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调教会所(高H)(简)》 结 发 “啊……唔……唔……” 屏幕里正在播放着香艳的画面,赤裸着身体的男女正将身体首尾,呈现69的姿势。 牛郎将头埋在AV女忧的两腿之间,双手掰开女人小穴,正伸长舌头舔舐粉嫩穴口。前戏已经做过,掩盖粉嫩穴口已经被打开,露出正在不停收缩的嫩肉。 女忧的嘴里被一根巨大的阴茎填满,呻吟被这巨物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只字片语。 “唔……啊……不要舔那里……唔……” 就在此时,电视机里的牛郎用牙齿轻咬穴口上的阴蒂。 壶口骤然一缩,从中挤出晶莹蜜液来。 女人受到了刺激,惊呼一声:“啊!不要……” 牛郎掰开小穴,将舌头探得更深。 透明晶莹的蜜液与唾液融在一起,粉嫩穴口湿濡一片。 而在屏幕外,一个男人正坐在一尺二大的床上,背靠着墙。他小眼睛紧紧盯着破旧的小电视机里的每一个细节,不错过任何一个刺激他欲望的画面,脸上的表情很是猥琐。他将裤头解开一半,弹出竖起的阴茎,双手开始在竖起的阴茎上不断上下摩擦。 “啊……呜……” 电视机里,画面切到女人的脸上,她对着巨物吞吞吐吐,试图将整根深深埋入喉间。她的喉头小幅度地反复吞咽着,刺激得牛郎趴在女人身上呻吟起来。 如此抽插几下后,牛郎像是忍不住了,从女人身上爬起来,将女人翻了个身。 女忧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将臀部高高抬起。 然后牛郎就像日母狗一样,扶着阴茎,对着门户大开的穴口大力往里一冲。 没有巨物填满口腔,撑在床上的女忧终于能高亢地喊出来:“啊!轻点……慢点……” 然而牛郎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朝后一退,几乎将整根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在壶口。然后更加大力地朝里挺如。 “啪——” 青筋暴起的巨大深红肉棒挤开穴口嫩肉,整根没入花壶中。男友的私处与睾丸更是直接撞击在女忧雪白臀部上,发出肉体拍打敲击的声音。 随着抽插的动作,将壶口周围的嫩肉带出又插入。 这根巨物对女忧来说太大了,她不断地求饶:“太大了……啊……轻点,慢点……啊……” “啪、啪、啪、啪——” 电视机中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随着女忧的哭喊和求饶声,牛郎进攻的节奏加快,引得女忧几乎要哭出来了:“啊啊啊……要去了……我要去了……” 屏幕外,男人套弄阴茎的手势也不断加快,最终,随着他一声闷哼,一股白灼从马眼里涌出。喷射在床上和电视机上,仿佛一幅淫荡的泼墨画一样。 男人释放过后,心满意足地像个死狗一样躺在床上,不停地喘着气。 他休息片刻,喊道:“老婆,来擦干净。” 他叫王贵,现在住的这间仅十平米的屋子是他老婆租的。只有一室和一个厨房,要上厕所的话也得出门右拐,生活条件相当艰辛。从废品回收站里淘回来的十寸电视机就放在小衣柜上,与床各靠在屋内墙壁。 “等……等一下,我正在炒土豆,马上就好了。” 熙想大力地翻炒了一下,铲子碰击铁锅发出金属撞击的声响。但炉灶下的火早就熄灭了,只是还没有将炒土豆装盘而已。 刚才王贵在看的爱情动作片实在很大声,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她不可能听不到。正是因为听见了,她羞得面红耳赤,都不敢出厨房。 她和王贵小时候就被家里指腹为婚,而后,她考上C城的某大学,并在读书期间勤工俭学,积攒了一笔小积蓄。原本这笔钱是用来资助村里长辈的,但没想到王贵也来C城打工了。而且他被包工头骗走了工钱,走投无路,只好来投奔熙想。 熙想用这笔钱租了间屋子,本来只有王贵一个人住。 但村子里的长辈催得紧,就在上个星期,她跟王贵去把结婚证办了之后,又觉得和丈夫分居不好,便从寝室里搬了出来,跟王贵挤在这间破屋子里…… 办证的那几天她正好来了月经,将王贵憋得一肚子火,他天天躺在屋子里看片,放得很大声,让未经人事的熙想娇羞不已,根本就不敢去听。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电视机里的AV还在继续,女忧高亢地喊着。 她身上现在有两个男人,两人前后夹击,正在不停地抽插。 “来了,吃饭啦。”熙想满脸通红地拿着抹布和小桌板走出来,无视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 “去擦一下电视机。”王贵躺在床上下令。 “嗯。”熙想不敢去看电视机里的画面,眼睛看着地上,伸手将电视机上的白灼擦掉了,“我去洗抹布。” 王贵指了指床上滴下来的那摊:“等一下,还有这里,给我擦了。” “嗯。”熙想抽出一张餐巾纸,将床上的也擦了,“这个……应该过一会儿就干了吧。” “你是老婆,连这个都不知道?”王贵凶她。 熙想委屈,低头,“我……我不知道,对不起……那,我去洗一下……”她伸手就想将床单拿走。 “急什么?还有呢?”王贵拉住自己老婆的纤纤玉手。 “还有?”熙想站在床边,不敢往下看。 王贵已将裤子脱了,露出裸露下体。那根阴茎正软趴趴地垂在床上,龟头处还在分泌着白灼。 熙想故意不去看,但她的余光还是扫到了,不由得满脸羞红,连耳根和脖子都红遍了。 她越是这种表情,王贵就越是兴奋。 他的小眼睛里露出了和刚才看AV一样的目光,胯下那偃旗息鼓的阴茎好像又有一点恢复的趋势。 “你给我擦了。” “那……那我去拿纸。” “谁让你用纸擦的?”王贵一把将熙想按在自己胯下,“张嘴。” “不要……”熙想挣脱他,后退了一步。 王贵听罢,勃然大怒:“你是不是我老婆。你是我老婆,就应该伺候我。” “我……”熙想站在原地,绞着手指,咬唇,不语。 王贵将AV倒回去,将熙想拉回来,强迫她看电视屏幕上那个正在给牛郎口交的女忧,然后就将熙想按在自己下体:“张嘴,给老子舔干净。” “唔……” 熙想被措不及防地拉扯一把,整个头埋入老公的下体。巨物没入她的口腔,她的嘴里鼓鼓囊囊的。 那可是人尿尿的地方,怎么可以舔呢? 熙想的大脑有些懵,嘴里腥臭的味道充斥鼻尖,她下意识地就想吐出来。但后脑勺被王贵按下,让她没办法挣脱。 随着王贵大力一挺,阴茎抵达她的喉咙口。 “唔……” 熙想下意识地想用舌头将它顶出来,但这东西却越来越硬。 “唔……咳咳……唔……” 她的脸涨得通红,抬起眼来看王贵,眼神中充满哀求。 “给你个机会,怎么做一个好妻子。”王贵将AV倒到女忧口交的时候,指着那画面,“学着点。” “呜……”熙想的眼眶红了。 她害怕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就是夫妻行房吗? 虽然她是大学生,可是她对性知识知之甚少。长辈只说,这种事不需要教,等嫁人了就自然懂了。可她现在嫁人了呀,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县城里的高中可不教这些啊…… 难道夫妻同房,都要做这么羞耻的事吗? “哭什么?还没到你哭的时候呢。你身上干净了吗?” 熙想犹豫着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整个脸都红遍了。 她已经明白即将可能发生的事。 -- ρǒ①8м.Cǒм 破处 热气腾腾的菜肴无人问津,只因为妻子秀色可餐。 熙想半咬红唇,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中透出无尽慌乱。 棉制文胸罩住丰满雪乳,像牛奶布丁般的高峰被向内托起,自然地挤出诱人沟壑。全身皮肤白嫩胜雪,弹指可破,无暇如丝绸一般。 这样美好的胴体,从来没被人采撷。 王贵的视线只扫描一番,熙想就已经羞得遍体都红起来,如同成熟的蜜果一样。她光滑的胳膊上浮出一些鸡皮疙瘩,害怕地抱着双臂,背过身去。 尽管身上还穿着文胸和粉色蕾丝短裤,可她却觉得王贵的眼睛就像探照灯,将她衣下的身体全部看尽。 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啊。 她羞怯地捂着胸口沟壑,语气绵软娇柔,羞怯地问:“能不能把灯关上?” “关什么灯啊,你这么好看,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澡咧。”王贵听着她的声音,只觉得火气朝下涌去。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熙想声音细弱蚊吟。 她和王贵从小一起长大,被家里老人指腹为婚。她性格保守,因这一纸婚约,从来没敢看其他男人。连说话都很少,更别说肌肤接触了。 若不是新婚燕尔,她恐怕还不敢在他面前这样暴露。 他一把将娇妻拉到床边坐下,伸手摸入她的文胸里。 奶罩因王贵的手而变得更加拥挤,蕾丝布料边缘勒着雪乳,整个奶子挤压变形,甚至露出粉红色的蓓蕾。肩带滑落下来,垂到熙想的胳膊上,双乳暴露出更多来,透着一些凉意。 “哎呀!别这样!啊……”熙想惊呼一声,脸更红了,下意识地想挣扎,被王贵一把抱在怀里。 王贵从背后将双手都探入奶罩中,将娇妻的奶子挤压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他一边用舌头舔着娇妻红透的耳垂,一边用指尖揉捏山峰上的小蓓蕾。 柔嫩光滑雪乳被王贵这个村夫的粗糙掌心摩擦,每次擦过乳尖,熙想都会颤栗一下,更别说他用力揉捏乳尖。 她拼命扣住贝齿,不愿发出呻吟,但身体热流不断涌动,下体有一阵酸麻的感觉,湿润的内裤黏在她的屁股上。 王贵伸手解开奶罩。柔嫩玉兔弹跳而出,原本白皙的玉乳上都是他肆意揉捏所留下的手印,被雪白肌肤衬托下,显得很香艳。 熙想只觉得胸口一凉,她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王贵顺势将她在床上按倒,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呈现M状的姿势躺在床上。 她的白内裤已经彻底湿了,未经人事的屄若隐若现,可以看见紧紧闭合的瓣肉和阴毛。王贵用食指指尖顺着瓣肉往上摸,停留在略凸的阴蒂上,轻轻一按。 “啊!别这样!”熙想惊呼一声,立刻在床上蜷成了一个虾米。 “真不愧是处女。”但王贵并没有怜香惜玉,再次掰开她的双腿,肆意玩弄起她的下体,尤其揉按着她的阴蒂。 熙想考上大学后,王贵跟着来到这个城市。但他其实并没有真的去工地上打工,而是在城市里灯红酒绿的夜场赚钱。他一个淳朴的村民,很快就在风流夜店中学到无限曾经没有体验过的新奇刺激。 熙想守身如玉,而他却已经身经百战。 对着敏感肿胀的阴蒂揉捏,掐按,熙想惊呼连连,大喊不要,拼命往床里躲。但每次她逃走后,王贵都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回来。 他一把抱住熙想的腰,将她的臀部扣住,然后用大拇指隔着湿掉的内裤,掐住阴蒂。 “啊!不要这样,老公……不要,不要这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啊……不要……” 他的指尖不知不觉沾满爱液,都能在湿润内裤上拉出丝来,这样反而更色情了。 未经人事的熙想惊呼不止,捶打他的手臂。但王贵力大无穷,用内裤按着阴蒂反复摩擦。 “啊!”熙想突然尖叫一声,全身突然开始抽起来,连娇小可爱的脚趾头都缩起来了。 “老婆你真是尤物啊。竟然这样也能高潮!”王贵赞叹着。 他将她抱在怀里,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裤裆。帐篷已经顶了一段时间了,但他却一直强忍着。他知道处女很紧,一定要将前戏做足了才行。 “这么快就湿透了,你真淫荡。平时有没有玩过?”王贵伸手,将能拉出丝的蜜液给她看。 熙想好不容易才从高潮中恢复一点,喘着气,倒在王贵的怀中。看见白炽灯下,老公指尖令人羞耻的银丝,脸红得像个番茄,她转过头,羞得不敢再看,“才没有,你不可以污蔑我。我、我哪里敢自己……自己那样做……” 连玩这个字她都说不出口。 早知道原来行房是这样羞耻的事,熙想刚才就该强烈要求老公把灯关上。 “真的没有玩过?” “真的没有!”熙想在王贵的反复质问下,眼里竟然噙出泪花,“你别污蔑我,那是坏女孩才做的事……” “那我来玩给你看!”王贵无视她喊出来的话,将穿衣用的大镜子拉到床尾,用力撕开熙想的内裤。 熙想躺在床上发出一声惊呼,身上仅存的内裤被暴力地撕扯掉,露出一个洞来。剩下的布料挂在腿上,沾着湿濡的蜜液,就像被人强奸凌辱了一样。她伸手拉过床边的薄被,盖在身上。又抬眼不小心看到镜中面色潮红、发丝凌乱的自己。白嫩乳房上红潮已经褪去,如今留着肆意揉捏而留下醒目指印。她看到这个后,将脸也埋进被子里。 王贵快速脱下衣裤,又回到床上,一手撤掉被熙想擒着的被子扔在地上,面对镜子,将她面朝上抱在怀中,然后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子。 熙想抗议,呜咽:“不要这样,老公,我不敢看……” “你这么好看。”王贵亲吻她的脸颊,强迫性地掰开她的腿,再用双腿顶住,不让她合拢。再双手绕过熙想的细腰,掰开贴合在一起的粉嫩阴唇。 “啊……”熙想只觉得老公的手指又粗糙,又暖,激得她一个颤栗。 王贵亲吻着熙想的耳朵,看着镜子里老婆的一切反应:“你看,你多美。” “不要这样……”熙想转过头去,闭上眼睛。 王贵命令道:“快看。” “不要!” 王贵恐吓道:“你不看的话,我现在就大肉棒肏了你的小骚穴!” “呜……”熙想睁开眼睛,眼角闪出泪花,看着镜子里交迭的身影。 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看过自己,如今花口已经被王贵揉捏过,沾满晶莹玉液,阴核在王贵打开肉瓣后,更是红肿地挺立而起,彻底暴露出来。 在王贵看来,娇妻的阴部如同娇艳的红玫瑰,迎着晨露,正含苞待放,等着他好好爱抚一番。 而在熙想看来,这模样真是太可怕了! 肉瓣被她老公掰开,露出粉嫩湿濡的阴道口,这个地方从来没有人看过。隔着内裤被王贵蹂躏摩擦后,下体似乎正处于兴奋状态,因紧张而微微收缩蠕动,就像那种软体海鲜,稍微触碰一下,就会奋力收缩起来。 王贵伸手轻拍熙想的阴蒂,熙想一声惊呼,小穴的收缩猛得一缩。王贵又拍了好几下,熙想惊呼得娇喘起来。 王贵没有再让熙想休息,将手指伸入她湿润的阴道中。一开始只是伸进去,旋转手指,往在不同方向拓开,动作很慢,等熙想的小穴不再抗拒他的手指后,这个动作就变成了抽插。 “啊……”熙想躺在他怀中,惊呼着挣扎起来。但目光却忍不住瞄着镜子里的小穴。 随着男人的粗壮手指在湿濡小穴中抽插速度加快,更多晶莹花蜜沁出,顺着股缝淌下来,滴在王贵的腿上。 “真紧啊,你在吃我的手指。” “唔……哪里有……我才没有……你又乱说……” 熙想不明白,她嘴里没有东西,哪里吃他的手指了? “你这个小骚穴,真是极品尤物。娶到你我真是找到宝了。”王贵看着镜中羞臊的娇妻,更加兴奋,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另一个手不停地揉捏着阴蒂。 熙想觉得下体却越来越兴奋。她感受到强烈的快感,这是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老公的手指在小穴里反复插动,很快,她在频繁的抽插中感受到空虚,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炸开,却只差一点火候。她忍不住轻吟出声,但当声音发出后,她又害臊地捂住嘴。 她看着镜中不断喘气,红着眼眶的自己,羞愧难当。 天啊,她怎么可以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王贵见状,加入两根手指,只用指尖小幅度地抖动着,反而让抽插的频率更快。饶是如此,熙想已经感受到疼痛,惊恐高呼。 她连声求饶,但王贵只用亲吻做回应,揉捏熙想阴蒂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他用舌尖舔着熙想的耳垂,舔着她的脸颊,在她后颈上吸出一个个吻痕。 熙想感受着快感与疼痛,又觉得屁股下方,有炙热的硬物正在顶着她。 那是什么东西? “是时候了。” 王贵将熙想放在床上,掰开她的双腿,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熙想仰面躺着,看见王贵的下体上,有一根狰狞的肉棒,正翘起对着她。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男人下体。 她吓得哭起来:“这是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王贵介绍道:“这是我的分身,要进入你的身体。” 熙想惊恐:“进入我的身体?不、不要……” 王贵命令道:“把你的两瓣屁股肉分开。” 熙想十分害怕,但她是王贵的老婆啊。行房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即便她很恐慌,但还是顺从地从大腿下方掰开屁股,像刚才一样,在床上固定成M的形状。 小穴被熙想自己撑开,暴露在王贵眼下,激得他欲火中烧。 他抓住自己的分身,上下套弄几下,将龟头在小穴口边用画圈的路径摩擦,龟头沾染着她的蜜液,变得亮晶晶的。他取过她的蜜液,涂抹在肉棒上,然后抵在穴口,喘着粗气。 “老公,我害怕!”熙想感受到下体被龟头触碰到,吓得脸上潮红都褪去。 终于要到被破身的时候了吗? 王贵没有回答她,只是用龟头缓慢捅入熙想的穴口,然后慢慢俯身,将肉棒往里挤压。湿润的穴口里都是蜜液,理应润滑无比,但处女实在太紧了。明明刚才已经送过土,但还是紧得让王贵险些失去控制力。 他很快感受到一层阻碍。 “啊……好痛……”熙想无法维持姿势,抓住王贵的胳膊,在他怀中蜷缩起来。但她这样一动,肉棒反而更深入了一些。 王贵按住熙想,不让她乱动,继续用肉棒挤开肉壁,缓慢地进入这无人问津的圣洁之处。 “啊啊啊,不要再往里面了,求求你——” 熙想痛到尖叫,而王贵也难免闷哼。 “你太紧了。” “老公,不要再进来了,真的好痛!” 王贵并没有听她的话,反而用力一顶。肉棒直接捅入熙想花壶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熙想尖叫,指甲深深陷入王贵的胳膊。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好像内脏都被什么东西撑住,她痛得连脚趾都缩起来了! “你又咬我!”王贵抽身,猛得拔出分身。 熙想再次尖叫起来。 殷红血液混杂着淫水从穴口流出,落在床单上。 “看,这是你的贞洁。”王贵心满意足地看着娇妻的落红。 红色化开,就像终于盛放的玫瑰。 熙想喘着气,脸色煞白地撑坐起来,看着床上落红,红了眼眶:“老公,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一定要对我好。” “那当然。”王贵抱住熙想,亲吻她的嘴,舔着她娇小可爱的舌头,吮吸着她的津液。 熙想被吻得意乱情迷,连下体的疼痛都少了几分。 吻着吻着,王贵的手指再次探入她的下体。 “唔,好痛……”熙想眼泪汪汪地看着王贵。 “好老婆,就痛今晚,明天就不痛了。” 王贵不等熙想从上一次疼痛中反应过来,双手扣住她的腰部,用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将分身再次全部顶入她的体内。然后开始不停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插,都会从小穴里流出血水。 “啊啊啊啊啊——不要!老公,轻一点,我好痛!!!啊啊啊啊——” 相比王贵带着占有欲的征服和厮杀,熙想只有因疼痛而发出的惨叫,小穴更紧了。 …… 第一天晚上的经历并不好,因为实在太疼了。而平时看上去一直老实忠厚的王贵,在床上也显得如禽兽一般,在破处之后竟然在她体内抽插了好久。 反正熙想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才勉强能下床走动。 但第二天晚上,她又被狠狠推倒在床上做了一次。 老公骗人,明明还是很疼啊! 就在婚后第叁天,熙想终于决定要跟王贵提出交涉,让她至少休息几天的时候,几个警察却破门而入,将王贵逮捕。 熙想不知所措,赶紧跟着去了警局。 “斗殴?这怎么可能呢?!” “没什么不可能的。” 也没什么太多的手续,警察让王贵签字画押,然后转送他进了监狱。 熙想再追到监狱,跟王贵一番攀谈后,才得知真相。 原来,王贵在夜店结交不少狐朋狗友,不小心沉迷赌博,欠下一笔钱。因为他换不起,寨主本来要割他的肾卖掉。但他的兄弟替他还了钱,只说需要他帮忙。 王贵这会儿是顶罪入狱,而且竟然还心甘情愿。 熙想:“这真是太荒唐了,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赌钱!” 王贵命令道:“你在家等我,叁个月后我就出来。” 但是,一个星期后,当熙想再去探监的时候,只觉得周围有好几道窥探她的目光。她没有在意,来到探望窗口,然后就被王贵的出现吓了一跳。 王贵满脸都是伤,鼻青脸肿的,眼睛都睁不开。 他在塑料窗口后坐下,戴着手铐的双手穿过圆口,拉住熙想的手:“盼盼,我的老婆,你要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会被他们打死了。” “天啊,谁打你啊?你要我做什么?我怎样才能帮你?” “他们看中了你,想让你去东哥公司当……当模特。”王贵欲言又止,看熙想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是在说谎。 但熙想根本就没有察觉,只默默记下那个地址。 “你明天就去,不,你今天下午就去!” -- ρo①8м.Cǒм 当模特 只要能帮到王贵,当模特不给酬劳,也并没有什么。 熙想不疑有他,从监狱出来后立刻赶往王贵告诉他的地址。 她以为是公司,但眼前的却是老式居民区。从老式楼梯爬走到六楼,她喘着粗气,站到619室门口按响门铃。 很快就有一个肥胖的男人给她开门。 “请问是丰腴剧组吗?我是王贵推荐来的模特。”熙想当时心急,只想救她的老公,但等她站到人家门口,自报家门的时候,才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剧组需要模特?而且剧组竟然在居民区里? 肥胖男人显得很和善:“对,就是这里,你是熙想吧?王贵提起过你。” 熙想因为肥胖男人提起她老公,便放下疑虑,走入619室。 铁门自动关上,在空旷走道中发出一记带有回响的敲击声。将熙想和男人交谈的声音,彻底在屋内。 …… 熙想提着包走入屋中,这才发现屋中站着十几个男人。他们正在客厅里打牌抽烟,烟雾缭绕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浓浓的黑眼圈,面色蜡黄,就像是经常因为某种原因而精疲力尽。 见到她来了,好几个人都放下牌,目不转睛地盯着熙想,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熙想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皱眉问道:“请问你们是要我来当模特吗?我晚上大学里还有课,能不能早点拍完?” “大学里有课?恐怕不成。”肥胖男人一改刚才和善的态度,发出几声淫笑,站到熙想身后,粗壮的手指掐住她的腰,似乎在估量她的腰围。 熙想尖叫一声,后退躲开:“你干什么?” 肥胖男人笑道:“干什么?你想要我干你吗?” 这黄色笑话一说,周围所有男人都笑起来。 熙想感觉不妙,转身就朝房门口跑,却没有人拦她。她跑到铁门口,伸手扭把手,却发现房门被锁住了。她敲打着门,喊道:“外面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她慌张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想报警求助,但才刚刚解锁,手机就被肥胖男人一把夺过去,然后扔在地上,四分五裂。 “这是我的手机,我兼职打工攒了好久才买下的!”熙想红了眼眶。 不仅仅是财物被毁,她没了手机就无法报警。这地方看起来是民宅,但她一路走来,并没有看见任何居民走过,这地方似乎要拆迁,周围人都已经搬空。 没人能听到她呼救,铁门被锁着,屋中还有十几个男人,会发生什么事?! “熙想是吧?你过来。”肥胖男人人高马大,臂膀粗壮有力,不由分说拉住熙想,将她拽到客厅中。 熙想挣扎起来,但就像网络流传的那句“用小拳拳打你胸口”那样,对皮糙肉厚的肥胖男人而言,根本就毫无杀伤力。 “我叫飞哥,跟你老公认识。那个是虎哥,是绝代佳人公司的导演。”肥胖男人指着另外一个脸上有疤的矮个子。 “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他。”熙想摇头。 虎哥叼着烟头,绕熙想走了一圈,仔细打量她,像是在端详一个物品。 这个矮个子明明比自己矮,但随着他的接近,熙想浑身都开始发起抖来。她本能地觉得这个叫虎哥的导演会做出令她感到害怕的事。 “你们想做什么?” 虎哥:“这姑娘连来做什么都不知道,安全吗?” “安全,保证安全。”胖子回应虎哥后,皮笑肉不笑地威胁熙想,“AV女忧临时爽约了,现在实在缺人,只能来找你。” “AV……AV是……是那种……要脱衣服的那种?”熙想脸红起来,结结巴巴的,“不行不行的!我不可以做这种事!” 矮个子导演虎哥又点起烟,说:“看样子很勉强啊,换人吧。” “不用不用,虎哥,我能搞定这件事。”胖子来到熙想耳边,小声说,“如果不想变成寡妇,就要听我的话。” 死?! 熙想被这句威胁吓得脸色刷白。她又想到探监时看见的鼻青脸肿的老公,惊恐地看向飞哥。 飞哥见成功震慑到她,站到某个房间门口,朝她招手:“你过来跟我来签约。” 签约? 熙想犹豫地站在原地,周围几个男人又开始打牌,并不理会她。 本以为她会被立刻扒光,被迫做出她不想经历的事,但飞哥却让她去签约。 说不定,只要有商有量地完成他们的需求,自己就不会被怎样。 最多是被羞辱一番,应该不至于就此丧命。 为了王贵,如果真的要拍AV,她就只能委屈一下了。相比自己的贞洁,当然是老公的命更重要! 熙想咬牙,跟着飞哥走入“书房”中。 书房中空荡荡的,哪怕客厅里十几个人都来到这个屋里坐着打牌,也留有很大一块余地。角落里迭着两个床垫,上面又放了一个巨大行李箱。而如今书房的中央正摆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飞哥并没有让她坐下,关上门后,对她说:“脱吧。” “脱?” 本以为可以商量,现在却立刻让她脱衣服。 熙想僵在原地没动,看向飞哥的目光变得惊惧不安。 “脱,全部脱光。我要看你的样子,这就跟演员面试是一样的。”飞哥的语气一本正经,但眼神里已充满带有亵渎想法的邪念。 熙想只觉得全身肌肉紧绷着,嗓子在发干。 “你不脱是想让飞哥帮你?还是你想让你老公在监狱里被打死?”飞哥佯装要打电话叫兄弟打人。 熙想立刻中计,全身发起抖来,捏住衣摆。她闭上眼睛,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咬牙将连体长裙脱下,露出文胸和内裤。然后像个学生一样,继续僵硬地站在原地,问:“还要脱吗?” 飞哥的目光在熙想白皙无暇的胸口上反复瞟着,喉结吞咽一下,皱眉催促:“你真慢,我来帮你。” “不要!”熙想后退一步,但飞哥很快就站到她面前,叁下五除二地将她的胸罩和短裤都扯下来。 熙想伸手试图捂住胸口和下体,但被飞哥拉住。 他展开她的双臂,拉着她站到桌前。 胴体,真是完美无瑕的胴体。 皮肤洁白光滑,就像玉雕琢一般,没有任何疤痕或者胎记。乳房饱满,但不至于大到张扬,脱离胸衣束缚后,自然地挺立在胸前,粉红色的乳尖似乎受到脱衣的刺激,微微有些凸起,但还没有达到竖成蓓蕾的程度。 下体的阴毛并没有剔,但熙想显然勤洗澡,这些柔软而光滑的阴毛,服帖地汇聚在阴部上方。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之间严丝合缝,让人无法窥得其中。 飞哥绕到熙想身后,看着她光溜溜的屁股。 两瓣完美Q弹的半圆型构成梨形美臀,挡住两个穴口。腰臀之间两个腰窝,显得修长身材极为匀称美观。 这皮肤也太好,就像婴儿似的。 熙想感受到飞哥的目光,局促不安。她挣脱他的手,后退一步,挡住敏感部位:“还要看多久?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穿上衣服?”飞哥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跳蛋,“你把这个塞进去。然后我们先商量一下你能拍什么。” 熙想是第一次见到跳蛋,看见这个如同椭圆形的东西,脸上只有费解。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小东西将带给她多少折磨。 “塞进去?塞到哪里?”她握着带有飞哥体温的跳蛋,刚问出口,突然明白了。她满脸通红,将跳蛋又还给飞哥,拒绝道,“我不可以这样做……” “你可以不做,但你的老公……”飞哥提醒。 “别……”熙想急得满脸通红。 飞哥笃定地摊开手掌,跳蛋静静躺在他的掌心。 熙想瞅着这个邪恶的东西,又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还是从他手中拿过跳蛋。 她背过身去,不敢往下看,只修长手指分开两瓣阴唇,将跳蛋缓慢推入其中。 也就只和王贵睡了两个晚上而已,最小号的跳蛋对她来说,就好像异物入侵一样,还是有些疼痛。 飞哥“好意”提醒道:“往里面塞,除非你想让它掉出来,再塞进去一次。” 熙想咬牙,手指伸入阴道,将跳蛋再往里推挤。壁肉感受到挤压,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已沁出一层水来,让跳蛋的进入更为顺畅。 “过来坐下。”飞哥给她拉开塑料椅。 熙想夹着双腿,缓慢挪到椅子边。臀部刚碰到椅子,她就忍不住闷哼一声。 跳蛋挤压着上方的壁肉和下方阴唇,在椅子的支撑下,感受更为明显。 她双手撑在椅子上,缓慢地往下坐,最后还是不敢松手,勉强撑在椅子上以减少跳蛋对她阴道的挤压。 “这里有一张表格,你可以勾选你能接受的尺度。”飞哥拿起桌上的纸笔,推到熙想面前。 熙想单手拿来纸页,只看了一眼,羞得耳根都开始泛红。 这是什么呀?! 纸上列出一串下流污秽的字眼,每一项后还有一个用来打勾的方块。 露脸、穿情趣内衣或制服、剃毛、全裸、身上写字、对下体打马赛克。 深吻、交换唾液、舔男优身体(包括生殖器)、口内射精、吞咽精液。 说黄色笑话、真声叫床。 替男优手淫、手指侵入、道具侵入、正式做爱(有套)、正式做爱(无套)、乳交、肛交。 颜射、体射、内射。 轻度SM、重度SM、窒息式性爱、3P、乱交、强奸、轮奸。 “这些……”熙想简直说不出话来。 飞哥:“每一行都必须选两个。” 熙想:“一定要选吗?” 飞哥没有回答,又拿起手机,似乎要拨通监狱看守者的电话。 熙想咬牙:“好,我选。” 一番羞恼的斟酌后,她选择了“穿情趣内衣或制服”、“乳交”“深吻”、“说黄色笑话”等尺度最低的。反正飞哥说每一行只需要选一个,她当然选择尽量保护自己。 但她有很多看不懂的。SM是什么?反正她看得懂轻度这两个字,就在轻度SM上也勾选了。 颜射和3P又都是什么意思? 就在她快要将表交还给飞哥的时候,下体的跳蛋突然猛烈震动起来。她仓惶跳起,下意识地想分开双腿,取出这个糟糕的入侵者。 “谁让你站起来的?”飞哥快步走到她身边,用力地将她按在椅子上。 “啪”的一声,熙想的臀肉敲击在椅子上,她发出一声惊叫,用双手撑在椅子上。 而飞哥则用力压住她的双肩,迫使她的阴部牢牢地压在椅子上。 熙想哪里能挣得开? 跳蛋在阴道里震动,隔着阴唇,连带着整张塑料椅子都发出沉闷的“嗡嗡”声。 “做好不许动!”飞哥命令道,“把手放桌子上。” 熙想只得将双手撑在桌上,用手肘的力量勉强支撑身体。跳蛋摩擦着她的阴道壁,带来极为酥麻的感觉。这种快感比那日王贵伸进手来,还要直接。这让熙想几乎停止了思考,只能拼命忍住从喉咙处发出的呻吟。她能感受到水从穴口处渗出来,贴在椅子上的臀部都湿了。 飞哥回到座位上,拿过这张表格看了一眼,笑起来:“你真是很纯情啊。只勾选这些,还能拍AV吗?你只选了‘替男优手淫’,‘手指侵入’,这两项只能拍小视频。” 熙想忍受着体内躁动的跳蛋,双手死死地抠住桌子,身体前倾,只觉得跳蛋的幅度越来越大,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的:“是……是你说……可、可以选……唔……选两项的……” 飞哥笑着,突然将跳蛋的关掉了。 这酷刑终于停止,心理上明明很厌恶,但熙想突然又产生一种依赖的情感。 甚至有一丝想法。 如果不停下来,那该多好啊? “你的尺度这么低,真是浪费了一具好身体。但既然你这么选,那就来签字吧。”飞哥指着表格的最下面的那条横线。 签字真的有效吗?他们真的这么好说话? 熙想有点担心。但此时,她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她签好字,飞哥才答应让她将跳蛋取出。 也就这么会儿功夫,塑料椅子上凹陷的地方都已经沾满淫水,淫水盛不下,从椅子边缘淌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她站起来,分开阴唇。 跳蛋已经很深入了,只在表面抠,只会塞得越来越深。熙想不得不用一条腿踩在椅子边缘,靠在椅背,一手压在自己小腹,倾斜身体,再用整根中指和食指深入花穴里面,才摸到拉环,将滑不溜秋的跳蛋拽出来。 经历过这样的事,熙想看着这屈辱的跳蛋,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竟然为了丈夫,做这样的事…… 王贵知道吗? 他应该是被骗了。他说只是来当模特啊! 飞哥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过会儿很浪费体力,你先把这瓶水喝完。过一会儿可没时间给你喂水。”他将一瓶叁百毫升的瓶装水放在桌上,拿着这张表格离开书房,并将熙想一个人关在书房内。 熙想环顾四周,突然抱住双臂,低声啜泣起来。哭了一会儿,她犹豫地看向水瓶。 这水要喝吗?会不会有问题? 她虽然保守,对情事一窍不通,但还是有一定的警觉性的。 瓶盖接口是新的,没有被人打开过。想来里面没有东西。 她刚才太紧张了,喉咙在发干,现在觉得很渴,就一口气将这瓶水全喝下去了。 赤裸着身体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她突然觉得四肢变得虚浮无力。她意识到不对劲,但只能伏在桌上,费力地睁着眼睛,连喊人都喊不动了。 这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十几个人鱼贯而入,将她包围起来。 飞哥再次将表格放到桌上,表格上每一项都被勾上了:“你看,这不是都同意了吗?既然都同意,那就随我们安排了。”他对虎哥比了个OK的手势。 熙想无力地看着这表格,听见周围十几个男人的淫荡笑容,绝望地合上眼。 -- 被捆绑包围 熙想被水泼脸,瞬间惊醒了。 “醒醒,该开工了。” 熙想的全身肌肉酸软无力,头痛的厉害。她勉强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周围六台摄像机和十几个男人。 这里还是那个书房,中间的桌椅已被搬走,换成了一张没有挡板的床。 熙想就躺在床中央,双手双脚都被特制的束缚带捆着。束缚带的那头连接着床角上事先钉好的位置,拉得紧紧的。即使是现在,她还能感受到拉力,就好像想将她撕扯开一样。 四肢被紧紧捆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她除了扭动臀部之外,连一点点都动不了。也是因为刚才昏迷得毫无知觉,现在被强迫着分开的双腿,将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原本她的屄上还有一把淡色整齐的阴毛,而现在,这些毛被挂干净了。 好像是被捆绑的时候,有人在她身上揩油了。她白嫩的乳房上一片红痕,尤其是蓓蕾的位置更是掐得现在还是红的。 “你们要做什么?”熙想挣扎不得,看见男人们围在她身边,立刻嚎啕大哭起来,“你们放开我,我没有伤害过你们,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刚刚还签了合同,这会儿就要抵赖吗?”刚才“面试”的导演飞哥拿着她签的合同在她面前晃了晃,“放过你?你至少将这合同上的项目都拍完才能走。” “呜呜呜……上面不是我勾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呜呜呜……” 周围男人一片哄笑。 这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让熙想一阵鸡皮疙瘩,她发着抖,却莫名其妙地觉得下体有些酥麻。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花壶敏感地收缩了一下。 飞哥比划了个手势。那十几个男人纷纷往后退,只留下六个人分别拿起摄像机。其中一个将摄影机放在床上,镜头正对着熙想私处的位置,一点不拉地拍着一切敏感的小动作。 “这样吧,原本轮奸是需要拍叁遍的,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将这张纸念完,我就给你减一遍。” 导演贴心地将提词板横过来,放在熙想的眼前。 “你说什么?轮、轮奸……”熙想花容失色。 “念不念?”飞哥不耐烦地问。 “我念,我念!”熙想拼命点头,“呜,我看不清,眼泪糊了。”她勉强地看着上面的字,“好想被大……大……大……” 提词板上面的字是:好想被大鸡巴肏啊。 她念不下去! 和王贵的同房中,她已经听过大鸡巴这个词了。王贵也总是想让她说这些污言秽语,可她根本就说不出来。 “被大鸡巴肏,跟我念。” “好想被大……大鸡巴……肏……”熙想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带着哭腔喊出来。 如果不喊出来,过一会儿就要被那些男人轮奸。 轮奸是什么? 熙想从来没有搜索过这样恶劣的词,可是她隐约能猜到。那绝对比和王贵同房还要痛苦。 “勉强过关了。”飞哥继续换提词板。 竟然还有? 熙想使劲眨了眨眼睛,将眼泪从眼眶里挤出去,继续念道:“我……我有……我有小贱屄……我想被大鸡巴肏……我想被按在床上……狠狠地肏……” 飞哥狠狠捶在床边,骂道:“连贯点!” “呜呜……”熙想啜泣起来,睁开眼睛,从头念道“好想被大鸡巴肏啊……我的小贱屄想被大鸡巴肏,我想被按在床上狠狠地肏。来用手指扒开我的贱屄,看我的花壶,来舔我,来摸我的阴道……呜呜……我是淫娃,我要你们的精液射入我体内最深处。请用你们的大鸡巴,狠狠地插我,干死我。你们轮着来,用最大的力气插我的花壶和后庭……呜呜呜……请把我干死,狠狠地干,让我登天……” 她口干舌燥地念完了这段话。中途又因为不连贯被飞哥打断一次,最后一遍才磕磕巴巴地完整念下来。 “很好。”飞哥似乎很满意。 “可以放过我了吗?” “兄弟们都听见了,她刚才自己说的这话。那就让她好好享受。”飞哥得意地将提词板扔到一遍,打了个响指。 在他身后,蓄势待发的两个牛郎带着淫笑走到熙想床边。 “不要,不要!” 熙想意识到自己中了陷阱,这个导演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她念的台词反而成了让他们插她的哀求。她拼命在床上扭动起来,但无论她怎么挣扎,手脚上捆绑的束缚带却一直牢牢地,完全不见松掉的痕迹。 “小贱屄……” “不要——” 熙想尖叫。 “等等。”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熙想喘着粗气,艰难地转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高大男人从门口进来。 他人高马大皮肤黝黑,脸上戴着墨镜,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 “龙哥!”飞哥看见他后立刻点头哈腰的,毫无刚才强迫熙想的嚣张气焰。 龙哥走到床边,从上到下打量着熙想的裸体。 “求求你救救我……”熙想哀嚎着,眼里亮晶晶的。她的双手被束缚着,呼吸急促,让胸口一起一伏。 她也不知道龙哥到底是什么人,但看他能压过飞哥一头。或许只要让这个人为自己说话,今天就能免于被轮奸的命运呢? 龙哥用粗粝手指,在熙想颈部摸了一把,又顺势而下,一路从胸口滑到大腿。 这动作实在太容易引人遐想。 “不要……呜呜……” 熙想顿时悲怆起来。 如果能救她,早就让人放手了。现在却像那些人一样来摸她。 难道这个龙哥和他们也是一丘之貉吗? 龙哥又抽了一口烟:“哪儿弄来的?” “这个女人是小贵的老婆。” “小贵是谁?” 龙哥对这种小角色完全没有印象。 “就是现在正在大狱里蹲着的那个,前几天刚刚进去。这小子不学好,骗到自己人身上来了。这不欠的钱换不上,又怕在牢里被挨打,就拉自己老婆来抵债吗?” “无情无义,还祸害自家娘们。” “也不是哥几个心狠,他真的欠了太多的钱换不上。这不,见她老婆挺漂亮的,也经过他同意了,就把她给拉来拍片了。挂上兴许还能卖个好价钱。” 龙哥缓慢地“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和磁性,抬起口中抽了半截的烟,突然猛得朝熙想的肚子扎下去。 “……” 熙想吓得花容失色,还以为自己就要别烫到了,闭着眼侧过头去,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然而,龙哥将头停在她身上,轻轻地弹了弹香烟。 香烟上燃烧后灰烬落在熙想的身上。 “唔……” 熙想抿唇,害怕地睁开眼睛,眼睛里像是会说话般的,充满无辜和困惑。 “这个人我要了。”龙哥突然说。 “……” 什么意思? 熙想躺在床上望着他,眨了眨眼。 她即将脱离苦海了吗? -- 租屋里的摄像头 终于被解开捆绑,从爬下床到出这619的门,熙想从头到尾都在发抖。 龙哥身边总被香烟包围,对于不抽烟的熙想来说,这味道着实有些难闻。可这个男人却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坐上龙哥的私家车时,熙想难得没有坐在后座,而是选择了副驾驶的位置。 熙想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扔了,内裤也没穿。现在穿的是一件大码的T恤,勉强能将她的下体遮挡住。 幸好龙哥有车,不用她光着屁股在路上走。 “那个……谢谢龙哥……”熙想的声音很轻。 她的紧张终于平复,呆在龙哥身边让她稍微有些安心。 至少她知道龙哥和飞哥那些人不一样,他不会将她捆起来,还用十几台摄影机对着她的赤裸身体。 龙哥带着熙想走入一间公寓房里。 公寓房里有吃有喝,厨卫齐全,还有一屋子的衣服,甚至连化妆品都很全。只是熙想从来不浓妆艳抹,对那些化妆品的牌子只听过却从来没用过。 龙哥带着熙想走到房间里,熙想只瞟了一眼那些东西,然后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龙哥身边,听后他接下来的吩咐。 “这两天你就先住在这里,省得高利贷那些人去你房子找你。” 熙想愣住了。 她还以为龙哥只是暂时将她带到这里休息,或者是给她找一身衣服,再将她放回去。没想到竟然这么体贴关心她的安危。 “谢谢龙哥!”熙想深深鞠躬。 她不谙世事,并没有发现龙哥眼里闪过的那一抹浓浓的阴谋意味。 龙哥道:“先去换身衣服吧。” “嗯。” 熙想在衣架里挑了一件最便宜的普通裙子,又在龙哥的指点下,从抽屉里找到一次性内裤,去厕所将它们换上了。 等她再次来到龙哥面前时,龙哥又抽完了一根烟,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熙想在龙哥面前总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道把手往哪儿放,索性就交叉握着,自然捶下。她也不知道此时面对龙哥应该说什么,就微微点头,说道:“谢谢龙哥。” “厨房有些吃的,你自己去做吧。你是王贵的老婆,应该是会做饭的吧。” “嗯。”熙想点头。 她的确饿极了。 厨房的冰箱里装着各类新鲜食材,蔬菜肉类都很全。橱柜里存着方便面、米粉和年糕。熙想简单煮了泡面,又切了点蔬菜,打了个蛋。 “龙哥,要不也给你做一碗?” 龙哥站在房间门口,嘴里叼着烟,手上还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叼着烟,答道:“好。” 熙想继续在厨房里忙活。 两碗加蔬菜和蛋的泡面很快就做好,放在桌上热气腾腾的。 熙想和龙哥相对而坐。 “对不起,自从嫁给王贵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泡面了。他说吃这些没有营养,但是这个做起来最快。对不起,我实在是饿极了……”熙想对着龙哥解释了几句,就红着脸,拿起了筷子,问道,“那,我先吃啦。” “好。”龙哥点头,脸上并没有任何笑容。 熙想只当是男人不苟言笑,没有计较这些。 她将筷子夹起面,吹了吹,大口吃了起来。 龙哥继续看着手机,每看一会儿,就抬头打量起了熙想。 熙想一口气吃掉了大半碗面,抬头却看见龙哥一口没动:“龙哥,您不吃吗?” 龙哥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赞道:“不错。”然后就将筷子放下了。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敷衍。 “……” 熙想不知道龙哥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这泡面是他的,这地方也是他的,就连当时要不要做两碗面,也是龙哥同意的,现在她提醒一声已经是仁至义尽的,管他到底吃不吃呢。 熙想低头继续吃面,安安静静的,就像个啃草的小白兔一样。 “你叫什么?” 熙想抬起头看着他:“熙想。” “你跟着王贵,不如跟着我。” “啊?”熙想差点被面给呛死。 “王贵背了一身债,你如果是她的老婆,就得替他还债。就算我今天保了你,明天后天,还是不断会有人来找上门。而且你的学校和身份都泄露了,他们很可能去你学校堵你。” 熙想又开始害怕起来:“那该怎么办?” “你别跟着王贵了,跟着我吧。我能保你平安。像这样的房子,在C市我有十几套,还有别墅在郊区。只要你跟了我,满足我的要求,你要什么,我就能给你什么。” 龙哥的话说得很诚恳。 他放下手机,手机全面屏上,赫然是客厅的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正在他们的头顶,将熙想的所有表情都拍摄其内。 “……” 熙想看见了手机上的画面,抬头看了一眼藏在灯罩下的摄像头,突然觉得刚才吃下去的食物有些烫嘴,身上的衣服也让她很难受。 跟着龙哥,岂不是就意味着被他包养了吗? “不了……我是王贵的妻子,跟他结婚的那天我就决定要跟他一辈子了。我是村子出来的女人,从小学的就是不能抛弃自己的男人,他是我的顶梁柱。现在他被兄弟骗了,要我替她还债,那我努力打工……”熙想说到这里,眼眶中有眼泪开始打转,泫然欲泣的模样,令人心疼极了。 龙哥叹了口气,用浑厚的声音,缓慢地解释道:“他欠下的钱,是你打工换不清的。利滚利,越欠越多。只有用最快的赚钱手段,才能堵上这个缺口。” “龙哥……飞哥这么尊敬您,您一定是大老板……能不能……”熙想咬唇,小声问,“能不能借我钱,我先将王贵欠下的填上,然后再慢慢还给您。” “呵。”龙哥笑了一声,“他欠的,就是我的钱。” “……” 熙想躺在松软大床上辗转反侧,几乎整夜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原来王贵在监狱里被人打,是他活该。而现在金主找上门来了,就是要她来还钱。 到底要怎么做…… -- 龙哥的要求 第二天一早,她就来到了监狱。 想起王贵对她做的事,她还是怒不可遏。 明明嫁给了王贵,怎么可以让她跟别人发生关系呢?就算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熙想还是觉得自己好脏。她别人扒光了,还被人那样摸,而且还有那么多台摄像机对着她。 王贵分明是知道这些的,竟然还骗她说只是面试当模特! 熙想坐到探访的窗口前,等待王贵被带出来。 王贵蹒跚着走来坐下,脸上淤青没有消失,反而更多了。整张脸都鼻青脸肿的,旧伤未愈,又添了好几拳。 “你……”熙想欲言又止,看着自己丈夫的脸,那番愤怒之词没有说出口,取而代之的是不忍。 “熙想,熙想……呜呜,我的好熙想,你满足飞哥的要求了吗?” “你……你这个卑鄙肮脏的人,你怎么可以让你的结发妻子做这种事……”熙想不想引起狱警注意,压低声音控诉着。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可是你必须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你得跟飞哥维持好关系,不然,我可就真的死在牢里了啊。” “可是……” “熙想,我爱你,你也爱我。你是我的妻子。你愿意为了我,去完成飞哥的要求吗?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被打死了,被他们一拳拳,活生生地打死了……你想当寡妇吗?”王贵伸出手,从钢化玻璃窗的洞口将戴着手铐的双手伸出来,握住熙想的手。 熙想的心很软,根本就受不了王贵的哀求。 终究还是夫妻一场。 王贵被挨打欺负是真的,熙想不忍心王贵在监狱里被活生生打死,说:“可是,现在飞哥不要我拍……拍那种东西了。但是龙哥找到了我,他要让你和我离婚。” 豆大泪珠从熙想的眼眶里落下,楚楚动人,引人怜爱。 “你……你说什么?”王贵震惊了,“龙哥?他可是……他可是这个圈子里最大的老板啊!你居然和他攀上关系了?” “什么叫攀上关系……”熙想看着王贵,眼睛里都是受伤的表情。 “老婆,我求求你,能不能救救我……如果你能满足他的条件,那我就……那我就不用在监狱里受这样的苦了。每天晚上,他们都在我枕头边说要我早点还钱,不然就想办法弄死我……”王贵哭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龙哥是怎样的人,甚至知道他经营的是什么生意。 自己的美娇娘,怎么就被别人糟蹋了呢?可是为了自己能活命,就算牺牲一下自己的老婆,也是无可奈何啊。 熙想问:“如果我不能完成龙哥的要求,他们真的会杀了你吗……” “会的,真的会的。你都不知道他们多么只手遮天……”王贵拉住了熙想的手,“你答应他吧,为了你的老公我能活下来……你、你就答应他吧。” “……” 熙想在王贵面前坐了很久,王贵一直絮絮叨叨地试图劝说熙想帮自己还债。直到狱警来催促他们,她才又抬起头来。 “如果我答应了,别人会怎么看我?”她站了起来。 “如果你答应了,你是贤妻。你是我们村子里,最贤惠的女人。为了自己的丈夫,你甚至不惜出卖自己。世界上哪里有你这样的好妻子呢?”王贵趴在窗口,抬头望着她,笑容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恭维。 “好……那,我答应你……” 熙想抬着头,背过身的那一刹那,眼泪从眼眶滑落。 离开监狱,打电话给龙哥。 “龙、龙哥,我是熙想……”她的声音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哦,你想通了?” “嗯。我是王贵的妻子,我希望你能放过王贵,给他留一条活路……”熙想正要陈述自己的想法。 龙哥对这个似乎不感兴趣:“那你过来吧,现在就来。” “……好。”熙想还想说继续说,但龙哥已结束通话。 在人生中,熙想似乎从来没有自己做过什么决定。 小时候跟王贵订婚,是长辈的意思,来C城读书,是分数决定的志愿,后来去外面租房也是王贵要求的,跟王贵结婚又是长辈催促的…… 至于现在,她推开龙哥房间的门,好像也是迫于无奈。 她现在是王贵最亲的人,是他的结发妻子。 王贵是被陷害入狱的,只是这个污名洗不掉而已。如果她对他不管不顾,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帮他呢? 就算牺牲自己。 “脱吧。” 就在昨天带熙想回来的那个公寓房的另一间被上锁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可震动的大床和玻璃橱柜。 玻璃橱柜上摆满了各种古怪的道具。 熙想咬唇,目光看向地面,避开去看龙哥的表情。 当着龙哥的面,她将衣服尽数脱下,露出美好胴体来。 白皙的皮肤就像凝结的牛乳一般,多年的读书学习让她全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恬静的美好。她的胸膛饱满,紧实而富有弹性,这是年轻女子最自然的胸部。胸口的两点蓓蕾是粉色的,小小地挺立在高峰上,令人有一种想纠起玩捏的冲动。 私处的毛发已经被刮干净了,她拘谨地夹紧双腿,让人看不出两腿之间的风光。而白皙的臀部翘起,令人很有拍击的欲望。 无论是捏她的乳房,还是摸她的私处,又或者是拍她的屁股。 这个美好年轻的身体,一定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龙哥对她勾了勾手,打量着她的皮肤,又用粗糙大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上次还没好好看你。” 他摸向熙想的胸部,大力地用指腹揉搓着熙想胸口的蓓蕾。 唔…… 好难受…… 这种感觉很怪异。 熙想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努力隐忍着什么, 龙哥又摸向她的臀部,掰开她的臀肉往上提了提,露出隐藏起来的紧闭的穴口。 “真美啊,好久没见到这么清纯的美人了。” “啪。” 龙哥朝熙想的屁股拍击了一下。丰满臀肉富有弹性地抖动了两下,随后很快在白嫩的皮肤上透过一个巴掌印。 熙想咬牙,艰难地说:“来吧,龙哥,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配合你的。” 可她没有猜到,龙哥并没有同意。 “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来不睡不属于我的女人。尤其是你现在还以王贵的老婆自居,那我就更不可能睡你了。” 龙哥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疲倦。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具备品位的大厨,在看见一根胡萝卜时候的样子。 熙想的确秀色可餐,但太生涩了。 根本就是未加料理的菜肴,连品尝都不值得。 龙哥想要的女人,如果能比作一道菜,那绝对是顶级的味道,顶级的颜色,顶级的香味。 不会碰她? 熙想猛得睁开眼。 那一刹那,她还以为龙哥会放过她,或者让她做女佣,给龙哥打扫卫生之类的。 她的脸上甚至露出欣喜。 但这份欣喜,很快就凝结在脸上。 “啪嗒——” 龙哥打了个响指。 紧接着,四个中年男子进了房间。 熙想害怕地后退了一步,有点想捡起地上的衣服。 “不……龙哥,你只说过满足你的要求就可以。” “我现在的要求是,你先满足你们。” “不……” 看着四个朝她走来的大汉,熙想退了一步,脸色惨白。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朝熙想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拽到床上,然后粗鲁压在身下。 “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熙想尖叫起来。 她一个文弱学生,哪里抵得过这些中年男人的力量。只一个刀疤脸大汉就已经将她成功地按得不能动弹了。 其他叁人也没闲着,来到床上,分别扣住她的双手双脚,再配合着刀疤大汉一起,将她的双腿扒开,露出被两片粉嫩瓣肉包裹着的小穴来。 -- 再来一轮 这将是一场视觉盛宴。 白皙皮肤上在大掌搓揉下,很快就通红一片。熙想挣扎着,但被这几个大汉牢牢按在床上,她的双腿被朝天掰开,而壶口处包裹小穴的花瓣还黏连在一起,像是在捍卫最后的贞洁。 昨天只是被捆绑在床上,念一些污言秽语,即使被人摸过,但也不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压迫。 “放开我!”熙想哀求,“我可以配合你,但是这么多人来强……呜……不可以……” 她说不出口。 她实在受不了这些污言秽语,甚至根本就连强奸这个词都说不出口。 “这么多爷们来伺候你,是你的荣幸。”刀疤大汉拍了拍熙想的脸,用最粗的中指往她小穴里用力一插。 “啊!”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她受不了这个刺激,整个人缩成一团。 大汉粗糙的手指在花壶里不停地搅动,嫩肉被搅拌着,很快就有晶莹液体被分泌出来,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啊……不要……不要这样……拜托……” 随着大汉粗糙手指在花壶里不断摩擦搜刮着花壁,她竟然感觉到一阵酥麻和爽感。双腿不自觉地想并拢,但她被其他两个固定着体位,没办法动双腿,就只好奋力地收缩小穴,试图将这个异物吐出去。 大汉的手指就像蚯蚓一样,不停地在里面探询摸索,水声也越来越响。 她的阴道太紧了,一指就扩张了好一会儿,大汉才循序渐进地放进第二根手指。 过一会儿可是要伺候四个老爷们,这时候不慢点,过一会儿就爽不痛快了。 “啊……” 当这种爱抚积累到一定程度,熙想觉得一阵奇怪的感觉,从下体涌上来。酸麻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期待。 如果能更深入一点,就好了。 如果能按到那里…… 不要……好羞耻,好耻辱…… “呜呜呜……”熙想哭了起来。 好像碰到到了什么敏感的点,让她下体一阵酥麻。 花蜜在花壶里不停地积累,才没过一会儿,刀疤大汉的手掌就完全湿了。穴口里的水流了出来,滴在他的手上。他手指搅拌着小穴外的两片阴唇,将这淫水涂抹在上面。 “你看看你,多么淫荡啊。你真是个小淫娃。” “呜呜,我不是……”熙想红着脸,抽泣起来。 “还说不是?这可都是你的水啊!”刀疤大汉将湿润手掌拿到熙想面前,然后将她的淫水摸在她的脸上。 “呜呜呜……”熙想伤心哭起来。 她怎么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呢? 她明明那么纯洁啊…… 不……她昨天已被这么多人看过了,她已经不再纯洁了。 熙想的脸上露出绝望。 刀疤大汉见她不理自己,朝熙想的阴蒂上奋力一弹:“不许装死,给老子叫。” 就是那里…… 阴蒂的刺激带来巨大快感,壶口紧紧收缩了一下,挤出晶莹液体来。 “啊——”熙想尖叫起来,遍体通红,“呜呜呜……” 怎么可以这么敏感…… 这和刚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刀疤大汉见火候已到,解开早就顶起的帐篷,将巨大龟头在熙想的私处上甩了甩。 “呜……” 熙想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总觉得,感觉很奇怪。 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等看见那丑陋的庞然大物之后,立刻被吓哭了。 “不要,不要进来……” 呜呜呜…… 她和王贵同房也没几次,数来数去,也就两次二次。这是她第三次见到男人的生殖器,但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不要……”熙想扭动着屁股,想躲开这个丑陋的东西。 “不许躲,再躲就肏死你!”刀疤大汉骂了一声,按住她的臀部,将龟头挤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入小穴。 “啊——”熙想尖叫。 进来了,要进来了! “不要!”她疯狂尖叫起来,“不要,我不要!快出去……呜呜呜……快出去!” 两边的中年男子按住她的大腿和膝盖,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小穴张开得更大一些。 好大的巨物。 开始逐渐往里推进。 “啊啊啊啊……不要……” 好难受…… 下体被撑开了。 “不要,好痛。不要进来了……” 这吃疼而哀求的声音,传到那些大汉的耳朵里,简直就能销魂蚀骨,成为最强大的勾引源头。他们裤衩子下的帐篷个个都顶了老高,几乎能把裤子给撑破。 “老刀你磨磨唧唧的,快上啊,兄弟们排着队呢。” “好嘞。” 老刀说罢,托起熙想的臀部,猛得大力挺入,将整根巨物没入她体内。 “啊!” 她被贯穿了! 私处火辣辣地疼,一下子被撑得无限大。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带来剧烈的冲击和爽感。强大的力量让她缩成一团,整个花壶更紧了。 熙想狭窄的阴道将刀疤大汉的巨大阴茎全部包裹在里面,带着她体内的温暖和轻微的收缩。 “怎么这么紧?这娘们不是处女吧?” “快动快动。” 大汉在旁边推他。 “好嘞。” 刀疤大汉开始快速耸动起来。 “啊……”熙想咬着唇,不让这些羞耻的声音发出。 “啪啪啪啪啪……” 刀疤大汉没有怜香惜玉,为了兄弟们,他直接火力全开,就像个打桩机一样,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熙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剩哀嚎了。 好疼…… 不知不觉其他三个大汉已经将她放开,而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刀疤大汉摆布。 全身的注意力好像集中在下体。 这种强大酸麻让她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展开了,带着下体的疼痛和不适,却让她欲罢不能。 呜,不要了…… 但是……又好想要…… 刀疤大汉的节奏很快,但一下下地拍击却是有节奏的。 就好像是一种强制的禁锢,她逃不掉,只能等待着下一次的贯穿。 “唔……”她咬住手背,不想痛呼出声。 她觉得,自己每次出声,总能引起更大力地突入。 好痛……真的好痛…… 可是这酥麻的感觉,好爽…… 啊……啊……呜呜呜…… 她不敢喊出声,伸手捂住嘴,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淌下。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她不知不觉地说出那天看见的那句台词。 怎么可以这样…… 她怎么可以变得像电视里那样淫荡。 就在刀疤男贯穿她的时候,另一个大汉开始玩弄起她的乳房。 像牛奶布丁一下的乳房在刀疤大汉对下体的拍击下而产生剧烈摇动。 乳房被大汉捏成不同的形状,有时候胸口两点蓓蕾都会被大汉用力地拧着,用指尖粗糙的地方摩擦揉捏着。 “唔……嗯……啊……啊……” 熙想用充满厌恶的眼神瞪着他,她不想被他乱摸。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触碰乳尖,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发一样,同样在点燃着下体的那火苗,让那感觉更为兴奋。 熙想这眼神被大汉看在眼里,又像是在勾魂似的。 “你快点,快结束,我排下一个。”大汉讲到这里,重重捏了一下熙想的乳尖。 “啊——”熙想尖叫。 “啪啪啪啪——” 刀疤大汉的动作更快了。 “啊啊……嗯啊……呜呜呜……”熙想不小心呻吟出声,又伸手捂住了嘴。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共赴巫山云雨时。 好像只有这时候才知道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 真的上了云巅吧。 她闭上了眼睛睡过去,周围的一切都不知道。她不想去追究发生了什么,不想知道是谁进入了她的身体,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然而就在全身都松松垮垮的时候,另外一双手,突然将她拽起来,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 “该轮到我了吧。嘿嘿。小妹妹你真漂亮,你屁股好白,奶子好大啊。” 什么…… 等一下…… 不要这样…… 熙想转身想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穴里刚才摩擦的热度都还没退却,里面全都是上个男人的精液啊。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要了,我不想再做这些……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会儿。”熙想颤声想给自己留点休息的时间。 小穴还在发麻,甚至有些迟钝。 但是又被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给闯了进去。 “啊啊啊啊————” 同样的贯穿的力量,并没有比上一个好到哪儿去。 新的一轮搜刮开始了。 “不要了!”熙想尖叫着想挣扎,但下身被大汉扣住。那大汉用力地箍着她的腰,将她的私处死死地低着他的跨。 大汉小幅度地抽插着,频率更快了。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不重,可却在刺激着熙想的敏感点。 这几个男人早就玩惯了女人,刚才熙想的反应早就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以至于这第二个男人根本就不用寻找新的角度。就能直接突入熙想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嗯……啊……不要了……啊啊啊啊……” 他也很懂得技巧。 这深处的按摩,用手可够不着。 很快,熙想只觉得,小腹又涌起异样的感觉。 “啊啊啊……” 好糟糕啊。 为什么这么快,那种羞耻的感觉又回来了。 那种欲壑难填的感觉…… 好像马上就要被满足的感觉…… “呜……不要……”她浑身酸软着,趴在床上,一点都没力气了。 她的脸上身上都在出汗,发丝凌乱地黏在她的脸上。 “你在后面爽,我前面爽一把。”另一个大汉趁着熙想大喊不要的时候,将龟头往熙想的嘴里一塞,“吞进去,快点。” “唔……” 熙想真想将这人的阴茎咬断。 但她性格这么柔弱,怎么下得去口? 更何况,王贵的命还被龙哥拿捏着呢。如果她伺候不好这些人…… “呜呜呜……” 熙想只能张着嘴,抬着头。 那男人从各种角度将阴茎往熙想的嘴里冲。 熙想的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几乎都难以呼吸了,唾液从唇角留下来,滴在床上。 在她身后,那男人突然开始大力抽插。 “啊……唔……啊啊……唔……啊啊啊啊……唔……嗯……啊……咳咳……唔……” 又来了…… 熙想叫不出来,就像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抽插是一样的,但姿势不一样。 后入让阴茎更深了,冲刺带来的压力也更重。 随着前后两个男人都在她身上大力耕耘,甚至好几次是同时对着熙想顶去。在前面男人用力的时候,熙想本来可以往后躲,可是两个人同时用力,前后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两张嘴,都只能最大限度地将他们的阴茎填满。 “…………唔…………嗯…………唔…………” 熙想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撑在床上的双手颤抖着,脸色涨得通红。 两人像是商量好了那样,每次都同时用力朝前冲。 “……唔……不……啊……唔……” 那酥麻酸爽的感觉又再次达到达到最高点。 随着花壶再一次紧锁,大量的蜜液和两个男人深入的精液都被混合起来,挤了出来。 “啊……啊……” 极短的声音从熙想的喉咙里发出,她抽搐起来,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床上,翻起了白眼。 这次高潮,让她直接爽昏过去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来吧小宝贝,叔叔等好久了。” “呜……不要了……”熙想闭着眼睛,很困很累。她连声求饶,却还是被抱在怀里。 这个人的阴茎好像更长了。 阴茎顶到底,但臀部撞得力道却不怎么大。纯粹是因为太长了,躺在床上的姿势没办法太用力而已,如果太用力的话,连大汉自己都疼。 这熙想跟没有开苞的雏儿没什么区别,紧得很,还很生涩。两个体位都不会换,也难怪龙哥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 “疼……好疼……求求你出去吧……”熙想闭着眼睛,穿着粗气,疲惫地说。 这个男人撞了她几下,对这种体位很不满,索性将她抱下床,将她抵在墙上。 只是最普通的正面位,但是这个人将她的双腿抱起来,按在他跨上。 有了前面三个男人的润滑,龟头这次进入得更顺利了,还带着噗嗤噗嗤的水气。将小穴里的空气给挤出去。 熙想怕自己摔下去,下意识地搭住男人的肩膀,可只要身体前倾,这根很长的阴茎就更加深入地往里捅。 “啊……痛……求求你别这样……真的好痛……会出血的……呜呜呜……”熙想哭了起来。 男人没有理她,继续往里挺去。 可能是因为全身的重量都在这男人身上,熙想被墙和男人顶着,只觉得下体的这根阴茎,像是顶到了内脏里似的。 好痛。 太长了。 “痛……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熙想痛到哭嚎,挣扎起来,差点就摔下去。 那男人更大力地捏住她的腿根,充耳不闻,继续将熙想往墙上顶:“你们几个,爽够的给我搭把手啊。” “行。” 前面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来到熙想身边,捏着她的胳膊,将她按在墙上。熙想的臀部被迫贴在墙上,双腿则被打开,这个角度正好方便男人将阴茎全力冲入。 “啊——”熙想尖叫,叫声中带着哭嚎,“不要!痛啊——啊啊啊啊——痛!啊!” 男人往前冲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啊,这骚娘们太紧了!”男人骂了一句。 “啊……好痛……我要死了……我要痛死了……” 熙想哭嚎。 她除了疼之外,没有任何知觉了。 一点爽感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疼痛。 “呜呜呜……” 突然,她只觉得下体好像流出了更多液体。 她不知道那是血还是什么,吓得面色苍白。 “哎哟。”阴茎很长的男人揉着熙想的胸,朝下看了一眼,更加用力地抽插着。 边上的男人掐了一把熙想的屁股,说:“尿了。老胡你又把人捅尿了。” “你这荡妇,竟然当着男人的面尿尿。”阴茎最长的男人羞辱熙想,将下体的水摸在熙想的脸上。 “呜呜……”熙想哭了起来,“啊……痛……呜呜呜……不要了……啊……” 能结束了吗?这是最后一个男人了。 伺候完这个,能结束了吗? 她都感觉不到自己下身了。 好不容易,等这个男人释放之后。她就像一个残破的玩具那样,被这三个男人扔到床上。 下体有液体流出,她颤抖的手摸了一把。 四个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再加上大量精英花蜜和尿液。 她已经被顶得下体发麻,完全没有感受了。 这是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能放过她了吧。 熙想趴在床上,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真心觉得生无可恋。 好疼…… “好了,再来一轮吧。现在是下午三点,玩到六点,我们一起泡澡去。” “六点哪儿够啊,就是这个小娘们太青涩了,我们得多教教她。不然她去龙哥那里怎么熬啊。不如教到晚上十二点,然后去棋牌室开个局?” “好啊。” 熙想再次被人提起来,翻了个身。 又是一个新的体位。 然后就是反反复复的突入,撞击。 “啊啊啊……嗯啊……唔……不要……唔……啊啊啊……” “啪啪啪——” “嘿嘿,轮到你了。” “啊啊啊啊……啊……唔……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唔……唔……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唔……唔……” 在男人的耸动之中,熙想疲惫地闭上眼睛。 -- 饼干托盘和两腿之间 熙想觉得自己可能死了。 她在梦里,就是不想醒来。 这个世界,好像全都破碎了。 王贵入狱了,自己的贞洁不在,而且还被人玩成这样。 这两天她已经错过好几节课了,不知道再回学校的时候,老师还认不认她这个学生。 她本来不想醒来,但等到阳光照在房间里的时候,她还是醒了。 她不想下床,但又担心那些精液会让她怀孕。 真的好肮脏啊。 她下了床,去隔壁一间浴室开始清洗自己。 全身上下没有一寸是好的。尤其是私处的那些令人羞耻的痕迹,他们很重地扒开小穴,留下手印,直接将她捏出淤青。还有反复被人抽插,撞得屁股后面红了,现在还肿着。 好肮脏啊。 她在淋浴下嚎啕大哭起来,不住地嫌弃自己。 她是为了王贵…… 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啊…… 她花了好久时间才清洗完。 她没有找到毛巾和衣服,整个人就这么湿漉漉地出来了。 “醒了?” 龙哥浑厚的声音响起。 原来在她洗澡的时候,龙哥又来了。 熙想一个踉跄,直接坐在地上。 她浑身发起抖来,摇头哀求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昨天在那四个男人开始进攻熙想的时候,龙哥就走了。他没有干涉那些弟兄们怎么玩弄她,等他这会儿看见熙想身上的痕迹,就一目了然了。 龙哥瞅着楚楚可怜的熙想,却说:“昨天你伺候了我的兄弟们,但他们很不满意。你没有伺候好他们啊。” 都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还要她怎么做? 熙想的眼里蒙上一层灰暗,她坐在地上沉默哭泣着,一字不发。 “如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果你再这样下去,监狱里的那个……” “不要伤害王贵!” 熙想突然咆哮起来,然后嚎啕大哭。 “就你这种态度?”龙哥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不要!” 熙想再次尖叫。Q裙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她爬过去,抱住龙哥的腿:“不要伤害他,呜呜……你说什么我都做,不要伤害他。” 她昨天被四个男人轮奸了,现在满身都是淤青。如果这会儿龙哥因为她的态度而去教训监狱里的王贵,她又为什么要白白受苦? “你先养伤,等这淤青消退了,我送你去一个地方,你好好学。每个月我来验收一次,如果你淘汰了,或者表现不好,那监狱里的人……” 学习? 熙想抬起头,眼睛里又闪烁出希望光芒来。 她很会学习,虽然有时候很笨,可她很刻苦。 只要她努力,一定能成功的。 可是,她要学什么? 龙哥低头看着熙想,用浑厚的声音,说:“昨天那四个男人,是最极端的噩梦。你能从他们手中活过来,以后什么事都不用再怕。你所经历的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会吗…… 熙想抬起头,木然看着他。 龙哥蹲下来,托着她的下巴:“只要你答应我好好学,将那一套全部都学会了。我就放过王贵。” 真的吗…… 真的会吗…… “但如果你没学会,我就把你接回来,以后你就专门负责接待他们。他们能将你玩到四分五裂,把你的下体撕开,插入任何你能看见的东西。无论你怎么叫,都逃不了,躲不开……” 龙哥用浑厚的声音,在熙想的耳边说着。 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几乎让熙想听得窒息了。 “我是一个很好的学生!”熙想跪在地上,抱住龙哥大腿,害怕地说,“我能学。” 龙哥满意地点头:“好好学。只要你好好学,你就能脱离这个命运。” “嗯……” 熙想深深吸了口气。 …… 龙哥给熙想找来一个保姆,还给她准备了很多伤药,躺了两天后,淤青才彻底消失。 经过这一遭,熙想整个人的气场都很低,没事的时候就一直躺着,也不跟保姆说话。 直到龙哥又来看她了,熙想才勉强开口了。 “穿衣服,出门。” “我要去学什么?”熙想再次问。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熙想穿着简单的体恤和长裤,将长发竖起马尾辫。 坐上龙哥的车,她跟在龙哥身后,进入了一家酒吧。 龙哥是个商人,他总是穿着皮夹克,抹着发胶,整个人都很精神的样子。 “来、来吃饼干……来……唔……来尝尝……” 还没走入酒吧,熙想就看见酒吧门口站着一个短发齐肩的漂亮女子。 她正扭捏地站在酒吧门口,双手托着装满小熊饼干的盘子。小熊饼干足有三十几块,周围偶尔有行色匆匆的路人,但是却对小熊饼干不感兴趣。 她像是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双腿站立不稳的样子,面色潮红。 龙哥在前面走,他见到了女子后伸手拿了两块饼干,却没有吃,而是直接揉碎了扔在地上。 明明没有吃,可这女子竟然对龙哥千恩万谢,简直要哭出来了。 “你发烧了?”熙想走过去,对她的模样感到奇怪。 “没……求求你,多拿走几块饼干吧,不吃也没关系,求求你。”女子带着哭腔,对熙想说。 “啊?免费的吗?” “是……是啊……嗯啊……”女子说着突然抿唇,双手托着盘子,用手肘压着小腹。 “你怎么了?”体贴温柔的熙想接过饼干盘,但被女子挡住了。 “你应该也是吧……你能不能帮我一下……”女子一手端着饼干盘子,另一个手拉住熙想,“我要去一下厕所……” “可是……”熙想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龙哥,想跟他打个招呼,但女子一把拽住她,将她强行拖去厕所。 算了,就说去方便好了,总不能不让人去方便吧。 可是这个女子真的很奇怪,去厕所为什么要拉上她? 女子将熙想拉进厕所单间,却还是拖着饼干盘子。她将门单手锁起来。 “你为什么将这个也带进来……”熙想对这女子的行为感到了奇怪,又觉得这女子好像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将盘子放下。 难道这家酒吧对门口送饼干的小妹有着特殊规定,就连上厕所都不能将饼干盘子放下? 可这也太变态吧。 这饼干谁还要吃啊? 熙想胡思乱想着,却见到女子突然背对着她,对她抬起屁股。 “你快,帮我按一下。” “什么?”熙想愣住了。 那女子从腿根往下都穿着黑丝袜,而短裙就到腿根部。如果不知道还以为她穿着的是连裤黑丝袜,但她现在背对着熙想,躬身下去,裙摆下的风光就彻底暴露出来。 她穿得不是连裤袜,只是袜筒。袜筒只从腿根开始往下,而原本穿内裤的地方,如今被一面类似硬纤维质地的网兜替代,镂空的洞恰好将她的臀部和私处完全暴露在外。网兜将她的臀部包裹着,其上网格将她的臀部皮肤挤出一小格一小格的肉来。 在双腿正中间,小穴的位置,有一个凸起的东西,正在不停地鼓涌着。 这是一根假阳具,而且还插在她的小穴里。 而且还是开着的…… 难怪刚才她的站姿那么扭捏,面色潮红,双腿发软的样子。 “这是……” 熙想骇然,吓得后退一步。 “别问了,快帮我。”女生双手举着饼干盘子,痛苦地说。 “可我要怎么……” “按下去,多按几下,按到底!”那女生说。 “……” 熙想咬牙,伸手按下去。 好硬的东西,而且上面好湿。 这都是这女生的淫水…… 不知道是不是这根假阳具已经将阴道塞满的缘故,熙想觉得这阻力特别大。就感觉这根东西的另一头已经顶到女生最深处了,无法再挤进去的感觉。 熙想犹豫着:“真的要到底吗……” “快……”女生痛苦地说。 熙想用力将正在用极高频率震动的假阳具完全推入女生的小穴里。 “唔……” 女生将身体蜷缩成了虾米,双腿并拢扭曲起来。她半蹲下来,而她的双手还是牢牢地拖着饼干盘。 熙想只觉得指尖震动的感觉好像变缓了。 她以为任务完成,就松开了手。 却见这假阳具又缓缓地从她的壁肉里被挤出来。 肉眼可见,震动又变大了。 “再来几下……”女生哀求,“快一点。” “……” 熙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她就这样在厕所单间里帮着这个送免费饼干的女生,将假阳具反复推入小穴。 这女生的痛苦好像缓解了,不仅如此,她好像还很爽,甚至轻轻哼吟出声。 熙想不明白她到底在干什么,这个网兜是什么东西。她是在玩什么情趣游戏吗? 想到这里,饶是温柔的熙想也对女生产生了厌 ρо壹8м.Cом(po18m.com)恶情绪,她觉得很恶心。 “那个……你好了没有?” “没……再等我一下……” 如果刚才只是解救一时之急,熙想能帮忙,可龙哥在外面等太久了。 自己一句话都不说就失踪了,万一他以为自己逃走了,那她的老公岂不是…… 想到这里,她用力地将这根假阳具,拍入这女生的小穴里。 “唔……” 女生突然托着饼干盘子跳起来。她死死地抱住饼干盘子,不让里面的饼干翻出来,然后竟然贴在墙上抽搐了几下……她的下体有一大滩液体流了出来。 女生直接高潮了,而且这颜色看上去是尿液。这女生竟然尿了出来。 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很小声地喘着粗气,不让在厕所的其他人听见。 “你……你是失禁了吗?”熙想退了一步。 这个女生怎么回事? 真是太恶心了! 她不想再跟这女生说话,转身就想离开。 “等一下……谢谢你……那个……饼干能不能麻烦你拿几块……” “……” 开玩笑吧,她都把饼干拿到厕所了。 就算再免费,她也不会去吃的! 熙想没有理她,大步离开了厕所。 -- 交接 龙哥还在等着她呢。 她来到酒吧里。 大白天,但酒吧光线昏暗。酒保故意只开着很淡的蓝色和粉红色的灯光,让人觉得像在晚上。 客人们男男女女地拥在一起,有的还在相互摸着对方,处处都是春色。 熙想找了一圈,没有看见龙哥的踪影,吓得小脸惨白。 “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熙想比划着。 酒保是一个年轻男子,他唇上蓄着很短的胡子,还带着一副粉红色眼镜。 “你问的是龙哥吧?” 熙想:“咦,你居然认识龙哥……” 酒保上下打量了熙想一眼,在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稍稍停留了一下,点头说:“他是我们的猎头。” “猎头?” 熙想还没有开始实习,但是她记得,猎头好像是往公司推荐人才的那种。 可是在酒吧当猎头,能推荐什么人呀? 熙想有些困惑。 其实自从龙哥让她当学生之后,她的心情就轻松了不少。 无论是学什么,她都能很勤学刻苦的,自然也就没将周围发生的一切异样放在心上。 为什么这个酒吧门口的女生那么奇怪,为什么酒吧需要猎头? 还有酒吧里的客人,为什么都是一个男人配上一个女人,或者一个男人配好几个女人? 她没有多想。 顺着酒保的指示,她来到了酒吧卡座区,看见龙哥正在和一个男子攀谈。 龙哥见到熙想过来了,抬了抬眼皮,表情稳若泰山:“你哪儿去了?” “我……我去厕所……”熙想怯生生地站在边上,就像个迟到的学生一样,绞着双手。 “就是她?” 和龙哥攀谈的男子留着一个小辫子,刘海遮盖到眼睛。他长着一双鹰眼,看人好像都带着锐利凶光。 他就像刚才那酒保一样,打量着熙想。 先看了一眼她的胸,又看了一眼臀部,然后再仔细地看了一眼熙想的脸。 “来,先坐下。”男人伸手在身边的座位上拍了拍。 这不太好吧? 熙想认得龙哥,但不认识这男人。现在贸然坐到这男人身边…… 她愣了愣,没有立刻行动。 “有点呆啊。”男人皱眉,凶道,“坐下。” 熙想吓了一跳,在男人身边坐下。 当然不能靠在一起,她留了二十厘米。这是与一个陌生人最为礼貌的距离。 “来,把这盘黄瓜吃了。” “啊?”熙想茫然地看着桌上的这盘黄瓜。 这是水果黄瓜,个头小。 熙想没来过酒吧,但也听过酒吧是喝酒的地方。不应该端上来柠檬水吗?为什么要上黄瓜? 可是,这个男人好凶啊。 如果她不吃,是不是还会挨骂? 可这个人到底是谁啊?以后要教他的老师吗? 熙想伸出白皙的手,抓向黄瓜,然后塞入嘴里吃了起来。 “咔嚓咔嚓——” 她咀嚼着。 男人笑出声:“哈哈。” 龙哥浑厚的声音响起,笑道:“呵呵,她是纯天然的。” 什么意思…… 熙想看着两个人,觉得莫名其妙。 “好。很好。来,让我看看你的牙。” “啊?”熙想困惑地张开嘴,配合地让这个男人看她的牙。 男人单手拖着熙想的脸,捏了捏她的下颚,又在脸颊也揉捏了一把。 “你……你要干什么……” 正是这多余的一摸,让熙想心生警惕:“干什么?” “以后,你要听他的话。”龙哥平静地说,“如果你做不到的话……” 这句话,熙想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如果她不听话,王贵就会在监狱里被活活打死。而且连她自己也会再次遭遇前几天那样的事…… “我叫希达,你也可以叫我希哥。”男人对她伸出手,“以后我是你的领路人,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 “什么……”熙想困惑地伸出手。 两人握了握手,龙哥便站起来。 “她就交给你了。” “好。” 龙哥离开了。 什么情况? 熙想困惑地看着两人,完全不在状况内。 “给我杯水。”希哥对着酒保招手。 酒保端着一升柠檬水和五个杯子来了。 希哥指着一升水,说:“你全部喝掉吧。” “等一下……为什么?”熙想困惑,“龙哥让我跟着你学什么东西,但是到底要学什么?如果这是课程,至少让我知道……” “他居然没跟你说?”希哥将五个杯子里都倒满水。 这每一个杯子都有两百毫升的容量。 他将杯子推倒熙想面前。 “先喝了我就告诉你。” “你确定……这水是安全的?” 熙想突然升起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这里可是酒吧啊,眼前的这个希哥显然不是什么老师。 刚才希哥要看她的牙,又对她摸的那一把,让熙想警觉起来。 这水里不会有东西吧? “是安全的,只是普通的柠檬水。”酒保笑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熙想见酒保都喝了,便拿起水杯。 反正她也渴了。 她很轻松地就喝完了两杯。 “继续,把这五杯都喝完。” “……为什么?” “我说过了,等你喝完就告诉你。以后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希哥托腮,瞪着她,不耐烦地说。 好凶啊。 熙想听话地将水全部喝完了。 她有点饱。 “请问,我到底要学什么?” 她发问了。 “很简单。听说你招待了龙哥的兄弟,但他们对你不满意。所以,他们就将你送来无心会所。在会所里,你将学到整套怎么‘招待’男人们。” “……”熙想脸色刷白。 她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站在门口让她吃饼干的女子…… “不,我不要……”熙想摇头,拒绝道。 怎么可以呢? 为什么要她学这些? 如果学会的话…… 难怪龙哥说,以后他一个月会来检查她一次。 熙想红了眼眶,她以为自己逃出生天了,但其实并没有,反而往地狱更近了一步。 “希达,你又把可爱的妹子惹哭了。”酒保拿出纸巾递给熙想。 熙想接过纸巾,对酒保好感倍增:“谢谢。” “关我什么事?”希达托腮,从口袋掏出手机,“你自己想好。龙哥说如果你不从,就打电话给他。他说你老公还在监狱里?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竟然已经嫁人了。”希达上下瞟着熙想,打量着她的脸蛋。 “……” 熙想低下头。 “不用怕,没事的。”酒保在她身边坐下来,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只是在这里学习而已,你能学到很多东西。女孩子就是要懂得学会如何取悦自己啊,哪怕不是伺候那些糟老爷们,以后也是有用的。更何况,你这么漂亮,不学点如何征服男人的手段,难道真的要为监狱里的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吗?” 酒保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他的声音也十分柔软温和,令人听着如沐春风。 熙想摇头,小心翼翼地说:“我不会背叛我老公的……” 酒保没有反驳她,只轻轻笑了笑:“你不会背叛你老公的。龙哥就是那样的人,有权有势,财大气粗。而你只是个平民,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而且你老公还在监狱里,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就不会违抗龙哥。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你也可以来找我倾诉,我叫微达。” 微达的话让熙想的心理防线逐层瓦解。 来都来了,如果她要走,昨天受的那些苦都算什么呢? 更何况王贵还在监狱里等着她去解救。 “那到底要学什么呢……”熙想看向希哥。 “要学什么,得看你缺什么。听说你是大学生,那你应该知道去学校都有入学测试吧?” “嗯……” 可是……这种事,要怎么测试啊? 熙想突然捏起卡座的椅子,紧张起来。 “之所以让你喝水,是因为过一会儿,房间里没水喝。你可以先去个厕所,等你回来后,我就带去你测试。” 测试…… 到底是测试什么? -- ρo①8м.Cǒм 从最小的开始 刚才一下子喝了一升的水,又说了半天的话,尿意的确上来了。 熙想又回到厕所。 刚才让她做哪种荒唐事的女生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是不是还站在酒吧前面给别人送免费的饼干。 如果她不是自愿的,那得多痛苦啊。 难道以后她也要做这种事吗? 熙想又开始犹豫了。 她很想直接溜走,可是王贵还在监狱里等着她。她只能接受龙哥的安排,好好在这里学习。 为了老公,她还是忍忍吧。 熙想叹了口气,回到卡座边。 卡座这边只有希哥一个人,微达已经回到吧台后面去调酒了。 “哟,这么乖,居然真的回来了。” “……”熙想愣了愣,垂下头,说,“我不能逃走。我老公还在等着我。” 希哥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头:“真乖,幸好你没有逃走,你给我和你自己都省了一件很大麻烦。” 熙想不明白他的意思,大眼睛里充满茫然。 “以后你就知道了。”希哥俯身,撩着她垂下的碎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千万不要逃走。一旦你踏入无心会所,如果你逃走,会面临很残酷的惩罚。你还那么小,千万不要自讨苦吃。” 希哥在她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气息暖暖的,让熙想有些脸红。 什么意思? 逃走后会有什么残酷惩罚? 熙想捏了捏衣摆,低头说:“我不会走的。” 连轮奸她都扛过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跟我来。”希哥带着熙想走到酒吧的员工休息室门口。 熙想跟着他进去了。 这只是普通的休息室,里面放着酒保的衣服和娱乐杂志。但在狭小休息室的另一头,还有一扇门。门后是一条走廊,两侧也各有十几扇门。 希哥熟门熟路,带着熙想在一道道门内穿梭,而熙想完全迷失在这个地方。 她捏着衣角,有些害怕。 “你要我带去哪里?” “刚才跟你解释过了,别让我重复第二次。”希哥很凶,语气里充满不耐烦。 这些熙想不敢再问了,只默默跟在他身后。 终于,他停在一扇门前,敲叁下门。 “医生,在不在。” 门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医生白大褂,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开了门。他一个手握着门把手,另一个手插在口袋里,这姿势显得有些潇洒。 他站定在门后,垂眼打量着熙想。 这个医生真帅。 熙想缩了缩脖子,因为医生太过英俊的样貌而有些脸红。 她又觉得这个医生不像希哥和酒保那样,因为他看熙想的第一眼并不是身材,而是她的眼睛。 医生注视了熙想几秒钟,浅浅扬起嘴角,声音很温和:“都进来吧。” “嗯。” 熙想跟着医生进了屋,才发现屋里是套间。 外面有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听诊器,血压仪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是给新人检查的。桌上还有一台电脑,现在正处于屏保的模式,上面无心会所四个字正在满屏幕晃悠,让熙想看不到这台电脑原本的画面。 墙角上是一个装满外文书的书架。熙想懂英语,但看那文字,像是法语或德语之类的内容,显得书籍高深难懂。 “首先要测量你的身高体重。把鞋子脱了,靠墙站。”医生指了指墙上的尺。 “嗯。”熙想点头。 她身高有一米七,比王贵还高一点。这个身高在女生之中已经算高挑的了,再加上她很瘦,体重也还好,就显得身材很苗条了。 医生找来一张单子,将她的身高用笔记下,用笔点了点体重。 熙想随即意会,站在称上:“58公斤。” 医生看了看她,却没有记下:“你得把衣服脱了。” 熙想看了看自己体恤和裤子:“也没多重啊……” “让你脱就脱!” 一直站在旁边的希哥凶道。 “……” 熙想将体恤和裤子脱了,露出文胸和内裤。 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她有些羞涩。 希哥瞪着她:“从头到尾全部脱光!” “可……可是……” 希哥撩起袖子:“要我动手?” “不……不要……”熙想咬唇,眼眶里涌起泪水,泫然欲泣。 她背过身去,将文胸和内裤都脱下来,挂在称的边上,整个人赤条条地站上称。 修养了几天,在龙哥兄弟手中的弄出来的伤痕已经消退。那群家伙对待她看起来刺激,但还是怜香惜玉的,没有下太大狠手。 这是希哥第一次看她的身材。 他托腮,站在后面评头论足:“这奶子屁股长得真好,比视频里好多了,真想把她按在墙上,干个十七八回。” 视频? 什么视频? 熙想吓得缩起了肩膀,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你别刺激她。114.8斤,好了你可以下来了。”医生读了个数后,将她挂在称上的衣服全部拿走,利索地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我的衣服……”熙想愣了愣。 希哥笑着说:“以后有的是‘衣服’给你穿。” 熙想没有听出希哥话里的重音,咬唇:“可是……” 难道她就要一直裸着吗…… “你跟我进来。”医生掏出口袋钥匙,打开里间的门。 熙想跟着医生进了里间。 灯被打开了。 这间屋子的一整面墙上镶嵌了屏幕,两侧还装了两个音响,简直就像影院一样。这屏幕还暗着。在屏幕前方有一台白色摩托车。头顶的光束打下来,照在白色摩托车上,有些隐约反光。 医生道:“坐上去。” “可是我不会骑车啊……”熙想困惑地嘟囔了一句,还是听话地坐上摩托车车座上画着臀部形状的凹陷处。 她身上没有穿衣服,臀部触碰到冰冷的机体上,带来一阵凉意让她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跨坐的姿势需要双腿分开,而壶口的嫩肉就这样贴在车座上。 熙想没有坐过摩托车,但她印象里摩托车都有那种皮革之类的坐垫,现在这种冰凉的触感,让她隐约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摩托车了。 车头有个袖套,一直到熙想的胳膊肘那样。熙想将纤细白嫩的胳膊伸进去,抓握住手套内的把手之后,整个人都微微前倾了一些。 “脚。”医生双手环胸,看着她的动作,提示她。 熙想低头着踏板。 和袖套一样,这车的踏板上也有一个皮革做的桶。她将双脚都踩在踏板上后,这层皮革完整包在她的小腿外侧。 完全不紧,可能是用来保护的吧。 但是这个摩托车,到底要她做什么? 要测试什么?测试开车速度吗? 熙想一无所知。 医生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头盔,解开熙想的发带,给她戴上。 熙想的整个脸和脖子都被包裹在头盔里,视野两侧都被遮挡了。 她突然意识到,现在坐着的姿势很古怪。就好像一个人蹲在那里,双手向前,而将屁股撅起来的样子。 她不安地转头看向医生,想询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坐上去,但回头发现医生已经出去了,而且还将门锁了。 她在车上扭动了一下,想将手伸出来,一根落在胸口上的碎发给拿走。 “坐好后就别动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医生的声音从屏幕两侧音响里传来。 咦? “哦……你,你看得见我?”熙想问了一句,但对方没有回答。 咔嚓,很轻微的声音从摩托车头部传来。 熙想低头看见原本应该是摩托车表盘的地方,两块高强度塑料外壳打开,露出一个摄像头,就正对着她的脸。 这是什么东西? 她困惑地低头看着,却觉得手上和脚上的袖套突然缓慢地收起来,将她的四肢牢牢地固定住了。头盔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让她只能费力地抬起头来。 机器捆绑着她的手脚,正在微调她的姿势,将她的双手往下压了一些。 私处的肉瓣与车座贴合得更紧了。 熙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胯下的机器突然开始小幅度地震动起来。臀部下面的一块区域凹下去了,然后有个坚硬的东西抵住还没有被打开的肉瓣。 “呜……这是什么东西?” 机器的震动更猛烈了。 “哗——” 前方屏幕被打开了。 屏幕上出现九个小方格,分别拍她的表情、胸口、阴蒂、私处、后庭、手指、脚趾等部位,还有叁个是完整画面中景和远景。 这个屏幕上能从各个角度看见熙想的完整反映,也能帮助熙想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 比如那个抵在她私处的硬物,那是一个假阳具。 只不过这个阳具太小了,只有手指一样细,头部微垂,有点像圆柱形的柔软触手。 如果摸起来,应该不会太硬,可是如果放进阴道的话。 会是什么感觉? 熙想看着那个画面,吓得瞳孔都在放大。 这台机器,可能会将这个假阳具捅到她的下面…… 不,不仅仅是这样。 机器原本的那白色涂料在灯光下突然变得透明起来,露出机器下隐藏的更多假阳具。这些阳具排列有序,从小到大,从短到长,正随着机器的抖动而微微颤动。 “你对她可真怜香惜玉啊,从这么小的开始。” 希哥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 呜…… 什么叫从最小的开始…… 熙想还在思考这句话,就看见机器将最小号的阳具横了过来,对着两片粉色肉瓣摩擦了一下。肉瓣被打开一条缝,一丝晶莹液体沾染在阳具上。 只是看了一眼那些假阳具而已,她的小穴里竟然已经有水了。 -- ρo①8м.Cǒм 测距 屏幕上的画面突然被关掉,音响中传来医生没有波澜的声音。 “反应很好,视觉刺激就能敏感了,不是性冷淡。” 不仅仅不是。 就因为这跟假阳具正在摩擦她的肉瓣,熙想觉得下体一阵酸麻,好像有很多水被分泌出来,堆积在阴道中。 又很轻地摩擦了几下,肉瓣终于被假阳具刮开,就像一朵粉嫩的花苞终于绽放一样。小穴露了出来,还挂着一层晶莹汁水。 “啧啧,真是天生尤物啊。”希哥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 熙想再次确定了,自己的一切细节动作,都能被外面这两个人看在眼里。 她咬着唇,突然很想哭。 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两个陌生人前,而且还会被拍下来。 “要到什么时候……还要测试什么?”她问了一句。 两人没有回答她。 屏幕上又亮起了,这次没有九宫格,只有熙想被打开的私处。小穴正因为熙想的害怕而不断地收缩着蠕动,但每次蠕动,就有一丝晶莹液体被挤出,让还未开垦的私处更加湿濡了一分。 紧接着,画面中,那根打开她肉瓣的假阳具在机器臂的抓握下,倾斜了角度,缓慢伸入熙想的小穴。 “嗯……”熙想咬牙,没有叫出来,只重重地喘着气。 这只不过是侵入感而已。 假阳具凉飕飕的,激得熙想有些想将腿合拢,但她的双腿分毫都动 ρо壹8м.Cом(po18m.com)不了,臀部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牢牢地陷入机器坐垫的凹陷处,被整个包裹起来。 屏幕上,最小的假阳具正在被机器缓缓推进。 机器推得很深,一直在往里,而阳具上代表长度的刻度正在不断加深。 好难受…… 这样的探入没有快感,机器轻微的震动只让阳具对小穴口的摩擦加剧,而带来轻微痛感。 终于,阳具顶到阴道最深处。 “啊……疼……好疼……不要进来了,不要了……啊……”熙想忍不住叫唤起来,试图扭动身体,往后退,不然阳具再往里。 屏幕上画面突然切换了。 熙想抬眼看向屏幕。 竟然是一片粉色的甬道,甬道边挂了不少晶莹液体,但没有挡住镜头。甬道正不停地收缩着,好像在抗拒假阳具的探入。 这正是她阴道里的视野,探入的假阳具顶端竟然也有摄像头,还带着光亮,能将阴道内部照得一清二楚。 画面之中是一个粉色的微凸弧面,在弧面中有一个很小的圆形凹陷。 “这个地方是宫颈口,连接着阴道和子宫颈。精液会从这里进去,游到卵子上和它结合变成受精卵,再在子宫后壁或前壁着床。受精卵发育的过程就叫怀孕。” 音响里传来医生平静地解说。 “宫颈口周围如果不想那么疼,就改变体位。” 机器臂转动假阳具,在甬道深处边缘位置刮了一圈后,很快速地往某个位置撞过去。 “啊!” 熙想只觉得强烈的快感从那个位置散发出来,大量的蜜液骤然从阴道壁的褶皱中分泌出来,将整个视野弄得湿淋淋的。 她惊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收缩起来,四肢也在抗拒这突如其来的冲击。 机器发出“滴滴”一声警报声,画面中弹出一行白字:一级抗力10:16:45,用具型号一,压力最轻度。 “反应不错。” 音响里传来医生的声音。 医生平静地夸奖了一句,并没有因这销魂的尖叫声而有任何反应。 希哥却感慨着:“真想把她摁在地上,插她个三天三夜。才最轻度就这么敏感,水也那么多……” 医生打断他的话,对熙想说道:“好了。” 屏幕上的画面被关掉了。 好了? 熙想以为全部都结束了,她松了口气,整个人瘫软下来,伏在机器上。 假阳具从她的小穴中缓慢后退,看起来一切都要结束了。 “前壁深度7.8厘米,后壁11.2厘米。没有生育过,没有看见病变,很好。” 这番不明所以的数据和夸奖让熙想汗毛直立。 原来这台大刀阔斧的机器只是为了看她的里面? 她的确是第一次看见身体里面,这下长见识了。 她安静地坐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机器松开她,便问道:“好了吗?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去了?” 她的话没有人回答。 “接下来是宽度。” “……” 什么?接下来还有?但是什么叫宽度? 就在熙想困惑地思考医生的话的时候,她突然觉得下体一凉。 刚才那根进入身体的假阳具被换掉了,现在是新的一根。好像比刚才那根要粗上一点。 冰凉的道具顺畅地滑入充满蜜液的小穴,进入最深处前几毫米的位置。没有惊动任何敏感点,也没有碰到会引起疼痛的宫颈口。 又是单纯的侵入感。 不是很疼,也不爽。 熙想抓握的把手的指节稍微松开了一些。 虽然有点难受,但不是难以忍受。 二号假阳具在她体内旋转了一圈,缓慢退出。 紧接着,三号假阳具探入她的身体。 又来…… 熙想喘着气。 这一根好像又比刚才撑得更大了一些。 每次被侵入的时候,她都不得不屏住呼吸,将后腰挺直了。不然阳具会刮擦到她的阴道,带来不适的感受。 “唔……好难受……好大……” 其实在第三根进去的时候,她就已经觉得有点撑了,现在第四根假阳具更是紧紧摩擦着她的阴道壁。 “太紧了。她刚刚破处吗?”医生问希哥。 希哥答:“新婚丈夫被龙哥送进去了。你也懂龙哥那一口,美娇娘被他的四个司机享用了一把,然后就送到这儿来了。” 医生:“怪不得如此青涩。” 熙想听着他们的话,委屈地咬住嘴唇。 如果不是为了王贵,她哪里想受到这样的委屈? 本以为听见她的话,医生会停止,然后开始计数。 在第四根假阳具退出的时候,紧接着又插入了第五根。 “啊……”熙想叫了一声。 入侵感更强了,下体好像被撑开了,这种感觉比那四个人轮她的时候还要难受痛苦。 换成更大号假阳具,逐渐撑开她的阴道褶皱。一圈圈凹凸花纹,摩擦着她的阴道壁,刺激着更多润滑蜜液的分泌。 “不要了,好难受……” 并不是疼痛,而且被撑开扩张的感觉。 熙想呼救的声音中带着喘息,刺激得屏幕外的希哥也不小心发出一声呻吟。 “要发情就出去。”医生平静地说。 “对不起!”希哥居然道歉了。 音响里传来脚步声和关门声,好像希哥真的出去了。 熙想对医生哭诉:“求求你,别再进来了。我不是自愿来的……” 医生的话从音响里传来:“每一号直径只大了两毫米,你现在只到五号。” “然后呢……” “你会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将最大的那根完整吞进去。” 机器臂握着一根像手臂一样粗的假阳具,出现在熙想面前。 “为什么?”熙想不懂,带着哭腔喊道,“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唔……”她没有喊完,假阳具突然朝她的嘴里捅去。 半根没入喉部。 “呕……” 熙想差点吐了出来,她被呛出了泪花。 假阳具在里面抽插几下,带着熙想的唾液,拔了出来,又回到机器下方的阳具柜里。 “他快回来了,那我们继续吧。”医生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恶趣味。 “呜呜……”熙想哭出声来。 看那粗细一号差不多是一厘米直径的样子,六号就是两厘米了。 “啊……好痛……好难受……” 医生道:“你可以用力打开腿,将它吞进去,这样就不难受了。” 熙想见拒绝不了,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受,只要听他的话,努力地放松小穴周围的肌肉。 七号……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熙想咬唇,试图再将双腿打开一些,“太大了……” 这根已经没办法像前面几根那么深了。 深部的壁肉挤压着阳具,形成阻力正在将它往外推。 八号…… “啊……出去吧,求求你……”熙想的叫声有些凄惨。 机器的踏板已经抬起,她的双脚几乎和臀部处于同一个水平线上。饶是变了体位,但八号假阳具的进入没有比七号更容易。 到某一个深度,八号假阳具进不去了。 九号…… “呜……”熙想嚎哭起来,“我要坏了,我的下面要裂开了 ρо壹8м.Cом(po18m.com)……不要再进来了……” 也就是插拔了十八次,熙想觉得自己的小腹比前几天被轮奸还要疲惫。 身体习惯性地收缩,想将异物拍出去,而她必须控制着肌肉,尽可能地去放松。 “……不要了,真的不能再进来了……” 音响里终于传来了医生的话,这平静冷淡的声音,就好像天籁一样。 “应该是她现在的极限了。”医生敲了敲键盘,记录了什么。 “表情可真销魂啊……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是普通的测距而已。” 阳具被退了出来,还带上一点血丝。 穴口本来就不大,其外有处女膜。现在被巨大阳具扩展,处女膜的缺口被扯得更大了些。 这下总该结束了吧。 机器将熙想的体位再次改变,后座抬起,让她得以平躺着。 熙想瘫软在机器里,面色潮红,脸上都是薄汗,问:“水,能不能给我喝口水。” 门外的两人每人理她。 这不是兴奋,只是单纯得用过力而引起的。 “终于要来到主戏了。”希哥的声音很雀跃。 医生说:“你如果忍不了,就出去。” 希哥:“知道了,我不会弄脏你墙壁桌面的!” “什么意思……你们还要对我做什么?”熙想想直起身,却发现机器将她的腰部给扣在了平板上,“呜……不要了,我已经受不了了,我好疼啊……” 希哥:“放心,马上就让你爽了。能上天的那种爽。” “呜……”熙想哭了起来。 她才不要…… 她想逃走!她后悔了! 就算她再贤妻良母,也忍不了成为刀俎上的鱼肉啊! 因为体位改变后,她被扩展过的小穴暴露在刚才机器前方的摄像头中。 就像一朵盛开绽放的花蕊一样,两瓣肉瓣被完好地展向两侧,晶莹蜜液从穴口淌下来,宛如清晨露水一样。即便被大号阳具入侵,小穴还是很快收紧着,只露出入口附近的几层肉瓣。 熙想正试图挣扎,肉瓣也正在微微收缩,这一幕被摄像头捕捉之后,完整地呈现在屏幕上。 “啊……” 熙想突然看见整面墙上都是自己的私处,惊得面红耳赤。 机器调节着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拗成凭空抬起的姿势,并牢牢固定住。熙想现在就想是一个仰面朝天的青蛙一样。 双手被往下压,扣在身体两侧,头颈部也被往后调整,胸部往前微凸。 “放开我……呜呜……” 这一系列的变化让熙想联想到了前几天经历的事。 这个姿势…… 太羞耻了…… “真是我见犹怜。”医生平静地说着,话语里并没有任何怜悯同情的语气,更像是一种惯例般的人文关怀,“我不想再折磨你,但是数据还没采集完。休息够了就继续吧。” “能不能告诉我,还要继续做什么……” 这次,熙想的问题终于有人回答了。 医生道:“接下来要测高潮时阴道深度,高潮时间,高潮反应和微表情,白带分泌量,叫声音量,高潮持续时间。” “………………” -- 高潮测试(上) 医生的话几乎是和机器同步开始的。 加剧的震动让熙想的心悬起来,她双手扒着两侧床板,下体的小穴因为紧张而收缩得更加频繁。医生的话更是刺激到了她,让她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她即将面对什么? 她的视野中能看见自己双腿前方,机器臂正控制在五号阳具约十厘米的地方,并将一块托盘一样的挡板靠在阳具边缘,将它弄得像宝剑一样。 阳具的头部正在朝她的小穴慢慢靠近。 “呜……” 熙想害怕地呜咽一声。 只看着这个画面,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毛,引颈就戮的鸡。 十厘米,看起来好长啊。 五号阳具贴到她的小穴,上面还沾着刚才她留下的体液。 呜……要进去了…… 她不敢去看屏幕上的画面,可画面太大了,充斥了整个墙面,她的余光不得不看到画面中红润而正在微微收缩的小穴。 一点点地,五号阳具贴在了它的小穴口。 机器臂换了几个角度。 阳具在熙想的穴口上画着圈,像是故意在吓熙想,就是不进去。 每次触碰到小穴,熙想就不自觉地腿根用力,下意识地抵抗这种入侵。 几次之后,熙想简直要崩溃了。 “呜……”熙想哭泣起来,“别这样,要进去就快点啊……别再吓我了,呜呜呜……” “这可是你说的。”音响里传来医生的话,俏皮而略带一点尾音。 熙想还来不及反应。 机器臂突然对准穴口,猛得一插。 “噗嗤——” “啊——”熙想尖叫。 十厘米长的整根阳具没入熙想的阴道里。然后左右搅动着,整根用极快的速度插入拔出。 “啊啊啊啊!”熙想尖叫起来。 在机械控制下,每一下抽插都特别精准地刺激到她阴道内最敏感的点,快速摩擦壁肉发出的水声就好像在搅拌肉壁一样。每次都扎入阴道最深处,最敏感的位置。 酥麻一下下地从敏感点的猛烈撞击中扩散。 “啪、啪、啪、啪……” “滴滴——” 二级抗力10:48:41,用具型号五,压力轻度。 熙想的四肢正在抵抗这个机器,她挣扎着,想用任何方式从阳具下逃走。 “啊啊啊……” 熙想羞于叫唤,可这刺激感太过强烈了,她完全是无意识地想求饶。 “不要了,够了……够了……啊啊啊……” 阳具被固定的挡板随着每次插入,敲击着熙想的骨盆底部。每一次撞击所发出的声音,都好像在欢快地彰显着一次次的入侵。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大力拍打造成的撞击震动着熙想的臀肉甚至整个身体,她胸口随着撞击而晃动起来,乳房里的脂肪好像能被甩出去一样,剧烈摇晃着。 “滴滴——”机器再次发出警报声。 三级抗力10:49:41,用具型号五,压力轻度。 “啊啊啊啊……” 熙想不会叫床,她只是本能地抗拒着,哀求着,希望医生可以停手。 她知道一定是可以的。 底下这一整排阳具并没有完全用完啊,到她的极限,他会停手的。 熙想抱着这样的希望,哀求道:“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然而音响里只传来一声希哥的怒吼:“我受不了了。” 医生平静地说:“那你就出去吧。” 外屋的门被用力一关,这声音甚至都通过麦克风传到音响里。 里屋,机器上的熙想还在接受着销魂的酷刑。 “求求你……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ρо壹8м.Cом(po18m.com)…啊……”熙想大口喘息着,求饶的声音因为被贯穿而带上销魂妖娆。 “滴滴——” 四级抗力10:50:27,用具型号五,压力轻度。 持续的撞击,终于将快感堆积到最高处。 “啊……啊……啊哈……” 熙想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起来,她的脚趾绷紧了,原本频繁的呼吸却在此时停住了。 “嗯……” 她的喉咙里轻轻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她的脸色潮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然而机器没有停,反而抽插得更猛烈了。 “嗯啊……哈……” “滴滴——” 五级抗力10:50:58,用具型号五,压力轻度。 一阵抽插过后,机器臂将阳具拔了出来。 但熙想还停留在刚刚那个状态,她的喉咙里不停地发出气促甚至到窒息的声音:“嗯……啊……” 她的小穴猛烈地收缩起来,挤出很多因频繁抽插而变白沫的液体来,整个穴口处的肉壁展开着,红彤彤的湿润一片。 机器放松了对她的四肢的控制,她整个人不自觉地抽搐几下,蜷缩起来,然后再舒展开。 机器震动停止了。 是不是一切都要结束了。 熙想觉得大脑已经变得空白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失态。 她躺在平板上,大口地呼吸着,眼皮因为神经彻底放松而耷拉下来。 她好困。 沉默。 整个房间里像死寂一样地沉默下来,只有她很轻的呼吸声。 她闭上眼睛,睡了几秒钟。 她不知道高潮是什么,但都已经做到这样了,测试是不是应该要结束了? “太快了。”音响里传来医生的叹息,“别人还没爽够,你就已经高潮了。你这样躺着和死尸有什么区别?嗯?” 他的声音充满不满,扬起的尾音带着一些威慑。 机器臂拿起刚才抽插熙想的五号阳具,靠近熙想微张的嘴,塞了进去。 “唔……” 熙想被吵醒,皱眉看着机器臂。 医生下令道:“舔干净。” 她不愿。 熙想没有动,任由机器臂抓着五号阳具停在自己嘴里。 “啪。”“咔——” 四肢上的束缚再次被收紧,臀部传来一次打理的敲击。 “啊……” 熙想被固定住的身体一震,痛呼出声。 他竟然打她屁股? “唔……” 阳具往喉咙里捅了几下。 熙想再次被呛出泪花。 医生下令:“舔干净。” 熙想伸出舌头,抬起下颚,舔了起来。 阳具上充满她的体液和一些奇怪的味道,好像只有高潮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味道。 “嗡嗡嗡……” 臀部附近突然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熙想没办法低头,只能垂眼去看。 第二根机器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装好了挡板和九号假阳具。 九号?! 熙想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发起了抖。 这个……这个不就是刚才差点将她疼死的东西吗? 短暂的放松过后,机器箍紧她的双臂和双腿,将她恢复成刚才的那个姿势。不仅如此,台面下又弹出两块挡板,将她的臀部卡在其中。 这下就连小幅度的退缩都做不到了。 “为什么?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数据还不够吗?还要做什么?”熙想哭着连声发问。 机械臂将五号阳具在她胸部蹭了蹭,直到上面的白带和唾液全部蹭干净,才又回到她的阴部附近。 “这次应该很快。” 听见医生的话,熙想下意识地将两腿给绷紧了。 什么叫应该很快? 刚刚九号阳具直到4厘米,而现在,机械臂抓握了8厘米。 没有再像刚才那样转圈,对熙想来说最大的那号阳具,被一下次插入小穴之中。 “啊————” 尖叫声几乎从封闭的里屋破门而出。 “滴滴——” 三级抗力10:50:58,用具型号九,压力轻度。 “呜……”熙想痛苦得像小兽一样悲鸣起来。 好痛。 下体是被撑裂了吗? “放松。”医生提醒道。 熙想张开嘴,深呼吸,将小腹紧绷的肌肉放松。 可等她刚刚放松完,机械臂就用最大号的阳具抽插起来。 一开始的频率没有那么快,只是每一下都敲击着熙想已经被拍红的臀部。 “啪。啪。啪。” “啊……呜呜……啊……”熙想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来哭喊了,呜咽起来。 又开始了,怎么又开始了? 还要怎样才能结束? -- 高潮测试(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痛……呜呜呜……啊……不要了……呜呜呜……啊啊……” 大号阳具挤压着狭窄阴道的嫩肉,皮下丰富的神经感受器被压到,刺激柱状细胞分泌更多用以润滑的晶莹液体。每拍击一下再抽出,穴口处就会被连带着抽出好多体液,飞溅在机械床上。 穴口处泛红,只要任何人在周围随便一按,熙想就能被刺激得全身都蜷缩起来。她现在已经汗流浃背,头盔包裹的地方已经湿透了。 好累。 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这一个小时里,她的阴道几乎被不间断地抽插着。 “啊啊……啊啊……” 酥麻快感一直在增强。 真的像希哥说的那样,她快上天了。 不,她刚才已经上过天了。 “啊……什么……啊……什么时候……嗯啊…………能结束……” 熙想有气无力地被固定在机器的床板上。 “其实应该分开测试的。阴道内高潮,阴道外高潮,还有两个一起。可你实在太敏感了,阴蒂高潮碰几下大概就撑不住了,现在测没什么意义。在你虚脱之前,我们将最后一个测试完成吧。” 可能是希哥不在缘故,医生的话变得多了一些,对熙想的解释也更为耐心。 “啊……啊……啊……” 几乎是一秒一下,九号阳具有节奏地捅入熙想的小穴中。随着医生在外屋的操作,抽插频率加快了,机械臂扭动着调节着阳具,将深度提高到10厘米。 “呜……”熙想哭泣起来,双手紧紧地捏住床板,“好痛……” 医生的话有些戏谑:“爽不爽?” “呜……不要了……啊啊啊……” 阴蒂是哪儿? 熙想本来不知道。 另一条机械臂带着高频率的震动,将五号阳具按在她小穴上方凸起的肉核上。 “啊!!!” 熙想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次,机器还会在两侧加一块挡板,将她的臀部夹住了。 “啊啊啊啊……” “滴滴——” 机器传来警报声。 这次还是电子音报警。 五级抗力11:01:21,用具型号九,压力中度。 “警告,突破五级抗力。是否继续。滴——选择 ρо壹8м.Cом(po18m.com)是。” “啪啪啪啪——”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熙想全身抽搐起来,整个身子都开始泛红。但她被禁锢着,完全不能动。 如果抽插带来的快感,就像登上巅峰。那么对阴蒂的按压,就像触电一样,能让她原地惊跳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将双腿并拢。 她无意识地高亢尖叫起来,嗓子哑了,含着眼泪的大眼睛里失去了光彩,好像马上就要晕厥过去。 “啪啪啪啪啪啪——” 下次的机器在不断地拍击她的臀部,将那巨大阳具插入她已经发红肿胀的穴口。而阴蒂上的按摩力度和震动频率也在逐渐加剧。 “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啊哈……啊啊啊……我……我要死了……救、救命……嗯啊……啊……” 她翻起了白眼,在机器的禁锢中,彻底瘫软下来。 五号压着阴蒂的阳具朝上抬起,撤走了这部分压力。 但九号阳具还在抽插着,只不过放缓了频率。 “啪、啪、啪、啪……” 屏幕上,小穴周围的肌肉已经彻底松了,主人像是没有知觉的样子,任由那巨大阳具不断抽插,带出穴口周围的皮肉,和液体。 这淫糜的画面,配合着熙想潮红的脸,被摄像机完整记录下来。 套间的外间。 在熙想高潮的时候,希哥忍不住又出去了两次。 这次回来的时候,他看见熙想已经躺在机床上,就像个死鱼一样了。 希哥感叹道:“这个尤物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 医生面色从始至终都很平静。他看着机器里高潮后精疲力尽的人,又恶趣味地用沾满她体液的假阳具,在她的身体上画了个鸡巴的图案。 两个乳房画了两个圈,而龟头直接画到私处的位置。在最后的那笔,又往阴蒂上重重点了一下,然后再次猛得插回熙想的小穴里,就像宝剑入鞘一样。 熙想闭着眼睛,身躯弹跳了一下,但无法做出更多的反应了。 这次的高潮货真价实,绝对不是演出来的,也比以前几次更加彻底。 毕竟机器能达到的频率,和人快速抽插完全不一样。 医生将几张摄像机中的几张图片调出来,输入熙想的资料后,通过邮件发送给发哥和几名女子。 听见希哥的话,医生摇头:“还差得远呢。她的潜力远不及如此。” 希哥好奇:“你想让她做什么?” 医生托腮,冷漠的双眸里飘过一丝玩味:“我想看她这朵鲜花被彻底摧毁。” 希哥挠头,不懂他的比喻:“会所里的每朵鲜花,不是都会被摧毁吗?” “呵。我想看她将最大的那根完整纳入阴道,看她的两个穴口被插满,然后阴蒂高潮……对了,发哥是不是说,一个月后有个客人要来?那个家伙也交给她吧。” “你指的是……”希哥恍然,然后笑了,“你真会玩。” “在那之前,好好训练她。” “……” 阴道还在被抽插,这种拍打和大力侵入,让她无法彻底放松昏睡过去。 因为体液流失,再加上喊了足足两个小时,她的喉咙很疼,口干舌燥的。 她闭着眼睛,听见音响里两人的交谈。 什么叫两个穴口被插满,有什么客人要来? 熙想很绝望地留下眼泪来。 她来到这个地方,怎样才能逃走? 她能不能放弃去帮助王贵。 再这样下去,她觉得她都快活不成了。 “啊……” 九号阳具在她阴道里旋转了一圈后,终于再次被全部拔出来了。 花穴处皮开肉绽,里层的皮肉无法收拢,露出层层叠叠被插红的阴道壁。 这个画面布满整个屏幕。 实在太淫荡了…… 熙想喘息着,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着屏幕里的画面,更加绝望了。 -- 通往未知之地 解开头盔,四肢和腰间的禁锢,被医生抚着下了机器的时候,熙想的腿还是软着的。 她不小心跪在地上,然后就赤身裸体地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希哥站在外间,开口就对她痛骂了一番。 医生转头对希哥飞了个眼刀。 他突然消音。 医生用他惯用的冷淡语气,说:“你先去忙你的吧,我来送她。让她休息一会儿,等下午再来带她。” “哦……” 希哥很听医生的命令,转身离开,还将门带上。 “呜呜呜……”熙想哭得很伤心,眼睛肿成了核桃。她伸手擦着眼泪,很快哭得连手都发麻了,一边哭还一边说,“如果不是为了我老公,我才不来这里。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机器……呜呜呜……太可怕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 医生蹲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眼睛里却带着笑意。 好久没有听见女子在他面前哭泣了。 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长发。 熙想被陌生人摸头,下意识地缩起脖子,害怕道:“你要干什么?你还要来吗?我真的疼死了……呜呜呜……” “只要你不尝试逃走,就不会死。”医生将熙想搂在怀中,很亲昵地贴着她的脸庞。 熙想感受到医生是想拥抱她,治愈她,就没有抗拒,轻轻靠在他怀里:“我如果逃走,我老公会被人打死的,我不会逃……” “以后不要在这里提你老公了。”医生轻轻地说。 “……嗯。”熙想乖乖回应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还有些沙哑。 医生问:“你叫什么?” “熙想。”熙想呆呆地回答。 医生说:“我叫林澈。但对外,你只能叫我医生,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你才能这么叫我,明白了吗?” “嗯……” 熙想点头。 这算是特殊优待吗? “熙想。”医生轻轻呼唤她。 “嗯?”熙想疑惑地扬起眉,看着医生。 医生捧着她的脑袋,对着唇角亲了亲:“你不会有事的。会所培养你是为了赚钱,不想害人命。无论你因为什么原因而过来,大家都会好好待你的。无心会所从来没有死过人,只要你不逃,没有人能害你。” 熙想被这亲昵的举动,撩得心里有些发痒。 如果是平时,面对一个没说过几句话的陌生人,熙想一定会十分警觉,根本就不会想靠近。可是医生不一样。 刚才林澈将她的一切都看见了。 最隐私最丢脸的事都被看到了,还能有什么秘密不能对他说? 她打消了对医生的一切防备,甚至因为疲惫和惊恐,现在非常珍惜医生的拥抱。 “能再抱我一会儿吗?”熙想吸了吸鼻子。 “我不仅可以抱你,我还可以替你洗澡。” 医生语气温柔,给人带来如沐春风的感觉,就像在给熙想疗伤。 “……不,不用了。” “我可以将你抱去休息室,让你好好睡一觉。” “……这样……会不会被人看见……” 熙想听见自己终于能休息了,心里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也松了。话虽这样说着,她还是抽泣着,揽住医生的脖子,靠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医生将赤身裸体的她打横抱起,脸上笑容隐去,从眼里都透出冷漠来。 安慰话语,温暖的语气,拥抱,不过是为了骗取她的信任。 无心会所没有死人,只是因为疗愈和催眠的手段用得好。 他怀里的女人就像个小鸡仔一样,被他抱在怀里,蜷缩着,闭着眼睛的时候眉头也皱着,十分不安的样子。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的睡颜,脚步稳健离开测试房间,前往休息室。 又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侧有几扇门。 但这次,门不需要他推开。 他身上有开门的磁卡,在识别范围内,移门会自动打开。 换句话说,无论他想去会所的哪里,都没有人能阻挡得了他。 他抱着睡着了的熙想来到休息室。 与其说是休息室,不如说是病房。 这里总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更像是在医院里闻到的那种。 和医院住院部几乎是一样的布置,几张铺了白床单的病床排列在房间内。天花板上安装的布帘将每一张都隔绝起来,形成相对封闭的空间。而在对面的那几个房间里,都是单独的床和被褥,环境和设施都更好了。 一个短发女子正翘着腿,坐在角落里捧着一本外文翻译来的小说。她穿着黑色体恤和牛仔裤,头发烫成蓝色,显得很杀马特的样子。 任由床帘后的某个女子正在床上不停地呻吟,蓝发女子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捧着书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医生抱着赤身裸体的女子路过多人休息室的门口,蓝发女子才起身出门,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并不客气:“什么大佛能让你亲自抱着过来?” 医生没有答,而是说:“单人休息室。” “单人?”蓝发女子的脸上划过一丝讶异,嘲讽道,“谁能有这样的待遇?” 医生没接话,只抬眼飞了她一个眼刀。 医生来到某件休息室门口。 门自动开了。 他走入其中,将熙想小心放到床上。 蓝发女子走了进去,打量着这名由医生亲自送来的女子。 她问:“她叫什么?” 医生答:“熙想。” 蓝发女子嘲讽:“名字真文艺。” 医生说:“你的名字不也是?温雅,温柔优雅。” 温雅白了他一眼,说:“不文艺,反而很烂俗。” 熙想累得睡着了,无论是谁,让她花上两个小时和那太机器对抗,都会累得睡着的。再加上两次高潮后,全身神经都进入完全放松的状态,她的神智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和感觉,这时候就算捏着她的胸使劲揉,也不见得能将她叫醒。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医生对她的安慰过度了,她竟然抓着医生的衣摆没有放手。她眉头紧锁着,还停留在不安之中。赤裸的身体白皙无暇,机器用皮革包裹住的四肢没有任何红痕和损伤,唯有被扩展和测试的花穴还略微张开,晶莹的淫水还在缓缓流出,落到床单上,湿了几滴。 “她好看吗?”医生见温雅打量熙想,双手插在口袋里,转头问她。 温雅冷哼一声,但承认道:“外表是你们男人喜欢的类型。” 医生评价说:“她太嫩了,毫无经验,但很有潜力。” 温雅冷笑一声。 医生又说:“她的性格很柔软。你要好好照顾她。” 温雅嘲讽:“呵,你让我照顾她?我能怎么照顾?我只负责给她们换药。能被送到我这儿来的人,如果没有你出马,还不个个寻死觅活?” 医生勾唇淡笑,转身朝门口走了几步。 温雅意识到他要离开,颦眉问:“你就将她扔这儿了?她的引路人是谁?” “是希达。你让她好好睡一觉,别动她。” “哼。” …… 单间休息室有单独浴室,叁面都镶嵌着落地镜。 熙想好奇地摸了摸,发现这镜子被牢牢按入钢化玻璃中。如果谁抽风,对着镜子打一拳,镜子不会碎,但拳头会很疼。这就杜绝了任何人想得到玻璃碎片的可能性。 熙想打开水龙头。 水流从她光滑细腻的皮肤划过,细细的,温和极了。 无论是大学宿舍的女生澡堂,还是和王贵组的廉价出租屋,都没有这里设施豪华。 会所里好像真的不会随意伤害她。 即使上午的测试那么猛烈,好像好几次都能直接把她的下体撑破,但当熙想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看自己身体的时候,仅有下体穴口附近有些发红。阴道里也因为摩擦而感到隐约肿胀。经历过和王贵以及被龙哥朋友轮奸后的熙想知道,这都是很正常的反应。 她身上则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束缚她四肢的皮革袖套将压力分散到整个手臂上,并没有造成任何哪怕是淤青之类的痕迹。 在她睡着的那段时间,没有人对她为所欲为,只是单纯地让她休息。 或许上午的那些猛烈冲击只是测试而已,说不定机器的那些抽插只是为了采集她的数据呢? 她在下机器的时候,几乎就要崩溃。 但仅仅被医生拥抱了一会儿,又觉得所有痛苦都被治愈了,只剩下反复刺激带来的酥麻快感。 现在只要回过神去想一想刚才发生的事,双腿之间就又开始暗流涌动,好像上瘾了一下,竟然迫切地拿什么东西来填满这空虚。 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这么淫荡呢? 她至今对这个会所的存在感到茫然。 她要做什么? 刚才医生提过要让她赚钱,难道她以后要去伺候别的男人吗?跟他们上床? 她洗完澡,发现架子上只有浴巾,没有衣服。就用浴巾将身子裹起来,回到床上躺下。 “咚咚。” 门被敲响后并没有得到里面人的同意,直接被推开了。 蓝发女子端着一碗白粥来到她面前。 “吃掉。” “啊……”熙想呆了呆。 “让你吃掉,听不懂人话?” 蓝发女子将碗塞到熙想手中,转身就想离开。 “等、等一下……请问有衣服吗?”熙想一手端着白粥,另一手轻扯浴巾,不让胸口的蓓蕾暴露在外。 “过一会儿有人给你送来。”蓝衣女子顿了顿,又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躺着不动。” 为什么?这个女子是谁呀?是护士吗?可她从来没看见过护士将头发染成蓝色啊。 熙想将白粥喝掉。 她的确饿了,还很渴。 这一大碗白粥没有味道,但能吃得很饱。 熙想喝完白粥,听话地躺回到床上。 她猛然发现床上没有被子,就用浴巾将身体裹起来,盖在身上,然后又闭目睡去。 休息室外的某间监控室内。 电脑里有很多个小格,可以看到每个人在房间里的每一个动作,密不透风的监控上还时不时出现智能报警,提醒监控者注意房间里人的异常举动。 比如熙想的这间屋子里,AI就提醒监控者,她将身体覆盖了。 温雅操控着电脑,将熙想的画面放到主屏幕:“真乖,竟然真的在睡觉。” 希达侧身坐在桌面上,看着电脑监控里熙想的一举一动:“你觉得她怎样?” 温雅冷笑一声,“不怎样。”随即又问道,“就算我说不怎样,你们会将姑娘放回去?” 希达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说:“不会。” 温雅白了他一样:“那你问的是废话。” 希达已经习惯浑身带刺动不动就会呛别人话的温雅,继续说:“我已经好久没见到这么清纯的新人了。” “哼。” 温雅给了他一个白眼。 希达见已经下午1点,瞟了一眼熙想的房间号,说:“我得带这傻妞进去了。” “可怜的人,地狱之旅马上就要开始了。” …… 熙想躺在床上,吃得有点饱,睡不着,她就闭着眼睛,在床上东想西想。心里因为呆在陌生环境而充满忐忑。 门再次被推开,这次没有敲门声。 希达的声音出现在门口:“出来。” 熙想吓了一跳,从床上爬起,伸手捂着胸口。 希达朝她扔了一件连衣裙:“穿上。” 熙想将裙子套上,然后看向希达空空的双手,红着脸眼巴巴地问:“裤、裤子呢……” 就算没有文胸,好歹给条内裤吧。 “进了这里还想穿上裤子?”希哥话锋一转,笑道,“只有月经期间你才能穿上普通的裤子。” 普通的裤子…… 那什么是特殊的裤子? “过来,我告诉你这是哪里,你以后要做什么。” 希哥没给她更多反应的时间,大步走在前面,也没管熙想有没有跟上。 熙想只觉得跨大步跑步让肿胀的下体有些隐隐作痛,她提起捶到脚踝边的长裙,小碎步跟上他。 离开休息室的那一条走廊,走到尽头的那扇门,通往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 让导师拖堂的惩罚 大厅中央有个圆盘,圆盘上放着一个富有艺术感的金属框。几束光打在这个金属框上,让熙想以为这只是一个高雅的艺术品。而在天花板上挂着好几个钩子,丝绸带子从半空垂落下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厅内放着几个柔软沙发,几名女子正坐在沙发上打着扑克。她们穿着和熙想一样款式的连衣裙,只是颜色不同。坐着打扑克的穿着红衣服,而站在边上围观的都是蓝衣服。 其中有人看见了希达和熙想,但又假装没有看见,继续低头打扑克。 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声音里都在发颤,皱着眉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熙想有些困惑地扫了她们一眼,耳边传来希达的解释。 “现在是1点休息时间,所以你才能看见这么多人。每天早上十点开始上课,十二点吃饭,一直休息到下午两点。再去上课,下午四点吃晚饭。然后,就是自由活动的时间了。” “一天只用上四个小时的课?”熙想挠了挠头,颇为困惑。 即使她是大学生,就算能自己选修,一周也至少得上四十个小时的课程。 但上课到底是什么内容? 希达只是说了一句,没关心熙想到底有没有听懂,又或者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大厅有左右两个通道。 他指向左侧,“里面是不同的教室。”指向右侧,“那儿是寝室。” 希达走向右侧,来到其中一间,推门而入。 明明是休息的时间,寝室里空无一人。 寝室里堆满了衣物和生活用品,还有薯片之类的零食,看起来跟她大学的宿舍没什么区别。甚至有人在床边放了文艺散文和诗歌,还有的拥有毛绒玩偶。 除了寝室没有窗户和阳台之外,一切都是一样的。 熟悉的氛围让熙想放松警惕。 衣服和被褥都是全新的,竟然已经有人替她准备好了。衣服还是连衣裙的样式,上面放了一个智能电子表。 “你的床。”希达指着床铺,“把手表戴上,以后就一直戴着。” “嗯……”熙想点头,戴好手表后,屏幕自动显示出熙想的名字和照片,还有一堆她看不懂的数值。 两人再次回到大厅的时候,大厅里又出现了好多人,她们衣服颜色有白黄蓝红四种,每个人都披头散发,手腕都戴着电子表。大厅里喧闹不堪,其中还飘出一个人的哭声。 “不要过来,呜呜……你们为什么欺负我啦?” 一个穿着黄裙的女子哭喊着,想从几个挡路的女子中穿过。 那几个挡路女子穿着蓝裙,趾高气扬地喊:“这哪儿叫欺负啊,这叫教学相长。” 另一个说:“老师还夸奖你的小妹妹长得好看,你不来展示一下?” 说着,她们抓住黄衣女子,将她推进大厅中间的金属架子里。 “不要碰我,放手!”长发黄衣女子挣扎着,但双拳难敌四手。 她的双手被掉在半空,而双脚则被绑在金属架子上,被迫分得很开。 一名蓝衣女子将黄衣女子的裙子掀起,将她的私处暴露在众人面前。 “哇,真好看,还是粉色的。” “这么嫩啊,挨不挨得住肏啊。” “放开我!”黄衣女子不断地挣扎着,她的背敲在金属架子上,但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合拢双腿。 熙想有些害怕地往希达身后一躲:“她们要做什么?你不去劝劝吗?” “习惯就好。”希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不是她们的引路人,她们不归我管。如果你受了欺负,你可以来告诉我。”他无视大厅里的闹剧,朝教室的方向走去。 “嗯……”熙想点头应了一声。 可如果真的遇到这样的事,事后打小报告,真的有用吗? 第一间教室里凌乱地放着十几把椅子,还有一个柜子。有几个女生正在里面嬉笑着,她们身上的连衣裙是白色的。教室的门都是特质的,隔绝两侧的声音,熙想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只看见她们都穿着白色连衣裙。 “白色……”熙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 希达叮嘱道:“明天早上十点到这里,别迟到。” 这里果然是她的教室啊。 “嗯。”熙想点头。 第二间教室里放了好几张床,还有一些奇怪的架子。 刚才在大厅里看见那个艺术品金属框之后,现在她这些长相奇怪的架子,心里突然开始打鼓。 这些架子是做什么用的? 难不成也像刚刚那个金属框那样,可以在上面…… 希达没有说,只是领着熙想继续往里走。 两人路过另一个教室,有奇怪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纵然教室的门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但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还是有不同女人的尖叫声从门缝里钻出来。 “嗯……啊……” “啊啊……我要受不了了……” “呜呜呜……不行了……” 熙想听见这微弱的呼声,朝里瞥了一眼。 这间教室好像是练舞用的,教室里还有数根竖起来的钢管,顶在天花板和地板之间。里面的那些女子正在劈叉,表情痛苦不堪。 原来是要跳舞啊…… 熙想有些发愁,嘟囔着:“我不会跳舞啊。” 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正在劈叉女子的裙摆下都淌下点点的水迹。 那绝对不是汗水。 希达看了熙想一眼,没有说破,只带她在走廊里晃了一圈,然后解释道:“教室门上贴着什么颜色,就去什么颜色的教室。” “哦……”熙想点头,“又问,要学多久?” 希达:“会打拳吗?” “啊?”熙想摇头,“不会。” “白黄蓝红黑。等你穿黑衣的时候,就不用呆在这里了。” 竟然是升级制的? “哦。”熙想呆呆地问,“那……我怎样能到呢?是要考试吗?” 她突然又想到早上的那台测试机。 难怪说是测试,竟然是这样的测试…… 可是…… 她咬唇,捏着衣角。 这种事,要怎么测试啊? “以后你就知道了。”希达说了一句,“现在回寝室躺着吧,能这样悠闲的日子不多了。” “哦……” 总感觉跟希达这么走完一圈后,熙想更茫然了。 她到底要做什么? 和希达分开后,熙想一个人走回寝室。 路过大厅的时候,她听见女子像杀猪一样的叫声。 “不许舔我!啊啊……不许碰我!啊!别舔我!” 金属架上,黄衣女子还被绑在那里。她被迫耻辱地分开双腿,被两边站着的蓝衣女子按在金属架上。掀开裙子后,有个长发女子正蹲在她的双腿边,用力吸着她的私处。 灯光打下来照在她们的身上,这件裙子居然透过光,显现出衣服下的胴体。她的胸部正因为剧烈挣扎而晃动着。 “啊……别咬我……”黄衣女子尖叫抗拒。 蓝衣女子勾着舌头,掰开肉瓣,伸进小穴里,还用牙轻轻磕在黄衣女子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黄衣女子的淫叫声更响了。 “你别夹我舌头啊宝贝,我都伸不进去了。”长发蓝衣女子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又用力地将舌头朝里一伸,还勾起来上下摆动。 舌头将小穴扩张开来,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从黄衣女子的臀部往下淌。 “啊啊……呜呜呜……给我……”舔着舔着,黄衣女子双手抓住金属杆,脸上浮现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快给我……别再舔了……快进来……” 她的话引起周围人的笑声。 “这么心急啊。”蓝衣女子重重拍了一下黄衣女子的臀部,激起臀肉一阵极具肉感的震荡。 “呜呜呜……别打我,打坏了就不好看了,呜呜呜……”黄衣女子哀求着,“师姐,快给我,快给我吧。” 长发蓝衣女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巨大的假阳具,用手指探入黄衣女子的小穴后,转着圈捅了进去,更多淫水从小穴里流淌出来。 “啊啊啊……慢点……慢点……”黄衣女子打开大腿,放松穴口,让假阳具的吞入更加顺畅。 蓝衣女子用手转动着假阳具,将它推入五分之四后,到顶了。 黄衣女子脸色潮红,不断发出淫叫:“唔……啊……师姐,已经够深了……不要了……呜呜呜……别再推了……” “这么浅啊。”蓝衣女子叹了口气,又转动假阳具的方向,将它朝上提了提,再用手掌的力量,将假阳具往里一推。 “啊……”黄衣女子浪叫起来,一个用力,又将假阳具挤出好大一段距离。 蓝衣女子不厌其烦地将它推进去,又打开了假阳具尾部的震动功能,说:“还没开始呢,不许吐出来。” “嗡嗡嗡。” 假阳具开始在黄衣女子的引导里旋转扭动起来,又被不停地推进,挤出,推进,挤出。 “呜呜呜……啊嗯……呜呜呜……师姐……够了……啊啊啊……”黄衣女子浪叫着,扭曲着双腿,试图后退躲闪,但被其他女子拉住了腿。她就在只能在金属架上扭动起来。 淫水从穴口淌下来,顺着假阳具滴下来。 另一名女子跪在地上,将地上的淫水舔干净了。 “再来一个。”蓝衣女子再次将插入穴口的假阳具推进去,伸出手,“来个更粗的。” 有人将一个像手臂一样粗的假阳具递了过去。 熙想在旁围观,忍不住退了一步。 刚才这香艳的画面,实在太刺激了,刺激得她简直想发抖。 她很想逃走,但又很想看下去。 她想知道这名女子被大家围起来,这样欺负,后来她到底会怎样。 现在插在里面的那根已经足够粗了,现在递过去的这根比刚才她的极限还要粗,正是早上坐在测试器里见到的最粗的那一根。 只见蓝衣女子拔出穴口里的这根,又用这根最粗的在黄衣女子穴口边摩擦着,直到整根假阳具都沾上黄衣女子的淫液后,才又将刚才那根插回去。 一插就捅到最里面。 “啊……嗯啊……不要!啊啊啊……要坏掉了……啊……” 然后再用力捅进去往里压。 蓝衣女子松了手。 阴道里的假阳具缓慢地被挤出来不少,但大部分还停留在阴道内,正在不断地扭动着,搅拌着穴里的汁水。 “来,给你们看,什么叫飞射。” 蓝衣女子绕到金属框后方,掰开黄衣女子的两瓣臀肉,打开假阳具的震动开关,将那手臂一样粗的假阳具,捅入黄衣女子的后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衣女子整个身子扭曲在一起,用力地缩成一团,双腿更是直接挣脱了两边束缚着她的女子,整个人仅靠着双手就吊在半空。 后庭受到的刺激让她腹肌都收缩起来。 巨大的压力推入阴道内,竟然将插入两个穴口的假阳具都挤了出来。 “哈哈哈,像不像在拉屎?” “哈哈哈好刺激!” 熙想看得简直要哭了。 这得多疼啊。 黄衣女子脸色苍白,尖叫扭动着身体,好像菊花传来的痛感还没有平息。而其他围观者都没心没肺地在大笑。 熙想看着她们,突然注意到自己好像是她们之中,唯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 这意味着什么…… 她后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到了站在她身后站着的蓝衣女子。 “哎哟。” “对不起。” 熙想急忙将她扶起来,却不小心看见她裙下穿着黑丝和网裤。 黑丝……网裤…… 这不是在酒吧外看见的那个送饼干的女子吗? 她此时已将妆卸了,所以熙想没有认出她来。 但她却认得熙想。 被撞到的人并没有生气,起身拉住她的手:“我就觉得你的背影很眼熟,果然是你啊。” “早上……” 熙想欲言又止。 早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 ρо壹8м.Cом(po18m.com)本来还以为这是那个女生淫荡的娱乐活动,还对她很不屑。 但当她做完测试,再来到这里,看见这么多奇怪的人之后,又觉得事情可能不是她想的那么回事。 她以后也要这样吗? “那是客人要求的啦,客人在里面按开关,然后下面的这个棒棒就会不断地动来动去……我必须一直捧着盘子,如果双手脱离盘子的话,就算我输掉了。”蓝衣女子解释说。 熙想想到上午香艳的那幕,红着脸问:“可是……你躲角落里,将那网裤解开的话,他们应该也不知道吧。” 她并不喜欢弄虚作假,可是面对这种事,实在让她不得不想出逃跑的办法。 “不行的,他们会看到……这里有摄像头,这里有监听。”蓝衣女子指了指自己的下体,又指了指手腕上的电子表。 监听…… “你是指,我们说的所有话,他们都能听得见?”熙想打了个寒蝉,只用气声说话。 “那当然啦。这里布满了无死角的监控,喏,这里就有一个。”蓝衣女子指了指熙想的脚下。 熙想低头仔细地看过去,果然发现郁金香地砖的黑色花纹中有一个小点。她再转头看向走廊上,每隔几步就装了一个摄像头。 她有些害怕地抓住了衣角。 “没事,拍着拍着就习惯了。以后面对客人,他们都在看你啊。”蓝衣女子拦住她的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熙想……” “我叫夭夭。” 熙想脱口而出:“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咦,你居然知道,文学涵养不错嘛。”夭夭夸奖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下午还要练舞,不跟你聊了。” 练舞…… 真的只是练舞那么简单吗? “嗯……”熙想拘谨点头。 “对了……”夭夭突然走回来,在熙想耳边小声说,“她们喜欢招待新人,你得小心点。” “嗯?”熙想不解。 “到时候假装高潮,晕过去就好了。记得别演得太假,如果被她们识破,会更惨的。” “啊?”熙想茫然了。 招待是什么意思…… 假装高潮…… 她要遭遇什么才需要靠假装高潮来躲避啊?! 熙想和夭夭在大厅角落里分开后,分别走向左右走廊。 熙想回寝室往床上一坐,然后才发现自己裙子的下摆居然湿了。 “呜……” 好嫌弃自己啊。 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淫荡。 她没有注意到,就在她和夭夭谈话的时候,被绑在金属架上的黄衣女子又开始了新一轮被迫蹂躏。 几个蓝衣女子将地上的假阳具捡起来,将她前后两个穴口堵住后按着不放,还不停地将半插在小穴里的假阳具全部按进去。 有人将口球塞入黄衣女子的嘴里,让她嚎叫的声音轻了不少。 “唔……唔唔唔……唔……” 她拼命扭着身体,头发上沾满了汗水,而私处的淫液随着抽插,像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 有人蹲在她的身体下方,张嘴候着她的蜜液。 “呜呜……” 过了几分钟后,黄衣女子蜷缩起来,发起了抖。两眼一翻,蹬开双腿,整个人像个蛤蟆一样地被吊在金属架上。两根硅胶材质的阳具从沾满蜜液的穴口滑出来,弹了几下后,落在地上,不停地高速扭动着。 “终于来了啊。” “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她的模样真可爱。” “我喜欢她高潮的样子。” 有人扒开她的裙摆,抬起她的臀部,按在她小核的位置上。 “呜……” 黄衣女子哭泣起来,用力地收缩着小穴。 大量晶莹蜜液从小穴里涌出,而有名女子凑过去,对着她的私处吸食着,还发出呼呼的声音。 有人取下了黄衣女子的口球。 “啊……学姐……学姐再给我一点……啊……”当口球被取下后,黄衣女子终于有说话的权力了,她痛苦呻吟着,明明不愿意,却违背本心地说着这些索要的话。 这显然是她必须要说的话,不然会被惩罚得更惨。 但如果有任何学姐不肯放过她,顺着她的这些话,还会给她新一轮惩罚。 “学妹真乖,这次已经够了。”长发蓝衣女子将黄衣女子的双手解开。 几个人将她抱起,将她放在沙发上。 黄衣女子抽泣着,喘息未均,下体的淫水也还在流淌。 “你看,你这不是将整根阳具全部挤出来了吗?再练习几次,没有有问题的。”长发蓝衣女子伸手摸着黄衣女子的脸。 “呜呜呜……”黄衣女子哭着投入学姐怀抱,“谢谢学姐指教,我会好好练习的。以后……以后不会再让导师拖堂了呜呜呜……” 长发蓝衣女子说:“那你以后也要多帮帮学妹哦。” -- ρo①8м.Cǒм 新生欢迎会 白、黄、蓝、红、黑…… 熙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袋里不停地响起刚刚看见的画面。 寝室的房门也和那些教室一样好,能隔绝外部的声音。在她走入寝室的时候,大厅里那女子的浪叫声更响了,而且还带着哭嚎。但一旦关了寝室门,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肿胀的下体有些难受,那淫荡的叫喊声仿佛能唤醒她体内的感觉,让小穴瘙痒难耐。 以后会在这里面对什么? 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她想着想着,就不小心睡着了,一直睡到半夜。 “当——当——当——当——” 会所的午夜竟然会响起钟声,声音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四下。 熙想仿佛隐约听到每次钟声里都伴随惨叫,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透着重重走廊,穿过隔音门,突然有某种不安朝睡梦中的熙想侵袭而来。 好像有谁在看着她。 她猛得睁开眼睛,突然看见寝室里另外三个女子正蹲在她的床边。她们正带着笑容看着她。 鬼啊! 熙想下意识地想撑坐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动不了。 “她醒了。” “快开灯。” 灯打开了,整个寝室都亮堂堂的。 “……” 眼睛受到刺激,熙想试图用手捂住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丝绸绑住了。在双手上系着的是漂亮的红色蝴蝶结,还有人在她衣裙喷了香水。双脚则被套上一双丝袜,但丝袜只穿到脚踝,这样一来,她就不能移动双脚了。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她害怕地从床上坐起来,想接触桎梏。 “你的欢迎仪式呀。” 寝室其他三名女子分别穿着黄色、蓝色和红色的衣服。熙想已经知道了,这分别代表不同的等级。这名穿黄衣的女子,正是下午在大厅被捆绑的那个。 她的眼睛还肿着,下午她后来哭得很惨。 可现在,她却能带着笑意看着熙想,好像下午的经历都不存在似的。 ρо壹8м.Cом(po18m.com)“欢迎什么……”熙想在床上蜷缩起来,摇头,“我不认识你们,我不需要你们欢迎我。大家各自学习不好吗?为什么要将我绑起来?” 蓝衣女子解释道:“这是惯例哦,大家今天晚上都没睡觉,就等着十二点过后呢。按照规定,新人不能别我们欺负。但现在十二点过了,你就不算新人了哦。” 黄衣女子笑着掀开熙想的衣服:“来,让我看看你下面。” “啊……”熙想抗拒得厉害,“不要碰我!” 黄衣女子跨坐在熙想身上,将她侧身反过来,用双腿抵着她的膝盖内侧。这个姿势一摆,她的臀部就自然地暴露出来了。 另一个没见过的红衣女子双手环胸说:“看看她的腕表,别伤着她了。” 蓝衣女子道:“看过了。紧得很呢,只能用九号的。” “你们是谁啊?啊,别过来……啊……别碰我!”熙想被束着双手吗,扭动着身体,完全不配合黄衣女子的摆弄,但还是被她得逞。黄衣女子的手探入她的穴口里,带来凉意。 “好暖啊。” “啊!”熙想尖叫。 好冷! 红衣女子站在床尾指挥:“这里不行,去外面坐分腿器。那些家伙早就迫不及待地把分腿器搭好了。” 分腿器是什么东西? 熙想挣扎着,不想接受这样的欢迎仪式。但她不知道怎么骂人,只能一口一个混蛋,坏人。这种话反而引得三个女子都笑起来。 她们将熙想抱到了大厅。 大厅里的那个金属架子被重新拼接。背部的三根横杆子分别用来给背部臀部和腰部借力,另一根前方的是用来拦住膝盖的,两根竖起的则用来捆绑小腿。 在这个分腿器周围,站了十几个女子,正欢快地聊着天。她们穿着黄蓝红三种颜色的连衣裙,唯独没有白色的。 “来啦,快推上来。”一名蓝衣女子捡起两根天花板上垂落的丝绸,递给另外一名黄衣女子,“包得小心点,千万别落下伤,不然是要惩罚你的。打结的方法已经交过你啦。” 黄衣女子道:“放心,我对着自己练过好多次了。” “放开我!”熙想不停地嚎叫挣扎着,才从寝室到大厅这短短几步路,她已经叫得喉咙都哑了。 “声音真大。” “新人嘛。新人声音都大,等换到黄衣服的时候,就懂得什么是优雅了。” 熙想被固定在分腿器上,两个膝盖朝外撇开。有人将小腿绑在杆子上后,又拉过一条丝带,往她的乳房下绕了几圈,将她的腰部与一根竖杆捆绑起来。 在此期间,熙想不停地挣扎着,试图松动这绸带。 但那些捆绑她的人反而将绸带拉得更紧了。 “你看,她的小穴还是粉色的,好嫩哦。” “看这数值,她真的很紧诶。” “她的脸好好看哦,以后会不会成为我们会所的头牌啊?” 她们不顾熙想的挣扎反抗和叫骂,都盯着她下体,露出羡慕的目光。 灯光打在熙想的身上。 半夜的大厅和白天是一样的。 因为这里并没有窗,全靠灯光照射。 女子们七嘴八舌地围在熙想身边,还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她的颈部,胸口,双腿,小腿。有的还拍打着她,夸奖她富有弹性的皮肤。 “呜呜呜……我不认识你们,我不要你们欢迎我……” 熙想回忆起来了。 下午夭夭对她说的欢迎和招待,竟然是这样的吗? 她的话引起周围女生的哄笑。 有人找来两个跳蛋,站在熙想的别后,按在她胸口两点蓓蕾上。 “啊!”熙想被吓了一跳,缩了一下。 “好敏感啊……” “她的反应真大,可惜了只能看见数据,不能看见视频。真想知道她坐上那台机器的时候,是什么表现。” “我们快点开始吧。” “记得是九号阳具哦,不能再大了哦。” 熙想看见有人从金属架的下面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插着大小不一的假阳具。 同寝室的黄衣女子取出其中的九号阳具,擦拭后,套上安全套,然后又取出最大号的阳具,也擦了擦。 “你要干什么……”熙想哭了,“我不行的,就算你们要……要对我……那也不能这么大啊!” “要对你什么?”黄衣女子一手握着一个假阳具,走到熙想面前,笑着问。 “呜……不可以这么大……”熙想绝望了,“我不能用九号的,只能是五号的。不能再大了。” 如果一切都要发生,她只想将痛苦减轻到最低。 对了,夭夭说过一会儿要假高潮。 她得演好,不能别她们发现了。 “整整小了一厘米呢。”黄衣女子嘟起嘴,似乎不太愿意再换掉,又笑着说,“没事的,才一厘米呢。” 她将手臂粗的假阳具塞入熙想口中,语气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但脸上还是笑意:“如果掉了,就有额外的惩罚哦。” 这根最粗的假阳具很重,而且太粗了,根本就不用她费力地咬,这根东西正撑在她的口腔里,抵住了她的舌头和牙齿,让她整张嘴都张开着,根本就闭合不了。 嘴里的口水无法吞咽,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 “唔……” 熙想惊呼一声,嘴里堵住的东西让她的叫声变形。 那黄衣女子正用冰凉的手指探入她的下体。 “好暖哦。” “呜……”熙想忍不住使劲并拢双腿,小穴收缩了一下。 “啊,她好紧,缩起来就更紧了。”黄衣女子说着,在熙想的小核上揉了几下。 “唔唔唔……唔……” “水不是很多耶,可惜了小白不能捅菊花。那就按这里吧。” “唔……唔唔……唔……”熙想无法说话,她扭动着身体,差点就要让臀部躲过黄衣女子的手指了。 两边站着的人急忙将她按住。 “别乱动哦,不听话是要受惩罚的哦!”黄衣女子用整根冰冷的中指探入熙想的小穴中,“好暖和。她的小穴好暖和啊,可以来暖手耶。” 熙想觉得好冷:“呜呜呜……” 黄衣女子这么一说,几个手冷的都过来了,将手指探入熙想的小穴里。 一开始她们是等别人拔出来,才感受这个温度的,但后来有好几个人直接插进去了。 “唔!” 熙想哀嚎了一下。 好痛。 穴口好痛啊! “水多了耶。”黄衣女子再次开始按摩熙想的阴蒂。 于此同时,之前站在熙想身后的人也用跳蛋按摩起了她的乳房。尤其是两个蓓蕾的地方,她揉捏得极为用力。 “呜……” 熙想被堵住了嘴,只剩呜咽了。 口腔里的唾液根本就咽不下去,一滴滴地都淌了下来,滴在她的衣裙上,湿透了胸口的裙摆。 她的下体现在有三根手指了,而且这几个人正在不停地朝四周抠着。这种体验极为不适,而且穴口处还有隐隐痛觉,像是穴口快要裂开了一样。 黄衣女子将自己的中指插在熙想的小穴里,又用大拇指在她的阴蒂上不停地揉搓着。 熙想叼着最大号阳具,不断地发出呻吟,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面色潮红,呼吸也随之加快:“唔……唔……” “够湿了,我手都捂暖了。”一个人撤出手指后,其余人也都将手指撤走。 黄衣女子随即抽出她的中指,带出来几滴淫水。 “水太少了,起码要跟你的口水流得一样多才行。”她评价了一句,便将九号阳具抵住熙想的穴口。 “唔……” 熙想的腹部猛得收缩了一下。 “我来咯。”黄衣女子说话的同时,将九号阳具插入熙想的阴道里。 对熙想来说已经是极限的阳具,推开周围包裹的壁肉,挤入更深处。 下体,又被捅了。 又有东西进来了,而且好大!好冷! 而且它还在不停地扭动搅拌着,这跟坐在测试机的感觉又不一样了! 好撑啊,好难受…… 下面的身体被撑开了啊! “啊!”熙想忍不住张嘴大喊。 也就是这么一张嘴,她嘴里的巨大阳具从嘴里落下,砸在她胸部上,落到地上。 “好痛,别再进来了……别进来了……呜呜呜……”她被困在背后的双手无助地挣扎着,两个手肘敲在栏杆上,发出碰撞声。 “真不听话。” “就是……” “让她咬住不要掉下来的,她这是不给我们面子啊。” 黄衣女子看了看在地上不停扭动的最大号阳具,嘟嘴,将手中的九号阳具猛得朝里一推。 “啊!”熙想哀嚎着,整张脸都疼得扭曲起来了。 好疼。 好深啊…… 快要坏掉了。 黄衣女子松开手,九号阳具被熙想挤出来大半截。 熙想根本就没想去挤,她尚不知道应该怎么用力,这假阳具就是被狭窄阴道自然地排出来的。 “哼。我说过,如果你没咬住,我会给你惩罚哦。”黄衣女子没再理会地上的最大号阳具,突然握住九号阳具的末端,对着熙想露出坏笑。 “你……你要做什么……”熙想喘息连连,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突然,下体传来超级强烈的酥麻感,她哭喊着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 黄衣女子握住九号阳具,快速前后抽插起来,朝熙想的敏感点捅去。 熙想下意识地弯腰,佝偻起身子,拖长音叫喊着:“啊啊啊……” “小白还不知道怎么叫床啊。” “这样没叫几下嗓子就哑了,力气都没了。” “纯天然的啊。” 周围的女子又议论纷纷。 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一句:“不是这样叫的,你听姐姐的,跟我学:啊——啊——够了……啊哈……” 紧接着,周围传来一阵浪叫。 “啊……嗯啊……啊……啊……”周围女子带上娇喘,在熙想耳边哈气。 有人调皮地对着熙想喊道:“啊哈……不要了……快住手啊啊……” “呜呜呜……啊啊啊啊……”熙想根本充耳不闻。 快感正在逐渐加剧,穴里的水不停被巨大阳具给挤出来。 她咬牙坚持着,然后才想起来夭夭让她可以假装高潮的。 可是…… 高潮是什么? 她虽然经历过几次,可她并不知道要怎么假装啊? 高潮是怎样的来着? 上午的那次算不算呢? 熙想犹豫着,喘着粗气,朝下瞅了一样那仍旧守在她下体那儿的黄衣女子,干脆眼睛一闭,假装昏过去了。 “咦?昏过去了?” 黄衣女子果然将假阳具从她下体里拔出来。 下体的快感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一阵空虚。 熙想眉头微颦,用力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高潮了吗?” “不会吧。” 周围女子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开始讨论熙想到底为什么昏过去了。 就连站在熙想身后,往她胸尖尖上按跳蛋人都松手了。 黄衣女子疑惑地伸手探入熙想的小穴。 熙想下意识地绷紧臀部。 “咦?”黄衣女子感受到了什么,对着熙想身后的人说,“看一下她的手表,上面是不是高潮的状态?” 糟糕。 原来高潮状态竟然能被看出来吗? 熙想暗道不妙。 “滴滴——” 手表传来两声。 身后女子道:“数值远远没有达到诶,现在离兴奋状态也还差得很远。她是病了还是在装睡啊?” “病了?哼,不管什么理由,反正还没到高潮呢。”黄衣女子又将九号阳具塞入熙想的下体,并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到阴道深处。 “嗯……嗯……嗯……唔……”熙想本来还想装昏逃过一劫的,但是这太刺激了。前几下她都拼命忍住了,但随着快感积累,下体带来的酥麻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无法忍耐地闷哼出来。 她还是新人,即便是夭夭那样已经穿红衣的人,站在酒吧外端饼干,还是会面红耳赤地被人发现端倪吧。 让熙想现在装死是不可能的。 黄衣女子没捅几下,熙想就露馅了。 “啊……啊……呜呜……不要……啊……” “果然是装昏的啊。”黄衣女子听罢,更用力地朝里一捅。 “啊——”熙想睁开眼睛,哀求道,“不要这样了,已经够了!够了……” “够了?”黄衣女子有些生气,“你居然弄虚作假?如果在客人面前,你装高潮被识破了,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师姐现在都是在为你好!” “啊……啊……啊……啊……啊……” 每次深深插入,熙想都尖叫着。 “快认错!” “我……啊……我……我错了……啊……不要再捅我了……”熙想哭起来。 “快说‘师姐我错了’。” “啊……师姐……师姐……啊……我错了……啊……啊……”熙想带着哭腔认错。 “说‘下次再也不假装高潮了’。” “啊……啊下次……啊下次再也不啊……不假装……啊……高潮了……啊……” “连起来说!” “啊……嗯……下次再也不……呜……不假装高潮了……” “连起来说!” “呜……啊……下次再也不假装高潮了……呜呜呜……啊……啊……啊……” 熙想以为自己连起来说了,黄衣女子会放过她,但是黄衣女子用比上一次更快的抽插速度,开始玩弄她的小穴来。 九号阳具,这根在上午明明无法彻底进入她下体的东西,在此时竟然被全部插入,并且插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 黄衣女子换着不同的角度,将九号阳具朝熙想的小穴里深深插入。这根假阳具简直就像那些打水机一样,能将熙想小穴里的水给敲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熙想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呼吸都随着抽插的频率而逐渐加快,浪叫声更是一声比一声响。 “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要坏掉了……我好痛啊啊啊啊……” 黄衣女子一手不停地抽插着,另一只手握住其他人手中正在不停震动的跳蛋,按在熙想暴露在外的小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熙想尖叫起来,声音变得又尖又细。 下体的阴道开始剧烈 ρо壹8м.Cом(po18m.com)收缩,而黄衣女子手中的抽插动作还没有停。 两边站着的女子按住熙想,不让她挣扎乱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熙想只顾着叫喊了,根本没察觉到此时才是装高潮的最佳机会。 黄衣女子松开小核上的跳蛋。 熙想松了一口气,大口呼吸了两下。 随即,跳蛋又被按再小核上。 从阴蒂上传来巨大的快感,再加上阴道深处的快感,交叠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跳蛋被放开,抽插还在继续,等熙想缓了口气的时间,再次被按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熙想嚎叫着,身体前倾,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有人从后拉住她的头发,让她只能抬起头,无法蜷缩起身体。 腹部的肌肉绷紧了,小腿上的肌肉也绷紧了。 黄衣女子按了几次,都给熙想换气的时间能用来休息,但这次并没有。 她就这么一直按着,按到熙想浪叫着将肺里的气都用完,还没有放手。 “啊啊……啊……”熙想的脚趾蜷曲起来,头朝后仰,开始翻白眼。 黄衣女子加快了抽插速度,连按住阴蒂的力道都大了几分。 “啊……嗯……嗯……嗯……” 熙想半着张嘴,整个人都放松了力气,无论黄衣女子对她的下体施加怎样的刺激,她再也反应不起来了。 “哇,好厉害。” “这个小白反应好棒啊。” “你见过高潮腿吗?我好像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诶。” “这个数值都超过测试的了,是真的高潮了。” 女子们围着熙想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黄衣女子意犹未尽,用假阳具在熙想的小穴里缓慢地抽插了几下,再将这巨大阳具拔出。 淫水从张开的小穴里滴滴答答往下淌。 小穴随着熙想的呼吸一开一合,像个鲍鱼一样蠕动着。 灯光下,熙想全身都红透了,头上都是汗水。 “真美好啊,这么青涩。学妹啊学妹,你还有好多要学呢。一点迎合的动作都没有,从叫声,到呼吸,你还有好多要学呢。” 熙想闭着眼睛,耳边传来黄衣女子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被松开,四肢完全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一半是因为困意,另一半则是高潮过后的轻快感。 下体火辣辣的疼痛着,酥麻的感觉已经被彻底填满。 好像会有好一阵时间再也不会去想那些事了。 她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任由她们将她放在地上。 嘻嘻哈哈的女子们又在她耳边说了一些令人羞耻的名词,肆无忌惮地摸着熙想的身体,还鼓励了她几句,说着未来的期许。熙想都充耳不闻,直到耳边的声音都消失,又在金属架子上靠坐了好久,才彻底缓过来,呼吸也才渐渐平复。 熙想睁开眼睛。 大厅里空无一人。 她觉得手掌下黏糊糊的,低头一看,地上都是水迹。 这难道都是她刚才流下来的吗? 好淫荡啊。 好脏…… 熙想抱着被汗水湿透的双臂,虚弱而委屈地靠在栏杆上。 原来,这就是招待啊…… 她失声痛哭起来。 -- 治疗 “喂,醒醒。” 熟悉的声音。 熙想抬起头,才发现自己靠坐在圆台的金属架子边睡着了。 温雅正站在她身边,脸上露出淡淡嫌弃。 熙想挣扎着站起来,但双腿发软,她没能站起来。 “残疾了?”温雅随口嘲讽。 “没有……”熙想低着头,脸上还挂着泪痕,她伸手擦去,然后拉住栏杆,费力爬起来。 “能走就行。跟我来。”温雅短暂地下令,朝大厅的某个通道走去。 和希达不一样,她的脚步很慢,像是在故意等熙想的样子。 熙想一手捂着小腹,另一手托着腰部。 刚才那姿势实在很难受,而且腰部抵着的力量让她腰酸背痛。 每走一步,好像都在撕扯下体的样子。 这是受伤了吗? “我们要去哪儿?”熙想问。 温雅瞟了她一眼,反问:“你需要去哪儿?” “我……”熙想低头,“我想回家……” 她想回家了。 不去学校,不去租房,而是回老家。 在乡下耕种,春耕秋收,冬天的时候还能打雪仗。 她突然无比想念田野,哪怕让她一辈子呆在田野里当个山野村姑也挺好的。 “家?你没有家了。”温雅嘲讽一句,突然拽住熙想的胳膊,加快脚步,将她朝休息室拖去。 “啊……等一下……好痛……慢点走……”熙想轻唤。 温雅充耳不闻,将她拖入多人休息室后,推到一个床位上:“以后如果觉得疼,就来这里躺着。只要你导师愿意放你,你随时都能来。知道了吗?” “嗯……”熙想扶着臀部,躺在床上,抹着眼泪。 温雅似乎很不喜欢看见被人哭,她嫌弃地看了熙想一眼,将她的裙子掀开,掰过她的双膝,看了一眼她的下体:“还好,没流血。那群家伙居然还知道分寸。” 她从床下取来一个真正的分腿器。 这是一个三角形的架子,有点像一个展翅的鹰。两翼有个可调节的长条形托盘,专门用来放小腿。 “你要对我做什么……”熙想问了一句。 “你需要什么?” “她们说我需要学得很多……”熙想仰头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地就像一具尸体,“但是今晚应该够了……” “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温雅冷哼一声,瞪着她,“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想治疗你?” “对不起……”熙想突然哭泣起来。 她还以为温雅也是来玩弄她的。 “收起你的眼泪吧,这里最不值的就是眼泪了!你如果在他们面前哭,他们只会更有成就感,更猛烈地抽插,更用力地顶你,捏爆你的奶子,把你操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熙想突然被吓到了,她呆呆地抬起双腿,配合地放在分腿器上。 温雅拿出一次性扩阴器,塞入熙想阴道里,拧动扩阴器一侧的旋钮,将阴道撑开。 “唔……疼……” “废话。” 扩阴器的塑料做的,而那些假阳具都是软质硅胶做的。坚硬边缘触碰到摩擦红肿的阴道口,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痛感。 温雅拿出一个手电筒,照射到阴道内部,上下打量了一眼。 “没破,出血不算太严重,缓一缓就好了。” “……” 温雅见熙想不说话,又语气生硬地安慰道:“你已经很幸运了,之前有人下手没轻重,差点捅入新人子宫了。那些贱人看见血可害怕了,都不敢承认是自己的事,非说是新人有病。” “…………” 熙想觉得,这句话并不能安慰她,反而让她更恐惧了。 温雅拿过熙想的手表,看 ρо壹8м.Cом(po18m.com)了一眼上面的数据,又拿出一根九号假阳具,只不过这个假阳具的花纹是凹进去的,而且更加柔软,有点像果冻一样。 “你要干什么……”熙想瞳孔缩了缩,害怕地捏起拳头。 温雅将假阳具在药水里浸泡了一下,然后将滴水的假阳具塞入熙想的下体。 “啊……” 药水好冷。 熙想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下体的假阳具被挤出来一截。 温雅看见了也没再将假阳具往里塞,将分腿器撤掉,替熙想的双腿并拢:“为了上药方便而已,你夹着别拿出来。”她将床帘围了起来,将熙想隔绝在里面。 “……” 原来是为了上药啊。 熙想犹豫了一下,将假阳具缓慢朝里推了一点。 “早上十点记得去教室,如果错过的话……明天别让我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我不想像今天这样治疗你。” 床帘外传来温雅的声音,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嫌弃。 “…………” 明明是嫌弃,但好像是很温暖的话呢。 明天上午十点,如果错过的话,会发生什么? 对了……没有手机,要怎么定时? 一系列的杂念充斥在熙想的脑袋里,有些担忧,更多的却是服从。 她就是这样一个没什么主见的女孩子,沦落至此,只能随遇而安。 “电子表可以定时。”温雅冷淡提醒了一句。 “嗯……谢谢……” -- 解释规则 “滴,九点定时。” 其实熙想在八点多的时候就睡醒了。在陌生的环境下睡不安稳,昨天经历的事情进入了她的梦里,让她噩梦连连,还梦到王贵在监狱里被人打死了。醒来的熙想深深吸了口气,只希望自己的表现能让那些可怕的人满意,让自己丈夫在监狱里少受点折磨。 她将手腕上的时间定到九点,只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取消。 熙想试图将它取下来过,但是没找到任何可脱下的方法。想将这个东西拿下来,除了硬性破坏之外,好像只能通过远程电脑来破解。 昨天被室友那样“招待”了一下,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寝室面对她们。 她们真是太可怕了 。 正因为如此,她没有离开休息室。 反正休息室有白粥,也有水,至少不会挨饿。 可能是用来治疗的假阳具令熙想不太舒服,醒来后它在被褥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下体挤出来的。不过经过这几个小时的治疗后,下体好像不是那么疼痛了。 就在熙想入睡之后,休息室里又进了人。 有两个女子分别在更晚些时候进来了,似乎被温雅带去隔间处理过了,只是现在还躺在床上呻吟不止。床帘将她们隔开,只剩稀碎的呻吟飘了出来。 “痛……好痛……嗯啊……主人,不要了……不要再玩欣欣了嘛……欣欣想睡觉……” “……” 熙想站在床帘后,透过缝隙,看见其中一名女子的双腿被架在分腿器上,而她的下体插着一个仍在转动的假阳具。而她的肛门被纱布填塞着,纱布已经被血染红,在空气里飘出一些血腥味。 真可怕。 “你怎么还没走?” 背后,温雅的声音传来。 “我……” “好了就走,别在这儿占床位。”温雅打开门,站在门口,脸上充满嫌弃。 “嗯……” 熙想低着头,离开休息室。 时间还早,她四处转了转。 那些女子都很注重美容养颜,大厅里静悄悄的,教室里也没有人,几乎全都在睡觉。 熙想对金属框心有余悸,但闲着无聊,还是靠近了这个圆形站台。 这里没有窗,一切都是人工光源。圆站台上方的灯光常年都亮着,照在可拼搭的金属框架上金光闪闪的。 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天气,也完全没有窗户,这让熙想有些压抑。 这个地方真的很像囚笼啊。 她靠近金属框架。 昨天被人挂在上面凌辱了一番,淫水淌了一地。现在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人收拾过,一切都整整齐齐的。那些束缚她的丝绸缎带也被整理过,从天花板垂下来,落到挂在原本的位置上。 脚下不小心踢到了那个装假阳具的盒子,熙想低头看了看,犹豫了一下,将它打开。 那几列令人羞耻的假阳具按照型号排列整齐,盒子边还有无数个避孕套,令人看不出牌子。盒子里还有奇形怪状的道具,昨天除了按在乳尖上的那两个跳蛋之外,别的都还没用过。 熙想瞅着盒子里一个像铁蒺藜形状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她的室友没有将它用到她身上。 这些玩具,有的像珠串,有的像触手,还有硬质钢圈等。 只是看一眼,就令熙想头皮发麻。 她将盒子关上,放回原处。 她坐到沙发上,看见手边有本故事书,就拿起来看了起来。 等到快十点的时候,她们都从寝室里出来了。黄色、蓝色、红色,还是那些连衣裙,但应该是换过新的了。有的人喜欢在早上洗头,现在头发还没干。 她们叽叽喳喳得相互问好,好像都认识,而且心情很好的样子。 她们结伴走向教室。 路过大厅的时候,有人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熙想,朝她挥手。 熙想并不认识她们,甚至谈不上眼熟。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礼,就也呆呆地挥挥手。 说起来,这些人并不穿白色的衣服,那么那间贴着白色蝴蝶结的教室,难道是只给她一个人用的吗? “……” 熙想想到这个,将故事书放在大厅的沙发上,起身去了教室。 她推开教室门,一名穿黑衣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迭打印出来的A4纸。 这名女子是黑色衣服,难道就是导师? 希达告诉过她,颜色等级分为白、黄、蓝、红、黑。 等级最高的就是黑衣服的了。 这名女子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化着很浓的眼妆,脸蛋很甜美。黑色紧身衣将她的身材衬得前凸后翘,玲珑有致。一双乳房更是高耸着,似乎只要起身,就能看见剧烈的上下晃动。 黑衣女子看见熙想后,坐在椅子上,抬眼对她说:“我叫悠悠,我是导师。” “你好……” “熙想,我看过你的数据,你的数据很糟糕。” “啊……” 熙想懵了。 什么数据?怎么就糟糕了? “你的阴道这么紧,客人会不舒服的。” “……” “你太容易高潮了,敏感是好事,可你高潮后就像死鱼一样地躺着,让客人怎么办?” “……” “阴道一点力道都没有,等以后松了,要怎么取悦客人?” “……” 这些都是什么…… 熙想听得面红耳赤。 “而且听说昨天晚上,你居然在师姐面前假装高潮,还被看出来了。” “我……” 黑衣女子哼了一声:“我最讨厌骗人的女孩子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来不骗人的……只是……” 熙想绞着双手,低头,声音像蚊子一样。 悠悠导师没有听她解释,直接打断她:“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要听你解释。如果客人对你不满意,老板也不会听你解释的。” “……” 熙想犹豫了一下,突然举起手。 悠悠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你是小学生吗?说话还举手?” “……我是想问,以后……我也会陪客人吗?” 悠悠诧异:“不然呢?不然把你扔这里做什么?” 熙想问:“那我……我是要陪龙哥吗?还是……” 悠悠解释:“龙哥是猎头。很多姐妹家里条件不好,有的是欠债的,有的是被家里人卖掉的。还有的是为了赚更多钱,主动过来的。” 这好像不对啊。 熙想发懵。 龙哥说,达到他的要求,他就会放过王贵,也会放过熙想。 她本来以为陪客人不在她的范围之内,只要她好好学会这些就行。 “可是……可是我的丈夫……龙哥说如果我不在这里好好学习,他就要把我的丈夫打死……我应该跟大家不一样吧?”熙想着急起来,走上前,拉着悠悠的手,“导师,我不是自愿来的……我不用学怎么伺候客人吧,只要过几个月,我就能走了……对不对……” 悠悠略有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来了这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则。这里的规则就是,没有人能活着离开。” 熙想猛得吸了一口,后退一步。 没有人能活着离开…… 那么…… 死人呢…… “这里也没人会死。”悠悠见到她惊悚表情,忍不住笑出声,“如果你真的学会了,你不会舍得离开的。只要你躺着,张开腿,一夜千金只是基础。看你脸长得青春,身材高挑,而且也不胖。说不定一夜就能赚几万。如果被大老板看上,去当金丝雀,一辈子衣食无忧。” “……” 可是,她是有老公的人啊。 “别想那么多。来都来了,反正不会放你走。”悠悠又说,“每个新人进来都会被‘招待’一下,这是这里的潜规则。只要不玩出问题,没人会在意她们做什么。” “…………” 昨天她都被带去休息室了,而且还被简单治疗过,这个不算出问题吗…… “要求你做的,你一定要尽力完成。在导师里,我是比较好说话的。依依和芝兰对你们都很严格,如果没有达到要求,你可能会受罚,也可能会连累全班受罚。但黑玫瑰的脾气就更糟糕了,她是教SM的,千万别想在她手下轻松。” “……” “听明白了吗?” “嗯……” 虽然她不知道SM是什么,她还是点了点头。 大概是听明白了。 就是听着好可怕啊。 熙想突然想起昨天被蓝衣学姐们推出来的黄衣女子,好像就是因为她害得大家拖堂了,才会在中午有那么一出。 “你的电子表里可以打电话,但只覆盖在会所里的人。如果他们不在,通讯录里你是看不见的。” 怪不得早上看见通讯录里有一堆奇怪的人,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就没敢贸然骚扰。 她还以为这只是记录功能,没想到居然能通话。 这么说来,如果她想联系希达和林澈医生,都可以在通讯录里找到他们的吧。 “食堂中午十二点到一点开,晚上四点到六点开。为了你们的身材着想,过了这个点,食堂的通道是关闭的,你们也吃不到任何食物。如果不小心错过,低血糖了,就去休息室找护士温雅。” “嗯……” “这块表价值七十万,弄坏了要肉偿哦。” “……” 悠悠突然抬起手,将手腕上的电子表展示给熙想看:“它可以识别出你的身体情况,包括心率呼吸血压等等……还可以识别出你的心情……” “……” 悠悠说:“任何人一旦情绪下降,医生都会第一时间发现的。所以,无心会所不会死人。” 熙想一时之间没抓住这句话中间的逻辑。 心情沮丧可能会死人? 遭遇之后轮奸,熙想的心情的确很糟糕。可是想到这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她就没有那么伤心了。 只要丈夫能过得好,她稍微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她家乡里的所有女人都是这么想的。 只是,让她接待客人,她是受不了的。她只能忍受龙哥提出的无理要求,最多是被龙哥认识的兄弟们“坦诚相见”。可如果是几句话都没说过的陌生人,却要脱下他的衣服,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帖到对方的身上…… 熙想低下头,捏住了衣角。 为什么只是想一想,她的下体就开始发酸,好像有淫水正在缓慢分泌。 “如果你试图展现出你没办法达到要求,想用这种方式逃走的话……电子表也能看出来的。你的身体指标会有对应的成绩,昨天晚上你假高潮能被发现,也是因为她们之中有些人知道怎么看这数据。” “嗯……” 熙想突然觉得汗毛直立。 她刚才听见要陪客人,还真想假装自己不行来逃避。 既然是为了赚钱,总不会派得罪客人的女人去接客吧。 “如果你真的不行。只需要将你捆起来,像昨天晚上那样,扔到客人面前。随便客人怎么玩你,不需要你配合。这种状态下,你拿到的佣金最少,受得苦也最多,你好好想清楚。” “…………” “好了,该说的就是这么多了。恭喜你出师了。”悠悠从椅子后面,拿出一件黄色衣服,“现在就换上,然后去贴着黄色蝴蝶结的房间。” “……” 这就开始了吗? -- ρo①8м.Cǒм 跟同学们打个招呼 跟同学们打个招呼 这就开始了吗? 原来,这么轻易就能换上黄色衣服吗? 熙想不想在悠悠面前露点,将黄色衣服套上后再将里面的白衣给脱下。 悠悠见到熙想的行为,啧啧了两声,说:“扔地上就行,温雅会来收拾的。” “……” 为什么是温雅。 熙想没有问,悠悠自然不可能回答。 熙想离开白色教室,来到贴着黄色蝴蝶结的教室门口。 透过玻璃窗往里看,这些人正坐在椅子上,而一名黑衣女子正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她们面前。 气氛看起来还算融洽? 在“同学们”的提醒下,导师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熙想。 “进来。” “你你好……”熙想走近教室,朝黑衣女子微微倾身鞠躬,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拘谨。 “我是依依,你是熙想吧?” 依依长着一双像鱼一样的狭长眼睛,眉妆妖娆得仿佛能勾魂似的。这双 ρо壹8м.Cом(po18m.com)眼睛很有特色,恐怕轻易就能让人过目不忘。 “嗯……” “大家等你有一会儿了。来,你在中间躺下。” “……?!” 什么? 一开始就要躺下? 见到周围女子们对她露出笑意,熙想硬着头皮,在依依指地地方躺下了。 她躺在地上,看着依依拿起一个分腿器。 “老师你要做什么……”熙想挣扎着想爬起来。 “大家都不认识你。既然是新人,总要介绍一下给大家认识吧。”依依不由分说,将熙想按回原地,又将分腿器塞到她腿下,说,“来,大家都把手伸进来,感受一下,认识一下我们的新同学。” 依依将熙想的裙摆掀开。 即使从白衣换成黄衣,熙想还是没能得到一条裤子。 连衣裙下没有内裤,裸露着的私处被暴露出来。 昨天晚上明明被假阳具塞过,但此时的两片阴唇又闭合了,将小穴完美地保护其中。经过这两天的蹂躏,私处还是完美地呈现出粉嫩的粉红色,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 “啊……不要……”熙想挣扎起来,但她的双腿被架在分腿器上,无法并拢。 依依说:“熙想很紧张哦。” “别紧张,大家很快就熟啦。” “是啊。” 黄衣同学们七嘴八舌说着,围在熙想私处边,有的蹲下来,有的直接跪在地上。 依依朝后跨坐在熙想的腰上,伸手掰开熙想下体的两瓣阴唇,将小穴暴露在大家的视线下,赞叹道:“不愧是新同学耶,小穴真的好小哦。” “是啊是啊,还是粉色的。” “好漂亮啊。” 熙想能感受到大家灼灼的目光,可依依的背影挡住了她的下体,让她无法看清大家要对她做什么。她有些害怕地稍稍用力,小穴随着不停地收缩起来。 触碰到了,有人将手指伸进小穴里! “唔……”熙想吓了一跳,小穴收缩更猛。 她们挨个将手指伸进熙想的小穴里,有的伸进来一根,有的伸进来两根。这样反反复复,小穴正在经历不断地抽插着。 有的人还不过瘾,直接用中指在熙想的小穴里旋转着抽动几下,故意在刺激阴道分泌出花蜜来。 “……”熙想咬住自己的手,不敢在她们面前发出呻吟。 “感觉怎么样啊?”依依问同学们。 她们议论起来。 “很紧耶,太紧了,客人会不舒服的。” “可是里面好松哦,一点收缩力都没有。你看,里面都可以把手指做成九的手势,也没有任何阻力啊。” 熙想觉得阴道内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倒腾,牵拉到了穴口,感觉一股扩张的力道。 依依解释道:“阴道内部就是很松的,大家在没有训练之前,都是这样的哦。” “真的吗,我也来试试。” “……” 同学们都很好奇,再次将手深入熙想的阴道里。想要做这个动作,势必会转动手指。一根根手指在熙想的小穴里扭动着,接连不断,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熙想咬唇。 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的,再次被这样对待,应该会好许多。 她的腰部被依依牢牢按在地上,双腿则架在分腿器上,无法并拢。面对同学们的反复抠挖,她只能忍着。 下体渐渐分泌出水来,熙想觉得下面应该很湿了。 可同学们还是不放过她,甚至加入更多根手指。 “唔……” “里面真的好松哦!” “是啊是啊。” 熙想听得面红耳赤,竟然有一种以前在课堂上交作业,结果被大家批评的愧疚感。 这些人又摸了一会儿,终于都收回了手。然而每个人的手指被覆上一层淫液,灯光照耀下显得亮晶晶的。 终于结束了。 熙想躺在地上,不停地喘着气。如果时间再长一点,她又要高潮了。 但是,就差这么一点,她们居然停手了,这让熙想有种欲求不满的遗憾感觉。 如果能有个大鸡巴用力地捅到最深处,让她彻底爽一把,那就好了。 依依导师点头:“熙想还要好好努力哦,来起来,去你的座位下,把你的宝贝全部吞进去。” “……?” 什么…… 依依将分腿器撤走,熙想趴在地上,只觉得腿软。 依依又重复了一遍命令,然后补充道:“你的椅子上贴着你的名字哦,下面那个盒子里的就是你的练习道具。这节课我们练怎么让小妹妹更好的收缩起来,这样客人们会更喜欢我们的。” “……” 熙想一时之间无法适应依依的语气。 她觉得自己就像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只不过课程的内容实在太过荒唐了。 顺着依依所指的方向,熙想果然看见了贴有自己名字的椅子。 椅子下有个巨大的木盒子。 熙想坐上去,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盒阳具。 “…………” 依依走过来,说:“你太紧了,用力的部位也不对,阴道一点收缩力都没有。现在先用五号哦,长度在发给你们之前就已经调节好了,你要整根全部塞进去,再坐到椅子上哦。” “……” 熙想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就算她拒绝,依依肯定也不会同意的吧。 她将五号阳具取出,掀开裙子,面有难色地看了一下周围的同学们。 她们都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 真的要当着她们的面吗…… “你可以吗?要不要老师帮你呀。” “不……不用了。”熙想摇头。 如果被别人来插的话,也不知道会用多少力气。她自己推入,还可以慢一点,轻柔一点。 她提起裙摆,分开双腿,大概找到了小穴的位置,将五号阳具往里缓慢地推入。 长度的确调节好了。 将整根阳具推入,正好顶到最深处。 刚才已经被彻底润滑了一下,这根阳具的滑入相当顺畅。 依依说:“然后将你的肉瓣把你的宝贝包好哦,你一点夹力都没有,很容易掉出来的。” “……” 熙想咬牙,轻抚阴唇,将假阳具包裹在里面。 “坐回椅子上。” “嗯……” 熙想动作缓慢地坐上椅子,生怕一个弯腰就把假阳具顶出来。 她的臀部缓慢地触碰在椅子上,然后就觉得体内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撑在她的下体和椅子的连接处。 好奇怪的感觉…… 熙想端坐在那儿,双手握着椅子边缘,将身体撑起来。 假阳具虽然调节过长度,可是一旦坐下,还是觉得顶在阴道最深处。 “熙想表现很好,大家给她鼓掌。” “啪啦啪啦。” 黄衣女子们纷纷鼓掌。 “……” 熙想觉得很奇怪,很尴尬,更觉得荒谬绝伦。 她无法松开手加入鼓掌的行列,只将身体朝后微微倾斜,试图让下体舒服一些。 “好了。那么先来做一组简单的练习,帮助大家更好地收缩阴道。大家将跳蛋拿出来。” 周围的人纷纷行动,有的弯腰,有的则离开凳子去拿盒子。这些人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练习,甚至根本就不去扶小穴里的假阳具。 ρо壹8м.Cом(po18m.com)熙想看着她们,心里竟然产生一丝莫名其妙的佩服之情。 她忍着体内的异物感,缓慢伸出手臂,弯腰拿起座位下的盒子。 跳蛋…… 应该就是这个吧。 她从盒子中找到跳蛋,抓握在手中,等待下一步指令。 依依下令道:“将跳蛋按在阴蒂上,五分钟。” 熙想困惑地将跳蛋轻轻触碰到阴蒂上。 如果只是轻轻碰到,不会引起什么反应的。 “大家都要尽量用力哦,来开始。”依依回到她的座位上,拿起笔记本电脑,似乎按了什么按钮。 “……啊。”熙想突然觉得手中的跳蛋开始震动。 教室里突然传来一片嗡嗡嗡的声音,这是跳蛋震动的声音。 “嗡嗡嗡——” 与此同时,周围传来一片淫叫。 “啊……啊啊……” “呜呜……五分钟……好长时间啊……啊……” “啊……” “……”熙想将跳蛋隔着衣服,轻轻贴在阴蒂上,轻微震动传来,“唔……” 好像是有那么点感觉。 突然,跳蛋停下了。 “咦?” “怎么回事?” 周围人提出疑问。 依依控制电脑,停止大家手中的跳蛋,说:“新来的同学不知道怎么按,大家来教她一下。” 熙想感觉自己汗毛一下子炸开了,手都开始打颤。 怎么又被点名了…… 依依将她拉起来,想将她拉回刚才躺下的地方。 熙想站起来才走了两步,下体里的假阳具就滑下来了。 “她掉下来了。” “掉下来要受惩罚耶。” 有好事者出声。 “她第一次掉下来,不知道规则,可以原谅。熙想,以后如果再掉下来,就要接受惩罚哦。”依依对熙想说。 “嗯……” “去把它擦干净,换个套套,再塞进去。” “嗯……” 熙想拿出盒子里专用的消毒工具,将这根沾满自己液体的假阳具给擦了一下,换了个新的避孕套。然后低着头回到刚才躺着的位置上,将假阳具塞进下体。 她不敢先塞再走。 这东西太小了,根本就塞不住。 而且刚才周围都是浪叫声,现在她下面已经湿濡一片,绝对会滑出来的。 这次没有放分腿器,只是并拢双腿,躺在地上。 她就躺在依依脚边,这个位置可以看见所有人的动作。 “来,同学们再放好,熙想也是。”依依在她身边跪坐下来,接过她的跳蛋,又控制笔记本电脑打开跳蛋开关。 “嗡嗡嗡——” “啊,好突然啊……” “啊啊啊!导师你好坏!” “啊……嗯…………” “嗯啊……啊哈……” 教室里又传来她们的叫声。 依依掀开熙想的裙摆,拿着震动的跳蛋,按在熙想的阴蒂上。 “啊!” 一阵酸麻从阴蒂部位扩散开来,强烈的刺激收缩着她的阴道。 熙想尖叫起来,蜷缩起身子,直接挣脱了依依的按压,下体的假阳具也被吐出一大半来。 “这样不乖哦。”依依的语气冷了一些,用力将假阳具全部按回去,又将跳蛋往熙想的阴蒂上按下去。 “嗡嗡嗡——” “啊!”熙想再次没忍住,又蜷缩起身子。因为弯腰,下体的假阳具被全部出来,滚落在地上。 “熙想同学。”依依导师很生气,“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这次你要接受惩罚哦。” “什、什么……不,不要。”熙想害怕,狼狈地趴在地上。 “来,同学们把那台惩罚机替熙想同学拿出来。” 依依话音未落,已经有人起身去拿惩罚机了。 惩罚机就是一套更坚固的分腿器,不仅能固定双腿,也会捆绑手部和腰部,让人无法自由行动。 “不要!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熙想被同学七手八脚捆起来,双腿大敞,露出刚刚被侵入过的小穴。小穴通红一片,还留着淫水,正在不停的收缩着。 “不要……呜呜……” “同学们继续,熙想同学就交给老师了。”依依再次打开跳蛋的震动,在一片淫叫声中,将九号阳具塞入熙想小穴里。 “啊——” 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被扩大,但好像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紧了。 依依用震动的跳蛋按在阴蒂上:“每次高潮都能让小穴更紧哦,既然你没办法收缩,就让你多感受几次。这是肌肉记忆训练哦。” 酥麻的刺激感从阴蒂中传来,传遍全身。 “啊——不要……” 熙想喘着粗气。 “嗡嗡嗡——” 刺激没有停。 依依显然是个中高手,按压阴蒂的技巧非常高。才每按几下,酸麻快感就积累到最高处。 “啊啊啊啊——”熙想一阵尖叫,仰天翻着白眼。 “这么快高潮了,这么敏感的吗?” “这得训练多少次才能不那么敏感呀?” 熙想只休息了短短一分钟,依依就开始新一轮摩挲。这一次,拔出对熙想来说较为粗大的九号阳具,竟然摸出盒子里的十号阳具,插入她的穴口。 “啊……不要这个……太大了……呜呜……” 更大一号的假阳具在熙想的小穴里疯狂扭动起来,随着依依的抽插,带来酥麻快感。假阳具的缓慢进出都带着穴口粉嫩的壁肉,每次推到最深处,都能引起熙想一阵乱叫。 “呜呜呜……不要了……好大……啊哈……” “你现在什么力量也没有,那是因为你的经验不够丰富哦。十号这么细,你至少得扩张到十五号,然后才谈得上收紧的力量。”依依说着,握着十号假阳具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老师,老师,我够了……好大啊这个……呜呜呜……”在一次高潮过后那么快就进入下一轮,熙想简直要语无伦次了。 可欲望已经被撩拨起来,这次比上次更加刺激。 更猛烈的抽插和更为巨大的假阳具正在填塞她的下体。 熙想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竹筒,而依依正在将糯米往她的下体里装填,还用道具给压平了。 她的竹筒要裂开了啊啊啊…… 就在此时,依依一只手抽动着她小穴里硕大的假阳具,另一只手用跳蛋按在她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阴蒂刺激下,阴道因为过于巨大的假阳具而不得不收缩起来,这就显得这假阳具更加庞大了。 “啊啊啊……不要了,老师,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 依依停止抽插,将假阳具整根插入熙想的下体,然后不停地用剧烈震动的跳蛋在她阴蒂上快速转圈揉压。 “啊啊啊啊……”熙想拼命在惩罚机上扭动着,但她的下体纹丝未动,无法逃脱跳蛋的惩罚,“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啊啊……”她喘着粗气,嗓音都变尖了。 每次转圈都能刺激到敏感点,随着揉捏,阴蒂上的小肉芽都被挤开,将敏感点彻底暴露出来。 “呜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短短的几分钟里,再次高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潮。 小穴的确收缩起来,巨大的假阳具伴随着淫水被缓缓顶出。 依依没有松开跳蛋,而是继续按压着,直到整根假阳具被熙想的小穴吐出一半后,滑落在地上,她才松开手。 “呼呼……” 等跳蛋被松开,熙想只剩喘气的劲了。熙想满头大汗,下体的水更是直接淌在地上,顺着穴口流到股缝里,滴湿了裙摆,形成一滩水迹。 “老师很满意,熙想同学知错能改,还是好学生哦。”依依满意点头,随即按停了计算机上的跳蛋开关,对同学们说,“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可以休息,也可以来帮助新同学哦。” “……” 救命…… 教室里很快响起新的一轮淫叫。 这次只有熙想一个人。 -- 终于穿上裤子 是地狱吗? 不是,更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从地狱到天堂,再到地狱。 如此循环往复。 熙想又想到那天被几个男人轮奸的情景。现在这样被全班同学轮番玩弄,好像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熙想躺在惩罚机里动弹不得,小穴和阴蒂被折磨得已经红了。熙想大声求饶呼喊着让别人停下,反而让别人更加兴奋。最后她只像个死狗一样躺在那儿。 可单纯被抽插不同,阴蒂带来更直接更猛烈的刺激,伴随着抽插带来的快感,让她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内高潮了十几次。 小腹一直在用力收缩,淫水不单单湿透了裙摆,地上已经形成一大滩水迹。 真难想象,这居然都是从熙想的小穴里流出来的。 可是再回过神来,那酸麻的感觉,欲求不满的刺激感,被捆绑着必须任人宰割的状态,又好像在填满熙想内心中一直以来所渴求的控制。 “下课了哦,今天熙想同学表现很好,明天也要继续哦。” 依依终于将熙想从惩罚机上解放。 熙想趴在地上,狼狈地伸手捂着小穴。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插得裂开了,但又觉得爽到了极点,这种身体不适和心理上的羞耻让她招架不住,缩在地上匍匐着哭泣。周围人有说有笑,玩够后就没再理她。她看向周围,只要将裙摆放下,那些同学仿佛又和她成为陌生人一样。 原本不也是陌生人吗? “好了,现在每个同学排队来领裤子,然后去领饭哦。”依依拍了拍手。 “太好了,终于吃饭了!” 女子们很快排成一队,每个人都提着裙摆暴露出下体。她们的下体里还插着正在震动的假阳具,阴唇被顶开,随着震动而微微颤动。可她们都能很好地夹住假阳具,不让它掉下来。 依依站在教室门口,拿起箱子里的裤子,替她们一个个穿上,还“咔哒”一声,将裤子卡住。这件丁字裤主要是硅胶材料做成的,底部有着凹槽和内突的按摩突起,从厚度来看,很可能可以震动。 这些女子没有取出假阳具,这“裤子”将她们的下体紧紧包裹住。裤子不会妨碍走路,但下体里的东西就取不出来了。 趴在地上还站不起来的熙想茫然抬头,又感到脊背一阵发凉。难道她们要被插着下体去吃饭吗? 要一直插到下午上课吗?! 很快,队伍渐渐消失,熙想也终于能够搀扶着椅子靠背,缓慢走动了。 “我来跟你讲一下规则吧。你今天用十号的,来,老师帮你插进去。”依依似乎是急着要去吃饭,没管熙想,捡起她那根假阳具擦干净后,掰开熙想的臀部,将假阳具往小穴里用力一插。 “啊……” 熙想腹部收缩用力,下意识地想将假阳具推挤出去,但依依用力往里推,不仅整根没入下体,还往里推了好几厘米。她显然是正确的,两个多小时的酷刑折磨让小穴相对松弛,虽然插入还是一如既往地紧,很容易就被推出来。 依依狂野地捏住熙想的阴唇,将假阳具包在里面,然后拿出一个类似丁字裤的东西。上面还写着熙想的名字,看起来每一条都是订制的。 “这是你的。” 贞操带的底部有两个小洞,正好对应了熙想的穴口和菊花的位置,但这缝隙只能让手指将假阳具往里塞一点点,也无法将它取出来。而腰部的那根类似皮带的东西,完美地勒住熙想的腰部,连接着底部的那条带子,不让它前后移动。 “唔……能不能,轻一点……”熙想咬牙忍着阴道被撑开的感觉,站姿都成内八字了。 十号的震动感觉和九号不一样,毕竟大了一圈,带来的刺激感也更大。这很可能是订制的,裤上微小的按摩凸起恰到好处地刺激着熙想的阴蒂,不重也不轻,无论她是走路还是坐下,按摩凸起都会随着假阳具的震动很轻地碰擦着阴蒂。 没一会儿,熙想觉得刚刚高潮过后带来的放松感,再次消失。 她竟然又被激起感觉。 “不能哦。给你,这是丝网裤,用来固定贞操带不让左右移动的,你得穿上。” 熙想艰难地弯腰,将丝网裤穿起来。 这件就是第一天在会所入口见到的那条了。 难怪早上悠悠说,她们宁肯不穿裤子,也不愿意穿上。穿上裤子就意味着小穴塞入整个假阳具,而且还不能取下。 依依将网裤调整好大小,挂到贞操带的倒钩上,然后填上指纹密码锁。 “下午的课还是我来上,只有老师的指纹才能取下贞操带哦。别动歪脑洞,如果这东西弄坏了,你会被拉去卖身还钱哦。” “唔……”熙想忍着下体带来的刺激,问,“这个多少钱?” “挺便宜的,十万哦。”依依说着,走出教室,领着熙想朝食堂走去。 “……” 熙想小步往前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叫住走在前面的依依:“那,我要是想去厕所……要怎么解开……” “有两种方法。你可以忍着,也可以直接尿尿哦。如果想便便,那就得忍着了。” “……” 依依走回来,郑重拍了一下熙想的肩:“熙想你要记得,只要来到无心会所,你的身体的一切权利,都是会所的。给你穿上的东西,没有特殊命令就不能脱下。他要你高潮,你就得高潮。在你不能高潮,哪怕你抽筋了也得忍着。哪怕他要你阴道里塞得下一个篮球,你也得想办法做到,否则……每当午夜的时候,你有没有听见钟声呀?” “…………” 依依朝大厅走去,留下熙想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恐惧地瞳孔都在涣散。 伴随着钟声的惨叫,居然不是错觉? -- 午饭用小穴来吃 食堂路程挺远的,需要走个几分钟才能到。这一路上对熙想来说就是黄泉路,每走一步下体的震动和摩擦都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她走到半路上腿软地扶着墙。 身边很多人路过,都对着她指指点点的。 “新来的吧?” “当初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嘻嘻。” 食堂只在规定时间内才会开门,几乎所有学生都走来这条通道。她们鱼贯入内,叽叽喳喳的。 黄裙子,蓝裙子,红裙子…… 其中黄裙数量最多,红裙子最少。 她们就像真正的学生一样,排队打饭。每个人根据自己衣服的颜色来分配不同的食物。 熙想注意到,等级越高的学员餐盘里食物非常精致,竟然还有海参。而她餐盘里就只是普通的肉和菜。 食物分量也极少,像是在有意控制她们的饮食。但另熙想感到困惑的是这顿饭里油脂含量极高,红烧肉里基本上都是肥肉。 这难道不会发胖吗? 尽管油肉让人难以下咽,但熙想饿极了。 吃饭的时候被食物分心,下体的刺激感好像没有那么明显,但等她快速吃完后,她几乎无法再坐下。 “嗡嗡嗡——” 假阳具的震动会隔着肉瓣敲击在椅座里,才没多久,椅子上沾满熙想下体里流出来的水。她忍不住在椅子上调整坐姿,小幅度地调整着体内的假阳具。 她突然明白那天在会所门口,为什么夭夭要她帮忙了。 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假阳具在不停地震动。贞操带根据每个人的敏感点有所微妙,压迫着假阳具准确地刺激着壁肉的敏感点。震动带来的感觉就像是一台启动着引擎的汽车,不断踩油门,却无法发动。 爽感释放不了,只能强忍着,小火缓慢滋烤着欲望。 不能释放。 好想找人帮忙,把假阳具抽出来,或者痛快地肏一把。 “唔……” 熙想捏着椅子边缘小声闷哼忍耐,只担心一站起来都会露馅。 她只能急切地转移目光。 她看见柜台上放着一根巨大的香肠,在烤灯的照耀下,这根香肠泛着油光。 好像很诱人,很好吃的样子。 嗯…… 只能想着吃的,不能多想。 啊……好难受…… 想被人掰开小穴,按在桌子上狠狠地抽插。 哪怕被人绑起来,疯狂地轮插个三天三夜也好。 别再这样折磨她了。 呜…… 好痒好难受…… 在她身边,总有人放浪地呻吟出声,又或者全身抽搐一下突然高潮的,听得她面红耳赤。 她很想逃离这个地方,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从贞操带的孔洞里将假阳具狠狠地推进去。哪怕能小幅度地摩擦一下,也总好过这样不断地震动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吃完了饭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用期待的目光坐在原地等待。 见别人不走,熙想不敢起身。 “我饿死啦!” 一名穿着黑裙的女子迈着轻快的步伐从餐厅的另一扇门走进来。 餐厅有两扇门,一扇是给她们这些人的,还有一扇,看起来是通往外面的会所。 熙想打听过,外面的酒吧只不过是伪装,她还没有去过真正的会所,不由得对能从外面回来的人格外好奇。 这个黑裙女子的脸蛋相当好看,白嫩的鹅蛋脸,嘴唇薄薄的,脸颊哪儿有点肉,以至于平静的时候也好像在笑似的。她的额头很高,长发飘飘,烫染的卷发上还带着亮片。她上身穿着松垮的T恤,下身穿着黑色石榴边短裙,这身打扮很悠闲自在。那双修长双腿很纤瘦,像是精心保养过。 黑裙女子环顾四周,像是在找熟人,浓眉大眼中秋波潋滟。 厨娘对她的态度也和对学员不同,她没有直接给她递饭,而是笑着问她:“兰兰今天想吃什么?” “西冷牛排,五分熟。有松露吗?再来几个法式蜗牛。” 听到兰兰的食谱,其他人纷纷羡慕不已。 像松露这样的名贵食材,只有黑衣学员的规格才能吃得到。 “我什么时候才能吃到松露啊。” “呜呜,我也想吃蜗牛……啊……啊……不行了我要高潮了……” 食堂中的女子们捂着私处,高潮得更频繁了。她们个个都面色潮红,还有的忍不住用手伸入贞操带中,去按压正在震动的假阳具。有的则用力撞椅子,模拟有人在顶她们。 “我……我想要……我宁愿出去接客……呜呜呜……我不想再这样了……” “那就……唔……快点学成了出去……啊……我不行了……” “啊啊……谁来……啊……帮帮我……啊……” 简直是群魔乱舞。 熙想很像移开目光,但无论看哪儿都有不同的人在放浪地表演。 周围都是淫叫声和拍打声,这些乱耳的声音引得她下体涌起一股酥麻的感觉。 液体从小穴里涌出。 下体好像对假阳具更加敏感了。 “唔……” 熙想强迫自己转移注意,看向兰兰和厨娘。 厨娘并没有递给兰兰她所点的那些菜肴,反而将烤炉里烫得冒烟的香肠放在餐盘里递给她。 香肠很粗,有普通香肠的三倍那样粗,看那颜色就知道是纯肉打成的,结实劲道,口感一定很好。十几公分的肠衣上都是油光,还冒着热气。 兰兰摸向盘子里的香肠,烫得缩回手吹了吹,脸上闪过一丝惶恐不安,嘟嘴撒娇道:“一定要这样吗?” 厨娘:“跟我撒娇可没用,他们都看着呢。谁让你晚上表现不好呢,这是你的惩罚。” 惩罚? 晚上表现不好? 这是什么意思? 熙想困惑的看着周围人,但身边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兰兰身上,并没有人乐意跟她解释。 “好吧……”兰兰拿起餐盘,转过头,似乎在人群里寻找着谁。 人群中有好几个人跃跃欲试地站起来。 夭夭挤过她们跑到她身后,抱住兰兰:“兰兰姐,上次的被曼丽吃了,今天总轮到我的份了吧?”她说着掀开她的裙子。 裙摆下没有贞操带,而是光滑柔嫩的翘臀。 经过特殊训练后,臀部脂肪堆积在两块臀大肌上,形成美妙的桃形。这样塑型着实不易,需要每天训练保持。兰兰对她的臀部显然精心保养过,皮肤上没有任何半点和痤疮,平滑细腻,让人很有掰开她的两块诱人股肉,一探私处的冲动。 “哎呀……”兰兰惊呼一声,转头瞪着夭夭,媚眼如丝,慎怪语气尽显妖娆。她佯装生气,甜美笑容上带着些许害羞。 但正是这样的表情,看得熙想都很想去揉她的屁股。 夭夭直接动手,大力地搓揉着兰兰的屁股。几下后,她白嫩的屁股上都是红手印。 “呜呜……轻点嘛……”兰兰娇嗔着嘟囔。 她被夭夭按在桌上,趴下,长发散落在桌上,打开得像扇面一样。她的腹部贴着桌面,屁股正好翘起,对着夭夭。 夭夭双手掰开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柔嫩臀肉,露出有些隐约泛着水光的小穴。 “小骚穴,才打你几下屁股,你就水润润的。小姑娘你可真够骚的。” 兰兰伸手捂住脸,连耳根都在发红:“讨厌啦,别学客人说话。” 两人的话引起周围学员的一阵哄笑。 “师姐,你的小穴好好看啊!”夭夭蹲在兰兰身后,竟然将脸埋进去,用力地吸了口。 “呀……”兰兰吓了一跳,张开嘴就是一声放浪淫叫,嘴里银丝在灯下发光,妩媚妖娆极了,随即佯装生气,娇嗔道,“你……快点进来……别让香肠冷了,到时候又要罚我……” “唔……”夭夭又吸了一口,才伸手去拿盘子里的烤肠,刚一碰到就缩回双手,“啊,好烫!”她吹着气,碰了两次才抓起烤肠,还被烫得不停地还手,“好烫啊……”她赶紧将滚烫的烤肠送入兰兰的小穴里。 烤的金黄香脆的烤肠的外层表皮明显很坚硬,表面的油光和兰兰的淫水一起加速着润滑,让进入畅快无比。 夭夭被烫到,只想快些将烤肠塞完,根本就不顾它有多烫。 “啊!好烫,慢点啊……”兰兰惊呼连连,咬住唇往后看,她身体在本能地抗拒挣扎,但双手却将小穴掰得更大了,“呜呜呜…………好烫……我不想它进来……” “看看你们学姐,这就是你们的职业素养,明白了吗?”夭夭嘴上说着,手下不停,继续往香肠往里送。 兰兰都被烫哭了,小穴周围一层红色明显。 小穴收缩着,就像喉咙吞咽的动作一样,随着夭夭的塞入缓慢地往里面吞。热度刺激着小穴,不断地往外涌出晶莹玉液,将本就泛着油光的烤肠弄得更加亮晶晶的,就好像挤出汁来一样。 “啊……夭夭,不要了,学姐受不了了……已经到底了,到底了……”兰兰趴在桌上,双手用力掰开臀肉,疼得脸色都发白了。 “不行啊,学姐,还有一大截呢……”夭夭使劲将香肠往里塞。 这么长的香肠,根本就不可能全部进去啊。 熙想有些害怕。 但周围学员却都开始对兰兰大气。 “加油啊师姐,快点进去啊。” “师姐你是最棒的。” 夭夭握住香肠的尾端,使劲朝里一捅。 “啊啊啊——”兰兰尖叫起来,“不要。” “师姐,你再努力一点!” 夭夭握着香肠大力朝里推去,没推一下,兰兰就像是被暴打一圈似的,趴在桌上的身体蜷缩起来,整个人爬到了桌上,跪得像个虾米一样。 “真的不要了……要坏掉了……啊……啊……”兰兰哭喊着,“真的不行了,我觉得我的内脏都要被顶出来了……” 她哭喊着,上身已经跪得蜷起来了,手指还是紧紧地掰着臀肉,不让它并拢,让小穴暴露出来。 “师姐,呜呜呜……我不想捅了,我们放弃吧,我不想吃香肠了……”夭夭下不了手了,想将香肠抽出来。 “不要!不可以!”兰兰尖叫一声,护着自己下体里插着的香肠,“不可以!我不要被放在柜台那里被人轮……呜呜……夭夭你帮我,剩下这部分,你帮我吧……”她跪在桌上哀求她。 “可、可是……”夭夭面有难色,“它太粗了,我还没到这个尺寸啊……” “夭夭加油!” “快上啊!兰兰师姐都这样了,你还犹豫什么?” 熙想看着周围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为什么周围这么荒谬。 既然不行了,为什么还要继续?难道如果这次失败,兰兰会收到更可怕的惩罚吗? 几句话之间,夭夭脸上犹豫消失,她爬上桌子,掀开裙子,露出贞操带:“兰兰姐,我来帮你,你帮我解开。” 兰兰小心地在桌上坐起,伸手去按夭夭贞操带上的按钮。 “咔嚓——” 贞操带松了,夭夭就像下蛋那样,双腿分开跪在桌上,不断震动着假阳具被她挤出来,淫水不断地从穴口和假阳具上流淌下来,一眨眼就将她的双膝湿润。 夭夭和兰兰面对面坐在桌上。 兰兰分开双腿,将小穴对着夭夭,因为体位的变换,被她下体吞入的香肠又出来好大一截,现在几乎有一半都在外面。 夭夭看着这么粗壮的香肠,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握住这比她假阳具还要粗一圈的香肠,朝小穴里塞去。 “啊……好痛……”她咬牙,脸色有些扭曲。 “你可以的……”兰兰大气。 “不行了,好大啊……呜呜……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吃了。”夭夭丧气地想把香肠抽出来。 “夭夭,我们来帮你啊。” 站在身边的几个学员按住了夭夭。 “不要!求求你们……让我放弃吧……”夭夭吓得脸色苍白。 “你放弃只不过是坐一晚上欢乐椅,兰兰姐要挂在外面被客人轮啊。”一个红衣学员凶了夭夭一句,托住夭夭的臀部,将她往前推。 “不要……我不要……你们放开我!”夭夭吃疼,挣扎起来。 她的双手双腿被左右的几个学员按住。 刚才凶她的那个红衣学员用力掰开夭夭的阴唇,将香肠狠狠塞入小穴。每塞一下就进去好长一截,将穴口粉嫩的两片小阴唇硬生生地给捅进去了。 每塞一下,夭夭就像杀猪叫一样,求爷爷告奶奶的,一点都没有刚才塞兰兰那时的风光。 熙想忍不住抱住双臂,有些害怕。 她们这是在相互伤害吗? “啊……你们慢点……”兰兰躺在桌上,用手指压住小穴口的粗大香肠。 穴口处吐出的那段香肠上粘了好多淫水,顺势流淌在桌子上。每次那个红衣学员插夭夭的时候,也会扯动她小穴里的这头。这段香肠的头部在她小穴里到处搜刮,时而还转动一下。粗糙的香肠脆皮剐蹭到阴道壁上,带来一些轻微的酥麻感。 兰兰压住了小穴口的香肠,不让它再往里。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夭夭额头上的短发刘海粘着汗水,她被几个人按在桌上,下体唇瓣被人无限地掰开。 再往里插,就会被身体挤出来。 两人的衣服都被脱掉,露出美好的胴体。兰兰的背后竟然刺了一朵巨大的兰花,闪烁的金色颜料让她显得贵气十足。而夭夭的腹部刺了个张牙舞爪的蝎子,充满黑暗魅惑的感觉。 两人小穴相对,仰面平躺在桌上,双腿微微屈膝朝外翻着。四条腿就这样交叉在一起,而两人的小穴里接着一条硕大粗壮的脆皮烤肠,将两人的穴口塞满,甚至连小腹都有些凸起。 这根粗壮香肠早就已经顶到了头,可还有半个手臂的长度露在外面。 周围的学员都替她们着急。 “这可怎么办啊?” 兰兰躺在桌上,手捧着小腹,喘着粗气:“我也不行了,夭夭,你再进去一点。” 夭夭哭了起来:“不行啊……我才是红衣学员,师姐你都黑衣了……” “这时候哭有什么用?”那个凶巴巴的红衣学员给兰兰身后的人打了个眼色。 大家会意,纷纷按住兰兰和夭夭的肩膀。 ρо壹8м.Cом(po18m.com)夭夭尖叫,脸色苍白:“你们要做什么?” 兰兰却认命似的深吸了口气,半闭着眼睛:“我准备好了。” 大家合力在两人后面推了一把。 两人的小穴撞在一起,粉嫩臀肉发出富有肉感的撞击声。 “啊——”夭夭惨叫。 兰兰惊呼一声,哭喊起来:“不要了呜呜……” 香肠两头朝两人的小穴里整根没入,一丝一毫都看不见。两人的小穴在众人齐心合力的推搡之下,紧紧地闭合在一起,简直就像长在一起的。肉核在淫水滋润下,黏糊糊地黏在了一起。 有好事者伸手探入两人之间,将两人的肉核暴露出来,再用力捏了一把,捏到了一起。 兰兰发出惊呼声,夭夭则直接破口大骂。 夭夭实在不适应这样长的东西没入身体,拼命扭动挣扎着,想将它挤出去。 兰兰被牵连到了,体内香肠正在不停地转动,她闷哼一声,臀部收紧,双腿微微抬起,竟然要高潮了。 “啊啊啊啊——”夭夭尖叫,“师姐不要过来了,不要了过来了!要坏掉了呜呜呜……” 她能感受到兰兰正将香肠往她的方向顶。 兰兰:“我要……我要来了……啊……” 周围人识趣地松开她们。 夭夭仓惶地朝后爬去,粗大的香肠紧紧地箍在小穴里,竟然没有被她扯出来。 “你要去哪儿?”兰兰在桌上坐起来,拉住夭夭的双脚,将她拖到自己身边。 夭夭:“师姐你要做什么?” 兰兰:“温雅说过,高潮一定要释放,不然对身体不好。你别走,你既然答应了我,要陪着我结束……” 夭夭:“啊!” 兰兰将她拽回来,从夭夭的小穴里一把抽出那段香肠,重新狠狠地插进去。 “啊——”夭夭尖叫,推搡着兰兰,想下桌子。 周围学员将她按在桌上。 兰兰扶着自己下体的又粗又长的香肠,将它直插到夭夭的穴口里,重重地往下一坐两人的柔嫩阴唇撞在一起。 “啊啊啊啊……” 兰兰抬起夭夭的双腿,用力往里顶。 “我要用力了。” “啊……啊啊啊……师姐,不要了,已经够长了,别挤给我了。” “那就看你行不行了。” “啪——啪——啪——” 兰兰不停地用力朝夭夭的私处坐去。 她们柔嫩的臀部撞击着,双双发出富有肉感的震荡。 这时候已经分不清谁体内吞下的香肠更长了。 这时候谁夹得更用力,谁就能轻松一些…… “啪——啪——啪——” “不要了呜呜呜……” “啊……夭夭,你行不行啊,香肠都到你那儿去了……” “不要再进来了,我要坏掉了……谁能救救我。” “你不是想吃我的饭吗?我这次想把你干晕了,今天晚上都让你吃得很好。” “不要了……啊啊啊……我的小穴要裂开了……呜呜呜……” 她们就像男女交合那样,在餐桌上翻滚着,换着不同的体位。学员们在旁议论纷纷,有时还上去搭把手。 这在她们看来是午饭时最正常的事,还有人拿这样的画面下饭。 午饭时间结束,接下来是休息的时间。 学员们朝餐厅外走,但夭夭还趴在桌上,接着兰兰的教导。 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不要了师姐,我不要吃你的饭了……呜呜呜……不要了……” 她连声求饶,但兰兰没有放过她,换了个体位,然后重新开始。 黑衣学员都是他们的老师,这样被临时叫走,只是加训而已,不算旷课。 大概她整个下午,都要这样度过了。 -- 导师和酒保在教室里啪啪啪 这顿饭吃得熙想食不知味,坐立不安。 一方面是因为兰兰和夭夭在长桌上的翻滚,另一方面则是体内的假阳具不知不觉地变成最大的震动。简直就像体内有个棍子在搅拌似的,下体都快要被震酥了。 哪怕在昨天,熙想都接受不了这样的震动,她甚至无法容忍这么粗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这么长时间。 但一顿饭下来,她好像已经无感了。 在视觉刺激下,她简直恨不得有人能在她的下体塞个打桩机,在她快要受不了酥麻刺激的时候,将她按在墙上猛插她小穴。 随便什么东西,只要能来满足这空虚的欲望都可以…… 真的好难受…… 熙想扶着墙慢慢走。 “新来的吧?过几天就好了。” 几个学员路过,有说有笑的,还安慰熙想。 “…………” 熙想看了看她们下体,她们下体的假阳具震动得也很明显,还有人正在不停着扭动屁股。淫水顺着她们的长腿流到地上。 熙想突然开始怀疑人生。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她只是想王贵在监狱里好过一点,可王贵却因此而将她带来这样的人间地狱里…… 唔…… 下体好难受啊,好想被人插…… 她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想办法把贞操带给解开。 兰兰这样的黑衣学员可以解开贞操带,导师也是黑衣学员,如果她偷偷地去求导师帮她解开呢? 熙想来到教室走廊,试图寻找黑衣导师。 但走过两间空教室后,突然听见了教室里传来叫声。 这声音好耳熟。 教室门上的小窗只能窥探到一小部分教室内的情景。 这是红衣学员练舞蹈的教室。 一个女人被挂在半空,离地有半米高。 她被扒光了,一双巨乳被绳索缠绕成了两个圈,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双脚则打开呈一字马的状态,就这样悬空挂着像个吊扇一样。 她被掉在教室最角落里的那根绳子上,教室上面的窗框正好挡住了她的脸和脖子,以至于熙想无法看清她的模样。 “啊……嗯啊……”销魂的叫声从教室里传出。 熙想只觉得这声音很耳熟。 再定睛一看,这女人的双腿是被一个人掰开的。有个人正蹲在她的下方,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 那竟然是个男人?! 这个地方竟然有男人? 熙想有些震惊。 男人背对着窗户,双手托举着女人的双腿,伸出舌头往小穴里探。灵巧的舌尖舔舐着阴道里的壁肉和穴口附近的嫩肉,来来回回反复摩挲着,时不时还用舌尖重重地抵在肉核上。 “啊……别舔了,快进来……唔快进来……她们很快就要来了……”女人骚浪地轻声呼唤着。 男人解开裤头,昂扬的巨肉茎弹跳而出,赤红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压抑许久。 男人站起来,阴茎正好到女人穴口的位置。 他一手托住女人的臀部,一手握住粗壮的阴茎对着湿濡穴口,狠狠插入,然后开始抽插。 “啪——啪——啪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啊……”女人叫喊着,销魂入骨,“微达,快给我,给我……” 竟然是酒保微达?! 熙想惊了。 朝教室里看去,果然看见压腿架子上挂着被脱下的酒保衣服。 微达双手扣住女人的细腰,一下下地撞击着女人的小穴。就像打水那样,晶莹液体在阴道里滋出,随着阴茎的拍入被挤压出来,滴在地上。 女人身上潮红一片,还有几个手印,那是微达用力捏住她的腰而留下的。至于穴口附近,早就因为大力地摩擦而遍体通红。 巨茎在穴口处进进出出,用最原始最朴素的方法摩擦着,一丝丝地积累着情欲。 两个当事人沉浸其中,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在外偷看的熙想。 “我想见你很久了……唔……好不容……好不容易才等到兰兰过来……她们应该还没回来……”女人一边被微达正面撞着着,一边说话。 这会儿熙想终于听出来她的声音了。 这不就是依依吗?! 微达低声说着,含情脉脉:“我也想你……这个角落里没有摄像,是我们唯一能在一起的地方……而且我问过,他中午出去了,现在不在……” 他双手捏住女人被绳索圈起的乳尖,像挤奶一样揉搓着乳头。 “啊……你真坏……要小心点,别被别人发现了……啊……嗯……啊……” 依依用双腿紧紧地环住微达的腰,左右摇摆着臀部,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微达拉住边上的绳索,将依依放了下来,解开捆绑在她手上的绳索。 但事情还没有结束。 依依抓着天花板上挂着的绳子,身体前倾,然后抬起一条腿。小穴因为她这样的动作而被拉开,阴道内的肉壁湿濡而清晰。 “啊……”微达看见这样的视觉刺激,双手圈住她的腰,用力地顶了进去。 后入会让阴茎插得非常深入。而依依这样的姿势,又将臀肉的阻碍也拉开,让阴茎能插得更深。 “啊……” 两人的私处紧紧撞在一起。 依依销魂地叫了起来。 “啪啪啪啪——” 微达耸动着臀部,疯狂地抽插。他没有带套,任由巨茎头部冒出的前列腺液进入依依的身体里。 “唔……” 过了一会儿,抽插频率加快。 “啊啊啊啊……”依依嗲声嚎叫着,双手紧紧拉住,“我要到了……” “我也快了……唔……” 微达又快速地抽插了一阵。 依依翻起了白眼,身体一软,整个人趴在了绳索上。 “依依……宝贝,再坚持一下……” 微达握住她的腰,将她按在镜子上,臀部夹紧,猛烈地抽动着。 依依闭着眼睛,撑坐镜子边的压腿架上,很配合地分开双腿,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出来。 她即使是高潮了,也还会留一丝神智,配合男人插她。 “唔……”随着混乱的呼吸和低声闷哼,微达抽出阴茎,阴茎的头部还在不断涌出白浊。 依依从镜子边坐下。 被插得通红的小穴里,白色液体正在缓慢涌出,这是微达的精液。 两个人靠在一起,大口地喘着气。 “呜呜……微达,我想离开这里,我想跟你在一起……”依依抱住了他。 “我也想……”微达任由她抱着,将疲软的阴茎塞回裤子里,起身拉了拉衣服。 “微达,等我赚够钱,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依依赤裸着身体,收起双腿,随着她的动作,更多液体从柔嫩的穴口涌出,淌在腿根部。 微达喘了几口气,有些敷衍:“好。” “你在敷衍我?” “刚做完,你不累吗?”微达拿起架子上挂着的酒保外套,穿好,对着镜子拉了拉领口,“我没有敷衍你,我只是有点累。” “……”依依低头,眼睛红红的,“你要知道,如果我们被发现。” “不会被发现的……”微达单膝跪地,解开依依胸口的绳索,亲了亲她的脸,“我们偷偷见了好几次了,都没有被发现。” “嗯……”依依抬眼,正想说什么,突然瞪大眼睛。 她看见了站在门口偷看的熙想! -- 逃跑的下场 熙想暗道不妙,转身就想逃走。 微达打开门,一把拽住她衣领,将她给拖了进去。 依依见状,急忙套上黑衣,瞪着熙想:“你都看见了?” 熙想害怕,缩着脖子,低头不敢看他们:“我不会说出去的。” 微达怒视她:“还用你说?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你在外面看这么久,他要是看见了,一定会问你在看什么。” 熙想轻声狡辩了一句:“可是那个角落里,好像看不到……真的,我不会说出去的……” 微达怒:“闭嘴。” “……”熙想害怕低头。 “微达……别这样……”依依一瘸一拐地走到熙想面前,咬牙,突然跪下了,“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可是在这种地方。我不属于他,所以我们只能偷偷在这里。” 熙想:“…………” 原来,只要她们训练通过,就会得到最好的优待,也会靠着这几天训练出来的本事,赚数之不尽的钱。 会所会将她们包装成这个世界上最精致的商品,洗去她们昔日的耻辱。 她们只能属于会所,未来只能属于客人。 店员不能偷拿自己店里的东西,更何况这些“商品”个个价值连城。 微达愤怒地对着墙面捶了一圈,拥抱住依依:“当时我应该阻止你来,而不是让你越陷越深。” 他可以忍住不去碰其他的妖艳贱货,只靠自己去泻火。可是想到依依在里面,他就忍不住会偷偷过来。 “只要赚够钱,我们一定能离开这里的……” 熙想看着两人深情拥抱,相互说着情话,有些困惑。 这样的地方,真的能有爱情吗?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抹白色身影。 …… 时间到了,手表弹出显示。 学员们几乎是飞奔前往教室的,很快排好了队,等着让导师给她们拆开捆住下体的贞操带。 “啊……嗯……” “啊哈……不行了,好酸啊……啊啊……” 每个人面色潮红,淫水直流,但她们显得并不像熙想这样虚弱。 熙想双腿发软,站在跟着队伍后面,伸手扶墙,缓慢往前移动。 她大口呼吸着,想缓解体内不断震动的所带来的酸软。 “哎哟,怎么还没到呀……被大号的顶着难受,下午又是练习夹吸力的,到时候又要被罚了。”前面的一个妹子絮絮叨叨,自言自语。 熙想听着,心里一沉,拍前面人的肩膀:“罚什么?像上午那样吗?” “新来的吧?”前面的妹子转头,笑道,“上午比较轻松,下午可是动真格的了。你要是从来没坐过欢乐椅的话,可以尝试一下,那滋味可是很爽的。” 熙想打了个哆嗦。 想到上午她被全班的人用手摸过,还被大家用道具折磨得反复高潮,但这似乎还不算是惩罚。 在导师看来,她的阴道一点都没有收紧。 如果下午也和上午一样的话,她又会遭遇什么惩罚? “欢乐椅是什么?” “就跟每周测试的那台机器差不多,不过只有到时间才会松开。”前面的妹子是个话痨,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欢乐椅上固定着的假阳具会用什么角度来捅她,高潮了几次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状态,“鼻涕眼泪统统流下,有的人还拉屎了呢……” “…………”熙想脸色苍白,抱着双臂。 下午还是依依的课,她刚才看见了依依和微达偷情,算是抓住她的把柄了,过会儿应该不会对她怎样吧…… “新来的。”前面的妹子突然说,“你有没有想过逃出去?” 熙想一愣,没有立刻回答。 妹子说:“别逃,逃了会被割掉的。” 熙想:“割?” 妹子说:“医生把逃走的人的大阴唇和小阴唇都割掉,小穴就大咧咧地敞开在外面,不用扩阴器也能把阴道看得清楚。等伤口好了后,会把人捆起来,双手和脖子上的铁环把人扣在地上,双脚朝外打开,放在柜台上。客人可以免费肏,也可以花钱点名去肏她,肏到死为止。” 熙想打了个哆嗦:“…………” 她刚刚还想逃跑…… 妹子说:“如果肏了叁天,还没有死的,会挂起来撞钟。” 熙想困惑:“撞钟?” “在会所大堂里有个钟,就是古代寺庙里敲的大铁种。用铁锤塞住小穴,把人给拗成鼓锤那样的姿势,每到时间就敲一次钟。一点敲一次,二十四点敲二十四下。” “………………会死吗?” 妹子露出个阴森笑容:“铁锤会刺破子宫,插到肚子里,越敲越深。你说会不会死?” “………………” -- ρo①8м.Cǒм 我没掉 “唔……” 熙想抬高臀部,努力摆动臀部,试图将假阳具挤出。 但假阳具太大,像是卡在了小穴里似的,深深没入其中,就连挖都很难挖出来。 “挤出来啊。”依依双手环胸,瞅着她,并不想帮她拿出来。 事实上,所有人都是自己就出来了,只有熙想的还卡在里面。 “……”熙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解释,可她就是怎么都弄不出来。 明明是她看见依依跟别人在偷情,为什么现在依依还对她这么凶。 按理说,她拿捏住了依依的把柄,不应该让她从此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唉,我来帮你吧。”依依从桌上拿起一个跳蛋,朝熙想的小穴狠狠按了下去。 “啊——” 熙想尖叫一声。 腹部收缩,阴道包裹着假阳具,大力一推,巨大的假阳具终于被排出了一点。 “好了,别上去自己拿出来,别挡住其他人。”依依像赶苍蝇似的,一点都不耐烦。 熙想来到自己座位边,伸手去拽,但假阳具上都是她的淫液,滑得根本就握不住。就算她把小穴给掰开,手指伸进去也根本就挖不出来。 “用力推出来啊。”刚才那个健谈的妹子看见后,忍不住出声提示。 “不会……唔……”熙想将注意力集中到小腹。 穴口处巨大的假阳具就像个剑似的,牢牢插在里面。 最过分的事,就连剑柄都在里面。 妹子再次提醒:“刺激一下啊。” 熙想只好像依依做的那样,极为羞耻地按住自己的肉核。 她不敢看周围,但她知道周围几个人全都在看她。 纤纤玉手轻点住肉核。 熙想从来没有自己碰过这里,哪怕是洗澡的时候都不敢随便乱碰。 这样直接接触,细数起来还是第一次。 中午被假阳具折磨了这么长时间的都不能取出,下体周围的神经早就敏感得不行。突出的肉核上充血通红,像个成熟的果粒一样朝外凸起。才刚碰到,就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觉。 她碰得很轻,不像依依那么大的力气。 “唔……” 有点感觉了。 可是在众人面前做这样的事,好羞耻啊…… 稍微用了点里,小幅度地揉了一下,高潮的感觉就来了。 熙想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下体收缩得更用力了。她眉头紧锁着,不敢看自己的下体,只凭着感觉很小心地触摸着。 再稍微一用力,假阳具的一端探了出来。 应该足够抓住了。 如果是其他人,很可能就会放浪自己,直接继续高潮下去,但熙想立刻手中的动作,没有再继续下去。 只要能拔出假阳具就够了,她不想在现在享受高潮快感。 她伸手握住那带着自己体温的巨大假阳具。 巨大假阳具堵住了小穴里的水,当假阳具被拔出时,淫水就像开闸了一样,朝外涌出,滴滴答答落在教室地板上。 唔…… 好空虚…… 好像塞回去,捅几下,让她尽情地高潮一回…… “不愧是新人啊,真嫩。” “好敏感啊。” 周围人看着熙想抬高的臀部和假阳具上沾满的淫水,啧啧称赞。 这时候,队伍前方的那些同学全都已经取下贞操带,回到座位上。 依依站在她们中间,正在收拾那些贞操带。她听见后,瞅着熙想,冷哼一声,说:“敏感有什么用?你的感受又不是客人的感受。” “……”熙想将假阳具擦干净后放在盒子里,没有接话。 她依旧不明白导师此时为什么对她那么有敌意。 但显然,这敌意还会持续一阵,至少今天下午的课,应该相当难熬。 “取比自己小的号码,沿着教室边缘绕圈。半个小时后,谁掉的次数最多,谁就去坐欢乐椅。”依依拿起一捆绢布,往地上一扔。 熙想不知道依依拿出绢布有什么用,在她印象里,欢乐椅应该是像那天见到的器械吧。 周围的学员很自然地站成一个圈,开始沿着教室边走,熙想排在最后,缓慢超前挪动。 熙想本来以为自己未经人事,小穴应该能夹住的。但中午被震了那么久,整个屁股到现在都还在发麻,再加上刚才高潮了一半没有继续下去,整个下体酸软酥麻。 而且两腿之间没有依托,只能全部靠两腿夹住。 竟然还要她们绕圈走,这真是太难了。 她绕着教室走了两圈,觉得大腿后面的两块肌肉要抽筋了。 但她走的特别慢,不知不觉,整个教室的人都跟在她后面走了,前面的队伍空出好大一截。 “你,出来躺下。”依依指着熙想。 她脚边放着一个分腿器,正是上午惩罚熙想用的那个。 “啊,我没掉……”熙想下意识地狡辩。 “你 ρо壹8м.Cом(po18m.com)过来,其他人继续。”依依皱眉瞪着熙想。 熙想在分腿器上躺下,小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闭嘴。”依依白了她一眼,取出她小穴里的阳具,将大号阳具往她下体捅了几下,“这边和这边用力,明白了吗?” “唔……啊?”熙想发懵。 依依伸手捏她腿根部:“这边和这边用力,就不会掉出来。” “哦……”熙想明白了。 原来依依是在指导她。 “对不起……”熙想突然道歉,她刚才一直误会依依了。 依依瞪着她:“别再说那事了。” “嗯……” 熙想下体里塞着阳具,回到队伍。 终于找对了正确的用力方式,好像也没有那么吃力了。她走得比之前快上那么一些,但整体上来说还是很满。 “这人怎么回事啊,依依竟然没有说她。” “是啊,我刚才好像听见她们在说什么。” “这时候对她放松不是在害她吗?” 身后有人窃窃私语,依依充耳不闻,并没有叫住行动缓慢的熙想。 走了好几圈之后,周围有人开始掉假阳具了。 阴道生来就是松松垮垮的,有很多褶皱,想一朝一夕练得有夹吸力,根本就不可能。 刚才依依给熙想塞的那个尺码很大,并没有那么难往下掉,但熙想才刚刚掌握方法,也不可能不掉下来。 走了十分钟后,依依在后方催促。 大家快速朝前走动,就算幅度再小也会分开双腿。 “啊……”熙想双腿里的假阳具滑了出来。 她捡起来,像其他人那样塞了回去。 学员之中,有人瞅见这阳具并不小,开始脸上划过一丝怀疑之色。 熙想没有察觉,继续往前走。 又过了几分钟后,下体里的假阳具被开启了震动。 下体里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大家滑落的次数也变多了。 震动带来的感觉能刺激她们夹紧双腿,但也会刺激淫水。 想要不滑出来真的很难,熙想只能更用力地并拢双腿,收缩那块力量。 依依不知从哪儿找到了一根皮鞭,在队伍后面甩着,时不时地抽打一下行走缓慢的人:“就你们这样,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到时候客人要你们夹着满会所走,掉几次就被人肏几次。你们是乐意到时候被人肏,还是在这里勤学苦练啊?” 在她的打气之下,众人纷纷夹紧双臀,更小心了。 “……” 熙想咬牙,现在数起来,她掉落的次数有点多。 一开始还好,而且依依帮她换了一个稍大的型号。但震动开始后,她的水就流个不停,根本就不可能将它夹住啊。 不过还好,有个人掉的比她还多。 “滴滴——” 时间到了。 众人都瘫坐下来,取下下体中的假阳具。 “谁掉落得最多?”依依拿起刚才放在地上的那卷绢布。 “是熙想。”“对,就是她。” “不是我……”熙想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那几个点她名的人,“你们为什么说是我?” -- 欢乐椅 “既然大家都说是你,那就是你了。”依依在全班面前显得大公无私,并没有给熙想说话。 “真的不是我……”熙想委屈,红了眼眶。 “收起你的眼泪吧,在外面,没人会心疼你的眼泪。”依依垂眼瞪着她,抬手拿起绢布,将熙想给捆住。 “你要对我做什么?” 依依将熙想的衣服脱下,熙想挣扎起来,被其他几个学员按住了。 熙想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绢布从她腰部绕了一圈,又将她的双手和腰部扣在一起。 这样一来,她整个上半身就不能动了。 她的双乳暴露出来,被下方绢布一裹,白白嫩嫩地像个布丁似的。 大家似乎对这样的捆绑方法喜闻乐见,有的人还伸出手来肆意地捏了两把。 “真羡慕这肤色,白白嫩嫩的。” “客人就会喜欢这样的啊,她以后会很红。” “是啊,真让人羡慕。” 熙想有些绝望,但挣脱不了。她也说不出狠话让这些人将手移开,又很担心说错什么话之后,会引她们生气。 她看见依依走到教室后方,将一把椅子推了过来。 熙想躺在地上,抬眼看着那把椅子。 椅子的中间像个方向盘一样,是镂空的,在盘中间有一个插孔。不用想也知道,这插孔就是用来固定假阳具的。 下方的机械臂似曾相识,那做测试的大机器很像,但这装置简陋极了。 看起来的确是能给人带来极大快感的东西,但如果只是单纯快感,为什么要将她捆住? 过一会儿她到底要经历什么? 她用求援的眼神看向依依。 既然周围人都要惩罚她,那她恐怕逃不了。 可能不能换个小一点的,不要再把她插得那么疼了。她今天的下体已经被折磨够了,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了。 熙想求援的眼神被大家看在眼里。 有人说:“依依导师,你要对她狠一点啊,像她这样的小白兔,肯定会惹客人生气的。” “就是啊。” 依依没有听她们的:“用她数据里的,她只是个新人。” 她打开手表,查看熙想的数据,从她的盒子里取出测试时的最大号。 学员:“导师好偏心,对她怎么那么温柔啊?” 学员:“就是……” 依依:“没有偏心。她不是夹不住吗,接下来我们继续练习,让她一个人坐在这里多高潮几回,锻炼一下两侧肌肉的力量,你们觉得可以吗?” 学员:“一直到下课吗?” 学员:“勉强可以吧。” 众人在此时显得事不关己。 “什么……不要……”熙想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本能地想拒绝。她抗拒地踢开周围想接近她的学员们,但大家七手八脚地,抓住她的双腿。 椅子上的假阳具就像一把垂直刀刃,插在椅子中间。 熙想被众人抬起,双腿跨在椅子两侧,小穴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被开垦过数次,却始终没有达到高潮的粉色壁肉。晶莹液体从小穴里流出,在她被众人放到椅子上的那一刻,滑落在假阳具上。 几个人抬着她,纷纷撤掉力量。 熙想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假阳具猛得插入她的下体,直捣花心。 “啊啊啊——!” 下体就像中刀似的,阴道里被一下子撑开。 现在的坐姿很难受,双腿朝两侧垂下,无法并拢,悬在半空没有踩到地面。她整个人为了迁就下体里笔直的假阳具,也只能直挺挺地坐在椅子里。 她大口地喘着气,忍受着被冰冷的假阳具突入带来的异物感。 她已经看见椅子下方的马达了。 过一会儿,下方电源会接通,假阳具会旋转着,以不同的角度来插入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她的下体。 依依站到熙想身后,又拿出绢布将她的背部固定在椅背上,双腿捆在椅子腿上。 “依依……不要……”熙想红着眼眶。 她好想哭啊。 但还没有完,熙想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坐姿已经彻底暴露出小穴上的阴蒂了。 她惊恐地看着依依将一个蘑菇形状的东西插在座位圆盘上。 蘑菇伞盖很大,上面都是乳胶凸起。伞盖正好对准熙想的阴蒂。 “这是什么?” “一会儿能让你升天的东西。”依依的声音很冷漠,看熙想的眼神也并没有不忍。 “不要……”熙想哭泣,“依依,你就不怕我……” 依依很快打断她的话:“你要是敢说,我有的是方法来折磨你。” 熙想闭嘴。 依依将蘑菇有小按摩触手的那面压在熙想的阴蒂上,熙想发出一声闷哼。 “没过多久就下课了,你要是连这个也不能忍的话,就别呆在这儿了……” 下午的课有两个小时呢,刚才她们走动只过去了半个小时。现在还有起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她都要坐在这椅子上吗? 熙想:“不呆在这里,还能去哪儿?能出去吗?” 依依:“能去死。” 熙想:“……” 依依将欢乐椅上的熙想推倒教室中间,按下欢乐椅的启动开关。 下方无线充电的电源光亮起,欢乐椅开始抖动起来。 “啊……” 突然,熙想下体的假阳具被猛得抽出去,又猛烈地插到她的小穴里。 抽插,抽插,抽插。 噗嗤噗嗤。 淫水在熙想小穴里发出声音,甚至盖过了机器的引擎声。 假阳具抽插之间,小穴里的淫水朝外涌出,简直像有人在打水一样。 “啊……嗯……唔……”熙想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咬唇,小声闷哼着。 学员们还在练习让阴道更有夹的力道,她们围着教室绕圈,而熙想就在圈子的中央。 大家就像在看走马灯一样,目光都盯着熙想的下体。 椅子下面那个假阳具正在不停地进进出出,机器的节奏很快,也不知疲惫。 熙想不敢大声叫唤,可随着不断抽插,还有椅子的抖动,所带来的爽感正在加剧。 这感觉太熟悉了,就像那天在测试一样,这椅子纯粹是用来取乐的。 这么原始而简单的动作,一下下地打击在小穴最深处,阳具的尺寸正好,酥麻酸软的感觉一阵阵传来,熙想整个人瘫软在椅子里。 好爽,啊……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将这些想法闷在心里,抬头微微闭着眼睛,大口呼吸着,面色潮红。 可是,就这样的程度,至于要将她全部捆起来吗? “啊——” 熙想尖叫了一声。 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然后纷纷笑起来。 在欢乐椅运转时,阴蒂上那个蘑菇压力没了,像是自动朝后退下似的。而现在,这架在阴蒂上的力量突然加大。蘑菇头上那些个小凸起,正在不断地摩擦着肉核。 力量逐渐在加大…… 更大了点…… “啊……” 阴蒂上带来的快感实在太过猛烈,这和几十次抽插带来的效果几乎等同。 熙想忍不住叫出声来,觉得下体的感觉全部集中在阴蒂上。 酥麻的感觉,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 她想逃离这样的感觉。 啊…… 不要…… 快放开她,不要再按住了,不能再按住了…… “啊……救命……救救我……”熙想哭泣。 并没有人回来救她。 假阳具抽插的速度加快,再加上阴蒂上的加压刺激。欢乐椅剧烈抖动起来,用震感来加快摩擦熙想的阴蒂。 要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 里面和外面都被压住了,她没办法逃走。 熙想张开嘴,大口地喘着气。 她觉得眼睛花了,整个人就像要抽搐那样,手脚都不听使唤地缩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她下意识地发出尖叫声。 不像在做测试的时候,这欢乐椅不会停,只会越来越猛烈。 啊啊啊啊…… 不要了,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 她要被揉碎了。 为什么这样的事,要让一把椅子来做。 她想要真人的温度,不想要这样,不喜欢这样…… 呜呜…… 不知为何,脑海中想到的是中午见到的维达,又响起在医务室里的那抹白色身影。 就在快要高潮的时候,欢乐椅突然停了。 熙想只觉得身下一空,假阳具抽离出下体,喘息几下后,困惑地恢复了神志。 怎么在这时候停了呢? 为什么这时候停下了呢? 手上的腕表发出滴滴警告声,像是在报警。 熙想听见周围人的哄笑声。 “来了来了。” “你说她会怎样?” “一毛钱打赌她会尿。” 什么来了? 熙想低头看下去,刚才明明是乳胶的蘑菇头突然裂开,从里面伸出一个金属圆球。 这是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金属圆球重重压上她的阴蒂。 “滋滋——” “啊啊啊啊啊——” 是电! 不要……啊啊啊啊…… 熙想全身抽搐起来,小穴里喷涌出液体。 她瞬间达到了高潮。 让你好好高潮一次 <沦陷调教会所(高H)(简)(舉頭三尺有甲方)|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нāìㄒāNɡSんǔщǔ(んāì棠圕楃)っ℃OΜ/673154/articles/8098467 让你好好高潮一次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熙想晕了好几次。 无论她怎么尖叫,依依就好像没有听到那样,规规矩矩地训练着那些学员。 欢乐椅无情地重复着程序,每到熙想快要高潮的时候,都会给她这么电一下,硬生生地打断她的爽感。 结合她手上戴着的腕表,这数据显然是计算好的。 电流并不大,而且并不疼,只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酥麻刺激,从肉核上传开。直接传入神经的刺激,甚至比用重物敲击都来的更猛烈。 让人反复在极度空虚的时候突然高潮,这哪里是快乐椅? 简直是恶魔,是地狱的酷刑。 每次阴蒂高潮过后,小穴里一阵空虚,就像个无辜娇小的宝宝那样,猛烈收缩,涌出大量淫水。最后那几次高潮的时候,熙想简直能听见下体的水飚到圆盘上的声音。她的下体已经失控了,皮肉好像都不是她的。 怪不得要将她五花大绑…… 此刻的她羞愤欲死,空虚和反复高潮带来的疲惫让她真的生无可恋。 “下课了,你们休息去吧。” “导师再见哟。” “依依明天见。” 学员们有序离场,对着瘫软在欢乐椅上的熙想指指点点。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放开我……” 在数次高潮后,熙想的嗓子已经冒烟了,她叫不出声来。 依依站在她面前,托腮看着她:“你要保存体力,这才一个半小时,要是将你放到客人之间,你是要受罚的。” “什么客人 ρо壹8м.Cом(po18m.com)?我不要见什么客人……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熙想汗流浃背,背后双手上缠着的绢布被挣扎得有些松了,但外层还是将她牢牢束缚在椅子上。 座椅圆盘下方的机器还在无情的运作。 汗水从熙想的刘海低落下来,落在她的酥胸上。 雪白乳房上的毛孔个个挺立开,上一次高潮带来的鸡皮疙瘩还没有消去。 下体的假阳具又开始无情地加速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会引起熙想忍痛闷哼声,这是新的一次开始。 依依像是能体会到熙想此时的难受,调整按钮,关掉了电击模式:“让你好好高潮一次。” 熙想嗓子哑了,只能喊出气声:“不要了……唔……我不要……啊啊啊……” 阴蒂上突然传来重压,蘑菇上的凸起摸挲着阴蒂,刺激着神经。假阳具的抽插频率突然加快,深度也更深了。 熙想穴口被插红,淫水里混着一些淡粉红色的血丝。 她张口呼吸着,整个人朝椅背仰去,试图避开这次高潮。 但她怎么可能避得开。 依依站到熙想背后,搓揉着她的酥胸,按压着她的乳头。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好爽…… 这才是对的…… 要,要去了…… “唔……啊……啊啊啊啊……要到了……我够了……呜呜呜……”熙想哭泣着,嘴里喊得话连她自己也不知在讲什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种绝望被动的感觉再次降临在她身上。 “滴滴——” 腕表发出提示声。 熙想抽搐了几下,闭着眼睛,瘫软在椅子上。 假阳具抽离她的身体,压在阴蒂上的蘑菇头被拿开。 机器震动停止。 一切终于停下了。 “好了,没事了。”依依快速将捆绑在熙想身上的绢布解开,抱住她。 数次高潮后,熙想脱水严重,欢乐椅下方全是水迹。有熙想汗水,淫水,也有她数次高潮后控制不住而流下的尿液。 她整个人脸色苍白,靠在依依怀里不停地喘粗气。 这样缓了好半天。 “呜……”熙想哭泣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依依:“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真的是每个人吗?外面的那些人,不都很正常吗?为什么我要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做这样的事?啊……”熙想说着,突然被依依抽了一巴掌。 依依:“不要说这种话。” 熙想捂住脸,困惑看她。 “不要说外面的人,不要说外面的事。以后这个会所就是你的世界,永远都别出去。” “…………” 依依居高临下,看向熙想的目光冷到极点。 …… “跟你说了,坐这儿休息,别乱走。”依依皱眉看着熙想。 熙想充耳不闻,从欢乐椅上离开,整个人脚步虚浮发软。 腕带上不停地传来警告声,提醒她在原地等待。 但她没有理会。 套上仍在地上的衣服,她蹒跚着往教室外走去。 她嘴唇发白,全身都是虚汗,下体点点滴滴地流着淫水,顺着她的双腿滴落在地上。 才走了几步,腿就软了,熙想重重跌坐在地上。 “熙想,你坐着别动。”依依想将她搀扶起来。 熙想甩开她的手,屈膝跪在地上,缓慢地向教室门口爬动。 她不要留在这里,她要逃出去。 就算会有很可怕的下场,现在她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他明明说过,会所里不会死人的…… 她相信他。 林澈…… 熙想匍匐在地上,缓慢地朝教室门口爬去,嘴里下意识地默念出那个名字。 视野逐渐变得昏暗。 熙想趴在地上,气息微弱。 小穴还在不停地抽搐,淫水从穴口里汩汩流出。 “滴滴——” 腕表不停地发出警报声。 “…………” “她还好吗?” 是林澈的声音。 哪怕在昏睡之中,熙想都能清晰地记得他的声音。 熙想逐渐有些清醒,但眼皮沉重地睁不开眼。 她全身酸软乏力地躺在柔软大床,但双膝却被架起,暴露出下体。下体里凉飕飕,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插在小穴深处,缓慢地释放着清凉的感觉。 “你说呢?”温雅也在床边,语气不善。 熙想感觉自己腿边有温热的呼气,好像医生正在很仔细地观察她的私处。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但身体却没让她有明显的动作。 摩擦得发红的穴口仍在朝外淌着晶莹的淫水,穴口微微收拢,就像一个刚打开贝壳,正在悄悄蠕动的牡蛎。 医生悄悄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淡笑:“外阴有些发红,但没出血,想来没有事。” 温雅显然没察觉熙想已经醒了,皱着眉,厉声反驳:“身体上安全,不代表心理上也安全。” “别那么大火气。”医生拍了拍温雅,说,“我比你跟希望她能平安。” 温雅倒是没有质疑这句话,低头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 医生:“这里交给我吧。” 温雅离开房间,轻轻关上门。 “咔嚓”一声。 屋里好像只有她和林澈了。 -- 让你好好高潮一次 熙想紧闭双眼,心跳莫名加速。 她能感受到林澈俯身正在看她的脸。 温热的吐气喷涌在她的脸上。 他似乎与她近在咫尺。 她不敢睁开双眼。 被欢乐椅弄得反复高潮,然后在教室里昏倒,小穴里还在不断涌出淫水,此刻的她一定很狼狈。 “熙想,你醒了?” 那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春风拂过脸庞一样,在她耳边轻唤。 熙想不答,继续沉睡。 就算要面对医生,至少要先让她把双腿并拢,或者将被子盖上。 她不想以这样的姿势和他说话。 “唉。”医生轻叹一声,自顾自地说,“欢乐椅并不是坐上去的人欢乐,而是看的人觉得很刺激。只有自己尝试过,才知道有多难受。” 熙想没有回答,紧闭双眼。 回想起刚才的遭遇,她的呼吸频率略微急促。 “椅子的程式连接你的腕表,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所有道具都会离开你的身体,让你处于空虚的状态。这时候你会觉得欲求不满,非常难受……” 他伸手撩拨熙想的长发,嗅了嗅上面的发香。 见她还是努力在装睡,继续解释,道:“在你最迫切想被填满的时候,金属球会触压你的阴蒂。这是外生殖器最敏感的部位。释放一定量的电流,让你达到虚假的高潮,但下体却因为阳具的抽离,而感受到更强烈的空虚感。” “………………”熙想有些受不了,觉得喉咙发酸。 她有点想哭。 林澈 ρо壹8м.Cом(po18m.com)道:“这是一把折磨人的椅子,用来鼓励学员,加快教学的进度。你该感谢依依,以前被惩罚的学员,可没有享受高潮的资格。” 教学…… 熙想终究忍不住,眼泪从脸上滑落下来。 林澈话锋又转:“她对你可真好,我能问问原因吗?” “…………”熙想本想反唇相讥,质问他自己犯了什么错,到底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但一想到依依和微达中午在教室里做的那些事,她突然不敢睁开眼睛了。 她害怕迎上林澈的目光,被她逼问得说出心中隐藏的秘密。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医生用手指轻轻擦去熙想脸上的眼泪。 熙想侧过头去,不去看医生,哽咽:“可能我比较惨,她想关心我……” 医生笑着问:“是指换上大号的假阳具,减少了掉落次数,再被其他人发现?” “……”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那他会知道中午依依和微达在教室里做的事吗? 熙想握住拳头,因他的无所不知,她有些害怕。 “别紧张,我不是来为难你的。”医生戴上手套,伸手探入熙想的私处,将深深插入她小穴里的医疗用具抽了出来。 “唔……”熙想一时不察,腹部猛得一缩,试图在床上撑坐起来。 “躺下。”医生命令道。 “可……”熙想温顺地躺下,紧张地看着医生手里沾满她淫水的假阳具,“你要对我做什么?” 医生将手上的东西放到床头柜边,走到床尾,撩起袖子:“你知道为什么吃下春药后,一定要释放吗?” 熙想红着脸:“不、不知道……” 她这才发现,现在躺在的是测试结束后躺着的豪华单人间。 屋中就只有她和医生两个人。 见到医生撩起袖子的动作,显然是要对她做什么。 熙想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想逃离医生的范围,但她的脚踝和臀部都被束缚在分腿器上。 “性兴奋时,生殖器充血,阴道柱状细胞分泌大量像蛋清一样的粘液。但如果器官充血得不到释放,长时间淤积在那儿,更容易感染炎症。”林澈从床尾抽出一双手套,戴上后,坐到床边,伸手摸向熙想的下体,“所以,我来帮你高潮,让你释放。” -- ρo①8м.Cǒм 医生用手指温柔触摸 “…………” 熙想双手捏住床的边缘,想逃离但又逃不了。 腕带上发出警报声。 “滴滴——心动过速。” 熙想咬唇,伸手捂住腕表,不让它继续警报。 医生用手指轻轻按在熙想的小穴外。 熙想抗拒地说:“等一下……” 医生抬眼看着面红耳赤的熙想,笑着问:“怎么了?” “那个……我、我自己来……” 他打趣似的发问:“你要怎么来?” “我……”熙想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对于同性的导师,她还尚且能说出那些词,可现在面对男医生,她要如何描述? 她想找一个阳具,抽插自己的小穴,达到高潮为止。 既然只是达到高潮目的的话,她自己也可以,不需要接住医生的手。 “刚才被绑了很久,脱水严重。你现在就好好躺着,享受一下。”医生说着,用力地按压了一下熙想的外阴。 “唔……” 疼…… 穴口处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红肿不堪。 医生只是按住大阴唇,都给她带来酸胀痛感。那他到底要怎么让她高潮呢,会不会很疼? 熙想有些抗拒,但更多的是好奇。 她伸手捂住脸,不敢往下看。 小穴被医生深入两根手指,很小心地撑开了。 “嘶——” 和假阳具不同,医生的手指带着温度,修长而灵活。 朝里伸入,长度不及假阳具的一半,但已足够按摩阴道口附近的粘膜。 用手指温柔地抚触,朝下挤压。 医生深谙其道,避开了可能引起熙想特别疼痛的方式。相对假阳具直接插入来说,他的动作要温柔数百倍。 这么私密的部位,有人正在伸手按摩。 而且,好舒服。 “唔……”熙想不小心闷哼出声,伸手捂住脸。 温柔的揉捏有别于大刀阔斧的抽插,正在逐渐恢复被欢乐椅抽插到麻木的下体。 小穴里不断分泌着的液体仍然麻木地在流,可熙想自己知道,在她体内深处,有种感觉正在苏醒。 就好像是绝望了好久,重新唤起的希望一样。 医生真是鬼斧神工啊。 她全身都这么疲劳了,竟然还能唤醒她的情欲。 医生探入食指和中指按摩几下后,用大拇指捏住小穴边缘肿胀的嫩肉,引来熙想一声痛呼。 “好痛……”她因为疼痛,全身抽搐了一下,雪白的乳房颤了颤。 熙想突然意识到,这床上没有被子。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应该捂住胸口,还是应该捂住脸了。 刚才怎么没察觉到有多羞耻呢? 她竟然一直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医生眼中。 医生并没有因为她疼而放弃揉捏,只放缓了动作,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会阴,道:“欢乐椅的作用很明显,你上午的数据达到前所未有的宽度,现在阴道内部又收紧了。” “……”熙想咬唇,不知该说什么,伸手捂住脸。 医生看向床里羞愤欲死的小女人,扬起嘴角,温柔地告诫道:“以后要好好表现,如果不达标,还会受这样的惩罚。” 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一向木讷的熙想突然很想说什么。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如果每次受罚后,都有你来帮我……我不怕被罚……” “…………” “啊……” 熙想突然觉得医生双手的力气都增大了几份,捏得她下体好疼。 “呵。”医生轻笑一声,抽出修长手指。手套上沾满了熙想的淫水,灯光下,被淫水包裹着手套颜色变深,非常明显。 他像是故意在展示给熙想看似的,当着她的面摘下手套。 手套上晶莹液体低落下来,洇湿床单。 熙想避开他的视线,侧过头去:“你要做什么?” 医生跨到床上,跪坐在床尾,双手搭在她的膝盖上,俯身看着她:“你喜欢我?” 这个姿势好暧昧。 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拉开裤子的拉链,用阴茎狠狠地肏她。 熙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红得发烫:“……只是……只是现在这样很舒服……” 小穴里突然没了东西。 熙想觉得很不舒服。 医生在她穴口处揉捏了几下,却已经足够唤回她的情欲。而现在,他突然抽手而出,刚刚升起的一些情欲被打断了。 就好像坐了一次欢乐椅似的难受。 她呼吸急促起来,眉头紧锁,看向医生的目光中带着眼泪。 “想要吗?”医生注视着熙想的双眼,但他的眼里却极为清明。 他并没有引起丝毫欲望,而熙想并未察觉。 她只是莫名想起微达对依依那含情脉脉的目光,又响起下午排队时前面的人说的话。 她只是商品。 犹豫了一会儿,她避开医生的目光,喃喃道:“我不能……我只是商品,不能这样……”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医生勾唇,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嗯。” 他下了床,解开舒服熙想双腿上的分腿器绳子:“那你自己来吧,多做几次,不流水了就算好。” 他要走了? “别走……”熙想伸手拉住他的衣摆,泫然欲泣,“求求你,别走……” 医生捏住她的手腕,垂眼睥睨她:“你求我,我就该答应你?” “我……”我喜欢你…… 熙想没有说出心里话,咬牙道,“你是医生,你要保护我。你得治好我。” 医生安静地思考了数秒,脸上寒霜消散,最终弯了弯嘴角:“好。” “嗯……啊……” 被从分腿器上松开后,熙想仰面躺在床上。 医生坐在她身边,握着假阳具,插入她的小穴。 同样是抽插,可他的动作温柔轻缓,单纯是以取悦熙想为主,并不像那些无情冰冷的机器那样为了完成程序化的性虐待。 不知什么时候,光滑的塑胶手套被脱下,带着人温度的手指在熙想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伸入一下,就挤出水来,很快就湿润了整个手掌。 “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熙想在外人面前不愿开口,更觉得呻吟是件再羞耻不过的事。 她下午之所以会把嗓子喊哑,实在是因为欢乐椅对她的折磨太猛烈了。 而现在,更是因为对方是林澈医生,在没有旁人的在场的情况下,熙想甚至有些想轻哼出声。 灵巧的手指精准地按在她穴口处的几个敏感点,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下体的经络像是被激活一样,一下下地将情欲到最高处。 “要到了……呜……林澈,帮我……帮我好不好……”她借着高潮,对医生伸出手,有些心虚地撒娇。 医生从善如流地揽住她,将她抱在怀中,却冷漠地拿出假阳具,插入她的下体。 “啊……” 清冽得如同百合花的声线,很自然的轻唤出声。 她是天然的尤物。 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手里的假阳具,淫糜的私处不断往外涌着水。 白嫩的双腿大咧咧地敞开着,试图让这道具更深入一些。 熙想环抱着医生具有肌肉感的腰部,张嘴轻轻叫唤着。 灯光下,贝齿间拉出几根银丝来,撩人的叫床声温柔而甜腻。 她的确未经人事,还是那样得芳香美好。 医生用假阳具有节奏地抽插着她的下体,感受着怀中的可人儿一点点地升起欲望。 他不是没有帮别人手淫过,可对于熙想这样的尤物,就连他也差点沦陷在她的美好之中。 相比机器来说,她只是多了一个人能抱着而已,其他没有任何差别。 熙想愉快地闷哼着,动情地呼唤:“我不喜欢机器,就算再爽也不喜欢……林澈,给我好不好……和我交合,和我做爱……” 医生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轻笑:“不能。” 他加大了手下插拔的力度,托着她纤细的腰肢,目光中一片冷清。 “啊……嗯……对不起……”熙想红了眼眶,轻轻道歉,“我应该认清自己……谢谢你……啊……再给我一点,再来一点……嗯啊……” 高潮的爽感让她抽搐起来。 她蜷缩在医生怀中,意乱情迷。 -- 月经来了 高潮过后,熙想闭上眼。 下体酸胀的感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很轻松的感觉。 全身都放松下来,酥麻和吊胃口的欲望全都消失,只剩下一片宁静和平缓。 穴口处因反复摩擦而有些疼痛,但只要不碰它,好像也不太疼。 她软软地靠在医生的怀中,很快传来均匀呼吸声。 医生将她放回床上,取出床下薄毯,给她盖在身上。 “只要不背叛我,我不会让你受伤。” 他在熙想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离开单人病房。 门屏蔽住走廊上空旷的脚步声,熙想在床上睁开眼睛。 本应该睡着的,但在林澈亲吻她额头之后,她突然清醒了。 只要不背叛他,就不会受伤。 那如果,她想逃走呢? 想到连日来的遭遇和对待,下体的肿胀感更明显了,熙想喉咙一酸,红了眼眶。 她将头埋在薄毯里,又想起刚才医生对她的所作所为,突然羞愤难当。 如果她只是会所的一个商品,那她能否逃离这里,去一个忘记林澈的角落,也忘记王贵给她带来的灾难,重新开始? …… “温雅,我肚子疼……”ρо壹8м.Cом(po18m.com) 熙想来到医务室,捧着小腹站在温雅面前,脸上表情因为疼痛而有些许扭曲。 按照林澈所说,只要高潮后让神经和肌肉放松下来,就不会酸胀了。 可今天她却还是肚子疼。 莫非她纵欲过度,做爱太多,把小穴给弄坏了? “哦。”温雅正在看故事书,头也不抬,冷冷回了一句。 这可不是熙想要的答案,她怯生生地看着温雅,问:“那我今天能不能不用去教室?我能请假吗?” 还没有人告诉她这种“上课”能不能请假。 不过她有观察过周围的人,似乎的确有几张眼熟的面孔会不去教室。 “可以,你找个空床躺着就行。喏。”温雅翻了一页书籍,从桌下抽屉里拿出化学暖贴和一条毛巾,“毛巾包好放肚子上。冷了自己去微波炉加热。” 化学暖贴里的是化学药水,可以放在微波炉里反复加热使用。 只是熙想不明白,请假这么容易吗?会不会是什么陷阱,需要之后再加倍补回来? 在接二连叁被整之后,她对这种事很警觉,尤其是欢乐椅。 被强制捆绑在椅子上,等高潮时用电流刺激阴蒂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体验了。一想到这种可怕的事,她就忍不住双腿发软,下体某个部位开始酸胀起来。 她问:“我现在不去上课,回去后会不会被惩罚?又坐那个椅子……” “你是生理期要到了,不能去教室。你可以回寝室睡觉,也可以在这里躺着,反正还有空床。”温雅又从抽屉里摸出卫生棉条,“拿着。满了就来找我拿新的。” “呃……” 原来她是生理期到了? 在会所里没有自然灯光,看不到太阳东升西落,也没有日历。电子表能提示上课时间和吃饭时间,可如果有人统一调整了时间,在会所中的人也无法得知。 熙想都没想到自己肚子疼竟然是因为月经。 她看了看卫生棉条,面有难色:“我用不惯这个。有没有卫生巾啊?” 卫生棉条要塞入阴道里,将流血口堵住,听说弄不好还会将处女膜弄破。这代表着贞洁,以前从来不敢乱碰。 现在倒是被这邪恶的会所科普过处女膜本来就有洞,可一想到还要在下体塞东西,熙想从心理上有些厌恶。 温雅抬眼,翻了翻眼皮,冷冰冰地说:“现在开始习惯,就用这个,没有其他的。如果以后客人在你经期的时候点你,就算你在经期,你也得将棉花塞到阴道深处,不让客人看出来。明白了吗?” “…………”熙想怯生生点头,“明白了。” 她将温雅给的东西拿好,找了一张床,将床外的帘子拉上。 她不想回到寝室里,那天室友们对她的欢迎仪式,她历历在目。当然,现在看起来,这些室友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可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狼狈,实在太可怕了。 熙想用毛巾将暖水袋包好,在床上烫了烫,床单很快变暖。她躺了下去,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鼓起勇气,用手指分开小穴。 有别于被润滑的假阳具,棉条的进入并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这些天来总是被插,穴口大了很多,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 她用手指卫生棉条往里推,终于将棉条推到了一个不容易掉落的位置。 “呼……” 做好这件对她而言极为艰难的事后,她松了一口气,将化学热水袋放在肚子上。 她自小体弱多病,没少去医院。 正是因为以前经常生病,现在身材纤瘦窈窕,而且还有一些贫血。她要给家里打工,还经常受冻,以至于现在每次来都会疼痛难忍。 可这些事,她从来没有跟温雅和医生提过,难道这也是他们能看出来的吗? 如果他们看不出来,她真希望月经来的时间长一点,这样就能逃避回到教室里训练了。 熙想拿起薄被盖在身上,像个鹌鹑一样蜷缩在床里。 本以为卫生棉会很不舒服,可她好像对下体塞入异物习惯了。卫生棉相比假阳具而言太小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也开始明白为什么周围人没有像她这样敏感了。 接触多了,的确会越来越迟钝,越来越无感。 可人们都喜欢年轻漂亮的,为什么要这样扩大她们的穴口呢? 熙想有些困惑地想着。 “呜呜呜……我真的不想再坐欢乐椅了,每次都是我……” 隔壁病床突然传来哭声,熙想掀开帘子,小心朝隔壁床看去。 一个黄衣学员躺在床上,哭泣得直打抽抽。 这个人熙想见过,那天教室里就是这个人阴道里掉落的次数比她还多。 温雅站在她床边,将她的双腿固定在分腿器上,面无表情地用药用阳具插入黄衣学员的下体。 -- 神秘的集训室 “啊……疼……” “疼就忍着。”温雅对谁都是这样的毒舌。 做好简单治疗后,温雅正想离开,被黄衣学员给拽住了衣服。 “温雅姐姐!别走……”她小声哀求道,“温雅姐姐,我不信这里没有药,这里肯定有药。你能不能给我点雌激素,让我敏感点?” 温雅翻了个白眼:“激素用多了会致癌。” 黄衣学员顶嘴:“可是做多了也会啊。” 温雅拍开她的手,冷冷地凶道:“那你去死好了。” “别走啊……呜呜呜……”黄衣学员最后争取道,“我已经在这里半年了,每天暗无天日的就像坐牢一样。” 温雅:“你自己不敏感,怪谁?” “呜呜呜……那至少,给我集训屋的权限吧……”黄衣学员死皮赖脸地伸出手。 温雅停下脚步,又回到床边:“医生才能给你权限,我只是护士。你去求林医生吧。” 黄衣学员委屈地对手指:“可林医生说你做决定……” 温雅:“真的?” “嗯!”黄衣学员用力点头,“我也就只是不敏感而已,说不定集训一下,就敏感了呢。其实只要演技好,客人看不出来,就不会有事了,对不对?” 温雅突然发现隔壁床上的熙想正掀开床帘偷听,皱眉瞪着黄衣学员:“别教坏新人。如果被发现,惹怒了客人,你是知道后果的。” 黄衣学员嘟嘴,哀求:“好不好嘛,温雅姐姐……我真的想出去接客挣钱啊,放我去集训屋吧。” 温雅沉默着思考片刻,终是叹了口气,皱眉命令:“伸手。” 黄衣学员伸出手,将腕表伸到温雅面前。 温雅在她腕表上点了几下。 “滴滴——获得集训室权限。” 温雅睥睨着她,提醒道:“使用任何器具前要看清使用说明,弄残了就一辈子呆在教室里擦地吧。” “放心!嘻嘻……我还想出去挣大钱呢!”黄衣学员兴奋地笑着,仿佛得到了什么珍贵的秘籍使得。 熙想小心翼翼地拉起床帘,仰面躺着,有些困惑。 集训屋是什么?教室里的那种程度已经有如地狱了,难道还有比教室里更可怕的事? 这黄衣学员在教室里的表现并不好,坐完欢乐椅之后还能活蹦乱跳的,看起来是真的没什么感觉。 熙想下床给热水袋加热的时候,路过她的床,正好从半掩的床帘后看见黄衣学员双腿大敞开,露出塞着药用阳具的下体。她的阴部很红,像是被蹂躏好久,但阴道下面干干的,一点水都没有。 可能有些人生来就比较迟钝吧。 真是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怎样招人的,这样的人又不是什么好底子,为什么要抓来这里? 熙想这么想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会所的角度在考虑。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真可怕。 她还想逃出去呢,为什么要思考这样的问题呢? 躺了一个上午,小腹痛感愈发明显。 月经就像一辆卡车,在熙想肚子上一直碾压。 “唔……” 熙想蜷缩在床上像个虾米似的,脸色苍白,全身都在冒冷汗。 温雅注意到她的异常,站到她床边。 她双手环胸,低头瞅着她,问:“你以前是怎么熬过去的?” “就……忍着痛……躺到晚上就好了……”熙想说话艰难。 “不吃药?” 熙想捂着肚子,疼痛难忍:“止痛药会把身体吃坏的。而且会有抗性。” “真好笑。”温雅冷笑,“你分得清止痛药的种类吗?你平时有机会接触到能产生抗性的药?” 熙想攥着被子,摇头:“不知道……” 温雅:“如果我说不会呢?” 熙想有些担心:“可是,我怕吃药会有很大副作用……” “在这里,不需要你有无畏的疼痛。”温雅从口袋里掏出止痛片,给熙想端来热水,又收回手,“你也可以选择不吃。但如果你吃药,只能在我面前吃。” 熙想犹豫一下,坐起来,伸手去接药片。 和水吞下后,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小声问:“是不是因为有人会囤着药,想把自己毒死?” 温雅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就用冷笑遮掩住那抹神色,高冷地白了熙想一眼:“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如去编些黄段子,留着以后取悦客人用。” “…………”什么?还要给客人讲黄段子? 吃了药之后,疼痛立竿见影地减轻了。 熙想神清气爽,精神特别好。 她来到温雅所在的长桌前,有话想说,便先随便找了个话题来寒暄:“我以前大概是傻子,竟然不知道吃止痛药。” 温雅冷淡回答:“可不是么。” “…………” 熙想不善言辞,温雅又这么毒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支支吾吾了半天,温雅放下手中的故事集,不耐烦地问她:“什么事?” 熙想:“就是……那个集训屋是什么?” 温雅扬眉:“你想去集训?” 熙想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想去,就是好奇一下,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温雅合上书:“你还嫩着,现在看了,晚上会做噩梦的。” “温雅姐姐,你就让她去看看吧,我也想有个伴!”黄衣学员跳下床,来到两人身后,怂恿道。 这妹子名叫青果,是个话痨,等熙想止痛药的药效上来后,拉着她使劲唠嗑。 一问下来,熙想才发现青果竟然和她同龄。 青果在那方面迟钝得很,前戏要做很长时间才能敏感,受训时总是被各种惩罚。 但迟钝也有迟钝的好处,像欢乐椅之类的酷刑,青果也不那么难受。 才躺了一个上午,青果已经活蹦乱跳的了,而上次熙想足足躺了一整天,淫水流了叁张床单,才逐渐好转。 温雅看向熙想,皱眉:“你在生理期,那些东西还是别看为好。” 熙想怯生生地问:“可我以后总会知道的,是不是?” 她也就是随便一问,可没想到温雅竟然没有否认。 “我请示一下。”温雅在腕表上点了几下,腕表上很快显示几个字,像是在下达指令。 温雅看向熙想:“你可以去,但不能用那些东西。” “嗯,我就看看……” 让她用,她也不想用啊。为什么要虐待自己? 她只是想多见识一下而已。 “那我们这就走吧。”青果拉起熙想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另一条走廊里走去。 -- 淫水激励装置 熙想被青果热情地拉住手,跟在她后面走。 这还是熙想第一次走在陌生的走廊上。 上方的几个摄像头转动着,正在跟踪两人的身影。 狭长走廊里一片寂静,熙想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好像连呼吸声都带上一些回音。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几乎听不见任何脚步声。 就像是在迷宫甬道里穿梭,一条两条,纵横交错,令人很容易地迷失方向。 她们得到集训室的通行证后,腕带上都出现了集训室的地图,即便如此,她们还是有点晕。 “接下来是往哪儿走来着?”青果站在一个十字路口,看着地图,抓耳挠腮。 “那边吧。”熙想指了一个方向。 青果摇头:“好像不对吧。” 熙想心跳加速,怂恿道:“走走看,如果不是,我们再退回来。” 她被带进来的时候,好像是从那个方向进来的。 此时引着青果走偏当然是有目的性的,她想找机会逃出去,必然要先先熟悉外面的情况。 然而,两人偏离路线后,青果的腕带立刻发出了警报声。 “那边啦!”青果指着另一个方向,嘲笑熙想,“你也不认得路啊?” “嘿嘿。”熙想挠头,用憨笑来掩饰自己,但心里却涌起一阵绝望。 手上的这腕表似乎能监控她们的位置,一旦偏离路线,就会发出警报声。这让她以后如何逃离这里? …… 沿着正确的路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集训室门口。 这扇门隔音很好,让人听不出里面的声音。 青果用腕带开了门,才开了一条缝,香汗味就飘了出来,屋子里女子高亢的尖叫和咒骂声也飘了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有些害怕地不敢进去。 “走吧!”青果鼓起勇气,拉着熙想走了进去。 屋中就像健身房一样,有各种不同的器材,只不过这些器材都和性爱有关。每一个器具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充气带,用来固定使用者的姿势。 已经有好几个人呆在器材里,正面目狰狞地哀嚎浪叫。不同的机器震动摇晃着她们,只是为了给她们带来更大的刺激,以让她们尽早达标。 “快看那个……”青果扯了扯熙想的衣袖,“那台机器就是用来让淫水变多的,听学姐说很管用。” “……” 熙想顺着目光看过去,一名丰腴女子正跨坐在一个类似欢乐椅的装置上,不停地发出浪叫。 “啊……啊哈……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救命……啊啊啊……” 她全身赤裸着,汗流浃背,头发盘起,但散落下来的刘海湿漉漉的,像是已在这台机器上坐了很久。她的腰腹部被充气带给箍住,下体悬空在两个假阳具的上方。无论上身怎么动,女子肛门的假阳具始终插在其内,连接着机器,看上去就好像是固定作用的。而小穴里的那个却会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就像刷牙一样往里捅。 粗壮假阳具深深没入丰腴女子敞开的穴口里,会被快速整根抽出,连带着低落一些淫水来。每次抽插除了会引起丰腴女子的浪叫之外,还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熙想注意到,这台机器里的假阳具与平时用的光滑假阳具不一样。 现在正在丰腴女人小穴抽插的假阳具上竟然有着一个个圆形凸起,就像个狼牙棒一样。而在机器下方,还有头部是方形的,圆锤形的,以及有吸盘的触手等好几个不同的形状……其中有一部分上已沾了淫水,看起来是已经使用过,而只有将这些假阳具挨个体验一轮,这台机器才会停止。 “啊啊啊……好痛,我真的不行了……谁能救我下来?我要停下来啊……啊啊啊……”丰腴女子尖叫着,抬手用力地捶打机器。可她的动作并不能让机器停止,反而让机械臂的抽插更猛烈快速了。 熙想站在一边看着,只觉得小腹酸痛的感觉又来了。 阴道里涌出了液体,仿佛是能对这些形状奇怪的假阳具感同身受一样。 她打了个哆嗦。 “等她用完了,我得坐上去。”青果咽了口口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似的,说。 “……一定要这样吗?好可怕!”熙想有些害怕地拉住青果。 青果点头,鼓起勇气:“为了赚大钱,我一定要变得水水润润的,让所有人都喜欢我!” 熙想不解:“赚钱?在这里接客能赚钱?” 青果已经知道熙想是新来的了,但没想到她真的对会所一无所知:“能啊,不然来这种地方干嘛?有些人为了舒适的性爱,愿意一掷千金。所以我们要提供很 ρо壹8м.Cом(po18m.com)好的服务,这样才能满足他们。高潮可以假装,但是水不多,很容易就会被客人识破的。” “可是……如果去接客的话,岂不是会被很多男人碰?”熙想缩了缩脖子,顿时回忆起被四个男人轮奸的那次噩梦体验,猛得摇了摇头。 青果拍了拍熙想的肩,说:“这就要看你的级别了。睡几个男人总是在所难免的,但这也要看运气啊。你会的花样越多,被被人包养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到时候成了豢养的金丝雀,永远吃穿不愁,还会有一堆人把你当公主一样服侍你。” 她似乎一直很乐观,在给熙想画美好的愿景。 熙想松开了青果的手,生怕被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冰冷的手脚。 “啊……啊啊啊……啊,我要被捅爆了……啊……谁能帮我停下机器……那边的两个,能不能帮我关掉机器……啊啊啊……”坐在这椅子上的丰腴女子朝两人求援。 机器手臂已经放弃了那根像狼牙棒的假阳具,换成了一个头部有凸多边形的假阳具,而且个头大了一圈,简直就像握拳连通手腕一起,直接插入阴道里。所有假阳具的材料都是乳交做的,但只要试过就知道。这东西硬邦邦的,一点都不柔软。 这要是插入下体,真不知道是怎样酸爽的体验。 青果见那人来求援,热情地站到机器前,点了强制关闭的按钮。 机器传出电子音:“请验证。” 青果便用自己的腕带贴到机器上试试。 “验证失败,惩罚开启。” “哎?怎么停下啊?”青果看着机器前的指示说明,“收集50毫升的淫水,集满方可停止?50毫升,这怎么可能?!” “不要啊……”丰腴女子哭喊着,垂眼看着自己下方的机械臂朝她移动。 她的双腿被分开,穴口撑到最大,湿濡一片。两片小阴唇已经有些肿了,也像双腿一样大咧咧地敞开着,甚至不用扩阴器就能看见摩擦发红的阴道。在前面数个假阳具的刺激之下,淫水从大敞着的穴口缓慢朝下流。机器下方有个塑料片,就像下雨一样,上面点点滴滴地流着这女人的淫水。 可这样似乎还不够。 凸多边形的假阳具被无情地握着,在女人的小阴唇上仿佛摩擦,像是在撩拨她。 女人的肛门里一直被插着一根假阳具,这根假阳具连接着机器,开始不停地搅动。晶莹的肠液从假阳具上低下来,也落在了那块塑料片上。机器前屏幕上,那个代表淫水的数据终于变成了46。 “……快点流水啊……我不想要这个,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女人开始自言自语,随后便开始了尖叫。 机械臂调整假阳具的角度,将凸多边形对准女人的小穴,狠狠扎上去。“噗嗤”一声,巨物将小阴唇朝里挤去,深深捅入女人的阴道。整个外阴都有些微微变形。 阴道被挤开,连带着整个臀部都似乎被扩大了一圈,所有淫水突然被堵住,一滴都落不下来。 “要坏掉了,坏掉了……”女人尖叫着,试图岣嵝起身子,减少下体的痛感。 但无情的机器并没有停止。机械臂抓握着假阳具后端,在女人阴道里旋转搅拌着,并小幅度地抽插移动,试图在她的阴道里发出更多的刺激。凸多边形太巨大了,就像阴道里卡着一个拳头,正在不停地翻转,挪动。 翻动次数多了,阴道终于开始分泌淫液,沿着缝隙朝外滴落下来。 “不要……好难受……不要了……不要再动了……”女人喘着气,整个小腿的肌肉紧绷着。 终于,淫水到了50毫升。 机器发出两声提醒,却并没有松开女子,而是猛得抽出这个凸多边形假阳具。 堵住穴口的假阳具突然被拔出,大量晶莹淫水从穴口里流出,点点滴滴洒落下来。 熙想在旁围观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紧紧握着拳头,然后同情地看向身边脸色发白的青果。 青果低下头,看着熙想的腿,提醒道:“你的卫生棉满了。” 熙想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跟着流满了整条腿的淫水,而且还淌下来,湿了她的双脚。她简直就像站在积水潭里似的。 月经刚来,还没流下太多的血,透明淫水中只掺杂了一些淡淡的粉红色。 熙想突然开始宽慰自己,她绝对不会用这台机器的…… -- 眼见为实 这名女子几乎呈半晕厥的状态,被机械手臂托着扶到边上椅子上休息。机器自动清洗更换,开始维护,而青果则站在机器边,仔细看上面的说明。 “熙想,这机器的意思好像是不收集到规定的数,就不会放我下来……我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青果说着,却撩起袖子,有一种和这台机器抗争到底的气场。 熙想实在无法理解:“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用它?” “我答应过老板,如果这个月再不行的话,他就不会让我继续留在这里了。我就得出去接客,而且是最低级的前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青果嘟起嘴,突然红了眼眶,“我一天要被十几个男人睡,我不想这样……”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 熙想只露了一个口型,还没有将逃这个字说出来,就被青果捂住嘴。 青果告诫道:“不可能,别这样想,千万不要……” “……”熙想沉默了一会儿,问,“后果是?” “你有没有见过温雅的……” 青果正要说,突然传来一声撞击和尖叫。 “啊!我的腿没感觉了,谁来帮我停下?救命!” 训练屋内有根钢管连接着天花板和地板,有个正悬空劈叉的女子双手扒拉着钢管。她雪白的大长腿一条拴在绢带上,被高高吊着,下方的那条则软绵绵地垂在半空,呈现不自然的扭曲,看上去已经断了。 她的小穴和肛门里还插着两根正在不停颤动的假阳具,劈叉让两个穴口都略微张开,让人看得欲血贲张。 刚才她在练习钢管舞动作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钢管,小腿顿时就肿起来了。 训练室里多数人都在机器上坐着,无法下来活动,能救她的就只有熙想和青果了。 熙想看见那女子的腿显然骨折了,吓得腿都软了。 青果立刻打电话,向温雅求救:“温雅姐姐,快来啊,这里有人骨折了。而且她被吊着,我不敢碰啊。” 熙想突然很佩服青果,在这种时候,她竟然能临危不乱。 温雅很快来了,身后还跟着两名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女子。在一堆人的淫叫中,她们面不改色地将担架放好,将那名挂在半空的女子解救下来。 下来的时候动了腿,她疼得脸都白了,双手紧紧抓着温雅的衣服,问:“我是不是残废了?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接客人了?” 温雅面无表情,挥开她的手:“腿能接好。你该担心你的智商,连这个都学不会,还想到外面混?” 女子委屈地躺在担架上。 温雅转头看向熙想,又看向她脚边流的淫水,皱眉:“你过来。” 被她的目光一瞪,熙想觉得自己就像犯错了一样:“我这就擦掉,但我没找到纸。” “那些杂活还轮不到你来做。” “哦……”熙想对青果挥了挥手,低头跟上温雅。 她一直很好奇这些杂活由谁来做,但现在显然不是说闲话的好时机。 一行人离开训练室,将那嘈杂而高亢的浪叫声关在门后。 温雅命那两人将担架往医务室的方向先抬过去,自己则与熙想并肩行走。 很快,前面的人就没影了。 狭长走廊里没有其他人。 温雅突然停下脚步,拉过熙想的手腕,捂住她的腕表,问:“你是不是想逃?” 熙想汗毛直立,瞳孔收缩。 她怎么知道的? 温雅像是知道她的疑惑,捂住熙想的腕表,解释道:“集训室里的机器很危险,有人全天坐在监视器后方监控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在小高出事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往集训室赶。所以,你的口型我看见了。” “……” 温雅警告道:“以后别乱说话,也别有任何表露。既然来了,就该安心呆在这里。” “可是,真的会有那些惩罚吗……”熙想犹豫了一下,咬唇不语。 “你想亲眼见见?” 熙想点头:“嗯。” “你先去换个新的卫生棉,我带你去前面看个熟人。” 温雅双手环胸,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似的冷笑,眼底尽是萧然悲凉。 熟人? 几分钟后,熙想套上了温雅给的灰色长风衣,再次穿梭在如迷宫一样的狭长走廊里。 温雅带着她来到一扇门前,转头说:“会所里有很多人,你可以听可以看,但不能开口说话。任何人叫你,你都别回答。如果你回答了,说不定就会被留下来接客。” 熙想急忙摇头:“我……我不行……” 温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不行,只是没准备好。而且……”她欲言又止,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幕消息,却不能告诉熙想。 熙想精神一凛,问:“而且什么?” 温雅没有告诉她,冷哼一声:“记住我的话,紧跟着我,千万别想逃跑。” 她推开通往会所门。 浑浊的空气、嘈杂的音乐、男女混杂着的高亢的浪叫声,简直就像是另一种集训屋。 -- ρo①8м.Cǒм 橱窗后的商品 内部走廊直通会所大堂二楼。 熙想站在二楼长廊朝上看去,一圈圈的竟然有好几个楼层。每个楼层有几十扇门,严丝合缝地紧闭着,偶尔有男女会相互搂抱着走入,让人无法摸索房间内到底会发生什么。 底楼是个歌厅。 头上彩色灯光随着动感音乐的节拍而改变,投射在中央宽大的圆形高台上。 五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在台上表演香辣的舞蹈。上身仅有的衣片用细线围着挂在身上,只能遮住蓓蕾,无法挡住饱满挺立的乳房。曼妙细腰上同样系着布片,但只遮挡住前方私处的位置。若是转身或从后看去,则可以看见两瓣丰腴臀肉中被瓣肉包裹着的鼓囊穴口,就像含苞待放的花一样,带着骚气地欲拒还迎。 她们跟着节奏扭动肢体,时不时抖动光滑臀部,像做爱那样上下耸动,撩拨人们的情欲。无法遮掩住身躯的衣片让蓓蕾和私处若隐若现,变幻的光线故意打在两腿之间,无比诱人,让人有直接扑上去将她们按倒在地,狠狠肏一翻的冲动。 但舞台很高,她们被很好地保护起来,即便有人高高跃起也无法伸手够她们。但这不妨碍下面的人可以对着她们疯狂地套弄阴茎,然后将黏浊液体射到她们的身上和脸上。 她们只能按照舞蹈的规定动作扭动身体,无法抹去脸上挂着的精液,还必须强打起笑容来,这让下方的人们发出一阵哄笑。 熙想扶着长廊朝下看了一会儿,见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咬住嘴唇:“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温雅似乎是在嘲笑熙想的天真,没有回答。 熙想在五个跳舞的女子之中认出了兰兰。 先前兰兰出现在学员的餐厅,往小穴里塞香肠,明明十分痛苦,却还不断呻吟着将滚烫的香肠插入穴口,还说那是台上表现不好的惩罚。 难道自己以后也要在这种地方跳艳舞吗? 她突然有些担忧,问温雅:“是不是跳得不好就会受罚?可我一点都不会跳舞……” 温雅嗤笑一声:“兰兰是玩游戏输了。她可是郝总裁捧上来的人,嫩模出身,只要长得好看,就算在台上瞎比划也没人管。” 原来是这样。 熙想扶着栏杆,朝下看向周围的舞台。 相比之下,台下那些客人的女伴就没那么轻松了。 不少男人在热舞的撩拨下,一边跟着音乐节奏摇摆抖动,一边用胸口和肚子蹭着身边的女人,时不时来个激情热吻。双手更是探入她们的衣襟,肆意揉搓挤捏着乳房臀肉,引得她们嗷嗷叫唤。 还有的按捺不住,直接掀开身边女人的衣裙,大咧咧地将已经流水的穴口暴露出来,掏出阴茎摆动起臀部,恶狠狠地大力抽插。这种举动引起旁边人的嗤笑,而被按在地上的女人则哀嚎着,祈求能回到房间里。可她们不能拒绝客人的要求,只能配合地掰开臀肉,让这些人的阴茎插得更深,甚至还要左右摇摆着臀部,让这场众目睽睽的性爱更加香艳刺激。 温雅用下巴指了指舞池里扭动的人:“这些女子被称为前台,在会所入口处可以包夜,一个晚上从三千到一万不等。客房赠送一小时,其余的按时计费,这些收益都和她们对半分成。” 熙想担忧:“可是这样会不会很危险……我指的是……万一有什么病的话……” 温雅哼了一声:“你倒是想得真多。大可放心,如果他们有病就不会被放进来。现在这些人看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可换上西装,全都是各企业的高官。” 两人在长廊后看了一会儿,见有又对男女路过,温雅停止说话,拉着熙想来到三楼。 “你见过那些尝试逃跑的人吗?” 熙想摇头:“……没有。” 别说是见过逃跑的人,就是连逃跑这个词,大家都说得战战兢兢的,生怕被别人听见。 温雅领着熙想来到一扇拱门前,抬了抬下巴,示意熙想走进去:“喏,第一次想逃跑的人和怠慢客人的都在这里挂着,你自己进去,我在这里等你。” 挂着? 熙想听着温雅的话,看了一眼拱门灯光牌上鲜红的的 ρо壹8м.Cом(po18m.com)“炼狱”二字,只觉得心里发毛,怯生生地迈入拱门。 门后是一条有尽头的长廊,走廊两侧是玻璃橱窗。 与商店橱窗不同,玻璃后被分成一个个独立空间,每个空间里都挂着一个女人。 她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的是兔女郎,有的是女仆装,也有的是白领和护士的装扮。但这些衣服都被人搓揉过似的,衣衫不整,很多地方都被人撕开,露出被搓红的乳房和腹部。下体的裙子裤子也被撕破,尤其是双腿之间那块地方,没有一个人是完好的。 裤底包裹着两条腿根,私处嫩肉从破口出挤出,就像个开口一样,暴露出股缝和穴口。有的人像是刚被肏过,红肿没有褪,双腿之间湿漉漉的,阴户上还挂着白浊。显然是故意挂着的,显得更加淫糜。 她们被掰成不同的姿势,或捆绑,或用镣铐,像标本一样固定在架子上。 有的人是狗爬式的,手上脚上拴着镣铐,屁股崛起对着窗外。有的人一条腿被吊在半空,另一条腿则站在地上,固定着一字马的姿势,小穴被拉开,里面的假阳具旋转不停。仰面躺着的正常体位反而很少,若是有的话,还会特意在胸口夹上不断震动地乳夹。 无论是什么姿势,她们下体则无一例外地朝外暴露出来,双头假阳具在这些人的小穴和肛门里旋转不停。 有的人看不见是熙想,听见有人来了,拼命扭动身体,配合着小穴里扭动的假阳具,发出妩媚的浪叫声,像是在主动勾引来者。 橱窗不隔音,每个人的呻吟和喘气声都听得特别清楚。 熙想缓慢地朝前走着,觉得小腹在收紧,有酸麻的感觉从阴道深处蔓延开来。 每个人的橱窗下面都有显示屏,其上写着被今日被交合的次数和剩余次数。 看来只有接到足够多的客人,才能从橱窗里脱身。 突然,她听见有人拍打橱窗。 “救救我……唔……呕……求你救救我……” 熙想来到那名女子的橱窗边。 这名女子就像飞天那样,头朝下,脚朝上地挂在壁橱里。 她穿着古典红裙,下巴贴在地上,双手则被捆在背后,而腰部却被绸带捆起来,挂在半空。她的身体极为柔韧,当然也可能是被人故意掰成这样才固定的。臀部和双腿都被反拗着,雪白大腿上缠绕着红线,将腿肉勒出好几块。双腿被大咧咧地打开,暴露出私处和肛门,像是故意展示给人看。 就跟别人一样,她的小穴和肛门里塞着一个连体的双头假阳具。两根假阳具相互为支点,正猛烈地颤动搅拌阴道和直肠,甚至还不时增加缩短两个穴口之间的距离。 这简直就像有人用手指同时深深插入肛门和小穴,再用力挤压揉捏一样。 假阳具的力道显然不是人的手掌能达到的,这名女子的肛门已经被扩大了一圈,粉红色的肠壁显露出来,阴道相对更为松垮,感觉很容易就会将双头假阳具调出来。她在不停地收缩挤压,不敢用力挤压,像是不想让这个双头龙被淫水润滑后,掉落下来。 如果落下来,一定又会追加惩罚。 因为这个姿势的关系,淫水和肠液低落下来,在她的红衣上留下一条水痕。再渐渐地渗到她的颈项,整个下巴都是水。 她的容貌很好看,而且还特意画了古典美人的妆容,眼影和腮红都用的是红色,眉眼灿若桃花。更因为这个不舒服的姿势,显得脸庞更白了,在红衣反衬下,楚楚可怜。 熙想看向下方的数字显示屏,上面显示出数字八。 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叫冬暖的女子长得很好看,才下午一点多,她今天被客人叫出去的次数已经高达八次。 这跟被人轮了有什么区别? 屏幕上没有显示剩余次数,看起来就像是无期徒刑似的。 “救救我……”冬暖看见熙想后,脸色苍白地求援道,“能不能救救我……我好难受,我想吐……” 熙想趴在橱窗外:“可我不是客人,我不能救你……” “求你帮我叫温雅,叫老板……我认错……我不会再逃了……放开我……呕……”长时间的倒掉姿势让冬暖呕吐起来,她显然已经吐干净了,现在吐出来的就只是酸水。和那些晶莹的淫水混在一起,让熙想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现在看起来有些恶心,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别走……救救我……我知错了……唔……啊……”冬暖不断呻吟着,见熙想要走,扭动身体的时候不小心牵拉到了绑在身上的线。她的双腿被牵拉地更开了,大腿和身体几乎呈现T字型。 “熙想,快走。”温雅快步走过来,拉起熙想。 熙想见她来了,说:“温雅你来得正好,她好像吐了,我们能不能带她去医务室?” 温雅没有理她在说什么,拉着她走到边上,低头小声喝道:“闭嘴。” 熙想正要发问,看见两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披着浴袍,朝这边走来,也急忙低下头,躲在温雅身后。 “王老板,我跟你说啊。那台上的几个看着漂亮,其实只是普通姿色,而且价格可贵了。倒不是说王老板出不起这钱,只是在这‘炼狱’里,有时候能淘到真绝色。而且这里的每一个都饿了好几天,接了好几天的客人,会对你百依百顺的,生怕你再给她们差评。” “陆老板你居然真是这里的常客啊,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连这种门道都知道。” 两人走了几步,看见温雅和熙想。 温雅点头问好,然后拉着熙想离开,与他们擦肩而过。 时隔多日,终于见到了训练室外面的人,熙想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反而故意放慢了步子。 就算这两个是嫖客,万一熙想苦苦哀求之后,他们同意将她偷偷带出去呢? 王老板盯着熙想:“这两个难道也是?后面的这个长得真不错。” 陆老板阻止道:“王老板,你有所不知,她们是工作人员,我们是不能碰的。” “问个名字总行吧?你叫什么名字?”王老板打量着熙想的身材,目光尤其落在她的臀部上。 “我……我叫熙想……”熙想抬头看向王老板,无视他色眯眯的眼神,目光之中带着一些祈求,“大老板,我能不能……” 无论对方是谁,说不定能带她逃离这里。 但温雅猛得推了她一把,打断了她的话,笑着说:“这位大老板,我们只是店里端茶送水的,不接客。老板不如多看看橱窗里的这些个美人儿,若是没你们的宠幸,她们可得一直留在这里。你看看这几个丫头的小穴都红成那样了,您不如怜香惜玉,多叫上几个。反正这些犯错的,价格也便宜,就当是您做做慈善。” 王老板:“你个妞可真会说话,我就一个人,要这么多女人怎么玩得过来?” 温雅继续推销:“叫四个服侍您二位爷,再叫几个来表演。我们这儿还有很会玩的牛郎,能演活春宫,那可真是看一眼就让人性致盎然。而且他们还能有一些别的玩法, ρо壹8м.Cом(po18m.com)可刺激了。” 熙想从来都不知道温雅这么会说话,在她印象中,温雅一直冷冰冰的。 见王老板彻底被温雅的话吸引,熙想只能用眼神像陆老板求援。 拜托了,快认出我的眼神吧,我想离开这里! 求求你们…… 然而,陆老板却问:“这个小姑娘是里面的吧?还没养好怎么就让她在这里瞎晃悠?” 熙想顿时手脚冰冷,吓得花容失色。 温雅见陆老板发现了,收敛刚才的表情,恢复平时的冷漠,说:“老板答应让她来看看,我们这就走。” 陆老板:“好好好,你们快回去,把这丫头看紧点。” 温雅低头:“是。” “…………” 温雅狠狠拽住熙想,将她从炼狱长廊里拉入就近的一间空房,将门锁上。 因为感受到温雅的愤怒,熙想整个人都在发抖。 温雅一把捏起熙想的衣领,将她重重按在门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逃走了,老板会怎么对我?” “我……” “你竟然让客人帮你逃跑?” 熙想靠在门上,双手抓着温雅的手,觉得有点窒息:“没……没有……温雅你别生气,我没有……刚才我只是……” “我不要听狡辩!”温雅愤怒地问,“如果你被发现想逃走,哪怕没有实际行动,也会被关到炼狱的橱窗里,被那些人随便玩,你明白吗?我刚才也是在保护你,你连后庭都没开苞,把你扔在那群野狼里,你会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 熙想被吓哭,害怕地摸向屁股。 什么叫后庭开苞?就像刚才那些人一样,要在屁眼里也插入那么粗的假阳具吗? 一下子插进去吗?那要多疼啊? 温雅松开捏住熙想衣领的手,吐了口气,冷静几秒后,说:“时间差不多了,刚才说要带你去看熟人,这会儿你就能看见了。” 她带着熙想来到会所最高层。 某个宽敞房间里,竟然悬挂着一口古朴的金属大钟。 而许久不见的依依被人塞着口球,五花大绑地拖拽到房间里,宛如一条死狗一样。 -- 把人捆绑成钟杵用私处撞向大铜钟(上) 依依的衣服被扒光,手脚都被捆着绳索,气息奄奄地侧躺在地上,就像一个待宰的牲口。 她如凝脂的身躯上有一块块淤青和齿痕,新的像是刚造成的,旧的则还没有褪下,颜色斑驳而暗沉。因为双腿被捆起来的缘故,她只能躬身蜷缩着侧躺在地,小穴和后庭都用棉花塞住,但可能是被玩得太过火的缘故,至今还在分泌着淫水。 污浊的水浸湿了棉花,从两个被堵住的穴口里流出来,弄得双腿之间汪洋一片。 腿根处有很明显的几个指印和奇怪的压痕,看起来是被人用力扒开过,往柔嫩的小穴里插了硕大巨物。 她是被好几个男人拖过来的。 这些人对依依一点都不客气,粗暴地解开她的身上的绳索,再重新拿起一捆粗麻绳,像是要将她拗成某个固定的姿势。 解绳子的时候,温雅拉着熙想正走入房间。 这些男人抬头看了她们。 其中一个认识温雅,调侃道:“今天兴致这么好,来看上刑?” 温雅冷着语气:“老板吩咐我带人来看。” 伍哥听着温雅的话,瞄向熙想,用色气的眼神打量着熙想的身材,舔了舔嘴唇,说:“这妞真漂亮。怪不得还有这待遇,那些丑八怪要是不听话,早就被捆到炼狱去接客了。” 熙想往温雅身后躲了躲。 经过刚才的事件,她不敢随便开口说话了。 “做你的事,别废话!”温雅皱眉喝道。 他周围的男子嗤笑几声,手中不停,还不时地在依依身上摸几下揩油。而依依则目光呆滞,一声不吭,像个傀儡一样任由他们摆弄。 “依依怎么了?”熙想攥紧着拳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一进房间,她就震撼无比。 说熟人的时候,熙想只以为是那些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真的没想到会是依依。 “她跟微达在教室里做爱,还以为角落里没有监控。可这里到处都有人看,有人听。”温雅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像是在警告熙想不要胡作非为,“她被人举报了,就要受到惩罚。” 熙想心里发虚,害怕地问:“他们要对她做什么?” 难道在壁橱里的那些,还不算惩罚?这种地方,不应该把钱看得很重吗?挂在壁橱里让客人来玩弄她,这样才能赚到钱。就在这里绑着上刑,有什么意义呢? 温雅眼底透着寒冷的凉意,哼了一声:“你自己看。” 依依被几个男人松绑后,就像死狗一样地躺在地上,目光茫然失神。她的手腕脚腕上出现了明显的勒痕,但丝毫没有伸手去揉的打算,像是已经放弃维护自己的身体。她就这么赤裸地仰面躺在地毯上,双腿分开着。 改变姿势之后,双腿不再并拢,小穴被扯开。原本至少能被爱液黏在一起的小阴唇完全打开,穴口像是彻底失去收缩力似的,连阴道里填塞着的棉花也滑落出来。污浊白带流了出来,发出阵阵异味。 这异味里竟然还带着一些令人作呕的鱼腥味。 正在缠绕绳子的男人嫌弃地问:“什么味啊,真恶心。” “来了个喜欢玩泥鳅的老板,往她下面塞了好几条,找了个棍子把几条泥鳅在她阴道里捣碎了,再让她肉沫给挤出来,逼她吃下去。听说今天早上刚起来,就被塞了两个竹筒,让她倒坐着养了一个上午的泥鳅。刚才把竹筒撤了,让她把泥鳅给挤出来,又从肛门里塞进去了。” “活得泥鳅吗?真猎奇,这泥鳅难道现在还在她肠子里?” “据说一开始活蹦乱跳的,哥几个废了好大力按着她,不让她挣扎。” “有钱人的口味就是这么奇怪。” 这些人肆无忌惮地评论着依依和她悲惨的遭遇,而依依像是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创伤一样,完全呆滞着,一点都没有反应。 熙想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小腹一阵酸痛。 真不知道是止痛药的药效过了,还是她听见这些话后,下体开始兴奋。 如果是后者的话,熙想简直无法相信。 得多淫荡才能听见这么可怕的事,还能产生性欲啊? 她难道已经成了小淫娃了吗? “我……肚子疼,我不想看了。温雅,带我走吧,我不想看了……” 虽然不知道依依将会经历什么,但绝对比在阴道里捣碎泥鳅,用阴道养泥鳅更可怕。 “这是老板的命令,你如果不想看,现在就去玻璃柜里挂着。有些客人很喜欢来月经的女人,你很符合他们的口味。” 熙想打了个哆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嗦,顿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只是让她看而已,被帮助的又不是她,看过之后将这件事忘记就行了! 她转过头去,看向依依。 刚才跟温雅打招呼的伍哥将依依的双手束在后背,姿势的改变让依依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但依依还是没有动,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熙想都觉得她已经昏过去了。 伍哥问依依:“你想要什么姿势?朝上的还是朝下的?” 依依没说话。 “不说话,那就趴着呗。捅得深,听着爽。”有人窃窃笑起来,显然出了个馊主意。 “不要……”依依终于有点反应了,双手被捆住的她,咬着牙让疼痛的身躯坐起来,动了动干涸的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 她坐在地上,看向伍哥,哀求道:“求求你,轻点……我真的很疼,我肠子要被捣碎了……呜呜呜……我现在很后悔,能不能帮我向老板说,我真的很后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背叛他了……”她说着泣不成声。 “现在求我们可没有,这就是会所的规则。如果不这么对你,他就会这么对我们。”伍哥说着,将一个金属架子套在依依身上半身。 要知道平时就算要对学员们绑体位,用的都是不会勒出伤痕的绸缎和布料,生怕她们真的被玩坏了担心会所赚不到钱。现在居然要对依依用金属的东西来约束她,还是知道她即将展开剧烈的挣扎? “呜呜呜……不要……”依依似乎是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剧烈挣扎起来。一边哭喊着,一边使劲扭动身体,试图逃脱这个金属架子的束缚。 周围有人抱住她的腰,还有的人捧着她的脑袋,将整个金属架子紧紧箍在腰上。 金属架子很精致,还能调节大小。脖子上的金属环有些像手铐,紧紧贴住依依雪白的天鹅颈,将她勒得连头都无法低下。架在乳房下的这根金属边是圆弧形的,就像胸衣一样,正好可以将依依的乳房托起,显得更为丰满挺立,从侧面看上去,像两座山峰。 她的两团柔软的乳房被挤出一条更深的乳沟,金属架后方则有个金属扣,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里面。 依依的腰很细,两只手都能捧起来。这金属架子在腰部有个很紧的皮带,被周围几个男人狠狠地拉紧,让她的纤腰比A4纸还要细窄。她的腰已经被人捏过,上面都是手印,臀部上被双手扣住的指痕非常明显。现在更是像一个动画片里的动漫公主一样,似乎将她按在地上顶跨,这细腰就会被撞断似的。 “啊……放开我!” 在套架子的过程中,依依在不断地挣扎、破口大骂起来,将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但这并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等上身金属架子套好后,两人联手去抬下半身的架子。 这时候,依依从伍哥的怀里挣脱出来,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的。 伍哥咒骂一声:“再吵就踢爆你的卵!”抬脚狠狠地踢向依依柔软的肚子。 依依惨叫一声,但双手被束着,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套着厚重的架子,让她根本就无法还手。她疼得满头大汗,但用脚踩着地,就像蚯蚓那样鼓涌着朝门口逃离,好像只要离那口钟远一点,她的希望就多一分似的。 她的短暂逃亡并没有任何意义。 另两人将下半身的金属架子拿过来的时候,伍哥拖起依依的一条腿,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回到钟边。 “兄弟们快些了,别耽误了时间。”伍哥一声令下,几人的动作加快。 下半身的金属架子和分腿器没太大区别,只不过束缚的从柔软的绸缎变成了金属镣铐。 从腰上套住后,双腿朝上抬起,收折,就像传教士体位一样。双腿被强迫分开后,小穴只能朝上方张开,等待着巨物被一插到底。 她的小穴暴露在众人视线下,因为长时间的凌辱,穴口特别松,几乎能直接塞入一个拳头。 周围几人正在拧紧螺丝,加固这个金属架子,使得依依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动这架子分毫。依依挣脱不得,绝望地嚎叫着,沙哑的嗓音粗犷得简直不像是女子发出的。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像老板求饶,我知错了,求求你们帮我传句话,快停下来,我不要撞钟!” 撞钟…… 熙想在旁看着,每次看见依依挣扎但又无法逃脱的时候,就下意识地往温雅身后逃躲。等到依依喊出这几句话后,她好像回忆起来了。 有人跟她说过逃脱的惩罚,只是她当时觉得那太过危言耸听。有些害怕,但从未亲眼见过。 被捆起来,当敲钟的悬木那样,狠狠撞向铁钟? “她会死的……”熙想拉住温雅的手。 温雅的眼神很冷,冷哼一声:“不会。应该有人向你保证过,会所里不会死人。” “可……” “不会死,不代表会活得好。”温雅说了一句话后,就沉默下来,带着一些嘲讽的意味看着伍哥手里的东西。 伍哥从身边人的手里接过了一个镶嵌着一根假阳具的圆盘。 圆盘的盘面一个巴掌那么大,看上去是木头做的,约有五厘米厚。而在圆盘的中间插着巨大假阳具,尺寸堪比拳头,比在集训屋里见到的那个有棱角的多面体还要再大上一圈。 和熙想平日里见到的那些硅胶乳胶假阳具不同,它的材质似乎也是木头做的。 “不要!”依依现在被迫呈现传教士的体位,身躯佝偻着被桎梏在金属架子里,双眼中都是恐惧,她拼命挣扎,尖叫,“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能为会所挣钱。我会死的……我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再这样我会死的!” 伍哥充耳不闻,只掂了掂手里的圆盘,转头看向熙想:“那边那个,过来。” “啊?”熙想突然被点名,下了一大跳,只觉得嗓子发干,站在原地没有动。 “叫你了,还不快去?”温雅冷冷地说。 “可是……” 温雅:“听他的话,万一轮到你的时候,他们下手还会轻点。” “…………” 熙想害怕地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伍哥。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口了,生怕要她把这种东西塞到她的下体。 “你塞进去。” “熙想!不要!熙想,别听他的,我是你的导师啊!”依依看见熙想,像是遇见救命稻草一样。 熙想低头,咽了口口水。 双腿之间被严重蹂躏的私处呈现在她面前,外阴都是指引和淤青,还有鞭打和灼烧的痕迹。依依的穴口已经被扩大,站在熙想的角度甚至可以见到阴道最深处。那地方被磨得红肿了,却还是维持着扩开的空隙。如果是教室里用的那些大号假阳具,大概可以插到最深处也没有什么阻碍。 还有一些奇怪的血沫,看起来就像泥鳅的肉糜,让依依的阴道污浊不堪。 这熙想一阵作呕。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伍哥推了熙想一把,“耽误了时间,就把你炼狱 ρо壹8м.Cом(po18m.com)里挂着,让那些人肏死你!” 熙想吓了一跳,将那带着圆盘的假阳具失手掉在地上。 可能是地上有地毯的关系,落下后只发出“咚”得一声,有些沉闷。 她害怕被伍哥罚,赶紧捡起来,双手握着圆盘,小心翼翼地对着依依的穴口。她插得非常缓慢,生怕碰到了依依,口中还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饶是依依的小穴已经被桶得这么大,这巨杵一样坚硬的假阳具还是会碰到她柔软的壁肉,再将她的下体撑得更大。 依依可不管她有多轻。阴道被抽插了几千次才将里面的泥鳅给捣成肉糜,现在无论什么碰到她的下体都会觉得疼痛难忍。她破口大骂着熙想,诅咒她生孩子没屁眼,生女儿沦落为娼妓。 熙想一听,委屈地蹲在地上抹眼泪。 她动作已经很轻了,还要她怎么办? “啧,怪不得老板看中你。”伍哥伸手在熙想的脸上摸了一把。 还有一个半月形的木制假阳具是插在后庭的,为了节省时间,伍哥直接上手。 依依小穴被圆盘遮挡,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淫糜。但她的阴道里塞着巨大假阳具,下体明显感觉膨胀一圈,甚至小腹都凸出了。这种过度的挤压让她被扩开的肛口变得扁平。 伍哥没上润滑,蹲下来握着半月形盘面的边缘,将粗大的假阳具塞入依依后庭,动作粗鲁狂野,一下到底,让圆盘啪得一下贴在依依的臀肉上。 “啊——” 依依痛得猛烈尖叫起来,苍白脸上的汗水再一次打湿刘海,腹部肌肉都在颤抖,滑嫩的乳房上就像被用跳蛋一样,发颤抖动着。 下体小穴顿时收紧,将穴口的假阳具挤出来一些。她的下体因为异物入侵开始分泌大量淫水,这么一挤后晶莹淫水连通着阴道里的那些污浊被带了出来。 圆盘脱离她的私处,卡在腿根处,又被伍哥给拍了回去。 随之而来的又是依依的一声高亢尖叫和抵死挣扎。 几个男人联手抬起架子。 依依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猪一样,保持着那不堪的姿势,缓慢地被抬到那口悬挂着的大钟边。 “不要……求求你们……”依依嚎啕大哭,声嘶力竭,整张脸因憋气而变得通红。 熙想害怕地看着那口大钟。 这口比一人高的金属大钟已经生出绿色铜锈,上面污迹斑斑,看起来很有年代感。顶部有好几个焊死的挂口,有数根结实绳子将它拴住,悬在半空。而在这口钟的边上,原本应该是钟杵的位置,现在只剩下好几个挂钩。 金属架子上本就做好了栓挂钩的扣子,几人将挂钩挂上,依依就被悬挂起来,双腿对着大钟的方向。金属架子显然很重,而且将她固定得太好了,就算她拼命扭动身体,也没办法让绳索有一丝一毫地摇晃。 伍哥调节他的腕表,按动按钮。 依依就像传送带上的货物一样,匀速升高到缓慢地接近大钟,逐渐靠近。 她狂叫起来,几句道歉翻来覆去地说,眼睛里的泪水不停地流下,因为惊恐,连鼻涕都流出来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老板,老板你看着我对不对?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跟他偷情,我不该背叛会所……老板,求您原谅我,让我以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你让我去每天不停接客人也可以!不要!啊啊——不要!放开我!” 越喊道后面,越歇斯底里,变成了野兽一样无意义地嚎叫。 “到点了,酷刑就要开始了。”伍哥说了一句。 -- 把人捆绑成钟杵用私处撞向大铜钟(下) “啊……啊哈……妹妹的小穴……好酸,好麻~~啊……唔啊……嗯哈……老板,快一点……啊哈,再用力点……啊……” 房间中传来有些喑哑的呻吟,销魂蚀骨,刺激着客人勇猛地耸动着。 他双手扣着冬暖的腰部,顶着胯,粗壮的阴茎坚硬挺立着,不停地挤入湿濡小穴里。 冬暖头朝下,下巴抵在毛毯上,胸口两团柔软的乳房被挤压着,白嫩得像两个光滑面团。随着客人每次推进,她的乳房都会被按在毛毯上挤压。蓓蕾在粗糙的毛毯上随着男客人顶跨的动作小幅度摩擦,乳房里敏感的神经如实传达着这个信号,让阴道变得更加水润。 她的身体反张,双手被束在后面,腰上捆绑绸缎迫使她的臀部悬在半空,毫无支撑点,但这也让每一次的插入变得紧密而销魂。 “老板……老板你……啊哈……好威猛……啊……妹妹我想……要你……啊……” “小妹妹,我想干死你……” “快点来……干死……妹妹吧……啊……嗯啊……啊……哈……来干死我啊……” 每次扭动身体,或者被客人顶跨,腿上的红线就会将她的腿打得更开。而客人的阴茎就会带着“噗嗤”的声音,狠狠刺入已经被八个人蹂躏过的湿濡小穴里。 当然,每次迎接新的客人之前,冬暖都会被专人清理好,再戴上阴道内避孕套,防止跟客人肉碰肉接触。只是这薄薄的高科技材料紧紧贴阴道内侧的肉壁上,并无法阻碍任何感受的传达。 按照规定,任何进炼狱的人,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被客人肏到他们满意为止,除非客人愿意出重金改变她们的姿势,不让谁都不能将她解下来。 “呜……老板,你要把……啊……把妹妹干哭了……啊啊……但是妹妹……还想要,啊哈……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 “老板全都给你……嗯……” “啊……啊哈……嗯……嗯啊……” 其实这个姿势对冬暖来说,说话非常费力。每次说话都需要调整呼吸,但正是这样,反而让她娇喘不止,话语十分销魂。 她有些庆幸,这个王老板是新面孔,还不是会所里的老饕。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适合亲自肏她,因为直接上的话,只能双手捧着她的腰,她的什么反应和表情都看不见。 如果是那些擅长玩弄她们的老饕,冬暖大概保持着目前的体位,被会所里的牛郎前后夹击,干到她口吐白沫才放过她。而且因为她不能动,头在下面,若是找几个人中出她,让他们的精液和淫水射入阴道里再滴落下来,将她的下巴泡在精液里,那种场面才震撼。 老饕们已经体验够了寻常的性爱,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刺激。只有猎奇的性爱方式才能迎合他们的口味,刺激的姿势更是必不可少的。他们也很能辨别这些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高潮或虚脱,若是被他们发现,就没有好果子吃。 冬暖这次之所以会挂在炼狱橱窗里,就是因为她装高潮被识破了。 一旦违反会所的规则,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惩罚是没有商量的事,就算她长得再漂亮都没用。 虽然电子牌上没写她还需要接待多少个客人,但冬暖知道,老板不会舍得让她真的挂在炼狱里被人干死的。 幸好这客人只是新手,玩法很单调。 用力挺入再拔出,这样反反复复,带着最原始本能的欲望。 粗壮阴茎每次撞入,穴口附近的丰腴嫩肉都震颤起来,拍打出四溅水花。淫水随着阴茎抽拔而出,点点滴滴落在冬暖的头发和衣襟上,像下雨似的。 王老板反复冲刺挺入,冬暖觉得小穴里的水越积越多。 这应该是王老板的前列腺液。 阴茎更粗大了,肿胀了一圈,摩擦着阴道周围。 他很快就要射了。 冬暖扭动着身体,将双腿打得更开,努力地让客人的龟头刺到身体更深处。阴道用力收拢起来,用她温暖柔软的壁肉箍着客人的阴茎,闭着眼睛沉浸在欲望之中,配合着扭动臀部。 穿着古风红衣的冬暖的妆容已经被流下的淫水弄花,口中继续发出带有抽泣的娇喘:“唔哈……呜呜……我要到了……啊啊……” “你真是……太骚了……”王老板发出低沉的吼声,耸动的频率再次加快。每一次都很深入,就好像想将冬暖的子宫用他的阴茎给捅破似的。 “啊……老板……啊啊啊啊……我真的要到了……啊……啊……我不行了……啊……” 冬暖的小穴开始猛烈收缩,就像一团温暖而又柔软的棉花似的,将王老板的阴茎紧紧吸住。 “啊啊……啊……我……唔……我不行了……” 王老板又用力地抽插了几下,终究是抵不过冬暖的滋味,用力往里一顶,朝这个温暖紧致的小嘴射出自己的精华。 他挺立着胯部,阴茎已经变软垂下来。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听着冬暖嘴里发出音调极高的轻吟,后退一步,坐在床上看着她。 小美人闭着眼睛像是累坏了,闭着眼睛,嘴里还在发出着闷哼声, 肏红的穴口收缩着,很微弱地一张一合,就像呼吸一样。 白浊从红肿的小穴里流淌出来,滴在她的头发上。 她的红衣,衣衫褴褛,撕碎的布料就像亵渎了仙灵一样,反张的姿势妖娆而扭曲,有被囚禁的美感,却毫不保留地对他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纵然王老板平时拔屌无情,每次上完一个人后,都不会再有欲望,但现在看见冬暖,还是赞叹道:“你太棒了,你真是太美了……” 冬暖轻轻嗯了一声,继续装睡,就像被肏得累晕过去似的。 其实这样的性爱对她来说,只是最普通的那种。伺候客人满意,不一定非要自己动情,这样扭曲的体位要她自己还沉浸其中,根本就不可能。 只要让他爽快地射,让他舒服就行了。 冬暖之所以显得这么卖力,小穴收缩得这么紧,只是想快点让他完事。 都已经下午两点了。 老板也该来救她了。 她决定保持这个姿势,继续装睡。 但就在此时,待机着的电视屏幕突然一亮。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像老板求饶,我知错了,求求你们帮我传句话,快停下来,我不要撞钟!” 哭喊咆哮的声音传来。 为了保证不吵醒客房里睡觉的客人,电视机的音量已经被人为减轻,声响正正好好,不会吵醒睡着的人,但却能引起注意。 王老板好奇地看向屏幕。 屏幕里,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框在金属夹子里,手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嫩白的胴体上全是被凌辱后的污迹和手印。她的双腿分开着,对着镜头。 电视屏幕分成了主屏幕和小画面。 主屏幕上是高清无码,被扩大到有些狰狞的女人私处。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在高清镜头下能看见一个个发根,大阴唇两侧的手印很明显,只看这痕迹几乎可以想象到这女人在此前经历过怎样疯狂而猛烈的性爱。穴口被扩大过,而且竟然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收拢,随着镜头开始移动,调整角度。镜头一窥到底,根本就没有用扩阴器,竟然能看见肉穴深处的风景。 层层叠叠地肉壁朝内挤压着,因为女人的挣扎而在不断收缩,分泌的淫水亮晶晶的,挂在肉壁上,拉起几根丝来。 阴道最深处的是略微凸起的宫颈口,那儿已经被人肏肿了,颜色微红。 而在屏幕角落里的小画面中,有个漂亮姑娘用纤纤玉手捧起拿起镶着圆盘地假阳具,小心而缓慢地推入小穴里。 她的动作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女人。 女人嚎叫起来,对着这漂亮姑娘破口大骂。 漂亮姑娘泫然欲泣,蹲在地上看着那女人,脸上表情又惭愧,又委屈。 而一个男人则用另一个半月形的假阳具,掰开女人的臀肉,在镜头面前粗手粗脚地往里一塞。镜头里只看见肛门被扯开,粗大的假阳具插往里插,看起来能插入女人的大肠。 女人不再骂小姑娘,而是整个人脸色发白,痛得顿时大汗淋漓,转而开始攻击那男人。 镜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刺激香艳,让王老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睛直勾勾地听着画面,想看个究竟。 王老板好奇地看着屏幕中的进展,视线落在这漂亮姑娘身上。 这么清纯的小姑娘,脸蛋长得很好看。腿长腰细肤白貌美,胸和屁股也很翘。 这样的尤物竟然会在这种风尘之地出现,这让王老板忍不住啧啧摇头。 同情是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则是想将她的衣服掀开,将她按在床上,像对待那被铐起来的女人那样,在她白嫩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手印,用自己的粗大阴茎对着她的小嫩穴,把她肏得含泪连声求饶。 这么纯的女孩子,应该经验很少。 画面中,镜头转移到那口大钟上,然后切换到被困在金属架子的女人身上。 她被几个人挂到半空,又被送往大钟前。 到底是要对她做什么?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老板,老板你看着我对不对?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跟他偷情,我不该背叛会所……老板,求您原谅我,让我以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你让我去每天不停接客人也可以!不要!啊啊——不要!放开我!” 王老板好奇地看着,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个女人惨烈的求饶声,仿佛预示着即将出现的画面将更为刺激。 女人金属架子被运到大钟边,被插入假阳具的圆盘对着大钟粗糙的表面。上方的绳索抽拉,将整个金属架子连同女人一起抬高成四十五度,像当秋千一样,被高高拉离大钟表面。 难道这是要撞钟?用女人的嫩穴里插着的东西来撞? “不要,老板,我真的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能不能放过我这次,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想,我还想继续侍奉会所的客人,求求老板,求求您停下来!”女人绝望地大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闭着眼睛,甚至不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敢看向下方的大钟。 没有人理会她,一切都会按照设定好的发生。 牵拉女人的绳索徒然放松,女人就像坠落下来一样,狠狠地撞向钟面。 只不过,那特质假阳具圆盘很厚,她的传教士体位让小穴暴露得很开,圆盘比她的任何部位都要最快撞击到粗糙的钟面。 “啊啊啊啊啊——唔……”“铛————” 在她下降的过程中,女人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但当真的撞上去的时候,她整个人的脚趾都收缩起来,双眼翻着白眼,脸色更是一下子变得煞白。 只撞了这么一下,那厚度达五厘米的圆盘似乎被撞进去一些,甚至木头的形状都有些微微变扁了。 连着她小穴尿道口周围一圈,都被圆盘给顶进去。 这得有多疼?!! 王老板没有这个部位,可他知道丁丁被撞时的感觉。 不仅如此,大屏幕中,赫然是女人阴道里的景色。原来这个圆盘里的假阳具还装着摄像头,将女人阴道里被撞击的画面如实传出来。受到巨大冲击,假阳具突然深入,顶端重重打在阴道后方的敏感点。而在这里,从她后庭进入的假阳具已经抵住了这个部位。 前后夹击下,牵拉着子宫内外所有的神经,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她的阴道猛烈收缩着,一下子将整根假阳具箍得筋筋的,后庭的那根差点都被她排出体外。 可只敲这么一下,并没有结束。 那女人被敲了一下后,犹豫惯性被弹了回来。没有高处放下来的那么大力,在外看起来只是小幅度地顶了几下,就像有人在快速抽插她似的。 只有镜头里才知道这种顶撞也足够引起强烈的刺激,在镜头下,女人的阴道内壁就像抽搐一样抖动着,这是因为她太过用力收缩引起的。 这么几下虽然重,但没有弄出什么声音,让人一下子就能感受到刚才第一下的撞击是多么猛烈。 也就这么一下,女人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 等余波过去,撞击停止后,她咧开嘴,失声痛哭。 王老板忍不住凑到电视机边,听着从音响里传来略微高亢刺耳的声音,他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绳索再次被拉起,这次没有给女人太多的缓冲时间,她还是用相同的姿势,用相同的部位去撞钟。 小镜头里,撞击部位肿起来了,甚至有些出血。可能是防止有客人因为血腥而不喜欢,小镜头的画面关闭了。 王老板只好看着电视机的主屏幕。 这一次,王老板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圆盘与大钟接触的地方。 “啊啊啊啊——”女人痛苦地嚎叫着。 好猛烈的拍击,甚至将女人所有外阴组织都拍击到盆骨里。 女人像是整个人都被打蒙了,无法承受巨大的痛感一样,全身抽搐起来,双眼涣散。 但并不仅仅是疼痛。 她的肛门里插着地那根假阳具顶着她阴道后穹隆的位置,将那地方顶住后,小穴里猛烈的撞击才能更深入。 这一定很刺激! 像是在应证王老板内心的猜测一样,画面中的女人翻着白眼,头部朝后仰着,呻吟声销魂入骨:“啊……救命……我的肚子……唔啊……我不要我要被打穿了……”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敲钟地频率越来越快,女人的惨叫里带着歇斯底里的浪叫声。 抵死的疼痛,却还是欲求不满,想要让她爽,让她释放。 娇喘声。 “啊……救命……不要了……不要了……” 电视机里的声音声嘶力竭,沙哑地喊声里,夹杂着的绝望撩拨起了王老板的欲火。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应该把人给干到死! 让她求饶,让她不能动弹,让她的小骚穴不能抵抗他的龙茎! 要她的每一缕神经都抽搐起来,这才是彻底的征服。 王老板刚刚偃旗息鼓的阴茎又抬起头来,红棕色的阴茎上满是暴起的血管。 他大吼一声,用属于客人的房卡,将铐着冬暖的架子解开。 他知道这一解开就要额外付几万元的嫖资,但那又如何?他就是有这个资本冲动! 他一把拽起冬暖腰间的绳子,双手懒着她的腰,连带满身淫液和破碎的红衣,将她往床上扔去。 “啊!你要做什么?”冬暖维持那个姿势太久,一改变体位后全身酸痛。她本打算用装睡来应对客人的欲火,可这会儿再也装不下去了。 “干死你!干死你!”王老板将她翻过来,就像刚才那女人的传教士体位一样,狠狠地朝里插入。 “啊!客人,你不要这样!我今天不能再接客了,我已经被人干了九回了……唔啊……好痛……啊……轻点……啊啊……客人,请不要这样……啊……请轻一点……” 冬暖哭喊着,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表演了。 她被很真实地肏了一次,而且是很长,很坚挺的一次。 王老板就像发狠了似的,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她身上,像个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 冬暖的下体都被拍麻了,几乎丧失了感觉。 她快要散架了。 可屏幕中,那可怜女人的行刑还没有停止。 敲钟声还在不断地响着。 现在是下午2点,要敲14下。 等到下午3点,就要敲15下…… 几乎是所有屋内,臀肉拍打的声音不断,每个女人都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被人按在床上、按在沙发上,按在书桌上,用各种姿势接受着挺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客人,你慢点……慢点……呜呜呜,好疼啊……” “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行了……” “我……不行了……” “唔…………” “干死我了……啊啊啊啊……你想要干死我吗……” …… 越往后,敲钟的时间越长。一开始还会让依依歇一会儿,或取下她下体的圆盘,给她喷点止痛剂了。熙想也会再次出境,眼眶里泛着眼泪,颤抖着给依依喂水。 后来,熙想被人拉走了。牛郎每次给依依喂水的时候,都是拿着杯子往她脸上泼的,还大声质问她会不会继续跟人偷情,会不会背叛老板,会不会违反会所的规则。然后再用污言秽语羞辱她,揉捏着她的乳房,或者解开圆盘,按压她的腹部,帮助她将残留的淫水排出来。 客房里的那些女人们听到这话,都觉得心里一紧,再也不敢假装高潮,老老实实地迎合着客人们,每一个人都非常卖力。 但时间越往后,依依已经没有时间再休息。每次洗涤都直接用水龙头冲水,将她全身上下都弄得湿漉漉的。 午夜12点。 24声钟响。 每一次撞击,都想在震碎女人的下体。 她觉得小穴外面用来保护盆骨的圆形木块已经裂开了,推着下体进了她的盆骨里,整个内脏像是移位一样。 肛门那儿插着的东西已经被她挤出来,后庭收拢着,却让前方的撞击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更深入了。 阴道伸出的敏感点被反复刺激到极点后,几乎丧失了功能,任何触碰都能让她高潮。 依依闭上了眼睛,嘴唇干裂,声带也被喊肿了,她已经再也哭不出眼泪来。 学员的宿舍内。 故意录好的惨叫声和敲击声,很轻很轻地从各个喇叭里回放出来…… 走廊里,教室里,都轻轻地传播着这些惨烈的声音。 很多人在假装睡觉,毕竟在这种环境下,想要不失眠太难了。 她们听在耳中,不约而同地将被子蒙住耳朵,假装睡熟了。 在这个会所里,绝对不要违反他们的规则。 不要背叛老板,不要违反规则,不要得罪客人。 更是绝对绝对不要逃走…… …… “不要逃走,听见了吗?”温雅在熙想耳边,轻轻地说。 -- ρo①8м.Cǒм 令人绝望的春梦 [好害怕……] [好害怕……谁能来救救我……] 熙想要逃走了。 她赤裸着身体,赤脚在狭长的走廊奔跑,身上汗水混杂着双腿间的淫水低落下来,洇湿了地毯。 她气喘吁吁,急促的呼吸声在长廊里,带着回响,仿佛焦虑到能令人窒息。 会所的走廊就像迷宫一样,每推开每一扇门后,看见的又是一条走廊。 真不知道哪一扇门之后才是出口。 可她不知疲倦地在尝试着。 她要逃走,只有逃走才能活下来。 “哔哔哔——” 就在此时,警报声响起。 头顶上的灯发出红光,红光交替闪烁着,吓得熙想差点摔了个趔趄。 糟糕,被人发现了!她必须尽快找到出口! 身后的走廊里传来男人杂乱的叫嚷声。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嘿,又来了一个钟杵,用尻敲钟的声音真好听。” “这丫头叫熙想,我见过,长得可漂亮了。” 污言秽语让熙想的心砰砰乱跳,简直要爆炸了。她不想被撞钟,只希望下一扇门就是出口。 她仓惶地朝前奔跑着,跑到长廊尽头,打开了门。 门外竟然是会所的大堂! 那些男客人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正在舞池里跳舞,就在熙想打开门的一刹那,全场的音乐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熙想身上。 他们肆无忌惮地看着熙想的白嫩的躯体,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纷纷朝熙想靠近,堵住了她的去路,将她包围在里面。 “不要,不要过来!”熙想尖叫着。 在不远处就是一扇门,那扇门带着不同于会所的光亮。那应该就是出口了! 熙想挤开人群,想朝出口奔跑。 可她这么窈窕,又这么孱弱,根本就无力反抗这么多人。 她挤在人群里,光滑的身体摩擦着这些男人的皮肤。这些人故意挤在她跟前,挡住她的去路,还伸手抚摸她的身体。 四面八方都有粗粝的手朝她摸来。 有人偷摸她的胸口,摸了一把后不过瘾,还掐着乳尖提扭着。有人在捏她的腰和大腿,一掐就是一个手印。还有人朝手掌里吐了口唾沫,朝她的小穴里探入手指,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抠挖着,简直想将整个手掌都伸到熙想温软潮湿的阴道里。 “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熙想尖叫着,吓得花容失色。 有人抱住了她的双腿,另一个蹲在熙想的脚边,掰开她的臀肉,伸舌头朝尻穴里探进去。 肛门口湿漉漉的,有人在用舌尖舔舐,怪异的痒感让熙想很不舒服。 这些人扑了过来,拉过熙想的胳膊和双腿,凑过来舔她。他们舔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就连手肘和指缝里都在舔,这么多人,这么多舌头。熙想觉得自己就像香甜的冰激凌一样,一口口地能将她吸化了。 她的双腿被拗开,有人舔着她的小阴唇,用牙齿啃咬着紧闭阴唇的那条缝隙,再将它舔开。 这似乎很有趣。 熙想在人群中不断变换着体位,被人们抱来抱去,身上充满着这些人的口水,全身都湿透了。 “不要,放开我!啊啊啊……呜呜呜……你们好恶心,放开我……” 熙想厌恶极了,可只是舔舐还远远无法满足这些淫荡的客人们。 他们联手将熙想抬起,几个人一起将她抱着。 换个人就用力地插几下,像是在接龙一样。 这些人胯下阴茎青筋暴起,粗得跟拳头一样大。每一个人都很用力地插着熙想的小穴里,将她插得痛苦不堪,连声哀嚎。 她被这些人放到地上,又被迫抬起屁股。 一个人将巨大阴茎插入她的后庭,再抱着她的腹部将她顶起来。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我的屁股要裂开了……呜呜呜……” 熙想挣扎的时候,有人拉住她的胳膊,有人拉住她的腿。 前方有个人握着阴茎,拖着她的腿根,将阴茎插入她已经泥泞的穴口里。 两人一前一后地捅入熙想的下体,一开始抽插的频率都不一样,到后来,两个人像是约好地似的,一起抬胯用力地顶熙想。 熙想被他们一次次地顶得双脚离地,刺激得都开始翻白眼了。 “放开我!呜呜……救命啊!唔……”她尖叫着,被人抱着腰,不停地上下跳动着。两个穴口摩擦着两人的巨大阴茎,因为前后夹击带来的刺激感,下意识地用力收紧,将两人的阳具包在里面。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硬生生挤入似的,带出穴口附近的嫩肉来。 小穴里因为猛烈的抽插,防御性地开始淌水,很快就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就连后庭都开始流水。 “不要了……啊……我要裂开了……啊……”熙想的身躯不受自己控制地上下起伏着,不停地被人用胯顶上来,双脚离开地面。 但上面两个人还根本就来不及释放,熙想被其他人抢走了。 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着,将她的屁股抬高,头往下按。熙想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双手撑在地面上,像个母狗似的。 熙想一开始不肯张嘴,但后面那个人用双手的中指往里一伸,分开她的肉穴,再将阴茎查到她粉嫩的肉穴里。 “啊——”熙想惊呼一声。 前面的人伺机将阴茎塞入她的嘴里,一插就到了喉咙口,塞得满满当当,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要这样……呜呜唔……唔……” 熙想不停地挣扎着,但无论她前进还是后退,前后都有阴茎在插她的身体。她只能左右摆动着来逃躲,可这就像是主动在扭屁股一样,竟让后面那人的插入更猛烈了。她的双手被其他人抓住,他们将阴茎往她的小手里塞,迫使她握着上下套弄。 [好害怕……] [别这样对我……谁能来救救我……] [不要了……嗯啊……真的不要了……] [好累……谁来救救我……] ρо壹8м.Cом(po18m.com)“都住手!” 耳熟的男声飘了过来。 人群中骚动一片。 会所的人终于出现了。 熙想含着眼泪抬头看去,发现这些男人中,有好几个就是给依依行刑的那些。而喝止住这些男客人的,居然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是林澈! 这些男人送了手,任由熙想瘫软在地,很快让出了一个包围圈。 医生走过来,将她抱入怀中,走回通道里:“我说过,会所里不会死人的,你为什么要逃?” 熙想双手环着她的脖子,听着医生强壮的心跳声,又听见医生的声音嗡嗡的,语调很轻,其中竟还带着几分宠溺。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有预感似的,她愈发害怕,瑟瑟发着抖,呼吸急促。 “我害怕,我不想被人那样……”熙想低声哭泣。 医生温柔地抱着她,将她送到伍哥的怀里,笑容在会所的歌厅的彩灯下,晦暗不明:“可你背叛了大家,就要受惩罚。” 为什么他将她交给伍哥?! 难道她要被绑在金属架子上,用她的小穴来撞钟吗? 那是什么滋味? “不要……我不想被玩坏掉……我会听话的……”熙想挣扎着,不知不觉地喊出依依那时说出的话来。 她被会所的人托举着,掰开双腿,粉嫩小穴被迫暴露出来,塞入金属囚笼。 那些男人肆意在她身上摸着,揉着她的胸口,将巨大的假阳具插入穴口。 “啊啊啊……好痛……呜呜呜……我会听话的,我不逃走!不要这样……” 金属架子被悬挂起来,铜锈斑驳的金属大钟近在咫尺。 俯冲。 要撞上了…… 熙想不由得夹紧双臀,哀怨尖叫:“不要————” “嚷什么?”温雅双手环胸,站在熙想的床边,将她推醒。 医务室光线昏暗,床帘遮挡住大部分光源。 熙想喘着粗气,从病床上坐起,身上汗如雨下。她用手背擦去被汗水沾湿的刘海,抬头看了看温雅,又看了看下体。 没有会所的客人,没有医生,一切都只是噩梦。 -- 无端猜忌 若是被客人投诉,熙想就会被面临像冬暖那样的遭遇;而如果她从会所里逃跑,就会被撞钟。 连着数天,熙想都噩梦连连。 她想逃跑,但是又害怕会遭遇到梦境中的事。 依依会活下来吗?她会被疼死吗? 其实熙想并不知道要怎样才会死掉,可她觉得,就算依依活下来,一定已经残了,可能依依以后不能生孩子,也可能她的整个腹腔都已经鲜血淋漓。 每次想到这个,熙想就开始不停地发起抖来。 生理期已经过了,可她还是呆在医务室里不想出来,一旦出去就意味着要回到那个教室里去。她不想离开这里,不想去面对那些令人不堪的训练。 “你已经好了,走吧。”温雅催促熙想。 熙想拉上被子,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我……我觉得不舒服……” 任谁在这里休息了这么多天,都不想离开啊。这里有吃有穿,无聊的时候还能拿温雅的书看,还可以有同样的病号聊天。 当然,熙想还帮温雅做了点事,顺便又探查了一下从这里到外面的走廊。 温雅面色冷淡:“装病是会被惩罚的。” “不要惩罚我,我……我不是装病。”熙想将投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拉住温雅衣摆,“能不能再让我呆几天。” 这两天熙想有事没事就去找温雅套近乎,她以为温雅负责管理着医务室,只是让她多呆一会儿,做做顺水人情,这对温雅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可温雅听后,突然发怒,拽起熙想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拖下来:“你当我是做慈善的?比你严重的人多的是,我让你滚你就立刻给我滚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这么一发怒,引起所有在医务室里的人都看向熙想。 还有人将床帘拉开,笑嘻嘻地看热闹。 “……”熙想被吓蒙了,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后,才从地上爬起来,缩着脖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医务室。 “去哪儿?”温雅快步跟上她,走到走廊里。 “回、回寝室……”熙想指了指寝室和教室的方向。 温雅走到熙想身边,皱眉,问:“你记得路?” “大概记得一点。”熙想有些害怕。 她记得青果可是熟门熟路的,还有好多人也都从那个方向走。可熙想毕竟来这里没多久,她生怕自己努力记路的事情被发现,就显得很心虚。 “腕表上有地图,只要你走多了路,总能找到出口的。”温雅指了指熙想的腕表。 这句话说得熙想顿时冒出冷汗。 什么意思?温雅发现她在记路了吗? 温雅冷笑,凑到熙想身边,说:“腕表上也有定位,你逃不出去的,死心吧。” “嗯……”熙想点头,显得温顺乖巧极了,“那个,温雅,能问你一件事吗?” 温雅:“说。” 熙想:“依依她……还活着吗?” “当然,会所里没有死人。”温雅轻拍了拍熙想的肩膀,“以后你会看见她的,快回去吧。” 这真的不是敷衍? “……好。” 走廊上的白炽灯亮着,这光线不算暗,可就是煞白得令人感到清冷。 沿着走廊,熙想抱着双臂,往前走着。 这就是梦境中的走廊,脚下是毛茸茸的地毯,被无数人踩过,却还是干干净净的。会所里就像是有隐形人一样,一直在打扫着,只是熙想从来没有注意过他们的存在。 墙面是棕红色的颜料,偶尔有些凹凸不平,但在那里一定能看见针孔摄像头。这些摄像头无所不在,到处都有。 熙想用最慢的速度在走廊里行径,极不情愿地走回寝室。 …… 很多天没有回寝室,再回去的时候,周围换了两个人。反正本来也和室友一点都不熟,熙想还记得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她们对自己做了什么,所以她不想呆在寝室里,来到学员客厅里。 客厅角落里放了排书架,书籍种类繁多,还有英文的。客厅里很多地方都黏糊糊的,可书架这边却干净得很,显然这里大部分人不爱看这些。 熙想随便抽出一本书翻看起来,也纯粹就是打发时间,翻看了一会儿,听见客厅沙发那边的学员们正在谈论依依,便竖起耳朵听起来。 “我觉得依依这件事,很奇怪。说这里到处都有眼睛,可她为什么能在教室里做这种事?” “不是说有监控死角吗?是被人举报的。” “可她在这里偷偷摸摸好一阵子了,我上个月就看见了她。这么多天她都好好的,为什么这时候被人举报了?她是不是得罪了有排面的新人?” 熙想抱着书,注意力全部被她们吸引。 对于导师依依被撞钟,她们话语之中都很愤慨,都觉得依依和那酒保是真心相爱的。 依依是导师,如果没有客人点她们,并不用出去接客。她就算跟别人偷情,也不该被这样对待。 但这种言论很快被另一些人反驳了。 学员之中有奸细,只要举报了,就会得到好处。反正大家出去之后都是各自营业,打垮竞争对手都来不及,谈何同仇敌忾? 她们正讨论得热烈,突然看见熙想抱着书从书架后走出,不约而同地匿了声音,然后纷纷跑到别处去了。 客厅一时之间空荡荡的。 熙想有些纳闷,为什么她们这么对待她?总不能怀疑依依是她举报的吧? -- 多汁的穴口 第二天,熙想走向黄衣学员的教室。 取代依依的是陌生导师菁梅。 她脸型方正,纹着黛青色的细眉,看起来很不好惹。她的黑袍下露出皮衣皮裤,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很有女王的风范。 黄衣学员们排着队,挨个拿不锈钢盘子。 青果见到熙想在队伍里,挤了过来,排在她跟前,领了菁梅给盘子的:“插个队哈。” 熙想不介意她插队,问:“这是要做什么?” 好几天没来的她有些跟不上状况,她拿过不锈钢盘子看了眼,上面印出了她如花似玉的容貌。但她没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青果指了指教室后方说:“找个角落,收集淫水啊,装满了就算通过。最后十名的,欢乐椅伺候。” 熙想看向教室后方,那儿摆了好几台欢乐椅,还有成捆的绢布,看着分量能绑十几个人。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可……要怎么做……”熙想咬唇,看着周围的人已经开始上手了。 她们双腿分开跪在地上,拿出假阳具来对着她们的阴道开始抽插。 教室里淫叫声一片。 “自慰啊,你不会吗?”青果拉着熙想来到教室的某个角落里,说,“你在我面前,我看着你的美尻,还能有点欲望。” “我……我……”熙想的脸红成一片。 这么柔嫩的私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蹂躏? 她自己下不去手啊。 青果催促她:“快点啊,不然我又要坐那椅子了。” “好、好吧……”熙想勉为其难地学着其他人的姿势,分开双腿跪在地上。 低头可以看见不锈钢盘子如同镜子一样,清晰地找出熙想的小穴。 连着修养了几天,她的私处又和以前一样整整齐齐的,两瓣壁肉紧紧贴在一起,滑嫩得好像从来没被破身过。 可能是在会所呆过一阵子,看习惯了,这会儿见到她自己的私处,已经没有那么吓人了。现在她每天早上养成了剃毛的习惯,壁肉合上的后,私处像个鲍鱼一样,并没有以前可怕。 青果掀开熙想的衣袍下摆:“不行,你得把屁股对着我,我看不见。” “可这也太……”熙想叹了口气,只好背对着青果,抬起臀部,握着正在缓慢蠕动的假阳具往里插。 “太慢了太慢了,我等不及。”青果捏着熙想如青葱般的手,狠狠往里一推。 “啊!” 小穴突然被还没有焐热的假阳具填满,凉飕飕的感觉冲入下体,熙想惊呼起来。 假阳具已经被打开了,扭动的速度并不快,在她的阴道里搅拌蠕动。可熙想多日没有被插入过下体,异物感让她有些不适。 她想将假阳具掏出来,却被青果打开手。 “别动,你松开让我来。”青果左手抓着熙想的假阳具,右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双手齐动,快速抽插着。 “啊啊啊……青果你慢点,慢点……呜……”熙想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酥麻的感觉从小腹涌起,酸酸痒痒的,好像有很多水被分泌出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叫得太大声,脸一阵红,捂住了嘴,“呜……轻点……唔……唔……” 随着青果的抽插,点点滴滴的淫水淌在不锈钢盘里,才没多久功夫,盘底覆了一层晶莹液体。 “你太棒了,啊啊啊……我好兴奋!熙想你真是太棒了。”青果像个男人似的,大声称赞着熙想,用大拇指抵着假阳具,插到熙想阴道深处,扒拉着她的壁肉将整根假阳具连根塞入。 “啊……青果你做什么?啊啊……太里面了,会出不来的……” “你用力挤出来啊,这样会有很多水,男人才会喜欢你。” “呜呜呜……” 熙想用力地挤啊挤,可假阳具就是出不来。她摆弄着臀部,变幻着体位,还伸手按向自己的小腹。 “你这样哪儿行啊?”青果在熙想白皙的美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啊!!”熙想惊呼一声,双臀一用力,被按入她小穴的道具蠕动着被穴肉给吐出来,还带出好多晶莹的淫水。 “你看,这不是出来了吗?” “快快快,继续啊,我想听你浪叫。”青果伸手捏熙想的乳房。 “不要这样……青果!啊……”熙想惊呼一声,被青果按在地上,骑在她身上。衣袍被掀到脖子下面,青果将头埋在她的胸口,抬起屁股,在快速抽着她自己肉穴里的假阳具。 教室里吵吵闹闹的,浪叫声之中也有不少女生在嬉笑交谈。有些人三五成群,挤在一起,说着暧昧骚话。还有的不知从哪儿找来了双头龙,两人趴在地上像野狗似的交媾。 相对而言,熙想和青果在边上也不算很高调。已有人就是注意到了熙想,而且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看她对依依做了那种事,还笑得那么开心,” “你确定是她泄密的?” “我看过那段视频,就是她把铁木插依依阴道里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这几个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给她个教训。” “让她再坐次欢乐椅,电得她屁滚尿流翻白眼。” “那哪儿够?” …… 熙想浑然不觉,她觉得自己快高潮了。 青果像个男孩子似的,手法太好了,只插了几次后,她就找到了熙想的敏感点,然后几下轻,几下重地朝着周围刺激下去。熙想的下体不断地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舒服得她毛孔都炸开了。 酸软的感觉从下腹部涌上,连带着乳房都有些痒痒的。 她双腿酸软,撑在地上快趴下了。 “你这个奶白的屁股,真想将你按在地上狠狠地蹂躏。” “呜……别再这样说了……” 可能青果是女生的关系,熙想并没有像那些男人那样反感,语调轻柔,娇嗔地就像是呜咽。 “啊,你真的太好了。” “怦——” 两人交缠在一起,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近。 这声响动打断了熙想的情欲状态,她正想寻找是什么声音,却听青果咆哮起来,起身就对着刚路过的女人大声咒骂 ρо壹8м.Cом(po18m.com)起来。 熙想低头一看,她们各自装淫水的不锈钢盘子被踢翻了,晶莹的淫水流了一地。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们在这么里面,你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就算走过为什么要踢翻?你就是故意的!”青果个子矮小,气势明显输给了那女生,就只好用咆哮的声音震慑住对方。 熙想性格温和,下意识地想劝架。 “那边两个在做什么?”菁梅走过来,对着吵架的青果和那女生每人一鞭子,一点都不客气,“再吵架,自己坐椅子上去。” “可我的盘子被打翻了。”青果指着地上的水迹,哭丧着脸,控诉那女生,“是她打翻的。” “在客人面前你也这么说?”菁梅瞪着青果,又甩了她一鞭子,“快点。还有你,愣着做什么?一半人都已经走了。” 后半句是对熙想说的。 “可恶……好不容易成功了一次……”青果蹲在地上,哪里有刚才的状态。 “我应该可以……要不……你用我的……”熙想咬唇,说得很羞耻。 “不可以,被抓到的话,会被拖出去的。”青果沮丧地将两人的盘子捡回来,看了一眼周围,“熙想,你还有机会,别管我了。” “可我……”熙想犹豫着。 “我帮你,你趴下。” “哎……啊啊啊……别……啊,救命……你轻点……” 新的一轮道具折磨又开始了。 -- 误入客房 “喂,你是叫熙想吧?” “嗯……有、有什么事吗?” 好难受…… 体内的假阳具不停地搅拌着,阵阵快感让她食不下咽。 食堂里,熙想正吃着饭,看见一个黄衣学员来到她面前,让她去找依依。 “依依让你去5613号房间找她,她在那儿等你。” 一听见依依,熙想的心都纠起来了。 残酷的背叛刑罚历历在目,让她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安稳。 很长时间没有听见她的消息了。 “依依还好吗?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黄衣学员不耐烦地挥手,又叮嘱道,“别走错了,就是5613号房间。现在就去,得快点,钥匙给你开好了,你用腕表扫就能去了。” “嗯……” 这房间号牌在会所大堂,需要得到通行证,还要穿过一扇扇走廊。 现在就要去,难道是遇到麻烦事了? 熙想有些着急,离开食堂,一个人朝走廊尽头走去。 …… 赤脚在地毯上走,不会觉得冷。 身上穿的是宽松的黄衣,没有胸罩,下身穿着贞操带。小穴里塞着假阳具,缓慢地搅拌着壁肉,偶尔会突然大幅度地震动几下,带来意料之外的刺激感。 但熙想面临的远不止于此。 她想快点走过去,步子有些大。双腿分开后拉动贞操带拴在腿根的部位,每走一步就会让假阳具上下抽插。 这几天下来,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状态,有时候如果下体没插个东西,还会觉得空虚。 可这会儿,就好像她一边走路,一边有人在插她似的。 感觉怪异极了。 走廊有点长,她心急想见依依,也顾不得双腿之间正在不停扭动的东西了。才走了两条走廊,淫水顺着腿滴在地上,洇湿了地毯。 腕表真的给她放了通行证,她毫无障碍地通过了一道道门,最终来到会所房间。 会所还是那样喧闹,动感的音乐响着,不时传来男女的尖叫声,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刺激香艳的事。 她来到五楼,走到5613房间门口,却看见请勿打扰的灯亮起。 依依真的在里面吗? 还是她走错了? 熙想左右看了看,又确认一眼门牌号,最终鼓起勇气,按了门铃。 然而,门开了,门内是一个陌生男人。 他上身赤裸着,微微发福,但还不算走形。手上脚上肌肉不怎么明显,却很粗壮,像是一直有运动。下身只穿了一条四角裤,裤头正顶帐篷,显然情欲已经被撩起了。 “谁啊?”男人很不耐烦地打开门,等看见熙想后,有些意外,“你是那天行刑的那个小姑娘?” “啊?”熙想脸都给吓白了。 不应该是依依来找她吗?为什么房间里会有其他人在。而且这个男人这样裸露,下面又已经这么高了…… “快进来。”男人舔了舔嘴唇,打量着熙想的脸和胸口,让她进屋。 “不是……我是走错了吗?那个,请问依依在房间里吗?”熙想有些仓惶,站在门口不敢进屋。 以前她进过陌生的屋子里,差点没被干死。 当时的心理阴影至今犹在,她可不敢贸然进屋。 “在啊在啊,你先进来再说,来,快来。”男客人吞咽了口唾沫,见熙想不肯进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进来。 “啊,不要这样!” 熙想叫喊着,抓着门框,却被男人一把拽入屋中。 房门被关上了。 -- 客房里的活春宫 屋中还有第三个人在。 “发生了什么?怎么是你?” 兰兰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熙想像小鸡仔一样被捉进屋里。 她刚出浴室,只用一块浴巾包裹着曼妙的身子,浴巾勒住胸口,两块浑圆饱满的乳房挤在一起,深沟里沾了点滴晶莹的水,诱得人很想大肆揉捏一番。 她此时已经重新画好妆,红唇浓烈,脸颊上闪亮亮的粘纸都贴好,美得像个妖精似的。 她看见熙想之后错愕极了,瞪着她身上的黄衣服,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瞪着她,“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可以偷跑出来?” 黄衣学员是还在培训的等级,像她这样的新人连出来的资格很难得到,更别说来接客了。 她就这么想赚钱吗?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兰兰,你怎么在这里?!”熙想惊讶了,“是依依叫我来的。” 兰兰柳眉皱起,并不信她的话:“她还在病房里躺着,怎么可能在这里?谁让你来的?” 男客人将门内侧上了锁,听见两个人在说话,笑道:“来就来了,都坐下,我们一起来聊聊天。” 他朝熙想走过去,用胳膊肘勾住熙想的脖子,手掌朝她的酥胸摸去,抓住乳房搓揉着。 黄色衣衫下,乳房上的蓓蕾因为下体的持续刺激树立起来。 这会儿才被男人用力揉搓,熙想的脸和脖子就都红透了。 她缩起脖子,仓惶尖叫道:“啊……不要碰我……” 兰兰急忙帮她说 ρо壹8м.Cом(po18m.com)话,拉住王老板的手想阻止他:“不,王老板,您误会了,她走错了地方了,我们把她放走吧。” 王老板贼兮兮地笑着,声音扬起,赞美着熙想的皮肤:“走错怕什么?我付钱就行了。这个小美人我在电视里见过,这皮肤又白又嫩的。” “王老板,她还是没有训练好,不能接客啦,还什么都没学会吧。”兰兰一改刚才对熙想的厉色,对王老板露出温柔的笑容,嗲声嗲气地说,“还是放她回去吧,等她训练好了再来。” “陪睡要训练什么?本能就好了吗!我不喜欢包装得很好的,我就要这种天然的小姑娘。你别多话,不然我退了你。” “王老板别这样……”兰兰拉住他的手,委屈地发起嗲来,“可她真的是学员,如果碰了她,我们老板生气了,那可就不好办了。不如还是先问一声我们老大,如果老大也同意了,那就没有顾虑了不是?再说了,那些技巧啊她都没学会,要是弄伤了王老板的龙根,那可怎么办呀?”兰兰蹲下来,隔着内裤,用脸蛋蹭了蹭王老板凸起的阴茎。 “哎哟,这都什么事啊……快点。”王老板被撩的欲火中烧,猴急地说,“快点啊,别让我久等,憋坏了,你们老板可赔不起。” 兰兰赶紧打开腕表,将熙想拉到门口,呼叫道:“门卫,你们怎么可以让黄衣学员来到前面呢?” 熙想手足无措:“我……我也不知道,是依依叫我来的。” 兰兰小声喝止她,不让她说话:“你闭嘴!” 熙想这才想明白。 根本就不是依依叫她来的,依依跟她非亲非故的,就算要帮忙,为什么会将她叫来这里? 这是一个阴谋! 她转身想打开房门,但房门上了锁,她拧不门。 “我要走了,放我出去……” “别吵!”兰兰喝道,“如果你不想无措施地被轮,就听我的。” “…………” 什么叫无措施…… 什么叫被轮…… 熙想吓得瑟瑟发抖,站在角落里。 她的双腿之间还有个粗大的东西正在机械式地扭动,刺激着她的阴道,让她不断地分泌着淫水。 淫水从脚上流了下来,在地毯上形成脚印。 就在兰兰在打电话求援的时候,王老板等不及了。 “哟,这水可真多哟。别谈了,我就要她了。”他盯着熙想没有穿鞋的脚,脸上挂着色眯眯的笑容,对兰兰说,“你可以走了。我不要你,她陪我就够了。” “不行的老板!”兰兰挡在熙想面前,“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老板现在答应让您免单了,过一会儿还会有其他人来。” 王老板坐在床边,脱下裤子,捏住阴茎前后揉搓着,盯着熙想雪白的大长腿:“我不要免单,我也不要其他人,我就要她。多少钱我都付的起,你让开,让她过来。” “不要……”熙想摇头,害怕地红了眼眶,躲在门边瑟瑟发抖。 “老板,睡谁不是睡呀?不如让她站在边上表演,您不碰她,这样可以吗?” “不行,我就要她。” “老板……以后您还是我们的常客啊。”兰兰贴上去,用柔软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腹,伸出小舌头舔着男人脖子上的喉结。 熙想侧过头去,根本就不敢看他们。 兰兰引导着男人亲吻她的胸口,用性器摩擦着他的双腿和小腹,很快就把男人扑倒了。 男客人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背靠着床头,双脚打开,阴茎翘着。 兰兰跪在他两腿之前,崛起屁股,低着头将他的阴茎吞吞吐吐,时不时发出吮吸的声音,就像在吃美味的食物。 “啊……你真棒……喔……”男人发出呻吟的声音,伸手扯兰兰的头发。 “哎哟,王老板体谅体谅兰兰吧,做头发可贵着。”兰兰显然被扯疼了,强颜欢笑地松开口,跨在男人腿前,伸手套弄阴茎,嗲声嗲气地说着自己的诉求。 “我放了你还不成,你继续啊。”王老板松开了手,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胯部。 兰兰又舔了起来。 熙想在旁看着,打着哆嗦。 她也要这样吗? “那边那个怎么办?就让她看着我们?不是说要上她吗?”王老板并没有想等兰兰的回答,因为他的阴茎全部没入兰兰的口中,抵着她的喉部。 兰兰发出呜咽的声音,憋得脸都涨红了。 松口后大口地喘着气,带着笑容,略带醋意地说:“马上就来了,王老板你看她做什么?我今天特意为你打扮的。” 王老板抱住兰兰的腰,伸出中指探向她的下体,一下次插到最深处,在里面旋转抽插了几下。 他的动作很粗鲁,显然将兰兰弄疼了。 兰兰呻吟了两声,“哎呀,好疼……王老板轻点嘛……”她按着王老板的手,推着手指进入阴道深处,“啊……啊……王老板,你看,我已经全湿透了……”她将王老板的手抽出来,满手掌都是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了,湿漉漉的简直就像洗过手一样。 “我想看她被人按在身下,操的淫叫的样子。”无论兰兰怎么卖弄,王老板的眼睛始终盯着熙想,“什么时候来啊?她这样的小白花,太清纯了。按在地上肏她,一定反差很大,我想听她浪叫。” “她呀,还没学会浪叫呢,只会鬼哭狼嚎,败了你的雅兴。”兰兰嗲嗲地笑了起来,扑在王老板身上,“老板,你又没在看我,总盯着她做什么?来呀,快点进来,今天我要把你吸得干干净净的,一滴都不剩!” “你能吸干我?”王老板收到了挑衅,将兰兰按在床上,分开她的膝盖。 兰兰很配合地抬起美臀,打开双腿迎了上去。 敞开的私处被王老板搓揉一番后,还是很好看。粉嫩的阴唇很白净,像朵盛开的百合朝两侧张开,又带着一点狰狞的意味,撩拨着男人的欲望。 在王老板的目光下,穴口微微收缩,像是有那么一点害羞。 但这实则是勾引。 王老板欲火大起,提起阴茎,顶跨插到兰兰湿濡的穴口里。就像拍进水里一样,小穴里的水被挤出来,溅到腿上。 “啊……王老板你好用力……呜……”兰兰娇嗔地挣扎,摆动着臀部,让阴茎在阴道里的角度更贴合。 王老板按照兰兰的细腰,在里面抽插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啊嗯……老板你好威猛啊……” “叫爸爸!” “呜呜呜……才不要呢……我要叫你老板……啊……啊……”兰兰撒娇似的抱住男人的腰,扭动着臀部,在他插入的时候用力迎上去,“啊……嗯啊……老板,给我……嗯啊……” 王老板抽插几下后,打兰兰的屁股:“不听话,让你叫老板,你偏不叫,你真是小恶魔。” 被拍打后,兰兰用力收缩了一下,躺在床上呜咽:“啊……我就是……啊……我就是小恶魔呀……啊……老板,给我,我全部都要……” 她又说了很多话,才将王老板的注意力从熙想身上移走。 熙想站在角落里,很想移开目光,可视线就 ρо壹8м.Cом(po18m.com)是不自觉地瞟到床上正在交媾的男女。 下体带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她很想像兰兰一样扭动身子,用假阳具在下体猛烈抽插几下。 她又想起来一开始来到会所时,在门口见到那个插着假阳具,端着饼干的人。 好想要…… 如果抽插几下就好了…… 熙想靠在墙上,听着兰兰的呻吟,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她的情欲涌上来,有些控制不住了。 就在此时,房间门铃声响了。 “客房服务。”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 ρo①8м.Cǒм 闯入客房的惩罚 客房服务? 熙想被门铃声吓了一个激灵,迷离的眼神恢复清明后,她脸色随即变得惨白。 所谓的客房服务绝对和宾馆里的不同。兰兰呼唤了那些人过来,想来救场,是为了不让她和王老板接触,可就算不跟客人接触,熙想的下场也不会太好。 床上,兰兰和王老板激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两人的姿势已经从传教士体位变成了骑跨式,床单被他们频繁摩擦而变得皱巴巴的。 兰兰双手撑着,趴在床上,抬起臀部,“嗯啊……啊……你……啊……我不行了,王老板,你轻点……啊……”她扭动着曼妙的腰肢,迎合床上的王老板,头发随着每次挺入而前后晃动,说话的声音也被撞击而变了音。 王老板扣着兰兰的美臀,居高临下,有节奏地挺入,没有理门铃声,嘴里哼哼着:“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小妖精……” “唔……啊……”兰兰气喘吁吁,呻吟就像唱歌一样,“啊你快去……啊去开门……嗯……嗯啊……” 熙想不想开门,但还是走到门边。 刚到门边,有人从外打开了门,紧接着走进来三个男人。 他们正是那天将依依捆上钟的那些。 熙想和他们打了一个照面,不由得心里一沉。可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男人来到她身边,一人拽着一条胳膊,将她拖到床边的空地上。 “你们要干吗啊?”熙想不由得大喊。 会所房间里的规格和宾馆差不多,但摆设不同。 大床面对着巨大高清的壁挂电视机,以便随时切到会所里的某些固定表演节目。大床的一侧墙面上是内嵌式橱柜,兰兰刚才从里面拿出润滑油和避孕套时候,熙想也看见了其他稀奇古怪的道具。 而在床的另一头是一大片空地,熙想初进房间的时候,并不知道留下这块是做什么用的。 天花板上有好几个挂钩和滑轮轨道,还有连接上下的圆形插口,角落里各有摄像头和灯光,简直就像个小舞台一样。 熙想被两人拖到这片空地边,另一个人从角落里按下按钮。 一套拉索和捆绑用的皮绳垂下来。 他们轻松制服不断挣扎的熙想,将她的双手束缚在皮绳上,悬挂到半空。 “放开我……我的手好疼啊……” 熙想叫喊着,双脚离地,像一条鱼一样被悬空着。 但她却没怎么挣扎。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没力气。 她身材消瘦,在体育课上连仰卧起坐都不太能做得起来。双手被绑住挂在半空后,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手臂上,扭动身子就是在做引体向上,实在是没这药力。 下身套着贞操带,假阳具在里面不停搅拌着,熙想无法分开腿,否则这根假阳具就会因为她变化的姿势而插到最深处。 “放开我……求求你们,我是被骗来的,我不想来这里……呜呜呜……”因为这个难受的姿势,她连说话声音都变了,双手被勒得通红。 “你从学校偷溜出来,得罪了客人,老板很生气。你要用行动给客人道歉。”伍哥拿出一把剪刀,提起熙想的裙子,将她穿着贞操带的下体暴露出来。 “对不起!不要……呜呜呜……不要剪我……”熙想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觉得身上冷冰冰的,低头一看,一把剪刀贴在她的身上,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声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要剪我……呜呜呜……” 伍哥将她的黄色袍子剪开一个口子,放下剪刀后,扯着两端用力一撕。 “刺啦”一声,黄衣被撕破,露出熙想美好的胴体。 灯光下,粉嫩的皮肤光洁无暇,颈项雪白,美得就像天鹅一样。因为双手被舒服在头顶上,她的双乳被拉长。乳房下的脂肪均匀覆盖在胸口,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起伏。这样的美胸没有任何填充过的人造痕迹,具备最自然的少女美感。肚脐两侧并没有肌肉,柔弱得毫无力量,而小腹有些微微突出,这是因为下体不断刺激,带来的轻微肿胀。 她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后背,青丝缭乱着,在这样的姿势下,仿佛是在等待别人的凌辱摧残。 臀部前后黑色贞操带贴在她的皮肤上,小幅度摩擦着,摩得她光洁皮肤有些发红。贞操带箍着她的骨盆和前后两个穴口,并没有扣得特别紧。小穴里含着的假阳具有半截露在外面,半透明的黑色丝网将它约束着,防止掉落。半截假阳具进入小穴,缓慢蠕动着,一刻不停地按摩着,淫水从外露的那头滴落下来,滴在地上。 既然是惩罚,也就不用怜香惜玉。 伍哥和另一个人掰开熙想的腿,在她的腿根和脚腕上套上皮绳。 才刚掰开,熙想就尖叫起来,连声求饶。 双腿分开后,两侧的丝网被牵拉,贞操带里的假阳具整根被推入她的下体,只在外面留下一点凸起。不知道是远程控制,还是假阳具受力的关系,它的震动和扭动频率一下子加大。 “啊啊啊啊……把它拿出去,不要这样……”熙想的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落,拼命收缩下体。几次想将假阳具顶出来,却抵抗不了贞操带的丝网的弹力。她的双腿被固定在皮带里,只能悬挂在半空扭动屁股,可越是这样,身体里的刺激就越大。 才扭动几下,熙想就已经汗流浃背。前面被迫打开,后面却也无法并拢,淫水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淌到贞操带分开的股肉上,湿滑一片。地上光芒打去,她的屁股亮晶晶的,全是淫水。 熙想并不知道,自己的挣扎被好几个摄像头捕捉到,送到电视里。 床上,王老板看得兴奋,这时却捂住耳朵:“哎哟,我的耳朵都疼了。” 兰兰附和道,“王老板,这就是没培训过的,哪里有我们贴心啊?”她一瘸一拐地爬下床,打开电视机,“我们在这里看啊。” “放开我……唔……”熙想喊了没一会儿就已经声嘶力竭了,她半眯着眼睛挂在半空,脸上潮红,即将进入高潮。 她挣扎的幅度变小,胳膊和腹部明显僵硬起来。 惩罚者从来不给犯错者自己高潮的机会。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滴”的一声,她的贞操带被解开,小穴里的假阳具被她致密的阴道壁挤出来,滑落在牛郎手中。太湿太滑了,就算假阳具表面有小颗粒,还是没抓住,咚得一声滑落在地上。 声音惊扰了熙想,她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小腹一缩,汁水淋漓地从小穴里淌下。 贞操带取下后,私处周围摩擦得有些发红,小穴就像开放的花朵一样,肉瓣毫无美感地耷拉着。男人将脚下的摄像头摆正,用手指捋着穴口外的肉瓣。 “啊……”被碰到了!熙想惊呼一声。 牛郎捏起肉瓣根部的穴口,像挤柠檬似的微微挤压。阴道里的淫水竟然被挤出来,流在男人手上。 “你把我的手淋湿了,快舔干净。”伍哥伸到熙想的嘴边,按住她的头。 “呜……”熙想根本就没准备好张嘴,但伍哥显然也没想让她真舔。他按着她的头,将淫水往她唇上和鼻子上抹。 熙想闻到自己淫液的味道,骚骚的,闭上眼睛转过头去,求饶的声音颤抖:“我错了,我对不起老板,真的是有人陷害我……” “闭嘴!你还敢顶嘴,看起来还不知道错!”伍哥拿出更粗壮的肉色假阳具,硅胶材质在灯光下一眼就能分辨,可纯硅胶的质感特别硬,平时为了不伤害她们的阴道,夹杂了更软的材质,可这个刑具却不同,是专门用来惩罚这些犯错的人的。 假阳具另一头有个像剑柄一样的把手。 男人将假阳具在熙想湿濡的穴口上剐蹭两下,淫液稍微沾了点,但就算是上好润滑了。 他蹲在地上,一手托着熙想的臀部,另一只手像握匕首一样,对着她的穴口:“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熙想全身都在发抖,她能感受到自己臀部被粗粝的手抓住,他用力特别大,像是想将她的屁股捏碎似的:“我……我不该闯进客人的房间……可我真的是被……啊……” 话还没说完,伍哥抓着假阳具朝她小穴里猛得扎进去。 熙想觉得自己快断气了。 与其说疼,不如说是强烈的不适感。粗糙的假阳具上面颗粒分明,甚至连迟钝的阴道肉壁都能感受到粗糙的摩擦感。强制分开双腿后,小穴已经被拉开,可即便如此,巨大型号的假阳具在插入时还是将她的肉壁一起挤开一层。深深没入的头部在伍哥的把握下,小幅度地旋转着,捣着宫颈口边缘一圈敏感地带。 很痛,但是这人的手法太好了。 熙想嚎叫一声后,又变成了一声带着娇嗔的呜咽。 好想要…… 别再搅拌了…… 好想要啊啊啊…… 假阳具上的颗粒随着伍哥的动作,摩擦着阴道内侧,不停地进进出出。 伍哥显然很懂女人的敏感部位,撩拨了受罚者,见到她适应这抽插的速度后,快速拔出,一点都不让她得到满足。 熙想哭泣起来。 她现在的姿势无法主动,只能任人宰割,其实就跟依依被撞钟差不多。可这样的惩罚并不是想毁了她的性器,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可她还是很无辜啊。 熙想看着伍哥,咬着蠢,呜咽着。 “不说话?知错了吗?” “知错了。”熙想看着伍哥手上的假阳具,无辜的目光中,竟然带着一丝欲望的渴求。 “你错在哪儿?”伍哥再次托起她的屁股,作势要往里插入。 “我……我不知道……啊……”熙想小腹收紧,整个人扭曲起来。 这次是硬生生地捅入的。 好疼…… 简直要顶到她的内脏了。 假阳具再被拔出。 “你还说不知道?你破坏了客人的雅兴,不守规矩,偷偷溜出来。你要怎么赔?” “我错了……呜呜呜……对不起……啊……啊……”熙想张嘴痛呼,眼泪从泛红的脸庞流下,落到摇晃的乳房上,再滑落到小腹。 灯光下,她像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前后摆动。 伍哥引导她讲话,但每次她一开口,就会拿起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 “啊啊啊……我……我错了……啊啊……好痛……啊……啊……啊……不要……啊啊……” 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 熙想的叫喊声也从痛呼变得销魂入骨,娇媚连连,再最后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哪怕欢乐椅也不是每次都对准敏感点去的,而伍哥摆弄着熙想的屁股,在几次抽插后认准了这个地方,快速抽插着,每次都会用力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 “啊啊啊……”熙想被捆得不能动,但情欲很快到达顶峰。 她的双脚蜷曲着,背朝前挺直,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里喃喃地说:“我错了……我知错了……够了……啊……啊恩……” 惩罚终于结束了。 下体就像被狂风暴雨吹打过,穴口通红一片,还有伍哥攥着她白嫩臀部的巴掌印也很清晰。 熙想的小穴收缩,淫水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连雪白的屁股蛋后面都是水,菊花微微开合,就像呼吸一样,在被如实地传到电视机大屏幕上。 床上的王老板在熙想叫得最响的时候,已经又忍不住,拉着兰兰打了一炮。此时的他躺在床上,下身的阴茎软趴趴得像一条水滴鱼一样。 黏浊的液体在他腿上,兰兰的下体里,床单上都是,一片狼藉。 高潮后的熙想美艳地就像被雨水淋过的玫瑰花一样,身体通红,胸口呼吸起伏,长发沾着汗水,娇态很惹人怜爱。 就连伍哥也觉得够了,可王老板拖着下巴,皱着眉头,似乎并不满意。 伍哥见状,对着兰兰使了个眼神。 兰兰会意,躺在王老板身边,伸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圈:“王老板,您还想看什么呀?这还是个小姑娘,可金贵着呢,轮着的那套太可怕,可别把她玩坏了。” “这样就想糊弄我?”王老板抬了抬下巴,看见屏幕上特写的私处,说,“下次想叫上老胡一起来。再给我看看后面是什么反应。你们这儿没有双头的吗?” “这……”兰兰看了一眼地上的黄衣,“她还没开后庭呢,弄伤可就不值钱了。” “钱我有的是,把她包了也没问题,”王老板嫌弃地推开兰兰,“本来我只想好好跟你一起,现在多了个小姑娘,又中看不中玩的。这么看来,你们这个会所……” “哎呀,王老板别生气嘛……”兰兰驾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那可得慢慢开。”她转头对伍哥露出一个无奈表情。 伍哥会意,调整了熙想的姿势,将摄像头对准她的后庭。 -- 前庭后庭两开花 高潮后,熙想精疲力尽,挂在半空中连连喘气。 全身都释放了,舒展开后变得软绵绵的。就是挂在半空久了,手腕好疼。 ρо壹8м.Cом(po18m.com)她以为要结束了,可看王老板没有打算放过她。 她咬着唇睁开眼睛。 伍哥朝她走来,解开她身上的皮绳。 “呜……” 皮绳松开了,她的手腕和脚腕勒出了红印。 但随即,她的腰上就被套上了包裹着海绵的钢圈,四肢也被铐上镣铐。 “还要做什么?”熙想小声地问了一句,带着哭腔,眼神向周围的男人求援。 他们充耳不闻,几人合力摆弄着熙想的体位。 她被压着跪在地上,屁股翘起,像个小狗似的,双手撑在前面。金属圈拉着她的腰,挂在从上面悬下的绳索上。双手双脚上的镣铐也有磁力装置,地面下的开关打开后,镣铐瞬间被吸在地上。 熙想惊呼一声,几乎要栽倒在地,又被腰上的金属圈将她拉住。 她觉得现在就像一条狗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狗绳拴在狗的脖子上,而这边却拉住了她的腰。 “你们要做什么?”熙想呜咽着。 刚才一开始很疼,可在伍哥的高超技术下,到后来却爽到极点。巨大的阳具刺激着熙想小腹里每一寸敏感的部位,捅得她醉仙欲死,高潮过后甚至都恋恋不舍。 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她全身的力量被架在钢圈上,四肢又无法动。 这个姿势太屈辱,崛起臀部,让她隐隐产生不安的感觉。 王老板到底要她做什么? 伍哥在熙想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对着镜头喊:“新人开后庭了,平时你们看不到这个。” “后庭是什么?你们要做什么?”熙想呜咽着。 她低下头,发现几个男人拿着摄像头,对着她的屁股。双腿被分开,平时根本就没机会见到的肛门暴露在外。 伍哥反骑在熙想腰上的钢圈上,双手按在熙想两瓣股肉上,将它掰开。 “啊……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熙想吓得脸色苍白。 她嫁人后和丈夫行房经历有限,来到会所后,几乎每天都要被捅上几次,但那是阴道。难道要把那巨大的假阳具捅到她的肛门了吗? 可……那不是大便的地方吗? 她会被弄坏的! 她挣扎着,试图扭动臀部,摆脱控制。 “又不听话,是不是下面没东西,瘙痒难耐啊?小骚货!”伍哥骂着,拿起刚才那个坚硬的假阳具插入熙想的小穴里。 熙想哭了起来:“啊……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呜呜呜……” 她不要,她什么都不要,只想把身体里这些奇怪的东西都拿走啊。 突然觉得后庭凉飕飕的,有什么东西淋到了菊花上,她菊花一紧,夹紧股肉,硬是把小穴里的假阳具也挤出来一段。 “乖,听话,你得把它吞下去,你越放松,就越不疼。”男人用中指沾着润滑液,在她的菊花那儿画圈圈揉着。 熙想:“呜呜呜……你要对我的……我的那里……做什么?” 男人:“给你开后庭啊。你是第一次吧。” “什么,什么是开后庭……啊!”熙想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探入她的屁眼里。 她的身子猛得一缩,下意识地将屁股夹紧。 两瓣股肉紧紧夹住了伍哥的手。 他伸手轻拍熙想的美臀:“放松,你这么紧,过会儿要多疼啊?真是小可怜。” 手指在熙想的菊花里缓慢地转动着,一开始只进了食指的小半截。 肛门的括约肌实在太紧了,只需要用很少的力气,就能挡住伍哥的入侵。 伍哥揉着熙想的臀肉,让她放松,将手指往里伸入。 “啊……不要进去了……”熙想只能觉得屁眼里进了个东西,有些不舒服,“那里好脏的,好脏啊……啊……” 伍哥突然将手指猛得抽出:“你的屁眼真好看,往外抽的时候都这么紧。” “呜呜呜……” 好羞耻! 好怪异! 他到底要对她的屁股做什么? 熙想突然想起曾经在客厅看过有人被绑起来,捅屁眼和小穴。 她突然惊恐起来,脸色苍白:“你要插我的……我的这里吗?会很疼的……啊……” 说话间,伍哥又将手指钻了进去。 只扩了一次,括约肌还是很紧,一点都没有松垮的迹象。 手指被完全包裹着,在肛门口艰难地进进出出,润滑油被肠液稀释了,明显增多,涂满伍哥的手指。男人在她肛门里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啊……别这样,求求你了……啊……” 熙想不停地叫唤着。 肛门周围并没有任何快感,反而因为频繁出入,有些难受。束缚在她腰部铁筒固定着她的位置,双手双脚被扣住,但整个人却可以小幅度地前后移动。她扭着屁股想躲开,不小心晃动了阴道里的假阳具。 在高潮后,小穴里一阵松弛麻木,直到这时候,假阳具的刺激才让偃旗息鼓的性欲恢复了一点。 “唔……” 可能是在性欲的加持下,熙想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夹住双腿了。 小穴和后庭都有东西在动,好奇怪的感觉。 在她稍微放松后,伍哥伸入第二根手指,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分开两根手指,将熙想的肛门朝周围扩张:“你还扭屁股,这么骚啊。让哥哥看看你的肠子是什么颜色!” “啊……” 屁股明显被撑开了。 好可怕! 她的肠子是不是露出来了?她是不是要被玩死了? 熙想脸色苍白。 “快点!”床上的王老板发话了,语气中带着愤怒,“这么慢,要扩到什么时候去?” “好的老板。”伍哥应了一声,抽出手指,拿出一根假阳具,特意在熙想面前展示了一下。 熙想拼命摇头,吓得脸色苍白:“不要这样……” 假阳具像个胡萝卜那样。 看起来不是很粗。 可是当它被伍哥插入肛门的时候,熙想整个人蜷缩起来。 好凉,好疼。 那是大便的地方啊! 好深入啊…… “不要……好难受……别进来了……” 伍哥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假阳具缓慢地被推入她的直肠。 感觉碰到肠子了。 屁眼好疼。 肚子好难受啊…… “求求你……” 伍哥握着她屁股里的假阳具抽查几下,肛门并没有特别松弛:“老板说要加快速度,那我们就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他拿出一把连成串的钢珠,在熙想面前展示了一下。 “这是什么东西?呜呜呜……” 伍哥没有回答:“你要把这些全部都吞下去。” “我会死的!”熙想挣扎着,扭着屁股,试图抗拒。 每颗钢珠直径也就八毫米,单个捏在手里很小,可一整串有足足一把,伍哥一个巴掌都装不下那么多。 他掰开熙想的肛门,塞入一颗钢珠。 “好凉!”熙想惊呼着,扭动屁股想躲开。 伍哥伸手朝她屁股上一拍,白嫩美臀上落下一个巴掌印来。他用双脚抵着熙想的双腿,让她的大腿肌肉无法收拢,再用手指分开她的臀肉。 一开始的几颗逗留在肛门口附近。随着钢柱被塞入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这些冰凉的小球越来越深,甚至比刚才的假阳具到达的地方还要深入。 屁股变得沉甸甸的,肛门根本就闭不起来,就像含着一把珠子的嘴一样。 熙想的臀肉被迫挤开,钢珠卡在她肛门口附近。她的小穴里插着巨大的狼牙棒假阳具,肛门口被钢珠填满,伍哥还在不断按着钢珠不让它们落下,这画面很刺激。 “呜呜呜……我要坏掉了……要坏掉了……”熙想大口呼吸着,试图扭动屁股,让钢珠掉下来。 “快点插她,快点!” 床上的王老板看着画面,双腿间的欲望又昂扬起来,他按住兰兰的盆骨,掰开她的肛门,往里挺入。 “啊……”兰兰娇声呼喊起来,“轻点,好疼呀……” 角落里。 对着摄像头的熙想哭泣起来:“不要这样……呜呜呜……啊!”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在砧板上的肉狗,趴在这里,连屁股都没办法合起来。 伍哥只留了一颗钢珠在外面,其余的都缓慢往里推,但总是遇到斥力:“你自己吞进去,让我动手你更不好受。我数到十。” 熙想:“呜呜呜……” 她不敢再抵抗,认命地扭着屁股,没有再排斥钢珠了。 她现在的姿势本来就翘着屁股,只要稍微有点重力,钢珠都是朝里滑的。肠道里的肠液在刚才的抽查中分泌了很厚一层,滑溜溜的,很快将肛门口的钢珠吞进了肠子。 接下来会怎么样? 伍哥突然揉搓了一下熙想的小穴。 “啊啊……” 熙想惊呼一声,收缩起来。 肛门口紧紧闭上。 随后,“啊……”一颗钢珠被抽出来了…… 又一颗。 啊…… 每次被抽出来,钢珠都会剐蹭到肛门口的肉,带出些许肠液。 好奇怪的感觉…… 伍哥的抽出完全没有规则,有时候很慢,有时候会连着好几颗,让熙想不停地收缩用力,她都快崩出腹肌了啦! 熙想小穴里假阳具震动频率加快了,不断搅拌着。 “啊啊啊……” 小穴好痒,屁股好疼。 她的臀肉随着阳具振动而紧紧闭合,可钢珠正在不断往外抽。 啊啊啊……快抽出去! 前面后面都是折磨,在双重折磨下,她快承受不住了。 更多钢珠离开她的身体,带走她的温度。垂落到地上的重量多了,肛门里的钢珠再也留不住,一股脑地全部从她肛门里抽走,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作响。 熙想下意识地缩着身子,肛门像牡蛎一样试图合拢,但肛门口已经松弛了,肠液从她的肛门口被挤出,顺着丰腴的臀肉流向大腿。 “快点快点快点!”床上的王老板正在用力地干兰兰。 妖娆女人在床上也趴成了熙想的姿势,连声求饶。 “是的老板。”伍哥等人接到命令,将熙想全身镣铐解开。 得救了吗? 并没有! 一个巨大男人在熙想面前脱掉了衣服和裤子,裸露着,握住她的双手。 他人高马大,看起来有一米九的样子。 人个子高,阳具也会更大一码。 熙想惊恐地低下头,看着男人昂扬的粗壮阴茎。 阴茎又粗又长,上面青筋暴起,狰狞极了。 平时见到的都是假阳具,可这次却是真材实料的阴茎,熙想被吓得花容失色,怔怔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被肏就行了。 男人一手扣住她的蛮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 熙想的小穴暴露在外,刚才已经被蹂躏一轮,阴唇大开,根本就不用人用手分离,阴道大咧咧地暴露着。 “不要……”熙想瑟瑟发抖,扶住男人的手。 男人并没有怜香惜玉,微微蹲下,将阴茎挺入熙想的小穴里。 “唔……”熙想闷哼着,差点站不住。 但这还没有结束,在她背后,另一个男人从后贴到她的背。 他套弄着粗大但短小的阴茎,掰开熙想的臀肉,插入她的肛门。 “啊啊啊啊啊!” 熙想惊呼着,在两个男人之中挣扎起来。她扭动着身子,想避开后庭的插入,却让前面的男人插得更深入了。 身后的男人抱住了她的另一条腿,让她整个人离开地面。 “啊啊啊啊……”熙想尖叫着,在两个男人的身上挣扎。 她竟然挣脱了! 但她很快就被其他人抓起来,吊在半空,这次连双腿都绑上了,朝两侧分开。 小穴和后庭都暴露出来。 两个男人得到了完全的控制权,一个抱着她的双腿,另一个扣住她的蛮腰,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 熙想在半空中被迫扭动着身体,想喊叫,都不知道该怎么调节呼吸。 “…………唔……不……不要……啊唔……” “啪啪啪——” “啪啪啪——” 他们抽查的速度不一样,前后猛攻之下,熙想就像一条晾晒的肉,被大力地前后拍动。 阴茎撞入她的躯体,每一次都连根没入。 她的小穴和臀部接触男人的地方都被男人的私处拍红了。 小穴和后庭并没有因此失去包裹能力,反而随着欲望趋于顶峰而越来越紧。 “啊……” 就连抽出都变得费力。 熙想实在太紧了。 前面站着的男人扣住她的蛮腰,掰着她的臀部,就连他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粗。 后面那个抱住她的腹部,摸到她的小穴,揉搓着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熙想尖叫起来。 两个男人同时朝里大力通入。 一下,两下,三下…… 一起对着熙想撞击。 “啊啊啊……啊……” 疼,好疼。 火辣辣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熙想全身的肌肉在发颤,她弓着身子,全身的力量抵抗着困在她身上的绸缎,让她整个人的姿势扭曲起来。 小穴和肛门猛烈地收拢,加大温柔的力道,因摩擦而发烫的阴道和直肠包裹着两个男人的阴茎。 两个男人也快到巅峰了。 他们将阴茎从熙想的身体里抽出来,带着淫水和肠液,前段粘液拉出了丝。 熙想高潮得精疲力尽,松软地挂在半空。 男人揉搓着龟头,将粘稠精液射在她的背上和腹部。 绝美的挂壁雕塑完成。 在床上,王老板已经连射了好几发,兰兰已经快被干晕了。 熙想的画面被传送到了会所的每个房间里。 今天又是会所收入暴涨的一天。 -- 去客房的理由 好疼…… 全身都好疼,尤其是屁股。 私处和后庭都火辣辣的,骨头就像散架一样,全身肌肉用了太多的力,酸软得都动不了。 熙想睁开眼睛,视野中是格调优雅的单人病房。 她全裸着,以奇怪的姿势趴在床上,腰部被垫高了,屁股高高抬起。双腿打开着,私处和肛门都暴露在外。两个穴口里插入了治疗用的假阳具,药膏缓慢渗透,滴落出来,从里面到外面都凉飕飕的。 清凉只能镇压一部分疼痛,深处好像有伤口,即使不动也会传来痛感。 床边,温雅翘着腿,正在看书。 熙想睁开眼睛,呻吟了一声。 温雅见状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她床边,俯瞰她。 她目光凌厉,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去会所大堂?” “有人骗我说,悠悠在那里。” “你就信了?” “因为我的门禁卡可以打开,我以为是导师让我过去的……” 温雅轻蔑地说:“导师……呵,你真是天真无邪的大学生,洗脑被洗得可真彻底。就那些妓女,你真当她们是导师了?” “……” 导师…… 那还不是她沦陷在会所里,被控制后,才用上这样的说法吗? 这种肮脏不堪的事,她能逃脱吗?一旦逃走,就是撞钟的下场,或者被扔到房间里,被这些男人肆意难弄…… 熙想红了眼眶,却又不敢说什么。 她已经尝试过要逃走了。 也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是不是被发现了,温雅带她亲眼见识过撞钟现场,看过壁橱里的人。 她现在有点不敢逃了。 温雅冷笑:“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就因为你和她说过话,所以要去负责到底?” “没有……我就是担心……” “你管好你自己吧。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逃走,你将要面临什么惩罚?” 熙想害怕起来:“什么惩罚?” 温雅没好气地说:“还在商量怎么对付你!你要庆幸你长得好,不然,你会被挂到壁橱里被人干死!” 事后想想,这次有人给她开了门禁卡,如果她没有去那间客房,是不是就能逃走了呢? 她正想着,温雅突然摸向她的臀部。 肛门里插着的假阳具柔软。 温雅握着栓子,小幅度地转动着,挤出更多膏药,试图将分泌出来的血栓和阳具分离。 “啊……好疼……” 熙想下意识地缩起肛门。 整根治疗用的阳具被她挤了出来。 屁股里空了,但肛门附近却更疼了。 温雅冷哼一声,带上手套,涂上药膏,伸进她的屁眼里,摩挲着裂口。 “好疼,哎哟,好疼……” “你叫也没用,就是会疼,谁让你去客房里?没被客人肏死你就知足吧!” 撕裂的疼在温雅的轻揉按摩下,逐渐好转。 可是…… 熙想被固定在床上,抬头问:“能不能,放我下来……” “现在知道难受了?”温雅哼了一声,将绑住她手脚的绳索解开,“你自己躺着,分开腿,我给你阴道里上药。” “呜……” 虽然在会所里经历了这么多,用这种姿势将自己的小穴暴露在别人面前,真的好羞耻啊。 熙想在床上躺平,分开双腿,将私处对温雅暴露出来。 温雅取出她穴口里的治疗栓子,正在手套上涂抹药膏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林医生迈着大长腿走了进来。 熙想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试图寻找什么东西遮挡身体。 可床上没有床单,手边也没有衣服。 她试图用枕头挡住胸口和下体,但扯了两下,发现枕头被系住,根本就取不下来。 她整个人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林医生面前。 好久没在会所见到林医生了,没想到再次见到,她竟然是这种惨样。 印象中,好像每次见到他,自己的小穴都红肿开花,又疼又羞耻。 “你下去吧。”林澈吩咐道。 “你悠着点。”温雅拍了拍林澈的肩膀。 熙想怯生生看着医生,蜷缩起来,伸手捂住胸口和私处。 林医生目光垂在地上,等待温雅走到门口,才道:“关门。” 温雅看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害羞的熙想,轻笑一声,关上了门。 她走了,房间里只剩她和林医生。 林医生戴上手套,沾上药膏,斜眼看着熙想,面沉如水。 熙想有点害怕:“林医生,其实可以让温雅来的……我……” “分开腿。” “我……” “要我把你绑起来?” 熙想躺在床上,打开膝盖,露出私处。 小穴从里到外都通红一片,里面的是惩罚阳具造成的,外面的则是被大力撞击后留下的红肿。 为了达到刺激性的视觉效果,惩罚阳具的表面都是凸起。摩擦阴道造成的感受有限,但被频繁抽擦后,阴道壁上一定会摩擦到红肿。这种惩罚是给客人看的,事后会让受罚者难受好久。 为了让叫床更具有真实感,阳具每次都会直捣花心,因此,红肿面积很深。 这不是区区手指能勾到的。 林医生分开她的阴唇,露出被治疗栓子捅大的穴口,拿出扩阴器,涂上润滑油。 小巧的金属扩阴器在医生手里闪闪发光。 这个小物件以前从来没见到过,可它开口正是阴道的形状,让熙想产生一丝惧怕的感觉。 她从小体弱,经常去医院,每次看见医生的器械,就会忍不住害怕。 “这是什么?” “打开你阴道的东西。” “不要……”熙想收起腿,退到床头,扒拉着床栏。 “你在对我撒娇?” “……”熙想咬唇。 “你自己打开腿,还是我将你绑起来?”林医生的语气很冷,垂眼看着熙想。 他好像和以前见到的不一样了。 为什么他对自己这样冷淡? 难道是她哪里做错了吗? 熙想乖乖躺平,打开双腿,双手攥着拳头。 林澈按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朝天打开,将扩阴器缓慢塞入熙想的阴道里。 “唔……”接触到冰冷的金属,熙想下意识地收缩起来。 好冰。好硬。 刮擦在下体,小穴被完全撑开了。红肿的阴道里说不出是疼痛还是冷。 林澈用手电筒朝里照了照,道:“还好。” 他抽出扩阴器,扔到治疗桌上。 “唔……”熙想一阵闷哼,下意识想收回双腿,又被林澈按住了。 医生居高临下,睥睨她:“你想逃走吗?” “不想。”熙想不假思索地说。 她很想,可不敢说想。 “你心里想逃走,却不敢说。” 他握住熙想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往下按。 床上,她打开的双腿就像一把弓,正在被掰直。 已经掰到最大的角度了,腿根开始发疼。 可林澈还没有放开她,继续往下压。后庭并拢,被挤在一起,私处却被打开,穴口被拉扯到目前为止最大的状态。 熙想连声痛苦,想挣扎,但又不敢:“不要再按了……啊!不要……” 林澈继续倾身往下按。 “啊啊啊……”熙想脸色苍白,在床上扭动起来,挣扎着,“好疼……” “太小了。”林澈看着她的小穴,松开了手。 熙想收回腿,躺在床上,喘着气。 他在做什么? 她不明白。 医生戴上手套,握起治疗栓子,涂上药膏,往熙想的小穴里捣入:“你想要什么惩罚?” “啊……疼……”熙想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根本就不想要惩罚啊。 “你会被挂在壁橱里,变成商品,变成最廉价的妓女。可现在,整个会所的客人都想上你……熙想,你真美。” “啊啊……不要……”熙想在床上扭曲起来。 医生按住了她的阴帝。 强大的刺激和快感袭来。 熙想一用力,阴道壁夹住了治疗栓子,挤出了膏药,她的双腿夹住了医生的手。 “小骚货。”林澈轻慢地骂了一声,轻轻拍打她的臀部,如同调情,“晚上准备一下,去客房。” “不要……”熙想松开他的手,跪在床上哀求。 客房…… 那个像噩梦一样的地方。 她不行的!看见男人的阴茎,她就作呕。 她根本就笑不出来,只会得罪更多人,面临更严重的惩罚。 “我在房间里等你。” “…………” -- ρo①8м.Cǒм 去取悦老板:摇晃的木马 “嗡嗡嗡——” 剃须刀在熙想的阴户上移动,将近日刚长出来的毛刮得一干二净。 腋毛和腿毛也全刮了。 熙想的全身被涂上香粉,皮肤滑嫩得像个瓷娃娃。 面对着巨大落地镜前,她看着镜中的裸体。 完美对称的胸型,因为近日的刺激而变得比以前大上一圈。可能是因为平日里每天都会在私处按摩的关系,每次走路都会下意识地崛起屁股。臀部上翘,股肉变得丰腴,大阴唇微微凸出,很有引人揉捏捅入的冲动。 略施粉黛。 淡妆精致而贴合熙想的气质。 柳眉抹上青蓝色,些许骚气的感觉让小家碧玉的熙想像个妖精似的。 齐腰长发披散下来,烫成了卷发,比直发短了一点,连腰窝都盖不住了。 一切打扮完毕。 熙想坐在化妆间里,双手握着椅子,心脏噗通直跳。 林澈,为什么是林澈…… 他为什么会在客房里等她? 这时候的心情,忐忑得就像待嫁的闺阁少女一样。 “时间快到了,穿好衣服和鞋子。” 会所的工作人员给她套上黑色蕾丝性感紧身衣和只有裤腿的黑色丝袜,给她套上红色高跟鞋。 熙想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乖乖被摆弄着穿上衣服鞋子。 这高跟鞋好高。 她以前就很少穿高跟鞋,这会儿只能踮着脚,走几步就是一个踉跄。 可能是因为被误认为逃跑的缘故,这次足足派了叁个男人来盯梢。 熙想一路被护送到会所顶部的豪华房间门口。 领队的男人说:“老板在开会,你不能出声。” “嗯……” “进来。”林澈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几个男人做了个手势。 熙想走入房间。 门在身后被关上,关门声发出空旷的回响,连着她的心也注入无尽恐惧。 豪华大房间里,柔软的大床甚至比她和渣男老公租的屋子都要大。 床上摆满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 床边空地上有一台正在不断摇动的玩具木马,马背上,不停旋转角度的假阳具随着摇摆的幅度,上下凸出。她避开这淫秽不堪的玩具,但耳朵里被迫听着木马下弹簧晃动发出的吱嘎声。 吱嘎——吱嘎—— 每一声都在暗示有什么东西捅入体内。 才几下,熙想就觉得双腿里好像有什么湿濡的东西洇出。 “保持安静,你先坐一会儿,我处理点事再过来。”林澈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熙想探头看过去。 他穿着西装和白衬衫,打着领带,坐在电脑前,似乎在开视频会议。 不要出声,保持安静…… 可是…… 她看着木马背上这不断插动的假阳具,惶恐极了。她很想确认他的命令,又不知道怎样问。 该怎么办?要坐下去吗? 里间的林澈正和人讨论着公文,语气严肃,像是没功夫理她。 熙想犹豫着把丝袜脱下,跨到木马上,抓住这柔软的假阳具抵住穴口,缓慢地往下坐。 假阳具顶开花瓣,蠕动地朝里伸入。因为木马不断摇晃着,每次插入的时候,都会一个来回抽动。 一下两下叁下……一点点,慢慢地把它吞进去…… 啊,好疼…… 她那里还有伤口啊…… 不能出声…… “呜…………” 熙想伏在木马的脖子上,臀部终于贴到了马背,整个人随着木马前后摇晃着。 吱嘎——吱嘎—— 假阳具往各种方向插去,碰撞在厚实肉壁上,抽擦着带出淫水来。 “唔……” 全部坐下去了。 熙想死死抱住木制马头,不敢出声。 柔软的乳胶做成阴茎的形状,随着木马的摇摆,不带任何感情地杵进她的下体,摩擦着软肉。 经过连日暗无天日的“训练”,她一看见这假阳具,私处就已湿濡。才抽了这么几下,穴口里汪洋一片。 假阳具捅到她的小穴里,竟然打出水声。 办公区域的门并没有关上,林澈的声音从那头清晰地传来:“……你不能停止对它的训练,这家伙从来就没有好记性。让他们学母狗的姿势就可以……” 吱嘎——吱嘎—— 阳具有节奏地捣着嫩肉,带来阵阵爽感。从一开始就深到谷底,捶到最敏感的区域,才抽插了几下,就好像将欲望都带了出来。下体不断分泌着淫水,似乎不用过多久就会到达巅峰。 可是林澈的电话还在继续,保镖已经警告过她,要保持安静,但如果她不小心惊呼出声,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熙想咬牙忍耐着假阳具的捅入,只能听林澈讲电话的声音来迫使自己分心忘记插入带来的酥麻感受。 “……我不想看艾莫斯了,把这没记性的蠢狗拉走。”男人似乎因为蠢狗做了什么动作而嗤嗤发笑,问,“我更喜欢波塞冬一点。抱来让我看一眼。” 好久没有听见这么有生活气息的对话了。 在那暗无天日的训练室里,连一句正常的对话都没有,连午夜梦境里都会梦到女人又是享受,又是痛苦的呻吟。 电话那头出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熙想只觉得似曾相识,当她想到这个男人是谁之后,突然用力捏住木马把手的双手,指节发白。 就是这个人,曾经用粗粝指腹抚摸着她的下体,看遍了她的身子,还放把她关在房间里,让几个老男人把她轮奸了! 那是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过往不堪的记忆,突然浮现。 明明是羞耻并且痛苦的记忆,却莫名其妙地撩拨起了她被培养出来的性欲。 身下木马里的机械运转更快了,逐渐达到最高转速,突然增大的摇晃幅度和抽插频率令她措手不及。 比平时都略有些坚硬的假阳具从各个角度插入她分开的双腿之间,小穴周围已经摩擦得没什么知觉,只剩下最深处一波波涌来的快感。 她捂住嘴,把呻吟轻哼出声,隐忍得好难过。 好想亢奋地嘶吼出声。 就在此时,房间内突然传来奇怪的“咔哒咔哒声”,就像是有什么水中野兽在欢乐鸣叫。 她无法再让自己分心,只能全部集中在下腹,双手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唔……” 吱嘎——吱嘎—— 不行,她快要不行了。 啊……要去了……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她要下去! 啊啊啊来不及了……她夹紧双腿,忍不住再木马上摩擦起来,帮助自己达到高潮。 唔…… 好像…… 已经可以了…… 熙想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木马上,全身都瘫软着,没力气下去。木马仍然在快速摇晃,突起的假阳具戳在她的下身,把她的身子带动得上下起伏。 高潮过后,毫无收缩力的花壶柔软的就像棉花,在假阳具的插拔下不断有蜜液被带出,顺着木马的椅座流到地上。 她想下去,可她踩不住正晃动着的木马脚蹬。 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笑声。 林澈靠在门框上,手上端着一个陶瓷茶杯,目光像审视似的,扫描着伏在木马上,狼狈不堪的熙想。 熙想吓了一跳,从木马上跌落下来,紧接着,她的双股之间突然流下尿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她白萝卜似的双腿,落在地板上。 好羞耻,好不堪,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怎么可以就这样小便呢?而且还被林澈看见了…… 她缩着脖子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玩得开心吗?”男人突然问。 熙想低着头,不吭声。 “你很喜欢这样的玩具吗?” 熙想咬着嘴唇,摇头。 “呵……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坐上去?” 熙想突然抬头,睁大眼睛,目光中带着讶异之色。 可是这东西摆在这里,难道不就是让她坐上去的吗? 原来并不需要她这样玩弄自己吗? 高潮带来的爽感因为林澈的突然出现而消失,被巨棒抽擦的麻木感减退后,小腹酸胀难忍,隐隐有些疼痛。小穴还在不断流出黏糊糊的淫水,从大腿上流淌下来。 她咬唇,下意识地按住小腹。 “肚子疼?” “还、还好……” 林澈沉默了一下,说了声“去洗干净。”,然后就往另一个屋走去。 熙想呆在原地,愣了愣,才意识到要跟过去。 豪华浴室内一片敞亮。 浴室中央摆着一个能容纳两个人一起洗澡的豪华大浴缸。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水龙头在水下徐徐出水,涤荡出轻微的波纹,反光照到浴缸边拜访着的沐浴露和一盘小毛刷上。 她对着浴缸迟疑着,转头看向林澈,眼中带着质询的目光。 男人催促着:“快去。” “嗯……” 熙想费力地把紧身衣脱掉,小心翼翼地放到废衣娄里,迈入浴池。 -- 去取悦老板:浴室里的前戏 豪华浴室内一片敞亮。 浴室中央摆着一个能容纳两个人一起洗澡的豪华大浴缸。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水龙头在水下徐徐出水,涤荡出轻微的波纹,反光照到浴缸边拜访着的沐浴露和一盘小毛刷上。 她对着浴缸迟疑着,转头看向林澈,眼中带着质询的目光。 男人催促着:“快去。” “嗯……” 熙想费力地把紧身衣脱掉,小心翼翼地放到废衣娄里,迈入浴池。 水温只比体温高一点点,凉飕飕的,但感觉很舒适。小腿很快被淹没,她全身沉下去,很快浸到水里,只露出了脖子。 这会儿才有机会抬头看林澈,却愕然发现林澈在浴缸边沿坐下,垂眼打量着她的身体。 他的视线扫过她高潮过后仍然傲立的乳房,然后停留在她的双腿之前。 她只觉得他目光所及之处,全身都涌起异样的感觉,然后就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这种时候,她是不是应该分开双腿,让他看得清楚? 可是…… 熙想反而把双腿紧紧并拢住,红着脸挡住私处。 明知道她来这里是为了取悦他,可她做不到像妓女那样搔首弄姿…… “快洗干净。” “好……” 她拿起沐浴露后,正想挤在手上,却看清瓶子上的字。 阴道专用清洁露…… 这…… 熙想觉得自己的脸突然就红了。 她将清洁露小心翼翼地放到原位,缓缓下潜,伸手挡住胸口,只在水面上露出一双眼睛,抬眼怯生生地看着林澈。 男人垂眼,似乎很喜欢她娇羞的样子,唇角带着笑意:“怎么了?” 她浮上来一些:“你能不能……出去……” “这里是我的浴室,你让我出去?” “可是……” 男人指了指浴缸边放着的毛刷:“我要看着你洗干净才能上你。” “……” 原来洗干净指的是洗那里…… 熙想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词会在医生的嘴里说出来…… 他要上她…… 脑子里突然浮现起过去那些糟糕的经历,熙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男人这种生物,每次接近,都会强暴她,占有她。 她的新婚老公锒铛入狱后,竟然要她去伺候别的男人。而龙老板在看过她的身体后,把她扔给了四个男人玩弄,最后又将她丢入会所,学了这么多奇怪的事。 熙想本能地抗拒这种改造,可她生性温和腼腆,逆来顺受。 就算心中对逃离计划早就盘桓多时,看会所门禁森严,逃跑的惩罚那么残酷,她又如何能真的反抗起来? 忍耐…… 只有先忍耐下去。 小毛刷没有柄,而是套在手指上,伸进阴道里,把里面刷干净。上面的软毛非常柔软细腻,比舌头还要更柔嫩一些。 她认命地打开清洁露,淋在小毛刷上,搓了搓毛刷,清洁露很快变成很细腻的泡沫。 倒是没有多想,把手往水里一伸,毛刷上的泡沫立刻被冲没了。 熙想对着毛刷呆愣了一下,就听耳边传来笑声。 “怎么,连洗干净都要我来教你?” 熙想摇头,不去看林澈,只好从浴池中站起来,分开腿,重复刚才的步骤。 要进去了…… 她深吸了口气,伸手掰开自己的私处,往里探入。 很温和的毛刷,清洁露似有清凉的成分,只有些许凉意,并没有想象中的辛辣刺激。手指套着小毛刷,很轻地抚摸着阴道壁,把靠近穴口的粘稠淫水洗干净了。 但是更里面呢? 熙想红着脸,看向男人,向他投去求援的眼神。 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浴缸边上,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好吧…… 熙想只好在浴缸里 ρо壹8м.Cом(po18m.com)扎起了马步,把毛刷套在中指上,探入自己的穴口里。 有点深了…… 高潮后的宫颈很松软,用手指插入并不能得到多少快感,只能感受到肿胀。可即便如此,因为姿势和手指长度的局限,还是不能很深。 熙想回头瞥了林澈一眼,以为能蒙混过关。 “过来,我帮你。”林澈似乎是看不下去了,把她叫到身边来,重新拿了一个新的刷子套在中指上。 熙想走到他面前,愣愣地不知道要怎么做。 “转身,爬下。” “……” 熙想背过身去,分开双腿,跪在浴池里,对着他抬起臀部。 他从浴池中捞起一把水,洒在她的臀部上,晶莹水煮顺着股缝流了下去,然后用套着毛刷的中指,轻轻松松地插到了最深处。 “啊……” 熙想尖叫一声,匍匐在水里,打起一片水光。 “……” 水花渐到了身后的人,不等他开口。 “对不起……”她喝了两口洗澡水,仓惶地爬起来,又维持刚才那个姿势,“对不起……你……你继续……” 林澈倒是没跟她计较,重新上了清洁露,继续探入她的小穴里。 手指比假阳具要细很多,可想要洗到最里面,总要有些动作。 他就像是故意在朝她敏感的地方用力摩挲。 水并不能润滑,反而会极大程度地加大摩擦的力道。 他又上了好几次清洁露,手指在最深处抠挖,动作干脆利落,似乎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熙想捂着嘴,几声呻吟从指缝里不小心传出,在有回音的浴室里格外响亮。 “唔……能不能……能轻点……啊……” “不用点力怎么洗得干净?” “唔啊……我……” “舒服吗?” “呜……” 才几下功夫,她的性欲竟然又被他撩拨了起来。 熙想羞愤欲死,简直想大哭。 “好了。” “……” 熙想瘫坐在浴池里,喘着粗气,水打湿了她的刘海,回头看林澈的时候,媚眼因为性欲而更楚楚可怜。 林澈手中的刷子上染着淫液,黏糊糊的。他摘下刷子,擦干了手,把浴巾和浴袍递给她:“去床上躺下。” “……” 熙想颤抖着擦干身子,穿上浴袍,连走路姿势都同手同脚,走了几步还踩在刚才打出的水花上,踉跄着跌倒了。 林澈看她这么紧张,牵着她的手,拉着她走到床边,再道:“躺下。” “……” 熙想咽了咽口水,在床中央躺好后,紧紧地闭起了眼睛。 -- 去取悦老板:解不开的衣扣 熙想被林澈牵着,低头他的手。 他的指甲修得很干净,从来不做粗活,手指很细巧,上面没有粗糙的死皮,即便是手指头也软软的。 手温很良,并没有火热的冒犯,也没有冰冷的惊跳感。 她仔细想来,好像从沦陷到这里之后,他给自己带来的,一直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感受。 洗澡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木马的电源关闭,上面的假阳具也被取下,只在马背上留下一个空洞,地上那滩另她难堪的尿渍被擦干,床上零散的性爱玩具收拾到床头柜的框里,床铺也重新铺过,毛毯和枕头迭得很整齐。 这里的布置很舒适,如果忽视这个木马的话,就和家一样温馨。 熙想后知后觉地发现,或许是自己会错了意。 林澈只是让她坐着等,并没有指定坐哪里。刚才就是看床上这么多令她面红耳赤的道具,让她觉得床上没有地方让她坐下,又因为这些道具的暗示,她才会坐在这木马上。 其实他只是想单纯让她等着吧。 她悄悄抬眼看着林澈白皙的侧脸,莫名其妙地开始心悸,总觉得,他和会所里的别人都不一样。 两人来到床边,林澈语气淡淡:“上去。” 熙想乖乖在床上躺好,紧张地闭着眼睛屏住呼吸,竟然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点期待。 可男人似乎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来脱她衣服。 “现在是下午叁点二十六,你可以六点再回去。如果我睡着了,你自行离开,门口会有人带你回去。” 他说完这番话,躺坐在床头,拿起床头的一本外文医书,翻看起来。 不需要她陪床吗? 熙想发现事情突然变化了,疑惑地望着他。 “你睡一会儿就好,不用有负担。”他的语气平静,似乎并没有生气。 可熙想听着,总觉得是自己哪儿做错了,问得很小声:“可之前不是说,要我和你……” “我改主意了,不需要你了。” “……为什么?” “你不知道怎么伺候别人,也不知道怎样展现你的魅力。单纯靠天真来吸引人,就像鲜花一样,不过多久就会凋零。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我不会勉强你。不过你可以在这里做任何想做的事。” 她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渴望:“任何事都可以吗?” 林澈放下书,嘴角小幅度地扬起,笑容中暗藏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像是在鼓励她:“你想做什么?” 熙想在浴袍下的手忍不住握成拳。 她当然想离开这里啊! 可就在话将说出口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依依被折磨凌辱的画面,时隔多日,一想到下体夹着钟杵撞钟所发出的敲击声和凄厉惨叫声,还是会让她汗毛炸开…… 就算是林澈,也不可以将这个心思说出来……绝对不可以…… 熙想送开拳头,低头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我想睡你……” 她有点喜欢林澈,总觉得他是与众不同的那个。 如果早晚会被那些恶心的男人上,她宁愿给他献身。 更何况,她被送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取悦他的吗? 她难得在凝聚起身上稍有的霸气,起身抽开浴袍的腰带,松垮垮的浴袍从身上落下,露出白皙无暇的胴体。俏丽的双乳,紧实而饱满,她的腰臀没有一丝赘肉,被刮干净的私处紧紧闭合着。 她跨坐到林澈身上,一鼓作气地抽走他的医书,伸手去解他白衬衫上的扣子。 男人看见她突然猛虎扑食的模样,有些讶异,但也很配合地张开双手,看着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可是等了一会儿,她还在解扣子。 一颗扣子,两颗扣子…… 熙想从没有解过衬衫的衣扣,因为她的糟糕丈夫只是个混混,从来不穿西装衬衫这样的衣服。 以前的她,就算会伺候她丈夫更衣,那也只是穿衣服,很少会脱衣服。毕竟在她老公锒铛入狱之前,她只和她老公睡过两个晚上。 叁颗、叁颗、叁颗扣子……呼,终于好了。 这林澈看起来明明有头有脸的,衬衫应该也很昂贵,为什么这衬衫扣子这么难解? 四颗…… 半解开的衬衫大敞开,露出他健硕胸肌。隔着单薄衬衫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胸膛,这肌肉的手感一定是极好的。 他的目光正打量着她的身躯,她虽然没有直接和他对视,身体却能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探查。 她赤裸光滑的皮肤上起了点鸡皮疙瘩,腹部臀部忍不住用力收紧,试图挡住男人他的目光。 在这样的注视下,熙想的手指头越来越不利索,脸也越来越红,纽扣更是不听话似的,从她略起手汗的手指下挣脱。 “好了吗?” “没、没有……”她简直要哭了,为什么解不开?! 林澈吐出口气,双手扶住她的腰,想调整一下姿势。 熙想一受到触摸,却像个惊弓之鸟一样,抓起一边的毛毯从他身上逃开。 林澈哑然失笑,看着熙想挡住的身体,空咽了一下,动了动喉结,徐徐吐出一口气:“我说了你没准备好。” “对不起……” 没有好好接触过男人的熙想自然察觉不到他的真实想法,把解纽扣这小困扰看成了天大的阻碍,还把林澈的这句话当做是拒绝。但凡她有一点经验,就该知道男人已对她动了情。 不然,他怎么会去摸她? 她窘迫地低着头,像是完全丧失信心似的,一点都不敢去看他。 但她全然不知道,她的生涩和纯真在这个会所里是那么稀有,她的身体又是那么迷人。谁会不喜欢一个敏感又娇羞的尤物呢? 早在开始,她就进入了林澈的视野中,成了他的猎物。 是现在就吃掉她吗?还是等再养熟一点? 林澈高挑的凤眼微眯,陷入片刻思考后,最终还是被她天然的魅力捕获。 “过来。” 他开口了,声音竟然有些哑。 熙想抬眼,见林澈还躺在那儿,裹着毛毯,颤巍巍地朝他挪了过去。才刚接近,林澈一把扯掉了她的毛毯,熙想连惊呼声都没有发出,就被他拽到身下,扣住双手。 眼前的男人衬衫解开一半,从熙想的视角中,正好可以窥探到他强而有力的腹肌。他脖子上做成火星符号的银项链落下来,带着他的温度,触碰到她的胸口。 她呆愣地看着他,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谁告诉你,上床一定要脱衣服的?” 男人倾身而上,伏在她的颈项间疯狂地亲吻着她。他的唇瓣每次离开她的身体,都会发出声音,这种由嘴吸气而发出的声响,听在熙想的耳中,竟然让她更加瘙痒难耐。 温热嘴唇,湿漉漉的,亲在她身上好痒。 可还是不够,她简直想要他亲遍她全身! 她下意识地摆动她的身体,跟随着男人搂抱她,亲吻她的节奏,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 这些事本来就不需要学! 只要她能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这样的拥抱亲吻,温柔的怀抱就会销魂蚀骨。 “小骚货,下面湿了吗?”林澈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舐起来,沉声问了一句。 -- ρo①8м.Cǒм 去取悦老板:被老板干翻 “呜……” 她哪里骚了? 熙想委屈,含情脉脉的双眼里充满无辜,松开手不敢再去拥抱他,身子僵硬地躺在床上。 她的动作越是僵硬,羞赧和不经人事的青涩感便却是强烈。 林澈看得欲火泵张。 她的身上带着精心梳洗过的香气,皮肤又软又划,多揉捏几下都会发红。但凡手掠过的地方,都会引起她的颤栗。 就像一朵新绽放的鲜花,花苞还未完全展开,却已有朝露落在花苞上,美得梦幻。 他俯身,用大手覆上她嫩滑的双乳,轻轻摩挲着她的蓓蕾。 他不知道熙想的生涩还能持续多久,但很庆幸选择这时候把她拿下。这多鲜花只有他能采撷,他此刻想将她的花瓣一片片地撕碎,让她凄美地破败。 她越是羞涩害怕,他就越想捉弄她,将她压在身下,听着她求饶的哭喊。 手指拨拢的力道更强了,抓握住白嫩的乳房,留下指痕。 “呜……别这样……” 熙想被抓得有点疼,随着他用力的摩挲,异样的感觉从小腹中涌起,全身的经络好像被激活了似的,激得她随着他的揉捏而惊呼出声。 她知道被人抚摸双乳的时候,会有些淡淡的异样,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做爱,而这样抚摸她。 她失魂落魄地望着他,眼眶里沁出泪花来,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在拒绝他的爱抚。可身体却诚实地做出反应,闭合阴唇变得湿漉漉的。 林澈用指尖朝她的乳房按下。 她实在受不住,惊呼一声,伸手挡开林澈的抚触,躲到床头。 “怎么?不喜欢?” 熙想一手揉着胸口,一手捂住脸:“疼……” 语气中不自觉流露出娇嗔,引得林澈眯起了眼睛。 他快速解开自己的衬衫,随意掷到一边,动了动喉结:“过来。” 熙想慢吞吞地挪动着,有些恐惧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突然,她的脚踝被林澈拉住,整个生生被他拖到跟前:“啊……” 她失去平衡倒在床上,下意识地想挣扎,脚踝却都被他握住,夹在他的胳膊下。 “你身体的脂肪比例比以前好多了,手感很好。”林澈抚摸着她的臀肉,摸向她的后腰,俯身轻咬她的乳头。 “啊……”熙想觉得脚在发软,小腹之中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轻唤出声,小幅度地推他,“不要这样……啊!” 她的话却让林澈咬得更用力几分。 他啃吸着她的乳房,双手扣在她的腰上,不让熙想胡乱挣扎,贴着她的胸口,道:“如果有其他人咬你,你别乱动,要是被咬伤了,修起来很麻烦。” “…………” 刚有些陷入欲望的熙想突然清醒过来。 以后会有别人这样对她吗? 分心之下,她无法沉浸在他对她的抚摸中了,像是身体在害怕抗拒这种事,就连他撩拨她的胸口,都没有像刚才那样的快感。 林澈察觉到她不再配合自己,抬眼看见她发红的眼眶,却一点都没有安慰她的意思,眯起眼睛,目光比刚才更凌厉了些。他拉着她坐起,把她的手按在自己鼓起的裤子上:“替我脱了。” 熙想跪坐在床上,顺从地解他的皮带。 松开裤头的扣子,拉开拉链,把外裤和内裤分别脱到腿下。巨大的阴茎突然弹跳而出,抽打在她的脸上。 好大…… 近在咫尺的阴茎粗壮得像个怪物,因充血而透着狰狞的深红色,尺寸比她平时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一些。就这么凑在她的眼前,让她有些恐慌。 她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床上,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林澈,等着他的下一个指令。却见他换了姿势,跪立在床上,将阴茎伸向她的嘴。 他要她口交。 就是把它含在嘴里…… “……” 熙想怯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怯握着这粗壮的阳具,小心翼翼地往嘴里送。樱桃小嘴吸着龟头敏感的位置,她用小舌轻轻舔过,却舔得小心翼翼极了。 却正是这样轻触,撩拨得他欲火都快要控制不住。 林澈咬牙:“把嘴张大点。” “唔……”熙想双手捧着阳具,听话地张大了嘴,只觉得脑袋被林澈按住,然后,粗大的阴茎狠狠挺入她的口腔,“唔!!呕……” 填满口腔后,直直插到咽喉口的时候,阴茎只进了一半。正好抵在这个位置让熙想觉得恶心,她下意识想挣脱,却被按住头。 想出声说话,却被林澈掰着她的下巴。 “你如果咬到了我,我就把你挂到钟上。” “…………呜。” 熙想呜咽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便闭着眼睛,昂起头,任由林澈对着她的嘴缓慢抽插着。 一开始挺到喉咙口的时候,她会想吐,只能拼命忍作呕的冲动,努力张大嘴,做着吞咽的动作。 她并不知道这样频繁的吞咽,对他来说很是享受。 强忍过几次后,她终于有些适应了。 口腔里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随着他的抽出从嘴角流下,滴落在乳峰,阴茎上沾染了唾液,灯光下亮晶晶的。 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加,林澈挺得越来越深入。 好几次,龟头像是堵住了气管,让她无法呼吸,只能借由抽出的空隙,费力地用鼻子吸上几口气:“唔……唔……呜……” 换气时发出的气声,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可怜,可她却无法阻止他。 腮帮子好累…… 她半闭着眼睛跪在床上,眼眶红红的,表情很委屈。 林澈没有怜香惜玉,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频繁,听着熙想的换气时发出的闷哼声越来越响,在某次插入后,突然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到自己的下腹上。巨大的阴茎就这样卡在她的喉咙深处,扼住她的气息。 她不能喘气了! “唔……” 熙想害怕极了。 再这样下去她要被闷死了! 她试图推开林澈,拍打他的腿,却被他攥住手腕。 “唔!唔!”她说不了话,左右摆动着头,试图把他的阴茎吐出来。 “别动!”林澈警告的声音中带着隐忍,小幅度地在她喉咙中抽动,却一点都没有给她留下呼吸的空间。 熙想只觉得越来越闷,恐慌感越来越强,全身都冒出了冷汗,脸色因为缺氧而胀得通红。 他想闷死她吗?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发着抖,只觉得手指都开始发麻,身子也开始发软。她倚靠在他的腿上,小幅度地抗拒着,然后瘫在他腿前。 他抽插了几下,这才猛得抽出阴茎,勾连出她的唾液银丝,垂在她的脸庞。 “咳咳咳咳……” 立刻大口呼吸的熙想吸入了些唾液,伏在他身上呛咳起来,全身发抖,额头上的冷汗把她的刘海打湿。 林澈将她抱在怀中,拍背轻抚,亲了亲她的侧脸:“没事了。” 熙想呜咽着,抱着他:“呜……我以为你要闷死我……我害怕……” 林澈没给她多久的喘匀气息的时间,他已经不想再等了。 他把呼吸未匀的熙想放在床上,打开她的双腿。 熙想透不过气,身子软绵绵的。 刚才的窒息让她夹紧臀部,小穴里挤出许多淫水来。她的挣扎搅乱了床单褶皱,流下的淫水画着不规则的图案,飘着女子特有的荷尔蒙香味。 她还在颤抖,穴口就像个蠕动的牡蛎,随着她的呼吸不断收缩,只撩拨着她的胸口,竟然就能这样多汁。 如果每天都和她做爱,她这样的敏感能持续多久? 林澈一点都不想用手指伸到她阴道里,今天让她来这里,是来取悦自己的。哪里有他让她舒服的道理? 就算不够润滑,疼的也不是他。 他只会更享受她的痛苦呻吟,想看她被折磨得不断求饶的样子。 他分开她粉色的小阴唇,袒露出阴道附近的粉嫩肉壁,扶着巨大的阳物,把龟头缓缓塞入她的下体,而后俯身撑在她的上方,用腰部力量,缓慢把阴茎推送到她的身体里。 她的下体紧绷着,强烈的压榨感让他轻哼出声。 “小骚货,被这么蹂躏过,你的小穴怎么还是这么紧?” “呜……”熙想的气还没喘匀,呜咽声有气无力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下意识地想挣脱,又忍了下来,双手攥着床单。 好大,好暖。 和冰冷的道具不同…… 随着他缓慢的推入,她竭力分开双腿,想让他插得更深入一些。但她这是多虑了,现在只插入了一半,龟头已没入阴道较深的位置,撑开的深处阴道,让她觉得下体有种被扩开的错觉。 “呜……” 几乎要顶到底了! 却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扣住她的腰,以某个角度,用力地撞入。 身体好像被全部填满了,不仅如此,内脏似乎也挤到了一起。她的两腿之前好像被撞得分开了!臀肉上抵着他的睾丸,柔软的私处和他的下体触碰在一起,这样的姿势是平时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这一刻,也不知道是满足感太强烈了,还是出现了一种无法由她控制的恐慌感,她失声大叫起来,拉住男人的胳膊,抽泣着,“慢点……我好难受……求求你……呜呜呜……” 林澈暂缓了一下动作,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不可以说难受。” 不让她说难受,她就只会哭了啊。 熙想用手指抹着眼泪,呜咽着,“呜呜呜……”哭了一半,男人在她身上抽插起来,她的哭腔带上了呻吟,“啊!啊不要!轻点……啊!我不想上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啊啊……” 撞的那几下,熙想觉得内脏都要移位了,过度的刺激让她觉得肚子疼。她有些头晕恶心,突然只想逃离床褥,到有新鲜空气的地方大口地呼吸。 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道具能让她酥爽,可他的插入却会带来这么强烈的刺激感。 明明已经被填满了,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好难受…… 肚子好涨,但是又哪里缺了一点…… 她用手肘抵着床,努力让臀部朝远离他的方向躲,却逃不开他的桎梏。 林澈撑在她身上,又暂缓了一下动作,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却也忍得很辛苦:“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来。熙想,这是你的选择,现在就不能后悔!” “呜呜呜……”熙想仰面躲闪着,带着哭腔,“……我以为你会跟他们不一样……可是……啊,不要……啊!” 她突然被林澈扳过来,被迫高高抬起臀部,然后巨大阳物深深插入她的身体。 他扣着她的后腰,开始高频率地耸动,愉快地哼着:“怎么?你还没有认清我吗?觉得我是你在这里唯一的依靠?” 抽插将小穴撑开,阴唇和阴道附近的肉被连带着进进出出,穴口周围呈现一片摩擦造成的红色。直捣花心的疼痛,从身体深处传来,她出了许多细汗,但刚在浴室里泡过,之前又被他的属下精心处理过,现在一出汗,身上飘散 ρо壹8м.Cом(po18m.com)着的迷人玫瑰香味更是浓烈。 “呜呜呜……啊……”熙想吃疼闷哼着,疼得她伏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像条狗。 她的腰间被他的双手紧紧扣住,无论多么高频率的抽插,她的下体都逃不过他的魔爪。亲密而强烈的碰撞,剧烈晃动着她垂下的双乳。她紧紧攥着床单,眼泪不停地从眼眶掉下来,叫床声有些凄惨。 她不知道这种又屈辱,又难受的事,还要经历多久才能停下。 “我现在对你很感兴趣。”林澈随着抽插而轻哼着,气声略显得有些沙哑,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是有蛊惑的力量,好像熙想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将她牢牢掌控在手中,“以后每天下午来这里报道,晚上就睡在这里,早上再过去,直到我玩够了为止。” “呜……” “很难受吗?” “嗯……” 林澈松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拽起来。 好深! 这个姿势更难受了! 熙想连声哀嚎着,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不要这样……求求你……” 林澈扣住她的双肩,强迫她用整个体重坐在自己的下体上,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会的太少了,在床上你只能被我拿捏着。如果你会迎合我,化解我的招数,就不会这样疼了……” “……”熙想冷汗直流,脸色刷白,手撑在床上,试图减轻重力。 “我知道你的所有敏感点,能让你醉仙欲死,沉迷在性爱之中。但只要避开那些位置,我就能让你很痛苦……熙想,可怜的熙想……”他在她耳边轻轻念着她的名字,问,“如果你连我都无法招架,你让我怎么放心把你交到客人手里?” 他说得没错,落在别人手中,只会更残忍地对她。 熙想摇头,闭着眼睛,沙哑声音很轻:“我不要他们,不要……” “你还没准备好,也不知道要怎么取悦别人,更不知道怎样取悦你自己。在床上,只有猎手和猎物,你要是不能征服我,那就只能等我大发慈悲,施舍给你快感……”他抱着她,用她最难受的姿势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熙想又开始不断尖叫:“唔……啊好难受……不要这样……啊啊……真的难受……呜呜呜……” 抽插了一会儿,林澈最终还是放缓了动作,抱着怀中的小可怜,说:“……我有个朋友叫波塞冬,要是你实在学不会的话,我就只好把你送给它了。从来没人敢和它抢床伴的……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想想,为什么你会这么疼……可怜的小东西……”他在她耳边轻轻呻吟着,撩起她的长发,亲了亲她的脸,搂着她的腰,从她身上抽出巨大阳具。龟头上分泌出了晶莹的前列腺液,粗壮的阴茎又比之前更大了一圈,彻底挺立起来,也更硬了。 熙想觉得身下一松,全身都跟着放松下来,超前趴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她的湿濡私处一片通红,因不同体位抽插而造成的拍打痕迹很清晰,她的腰上因为被扣住而留下指印,红与白的对比很是刺眼。 林澈往她臀部掐了一下,换来女人的连声叫唤,嘲笑了她几声,扣住她的脚踝。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床单在熙想的抓握下很是凌乱,淫水和口水流下斑斑污迹。她试图合起双腿,呜咽哭喊着,匍匐着想要逃离林澈的魔爪。 林澈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拽回自己身边,按住她的腰,沙哑着说:“没结束呢。” “不要了呜呜呜……放过我吧……”熙想摇头,挣扎着,踢开他的手。 林澈不想将体力浪费在抓住她上,拿起篮筐里的一幅手铐,将她双手扣在床头栏杆上,将她按在床上,再次掰开她的双腿,替她摆好姿势。 熙想扭动着臀部:“不要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他跪坐在床上,挺身将阴茎全部插入她被开垦得泥泞的小穴,伏在她身上,撞击着她的最深处:“不会疼了。你为什么能一次次地降低我对你要求……嗯?” “啊……嗯啊……啊……嗯” 女人的尖叫声从凄惨渐渐变得销魂。 为什么同样是紧贴肉壁的摩擦,能带来这样的酥麻快感。他就好像带着一个钻子,插到她最敏感的地带,把刚才那酸胀疼痛的感觉,全部带走。 一下下的撞击,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 撞得她的乳房前后晃动。 “还疼吗?” “不、不疼了……呜……嗯嗯……”熙想伴着他抽插的动作,轻哼出声。 林澈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声音里不自觉带来些宠溺:“以后可没这么好的事。” “啊……啊……林澈……林澈……”熙想扭着身体,下意识地呼喊他的名字,迎合着他的插入,“解开我好不好……我想抱你……呜呜呜……” “不,这是对你反抗我的惩罚。”林澈亲了亲她的脖颈,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小骚货,舒服吗?” “呜……林澈……”熙想闭着眼睛,欲求不满地呼唤着他,语气充满娇嗔。 林澈轻哼了声,停止抽动:“叫名字可没有用。” 熙想发现抽插突然停止,只觉得身体一下子空虚了,睁眼无辜地看着他。 林澈:“你要邀请我狠狠插你。” 熙想红着眼睛,嘴唇有些发抖。 林澈假装下床:“不要我就走了。” 熙想咬牙,怯生生地说:“要……” “邀请我。” 额前湿漉漉的刘海耷拉在熙想的脸庞,她的声音发颤:“请你、请你狠狠插我……” 林澈按着她的腰,大力挺入她的肉穴里。 “啊……啊……”熙想呻吟起来,扭成一团,却因为手被铐着而无法逃躲,声音中带着颤音,“能不能……快一点……” “怎样快?说清楚!” “请用力肏我……啊……啊……林澈,把我肏死吧……”熙想把双脚挂在他的腰上,扭动着臀部迎了上去,嘴里不断地叫唤着,“啊啊……我要死了……” 下身满满地贴合在一起,身体里这条巨龙在不断地插拔游动,挤压着阴道伸出,一次次地带来爽感。 他的私处和自己的紧紧拍在一起,发出淫糜的撞肉声。 快感就像燃烧的爆竹一样,在她体内炸开。 他对她身体的掌控炉火纯青,就像魔法师,能让她痛苦,却也能轻松让她高潮。 林澈命令道:“夸我。” “啊啊……啊……你是最、呜最厉害的……林澈……呜呜呜……干死我吧……” 熙想已忘记了羞耻感。 如果可以就这样死去,那也真好啊……她疯狂地迎合着他的挺入,双腿夹得紧紧得,像是想把他下身的巨物全部吸到肚子里一样。 很快,她的欲望就积累到了最高点。 “林澈林澈林澈……呜呜呜……”她大哭起来,爆发出醉仙欲死的哀嚎声,身体却在疯狂地迎合他。 “别叫我,说话……”林澈又好气又好笑,伏在她身上,捏着她的双乳,高速抽插着,轻吼起来。 “肏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干死我……” 熙想的下体麻木得没有了知觉,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只剩下他带来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的思绪似乎已经飞走了,花壶收紧,紧紧裹着他的阳具,双脚夹在他的腰上,弓背起来蜷缩着身子,嘴里传出无意识地媚叫:“啊啊啊啊……” 随着几下抖动,男人将精液射入她的身体里,将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伏在她的身上,喘气连连。 “呜……林澈,林澈……”熙想无意识地呼唤着,下体抽搐着,双脚岣嵝起来,穴口的阴唇张开着,但是因为高潮的收缩,竟是将男人的精液全部收在了里面。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舒展四肢,湿濡小穴的开合平复下来,点点精液混杂着摩擦发白的淫水,顺着她被肏得通红柔软的穴口流出,淌到床上,淫糜至极。 她的小腹因为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而有些肿胀,胸廓还在剧烈起伏着,高潮让全身都通红一片。 房间里尽是两人的喘息。 呼吸渐渐平复。 林澈眼神很快从欲望中恢复平静,他看按着熙想的腿,打开她下体看了一眼,伸手去压她的小腹。 “啊……”熙想蜷缩起来,睁开眼睛,一脸无辜委屈的模样。 收紧下体后,淫水和精液从她小穴里涌出一些。 “你里面还藏着多少水?” “呜……没有,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求求你,今天不要了!”熙想半闭着眼睛,拼命摇头,叫声沙哑,瑟瑟发抖“不要了……呜呜呜……” 林澈解开她的手铐,丢给她震动棒:“那你自己来。” “不要……”熙想拼命摇头,任由震动棒落在床上,没有去接。 “好,我来帮你。”林澈抓住她的臀部,用震动抵住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熙想夹紧臀部,失声尖叫。 -- 去取悦老板:这样就受不了了? 他是魔鬼吧…… 知道她身体的一切状况,能给她痛苦,也能让她很快高潮。 熙想在床上翻滚着,想逃跑却被他拽回来,抱在怀中,强行分开双腿。 震动棒抵在阴蒂上,酸软的感觉又涌回肚子里。 仿佛对林澈而言,现在已无关乎性欲,只是单纯地将她当做玩具,想要听她的哀嚎求饶,想看她匍匐在他身下,频频高潮失态的样子。 “啊啊啊啊……”熙想刚才嗓子就已经哑了,现在躺在林澈的怀里,几乎没了力气抗拒。 身后,林澈的声音很平静:“不要躲,这是你欠我的。” “……够了……别再这样对我了……呜呜呜……”熙想大哭。 她很快又高潮了,花壶收缩起来,淫水混合着精液,点点滴滴地流在床单上。 但只休息了几个喘息。 他又将震动棒抵了上来。 “呜啊啊啊啊……” 如此几次后,她体内的白浊全部流出,只剩下晶莹的淫水来。他让她休息的间隔越来越长,用的假阳具也更加粗大,更深入。 熙想无力地躺在他怀里,翻起了白眼,胸廓起伏着,频繁呼吸让她几乎要晕过去。她闭着眼睛,沙哑声音里尽是疲惫:“呜呜呜……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大概现在的她坐上欢乐椅,让私处受到电极,也不会是之前那种醉仙欲死的样子。 林澈没有回答,声音还是像刚才那样平静,道:“换个姿势。” “……” 熙想没有力气配合他,像个娃娃一样,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头。 他将她的头肩部按在床板上靠着,手肘撑在床上,双脚却朝上打开,脚底向上,然后绑在栏杆上。她整个人就像个虾米一样,私处暴露在外,这个姿势需要她蜷曲起来,对她而言非常难受。 而且这个姿势太耻辱了…… 这次固定她的并不是手铐,而是有弹力的粗绳子。 上一次见到这种绳子,还是依依被撞钟的时候…… “你要做什么……”熙想的心狂跳起来,害怕得看着林澈。 林澈从床下暗格抽屉里,拿出一个像手腕这么粗的阳具,但在龟头的部分却是稍许细窄的。 这像是一个生殖器,但不是人类的。 他用这个东西轻敲了敲她的臀部,熙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安地挣扎起来。 电源被打开。 假阳具前方细窄的龟头竟然扭动摇晃起来,幅度很大,也很灵活,几乎可以弯成九十度。熙想根本就无法想象这种东西能进入身体…… 她拼命摇头:“不要!我会坏掉了!不要放进来!求求你……” 嘴里这么说着,私处却像受刺激的牡蛎那样,猛烈地收缩着。 “这是‘波塞冬1号’,很适合新手。它这比波塞冬的阴茎要小很多,用乳胶做的,没有模仿它的阴茎骨。热身了几个小时了,让我看看你的反应。” 波塞冬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刚才那几个小时,只是热身? 林澈关掉电源,将假阳具送到她的穴口处,画着圈:“你可以先尝试一下,再慢慢适应……反正到最后,你总要接受的。” 熙想没有听懂他的话,在她绝望的挣扎中,眼睁睁地看着假阳具的头部进入她的下体。 如果只是这样,她是可以忍受的。 频繁高潮让她的私处非常柔软,深度和宽度都达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数值。再加上阴道里还在不断分泌的淫水,让细窄龟头的缓慢插入变得顺畅无比。 可是这个玩具有半个手臂那么长,如果全部捅入她身体的话…… 当林澈在她面前跪坐下来,按住她双腿的时候,她心中恐慌到了极点。 她惊恐地抗拒着,哭泣着:“这样够了……不要全部进来……林澈……林澈,我求求你……求求你……” 就见林澈将波塞冬1号的圆柱体根部抵在他的腹肌上,然后扣住熙想的肩膀,将她牢牢按在床头,不让她挣扎逃躲。 “求求你……”熙想陷入绝望,哭泣道,“我会死的……” 林澈的声音很平静:“你不会的,很快就好了。” 他倾身上前压下,将龟头后方那一段缓缓送到她的身体里。 熙想猛烈地挣扎着,却被林澈按住无法动弹。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双脚的脚趾都缩起来,脸胀得通红。 这个有半个手臂那么长的东西,竟然全部进去了…… 她现在这样的蜷缩姿势,只觉得整个腹腔里竖着一个东西,架着她的子宫都在往上顶。 “呜……我好恶心,我想吐……快拿出去……求求你……” 熙想伸手推他,挣扎之中却因为姿势的受限,朝他更近了。 “只有高潮后才能试,除非你想下次再经历像今天这样‘热身’。”他拿出这个玩具的遥控器,伸向电源。 熙想的瞳孔震颤着,嘴里喃喃:“求求你,不要……” 他倾身,在 ρо壹8м.Cом(po18m.com) 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可这丝毫无法安抚到她的情绪。 电源打开了。 就像她刚才看见的那样,猛烈的搅动在体内突然开始,像触手一样的龟头无规则地刮着她的肉壁深处,小腹里像有一条离水的游鱼,不断跃动着。ρо壹8м.Cом(po18m.com) 在数次高潮后,明明已经被过度消耗的器官,竟然还能做出反应,熙想沙哑地哀嚎着,整个人扭曲颤抖起来,连带着整个床都在震动。 她饱经蹂躏的小穴从内部被撑大了一些,淫水不断顺着波塞冬1号的尾端涌出。隔着她因纵欲过度而略微肿胀的小腹,甚至可以通过触摸来感受到里面横向搅拌的龟头。 林澈抓住她的腰,稍稍推开,假阳具就从她身体里退出一大截。可这龟头部分搅拌的位置就改变了。 熙想尖叫声愈发刺破耳膜,挣扎着整个床栏都将要被她拽下来。 林澈再次俯身压住她,不断用腹部将假阳具缓慢推入。 等它往外退,再推入…… 两三次后,熙想全身颤栗起来,翻着白眼,头朝后仰。 说不清楚是爽过了头,还是太刺激,她高潮得晕了过去,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水。 林澈松开她,等波塞冬1号从她身体里滑出一大截,才转着圈将大幅度扭动的玩具从她体内拔出。 他关了电源,将熙想从床栏上解开。 大汗淋漓的少女面色苍白,无意识地倒在床上,双腿还维持着高潮时的僵硬,穴口附近的肌肉不断抽搐跳动。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他将熙想抱在怀中,伸手抚摸她肿胀的腹部。 年轻的少妇有着很美好的身体,脂肪不多不少,体态也很是撩人。 熙想呼吸从急促变得缓慢,面额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沉沉睡去。 -- 去取悦老板:想死可以,我成全你 熙想梦见自己还在大学里。 午休。 她穿着贞操带,双腿之间夹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赤脚在食堂里走。所有人仿佛能看穿她衣服下的穿戴,目光落在她身上,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误入客房后,那个想要上她的王老板挤开人群,叫了好几个男人将她推倒在桌上。他们拔光她的衣服,撕开她的内裤,解开贞操带,插拔着她身体里的假阳具。 她挣扎着逃下桌子,却被围观同学们按在地上。 她不断嚎叫着,没有人来救她,还有人趁着她张口之际,把阴茎塞入她的口中。 直戳喉咙。 她好想吐,简直不能呼吸了! 竟然连梦境里也被沦陷! 她好像在梦境里晕了过去,于是便苏醒了。 意识回归。 身体轻飘飘地浮在温热的水中,水温凉飕飕的,在她脖子周围涤荡。 朦胧中,有两个人抱着她的身体,分开她的腿,而另一个正用什么软绵的东西在她下体搜刮。 她只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酸痛地能让她立刻叫唤出声。 再费力地睁开眼睛。 浴室内,白炽灯很亮,叁个女人正在服侍她洗澡。 确切得说,是在清洁她的下体。 她低着头,身上的痕迹非常清晰。胸口腰间肚脐上都有林澈落下的吻痕,而在腿上和脚踝的部分,指印至今没有褪去,只要他捏过的一方,全都红了一片。她的乳房上有好几个牙印,咬痕已有些青紫,但比起剧烈疼痛的下体,几乎不值一提。 “我渴……” 嗓子因为委屈而有些酸楚,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是她的。 叁个女人没人理她,就像个傀儡一样,麻木而机械地清洁着她的身体。 她们也是赤裸着站在浴池里,胸口饱满白皙,很有姿色,手上脚上却都戴着重重的镣铐。 现在还有这样的镣铐吗? 这种地方会不要她们这样漂亮的女子? 熙想有些诧异,目光朝她们的下体移动,随即吃了一惊——她们并没有阴唇。 她们的大小阴唇都被割去,乍一看很狰狞可怕,可仔细一看,这是精雕细琢的手术,模仿的是性交后,小穴被撑开的样子。在两侧留下两道大,两道小的疤痕,不是撕裂的疤痕,而像是手术刀那样归整的切口。 阴蒂在交错疤痕的上方,很显眼,她们的阴蒂上都有明显灼烧过的痕迹。分不清是会所的惩罚,还是客人的癖好。没有了阴唇的遮挡,有褶皱的深粉色阴道壁暴露出来,令人很有抚触的欲望。 她们的背部和臀部上纹着耻辱、荡妇、肏死我之类的污言秽语,还有FUCK和很多他国语言,似乎只要趴下来,就能成为男人泻火的对象,立刻能被人从后进入。 她们的表情麻木,工作的时候不说任何话,看向熙想的眼睛里也没有任何光芒。 熙想咬住嘴唇,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落下。 她们好可怜…… 是谁对她们做的这种事? 她突然意识到,她们就是温雅口中试图逃跑的人,逃跑失败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下场。 或许收拾教室的、做饭的、擦掉木马边尿渍的也是这些人…… 她们不光是性奴,也是会所的奴隶。 叁个女人将她清理干净后,将她抬到浴池的浅水区,然后擦干身体,赤身裸体地离开了浴室。 奴隶怎么有资格穿衣服呢? 熙想枕着凸起的瓷砖,感受水流从水龙头出水口冲刷过她的身体。 突然有些绝望。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从下午叁点多至今,她不断地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游走。林澈折磨着她,挖掘着她的身体,让她用尽全力去抵抗,去迎合,就连高潮也是最真实的反应。 他知道她还没有学会伪装,却一点都不留余地,硬生生地让她接连不断地高潮。 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被人骗去了会所房间里,才会有这样的惩罚。可她的确没有告密,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谁在害她。 如果她在教室里乖乖的,没有出逃的心思,不去管别人的闲事,是不是就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 熙想不怨恨会所里那些不认识的人,但她怨恨林澈。 她以前竟然觉得林澈是好人。 在会所里,他的那身白大褂就像天使一样,每次她有疼痛的时候,都会出现来医治她,可他其实是一个恶魔。 他就是这个会所的老板,他熟知一切玩弄女性的把戏…… 她还要逃走吗? 还是就这样认命地,成为这些男人的玩物? 绝望突然涌上心头。 她半闭着眼睛,颤抖着抓住浴池边的扶手,把自己的身体拉离这块区域。 身体从平躺的位置离开,落入较深的位置。熙想轻易就把自己的全身都浸没到水下,就这么不用任何力气地漂浮再水中。 她闭着眼睛,缓缓吐尽肺里的气。 水下面更安静了。 水龙头从四面八方吐着水,浴室里的水流似乎有按摩作用,在冲刷她的身体。 如果能淹死在水里,是不是就不用再经历那些了? 她安静地享受着,在等待身体里的氧气耗尽。 “哗啦——” 有人跳入水中,一把将她拽起。 熙想吓了一跳,蜷缩起来,瑟瑟发抖地伏在男人的胸口。 林澈头发和睡衣都湿透了,愤恨捏住熙想的胳膊,眼中全是愤怒:“连洗澡都要盯着你吗?!” 熙想吓得摇头:“没有……我没有……” 林澈的瞳色因为愤怒而加深,灯光下仿佛有一团烈焰:“没有什么?你是想做什么?!” 他还以为熙想是不小心睡着了滑下去的!可现在她的这句话,让他在这瞬间明白她的意图。 熙想咬住嘴唇,只摇头,不敢说话。 林澈捏住她的下巴:“回答我!你刚才想做什么?!” 熙想吓得哭起来。 林澈眯眼盯着她,恶狠狠地说:“你在这里的死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人肏死。如果你敢在这里溺水自杀,我让刚才伺候你洗澡的人全部陪葬!” “…………” “出来!”林澈拽着她的胳膊,想将她拉出浴池。 熙想全身发着抖,踉踉跄跄踩在瓷砖上走了几步,赤身裸体地跌坐在瓷砖上,屁股一碰到瓷砖就弹跳着离开了。 好疼…… 这里被他蹂躏过,一碰就疼…… 心情更悲伤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想来这里,我不想……呜……”她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像个狗一样,嘤嘤啜泣的声音在浴室中回荡,柔弱而无害。 林澈脱下自己的湿衣服,扔到一边,拿着毛巾擦干头发和身体,平复语气,哼了一声:“你想逃走吗?” 熙想擦着眼泪,自顾自地啜泣着:“……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见熙想不回答,又燃起怒火,愤恨扔了毛巾:“我对你还不好吗?!” 熙想对他磕头:“……求求你放过我……求你……” 林澈蹲下来,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我只不过是肏了你几次,你就想寻死?” “…………”熙想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下,头发被拽住了,很疼,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叫唤。 这是不一样的。 就算在会所的教室里被人折磨一整天,但那是不在乎的人。她可以假装骗自己说是倒霉,才会被人绑架来这里。 可如果是林澈这样对她,就像黑暗中唯一的一点亮光都被遮掉…… 连续的床事让她无法逃躲,也没有心思去思考。等现在身心疲惫的时候,她才有时间整理宣泄自己的的情绪。 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掐灭心中的那唯一的希望…… 她的眼泪流干了,拽着他的衣角,轻声昂求道:“求求你,让我去死吧……” 浴室一片沉默。 水龙头上的蒸汽低落下来,发出滴水声回荡在豪华浴室中。 林澈蹲坐在她面前,她能听见他气促的呼吸声。 他像是在生气,但平缓几次呼吸后,又控制住了情绪,拉开她的手,紧紧握着,语气中多了几份承诺:“我说过,会所里不会有人死,我从来没有想把你整死。” “……你肏死我吧,让我死在你的手里……求求你……别把我交给别人……”熙想抱住他,闭上眼睛,继续说道。 他都已经这样放下身段了,这女人到底懂不懂自己的身份?! 她只不过是被人贩子卖过来的而已。如果不是她姿色不错,现在就应该被挂到壁橱里,没日没夜地接客! 林澈松开她的手,语气中透着愠怒:“想死可以,我成全你!擦干,滚回床上去!” -- sānjìùsんùщù.νìρ 去取悦老板:晚 熙想拿起他扔掉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迹,赤脚踩着瓷砖,回到床边。 床头柜上的一筐玩具被人拿走,如今上面只有几瓶矿泉水。床铺又被全部换过,但林澈刚才已经在上面躺过,被褥半掀着,但床上就只有一个枕头。 显然等熙想洗完澡,她不会睡在床上。 可现在…… 这场噩梦如果能在今晚有尽头,也不是不行。 她艰难地爬上床,仰面躺着,弯起膝盖主动分开双腿。光是这个动作,小腹和腿上的肌肉开始用力,酸胀得让她出了一些薄汗。房间里的空调徐徐送着冷风,对赤身裸体的她而言,有些冷了。 她闭上眼睛,声音里疲惫极了:“来肏死我吧,别让我活过今晚。” 林澈跪坐在床尾,扣着她的双膝,朝外压下。 女人闷哼了一声,开垦过度的私处更加暴露了。 她白嫩的皮肤上布满斑驳的痕迹,波塞冬1号在使用时会从内部撑开肉壁,以至于她的小穴尚无法合拢。摩擦得红肿的阴道壁还没有消肿,有些朝外突出。两侧臀肉上全是他留下的指痕,已变成了淤青,看来需要好好休息两天才能养好。 他越过她高耸的乳房,望着她的脸。 此时的熙想闭着眼睛,一幅任由他宰割的模样。只是紧锁的眉头,下沉的嘴角,还有眼角的泪花,又透着几分悲壮。 悲壮? 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林澈突然就不生气了,不仅如此,竟还提了几份兴致。他解开裤头,巨物已经硬得像个棍子。 他没跟她客气,扶着她的臀部,将龟头塞入她的阴道里,然后倾身压下。 “啊——” 熙想一声惨叫,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又要抵抗。 一碰到就疼,更别说用力去挤压摩擦。 林澈按着她的细腰,缓慢抽插起来。阴茎摩擦过阴道内受伤的褶皱,直达深处遭到蹂躏的位置。 本来应该是敏感点的阴道深处那一圈,现在已经被刮肿。肿胀的组织挡住了摩擦造成的爽感,加剧了她的痛苦。 熙想叫声更惨烈:“啊啊……好痛……啊啊啊……” 林澈居高临下地说:“求我,我就放过你。” 熙想用牙咬住嘴唇,紧紧闭着不肯开口,冷汗布满她全身。 林澈冷淡道:“波塞冬1号会撑开你的阴道壁,现在你的阴道壁已经被扯开一部分,再这样下去会阴道裂伤,大出血而死。这种死法你满意吗?” “……”熙想疼得脸色苍白,空咽了一口,干涸的嗓子并没有缓解,倔强地说,“满意……” 林澈加大力道,在她身体里抽插。 女子疼痛极了,身体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下意识地逃避他的撞击。 林澈恶狠狠地将她拽回来,按在身下,用体重去摩擦她。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求仁得仁,逃什么?” “啊呜……” 熙想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在床上坐了起来,试图改变姿势来缓解疼痛。 他一把将她按回去,掐着她的臀部,缓慢而用力地挤压摩擦着:“我真没想到,外表这样柔弱的你,心里竟然是这样的性格。但凡你对你的父母有任何一点反抗,你就不会嫁给王贵。如果不是你嫁给王贵,就不会沦落到这里。” 熙想悲泣:“……不要……呜……不要提他……” 她今天已经太疲劳了。他的插入无法再唤起她阴道里的保护机制,这么强烈的动作都没有再流出淫水来润滑。 这样的摩擦对她而言毫无快感,继续下去只会让她越来越痛苦。 “是我大意了,你在提醒我,应该把你看得更紧一点。你这个小东西,内心竟然这样倔强……”林澈并不觉得舒适,便从她身体里拔出阴茎,转而捏住她的下巴,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干裂的嘴唇,像是有了新的想法。他拿过床头柜上的三瓶矿泉水,扔到她身边:“全喝了,快!” “……” 熙想的确渴了,把矿泉水拿起来,没拧开。 林澈把瓶子拧开递给她。 熙想飞快地灌完了一瓶水,还被呛到了:“咳咳。” 林澈拧开第二瓶矿泉水。 熙想勉强喝完了第二瓶,到最后几口已经喝不下了。 林澈拧开第三瓶。 她摇头想拒绝。 林澈捏过她的下巴,将整瓶水灌了进去:“喝光它!” 一下子喝进太多淡水,人会本能地对水感到恶心厌恶。 “咳咳……”熙想忍着生理反胃,快速将这瓶水喝光了,伏在床边呛咳起来,才咳嗽了两声,就连呼吸都还没有变顺畅,就被林澈抓回床头。 他躺靠在床上,把她拽到胯下,扯着她的头发,用大阳物抽打她的脸,垂眼道:“你不是想死吗?换个不疼的方式。张嘴!” “……”熙想闭着眼睛,头发被拽得好疼。 她张开嘴,将龟头含在嘴里。 下午他要她口交的时候,尚且留有几分温柔,而此刻,还没等她含热乎,林澈将阴茎一下子插入她的喉咙口。 “呕……”熙想又是本能地犯恶心。 林澈双手托着她的脑袋,不断上下按着,没有理她到底有多难受。双脚架在她的腰上,不让她因为恶心而挣扎逃脱。 熙想觉得喘不上来气,嗓子里不断地发出呜咽的声音,抬眼看着林澈,眼眶发红。 她只能从他抽出阴茎的短暂时间里,才能进行呼吸。可他抽插好几下,她都只能吸入一点点空气。 “唔……唔……唔唔!唔!” 嗓子因为窒息而发出一些吸气声,随着他律动的速度加快,她试图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短促。 刚才明明视死如归,可现在她却害怕极了。 “你不是想死吗?刚才不还是想在浴池里溺死吗?我现在成全你。” 不要…… 熙想发出呜咽的声音,手因为窒息而有些发麻。 林澈突然抽出阴茎,熙想急忙伏在床上吸了口气。 但他并不是给她喘息时间的,他只是将她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床上。他分开腿对着熙想的脸坐下去,双手捏着熙想的乳房,将阴茎从斜上方插入她的口腔里。 继续快速耸动。 他的睾丸挤压着她的脸,堵住了她的鼻子,让她彻底不能呼吸。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被阴茎抽插时带出,从嘴角流下。男人在捏住她乳房的同时,还时不时玩弄着乳尖,或掐,或按压,或者用力捏在掌心里。 熙想很想痛呼,但她的嘴被完全堵住,连出气口都没有了。 她拼命挥舞双手,想要挣扎,可男人的膝盖压在她的上臂,她就算挥舞手臂也够不着他。她忍着腹部的酸痛抬起双脚来,想用膝盖打他,但林澈往她的腹部一按,她就痛得无法再反抗。 恐慌…… 氧气要没有了。 她眼冒金星,手脚开始颤抖。 “滴滴——” 腕带发出警告声。 她快要被闷死了! 林澈当然明白这警报声是什么意思,他充耳不闻,掰大熙想的下巴,加速耸动。更用力地把阴茎往她喉咙里捅。这会儿熙想已经不会挣扎了,没人再阻碍他的全力冲刺。 “滴滴滴——”手表再次传来警告声,每隔三秒就响一次。 随着一声怒吼,林澈将精液射入她的喉咙里,然后抽出阴茎,将她从床上翻过来。 “……”熙想趴在床上,气息微弱。 “装什么死?快咳出来。”林澈朝她背拍了一掌,她白皙的肩后留下一个掌印。 “咳……咳咳……”熙想趴在床边,咳嗽了几声,精液从气管回到了她的口腔,黏糊糊的,张嘴就能看见齿间的白灼粘液。她低头想将精液吐出来,被林澈从后抓住脖子,按住下巴,迫使她闭着嘴,抬起头。 “咽下去,不然就再来一次!” 熙想乖乖地把精液吞了下去。 手表的警报声这会儿才消失。熙想却心有余悸地靠坐在他怀里,大口地呼吸着,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默默哭泣着。 “过来,舔干净。” 阴茎还没有彻底软下去,龟头部分还有精液和她的唾液。 林澈靠坐在床头,打开腿。 熙想跪坐在他面前,俯身握着他的阳物,用舌头舔着,把整个龟头湿润的部分都舔了一遍,然后咽了下去。 等她舔了一遍,林澈没让停,她就只好继续舔着,直到阴茎完全软下来,垂在他的双腿。 林澈心满意足,指着房间的角落,命令熙想的声音有些慵懒:“去那儿睡。” 熙想回头,这才发现房间角落里的狗窝。这就跟动画片里的狗窝一样,木房子里没有毯子,只有一个软垫,可以供宠物趴在上面睡。 她犹豫了一下,下了床,钻到狗窝里。这个木房子很窄小,脚无法伸直,整个人都得蜷缩着,钻进来后几乎都不能翻身。 头下面没有枕头,这个姿势很难受。 “你见过狗仰天睡的?让你趴着。” “……” 熙想只好钻出来,趴着退入狗窝里。 “头先进去。” “……” 她只好再钻出来,撅着屁股,伏下身体,艰难地钻进了狗窝。 这个姿势真是太屈辱了…… 如果刚才能被林澈闷死,那该多好啊。现在就不用遭受他的侮辱…… 她在里面趴了一会儿,就觉得双腿发麻。 “这个姿势你喜欢吗?” 林澈的声音在狗窝外响起。 他下了床,换上新的睡衣,来到她身后蹲着,伸手抚摸她的臀部。 熙想紧紧地缩了一下身子,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悲愤道:“你刚才就该将我闷死!” “只是让你睡狗窝而已,这很委屈吗?你觉得你今天为我做的一切,不就是一条母狗吗?” “……” “熙想,你难道对会所抱有幻想吗?会所里不会死人,因为活着永远比死了更难受。而你已经被卖给了会所,就永远都逃不走。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只能做什么,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 “…………” “这个狗窝你喜欢吗?今天晚上,你就睡在这里,怎样?” “呜……”熙想趴在狗窝里,痛哭流涕。 他是恶魔吗?! “看来你不喜欢这里。”林澈拽着她的双脚,将她从狗窝里拖出来。 熙想还以为他又要做爱,双手拉住狗窝边缘,尖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吧……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如果要继续和他做爱,她宁愿在这个地方趴一晚上! “出来!”他抱住熙想的腰,将她从地上拽起,扔回床上。 “求求你,真的不要了……”熙想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有点晕眩。 从下午开始到现在,已经快十个小时了…… 他刚刚还对着她的嘴来了一发,这个男人难道就能无穷无尽地肏女人吗?! 林澈床边的毛毯往床上一盖。毛毯直接将熙想盖在里面。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扑腾,被林澈抓住圈在床上。她挣扎了半晌,没察觉到他有别的动作,从毛毯中伸出头去,发现自己正好枕在他的胳膊上。 林澈把大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床下的夜灯。微弱光线下,他闭着眼睛:“你说你想上我,我让你上了。” 熙想:“……” 明明是他上了她,还这么多次! 林澈:“你说你想死,我也让你体验过了……” “我当时是真的想……” 他打断熙想的话:“现在能好好睡觉了吧?” 他像抱小动物似的,将她圈在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宝贝。” “可……” “嘘。你要再发出声音,我就真让你睡狗窝了。”他揽住熙想,在她唇上亲了亲。 “……” 刚刚还是恶魔,一转眼又变成了天使,好像之前对她做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熙想实在太累了,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 终于把这段大床戏给写完了……虐完该开始宠了。 顺便可以期待一下波塞冬。 -- sānjìùsんùщù.νìρ 早安,宝贝 熙想睡得很舒服。 一来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了,二来则是因为在宿舍里经常会听到室友的呼噜声或者门外传来的尖叫声,偶尔会将她吵醒。 但在林澈的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得见他的呼吸声。 没有人来吵她。 她不知道睡到多久,像是知道她在林澈的屋子里,她的腕表并没有按时响起闹铃。 即便如此,她还是按照规律的生物钟,从他的床上苏醒。 夜间似乎有几次,她朦胧中翻身,离开了他的怀抱,但都被他捞了回去。以至于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澈的睡颜近在咫尺,好像昨天一整晚,他们的睡姿都没有变过。 他为什么会这样抱着她? 这样的姿势极尽宠溺,好像真的将她当做女友一样。就连王贵都没有这样抱过她,这辈子除了林澈之外,没有任何人这样抱她。 房间里没有窗,夜灯开了一整晚,现在还在幽幽发亮。 熙想借着暗淡的光线,仔细看着他的睡颜。 他的脸真好看,五官比例正正好好。再仔细看他的精致的眼耳口鼻,嘴唇有些过于薄了,显得有些薄情。鼻梁很高,看起来就很有主见。 现在的他静静躺在熙想面前,绵长呼吸倾吐在她的脸上。熙想暂时忘记了外部的喧嚣,大脑一阵放空,竟然又有了些睡意。 他在会所病房里经常戴着眼镜,就是因为他的白大褂和眼镜,她才会在误以为他真的是医生。这样先入为主的印象,加上一直以来对医生的敬重,让她将他当成了黑暗之中的唯一光亮。 昨天一整天,她过得惨不忍睹。 他像个恶魔一样一遍遍地掠夺她的身躯,即使是在无法勃起的时间里,也用道具在折磨她,听着她的哀嚎,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可现在,他拥抱她的姿势又是这样的宠溺。 昨晚上不是想让她睡狗窝的吗?这床上原本只有一个枕头,大概是在她钻狗窝的时候,他又拿了第二个。 他为什么又改主意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每次熙想误会他,以为他在盛宠自己的时候,他总会在她耳边说胁迫的话,贬低她的自尊。但每当她陷入绝望的时候,他却总是适时地出现,带给她温暖,好像他恶魔的那面都是错觉。 若即若离,捉摸不透,非常危险。 但再危险,他也不会将她害死。 或者说,在有腕表的指征提示,再加上他对身体的足够了解,他能在危险边缘及时将她拉回来。 窒息PLAY这种危险的事,只有他才敢在腕表提示这么多次之后才继续进行。 林澈眼睛还没睁开,伸了个懒腰,将熙想按在怀中蹭了蹭:“早安,宝贝。” 熙想听着这温柔的称呼,眼睛湿润了。 林澈关切道:“哭什么?做噩梦了?” “没有……”熙想的眼泪从眼眶里落下,声音依旧沙哑,全身酸疼经过一夜之后发酵得更为厉害。但她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哭的,而是因为林澈的这一句问好。她喃喃地说:“从来没人这么叫过我……” 林澈用指节轻轻擦拭她脸上的眼泪:“王贵以前怎么叫你的?” 熙想:“结婚前他叫我熙妹妹,结婚后他叫我老婆,高兴的时候叫我熙想,不高兴的时候叫我臭娘们……” 林澈亲了亲她的脸,伸手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又亲了亲颈项上纵欲时留下的淤青:“你这样的美人,不应该落到他的手里。” 熙想似是被说中了心事,被他推着平躺在床,仰起头,任由他在身上亲吻。 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大概又是前戏,但她现在只感觉到了温情。 “林澈,会所到底是什么?昨天晚上给我洗澡的那些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那个……撞钟,会捅穿人的内脏吗,这算是被、被肏死的吗……”她越问到最后,声音越小声。 林澈伏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亲吻到了她的乳房,将头埋在其中,道:“会所是让人享乐的地方。会所给你们奢华的吃穿,培养你们客人的赚钱,从中抽去一部分的利润。很多人是主动找到的这里,因为很多人从这里被有钱人包养,从此飞黄腾达。” 熙想幽幽地问:“……靠出卖她们的肉体?”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被她们的丈夫或者家人卖到这里的。她们之中很多人试图逃跑,失败的就是你昨天见到的那模样。撞钟不会死,只是看起来疼而已,会所从来不杀人。但偶尔也会有人成功逃走。”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林澈从她身上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 熙想精神一凛,避开林澈的目光,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 林澈在她的双腿间跪坐着,弯起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语气很平和:“会所里不会死人,可如果她们逃到了会所外,我就无法保护她们了。这个地方至今没有被外人发现,我相信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熙想打了个哆嗦。 这意味着逃跑的人都没有泄密。 只有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林澈提醒道:“来到这里的都是熟人引荐的,百分百不会出卖我们的人。不要向他们求援,他们只会举报你们,好少付一点嫖资,然后更加猖狂地凌辱你们的身体。” 熙想皱起眉头,一方面是因为林澈告诉她的话,另一方面却是他分开她的腿,这样的动作牵拉到她昨日过度用力的肌肉。穴口处好像有些什么东西黏在了一起,经过一个晚上,变得干涸。 她有些害怕林澈会连前戏都不做,直接插进来,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小腹里涌起强烈的酸胀感。她紧绷着双腿,低头看着他,问:“这样睡我,你真的很开心吗?我没有经验,我只是觉得……就是觉得昨天的这些……” “很变态?” “……”熙想是没想出来这样的形容,可听林澈这么一说,她又觉得无比贴切。她倒是想点头,可又担心这个变态会报复她,便沉默着没有回答。 “我知道身体的奥秘,单纯的性交无法满足我,我为了爽,只能去找刺激的东西。这就好像一个美食家对食物很挑剔,普通美食无法满足他的口腹之欲。熙想,你应该庆幸,如果不是我对你有了那么点兴趣,对你特殊关照,早在你故意带青果绕路的时候,他们就会把你抓起来了。” 熙想心里一沉。 他竟然连这个细节都知道!原来他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当时她和青果为了找特训室,在走廊里穿梭,她假装迷路了,故意走错了一条走廊。当时,她手上的腕表就立刻出现了警报声,提醒她们偏离路线。 “所以,你知道我离开教室,去了客人的房间?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你明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熙想挣扎着从床上撑坐起来,幽怨地看着林澈。 “对,我知道。”林澈承认了,“我让温雅带你看过撞钟,我很想知道你有没有胆子逃走。幸好你没有逃走,不然……你的下阴会被那几个喜好猎奇的人塞入蛇的食物,丢进装满蛇的木桶里。等你被这些蛇折腾了一夜,再把你拉到钟楼上……以前是泥鳅,最近他们换成了蛇,可能再过一阵子,会换成蛞蝓或蚯蚓之类的……”他感受着面前的女孩子开始颤抖,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回床上躺着,“乖乖躺好了。” 他取来医药箱,拿出金属材质的扩阴器,用酒精消了下毒。回到熙想打开的双腿下,将扩阴器插入她的阴道。 熙想觉得疼,身体因为隐忍而变得僵硬:“林澈……真的有女人能满足你吗?” 冰冷的金属被林澈用手温暖过,但还是很冷。再加上阴道壁被反复摩擦红肿,扩阴器打开后,让她觉得穴口隐隐作痛。 林澈没有回答她的话,用手电筒照了照她的阴道深处:“两天内不要插入任何东西,明天可以去跟悠悠学跳舞,她会照顾你的。” 熙想点头:“嗯……” 林澈看着她乖巧的模样,拔出扩阴器,将扩开的红肿肉瓣叠回原处,指尖戳了一下她的阴蒂。 这是戏耍! “啊!”熙想缩成一团,伸手捂住私处,撑坐起来。 林澈将医疗箱收拾好,爬上床,将熙想按在床上躺着,跨坐在她的小腹上:“你今天在这里休息,你可以选择一整天都躺着。” “呜……”熙想觉得小腹被他压得有点疼。 这是昨天纵欲过度造成的反应。 林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任何女人都能满足我,只要她能熬得过去我的蹂躏。可是我很少有欲望去蹂躏一个女人。” 熙想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他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问:“为什么你想蹂躏我?”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林澈没有回答,低头亲她的眼睛,脸颊,然后吻住了她的嘴。 熙想:“唔……” 他用舌头缠绕着她的香舌,舔着她的贝齿,撺掇着她的津液。 熙想被吻得难以呼吸,全身都酥麻着,享受着他的深吻。 他的双手往下,摸到她双腿之间柔软的位置,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的阴蒂,加大力道用指腹揉捏起来。 “呜!”身下的女人从沉浸中睁开眼睛,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发出叫喊声。 不是说今天可以休息的吗? 他的一番折腾之后,熙想只觉得整个腹部连带着背部都收紧了,下体酸胀得不像话,淫水从小穴里流出几滴来,黏糊糊地落在床单上。如果不是插入太疼了,她真想现在就把林澈推倒,让他把自己狠狠肏一通! “乖,听话。”林澈看着她哀怨的小眼神,心满意足地离开床边,来到衣柜边换上西装,走入办公室中。 -- 吮吸器 他办公室与房间的门被关上,还上了锁,隔绝了内外。 哪怕房间再安静,熙想也丝毫听不见他办公室里的任何声音。 没过一会儿,走廊那边的门被推开。一名赤身裸体的女人端着早饭桌,出现在她床边。像是知道她躺着,这张床上用的桌子正好可以架在她面前。 早饭是一碗调配好的营养粥,显然因为她昨天消耗了很多体能,这肉粥的表面浮着一层油光。入口倒是不腻,味道很是鲜美,应该是混杂着各种肉类熬制出来的高汤。 熙想早就饿了,狼吞虎咽地喝完了粥,对这女人说了声谢谢。女人没有任何表情,麻木地端走桌子,转身走了。 熙想的目光扫过女人的私处,看着那被阉割过的外阴,只觉得一阵寒颤。 她晃了晃头,不再去思考这些。披着毛毯,艰难地走下床,观察周围。 这间房间在会所最高层。她在房间里找到四扇门。其中一扇门通往会所走廊。但这设置和客房一样,需要房卡才能进入,房间从内部锁住的,里面的人无法离开。 另两扇分别通往卫浴和林澈的办公室。 这第四扇门在狗窝附近,她试图推了推,门纹丝未动,贴耳上去倾听,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扇门到底通往哪里?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电流声。安在床尾那面墙上的壁挂显示屏亮起,十几个监控小方格出现在屏幕上,画面中的熙想正在这扇门的门口。 房间里竟然有这么多摄像头,全是对准她的。 她突然开始紧张,缩着脖子,从那扇门周围离开。 腕表传来林澈的声音:“回到床上去。” “嗯……那能不能把画面关掉……” 林澈完全无视了她的请求,命令道:“把毛毯拿走,以后在我的房间里,不许遮挡身体。” “……” 熙想只好依言照做。 她袒胸露乳地平躺在床上。 显示屏里,有人将她的裸体调出,切换成最大的画面。 这是从上方俯视拍摄的。 熙想看着天花板,这才发现上面有个摄像头正亮着,对准她的身体。 腕表里传来林澈的命令:“去找吮吸器。按在你的阴蒂上。” “不要……”熙想哀求着。 她还以为今天能完全休息,逃过一劫,没想到竟然还要被林澈折磨。 难道刚才林澈临走之前,掐她的阴蒂,竟然是在暗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可他明明叫他好好休息啊! “你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找人来帮你?” 熙想咬唇:“我自己来。” 她从床头柜中摸出一把性爱玩具。这些玩具在课上都提过,她隐约知道一些名字,但完全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具体要怎么用。 正经人谁会用这种东西啊…… 她面红耳赤地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像剃须刀的东西,顶部只有一个很小的圆形开口,开口处有橡胶材质的柔软刮片。熙想按了按电源,柔软刮片突然扫荡起来,像吐舌头一样,但速度极快。手枪两侧还有风传出,像是带有吸力的功能。 这应该就是林澈所说的吮吸器了。 林澈催促道:“再磨蹭,我就让人来帮你了。” “我我我自己来……”熙想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将这道具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她按了一下电源,紧接着惊呼出声:“啊!” 电源一开,吮吸器的端口将她的阴蒂往里面吸。敏感点暴露出来,递到这些刮片前方,再用极快的速度飞快扫过去。 这就像有人在用手指快速弹着她的阴蒂。 才刚刚一开始,熙想就觉得下腹里出现猛烈的算账感,淫水开始分泌出来。 “继续开着,不许松开,直到我说停。” 熙想回答林澈,声音里带着哭腔:“嗯……” 如果她不按照林澈的话来做,他就会派人来强迫她,那她宁愿自己来,也不想被人按在床上。 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将吮吸器的口抵着自己的阴蒂,打开了电源。 “啊啊啊呜……” 柔软刮片上有凸起的小颗粒,只短暂按一下的似乎不觉得,只要多开一会儿,她就能感受到有东西对准她阴蒂上最敏感的点在大力撩拨。吸力将她的阴蒂从肿胀的肉瓣上吸走,在吮吸器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无从逃躲。 只要一紧张,她会连吮吸器都握不住,又怎么能长时间地按下? 没过几秒钟,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手一松,吮吸器掉在床上。 林澈用平静的语调说着令熙想毛骨悚然的话:“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这次还松开……” “呜……不会了……这次不会了……”熙想靠坐在床栏上,双手握着吮吸器,咽了烟唾沫,将它按向阴蒂。 再次启动。 “啊啊啊啊……” 对阴蒂高频率的刮擦让她夹紧双腿,屏气忍着这吮吸器带来的快感。 好酸,好刺激。强烈的快感从阴蒂传达到小腹。小穴里瘙痒难耐,好想有个什么东西能插到她的身体里,在里面快速抽插搅拌。 她的腹部无意识地朝后缩,但她不敢再松手,只能双手牢牢地扣着电源。只要她不松开电源,圆口中出现的吸力就会咬住阴蒂周围的皮肤,将凸起的阴蒂一直往刮片下送。 “不要了,林澈求求你……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她扭动着身体,不断求饶着。 昨天被折磨了大半天,这时候的叫喊带上了昨日的媚态,沙哑的声音是最为真实的呻吟哀求。 床尾显示屏中,有个摄像头对准她的分开的下体,拍摄她不断用力屏着的私处。红肿的肉瓣之间,带着气泡的淫水被挤出来一些,私处亮晶晶的。 才按了这么一会儿,她竟然又流水了。 坐在隔壁的林澈端着秘书送来的咖啡,小呷了一口,从显示屏里看着熙想的一些细微动作。 昨天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性交,要是其他女人,一定会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不再对任何道具敏感得起来。而就在刚才,她才刚起床不久,按理说身体都还没有恢复到敏感的状态,需要热身很久才能达到高潮的效果。 可他一恰她的阴蒂,她竟然就会蜷缩身体,对这刺激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这让林澈难免有些好奇。 而现在,让她用吮吸器更是验证了他的猜测。 纵欲过度会让她有段时间无法再提起兴致,可她只是用了最普通的吮吸器,就能流出水来。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会所里的员工已经在熙想房间门口等着。 林澈一旦下令,不会轻易叫停,所以熙想的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她就是这么天真,会为了林澈的要求而努力,很适合被他调教。 大约忍耐了一分多钟,床上的熙想一个蜷缩,几乎要达到高潮的状态。 她手一抖,吮吸器竟然掉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拿不住……呜呜呜……林澈,别让人来……” 熙想跪在床上,对着显示器的方向连连磕头,却听见走廊里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 三个男人鱼贯而入,从两侧上了床。 其中赫然有那天给她扩肛的伍哥,还有一个也在撞钟的时候见过。 熙想吓得脸色发白,嘤嘤伏倒着,在床上哭泣,双手无措地摆动着:“不要……求求你们……” 这些男人没有多说什么话,两个人从两边按住她的胳膊,抱住她的腿,将她的姿势固定住。另一个握着吮吸器,对准熙想小穴上,已经被吮吸摩擦得有些发红的阴蒂,按压下去。 林澈的声音从腕表中传来,随口吩咐:“开始吧。” 电源打开。 熙想在他们手中挣扎,尖叫着。 有个男人问林澈:“什么时候结束?” 林澈:“直到我说停止。” 熙想绝望地在床上扭动着,不断蜷缩再放松身体,试图躲过吮吸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个男人将她按到床上,掰开她的腿,强行吸住她的阴蒂。 一场无休无止的折磨,再次开始。 -- 无声的口型 好渴。 连续喊了两天,熙想觉得嗓子都在冒烟。 吮吸器让她阴蒂高潮了好几次,她全身抽搐着。红肿的私处依旧肿着,但晶莹一片,夹紧的腿根上全是淫水,摸上去滑溜溜的。 然而这叁个男人完全服从林澈的命令,没有放过她,继续对着她的阴蒂按摩,还摸向她的乳房,揉捏着她的乳尖。 他们得到林澈的命令后,换成了振动棒,贴在她的下体私处。 这没比吮吸器好到哪儿去,反而因为贴合面更大,让熙想无法躲开。 她用力缩紧着臀肉,被身后的男人抱住,无法后退逃开,没过多久,再次高潮。 屏幕全程录播她的床戏。一开始她还在试图躲避摄像头,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和表情,可到后来,她不光没能控制住表情,甚至还因为过度用力而失禁了。 她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颤抖着身体,尿液从尿道口喷出来,淋在一个男人的手上。 “臭东西,你竟然尿了。” “真恶心,你就像条母狗一样。” 他们在熙想的耳边羞辱她,将她的尿液擦在她的肚子上,肆意揉捏她的胸部,拍打她的脸。 熙想躺在床上,双眼迷离,一点都没有挣扎。 直到此刻她才想到,林澈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她。就算她因为波塞冬1号而受伤了,她没有被送去养伤,那就意味着他有其他用途。 所谓的休息一天,只不过是不需要和别人性交。 可身体上能玩的东西太多了,无论是她的乳房,她的嘴,还是她的肛门,全都可以变成他们取乐的东西…… 他没让人来插她的肛门和嘴,在床上给他表演3P,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其实她和那些被阉割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只要在会所一天,她就是他的性奴而已。就算林澈要离开,没有功夫玩弄她,他都能随时找到一堆人来对她上下其手,让她不断地高潮。 她被叁人抬到装满水的浴池里躺着。 还是昨天那个位置,头正好可以枕到瓷砖上,温热水流盖过身体和脖子,两侧水下有暖流在她身上冲刷。 这舒适涤荡的水波让她很快忘记了那些男人在她身体上的肆无忌惮。 她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吗? 她目光涣散地对着摄像机,躺靠了一会儿后,有些困了。正想闭上眼睛睡一会儿,竟然听见自己的呻吟声从房间里和腕带上传出。 “啊啊啊……不要,林澈……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啊啊啊……我要去了……” “嗯啊……啊啊啊……不要这样……放开我……啊……啊……” “求求你……放开我……嗯……啊……啊啊啊……呜呜呜……” “肏死我吧,请狠狠地肏我……” “请把大鸡巴塞到我的阴道里……” 呻吟声和哀求声传来,还有怯生生的,主动索取的话。 熙想的皮肤上因羞耻感而竖起一片鸡皮疙瘩。她自己的销魂呻吟让她的腹部一阵酸楚,紧缩,肉眼可见双腿之间有粘稠液体被排挤而出。 明明很耻辱,可她就是对这些有感觉。 “呜呜呜……” 她双手捂住脸,哭泣起来。 他真的成功羞辱了她。 这样他满意了吧! 声音还在继续播放。 除了今天的这些,还有以前的,很多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录下的。这些叫床声中时不时混合着肉撞在一起的拍打声。只听着这声音,她都能想到有人按着她的腰部,在后面用很大的力气顶她,把大鸡巴捅入她的小穴里,用力地抽插。 她想捂住耳朵,可腕带上的声音近在咫尺,音量很响,让她无法忽视。 熙想不知道自己到底过了多久才习惯自己的声音,只觉得池子里的水将她的指纹都泡出了褶子。 可她一点都不想起身。 腹部酸软胀痛,尤其是臀部刚刚还因为高潮而抽筋过,胳膊上和大腿上多了几个新鲜的手印,迭加在林澈留下的淤青上。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脚步声从浴室门口移到她的身边,与此同时,录像机上的红点消失了。 他身上有古龙水的味道,应该在和人应酬之前喷上的。 她故意闭上眼睛,躺靠在浴缸里。 男人来到浴缸边,蹲坐下来,伸手摸向她的脸和嘴唇。 熙想睁开眼睛,望着西装革履的林澈,问:“你是来让我给你口交的吗?那你来吧。”她很顺从地张开嘴,露出柔软的舌头,一脸引颈就戮的表情。 “叫主人。”林澈拍了拍她的脸。 “……”熙想却闭上了嘴。 “叫啊。”林澈捏住她的下巴。 熙想皱着眉头,嘴巴被他掰开,但还是没说话。 林澈朝她的嘴里插入了中指,搅拌着她的舌头,摸过她的牙齿和湿润的口腔粘膜。 “唔……唔……”熙想被措不及防地插入,呼吸声有些急促。 她双手扶着浴缸壁,半闭着眼睛,任由他在里倒腾。也不知道她到底想通了什么,再也没有之前的反抗和阻挡,还很配合地舔着他的手指。 “还算有长进。”林澈垂眼,将沾满她唾液的手指从她口中抽出来,问,“为什么不想叫我主人?” 熙想恍惚了一会儿,才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做出口型。与此同时,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林澈低头:“你说什么?” 熙想红了眼眶,摇头:“没什么。” 林澈伸手摸她的脸,轻拍了拍,警告道:“不要说出那句话。你只可以用身体色诱我,如果你用其他的方法,让我感到了压力,我会忍不住把你扔到大堂那些普通会员的手中,让你从早上被人轮到晚上,不断地怀孕再流产……” “…………”熙想捏住浴缸边缘的指节发白,怔怔看着水面。 林澈低下头去,稳住熙想的嘴。 唇舌缠绕中,他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津液,就像蜘蛛牢牢抓住了猎物,让她无法挣脱。 熙想闭着眼睛,沉浸在他单纯的深吻之中,遍体鳞伤的身躯里产生一丝怪异的感觉。 是不是每次被他蹂躏过后,都能得到这样的拥吻? 这是不是爱情的味道? 深吻了一会儿,林澈放开了她,熙想已被吻得面颊绯红,眼睛里闪着泪花,含情脉脉的。 林澈伸手摸她的头发,说:“现在不习惯,以后可以慢慢改口。晚上再来看你。现在好好休息吧。” “嗯……” 熙想目送着他离开,竟然有些恋恋不舍。 过了一会儿,几个女人来将她擦干身子,扶着她躺回床上,还给她送来了饭。 原来只过去了一个上午。 -- sānjìùsんùщù.νìρ 她穿红色的好看 每次被他折磨过后,竟然是这么放松闲适,哪怕让她就这么躺着,不许盖被子,也没有那么屈辱。 可能是被蹂躏后,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性激素开始左右她的思考。 她开始察觉自己适应了林澈的节奏。 高潮时带来的痛苦和爽感并列,等事后再回想,便是无穷无尽的酥爽刺激,哪里还能记得被强迫的痛苦? 她好想要,想要再多一点…… 给她吧…… 她好想要林澈再狠狠插入她的下身,亲手凌辱她。 熙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朦胧中,有人在摆她的腿,并将一个凉飕飕的东西塞入她的下体。 她猛得惊醒,发现是林澈坐在床尾。 他从西装换回了睡衣,手中按着扩阴器,用手电筒照她的伤势。 “已经消肿了。明天跟着悠悠去记舞蹈,回来跳给我看。” “嗯。” 林澈在她的穴口放入一枚透明的绿色膏药丸,拿出贞操带,替她穿上。 贞操带将她的阴蒂,小穴和肛门全部包裹起来,却挤开臀肉,勒住她的下体,让她无法并拢双腿。 他在熙想身边躺下,将她捞到怀中,睡姿也和昨天差不多。 熙想继续闭着眼睛睡觉,但过了一会儿,只觉得下体传来隐隐清凉的感觉,从小穴里扩散开来。这种清凉感刺激着阴蒂和肛门,让她有些不适。 她轻轻哼出声,伸手按着小腹。 淫水因为药物的作用开始分泌出来,湿润了穴口,从她的腿根流在床上。 “怎么了?”林澈闭着眼。 “湿了。” “让它去,你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能完全好了。” 他的声音很柔,很轻,吐息轻轻落在熙想的脸庞,浮动着她的刘海。现在的他又像一个温柔的男朋友了,好像和白天让人折磨她的是完全不同的人。 “嗯……但是,那里好凉……”熙想小声地抱怨着。 林澈伸手摸向她的臀部,捂着膏药的位置,柔声问:“这样呢?” 他的手温暖暖的。 “不凉了……” “睡吧。” “嗯。” 熙想应了声,紧闭双眼,强迫自己入睡。 可她一点都睡不着。 下午睡太多了,现在很精神。而且下身隐隐透着清凉辛辣的感觉,这效力有点像治疗用的假阳具,但比它强很多。 药效持续了一整夜,她半梦半醒地,乖乖躺在林澈怀里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睡着。 次日清晨。 腕表在去教室前半个小时响起,她从林澈怀中坐了起来,有些疲劳地揉了揉眼睛。 今天要去跟悠悠学跳舞,她可不能迟到。 林澈睡意朦胧地看了一眼时间,将她拽回怀里:“还早,回来继续睡。” 熙想扑在他怀里,道:“我会迟到的。” “让她们等着。” “……” 老板都这么说了,她就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一不小心真睡了半个小时。 腕表再次发出提醒。 这次是真不能睡了。 熙想以为林澈睡着了,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溜走,却被他拽了回去。 “再睡半小时……” “……” 这真的是林澈会做出来的事吗? 他竟然会赖床? 上课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腕表发来迟到的警告。 熙想推他:“我得过去了,再不过去可能会被……呜你干嘛……” 正说着,林澈突然翻身,对着她的脖子轻咬一口,留下一个齿痕。然后吸着她的下巴和锁骨,落下几个吻痕,趴在她身上闭上眼睛:“半小时后你再去,就当是在陪床。” “……” 每场培训只有两个小时而已啊。 这都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了! …… 学员的衣服分为白、黄、蓝、红、黑五个等级。熙想以前是黄衣学员,但今天早上,有人给她送来了蓝色的裙子。 她梳洗后,对着镜子将蓝衣套在身上,扯了扯宽松的下摆。腿上被蹂躏后的淤青还没有褪下,白皙大腿上触目惊心。脖子上新增了咬痕和吻痕,看起来暧昧淫乱极了。 身后,林澈走了过来。 熙想:“谢谢你。” 林澈已经换上了西装,头发也由人打理过,很适合商务出行。他站在镜子后,看着镜子里的熙想,问:“谢什么?” 熙想低头,期期艾艾地说:“我以前穿的是黄色的衣服,等级很低……” 以前她这么低调,还会被人污蔑,骗到客房里去。现在都来到了林澈的房间里,那些人一定更加眼红。 衣服的颜色代表相应等级,也会开放不同的权限。 等级高的人可以命令等级低的人做任何事,其中就包括将人绑起来蹂躏。 她刚来时,就见过一个蓝衣学员命令其他人将一个黄衣学员绑起来,把她的小穴和肛门插上了假阳具,还折磨她的阴蒂。那种刺激的画面,不断尖叫的声音,至今让熙想记忆犹新。 虽然林澈对她做的和这人做的没什么不同,但取悦他和被别人欺负,又是另一码事了。 而且,林澈不会伤害她,还会把她养得更诱人。 他伸手撩过她的长发,放到鼻尖嗅了嗅,对腕表吩咐:“给她找一身红色的。” 腕表里传来助理的回答:“总裁,这不合规则。” 林澈重申:“她穿红色的好看,给她拿红色的。” 助理:“……是的,总裁。” 熙想:“……” 这个理由…… 林澈从后拥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吐气倾斜在她颈项上:“看我多宠你,今天再养着,明天好好陪着我。” 熙想只觉得一阵寒颤,皮肤上出现很多鸡皮疙瘩。 她本能地有些畏惧,可身体却像是在期待似的,小腹一阵收紧,似乎有什么湿漉漉的在小穴里渗出。 林澈最后给她来了个临别的深吻,就放她去教室了。 熙想由黑衣人陪着,送到走廊上。 得益于昨天晚上的那颗神奇膏药,今天她的穴口完全消肿了,一点都不疼,但全身肌肉还是有些酸痛,走路的时候只觉得臀大肌酸得像是被人踢过几脚。 这样的酸胀总比下体插着不断扭动的假阳具要好。 她来到教室门口,看了一眼腕带。 电子腕带上显示课程时间已过半。 教室门缝传出很轻的音乐声,从玻璃上看悠悠的口型,可以看见她根据喊节奏。里面的女人们分为叁波。一部分在压腿,另一部分挂在半空在做动作,只有一小部分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跟着悠悠一起跳舞。 “你终于来了,怎么迟到了这么久?” -- 被同等级学员霸凌 悠悠看见熙想,让大家休息,走到门口来给她开门。 “林澈不放我回来……”熙想低头,很没有底气地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她以前一直是一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即使是现在,她也改不了这个习惯。而且她刚进来时还是悠悠给她讲的新人指导,她对悠悠的敬重比别人更多一些。 悠悠的目光在熙想脖颈和腿上扫了一眼。 脖颈上的齿痕印子很新,还没犯青,腿上全是淤青,脚踝上还有数个手印。 这是有多放纵? 她皱着眉头,对熙想欲言又止,只让开了:“进来吧。” “林澈说,今天来就记动作,不用插那个……”熙想低头,说得很小声。 “好,那你就在后面记动作。” 熙想跟着悠悠走进教室,只觉得周围对她投来一道道目光。 这些目光仿佛有实质似的,在穿透她的红衣,扫描衣服下的翻云覆雨后留下的痕迹。 “她怎么穿上红衣了?” “不是说谁都不允许跳级吗?她才来了几天啊?” “你看她脚上,好多手印。” 她们议论纷纷,并不顾及熙想有没有听到,说得不算小声。 熙想假装没有听见这些议论声。 “跳舞的时候对着镜子,得把衣服脱了,这样才能看得清动作。” “……嗯。” 她根据悠悠的吩咐脱下红衣,来到最边上。 周围学员的议论声很快被音乐淹没。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舞蹈。能从穷苦乡村里通过考试出来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时间有其他的业余爱好,闲暇时间里就在努力打工来赚取生活费。 “熙想,你的腿太将僵硬了。” “嗯……”熙想试图让自己的动作变得柔软。 “熙想,动作错了。” “好……”熙想赶紧换回来。 在这里教的舞蹈自然不是普通的,而是根据舞蹈结合,实则会做很多暧昧的动作,看得让人欲血泵张。 镜子里,一条条丰腴肉体在扭动,时而在乳房上比个心,时而蹲下来对着镜子展示私处,时而再快速踢个腿,让张开的小穴在对方面前一闪而过。 这么多人赤身裸体地一起跳舞,熙想多少有些不自在,动作更是频频错误。 别人都练了一个小时,她却刚刚开始,跟不上动作很正常。 悠悠一开始还想纠正她,到最后就随便她做什么了。 跳了十分钟后,大家坐在地上休息。 “看她,别人都先开始压腿,她就直接跳舞,连踢腿都不行。” “嘘小点声,别说了,万一她真的傍上老板了呢?” “得了吧,我在这里多久了?老板怎么会看上她?就只是玩一阵子,玩厌了,就会把她丢回来。秋莹不就是这样的吗?” “嘘小点声,别让秋莹听见了!她那个暴脾气,小心她把你拉到客厅里‘上刑’!” 熙想坐在一边,缩着脖子,有些不自然。 悠悠来到她身边坐下:“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是要压腿吗?”熙想看着另一波还在压腿的人。 刚才她就意识到了。 压腿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需要打开盆骨关节。这里跳舞的这些人,已经会劈叉了,所以动作才能做得很开。可熙想并不会这个。 她在练舞的时候偷偷瞄过那些压腿的人,她们一个个地都趴在墙边,面色痛苦。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哀嚎。如果没到时间,她们就松开了,还会有人坐在她们身上,强行将她们压下。 一旦等脱离压腿的那个动作,全都趴在地上使劲捶自己的腿。 熙想不太想体验这种滋味,但她意识到,只要来这里,必然会学到这个。 她也见过被挂在壁橱里,被客人像点菜一样送到客房里的那些人,她们也都会拗成奇怪的姿势。 “不。”悠悠把熙想的腕表按住,不让自己的说话声传到腕表里,“我是让你小心。会所里可以赚钱,买到你想要的一切。只要技术好,甚至可以享受性爱。这里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爱情。” “……”熙想睁大眼睛,静静看着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我们有缘,给你提个醒。”悠悠摇头,自嘲一笑,“我来给你提醒,要是被老板知道了,大概也会罚我。总之别喜欢他,不然你会伤得很深。” 熙想低头:“…………” 悠悠松开腕表,回到队伍前,继续领舞。 只是一个小时,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熙想倒是将舞蹈动作都记住了,就是做不到别人的那样。不光是没有劈叉,这一段舞跳下来,她面红耳赤的,都不敢去看镜子里的其他人。 好怪异。 真的要这么卖力地去讨好别人吗? 把他们的性欲撩拨起来了,难道不会把她们干得更狠吗? “好了,都散了吧。那边压腿的拍拍腿,别受伤了。”悠悠率先离开教室。 午饭时间已经到了。 教室里的人却并没有离开。 熙想穿好衣服,也想离开,却被几个人挡住了。 这些女人对她上下其手,摸着她的身体,将她逼到墙角。 “你叫熙想对吧?这身材真的像传说中的一样好看,你们觉得呢?” “也就这样,多捏几下,说不定就变形了呢?” 刚才没穿衣服不知道,现在大家都穿上了,熙想这才发现这个班级里的学员基本上都是蓝衣。只有一两个压腿的还是黄衣。 至于面前这个带头为难她的人,竟然和她等级一样,也是红衣。 而且,她就是之前指挥别人霸凌蹂躏低等级学员的秋莹。 她长得牙尖嘴利的,一脸刻薄相,胸器却和她的鞋拔子脸不同,大得令人吃惊。现在秋莹双手抱着胸,面色不善地站在她面前,乳房在红衣下更显得鼓鼓囊囊的,像两个大球。 熙想握了握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要走了,林澈还在等我。” “别走啊,你现在是红衣了,等级都比她们高了!学姐,你得给我们展示一下,劈腿这个动作,怎么做才最好看啊!” 这几个人围成一圈,挡住熙想的去路。 熙想吓得喉咙发干。 她们要做什么? 可她已经是红衣学员了啊,她们不能这样! “学姐,快来展示一下,怎样劈腿。” “学姐是不是不方便啊?反正你也没戴贞操带,给我们看看啊。” 这些人朝熙想靠近,拉住她的手脚,将她往地上按。 “放开我……啊……”熙想吃疼,叫喊起来。 手腕和脚腕上都有掌印,昨天她被阴蒂高潮了好几次,挣扎动作太大了,那些男人也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她按住。这淤青还没有养好,被这些人使劲捏住后,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臀部倒是没昨天疼了,但分开腿的时候,还是会牵扯到臀部用力过度的肌肉。 “这叫声真好听,不愧是学姐呢。” “是啊,学姐快给我们表演一个劈叉啊。我们等着看。”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啊啊!放开我!救命啊!啊!” 她们分开熙想的腿,将她按在墙根处。熙想没学过舞蹈,不会劈叉,双腿和胯之间有角度,怎么都下不去。 秋莹便坐在她的臀部上,用身体的力量将她往下压,然后拽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依依和希达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你发现之后,他们就被抓走了?!是不是你告得密?如果你不是做贼心虚,依依叫你去客房,你为什么要去?!” 这是什么逻辑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告密,放开我!我的腿要断了,啊!”熙想伏在地上,挣扎起来,扒拉着地板,想逃离墙根。但身上的秋莹太重了,还有不少蓝衣学员推她,不让她离开墙边。 不行了,腿真的要断了! -- 还不快从她身上滚下去? “很严重吗?” “要缝合。”他的语气和他一丝不苟的动作一样,冷冰冰的。 “缝合?!不,我不要缝合,那样会留疤的,有疤痕的话,他们就不会喜欢我了!我想要挣钱,我想要豪宅!我不想缝合!医生,我不要缝合,求求你我不要留疤!” 手术台上的女人在听见林澈的话之后,突然歇斯底里地扭动着身体,想逃离林澈的缝合针。 林澈的语气很冷:“再动,我就把你的阴唇割了,让你这伤口再也不会流血!” “……” 女人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手术得以继续进行。 分开的双腿之间,阴道边缘有个小裂口,不断汩汩流着血迹。 “润滑要你自己完成,如果你做得不够好,受伤是活该。这疤痕很小,你如果还介意的话,可以找菁梅替你纹身。线会自己溶解,不用拆,接下来的两周内不得行房。” “可是……我家里的高利贷……” “与我无关。” 他面无表情地陈述着,用纱布擦去血迹后,用小弯针刺入伤口两侧的阴道壁,手腕一个反转,线就突破皮肉,缝进了肉里。 打过麻药,这个步骤一点都不疼。 他的缝合术已经是一流水平,哪怕去外面找专家过来,都会惊叹他干净利落的技术。 可即便是这样,等到这女人的伤口痊愈,阴道裂口处还是会有身体自己修复所留下的疤痕。 女人在手术台上嘤嘤哭泣着,很是无助。 林澈无视她的声音,用超级细小的枕头在伤口边缝合,突然在余光里看见有人站在手术室门口。 他抬眼瞄了瞄,看见是温雅,皱眉说:“你应该知道我在做手术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你最好去看看你在意的小美人,她被人堵在了教室里。” 林澈双手握着镊子的动作停顿一下,然后才继续缝合,问:“在教室里做什么?” “那个教室有监控死角,但就是没人去把它重新装上。”温雅靠坐在边上一张空的手术床上,伸手在腕表上切换着声音。 “啊啊啊,我的腿要断了!”腕表里传来熙想的声音,她在因为什么事情而痛苦哀嚎。 林澈骂道:“滚出去!” 温雅:“干什么这么凶,难道,她竟然会影响你的冷静?” 林澈:“滚!” 温雅哼了一声,双手环胸,傲然离开手术室。 林澈继续对女人阴道裂伤进行缝合。 两分钟后。 裂口两侧的皮肉全部连接到一起,止血效果明显,可有两针的针脚明显大了些。 该死的,就熙想这种货色,什么时候能影响到他的冷静了! 林澈脱了手套,跨大步离开手术室。 …… “啊啊啊,我的腿要断了!” 舞蹈房的四面都贴了落地镜子。 熙想趴在地上,双腿抵着墙根,被迫打开。她没有穿裤子,两腿之间被牵拉开的肉瓣沾着些许淫水,黏在镜子上。因为身体里的热量和潮湿,在穴口附近的镜子上染了一小块雾气。 但这个香艳的画面很快被秋莹挡住。 她故意说坐得不舒服,起身后再狠狠往下坐。 突然的压下让熙想疼得眼泪鼻涕一大把。 她本来就没有舞蹈功底,身体柔韧性不好,从来没试过压腿。韧带被过度牵拉造成的痛感让她的牙齿都在打颤,屁股上的两块臀大肌就好像抽筋了一样,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明明是这么柔软的身躯,怎么可以这样粗暴地对待? 一次次地压下,让熙想痛得简直想晕过去。 她挣扎着,哭喊着,但这些人一点都不放过她,压在她身上,踩着她的双手,还坐在地上推着她的肩膀,不让她的双腿离开镜子。 “啊啊啊啊!我真的没有泄密!依依的事不是我说的!” “就是你说的,你别不承认了!” “真的不是!我干什么要说出去啊?” “为了献殷勤啊,你这样的乖乖女,越是乖巧,越容易被医生看上。你没见过医生的前任吗?他不就是喜欢你这类型的吗?!让你骚,让你犯贱,让你出卖依依!” 秋莹用力地在熙想的臀部上坐下,压着她的骨盆。 “救命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要断了!我的腰……啊啊啊!呜呜呜呜……”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趴在地板上,挣扎之间,下巴狠狠杵着地面,咬破了舌头,嘴里闻到一股血腥味,但她也不管了,想尽办法挣扎。 舞蹈房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林澈身上的白大褂还没有脱掉,手腕上还沾着一些血迹,踩着皮鞋,脸色铁青地跨入舞蹈房。 舞蹈房突然一片安静。 林澈睥睨着墙根挤成一团的女人们:“还不快从她身上滚下去?” -- sānjìùsんùщù.νìρ 给你机会狐假虎 秋莹从她身上跳开,紧张地解释起来:“医生,你怎么来这里了?!她跳舞但没劈叉,动作都不到位,我们在帮她!” “是啊是啊。” 林澈充耳不闻,站在熙想跟前,垂眼看着她。 熙想伏在地上,只觉得身上一松。可大腿的麻感并没有消退,她不敢用力地爬起来,就觉得腿都要被压断了。 她匍匐着,双手扒着地板往前挪动了一点距离,气喘吁吁地摸向林澈的脚:“林澈,你快告诉她们,我没有举报依依……我真的没有……呜呜呜……” 只是这一句话,林澈就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转头看向秋莹,眼神中透着寒意,对自己的腕表吩咐:“把她扔大堂去。” 秋莹错愕:“你只是医生,你无权处置我!我是这个会所的商品,还要给会所赚钱的!” 林澈无视她,目光落在熙想身后的这面镜子上。 这镜子上的景色很美好。 秋莹突然明白了什么,爆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咆哮,跪在地上,抱住林澈的大腿:“对不起老板我错了!老板,我这么有姿色,怎么可以去大堂?!老板求求您,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舞蹈房的门被几个黑衣人撞开,他们拽住秋莹的衣服,将她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像提着猪一样,四人分别抓着她的四肢,将她一路从走廊上拖走。 旁边的学员则很震惊,她们从来都不知道一直给她们治疗的医生竟然会是这家会所的老板! 那几个欺负过熙想的人不由得脸色铁青,低着头,瑟瑟发抖。 熙想还在地上小幅度地爬动,试图找到一个让她双腿舒服的姿势。可林澈的大手朝她伸来,将她抱在怀里。 “啊啊啊,好痛!”熙想拽着他的胳膊,哭得稀里哗啦的。 “嘴怎么了?” “咬破了舌头……” “没人打你?” “没有……” “你真笨。” “……?” 熙想不懂,林澈在说什么?她笨在哪里? 林澈也不懂,他从来不到这种地方来,这次破天荒地为了她而来,她竟然没有趁机狐假虎威,将刚才受过的欺负全报复回来。 她怎么就这样天真? 幸亏这次林澈来的及时,熙想受伤不严重。如果韧带拉伤了,得养上小半个月,如果骨头断了,大概有两个月只能口交和乳交。 把熙想带回房间后,他又回到了手术室,继续给这些人进行医治。 有个被塞了玩具后,深深卡在阴道里取不出来的;有个因为姿势太复杂而扭伤了腰的;有个在做爱换姿势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撞到头流血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这些女人们的下体,又顺眼了几分。 “嗯啊……老板,您做什么呀!” 林澈戴着手套,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搅拌着:“检查一下。” 几乎是一碰到女人的身体,阴道里开始流水了,只是几个搅拌的动作,小穴里就水汪汪一片。搅拌的时候发出淫糜的水声,在安静的手术室里非常响亮。 女人配合他的搅动,媚叫起来,扭捏着身体,双腿稍稍并拢,用腿根附近的肉摩擦着他戴着手套的手掌。 当这些女人外出接客时,自然而然地就会知道这家会所的老板是谁。但林澈的身份对于尚在培训的学员们来说是保密的。 在一堆女人里,总会将目光落在唯一一个出现在她们身边的男性身上。 他从来不以老板的身份出现在教室里,因为这会更有利于精神控制她们。很多像熙想这样的小白兔就会率先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只要将周围的暗示和她们的心理预期调整好,这些还想逃走的小白兔们就会开始撞向他的怀抱。 他只用守株待兔,就能将她们一一俘虏。 熙想只是她们中的一份子而已。 听着女人做作的媚叫声,林澈心中的欲望渐渐被抚平,温和的目光也恢复冰冷无情。 脑中不断浮现熙想双腿之间的春光,逐渐被他抛之脑后。 熙想对他来说,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她只不过是一个商品而已。 当然,比起其他庸脂俗粉,熙想更为天真可爱一些。 天真什么的,只要在这个地方呆的足够久,总会被抹平的。 林澈轻轻松了口气,停止了搅拌。 女人抽泣着躺在手术台上,手上捂着冰袋,泪眼汪汪的,扭捏媚叫着求索:“老板,再给我一点嘛,老板……” “发骚找客人去。” “……” 女人无语。 老板的翻脸可真快,怎么这样阴晴不定的? 伤员全部处理完,林澈又回办公室看了一会儿财团发来的文件,等到下班时间才回到房间。 -- sānjìùsんùщù.νìρ 失宠? 熙想趴在柔软大床上,柔嫩的皮肤上多了几个巴掌印。 因为过度压腿,韧带牵扯着深部肌肉用力过猛,即便是趴着躺在床上,臀部都带来一阵阵抽搐。 忍受不住压腿的后遗症,她握拳对着臀部轻敲几下。 略有些丰腴的臀肉被她拍得晃动起来,但腿上的麻痒感丝毫没有减轻。 火辣辣的,好像有针在扎的酸麻感。 熙想一动都不敢动了,生怕自己乱动会让刺痛加重,咬着唇,胡思乱想着。 以后会残疾吗? 躺了一会儿,两个女人推门进屋,不由分说就上了床,对着她全身进行按摩。 这大概是林澈叫来的服务。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她背上和腿上滴了精油。她们的手掌揉搓在她的皮肤上,用娴熟手法揉捏着,放松她的背部和臀部的。 皮肤上蹂躏痕迹尚在,涂上精油后,多了一份光泽,肉感更明显了,就连蹂躏的淤青好像也鲜艳了几分。 这些斑驳的痕迹,每一个都在彰显连日来激烈的春事,将她的身躯染得如同被风吹打后的残花。 女人的手摩挲在她的胴体上,熙想不由得放缓了呼吸。 好舒服…… 可是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地只能听见她们的拳掌摩擦在她身上的声音。 熙想其实还是拘谨的,她并不习惯被人伺候。 都是被困在会所里的人,为什么她可以趴在床上,享受她们的按摩,而这两个女子就要伺候她? 她很想找她们说话,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事实上,无论她说什么,这些女人都沉默对待,如果不是偶尔她们会回应她的吩咐,或者叫她调整姿势配合她们按摩,熙想甚至要以为她们是哑巴。 “换一头。” “换一头?”熙想没理解要她做什么。 两个女人拉着她,让她从头到脚掉了个,再趴在床上,继续按摩。 “?”所以这和没有换姿势有什么差别? 就在她困惑的时候,眼前的电视机突然亮了。 画面里出现刚才在舞蹈房里霸凌她的秋莹。 此时的秋莹全身赤裸着,手腕脚腕上分别戴着四个皮套,就连脖子上都挂了一个,上面连着铁链。她站在舞台中央想挣扎逃走,但铁链拉着她,将她固定在中央。 她不断抽泣着,张开嘴在说什么,扭动身体晃动铁链,但因为没有人给她麦克风的关系,无法听见。顶光从上照下,将她齿间唾液的银丝亮晶晶的。 她哭得很惨,发着抖,仿佛在预示着即将遭遇的事。 这是会所的大堂。 镜头带到大堂后的风景,台下没有开灯,只能隐约看见模糊的人影。那些男人们坐在卡座上,有的怀里已经抱着女人,在抚摸她们的乳房和下体,有的躺靠在卡座里,不断上下揉搓着阴茎。在画面角落里,一个负责送酒的裸着身体的女人被男客人拉住,按在桌上直接开始抽插。 熙想打了个哆嗦,推开两个女人,在床上坐起来。 画面中,舞台中央突然升起一组双杠,与此同时,秋莹身上的铁链收紧,将她整个人挂在半空中。 “啊……放开我!” 她尖叫的声音逐渐被放大,被人为调整到正常能听的声音。 “林澈……我我我其实不生气了,你不用为了我,非要把她放到那种地方去……我们能饶过她吗?” 熙想犹豫一下,打开腕表,接通和林澈的通话。 她刚才的确很害怕,但经过按摩之后,疼痛已经好转,现在只要不再劈叉,就不会出现疼痛。 这就说明秋莹对她造成的伤害不是不可逆的,只用调整一下就能变好。 熙想不知道过一会儿台上的秋莹会遭遇什么,可直觉她马上会经历很可怕的事。 然而,腕表中传来一名女子妖娆的叫床声和臀肉撞击造成的啪啪声。 这是来自林澈那头的声音。 他竟然在和其他女人…… 熙想错愕。 女子:“嗯啊……老板,给我,给我……老板,你的大鸡巴好大,把人家的小穴都填满了。你是我伺候过的,最勇猛的男人……啊……再给我一点,再用力一点……嗯啊……” 林澈愉快地轻哼出声,声音如梦似幻:“宝贝儿,你的小骚穴要是再夹紧点,我就抽不出来了。” 女子:“啊哈,老板,那你就别抽出去了……你一直骑着我,我要把你的精液全部吸进去……” 熙想默默掐断了腕表的通话。 发生了……什么…… 难道她,失宠了? 她怅然无措地坐在床上,看着电视屏里的秋莹。 上面的铁链牵着她的双手,朝双杠移动,脚腕上的铁链则朝两侧拉着她,迫使她在半空中分开双腿。 “啊啊啊……好疼,我还没有练好……这样好疼啊啊啊……我的腿要断了。”秋莹扭动着腰肢,但只让铁链收得更紧了。 铁索下降,秋莹被架在双杠上。 镜头从下往上,就停留在秋莹的双腿之间。 -- 残酷的表演 秋莹劈着叉,被架在双杠上,不停扭动着身体。 分开的腿根处,合拢的肉瓣随着动作而被迫分开,隐约能窥见层层叠叠的粉色阴道肉逼。会所的那些人特意改变灯光,从下往上的一束光照亮了她的穴口,以便让人看得更清楚。 淫水亮晶晶的。 因为紧张,她的穴口不断地收缩着,像是在畏惧什么。 很快,她畏惧的东西出现了。 舞台上并没有再伸出什么东西,而是上来一个男人。他双手握着两根扭动着的假阳具,用最朴素的方式,将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趁着肉瓣打开的时候,插到她的小穴里。 “啊……”秋莹惨叫一声,连带着菊花都在收紧,扭动着腰肢,想将假阳具挤出t外。 假阳具在她的小穴里不断地旋转,蠕动。 从下面的镜头往上看,她穴口周围的肉受到了挤压,被震动着。小穴里很快分泌出许多淫水,顺着假阳具的末端,一滴滴地淌下来。 “你敢让它掉下来试试!”男人威胁一声,在她后腰拍了一巴掌。 秋莹不敢再动,收紧了小腹,紧紧吸着假阳具,不敢让它掉下来,哭泣着说:“不要啊,不要啊……” 男人充耳不闻,来到她的背后,伸手抱着她的腰,将她从双杠上往后抱了抱。铁链不变,但她姿势被调整过后,丰腴的臀部被暴露出来。 “别碰我那里,我还不行……别碰我!啊啊啊——”秋莹扭动起来。 那男人没有怜香惜玉,拿着另一根假阳具,掰开她的臀肉,画着圈桶入她的直肠里。 “啊……你个杀千刀的……”秋莹疼得呲牙咧嘴,身子完全扭曲起来,挂在铁链上,以一种怪异地姿势,试图躲避男人的捅入。 电视屏外,熙想只觉得菊花一紧。 这么大,这么粗的假阳具。大概直径有一个j蛋那么长的,竟然一下子都进去了!这得多疼啊! 男人插完后,功成身退。 “呜呜呜……”秋莹痛苦地喊着,眼睛看着前方从小穴里滑出一截的假阳具,慌张起来,“要掉下去了,掉下去了。” 这假阳具太大了,淫水也很多,当双腿都被往外拉的时候,双腿无法收拢,就很难再抓住它。 眼看着它就要完全滑出来了。 突然,牵拉秋莹的铁链突然放松,支撑她的双杠掉下了舞台。秋莹就维持劈叉的姿势,重重地撞在舞台上。 “啊!唔……” 台上的女人惨叫一声,脸色煞白。 因为姿势的关系,插在她小穴的假阳具全部都进了她的身体。而插在她肛门的那根,还留了半截在外面。假阳具的尾部抵在地面上,使得另一头扭动的幅度更大了。 屏幕外的熙想还以为她掉下来了,被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但这还没有结束。 就在秋莹下方,有个镜头捕捉到她受重创的下体。小画面中开着慢放,不断仿佛放着假阳具因为惯性,全部插入秋莹小穴里,再因为惯性,在她体内上下弹跳,摩擦撞击着肉逼的画面。 熙想觉得这画面太过淫靡,痛苦,简直惨不忍睹,但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盯了上去。 只觉得自己的腿根湿漉漉的,她伸手一摸,竟然感同身受地流下了淫水。 画面中,秋莹的双手撑在舞台上,维持着劈叉的姿势,整个人弓着背,头上全是汗水。她的穴口将假阳具完全扣在台上,插得到底有多深入,有多疼,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这样的表现,并不能让台下的观众满意。 “老子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你不行,惩罚吧!” 这些客人们纷纷起哄。 “惩罚,惩罚,惩罚惩罚!” “不要,求求你们,我会卖力表演的。啊,好痒,我的小骚穴被填满了……嗯啊……”秋莹仓惶地环顾四周,努力做出扭动腰肢,发出呻吟声,但这已经来不及了。 铁链再拉起,秋莹被挂在半空。 一个人推着一个脚踏车,上了台。脚踏车的车座经过改装,装了前后两个假阳具,还有一个像花洒一样的组件,可以压在她的阴蒂上。 “呜呜呜……不要这样……” 秋莹的双手还被高高束着,双腿被绑在踏板上,抽出满是淫水的假阳具后,她坐在了脚踏车的车座上。前后两根假阳具顺着已经扩张过的穴口插入她的身体。 秋莹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 可这才刚开始。 “快踩,把轮子滚起来!”男人拿着鞭子,往她背上抽去。 “啪——” “啊啊啊……” 秋莹尖叫着,踩动着踏板。 车座上,两个假阳具被踏板带动,开始上下起伏。 “快踩!”男人朝她的乳房抽过去,正好抽到了她的乳头,在双乳上落下红痕。 秋莹扭动着身体,只好卖力地踩踏板。 噗嗤噗嗤。 两个粗壮的淫物填满她的穴口,捣入她的身体。伴随着强行的插入,淫水和肠液从穴口流出,低落在舞台上。双腿踩动的动作,让她不断地往阴蒂按摩器上撞。 “啊我不行了……我要去了……”她在车座上呼喊着,高潮了,双腿一分离,车轮因为惯性,让假阳具还在不断上下浮动。 “啪——”“快点!” “放过我吧……”尚在高潮的秋莹不得已,只好再蹬起车子,不断地媚叫着。 然而,叫床声不止电视屏里一处。 熙想蜷缩在床头,缩着脖子,捂住耳朵。 通往林澈办公室的门被人从里打开。 “嗯啊,老板,老板你好勇猛啊……老板,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啪——”“啪——”“啪——” 林澈什么都没说话,只扶着她的腰,大力地前后耸动。 像是故意做爱给熙想看,他开门后,还噙着优雅淡笑,望了熙想一眼。 那个穿着蕾丝衣和黑色丝袜的女人,趴在他的办公桌上,臀部架在桌边,这个姿势正好让外面的人看见林澈往里挺入。女人的丝袜被剪开一个洞,里面没有穿内裤,丝袜的破洞从小穴开始往外扩散,运动至今,已经破得露出了整个丰腴桃t。 熙想捂住耳朵,闭上眼睛,跑到看不见电视和办公室的墙角里站着,心里惶恐,又有隐隐透着失落。 身边两个给她按摩的女人早走了,现在只剩她一个人,被电视屏里残酷而香艳的画面和林澈这边的活春宫同时进行着视觉冲击。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拔diao无情 电视机里,那女子在鞭挞催促下,不断地踩着脚下踏板。 链条带动着巨大阳具从坐板上突出,刺入她雪白美体里,她的身躯无法控制地退缩着,撅起屁股,好让这插入变浅一点,但这也让受刑部位暴露无遗。假阳具在链条带动下,机械化地抽插着湿濡红肿的软x。每次速度变慢了,旁边站着的男人就会抽打她,在她雪白背上留下一条条红痕。 “呜呜呜……我再也不欺负别人了……啊……好痛……” 她吃痛,哀嚎着求饶,声音又因为不断的抽插而变得销魂入骨。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呜呜呜……” 下方围着的看客早就红了眼,不少人摸向裤裆里狂撸起来,嘴上说着不g不净的话,叫她快点。 办公室里,如槿伏在办公桌上,腰弯成九十度的样子。 酥胸从她黑色蕾丝衣里挤出,像两团牛奶布甸,随着身后人的大力挺入而晃荡着。办公桌的边缘抵住她的双腿和腹部,她无从朝前避让,只能忍受林澈给她的恩宠。 才没一会儿,她的额头上都是汗水,攥着拳头,难忍极了,声音里却还带着丝丝妩媚:“呜,老板……我要去了……我真的要去了……呜呜再也忍不了了,老板,放过我吧……” 林澈并未回答,扣着她的腰,耸动之间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将她的美体拍出了红印子。 “呜……”身下女人痛呼,泫然欲泣。 林澈睥睨她,脸上毫无怜悯,又耸动几下,才从她身体里抽出,道:“熙想,过来。” “…………” 屋外。 熙想本就不想听这些动静,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只希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有自己的份。可没想到,林澈竟还是叫了自己。她一个哆嗦,靠在墙上,觉得双脚的力气都在从她身体里抽离。 为什么这时候叫她过去? “还要我叫你第二次?” 屋里传来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 虽然只和他接触了一天都不到,熙想却已经能分辨出他话语中的情绪。他带着许多说不清的克制,像是欲火即将迸发,却忍住了。 熙想心中升起惊恐,只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 她颤抖着,乖乖挪到办公室里。 这就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 豪华气派的欧风家具,刷着白色的漆,案台上摆着的文件已被那女子挣扎之中扫到地上。当熙想进屋的时候,这女子蹲坐在班台下,伸手扶着,不断喘气,脸上带着逃过一劫的庆幸。 林澈松开腰带,西k半褪,皮带还没完全抽掉,从裤子边缘垂下来,半包着上翘的臀部。而那青筋暴起的龙j有过方才的血雨腥风,直挺挺地立在那儿,依旧带着杀伐之气。 熙想的目光不小心落在这上面,不敢直视,又不敢移开。 咽了咽口水。 好大…… 她索性闭上了眼。 林澈轻哼了声:“过来,跪下。” 熙想赤裸着全身,挪到他面前,毫无骨气地跪坐下来。 下巴被他攥住,迫使她抬起头来,他并没有用什么力,熙想很配合地轻启朱唇。粉嫩的舌头,齿间带着银丝,还有一脸恐惧无措的表情。 巨大阴精挪到她面前,贴到她的唇上。 频繁抽插之下,阴精有些热度,充血膨胀后,又大又烫。那女人的私处也涂了玫瑰香水,蜜液染到这玫瑰香味,在骚气之中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是这女人的味道。 好难闻。 “呕……” “怎?还没插你,你就想吐了。”林澈睥睨她,伸手撩她的长发,眼睛微眯,语气中带着不悦。 显然是她的反应触怒到了他。 “没有……不是因为这个……”熙想好怕他会生气,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努力表现自己,张嘴将这阴精含在嘴里。 膨胀变大的阴精摩擦着她的唇,划过她沾着唾液的湿濡舌苔,插入她的口腔深处,却只没入一半。 柔软而湿润的口腔让男人受到了激励,他将阴精挺入她喉咙深处。 “唔……”熙想眼角起了泪花。 后脑勺被他按住了。 “你别弄错了。将你叫来,是亲自惩罚你,可你似乎很享受。” “唔……唔……” 深喉后,她的气道被堵住,呼吸困难,只能靠着他回抽时的丁点空隙才能喘气。 林澈睥睨她:“……真笨,怎还是不会?” 熙想委屈,瞪大无辜的眼睛望着他,眼眶红红的。 她就是不会…… 不对…… 她到底为什么要会这个?! “呜……” 林澈移开目光,双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不顾她的呻吟反抗,快速在她口腔里抽插着。 越可爱清纯,越有天然魅力。 玩玩就罢了,怎可沦陷? 嘴巴里噗嗤噗嗤地发出声音,口水随着他的抽插从嘴角滴下。 熙想闭着眼睛,觉得狼狈极了,好在这个姿势让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好羞耻…… 好难受…… “唔……咳咳……” 随着他将精华射入她的喉咙里,少女猛咳起来,伏在地上,x廓起伏。因为窒息和恐惧,她的汗毛都竖立起来,脸上更是一片苍白,衬得摩擦红肿的唇更红了些。 委屈的表情浮现在她脸上,她用纤细的手背擦拭着嘴角的白浊,根本不知道这下意识的动作有多撩人。 下巴猛得被他抬起,熙想还以为又有新一轮血雨腥风,只觉得脸上一疼。 “啪——” 他居然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熙想懵了。 林澈睥睨她,淡淡道:“滚。”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嫉妒 她做错了什么吗? 熙想还懵着,眼见他又抬起手,看起来又要打她。 “呜……” 她呜咽一声,缩着脖子,抽泣着爬向办公室出口。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脚都吓软了! 爬了好几步,来到门口才终于有了点力气,她扶着门框站起来,往外跑。 身后办公室里。 “老板别生气嘛,她是新人,不懂事。” “滚!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 原来这女子也被他骂走了。 可林澈到底为什么心情突然不好了?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可真是阴晴不定,捉摸不透。 但这一切是不是就结束了? 熙想逃似的走到门口,但门把手拧不开。就在她纠结如何开门的时候,刚才和林澈性交ei的女子走了过来。 大概是被林澈的大力拍麻了,她的步伐一瘸一拐的,黑丝袜破口更大,暴露出整个红了两块的臀部,腰上还有林澈扣住时留下的指痕。双腿之间粘着一块白浊,几滴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她双股间流下来。 这痕迹光看着就心里发怵,又有些奇怪的难过。 这女子丝毫不以为耻,扭动着美体,脸上风淡云轻,也不见被林澈训斥骂走的悲伤。 她来到门口,睥睨熙想。 熙想下意识地低下头,躲到一旁。 女子用腕表刷开门,走了出去。 熙想这才意识到,门可以用腕表打开。 门外,赤身裸体的女奴们迎了上来,手上拿着毯子。她们将毯子递给这女子,却被她伸手推开。 “干什么呀?热都热死了。” 她率先踱步而出,声音中带着媚态,简直就像刚刚被宠幸过的后宫妃嫔一般。路过这几个女奴时,女人目光犀利地瞟着其中一个女奴,还对她嘲讽似的轻笑了声,看起来是旧识,而是积怨颇深。 熙想狐疑看了她一眼,默然接过薄毯披在身上,由着她们引路。 片刻后,她被带到浴池里。 浴池占满整个房间,药浴池水透明中有着淡淡黄色,闻起来有股草药香味。四面贴着光滑瓷砖,每隔几块就有一块的图案印着不同的男女交合e姿势。 熙想无视这些带令人脸红心跳的图案,在浴池中蜷缩着坐下。池水正好没过脖颈,瓷砖很暖,即使靠在池边也不觉得冰冷。水波涤荡,斑驳光芒随着水流投映在白皙皮肤上,时间尚短,身上羞耻的淤青都没有褪下。 她低头默默审视着自己的伤痕,还在为刚才林澈的突然发怒而百思不解。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让林澈想打她? 那女子就坐在熙想的对面,也靠在池边,胳膊撑在地上,双腿大敞着,整个人的坐姿流里流气的。 她好奇打量着熙想,问:“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熙想?” 什么叫传说中的? 熙想被她拉离思绪,皱眉问:“你是谁?” “我叫如槿,我是林澈喜欢的女人。”她像是在宣誓主权似的,昂着下巴,语气中带着骄傲。 “……哦。” 好吧。 熙想默了默,点头。 浴池里的水很安静,水流从池下的排水口流出,涤荡着身躯痒痒的。 气氛诡谲。 这如槿的目光灼热而有侵略x,熙想低下头,下意识地想回避她,又不想显得太过孱弱,便试图给自己找点事做,搓起胳膊上的淤青。 记得温雅告诉过她,如果是红的,不能搓,但如果已经变淤青了,揉搓只会活血化瘀,让这些耻辱的痕迹早点褪下。 她仿若浑不在意,认真地洗着澡。 如槿的大眼睛瞟向熙想,目光流转,笑容得意:“你也可以变成他喜欢的人,你看我们长得多像啊,我们是一类的!” 熙想抬头。 被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她们的长相的确相似,尤其是这双眼睛和略尖的下巴。曾几何时,这个如槿也应该像她这样,楚楚可怜,柔软得像朵小白花。可现在,这女子的俏丽容颜上多了几份成熟和市侩的感觉,让她觉得陌生而厌恶,还有一些同情。 说话间,那些被阉割过的女奴提着篮子和药酒鱼贯走入浴池。 如槿率先从浴池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好多水迹,其中一名女奴便拿着布跪在地上,将瓷砖擦g。 她们的存在仿佛时刻在提醒别人——来到这里,绝不可背叛。 浴池旁有好几个软塌,上面铺着柔软干燥的毛巾。 如槿走到其中一个,躺下来,大咧咧地敞开双腿,女奴便在旁跪坐下来,清洁身体,在她的私处涂抹药膏。 “我不要你伺候,把惜花叫来。别装傻,就算你被剥夺了名字,你也知道我叫的就是你。” 她抬手点了其中一个。 被点名的女奴低头,慢吞吞地挪到她身边。 这边,熙想还泡在池子里,这些人也没有催促,只安静等候在旁。她不想让她们多等,便离开浴池,在相隔如槿一个软塌的位置坐下来。 一旁,这女奴正在如槿的私处涂抹清凉药膏。 如槿哼哼唧唧地发出销魂妩媚的呻吟来,说不好是故意挑衅,还是早已形成习惯:“嗯……啊……讨厌……别碰那里……嗯……不要摸那里啦……” 这些叫床呻吟声在浴池中回荡,带着空灵回音,却显得更淫荡了。 熙想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坐远一点。 现在她已经坐下,她总不好再起身跑去最远的那张软塌上。 一名女奴提着篮子走到她旁边,像古代奴婢似的跪坐下来,替她用毛巾轻轻擦g身上水渍,提醒她打开腿,要给她上药。 “我自己来。” 熙想伸手接。 女奴默不作声地低下头,不敢说出任何反抗的话,但也没给她。 这就是不便给她的意思。 熙想皱眉,但没跟她强要,躺了下来,敞开双腿。 软塌舒服极了,毛巾下还有更柔软的垫子,贴合身体曲线,能让全身肌肉放松下来。枕边有淡淡的香气,闻着让人凝神静气。 这和温雅那医务室里的治疗完全不同。 如果刚才房间里那套马杀j是林澈给她的,现在的则应该是接客后的待遇。 这女奴的手指温热,用细筷夹着沾有药酒的棉花,轻轻贴在她私处的淤青上,动作细巧极了。 熙想闭着眼,躺在软塌上,享受着这清凉感。 “哎哟,你干什么呀,动作这么大很痛诶!” 如槿忽然叫唤了一句。 这叫惜花的女子战战兢兢不敢说话,跪坐在地上,全身发抖,几乎要给她磕头了。 如槿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篮子,拿起里面的喷雾药瓶摇晃一下,往自己身上喷,一边用肮脏的词辱骂着她,“不要脸的贱玩意儿,自己没了,就去掐别人的?你是被玩弄得没感觉了,才想这么对别人吧?”她打量着这女奴的侧颜,像是想起了什么,眺望熙想,“喏,你看,又是一个被他玩过后抛弃的。” “……” 熙想皱眉。 这两人显然有私仇,而她只是碰巧在这里。她并不想知道她们过往的恩怨,就算这些被阉割的人曾经背叛了会所,她也完全不想掺和其中踩她一脚。 她们已经够可怜了。 “喂,你抬起头来,让她看看。” 那女奴目光空洞,依言抬头。 她眼睛很大,只是面容憔悴,显得她双目无神,眼圈乌青。像是被蹂躏得近乎绝望,所以才没了光彩。她脸上纹着贱货两字,修长脖子上还有刀疤划过的痕迹,像是寻死没有成功。 如槿挑衅着说,“她以前叫惜花,多好听的名字?可惜她不仅没能伺候好老板,连他的宠物们都没能照顾好。老板把她扔到大堂里不应该吗?你说你啊,给你路子了你偏不走,还不服气地想要逃走。让你接客就这么困难吗?都来这儿了,还想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呢?谁让你背叛会所呢,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逃走!” 惜花默默听着,垂眸,拿起篮子里的棉球,沾着药酒,想继续给她化瘀。 如槿慵懒躺在软塌里,一脚踢开她的手,再去蹭她的脸:“喂,你当时被多少男人上过?几十个?几百个?林澈就在屏幕后面看着你被上吗?哈哈哈!” 惜花没躲,低着头,任由她打骂侮辱,声音沙哑,重复了两遍:“不是这样的……” “你说什么?那是怎样的?你难道还觉得,他喜欢你吗?”如槿从软塌上下来,一把薅住惜花的头发,恶狠狠地摇晃了几下,“怎么,都沦落到这个地步,还以为你是当初那个冰清玉洁的送进来的姑娘?” 惜花摇头,脸色苍白:“不……他喜欢我,他还喜欢我的……” 如槿哼了声,将惜花按在地上,双手掰开她的双腿。 惜花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啊啊——” 如槿用手指轻轻摸向惜花暴露在外的阴蒂。每轻触一下,惜花都发出一声惨叫。这叫声凄厉极了,只有疼痛,丝毫听不见任何妩媚。 “啊啊啊啊——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有什么错?为什么你要针对我……啊啊啊——” 浴池内回荡着她的尖叫,沙哑的怒吼,就像野兽一样,叫得毫无美感。 可那个地方不是…… 熙想被这样的叫声吓了一跳,转头惊恐看着惜花的私处,而后又看向身边跪着的女奴。 经过改造,原本阴蒂的部位似乎装了个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她小声问身边的人。 身边的女奴一脸麻木,还在处理她身上的淤青,语气冷得像个机器人:“吸ing不配拥有快感,我们只有痛觉。主人说,这是我们逃跑的后果……” “…………”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进阶为红衣学员 女奴的哀嚎声在浴池边回荡,这个叫如槿的似乎经常这样对待她们,以至于熙想的身边女奴给她穿衣时,手都在不住地颤抖。 这种痛苦无法想象,熙想也完全不敢想。 她不想在这里久留,抢过女奴手里的毛巾,给自己擦g身子,套上她递过来的衣服打算立刻离开。 可这衣袍竟是红色的。 “你拿错了?” 熙想急忙将衣服脱下。 篮子里的干净衣服是红色的,但她之前只能穿黄色。 她诧异地望了一眼那边的如槿。 如槿篮子里的是黑衣,像她这样会出去接客的不可能还在调教中,不存在两人换错了篮子的说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主人的吩咐,小姐的等级由h衣换成红衣。” “可是……”熙想仓惶不安,下意识地摇头,“不,我不想穿……” 这女奴听见后,竟立刻低着头,用力打自己的耳光。 “啪啪”打脸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 “你干什么呀?!”熙想拉住她的手。 女奴眼角含泪,声音中没有情绪,低着头不敢看熙想,就好像自己犯了错那样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却已不懂如何表达。她全身发着抖,声音很低:“不可以拒绝主人的命令……我要惩罚自己……” “这是我的决定和你无关……” “不可以拒绝主人的命令……我要惩罚我自己……” “……” 这女奴已被调教地失去了自我,只知道回答问题,执行命令。 熙想很惶恐,却又怕牵连无辜,只好将红衣穿在了身上。 可这身红衣服意味着什么? 仅仅是学员权限的提高吗? 恐怕,还会面临更多奇怪的事…… 女奴只送她离开浴室,门口等候是之前是黑衣男人。 他领着熙想走到一道狭长走廊前,替她打开门。 门后还是狭长的走廊,光线昏暗,地上是舒适而温暖的地毯,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走入什么温暖的地方。 但她知道,这里就是通往“教室”的路。 并不是教会她们什么,而是调教,她们将在那里完成正常人到妓女或吸ing的蜕变。让她们的认知逐渐扭曲,沦为他们的玩物。 熙想只觉得全身涌起凉意。 “咔——” 身后的门关上了。 熙想愣愣地站在昏暗之中,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尽头。 许久。 “滴滴——”腕表发出提醒,催促她往前走。 “你一直在看着我,对不对……” 她轻轻问了句。 腕表当然不会回答她。 可无处不在的窥探感遍布周围。 好像墙上长着眼睛和耳朵。 将她的脸,身体,私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仔细。将她的呼吸声,甚至内心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别想逃走…… 不可以拒绝主人的命令…… 不要想…… 熙想深吸了口气,缓慢地往前走,只希望走这一段路的时间,过得越慢越好。 …… 闻久了,淫水也没那么骚,反而有股淡淡的甜味。 这些女人的身上,总会带着点特殊气味,有的甜甜的,有的有股淡淡的n味。若是全身恶臭的,怕是也不会被捉到这种地方来。 午饭时分,餐厅的门开了。 女人们穿着款式一样的各色长裙,成群结队进了餐厅。 “看见了吗?她真的穿上红衣了。” “跨过蓝衣一下子成红衣了,这狐狸精有点手段啊。” 她们对她指指点点,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一个女人的语气尖酸刻薄,目光不善地瞥着她:“还以为有什么稀奇,长得就是清纯了点,没有b别人多个眼睛多长嘴。” 同伴嬉笑道:“你说的是什么眼,什么嘴?” 女人大笑:“想什么呢?那是怪物!” 她们尚处在调教中,只要最后谁能呻吟地好听,展现妖娆的身段,有令ren欲火泵张的湿濡穴口,得到客人们的喜欢,就能日赚千金。 她们无需礼教,也没有品格。 熙想试图屏蔽外界的声音,脸上保持平静。 但她心里确实没有底。 林澈为什么让她一下子进阶? 还以为会遭受到其他酷刑的折磨,可好像越往上越轻松。 这两天她在学镜头感,对着别人的视线或镜头搔首弄姿,学会撩人性感。除了需要经常将私处暴露在镜头前,做些羞耻暧昧的动作,对别人的骚话进行反应,学这个还挺有趣。 虽然,她还是学不会。 不,确切地说,她是一点都不懂得控制自己的身体。 笨拙地就像一个刚破壳而出的雏鸟。 而且经过这次之后,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她,知道她本来应该去陪那些男人,而林澈却将她豢养了好几天。无论何时何地,都有人对她投来嫉妒目光。 尤其是这身红衣,这红色仿佛刺痛了很多人的神经。 但这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而且她并没有被林澈喜欢,还被她打了一巴掌,被他赶了出来。 她明明没有服侍好他,还让他找了其他女人。 熙想试图解释,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不想跟她们一般见识。她挽着刚从惩罚上下来,一瘸一拐的青果,谈笑着,朝点餐区走。 “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来了,我大概会在欢乐椅上坐好久好久才能集满那盆水。再这样折磨我,我那里都快长出老茧了!”青果摸了摸屁股,哀叹。 熙想被她“长茧子”这个说法逗乐了,笑了半天,问:“你想吃什么呀,我现在可以吃很多好吃的!” 昨天她来的时候,挑了好些爱吃的素菜。这些菜清爽可口,也很新鲜,绝对有五星级饭店的水平。 说起好吃的,青果一下子馋了,站在菜单面前垂涎欲滴。 厨娘瞪了她一眼:“你不行,h衣还想吃红衣的菜?” “好吧……”青果遗憾地感叹了一声,嘟嘴走到了属于她的那个点餐口。 熙想耸了耸肩,在餐柜前站着。 n油蛤蜊汤、清炒西兰花、白灼牛肚、鼎湖上素、牛排、泰式海鲜饭、烤羊肋排、各类面点。这些菜放在小碟子里,前面的人若是挑走了,后面的人就需要等待厨娘重新放过来。 她像昨天一样,挑了自己爱吃的精致素菜,放在盘子里。 “喂。”厨娘指了指。 顺着她的手势,熙想这才发现餐柜上方有个荧光屏。 今天的荧光屏上详细罗列了她的身高体重和营养成分配b,并给出了排列前几个的建议。这十个建议里有很多肉,瘦的油的都有,蔬菜不算很多。 昨天任由她挑,可能是在看她的口味,今天就给了建议食谱,想来是觉得她的xt还不够丰满,要她多储存一些脂肪。 这菜很好看,味道也一定很不错,但这对她而言有些油腻了。 熙想踟躇稍许,在纠结是将这些建议停留在建议层面,还是完全服从。 没过多久,她放弃了抗争,按照给出的食谱乖乖取餐。 原来并没有那么多自由。 这里又怎么可能存在自由…… “谢谢。” 厨娘白了她一眼:“你是这里唯一会对我说谢谢的人。” 上次好像也是这句话。 熙想微笑,回道:“婶子看上去是唯一不需要夹着那东西的人,还会跟我们说话的人。” 厨娘给了她一个大白眼:“我不是女人,你要我插哪儿,菊花里吗?” 熙想疑惑地看着厨娘。 她明明从连到身材,都像女人啊。 她这才察觉厨娘有着粗壮的手指和略微突出的喉结,整个人的t型看上去也过于魁梧了。但因为涂着有些妖冶的蓝色眼影,红唇浓烈,才让人觉得是女人。 仔细一看,这厨娘或许也可以是男人,或者说,人妖…… 厨娘用那粗粗的嗓音,说:“拿了就快走,别磨磨唧唧的,后面的人还等着吃饭呢!” “……” 熙想按照建议拿了菜,端着餐盘,低头走到了青果给她留的位置上。 没吃几口,身体里一直在低频震动的假阳具突然剧烈搅动起来。 就像存心不让她好好吃饭似的,故意折磨她。 简直就像就餐前的礼拜一样。 贞c带卡住假阳具,不让它从穴口里滑落出来,但当她坐下后,这个粗壮的东西挤开阴道层层褶皱,插得更深入了。 “唔……迟早有一天……会有人因为太敏感而饿死……”熙想艰难地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放下叉子,将餐盘往前面推了一点。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Θ18z⒣аN.cOм 远程C控的玩具 她用手臂撑住身子,半伏在桌上,让臀部稍稍离开椅座。下身里,假阳具在贞c带里鼓涌扭动着,上面凸起颗粒摩挲着阴道深处,就像有人用粗糙的手指深入她的下体,撩拨出她的情欲来。 不过一会儿,她喘着粗气,情难自制。 青果看着她羞红的脸色,咬着勺子,说:“我偷偷问过,主人说,这是要我们时刻准备好和人做爱。他可能觉得你还没准备好。” “……” 开玩笑,谁能时刻准备好?! “假设我被金主看上了,我要和他不停地做爱!我要掰开我的小穴对着他,让他用阴精狠狠地g我,我要在床上,在地板上,在阳台里,在他的办公室里,翘起我的屁股,用我的小穴把他的男根含化了!我要他每分每秒都离不开我!”青果双手托腮,幻想着,脸上带着梦幻般的怅惘。 “……不要说了……嗯唔……”熙想双手捂住额头,差点忍不住呻吟,艰难地问,“你……你不觉得……你的想法有问题吗……” “什么问题?”青果茫然地看着她,甜甜地笑了,“和金主做爱是多幸福的事啊,这说明我有用啊!如果没人要我,我就和那些拖地刷盘子的女奴一样,没有价值了。来都来了,总不能变得和‘垃圾’一样吧?” “…………” 垃圾指的是那群被阉割的可怜女奴吗? 熙想被这番话分了神,只觉得全身燥热都被压下去不少,涌上来的是寒意。 这洗脑可真彻底的。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她像青果一样,在这里沦陷了数月,每天都面对这样永无止境的凌辱,强迫她们坐在假阳具上,不停地听到叫床的声音…… 是不是终有一天,她也会忘了外面正常的世界,彻底沦为他们的吸ing? “呜……” 小穴里的搅拌更狂乱了。 她不该问青果那句话。 腕表有监听的功能,只要有人注意到了她,就能听见她说的话,密切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否则林澈不可能那么快出现在舞蹈房。 他很可能从一开始就在注意她,所以才会额外对待。 她觉得他有所图谋,却不明白他到底要她做什么。 他对她的一切宠爱,总是要还的…… 在他的特殊关注下,背叛只会让她受到更重的惩罚…… 比如现在…… 她双腿分开,在椅子前半蹲着,半撑在桌上,发丝垂落下来,遮住脸庞。 脸颊红得像苹果,细柳眉蹙在一起,似痛苦,似求欢。她的双眼里沁着点泪,秀丽清纯的脸上带着痛苦的隐忍,反而让人更有想将她按在床上,猛烈插入湿濡穴口的欲望。 “我错了……别这样……求求你……”她伸手捂着唇,呻吟不住地从她的指缝中泄露出来,喘气声越来越急,“唔……啊……” 下体里,这个假阳具能针对她的敏感点,不断地鼓涌顶撞。 她的私处从面对镜头搔首弄姿,展示的时候,就一直湿濡着,现在更是一片汪洋。淫水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连贴在后t的红色裙摆都湿了一块。 她没有以前那么拘束了。 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大家对淫乱之事习以为常,放眼望去,很多人正在遭受这样的折磨。她们的脸上却带着淫荡的笑容,有的还用勺子桶像贞c带,好让这假阳具深入一点,像是享受这爱抚。 “真羡慕你……”青果默默地吃着自己g巴巴的午饭。 熙想苦笑,张开嘴,嘴里却流出了更多的呻吟:“呜……不,我真的……真的不想要……嗯啊……” 她无力支撑身体,痛苦地伏在长桌上。 好难受…… 欲火到了最高处,但私处里的东西突然恢复小幅度的摩擦震动,就像知道她快要到了,故意不给她。 她好想按住阴蒂揉捏一番,好想像那天在床上那样,被他捆住双手,让她无法逃避他的侵略,狠狠地g她…… “呜……林澈……别这样……” 快来g我…… 快点…… 求你…… 她下意识地崛起屁股,分开双腿,让贞c带把假阳具顶得更深入些。 痛苦哀求似是呻吟,带着销魂入骨的妩媚,低低地传入腕表中。 而后,她仿佛能听见林澈在那头腹黑地控制着按钮。 假阳具在她的下体停了,再一下下轻轻地顶她。 “求求你……呜呜……干死我吧……求你……” ——叫主人。 她回忆起林澈的话,咬唇,用很轻地声音说:“主人……给我……呜……” 她在椅子上用力坐下,挺着身子前后摇摆,摩擦着椅座,柔软的身体像条无骨蛇一样,从里到外透着妩媚。她伸手按在贞c带上,试图按到被保护起来不让触碰的阴蒂。 ——不可以碰这里,我不许你得到享受。 她好像能感受到贞c带的用意。 她是他的奴隶。 如果他不让她释放,她就只能忍着,用这样下贱的模样卑微祈求着。 熙想强忍着,全身沁出一层薄汗。 那边的人折磨了她好一会儿,但好像很满意她的表现,当青果差不多把她的粗茶淡饭吃完了,才终于将她释放。 假阳具在熙想的私处里疯狂弹跳着,挤压顶撞,横冲直撞。 私处在这么久的撩拨挑逗后,早就准备着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一些都变得极为敏感。 熙想甚至能感受到假阳具上的凸起,那些凸起瞄准到她最敏感的位置,震动弹跳着顶到她的灵魂深处。 “呜……给我……嗯啊……” 这样巨大的震动让整个椅子都在微微摇晃。 她意识有些迷离了,不想让旁人注意到她,双手捂着嘴,趴在桌上。 像呻吟又像哭泣的声音,低低地从她微卷的长发下传出。 她无法再顾及到旁人的视线,扭动着身子。 终于,麻痒的感觉得到了释放。 她伏在桌上,蜷缩起身子,双腿紧紧夹着,x廓剧烈起伏,椅子上全是她的蜜液,沾湿了衣袍大部分下摆,顺着她的双腿流在地上。 这样激烈的远程c控,或许是只有她享受过。 “看见了吗?她那骚货样……” “就是这样来迷惑主人的吗?好下贱哦。” “真这么敏感吗?” 旁边有的人窃窃私语,目光不善。也有人被她影响了,伸手在下面试图摆弄。 熙想伏在桌上好一会儿,才将气喘匀,抬头一看,厨娘已给她重新热了一份饭菜端过来了。 “喏,主人吩咐的,叫你趁热吃。” “呜……谢谢……”她沙哑着嗓音,语气中带着高潮后的妩媚,抽泣着。 她好饿哦,叫得都精疲力尽了…… 委屈……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Θ18z⒣аN.cOм 祝你们玩得愉快 午后。 这些女子们结伴而行,叽叽喳喳地从餐厅里出来。 几句不堪入耳的讨论飘入熙想的耳中。 她们在议论刚才她的样子,说她骚,说她谄媚地献出自己。 她们还说,这不会有好下场的,所有试图勾引主人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熙想试图保持脸上的平静,舒展自己的眉头,假装没听见这些刺耳的议论声。 虽然这对她来说有点难。 好想离开这里…… 这是一个扭曲的地方…… 可林澈不会一直保护她,反而因为对她特殊,才会有更多的议论声。 为什么这么多女人里,就她被大家认识了呢? 是他故意的吗? 熙想不太明白。 她现在只知道,在腕表那头的人,就是林澈。 如果不是她刚才叫对了他的名字,她不会被那样挑逗。但一想到刚才的一切都是林澈做的,熙想的委屈反而更多了。 真是……太过分了…… “熙~想~” 女子声音很清脆,像h鹂一样,舌尖带着轻巧弹跳的感觉。 “?” 熙想正想着心事,呆呆地回过头,就看见一个容貌妩媚的红衣女子跟在她后头。 这红裙似乎逼她的短一截,但再一看,是这女子的腿修长,肤色也很好看。 红衣,这个等级和她一样高。 按理说,熙想不用再怕像第一天刚来那样,被众人捆起来挂在钢架子上折磨。可她还是害怕地退了一步,不想跟她有任何牵扯。 “好sh呀!~”这红衣女子却上前一步,伸手轻扯她被淫水沾湿的衣摆,然后就扯向她腰间的贞c带。 这么一勾,贞c带更紧了,裆部由于上面的扯东而被突然勒起。 假阳具插得更深入了。 “啊!” 熙想轻呼一声,推开她。 “你好呀,我叫留鸣,我们还没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手长脚长的女子顺势抓住熙想的胳膊,贴了上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熙想吃了一惊,试图推开她。 周围一下子围上来好几个红衣学员。 青果试图帮她,却没有成功,被这些人挤到了角落里。 和其他下面等级的都不同,这些红衣学员有的化着妆,有的身上有熏香的味道,还有的则抱着一个玩偶。特殊化的东西就像是她们的标记。 她们的脸都太好看了,有的俏丽,有的清秀,有的妩媚,有的则带着女王的腹黑。 她们已经快成熟了,能在那些饕餮食客面前防御住自己,不至于被立刻吞没。 这才是红衣应该有的等级。 而她,只不过是一朵小白花。 这些人刚才跟她在同一个教室里,熙想没记住她们的脸,也不曾跟她们说过一句话,分不清她们是哪个。 可现在她并不需要认清,只需要拼命挣扎就行了。 “放开我!” 她一路哀嚎着,被这些人推到了之前受过蹂躏的钢架子上。 “你到底是怎么勾引到他的呢?” “跨级被提到红衣诶,我们可在这里受了几个月的折磨,你才来多久?” “就是啊,快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呜……” 衣服被掀开,露出下方的贞c带。 这贞c带上了锁。 这些同等级的人是打不开的。 “主人,我们想看嘛!” “就是啊,主人,知道你一直听着,给我们看看嘛。” “主人你在金屋藏娇呢!” 她们对着熙想的腕带轻声呵着气,呢喃带着妩媚。 这些声音环绕在熙想的耳朵里,就像被一群猫儿在她胳肢窝里蹭着。 林澈这个家伙……该不会同意了吧…… “不要……求求你……别解锁……不要……” 熙想哀嚎着,心中却有不好的预感。 “咔——” 贞c带远程解锁后,松开滑落下来。 小穴里塞着的假阳具没有了束缚,带着淅淅沥沥的淫水,滑落下来,在下方防水软垫上滚了几圈。 “主人对你可真好,你看,他让你高潮后,就没再折磨你呢。” “你可要好好表现,报答主人,知道了吗?” 有人不知从哪儿一面嵌有摄像头的镜子,对准了她的脸。 脸色苍白,发丝凌乱,这么一会儿的挣扎中,额头上又沁出一层汗水,狼狈却很凄美。她咬着唇,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 可这透亮澄澈的目光中,避无可避地透出一丝恨意来。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熙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猛得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不对,惊骇地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 但已经迟了。 “祝你们玩得愉快。” 他的声音从她腕带里响起。 隐隐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熙想却觉得,他生气了。 她怎么可以挑衅他的权威,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眼神接受他的命令。 这些女人们头一次得到了这么明确的指令,嫉妒得更是发狂。 随着小穴的暴力插入,熙想皱着眉头,脸色苍白,整个人后仰抵抗着。 救救我……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克苏鲁之吻(上) 钢架是可以调整的,中间多放几条,拼成中段下陷的床板,正好抵住熙想的背脊。这些红衣女子似乎对爆菊没什么兴趣,一人抱着一肢,将她掰成传教士t位。 这个t位能让摄像头完整地收拢她脸上细微表情,起伏的x部,和不断抗拒轻敛的穴口。 而当她看见镜面里的自己,会羞愤欲死,身体变得更紧张敏感。 她们将她的胳膊套上大袖套,捆两侧钢架子上。 虽然减轻了束缚的局部压力,却会让她整条胳膊都无法抵抗,均匀束缚反而b套一个绳索更牢固。 这就跟坐欢乐椅用缎带捆绑是一样的。 熙想气恼林澈为什么会让别人来玩弄她,本想听之任之,但又实在害怕她们再把她给折腾到温雅那儿去。甚至因为嫉妒她而彻底将她折腾残了,最后只能阉割掉性器沦为奴隶,被人肆意差遣,玩弄,蹂躏。 在她们捆绑的时候,她小幅度地用着蛮力,试图让捆绑变松一点。 但这点小心思被她们拆穿,反而捆得更紧了。 红袍子从下身撩起,脱到胳膊那儿,再套到她的后颈,这样就不会挡住她们需要给人看见的部位。 双腿则被她们抱着,强行往上掰开。 这雪白赤裸的身躯上还留有前几日被林澈蹂躏过,尚未消退的淤青。腿根处黏糊糊的,淌着刚才那一场远程玩具折腾出来的淫水。贞c带的勒痕清晰地印在她阴蒂周围的嫩肉上,显然是刚才她情难自制,试图按自己的阴蒂,却没有成功。 穴口周围软肉上留有斑斑点点的淤青、指痕和咬痕,看得出来她和林澈这几日有多疯狂。 围观的女子像发了疯似的,嚎叫欢呼起来。有嫉妒的,有鄙视的,还有单纯不明白,在胡乱起哄的。 “这是你的勋章哦,可惜过几天就没有了,不如今天我们帮你巩固一下。” “真好看呢,你的阴唇好粉嫩哦。” 她们说着就上手,像柳条一样在熙想身上涤荡着轻抚。玩弄着她的乳房和私处,还有的趁着她不能反抗,掐着嫩肉,像是在发泄嫉妒,很快就在她雪白躯体上留下一个个指痕。 “呜呜呜不要摸我……” 熙想痛苦极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仰天躺着的蛤蟆,从大腿根到脚踝,又被包裹起来,固定在两侧的柱子上。 私处门户大开。 刚刚高潮过的私处像鲍鱼一样,微微抽动,两侧阴唇湿漉漉的,却因为只是玩了道具,并没有蹂躏摧残的痕迹。假阳具掉出来的时候,将她的穴口撑开,此时却已经逐渐合拢,又恢复像玉女一样穴口。 滑落下来的假阳具和贞c带都被人捡走了,她们用手抹着上面的淫水,往她的肚子和穴口抹去,弄得湿漉漉一片。有人沾着淫水,玩弄着她的蓓蕾,或轻挠,或揉捏。 才捆绑双脚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穴口的蓓蕾就被她们玩弄得竖了起来,凝成了一颗超小的葡萄。 这异样的感觉刺激着她的身体。 刚刚才高潮过,只休息了一个小时还不到,又隐隐起了点反应。 下面又开始流水了。 有人将假阳具放到她唇边,强迫她舔。 熙想面对她们同步的多重攻击,几乎快要崩溃了,紧紧闭着嘴,瞪着这个女人,眼中带着无辜,却不敢抗拒开口,生怕一说话就被y塞进来。 “真是不识抬举,让你舔,你还不舔。”这女人用她的头发,在她的胳肢窝打着圈。 痒! 她哭了起来。 好过分。 为什么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 以前她见过有人在调教低等级的学员,或许那是弱肉强食。 可今天她明明也是红衣啊,为什么要被她们这样对待。 是不是见她被欺负了,他会很开心? 他是不是就喜欢她被折磨得醉仙欲死的样子? 熙想摇着头,咬牙哭泣着,试图岣嵝身子躲开这女子的瘙痒,眼角闪出些泪花,用力抿着嘴,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呜呜呜……” “别这样哦,我们要‘教育’她,而不是欺负她。”留鸣及时制止了她。 “好吧。”这个女子终于放手。 熙想这才松了口气,但来不及道谢,就看见留鸣手里拿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粗大的透明触手。 这触手长得像章鱼触手,却有一米多长,在留鸣手中一展开,就像一条鞭子一样垂落下来。最前端细窄得像一截乌冬面条一样,大概是防止刺入子宫造成大出血,头部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毛须球,突兀地膨大了一块,上面的绒毛似乎很软,就像婴儿用的软毛牙刷,却带着一点韧x。 这个地方虽然黑暗,某人的医学知识倒是能保护她们不被真的玩坏。毕竟,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价值昂贵。 触手后面则越来越粗大,直到和手腕差不多粗细的握把。握把约有五公分那么长,其他的东西若是全部塞入,会自由堆叠蜷曲起来,但想来也会将穴口里塞得鼓囊起来。 整t材质看上去透明而柔软,至少b假阳具软得多,但上面有一个个小凸起,越到末端越大。 留鸣将它在镜头前展示了一下:“主人,今天我们用这个玩具哦!” 那边没有任何声音。 就当是默认了。 旁边的人都带着期待,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留鸣用熙想贞c带所剩无几的淫水涂抹一番,就算润滑完了,又将它拿到熙想面前:“要不要再舔舔?过一会儿可没有人帮你润滑,你都要靠自己哦。” 凑得有些近。 熙想这才看清上面的凸起。 这凸起竟然是吸盘,透明触手里藏着一条白色的塑料管,末端放着一块白色小芯片,像是可以控制它的扭动。而这些凸起会随着一张一弛的弧度而撑开,变成一个个圆扣,等到收紧时再扣起。 留鸣像是能猜到熙想的心思一般,将它放在她的穴口乳尖:“这个触手会咬人哦,可疼呢。” 她说着,轻轻抽动触手。 柔软的触手在她穴口像拂尘一样扫过,但原本应该滑动的触手,在扭动旋转时,突然牢牢地攀附住她的乳沟。这些张开的圆扣随着摩擦而闭合,叮咬住上面的皮肤,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很小,但它真的会咬人。 “能不能换一个……”熙想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穴口,害怕得x廓起伏,喘着粗气。 两边有好事者,帮着留鸣搓肉熙想的乳房,将她的双乳往中间推。这触手从她的乳沟中抽离,小圆扣像吸盘一样,在她白皙的n包子根部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小红痕。 刺痛。 如同蚊虫叮咬,密密麻麻。 但稍等一会儿功夫,这些红痕就消失了。 但这个要是全部插到下面去,这些吸盘会咬住她,抽插的时候,她下身会被磨碎的! “不要……不要这个……求求你们……”熙想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本能地恐惧着。 “张嘴,听话才不会痛,听学姐的。”留鸣温柔地摸向她的嘴,“把这触手含进去。” 这不可能! 它那么粗,那么长…… 熙想不愿张嘴,却有人配合地肉像她的阴蒂。她仓惶叫了一声,然后就被两人按住额头,捏住下巴。 留鸣将细的一端往她嘴里塞。 “呜……呕,呸呸……唔”她想吐,但发现这些吸盘将她的舌头吸了一下。 这很快,有点像刺痛的感觉,也像被蛰了一下,立刻就会松开。 留鸣趁她张嘴时,将前半部分触手都塞了进去。 前端细小,口腔里填得还不算满档。这些扭曲的触手交叠在一起,像舞龙一样在她的口腔里旋转着。每一个吸盘的开合都像放电一样,但蠕动起来后,吸盘开合的频率不同,在她口腔里留下星星点点的痛感。 “呜……它在咬我……” 像吃了什么辣的东西一样。 好像嘴里被蛰了。 嘴唇上被这透明触手扫过时,会被吸出一个个小红痕,但一松开就会消失。 光从镜子里看,这和普通口交没什么差别,只不过捅入嘴里的巨根成了一根透明的章鱼触手。 但熙想觉得,这触手b给林澈口交还要不舒服。 留鸣握着触手根部在她嘴里抽插了几下,看起来是一样的动作,可因为材料的韧x,这扭动是无规律的。有时候会一起鼓涌到腮帮子那儿,熙想上一秒觉得嘴巴都快要被撑破了,下一秒它又移到了别处,敲打着她的牙齿。 但c控它的女子也掌控不好方向。 “呕……” 触手g到她小舌头了,熙想无法控制地g呕了起来。 “留鸣儿你技术真不行,都把小妹妹弄恶心了。” “哼,明明是这丫头什么都不会嘛!”留鸣抽出触手,上面全是熙想的唾液。 “哎呀,别再做前戏了,抓紧点时间。你看下面,她的水都流了一地了。快照顾照顾她啊!” 有旁人说了一句。 这几个红衣女子都叽叽喳喳地围到了她的身下。 感受到大家的目光都聚拢在她的私处上,熙想只觉得肚子一阵抽搐,小穴似乎收得更紧了。 她们的抚摸触碰,还有这个看起来恐怖狰狞得像刑具一样的触手,都在刺激着她。 小腹一阵酸软,大量淫水随着她的臆想而分泌出来,顺着丰腴的臀部滴落下来。 熙想g呕的恶心劲还没过,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前方,就是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长发微卷,被汗水粘着,落在额头和肩甲上,有种风雨吹落树叶的美感。 林澈就喜欢这样的吗? 这个镜头可以容纳得下她的所有反应。包括她的细微表情,包括她收刺激时小穴的反应。 他什么时候会看过瘾,他要看到什么程度,才会叫她们停止? 她只觉得难受极了。 可这酷刑甚至还没有开始。 一名女子用食指伸入了她的穴口探了探,“好sh哦。”然后换成了中指,一直往里插,直到整根手指都进去了,巴掌贴在了她的私处上,“哦,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好暖,你们都来摸摸看。” 这招式…… 熙想以前已经感受过了。 不带怕的! 可是…… “呜……” 灵活的手指在私处里扭动着。 更多人加入了。 她们的手指有长有短,一个人只是伸入摸一下,可有十来个人在窥探她的穴口。还有的人的手指赖在她的小穴里,怎么都不肯走。 一根手指,拔出来又插进去。两根手指,拔出来又插进去,随意抠挖着。第三个人凑了过来,伸进了手指……又换了个人…… 她们的动作不是同步的,进进出出之间,拉扯之间,无意识地都用上力。 穴口被扩大了很多,动作可谓粗鲁极了。 以前她们只是放进来感受一下,这会儿是真的在蹂躏了! 熙想哀嚎起来:“不要了……好疼……呜呜呜……要坏掉了……唔……” 有人趁机把假阳具塞进她的嘴里。 剥夺了她的话语权。 “呜呜呜呜……” 她发出抗议的声音,试图收缩着小穴,扭动臀部,将她们的手指挤出去。 “才三根手指就要坏掉,妹妹你别开玩笑了。你可是被主人选定的人,以后你还要陪着波塞冬玩呢。” “嘻嘻……” 有人按住了她两片阴唇边的腿根,往里按住。敏感的神经连接着阴道内部,按压这里居然也会酸软酥麻。但这是只有她们才会知道的地方…… 熙想口不能言,扭动着尚能控制的臀部,躲避她的按肉,呜咽着。 波塞冬…… 她听过好几次这名字了,那到底是什么…… 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难道,林澈并不是宠她,而是想调教她,将她送给这个叫波塞冬的男人? 心里拨凉拨凉的。 她忍不住鼻子一酸,哭了起来。 “妹妹怎么就哭了?” “我们还没做什么呢。” “是不是她讨厌我们呢?那快把玩具给她填上。” “去把她嘴里的拿掉。”留鸣使唤了一句。 “呜呜……不要这样,我想——”熙想终于能说话了。 回家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 终于来了! “啊……”她被这奇怪的感觉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是留鸣将那前面那个有弹x绒毛的小团,塞到了她的阴道里。 上面的软毛很细,很痒,却b想象的要更坚韧,就像一把梳子在刮着。 进去后,又退出来了一些……细碎的东西在摩挲着她的阴道壁。 好难受…… 为什么…… 为什么不给她…… 这么轻的感受,就像有羽毛在下体瘙痒。 “呜……嗯啊……”熙想忍不住发出一声欲求不满地呜咽,“别这样……” 这跟刚才在她胳肢窝下面挠痒痒有什么区别?! 她的呻吟引起一阵哄笑。 “不要着急啊,妹妹。”留鸣嘲笑着她,“很快都会给你。” 触手头部细端在她阴道里抽插起来。 每次抽出的部分少,插入的地方多,不过一会儿,带着凸起圆盘的地方往她的阴道里进军。 “啊!”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克苏鲁之吻(下) 除了触手之外,所有刺激源都离开了熙想的身体。 但她就像是被人打了一下,整个腹部惊跳起来,小穴紧紧收缩,将细触手牢牢夹住。 她惊呼:“它在咬我……呜呜呜……” “别怕,它只是在亲你,还没开始咬呢。” 这部分的细触手尚不能充满整个穴口,留鸣捏着它,像细藤条一样,在她的穴口里转着圈圈抽插,再一点点将更多触手推入穴口。 就和刚才在口腔里一样,插入的那部分太长了,碰到阴道最深处的壁垒,就会柔软地转向,但这并不是完全往回,而是以怪异的角度缠在一起。 这方向甚至不受留鸣的控制,谁也不知道这个触手会在哪个角落里团聚。 只需要转动触手根部,连带着阴道内部的东西都会重新团在一起,撞击到她阴道最深处那些敏感的位置。 “好深……退出去一点……不要是这里……啊……” 触手中段的那些凸起,随着插入时自然形成的扭曲,一个个吸盘都被撑开,又缩回去,吸在柔嫩的阴道壁上,再被集t剥离。 迟钝的阴道壁本来就没有太多感觉细胞,但在这样吸力咬合的攻击下,阴道壁在抽插之中不断被顶开,又被吸回去,熙想觉得阴道真的像盘踞着一个章鱼一样,在反向压榨着她,让她的小穴不断变大又收缩。 “啊啊……不要……快拿走,快让它出去……它在咬我,它在咬我!” 有章鱼从她的下体里钻入,在她的阴道里一次次地撞击。 横冲直撞。 时而像是在搜刮着什么,又突然变得温柔轻抚。 吸盘就像它的无数张嘴,啃噬着阴道壁,带来细小的痛感。 它像是在寻找突破口。 原本迟钝的阴道壁也在叫嚣着,发出警告。 轻微的蜇人刺痛连续不断,星星点点,汇聚成了强烈的刺激。小腹酸麻一片,此起彼伏的刺激让她根本就没有停下休息的时候,简直要痉挛了。 酥麻感觉传遍全身,随着这怪物没有章法的顶撞,她身体分泌出晶莹的蜜液。液体持续不断地从她的穴口淌下来,略有粘稠,在防水软垫上流成一滩。 “啊……啊嗯……啊……出去……” 镜子里的被捅开的肉瓣,随着抽插而在穴口进进出出。 她侧过头去,不敢看,但眼睛还是惊恐地盯着镜子里自己的下体,仓惶地尖叫着。双手握着拳头,手心里全是冷汗。她的脚趾时而蜷曲着,时而张开。 她的呻吟和尖叫无法配合留鸣的动作,好几次呛得她差点喘不上来气,才让留鸣稍稍停止手上的动作。 因为有时候就连抽出,都会在她的阴道深处留下一团虬结在一起的凸起,打到她的敏感部位。 稍作休息后,又开始了。 “啊啊啊!” 熙想的呼吸再次乱了,她一边呻吟,一边疯狂地尖叫着,简直就像个被插得快疯魔的人。可她却保持着理智,还没有高潮。 “嗯啊……不要了……啊啊……求求你……嗯……快把……快把它拿走……啊……” 她好想释放,可下体的东西游弋不定,没有规律。 她恐惧又激动地颤栗起来,扭动着身躯,却总是一不小心就成了触手插入的位置。 这个玩具就像恶魔,把她的抗拒都计算在内,让她无从逃躲。 侵入完全没有节奏。 但熙想能看见,它现在只深入了一半,还有好长的一截。 她哭泣起来,x廓起伏着,不再随着下体传来的感受而喘息:“求求你,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啊……我好难受……它不给我……呜呜呜……我好难受……” 旁人嬉笑起来,有的跟着一起呻吟着,也瘙痒难耐。 “这可由不得你。”留鸣说着,将后面一部分,也逐渐往里插。 小穴已经被塞满了! 每次做爱后,阴道都会很放松,能容纳更粗的东西,但这次不行,会被触手上的小嘴牢牢地吸住。 推入的时候,前方的触手疯狂地移动刮擦着,就像一条蜥蜴的舌头,朝四面八法弹跳着,抽打着深处,将它的阴道捅开。吸盘在此刻就像一道道极具摩擦力的粗糙阳具,毫无规则地摩擦着她最柔嫩的地方。 熙想的穴口里全是淫水,可这些用以润滑的粘液却无法在此刻保护她,反而被内部的搅拌而挤出去。 “啊啊啊啊啊————” 整个厅堂里回荡着她的尖叫。 镜头里,她头朝后仰着,张开嘴,都能看见晃荡的小舌头。她的脚底板蜷起来,脚趾头用力得几乎能弯下去。她的腹部收缩着,用着力想对抗小穴里钻进来的怪物。可小穴却时而被撑开,时而因为更大吸盘的作用下,收窄着,就连外面的穴口都微微变形。 熙想的双手双脚疯狂乱动,扯得绑住她的套子都有些轻微松动。 她的汗水洇出来,弄得全身湿漉漉的,细长的天鹅颈和锁骨之间的小凹槽里都堆积起了汗水。 她张口呼吸着,脸色通红,眼神迷离着,声音不断地尖叫中变得沙哑。 “不要了……好难受……好大……不要了……不……出去……呜呜……”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呻吟和哀嚎都是无意识地从嘴里倾斜而出。 整条触手几乎都塞了进去,也不知道在里面到底是怎么团起来的,竟将她的小腹下方都撑得有些凸出来。 终于,除了握把外的全部都进去了。 旁人们嬉笑着询问熙想的感受,而她只剩下喘粗气的份。 从镜子里看,她的穴口被撑得好大,简直就像用扩y器一样。通过透明的触手,可以看见挤压到穴口两侧的肉瓣,上面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但因为吸盘的缘故,反而更加牢牢地将它困在里面。 留鸣松开手,握把就像钉在熙想的私处里。 吸盘咬住了她的阴道壁,需要一定力度才会松开,但只要她的肉穴排斥挤压,甚至是小穴造成的无意识抽缩,触手都会在她体内产生新变化,抽打着新的位置。 有人体贴地拿来手电筒,照向阴道里,能直接看见被撑开的阴道底部。 这可b单纯性交ei后的阴道更大。 那根白色的引线蜷曲在她的阴道里,尤其是最深处的地方,路劲扭曲着,绕出好几个不规则的球,还在因为淫水的润滑到处移动,重新攀附到新的壁肉上,虬结成其他形状。 简直就像海怪在入侵一个人类女性的下体。 熙想后仰着,闭上眼睛,张嘴大口呼吸着。 这样缓慢的蠕动,虽然还会刺激她,但已经b刚才好上许多了。 不要了…… 她觉得她快死了…… 好顶,顶得她肚子好难受,小穴都不敢再收缩了…… 这个章鱼是不是在她的下面,塞进了孩子…… “来咯,妹妹,你准备好了吗?”留鸣的声音就像巫婆,她的手伸向握把。 “不……不要……啊啊啊啊——” 随着她力道的施加,触手被旋转着快速抽出。 熙想只觉得阴道整个好像被吸出去似的,惨叫起来。 肉穴随着庞大触手的离开而被吸盘吸得合拢起来,连带着整个被捅开的阴道都往下小幅度拉扯。 光从镜子里看,除了淫水多,肉穴有点红,敞开的肉瓣里,小穴一启一合地蠕动着,却紧紧收拢。 简直就像还没有剧烈运动似的。 结、结束了? 熙想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停顿了一下,才想起来要大口喘气。 刚才好强烈的刺激。 但当下体异物感消失后,连顶撞的痛苦也一下子忘了。 熙想眼中带泪,瞪着留鸣。 留鸣显然只是在玩弄她,才会让缓慢地体验这个触手最令人痛苦恐惧的那部分吧! “舒服吗?” 留鸣又伸入手指,插到熙想红肿的穴口里。 这是新一轮蹂躏的标志。 “不要了……林澈……”熙想哭着,仓惶对着腕表大喊,“救救我……你不要不管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改……林澈……” “你胆子真大,敢直接叫主人的名字!”留鸣抽出手指,将触手快速送进她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 熙想仓惶尖叫。 又来了…… 阴道里就像有人点了一个鞭pa0,不规则地拍打着她的肉逼。无论她怎么扭动逃离,都会将那层层褶皱顶开,轻佻地抵达每一处敏感的位置,然后就快速逃走,再恢复原样。 好难受…… 为什么不给她…… “啊啊啊……救我……救救我……” “你知道吗?这个触手会让你很快有兴致,但只要控制地好,就会让你欲求不满,却达不到高潮。主人叫它克苏鲁之吻,你喜欢这个玩具吗?”留鸣快速抽插了几下后,突然放慢速度,缓缓将触手再像上次那样,全部推入她的下体。 “救我……主人……呜……我错了……饶过我吧……求求你……” 熙想喘着粗气祈求着,双手双脚突然被人松开。她从钢架上爬起来,颤抖着拔出握把,但只抽出一小段,却猛地看见了镜子里的镜头。 周围女人们都嬉笑地看着她,像是在看她的反应。 没有别的指令,她现在该怎么做?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额面上都是汗水,眼睛哭得通红,嘴唇和鼻子都因为哭泣哀嚎而红肿了一点,却在她清纯寡淡的容貌上,添了一些性感风韵。 她雪白柔软的身躯上,克苏鲁之吻和她们揉捏留下的红痕都不见,连穴口的淫水都g了。 她们已经折磨了她好久。 这些时间里,她原本会高潮好几次,却一直在留鸣的控制下处于欲求不满,却又极度难受的状态。 下体里,这触手随着她t位变化,在里面翻江倒海。 从外看上去,这握把只是微微颤动。 熙想脱掉袖套,然后将红衣全部脱掉,在镜头前赤身裸体地半卧着。她喘着气,躺回原来的位置,敞开双腿,将花穴对着镜子,盯着那个摄像头。 他一定在看着。 她颦眉嘴唇微张,眼眶红红的,双手伸向下体,将触手抽出来一段。 淫水抽带出来,浸湿了她的指尖。 触手的吸盘咬住了整条甬道,要用b抽出普通玩具更大的力,才能将触手拔出。 她面容扭曲,强撑起笑容来,低低地呻吟着:“嗯啊……主人……感谢主人……呜……啊!” 抽出来,再捅进去。 最后这句,她控制不了地惊呼出声。 好满,好深。 好难过,好想要…… 熙想后仰着躺下来,双手的动作突然加剧,抽插起来,嘴里不住叫嚷着:“啊啊啊啊……主人,感谢主人……熙想再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了……呜呜呜……主人……” 穴口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还有一些怪异的,就像哨声似的,如同海兽的鸣叫。 酥麻、刺痛,突兀顶撞着,吸咬…… 她的阴道快被扯烂了。 救命…… 频繁抽插下,淫水从穴口里飞溅出来,她似乎丧失了其他的感觉,只想从这复杂的感受中找到能让她登上欲望巅峰的爽感,手上的速度没有停。 “不要了……呜呜呜……”她哭泣着,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像握着匕首一样,疯狂地插入自己的下体,“不要了……我快死了……呜呜……嗯啊……主人救救我……主人……呜呜呜……” 她的叫声越来越高亢。 下方软垫上洒出好多淫水,这不是尿液,全是她酿出来的花蜜。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手抽筋地佝偻起来,尖叫声高亢,上身朝后仰去,两条腿像蛤蟆一样夹在两边的横杠上。她用着最后的力气,将触手抽出,然后实在握不住了,任由它朝下滑落。 水花喷洒下来,落在软垫上就像下雨。握把掉在软垫上,后方触手从她穴口里游出,滑溜溜地就像透明的蛇。 她呼吸气促,收拢的小穴里一张一合,因高潮而抽动着。 全身都没力气了…… 呜…… 车轮滑动的声音。 似乎有谁将板车推到她身边。 熙想睁开眼。 温雅睥睨着她,黑暗妆容上带着一抹冷笑:“玩得爽吗?” 熙想嘴唇苍白,身心俱疲,闭上了眼,别过头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一点都不好玩…… 但是…… 爽极了…… 她睡了过去。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红肿不堪的 只有大小阴唇开着,里面看着很紧,似乎没有留下伤口。但只有亲身尝试过克苏鲁之吻的人才会知道这难以言说的难受。当爽感全部消失后,剩下的只有火辣辣的胀痛。 性欲高潮带来的爽感能很轻易地消失,但当每次插入都加上痛楚后,整个过程都会让人带着理智去记住。 足够润滑时,反复摩擦会带来爽感,可这触手抽插挤压时,上面的吸盘凸起会将淫水排开,吸到肉逼上,就像有密密麻麻的东西,钻进她的阴道里用力吻上一口。如此一来,不用几下,就会摩擦得红肿。 越到后面,里面肿胀就会让触手的进出变得更为艰难,带来的感受就会更强烈。 可这丫头完全不懂这玩具的可怕之处,还主动玩了起来,高潮到了虚脱。 温雅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将她弄到医务室里躺着。 床上的熙想昏睡过去,脸色因为疼痛和连续的体力消耗而变得苍白。她身躯本就消瘦,这阵子每天过得胆战心惊,哪里能养得丰腴? 她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随意由她摆弄。 温雅托起她的双腿,架在分腿器上捆着。 肿胀的穴口暴露在她的视野里,鼓鼓囊囊的,淫水流出减缓,只在腿根那儿湿濡一片。那些红衣学员都很懂保护自己,没有人敢在她身上留下什么过分的痕迹。起初的抽插也很缓慢,给了她充足的时间去适应。 要是林澈追究下来,她们会狡辩说她是自己想表现,才用克苏鲁之吻自慰的,和她们没有关系。 不过温雅知道,林澈不会追究。 红肿而已,又不是撕裂,哪怕拖慢进度去药浴那儿泡几天也就好了。 只要不会彻底摧毁她的伤害,他都不会管。 温雅将药膏塞进最小号的中空假阳具里,用手指分开她软绵的阴唇,抵住穴口缓慢往里送,但却插不进去。 里面太肿了。 她只好找了一根更细的软管,插到最深处,再将药膏稀释后,用注s器一点点地灌入她的阴道里。 药膏已经稀释了,再流出就没作用了。 她将熙想的臀部抬起。 上药的过程动静不小,但熙想毫无察觉。 …… 傍晚。 熙想醒了。 肚子空空的,但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 好像有点渴,床头就有水杯,但不想伸手去拿。 现在的睡姿让她的后腰有些不舒服,她也没有说。 “哟,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雅来查房了。 她来到她的双腿间,戴上橡胶手套,伸手指进去触摸。 熙想感受到了不适,眉头微微蹙着,但一点呻吟都没有发出,只抿唇强忍着。 “还肿得厉害,这肿得三天才能消掉。你闲下来该去将玩具全认一遍,有些玩具一旦碰了,就把你毁了。” 温雅在耳边絮絮叨叨,用讥讽的语气关心着她。 熙想默不作声地听着,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怎么了?又抑郁了?” 熙想抿唇,微笑:“没有。” 被她们折磨的时候,全身都在用力,手脚肌肉酸软的,腹部也绷得很紧。 她很累。 当然心里更累。 只是千头万绪,不知道怎么说。 她想了想,在温雅再一次朝她阴道里灌满凉飕飕的膏药时,她解释了一句:“主人不喜欢我,她们都误会了。” 温雅的手一顿,皱眉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熙想看着她:“我不知道她们嫉妒什么,但我解释了没人相信。可能你也不会信,他不喜欢别人,我只是一个玩具。” 温雅仿佛听见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大声嗤笑了几下,反问:“不然呢?你难道天真地以为,在这个地方,还能有爱情?哈哈哈!” “……” 果然说给温雅听,无法帮她排遣。 只要是人,怎么会没有爱情呢…… 温雅自鸣得意:“你真蠢,她们更蠢。至于你们到底哪里蠢,只有你们自己去悟,悟明白了,才能超脱世外,变得像我一样,什么都不在乎!” 药膏凉飕飕的,充斥着下体,似乎在朝里渗透,有点轻微的刺激感。 熙想颦眉,扭动了一下臀部,捂着肚子:“我好冷,可以盖被子吗?” “他会惩罚你,你还想要被子吗?” 熙想默了默,眸色黯然:“不要了……” 她不怕惩罚,她害怕他生气。 她不怕被这些嫉妒的女人包围,只是伤心他会同意解开贞c带,将她放在她们面前,随意玩弄。 “一个小时后,你去药浴室里泡着,会有人带你去的。” “嗯……” …… 一个小时后,熙想由黑衣人带着,蹒跚地走到了浴室。 这浴室就是上次被林澈放走后,来的这个地方。原来这里是公用的,此时有不少女人在里面泡澡,洗漱。她们有的在玩手机,有的在抽烟,脸上妆容已经洗干净,脏衣服就这么脱在浴池边,随意丢弃。 旁边跪着几个奴隶,将她们的衣服捡到竹篓里清洗。 全是黑衣。 熙想看见了她们的身躯,上面有着各式各样的印子。有的是抓握的,有的是吻痕,还有的像是鞭打的,一眼看上去,雪白的身躯上满目疮痍。 可她们谈笑恣意,玩着水,好像无所谓身上羞辱的痕迹。 还有人让别人给她们清洗下硬的,这亲昵的动作,看着让熙想觉得尴尬。 只要她们有价值,做什么都是对的。 “这里怎么有红衣服的?” “那个啊,似乎是主人的新宠。” “是怎样的宠?” 在熙想路过浴池的时候,这些女人旁若无人地议论起她来,完全不惧怕被人听见。 熙想急忙转移目光,眼神怯怯,不敢再招惹任何人。 药浴室是一个大房间,其中分割成一个个单间,两旁用布帘遮挡。热气缭绕之中,总透着一股子膏药的味道。 黑衣男人找了一间空的,掀开帘子。 里面只有一个木桶,里面有管子输送着药浴汤,只浅浅地到木桶三分之一的位置。药浴汤的颜色像可乐那样,半透明的,完全摸不到药渣,大约是为了方便吸收,全打得细碎了。凑近了闻,这草药味更苦了,也有一点清香。 这黑衣人将她带到这里后,监督她赤裸着爬进木桶后就离开了。 布帘重新放下。 熙想缩着脖子,蹲在木桶里,这才发现上面贴了个图。 为了方便药汁进入阴道,需要用跪坐的姿势,但要双脚分开,还得把臀部翘起,尽量避免肚脐被泡到。 她犹豫了一下,按照图示的姿势跪好,挺起身子,不让药浸到肚脐,双手扒拉着木桶,用下巴抵着木桶边缘。 好安静。 这个地方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温雅说,每次药浴得泡一个小时,她难道要用这样的姿势跪一个小时吗? 她左看右看,突然看见布帘架子的上方有个摄像头,完全瞄准着木桶的位置。 原来…… 这里也会被看着。 这摄像头倒是堂而皇之地摆着,不像其他地方,都是隐藏的。 熙想拘谨起来,趴在木桶上闭上眼睛,假装假寐。 突然,脚步声和嬉笑声由远及近。 她竖起了耳朵。 这声音,就是刚才浴池那边打量她的那几个接客的女子。 “你叫宠啊?我觉得不是,他就是玩玩而已。” “她不是会所里的新宠儿吗?这年头,这些人就是喜欢清秀的雏儿。” “雏儿不经事,哪里有清纯风的姐儿耐c。你看兰兰,只要她不撅屁股,再让那b1a0子把她的x好好打理,简直b雏儿还粉嫩。” 几个人围在熙想前后左右的布帘里,大约有五六个,叽叽喳喳地说起那些客人是怎么玩弄她们的,又说哪个老板出手阔绰,哪个老板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 她们分享着骗男人的技巧。 “你们遇到甄老板的时候,记得让数据工把那几个数降低。他这几天大概是生意亏了,头一天的上午差点把姐儿给插死。吃了药g了五次,自己都快口吐白沫了,还抓着姐儿的脚脖子使劲往里插,阴毛都快被他薅秃了。” “你可得记得让他先把p资付了!” “按时间计费,我也觉得亏,下次不接这样的生意了!” 熙想默不作声地听着她们说话,长了很多奇怪的知识。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 熙想小心翼翼地离开木桶,用一旁g布擦g药汁,穿回红衣。她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打扰到她们。 就在这时,布帘突然被一个女人拉开。 她穴口有一只黑色麒麟的纹身,下腹耻骨上还有黑色y纹,但上面有两个红点,像一个妖兽的眼睛,看上去酷极了。她下身滴着药汁没擦g,赤身裸体地站在熙想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哟,这里是你啊。我就想还有谁躲在这儿,却一句话都不说。”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学姐来你 “对不起,我该回去了。” 熙想怯生生地说了句,手脚微微颤抖,试图从她身边绕开。 “着什么急?”这女人拉住她的手,用腕表触碰她的腕表,看了一眼,“你说谎,接下来没安排。” “我……我想回去休息。”熙想挣脱她的手,闪身想往外面逃。 “干什么?姐儿们就是好奇,想看看你,你敢拒绝?”这女人用力拽住她胳膊。 “不……” 熙想只觉得胳膊像是被一个爪子抓住了似的,被她抓得有点疼,心里越来越恐惧,伸手推她。 “啪——” 脸上突然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熙想头晕目眩,下意识捂住脸。 “小贱人,你只是红衣,我们是黑衣。这个浴室都是给接客后的我们用的,你哪儿有资格来这里?我问你几句话,你就不耐烦了?!” 争执间,其他几个女人也出来了,有的穿好了衣服,有人也裸着。 围在过道上看热闹。 “麒麟姐干嘛跟她过不去,她就是一个新人。” “这不更可气吗?姐儿我熬了半年才从那炼狱里出来,她才来多久?这么快就成了红衣,想赚银子了。”麒麟绕着熙想转了个圈,拽着她的肩膀,撩开她的红衣掰开她的臀肉看了一眼,“凭什么呀?” 熙想仓惶躲闪着,瑟瑟发抖。 “嘿嘿,想看麒麟姐调教新人。” “温雅说我不可以……” 熙想急忙抢声,话说了一半,又被另一个女人打了一巴掌。 “姐儿们这说话,你插什么嘴?你一个红衣,有资格跟我们说话吗?等你变成黑衣再说吧!” “……” 熙想瑟瑟发抖,捂着脸,缩着脖子站在她们中间,泫然欲泣。 有人用腕表轻碰她的腕表,得到了她的详细资料,看了一眼,说:“可惜了,温雅那贱人不让插她。她菊花没被正儿八经地开过,倒是因为不守规矩,跑客人那儿去,被惩罚了。” “就算开了也不想碰她。可我想看她高潮,最近不是喜欢清纯的吗?让她来给我们示范一下。”麒麟神色揶揄地看着众人,复又撩起熙想的裙摆,看她的下体。 众人纷纷点头,露出揶揄坏笑。 熙想更害怕了:“求求你们……” 麒麟带头走向浴池边。 “不要……”熙想能预感到什么,不想走,却被这些人推着往前走。 她们来到浴池边,那被奴隶按摩的地方。 “躺下。”麒麟双手环x,坐在旁边一张气垫软榻上。 熙想摇头,摆着手摇头:“你们误会了,主人不喜欢我,他还因为我伺候不好,他打了我……她们都误会了。” “你用我们浴室,也是误会?” “不……可那是温雅她……” “喂,小可怜,我们是黑衣,有权调教会所里的所有低等级学员哦。你不想等伤好后被我们轮番惩罚,现在就乖乖躺下。不然下次在教室里遇到我们,我们可不会轻易饶了你。呵~”一名站在后面的女子带着媚态,轻笑出声。 熙想脸色苍白,在床榻上躺了下来。 这些女人围在她身边,把她的衣服撩起来,折到脖子那儿。 “你自己调整动作,还是我们帮你?”麒麟说着,对熙想的小腹重拍了一下。 熙想嗡嘤一声,背对着麒麟,在软塌上蜷缩成一团。 “答话呀!” “啪——” 麒麟用大掌拍向她的屁股,发出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带着回响。 “呜……”熙想呜咽着,瑟瑟发抖,“我自己来。” “躺着,一字马。” “我……我不行……”熙想试图分开自己的腿。 “你是真不行,还是故意的?” “我真不行……” 熙想哭了。 她被林澈送去过舞蹈房,只练了一下劈叉,然后就被那个谁给强行按在地上,险些拉伤了韧带。后来林澈g她的时候,没有再给她艰难的t位,还找奴隶替她按摩。 这几天她的腕表里没有再给她舞蹈课了,就算有艰难的姿势,也不会伤到她。 这些女人在这方面倒是守规矩,知道不能真的折腾坏她。 麒麟:“真无聊,那阴蒂高潮,这个你总可以了吧。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没问题,快给我们看看。” 熙想摇头。 女人:“熙想,你可真扫兴。刚才你都听姐儿们聊了那么久了,现在的客人喜欢清纯的。你就是这风格的,却藏着掖着。” 另一个娇媚的女人:“呵,不用跟她多说什么,下次遇到了,直接欢乐椅伺候~什么清纯的骚样都b出来了~”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熙想面红耳赤,胆战心惊。 “不要、不要欢乐椅!我……我自己来……” 温雅说不能插入,但按摩阴蒂的确没有禁止。 她躺着,双腿弯曲,撑在床榻上,一个手分开阴蒂两旁的大阴唇,一个手用手指按向凸起的肉粒,轻轻揉搓起来。在她们的目光下,熙想心跳加快,却紧张得连半点呻吟都不敢发出,拼命咽着口水。 “就这样?” “动作快些,我们还要回去睡美容觉呢。”有人打哈欠。 熙想加大了力道,用指尖在上面肉着。 她已经有感觉了,甚至能感受到疲惫的阴道里似乎有水再分泌,但不知道要怎样表达才能让她们满意。 “我已经湿了,真的……” 有人说:“又不能伸手进去摸,你水不流出来,我们怎么知道你湿了?” 另一个说:“就是啊,我们想看你怎么叫唤的,有什么别的反应。你总得让我们看到啊。” 熙想带着哭腔,哀求道:“呜……可我真的……我不会……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麒麟说:“药浴有止疼化瘀的效果,这是太慢了。吸ing,去拿个跳蛋来,带电的那种。” “不要!我很快的……”熙想一听带电,吓得惊呼一声,喊得都破音了。 声音在浴池边回荡,其他洗完澡的人也过来看她了。 她们围在一起,盯着熙想的私处。 她更局促了,脸涨得通红,双手肉着阴蒂,却觉得刚才有的那么一点感觉现在就没了。 吸ing当然会听黑衣人的吩咐,很快将按摩器取来了。 那像个粉红的车钥匙,只是头部有个小圆盘,贴面上有软刺,中间有一小块是金属材质的。 “你自己来?” 熙想接过这按摩器,手都在发抖。 麒麟:“会用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我、我自己来……”熙想欲哭无泪,害怕地拿着按摩器。 上面只有一个按钮。 她的确不会用。 她尝试着按了一下按钮,只听“啪”得一声,这圆盘中间的金属上似乎闪了一下蓝光。 好可怕! 呜呜呜…… 她会被电死的…… 有人说:“不会很痛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另一个人说:“嘻嘻。我试过,这个可好玩了!熙想你别怕,试试啊。” 如果这非做不可,她们的鼓励稍许给了她一点安慰。 她害怕地闭着眼睛,将按摩器的圆盘,对着她的阴蒂按了下去。 按摩器是触摸式的,只要有接触就会自己开。 但她并不知道。 在对准阴蒂按下去的同时,她按动了按钮。 “啊啊!” 她尖叫起来。 这敏感的地方产生了一阵说不出来的痛,传遍整个下体,她只觉得小腹抽搐起来。 阴道一收缩,穴口亮晶晶的,涌出些淫水来。 她感觉丢了按摩器,仰面躺在床上,蜷缩着双腿,就像男人j飞蛋打那般,双手颤抖地捂着阴蒂,哭泣起来。 但这并不能让这些床笫之间的熟手满意。 “继续啊,就这样,你让我们看什么啊?”麒麟有些不耐烦,“算了不等了。” 她拿起掉在榻上的按摩器,将熙想的双腿按回榻上,背对着她,在她的肚子上跨坐下来,警告道:“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叫姐妹们让你天天坐欢乐椅!” 熙想:“不要……求求你……” 麒麟的体重全压在了熙想的肚子,她被压得有点难受,甚至觉得阴道里那些肿胀的肉都有些被挤出来了…… 麒麟的背影也挡住了她的视线,让熙想看不见她的动作。 熙想呜咽着,小幅度地挣扎着,但又不敢触碰到麒麟,也不敢用膝盖去顶到她,生怕以后在教室里相遇时,会遭到她们的恶意玩弄。 猛然发现自己面对这群人的时候,好像只有这些台词。但她除了哀求不要之外,别无他法。 正是因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又听见了按摩器嗡嗡的声音。 想到刚才那猛烈的点击,熙想只觉得小腹里一阵酥麻的感觉,穴口里的淫水混合着药水流淌出来,滴落了几滴。 “呜呜呜……啊——” 正呜咽着,按摩器触到她的阴蒂上,震动了起来。 这些女人对性器太熟悉了,用的力道正好。 酥麻的感觉钻在那个敏感点上,轻轻小幅度地画着圈,按摩器上的软毛在阴蒂上涤荡。 熙想的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不要了,啊啊啊……” 却听麒麟又吼了一句:“你敢?!” 呜呜呜…… 她不敢。 她努力分开着双腿,却受不了这酥麻的爽感,在榻上乱蹬。想要扭动臀部,却被麒麟压住,只容许腹部深处在用力抵抗,连带着小穴蠕动着一开一合的,流出更多淫水,在白色毛毯上洇sh一块。 “嗡嗡嗡——” 按摩器的圆口始终对准她的阴蒂。 麒麟的修长手指掐住穴口周围的嫩肉,熟练地轻肉拨拢,抚摸着她的阴毛,这熟练的爱抚动作,足够撩拨身下这个单纯的女子。 熙想的挣扎幅度明显更大了。 这种细碎的动作,大大增加了她的恐惧和敏感。 “啊啊啊啊……” 持续不断地刺激让她嘴里的呻吟逐渐加大,她又不敢大声,连脚趾头都扭曲用力着,上身抬起,头颈用力伸长,喘着粗气。 “呜呜……嗯啊……不要了……呜呜呜……” 她捂住嘴,呻吟像哭似的。 “妹妹,喊出来呀,害羞什么?”这些女子都沐浴过,如今都是素颜。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子来到熙想身边,拉过她的手腕,不让她捂嘴,“你得叫出来,才能得到更多宠爱吖。” 另一个人也拉住她的手,将她按回在榻上,还来伸手摸她的长发,亲吻她的脸:“小可怜,你快点好起来,我真想亲手把你插得高潮。” 救命—— 谁来救救我—— 持续不断的震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传来的电击让她加剧紧张。 紧绷的下体,想要逃躲但又不敢扭动的臀部。 为什么不能插她…… 熙想脸色涨得通红,忍不住尖叫起来:“给我——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呜呜呜,好难受!!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叫欺负?!” 就在熙想快要高潮的时候,按摩戛然而止。 麒麟从她跳下来,怒目盯着她:“姐儿们调教你,教你怎么让男人更宠爱你,还担心你这清纯的骚样抢了我们客户呢。我们这么照顾你,你还说欺负?!” “对不起……”熙想躺在床上喘息着,得罪这大姐的恐慌取代了心里的失落。 “妹妹口不择言,麒麟姐姐别生气。” “是啊,她叫声真好听。” 这麒麟眉骨突出,最讨厌别人的软声细语,尤其是这丫头刚才竟说她欺负她,由人别人一劝,反而更生气了。 本来只想吓唬玩弄她,并没想真教训她,现在却是改了主意。 她拿着按摩器,离开榻边,按下按钮,往熙想身上戳着。 “啊啊啊啊——”熙想尖叫,赤裸着身体在榻上扑腾躲闪着,却频频遭到电击,“救命!救命!”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Θ18z⒣аN.cOм 在水下静静 “噗通——” “哎呀,妹妹怎么掉水里了。”那些女人们站在池水边,嬉笑着。 这是浴池,水很浅,只用在里面踩到地,再矮的人都能站起来。 熙想被电得外酥里嫩,蜷缩在榻上进气少,出气多,好不容易停下来不折磨她了,麒麟突然拽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丢入浴池里。 她在里面扑腾着,打出一片水花来。 “干什么呀,又把人家的衣服弄湿了。” “咳咳……”熙想伏到浴池岸上,刚扒拉住,咳嗽几声,想缓口气,又被其中一人一脚踹下浴池。 脚底打滑,她一个没站稳,又呛了几口水。 不敢再往边上走了,她从水中站起,撩开蒙住脸的sh发,咳着水。 “熙想,今天你的表现很不好,我好心调教你,你还反咬我一口,说我欺负你。这才叫欺负,明白吗?” “咳咳……明、明白……” “今天就当是见面礼了,等我下次再来慢慢调教你,哼。” “……” 在麒麟的带领下,这群人手挽着手,嘻嘻哈哈地往外走去。 “你呀,好自为之。”一个女子在岸边放了快毛巾,看着熙想茫然无措的目光,歪头,“你该不会卸妆之后就认不出我了吧?我是兰兰呀,嘻嘻。你现在离红衣还差很远,想要不被欺负,就要继续加油哦!” 熙想是真没认出来,喘着粗气,抬眼看着她,一如既往地客气礼貌:“谢谢你……” “你该谢麒麟姐姐,是她调教的你。”兰兰说罢,听见那边的人召唤她过去,对熙想道别后,蹦蹦跳跳地走了。 兰兰小腿上留有掌痕,显然不久之前,她被客人握着双脚,狠狠侵略过。 而现在,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刚刚经历了那种疾风骤雨。 等她们都走了,熙想才来到岸边,趴着喘气。 可能是时间到了,浴池里外的人都离开去睡美容觉了。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就只有那些奴隶在旁勤恳打扫。 她们不会来催促熙想,只有她使唤她们的时候,才会围过来。 熙想环顾四周,问:“你们会听我命令吗?” “是的。”众人纷纷回应。 “你们都先出去一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奴隶们面面相觑,但不会违背她的意思,全都离开了。 熙想游回浴池中间,屏住呼吸,沉了下去。 水流进耳朵里,隆隆作响。 刚才兰兰对她说的话,回到脑海中。 ——你现在离红衣还差很远,想要不被欺负,就要继续加油哦。 恐惧委屈,心有余悸。 她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好像从来都是一样,除了能接受的假阳具更粗一点,和以前相b没有任何改变。 真没意思。 真的……好没意思…… 她将肺里的气全部吐出,沉到了浴池底。 水下很安静,没有人说话,只有水管子在发出放水抽水的隆隆声。 她睁开眼睛,透过这澄清的浴池水看着天花板上安装的黄色暖光灯。灯光在水中恍恍惚惚。 不能插入来释放高潮,又被电了几下后,觉得很难受。 但她愿意听从温雅的命令,任由这欲求不满自然消退。 她闭上眼睛。 突然想起那天,她也是这么沉在水里,而林澈突然出现,将她捞起来。 气快没了。 “喂你干什么?快起来!”——温雅的声音突然想起。 “哗啦——” 温雅似乎跳下水了。 熙想从池底站起来,看着扑来的她,一把将铁t女护士抱住,痛哭。 “你是傻的吗?你在寻死吗?” “为什么她们都欺负我……” “因为你傻!”温雅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抓过她的头发,猛敲她的脑袋,“你要是敢在我给你治疗的时候死,哪怕你成植物人,我都要找黑衣人把你g醒!” 熙想本来想哭的,被这么一骂,哭不出来了。 她为什么想不开,去找温雅共情…… 温雅:“没用的东西,多大点事就寻死觅活!她们怎么你了?不就是把你推到水里吗?你有手有脚,不会自己爬起来吗?” 熙想:“我没有,我就是想静静。” 温雅骂骂咧咧,拽着她爬出浴池:“都是你,害得我身上全湿了!” 熙想跟着她,低着头。 女奴们回来了,给她们擦身子。有人叫温雅也脱下衣服,她们给她换新的,温雅不肯脱,咒骂她们没眼力见,连唯一的护士都不认识。 熙想突然说:“你说得对……” 她展开双手,任由女奴擦g身子,替她套上干净的红衣。 温雅余怒未消:“傻子在说什么废话?!老娘我说得一直都对!” “泡一个小时管用吗?我这样的伤,是不是应该多在药浴室里泡一会儿?” 温雅嘲讽:“你跪得了那么久吗?” 熙想:“可以。” “那你有本事跪一个晚上都行!只要你第二天别来求我治你膝盖!” “我会掌握时间的。”熙想点了点头,告别温雅,走回到了药浴室。 温雅看着她的背影,鼻孔里出气,吼道:“喂,最多两个小时,药物会过量懂不懂啊?!皮肤也会吸收的懂不懂啊?!” 熙想摆了摆手,没有回头,径直走向药浴室。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Θ18z⒣аN.cOм 反击 数日后,教室里。 每人面前摆着张矮桌,上面有盘子,里摆着形状不同的透明硅胶块。大的有巴掌大,小的只有手指节那么小,上面还有一些条纹凹槽。 按下去软软的,不知道干什么用。 熙想好奇戳了几下,看见旁边那些红衣人脸上带着y笑,将这些东西放进嘴里。 只用舌头卷着,顶在舌尖上,舔舐着,像吃糖一样在口腔里翻滚着。 这难道是…… 兰兰拉着另一个带轮子的篮子进了教室,将盖子一打开,里面放着不同的酱。 “这两个小时不用那么严肃,最快速度把这些块块舔干净就行。导师我最近赚了点小钱钱,特意给你们买了不同的酱,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来挑。巧克力酱,草莓酱,肉酱,番茄酱,蛋h酱,芥末酱,反正我能买到的酱都在这里面了!你们给我留一点哦,别用光了!” 今天的导师居然是兰兰。 她的黑衣裙上绣着小猫咪的图案,头发染成了银色,脸颊上还用银色画着一箭穿心的图案。双眼戴着蓝色美瞳,整个人精致可爱极了,还有些妖冶的感觉。 这就和那日在客房里见到的妙人儿是一样的。 “啊对了,你们千万别告诉主人,要是他怪我将你们养胖了,又把人家关进狗窝里,你们就见不到这么可爱的导师了……”兰兰对手指,嘟着嘴。 众学员嬉笑着。 熙想托腮。 所以,这两个小时里的目标,就是将这些酱涂在这些硅胶块上,再用舌头舔干净? 这是在考验她们的口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个词。可能是在医务室里,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了旁人的说话。 就是将它们舔干净而已,应该不难。 众人排队去拿酱,在讲台上挑挑拣拣,叽叽喳喳一片。 熙想觉得别的味道太浓,挑了蛋h酱和牛油果酱,在盘子里淋上,搅拌起来。 兰兰眨眼,笑容甜美:“眼光不错哦,我也喜欢这两个味道的!” 熙想不知该说什么,扬起嘴角,抿唇微笑。 “兰兰导师真可爱哦!你的小猫咪也像我的小猫咪一样,萌萌的。” 红衣学员之中,那个抱着玩偶的女孩子走过去,把酱料拌好,又拿起一瓶绿色的芥末酱,在上面挤了不少。 “呀,落落你好重口哦!你能吃吗?” “当然能,猫咪吃鱼哦!鱼生和芥末是绝配!喵喵!” 落落模仿着玩偶说话的声音,将猫咪对着兰兰,笑容甜甜的。然后端着盘子,竟坐到了熙想身边。 熙想抬眼看她,不明所以。 落落朝她笑了笑,将玩偶猫对着她:“靠你吉娃,瓦达西瓦落落酱!”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鸟语。 熙想保持微笑。 “大家小心点哦,经常会有人不小心将小硅胶吞下去,虽然能完整地拉出来,但呛进气管会被闷死哦!”兰兰站在前面,点着她自己的腕表,“那么,按照惯例,动作最慢的一个,会有欢乐椅的惩罚哦。开始吧!” 她声音雀跃。 一声令下,为数不多的红衣学员抓起盘中的硅胶块,吮吸舔舐着。 这课程荒诞极了。 兰兰和落落的语气让熙想觉得汗毛直立,很是尴尬。 但一想到最后一名会有欢乐椅惩罚,她就必须放下杂念,快点将这些酱舔干净。 硅胶软软的,质感的确很像她触碰过的男人阴精。 以前被林澈命令着张开嘴的时候,都是在被迫的情况下,她当时慌张都来不及,完全不觉得怪异羞耻。但现在将这些东西放在口腔里,用舌头摩挲吮吸着,却让她产生了羞耻感。 真的好羞耻啊…… 如果这是男人的那玩意儿…… 她却要用香软的舌头来舔舐,吮吸。 因为尴尬,速度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熙想察觉到别人的速度都逼她快,只好将这些想象成了n油饼干。 蛋h酱味道寡淡,牛油果酱清新爽口,舔久了不会觉得腻。 她觉得她挑得挺对。 倒是旁边落落,因为里面有芥末,速度好像并不快。 熙想一边舔着上面的酱,目光眺望远处,似乎有几个盘子里所剩无几了啊。 片刻过后。 “只剩你们两个了哦。”兰兰走到她们面前。 “咳咳咳咳……落落好可怜哦。”落落伸手挥着冷气,吐着舌头,被芥末呛出了泪花。 “……”熙想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的不行就算了,这吃东西,她怎么可能不行?! 一着急。 真的将一块给吸了进去。 熙想扶着桌子,猛得咳嗽:“咳……” 还好,咳出来了。 也就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再回来的时候,直觉盘子里多了一块。 时间紧张,她来不及多想,将盘子里的东西往嘴里送。 “咳咳咳……” 芥末…… 熙想被辣出了眼泪,不断咳嗽着。 她盘子里被人放入了一块沾有芥末的! “哦,熙想好可怜哦,落落吃完了呢。” 耳边传来甜软的声音,落落的语气完全变了。 这会儿的她从容不迫,很是悠哉,好像刚才一切都是假装的。 熙想看向她的盘子。 盘子里硅胶块都舔完了,刚才那些只是故意混在里面混淆的。而且她根本就不怕芥末,像是已经吃惯了的样子,甚至还用手指抹了一下芥末,放在舌头上妖娆而俏皮地舔了舔。 熙想肉着眼睛,并不是被气哭的,只是单纯被辣哭的。 落落将玩具猫的脸对着她,用卡通的语气,俏皮地说:“喵喵,抱歉啦,这把欢乐椅又轮到你来坐啦。听说你在h衣学员的时候就坐过了,感受还好吧?有没有刻骨铭心地爽感呢?” 熙想面红耳赤,瞪着兰兰,抗议道:“这不公平!” 这可是头一次欺负到她头上来,还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以前那些她的确是慢,可这次,没道理逼她们慢啊! 兰兰抿唇,淡淡看着她,似乎已用眼神告诉过她结果。 “这一块本来就是你的哦,是你自己没有仔细数。不信的话,可以把它们再拼起来啊。”落落腹黑地说着,笑容甜美,“别挣扎啦。这里你变成红衣学员的时间最短,不是你坐,还能有谁坐呀?我只是给你机会表现。” 众人嬉笑着,催促熙想快点上欢乐椅,好让她们听听她的叫声。 “听学姐们说,你的声音很好听哦。” “你现在一定好了,我们还没亲眼见过你高潮的样子呢。” 熙想在她们的起哄声中,垂眼,沉默,控制着油然而生的怒火。 她攥着拳头,微微颤抖着,听着她们的嘲讽奚落。 兰兰走过来,在她肩上拍了拍,语气轻快:“熙想,要愿赌服输哦。”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只负责引导她们完成训练,可不负责主持公道。 众人嘻嘻哈哈将欢乐椅推来。 熙想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抬起眼眸,扫视众人。 是的,她的确是新来的,还没有融入她们之中。 可如果这次被她们欺负,以后是不是每一次,每一节课,都会让她受罪? 她咬牙,扬起嘴角:“好啊。但在此之前,我想先做一件事。” 她一把夺过落落手中的玩具布偶,快步冲向教室最前面的桌子,拿起上面的一把剪刀。 那是用来剪胶带的。 众人吃惊。 兰兰惊呼:“不要做傻事!” 落落大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的喵喵,呜呜呜……” 熙想抓起剪刀,对着玩偶猫头咔嚓几刀。 玩偶猫的脖颈被剪断了,棉花从身子里涌出来,天女散花一般洒落在周围。 落落尖叫一声,嚎啕大哭:“我的喵喵!呜呜呜,你弄坏了我的喵喵!” 众人皆是一静。 有些人因她的反抗目露凶光,有些人作壁上观笑着看戏,还有几个一脸对她感兴趣的表情。 “对啊,你没有错,都是你喵喵的错。她陷害我,让我吃芥末,我剪了它的脑袋,不应该吗?”熙想盯着落落,然后扬起嘴角,看向四周的人,扬声喊道,“来啊,不就是欢乐椅吗?来啊!” 兰兰靠边站着。 这些红衣学员们跟落落本就交好,见她心爱的玩偶坏掉了,为了给她报仇,替熙想挑了个粗壮的假阳具,连深度都调得逼她的数据更深了一些。 熙想被她们按在欢乐椅上,五花大绑,等待着新一轮的蹂躏。 有人替落落出气:“好好受着吧!” 熙想咬牙:“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 开关被打开。 娇喘和呻吟充斥在教室里,伴着旁人的嬉笑。 熙想不想再示弱,却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狼狈不堪。 不要了…… 呜……这次真不是她的错,为什么不去惩罚落落呢…… 林澈…… 呜呜呜……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 自投罗网 按照规定的程序,粗大的假阳具在机械臂的控制下,一下下地捣入她的下体,锤入阴道里。 “啪、啪——” 湿濡的阴道里,肉瓣褶皱被一次次捅开。 顶得她全身都在发颤。 “啊……啊……呜……轻点……”她杏口微张,下意识的求饶。 直到穴口扩张到最适合假阳具捅入的松弛程度,痛苦才稍微减轻。 淫水不断涌着,却远远比不过假阳具抽出时,飞溅出来的淫水。坐姿让淫水不容易聚集,穴口里好像总是不够湿,让这带有凸起的颗粒摩擦着周围,带来怪异的骚样感。 才没几下,地上流淌着她穴里流出的淫水。 好像她快高潮了。 折磨却才开始。 机械假阳具无休无止地往她深处的软肉敲打锤击,每一下都敲击着她的心脏,让她的胸廓跟随着起伏。 她的阴蒂上扣着跳蛋。 这些人故意想让她痛苦,直到假阳具完全没入她的体内,才将震动打开。 一开就开到最大。 强烈的刺激带来酥麻的感觉,惊得熙想蜷缩着四肢,控制不住地尖叫着。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要这样……” 臀部在这爽感刺激下,用力收紧,让她将穴里那个快速抽插的假阳具夹得更紧了。 和以前的全身捆绑不同,这些围观者像是想看她双手仓惶乱抓似的,只捆住了她的双腿和背部。 臀背牢牢和椅子绑在一起。 才晃动几下,她整个人扑倒在地,却连通椅子一起扣在她身上。背后的重量并没有让欢乐椅有任何改变,但体位的改变却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干的母狗。 众人嗤笑着她的狼狈,兰兰则靠在墙角,目光平静地看着周遭的一切,不对这个画面有任何评价和恻隐。 “呜……” 熙想咬牙,不想在她们面前露怯,可生理上的反应让她不得不低头。 妖媚的呻吟,痛苦之中带着求欢的意味,倒是比以前的乱叫销魂不少。 强烈的电击在即将进入高潮的时候打断。 “啊!”熙想大汗淋漓地尖叫着,“呜,不要这样……” 这个……只是惩罚…… 她强忍着,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调整着自己的动作,等待下一波撞击的到来。 就算再狂乱也没关系。 不要这样折磨她。 求求了…… 几次下来后,她又昏了过去。 解开缎带后,熙想翻倒在地上,胸廓起伏,淫水流了一地,长发沾湿后黏在了她的背上。私处湿透的穴口都来不及收缩,一开一合,还在享受反复高潮后,又求而不得的余味。 有人故意抱着她的腰,将她从欢乐椅下拉出来,撅着屁股,众人嬉笑着品评,在她耳边说着污言秽语。 …… 医务室里。 熙想仰面躺在病床上,脸色像条苍白的死鱼。 不再像最初那样害羞,她分开着双腿,任由私处暴露在外。穴口里插着治疗用的假阳具,透来阵阵清凉。 “怎么又是你?你该不会是不想上课,来我这里逃课了吧?”温雅掀开窗帘,看见了她,挑了挑眉。 熙想目光看着天花板,呆滞地用机械般的语气说:“可以算是。” 温雅面带嘲讽,轻哼一声:“你不能承认这一点,除非你想接受更残酷的惩罚。只有你早日离开那里,才能更自由,不然只会永无止境地被欺负蹂躏。” 自由? 熙想此时才像恢复意识,转头看温雅戴上手套,沉默了一下,说:“这里没有自由。” 温雅瞥了她一眼,抿唇说:“又是一个沦陷在这里的人,我为你们感到悲哀。” 这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满。 熙想现在完全没精神,不想去仔细分析那话里是什么意思。 下身的假阳具被抽出来,穴里一下子松了,带出了很多淫水。 温雅用注射器注入新的药膏,转了转。 熙想下意识地收拢了腿,又很快分开了,她终于能对这样的刺激坦然接受了,却还没到视若无睹的程度:“不用换新药了。我想去药浴,这样能快点好。” 温雅:“如果你想去,我可以给你开通权限,让你随时自由出没。” 熙想:“好。” 温雅有些诧异她答得这么干脆,问:“你不怕再遇到上次那样?你可别去了之后,又跑来了这里。” 熙想蹙着没,眼里隐隐透着光,像是决定了什么:“怕,但我会小心的。” 晚上。 这个点是那些黑衣女人离开客房的时间。 熙想坐在药浴桶里。 热气氤氲着,在她眉毛和脸上细软的容貌上,凝结成了细密的水珠。 她跪坐在木桶里,静静地等待治疗完毕。 果然,那些女人走来了。 她们聒噪地交谈着。 什么体位插入深,什么样的声音好听,怎样让叫声变得沙哑,怎样快些结束他们的性欲。 熙想听在耳中,一言不发。 但结果就和上次一样。 麒麟掀开布帘,睥睨她:“果然又是你?!我就说,这个会所里敢偷听我们说话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了。” “我来疗伤。”熙想双手扣着木桶边,昂头看着她,眼里依旧带着惧色,却有别样的光芒。 麒麟用腕表轻触她的手腕,看了一遍她的资料,扬起邪笑:“小贱人,这次你可逃不了了!” “我会来这里,就没想逃。” 她从浴桶起身。 “哗啦啦——”药液从她臀部落下,滴答响成一片。 不知不觉,身上丰腴了不少,只要按照建议的餐点来吃,就能搭配出最适合她身体的营养。那些看起来是凌辱,却让她不断地躲避,腰上被锻炼得没有一丝赘肉,身材更性感妖娆了。 她的长发垂到腰间,将上翘的臀部衬得跟迷人。在温雅的调理下,她的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唇色微红,桃花眼中目光流传,全是赤裸着,娉娉婷婷地站在麒麟面前。 堪称尤物。 这些黑衣女人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身体。 渐渐站了不少黑衣女人,将她包围。 气氛越来越诡谲。 熙想声音有些发颤,像是在求饶,可这话里又隐然透着一种坚决:“姐姐们,我投降了,请尽情调教我。我不会像上次那样不懂事了。” “是你说的?” 熙想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却张开了双手,心跳得飞快。 她突然被麒麟扛了起来,顶在她的肩头,不由得惊呼一声:“啊——” 这些女人簇拥着,将她抱到了浴池边的软塌上。 麒麟跨在她身上,俯身按住熙想的肩膀,眯眼吓唬她:“小猫儿,你可别后悔。” “你们不敢把我玩残了……不是吗?那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来啊,干我……”熙想双手抱住麒麟的细腰,倾身赢了上去,“你们不是好奇我的身体吗?快来干我……” 说话间,已有人伸擦净她身上的药液,探入她的下体。 “唔……啊……” -- 求调教 Woo18.app 熙想仰面躺在软塌上,被这些女子簇拥包围着,笑容紧张地发僵。 这些女人有的还没穿上衣袍,胴体娇艳,哪怕上面留有白日被人凌辱的羞耻红痕,却也无法掩饰住那股子自信的骚媚。 “妹妹真可爱,连身子都是那么可人,真想好好蹂躏。” “我真想看麒麟姐姐要了她。” 她们的手脚贴了上来,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揉搓着,很快就将她的全身都摸得发红。乳房和阴蒂不能幸免,引得熙想频频抗拒躲闪。 “嗯啊……不要这样……好痒哈……” 她扭着脖子,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娇俏呻吟。 只是每次扭动雪白躯体试图逃躲的时候,总能迎上她们的手。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她主动自投罗网的,如果她受不住,会被当做故意捉弄,那这下场一定比上次还要惨。 熙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可如果连林澈都不再保护她,她应该找一个更厉害的人罩着她。 当然,她想要的不止于此。 麒麟跨坐在她的身上,抱着她的脑袋,强吻了下来。 她的舌头就像一条强劲有力的鞭子,在她的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熙想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闭着眼睛,软绵无力地迎合着,只觉得嘴里的津液全被她吸干了,就连呼吸也是。 她不敢抵抗。 有人在用手指频繁抽插她的下体。 “唔……” 麒麟压在自己身上,憋闷不堪。 她喘不上气了。 不要了…… 放过她吧,好难受…… 下身手指的抽插更猛烈了,她们知道她的敏感点,轻易地唤起了她的情欲。 酥麻的感觉,再加上窒息感和压迫感,她力不从心,无法动弹。被这么多人凌辱的感觉,比只用几条约束带更让她觉得羞耻。 她时刻紧绷着神经,感受着她们的触碰,身体更敏感了。 才被抽插几下,她快要高潮了。 “呜……” 就在她快要翻白眼的时候,麒麟突然松开了她的唇,撑在她身上,给了她一点喘气的时间。 熙想大口地呼吸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哭什么,你很委屈吗?” “没……”熙想泪眼望着麒麟,喘着气。 “那你哭什么?”麒麟的声音里带了点厉色。 熙想哭泣着,实话实说:“我害怕……” 麒麟冷笑:“怕死?” “怕……”熙想转头看向身边的人,话说了一半,只觉得阴蒂被人恶狠狠得掐了一下,她尖叫出声,全身缩起来,撞到了麒麟饱满的乳房里,“啊——呜呜呜……” 好丢脸…… 旁边的女子们笑了起来,莺莺燕燕地说道着。 “真是个尤物,才这么玩弄一下,整个床榻都湿了。” “怪不得林澈对她起了心思,真好玩。” 麒麟却没有推开熙想,而是将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光滑细嫩的背部,道:“行了,你们都散了吧。” “啊,这就散了啊。” “好吧,那下次见。” 她们离开了浴室,有的临走时又在熙想身上掐了一把。 熙想窝在麒麟怀里,呜咽了一声。 这算是已经和她们化干戈为玉帛了吗? “你跟我过来。” “……” 她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她跟着麒麟穿过迷宫一样的长廊,来到了她的房间里。 豪华房间布置得很有生活气息。 墙上张贴着麒麟性感的海报,麦色皮肤裸露在外,搭配着铁链、口球、还有鞭子之类的玩具,遮住了敏感部位,那些具有张力的动作显得很是帅美。灯光恰到好处,刻出她的轮廓来,竟有了几份高雅洋气的感觉。 熙想呆呆环顾着,冷不防被麒麟推了一把,跌入了柔软的大床里。 床松软极了,就像个绵软的蛋糕,一些沉甸甸的道具因为熙想的重量而滚到她手边。 皮带、口球、还有……肛塞…… 熙想倒吸了口冷气,下意识地想要从床里退开,嘴上借口说:“那个……是温雅让我出来的,我得回医务室了……啊!” 脚踝突然被麒麟抓住了。 她被一下子拽到床边。 熙想抓着床单不想放手,却愕然发现这床单早被牢牢地和床柱系在一起,根本就拽不动。挣扎之中,床上的东西被接二连叁地扫落在地上。 “放开我!救命啊……不要这样!” 她被迫翻了个身,仰面躺着,脚踝被起来拽着,这样的动作迫使她弯曲膝盖,将私处对着她彻底暴露开来。 刚刚被蹂躏过的小穴敞开了,里面晶莹的蜜液还没有流干。 熙想仓惶失措地呼喊求饶,可她的力气远远比不过麒麟:“不要这样,放过我吧!呜呜呜……我刚才已经……” 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身体,她低头一看,麒麟下身竟戴上了假阳具。 粗大假阳具的根部被皮绳固定着,连接着她的腰部和腿根,上面雕着凸起的血管,欲火泵张,简直就像一个巨人阴茎接近高潮时的倒模,令熙想忍不住想到了那天被林澈蹂躏的时候。 还没看得太仔细,以熙想的角度就看不见它了。 这个没有被润滑过的冰冷的东西,随着麒麟挺腹的动作,一下子刺入了她的下身。 这几乎要将她贯穿。 “啊……” 熙想恍惚了一下,翻起了白眼,然后才张开杏口,惊呼出声。 好难受……好满…… 她快要被撑爆了…… 她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床里,都要忘记挣扎了。 为什么? 她不是一个女的吗?为什么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麒麟双手扣住了她的腰部,躬身站在床边,小幅度地前后耸动着,这样的高度差正好能让假阳具完全没入熙想的双臀之中。 “呜呜呜……为什么……”熙想完全不明白,双手捂着发红发烫的脸,擦着眼泪,“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可爱啊,可爱的妹妹才会被我看上眼。” “可是……” 熙想完全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可爱了,为什么来到会所之后,不光客人想上她,学员想欺辱她,就连这些高级妓女们都想肏她。 “啊……啊……” “噗嗤”、“噗嗤”巨大阳具塞满了熙想的下身,抽插之间发出了声音。 “啊……不要了……好撑啊嗯……”熙想躬着身子,想方设法地逃开,可脚踝被她拽着,松软大床的弹性太好了,周围也没有任何能抓住的东西,让她只能乖乖躺着被她肏。 麒麟耸动着下体,也发出也舒爽的呻吟声,频率渐渐加快。 她跨到了床上,用整个人的重量往她小穴里压去。 熙想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双手扑腾地乱抓,最后只好环住了她的腰,试图将她推远一点。 “呜呜呜……” 躺着做了一次,趴着做了一次,被抱到沙发上朝天做了一次,一条腿被吊起来又做了一次,每次熙想高潮后,都会被像个洋娃娃一样,摆弄着新的姿势再来一次。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这时间太长了,好像被肏了一整夜。 她的嗓子都快哑了,房间里任何能沾到水的地方,都被她的淫水浸湿。 最后一次,麒麟终于有些累了,插着她红肿的穴口,和她双双扑进床里。 “啊……”熙想惨叫起来。 这么一跌坐进去,这假阳具好像能粘到自己的身体里,再也分不开似的。 “怎么了?就这么点都受不住了,以后可怎么办呀?”麒麟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俯身深吻上去。 “呜……” 两人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姿势,她扣着熙想的脚踝,将假阳具从她身体里退出去。阳具上头沾着熙想的淫液,白花花的,频繁的抽插都根部的淫水打成了沫,刚一退出去,红肿阴道里的淫水往外淌下。 熙想得了自由,收拢起双腿,捂着因为纵欲而酸胀不堪的小腹,蜷缩在床头,逃离麒麟。 麒麟没工夫理她,站在床边解开了束缚在她腰臀上的皮带,假阳具松了开来,从她的阴道里滑落。 熙想惊呆了。 难怪她在插她的时候,也很享受地发出呻吟,原来这个假阳具居然是两头的。 麒麟上了床,在一边躺下,然后展开胳膊,对熙想说:“过来躺下。” 熙想咽了咽口水,在回医务室找温雅求助和留在她身边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乖乖地躺到了麒麟的怀抱里。 她摸了摸熙想的发丝,闭上了眼睛:“我玩得很高兴,小美人。” “那个……”熙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现在提出来,小心翼翼地凑到她耳边,沙哑着声音问,“麒麟姐姐,能不能教我,怎么让别人喜欢我。” “现在人人都喜欢你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 “你生来就是尤物,你有着最好的反应,就会有人喜欢你。” “可是……”熙想捂着肚子,脸色有些青白。 “如果你非要学的话,你每天陪我一次,我每天教你一点。”麒麟睁开了眼,瞅着小可怜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突然轻笑起来,“今天是例外,以后不会这么用力了,我只是好久没玩过女人了,那些庸脂俗粉完全无法让我提起兴趣。” 她伸手捏着熙想的头发,绕在指尖上,然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 熙想只觉得有些怪异。 她居然被一个女人抱着,还被女人上了一整晚。 女人和女人之间居然可以做吗? 麒麟用腕表轻触熙想的腕表,得到了她的时间安排,粗略扫过,拥住她:“快睡吧。” 熙想被她的拥抱着,有些不自在,但也有些困了,轻声说:“我应该回去……” “我让你睡在我身边。”麒麟更用力地拥住她,说,“这里只有原则,没有规则。只要能达到老板的要求,你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熙想靠在她怀里,带着高潮过后的精疲力尽,轻轻地问:“什么原则?” “不要逃……” “…………” 麒麟睡着了,而熙想却睁开了眼。 疯狂过后的酥软轻松消失了,心中涌上被囚禁的憋闷。 再等等…… 不能露出任何端倪。 现在还不是逃走的时候。 她闭上了眼,却许久都没能入眠。 免广告app下载: -- 听起来很好吃 医务室里。 几天后。 熙想再次出现在温雅面前:“我想要让身上带点香味。” “玫瑰?桃花?也有人喜欢兰花或者梅花,香薰有很多种,但记得不要涂进阴道里,会致癌,那个治起来麻烦。”温雅随口嘱咐着,手里捧着一本令人费解的书,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看她,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套盒子放在台面上。 这一大盒子里不光有香薰,还有精油和香水,明明是有插空的空位,但用过的人并不放好,棕色瓶子横七竖八地迭着,要是端盒子的时候不护着,还会落下来。温雅拿到后就往抽屉里塞,显然懒得整理。 熙想抱着盒子坐到角落里,拧开每一个瓶子闻了闻,等放回去的时候,就在对应位置上放好了。 温雅听见的动静,用余光瞟了瞟她,说:“不用管这个,你理好了,下一个用的人还会乱放的。” “举手之劳而已。”熙想并不介意,将整整齐齐的盒子端回去,说,“这里没有我想要的味道。” 温雅将香薰盒放回去,不耐烦地问:“你想要什么?” “我不想要香味,我只想要一种……清爽的气味。”熙想想了想,“有没有柠檬?” 温雅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这才看见她脖颈上的那几个可疑的吻痕,眯起眼:“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熙想耸肩,歪头,瀑布一般的长发垂到腰间。数日未见,她不再素面朝天,唇上涂着带有粉橙色的润唇膏,光看那唇,就有一种想亲吻她的冲动,眉毛被精修过,衬得她姣好的鹅蛋脸增添了几分妩媚感。 她轻轻叹了口气:“在这地方,只有你会关心我。” 温雅等待稍许,瞅着她,见她并没有回答的意思,皱眉道:“没有柠檬。”她想到了什么,拿出自己的杯子,打开盖子,“这个,你闻闻。” “这个味道不错。” “柠檬草,听起来的高端洋气的名字。实际上就是香茅,一种有柠檬香气的野草,遍地都是,菜场上论斤卖的。你要是一个晚上好好表现,能换了一吨。” “可这个要怎么用?” “泡澡,也可以泡衣服。”温雅从柜子里拿出开封后还剩下许多的香茅草,“这些你将就用着。不过……这是要钱的,而你现在身无分文。” 熙想哑然失笑,沉默稍许,淡淡地说:“记在麒麟姐姐的账上。” 温雅错愕,将书“啪”得一声拍在桌上,怒道:“你……你怎么跟那家伙凑在了一起了?!” 熙想不解:“不可以么?” 温雅:“她是会所里的魅魔!” 那是什么? 熙想不了解这个词,想到麒麟屋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和特殊的癖好,摇头说:“她对我好就够了。” 温雅摇头:“她不是对你好,她只是……” “她只是想上我。” “……”温雅咬着唇,眼底飘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熙想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神色。 带着懊悔,带着失望,带着些许愤怒,还有些不满。 她从来没想过铁面无私的女护士会有这样的表情。 她还以为,她只是一个为林澈尽忠职守,不对这肮脏之地掺杂任何感情的人。 温雅和麒麟之间,难道有什么往事? “看我做什么?拿走,滚。”温雅将香茅草包丢给熙想,捧起书坐回柜台后的椅子上,假装看得认真。 可她目光定定落在书上,书面久久没有翻动。 …… 和这些红衣学员一起培训,总是因为记不住舞步而被百般戏弄。 有了麒麟的庇护后,带有恶意的戏弄少了,却还是躲不过惩罚。 “好痛哦……” 熙想靠在麒麟的怀里,连着两天被插入的时候,都呜呼哀哉,用小爪子挠她。 “你去从头学起。”麒麟得知前因后果后,嘲笑似的在她香臀上拍了一巴掌,利用自己的权限调整了她的课程。 熙想:“可是,她们会欺负我……” 麒麟哼了声:“谁敢欺负我的小猫儿,我就阉了她。” …… 培训室里。 那些黄衣学员叽叽喳喳地站了一堆,知道今天这节课要做什么,很多人提前热身压腿,还有的对着墙头劈着叉,嘴里说着污言秽语,讨论着要怎样摆弄身子才能赚到更多的钱。 熙想深吸了口气,抛下上次被按在墙根的阴影,走了进去。 全场一下子安静了。 “是她吗?” “肯定是啊,红衣这样的等级还来这里。” 她们开始了窃窃私语,很快,教室里又变得嘈杂起来。 有些对她的评价简直是肆无忌惮,根本不将她的等级放在眼里。 “听说老板宠过她,现在失宠了。” “可不是吗,不然怎么会来这里,听说她很好欺负啊。” 熙想挑了一张软垫上坐下,充耳不闻,静静等待。 不过多时,黑衣导师走了进来。 “上次练到哪儿了?那些还没过关的继续去压腿,过关的练今天的动作,视频给你们开好了,自己练哈。一个小时后我来验收成果。” 导师将视频投影到整面墙上,给她们准备好一切后,施施然地退了出去。 黄衣学员要学的只是基本的动作,没她的用武之地,而且这些人进会所是为了挣钱,也好逃躲那些高等级者的欺压,没人愿意在这里蘑菇着。 居然是这样的吗?还以为这导师会来帮她压腿呢。 熙想百无聊赖,有些提不起兴致了,抱膝坐在软垫上,记着墙上投影出来的舞姿。 “她就是那个害秋莹被惩罚的人。” “她居然又回来了,不能放过她。” 有几个人从后接近她。 “我现在是红衣,比你们这些黄衣学员高足足两个等级,就你们也敢来碰我?”熙想头也不回,扬声问。 她们停下脚步,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 其中一人说:“对,你是红衣我们不能动你,所以我们要挑战你。” 熙想这才转身站了起来,目光落在这叁个人脸上。 黄衣学员的人数太多,这些人她见都没见过。 只是为了挣钱而已,各自为战就好,真没想到在这里竟还能见到姐妹情深。 她觉得有些好笑。 她没有关注过秋莹的下落。包括以前给她假传口信,给她开通权限,叫她去客房里的那些人也从未出现,不知道是不是消失了。青果和很多熟面孔都没了下落,分不清是被人要走了,还是被训练淘汰了,又或是转移到了会所另一个角落去做其他事。 只是从这叁人愤慨的表情中能看出,秋莹的下场比一般人更惨一些。 熙想问:“挑战什么?” “劈叉。”为首的黄衣学员站了出来,指着上次熙想被蹂躏的同一个地方,“就那里。” 这是故意想要挑起她的痛苦回忆吗? 熙想抿唇,眼里闪过一丝揶揄,却垂下头,将表情收敛起来。 乍看之下,她这样的姿态,让人觉得她很心虚。 “别,都过去那么多天了,她会不会已经可以了。”旁人拉住她的衣角,小声说。 “应该不会,就比这个。”为首的女子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攥着拳头,说,“快点来。” 熙想犹豫起来。 叁人看她这样子,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就比谁先维持不住姿势,松开了脚,标准就按导师的来。” 熙想抬头,淡淡道,“好啊。”她用腕表碰了碰对方的腕表,获得了那黄衣学员的全部信息,赞道,“果冻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好吃。” -- 故意勾引 熙想弯腰,蹙着眉头,将打开的假阳具塞入穴口里。 假阳具的震动模式一下子加剧了,还不停地扭曲起来。 她呻吟出声,脚一软,撑着坐在软垫上,拱起了背部。 果冻将自己的长发束成麻花辫,撅着屁股,她朋友撩开她的裙子,将假阳具塞入她的穴口里。刚一塞进去,果冻一个挺身,又将它挤了出来:“啊……谁在调它,怎么一下子变大了。” “会不会是有人看着?”果冻的朋友将假阳具捡起来,在衣服上擦了擦。 “好可怕啊这个地方。”另一个人抱起了双臂。 熙想适应了一下,从软垫上站起,指了指墙根:“快些,速战速决。” “我不服,万一有人在后面帮你。” 熙想:“那你现在就认输,我倒是从来没将人送上欢乐椅。” 果冻嘟起了嘴:“不认输!我不会输的。” 熙想眯眼淡笑,“真可爱。”她率先对着墙躺下,双脚抵着墙面。 “不怕,到时候我们……”旁边的朋友对果冻耳语一番。 果冻眼睛一亮,看熙想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无辜小羊羔似的,还带着隐隐的同情。 她用手托着假阳具,踉跄地走了过来,呲牙咧嘴地躺在熙想边上,哼了声,放了句狠话:“走着瞧!我可是从小就学舞蹈的。” 熙想温和地应了声:“嗯。” 她们两个的比试很快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她们一起分开腿,有人压着她们的肩膀,帮着她们往墙根按,有的人按着果冻的双脚,将她下体滋溜滑出来的假阳具再塞回去。 雪白的大长腿呈了一条直线。 随着姿势的改变,下身剧烈震动的假阳具更紧密地贴合着阴道深处丰厚的肉壁。私处彻底打开,紧紧贴着冰冷墙面,被挤出的假阳具的末端敲在玻璃镜上,发出震动的声音,简直像在打桩。 “把这个关掉啊……为什么它……好猛……”果冻已经快受不住了,屏着力气。大腿上的肌肉明显鼓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发抖,她意识到了什么,“有人在帮你,一定有人在帮你!不要脸!” “没有啊,玩具声音是一样的。”有旁人帮熙想说话。 果冻抽着气,哀嚎着:“我不信!” “她好不要脸啊!”她的朋友在旁帮衬着。 “这些玩具都被调大了,别的也是,不信你自己试试啊。”旁人给了她抵了一个不断扭动的假阳具,又拿来几个吮吸器。 熙想闭着眼睛,屏蔽这些嘈杂乱而的声音,上臂盖着自己的额头,闷声喘着粗气。 好过分,谁在背后把这些玩具偷偷开大了…… 这显然是故意的。 是想看她出丑? 可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酥麻的感觉从穴口里敏感的地带传遍全身,小腹随着私处这扭动不断的玩具收缩用力,每次撞到她的敏感点,她都忍不住呻吟起来,扑腾着按住背后的地板,不让自己下意识的收缩而远离墙面。 要是维持不住这样的姿势,她就输了。 好不容易能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她可不能输。 “快来推我一把!”果冻快受不住了,被朋友按着肩头往下狠狠一推,扭动着的假阳具没入她的下体,她在旁边叫起来,“啊啊……呜呜呜……该死的你快点动手啊。” 这个小丫头可真狼狈。 真像过去的自己。 熙想睁开眼,眼中尽是享受而欲求不满的情绪。她媚眼如丝,看谁都带着一点媚态。 果冻的朋友拿着两个吮吸器,交给另一个人:“一直比下去很没意思啊。” 这震动频率明显不同。那个光亮都不够,看样子是要没电了。 那女人将没电的那个递给旁边人,她则拿着那个电量充沛的来到熙想身边:“抱歉啦学姐,我们还要练动作呢,这样能快点结束比赛。” 熙想没说话,只是眼中闪着一些兴奋。 吮吸器朝她的阴蒂按了下去。 “唔……”强烈的刺激下,熙想整个上身都拱了起来,头都离开了地面,带着无辜的表情,看着这个对她动手的女人,娇媚的声音中透着些威胁,“啊……我……我记住你了……啊啊啊……” 女人有些害怕地退了一步,送了手。 但吮吸器里的吸力死死地叩住了她的阴蒂,细小毛刷狂乱地扫荡着,带来阵阵快感。 “啊啊……”熙想捂着脸,声音就像在哭泣,变得又尖又细。 而另一边,果冻只比她更难受。 有人发现了她想作弊,换上了一个电力同样足的,恶狠狠地按了下去。一边是想动手脚的黄衣学员,一边是熙想这个曾被老板宠过的红衣学员。就算没有人帮忙,至少要让比赛变得公平吧。 “啊啊啊……我够了,不要了,快放开我……”果冻大喊大叫,下意识地弹脚想将自己推开,但又被朋友推了一把,将她按回墙边。 “唔……”熙想撑起身子,双手倒扣着地板,双腿却伸得笔直。 妩媚妖娆的呻吟飘到了腕表里。 “你们真坏……呜……啊……”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高亢起来。 …… 私人飞机上,环境底噪有些大。 林澈穿着西装,端着咖啡杯,点着特制平板,查看极大会所周边商铺的最新地价。 窗口突然弹出一个提示。 他喝咖啡的动作顿了顿。 蹂躏的戏码他已经看厌了,根据原则,就算他看见再可口的小点心,留在身边叁五天之后,一定会将她们放回去,省得自己深陷其中,把精美的商品给玩坏了。 每次放回后,为了防止自己过分关注,都会将她们的消息屏蔽掉。 只有遇到一些突发情况时,才会弹出警告提示。 这个小家伙是又被人欺负了? 他看着她腕表上不断高潮的数据,拖着下颚,抿唇思考数秒,手却在他晃神的时间里,不由自主地点开了她的报告。 数据刷新,各项指标都成了S级? 有趣。 他将熙想的画面掉出来。 训练室里,所有的镜头都对着她。 她双手撑在地上,上半身几乎要蜷成了虾米,双腿却直直地分开,牢牢地按在墙根。镜子上,涌出的淫水带着温度,起了水雾,但能从上方的探头看见她双股之间的一片汪洋。 假阳具不断扭动着,黏糊糊的晶莹淫水其和穴口的缝隙之中流出,将水迹渐渐扩大。 “呜……啊……” 又细又软的呻吟,带着极度的妩媚,从腕表里清晰地传到林澈的耳中。 才这么几天不见,她好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媚眼如丝,半眯起来,看着上面的一个监控。 林澈靠在椅背里,坐在平板面前,在这一刹那竟有一种和她对视的错觉。 “啊……呜呜呜……我要受不了了……林澈……” 很轻的呼唤,夹杂在混乱的喘气声之中。 “啪——” 林澈猛得将平板往桌板上一口,胸廓起伏着。 “总裁,有什么吩咐吗?”女仆听见了响动,乖巧地走了过来,在他脚边跪坐下来。 林澈没有说话,伸手按在不断传来呻吟的蓝牙耳机上,想将它摘下。 但手放在上面,就是没摘。 “林澈……呜……”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她每次高潮的时候,总在叫他的名字。 叫主人,应该叫主人! 否则…… 林澈握着拳头轻咳一声,问:“还有多久能到?” “根据现有航程和航速,还需要十八小时。” “这架飞机的速度太慢,该更新了。” “好的总裁。” 5②ъしωχ.còм -- ρǒ➊㈧.ǒяɡ 打包小礼物 “我不要了,你们放开我。”果冻被她朋友按着肩膀,无法动弹,只能弓着背使劲扭着身子。 “再坚持一下啊,她快不行了。” “你自己来试试……啊啊啊……放开我!把上面的拿走!呜呜呜……” 果冻一阵疯狂乱抓,不光挣脱了她的朋友,还将吮吸器和假阳具都给弄掉了,双腿一蹬,逃离了墙面,滚到一边拍着没有只觉得大腿,嚎啕大哭。 这是赢了? “不愧是红衣学姐!” “学姐的身材好棒啊!” 有人过来奉承着,替她拿走了身上的玩具,扶着她躺到软垫上。 熙想用手臂遮挡着面额,仍沉浸在情欲之中,胸廓起伏着,喘息声若有若无地传到了腕表里。 她不久前刚刚知道,这些道具和培训室里的一切,会对黑衣人开放。 这些女人才是调教者。 内卷得可以啊……Ⓐγūsんūщū.©oℳ(ayushuwu.com) 上层欺压下层,等自己的仇报了,情绪发泄光了,也差不多从这里毕业了。 果然,就在两人各自分开,将气喘匀了之后,黑衣导师回来了。 她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呼:“果冻,熙想,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 有好事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了,像是在等她的反应。 毕竟单纯的压腿测试需要很长时间,只要导师不承认这场比赛,着急想结束课程,果冻就可以免于处罚。 “那还在等什么?快将欢乐椅拿来啊。”黑衣女子幸灾乐祸地走向果冻,在她惊恐不安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带着一些邪恶的语调,“谁让你自不量力,去挑战红衣学员了?这是你应得的。” “呜呜呜……哇放开我!”果冻哭喊着,双腿在地上乱蹬,却被人七手八脚地捆到欢乐椅上,呻吟呜咽声很快不断地传了出来。 这和刚刚的酷刑没什么两样。 熙想坐在角落里,低头看着腕表上果冻的各项数值,抿了抿唇。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别耽误时间,那些压腿都没过的现在开始!”黑衣导师呼喊着旁边嬉笑着看热闹的人。 “那我呢?”熙想幽幽地问。 “等我一下。”黑衣导师来到熙想身边,正想调整她的培训数据,就发现压腿那一项在刚刚被更高的权限者通过了,“大概是麒麟姐姐改的。” 她现在应该在客房里忙着鞭打那些抖M男客人,没工夫照顾她。 熙想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耸了耸肩。 “我叫麦芽,以后多多关照啊。”她拍了拍熙想的肩。 “好。”熙想笑容温和。 …… 果冻被插得高潮了几次,晕了过去,送去了医务室。 但当她岔着双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在高级单人病房里。 噩梦并没有结束。 这个她得罪过的红衣学员此时就坐在她的床头,看着温雅看过的那本高深读物。 “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夹着尾巴做人,再也不敢了!” 熙想继续读着书,翻了一页,语气轻巧:“不敢什么?不敢挑衅我,还是不敢替你姐妹出头?” 果冻呜咽地哭了起来,用手背去擦掉泪珠子:“你还想干什么?我都被日晕了,你还想怎么样啊?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我月经快来了。” 果冻不理解,茫然看着她。 “我得找个小家伙送给麒麟姐姐,代替我一段时间,不会很长的,只是几天而已。”熙想放下书,转过头来看果冻,笑容就像在聊今天中午吃了什么饭,“我选中了你。” “那是谁?”果冻打了个哆嗦,对着麒麟这样充满黑社会老大气质的名字产生了恐惧。 “你不用怕,你什么都不用学,做你自己就好。跟麒麟姐姐在一起,你会比在天堂上都要舒服,她也不会伤你,最多就是休息一会儿。” “不要……”果冻摇了摇头。 熙想放下书,笑容温和:“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商量?” 果冻哭泣起来:“不要……” “你是打算将自己收拾好,笑着走进她的房间,还是被人绑着扛过去,丢到她的床上?” “呜呜呜……” 熙想得不到答案,叹了口气,打了个响指。 门口立刻冲入两个黑衣彪形大汉。他们穿着黑衬衫和黑裤子,肌肉发达魁梧,每一个都像健身教练似的。 果冻才来没多久,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从床的另一边跳下来,治疗用的假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滑落下来,她都顾不上了:“不要……我我我自己收拾!我自己收拾!” “来不及了啊。”熙想叹了口气,靠坐在椅子里。 治疗的时候本来就不用穿衣服。 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夹住果冻的胳膊,将她抗回床上,掰开她的双脚。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端着盆进来,给她擦洗私处。 沾着温和肥皂水的细软毛刷在果冻粉嫩的穴口里进进出出。 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 果冻哭嚎挣扎的时候,擦到了阴蒂,处于情欲中的她在众人面前控制不住,尖叫着朝后仰,呜咽呻吟充斥着房间。 “啧啧。”熙想眼底一片清净,托腮在旁看着,竟有些莫名的快感。 原来有权利捉弄人,是这么爽快的事。 她好像能感受到林澈的乐趣了。 “让你少跟麒麟来往,果然变得和她一样变态了。”温雅看见了这里的动静,走了过来,双手环胸,站在熙想身后。 “你会介意吗?”熙想突然合上了书。 “介意什么?” 熙想八卦了起来,揶揄地用肩膀蹭了蹭温雅:“我将这么可爱的小丫头打包送给麒麟姐姐,你会介意吗?” “哼,我介意什么?我跟她又没关系!你真无聊!” 温雅转身走了。 熙想抱着书笑起来,在果冻不断的呻吟中,笑得花枝乱颤。 …… 她现在应该在麒麟的房间。 谈好一比单子后,很快将赚到的钱花了出去,买了一架更好的私人飞机和一栋别墅。 林澈站在总裁办公室,端着红酒杯,看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全景,微妙地失了神。 他拨通顾总的电话。 这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一直有着特殊癖好,喜欢被女王捆绑,用鞭子抽着舔马桶盖。只是他太吝啬了,上次单子的价钱没有谈拢,林澈就没再跟他联系。 这两天开销有些大,不如再挣些外快。 “顾总,你想要的女王,这几日正好得闲。”林澈调整了麒麟的时间安排,将她锁在了会所客房里,然后给顾总发了一条语音消息。 数秒过后。 顾总回了消息:“马上来!” 林澈关了通话窗口,晃了晃红酒杯,竟产生了一种心虚的感觉。 他将杯中物一饮而尽,然后才醒悟过来。 他到底在做什么? 这没有必要。 -- ρǒ➊㈧.ǒяɡ SURPRISE(甜蜜言情H章) 电动水车连着一台背部有孔洞的木马,竹制轮盘缓缓转动,插着假阳具的木杵子会从木马孔洞上缓缓探出。 水声是为了增加恐惧感,被绑在上面的人无法看到下面,但能根据水声大小,感受到那个朝她逼近的硬物。 声音越是缓慢,带来的恐慌感足以让上面的人淫水横流。 “唔……唔唔……” 果冻跨在木马上,嘴里塞着布团,扭动着赤裸的上身,面色潮红。 绳子从她嫩滑的背绕到前胸,在乳房上转了一圈,勒出红痕。她的双手束在背后,为了防止她逃走,小腿和两条踏板捆在一起。 她可以选择在踏板上站直不坐下,这样就能避免被插得深入,但才几下,她的身子已经软了。 坚持不了多久,她很快会全身酥软着坐下来,让假阳具全部插进她的下体。 相比林澈房间里的那个,这个水车木马要温和友善得多。 毕竟是对一个小朋友,熙想并没有想将她吓坏的意思。 她觉得自己是个好人。Ⓐγūsんūщū.©oℳ(ayushuwu.com) 就算沦陷在地狱里,也不会冤冤相报的。 将这份礼物安置好,她离开麒麟的豪华单间,回到红衣学员的四人宿舍里。 随着等级提升,宿舍变好了。 以前是单调拥挤的小房间,床头连着床尾,衣柜里的玩具乱七八糟,还有脏污。但红衣学员的宿舍却像个公主房一样,柔软大床上有帷幔,能格挡住对方的身影。她们有自己的衣柜,还有化妆品卷发棒之类的美妆用品。 红衣距离黑衣只差了一个等级,除了不能直接去大厅,这里的一切都对他们开放了。其他几个人的衣柜里似乎都塞满了奢侈品衣服,而她的衣柜却空空的。 会所商店是要花钱的,但只有出去接活才能赚钱。 很少能见到室友,可能她们得到老板的允许出去挣钱了。 从这一点来说,熙想觉得自己和她们的确不一样。 林澈将她抓来,不是为了钱。 波塞冬…… 到底是什么…… 从浴室里拿来自己的木盆,倒上热水,再将香茅草放在里面。 洗脚水暖暖的,还有一股柠檬的清香。 她突然觉得,会所里的日子没有那么难过。 只要没有惊慌失措,就算被肏得天昏地暗,也没那么抗拒了。 “怦——” 寝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将熙想吓了一跳。 四个黑衣男人闯了进来,朝她直直走来,看这架势,就是想将她带走。 她这会儿突然有种错觉。 她下午派人将果冻按在床上清洗私处,难不成这果冻是碰不得的人物,现在是来复仇的? 衣服被他们扒了个干净,套上了黑色蕾丝内衣,下身则穿着有破洞的黑丝袜。 那些奴隶想清洁她的私处,却被她出声阻止了。 她也不让奴隶在她身上喷香水,连带香味的洗发露都没用。 十分钟后,草草收拾了一通,她被这些男人扛着,在一个房间里丢下。 “你们轻点!” 门上了锁。 熙想不满地抱怨了一声,有些狼狈地撩开挡住视线的凌乱长发,赤脚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她以前没来过,应该是新布置出来的,竟然和麒麟的房间有点像。 大床边上放着一台木马,就跟第一次去林澈办公室后的小房间时,见到的是一样的。 墙上和电视上都是她的镜头,舞蹈房里的她,麒麟房间里的她,甚至还有在宿舍睡着的样子。 她以前很少照镜子,自从跟了麒麟之后,才意识到镜子的妙用。她改掉了从前那种笨拙的样子,渐渐学会用最美好的姿势来展现曼妙雪白的躯体。 她环顾一圈,才发现了那张柔软豪华的扶手椅里的林澈。 林澈舒适地躺靠在椅子里,修长的腿交迭着,手里端着个红酒杯,拿着杯柄,轻轻晃了晃。 从她被扛进来时,他的目光应该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像一个画师在端详参照物似的,目光仔仔细细地描摹过去。 她的脖颈,她挺立的胸口,她雪白的大腿。 破洞黑丝袜遮盖着私处,却因为很紧,而显出轮廓来。 这目光冷冷清清的,并没有很灼热。 可熙想却觉得小腹里有股暖流往身体里钻,让她不由得产生浓浓的情欲来。 她以前不懂,现在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种无声的攻势,早在他下达命令,或者将她推倒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这比将她强行推倒要更无孔不入,润物无声。 更是让她无从躲藏。 “那个……” 她想开口说话,却被林澈打断了。 “去坐下。” 熙想皱眉。 房间中唯一的椅子被他占了,能坐的地方除了大床,床边上的这个木马。 他显然在命令她坐在木马上。 就像第一次见他时,他让黑衣人暗示她只有坐在正确的地方,才是对的事。 可如果乖乖听从他的第一道命令,接下来,她就会像上次一样,受到他的摆布。 她没有过去,而是侧身躺坐在床上,看着他。 林澈语气凶巴巴的,像个冷酷无情的阎王:“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是想挂到壁橱里,被那些人赏玩?” “没有……”熙想倒是一点都没害怕,抿唇,藏住自己的笑意。 却看见林澈放下了红酒杯,解开皮带朝她走来。 才两步,他就上了床。 床凹陷了下去,男人扣着她的双手,将她按在床里,跨坐到她的身上。 她面色泛红:“不,先等等……” 林澈解开了她的衣服,住了她的双乳。 她窘迫地捂住脸,声音细若蚊蚋,“那个……我月经来了……” “…………” 很长的沉默。 男人维持着跨坐在她身上的姿势,僵住了。 熙想捂着脸,简直想要笑出来,她感觉到小腹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贴着她的私处。 隔着一层西裤,他的体温炙热。 这么多天没看见他,就连她呼唤他名字的时候,他也没出现,现在却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应该没有会错意,他就是想来上她,却没关注她的生理周期。 林澈的声音很冷,像是在用愤怒掩饰自己的尴尬:“所以呢?” “…………我可以口。”她从指缝里,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 “口?”林澈扬眉,音调上扬。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害怕得瑟瑟发抖。 但现在…… 熙想咬着唇,一脸娇羞地倾身贴了过去,解开了他的衬衫,将他按在床里。 姿势一下子变了。 她占据了主动,就像麒麟教她的那样。 这么容易吗?她还以为,将他压在身下会有多难……但是然后呢…… 她居高临下地坐在他的腰上,有些颤抖地解开他的裤子。 不对,好像不应该这样……麒麟是怎么教她的来着? 林澈躺在床上,却一点都没有被人按在下面的狼狈感,那双像鹰一样的眸子,淡淡扫着她,透着无尽威严。他愤怒的眼神在身上小女人不断的上下摸索之中,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揶揄。 他先前去了麒麟的屋里,见到了被五花大绑的陌生女人。在水车木马边上,还放着一张写着SURPRISE的卡片。 他还以为这是她提前知道了他的行踪,也知道他会去找她,故意在戏弄他。 月经来了…… 原来是这样。 他控制了一下欲望,顺势在她的拥抱下,在床上躺了下来。 然后呢? 她果然一点都没有变,要是这样的她,被丢到那群如狼似虎的家伙中,她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应该给她一点教训。 可是…… “唔……”林澈一个失神,就感觉自己的分身被温暖湿濡的口腔完全包裹住,措不及防,他险些失态呻吟,“你……” “呜?”熙想趴在床上,用口腔含住了他硬挺的阴茎,吞吞吐吐的,水汪汪的眸子透着无辜。 “…………” 林澈沉默了一下,皱着眉,按住她的脖子,挺身插入她喉咙深处。 “呜……” 熙想被呛出泪花。 几个深喉之后,她才想起来麒麟教给她的那些,吞咽着,整个脑袋紧紧地贴着他的下身。 呜…… —————— 追更: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反攻失败被吃干抹净(甜+H) 这样的动作不需要插入,克服了心理障碍后,熙想就像个得到了逗猫草的小猫,上下套弄着,把玩了起来。 麒麟教过她,但她找不到活的男根。 现在终于能试试手了。 她套弄几下,让他得了舒爽后,用舌尖舔着龟头上的敏感点,一边还小心地观察着林澈的反应。 舔了舔。 他皱起了眉。 再舔了舔。 他攥起了拳头,发出闷哼声,用胳膊挡住了脸。 似乎有效。 她放开胆子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玩得风生水起。 今天他居然没有凶神恶煞地将她推倒。 手上把玩套弄着,想起麒麟教她的,问:“宝贝,你喜欢不喜欢我?嗯?” 林澈闭着眼睛,侧过头,不仅不回答,居然还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理她…… 熙想伏在他身上,用腿根的嫩人摩擦着他的棒槌,慢慢摩擦了好几下,用脸贴着他的胸肌,舔几下他的乳头,然后再慢慢地趴到他的肩膀上,去亲吻他的颈项。 他咬着牙,薄唇抿着,似乎有些痛苦。 好可怜哦。 今天不能和他做爱了。 分开这么多天,他有没有想起过她? 熙想凑到他的嘴边,亲了亲,正想来个法式深吻,就觉得男人的眉毛一挑,她的头发被他一把薅住,拽着她往后仰。 “嗯?” 不疼,就是措不及防。 林澈扣着她的腰,语气里带着薄愠:“舔过下面还想来亲我?麒麟就教了你这些?” “没有……别这样呜……”熙想被他掰成了狗爬式的姿势,有些害怕地朝后看,“不要,会痛经的,会流好多血……我害怕……” 她都来大姨妈了,他难道还想上她? 双腿被他按紧了,细腰被他的大掌箍着,发烫硬挺的阳物在她的腿根摩擦起来。 “唔……”熙想撑在床上,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很配合地夹紧了腿根。 快速的抽擦磨得她腿根发烫。 没有快感这层滤镜,她才发现原来他的力气那么大,整个床都会摇晃起来。 他揉着她的乳房,抽插时,他的胯部拍打在她的臀上。 “宝贝,舒服吗?嗯?”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磁性沉沉,性感魅惑。 熙想配合地呻吟了几声,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然后趴在床上捂住小腹。 淫水分泌着,刺激着小腹,带来隐隐痛感。 他都没怎么做,她居然涌起了情欲。 “怎么了?”林澈将她抱在了怀里。 “没事……我……”熙想哭唧唧,正在琢磨如何表达,“呜……” 林澈跨在她胸口,阴茎再次插到她的嘴里,双手捧着她的脑袋继续运动。 “唔……” 她好想要啊…… 呜…… 为什么她要来大姨妈…… …… 对别人来说,衣服的颜色意味着级别,可对她好像不同。 她觉得林澈就像个皇帝,给她调整衣服颜色,就像是从采女一下子升到了妃子。 这也难怪她们会闲话不断,却又不能害她,只能变着法地折腾她。 她们当然不在乎她是否学会狐媚人的手段,只是每上升一个等级,能获得的资源都是不同的。红衣不能去客房,也不能调整玩具的频率,可是黑衣就能。 红衣的房间虽然是四人间,黑衣就能拥有自己的小房间。 比如现在这间。 她被黑衣人扛来的这个地方,就是她以后的住所。和麒麟的那间房间很像,里面有小厨房和独立卫浴。 她虽然还没挣钱,但每天都有人给她送菜单,也可以给她食材让她自己选择。 如果一直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但每天都能见到林澈,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开心。 这几天,林澈每天都会来她的房间里,但只是单纯过来休息的。 他见识过她的本事后,没再让她动手动脚。 他很沉默,熙想也不喜欢说话,让屋子里安安静静的。 日常相处时,她像个小猫儿似的靠在他怀里,而林澈就真的像撸猫似的,做什么事都将她抱过去抚摸几下。 数日后。 傍晚,林澈来了。 “这是我做的饭,快来尝尝。”熙想头上戴着猫耳,穿着围裙,将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桌。 林澈脱了外套丢在沙发上,并没有去看她做的菜:“人妻不适合你。” “……” “你知道我想吃什么。” 他的目光仿佛能穿过她的衣服,看到里面似的。 “…………” 熙想双手攥着围裙,脸色发红。 啊,不行,不能让他主动。 她脱掉围裙,踢飞鞋子,拆掉猫耳女仆头箍,如狼似虎地扑向林澈,险些将椅子都扑倒。 林澈一手按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却不像前几天那样一推就倒。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扔到床上,跨坐了上去,拍走她试图脱他衣服的手,命令道:“不要再学她那一套。” “……什么?” “麒麟已经被我处理了。” 情欲瞬间消失,心都沉了一拍。 熙想仰面躺着,的脸色发白,钳住他细腰的双腿都在颤抖。 处理了是什么意思? 那么厉害的一个女王型人物,难不成要像那些女奴一样被阉割了,然后擦地刷盘子? 这都是被她连累的? 林澈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衣服上的系带。 衣服敞开,蕾丝胸罩遮住了大半个乳房,将肩带撤下,粉色蓓蕾傲立在饱满雪白上。空调冷风中吹着,带来些凉意,让她一下子起了鸡皮疙瘩。 他将她的双膝撑在床上,隔着黑丝和裤头,摩擦着彼此的身体。 他并没有继续往下说。 熙想追问着,喃喃道:“不可能……她那么厉害,要是没有了她……” “没了她会怎样?” 他轻声问着,用手指在她的私处轻轻刮擦着。 熙想发出细碎的呻吟,乖乖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哀求道:“可是……她很听话,她没有背叛会所,她赚了钱。不能这样,如果是因为我……” “对,就是因为你。她不经过我的允许动了你,我不会轻易饶恕她。除非……”林澈解开了裤衩子,扣着她纤细曼妙的腰,将阴茎推入她的身体里。 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呜……” 熙想正失神,一个措不及防被插了,上半身蜷了起来,环抱着他。 好大,好硬…… 她的喘息中带着情欲,含着眼泪问:“除非什么……” “你说呢……”他在她身上耸动起来。 又是连着几个晚上,无论她怎么折腾,最后都被吃干抹净,啃得连渣都不剩。 -- 承认关系 几乎等于与世隔绝。 她像个望夫石,每天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等他来到枕边。 不需要做什么前戏,只要感受到他的接近,听到他的声音,熙想就会全身酥软。 床帘猛烈摇晃着。 透着半透明的淡黄色轻纱,交媾的躯体纠缠在一起。 她雪白的皮肤因激烈的性事而变得粉红,带着柠檬香的汗水湿了发丝,狼狈仓惶的样子却更勾引着他的欲火。 “啪啪啪——” “呜……不要了……林澈……呜呜呜……我要被你插爆了……饶过我吧……” 话虽然这样说着,熙想却打开了腿,迎合着他。 只要不用奇怪的玩具折腾她,她不会受伤。 几天下来,她彻底放开了自己,和他一起共赴巫山,颠鸾倒凤。 “嗯啊……啊啊啊……” 随着她高亢的浪叫,整个人朝后仰倒,全身抽搐起来。白浊和淫水从腿根流下来,淌落在丝绸床单上。 “宝贝,舒服吗?嗯?” “嗯嗯……阿澈最棒了……”熙想半闭着眼,胸廓起伏,叫床喊哑的声音里添了娇媚柔软。 阿澈…… 听见这个称呼,林澈的眉头微微一蹙,又很快舒展开来。 如果不是他握着她胳膊的手更用力了,熙想还要以为这是一个错觉。 她很小心地观察着他,不敢再有任何逾矩行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动了动喉结,用胳膊枕着头,道:“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这么叫我。” 熙想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些,依偎在他怀里:“我可以当你最亲密的人吗?” 林澈睥睨她:“你想吗?” 这还用说? 她连做梦都是跟他在一起,每天陪伴着她。 她用力地点了几下头。 大概是因为这个动作太夸张了,竟引得他笑了起来。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问:“你知道我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问? 熙想犹豫了一下:“你是林澈,是会所的老板,是医生……” “不,是帝王。” 熙想瞪大眼睛,不解。 林澈没有第一时间解答她的疑惑,而是将小女人揽在怀里,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颈项,然后低头,亲了一口。 脖子上痒痒的。 熙想抱着他,不明所以,以为他还想要,扭起了身子想要贴上去。 他却将她推开,看着她的颈项:“换衣服去。” “嗯……” 洗掉身上粘液,在奴隶的伺候下换上黑衣。 原始黑衣和学员衣袍是一样的,但还配了一条长裤,她们在会所里走动的时候,这样的衣服能挡住她们的身躯,好让别人更加惦记。但她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找奴隶改做。 熙想有林澈送来的女仆装,不需要穿这个,就没有花心思设计。 没想到现在给她送来的却是一条印花无袖的超短小裙子。 熙想站在镜子前。 这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侧身站着,娇俏的脸上白里透红,刚刚欢爱过后,颧骨上带着媚态红晕。 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妩媚,轻轻咬住唇角,似乎在惧怕着镜子里的人。 太陌生了。 她竟为了他,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身超短小裙子明显是根据她的尺码早就订做好的,胳膊和大长腿裸露出来,雪白肌肤上都是刚刚做爱留下的指印、牙痕。裙边太短了,走路的时候大概一不小心就走光了。就连腿根处啪啪啪时的红印都还没有褪,这让这些情场老手看见,很轻易就能分出这痕迹是什么。 有点羞耻。 熙想回忆起上次在浴室里见到的那群尤物。 但这是在会所里,大概,这能当做勋章。 可是…… 她的目光落到脖颈上的吻痕。 那是林澈刚刚吻出来的。 指尖轻轻地摸了摸,熙想心中涌起了些别样的情绪。 最亲密的人…… “走吧。” 门外传来他的声音。 熙想离开浴室,走到玄关,发现林澈穿着大裤衩子,上身批了一件浴袍,敞开来。他的胸口都是熙想留下的痕迹,她在做爱的时候特别抱着他狂亲。 “就这样出去吗?会不会被看到……” “会。”林澈牵住她纤细手腕,带着她往门外走。 熙想好像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心跳加速。 -- 她们和她(血腥.慎入) 上次她是被黑衣人扛来的,时隔多日,路线早记不清了,只记得七拐八绕的长廊。 原本以为这次林澈也会她走很远,没想到只是走过一条走廊,拐个弯,就来到了外面。 外面居然就是大堂,以前温雅带她来过这里。大堂并不是林澈的最终目的地,他牵着熙想缓缓通过长廊。 熙想侧头,朝下俯瞰。 这里是叁楼,下方是灯光旖旎的舞台。彩灯下,几个只穿着流苏衣的女人在台上表演着辣舞,时不时抬个腿,将湿漉漉的私处展现给下面那群人看,撩拨着他们的欲望。 “嗯嗯……啊……好想要啊……哥哥快来买走我啊……” 妩媚呻吟从麦克风里传出来,引起下面一阵哄闹。 舞台外围的那些则没那么幸运,女人被绸缎挂着,双腿打开。两个男人站在她们前后,激烈着耸动着胯部,晃得绸缎前后摇摆。没有轮到的人也站在旁边,在她们身上胡乱抚摸。 那些女人们挣扎浪叫着,手被捆在背后,即便是扭动身体,也无法在绸缎上逃躲,一个个都被肏得脸色潮红,翻起了白眼。 熙想有些同情,可才看了几眼,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水流正在往外涌。 她赶紧将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但没什么用。 大堂里到处是淫糜之景,除了送酒的酒保之外,剩下的男人们都在狂欢。 下方几张卡座上,都有女人在提供服务。有仰面躺着,有的则趴着,被拗成不同的姿势。她们的前后左右站着男人,嘴里,下体,双手被迫做着活塞运动。她的身上被精液涂满,红痕满布,发丝被汗水沾湿,才刚刚有人抽身离开,就有下一个举着那玩意儿塞了进去。 其中一个人的身影很眼熟。 “青果……”熙想的脚步顿了顿,吸了口气,不由得脸色发白。 她认出了她。 好可怕…… 听说她没有通过培训,原来居然是这样的下场。 那麒麟会不会也…… 林澈感受到身边女子的恻隐,淡淡道:“那是她自己选择的。” “嗯……” 熙想无话可说,低着头,心情郁郁。 真可怕,这要怎么受得了…… 她们这么缺钱吗?为什么会有人甘愿堕入地狱? 林澈瞥了她一眼,突然问:“你愿意在下面一个下午,还是去包厢里陪一整天?” 那居然是等值的? 熙想蹙着眉头,眼神不自觉地朝一旁客房里瞟了几眼。 回忆起为数不多的残酷记忆,摇了摇头,打了个哆嗦。 她哪里都不想呆。 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皱眉问:“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身体?” 问完后才担心这话会显得忤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澈,见他没什么反应,怯生生地发着嗲:“我不会和她们一样的,对不对……” 林澈抿唇,没有回答,眼底透着一抹玩味。 熙想的心突突跳个不停,手心里都出了汗,缩着脖子不敢再看大堂了。 沿着走廊往前走,一些黑衣女人和男客擦肩而过。他们都认得林澈,向他打招呼,当瞥见他身上的痕迹时,才会将目光落在熙想身上,上下打量。 而当看见她锁骨上的吻痕后,那些熟悉林澈的人才会露出不一样的惊讶表情。 但他们没有直接问。 擦肩而过的时间毕竟短,最多只能看两眼。 但熙想能察觉到他们的目光。 他们一定在回头打量着她,如果视线有热度,她现在已经被点燃了。 脖子上的吻痕,做爱时在腿根留下的痕迹…… 一切都在宣布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能做他最亲密的人吗? 如果不能,她是不是就会被放进这个地狱里? 上次他将她从客人手中救下,在房里留了几夜,那之后就有好多女人找上了她挑衅。 会不会这次之后,她会变得更惨? 坐着透明的直升梯来到顶层。 顶层禁止外客,宽阔走廊上充斥着女人的挣扎声,带着浓浓的回音:“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唔呜呜……”她好像挣扎之间被堵住了嘴。 那声音很陌生,不是麒麟的声音。 熙想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提心吊胆。 这顶层挂着一口大钟,谁要是不听话,就在双腿里插着钟杵,撞向大铁钟。她曾被带到这里亲眼见过,吓得她连着好几个晚上都噩梦连连。 为什么又带她来这里…… “还没到时间,那得到午夜十二点才开始。”林澈感受到她的手心变冷,斜眼看了看,轻飘飘地解释了一句。 “我不想看那个,好可怕……” “好,不看那个。”林澈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另一扇门,“来看点对你而言更可怕的东西。” “…………” 熙想脸色更白,然后才想起来还能撒娇,幽怨地嘟起嘴,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躲。 但显然被他彻底无视了。 “上个月收了个徒弟,医科毕业的,犯了点事被我捞了出来。他手艺好,切口做的很漂亮。以后,这些事都交给他来了。”林澈带着她进了屋,从后拥住她,拖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目视前方,“正巧,一场手术才刚刚开始。” “……” 他们在大玻璃的外面。 里面有人在手术。 无影灯下,陌生女人被五花大绑地躺在手术台上,从头到脖子都捆得结结实实的,缠了好几圈。她双脚则被抬起,后腰垫得老高,私处对着正上方暴露着,腿根被固定得紧紧的,连一点扭动都做不到。 在她上方有一面大镜子,反映着旁边穿着白大褂的变态医生对她下体做的一切操作。 “呜呜呜……放开我……呜呜……”她的嘴里塞了个口球,抵住了她的舌头让她无法说话,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从收音器传到这间屋子里。眼泪在胀红的脸上纵横,挣扎得额头上筋都弹出来了,却无法阻止接下来的一切。 阴毛被剔得干干净净,麻醉液用细针注射到外阴里下,鼓起了一个个小丘。 林澈解释道:“麻药必须要用。疼痛会让肌肉收缩,刀口歪了会影响美观。” 熙想脸色发白,问:“这该不会是那些奴隶的……” “对,外阴阉割术。” 无影灯的亮光映在他的眼里,妖艳得像外星来的恶魔。 熙想骇然,瞥了一眼手术台,又飞快移开视线。 原来那些奴隶真的是这样是被阉割的! 林澈从后方抱住了她,命令她必须睁开眼睛。 他在她耳边解释起手术的每一个步骤和想要达到的效果。 熙想都快看哭了,哆哆嗦嗦的。 注入融化液,再将黄色脂肪抽出,肥厚的大阴唇变得干瘪,连带着阴阜塌陷了一圈。锋利的手术刀在阴道前庭上化开一个口子,猩红色的血液汩汩流出,吸管将血液很快吸走,然后又用纱布按住,还有血珠在往外流。腿根处明显凹陷下去,都能看见肉下骨头的轮廓了。 用能吸收的细线将肉缝在一起,算缝得再整齐,也会留下像蜈蚣一样的针脚,只要双腿没有紧紧并拢,以后穴口就会敞开着,哪怕弯腰都能看见狭窄阴道里的粉色壁肉。 换了另外一把超小的细针,取过一台看起来更先进的设备,将对准阴蒂区域放大。 细针化开着上面的皮肉,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暴露在皮下。 她不知道用了麻药是什么感受,但那女人大概是看见了刀尖刺向阴蒂,发出了极为猛烈的呜咽声,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发出不明意义声音,像是在咒骂。 一场手术很快做完。 吸引器里融化的脂肪混着鲜血。 女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满脸都是绝望。 熙想拧着双腿,全身都在发抖。 “你想当我最亲密的人,你真的了解我吗?”他的声音在她耳后轻轻响起。 “…………” 她的脸色一定很白得吓人。 熙想怯生生地抬头看着他,带着一丝惧怕,可能是这半个小时里带来的震撼太过,她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出了真实想法:“我不了解……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完全了解另外一个人……可我现在只能依靠你……阿澈,我好害怕……你不会这样对我的,我不会背叛你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像一个无助的小兽一样,依偎在他怀里。 继续的恐惧之下,只有抱紧他,才是她的唯一希望。 她并不知道这个令她着迷的恶魔会不会下一刻就翻脸,将她推入手术室里,也像这个可怜女人一样沦为奴隶。 林澈拥抱她,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中带着温柔:“那就说定了,明天我将带你离开这里。” “去哪里……”熙想抬头。 泪眼中,她看见他扬起嘴角,他的视线像在看一盘可口的点心。 他没有回答,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能见到阳光的地方。” “…………” -- 说好的离开 翌日清晨,熙想还在柔软大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昨天林澈说要将她带走,她一夜好梦,梦境里全是和他在一起的美好生活。 有人不客气地推搡着她,她被推醒了。 还当是林澈来了,熙想欣喜地坐起来,睁开睡眼却看见了目光麻木的女奴。 女奴双手端着托盘,玻璃杯里的柠檬草还很新鲜,果肉悬浮在里面,飘着一股酸甜味。 女奴声音麻木而机械:“主人命令你喝掉它。” 熙想有些恍惚,撩开头发,揉了揉脸,这才端起了玻璃杯。 果汁是温热的。 这样的细心的确像是林澈的吩咐。 她端起来喝了口,柠檬茶里竟是苦的,随即蹙起眉头:“里面加了什么?!” 女奴只简单地重复道:“主人命令你喝掉它。” “不,我不喝。”熙想敏锐地感受到了危险,将杯子放回托盘里,摇头说,“除非林澈亲自来这里喂我,不然我不喝!” 天知道喝了它之后,她的下场会是什么。 莫非这是昨天在会所里招摇的报应? 话音未落,两个黑衣大汉破门而入。一个从后擒住了她的胳膊,另一个掰开她的嘴,将柠檬茶灌入她的嘴里。 “你们要做什么……呜……我不要……唔……咳咳……” 她差点没被呛死。 好不容易一杯茶灌完了,她伏在床栏咳嗽着,弓着背,抠喉咙,试图将这加料的果汁呕出来。 黑衣人却摸出了绳子,将她的双手双脚捆了起来,又摸出一个黑色尼龙头罩,套在她头上。 等整个人打包好了,他们将她往床上一扔。 熙想惊呼一声,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地陷在凌乱的被褥里,视野受限,她用光洁的双腿胡乱踢着,试图将黑衣人踢走,声音里已带着哭腔:“你们要做什么……他答应过我,要带我离开这里的……” 黑衣人却不回答,脚步声朝门口远离。 “怦”得一声,门关上了。 房间里四下无声。 这是没人了? 熙想安静地分辨了一会儿声音,弓着身子,吃力地鼓涌到床边,试图爬下床摸能隔开绳子的工具。 才刚刚到床沿,浓浓困意袭来。 不可以睡…… 不可以睡着…… “…………” 最后一丝力气从身体里抽离。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追更: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和龙哥再次相遇 意识在渐渐恢复。 手脚上捆绑的绳子被解开了,整个人却呈大字躺在床上。蒙在脸上的面罩换成了眼罩,身上未着寸缕,身下的丝绸床单贴在皮肤上,很是光滑。 这里好像不是她的房间了。 她被带去了哪里? 客房吗?! 熙想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哐当”一声,床尾的铁链发出了响声,将她吓了一跳。 她的四肢居然被铐在了床栏上! 发生了什么? 铁链一定惊动了别人,不过多时,脚步声从外面移到床边。 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醒得这么晚,看样子你在会所被保护得很好啊。” 熙想不由得打了个颤栗,恐慌感由心而生。 这熟悉的声音……是龙哥! 就是那个叫四个老男人轮奸她一天一夜后,将她送进会所的男人。 她不知自己在会所里呆了多久,可无论后面遭受什么样的对待,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别这样,我是林澈的人了……他、他会生气的……” 她仿佛能感受到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嗓子发干,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试图并拢大腿,却牵扯到了铁链,再次发出响动。 “吵死了!”龙哥怒吼近在咫尺,那带有烟味的气吐在了她的脸上。 熙想吓得僵直着双腿,胸廓起伏,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了。 她感受到龙哥坐在床上,俯下身,靠近了她。 带有老茧的粗糙手指摸向她的腿根。 摩挲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摩擦过阴蒂。 很轻的触碰引得熙想一阵颤栗。 “呜……”她害怕极了,用颤抖的声音再次重申,说,“我是林澈的人,您一定是弄错了。” “呵,弄错?你是老子送进会所的,当然是属于老子的。怎么?被他的大屌迷得神魂颠倒了?” “……” 怎么可能呢…… 林澈明明答应过她,要将她带走的。 “小骚货,才摸了你几下,怎么就出水了?你是多想要啊?嗯?” 龙哥粗糙大掌更用力地按了按阴蒂。 酥麻刺激的感觉从私处扩散开来。 熙想尖叫起来,愈发收拢双腿。 不要这样…… 她颤抖声音里带着哭腔:“求求你,放过我吧。” “哎哟哟,进了这种地方被折腾这么多日子,身子更加娇嫩了,把腿分开,让哥哥摸摸你的里面。” “呜,不要……” 铁链突然往上一缩,脚踝上的铁环牵拉着,将她的双腿往上拉开。 下体门户大开,冷风吹在湿濡穴口,凉飕飕的。 看不见龙哥到底要对她做什么,熙想更敏感了,全身都在抗拒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入侵。 随着小腹收缩,穴口不断蠕动,晶莹的淫水在闭合的粉嫩唇瓣之间亮晶晶的。才抚摸了几下,她胸口前的蓓蕾挺立起来,就连毛孔都竖了起来。 真是敏感的尤物。 在会所里的折磨反而让她涅槃重生,从里到外都透着香气。 “还记得那四个老家伙吗?”龙哥并不急着用手指探入,而是拍打着她的下阴,用手掌揉捏着。 “不要……求求你……” 那是她的噩梦! 男人俯身,压低声音,调戏道:“你在会所里被多少男人睡过?对了,有没有玩过那个打桩机?只要花一千,就能将你送到那台机器上。” 熙想拼命摇头,脸色发白。 “你躺在板上,机器会卡住你的肚子和屁股,用装着阳具的机器往你小穴里打。咚!”男人说着,将手指猛得朝她的穴口里一戳。 “啊!”熙想尖叫,收紧下腹,穴口紧紧地咬住男人的手指,淫水顺着手指朝床上流了下来。 “一下哪叫打桩啊,你说是不是?咚!” 男人嘴里发出着拟声词,手指朝她的小穴里插进去。 手指对于假阳具而言并不算粗,可熙想被蒙住了眼睛,又不能动弹,顺着他的话语诱导,好像真觉得被什么东西狠狠往里插了。 可当发现只是手指的时候,骚穴似乎又有些欲求不满。 淫水横流,酥麻的感觉随着男人温热手指的插入涌向全身,刺激得她不由得闷哼呻吟。 “唔……” “哎呀,打歪了。再打一次。”男人抽出手指,又猛得一插。 这次更往里了一点,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用力。 “啊……”熙想躬身,试图蜷缩起来,四肢被铁链牢牢拉住,喘息不止。 男人回了手指,叹气:“小淫娃,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啊。” 他将湿漉漉的手指往熙想脸颊上擦了几下。 淫水里带着她特殊的体香。 “呜呜呜……”熙想害怕地哭了起来。 要肏她就快点啊,为什么要这么玩弄她?! 男人命令道:“舔干净。” 熙想迫不得已,张开嘴伸出了小舌,舔了起来。 舔着舔着,男人抽回了手指。 头两侧的床陷了下去。 难道…… “你要……唔……” 粗大的阴茎朝她嘴里捅了进来,直直插到了嗓子眼。 “唔……” 下巴被扶住。 硬物一上一下地抽插,但喉咙口有很明显的异物感,好像有硬球在她的喉咙里摩擦。 熙想无法抵抗,呛出了泪花。 男人在她嘴里运动着,不像是想退出的意思,熙想害怕他真的将自己闷死,努力地吞咽着。 只要他爽够了,就会离开。 好一会儿,就当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喘着粗气终于从她嘴里抽出巨物,还不小心说了真话。 “你可真是尤物,我舍不得把你送给姓林的,小美人……嗯……” 眼罩突然被解开了。 熙想用泪眼望着龙哥。 这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皮衣上沾满了烟味。 他来到了她的下体,捧起她的腿根,手指上的金戒指卡在她娇嫩的皮肤上。 松开的裤头里,充血狰狞的巨物冲着熙想。 她低头看去,竟发现那阴茎前段镶着一圈钢珠,上面沾着她的唾液。 “不要……那是什么东西……不要!” 熙想害怕极了,挣扎着,在铁链舒服下,臀部在他的掌心里扭动得更骚气了。 巨物抵着她湿濡小穴,缓缓向前推进,将镶有钢珠的龟头探入她的穴里。 熙想双手攀住铁链,小幅度地逃脱着,心想哪怕只远离一点也好。 可又能躲到哪儿去。 钢珠摩擦着肉瓣,坚硬得好像一把兵刃,破开阴道里有褶皱的肉壁,直捣花心。 “啊——好硬,出去,快出去!” 熙想尖叫一声,攥紧了拳头,脸色发白,大口地喘着气。她弓着身子,腹部用力,好缓冲一下这强烈的冲击。 “嘿,小美人,爽不爽?” 男人很快耸动起来,用那镶着一圈钢珠的龟头在深处一次次地撞击着。 “啊啊啊……不要……好难受……” 熙想上身躺在床上,扭动着身子,但铁链已拉到极限,扣在了她的脚踝上,勒出一道淤痕。 她挺起腰板,抵抗着这个不安套路出牌的硬物,才几下,眼里就沁出了泪花。 在会所里那些假阳具虽然粗大,却是柔软的,只有那些背叛会所的人才会得到那样的惩罚。 哪里会碰到这么坚硬的东西? 男人挺身运动起来,将她的腿根捏出手印来,在她湿濡的甬道里前后游弋。束缚住她的铁链在敲击在床栏上,发出叮当的声响。 “……不要了……求求你……快出去……” 沾着淫水的金属球似乎会有轻微触电的感受。 小腹深处暖暖的,酥麻传遍全身。 不过多时,熙想的尖叫随着男人的耕耘,变成了柔软妩媚的呻吟。 “啊……嗯……好大,好硬……呜呜……哥哥……放过我吧……” 她下意识的想叫林澈的名字,可下身分明不是熟悉的节奏。 她用泪眼看着龙哥。 这个比她大十几岁的壮汉上身还穿着皮衣,连裤衩子都脱到一半,根本就不是全身心扑倒床上,和她黏在一起。 他只是想玩弄她而已。 他刚刚说了什么?他能将她送给林澈? 熙想一时分神,都忘了要呻吟。 “啪——”男人突然一巴掌拍向她的小腹。 熙想猛得一收缩,佝偻着身子想保护小腹,却被铁链拉住了。 “用力啊!” “呜……”熙想被吓哭了,收紧臀部,卖力地迎合着他的抽插,撞了上去,“唔……” 好难受…… 男人并没有将她放开的打算,铁链被拴着,体位很局限,逃躲更是不用想了。 熙想大汗淋漓,嘴里飘着婉转的呻吟,扭动着身子。 男人不考虑她的感受,她只能自己调整姿势,从一次次的迎合之中,贴合他的撞击。 酥麻感觉涌向全身。 “呜呜……”熙想的呻吟像鸟儿在唱歌,汗水沾湿的长发黏在身上,连雪白锁骨上都积了一层薄汗,“呜呜……哥哥你好棒,给我,快给我……” 她半闭着眼,说出了唯心的话。 男人抽动着身体,阴茎全部挤入她的下体,将她的私处撞得通红:“小骚货,才几个月没见,你怎么这么美?叫我怎么舍得把你放走?嗯?” “呜……放过我吧……呜呜呜……”熙想扭着腰肢,呻吟着。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男人一声怒喝,下体一湿,床上湿漉漉一片。 熙想喘着粗气,倒在床上,胸廓起伏着,汗水从她的双乳中流淌下来。开垦后的小穴湿濡一片,轻轻抽搐着。 “小骚货。”龙哥拍打着她的私处,将两根手指伸进去,粗鲁地搅拌着淫水和精液。 “唔,好疼,好大……”熙想抗拒着,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是不是还没爽够?”龙哥摸在她腿上。 熙想急忙摇头,呜咽道:“不要了……” 龙哥下了床,从皮衣口袋里摸出香烟,在旁边点了一根,抽了一口:“进来吧。” 凌乱脚步声和男人们的说话声飘了过来。 床帘被他们带来的风吹得掀开了。 熙想猛得睁开眼,看见那四个老男人鱼贯而入,脸色惨白。 “不要!求求你龙哥,不要这样!不要让他们来!” 铁链叮当作响。 熙想惊恐地在床上弓着身子,尖叫起来。 -- ρǒ➊㈧.ǒяɡ 小妹妹还记得我们吗 手脚的铁链被解开了,但和拴着没有差别,她根本就挡不住他们的七手八脚。 大早上她被灌了那杯茶后,什么东西都没吃,连挣扎都是那样软弱无力。 好像一切都变回了当时。 噩梦再次袭来,就连这些狰狞恐惧的老脸都和以前一样。 “啊啊啊……不要了,好痛啊!” 他们将她摆弄成不同的体位,强迫地往她的穴口里塞入鸡巴,耸动的时候恨不得将皱巴巴的蛋也塞进去。他们完全不顾熙想的感受,听着她的哀嚎,更使劲地蹂躏着她曼妙的身躯。 熙想觉得下身都要撕裂了,雪白躯体不多时就布满手印,双腿在丝绸床单上乱蹬。 她好不容易逃离一个人的魔爪,又被另一个拽着脚踝,拖到床的另一边。 老男人往她身上骑,紧紧扣住她的细腰,腰肢上又多了一个红掌印。 “啊啊……啊……够了……求求你们……” 大叔加大了抽插的力道,顶得她整个人趴在床上,柔软床面凹陷下去。 “啊嗯……救救我……” 熙想奋力抗争下,脸色涨红,汗如雨下。 这反而引起了他们的兽欲,揉捏着她敏感的部位,引得她哀嚎连连。Ⓐγūsんūщū.©oℳ(ayushuwu.com) “啊……嗯啊……不要了……妹妹够了……叔叔……别这样……” 一开始还有力气反抗,等到后来,她就像个玩坏的布娃娃,任由他们在床上推来推去。 接二连叁的高潮让她语无伦次。 她不断地呻吟着,嗓子都快冒烟了。 大叔往她的阴道里灌满了他们每个人的精液,粘稠液体落在床上。不知道谁被她的指甲抠出了血,留下斑驳血迹。 …… 这个屋子好像是有光的。 现在天黑了,他们居然把灯打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熙想都已经睡了一觉,大概又被肏了几次。 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没褪下,胸廓起伏。 能量耗尽,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小骚货真够劲的。” “不愧是会所出来的,是个好地方,啥时候让龙哥送我们去那儿玩玩。听说那里每个妞都像她一样。” 那四个大叔赤身裸体地坐在一旁沙发上抽着烟,嘴里聊着闲话。 床幔里雾蒙蒙的,烟味很呛人。 房间的门开着,龙哥好像已经离开了,或许能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溜走…… 她要离开这里…… 麒麟说过,如果被很多人围在一起,她需要想办法逃走,否则她这样的姿色,会被轮着肏到死。 说不定能趁着夜色,躲在黑暗里逃走。 她小幅度地移动着,半个身子靠在床沿边,马上就能下地了…… “哗啦——” 床帘突然被掀开,冷风透了进来。 “啊!”熙想惊呼一声,有人拽着她的脚踝,再一次将她拖到床的边缘。 她被拉下了床,臀部被抱着,腰却被往下按。 受尽蹂躏的私处一览无遗。 沙发上抽烟的男人们发出了令她不适的淫笑和咂嘴声。 “小骚货,把你的腿分开,让大家都看见你现在的样子!”男人说着,手绕到她的腹部,摸向她的阴蒂。 粘稠的液体从穴口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拍打得通红的私处一片湿濡。 熙想痛哭出声,扭着双腿,挣扎着,险些站立不住。 可是她要怎么逃走?就算努力迎合了他们,让他们得到了享受,不过多久,他们又会休息好,再来肏她。 就像现在这样…… 那大叔的阴茎又举了起来,坐到了床上,揽着她的腰,拉着她往他下身坐。 油腻腻的肥肚腩摩擦在她柔软的胸腹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好恶心。 好想吐…… 只捅几下,被蹂躏过度的私处在痛感中竟传来酥麻快感。 “嗯啊……呜呜……好痛哦……呜呜……真的好痛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嗯啊……” 痛呼渐渐变成了呻吟,沙哑的嗓音无力轻哼,竟有些凄婉。 该死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 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 好恶心…… “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林澈……林澈救我……” 熙想被插着,呜咽的时候,声音都带上了男人耸动的节奏。 她呼唤着他,可他却听不见。 她手上没有腕表,这里不是会所了,没人回来救她。 “你叫谁呢?小妹妹,要叫叔叔的名字。是叔叔在你的身体里哦。”猥琐的男人耸动了几下,双手绕到熙想身后,大力地掰开她的臀肉。 私处受到了撕扯。 “呜……好痛……”熙想哀嚎着。 交媾的部位靠近床沿,上身却被男人桎梏在怀里,耸动让她不得不撅起丰腴的臀部。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啪——” 有人站到她身后,一巴掌排在她的美臀上。 “啊!”熙想仰着头,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收紧下腹。 身下的老男人传来一声呻吟:“爽极了。” “下面让你更爽!”身后男人站着的淫笑着,将阴茎抵在她的菊花里。 “啊啊啊啊——” 熙想尖叫着,扭动逃躲,但臀部被前后夹击,压得她连逃脱都不能。 “好痛!好痛!” “小妹妹不仅小骚穴舒服,后面更舒服了。” “好痛!不要了!啊啊啊!太大了……我要被撕开了……呜呜呜……” “妹妹真棒,比以前更香了。” “啊啊啊——好痛……” 每次插入,熙想都痛得弓起了身子。 她的双手伏在床上,为了躲避,根本顾不得私处里的那东西,一个劲地往身前的男人身上蹭。 男人发出低沉的闷吼,往上顶着她,和后面的人两面夹击着。 “啊啊啊——” 熙想不断地尖叫着。 酥胸垂下来,在后面人的耸动时摇晃着,贴在男人的身上摩擦。 她疼得翻起了白眼。 两个男人在她身上嘶吼着,不一会儿就先后将精液灌入她的身体里。 “呜……” 熙想胸廓起伏,眼睛闭着,下身麻得几乎没知觉了。她被这两个男人像个用完的破娃娃一样随意抛到床上,但才喘了几口气,又被另外两个人拖着,抬到沙发上。 他们还要做什么…… 她绝望地任由他们摆弄着。 上下颠倒地躺坐着,臀部靠在沙发背上。双脚根本就没有力气,垂了下来,踩在头部两侧。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私处不自觉地暴露出来。 她曾在会所壁橱里见过这样的姿势。 穴口周围布满指痕,通红一片,都是这些男人的杰作。接连高潮让穴口仍在抽搐,淫液不断分泌出来,和精液一起流淌到腹部,淫糜至极。 “咔嚓——”闪光灯亮起。 熙想呻吟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脸,呜咽哀求道:“别这样……求求你们……” “用这个尤物拍片多好,就她这么敏感,一定能成为一介女忧,怎么就放走了?” “没办法,谁让姓林的出的钱多呢。” “我们亏了,只借给我们玩这么点时间。” 借…… 林澈…… 熙想的心中又涌起了一点希望,睁开了含着泪的眼睛,露出委屈的表情。 是不是只用过一会儿,他们就会离开? 还要等多久? 几个男人都围到了她身边,按住了她,有人用两根手指插到她的小穴里,大拇指按住了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 新一轮玩弄又开始了。 -- ⓟǒ㈠㈧.ǒяɡ 谁在弹琴 熙想好像梦到了大海。 那是一片无垠的黑色海域,而她就像是一个浮游生物,在里面努力往前游。 白天做爱太多,以至于身体习惯了这个运动,连睡梦中都好像有人按着她的腰在后面顶她。她游动的姿势一前一后,好像一个水母似的,狼狈不堪,连梦里都在痛苦呻吟。 她并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只知道如果不游泳,就会沉下去。 她的身边漂过各种奇怪的东西。 死不瞑目的女人浮尸,充满臭味的枯草,被用过的避孕套,那些形状狰狞的玩具…… 这些东西在她周围漂过,偶尔顺着水流漂到她怀里,摩擦着她皮肤,甚至想私处钻入她的身体。 不要这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海底有东西想抓她。 那是细长的发丝,缠绕在她脚上,隐隐透着恶意。像是从地狱里召唤着她,叫她沦落成为它们的一部分。 要是沉到海里,就不用这么累了。 可她不想现在就妥协。 她不停地挣扎,划着水,试图在海中浮起来。 好累…… 谁能来救救她……Ⓐγūsんūщū.©oℳ(ayushuwu.com) 叮叮咚咚—— 黑暗海域的海底竟飘来了钢琴声。 不,这声音在梦境之外。 熙想渐渐从令人恐惧的无尽黑暗中苏醒。 …… 睁开眼,头顶上还是和昨日一样的淡蓝色床帘。 触感恢复后,酸软和疼痛席卷而来。 下身如同被撕裂了,哪怕躺着都在隐隐作痛,穴口周围反复摩擦,红肿发热,肌肉小范围着抽搐跳动着。腿根被撞了好多次,臀部的骨骼都快被撞得散架,一定有了淤青才会一按就疼。四肢因为挣扎过度,酸软得完全没有力气。 昏睡的时候有人帮她清洗过,现在身子很干净,划破的地方也涂了药。 她费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门开着,琴声从外面飘了进来。 这个陌生的地方为什么会有琴声,是谁在弹琴? 她忍着不酸痛下了床,双脚一软,差点就跪在地上,正待呲牙咧嘴地爬起来,琴声却停了。 她突然不想出去了。 万一是那些老男人弹的,等着将她引出去再狂肏一顿可怎么办? 而且…… 熙想看见了床尾矮柜上放着几套搭配好的休闲便服。 这些都是会所里她的衣服,再环顾四周,周围玻璃柜里放着的都是会所里她的东西。 昨天并没有时间看,她下了床,扶着柜子,漫不经心地走了一圈。 繁复的萝莉装、汉服、礼服、还有满足各种性幻想的制服都挂了起来,那些奇形怪状的假阳具按摩棒,都安置在透明塑料盒中,整齐摆在架子上。 最后,她来到了窗边。 这窗帘虽是墨蓝色的,遮挡住大部分的光线,但靠近了看,帘子里透着很细碎的光。 刚才的梦境有些太过压抑了,现在的她急需阳光。 真想将帘子掀开,看看久违的自然风景。 只是…… 她的眸光微动。 屋子里有很多针孔摄影机。 这布置风格和会所如出一辙,对她的监控或许仍未停止。 要对着针孔摄影机搔首弄姿,首先得学会找到镜头。这并不在课程里,而是那些和黑衣学员们走得近,才在浴室里听见的。 毕竟会所对这些已经洗脑成功的女人们防得并不严格。 熙想假装对墙纸装饰起了兴趣,伸手抠了抠图案,然后百无聊赖地回到床尾,挑起了衣服。 如果以后每天都会像昨天那样,她一定得想个办法逃离这里。 哪怕玉石俱焚…… 心里想着事,颤抖的手指稍微多用了些力,衣服被她捏皱了。 她假装不喜欢,将这衣服丢到一边。 给她准备的这些休闲便服都是宽松舒适款的,无法显示出身材,只会在经期或生病的时候穿。毕竟平时即使林澈不在,他也可能透过无孔不入的监控设备,看见她的一举一动。 麒麟姐姐说过,永远要让自己在他们面前保持魅力,才能拉高他们心目中的价值。 熙想不想引起他们的过分关注。 可这种情况下,一旦失去了价值,就和死了没什么差别了。 这些衣服都不能穿,但此时贸然出屋,有些冒险。 熙想在床角上坐下,缓慢地迭着衣服,静静等待时间流逝。 屋外,钢琴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换了一首曲子。 等这首曲子也弹完,衣服慢吞吞地迭好了。 昨日凌辱她的那些大叔们都没有出现。 如果这些监控设备真的是针对她的,他们应该早就像饿虎扑食一样闯进屋子了。 所以,屋子外的人应该是…… 她垂下眼眸,轻轻吸了口气,赤裸着身子,离开了房间。 -- 琴键上的拥吻 长廊两侧贴着抽象艺术画,以墨蓝为主,和窗帘色调相符。地上铺着的是地毯和会所里的布置又是一样的,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走廊尽头,灯光大亮。 她扶着墙,蹒跚地来到楼梯口。 豪华别墅的天花板上,由数千个人造水晶做成的悬顶吊灯将两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 琴声近在咫尺。 复式楼梯下方的客厅中央,林澈穿着蓝灰色居家睡衣,端坐在琴座上,指尖纷飞,背影优雅。 熙想缓慢下了楼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钢琴后。 黑色钢琴上倒影出她赤裸的身体。 旋律戛然而止,留下一个带着混有回响的尾音,在空洞的别墅大厅里回响着。 林澈没有回头,手依然停在琴键上,炙热视线描摹着她的倒影。 细腰收窄,臀部丰腴,轮廓美得正正好好,少了显得寡淡,多了则太过成熟油腻了。 这样的身材太过美好,让他百看不厌。 躯干上,满步的红痕未褪,带来饱经摧残的凄美之感。 柔美长发垂到腰间,被人精心打理过,更显得温婉可人。 这是他精心饲养的娃娃。 并不是他故意去撩拨她,只是这样的身姿的确能吸引到他。 熙想双眸楚楚动人,低头看着琴键,轻启朱唇,声音沙哑:“好听。” 林澈便将刚才没有弹完的曲子继续弹下去。 熙想没有去回应他的视线,只低头,看着他落在琴键上跃动的手指,兀自沉思。 指尖修长,修剪得极为干净。 她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一个医生。 医生出现在那种肮脏不堪的地方,是一个异类。初次检查时,那种如同戏弄的冒犯,让她觉得难堪,可这样的冒犯很快被他温柔的形象取代。 他是那里唯一的光芒。 可现在,她已经离开了那里。 或许她可以偷偷地去找外面的阳光了。 不知不觉,一曲终了。 熙想意识到自己的思考比平时更缓慢了许多。 可能是太累了。 她已经不记得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了,肚子空空的,可她一点都没有食欲。疲惫状态下,她能隐藏心思不露出破绽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至于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 她根本就无从分辨,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毕竟他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就像在他眼中,她和她们,也是不一样的。 “你想学吗?” “嗯……” 熙想木然地点头,目光呆滞,并没有任何想学的表情。 “过来坐下。” 熙想听着他的吩咐,机械地来到琴座边,缓缓坐下。 坚硬的琴座只铺了一层软垫。 臀部受到压力后,连小腹里都传来了痛感。 “唔……” 她疼得全身都在用力,抠在琴座上的指节发白,半躬起身子,长发垂落在琴座上,转头看林澈的目光有些委屈。 好痛哦。 林澈对她伸出手。 熙想低着头,在他搀扶下,强忍着疼痛,缓慢坐到他怀里。 他一手托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就像抱着一个婴儿一样,让她侧躺着蜷缩在他怀里。 这个姿势的确不疼了。 熙想靠在他的胸口上,能听见他浑厚有力的心跳声。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你想哭吗?” 熙想木然,吸了口气,将内心深处的情绪控制住,轻轻回答:“不想。” 她不想提起这件事。 她不想在她喜欢的人面前狼狈。 钢琴声再次响起,缓慢而悲伤。 就像玫瑰被风吹雨打,红色花瓣像血一样,飘零得满地都是。 最后整朵鲜花凋零得只剩一个花骨朵。 像她现在这样…… 他故意要提起她的创伤。 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负面情绪被哀婉钢琴声全部调动起来。 泪水吧嗒吧嗒从熙想的脸颊上滑落,顺着她裸露的胸,落到琴座上。 熙想胸廓起伏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将紧紧攥着拳头的手塞到唇边,用力咬住。 疼痛从指节传来,让她保持些许清醒。 可这样的疼痛似曾相识,琴声无孔不入。 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她不愿意…… 她不想听,不想回忆。 林澈的声音却温温柔柔地从上头飘来,还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熙想,你很辛苦吗?” “…………” 好不容易筑起的防备,被他轻易一句话瓦解。 好像他能共情她的所有痛苦似的。 别这样…… 麒麟说过,不能在他面前哭,他讨厌装可怜的人。 “熙想,以后你是我的专属了,我会保护你。以后他们不会来到这里,你不用像昨天那样了。” 他将她温柔地抱在怀中,只用一个手在高音区,轻轻地重复着那忧伤的旋律。 熙想无声嚎哭起来,肩膀一抽抽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传出来。 “宝贝,在我这里,你不用再掩饰。如果你连我都要隐瞒,这个世界上还能依靠谁?”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脊,稍稍用力收紧拢在她腰间的手,将她拥住,低头轻声说着。 “呜……” 熙想终究是忍不住,痛哭起来,紧紧地和他抱在一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澈像抚触一个受伤的宠物似的,极有耐心地陪伴着。 半晌后,熙想的抽泣声渐渐停止。 林澈抚摸她的长发,说:“以后这个别墅只有你和女佣会来,你可以随意使唤她们。这个复式别墅有观景阳台,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可以躺在上面数星星。” “嗯……”熙想拥抱着他,全身乏力,答话声虚弱极了。 “二楼的房间你都可以住,不过我给你挑了间能看得见夕阳的。你像个懒猫似的,天天大中午才起来,朝阳应该是看不见了。”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熙想嘟囔着:“还不是你弄的……” 林澈眉毛一挑:“胆子大了,居然敢顶嘴?” 熙想一骇,吓得屏住呼吸。 林澈抱着她,将她往钢琴上一放。 熙想的躯体碰到琴键,发出了噪音来。 她挣扎了几下,噪音更大了:“唔!”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这钢琴要叁百万,你要是用肉偿,一辈子都还不完。” 熙想瞪大哭肿的眼睛,惊愕得一动都不敢动。 “怎么,不乐意?” 熙想伸出双手,呜咽:“快放我下去!” 林澈笑了笑,俯身拥吻她,语气温柔至极:“不过,它现在属于你了,就算弄坏了,你也不需要还我钱。” “…………” 熙想蹙着眉,被这一波叁折的话弄得不知所措,她扬起嘴角,伸拳绵软无力地敲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专注地回应他的热吻。 -- 轻轻的阳光 “嗯……”熙想扭着腰肢,发出轻哼声。 大掌抚摸摩挲着她柔软的肌肤,让她觉得身体里涌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下身好像更空虚了。 单薄的衣服影影绰绰地遮挡着身体,空调中吹出的风,拂过带有燥热的脸庞。 好想要…… 她仰面躺在床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分开双腿。 他的另一个手就放在她的私处上,隔着衣摆的一层薄布料透着温度。 湿润薄布简直将她阴唇的轮廓都印了出来,他却还在穴口周围轻拢慢捻,撩拨着她。 “呜……”熙想抬起头,迎上林澈的亲吻,双手抚摸他裸露的胸膛,眼中透着祈求之光。 下面好湿了。 男人噙着一抹淡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手上动作未停。 “阿澈,给我嘛,快给我嘛……”熙想终于忍不住了,昂着修长的天鹅颈,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用酥胸在他身上轻轻摩擦,连声呼唤。 “小骚货,想要吗?” “嗯……”熙想红着脸,轻轻颔首。 “真的想要吗?嗯?~” 他在她耳边轻声发问,带着淡淡的鼻音。 熙想带着委屈,扭动着身子,妩媚地在他耳边轻唤:“快给我嘛……” “那你该说什么?” “阿澈,给我嘛,我想要你……”熙想将脑袋埋入他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蚋,脸更红了。 “都干了你多少回了,怎么还这么害羞?不够浪。” 他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用指腹摩擦着蓓蕾。 异样的感受传达到身体深处。 “呜……”熙想喘着气,忍不住扭动起臀部,去寻找他摆在他穴口附近的手指。 “说呀,快来邀请我。” 熙想伸手掩面,带着销魂入骨的呻吟:“阿澈……用你的大肉棒狠狠肏死我!啊……” 她突然被翻过来趴在了床上。 沾着淫水的下摆被撩开,翘臀暴露在外。 湿漉漉的穴口因欲望而在微微抽搐,阴唇被翻开,露出里面不断缩动着的粉嫩软肉。 巨物抵住阴道口后,猛得贯穿,直捣深处最温暖的地方。 “嗯啊~”熙想受不了这个力道,上半身被撞得趴在床上,像拜大神似的匍匐着,臀部翘着,迎合着他。 男人在她身后抽插起来。 温柔的包裹,渐渐就像一个吃人的妖精,将他牢牢地吸住。 “啊~嗯……阿澈,我好撑哦……呜……再快点~” 熙想发出呻吟声,扭着腰肢,前后摆动身体。 噗嗤、噗嗤——下身发出水声,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落到床上。 “小妖精,都干了这么多次,你怎么还那么紧?” 林澈声音带着闷哼,从后扣住她的细腰,加大了力道。 “啊啊啊……是阿澈调教得好……啊……嗯啊……”熙想的呻吟更高亢了,喘气连连,开始求饶,“阿澈,呜呜……我快不行了……阿澈……” “小骚货,你水真多~快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那浪荡的样子。” “呜啊啊啊……”她身体足够柔软,双脚朝上打开,用敞开的穴口迎着他的巨物。 插入似乎更深了。 熙想不由得浪叫出声,明明很想推开他,却下意识地抱着他的细腰,配合他每次捅到最深处。 私处很快被撞得通红。 明明是朴素无华的抽插,可每次她都是那个最先倒下的人。 快感很快达到巅峰。 “呜呜呜……阿澈……”她连声尖叫着,下身就像长了张嘴似的,将他的巨物吸住。 “你这个妖精还会吃人……” 他在她耳边喘着气,用力按住她的小核,揉捏着。 “啊啊啊……”熙想抽搐起来,翻起了白眼。 呜…… 又被干翻了…… …… 半个月后。 熙想在睡梦中,猛得觉得有凉风袭面,将她惊醒了。 “阿澈?” 她睁开了眼睛,赫然发现自己被林澈公主抱着,来到了阁楼沙发里。 还来不及说别的,她不由得抬起头,目光怔怔。 天窗开着。 天色朦胧,但已经有些亮了。就在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初升太阳的轮廓。 那是红色的太阳! 来到别墅后过去这么多天,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自然的天空。 “好看吗?” “嗯……”熙想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 她好想念自然的天空。 可是…… 她也好害怕看见。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声音平静:“这个阳光好刺眼,还是不看了吧。” 男人声音缓缓:“我要出差半个月,你可以每天在这里看太阳。” 她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 他素净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平静得仿佛从来不知她来别墅后没有看过窗外。 他是真的不知道吗? 他将她当个小猫儿似的揽在怀里,手却又往下,摸到了她的私处。 昨天做了大半个晚上,她很倦怠。 熙想配合地分开腿,在他的手指插入她尚未准备好的阴道里,蹙着眉头,不由得轻哼了声。 刚睡醒,还是干的。 手指搅动了起来。 两人无话。 不一会儿,里面又变湿濡。 熙想隐忍着:“呜……” “这七天里,可不要忘记工作。”男人声音揶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摸出一个手机递给她。 熙想惶恐,瞪大眼睛,只觉得手心发凉。 她可以用手机联系别人吗? 她可以报警吧? 她有些颤抖着接过,打开一看。 没有电话卡。 手机是特制的,只能跟他联系。 这不过是一个更大一点的腕表。 “这几天里,就用这个让我看见。”他目光扫了扫她的下体,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好的。”熙想有些羞涩地点头。 大厅里。 出门前,她替他打好领带,抚平衣服的褶皱,跪在地上将皮鞋擦得锃亮。 “要和女仆和睦相处哦。”他弯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嗯……”熙想点头,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 -- 远程迎合 阁楼成了她最喜欢呆的地方。 这里不仅能看见太阳,还能看见月亮,星星,云朵和飞过的鸟儿。 这里能吹到自然的风,还有沙发可以躺。 只是…… “啊!轻点,麻烦你轻点……” 呻吟声从她的口中传出。 手机摄像头对着她下身,将她整个人拍了进去。 她打开着双腿,对着手机后的老女仆露出私处。可老女仆竟一点润滑都不做,将那又粗又大的玩具猛得插了进来。 然后就像刷杯子似的,来来回回,反复捣着。 “啊,轻点……求求你……这样好痛……”熙想实在受不了了,蜷缩在沙发的一头,抚着乱发,从她的魔爪下逃离。 “这是主人的命令。” “不要这样……我、我自己来……” “主人没有发布这样的命令。”老女仆说着,抓住她的两个脚踝,将她拉回刚才的姿势。 “我不要,你走开……”熙想踹开她。 “来人啊。”老女仆嚎了一嗓子。 几个女仆鱼贯而入,将她按在沙发上。 巨大的玩具再次回到老女仆手中。 不,她才是那个被玩弄的玩具。 “啊啊啊!” 熙想惨叫几声。 没过一会儿,惨叫声渐渐带上了妩媚。 “呜呜……啊……” 又过了一会儿。 “快点,再快点……呜……啊……呜呜呜……我要到了……唔……” 她的身体抽搐起来,脚背仿佛痉挛了一样。 那老女仆握着玩具继续捅着,直到她在沙发上连连高潮,晕了过去,才毫不客气地将玩具从她身体里抽出,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手机将她的一切举动如实地传到了远方。 …… 林澈离开的第叁天。 她终于从这样的节奏中缓了过来。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别墅里摸索着。 原来花园里就能晒太阳,只是她以前一直都没有来。花园有露天游泳池,有秋千,还种着很多花。 客厅里能弹琴,能看电视机。电视里存着很多纪录片,是她最喜欢看的花卉动植物。 她问温雅借过不少植物绘本。 没想到,他竟连这个都打听到了。 熙想的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客厅里,电视机大屏幕里播着花卉植物的解说,在播音富有磁性的低音中,熙想的呻吟显得更高亢了。 “啊啊啊啊——呜呜呜……阿澈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被玩死了……啊啊………” 她趴在沙发上,眼中含泪,跟林澈正在视频通话。 一个女仆下体套了个装备,将假阳具竖在上面,扣住熙想的腰,像完成任务似的无情快速耸动。 随着女仆的撞击,熙想因体位而垂下的乳房不断晃动着,单薄轻纱衣下,身体因情欲而发红。 女仆没有感觉,但是她有啊…… 她连连发出求饶声,汗水湿了额头,媚眼如丝地看着视频里的男人。 男人在那头好整以暇,托腮问:“这么想我啊?” 熙想:“呜……是啊……唔……求求你快点回来吧……嗯唔……” 男人扬起嘴角:“我正在会议室,声音是外放的。” “………………” 熙想惊恐,羞红了脸,猛得用手捂住嘴,一点声音都不敢再发,还试图躲开镜头。 男人发笑,道:“会议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熙想委屈地呜咽:“呜……” 他好坏! 他为什么要这样作弄她,明知道她快受不了了…… 男人又道:“不过,他们这么大的公司,应该有监控。啧,真是便宜了别人。” “………………我……我不想……”熙想忍着呻吟,眼神可怜得楚楚动人,“……不想跟你说了……我觉得你在骗我……” “会所里有个游戏。”林澈瞅着她,手背托着下颚,眼中带着揶揄,“几个人坐在桌子后面,让别人判断她们身体里的有没有玩具开着。要是没有的那个演得太假,或者其他人的动作引起了误会,被点了名……接下来就是她一个人的表演了……” 熙想惊恐,软声呜咽:“……阿澈,你不会再将我送回去的,对不对……” “现在你享受吗?” “嗯!享受的!”熙想用力点头,含着眼泪,迎合着后面猛烈的插入,摆动着身体,仰起头发出酥媚入骨的呻吟。 多少有些违心。 可这样的小可怜,真令他爱不释手。 男人切断了视频。 熙想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被插得前后摇摆,口中呻吟不断。 手机被女仆拿到身后,继续录播。 -- 什么都能变成玩具 “今天你来做饺子。” 材料都在桌上准备好了。 熙想和往常一样,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轻纱就从房间里出来。 轻纱衣下,她白皙玲珑的胴体曼妙而迷人。 按照老女仆的指示,她站在桌边搓起了面团。 她会包饺子,可老女仆却将菜谱交给她,要她一步都不能出错。 “错了,你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面粉要五百克,你为什么要多叁克?!” 熙想觉得莫名其妙,瞪向老女仆。 就算这老女仆只听林澈的命令,也不能这样训她吧? 到底谁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快继续做!” “……” 熙想皱眉,隐约觉得怪异,目光看向桌上摆着的花盆装饰,无意中发现了亮晶晶的东西。 镜头? 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她加快了揉面团的动作,低下头,长发遮挡住她的脸。 她微微躬身,不想让人看见几乎透明的轻纱衣下的胸部。 正迟疑着要如何应对,突然,她被女仆们扛到了桌上。 熟悉的姿势。 “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桌子上……”熙想哀怨惊呼。 老女仆拿起擀面杖走了过来,放在手中拍打着,机械麻木的脸上做出狠毒坏笑的表情,眼神里却空洞洞的。 熙想的瞳孔缩了缩:“别这样……这是木头的……” 感受到了危机。 小腹收缩,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挣扎着想从桌上逃离,却被桌边站着的女仆七手八脚地按住。 身体里传来一阵酸楚,大量淫水几乎是在瞬间涌了出来。 “呜……别这样!” 她们强行掰开她的腿。 老女仆将木棍子从她的双腿之间缓慢插入。 坚硬的木头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痛得令人发颤。 熙想脸色瞬间白了,尖叫连连。 在毫不留情的手势下,插入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直直插到最深处。 “啊啊啊!”熙想痛得翻起了白眼,身子朝后仰倒,躺在了桌子上。 缓了几口气。 老女仆似乎也在等她适应。 熙想看向私处里露出半截的木棍,受到她下腹部的挤压,木棍正在缓慢退出,呜咽抗议:“呜呜呜……我没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老女仆将擀面杖拔了出来,又直直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擀面杖上留下的面粉吸满了淫水,减少了润滑的作用。 第二次插入没比第一次好多少。 半根没入后,再次被熙想蜷缩腹部,推挤了出去。 “好痛……呜呜呜……林澈,快阻止她们……呜呜……” 熙想知道手机上有监听,鬼哭狼嚎。 “这是主人的命令。” “我不信,你一定是因为昨天我踢了你,你在报复我!放开我!要是我受伤了,拿你的命都不够赔!啊啊啊啊!” 老女仆将擀面杖拔了出来,再次往穴口里插进去。 餐厅里尖叫连连。 不过一会儿,熙想就因为太用力,抽筋了。 双股凹陷进去,臀部肌肉不受控制地颤动着。 老女仆却没有放过她,拍打着她的臀部,揉按着她的阴蒂,无情地再次推入。 没过多久,擀面杖两头都进过她的小穴。 浸湿淫水后,木头颜色变深,沾上的面粉也化了开来,被稀释后成了淡淡白色,蹭在她下身。 “啊啊啊——” 好痛…… 淫水彻底湿润了擀面杖,小穴也被捅开,抽插变得顺畅多了。 抽插频率加快,熙想也已经挣扎得精疲力尽。 痛呼声变成了浪叫声。 “啊啊啊~~你们疯了……林澈快让她们停下来……呜呜不要这样……啊啊啊……” 半个小时后。 熙想躺在桌上,喘着粗气。 身上汗水沾着面粉,全身都黏糊糊的,小穴里火辣辣的疼。 轻纱衣被扯破了,女仆给她拿了一件,双手端着恭敬站在桌边。 有人在帮她清理长发上沾着的面粉。 这跟在会所里有什么差别? “宝贝,你今天真好看。” “…………” 还是有差别的。 她现在是他的专属。 她虚弱地问:“真的好看吗?” 不知道是信号不好没有听到,还是故意不回答,林澈留下了一句话后就切断了通信。 …… 花园里,她喝着下午茶。 花园里有颗柠檬树,结了一个个鲜黄色的柠檬。从树上摘下来的,用纯净水稍作清洗,放进玻璃杯里,用手动铁杵挤压一下,酸溜溜的柠檬汁香气扑鼻。煮上红茶,再加入柠檬汁,不过一会儿,满花园都是茶香。 女仆加糖的分寸很好,酸甜可口。 熙想正享受着午后阳光。 老女仆带着人出现在她身后。 黑压压地,投下了好几个影子。 熙想的胃里开始翻腾,但看她们手里并没有拿什么玩具,心也跟着纠结起来。 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 铁杵…… 熙想拿起捣柠檬汁的铁杵,用力朝花园外一扔,破釜沉舟地看向老女仆,一脸你们还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女仆们却还是包围了上来。 “你们还想干什么?!”熙想惊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拧着双腿,后退几步。 老女仆端起了椅子,撤掉裹椅子腿的布,套上套,朝她走来。 熙想瞳孔地震。 “不要!!啊啊啊啊……” 浴室里。 熙想泡着澡,揉搓着胀痛的下体。 老女仆出现,取下花洒拆了,将光滑的金属软管递给她。 熙想错愕:“??!” 见她不拿。 老女仆吆喝一声。 女仆们鱼贯而入,将她从水里抱到一边,七手八脚地按住。 “救命……你们疯了……” …… 数日后。 熙想躲在房间里,连床都不敢下。 只要她去的地方有光滑的棍状物,无论那是什么东西,老女仆都会像机器人一样出现,将她按住一顿好肏。 昨天她在房间里躲了一天,坐在椅子上,躲在窗帘后看风景。可她们还是出现了,将她按在窗台上,屁股高高抬着,搬起椅子用椅子腿插她。 现在视野范围内任何能拆下来的棍状物都变成了精神污染。 惊怕之余,只要看到,她的下身就会不断分泌淫水。 她天天跟林澈哭诉,还将红肿的私处发给他看,但没有任何改变。 惹不起,只能靠躲的。 今天是跟林澈分开的最后一天,她哪儿都不去了,就躺在床上。 就算饿,也只用饿一天。 “小姐,今天情况特殊,换一种方式。” 熙想抱着被子,躲到床角,看见她们抬进来的一台巨大机器,脸色苍白。 -- 原来她从来没能逃离 “主人说,既然你喜欢躺在床上,今天就好好休息。主人要你坐在里面,哪儿都不要去。我会定时给你喂饭,收拾便溺。” “…………” 熙想脸色发白,歇斯底里地挣扎着,最终被她们推到了座位上。 这个方形机器占了大半张床,一放上来,床凹陷下去,相当沉。透明盖子下面能看见机械臂、齿轮、还有一排折迭起来的假阳具。 熙想被仰面按在了床上,后腰垫了厚厚床垫,叫她无法抵抗,双腿因为坐姿而被迫分开。 “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这个别墅的主人,你们都是我的仆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要辞掉你们!” 她不知道这机器叫什么,但不用想也知道它有什么用。 机器的后面有很粗的黑色电缆,通电后,马达声震得人心慌。凹槽外的气垫充盈起来,将她的腰部和双腿夹在里面。 下身被束缚住,无论她的手怎么挣扎,推搡,都无法将机器推开。 有孔洞的硅胶软垫接触皮肤相当舒适,这往往意味着长时间的持续折磨。 臀部下方吹来的风,凉飕飕的,引得她连着十几天饱受蹂躏的私处不安地收缩着。 而且最可怕的是,这个老女仆居然拿出了润滑液,往她的私处灌了进去。 “啊!好凉!!” 以前哪里见过这东西? 为什么会需要这个? “林澈,我会坏掉的!”熙想拿起手机,想拨林澈的视频电话,声音颤抖。 就算没有接通视频通话,她知道他一定在看她。 他怎么会错过她被玩弄的这一幕? “主人不会让你坏掉的。” 熙想哭泣起来,“这不是他的命令,他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这一定是你擅作主张!他这么长时间没见我,会想把我按在床上干死,怎么会用这个呢?” 她转头,对其他几个女仆说,“你们谁放开我,我能让林澈给你们升职加薪!” 她们脸上表情木讷呆滞,就像听不懂熙想的话一样。 老女仆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掀开女仆裙摆,暴露出下体。 阴唇被阉割掉,疤痕狰狞发黑,显然已有些年头。 怪不得她们会忠实地执行她的命令。 所以,她并没有逃离。 这里除了地方更大,不会有外人打扰外,和会所没有任何不同。 怪不得她会进行这样的表演。 她的确是他的专属,可是…… 有人对她说过一句话,一切的物质享受都是她们自己换来的。 除了林澈送给她的东西之外…… 所以…… 她并没有逃离…… 她享受这一切,包括自由的方式就是肉偿。 熙想心情无比地失落,甚至分散了机器开始运作带给她的惊恐。 软硅胶做的透明阳具弹了出来,最中央的轴心裹着镜头,能录到做爱时阴道深处的全过程。 外表布满凸起的小丘,普通女人稍微看一眼,就会脸色发白。 在机械手臂的控制下,突破围挡阴唇,插入灌过润滑液的阴道里,立刻就将润滑液挤出一大半。 “啊!!” 熙想一时分神,被措不及防地插到最深处,蜷缩起上半身。 机器的抽插变得更猛烈,从她柔软的阴道里快速抽出,又无情地朝深处捅入。 “啊啊啊……让它停下,快点停下!” 快感不断交迭。 她拍打着机器,很快浪叫起来,欲罢不能。 酥麻感觉涌遍全身,身上出了点汗。 除了被束缚住,不能自由活动而有些不舒服外,似乎还可以忍受。 第一次高潮过后。 熙想张开双手,瘫软在床上,就连娇喘都变得妩媚了些。 她觉得口渴极了,呼喊了一声,老女仆端来一杯水,却不递给她,而是高高举起。 “你做什么啊?啊……” 熙想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尖叫的样子,她更喜欢静静地,保持优雅。 可现在她却优雅不起来。 为了喝到水,她仰面张开嘴。 来不及喝完。 水杯里的水从她嘴里溢出,打湿了她的脸庞和长发,弄得她狼狈不堪。 挣扎惊呼之间,床上湿了一大半。 她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下半身却卡在机器里。 因为她的移动,机器又开始拍打她的臀部,推入她的双腿之间,震得她的乳房晃动着。 她红着眼眶,张嘴哀嚎呻吟,却再无平时的表现欲望。 不过一会儿。 “主人派我来提醒你,今天的表现不好。”老女仆去而复返。 “嗯嗯……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不,不要……”熙想声音妩媚而无力,双手挡住老女仆伸到机器按钮上的手。 可她够不着。 老女仆按了按机器上的按钮。 机械臂的抽插速度加快了。 下方齿轮转动,第二根阳具插入了她的后庭。 “啊啊啊啊——” 菊花被撑开,下体传来的撑大感几乎让她休克。 下意识收紧的小腹却被勒地更紧,就连姿势都好像变得更迫切了。 “啊啊……不要这样,要坏掉的,别再进来了……啊啊啊……哦好痛,啊啊啊!” 机械臂攥着带有凸起的假阳具,用更快的频率在她的穴口里抽插,不断将淫水捅得往外飞溅,然后竟改变了速度,等待后庭爆菊的那个粗棍子一起朝里捅。 “啊啊啊……不要了,我要被撑爆了……啊啊啊!” 坐在硅胶软垫上的臀肉被撑得肥大了一圈。 拔出时,淫水和后庭肠液一起洒出来。 拥挤肿胀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面后面两个穴口被同步插入,像是故意想听她尖叫。熙想蜷缩起上身,双手无助地在机器盒子上拍打着,试图抠着箍住她细腰的气垫圈,好从这折磨人的方盒子里逃走。 可臀部和穴口都传来奇怪的肿胀感。 就像跟人做爱似的,这阳具好像还会变大。 熙想浪叫的时候,下意识朝下面看了一眼。 这并不是错觉! 那布满凸起的棒子真的变大了,竟然是充气的,就连上面的凸起都大了一些! 她甚至相信,如果机器没有卡住她腰以下的部位,机械臂根本就无法从她的私处拔出来,只会将她整个人连着一起在床上抽来捅去的。 “呜呜呜……我要坏掉的,求求你们……我不想被玩掉,我不想被割掉下身……求求你们……啊啊啊……” 机器无法沟通,按照程序规定的那样,开始震动,一顿乱插。 两个粗大的阳具以不同的频率插入她的下体,弄得她连呼吸都乱了,哀嚎浪叫变成了时不时被打断的哭嚎。 “啊啊啊……唔啊……我不行了……好大啊啊啊……呜呜呜……太大了,我的肚子要爆开了!” 插得太猛了,一次次拍打都朝她最敏感的点撞击进去。 后庭带来的撑胀感让这刺激更为强烈。 她连哭泣都语无伦次。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太大了……我要炸开了……不要进来了……啊啊啊……好深,好大……” 只过了两分钟,熙想翻着白眼,手脚抽搐,竟然高潮了。 她的腹部下意识地用力,后腰将这台机器都顶离了床面。 私处收紧着,巨大的挤压力将充气的假阳具挤得变了形,失禁的尿液从前面流出,淋在床上。 老女仆还没来得及走就找到了活干。 她们将她从机器上拖出来,擦拭了一通。 她们动作麻利。 熙想双腿朝上打开,手还呈抽筋的状态,身子有些僵硬。 她半张着嘴,胸廓起伏,觉得自己狼狈极了,简直快要死了。 可高潮带来的快感意犹未尽,还没有平复完心情,又被塞进了机器里。 她眯着眼睛,无力摆手:“不要了……求求你们……” 重新灌入凉飕飕的润滑液。 “呜……好凉……” 这次没让她躺着,而是竖着放在地上。 她整个人坐在机器上,因为重力的关系,下半身全部埋了进去。 “啊!” 假阳具捅入润滑过的阴道,插得更深了。 新一轮的蹂躏又开始了。 刚刚高潮后,阴道底部被捅得很深,现在的体位却让她不能偷懒,继续承受蹂躏。 “啊啊啊——” 她像个没有双腿的人,无法抵挡机器手臂。 不同型号的假阳具在她身体里为所欲为。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能用这个……啊别按那里……” 前后两根抽抽插插,还有一个在按她的阴蒂。 熙想伏在机器上,用拳头敲打着,发出一声声的尖叫。 “啊啊啊……” 老女仆去而复返,拉开窗帘。 窗外是草坪,有园丁戴着草帽,开着拖拉机在割草。 很远处才有另一栋别墅。 “主人提醒你,要说好爽,好舒服。” “呜呜呜……我好爽……啊……好舒服……啊啊……呜呜……” 这是熙想第一次看见别墅的风景。 如果她早点看见,大概早就会明白自己逃不出去。 这里是一个隐秘的地点,是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她浪叫声中带着哭腔,不敢再有任何对抗,嘴里拉出的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机器的玩弄中,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花园里岁月静好。 机器拍打声和轰鸣声都听不见了。 女人高亢的尖叫声穿破窗户,传了出来。 “……我要被撑爆了……快肏死我吧……” “……啊啊啊啊……我好爽……好舒服啊……” “……我还要……快来肏我……呜呜呜……” -- ⓟǒ㈠㈧.ǒяɡ 带你出门 “怎么了,都过去一天了,还在生气?” 气息吐在她的颈项里,脸颊上也被亲了一口。 熙想侧卧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不为所动。 身上盖着的轻薄毯子被他抽走,娇软雪白的身躯露了出来,并拢的大长腿自然弯着摆在床上,姿势闲适,倒是并没有被他硬掰过去。 大掌撩开她柔软的长发,雪白后背裸露出来。 肥瘦得刚刚好,细窄的腰肢,却有丰腴的臀肉。 温热而带有情欲的撩拨,从背后一直摩挲到了后腰处,再放到她的翘臀上,轻轻一拍。 “啪——” 熙想悄悄吸了口气,差点惊吓地睁开眼,还好忍住了。 “还不理我?嗯?”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在身后响起,俯身在看她的表情。 熙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他的手突然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朝着饱受蹂躏的私处戳了进去。 “嗯!”Ⓐγūsんūщū.©oℳ(ayushuwu.com) 熙想痛呼出声,猛得在床上蜷缩起来,用手挡住他,胸廓起伏。 蹙眉,贝齿轻咬住水润润的唇。 明亮桃花眼中氲着薄雾,亮闪闪的,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些许委屈、谴责和防备。 林澈前天深夜才回来,她就被日了整整一个白天和大半个晚上。 机器的力度角度都是早就设计好的,又能连接熙想的数据,怎么刺激怎么来,花招不比那些男人少。 就算误伤和摩擦造成的红肿最小,一整天都在千锤百炼,让她连连高潮,她怎么受得过来? 她只休息了两顿饭的时间,夜里那几个小时,她几乎快要精尽人亡了。 高潮失禁,嗓子沙哑,全身肌肉都酸痛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沉沦在痛苦和爽感之间,身不由己。 当时,林澈将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她全身抽搐着,小穴里的淫水像水龙头一样,汩汩地往外流。 而且…… 她尚且没有功夫思考如何面对他。 熙想的大眼睛陷入了回忆之中,有些失神。 林澈的喉结动了动,目光朝她的双腿之间看去,命令道:“躺下。” “……” 未加思考,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绵地按照他的命令做了。 平躺在床上,屈膝。 林澈将医药箱放在床上打开,戴上手套。 药膏涂在手套外,缓缓探入她的身体里。 休息了一天,还肿着。 “呜……好痛……” 她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林澈的动作,眼睛因疼痛而沁出泪花。 这和在会所里没区别。 林澈给她疗伤的眼神是那么专注温柔。 她无从开口,可她很想知道。 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专属,却还要她做这样的事。 难道,这样折磨她,是他的意思? “阿澈……那些拍好的,是给谁看的?”她咬唇,怯生生地问。 林澈看了她一眼,答非所问:“接下来我有两个月的假期。” “……”所以? 林澈从她的身体里将手指抽出。 熙想闷声痛呼,泪眼中带着疑惑,继续问:“然后呢?” 林澈拿起细长柔软的软毛刷,沾上冰凉药膏涂,左手扶着她的膝盖,右手将软毛刷抹到最深处,语气很温和:“你想去哪儿?” “……什么意思?” 熙想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些许辛辣刺激,皱眉。 “你想去山里,还是河边,还是海里?或者……”林澈顿了顿,转动着软刷,将药在伸出抹均匀,缓缓抽出后脱下手套。 这样的大喘气吊足了她的胃口。 然后他才抬眼看向她。 “你想去人多的地方吗?逛街,看电影,去参加宴会,去听音乐剧,我都能陪着你一起。” “…………” 熙想瞪大眼睛,愣了好半天,直到他将药箱合上,才从床上坐起身。 窗帘束在边上,窗户打开。 和煦阳光洒进来,落在她的身上,有些暖意。 熙想蜷曲起身体,看见在床边坐下的林澈,激动地微微发抖。 就像一个亟需被喂食,却又不敢扑向主人的小猫,可怜得楚楚动人。 她睫毛微颤,轻声确认道:“你想带我出门?” 林澈:“不想出去玩?想一直留在家里?” 熙想跪在床上,低头:“想出去的……” 她的表情有些许失控,在一瞬间红了眼眶,然后心虚地扑进他怀中,紧紧拥住他。 林澈抚摸她的长发,目光很温和:“听说你喜欢赏花,不如去植物园看看,市郊新开了一家,生意挺不错。” 首发:ρò㈡零㈡㈡.còΜ(po2022.com) -- ρǒ➊㈧.ǒяɡ 植物园:路上 “嗯啊……啊……” 熙想轻启朱唇,密密绵绵的呻吟从她的嘴里溢出。 她的纤细腰肢被大掌按住,上半身向前伏在沙发背上,撅着臀部,任由男人在后面不断运动。 自从她知道这些女仆都是会所里的奴隶后,林澈就不再避讳她们,甚至会拉着她当着她们的面做。 男人享受着她穴口里的温热紧榨,时不时赞美她一句。 “轻点,轻点嘛……我腰都要被你撞断了……啊啊!” 她的求饶声反而引来了男人的大力冲刺,身子被猛得一顶,整个人被按到了沙发靠背上,“别这样……呜……” “啪啪啪——” 交媾处的丰腴臀肉被巨大的力道撞红。 巨物抽插之间,穴口嫩肉跟着进进出出,淫水在两人四条腿之间流淌。 “呜……我快要……不行了……呜……” 熙想仰着头,浪叫连连。 “你该说什么?”林澈拉住了她的头发。 “嗯啊……呜……阿澈~好爽啊~~……嗯啊……我还要嘛~~啊……” 她昂着头,声音中带着痛苦的妩媚,令人更加欲罢不能。 迷人的小妖精不光叫得好听,在他身下扭着纤腰,迎合着他的姿势。Ⓐγūsんūщū.©oℳ(ayushuwu.com) 林澈像疾风骤雨一样,猛地抽插几下后,顶到了她最深处,射出了自己的精华,这才放开了她。 熙想失去支撑,缓缓跪在沙发后。 长发落在她起伏的酥胸上,喘着粗气。 双腿之间,淫水和精液从翻开的小穴里流淌下来。 她怯怯看了林澈一眼,颤着声音轻声问:“我们现在……还去植物园吗?” 说好今天去植物园的,昨天熙想兴奋了整个晚上都没睡着,还是林澈被她翻来覆去吵醒了,威胁她再不睡觉就把她丢掉,她这才睡着的。 没想到今天刚吃完早饭,他就叫那些女仆在沙发前站成一排,看着她被他肏得死去活来。 都两个小时过去了。 太阳都要天空的正中央了。 这植物园还去不去? 林澈将熙想抱了起来,将头埋在她酥胸之间,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语气暧昧:“当然去,不然我捅开你的小穴做什么?” “…………” 贞操带和塞入下体的假阳具。 并不大,连硬度都不算折磨人,真是久违的套装。 可她还是很难受。 裙子太短了,只到膝盖上,露着两条大长腿,只要她稍稍起了淫念就会被人发现。 这次却是她第一次跟着林澈出门。 即将暴露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之下。 稍微不注意,又或者有人靠得太近,就能听见她下体嗡嗡震动着的玩具。 熙想心生悔意。 早知道会这样玩,她就不想出去了。 大门口。 跑车的车门像虫子翅膀似的朝上打开。 熙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车,有些惊喜地摸了摸车门,但很快被身体里加大震动的那根玩具分了心。 她在车里坐下,背靠着舒适的车座。 林澈俯身给她系好安全带。 熙想轻扯他的衣袖,低声说:“……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私处已经湿了。 再过一会儿座椅上都会汪洋一片。 林澈看了看她,沉默了一下,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靠得这么近,车里这么安静,怎么可能没听清? 他一定是听懂了,要她再重复一次。 熙想哪里有胆子重复,摇头,双手捏着裙摆,脸上红红的:“没什么,我、我们快走吧……” 林澈扬起嘴角,托起她的下颚,和她深吻。 舌头探了进来,在她口腔里搅动着,撺掇着她的津液。 这是奖励? 熙想睫毛轻颤,眯眼迎合着他,感受到下体里那不安分的东西,呼吸微微急促。 窗外的风景快速移动。 跑车穿过成片的绿色草坪,开到大路上。 透过车窗,建筑、路边停着的车辆,其他道上车辆里的人近在咫尺。 和外界隔绝久了,熙想对他们的生活充满了向往和好奇,可她此时心猿意马,只忍着穴口里扭动的玩具。 刚刚做了很久,里面的湿的,情欲也被唤了起来。 她虚翘着二郎腿,腿根不敢合拢,用纸巾不断擦拭着双腿中沁出的淫水,模样狼狈。 林澈在闹市区的一个红灯处停下,握着方向盘,好整以暇转头看她,轻飘飘地问了句:“怎么了?坐得不舒服?” 熙想单手撑在座椅上,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终究忍不住了,祈求道:“阿澈,这是我们第一次出去,我们能不能像正常的情人那样……” 林澈挑眉:“正常的情人?” 熙想心里害怕极了,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如果有人认出我了,要怎么办……我要说什么?要是有人问我下面是什么东西……”她紧张地攥着裙摆,手在发着抖,有些惊慌地看着窗外。 另一条车道上,好几个人因为跑车昂贵豪华而在窥探他们。 熙想猛得移开目光,缩着脖子,像鹌鹑一样缩在副驾上。 林澈的嘴角上扬:“你不用和任何人说话,你只用跟着我。” 熙想:“……” 林澈:“如果有人好奇,你可以掀开裙子给他看。” 熙想:“………………” 短暂红灯过后,跑车又上路了,直达植物园停车场。 追更: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植物园:野战 穿着贞操带,身体里还有一根棍子在捣鼓。 走几步熙想就脚软了,脸色潮红。 她不得不像裹小脚的女人,迈着纤纤还将大半个身子的力量都靠在林澈身上。 高大的男人挽着她,大掌托着她纤细的后腰,嘴角微微上扬,睥睨她的目光还带着一些揶揄。 他意有所指:“舒服吗?” “……” 熙想红着脸低下头,身形跌跌撞撞,一步一趔趄,还时不时抽一口气,发出娇媚闷哼。 幸好新开的植物园人流大,两人缓慢移动,摩肩擦踵的,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觉。 他们直接朝偏门的贵宾通道进去。 周围人一下子少了。 熙想这才觉得,身上沁出一层薄汗。吊带裙黏在了她的胸口,文胸好像都湿了,至于裙子的下摆…… 是因为别的原因才湿的。 “老板。” 助理已经在门那头等候。 工作人员给他们直接放了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熙想长得好看,目光总落在她脸上。 等熙想路过这人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后裙摆。 熙想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忍着羞愤,跟着林澈略微有些蹒跚地路过关卡。 植物园的门票可看所有免费花展场馆,人们趋之若鹜,只有付费场馆的人才少了点。 但这也是在挤入免费花展场馆之后才意识到的事了。 引导员站在高处,举着喇叭呼喊大家跟上队伍。 熙想和林澈也挤在人流中,跟着大家一起走马观花。 “我记得你喜欢红色,这片红色郁金香开得正艳,不如改天在家里也摆上一盆?” “我……嗯……不、不用了……”熙想红着脸,声音很轻。 她试图用花卉分心,好让淫水不要流得那么多。 可那些娇艳花朵,怎么看都像一个个翘着臀部等着被肏的性器。 花朵本来就是植物的性官不是么? 小穴里的那根假阳具震得她瘙痒难耐,越到出口,被游人推着往前快步走,哪怕她步子小了都不行。那棒子就随着步子一下下捣着。 步子一大,绑在腿根处的贞操带就被拉起来了,托着假阳具插到了深处…… 她现在很后悔。 早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人,她宁愿换一个幽静些的地方。 不…… 早知道她必须戴着玩具,她就不想出来了。 外面有什么好? 只要她想要,林澈能把植物园搬到后花园来。 离开了第一个免费馆,熙想假装自己在出汗,用手背扇着风,面红耳赤地被林澈牵着往前走。 林澈:“很热吗?” 熙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声音中不自觉带上一抹情欲,求饶道:“阿澈,替人家取下来嘛~” “不错么,还学会撒娇了。”林澈揶揄一笑,掐了一把她的臀肉。 “啊……”熙想轻呼出声,拉住他的手,身体下意识地依靠在他身上摩擦着,面色潮红,嘟嘴说,“阿澈……唔……把它拿掉吧……求求你了……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 棍子在她的私处的震动加剧了,连带着她的声音都被震得发颤。 酥麻骚样从深处撩拨全身,淫水沿着她的大腿淌下来,袜子都有一块湿掉了。 她欲求不满,可大庭广众之下,叫她怎么解决? 她简直快要站不住了。 林澈轻声道:“只是拿掉它?那岂不是怠慢了你?”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热带雨林馆门口。 玻璃墙上贴着海报,有夹子草、捕蝇草、大王花之类的热带植物,还有很像热带雨林的布景图。 场馆需要额外付钱,新开业火爆,还是有不少客人愿意扫码花钱进馆。 柜台后工作人员查看着游客的电子票。 “这是要额外付钱的,我们就别破费了吧。” 熙想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她只想快点回到车里跟林澈来一发,好解了她的情欲。 可林澈还是将她拉了进去。 都没买票,一定会被拦下的。 熙想拧着双腿,膝盖微微朝内靠着,乍看上去有点内急。旁边一个工作人员甚至提醒她厕所的位置了,她羞地说不出话来,连连摆手拒绝了。 林澈斜眼看了她一眼,从西装内侧口袋拿出了一张卡片出示给工作人员看。 那两个工作人员竟没有阻拦他们,还点头哈腰地请他们进去了。 熙想看向林澈的眼中带着乞求之色。 她猜是他的助理将票都买好了。 “往前走。” 后腰被林澈推了一把。 熙想不得已,只好往前迈了一大步,一个趔趄,差点腿都软了。 场馆内部模仿着热带雨林中的布景,地上高低不平,还会走到像秋千一样的木桥上,摇摇晃晃的。 好几座高大的假山中,游客钻到山洞里赏玩。到处都有喷雾装置,增加空气中的湿度,还有垂下的藤条。 热带植物长得奇形怪状。 熙想以前只在书中看过猪笼草,即使假阳具在蠕动着,也忍不住好奇地朝里看了一眼。 走了一段路,熙想快要忍不住了,整个人几乎靠在林澈的怀里。 不少路人侧目看来,用鄙夷目光打量着他们。 熙想的脸红得像茄子一样,用手背贴住。 好丢脸。 不……他们应该没发现她的状况。 可能只是在嫌弃这样过分亲热。 呜…… 熙想只能这样欺骗自己。 幸亏周围都是喷雾,裙子湿了不需要跟人解释。 就当是她低血糖了不行吗? 以前只在书中看过猪笼草,即使情欲上头得不像话,她也忍不住探头,好奇往瓶子里多看了一眼。 “你可真是好奇宝宝。瓶子草有趣么?”林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他托住熙想的手臂,手指在她雪白肌肤上轻轻摩挲,带来的热度,像是在传达某种信号,让熙想情难自制。 “阿澈……我……”熙想回头看他,眼神中在送着脉脉秋波。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恼人的假阳具给拿掉…… 就不能让她安安心心地逛一下植物园吗? 男人托着她的脸庞轻轻一吻,呼吸有些紊乱,命令道:“过来。” 几片芭蕉叶挡住一座小假山,假山外面还有一块正在修葺,游客止步的牌子。 林澈视若无睹,拉着熙想走了进去。 山洞尽头有一块水池,里面竟还有游鱼,游客能从木桥上俯瞰游动的鱼儿,但不能看见假山通道的内部。 这的确是个相对隐秘的地方。 可是…… 熙想躲在假山拐角后,看着出入口时不时有人探头看过来,紧张得快哭了。 不等她拒绝,叫林澈再找一个更隐秘的地方,贞操带已经被他一把扯了下来。 具有弹性的塑胶带子上,假阳具像个塞子似的,抽出的时候,淫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假山里充斥着嗡嗡回响的震动声。 “呜……” “想被人听见吗,宝贝,想的话就大声喊出来。” -- 植物园:假山里做爱被发现 她被林澈按住背,下意识地抬起屁股。腿根上都是淫水,没了贞操带的约束,风一吹凉飕飕的。 听见他的回答,熙想都快被气哭了。 怎么可能大声喊出来?她的叫声会被人听见,还可能把游客吸引过来。 难道她要在陌生人面前被林澈肏吗? 还不等她回应,身后的男人猛得一挺。 昂扬的巨根带着男人的温度,从已经扩张的湿滑穴口一下子进入到温暖柔软的最深处。 顶得熙想双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啊!” 她惊呼出声,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抬头看向出入口。 还好,好像没有人注意。 “宝贝,来,给我。” 林澈像是早就忍了很久了,扣着她的腰,好一顿疾风骤雨的耸动。 把水声都肏出来了。 假山里回荡着噗嗤噗嗤和拍打的声音。 “唔……呜……嗯嗯……” 熙想被顶得一前一后地晃动,捂住嘴,破碎呻吟从指缝里传出来。 她尽量挺直了身体,将自己躲在假山拐角,不让人看见。 好害怕。 “呜……嗯哼……” 无法彻底享受,小腹紧紧地收着,但为了更快结束,她扭着臀部,主动迎上去。 渐渐适应了节奏,正到爽时。 他往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换个姿势。” 坏人…… “呜……小点声嘛……嗯啊……”熙想皱着眉头,害怕地用气声提醒他。 林澈扶着她的腿,将她的腿朝上几乎掰成直线,再顺势握着巨根整根没入。 熙想将腿架到假山上,伸手扶住一侧假山,用另一只手捂住嘴。 “啊……唔……呜呜……唔嗯……嗯……” 猛烈抽插又开始了。 巨根在她打开得像时钟一样的双腿之间进出,捣入的水声都变得更汪洋了。 熙想无法停止呻吟,每次被插都能带来极大的爽感,就像一盆水浇在了瘙痒难耐好久的心火上。 她皱着眉头,尽可能地捂住嘴。 “呜……嗯……唔唔……唔……” 突然察觉到他的手指放在了阴蒂上,似有似无地轻轻一触。 熙想全身一阵发麻,脚一软,又很快撑住:“……唔嗯……别按那里……” 但这只是提示。 他按在阴蒂上,力道加重。 酥麻感觉席卷而来,冲破头颅。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嗯唔……唔唔……”熙想惊叫了一声,又急忙捂住嘴,欲哭无泪。 不要这样…… 她会控制不住的。 “啪啪啪——”“呜呜呜!!!呜呜!” 平时在别墅里做爱,都是要她越大声越好,现在却要她隐忍住。 她无法维持姿势,腿一软又收了回来,维持刚才弯腰躬身的姿势,背对着林澈。 她一只手按在假山上,另一只手捂住嘴,垂下的长发随着他的耸动前后晃动着。 林澈双手按在她的腹部和阴蒂上,推着她往自己下身撞。 熙想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活体飞机杯。 “唔唔……” 她快要到了,膝盖夹得好用力。 “阿姨,你在哭吗?” 突然,一个稚嫩男童的声音出现在身前。 林澈的动作一滞。 熙想给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缩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跳开,却被林澈紧紧桎梏在他的下体。 她只能直起身体,双手拉住裙摆,怔怔看着小男孩。 他的巨根还在她的小穴里竖着。 有裙摆挡住,应该不会被他看见。 林澈在身后清了清嗓子,驱赶道:“阿姨不舒服,我在给她治病。你快走,小孩子不能进这里。” 小男孩狐疑看着他们,还想通过假山,去看里面的水池。 林澈突然一声爆喝:“滚!” 熙想:“……” 她被吓了一跳。 小男孩也被吓到了,原地怔了一下,伸手擦眼泪,转身呜咽着跑开了。 “…………” 就在熙想沉默着,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的时候,突然一把被林澈按着趴在地上。裙摆被往上掀开,连带着腰部都露了出来。 “啊!别这样……万一他回来呢?” “不会。”男人跨在她身后,往里狠狠插去,却一点没有被打扰兴致,作案工具坚挺如铁,“吓到了?” “……” “习惯就好。”他说着,迅速耸动起来。 “…………” 熙想撑在有些潮湿的石头地上,强忍着,不敢再出声。被这么一下,下身湿漉漉,火辣辣的,什么情欲都没了。 “叫啊。”林澈托住她的腹部,稍稍改变了姿势,快速耸动起来。 啊…… 好爽…… 细碎呻吟从指缝间传出,她低低祈求着:“呜……唔唔……别这样,求求你……呜……” 他真的太了解她了。 才这么一会儿,她又欲火焚身。 “你紧张的时候,会更紧地包住我……”他一边耸动着,一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唔唔唔……才没有……呜……没这回事……唔唔……” “我觉得有……我想看你在别人面前暴露……” “不要……呜呜呜……阿澈……唔……我不想……呜呜……我只想……属于……嗯唔……你一个人……呜呜呜……啊啊啊啊……” 她很快在他的抽插之中醉仙欲死,达到了满足。 “…………” -- 植物园:只想给你一个人 喘气。 熙想单膝跪在地上,全身松软,胸廓起伏着。她的手撑在石壁上,用手撩着裙摆,防止被淫水弄湿。 没有多久。 只是运动太过剧烈,脸上起了一层薄汗。 借着假山里昏暗的灯光,她狼狈地抬头看着林澈。 舒爽过后,他慢条斯理地拿出纸巾,擦拭后,将纸巾潇洒一丢,拉上拉链。 再扯平上衣西装的褶皱,伸出手,将衬衫手腕上的扣子重新扣好。 他睥睨着她,眼里却有着光芒。 “你只想属于我一个人?” 他重复刚才她的话,只是语气有些揶揄。 像是从来不相信这样的承诺似的。 熙想蹲在地上,就像在乞求,却并没有说话,只喘着粗气,皱着眉头,静静看着他。 他说过她是他的专属。 为什么她还要在别墅里做那样的事? 他将她搀扶起来,强调说:“你已经是我的专属了。” “不……”熙想摇头,气息不匀地搂住他的腰,靠在他怀中,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哽咽,“我想从头到脚都属于你,只有你可以看我,只有你可以玩弄我。我可以配合你做任何事,阿澈……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来独占我吧,只有你来拥有我的一切!” 她紧紧地箍着他,直到气喘匀了,都没能得到他的回答。 山洞里,假阳具还在发出嗡嗡的声音,只是刚才的运动太剧烈了,让他们忽视了这个背景音。 林澈一直沉默着,过了很久之后,才将她推开,捡起贞操带拆了放在公文包里。 熙想这会儿才发现他竟还拿着包。 她扯了扯裙摆,却见他从包里拿出了她的内裤。 “穿上。” “……” 熙想接过穿上,多少有点诚惶诚恐。 “去找水喝。” “…………” 这话一说,熙想的脸又红了,羞恼地攥着他的衣摆,一起朝假山外走去。 林澈揶揄,伸手点她脑袋:“你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呢?我渴了,要去找点水喝,你喝么?” “……” 熙想反应了过来,气得简直想打人。 粉拳刚攥起来,就被男人一把牵住,顺势将她的胳膊揽在胳膊肘里。 甜蜜得像情人似的。 纵欲过后,熙想只觉得全身都软着,这会儿连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移步到了装潢优雅的咖啡馆。 植物园里的咖啡馆价格昂贵,橱窗里列着精美蛋糕,扑面而来一股香甜的气息。无论是咖啡还是蛋糕,价钱都是外面的好几倍,还禁止外人入座,使得这边的人少了很多。 林澈入座后,女服务员拿着菜单很快来了。 他给自己点了杯咖啡,又把菜单递给熙想。 熙想对着上面的巧克力蛋糕垂涎欲滴,但还没开口说话,菜单又被林澈拿过去了。 林澈:“给她清咖,木糖醇蛋糕。” “为什么?”熙想不解。 林澈目光在她的胸口、腰间和腹部打量了一下,仿佛能看穿她衣服下的体型似的,不避讳外人,说:“你刚才摸起来手感比以前胖了不少。” 重音加在了刚才这两个字上。 “……” 刚才…… 想到刚才在假山里面做的事,熙想的脸顿时羞红一片,忙不迭低下头,用手挡住脸,不让别人看见。 这是做贼心虚。 林澈扬起嘴角。 旁边站着的女服务员不为所动,只当是普通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只无奈笑着摇了摇头,笑说自己被喂了狗粮。 咖啡和蛋糕很快端了上来。 木糖醇的蛋糕,吃起来据说不会发胖。 这些材料那些女奴都能弄到,她曾在家里试着做过,只是做着做着,被女奴们抱起来一通玩弄。 这么一想…… 手里的勺子、盘子里的蛋糕,好像成了某种勾引起淫念的罪恶之源。 明明只是平白坐着吃东西,都让她刚刚经历过疾风骤雨的身体,再次燃起火苗。 最近由她亲手做成的事并不多,倒是每天都会被用奇怪的东西肏个几顿…… 熙想不由得连勺子都不想握了,觉得这勺子就是玩具,而里面舀着的蛋糕像是润滑糕一样。 她根本不想把这东西放进嘴里,双腿朝内并拢着,后腰挺直起来,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男人,咽了咽口水。 他能明白自己的饥渴吗? 林澈拿着手机,翻看简讯,纤长手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见熙想在看他,狭长凤眼跳过手机,注视着她,宣布道:“我有个朋友要来家里,你得负责招待他。” “朋友?”熙想瞪大眼睛,脸上血色尽褪。 这个词让她想到了龙哥和那四个大叔。 至于招待这个词,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竟然要到家里来,是要和她朝夕相处吗? “怎么了?有问题?” “嗯……”熙想低下头来,捏起裙摆,刚刚燃起里的一点情欲,刹那间被剿灭。 林澈敏感地捕捉着她的表情,问:“你不愿意?” 熙想纠结了一下,都不敢抬头看他,生怕看见他有一丝愠怒,她就会开始打退堂鼓,一鼓作气地说:“我不要……” 林澈放下咖啡,“铛”得一声,声音不大不小,落在熙想的心中,仿若惊雷。 “我……”熙想嘴唇发颤,简直要哭出来了,脸色胀红,“阿澈……我能不能……只服侍你一个人……” “嗯?” “我只想给你一个人看,只给你一个人肏……” 熙想发着抖。 她当然知道林澈会生气,可是这已经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机会了。 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可能立刻扒光她的衣服,将她按在地上肏一顿吧…… 而且,她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 他说的专属,难道不应该是只和他一个人做爱吗? 她低着头,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林澈说话,又没有勇气去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喉咙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视线都模糊了。 终于,眼泪滴落下来。 “啪嗒”一下落向清咖杯里,立刻和那些令人割舍不掉的苦味咖啡融为一体。 “你哭了?”男人的声音中带着诧异。 温热的手指贴近熙想的脸,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他声线轻柔无比:“哭什么?” 熙想抬起头,泪眼朦胧中,他似乎和当初在会所里给他疗伤一样温柔。 温柔到让她产生了那么多的错觉。 他站起来,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熙想温顺地靠着他,将脑袋依偎在他胸膛上。 他突然说:“好啊。” “嗯?” 熙想抬头,眨了眨沁着泪花的眼睛。 -- 植物园:恶魔的索求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熙想的脑子变成了一滩浆糊,就算他现在答应了下来,她也在曲解着这层意思。 他可能在拒绝她,又或者故意折腾她……他也可能在说反话,然后就不要她了…… 想到这里,她攥紧了拳头,发着抖,像个小鸡崽似的缩在他的怀中。 脸突然被他捧了起来。 林澈像平时一样,居高临下俯视她,迫使她抬头注视他。 然后,他就低头亲吻下来。 是吻。 温热的唇贴在她的唇上,他的呼吸倾吐在她的面额。 距离是那么得近,好像他的睫毛都扫在她的脸颊上。 湿润灵活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舔舐着她的鄂。 熙想不敢再次惹他生气,闭目回应着湿吻,和他唇舌相绕。 “唔……” 她微微蹙着眉,只觉得他有些过于用力了。 他掠夺着她的津液。 连一丁点都不给她剩下。 像个蜘蛛一样,想将她化掉,再将她完全吸干。 熙想早就学会了接吻时的呼吸,双手搭在他的腰上,不过多时就喘着粗气。 情欲又上来了。 她拧起了双腿,抬脚踩在沙发上。 “妈,快看,那边有两个人在亲嘴巴。”男孩子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别看!”母亲拉住男童的手,将他拽走了,骂了句,“真不害臊,这么多人,还亲成这样……” “…………” 熙想猛得睁开了眼,脸上羞红一片,伸手就想推开林澈。 她都忘了!这里是在外面,不是在别墅里! 推了两下,林澈的大掌仍紧紧托着她的腰。 他贴着她的唇,问:“你这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吗?” “嗯……”熙想喘着粗气,委屈地应了声,想起刚才的话,说,睫毛轻颤,“阿澈,我只想跟你接吻,跟你做爱。我只想把我的一切给你一个人。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不想让除了你之外的第二个人看见……” 林澈直起身子,垂眼看着她。 熙想鼓起勇气,怯怯补了一句:“是的,我很在意。” 说完就不敢看他了,躺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好像下一刻,他会将她的衣服全部扯开,将她丢掉人群里似的。 可等了半晌,现实似乎没有她想得那么魔幻。 林澈的声音轻轻的。 “我的灵魂已经碎了,死后会堕入地狱。我是一个恶魔。”他直着上身,在熙想能看得清他的距离,低头望着她,神情淡漠,“如果你现在决定了,你的肉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要属于我。你不可以有任何背叛我……熙想……” 他突然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熙想眼神怯生生的,听见恶魔这个词后,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将熙想扶着,在咖啡馆的沙发卡座上坐起,眺望着玻璃窗外的游客。 “这个世界是那么美好,你看见周围的人了吗?他们正在过正常的生活……熙想,你可以自己赚钱赎身,以后改名换姓,没人再记得你的过往。但如果你决定好了,每时每刻,都要忠诚于我……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他的声音突然很轻,在她耳边像梦魇似的。 “你知道背叛我的后果吗?” 熙想目光怔怔地,看向不远处。 欢笑声,议论声,吵吵闹闹的。 咖啡厅里的咖啡豆味道很香,服务员在给客人点单,端着蛋糕穿梭在各个桌位上,笑容甜美。 一个父亲抱着他的孩子,将手里的蝴蝶塑料玩具递给他,伸头凑到母亲拿着的菜单上,那母亲指指点点,像是在挑剔男人的选择。 一对年轻女学生结伴而来,各自低头刷着手机,闲聊着。 那些声色,画面好像都在离她远去。 她孑然一身,只有林澈可以托付。 为什么要背叛他? 她不懂。 他可以给她一切,他是那么宠爱她。 恶趣味又怎样? 他是她的情人。 熙想困惑:“背叛你有什么后果?难道会所里还不是地狱吗?” 林澈:“真的是吗?” “是的。”熙想点头,嗓子紧张地发干,攥着他衬衫的衣角,小声说,“那里是地狱,那里不听话的人会被阉割,可你不会舍得这样对我的……你已经将我救出来了,不是吗?” 等待稍许,林澈并没回答。 只是嘴角微微扬起。 正是这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表情,让熙想放下了心。 她的答案是正确的。 他没有生气。 “哟,你怎么来了?还带着小女朋友。大庭广众之下抱得这么紧,在做什么呢?” 龙哥的声音! 熙想吓得坐了起来,面色苍白地看向来者。 龙哥和以前见过的一样,穿着皮衣,戴着墨镜,脖子上挂着金链子,一股子社会人的气场。 他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服务员拿着菜单想要过来,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恐惧。 龙哥摆了摆手拒绝了,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当着两人的面点了一根,又摸出烟盒推给林澈。 林澈神色如常,拒绝了,语气轻松:“你怎来了?” “嚯,我都忘了,你从来不抽别人给你的烟。”龙哥嘿嘿两声,像是有事要跟林澈说。 他看了一眼熙想。 显然她是这个碍事的人。 熙想低下头。 要是在别墅里,她还能去花园、去房间里呆着,可这里是在外面。 林澈会放心将她放走? 龙哥“啧啧”两声,“小骚货,裙子那么湿了,腿还分得这么开,是想老子把你就地正法?” “……”熙想下意识地往林澈身后躲。 “去解决了。”林澈伸手将公文包整个推到她怀里,用下巴点了点上方提醒厕所位置的指向牌。 熙想点了点头,面色羞红,拿着他的包,走向咖啡馆旁边的厕所。 -- 植物园:误会 她的确湿了,很湿很湿。 如果这里是别墅,她已经磨着林澈的身子,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狠狠把自己肏一顿。 她想跟他在花园里做,暴露在阳光下,高亢地呻吟着。 她想跟他在钢琴上做,他还会拨拢一些旋律,惹得她羞臊难耐。 她现在只能用包里的玩具解了这骚样。 熙想感到了怪异。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习惯了肉欲之后,这不仅没什么不能接受的,还能给她带来这么刺激爽快的感受。 让她欲罢不能。 她是不是成了别人口中的小淫娃? 她用公文包挡住后方裙摆,假装像来了月经弄脏裤子的人一样,昂头哼着小曲儿,有些心虚地走进了厕所单间。 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刚才掉在地上的粗大玩具。 玩具和贞操带连在一起,只有林澈的密码才能打开,这个密码只有他手机上有,就算她找到遥控器都没用。 这个遥控器在平时偶尔会给她自己玩。 她像平时一样,拿出把玩具用酒精棉片擦干净,套上套子,一脚踩在马桶盖上,将它插入双腿之间。 穴口里全是淫水,润滑无比,凉凉玩具挤开肉壁,头部插入柔软温热的深处。 “嗯……” 熙想扶着单间的墙壁闷哼一声,被填满的快感冲得险些站立不稳。 她握着玩具末端,抽插了两下,有些欲求不满将玩具抽了出来。 这么干玩可不好玩,震动开关在哪儿来着? 她翘着光溜溜的臀部,翻着公文包,先找到了一个蓝牙耳机,将它放在单间里放小物件的小木板上,又摸出了遥控器,按下开关。 “嗡嗡嗡——”玩具震动起来。 哎呀…… 熙想吓了一跳,脸色立刻就红了,屏息听了一下隔间的声音。 有人在外面用烘手机,风很大,会把她的声音盖住。 她便放下心来,再次打开开关。 好爽。 玩具在她的身体里扭来扭去,而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一手撑着瓷砖,长指甲握着玩具末端,将它送到最想被触及的位置。 呜……好舒服…… 她的动作快了一些,张开小嘴,发出很轻的声音,脚都要软下来了。 蓝牙耳机从刚才拿出来后,灯一直亮着,她以为林澈想听她淫叫,将它放到嘴边,轻轻唤了一声。 可里面却传来林澈和龙哥的谈话声。 龙哥:“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麒麟可是刘总最喜欢的,你就这么把她给了马总,他现在非常生气,在办公室里嚷着要曝光我们。” 发生了什么? 听到他们提到麒麟,熙想心中一沉,思绪从情欲中抽离出来,戴上耳机,听着里面的声音,手上动作变慢了。 林澈似乎在笑,语调轻松:“曝光?他想怎么曝光?他手里有什么证据?是知道会所的位置,还是知道我们的身份?” “现在大数据可和以前不同,私人卫星都上天了,你不怕他航拍到?林总……” 龙哥的声音突然变大,像是凑近了林澈身边,问,“你手里的技术,真的能行吗?要不要再加个人来?” 林澈的声音突然变冷了,语调也往下沉,不容置疑地说:“云服务器是我负责的,不用你管。怎么,你想‘篡位’?” 熙想能敏锐感受到他在生气,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手心里都是汗,情欲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澈在她心中的威严太高了,她竟在担心他会当场勃然大怒。 龙哥居然和林澈一起开会所的吗,不然为什么会有篡位这种说法? 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利益关系? 是像电视剧的商战那样,要夺走他的权力吗? 熙想心中充满了疑问,仔细听着他们的字里行间,想从中多探知一些会所的消息。 龙哥:“好吧,那就先不提这事,就说说这小贱人吧。” 熙想听着这话风,总觉得他在说自己,将玩具关了,从身体里拔出来,一点兴致都没了。 龙哥笑了几声,见林澈沉默,继续道:“你为她买了别墅,金屋藏娇,那些人可都要提意见了。好不容易养熟的花儿,就被你这么占为己有了,你这事可不厚道。” 这说的只能是自己了。 林澈声音冷沉:“我喜欢她的风格,我想将她养着,她欠会所的钱都往我帐上走。” 熙想心中一暖,睁大了眼睛,嘴角不住上扬。 “林澈啊林澈……”龙哥突然语重心长地说着,听蓝牙耳机里的声音,好像还拍了拍他,“以前你吃肉,别人跟着你分汤。现在你总不能让老功臣只闻香,连汤都不喝上一口吧?” 林澈:“早知如此,连香都不该让他们闻。” 龙哥:“你就不怕,有一天他们扳倒了你?” 林澈:“就因为这个?” 龙哥咂舌,否认道:“不,你没发现你变了吗?你以前会为一个小贱人,跑去会所里,让这么多摄像头都拍到你吗?你想过当时入镜意味着什么吗?你的铁石心肠辣手摧花呢?” 他声音中带着淫荡的嘲笑。 林澈:“怎么?他们还能把我抓住吗?” 龙哥:“嘿,抓了你,还能把你卖了当牛郎吗?他们想要的是她,你不如把她分给他们,省得每天来骚扰我。” 林澈:“那就让她回会所吧,以她的姿色和身段,那群人总会乖乖俯首称臣?” “………………” 熙想的心沉了下来,用颤抖的手将耳机取下,塞进了公文包里,冲出了单间。 …… 林澈是商务人士,跟人说话的时候不喜欢看手机。 在他看来,熙想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他的玩物,就算放她一个人去厕所也不会有变数。 他倒是知道蓝牙耳机一碰就会自动打开,但没料到熙想身上的监听纽扣掉在了座位上。 听见龙哥的话,林澈哼了声:“那就让她回会所吧,以她的姿色和身段,那群人还不乖乖俯首称臣?” 龙哥皱眉:“你都把麒麟给马总了,马总怎么可能让她回来?” “没事,到时候我去说就好了。”林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从始至终,他们想送回会所的女人都是麒麟。 林澈的确是变了些,但那个让他改变的女人并不是麒麟,而是熙想。 咖啡冒着悠悠热气,苦涩成瘾后,才习惯这浓香。 再然后,就沦陷在此中无法自拔。 林澈垂眼看着咖啡,微微出神,并没有为龙哥刚才的忤逆而困扰。 龙哥看了眼时间:“你那小白花怎么去了那么久?” -- 植物园:小心翼翼 女厕。 熙想的心狂乱地跳着,踉跄了一下,冲出了单间。 她的情绪好乱。 一会儿喜悦,一会儿又被这么打击得跌入谷底。 她的腿虚浮无力,并不是因为性致高涨,而是被他几句话之间撩拨了情绪,让她的世界好像变得黑白了。 明明她都成了他的专属了,为什么还会将她送回会所里? “哎哟!” 单间下是个台阶,门一推开,她居然和一个小男孩撞在了一起。 女厕里怎么会有小男孩? 她想伸手去拉,却发现他正是刚才那个跑进在修整的假山里,撞破她跟林澈做爱的那个! 小男孩眨巴着眼睛,盯着她,像是在确认是不是她。 熙想花容失色。 “你谁啊?走路不看的吗?这么小的孩子被你给撞到了,你连拉也不拉一下!” 一个中年妇女提着从植物园里买的书籍和花卉玩具,冲到两人身边谴责熙想。 熙想呆愣在原地,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想说女厕是给女人上厕所的地方,小男孩不应该进来,如果小男孩想上厕所,应该让爸爸带着去男厕。 她想说是这个小男孩在她单间门口,她在里面的人是看不见外面的。 可她解释不出来。 平时在家里,她习惯被女奴骂了,这时候只知道低头认错:“对、对不起哦……” 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小男孩终于确认了她,扯他妈的衣角:“妈,我刚才看见的人就是她!她跟一个叔叔在假山里……”小男孩说着,还想比划,模仿他们的站位和动作。 熙想只觉得耳边有一声惊雷,脚都软了,撞过这对母子,挤开围观人群,就想逃之夭夭。 她手里的公文包还被那母亲拽住了一个角:“你撞了人就想跑?现在的小女孩怎么这么没规矩?你把我儿子的手都撞出血了!” 这根本就是污蔑! “没有……你放开……你别抢我的东西……”熙想眼眶泛红,双手去拉公文包。 拉扯之中,林澈的声音出现在门外,就像天神降临一样。 “熙想,出来。” 熙想只觉得身体里好像终于有了点力气,一把甩开那母亲的拉扯,扑向门外站着的男人。 林澈一把揽住她的腰,顺手接过她怀里抱着的公文包,扔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的助理。 他拍了拍她:“没事了。” 熙想瑟瑟发抖,委屈地说:“我没有故意撞倒那孩子,是他在单间门外,我看不见他。” 说话间,那母亲和男孩从女厕里走出来。 林澈目光落在那眼熟的男孩身上,哼了声,嘴角微微一笑,整个人散发出一阵寒气。 那母亲还想过来理论,就见那小男孩盯了林澈稍许,突然“哇”得一声,像是看见了鬼魅似的,拔腿就跑,嘴里喊着,“爸爸爸爸!爸爸我要死了,我会被打死的!” 儿子都跑了,母亲哪里还想来吵架? 虽然嫁为人母,她也能看出来林澈这身西装和手腕上名牌表的价格。 这个人的衣着就意味着这不是她碰得气的。 然而其实熙想穿得也是价格超贵的衣服,只是那是独特手工牌子,只对部分名媛开放,所以这个妇人才不识货。 妇人最终白了熙想一眼,追儿子过去。 林澈能察觉到怀中的人将全身都靠在他身上,瑟瑟发抖,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打横抱在怀中。 这一个极具男友力的动作,引起了旁人的惊呼。 在众人有些艳羡的目光下,熙想被他抱着回到了刚才的沙发那儿。 熙想低头坐着,惊魂未定地拿起勺子,手还在发抖。 木糖醇蛋糕已经化了,软塌塌的,就像兴致过后的那玩意儿,还出了一滩水。 她倒不是很想吃。 只是一下子回忆起刚才蓝牙耳机里听见的消息,现在紧张得根本不敢看林澈,生怕刚才厕所里出的这事,会让他不满意。 “不要吃离开过你视线的东西。”林澈声音温柔得很,抬眼给助理使了个眼色。 助理很快去而复返,给他们拿了一盘新的蛋糕。 “你怎么了?” 熙想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控制住自己发抖的手,声音甜甜的:“没什么,就是被吓到了。” 她看见了沙发上那个遗落下来的监听纽扣,更是明白了这一场监听只是意外。 她假装很害怕,坐到了林澈大腿上,将那纽扣藏在掌心里。 正想谎称自己一紧张,将纽扣抠下来了,下巴突然被他托住,那带着温柔又霸道的湿吻接踵而至。 “胆子这么小,怎么做我的女人?嗯?” 他扬起的尾音,令熙想的心又麻又痒。 熙想闭着眼睛,和他唇舌相绕,用无声的动作宣泄着她的情绪。 他没有因为女厕的事而生气。 他好像更怜惜自己了。 或许,只要她小心一点,就不会被送回会所去。 -- ρǒ➊㈧.ǒяɡ 电影院里的嬉戏 被他亲了亲,熙想的心情变好了。 她端起蛋糕自己吃了一口,觉得味道很不错,往林澈嘴里也塞了一口。 “我不爱吃甜食。”林澈伸手挡住了。 “我喜欢。”熙想眨了眨眼睛,略作思考,嘟嘴,“知道了。” 林澈伸手在她腰上捏了捏,环住她:“少吃点,太胖了。” “嗯……”熙想低头,应了一句后就一声不吭了。 正沉默着,旁边沙发上坐着的几个女子在议论他们。 零星的闲言碎语飘进了两人的耳中。 “你说他们是什么来头?” “不像是情人,像是包养的。” “女孩子应该独立自强才好,不要总依靠着男人,万一有一天年老色衰……” 她们在通过衣服和行为猜测着他们的奢华生活和混乱的关系,评头论足。 到底是女子,没有说太多让林澈不悦的话,倒是话里话外有些嫉妒熙想。 林澈听见了包养这个词,再看熙想。 她脑袋就像谢了的花儿,都快垂到桌上去了。 “真的那么好吃?” “……也还好。”Ⓐγūsんūщū.©oℳ(ayushuwu.com) “喂我尝尝。” 熙想讶异,抬头,眨了眨眼睛。 手腕已经被男人扣住,连着她手里攥着的勺子一起塞到了他嘴里。 林澈品了品,点头:“味道的确不错,难怪你喜欢吃。” 熙想讶异抬头,眨了眨眼睛。 宠溺感又回来了。 …… 吃好喝好,两人索性离开了植物园,前往附近商场买买买。 林澈会去的显然是超昂贵的名牌店。 那些销售员一看见他身上的这身牌子,就像老鼠看见了油似的,带着一脸蜜笑朝他小跑而来。 但再一看见熙想,脸上表情就没那么丰盛了。 可她们也是懂的,知道无论熙想想挑什么,最后这位大老板都会买单,虽心里有些看不起,还将熙想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打量了个彻底,但也不会放过她这生意。 熙想虽在会所和他的别墅里锦衣玉食,可选择权毕竟少,每天穿的衣服到底不怎么自由。在导购员热情款待之下,衣服脱脱穿穿,像模特走秀似的在林澈面前走来走去。 导购员如是说:“妹子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 熙想没有接话,看向那边拿着手机的林澈。 男人已经看累了。 “阿澈,你喜欢我穿哪个?” 她的语气还是像小媳妇似的。 林澈抬眼,挑眉,面不改色:“全都拿一件就是了,回家慢慢挑。电影快开始了,我们去看电影。” “……” 熙想简直能听见身边导购员心里的狂喜咆哮。 电影很快开始了,林澈将整个最佳观影区都给包下了,不让其他人靠近,而她和林澈就坐在影厅正中央。 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的助理坐在旁边,负责驱赶那些买了票后胡乱坐座位的人。 这是一部外星题材带点灵异元素的电影,故事开端是天文爱好者发现神秘天体接近地球。然后是外星人降临地球,征服地球,将人抓走做实验。 画面有些血腥,人们呼号连天,惨绝人寰。片子里还有不少性侵和裸露的镜头,但和会所不同。 能在电影院放的,都点到为止。 熙想稍微代入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林澈,依偎过去,小声说:“我也想被你绑起来做。” “……”林澈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熙想突然红了脸,扭捏地说:“还是不要了……” 林澈凑过来:“我知道好多种捆起来做的姿势,到车里就能用,不用等到晚上。小妖精,我保证你叁天下不了床。” 熙想捂着脸,低头。 电影中的主角和他的伙伴有先见之明,逃到了地下,像老鼠一样在狼藉的地球上苟活。 熙想不知道林澈爱不爱看,她只知道这个电影的画面没什么亮度,整个放映厅都黑黝黝的,好像谁都看不清谁。 黑暗之中,她的双腿上突然多了一点重量。 熙想伸手一摸。 硬邦邦的塑胶玩意儿,上面有凸起,末端还连着柔软的皮条。 这不就是放在公文包里的玩具吗? 她转头看了看林澈,林澈悄无声息地合上公文包,放在一旁,嘴角隐约上扬,像是在笑。 这意思很明显了。 好吧…… 熙想红着脸,心虚地左右看了看,双手伸到裙摆下面,略微抬起臀部,将玩具往双腿之中缓缓推入。 小穴过了一段时间没有被插入,有些紧。 玩具上的颗粒摩擦得她心里痒痒的。 刚才代入了一下那些捆绑的姿势,倒也不是太干。 “咔哒”一声。 扣上贞操带关上的声音有点响了。 有人朝她这边看了过来,她低下头,整个人几乎隐藏在黑暗里,坐在沙发上,调整着坐姿,让玩具顶到深处。 “唔……” 玩具突然开始扭动了。 遥控器被林澈握在手中。 一下子开得很猛,震得她几乎要坐不住。 她有些用力地挽住了林澈的胳膊,想叫他不要那么过分,一边拧着双腿,在座位上躬起身,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嘴,不让呻吟传出。 呜…… 玩具就像一直胀气的河豚,男人将它的大小调节到了最粗壮的状态。 小穴里被渐渐变大的玩具撑满了,在腹部深处,一点松垮都感受不到了,根本就无法再往里顶。 她坐在沙发上,觉得胃都要被顶到了,手上不自觉地用了更多的力气。 好难受…… 这样的感觉让她想到了第一天进会所的时候。 林澈操纵着机械手臂,伸到她的身体里,在无尽地撑大。 大概是掐林澈的力道过大,林澈从她胳膊中抽出了手,捧着她的脸,对着嘴亲上去。 “唔……呜……唔……” 不是湿吻。 可是熙想却呻吟不断,喘着粗气,揽着他的腰,身体七扭八歪的。 那根棍子在柔软湿濡的地方搅拌得风生水起,震得她酥痒难当。 又撑,又难受。 机械的重复,却没有林澈的温度,顶得她好想要。 她好想要…… 她想现在就被林澈狠狠地丢到床上,托起她的腰,把她肏死。 用他的大鸡巴,把她的穴口摩擦得又红又肿,醉仙欲死。 熙想扭开林澈的衬衫纽扣,摸向他结实块垒的胸肌,双眼迷离,整个人试图隔着座位埋在他的衣服里。 发情没有成功。 男人绝情地捏住她的手腕,贴着她的唇,轻轻说:“宝贝,电影院里呢,克制点。” “………………” 克制? 这叫她怎么克制? “呜……” 林澈:“要不要冷静冷静?嗯?” 身体里的玩具突然停了。 嗯? 微弱的爽感一下子没了,只剩下插在她身体里变成最大号的假阳具。 熙想幽怨地看向林澈,正想说话,腹部深处又猛烈扭动起来,险些让她惊呼出声。 啊啊啊啊啊…… 熙想咬住了大拇指,闷哼一声,喘着粗气,狼狈地去拉林澈。 “太激烈了?嗯?”林澈托腮,轻声问。 “嗯……” 玩具又突然停了。 熙想:“…………” 他…… 他真的太坏了…… 黑暗之中,她亮晶晶的眸子,哀怨地朝他扫过去。 玩具又开了。 “啊……” 好像叫得有点响了。 好像有人注意到她了! 她急忙捂住嘴,强迫自己抬头去看电影,假装刚才那是意外。 双腿却拧得快变麻花了。 开开关关,他折腾得她欲求不满,喘息声有点太大了。 她在黑暗中看向林澈的裤头,想立刻将他拉链解开,狠狠地坐上去。 也就又过了二十分钟,在主角找到了外星人致命剧毒,需要再四处逃窜着寻找某个生物分子的时候,熙想听见了水声。 就像水龙头没有拧紧,一滴滴地落下来的声音。 熙想的双腿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酸软,躺在沙发上,手已经伸向了私处,在隔着贞操带在将玩具使劲往里捅着,张大了嘴,将喘息尽量变轻。 淫水顺着贞操带的缝隙,从腿根处渗出来,湿掉了放映厅座椅,再从坐垫里渗出来,在地上滴了一滩水迹。 在最初的好几下折腾后,林澈像是专心去看电影去了,只将玩具开到最大,任由小女友在旁边拧着双腿,不断做出奇怪的动作。 熙想只能借着主角在说台词的时候,小声地发出呻吟,更多时候,她只能自己忍住。 明明被填满了,可那不够。 她想要到达高潮。 她想被他狠狠地肏死。 这还不够用力,不够大,不够深。 “呜……阿澈……唔……嗯……阿澈……” 实在忍不住了。 熙想开始小声求饶。 “有什么话等先看完再说,再过半小时就看完了。”男人托腮,轻轻哄着她。 “阿澈……嗯啊……”熙想没能捂住嘴,呻吟有些大声了。 她能感受到前面好几个人回头看向她这边的方向。 她简直想原地爆炸。 这些目光让她一下子冷静了,在黑暗中红着脸,假装捂着肚子,说:“疼,我想去厕所。” “你确定?”林澈握着遥控器,有些玩味地看着她。 “求求了……”熙想伏在座位把手上。 救救孩子吧。 她现在甚至饥渴得想将龙哥和他的四个哥们都召回来,将她肏死。 求求了…… 熙想可怜兮兮的:“阿澈,晚上我一定配合你,求求了……呜呜呜……” 可能是她实在太可怜了。 也可能是他终于玩够了。 小穴里不断扭动、却无法让她满足的玩具终于停了下来。 林澈看了看她湿透了的裙摆,对助理勾手。 助理竟然将一件她的衣服递给她。 “去换上。” 他居然这么贴心,连这个都想到了,怪不得刚才带她买衣服。 在熙想站起来后,林澈将她揽在怀里,把贞操带解了一个尺码。 这样她无法脱下,但能自己玩一会儿了。 “……” “快些回来。” “嗯……” 真的能快些回来吗? 她觉得自己过一会儿会腿软地坐在马桶上出不来。 -- ρǒ➊㈧.ǒяɡ 被熟人看见 熙想离开放映厅,走在过道里,借着并不怎么亮堂的灯光抖开衣服。 这条衣服就是刚才林澈给她买的。 标签拆了,还特意烫过,喷了些她和他都喜欢香水。 看起来是助理所为,但一定是林澈吩咐的。 熙想嗅了嗅,将它裹在腰上挡住沾湿的裙摆,走向最近的厕所。 电影院的厕所里空无一人,地方也大不少。 熙想走到最里面的那个单间,并没有急着衣服。 贞操带脱不下来,但林澈已经为她特意调整过。她坐在马桶盖上,双脚打开踩在单间壁上,一手扶着贞操带,一手将假阳具在小穴里推着进进出出。 “噗嗤噗嗤——”推动的时候发出了隐秘的水声。 熙想情难自制,发出轻轻呻吟,但又胆怯会有人悄无声息地出现,不敢放肆。 自己控制后,情欲很容易被填满。 她本来就是那种很敏感,特别容易高潮的人。 “嗯啊……”她张着嘴,蜷缩着身子,手速飞快。 呜…… 好爽,好舒服……Ⓐγūsんūщū.©oℳ(ayushuwu.com) 如果有林澈就更好了。 双腿之间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在马桶盖积了不少。 她好淫荡…… 她将自己的腿根全擦干,换上了新衣服。 本想一走了之,又实在担心被人发现,将马桶盖收拾干净。 她走到洗手台前,厕所里还是没有人进来,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镜子中的女子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因为刚刚高潮过,胸廓仍起伏着。脸颊上的红晕是欲望上头后的表现,刚才忍得太辛苦,这红潮褪不下去。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像含着一江春水,楚楚可怜,还没有从高潮过后的懒倦中走出。 乌黑长发柔顺地垂到腰间。 以前的她是从乡村来的大土妞,现在她的脸型已经变得像个名媛了。 在林澈的授意下,她每日吃的都是调整过的菜谱,女奴给她按摩调养,她的皮肤像鸡蛋白一样嫩滑,没有毛孔,也没有细纹。整张脸几乎没有死角,好看的能直接去当明星上电视。 难怪逛植物园的时候,经常有人侧目看她。 或许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她身体里被插着的棒子,只是单纯觉得她好看。 熙想欣赏了一下林澈的杰作,目光落在他挑的衣服上。 红白相间的波浪条纹,在腹部全成了白色,而到臀部又换成了竖条花纹。 侧身一看,这身衣服完美贴合在她细窄的腰上,显得窈窕,又能衬出上翘的美臀来,又清纯,又能勾人心魄似的。 妩媚和清纯在此刻并不矛盾。 她就像个光明森林里迷人小精灵,毫无污染,但能引得所有男人都想掐住她的腰,把他们的那玩意儿塞到她的小骚穴里,把她蹂躏得醉仙欲死。 她歪头,用湿润的手摸了一把发烫的脸颊,哼着小曲儿,心情还算不错。 小穴里的玩具安安静静地,林澈并没有催促她,像是终于放过了她,让她安心在这里自娱自乐。 电影挺好看,但她的兴趣并不是太大。 只要她想,在别墅的家庭影院里也照样能看电影,那声效不比在电影院的差。 而且家里的椅子舒舒服服的,就算她想要,也不会这么尴尬。 “刚才那个是她吗?” “是她,我记得她以前打扮得土,但是特漂亮。真没想到她现在变成了这样,怪不得辍学了……” 厕所门外传来了很轻的议论声。 熙想皱起像柳叶似的眉毛,抬眼看向镜子。 外面是两个年轻女子,从厕所门口走过来,小声交头接耳了一句,目光看向熙想放在洗手台边那件被淫水沾湿的裙子上。 熙想下意识地将衣服迭起来,不让她们看见。 这两个女子从镜子里看见了熙想,似是发现了她的尴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分别走向不同的单间,关上了门。 熙想记得这两人。 电影放映前还没熄灯,她们就坐在附近的位置,因为特别像她以前大学里见过的同学,所以多看了她们一眼。 难道…… 就是她以前萍水相逢,见过几次面的同学? 厕所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水声,却有手机震动的蜂鸣声。 显然是为了避免尴尬,两人都躲进单间里换了一种方式交流。 熙想只觉得从脚底寒到了手心,整个人的血液像被突然抽走似的。 衣服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却遮不住她淫水里藏着那一股淡雅又骚气的特殊体香。 那是吃会所里的独家配方,又被林澈精心调教过后,才会有的异香。 她抱着脏衣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女厕。 慌乱之下,双腿之间的那个玩具,就像一个巨大的刺,卡在她的肉里。每走一步,这刺似乎都能将她从下往上捅穿。 尴尬、焦虑、伤心、委屈…… 她想申辩却又无从说起。 她想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地消失…… “阿澈……”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想立刻奔回他的身边,紧紧贴在他的肉身上和她交合,好获得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唯一能量。 [是她,我记得她以前打扮得土,但是特漂亮。真没想到她现在变成了这样,怪不得辍学了……] 她同学的话在她脑海里飘来荡去。 以前…… 熙想猛得醒悟过来。 她以前是什么样的? 她都快记不清了。 以前的她竖着麻花辫,戴着粗框圆眼镜,是老师眼里的乖学生,老乡里最优秀的女大学生。 她很乖巧温顺,按照家里小时候给她订的娃娃亲,将王贵从村里接出来,来到城里打工。 她很贤惠,无论王贵做错了什么,她都以夫为纲,一边上学一边打好几份工,付房租学费和日常生活的开支…… 那然后呢…… 一个恍惚,她已经跑到放映厅门口。 电影似乎快到了高潮部分,人类和外星入侵者的厮杀声,残酷的皮开肉绽和躯体腐烂的声音,外星人的咆哮,人类的呐喊。 抗争…… 在狭窄的空间中,拼了个你死我活…… 她颤抖地摸向了门把手,却没有将门推开,胸廓起伏着,哭泣着。 不远处检票员看她举止奇怪,走了过来,想问她要电影票。 好像在一开场的时候,林澈就将电影票给她了。 可刚才淫水流了满手,她不小心把电影票给团起来,不知道扔到了哪个旮旯里。 “我的票丢掉了。”熙想紧张得全身肌肉都在抽抽,声音怯怯,抬头瞥了那检票员一眼,摇头说,“我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 那检票员看向她漂亮的脸蛋和精致昂贵的衣服,那怯生生的样子让他误解成了紧张和委屈,不由心生恻隐,替她打开门:“算了都快结束了,你可以进去的……哎小姐?” 话还没说完,熙想已经跑了。 她喘着粗气,每跑几步,就紧张地回头看一眼。 没有人追来。 无论是以前那样,还是现在这样,她都不喜欢。 她羡慕她的同学们,想到了以前大学里的时光。她是那么努力,那么勤劳,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样? 她要逃跑啦! -- 逃跑之路:电梯 熙想的心狂乱地跳着,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能逃得走吗? 一路沿着商场过道往前走,看见了电梯间后,她眼神一亮。 温雅曾告诉过她,会所技术很厉害,是靠自己的卫星传输的加密数据,破解起来要很长时间,身上的贞操带不可能解开。 但和一切信号源一样,只要找到蛮不讲理的物理设施,就能切断信号。 比如密闭的电梯…… 再比如地下室…… 曾经会所里就有人用这个方式玩过失踪,但这件事被全方面压下来,而以前知情的人都失踪了,不知道是被送给了金主老板,还是用其他方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只有温雅这个一直在后期默默提供医疗护理服务的护士才知道。 可能是她回到了正常世界后,这些和会所不一样的场景设施在刺激着她大脑内的海马体。 就像有一根绳把过去这些细节碎片全都串了起来,让她刹那间设计好了逃离路线。 她甚至怀疑这真的是巧合吗? 真的不是温雅故意将这些点点滴滴的事全告诉她的吗? 熙想抱着脏衣服跑到了电梯门口,拼命按按钮。 快一点,快一点! 稍等片刻,电梯来了,里面却有五六个坐电梯的商场游客。 他们看见熙想,多看了她一样。 她神色更加慌张,抱着衣服回看了一眼这群陌生人,按了地下室的按钮,然后快速躲到了最角落里。 “嗡嗡嗡——” 下降的电梯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 游客还以为电梯要坏了,左右环顾着,不安寻找声音的来源。 角落里的熙想的脸涨得通红,几乎是同时闷哼一声,脚软得蹲了蹲,靠在电梯墙上。 她用手挡住脸,那双眸子里却藏不住惊恐窘迫。 这个电梯不够密闭,无法屏蔽信号。 深插在她小穴的玩具打开了。 单纯震动很快变成残酷的折磨,不断发出“啪嗒——啪嗒——啪嗒——”的声音。 玩具一下子膨胀开来,甚至都没有缓冲的时间,仿佛是林澈找不到她后发泄的怒火。 她的私处都快炸了,两腿简直无法再夹紧,满足得就像有孩子即将从她阴道里出生。 贞操带为了给她自慰,扯松了一些,这就让插在她柔嫩小穴里的玩具有了足够多的移动空间。 玩具本来就有震动的功能,膨大后被挤出来半根,又一下子缩小了,皮带上下窜动,抽在臀肉上,发出了有节奏的啪啪声响。 游客明显听见了,回头看向声音方向。但这些都是普通人,不敢往这方面想,只以为是电梯外面传来的碰擦声。 下一层楼很快就到了,电梯门一开,他们全都出去了。 熙想不管他们,冲到控制板上,在他们的诧异目光和劝解中将电梯的门关上。 “呜……” 好胀,好难受,好想把它拿出来…… 她伸手摸下下体,拉扯着皮带想将玩具拽出来一点,摸索了一会儿,电梯到了下一层。 门开了,一拨新的游客涌进来。 熙想仓促之下只好低着头,用衣服挡住下身。 玩具不断逗弄折磨着她,就像有人当着这一电梯游客的面,在她身后用力地肏她,按摩着她的私处。 她仿佛能听见林澈在耳边呼唤她,叫她别躲猫猫了,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噗嗤噗嗤——” 水声过于清晰。 有个陌生大叔明显发现了,用揶揄目光朝她看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下身。 熙想低头咬唇,假装不知道,面色通红地用衣服盖住小腹和腿根。 每次电梯开门再关门,都在将她内心中的暴躁焦虑往峰值上推。 她简直要到爆炸边缘了。 这个电梯还不够屏蔽信号,还能让林澈找到她,她一定要到地下室去! “叮——” 一楼。 还没到地下室! 但是快了! 也就这么短短的时间,熙想简直快站不住了,不久前刚高潮过的柔软阴道变得紧窄,淫水分泌出来,沿着腿根留下来,股缝都湿漉漉的。 应该看不出来吧。 就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 “进来进来进来,快快快!位置早订好,五楼!”一群游客突然进来了,谈笑风生的,招呼更多亲友进电梯。 一下子进来好多人,电梯超载了,僵在了一楼。 有好几个人退了出去。 电梯还是超载。 也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熙想喘着粗气,靠在电梯角落里,身子软得都快趴到地上去了。 下面被玩具捅得好猛…… 怪不得平时贞操带绑的这么紧,这么大的震动力道,简直比林澈生气时干她还要更大力。 她急需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了自己的情欲,实在忍不了这些磨磨唧唧的人,见电梯还不下去,手肘撑在墙上,暴躁地抱怨了一声:“烦死了!” 游客一脸茫然地回头,目光在她脸上和身下打量,然后就看见她的新裙子下摆也湿了。 就在熙想推开他们,决定不坐电梯的时候,刚才那个一直在看她的陌生大叔竟抓住她的胳膊,像是想占她便宜,将她强行拽出电梯。 “嘿嘿嘿小美人,给叔叔我乐乐。” -- 逃跑之路:大哥 绝对不可以被他带走!玩具还没有断开信号,林澈随时可能出现在她的身边,将她带回那个地狱里,她必须立刻逃走! “放手!”熙想娇嗔一声,甩开他的手,忍着下身异样的感觉,朝远处扶梯狂奔而去。 她必须立刻下停车场! 如果一层不够,可以下两层,一定能把信号屏蔽了。 高跟鞋蹬蹬蹬地踩着,身体里的玩具反复刺激着,私处涌出来的水,好像已经将整条裙子都湿透了。熙想顾不上回头看地上有没有可耻的痕迹,也顾不得别人异样目光,只仓惶地在游客中穿过。 底楼卖的都是小吃,小吃店,蚵仔煎、串串香、奶茶、蜜酱蹄髈、巧克力、冰激凌……一路上都香喷喷的,游客边吃边走,走得很慢,简直像拦路虎一样,挡在熙想冲往地下停车场的路上。 “对不起!麻烦让让!” 她的声音尖到让周围人都侧目看过来。 这眼神就跟植物园保安一样,目光像冰锥似的,扎得熙想心口疼。 就算找他们求助,他们无法帮助她,还会笑话她,对她指指点点。 她只能靠自己跑去地下。 “小妞跑什么呀?” 那大叔居然追了过来,从后面拽住她胳膊,色眯眯地将她拉到了楼道拐角处。 熙想哭了起来,长时间被娇养在别墅里,吃得都是一丁点的食物,整个人瘦瘦的。刚才怒而爆发才有挣脱他的力量,这会儿跑了一段路,气喘吁吁,一点都挣脱不开。 “小贱人,你家男人在哪儿?玩得挺花啊,让爷乐乐,乐乐就放你走。” “你干什么呀?我又不认识你!”熙想委屈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这大叔的桎梏,呜咽着。 “认识认识,不就认识了吗?”大叔伸手摸向她的裙底,拉扯贞操带。 “啊!” 猛烈的拉动让熙想娇喊出声,贞操带摩擦着她的阴蒂,带动着身体里的玩具。她整个人像筛谷子似的发起抖来,双脚一软,整个人伏在陌生大汉的怀里。 那大汉哪里知道怀中的美人受什么酷刑,那大手在她贞操带上乱扯,还想将手指伸进去抠挖。 熙想淫叫声愈发猛烈,扭动着身子,双腿朝里搅着,连连求饶,喘着气说:“好……我能让你爽……你带我走……呜呜呜……我主人会将我抓回去,你将我带走……只要你能送我离开,我会在床上好好伺候你的……” 大不了就当会所客人一样。 她虽然没进过客房,很少接触除了林澈之外的人,但她是见过的。 他就算将她关起来凌辱,也不会像会所里的那些人那样严防死守,她一定能找到机会逃出去的。 这大汉面露喜色,像是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拽着她的胳膊,掐着她后腰的软肉上下摩挲着,将她带往地下室。 熙想觉得他很恶心,但他是自己唯一逃走的希望,只好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主动迎上去任他摸。 她脚软走不动路,下了几步楼梯后,踉跄了一步,拉着大汉差点一起摔下去。大汉骂了她一句,随手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熙想跌在地上起不来了,挺着后腰,惊叫一声摸向小腹。 她脸上通红,身上香汗淋漓,私处的玩具随着下楼梯的动作抽抽插插,这么一摔,动作改变,一下子插到深处,她发着抖,差点翻起了白眼。 那大汉大骂她淫荡,脸颊上却浮出两块绯红,目光色气地扫描着她,恨不得立刻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地上肏死。见熙想身上没几两肉,将她打横抱起,抱到他车里往后座上一丢。 还真没瞧出来,这样的猥琐中年男人竟是有车的。 进了地下室,信号果然收不到了,小穴里插着的玩具停了。 熙想躺在后座上,喘着粗气。 车比起林澈的小了很多,破旧车座皮套散发着霉味,像是很久没洗了,余下的烟味封在车里,闻着令熙想皱起了眉。 但这样破旧的车子,绝对不是会所那些人会开的。 这个人不是会所的,熙想不由得露出一抹欣慰淡笑来。 她终于能逃出林澈的魔爪了。 车门关上,大汉说着污言秽语就伏了上来,去撕扯她的衣服。 熙想很想尖叫,又怕惹恼了这个唯一能带走她的人,软声无力地抗拒了几下,就顺从了他:“哎哟……你轻点……你压着我头发了……别拉那个,你打不开的……” 大汉打开车内灯光,想扯她贞操带,对她破口大骂,但怎么都打不开,只能发泄似的将她的上衣扒了个干净,揉着她的乳房,拔出阴茎来在双乳之间摩擦。 “有没有螺丝刀,你把它拆掉……”熙想呻吟了几声,觉得胸被他揉的好痛,启发他找工具拆掉贞操带。 大汉拿着他的小弟弟在她怀里蹭了几下,没几下就射出了一股带有腥味的东西,滴滴答答地从熙想的脖颈和锁骨上滑落下来。 倒没逼她吃掉,大汉爽过后,喘着气放开他的小弟弟,掏出座椅下的工具箱。 “小骚货,你长得这么漂亮,脸整过吗?你这胸这么软,肯定胸没整过。你为什么要做这一行,是家里人欠了高利贷吗?你这么漂亮的美人,都能去拍电影了!哈哈哈,以后你就是我的啦,跟着爷,爷一定对你好。这嘛玩意儿怎么拆不开。”大汉一开始心情愉快,看见熙想贞操带下束缚着的细腰肥臀,又一次欲火泵张。 可他拿着螺丝刀试图拆卸,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切入口,最后对着她的嘴发泄了一通,回到驾驶室猴急地说:“我先将你带回家,我去找虎台钳。” 熙想已经疲惫不堪,擦掉嘴角的污浊,轻声说:“好,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大汉兴奋道:“你以后叫我叁哥。” 熙想温顺地说:“好的,叁哥,我会乖乖听你的话的。” 引擎发动,车子进入车流,在城市街道上走走停停。街景从两边窗户高速滑过,人们骑着车,后座上带着孩子,过着平凡又忙碌的生活。 熙想一开始还有些忐忑,担心回到地面后,贞操带又会连接上信号,可过了好久,这装着高科技的半机械皮带子像是已经断电似的,没有任何灯亮着。 城市嘈杂喧嚣让熙想分外安心。 她并没有问叁哥的家在哪儿。 追踪她的信号断了,林澈一定会发疯似的找她,但他一定想不到她这样的会有胆子坐上陌生人的车。 随便去哪儿,只要不是回会所就好了。 想着想着,熙想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都说一场梦很长,实际上大脑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就能结束一场梦境。熙想觉得这一路上都在梦见林澈。 梦见他哭着来追她,梦见他像平时一样和她做爱,梦境他难得会爱抚她,将手插在她的头发里,亲吻着她,呢喃说着情话…… 这一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熙想居然哭了,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她就思念起他来。 她的眼眶酸胀起来,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了这男人破旧的车座皮套上。 要是她逃走了,林澈一定会很伤心。但他会伤心多久呢,他会不会很快去找其他的女人,将她们也像她一样,捉进别墅关起来,娇养成一个与世隔绝的金丝雀…… 小睡片刻后,身体上的疲惫缓解了,她苏醒了,伸了个懒腰,正要转换心情,放下林澈,打算接受新生活的时候,只觉得两腿之间插着的那东西动了一下。 熙想脸色刷得就白了,用颤抖的手掀开碎裙子。 贞操带上的提示灯居然处于常亮状态。 这并不是待机模式。 这就意味着林澈已经发现了她,并且连上了它。 林澈近在咫尺…… 她全身发颤,手脚冰凉得几乎感受不到知觉。 “真是奇怪,后面这辆车为啥一直跟着咱?”大汉心情愉悦,一点都不知道即将发生的灭顶之灾。 熙想僵硬着回过头,视线透过车后窗。 后面跟着的那辆豪华轿车里,驾驶座上是植物园门口领着林澈的那个黑衣人,而副驾驶座上,林澈打开平板电脑,耳朵上别着蓝牙耳机,似乎正在和熟人打电话,笑容灿烂,谈笑风生的样子。 可能是心有灵犀,他抬头正好对视上熙想的眼,仿佛是一点都没有在意她的叛逃,扬起嘴角,冲她优雅一笑。 熙想:“…………” 如坠冰窖。 -- Ⓨцsんцщцdé.∁oℳ 逃跑之路:追悔 后面跟了叁辆车,叁两都坐着林澈身边的保镖。 车被逼停后,下来几个黑衣人二话不说将叁哥从驾驶室中拽出来,塞进后一辆车里。到底还是要避开监控的,四辆车一直开到僻静街头,才再次在监控盲区下了车。 一队在外面放哨,一队留守,另一队将叁哥围起来拳打脚踢。 叁哥被一把推得跌倒在地,想大喊救命,肚子上遭受一脚暴击,这声哀嚎愣是没喊出来。整个人像沙包似的,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痛得缩成了虾米。他掏出口袋想用手机紧急求救,立刻就被黑衣人发现了,将手机夺走送到了坐在第二辆车里的林澈手中。 熙想从黑衣人进驾驶座后,全程呆若木鸡,脸色苍白地坐在后座上,觉得眼前的世界都抽离了。她觉得后面那辆车里的林澈一直在看她,看得她后脖颈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这一路上她都在思考怎么应对,可是越努力想,大脑越是一片空白。 她紧张得全身都岣嵝起来,好像胃酸都在翻腾。 看见叁哥被打得这么惨,熙想坐在车里想,她宁愿被他们打死,也不想回会所里那么多人轮奸玩弄。 车门突然打开了。 熙想僵硬地转头去看,发现是林澈等在车门外。 像是在等她出来。ℝοùzんàιщù.χy⒵(rouzhaiwu.xyz) 熙想只犹豫了一下,将碎衣服穿在身上,爬下车站在林澈跟前,像个小鸡仔似的发着抖。 叁哥大概被打断了骨头,凄厉惨叫一声,吓了她熙想一大跳,她赶紧拉住林澈的衣角,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没说话,眼眶就红了。 林澈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垂眸睥睨她,眉头蹙着,明显因她身上撕破的新衣服感到不悦。 但那种生气程度,就好像养了个小宠物,却将新买的沙发咬坏了似的。 熙想发着抖,低头轻声道:“是他……是他想将我带走……我没有……” 林澈淡淡问:“他用哪里碰了你?手,还是……那里?” 熙想骇然,惊恐得眼球都在发颤,低头,攥住林澈的衣角:“他不是故意的……” “他不是故意的,难道你是故意的?嗯?” 熙想抬起头。 阳光落在林澈的眼睛里,她能看到他眼底的愠色。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就好像化开的那些寒冰,在这一刻又凝聚成尖锐冰刀,在她心上一道道地刮着。 她错了,她不该逃走的。 “没有……” 熙想哭泣起来,哭得非常伤心。 她后悔了。 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产生那样的念头,她怎么可以背叛林澈呢?如果她在会所,现在大概是被轮奸的命运,可跟着林澈,就算被他玩弄,最终只用服侍他一个人啊。以前她只是一个小村姑,可现在她这么美,这么有钱,能享受这么好的物质生活,这都是林澈给她的啊! 她怎么可以背叛她呢…… “你的身上有他的指痕……”林澈扯开她的衣服碎片,暴露出她被凌辱后的胴体来。 林澈给她挑的衣服都是昂贵奢侈品,有钱人不会洗衣服,穿一次就会扔掉。这衣服惊艳,清新,好看,但不结实,轻轻一扯就破成了布条,很适合他们的情趣游戏。 刚才在叁哥激情地玩弄着她的胸,将衣服被撕成好几片,熙想下车前,拼命地将碎布全捡起来,努力地往身上贴。 下车的时候,她还将手按在胸口。 可当林澈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她昂头迎上去,任由他掀开这块残破的遮羞布。 酥胸露了出来。 男人揉捏玩弄红痕斑驳,还留有可疑的污浊痕迹,结在上面。 林澈淡然看着这狼藉的春色,眼里闪过浓浓的厌恶,就好像自己精心做好的一盘美味佳肴,被一个陌生人先吃上了一口。 色香味再好,也没有这个好心情了。 熙想伸手挡住羞耻痕迹,哭得凄怆,摇头:“我不是自愿的,我害怕……”她看向那边蜷缩在地上的人,心里带着浓浓的歉意,嘴上却说谎道,“是他将我带走的,我打不过他,我只能暂时从了他。我穿着贞操带呢,他没有得逞……阿澈,我不想走的……”她说着,拼命摇头,简直想把心挖出来给他看。 叁哥听见她的话,求饶声变成了破口大骂,骂她不要脸,是小贱人,骂她祖宗十八代,然后指责她的不好,说她勾引的他,求这些黑衣人高抬贵手别再打他。 熙想生怕林澈真的信了,努力给自己脱罪。 林澈只淡然看着他们相互推诿。 说到最后,熙想眼里都是眼泪,都看不清他了,也不想再展露出这一面来,委屈。 林澈,你一定不要放开我啊,我不要回会所……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最终,林澈可能是听见她的祈祷,被她的诚意打动,率先走向第二辆车:“回家吧。” 熙想喜极而泣,跟了上去。 他们要回的是那个别墅,不是会所里,她不需要陪客人,也不用去撞钟。 谢天谢地。 …… 浴室里点着香薰,熙想躺在豪华浴缸里,细嫩的胳膊撑在浴缸壁上。几个女仆伺候着将身子全部洗干净了,给她按摩。 她躺在床上,由她们做了脸部护理,好让一天在外面晒太阳的皮肤恢复水嫩洁净。 身上的脏污很容易洗掉,那些红痕也可以涂上防水遮瑕膏来遮盖。至于下体,贞操带一直护着她,没有让其他人得逞。 林澈带她回家的时候都没有牵她的手,等到别墅下车时,她也是自己下来的。 熙想意识到了这一点,更觉得要好好表现,不能让林澈就此嫌弃她。 自从她住进别墅里,有阵子没有用柠檬草精油了,而现在她将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涂了一些,让全身都染上了这淡雅清新的香气。 等到行房后香汗淋漓的时候,她一定能牢牢抓住他的。 晚上,林澈果然没有进她的房间,而且在他自己的卧室里歇下了。 熙想穿上了性感内衣,外面披了一层希腊舞女风格的轻纱衣,将鞭子、手铐之类的刑具放在托盘里,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 灯光下,林澈专注捧着一本书。 那是一本高深的德语书,字母和英文很像,但意思完全不同。 熙想从来都是佩服林澈的,即使他会出没在会所这样污浊的地方,身上都像是带着一层光芒。 她太喜欢这样有才华的男人。 熙想蜷曲着雪白的大长腿,在床边跪坐下来,嘴里叼了一朵玫瑰,媚态极妍,将托盘往他身边递。 林澈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看了一眼托盘里的刑具,轻笑一声,并没有去拿,然后又继续看书。 显然,他对一般主动投怀送抱的妖艳贱货并提不起兴致。 他一定见过很多这样的。 可熙想也不是白白住在这里的。 她跟他做过很多次,在客厅里花园里,钢琴上,餐桌上……各种地方都做过。 虽然很难把握,但她知道他的癖好,也知道自己肉体的美好。 她咬着唇,换上一抹有些无辜,有些委屈的清纯笑容来,将托盘放到床角,拿过手中的玫瑰,将花瓣撕下来揉碎,仍在湛蓝床单上,就像一点点淋落下来的鲜血。 她扯开衣带,轻纱衣裙从肩膀上滑落,性感又放浪。 她爬上床,蜷坐在床角,侧过头来,用长发掩着她前凸后翘的妖娆肉体,轻声道:“阿澈,不要不理我嘛……” 林澈长长地吸了口气,将书放下了,眯眼扫过她的身体。 熙想便知道自己得逞了,主动钻进了被子,面对着他跨坐在他怀中。 她揽住他的脖子,用私处的温热隔着布料,摩擦他的下体。 林澈喉结动了动,双手搭在她的腰上,嗅着她的发香。 不过一会儿,还没等熙想在他身上扭个尽兴,他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暴力扯开亵裤,将弹出的巨物插入她湿濡温暖的甬道里。 熙想惊叫一声,双手挽住他的肩膀,咬牙。 好疼…… 被蹂躏了一天,还这样做爱,好疼。 “本来想叫你休息一夜的,你就这样欲求不满吗?” 他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猛烈耸动起来,那双眼睛注视着她的所有细微表情。 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了淫糜的水声。 “啊嗯……阿澈……我今天……啊……我没有想逃走……呜……”熙想浪叫着,挺腰迎合着他的耸动,在他怀里醉仙欲死,媚眼迷离。 “这不重要了。” 林澈眼神里飘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淡,等她浪叫连连,昂着头倒在床上后,抽身而出,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 Ⓨцsんцщцdé.∁oℳ 她被狗爪按住后 不知道是不是在体恤熙想白天遭受的那些,林澈和她欢爱一场后,就侧身睡了。 睡觉后不像平时那样搂着她,熙想就主动贴上去,粘着他。 白天受了这么多惊吓,她差点就成功逃走,却被抓回来了,就算身体再疲惫,她的精神实在安稳不下来。 睡眠很轻很浅,身边林澈一翻身,她就担惊受怕地醒了,然后睡意朦胧地像条大虫子似的,裸身在铺就丝绸的床上爬过去,钻到他怀里,好像这会儿离开了他,她就像鱼离开了水不能呼吸了似的。 第二天清晨。 熙想睡得迷迷糊糊的,实在起不来,感觉身边一轻,林澈好像起了。 “今天有个朋友来,你过会儿留在房间里就好了。” “嗯……”熙想还没明白,睡意朦胧地揉着眼睛。 “过会儿她们会替你换衣服。”他语气轻快,好像有什么好事即将发生。 “嗯……” 熙想很温顺地应了声,补了个回笼觉。 有人给她清洗身体,洗掉了身上所有香味,替她换好干净的衣服,动作幅度并不小。 她浑浑噩噩,任由摆布,等彻底被折腾精神后,眼前却黑了。 有人给她戴上了眼罩。 她下意识伸手去扯,被粗鲁拽住胳膊。 “主人命令你不能摘下眼罩。” “……”ℝοùzんàιщù.χy⒵(rouzhaiwu.xyz) 他又要和她玩奇怪的性游戏了吗? 身上的性感内衣和平时不一样,只在腰间包括一层,酥胸暴露在外。有软垫从下往上将胸部托住,要是有人从正面看,大概能看见两个像雪馒头似的爆乳。肩膀和后背上裹着像皮革一样坚硬的东西,压得有些沉。 她在两眼摸黑的情况下,被她们拗成了后入的姿势。 双手捆在前方,上身失去平衡,朝前跪倒,防止她直接表演一个磕头,女仆将她带到一块鞍马软垫上。软垫尺寸正好,前低后高,迫使她撅起屁股。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像一个少女飞机杯,要是有人从后猛干她,她连逃躲都不能。 不过熙想已经习惯了,对这样露骨羞耻的姿势毫无异议。 甚至有些庆幸女仆没有给她涂上润滑。 她蹙着眉头,开始细细反省昨天和今天做的一切,判断林澈是真有朋友来别墅做客,还是要被他惩罚。 大不了再像那天那样,被那几个男人玩玩,只用忍一时。 这总好过在会所里撞钟的命运。 她可不想用私处插着钟杵,撞一整天的钟,然后再被阉割,最后还要变成奴隶,任人使唤。 “主人什么时候会来?” 趁着女仆还没走,熙想问了一声。 “等主人下令。”仆人冷漠地说了句,关门而出。 “…………” 门开了,有风吹在裸露皮肤上,凉飕飕的。 脚踩在柔软地毯上,发出很轻的声音,朝她靠近。 是林澈吗? 熙想清了清嗓子,妩媚地问:“客人走了吗?我睡了多久呀,现在是下午了吗?” 没有人回答。 背上蓦得一沉,就好像有人在给她精油开背之前,先按住她的背部,让她放松肌肉似的。 可他绝对不是出于这个目的。 好重。 过于重了。 “阿澈,你做什么……” 心跳加速。 因为看不见对方,不知道林澈又会对她做什么,熙想心中隐隐有着期待,觉得过一会儿会很刺激。 她的甬道里分泌出了爱液,小穴一定湿了,只是不知有没有淌下来。 酸酸涨涨的感觉涌遍全身,激得她毛孔都张开了,好像全身都在渴求能被人抚摸。 “呜……阿澈,你是不是在看我的下面?我已经湿了……” 熙想讨好地微微撅起臀部,让私处更加暴露,轻哼了几声。 还是没有人说话。 空气中却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声音,好像背后的人在很用力地呼吸。 这感觉有些异样。 “阿澈,你喝酒了吗?阿澈,是你吗?” 熙想有些害怕了,下意识地缩起身子。 喝酒是不可能的,身后的人完全没有酒气。 这个人没有回答她,是林澈在跟她玩新的游戏吗? 还是说,这是他的朋友? 难道这就是惩罚,是因为昨天的事,林澈想叫他的朋友来玩她? 这里应该还在别墅里,房间里的味道她记得,这地毯上还残留着一些柠檬草的香味呢,只要没去会所就好。 熙想咬唇,陷入猜测之中。 身后有个热乎乎的小东西在她穴口周围摩擦,像是对不准似的,漫无目的地顶着。 好小的一个东西,毛茸茸软乎乎的。 比起她平时玩的玩具而言,几乎微不足道,甚至都没有手指粗。 “呜……” 熙想妩媚地呻吟了一下,实则并没有感受到什么。 不知不觉,她成了时时刻刻都能求欢的妖艳贱货,随口呻吟出来的语调都很销魂。 平时她和林澈欢爱的时候,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然后她生生忍住了。 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林澈的朋友,林澈将她绑在这儿,但让别人来玩她? 那她要抗拒挣扎,还是对林澈表忠心,什么都不做好呢? “你到底是谁呀?是阿澈叫你来的吗?你跟我说说话……呜……你太快了,轻一点嘛……我被你撞得好疼呀……” 抽插加快了。 这客人这么小的阳具并没有插得太深,只是撞在她雪白美臀上。 熙想这才发现身下的软垫是固定住的,她整个人被撞得朝前一耸一耸的。 这个人还是无视她的一切问话,像聋子似的,在她身后发出呼哧呼哧的呼吸声。 渐渐的,熙想觉得不对劲。 听麒麟姐说,有的男人猴急猴急的,攒了好多存货想要发泄,可一碰到真女人后,很快就不行了。总不能有人能一直快速地顶她吧? 可这个客人…… “啊……哎哟……你轻点……你慢一点……” 不断在她穴口、臀肉、股间进进出出的小丁丁就像盲人在摸索,膨胀变大后才找到了穴口,在里面不断抽插,推进速度越来越快。 身后不断传来啪啪啪的声音,那人按在熙想的背上,压得她喘不来气。 好快,插得好猛,好用力! “唔……嗯啊……快点肏死我~~呜……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呜你好勇猛……啊啊啊嗯……嗯嗯……” 没多久功夫,熙想面色潮红,全身酥软地伏在软垫上。 交媾之间,穴口的蜜液被拍打成了白色,淋在拍红的双腿之间。 这个人的阴茎变烫了。 “够了,我不要了……能不能歇一会儿……呜……” 熙想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身后这人完全不跟她沟通,继续插她。 她受不住这拍打敲击,只好强打起精神来,跟着这节奏发出闷哼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一次高潮了。 迷蒙之间差点呼唤起林澈的名字,转念想到这人肯定不是林澈,赶紧收敛起下意识的求欢。 “啊啊啊……我们……呜……” “啪啪啪——” “我们能不能……嗯啊……换一种姿势……” 对方耸动中:“………………” “啪啪啪——” “还有很多有趣的姿势……呜……你可以先松开……唔啊……我的眼罩……啊轻一点……” 还以为是很刺激的,结果只是蒙眼被干? 熙想有些困惑,但很快闷哼就变成了痛呼。 娇嫩私处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她被快感冲昏头脑,几乎要到高潮的状态,完全没发现什么时候变得硕大无比,粗壮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巨根摩擦挤压着她的肉穴,抽插没有停止。 好猛…… 简直快把她干死了。 “啊啊啊……好大了……好粗……你慢点啊啊啊……” “啪啪啪啪——” 屁股要裂成几片了。 熙想无法承受这力道,像风雨中飘逸的小草一样,跟着前后摇晃,如果不是下面抵着她的软垫,她大概就被啪到地上去了。 “太大了呜呜……好痛……为什么你的下面……呜……能变得这么大……啊啊……啊不要了……好大……好深……” “啪啪啪——” “我快被你捅到胃了……呜……要坏掉了……你到底是谁啊……呜呜……轻一点,慢一点,求求你了……啊啊啊……” 房间里充斥着她高亢的媚叫。 太大了,她的叫声很痛苦,却极具妩媚。 她试图躲开,扭着臀部却只给对方更多插入的角度。 坚硬巨根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的柔软潮湿的小穴里,每次抽插都会猛捅到最深处,就像一台无情的性爱机器。 正常男人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也不可能这么坚挺大力。 “呜太大……啊嗯……都卡住了……啊啊……别再插我了……呜呜呜拜托你停一下好不好……” 熙想嘴里胡言乱语地哀求,对方不给回应,她只能自己小幅度变换体位。 有东西膨胀起来,卡在了她的阴道里。 但这人还没有放弃拔出,仍在不断耸动。 熙想觉得阴道要被他扯出去了,下体是唯一的连接点,她整个人险些要被撑着这里,从软垫上拖起来。 她连声求饶,哭得稀里哗啦的:“好痛……呜……什么东西进来了?” 下身一下子湿漉漉,好像有很多精液灌了进来,将她的甬道填得满满的。 射出精华后,巨根在她的甬道里缩小了一些,可穴口还被撑着,像一个球一样,横撑在她的身体里,霸道地不让锁在她身体里的水流出来。 好紧…… 好撑…… 拉扯耸动始终在持续,只是对方好像终于累了,渐渐偃旗息鼓。 她整个人香汗淋漓,喘着粗气,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难受地撅着屁股,等待对方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 “呜……你动一动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嗓音嘶哑。 “哈呼哈呼……汪!” “………………” 熙想错愕。 为什么房间里有狗,还近在咫尺? 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带着怪异的呼吸声。 毛茸茸的东西扫到了她的臀部。 “看来你的新床伴对你很满意。” 林澈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 他朝她走来,蹲了下来,扯掉她的眼罩。 前后摆着两面超大镜子和几部拍摄手机,无死角地记录着发生的那一切,在林澈的操作下,她眼前的那一部已经在回放刚才她的浪叫。 地毯上有被抽打后磨白的淫水,洇湿一块,却没有那么湿。 所有狗精都牢牢地被封在她的小腹里。 镜子里,被迫撅起的雪白嫩臀上通红一片,双腿之间,狗茎还插在她的小穴里。里头横起的硕大阴茎骨,像在阴道里塞了一个球似的,撑得两片红色阴唇像鼓胀的包膜。 熙想抬起头,桃花眼中带着泪,难以置信地看趴在她背上的狗。 真的是一只狗。 体型和她差不多大,好像是某种牧羊犬,全身毛茸茸的。它的下体和她还连着,很愉悦地摇着尾巴,抬起狗头对林澈吐舌头,像是在向他邀功似的。 林澈亲昵地摸着艾莫斯的头。 艾莫斯想跳进他怀里,这么一动,拉扯到了熙想,引得她痛呼一声。 “拔出来。” 林澈对狗下令道。 熙想脸色苍白,拼命摇头:“不要……” “汪!”艾莫斯猛得抽身。 “啊——” 惨叫。 并没有分开。 再次拉扯。 熙想被固定在了鞍马软垫上,扭着腰肢摇头:“啊啊啊——阿澈我错了……我认错,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你错哪儿了?” “我错了,我昨天不该……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扯。 人和狗交媾的部位松了些,翻出被摩擦得红肿的肉壁。 混合着狗精的水往下流淌,淋在了地毯上。 镜子里的淫糜风光,放上任何一张AV海报都能热卖,更何况熙想这样的美人,越受到摧残,越是娇美。 林澈蹲下来,托起她的下颚,淡笑:“熙想,你一定误会了什么。昨天的事是意外,但也在控制之中,你该不会以为逃去地下室就能收不到定位吧?” 熙想惊骇到瞳孔涣散,身体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你记得吗,从一开始我让你进我的房间,你的床就在狗窝里呢。” “…………” “从始至终……” 林澈一字一顿,凑得离熙想很近,在她耳边轻轻说。 她几乎要贴近他的胸膛,整个人发起抖,牙冠都在哆嗦。 “……我都在给我的动物朋友调教伴侣……” “………………” 他声音轻轻的。 “可爱的熙想,你该睡回自己的床了……”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新的主人(上) 他一定是在说气话。 不久之前他还那么亲昵地搂着她,叫她宝贝,和她疯狂地做这世上最亲密的事,又怎么会给狗寻找性伴侣呢? 熙想有些佩服自己,居然在这样身心俱疲的情况下,还能从刁钻角度看清林澈的想法。 林澈是冷沉的霸道总裁,说一不二,无论是在会所还是在生活中,一定不会有人忤逆他的话。 他小时候也一定是骄纵的少爷,被所有人宠着,所以在她试图逃离他之后,他才会这样伤害她。 没将她送去会所,而是找了一条狗来干她,令她难堪,羞愤。 一定是这样没错的。 熙想泡在浴池里,等了半天也没见女仆来给她按摩,皱眉喊了几声。 女仆推门而入。 “给我按按肩,过后给我做个SPA。” “主人不允许我们为你服务,你自己按。” 女仆冷声说完,推门离开。 熙想:“……” 这一定也是他生气的一部分,所以才不让这些女仆伺候她。 没事的……她一定能想办法平息林澈的怒火。 她自己沐浴更衣,把下身洗得很干净。住到别墅后,这些事都是女仆做的,虽然不用她亲自动手,但不至于连这种生存本能都不会。 她洗得有些慢了,等再出来的时候,林澈已经出了门,房间里只剩艾莫斯这条狗子。 这个牧羊犬一定混杂着其他狗子的血统,长大很大。不光说它下面大,而是它的整个躯体都比普通狗子更庞大些。蹲在那儿仿佛一直团在一起的大狗熊,怕动物的人看着就想立刻逃离。 熙想没把头发吹得很干,坐到沙发上用手捶着后腰,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好缓解刚才长时间被束缚的姿势。 那狗子突然窜上沙发,跟她挤在一起。庞大的身躯压在她怀里,挤着她的酥胸,冲她摇尾巴。 “……你,别过来,下去……快下去……” 熙想毫无将这狗当主人的自觉,也不想当它的主人。 她对狗其实是有心理阴影的。 小时候家里穷,住在农村,乡间小路经常能看见放养的狗子。要是运气不好,可能会被狗子追,甚至听说过村里人没有看好自己的小孩,被野狗叼走分食了。 不过她爹娘重男轻女,根本不管她的意见,还是在家里养狗子。就连她弟弟都会经常叫狗子来咬她,弄得她小时候苦不堪言。这才一直攒着怒气,决心要好好学习考试,以后去大城市,跟他们分开过。 她想到这里,打了个哆嗦,又不敢贸然将大狗推开,只好小声驱赶。 “你下去,你好重啊~”熙想试图跟狗子沟通。 “汪!”狗子叫了一声,摇着尾巴没有动。 这要是真被艾莫斯啃上一口,身上血淋淋的,一定会留疤。林澈还在对她生气了,说不定不会给她治疗,这陋疤痕就去不掉了。 熙想曾经问过麒麟,如果不小心受了伤,是不是就要折价了。麒麟却指着她背上的刺青说,这些刺青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盖住她以前被鞭打蹂躏留下来的疤。 可是刺青听起来就好疼的…… “我好痛也好累,你让我睡一会儿行不行啊……”熙想打了个哈欠,实在推不动狗子,只好在沙发上躺平,任由它趴在自己身上。 随便的一个动作,下身肌肉牵拉着,私处酸胀不已。 尤其是阴道里面,被阴茎骨卡住的位置,更是痛得都不能摸。 好猛…… 猛过头了。 她现在只能安慰自己,以后要是生孩子,撑开的幅度只会比现在更大,她就当是提前练习生娃。 熙想龇牙咧嘴,抽着气,抗拒着这大狗黏着她。 这狗子似乎对体位有挑剔,用它的下身在熙想身上蹭来蹭去,可没见她摆好姿势,就没再磨她,跳下沙发跑回一旁啃骨头去了。 熙想这才松了口气,按摩着自己的小腹,在沙发上躺好,拉过毛毯盖在身上。 不知道接下来林澈还会怎么对她。 暂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她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代价这么大,她当时就不应该冒险逃走。 身心俱疲,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你需要跟主人一起散步。” 不知过了多久,女仆推醒了她。 熙想睡眼惺忪地在沙发上坐起来,睁眼一看,却发现房间的陈设被她们偷偷换了。 地上铺好了塑胶软垫,弄得像婴儿房一样柔软,明显是给艾莫斯准备的。床被搬走了,取而代之的一个巨大的狗窝。 难道她晚上也要蜷在里头睡? 她才不要,她宁愿躺在沙发上,也不想挤在狗窝里。大不了就问女仆多要几条毯子睡沙发上。 桌上原本放着的香薰香水化妆品,插画用的花瓶,她的咖啡机全部被整理起来,不知道收哪儿去了,只因为狗鼻子更灵敏,闻着会不舒服。这会儿放在桌上的是狗骨头、玩具、飞盘,还有蠢狗吃剩的几颗狗粮。 “……” 熙想揉了揉凌乱头发,皱眉打量,对此非常不满。 女仆一直伸着手,想将项圈和绳子递给她,见她不接,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 这态度和以前伺候她的时候简直天壤之别。 这一定是林澈的命令,是对她惩罚的一部分。 不过,熙想心里底气还在,从善如流地接过项圈,决定先遵照她们的要求做。 说什么陪主人散步,不就是遛狗吗?她现在不会逃了,一定会按照林澈的要求,好好地遛狗的。 说起来,别墅这么大,她还从来没好好地看过太阳,从没好好地在那大草坪上散过步。 如今趁着这机会,正好能在外面走走。 女仆将项圈给了熙想就离开了房间,并没有对这项任务有详细说明。 “艾莫斯,过来~”她想当然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对着它招手。 大狗摇着尾巴,迈着四个腿,朝她跑了过来。它的生活一定有着固定时间,就连熙想这个很多年没有养狗的人,都能感受到狗子的高兴。 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狗头,安抚它,蹲下来将项圈往它脖子上套。 这项圈似乎小了点。 她原本以为是狗毛太膨胀,但往它脖子上伸后,才发现项圈太小了。 “汪!”狗子突然怒吠了一声,震得熙想耳膜都差点破了。 “干嘛?别乱叫!你是有礼貌的狗子,不能这么凶!啊……” 下一秒,狗子张开血盆大口,朝熙想扑了过来,甩掉脖子上的项圈,像狮子一样,一爪摁在她的胸口,露出沾着口水的尖锐狗牙,低声呼呼威胁着。 熙想尖叫着,连呼救命,躺在地上挣扎。她下意识地就挥手想将狗推开,推搡之间,手背划到了狗的尖牙。吃了疼,她又一巴掌捶在狗头上,抬脚踢向狗肚子。 狗子立刻破防,委屈地嚎叫了一声,声音像狼似的,松开狗爪,撞开门出了房间。 ———— P.S.:没研究过锁配细节,切勿轻易尝试! -- 新的主人(下) “呼……”熙想心脏狂跳不止,吓得脸色都请了。看着它逃走了,才心有余悸地从地上坐回沙发上。 这狗子不给它点颜色看看,以后还会一直扑向她,用那里摩擦着她。 要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这狗也会像白天这样发情,趁她不注意把她上了,熙想哪里能受得了? 她打得对! 就该给这蠢狗颜色看看。 手背上疼辣辣的,皮刮破了,渗出血珠。 熙想将血挤出来,进了浴室,放到水龙头下冲了冲,皱着眉头理了理狼狈凌乱的头发。 这都见血了。 就算是家养的狗子,不用打疫苗,总该找点药水涂吧。 “把药箱给我。” 她回房间找了一圈,发现电话都被拆了,按了门口呼叫女仆的铃铛,然后坐回了沙发上,对着伤口吹着冷气,蛋疼地构思着疤痕刺青的样子。 不过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和艾莫斯的哀嚎声。 “嗷呜~~~嗷呜~~” 听这狗叫,似乎还叫得很委屈。 拜托,明明该委屈的是她好么? 林澈推门而入,双手插在口袋里,进屋后扫了她一眼,然后抿唇看向那落在地上的项圈。 熙想委屈地吹着手背上的口子,嘟嘴说:“阿澈,狗狗抓我……” 林澈笑而不语,侧身让路。 门外的几个黑衣人走入房间里,就像会所里一样,几步就走到熙想身边,从粗大的臂膀去抓她,带着一脸淫笑。 熙想错愕之余,连声惊呼,挣扎不想让他们抓到。 这别墅里什么时候进了黑衣人? 她的细胳膊根本抵不过这些人,不由分说将她吊了起来。 她扭着身子,像鱼儿一样不断挣扎,只觉得这次实在是很冤:“你们干什么?阿澈,你要干什么呀?” 林澈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这要问你对艾莫斯做了什么。” 她的双手被扣住在高处,双脚都离地了。全身重量都压在手腕上,拉得她手腕很痛。 她费力地解释:“我要遛狗,给它戴项圈,它不让我戴,还抓我……我手都抓破了。你看我左手背上……” “谁告诉你这个是给它的?”林澈声音冷沉。 “………………” 熙想的瞳孔因为过于震惊,缩了起来。 别墅里为什么会有会所里的黑衣人?另一场游戏已经开始,她却还停留在上一场规则之中。 这是真的吗? 这到底是逃走的惩罚游戏,还是一场新的调教? 有人捏着一捆东西,咬牙带着坏笑,走到她时,抖开。 是一根好粗的鞭子。 黑衣人挥舞麒麟臂,朝空处甩了一鞭,发出破空的声响。 熙想吓得脸色苍白:“不要……” 黑衣人摸向她柔软的身躯,将她不久前刚换上的丝绸内衣几下撕成碎片。衣服发出破裂声,暴露出白皙如奶油布丁一样的胴体。没有女仆给她打理身体,前几天和林澈欢爱后,留下的青青紫紫的蹂躏痕迹又出现了。 皮肤被空调冷风一吹,起了鸡皮,胸口蓓蕾因全身暴露在这些男人的视野之中,敏感地挺立起来。 裤子也被扒走了。 呜…… 熙想下意识地夹住双腿,做出了防御的动作。 黑衣人高高扬起鞭子,抽向她。 熙想闭上眼睛,缩着脖子,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觉得林澈会让这黑衣人停手。 可没有意外。 “啊——” 熙想发出一声惨叫。 巨大的力道抽在她的身上,身子大概要裂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鞭子上,在她的身上炸开。 好疼。 “啪——”“啊!” 鞭刑没有停。 饶是熙想经常和林澈欢爱,被这样扒光衣服鞭打还是头一回。又很久没有面对这些陌生大汉了。 委屈之中,更添了屈辱的意味。 熙想竟有些期盼林澈能亲自上手,再将她温柔地抱出房间,用亲密的方式替她疗愈。 “呜呜……” 这些都只是她的幻想。 几鞭子后,熙想有了新的恐惧。 这样被打落,留下了鞭痕,以后摸起来就会有伤疤。 “停手,求求你快停手,我愿意换一种方式……你可以找人来干我,不要打我……呜……” 好累。 好痛…… 她快痛晕过去了。 这鞭子就像修仙的人在渡天劫,一道道地在她身上降临,每次一抽打,她都好像会魂飞魄散一样,痛入骨髓里。 熙想不断求饶,声嘶力竭。 林澈抱起了狗子,舒服地躺靠在沙发里,欣赏着鞭刑,中途还用宠溺的口吻安慰着艾莫斯,摸着它的狗头:“帮你打回来了,不要再嚎叫了。” “嗷呜~”艾莫斯翻着肚皮,对林澈撒娇。 鞭子一开始没有规则地落在她身上,抽的她的前胸后背,手臂臀部,没有一处是好的。从橱柜落地大镜上能看见白皙的身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红痕。 后来大概是察觉到了熙想的异样,竟往她胸口,私处抽打。 熙想的尖叫之中渐渐带上了欲望,妩媚痛呼成了浪叫。 她扭着身子做着无用功的逃躲,媚眼如丝,望着林澈。 林澈抿唇,没有去看她,低头给狗梳毛。那淡漠的表情,让熙想抓不住他的心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衣人手里的鞭子终于停了。 熙想气喘吁吁,很佩服自己居然没有痛晕过去,疲倦地坐在地上,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居然没有流血,只是抽出了一条条红印子,看着居然很活血化瘀。 她眸中带着泪,赤裸身子爬向沙发,跪在他身边,虚弱轻唤:“阿澈……呜……阿澈我知道错了……我好痛哦~” 不就是撒娇吗? 难道她还比不过一条狗? 林澈松开艾莫斯,睥睨她,没说话。 熙想知道这时候应该保持距离,让林澈先说话表态。 可她没忍住。 她伸手去拥抱他,用自己的柔软身躯隔着他单薄的衬衫,楚楚可怜地靠着他的温度疗愈着自己,抽泣起来。 好痛哦…… 为什么他不来抱抱她…… 真的好痛哦…… 头发突然被他薅起。 “唔……”熙想吃疼,被迫把头扭向一侧,瞪大泪眼错愕看他。 林澈淡笑,轻声说:“你不可以这样叫我了。” 熙想凉意从心底涌起,强笑着轻唤:“主人……” 林裳笑着说:“你现在的主人是艾莫斯。你可以向她们一样,叫我老板。” “阿澈……主人……”熙想的眼泪像珍珠一样,吧嗒吧嗒顺着苍白脸颊滑落,滴到了锁骨上。 泪水浸到了伤口。 更疼了…… 熙想蹙着眉毛,忍不住哭得更伤心。 他用指腹轻轻摸着她的红色伤痕,星眸里闪着欲望,却扬起嘴角,淡笑着说:“熙想,看在过去你陪着我睡了那么多天,我没让他们打伤你。好好学着怎么伺候艾莫斯,没有下次机会了。” “…………” -- χγμsんμωμ.мé 溺(上) 熙想白皙的脖颈上套着金属项圈,这项圈是金属材质,相当沉。好在外面套了一层貂皮,只要习惯这重量,脖子上柔顺的貂皮毛倒是很舒适。 正值夏末秋初,房间大厅都开着空调,相当奢侈。 熙想却爱上了花园里的凉风。 这里没有监控。 她能比在屋内自在不少。 项圈侮辱的意味不言而喻,她从金贵的主子一夜之间就沦为狗奴,自然悔不当初。 悔恨之中,也说不定是对林澈的恨意更浓,还是反省更多。 林澈对他这么好,她为什么要逃跑呢? 就算跑出去了,不还有人会惦记她的美色,就像这些女仆一样,明里暗里跟她争锋相对吗? 还不如在这里乖乖当个笼养鸟,成为属于他的专属金丝雀。 她穿着泳衣,修长的大长腿交迭着,躺在别墅花园泳池边的沙滩垫上,用手背挡住了太阳。ρδ㈠捌íň.cδм(po18in.com) 每次大狗想拖走她,她就拽着项圈躺着不动装尸体。狗子就算能将她拖到角落里,也无法逼着她改变体位让它日。几次失败后,艾莫斯放弃拖她,躺在她身边露着肚皮晒太阳,用脚爪挠痒。 偶尔艾莫斯会生气吠叫,但只要林澈不在家就不会有事。 女仆一开始也想打小报告,但林澈已经说过没有下次机会,那就肯定不会有。 熙想就用以前林澈给她买的名牌包包贿赂了女仆,还分出去好几顿饭食,叫她们保密。 但她不是每时每刻都能放着的,回到房间就会在监控之下,那狗子会半夜里偷偷爬上沙发,好几次把她肏得快裂开了。 被狗子夜夜折磨,又饿了好几顿,人一下子瘦了好几斤。 不过就算饿肚子,也好过被狗日。 熙想尽可能地往没有监控的地方走。 这些女仆渐渐拿走了她叁分之二的财产,后来甚至用这事威胁她,要她把剩下的都给她们。 熙想便吃一堑长一智,只说如果她们将这事说出去,自己会被毁掉,那她们以后就再没人能勒索了。 而且,如果她将女仆背叛林澈的事告诉他,她最多就是再被林澈折磨,这些女仆说不定就需要人间蒸发。 于是,她和她们达成了微妙的平衡关系,暂时没有人想打破。 她是属于林澈的,为什么要去当狗的性奴呢? “蠢狗,难道我要一辈子当你的奴隶?” 熙想撸着狗头,捏住狗脸。 狗子显然听得懂她的话,被她捏得吃疼,龇牙吠叫几声,挣脱她的手,又扑到她身上磨来磨去。 她咬牙推开狗头,用膝盖顶住狗的腹部,不让它贴在自己身上:“你有本事就咬死我,要是敢在我身上留下伤口,我就让她们给我炖狗肉火锅!” “咳。”负责监视她的女仆突然咳嗽一声。 熙想精神一凛,将大狗一把揽在怀中,抚摸它:“别动,乖,好好躺着!快来跟我一起晒太阳!” “嗷呜!”狗子依旧不安分。 熙想紧紧用胳膊钳制住它,不让它乱动。 这蠢狗要是再多磨蹭一会儿,就要发情了…… 没过一会儿,林澈的脚步声果然来到了她身后。 熙想全身都冒出了冷汗,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妩媚,抱紧艾莫斯:“主人,陪熙想一起晒太阳嘛~~” 怀里的狗完全不听话,挣脱了她的怀抱,猛得冲向林澈。 狗爪子勾住项圈铁链的另一端,将熙想连拖带拽从沙滩垫上拉到林澈脚边。 她被勒得连惊呼声都发不出,狼狈地跌在林澈的脚边,双手拽着项圈,不让它勒住脖子。 “嗷呜~”艾莫斯委屈地蹭着林澈的腿。 林澈双手伸着,旁边有女仆替他脱下西装和领带。他用修长手指松开衬衫纽扣,眼神中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熙想。 熙想拍掉了身上的泥沙,跪坐在地,双手拉着项圈,眼眶都红了,抬头看林澈的眼神谨慎中带着楚楚可怜。 “几天没见,你们怎么都瘦了?莫非是被谁传了感冒?”林澈看向瑟瑟发抖的女仆。 刚才用咳嗽提醒她的女仆比熙想还紧张,全身哆嗦着,膝盖都差点软下来,跪在地上。 连熙想都那么害怕林澈,更别说这些女仆了。 她将狗子从后抱住,低头说:“我们是想你想的……” 林澈打量着熙想,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如何回应她的话,才轻呵了一声,对女仆道:“不要再让我听见你的声音。” 那女仆躬身答是,快速退离现场。 熙想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还以为要被他发现了。 看来这关过了…… “过来。” “……?” 林澈躺靠在太阳伞的沙滩椅上,艾莫斯摇着尾巴过去,将熙想也拽到他身边。 他打开双手,艾莫斯扑了上去。 林澈将狗推开,看向熙想,再道:“过来。” “…………” 熙想心里有些小激动,只当这拥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终于回暖,小心依偎在他怀中,将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嘴里轻声呼唤:“阿澈……”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我回来的。” 他的声音透过他的胸膛传到熙想的耳中,隆隆的,磁性带着共振。 “怎么会呢……我想你都来不及。” 熙想闭上眼,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被他这样拥抱过了。 她好想回到以前跟他耳鬓厮磨,而不是和一条狗拴在一起,还要日夜提防着被狗日。 林澈的双手握住她的细腰,从后扯下泳裤。 熙想还以为是情趣,惊呼一声,扭着身子贴在他身上,环住他的脖子,狂吻他的脸颊。 他一定能感受到她的热情。 让她好好表现一次…… 腰部被他扣住。 熙想感受到他手掌久违的温度,不由得呻吟起来,曼妙身姿像蛇一样,隔着衬衫,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他却又说:“上来。” 熙想全身僵住了,难以置信:“阿澈?你难道想……” “你不是说想我吗?既然想我,就给你个机会,在我面前好好地表现。” “…………” 从他身上逃走为时已晚,更何况林澈根本没想让她离开,扣住她细腰,不让她逃脱。 艾莫斯从后扑了上来,迭在她的身上,熟练地抱住她的臀部,在她身后摩擦。 狗的阴茎准确无误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 “嗯啊……”熙想全身酥软,脸色立刻羞红一片,长发在狗顶撞下前后摇摆,扫在林澈的衬衫上,声音喘息不止,“阿澈……不要让它上我,求求你……” -- χγμsんμωμ.мé 溺(下) 今天第二更 他松开她的腰,将她的下半身从沙滩椅上抱下去,只像牵着狗一样,拉住了她的项圈,迫使她注视他:“过去这么多天,你还没有成为母狗的自觉?” 熙想被迫仰着脖子,红着眼眶,声音越来越细碎:“呜……我反省好久了……让我回到你身边嘛……嗯啊……我下面……下面都被它捅坏了……啊好大……呜……” 狗茎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没几下就膨胀开来,变成又长又粗的硬物。 “阿澈……让我回来吧……呜……好大……” 她呻吟中带着喘息,又不敢在林澈面前回避艾莫斯的入侵,只好硬着头皮忍受着。 身子都软了,趴在他胸膛上,解开比基尼泳衣后,酥胸挤在他的胸膛上,被推着前后晃动。 项圈链子敲在椅子边缘,叮当作响。 林澈嫌声音刺耳,将项圈拆开,把她的长发揽到一边,看了眼她的脖颈:“你每天都躲在花园里?都晒成两种肤色了。” 饶是有貂皮护着,她白皙脖颈上还是勒红了一圈。 他摩挲着她的脖颈。ρδ㈠捌íň.cδм(po18in.com) 熙想顺势侧过头来,趴在他身上,声音中带着颤音:“没有……嗯啊……没有躲……啊啊……慢一点,艾莫斯……慢一点……呜呜……我要被肏坏了……” 她红着眼眶,低头看向下体。 蠢狗吐着舌头,挺狗腰的速度奇快,就像个不眠不休的打桩机。 这几天熙想都提防着没让它得逞,艾莫斯就像个禁欲多年的老绅士,插得如狼似虎。 狗阴茎在她身下进进出出,阴茎骨已经庞大到卡住的边缘,抽插时带出了阴道口的一层薄皮。 丰腴臀肉之间,淫水和狗精从阴道里满溢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淌,更多被阴茎骨,顶得她简直要吐了:“呜……好痛……阿澈……啊……救救我……我要被捅坏了……” 她抱住林澈的腰,苦苦哀求。 “那就可惜了,我养了你这么久,才玩点不一样的就坏了。”他摸向熙想的脸,享受地观察着她被蹂躏时的表情,故意捉弄她,“那我只好把你扔掉了。” “没有……呜我没有坏……呜……它好大……艾莫斯慢一点……啊啊……” 感受到下面越来越大,熙想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张嘴不住尖声叫喊着,扭着腰往前逃。 林澈按住了她背,将手指深入她的口腔里。 “唔……”熙想含住了手指,用柔软的舌头卖力地舔着,讨好他。 林澈:“你每天被它插,还这么紧吗?你是不是找到了哄它的方法,没让它上你?” 熙想红着眼眶,摇头否认:“呜……” “说谎是要被惩罚的。”林澈抽出手,用沾着她唾液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细细看她的脸。 熙想张嘴不住呻吟喘息,在他怀里被狗子插到了高潮,整个人扭曲成一团。 她双手紧紧拽着林澈的衬衫,在他怀里醉仙欲死。 狗子没放开她,也放不开她,狗腰前后耸动着,插得她都快失去意识了。 锁配终于完全卡住了她的私处,狗子再也无法抽动。 熙想这才终于从高潮状态中解脱出来,大汗淋漓地伏在林澈身上。 抬头望去。 他竟一直冷静地端详着自己。 他爱看她交欢的样子,可如果是以前的他,早就解开裤子,插到她湿濡的嘴里,把她呛出泪花来了。 他真的再也不碰她了吗? 熙想红着眼眶,娇喘着伏在他怀中,最后恳求道:“主人我知错了,我没有要背叛你……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说辞。 除此之外,她并没觉得自己有做错的地方。 “我一直在给你机会。”林澈撩了撩她的头发,拈起一缕,放到鼻尖嗅了嗅,眼神中仍是一片清明。 他将她从身上推开。 熙想跌在了地上,姿势一改变,卡在身体里的狗茎更深了,顶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艾莫斯大概也难受,警告似的吠叫两声。 好在林澈没有因此而生气。 他只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熙想赤身裸体地在泳池边蹲了好一会儿,艾莫斯才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去。 狗精和淫水顺着双腿淋落在地上,交媾部位胀痛难忍。 熙想低头看去,突然觉得自己脏得不像话。 她跟一个母狗有什么区别? 高潮过后,林澈的体温好像还留在她身上,那种温热的触感却再没了激情。 什么叫一直在给她机会? 哪里有给过什么机会…… 熙想坚持了这么久,一直在讨他欢心,可她和狗交配表现得越浪荡,他却反而越不会碰她。 不是她的错,是他不爱她了。 他对自己的身体再也无法痴迷,就像以前麒麟跟她说的那样。 玩久了,就腻了,然后会把她们扔掉的…… 艾莫斯溜达回了大厅,很快又回来了,对着熙想叫了两声,然后狗头冲着大厅,像是想叫她一起回去。 这狗子比普通狗子更聪明一些,通人性,每次让它上过后,都会对她很友好。 熙想只觉得厌烦,厌烦到有些绝望。 “艾莫斯。” 林澈声音从大厅里传来。 他没有叫她进去。 风起,泳池边波光粼粼的。林澈有时候会在里面游泳,深水区有一米五。 熙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百无聊赖只是一瞬间的念头。 她赤裸着身子,跃入泳池里。 …… “咳咳……” 不断呛着水。 呼吸的时候,水会从肺里出来,鼻腔会呛得生疼。 熙想本来不想睁开眼睛,但林澈将她抱起放进沙滩椅里后,在旁边看了她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她身上沾着水,能感受到林澈的呼吸吹在胸口冷飕飕的。 实在没忍住好奇,睁开了眼。 眼睫上沾着水,湿漉漉的长发就像海藻一样,一睁眼看见林澈,她就红了眼眶。 他同样湿漉漉的,衬衫还没脱掉,贴在身躯上透出了裸色来,短发搭在额头上,不断地往下淌水。 他单膝跪在沙滩椅扶手边上,简直像一个对公主求婚的王子。 熙想蹙着眉,想撒娇,又忍住了。 她什么时候竟也晚上了一哭二闹叁上吊的戏码,这明明是她小时候最深恶痛绝的村姑套路。 她不想这样。 刚才那不是以死相逼,而是真的觉得了无生趣。 她本来就是个极淡的人,做什么都没存在感,穿衣打扮土里土气的,只想着兢兢业业做好分内事。 如果没有遇到林澈,就不会有现在的她。 她很喜欢现在的身体,也喜欢这奢华的生活。如果不被他喜欢,她实在找不到别的依仗。 那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吗?你让我淹死算了,你再找一个女人来,让我早些解脱……” 熙想的声音很死板,毫无情绪,心脏就好像不跳了一样,这句看似哀怨的话,说得心平气和。 林澈托腮,不置可否。 他仍在从头到脚细细观察着她,那目光落在她身上,好像想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记在脑海中。 以前他也有这样的眼神。 熙想侧过头去,闭上了眼,心中隐隐有种即将会发生某种转机的感觉。 不过一会儿,林澈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又扔入泳池中。 “……?!”“噗通——” 熙想错愕瞪大眼睛。 隔着水面,她望着他,本能地想浮出水面,打起水花。 她的头却被他的大掌按住。 “…………” 原来他救了自己,是想将自己亲手淹死…… 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会错了意。 她自嘲一笑,心中最后一份生机都被剥夺,敞开双手后仰着沉入水底。 水下,她的长发飘荡着,掠过身躯。 倒也还好。 他能亲手将她了结,熙想是喜欢的。 死之前,也能这样将他的模样记在心里。 如果有来世,她是不是能再找到他…… “哗啦——” 林澈下了水,又将她揽在怀中,带出水面。 “你到底……在干什么……” 熙想疲倦地伏在他怀里咳着水,悲从中来,只觉得自己反复被愚弄,实在荒唐可笑,“为什么不让我痛快地死……”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林澈垂眼,贴着她沾水的柔嫩身躯。 “我太累了……现在不可以……”熙想声音很冷,全身力气都依靠着他,无力地拥抱着他。 “我偏要。” “………………” -- 因为你像美人鱼 “你曾经让我睡过狗窝,后来又把我抱出来了……你曾想将我摁在浴缸里,就像刚才你将我按在游泳池里……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是吗?” 她的眼影和腮红都被涂了薄薄一层蓝绿色,嘴唇带了点葡萄柚的紫红色。 反复溺水后,脸色苍白,这冷色调的妆感显得有些诡异。 衣服居然是高开叉的旗袍,白色为底,衣摆用金丝绣着鱼和珊瑚。这不是正儿八经的民国图案,像是某种改良款式。 从脸色到衣服,都有一种苍白病态的柔美之感。 由女仆将她重新打扮后,她居然被林澈一路抱着,送到了他的车里。 别墅大门前的凉风一吹,发香和她身上的香水味就散开了。这香水是她从来没闻过的复合香型,冷沉之中带着清凉感,让她很容易想到了海洋,也想到了刚才沉在水底时,看见的盈盈蓝的天空。 或许又带让她玩刺激的游戏,像猫捉老鼠那样逗弄她,叫她秀芬欲死。 也可能是想将她带回会所里,接受残酷惩罚。 熙想对此漠不关心。 此刻,她能量全无,安静地瘫坐在座位上,仿佛一个暂时没停止呼吸的白瓷娃娃。 跑车的天窗开着,秋风吹拂过她刚刚被女仆吹干的长发。 剪刀门合上后,林澈来到驾驶位上,发动引擎。 他居然亲自开车。 一定要去见很重要人物。 他换了件能凸显他身材的黑色紧身衣,耳朵上戴着耳钉,年轻叛逆得像个刚从校园里走出来的纨绔阔少。侧脸真好看,腰身细窄,肌肉感也很美好。 他一如既往地散发着魅力。 车行驶后,天窗自动关上,将他们两个锁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内。 却无人说话。 熙想抿唇,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顺势躺靠在座椅边缘和窗户之间,将额头抵着车窗玻璃。 夜幕来临。 天空中的红色夕阳和深蓝夜空寸步不让,交织成某种绚烂的紫色。唯美而压抑,神秘又深沉。 很长时间的沉默后,他突然说:“你恢复了一些以前的感觉。” “死气沉沉?” 是反问的句式。 但熙想的脸仍对着窗外,语气平淡,没有丝毫火气,就像一坛死水。 不然林澈或许会因为她的叛逆而发怒,将她掐死在车里…… 不,并不会。 他从没真的伤过她,还总是会在关键时刻保护她。 这只是她胡乱想的。 就算他再生气,也会及时出现将她带回来,放到他的身边,就像上次她不小心上了陌生人的车一样…… 熙想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脑一定被他改造过了。 只要一想到他,总是在帮他说话,将他往好的那一面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每次被别人欺负,或者出了意外,他都会及时出现在她面前,化解危难。 不然她也不会刚才才如梦初醒。 ——你曾经让我睡过狗窝,后来又把我抱出来了……你也曾想将我摁在浴缸里,就像刚才你将我按在游泳池里……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是吗? 她问的时候没有哭泣,就像和亲密恋人在拉家常。 但他没有回答, 熙想从那时候起,才真正手脚发凉。 从心底开始凉透了。 就像中了诅咒,被人变成了冰雕。 从一开始就是她误会了。 这个肮脏的地方,哪里会有爱情呢…… 路口红灯,豪车停了。 林澈将视线从前车尾部移到她脸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以前的你像人鱼。” 熙想无力地靠在车窗上,突然大笑起来。 她狂笑不止,笑得旁边并行的车辆里都有人透过车窗看她。 好一会儿,她敛下神色,恢复淡漠:“人鱼没有你们想插的骚穴,也不能用双腿紧紧勾住你们的腰,跟你们醉仙欲死。人鱼长了尖锐的牙齿,会用歌声让船夫陷入幻觉,将他们一个个地拖入水中溺死……” 她不是人鱼,她根本就没有溺死别人的勇气。 事到如今,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自己能做什么来反抗他。 林澈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为她所露的锋芒而有丝毫介怀:“我所知的是另一个版本。” 熙想轻嘲:“美人鱼爱上王子的幼稚童话?” 林澈不置可否。 熙想反复念着自己的问题,回忆着那童话故事,越来越觉得自己可悲。她哭泣起来,终究不甘心,问他:“曾经你是否喜欢过我……哪怕只是一点?” 车里沉默了良久。 直到车辆再次向前行驶。 林澈双手握着方向盘,没有直接回答,平和地说:“这里从来不缺女人,现在的你应该能明白。” 会所里这么多人,被锦衣玉食娇养着,一定有比她更漂亮,更有女人味的。 也有些很豁得出去,有精湛的床技,能叫人醉仙欲死。 无论是哪一点,她都不沾边。 这个世界上,就算没有她,也不会影响任何事。就算没有她,林澈一样能找到其他女人的。 那为什么是她呢? 她更不明白了,哭泣着问: “你们为什么非要找上我?” 林澈依旧答:“因为你像美人鱼。” 他们陷入了某种循环。 熙想不懂。 她望着窗外,很想这就打开车门,跳下去,歇斯底里地在马路上乱闯。 然后被车撞死,碾过去。 但她没有任何行动。 她还不想死。 一番思想挣扎后,她只觉得更加疲倦,无力地靠在车座上,平静地看着外面流水线一样的车子。 …… 一路沉默。 豪车驶入另一块富人区,夜空彻底成了黑色。 房子稀疏零落在草坪上,灯火辉煌,仿佛黑暗中用星辰修葺的宫宇。 他将车停在了某一栋别墅门口前的大路上。 熄了火后,并没有下车。 他看见了她胸前的衣服被泪水浸湿,取来纸巾替她小心擦拭,两人靠的很近。 他问:“你曾想过把自己淹死,为什么呢?” 熙想脸色木然,沙哑着声音,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不想他们为自己收尸的时候,看见伤痕。 真是荒谬的想法。 林澈:“你们可以撞墙,可以吞筷子螺丝钉,刀具也是有的。毒药在温雅手里,绳子在舞蹈教室是现成的。只要你们想,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逃离那里。” 熙想喃喃道:“这不叫逃离。” 林澈:“难道你们能从会所堂而皇之地离开吗?” 熙想突然发笑。 原来“只要不逃离,就不会死”是这个意思…… 他从旗袍开叉的下摆探入手,熙想还当他想玩她,温顺地张开双臂,黏到了他身上。 一切都是习惯动作,等她下意识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胸膛,才醒悟过来,停止了动作,静静地躺靠在椅子里,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但是如果你成为了美人鱼,就不一样了。”他摸着她的脸,像在摸一件艺术品。 “……” 又骗她。 她还有什么好骗的…… 空调开得有点冷。 熙想侧过头去,脸冰凉凉的,在幽暗灯光下毫无血色。 他贴的很近,托住她的脑袋,说:“我和金永烁打赌,若我能找到‘美人鱼’,我就能完全控制那个地方,不需要再遵守他们制定的规则。” 她从来不觉得林澈在那儿遵守过什么规则。 可是…… “我没答应。因为……我舍不得你。我很喜欢你的身体。如果我没记错,这是第一次表达我对你的喜欢。”他俯身印上唇,探入舌头,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手从旗袍下摆分叉探入,隔着内裤摸向她的紧实饱满的臀部,摩挲着她的后腰。 “…………” 熙想睁大眼睛,眼神怔怔的。 很正常的抚摸,但她无法控制自己,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日积月累的调教,让她紧紧靠着抚摸都能发情。 她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好想要他…… 好想和他颠鸾倒凤…… 又悲又喜,又爱又恨。 复杂的情绪盘桓在她脑中,让她茫然无措。 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不想再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手贴在他的胸上,却没有用力推。 她问:“为什么是现在?是因为你终于玩厌了我吗?所以才会这么说吗……” 林澈挽起她的长发,在她锁骨上制造了一个吻痕:“因为你已经被我调教好了,从少不经事,变得秀色可餐。” 熙想有些意乱情迷。 她猛得摇起了头,分不清是想否认,还是不想再听见这个词,却不敢推开他,任由他在她身上制造痕迹。 林澈下了车,将她抱下车来,用下巴点了点金碧辉煌得像宫宇一样的别墅:“金永硕现在一定在玩牌,我带你去见他。” “可不可以不去……阿澈,我发誓以后都会好好服侍你的,别让我去别的地方……”熙想全身发起了抖,依靠在林澈怀中。 简单的撩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里含着春情,哀求声音中带着妩媚。 确实是个天然的尤物,从以前就是,而现在更是被精雕细琢,千锤百炼。 就连那些最挑剔的客人也会拜倒在她的裙下。 林澈一点都不觉得金屋藏娇是浪费,温柔地抚摸她,笑容温和:“你是我带来的人,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出去。你可以拒绝他们的一切要求。熙想,不用怕,跟在我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