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太撩人(bl h)》 臣,领旨 “太傅大人,快些接旨吧。”前来宣旨的小太监连声催促道,瞧着跪在地上这儿温润如玉的男人只暗道几声可惜。 而他所称的太傅,缓缓抬手接过那明黄色的圣旨,轻勾嘴角,笑道:“臣,领旨。” 跪在地上这男人,一身月牙色长袍,墨发微垂,脸上染了三分笑,眉眼微弯,一笑便足以勾去人的魂儿了。 瞧得这小太监啧啧叹了叹,多好个谪仙般的人物儿,竟做了辅王的太傅,真真儿是屈才。 月牙色的长袍在地上划过一丝弧度,季离缓缓站起,盯着手中的圣旨,笑意渐浓。 他叹了声,纤长的指,将圣旨攥得更紧了,终是不负苦心钻营,到了他身边。 有子季离,少聪慧,以文称,得帝识,帝赐辅王太傅。 如从前四句来瞧,那是大好前程在等着这年纪尚轻但才学出众的季离,可最后一句,生生将人打入冰窟窿里头儿。 辅王顾笙,自小体弱多疾,又不攻于学,六七岁便封为辅王爷,赐府,居于城外,无诏不入京。 皇上将季离赐给不受宠的辅王做太傅,是何用意明眼人儿一下就瞧出来了,幸灾乐祸的总是大于同情者。 这在宫里的嘉文帝批着奏折的手一顿,眉头蹙得紧紧的,长叹了声,将毛笔给搁下了,紧抿着唇,负手踱步到了窗旁,那里一朵娇艳的花儿开得正旺,嘉文帝瞧了半晌,忽而瞥到外头儿的天色,又叹了声,亲自将窗给合上了。 想来这时圣旨已下到季离手上了。 嘉文帝转过身来,手仍负在后头儿,纠结之色在脸上显露无疑。 旁儿伺候的大太监来福,小心翼翼上前头儿,低声道:“皇上若是舍不得太傅大人,不日召回便是了。” 不料嘉文帝眉头蹙得更深了,布满皱纹的手在桌上轻叩,低声道:“朕不会让他回来的。” 朝有钦天监,夜观星,言有奸佞貌甚美可祸国,矛头直指季离,作为掌权者,嘉文帝敏感至极的心绝不容许季离还留在朝中,没寻得理由赐死,不过是惜才罢了。 季离,不,现在应该称一声辅王太傅了,领旨后,便径自回房了,明黄色的圣旨被掩在袖中,无人瞧见他隐隐勾起的嘴角,得偿所愿,怎能不开心?明个儿便可见到他了,不知那素来爱哭的小猫,会长成何样儿。 —— 这里是狗作者,开个新文(划掉 啊哈哈哈哈哈 还请搭嘎多多支持叭 爱你们~ -- 这分明是纳……妾 圣旨一下,便如同乘了风一般,快马加鞭送到了辅王府。 皇命如天,是以辅王府上上下下赶紧忙碌起来,好迎这太傅进门。 当然,这最不忙的,当属王府的主人——顾笙了,他翘着腿儿倚在榻上,嘴里还不知在嚼着什么,说的话儿也含糊不清的。 “父皇还真是看重我,居然派了这么个美人儿来。” 顾笙这话儿说得极为随意,甚至还颇为兴奋的嘿嘿笑了几声,让伺候在旁的管家皱了眉头,不由得咂了咂嘴,害,前头几个太傅虽有皇命,还不是被小王爷施法儿给撵出府了?不知这位季大人会撑到何时。 原还以为这极好干净的季大人至少会收拾上七日,没料到,这还没到天黑呢,那负责守着门的小厮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嘴里嘟囔着:“王爷,王爷,季大人来了。”甚至还没骨气的摔了一跤,还好是磕在了细绒毯子上,不然非得见红。 惹得顾笙嗤笑了声,慢慢撑起身子来,抬起眼来瞧那脸都吓白了的小厮,笑骂道:“臭小子,这外头儿是什么洪水猛兽啊,堵着门儿不让进便是了。”垂眸思索了会儿,似是想到了个好主意,指尖在膝上哒哒哒点着,“这不成?不成便让从侧门进罢。” 这…… 管家略有些为难的抿了下唇,眼睛瞟向那战战兢兢的小厮:“那老奴先迎迎季大人?”身为王府的管家,平时可没少给这小王爷擦屁股,害,王爷可长点儿心吧,可怜他这一把老骨头,还要出去应付季大人这个油头。 季府的轿子在王府外等了半晌也没有动静,眼瞅着天就快黑了,巷子里的叫卖声也少了,王府也亮了灯,就是无人出来迎。 季旬向来是个容易冲动的人,当即想冲上去叫门,却被人拦下了,扭头一瞧,正是自家大人。 “大人您怎么下来了?天凉风大,您还是先回轿子里歇着罢,这风寒可是才渐好。” 眼前这男人面冠如玉,一身墨袍将他衬得更白了,腰间系了块儿黄玉,似还刻了些字。 他轻咳了声,拜拜手:“无事。” 忽而见那府门开了,为首的是个笑吟吟的老头儿:“季大人来得可真是快啊,本是我们要上府接的,这可真真儿是失了礼数。” 季离微微颔首,笑道:“王爷是君,季离是臣,理应如此。” “大人哪里的话。” 季离笑,管家也眯着眼睛跟着笑,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古以来的道理。 “来人,还不快点儿将季大人的物件儿从侧门抬进去?”管家对着门里喊了一声,甚至还掐起腰来瞪眼骂道,“王爷平时是怎么养你们的?手脚利索点儿。” 从侧门抬进去? 这怕不是迎太傅,是纳…… 在场的人都悄悄屏了声息,王府的下人是瞧这季大人可真算得上是绝色,若是真从侧门入了,没准儿还真会成了王爷的人,至于季府的下人嘛,知晓自己主子的脾气,这笑意越浓,摊上的事儿越大。 —— 这里的小笙儿比较皮 对 就是酱紫~ 狗作者想这样说…小可爱们点个收藏(狗头保命 (づ ̄3 ̄)づ╭~ -- ρO1⑧ц.coм 不然吃亏的可是小王爷 “毛管家,臣这儿有张纸不知您可想瞧上一瞧啊。”季离并未拦王府过来抬东西的下人,就连季旬等人想去拦,也被季离一抬手挡下来了。 “大人客气了。”毛管家秉持着对方客气我也客气的原则,脸上的笑一直保持着,在男人自袖中拿出明黄色的圣旨时,明显不自然的抿了下嘴角。 “季离虽是卑贱之身,君臣之礼还是要守的。”季离嘴上说的好听,却满含暗示性的扬了扬手上的圣旨,纤长的手指,夹着明黄色的圣旨,大有展开给毛管家好好读一读的意思。 毛管家自然是知这季大人的意思,此刻愁得,若是有胡子,怕是早就捋掉了好几根儿。 小王爷想用君臣之礼来挟制季大人,没料到季大人直戳了当的拿出圣旨,皇上是最大的君,这皇命,可不得不从啊。 季离轻笑了声,眉目弯弯,墨瞳虽是含着笑,却压迫着毛管家生生往后退了几步。 “毛管家,您在慌什么呢?年纪大了大晚上就不要出来吹风了。”目光扫过这面容都有些僵的人,季离嘴角的笑意不减半分,站在那儿便是一幅风景独好的画儿,一句话便将毛管家想用年纪打感情牌的路数给打乱了。 毛管家便只能点头笑几声:“这不季大人来了,老奴也能省心了。” “哪里,还是得请毛管家多多关照才是了。” 仍是一对一的客气,立场却发生了变化。 毛管家忍不住摸了一把手心儿,汗津津的,那身着墨袍的男人,跨步从正门入了,不仅如此,带来的物什儿,也跟在他身后,被小心翼翼抬了进去。 这季大人,可真是笑里藏刀的一把好手啊,不知小王爷对上他……毛管家决定进了府便吩咐小厨房日后多给小王爷做些大补的东西,毕竟跟季大人聊天,十分不易啊,蓦然回首,连退路都没有。 眼瞅着季大人入了给他准备的院子,毛管家嘴角抿得紧紧的,希望小王爷给季大人准备的惊喜不要太过分才好,不然吃亏的是小王爷哟…… 嗯……季大人应该不喜欢亲自动手吧,毛管家抿起的嘴角总算松开了些,等等,若由他身边的护卫动手,嘶,估计一拳便能让身体孱弱的小王爷倒地上。 于是毛管家决定要再追加一份药膳,再吩咐小高备好跌打损伤药。 —— 顾笙这个皮孩子会给太傅大人准备什么惊喜呢~ 晚安啦 -- ρO1⑧ц.coм 懂得挺多 “这……”率先踏进院子的季旬先是愣住了,紧接着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小王爷真真儿是欺人太甚!” 话儿虽是这样说的,季旬的耳垂却是可耻的红了。 院子里被装饰得十分热闹,不仅挂了红灯笼,还用了红色的绸带做成了花球,挂在门梁上。 啧,看来这只爱哭的小猫儿这几年长进了不少,懂得挺多。 季离收起眼底那抹异色,嘴角倒是勾起抹莫测的笑。 窗上的雕花还刻成了龙凤呈祥的模样,推门进去,红烛被风吹得歪了一下,又重新跳跃着发出兴奋的光芒。 床帐是红的,锦被也是红色的面料上绣了锦鲤戏水的图案,瞧上去还真有几分洞房花烛的意味儿。 鱼水之欢啊,季离轻轻舔了下唇,笑得倒是有些莫名其妙。 抬物什儿进来的下人们个个儿都低着头,生怕瞧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甚至有人只瞧了一眼,便飞快的低下头。 “这小王爷的品味竟是如此的荒淫!”季旬别过头来,刚想拎起茶壶,给自家主子倒杯水来解渴,却摸到了坑坑洼洼的痕迹,定睛一瞧,正是男女交合之图,女子半仰着头,模样欢愉至极,胸膛半裸的男子挺着阳具在女子的花穴中抽插,而季旬的手指,恰落在了交合处。 惊得季旬赶紧撒了手,呸了几声,这下脸是更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而其他人,比起季旬来,也好不到哪去。 再瞧这屋里,有女子俯身在男子胯间吞吐阳具、有跨坐在男子腰间后入式、有衣衫半露被抵在墙上操弄,这画工也真真儿是巧极了,将萎靡的性事刻画的极为细致,男人粗大的阳具、女子泛着水光的小穴,像是眼前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季离也罕见的不自然的咳了声:“都下去吧,车马劳顿,好好歇着。” 比起季离院子里面的鸡飞狗跳,小王爷这边却是平静得可怕,甚至还洋溢着欢快的气息。 顾笙倚在榻上,头靠着软枕,右手持书,左手捏着糕点吃,就连毛管家出师不利也淡淡的揭过去了,晃荡着小腿儿,开心得不像话。 边瞧着书上那些个奇人怪事,边哧哧笑出声来,嗯?吃完了?顾笙搓了搓指尖的糕点沫,舔了舔唇瓣,咂了咂嘴,似还在回味甜腻的香味儿。 啪的一声,顾小王爷将手上的书合上,懒洋洋的往榻上一摊:“毛管家,备水,要洒满花瓣儿的,本王爷要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 今天的小王爷格外开心 今晚泡澡的小王爷 嗯 应该会倒霉 天道好轮回 苍天饶过谁 壹麯書斎 御書屋 海棠書屋儘在ЯǒμЯǒμЩμ點US -- 臣,季离,见过王爷 踏入调配好温度的热水中,顾笙发出声满意的喟叹,反正闲来无事,顾笙索性撩着水花玩儿,将手心儿里的花瓣儿丢出去再看它落在水中飘。 突如其来的一声轻笑,让顾笙整个人都缩进了水里,紧张兮兮的往四周瞧。 “小王爷,兴致可真好呢。”男人似是极为满意顾笙的反应,手指哒哒哒敲着身后的房门。 “哪个胆大包天的狗崽子,敢偷看本王沐浴!”顾笙拧起眉头来,拔高了声音,倒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身子却是打了个颤儿。 呵,色厉内荏的小东西。 来人一袭红衣,因是薄纱的缘故,还能隐隐瞧见男人的胸膛,白日里束起来的墨发散开,眉间透着股欲说还休的风情,启唇笑道:“臣,季离,见过王爷。” 嘶,顾笙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自舌尖顶出一句,操,这太傅大人,真真儿是比他瞧过的所有女子都好看。 当然吧,装还是要装一下子的,顾小王爷轻咳了声,脸也渐渐板起来:“不知太傅大人过来有何事啊?” 男人轻笑了声,慢慢靠近泡在木桶里的顾笙,指尖挑起顾笙散落的发,轻轻绕了绕,轻瞟了眼飘在水上面的花儿,皱了下眉。 “没想到王爷的品味如此独特。” ???顾小王爷愣了一下,从小到大,还真没有人敢质疑小王爷的品味。 顾笙自鼻尖儿发出声冷哼来:“也比季大人没规矩就闯进来的好。” “王爷给臣备了这袍子,不就是在暗示臣来这儿吗?” 入眼便是遮不住的锁骨,被暖光儿映得带了暖色,再往下是红色的薄纱,根本遮不住男人的胸膛,荡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春色,恰到好处,多出几分欲说还休的味道。 不得不说,这季大人穿上还真真是… 但见这红衣美人儿对自己启唇一笑,手指冲自己勾了勾:“王爷,臣美吗?” 顾笙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舔了舔有些干的唇,差一点儿便着了季离的道儿,说出那个字来,别过头去:“可怜太傅大人读了这么些书,仁义礼智都读到哪里去了?” 啧,撩完人就跑这点儿,这爱哭的猫儿还是没变啊,季离轻哂了下,倒也不跟顾笙客气,直接挑起顾笙的下颚,用指腹摩挲着。 —— 下一章应该会上肉渣 dei 狗作者的年糕卡在了路上 最近喜欢看搞笑一家人 不得不说 大嫂是真的很有魅力的女人 -- 臣当然是来劫色的 “放肆!”顾小王爷当即怒目而视,呵斥道,一边要用湿漉漉的手去掰这人的手腕儿。 那手腕逗猫似的往上抬了抬,然后再降下来,再抬高,如此往复,怒火中烧的顾笙忍不了了,五指缩成爪子,准确无比的捏住了比自己头还高的手腕儿。 “王爷,再追下去,您可就要被臣瞧个干干净净了。” 季离的兴致极好,就算是手腕儿被大力捏得痛 酸酸的,还是垂眸似笑非笑的瞧了眼顾笙被气得起伏的胸膛,“这两个雪团儿长得还真是比寻常人要大啊,王爷。” “世人皆称季大人是个品性极佳的好男儿,莫不是瞎了眼,明明是个登徒子!”被男人溜了半晌的顾小王爷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极快的松开了,临了儿还不忘狠狠掐上一把,说完话后还极为不屑的自鼻尖儿憋出声冷哼。 被骂登徒子的季大人神色不变,嘴角仍是挂着浅浅的笑。 “干……干嘛!”男人突然逼近,将顾笙吓得整个人往桶边儿靠,说话儿都说不利索,眼却巴巴的往男人裸露的大片肌肤上瞥。 “登徒子能干嘛?臣当然是来劫色了。”男人俯下身来,与顾笙靠得极近,指腹轻轻抚上顾笙露出来的锁骨,带来丝丝痒意。 顾笙不禁别过头来,嘴唇却轻轻擦过季离的侧脸,嗯,凉凉的,还带着些许软意。 这种动作,倒像是在暗示季离可以为所欲为了,因是眼睛瞧不见的缘故,顾笙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侵略路线是如何行进的。 甚至,顾小王爷还偷偷闭上了眼,只不过…… “世人皆言顾小王爷体弱多病,依臣来看,王爷您是等着被采的那朵霸王花啊。” 季离轻笑了声,抬手将落在锁骨间的花瓣儿给拂下去。 敢情等了半天,等来这句回敬的话。 顾笙被水汽蒸得有些汗津津的脸迅速红了起来,藏在水里的双手简直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唔……”正是这不知所措的边际,男人吻了过来,甚至还被重重咬了下唇瓣。 “王爷的唇,果真儿跟臣想的那般,软软的,好吃得很呢。”男人勾唇一笑,眸中敛了水色,像极了勾人心魄的妖精。 —— 看来肉还得等一会儿 今天出去买了辣条 肥宅快乐水 薯片 软糖 牛肉粒~ 开心 坐等烤冷面的材料来做烤冷面恰 不知道别的作者是不是跟我一样 不更文的时候总喜欢登网站看收藏和评论 增加一个就好开心 奇奇怪怪,可可爱爱,就是我!dei没错 -- 臣来服侍王爷 怎么好端端的就着了季离的道了呢? 顾笙心里摸不清,混混沌沌,后来顿悟了,大抵是美色误人吧。 美人色,温柔刀,美人勾唇一笑,魂也绕。 “你!放肆!”顾小王爷现下只会讲这一个词儿了,脚趾都不安的蜷缩起来了,心中默念毛管家,这个毛管家日日跟在他身后擦屁股,恨不得做个连体婴儿,怎地闹出这么大动静都不来呢? 顾小王爷现在的心理,用一个字来形容叫慌,好多个字叫慌得一匹。 “王爷都容臣放肆这第二回儿了,您觉得……”面对顾笙毫无分量的威胁,季离显然是淡定得很,微微侧了侧脸,便可轻吻上顾笙的耳垂,呢喃道,“臣怕您这声放肆吗?” “本王可把话放这儿了,你若是敢动本王,父皇他不会饶了你的!” “哦?您觉得不学无术的皇子可信,还是陛下亲自派来的太傅可信?” 得,此话一出,日常怼天怼空气的顾小王爷歇菜了。 “季离你到底来做什么?”忍无可忍了,再忍下去贞操都要受不住了的顾小王爷终于忍不住了,一嗓子嚎了出来,巴不得震坏了这季太傅的耳朵才好呢。 “臣来服侍王爷啊。”被吼了一嗓子的季大人显然是没有慌,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还微微笑了笑,手从顾笙的腋下穿了过去,将顾笙整个人从水里捞起来。 “呀。”顾笙刚从水里出来还冒着热气的身子遇到冷气抖了一下,不得不说,季离这位置卡得刚刚好,顾小王爷的屁股将将卡在了木桶的边儿上,半条腿还浸在水里,当然,该露的地方还是露出来了。 “哟,王爷这阳具长得可真是……嗯?小巧玲珑。”季大人端详了顾小王爷的阳具半晌,给出了这样的评价,气得顾小王爷简直是七窍生烟。 居然有人敢对顾小王爷说:你好短啊。 这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本王一定要杀了你,把你拖出去斩了,五马分尸,碎尸万段!”瞧瞧,这词说的都不顺嘴了。 “现在王爷就有可杀臣之法。”季大人对于顾小王爷这种打打杀杀之词并不放在心上,胳膊圈住了顾小王爷的腰,使得顾小王爷能牢牢坐在木桶上,薄纱被水打湿了,紧紧贴在手臂上。 见这男人舔弄了下唇瓣儿,目标直指顾笙屁股,甚至还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用这个销魂洞即可。” —— 季大人开起车来 还真是顶不住顶不住 搭嘎晚安呀 情人节快乐 虽然这张是定时发的 但是狗作者爱你们的心不变~ -- 您不仅小巧玲珑,速度也极快啊 狗屁销魂洞,分明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来操本王的菊花! 顾笙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却不防胯下的阳具被人握住了,轻轻橹动间还不自觉的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嗯… 瞧瞧,小王爷可真真儿是被臣服侍得舒服得很呢。”本就想借此磨一磨这只亮出爪子的猫儿,季离现下是专找顾笙的痛处戳。 方才在季大人嘴里小巧玲珑的阳具被指尖轻轻挑逗着,像是在给猫顺毛一般,简直舒服极了。 “唔嗯,你在做什么”只是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便让顾小王爷身子颤了颤,耳垂也泛起红来。 “臣…”季大人忍不住亲了亲这被撩得受不住的猫儿,语气轻挑而又放荡,笑起来眉眼荡起水光来,“臣在让王爷舒服啊。” 说罢,毫不客气的加快了增动的节奏,眼见着马眼有要吐出水儿的趋势,用指腹轻轻一堵。 “王爷,原来您不仅小巧玲珑,速度也是极快啊。”说这话儿时,季大人还坏心眼儿的眯起眼来。 小巧玲珑是在直戳了当的说顾小王爷的阳具小,速度极快更是在明晃晃的嘲顾小王爷持久力不够。 “季离你给本王等着,本王一定要在床上操得你哭爹喊娘!”不安的扭动着屁股的顾小王爷本就因身体孱弱而带着病态白的脸渐渐有转青的架势。 “这木桶边儿可是将将好的,王爷可莫要乱动,不然落进臣的怀里,臣可就不客气了。” “呜啊.……季李离你个混蛋!”胯下的阳具本就因男人的挑逗而抬起头来,有着隐隐蓄发的态势,偏偏用石头堵了炮口,憋得难受得很。 是,王爷骂的对,臣是混蛋。”季大人接下了这个称谓,还状似十分满意的模样,曲起手指来,弹了弹任自己摆弄的阳具,然后慢慢挪开了堵着马眼的指腹. “啊…”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大半挂在木桶边缘,些许沾到了那来不及撤出来的莹白的指间。 男人抬起手来,瞧了半晌,自怀中掏出帕子来擦净了,直接丢在地上,轻轻啧了声:王爷这高潮的模样可比臣的相貌勾人许多呢,放在桂香馆一定是个头牌,臣定会将王爷包下来,日日享用。 不得不说,若是有爪子,季大人这副欠扁的脸就要挂彩了,堂堂王爷居然被比作了青楼头牌,真真儿是气人至极。 今天下雪了耶! 一觉醒来多了好几个收藏,就很开心~ 今晚十点之前应该还会更一章 然后第三更的时间是定时定到凌晨,不熬夜的小可爱可以起来看 -- ρO1⑧ц.coм 看哪呢?登徒子! 最为可气的是,这男人挑逗完自己还不算,居然还嫌弃自己。 可怜顾小王爷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代在了季大人手里,而季大人这两次三番的言语撩拨,让顾小王爷身子红得跟条在油锅里煎了百遍的鱼一般。 当然这只是比喻,煎了百遍,那不得糊掉? “爷,您好了吗,小的进来服侍您更衣。”双方正僵持着呢,外头儿传来小心翼翼的询问声。 顾笙瞪了这收回手的季大人,轻咳了声,扬起声音来:“毛管家呢?一会儿让他给本王滚过来。” 外头儿的人一愣,紧接着小心翼翼的低下头来:“回王爷,毛管家刚闪了腰,现下还在敷药呢。” “得得得,让他老人家好生歇着,派人去瞧瞧,送些补品。”顾小王爷虽然是日常胡作非为,但是人情世故还是有的,眼瞅着门嘎吱一声就要被推开了,顾笙攥紧了屁股下的桶边儿,张嘴便骂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你这个小兔崽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儿了,敢闯进来!” 虽是这么骂的,顾小王爷的眼睛却是落在了轻倚在挡板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季大人的胯间。 “是,那小的就下去了。”被骂的一头雾水的小辉挠了挠头,心里嘀咕着,这王爷在里面也太长时间了吧,按照平日里,早就…… 不过遵循毛管家语录:小王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要往跟前儿凑,不然被整得有苦都说不出。 啧,这种指桑骂魁的手法,还真是……季离低头浅笑了声。 顾小王爷现下身上湿漉漉的,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而始作俑者呢,懒洋洋的瞧着顾小王爷已然疲软下去的阳具。 嗯???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儿,顾小王爷这才像是反映过来,扑棱了下腿儿,像只张牙舞爪的猫:“看哪呢!登徒子!” “啊啊啊啊!”还没舞完呢,双手刚遮住胯下的阳具,顾小王爷便从木桶边儿掉下去了,喝了一嘴自己最心仪的花瓣水儿。 “王爷未免太霸道了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男人撂下了这句话儿,竟是大喇喇的推开门拂袖走了,当然,也没给顾小王爷留面子,门儿都不给关。 也不知谁能有幸瞧见顾小王爷的玉体呢。 —— 狗作者食言了 提前发出来了 最近好喜欢梨泰院这个剧 都给我去追!姐妹们冲!! 实不相瞒我想emmm我想求评论收藏还有珍珠(有愿望应该就要说出来 万一实现了呢 -- 可怜王爷满脑子都只剩春宫 当然这些就不在季大人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大人,正是夜里凉的时候,您怎么穿这么薄就出来了。”季旬守在院子门口,见着自家大人,赶忙迎了上去,给他披上了外袍。 垂眸望了眼身上的袍子,季离嘴角翘了翘,摆摆手:“无事,出门逗猫了,给我倒杯热茶来。” 猫?季旬听着自家大人的话,有些迷迷糊糊的,他们这是初来乍到的,大人从何处瞧的猫? 而季大人口中的猫儿被从门外吹来的冷风冻得重重打了个喷嚏。 “哼,这就是父皇口中颇为称赞的太傅,呸呸呸!”顾小王爷一手扶着腰,后背火辣辣的疼,想也是被蹭破了皮儿,顾小王爷嘶了声,披上白色的里衣,又将大红外袍拿过来,这才暖和了些。 王府是个大家庭,话儿自是传得快,这不,才亮天,便传顾小王爷在沐浴时自渎不仅擦伤了背,还染了风寒,上药时的哀嚎声震飞了树上好几只鸟儿。 “诶唷,这可真是造孽哟。”传到毛管家耳朵里可把毛管家给愁坏了,锤了捶自己的腰,还真是庆幸自己早些个吩咐人去进药材了。 而伤到背部的顾小王爷处境可比毛管家好不到哪里去,因上了药的缘故只能趴着睡,听到府里的闲话,差点儿没把递过来的茶杯子给摔了。 “季离,本王可饶不了你!” “哦?不知王爷找臣有何事啊。” 比起顾小王爷睡不好胃口也不佳,睡得极好的季大人可谓是笑起来春风拂面,就连肌肤也透着光儿,一瞧便是心情不错。 “真是说王八王八到。”顾笙小声嘀咕了句,只能别扭得将头转过去,留给季大人个后脑勺。 季离可不管这闹脾气的猫儿是如何甩脸色的,自顾自坐到了顾笙的床尾,抬手就要去掀那白色的里衣。 “诶诶诶,现在可是大白天,你想做什么?!嘶……”一瞧大事不妙,顾小王爷嘴皮子跟放炮似的,嘟嘟嘟,身子也极力往里头儿靠,不过是以蠕动的速度罢了,其间还扯到了未结痂的伤口,疼得他扯了下嘴角。 “可怜王爷满脑子只剩下了春宫图,连这般模样都不曾忘,这可让臣如何教啊。”手指一挑,里衣便掀开了,伤得倒是不重,就是这部位有些特殊,不仅腰际有,小王爷的屁股上方也有。 —— 要上药了~ 肉还不着急 毕竟带伤开车最为致命 此章应该是定在凌晨发的 那就祝大家晚安叭 今天打游戏打了个娱乐局 被人问会不会这个英雄 狗作者怎么直白的人 当然诚实的回答他说不会啊 毕竟是系统分过来的白板英雄 害 要是给我啥英雄都会 可能狗作者就去打职业了 就不在这里码字了哈哈哈哈)狗头保命 --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磨磨蹭蹭…… 下人忍不住的闷笑声传入了顾小王爷的耳朵里,让他又扭了扭身子,铆足劲儿往里面挪,力图离季大人远一些才好。 行呗,脑袋瓜儿里装得都是春宫图的都是自己,他季大人光明磊落。 眼见着小王爷的贞操不保,既被撸射之后又迎来了菊花上药。 好的,顾小王爷选择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万事好商量,不要脱本王的裤子啊,季大人。”听听这颇为讨好的语气,连季大人都喊上了,虽然没有什么真心实意,但是听着让人心里舒坦。 季离沉思了一下,冲着那偷偷往这边儿瞧的婢女吩咐道:“劳烦先出去候着吧,这边有我便好。” “是。”被这季离瞧了一眼的小婢女满心欢喜,直接将自己的主子抛之脑后了,悄摸摸的出去还不算,甚至还将房门掩得死死的。 “装模作样!呸!人模狗样!”顾小王爷自鼻尖发出声冷哼,瞧了这坐在床边儿的季大人一眼,不得不说,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说几句话儿就能让小姑娘心神儿都跟着荡起来,啧啧。 “是臣的错,王爷骂臣是应该的。”季大人居然罕见的服了软,语调也放缓了,眸子却是落在了顾笙圆润的股间。 “行嘛,知错就行。”顾小王爷的尾巴还没摇上几下呢,冷不丁感受到了一丢丢凉意,且是源源不断的那种,乍一感觉,自己圆嫩光滑的小屁股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了。 “可能会有些疼,王爷您忍着些。” “唔嗯……你轻些啊。”男人的指尖蘸着药膏,轻抚过有些糙的肌肤。 “啊~你的手往哪摸呢……不准碰那里……”顾笙的声音里面带了几分痛楚,甚至是哀求,听得人心里都燥热了几分。 “王爷,您再这样叫,臣可真就要碰些不该碰的地方了。”季离自诩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不过是挂念着这猫儿太瘦弱了些,若是真将他给操了,依这记仇的架势,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不能给自己好脸色。 “哼……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磨磨蹭蹭……啊!”得嘞,还真是个祖宗,怎么伺候都不舒坦,变着法儿找别扭。 这药擦下来,顾小王爷春汗淋漓,耳垂都泛着粉意,墨发微蜷着,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 “看来给王爷上药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啊。”季大人抬手擦了擦额间的薄汗,还好今个着的是绛紫色的长袍,胯下挺立的阳具不是很明显,不然这可怎么走出门去? —— 肉应该不远了 这章还是定时发的 dei -- ρO1⑧ц.coм 上了药还不老实? 而上药时哼哼唧唧的顾小王爷现下是彻底没了声儿,不为其他的,就是要脸。 他的英明可就全毁在上药上了,嗨呀,顾小王爷心里苦唧唧的,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头埋在枕头里面装死。 知道他是个要脸面的,季离慢慢将装药膏的小瓷碗合上盖子,还特地选了个顾笙够不到的地方放,生怕这猫儿发起脾气来,将药给摔了。 趴了许久,脸都被憋红了,顾小王爷不敢抬头看,扭了两下屁股,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下。 “上了药还不老实?嗯?” 怎么讲,光着屁股被人打,是一件极为羞耻的事情,顾小王爷偷偷瞄了坐在床尾的季大人一眼,心里嘀咕着,莫不是季大人准备在这屋安个家? 这倚在床边儿的男人手执了本书来看,瞧起来是个正经模样,指尖却是轻点在顾小王爷的屁股上,戳了又戳,当他是个皮球啊。 “想看?”许是感受到了灼灼的目光,季大人将书盖在腿上,转而看向那猫着头的人。 因是趴着的缘故,顾小王爷极为别扭的将手伸过来了,目标直取那本封皮花花绿绿的书。 这季大人许是良心发现了,竟是亲自好端端将书送了过来,当然这种念头一冒出来,便被顾笙给掐灭了,无他,只是因为那搁置在自己臀间的手不安分的动了动,甚至还更过分的顺着股间磨蹭着。 但见这花花绿绿的书皮上赫然写了几个大字:薄情王爷爱上我。 “本王不仅要夺走你的心,还要霸占你的身。”这男人如是说道,捏紧了身为臣子的阿坞的下颚,挺着阳具狠狠撞了进去。 嗯……顾小王爷望着剧情脑子宕机了一会儿,第一反应是,操,这也太狗血了,这作者是谁,赶紧给本王拖出去打上几十大板。 等顾小王爷瞧见下面的插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靠,这怎么是男男啊,难不成是个有着断袖之癖人写的? 不得不说,这书的插画画得……真真儿是不堪入目,两人皆是赤裸着身子,将腰际的曲线刻画得极为细致,尤是男人胯下的阳具,画得极大,啧,不知有几分作秀的成分在。 —— 顾小王爷:从未见过看小黄书都如此认真的人,是在下输了。 这个是今天的第三章 从今天开始就稳定凌晨更新三章啦 下几更都是在明天凌晨 不熬夜的宝贝儿可以第二天起床看~ε( lt;)з -- 王爷是想拿画中的人来跟臣比长短吗? 鬼使神差的,顾小王爷偷偷看了那正抿了一口茶的季大人一眼。 嗯…这脸比起季大人来说差远了,不能比不能比,噢哟,这胸膛倒是硬邦邦的,季大人好像有些软?胯下的阳具…?顾小王爷不由得将目光往下挪了几分。 偏巧,季离的手暂且放在了小腹处,隔着宽大的袍子,倒是瞧不出来尺寸多少,是以,顾小王爷探究的目光又带了几分失落。 “王爷是想拿画中的人来跟臣比长短吗?” “这怎么可能呢?本王又不是瞎了眼。”被一语道破心思的顾小王爷嘿嘿笑了几声,麻利的将手里的书合上,然后塞到了枕头底下,心里琢磨着要吩咐人烧了,不,还是自己亲自动手为好。 这种龙阳之好的东西…定是小辉买错了!他小王爷可是喜欢胸大貌美的美人儿,虽然这叫阿什么的长得确实合胃口,但毕竟是个男的,放着万千美人儿不要,去当个断袖,怎么可能?! “王爷正值读书的好年华,可莫要尽瞧些俗物。”季大人手腕儿转了转,语气也淡淡的,还好似带了些不满。 “食色性也。”顾小王爷忍不住打起哈哈来,偏头冲着那男人挑了挑眉,笑得格外荡漾,“神仙也有七情六欲呢,难不成季大人没有?” 倒是极为罕见的,季离垂眸不语,手指却是悄悄捏紧了手中的黄玉,神色带了几分隐忍。 人非石头,孰能无求? 顾小王爷是个心大的人,才不管这季太傅为何沉默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去,睡着了就感受不到火辣辣的疼了,是个好法子,每次闯了祸之后,这可是个百试不厌的妙方。 待听得这人的呼吸已然平稳,季离才动了动有些麻了的腿,悄悄走了出去。 这地儿不但离京城远,空气中也透着几分荒凉之意,府里也不是十分热闹,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将顾小王爷给送到这里了。 王府倒是建得极大,柱子上刻的是各式各样的美人儿,种的花花草草极少,大抵是这猫儿的主意。 “皇上,您这又是在瞧小王爷去的地方了。”大太监来福笑眯眯的站在身后,宽慰道,“您这不是将季大人派过去了吗?季大人是个非常可靠的人啊。” 嘉文帝叹了口气,摆摆手:“去叫太子来。” —— 下雪天可真是冷 出门拿快递差点儿摔一跤 太难了 此章为定时 -- 日子无趣,总要找点儿乐子 来福退下去后,嘉文帝皱起眉头来,又是重重叹了声,只有他自己明白,将季离派到阿笙身边,只是因为对那个预言的恐惧罢了,私心也好,总归对阿笙也有好处。 如今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嘉文帝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往日里活蹦乱跳,不闯祸就难受的顾小王爷倒是难得的消停了几日。 “等本王好了,本王定要一雪前耻!”顾小王爷是这样说的,要实际来追究这擦伤是怎么来的,首要原因还是自己作的。 常言道要先发制人,对于带着圣旨来的新太傅,自是要给点儿下马威尝尝的,不想出师未捷身先伤,不过没关系,顾小王爷向来奉行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原则。 介于季大人在顾小王爷养伤期间的种种行为,尤其是日日扒裤子上药这种极为羞耻之事,顾小王爷准备送季大人一份非常难忘的谢礼。 “大人,这是小王爷派人送来的……请帖?”季旬打量着手里的花花绿绿的帖子,尤其是瞧见上面写的极大的字后,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这请帖是直接仿了那日的画本子,当然还延续了顾小王爷一贯的风格,上画了大胸美人儿,不过衣领特地拉低了,露出半个肩头,瞧起来油腻又风骚,至少在严肃的季大人眼里是这样的。 再瞧瞧这内容,还搞什么吾恐差人传话有失情义,思来想去,亲自提笔方能尽吾心意此类文绉绉的话。 总结概括为:本王特摆了酒席,要为季大人接风洗尘,季大人如果能来那是再好不过了,不来本王便独享美酒。 季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上来称谓便错了,主客体要分清,不知之前的太傅是如何教的,一连串字下来,瞧得季离头疼,他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喝口热茶这才好了些。 啧,真真儿是只不安分的小东西,才将好了些就要琢磨着找事情。 不管顾小王爷是如何想的,在季大人心里已经将这个邀约定义为鸿门宴了。 既来之则安之嘛,总归日子有些无趣,要找些乐子。 季旬在旁边儿见证了自家大人由抿唇再到头疼再到露出迷之微笑的过程,将此举定义为小王爷又要倒霉的信号。 害,总之季旬对这个好色又爱整幺蛾子的小王爷是好感度全无,看他吃瘪,自是打心眼儿里觉得舒畅。 —— 鸿门宴肯定是鸿门宴 肯定有阴谋 对 提前预告一下 下面有肉渣 ps:组织请帖语言的时候莫名想到了过年常发的那个我怕祝福太晚,咋咋咋的拜年短信了 哈哈哈哈嗝 -- 毛管家的单传弟子 一照着小王爷的路数走,从王府门口开始,铺上了大红毯,还偏要选那种正红色的,倒还真像是拜堂成亲时要走的那般。 王府的墙头儿用树枝挑了大红灯笼,挂了一排,从外面瞧,红通通的一片,喜庆又热闹。 甚至还挂上了鞭炮,准备噼里啪啦放个痛快,当然,大红毯上还用一节节鞭炮拼成了张美人儿脸。 “哼,倒是喜欢整一些虚里八脑的东西。”季旬站在不远处的树枝儿上,嗤笑了声,目光瞄到那张美人儿脸后将叼在嘴里用来耍酷的叶子吐掉了,呸了几声,耳垂又是泛着红,像是熟透了的桃子。 这荒淫又放荡的小王爷,脑子里果然都是些下三滥的东西。 想着那日手摸上茶杯的触感,季旬恨恨锤了拳树干,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树叶哗啦啦的往下掉。 站在树底下的季绍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阿旬做什么都太急了些,这么暴躁的性子,总会有人利用然后被人牵着鼻子走。 “王爷,按您的吩咐都已经备好了。”毛管家的单传弟子小辉手脚麻利的给这悠哉悠哉吃瓜果的顾小王爷倒了杯茶,附在他耳侧低声道。 小辉是个清瘦的男子,个子高高的,瞧着就像是个竹竿儿一阵风便可吹跑了,当然,鬼点子也多,只不过,瘦了也不好,尤其是现在下巴戳得顾小王爷肩膀疼。 顾小王爷又捏了颗葡萄塞进嘴里,在舌尖儿转了一圈儿,才狠狠的咬破了,接着脸色一变,飞快的喝了口茶,这才好了些,这感觉就像是从背影瞧出是个美人儿,绕到前头瞧见是个男人一样的酸爽,不过这些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嘿嘿……一想到今夜给那个敢以下犯上的季大人准备的惊喜,顾小王爷欲发作的念头就歇下去了,转而笑了几声。 “您放心,师傅他老人家并不知此事。”小辉手中的折扇啪的一下合上了,眼睛眯起来笑得像只狐狸一样。 可怜毛管家还真以为自家小王爷想开了,懂事了,没想到还藏了一手呢。 小辉纤瘦的手指探入宽大的袍子,取出本书来,塞到了顾小王爷怀里,努努嘴,“这可是好不容易淘到的好东西呢,王爷可莫要错过了。” 顾小王爷有了先前丢人的经历,也聪明了,翻了翻,瞧了插图,嗯,是个大胸又貌美的美人儿,不错。 —— 这是今天的第一章 今天的网格外卡 连首歌都要加载好久 哭泣 推荐一个早餐 煎好的火腿片 铺在烤好刷好酱料的面包片上再放上一片儿芝士再铺一层火腿片儿再刷酱料 盖好等芝士化掉 真的敲好吃!!!! 去拿了睫毛增长液)我jio得我的睫毛还能长(就是这么自信 哈哈哈哈嗝 -- 你知我知天地知 顾小王爷满意了,学着小辉一般,将书收入袖中,勾起嘴角来,挑了挑眉:“此事?” “你知我知天地知!”已经对过无数次的暗号了,小辉轻车熟路的接上了,手中的折扇又重新展开来,轻轻扇了几下,眼角的泪痣也跟着主人眯起眼角而翘起来,像是条小尾巴,懒洋洋的。 “下去吧。”顾小王爷又抛了颗葡萄往嘴里送,悄悄摸了摸塞在袖子里的新话本儿,想着什么时候读完了好。 小辉将手往袖子里一掩,轻飘飘的退下去了,合上门后又直起身子来转过头来笑道:“啊呀,这不是季大人身边的人嘛,不知有何事啊。” “无事。”这站在墙头的正是方才气鼓鼓的季旬,他硬邦邦的回了句,不过是眨眼工夫,人便不见了。 小辉用扇掩了嘴低低笑了几声,呢喃道:“季大人身边的这位还真真儿是个可爱的呢。”说罢,他舔了下唇,像是找到了猎物一般,手中的折扇又被收起来了。 这王府里边儿,一个不能惹的是小王爷,另一个嘛,就是毛管家的亲传弟子——毛小辉了,前者是作天作地,后者是小绊子使得特溜了一位。 至于这两个人怎么凑到一起的?俗话说物以类聚嘛,他们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大胸美人儿,当然,既说到这里了,就不得不提季旬为什么会脸红了,因为他还是个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的雏鸡,直接瞧见云雨之事还刚好摁在了令人尴尬的位置,啧,这事搞的。 天刚黑下来,府里的灯笼便亮起来了,顺着风晃悠着,胖乎乎的身体荡了好几圈儿,像是在做往返运动一般,鞭炮噼里啪啦的放起来,铺好的美人脸渐渐隐于零星的花火中。 不知是不是为了宴会的仪式感,还特地将季离一行人给请到了王府门口,待鞭炮放完了之后,才迎上来,打头儿的便是小辉,他手中的折扇倒是不摇了。 “季大人请。”小辉挪了步子到侧面,正门展开来给季离入,做了个请的姿势。 “有劳。”季大人瞧了眼那折扇,亦笑道,抬脚往里走,一袭红衣倒还真真儿是应了红毯的景儿。 小辉在前边儿引路,他身上宽大的袍子被风吹起来,哗啦啦的响。 这人儿没事长这么高做甚?一瞧身上便没几两肉,定是一拳便会被打趴下。 季旬不知自己为何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儿,许是因为这人一开始的笑是冲着自己的? —— 不知道为啥,特别想给季旬这个脸红的小雏鸡找个伴儿哈哈哈哈哈哈嗝 肉快了 对的 这是今天的第二更 说个伤心事 上一章狗作者传了四次 -- ρO1⑧ц.coм 坐过来 这宴说起来好听,其实就摆了一张桌子罢了,宾客也只有这位太傅大人,地方倒是选的雅致,但也麻烦得很,七拐八拐的。 走过一条石子路,到了拐角处,小辉的脚步便停了,微微弯下了腰,笑道:“那小的便送大人您到这儿了,王爷在里面等着您呢。” 说罢,竟是不等季离同意,便一把扯走了跟在旁的季旬,微凉的手指像是毒蛇的信子缠上来,冰得季旬手腕一颤,但令他意外的是,这男人的力气大得很,挣脱不开。 “嘘,乖一点儿嘛,你也想让我温柔一点对不对。”直接将人推到了不远处的假山上,那方才握在手里的折扇便直接抵上了季旬的下巴,而折扇的主人清瘦的脸挂着明晃晃的笑,眼角的泪痣像只张扬舞爪的猫儿,仿佛下一秒儿便会伸出爪子来挠花了季旬的脸。 “诶,不说话哦,那就乖乖的跟我走,不要破坏小王爷的好事才是。”似是早就习惯了季旬这副口服心不服的模样了,小辉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敛了半分笑,眸子却是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盯着季旬,忽而凑近了,一字一字的补充道,“准确说是季大人的好事。” 而那厢的季离,见季旬被扯走,心中便有了分寸,神色未变,甚至还有几分隐隐期待的翘起嘴角来,准备了这么久的戏码,终于登场了,他这看客怎么能不期待呢,最起码,给戏子打个赏是应该的。 “哟,这不是季大人嘛,本王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坐在桌前的人着了大红袍子,用金线绣了袖角,在烛火下一晃一晃的,而他是一手撑着头,袖子堆下来,露出半截小臂,一手去倒酒,清酒入杯,声音倒是好听得很,让顾小王爷不由得眯起眼来,再瞧这面前已放了几排小银盏了,真真儿是等了许久了。 而他迎的客,亦是一袭红袍,墨发被风吹得有些散乱,墨瞳却是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启唇道:“王爷有请,臣自是要赴约。” “坐过来。”见季大人自发坐在了自己的对面,顾小王爷皱了下眉头,直起身子来,指尖在桌子上点了点,指着自己身边的位子。 “王爷这于礼不合吧。”季离将迟疑表现得恰到好处,不动声色的瞧向顾笙,目光落在他腕间,又暗了暗。 “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过来。”喝了些小酒的顾笙最听不得拒绝的话了,当即站起身来,抬手便是扯季离的衣角。 只听得刺啦一声,袖子是直接被扯裂了,而随着一声惊呼,顾小王爷直接扑在了季大人怀里。 —— 顾小王爷:这啥料子啊,一扯就裂,差评 这里是个坑 明天揭 这个是第三更 定时定到十点叭~ 大噶晚安 -- ρO1⑧ц.coм 王爷,可要全摸个遍? “哦?这便是王爷给臣的谢礼。”顾小王爷还沉溺于自己突生神力伸手便能扯破衣袍的怔愣中,便听得自身下传来的浅笑声。 再瞧瞧顾小王爷现下是什么光景儿呢?手搭上了人家的胸膛,还不自觉的摸了两把,揩个油。 “本王……本王不是故意的。”毕竟是自己错在先,顾小王爷倒是罕见的先道歉了,手指呐呐的要挪开,却是迟迟未动。 无他,只因这男人的衣袍被自己扯开了,入眼是泛着冷意的锁骨,手指所抵处,是硬邦邦的触感,不由得让顾小王爷想起小辉塞给自己的画本子,扯开衣袍,再一步,是什么?当然是行周公之礼、享鱼水之欢。 鱼水之欢…顾笙心里思衬着,这男人胸膛也是硬邦邦的,胯下那物儿是否也如画中那般。 “王爷,可要全摸个遍?呵,你怎么手指颤得这么厉害,是害羞了?”季离是衣领敞开,整个人被压在软垫上的,发披散开,像是泼了幅水墨画般,见了这骑在自己身上的人脸色变了几变,眼神躲闪,便起了逗弄的心思,索性躺平了身子,倒真有几分任君采撷的意味。 “呀~” 因姿势的变化,顾小王爷将将好跨坐在了季离的腰际,屁股便被个火热物给顶着了,让他惊异的叫出声儿来,甚至还不安分的扭了扭腰。 “王爷不是遍览了众多房中术的画本子吗?怎地还不知此物是什么?”季大人说着话儿间还向上顶了下,撑起半边儿身子来,抬眸看着这害羞了的顾小王爷,“嗯?您怎么还脸红了。” 似是为了看清顾笙脸上的神色,季离凑得越来越近,近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而顾笙的小脸呢,红得还真真儿像是田里的大番茄,咬一口,肯定连汁水都是甜的。 “本王是喝了酒,现下上头了。”顾笙脸红心跳的撒谎,听上去还有几分理直气壮之意。 “哦?那可真是。”季大人望着这脸红了的小王爷忽而启唇笑了下,趁着顾小王爷怔愣的时候,便靠上去,轻轻吻住了那还未合上的唇瓣儿。 “唔……”手本能抗拒的抵着那人的胸膛,顾小王爷赫然瞪大了眼,那人的唇软软的,比绿豆糕还要香甜几分。 —— 要开车啦 快啦 ~ 兴奋的搓搓手 -- 王爷身子如此敏感,是无师自通还是孰能生巧 呸呸呸,顾笙你怎么脑子里尽是些这种东西,莫不是真应了那句瞧书瞧得多了? “你!以下犯上!”被放开了的顾小王爷气鼓鼓的瞪了半晌,才憋出这一句话来,舔了舔被咬破的了嘴角,还嘶了一声,这人上辈子是属狗的?咬这么狠。 “王爷不是说自己上头了?那臣自是要趁人之危了。”坐起来的季大人笑得眯起眼来,目光落在了顾笙的唇间,便舍不得离开了。 呵,到头来,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顾小王爷在心里如是道。 “趁……趁人之危也是以下犯上!”找不到词的顾小王爷只能这样来压人了,玩起文字游戏来,甚至还加重了以下犯上的语气。 “是嘛,王爷要如何惩罚臣呢?不如让臣帮王爷好好想一想吧。”季大人沉吟了声,倒还真像是在认真思索一般,转而凑到了顾小王爷侧耳处,呢喃道,“臣上次说了,用这儿杀臣即可。” “嗯啊……”屁股被人儿不轻不重的捏了下,股间被恶意的用手指隔着布料摩擦着,让顾小王爷软了身子,倒还真让季离抱了只猫儿在怀中。 “你……你想得倒挺美。”顾小王爷冷哼了声,等他从这温柔乡里清醒过来,整个人哪儿还有退路?腰被人揽着,囚在怀中,屁股下面被男人胯下的阳具顶着,真真儿是无处可退。 “王爷身子如此敏感,是无师自通还是孰能生巧啊。”偏是不想放过他,季大人冲那羞得脸色绯红的人意有所指的挑了挑眉,提醒般的用手指插入了臀缝,色情的划着。 手指夹着衣袍与里衣一同,摩擦着屁股,顾笙死死咬住唇才抑住那要溢出喉咙的呻吟声。 “啊……哈~不行……别进来……”那手指往里狠狠顶了下,激得顾笙仰起头来,于此同时男人吻上了他的脖颈,甚至用牙齿细细啃咬着,萎靡而又危险,毕竟猎物被捕到时都是这般被咬破喉咙的。 “王爷说的是何种不行?是这样还是这样?”男人的唇顺着脖颈往下滑,落在了肩膀处,而顾笙的衣袍已被挑开了,露出浑圆的肩头,这下顶进来的是胯下的阳具了。 “都不行啊!唔……”所有的呻吟声都被男人用指堵住了,顾笙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跨在男人腰间,受着双重折磨,却不能喊出来,这种快感简直要将人逼疯了。 —— 开车预定了 嗯 这是第二更啦 有人咩 想看什么play评论区说哦 -- 臣又不是第一次忤逆王爷了(微h) “岂是王爷说不行便不行,臣又不是第一次忤逆王爷了。”男人笑得丝丝柔柔的,像是在宰杀猎物时,给猎物最好的催眠,让顾小王爷不禁想起那日在木桶时的遭遇,这男人也是这般的腔调把玩着自己的阳具。 “季大人有事好商量,冲动可是下下策……嗯~”顾小王爷在这时候居然妄想用讲道理的方式来逃脱,却在男人的逗弄下发出越发勾人的呻吟声,再瞧他此时衣衫半褪的模样,怎么能让人轻易放过呢? “哦?”男人指尖轻挑开里衣,瞧见了遮住的两只雪团儿,有些扁平,像是厨子做的干煸四季豆,顾笙现在身子软得不像话,只需手指微动,便轻松剥下红色的外袍,“忘了告诉王爷了,明个衣袍可要穿个竖领儿的,不然全府都知道小王爷晚上偷过香了。” 季离对自己的杰作可谓是满意极了,抬起指腹揉搓了下,便可让顾小王爷明白现下是什么光景儿了,于是顾小王爷声音可以说得上是咬牙切齿了:“季离你上辈子是属狗的吧?” “许是上辈子咬过了王爷再也忘不掉这滋味了。”男人显然对文字游戏的掌握力比顾笙要强得多,三言两语便淡淡将球拨了回去,探进顾笙的衣领,准确的握住了那雪团儿,还用力捏了下。 “啊~” “王爷这乳儿真真儿是一手便能握过来,与胯下那物儿是一般的小巧玲珑呢。”季离抬手挑了下那雪团儿,轻笑了声,模样与那次评判顾笙胯下阳具是一样的,轻挑又放荡。 “闭嘴!”哪有人爱听自己是小的呢?顾小王爷也不例外。 “王爷让臣如何闭嘴呢?拿这儿来堵吗?”箍住了顾笙的腰,便轻易的将顾笙压在身下。 顾小王爷觉得自己像是条咸鱼,被翻了个身,而屁股又被重重拍了下,这才明白过来这儿是堵什么的。 “酒还没喝呢,本王特地设的宴,季大人未免太不给面子了。”顾小王爷的戏子本色终于在菊花不保的情况下发挥出来了,这气鼓鼓的模样可不似寻常,声音中还带着些委屈,因是趴着的缘故,让人瞧不见神色如何。 —— 酒是要喝的 但是怎么喝呢 是个问题 晚安姐妹们 狗作者特别喜欢梨泰院的女主 但是男主成功劝退我 哭了 -- 那手往下,探进了自己的亵裤! 也是,好歹是特地设的宴,不喝杯酒属实是说不过去,况且这顾小王爷好面子,若是不给,怕是要闹上好一阵子。 思虑了半晌,季大人终是松了顾小王爷的手腕儿,但仍是将他拘在怀中,与观音坐莲之姿并无多大不同。 “力气这么大,怕是上辈子不仅属狗还属牛。”顾小王爷边揉手腕儿边嘟囔,说话儿间还小心翼翼的去瞄季离的神色,压低了声音骂骂咧咧,还真真儿是不爽极了,被扭着手腕儿摁倒在地上,对于顾小王爷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种耻辱了,他虽是平时不学无术了些,但也晓得这种擒拿姿势有时用在官府抓捕罪犯上。 他个被人儿捧在手心儿里的小王爷岂能跟那下贱之人做比? “王爷不是要喝酒吗?臣可就等着王爷斟酒了。”季离揽着顾小王爷的腰肢,往前坐了半分,将将好离着酒桌有一段儿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切在可控范围内。 “王爷都要与臣同坐了,自是不需起身了。”眼见着怀中的人儿要挣扎的逃脱,季离伸出手来,压住了他的肩膀,将人儿生生压下去了。 “本王的袍子!”行呗,不让起身,那总归得把外袍给自己吧,不然这衣衫半褪,还斟酒的桥段,不是跟画本子里美妾勾引老爷是一般的吗? “哦?王爷是想让臣帮您脱掉里头儿的?”以为将自己捂起来就没事了吗?季离笑了声,靠上了顾笙的肩膀,吻上了他的耳垂,用舌尖儿舔弄着,让人生出酥酥麻麻之感,“臣当然是遵命了。” 里衣是被人从下摆挑起来的,男人的指尖探了进去,从腰际往上滑,禁不住的战栗,便轻易的脱下来了,不,袖子还挂在两条胳膊上,束缚住了顾笙的双手。 “不,别,本王不要了,本王给你斟酒便是了。”事情又向自己所未能料的方向发展了,顾小王爷心中不安,却是无力去阻止,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那臣,便等着王爷了。”季大人总算是满意的勾了下唇角,重重咬了顾笙耳垂儿一下,才算是放过了,不过嘛,这手仍是探在衣襟里的。 “啊~”那手往下,探进了自己的亵裤,顾小王爷刚拿起酒杯的手一颤,抖个不停。 “不是说王爷给臣斟酒吗?这酒杯里现成的是不能抵数的,还是现斟的好。” —— 今天早不早! 早不早! 早不早! 夸我哈哈哈哈哈 还有几章就有肉了 你们耐心等一下啦~么么扎 -- 王爷叫得这般……嗯?淫荡是为何? “你别动……嗯~本王斟就是了。”屈于季离的淫威,顾小王爷只能忍气吞声,因是坐在男人怀里,只能撅着屁股去拿离着远了些的酒壶,“啊~” 手指勾着酒壶的柄,顾小王爷声音中也染了颤音儿,却不得不维持现下的姿势,倒是给了这男人趁人之危的机会。 “斟酒便斟酒,王爷叫得这般……嗯?淫荡是为何?”季大人现下是端了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施施然坐在垫子上,当然,如果手指没有插在顾小王爷的臀缝间的话。 “装模作样!”顾小王爷扭过头来瞧他,小脸憋得通红,倒不是委屈,是被气得,这人戏弄完他后,还反过来说他淫荡???呵,真真儿是倒打一耙! “臣可从未在王爷面前掩饰过什么,何来装模作样之说呢。”男人慢悠悠的用手指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瞧了眼那颤颤巍巍的酒壶,笑道,“王爷若是还绞尽脑汁的来骂臣,不如拿这工夫来给臣好好斟一壶酒呢。” 比起斟酒来菊花更重要,于是顾小王爷决定,咬咬牙,先忍了,过些时日再报仇也不迟。 “嗯哼~”哪知这男人愈发过分,亵裤被褪到了大腿处,插在臀缝儿间的手指抽出来,顺着臀部的曲线,往下滑,让人儿浑身发软,险些连酒柄都勾不住了。 于是,顾小王爷便眼睁睁的,瞧着银制的酒壶,被人儿轻易的拿过去,壶身贴在后背上,凉丝丝的。 “既是王爷拿不住,那便要臣来代劳吧。”把玩着小巧的酒壶,季离冲着那手指还搭在桌上的人儿笑了笑,转而挑了挑眉,问道,“您猜,这酒是要怎么喝才好呢?” 现下顾小王爷是何种姿势呢?裸着身子,半跪在地上,亵裤都已经掉到膝盖处了,腿儿因男人的玩弄而打着颤儿,想合拢,却被人强制分开。 “酒你也拿到了,那可以放开本王了吧。”顾小王爷觉得自己撅着屁股的样子不大雅观,绞尽脑汁的要逃走。 “王爷别急嘛,这酒不是还没喝吗?”拎着小酒壶,瞧见了上面男女交合的图案季离又笑了一声,将顾笙重新揽入怀中。 “唔……”酒倒下来,顺着脖颈开始往下流,凉凉的液体一下子浇下来,让顾笙弓起身子来,像是只受惊了的猫儿。 —— 今天是想恰炸鸡的一天 恶龙咆哮 -- ρO1⑧ц.coм 现在才是臣品酒的时辰(微h) “嘘。”顾小王爷还想说些什么呢,直接被人以指腹封了唇,男人凑在他耳侧,轻轻嘘了声,眸中流转的全是笑意。 只听男人呢喃了声:“现在才是臣品酒的时辰呢。” 酒?顾小王爷先是莫名奇妙被浇了半壶酒,现下是迷迷瞪瞪的,想了半晌也想不出来除了酒壶里面剩下的,还有哪里可品。 “嗯~”男人的舌尖儿舔弄上自己耳垂儿的时候,顾小王爷身子还畏缩了下,肩膀被人揽住,身体往后倾,原是锁骨处还乘了几滴酒,被悉数卷入了唇中。 “别啊~唔……”手,又摸上来了,像是藤蔓一般,顺着腰际爬上了扁平的乳房,直接揉上顶端的红缨,顾笙的头仰起来,伸长了脖颈,夹杂着痛苦和欢愉。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是会让人上瘾的,顾笙忽而想起来画本子里那些翻云覆雨的场面,之前还奇怪呢,为何会有这般神色,现下是明白了,灵感来源于实践。 “王爷身上还带着股奶香,莫不是这儿产乳了?”季大人说起荤话来毫不避讳,变着法儿调戏着顾小王爷,还掂了掂那雪团儿,“是分量重了些。” “你放屁!”产奶这个词怎么能按在顾小王爷身上呢,是也顾小王爷直接骂了脏话,身为一个精致的男人,当然要鲜花浴和抹些香香的东西。 “疼疼疼!”果然脏话一出口,便会遭教训,耳垂被人狠狠咬了下,于此同时,红缨也被重重捏了下,酸爽极了。 季大人眯了下眼,轻皱了下眉:“王爷是从何处学来的粗鄙之语?看来臣是要好好教教您了。” “呜……不要你教!”顾笙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甚至扭了两下腰,屁股便挨揍了。 “只有一张桌子呢,那么正好。”顾笙被人抱起来了,随着噼里啪啦酒盏被扫落在地的声音,他被放上了狭小的桌子。 酒桌是方型的,上面还有杯倒时流下的酒。 “难受……嗯……”因是正面朝着桌子,膝盖不得不跪在垫子上,扁平的雪团儿磕在桌上,有些疼。 “啊~你放了什么进去……嗯唔……”屁股被掰开,一个硬硬凉凉的东西插进来了。 “既是赴宴,王爷怎能不喝酒呢?”男人伸手往里顶了顶壶身,但见浑身赤裸的人儿撅起的臀瓣儿里夹了个银制的小酒壶,酒嘴做得极为细长,倒是方便深入了。 —— 最近可能都是白天更新啦~ 还是那句话想看什么play记得说哦~ 晚安啦 -- 瞧瞧王爷的嘴儿,真是够贪心的(微h灌酒) “唔……”有什么东西被灌进来了,顾笙难耐得扭着腰,脚趾都蜷缩起来。 “瞧瞧王爷的嘴儿,真是够贪心的。”慢悠悠扶着壶身往里灌酒,抬手拨弄了下那人的臀瓣儿,季离轻轻笑了声。 只是灌了半壶酒,顾笙便是受不住了,这种感觉,像是什么呢?像是塞了一嘴的绿豆糕,还要再喝上一大碗的酸梅汁,胀得慌。 “嗯……” 灌进来的酒,被细长的酒嘴儿堵得严严实实的,穴肉死死吸着这冰凉物儿,不想这还开始抽插起来了,连带着穴里的酒,也晃动起来,顾小王爷现下就是条儿任人宰割的鱼儿,身上算是被酒浇了个彻底,像是泡了个酒水澡,周身都是酒香,闻起来让人上头。 “王爷这下边儿的嘴儿,这么长的东西都能吃进去呢。”季离又拍了拍顾小王爷白嫩的臀瓣儿,迫使顾小王爷夹紧了腿儿,嘴上也不饶了他,什么话儿都往外丢。 “太凉了……呜……”银制的酒嘴儿撑开穴口,被穴肉裹住,这滋味儿可真不大好受。 “嗯?王爷的意思是要换个更热一点的?”对这种抽插运动上了瘾的季大人慢条斯理地用尾指勾着酒柄,又往里推了几分,相较于顾小王爷这身无寸缕,一身红袍的季大人显然是要清闲得多,轻啧了声,“真是个难伺候的呢?” “换……唔嗯……”顾小王爷哪里能想那么多,只贪了片刻得以喘息的机会,便轻易的踏入了陷阱。 啵的一声,总算是将那磨人的酒嘴儿给拔出来了,里面堵住的酒开始啵唧啵唧一股股往外流,粉嫩的穴口染了酒色,在光下面显得亮晶晶的。 “王爷的穴还真是热情呢,把酒水都给焐热了。”指尖儿在顾小王爷的穴口转了圈儿,季大人轻笑了声,转而欺身而上,按上了顾小王爷的肩膀,使他动弹不得,蘸了酒的手指轻刮了刮顾笙的侧脸。 “变态!”顾小王爷紧抿着唇,还自鼻腔里发出声冷哼来。 “现下衣衫不整,哦,不对,未着寸缕的是小王爷,这谁是变态不是一目了然?” —— 今晚就上肉了 要上车的乘客请加好收藏等待司机发车哟~ -- 慢一点儿?才不!(h) “哼,季大人满腹诗书,都用来空口算计本王了,诶呀。”顾小王爷被桌子硌得生疼,偏偏这压在自己肩上的手迟迟不挪开,鼻尖儿被人用指腹轻刮了下,湿湿的,闻起来带着股醇香,顾小王爷大脑飞速运转,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张口便骂道,“居然往本王鼻子上抹些不正经的东西,还不快些放开本王,兴许本王就好心情放过你了。” 这下倒是学聪明了,不玩打打杀杀那一套了。 “啊啊~”穴口被撑开,男人胯下的阳具快速顶了进来,借着穴中的酒一点点挺进去,像是咸鱼最后一点挣扎一般,顾笙身子绷紧了,又随着男人全根没入而脱力彻底软在桌上。 “嗯哼……”穴肉咬上了入侵进来的巨物,夹得季离闷哼了声,开始扶着顾笙的腰,缓慢的抽插起来。 “大……太大了……呜……”这种尺寸对于顾笙来说还是承受不来的,胳膊搭在桌上,身子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而往前一拱一拱的,而之前好奇的答案,就在亲身实践中找到了。 季大人的尺寸如那画本子中的男人一般,不,甚至可以说是更大,顾小王爷现下才是真明了男欢女爱是何种滋味了,原来被阳具入进来一点点充满的感觉是这样的。 穴口被男人胯下的阳具撑开,泛着粉意,媚肉随着男人的抽插翻卷出来,而灌在穴中的酒被带出来一点一点顺着顾笙跪着的大腿流下去。 “啊~慢一点啊……”顾笙被顶得失声尖叫出来,扭着屁股想要逃开,却换来更猛烈的抽插。 “慢一点?”季离眯起眼来,故意留了些空档,阳具已快要退出来了,又重新一插到底,整根没入,他望着顾笙赫然仰起的头,笑道,“才不,这次臣可又要忤逆王爷了。” 一下两下,都是按着这种套路来的,磨得顾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泥。 “哈~”被抱起来,阳具仍是撞在穴中,因身子是腾空的,顾笙只得搂紧这男人的肩膀,身子往后仰,倒是将自己胸前的雪团儿送到男人跟前儿了。 —— 我知道我很短小 低头认错 今天被两个表给搞疯了 我这辈子都不想填表了(哭泣) 总算是在开车的路上了 害 、 晚安~ -- 不仅如此,还好操(h) “啊~别吸……”顾笙手指掐上了季离的肩膀,指甲在上面留下抓痕。怎么会有人吸那种地方呢?扁平的乳房被吸得胀痛,男人胯下的阳具还在顶弄操干着,因是被抱着的姿势,身子不自觉的往下沉,反倒是让阳具入得更加容易了。 “呜啊……太深了……”顾笙被干得失神,脸上是潮红一片,腿儿盘上了季离的腰,随着男人的挺入,而扭着腰来迎合,倒有几分晓得怎样使自己快乐了。 “王爷这儿浇了酒,倒是极像臣喜爱的酒酿团子了,一咬下去,这其间滋味儿……嗯~”吸吮便是罢了,季离还用牙尖儿磨着那红缨,真是个折磨人的活儿,说话间还啧啧叹了几声,倒像是在回想初尝时的口感了,惹得这小王爷心情不爽,顺势夹紧了那刚巧撞进来的阳具,换来了男人一声低吟。 操,不行了不行了。 顾小王爷被这一声娇喘给震得心神恍惚了,平日里总是瞧书中说床笫间一乐为此,这下终是明白荤话是为何准备的了,这季大人的声音可真真儿是撩人极了,像是羽毛轻轻扫在人的心坎儿上。 “嗯?”男人眯起眼来,轻哼了声,眉间染了几分笑意,“王爷咬得可还开心?既然王爷这般有力气,那臣便不客气了。” “唔嗯……啊~”可怜顾小王爷刚想故技重施,便被人掐住了臀肉,屁股被抬着去迎合男人胯下之物,阳具便趁此深入进来,顶到了顾笙的敏感点,让他浑身泄了力。 “继续咬啊,嗯?臣瞧王爷咬得十分欢快呢。”手指摸上顾笙小脸时,湿湿软软的,再瞧这被自己操干的人,墨发随着自己的顶弄一晃一晃的,唇瓣儿微张,眸中似含了无数的风情,似是极为享受,季离不由得轻啧了声,边放缓速度顶弄,边去咬顾笙的耳垂儿。 “呜……”热气扑在侧脸处,酥酥痒痒的,可怜顾小王爷被顶得一点法子都没有,就连腿儿都快脱力夹不住那窄腰了。 “王爷下边这张嘴可真真儿是巧极了,又湿又软的。”用舌尖儿舔了下那耳垂儿,季离低低笑了声,贴上来,眸中似是敛了无数风华,“不仅如此,还好操。” —— 今晚应该还有~ 闺蜜送了一个眼影盘哈哈哈 开心 昨天在热搜上看见我梨泰院的大女主了 害 狗作者还是等完结再去看姐姐去 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想弃剧的心 我姐姐那么A 你就给我看这儿? -- 臣要射在里面了,王爷可要接住了(h) “哼唔……”刚想发出声冷哼的顾小王爷被顶得声音变了调儿,软软腻腻的,一点儿也不硬气。 “怎么?王爷这是闹别扭了?”见这顾小王爷幼稚的准备抬臀将那操在穴里的物儿给挤出去,季离浅笑了声,迎合上去,偏不如他的意。 “啊嗯~”又顶进来了,顾笙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情愿还咬得这么紧?口是心非啊,王爷。”男人在言语上一样是要占上风的。 可不是口是心非吗?身为王爷被臣子挑衅的尊严迫使着顾笙扭过头去,穴中的媚肉却是紧紧吸着那阳具,也随着男人的撞击发出一声比一声勾人的呻吟。 “看,明明叫得这么爽。”季离拖着顾笙绵软的臀部,微挑了下眉,轻啧了声,“瞧瞧王爷这胯下的阳具,都挺起来了,还不是喜欢吗?”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自是晓得季离这只老狐狸说的是哪里了,顾小王爷偷偷瞄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又飞快的撇过脸来,然后理直气壮的嚎了一嗓子。 “正常反应啊。”季离见他不上当,沉吟着,尾音儿微微上挑,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托着顾笙臀间的手放开了。 “诶呀……嗯~”身子失去了托力,顾笙不得不夹紧了男人的腰,阳具太长了,全部吞下去,又疼又爽的,引得顾笙轻哼了声。 “夹得这么紧啊,方才不是还不要吗?” “唔……大……太大了……哈~” 顾笙挺立起来的阳具被人握在了手里,时轻时重的抚摸,磨得顾笙哼哼唧唧的,小腿儿在空中蹬了蹬,大腿倒是紧紧夹着。 菊穴被操得整个圈儿的粉红,还有被阳具捣成沫儿的爱液沾在穴口。 “嗯哼……” 顾笙现下是什么情形呢,被人从身后搂抱着,囊袋随着男人阳具的挺入而有规律的撞击着顾笙的屁股,发出啪啪声。 粗大的阳具在穴里胀得难受,顾笙眯着眼,被人架在怀里,像是个任人摆布的布偶,随着男人快速抽插而发出不情愿的呻吟,快感一点一点爬了上来,原来跟人做云雨之事,是这种感觉,初时疼,再往后是酥酥麻麻的异样感,甚至还期许着撞得再重一些。 “臣要射在里面了,王爷可要接住了。”男人加快的抽插的速度,窒息的快感简直要将顾笙给淹没了,就连季离凑在他耳侧说了些什么都没有顾及到。 —— 这车开得狗作者 心力交瘁 今晚如果还有时间就继续开 没有就到这里明天开 下面的肉可能是道具play 每天码字的动力大概就是看收藏或者评论又涨了哈哈哈哈 -- ρO1⑧ц.coм 行不行由臣说了算(h) “唔……不行啊~”待那滚烫的精液射进来时,顾笙才开始徒劳的挣扎,背弓起来,像是只受了惊的猫儿。 “行不行也不是王爷您说得算。”季离搂着顾笙的屁股,往上抬,阳具便入得更深,自然射得更深了,他垂眸目光落在顾笙冒了薄汗的鼻尖儿上,舔弄了下嘴角,“是由臣说了算。” “嗯啊啊啊~”像是湮灭在熊熊大火一般,城池被敌人的铁蹄踏破,顾笙眼角流下泪来,在脸上流下一记水痕,小穴内壁骤然缩紧,紧紧吸着那阳具,连同它带来的精液,想一并贪心的吞下,而自己胯下的阳物也在此时射了出来,双重快感,简直要将顾笙折磨透了。 “王爷这是被臣操到高潮了吗?”男人疲软的阳具撤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手指,恰好堵住了穴口,让精液流不出来,季大人微微翘了翘唇,余下来的手臂刚好可以圈着顾小王爷的腰,指尖刚好可以碰到顾小王爷的阴茎,还轻轻拨弄了下。 “呜……”顾小王爷显然是不想面对被男人操射了的事实,说什么也不肯偏头来看。 “唔……嗯……”恰是偏着头,给了季大人吻上来的机会,带着酒意的唇覆上来了,撬开贝齿,湿热的舌尖儿探了进来,而缠在顾笙腰间的手臂松开了,被操得腿软了的顾小王爷脚刚触碰到地面,便站不住了,险险要跪到地上去,不得不主动伸手去抱季离。 “真乖,王爷还会投怀送抱了呢。”似是奖励般,那堵在穴中的手指动了动,湿热的内壁夹着那根手指,紧紧吸着,这一动便是让人舒服的呻吟了声,甚至还让顾小王爷无意识的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像是在求欢一般。 “你……你胡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顾小王爷不得不承认这种滋味非常让人受用,也就死鸭子嘴硬罢了。 “啊~”那堵在穴中的手指研磨着往里深入,刮弄着内壁,又飞快的撤出来,交合处发出一清晰的啵声。 “啪——” “呜……” 屁股被狠狠拍了下,顾小王爷条件反射一般夹紧了屁股。 “这可是好东西,王爷可不要洒出来的好。”见顾笙被自己操得双眼都有些失神,季离不由得低下头吻上他的额间,话儿中也带了几分哄弄的意味。 —— 车可能 就到这儿了? 下面也许就是道具play了 不远了 想看啥play评论区说呀) -- ρO1⑧ц.coм 一根玉势 什么狗屁好东西?呸呸呸!事后顾小王爷回想起这事儿还恨不得将当时自己的狗头给锤爆了,怎么就信了那只老狐狸的邪呢?也许是被操得爽了,便任由男人摆布了,当然顾小王爷不会将这种东西归于自己身上,一切一切,自是都怪到季离身上。 可怜顾小王爷喝了几大碗解酒汤、费尽心思设了宴,还特地准备了袍子,就换来被操得腿软、腰疼、胸前两只雪团胀痛这样的结果。 真真儿是送上门儿来给人操!想起在男人身下的浪荡样儿,顾小王爷便觉得没脸见人了,窝在屋子里,谁也不见,过来伺候的下人都被赶了出去。 当然也有例外了。 “噢哟,看来我们小王爷是被季大人给榨干了啊。”说这风凉话的是摇着扇子的毛小辉,他正立在榻前呢,嘴角也是撮着笑。 “哼,都是你出的鬼主意。”顾小王爷整个人都钻进锦被里面了,声音显得闷闷的,若不是毛小辉准备的破袍子,根本不可能失手好的吧。 “可怜我们寻芳院的第一男倌,可是在府里等了一夜,熬得眼都红了,恩客竟是被小王爷给截了胡。”毛小辉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手中的扇子又摇了几下,啪的一下合上了,抵在唇角,“需不需要小的给您拿些药呢?第一次伤到了可不好。” 说罢,毛小辉低低笑出声来,眼角的泪痣勾人极了,当然如果侧脸没挂了彩的话。 按照毛小辉的理论来说,入得老虎穴,才能偷得香,这伤嘛,自是偷香偷出来的。 这番嘲讽的话自是换来小王爷响亮的一声滚,毛小辉当然是明智的选择滚了,还不忘将自己带来的大锦盒拍得啪啪响。 “嘶……”待人走了,顾小王爷才敢露出头来,小脸被捂得通红,伸手去拿那盒子的时候,扯到了那不可言说的部位还痛得皱起眉头来。 绿澄澄的大锦盒,掀开盖子来是一小瓷瓶的药膏和一根……嗯?玉势。 玉势打造得是头粗尾细的模样,长长的玉身,仿佛是为了专门上药而准备的,这长度,也是足以和男人的阳具一比了。 —— 下一章是小王爷自己上药啦 季大人出不出场呢 狗作者私心是不想把他放出来的~ 一会儿还有哦~ -- 好舒服……顶得好舒服(h自) 鬼使神差的,顾笙伸出手来拿起了玉势,玉势倒是极为轻的物什,握在手里凉丝丝的。 也多亏了顾小王爷有爱美的习惯,在榻上的尾端便做了面大铜镜,这倒是方便了上药,只是这过程,怎么这么羞人呢。 乳白色的药膏被涂抹在玉势顶端,顾笙跪趴在榻上,只余了件儿宽大的上衫,臀部高高翘起来。 手指向后伸,拨开臀瓣儿,另一手执着玉势,往里探。 “唔……”穴口红红的,手指刚摸上去的时候疼得顾笙忍不住呻吟了声,这是第二日了,可见是被操得有多厉害了,而那始作俑者呢,始终没有露面儿,像是吃饱了便跑路的霸王客一般。 “嗯……进来了啊~”药膏裹在凉凉的玉势上插入穴中,保险起见,顾笙选的是小端的那头儿,只是刚进来,便让顾笙忍不住夹紧了屁股,扭动了几下。 从镜中瞧,这墨发披散开脸透着红的人,此时屁股里插了根儿玉势,因只进了个头儿而显得有些摇摇欲坠的,白嫩的屁股还一摇一晃的,而那薄薄的上衫,因是跪趴的缘故,能轻易的瞧见男人罩在下面的两只雪团儿,而这人脸颊微红,唇瓣还沾了水色,真真儿是浪荡,但凡有个人瞧了去,都会提着胯下的阳具进来好好操弄一番。 “呜啊……再进来一点儿……痒……”被开了苞的穴似乎受不住一丁点儿刺激,从内心升腾出来的痒意,简直要折磨疯了顾笙,小嘴一张一合,便吐出些淫语浪词了,眼神儿也迷离得很,执着那玉势的手还微微抖着,抵着粗大的那端往里入,却掌握不了分寸。 往前一推,竟是吃进去了大半,饥渴的穴肉紧紧吸着那玉势。 “啊啊~好凉……嗯……动一动……” 食髓知味的顾小王爷也依着那日季离的阳具在自己穴中所抽插的那般,抬着那玉势的往穴里入,复而又抽出来。 顾小王爷不由得将屁股抬得更高了,眼神儿迷离得很。 “哈~好舒服……顶得好舒服……” 药膏在穴里融化了,起了润滑作用,随着玉势的抽插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里面是什么香艳至极的画面呢。 “用力操我啊……嗯唔……”玉势上还有凸起,抽插间酸爽得很,玉势插在白嫩的臀间,而那主人被自己玩弄得香汗淋漓,小嘴微张着,神情享受又勾人。 —— 说好了这章没有季大人 dei 狗作者就是这样一个说道做到的人 没准儿下一章就有了 嘿嘿(*^▽^*) 也说不准 一切行动看狗作者思维是怎么跳跃的 本来这个肉也是没有的 凭空造出来的 晚安啦 我们这里下雨啦 今天多了四五个收藏有一点点开心 -- 啊啊~太深了……(h自) “唔嗯……好深……用力啊~嗯……”顾笙贝齿轻咬着下唇,难耐的扭动着身子,铺在身下的褥子被揉皱了几遭,细长的玉势已是满足不了他了,想要更大更热的东西进来,顾笙不由得舔了下唇瓣儿,嘴里发出呜咽来,眯着眼,偏头瞧镜中的自己。 恍然间似还真有个男人挺着胯下的阳具操了进来。 “呜呜……好爽……好喜欢……”男人的阳具又粗又大,直根没入简直要逼疯了顾笙,顾笙被弄得腿儿都软了,发丝被汗打湿了,贴弄在侧脸,鼻尖儿还冒着细汗,呼出来的全是热气。 胸前的两只雪团儿因是跪趴的姿势,被蹭得极为难受,顾笙不得不空出来一只手揉捏上来。 “这里也要啊~嗯……” 手指打着转儿不轻不重的抚摸上来,顾笙半眯着眼,脑海里却想起那日男人微凉带着薄茧的手指,刮弄上来,带着痒意,再狠狠一捏上面的红樱,“呜……”顾小王爷不由得夹紧了臀儿,将那玉势吞得更深了,玉势上的凸起磨着穴肉,还真有几分像是有男人的阳具操进来了一般。 胸前的两只雪团儿已是被抓上了红痕,红樱被重重捏了下,疼得顾笙皱起眉头来,在穴中融化了的药膏味道香极了,顺着玉势一滴一滴落在被褥上。 “啊~到了……嗯唔……”玉势往里入得太深了,顶得顾笙身子发软,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尝试了几次,终归是掌握了抽插的力道,莹绿色的玉器插在臀瓣儿间,还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想不到小王爷私底下还会玩这么烈啊。” “啊啊~太深了……” 突然插进来的声音,让顾小王爷身子抖了下,玉势没有控制好力道,插了进去,刺激得顾笙整个人软倒在床上,股间还紧紧夹着那玉势,腿还打着颤儿。 这像是什么?兴致正高,被人倒泼了盆儿凉水,若是真在做云雨之事,怕是男的要被吓得痿了才是,不过顾小王爷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不确定来人的方向,他保持着这姿势,一动也不敢动,方才出的春汗,现下都凉透了,贴在身上,凉飕飕的。 玉势被穴肉紧紧夹着呢,这保持不动的架势,实在是折磨得紧,痒意却是忍不住的往上冒,等了许久,没有动静,顾小王爷便也放下心来了,指腹抵着那玉势,悄悄往里塞了一点儿,又夹着玉势往外抽,虽然只是浅浅的抽插,却也能解渴。 “嗯~”顾笙蹭了蹭腿儿,喉咙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 这章十点半就码完了 至于为什么拖到现在 是因为狗作者去录了个视频 在家自己录视频太难了 害 擦擦泪 想恰小蛋糕 想恰炸鸡 想恰披萨 好难啊 虽然说好了不带季大人出来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带出来了 下一章应该会有肉啦 今天涨了收藏 有一点点开心 -- 自渎被发现了 眼睛瞄到镜子里那余出来的墨袍,顾笙执着玉势的手一顿,眼神儿也顿住了。 “果真儿是书读了多了,懂得也多了。”来人轻笑了声,嘴角微微勾起来,然收在袖子里的手缩紧了,瞧了眼那绿澄澄的玉势,不爽的啧了声。 “你来做什么?”顾小王爷现下有些窘迫,执着玉势不知要做何,语气想要装得凶巴巴的,却不自觉得夹了甜腻,比起凶意来反倒是多了十足十的缠绵悱恻。 “臣不来,怎能瞧到这番春光?”季离嘴角仍是笑着的,缓步往前来。 却苦了顾小王爷,想往榻里面儿缩,却是条件反射般夹紧了屁股里面的玉势,又是低低呻吟了声,抓着床褥的手紧了紧,拧出褶子来,是动还是不动?进退两难。 眼瞧着那葱如玉的手摸上了玉势粗壮的尾儿,顾小王爷是真的慌了,只觉额角的薄汗现下要如鸽子蛋般大了。 “王爷向来这么不守规矩吗?不知进来要通禀一声?”顾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时一般,却是掩不住里边儿的颤意,瞪过来的眼,像什么呢,像是撒娇的女子嗔嗔瞪过来一般,丝毫没有杀伤力。 “臣可是敲了门了,王爷玩得在兴头上,臣只好不请自进了。”男人的指腹抵上了玉势,还好奇的用手指夹住,往外抽了些出来,眉眼微垂,笑道,“臣敲了三次,事不过三。” “嗯唔……别……”觉察到插在屁股里的玉势被人抽动起来了,顾笙低吟了声,抬眼看向了这男人冷凝的侧脸。 “啊啊~”男人手指抵着玉势一口气往里推了大半,直顶得顾笙想说的话到嘴角变成了呻吟,屁股还不自觉的摇了摇,倒像是享受了。 “这玉可是上等的呢,王爷这儿果真有臣未见着的好东西。”男人手指还曲起来弹了几下那玉势,又是引得了顾笙含娇带怯的娇喘,再瞧这季大人眼里,满满是探究和好奇,是也手上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屋子里除了有细碎的呻吟声还夹着啵唧啵唧的水声,玉势上染了水色,像是带了一层柔和的光。 —— 今晚是两章长章~ 对的 会有肉 要开车了 滴滴滴 狗作者力求以后不当行走的哔哔机了 回头看看太丢人了 我是什么品种的憨批(bushi ) -- 王爷怎地如此挑剔?(微h) “哼唔……太深了啊……”男人初用着玉势这种东西,深浅力道都掌握不了太好,直顶得顾笙连话儿到嘴边儿都变成了细碎的呜咽,似是渐渐掌握了使这玉势的诀窍,男人坐在榻边儿,一手撑着头,一手执着那玉势,深深浅浅抽插着,嘴角的笑意却是渐渐散了去。 “呜呜……”这种毫无休止的折磨真真儿是让人能疯掉了,是也顾笙的眼角也含了泪,瞧起来泪汪汪的,小嘴不住的抽噎,既是快乐到了极点又是尝到了苦楚,臀儿却是扭起来了,甚至还在男人停手时,按捺不住直接套弄上来。 男人的手不动,便瞧着这人儿主动夹着玉势,泛着粉意的穴口被绿澄澄的玉势撑开,抽插间还夹杂着啵唧啵唧的水声,而季离正对着顾笙大开的腿,便是直接瞧见了这是怎样香艳的画面了。 “哈~再大些就好了……唔嗯……”渐渐的顾小王爷便不满足于自动套弄的玉势了,眼神朦胧的咂了下嘴,小嘴儿便是止不住些淫语浪词了,许是太过舒服了,让顾小王爷忘记了现下的处境,一不小心说漏嘴了,这便是主动权掌握在别人手里的坏处了。 “啊啊啊~”那玉势猛然抽出来了,牵动着死死咬着玉势的穴肉,随着啵的一声,玉势自交合处抽出来,穴肉翻卷出来,转而被男人的食指按了进去。 “王爷被这玉势操得爽吗?”男人晃了下手里的玉势,笑得意味不明,微微挑起的眼角,甚至带着没有温度的审视。 当的一声,像是给顾笙敲了警钟,再加上这话儿含着的东西太多,不好好斟酌一番,茫然的回答肯定是不妥的,于是顾小王爷难耐的磨了磨腿儿,抿唇摇头道:“不。” 斩钉截铁的一个字,听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男人舌尖顶上了贝齿,转了一遭,微微挑了挑眉,冲顾小王爷又晃了一下夹在指尖儿的玉势,笑道:“王爷还真是薄情的人儿,这么快就把给予快乐的东西给忘到脑后了。” 但见那绿澄澄的物什儿被葱白的手指夹住,上头儿还沾着透明的液体,顺着倾斜的那头儿滴滴哒哒的以极慢的速度往下落。 薄情,给予快乐。两个词冲着顾笙飞过来,压得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儿来,想狡辩,可罪证在那儿摆着呢,容不得你来抵赖,自渎被抓包,还真真儿是万般滋味在心头。 “不……啊~”眼见着顾笙编出词儿来狡辩了,这方才还蹭在穴口的手指直接探了进去,还转了一圈儿。 “撒谎可不是什么好毛病呢,臣来帮您治一治吧。”抬眼瞧了下那玉势,再见那滴个不停的液体,季离不由得啧了声,“王爷的水儿可真多,穴里莫不是发大水了?那可不得了,得好生堵住才是。” “嗯嗯……”顾笙连逃得余地都没有,眼睁睁的从镜子里瞧见自己抬着臀儿,股间被那手指插着,手指堵着穴口,还不住的研磨着,手指总比玉势要温热些,故而也让穴肉更亲近,乐得让它深入。 “别……太短了……呜……”显然是一根儿手指是满足不了玩到一半尚未高潮的顾小王爷,便是一边又抗拒的一边又接受,欲拒还迎,便是这个理儿了。 相较于手指,顾小王爷显然是更乐意吃那冰凉凉的玉势了。 “王爷怎么如此挑剔?嗯?”季离显然是没有尽兴,玉势已经被重新扔回锦盒,啪嗒一声盖上了盖子。 “换别的……嗯啊……”顾笙执拗的往那锦盒的方向瞟,想要之物可想而知了。 呵,季离嘴角勾上了浅薄的笑,重重打了下顾笙的臀瓣儿。 “王爷这般浪荡,怕是玉势也满足不了您吧,不如换些旁的吧。” 真是精虫上脑了,顾小王爷竟还真的绞尽脑汁来想要换何物了,却是赫然睁大了眼,眉头也皱起来了。 “啊~”随着这勾人儿的一声呻吟,男人胯下的阳具已是操了进来,炙热的阳具顶开穴口,顾笙跪了许久的膝盖抖了抖,终是撑不住了,软倒在榻上。 —— 肉来了 还有一个长章 我jio得这算是长章了 -- ρO1⑧ц.coм 臣喂好喝的白粥给您(h) 那阳具便也一操到底了,全根顶了进去,相较于玉势的细长,男人的阳具显然是要大得多,穴口被撑开,穴肉死死绞着,真真儿是双重折磨。 季离的亵裤只褪到了腿根儿,被宽大的袍子一遮,分毫瞧不出来。 “瞧这小穴的浪荡样儿,怕是等不到王爷下决定的时候了,臣便代劳了。”瞧瞧,连操人都讲得如此冠冕堂皇,天下也就季大人这般爱玩文字游戏了。 啪的一声,雪白的臀肉被打得一震,连带着小穴夹得更紧了。 “嗯……慢慢放松,听话……”季离不得不耐下性子来哄着被自己骤然操进来,眼眶都红了一圈儿的人,慢慢研磨着穴口,揉着那人儿的臀瓣儿,臀肉自指缝中突出来,红痕交错,倒还真有几分被蹂躏的美感来。 “呜……大……太大了……”顾笙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粗大阳具操进来,可比玉势要粗暴得多。 男人无穷无尽的撞击,简直要将顾笙的腰给折断了,他本能想要逃离这磨人的大家伙,当然是不可能的,只需男人一伸手,绕过来,捏上顾笙胸前的两只雪团儿,顾笙刚绷起来的身子便软了下来,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季离透过那面镜子只能瞧见男人宽大的墨袍,以及被压在身下的自己,小脸潮红,鼻尖儿还带着水光,还随着男人的不断顶入发出细碎的呻吟声,羞耻又浪荡,他忽而想起画本子里小倌也是这般服侍老爷的。 小倌主动拨开自己的臀瓣儿,摇晃着屁股,说些浪词来引得老爷过来操他。 而现下,季离仿佛是那为客的老爷,他顾笙成了小倌。 小倌扶着玉势颤颤巍巍的要入进来,自渎给老爷瞧,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叫着:“动一动啊……痒死了……嗯唔……” 还没玩尽兴呢,玉势便被拔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老爷粗壮的阳具。 “嗯……不要……”原是这种代入的情景,可如顾笙现下一般,因是背对被压着的,顾笙连推攘都做不到,小穴被肉棒干得噗嗤噗嗤发出水声来。 季离挺着阳具研磨,紧致的穴夹着他微微眯起眼来。 “不要什么?王爷可莫要玩那些个虚里虚头的东西了,想要就直说。” 天知道他在门外听这猫儿发出的浪叫声有多磨人,呵,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渴望得紧,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嗯哼……啊啊……好大……”顾笙被顶得鼻音儿都要出来了,神色迷离的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是羞得再也不瞧了。 “臣操得王爷舒服吗?”男人放缓了速度,浅浅的抽插起来,语气中也带着诱哄的味道,现下是他骑在顾笙身上,这个姿势倒是让顾笙轻松许多。 “舒……嗯啊……不!”差一点儿便被男人带偏了,意乱情迷中的顾小王爷可没那么容易便被拐跑了,咬住唇瓣儿,生生止住了男人想要的答案。 “那臣还得努努力满足王爷才好。”没得到想要的话,在季离意料之中,他轻啧了声,将顾笙抱到腿上来,阳具仍是插在穴里的,转了一圈儿,磨得顾笙哼哼唧唧的叫出来。 “哈~”现下是观音坐莲的姿态了,爽得顾笙眯起眼睛来了,像只餍足了的猫儿。 “瞧王爷这副模样,嗯~小点声儿叫,这个时辰,怕是有人会来送膳食给王爷吧。” “嗯嗯……从本王身上滚下去……你这个登徒子!” 这事儿不提也罢,一提起来顾小王爷的肚子便咕噜了一声,像是打鼓一般,在屋子里响亮极了,男人也不动了,阳具顶在穴里,填满之后的空虚感便起来了,让顾笙忍不住扭了扭屁股,而男人呢,一脸戏谑的笑,甚至还伸手戳了戳顾笙的肚子。 “哦?没被喂饱啊,没关系,臣这儿可有好喝的白粥,还是热的,过会儿就喂给王爷您。” 呵,狗屁白粥,倒是会找个好听的词儿,顾小王爷甚至从季大人那笑得跟朵儿白莲花的脸上读到了看戏二字,气得顾小王爷哼了声,丝毫没有客气的抓上了那人儿的衣袍。 而在此时,外头传来了下人小心翼翼的声音。 “爷,给您备好了,是现在让他们进来吗?” “唔……” 顾笙刚要开口答话儿呢,穴里的阳具猛然向上一顶,那贴在自己耳垂处的男人低笑了声:“不如让他们进来瞧瞧小王爷在床上的身子吧,那定是十分精彩的。” —— 睡觉了 晚安~ 明天起来再更新 -- ρO1⑧ц.coм 吃臣的白粥,还是?(h) “呜嗯……”显然是被男人这一袭话给震住了,顾笙紧咬着唇瓣儿,感受到粗长的阳具在体内抽插,明明爽得要命,却是要分神忍住要溢出口的呻吟声。 季离本就是掐着时间点儿过来的,心里也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他嘴角轻轻勾起来,在顾小王爷要杀死人的目光下识趣的压低了声音。 “王爷是让还是不让啊。”恍然间还能听得季离压不住的笑意,眉眼带笑,拖长了声音,挑着顾笙的指尖儿玩弄,“是吃臣这边的白粥,还是要吃外头儿送来的精美膳食,嗯?” 这话可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尾音微微挑起来,像是个树枝儿将问题轻轻抛给了顾笙。 进与不进,受折磨的都是顾小王爷自己。 他咬了下唇角,眼睛滴溜溜的转,要往季离的身上瞟,是迟疑了。 这外边儿的人见小王爷还没动静呢,手指已然是扣上了那扇门,捉摸着要不要推开呢。 “唔……嗯哼……”顶在穴中的阳具已然是耐不住性子了,开始轻快的顶弄着,穴口被硕大的阳具顶开,而顾笙的屁股越夹越紧,听这水声呢,倒是极在兴头上一般。 在这缠缠绵绵的当口儿,顾小王爷的肚子又是咕噜了一声,像是饿到极点了,总得要敲鼓提醒要用膳了。 腾的一下,顾小王爷的脸红得跟隔壁老大爷种的大番茄一样,呐呐戳了戳自己的肚子,叽里咕噜的不知要念叨些什么。 “瞧,这肚子都比小王爷会选啊,这现下在的,可就不是臣的白粥吗?”季大人又不慌不忙的添上了一句,扯着嘴角笑起来,搂着顾笙的腰,胯下的阳具往上顶,使得小穴因侵入而不得不夹紧了。 穴中湿湿热热的,穴肉似都饿极了,伸出小手紧紧扒着这闯进来的阳具,啧,真是紧得要命。 “别急啊,夹得这么紧,王爷是有多想喝呀。” 就在来人要轻轻推开门的时候,里面传来顾小王爷平时的暴怒声,尖着嗓子骂人。 “没眼力见儿的东西,平日里白养你们了,在外头儿给本王候着!”顾小王爷是这样说的,转而又觉得不妥,改口道,“不!放下全都滚出……嗯~” 还没等顾笙说完呢,男人的阳具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加快了的速度简直要人腰都扭断了好。 —— 醒了再来更 还是按照五更的量来 搭嘎晚安 -- 识时务者为俊杰(h) 一样被骂了一头雾水的下人屈起来的手指抖了几抖,怯怯缩回去了。 心道这小王爷可真是脾气一天比一天大,嗓门儿尖得要将窗户纸给戳破了,当然他是没那个心思去捉摸小王爷是心态是如何的,叹了口气摆摆手,还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待走出院子之后,想起小王爷含糊不清的尾音儿,下人咂了下嘴,这怎么有些像青楼花娘叫床的声音呢?不过小王爷的脾气摆在那儿,也不好去深究,他便只当自己是听错了。 “啊啊~”直到那人的手从衣袍底探进来,直接摸上了那雪团儿,顾笙才回过神来,怕下人还没走,只低低的叫出声来,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半推攘着,一边别过头来,想借此避开男人,乳尖儿被捏了下,便软软松了力。 “看来王爷还想做无谓的挣扎呢。”男人的指腹带着些许粗粝,划过来有些戏弄的痒意,倒是不急,笑了声,懒懒抬眼瞧顾笙,指尖挑了下那有些软绵绵的团子,“是还没给够您教训吗?” 男人的眼虽是笑着的,在顾小王爷却是带了十足的恶意,从男人拖了长长的尾音来听,便可知不是什么好话儿。 让顾小王爷无端想起来在木桶里被迫泄出来的情景,嘶,后背还隐隐作痛呢。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顾笙夹紧了那突然顶得深了些的阳具,还讨好般的蹭了蹭。 季大人的眼睛便眯起来了,手指搓揉着那雪团儿,也不急着去脱顾笙身上有些碍人的上衣,反正总归是想得到的东西伸伸手便有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这个理儿王爷还是懂的。”纵使是用半强迫的手段赢得了这场毫无硝烟的战争的胜利,季大人的心情也不是十分好。 毫无休止的顶弄,以及胸前失守,让顾笙像是颠簸在情欲的浪潮里一般,无法抽身,只得被不断打来的浪花一点点淹没,跨坐在男人身上,有些瘦弱的小身板儿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嘴里是含糊不清的闷哼声,复而顾笙又被重新压到了榻上。 —— 先放上一章来解解馋 证明狗作者今天没有弧 √ 今天起晚了 卡都没打上 太难了 害 -- 用臣的阳具给您上药(h) 被压在下面的顾小王爷心里可不是那么舒坦的。 哼哼唧唧蹬着腿儿要反抗,却被人一一压下去了。 眼瞧着那人刚退出来的阳具又要重新插进来,顾小王爷扭着身子想合拢了腿儿,却被按住大腿根儿,顶开了双腿。 手臂往上轻轻一压,顾笙被折过来的腿儿便动弹不得了,这种折叠的姿势,酸麻得很,而男人胯下的阳具便顶在了穴口,蠢蠢欲动。 顾小王爷当然不能躺等着被操,刚想开口周旋呢,便被人儿吻住了下唇,牙齿细细的啃咬着,慢慢吸吮着唇瓣儿,那要出口的话儿便变做了颤颤的娇音儿。 在唇间厮磨够了再转而撬开顾笙的牙关,逼得他细软的舌头一同缠绵。 顾笙被吻得呜咽声都变得细碎起来,鼻尖儿的细汗被人蹭了去,男人的胸膛便是压了上来,硬邦邦的,难受得很。 而那阳具只是蹭着穴口,良久才浅浅的往前顶一些,顶开再撤出来,是一个慢功夫折磨人的活儿。 “唔……哼~”手指不知要往哪里放了,顾笙只得无措的抓紧身下的床褥,这种紧张又异样的感觉,可比用玉势自慰时候要强烈得多。 胸前的软肉被硬邦邦的胸膛挤压着,大腿被折得酸麻,还被迫接纳男人一点点入侵进来的唇。 “啊……不行……别弄……嗯~” 男人空出来的手已是摩梭上了那翘起来的阴茎,顾笙低喘了声,尽量让自己含糊不清的声音听起来清楚些。 “不行吗?瞧这小巧玲珑的东西已经抬起头来了呢。”季离像是没听清楚顾笙在强调些什么,甚至还顺着阴茎轻轻撸动着,“都说了骗人不好,王爷怎么还用这一套呢。” “我……嗯~没有!”最后两个字儿像是奋力挤出来一般,声音高亢而又短促,而顾笙被吻得喘着粗气,眉眼中带着惑人的光,下唇已是肿起来了,一舔上去,还丝丝的疼。 那人的阳具已经开始慢慢地顶开穴口了,怕是下一秒儿便要一鼓作气插进来。 顾小王爷没有法子了,便接着这当口儿,吸了吸鼻子,声音也掐得是可怜巴巴的那一套。 “别操了……再操真的坏了……” 殊不知他这副哭唧唧的模样可更是勾人的很。 伸手拨弄了下被操得穴肉都翻卷出来的穴,季离的眼睛又眯起来了,状似是有几分要考虑的意思。 可是就此收手吗?不可能。 顾笙说完话后,便紧张兮兮的抓着身下的床褥,眼神偷偷瞄着季大人的脸色,眉头舒展了,嗯,有戏!顾笙嘴角便要翘起来了。 就在这个将口儿。 听得了啪嗒一声,正是瓷瓶被从锦盒里拿出来又合上的声音。 顾笙偏头从那镜子瞧,季离纤长的指尖转了药膏,厚厚的乳白色药膏染在指上,难道真是良心发现,要给自己上药吗?哼哼,算是这个男人有良心。 顾小王爷打算便不追究本次了,但是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这次不急,等下次一起报了。 正当顾小王爷往那软枕上一倚,喜滋滋等着要被伺候着上药呢,却听得男人轻笑了声。 “不是要上药吗?那臣便帮王爷吧,用这个。”男人的指尖将药膏细细涂抹在阳具上,笑得格外荡漾。 “你!”顾小王爷的眼都瞪直了,气得只剩下了一个字,就连脸颊都气得鼓起来了,像是夜市上卖的皮球,圆滚滚的。 “臣给王爷上药的工具可比王爷那什么破玉势好多了,又粗又大,嗯?王爷可是亲身体验过的。” 似是在暗示顾笙,季离还挺着胯下的阳具重重磨了下那小穴。 呵,方才还说是成色不错的好东西,现下拿出来便是破玉势了。 “嗯~”被湿热的穴肉裹挟着的快慰,让季离忍不住呻吟出来,喉咙滚动着,眸子里像是酝酿着什么风暴一般,又狠狠地顶弄了几下。 —— 明天继续 因为章节比字数多 所以尽量合一起 写长一点 晚安啦 -- 你操的爽……(h) 药膏裹挟在阳具上,被顶入穴中,让顾笙忍不住弓起腰来,小腹微隆,含糊不清的呜咽出来。 那粗大的阳具一下又一下,毫不停歇的捣弄进来,每一下都要顶到更深的地方,倒还真是个忠实的上药仆。 “唔~”也不知是出于什么,顾小王爷拘谨得很,就连呻吟都被生生压成了单个字儿。 “是玉势操得您爽,还是臣的阳具?”季离可不想让顾小王爷这般收敛,手熟恁的捏上了顾笙的雪团儿,指尖轻轻刮弄着。 “哼~”被磨得没法子,顾小王爷只给了个鼻音儿,想偏过头来,那人却是趁着这个空档儿舔弄上了自己的耳垂儿,热气扑在脖颈处,痒痒的,让顾笙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啊~你操得爽……嗯唔……哈~”得不到满意答案的季大人自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五指缩紧了那小小的雪团儿,乳肉从指缝溢出来。 “是吗?”季离舌尖儿舔弄了下那软软的耳垂,却是不买账,吻顺着脖颈往下滑,落至锁骨处,牙齿细细啃咬着,像是蚂蚁在爬一般厮痒,他抬眼冲着顾笙缓缓绽出抹笑,“怎么王爷在我身下叫不出来呢?” 这便是季离的纠结点了,天知道他听得里头这浪荡声是有多想推开门狠狠操弄他,将他玩坏了才好。 原不是不浪,是在他床上不浪罢了。 是的,很诡异又难以解释的,堂堂季大人居然会跟一根儿玉势争高下,这让人听去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该怎么接这话儿呢?顾小王爷也迷迷瞪瞪的想了半晌,大抵是头一会儿遇到这种情况。 “哈~太深了……你出去!”真就这般坐实了要一较高下的姿态了,季大人挺着身下的阳具,往穴里操。 “叫出来?嗯?”执着于此事的季大人字不会这般轻易的便放过顾小王爷,呵,在夹着玉势的时候都会夹着腿儿主动去顶弄,怎地到了自己身下就百般的不情愿呢。 “不!嗯~”顾小王爷总算是能找到跟季大人作对的点了,当然是紧紧扒着不放手了,梗着脖子,一副说什么也不听的模样。 —— 电脑发不了 只好手机来了 谁能想到季大人是这么幼稚的人呢 肉是不是太频繁了 要不要不这么密集 狗作者绞尽脑汁觉得到这儿可以不恰肉了哈哈哈哈 -- 大人的阳具好大……(h.) “哈~”那撑在体内的阳具可不是让顾笙说大话的时候,顾小王爷瞪了那在作乱的人,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想让他得逞。 “疼疼疼!”这般不听话,倒也不怪季离采取强硬手段了,顾小王爷两条胳膊都被交叠压得紧紧的,男人纤长的手指此刻正捏着自己的手腕儿,单凭这力度,怕是已泛了红。 “疼?”男人低笑了声,眼角轻轻挑起来,吻上了顾笙光滑的额头,轻轻呢喃道,“疼得还在后边呢。” “呜~”觉察到那埋着的阳具狠狠往下捣弄着呢,顾笙被压着的大腿根儿酸疼酸疼的,想挣扎一下都难,穴肉被迫吸着这入侵的巨物。 而那本该垫在脑袋下的软枕,被男人手一捞,垫到了顾小王爷的腰际。 这可不是季大人良心发现了,而是这种姿势能让阳具入得更深罢了。 “嗯?叫出来?我想听。”总归不能打个巴掌不给甜枣吧,季大人深谙此等哄人的招数,这不,极为耐心的舔弄着顾笙的唇瓣儿,低语的模样,不知要蛊惑谁呢。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贿赂!顾小王爷心里门儿清着呢。 脑子里也乱糟糟的,像是被这妖精给迷了心一般,不由自主的想起画本子里活色生香的那幕。 那老爷也是这般语气诱哄着小倌给他舔。 粗粝的手指绞着他的墨发,迫使那小倌仰起头来,阳具在湿热的口中挺弄着…… 不……不能想了。 真真是羞赧至极的事,若是有他一人,放声浪叫也无事,偏偏有个他觉得的最碍眼的人在。 似乎是这样一个理儿,越是告诫自己,越是想得多,顾笙被操得股间发麻,那垫在自己腰际的软枕,让人随着操弄而颠簸起来,倒还真像是在坐船了,一阵阵浪花打着船。 “啊啊啊……不行了……要操坏了……嗯唔……”顾笙被操得意识模糊,竟真如季离所愿的那般,说起荤话来了。 “玉势爽还是我操得爽?”男人是过不了这个坎儿了,开始追问了。 “不……哈~不是回答过一次了吗?” “王爷知道臣想听的是何。” “大人的阳具好大……嗯~操得本王好爽啊……嗯嗯~”顾笙被操得身子一颤一颤的向上顶,腿儿大喇喇敞开着,再瞧两人的交合处,这阳具撑得穴口满当当的。 终是顾小王爷软着腰肢被人结结实实吃了一顿。 这穴是没养好,腰也是伤了,像是被牛车碾过一般,钝钝的疼。 就连收拾完上药时顾小王爷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 “本王……哎哟…你轻点儿……本王绝不放过你……嘶……”上半身盖着锦被,下边敞着腿儿让人上药的顾小王爷可没什么好脾气,脑袋倚在软枕上,脸色白得像是被妖精刚吸完了元阳一般,一滴不剩。 “肿了呢。”季大人对这猫爪痒似的威胁已是毫不在意了,指尖抹着药膏往那红肿了的花穴上抹。 “哼唔~”手指探进去时,顾笙还浅浅哼了声。 咕噜一声,顾小王爷的肚子又敲起鼓来,季大人这才发现自己的行径是多么无良,顶着当口儿过来,把饿着肚子的小王爷压在榻上操了好些时候。 于是还没抹完药呢,季大人便巴巴的起身出门去取膳食了,说到底还是良心过不去。 —— 三月份啦!! 发文的第20天 话说昨天的浏览量真的好高一千多 震惊.jpg 固定规律是狗作者睡醒以后发现会掉收藏 ( ′ ` ) -- ρO1⑧ц.coм 本王饿了,继续 装在盒子里的膳食早就凉了,偏是季大人手持了碗白粥,坐在顾小王爷的床头,另一手执着青花勺,便是要亲自动手喂了。 “怎地?王爷不喜欢?”勺子在那略有些干了的唇角间停了不少工夫,季离淡淡收手撤回来,又用勺子搅了搅熬得有些稠了的粥。 顾笙眼往那打开了的膳盒里瞧,竟是些绿油油的小菜,就连平日里他最爱的红枣小卷都没有,怕是得了毛小辉那家伙的吩咐,病了口味总想清淡一些,顾小王爷头又往枕头里蹭了蹭,紧抿着嘴角,一开口声音也沙哑得很,像是被晒了许久的咸鱼噎住了嗓子一般:“不。” 呵,还是个挑食的主儿。季离轻轻翘起唇角来,手持着的碗并未放下去,暂且搁置在膝上。 两人默默的对视,像是进行什么无声的交流一般。 终是顾小王爷先败下阵来,任谁饿着肚子再闻到食物的芳香都会忍不住吧,他咽了口口水,有些局促的捏了捏被角,扭捏得很。 “不烫了,来慢一点喝。”勺子又重新抵了上来,靠过来的男人眉眼都带着笑,声音也轻柔得很,像是在哄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样。 鬼使神差的,顾小王爷还真张开嘴了,小小撮了一口,粥熬得极烂,每一粒米在舌尖转了一圈儿,便化了去。 小厨房做的白粥自不会只有白米了,里面加了肉末儿,葱花,还有些许盐巴来提味儿。 顾小王爷喝完一勺,还眼巴巴的瞧了这离自己极近的男人一眼,整个人倒是放松的倚在软枕上了,下巴冲那瓷碗的放下点了点,眼神儿里便透出股,本王饿了,继续,像只得了好处便翘尾巴的猫儿。 季大人最不乏的便是耐心了,一勺一勺的喂,末了,习惯性了捏着勺柄往外撤,却拉不动了,原是顾小王爷意犹未尽的用舌尖儿舔上了勺身,粉舌缠了缠,却在季离看过来时,乖乖听话的松开了。 “不是给您喝过白粥了吗?怎还这么不满足?”男人抽身起来,将喝净了的碗当的一声放到桌上,回头含笑瞧向那心虚扒弄手指的小王爷,嗓音中荡着藏不住的笑意。 白粥可有两种意味了,一是季大人射进来的精液,一是香香淳淳的白米,都是巧了,样样儿都是季大人亲自喂的,一个用阳具一个用手罢了。 是也,顾小王爷怒瞪了这始作俑者,便整个人缩到被子里去,气哼哼扭过身子去。 —— 会走一点点剧情 然后再上肉 这人气值真的好高 怀疑狗作者充值了哈哈哈哈 迷惑 -- ρO1⑧ц.coм 顾小王爷菊花一凉 而季离呢,也不恼,只淡淡瞧着那将自己裹成蚕蛹了的顾小王爷,嘴角还勾起来了,笑得温柔得让人瞧了起鸡皮疙瘩,这可不是平常的季大人。 而那厢刚从小厨房出来的毛小辉,细瘦的指间还夹了块儿芝麻薄饼,咬了口,发出清脆的噗呲声,他唇间还沾了块儿肉沫,带着明显的水色,一瞧便是偷喝了一大碗粥,再摇摇晃晃出来的。 “嗯?还没送回来啊,啧啧,这季大人的持久力还真够长的。”毛小辉抬头望了望天,复而摇了摇头,将最后一块儿薄饼也塞进嘴里,舔弄了下唇瓣儿,沾在唇角的芝麻粒便被舌尖儿卷进嘴里了,一咬,嘿,还挺香。 咂巴了下嘴,毛小辉笼在袖子的手,悄悄捏了捏,眼角翘起来,那颗泪痣笑得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儿,意味不明的笑终究化作了一声叹。 计划实施得不错,看来又要寄信出去了,那位可等着呢。 同样守着院子等不到主子回来的还有季绍季旬两兄弟,季绍倒是神色正常得很,只余了季旬急得跺脚,绕着树转圈,却还不时用手扶腰,发出嘶的痛呼。 季绍抱着剑的手一顿,望着自己的兄弟,笑问道:“怎么闪到腰了?是不是半夜去爬姑娘的床头被打的?” 平日里开这种玩笑呢,季旬都会插着荤话儿再骂回来,今个却罕见的抿了嘴角,然后愤愤一拳砸上了树,力道大得很,震得手都红了。 姑娘的床头没爬到,反倒是被个男人占了便宜,这种丢人的事情,他季旬才不会说出口呢。 一想到那跟他主子一般淫荡,不,淫贱的男人,季旬脸就被气红了,像是投在火里烧的碳。 谁曾想这男人瞧着清瘦一拳便能揍倒的模样,力气和武功都不差呢,这可真是个怪事。 隔了几日,就算是个挂着牌子的太傅也要承担起来教导亲王的责任了。 是也,自季大人来了之后便没过几天逍遥日子的顾小王爷收到太傅大人要亲自教导的消息后,瘫软在床上半晌,只觉眼前发晕,怕是再无好日子过了。 季狐狸能不借着这机会磋磨他才怪呢,莫名奇妙的,顾小王爷菊花一凉,紧紧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才算完事。 —— 剧情走一走 然后就有肉了 嗯 搭嘎晚安呀 想看啥剧情小伙伴们说哦 晚安~希望三月份也会一如既往的这么勤奋下去 -- 请季大人赐教(微h) 折磨人的法子莫过于告知死期,却迟迟不动手了,顾小王爷夜夜受着菊花凉的苦楚,攥紧了拳头,决定还是先下手为强了。 “季大人,本……本王有些不懂的,还请季大人赐教。”顾小王爷一身骚包紫,还故作扭捏的冲着持书坐在椅上的季离勾了勾手指,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将书扣在桌上,季离倚在椅背上,懒懒抬眼向不知藏了什么小心思的顾笙瞧去,啧,果然是心虚了,那人儿马上低下了头,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手还不安的绞着,一瞧便是心里有鬼。 顾小王爷倒也觉得有些不妥,嘿,怕个屁啊,总归过了今晚就有把柄了,怂个鬼,往前冲就完事。 “太傅的职责不就是解释本王的疑惑吗?”是也顾小王爷也硬气起来了,挺直了腰板儿,还故作严肃的重重咳了声。 “臣遵王爷之请便是。”男人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搭在椅上的袍子一扯,便是跟着顾小王爷出去了,至于为什么要在外头说呢?佛曰,不可说。 一直将人儿带到了离正门不远的地方,顾小王爷才停下来。 季大人扯出抹和善的笑容,瞧起来还真是有几分认真的意味了:“说罢,王爷有何不解。”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淫。”顾小王爷可是花了足足一日的工夫背下来的,不能说是滚瓜烂熟,听着顺溜便是了,一口气像是倒豆子倒完了,末了才不情愿的加了句,“请大人赐教。” 自听了顾小王爷说的第一句话,季离眸色便陡然暗了下来,嘴角微勾,就知道这小东西不会问什么好问题。 见那人眉角微蹙,似是被难住了,却转而眯起眼来,笑起来:“哦?王爷当真想听?”这便是下套了。 “当真。”顾小王爷毫不犹豫的点头,眼睛亮得跟夜里点的烛火一般,倒还真像是迸发出求知的欲望了。 “嗯?”眼瞧着男人纤长的手指搭上了自己的肩膀,顾小王爷条件反射般后退了半步,倒是将自己反推到了悬崖边儿上,再无退路。 赐教便赐教,抓人家衣袍作甚?这可是新做的袍子哟,顾小王爷心疼得很。 “不是要听吗?怎抖得这么厉害?臣岂是什么凶猛之徒?”季大人长腿一迈,笑着顶开了顾笙的双腿儿,搂上了顾笙的腰,凑到他耳侧,低语呢喃。 “洞口便是王爷这儿的销魂洞了,其间滋味儿,王爷怕是领略过。” “唔……”手指顺着腰际往下滑,划弄着顾笙的臀瓣儿,甚至还欲要隔着布料顶进去,让顾笙不禁弓起身子来,喉咙发出猫儿一样的低吟。 “再来说这第二句。”男人以手指浅浅的抽插开来,“便是臣操得王爷水声潺潺,止都止不住,王爷身下的床褥都湿了一遭,再捂下去,怕是要发了霉。” “啊~别插……嗯……”顾小王爷身子紧贴着墙壁,双腿儿被手指插得直打颤儿。 —— 我悔过 我悔过 我明天三更~ 么么扎~ 小伙伴们晚安 -- 贵客对奴满意吗?(微h) 听着这人儿细碎的求饶声,季离轻轻眯起眼角来,却是根本没停下手来,甚至还刻意拨弄了下那滑润的华服。 “哦?这才解读了两句呢,怎地王爷便不想听了?”季大人圈在那人细腰上的手一揽,便轻松的让顾小王爷更贴近了,尤其是胸前的两只雪团儿,蹭到了硬邦邦的胸膛上。 眼瞧着拖得时间已是够长了,顾小王爷才没有心思再与这狐狸周旋了,膝盖曲起来抬腿便要去顶那人的阳具,说些淫话儿也就罢了,居然还硬了,呸!登徒子。 “看来王爷是不耐烦了呢,那也罢,我们便直接来这最后一联吧。”季大人当然是极为耐心的迁就顾小王爷了,感受到指尖的濡湿,季大人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毛,“嗯?只是手指便可让王爷湿成这样?” 似是这番话成功刺激到小王爷了,他猛然推开了那将自己抵到了墙上的男人,嘴唇轻咬着,耳垂儿红得要滴血,看也不看季离便跑出去了。 倒也不是脸皮子薄,只因瞧见了墙头竖起来的竹竿了,这便是事成的信号了。 季离被推得一愣,舌尖抵着上齿,不知想到了什么,站在原地闷声笑起来,被淫液打湿了的指尖在帕子上蹭了蹭,擦净了,又复而拢到袖子里,准备再找个时辰好好戏弄这猫儿一番。 嗯?不对。刚欲抬脚入房门的季离顿了一下,本便是虚掩着的门,此刻被关得紧紧的,呵,怕是那淫诗也是这猫儿故意寻来惹他的。 一推门儿,入眼便是白花花的肉体,恍得人心神一愣,原还扣了本儿书的桌上,现下正躺了个未着寸缕的人,不,被人用红绳绑住了,勒出胸脯来,双手也被缚住,墨发散开,眼眶微红,可怜巴巴瞧着这客官嘴里说的贵客,眸中的贪婪之色丝毫不掩,摩着腿儿,屁股翘起来,扭得极为浪荡。 “贵客对奴还满意吗?”这男倌的声音还刻意咬得娇滴滴的,似还描了眉毛,瞧起来也是个尤物。 若说季离方才嘴角还有几分笑意,现下是全无了,眸子紧盯得那男倌,似是要将他裸露的肌肤给烧出一个洞来。 —— 日常发一张证明狗作者今天没咕咕咕 还有两更 或许会在凌晨来 不会咕咕咕的~ 应该要迎来那位留言小可爱的捆绑play了 肉不远了 -- 把你挂在人最多的市集如何? 那男倌显然是会错意了,他以往侍弄的都是些老头子或是些长相粗糙之辈,这面冠如玉的温润君子,还是头一次,是也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大人喜欢用什么物什来折磨奴尽管来吧。”说这话时,男倌儿的目光还落到了季离的胯间,心里啧啧叹了几叹,果然面相出众的男人也不是十全十美的,这不还有个喜欢用器具的?瞧着胯下的阳具也不小,怎地有这般癖好呢?难道是不行? 像是被男倌说中了一般,男人冷凝的嘴角缓缓勾起来,竟还笑起来了,瞧起来还真有几分感兴趣的意味在:“哦?谁让你来的?” “这送上门儿的艳福,大人何要追究那么多呢?春宵苦短,何不及时行乐呢?”男倌是个人精,毕竟这给了银子封口的事情,他可不会说的,不过他看这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男倌不由得磨蹭了下腿儿,这么热情,他可怎么能招架的住啊。 再瞧这桌旁,不知何时有了个小推车,上乘了木制的仿真阳具、皮鞭、红烛、用来缚手脚的红色粗绳、连了串儿的珍珠、小巧的长嘴儿酒壶、还有各式的药膏…… 呵,倒是准备得齐全。 男人果真如男倌说期待的那般缓缓走过来,跪趴在桌上的男倌急不可耐的抬起屁股,对他绽开了菊穴,晃荡得十分殷勤。 菊穴倒是粉嫩嫩的,颜色也是上乘的,乳房也比一般的男倌要大上许多。 “大人快来操弄奴啊~奴这儿已经湿透了呢……”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男倌兴奋得不行,目光也愈发贪婪起来,没准儿就被这大人看上眼了,一辈子荣华富贵,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事。 而那厢从后院溜进柜子里的顾小王爷巴巴从那透着光的缝隙瞧着呢,嘿,等着看好戏的滋味可真不错,到时候人一来,必定会让季大人温软如玉的形象大打折扣! “呵,你这儿都被男人操松了,还恬不知耻的想上本官的床?”季离说起话儿来毫不留情,句句往男倌心上扎,眸中荡起笑意来,流转之间还带着丝丝的寒意,“做什么都行?那便将你丢出去挂在人流最多的市集上,如何?” 男倌有些不甘的神色都被这一句话给吓回去了,跪着的两股战战,也不敢去瞧这面相生得极好的大人了。 顾小王爷的绝佳观赏视角被男人的身形给挡住了,只见那男倌哆嗦着唇凑到男人耳侧说了些什么,好奇心让他不禁扒着门扒得更紧了,悄悄将柜门掀得更开了,只是细微的动静,应该觉察不到,顾小王爷心下是这样思衬的。 却恍然见季大人将这桌上的美人儿给毫不留情的丢出门外,而那红绳束着手脚,竟是行了方便,丢人如丢一件儿毫不在意的物什儿一般。 _ 别急马上就有肉啦~ -- 臣做给王爷看便是了 噢哟,这么好的美人儿都能给丢出去,嗨呀,浪费本王的银子!顾小王爷心疼得牙都快咬碎了,却见那季大人丢完男倌便转头施施然朝柜子方向望,声音压得极低,冷意更甚了。 “王爷是主动出来,还是臣过来请呢?” “本王……”顾笙下意识回呛,却是赶紧捂住了嘴,下一秒便被人拽住手腕儿从柜子里扯出来了。 “大人您看今夜月色还挺好呢。”顾小王爷为了打破僵局,主动搭话,还傻里傻气的笑了几声。 现下是大白天,这种鬼话也就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能说出来了。 季离却是没心思跟他扯东扯西,笑得不痛不痒:“找到人儿又费劲心思送进来,是该夸王爷您呢。” 顾笙却是不敢再跟着聊了,因为他已经被男人抱到了不知何时铺上了羊毛毡的桌上了,紧张得手脚都不知如何放了,身体无措得缩成了一团。 “王爷如此用心,倒不如将自己亲自送过来,臣会更加感激王爷的。”季离脸上现下是笑着的,将感激二字咬得重重的,像是顾笙平日里吃红糖盏一样用力。 呵,这小东西给自己物色男人也就罢了,竟还怀疑自己偏好以器具来折磨人。 “这美人送上门的时候你又将他丢出去,不如放了本王让本王再派人去寻些调教好了的雏儿送过来。”顾小王爷压根儿没会对季大人的意,只当他是洁癖,自是不喜这被旁人碰过的,脸上也挂了讨好的笑,恨不得将自己笑成菊花。 不料季离的脸色更差了,似是被气极了,捏了捏眉心儿,这小东西竟是抱了这般的心思。 “若是臣今日将那男倌收下了,王爷怕是最欢心的那个,嗯?”压了顾笙到桌上,使得他逃不出来,季离低声逼问道,手指掐着顾笙的下颚掐得生疼。 “总归大人是喜欢这一茬的,得了佳人,本王自是欢心的。”顾小王爷心虚极了,偏又挣脱不开来,越是硬着头皮说下去,越是觉得冷汗淋淋,他是如何想的呢?也简单,有人替他了,便不用受菊花之痛了。 原他季离在顾小王爷眼里只是个贪图男色、又好凌虐的人。 季离气极了反而笑出来,眸子幽深,似是酝酿着一场风暴,冷笑了声:“既是王爷想的这般,臣做给王爷看便是了。” 掐在下颚的手一松,却是转而被人扒下了亵裤,顾笙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被翻了个身,紧接着袍子被从下端挑起来,整个褪下来,露出里衣,粗粝的红绳缠了上来,雪团儿被迫挺起来,被绳子嘞出红痕来。 —— 捆绑play要开始了 还想看什么play说哦~ 晚安啦 今天睡醒了见 磨磨蹭蹭终于四万字了 撒花 今天是开书的第23天 -- ρO1⑧ц.coм 痒(h) 只隔着里衣,倒也不疼,只勒着罢了。 手被束着手腕儿,还贴心的塞了被撕碎袍子的衣料,华服软布,是不会让顾小王爷在挣扎的时候吃苦头的。 却见顾小王爷眼眶红红,面色发白,身子不住打着颤儿,他是知道自己错了,这该如何补救?难道要学那小倌主动一些? 画本子的小倌儿大抵是贝齿轻咬着唇瓣儿,撅着屁股主动来套弄老爷的阳具。 若是放在平日里,顾小王爷可幸得季离的怜惜,也就这般放过他了,现下他可是真真儿的把季离给气得眉头都突突得跳。 “唔……”这还想狡辩呢,嘴便被布条给绑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小王爷这般神色,倒是让臣有些于心不忍呢。”男人的手指隔着那薄布条抚摸着顾笙的嘴角,嘴角荡着笑,转而又一字一顿道,“让臣不忍心放过您呢。” “唔唔唔……”顾笙赫然瞪大了眼,便觉一圆滑之物被抵着慢慢推到穴里去了。 小石子儿大小的栗色药丸被粉穴张着小嘴儿一点一点吞了下去,甚至还毫不满足的咬着那一同抵进来的食指。 再瞧顾小王爷现下是何种情形呢。 赤着两条腿儿,胸被红绳儿勒得鼓鼓囊囊的,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来,真真儿是个我见犹怜的人。 季离手指抽了出来,顺着股间滑动,嘴角一翘便溢出轻笑来。 “王爷可知方才放进去的是何物?” “唔唔……”顾笙的呜咽声显然最后变了调儿,尾音微微挑起来,身子不自觉的拱起来,眸中一片朦胧色,竟是连近在眼前的季离都瞧不真切了,只能瞧见他那墨色的轮廓。 “瞧臣这记性,王爷现下可是开不了口。”季离俯下身来,轻抚着男人后颈处的细碎绒毛,不料,顾笙抖得更厉害了,模糊的视线,显然比瞧不见还要令人恐怖得多。 “唔……”痒,顾小王爷第一反应是上手去挠,手却是被缚住了,只能难耐的扭动着臀儿,被勒紧了的胸膛,乳尖儿被里衣磨得挺立起来,想,想有人就算是蹭一蹭解痒也好。 —— 要开始啦~ 最近在看倚天屠龙记,感觉,举棋不定的男主真的不得狗作者的心 还有肉哦 ~ 在想要不要加一章打赏章 因为心里没谱hhh日常忐忑的狗作者 -- 金灿灿的物什被塞了进来(h) “扭得这般浪荡?嗯?”季离毫不留情的重重打上了顾小王爷的屁股,手指拨开他的臀瓣儿,见穴口已是沾了水渍,便知这人儿是开始犯浪了,“瞧瞧这水流得,看来药性发作了呢。” 不见男人的神色如何,只凭声音来揣摩,便让顾笙夹紧了腿儿,难耐的扭捏着,他是看了不少宫图,倌儿也见过不少个,但这药,心思百转,却是猜不出来。 “呜呜呜……”胸前的两只雪团儿早已迫不及待的蹭上了男人摊开的掌心儿,像极了在这儿撒娇求安抚的猫儿,眉头由紧到舒。 男人却是个不依顾笙的,手指轻搭了顾笙的肩膀,只轻轻一推,便抽身起来了,到那小推车里翻翻找找,似是专门给顾笙听的,故意翻得噼里啪啦。 有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木质的闷声、还有轻碎又不乏轻音的碰撞声、还有摇晃的铃声…… 顾笙磨着腿儿,膝盖在羊毛毡上蹭来蹭去,翘起来的毛儿,又被压下去了,穴中的淫水一滴滴落下来,打湿下身下的毛毡,倒还真应了季离方才那句水都可以成河了,却还要去竖着耳朵听声判断是何种器具,后来被磨得脑袋也不甚清明了,晕晕乎乎的,竟是将所想之事抛到了后头儿。 “这倒是个极巧的物儿,不如王爷给臣演示一番如何?”不知寻得了什么物什儿,让季离捏在手里瞧了半晌,觉得有趣,复而拿了过来,金灿灿的东西在顾笙眼前晃了晃,让顾笙眯起眼来也瞧不真切。 “唔……唔唔唔……”那极为小巧的金灿物儿从穴口塞进来,里边儿还似被点了什么东西,烫得顾笙一哆嗦,穴肉倒是紧紧吸着那金灿物儿,藏在里边的小铃铛遇热便叮叮咚咚震动个不停,缀在尾部的红绸都入了半边儿去,反而是要往更深的地方去。 顾笙的腿儿都抖了几抖,跪都快跪不住了,被人用指一戳,便堪堪要软倒了。 “别急,这雪团子不是痒吗?臣便帮王爷解决这问题。”男人指尖把玩着一把银匕首,刀锋映照在眉眼,显得锋利许多。 —— 果然还是让狗作者写成了道具play 还有一章~ -- 这水儿是王爷自己流的(h) “呜……”似觉察到了什么,顾笙夹着那铃铛的腿儿又紧了紧,微扬着下巴,露出纤长的脖颈,像极了落了网的鱼儿,正想法子百般挣扎呢。 “嘘。”男人指腹抵上了顾笙的唇,用匕首背端儿在顾笙颈处轻轻比了下,又顺着往下滑,将将落到了那束着的粗红绳上端,锋利的刀刃划开了里衣,力道把握的刚刚好,恰能露出白嫩的肌肤又不伤及了。 “瞧瞧这受折磨的样儿,真是让臣心疼。”只需三两刀,便让被困住的雪团儿放出来了,横着刀背挑起那雪团儿来,掂量着,“似是长了些许,这分量还不轻。” “唔……”顾笙紧咬着唇瓣儿,心似被猫儿抓着一般,难受得很,偏是那穴中的金灿物儿,还燃着东西呢,被淫水一浇便灭了,倒是香味犹存,金灿物又往里边儿滚了几遭,将整个都吞进去才好。 “嗯?若是都吞了进去,让臣如何取啊,王爷真是不让人省心。”季离皱起眉头来,手指一捏,便轻松顺着红绸将那金灿物儿给扯出来了,其间拉扯到了穴肉,让顾笙夹紧了屁股,竟是将将卡住了那末端,那末端细碎的纹路嵌在穴肉里,牵扯之间还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激得顾笙红了眼眶,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瞧瞧这么好的物什儿,竟是如此用的。”季离两指捏着被淫水打湿了的红绸,下端吊着的不就是那方才还烫极了的金灿物吗,在淫水里滚了一遭,球身还染了水渍,晃晃哒哒的往下滴着水儿。 “嗯~” 许是这般折腾索然无味,季离索性便用刀背儿挑开束在顾笙唇间的绸缎。 见这人儿被磨得香汗淋漓,发丝凌乱的沾在唇间,面色潮红,像极了被人凌虐极了的模样。 “季离你放肆!”顾小王爷瞪着这瞧不清神色的人儿,支支吾吾的,倒是憋出来了这一句。 “这水儿是王爷您自己流的,还能怪得了旁人不成?”季离轻啧了声,手上倒是开始把弄着另一物儿了,一个粗壮如真的木质阳具,眼角眯了眯,笑道,“臣给的药可没有这功效。” —— 狗作者觉得写着写着少了点儿什么 果然不能边看剧边写 会骑马打仗的男人真帅啊 重刷知否的我爆哭 -- 不仅下边儿的小嘴儿会吸,上边的也会(h) 呵,这话儿的意思便是他顾小王爷天生淫荡吗? 顾笙自是不认的,紧抿的唇被人用手指挑了开,指腹轻抚上了那被咬上牙印而的唇瓣儿,蹭着。 顾小王爷本想一口咬下去,不料那手指突然顶了进来,咬倒是没咬到,反倒是舌尖儿试探性的卷了上去,含住了那手指,有些甜味还带着腥意。 哇的一声呸出来,紧接着毫不留情的咬上了季离莹白的指腹,用牙齿细细磨得,巴不得将他给咬出血了。 男人倒是由着他去了,待到顾小王爷尽了兴,股间早就被那木质的仿真阳物给抵住了,顶端在穴口转了一圈儿的水色,而季离另一指便慵慵懒懒的抵着这木头,思索着何时将这物儿抵进去便是了。 “没想到王爷不仅这下边的小嘴会吸,上边儿的也会。”季离手指缓缓抽出来,顺便将顾笙沾在唇间的发丝也拂了去。 “哼,无耻!”顾小王爷心性儿摆在这呢,自冒了汗的鼻尖儿发出声冷哼来,还想着要说些什么好呢,却是难受的挺了挺身子,胸前的雪团儿虽是放出来了,却是被红绳勒得鼓鼓囊囊的,倒是与那方才被丢出去的小倌儿一般了。 “啊啊~”季离刮了下顾笙的唇边儿,唇肉被指尖压了下复而又弹起来,而手上那仿真阳具却是悄然猛力的推进去了,顾笙被操弄得蹙着眉头哀呼,嘴儿也就张开了,复而又被手指插了进去。 “唔……别插啊~哼~要被顶坏了……”硕大的木器撑着穴口,一点点往里进,顾小王爷现下是歪斜躺在毛毡上的,头发都蹭乱了。 “看来王爷不仅被玉势玩得开心,被仿真阳具也操得开心呢。”季离纤长的指推着那仿真阳具,抽插着,不得不说,这阳具被刻得极为逼真,尺寸、纹路都是顶顶的那个,比起真人来毫不逊色。 借了那穴中水漫金山的水儿,阳具倒是毫不费力的进去了,木头都被打湿了,变为褐色。 “啊啊~撑……撑死了……不行了……唔唔唔……”仿真阳具在穴里驰骋的空当儿,那插在嘴儿里的手指也动了起来,季离使了坏,加了两根儿进去,三根儿手指抽插起来,让顾笙有苦也难言,跟绑了封条没什么两样。 —— 想看什么剧情小伙伴评论区说哟~ 肉应该还有一章就完事 每天码字的动力大概就是看收藏又比章节数多了 -- 怎一萎靡之词可以道尽(h) 顾小王爷现下倒还希望嘴儿还是绑着的呢,总归不能被折磨得合不拢只能任人抽插,神情凄凄惨惨的,头歪向一旁,墨发遮了半边脸,殷红的小嘴儿还被那三根儿手指操弄得半晌合不拢来,口中的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怎一萎靡之词可以道尽? 偏这药性还没过呢,满眼都是朦朦胧胧数不尽的白,刺在脸上倒是毛茸茸的,软得很。 被撑开了的穴倒是现下被入得满满当当的,硕大的阳具犹如真人般,操得顾小王爷夹紧了腿儿,穴肉死死绞着呢,眼见着单根儿手指推已是困难了,季离撤了指,便见这贪婪而不自知的穴张着小嘴儿,一点一点儿的往里头吃,似乎每一寸穴肉都伸着手指,勾着这仿真阳具进来。 若是比成志怪小说中专门在山林里等着魅惑走远门的书生的精怪也不为过。 “唔~唔唔……”似是得了乐儿,顾小王爷自己玩起来了,臀儿还浪荡的摇了起来,夹着那木器往穴里塞呢,后而不知足了,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些含糊不清的话儿。 见顾小王爷红着眼眶,身子也一蹭一蹭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一抓一抓的,真是在痛苦与欢愉里头儿挣扎了。 季离轻笑了声,便是将手指从那口儿里抽出来了,落到了顾笙的胸前两只雪团子上。 “嗯~大……太大了……啊啊啊!” 正听顾小王爷淫言淫语说个不停呢,那雪团儿便被人捏住了,两指夹着那上头的红莓一转儿,疼得顾笙一哆嗦,而那木制的阳具被人使劲儿一按,入了大半个进去,上头的纹路磨得穴中春汁乱颤,顾笙的眼睛也半眯起来了,只是这嘴儿仍是未合上的,虚张着呢,喘着粗气。 腿儿间湿湿嗒嗒、粘腻极了,见这顾小王爷双腿儿裸着呢,屁股还留着红掌印,股间夹着硕大的阳具,咿咿呀呀摇着,里衣倒是穿着呢,红绳儿勒出线条来,被匕首割开,露出雪团儿来。 季离一垂眸,不知又瞧见了什么,低低笑出来:“王爷胯下这物儿不仅短小而且精悍呢,这便射出来了。” 那羊毛毡上沾了晶莹剔透的物儿,一瞧便知是何东西,只这被木制阳具操射了,顾小王爷事后可不知要留下多大的心里阴影了。 —— 想了想 有的小伙伴是不是喜欢囤文呀~ 所以狗作者)出于私心(划掉) 过来安利一下已经完结的文 会长,不要啊 等这篇的小伙伴可以先去看完结文哟~ 剩下明天更 再来一章肉就剧情啦 搭嘎晚安~ -- ρO1⑧ц.coм 出不来了(h) 细细数来,从来只看不做的顾小王爷,单栽在季大人手上的次数便有许多。 木桶、玉势、木制的仿真阳具,无一不是被季离操纵着的,也无怪顾小王爷一想到季离,便菊花发凉,无可过漫漫长夜,只是这算计的后果,未免也太重了些,像是狂风暴雨般打在身上,让人招架不住。 “啊啊啊!你要做什么……唔~”腿儿被人抓着脚腕儿抬起来了,只是一转,便改变了顾笙的姿势,屁股是腾空的,后腰是抵在桌上的,穴里的木制阳具便惴惴往下落,出了大半,顾笙慌极了,顺势夹紧了屁股,有些分量的木制阳具拉扯着穴肉,爽得顾笙都弓起身子来,呻吟都变得绵长许多。 “臣要做什么?”季离唇角微扬,反问了句,“王爷来猜猜如何?” “这……啊啊啊啊!”只是迟疑片刻,顾笙两腿儿便被人折起来,勒在胸前的红绳儿被人用单指挑着带着身子挺起来,这方还欲脱离身子的阳具这下是直接被穴给吞了个正好。 因顾笙盘坐的身子还不算稳当,摇摇晃晃的,倒像是被什么颠着呢,身子一颤一颤的,木制阳具在穴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这下是整根入了进去,穴口被撑得极大,周身都红了,像是被操得狠了。 “嘘。”男人勾着红绳的手指一松,便是直接抵住了顾笙的唇,轻啧了声,“王爷可莫要咬得这么紧,若是夹断了,便不好取出来了,木头渣子落在里头儿,是要得炎症的。” “唔~嗯啊……又顶到了……嗯~”顾笙被这话儿吓了一跳,越是想放松,越是夹得紧紧的,偏是跟顾笙反着来。 顾笙被这一遭弄得泪光闪闪,红着眼眶,鼻子也酸得不行,倒是无关药性了,本来就朦朦胧胧的眸子现下浮出了一片水雾来。 见这顾小王爷拼命扭着手腕儿,夹在红绳与手腕儿之间的布条都快给磨掉了,解又解不开,无人帮他,是也顾小王爷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声音也染了哭腔:“出不来了。” —— 大半夜的灵感来了又码了一章 这次是真的睡了 搭嘎晚安~撒由那拉 -- 就算王爷不容臣放肆,臣,也顶撞多次了(微 季离轻笑了声,拨开顾笙挡脸的头发,用指腹蘸了顾笙脸蛋儿上的泪珠,轻轻蹭在了顾笙的衣领处。 “嗯?怎么还哭上了。” “出……出不来了。”顾小王爷抽噎了一声,小脸哭得皱巴巴的,可怜得紧。 “呵,臣还没进去呢,王爷倒是哭上了。”将指腹上的水渍擦净了,季离收回手,笼在宽大的袖子里。 果是变着法子过来消遣人。 “哼,不帮便不帮!” 哭上瘾了,顾小王爷的脾气也上来了,因手被捆着,只得变扭的将身子扭了去,留给季离一个后背来瞧,夹在穴里的木制阳具在穴中磨了一遭,反而更深入了,顾小王爷便咬着唇儿,抬臀,夹着那阳具一缩一缩得,像是希得就着这姿势能将那阳具一点点儿排出去。 殊不知这景儿落到旁人眼里头实在是诱人得很。 “唔……嗯啊~”这撅着臀儿磨了好一会儿才将将出来了个些许,便被人坏心眼儿的给又重新抵来了进去,那撅起来的屁股赫然塌下来了。 “王爷还记得臣跟您说的那话儿吗?”季离纤长的手指拨弄着顾笙勾起来的脚趾,指尖轻轻挠着那白嫩的脚心儿。 “哼~你天天说得多了去了,本王如何能记得。”被那木制仿真阳具顶得眼泪一噎,顾小王爷咬着嘴儿,小声嘟囔道,话儿也说得极快,似是这般男人便会听不着了。 “唔……啊啊啊!”男人的胳膊便缠上了顾笙的腰间,逼得他抬起臀儿来,穴中的木制仿真阳具被人抽了出来又一鼓作气顶了进去,复而才干净利落的抽出来。 爽得顾笙又是颤着身子尖叫着,坐是坐不稳当了,浑身上下都是软着的。 “就算王爷不容臣放肆,臣,也顶撞多次了。”男人嘴间撮着笑,伸手将他揽入怀中,那浸了淫水的木头阳具被丢弃在地上,发出闷重一声。 而季离呢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卷着顾笙的发,在指尖绕了绕,眸色却是陡然暗了下来,还生怕顾笙听不明白,咬着顾笙的耳垂儿,低声呢喃道:“臣此生顶撞的也只王爷一人罢了,那些小心思,便是收了罢。” 往房中塞人也好,刻些春宫图也罢,无非是这猫儿长了爪子,想挠人了,此时不修理,呵,怕是日后便管不住了。 —— 在思考要不要开始上架了 感觉开书没到一个月就收费有点快 等到了六十六章再开始从45章倒v收费叭~ -- 乖,对王爷的惩罚还没开始呢(微h) 男人的话犹如惊雷一般在耳畔炸响了,顾小王爷身子颤了颤,白了脸,紧咬着唇儿,挣扎的手也松了,似是明白了自己是逃不过的命运了。 季离轻咬了下顾笙的耳垂,闷闷笑道:“乖,对王爷的惩罚还没开始呢。” 将柔软的羊毛毡一卷,便轻松的将顾小王爷整个裹成了春卷儿,抗在肩上,便入了内室。 而那裸着身子绑成螃蟹了的男倌儿,自是有人来收拾,下场比不得那被挂菜市场,但也好不了许多。 谋划了一切的顾小王爷,自是要担得更多,可不比那男倌强到哪里去。 绑着手腕的红绳可算是被匕首给割断了,不知何时挣扎掉了布条,手腕被勒得红痕儿都出来了,还磨破了皮儿。 这还没松快些许时候呢,复而又绑上了,不过嘛,这次是分开的,绕上了那床上边儿的细柱子,腿儿也给绑上了。 粗粝的红绳在腕儿上绕了一圈儿,而顾小王爷素来养得娇嫩,自是受不得半点儿委屈的,这不,没过多久呢,便已是被磨红了。 “你……你要对本王作甚!”一丝不挂,身上只留几根红绳儿的顾笙心神是慌得,一想到自己安排的大戏自己成了这台上的角儿,他便皱着眉头。 “既是这药王爷试过了,那便换另一瓶瞧瞧。”但见季大人每一个指缝儿都夹了个圆滚滚的小瓷瓶,似是对每一种的功效都想瞧个遍儿。 “嗯~好大……啊~”顾笙敞着腿儿,大好的春光都给人瞧了去,这次塞进来的,可远比之前的那个大得多,偌大个瓶子里只装了这一枚。 然那穴被仿真阳具撑了一遭儿,倒是不难吞下去了,淫水便顺着从腿间吧嗒吧嗒往下滴,若是给装个瓷碗,怕是如骤雨般,下个不停歇。 这丸子放入了大半便跟遇水融了般,被穴给吸了个彻底。 “热……嗯~” 药效上来了,原还白嫩嫩的身子现下倒是像只刚过了热水的虾,带着诱人的粉意,而敞开的穴,更是啵唧啵唧的往外吐着水儿,还一缩一缩着,顾笙像是被置于艳阳天儿下,烧得连痛意都少了许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想去夹腿儿,却是挣脱不开那粗粝的红绳儿。 —— 说好了走剧情了 手不听话 又开始走肉了 哈哈哈 今天看古代文学的东西 发现在讨论区被点名字夸了 喜滋滋的有点开心 晚安啦~ -- 王爷这儿还是甜的呢,莫不是产奶了?(微h) 那抬起头的阴茎被红绳缠了几遭,起初还觉得无事,现下却是被红绳勒得难受极了。 “疼……”男人家的阳具自是个娇贵物儿,被这红绳儿一绑,怎一个疼字可以道得了? 顾小王爷低低撮泣了声,股间痒痒的,像是有人拿着毛茸茸的物什儿在不停歇的戳着软肉一般。 “这药原是如此的。” 季离刚绑完那小巧的阳具,手指还搭在上头儿戳着那顶端呢,像是在集市上碰见小鸡崽儿般,饶有兴致的瞧着那颤颤巍巍抬着头儿的阴茎,同绕在指间的红绳还好心松了松,也算是把握在了将将好的力度内。 “唔……别碰啊~”被人这般戏弄,顾笙大开的两条腿儿颤了几颤,脚趾也勾弄起来了,头向后仰,发垂在腰际一晃一晃的。 现下正是白日里日头最好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阳光透着窗打到了床这边儿,将那胸前的两只雪团儿也映得渡上了一层暖色,肿胀殷红的乳头便突兀得很了,像是雪地里落下的红梅瓣儿般。 “哈~” 湿软的舌头舔弄上来,而季离的手指仍是绕着那红绳搭在了顾笙的小腹处,胯下已然硬了的阳具隔着宽大的袍子顶弄着那被红绳束住的阴茎。 “王爷这儿是甜的呢,还透着股奶香,莫不是产了奶?” “嗯啊……你……你胡说……啊啊啊!” 顾笙眯着眼瞧那人儿乌黑的发旋儿,却觉乳头被人用牙齿咬了下,复而含在嘴里细细吸吮着,谁能料想到这素日里严苛得要死的季大人,还有这种放浪的时候。 顾笙这股间湿湿嗒嗒,空虚得很,偏季离还顶着跨来磋磨他这被红绳折磨得的阴茎,乳头又被含住了,顾笙只得呻吟着仰起头,再将自己主动送到人儿的嘴边上,身子都是软着的,若不是被红绳绑着,怕是早就瘫软在床上了。 “呜……这边也要啊~痒……” 肚脐眼儿被人抠弄着,粗粝的红绳因被绕在指上的缘故,磨得顾笙小腹发麻,总想有什么东西挠一挠好了,无果,只得扭着腰,以求解这酥痒之感,却是自发的用自己的阴茎去顶弄男人胯下的阳具了。 —— 总归是一场肉,不给季大人吃也不好 昨晚更文的时候忘记了 要感谢订阅打赏章节的小可爱 ( ′` )比心 -- 松一松(h) “嗯~”隔着袍子被顶弄的滋味可也是不好受的,季离浅浅闷声呻吟了下,落在耳朵里隐隐哑哑的,撩人得很。 “唔……太紧了……哈~要被勒坏了……”而顾笙便没那么好运了,涨大了的阳具迅速挤占了方才松开的空当儿,又一次被红绳紧勒着,显得尤为可怜。 然这主导权,还是全在季离手里面的,只他绕在指间的红绳不松,便是没得法子。 “松一松……松一松……啊~” 顾笙似是只知道这一句话儿了,呢喃的无数次,鬓角的发都被汗给打湿了。 岂料季离轻笑了声,放过了顾笙被吸得挺立起来的红莓,反倒是手指一勾,将那红绳又绕了一圈儿,是也绑得更紧了。 “呜……疼……”招架不住的顾笙方才哭过了的眼眶又红了,泪打着转儿,将落不落的模样,像是被蹂躏惨了般。 但见他面色红润,一瞧便是个得了滋味儿乐在其中的,这落泪嘛,也多了几分被刺激的成分在了。 下巴被捏住了,面前便是男人浅笑的眉眼,季离五指扣着顾笙的下颚,用指腹摩挲着,倒有温柔缱眷的意味在,见季离抬眼一字一顿道:“不如,王爷求臣如何?” 说话儿间,季离那绕着红绳的手指又暗示性的向上抬了抬,带着那阴茎也被勒紧了,痛得顾笙又是哀吟了声,手指都攥成了拳头,指甲狠狠扣入了手心儿,不知留下多深的印子。 被操便被操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不过士可操不可辱,让他堂堂小王爷求这狐狸?没门! 是也为了保全最后的颜面,顾小王爷气急了偏过头来,咬着嘴角,半阖着眼,忍着这痛意以及顾间空虚的折磨,愣是半点儿娇喘也没出。 “啊啊啊!”屁股被抬了下,两只拨着穴口,男人不知何时被放出来的阳具借着这水儿操了进来。似是忍的时间久了,男人的阳具大得不像话,操得顾笙松了口,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而那被束着的阴茎,红绳松了又紧,配合着男人顶撞的节奏,升腾起来的快感简直要将人逼疯了。 _ 日常反省一下是不是写肉写得有点多了.jpg 应该是再没肉了 搭嘎晚安~ -- ρO1⑧ц.coм 求还是不求?(h) “慢一点儿……啊~要被顶坏了……哈~” 顾笙被顶得手指缠着那绑着自己手腕儿的红绳,一点点收紧,下巴微扬,泪顺着合上的眼角流了下来,留下清晰的泪痕。 “还是那句话。”季离掐着顾笙的腰,去咬顾笙的唇瓣儿,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压低了声音,“求臣。” “啊~嗯……别顶……”似是为了故意磋磨顾笙,季离挺着胯下的阳具磨着那穴,那愈顶愈深的阳具,破开层层穴肉,迫着这穴肉越绞越紧,同时那被红绳缠着的阴茎也越缠越紧,马眼也渗出透明的水意来,看来是真受不住了。 是也季大人倒是不急了,嘴角带着丝了然于心的笑,揽在顾笙腰间的手指曲起来,指尖轻挠着顾笙腰际的软肉,绕在指尖的红绳倒是松了半指。 “王爷是求还是不求?” 男人这般贴在顾笙耳侧说道,话儿中是掩不住的笑,勾人得很。 在股间抽插的阳具也慢了下来,给足了顾笙思考的时辰。 似这温柔太过缠人,竟是让顾小王爷迷了心。 他心思动了动,若是……求一求,便可得了欢愉,过后耍赖便是了。 “求……求你给本王松了吧。”刚开口或许还有些局促和扭捏,但话儿说到此了,便容不得顾小王爷再反悔了。 “嗯……啊啊啊!” 那粗粝的红绳磨着胯下的脆弱物儿,磨了一遭儿才松下来,而那抵在穴中的阳具,一顶到底,直插得顾笙腿儿抖着,身体绷直又软了下来。 而那阴茎颤颤巍巍射了出来,一股脑儿的全都射到了季离撩起来的袍子上,在墨色的袍子上显得尤为惹眼。 像是劫后余生般,顾笙喘着粗气,唾液都飞到嘴边儿去了,被人用指腹抹了去。 “唔……”那抵在穴中的阳具撤了去,似是毫不眷恋穴中的湿热,两人交合处发出清晰的啵声。 那因被绑着而大开着的两条腿儿,缠在脚腕间的绳子被冰冰凉凉的匕首给割断了,只是胳膊仍是吊着的,似乎操弄起来更方便了。 “嗯啊~”本就酸麻了的腿儿被抬起来一条,男人的阳具又重新插了进去,顶得顾笙身子一晃一晃的,屁股被男人手掌抬着去迎合那顶着穴肉的阳具。 —— 网不大好 出来连图都莫得 今天把简介改了一下 结局还是he吧 不弄刀子了 感谢订阅打赏章节的小伙伴 比心 搭嘎晚安~ -- ρO1⑧ц.coм 真真儿是个小呆瓜 一场性事似歌女拨弄那琵琶弦般。 急了的时候弦音错杂犹如不给面子的老天,来一场瓢泼大雨,砸得顾笙是几般呜咽,娇嫩的小穴被阳具捣弄得红肿不堪,穴中的水儿不等自己滴滴哒哒的流,便随着男人的抽插带了出来,粘在那颤颤微微抖落着的花瓣儿上,像是晨间的露水,润湿了花瓣儿。 而慢下来,根根儿弦音都能听得清楚,倒似是温柔的折磨了,一点点将人儿关入囚笼中,不动声色。 如同温水煮蛙的理儿,缓一点儿总是有意外之喜。 等到顾小王爷从绳儿上放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得没力气了,合着眼似是睡着了,腕间被那粗绳子磨得都破了皮,再摊开手心儿一瞧,呵,竟是掐了好几个印子。 而那被操得直打颤儿的腿儿,一打开,伸指去拨弄那花瓣儿,里头堵着的便泄出来了,淫液混着男人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一同流出来,真真儿像是花瓣儿抖落下露珠一般,可怜见的。 季离的手揽在了顾笙腰际,眸子是沉着的,耳尖却是染了些粉意,似乎玩得有些狠了些。 顾笙被人儿又往怀里搂了搂,不安分的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猫儿,乖巧的很,连爪子都不知怎么亮。 季离眸子不由得闪过一丝笑意来,指腹不由得揉上了男人乌黑的发间。 呵,若是平日里也如现在这般乖巧好了,不,男人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若是不张牙舞爪的,怕也无趣。 一想起被假意塞进房中的那个男倌儿,季大人刚修补好的心情又不怎么美丽了,直到怀中的人发出声闷哼以示抗议,季离这才后知后觉的松了手。 唇贴上了顾笙的侧脸,季离低声呢喃道:“臣只心悦王爷,这点儿都不知道,真真儿是个小呆瓜。” 唇瓣儿说话间刮过顾笙的耳垂,丝丝痒痒的,让顾笙不耐的偏过头来,倒是副安详的做派。 他哪里不明白这小呆瓜的心思,塞了人再引着旁人过来瞧这一出好戏,好坐实了他季离有龙阳之好,并借此捞个把柄,啧啧,这算盘敲得,可真是个小呆瓜。 心里只余他一人,旁的人纵有万般风情,怎能及他呢。 —— 总算是过度到剧情了 这几天写肉写得狗作者有些腻了(实际上是卡文.jpg -- 像是得到夸奖了猫儿,正翘着尾巴呢沾沾自喜 许是得了教训,这一连着数日王府里头儿都安静得很,而这教学的日程渐渐提上来了。 经了那事儿,顾小王爷见了季大人就像老鼠见了猫,怕得很,巴不得躲得远远儿的,却还是逃不过,此时正恹恹撑着头,手指拨弄着书。 “诶唷!”头被重重敲了下,痛得顾小王爷飞快的丢下捏着角儿的书抚上了额头,眉头蹙得紧紧的,似是能夹死只苍蝇。 “王爷,臣在问您话儿呢。”季离淡淡撤回了手中卷起来的书,在手边儿敲了敲,亦是皱起眉头来。 “本王……本王昨个想事情了,睡得迟了些。”顾笙拍了拍脸,自知是心虚,不敢瞧季离的神色,想了半晌,才想来这一出,呼,点着蜡烛瞧新出的画本子,真真儿是个累人的活儿。 “睡迟了?想必又是费尽心思钻研画本子了,不知王爷何时给臣展示一下成果。” 这种鬼话,季离只要稍加思索便可理出来了,抿起嘴角来,眸子中却是划过浅浅的笑意,倒是耐心的又重复了遍。 “徐国天子夺郡公之妻,以致灭国,王爷以为如何?”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嘛,人之常理。”顾小王爷别的没听着,夺妻倒是听明白了,懒洋洋的眯起眼睛来,手指拨弄着书页,翻来翻去的,倒是有几分胸有成竹的模样。 “错。”季离早就料到了顾笙会这般答,又是用书敲上了季离乌黑的发顶,“王爷未瞧见那前边儿写的徐天子愚昧,好骄奢淫事,得出这浅显之理。” “若无徐天子之不才,那郡公之妻被夺一事,便会藏于天子光辉政绩之下,后再追究起来,便是一件寻常不过的俗事,过错也只会推到那女子身上,只道是红颜祸水。” 顾小王爷正史读得不多,但野史和画本子读得不少,一琢磨,便得出这个理儿了,自古以来,大都如此,也不稀奇了。 “也唯有此,才能推翻徐天子,若政治清明,冒然行事,便不成,等,方是上策。”见顾笙自己悟到这层了,季离嘴角也松快了,伸手抚了抚顾笙被敲痛了的额头,像是夸奖一般。 顾小王爷自鼻尖儿发出闷哼来,倒是极为傲娇的偏了偏头,嘴角却是扬起来了,像是得到夸奖了猫儿,正翘着尾巴呢沾沾自喜呢。 —— 这个故事是个坑 √ 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猜一猜 晚安啦~ -- 一怒为红颜,懂嘛 顾小王爷脑袋瓜儿倒是转得快,他拨弄着手指,忽而问了一句,“若是徐国天子无过,那郡公还会推翻他的统治吗?” 似是被问住了,季离抿了下唇,自小习得的教义理尺,让他迟疑了。 细细想来,徐国天子之所以亡国,还是在于骄奢淫荡,于是否夺妻,亦无太大关系。 “转换一下,便是徐天子一如正史所写的那般不堪,夺的不是郡公的妻,怕也只是换个推翻自己的人。” 顾笙笑吟吟的接了上去,倒是难得的瞧见次次将自己怼得哑口无言的季大人吃瘪,甚至还饶有兴致的吃着茶,喉咙还一动一动的,仰起脖来喝得畅快,眼睛呢,巴巴的黏在季离的衣角处,盼着答案呢。 “无过,自是不能轻易,毕竟治国以贤明二字,国家昌盛,无理由来推翻。” 季离始终将自己饶在了君臣之礼中,虽是明白小王爷想表达的意思,话儿到嘴边了却是变了意味。 “真真儿是无趣极了。”顾小王爷翘起腿儿来往那椅背儿上一靠,袍子还随着腿一晃一晃的,“果是名门出来的季大人。” 是了,季离出自名门世家,世代效忠皇帝,君臣之礼便是从小耳提面命的了。 “臣。”季离卷在手中的书现下是暂且搁置了,抿了许久的嘴角终于松开了,却只说了个单字儿。 “君臣之礼固然重要,若横刀夺爱,又如何能忍?”顾小王爷脸上却是少有的正色做派,连翘着的腿儿都放下来了,手指戳在桌上,当当的响,忽而勾起唇来,冲着那眉头都蹙得紧紧的男人得意的笑了声,“一怒为红颜,懂嘛?” “是,臣受教了。” 季离眸子闪着莫名的光,却是拱手全了顾小王爷想要的东西,只在心底笑了声,为了能做这个劳什子太傅,他可是算计了皇帝,早就违背的君臣之礼,再守,岂不是太可笑了些。 啪的下将手上的书给合上了,顾小王爷现下倒是觉得这看画本子也是个增长知识的路径。 毕竟大胸美人儿和后登基的新皇,那点儿不得不说的故事,还是要从这个地方说起的嘛。 小别胜新婚,这画面可怎一个香艳词儿可以说得了? —— 朋友也跟我说吃肉吃得太多了 哈哈哈 说我走剧情看着舒服一点 毕竟吃多了肉来点儿清粥小菜也是可以解解腻的 明天有时间了 可以三更~ -- ρO1⑧ц.coм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再往后,顾小王爷该上课打瞌睡打瞌睡,季离该敲打还是敲打,起初呢,那越来越重的书敲到头上的时候,顾小王爷还会张牙舞爪的护着头,双眼瞪得滚圆,以来表示抗议。 “本王,本王可是教过季大人道理的人,四舍五入也算是你的师傅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么能对本王如此无礼呢!” 顾小王爷专捡着场面话儿来说,哪里还有老鼠见了猫儿的那种紧迫与压制感,倒像是从灭了的火星又重新跳跃起来的火苗一般,生机旺盛得很。 而他口中的弟子轻呵了声,将书撤出来又重重敲在顾笙的手背儿上:“臣还是皇上钦点的太傅呢,孰是父孰是子,想必以王爷这聪明的脑袋瓜儿会想明白吧。” 似是条件反射般,顾小王爷飞快的缩了下脖子,却是转而被人用两指捏住了衣领,倒是像要被拎起来一样。 季离慢悠悠的靠过来,贴近顾笙的脸:“臣记得,画本子里边儿常见称父子的地点可在床上呢。” 果不其然的,顾小王爷咻的一下红了脸,竟是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男人的唇瓣儿因贴得极近,擦过顾笙的侧脸,生出了酥酥麻麻之感,似是被烛火烫了一下,想要飞快的逃离,却被人按住了肩膀,刚抬起来的屁股,便又重新贴到椅子上来。 “王爷要到哪里去?”男人说话的时候,唇瓣儿一张一合,擦着顾笙的脸,慢慢挪到了耳垂去,话落的当口儿,便是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顾笙的手兀然缩紧了,指甲隔着袖角掐着自己的手心儿,呐呐局促的开了口:“本王……本王有些乏了,想出去走走。” 被季离这父与子的歪理一通理给绕进去了的顾笙现下便如街上卖的糖人儿,一烤就化,没得半分方才的神气。 “既是乏了,那自是要去床上。”季离不咸不淡的笑了声,将那最后二字儿咬了个清楚,抚着顾笙肩膀的手指还轻磨着,隐隐有往顾笙敞开的衣袍里划的架势。 画本子里那小倌儿红着脸,腿儿大敞着,撅着屁股正挨着自家老爷的操呢,男人大张大合操干得尽兴了,咬着那小倌儿的唇儿,笑哄道:“爹爹操得你爽不爽?” “唔嗯……爹爹重一些……重一些啊~”那小倌儿被操得意乱情迷,便稀里糊涂的跟着喊出来了。 这便是季离口中画本子的父子为何在床上了。 —— 先发一章 五万二了 算是开书一个月 最近又想了好多脑洞 到时候一本一本写ba -- 王爷要吃多少苦头才能记住臣说的话? 按理来讲,此等事季离不应知道。 但有句话怎么讲?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兵法上的法子用在对付小王爷身上,那可是同样适用的。 平素都晓得顾笙喜好瞧画本子,这不,季大人也差人去买来瞧,当然,此等香艳的面儿,怎能摆在明市上卖?拿到自是费了一番工夫。 同样是花花绿绿的皮,瞧起来也并不起眼,内里却大有乾坤,皮虽是糙了些,里头儿的印纸摸上去光滑无比,用得材质倒是极好的。 这作者自也是个妙人儿,能写能画的,若是能将心思用在科举上,怕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瞧这构词造句,情节转折,倒是个文才不错的物儿。 若说今个为何提起来,怕是早就将顾笙的品性给摸了个透。 “王爷为何脸成这样?莫不是真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 果不其然,顾笙的脸蛋红得跟烧红了的糖浆一般,只怕用锅铲一铲,便能自那浓稠物中划出道空隙来。 顾笙想着正出神呢,忽得了这么一句,下意识便要正过脸来答呢。 “唔……”却将好贴上了季离的唇瓣儿,顾笙怔怔瞪大了眼。 面儿上像是被惊到了,心里却是思磨着另一件事,季离的唇瓣儿如此香甜,怕不是辰时吃了桂花蒸,还不自觉的用舌尖儿舔弄了下,似是希以借此来细细品弄下这桂花蒸的滋味儿,倒是个贪吃的。 “哼……唔……” 自是送上门儿来的,季离便不会放过了,原搭在肩上的手顺势圈起来顾笙的肩膀,将人儿揽在怀里,低头垂眸加深了这个吻。 单膝跪在顾笙大腿儿上,像是在椅和身子之间建了个囚笼一般,将顾笙禁锢在里面。 “你……你放肆!”顾小王爷现下是占了下风的,难得能在唇齿相依间发出含糊的抗议声。 季离一如既往的强硬,丝毫没有给顾小王爷机会,将人牢牢的圈在怀里,另一手却是探入了顾笙的衣袍。 “王爷要吃多少苦头才能记住臣说的话?”季离稍稍眯了眼,眼角挑起笑来,揉捏着那藏起来的雪团子。 —— 狗作者觉得是没有车的 你们想上车咩? 撒由那拉~ 今晚先到这里 因为狗作者也没想好开不开车 一切看明天天意 -- 也多亏了王爷辛苦算计,将自己送上门来 “这儿是书房!” 顾笙几经挣扎,身子都紧贴到椅背上来了,冰凉的木制镂空的椅背儿隔着袍子咯得人生疼,却是动弹不得了,是也,顾小王爷不得不做出副正经模样来。 捉摸着这季大人不是向来遵循这廉耻之礼,书房便如同读书人的佛寺般,是个圣地,何况是白天儿,想必是能逃过这一劫的。 倒也不是小王爷不愿意,毕竟刚尝过此间滋味儿,正在兴头上呢,可若是隔三差五的来这一下,还用些磋磨的手段儿,刚养好又折腾回去了,这日日躺在床上说出去莫不是奇怪的很? “哦?”季离抿了下唇角,压在顾笙腿上的膝盖压根没有挪过半分,腰板儿倒是直了起来,手仍是探在顾笙袍子内里,指腹磨着那娇嫩的雪团子,他挑起抹笑来,“王爷的意思是……要到床上去?” 为了给足顾笙想象的空间,季离停顿了片刻,又垂眸用手挑着顾笙的外袍往外掀,眉眼中甚至染上了几分愉悦的神色:“想不到王爷竟是如此主动。” “嗯……”顾笙浅浅呻吟了声,轻咬的唇瓣儿复而微张,染着水色,眸中也荡着光,巴巴黏在那人儿身上,脖颈微仰,身子不自觉的弓起来,头磕在椅子上端,那冰凉的木条就这般垫在脖颈处,冷丝丝的,像是架着刀一般。 “哈~”那硬邦邦的膝盖不知何时顺着男人愈来愈亲近的脸抵上了自己的阳具,正隔着衣袍顶弄着呢。 顾笙不禁眯起眼来,手指却是抵上了季离的胸膛,紧紧拽着他的袍子,那股子用力劲儿,似是要急不可耐的将那袍子给扯碎了才好。 “王爷可还以为臣这袍子是那日的?一扯便碎。”男人压了下来嘴角笑意未减,语气轻挑,压在额间,似是下一秒,那唇儿便要落在上面了。 清晰可见的,顾笙眼皮跳了下,眸中也露出讶异的神色:“你竟是知道了?” “也多亏了王爷辛苦算计,将自己送上门来。”季离轻哄般贴上了顾笙的唇,厮磨着,眼中流转的满是笑意。 —— 昨晚理了一下脑洞 想写的文很多 慢慢来吧哈哈哈 今天去玩了下猫里奥)经过认证,是个坑爹的游戏 -- 并不是贪图瞧那活色生香之事 辛苦盘算了多日,竟是给自己做了圈套,真真儿是作茧自缚。 那次鸿门宴是顾小王爷将自己坑的第一次,当然,最惨的还是要属塞人不成反被吃的悲痛经历。 顾小王爷顿觉自己作了个弥天大孽,这下马威没下成便算了,干嘛还要搞一次又一次的,害,说到底,还是顾小王爷这改不掉的“横着走”的天性作祟。 下马威没成,顾小王爷就应稍微服个软,再避一避,总归来日方才嘛,这季大人才华横溢,自是不能老呆在这偏僻地儿,人走了,还有谁能治得了小王爷? 人总是得了苦头才吸取了教训,待顾小王爷悟到了这个道理,外袍都被人挑下来了,大敞开着,一只乳房还被人捏在手里把玩呢,一条腿儿被拉直脚搭到了桌上。 “季大人竟也会看画本子,真是个稀奇事儿。”顾小王爷被治得没脾气,倒是学会了冷言冷语嘲讽了,话中无非是在说这只读圣贤书的人儿怎地偏读了日前还瞧不起的画本子。 男人听得这话儿,倒也不恼,轻哂了声:“这不是要教王爷吗?必是得尽力了解王爷才好。” 听听,这话儿说得是坦荡极了,并不是贪图瞧那活色生香之事,而是尽一个太傅的责任。 “唔……” 没等顾小王爷再想出什么可以呛声的词儿,微张的唇瓣儿便被堵住了,抗拒的话都悉数被揉成了简单的呜咽,而他眉头轻皱,似是在隐着极大的苦楚。 向下一瞧,原是雪团上的一点红樱被两指夹住了。 而那被膝盖顶弄的阳具被磋磨极了,却是迟迟不被放出来,顾笙不禁扭了扭屁股,在硬邦邦的椅上难耐的磨蹭着。 季离一手压着顾笙的肩膀,另一手夹弄着红缨,往下扯,又复而放开,像是在花枝儿上折了一朵寒梅后花枝又弹了回去般,顾笙扁平的乳房晃了几晃。 又绕到后背来,慢慢滑落到腰际,再往下,便是揉捏上顾笙的股间了。 “唔唔唔……”顾小王爷觉得不妙,急起来也只是连贯的呜咽声,这桂花蒸可不是什么好糕点了,多吃无益,腻得很。 —— 搭嘎晚安(|3[▓▓] -- 为何又不动了?(微h) 是也,就在这一刹那,顾小王爷便将桂花蒸打入了大牢,以甜腻之罪,判终身监禁,怕是日后也上不了顾小王爷的桌了。 “哼唔~”那方还落在股间的手指趁着顾笙微抬屁股的当口儿插了进去,连同剥落了的外袍一起,磋磨着这本就饥渴难耐的浪穴,直教顾笙咬着唇嘤咛了声,那原还扭动着的屁股如同被点了穴道,僵住了。 “为何又不动了?”季离有的是工夫和他耗,边用手指浅浅抽插着,边贴弄着顾笙的耳垂儿厮磨。 呵,明知故问。 “嗯……” 顾笙想偏过头来,却是被人对着耳垂吹了口热气,原还绷紧了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像是凝固了的糖浆,遇到大火,重新化了个干净。 那手指抽插时,将亵裤整整好卡在了臀缝间,如同平整的园地,中间凹下来一条整齐的沟壑。 顾小王爷上身儿已然是赤裸了的,两只红梅出袍来,被人早早采撷了,捏在指尖儿,细瞧着,这两只雪团子竟是挺了起来,倒有几多兴奋之意。 单薄的亵裤已是关不住这不经挑逗便硬起来的阳具了,单腿儿架在桌上,腿间因膝盖顶入而大开着,由于手指的插入,顾笙的坐姿显得尤为怪异,臀儿是欲撅不撅的,架在桌上的腿儿倒是因此被扯得生疼,像是被人强行拉扯一般。 “别插……哈~好快……” 季离加快手上抽插速度的同时,夹住一朵红梅的手指松开顺着乳沟往下滑,且是以指尖抵着顾笙,滑动间,厮痒而又细微不可捉,却总能牵动得了人的情绪,这样便轻易的挑上了顾笙的亵裤。 季离挑眉笑道:“王爷,您又硬了呢,需要臣来服侍您吗?” 语气之恶劣,让顾笙不禁想起,初见的那一夜,这男人也是这般,让自己泄了元阳。 “你敢!唔嗯~”虽是如此说的,顾笙却是屈服的呻吟出声了,脸上红晕还未散尽,又添新的。 季离的指腹轻轻抚弄上那焦躁不堪的阳具,轻吟道:“王爷听得臣服侍您,竟是如此兴奋啊。” 身子永远比嘴要诚实,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顾小王爷在口是心非上面跌得可不止一跤。 “啊啊啊!好深……”原插在穴中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儿,一同操了进来,将卡在臀缝儿间的亵裤一同顶了进去,竟是让前端未得男人几多抚慰的阳具射了出来。 —— 上一点肉渣来 鉴于这本书马上要上架了 狗作者在想要不要同步更新借水浇枪那本书 今天喝到了芋泥波波奶茶 开心 一觉睡醒我哥给我打了三个电话)他说我是猪 做完运动就溜啦 不知道今晚有没有下一章~ -- 白日不可宣淫(微h) 因亵裤被褪到膝盖处的缘故,季大人的袍子又一次遭了殃,黏黏答答的物儿落在袍子上,怎么瞧怎么滑稽。 顾小王爷绷直了腰板儿,下巴微扬,嘴角也是紧抿着的,后脑磕在椅上,顺着柔顺的发梢往后仰,底下的小穴将那连着亵裤一同顶进来的手指绞得紧紧的。 再瞧他的神色,面若三四月的桃花,其灼艳艳,眉眼一勾,便是荡出媚色来,像极了画本子里的扭腰卖弄风骚的小倌儿,莫不是顺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理儿?这瞧多了画本子,自也是会些东西了,毕竟春风细雨润无声,季大人是如此以为的。 季离压了下唇角,倒是干净利落的将外袍给剥了去,遭了弃的袍子如软了脚的虾,伏在了地上,将目光落到了顾笙身上,轻俯下身来,凑到他耳侧,轻笑道:“这可是第二次了,臣的袍子若是没了,那王爷的可就归臣了。” “不,还是让王爷亲自洗出来才好。”季大人说完这话儿又变了主意,全然不管顾小王爷毫无表情的脸,不,除却那两抹潮红,剩下的全然是听之任之的妥协和放弃挣扎,像极了斗败了的蛐蛐。 “呜……别动……”插在穴中的手指动了几遭,隔着亵裤勾弄着穴肉,磋磨得很,渐觉水儿透过来了,一点一点润湿了料子,蹭得指身染上了水意。 “啊嗯~”可是这般来讲,那抵在穴中的手指就愈过分,顶弄得顾笙屁股一颤一颤得,搭在桌上的那条腿儿,脚趾都抓紧了。 “不动怎么能让王爷拿水洗呢?”季离显然又是在玩文字游戏,字字咬在当口儿,在舌尖儿转了一圈儿,透出股极烈的不怀好意。 “无耻!”顾小王爷现下发起火来都是带着不经意的娇嗔,张口却是带着咬牙切齿之意,也是,又一次栽了,能不恼吗? “王爷说臣是臣便是了。”季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那湿热的内壁绞得越来越紧的时候猛然抽了出来,留给顾笙的只有不被满足的空虚感和厮磨。 “你进来啊。”顾小王爷夹着屁股磨着腿儿,声音带着恳切,手搭在椅子上,难耐的蹭着。 磋磨完了人儿,算是尽了兴,季大人眯了下眼睛,故意吹了口热气到顾小王爷耳朵儿旁。 “白日不可宣淫,何况是在书房这种书香地儿,臣可应不得王爷的求。” —— 到19号会设成收费章节啦 要上架了 有一点点忐忑 hhhh 希望不会扑的太惨 -- 本王若是放过你,便不姓顾! 这像是什么呢?像是纵火犯,在人心底儿燃了一把火,瞧着火势渐渐起来了,每一蹙火苗儿都冒着愈燃愈烈的光,这才收了手。 不过与那真正的犯人还生出了些许不同来,这季大人可是慢条斯理地用顾小王爷的衣袍擦净了手指,又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然后从容淡定的走出了门去,哦,当然,如果不是在顾小王爷的愤愤目光下,那可也称得上是个稀松平常的事儿,是寻常的季大人。 “本王若是放过你,便不姓顾!嘶……”顾笙腿软得不行,腿从桌上撤下来时大腿根儿处更是酸爽得很,一瞧便是在上面呆久了。 嘴里头儿骂骂咧咧说着狠话,实际上却是狼狈得很,是也说顾小王爷是个口是心非的也没错。 “啊~”顾小王爷撅着臀儿,手指夹着卡在里面的亵裤小心翼翼的往外扯,一手扶着椅子来,半边身子倾斜过来,重力全都压在一边,腿儿却是不敢合拢的。 那磋磨着顾笙的亵裤一经扯出,便让人儿脱了力,身子软倒在椅上,因是侧着的,墨发乱糟糟的遮了半边儿脸,而顾小王爷鼻尖儿冒着细汗,喘着粗气,显然是没从情欲里面抽出身来,本是偏凉了些的椅子倒是被他暖起来了,裸身坐在上面,并不觉得冰。 与头次在浴桶中的结局不一般,这季大人许是觉得自己的所有物不能被人瞧了去,这才好心合了门。 “敢算计本王,季离你胆子大得很。”自瞧见了无端叠好至在桌上的帕子,顾小王爷便是明白七八分了,这出戏是专门儿给自己准备的。 可人在屋檐下吧,不得不低头,腿间黏黏腻腻的,难受得很,顾小王爷便顾不得其他了,咬唇倾身伸手去拿那帕子,你说说可不是巧得很?季离连这个也算计好了,帕子轻飘飘的放在桌的对侧,顾笙用力伸直胳膊向前探,指尖儿方能摸到帕子的边缘,磨人的很,逼得人无法,只得跪在椅上,臀儿撅得高高得来勾这锦帕。 其实倒也不难想,这一切都源于顾小王爷诓骗季大人好往里塞小倌儿的事儿,作为个睚眦必报专业户的季大人,怎么能轻易放过顾小王爷呢? —— 因为有的小伙伴是攒着看的 所以提前预告一下 怕你们没来得及看就发现以前的章节收费了 今天涨了好多奇怪的知识 会在以后的文儿里写出来 ~ -- 只盼这天快快黑下来 哪有什么巧合,不过是我步步为营,将你算计进来罢了。 那跟条软脚虾一样躺在地上的袍子被顾小王爷瞅了几瞅,后又万分为难的拾起来了,总归不能丢在地上等着人儿进来收拾,那可不得传得全府上下都知道他小王爷被季大人给睡了? 不成!顾小王爷咬了下唇,手不自觉的将那袍子给攥紧了,思索无果,只得将那袍子裹着帕子卷起来,收在宽大的衣中,细瞧起来,小腹处微微隆起,而顾小王爷面若桃花,走路也扭捏得很,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家怀了孕的少夫人来王府了呢。 也好在,这个点儿并未有什么人,顾小王爷一路遮遮掩掩,总算是平安无事的走到院子里来了,却偏要装出副无事的模样硬着头皮来应付迎上来的婢子。 “爷,您回来了?”那婢子笑盈盈的过来,欲要伸手去帮顾笙褪去外袍,不料自家小王爷一挥袖神情怪异的避开了她,紧接着砰一声将门儿给合上了。 婢子探出来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张着嘴儿欲说些什么呢,望着这紧闭的门有些讶异的眨了眨眼,顾小王爷今个儿可真称得上是雷厉风行了,她耸了耸鼻子,嗯?好像有一股怪味儿。 一进屋儿,顾小王爷便浑身瘫软的倚在了门上,手堪堪攀住因雕刻而凹进去的缝隙,额间满是细汗,似是从未做过此等上不得台面的事。 他撩起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又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抖着腿儿往那床边子走,被亵裤磨得极为敏感的穴与宽大的袍子相碰,让顾笙条件反射般夹紧了裸着的大腿根儿蹭着。 亵裤本就湿得很,再穿上自是免不了折磨,是也顾小王爷将那亵裤褪了一截,又借着宽大的袍子一挡,旁人也瞧不出来。 做贼心虚一般,顾小王爷竟是将季大人的袍子藏在了自己枕头下面,谁曾想这王爷枕头底下会藏个男人的衣袍,且是沾了精液的呢? 顾笙咬着唇儿,只盼这天快快黑下来,好点灯借着烛火将这罪孽一股脑儿少个干净才好。 —— 还有几章就上肉了 今天恰了撒了肉松的章鱼小丸子开心 最近码字不怎么勤快了 害… 反省一下我自己。 -- 黄玉刻了笙字 枕头被那袍子垫得鼓鼓囊囊的,枕起来好不难受。 翻来覆去休息不好的顾小王爷盘腿儿坐起来,将那胡乱塞进去的袍子一股脑的抽出来,撒气似的丢到地上去,渐闻有什么东西撞到了。 顾笙坐在床上愣了半天,赤着脚下去拨开揉得皱巴巴的袍子,见一块儿黄玉躺在里头儿,裂纹爬在玉身儿上,待看清上头儿刻的字,顾笙迟疑了一瞬,直起身来,手中仍是握着那黄玉。 怎么能是个笙字呢?顾笙摸不着头脑,若是他没瞧错,这玩意儿是季离的贴身物儿,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落在这儿呢。 顾笙赤着脚在地上蹲了将那黄玉捧着瞧了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难不成是季大人暗恋自己已久,求而不得,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刻了个这东西好一解相思? 按照顾小王爷瞧遍了的画本子这个理儿还是可以解的,只是,这黄玉已然是不能再还回去了,毕竟经了自己的手,又添了几道裂痕,总归不能巴巴的凑上前去说你的玉是我摔的。 觉得喉咙有些渴了,顾笙起身拎起茶壶来给自己倒上一盏茶来喝,黄玉仍是捏在手心儿里的,这黄玉玉质并不纯澈,想以季离的官位,得块儿好的做贴身物儿也未是不可,独独挑了这块儿,想来是有些用意。 末了,顾小王爷想到脑袋瓜儿疼也思索不出来,将黄玉往怀里一揣,敲定了主意,捡到了便是自己的了,此事天知地知罢了。 殊不知,这次,亦是被算进去的。 靠在椅上悠悠翻了页书的季离抿了下嘴角,想必这时候那小呆瓜应是瞧见了。 按照顾笙的脾性,自是不会将袍子留在那儿让下人来收拾,而又极好面子,心里又带着一股火儿,自是不会好好对这袍子的。 季离屈起指来抵在下颚处,轻摩挲了几下,舔了下唇,有些好奇,顾小王爷瞧见黄玉的反应。 罢了,罢了,季离抬手揉了揉眉心,那书上的字儿个个都没看进去,可惜,现下不是时候,只得先防着京城那位的动作了。 —— 先挖个坑 这里后面会填 跟剧情有关 感觉写的很俗套又无趣吧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