上沾了点喜气罢了。” 如锦嘴角勾了勾,见他行事说话都这么的圆滑漂亮,倒也不急着想让他走了,便笑着请他进屋小坐一会儿。 紫翠泡好了茶给他呈上,安福海浅抿几口润润嗓子,便道,“皇上这几天都在想给您升位分这事儿。可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升到何种高度去。老奴便大着胆子进言道,干脆直接升到嫔位。这样娘娘还是住在霁月轩里。要是搞个什么答应、昭仪,还得和别人挤在一个主殿里。委实不美。” 他说到这里脸色就精彩起来,“没成想皇上还真用了老奴的主意,娘娘你说这可不是皆大欢喜?” 如锦心里虽然对魏乾帝失望至极,却又深知他绝不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一定是心中思虑万千之后才会做出决定。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漂亮的场面话就没必要去点破。 “原来如此,看来大伴确实是本宫和皇上之间的一个好媒人。”如锦说到这里突然羞涩一笑,脸上红霞流转,“本宫与皇上的初识也是大伴安排的呢。” 安福海可不敢看如锦这般的娇媚模样,连忙低下头,心道:皇上这几日在御书房里大发雷霆,言语中的不满皆指这锦嫔,怪她不识时务。殊不知这女人心海底针,她今天还和你吵得热火朝天,明天或许就气消了。民间还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呢。只是皇上碍着颜面,抹不开面子去找她。如此这般,兴许老奴可以从中斡旋一二。 安福海轻咳一声,正色道,“娘娘说的是啊。您和皇上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可怎么这几日生分了呢?” 见如锦脸色微变,他把茶杯往前一推,拿出刚才想好的说辞,“容老奴多嘴,娘娘待客用的茶叶都是这云南的金瓜贡茶。难道还不能说明皇上对娘娘您的宠爱吗?” 如锦脸色稍和,她仔细想了想确实在家里就听过这金瓜贡茶的大名。若说普洱女儿茶为普洱茶中的珍品,那金瓜贡茶就是普洱家族中的“太上皇”。其珍贵、效用比之其他的名茶还要再上几分。 传闻中此茶乃是专为上贡朝廷而制,哪怕是江南巨富也只能尝一点从太监手里私自流露出的茶沫罢了。因而如锦虽然久闻其名,但终不得见其形、品其味。那日皇上赏了下来,她也只道是一般的名茶,哪想到竟然是如此珍贵的金瓜贡茶。 如锦摩挲着光滑圆润的杯口,看着里面漂浮打悬的金瓜贡茶,口中好似喃喃自语,“倒也是郎情妾意。” 她这话叹的是曾经和魏乾帝的欢欣时光,安福海哪里能知晓,只见她似有意动,更是乘胜追击地说道,“皇上对娘娘的心思难道娘娘不知晓吗?这么多的特例都是为娘娘您开的,放在这后宫里能比得上皇上宠爱的除了那几位就没了。” “容老奴说一句不中听的。娘娘又何必要和那几位去争呢?那几位在前朝的母家都不弱,娘娘您——”安福海话说到一般好像反应过来似的,连忙扇了自己几个嘴巴,赔笑道,“老奴年老最笨,娘娘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如锦冷眼瞧他嘴上好像是在赔罪,手上却只是不痛不痒地碰碰嘴皮子,心道:这安福海不愧是宫里的老滑头了。说话做事可真是滴水不漏。先是替魏乾帝过来做说客,接着又是话里话外地敲打自己。让自己不要存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可真是一个为皇室兢兢业业的好奴才。 “大伴说笑了,大伴说的句句在理,本宫又岂是小肚鸡肠之辈?”说着,如锦又看着安福海笑道,“皇上的恩情,本宫都一一记在心里,不会搞错的。” 安福海脸色一僵,抿了口茶,借着喝茶的功夫心道这锦嫔话里的意思对自己敲打她有所不满?他虽然现在不怕一个小小的嫔位,但宫里捧高踩低也是要看人的。皇上现在是有点不喜锦嫔,但心里头还是有她的,保不齐哪天又宠起来了。他是个圆滑人,自然不会给自己无故地树个敌人。 放下杯子的他脸上挂起了一副笑容,“老奴忽然想起来皇上还赏了娘娘几块上好的苏锦,老奴一时匆忙竟然忘了,待会儿一定给娘娘补上。” 如锦于是也笑了。 两人都是顾左右而言他,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大家都能听懂。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又是闲谈了一会儿后,如锦亲自把安福海送出了宫。 等重新回到里屋坐下,如锦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和安福海这种老狐狸打交道是真的累。每一次对话都要思考他话中的深意,仔细斟酌后才能应答。倒不如和那故作阴沉的魏乾帝说话,他的话还能猜个七八分出来。 一想到魏乾帝那个自己也说不清的男人,如锦的心思蓦然沉重下去。 知她心意的两个婢女相望几眼。雨寒最能管事,她一面把屋子里候着的宫女都叫出去,一面出去把圣旨放入库房里去。 紫翠人虽然不太聪明,可对小主的心思可是揣摩得十分到位。她见小主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又要回到中午死气沉沉的模样了。 她连忙走过去又是捏肩,又是捶腿,忙的自己满头大汗可算是忙出如锦嘴角的一丝笑意了。 紫翠便也跟着笑,不解道,“小主升了位份可怎么还是不高兴呢?” 如锦不知道怎么给这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解释。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看待魏乾帝了。说他宠爱自己吧,又做出了把自己送人的羞辱事;说他不宠爱自己吧,自己的位份比兔子跳的还高。 寻常女子进了宫先是要服侍好皇上这个金主,然后还要姐姐长妹妹短地和一众嫔妃们打好关系,累死累活了升位分的事情也是要按年来计算。哪像自己一样,一年不到的光景就连升两次。一次比一次跳的位份多。这就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其实也不他清楚自己在烦些什么。一会又觉得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魏乾帝给自己一个嫔位是完全理所当然的,一会忧心自己若是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他的赏赐岂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随便给点甜头就能把自己打发了? 大魏的女子为何如此重视婚前守贞?如锦猜测大多也是这个原因。如果你太容易得到,那男人尝过新鲜之后就会弃你如敝履。只有男人费了千辛万苦才把你娶进家门,那才会珍惜你宝贝你。 想了许久,如锦还是不知如何面对魏乾帝,只能又皱起眉头说道,“本宫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先下去吧。让本宫一个人静一会儿。” 紫翠怕如锦这静一会儿又会回到中午那会儿,连忙问道,“小主可是怕升得太快,别的娘娘会针对您吗?” “针对本宫那是必然的。她们早就看本宫不顺眼了。”如锦摇了摇头,躺在靠背上木了一会,还是忍不住真情流露,“本宫是不知该怎么对待这魏成帷啊。” 紫翠本来胆子就小,听了小主居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讳,连忙跪在地上,头低得快要碰到地了。 如锦见她这样也不作为难,挥挥手让她退下了。只一个人坐在窗边,对着远处御书房的方向发呆。 —————————————————————————————————————————— PS:哎,民族资产阶级的妥协性和软弱性在这场变革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 第七十五章偷香窃玉 一道黑色的身影在无边的夜幕里穿行,他似乎对宫里的道路很是熟悉,巧妙地避开了巡夜的守卫。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阵微凉的穿堂风。 他的一袭黑衣在霁月轩的门匾下略一停留,衣带翩飞间翻身而过。他的双目在黑夜之中璀璨若星辰,其身形更是优美如画,根本不觉得他是在做翻墙窃玉之举,倒更像是一只在天上飞扬的孤鹤。衣袂飘扬飘扬间尽显仙人临凡的优雅姿态。 他抬眸看着寂静无声的霁月轩,略一停顿后,其身形犹如鬼魅一样闪进了已经熄了灯的寝殿。 隐蔽处潜伏的皇城影卫先是收敛气息,准备伺机而动,而后看见那人的熟悉身形后又是慢慢缩回了阴影里。 “是谁?”守夜的紫翠倚着门口的柱子昏昏欲睡,忽然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她连忙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瞪着大眼睛左顾右盼。殊不知那贼人早已入了她小主的寝殿,她还只道是自己太过疲倦看花了眼,打了个哈欠又是睡了过去。 偷懒睡觉的紫翠暂且不表,那黑衣人入了锦嫔的寝殿毫无生涩陌生之感,非常熟络地走到了如锦的床前。他非常自然地坐下,好像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床上的女人只着一件素白单薄的中衣,却宛若荷花的淡雅清新。如瀑的长发整理在一旁,她的发质并不像一般的江南女子是平直顺滑的,而是有些微翘曲起,恰恰像那拥有了完美曲线的腰肢一样。 再衬上那娇艳若雪的肌肤,美丽精致的容颜,尤其是一缕洁白的月光悠悠落在她的脸上,更增添了她的几分出尘之色。让她整个人恍若是从天上误入凡间的仙女。 那黑衣人似有情动,忍不住向她又坐近了几步。这时阻在两人之间的只是一帘挥手即去的轻薄帷帐。 那帷帐的颜色是稀薄的红色,被这盈盈的月光一透,却使得如锦的雪白肌肤上好似一块绯玉,笼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细细看去很有种“疏影横斜水清浅”的韵味。 黑衣人看着床上的睡美人眼神中复杂情绪不停地变换,最后又归为平静。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慢慢拉开帷帐的一角。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好似新婚之夜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又好像是撩起那圣洁神女的面纱。 他慢慢地移动,不去惊醒床上的美人。等到伏在如锦身上后,他拉开蒙面黑纱的一角,低下头把如锦的红唇含进嘴里,细细地舔舐吮吸。那久违的温暖丝甜的美妙感觉从唇齿间流淌而来,黑衣人兴奋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好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地抚摸着身下美人优美丝滑的腰肢曲线。 感受到不对的如锦猛地醒来。初醒眼睛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待她看清楚自己的状况后不由得大惊失色。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正在肆意亲吻。这是如锦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事情。她今日因为升了嫔位,又烦心魏乾帝的事情,一喜一忧之下心神耗费许多,早早地就睡下了。不料一醒来就看到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她实在是想不到哪里来的偷香小贼敢跑到皇宫里来轻薄天子的女人。 “你是何人?”她低呼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那黑衣人发现后并指在她腰上几个穴位点了一下,她就感觉双腿一软再也使不上劲了。 如锦心中大急,忍不住推着他的肩膀想让他下去。只不过她的那点力气实在是聊胜于无,黑衣人一只手就把她的双手摁住,沙哑着声音道,“我是怜香惜玉之人,美人可别让我为难。” 如锦听着这声音好像说的有些柔和,但她来不及纠结这么多。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寝宫里和外男乱搞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她鼓起勇气,瞪着那黑衣人斥道,“你深入皇宫内苑,折辱皇上的女人,你难道不怕皇上抄你的家,灭你九族吗?” “皇上?你是说魏成帷吗?”那黑衣人剑眉一挑,似有意动。 如锦虽然不知他为何敢直呼皇上名讳,但见他好像被自己说动,为保自己清白急切道,“这是自然,倘若你现在离去,本宫...我,我还可以当做从未发生此事。” “美人可真是巧舌如簧。明明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却偏偏好像是你占了上风一样。”黑衣人不置可否地摇摇头,沙哑的笑声在寂静的寝殿里显得极为刺耳,“就是不知美人的这张小嘴服侍起男人来是不是也这样的‘巧舌如簧’?” “你——”如锦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羞愤地张口就要骂。却不料一只大手已经顺着自己的腿间往里面探去。 她吓得浑身冰凉,连忙夹紧两只玉腿,生怕这怪男人发现里面的贞操带。 “美人这怎么还夹道欢迎呢?这倒是让某有些受宠若惊了。”黑衣人的手上用了力气,一寸寸地挤开玉腿,直到他的手指碰到腿心处的物件,这才故作惊讶地大呼道,“哎呀呀,美人这是何物啊?” 不等如锦回答,他俯身下来,舌尖轻轻吸吮着小巧玲珑的耳垂,不怀好意地往里面吐着热气,“是不是你太过淫荡,皇帝小子才给你上的贞操带呀?” 如锦羞愤地快要晕了过去,却也不知如何辩解,更不可能把魏乾帝和四王爷的那些事说给这个外人听,只能闭上眼默默流着两行清泪。正如他所说,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用着贞操带的。只有品行淫荡、不守妇道的女人才会被丈夫穿上贞操带,以防红杏出墙之丑事。 见她这番梨花带雨的凄惨模样,黑衣人心中一软,脱下如锦身上掩着的中衣,手口并用地在如锦雪白美丽的娇躯上挑逗。 如锦惊恐地发现他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了解,所针对的地方无一例外都是自己的敏感点,甚至有些自己都没发现的敏感点都被他找了出来重点对待。 全身的美妙触感让她羞涩中又不得不陶醉其中,如锦的一颗小心脏越跳越快,纤手忍不住抚上黑衣人的脸庞,就要扯去那掩面的黑纱。 黑衣人好似触到了逆鳞一般猛地起身,把外裤脱下,不由分说地就把热气腾腾的龙根顶到如锦的红唇上,冷声道,“你既然如此饥渴,那便先帮我口舌侍奉一番!” -- ㄨIиYzщ.℃óм 第七十六章相见不相识 那阳具大若儿臂,上面密布着可怕的青筋。鹅蛋似的龟头暴涨成紫红色,此刻正死死地抵住如锦的红唇,微腥的臊味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她的心神。 如锦对口交并不陌生。和魏乾帝的很多次交欢中都是她先用小嘴服侍魏乾帝,等到男人欲望难耐后才把湿漉漉的龙根插入蜜穴。 但魏乾帝是个极爱干净的男人。每次给他口交时如锦都闻不出什么臭味,反倒是能闻到熟悉安心的龙涎香。后来出了四王爷的那档子事,就算魏乾帝来到她面前她都不想口舌侍奉,更别说这个要她口交的男人还是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于是她把头扭向一侧,脸色坚毅的表情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腥臭的味道逐渐远离,然后久久未听见男人的动作。如锦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瞄,却见那黑衣人眼神复杂的望着自己。 那人见如锦看过来,伸手按在了如锦鼓鼓囊囊的酥胸上。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只微微一错,如锦身上的中衣应声而碎。两团硕大雪白的美乳失去束缚一下子就跳了出来,被男人抓在手里慢慢地揉捏把玩。 酥麻的快感和被人肆意玩弄的羞辱让如锦一下子眼圈就红了,可她又不愿在这个偷香窃玉的小贼面前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只轻咬红唇努力把自己的低吟忍入腹中。 这黑衣人好像对她的这对美乳不太感兴趣,只揉捏了一会就顺着她的小腹慢慢滑下。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好像是在抚摸一件精致易碎的美丽瓷器,让如锦全身都忍不住轻颤起来,被男人指尖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一阵阵的颗粒。 那对指尖最后停留在如锦被贞操带锁死的穴口,它们遵循着主人的意思试着探寻那深邃的洞穴,却被贞操带忠实地挡在了外面。 如锦先是一惊,随后又想起来自己是穿了贞操带了的,这贼人纵使有再大的本事也是入不了自己的娇嫩小穴的。这般想着,她忽然有对这个曾经自己无比痛恨的贞操带有了些许的感激之情。 “你是不是在想,你身下穿了这么一个玩意我就拿你没办法了?”黑衣人冷笑一声,从袖口里掏出一样物什,在贞操带上略一比划。贞操带便应声而解。 如锦顾不得下体凉凉的羞耻之感,只惊恐地看着这黑衣人。心里烦乱成了一团粥。她不住地在想: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贞操带的钥匙? 她又忍不住咒骂那个魏乾帝蠢如猪狗。搞得个什么破烂贞操带出来。结果四王爷不知怎么回事开得,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采花贼也开得。 如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想不出一个脱身之计来。又不能大声呼救。若是让外面人看见了,更是坐实了自己和外男通奸的罪名。且不说黑衣人会不会被处死,自己最轻的处罚都是余生在冷宫里度过了。 想到今夜将会被这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淫辱承欢,如锦忍不住浑身发动,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身边的锦被遮住自己胸口的无边春光,嘴里颤声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会有它它的钥匙?” 那锦被大部分被她慌乱之中遮盖上身,下面的玉腿雪臂都是暴露出来,还有一小半的幼臀也暴露在外面。很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韵。如锦她不知道的是,这种半露不露比光洁赤裸对男人的诱惑力还要大。 黑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如锦怀抱锦被的可怜模样,好像是一个即将被强奸的懵懂少女。 是了,自己现在在她眼里可不就是一个淫荡好色的采花贼吗?黑衣人低笑一声,并不着急享用少女的身体,像一只正在把小绵羊逐步逼向死角的恶狼一样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是谁?我是玉上君子怀承泽,只是京城一个小小的采花贼而已。采花贼会点溜门撬锁的功夫不也很正常吗?” “玉上君子怀承泽——”如锦细细咀嚼着他的名字,却见他健壮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把自己手中的锦被坚定而又缓慢的拿走。 “美人如玉,我俯在美人身上,可不就是玉上君子?”怀承泽的手法很是老道,真就应了他采花贼的名头。他时而把两团玉乳握在手中,轻拢慢捻抹复挑;时而又在如锦纤细雪白的玉体上抚摸按捏。 丝丝酥麻的入骨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她的全身流过,直电得如锦心头发颤。她雪白玉乳上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圣女峰上的两朵红梅更是娇艳欲滴,一副“花开堪折直须折”的妩媚粉红。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本能般的开始扭动,仿佛在期待男人更进一步地慰藉。 “你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吗?”黑衣人看着如锦一脸渴求的样子心里越想越气,忍不住停下动作,咬牙切齿地问道。 “什么?”如锦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脑子还是晕晕乎乎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吗?”黑衣人又重复了一遍,末了好像觉得不满意又继续补充道,“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让你发情吗?你的《女则》、《女训》都读到哪里去了?” 如锦被他这么当头一喝是有些羞愧,自己刚才还对他要死要活的,怎么被他摸了几下就忍不住动情?她小心地把自己的玉腿合上,不让男人发现里面早已荡漾着的春水。确定没有什么纰漏了,这才小声反驳道,“我才不是婊子呢。” “你敢说你不是?”黑衣人冷笑一声,好像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大魏讲究女子从一而终。你身为皇上的后妃,却和他的皇帝牵扯不休。这难道不是水性杨花吗?” 如锦大惊失色地看着黑衣人。这人今天给她的惊讶实在太多。先是避开皇宫守卫摸进自己寝宫,又是解开了皇上给自己戴上的贞操带,最后连自己和四王爷的这般私密丑事都是知晓。如锦实在难以想象一个采花贼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黑衣人见如锦不说话,以为她是心虚了,更是变本加厉地说道,“你和四王爷逍遥快活的时候可曾想过皇宫里的那个人才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 如锦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这些天来心里的委屈烦闷好像找到个宣泄口一齐倒了出来,“你要我去想皇上的感受。可皇上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啊。他不由分说地像送礼物一样把我送给四王爷,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啊,我又怎么去反抗这些男人的意思呢?” “他们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岂敢说半个不字?” “我入宫这么久,每次服侍他都是尽心尽力,想着法用些淫辱低贱的手段讨他欢心。他喜欢我吃他的龙根,我就每次侍寝前都口舌侍奉一回;他喜欢我吃精的样子,我就含在嘴里吞下给他看;他喜欢女人淫荡妩媚的模样,我就在床上淫荡妩媚给他看,连女儿家秩序后的一点羞耻都不要了。” 她吃吃地低笑起来,晶莹的泪珠像珍珠一样点缀在她的俏脸上,“可最后呢?他还是毫不留情地把我送给了四王爷。就是民间的乡野村夫都不会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难道我还要笑着接受,嘴上还要谢恩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场面话吗?” “我是个小女子,我没有那么大的气量。我也想要一个男人保护我、呵护我啊!” 如锦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语,黑衣人冰冷的眼神却慢慢柔和下去,他慢慢低下头吻在了如锦的玉门关口,把她蜜水淫汁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用粗大的龙根一点一点顶开水嫩泛红的穴肉,插进了那久违的温暖甬道之中。 “你不会是婊子,今天是我强奸你!” -- 第七十七章一晌贪欢 “你放开我,你奸淫皇上的女人你不要命了吗?”如锦的穴儿本就窄小,这么几天不得男人抚慰早就闭合得紧若处子。被他这么狠命的一撞,只觉得自己的嫩穴被那肉刃一寸寸地撕裂开去,不由得放声尖叫,痛哭流涕。 “呼——”怀承泽长舒一口气。那嫩穴里面实在是紧窄至极,像一个橡皮套子一样牢牢地套在他的龙根之上,再加上女子受痛时花径内本能的收缩蠕动,只让他的龙根一阵颤抖,舒爽得快要当场射出龙精来。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怀承泽强忍住下身酥麻的快感,粗大坚硬的龙根在如锦的蜜穴里来回抽插,“要是怕死的话我又怎么去拯救那么多美人呢?” 如锦在他的胯下酥软得无力反抗,一滴滴动情的春泪从她那绝美的脸颊上划过。她咬着牙一步步被男人送上情欲的巅峰,却又不愿意向这个玉上君子屈服,悲泣道,“你强奸她们,却还倒打一耙说是拯救她们。你这个男人好不知羞,好不讲道理。你读没读过四书五经,知不知道礼义廉耻?” 怀承泽看着身下的女子明明已经是玉体横陈春吟浪叫的妩媚模样,却还能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不屈模样,实在是可爱有趣的紧。 他心里又是兴奋,又是舒爽。忍不住伏下身子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嘴上挑逗道,“你嘴上说的言之凿凿,那我姑且考考你。若你答得让我满意,我今晚便放过你,你道如何?” 如锦氤氲着雾气的双眸猛地清醒过来,先是一喜,随即转念一想——自己的小穴都被他插了个对穿,就算他今晚放过自己,也改变不了他们已有夫妻之实的事实。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怀承泽见她脸上红霞双飞,低着头默不作声,自以为她心里已经同意只是女儿家脸皮薄说不出来。他抱紧如锦光滑白皙的胴体,喘着粗气问道,“《中庸》有云:‘天命之谓性’,下一句是什么?” 如锦阖上美眸,正打算细细回想,却不料男人的肉棒对准花心猛地一挑,把她顶的花心酥软,不由得失声媚叫。脑海里的思绪一下被打乱,身下又被男人大力操干,她不由得颤声悲鸣道,“亏你还自诩为玉上君子。所作所为一点都不是君子之行。你胯下动作不停要我怎么去想?” “怎么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就是你学问没到家。读书做学问讲究的就是心无旁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这么点干扰就受不了,可见你也不是什么读书的料子。” 怀承泽一本正经地答道,好像在殿前登科作对一样严肃。可他手上的动作确实十分淫邪。他把如锦的两条玉腿抱在肩上,耻骨啪啪啪地激烈撞击在如锦粉嫩诱人的腿心上,把她干得两只雪白玲珑的玉足在他脑后交迭摇晃。 快感一阵阵地从湿滑火热的蜜道里传来,好像一把铁锤把如锦的矜持一寸寸地敲碎。她仰面看着在她身上不停冲刺的男人,忽然觉得在蒙面黑纱下唯一暴露出来的一双眸子异常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她还来不及多想,怀承泽就已经抓住她的两瓣柔嫩丰满的雪白美臀,弓起腰身一下比一下猛烈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好像在催促她快些答话一样。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如锦被肉棒研磨花心的快感猛烈刺激,双臂不由自主地环上男人的脖颈,小嘴里哼着若有若无的悲泣,“下一句是...是’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霁月轩里,昏暗的寝宫内只有一抹清冷的月光悠悠地见证着一对男女的环合。位份仅次于一后四妃,本应是尊贵无比的锦嫔,此刻却被一个小小的采花贼压在身下肆意操干。噗嗤的淫水飞溅声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不错不错。”怀承泽一边笑着赞叹,一边把手放在了两团欢快跳脱的雪乳上面揉捏把玩。同时嘴上还继续煞有介事地问着四书五经里的内容,逼迫如锦飘荡在情欲的海洋里作答。 “哈——” 如锦娇吟一声,怀承泽说的什么话都听不清楚。只感觉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这次略显粗暴的性爱能让小穴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粗大的龙根顾及到,每一个敏感的点位都被冠状沟狠狠地鞭挞过。 美妙绝伦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起来,一对纤细的玉腿本能地把怀承泽的腰部夹得更紧了。一大股湿滑粘稠的春水从少女的子宫射出,把那作恶的龙根浇得火热酥麻。 品尝到久违的高潮滋味,如锦的脑子里一片眩晕,几乎是要晕眩过去。她的四肢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绕着怀承泽,略微隆起的小腹颤抖收缩了好一阵才彻底平静下来, 她抬起螓首看着这个趴在自己身上喘息的男子,眼眶一酸竟是莫名地流下泪来,低声啜泣道,“我可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随便来个男人都能把我奸出水儿来。你还是把我奸死算了,不然我实在是对不起皇上啊。” 怀承泽眼中似有异色闪过,他把如锦一把抱起,让那滚烫贞洁的热泪一滴滴落在自己脸上,好像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然后柔声问道,“皇上那般对你,你为何还想着为他守节?” “呜呜呜...”如锦一面挣扎着用玉手掩面,一面哽咽着哭泣,“仁义礼智信 天地君亲师。我的父母皆已故去,天子是我最应该尊崇的人。如今我又是他的女人,不管他对我怎么样,我是一定要为他守节的。” “这个道理是说不通的。这只是规矩礼教逼你去做的。我是说——”怀承泽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对皇上还有没有情意,可以让你在失去这些礼教压迫之后还要死命为他守节?” “还有没有情意?”如锦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怀承泽很是古怪。叁句不离一个皇上。她甚至怀疑此人就是魏乾帝派过来的手下。可她又转念一想,魏乾帝哪怕再和自己生分也不会允许他的手下给他戴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更别说这个怀承泽丝毫不把魏乾帝放在眼里的话语了。 “应当是有的吧。”如锦的脸上闪过几分羞惭之色,原本的贞洁烈女之气消散无痕,女性的婉约阴柔之美从她的一举一动之中顿显风情。 男人尚未喷发的阳具还插在她的蜜穴之中,火热而坚硬,挑逗得她双眸秋水盈盈,纤细的腰身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着,再衬上那一张精致无暇的美丽容颜,就像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她的心里似悲、似喜、似叹,恍惚间又看见魏乾帝的模样。 他们在浴池里,在御书房里,在霁月轩的寝殿里做爱交欢。春帐影重,引身折腰。一对热切情深的男女毫无顾忌地激情欢爱,无休止的抽插送进之中仿佛两个人已经融为一体,心神相贴,彼此之间全无阻隔,再难分离。 但渐渐的,魏乾帝坚毅尊贵的模样在无边的快感里开始模糊不清,那脸庞的位置水波流转间慢慢变成了另一个模样。那模样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熟悉。就像是—— 就像这玉上君子怀承泽! 在如锦胡思乱想的时候,怀承泽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用自己宽广坚实的胸膛给如锦一个依靠。如锦的俏脸被动地贴上去,聆听着那如同战鼓一样坚定有力地心跳声,忽然觉得心里很是安稳。 哈—— 如锦猛地惊醒过来,怀疑地微张美眸,看着怀承泽投下的温柔缱绻的眼神,心里倏地一慌。可爱细密的睫毛忽眨忽眨,不大的俏脸上浮现出娇羞、纠结之意。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怀承泽并没有继续享用她的身体,而是慢慢把她放下,用那张价值不菲的锦被给她擦拭身体。 如锦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粉面含羞地看着怀承泽认真的神色。娇嫩粉红的肌肤上散落了点点红梅,怀承泽擦去的不过是二人的体液和动情时的汗水,那些刻意撕咬吮吸出的吻痕是怎么也擦不去的。 他的动作很轻,好像一个羽毛在如锦的心尖拂过。如锦忍不住夹住美腿,呜咽着低声娇吟。声音婉转悠长,似黄莺出谷般娇啼动人。待怀承泽等下动作,在清冷月光的辉映之下,如锦已是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诱人体态了。 怀承泽见了如锦这番玉体酥软的模样只低笑一声,却无梅开二度之意。一面慢条斯理地穿着自己的衣裳,一面戏谑道,“美人如玉剑如虹。若我是魏乾帝,定不会让你这颗明珠蒙尘。” 明明自称是偷香窃玉的采花贼,举手投足之间却是如此的尊贵优雅。若是他腰佩叁尺长剑漫步天涯,只怕也会有恶人伸着脖子请他去杀。 玉上君子怀承泽,果真是玉上君子。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美人,咱们改日再见!” 他化作一道青芒自窗台一跃而出,只几个腾挪跳跃之间便已不见踪影。如锦鬼使神差地爬起来,也不顾自己穿着叁寸高的“云姣”蹬蹬蹬地跑到窗台去看。 那人的模样却怎么也寻不到。只见天已有些蒙蒙亮了。远处的宫道里,燃烧了一夜的蜡烛拉着长长的一道烛泪。烛心里只剩下一截极微弱的光芒在晨风里摇曳挣扎。 一个宫人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对准烛火轻轻一吹。 那火灭了。 -- 第七十八章一粥一菜而已 那日过后,如锦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寝殿里。 紫翠、雨寒两个小丫头虽然感到奇怪,但既然小主不说,她们也就知趣地不会上杆子去问。只要小主不像那几日一样的默然不语,清冷得没有半分人气,她们就高兴得欢天喜地了。 后宫局面诡谲难测。自己才回来没几天,先是和魏乾帝吵了一架,随后又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个玉上君子怀承泽来。奸淫了自己一夜不说,还道些似是而非的话扰乱自己心神。 那日晨起时差点床都起不来,浑身都是酸软无力,再加上脑子被他搞得乱糟糟的,一天都在浑浑噩噩里度过。 惹怒魏乾帝可能的麻烦暂且不表,又来个怀承泽无故乱她心神。很多事情还是一团乱麻,搞不清楚。她实在是不想出门遇见那些惹是生非的女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躲在霁月轩里倒是逍遥自在、心安理得。 期间她还派雨寒去敬事房拿了下针线绸缎回来,反正禁足的这些时日自己已经在众人的眼里消失了很久,也不在乎再多上些许时日,干脆就在寝殿里重新拾起了放下已久的女工手艺。 刚开始的时候紫翠还一脸忧心地看着自己,怕自己身娇体贵做不来这等精细活计。如锦只是清浅地笑着。自己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在花府被继母磋磨的那几年哪来新衣裳给她穿?不过继母还是顾忌花府的脸面,给足了她针线。让她只能自己想办法缝制衣裳。 “宫里头可有什么事吗?”如锦一面眯着眼认真地绣着,一面随口问道。 “奴婢也不太知晓,似乎没有什么大事。”紫翠蹲下来轻轻揉捏如锦的小腿。久坐之后气血不畅,被雨寒妙手轻捏几下,如锦的眉头舒缓了几分,柳眉弯弯的,显得心情很好。 如锦抬手就在紫翠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笑骂道,“没有大事,那就是有小事咯?你这丫头,怎么连我说的话都不听了?” 和魏乾帝的那一日后,如锦对这两个丫头的忠心体贴很是受用,有时高兴起来,连“本宫”的自称都不用了。当是邻家姐妹互说闲话一般就用你我相称。而这显然让她们二人很是感激。日日伺候如锦身边,事事都热切体贴地尽力帮她办好。她们是宫里卑微的下人,只要主子的一点关爱,就足以让她们感激涕零。就像那黑夜里的蛾子,只要看见了一点光亮,就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 “小主可真是聪明,奴婢的小聪明全被识破了。”紫翠笑嘻嘻地乐道,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着生气与活力,“奴婢听说许贵妃最近几日老是往寿康宫那里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如锦停下手,若有所思,“寿康宫不是很久以前就免了大家的请安吗,她没事去寿康宫做些什么呢?” “奴婢也不知道呀。”紫翠本就是个活泼跳脱的性子,一谈起闲话好像打开了话茬子一样兴奋起来,“可奴婢听说,许贵妃在寿康宫一呆就是一两个时辰。进去时愁容满面,出来时就春风盈面。若不是太后是那么庄严正经的人,大家还真怀疑许贵妃是会男人去了呢!” “口无遮拦,讨打!”如锦柳眉一竖,拿“云姣”的尖头戳了下紫翠的小肚子,温声细语道,“要让别有用心的小人听到了,就算是本宫也保不住你的小命!” 紫翠吓了一跳,小眼珠子怯生生地看着如锦,见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便又是眉眼弯弯地笑道,“奴婢知晓了,奴婢不敢了。” 她脑子虽然有点笨,可对上了心的主子心思可是非常活络。见主子嘴上不说,只怕心里还是有些不喜的,便起身转到如锦身后,轻柔熟稔地给她按摩着。 如锦放下针线舒服地靠在紫翠的酥胸上,闭上眼睛小憩着。心里还是在想着许贵妃的事。可没想几下,就被紫翠清脆的嗓音唤醒,“小主怎么绣了一朵莲花?别的娘娘都绣的鸳鸯、牡丹,又喜庆又好看。况且莲花也和这冬日的时令不衬呀。” 原本敬事房的公公见雨寒去拿针线,以为是锦嫔想借着绣东西的由头给皇上低个头,便给了她鸳鸯的样式。可如锦心里还有些怨气,怎么也不肯低下这个头,那鸳鸯的样式一拿回来就被她扔了。好在自己自己的脑子里还有些样式可用,不至于到无物可绣的地步。 不过这些话,如锦一个主子没必要解释给她听。适当的施恩会让下人感激你,太过温和反倒会让下人觉得你软弱可欺,奴大欺主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雨寒是端着一个膳盘进来的。因为如锦这几天懒得走动,连去膳房的几步路都懒得迈步子,每天的膳食都是雨寒先去御膳房去取,然后直接拿回寝殿给如锦用膳的。 “小主,该用膳了。”雨寒把膳盘轻轻地放在桌上,站在一旁恭敬道。 如锦抬眸看去,膳盘里一碗凉粥,一盘炒的油光发亮的青菜。屋外还飘着雪,凉粥上还有几片没有融化的雪花。 “御膳房可真是见人下菜碟。”如锦平静道,眼神不喜不悲。 “怎么就给小主吃这种东西啊?”紫翠气鼓鼓地开口,愤愤不平地为自家的小主抱怨道,“皇上不过冷落了小主几日,御膳房的这些阉人就敢给小主吃粥。小主可是嫔位呢!” 自那一日起,御膳房就开始降低如锦的膳食规格了。先前还是一点点的降低,如锦也不好说些什么,只道是御厨一时大意。可后来御膳房好像摸准了如锦的秉性,随后几天领来的饭菜是越来越差。到了今天竟然只是一碗凉粥,一盘青菜就把她打发了。 “嫔位又如何?若是皇上不喜,哪怕贵为皇后,那也是只拔了毛的草鸡。”如锦自嘲地笑了笑,端起那碗凉粥慢条斯理地喝起来。脸上淡漠的表情似乎喝的不是凉粥,而是一碗味道尚可的鸡汤。 两个丫头看着如锦把有些冰凉的白粥一口口的喝下肚,脸上的表情都是有些不忍。踌躇了半天的雨寒忍不住开口,“小主且放宽心。奴婢明日施用些银两打点一下御膳房的几位公公,想必他们看在银钱的面子上会做些好菜出来。” 粥的确是凉的,但里面的米粒却是不少。女子的饭量本来就小。这么一碗下肚,除了味道很是清淡以外,饱腹充饥还是不成问题的。如锦心中会意,也是知道了御膳房的底线。 如锦一口气喝完凉粥,把空碗砸在桌上顿了顿,把两个丫头都吓得低头噤声。她看着雨寒冷声道,“你不必去打点什么,本宫倒想看看御膳房有没有那个胆子饿死一个嫔位!” “小主千万别说这话,小心不吉利。”雨寒许是带了些家乡的风俗,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捂如锦的嘴,忽然又醒悟眼前之人是自己的主子,连忙又缩回了手。 “冲撞主子该当何罪?”见雨寒小脸绯红不敢答话,如锦笑了笑,指着那盘青菜道,“便罚你把这油光满面的青菜吃完。” 知道小主是在打趣自己,雨寒的俏脸更红了几分,把那盘青菜连着膳盘一齐端下去了。奴婢吃饭是不能给主子瞧见的,怕污了主子的眼睛。 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如锦和紫翠两人。紫翠刚想着继续给主子按摩,如锦忽然又道,“你去准备一下。本宫待会儿要沐浴。今晚吃的少,要早点睡才不会饿。” 紫翠眼眶一红,却什么也没说,只盈盈一福便退了出去。 —————————————————————————————————————————— 作者菌突然感觉不对劲啊,这可是po18啊,怎么越写越往晋江上靠了。捂脸(*/ω\*) 想办法加点肉吧 -- 第七十九章月下美人 浴池里氤氲着湿润的雾气,布满花瓣的浴池里慵懒的斜靠着一具肤白纤细的窈窕胴体。满头的青丝从肩上披下来,在温热的水面上散开一片。即使脸上已经洗去了所有脂粉,也难以掩盖她清新美丽的容颜。 如锦幽幽叹了口气,合上双眸,任由自己慢慢滑入水中。视觉、听觉都被池水完全地剥夺,她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能力。池水温热紧密地包裹住她,如锦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母亲温暖柔和的怀抱里,是那么的安心惬意,什么烦心事都不会有。 “呼——”如锦从水面探出头来,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紫翠,服侍我穿衣。” 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应,如锦正奇怪着,身后就是一道男人戏谑的调笑声,“紫翠没有,一个怀承泽倒是有的。” 她寻声看去。果不其然,一身夜行服的怀承泽倚着墙壁挑眉看着她,从他遮面黑纱下露出来的眉眼来看应当是带着笑的。 如锦连忙回头背对着他,把身子都藏在水面之下,只余个小脑袋在上面,闷声闷气道,“你来干什么?大半夜跑到我的寝宫里偷看我沐浴,我可是要喊人了!” “我的师傅告诉我,采花的时候不能听女人说的,要看她怎么做。”怀承泽笑着回道,那笑声并不让人反感,反倒是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师傅说,女人说不,就是可以。就好像是——” 怀承泽的武功极高,走起路来无声无息,似鬼魅般就凑到如锦的耳边细细低语,“你现在似乎是在赶我走,但其实你心里很希望我留下来。是与不是?” 如锦被他口中的热气一吐,花心里无端地流出几丝花汁来,好在她浑身泡在池水里,不会叫男人发觉。她一边暗骂自己淫荡敏感,一边又啐道怀承泽的脸皮厚若城墙,怕是在他心里天底下所有女子都要上杆子来倒贴他。 见她不搭理自己,怀承泽挑起一片花瓣贴在如锦的脸上,温声笑道,“总听人说‘人比花娇’,我还只道是几个没见过女人的莽汉乱说。可见了锦嫔娘娘,才真算是知晓了什么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她美丽的,如锦才板着的小脸也忍不住爬上了几分羞涩的红晕。但她还是不太想搭理他,毕竟怀承泽顺杆爬的功夫太厉害了。她只求自己的冷眼相对能让他知难而退。 屋子里半晌没有动静,如锦还以为他已经走了。心里刚是一喜,下一瞬就是腾空而起落入怀承泽的怀里。飞溅的水花没有一滴能打湿怀承泽的衣衫,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壁障挡住。那内力激发出的壁障唯一不阻挡的,那是如锦那软玉温香的雪白娇躯。 怀承泽白玉般的手掌贴在如锦的小腹上,一股暖洋洋的感觉自那处涌向四肢百骸,身上的水珠刹那间被内力蒸干。怀承泽温柔地给她穿上小衣,又低头在她额上轻啄一口。 额上微湿的感觉让如锦从当下的情形中清醒过来,既有种女子耳濡目染下近乎本能的羞愧,忽然又有种对魏乾帝报复的快感。这两种情绪在脑海里交杂缠绕,只催得如锦挥动粉拳砸在怀承泽的胸上、肩上,好把这个造成问题的坏蛋赶跑。 这点力气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怀承泽把如锦抱在怀里,沉气运起轻功,只足尖在地上一点,便从窗台翻身而出。 如锦娇呼一声,下意识地抱紧怀承泽,把头埋在他胸膛里小声急切道,“你疯了吗,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楼上看山,城头看雪,灯前看月,舟中看霞。”怀承泽看着如锦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自己怀里,忍不住啄了下那喋喋不休的小嘴,一下就堵住了她一肚子的话,“月下看美人,岂不是另一番情趣?” 怀承泽的轻功甚是了得,带着一个如锦也毫无阻滞费力之意。其起如飞燕掠空,其落如蜻蜒点水,过瓦不响,落地无声。一路上飞檐走壁,似微风拂过一样悄无声息,避开了一队队夜巡的守卫,直到那皇宫里规格最高的金銮殿上才停下脚步。 虽然全程都是怀承泽抱着她,如锦也很配合地闭眼不往下面看,但那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和不时的轻微失重感还是让她有些后怕。在金銮殿的屋顶上甫一站定,两条腿儿就软了力气往下倒。 怀承泽手揽美人入怀,嘴里还不忘调笑她,“锦嫔娘娘怎么对一个外男投怀送抱了呢?小民可是承受不起呀。” 如锦刚想反抗,却见脚下一队侍卫正列队走来,连忙和怀承泽一齐蹲下,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己和怀承泽的丑事暴露。一个宫妃私会外男,自己就算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等到那队侍卫消失在冗长的宫道里,如锦这才松了口气,不快地打了怀承泽一拳,埋怨道,“看美人就看美人,你没事跑到这么高的地方做什么?” 怀承泽挑眉看向如锦,那清辉的月光幽幽的落在他如深潭般的凤眸里,一扫之前不羁放浪的轻浮,好似给他镀上了一层飘逸出尘的高贵气质。这一眼的清冷、孤傲,竟是让如锦下意识地垂下眼眸,有些不敢和他对视了。 “我虽然是一个采花贼。但也是采花贼里的皇帝。我要看的美人,得在皇宫龙气最浓郁的地方赏。这才衬我的身份。” 他的口气是那么的狂妄自大,可他的神情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正如他所表达的意思一样——魏乾帝是白天的皇帝,怀承泽就是夜间的天子。他寻花问柳,夜探闺阁,让不知多少的少女、美妇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但他还不满足。要在紫禁城最高规制的金銮殿上和他的美人花前月下。可如锦忽然又不觉得有丝毫不妥。玉上君子怀承泽,当如是也。 “咕~”如锦的肚子不巧地叫了一声,她俏脸微红,扭过头不去看他。 —————————————————————————————————————————— 这章有点短,下一章会多一些。因为有一段肉戏在里面。 另外,小可爱应该都知道怀承泽是谁吧,前面很多暗示了。 -- 第八十章眉眼颦蹙温柔刀 如锦原以为就怀承泽的性子定然会抓住这点好好嘲笑奚落自 己一番,却不料他从袖里掏出一块桂花糕递给她。 “肚子饿了?快吃吧。” 如锦接过桂花糕捧在手里,纤手摩挲着上面“采芝斋”的字样,鼻头突然就是一酸,无端地落下泪来。 采芝斋是苏州最有名气的小吃店。小的时候自己总爱顽皮打闹,母亲就用采芝斋的桂花糕把自己哄去读书刺绣。后来母亲离世,父亲续弦,新来的继母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一门心思想把她赶出去。在继母的磋磨下,她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去吃这一块就顶的上寻常人家半年用度的桂花糕了。 再后来如锦入了宫,得了皇上不少的金银赏赐,足够把采芝斋都买下来给她做一屋子的桂花糕了。可她却被困于宫妃身份,不得皇上口谕,出宫只是一种奢望。 如今在月下握着一小块微凉桂花糕,好像把整个过去都握在手心。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曾经的言笑晏晏,而今的窘迫境地。又怎能不让如锦泪流? “哎哎哎,你这女人好不识抬举。”怀承泽双手抱头在屋檐上躺下,轻浮地笑着,“本公子好心给你东西吃,你居然还哭。好像我欺负你不成?” 如锦看着怀承泽一副放浪不羁的纨绔模样,知晓他就是个嘴上轻佻的人,可真正做起事来却很能让女人感到温暖。 如锦心里对他的不满散去一大半。她屈膝朝他福礼,语气真诚,“多谢公子。” 苏州离京城相去可有几千里地,即便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密报一刻不停、快马加鞭也要半月有余,如锦实在是不知道这“采芝斋”的桂花糕是怎么能送到她的手上。 “美人谬赞了,不过小事一桩。” 如锦折腾到这么晚也是饿极,一块桂花糕连味都没尝出来就 囫囵几口吃了个干干净净。她一面在心里暗叹自己焚琴煮鹤的行径,一面拍拍手上的碎末,催促道,“不是要月下看美人吗?快看吧,看完我好回去睡觉。” 怀承泽抬手掌心内力倾吐,如锦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自己走入他怀中。他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宫殿问道,“你可知那是何处?” 皇宫里也有宵禁。一般而言,过了亥时宫里就不能再亮灯了,大小宫妃的殿门都会由嬷嬷落锁。可那座宫殿依然有灯火传出,在一片漆黑的皇宫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我不知道。”这也是实话。皇宫中心的地方通常都不是后妃能涉足的。 “那可是御书房啊。不得不说,魏乾帝可真是兢兢业业,励精图治,这晚了还待在里面。要是我当皇帝,才不会去管这些烦心事。软香在怀,岂不快哉?”怀承泽的语气很是戏谑。不过他也有理由如此。皇上的女人和他一齐窝在房顶上看御书房的皇上费心费力地为国事操劳。难道还有比这更有趣的事吗? 如锦却柳眉一挑,忍不住反驳道,“你有什么资格嘲笑他。他可比你这个只会玩弄女人的采花贼强多了。” 怀承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如锦居然还会为魏乾帝说话,但他很快就阴阳怪气地说道,“没想到锦嫔还这么关心皇上。可惜啊,他这个皇位很快就坐不稳啦!” “你说什么?”如锦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却被怀承泽立马压在身下,指尖堵着两片樱唇。 “锦嫔娘娘为何如此激动?真是让本公子心痛。难不成你还心系皇上不成?”怀承泽的指尖慢慢撬开她的贝齿,深入那吐气如兰的福源宝地,“北蛮被一举歼灭,镇北侯已经是功高震主。这个时候他押送北蛮回京。名为押送,实为逼宫。你说他这皇位还坐得稳吗?” 如锦不是没听过前段时间宫里的风言风语,可那时候总觉得谋朝篡位的事情离自己太远,现在才忽然想来自己甚至后宫里所有女人的命运都绑在了魏乾帝的身上。不管有没有感情,他若身死,她们也不能独活,必须要给他殉葬。如果镇北侯是个贪图美色之人,就连一死了之都是不能。 感到那根手指越来越过分,如锦反应激烈地推开了他,失魂落魄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给他殉葬罢了。” 怀承泽又凑了过来,在如锦的耳边低声蛊惑道,“他如此对你,那你想不想报复他?” 见如锦脸色似有松动,怀承泽把手指轻轻抽出,在如锦的唇上拉出一道情色的银丝。在怀承泽火热的眼神之下,如锦的俏脸渐粉。这个时候的如锦少了些悲戚忧郁的神色,更多了些少女明媚娇羞的模样。 怀承泽轻轻地褪去如锦的衣物,好像是在小心地给鸡蛋剥壳,露出那如白瓷一样精致细腻的雪白娇躯。那一抹娇羞的粉红从她滚烫的耳垂流淌下来,慢慢铺满了那白皙细长的天鹅颈。 如锦的身子僵了一下,她抿抿唇,终究还是一言不发,任由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她自然是知道怀承泽想干什么。在御书房前干皇上的女人,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上的刺激。同时,对皇上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羞辱。 “你不必压着我,我不会反抗。”如锦猛地起身把怀承泽推倒在地,纤指在他的胸口留下丝丝微痒的感觉,“相反的,我要把你压在身下。” 她的一双美眸里还盈着先前没有决堤的泪水,可她的小脸上却满是坚毅和倔强。她双腿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却并不让人感觉有丝毫越矩、不雅,只让人觉得是一个女王在驯服她不听话的烈马。 柔顺的长发如绸缎一样铺散住男人亵裤下高涨的欲望,如锦居高临下地看着面有诧异的怀承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祸国殃民、风华绝代的妖艳气质。像是一株在林间热情绽放的花朵,美丽却有毒。若是心智不坚的男人怕是逃脱不了成为她裙下之臣的命运,拼尽所有只为跪下来亲吻她的足趾。 怀承泽一脸讶色地看着如锦的这般姿态。皎洁的月光洒在她脸上,好似给一块无瑕的美玉笼上一层淡淡的烟雾。娉婷兮如天仙,笑靥兮若芙蓉。 一张樱桃小口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天寒而微微颤抖着,隐约可见里面的丁香小舌。粉嫩,小巧,正随着呼吸不安地顶住上颚。仅仅只是眼前所见,都让人不由得联想——若是让这条小舌舔舐一下自己的手心,甚至是胯下的阳具,那该是何等的舒爽蚀骨。 如锦跨坐在怀承泽的身上,两条象牙般白皙的玉腿原是防止他逃跑而夹得紧紧的,现在却给了男人足够大的刺激。他胯下那物什慢慢顶住了如锦的美臀,既硌得她生疼,又烫的她臀肉如火在烧。她看着怀承泽眼神中压抑的情欲,脸颊上渐渐爬满了如同朝霞般的羞红。 怀承泽看见她脸上难得的娇羞之色,心里蓦然一荡,拍了拍那臀儿催促道,“娘娘可要快些弄,别待会皇上走了。” 如锦横了他一眼,咬着唇褪下他的亵裤。那个早已饥渴难耐的玩意便跳到了她的手中。如锦只觉得自己握住了一根火热坚硬的铁棍,烫得自己手心发软,眼眸泛雾,腿心儿也有些软了。 小衣很是单薄,只手指一拨就露出了光滑无毛的美丽私处。那里的贞操带早就被怀承泽去了,只有一只娇嫩的花穴淌着淅淅沥沥的花汁。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指引着火热滚烫的龙根向腿心滑去。怀承泽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玉背,那脊背过于单薄,肉都没有几两。手掌只需稍稍用力,好像都能摸到那精致纤细的蝴蝶骨。脆弱得像是一口上好的白瓷。 怀承泽正要开口去问,忽然觉得胯下一阵酸痛。定睛看去,原是那穴儿太过细窄,又是黑灯瞎火之际,如锦一时扣门不入,竟是让龙根滑落臀沟里。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美人的幼臀压得动弹不得,真说不得是舒服还是悲伤了。 “锦嫔娘娘你怎么这点小事都不做好啊?哈哈哈——” 一阵清越洪亮的笑声散落开去,如锦如同炸了毛的猫咪一样爬起来,一张俏脸红得上面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如锦恼怒地看着他,口中娇嗔道,“你还笑,不怕让侍卫听见吗?” “哈哈哈,我用内力隔绝了声音,他们不会听到。”怀承泽一面解释,一面却还是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他即使内力深厚也断不了小腹生理性的耸动,正巧他那活儿早就高高翘起,抵在如锦的臀上。那龙根就好似交合一样在如锦的臀沟里来回厮磨,硕大的龟头轻轻磨过那腿心处的珠儿,便又是一阵潺潺的溪水流出。 如锦又羞又急,在他腰间猛掐了一下,张开小嘴便又是要责骂于他,却忽然怔住了。 怀承泽不知何时平静下来,幽幽地看着自己。那是怎样的一道眼神啊。清冷的月色在眼底绽放着零星的光点,那深切的注视像是两片深邃的碧湖,而微微拂过的清风则在湖面上泛起点点涟漪。最后,在湖中心倒映着自己的模样。睫毛轻颤,缱绻温柔。 如锦忽然觉得这不是一场对魏乾帝的报复,而是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情至深处自然而然的欢爱。不是本能野性的欲望,没有成年后利益的考量,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彼此的结合不再是一种羞耻,而会是难得的幸福。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股酸涩的感觉从鼻腔涌入眼眶,又哽咽住喉咙。这不是羞惭的酸涩,不是屈辱的酸涩,而是一种欢悦的酸涩。 自己真的要变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如锦怔怔地看着怀承泽。之前她还可以怀承泽用武力征服她来作借口,可现在她已经找不到借口哄骗自己了。 如锦还在傻楞着,怀承泽已经和她的双手环环相扣。怀承泽眯着凤眸睥睨着她,见她还是没动静打了个哈欠,“我说锦嫔娘娘,再不来的话我可就送你回去了。” 先前是怀承泽求着如锦欢爱,现在却变成如锦求他欢爱了。不过如锦可没听出这分别来。她被怀承泽这么一激,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分开花唇,扶着那跃跃欲试的龙根直入早已泥泞不堪的湿地。 “呼——”怀承泽长舒了一口气,沙哑的声音里蕴着难耐的舒爽和欢喜。他只觉得自己的龙根好像进入了一个幽闭而湿滑的甬道,里面密密麻麻的嫩肉褶皱像是一张张婴儿的小嘴一样包裹着它,也吸吮着它。一种莫名的巨大力量死死地把龙根往花心里面拉,便又是一阵蠕动缠绕的美妙触感。 如锦本来被他这直插花心的一击顶到全身都绷紧,“云姣”里的足趾都蜷缩成一团,连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出来。可她听到怀承泽居然呻吟出口,怎么想也觉着和玉上君子的名头不配,憋足力气幸灾乐祸地嘲笑道,“就这么一下你就叫了出来,你这玉上君子可别中看不中用啊。” “中看不中用?”怀承泽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往上挺了挺腰。 “啊——”如锦娇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宫口都要被他给顶开了,又酥又麻,又痛又爽。个中滋味真是难以言表。 她趴在怀承泽的身上,见他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直起身子愤愤地锤了他胸口一拳。 怀承泽丝毫不顾如锦的那点力气,双手环住如锦陡然收束的纤细腰肢,温柔而富有节奏地上下抽插。 先前还有一丝猛然进入的痛楚,现在全身都被一种熟悉的美妙感觉包裹。如锦的整个身子立马就软了下来,像是中了小说里的十香软筋散一样,只两只手肘撑着瓦片做支点。怀承泽怕伤了她娇嫩的肌肤,便把那两只象牙白的小肘子放到自己的胸前。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不怕疼。 如锦的小嘴里开始咿咿呀呀地哼唱起来,像是那遥远的天宫里最伟大神圣的天籁,没有任何语言、任何文字能描写其中的十分之一。 怀承泽把如锦的柔顺长发拨到一边,伸手捉了几缕发丝在手心把玩。胯下动作亦是不停,每一次送进都直插如锦蜜穴的最深处,畅快地感受那宫口如同小嘴一样吸吮自己龙根的绝美快感,直爽得自己喘息连连、好不快活。 如锦也是舒服地香汗淋漓,却被冷风一吹下意识地趴下去,抱着怀承泽这个人性自走火炉幽幽地娇吟媚叫。只觉得自己遇见的男人胯下那活儿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每每都能插的自己淫声浪叫不止,纵情高潮的时候好像全身的筋骨都要被抽了去。至于那些深闺怨妇的房中寂寞,她是没体会过几次的。 怀承泽突然站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抽插,每一次撞击都狠狠地顶在娇嫩的宫口之上,那尖锐的冠状沟急速地摩擦着花径里敏感的肉粒。她忍不住玉臂环住男人脖颈,一双美丽精致的“云姣”在男人的腰间缠绕成锁,提起自己的小臀儿往男人的胯间送。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如锦的子宫开始一阵不规律的收缩。怀承泽乃是深谙此道之人,又是连续几个猛烈抽插之后便把龙根拔了出来,举着如锦那两只早就没了力气的腿弯细细品赏。 那股滑腻、淫荡的花汁随着龙根的拨去而飞溅出来,被龙根扩大了的小穴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上的血色肉洞,正随着女人子宫的痉挛收缩而一呼一吸地快速开闭着,借着依稀的月光,隐约可见里面正颤抖不已的粉色赤珠。(赤珠即宫颈口,古代文雅的叫法) 正可谓是淫水与龙根齐飞,嫩穴共胞宫一色! 回过神来的如锦有些惊恐地瞪大美眸,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同时心里还是有些慌乱的。毕竟之前他们是趴在屋檐上,月色很淡的情况是看不真切的。可现在他们站立着,只要巡逻的侍卫目力稍微好一点就能看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和一个未着片缕的肤白女子。只这般想象着,如锦就已经又羞又怕地指甲深入怀承泽颈后的肉里。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眼神表示她的疑问。 怀承泽知道她有时脸皮薄,有时脸皮厚,可今晚他只想让她脸皮一直厚下去。他的手掌抚上如锦充血粉红的美乳上,把它随心所欲地捏造成各种形状,待如锦刚消下去的欲火重燃之际才恶趣味地道,“本公子要你看着御书房挨操。” 说完也不待如锦回答,便把如锦轻轻放下,让她的头部正对着御书房的光亮,摆成了一个母犬交欢的姿势。末了似乎有些不满意,又从怀里掏出几方丝帕给如锦的手肘膝盖垫上。 如锦白皙的肌肤上被月光映出晶莹的水渍,盈盈一握的腰肢压得极低,在夜空里划出一道极美的腰臀曲线。美腿向两边叉开,露出漂亮的粉穴和嫩菊。被风儿轻轻一吹,下意识地收缩蠕动,极为好看。 她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御书房,泪眼朦胧中看到里面还有人影闪动,似乎是魏乾帝在里面来回走动。不会被他看到了吧?如锦咬着唇迷蒙地想着,既享受于报复他的快感,又心悸于被他发现的恐惧,得意忘形之下小穴里又是流出了几滴花汁。 怀承泽没让如锦休息多久,怀承泽温柔而有力地抱住她的腰肢,一点点地把自己的肉棒深入到那嫩穴之中。 “唔——” 哪怕怀承泽已经放慢了力气,如锦还是浑身酥软得就要往下面倒。那可不是柔软温暖的床铺,这是坚硬冰冷的石板。怀承泽连忙抱紧了她,如锦在咿咿呀呀低声媚唱的时候还忍不住骂他没事摆这个姿势干什么,这么容易掉下去。 但很快她就体会到了其中的妙处。怀承泽深厚的内力确保自己不会掉下屋檐,只会让自己用绵软的手肘撑住。同时每次轻微的失重感都会让她的穴道深处一阵收缩蠕动,给交欢中的二人带去如同潮水般汹涌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叫我承泽。”怀承泽温声说道,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异色。他伸出手,把如锦撑在地上的小手拉过来放在后臀,像驾马一样握住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纵情冲刺。 “承泽,承泽——”如锦被他干得头皮发麻,琼鼻里娇吟媚叫、呻吟不止,娇躯火热得恨不得再脱几件衣服才好。可那火热不是身上的火热,而是自内而起的心火。直烧得如锦的美眸里水雾弥漫,娥首颤抖着四处摆动,像是一只寻求水源的梅花鹿,真切而急迫。 “我在的,如锦。” 怀承泽俯下身去,在如锦的玉背上落下密密麻麻细碎的吻痕。亲一亲她精致的蝴蝶骨,吻一吻她小巧可爱的腰窝,又在如锦强大柔韧性的配合下侧身含住了那粉红挺巧的乳珠。 “不要,不要...” 如锦双眸湿漉漉地,嘴里哼出似哭泣般的悲鸣。可她的心里却是欢喜的,努力挺直腰身让怀承泽更方便地把她吃干抹净。一种奇怪的感觉慢慢从那两点流淌出来,整个人仿佛都要羽化而登仙了。 天色不再是纯粹的深黑,而带了些依稀的明白色。怀承泽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在过得片刻就要有宫人来打扫宫道。那些宫人可不比目不斜视的巡逻侍卫,眼睛只要乱瞟几下就能看见屋檐上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我们一起去吧?”怀承泽笑着询问道,却发现如锦早就是一副意乱情迷、任君采撷的模样,差不多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这个时候同她说什么话都是听不进去了。 怀承泽一面抚着如锦柔软又坚强的酥胸,一面伸手于泥泞的潭沼里找寻那那价值连城的珍珠。同时火热的肉棒开始在如锦的湿滑蜜道里发起最后的猛攻。 要坏掉了,啊—— “不...哈...” “要——” 如锦被这叁管齐下的快感舒爽得眼前一片空白,小嘴里吐得淫词浪语也全是支离破碎的。显然已经是被操得有些受不住了。 怀承泽更加猛烈地对准蜜穴用力冲刺,没过几个来回就觉得自己腰椎骨一阵酥软。那龙根在红肿的宫口释放,跳动着把大量的火热精液飞快地送进去。 如锦敏感的花心被他这么一烫,也是受不住地尖叫一声。整个娇躯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小腿下意识地往上高高翘起,“云姣”的鞋跟几乎要打到怀承泽的屁股了。 许久之后,如锦花心里的阴精喷涌殆尽。两个人都疲惫至极,相拥抱在一起,彼此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怀承泽看着如锦苍白而又无比愉悦的俏脸,感受着皇宫最高处的微风,还有鼻尖传来的女人身上区别于任何香料的馥郁清香,只觉得江山美人皆在于手。 这世上有太多的女孩从你的生命里走过。有的热情似火,有的温婉如水,有的能用娘家给你的仕途带去无比的助力,有的却只有一具红颜枯骨的诱人胴体。 可兜兜转转岁月流转中,你终究会遇见一个如明珠般璀璨的女子。她就站在烟火你那处,等着你来牵起她的手。 无论这个时候你年纪多大,在她面前都会迟疑、都会踌躇。惹她生气了也不敢当面给她道歉,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走过,观察她的神色。 哪怕你是帝王也不例外,皆是如此。 眉眼颦蹙温柔刀,屠尽天下少年郎。 他轻轻掀开脸上的黑纱,露出了一个全天下最尊贵的面容。在如锦看不见的角落里,怀承泽默默地打了个手势。 御书房的那灯,终于灭了。 —————————————————————————————————————————— PS:yysy,6700+的大章实在是难搞。作者菌明天就咕了休息一下,这应该顶的上叁更了吧(#^.^#) 另外等下在主页上发一个“爱发电”的链接。如果有小可爱想支持作者菌的请尽情蹂躏作者菌吧。 -- ㄨIиYzщ.℃óм 第八十一章皇上摆膳霁月 “小主您是怎么了?”紫翠看着睡在躺椅上小憩的如锦,忧心忡忡地开口道。 “我能有什么事呢?”如锦眯着眼伸手在空气里虚抓了几下,又枕在后脑假寐,漫不经心地回道。 “那奴婢可就说了,还请小主不要怪罪奴婢。”紫翠抿了抿唇,大着胆子开口,“您一起来就坐在床头发呆,奴婢们叫了您好久才有反应,好像入了魔怔似的。” 她说着脸色越来越白,朝着阳光下挪了挪步子,“到了院里可就更奇怪了。一会哭一会笑的。小主,要不咱们晚上招个魂儿吧。” “住口!越说越没边了。在宫里行巫蛊之术,你的脑袋还要不要?”如锦直起身子朝门口瞧了瞧,见并无人经过才舒服地又躺下去。 紫翠委屈地哦了一声,乖乖地站在如锦身后垂手而立,那神色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雨寒机灵地蹲下给如锦捶腿,笑嘻嘻地打圆场道,“咱们做奴才的是要揣摩主子的心思,可也不能行那越俎代庖之事。” 如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知晓紫翠就是这般的性子,虽然心直口快,说的话不太中听,但终归是为了自己这个主子的。自己也不可能去责罚于她,毕竟昨日的那些事情她是不知晓的,只让雨寒敲打她几下就行了。 如锦这般想着,脸上泛起娇艳的晕红。她望着高处飞檐斗角的屋檐,似乎又看到了昨日的光景,眼前是一片人影浮动。 回想起来,她总共和叁个男人欢爱过。每个人在床笫之事上都是各有千秋。 魏乾帝是人间的天子,在床榻之上也是绝对的皇帝。很多时候如锦都是咬牙迁就着他,任由他把自己摆弄成各种姿势,想出各种新奇的玩法来取悦于他。贯穿于整个性爱过程的除了酥麻的快感以外,还夹杂了无法忽略的疼痛、酸涩,以及事后要沐浴擦洗很久才能去除的黏腻体液。 四王爷似乎就像是每个少女情窦初开时闯进心里的那只小鹿。在潺潺的溪边踏着清脆的响声引诱少女的好奇,然后温柔地把少女迷得神魂颠倒。温柔得哪怕是在高潮临近前的急速抽插也不会使你感到丝毫的疼痛,反而会让你沉醉在他亲手编织的美丽幻梦里去。 而怀承泽似乎是集两人之所长大成者。他既有如同帝王般的霸道,又蕴藏着似春风化雨般的柔情。和他交合时便是一种独特的、如锦从未感受过的滋味。那萦绕全身的美妙感觉好像是在嘴里含了一大块冰糖,甜蜜得心尖儿都在发颤,却又有着轻若瘙痒般的刺痛。与其说是刺痛,倒不如说是一种闺房中互相取悦的情趣快慰。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如此放荡的在屋檐上和一个不知道来由的采花贼纵情欢爱,尤其是他们还正对着灯火通明的御书房。那里面的人只要稍微探出头来,就能看到一对不知羞耻的男人在他对面的屋檐上公然野合。 即使是在深冬的夜里,他们却激烈动作得几乎像在叁伏天一样浑身淌着汗水。还冒着热气的体液混入汗水之中,随着不断起伏的动作淅淅沥沥地从屋檐滴下。 实在是羞极,怕极。 她这时忽然想起那御书房的灯火好似亮了一夜,直到她梅开二度,被快感冲击得昏睡过去之时那灯还是明亮如昼。好像那灯专门为他们两人留着一样。 如锦很快就摇摇头,打消了这个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一介天子,人中龙凤,别说迎合怀承泽的想法,就连和他这个采花贼扯上半点关系她都觉得啼笑皆非了。 想必是魏乾帝这几日烦心那镇北侯班师回朝的相关事宜,白天时间都不够,只能通宵达旦地处理政事。她再一想到这几日没听说魏乾帝宠幸了哪个后妃,顿时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经过了这阵子的不少事情,如锦现在看开了许多,对魏乾帝的感情也逐渐微妙起来——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毕竟她只是一个略有些姿色的小女子而已,并没有资格要求他这个人间至尊的天子为她做些什么。魏乾帝给自己华贵的宫殿住,给了自己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荣华富贵,那么自己就要尽心尽力地好好服侍他。他若是要来自己的霁月轩,那自己就张开腿儿给他操,尽好自己一个妃子的本分,也算是报了当年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如锦伸了伸懒腰,觉得天儿有些凉了,正准备回去舒舒服服地烤烤火。却听到门外一阵嘈杂声。 如锦挑眉看去,就见一个手持拂尘年轻太监笑脸满面地走了进来。 这太监如锦是认得的。他姓赵,是安福海的义子,之前还替她领过轿辇。 说是义子,其实太监哪来的儿子。多半都是当做亲生的对待。他的意思很多情况下都意味着安福海的意思。他这么一来,如锦便猜测是魏乾帝的事。 这小赵子恭敬地见了一礼,很是热络道,“锦嫔可真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了。皇上今儿个指名道姓地要来咱们这霁月轩用膳,还请娘娘细心招待。”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如锦隐约间好像记得魏乾帝至少在她进宫的时日里没有去哪个妃子的殿里用过膳,顶多是让她们侍完寝就走人了。小赵子既然这么说,定是之前也没有过。这般说来,那自己还真是宫里头的第一人。 大魏是有很浓重的饭桌文化的。亲友相聚那得吃个饭,朋友会面还得吃个饭,有什么事也得放到饭桌上谈。可以说吃饭是联系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纽带。如锦觉得魏乾帝不是不知道在一个妃子的殿里用膳会让她多么感动,只是以他的性子定然是觉得和女人吃饭磨磨唧唧,来回路上也要耽误时间,这才不到后妃的殿里用膳的。 如锦忽然觉得魏乾帝的这种”不解风情”很是可爱。说到底他也只比自己大了几岁而已。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放在普通家庭里可能还在私塾读书,他现在却要承担其整个国家的兴衰更替。这样巨大的担子压在一个人的身上,脾气有些古怪也是在所难免的。 如锦这么愣了半会功夫,要按宫里规矩来讲是对皇上的不敬。但宦官们都是为人处世的老狐狸,如锦抬头只见那小赵子面带微笑的看着如锦,面色没有丝毫的不满。这八面玲珑的功夫看来是得了安福海的几分真传。 虽然如锦有些不明白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但既然是皇上的意思,她也不可能把他往外赶,只得扯着笑脸道,“那就多谢公公了。只是本宫的这些宫女多是还没见过皇上的天颜,怕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小赵子笑意更甚,手上的拂尘在空中打了个漂亮的旋儿,“娘娘切莫心急。皇上来您这用膳,就是想和您说说话,聊一聊。这都是主子们的事情,和伺候的宫婢们并无关系。” “她们只需低头进,低头出,就跟伺候娘娘是一个道理。”他挑眉看着如锦身侧的紫翠、雨寒,脸色稍冷了些,看向如锦的时候便又挂上一副笑容,“娘娘若实在不放心,左右也有皇上的身边人过来。他们都是伺候皇上的老人了,不会出什么岔子。” “那便有劳公公指点了。”如锦脸色好像缓和了下来,又命雨寒照例给他塞了点碎银。两人又是说了几句客套的闲话,小赵子就眉开眼笑地退了下去。 带他走出宫门,如锦便转头对掌管宫中事宜的雨寒问道,“咱们殿里的宫女可有什么毛躁,胆小的?若是有让她们晚上回自己住所去,免得御前失仪。” 雨寒想了一会,摇头道,“小主是知道的。当初给咱们分宫婢的时候有皇上的恩宠,尚宫局都是挑的性子沉稳的送过来。若真说有什么不妥,就是里面可能有别的宫的眼线。” “眼线的是先不打紧,她们就像韭菜一样除完一批又会有人送进来一批,倒不如就让原先的一批好好呆着。好歹也是知根知底。”如锦摆了摆手,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况且本宫现在可谓是风头正盛,若是那些娘娘还没有几只眼睛盯着本宫,那她们岂不是要在冬日里着急上火了?” 原本还忧心着此事的雨寒被她这么一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又在长期的宫规训导下本能地闭上了嘴。只是脸上还残留的一抹笑意,像是昙花一现的让人惊艳。 -- 第八十二章宫妃的一生 雨寒管理着霁月轩的大小事宜,因为要对下御人,让下面的宫婢猜不准她的心事,所以经常要板着小脸,喜怒不形于色,让年纪不大的她看上去有些老气。 如今雨寒这微微一笑才提醒如锦,原来她也是个明媚动人的女子,而不单单是自己的一个掌事女官。 如锦于是也笑了,拍拍她的手道,“等你们的年岁到了,我便让尚宫局把你们放出宫去。宫里头出来的女子都沾了皇城的贵气,不愁没人嫁。到时候找一个好人家,相夫教子,共度余生。” 后妃看似雍容华贵、锦衣玉食,还可以随意指使、打骂宫女,但她们却是终生都要幽居深宫。而宫女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可以找尚宫局拿条子出宫。当然,如果主子不乐意的话,你就得陪着你的主子老死在这深宫之中。 宫里头的女人,哪个不想出去呢?那个女人想在一样望不到头的逼仄甬道里默默走过自己的一生呢? 因此如锦一说出宫的事,两个人就都不说话了。 如锦看着她们或纠结、或欢喜的复杂神色,奇怪地问道,“怎么都不说话了?既然大家相遇相识一场,那就是一段难得的缘分。本宫也不是那般见不得别人好的娘娘,等到了时辰不会故意苛留你们在宫里受苦。” 听到如锦这么说,心思最小的紫翠第一个忍不住了,低声啜泣着,“小主,咱们都是小主的人,沾了小主的光住进了这么大的宫殿,有那么多好吃的。伺候小主是奴婢们的本分,也是奴婢们前世修来的福气。小主你可千万别赶紫翠走啊。” “紫翠会好好向雨寒姐姐学习,改掉从前的坏毛病,做一个小主喜欢的宫女。”紫翠可怜巴巴地看着如锦,嘴里嗫嚅道。 “难道本宫现在就不喜欢你了吗?”如锦好气又好笑地抹干净她的眼角,见雨寒的美眸里也是盈盈一片秋水,忍不住又笑出来,“你们两个怎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后宫实力错综复杂,时局诡谲难缠,本宫自己都顾不得周全,更别提你们了。” “原想着以后做个好事放你们出宫去,现在一看倒是好心办坏事了。既然你们非要舍命陪君子,那本宫就却之不恭了。好好收拾一下,待会儿皇上来了别瞧出什么端倪。” 两人都是破涕为笑,拿出香帕擦拭朦胧的泪眼。如锦看着她们的这番情态,心里也是很感动。不管怎样,她们已经成为了自己在霁月轩里不可或缺的亲人。有谁可以失去亲人呢?雨寒的沉稳、冷静,可以胜任掌事女官的职责,帮自己打理好霁月轩上上下下几十号人的工作生活。而紫翠有时没头没脑的傻气笑容,更是曾在某一个灰暗的时刻点燃了她的希望。 这般事毕,雨寒去忙着张罗晚膳的事情。这次是皇上合乎规格的摆驾,而不是从前一个人的前来。霁月轩里还要小小地布置一番。 这些琐事如锦自然不会去管,紫翠扶着她慢慢晃回了寝殿里。 如锦环顾四周,瞧着一会儿屋子里的布置,忽然觉得这不像是一个宫妃的住处,而更像是一个不拘于礼教的二八少女的闺房。 因为她和魏乾帝吵了一架,想着近期他应该不会来寻自己。就算是有生理需求,宫里那么多妃子也足够喂饱他了。因而屋子里的布置显得极为随意。 那随手摆放在桌上的字帖,横七竖八的紫毫笔,插着一株梅花的牡丹屏风,榻上因为怕冷而摆放的五六个汤婆子...... 如锦忽然笑了起来,觉得如果魏乾帝进来看到自己的寝殿是这样一股光景,那脸色一定很精彩。 紫翠不知她为何发笑,给她泡了杯热茶,柔声问道,“小主,有什么问题吗?” 如锦笑完摸着胸口顺了顺气,在寝殿里随意指了指,“这寝殿的布置也太不合规矩了,没有半分嫔妃的样子。咱们自己几个人胡闹也就罢了,可在皇上面前是万万使不得的。就算他碍于情面不说,那些太监嘴巴可是没把门的。”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脸色落寞下来。 “本宫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清净,要让别人知道了此事,一定会揪着本宫的出身大做文章。你家小主的处境又要不好了。” 紫翠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一圈,心中深以为然,“那按小主的意思,这寝殿需要收拾一下?” 如锦想了一会儿,眯着眼道,“也不必过分收拾了。只需要稍微整理一下,遮遮掩掩,一眼看不出来就行了。左右皇上不会在这里翻翻捡捡。再从库房里拿点珠光宝气的赏赐充充门面就差不多了。” 不知怎地,如锦自昨天和怀承泽在御书房前疯狂纵情之后胆子陡然间大了许多。若是从前,她定然是不敢做这等大胆之事。可现在她就只想随便敷衍应付一下魏乾帝就行,是半分没有往心里去的。 “这——”紫翠刚想说是否有些不妥,却又心疼于小主受的委屈,眼里忽然一酸,尽心尽力地给她办起事来。 紫翠快步小跑出去,叫了几个宫人来帮忙。气力颇大的健妇在宫道里来回地搬运古董配件,心思玲珑的则在寝殿里粉饰布置。不消片刻功夫,霁月轩便充满了尊贵的气派之色。 形态各异的古董带来的是历史的沉重感,名贵精致的珠翠首饰会给人一种不敢靠近的敬畏。就好像一个平民陡然间来到贵气逼人、庄重肃穆的皇宫,他一定会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这真的是自己的霁月轩吗? 如锦有种感觉,这样子的宫殿才是一个深宫妃子应该住的地方。她不应该那么快乐,也不应该笑。她应该举止端雅,谈吐有度,精致的容颜上要时时刻刻保持标准的宫廷仪态。这样戴着沉甸甸的枷锁活着,才是天下人对宫妃的要求。 如锦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女子的一生。每个女孩小时候都是父母最疼爱的掌心雀,在自己家里尊贵骄傲得好像一个公主。可公主有驸马要嫁,女孩也有夫君要许。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曾经懵懂中希冀的举案齐眉,更多的可能是无奈妥协的相敬如宾。豪门贵族对女子的无情束缚一点点的抹去女孩的个性,圆滑了她们的脾气。让她们慢慢成为一个穿金戴银、雍容华贵的女人,男人口中的贤妻良母。最后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失去,人们唯一记得的只是一个姓氏而已。而无论她们是不是身处后宫之中。 -- 第八十叁章细腰 如锦正唏嘘喟叹着,雨寒推门走了进来,事无巨细地把准备的相关事宜汇报了一遍,末了总结道,“一切事情都已布置妥当。只是御书房那边给的晚膳太过丰盛了,您看——” 如锦听她说了一大串的菜名,眉头皱了皱。这些菜肴算不上丰盛,甚至还有些素淡了,但也是符合皇帝用膳的规格。不过和自己前几日吃的清粥素菜相比确实是丰盛了点。 “哦——”如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忍不住掩嘴笑道,“什么时候你也会做这等小人行径了?” 雨寒屈身福了福,恭敬道,“虽然是小人行径,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不敲打敲打那帮势利的狗奴才,他们就要爬到小主身上作威作福了。” 如锦见她连“狗奴才”这样的粗鄙之语都说了出来,知晓她对自己的忠心关切,摆了摆手,“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粥要放馊一点,再加几片烂菜叶上去。” 这般交代完,如锦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催着紫翠给她找了一件翠绿色的曳地望仙裙换上。头上随意绾了个朝天髻,上面让紫翠找了个最亮眼的流尾金簪插上。 至于为什么要选一件绿色的衣服,当然是有她自己的小心思。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如锦以前的衣着风格都是力求清醒淡雅,不求在群妃之中出风头。现在这么一打扮,眉眼间确实有了几分高位嫔妃的贵气。 天色还没暗下去,魏乾帝就好像个着急归家的顽童,早早地就到了霁月轩。 人都说夏日生心火,需戒骄戒躁。但魏乾帝却觉得自己在寒冷的冬日里都莫名的焦躁难安。自从下了那道口谕之后,他的注意力已经全然不在奏折之上,而像是随着那道口谕飞到了霁月轩了。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他推了奏折匆匆就过来了。 一路上也不许安福海通报,自己如闲庭信步一般走进了霁月轩。 在宫门口免去了一行宫人的行礼,因为行礼势必会惊动内殿的人。皇帝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他们迫切地想要偷窥自己的妃子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在做些什么。 这时的如锦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美人榻上,假模假式地装作正在刺绣的样子,心里念叨着皇上怎么还不过来。 然后凑近的魏乾帝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一个身着翠色长裙的女子在灯火下默默地刺绣,不时还因为眼睛的酸涩抬头空望,然后又低头细心地穿针引线,好像是一个正在等丈夫归家的小媳妇。 魏乾帝忽然觉得心里好像有一股暖流在无声地涌动。这是在任何宫殿,任何妃子的榻上都不曾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是魏乾帝一人独有。它被无数的文人墨客歌颂,用尽了辞藻赞词。但最后千言万语汇作一个平凡却不普通的字——家。 一个宫女俯身对如锦耳语了几句,如锦便一下子抛下了手中的针线,好似十分欢喜地扭头和他对视一眼,然后踩着“云姣”蹬蹬蹬地跑了出来。 那鞋跟太高,她又跑得太快,一下子收不住力便扑在魏乾帝身上。见帝妃二人有亲密之举,周围的宫婢十分识趣地退下了。 “怎么出来得这么急,‘云姣’有多难走你不知道吗?”魏乾帝把她扶起来,细细端详了一会,柔声责骂道。 如锦刚出来时脸上还是被地龙熏出来的红晕,在屋外吹了点冷风便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魏乾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有些僵硬的脸庞,心里想着,或许要在整个霁月轩都铺上地龙,才能护得住这样精致动人的容颜。 如锦只觉得魏乾帝今日分外的古怪。像做贼一样悄无声息地进了霁月轩也就罢了,现在放着寝殿内温暖的地龙不要,反倒是在冷天里上演深情对视的戏码。可笑自己刚才还庆幸他来了就不用装作刺绣了,现在却还得在屋外吹冷风。 如锦有些恼怒地在地上跺了跺脚,抱怨道,“再难走还不是皇上要臣妾穿的?天子之命,臣妾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反抗呢?” 魏乾帝向后退了几步,就着月光上下打量了她几下,很认真地说道,“朕还是觉得这‘云姣’的妙处颇多。你看你臀也翘了,胸也挺了,腰也直了。这么一个改善女子体态的宝物被你第一个试用,你应该感激朕才对。” 如锦见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低俗的话,还在那里颠倒黑白,心中略生不满之意。她从小知书达理,嘴巴上的功夫她还真说不过这个赖皮皇帝。明明是自己被他占便宜,吃了很大的亏,结果他还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要自己去感谢他。说到底只怕是魏乾帝在朝堂上呆久了,脸皮练得比那些大臣还要厚了。她面皮薄,和他吵架总是吃亏的。 她只赌气地哼了一声,竟是抛下了皇帝不管,自己一个人跑进了寝殿。只余下裙裾之下一连串细碎的“云姣”踏地声。 相传吴国夫差令匠人制有一长廊,名曰“响廊”。夫差让西施穿上长可掩足的长裙,裙边上别上一些铃铛玉佩。西施在上面走动跑步时,裙摆流转的环佩之声与木屐踏在木板上的清脆回响结合在一起,成为了夫差欲罢不能的优美音乐。 魏乾帝读到这一段历史时只道是史官夸大其词,可现在时光似乎倒流数千年,自己听到的“云姣”悠悠踏地声却很有“响廊”的韵味。 他顿时明白了吴王夫差的心理。一面是响廊余韵,玉足美人;一面是粗狂大臣,针砭时弊。恐怕很少有男人能抵抗温柔乡的蚀骨滋味。 魏乾帝看着如锦穿着“云姣”一步一扭的妩媚情态,又注意到她的步子其实迈得很小。和一般礼法所约束地步调间隔差不并不是很大。如锦虽然看上去是在跑着,但仔细看她紧绷的小腿就能看出她实际如同民间踩高跷的戏班子般小心翼翼。穿上这高余叁寸的鞋子,即使是一匹胭脂烈马,也会变成一个行不漏足的娇娇儿。他又再一次肯定了给如锦穿上“云姣”是个无比正确的主意。 他这般想着,心里更是愉悦了几分,踏着大步进了寝殿。 刚进霁月轩的时候魏乾帝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现在进了寝殿这种感觉就更浓郁了。魏乾帝环顾四周,这才恍然大悟。 屋子里摆放了很多名贵的古董,个中物品的布置也是严格按照宫里规矩来的。看起来很有种尊贵庄重的气氛。 从前的如锦不弄这些,是因为她的进宫本就不合规矩,也没有教习默默教过她。魏乾帝那时候正好反感于后妃的死板规矩,便也没往心里去。现在如锦真按照宫里规制来,他还突然有些不习惯了。 魏乾帝仔细瞧了一会,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掩饰得很好,但那些物什摆放得有些凌乱,看得出来布置的时候很是匆忙,就像是应付学堂夫子抽背前的临时强背,漏洞百出。 他是皇帝,这几年见过的宫殿规格多了,这点小把戏还瞒不过他。 如锦不知道他怎么突然笑出来了,疑惑道,“皇上,可是臣妾有何不妥的地方吗?” “无事不妥。”魏乾帝归于平静,在正中的主位坐下,然后对如锦道,“快些坐下吧,你穿着‘云姣’不宜久站。” 如锦微微颔首,在他的侧面坐下。头正、颈直,腰微挺。修长笔直的双腿并拢合紧,只在裙摆下露出一对小巧的鞋尖。姿势端庄而优雅,没有一丝挑错的地方。 魏乾帝看着女子绰约的身姿,忽然觉得她穿这一身翠绿色的衣裳很是好看。大魏的穿着讲究男红绿女。但绿色的衣服对女子的体态、肤色都有着不小的要求。很少有女人能把绿色穿出韵味来。所以这个讲究也只是口上的规矩,一般女子则在大多数情况下穿着都会回避绿色。 但如锦的这一身曳地忘仙裙却很衬她,尤其是那自肋下陡然收束的纤细腰肢、平坦的小腹,更是与它相得益彰。 很多女子虽说是细腰,可坐下后就不可避免地挤出一圈赘肉出来,看上去不甚美观,更不用提摸上去的手感了。但如锦即便是静坐之时小腹也是平坦清瘦,紧贴着衣裳的布料,看上去极为诱人。 这才是极品的细腰。恐怕自己宫里只有许贵妃才能与之媲美。但许贵妃那是练武才练出来的,如锦不曾会武,却依然有着如此细腰。不由得让人感叹女娲娘娘造人之时的偏颇。 “锦嫔可曾会舞?”魏乾帝不由得想到若是这样的极品细腰跳一曲前唐的霓裳羽衣舞,这细腰时而爆发、时而温柔的起伏又该是一副怎样的美景。 —————————————————————————————————————————— 昨天卡剧情写不出来了,想着写肉戏激发写作激情。结果写了一整天的肉戏,写出1W字来 真是2000字的剧情我唯唯诺诺,1W字的肉戏我重拳出击。 -- 第八十四章用膳 “回皇上的话,臣妾不会舞。”如锦轻声道,似乎很难以启齿。 “朕记得你从前的出身也算是一方大户了,为何没有请个舞娘教导?”魏乾帝反问道。 如锦抿了抿唇,强忍心中的笑意解释道,“好让皇上知晓,正是因为如锦家室尚可,所以更钟爱于琴棋书画之类的风雅情调。” 她这话说的委婉,魏乾帝却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在大魏,舞娘这个职业同属于贱籍。舞娘多出于教坊司。因得前朝开教坊司之先例,罪臣之女便在里面经历调教之后便成了皇家的妓院。她们跳的是魅惑诱人的艳舞,行的又都是取悦男人之事。寻常百姓见了,且不论心里怎么想,嘴上都是鄙夷唾骂之。 哪怕是后面出了几个名门贵女的舞娘,却仍是改不了民间轻视舞娘的风气。毕竟书香门第的女儿是不会学什么跳舞的,她们要学的是琴棋书画、内宅管家,好叫男人明白自己没有娶回来一个花瓶。 雨寒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低着头目不斜视地给二人泡好茶,好缓解这有些尴尬的气氛。 如锦喝了一口茶,小心道,“皇上,时辰也不早了,可否用膳?” 魏乾帝点点头,侧头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膳桌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还没摆膳?” 如锦笑而不答。若是按规矩来就应该在皇上来之前就摆好膳,可她是想拿着膳食向御膳房开刀,那便是不能如此了。 果不其然,魏乾帝看着紫翠端上来的两碗清粥,几盘素菜,脸色一沉,对着如锦问道,“御膳房的人竟敢拿这种东西来糊弄朕和爱妃?” 如锦对他的反应颇为满意,嘴上还不忘添油加醋,“回皇上的话,兴许是御膳房的公公想着臣妾冬日不宜大鱼大肉,才想着做些清淡的吧。” 魏乾帝沉思片刻也是想通了其中关节,大手一挥便传御膳房的掌事太监过来。 不多时,一个身形臃肿、肥头大耳的老太监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看见桌上的清粥青菜之后,便知大事不妙,口中大呼饶命,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这太监这宫里捧高踩低都已经是不成文的规矩了。即使有被皇上冷落又复宠的娘娘,过了那么久的时日也懒得和他们一干阉人计较。这事也就翻篇了。谁成想这锦嫔娘娘的性子居然这么烈,找了皇上做靠山要和他当面对质。 “饶命?你何罪之有啊?”魏乾帝冷哼一声,俊朗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这——”刁奇胜偷偷抬起头,看了看魏乾帝,又看了看如锦,斟酌着开口,“老奴一时财迷心窍,贪了锦嫔娘娘应有的膳食份例,还请娘娘恕罪。” “怎么能说是财迷心窍呢?明明公公是想着冬日里不宜大鱼大肉,膳食清淡些方能养胃。”如锦笑意盈盈地看着,越说笑意越甚,“本宫这几日吃的可都是清粥青菜,确实觉得夏日带来的火气去了七八分。连肚子上的一圈赘肉都消下去了,更显本宫的窈窕身姿。说起来,这一切还要谢谢公公呢。” 如锦这一番话看似在为他开脱,实则是字字诛心,火上浇油。言下之意是指他克扣宫妃膳食,把皇上的宠妃都给饿瘦了。 刁奇胜跪在地上心里直发苦。一早就听说皇上要摆膳霁月轩,他们哪里还敢怠慢,都是尽心尽力上的好菜。哪成想这锦嫔居然拿之前糊弄她的早膳充当晚膳说事。不过这话他自然不敢告诉皇上。只能一个劲地答不是,额头把地板磕得咚咚直响。 “谢他作甚?这狗奴才也不知贪了多少银子进肚才养的出这么肥头大耳的东西出来!”魏乾帝也是气急,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刁奇胜又翻过身继续跪在地上,爬到如锦的脚边磕头求饶道,“娘娘您大人有大量,想必不会和我这个小人货色一般见识。还请娘娘饶命啊。” “锦嫔,此人的处置朕就交给你了。”魏乾帝冷哼一声,自顾自地端起茶杯来平复心情。 自己不过就是想稍微冷落这女人一下,没想到这群刁奴自作聪明,竟然敢干出克扣宫妃膳食的事来。魏乾帝已经打定主意定要好好收拾一下他们。 “先起来吧,若是在这里折腾出什么事来,岂不是让皇上见了晦气?”如锦看了看魏乾帝的脸色,又对着刁奇胜冷声道。 刁奇胜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将倒不倒,额上磕出一道大豁口来,流得满脸都是鲜血。在那臃肿而发福的脸上显得十分可笑。 如锦指了指已经凉了的白粥素菜,慢条斯理道,“这么一盘不过区区几文钱。你究竟拿了多少油水本宫也不想问。你从我这贪了多少,就十倍归还。” 刁奇胜面上略有肉痛之色,御膳房虽然油水颇厚,但也要照顾手下人的肚子,真正到自己手上已经没有多少。贪进来的要往下面分,这十倍的罚银却是实打实的要自己出。不过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及时脱身为妙。他正想谢恩,却被如锦喊住。 “别高兴太早。”如锦示意他停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公公这御膳房掌事的位子应该坐不稳了吧?” 刁奇胜暗道一声果然,毫不犹豫地跪地谢恩道,“多谢娘娘仁慈。奴才这会回去就辞了掌事之位,只做个扫地烧火的小公公。” 这等小人就是如此。要是太过温和,他便会蹬鼻子上脸来欺负你。若是一下把他得罪死了,指不定哪天给你下点小绊子。对付这样的奴才就要恩威并施。 如锦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又有几个宫女上来把他弄脏了的地毯换掉,再换上在偏房热了很久的菜肴。 荤叁素六,碗碟玉盘错落有致地摆了一大桌子,中间还有一大盅热气腾腾的乌鸡汤。御膳房原本为皇上的准备的确很丰盛。 魏乾帝看了几眼,若有所思,“御膳房补来的晚膳的确不错。” 如锦给他盛了一碗鸡汤,腰背挺得笔直,柔顺道,“有皇上在霁月轩,他们自然不敢怠慢。” 这等好听的话一说,魏乾帝也懒得去计较被她利用的事情,几口鸡汤下肚,又忽然道,“朕以前怎么不知道爱妃处理起这种事务也是如此得心应手?” “难道在皇上的心里如锦就只是个什么也不会的娇娇儿吗?”如锦先是娇嗔了几句,接着又严肃起来,板着小脸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宫里也有宫里的规矩。如锦刚来时还不懂规矩,自是什么也处理不好。” “但如锦已经在宫里待了这么久,当然要慢慢学会这些事情了。不然连手底下的宫人都管不好的话还不让宫里的其他姐妹笑话呀?”如锦一面小口吹着碗里的鸡汤,一面慢条斯理地说道。 魏乾帝瞧着如锦的两片樱唇一翁一合,活像是一只贪食的小松鼠,再衬上两旁飞霞般的脸颊,显出少女的娇憨情态。他怔怔地瞧着,连如锦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皇上,皇上?如锦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忽然就看见魏乾帝正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好像个少年慕艾的懵懂稚子。 她优雅地端起茶杯,以手掩面,借着喝茶的功夫掩饰住嘴角难耐的笑意。 真是的,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这般看着自己,又不是没看过。 “朕只是略有些意外罢了。”魏乾帝轻咳一声,对着如锦疑惑的目光,“锦嫔从前好像不爱说话。可是现在忽然就变得巧舌如簧了。” “现在忽然就变得巧舌如簧了。” “美人可真是巧舌如簧。” 两个不同声线的声音同时在如锦的脑海里响起,她的心头猛地一跳,好似有种事情败露的感觉,心虚地看了魏乾帝一眼,然后默默地垂下眼帘。 “可能是臣妾这些时日多读了些书,学会了一些道理吧。”她的娇躯微不可查地抖了抖,把露在外面的一截“云姣”偷偷缩了回来,好像这样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魏乾帝正对着如锦,看着她咬唇装出一脸淡然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想笑。难道她不知道越是这样越会给别人一种此地无银叁百两的感觉吗? 昨天刚刚在极端刺激的情况下享用了如锦美妙的身体,她在暴露的恐惧和报复的快感之中小穴夹得极紧,好像要把他的龙根夹断似的。比自己先前开发的时候身体还要敏感淫荡,实在是让他有些食髓乏味。 今天突然来了兴致想来霁月轩看看这个小妮子会有怎样的表现。结果不出他所料,她根本就藏不住事。无论是紧张、激动、心虚,还是担忧、心跳加速,各类的繁芜复杂情绪都在她脸上一览无余。更别说她那些低眉收脚的小动作,简直就差把我心虚、我心里有鬼写在脸上了。 魏乾帝看着眼前几乎要缩成一团的如锦,忽然在心里又有种莫名的恐慌。若是这个皇帝不是自己来当,那另一个“皇帝”必定可以一眼看穿她的伪装。那她的结果会是什么? 与外男通奸,宫妃是必死无疑。体面的可能赏一丈白绫,或是一杯鹤顶红。不体面的那就是要株连九族了。 这么一想,一直郁结在他心里的死结终于被打开了。如锦没有母家,没有同盟,她只能作为菟丝花依附在魏乾帝的身上。如果哪天魏乾帝对她厌了、恶了,那她就会被狠狠地踩进泥里。这样也就无所谓什么美色误国了。 且不说她这么一个没有能力的女人有没有资格去误国,就算她羽翼渐成,自己也可以在她误国之前让她香消玉殒。 魏乾帝长吐一口气,仿佛要把这些天来的所有郁结、不满的情绪都吐出。 如锦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小心脏扑通直跳,却始终没听见皇上的下文。抬眸偷偷一瞧,才发现魏乾帝竟拿起筷子自顾自地享用着他的晚膳,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如锦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由自主地用手在胸脯上顺着气。只道是魏乾帝的一句随口之言,又不禁暗骂自己心理素质实在太差,魏乾帝只稍微一说自己就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 秉承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再也不敢开口,拿起象牙白的玉筷继续用膳。 就这样,在诡异又平静的气氛里,魏乾帝和如锦一声不吭地用完了晚膳。当然,这个结果并不是很愉快。魏乾帝不知怎么回事,只用了一小碗就停了筷。 陪皇上用膳的规矩就是皇上吃完了,妃子就不许再吃了。如锦本就耽误了一会时间,等到魏乾帝停筷之时她的一碗米饭才吃了一半不到。但规矩在此,她也只能一脸幽怨地看着宫人把膳盘端走。 ———————————————————————————————————————— 感觉这章处理的不是很好,嘤嘤嘤(#^.^#) -- 第八十五章闲谈 用完晚膳,按常理来讲一般是要陪皇上就寝或是皇上还是的话就得亲自送皇上出门。不过今天魏乾帝这么大的阵仗,连摆膳的第一次都给了如锦,想必晚上必有一场大战。 不过这第一次的说法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自己把皇上怎么着了似的。如锦觉得有些好笑,又不敢在御前失仪,只咬着唇儿,从齿缝间流落出一些细碎的笑声。 宫妃在陪帝王的时候必须要严肃认真,小动作都不能有,更别说是发小了。可魏乾帝并不觉得她的态度有什么不对,甚至觉得这就是所谓的直率纯真,偌大而又逼仄的皇宫里缺失的一丝人气。 刚才进来看见满室的尊贵气息时他还有些害怕如锦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变了。如果如锦真的把自己的天真烂漫改掉,换上千篇一律的宫妃皮囊,那魏乾帝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像这般迷恋欢喜她。 “到朕这里来。”沉默了一会儿,一道威严的声音悠悠传来。 如锦微微抬眸,魏乾帝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脸上戴着一副标准的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面具,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魏乾帝想干什么?难道从这里走到床榻的这会功夫都等不及了,要在这里玩弄自己的身体吗? 还是说她的秘密被皇上发现了。待会他就会用冰冷的声音无情地宣告自己的死刑。把自己这个淫贱的女人处死掉。好保全他皇室的颜面。然后就会向天下发布通缉令,把那个胆敢奸淫皇上的女人的采花贼捉拿回京,用他的鲜血冷却皇室的怒火。 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之中,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动步子走到了魏乾帝的面前。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千万不要过去,身体里却又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推动着她站起来慢慢走过去。 到了魏乾帝的面前,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足尖,好像个犯了错的孩童,等待着老师的责罚。 魏乾帝见她磨磨蹭蹭的样子心中好笑,抬手顺势一带就把她抱到自己怀里。 如锦娇呼一声,锁在魏乾帝的怀里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被他在臀儿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才消停下来。红着脸理清刚才弄乱的衣角,然后就老老实实地在他腿上正襟危坐,双手交错平放在自己膝上,像一个倾听夫子教导的乖宝宝。 明明已经亲密接触那么多次,但如锦还是觉得身体忽而滚烫起来,白皙的俏脸上慢慢泛起红晕。魏乾帝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坐在怀里,刚才还好巧不巧的扭动几下。胯下那物直挺挺地顶在她的臀上,是熟悉的坚硬而滚烫,又怎么不让如锦红霞双飞。 魏乾帝的双手环抱着如锦纤细的腰肢,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这盈盈一握的纤腰正在因为主人的内心的惶恐而不住地颤抖着。 魏乾帝知道她在担心害怕什么,但他现在还不想戳破这层窗户纸,便只摸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声道,“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如锦有些奇怪,这几日实在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值得向这个人间天子汇报的。如果非说有,那可能就只有自己膳食被御膳房克扣的事,可用膳前不是都已经处理完了吗? 她低头想了一会,斟酌着开口,“回皇上的话。这几日似乎并没有什么事。臣妾每天都呆在霁月轩绣花练字,除了用膳上清淡一点以外,臣妾过得很是满足。” “哦,这就满足了。”魏乾帝低低笑了几声,伸手把玩如锦鬓边的几缕发丝,“可朕却听说前些时日锦嫔和宫里的其他妃子相处得并不是很融洽?” 如锦这才明白他说的是这回事。自己和其他的后妃也没有太大的交道,明面上有过节的好像就丽嫔一人。 如锦听着魏乾帝的口气,好像有点和稀泥的意思。她知道魏乾帝是个勤政为民的天子,对女人的事情不会太了解,便想着趁早把缘由解释给他听。 她猛地转过身来,语速不快却一字一句地说了好长一段话。 “回皇上,臣妾本就是个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的女子。和她们说不来那些漂亮的场面话。如锦刚进宫的时候也想着和其他小主好好相处,可还是有妃子毫无根由的上来寻臣妾的晦气。臣妾便想着她们反正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看不起臣妾,又何必热脸贴她们的冷屁股,便自个儿躲在霁月轩里不与她们想见,也少了不必要的口舌和烦恼。” 魏乾帝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随口一问竟然会引起如锦这么激烈的反应,语气里大有忿忿不平之意。他玩弄少女发丝的手指微微顿住,好像陷入了深思。 如锦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思考,但她并不去打扰他。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上,腰背挺得笔直,双膝紧紧地并拢,像是一个温婉的仕女。 此刻已是夜深了,宫里都是打灯落锁,没有什么多余的声音。霁月轩里更是寂静得连二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 一轮上弦月悠悠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洒落一地的玉色清辉。一帝一妃就这样以一种极度亲密的姿势相拥在一起,却又全无一丝淫欲的意思。 魏乾帝默默地看着如锦,看着她梳理得线条清楚的发髻,看着她挺得笔直的腰背,看着她美眸里平静的目光。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不满,但说的话里却字字都是不满。 魏乾帝突然就笑了。 他明白她的难受。 人这一辈子最难过的事情不是不能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而是被迫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或因为利益,或因为逼迫,你总是要不得不去做一件件不想做的事情。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在江湖,人不自由。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就像是那些大臣力排众议让他坐上这皇位的时候,那个时候大魏的天子已经不是他了。而被活生生地撕成了叁份。一份在他这里,一份在内阁手上,还有一份在镇北侯的剑上。 作为一个皇帝,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的私事都不能自己做主,事事都要思量多方势力的利益交换。他就像是一个马戏团里戴着镣铐起舞的狮子,坐在尊贵的龙椅山也只感觉自己是个傀儡皇帝。他也曾经懊恼过,也曾经气愤过,但最后却是化作了心里的叹息,一声接一声,不让别人听到。 只是因为她是女子,她可以毫不掩饰地说出来,甚至还可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但他不能,他是天子,不能给别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魏成帷从前很少注意一个妃子的情绪,想着她们享受了全天下独一无二的荣华富贵应当是万事无忧的。却忘记了她们在进宫前也是有喜有怒、有血有肉的人。是人就会有喜、怒、忧、思、悲、恐、惊的这些情绪。 只是其他的妃子因为种种原因不会说给他听,而且他扪心自问,自己这个皇帝也不太想听一个妃子的倒苦水。若不是如锦很对他的胃口,他恐怕连这么一段话也不想听。 而现在,如锦依然扭过头看着他,眼神默默无言。好像很认真地在等待他的回复。 魏成帷沉默了很久,忽而把如锦的身子摆正,看着她的眼睛平静道,“锦嫔,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不去做,就可以不去做的。你已经不是一个窝在家里的无知少女了,应该知道很多事情是不能任性的。” 如锦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魏成帷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好看的远黛眉微微蹙起。他突然心里一跳,好像有种把秘密公之于众前的紧张、兴奋。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不想和那些女人打交道,但你又不能不去和她们打照面。朕是大魏的天子,不可能整天围着后宫里的女人打转。如果她们要对你用些阴私手段的话,朕是护不住你的。” “就像上次新春宴你被丽嫔构陷的事情,朕知道你是无辜的,甚至在场的大臣几乎都知道你是无辜的。但朕还是要处罚你,罚你禁足半月并且处死了教你《广陵散》的何孤兰。而这本是可以避免的事情。” 他还在说着,却发现如锦忽然瘫软在他怀里,笔直的腰背陡然间弯了下来。 她猛地抬头看着魏乾帝,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处死了她?” “是的,朕处死了她。”魏乾帝很平静的回答,又想到如锦与何孤兰的关系不错,放软了语气哄道,“此事必须有人负责。何孤兰不死,就只能你死了。朕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如锦失神地喃喃自语,俏脸上划过两道泪痕,“这就是皇宫,杀人不见血的皇宫。是我害了她啊。” 她的耳边似乎又浮现出了《广陵散》的琴声。那琴音雄厚而宽广,乍起时云散雨谢,平缓处流水潺潺,激昂处人鬼俱灭。唯纤纤玉手跳跃在墨玉琴盘之间,思绪翩飞于琴音婉转流淌,情感铺陈于丝线颤抖之中。余音袅袅,不绝于缕。如行云流水,如金戈铁马。似仙乐天籁般回荡在那个小小的琴房里,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个人似乎还在她的记忆深处,在古琴前端坐,神色温婉高贵,像是仙人抚琴般出尘脱世,没有一丝烟火气息。只是这一切的幻想如同镜花水月般慢慢地在她心痛的眼神中支离破碎。那女子的身形慢慢在她的目光里远去,直到完全消失的那一瞬,她的目光依旧是温柔缱绻,没有一丝对如锦的怨恨。就好像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一般。 如锦心里万分后悔。早知如此,她怎么也不会上台去弹那曲《广陵散》。这样的话,何孤兰兴许也就不会死了。 魏乾帝把如锦抱在怀里,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娇躯正在微微的颤抖。显然她是为何孤兰的死心里很是自责。 魏乾帝也在心里幽幽叹了一口气。 何孤兰只不过是太后一族推出来的送死鬼而已,即使没有如锦这一出,她也会迟早为家族付出一切的。这一次她用自己的生命出色的完成了家族交给她的任务。 其一,打击了皇上的宠妃,破坏了魏乾帝想要依靠如锦打破后宫制衡关系的计划。 其二,何氏家族仅用区区一个庶女的死就完成了对己家的自污,降低了外戚专政的可能性。何家才能更加安心的立足于朝堂。 这是阳谋,与阴谋想必是堂堂正正放在明面上的计谋,但却比阴谋更难对付。 只是这些魏乾帝现在不会说给如锦听,他现在要教她的是怎么虚与委蛇。在这座冰冷的皇城里,任性是会死人的。 —————————————————————————————————————————— 今天上午陪家人去新开的海洋馆,耽误了一点时间。 不过我就知道我们这小地方的海洋馆肯定是圈钱的。果不其然,里面就几个玻璃水箱,装了几条鱼,几只乌龟,几团水母就没了。 ^_^ -- 第八十六章魏乾帝的谆谆教导 他等了等,待如锦的情绪缓和了些又继续道,“何孤兰的事情暂且不表。但宫里的那些女人你还是要打交道的,也不必过于认真,就当是哄小孩子一样和她们装出一副姊妹情深的样子就行了。那些客套的场面话听多了,看多了,你也就会说了。” 能够在叁方势力盘踞勾结的大魏坐上皇帝这个位子,魏成帷或许在权势的制衡方面还有些差强人意,但他对人心的把握那绝对是不弱于朝堂上任何的一个老狐狸。 阁老们想要让自己的族亲升官发财,魏乾帝虽然不喜欢,但还是下旨赐了几个有名无权的闲官打发他们了事。镇北侯最想要的就是跻身于朝堂,把军权和文权一同抓到手里。自己也给他送了他名下文人几个官职。大家都和和气气,前朝也是安静清明。 因为他知道他们想要什么。阁老们都是年事已高的垂暮老者,再怎么玩弄权术也已经走到头了,他们只想用自己的一把老骨头给族中晚辈铺路而已。镇北侯一旦把军权和文权整合起来,他就是事实上的皇帝了。 做妃子,没有那么轻松;做皇帝,没有那么随心所欲。庄子在《逍遥游》里畅想的无拘无束的绝对自由永远只是镜花水月的幻想。实际上人永远没有所谓的自由。你从一个枷锁里跳出来,以为自己解脱的时候,才发现又跳进了一个更大的枷锁里去。 如锦慢慢从失去何孤兰的悲痛中清醒过来,她倒是没有想过魏乾帝会这么说。这不是要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嘛。她从前可从来不屑于干这种事。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现在想来可能也正是她这样刚正不屈的性子,才会让继母那么讨厌她。毕竟她对继母的厌恶是写在脸上的,继母越是责罚她,她对继母就越加厌恶,继母看了就更加气愤,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直到继母的手段越来越狠辣,危及到如锦的生命安全之际,如锦终于忍受不住逃出了花家。这也就逼着如锦踏上了教坊司的游船,也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可魏乾帝要她不要过于刚硬,采取些折中的法子,去和那些女人假情假意,她又有些难以接受。从小母亲就教导她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能学着外面那些宅院里的阴私手段。母亲的谆谆教导还埋藏在她的脑海深处,并不是听了别人一番话就可以立马割弃的。就算这话是皇上说的也不例外。 她之前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想让魏乾帝下个旨,好让自己可以奉旨名正言顺地躲在霁月轩不问世事,优哉游哉地只用考虑魏乾帝一个人的事情。 让如锦没有料到的是,魏乾帝既没有下旨的意思,也没有怪罪她的想法,而是循循善诱地教导自己怎么带上一副虚伪的面具长袖善歌地混迹在那群女人之中。 魏乾帝说的隐晦,但如锦还是听出来一丝端倪。魏乾帝表面是在说如锦的事,实际上又何尝不在感叹他自己的帝王生活呢? 他会有自己不想去做却不得不做的事情,他也会有讨厌却不得不接受的人,但他不会像正邪不两立般用激烈的手段处理掉这些事,那些人。而是用一种相对来讲比较调和的方式解决掉这些问题。没有暴力,没有争执,就像浪花一样默默地打个回旋后沉入海底。 她怔怔地看着魏乾帝,那俊朗的面容慢慢变得模糊起来,模糊得让她有些困惑、迷茫。她发现今天好像才第一次认识真正的魏乾帝。从前的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和自己待在一起多半也是为了做那事,那时的如锦看不出魏乾帝有什么帝王的气质,反倒是觉得他很适合做一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昏君。 但是现在如锦看着魏乾帝,这个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的男人,忽然又觉得有些陌生了。 或许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他,从前自己所看到的,只是他想给如锦看到的面具而已。 只是今天他不知怎么,把戴了很久的面具摘下来了。 如锦的纤手抚上魏乾帝的脸庞,语气似叹似怜,“皇上,您不累么?” 魏乾帝听见她前后说话的语气变化,就知道她明白了什么,咧嘴笑道,“朕累不累且先放着。朕就问锦嫔,你累吗?” 如锦没想到魏乾帝居然把这个问题都丢回给了自己,犹豫了片刻试探道,“臣妾,应当是不累的吧。” 要是真如其他女子般嫁人的话,按照大魏士农工商的贵贱之分,自己最好也不过找个世家的庶子做妻。到时候还得伺候丈夫,侍奉公婆。如果婆家不好的话还得看他们的脸色做活。如此与之相比,到这皇宫做妃子,虽然是做了皇上一个人的金丝雀,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自由,但好歹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事事都有宫女伺候着,可谓是舒心舒身。唯一要操心的就是怎么把皇上服侍得舒舒服服,让他给自己赏银子,升位分。 更何况不入宫难道就有自由了吗?要知道大魏的女子嫁人之后除了归宁的叁天以外,没有夫家许可是不得出门的。入宫和入府对女子被禁锢的自由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四周高墙的规格之差了。 世家女不愿意入宫是因为她们相比入宫还有着更为灵活的选择。如果气性大的,可以找个门第差的男人做上门女婿,让丈夫对自己服服帖帖的;最差也是找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做嫡妻。 一入宫门深似海,做不到皇后的位子哪怕位份再好听再高贵永远都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妾。但对于如锦这样的家室和遭遇,入宫为妃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魏乾帝看着如锦的脸色如变色龙一样变幻莫测,心里很是舒畅平静,甚至还有些异常的兴奋,就像是亲手把一个懵懂的孩子教导成人一样。 于是他接着说道,“锦嫔,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想要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就要付出别人舍不得付出的东西。在其位谋其政。你活在这世上居然不累的话,要么是你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别人在替你解决属于你的那一份问题。” 魏乾帝轻轻抚摸如锦衣襟上的金丝绣边,“你既然坐到了这个位子,那也就要承担这份荣宠下的责任。你要知道一旦任性,所产生的那些后果可能要比你刚刚拒绝的事情还要让你难受。” “无论是在后宫,还是在朝堂,这些道理都是相通的。朕这个皇帝也不是随心所欲,内阁想要夺我的权,北边的那位想要我的命......” 他话还没有说完,一根软玉温香的纤指就堵住了他的唇。魏乾帝原本是很严肃认真的,突然被一股旖旎的气息打断了。他低头一看,如锦闪着明亮的美眸小声说道,“皇上,后宫不得干政。” 她的眼睛里还带着之前没有滴落的泪珠,映衬在黑色的眸子里显得有些高贵、清冷。被这双幽谧深邃的双眸注视着,不知怎地又让魏乾帝回想起了那天她哭哄着眼伤心欲绝的样子。 魏乾帝哑然失笑,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会对一个小小的宫妃说这么多话。但或许也正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妃,所以他可以什么话都说给她听,而不必有什么多余的担心。 “后宫不得干政这句话本事就是个笑话。要真是不能干政,那些大臣为何要把自己的女儿拼命地往后宫里送?”魏乾帝冷笑一声,细细数落着自己的妃子,“皇后是阁老柳宏邈之女柳飞雁,贵妃是镇北侯的女儿许思卉。这些女人的位份还跟着她们母家在前朝的势力排的,这叫后宫不得干政吗?” “后宫不得干政,后宫日日都在干政。”末了,他意犹未尽地总结了一句,给这次新奇又古怪的谈话画下了句号。 这些话是魏乾帝从来没有向别人说过的,他之所以愿意和如锦说这些话不仅是如锦人微言轻,知晓了也没有太大的影响;更是因为他发现如锦对他来说是那样的不同,让他逐渐升起了一种大部分男女不敢直言面对的情感。 发乎情止乎礼?朕是天子,何须遵守人间的礼教? 在这个雄浑而又冰冷的皇宫里,能有一个人让你放下所有的防备说几句真心话已经是属实不易了。宫里那么多女人,其中不乏被当做解语花调教出来的娇娇女,但魏乾帝从来不敢像他们多说什么。而更像是一个拔吊无情的渣男,在新婚之夜用处子的鲜血给她们打上自己的标记之后就把她们放置在宫殿里不闻不问,雨露均沾所图的无非是前朝的安稳。 太后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宫里的女人大多都是带着政治目的进来的,魏乾帝与她们的关系更像是商人与买家,只存在利益的交换而已。如锦能够被他如此对待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如锦大概也慢慢明白了魏乾帝的心理,突然觉得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男人有些可怜。他虽然名义上坐拥天下,可天下并不完全属于他。他有那么多美女可以享用,可她们并不爱他,更像是一种没有情感的嫖娼关系。 一种母性的关怀从她的心里流淌出来,她张开双臂把魏乾帝抱在怀里,似乎这样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些。但他们的身材差距太大了,更像是一个娇小的少女被男人抱在怀里。 —————————————————————————————————————————— 下一章上肉戏吧,还是肉戏好写点。嘤嘤嘤 -- 第八十七章荷包,出浴 这番话说毕,如锦见皇上没有走的意思就知道晚上要侍寝,便去了浴池沐浴更衣,魏乾帝则一个人坐在寝殿里等她出来。 坐了一会儿,他有些乏了,便起身走动走动,在不大的寝殿漫不经心地踱步。他的步子放的很慢,心里想着事。明黄色的鹿皮鞋子踏在细软的毛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仔细把今天和如锦说的话又翻了出来琢磨,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心神放松正要坐下,却瞧见靠窗的木桌上摆了一个样式颇为精美的荷包。 这一只荷包没有镶嵌珠宝,用线也是很普通的丝线。上面落着细细密密的针脚,显然主人落针时是极为用心的。似乎是寝殿里的灯光太过柔和,打在那荷包上竟莫名的有些温暖的感觉。 那女子慵懒地依靠窗前,坐在灯下,默默地绣着荷包。眼神里的缱绻温柔就像是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一样。 魏乾帝的呼吸急促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他缓慢地移动步子,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那荷包上绣的是什么。心里的惶恐、紧致、不安,比他第一次看到女人洁白娇嫩的胴体时还要多得多。 是暧昧多情的鸳鸯交颈,还是期盼多子多福的佛手石榴? 不,都没有。 那荷包上面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一株亭亭玉立的翠莲就是它的全部内容。 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魏乾帝怔怔地看着荷包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把它重新放回桌面,自己坐了回去。 荷包拥有精美的纹饰以及变幻多端的款式。通过纹饰可以将细腻、隐秘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自古以来就是女子含蓄表达自己情感的工具。 明明有那么多的图案可以绣,可她偏偏选择了莲花。 是自比于前朝周敦颐不折不屈,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情结吗? 还是说在向自己委婉地表达不满? 魏乾帝想了想,自己好像确实做错了些事。虽然在当时看来自己似乎没有问题,但设身处地地站在她的角度来看的话确实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把门外候着的安福海喊了进来,问道,“宫里可有善玉雕的手艺人?” 安福海看着魏乾帝不好看的脸色,眼珠子转了转,立马谄笑道,“回皇上的话,宫里的李四是老奴的族亲,他的玉雕手艺应该是宫里最好的了。皇上可是要做个玉莲赏玩?” “不是朕要。”魏乾帝轻轻摇头,指了指那荷包,“改日你要李四做个翡翠玉莲过来送到霁月轩来,不要说是朕给的,就说是宫里头赏的。” “老奴知晓,一定给皇上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魏乾帝烦躁地挥挥手,安福海见状也没多问,知趣儿地退下去了,还很懂事的关上了寝殿的小门。 “踏踏踏”有节奏的高跟踏地声由远及近地传来,魏乾帝循声望去,如锦正好慢慢挪动着步子从浴房里走出。 最先出现的是一条修长白皙的美腿,迈过不高的门槛踩在青瓷的白砖上,接着就是一声“云姣”触地的脆响,另一只美腿也落在的魏乾帝的视线之中。 “皇上,我走不动了”如锦倚在门边莞尔一笑,一双水晶高跟鞋随着主人的心情在洁白的地板上轻快地敲击出微扬的歌唱。 微湿的长发被一根碧玉簪随意地绾起,如锦整个人还氤氲在浴池的雾气里。她只穿着一件没有一点遮蔽能力的粉色纱衣。因为刚沐浴的缘故,只是一件纱衣就完美地勾勒出了少女前凸后翘的腰臀曲线。鼓胀饱满的酥胸半遮半掩地被纱衣遮住,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纤细粉嫩的玉腿在纱衣的摆动下若隐若现,像一块完美的羊脂膏玉般白璧无瑕。赤裸的玉足踩在晶莹玉润的“云姣”里面,勾出一道诱人的美丽足弓。脚背绷得笔直,行走时几乎只能用脚尖点地,更体现出了她双足的娇弱纤美。 一股柔和的幽香似乎随着她吐气如兰的小嘴慢慢飘荡过来。这股香气就有着茉莉的幽远清雅,又有着桂花的沁人心脾。但总的来说是柔和恬淡,很符合如锦的性子。 闻香识女人,即为此意。 魏乾帝忽然笑起来,唇角勾出好看的弧度。只有在如锦的身上他才能体会当一种久违的祥和宁静,好像是民间寻常的一对夫妻相处。 他们不是政治的结合,也不是利益的妥协。而是真正的情深所至、两心相许。毕竟情深而至的欢爱才是男女间乃至天地间最美好的事情,而不会带来在其他女人那里草草发泄生理欲望之后内心的空虚彷徨。 寝殿里忽而很是安静。风穿林间,飒飒叶落。 这个时候,魏乾帝既不烦躁也不难受了。 他脸色带着清浅的笑意,慢悠悠地起身,把那只荷包拿在手里反在背后。走到如锦面前才拿出来轻声道,“锦嫔给朕绣的荷包,朕很是欢喜。” 如锦的心尖猛颤了一下,有种在私塾里做小动作被夫子抓住了的慌乱。她不信以魏乾帝的玲珑心思会看不穿自己绣玉莲的暗喻,只侧过头去,晶莹的“云姣”慌乱的点着地面,一如少女现在的心境,便道,“本就是为皇上绣的,皇上既然欢喜那便留着吧。” 魏乾帝又笑了一声,把那荷包深入衣襟贴身藏好,然后专注地盯着如锦,瞧着她俏脸渐粉,精致的锁骨仿佛为瓷器上釉般慢慢染上了羞涩的晕红。 “皇上——”少女的尾音像是修习了媚术的妖精般缠绵诱人,一眨一眨的大眼睛更是表现出她的可爱娇媚。 魏乾帝终于不再挑弄如锦,屈膝弯腰把如锦整个人一下子拦腰抱起。 如锦有些意外,这个公主抱的姿势魏乾帝可是很久没有用过了。 她咬紧了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双玉臂慢慢缠上男人的脖颈。 “皇上,去床榻上吧。”如锦抱紧了魏乾帝的臂膀,怯生生道。 她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像是一块酥脆的桂花糕。想起桂花糕,他的心情更加惬意了。 魏乾帝在如锦的惊呼声中打了几个旋儿,然后直接和她一起躺在了床榻之上。 “锦嫔娘娘。”魏乾帝的手肘撑在如锦的肋下,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说现在我们应当做什么了呢?” 做什么?魏乾帝此刻眼中炙热得足以灼伤人眼睛的火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寝殿里昏暗的灯光下,如锦的呼吸有些急促,小脸上细软的绒毛不安地随风摇曳着,一如主人的心境。 在这旖旎暧昧的亲密接触之时,她心里想的居然是魏乾帝会不会发现她下面变松了。 魏乾帝自是不知道如锦在想些什么,他只看到如锦的俏脸像是喝了酒般慢慢晕红,温柔而诱人。 于是他低头轻轻啄住了那两瓣樱唇。 ———————————————————————————————————————— 本来想加码到3000字的,但是肉戏如果中途断掉是比较不好的体验,所以放到下章弄。(#^.^#) -- 第八十八章寝殿里的口交 少女的唇瓣又软又糯,即使已经尝过无数遍魏乾帝还是食髓乏味地陶醉其中。在魏乾帝娴熟的挑逗技巧下,如锦只象征性地推搡了一下他的臂膀就深深的沦陷了。 如锦的纤手环上男人的脖颈,热情而又带着些许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大舌和如锦的丁香小舌交织缠绕在一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让如锦慢慢兴奋起来,两颗嫣红的乳珠早就是高高翘起,等待着有缘人的采摘。 等魏乾帝再次抬起头时,如锦已经是浑身酸软,美目含情,眼角带媚,一副春潮涌动的娇艳模样。使得本就是美丽的精致容颜好像是铺上了一层脂粉,变得更加的美丽,纯洁中又晕染着妖媚的气息。 她身上的纱衣起不到一点遮蔽身体的作用,反而是让她美丽的娇躯在魏乾帝炙热的目光中若隐若现。魏乾帝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还是如锦轻轻唤了一声“皇上”把他叫了回来。 魏乾帝缓慢地把那层纱衣剥了下来,这件价值不菲的纱衣就被随意的丢弃在一旁。挺巧雪白的玉乳,纤细平坦的腰肢,微微带着水珠的蜜穴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魏乾帝的面前。现在如锦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云姣”以外就是一片赤裸了。幸好寝殿里烧着地龙,不然如锦想必会冻坏的。 他把如锦光滑细腻的两团乳肉握在手里,享受着指缝间滑腻的触感,尽情挑逗着如锦愈演愈烈的欲望。 他的指法早就在如锦的身上练出来了,对她身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他的大手在各个敏感点之间游走,还不时地提拉红肿乳蒂上的宝石乳环。 温柔和缓的动作里夹杂着一些佯装的粗暴,让如锦于浑身酥麻的快感中又隐隐体会到一种压抑的痛楚。这比完全的舒爽感还要刺激,如锦兴奋地一阵美吟浪叫,纤细的腰肢不安地开始扭动,似乎在刻意地进行引诱。 魏乾帝的大手沿着完美曲线的腰身向下摸去,很快就触到了那一处粉嫩的蜜穴。果不其然,里面早就已经是泥泞不堪。玉蚌最上面的璀璨明珠骄傲地在魏乾帝的指尖上挺立着。可以知道她体内的情欲之火已是燃烧得多么剧烈,撩拨着少女的心弦,逼迫她去追逐那美妙的交欢快感。 魏乾帝自然看到了如锦眼中的渴求之色。但他并不想这么就给她释放。废了很大力气才得到的东西会更让人珍惜。他是皇帝,御人的权术他深谙于此,放到男女情事上也可适用。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魏乾帝微微张开深入蜜穴的两指,指间就拉开一道暧昧淫靡的银丝。如锦的两只小手一下子把眼睛捂住,粉粉的耳根慢慢过渡成羞怯的嫩红色。 如锦不开口求他,魏乾帝也不急,就两根手指拨弄摩挲着如锦肿大的阴蒂,另一只手浅浅地插入穴口半根手指。一察觉到小穴开始剧烈收缩就立马停下手上的刺激。待如锦从高潮的边缘落下后又继续不紧不慢地刺激。 如锦被男人挑逗得七上八下,几次濒临高潮的巅峰却又被他无情地放置。这样要上不上的感觉让她的心里异常的空虚,一双玉腿不由得夹紧了魏乾帝那双作恶的大手。 “好皇上,皇上哥哥...不要再捉弄臣妾了,快给臣妾吧。” 少女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宛转悠扬。 玉腿上的肌肤软滑细腻,包裹住手掌异常舒服 魏乾帝不仅身体上很是快意,心里也非常得意。只是指尖的一些小技巧就让一个少女在自己胯下婉转求饶。 魏乾帝抽出手指,把粘在上面的淫水随意地抹在了如锦的小腹上,大喇喇地岔开腿坐下,“锦嫔可是在求朕?难道锦嫔就是这么求人的?” 如锦睁开眼看着魏乾帝这样的坐姿和脸上莫名的笑意就知道他的心思。 她忽然有些紧张,又有些说不清楚的庆幸。 如锦深吸了一口气,哀求着问道,“那...那皇上,臣妾该要怎么求您呢?” 魏乾帝笑意盈盈地看着如锦,眼神里满是揶揄之色。 “锦嫔蕙质兰心,自然是知晓的。” 如锦顺从地起身,慢慢地爬到魏乾帝的腿间,屈膝跪伏下来。 “怎么不敢看呢?锦嫔娘娘不是看过很多次了吗?抬起头来!”魏乾帝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加重了语气,一种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在不大的寝殿里散开。 如锦乖顺地抬起头,把柔顺乌黑的秀发拨到一侧,露出光洁白皙的玉颈,蓄着盈盈秋水的美眸好像会说话一样怯生生地看着魏乾帝,似乎不能理解刚才还和她温存的男人此刻竟会用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 她的腰身压得极低,两只白嫩嫩的奶子因为重力的缘故都垂在榻上,露出了两瓣挺翘饱满的臀丘,像她的胸部一样丰盈厚重,是非常漂亮的苹果臀形。 如果用背入式和她做爱的话,这两瓣玉臀必将给男人神仙一般的舒爽刺激。 魏乾帝突然在心里恶意地猜测那个刁奇胜并没有偷奸耍滑,而是是她这具淫荡的身体把所有的肉都长到了玉臀上好勾引男人。 魏乾帝慢慢地把如锦拉到了自己龙根之前,眼中情欲的意味不言而喻。 如锦刚想伸手把他的亵裤脱下来,却被男人的一只大手拦住了。 魏乾帝摸着如锦柔顺的长发命令道,“用牙齿咬下来。” 如锦本能的有些不想做。但这种拒绝的情绪又让她感到奇怪。用牙齿脱下男人的亵裤和用手脱下后帮男人口交本质上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说口交的程度还要更为淫贱一点。 可她又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了魏乾帝的霸道。她是个菟丝子般的女人,在这深宫里只能依附魏乾帝这唯一的一个男人过活。魏乾帝强势的命令,霸道的语气让她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如锦颤抖地抬起螓首,把俏脸贴在男人亵裤中间那一团鼓胀上,就闻到熟悉的男人下体气息,粉嫩的花瓣中心渗出了滴滴露珠。好在魏乾帝看不到如锦高翘的臀部下的淫态,不然又是好好的一番奚落嘲弄。 如锦张开樱唇,贝齿咬住亵裤的顶端,微一低头,就把魏乾帝的亵裤脱了下来,与此同时释放而出的还有一根粗大还冒着热气的龙根。 只听得“啪”的一声那蓬勃的的肉棒猛地拍击在如锦红扑扑的小脸上,这种足以让大部分女人感到羞辱的行为并没有让如锦的脸色发生丝毫改变。 她轻启红唇,把魏乾帝的龙根慢慢含了进去,螓首上下缓慢地起伏,让龙根在她口中慢慢抽插。 如锦的腔口温暖而湿滑,柔嫩的小舌在龙根上面不断地游走着,两边的香腮也是微微下凹,不让任何一部分茎身受到冷落,给魏乾帝带去无与伦比的酥麻快感。 如锦此时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趴伏在魏乾帝的腿间,螓首不断地吞吐着硕大的龙根,把两片嫣红的樱唇都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看起来有一种凄惨的淫虐美。 半透明的黏滑体液从嘴角流出,如丝线般一点一点地流到了她高耸饱胀的酥胸上,顺着自肋下陡然收束的纤细腰肢慢慢与下面的一条正在潺潺流动的小溪汇合。 这样如乖巧猫咪般的温顺让魏乾帝充分体会到了征服的快感。不知怎地,他现在越来越喜欢女人在他胯下放下羞耻和尊贵的娇羞模样,这会让他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或许这就是帝王,想把天下人掌握于己手的帝王吧。他取了个软枕垫在后背,舒服地靠在上面,大手在如锦光滑细腻的玉背上抚摸。少女玉背上如白瓷般的手感让魏乾帝有些爱不释手。 一个雍容华贵的帝妃眨眼间好似变成了最下等的女奴,这样美妙的体验也只有帝王才能拥有。 她头上斜插着的玉簪被剧烈的动作抖落出来,一头柔顺乌黑的美丽长发失去束缚,刹那间倾泻一地,像众星拱月般环绕在她周围。魏乾帝的腿间被她的发梢挠得痒痒的,心中欲火更重了几分,肉棒在她小口中不甘寂寞地跳动了几下。 如锦好像收到了命令般喉肉开始箍紧男人的龙根,不断地蠕动收缩。龙根每次抽出时,两侧喉肉就恍若恋恋不舍般吸裹得更紧;再次插入时,她便用舌尖轻轻点住马眼,给魏乾帝带去一种极为奇妙的感受,同时龟头就像是挤开一层层交迭的致密肉环般重新插入那紧窄的喉洞。这样酥美的快感刺激下,若不是魏乾帝刻意压制住早就一泄如注了。 但魏乾帝并不想就这样释放出来,他拍了拍如锦被撑得满涨的香腮,把临近喷发的肉棒缓慢抽出。一道由少女口水和龟头流出的前精在口腔里混合而成的白色黏液网就从肉棒和少女红唇间拉开,在她这个二八少女的脸上显得极为淫靡。她吐着粉红妖媚的小舌,媚眼如丝地看着魏成帷。 —————————————————————————————————————————— 作者菌这个老色胚写肉戏居然还有些卡文了。(#^.^#) 下一章是足交还是正常性交呢,以作者菌的性癖突然很想让魏乾帝感受一下恋足癖的滋味。^_^ -- ㄨIиYzщ.℃óм 第八十九章再承云雨 魏乾帝的呼吸再一次加重了几分,或许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在这短短一个晚上里他的呼吸凝重过几次。 少女仰躺在床上,双手握在自己的腿弯处使双腿分得大开,少女美丽的小穴和后庭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前,由肛门、会阴至阴唇、耻丘一带所有私密的、羞于见人的地方都在魏乾帝的眼里一览无余。 白净的股根恰好把一个肉嘟嘟的粉红肉缝暴露出来,肉缝的阴阜部分高高的鼓起,活像是一个粉粉嫩嫩的水蜜桃。那肉缝自水蜜桃的口部分开,两片嫣红的花唇簇拥在肉缝两侧。粗一看去,那美妙的粉嫩肉缝好像没有一丝缺口般严丝合缝地闭合起来,只有花唇口在刚才动情时沾上了几滴晶莹的露珠,更显可爱、娇媚之色。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魏乾帝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里复杂的情绪后,提枪上马,纵马采花。 粗大坚硬的龙根早在刚才如锦的口舌侍奉中就硬如铁棒,现在大若卵蛋的龟头一举冲破少女紧闭的粉嫩牝穴,里面湿滑细密的肉褶只能缠绕在茎身上做着一些无力地抵抗,然后毫不怜惜地一下紧点在了那娇嫩的花心上。 如锦张开小口,发出一声好似叹息般的呻吟。她现在的性爱经验很足,十分清楚怎么让男人满意。她保持双腿向四周大开的同时小穴旁的一圈嫩肉却温柔而有力的箍住了魏乾帝的龙根,本就紧窄的阴道口被拉成一个圆圆的大肉环,在二者的结合处竟然看不到一点空隙。 肉缝在失去一种严丝合缝的同时又从另一种意义上收获了严丝合缝。 “皇上的龙根好大,好烫臣妾好欢喜。” 如锦挺直腰身,努力地去迎合魏乾帝的胯下动作,嫣红的小嘴吐出如同绵羊般温柔的羞怯呻吟,好像是在向他求饶,又像是沉醉于龙根带去的快感之中。 “爱妃不知道和朕欢爱过多少次了,怎么现在才欢喜吗?” 魏乾帝低笑一声,张口含住已经高高翘起的粉红蓓蕾,一只手握住丰盈饱满的玉乳细细地揉捏把玩,另一只手则深进少女的两片樱唇之中,二指牵出那只羞答答的玉舌,用着高超娴熟的手法玩弄她湿滑粉嫩的小舌,白皙美丽的俏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 “不要啊,皇上” “臣妾受不了了。” 如锦的小舌被男人拉住,只能含糊不清地呻吟,却更加增添了几分淫虐之色。她的一双美眸里蒙上了厚重的水雾,眼波流转间好似娇媚得能够滴出水来。 她的两条玉腿一颤一颤的,好像高潮时的痉挛一般,只是强度要小很多,她还能忍住抱紧自己的腿弯,以方便男人的插弄。要是待会动静再大些,那她可真的只能如男人所言张开腿儿挨操了。 锦嫔的蜜穴真是紧致无比。明明昨天自己还假扮怀承泽对着粉嫩蜜穴一通胡插乱通,本想着今日一早就来操弄她,那穴儿定是松垮得不如先前的紧致,便可好好嘲弄她一番。不成想这穴儿竟如处子般紧致。 他正起身正想加大冲击的力度,却见如锦一副不堪鞭挞的娇弱模样心里很是自得,便爽朗一笑,拍拍她的小翘臀,意气风发地说道,“锦嫔娘娘可要把自己的足儿抱紧咯,不然可要当心这么尖的鞋跟戳到你的屁股!” 如锦绣眉微蹙,心道我把腿儿举得这么高,要掉下来也是戳烂你的臭脸。不过这话她还是不敢说出口,只是握在腿弯的手又握紧了几分,让那穿着“云姣”的纤纤玉足高高翘起。 这时,如锦平坦纤细的美丽柳腰现在完全的映入魏乾帝的眼帘。他伸出两只大手,迅速而有些粗暴地握住了那柔软而富有极大弹力的纤腰两侧。这纤腰上面的肌肤吹弹可破,魏乾帝的手指微一用力,就深陷入娇嫩的腰间软肉里去,十道红色的掐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可见,好像魏乾帝正在对这个少女进行某一种粗暴的淫虐一般。 但事实并非如此。魏乾帝的大手有力的钳住少女纤细的蜂腰后,雄健的身躯开始不停在少女的花穴里强劲高速地抽插,给自己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同时也让如锦体会到小腹里传来的熟悉的美妙滋味。 他粗大超长的龙根在内力的加持下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般,循环往复地抽插着少女美丽娇嫩的花间美穴。现在如锦的那处被撞击得由可爱的粉红变成了娇艳欲滴的嫣红色。 “不要这样了人家那里好痛啊” 如锦被他刺激得美眸圆睁,一条小香舌无力地耷拉在红唇上,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圣女峰也随着魏乾帝大力的鞭挞动作而不停地上下颤动,两颗粉红的蓓蕾在空气中无意义的比划着。这样的媚态更像是一种高明的诱惑,呼唤着男人更进一步的动作。 “锦嫔娘娘可真会胡说。”魏乾帝红着眼睛继续大力在如锦的蜜穴里抽插,“既然喊痛,为什么这小穴还吸得这么紧,是不是就想让朕来干你啊!” 魏乾帝正值青春年少之际,再加上他平日里不耽于女色,每日勤于练功,身上是一块块坚实雄健的肌肉。他就挺着健壮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奋力地撞击在如锦的耻骨上,在她那光滑浑圆的绝美玉臀上激荡出一层层此起彼伏的诱人臀浪。 “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在两人的水乳交融处不绝如缕,那潺潺不断的半透明淫水从蜜穴里涌出,在价值不菲的锦被上晕湿了一大片欢愉的结晶。 “太美了伟大的皇上请干死您淫荡的锦嫔吧” 如锦被这极致的快美一弄,绵软无力的小手再也握不住颤抖不已的玉腿。两只玉腿向下一分,摆出一个大大的一字,娇艳美丽的纤指忍不住死死地反扣进了身下的锦被里,通过透明的“云姣”可以看到十根秀气可爱的足趾正全缩成一团。她的美眸无力地看着窗帘上的送子观音图,魏乾帝那足以戳到花心的剧烈动作让她忘记了花唇上的隐隐痛楚,沉浸在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酥麻之中。 魏乾帝听了这话忍不住把她的娇躯翻转过来,摆出一个标准的后入式。其中粗大的龙根在旋转过程中对蜜穴里的一通刮拭,又是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一阵似欢喜、似痛苦的呻吟。 这时,她的双手被魏乾帝缚在身后,腰身压得极低,一对浑圆饱满的玉乳几乎要被压扁过去,挺翘娇嫩的美臀高高翘起,两片嫣红的花唇被粗大的龙根撑出一个大大的圆圈,从二人结合处不停地流出半透明的情欲爱液,看起来十分诱人。 魏乾帝优哉游哉地欣赏着少女美丽的腰身,自那白净的V股还引出两条纤长笔直的美腿,一对白嫩小巧的玉足就套在水晶的“云姣”里面。优雅的鞋跟像针尖一样细,并且是难以置信的高度。她的脚背几乎与足尖垂直,绷出一道惊人的足弓,却也让她的小脚显得更加纤美动人。 魏乾帝忍不住脱下她足上的“云姣”,把两只晶莹剔透的玉足放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着。 她这双玉足虽然比不得前朝叁寸金莲的极度纤小,但胜在如骨肉匀称,皮肤又细滑又软弹。被“云姣”撑出的足弓曲线优美动人,似一钩新月,浅碧笼云。魏乾帝可以想到若是四王爷想要以足代穴,只需把两只足儿并蒂一合便是一个完美的紧致足穴。魏乾帝 把她的足儿握在手里只觉得好似握着一块温玉,光滑细腻、晶莹透红。这可真是“安得金莲花,步步承罗袜”的一对美足啊。 “好痒啊,皇上,你不要摸了。”被禁锢在高跟鞋里许久的玉足敏感无比,魏乾帝不过手指摩挲了足心几下,她就忍不住秀眉微蹙,“格格”地笑出声。 十个粉嫩小巧的足趾立马害羞地蜷缩起来,露出了上面修剪整齐、粉粉嫩嫩的贝壳似的指甲。指甲上还涂着殷红的豆蔻,与雪白的玉足一对比这样强烈的色彩反差能够极大的挑动男人的性欲。 “皇上快来啊,别看臣妾的脚了。” 如锦的娇躯渴望的颤栗着,一对玉腿不知何时夹在了男人的腰间,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浑圆结实的美臀以魏乾帝的龙根为支点缓慢的画着圈,期待他更进一步的侵犯。 魏乾帝紧紧握住那纤美的腰肢把它往下压,火热的龙根好似珠联璧合般与如锦紧致湿滑的蜜穴完美的契合,不停地做着足以让女人疯狂的深插深出的动作,半透明的清亮汁液随着他的运动有节奏地飞溅开去。 “不行了臣妾受不住了” 在魏乾帝的猛烈攻势下,如锦很快就承受不住向他软声求饶。绵软无力的手臂只能用小肘子勉力地撑住,美妙的纤腰若不是魏乾帝抓住早就瘫软下去,可她晶莹修长的玉腿却毫无保留地大开着,为魏乾帝的抽插奉献自己的美穴。 “朕也受不住你这小骚货了。” 魏乾帝瞪着虎目,永不知疲倦般卖力地挺动着胸腰,带着男人至高无上的强横意志,一下又一下地插进如锦的如斯美穴,毫无保留的刺进那不断颤抖着的粉嫩花心。干得如锦又是好一阵的浪吟媚叫,好似舞台上唱戏的角儿,声音此起彼伏,曲调悠长婉转。 感受到如锦美穴的嫩肉开始猛烈的蠕动收缩,花心深处也开始对准龟头喷射温热湿滑的花汁,魏乾帝再是忍受不住,放开小腹的精关。 硬如铁棒的龙根在如锦的蜜穴深处剧烈地跳动着,往少女的子宫深处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着滚烫粘稠的龙精。 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魏乾帝放开了握在如锦腰肢上的大手。那里已经有一圈青紫的印痕了,但如锦恍然未觉。她瘫软在魏乾帝的怀里,脸上还带着高潮的晕红,大股白色的黏液从她下身剧烈收缩翁动的小穴里涓涓流出。 当一切云散风歇,如锦扛不住剧烈运动后的疲劳沉沉的睡去。魏乾帝把她抱到浴室,把她淫靡不堪娇躯仔细地清理干净,这才和她相枕而眠。 -- 第九十章皇后相邀 被魏乾帝折腾得筋疲力尽,还持续了大半夜的时间,当她沉沉睡去的那一瞬间,如锦原以为自己这夜会睡得很不安稳。 但如锦一觉直接睡到了早晨,梦境里也是中规中矩,期间没有任何烦人的梦魇。 此时已有透过窗棂的曦光洒在她的身上,如锦忽而睁开眼,眼底安静平和。 鼻翼里是一种熟悉的香料,如锦想了想,这安神香应当是自己睡下后魏乾帝给点上的。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自己腰背上也没有事后讨厌的汗湿酸软。 明明心里要有些欢喜的,可偏过头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的锦被时,如锦还是忍不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皇上不能早晨不能久居妃子宫里,必须要去早朝这她是知道的,可她的心底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话。她说:能不能有一天当自己醒来的时候,魏乾帝正侧着头温柔地看着自己,自己的头就枕在他坚实有力的臂膀上。就如普通的民间夫妻一般,他不是生硬的叫着自己的封号,而是柔声唤着自己的小名——锦儿。 大魏这几百年的皇室更替,不知有多少个女人被她们的君主唤着锦嫔。魏太祖唤过,魏高祖也唤过,魏乾帝又在唤。每一声的锦嫔都好像在提醒如锦她自己的身份。她不过是魏乾帝后宫万千妃子中的一个而已。只有听到锦儿这自己的小名,如锦才觉得自己的心落在了地上。 但理智告诉她,奢求一个皇帝能像寻常夫妻般爱怜她实在是天方夜谭,而且如锦也没有任何立场去要求魏乾帝这么做。她就只是被魏乾帝豢养的一只金丝雀,温顺和服从是她需要学会的美德。 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在她沐浴以后,魏乾帝会为她光洁美丽的胴体而失态;当她在床上分开修长的双腿,挺起饱满胸脯的时候,魏乾帝会愿意干她,并且会因为她的尽力迎合,尽心侍奉而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切属于他的记号。 天下女子皆羡慕后宫嫔妃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殊不知她们只不过满足皇上的性奴,被囚禁在巍巍深宫里的金丝雀而已。皇上对她们不该有感情,也不会有感情。寻求一个帝王的深情和真心本就是一个笑话。 如锦无声的笑起来,喉间这种压抑的喘息在这寂静的寝殿里比悲情的嚎啕大哭还要难过。她慢慢摸去眼角的泪珠,心里慢慢坚定起来。 昨夜那一番谈话让她明白魏乾帝绝不是外界所说的无能皇帝,只是现在他的能力还配不上他的野心。现在回想一下他似乎一直在向自己引导着什么,但他毫不掩饰地提及何孤兰的死,好像那不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而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时,如锦知道不管魏乾帝想让自己在后宫里为他做什么事,她都要尽心尽力地去完成,她不能再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爱上面了。 雨寒听见寝殿里似有异响,便推门轻声走过来,垂手道,“娘娘可是睡乏要起了?皇后那便递了话来邀您去做客,时辰也差不多了。” 如锦有些疑惑,自己和皇后非亲非故的也没有什么交集,她邀请自己去做客是何意?不过她贵为皇后,既然发了话,自己也不可能拂了她的面子,便道,“服侍我起来吧。” 雨寒蹲下来拿过床前的“云姣”给她穿上,当熟悉的脚背绷直感传来,如锦才发现自己已经习惯踮起脚尖走路了。如果再给她穿上平底绣花鞋她一定会摇摇晃晃,如蹒跚学步的孩童。 雨寒给她穿衣的时候看见她玉颈上,锁骨里一片密密麻麻的暧昧吻痕。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便忍不住羞着脸小声道,“小主,皇上可真宠爱您呢。” 宠爱吗?更多的是这具让他迷恋的身体吧。如锦不置可否地笑笑,一切穿戴合理后坐在梳妆镜前,问道,“皇上走之前可有说些什么?” 按照她对魏乾帝的认识,自己把他服侍得这么满意应该是要留下点东西来的。可自己身上,床头都看遍了也没有任何变化,便估计是要寻日子给赏赐了。 果不其然,身后立马传来雨寒明媚的笑声,“皇上没有说什么,倒是安公公提醒奴婢把库房清理一番,好留出空来。看来皇上这次给娘娘的赏赐一定很多呢。” 安福海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寻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亲自和雨寒这等宫婢交代,最多要他的一个干儿子过来说话便是极大的看中了。但是在魏乾帝的刻意关照下,连带着霁月轩的每一个人的地位都水涨船高起来。出门揣着霁月轩的腰牌不说趾高气扬,那至少也是隐隐中高人一等了。 帝王的宠爱真是让人食髓乏味,像是一味美丽的毒药。 她侧头抬眼看那窗外的风景,明亮的太阳把乌云都照得亮亮堂堂,确实是一个出门的好日子。 等如锦来到膳厅时,早膳已经摆好了。 许是那刁太监吃到了苦头,今日的早膳异常的丰盛。二十余个精致的白瓷玉碗依次排开,把膳桌挤得满满当当。这样的排场已经远远超过如锦应有的规格,甚至宫里最尊贵的皇后也是不常有的。 如锦接连指了十几个菜,哭笑不得道,“把这些都退给御膳房吧,本宫又不是神话里的饕餮,哪里吃得了这么多下去。” 紫翠看起来还对御膳房的作为有些不满,忿忿不平道,“小主,这都是御膳房那些狗奴才补偿您的,您怎么给退回去呢。” 如锦刚开始还不觉得,现在看到眼前香喷喷的饭菜顿时就觉得小肚子饿了起来。紫翠一看她的眼神就知晓她的心意,给她上了一碗清淡的素面,又备好青菜和细肉丝这样一荤一素给她下菜。 待小主安心地用着膳,雨寒微笑着侧头给紫翠解释道,“这样的早膳规格可是皇后都不常有的。若是小主真的心安理得地受用了,难免会落人口舌。” “哦——”紫翠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语气懊恼,“奴婢脑子笨,差点给小主惹出大祸来了呢。” 紫翠心直口快,但心里还是想着如锦这个小主的。如锦自然不会去责怪她什么,她此刻正在慢条斯理地品尝着面条,不时夹起几片青菜或是几根肉丝来丰富她的味蕾。 宫廷里的膳食哪怕是一碗看似普通的素面都是不同寻常。用的都是最好的精细面粉,刀工更是出神入化,每一根面条的大小都是分毫不差。闻起来是一股淡淡的香气,吃起来更是濡糯可口。 如锦忍不住食指大动,接连吃了两碗下肚,连下面的两碟小菜都吃的干干净净。紫翠又给她盛了一碗鸡汤给她养胃。 早膳结束后,两个小宫婢一左一右把她扶回了寝殿更衣。又是忙活了好一阵,如锦才登上轿辇晃晃悠悠地朝着坤宁宫而去。 ———————————————————————————————————————— 老实说这章不好写,也没啥亮点,就一个如锦心理上过渡比较重要。这个是必须写的。 -- 第九十一章玉莲荷包 等如锦下轿子的时候,坤宁宫的门口就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大宫女了。 这个宫女如锦看着有些眼熟,想了一会才知道她是皇后身边的宫女祝巧,之前见到过几次。因为皇后那一副冰山美人的样子很是惹眼,连带着她身边的人都被如锦多看了几眼。 祝巧服侍皇后身边,地位与寻常的宫女不可同日而语,只微微扶着如锦下轿就松手退后,生硬而不失礼貌地说道,“小主快些进去吧,已经误了些许时辰,娘娘怕是要生气了。” 如锦给雨寒使了个眼色,雨寒会意立马拿出一块银锭递给祝巧。祝巧不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如锦忙道,“今天是我自己贪睡,误了娘娘的时辰,怕待会儿惹得娘娘不高兴,还请姑姑替我指个道儿。” 这样的示好算不上收买,很多妃子的贴身宫女都会收钱透露自己小主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这也算是一种赚钱的方式,毕竟在宫里行走处处都要用到银子,单凭她们自己的俸禄那可不够。只关键在于她收不收这钱。 祝巧向后退了几步,摇着头笑道,“娘娘说笑了,奴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何德何能来指点锦嫔娘娘呢?” 她在锦嫔娘娘四个字顿了顿,随后又小声补充道,“皇后娘娘一向谨遵后宫规矩,绝不会故意整治何人。只要锦嫔娘娘不推诿,不托词,那此事便能就此揭过。” 她这话说完,就好像嘴里含了一块无形的口塞 ,再也不说一句话。几个人安安静静地走进坤宁宫,转过了几个在如锦看来毫无区别的宫道之后便到了偏殿门前。 透过微红的门帘,可以看到里面人影闪动,不时夹杂着一众妃子的莺声燕语。如锦听着便明白这又是皇后自取消了请安之后时不时就把众妃子聚在一起,美名其曰交流感情。其实宫里的女人和别人又有多大的感情,无非就是喝几杯茶,说说话而已。 祝巧对如锦微微福身,示意她要进去通报了,然后轻轻撩开一角门帘,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见祝巧进去通报了,如锦下意识地侧过臀部,用一只脚承受大部分的重量,一只脚趁机休息一会。这是她穿了这么久“云姣”总结出来的一些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大家经验。 可这时她忽然想到,自己是在皇后的坤宁宫里,而不是在自己的霁月轩了,自己怎么可以在和皇后只差一帘之隔的偏殿门口如此的不知礼数。更要命的是,她居然把“云姣”穿到了这里来。这些久居深宫的女子严格遵循母家在幼时就给她们教导的礼教规矩,要是让她们看到如此有伤风化的鞋子,那恐怕自己不死都要脱层皮。 但乳尖现在想回霁月轩换鞋却也是不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应对,希望这些女人不要看到她及地长裙下的“云姣”。 过了一会,里面说话的声音停了,然后就只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说道,“请锦嫔进来吧。”祝巧就出来把门帘拉开,方便如锦通过。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如锦深吸一口气,一下子就穿过了门帘。 皇后穿着一件大红的金丝凤袍,原本稚嫩的脸庞在厚重的脂粉覆盖下显示出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她的头上戴了一顶镶嵌了不知多少南洋珍珠和赤金流苏的凤冠,纤细的脖颈好像随时都会被凤冠的重量给折断。她的眼睛也被迫永远地直视前方,像是一个精致尊贵的木偶。只有在如锦进来时,那眼珠子微微动了一下,证明她还是个活物。 皇后这边光彩照人,其他的妃子就只能当绿叶陪衬。珠翠和花钿都是用的最素淡的,衣服也远在皇后的规格之下,让人跳不出什么毛病来。 哪怕是最爱华丽服饰的丽嫔娘娘也是不敢在皇后面前表现,连她最爱的红色衣服都没穿,而是穿了一件较为素淡的深蓝色棉袄。不过穿着上淡了,首饰就不能低了档次。这样很有种暴发户在身上挂金链子的感觉,让人见了极为不雅和粗俗。因而她的周围一个妃子也没有,临近的妃子也离得她远远地。她们的门第出身要甩丽嫔几条朱雀街,自然是不想和这个没品位的女人打交道。 这位丽嫔看到如锦进来,好像看见了十年难得一见的好朋友,十分热情的招呼着,“锦嫔妹妹怎么才来啊,大家可等了好一会儿。待会儿可要坐在姐姐身边,让姐姐陪你说说话。” 如锦知道她的险恶用心,自然不可能听她的指使,先福身给皇后见个礼,待她点头之后才对丽嫔盈盈一福,笑着道,“丽嫔姐姐折煞妹妹了。姐姐久居嫔位多年,按辈分来算妹妹不过是个新人,怎么敢和姐姐平起平坐呢?” 她这话说完,寻了个低位坐下。周围的妃子就开始窃窃私语,其间还间杂一些轻微的笑声。 如锦说她久居嫔位,实际上是暗讽她皇上对她的宠爱已经到头了,她这辈子也不过是个嫔位了。这话那些在深宅后院被主母调教过的侯门嫡女们听得出来,看着如锦的目光也有些好奇和凝重,有的是觉得这个锦嫔娘娘说话很是有趣,有的是觉得她或许会成为自己一个强劲的对手。但丽嫔娘娘似乎听不出来如锦话里的深意,还颇为受用的露出笑容来。 如锦懒得和她虚与委蛇,坐下后就默不作声,只希望她等会儿不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就万事大吉了。 皇后看了如锦一会儿,慢条斯理地问道,“今日本宫觉得天气不错,便请来诸位妹妹来坤宁宫坐一坐,随便说说话,免得多少时日不见生疏了情分。本来也不是什么太过严肃的事情,就当是自家姐妹说话。可锦嫔妹妹误了时辰,可有什么要说的?” 如锦知道这并不是皇后在刻意针对她,而是她天性使然。这个十五岁的女孩或许是接受了太多的皇后培训,以至于她现在如同一个精密的机器般忠实地执行着皇后的使命。有人犯错了,那就罚;有人做出功劳,那就赏。这就是她的行为准则,不针对任何人,只对事。 但如锦还是有些讶然。她瞧着皇后一脸冷漠的样子原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惩罚她,不料她还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这让如锦顿时就觉得这个像是冰块一样的皇后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她连忙小步从位子里走出去,用裙摆遮住鞋尖慢慢跪下,柔声诚恳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昨夜深感皇后对臣妾的谆谆教导,便想做个荷包给皇后娘娘。不成想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忘了娘娘聚会的时辰,还请娘娘恕罪。” 如锦说完把之前做的荷包拿了出来,高举过头顶。 皇后的脸色缓和了些,命宫人把荷包呈上来。那荷包样式简单,布料普通,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上面的图案是一株翠绿色的玉莲,而非是宫里多见的牡丹吉祥。 给本宫绣荷花?她在心里细细咀嚼着,慢慢地品出味儿来。 皇后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瞧了她一会儿,见她眉目间妖而不媚,说话也是落落大方,不禁高看了她几眼,便也不好再发作,只道,“既然如此,功过相抵。锦嫔回去以后罚抄一份佛经,以儆效尤。” 罚抄佛经这已经算得上是很轻很轻的处罚了。既没说抄哪本佛经,也没说什么时候交。其实就相当于没有罚。 台下的一干妃子眼红如锦久居盛宠不知多少时日,苦于如锦一直缩在霁月轩里不出来没办法对付她,正等着皇后好好整治她一番,不料这如锦竟然叁言两语就把危机化解。 皇后如此的高拿轻放,又怎能不让她们心中的妒意似雄火般燃烧?若不是她们了解皇后的为人,还真会以为是魏乾帝故意向她交代要刻意关照如锦。 ———————————————————————————————————————— 我们的作死小能手——丽嫔娘娘又要作妖了。(#^.^#) -- 第九十二章云姣初现 眼瞧着如锦安然无恙地坐回去,丽嫔气的连灌了自己一杯清茶下去消火,却总觉得嘴巴里不是滋味,心里更不是滋味。 自己接连几次的针对都被她巧妙的化解,让她的火气是越积越大。 偏偏这花如锦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真的有什么狐媚手段,自己越是针对她,她却好似越挫越勇似的,那位份比坐轿子还升得快。眼瞧着刚进宫时不过是一个任意磋磨的美人,现在却是成了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嫔位。 她又学圆滑了,整天缩在霁月轩里不出来,丽嫔还真拿她没办法。但现在好不容易一个机会出现在眼前丽嫔又怎么能放过呢? 丽嫔便起身对皇后说道,“锦嫔妹妹的运气真是好极了,之前做了个荷包,今儿就能借花献佛送给娘娘。锦嫔妹妹对娘娘的一片情意真是让人感动。” 她这话说的有点蠢了。如锦说那荷包是专门为皇后做的,还因此误了时辰,至于真的有没有这回事,皇后也不会去追究。这本来就是场面上的客气话,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皇后不过是为了维持她的威严和绝对的地位而已,惩罚只是手段,不是目的。可她却口无遮拦地把这层窗户纸捅破,那就有点质疑皇后的意思了。如锦懒得和她争执,只等着皇后来收拾她,却意外地看见坐在上面的许贵妃为她开了口。 “丽嫔,煽风点火可不是你一个嫔位该做的事情。后妃为皇后娘娘做荷包这是对皇后娘娘的崇敬和爱戴,也是大家都欢喜的事情。怎么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就那么难听呢?”许贵妃微笑着看了如锦一眼,又收起笑容冷冷的看着丽嫔,“按本宫的意思,丽嫔既然十分感动,那感动之余也为皇后娘娘做一个荷包想必不是什么问题吧?” 许贵妃许思卉出身将门世家,性子被养得极为直爽、不拐弯抹角,又有前朝的镇北侯给她在背后撑腰,在宫里除了皇上魏乾帝以外,连皇后都要卖她几分面子。 她这么一说,原本兴致饱满的丽嫔立马像霜打的茄子般哽住了。 一向不问宫事的许贵妃竟然又一次地为锦嫔说话,这令皇后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正气凛然、毫无异色,想了一会,才平静地道,“都是自己姐妹,何必如此剑拔弩张。也不必专门为本宫做荷包,本宫会深感不安的。不若大家都做一个荷包,咱们再寻个时日好好比较一下诸位姐妹的绣工。” 许贵妃故作惊讶道,“皇后姐姐可别考教臣妾的绣工了,臣妾舞枪弄棒还行,这女工绣活却是怎么也拿不出手的。” 这便又是一阵善意的莺声燕语。 许贵妃气性大,不愿意委身曲意侍奉皇上,皇上对她也不冷不淡,只是每月例行去她那里一次过夜。这便威胁不到其他妃嫔的地位。而且她的性子直来直去,不怕事也不惹事,若是她的对手一定会像丽嫔这般被呕出血来,但对一般人还是很友好的。所以不少的妃嫔都对许贵妃抱有好感。 丽嫔的脸色有些难看,宫里头说话都是讲究委婉,哪怕是骂人都要绕几个弯弯道道。但许贵妃显然不是一般人,她不给丽嫔留一点面子,就像是在她的脸色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可丽嫔却毫无办法。 何必和许贵妃这种没有脑子的女人一般计较,她能坐到那个位置不过是前朝母家的缘故。没有皇上的宠爱,一辈子在宫里守活寡吧。 丽嫔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恶毒地在心里编排着许贵妃。 说实话皇后也不太喜欢丽嫔这个女人,她说话口无遮拦,不满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不过胜在愚蠢善妒,没有什么心机。既然魏乾帝喜欢,那便暂且留着她。等到她失去圣眷之后,她就会知道什么叫红颜未老恩先断了。 皇后在心里冷笑一声。像丽嫔这般以色侍人是用美色惑君的下等女才会做的事情,像她这样家室优渥的世家女不需要高超的媚术和精致的容颜,只需要把后宫紧紧地攥在手里,把这群女人整治的服服帖帖,不管魏乾帝喜不喜欢她都没有资格废后,只能把她放在这个尊位上做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 “都坐下吧,可以上舞了。” 皇后看了丽嫔一会儿,也懒得管她心里怎么想,直接就命宫人领舞姬进场。 这般的聚会无非就是几十个女人说说话,听听曲,再看舞姬跳舞一上午的时间就打磨过去了。 虽然说她们都是从教坊司里调教出的舞姬,但和如锦这种学习内媚之术将来要求取悦贵人的宫奴截然相反的是,她们的穿衣打扮上十分保守,都是清一色的长袖长裤,连袖口裤腿都扎的极紧没有一点露的地方。脸上的妆容也都是清丽俊秀,有些长得美的还特意用脂粉掩盖了她的容颜,以防善妒的后妃见了心里不快。 伴随着宫廷乐师轻柔而舒缓的音乐,十几名舞姬款款走到中央跳着排练了成千上万次的宫廷舞蹈。她们的表情端庄而圣洁,腰肢如弱柳扶风般娇弱,脚步袅袅婷婷而不失章法,一舞之间尽现女子柔美缥缈之体态,好似天上的仙女般落入凡间。 如锦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这种宫里的舞蹈很没有什么意思。她倒是想看稍微开放点的舞蹈,就如同西域舞娘般热情火辣的胡旋舞,可在这规矩森严的皇宫里这样的舞蹈是绝无可能出现的。 不过这样一来,这偏殿里才热闹起来。之前说是姐妹谈心随便聊聊,但在这宫里又哪来什么姐妹,哪来什么随便呢?无非都是口不对心的敷衍而已,虽然嘴上在说话,偏殿里还是空落落的。 大概是因为刚才碰了一鼻子灰的缘故,丽嫔自舞姬上场后就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没有寻些由头找如锦的茬,只一个人自顾自地喝茶。如锦眼瞧那茶水都上了好几盅,也不知这茶水是怎么得罪她了。 不过丽嫔既然不来没事找事,如锦倒也是乐得清闲,没事品品茶,吃点瓜果,再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在台前献舞,倒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待这一曲舞毕,皇后挥退了想要上场的第二批舞姬,直接起身道,“诸位妹妹且安心坐坐,本宫先回寝宫午睡了。” 许贵妃也是个耐不住性子的女人,立马起身向她请退,“妹妹对歌舞实在没什么兴趣,还请姐姐见谅。”说着,便向外走去。 皇后微微颔首,一面要祝巧把许贵妃送到门口,一面在宫女的搀扶下慢条斯理地走进了自己的寝宫。 见她们二位走了,如锦好像松了口气似的,挺得笔直的腰背忍不住舒缓了下。她们一个是尊贵的皇后,一个是将门虎女,对如锦这般娇弱女子的压力可想而知。 最尊贵的两位都走了,台上也没有歌舞,总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干坐着。剩下的妃子也就稍微又坐了一会儿表示一下就接连起身离开。 宫里头讲究尊卑长幼,要走也是主位娘娘们先走,还轮不到如锦。不过桌上的美味瓜果是不能再吃了,如锦只能静静地端坐着。 等那四妃都晃着小脚悠悠地走了出去,如锦也是起身准备离开,忽然听见身后一声压抑着兴奋的惊呼: “锦嫔妹妹,你这脚上穿的是什么?” -- 第九十叁章妒意生,皇后借机发挥 如锦侧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先前受了气的丽嫔娘娘,只是现在她不知怎地,如同一只看见绵羊的恶狼般十分兴奋地看着如锦的裙摆。 如锦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去,不由得脸色骤变。原来她的一截裙裾在起身的时候勾住了没有落下来,正好露出了一截“云姣”出来。 宫里头的女人穿的都是御制的的金丝绣鞋,哪里见过“云姣”这般标新立异的奇鞋。不但一只叁寸高的鞋跟把如锦的足跟高高踮起,还露出了一大片白皙诱人的肌肤。这显然是为宫规所不容许的,如锦现在以为自己掩饰得极好,几乎要忘了这回事,不料在最后一步被这丽嫔抓了空子。 她连忙放下那截裙摆,玉足往里面缩了缩,故作镇定地看着丽嫔,“妹妹脚上当然穿的是鞋子,姐姐何故一问?” “妹妹不要着急解释。待会儿在皇后娘娘面前有的是时间解释。”丽嫔给她身边的宫女打了个手势,笑意盈盈地走过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如锦那一截惹了大祸的裙角。 如锦眼瞧着丽嫔的那个宫女跑进去找皇后出来,自己虽然心急却没有半点计策,不禁咬住了唇瓣。 偏殿里还有一干低位嫔妃没有走,听到丽嫔和如锦的谈话都是很感兴趣地在门口驻足不去。她们虽然对丽嫔是一致的瞧不上眼,但对锦嫔那一定是枪口朝外。眼瞧着如锦要吃一个大亏,她们又怎么舍得走呢。 不过她们也不会在皇后的坤宁宫里像长舌妇一样嘲讽如锦,眼下这气氛不方便坐下,就都安静下来,乖乖地站在门口。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不耐烦。 寂静的偏殿里就这样出现了一道奇怪的场面——两个嫔位的女人相对而立,一个得意洋洋,一个面色凝重,而她们后面却是站了一大堆莺莺燕燕,等待着皇后的到来。 不多时,皇后重新出现在主位上。她身上的凤袍还有些凌乱,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应当是刚刚换好了寝衣入睡又被匆忙唤醒。 她坐上主位也不说话,只微闭着眼睛假寐着。如锦悄悄抬头瞥了她一眼,却发现那看似紧闭的双眼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让人有种被鬼魅盯上的感觉。如锦连忙垂下头,不敢再去和她对视。 皇后就这样一声不吭约有半盏茶的功夫,然后看了一会丽嫔,又看了一会那群站着的小妃子们,最后平静道,“都站着像什么样子,都回去坐好。” 那群小妃子如获大赦般四散开来,老老实实地按照之前的位次坐好,只是眼神还是忍不住地往如锦这边看去。 “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丽嫔妹妹如此兴师动众。”皇后纤细的玉指在桌面上轻点,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红光满面的丽嫔就立马跻身上前,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大堆如锦的坏话,末了还不忘总结道,“依臣妾的意思,此鞋乃是大逆不道之物,皇后娘娘一定要谨遵宫规,严惩此等放荡无礼之人。” “哦?大逆不道。”皇后浅浅地笑起来,“本宫倒真想见见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鞋子能让丽嫔妹妹说得如此严重。” 她狭长的凤眸眯起来好像会说话一样,荡着点点微微的涟漪。看着如锦的时候那眼睛里面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羽毛,轻轻地在她的心房里挠动,让如锦莫名地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如锦眼眸微垂,似乎很是羞涩,“大魏礼法讲究女子行不漏足,臣妾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足部怕是——” “无事。”皇后并不理会她的推辞,眼角翘起笑着说道,“这些礼数是用来防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现在本宫的坤宁宫里没有男人,有的只是同你一样的女子,锦嫔妹妹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如锦抿了抿唇,知道自己是再也逃脱不掉,便半蹲着身子,微微拉起裙摆的一角。 大魏第一双高跟鞋就在坤宁宫的偏殿里向这位后宫里最尊贵的女人展现出自己的魅力。 鞋身的设计精细而优雅,露出了白嫩的脚背;鞋跟是从未见过的高度,让她的脚背几乎垂直于脚尖,把这双白皙细腻的小脚翘出一道美丽的足弓,更能体现出它们的纤美诱人。鞋子的材质更是超乎了这些妃子们的想象,是一种纯洁的透明,能清楚地看到鞋尖里紧紧挨在一起的足趾。上面还涂了嫣红的凤仙花汁,看上去既可爱又性感。 众女的眼睛中都有些艳羡,就连皇后也忍不住有些意动,一直平稳不迫敲击桌面的纤指也失了方寸,双手合十地放在了主人的腹部。 看见她们的这些反应,如锦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样一双专门为女子设计的高跟鞋是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的,但问题是它并不符合大魏的礼法。这就像是闺房里取悦用的角先生之类的玩意,你私下里用没有什么问题,你要是放在外面让人知道了那就是一件不小的麻烦。 皇后定睛地瞧了一会“云姣”,又看了一会如锦低垂的螓首,半晌才道,“你且起身吧。此物可有名字?” 如锦慢慢起身,把衣裙重新放下,不敢有丝毫越矩之行,站好之后恭敬道,“回娘娘的话,此物名曰‘云姣’。”、 “‘云姣’,好名字。”皇后细细咀嚼了一下,看着如锦站起身后挺胸翘臀的模样,心中暗道一声果然。 她甫一看到这“云姣”时就觉得它的妙用应当不只是明面上美观和欣赏性,它最大的妙处应当是闺房里的情趣之乐。穿上之后女子修长唯美的腿部线条更加凸显出来,气质仪态也是焕然一新。就像这锦嫔一般,起身之后不自觉地挺胸收腹抬臀,虽眉目未见媚色,却身姿绰约见处处都是媚色。 皇后心里已经隐隐有一个答案,但她还不能肯定。 皇后眼里似有异色,疑惑地问,“此名是何人所取?” 这鞋是四王爷送的,名字也是四王爷取的,但如锦自然不可能当着这么多嫔妃的面把这等丑事抖落出去,她犹豫了一会儿,一字一句道,”请皇后娘娘见谅,臣妾不能说。” 皇后挑眉看着她,又问,“那好,本宫问你,此鞋又是何人命你穿上?” 如锦在心头苦笑。这还用说?那自然是四王爷和魏乾帝这两个臭男人狼狈为奸。但这话她还是不能说,只能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么一来二去,皇后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本宫一问你不能说,二问你还是不能说。锦嫔,你把本宫当作什么了?” 虽然皇后一直都是以冰山面孔示人,但她表面上的功夫还是做得极好的,对每个妃子都客气地叫一声妹妹。可现在她连一声妹妹都不愿说,显然心头是有些火气了。 丽嫔非常及时地跳出来装腔作势,“皇后娘娘所言甚是,锦嫔妹妹不知好歹,连娘娘的话也敢敷衍不答,娘娘可一定要好生处罚她才是。” “闭嘴!本宫做事那轮得着你来置喙?”皇后虽然不喜如锦,却也是看不起这个胸大无脑、只会爬皇上龙床的女人,当即冷哼一声。 久居后位的她不怒自威,丽嫔见状忽然意识到坐在凤座上的她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而是大魏王朝的皇后,是后宫里地位最高的女人。 她不敢再多嘴惹得皇后不快,只恶狠狠地瞪了如锦一眼,便识趣地坐了回去。 如锦见皇后的视线又重新回到自己身上,连忙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地诚恳道,“皇后娘娘,臣妾知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娘娘处罚臣妾吧,臣妾绝无半点怨言。” “真的绝无怨言吗?若是本宫要把你拉去慎刑司,你也绝无怨言吗?”皇后笑眯眯地看着如锦。 如锦惊恐地看着笑靥如花的皇后,哆哆嗦嗦地说道,“皇后宅心仁厚,应当不会如此吧。” 她的身子撑在冰冷的地上,眼睛里还有着盈盈秋水般的泪珠,看起来很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若是男人见了,一定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小心地呵护。 但皇后不是男人,不会有这感觉,相反的,她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种名曰嫉妒的火焰。从如锦的含糊其辞来看,再加上一点自己的推测,她几乎可以确定就是这“云姣”就是魏乾帝的主意。这样的闺房情趣用具没有这个天子的首肯,一个小小的锦嫔又怎么敢穿上呢? 入宫叁年来,除了每月月初的例行侍寝之外,魏乾帝从来没有踏足过坤宁宫半步。但因为他对其他妃子也是如此,皇后的屈辱感也就小了很多,甚至她都渐渐觉得魏乾帝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每次在后妃的宫里过夜也只是例行公事地交欢而已。但现在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魏乾帝不是没有感情的帝王,只是他的感情从不放在自己这些女人的身上。 我进宫以来做好了一个皇后的本分,为你尽心尽力地管好你的女人,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不敢有半日的懈怠。可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魏乾帝,你很好。 皇后长吐了一口气,仿佛把心里深藏多年的郁结、愤懑一同吐了出来。她一脸漠然地看着如锦,语气平和而不平静地说道,“本宫知道昨夜皇上宠幸了你,但这并不是你恃宠而骄的理由。收起你那套狐媚惑人的把戏,本宫是女人,这招对我没用。或许皇上会很吃你这套。但是在我这里,你错了,就要罚。” -- ㄨIиYzщ.℃óм 第九十四章罚站 如锦垂下眼眸,皇后这么说就是摆明了此事不能善了,她想了一会儿,也琢磨出意思来了。 自己的这件事情说大可大,说小也可小。依皇后那清冷的性子大抵只是按着宫规处罚一下便可,这些个低位的妃嫔不敢乱说,一个丽嫔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现在她的话里却隐隐表现出一种要从重处罚的意思来,定是她察觉出了“云姣”和魏乾帝千丝万缕的关系,故意要借机好好敲打一下如锦。 若是在平时看见皇后终于像普通女人一样开始争风吃醋,有了人气味,如锦都会为她感到高兴;但现在皇后争风吃醋的敌人变成了自己,如锦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她又知道皇后是个顺毛驴,顺着她的话说才有好日子过,不能逆着她的意思来。 于是如锦又是恭恭敬敬说道,“回娘娘的话。娘娘身为一宫之主,在皇上不在的时候代替皇上掌管后宫。臣妾犯了错娘娘要责罚,怎么责罚都由娘娘做主。即使被拖到慎刑司去,臣妾也绝无半分怨言。” 皇后柳飞雁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拈酸泼醋的女人,刚才不过是一时气急才说了那番话,更多的时候她还是严格恪守皇后的本分,不妒忌后妃,尽心尽力辅佐皇上。 如锦这话是顺着她的意思说的,不怕她不喜欢。果不其然,如锦说完就看到皇后的脸色好看不少。皇后瞧着如锦那低眉顺眼的模样,又想到宫里的一些传言,想着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现在的这些风光都是虚的,等帝王厌倦她身上的那副皮囊她就会从飞上枝头的凤凰变成一只落魄的草鸡,自己又何必和她一般计较呢? 皇后的眉头舒展开,正想着把她从轻发落。 可皇后还没开口发话,坐在一旁的丽嫔却是看不下去了,她正等着上演一场好戏,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丽嫔幽幽地煽风点火,“锦嫔妹妹可真是舌灿如花,很懂得说一些好话来哄娘娘听。皇后娘娘可要小心些,不要一时心软放过她了。” 如锦眉头微皱,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丽嫔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跗骨之蛆,只要被她抓到了一点把柄也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地针对自己。看来今天这件事是不能轻易打发掉了。 她就像是一条疯狗,逮着机会,就要在如锦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有了丽嫔的这么一鼓捣,皇后就变了些心思,暗自琢磨着若是这锦嫔不是无意之失,也就是有意在自己面前炫耀了。她本就是个心思缜密的女子,不然也没办法打理好后宫,这般城府深的人想的也是极多,一件事情往往能解读出很多层意思来。 她越想,瞧着如锦的眉目就越不是滋味,冷漠斥道,“锦嫔妹妹说的很对,犯了错,就要罚。在这宫里有这么多皇上的女人,没有规矩可不成方圆。” 皇后不会不知道丽嫔是在故意撩拨她,可她还是按着丽嫔的意思说话,看来再冷淡的女人也摆脱不了情字的纠缠。 如锦自以为皇后是为了魏乾帝才会如此,心里对接下来的惩罚惶恐的同时忽然又对魏乾帝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孩子撩动了圣洁清冷的天宫玄女般有一种骄傲感。在那晚深层次的对话之后,如锦对魏乾帝的感情里面掺杂进一些本能的母性关怀。 皇后既然如此说,如锦也只能受着,毕恭毕敬道,“皇后娘娘,臣妾绝无敷衍投机之心。所说之言句句属实,发自肺腑。还请皇后明鉴!” 丽嫔瞧见她吃了瘪的模样心里甚是快慰,脸上还不忘做出一副关心真切的神情,装模作样地说道,“爱之深,责之切。皇后娘娘也是太过喜爱妹妹才会处罚妹妹,亲自教训妹妹这宫里的规矩。待会儿若是受了些许苦楚,妹妹可不要怪罪娘娘啊。” “丽嫔你也少说两句。”皇后揉了揉眉心,不耐地冷哼一声。今天这事纯粹就是这丽嫔一心推动,不然也不会闹得如此之大。要真说起来宫里的龌龊事情多了去了,难不成每一样都要她这个皇后裁定?无非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瞒我瞒装作不知道罢了。 皇后抬眸瞧见那一个个正襟危坐的小妃子,暗道自己还忘了这一茬。坤宁宫里上上下下都是自己的人,自己怎么对待这锦嫔他们也不会向外透露半点风声,可这群女人的嘴巴就不一定能守口如瓶了。这么一想,她侧头给祝巧使了个眼色,祝巧立马会意下去把那群小妃子都送出坤宁宫。 现在这坤宁宫的偏殿里除了皇后自己的人就只剩下锦嫔、丽嫔两位娘娘了,皇后也是随意起来。 “眼瞧着快晌午了,一个嫔位还被本宫留在坤宁宫里这像什么话。这等事情也不方便传出去,要是遮遮掩掩的,那些腌臜下人只会道本宫有意磋磨下位妃子。本宫岂不是比窦娥还冤?但 犯了规矩,不罚也是不行的。你且跪上两个时辰。本宫宅心仁厚,宽宏大量,便饶了你这一次。” 如锦抿了抿唇,却是一言不发。 跪上两个时辰这样的处罚对如锦来说并不算太苛刻,她从前在花府的时候动辄被继母要求在祠堂罚跪,一跪就是一个下午。但她若是真的在坤宁宫跪上两个时辰,丽嫔会怎么看她,皇后又会怎么看她。 很久以前的跪拜并没有包含尊卑之意,臣拜君,君也拜臣。跪拜只是相互表达礼敬与尊重。但当椅子出现之后,中原人席地而坐的习俗被慢慢改变,跪拜这个动作再也不是同等的,而是带上了十分鲜明的尊卑等级观念。 宫里的规矩里很少有跪礼,只有特殊的情况下才需要跪下,譬如如锦这种犯了错向皇后请罪时就必须跪下。但在皇后和丽嫔的面前跪上两个时辰,这和之前的跪拜却是大相径庭。甚至可以说这是比脱下衬裙拿竹板打屁股还要屈辱的一件事情。 而且魏乾帝在后宫各殿都安插了不少眼线,今日之事若是被他知晓他又当如何看待? 魏乾帝和柳飞雁虽是名义上的夫妻,但他们的关系却比远西之地的坚冰还要冰冷。 魏乾帝本来就对这个阁老强塞进来的小皇后极为不满,每月除了必须过夜的日子以外寻常时候是一步都不会进坤宁宫的大门,他不会针对哪个女人,也绝不会因为前朝的缘故就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宠爱一个自己毫无感觉的皇后。 如果让魏乾帝知道自己向这个女人跪拜了两个时辰,他嘴上可能不会说什么,心里肯定是极度不快的。说不准还要降低如锦的用度。 所以如锦不肯答话,用沉默来表示自己不会跪拜的意思。 皇后见她一副不肯屈服的倔强模样,眼神有些意外。她是个玲珑心思的人,一下就想到了如锦不愿意的缘由,倒是有些欣赏她的风骨了。不过她现在却是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僵局,若是如锦不肯跪拜,那就是藐视她这个皇后的威严,自己连一个嫔位都管教不动,又怎么降服嫔位之上的四妃呢? “锦嫔妹妹。”皇后的脸色暗了下来,“本宫的话使唤不动你了吗?” 丽嫔不安寂寞地跳出来,像是一个给皇上献进谗言的佞臣般小声说道,“皇后娘娘,锦嫔妹妹怕是不喜欢跪着,喜欢站着,您就让她罚站两个时辰也行啊。” 她这话说的奇怪,惩罚当然是要罚跪啊,哪有罚站的。但如锦的心里猛地一跳。 “罚站干什么,那又没什么痛苦,只是腿酸而已。”皇后意外地看着她。 “寻常的罚站当然没有什么痛苦。但锦嫔妹妹穿了这双离经叛道的妖鞋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丽嫔说着顿了顿,勾起皇后的一点遐想,“娘娘您想啊,您踮着脚站立的时候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上,岂不是十分痛苦?锦嫔妹妹的这双妖鞋鞋跟如此之高,不就恰好让她踮着脚?” 这话一出,殿里的两个人都愣住了。如锦是没想到一向直愣愣没有脑子的丽嫔居然能够看出这“云姣”的弊端来,并以此来折磨自己。皇后却是想到自己之前的判断会不会出了问题。魏乾帝如果真的宠爱锦嫔的话又怎么会把这样一双刑具给她穿上。但她很快就明白那个表面和和气气实则冷酷无情的帝王的心思,他只是用那双鞋来取悦自己而已,至于锦嫔的痛苦并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 好一个无情的帝王。皇后在心里感叹一声,庆幸自己没有把心思放在争宠上面,不然被这男人当做玩物了自己还不知道。 皇后开始还因为这双鞋子而略生妒意,现在望向如锦的眼里却是充满了同情与怜惜。何必去折腾一个玩物呢?她看了一眼把兴奋写在脸上的丽嫔,心中更是嘲讽——一个玩物去折磨另一个玩物,实在有趣。 “本宫也懒得和你折腾了,你且在这罚站一个时辰便可自行离去。丽嫔,你负责监督她的罚站。”皇后缓缓起身,在祝巧的搀扶下慢慢离去,“本宫乏了。” 丽嫔心有不甘地抿了抿唇,刚想开口,看见皇后凌厉的眼神便闭上了嘴。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僭越了自己的本分,竟然想指挥起皇后来了。好在锦嫔这个女人这次被自己扳倒,给自己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如锦虽然不知道皇后为什么在最后关头口气一松,但能少站就少站一点,这已经算得上极轻的处罚了。 如锦起身,无视了丽嫔挑衅的目光,以标准的宫廷礼仪站定。 —————————————————————————————————————————— 感觉这一章写的很不好,写了四个多小时才有点眉目。先放上来有时间改一改吧 -- 第九十五章魏乾帝突访 如锦正想着丽嫔又要作什么妖,但她被困于自己的位份,总是不会太出格,却听见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平静的男音:“丽嫔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你坐在这里,皇后去哪了?” 然后如锦就看到丽嫔的脸色突然大变。 魏乾帝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走过如锦身边时略微顿了顿,直接略过丽嫔难看的脸色低沉问道,“皇后何在?” 在凤椅边上候着的摇扇宫女跑下来,盈盈施了一礼。她是皇后的人,自然两边都不会偏颇,一五一十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魏乾帝。 魏乾帝听着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好像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待他点头那宫女小跑着往寝殿里去,看样子又是要叫醒皇后了。 魏乾帝转过身来,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来,“这可真是一件稀奇事。朕可从来不知原来丽嫔在这坤宁宫里还是个小皇后。皇后不在的时候,便可代行皇后之事。是皇后于你情深日笃,还是你藐视宫规?” 如锦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默然无语。 如锦知道魏乾帝在后宫里安插了不少眼线,自己今天这一出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只是她没有想到,魏乾帝居然会专程跑来坤宁宫一趟给她出头。 是情意绵绵,还是另有缘故?如锦有些看不透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了。 伴随着一阵珠翠的响声,皇后从寝殿里走了出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铺上了不少脂粉,却也难掩其中的倦色。看到魏乾帝之后她脸色微讶,很快就屈膝行礼,标准的礼仪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只是那低垂的眼眸却在意味深长地看着如锦。 魏乾帝来坤宁宫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寻常时候都是一月一次。 除非是他心烦气躁到了极点,就会来坤宁宫寻皇后。当然,他不是为了男女之事,而是和皇后席地对座饮茶。她心似冰,他心似刀。两个人坐在一起,却让魏乾帝心里有了一分难得的宁静。 只是从如锦入宫之后,魏乾帝来坤宁宫的次数就恢复到了标准的一月一次,绝不会多踏足一次。坤宁宫也恢复了往日华贵的死寂。 今天他特意前来,结果还是为如锦说话,这又让皇后心中该如何思量呢? 如锦不用抬头都能够清楚的感知到一束目光正在幽幽地望着她。 论位份,她只是个小小的嫔位,论事情,也确实是她做错事情了。不论这位皇帝今天缘何要来帮她说话,如锦突然有点想知道他要怎么解决此事。 如锦还在心里细细思忖着,魏乾帝已经喊皇后起身落座了,自己也是坐在了皇后的身边。 现在这偌大的偏殿里就如锦一个人还在孤零零地站着,看起来很是显眼。 魏乾帝好像才看到如锦一样,目光在她的身上游走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脚下晶莹透亮的“云姣”上,说道,“锦嫔并无罪过,何须站着?你也入座吧。” 如锦刚刚坐好,正想在桌布的遮挡下活动一下僵硬的脚腕,却发觉皇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皇后也是个女人,见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来自己宫里,原本心里还有些欢喜的,出来时还特意打上点脂粉显得气色好一些。可没想到魏乾帝人是到了坤宁宫,可叁句不离一个锦嫔,这又让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但她的身份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不能像寻常女子那样善妒,把不满都写在脸上。因此她只能拿如锦犯错来说事,“皇上,锦嫔妹妹可是有错之人,本宫罚她站上一个时辰只是给她个教训罢了。这等小事本宫自行处理便是,何必劳烦皇上亲自跑一趟呢。” 皇后说这话是提醒魏乾帝,也是隐隐地表达自己的不满——暗指他不要为了一个嫔位而与自己这个皇后不和。 魏乾帝却不吃她这一套,饶有兴致地说道,“锦嫔服侍朕这么久,一直很是乖巧懂事,可谓是简在帝心。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值得皇后如此大费周章?” 他这话一说,皇后就明白魏乾帝是不高兴了,故意说这话来呛她的。 简在帝心。什么人可以用简在帝心啊。在前朝,那就是个皇帝情谊深厚的股肱之臣。放在后宫来看,那也只有她这个皇后可以有简在帝心的资格。一个小小的嫔位何德何能可以用简在帝心来形容?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今儿到底深吸了多少口气,只觉得这个锦嫔进来之后自己的心情是越来越坏。且不说自己被宫女从床上叫醒了多少回,就连皇上也明里暗里帮她说话。 她也不顾皇后的仪态,直接指着如锦脚上的“云姣”说道,“皇上您有所不知。锦嫔妹妹依仗着昨日被您宠幸的圣恩便恃宠而骄,今早来的时候居然穿了一双枉顾礼教宫规的鞋子过来。好在丽嫔发现的及时,不然还指不定闹出怎样的笑话来。依皇上的意思,这样难道还不该罚吗?” 皇后的巴掌脸因为激动而有些涨红,在衬上弄浓浓的脂粉,看上去像是个梨园里的戏子。这事皇后不知道,魏乾帝却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皇后所言的是高跟鞋吧。如锦做的事情朕觉得没有丝毫的不妥,她脚上那一双也是朕送给她的。”魏乾帝毫不掩饰那“云姣”的来历,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倒是让皇后和丽嫔意外之中又有些莫名的妒意。 “高跟鞋,这的确很是形象。”皇后琢磨了几下,觉得这名字很是符合它那长长的鞋跟,但魏乾帝后面跟着的一句话却是让她很是不满。 她幽幽地说道,“看来皇上很是欢喜锦嫔妹妹呢。连这种鞋子都可以让她穿出宫去。” 魏乾帝忽然朗声大小,正当叁女都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他又停下来,很是认真地说道,“皇后不必用这样的语气和朕说话。这样的高跟鞋你会有的,朕会为你亲自穿上。” “丽嫔,你也会有的。”他又看了看正襟危坐的丽嫔,然后望着脸色不淡定的皇后说道,“要不了多久,朕就会下令让后宫里的每一个女人都要穿上和她们位份对应的高跟鞋。到时候你们人手一双高跟鞋,自然不会起什么争执了。” “皇上,您在说什么?您怎么可以让后宫全部都穿上这样...这样的鞋子呢?”以她的教养自然说不出淫邪这两个字,皇后干脆就去掉了前面的形容词,急促地问道。 她问的问题正是如锦心中的疑惑,她只道这“云姣”是四王爷一时兴起给她穿上的,没想到这九五之尊的皇上居然想让宫里的女人全都穿上。这一度让如锦以为皇上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锦嫔,你且站起来让皇后娘娘好好看一看。”如锦正思量着,魏乾帝却把战火烧到了她这里。她只得僵硬着脚腕无奈的站起来,双手合在小腹上面,两只小脚紧紧地闭在一起,不给被人挑出半点毛病来。 但皇后却没空看如锦站起来的模样,她是一宫之主,也是皇上唯一的妻子,对皇上的行为有规劝之责。眼瞧着魏乾帝要做一件荒唐事,劝勉的话铺天盖地地就来了,“皇上自登基以来,宵衣旰食,日理万机,大魏正是一片蒸蒸日上之景。皇上怎么能在这时候学纣王般沉溺美色。此事是万万不可啊,皇上!” “沉溺美色?你们可有什么美色而言吗?一个个都把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朕看了心里就没胃口。”魏乾帝冷哼一声,这偏殿里人少他正好可以毫不避讳地说出来。 叁女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她们的穿着更多的是讲究礼节,衣服上的花纹图案也是为了表示地位的尊卑,而不是为了展现自己的美丽。但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她们又怎么可以不遵守呢? “穿上这高跟鞋之后,屁股更加挺翘,胸部也突出了,双腿也更加的修长挺拔。而且它还能很好地衬托你们的气质。锦嫔穿上之后是不是就更加耀眼了些?” 魏乾帝毫不避讳的话语让叁女都有些脸红。皇后和丽嫔的脸红是因为这是她们第一次在人前听到这些女子私密的事情。如果说这话的是别人,皇后早就令人把他叉出去乱棍打死了。可说这话的就是当今的天子,谁敢治皇上的罪呢? 如锦的脸红是因为自己就像是要一个在大街上被人随意挑选的商品一样,还伴随着别人品头论足的声音。好在魏乾帝很快就放她坐下了。 皇后眉头一皱,心里还是有些疙瘩。 “皇上,可这样做于礼不合啊。古法教导的是行不漏足,如果像锦嫔这般穿上高跟鞋,两只脚都要让别人看见,宫里的妹妹怎么受得了呢?”她说这话的时候尾音放低,已经有了些哀求的意思了。 虽然皇后可以像个男人一样冷静无情地处理宫里的事务,但她骨子里其实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女人。从她对丽嫔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她向来看不起这种以色侍人的女子,现在听皇上的意思她也要变成这样的女子,她一时又怎么接受得了呢? 魏乾帝沉声说道,语气里带了一丝帝王的威严,“皇后,宫里的事情有些你可以管,有些你就最好不要管。如何取悦朕,本来就是你们应该考虑的事情。既然你们想不出来,朕想出来了,你们就只管照做便是。” 魏乾帝停了一下,眼神冷漠的望着皇上,声音冰冷,“在宫里锦衣玉食惯了,你们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宫里的职责?朕是大魏的天子,你们都是朕的女人!” 言下之意就是,宫里的所有女人无论因为什么原因进宫。只要进了宫,她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取悦他这个皇帝。所以就不要拿着羞耻心甚至是祖宗宗法来逃避责任了。 -- 第九十六章锦嫔娘娘,你很好 皇上的这番话软中有硬,合理合情,让皇后再也找不到任何反驳他的话来。 皇上言毕,皇后深吸了一口气,不大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但良好的宫廷仪态还是让她慢慢平静了下来。 “皇上,”皇后抿了抿唇,神色无奈,“臣妾知晓了,臣妾择日就会下懿旨,好把皇上的这项决议告知宫里的诸位妹妹。” 魏乾帝并不想和中宫闹得很不愉快,见她态度软了下来,语气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强硬了,柔声道,“此事不急。这物什本来就是西洋传过来的稀罕物,每一双都要量身定做,自是不能马虎行事的。宫里各妃的尺码大小,品阶喜好还得靠雁儿报到敬事房去。” 不但称呼从皇后变成了亲近的雁儿,他还把皇后柔若无骨的小手揽在怀里,指尖轻轻在光洁的手背上摩挲着,眼神温柔中忽然又变成了一个体贴妻子的好夫君,“雁儿且放宽心。朕的心里始终记得雁儿这些年来为朕做的事情。为朕操持宫事,管理群妃,内心豁达,不善妒。朕一直都在想,雁儿真是上天送给朕最好的礼物。” 皇后也顺势就坡下驴,刚才还愁云密布的小脸立马就挤出几滴眼泪来,她抹着眼泪感动道,“皇上谬赞臣妾了,这都是臣妾分内的事情,自然是要躬身力行。既然皇上记得臣妾,臣妾也就安心了。” 一帝一后没有丝毫事先的排练就十分熟练地上演了一出夫唱妇随的好戏,如锦和丽嫔也不能干坐着看戏,只能努力回想小时候的伤心事挤出几滴眼泪来偷偷抹泪。 一边摸着眼泪假哭,如锦还一边在心里想:宫里可真是个戏台,越是地位高的就越会演戏。要不是那天和魏成帷促膝长谈了一番,恐怕今天自己也会被他骗过去,真以为他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 “皇后,朕忽然想起还有不少折子没批,不能在这坤宁宫久留,朕就先走一步了。” 许是因为今天的戏份演够了,魏乾帝的眼泪恰到好处流完,又和皇后寒暄了几句,无非就是感念皇后辛苦之类的云云,接着便转身离去。 魏乾帝的脚步很快,好像御书房里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一样,就当他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 给他撩开门帘的宫女无措地望向自己的主子,殿里的叁女也是很意外。 如锦正以为他还有什么话没给皇后交代的时候,却见他折回到自己的面前,骨节分明的指节在如锦的桌前点了点,“锦嫔,朕有话要问你,你且随朕出来!” 如锦心中一颤,此事由她起,皇上把她带回去问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但问题是魏成帷原先只知道这件事啊。 她原本是想着等魏成帷走了之后皇后也不会留她们只能放她们回宫,却不料皇上突然来了这么一出。皇后还好,可能不会和她一般计较,不过那个丽嫔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编排她呢。 如锦不知道皇上想干什么,只能给皇后行完礼后便随着魏乾帝的脚步快步走出坤宁宫。 魏乾帝的步子看似很快,好像对如锦并没有什么深意,只是一时兴起的问话;但如锦走了几步才发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男人实际上还是照顾了她的脚步。 如锦也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只是觉得眼前的宫道越来越眼熟,好像从前见过似的。她平日里在霁月轩里待得多,很少出来,又不敢问他,只能亦步亦趋地跟上魏乾帝的脚步。在寂静的宫道里留下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响声。 待魏乾帝顿下脚步转过身来,如锦才恍然意识到原来他带自己来到了御书房。 她呆立原地,眼眸低垂,摸不清楚皇上的心思,只能静静地站在魏乾帝的面前。但十根白皙的纤纤玉指却在局促不安地小幅度忸怩着,一如主人心里慌乱的心绪。 魏乾帝打量了一会,然后突然问道,“你今天怎么会把‘云姣’穿到皇后的坤宁宫去?” 这个问题问出来看上去平平无奇,其实里面很有意思。 如果只是单纯的回答这个问题的话,如锦其实很好办。毕竟“云姣”是皇上让她穿上的,她大可以把自己的失误归结到魏乾帝的头上,说没有皇上的命令她不敢脱下来。但是魏乾帝想听的显然不是这些。 这些话在之前的魏乾帝面前可以随便说,但在那晚之后的魏乾帝面前却是万万不可了。 以她对魏乾帝的了解,那天晚上的很多话可能魏乾帝只对她一个人说过。别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其实在这深宫里最难消受的是帝王恩啊。 帝王给了你超乎寻常妃子般的恩宠,那一定是所图甚大。要么是平衡前朝的复杂势力,要么就是在后宫里扶持人手。在皇宫里期盼一个帝王像寻常夫妻般疼爱你、怜惜你,这简直就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 更多的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各取所需,利益交换罢了。如锦就曾经听说过一些宫廷秘闻,说是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有时候不方便管理后宫,就会在后宫里扶持他自己的人脉。这样的话宫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用他亲自出马就能解决的漂漂亮亮。 如锦之前只是听说,还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更没想到魏乾帝隐隐之中有扶持她的意思。 如锦顿了顿,又继续想着:自己在前朝没有母家,地位再高也成不了大事。在宫里也没有几个贴心的人,只能依靠皇上的宠爱。这简直就是皇上心目中绝佳的一个扶持人选啊。 所以她现在不但不能把事推到魏乾帝头上去,还得自己站出来,像立投名状一样给皇上表示出来。 纯白色的细高跟无助地击打着地面,鞋面反射着诱人耀眼般的光彩。如锦的脑子有些乱,却又不能一直晾着皇上,思索了一番后才小声说道。 “回皇上的话,臣妾今日来时原本是想把‘云姣’脱下,只是觉得皇上可能有用处,便穿了过去。”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眉眼弯了弯,看上去有些得意的狡黠。 “臣妾在坤宁宫坐了那么久,谁知道她们却没有发现‘云姣’”如锦咬咬唇,好像很委屈的样子,“臣妾只好在走之前卖了一个破绽给丽嫔看,臣妾知道丽嫔是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这么一说,如锦从错还变成有功了。 魏乾帝望着她低垂的眸子,那双狭长的凤眸里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依旧是淡淡的意思,只是表情饶有兴致。 “哦?朕又有什么用处,你且说来听听?” 他的表情很是平静,好像对如锦的反应没有什么感觉,但他的声音里又似乎掺杂着一些欣慰的意思,好像是一个看到自己学生答对问题的老夫子般。 如锦不敢怠慢,顺着他的话茬继续往下说,“臣妾回宫之后原以为皇上会把‘云姣’收走,再不济也不会许臣妾在宫里穿着丢人现眼。但皇上却半点没提‘云姣’的事情,臣妾想着皇上雄才伟略,一定是有着更深的考量,便日日晨起后便会穿上‘云姣’。” 她一面说着,一面偷瞄着魏乾帝的神色,见他脸色越来越和缓便知道自己猜对了皇上的心思,说话的底气都足了几分。 “今日在坤宁宫臣妾才算是见识到了皇上的先见之明。一早就在臣妾这里埋下了伏笔,只待别人发现便顺势而为。皇上可真是运筹帷幄,料事如神,决胜于千里之外啊。” 她这话里话外都是在拍魏乾帝的马屁。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如锦这番姿态,魏乾帝本就快绷不住的严肃表情如烟云般四散开去,最后汇聚而成了今天魏乾帝第二次露出的笑容。 第一次察觉道这个帝王的心思,如锦心里也很是得意。但她深知刚过易折,过犹不及的道理,又调转话头说道,“不过皇后的做法并无什么不妥。在皇上来之前宫规还没有变,臣妾犯了宫规,就是要认罚。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总而言之,臣妾的确该罚。现在臣妾虽然免去了责罚,可皇后一定不太高兴。” 她说完之后,眨眨眼睛望着一脸笑意的魏乾帝,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魏乾帝看着如锦的清丽小脸,越看越是觉得顺眼。 锦嫔的这一番话且不说到底是不是事先考虑了这么多,就说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编的如此合理就实属不易了。尤其是最后面涉及皇后的一段话,隐隐有种撩拨帝后关系的意思。 若是其他女人说这话他一定会非常厌恶,但被他视作后宫代言人的如锦说这话就完全没有问题。他就指望着如锦把后宫搅得鸡犬不宁,毕竟太安静的后宫可不是一个帝王想看到的。 在一声惊呼中,他忽然把如锦抱在怀里,舌尖撩动着粉嫩小巧的耳珠。 “锦嫔娘娘,你很好。” ———————————————————————————————————————— 不知道为什么,写的越来越不顺手。写了一章出来很不满意又只能推掉重写。当作者真是一件糟心的事情,一个事件在脑海里却因为自己的文笔问题没办法很好地用文字把它表达出来。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 ㄨIиYzщ.℃óм 第九十七章该办正事了 在御书房,皇上处理政务的严肃场所,每个内臣进来都是噤声垂手的地方,魏乾帝正把他的锦嫔娘娘抱在怀里耳鬓厮磨。 如锦咬着唇,不知道魏乾帝怎么了——一会儿表情冷漠得快要吓死人,一会儿又像是精虫上脑般的急不可耐。 魏乾帝自然没有随她的愿,他只是搂住如锦纤细的柳腰,修长的手指微微一错,名贵的衣料便从胸间开了一条裂缝,清晰可见里面雪白的乳肉。 “锦嫔娘娘,”魏乾帝轻轻啃噬如锦精致美丽的锁骨,忽而笑着问道,“你就不想做皇后吗?” 如锦倒是怔住了。宫里的女人哪有不想到皇后的。君不见前朝的独孤皇后艳冠六宫,就曾毫不客气地对着叁宫六院七十二妃说道:本宫一日为后,尔等皆是妾室! 此话虽然难听,却也是揭露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后宫里只有皇后才是帝王唯一的妻子,其他的妃子都只能算作妾室而已。只区别在于是贵妾、贱妾,还是奴妾了。不然又哪会有诸如请安奉茶这类妾礼的规矩呢? 不过说句老实话,如锦现在对皇后的凤椅还真没有什么大胆的念想。 皇后虽然看起来尊贵无比,但实际上承受的压力是非常巨大的。宫里无论出了什么事情,皇上第一个要找的就是你。再加上一些小人间的勾心斗角,哪怕是让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来做皇后不出几年就会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妇人。 而且皇后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作为一国之母肯定不能出身小门小户,在前朝没有地位显赫的母家又怎么可能坐的上那凤椅呢?大魏的这几代皇后出身都是名门世家,如锦的这点家底在苏州城还算的上个门面,要是放在寸金寸土的天子脚下那根本不够看的。 更何况现在凤椅上可是坐了个柳飞雁,魏乾帝就算是再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干出类似宠妾灭妻的荒唐事把自己扶上位吧。朝臣言官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了。 所以说干嘛非要追求遥不可及的皇后呢。如锦还是更倾向于做一只被魏乾帝养在深宫内苑的金丝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受着天下最好的荣华富贵,除了一个男人以外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如锦也曾幻想过嫁人之后相夫教子的恬静生活,但既然平凡的生活已不可能,那还不如好好享受这既是囚笼也是蜜糖的奢靡生活。 不过这些话自己想想也就算了,是万万不可直接和魏乾帝说的。这个少年皇帝心里的弯弯道道可多着呢。指不定又在想些什么了。 如锦略一思量的功夫,魏乾帝已经从她软玉温香的酥胸里离开了。她抬眼间只看见魏乾帝的眼中没有多少欲色,而是很认真地看着自己,便连忙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遮住顾盼流姿的美眸,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她心里默数了几秒,时间把控在既能表现出她内心的慌张,又不至于演得太过,望着魏乾帝身上金丝绣成的五爪金龙,娇滴滴地说道: “回皇上的话,臣妾能够进入皇后侍奉您左右,已经是臣妾前半辈子修来莫大的福气了。臣妾在宫里不愁吃,不愁穿,凡是都是下人们盯着,过得很是舒坦。若是还想着再进几步,那便是臣妾痴心妄想了。” 她轻轻理着魏乾帝身上刚才欢拥在一起打乱的衣襟,眼眸里是多了几分缱绻温柔,像是一个在丈夫面前温顺贤良的小妻子,“但臣妾也是一个女人,也会有耍小性子的时候。虽然宫里的规矩是不能善妒,可又有哪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和一群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 “皇上您来臣妾的霁月轩,臣妾很高兴。可我得先脱了您身上丽嫔纳的鞋子,贤妃缝的袜子,取下淑妃做的香囊,您浑身赤裸的时候才是完全属于臣妾一个人的。” 这些话原本如锦就算是憋死了也不会说出来的,可魏乾帝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是对她影响最大的男人。不知道是有感而发还是情深所至,如锦还是眉眼间带着凄凄惨惨戚戚意思就说了出口。 “说句真心话,臣妾也想成为皇上唯一的那个妻子。如果说不想,那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臣妾不想骗皇上。” 如锦说完,很主动地抱住魏乾帝的腰,白皙纤细的指节在男人的身后勾成了一个个精致好看的玉锁,看上去心里极为不平静。 听她说完一大通话,魏乾帝的喉间发出了一声淡淡的轻笑声,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如锦鬓角的发丝,眼神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如锦脸上的羞意就像爬山虎般从颈间发芽生根,然后一点一点地爬满了她的整张小脸。 魏乾帝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如锦的下巴让她的视线正好和自己对视。 “朕还不知,锦嫔娘娘还憋了这么多话在心里。难怪这处是越长越大了,原来都是憋出来的啊。” 伴随着魏乾帝调笑般的话语,一双大手直接抚上了如锦胸前挺拔柔软的玉乳。如锦眼眸低垂,本就红扑扑的小脸现在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 隔着衣物抚摸与脱下衣服坦诚相见的爱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如果魏乾帝把如锦剥成赤裸裸的小白羊,再对她上下其手的话,如锦反倒会很是受用。但这样全身衣服完好的情况被魏乾帝玩弄还是第一次,有一种莫名的奇异感觉。 “皇上,不要捉弄臣妾了,现在是说正事的时候。” 魏乾帝感到呼吸一滞,心尖有些颤动。借着御书房里明亮的烛光,他看得清如锦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那粉头雕琢的琼鼻,那两片薄薄的、软软的樱唇,还有那一双仿佛会说话般的翦水秋瞳。 他们之间靠得太近,几乎是水乳交融的距离。魏乾帝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微热的呼吸,她温暖的体温,还有她身体上那种想让人把她活活吃下肚的娇软与芬芳。 “锦嫔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朕现在不是在说正事吗?” 魏乾帝微微垂下头,整个人都快要贴在如锦身上去了。一双狭长的凤眸悄然眯起。习武之人的他目力极好,能够清楚地看见如锦脸色细小的绒毛。看着那俏脸上随着自己温热气息而恣意摇摆的白色绒毛,他忽然想到,或许成婚之前的绞面是不必要做的事情。 如锦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的晕红太过鲜艳,好像一碰就会从那娇嫩的肌肤下渗出血丝来。她太认识魏乾帝此刻眼底闪动的光芒了,那是他想要了的意思。 魏乾帝用那双冰冷如玉的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如锦侧脸的轮廓,然后又温柔细致地理清少女额间散落的碎发,随即把她带到了御书房里那个小小的雅间。 “说的正事说完了,现在该办正事了!” —————————————————————————————————————————— 兴奋得搓手手,给魏成帷吃下肉吧。一篇剧情我唯唯诺诺,一章肉戏我重拳出击 (#^.^#) -- 第九十八章小小口枷 此刻正是下午时分,外面阳光明媚,偶尔间有鸟雀轻鸣。御书房的雅室里,却是一片昏暗之色。墙角的几处高脚宫灯皆被少年吹熄,只在桌上留了一根小小的蜡烛,不至于让屋子里暗无天日。火红低垂的烛光微微摇曳着,魏乾帝弯下身子,就着微弱的光线瞧着床上的女人。 作为大魏至高无上的天子,宫里头燕环肥瘦的莺莺燕燕是应有尽有。漂亮的、俏皮的、冷漠的......都可以在后宫里找到与之对应的女人。真正讲起来,女人脱光了衣服其实都差不多的样子。但如锦似乎又有些例外。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胯下有了反应,就只想找她去泄火,其余的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来。哪怕是怀抱着别的女人,他竟然还会神游万里地想起如锦娇软细腻的胴体。这位锦嫔娘娘仿佛就是一株有毒的罂粟花一般,让他食髓乏味,销魂蚀骨。 又或许,这就是那些文人酸儒口中所说的妖媚惑君的狐媚子吧。 百闻不得一见。一直都听说前朝出了几个妖媚惑君的红颜祸水。现在,在他的眼里,妖媚就是如锦的样子。明明小脸长得清纯可爱,看起来不谙性事,但举手投足将都是风情万种。这一种天生媚骨的妖媚是后天学不来的,丽嫔倒是很有东施效颦的意思了。 似乎是魏乾帝的眼神过于发散,让躺在床上等待宠幸却还衣衫完好的如锦很是疑惑。不知道到了这个时候,魏乾帝又在想些什么。 如锦沉思了片刻,还是试探着道,“皇上...您怎么了?” 魏乾帝莞尔一笑,忽然将躺在床上的如锦一把抱起,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后入式。一双大手还缚住了如锦的两只小手,把她的玉臂反剪在背后。 如锦有些吓到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摆成这样的姿势,但心里还是感觉到万分的羞涩。以前是在水乳交融的关键时刻才会如此,现在自己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翘起蜜臀,两腿分开,像只小狗一样,很是羞耻。 “皇上——” 如锦扭动着美玉般的娇躯,挣扎着想要翻过身躯,但魏乾帝却依靠自己的体重死死地压住她的身子,不许她转过身来,只许她如同献媚般舞动着自己的臀儿,腿儿。 她现在双手被缚,一具玲珑美体俯卧在锦绣丝床之上,饱满圆润的秀臀高高翘起。斜插在发髻间的一根玉钗不知何时被打落,满头的青丝散落一床。这样的姿态格外的美丽动人,像是一个被迫雌伏在男人胯下的永贞玉女。 魏乾帝俯视欣赏着这具美丽的胴体,从上往下望去优美的腰臀曲线一览无余,让他胯下软绵绵的龙根慢慢抬起头来。 宫里衣物一般由尚衣局的绣娘所制,但每一个皇上宠爱的女子都会收到一件来自敬事房制作的宫装。锦嫔身上的这件宫装,乃是敬事房依照魏乾帝的要求精心制作而成。表面看上去好像把女子的玉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实际上留下了很多方面男人直接侵入的“后门”。 魏乾帝伸手朝如锦的腰间探去,几个动作就触动了里面的精巧机关,原本一体的浅色宫装一分为二。上身保留完好,下身却是顺着高高翘起的臀部悄然滑落,发出了摩挲肌肤的沙沙响声。 如锦即便是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也能感到下体忽然一凉。再扭头一看,自己身上的那件宫装从腰间分开,下身的部分变作一件裙装散落在床上,不由得面红耳赤。 她到从未想过自己的衣服还能有这般变化,有些心疼地看着那化作裙子的宫装,提醒道,“可不要弄坏了这件宫装,这么好看的衣服,臣妾还想多穿几天呢。” 看来这位锦嫔娘娘小时候受的委屈实在是太深了,哪怕做到了高高在上的嫔位,还是忍不住拾起自己从前节俭的美好品德啊! “一件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待会儿朕命敬事房给你做上十件八件的。”魏乾帝嘴上有些不耐的说道,手里却把那件裙装放到了二人够不到的地方去了。 没有了碍事的长长宫装的阻挡,魏乾帝的两只手掌灵巧的抚摸着纯白小巧的亵裤,手指微微用力揉捏,感受着一层亵裤下面结实饱满的美臀弹性。 “多好看啊。”魏乾帝忍不住道。 这条亵裤紧紧地包裹着如锦的浑圆玉臀,绷出了一个美丽诱人的蜜桃形状。从蜜桃的两瓣最可爱的玉股出发,又延伸出两条冰肌玉骨的修长美腿。在昏暗烛火的辉映之下,浑圆挺翘的美臀与修长细腻的美腿相映成趣,更显示出她的诱惑迷人。 “真的有那么好看吗?”如锦窃喜着开口,又不敢回头凝望少年火热的目光,只能又羞又怯地盯着床单上的百子千孙图,像是一个刚刚被夫君夸奖过的好妻子。即便心里有些许不快,此刻也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魏乾帝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当然好看咯。不过朕得了一件好玩的物什,锦嫔娘娘要是戴上之后只怕会更好看。” 如锦转过头去好奇地瞧着他手上的口枷,又惊又羞地嗔道,“皇上身为大魏之主,天下的帝王,怎么可以用这种荒淫的东西呢?” 这等口枷如锦并不陌生,在教坊司接受调教的时候多有见到。它是男人为了对付不听话的女奴或是更好地玩弄女奴的小嘴而制作而出的器具。它可以把女奴的小嘴撑得很大,足以容纳任何大小的阳具,还能束缚住她们的牙齿,让男人的肉棒可以毫不担心地插进女奴们的嘴穴里去。这样的一副口枷能够让男人非常尽兴地使用女奴温热湿滑的小嘴,体会那紧绷的娇嫩唇瓣、灵巧多汁的小舌,甚至是紧致无比的喉穴。 “正是因为朕乃大魏天子,自然是要享受这世间所有的快美。况且你我本就是夫妻,这鱼水交欢那是天理之事,又何须瞻前顾后,畏畏缩缩呢?”魏乾帝一本正经地说着,空着的一只手却还在抚摸饱满的蜜桃臀。 如锦不知道他是无心之失还是话里有话,夫妻这个词在皇宫里可是不能乱用的,不过她也不会自讨没趣地去问。 她对口枷这回事并不是太排斥,甚至在教坊司的时候女官为了更好的训练她的深喉技巧给她戴过几次。而且她也怕一会儿侍奉皇上的时候,要是一时快美至极,放声大叫起来,只怕守在门口的侍卫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自己的名声反正不好听,就算别人知道了也只不过骂她一句狐狸精;可魏乾帝现在可不比过往,形式已经有些不妙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在帝王居所宠幸妃子,朝堂之上那一定是一阵的言官劝谏之声。对他的皇位也是极其不利的。 如锦和魏乾帝可谓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魏乾帝要是倒台了,她也得跟着他陪葬。这种种原因思量下来,如锦倒是从之前的不愿变得很是愿意戴上口枷了。 一个帝王有着超乎常人般的古怪癖好,也是可以被接受的吧。如锦在心里想着,乖巧的把螓首转了回去。 魏乾帝为少女戴上口枷,按动一下上面暗藏着的机关,口枷里面的柔软卡槽牢牢地卡住贝齿,把口枷固定下来,再把两侧的皮带穿过少女如瀑的秀发在脑后系紧。这样如锦粉嫩可爱的小舌头耷拉在微热的空气里不时颤抖着,更像是一只小狗了。看起来很有一种折花采蕊的凌虐哀婉。 只是少女的美眸里却没有什么惶恐不安的神色,相反的里面蓄满了紧张和难以言状的兴奋之情。 不知道什么缘故,或许是在教坊司里接受了极具淫辱性的调教,如锦发现自己对正常的性爱已经不太感兴趣了。虽然经历过的叁个男人是可以在床榻之上让她欲仙欲死,但总觉得不够过瘾,心里似乎有一种迫切的悸动。 这个思维渐渐异于常人的少女有些渴望男人的粗暴,只是戴上了一副普通的口枷,被剥夺了说话的能力,小舌也露在外面,这就让她脸上红霞双飞,已经是“春江潮水连海平”了。 她修长优雅的玉颈悄然爬上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红晕,浑圆美丽的玉臀微微的上下耸动着,紧贴肌肤的纯白亵裤在那花穴的位置已经是一片泥潭沼泽。宽松的宫装衣襟下清晰可见一对雄伟挺拔的圣女峰,在纯白的胸口勾勒出一道赏心悦目的弧线。 半掩半露之间,这位春情萌动的少女比赤裸裸的小白羊还要具有诱惑力一点。 —————————————————————————————————————————— 想了一下,为了以后剧情的发展可能要让如锦有M的思维,不然的话没办法交接权力。感觉这一章有点突如其来,如锦忽然就M了。看看以后怎么修修补补吧 -- 第九十九章佼人僚兮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有纤褂一抹,即是红墙。 魏乾帝摇头晃脑地叹出一阙艳词,还觉得不尽兴,又动情的说道,“锦嫔娘娘。恐怕连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诱人吧。” 魏乾帝的手掌顺着光洁细腻的玉腿像一条灵动的鱼儿般向那处潺潺桃源溪水抚摸而去,如锦感到大腿内侧火热的触感,本能地夹紧了自己的一双玉腿。 许贵妃身怀不低的武艺,同房之时两条美腿像是一对玉钳般紧紧夹住。而如锦的玉腿却是软弹滑腻,魏乾帝的手掌深陷其中,就好比那情意绵绵的吴侬软语般,软软糯糯的,别有一番情调。伊人那亮晶晶的丹唇只微微一分,在你的心上密密麻麻地缠绕上情丝。明眸皓齿顾盼流转之间,线的那一头只轻轻一扯,便让你的心房蓦然为之一动。 “锦嫔娘娘可别太过紧张,别把朕的手臂给夹断了。” 他以前只知灵蛇入洞之事,还不知这素股缠臂的温婉情趣,不由得低笑一声,另一只空着的手掌在如锦的腋下、小腹、玉乳、肋间一些敏感的地方轻轻摩挲抓挠起来。 敏感怀春的少女又怎么抵得过男人娴熟的手法挑逗? 一股难以言状的酥麻快感从全身迅速涌到如锦腰间的小小花房里,随后又蔓延到四肢百骸里去。同时还引发了少女子宫不自觉地痉挛收缩,大股透明清香的花汁喷涌而出,打湿了她身下的床单。她的一双玉腿也是娇软无力,足尖耷拉着晶莹透明的一对“云姣”,魏乾帝没费半点力气就分开了她的双腿。 白皙的玉股之间,纯洁无瑕的亵裤中间已经晕开了一大片晶润的水渍,隐约可见里面花穴的妙曼轮廓。魏乾帝把碍事的亵裤褪到了少女的足踝处,里面的那朵芬芳娇嫩的花骨朵就在他的眼下尽情地绽放着。世人皆以牡丹为国色天香,但此刻在魏乾帝的眼里,天底下没有哪一株牡丹能够比得上少女腿间的这株带露花朵。 魏乾帝心里忽然有了一个荒淫至极的想法——宫里头的女人喜爱开赏花会,自己也开个赏花会,只不过自己赏的话可不是御花园里的,而是少女双腿之间的美丽花朵。御花园里的名花争奇斗艳,宫中妃子的蜜穴也是各有千秋。到时候在评选个“花魁”出来,岂不快哉?不过这等骄奢淫逸之事现在还是做不得的,他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罢了。 如锦可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双股一凉,自己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下,一种女儿家心里的羞涩油然而生。但双手双脚都被缚住,小嘴里也塞了个口枷进去,只能呜呜咽咽的小声抗议着。 一想到自己女儿家最隐私、最羞涩的地方,里面的所有地方都被身后的男人看在眼里,如锦就缩了缩脑袋,感到有些不自在。尤其是男人火辣的目光如同实质一般贪婪地注视着她,更是让她羞涩难当。 蜜穴里的每一处地方,每一个肉芽好像都被他隔空挑逗着,让她脸上晕开晚霞的同时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悸动。蜜穴里面的嫩肉开始不由自主地无规律地蠕动,深处的花房里也酝酿出一股股黏滑透明的春水来,让她浑身发热,里面有种强烈的空虚感,想让男人狠狠地插进她蜜穴最深处,在她这只胭脂马上面纵情驰骋。 “我这是怎么了?” “我是吃了媚药吗?” “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荡了?” 如锦在心里连发叁问,身体确实异常的诚实。她遵循着本能的指引,弱弱袅袅的柳叶细腰压得极低,而浑圆结实的美臀则是高高翘起。带露的粉嫩美穴即使在幽暗的灯光下也难掩其倾城丽色,在空气中微微张合,仿佛在邀请男人的进一步动作。只有手指粗细的小雏菊则是紧紧地蜷缩着,正如少女现在紧张不安的心情。 “想要了就说出来,不要被宫里的规矩给束缚住了,朕很想听听锦嫔娘娘的浅声低唱呢!” 魏乾帝坏笑着把口枷取下给她取下,如锦咽下口中积存的唾液,刚想活动一下有些麻痹的舌头,就感到股间传来了可怕的温热气息。 “皇上...别...脏啊...” 如锦又羞又怕地小声劝阻道,可在魏乾帝大舌的搅弄之下却化作了娇媚诱人的如泣低吟。 在少女圣洁的腿间,一个男人的头颅正紧贴齐上,不时还有啧啧的水声传出,这便是让锦嫔娘娘浪吟媚叫的“罪魁祸首”。魏乾帝的鼻头抵住如锦的粉嫩菊蕾,嘴巴吻上了两片湿漉漉的花唇,一根舌头伸进了如锦早已经春心萌动的蜜穴之中放肆的在里面搅动着,不时还舌头卷成管状,在蜜穴里左右逢源,面不改色地把少女下体流出的潺潺花汁吸入,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微微吸吮声。 “啊——不要啊...” 蜜穴里的嫩肉被舌头直接亲吻的强烈刺激不亚于龙根插入的感觉,不由自主地让少女欢畅地呻吟一声。敏感的腔肉可以清楚的感知到男人下颌密集而细小的胡须,口齿间传出的温热气流,以及那一根让她欲仙欲死的灵巧舌头。 皇上身为大魏天子,怎么可以亲吻自己的那个地方呢?如锦在震惊、羞惭之余,也感到一种难言的感动与兴奋。她偷偷地缓慢摇晃着自己的翘臀,让男人那条正在四处征讨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其中。 “臣妾受不住了——” 如锦眼前是茫然的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人置身于云端之上,飘飘乎如仙人也,只有蜜穴不断传来的激烈快感提醒她自己此时此刻所处的场景。 “这样的快感真是让人食髓乏味啊,恨不得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死去才好。” 如锦混混沌沌地想着,忽而被一道绚丽到极致的白光惊醒。她染着诱人凤仙花汁的粉嫩指甲死死地掐进床单里,玉颈高高昂起,如中箭的天鹅般发出一声高亢的悲泣。没有长驱直入,也没有深深爱抚,魏乾帝仅仅是用舌头就把如锦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如锦吐着舌头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一条缺水的鱼儿,浑身香汗淋漓,在晦暗烛光的点映下,娇躯蒙上了一层诱人的晶莹水色。她的美眸半眯半睁,俏脸上满是幸福的味道,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高潮的快美。 但魏乾帝这个正主胯下的龙根应该硬得发痛了,又怎么会让锦嫔娘娘一个人静静地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呢?他整个雄健有力的身躯压在如锦身上,迅速地把亵裤脱下,一根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棒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直挺挺的顶在了那两片湿滑无比,凝脂如膏的粉嫩花唇之上。 这对如锦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比高潮更加快美的就是高潮过后接二连叁的连续高潮,能够一层一层的把你送上从未登顶过的绝美快感之巅峰。 “啊...皇上,臣妾都快被您玩死了去...” 一声抱怨的嘤咛,娇弱似水。她的声音像是黄莺在谷间浅吟娇啼,又像是一泓秋水在小溪里潺潺流动。被魏乾帝送上高潮之后,本就白嫩细滑的肌肤晕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再衬上她小脸上的那副如猫儿餍足般的慵懒神情,说她是一个妖精恐怕也不为过。 “真的要死了吗,朕的大宝贝可还没进去呢!” 魏乾帝此刻倒是不着急插入了,龙根前硕大的龟头轻轻摩挲着两片湿润水滑的花唇,最多就是蜻蜓点水般地刺进少女花穴前沿一点点的地方。这既让如锦心中的一团欲火熊熊燃烧,又不能让她感到十足的快美。 “就不告诉你!” 如锦一时气急娇哼出口,觉得不对已经为时已晚,男人的龙根停在穴口一动不动。她想起从前交欢之时舒畅的美爽,便自己摇动着小香臀,一点一点地套弄让她又爱又恨的龙根。 魏乾帝察觉到少女的动作,长笑一声,便是提枪纵马,挥戈直下玉门关。恍若隔户杨柳般的纤腰盈盈在握,一杆坚硬无比的长枪摧枯拉朽般破开一层层肉壁的阻挡,在少女愈来愈重的动人鼻音中缓缓插入那蜜穴深处美妙的花心上。 女性身体的构造是在是巧夺天工,明明是如此狭窄细小的肉缝,却能容纳比之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阳具。然而,既然上天在赋予了女子精致容颜、妙曼身段的同时还塑造了这道美丽诱人的粉嫩缝隙,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更好的侍奉她夫主的肉棒啊!阴阳契合,乃是天道。 温暖紧致的湿滑肉壁紧紧地包裹住男人火热的龙根,里面的褶皱有意识地在上面不断按摩着,最里面的小小花心好像一个深洞般不时传来巨大的吸力,给魏乾帝带去难以言状的舒爽快意。 “好涨啊...又麻又酥的...皇上,您轻一些...” 如锦的花径又窄又小,花心也是生得极浅,被魏乾帝这么一杆进洞地捣弄,忍不住娇呼求饶。她美眸微闭,泫然欲泣,跪趴在床榻之上一对玉手早就绵软无力。若不是魏乾帝在后面握住她的腰肢,早就瘫软下去。 一对白皙晶莹的玉手深陷床单之中,如锦的螓首埋低,口中兰香微吐。不知道是自己迎合还是魏乾帝的抽送太过剧烈,香臀在少年每一次的抽插之中前后摇摆不止。如同电击般的快感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夺去了她心智里的所有思维能力,只想着追求更高更大的酥麻快感。 “舒服吗?” “锦嫔...娘娘?” 帝王在情动之时还能揶揄身下的少女,而位于情欲之巅的如锦却是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魏乾帝坚硬火热的龙根一次又一次地有力抽插着,完全抛开了一般“九浅一深”的方法,没有任何技巧,直接齐根入、其根出。每次龙根直插花心之时,就能惊起少女媚叫一片。 晶莹清亮的花汁随着激烈的动作从二人的交合处飞溅而出,不仅打湿了明黄色的床单,还让两人的身上都沾上了点点淫靡的水光。但少女的一切在魏乾帝的心里都是那么的美好,连下身喷射出来的花汁都是馥郁清香,只能让男人更加的雄健兴奋。 “皇上...放过臣妾吧...臣妾是在不行了...” 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如锦只感觉小腹中的痉挛就一直没有停过,身下也想是趴在了一片泽国里面。她双眸紧闭,黛眉微蹙,盈盈一握的纤腰像水蛇一样不住地扭动着,企图逃脱少年的魔爪。 如锦的美在于江南女子融进骨血里面的婉约清扬。和她水乳交融的时候,就好像在品一盅雨前龙井,听一曲秦淮河上的艳艳词调。杏花弦外雨,青山池下水...这些江南特有的柔情美景似乎都能从她的神态、语调中以另一种方式呈现出来。 魏乾帝怜惜地亲吻着如锦优美的腰身曲线,语气和畅,“承受不住了么?那便好好迎接朕吧。” 在完成了最后一轮猛烈冲刺之后,魏乾帝腰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火热精液毫无阻挡地直接射入少女的最深处,滚烫而庞大的浊白液体迅速挤占了里面的每一寸空间,如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 “好温暖的感觉啊...” 男人之本在于甚肾,而女子之本则在于子宫。女子的体虚体寒之症,多本是宫寒引起的。所以便会有私房里所用的暖宫球。现在火热滚烫的龙精长驱直入,填满了宫腔里面的每一寸地方,让如锦不由得失神地喃喃道。 她趴在床榻上,嘴角露出了欢快的笑容。蜜穴深处还在不自觉地痉挛收缩着,把皇上赏赐给她的全部雨露留在腔内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延长这极致的快美。 魏乾帝趴在女子的玉体之上,细细地感受着龙根被不停蠕动的嫩肉裹吸的美妙触感,稍稍喘息着说道,“怎么样,锦嫔娘娘?朕服侍得可还周到吧。” 皇上的这杆龙枪实在是健壮用力,英勇难当,若是他全力施为,恐怕宫里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承受得住。反正她自己是完全招架不住的,刚才就差点昏死过去。但如锦在惊慌之余又有些迷恋起这种被男人强势征服的感觉。 她忍不住舔了舔嫣红的唇瓣,娇笑道,“皇上雄才伟略,英勇无敌,臣妾也只能承欢胯下,婉转莺语,一搏皇上欢心了。” 魏乾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伸手把玩着两团盈盈一握的娇小酥乳,从背后亲吻着如锦温凉如玉的小巧耳珠,忽而说道,“朕这之后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与你欢好了,所以今日才稍微有些放纵。你且自己在宫里照顾好自己,缺什么就遣人来找安福海。他是个精明的人,会给你办好的。” 如锦吃了一惊,心里有些疑惑又不能直接询问,只好拐弯抹角地说道,“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魏乾帝幽幽叹了一口气,也没想着隐瞒,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朕接到密令,镇北侯不日就要到了。他的身后不光有自己的军队,还间杂有名义上被俘虏的北蛮一脉。说不得就要来逼宫了。” “镇北侯,逼宫?” 听到一个令人生畏的封号和一个不能被提及的词语,如锦忍不住再一次地娇呼出口。她虽然是个困于宫中的女子,但也听说过镇北侯的功劳大到了什么地步。这次北蛮被灭,他的功劳已经大到了封无可封,赏无可赏的地步。可以说,皇室已经岌岌可危了。 魏乾帝的龙根在发泄之后并没有抽出来,而是继续留在如锦的体内。他本意是想感受少女花穴紧窄的吸吮触感,此刻却忽然感受到温热的腔肉猛地一吸,险些让他的龙根在疲软的状态就梅开二度。 魏乾帝亲吻着如锦娇嫩的玉颈,温柔地说道,“锦儿不必担心。哪怕他要逼宫也绝不可能要了朕的性命。最多就是行那掩耳盗铃的禅让之事,朕失了权势也可以做一个无忧无虑地太上皇。真到了那时候,朕也会把你要过去的。” 如锦知道魏乾帝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玩世不恭,他心里必定已经有了一些谋划,而且自己身居后宫,也帮不了他什么。只能在霁月轩里做好自己的锦嫔娘娘,不给他添乱子就好了。 -- 我叫李平君 怎么说呢,学校突然通知开学,真的是措手不及,把准备好的计划几乎全盘打乱。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开学的事情,什么核酸检测,清理衣物都是麻烦的事情。而且XJ的网络监察特别严格,是绝对不允许翻墙的。作者菌在学校上个小H网都是提心吊胆的。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过来更新了,我还真有点怕在大学的第一次通报处分是因为这个。先把第二个男主李平君和女主见面的情节发上来给大家看看吧。 以下正文: 我叫李平君。木子李,不平的平,君临天下的君。 你要问我为什么会来看锦皇登基大典,这事可真说来话长。且听我慢慢道来。 李平君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只知道他要往哪里去。因为师傅告诉他,他一定会是天下第一剑客。 他原是沧州城里乞丐窝里的一个小乞丐。吃的是糟糠剩菜,穿的是破衣褴褛。每天讨得一些零钱,勉强维持生计。 但人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无论在哪里都有无数个圈子。做乞丐也没有那么好做,你是哪个圈子的乞丐你就只能在固定的一块地方乞讨。讨不到钱就只能和其他圈子的乞丐抢地盘。 李平君自幼就发觉自己的反应很灵敏,在打斗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平日的抢地盘都是他身先士卒。但有一次他失算了。 对头的乞丐们不甘心将自己的地盘拱手相送,叁十多人一同埋伏了他。这是他打的最艰难的一次架。 他没有怕,也没有跑。在乞丐窝里的这几年让他明白弱者只会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他捡起地上的木棍,握紧,然后几乎本能般地战斗。 拳拳到肉,棍棍见血。那帮乞丐也是疯了,自己的地盘已经被李平君抢了这么多次。在别的乞丐眼里他们已经属于好欺负的类型了,多次来找他们的麻烦。现在他们只有一个念头——今天一定要把他打趴下。 当他把那些人都放倒之后,自己也倒在了血泊中。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跟他说他是天生的剑客,他的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里。他应该让天下人都看到他手中的剑光。 于是他被师傅带走了。师傅从来不教他什么精妙的剑术,他说剑馆里教的那些剑术,起的些好听的名字,其实都是唬人卖钱的玩意。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就是花架子,一触即破。 一个合格的剑道大师没有剑术一说,他出手毫无章法,他剑尖所指只有敌人的“眼”。事物都有自己的破绽,在武道里“眼”即是敌人出手时的破绽。任你万千剑术变换,我皆一剑破之,敌人是避无可避。刺向“眼”的一剑乃是无懈可击。 师傅说他有天赋好,不需要庸人的教法。经常是两人人手一把木剑,师傅喂招,李平君拆招。一开始的李平君只有被虐打的份,一双手从早到晚都是紫青色,后面慢慢的,李平君能在师傅手里走上几招了。师傅便加大难度,认真几分,李平君继续适应,如饥似渴地学习着找“眼”的方法。师傅夸他是天生剑心,武道奇才。 练剑无岁月,寒暑难自知。李平君已经不知道自己练了多久,直到自己刺“眼”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自己好像和剑融为了一体,直到自己已经知道什么是出剑最好的时机和速度时,师傅送给自己一把剑。 这把剑用了天外陨铁打造,又施与特殊药剂淬火。日光下不见剑身,黑夜里不反月光。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李平君一握在手里就知道这是把天生用来杀人的剑。名剑含光! 天下第一美人要配天下第一英雄。天下第一名剑当配天下第一剑客。李平君突然明白了师傅的身份。在师傅的家里,李平君和他进行了最后一场比剑。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剑招,只有杀气肆意的短兵相接。这一次,是李平君第一次刺中了师傅的“眼”,也是他第一次将手里的剑送入师傅的胸膛里。 李平君扶着吐血的师傅慢慢倒地,师傅脸上没有一点痛苦,有的只是徒弟成材的欣慰。李平君心里也没有一点痛苦,因为他明白这就是剑客之间的传承。天下第一剑客只会有一个。师傅用自己的性命为自己上了最后一课——剑客的剑,是要见血的。 亲眼看到师傅断气后,李平君把他葬在后山,然后郑重地磕了叁个响头。给他立的碑上没有刻字,李平君也不知道要写什么好。这么多年来自己和师傅之间只有拆招喂招,有时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自己对师傅实在是不了解,就只在碑上刻下一道剑痕作为纪念。 站起身来,眼前夕日欲颓,苍山当道。一股莫名的豪迈涌上心头,李平君长啸一声,负剑下山,眼中战意激增。目光所至,都是他的江湖! 而后的江湖里突然出现这么一号人物,他转武当,败少林,战峨眉,溃嵩山,四路问剑寻求敌手。一时之间四大门派竟都不是其对手。最要命的是他手里的佩剑,与曾经的天下第一名剑颇为相似。江湖人都知道那是天下第一的象征。于是便有人尊其为天下第一剑客。 但李平君知道他还不是天下第一剑客。师傅是在很年轻的时候拿下这名头的。这么多年的时间足够后起之秀崛起了。江南的分雪剑客就是最有可能夺下天下第一名头的人。在师傅教自己练剑之前他已经几乎击败中原所有剑道世家了,他雄心勃勃要找师傅比剑,但师傅回绝了。 拳怕少壮,武怕年轻。师傅曾经笑着说,我一看那小子的架势就知道自己多半是要输给他,可老子不甘心,他不过就是欺负我比他老嘛。要是晚生个十几年老子早把他头给剁下来了。师傅往地上猛啐了几口,又拍着李平君的脑袋,笑眯眯地说,“徒儿啊,你可得给老子争气,等你出师之后给老子劈了他!” 分雪剑客听闻李平君的事迹后只放出一句话——“孤在揽星楼等你。”李平君自是要去找分雪剑客一较高下的。他找四大门派试剑也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剑术,为最后一战做好准备。但在下江南时,他遇见了一个女子。 起因是他没有路引。李平君是在乞丐窝里长大的,之后就被师傅带回了家,没日没夜的练剑,自然不会去官府办什么路引。但这些年来官府对户籍的把控越来越严,出入城以及官道上都必须要路引。自己本可以走小路而去,但小路地势崎岖很是难走,自己时间不够,只能走官道。 没有路引的他自然被官兵拦下,又因手中持有凶器,说什么也不让他走,一定要把他带回官府问讯。李平君很是无奈,他们与他无冤无仇,又不是剑道对手,他自然不能拔剑杀人。正郁闷着,一个女人走到了他面前。 李平君从匮乏的词库里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形容她的词来。那是——漂亮! 那女子笑着说这些矛盾她都可以摆平,只要他留下来给自己作护卫,她正好也要去江南。说实话以他的剑术做护卫已经是屈才了,毕竟已经没有几个蟊贼强盗可以从他手上过几招了,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李平君还是答应了。 刚开始倒是风平浪静,李平君顺手杀了几批找事的强盗,就无所事事起来。后面那女子对自己越来越奇怪,把她烤的半生不熟的鱼递给自己吃,自己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下去;又天天给自己泡茶喝,说是什么雨前龙井,自己倒喝不出什么味来,只觉得还没有凉白开好喝;到最后竟然还给自己下迷药,还好自己够机警没有喝下,佯装被迷倒却只听了一同稀奇古怪的话。 李平君越来越觉着不对劲,终于在到达江南后他提出了分别。离开时尽管他是背对着那女子的,但武者的心眼仍然可以看到她眼角的一滴泪。她哭什么?李平君想不出答案,还是觉得手里的含光知他心意。 —————————————————————————————————————————————————— 晓凤和畅,银月高悬。清冷的月光如银河倒泄,揽星楼下湖面微微波动,映着方圆几里的湖光山色,真是一派水天清明之景。 揽星楼上人山人海、沸反盈天,人们在激烈的讨论着双方的胜算。中间划出一大片空地,李平君和分雪剑客遥相对立,负剑而站,双目平视着对方。这是两个顶尖剑客的宿命之战。只会有一个人从里面活着出来。 “我觉得应该是分雪剑客的胜算要大些。毕竟他准备了这么些年。” “胡说,这李平君比他年轻几岁,更是剑挑四大门派,应该是他的胜面大一点。” “年轻怎么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 。。。。。。 李平君和分雪剑客都没有在意众人的讨论,这些话早已入不了他们的心。他们是纯粹的剑客,心里只有一把剑。只想着怎么杀死眼前的敌人。 他们对视的时间很长,渐渐地,揽星楼上无声地起了风。那一阵阵轻柔、缓慢的风拂过人群,不知怎地让人群都安静下来,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而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已有暖流涌出,身上的衣服也被划开了道道裂口。 两人不约而同地释放出了自己的剑意,向着对方施加泰山欲崩的威压。原本轻柔的微风逐渐变得狂躁,二人的衣衫被呼啸着鼓起,手默默地悬在剑上。 人们连忙又退了几十步,这才感觉退出了二人的剑意领域,脸上的血都不敢去擦,聚精会神地看着二人。 “出手吧。”李平君道。 “可。”几乎同时,分雪剑客沙哑着嗓子回道。 分雪剑客的剑意带着非常强烈的对胜利的渴望。就如同他沙哑难听的嗓音一样,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他的岁月里只有练剑练剑练剑。被李平君的师傅拒绝后,他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剑客的欲望推动着他,也折磨着他。他渴望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李平君的剑意里带着唯我独尊的孤傲。他相信他会赢,仅此而已。 向死而生,一往无前。 两人同时动了起来,身形向着对方疾驰而去,右手都死死地按着剑柄,眼睛里弥漫的是如斯杀机。 李平君浑身热血沸腾,胸膛里的心跳像战鼓一样在擂,二十多年来他从未有过如此激动的时刻。 很多民间的话本子写到武侠时总喜欢把两个人的打斗写的很是惊心动魄,写成大战几百回合的那种。但实际上对真正顶尖的剑客来说,没有那么多的招式碰撞,生死就在一念之间。 李平君的眼睛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道白光,习剑这么多年的他一眼就看出那是分雪剑客的剑光。惨白透亮,仿佛将天上的月光都引了下来,又带着最深的恶意前来。 分雪剑客出剑了,那凌厉的剑光下一瞬就要刺进自己的胸膛。 在死亡的威胁下,李平君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他的大脑飞速运作,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抹剑光,想要找出它的“眼”。那把剑来的路线很是寻常,像是剑客的随手一挥,但这随手一挥凝结了分雪剑客十几年的刻苦练习,凝结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寒霜暑去的痛苦,此刻已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他必中此剑。 自己要死了吗?李平君已经可以预见那把剑刺进自己后的结果了。就像自己刺进师傅胸膛时一样,凌冽的剑气会瞬间撕碎他的内脏,体表还是好的,里面会碎成渣滓。这样的伤势纵使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 李平君曾经听说人死之前自己所过的一生会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可自己在这一瞬间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生命里只有一把剑,竟然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在乞丐窝里摸爬滚打,在师傅漫天的剑雨下苦苦挣扎。茫茫红尘十几余载,此刻尽付东流。问道者,朝生夕死尔。 不,你有的,你有的。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说话。无数破裂的记忆碎片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慢慢拼合成一个个熟悉的画面。 他看到了那女子烤鱼时生怕自己不喜欢那惶恐的表情,眼眸低垂。 他看到了她为自己泡茶时藏在眉眼里羞涩的笑,顾盼流转。 他看到她把自己迷晕后眼里的痛苦和彷徨,暗自神伤。 那是。。。。。。 心里好像有什么桎梏被打破了。 又好像是无形的锁链被撕碎。 心里的战意熊熊燃烧,李平君的眼里精光暴闪,他扬起头猛地深吸一口气。在生与死之间,在女子明媚的笑里,他看到了分雪剑客那抹剑光的“眼”。 以浴火重生之心,破而后立之势,出明知不可出之剑,破明知不可破之死局! 含光无声出鞘,带着避无可避的气势,剑指中宫! 那是比月光还要绚烂万分的日光,从少年瘦小的身上迸发出来,刹那间吞噬所有月光。接着便是满楼生白,金乌倒悬。 当众人们终于回过神来时才看到二人已经分出了胜负。 分雪剑客的脸上还带着胜券在握的笑,不过他已经笑不出来了。因为李平君的含光已经击碎了他的剑,然后直插进他的胸膛。 他的眼里闪过不甘、遗憾和落寞,但最后又变成了欣喜。这是一个剑客对另一个剑客最高的尊重。能死在你的剑下,是我的荣幸。李平君从他的眼里仿佛读出了这句话。 李平君慢慢抽出含光,伸手闭上了分雪剑客的双眼,然后背起他,一步一顿的走下楼。拥挤的人群自觉地分出一条道,目送着天下第一剑客的诞生和离去。 天地间悠悠一声喟叹——“分雪剑客,你必不太寂寞!” 这一晚,李平君一剑杀分雪剑客,登陆地剑仙之境! 分雪剑客无父无母,江湖人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嗜剑如痴,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剑客。李平君便把他和师傅葬在了一起,这也算是二人最好的归宿了。 师傅曾说,情是剑客的大忌。剑客一旦动情,剑心就会不稳。心乱了,剑就会慢,就会不准。这样的剑客,此生不得登堂入室之境。可为何自己在最后关头想到了那女子,自己的剑心就好像突然进到一个全新的高度,身体恍然没有阻塞滞后之感。 李平君想不出答案,但他是个剑客,性子像剑一样最是直来直去。没有答案,他便自己来寻。 一路北上来到京城,听闻锦皇登基大典在即,邀请天下武者祝贺。若能得其所爱,便可求其一事。李平君猜测那个女子定是名门闺秀,若是自己一介武夫之身恐怕难能与之见面。还是给那个锦皇祝贺,以自己的实力得其一事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却不料当年的那个女子,如今正是登基的锦皇! 那女子穿着一身赤红的朱雀凤袍,金色的丝线勾勒出栩栩如生的朱雀,衣服下摆平顺柔滑,在宫女们一次又一次的熨烫下无一丝多余的褶皱。头上戴的是鎏金凤冠,高高竖起的美人髻上斜插着一根凤尾流苏金钗。脸上的妆容清冷高贵而疏远,微微翘起的眼角带着睥睨天下的高傲,不复当年娇小清丽的模样。 李平君心里有些惆怅,高傲得永不垂下的头低了下来。自己和她的身份相差如此之大,他们难道还会有什么好结果吗?她成了锦皇,哪怕是妇人也可学男帝一般纳后宫叁千美男,她还会记得自己吗? 李平君眼睛的余光突然看到她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他抬起头,就看到那女人不着边际地笑了一下,然后脸上立马恢复到标准的庄严。那极浅的一笑,好似九天的玄女恍然间踏足烈烈红尘之中,在李平君的心里荡起阵阵涟漪。 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那位还在笑着的女子就是他的“眼”,是他成为陆地剑仙后唯一的弱点。 眉眼颦蹙温柔刀,屠尽天下少年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