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的花式调^教(sm&调教)》 гòùRòùЩù.IN 1、请主人用工具C到我 沈时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女人,那颗本来有些空虚的心竟莫名地满上来几分。 但这还远远不够。 女人赤裸着身子,虔诚而卑微地跪着,光滑的皮肤在落地窗透进来的余晖下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不去触碰他也知道,她的手感有多令他痴迷。 尤其是那充满弹x,浑圆饱满的臀部,因为规律的锻炼而变得非常具有手感,甚至充满了诱人的力量。 那是她身上最令他无法自拔的部位,每一次触碰抚摸,或是揉捏拍打,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两个肉团弹x中带着些许反抗。 每到这时他的征服感便从内心生发出来,像一颗生长力极强的藤蔓,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 但他的控制能力也极强,他会驾驭,不会被控制,他要永远凌驾于所有的想法之上,他要掌控自己所有的思想和欲望。 他是主,就是一切事务的主。 沈时伸出纤细的食指,带着些微的凉意,轻轻g住女人的下巴,脸上是平和的表情,棕色瞳孔和说出来的话都给人一种命令般的不容置喙:“去阳台。” 冰冷而沉静,这是他一贯的态度。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恐慌,但还是被沈时捉住了,略微满足了些。 “该用什么姿势?”他始终平稳,尽管他能感觉到欲望已经冲破了体内的牢笼,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体上留下痕迹,但是他依然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 就像在实验室里做的每一次研究,他都能精准地控制变量,分毫不差,但在他预料的反应之外,总是会出现令他意外的惊喜。 实验是这样。 调教,也是这样。 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带任何感情的调教,他喜欢欣赏她的身体。 尤其是在不同的调教项目下出现不同反应的身体,更是深深地令他着迷。 这个独一无二,唯独只属于他的身体。 他能够完全地c控,肆意地抚摸,无畏地鞭打。 女人由沙发处膝行至客厅的落地窗前,中途经过摆满了工具的茶几,不由地哆嗦了两下。 那是身体本能地反应,但她内心却没有害怕,像是赴一场灿烂的约会,心驰神往也战战兢兢。 她来到落地窗前,夕阳还剩下一半,挂在远处的天边,柔软温暖,沈时也看了一眼,当初是两个人一起决定要在客厅放一面落地窗的,可以在闲暇时刻欣赏夕阳,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给她永生难忘的羞辱与疼痛,也能让他想起自己被她的柔嫩包裹住的美妙快感。 金丝边的眼镜框在夕阳下折射出的光芒也同他那个人一样严谨,沈时眯了眯眼,看着已经在窗前跪趴的女人,双腿分开,手肘撑地,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撅起,隐私处一览无遗地暴露着,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这样令人羞耻的姿势,这样危险而暴露的地方,女人不自觉地红了脸,却不敢有一丝怠慢,甚至又讨好似的撅了撅,上半身更低地趴伏在地上,一副极致地卑微讨好模样,让沈时心里漾开一丝涟漪。 如同春风吹皱了春水,一层波澜划开,颤动地勾起最隐秘的欲望。 秦念,在外面,她是秦念,是温柔又受人喜欢的秦老师,工作上自律又高效,生活中温婉又落落大方,他身边的许多人都羡慕他身边有她的存在。 他曾向她承认过,当别人羡慕他的时候,他的虚荣心的确是满足的,但是占有欲也b平日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沈时缓缓走过去,像是在思考什么,也像是在放空自己,走到茶几边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整齐排列的工具上似有若无地划过,最后在藤条上方停了下来。 秦念始终保持着跪撅的姿势,连眼神都不敢有一丝的飘忽,她在静静等待接下来的一切。 藤条表面光滑,握在手里就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他走到女人身侧站定,欣赏了一会她的身体。 她是秦念,但这种时候他也说不上来她还是不是秦念,或许她也可以没有名字,她就是她,是他一个人的她。 拥有。 独占。 柔软的。 湿润的。 娇弱而疼痛的,欢情而放肆的。 每一寸,每一缕,都是他的。 所以她叫什么名字,她有怎样的过去,都没有关系,只要她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藤条从女人光滑优美的脊背一路蜿蜒,激起她身上一层颤栗,最终落到屁股最高处。 “该说什么,忘了?” t肉紧了紧,女人颤抖而渴求地开口:“求主人打我的屁股。” 沈时还是没有动,只有放到她身上的藤条轻微地蹭了蹭。 “完了?” 女人有些犹疑,但依旧十分自律地保持着跪撅的姿势,重复开口:“求主人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仿佛是一丝满足,男人的嘴角略微勾起,然后毫不犹豫地抬手,藤条带着破空的声音,清脆地落到女人饱满的t上。 嗖啪—— 藤条抽打t肉,这对沈时来说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能让他周身的毛孔都舒缓放松下来。 女人疼得皱紧了眉头,但规矩良好,没有丝毫地挪动,依旧保持着臀部高撅的姿势,等待着接下来的抽打。 她有时候不明白,那双能精准地控制变量的手,怎么就可以有这样强烈的爆发力,哪怕她不回头看都知道,他坚实的臂膀已经开始暴起青筋,肌肉被包裹在绀色衬衣下已经将衣袖撑起一道流畅而优美的线条。 同他那个人一样。 他看着女人跪撅的姿势,心里是满足的。 他知道,她是疼痛的。 亦是满足的。 沈时对女人的自我管理能力有些欣喜,这一下,他用了七分力,臀部立马显出一道刺眼的红痕。 他心里也会跟着颤抖一下,却不会因此停止。 调教,是一场探索,探索各自的边缘与极限,那是生而为人,最美妙最诱人的一场冒险。 b高潮带来的欢愉都能够令他兴奋而满足。 啪—— 第二下,用了十分力抽上去,女人的喉咙间溢出一丝呻吟。 沈时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女人便更急切地将屁股高高撅起,讨好的意味更浓了。 “我坏了规矩,请主人加罚。” “怎么加罚?” “请主人用…用生姜……放到我后面……” 饶是平时被沈时调教得规矩良好的秦念也还是无法毫不羞愧地说出这句请罚的话来。 嗖啪—— “唔……” 这一下,沈时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秦念根本忍不住,她知道,调教的时候,他不喜欢她扭捏做作。 明明都是喜欢的,哪怕是带着些许惩罚意味,也都在她的安全范围里,作何这般虚伪。 在他面前,她永远不必遮掩。 这是两人决定在一起时就定下的约定。 “重新说。” “请主人用生姜放到我后面的洞里。” “你觉得,到目前为止,你只坏了这一个规矩?” 沈时面无表情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话语里不带丝毫感情。 秦念知道他的,一旦决定了要给她惩罚或是调教,他就绝不会放水。 她咬了咬牙,屁股使劲撅高,上半身趴伏在地上,腾出两只手来,乖乖地扒开自己已经湿滑的两片花瓣,露出柔软粉嫩的花心,正一张一合地像是在期待什么东西的进入。 “请主人用工具插到我流水为止。” 秦念声音还算平稳,但是心里已经开始颤抖。 在调教的时候扭捏,他就会让她强制高潮直到他满意为止。 最狠的一次是她弄湿了两条小毛毯,他才停下。 沈时站在她身侧没说话,纤长的睫毛像是被夕阳镀了一层金色的光,右手拎着藤条一下又一下地从秦念的腰间滑至t腿交界处。 好半晌才开口:“先挨完这顿打。” -- гòùRòùЩù.IN 2、想要主人C我 对沈时来说,调教的时候,她可以呼痛,但不能发出一丝享受的声音。 他不喜欢。 说不上为什么。 就像他也说不上他为什么会喜欢这件在别人眼里疯狂而残忍的游戏一样。 秦念恢复了跪趴的羞耻姿势,膝盖下的地毯并不能缓解跪姿带来的疼痛,但依旧规矩良好地保持着能取悦他的状态。 嗖——啪—— 沈时下手从来不犹豫,清脆果断,看见她t肉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一道红棱子,他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血液的沸腾。 啪!啪!啪!啪!啪! 五下没有间隔地抽打落下去,秦念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刚要深吸一口气却被一藤条抽回去。 沈时便看着她下体瞬间一阵泛滥,亮晶晶的一根银线顺着溪谷而下。 y。 而耻。 外侧的两片花瓣和菊花已经开始收缩,沈时很喜欢。 喜欢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痛苦与欲望纠缠,你不去尝试就永远不知道,你的身体会因为疼痛而兴奋,他会因为她的痛苦而近乎偏执疯狂地更加爱她,也更想继续加深这痛苦。 白皙温热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已经起了好几道棱子的屁股。 有些烫,但是这温度里有和他身体里一样的欲望。 秦念不怕沈时,但是她的屁股却害怕他的手掌。 指腹在t肉上游走,沈时带了笑,笑里藏着欲望。 秦念喜欢被沈时这样若即若离地抚摸,哪怕调教的时候他再怎么心狠,但是他的抚摸还是会让她感觉到他骨子里的温柔。 而对接下来的未知,也让她下体泛滥的更厉害。 “唔……” 手指滑进了湿滑的谷地,秦念能忍住屁股还保持着高撅的姿态,但忍不住沈时这个动作带来的喘息。 “秦念。” 手指被蜜液包裹,进入那个甬道里并不费力,甚至带了“噗嗤”的水声。 “我还没有用工具你就已经流水了?” “主人……我……” “说。” “我……啊……” 沈时像是故意的,手指在里面准确地找到那个暗藏的凸起,然后抽插了两下。 啪—— 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赏着她藤条,手指明显被她的小穴紧咬了一下。 “说。” “主人……我想要……” 手指突然停下来,身后传来沈时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想要?” “想要什么?” 手指缓慢地从里面退出,秦念扭着屁股,下体狠狠收缩想要留住他。 “想要主人插我。” 沈时欣赏着这一刻的秦念,浑圆泛红的屁股在他面前扭动着,私密处毫无遮掩,欲望驱使着她放下了所有,只追随着这一刻的贪念。 y而不贱。 媚而不妖。 手指上满是她的淫水,划过会y处,来到粉嫩的菊花上,把汁液尽数抹到这更为敏感而羞耻的地方。 啪—— 十分力。 “啊……主人……” “说,还想要什么。”沈时的声音因掺杂着火一般疯狂的欲望而沙哑起来。 “要主人插我……” 啪——啪——啪—— 十二分力下去,秦念原本泛滥的私处已经无法承载越来越多的淫水,开始低落到地毯上。 “主……主人……” 沈时再次用她的汁液给她后面的花穴润滑,动作缓慢而优雅,眼底的欲望同天边的火烧云一般热烈。 秦念的屁股已经肿起一圈,些微的触碰也让她浑身一阵酥麻。 痛,也痛快,甚至还想要更多的痛,和铺天盖地的痛快。 但她知道,沈时不会给的这么轻易,今天时间还长,明日又是周末。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她。 她也有的是时间去体会这一次的痛苦。 啪—— 秦念还没有完全消化方才的疼痛,藤条便再次落下,紧跟着的是沈时的手指,毫不犹豫地从她的菊花处插了进去。 “啊……主人……” -- 3、要让做他的奴隶 一个指节。 羞耻的括约肌紧紧咬住他的手指。 “不许出声。” 低沉而富有磁x的声音包裹着冷静干脆的命令,生生一股禁欲感从秦念心里生出来。 像原本合身的衣服被欲望撑起。 沈时平常的声音就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沉稳的低音,像大提琴优雅的音色,此时反而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他的声音像拎着一兜水,不管怎么晃动,都沉在下面,里面有一条极小的鱼,那就是她的大海 藤条轻轻划过她屁股上的几道棱子,哪怕是这种细微的触碰都足够让她再次涌出一阵热流。 “也不许动。” 沈时喜欢强制,明知道这种情况下她很难忍住不动,却偏要压制住她的冲动。 秦念在这种时候只能服从他的命令。 沈时是严谨的,也是严厉的,可是偏偏这gu子严厉里面透出铺天盖地的让人心甘情愿臣服的气势。 啪—— 藤条竖着落到秦念屁股上,和原来的棱子交叉显现,菊花下意识地收紧,沈时借着这个力道往外抽。 越是收紧他就越要破坏这种束缚,他要的不仅仅是秦念在此时臣服于他,更是要让欲望做他的奴隶。 啪——啪——啪—— 沈时今天没有给秦念屁股预热,上来就是藤条让她下面变得格外湿滑。 “今天几次?” 他的指尖在秦念的菊花里转动。 “两…… 两次……” 秦念知道他问的是她给自己灌肠了几次,而他的要求是三次。 手指毫不犹豫地抽了出去,沈时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秦念。 ” “主人,我错了。” 沈时倒不是嫌不干净,只不过当初定下的规矩是三次,他就坚决不允许她擅自更改。 “错了,然后呢?” “再…… 再补上三次,打菊花20下,随主人加罚。 ” 很好。 沈时从茶几上随手取来一个振动棒,用酒精棉片仔仔细细地消过毒之后,放到秦念早已泛滥的私处摩擦着。 “已经这么湿了?” 秦念不敢回话,每一次的调教里多少都含有些训诫或是惩罚,一旦有了惩罚的意思,她水流得越多,沈时下手就越狠。 她虽喜欢,但也害怕。 痛感的吸引力大概就在这里,你没办法因为害怕而喊停,也不敢因为喜欢而索求。 沈时打开振动棒的开关。 “唔……” “我说了,不许出声。” 振动棒停留在洞口,两片粉嫩的阴唇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一张一合,渴望地收缩着。 调教的时候和做实验的时候一样,沈时都极有耐心,他可以让秦念在12个小时里体会到不同的感受,却完全不知道下一步她将会被如何对待。 就像现在,他刚说了不许出声,却拿着振动棒一路滑行至阴蒂处打着圈。 秦念深呼吸,不敢出声,却有些忍不住,转头看着沈时衣装革履地半跪在自己身侧却又说不出话来。 绀色衬衣衬得他皮肤格外白皙,袖子半挽,露出半截有力的小臂,完美的肌肉线条像古希腊的雕塑,理穴里包含着四处冲撞的欲望,却被主人一个手指轻轻松松按在身体里。 -- 4、轻拢慢捻,十下戒尺 阴蒂处自然敏感至极,尤其是秦念已经被禁欲两周了,本来是沈时出差一周想着回来再好好放肆一下,结果赶上秦念生理期,干脆一连禁欲半个月,再挑了今天好好享受一次。 秦念敏感得汁水泛滥却不敢出声,任凭沈时拿着振动棒在阴蒂处慢条斯理地打着圈,像是在思考接下来要用什么手段。 秦念还在尽力忍住不动的时候,只听得沈时在耳边低低说了一声:“今天好好受着。” 还来不及细想什么,沈时已经拿走了振动棒,秦念知道,这些,连个开头都算不上。 沈时走向茶几,惬意而优雅,哪怕心里已经欲望滔天,哪怕他同秦念一样都很期待今天的调教,但他仍然有条不紊,欲望在他手里,像是一只失去了尖牙利爪的猛虎,只能乖乖由他c纵。 沈时再回来的时候,秦念被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吓得有些迟缓。 他右手端着一盆水,左手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的虽然是平时常用的几样工具,但她却觉得腿软,脑中闪现过一个念头:也许今天,此生难忘。 是不是此生难忘沈时不知道,但他知道,今天的一切,秦念都没有体会过。 沈时把东西放在秦念身边,仍然是半跪着的姿势,说来也是奇怪,沈时极少表露出高高在上的态度,他也时常在秦念面前单膝跪地,甚至蹲下身来为秦念系鞋带都是平常事,但秦念仍然觉得,他是驾驭她的王。 一只手轻柔地抚上满是藤条印子的屁股,t肉微微抖了抖,阴唇也本能地跟着收缩了两下,又被控制住。 “躺下,腿分开。”命令已经开始,秦念克服着内心的羞涩,按照命令行动。 躺在毛呢印花的毯子上,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从窗户上落进来,让她胸前的皮肤都泛着金h色的暖光,温而润。秦念两腿分开的时候,脸已经红透了,不过仍然自觉地用两手抓住脚踝,尽量让腿分得更开一些,让y部敞露着方便沈时做他想做的。 沈时见秦念这般自觉,也不由得g了g嘴角,但说出的话一点也不温柔:“今天表现得再好,我都会加罚。” 秦念没说话,但某个地方替她说了,沈时看见一道水光从阴道口流出,她,很喜欢。 不再犹豫,沈时拿起托盘里的小跳蛋按在阴蒂上,用胶带牢牢固定住,又拿起入t的振动棒,缓缓插入秦念的身体,像是留恋什么,沈时抚摸着秦念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看着她已经泛红的脸颊,满意地下着命令:“起来跪趴。” 秦念不敢耽搁,连忙起身跪趴,却在刚刚趴好的那一刻感受到阴蒂处的振动,沈时依次打开了遥控器,先是跳蛋,没有规律快快慢慢地振动着,因为紧紧贴着阴蒂,所以哪怕是轻微的振动,秦念都忍不住要弓起身子想要躲开,阴蒂里面像是一条细细的管道,好像随时都要射出点什么却又流不出来,只有不断地收紧盆底肌试图去缓。 然而收紧后却感受到阴道里的满涨感,继而是振动棒的振动也开始了,“唔……”秦念忍不住地出声,然后又被自己死死压下去,以她对沈时的了解,现在也不过就是个开始,若是现在就投降开始出声喊叫,最后累到虚脱的一定是她自己。 “出声一次加十下戒尺,我们,慢慢来。”沈时一只手还在秦念屁股上轻拢慢捻着,他太喜欢秦念屁股的手感了,柔软弹嫩,重要的是弹且柔。 秦念不敢再放松警惕,只全力对抗着下身的敏感,沈时的手在她屁股上游走,从t腿处向上,抚摸过t峰又来到t缝,之间顺着t缝上上下下轻轻拂过,t缝处的肉是最嫩的,沈时格外喜欢这里的手感,轻轻按一按,柔嫩弹滑。 轻轻拍了拍浑圆的屁股像是鼓励也像是戏谑,沈时轻抿了一个笑,拿起了一旁的注s器。 -- 5、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如果不是秦念没有按照沈时的要求做的话,一般都不会用注s器这么粗暴的工具来灌肠,而是用更专业一点的灌肠器,用一根细软的透明管缓缓插入紧致的菊花里,再慢慢注入温水。 但因为秦念少了一次,那这个重来三次就不会用软管这么温柔的东西了。 350毫升温水已经备好,沈时左手把秦念屁股分开露出菊花,他很喜欢这个不太雅的动作,喜欢用手指让嫩白的屁股里面包裹着羞耻的部位露出来。 沈时细细观赏着菊花轻轻收缩的样子,感受着两半肉球与他手指对抗的感觉,再次用她下面的汁水把菊花润滑一遍,注s器对准了菊花却没急着进去,而是先下了命令:“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是。”秦念颤抖着回答,屁股被沈时掰着,这次连夹紧都不敢,紧接着便感觉到注s器缓缓探进了菊花,异物的进入让她猛烈地收缩着,沈时也感觉到了她的力量,便停下不动,待她收缩了好一会,仿佛适应了异物才又向前进入。 菊花与阴道不一样,阴道对于异物的容忍和适应程度高很多,但菊花需要更多的时间去适应,而适应之后再打破这种被适应了的平衡,菊花只会更加酸涩。 此时的秦念便是这种感觉,不断用力地收缩着,试图缓解这种不适感,但是沈时不会给她这么充裕的时间,注s器前端的细管已经完全没入,紧接着便是温水被注射进去,肠道内壁感受到温热似乎是逐渐放松下来,就连阴唇和阴蒂都一阵酥酥麻麻,可是秦念不敢放松,怕不小心漏出水来,不知道沈时还有什么招数等着她。 350ml的液体被缓缓注入进秦念身体,菊花和肠道不断收着适应,就连阴道口也跟着收紧,阴蒂和尿道口总是有想要喷水的欲望,可她又不敢。 “夹紧。”沈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得秦念一个哆嗦。 秦念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明知不会受伤,却仍然会害怕的感觉会让她这么迷恋,尤其是到她坚持不住哭着求他的时候,下面也同样跟着哭得厉害,甚至会不停地流出水来。 注s器缓慢抽离,秦念紧紧收缩着菊花,生怕第一次就没有达到要求,今晚就不会太好过。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想要痛苦的是她,可害怕痛苦的也是她。 沈时看着秦念紧张地忍着菊花里的水,微微勾起嘴角,一只手抚上她浑圆的屁股,上面还有些藤条留下的棱子,皮肤在抽打下变得吹弹可破,捏起来的手感格外让人着迷,他就是喜欢秦念的屁股,毫不避讳地承认,这里仿佛是他的瘾,戒不掉。 秦念也更喜欢被沈时摸屁股,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这种带着情欲的抚摸,格外喜欢,越来越湿润的阴道说明了一切。 “念念表现得这么好,想要什么奖励?嗯?”沈时一边揉捏着秦念的屁股,一边含笑问她。 “要主人进去……”秦念忍着下面酥痒的感受小声说着。 沈时低笑出声:“会进去的,不急。” -- 6、振动棒掉了出来 轻轻吻了吻秦念红肿的屁股,沈时再次起身走向摆满工具的茶几,秦念回头就看见他拿着散鞭和那个训小狗的小皮拍朝她走了过来。 她知道,那个小皮拍是专门用来打她阴唇的,光是看见这两样东西,秦念就感觉到自己下面一阵泛滥。 “让你动了么?”沈时拎着散鞭在她身旁站定,话里带了几分冷意,秦念赶忙跪好:“我错了……” 沈时不答话,拎着散鞭的把手在秦念后背来回游走,似有若无地扫过屁股,能感觉到秦念的颤栗,菊花偶尔收缩带着两瓣屁股也跟着动,她好像已经适应了肠道里的液体,这让沈时不太痛快。 嗖——啪! “唔……” 拎着散鞭的手忽然改了方向,抬手朝着秦念屁股上抽了下去,突然的疼痛让秦念没有忍住,闷哼了一声,换来的是沈时下手更重的一下。 啪—— 秦念知道为什么会有第二下,所以这次紧咬着没有出声。 其实散鞭的痛她还是可以承受的,心里的害怕远远大过身上的疼痛,不仅要忍着不出声,还要忍着不能乱动,这样一来,痛感就格外清晰。 沈时拿来散鞭也不是专门为了打秦念屁股的,这么灵活的工具,自然要在别的地方下手。 比如,菊花。 散鞭顺着t缝上上下下,轻轻拍一拍也能让秦念下意识地收缩,从下往上甩能抽到阴唇,从上往下抽,哪怕对准了菊花,也能照顾到整个t缝。 散鞭是尖锐又分散的痛感,尤其是抽到娇嫩的菊花和阴唇,更是痛得难忍,让人想伸手去挡,但是秦念不敢。 不敢出声,不敢动,让清晰的痛感占据着自己所有的感觉器官,越是痛,下面的水就越多,这好像是应激反应。水流得越多,沈时的破坏欲便越明显。 对准了t缝,从上往下,或是从下往上都没有关系,被散鞭抽打的地方是尖锐的疼痛,而被散鞭末端清扫过的地方又疯狂地想要这份痛感。 阴蒂被小跳蛋反复振动,阴道里也被振动棒塞满,菊花里是满满的温水,好像哪里都是满当当的,可是秦念却觉得空落落。 欲望高悬,而每一处都在将她欲望的洞穴扩充得更大,可意识仍要保持清醒,不能让菊花里的水漏出来。 “主……主人……我忍不住了……” 沈时停下手里的散鞭,两人一个衣冠楚楚,面若静湖,每一处身体的线条都被衣k包裹着,也g勒着;一个全身赤裸,欲望蔽t,身体随着细微的娇喘起伏,带着绝色的味道,肩背、腰臀、双乳、小腹,每一处都隐藏着沈时欲罢不能的细节。 她大腿前侧根部上滑至髋关节上缘,短短的十公分,是他最喜欢的一处线条。 很奇怪的位置,很奇怪的喜好,如这明暗交界的时辰,说不清道不明,却能蓄积欲望。 沈时换了小皮拍,轻轻划过那个位置,鼻息溢出一丝浅笑:“忍不住了?” 如果能轻易忍住,调教还有什么意义? 啪—— 皮拍打在露出来的t缝处,秦念应声夹紧,皮拍紧接着又打在另外一侧。 沈时慢条斯理,他的呼吸间也带着同她一样的情欲,可他偏要这份克制,那些欲望化作手腕的力量,带着皮拍抽打在秦念屁股上。 啪嗒…… 阴道里夹着的振动棒掉了出来…… -- гòùRòùЩù.IN 7、主人,洗好了…… “主人……”秦念颤巍巍地回头唤他,沈时每有去拿振动棒,而是看着它在小毛毯上徒劳地振动,皮拍轻轻落在秦念屁股上,他还在欣赏她屁股上的痕迹。 秦念看着他好整以暇的姿态,好似这一切与他无关,也就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他细细观赏她的眼神,每一处都没有暴露出欲望,每一处也都藏着欲望。 不露声色的眼神,微微勾起的嘴角,流畅的下颌线向下延伸至衬衣领处露出的小半截锁骨,腹肌被包裹在衬衣里随着呼吸起伏,再到腰间,微翘的t,还有那里…… 她在欲望里,便看每一处,都是欲望。 沈时弯腰放下小皮拍,抬起右手放到腰间,单手解开腰带的锁扣。 啪嗒—— 男人单手解腰带永远是最魅惑的动作,冲动的,或是缓慢的,即便是干净单纯,也带着十足的诱惑。秦念跪趴在那里等着,空旷的等着,为这个动作,她愿意无限延长等待的时间。 她所有的等待,好像都是为了这一刻。男人解开腰带的动作如果能让一个女人臣服,那么接下来,让她做什么,她可能都不会拒绝。 但也许,只因为这个人是沈时。 她看着他抽出腰带,对折,又高高抬起。 啪—— “唔……主人……” 啪——啪——啪—— 沈时打得不快,每一下,都让她浅尝辄止,又紧跟着一下。 全裸着以跪趴的姿势挨打,小跳蛋添油加醋,打一下,她夹紧一下,打一下,她想要再用力夹紧一下。可是阴道口那里的水太多了,水多了,便更觉得空旷了,这种欲望的折磨让人失控之前先让人失禁,秦念用尽全身力气,只为了一个夹紧的动作。 好在沈时只打了十下便停了下来,拿过一对宫铃r夹:“站起来。” 秦念忍着膝盖和手腕的不适站到沈时面前,沈时抬手,温柔地包裹住她的右x,乳尖也被他的食指拨弄着,一股异样的酥麻便从这一个点传至小腹下面,被跳蛋压着的阴蒂。 沈时没有过分留恋,还算仁慈地取下跳蛋,又轻柔两下乳房便给她带上了宫铃r夹:“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我要听见它的声音。”说着,抬手轻弹了一下胸前的小铃铛。 秦念满脸涨红,不过樱红的乳尖b她的脸,红多了。 调教的时候,秦念永远看不到他的心疼,他浑身的气息对她来说都是命令。 等秦念再回来的时候,沈时已经开了灯,在刚才调教的地方背对着她站着,右手拎着刚刚从腰间解下来的腰带,地上一盆温水,旁边摆着托盘,托盘上除了刚才的注s器,还放着一对宫铃r夹,和他削好了的一块姜,旁边还有一把削皮刀。 下体一阵温热,太久没有调教了,这副画面就能让她控制不住。 秦念走过去在他左后方站定:“主人,洗好了……”她声音软糯,在他身后响起,让他后脑跟着一阵酥麻,莫名就想起来第一次见面,在那个昏暗的小房间里,秦念也说了一句“主人,洗好了……”。 喉结滚动两下,好听的声音低沉沙哑:“到我面前来。” 秦念走过去站定,刚要跪下,沈时扯住了她胸前的r夹,疼得秦念倒吸一口冷气。 “躺好了,露出来。” 秦念知道是什么姿势,乖乖躺下以后,双腿大张,整个私处暴露出来,又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会y处流到了t缝之间,沈时也看见了,弯腰单膝跪地,伸出手在被屁股压住的t缝处摸了摸,b直接揉捏她的阴唇更加情色,阴道口处就又泛滥了。 沈时便看着这gu液体流到他手指上,在t缝的肉上继续揉捏,弹嫩的手感里多了黏滑。 -- 8、生姜堵住菊花 就着手里的液体,又抹到了阴蒂处轻柔着,刚才停顿欲望便又张狂起来,沈时太清楚怎么调动起情欲了。 秦念的呼吸渐渐急促,沈时却停了下来。 拿起一旁的姜和削皮刀,削了薄薄一层近乎透明的姜片,贴到她阴蒂上按肉。 “唔……主人……不……不要……”秦念忍不住求饶。 姜片辛辣的汁液包裹住敏感的阴蒂,好像每一个毛孔都能吸收到姜汁,轻薄的皮肤沾染了汁水以后变得格外敏感,一阵一阵清凉微辣,让阴道和菊花都跟着收缩。 沈时不答话,按着姜片肉了几下,看着她因为括约肌和盆底肌的收缩带着阴唇和会y处收缩,拿起了一旁的r夹,用姜片包裹住阴蒂夹在了一起。 秦念感觉到辛辣又重了一层,疼得有些冒汗:“主人,主人……疼……” “疼?”r夹又被夹紧了一点,这是沈时的恶趣味。 疼,b娇喘更能让他兴奋,小腹处甚至蠢蠢欲动了起来。 “起来。” 秦念艰难地爬起来。 “转过去,手扶在玻璃上,屁股撅起来,腿不许分开。”秦念照着沈时的命令做好动作,她知道,又要被打屁股了。 被打屁股,本来是她最喜欢的,心理上,精神上都b屁股上的疼痛让她满足。感受皮带抽在屁股肉最多的地方,皮带打屁股的声音甚至能让她的大脑皮层跟着舒展,打一下,屁股感受疼痛,她能想到屁股上多了一道红肿的痕迹。 啪—— 腰带应声而落,声音肉感饱满,沈时在她侧身站着,看着她的屁股颤了两下,t肉泛起涟漪,身上三个宫铃叮叮当当作响。 r夹、宫铃、姜片、腰带,每一处都在挑衅她的欲望。 沈时衣冠整洁,像极了惩罚,他不碰她,和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再抬手,又抽在她屁股上,秦念疼得微微弓腰,然后又把屁股撅出去。 迎合也期待,害怕也渴望,痛感与快感美妙的衔接着,或许真的只有痛感,在秦念的身体里,痛感就是快感,痛感不断累积,快感也随着攀升。 啪—— 夹着阴蒂的r夹随着腰带抽打在她屁股上掉在地上,姜片本来粘在阴蒂上,不知道被哪里渗出来的水黏住了,挣扎了两下,也顺着大腿掉了下来。 沈时没有质问,抬手继续用腰带抽打她的屁股。 他也喜欢,用腰带打她屁股,多了几分随意,好像也多几分宠溺,腰带每落一下,身体里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一下。 打屁股,好像是另外一种爱,痛,且暖,尤其是打屁股打到面前的人像现在这样忍不住哭声,哭着闪躲,又不敢坏了规矩,躲一下,又回到挨打的位置等着挨下一下。 腰带的声音和瞬时的痛感都能让人颅内高潮,不过留的痕迹不多,不过是红红肿肿,温温热热,停下来,秦念反而能感觉到一种温暖的包裹。 他故意没让秦念在挨打的时候把双腿分开,这样,哪怕打得疼了,她屁股能夹紧的程度也轻,能更好地感受疼痛与强制。 直打到乳尖上两个r夹也依次掉落,沈时才满意地停下来。 拿起地上的注s器抽满了水,再次用两个手指把秦念屁股分开,露出菊花,注s器对准花穴,插了进去。 秦念感受到异物进来,猛烈地收缩舒缓,沈时能感觉到手里的注s器被她的收缩带着不断往里进入,顺着这gu力道,缓缓向前推动,仍然是350毫升温水,被一滴不露地推进去。秦念能感觉到温水进入肠道,缓缓流动,明明是从菊花进去的,可是阴蒂里面也像是有东西在缓缓流动,液体顺着阴唇低落,顺着大腿往下流。 明明只是灌肠,可是伴着沈时的呼吸,生生一股禁欲感萦绕着,这gu禁欲感让她着迷,更能让她臣服。 跟沈时在一起时她才知道臣服是什么,不是卑微,不是作践,只是那个气场强大到令ren欲罢不能,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七寸,鬼使神差地只想仰望。 沈时没急着把注s器抽出来,用左手在t缝处捏了捏,红肿温热的手感让屁股更有弹x了:“夹好了。” 说着还顺手拍了拍,趁秦念不注意,突然把注s器拔了出来,秦念马上用力收缩菊花,可她也能感觉到有细小的水流顺着菊花的褶皱往外流,刚刚合上的两瓣屁股,却又被沈时用两根手指分开,正好看见正在收缩的菊花,和一道液体流出来。 “既然夹不紧,那就,堵住?” “主人,主人……”秦念断断续续地叫着他,却说不出什么来。 沈时拿起地上的生姜,不仅削成了适合塞入的形状,上面也被划了几刀,汁水更浓了。 秦念的屁股再次被他的手指掰开,然后一股生涩辛辣。 “啊……主人……饶了我吧……” -- 9、菊花夹着生姜被打//P//股//缝 辛辣的痛感并不好受,秦念要收缩菊花,那汁水却更深地渗进去,反而疼得她尽力放松括约肌,让菊花与生姜的接触再温柔一点。 生姜每进去一寸,秦念菊花处的热辣痛感便深一层,微微弯曲了膝盖,却被沈时发现。 他声音没有一丝颤抖,甚至听不出情动:“站好。” 偏偏是这个冷淡的命令,能让秦念下体一阵泛滥,她自己说不清楚为什么,可她也不必说清楚,只要身体喜欢,无所谓道理不道理。 秦念乖乖站好,浑圆的屁股撅出去,生姜还在缓慢进入。 “你记住,这是惩罚。”沈时缓缓开口,眼看着生姜一点点进入那个幽密处,被包裹,被吞噬,被吸吮。 “主……主人,疼……” 沈时抬手轻轻覆上红肿的屁股,温热的手感,一路传导直脑后,舒缓而安逸。 “站直了。” 疼,偏要更疼。 秦念菊花里夹着生姜本就辣得她不敢动,屁股撅出去还能稍作缓解,可是站起来便是要把生姜夹得紧紧的。 “3秒钟,站起来。”沈时在她身后弯腰拿起了什么东西。 秦念扶着玻璃慢慢站起来,菊花的痛感更加清晰了,括约肌把生姜夹得更紧,疼得她本能地收缩起来,可是痛感会上瘾,收缩得停不下来,只能深呼吸来缓解,也毫不起作用。 “把腿分开。”沈时对她身体的了解几乎与实验的变量一样精准,站直身体双腿分开,两瓣屁股会有细微的夹紧动作,平日倒是没什么,只不过现在秦念夹着生姜,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她再仔仔细细感受一遍这gu异样又欲罢不能的痛。 什么是调教呢? 疼痛,抛却一切舒适,制造新的痛感,让一切求而不得,把欲望拉成一根弦,始终绷在断裂的边缘,而迟迟不肯也不愿断裂。 秦念分开腿,沈时伸了手,找到凸起的阴蒂:“sh成这样了?” 按肉两下,每一下都能让秦念颤栗,然后把刚才拿起来的小跳蛋,又紧紧贴在了阴蒂上。 打开跳蛋,前后夹击,阴蒂被不断振动,阴道便再次泛滥,像鱼跃出水面呼吸的嘴一般开合,继而带着菊花再收缩起来,生姜本来就有约莫一指多粗细,已经将秦念的菊花撑得紧紧的,现下又被迫收缩起来。 酥麻痛痒,一时之间竟尝了个遍。 “20下屁股,站着挨。”沈时看着眼前呼吸不匀的秦念,再次下命令,转而又开口:“可以允许你撑着玻璃,但不许躲。” “是……” 沈时抬手抚上秦念的屁股,眼神仍留在她侧脸上,微皱了眉:“叫人。” “是,主人。”秦念稍稍往前一步,双手撑在落地窗上,不敢有一丝懈怠。 贴着跳蛋,夹着生姜被打屁股,这的确是第一次。 “报数。”沈时弯腰拿起腰带。 啪—— 紧跟着一皮带就抽在了秦念屁股上。 “啊…一……” 腰带三指宽,单独打在秦念左半边屁股上,把这半边t肉往外掰开又合上,电光火石间,只怕生姜又掉出来,便用力夹住。 沈时果然知道怎么加深痛感,他对制造痛感的痴迷,远b秦念对痛感的渴望更甚。 绀色衬衣包裹的手臂像是被秦念的娇吟注入了力量,传到身体各处,只觉得每一处都是舒展。 啪—— “二……” 这一下,横贯整个屁股,秦念能感觉到这两团肉不争气地颤抖了两下,似乎是在渴望继续抽打。 啪—— 沈时手里的腰带再次抽向整个屁股,一道红肿的痕迹在秦念屁股上显现出来,屁股边缘有微微肿起来的棱子,但中间饱满的地方已经是荔枝红的颜色,肿起来的臀瓣更是把生姜夹得紧紧的。 腰带抽在屁股上,每一下,t肉都跟着颤抖两下,屁股下缘的颤动最能勾起人心,沈时最喜欢这个时候的屁股,红的,肿的,颤抖着勾引的,私密处的每一个穴口,每一道褶皱,每一滴淫水,都被这两团肉紧密包裹着。 然后在肿痛的时候,再用手掰开两瓣屁股细细观赏,先是两根手指撑开t峰处鼓囊囊的肉,只露出菊花来,看小菊花羞赧地收紧又放松,感受到身后灼灼的目光,再更用力的收紧。 松手以后让肿面团回归原位,再突然整个儿地掰开两瓣屁股,或许会看阴道口吐出一个小水包,晶晶亮的液体把私处的毛发染湿,会y处带着阴道口一张一合,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让她知道,他正看着她双腿之间,阴道口就会不断涌出液体。 不过今天,沈时还不着急,先让腰带狠狠地咬在秦念屁股上,让屁股变成红肿的桃子时,秦念浑身上下都遍布粉红色,那种在情欲攀顶时才能渐渐显露的颜色,现在不需要插入就能细细观赏。 啪—— “十……主……主人……”秦念唤他,因为疼,或许也因为别的。 在情欲里,在痛楚里,在无边的欲望里,她像被丢在旷野中,能喊出口的人,便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寄托,她会服从他的命令,直到他带她重新回到阳光里。 带着哭腔每叫一声主人,秦念的心里便熨帖一点,她和沈时都知道,每一声主人里都有他们说不分明的爱。 因为我爱你,所以接受你作我情欲的主宰者;因为我爱你,所以把制造疼痛的权力交给你;因为我爱你,所以能在疼痛过后更加信任你。 因为我爱你,所以他也会知道,每一次求饶都是另一种对疼痛的渴求。 疼痛带来恐惧感,但制造疼痛的人又能给她带来安全感,那种害怕疼痛又渴望疼痛的心情,是每一次调教最好的春药。 十下以后,沈时停了下来,抬手摸在屁股边缘肿起的棱子上,小腹处一阵暖流直直地向下涌,心里也涌起一阵温润的满足感,手掌在她屁股上摩挲,摸到t峰处,指尖顺进t缝,真奇怪,这里还有微微凉意,骨节分明透着青蓝色血管的手用力肉了一把屁股,声音里终于隐隐透出一丝沙哑的欲望:“弯腰,把屁股撅起来。” 秦念照做,把屁股撅起来,收缩菊花还能感觉到生姜制造的辣痛,却也慢慢适应了。 沈时最喜欢秦念的屁股,即使现在她弯腰撅t,私密处也只是隐隐约约,只能由他来亲手扒开才能看个细致。 他不喜欢那种撅起屁股就把里面看个明白的身材,尤其屁股上还没有什么肉感,简直是他的雷区。 沈时伸手扒开秦念左边屁股,菊花跟着收缩,生怕生姜掉出来,其实沈时看得仔细,小花穴把生姜咬得紧紧的,但这种随时要掉下来的危险,也是调教的工具。 秦念感觉到沈时覆盖在她屁股上的手还带着些许凉意,配上他的嗓音,就像是在雨声里听大提琴的独奏:“夹紧生姜,不然,菊花也会肿的。” “主人,疼……” “疼?”沈时问话的语气格外认真,秦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感觉到一根手指滑到了阴道口,阴唇被轻轻拨动几下就能响起清晰的水声。 沈时轻笑一声,把手指上沾满的汁水抹在了t缝处还微凉的t肉上:“疼得sh成这样?” “主……主人……”秦念脸上滚烫,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又让下面更湿了。 “这里湿了,让屁股热一点烘g怎么样?”沈时的指尖还在她t缝充满弹x的肉肉上来回游走,他着实喜欢这里的手感,带着那些汁水,更是黏滑得想要用力掐一下。 沈时对屁股的偏爱与执念近乎变态的疯狂,每一处,他都有不一样的玩法,秦念哼唧着叫了两声主人,沈时便敛了笑,继续掰着她左半边屁股,右手的腰带稳准狠地抽在了t缝细嫩的肉上。 -- гòùRòùЩù.IN 10、打//阴//唇//c//吹 “啊……主人,疼……” “没有报数。”沈时抓住她的错漏。 “十一……” “晚了,这一下不算。” 啪—— 话音刚落,沈时便又补了一下,腰带落下的瞬间碰到了生姜,吓得秦念一边忍痛一边收缩菊花生怕掉落,偏巧跳蛋也跟着振动了几下,疼痛与酥麻便格外清晰地传至脑后。 沈时向来严格,即使是调教,即使他知道有多痛,他都不允许秦念不顾规矩地乱动,为此,他没少惩罚她,直至如今,哪怕疼得狠了,哪怕秦念觉得自己夹不住生姜了,但屁股仍然保持着撅送出去,认他掰着打。 屁股疼着,阴蒂酥痒着却不能动的结果,就是阴道像是自卫一般不断吐出汁液,像蚌类感觉到沙子以后不断吐出黏液磨合直至磨出珍珠一般的生理反应,秦念下身的汁液也多到开始低落,甚至能感觉到阴蒂深处有一股水流要喷涌出来。 疼,生姜很疼,t缝被打得很疼,但还要刻意忽略阴蒂处的振动,保持清醒地夹紧、报数,这疼痛便异常清晰。 十下体缝结束,秦念有些忍不住,菊花努力地收缩着,才能勉强忍住那些被灌进去的水。 “刚才没有报数的那一下,怎么办?”沈时再次抚摸她的屁股,肿痕叠在一起,看不出来但是能摸出来。 “主……主人,我不敢了……” “不敢了?挨打湿成这样还忘了报数,你说,该罚哪里?”秦念撅着红肿得似乎在冒热气的屁股,沈时的手还在上面抚摸揉捏,却偏偏不碰湿了的地方。 “打……打下面……” 沈时微微勾起嘴角,那个弧度,和他锁骨的弧度一样好看:“知道就好,躺好了。” “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让我排出来好不好?”秦念仍旧手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没有动作,只是求饶。 沈时扔了腰带,一手肉体,一手揉穴,故意问她:“嗯?不敢什么?哪里排出来?” 秦念能感觉到羞耻感如影随形地跟随,沈时的手还配合地处处点火,屁股不挨打了,贴在阴蒂上的跳蛋振动得格外明显,秦念夜分不清自己是要忍不住阴蒂里的水,还是菊花里的水,只是带着哭腔娇喘着。 沈时看似平静,但他的下身是如何鼓涨难挨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揉捏着秦念的屁股,鼓涨处也有液体涌出,只不过,他仍旧穿戴整齐,除了下身鼓鼓囊囊地被裤子包裹着,看不出别的,没有了腰带,也只是多出几分随意,整个人仍旧被被严峻包裹着,像手腕处的那枚袖扣,细微而严谨的切面边缘反着冷静纤细的光。 本来肉着屁股的手顺着腰臀向上,指尖划过脊背,停留在肩颈处,秦念只觉得被他划过的地方一路酥痒直上,喘息声还没有连续起来,沈时突然用了七分力气,一手她捏住后颈,一手肉着右x将人扶起来,还没等秦念站稳,便向前一步,把人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怀里,又向前一步将她贴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 肿烫的屁股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宽阔的窗户外面是这个城市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的夜景,秦念的惊呼还没有发出声音,猛然间又被温热的薄唇堵住了嘴,而后是沈时灵活的舌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忍不住你来我往,两人唇舌交缠,沈时起初还能礼尚往来,但下身抵住她的小腹仿佛又粗涨了一圈,他便开始吻得不讲情面,吸住她的舌头轻拽,又用自己的舌与她的相互缠绕,恨不得将人生吞了去。 秦念被护住后脑,又被肉着x,肿痛发烫的屁股被沈时紧紧压在玻璃上,冰凉与灼热交战,生姜和跳蛋都被紧紧按着,菊花又疼了起来,身下也忍不住那gu隐隐作祟的水流,还被沈时吻着。 她说不上来这一刻的感受,疼痛难挨,又肆意享受,抬手抓住沈时侧腰处的衬衣,干脆专心地与他亲吻,张着嘴迎他进来,又把自己送出去,吻到两人喘息粗重,沈时狠狠地吸住她舌头,好容易松开了,又在她下唇上舔允。 秦念半张着嘴,刚要回应,又被沈时抬手捏住下巴,染上欲望的眼神在她脸上上下流连,喘息声动里是禁不住的欲:“去躺好。” 秦念没有再耽搁,这场调教还早,她不能这么快就坏了规矩。 她再次躺在窗边的小毛毯上,双腿大张,两手抓住脚腕,怕把生姜挤出来,秦念只好将尾椎紧贴地面,把屁股微微抬着,这样不仅私处暴露无遗,就连塞着生姜的菊花也能被看个完整。 沈时拿过短散鞭,再次屈膝半跪在秦念身前,右手握着散鞭把柄,左手握住细散的鞭梢,手腕灵活转动,便看见鞭梢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准确地落在秦念下体。 “啊……疼……” “叫人。” “主人,疼……” 沈时不会停下,看着她不断开合流出汁液的阴道口,还有不断收缩的会y处与菊花,散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上去,汁液沾湿了鞭梢。 散鞭没有多疼,但是打在敏感的下体就不一样了,尖锐敏感的痛,一下接着一下,秦念再次被三个地方的痛折磨着,阴唇上每挨一下,她便叫一声主人,求饶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便又挨了第二下。 “啊……主人,疼……” 秦念差一点就要合上双腿了,刚刚动了一点,又强迫自己张开腿,再疼她都不敢胡乱闪躲。 沈时看到了她双腿的动作,紧接着秦念便感觉到,落在阴唇上的散鞭力道又重了两分。 哪怕只是细微的力道变化,阴唇都能敏锐地察觉,不规律的疼痛让阴道口吐出一个小水包,顺着会y处流到了塞在菊花里的生姜周围。 菊花一收一缩,感觉到润滑,更怕掉出来便再用力夹紧,偏小跳蛋被加大了振动,前后夹击,那gu水流不知道顺着哪里涌出来了一些。 沈时看得清楚,那gu水流顺着尿道口喷出来,又被紧紧夹着,手腕再次发力,即便夹紧了,尿道口还是忍不住,水流开始一小gu一小gu地流出来。 秦念感觉到水流顺着私处缓缓流动了,没有沈时的允准,她不能高潮,她竭力让大脑清醒一点,可是潮吹的水流忍不住,本来是一小gu一小gu地流出来,在沈时故意用力的抽打下,竟然一阵一阵地喷了出来。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啊……主人……” 水流大了秦念就再也忍不住了,沈时抽打的力道里面带着惩罚的意味,水流出来,他便抽一下,秦念跟着收缩一下,刚放松了,水流再次流出来,紧跟着又一下。 似乎是个你来我往的游戏,直到秦念再也没有力气收缩,任凭潮吹的水流汩汩喷出,散鞭抽打,阴道和菊花胡乱收缩,恨不得将阴蒂里的水也放出来,却毫无办法,躺在那里抓着脚踝,一边叫着主人一边喊疼,直至尿道喷出一股更大的水流,阴道不受控制地抽搭,盆底肌跟着发力想要把那gu磨人的水流喷出来,一不小心,菊花里的生姜便被顶了出来。 沈时削姜的时候故意在根部削了一道凹槽,这样可以卡在菊花入口处,不会轻易掉出来,可是刚才秦念潮吹得太厉害,生姜竟然被推出了凹槽,这样一来,秦念再也夹不住了。 甚至越用力收缩,生姜掉出来的越快,菊花只收缩了两下,生姜便全部掉了出来。 “主……主人……” -- 11、喜欢被打//P//股 生姜突然掉出来,秦念赶忙收缩,可是被生姜扩张了一会,菊花没有那么容易回到原来的大小,洞口处流出的水变多了,每收紧一下,都会挤出一小gu水流。 沈时便看着,看着秦念用力,左手抚上秦念的脚踝,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看着她把菊花收缩得紧紧的,直到没有水流出来。 抚摸至大腿内侧,秦念的哭声渐渐停下来,空气中只有她高潮余韵过后颤抖的抽泣,和沈时平稳却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左手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滑过腹股沟,抚过侧腰继续向上突然托握住小巧却饱满的酥胸,揉捏的力道似乎也是他性欲的释放,呼吸里带着灼人的温度,沈时可以感觉到自己小腹和阴精处有暖意正在流动膨胀。 但他动作仍然保持着原来的节奏,揉捏过x又继续向上,来到锁骨处抚摸,手背顺着脖颈向上,手指在她侧脸轻轻摩挲,他只是微微侧首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把她的一切表情都尽收眼底。 秦念慢慢平缓了呼吸,同样回望着沈时。 时间仿佛静止,只有两人对视的目光,和情动颤抖的呼吸互相交缠。 那个时候,她不是秦念,他也不是沈时。 只是两个生命的博弈,是欲望倾泄而出,是施虐与受虐,是疼痛与强制,都不必遮掩。 他的眼神里是狠和欲。 是故纵的虐和暗收的痛。 她只是看着他,把自己变得小小的,包裹在他墨黑的瞳仁里,那无尽的征服欲里,在那个世界,她只有承受。 疼痛、羞辱、强制,这未知的一切,她都只能承受。 她甘愿承受。 主人,主人…… 再次护住她后颈的手猛然收紧把人抬了起来,秦念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抓着脚踝的手没有松开,沈时拖着她的后脑将人扶在半空,缓了两个呼吸后,又慢慢将人扶起跪坐在身前。 沈时单膝跪着俯看她的流过眼泪的双眼,突然将人向前一带,秦念倒吸一口冷气闭紧了双眼向前扑过去双手扶在了他的腰间,脑袋被迫仰着。 沈时的鼻息落在她脸上的时候,秦念颤着睫毛睁开双眼。 他就在她面前。 危险的,带着欲望的气息,来捕获她。 他的鼻尖唇畔与她尽在咫尺,似乎要吻,却没有落下,眼神从上至下,慢慢流连,右手伸进发丝,鼻息轻轻扑在她脸上,沈时只是仔细地看着她。 右手慢慢滑过背脊,顺着t缝包裹住一半屁股,又来到前面轻巧地将小跳蛋取了下来。 “去洗好。”他声音沙哑,轻轻落在她脸上。 秦念被他托着慢慢起身,但是两人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直到秦念站稳后,沈时才慢慢松了手,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插进k兜里,看着秦念走向卫生间,带着肿痕的屁股左右扭动…… 等秦念再出来,沈时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神看到她时明灭忽闪,有她看不见的情绪起伏。 秦念走到他面前,间隔一步的距离后,稳稳跪下,抬头仰望着他:“主人……” “转过身去,手扶窗。”他仍旧没有让她把屁股撅高。 沈时喜欢看着她跟随他的每一个命令做出反应和动作,看着她的脸,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变红,一点一点不受控制。 再次扒开她的屁股露出菊花,灌满水的注s器没有犹豫地插进去,缓缓推送。 刚才用过生姜,让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菊花的收缩已经不受她的控制。 等菊花里灌满整个注s器的水,注s器缓慢地从她的菊花里退出来,掰开她屁股的手指也松开,两瓣屁股合拢,沈时抬手去摸,意料之中的饱满圆润之外,多了那些他亲手制造的肿痕。 每次抚摸这些肿痕,他的心里都漾起潮sh温暖的满足感。 他承认他是迷恋好看的屁股的,但更准确一点地说,他更迷恋在好看的屁股上制造鞭痕。 秦念紧紧收着菊花,被沈时摸着屁股慢慢放松下身体,她喜欢这种无声地抚摸,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欢与迷恋。 她沉浸在抚摸中时,忽然听到一阵铃铛声响,下一秒,屁股再次被他扒开,冰冷的金属触碰到菊花,然后被不容反驳地塞了进去。 是宫铃肛塞。 她曾经带着它,和沈时逛公园…… “刚才,”沈时声音低缓,右手托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慢慢转过来,仰头看他,“谁允许你高潮的?” “主…主人,我错了……”拇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他勾起唇角,眼神里却没有笑意。 “错了?”轻呵出一个笑,“错了,该怎么罚?” “主人,主人……”秦念侧过身子来去抓他,她在求饶,但这求饶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一味调料,他就是喜欢她全身心地依赖着他,向他求饶,向他索取宽容与怀抱,而他却施与她更多的疼痛,听她忍不住痛的哭声。 秦念怕痛,也迷恋痛,抱着他的大腿求饶,像一只摇尾的小兽,哭求主人不要惩罚她,然后又被家法森严地继续施与更多的惩罚,她只能在威严里哭泣和求饶。 制造疼痛的画面,偏偏与温暖和疼爱联系在一起。 扭曲又疯狂。 “转过去,手扶窗,二十下板子,每一下,我都要听到声音。” 说着,沈时伸手拨弄了一下她身后的铃铛,发出令人羞耻的清脆响声。 秦念这次没有听话,反倒是向前膝行了一小步,抱住了沈时的大腿,摇头抗拒:“主人,主人,不要……不要打了,屁股疼,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 小兽流下清亮的眼泪,抽泣声带着她胸前的小肉包跟着颤抖,摩擦在他腿上。 沈时右手抚摸上她的侧脸,拇指在她眼底摩挲:“加十下。” “主人不要,我趴好,我趴好。”秦念赶忙按照沈时的要求双手撑在落地窗上。 沈时早已拿过木质的板子,冰冷的板子贴在她热乎乎的屁股上,秦念夹了夹屁股,等着板子落下。 板子三指宽一指厚,是打磨得极其光亮的紫檀木,打在屁股上,肉声清脆,痛感清晰,却从来不会伤人,只是会让屁股板痕交错,肿胀发亮。 啪—— 铃铛声响起,秦念忍不住扭动:“啊……主人,疼,好疼……” 沈时不为所动,抬手继续抽了一板,b刚刚那一下更疼,秦念向前趴在落地窗上。 “主人,疼……不要,不要打了……” “你要是想让外面的人看着你挨打,我不介意把这三十下放到公园里完成。” “不要,不要,我趴好……”秦念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沈时却不太满意。 “腿往后 ,屁股撅起来,不乖的话,就自己主动把屁股撅给我挨打。” “是,主人……” 秦念逃不过,屁股上的痛让她想逃,但真实的灵魂深处,正在渴望着屁股承受更多的板子。 等秦念撅好了屁股,沈时的板子便落了下来,每一下,都伴随着宫铃肛塞清脆的响声,提醒着她,此刻屁股正在受罚。 每一下,也都伴随着她呼痛的娇吟低喘,和屁股上交错的板痕。 二十下打完,沈时停了下来,缓了缓急促的呼吸,又把板子放到秦念肿了一圈的屁股上。 “还剩十下,打还是不打,嗯?”戏谑的反问,把选择权交给秦念。 秦念瞬间觉得自己的脸应该b屁股还红。 明知道不能不打,还要自己说出来。 “嗯?你不说,那就在这跪到……” “打……”秦念赶忙开口,这一开口,心里那道名为耻辱的防线便被破开了一个口子,耻辱裹挟着更深欲望冲撞着从缝隙里奔涌出来。 沈时要的尚不止于此:“打什么?” 秦念的脸又红了一圈,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打……屁股……” “再不说清楚,你自己知道后果。” 沈时要的,是她溃不成军。 “主人…打屁股……” 啪—— “啊——”重重的一板打在了红肿的屁股上,秦念喊出声来,又赶紧噤声,深呼吸缓解疼痛。 “再给你一次机会。”沈时敛了表情,只有双眼透出欲火。 “我…我错了,求…求主人狠狠地打我屁股十下。” 沈时满意地点了点她屁股,示意她撅好,板子贴在刚刚重打的那一下的板痕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再次抬手。 “啊…主人,主人,我疼,疼……”秦念忍不住,沈时的力道明显重了许多,打在已经挨过藤条和腰带的屁股上,更是苦不堪言。 屁股上的皮肤已经因为抽打变得薄了许多,板子再次盖上去,似乎是抽打在肉上,痛得如同热油泼在嫩肉上,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连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秦念的痛,沈时一下一下不停手,他偏爱这种痛了却不停下,继续制造痛感的场面,看着秦念跪趴在她身前,他每打一下,她的屁股便往里收缩一下,然后又赶忙撅出来,屁股上肉眼可见的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板痕,红肿交错。 “再动就再挨十下,到你不敢动为止。” 他要一种主动的强制,不需要绑缚,哪怕再痛,没有他的命令,她都不可以动。 痛感强烈,想要忍住不动对秦念来说难上加难,但她屁股也实在不能再打了,只好撑住自己,咬牙忍住。 板子落下来,秦念紧紧闭上眼睛忍痛,腰臀没有再扭动丝毫,热辣的痛感在屁股上炸开,屁股上的每一寸都仔仔细细地体会了这痛感。 然后,流出水来。 每挨一下,阴道里边有一股水流涌出来,甚至鼓出一个小水包,顺着阴唇从后往前沾湿了毛发流到阴蒂上,再滴落下来。 十下打完,秦念的阴道口已经泥泞不堪。 沈时手指拨动两下铃铛:“就这么喜欢打屁股?” 轻易戳穿她难以宣之于口的秘密,羞耻感将她包裹,此刻的她,只想更深地臣服于他。 沈时的施虐欲再次饱满起来:“这么sh,不用可惜了。” -- 12、藤条抽//打菊//花 单手将秦念上半身扶起来,又一个转身将她按在落地窗上,兜头就亲了上去,秦念刚换了口气,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他的手温柔有力,骨节分明,暴起青筋,肱二头肌将他衬衣的袖子撑了起来,下颌骨微微颤抖,有啃噬的欲望。 他的呼吸不再平稳了,亲吻不再慢条斯理,而是不断地吸吮与索取。 深,还要更深。 掐住她脖子的手悄悄松了力道,秦念趁机呼吸,却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想要与他更深地纠缠。 被抑制住呼吸的时候,她在本能的害怕里感受到对他的依赖。 她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住自己的受虐欲望,那些与疼痛同时存在的依赖感总是能最先扎进心里,将她和他,牢牢捆在一起。 手上的力道再次收紧,呼吸被遏制,脑中一阵缺氧,眼前这个阻断她呼吸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身体b内心更痴迷这种感觉,阴道口开始不断向外鼓涨又向里面收缩,它在渴望一场性事,渴望被他狠狠插入,不管不顾。 呼吸纠缠着,施虐与强制的欲望让沈时也开始颤抖起来,秦念被阻断呼吸有点久,双手开始推拒他,沈时握住她一只手腕,按在头顶。 秦念的挣扎得更厉害了,沈时却还是掐住她的脖子,疯狂吻着她,直到秦念抗拒的力量又大起来,沈时才松开,将另一只手也牢牢按在头顶。 “叫人。”沈时将脸贴在她的侧脸,两人呼吸剧烈,颤抖连着颤抖。 秦念缓了几口气,鼻子一酸,委屈和害怕酿成更深的依赖和受虐欲,被按在头顶的双手挣扎着想要握住他的:“主人,不要走……” 沈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闭紧双眼,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但他也想折磨她。 “去洗好再出来。” 秦念确实也该把菊花里的水放出来了,她怕自己一会再憋不住。 她起身往卫生间走,铃铛在挤在两个屁股蛋儿外面,每走一步都跟着丁零当啷作响,秦念加快脚步,小铃铛也跟着加快节奏。 等进了卫生间,刚要伸手去拔出肛塞,沈时也在身后拎着几样工具跟了进来。 “主人……” “转过身去,侧身对着镜子,弯腰。” 秦念照做,刚弯下腰,沈时手里的腰带就招呼上来了。 “啊……主人……不要打……” 腰带抽到屁股,甩到铃铛上的声音像是魔咒,让他紧跟着再抽一下。 狠狠抽过三下,沈时才停下来:“转过去,屁股撅过来。” “主人不能再打了。” 秦念以为他又要继续打她,吓得不敢动。 沈时不说话,一手从身后握住腰臀处,将人转了个弯 ,屁股对着他,脸朝着镜子。 “自己伸手把铃铛取下来。” 让秦念照着镜子屁股对着他取下肛塞来,她只羞得没处躲,却又不得不照做。 刚低了头,却又被沈时拽了一把头发,他在镜子里看着他,一脸的不容置喙。 秦念无法,只好用左手掰开自己的左半边屁股,右手轻轻往外拖拽肛塞。 沈时侧了侧身,眼看着原本箍在肛塞细处的菊花,慢慢扩张开来,内里的细肉被肛塞拖住向外,卡在肛塞最粗的地方。他知道,菊花的收缩与扩张,速度太快了都会不舒服,眼下他也不着急,慢慢看着秦念把肛塞从自己屁股里拖拽出来。 这个羞辱的过程才是最美妙的。 不需要语言的加持,只是静静看着她,在她想要停下或者躲避的时候,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她便只能咬牙继续。 他要这羞辱是她自己动手,把菊花和阴唇包裹的最隐秘、最不堪的一切都展露在他面前。 她越羞于启齿的,越是他最想得到的。 秦念缓了几个呼吸,才慢慢取下宫铃肛塞,因为是自己掌握着节奏取下肛塞以后,菊花也赶忙收紧,里面的水才没有流出来。 刚想开口叫人,沈时就已经抚上了她泥泞的阴唇:“这是什么?” 秦念羞得浑身泛红,颤抖着求饶:“主人,主人……我想要……” “想要?” “嗯……”秦念被身下那只手抚摸得浑身酥软,用力地张开阴唇又失落地收缩起来,夹紧了屁股想要缓解一下欲望,却又被欲望遮盖。 “想要什么?说清楚。” “想……想要主人……唔……进来……” 沈时看着她不断试图夹紧又放松的屁股,中指顺利地插了进去。 “唔……啊……主人……” 秦念感觉到手指的插入,慌忙夹紧阴道,猛烈地收缩着。 她渴望得太久了,她太想要被插入了,不管是什么,她只想要有东西进来,然后摩擦,哪怕是最原始最粗暴的动作,都没有关系。 沈时的手指被她紧紧绞着,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阴道里面的力量紧紧吸住他的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推送。 轻轻抽插两下,秦念的阴道便湿滑得快要滴水,里面的嫩肉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她似乎是快要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可沈时偏偏不如她意。 身体里的手指抽了出去,秦念徒劳地哼唧两声,夹紧了也留不住他,然后肿着的屁股瓣儿被他扒开,他中指上是她身下的液体,也被尽数抹在了她的菊花上。 “这里……是不是还没有被照顾到?嗯?”轻飘飘地嗯了一声,秦念一个哆嗦。 “去浴缸边趴着。” 等秦念趴好,屁股卡在浴缸边缘时,沈时微微g唇笑了笑。 当初是他带着秦念练习腰臀的,本就妖娆的曲线更是在藤条的帮助下,练到了最美妙的弧度,就像现在这样跪趴着,菊花还能够被包裹住,只是会看到一点阴唇。 “自己扒开屁股,把菊花露出来。” 秦念只当是自己的屁股大约是没地方下手了,所以沈时才想要虐她的菊。 可是那么一小点的东西,里面还装满了水,怕是受不住他的惩罚。 正想着,沈时挑了方才拎进来的散鞭,轻轻放到t缝,用手柄的前段轻轻摩擦着菊花。 “忍住了,要是流出水来的话,屁股就要一个星期都坐不下了。” 说完便抬手抽了上去,下手轻巧,可是落在t缝和菊花周围,疼得秦念屁股上都冒出了汗,快要掰不住自己的屁股。 散鞭抽得快,一下接着一下,连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秦念哭喊着却也不敢乱动,只是夹紧了菊花,一下一下的挨着。 沈时虽然下手不留情面,但他也掌握着力道,t缝和菊花只是慢慢红肿起来,好看的很,并不会伤得太重。 “主人……我疼……饶了我好不好,好疼啊……”秦念一边求饶,一边不忘掰着自己的屁股。 “好,那我们,换个东西用。”沈时两根手指轻巧地钳住散鞭把柄,扔到一旁,换了藤条。 “扒好了。”他声音突然冷冽起来,秦念赶忙又抬高了屁股,使劲扒开,菊花便彻底暴露出来。 藤条和他的声音一样无情,唰唰落在菊花上,躲都躲不开。 秦念疼得哭声断断续续:“主人饶了我好不好,主人,主人……疼……” 但是藤条还是一下一下地抽在她的菊花上,每抽一下,屁股都想要合起来,手却不敢这么做。 其实屁股是热乎乎的,只有暴露在外面的隐私处是凉飕飕的,挥过藤条有细微的一小阵风,敏感的菊花和阴唇都能感觉得到。 沈时看着她不断收缩,也慢慢渗出水来的菊花,脑中一阵兴奋。 淫水成溪、收缩不断的阴唇,红肿的菊花,道道红痕的t缝,热烫的屁股,还有她带着娇喘和呼痛声的哭喊,沈时看过很多书,试图去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场景里感受到阵阵暖意。 可是没有一本书,没有哪一条理论能将他的内心感受说得准确到位,他说不清楚,只是心里升腾起施虐欲的同时,又对面前这个受尽她折磨的女人爱得死心塌地。 对,是爱,没有那一刻b现在更让他确定,他是爱着她的,前所未有地,不可阻挡地爱着她。 他无法将自己施虐和爱的欲望分开,甚至爱得越深施虐的欲望就更强烈。 他仍然记得,以往约人调教,说好的项目以及程度不会有丝毫偏差,只有到了秦念这里,一次又一次地失控。 他发现自己会有情绪,也会感觉到心痛,会因为她有其他的表情。 他永远都记得,他第一次心疼她的时候,惊异地发现,原来心疼一个人,可以是一件那么美好的事情。 秦念,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就像我控制不住自己爱你一样。 可是,我却会因为爱你,真的把那些毁灭的欲望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沈时停手,看着红肿的幽密花穴,呼吸沉重:“去排出来。” 秦念这才慢慢松手,括约肌的皮肤变得脆薄而敏感,生生给她疼出一身汗来。 等走到马桶坐下,沈时突然捏住她下巴:“告诉我,安全词是什么?” 秦念带着泪痕,红着眼睛:“你……你的名字……” 右手拇指在她嘴唇上摩挲,左手解开了裤子的拉链,下一刻,沈时早已红肿粗壮的阴精几乎是弹在秦念侧脸上。 秦念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迫含住了,沈时强制着他的下巴没有松手,声音沉稳而克制。 “含住,继续排出来。” -- 13、鞭//打//后//入 被迫深喉的时候,下面是会不断向外鼓涨的,秦念一边含着沈时的分身,一边把菊花里的液体排了出来。 是极强烈的羞辱,是沈时偏爱的控制,他就是喜欢看她忍着痛,做不到,却不得不做到,他喜欢这份痛苦,更喜欢她在这份痛苦里出现的x反应。 秦念被迫含着沈时粗壮的阴精,一下一下被顶到喉咙。 她记得以前和沈时说起来过,给他口和被他粗暴地使用嘴是不一样的。 在沈时和秦念的生活里,主动的性爱和被动的使用是完全不一样的场景,更能打动他们的,是现在这样不留情面地虐与被虐。 沈时听着秦念一阵一阵排出肠道里液体的声音,右手托着她的下巴,左手扶着她的后脑,前后律动地幅度更大了。 一下一下,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整个阴精被包裹在她软嫩温热的口腔里,欲望遍布全身,集中在脑后的一小片区域里。 “嗯……”沈时动作粗暴,却也发出一声享受的低吟,阴精被吸的饱胀,可是还不够。 他要一个巅峰,要x与虐同时存在,要她的哭声与呼痛声掺杂,要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和后入要她的声音重叠。 秦念不知道沈时在想什么,只是嘴里被不断冲撞,喉咙被顶得时时想吐,下一秒却又被顶回来,这个人都有些晕。 菊花里的水被排完,声音渐渐息了,沈时的动作突然停下来,阴精毫不留恋地从她嘴里抽出来,秦念看见那个东西粗大红肿,龟头甚至肿胀得发亮,皮肤被撑得极薄,阴精上有她的口水,龟头前端的尿道口里不断涌出来亮晶晶的液体,她还没来得及缓解自己的不适,就被沈时托住下巴,强制着仰头看他。 “去浴缸边趴好。”沈时哑着嗓音,呼吸灼热。 秦念双手抓住他腰间:“主人……” “说,”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想要什么?” 秦念哭着摇头,她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更想要还是不想要。 “去趴好。” 秦念趴好的功夫,沈时拽掉了自己的外k,只留一条平角内裤在t上,前面扯下去,阴精直挺挺地伸在外面。 拿了花洒,调好温度,对准秦念的屁股打开了开关。 “唔……主人……” 沈时为数不多的几次调侃,说过秦念,每次调教,她除了会喊他,不会说别的。 秦念被话不多的沈时臊了个大红脸:“说……说不出口……” 沈时聪明,直击要害:“因为想要,所以才说不出口。” 他说得当然对,因为想要,因为感觉到自己想要更深的羞辱和更狠的疼痛,因为发现自己想要在受虐的语境里摇尾求爱,因为她爱这个能让她求饶的语境爱到无法自拔。 花洒对着秦念的屁股冲干净,沈时一刻都没有停歇,拎起拿进来的腰带,眼都没眨一下,抬手就又抽了上去。 “啊……”秦念伸了手想去摸,下一刻就被沈时冷冷地警告。 “手!” 腰带又抽上去,秦念吓得赶忙将手收回来,抓住浴缸边缘。 疼,疼得她感觉自己会失禁。 可是尿意蓄积在尿道口,阴蒂变得酥麻的感觉又让她欲罢不能。 沈时这次没有多打,只有五下,他看着秦念的阴道口又分泌出来液体湿了大小阴唇便停了下来。 “哪里想要,自己扒开。” 被打了屁股,秦念一时欲望上头,她很早就想要了,终于被沈时允许,即使屁股疼得让她哭着,也还是伸出手掰着自己两瓣屁股。 其实还嫌不够。 被欲望支配的时候,人是会丢掉一切的尊严与虚情假意的,欲望要什么,她便要什么。 也告诉沈时她要什么。 给她看自己的淫荡,看自己sh得滴水的阴道,看这里红着,渴望着,为了得到一场粗暴的操弄可以不断收缩,吐出淫水来。 秦念又调整了下姿势,扒开了阴唇,把阴道彻底露出来。 这里想要,那就告诉他,给他看。 不管换来的是惩罚,还是满足,都没有关系。 我要你看见最真实,也最不真实的我,我要你知道我可以在你面前没有保留。 啪—— “啊……” 腰带抽过臀部下缘,疼得秦念松了手,又不管不顾地再次把自己下面扒开。 “说,想要什么。” “想……想要主人进来,想要主人……” “想要主人干什么?” “想要主人狠狠地c我。” 啪——啪——啪—— 手里的腰带没有收着力,抽在红肿的屁股蛋儿上,两团肿肉晃动着,沈时也欲望难忍。 “扒好了。” “唔……啊……主……主人……” 秦念刚把阴唇扒开,沈时扶着自己的分身就插了进去。 阴道顺滑却也紧致。 半个多月的禁欲,还有她规律的锻炼,让她里面变得格外有力量,紧紧吸住他的阴精似乎要将他吸进更幽深的地方。 沈时一手扶住秦念的腰臀处,一手拎着腰带,时不时地再往她屁股上抽一下。 每抽一下,阴道里便收缩得更紧,沈时便送进更深的地方去。 “唔……啊……啊……主人……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吧……” 秦念感觉到他阴精的前端似乎是碰到了宫颈口,粗大的阴精在她的阴道里面来回抽插,刚要适应了他的尺寸,屁股上便挨一下腰带,阴道下意识地再收缩一下,尿意就更明显了。 仿佛是粗糙的磨砺,也是顺滑无阻的操弄,阴道被阴精撑开,退出去的瞬间,里面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顿感空虚,紧接着再被撞一下,里面的液体便被阴精挤出来,发出咕叽的水声。 “啊……啊……主人……” 啪—— 腰带又抽上去,秦念感觉到沈时的律动更快,也更用力了,她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专心挨着,生怕自己跌到地上。 可是专心挨着沈时粗暴的抽插,和偶尔的抽打,那gu尿意便挡也挡不住。 “啊……”有液体从里面喷溅出来。 沈时听到了水声的异样,听起来便是下面已经泛滥成河,扔了腰带双手抓住她的腰臀,重重地顶撞着秦念。 阴精不过才在她阴道里抽插了几下,粗大的物t似有若无地摩擦过阴道里的敏感点,秦念再也支撑不住,一股一股的液体几乎是从她下面喷射出去,她也分不清是阴道里面还是外面,或者是阴蒂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到处都是淫水,她用力也夹不紧,几片肉肉开始抽搭,不停地抽搐,止也止不住,水流也跟着抽搭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啊……主人……主人……”情欲攀上巅峰的时候,像是抬头看剧烈地阳光,世界都变成了耀眼的白色,还有缓缓流动下来的绚烂的烟火,秦念被这瞬间的快感冲撞得哭喊出来。 阴道里面抽搭着终于高潮释放的时候,仍然被沈时一下一下地操弄的时候,快感会释放,但也会继续蓄积起来。 沈时感觉到她阴道里面的剧烈收缩,紧紧咬住似乎是要将他的阴精吸进去又像是要挤出来,他也在等这一刻,阴道内壁带着纹理的嫩肉收缩摩擦着他的分身,也让他趁机释放。 暖流本来存储在滚烫的肉棒里,在被挤压收缩得瞬间喷射出去,灼热的液体s在宫颈口,突如其来的刺激只会让秦念的收缩更为剧烈,喷射出去的液体更多。 阴道配合得又收缩了几下,几乎是要将他吸吮干净,沈时抓着秦念的腰臀,紧紧插进去,射精的时候阴精上下有力地跳动着,两人的结合处紧紧咬住,同时跳动收缩。 酣畅淋漓的性爱总是让人意犹未尽,等到秦念渐渐停下方才淫荡急促的娇喘,沈时又缓缓插了几下才慢慢退出来 。 阴精还在小幅度地跳动着,龟头的前端和秦念的阴道口一样红肿。 沈时如释重负般的呼吸着。 射精过后大脑格外清晰,他看着秦念跪趴在浴缸边缘,阴道口也在收缩着,不断吐出浊白色的液体,两人私处的毛发上粘着不知道是谁的淫水。 明明是极度羞耻隐私的画面,可是沈时却变态一般的喜欢。 喜欢两片略微肥厚的阴唇包裹住里面小而薄的嫩红色小阴唇,喜欢似小雏菊一般的阴道口被他操弄红肿,一小口一小口地吐出只属于他的精液,喜欢虐待这里,让痛感与快感结合,让秦念痛,也让她痛快。 沈时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扯住秦念的一只胳膊让她跪在自己身前,一手在她脸上慢慢抚摸,温情,也危险:“我不在的这些天,乖不乖?嗯?” 秦念呜呜地哭着,直起身来抱住沈时,她在虐待里感受到翻滚而来的宠爱,是她爱着也被爱着,是面前这个给予她无限痛感与快感的人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依赖。 其实冷静的施虐欲b带着性爱冲动的施虐欲更让人害怕,沈时感觉到了欲望的细微变化,他想要惩罚。 冷静,克制地,惩罚她。 -- 14、夹着纸团挨//打 屁股不能再打了。 这是沈时问话以后秦念第一个想法。 屁股还疼着呢,刚刚又被他……那样了…… 他灼热的阴精就在她脸侧,那个东西仿佛是有他自己的生命,无论秦念看过多少次,被他使用过多少次,每次看到他也还是会脸红得抬不起头。 沈时的衬衣甚至还整整齐齐,衬衣底边盖住他的上t,前面的衣襟轻轻搭在还y挺着的阴精上,他摸了摸秦念的脸,取下袖扣,又单手解了衬衣的扣子,拽掉t上的平角内裤。 他弯腰仔仔细细给秦念扎了头发,本想把她抱起来冲个澡,结果秦念腿软,膝盖更软,软塌塌地靠在他身上,最后还是慢慢跪了下去。 秦念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还没有从调教的语境当中走出来,她只想跪着,在这个充斥着雄x荷尔蒙的人面前,跪在他的气场里。 沈时由着她去,只是仔仔细细将她洗干净。 “去阳台跪着,想想这些天做错了什么。” 要说做错,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点了两次外卖,还偷偷删掉了订单记录。 为了她的慢x胃炎,沈时明令禁止,不允许点外卖,点一次十下藤条,为了这个规矩,秦念起先不服,后来挨过一次狠打,便认了栽。 秦念裸着身子跪在阳台,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细微感受,不断提醒着她,她现在不是平日里的秦念,是一个只有主人,也只能喊主人的附属,没有自我,也没有自由,偏偏就是这种不自由,这让她下面始终是湿润的。 其实她以前并不喜欢这种感觉,羞耻,又毫无安全感可言,尤其是沈时还衣冠整洁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格外觉得自己淫荡。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的是,越是这样,下面越sh。 说不清楚,便受着。她没办法骗自己说不喜欢。 听见响动,抬头看见沈时也裸着出来,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让她赶忙低了头。 沈时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腹肌轮廓明显,一丝赘肉都没有,尤其是有力地小腹向下延伸,毛发渐渐浓密,显得那根淫物格外生机勃勃。 “站着,手撑着窗户,屁股撅起来。” 调教的时候,沈时大多只是下命令,然后静静欣赏她的身体,只是眼神从上至下描摹秦念深喉的曲线,然后将视线久久停留在或白嫩,或红肿的臀部。 只有眼神,也能让秦念身下湿滑。 沈时有时候想,或许这就是天生注定,两个在性事上偏执扭曲又变态的人,像是自带磁力,哪怕兜兜转转最终也能像榫卯结构一般牢牢契合。 秦念起身照做,她知道沈时在身后看她,即便刚刚已经高潮过两次,她也再一次湿了下面。 她听见沈时抽纸巾的声音,然后屁股被掰开,另一只手捏着纸巾擦上去。 “又湿了?” “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时给她擦得温柔:“擦干净以后再挨打,要是再湿了,我可要用了。” 一张纸巾被擦得没有干净的地方才勉强给秦念下面擦干净,然后沈时又抽来一张纸巾,没有好好叠整齐,只是随手捏成了个纸团,然后再次掰开秦念的屁股,把纸团塞在了阴道口。 他让秦念夹着这个纸团挨打。 “不准掉下来。” 秦念点点头,沈时伸手摸了摸她还肿烫着的屁股,想到接下来要惩罚她的屁股,沈时能感觉到分身又挺了挺。 这次拿了专门打屁股的宽皮带,带着凉意放到秦念撅好的屁股上,肿着的屁股再挨藤条容易破皮,沈时不会那么狠心。 “我们之前说好的,点一次外卖,打几下?” “十……十下……” “明知道要打屁股,还是点了外卖,是我以前打得不疼?还是屁股早就想挨打了?嗯?” “主人……屁股疼,不能打了,我以后不敢了。” “这会想起来不能打了?以后敢不敢是以后的事,今天罚你,就是为了让你疼。” 沈时顿了顿,皮带轻轻拍了拍紧张的小屁股:“今天三十下皮带,好好数着,接下来一周,每天早晨吃早饭之前先来领三十下板子,下回还敢点外卖,咱们就翻倍。” 听见每天要挨三十板子,秦念便开始腿软,虽说现在是调教,但平日里挨板子,是实打实的惩罚,每天三十下,她一个星期大概都坐不下了。 “主人,我不敢了……” 啪—— 皮带毫无预兆的抽上屁股,吓得秦念赶忙摆好姿势,因为下面塞着纸团还不让掉下来,她不敢乱动也不敢夹紧。 沈时有一百种方法,能让她放松屁股挨打。 “啊……主人,主人,疼,疼……我疼……” “我说过,惩罚就是为了疼,数着,再坏了规矩就加罚。” “一……主人,我以后不敢了……” 啪—— “啊……二……主人,我以后不点外卖了,我错了……” 啪—— 沈时没有手软,说好的惩罚,他不仅不会放水,甚至还会没有停歇地打下去。 这就是他认为的惩罚,认了错,认了罚,便不再多话,任何中间停顿下来的求饶对犯错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宽容,要不间断地打在屁股上,要挨打的人反复呼痛,痛到求饶、痛到闪躲,再痛到不敢躲。 认错是一回事,惩罚是另外一回事。既然错了,就该有惩罚,否则认错毫无意义。 秦念双手撑在窗户上,撅着屁股挨打,她不敢乱动,更不敢夹紧屁股,那个纸团还塞在下面,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纸团湿滑,快要掉下去了,可是屁股还疼着,皮带甩上来,屁股疼得发抖,还要等着挨第二下。 咬牙挨了十下,秦念除了喊痛便是求饶。 但沈时喜欢,尤其是皮带抽上去,屁股和大腿都在抖动,他知道她疼,她的疼能唤起他的兴奋,她忍痛和求饶的声音简直就是火箭发s前的助推剂。 他喜欢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喜欢秦念挨打的时候发出的所有声音,更喜欢在这些声音里,再狠狠地往屁股上抽上去。 皮带抽打t肉的声音就是他性欲的开关。 惩罚与欲望,总能轻巧连结,不知道在哪一刻,谁唤起了谁。 啪—— 皮带再次抽上去,秦念疼得扭了身子,身下的纸团掉了下去。 “啊……主人,求求你了,我不敢了,我以后不点外卖了,也不撒谎了,啊……” 沈时没有停下。 他不会停下,痛感更不能停下,他要的就是她受不住这份痛。 “捡起来,自己塞回去。”沈时抽着皮带命令她。 秦念疼得哆嗦,感觉下一刻阴蒂里的液体就要喷出来,却不敢不照做。 因为不照做,皮带不仅不会停下,还会不算数。 她跪下身子,去捡那个纸团,原本塞住阴道那一面已经湿滑一片,不能用了 。 啪——啪——啪—— “主人,主人……我不敢了,屁股疼,疼……” 沈时依旧不停手,照着屁股蛋儿抽,这个力道和工具并不能造成什么实质x的损害,只是单纯的肉疼。 他要的,也就是这个肉疼。 秦念拿到纸团,胡乱地往下面塞,生怕再掉了,便使劲往里面塞,再次堵住自己湿滑的阴道口。 皮带从始至终都没有停下来,秦念早就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了,好在沈时没有打算过多难为。 “继续报数,从二十一开始。” 啪—— “啊……二十一……” 其实秦念的屁股已经很好看了,白嫩衬着嫣红,本就蜂腰翘t,惹人浮想联翩,现在屁股挨着打,t肉翻起肉浪,更是十足地诱惑与邀请。 打她屁股对沈时来说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情,他甚至不愿意停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两个屁股蛋儿,对他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但他仍旧克制自己的欲望。 啪——啪——啪—— “啊……三十……” 秦念咬牙挨着这三十下,疼得她上半身扭曲,但下身一点都没有挪动,只有屁股和大腿上地肉在不停地颤抖,她不是没体会过被打得颤抖又停不下来是什么感受,只是每一次都疼得她后脑发麻,事后回想起来仍然能一阵心安。 其实,夹不夹紧屁股挨打,感受是不一样的,如果夹紧了屁股,那痛直接能痛到人窒息,但如果t肉放松着挨打,痛感只是会蔓延,不至于让人疼得尖叫抗拒。 这些细微的区别,沈时拿捏得当,所以,三十下结束,秦念除了屁股疼得让她大口喘气之外,那gu后知后觉的暖意涌遍全身,只让她身下湿滑一片,欲火难耐。 沈时扔了皮带,抚摸高高肿起来的屁股。 “嗯……啊……主人……” 鞭打让皮肤变薄,让屁股变得更加敏感,哪怕只是温柔地触摸,都让秦念一阵渴望。 不要等,不要停下,现在,就现在,狠狠地要了我,好不好? 手指滑到秦念两腿之间,捏住那个早就湿滑的纸团,在她菊花上蹭了两下。 “唔……啊……”分身顺利地挺进阴道,湿滑又紧致,即使已经抽插过,还是能将他完整地包裹起来。 但是这次不是连续的。 沈时将分身全部插进去,然后又全部退出来。 紧接着再次抓住她的腰臀,全身而入,能听到噗嗤的水声。 “啊……主人……” 再次重复这个动作,秦念被欲望折磨得恨不得自己动,刚扭了屁股,又被沈时一巴掌扇了上去,立马乖乖撅好。 阴精对准张开的两片阴唇,继续全根没入,秦念紧紧收缩下面,想要留住,正夹紧的时候,沈时仍旧慢慢退了出去,阴精一点一点向后拔出的摩擦,反倒让秦念一阵痉挛。 “主人……啊……主人,不要走……” 沈时退了出去,一根手指就着刚刚抹到她菊花上的淫水肉了肉,然后一个东西被塞了进去。 秦念感觉到菊花一阵酥痒,是跳蛋!沈时把跳蛋塞进了她菊花里,此时跳蛋正在菊花入口处振动着,让她下面一阵酥痒难耐。 沈时没有再进去,一只大手肉着她的屁股,带着烫人的热气,在她耳边下命令:“去躺下。” 每次说要躺下,是必须要把腿分开的,这是他们之间的规矩。 秦念以为沈时要继续,却没想到他扔了个小跳蛋在她身上。 “两分钟,自慰到喷水给我看。” -- гòùRòùЩù.IN 15、自//慰//到//喷// “主人,主人饶了我好不好……”秦念不断收缩下体,试图缓解欲望。 沈时没说话,掰过秦念的腿,一巴掌打在了y部。 “啊……主人,主人……不要……” 沈时连着打了几下,巴掌声带着水声,格外淫靡,胳膊上的血管也鼓涨起来,透过白皙的皮肤显现出淡青色。 他停下来,看着她:“要我打到你喷水?” “不要,不要……” “那就自己动。” 秦念拿过小跳蛋,她只有两分钟的时间,不能慢慢来,只能将小跳蛋怼在自己阴蒂上。 她当然知道哪里最敏感,沈时当然也知道,她在高潮的边缘,更想得到的,是他的抽插,而刺激阴蒂,只会让阴道里面更觉得空虚。 沈时只是静静地看着秦念,看着她把小跳蛋按在自己阴蒂上揉搓,看着她菊花、阴唇还有连接的会y处不停地收缩,另外一个小跳蛋还在她菊花里振动着,外面只留着一根细细的白线,她每收缩一下都会用力想要把它吐出来,沈时能看到小跳蛋在她菊花入口处露出一个白色的顶端。 “手指不准插进去。”秦念刚想要把手指插进阴道,便被沈时禁止,只好又换了手拿着跳蛋在阴蒂上揉搓,另一只手揉搓自己胸前的小肉包。 她扭动着身体,只想要酣畅淋漓的释放,可是没有抽插,便总是不满足。 尤其菊花里还一直被振着,想要吐出去,又想要留在里面,沈时也看到她菊花的动作,y挺的分身前端,也在流水,但是他仍然等着。 “掉出来就加罚二十下。” 那个小跳蛋已经快要掉出来了,沈时笃定它一定会掉出来,所以才会加罚。 果不其然,秦念听了命令,更加卖力地揉搓阴蒂,收缩下面,只想赶紧高潮一次。 “啊……啊……主人……主人进来好不好?”秦念被始终喷不出来的欲望折磨得开始细碎地哭起来。 她学会求欢,学会要他的抽插,都是他拿着板子,一板一板打出来的。 如今沈时看着秦念在自己身前被欲望支配得浑身泛红,开始哭求他要她,他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 心里好像隐隐约约又有了心疼的情绪,心疼曾经那个跪在他面前小声说“主人,我洗好了”的小姑娘,如今竟然被折磨得不管不顾。 可是这份心疼,会被插入她的欲望掩盖。 他一定要秦念被折磨到失去理智,而他一直强迫自己在欲望中仍然保持理智,他要明明白白地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不管他清醒着还是冲动着,他都是爱着这个人。 不是因为她可以和他调教,不是因为她可以完成他的指令,更不是因为她接受了他手里的板子。 他要的,是他爱她,如果这种感觉无法被定义为爱情,那至少,这种感觉,他只会对她才有,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 他也曾看着别的女人对他做过诸如此类的勾引,而这些作为人类的复杂情绪,他从来都没有产生过,最多不过是发泄身下的欲望,发泄过后,仍然头脑清明。 就像每次他在阳台上抽烟掸烟灰,手指上不会沾染分毫,欲望一旦被释放,他仍旧是那个疏离寡淡的沈时,没有人能靠近他。 可是他和秦念不同,他们两个人,就像实验室里的那些实验的量条件,一个都不可以更改,否则永远与自己背道而驰。 他看着秦念,眼泪清清亮亮,同身下的液体极像。 啪嗒。 菊花里的小跳蛋掉了出来,秦念赶忙收缩菊花,也于事无补。 “啊……嗯……”秦念实在受不住,没有东西插入阴道,但里面仍然会收缩吞吐,终于到达顶点。 小跳蛋突然掉出来,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好像断了,尿道口那里喷溅出几滴水,沈时的呼吸重了许多,从上臂到脖颈,血脉喷张。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顾一切地爱她、插入她、折磨她、拥抱她、亲吻她,听她忍不住快感不知如何释放地叫床声,听她的求饶声,听她断断续续地唤他,喊他主人,听她细细碎碎的哭声,他便有了同她一样的安全感。 在秦念喷溅出液体高潮收缩的时候,沈时不管不顾,终于插了进去。 “啊……主人……啊……”秦念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喊他主人不知道还能做什么,那是她在所有的慌乱中唯一能够抓住的东西,能够拯救她的,只有主人,是她一切欲望的的主人。 小跳蛋被丢到一边,沈时欺身压住她,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想啊,他怎么不想她呢,想和她做过的一切,不过半个月而已,他在实验室里就已经心猿意马了,在秦念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够让他在实验室里分心。 明明已经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更何况,沈时从来没有过年轻气盛的阶段,但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被欲望支配是什么滋味儿。 低头含住樱红的乳尖,吮吸了几下。 他竟然也有这种疯狂地想要一个人的冲动,不断地抽插,不断地顶撞,只想要插入得更深,y囊啪啪地甩在她屁股缝,大腿与大腿也撞击出啪啪的响声,阴道紧紧吸住他,也发出噗嗤的水声。 就要这样的义无反顾,就要这样不顾形象与底线,就要这样淫水四溅。 他与她,爱惨了此刻的淫靡与放荡。 你越紧,我便越蛮横。 秦念在高潮的瞬间被他发了狠的插入刺激着,当即延长了她高潮的时长,她永远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哪里在不断地抽搭,神经末端与遥远的大脑中枢连接,每抽搭一下,她都快要窒息过去。 高潮的时候被抽插,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每一次,都能让她身下sh成一片,尿道里的水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来,秦念忍不住,也不再忍住,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喷水,还是失禁。 她只知道沈时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得她天昏地暗,饥渴已久的阴道终于吸吮到粗大的阴精,身体b思想更早一步地留住她。 收缩,阴精触碰到身体里的敏感点,秦念不自觉地把屁股抬起来,沈时顺势抓住她的大腿,将她的t腿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啊……主人,主人……啊……” 是那个敏感点,这个姿势,龟头可以直接摩擦到那里,前后抽送,来来回回,那一点被折磨,刚刚停下来的液体,又有蠢蠢欲动的意思。 插入秦念身体的瞬间,沈时感觉到阴精被不断地吸住往里推送,只这一下,就差一点让他丢盔卸甲。 将她的屁股抬起来全力插入,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e处被挤压出来,流到她屁股缝,又流到他大腿上。 伸手摸了摸刚才被打得红肿的屁股,现下已经起了y块,脑海中浮现出她刚才撑着落地窗挨打的情景,阴精不自觉地仿佛又粗涨了一圈,抽插得更厉害了。 打屁股对他来说既可以是规矩,是管教,也可以是性爱前戏,是插入她时他忍不住的动作。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b秦念撅着红肿的屁股更吸引力了。 “主……主人……啊……我……”秦念被撞得话都说不完整,胸前两朵肉丘乱晃。 “说,怎么了?嗯?”沈时动作粗鲁,每一个问句都伴随着一声急促的喘息。 “我夹不住了……啊……”秦念感觉阴道被抽插得已经没了力气,不管她怎么用力,好像都夹不紧他。 沈时轻笑一声,突然重重地撞了一下:“夹不住了所以才不喷水了?” 秦念被插得快哭出来,却没有眼泪,浑身像是在发烧一般滚烫泛红。 “主人……主人,我受不了了……啊……” 做爱太疯狂的时候,秦念总是会有夹不住的感觉,不断涌出来的水让阴道湿滑的同时好像也不再那么紧致。 沈时摸到了刚刚从她菊花里掉出来的小跳蛋:“受不了了,就喷出来。” 说完便把小跳蛋按在了她阴蒂上。 “啊……主人,主人,啊……不……不要……啊……”沈时一边按住一边揉搓,秦念说她夹不住,但是沈时却能感受到,哪里是夹不住,这个穴口正紧紧地夹住他向里面推送,阴道内壁的嫩肉用力绞着,里面的纹路摩擦在他阴精上,直让他欲仙欲死,阴道口也被插得流出了白色的浆液。 “嗯……”沈时难得地低吟出声,这么清晰的阴道内壁,他也是头一次感受得这么清晰,手上按着小跳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身下抽插的频率加快,力道也加大了。 持续不断的撞击抽插还有阴蒂上的振动,交缠的双腿,还有红肿的t肉,两人在原始而疯狂的律动中同时达到顶峰。 起先是沈时终于释放,滚烫的液体s在秦念身体里,突然的滚烫温度似乎将她带着火星的欲望瞬间点燃,呼的一下,身下的抽搭好像纠缠了大脑的某跟神经也跟着抽搭,阴蒂被折磨得久了,两人交合e处再次喷射出一小gu液体,一阵又一阵。 直到沈时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渐渐停止了抽动,秦念身下还在不停地冒水。 沈时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却不忍心离开她,她里面时不时地还跳动一两下,他轻轻动一动,便能听到两人紧紧插着的地方有水声响起。 良久,他轻轻抚摸着秦念的腰身:“这个小跳蛋是从哪儿掉出来的?嗯?” -- 16、打菊花和高//c,小跳//蛋和秒c 沈时慢慢从秦念身体里退出来,每退出一寸,秦念都抽搐一下,她不知道是被他粗大的肉棒摩擦到了哪里,已经高潮结束了,可是动一动还是脆弱敏感得像是被戳到了敏感点。 沈时退出去的时候也能感觉到秦念的细微动作,虽然来了两次,但里面却是一点也没松,现在还吸得紧紧的,等完全抽离,阴精离开她阴道口的瞬间,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 然后是浊白色的液体流出来,阴道口不能太快地收缩回去,还保持着微张的状态,周围一圈似小雏菊的花瓣躲在阴唇里面,正一张一合地收缩吞吐,浊白色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被吐出来,流到会y处,再流到菊花上。 t缝菊花都是红肿的,红白相配,又让人想入非非。 沈时欣赏了一会她的反应,左手向前在她身侧撑住,右手托住她脑后,慢慢将她扶起来。 剧烈的运动后,秦念的呼吸尚不平稳,抱着他后背,已经累得腿软。 两人坐起来,沈时把她下巴放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温柔地给她捋了捋头发,轻轻地吻了吻鬓角,在她耳边沉声开口:“叫人。” 秦念蹭了蹭,把脑袋靠在他颈上,声音虚弱:“主人。” 肉着她的后颈亲了亲耳朵,又问:“我是谁?” “是主人。” 沈时托着她后脑离开他的身体,神色温柔:“叫我的名字。” 秦念有些恍惚,好像一时间忘了两人是谁,看着他的双眼,鼻子酸了酸,好半天才张了张嘴:“沈……沈时。” 说完秦念想要上前抱他,被沈时稍稍用力阻止,继续看着她:“想要我是谁?” 秦念还想上前,沈时偏不让,眼神里透出一点严厉的光,竟让秦念有些羞耻地夹了夹腿,声音里带着哭腔去抓他的胳膊:“主人,是主人。” 沈时微微一笑,那笑容太短暂,又太真实,秦念在泪光中有些恍惚。 他没有戒备的笑容对她来说是世界上最治愈的东西。 你见过晨光中的暖h色花海么?花海上空氤氲着一层水雾,晨光倚着远山的肩膀,散落在空气中的每一个微小水珠里,水雾变成暖h色,又透出细细碎碎七彩的光,四处都静谧得如同掉落进虚空的宇宙里。 柔软。 清冽。 静止。 像wallis的风景油画,毫无波澜,又悄悄滋润。 有些东西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生根发芽的,悄悄扎根,一个微笑,一次亲吻,一次抚摸,一句问话,都能让那个根须在心里再扎下去一寸。 沈时看着她酡红的腮上终于滚落一滴眼泪,花海上空的晨雾终于凝结,他将人慢慢揽过来,轻柔地在她眼角吻下去,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抚摸后背,一手肉着后脑,下巴抵在她头顶。 他的语气像是轻轻吹落掉在手心里的一朵雪花:“秦念。” 秦念抱住他:“主人……” 沈时低声笑了笑:“刚刚,是哪里不乖?” 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心里委屈着,却也温暖着:“主人……”,只叫了他一声,秦念便止不住地抽泣,“主人不要打了,疼……” 眼泪流到他胸膛上,像是灼了他心尖儿三寸。 可是啊,沈时最坏的地方,就是在秦念憋着委屈哭得抽抽搭搭的时候,继续让她某个地方疼起来,疼得她不管不顾地哭出来,还要忍着痛求他,告诉他,她疼。 那时候他心里哽咽的温暖是任何情境都无法替代的。 他知道他对于感情的需求过于变态,可他仍然无法抗拒,也无法割舍。 “去跪好。”沈时没有推开她,依旧抱着,但是命令出口的瞬间,他便不再是沈时。 他对秦念屁股的施虐欲,b她身体任何其他部位的都要强烈,他想要给她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温情来的也不是时候。 他的施虐欲,像病房里的点滴,药瓶里还有三分之一,偶尔还会冒出个泡泡,他要看着它一点一点流进身体里。 秦念把脑袋抵在他胸前,两手抓住他胳膊:“屁股疼,主人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 “刚刚也不是屁股不乖。” 秦念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下意识地夹紧了下面,菊花有一点痛,也不是不能接着挨,可是不管几分力打上去,都不好受。 “去跪好。” 沈时不再惯着她,扶住她肩膀让她起身,他的眼神里又满是掌控者的欲念,让秦念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秦念知道,调教没有结束,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起身跪好,沈时也站了起来,一边往摆满工具的茶几走去,一边接着下命令。 “前x贴地,胳膊前伸,大腿和地面垂直。” 沈时每说一个动作,秦念便做一个动作,等他拿了工具转身,便看见秦念标标准准地按照他的意愿跪好。 对,就是这样,屁股撅高,两瓣屁股分得大开,y部和菊花完完全全敞露出来,菊花上甚至还带着刚才浊白色的液体。 略微狭长的双眸微微眯了眯,很好。 走过去摸了摸带着肿痕的屁股,有些地方开始微微泛紫,手指和着那些液体在她菊花上打着圈。 括约肌敏感,挨过打以后就更敏感,秦念这样羞耻的姿势,别说想遮掩了,就连收缩都做不到,只能任人宰割。 沈时在她菊花上转了几圈,食指使坏地又插了进去。 “唔……” 一声低喘,阴道口又渗出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y部的沟壑缓缓滑行。 沈时继续向里推送,手指感觉到菊花的收缩,还有肠道内壁的褶皱,来回抽送了几下,淡漠得开口。 “这么紧都夹不住小跳蛋?” “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你罚吧……”秦念声音闷闷的。 沈时笑了笑,她以为以退为进能博得些许同情,可沈时偏爱欺负乖乖巧巧做好挨打准备的她:“既然认罚那就好好数着,要是姿势坏了,”沈时抽送的手指停了下来,“咱们就重来。” 说罢,藤条就放在了她菊花上,秦念欲哭无泪,这半个多月的禁欲在今天已经释放了四分之三了,可是沈时像是不到山穷水尽不肯罢休似的。 再说,他什么时候山穷水尽过? 啪! “唔……一……”秦念带着哭腔报数。 三分的力道下去,括约肌叫嚣着要奔逃,却被人稳稳当当地撅着,纹丝不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些细碎地办法,让人痛,也让人上瘾。 而说起来,让人上瘾的也未必是这个痛,应该是痛着隐忍接受新的痛。 沈时满意地看着秦念高撅着的菊花一紧一慢地收缩,完全敞露出来,是把所有的底线交出来。 沈时敛了笑,抬手又朝着菊花打了一下。 “啊……二……”力道重了,握着藤条的手臂显现出清晰的肌肉线条,青筋若隐若现,本来随着欲望的消解已经隐退的青绿色血管里又开始涌动。 不知道是重新湿润亮晶晶的y部还是秦念的哭声,沈时感觉到那欲望又开始复苏起来,脑海中出现了无数种让秦念带着伤痕蜷缩起来的办法。 啪—— “啊……三,主人……”秦念哭起来,可是姿势半点不挪动。 藤条有规律地落下,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菊花上,疼,但好像又不是疼。大小阴唇里面仿佛又开始涌动起河流,她不知道该不该将这感觉再称为欲望,又或者只是本能。 沈时看着一点点变化的私处,藤条一次一次落下,他的下身却一点一点抬起。 是暖流涌动,是欲望抬头。 力道时轻时重,水流时大时小,秦念看不见,也不知道,只觉得此时此刻,她不是她自己。 沈时看着泛滥的私处,偏偏就喜欢,别人在他的控制下失控。 十下结束,秦念毫无防备,沈时插了进去。 “唔……啊……” 湿润地被填满,她轻呵出声,酥痒传遍全身,有液体被搅动的声音。 沈时这次倒温柔,只是对准穴口插进去,缓慢推送,龟头冲破绞紧的内壁嫩肉,开出一条只属于他的轨迹。 是另一种霸道。 涌动起来的不止是暖流,还有阴道内壁,子宫入口。 吸吮,包裹,是这里的本能。 缓慢抽送几下,让洪波涌起,全部进去,再全部退出,起先只是细小的交合e声音。 等沈时全部退出,又朝着菊花抽了几下藤条再进去的时候,阴精挺送,就有了咕叽的水声。 缓慢抽插,水声却渐大,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啵的声响,秦念轻哼出声,也掩盖不了。 这个姿势,仿佛要把y部拉长成一道长长的线,本来是圆形的入口,也被拉扯成了一道细缝,沈时插进来,秦念只觉得自己夹不住。 阴道口只能裹住阴精两侧,想收紧都不能,可是这个姿势却方便了沈时,好像轻易就能顶至子宫口,让阴道内壁跟着微微抽搐。 抽动几下,藤条便打在菊花上几下,痛感和快感再也分不清,只是想要,想被填满,哪怕没有高潮,她只要被填满,让他进入她,粗暴或温柔都没有关系。 沈时扔了藤条,仍然不紧不慢地进入再离开,手指在湿滑中摩挲着已经饱满的阴蒂,秦念仍旧保持着挨打的姿势,她知道这很羞耻,可这羞耻能让她身体里这gu临近高潮的感觉更汹涌几分。 对,她爱在他面前的羞耻感。 她本来享受着,那只手又离开了阴蒂,将黏滑的液体尽数抹在了她刚刚挨了打的菊花上,说不上来的感觉,阴蒂的尿意b刚才还明显。 其实,菊花也很喜欢被这样轻轻抚摸肉捻。 尤其是肿了以后,括约肌的褶皱变少,以往藏在褶皱里面的嫩肉现在暴露出来被肉着,酥痒顺着尾椎骨一路窜到脑后。 沈时弯腰拾起小跳蛋打开,在菊花上打着圈,然后慢慢塞进去。 “唔……啊……主人,疼……”秦念感觉到菊花被撑开,b单纯的疼还多了点别的感受。 可是小跳蛋只被塞进去一半,就停下了。 “就这样夹紧了,不许吞进去,也不许吐出来。”沈时一边缓慢抽插,一边要求着。 椭圆形的跳蛋塞进菊花里,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出来,要是塞进去的部分多,稍微一使劲,就全都进去了。 可是沈时不偏不倚,恰好送进去一半,是进是出,都不好说,只要他稍微一刺激,跳蛋绝对会改了位置,顺着湿滑,去哪就不一定了。 如果要一直保持着这个把屁股高高撅起,菊花里竖着半颗小跳蛋的姿势随他进出,那他不管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放松。 至少阴唇、会y和菊花,都要放松,不可以动。 秦念沉浸在调教的语境里,只觉得自己又变得很小很小,一声声地唤着主人。 是谁记着,那一年,他背对着她,向来沉稳的男人第一次示弱,背影落寞又孤寂,声音颤抖:对不起,我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比如你叫我主人。只有你。 起先沈时动作缓慢,九浅一深,随着秦念的哭哼明显,水声渐多,速度也快了起来。 “啊……啊……主人……主……主人……”秦念哭起来,沈时又快起来。 阴精再次充血粗涨,直直地插进阴道里顶撞。 秦念不敢动,下面也尽力保持着放松的状态,被随意抽插。 沈时是故意的。 如果随着他的抽插她也可以收缩,那她每收缩一次,都是在试图让快感找到出口,等松懈下来,快感便会因为用力收紧而消解几分。 但是,强制她哪里都不许动,快感只会不断聚集、冲撞,在阴道里,在阴唇的花肉里,在肿胀的菊花里,甚至蔓延至整个屁股,顺着t缝传至尾椎骨再遍布全身。 他要她全部浸在快感里,还有强制里。 沈时分心,低头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次全根没入,都能听见噗嗤的水声。 她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内壁的收缩也越来越剧烈,直至最后水声越来越大,内壁不断收缩从内至外,阴道口、大小阴唇、会y、菊花,还有阴蒂都开始跳动抽搐。 大概是失禁,水流直直地向下喷出,秦念听见自己的水声,羞耻得浑身都红透了,可越是羞耻,身下的抽搭就越清晰,水流流过的地方,对她来说都是另一种刺激,什么都停不下来。 大脑都不受控制的开始跟着一阵阵的抽搐,或许生理反应也不想停下来。 沈时被她包裹着,她抽搐的时候,他便往更深的地方挺进,她放松的时候,他便稍稍向后退,等她再次收缩,他便继续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完全,插进去。 他本也以为两次过后,他不会那么容易再射出来,快感与他的制高点之间始终隔着一个中央操的距离,可是随着秦念的高潮收缩,全音变成了半音,白键变成了黑键。 秦念趴伏在地上哭着,快感断断续续地停下来,沈时的撞击却越来越狠,每撞一下,她都感觉到小腹甚至要凸起一下,这个姿势,太容易撞击到她的子宫了。 阴蒂偶尔还会跳动几下,沈时撞进去,像是直接撞在了跳动的阴蒂上,秦念彻底哭了出来。 沈时看着眼前被自己猛烈插入的姑娘,不再留恋那半个音符的临界感,抽出小跳蛋,捞起地上自己刚刚拿过来的秒潮,把秦念翻转过来平躺着,一边抽插,一边摸到还充血的阴蒂,把秒潮怼了上去。 秦念已经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被快感支配着,也折磨着:“主人……主人……啊……” 她从来都受不了秒潮的吸吮,每次都坚持不到30秒。 几乎是同时的,秦念下体快被再次喷出来的水淹没,沈时也是在她里面抖动收缩的瞬间射出来的。 秒潮的吸吮,阴道的收缩,沈时的抽插和射入,秦念只觉得自己大概全身都在抽搐,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被哪里支配着,只记得自己是在灿如烟火的日光中睡在淡淡的松柏香气里。 只有这个香气,能让她不必担心自己赤身裸体。 沈时最后温柔地抱住他的姑娘:“我是谁?” “主……主人……” “我是沈时。” “沈……时……” 夜色渐浓,怀里的姑娘靠着他在浴缸里熟睡,他拿着海绵一点一点给她擦拭身体。 奔赴一场不计后果的爱与被爱,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秦念会想,沈时也会想。 如果当初,她没有对他笑得那么山明水净;如果当初,她没有在他颤抖的时候不顾疼痛去抱住他跟他说别怕;如果当初,她和永远不会让她痛的温学长去了维也纳。 那么,秦念会是他一生都不敢再去回望的女人。 而他呢,在尝过那些细碎却无孔不入的情绪以后,他做不回原来那个冰冷的沈时,但也再不会有一个人,能轻易戳破他隐忍的情绪。 原以为,会无欲无求,孤独终老。 可是呢,相遇了,是恰好,也是,幸好。 -- 17、告诉这个/处//女什么是调//教 第一次调教那天,是一个下午,沈时不习惯陌生的环境,一般上午就会去约好的酒店处理工作,点上一小撮松香木屑,让自己慢慢放松适应。 秦念是在他准备好工具后闭目养神的时候敲门的。 第一眼,沈时心里像那块松香木屑被点燃时一样,燃起一股暗火。 未成年。 “您好,我……我是秦念……” 说话结巴,手指紧握,紧张,第一次。 这是沈时见了秦念三十秒的时候对她的判断。 秦念后来跟他纠正过很多次,我不是因为第一次紧张,是因为你那表情着实吓人的很,没撒丫子跑开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跑,还不是因为她没见过世面,上来就被这个能让君王不早朝的男人鬼迷了心窍。 秦念坦白承认自己确实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是见过世面以后,也还是觉得沈时好看。 不是人的那种好看。 不是阳光少年,不是商业精英,不是强壮有男人味,这些统统都不是。 她不能将沈时分到那些通常意义的男人类别里。 他就是沈时,是沈时的气质,是冰山包裹着火种,是悬崖上的松柏,远观会向往,近看,莫名生出一股心疼。不过那时候,秦念只顾着向往,不自觉地软了膝盖,只心疼自己。 他点点头:“沈时。” 然后侧身把她让进去,秦念顺手把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她回头看了看沈时,他喝了口水,左手握着瓶盖抬手指了指床前的圆形地毯:“去跪下。” 秦念记得她再三跟他强调过,她不喜欢跪着,太耻辱了。 可她不记得的是,她说过,犯了大错除外。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她站在那里没动作,沈时看着他,不容置喙,看了一眼地毯,又看她:“去那儿,跪好。” 秦念突然后悔起来,与人事先约法三章根本就是君子买卖,只要对方不当什么狗p君子,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很难反抗。 她想着,如果事情不妙,包里还有把水果刀。 她那会还不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把水果刀,挨了一顿屁股。 秦念走到地毯上,面朝窗户跪下,这才看见到自己面前放着一把椅子。 沈时走过来,在那把椅子上坐下,自然地翘起二郎腿,微微靠着椅背,右手食指在鼻尖上摩挲几下,细细打量着面前扎着个马尾的姑娘。 秦念被看得心虚,下意识地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两手在身侧的短裙边上揉捏,第一次鼓起勇气约了个人满足一点自己那些小小的变态的渴望,还没开始,她甚至打了退堂鼓。 “我再问你一遍,”面前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年龄。” “二十。” “我虽然不是什么管教主,但是撒谎也绝对不行。” “我没有。” 秦念急出了眼泪。 “身份证带了么?”十成十审问的口吻,像询问没写作业却撒谎说自己没带的小学生一样。 “带了,在包里。” “去拿过来。” 秦念起身去拿,虽然才那么几分钟,膝盖就已经很不舒服了。 走到他面前把身份证递给他,沈时拿过来,再微微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姑娘。 还真是二十岁。 他竟然,判断失误了。 不过不打紧。 “跪好。” 秦念知道他怀疑她年龄,像一个已经十二岁的小姑娘,被人认做是小学三年级的小学生那般赌气地在他面前跪下。 她刚跪好,沈时突然弯腰贴近她,吓得她睫毛乱颤,赶忙缩了脖子向后躲。 沈时伸手托住她后颈,她与他之间近得几乎要鼻尖贴着鼻尖,秦念就是这个时候第一次闻清楚他身上的松柏味道。 “呵……”男人突然一声轻笑,秦念颤动着睫毛睁开眼,是男人强烈的气息,味道、气场,都将她团团包裹住,像是捆了她的手脚,流进她四肢百骸,怎么都挣不开。 紧接着,头顶的皮筋被人扯下来,头发散落,秦念吓得一个哆嗦,却被他牢牢托住。 十分稳当。 沈时稍稍向后退了退,这才有几分二十岁的样子,否则这张稚气未脱的脸,到哪儿都是未成年。 尤其是那双晶晶亮的眼睛,始终浸在水里似的。 “这是第几次调教?” 见面之前反复确认过的问题,又被问起,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隔着手机屏幕撒谎脸红他看不见,自己也能假装自己真的不是第一次。 可是面对面被他盯着眼睛问了,她涨红了脸,却说不出半个字。 沈时笑了笑,又问:“是处女?” 其实,这不算问,他几乎可以确定,她没经历过性爱。 秦念慌了,她鼓起勇气想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小变态,这才知道,她压根儿就不想当变态,恐怕几个小时以后,她就成了自己最不想当的失足少女了。 见面前,沈时确认过,她说,这不是第一次调教,她有经验,也有过x生活,可以接受有x调教,但是必须带套。 见面后,不到五分钟,她这些只能骗骗自己的说辞,被沈时一眼看穿。 没有调教过,没有经验,还是处女。 “你知不知道好奇的代价?” 秦念不想知道,她害怕,眼前的男人再怎么好看,也不能否认,他对她来说是一个有攻击x的男人。 秦念没说话,眼泪摇摇欲坠,沈时敛了笑,起身扯过她一只胳膊把人丢到床上去,秦念刚起身要跑,沈时便压了过来,一只手轻松按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从裙子下面伸进去顺着大腿向上。 男人做到这一步接下来要做什么是显而易见的,秦念拼尽力气往外推,也动不了他分毫。 她反复提醒自己不能乱了方寸,大喊大叫不是办法,要攒足了力气脱身才行,沈时起身要解开衬衣扣子,秦念慌乱中摸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拿起来就要往沈时身上砸。 沈时不过g了g嘴唇,轻轻松松握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抄着她的腋下把人拎起来按在宽大的床头上。 他整个人贴上去:“现在知道怕了?” 秦念咬紧了牙,却并不看他。 他的眼神太过凌厉,她不敢。 “二十岁了,你同意了我们先前谈的条件,就该知道进了这个房间会发生什么。” 沈时感觉到被他握在手里的手腕在微微颤抖,他本来也不过是要吓唬她而已,松了手下床,把只解开了一粒扣子的衬衣重新系好。 “二十分钟,去洗把脸,回来跪着。” 他声音平静,没有丝毫的攻击x,哪怕秦念再迟钝,看着他整理自己衬衣袖口的动作她也明白过来了。 刚才,他是故意的。 等秦念回来跪好,他已经坐在了刚才的椅子上,床上那些摆好的工具刚刚被弄乱了,现在也被他收拾好了。 沈时看着她跪下,一双眼怯生生地盯着他。 “为什么同意那些条件?” 秦念憋着眼泪没说话,刚刚被他吓着了,早就忘了自己当初不过就是小电影小h文看多了,又跟这人聊了好几个月,自以为对方可以信任,就鬼使神差地要跟这人调教了。 “床上这些东西,”沈时眼神看过去,又收回来看她,“知道怎么用么?” 秦念看过去,小说里写过,有的小电影里也见到过差不多的,但实际没见过,更别说用过了。 “把衣服脱了。” 听见沈时的命令,秦念警觉地看着他。 “你不同意的事,我也没有兴趣做,刚刚的情况,不会发生第二次,现在,脱了衣服,让你知道什么是调教。” 沈时顿了顿,看着她,瞳仁墨黑望不到底,却不再让她觉得危险。 “我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你可以接受我的命令,也可以离开这里。” 他神态郑重,她心里那些恐慌慢慢平缓下去:“真的……不会再发生了吗?” 他舔了舔嘴唇,鼻腔呼出一点温热的气息:“去把你的手机拿来。”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乖乖去做。这个空档,沈时也起身,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样的东西。 他的身份证。 “这是我的证件。”说完拿过秦念的手机拍了照,又还给她。 “先打开设置,把屏幕亮度调成始终亮屏。” “打开录音机,开始录音。” “回到通话界面,按110。” 他说一步,秦念照做一步,按完这几个数字,疑惑地抬头看着他。 “好,接下来我不管让你做什么,你都可以把手机放到手边,如果你不接受,可以随时喊停,如果我没有停下来,你随时有报警的权力。” 秦念放下心来,把手机放在膝盖旁边,仍旧跪着,始终低下了头,好像小时候偷了东西被发现以后的尴尬。 沈时深吸一口气,把刚刚的命令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秦念犹豫了一会,终于抬手去解上衣的扣子。 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抗拒的是攻击,不是调教,尤其是面前的男人经过刚刚对她的“恐吓”以后,用最实际的办法让她感到心安。 沈时看着面前的姑娘穿着小樱桃图案的内衣k,战战兢兢地跪在他身前,心情莫名好了些。 没有经历过性爱的女人,尚且只是个小姑娘。但姑娘和姑娘又不一样。 至少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不一样。 他会约调,和不一样的女人,做他想做的事,他以前以为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过今天这个,不太一样。 以前约来见面的女人大多化着妆,喷着或浓郁或冷yan的香水,踩着高跟,身材妖娆,提前穿了情趣内衣,他只要稍微一碰,便能旖旎着娇喘出来,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挂。 一般这时候,沈时都会把人绑起来。 他讨厌别人不经过允许地碰他,尤其是带着索取的意味,都让他厌恶。 少女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整个腹部平坦安稳,甚至能看出一股舒适感。臀部小巧而微翘着,像探出头的半只樱桃,双腿紧致,与那些成熟以后仍然保持紧致的双腿却又不一样。 那些白花花的大腿无论保养得如何紧致,总有了肉感,有了色的味道。 而面前的姑娘并没有瘦得皮包骨,可是这两条腿,哪怕是穿上了性感的吊带丝袜,也半分性感的意思都没有。 秦念不知道沈时在想什么,只是看他弯腰上前慢慢靠近她,但这次并没有躲开。 一只手抚上她后背,准确地捏到内衣扣:“把衣服脱了的意思是,”扣子被解开了,秦念吓得挺直了脊背。“一件都不许留。” 那双手替秦念慢慢脱下内衣,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脊背、肩膀或是胳膊。 她没有拒绝。 胸前的两个小肉球显现出来,秦念拼命低着头,想用头发遮住,却被他看进眼里。 “抬头。” 秦念抬头看了他一眼,发丝扫过乳尖,上半身所有的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让她格外敏感,乳尖已经挺立起来,她又低了头。 沈时伸手去拨弄她的头发,秦念始终低着头,看着胸前头发被拨开,x部暴露出来,再也不能低头装鸵鸟了。 带着些微凉意的一只手轻轻抬起她下巴:“看着我,叫人。” 秦念看过小说,知道在调教的时候,有人叫主人,有人叫先生,还有人叫爸爸。 眼下,她一个都叫不出口。 另一只手放到了她腰间,肩膀稍稍瑟缩了一下,那只手停了下来,她看着他,不再躲闪,那只手才又继续向上。 一只肉球被他包裹住,浑身都在这一瞬间收缩了一下,很奇怪的感觉,她有一点害怕,但不抗拒。 “叫主人。” 他靠她很近很近,声音像是传到她脑子里,整个人有些恍惚,也涨红了脸:“主……主人……” 声音小如蚊蝇。 “内裤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秦念觉得自己的脸可能在发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时继续肉了几下她左侧的乳房,手又向下游走,触手紧致,皮肉与骨紧紧包裹住这具身体,没有丝毫的缝隙与松动。 手指轻巧地从身后钻进她的内裤,小巧的屁股,他差不多一只手就能覆盖住。 秦念的呼吸紧张起来,想要扭头。 沈时不让:“看着我。” 那只手在内裤里开始揉捏她半掰儿屁股。 秦念只自己摸过,她以前会边看小说边摸着自己刚刚涂了身体r的屁股,只觉得像小时候吃的qq糖,弹弹的,但是还没有让任何一个陌生人碰过自己的隐私部位。 现在被面前这个不惹人讨厌的男人摸着,一股奇怪的感觉慢慢从心里滋长出来。 指尖来到t缝,更加隐秘的位置,秦念感觉到指尖顺着她的t缝一路向下,起先她还紧张,但是在她最担心的地方停了下来。 沈时也单膝在她面前跪下,两只手从身侧插进她内裤的边缘,然后试着向下脱。 他动作始终都很慢,给她留着足够思考的空间,只要她喊停,他随时都能停下来。 秦念看着他,一双眼汪出两汪水,眉头蹙着,没哭,也没喊停。 内裤被一点点剥下,私处、屁股开始露出来。 等内裤向下过了t峰,一直被包裹着的小巧的屁股像是弹跳出来似的,在身后微微弹了一下。 秦念突然想要夹紧屁股,可是他就在自己眼前,她不敢做这么羞耻的动作。 内裤被脱到膝弯,秦念算是在他面前完全地暴露着自己。 很奇怪,只是单纯地把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一个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就会触发她全身所有的末梢神经,好像每一个神经元都能感受到空气的温度,还有他的气场和味道。 内裤被脱下,屁股再次被他揉捏着,他靠近她,与她之间不过一寸的距离,意外地不讨厌。 指尖再次顺着t缝向下,但是这次没有停下来,秦念全身都绷紧了,她感觉到那指尖在她t缝里,终于滑到她自己都很少碰过的地方。 还好,只是抚摸,没有冒昧。 可是,湿漉漉的指尖又碰到她屁股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浑身一阵酥痒。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沈时把指尖的湿润抹在了她一侧的屁股瓣儿上。 知道,也不知道。 然后,指尖从前面滑到下面去。从后往前,是一个徒劳却自欺欺人的屏障,上来就从前面直接去那个隐晦的地方,仍然略微显得冒昧,而屁股作为所有隐晦的包裹,似乎是一种提醒和适应。 秦念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着,私处娇嫩的皮肤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指纹。 她感觉自己那里被两个指头分开,中间最娇嫩的一道被抚摸着,神奇般的有水润滑,不至于太难受。 然后,指腹摸到了一个凸起,停顿一下,然后按肉。 “唔……”秦念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在被他揉捏的瞬间突然向前弯了身子,也顾不得这个姿势把屁股撅了出去。 沈时停下来,听见她微微的喘息声。 “跪好。” 他声音清冷在她头顶响起,仿佛带着电流,划过她的大脑。 秦念缓了两个呼吸,然后瑟缩着肩膀低着头起身。 谁都没注意,她刚刚弯腰的时候,额头抵在了他穴口。 沈时另一只手扶住她肩膀微微用力,示意她挺直身子,然后抬起她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叫人。” “主人……” 沈时低头看着她泪盈于睫的双眼:“知道这是哪里么?” 知道,是阴蒂。 秦念咬紧嘴唇没有说话,但是沈时感觉到了,她身下变得异常湿润。 沈时没计较,继续肉捻她从来不曾示人的私处:“如果像你之前同意的那样,我会把振动棒放在这里,如果你像刚刚那样乱动,我还会把你绑起来。” “然后,”他贴她更近了,“我也会进去。” 秦念想起来自己看过的小电影,的确有这样的场景。 她摇摇头,意思是自己不动了,不要绑她,也不要那样,她害怕。 沈时不再难为她,退开身:“去桌上把纸巾拿来。” 可是她……没穿衣服。 “现在就去。” 秦念咬牙,起身去拿,转过身的时候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蛋儿,可是竟然觉得捂着b不捂着更羞耻。 沈时就在背后看着她,看她胳膊向后伸了一下,又回去了,小屁股蛋儿就在他眼前随着她走动小幅度左右扭动着。 他眼神蓦地阴郁了。 秦念拿着纸巾回来,继续在他面前跪着,她突然觉得在他面前跪着竟然是一种解脱,至少不用再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悠了。 沈时抽出一张纸,伸到她下面要给她擦,秦念明白过来的时候突然伸手推他。 沈时抬眼看她,又试着向下,秦念摇头抗拒得很明显。 “说话。” “不要。” “说清楚。是不要碰还是不许擦?” “不要擦……” “叫人,说完整。” “主人,不要擦……” 可以碰,但是不可以擦。擦的话,是让他跟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毫无缝隙的接触,让他擦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她不能坦然面对这个动作,会被他看见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一滴眼泪从她弯着的下睫毛跌落,沈时本能地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声音里有微不可查的叹息:“去卫生间洗好再回来。” 秦念得了允许才起身,一阵小跑似的钻进了卫生间。 沈时靠在椅背上,看着满床的工具无奈地苦笑了下。 秦念推开门的瞬间看见沈时面朝窗户站着,是坚y的孤独。 听见她开浴室门的时候,脊背微微挺直,孤独收起翅膀,藏进他的血脉里。 秦念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她没穿衣服,但还是y着头皮走过去,在地毯上站定:“主人……洗……洗好了……” 沈时偏了偏头,线雕般的下颌动了两下:“跪好。” 秦念跪好,犹豫了一下,双腿并得更拢了。 沈时兀自站了一会,等背后没有声音了他才转身,目光碰触的瞬间,秦念感觉视线像是被灼烧了一下,赶忙低下头。 “抬头。”边走边说,走到窗前挑了几样工具拿过来在她面前坐下。 “知道这个是什么么?” 秦念点点头。 “说话,是什么?” “是…振动棒……” “用在哪里?” “下……下面……” 秦念觉得她的脸现在一定红透了。 沈时打开开关,振动棒发出细小的振动声,轻轻放到她x部下面,然后慢慢向上,在乳尖上停下来。 “唔……”秦念缩了肩膀,想要躲,被沈时握住肩膀强制住。 “也可以用在这里。” 秦念还是躲,看着他的眼神里全都是求救,好像跟他求救,他就一定会救似的。 他关了振动棒,放在一旁的地毯上,又拿起来跳蛋。 “这个呢,认识么?” 秦念点点头:“小跳蛋……” “用在哪儿?” “都……都可以。” 沈时笑了笑,按了开关放到她t缝上,秦念夹紧了屁股,沈时却轻巧地用手指拨开了她的臀瓣儿,让她两瓣儿屁股夹着小跳蛋,连带着菊花也有了微微振动。 这个动作他靠她更近,秦念吓得抬起双手放到他胸前。 沈时侧头:“也可以用在这里,塞进去。” 这一下,秦念觉得耳朵也熟了。 小跳蛋只在她t缝里不到一分钟,就被沈时取了下来,又来到前面,碰到她下面的毛发,她没有推开他,于是小跳蛋被慢慢放到她阴蒂上。 “唔……不……”跳蛋贴到阴蒂的瞬间,秦念觉得一股电流从下面乱窜到她身体每一个角落。 她弯了腰下意识抓住他胳膊,沈时没动,继续贴着:“这里也可以。” 秦念抓着他摇头:“不…不要了……” 沈时拿开手,关了开关扔到一旁,又拿起来一件东西。 一串大小不一的珠子? 秦念看看那串珠子,又看看沈时。 “不认识?” 秦念摇摇头。 沈时捏着拉住的一端,放到她乳尖儿上拨动:“拉珠,可以一颗一颗塞进去,阴道,或者,”他一只手又向后摸去,指尖放进缝儿里掰了掰,“这里。” 秦念想往后退,可是腿有点麻,又觉得身后空荡荡的,没有靠他近点有安全感。 又拿来一条毛茸茸的红色尾巴,毛尖儿处又是银白色的,前面拧着个肛塞。 “这个,知道怎么用么?” 是尾巴的话,应该是要放到后面吧…… “后……后面?” 沈时终于笑了:“嗯,聪明。” 沈时放下这些东西,身子前倾,双肘拄着膝盖上方贴近她:“除了这些还有很多,都是打算今天用的。” 秦念红着脸低头:“对不起……” 她知道,调教本来就是一场两个人各自寻求满足的过程,她没能让他满足。 “前期理论知识把我都唬过去了,实际连拉珠都不认识?”沈时略微俯看着她,秦念感觉到压迫感,又缩着肩膀低头。 “抬头,看着我。” 秦念心里难受起来,抬头看着他,鼻子酸得她呼吸有点困难。 对上他的双眼,秦念愈发的难受了,那双眼很神奇,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可是又藏着什么她说不清的情绪,一眼望不进去。 她有点委屈,不是说好,可以有事后安抚的么?她想起来自己曾经偷偷幻想过的场景,在她哭了以后,会有个温暖的怀抱把她圈进去,能让她忘了经历过的一切,让她一切的叛逆与放肆都能被原谅。 但是没有。 “见面前你说喜欢打屁股,对吗?” 秦念点点头,对,她曾经说过,她喜欢犯了错以后像惩罚小孩子那样惩罚她——用戒尺或者别的惩罚工具打她屁股,但只能是惩罚工具,不能是其他带有色情意味的东西。 沈时点点头:“撒了这么大的谎,惩罚你,有意见么?” “会疼么?” 沈时笑着坐回椅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笑容在脸上呆了一会,他才认真开口:“很疼,疼到你再也不敢撒这种谎。” 秦念又要低头,被沈时迅速止住了,托着她下巴,眼神变得严厉:“再低头,我会打耳光。” 姑娘赶忙背了手挺直脊背,不能打脸。 沈时感觉到姑娘的动作,松了手,眼神还看着她:“我的惩罚,接受的话就继续,不接受,今天就结束了。” 秦念看着他,点点头,意思是接受。犯错被惩罚是最能戳动她内心的情节,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没有必要再拒绝,哪怕今天把她心里那些所有变态的想法打散了,她再也不想了,也是好的。 至少,她可以做她眼里的正常人了。 沈时抬手指了指对面的墙:“过去面对墙站着,手扶在墙上,屁股撅起来。” -- гòùRòùЩù.IN 18、因为撒谎被主//人 秦念心里是害怕的,无论自己看过多少小电影,或者在睡前幻想过多少场景,那些不过是纸上谈兵,没有实际经验,只会让她在真正实践的时候感到羞耻和恐惧。 她也曾问过自己很多次为什么,为什么会对那些在别人眼里近乎残忍的片段心生向往。 她想了很久,但是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不过是安慰自己,因为打屁股是对待小孩子的惩罚方式,而有时候,她只想做一个小孩子。 可是现在,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小孩子,哪怕因为她的一个错要被打屁股,她也不是被当做小孩子对待。 秦念起身,按照他说的去做,手扶在墙上那一刻,小心翼翼地把屁股撅出去,也是这个瞬间,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蔓延滋长。 有些欲念,是长在身体里,刻在基因上的,她不明白,但与生俱来,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情境纠缠出渴望,渴望唤醒欲念,而欲念,竟然能让一个人的血液鲜活起来。 她趴伏在墙上静静等着,等着自己曾经幻想过的场景真的在自己身上发生。 沈时坐在椅子上看着姑娘按照他的要求,摆出了一个没有让他满意的姿势,转头看了看自己床上的工具,一个都不合适。 他原本对打屁股这事不感兴趣,所以并没有什么专业惩戒的工具。 他的施虐欲更偏向于将人强制以后制造疼痛,让人浸在痛感里,会让他产生快感。即便他天天在实验室里研究着变量条件,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基因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只有在看到别人处在痛感里的时候,他才会有快感。 但是今天,在被一个小姑娘骗了之后,他莫名有了惩罚的冲动。 对,是惩罚,不是带有任何色情意味的鞭打,只是惩罚。也只有惩罚,才能发泄他此刻身体里的所有欲望。 他起身上前,走到秦念身侧,一只手按住她墙上的手,另一只手放到她胯骨上,示意她向后:“小臂贴墙,腿向后一步。” 那只手又放到她后腰上:“塌腰,屁股撅起来。” 秦念被他摆成适合挨打的姿势,隐隐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个地方在微微发热,身下一阵奇怪的感觉。 啪嗒—— 秦念的余光瞥到沈时的动作,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从腰间抽出来之后在右手对折,又抬手压了压左手的腕表,往上扯了扯宝蓝色的衬衣袖子,才将腰带锁扣的部分在手上缠了几道,只留下来光滑干净的另一端,点在了她撅起来的屁股上。 “撒谎。”沈时提醒了她的错,并没有再说其他,打多少下,要不要报数,都没有说。 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刺耳,秦念闭紧了眼睛,等待惩罚落在她身上。 嗖——啪—— “唔……” 人生中,屁股挨的第一下打,秦念没忍住闷哼出声,微微弓了身子。 皮带抽打在t肉上,是所到之处的皮肉都会有痛感,是处在尖锐与钝痛之间最难以捉摸的平衡点,这个痛感让人痛,但也让人清楚,它不会伤人。 腰带再次点在她两个臀瓣儿上,是男人冷峻低沉的声音:“不许乱动。” 秦念听话地回到原来他给她摆好的姿势。 嗖啪—— 干净利落的第二下。 痛感清晰,但可以不抵抗,只是让痛感顺着t肉蔓延,传导到其他地方,奇妙地换了感觉,它不再是痛了。 秦念咬牙忍住没有出声,身体也丝毫没有挪动。 沈时看着她白嫩小巧的屁股上显现出两道红痕,握着腰带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有股莫名的力量从心底生发出来,蔓延进他的四肢与头脑。 惩罚,这两个字徘徊在他的意念里,好像包含了很多层含义,他一时弄不明白,只知道那gu力量让他心里的欲念变得贪婪起来。 嗖啪—— “啊……”秦念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这一下,是实打实的疼,疼得她全身都跟着瑟缩了一下,疼得她似乎是有了尿意。 沈时没管,继续扬手,连着在她屁股上抽了三下。 “唔……啊……”屁股连着疼起来,是火辣辣的痛感堆积,秦念这才清晰地体会了自己一直以来向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感觉。 然而,对于之后的惩罚来说,这些不过是浅尝辄止。 “我说过,不许动,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秦念低着头大口地呼吸着,发丝散乱在后背上,清晰地脊柱骨节凸现出来,皮肤变得薄而透明,因为撅着屁股的姿势,她的腰窝变得格外明显。 屁股小巧挺翘,几道粉红的鞭痕渐渐肿成了道道棱子,边缘起了小栗粒。 都是他无法忽视的少女感。 “疼……”娇软的嗓音浸在水里,湿淋淋的。 沈时握紧了腰带,简单陈述:“因为是撒谎。” 握着腰带的手背上跳起了青绿色的血管,沈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被什么东西充盈着,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有些抗拒,也有些,欲拒还迎。 再次抬手,腰带朝着姑娘的屁股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没有停顿,秦念挨一下便躲一下,可是又不敢躲太远,每一下都抽在不一样的地方,但又都抽在她屁股上。她曾渴望过这个痛感,她想知道屁股挨打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她想知道打屁股被打哭的时候,她会有什么感觉。 现在好像都体会了。 “啊……疼……疼……”她忍不住扭动腰身,想把屁股从他的手底下挪开,可是她也不敢扭动得太厉害。 她尚且没有接受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更无法接受这样赤身裸体地扭动,她无法忽视,他们x别不同,她做的动作如果太有x别的特色,她只会觉得抬不起头。 但是除此之外,更奇怪的是,她的脑海里始终回荡着两个声音。 一个是生物的本能,让她逃脱这个痛。 另一个,是她的本能,想要屁股接受这个痛。 所以每一次扭动过后,她都再次回到了挨打的位置上,她说不清楚,是她想要,还是欲望想要,还是屁股想要。 她扭动身体逃脱疼痛的动作也刺激了沈时,他不再给她反应的时间,抓住她的左手放到更高的位置按住,让她上半身几乎都贴在墙上,屁股撅得更高,然后毫不犹豫地抬起了手。 啪啪啪啪啪—— 还是连着的五下,不,是十下,沈时没有停下来,秦念闭着眼睛脑海里只剩下腰带抽在她屁股上的声音。 清脆的,特有的,惩罚的,强制的,带着肉感而无情欲的声音,是她夜里戴着耳机偷偷看spank小视频听到的声音,而现在这一切,全部在她身上发生了。 那只微凉的手按住她的左手腕,让她能扭动的范围变得更小了,是强制着她必须接受这个疼痛不容反驳的意思。 腰带没有再停下,打了多少下,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曾经好奇过的痛感始终停留在自己屁股上,那些悄悄渴望过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清晰起来。 有些奇妙蜿蜒的东西顺着滚烫的血液流遍全身。 是秦念,也是沈时。 他按着她的手腕,强制着让她把屁股撅得更高,他看得更清楚,腰带一下接一下地甩上去,小巧的屁股被他的腰带狠抽,每打一下,她左半边儿的屁股就被带着往左弹一下,被腰带抽过的瞬间,t肉向下凹陷,激起一小圈肉浪。 他每抽打她屁股一下,都能清晰地看到她屁股上的反应,像是有什么力量带着他,紧接着抽了第二下。 那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她曾经跟他说的约调条件,还有在打她之前所有的画面。 沈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硬了。 “啊……疼……我疼……我以后不敢了,不要……啊……不要打了……” 屁股太疼了,秦念忍不住地求饶,大腿也跟着疼痛颤抖起来,疼痛的积累,会让身上所有的肌肉都开始瑟缩,她控制不住。 沈时没有手软,抬起手又抽了上去:“以后敢不敢,是以后的事。” “啊……啊……”秦念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和尊严,她只知道自己疼,想要求饶的那种疼,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哪怕是自己向往的东西,也会有想要抗拒的时候。 “主人,啊……主人我错了,不要打了,不要……啊……不……不要打……啊……” 沈时看了她一眼,嗯,哭了,很疼。 但是,还不够。 他能看见她屁股红肿的程度,b原来的样子足足肿了一圈,她那个小樱桃图案的内裤,应该是穿不下了。大腿虽然没有挨打,但是也略微红了一些跟着颤抖。 沈时停了手,秦念整个人还沉浸在汹涌的痛感里,她趴在墙上忘了起身,只是小声哭着,求他不要打了。 沈时走到她右侧,腰带换到左手上,右手把她的手按在墙上。 被他抓住手的那一刻,秦念感觉到害怕,可是即便是在当时,她的本能里也能感知到这种害怕的不一样。 不是一个人走夜路的害怕,不是看恐怖电影的害怕,不是遇到陌生人尾随的害怕。 她害怕的是屁股被打的那个痛,这个痛当然会让身体感到害怕,可是痛感唤醒渴望的神经,身体的另一部分也非常诚实地给她自以为奇怪的大脑结构反馈,那是她期待已久的疼痛与场景。 她害怕的这个痛像是被包裹在糖果玻璃纸里面,那张两端拧起来的玻璃纸反出五颜六色的光,让里面的糖果变得不清晰,又诱惑着人迫不及待地打开,然后发现,竟然是从未曾对人说起的那个味道。 被惩罚打屁股这件事,就像一颗糖果,始终被她用层层叠叠的糖纸包裹起来,现在终于有人来亲手打开放到她面前了。 她不能再逃避躲闪了,她曾经想要,现在,也必须要。 “为什么,被打屁股?” 沈时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但是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她眼角流出的泪更多了。 他并没有管教她的义务,这只是为她撒谎骗他付出的一点代价,一份理所应当的惩罚。 可是,恰好的,与她曾经幻想过的场景重合了。 在睡不着的夜里,她会幻想着她因为撒了谎,或是考试成绩,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而被狠狠地惩罚,至于惩罚的人是男朋友还是哥哥,或者是老师,并没有多么清晰的形象,只是知道惩罚她的那个人会将她牢牢包裹在他的气场里,会毫不手软地狠狠揍她的屁股,直到他认为她会永远记住这个错。 “因为……因为我撒谎……” 秦念以为说到这里就完全可以概括她的错,但是沈时没有轻易放过,抬手朝着她右半边儿屁股抽了下去。 “啊……”不均匀的尖锐痛感在她屁股上炸开,秦念想要扭动身体缓解,可是手被他牢牢按住,只是膝盖稍微往左边扭动了一下,便又转了回来。 “把话说清楚,因为所以,这个,你总该b我有经验。” 虽然因为挨了打浑身都跟着泛红,可是沈时这句无心的话,却让秦念的脸更红了。 无心的揭开遮羞布,b故意的撩拨更让人感到羞耻。 “因为……因为我撒谎说自己可以……可以接受有x调教,所以被……被……” 啪—— “啊……疼……疼……”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火辣辣热乎乎的疼起来,沈时不愿意再追问,说不清楚,就继续抽,抽到能说清楚为止。 “所以被主人打屁股 ……” 沈时没有说话,抬手继续往她屁股上抽,因为这次站在她右侧,所以即使腰带能够一下抽过两个屁股蛋儿,但主要力道还是集中在了她右边。 “啊……主人……啊……疼……我不……不敢了啊……主人……求你了……啊……” 痛感再次包裹袭击,屁股上无一处不是疼的,疼哭了,这次是真的,疼哭了。 身体想要躲避疼痛的本能,和深种在身体里受虐的欲望开始撕扯。 直到现在,秦念都分不清楚,到底欲望是本能,还是理智是本能。 在她的理解范围里,她总是能够在惩罚两个字的背后读出来温暖和宠爱的意思来,即使她非常清楚的知道,她当时内心的温暖,或许与这个叫沈时的男人无关。 秦念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打,但是沈时知道。 站在她身体左侧的时候,一共打了三十下,她的屁股慢慢显现出深红色来,右边也是同样的力道打了三十下。 打到她身体向下坠,想要脱离他手的控制,打到她的屁股和大腿都在颤抖,那不是人的恐慌,是身体的恐慌。 没有人能受得住这样丝毫不停歇的惩罚,哪怕她喜欢。 三十下结束,秦念趴在墙上哭得止不住,她能感觉到自己屁股、大腿甚至包括肚子都在颤抖,像穿着t恤站在冰天雪地里那样发抖,但她又很清楚自己身上现在是热的。 可她浑身颤栗起了一层细小的j皮疙瘩,也是真的,胸前两个乳尖因为奇怪的冷热感觉早已挺立起来。 她抽噎着,想停却停不下来,屁股上麻木胀痛真真切切包裹着她。 没有哪一刻,b现在这个瞬间更想要一个拥抱。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善意的拥抱,告诉我,这一切,都没什么奇怪,我的错可以被原谅,我的受虐欲,也可以。 沈时看着她瑟缩着肩膀,似乎想要蹲下抱住自己,可是身后肿胀的屁股稍微动一下就会疼,于是她只能半弯着腰,身上因为疼痛而沁出了汗珠沾在细小的身体绒毛上,让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细微的亮闪。 沈时松开强制她的那只手,背到身后去:“去把包里的刀拿给我。” 秦念猛然惊醒,她在来之前为了以防万一买了把水果刀放在了包里,她没有拿出来,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 19、教她怎么杀/了他后跨坐在椅子上打//P// 秦念屁股疼着,听到沈时这句话的时候,心下涌起一阵恐慌感。 被打的时候不会恐慌,但是被人发现秘密的时候,会竖起全身防备的刺,随时抵御攻击。 她几乎是一瞬间,周身都换了气场,脖颈变得僵y,心率从高处猛然跌落,近乎窒息的感觉,让大脑清醒了起来。 眼前的,是一个有攻击x的雄x,最可怕的是,他聪明,有她从未发现也不理解的智慧。 这b单纯的攻击x更让人害怕。 沈时眯了眯眼,像两个生物的本能,互相嗅到了彼此的防备与敌意。 他看着她缓缓抬头,他没有躲闪,也没有逼迫,他清楚地感知到,此时此刻的她,和刚刚挨打的她,不是同一个灵魂。 秦念盯着他,脑海中闪现过所有最糟糕的画面,以及她有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空气默然,沈时呼吸平稳,抬手取下了左手的腰带,放到床上,又走回她身边。 神色坦荡:“去把刀拿过来,武器如果在我手上,你会更加没有安全感。” 秦念心下微动,确认他真的没有伤害她的意图才转身去拿包里的水果刀。 回来的时候与他之间隔了一臂的距离,刀在手里握得死死的。 “打开它,握紧。” 秦念照做。 “指向这里。”沈时指了指自己颈动脉的位置。 秦念看着他手指着的位置,高不清楚他的意图,右手握着水果刀停在胸前,没有动作。 “举起来,放到这里。” 他看起来十分平和坚定,好像只是在教一个小女孩怎么使用一个铲沙子的小铁锹。 秦念举起手,慢慢指向他指着的位置,因为跟他之间距离远了点,所以刀刃并没有碰到他的皮肤。 沈时缓缓向前一步,秦念看到他的脖颈向前的时候,迅速向后退去:“你别过来!” 刀很快,会伤人的。 沈时停住,看着姑娘瞪大的双眼,试探着抬起手。 她没有躲。 握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控制住她的位置,他再一次,把危险的颈动脉贴在了她的刀上。 秦念眼里盈着泪,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的行为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没有人,愿意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很久以后,当沈时在法国监狱再次被人拿刀抵着脖颈的时候,他y鸷的眼神里闪过不屑的冷笑,却清晰地发现,生死之间,他心里唯一惦念的,就是还能不能再见一见当初那个不敢把刀指向他的姑娘。 那时,他无比坚定地相信,他最清楚的味道,是想她而不得的苦涩,并非从小陪到大的松香屑。 原来,命运无常也有常,本身就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一切都走向最后的终点。 原来,我愿意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是因为,如果这能让你感到一点心安,那么,无论何时,我都心甘情愿。 而当时,沈时并未预见到日后与她的种种纠缠,只是握紧她的手腕,连着心脏的动脉跳动仿佛能够从那把薄薄的水果刀传导到她身上。 她与他之间悬着一把刀,可她莫名镇静下来,心中摇摇欲坠的安全感稳稳落地,涌起一阵名叫信任的潮水。 “最能够一击致命的地方是这里,可是以你的身高,除非你踮起脚尖,或者我弯下腰来。” 沈时耐心地就着两人的姿势给她讲解,说完之后,又带着她的手来到心脏处。 “这里的杀伤力是90%,但是位置不能偏,力道还要够。”沈时垂眸看了一眼,“这把刀的刀刃只有7公分,长度是够了,但是你未必有力气能够把它扎进我心脏里。” 秦念愕然,他在教她,怎么杀了他。 沈时说完,抓着她的手用力向前一带,将人在身前转了个圈,然后握着刀的右手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低头贴近她耳朵:“而我只要稍微用力,这把刀对准的就是你。” 秦念被他圈在身前背对着他,那把刀还在她脖子上,但她很清楚,刚刚他握着她的手微微转动换了个角度,现在贴在她脖子上的,是刀背。 枪有声音,没有人会拿枪杀他,而能够近他身的,都是善用匕首近身搏斗的高手,所以他最提防的,是冷兵器,有着近乎极端的敏锐。 他曾有过严苛到变态的作战训练,让他凭借直觉,判断哪一个包裹里藏着凶器。 这些年工作x质变了些,不再像前几年,身边随时会冒出来一些杀手,警惕心也没有以往那么强烈。 他其实也没有料到秦念会带着刀来,所以在刚刚看到这把小水果刀的反光时,他几乎是本能的警惕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站了一会,沈时才慢慢直起身子:“把刀收起来,放到你觉得放心的地方。” 秦念站了一会,把刀放进了包里,拉上拉链。 再次朝他走来的时候,沈时又开口:“把手机拿过来。” 秦念去拿放在地毯上的手机,上面还显示着拨打电话的界面。 “我的惩罚并没有结束,你仍然可以选择报警,或者继续接受惩罚。” 秦念看着他,眼里圈着汪眼泪,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又站在他面前,这才觉得,屁股还在疼着。 她那时心里一横,选择了他的惩罚。 危险仿佛解除,而他即便没有处在调教或是惩罚的语境里,却也足够能让她对他产生短暂的信任,直到她安全地走出这间房间。 沈时见她决定继续受罚,便再次拿起了床上的腰带:“既然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那就去床头跪着,把手机放到右手边,你离手机b离我更近。” 他的周全,的确能让秦念打消所有的顾虑,近乎完全放心地进入原本期待的语境中。 “胳膊放到床头靠背上,塌腰,把屁股撅起来,腿分开。” 秦念一步一步照做,撅好了屁股的时候,又止不住眼泪。 一个想要疼痛作为安抚的被动,每次进入惩罚语境的时候,都会有些委屈,她又忍不住地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只能撅着屁股让人惩罚自己犯下的错误。 腰带轻点在她肿胀的屁股上,提醒她惩罚即将开始。 怕,却迷。 嗖——啪—— “唔……” 秦念抱紧了自己的胳膊,疼得她忍不住身子前倾,想要夹紧屁股。 腰带抽在肿了的屁股上,痛感几乎加倍,他又好像并没有收着力。 眼泪一下子涌上来,还不等掉落,腰带便再次甩下来。 啪——啪——啪—— 是皮质腰带狠狠地抽在t肉上,一下一下,把痛感砸进肉里,没有给她任何消化的时间。 “唔……啊……”秦念终于忍不住喊出来,“啊……疼……” 沈时并不手软:“把刀放进包里,如果有危险,你就再也没有还手的机会。” “啊……啊……”腰带伴着他的话,仍旧抽在她屁股上,不是训话,却有相同的效果,至少这一刻,秦念相信自己,永远都不会再轻易相信一个人了。 “不……不要……你不可以……” 啪! “叫人!” “啊……主……主人……”是疼痛带来的反射,但叫他主人那一刻,也能感觉到所有血液的鲜活。 沈时突然停下:“想说什么,说完。” 秦念想想刚刚打算说的话,却不肯再说了。 沈时看出她的羞赧,握紧了腰带再次抬手抽上去。 冷静的时候说不出来,那就让痛b她说。 啪——啪——啪—— 屁股已经肿得浑圆发亮,每一下,都疼进秦念骨髓里,她想,她这辈子都会记住这个痛。 沈时在身后也看得清楚,腰带每次抽下去,她的屁股都跟着颤抖,肿胀发硬的屁股挨着皮带的抽打,t肉不再柔软,不会因为抽打下陷,近乎y挺着挨打。 “不要……啊……我们……啊……不是说好……啊……要……要相信……的吗?” “啊……啊……疼,疼……啊……主人……啊……主人,主人……” 秦念抓着床头开始躲闪,屁股扭到右面,直到他的腰带打不到她,她抓着床头大口的呼吸,缓解了近乎窒息的痛感后开始呜呜地哭着,屁股麻木胀痛,带着她的大脑也跟着发麻。 疼,好疼,想在疼的时候有一个关切的拥抱,得不到的话,就有些委屈。 秦念很委屈,我把刀收进包里,是因为这里不再让我觉得危险,可是为什么,又要因此受到惩罚,难道信任,是可耻的吗? 沈时了然,他们之间曾说过信任。 而在那把水果刀反射了灯光,照射到他眼睛的时候,是他敏锐地嗅到了他们彼此之间的不信任,当他亲手打消她的不安以后,他心中郁结,信任这个东西,他从来都没有过。 他不会让任何人相信他,因为他同样不相信任何人。 他不明白,从不信,到相信,难道只需要这短短的几分钟? 不会的,世上从来不会有这种东西。 沈时看着她,面色平静:“过来。” 秦念摇头:“不,不要,疼,太疼了,主人……” “这是惩罚,不是调教。” 秦念低着脑袋摇头,近乎卑微地求饶。 “过来。”沈时说了第二遍,秦念知道,他没有耐心再说第三遍。 她再次颤抖着摆好挨打的姿势,腰带紧接着就甩了下来。 “啊……主人求求你……”她根本摆不好姿势。 眼神代替了命令,秦念再次撅起肿痛的屁股,还没有挨打,t腿就已经开始发抖。 啪—— “啊……” 从来没有挨过打的秦念,第一次受这么重的罚,根本扛不住。 沈时见她又要闪躲,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她的腰,右手近乎无情地往她屁股上抽。 他那时没有意识到,自己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他? 近乎愤怒的情绪深处,是他对自己的怀疑,他,真的值得一个人的信任么? 房间里只剩下皮带抽打t肉的声音和秦念的哭喊声。 “啊……不要……不要打了……主人,求……求求你,求求你……啊……” 不断积累的痛感带来奇怪又难忍的尿意,秦念害怕继续挨打,她真的会疼得尿出来。 惩罚没有数量,秦念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停下,所以疼痛变得格外难挨,而沈时又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腰,她贴着床头,连动都动不得,每一下疼痛,都完完整整地抽进屁股里。 那些曾经幻想过的场景与疼痛,被实际的经历所取代,她唯一剩下的知觉,就只有疼痛,而且是来自屁股的疼痛。 让她哭得像个小孩子。 只用哭声来表达自己的一切情绪。 痛苦的,委屈的,索求的,难言的,羞耻的。 或许,还有满足的。 那满足,在后来她见不到他的时候,变成了苦涩而珍贵的幸福。 “主人……主人……”她所有求饶的话语,最后都变成一声声的主人,那里有她所有想说的话,想表达的情绪,每一声“主人”,都像一个独特的密码,只有那个施与疼痛的人才能解开。 沈时就是在她一声声的“主人”里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y挺了起来,但这一次,不是以往调教时的那种想要与一个女人交合e的欲望,而是另外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暖意,竟然让他有一恍惚的贪恋。 他停了手,想要找到这感觉的源头,但他眼前只剩下一个屁股红红肿肿的小小姑娘。 她在哭,她在喊他主人。 他的手还按着她的腰,而她,在颤抖,连带着他的左手,他的身体,他的心脏。 好像也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不自觉地,他摸了摸她的尾椎骨,那里好像,真的有一个怕疼的小尾巴。 莫名的,他想要继续惩罚她。 他不太理智,好像不再是为了她的错,或者,不管是为了什么,撒谎也好,草率的信任也好,他想继续惩罚她。 左手换了方向,抓住她汗津津的胳膊:“下来。” 秦念完全进入到被惩罚的语境里,并没有抗拒。 他几乎是拖拽着她,走到那把椅子前面:“面朝椅背,坐上去。” 秦念一开始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以为要跪着,沈时纠正过来:“两腿分开,跨坐上去。” 两腿分到椅子两旁,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两手抓住椅背,等摆好了姿势,秦念才明白他的意思。 这样跨坐着,两腿被迫分开,屁股已经疼得不敢坐下去,打疼了的时候,因为中间有椅子,屁股也不能夹紧,始终保持放松的状态,所以每一下,都是强迫她只能清醒被动地接受,而无法抗拒。 “主人,主人……疼……我疼,主人,求求你……”秦念还没有开始挨打,就忍不住地向他求饶,也是这时候,沈时无比确定,他是真的,想要继续惩罚她。 秦念抓住椅子,她知道皮带随时都会甩下来,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所以她只好时刻紧张着。 沈时见她浑身都紧绷着,唯有屁股是放松的,却肿胀着。 身体里的施虐欲蠢蠢欲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另外的感受,让施虐欲变得不那么汹涌,只是厚重且清晰。 那时他不懂,很久之后才知道,这种感觉,叫保护欲。 “不要,主人,不要打,屁股疼……”她疼得话说不完整,已经来不及羞耻于自己竟然说出“屁股疼”这种话,她只是疼。 啪—— 腰带再次甩上去,秦念抱住椅背,两瓣儿红肿的屁股几乎毫无保留地撅出去,顺着腰带抽下来的力道弹了一下,两瓣儿屁股完全无法收紧。 只有她露出的菊花在挨打的一瞬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欲望瞬时满涨起来,却并不想释放。 啪——啪——啪—— “啊……主人……啊……” 腰带可以只打左半边,也可以贯穿整个屁股,有时还会打到她细嫩的t缝。 看着她一半儿屁股被腰带抽打得往外动一下,沈时脑中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画面。 小小姑娘掰开自己的臀瓣儿,被他狠狠地抽打菊花和t缝儿,或者,还有其他让她羞耻的惩罚。 “啊……”她的叫声突然尖锐起来,整个人开始挣扎,沈时突然回神,刚刚那一下,打得太重了。 顺手扔了皮带,巴掌狠狠地扇在t肉上。 这是沈时第一次,不带丝毫性欲地触碰女人的身体。 不,她还不能算作女人,顶多是一个小姑娘,没长大却假装长大了的小姑娘。 巴掌b腰带杀伤力小一些,可是她的屁股已经受不住了:“主人,主人,啊……不要打了好不好……啊……疼……” 近乎无理的撒娇,甚至带着无缘无故的暧昧、依赖与信任。 她信他,所以可以接受被他打屁股;她依赖他,所以疼了就跟他求饶,相信他会停下来。 而在此之上,信任与依赖氤氲出似蛛网一般微不可查的暧昧。 至少这个当下,这些情绪,真实的存在着。 她所求不多,只要这一瞬间真实而不长久的温暖,就足以慰藉她短暂而坎坷的过去,和许久以后的将来。 沈时的巴掌落在她屁股上,内心被一股力量冲撞开,那些尘封许久他以为自己从来不会拥有的东西,终是打破了他为自己设下的重重枷锁。 “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卸下防备?”巴掌起起落落,他突然问话。 带着一点愤怒,一点怨怼,一点不甘心,和一点委屈。 “主人……我不敢了……啊……疼……屁股疼……” 秦念跨着椅子撅着屁股挨打,只当这是一场平常的惩罚应该有的剧情,直到很久以后,她抱住颤抖着的沈先生轻轻地安抚他的时候,她才明白,他为了防备,生生将自己变成了一副坚不可摧的盾牌。 “撒谎!” “骗人!” 还轻易相信别人。而这个人,是我。 沈时觉得手掌也疼起来,但是都敌不过肿烫的屁股烙在他手心里的感觉。 秦念又疼又累,一下都不想挨了,她害怕自己的屁股尖儿破皮流血,他每一巴掌甩下来,她都跟着颤抖,在她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仰着脸近乎绝望地求饶:“主人,不要打,我疼……疼……主人,主人……” 被抓住的那一刻,沈时的手停在了半空,缓缓回头看她。 脸哭得通红,眼泪流进散落的头发里,也许是眼泪,也许是细小的汗珠,她的脸上,到处都亮晶晶。 她似乎是在撒娇,虽然秦念后来否认过,那即便是撒娇,也是在被动挨打的情况下才有的自卫反应。 “主人,求……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好不好?我不该撒谎,不该拿刀,不该……不该放松警惕,我错了,不要打了,会流血的,主人,求求你……” 她哭得很凶,一手抓住他胸前的衬衣,一手抓着她的胳膊,几乎是耍赖地抓着他。 他低头看着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情,只记得自己当时十分确认,他自私而无理地想让这一刻,无限延长下去。 小小的人,是个很乖很乖的姑娘。 这个房间,你不该来。 手心灼热,提醒着他,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沈时冷静了一会,到秦念哭得不那么凶的时候才去碰她:“起来。” 秦念被他扶着,一点一点向后退,屁股疼得像个厚重的龟壳,每动一下,都伤筋动骨。 等秦念离开椅子以后,沈时看见椅子上一摊亮晶晶的东西,低头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她大腿,果然也有。 秦念屁股疼着自己都没注意,沈时扶着她缓了一会,开口问她:“要洗澡吗?” 秦念摇头,她又疼又累,一点都不想动。 “但是,你腿上……”沈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又是以前没遇见过的状况,以前别的女人sh成这样,他接下来不是做些更变态的事情,就是直接插进去释放欲望。 但是今天,他竟然并没有这种欲望。 “洗……洗澡……”秦念微微弯腰用手捂住自己的大腿。 沈时没说话,扶着她去浴室。 那时候,他没有问她可不可以自己洗,她也没有让他走,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 花洒打开,他试了温度,才往她身上淋水。 挨了打的皮肤吹弹可破,一丁点的刺激就足以让她再体会一次针扎似的痛感。 “唔……疼……”秦念被痛得往前一步,脑袋撞在他怀里,洇湿了他的衬衣。 沈时下意识地看她一眼,然后一手摸着她后背,一手继续给她淋浴。 “不要,不要洗了,疼……” 她几乎是在他怀里,左右被圈着,逃不开。 沈时干脆彻底将人搂住,右手拿着花洒上上下下地给她冲洗,自己身上湿了大半。 秦念哭得很无助,不光是疼,更是羞,她想弯腰洗掉大腿上的东西,却发现自己弯腰屁股都会疼,而且,她并没有坦然到能在他面前做这种动作。 她只是哭,也只想哭。 沈时并不知道怎样才算洗好了,只是觉得怀里的人好像是累了,便拿来浴巾将人擦干净裹住,本想继续扶着她走,但是屁股上的伤淋了热水,好像让她行动更困难了,他干脆将人抱回了床上。 秦念以为自己终于得了赦免,只想倒头大睡,可是沈时竟然让她再次跪在床边,他全身湿透站在她面前。 他没说话,她也没有觉得奇怪,低头跪着,脑中的热浪渐渐退却,两人之间似乎渐渐清晰起来。 当初,她寻的,是一晌贪欢;他要的,是一清二楚。 从疼痛里寻欢,在欲念里清醒。 而当一切都偏离了最初各自的自以为是,是谁寻了欢,又是谁不清醒? 沈时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今天的一切,好像都由不得平日里那个叫沈时的人控制,这一切,太不真实。 可他又分明感觉到那gu神奇的力量,他想抓住,却寻不到源头,不知从何处下手。 秦念跪的久了,开始犯困,意识模糊间,她几乎是本能地依赖着面前这个刚刚让她彻彻底底痛了一场的男人,她伸手,想索要一个拥抱。 沈时思绪纷乱时,感觉到有东西撞进怀里。 而,恰好的,这一次,他没有躲。 -- 20、想狠//狠地//揍//你//P//股 沈时与秦念的第二次见面,是半年之后。 由秦念的学校主办的一场学术会议,她跟在导师身后往酒店大堂走的时候,看见了受邀参加会议的沈时。 其实一开始,秦念是背对着沈时的,只是觉得身后有一股气场,让她鬼使神差地想转身,然后,那件刺眼的宝蓝色衬衣,像一道闪电,划开她本以为平静下来的心情。 沈时微微低头往座位处走去,他本是低头以示谦逊,可是他的气场走到哪里都有股与生俱来的逼迫感。 秦念赶忙低头,跟在导师身后假装没有看见,却又忍不住偷偷抬头去看。 原来,日夜告诉自己忘了那天的一切,不过是反复温习那些画面。 有些东西,忘不掉,便会重逢。 那场会议本来就不是秦念的专业,全程讲了些什么,她也都不记得,只能在他偶尔开口讲话的时候,想起那天他对她的所有命令。 那时候她并没有想扑上去与他相认的冲动,就远远看一眼,各自在自己的生活里继续走下去就好了,不可能相交的两条轨道,最好不要抱有什么幻想。 会议在掌声里结束,她脑海里回忆的画面也随着大家起身跟着终止。 是不该认识的陌生人,城市太小,偶尔遇见,也不能算作缘分。 秦念收心,现场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导师还有事情要忙,她便和同学准备回学校,走到酒店大堂门口的旋转门时,沈时脚步匆匆,迎面而来,秦念不自觉地抬头看他,但他并没有回应。 秦念回头看了看他匆忙的背影,刚回头要跟同学走,却被一个人狠狠地撞在了肩膀上。 “啊……” 拐角处的脚步顿了一下。 “秦念,你没事吧?”同学赶忙把她搀扶起来。 “没事没事。”秦念肉着肩膀起来,回头看刚刚那个人。 同样的脚步匆匆,目标明确。 “没事吧?什么人啊,撞了别人也不说道个歉。”同学好心抱怨给她肉着肩膀。 “算了算了,他也是不小心,我们回去吧。”秦念挽着同学的胳膊准备走。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目标明确。 “啊,那个,我突然想起来,陈老师交代我去找人取个东西我忘了去,你先回去吧,我拿了就回去。” “哎?什么东西啊?我陪你过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你快回去吧,晚上还有自习呢,你别迟到了,我拿了东西就走。” 秦念背着包就往酒店里面跑,电梯在往上走。 按了上行键,紧握着背包的带子,艰难地等了几秒钟。 12层! 叮—— 恰好旁边的电梯到了,但是因为有会议,所以人也多,等到了8层的时候,秦念实在等不及,出了电梯便去找楼梯间。 砰—— 十二层楼梯间的门正好关上。 是刚刚那个人! 秦念抓着楼梯扶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开背包翻了翻有没有能急救的东西,又拿出来手机,稳了稳心神才又往上走。 推开楼梯间的门之前她特意听了听声音,可是酒店全部铺了地毯,单纯走路的声音很难察觉。 不过没有声音恰好说明没有打斗。 推开门的同时,秦念把电话放到耳边:“喂?陈教授,我刚到,刚才电梯人太多,我就走楼梯了。” 眼神瞥到刚刚那个人,在一个房间门口徘徊。 她往前走过去:“嗯,好,我到了,那我们在这里等您,一会您上来了我们再一起过去。” 礼貌地朝那个人微微笑了笑,继续跟电话里讲:“1202对吗?好的,一会儿见。” “请问您也是要参与一会的小组讨论吗?” 那人沉着脸暗骂一句:草! 秦念仍旧保持微笑,转身敲门:“沈先生,我是陈教授的学生,陈教授他们马上过来了,我提前跟您对接一下稍后的流程。” 都是走在暗影里的人,若是误伤了别人,或是被沈时记住了模样,死得只会更惨。 开门的瞬间那人急忙转身走了。 门开了。 沈时朝那人背影看了一眼,然后盯着眼前咬牙忍着紧张的姑娘。 四目相对,俱是庆幸。 还好,是你。 沈时抬手扶住她的胳膊把人接了进来,直接按在了门上,喘息声重:“为什么跟过来?” 秦念摇摇头,不知道,那一瞬间嗅到了危险,什么都没想。 危险解除以后,她腿软得站不住。 沈时气急,一手抓住她两个手腕按在头顶,一手掐了她的脖子:“你知不知道他可以悄无声息地杀了你?” 秦念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憋出了眼泪。 沈时松了松手,这才觉出来她手腕处有东西。 抬眼看过去,一道血红。 赶忙把人松开,扯了袖子才发现,她一直握着那把水果刀。 第一次见面,她偷偷带的那把。 后来她一直放在包里随身带着,说不上为什么,也不是为了特意纪念,只是想带着,好像会安心一些。 那把刀她一直没用过,刀刃锋利得很,还好刚刚只是轻微的划伤。 沈时打电话给前台送来些碘伏和纱布,简单地给她处理了一下。 秦念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沈时熟练地给她处理伤口。 沈时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看她紧张得像个小学生,话一出口,不知道怎么就变了味道。 “总是事前演技颇高,事后知道害怕?” 一语双关,沈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 明明,都半年多了,怎么好像总惦记着似的。 沈时带着椅子向后退了退:“伤口包好了,你可以走了。” 秦念茫然地抬头:“你还有危险吗?” 这回沈时笑了:“你觉得,如果我再有危险, 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再救我一次?” 他靠在椅子上笑得轻松坦荡,无所畏惧,驱散了方才那些黑暗的影子,像神话故事里的赫克托尔,明知此去万千险阻,却仍然执着地将家国护在身后。 很久以后,秦念才知道,他的背后,其实从未有过家。 他从来,都孤独应战。 “他……是什么人?”秦念跟过来的时候,只知道有危险,但根本没想过到底有多危险,被沈时三言两语提醒了几句,她后怕地有些发抖。 沈时收敛了笑意,傻姑娘,你应该问我是什么人。 “想要我命的人。” “可是,今天是学术会议……”秦念的意思是,一个简单的学术会议,为什么会差一点发生命案。 “每一个想要我命的人,都做了万全的准备,我也会死得悄无声息,就算事情闹大了,我也会有一百种合理的暴毙可能。” 秦念愣了一会儿,消化着他说的话,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拿过那把水果刀合起来放到他手心里:“这个,防身。” 沈时看着手心的水果刀,又抬眼看她低着脑袋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 思绪乱起来,其实,早在她回头之前,他就已经发现她了。 但是,他更早地发现了危险。 在酒店大堂擦肩而过,他也是知道的。 她被人撞倒了,他也听到了。 于是他更快地离开。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跟了过来,在门后听见她故作沉着地假装打电话,他已经做好了正面攻击的准备。 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有想要抱紧一个人确认她是安全的冲动。 也有想要把她按在门上狠狠惩罚一顿的冲动。 他克制着自己的不理智,只当是心里起了杀意的自然反应,但是看着她乖乖的低着头,他心里无比确认。 冲动的不是他,是眼前这个总是不顾危险的小姑娘。 沈时没再说什么,起身去里面的房间打了几个电话,跟师兄讲了刚才的情况,剩下的善后问题,他不必再担心了才又出来。 秦念还坐在那里,眼神随着他走动,停在她身前。 “你知道,”声音在头顶响起,像把她包裹在暖意融融的海里,“刚刚发现你跟来的时候,我最想做什么么?” 秦念反应了一会他话里的意思,摇了摇头。 沈时弯下腰,近得快要贴上她的脸:“像上次那样,狠狠地揍你屁股一顿。” -- гòùRòùЩù.IN 21、趴在椅子上打//P/ 上一次…… 秦念一时恍惚,其实和他不过只有那一次见面,可这一转眼,好像就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了。 “主人……”她轻轻开口,那些不知散落在何处的情绪在开口这一瞬间竟然全部重新回归到她身体里。 她是秦念,可她不想做秦念。 她想回去,回到那间房间里,回到上一次的情境里,哪怕那是假的,哪怕她疼得求饶,她都想回去。 沈时听见她小声叫他主人,那些被他强压下去的气血再次翻涌起来。 他咬牙跟自己说了无数次,不能因为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人冲动,可是小小一声“主人”,他就不再理智。 伸手托住她脑后的位置,鼻尖儿贴上去,气息颤抖:“叫我什么?” 秦念两眼盈着泪:“主人……” 话音刚落,沈时一手拖着她脑袋,一手扶住她肩头,把人带下了床:“跪好。” 秦念这才想起来委屈,刚刚吓成那样她没想哭,叫了他两声主人,竟然莫名委屈得不像刚刚的自己。 周围没有趁手的工具,沈时抬手再次解开了腰带缠在自己手上。 他没说话,扯过那只没受伤的手,一皮带甩在了手心里。 “呜呜……主人……”秦念忍不住,干脆哭了起来。 啪—— 又是一下,他打得很用力,疼得秦念想抽回手,却被沈时紧紧抓着。 啪—— 沈时用力抓着她的手,也像是在竭力控制自己。 “唔……主人……”秦念仰头看他,满眼都是求饶。 啪—— “主人……呜呜呜……” 啪啪啪—— 她跪着仰头,满眼求饶地看着他一下一下打在自己手心里,一声声地叫着主人。 他站着低头,听着她一声声带着哭腔哽咽求饶地叫他主人,眼底暗起波澜,咬牙抽在她手心里。 秦念不再尝试收回手,只是每挨一下,浑身都跟着哆嗦一下,看着他的双眼像是再也盛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头发里。 沈时看着她的双眼,像一只走失了很久受了伤终于被主人找回来的野兽幼崽,宁肯被主人惩罚,也不愿再离开半步。她仍然单纯,哭过以后还可以狼狈的带着伤在草地上打滚儿开心,但是只要你动一动脚步,她就会立马警觉地跟过来仰着头告诉你,不要丢下我,我很乖的。 他不敢再看下去。 “趴好。”扯住她的那只手往前一带,让她趴在了他刚刚坐的椅子上。 “主人……” “趴好!”他突然提高声音,是她从没听过的严厉。 秦念跪着,小臂放在椅子上趴好,沈时就站在旁边,她分辨不清他的情绪,只听见他略微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压着怒火。 沈时调整手里的腰带,让前面留出足够的长度。 啪—— 腰带抽在她被牛仔k包裹着的屁股上。 秦念弓起了后背,没有喊出声,忍了一下又撅好屁股。 几乎是在她撅好屁股的同时,腰带再次甩下来。 “唔……”他打得更用力了,秦念疼得又弓起身子,微微颤抖着。 沈时站着看她趴在椅子上,疼得双手抓紧了椅背边缘,纤细的脖颈上有细小的碎发都跟着颤抖,她仍旧扎着马尾,仍然是初见的小姑娘。 半年,他对她的反应竟然熟记于心,她还是她,可他也许不再是原来的沈时了。 这半年,他不是没有约过别的女人,面对那些妖娆勾引的身体,他会有生理反应,但是并没有冲动,甚至不愿意再靠近。 他以为自己要戒了这个极端又变态的嗜好,却在靠近她的那一刻重新燃起了欲望的火。 他可以戒掉这个爱好,但是,却对她,上了瘾。 嗖——啪—— “唔……呜呜……” 他几乎用了全力,奔流的血液让肱二头肌爆发出清晰的血管,宝蓝色衬衣下的身体充盈着欲望。 他看着秦念跪在地上抓紧了椅子浑身颤抖着忍痛,无比确定地握紧了手里的腰带,这是他想要的、不想停下的惩罚,他要惩罚她,让她知错认错,也认罚。 可她错在哪儿了呢? 啪啪啪啪啪—— 沈时不再想下去,甩开手里的腰带,一下一下地往她屁股上抽,因为穿了牛仔k,所以声音格外刺耳,屁股也被包裹得紧紧的,每一下都让她无处可逃。 “唔……嗯……呜呜呜……”她没有求饶,只是呜呜地哭着,疼得狠了也只敢小幅度地躲闪,并不敢完全挪开。 沈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他要的不仅如此。 嗖——啪—— 腰带划过空气有沉重的风声,带着全力重重地抽在她撅起来的屁股上。 “啊……唔……” 这一下太重了,秦念疼得闭紧双眼仰起头,抓紧了椅子,十指快要抠进椅背里,她甚至以为裤子都被他抽破了,往她屁股上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油,火辣辣地疼开了。 “裤子脱了。” 沈时声音沉稳地命令,不知道是从哪一刻起,两人不约而同地跌落进那个熟悉又异样的语境里。 秦念起身也不敢完全直起腰,微微弯着身体,两手来到身前解开了牛仔k的扣子,抽噎着仰头看他。 他下颌清晰有力:“脱了!” 命令其实并不是不可以反抗,但当她跪在他身前那一刻起,浑身所有的血液还有她的本能都b她的理智更早一步地做了选择。 秦念哭着把牛仔k褪到膝盖上方,两手放在内裤两侧,脸憋得通红却不肯往下挪动一寸,仰起脸去看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意思他全都懂。 可不可以,不要脱内裤…… “不可以。” 秦念不再看他,转过头来哭得更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弯腰把内裤褪了下去,勒在大腿上。如果褪到膝盖上方,她需要继续弯腰,在他面前暴露的地方会更多,她还做不来。 她在他眼前跪着,上衣遮住了腰臀交界的地方,只露出来t峰以下的半拉红屁股,和葱白的大腿呼应着,勾起他隐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欲望。 “衣服撩上去趴好。” 他要她屁股整个儿地暴露出来,完全地出现在他眼前。 秦念趴好,弯腰的时候感受到屁股上的伤痕被拉伸的轻微痛感,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肿了,可是还要继续挨打。 沈时弯腰,左手压在她腰上。 在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秦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手底下,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唤起了她脑中的一些情绪。 “主人,主人……呜呜……主人……” 沈时握紧了手里的腰带,看着手底下的姑娘规规矩矩地跪趴在他身前,怕疼又不敢动,他仔细地看了看她屁股上的痕迹,粉红色的印子交错,只有刚刚那一下稍微重了一些。 他想打她,想继续打她屁股。 沈时后来一直都觉得当初的自己实在变态到他自己都不认识,不仅想打她屁股,还想让她掰着自己的两瓣儿屁股,打她更隐秘的地方。 秦念被压着的每分每秒都在等着腰带抽下来,而这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与期待的撕扯纠缠,直到腰带再次抽在她屁股上。 “啊……唔……” 他与她,都无法与不理智的自己对抗。 施与,和接受,施虐与受虐,在两人之间保持着奇怪而默契的能量守恒。 沈时弯着腰,右手的腰带斜着向下抽在她小巧浑圆的屁股上,t肉跟着颤颤巍巍的抖动,每抽下去一下,都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直到整个屁股蛋儿上都变成了红色,布满了腰带留下的红肿棱子,再看不出明显的印记。 挨了打的姑娘被迫跪趴在椅子上,又被他压着,几乎是将她禁锢在了一片小小的惩罚空间里,四处都起铜墙铁壁,被脱了裤子的好处是,她不再乱动,哪怕疼得她换气都困难,她也没有乱动。 “呜呜……主人……啊……主人……” 她甚至都没有喊疼,只是哭着喊他主人,他好像能读出来她每一声主人里包含着的其他情绪,依赖的,求饶的,痛苦的,满足的,可是,每一声主人,都迫使他紧接着再抽她屁股一下。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痛感,留下痕迹,他想听她继续喊他主人,声音像是湿淋淋地从水里拎出来,再浸到他的身体里。 腰带继续抽下去,白嫩的屁股红肿了一圈又继续红肿下去,腰带抽在棱子上,痛感钻进心里,他成了她唯一能够求救的人。 “主人……呜呜……主人……啊——主人……” 当人完全浸在痛感里的时候,人的需求变低,唯一的期望,就是停下,只要停下,他就是她的一切。施与疼痛的人会成为她唯一能够依赖的人,因为只有他能给她痛,也能给她暖。 制造痛苦的人反而成了可以依赖的人,她竟然,还是戒不掉。 秦念被他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屁股像是被她送出去挨打似的,一下又一下,全部抽在她屁股的肉里,疼得她除了哭,连主人都喊不出来。 沈时后来以为自己疯了,朝她屁股甩着腰带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如果今天的情况再复杂一点,他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救下来,他的腕表里有一个能发s求救信号的按钮,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它。 刚刚,他在房间里已经转动表冠拧了三位数密码的前两位,如果他难以独自应对,拧了最后一位数字,就会有人来支援。 这个密码,是他的底线,他也从来没用过。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跟过来! 你连自己会面对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敢自作主张! 如果那个人铁了心地要置我与死地而不怕牵连别人的话,你可能命都没了! 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我也不管你呢? 他心里的每一个疑问都变成甩下去的腰带,他看着秦念布满肿痕的屁股,像着了魔地不肯停下来。 腰带抽在她屁股上,他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是怎么离开的?! -- 22、回锅//揍和挨//打/后的失// 上一次,她昏睡在他怀里,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时刚吹g了头发从另一间卧室里的卫生间出来,秦念正睡眼惺忪地坐起来。 “醒了?” 秦念顺着声音看过去,他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露出精装匀称的上半身,自己光着身子躲在被子里,这画面怎么想都太暧昧,她赶忙垂了脑袋红着脸点头。 沈时没多想,走到床边确认她的状态:“可以动么?” 秦念红着脸抓紧了被子慌忙点头,又怕他不信似的重复:“可……可以的,可以动的……” 沈时见她脸红得异常才没有再掀开被子确认她的伤:“可以动的话,就自己下来洗漱,衣服在那里。”沈时指了指床头,她昨天脱下来的衣服,已经被他收拾好放在了她枕边,昨天满床的工具也都全不见踪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秦念仍旧躲在被子里,沈时不难为他,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茶几上有早饭,自己吃。” 等他进去了,秦念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小小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给谁听。 确认沈时不会突然从里面出来,秦念才小心地去拿床头的衣服。 “嘶……” 屁股还是疼的,她伸手在屁股上摸了摸,棱子消失了,也没有很明显的肿块,只是明显的b平常肿了些…… 睡了一觉醒来,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遥远得不像是自己的经历,但是摸着自己还会痛的屁股,秦念还是忍不住地脸红,又想逃避。 咬牙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又去洗漱吃早饭,正想喝水的时候,沈时从里面端了一杯水走出来递到他面前。 两人都没说话,秦念看了他两眼,双手接过他手里的水杯,他已经换了衣服。 “那个……”秦念喝了水,两手紧张地握紧了水杯,“衣服……” 她想说她知道衣服洗过了,刚刚拿过来穿的时候她闻见了陌生的味道,穿的时候也感觉到衣服应该是洗过了,刚刚他朝她走过来的时候,闻见了和她衣服上一样清淡的松柏香气。 她想说谢谢。 “不用,顺手。” 沈时还站在她面前,秦念低着头,刚好到他穴口的位置,能感受到他说话时x腔的振动。 他突然向前走了一步,秦念下意识地向后退,慌张地抬头看他。 沈时仍旧伸手托住她脑后,低头与她对视:“现在知道什么是调教了么?” 秦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原本她以为自己知道的,至少理论知识过关,然而真的经历了昨天,她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沈时本想让她走的,可是看她在自己面前低着脑袋,他又鬼使神差地朝她走了过去。 “如果是真的调教,昨天那些,不过是个开始,就连睡觉,我都会让你带着工具睡。” 沈时托着她后颈,一步一步向前,秦念便一步一步后退。 “只要接受调教,你就没有尊严,失去权利,只能遵守我的命令,疼也好,难受也好,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许做,如果不听话,还会被我惩罚。” 秦念被他按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被他说的这些吓得睫毛乱颤看着他。 沈时看着她忍住眼泪的样子,歪头靠上去,在她耳边沉声道:“b昨晚还重的惩罚。” “我不是……”秦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还是忍不住哽咽。 沈时轻笑了一声,偏头看她:“不是什么?不是故意撒谎骗人的?”他丝毫余地都没给她留。 他清冷的气息划过她的侧脸:“你知不知道,我对撒谎的惩罚根本不止昨晚那一点。” 秦念还来不及想什么,沈时已经撤了手,指了指昨天相同的位置:“去跪好。” 她不想再挨打了,可是她也清楚,进了这个房间,就不存在什么她想不想,愿不愿,她只能执行他所有的命令。 她走过去跪下,心里还存着些许侥幸,是经过昨天以后,她对他有了不该有的信任。 沈时低头看着她,面色如常:“我回来之前,把屁股露出来跪趴好。” 他的每一句命令,都看着她的双眼,说得一清二楚,她没有地方可以躲。 他扔下命令,去了里面的卧室,回来的时候手上又拎着他的腰带。 秦念知道他站在自己身后,可是她不敢动,他不在自己眼前,她可以咬牙脱了自己的内裤,摆好姿势,好像这样的羞耻感会轻一点。 现在他站在自己身后,大概是把她身下看了个一清二楚,但她不动,借此自欺欺人。 沈时站在她身后,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伤痕,青紫斑驳,抬手抚了上去,屁股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他的手在她屁股上轻肉了几下,然后稍微用力压下去,没有明显的肿块,只有一块黑紫色的伤痕下面有少量的小y块。 他干脆单膝跪下,一手按肉着她的t肉:“如果是我的惩罚,就不光是打屁股这么简单。” 他的手向前,指尖来到柔嫩的t缝:“我会让你自己掰开屁股,露出这里,”指尖在她t缝细嫩的t肉上摸了摸,“我打的就会是这里。” 之间又轻轻地触碰菊花,吓得秦念一个哆嗦弓起了身子,小声哼唧起来:“不要……” “这里,”沈时没管她的反应,指尖从菊花一路下滑,停在肉感饱满的外阴唇上,“还有这里,都逃不过我的惩罚,我会把每一个地方都打到你连碰都不敢碰,还会让你连续几天都带着跳蛋,没有我的允许,既不许高潮也不许拿出来。” 沈时缓缓说着他的惩罚,秦念跪着,被他说的这些吓得梗了脖子。 他在背后发现他纤细的脖颈有了细微的变化,人在害怕的时候,身体会本能的僵y起来,沈时满意地笑了笑,另一只手握着对折的腰带,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他:“可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好像还不知道什么是高潮。” 秦念看着他不说话,她害怕归害怕,但是她说不清楚自己当时的想法,如果真的要发生点什么,她也认了,可是他如果真的要对她做些他说的那些事情,昨天就做了,不必等到现在。 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人,她对他的情绪和感觉,都复杂得她理不出头绪。 沈时看着她憋着眼泪的样子,下颌咬得更紧了:“二十下,最后的惩罚,自己数着。” 他下命令那一瞬,沈时清楚地看见她眼里有求饶的情绪闪过,却偏咬着牙不肯出声。 沈时沉了脸:“叫人。” 秦念颤巍巍地开口:“是,主人。” 她把所有的情绪都咽了下去,她在忍着害怕,忍着自己的不愿意,做他让她做的事。 沈时不再看她,咽下自己的情绪起身,把腰带再次点在了她满是青紫伤痕的屁股上。 秦念后来跟他说,她当时特别想不管不顾地转身抱住他,求他不要打了,她相信他一定会停手。 可是就因为她知道他会停手,所以她才没有耍赖。 啪—— “一……” 啪—— “唔……二……” 挨过打的屁股对疼痛的承受能力变低,两下腰带就把秦念打出了眼泪。 他没有停顿,秦念也没有再求饶,哭声和报数声混杂在一起,沈时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弓起身子,撑着地面的手肘因为他的抽打而弯曲。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重了。 “啊……”她终于没撑住,躲向了一边,但是沈时的腰带却没停下。 “起来。” “啊……唔……”秦念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腰带准确地落在她身上,刚挪动了一点位置,又被他砸下去。 屁股的痛和昨天已经不一样了,不到十下抽打,屁股就起了肿块,腰带抽上去,好像全身都能感觉到痛感。 “从十开始数。” 刚刚倒下的那几下并不能算数,秦念咬牙撑住自己不再倒下去,可是身体被痛感支配,欲望也占不了上风,她每挨几下便会趴下,但是沈时的腰带并不会停下来。 每一下,仍然抽在她屁股上,但并不算数,等她重新跪趴好,再继续开始计数。 “啊……呃……十八……” “啊……十……十九……”秦念又倒下了。 “这下不算,起来。”沈时丝毫不肯放水,她屁股上的红色棱子变得异常触目,他也并不心疼,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只剩下最后两下,可是身后的腰带不停,秦念怎么都起不来,腰带抽下来的声音b抽在她屁股上更让她害怕。 啪—— “啊——”她始终没能起来,沈时又重重地在她屁股上缘狠抽了一下,尖锐的痛感直抵脑后,秦念趴在地上疼得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起来!”沈时站在她身边,漠然得将她所有的痛苦都尽收眼底。 秦念数不清楚自己为了这二十下多挨了多少下,惩罚结束以后,她仍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本以为挨完这二十下,她会倒下再也起不来,可是真的停下来,反而清醒了。 她当时的念头竟然是如果没被打得起不来,她就不可以倒下,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赌气。 沈时在一旁看着她跪趴着消化疼痛,明明疼得浑身都在颤抖,却总感觉小小的身体在与他对抗什么,就是这点说不清的对抗,让他那gu施虐欲幻化成了别的情绪。 他单膝跪下把人扶起来,托着下巴与她对视:“现在知道了么?” 直起身的时候,原本掀起来的短裙掉了下去,遮住没穿内裤的红肿屁股,秦念这次同样看着他没有躲闪,泪眼模糊着点点头。 “知道我是谁么?” 秦念点点头:“主……主人……” 啪—— 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打在了她左脸下方,秦念当即哭了出来抬手要挡,沈时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说,我是谁?” 秦念遮不住自己的脸,找不到东西遮住自己,哭得更无助。 那时两个人都是跪着,可是秦念却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笼罩着,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呜呜……主人……” 啪—— 巴掌其实并不重,脸上连点红印都看不见,但是太羞耻了,羞耻得秦念觉得自己抬不起头。 “是谁?” 她根本不知道沈时到底什么意思,被强制打了耳光的羞耻感将她淹没,甚至让她忘了屁股上的痛。 啪—— 又一下。 “说话!”他的目光里只有严厉,没有丝毫的温情。 秦念羞耻得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可是她被他强制着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摇头:“不……不知道……呜呜……” 感觉到她想低头,沈时扼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只能抬着头:“看着我!” 秦念被他一声厉喝吓得缩了肩膀,又颤巍巍地睁开眼,睫毛上沾了眼泪,眼神里满是恐慌。 沈时看着她,似乎要看进她心里去:“如果接受我的调教,就不会有安抚,也没有心软,所有的痛苦你都要自己消化,留下的伤你也要自己处理,进了这间房间,你唯一的感受就只有疼,但我不会因为你疼了就停下来。” 他把一切都说得直白,直白到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一幅画面,生生砸进秦念心里。 他看着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仿佛都用尽了力气:“离开这间房间,我就是你不该认识的陌生人。” 那天的分别没有任何可以回味的余地,他果真没有再给她上药,没有安抚,没有丝毫的关心,也再没有联系过,彻底做回了陌生人。 他做得干净狠绝,几乎打碎了秦念心里那个角落里的一切。 她后来也再没有过想调教的荒唐念头,上课、自习,一切都井然有序,她也很有耐心,好像不管做什么,都能感觉到时间在指尖慢慢流淌过去,变得深刻而认真。 只是,偶尔地,她会在深夜里,打开那天的录音文件。 那个录音文件…… 趴在椅子上的秦念哭得很绝望,一声声地叫他主人,他却没有停下来,屁股疼得她哭声都断断续续起来,最后一下抽在她两个屁股蛋儿上,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边缘几乎快要破皮。 是秦念耐不住痛的一声尖叫,才让沈时回过神来。 他打重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沈时听着她的哭声,咬紧了下颌,还是忍不住x腔里漫上来的苦涩,他皱紧了眉头痛苦地闭上眼,缓了好一会。 秦念疼着,沈时却觉得,自己也没b她好过到哪儿去。 他扔了腰带,慢慢把她扶起来,她疼得已经不能直起身了,刚想把人转过来,秦念却抗拒起来。 “不……不要……”沈时本来以为她是疼得不敢动,停了一会,等她呼吸稍微均匀一点的时候再去动她,她还是抗拒。 “不要碰……求求你,不要碰好不好……”沈时心下一阵酸涩,想把人抱起来,秦念抗拒得更明显,往外推着他,脸红得异常,连声音都委屈得让他听不下去。 “sh……湿了……不要……” 沈时这才觉出不妙,蹲下来抓住她两只手,摸了一把她的大腿。 心里b他摸到的液体更凉。 他知道,那不是润滑的液体,那是人在极度疼痛或是极度害怕的时候,才会遗漏的液体。 刚刚脑中一阵发热,只恨她为什么要跟过来,发泄似的惩罚她,没有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他到底是失控了。 以前的沈时,从来不会这样。 秦念被他抓着手腕,想遮住自己的脸都不能,她低着头很用力地遮掩自己的抽泣,好像哭出声b被他发现了那些污秽的液体更让她难堪。 沈时松开她,起身去卫生间用温水湿了一条毛巾拿回来。 他要给她擦干净大腿,秦念仍旧不肯,抓着他的胳膊推拒。 沈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没有很用力,但是很安稳:“用毛巾,我碰不到你。” 他再次尝试着去擦的时候,秦念没有再抗拒,只是哭声仍然细碎,一颗一颗掉进他心里。 他半跪在她身前把腿间的液体擦掉,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对待过一件东西。如果是女人,他只会毫不手软地做那些极尽疯狂的事情,如果是别的,除了能救他命的腕表,他没在意过别的什么东西。 这是第一次,除了他自己,还有这个腕表以外,别人救了他。 他擦干净她的大腿,终于绕不过隐私的地方,他在把毛巾放上去之前,抬头看她。 秦念渐渐止了哭声,只是抽噎着流眼泪,沈时扶住她右侧t腿交界的位置,把毛巾轻轻放了上去。 毛巾叠了四层,是他与她之间绝对安全的厚度,他尽可能地放慢动作,生怕弄疼了她。 说来可笑,他从来都是在别人的痛苦里寻欢的,这也是第一次,怕弄疼了一个女人。 裤子湿了,贴在腿上太凉,沈时必须给她脱掉,他没有问,但是秦念也没有再拒绝。 他把她扶起来趴在床上,脱掉牛仔k,又拿来冷水sh过的毛巾敷在她肿胀的屁股上。 秦念不再拒绝了,她咬牙忍着疼,在每一次他用眼神询问她可不可以的时候,她都颤着睫毛垂下眼皮告诉他,可以。 他们的默契从一开始,便是无声的。 秦念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所以自然不会知道,沈时叫了外送,买来外用的药,一夜给她上了三回,又反复的热敷。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秦念感觉到t腿处凉凉的,缓缓睁开眼,恰好看见在收拾药瓶的沈时在对上她眼神的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阳光从他背后照射进来,宝蓝色的衬衣边缘泛着浅浅的光芒,无论日后他说过多少次自己是一个欲望的黑洞,秦念却始终都记得,他在阳光下那份小小的不自然透露出来他内心干净的底色。 好像,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秦念喜欢上晒太阳。 沈时看着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里显出温暖的颜色,他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好像,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无数个清晨当中的一个。 他轻咳了一声,别过脸去:“裤子洗过烘g了。”顿了顿,像是又想起来什么补了一句,“内裤是手洗的。” 秦念好像没听见,那句一直没有机会问他的话脱口而出。 “你上次,也是这样上药的,对不对?” 沈时刚准备转身的脚步顿住了,像是被她轻柔的话语钉在了那里。 【彩蛋不用敲——洗内裤】 很久很久以后,秦念看着沈时在阳台晒他刚刚给她洗好的内衣k,笑着问他。 “你第一次给我洗内裤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沈时给她挂好最后一条小樱桃图案的内裤,眼神像是望向了很遥远的地方。 “那个时候……”他语音缓慢悠长,像是在细细品味,轻轻笑了一声,“其实真的没有想什么,感觉那是一件无比自然的事情,好像不是第一次,而是很多次中的某一次。” 沈时从来不相信缘分或是命运一类玄之又玄的东西,但是多年过去,他回首看着站在他身旁的秦念,终于明白,无论信与不信,命运是无法撼动的,他与她,是躲不过的纠缠,注定的遇见。 -- 23、自己说想被怎么调//教 秦念是在手机录音里发现的,那天她的手机一直都没有关,录音一直开着,直到最后手机自动关机,录音文件自动保存。 她走的时候要打车,发现手机的电量竟然是满格的。 打开录音文件夹,发现了那个长达几个小时的录音。 她一直没有打开过,是有一天晚上总是辗转难眠,无聊地来回滑动手机,突然又看到了那个以日期命名的录音文件。 她戴上耳机,重新去听那天发生的一切。 到她睡着的时候,录音里不再有声音,听了一会她往前快进,突然听到录音里自己睡梦中的呓语:“疼……不要……” 她反复听了录音,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掀开被子的声音,拧开药瓶的声音,喷雾的声音,她梦中喊疼的声音。 还有,他喘息的声音。 她几乎可以确认,在她睡着以后,沈时给她上了药,而且不止一次,但即便知道,她也没有多么庆幸,只是一阵劫后余生的踏实感,安安心心地睡了。 没有再找他,也没有再抱有太多期待,仍旧重复着自己的生活,对调教这件事也很少再去想。 可是,见到他以后,竟然会不自觉地叫“主人”,秦念自己,也想不明白了。 沈时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去看她。 被子里的人窸窸窣窣地动弹了几下,然后听到她小小的声音:“主人……” 沈时的x腔起伏了一下,终于转过身来朝她走去,一条腿跪在她身侧的床上,一手托住她的脖颈弯下腰来,贴近她的脸上淡得看不出表情:“告诉我,平时会想些什么。” 沈时从来没带人去过自己住的地方,这是第一次,把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带了回去。 在酒店里,秦念好不容易穿上了近身的牛仔k,走路都行动缓慢,上了他的车趴在后座,闻着皮质座椅的味道,觉得自己又一时猪油蒙了心,敢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回家。 可是鼻尖儿那gu淡淡的松柏香气还有异常平稳的行驶速度,都莫名让她心安。 沈时从后视镜上看见她蜷缩在后面的座椅上,屁股仍然大的不正常,她拿胳膊遮住了脸,只有露出来的耳朵红扑扑的。他脚底的油门踩得倒是平稳,只不过默默握紧了方向盘。 车子驶进郊区,秦念从来不知道,这个城市里还有这样的地方,不远处是个人工湖,周围绿化做得很好,几乎隔绝了城市所有的喧闹,零散的几座独栋别墅,也没有给人奢华的距离感。 “可以自己走么?”车门被打开,沈时带着带着灰黑色的墨镜,背对阳光站着,让人看不清表情。 秦念点点头,自己挣扎着下来,一步一瘸地跟在沈时身后进去。 他住的地方也没有丝毫属于家的温馨感,仍旧是灰色的主调,多了些日常的用品而已,客厅像书房,书房像个能睡觉的图书馆。 秦念被带去书房,不自觉地走到桌前,看他桌上那个平常用来点松香屑的水晶托盘,下意识伸出手指摸了摸。 沈时在后面关上门,静静地看她侧脸,秦念觉出这安静有些异样的时候转头看他,见他正瞧着自己,尴尬地收回了手,捏着衣服两侧的底边:“我……我就是……看看……” 声音越说越小,脑袋越来越低,脸越来越红。 沈时没有回话,走到她面前抬起她下巴:“我说过,不许低头。” 四目相对,她看不懂他墨色瞳仁的深处藏着怎样的风起云涌,他也不知这句不许低头后来差一点要了她的命。 沈时松了手,秦念也没有再低头,他仍旧面无波澜地开口:“告诉我,平时会怎么想?” 秦念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垂了眼皮又想低头,沈时皱眉用力地抬了一下她的下巴,晃得秦念颤着睫毛,彻底仰着头看他。 “会……会想被……惩罚……” “为什么惩罚?” “因……因为考试成绩不好,或者……或者……” 秦念越说脸越红,但沈时低头看着她,没有逼迫,也没有退让,耐心地看着她的双眼,示意她说完。 “或者因为……撒谎……” “还有别的理由么?”他像是在问“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一样自然。 秦念眨眨眼:“有……有时候也没有……” “你已经撒过谎了。” 秦念心虚得不敢看他。 “惩罚哪里?” 秦念觉得脸更红了,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在网上大大方方地跟他说过了,但是现在人就站在面前,她怎么也张不开嘴。 沈时明知道是什么,但却偏要她自己说:“说出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得能冒热气:“打……打屁股……” 但是沈时步步紧b:“用什么打?” 秦念想着以前自己幻想过的画面:“巴掌……戒尺……还……还有板子……” 沈时微微皱眉:“没想过用腰带?” “很少……” “讨厌腰带么?” 秦念看着他,眼里又沁出一汪水,摇了摇头。 沈时的喉结动了动,眼神仍然笼罩着她,来自x腔的声音沉稳干净:“想被谁惩罚?” 秦念不说话了,那些幻想过的小场景,不过是她见不得人恶趣味,不一样的场景,拿扳子的人也不一样。 考试成绩差的时候应该是老师,情侣之间闹了别扭的小打小闹,自然应该是男盆友。或者,是幻想里正儿八经的调教,一个说一不二的主人。 不过这些,她都没有,在遇见他以前,她心里那些小小的恶趣味,不过就是睡不着的时候想一想。 沈时换了个问法:“没有男朋友?” 秦念摇摇头,不是没有对她表白的,也有尝试着接触的,但是她完全没有恋爱的心情。 沈时悄悄松了口气,长腿向前稍稍迈了一小步,似乎是习惯了托住她后颈的位置。 话语贴在她耳边:“告诉我,用手,怎么打。” 他让她亲口说出自己曾经向往过的画面,直接挨打的羞耻度跟这个相b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但秦念没有地方可以躲,咬牙忍了半天,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话:“趴……趴在腿上……” 沈时g了g嘴唇,似乎心情愉悦:“那屁股呢?露不露出来?” 他明知故问,秦念知道却不敢不回答。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于他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地听着,每一句问话,都想好好回答,哪怕羞耻感铺天盖地快要将她淹没,可这似乎唤起了她自己原来没有发现过的一些情绪,她也并不抗拒。 秦念点点头,眼圈儿都红了。 沈时松开手,握着她的手腕来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让她站在面前。 “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秦念这回说不出来了,虽然在这人面前不止一次地没穿衣服,可还是不能坦然地在这么冷静的情况下自己脱了裤子。 沈时见她不说话,抬手去解她牛仔k的扣子,但眼神还是没有离开过她。 她眼圈儿更红了,呼吸声里带着哽咽,但是并没有拒绝。 沈时继续手上的动作,解开了纽扣,拉下拉链,两手在她身侧准备脱掉牛仔k。 可是秦念屁股还肿着,裤子又太紧,沈时没敢太用力,秦念也小声哭了出来。 “疼……” 牛仔k卡在屁股上半部分,沈时停了手,但是没有停下:“自己脱掉。” 秦念抓着牛仔k的两侧,眼里的泪水盛不住,沈时看着她,眼神渐渐严厉起来。 他那一点变化, 秦念都看得懂,抓着裤子闭紧了双眼往下褪。 屁股肿得太疼,往下脱的时候挤压着t峰,疼得秦念没忍住眼泪。 总算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秦念直起身来看着他。 是求饶的意思。 沈时伸手抓住她手腕带到自己身侧,又扯着手让她趴在了自己腿上,屁股正好在他大腿上方。 一片狼狈的红肿。 腿上的人抓着他的k腿吓得有些发抖,沈时看着肿了两圈的小屁股,右手轻轻抚上去,触碰的一瞬间,两瓣儿屁股紧张得收了收,他没有动,小屁股感觉不到危险才慢慢放松下来。 沈时继续轻轻肉起来,从她抓着自己k腿的力道上能知道她哪里更疼。 小花边的纯棉内裤紧紧勒着她肿胀的屁股,沈时抬手想给她脱下来舒缓一下,结果手刚放上去,她便抬了手要挡。 “不要……” 沈时这次没有强制她,深吸了口气,拿开她的手,小心地把内裤拢进了缝儿里,继续给她按肉着。 秦念抓着他,偷偷抽噎着擦眼泪,沈时在肿块儿上多肉了两圈,然后稍微用力地按下去,再重复这个动作。 她还是断断续续抽噎着,沈时不知在想些什么,迟疑着问她:“上一次,多久才好?” 秦念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半个月。” 沈时顿时有些心烦,肉着她屁股的手快不受控制,拧着眉忍了一会,终于在她屁股上落下一巴掌。 啪—— 力道不是很大,但是屁股肿着就格外疼。 “唔……” 沈时不说话,抬手又打了一巴掌。 她肩颈处明显瑟缩了一下,哭声更明显了。 沈时干脆不收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再抬手又掴了几巴掌,疼得腿上的人终于不能好好趴着,想起又起不来。 “唔……主人……唔……疼……”她扭了扭身子,他没有强制地按住她,只是巴掌还是不停地朝她屁股上扇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挨打,沈时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想打她。 混乱中,她抓住他胸前的衬衣,脑袋蹭了上去:“主人……疼……” 巴掌最后轻轻落在她屁股上,她埋在他怀里细细哭着,小声叫了声主人。 沈时压下x腔里漫上来的一阵苦涩,一手托着她后颈,一手托着红肿的屁股继续肉着,快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默了好一会,沈时才又开口问她:“其他的调教,想过什么?” -- 24、自己打//P//股并掰开菊//花给他看 埋在他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没有说话。 沈时托了托她腋下,让她站起来。 “去前面跪下。”沈时抬手指了指书桌前面的位置。 秦念看他一眼,眼神严厉,却也氤氲着别的情绪,让她在碰上他视线的那一刻起,感受到灼热,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想穿上裤子,刚抬了手,就被沈时握住了手腕:“就这么过去。” 秦念没办法,屁股上的内裤还塞在缝儿里,站起来以后反倒是被屁股蛋儿挤得紧紧的。 现在,脸应该b屁股还红。 她抓着裤子,一小步一小步地绕过书桌往前面走,沈时在身后看着她被上衣遮住一点的屁股,身体里再次涌起那gu奇妙的情绪。 想要蹂躏,想要听腰带抽打在她屁股上的声音,想听她疼哭以后求饶的声音。 想,听她叫他主人。 秦念跪好,抓着身侧的牛仔k不知所措,沈时坐在书桌后面,手肘拄着椅子扶手,下意识地扯了扯衬衣领子,终于起身。 他打开身后的书橱一个柜子,拿出来一个黑色皮包,拎着它走到秦念身旁才放在地上摊开。 黑色皮包应该是特质的,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堆工具。 秦念看得心慌,很多工具,她连认都不认识。 沈时看见她两手抓紧了裤子,紧张得抬眼看她。他蹲下身来与她平视,抬手抚摸她的侧脸。 他不凶,但是自带一股气场,每次与他近距离接触,秦念总觉得自己在一瞬间变得很小很小,那些从来没有体会却始终向往的感觉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不需要寻找,她只需要在他面前跪下。 跪下。 是她曾经最不喜欢的动作。 可是在他面前,竟然变得如此自然,这份自然让她挣扎,因为她喜欢。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对他的感觉,但是这个动作却可以将她心里那些说不清也羞于启齿的情绪表达出来。 “我是谁?”沈时摩挲着她的脸,直视她的双眼。 “主人……” “如果离开了这里,我是谁?” 秦念看着他,不知该如何作答。 沈时收回手,眼神仍然不离开她:“叫我名字。” “沈时……” “如果想走,就叫我的名字。” 秦念点点头。 “现在,我是谁?” 秦念几乎没有思考:“主人……” 沈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对她笑,但是这声小小的“主人”,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他抬手托住她后颈,再次松开了她的发圈,藏在她头发里的手,顺着脖颈,隔着衣服缓缓向下抚摸。秦念穿着棉质t恤,隔着柔软的棉线,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他靠她也很近,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 沈时的手从后背抚摸至侧腰,又从侧腰抚摸至胸前,从中间上行至锁骨,然后是脖子,在她下颌上摩挲了两下,又向下游走,这一次,没有避开胸前。 一点一点,慢慢包裹住她胸前的肉球,从下至上地托住,然后轻轻地抓肉了一下。 也是这个瞬间,仿佛有细微的电流从脑中划过,一股暖流在身下迅速聚集。 秦念没有拒绝。 沈时又继续抓肉着,秦念感觉出来自己身下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似乎,很难抗拒。 红意爬上她的脸,沈时的手继续向下,在衣服底边停下,试着往上给她脱掉。 蜜色的肌肤再次一点点显露,衣服来到胸前,沈时看着她,停了下来。 秦念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垂下眼睛抬起了手。 可以,可以让他脱掉自己的衣服。 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下身又几乎和没穿差不多,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内衣k成了她最后的防线,被他隔着衣服抚摸就已经让秦念身上烫了起来,脸上火辣辣的,但却是来自身体里的暖意。 沈时看了一会,才慢慢将一只手放到她后背,细细抚摸着她的身体,慢慢来到内衣搭扣,一只手在胸前,隔着内衣揉捏。 秦念想哭,却发现没有眼泪,像是被脸上滚烫的温度烧g了。 单手解开内衣扣,胸前的拘束突然放松,两个浑圆的肉球像是松了一口气,巴不得赶紧跳出来似的感觉让秦念咬紧了牙。 沈时抬手捏住她肩上的肩带停住动作:“叫人。” 几乎是被拯救一般,秦念紧跟着开口:“主人……” 沈时给她取下内衣,放在一旁,没有了内衣的遮挡,两对儿肉球完全暴露出来,乳尖突然接触到空气,完全挺立起来,像是邀请,这让秦念更加脸红,更让她脸红羞涩的是,乳尖感受到微凉的气息,身下热热麻麻的感觉便更加明显。 沈时的眼神仍然停留在她脸上,右手顺着腰线上滑,少女的身体顺滑紧致,下半部分的球t充满弹x,手掌覆盖上去,包裹住不算大的肉球,好像把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握在了手里。 又是那种感觉,身下一阵热流,秦念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什么反应,他们看着彼此,她像是掉落进神奇的空间里,他的抚摸像是精神的鸦片,划过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能让她体会从未有过的快感。 沈时揉捏着她的x部,感受到y挺的乳尖儿和柔软的乳房在掌心里揉捏的奇妙感觉,又一手拖着乳房,一手托着她腋下,带着她站起来。 他靠她很近,秦念几乎稍微动一动,鼻尖儿就能碰到他胸前的衬衣,周身都是他的气息,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沈时好像很喜欢托住她后颈让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腰上抚摸。 不是轻佻地游走挑逗,而是认认真真地抚摸她的皮肤,似乎没有情欲,却也能激起她身体深处的一点渴望。 手掌来到她仍然肿胀的屁股上,温度正好可以抚慰那些伤痕,沈时轻轻揉捏,感觉到些许肿块儿,肉上去的时候,秦念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些。 沈时也觉得自己奇怪,以往靠近女人,他从来不会这么细致地抚摸,他不过是有欲望,借人发泄欲望而已,是生理上的快感与满足。 可是到了秦念这里,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调教、训诫、惩罚、抚摸、羞辱、疼痛,所有经历过没经历过的,尝试过和没尝试过的,他都想对她做。 有欲望,却不仅仅是插入她的欲望;有快感,却可以慢条斯理地去品味这份快感。 揉捏一会儿屁股,沈时试着去脱掉她的内裤,秦念感觉到塞在屁股缝儿中间的布料从里面被扯出来,拉下去。 她仍旧没有拒绝,沈时这次终于不再温柔,将内裤和牛仔k全部用力向下扯下去。 秦念再次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沈时也在她面前,很近很近,近到几乎像是拥抱,像是躲在他的怀里。 “告诉我,”声音响在她头顶,像是整个地将她笼在自己的气息里,让她觉得她属于他。 “自己会怎么想。” 他让她自己说出平时会想哪些调教项目。 秦念脑子里一时混乱,那些自己想象过的场景,无非都是蜻蜓点水,最多是被打打屁股,强制地进行一点惩罚,但是爱与泪水永远都能同时存在。 为什么会向往甚至迷恋痛感,秦念有时候自己也说不清楚,痛感对她来说有很多很多种,但是最终都指向一个温暖的地方,也许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痛,而是爱。 想要疼痛过后的宠溺、安抚与疼爱,想要被强大而安全的气息包裹,而她完全地沉浸在他的气场里,对她来说,这才是唯一的安全感和温暖。 “手心和屁股都……都打过了……”秦念艰难地承认着。 沈时在她耳边轻轻笑了笑:“没有别的了?” “想……犯错以后被惩罚,但是不要太重……” 沈时的手又来到身后包裹住她红肿的屁股:“那都是犯什么错?” 秦念不好意思再看他:“就……小错,不乖……” 沈时抬手轻轻掐住她脖子让她抬头看着自己:“跪下说。” 秦念跪下的空档,沈时去拿来纸巾和sh巾,把房间里另一把椅子拖到她面前坐下,先是抽出一张纸巾,与她对视:“腿分开。” 一个简单的动作,能够打开隐私的地方。 但是沈时没有动手,等她乖乖把腿分到他满意的宽度,把那张之间铺在了两腿中间的地板上,正对着她的隐私部位。 秦念还没有高清楚沈时要做什么,他便用手指抬了她的下巴:“有没有自己打过屁股?” 轰—— 秦念脸红得快要滴血。 有,当然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偏爱,在好奇的时候曾经真的尝试过自己打屁股。那个时候,她宁肯偷偷做一件没有人知道的变态的事情,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去认识陌生人。 他是第一个。 秦念不敢说话,也不敢再看他。 啪—— 一个耳光再次打在了左脸下方,秦念吓得抬头,沈时的眼神却b刚才要严厉百倍。 他不允许她在他面前低头。 “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抿了抿嘴,却还是开不了口。 啪—— 耳光的力道仍然不重,但是打在脸上的巴掌不需要多重,也足够让人觉得羞耻。 秦念憋出眼泪,还是说不出话。 沈时手上的力道重了两分,再次落在她脸上,但是这一次,没有给她这么长的思考时间,而是一下接着一下,打在她脸上。 啪啪啪啪啪—— “呜呜……主人……” 秦念想求饶,也想躲开,沈时虽然没跟她说过规矩,但是她也不敢。 沈时不说话,稍稍停顿了一下看着她,再次抬手。 啪—— “唔……” 刚要抬手,秦念终于回答:“有……” 巴掌没有再落下来,转而托住她下巴,深邃的眼底似乎是微微透出笑意:“打给我看。” 脸上的温度b刚刚的耳光还要烫人,他好像尤其喜欢这样羞辱她,秦念哭出来,甚至连求饶都不愿意,心里小小地别扭起来,身上却奇怪地发热。 沈时的手掌这次贴上了她右侧的脸颊:“还要我打到你同意?” 秦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耳光并不疼,但太羞耻,打得多了也还是会疼的,他敢一直打下去,可是她不敢一直挨下去。 可是要她在他面前自己打自己屁股,b打她耳光还让她觉得羞辱。 见她迟迟不动手,沈时抬了手,秦念脑子一乱:“我打,你不要打……” 沈时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秦念紧闭双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知道,只要她迟迟不动手,他的耳光就还是会再落下来。 她把手伸到身后,想着以前自己是怎么尝试的,在身后抬起手,然后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秦念不敢太使劲儿,毕竟屁股上还有伤,而且也实在不敢在他面前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还是自己打自己屁股。 打了一下,她回头看沈时,眼神里满是求饶,想要停下。 沈时不为所动,回望着她的双眼里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继续。 秦念无法,只好闭着眼睛又打了几下自己的屁股。 说是打,还不如说是轻拍,在他面前做这种动作,反倒像是在调情,本来就肿了一圈的屁股现在被她自己轻轻拍打着颤抖,她还不能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羞辱感漫天而来,秦念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反应。 沈时突然伸手抬着她的下巴,几乎要贴上她的脸,在耳边问道:“自己打的时候,有没有照镜子?” 秦念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身下奇怪的尿意的,她憋红了脸,连脖子和锁骨都开始泛红。 她突然想起自己当时偷偷打屁股的场景,真的是对着镜子的,看着镜子里白嫩嫩的屁股被自己拿着发刷打得红扑扑,现在被他这么问起来,她甚至怀疑当时他也在自己眼前。 “回答我。” 秦念几乎放弃了挣扎,羞辱感让她想哭:“有……” “有没有用工具?” 秦念恼了,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是会读心的魔鬼吗? 沈时从她的表情里知道答案:“用的什么?” “发梳。” 沈时满意地捏捏她下巴,起身从一旁摊开的皮包里找到一个圆形木拍拿过来继续坐在她面前递给她。 “和这个差不多,对吧?” 秦念欲哭无泪,一时想撂挑子不g了,瘪着嘴皱着眉又委屈又羞耻。 沈时敛笑,声音轻松,却不容反驳:“继续。” 有时候,调教是另外一种惩罚,让人觉得羞耻又疼痛,不想继续却偏要继续。 可是对需要的人来说,这大概也是一种奖赏。 那对于说不清楚的人来说呢?秦念想不明白,她以前不喜欢的事情,让她觉得羞耻的事情,让她想躲起来的事情,为什么能带给她奇妙的感受。 那gu暖流在身体里四处流窜,最终汇集在那个隐晦的地方。 秦念接过拍子,闭紧双眼在身后抬手。 啪—— 她咬牙朝着自己的屁股打下去,木拍子让她觉得疼,这份疼让她觉得委屈,眼里蓄满了眼泪,好在是闭着眼睛,他看不见。 但沈时从来都能在巧妙的节点上打断她:“看着我。” 她在他面前,总是无处可躲。 她对上他的眼睛,干净的线条,冷静的情绪,沉稳的气息,她自己却狼狈得一塌糊涂。 “叫人。” 秦念想哭:“主人……” 她带着哭腔,似乎是小小的求救,沈时看着她没有松口,秦念只好继续。 她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屁股肿着,而这个木拍又是极其专业的工具,两三分力,就让她疼得想哭,身下的尿意越来越明显。 啪——啪——啪——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书房里响着,可是每一声,好像也都响在他心尖儿上。 他突然握住她的小臂向前靠近她,他们之间隔着无限近的距离,近到呼吸纠缠,分不清彼此,近到沈时差一点就含住她红润的嘴唇。 沈时看着她的泪眼,是求救的眼神,她的眼神里,所有的希望,都是他。 “我上次说,我会打你哪里?” 秦念对他说的那些话熟得快倒背如流,本该忘了的,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清晰。 他靠她太近,问话让她感觉到威严。 “后面……” “弯腰,自己掰开屁股。” “主人……” “叫我什么?” “主人……” “自己掰开,露出来。” “主人,不要……” “那我来?” 秦念疯狂摇头:“不不,不要,我自己来,自己来……” 沈时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才拿走她手里的板子起身,来到秦念身侧。 她不敢耽误,生怕自己晚一秒钟,沈时就先她一步去掰她屁股。 两手捂住屁股,圆滚滚的t峰正好与掌心的弧度贴合,要想掰开,还得再往中间一点才行。 沈时站在她身旁,大概看不见她掉下来的眼泪,指尖慢慢挪动到t缝中间,屁股因为肿着,两瓣儿屁股把菊花夹得紧紧的,现在要掰开,像是突然打扰在树洞里冬眠的小动物。 她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沈时,他也正低头看着她,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本身就像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命令,只有服从命令,才能与他靠得更近。 秦念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想要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了。 她闭紧双眼,眼泪掉落下来,手指轻轻用力,屁股中间被掰出一条细缝儿,从不曾示人的隐秘穴口感受到一丝凉意。 菊花露出来了。 羞耻的地方暴露出来了。 “继续掰。” 沈时俯视她,能看到她屁股的微妙变化,但只是轻微的,他知道她的犹豫。 秦念咬牙继续,敞露的缝儿更大了,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更多娇嫩的皮肤。 “完全掰开。” 沈时能够轻易地从视觉上判断她的程度,这些,还早。 秦念快要哭出声来,但是好像哭出声会让她更加羞耻。 她把自己的屁股完全掰开,到最大程度,甚至连菊花周围的皮肤都被扯紧了,再继续掰下去,恐怕菊花也要被彻底掰开了。 沈时来到她身后,间隔一两步的距离,能够完整地将她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红肿泛紫的屁股被完全掰开,露出里面紧紧闭着的从未被打扰过的小菊花,因为这个姿势,下面难免被牵扯到,沈时隐约看见水光,轻轻一歪头,便看见她大腿上已经流下一道水光了。 沈时上前一步:“弯腰。” 秦念知道他现在距离她有多近,她弯下腰去,就是将整个下面都暴露给他看。 她只是轻轻地弯了弯,沈时却很有耐心:“继续。” 秦念吸了吸鼻子也止不住眼泪,继续弯下去,这次的动作虽然慢,但是却好像听话了许多,一直慢慢往下,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跪不住,屁股完全地撅起来,菊花、私处,完全敞露给身后的他看。 他拿过一根短小的热熔胶棒,在她斜后方单膝跪地,小臂搭在支撑地面的那条腿上:“我是谁?” 秦念几乎是求救般的开口,想要从这声称呼里获得一切能支撑她的力量:“主人……主人……” 她想叫他主人,哪怕他给她羞辱,但是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的一种默许,因为他是主人。 很多的情绪与欲念都没有道理可讲,也没有源头可寻,可它坚定地存在着,只要一滴水,就能潮涌一般漫到心上。 羞辱不是爱,也不是温暖,可恰恰因为它是羞辱,才能让她感觉到莫名其妙的爱,和漫天而来的暖。 就像他也明知道羞辱不能表达他对她的爱,却是他只想对她做的事。 小小的惩罚,小小的坏,但要完全地敞露,全部的坦白。 大约是一年以后,沈时抱着几乎奄奄一息的秦念开枪杀了那些围攻上来的人,那时,铺天盖地的痛恨与悔意快要将他淹没,他终于明白,他们两个人是命运女神捻指,将两条孤独而纤细的生命线打成一个结。 从此,他与她,是两个人,一条命。 但是眼前的秦念,完好得让他心疼,在她完全弯腰摆好姿势的时候,他完整地看到她的下面,那个脆弱又美好的部位,已经泥泞得反着水光。 啪嗒—— 她求救似的喊他一声主人,两滴液体滴落,打湿了她双腿间的纸巾。 -- 25、按//R//菊//花,测量大小 用纸巾接住她的液体,每一滴,都能被清楚地记录下来,他要清楚地看到她的边缘,她的极限,她的嘤咛享受,还有痛苦婉转。 秦念听到声音,却不敢循声去找,即便知道自己的一点小小癖好,也不曾这样细致地去敞露或者探究过自己的身体,欲望被人挟持,思考与信任全权交付。 在那一刻,她只想做一个所有物,归属在他居高临下的雅正神态里,躲进去,哪怕片刻也是永远。羞辱也好,疼痛也罢,她再怎么压抑自己,也还是不得不承认来自灵魂深处的舒展,所有的声音都在告诉她,是喜欢啊。 身后响起他轻笑的气息,沉声悠悠:“知道是什么滴下来了么?” 秦念只是嘤咛哭泣,生理知识再丰富,反应真的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很难和书本上的知识划上等号。 她正弯腰掰着自己的屁股,所有的一切都暴露给他,好像一切都已经属于他,身体因为他的声音话语,或是轻言浅笑发生奇怪的反应,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被他询问思考。 见她不说话,沈时抽出一张sh巾擦拭热熔胶棒,看她仍旧乖乖地掰着屁股,露出一个温良的笑:“自己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怎么用这里?” 指尖带着sh巾上的水分,毫不避讳地贴上了那小小一圈的褶皱,喉头滚动,发出低沉反问:“嗯?” 秦念被突然的打扰吓得收缩:“唔……主人,主人……” 原本指肚贴在紧密闭合的括约肌上,突然的收缩让那些褶皱收紧,连带着指肚那里的皮肉也被跟着夹紧。 欲望的激流瞬时涌进他y挺的前端细细厮磨,他给她羞耻感,让她知耻而无法避免,而他身体里的欲望也跟着抬头。 秦念感觉到了自己那个隐秘的部位夹了他手指一下,吓得她又赶紧放松,羞辱感层层叠叠,烫遍了她全身。 沈时的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带着柔和的笑意:“有没有想过被按肉这里?”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手指就已经动作起来,按住,肉捻,括约肌外面的皮肉异常柔软,包裹着里面紧实的肌肉,温度略高仿佛还微微冒着热气。 是柔嫩,是羞涩,是从未被惊醒的懵懂,悄悄探头又小心翼翼地好奇欲海人间。 沈时的手指没有停下动作,起先,手指只是在最中间那危险的一点上按肉着,指肚凸起的弧度与花蕊的凹陷恰好贴合,秦念掰着屁股不敢动,生怕身后那里两人现在的贴合变成细微的插入。 沈时见她跪得小心翼翼,吓得眼泪儿都停在下睫毛上纹丝不动,呼吸变得微不可闻,莫名多了许许多多的坏主意,比如让她体会一下以前没有体会过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去追寻这份快感。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笑有多溺爱又坚决:“想不想知道,这里的大小?嗯?”微微上扬的尾音,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舒展与放松。 秦念正被那gu酥酥麻麻的感觉围绕着,还来不及抓回自己的思绪,也根本想不清楚他话里的意思,紧跟着就感觉到手指挪了位置,原本在她那一圈紧实肌肉的包裹之中按肉,现在却是按在了这一圈肌肉上,手指一点一点按肉、挪动,在花蕊闭合的圆圈上走了整整一圈。 “现在知道它有多大了么?”沈时声音含笑,看着手底下的人浑身都染上了粉色,甚至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啪嗒—— 又一滴水滴落,秦念不敢动,却因为身后的按肉浑身松软起来。 沈时在她身后,清楚地看见她两片肉乎乎的外阴唇将所有的一切都包裹在里面,只露出小小一道缝隙,透出里面的粉嫩娇羞,秘流由此不断渗出,偶尔还能看到小小一个的泡泡。 要是让她看见,整个人还不知道要红成什么样。 舌头在口腔里淡淡地扫过一圈,让她看见,应该是不错的办法,以后可以慢慢来。 手指又来到那一圈紧实肌肉的外围,这里的皮肤好像更嫩,指尖再次按肉上去:“现在呢?能感觉到它的大小么?” 身下再次滴落几滴液体,她好像快要盛不住了,一滴,又一滴。 沈时极有耐心,指尖走走停停,在她每一寸柔嫩羞耻的皮肤上仔细按肉着,秦念也能感觉到他的温度,b那里的温度低,但又不是凉的,她那里的皮肤,甚至原来褶皱的缝隙里,都能感觉到他的按摩放松,收紧的括约肌也逐渐放松警惕。 羞耻,每时每刻都在羞耻,主动掰开屁股,再把这一切隐秘甚至污秽的身体撅送出去,然后被他抚摸按肉,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命令,都裹挟着羞耻感,似乎是故意要把这份羞耻像耳光一样打在她脸上,可是由此而来的酥痒、熨帖、沉沦,每一种奇异陌生的感觉,她都感受到了,它们在她身体最深处浮起来,冰山终于露出一角,经年积累的欲望开始融化。 她耻,也爱。 沈时的手指仍然在她渐渐放松的小菊花周围按肉着,将最中间的褶皱围在里面,把那个地方的大小划了一圈让她感受。 沈时也享受,但是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每一个命令:“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怎么用这里。” “想……想过……”是真的想过,她连面对自己的时候都不敢承认自己想过,总是在脑海里描摹一下那个画面,再赶紧假装自己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但是现在,她竟然在他面前承认了。 沈时满意地勾起温和的笑容,看着那个小小的后脑勺:“想被怎么用?” 脑海里的画面模糊闪过,艰难地从牙缝儿挤出三个字:“灌牛奶……” 这回轮到沈时愣住了,她的尺度不大,但是灌牛奶这种大尺度c作,他都没有尝试过。 秦念也惊异于自己的话,这种没有下限没有尺度的话,她竟然想在他面前说出来,尽管百般羞耻又艰难,喉头打结,脸上发烫,可是羞耻感簇拥着她,清清楚楚得听见心里的那个声音:她想告诉他。 受虐欲、羞耻欲正在让她一点一点忘记原本的羞耻心。不要了,什么自尊心、羞耻感,统统不要了,她只想把身体里私藏的所有见不得人的欲望拉扯出来,像现在这样撅着掰开屁股让他蹂躏自己的菊花一样,全部都献祭给他。 灌牛奶这种事,原本也不过是一次巧合,她看了岛国的一个动作片,不是上来就激烈运动,而是多了个她从未见过的剧情,一根细软的软管伸进反复收缩的菊花里,另一人手里握住气囊,将里面的牛奶尽数挤压进去,最后将软管缓缓抽出,菊花入口来不及完全收缩带出来一点点白色液体,没有男性的插入,也不是打屁股的痛感,只是一点点侵入,让她顿觉脑海中某个隐秘的角落兴奋了起来。 是侵入感,侵入隐秘羞耻的身体器官,再与快感连结,她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羞耻的欲望里,发现自己也想要。 是真的想要。 沈时顿了顿,笑声低沉稳妥,手指还在她菊花周围轻轻按肉着:“好,下次试试,这一次,你需要尝试别的。” 小菊花被他按肉得舒展起来,像是经过饱满的冬眠,伸着懒腰醒过来,浑身松软温暖。 秦念掰着屁股的手也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紧张,他在她身后,她看不见他,有点庆幸免去了他们四目相对时她的尴尬与羞耻。 但是,他在她身后,接住了她撅送出去的部位,接住了她所有隐秘的欲望,她对他要做的事情,一无所知。 一想到这里,秦念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的方寸之地,让她的屁股上的感受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手指的按摩停了,沈时满意的看着明显放松下来的小菊花,把热熔胶顺着t缝贴了上去:“我说过,我会打你这里。” —————————————————————————————————————— 【彩蛋不用敲——不认识润滑液】 某一次,事后清晨,沈时喘息着把人抱进自己怀里,一只手却还不消停地在她身下游走,沾了些许汁液的手指绕到她身后,肉上那个小菊花。 “现在知道它多大了么?” 秦念羞红了脸,想要往他怀里钻,沈时偏不让,低头看她脸红,肉着菊花的手指稍稍用力,声线迷人:“我的念念连润滑液都不需要。” “沈时……” 他眯眼得意:“嗯?你叫我名字我也不会让你跑了的。” 秦念憋着个大红脸说不出话,沈时却心情很好地又在湿润处划了两下:“告诉我,这个叫什么?” 秦念赌气:“不认识!” “嗯?”手指按肉菊花加重力道。 秦念软了下来,一脸羞涩的不情愿:“第一次滴在纸巾上,我真的不认识……” 沈时愣了愣,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半点玩笑的意思没有,终于低声笑起来,连带着肩膀都跟着抖动,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眼底是幸福的满足。 “难为你做那么多功课了,嗯?我的小傻子。” “嘶……” 小傻子在某人肩膀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 RòùRòùwù.IN 26、请/罚/惩/戒/菊/花和 “主人,主人……”秦念感觉到热熔胶微凉的温度,阴蒂好像b她更早地意识到危险,一阵明显的尿意再次汇集在丛林中的敏感点,秦念切切地喊了他两声也没有任何救援,小菊花更是来不及收缩。 啪—— “唔……主……主人……”小菊花在挨打的瞬间收缩,又急急忙忙松开。 因为先前被他仔仔细细地放松了半天,突然的收缩反而让肌肉觉得疲惫,不如放松着舒服,可是放松状态下挨打,痛感格外清晰明显。 沈时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啪—— “啊……”秦念轻呼,向上挺了挺身子,疼得她缓了好几下呼吸,然后又弯腰回到原来的姿势。 沈时看着她的反应,神色沉下去,用了心思的力道,每一下都仔细拿捏着,看着她掰着屁股的指尖泛白,抬手照着那个泛了红的小菊花,又抽打了一下。 “啊……主人,主人……”这一下,秦念没有动,身体没有动,菊花也没有动,掰着屁股瓣儿的手也没有动,她整个人都静止着挨这一下,然后聚集所有的意识与精力去疏散这一下的疼痛。 但是,有个地方动了。 私处已经留存不住不断渗出的液体,又滴下来一滴,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时在她身后看得清楚,每当她控制自己不乱动,用尽全部力气去消化疼痛时,两片阴唇之间吐出来的液体会更多,源源不断,反着亮光,甚至能看到里面秘水流动。 痛感与快感彼此相生,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为疼痛叫嚣时,灵魂却在抚掌笑嚷,为这份无法抵制的痛笑出泪来欢呼。 沈时打她的时候,没有再触碰她,任何皮肤的接触与抚摸,都能降低羞辱与痛感,而对疼痛的依恋又会为这份抚摸添上几许虚无的暧昧。 那么惩罚与调教的氛围便像是破了的大气层,永远无法复原。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不许动,记住这个痛,以后若是再撒谎,会是这次的十倍。” 秦念害怕,才三下抽打,她就已经要控制不住,接下来,应该会更难挨。好在沈时没有马上动手,热熔胶棒抵在菊花上来回滑蹭了两下,嗓音在她身后低沉着响起:“二十秒,自己准备好,跟我请罚。” 请罚? 秦念脑中轰然一声,惩戒味儿十足的场面,不再是调教里对x的玩弄挑逗,而是把错扔进羞耻的池子里,再施与接连不断的痛,再抗拒都不能停下来,直到怕,直到认了这个罚。 可是,惩戒会让她依赖和沉迷,她更怕自己接受了会停不下来。 沈时感觉到眼前的人在颤抖,起身来至她面前蹲下身:“抬头。” 秦念起身抬头看他,虽然双手还在身后掰着屁股,但状态明显脱离。 “想说什么?” 她捋不清楚自己的逻辑,但非常清楚自己的顾虑:“我不想依赖你。” 沈时看着她眼里的警戒疏离,倏而笑了,笑得冷峻而不满:“请罚十下,自己保持清醒。” 秦念咬紧了牙,没说话,疏离变成了求饶,沈时舔了舔后槽牙,反手将右手虎口抵在她下巴上,食指和拇指几乎要包住她整个下颌,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无比:“三秒钟时间,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惩戒。” 每一个能触动她的情境,他好像都能应对自如,秦念的理智和欲望又在心里打得漫天h沙。 男声冷静沉稳地开始倒数:“3…” “2…” “1…” 沈时抬手,眼看着下一秒就要落在她脸上,她不必再思考了,混乱间慌张开口:“主人,主人……” 他停下看着她,等着她继续。 “我以后不撒谎了,请……请主人惩罚。” “说清楚,怎么罚,罚哪里?” “请主人罚我,狠狠地……打我十下……后面……” 沈时还算满意,继续抬着她下巴,双眸分辨不出情绪,只听见轻轻一声鼻息:“所以,喜欢惩戒?” 秦念再迟钝也能明白几分,他在b她说出自己曾经向往过画面。 没等她回答,沈时便起身再次来到她身后,两步的距离,命令下得干净利落:“弯腰掰开,跪好,报数。” 如果说平时是用自尊包裹住羞耻心,那在沈时面前,便是羞耻心一点点被唤醒,一步一踏地踩在薄弱的自尊心上。 犯了错的人,没有资格说什么自尊心不允许自己跪趴认错,如果错了,那就一下一下惩罚在最想保护的自尊心上,羞耻与疼痛,一个都不能少。 沈时换了一根长一点的热熔胶棒,长度足够让他站着惩罚她。 他站在秦念身侧,与她相背,热熔胶再次贴上去。 静默只持续了两秒,击打便沉着有力地砸了下来。 啪—— “唔……一……”浑身的肌肉收紧,去对抗疼痛,呼吸急促,秦念极力提醒自己要保持动作不能乱动。 沈时知道自己只用了五分力,但菊花柔软脆弱,方才一阵按肉,已经足够让褶皱放松露出更加柔软的所在,击打上去,痛感会让她连收缩都不能。 痛是真的痛,但其他异样的感觉也让秦念无法忽视,大概是两片阴唇,还有周围其他的地方,一阵酥麻,痒得她想夹紧缓解却又被限制了不许动。也就是这个瞬间,一阵热流涌动,她不知道自己身下sh成了什么样子。 但沈时知道,两片阴唇sh乎乎的沾满了蜜液,甚至还有液体不断往外渗出。 他是有欲望,分身在层层布料的包裹下y挺着,但他竟然不想破坏,没有想要插进去破坏的欲望。看着娇嫩的两片软肉,他第一次这么耐心地欣赏她的反应。 相反的,少女从未经历过性事的身体让他只想继续惩罚她。 纤弱的身体在他身旁轻轻颤抖,对惩罚的恐惧和对命令的坚定执行,让这具身体多了一点神圣的意味。 她的呼吸,她的姿势,她对他的虔诚,都指向一个结果:她应该被他惩罚。 啪—— “二……” 啪—— “三……”秦念大口呼吸着空气,甚至觉得自己处在快要因为疼痛缺氧窒息的边缘,有水滴落在纸巾上,她也不知道。 沈时发现她颤抖得厉害,停了停:“想说什么?” 疼痛驱使她对施虐的这个人产生无限的信任与依赖,张口求救:“主人,主人……我疼,我疼,很疼……” 沈时能看到她身体的反应,深知这些疼痛并不会造成伤害,对他来说,惩罚还没有开始。 “忍住。”声音似命令,也如安抚,却一分一毫都不容许人撼动。 秦念还来不及想他是什么意思,热熔胶再次准确无误地抽了上去。 一下、两下、三下…… 七下连击,沈时打得不偏不倚,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秦念疼得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却不敢收紧菊花的褶皱去对抗,她只能连带着痛觉神经一起拽紧了意识,每一下疼痛都带着铺天盖地的羞辱,心里响起一个忽远忽近的声音。 看啊,你犯了错,正在挨打,还要自己掰开屁股撅出去一动不动地求着人打,在惩罚里,你没有尊严。 撕扯、缠绕,理不清,也剪不断,所有纷乱的思绪又都被接下来的抽打击散。 疼,这疼让人连挣扎都不敢,脆嫩的花心从来都是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最深处,这七下连击,第一次打破这里所有的戒备。 惩罚结束,秦念还规规矩矩地掰着屁股,把菊花完整地暴露着,积累的痛感渗进血脉里,疼得入骨,又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沈时侧了侧身,并不理会她因疼痛而颤抖不匀的呼吸:“如果以后撒谎,我还会像今天这样打这里,b今天还疼,会打肿,打到你连动都不敢动。” 秦念还在消化疼痛,沈时没有催她,而是绕到她身前,俯视而问:“还想过打哪里?” 秦念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灼烫的温度,并没有细想他这句话哪里不对,仍旧弯腰撅t,吐出实话:“都……想过……” 沈时是从她身下不断滴落的液体猜出来她对疼痛和羞辱的迷恋的,如果说屁股的痛感容易多出几分暧昧的话,那其他部位的痛感对这个揣着摇摇欲坠的羞耻心的姑娘来说,则是彻头彻尾的惩罚。 且尚不止于此。 强制着忍受疼痛是惩罚,亲手交付尊严,更是惩罚。 “指给我看。” 头顶的命令每一个字都能戳进她心里,把仅剩的尊严一点一点撕得粉碎。 一个姿势保持得久了,随便动一动都难受得紧,秦念慢慢松手,红肿发热的小菊花连褶皱处的皮肤都变得薄而嫩,两瓣儿屁股回归原位,将它深深地挤压回最深处,疼得秦念差一点没有忍住身下的尿意。 她可能,快忍不住了。 沈时蹲下身来,与她平视,他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进去,后脑感受到热乎乎的安全感。 他的命令让她觉得羞耻,惩罚和调教里不给她留丝毫余地,可他这个人又让她觉得安稳,与她对视的眼睛里也没有亵渎或是蔑视侮辱。 低头扯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背上让她握住,再抬眼去看她那双泪眼,重复道:“指给我看。” 是羞辱,还是亲密,还是彼此无法抽离,秦念分不清,沈时更分不清。 她咬牙拉住他温暖g燥的手掌,先是放在了身后肿着的屁股上,又来到t腿交界处,最后咬着嘴唇将他的手放在大腿前侧,两腿之间的嫩肉上。 “还有这里……” 手在她身上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从未离开过彼此,他要一寸一寸地看进去,她被他一寸一寸的包裹住,沈时嘴唇轻启,嗓音三分入骨七分销魂:“还有哪里?” 泪眼显出惊异,沈时居高临下:“要坦诚,这是命令。” 秦念臣服于命令,又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脸上。 她很讨厌耳光,极其没有尊严的一种挨打方式,但她不是没有想过,在交付权利的时候,她把一切都献祭给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承受,他可以打她耳光,但不可以借此侮辱她。 是羞辱还是侮辱,一字之差,在秦念这里却是楚河汉界般的分明。 那双手放在她脸上很久,呼吸间带出一丝暧昧的渴望,沈时先察觉,用眼神制止她,冷声道:“还有。” 他几乎是断言,她想过的,一定不止这些。 秦念闭了闭眼,情绪平稳下来,抓着他的手再次来到身下,终于放在两腿之间,那个幽密的所在。 沈时可以看到,她的眼神里,驯顺与骄傲正纠缠得不分上下,但只要把骨子里那一点想要被驯服的心放出来,接下来,就只需要一点耐心。 他的手心贴上她早已泥泞的溪谷,她最后一点坚持也轰然崩塌。 依旧是不过一寸的距离,不容拒绝的问话:“用什么打?” 她最后求救般开口:“手,只能用手。” 贴在她私处的手动了动,她立马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沈时停了下来:“叫人。” “主人……” “我是谁?” “主人,是主人……” “手拿开。”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 沈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不进去,把手拿开。” 秦念迟疑着撤开手,眼神像受惊的幼崽,沈时却没有给她丝毫温情,眼里除了命令便只有严厉。 她把手彻底拿开后,沈时又等了一会儿才开始动作。 他动得很缓慢,中指恰好处在两片阴唇之间的细缝,因为那些四处横流的汁液,这里早已润滑,他中指轻轻左右拨动,便陷得更深了,被她的两片肉和蜜液包裹住,他感受到她里面的温度,还有那细微的颤抖。 他的手前后动了动,润滑的摩擦,手底下的结构清晰了几分,嫩滑的外阴唇里面是薄弱的小阴唇,往前一点,是两片阴唇中间有一小道凸起的细肉,再往前,是早已充血的阴蒂。 秦念咬唇噤声,红了眼眶。细嫩的皮肤即便有那些液体润滑也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摩擦,这里的一切,都被他的手指细细描摹,一寸都没有放过,来到阴蒂时,她差一点就要将忍了许久的冲动释放出来。 那手指还在下面细细动作,滑过两片阴唇,在最中间的入口外面轻轻画圈,他感受到了她的灼热,里面包裹着一个尚且没有完全绽开的花苞,是她最后的底线。 他离开那点脆弱,手指在外阴唇上的动作稍微大了一点点,就能听见被拍打的水声,她怎么就能这么多水,甚至能从他手指上滴下去。 轻微的拍打震颤到极为敏感的阴蒂,秦念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微微弯腰抓住他胳膊。 就是这个瞬间,沈时感觉到一小gu暖流。 他忍不住笑了笑,却没有分毫的取笑:“留了这么多水,是该打了。” 秦念抬头看着他,突然懵懂起来。 沈时撤了手,拿起地上那张早已经湿透大半的纸巾:“嗯?你说是不是?” 那张纸巾拿到她面前,秦念亲眼看见那张纸上沾满了黏滑的液体,亮晶晶的好像还带着弹x。 她从没见过自己那里流出来这么多的液体,平日的私处护理虽然知道会有,但从来没有细想过它是怎样的形态。 现在她全都知道了,他也知道了。 她看着他将纸巾叠了两下,那些不能被纸巾吸收的液体沾在他手上,或是滴落下去,扯出长丝。 沈时的表情仍旧平和,右手捏着那张叠起来的纸巾回到双腿之间。 左手扶住她肩头,在她耳边沉声:“叫人。” 秦念开口的瞬间听见自己委屈的哽咽声:“主人……” 他捏着那张纸巾贴上了会y处,秦念被吓得不敢乱动,但也没有拒绝。 于是沈时捏着那张纸巾,从后往前,轻轻用力,去擦她私处的水迹。划过会y,划过阴道口,再划到阴蒂,汁水横流,纸巾早已湿透,甚至流到了他手心里。 他看着她,抓住她的手放在他湿滑的掌心里,在她面颊一侧轻轻吹气:“准备好了么?” -- 28、抽//打//阴//蒂在她掌心里喷//水 div class=imgstyle1 divΡν4②.℃δм(pv42.com) Ρν4②.℃δм(pv42.com) “也是二十下,不许乱动,报数。” 沈时的命令永远像他那个人一样干净利落。 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欲望被唤醒?还是身体处在恐惧之中的本能反应?秦念感受到马鞭的接触,私密处一直热流不断,她能感觉到自己血气上涌,脸是红的,耳朵也是红的,可能身上也是红的,也热烘烘的。 几乎是最后一道防线,塌了以后,所有不曾见人的细小欲望都可以游荡出来,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尽管秦念很用力地在克制自己,但她的呼吸还是渐渐粗重,想起那些一个人的夜里,视频里有人被打了屁股,哭声和板子声交叠起伏,她躲在被子里听着声音,缓缓消解自己的欲望。 沈时从她身上的潮红判断出来她的状态,恋痛却不耐痛,这不是个好现象。 啪—— “啊……唔……一……主人……”秦念艰难地叫了他一声。 “很疼,对么?”沈时把马鞭贴在她阴蒂上问她。 秦念用力抓住脚踝,深呼吸了几次才点头。 沈时漠然地看着她的辛苦:“好好忍着,每一下,都不许乱动,你的一切,我都必须看见。” 秦念近乎崩溃,她已经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他面前了,还要怎样的坦白? “主人……疼……我疼……” 啪—— 马鞭的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阴唇的上半部分,阴蒂最为敏感,每一下击打都能让阴蒂一阵颤栗,好像里面蓄满了水,每抽打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秦念斜躺在椅子里,眼看着马鞭一下又一下地朝着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抽打下去,每抽打一下便喊一声主人,血液的温度升高,思绪已经混乱,欲望遍布全身,这一次的渴望,b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强烈。 整个私处都在疼着,沈时手起手落,从阴蒂到阴唇,每一寸都被密密麻麻的尖锐痛感包裹着,秦念已经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集中精力地去承受疼痛,再用全部的意念束缚住自己不能乱动,她已经分不出其他的心力去控制私处的本能反应了。 所以沈时能看到那个诱惑到极致的入口正在一吞一吐,液体始终清亮,由会y流至红肿的菊花上,再淌到椅子上。 马鞭抽下去,整个y部连带着菊花一起收缩,水流便会从那个小小的穴口处吐出来。 它的一张一合,大概是世界上最诱人的动作,诱敌深入,去黑暗幽深的地方,交合e吸吮,互相探寻索取,各自吐出汁液再融为一t。 沈时看着吞吐的穴口手里的马鞭稍稍用了力,他也并非理智到刀枪不入,跟她在一起,他的确做了几件不太冷静的事情,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即便冲动,他也能很好地控制,甚至,他很享受这种控制。 能控制她,也能控制自己。 秦念的呼吸声急促起来,脸上的潮红越来越重,眼神开始迷离:“啊……主人……求……求求你……我忍不住……忍不住了……” 沈时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将要落下的马鞭在半空停下,给了她喘息冷静的时间。 他的隐忍克制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始终绷在力度最强的时刻:“深呼吸,忍住。” 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满足她。 暂时停顿的抽打让刚刚拱起的欲望缓缓陷落,尚且没有攀至最高点的快感在沈时的命令下被压制住。 还好,她深呼吸后可以暂且忍住,不至于将快感喷发出来。 可是停顿只有虚晃的一瞬,没有经验的秦念很快就被沈时判断出来所处的状态,只要欲望稍稍退散,马鞭就会继续抽打下来。 只需要那么轻巧的三四下,欲望再次登顶,秦念呼吸再次急促,沈时便再停下来。 停顿的时间足够那些让人抓心挠肝的欲望再次缓冲。 秦念已经不知道身下到底是疼还是痒或者是热胀,她从未有过这样磨人的体验,快感将至又硬生生被压制,明明再坚持一秒钟,她就可以攀至顶峰再跌落,可他偏偏不给。 原来他能给她的,远不止于疼痛。 原来他的命令,他的不允许,他的不给,都是另外一种施与。 在停顿的时候,秦念的呼吸仍然粗重急促,她必须快速获取新鲜的空气让大脑清醒起来。 可是到了第三次,她再也忍不住了。 两片阴唇肿胀酥麻,阴蒂每挨上一下,那gu尿意便往出口前进一寸,虽然双手用力抓着脚踝,但是也忍不住地随着抽打往中间并拢。 她仅存的一点意志力只能够让她克制自己不大幅度地动作,其他的一切,她都无法再控制。 秦念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面临高潮,没有抚摸,没有按肉,没有双腿夹紧的用力,只有阴道口和菊花在频繁收缩,似乎是想留下马鞭抽打下来那瞬间的刺痛感,将它们留存至身体里再层层叠加,能让饱满难挨的阴蒂得到释放。 马鞭再次抽下来,极其饱满的一滴液体从阴道口被吐出来,秦念的呼吸加重,无论怎么大口呼吸,她都无法再清醒,她没办法与自己的欲望对抗了,一小gu液体从被藏在深处的尿道口吐出来,阴蒂感觉到一股抽动,似乎是在将欲望往外推去。 秦念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她下意识地抓紧脚踝,可是那gu力量逼迫她屁股都从椅子上抬了起来,整个y部开始狠狠收缩,她完全失了控:“啊……主人……求求你……求求你……” 沈时是在看到那一小gu水流的时候感觉到身下明显的鼓涨,他自然会想在这个收缩得瞬间,将自己全根没入她细小的孔洞里,可是他也更想看到她在极度失控的情况下被继续鞭打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于是他一抬手,马鞭再次抽上去,八分力,足够处在快感里的秦念清晰地感知到尖锐的疼痛了。 也是阴唇感觉到刺痛的这瞬间,一大股水流从尿道口喷出来,沈时看得清楚,水滴溅起足有四五公分的高度,秦念的求饶声变成了高潮时候的娇喘声,整个屁股连带着后腰都在高潮的力量下反复抬起。 沈时没有就此停手,又一下重重地抽打上去,本来渐停的水流又再次喷出来,他换手拿着马鞭,上前一步,将她的整个y部包裹在自己的右手掌心里。 微凉的温度覆盖上来,对秦念来说是另外一种刺激,水流没有停下来,y部的抽搭也没有停下来,阴蒂在动,尿道和阴道好像也在抽搭,就连菊花,都在向里面收缩。 她被欲望拉扯进淫靡的世界里,那一刻,脑中极度清醒,又极度混乱。高潮没顶的时候,秦念下意识地闭眼,却被沈时制止。 “睁开眼睛,看着我。” 秦念咬紧嘴唇,睁开眼睛却不敢看他。 “看着我,这是命令。” 他声音低缓,掀开她最后一层遮掩,他要她亲眼看着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秦念死死咬住嘴唇看着他,她并不希望欲望先于理智对眼前这个人产生太多的好感,可在被欲望支配的过程里, 她很难控制自己,他的冷静克制像鱼钩一般钓住她的淫靡放荡,两个陌生人在这一瞬间抛弃了所有的意识,欲望互相粘合,仿佛融为一t。 秦念知道她正双腿打开的被他打到高潮,甚至尿了出来,可快感让她爱上这种感觉。不,准确一点说,是快感告诉她,一直以来,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是无论多疼,都继续打下去;是无论多羞耻,都继续强制下去;是无论多不堪,都继续爱下去。 她无法割舍这份感觉,它深种在她的基因里,毫无保留地被他唤醒,于是她潜藏的欲望被他认领驯服,将他认作主人。 沈时右手始终包裹住她的y部,她的每一股小水流,都流进他的掌心里,她暗处的收缩,他的掌心也能感觉到,她欲望的归属感,也被他牢牢握紧自己的掌心里。 沈时承认,将她圈在自己身下,让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是满足的,尤其是发现她被欲望支配,眼神里全都是对他的依赖,他连心房都暖涨起来。 是调教,也像驯服,他就是喜欢听她叫他主人,就是想要让她在自己的命令里羞耻地走向服从。 他贪婪又自私,但这也是第一次。 秦念的呼吸渐渐平缓,身体从抽搐变为颤抖,情欲云雾消散,大脑渐渐清醒,沈时看见她双瞳里那层欲念褪去,在她上首幽幽问道:“知道这是什么么?” 秦念说话,沈时的手也没有动。 “告诉我,以前自慰的时候,有没有过?嗯?” 秦念看着他摇摇头,快感褪去以后,心里升起莫名浓重的失落感,委屈又孤独,眼泪流得毫无预兆。 眼泪顺着眼角流至头发里,沈时愣怔一瞬,转而抬手拍在了刚刚高潮过的红肿部位。 “啊……主人……”秦念惊呼出口,沈时才略微满意。 手指终于不再君子,先是整个的按压住全部的私处轻柔起来:“以前知不知道没有插入也可以吸ng高潮?” “知……知道……” 中指在中间的细缝左右拨动,又从一侧细细抚摸至另一侧,因为刚刚那些水,两片阴唇滑腻柔软,微微发热,光是手感,就足够让人生出欲望来。 中指向上摸到仍然肿胀的阴蒂,轻轻拨弄以后稍微用力按下去。 “唔……主……主人……” 高潮的余韵过后,阴蒂似乎更加敏感,稍微一动,它里面便跟着抽动,力道大得连菊花都跟着抽搐了一下。 “如果有x,你的这里就不仅仅肿成这样。”沈时在她的阴蒂上揉捏两下,又顺着向下,来到阴道口。 他声音低沉又认真:“我还会从这里插进去。”他说着,中指指尖在她阴道口打圈。 “还有你喷出来的那些水,会是现在的两倍甚至三倍。” 沈时继续贴近她,在耳边道:“还有很多很多。” 他的手仍然在轻轻按肉,秦念的双手也仍然抓着脚踝,像是在主动敞开,由着他反复肉捻似的。 秦念说不上自己是哪里来的委屈,她就是压不住心里的这gu感觉,委屈一点一点漫上来,酸了鼻子红了眼眶,呼吸抽噎起来。 沈时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她,秦念没有说话,也没有叫人,只是看着他哭了起来,委屈得像是在外面被欺负狠了的小孩,想要在他这里要一点点安慰。 -- 29、只是轻轻哭一场(给她下面擦G净) 秦念终于哭了出来。 想起来他说的那句话“我可以给你一个借口,让你哭出来”。 眼泪流得肆无忌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阴蒂好像也随着停顿下来的调教彻底放松了,那里面一直蓄积的水流,全部流了出来。 不是高潮欲望登顶时候的喷射,只是在他的注视下,平静地、像溪水一般缓缓流了出来。 也许是尿道,也许是阴道,也许是她还不甚清楚的别的地方,随着水流正在抽搐。 可这一切竟然发生得极其平静,被他的手掌覆盖包裹着,自然而然地流动着、抽搐着。 秦念也不再因羞耻而躲避他的眼神,她知道自己脸上在发烧,身上在发烫,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发生着怎样不堪的事情,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时刻,她看着他,他亦望着她,眼神代替话语,成为唯一的交流。 除了令她羞耻的水流声之外,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她在抽噎,而他沉稳依旧,甚至不染半分情欲,没有丝毫被欲望挟持的危险,让她彻底地放下了所有的顾虑。 那水流也流得彻底,被他包裹着,所有的隐秘,所有的抽搐,都一点一点完完整整地发生着,她在此之前积攒的所有欲望,好像是一次作业,而现在,被g干净净地释放,尽数交到他面前。 她脑中的混沌与清醒交织,身体内热浪消退后的失落感让她不断地流着眼泪,委屈的情绪和他的气息混杂着,她知道,这一刻,她多想依赖他,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又占有他。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主人,那你可不可以就这样静静地多陪我一会儿? 给我拥抱和亲吻,给我不容置疑的归属感与安全感,让我时时刻刻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永远属于你。 哪怕,只是在属于你的时间里,我们心无旁骛地,属于彼此。 我从不认为在你面前的乞求是卑微的,那是只有我们能听得懂的情话。 我甚至想要不断的乞求,求你,反复确认,这个人是你,是主人,我的主人。 你看,你也属于我,你的呼吸,你周身的微风,全部都属于我,我的卑微、我的乞求、我的归属,也许是另一种形式的占有。 我没办法解释,当卑微与占有欲成为一t,我所有的欲望与恶劣,都是我,那是另一个我,也是真实的我。 我想要你的控制,要你的惩罚,要你强制我做所有我不能的事,要痛,要羞耻,要哭求。 更要你冷静,冷静地看我一点一点沦陷。 可我更贪心,也想要看你冷静过后,所有的不忍与心疼。 沈时俯身看着她,撑住椅子的手没有动,覆盖着她下体的手也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流眼泪,好像随意的动作,是对她的打扰。 他说给她一个哭出来的借口,现在实现了,他想让她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就像她身下的反应那样,干净、彻底、不设防。 也许他们现在的姿势太诡异,可他在看着身下光着身子的姑娘终于哭出来的时候,身体里所有的冲动和不冷静竟然慢慢回归平稳。 它们并没有消失,欲望也含在身体里,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念头,都在身体里被驯服,缓缓涌动,也许指向一个出口,可他竟然想要细细体会这份感觉。 他身上暖意融融,脑中清晰地闪过一个念头,他从未像这一刻这样鲜活过,他喜欢这时候的自己,心里有个字从灰尘里渐渐显露,尽管模糊着,却像是发着光,好像,他有一点理解为什么人们总是对“爱”那么痴迷了。 就像这一刻,他看着身下柔弱无助的姑娘,甚至不礼貌地将手放在她最最私密的地方,却觉得两人之间氤氲着的一切气息都让他有了除了x以外所有的欲望。 我想要你属于我,臣服于我,我不断地对你施与命令和疼痛,要反复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与烙印,从里到外,显露的,隐秘的,只能给我,也必须只给我。 我要你放下一切,包括姓名与身份,包括尊严与顾虑,你所有的反应只能因我而起,你所有的呼唤与求救,只能是我。 我要你敞开甚至不曾对自己坦白的一切,身体的,心里的,现实的,幻想的,我要你的羞耻心给我,坦诚给我,放荡给我,骄奢y逸都给我。 也只能给我。 我要你,即便不进入你的身体,也无比确认,你属于我,比如现在,你只可以在我面前这样哭。 我要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都如此刻,连空气都无法打扰。 我要这一刻的无限延长,悠远又绵长。更要你知道,无论你我眼前,或是两不相见,你都属于我。 可我也知道,我必将放你归山林,入人间。 我变态地占有,我贪心地霸道,这是无处安放又肆虐横生的占有欲,也是我难以启齿的羞耻心。 我要你在我面前所有的自主情绪都来自我,也要你相信我,把所有的信任给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 可我要在你卸下所有防备后给你疼痛,也给你安抚,但却要你清醒地明白,这不是愚弄,不是调戏。 那这是什么呢?沈时突然发现自己无法给自己心里这些情绪一个准确的定位。 原来他的情绪,b化学符号复杂千万倍,也陌生千万倍。 他看着她,秦念的眼泪似乎源源不断,连自己身下的抽搐与失禁何时停下来的也没有发现。 可沈时知道,他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也将她所有的气息拢在身下。 如果这一刻,秦念被他笼罩着看着他哭的这一刻,沈时就能意识到自己心里的那份感觉应该被叫做幸福的话,那后来,后来他就不会在她不断地喊他“主人”的夜里,断然离去。 相b秦念,或许沈时才是那个更需要爱,也更害怕爱的人。 但这个时候,他仍然以为,自己并没有那么需要这种感情。 尽管,他正在克制着自己想要与她拥抱和亲吻的念头,而这念头里,并没有性欲的怂恿,只是内心的渴望,一种原始的表达。 沈时静静地等着秦念,等她终于没有了眼泪,平缓了情绪,才缓缓开口,声音却是自己都陌生的温柔:“想说话么?” 秦念垂下睫毛,轻轻摇了摇头。 沈时这次没有强迫她抬头,覆盖在她身上的手动了动:“别动,给你清理一下。” 秦念歪了歪头,有些羞赧。 沈时不再计较,起身拿来纸巾和一个玻璃罐。 秦念仍然保持着双手抓着脚踝,双腿大开的姿势。 她很乖,没有动。 沈时拿着纸巾过来,抽了几张纸出来,在她面前微微弯腰,一手捧过她的脸,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看着我,或者看着你自己。” 眼神代替话语询问她,秦念轻轻地抿了抿嘴唇,表示同意,沈时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把纸巾放进她双腿间。 那里已经sh得不像样子,秦念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直接去洗澡,而是在这里浪费这么多纸巾。 而她却还要看着他给自己一点一点擦干净。 他弯腰低头,所有的目光都在她的私处,手指动作轻柔,捏着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 先是将y部沾染的所有水渍擦干净,包括大腿根部、外阴唇、会y处,然后另一只手小心地将外阴唇分开,那里面还包裹着许多黏滑的液体,也让他用纸巾细细擦拭着,分开阴唇的软肉,里面从未见人的缝隙,也被他一一照顾到。 他动作极其轻柔,没有给秦念造成任何不适,甚至有一点舒服,让她那些不安的羞赧渐渐舒缓开来。 确认y部已经擦干净之后,沈时才重新换了一张纸巾,给她擦拭已经红肿的小菊花。 水流总是会流到这里,小菊花冤枉又可怜,隔着两层纸巾,沈时的手指贴上中间的小小凹陷处轻轻肉了肉,让纸巾将这里的水分吸g,才又细细地在那些褶皱上研磨,确保动作不会让她感到尖锐的疼痛,也不会造成任何破损,他像是在照顾一个流浪的小宝宝一样耐心,给她的小菊花擦得g干净净。 秦念鼻子一酸,突然又想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神情里没有半分戏谑地去看自己的私密处,她的情绪里总是有委屈又有依赖。 小菊花突然抽动了一下,沈时顿了顿,回头看秦念,见她眼里含着泪,一副泪盈于睫,要哭不哭的模样。 最后给下面又擦了擦,沈时才起身,认真地看着她。 他似乎是在等她,要发作哭出来也好,或者平缓下来也好,他都可以继续等她,就这样看着她,没有嘲弄,没有焦躁,只有温柔安静又耐心的注视。 能让她踏实下来的注视。 秦念没有再哭,而是回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沈时笑了笑,话语g燥沉稳:“还想哭么?” 秦念摇了摇头。 “那想说什么?” 秦念还是摇摇头。 她不需要再说什么了,无论再发生什么,她都不需要再说话,好像语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打扰。 沈时轻轻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那我继续了?” -- гòùRòùЩù.IN 30、yi//唇涂抹磨砂膏 秦念抬眼看他,却又有些不敢,沈时并不着急,只看着她静静等着。 她再次点头以后,沈时才拿来那个玻璃罐,打开以后,是与他气质并不相符的甜杏仁的味道。 他用食指在里面挑了一点膏t,抹在了她红肿的菊花上。 有一点凉,但还可以忍受,秦念不知道那是什么,原本以为是润滑油,但沈时用食指在上面开始轻柔地打圈的时候,她才知道,那原来是磨砂膏。 “疼么?” 沈时一边轻轻在她菊花上按肉,一边抬头问她。 秦念霎时红了脸,又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磨砂的颗粒的确在细细研磨着她菊花细嫩的皮肤,但并没有粗糙之感,膏t顺滑滋润,他的动作也极其轻柔,对她红肿的菊花来说,这几乎是一种舒缓。 她的菊花和他指尖的温度让膏t慢慢融化,动作又延伸至菊花后面,平日里被夹在t肉中间耻于见人的沟壑,也被他轻轻按摩,直至那些细小的颗粒也渐渐融化,沈时才停下。 这次是用工具在玻璃罐里挑出一点来,放到手心里。 他没有急着动作,停下来认真地看着她:“疼了的话告诉我。” 秦念点点头,眼里又泛出泪来,连鼻头都红扑扑。 她能分得清楚,给她的菊花做护理也算是调教的一部分,把所有隐秘交给他,由他支配,但他问她疼不疼,这不是有关x的调教,而是单纯地关心她疼不疼。 也许是施虐欲得到了释放,沈时莫名心安,极有耐x地把磨砂膏一点一点地涂抹在她阴唇上,他靠她很近,将她私处的所有都一一看了去,哪里有褶皱,哪里有缝隙,哪里皮肤薄嫩,哪里颜色略深,阴唇的形状和手感,阴蒂的位置和大小,他全都知晓。 他为她细细按摩护理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再正常不过,并不是私处这样敏感羞耻的地方,而是一个普通的与x无关的身体部位。 可偏偏是一个几乎只与x有关的部位,却被他那样无欲无求地呵护着。 秦念一点一点找回自己的思绪,看清楚现在两个人的情形,她仍旧保持着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被他一点一点仔细观察与抚摸,大概就是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身下竟然有了反应,她并不是很确定,只是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暗自调整呼吸。 沈时早就发现了,那个紧密的入口处,像是包裹着一个小小的泉眼,正在一点一点渗出泉水,让他手底下的磨砂膏变得滑腻了起来。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仍旧继续按肉清理,好像那些液体与x无关,是再自然不过的反应。 其实,本来就再正常不过了,被这样抚摸搓肉阴唇,那里流出液体本来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无需感到羞耻。 尽管这些事情,总是与羞耻心牵扯在一起,但在沈时这里仍旧不能说明什么。 他对x的理智与极端,都不太像个正常人,他自己也知道。 索性不去考虑那么多,他的坦荡本就自无情里生出来。 “主人……” 沈时的手指还在她阴唇上按肉,磨砂膏的颗粒感在柔嫩敏感的皮肤上异常明显,秦念虽然有反应,但也不是意乱情迷,只是看着他那般认真小心地模样忍不住地叫了他一声。 沈时抬眼看她:“怎么了?” 秦念抿了抿嘴,摇头:“没……没怎么,就是突然……突然想和你说话……” 磨砂膏会化开,别的东西也会化开。 沈时继续给她会y处按肉:“想说什么?” 秦念屏住呼吸:“不……不知道……” 有水流流下来,沈时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又从手心里挑出一点磨砂膏,放到她y部外侧的大腿根部。 “想说的话什么都可以。” 沈时的回答并不带什么情绪,也没有什么与温暖相关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就足够安抚她小小跳动的敏感神经。 “主人……” “嗯?”沈时又偏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并没有要说别的的意思,就由着她去了。 也许是高潮过后敏感的情绪,让秦念有些莫名可笑的伤感,意识到她只能在这种情况下叫他,便突然想多叫他几声:“主人……” 沈时这次没有疑问,也没有抬头,给她肯定的回答:“嗯。” 简短有力的应声词背后,是他心里的一小声回答:我在。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秦念看着他的侧脸,思绪有些游离,好像忘了自己和他正在做什么事情,又小声开口,叫得却很自然。 “主人……” “嗯。” 是不为人知也难以启齿的奇怪情绪,是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要安放在谁心里的隐秘,如果是你,希望真的是你 希望你能听懂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一声“主人”背后的依赖。 希望这一声“主人”你这辈子只对我说。 没有人再说话,情绪流转,安静也舒缓,即使陌生也没有尴尬,沈时终于停下,站起身来向她伸出手:“去洗干净。” 秦念迟疑着抬头看他,把手缓缓伸出去,他上前轻轻握住,扶着她又握住她另一只手腕,带她站起来。 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刚站到地上,秦念的大腿有些酸痛,沈时不急着动作,给她缓解的空隙,才带她往卫生间去。 本以为是要她自己洗,结果沈时拿下来花洒让她弯腰,秦念才知道,是他要给她洗……还是洗下面…… “转过去,弯腰。” 这一次,是命令。 秦念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命令的不容反驳。 命令的强制会让她害怕,但他这个人的气息也能安抚她的恐慌,别管是什么或者因为什么,在调教的氛围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调教。 秦念转过身,可还是弯不下腰。 “把手放到洗手台上去,弯腰。” 是更加详细的命令,她不再挣扎,乖乖把手放上去,上臂碰到脸颊,是烫的。 沈时在背后看着她纤瘦脆薄的后背,一路顺滑而下,腰窝明显甚至让他莫名想到汤圆,可是屁股已经被他欺负得完全没有原本白嫩的模样了。 一只手覆上去,屁股本能地收缩一下,又犹犹豫豫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他能感觉到温暖的热度,还微微发硬,有暂时不会消退的肿痕,手掌按住一边的屁股蛋儿轻轻抓肉,奇异的触感让他的欲望暗潮汹涌。 轻轻抓肉着她的屁股,知道她正在忍着,那暗潮更加澎湃起来。 “屁股撅高,把下面露出来。” 他的话音是从那暗潮里拎出来,但是秦念的呼吸已经不稳起来,自顾不暇,腰往下塌了塌,屁股便高了一点。 但沈时并不是很满意,按着她后背让她整个上半身都向下陷,屁股更高地撅起来。 “腿分开。” 这一次是更加羞耻的姿势。 她下面再次湿透,甚至双腿分开的时候带着阴唇的软肉分开能听到一点水声。 “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湿了?” 沈时的问话总是干净又不带情欲,没有调戏与嘲弄,好像在问她“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饿了?”一样正常。 越是这样的正常观察与问话,越带着羞辱的意味。 秦念不说话,沈时抬手朝那个高高撅起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不痛,但警醒意味十足。 “唔……主人……我…我不知道……” “告诉我,现在想要什么?” 秦念脑中闪过几个画面,她想立刻洗干净躲进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再不见人,可是躲进去以后呢? 啪! 又是不重的巴掌。 “唔……想……想要摸下面……” 是啊,如果躲起来,还是会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会因为酥痒的感觉伸手去触碰,她自然是有欲望的,温柔的抚摸还会再次唤醒性欲,然后躲在被子里g只有自己知道的坏事情。 而现在,她也想告诉他,甚至欲望怂恿她,把一切想法都交给他,跟他坦白,也跟他耍赖。 沈时的手掌继续在她屁股上抓肉了几下,并没有去触摸她的下体,而是看着她在揉捏里,继续湿润。 然后,他打开了花洒。 温度合适,先冲淋在她腿上,让她慢慢适应温度,然后才来到她两腿中间。 温水冲上去的时候,秦念陡然明白,他根本不会有求必应。 有时候她想要的,他偏不会给。 他要她在被欲望驱使的同时被迫尝到不得不克制欲望的滋味,让欲浪翻滚叫嚣而偏偏不随它所愿,看欲望能继续掀起怎样的浪潮,看自己是否会失控继而被随意摆布豁出一切。 他要知道她的底线,更要她自己知道。 花洒将她私处的磨砂膏全部冲走,带有动力的细密水流冲击在她刚刚被马鞭抽打过又被按摩过的细嫩阴唇上,酥痒感一路汇集到阴蒂,欲望来得迅疾而凶猛。 她抓住洗手台的边缘,尽力克制住自己哽在喉咙里的呻吟。 每一道水流,都像是在按摩,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尿意。 “主人……唔……主人……” 沈时自然知道她忍得辛苦,可越是辛苦,便越想强迫她克制自己的动作。 “是不是,想尿出来?” -- 31、花洒冲洗yi//唇并喷//水 秦念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的状态如此了然,花洒的每一个细小水流都带着一小gu力量冲击在她y部,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都感觉到酥麻的刺激,尤其是经过拍打和按摩以后,小阴唇也红肿得藏不住,水流冲击上来,她好像随时都会失禁。 “唔……”水流换了方向,冲击在她肿胀的屁股上,对y部合适的温度对屁股来说稍微有些凉,而那份冲击的骤然离开,也让她觉得十分不适应。 然后又回到了y部。 “唔……主人……主人……想……”秦念已经顾不上说这话合适还是不合适,她被欲望折磨透了,她投降了。 “想什么?” “想尿出来……主人……呜呜呜……” 心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和一点一点说出来b着自己去直面欲望,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在一个人面前完全说出来,是对他的坦白,也是发现自己的捷径。 沈时调大了花洒的水流,对准了秦念红肿的y部。 “啊……主人……不要,不要……” 屁股有想要扭动的迹象,沈时伸手压住了她的腰,声音低沉而蛊惑:“不许动,看看会发生什么。” “主人……我难受……好难受啊呜呜呜……” 秦念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她想求他,却不知道该求什么。 “哪里难受?想做什么?说出来。” “下……下面难受,想……主人呜呜呜……我不要说,不要说了……啊……” 沈时调整了花洒的角度,最有力的水流对准了阴蒂的位置。 “那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沈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烧起一把火。 “不……不知道……” “把你绑起来,一动不能动,然后一遍又一遍地让你高潮,哪怕你不想。或者让你像现在这样,求而不得,想尿却尿不出来。” 他天生就充满了施虐欲,他从来不会手软,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从来都心狠手辣。 “不要……不要那样……” 眼神从她发抖的后颈挪开,偏头看了看仍然被水冲击着的y部,红肿会慢慢消下去,但欲望的红又会慢慢升起。 “主人,主人……我想……想尿出来,想……碰一下……呜呜呜……” 她说不出口,沈时没打算b她,她却自己“主动招供”了。 沈时没再说话,一手压着她的腰也没有十分用力,只是示意她不许乱动,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在她y部来回游走,拇指偶尔调整水流的大小。 当水流变小时,沈时看到她阴唇剧烈地收缩,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想要拼命呼吸。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走……” 水流时大时小,秦念起先还会求饶,后来也只是不停地喊他主人,其他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y部受不住这样的挑逗与折磨,前后不过几个来回,秦念感觉自己再次被欲望裹挟,什么都不想管,只有那gu热血在身体里奔涌,脸上仿佛着了火,连呼吸都滚烫,欲望堵在出口,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喷发出来。 但总会出来。 “啊……主人……” 被限制了不许乱动,她就当真不乱动,欲望聚集起来就更容易,沈时清楚地看见她身下喷出一阵液体,每停顿两三秒再喷出一阵。 沈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用花洒不过是他一时兴起,但她的敏感程度还是在他意料之外。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她的控制欲里带有一种毁灭,他想看这个尚且还是处女的姑娘在自己面前失禁,想让她被限制自由和欲望的时候去激发她的欲望,想要在她忍不住喷水的时候进入她。 想在她身上做一切破坏,又让她只能向自己求饶。 求饶里不是恐惧,不是害怕,应该是依赖,是交付,是坦诚。 在秦念高潮的几分钟里,沈时的脑中也高速闪过许许多多画面。 他没见过的画面。 除了那些蛰伏已久的欲望,还有别的。 或许和她在一起也不一定只是这样赤裸相对。 “啊……”花洒调整了位置,对准了红彤彤的小菊花,b对准正在高潮的y部更加刺激,秦念忍不住发出喘息的声响。 她大口的呼吸着,仿佛得不到新鲜空气一般贪婪,而菊花和阴道口也同样在大力收缩。 她似乎是已经到极限了,这次也不仅仅只是高潮,或许是真的到了边缘,高潮过后,她完全失禁了。 不停地哭,又不停地喷水,膝盖发软,浑身都跟着发软。 沈时压住他腰的手换到了腹部托着她,借此支撑她不会倒下去。 直到她不再喷水,喘息声变成细小的啜泣声,沈时才关掉花洒,把她扶起来。 秦念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连抬一抬眼皮都艰难,胡乱地找了地方靠了上去,脑中一片空白。 沈时顿了一会,詹姆斯曾经说过,他眉峰凌厉有b人之势,可若是他看见现在的沈时,大概也会惊讶于他眉眼当中软化的柔情。 那也许不是沈时,也或许是真正的沈时。 怀里的人一直没有动作,呼吸沉沉,沈时调整了几下呼吸,才又打开花洒,给靠在自己身上的人认真地冲了澡。 把她整个人放进被子里的时候,沈时看着她沉静又略带媚色的眼尾心想,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才睡得这么深沉又安稳么?为什么不觉得危险? 她的屁股伤得不轻,离开之前,沈时特意给她翻了个身,仔细地检查了伤势又上了药才离开。 秦念很久都没有过这样深的睡眠了,没有做梦,没有顾虑,踏实深沉地睡上几个小时,原来好好睡觉也会成为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她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黑了,她并不知道是几点,呆呆地躺了一会,连自己都不想打扰这个安静的时刻。 可是,她有点想去卫生间,动了动,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正在想要如何解决这点难堪的私人问题时,书房的门开了,带进来一点微弱的光。 沈时发现她抬头看过来,看到了她双眸中的光亮, “醒了?” “……嗯……” 他没有开房间的灯,而是走到书桌前打开了小台灯,有光,但不刺眼。 他朝秦念走过去的时候,她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间宽大的棉质t恤和她的内裤。 下意识地抓住了被子,把口鼻埋进去。 会害羞的姑娘。 沈时眼神柔和下来,把衣服递给她:“先穿这个吧。”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递过来的衣服:“嗯……” “我在客厅等你,需要什么再喊我。” 露出被子的半个脑袋继续点点头。 沈时朝她屁股的位置看了一眼,被子里的声音又急又闷:“我可以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了,抬手把被子往下扒拉:“不许闷着自己。” 秦念垂眼点点头,又想缩进被子里装鸵鸟,沈时轻皱了眉看她,又马上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用力点头。 这次他是真的笑了。 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让她自己穿衣服。 屁股还是疼的,秦念给自己穿内裤的时候脸上突然烫起来,明明做得那么过分,结果却抹不开面子在他面前穿衣服。 瞎矫情。 她在心里斥责自己,脸上却是更烫了。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沈时正好把菜端上餐桌。 听见她出来,抬头看她一眼:“吃点东西再睡?” 秦念愣怔一下,随即点头,这个看着有些过于简洁的屋子终于有了一点家的味道,沈时这个同样过于简洁的人也有了一点烟火气。 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者走下神坛,为她清扫落满h叶的青砖路。 “清淡一点肠胃不会有负担,不影响睡眠。” 沈时见她盯着面前他给她夹的菜,以为是过于清淡不合她口味。 秦念摇摇头:“是吃不下了……” 这次换沈时绷不住惊讶的表情了,他对女孩子的饭量从来没有概念,他如果没看错的话,一顿饭她只喝了几口汤,清炒时蔬里只吃了四块山药,五六片荷兰豆,外加两小片百合,清蒸虾倒是吃了六个,但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了。 “你在减肥?” 秦念摇头:“没有。” “不舒服?” “没有。” “……” “是真的吃不下……” 吃得太饱也会影响睡眠,沈时终于点点头:“那去休息?” 秦念摇头:“你书房里的书……” “可以看。” “谢谢。” 沈时起身收起她的碗筷:“记得把房间里的灯打开。” “好!” 秦念弯了眼睛回答得爽脆利落,像得到了奖励的糖果,回书房的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沈时弯腰收拾她剥下来的虾皮,悄悄抿了嘴。 小姑娘。 -- 32、被惩罚比被爱更重要 沈时回房间的时候,秦念正在他一排书架前低头看书,连他进来都没有注意,沈时就站在门口看了几分钟。 安安静静又喜欢看书的小姑娘,总归是可爱的。 可爱。 他好像从来没用过这个词去形容这个世间的任何事物。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理解的句子,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始终停留在一个位置,书也没有翻页。 沈时走到她身旁,看了一眼,是关于虐恋成因论述的某一部分。 “受虐者认为,自己在得到被禁止的x快乐之后,应当受到痛苦的惩罚,或者是事先付出受惩罚的代价,然后才可以期望得到x快感。” 虐恋成因里提到,虐恋来源于x行为本身的负罪感,而受虐倾向有消除负罪感的功能。 秦念在这里顿住。 沈时见她始终停在这里,忍不住开口问她:“是在认同负罪感这种说法?” 她看着书摇了摇头:“如果负罪感可以通过鞭打而轻易消除,那也可能算不上真正的负罪感。” “所以经过这两天,心里的负罪感反而更多了?” 秦念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知道,还没来得及想。” 她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这话背后隐藏的意味,她一直都在被调教,哪里还有时间和心情去想这些? 沈时倒是自然:“在受虐倾向中,超我是扭曲的,它是一种过分严厉的超我,任何背离传统意义上正确的事情在你这里都会成为一种需要被惩罚的错误。受虐欲也好,欲望也好,它是你永久x的特征,也是你获得快乐的一种方式,没有人有权利指责你获取快乐。” 秦念仰头看他,眉眼里充满疑惑:“可这也是负罪感不是吗?” “那你快乐吗?” 问话是沈时脱口而出的,当问出口的那一瞬间便暗中有了期待也有了答案,两人都没再说话,在书架前一低一仰,对视了一会儿。 沈时抬手抽走了她手里的书:“关于社会学的问题,又涉及到心理是最难以解答的,每个人的心理成因千差万别,书里的论点,只是提供一种参照可能,并不能将人整齐地归类,所以,”他把书放回书架上,“不必找出一个能解释你自己的论点,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受虐成因的一种解释,存在,没有雷同。” 秦念下意识地捏了捏t恤的底边:“那……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沈时看着她下垂的睫毛在脸上映出的影子:“嗯” “我回答你上次的伤半个月才好,你为什么打我?明明……” 明明一开始是在给她按肉的…… “半个月才好,说明你自己护理得并不好,这中间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念疑惑抬头,明明是这个人说他们是陌生人的,也是他说惩罚之后没有关心的,怎么又来怪她?真是好不讲理。 “我虽然说了要做陌生人,但伤害是我造成的,你有权利向我索要补偿。”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任何时候都可以。” 秦念心里绕来绕去,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上一次说他们只能是陌生人,这一次又说随时可以索要补偿,干脆不再想了。 “那借你的书看,可以作为补偿吗?” 沈时点头:“可以。” 秦念又想去拿书,却被他制止:“今天不可以了,上点药,好好休息,明天再看。” “那……我自己上药……可以么?” “你说呢?” 是明显的拒绝,沈时看他一眼转身走到床边示意她趴上去,这个时候秦念发现,虽然两人做过那么多大尺度的事情,但是现在竟然完全不想再经历一遍,就连上药这种原本觉得亲密温暖的事情,也不想经历,只想自己看会书再睡觉就好了,肿屁股就算不理它,它自己也会好的。 沈时看着她低头站在自己面前捏着衣服底边,满脸通红,迟迟不肯趴上床忍不住换了命令的口吻:“才过去了几个小时,屁股不疼了?” 言下之意是,脱离了调教和惩罚的语境,就不听话了? 秦念这才慢吞吞爬到床上去,x部接触床垫那瞬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内衣,他就没给她! 那刚刚岂不是一直被看着? 想到这里,她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又拿胳膊把自己脑袋圈起来。 又装鸵鸟。 沈时心道。 “饭前刚刚跟你说了不许闷着自己。” 鸵鸟没动,沈时屈起右手食指,在她后脑勺敲了一记。 “唔……”秦念红着脸抬头,但还是背对了他。 沈时掀开t恤底边,放到腰际,棉质内裤已经不能将她肿胀的t肉完整包裹起来,青紫红肿,还敢跟他说自己上药。 叹了口气,小心地捏住内裤边缘从她身上揭下来,沈时皱了眉,开始怀疑自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原来清醒的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而不是发泄过后全然忘记。 喷雾是温热的,他特意用温水暖过了才拿来给她用的。 这和以前又不一样。 每一个和以前不一样的步骤他以前连想都不会想,但是这一次却觉得一步都不可以省。 刚刚和她说受虐成因那部分,他记得书里用的是“虐恋”两个字,他特意替换掉了。 他不能伤害她,更不能误导一个孩子。 “唔……”给她按肉的地方有肿块,她没忍住自己的声音。 沈时仔细地看了看,瘀紫确实严重。 “这里,很疼么?”他又捏了捏。 “唔……嗯……” 他放缓了力道,掌心贴在肿块上给她按肉着,即便她脑袋背对着他,沈时也能看见她脸上的表情。 “既然很疼,为什么还喜欢被打屁股?” 秦念皱眉,既然知道疼,为什么还喜欢打人?这不是一样无厘头的问题吗? 沈时看出她表情上的一点挑衅,又补充道:“我要你的回答。” 秦念想了想,忍着身后的痛开口道:“被惩罚b被爱更重要。” “或者,惩罚是爱的一种替代,因为并不能理所当然地跟别人索取爱,那么索取惩罚的同时也得到了关注和管教,而且,被惩罚以后,如果不小心睡得太沉,也可以被当做是太疼的缘故,是被动的,而不是我主动的。” 一个典型的被动,想要的惩罚是被动的,由此而来的一系列反应都是被动的,才不至于让她心里产生焦虑感和负罪感。 不过有一句话,他们倒是不谋而合。 被惩罚b被爱更重要。 对沈时而言,短暂的惩罚与强制,b长久的爱更容易。只有调教才能满足他完全统治和掌控另一个人的欲望,才能让另一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而这种欲望只能短时间存在,若是长久地持续,只怕两人都会疯掉。 “好了,睡吧。” “主人……” 沈时刚要走,却被她叫住。 “明天走的时候,我可以借走你的书吗?” 沈时点头:“需要还的。” “我知道。” “睡吧。” “谢谢……” 露出被子的眼睛迎着窗外的月光,是水一般的清亮。 关上门的那瞬间,沈时站在门外,低头想了许久那句“明天走的时候”。 第二天沈时让秦念中午在书房睡一会,结果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阴沉下来,屋子里暗沉沉的,转头看见沈时坐在书桌前工作,忽然想到,他坐的那把椅子,是昨天她躺的那把。 而他现在正神色自若地坐在上面,表情看起来严肃认真,应该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她有些恍惚,这样一个看起来一丝不苟的人,和昨天那个有着强大施虐欲的人,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实的样子呢? 沈时发现了她的目光,朝她看去:“吵醒你了?” 秦念摇摇头,没说话。 沈时起身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看着窗外没有说话,秦念也仍旧静静地躺着。 两天两夜,好像漫长得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明明是只见过两次的人,明明是只想见一面然后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却在即将分别这一刻沉默得连再见都不想说。 沈时回头看她,两人对视,却仍旧不说话。 该送你走了。 我知道。 还疼么? 还好。如果疼得久一点,也许会更好。 沈时将手放进她后脑与枕头之间想扶她起来,秦念却下意识地抓住他穴口的衣襟。 沈时一顿,没再动作。 抓住他衣服的手稍稍用力,沈时缓缓向前靠近她,无限地靠近她,然后停在她面前不过一寸的距离,秦念稍稍偏过头去,目光停在他侧脸下颌的位置,没有再动。 二人之间呼吸相闻,那些发生过的情色画面在脑中不断闪过,却像是失去了情色的味道,也没有那样禁欲而过火。 他们之间无限接近过,却始终遥远着。 如果需要一个拥抱,也不是不可以。沈时心里想着却没动作。 但我并不需要拥抱这样奢侈的东西,只要靠近一点,让我知道你真的存在,知道这两天是真的存在,哪怕只有过这两天,也好。 沈时的目光同样也落在她的侧脸,聪明的姑娘,许多事,有过就好,不必长久。 最终是秦念先松了手:“送我走吧。” 那力道落下去,心也跟着沉下去,他起身坐好,下意识地碰了碰刚才被她抓着的地方,虎口掩住口鼻轻咳一声,故作轻松道:“起来换衣服吧,顺便看一下要借走哪两本书。” 秦念强迫自己不再留恋这里,穿戴好后打开房门让他进来,两人在书架前挑书。 在秦念要拿第三本书的时候,沈时制止了她:“一次只能借两本,看完再借。” “b我们学校图书馆借的还少……” “你的专业需要看的书本来就多,平时还有作业要写,一个月看我两本书,也不少了。” 他说得有道理,秦念极不情愿地把第三本放了回去。 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书,目光停在昨天她看得那本书上。 “想看这一本?” 秦念点头:“其实我以前看过的,但是那个时候还小……”还没有跟他经历过这些,现在在看应该会不一样。 后面这句她没说。 “可以看,但是不能把论点当成标准答案。” 秦念点头,这个时候,她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当是一句“尽信书则不如无书”的劝解。 送她走之前,沈时再次强调了不能因为看这两本书耽误了课程,又把给她用的外用药带上说了几句使用方法,秦念都一一应下来,等看着她进了学校大门,沈时却在心里轻笑。 傻姑娘,当你出现的时候,你就是标准答案。 分开的日子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煎熬,但却觉得如影随形。好像每个时刻,心里的那个人,都在身边。 坐在书桌前办公的沈时抿了抿嘴,然后听到正在他书房搜罗书的詹姆斯一声惊异的喊叫:“沈!我发现你少了两本书!” 沈时没有说话,詹姆斯从书架前疾步走到他面前:“沈!” 沈时抬头,颇为自然道:“我借人了。” 詹姆斯的表情从怀疑到吃惊再到不可置信,最后像是失去了件宝贝似的开口道:“沈,你变了。” 沈时这回只抬了抬眼皮,詹姆斯怒其不争:“要命的是你还承认了。” 嗡——嗡—— 沈时电话响了,两人都看了一眼。 詹姆斯疑惑道:“你笑什么?” 沈时拿起电话:“借书的人要还书了。” 划开接听键的那瞬间,沈时想起来,今天,是第二十天,还不到一个月。 -- 33、今天为什么打你//P//股? 秦念被接回沈时的书房之前,两人一路无话,她感觉到气氛上的一点严肃,可是又因为见到他心里含着一点小小的期待。 等进了书房,沈时坐回椅子上,秦念在书桌前乖乖站着,那两本还回来的书也乖乖躺在书桌上。 她抿紧嘴唇,眼神飘忽不定。 沈时靠着椅背,看看书,又看看她,好整以暇。 干净的指节轻扣椅背,看着面前的姑娘慢吞吞呢红了脸才开口:“手机里有课表么?” 秦念茫然抬头:“啊?哦……有……” “给我看。” 秦念掏出手机,找到课表,像小学生交作业一般双手递过去。 沈时看了看她的课表,抬眼问她:“课程排得比较满,周一到周五没有课的时间加起来只有一天半,我如果猜得没错,现当代作家研究和比较美学这两门课程的老师很严格,每周都会布置作业,另外周末还有社团活动,对吧?” 秦念看着他皱眉,点头。 “那你告诉我,这两本书都是什么时候看的?” “没……没课的时候看的……” 眼神游离在书桌的边沿,不敢再看他。 “刚刚那两门课程最近有作业么?” 继续点头。 “什么时候写的?” 秦念顿住,他的言辞并不犀利,但话语里透出严肃的气息,让她心里生出些许悔意——早知道,就不在逻辑学的课上写论文了。 沈时拿过那本书随手翻了翻,有新的折痕,虽然原本有他折过的地方,但他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来新的,折痕大小不一,按着原本的痕迹折过去,发现页脚指向的地方都是关于受虐方面的理论解释。 这自然和他的不一样,他关注的,更多的是关于施虐。 书在沈时手里被随意地翻弄,来回几遍,发现总是停留在同一页,再翻弄几次,仍然停在这里,仔细看了看,这一页应该是被她看了很久导致的。 折痕折上去,发现页脚对准了一句话。 “许多有受虐倾向者愿意将自己想像成一个淘气的孩子,在虐恋活动中反复出现的场景是被罚站在墙角,在受鞭打前必须自己去取来鞭子等等,都不是成年人的行为。” 但她的做法本身就是一个淘气的孩子。 沈时向后撤了撤:“过来说。” 秦念犹豫着抬眼看他,是训诫前的不怒自威,让她没有理由拒绝。 一步一挪地走到他旁边,隔了两三步的距离停下来,再往前走,好像就会进入到他的气场里,理智也会一点一点消失。 “回答我,作业是什么时候写的?” “没课的时候……” “这两门课程的作业大多都是需要阅读文本的,又是什么时间看的?” 再说没课的时候,显然就不太合理了,秦念一脸“我做了亏心事”的表情。 对b沈时看穿一切的神色,秦念偷瞄他一眼,心里一紧,他目光沉沉,让人害怕。 “第一次见面,我为什么打你屁股?” 秦念霎时红了脸,颇有些做贼心虚,心里懊恼又慌张,害羞又害怕,咽了好几下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口:“因……因为撒谎……” “打得不疼?” 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不动声色地问这种问题,不是训诫的语气,却满满都是训诫的意味。 心里有迫于威慑不敢发作的反抗因子小小叫嚣,打屁股哪有不疼的? 沈时虽是坐着,可完全不影响他那份威严:“告诉我,是不是屁股打得不疼?” “疼,疼的……” “那为什么还敢撒谎?” 这人不讲证据,上来就给她判了罪名,本来还想挣扎一下,可是抬了抬眼皮看见这人眼神里的审视,又不敢造次。 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根本没有在人前撒谎的经验,那一副“我知道我做错事情了”的表情就能把她出卖得一g二净,稍微旁敲侧击,再小小地炸一下,她就会给你合盘托出。 “错、错了……” “嗯,什么错了?” 秦念红着脸,完全低下头去:“我错了……” “哪里错了?” 秦念认命地承认错误:“不该、不该撒谎……” 撒谎,但也知道认错,很好。 “陈述案发经过。” “我……我的作业是在逻辑学课上写的……” “动机。” “想……快点看完这两本书,还、还想做笔记……” 沈时点点头:“反省一下,这二十天在课程上有没有懈怠的地方。” 在这人面前反省吗?除了害怕,还能反省出来什么?!秦念欲哭无泪,脸上的微表情把她的心态出卖得彻底。 沈时颇有耐心:“如果这样反省不出来,可以脱了裤子去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过来跟我说。” 吓得秦念下意识抬手抓住了自己的裤子,小j啄米似的点头:“能、能反省……” 沈时又转身回到桌前处理了一会工作,秦念就像是被老师拎到办公室里罚站的小学生,一时尴尬又害怕。 可是沈时完全没有理她的迹象,屋子里的气氛安静又舒缓,秦念时不时地抬眼看他认真工作的模样,心里竟然真的开始反省起来。 十五分钟,沈时从工作里脱身出来,转头看她:“反省好了?” 秦念抿抿嘴,点头。 沈时又向后撤了撤,带着椅子转过来面对她:“陈述。” “我不应该在别的课上写论文,这样不仅没有听课,而且也不能集中精力写文章,会有词不达意表达和论述都不够精准深刻的情况出现。” 她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沈时,又继续道:“而且因为想快点把书看完,又有一些引起思考却不是很明白的地方,也会让我在其他课上分心,事后也会因为自己没有好好上课心里有负罪感,这样不好。” 说完以后,秦念停下来,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一副对抗的模样。 沈时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半晌才道:“把剩下的话说完。” 秦念有些惊讶,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还有话想说的? 看了看他,眼神b话语犀利,心里绷紧的弦快要断了:“可是看了书有思考本来也是正常的,不能因为这个就不让看,不看的话,怎么会懂……” 她小小地狡辩着,实则是在害怕以后他不再给她书看了,上次她大概地浏览了一下他的书,很多都是珍贵的版本,甚至有些书,她只听说过书名,因为某些规定,而不能再版,二手书的价格又高到离谱。 “所以你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秦念立马摇头:“错了的……” 一码归一码,是她自己没有做好。 沈时点点头,小姑娘不是不明事理。 “过来。” 声音深沉,果断。 秦念挪到他面前,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裤子脱了,趴过来。” 这是错了的代价。 抬眼看看他,眼神严厉得她又不敢多看,甚至不敢给自己求情。 解了纽扣,两手搭在腰间迟迟不肯动作,面前的人看着她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两手不敢脱却也不敢停下。 进退两难。 沈时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 秦念蜡在原地,最终还是红着脸脱了外k,卡在大腿上,里面是纯白色棉质内裤,前面的蝴蝶结上挂着两个小毛球,天真俏皮,不知所以。 知道她仍然耻于正对着他脱掉内裤,沈时没有为难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上来。” 秦念每个动作都艰难得像是百年不用的破旧机器,最终还是瑟缩着趴在了他腿上。 沈时特意将双腿分开了些距离,让她上半身能趴在他另一条腿上,而不至于垂下去,让脑袋充血得太难受。 秦念也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扒在他腿上牢牢稳住自己,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想法:要被打屁股了。 是箭在弦上屏气凝神的紧张等待,是利剑悬于灵魂之上的恐惧,是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汇集到t肉上的羞耻。 沈时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剥掉了她的内裤,却没有急着动作,晾着她的屁股问道:“来之前知道自己会被打屁股么?” 小心地摇摇头。 “承认错误之后呢?” “知、知道……” 很好,知道错了以后能好好反省,也有勇气面对惩罚。 果然是聪明的姑娘。 啪—— 第一下巴掌来得毫无预兆,因为问话导致先前做好的挨打准备失去了作用,痛感b预料当中强烈。 秦念忍住没有出声,接下来的巴掌携风带雨,从t腿交界处抽上来,连带着t峰都被扇得通红一片。 痛感又热又麻,打下去没有什么大碍,却也疼得秦念要咬紧牙关才能不出声呼痛。 沈时坐于上首,每一巴掌都带着行刑者的狠厉与威严,屁股温热的手感填满他的掌心,惩罚得欲望也填满他的心脏。 小姑娘这样是不对的,她需要一点痛记住自己这个错。 巴掌的力道又重了些,哪怕痛感没有工具强烈,但是不断累积起来,t肉也渐渐觉得刺痛,含在喉咙里的啜泣溢出来,细如蚊蝇,却声声入心。 啪啪啪啪啪—— 书房里只有清脆的巴掌掴肉的声音,挨着巴掌的秦念不躲不闪,只有一团颤抖的红肉,老老实实地挨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惩罚。 原来小姑娘做错了事情,他惩罚她是一件极其自然并理所应当的事情,不需要刻意营造氛围与情境,她小小一声“错了”,接下来就应该撅着屁股挨他的打。 趴在腿上的人哭声渐渐明显,哪怕只是他控制了力道的巴掌,也会把人打哭。 大半个屁股被他打得薄薄肿起一层,做错了事的姑娘趴在他腿上声声啜泣。 巴掌停下来,啜泣声也赶忙尽力忍住。 沈时忍不住发话:“这次为什么打你屁股?” “因、因为撒谎,还、还没有好好上课……” 啪啪啪啪啪—— 明显加重了力道的几下巴掌,秦念下意识地抓紧他腿上的裤子,每一巴掌都跟着她忍痛的可怜嘤咛。 “可是、可是看书没有错。” 这是她的坚持。 沈时停下来,看着趴在腿上的人悄悄擦了擦眼泪。 看书当然没有错,但这不能成为做错事的盾牌。 “那其他的错,该不该罚?” 哽咽声顿了顿,趴伏在腿上的脑袋点了点。 “起来站好。” 沈时看着她:“看书没有错,但是不能因为一本书,或是一件事情,耽误了你正在做的要紧事,这叫一心一意,精力专注才能高效,对不对?” 秦念继续点头。 “看书有思考,有疑问,自然正常,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也正常,但是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思维和精力,何时想,何时不能想,你心中有尺度,超出了尺度,你心中会乱,生活学习,便都跟着乱,对不对?” 无法反驳,只能点头。 “你并不是不会控制自己,只是在因为看别的书而耽误了专业课程这件事情上,你觉得这个理由是完全可以被原谅的,所以干脆放任自己的不专心,对不对?” 每一条都是她的罪状,条条分明,直刺膏肓。 “现在告诉我,这么看书,错没错?” 秦念鼻子又酸起来,错误的遮羞布被一点一点毫不留情地揭开,在一览无遗的错误面前认错,实在是顶羞耻的一件事了,可是心里却奇怪得坦然,错了便是错了,不狡辩,不争执,坦然地认错,也会心安。 “错了……” “那好,打开柜门,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沈时用眼神示意她。 秦念有些茫然,又在他的注视下打开书桌下面的柜门,东西拿出来,发现是他收纳在皮质卷轴里的工具。 “放在书桌上打开。” 秦念照做,打开以后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但是看着整齐的一排工具,心里恐慌起来,也没有多想。 沈时仍旧坐着,因为方才的训话,秦念心里对他的臣服与敬佩又多了一层。 尽管两人之间有种种难以说明的情绪,但至少刚刚的一番话,并不是他单方面满足自己的施虐欲,每一句她都听在心里,收获良多。 是对她的一点教导,但又不会强制她去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你自己来衡量你这二十天的不专注,和刚刚撒谎这两个错,自己选一个工具给我,告诉我,应该打多少下。” -- 34、罚她自己打//P//股二十下 要、要这样吗? 自己认错,自己量刑? 秦念回头看他,他的神情中没有半分戏谑和轻浮,是完全严肃认真地在处理一个错误。 这个时候的沈时,好可怕,跟上次拿腰带抽她屁股的时候的那种可怕是不一样的。 上次的可怕里,带着他自己的情绪,是内心对一个陌生人的情绪感到害怕。 而这一次,更像一名长者在理智清醒地审判她的错误,不容有失,她害怕的情绪源于她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在内心找一个借口原谅自己,对一个错误草草了事,再期待下次自己能做好。甚至突然觉得,以往那些对自己的轻易原谅,更加让她羞愧。 目光回到那一排工具上,却又不敢真的仔仔细细地挑选一会儿挨打的工具,看见上次那个被她用过的圆形木拍,便拿了过来,双手递过去。 “这、这个……” 沈时没去接,话语仍旧严厉:“把话说清楚,自己请罚。” 秦念捏着木拍的指尖紧了紧,原来还要自己请罚…… 话语艰难地堵在喉咙里,秦念试了几次都没能开口,沈时也并不催她,只是静静等着。 “我不应该因为看书不专心上课,也不应该撒谎,是我做错了,请……请主人惩罚我,四十下……” “现在觉得我是主人?” 秦念被这话问得一愣,收回手臂抬头看他,不明就里。 他眼神不躲不闪,格外坚定:“我刚才那些话,并不是想掌控你,也不是调教,更没有将你当作我的附庸去强制,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有些事情看得清楚一些,能跟你讲一些道理,希望你不要犯这样的错,所以,我不是主人,也不必这样叫我。” 这几乎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个称呼,被他剥夺了,还能再叫他什么呢,叫名字她也叫不出口,甚至显得不太尊重,哪怕从年龄上,也应该用一个尊敬的称呼。 秦念犹豫半晌,又双手把木拍递上前去:“我知道了,请您惩罚我,四、四十下。” 沈时仍旧没有去接:“真的知错了?” 秦念点点头:“知道。” “不是因为害怕我才勉强承认错误的?” 她摇头:“不是。” 顿了顿,又怕他不信似的补充道:“我不想承认的错误,是不会随便认下的,在您跟我讲道理之前,我并不认为我看书是错的,所以那个时候不承认,但是现在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所以会承认。” 孺子可教,沈时心里竟生出这样的念头。 他仍旧没有接过那个木拍:“既然自己真的知道错了,那就先自己罚自己二十下。” 什、什么? 秦念猛然抬头看他,他郑重地回望,坦然而颇具威严。 自己请罚还不够?还要自己动手? “自己知错,就自己惩罚,这世上真正有权利惩罚你的,只有你自己。” 这话落在心里,掷地有声,秦念抿嘴思忖,不作声。 “如果接受的话,就去趴在书桌边上。” 这已经不再是她当初幻想过的画面了,是真实地发生在她身上的,真正的惩罚,b所有的说教与质问都能让她印象深刻,也会切切实实记住自己犯的错。 她拿着木拍走到书桌边上,将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左手横在胸前微微撑住。 沈时的声音仍旧平静而肃穆:“既然是自己惩罚,速度和力道你自己决定,我不会g涉。” 这对秦念来说还是太艰难了,这和上次在他面前告诉他自己以前怎样打过屁股不一样,上次的调教里是情欲占了主导,而这次,只是一场严肃的惩罚。 严肃到,她还没有动手,就已经想哭了。 可她又深知他说得是对的,于是她深呼吸,右手拿着木拍在身后抬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朝着自己的屁股落了下去。 啪—— 她打得很用力。 现在两人所处的位置,沈时不能完全看到她身后,但从声音也能辨别出来,她用了多少力。 他很了解自己工具的杀伤力,那柄木拍是一块结结实实的黑檀木,光滑油亮,不需要用多少力,也能制造出强烈的痛感。 她刚刚的力道,大概已经是她现在这个姿势的极限了。 啪—— 第二下,同样的力道。 她是真的在惩罚自己。 啪—— 第三下,沈时清楚地看到被击打的t肉颤动,她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腕。 但是接下来的力道,仍然没有减轻。 因为用的右手,圆木拍基本都落在右侧的t肉上,七八下打下来,要继续打在同一处,心里自然是会害怕。 毕竟痛是真真切切的痛,痛在自己身上,已经火辣难耐,要再打上去,确实要做足了准备。 啪—— 这是第九下,沈时看着她因为自己咬牙打在屁股上那一下而痛到上半身跟着颤了一颤,又紧咬着手腕去消化疼痛。 她很疼,但没有因为太疼而减轻力道。 沈时脑中不断想起那本书里的一句话:“受虐倾向是超我过分严厉导致的结果。” 他让秦念自己惩罚自己,又特意强调了让她自己衡量自己的错,他并不g涉,也不强制,此刻,他是她错误的旁观者,也是行刑的旁观者。他想看看,在她心里,这个错,需要被怎样惩罚。 看着她咬牙对自己不减半分力道的模样,他心下也了然几分,一旦承认了错误,她认为自己应该得到的惩罚其实b这个错误本身要重很多,或许这就是她身上的“超我的过分严厉”。 啪—— 第十二下,她不仅没有减轻力道,连中间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延长。 这b单纯地挨二十下板子要重许多,本就疼痛难忍的t肉上再挨上同样的力道,意味着惩罚是在不断加深的。 啪—— 第十三下,木拍的位置往中间挪了挪,右侧大概实在挨不住了。 趁她停顿的空隙,沈时适时提醒:“如果挨不住,可以换一只手。” 秦念犹豫了一下,抬手擦了擦眼泪,还是把木拍换到了左手,不过并没有趁机休息,她深呼吸,抬起手,圆木拍狠狠落在左半边屁股上。 这个角度,沈时看得清楚一些,木拍砸下去的瞬间,t肉被压扁,结结实实地砸进肉里,刚刚擦掉的眼泪又掉下来,她紧紧咬牙,下颌也跟着颤抖起来。 啪—— 第十五下,力道与第一下别无二致,痛感b出眼泪,甚至痛到她有些握不住木拍。 那是秦念第一次受这样的惩罚,她为自己的错误惩罚自己,她既是犯错的人,也是审判者和行刑者,身处其中也旁观自己,错误在她身上,惩罚的权力在她手里,她一板又一板,亲手打在自己屁股上,每一板,都b着自己牢记那些道理。 就像他说的,这世上真正有权利惩罚她的,只有她自己,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亵渎,也不要放任自己。 啪—— 二十下结束,秦念收回手,趴在书桌上并没有完全放松,她知道惩罚没有结束。 沈时动了动手指,突然觉得有些难受,却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他终于起身,走到秦念身边,声音不见波澜:“每一件错事,都会有随之而来的后果,有时候来自你自己,有时候来自外界,相b于挨打,那是另外一种惩罚。接下来的二十下,我来打,就像那些来自外界的惩罚一样,你不知道何时会来,也不知道后果的轻重。” 秦念认真消化着他的话,没有逃避:“我知道了,您打吧。” 沈时仿佛感觉到脑中某根神经的跳动,像蛰伏已久的灵兽,听见唤醒他的声音。 他拿过木拍,来到书桌旁,她趴着的位置。 这才看到,两瓣儿屁股已经被她自己打得红肿不堪,右侧严重的地方甚至变得深红。 沈时有些迟疑,第一次问自己,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会不会太不近人情? 但这想法只出现了一瞬,便被他强压下去,稍稍停顿了一会儿,算是给她喘息的时间,抬手之前提醒她:“不许躲闪,不许求饶。” 然后,毫不留情地继续打在了她屁股上。 啪—— 秦念死命咬住手腕,才能忍住不动,也不至于发出声音,她能感觉到这力道b她自己刚刚的力道重了一点,又因为来自他人,而格外痛苦。 啪—— 几乎是同样时间的间隔,也没有因为原本的红肿而手下留情。 手腕被她自己咬着,也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有身后的木拍狠辣地抽打下来。 “嗯……” 是喉咙里含不住的痛苦,她必须要找到一点出口,否则会没办法继续忍下去。 啪—— 沈时听到了她痛苦的声音,但手上的力道没有减轻,他这次没有按住她,与她之间也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他时刻提醒自己,这一次,他和她之间,只能有干净的惩罚。 没有任何欲念的惩罚。 啪—— 第四下,秦念的右手紧紧扒住桌面,似乎在用按住桌面的力气去消解身后的痛楚,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痛苦不会被消解分毫,大腿紧紧贴着书桌,t肉在击打过后开始颤抖。 二十下,太多了,也太疼了,秦念想从痛感里抽身出来,但又十分清醒地知道,她不能,沈时也不会这样轻易地停止对她的惩罚。 到第八下的时候,秦念再一次没有忍住自己呼痛的声音,大腿和屁股的颤抖连起来,在颤抖中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 RòùRòùwù.IN 35、与惩戒的区别 痛感在屁股上炸开,想要对施加惩罚的人求饶是人在疼痛状态里的本能,但是秦念需要用全部的理智去对抗这个本能,就必须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做错事情以后的惩罚,她没有理由躲开,更没有理由求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清醒地忍受他打下来的每一板,清醒地感受疼痛。 这是秦念这一生当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惩罚,来自她自己,也来自这个后来纠缠许多年的男人。很多年以后,当他们再一次有了相同的惩罚时,秦念忽然觉得,将疼痛作为错误的一种惩罚,是b结绳记事更能深入人心的记忆法则,也许她是一个天生的被动,这种疼痛会让她沉沦,但也会让她清醒。 就算犯错以后被打屁股这不是被他人认可的道理,但这是我的道理就够了,我不需要在别人的概念里做一个对的人,我只要在我的世界里,做我自己,就好了。 沈时曾经以为,在他第一次克制自己情欲惩罚她的时候,他们之间并没有爱,他不过是在惩罚一个犯了错却不自知的姑娘,他不过是要用一个教育小孩子的方式去教育眼前这个孩子,他不过是想告诉她,小朋友,做错事情,屁股是需要挨打的。 可是,后来他也知道,当你为一个人克制情欲的时候,她就是你万劫不复的爱和欲,和所有一切未曾尝过的情绪,这一切都是她,她就是后来所有的一切。 所以,沈时狠心,每一板,都保证木拍能最大面积地打在她屁股上;每一板,都留下一道红肿的肿痕;每一板,都让她t肉颤抖,哭声难忍。 但秦念对自己,也狠心。她竟然丝毫都没有躲开,每一板,都砸进t肉深处,那些最不敏感的神经也开始痛苦,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地发抖却还在咬牙控制;她能忍住不求饶,不哭喊,但哭声还是会从喉咙里溢出来。 剩下的十二下,每一下,都是在秦念的哭声里打下去的,秦念第一次知道,不断累积的痛感会传遍全身,屁股的疼,会让大腿跟着颤抖,双腿跟着发麻,甚至连大脑、脸颊都在跟着麻木而阵痛。 啪—— 啪—— 啪—— 每一板打下去,沈时都能看见秦念屁股的状态,红肿反复叠加,他也是第一次看到t肉单纯因为疼痛而不断瑟缩颤抖,他能在颤抖中看到她的害怕,看到她对惩罚的敬畏与坦诚。她趴在那里,身体的本能让她整个身体用力压住书桌想要缓解疼痛,却仍旧难忍,可她没有抗拒,因为认了错,因为知道应该被惩罚,所以可以把屁股全部露出来,被他这样绝不放水地打一顿屁股,将他给予的所有惩罚完整地承受下来。 木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不再像起初那样清脆,她压抑的哭声也逐渐不受控制,但身体除了难以忍受的颤抖之外,并没有挪动丝毫,这让这场惩罚格外严肃而效果良好。 最后三下结束,秦念想要马上克制自己的哭声,但眼泪却是止不住,断断续续抽噎着的呼吸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平复。 沈时收回木板背起双手,他惩戒过的屁股已经隐约开始泛紫,t腿的颤抖并没有停下来,肿胀而颤抖的t肉反而带着她腰间也开始颤抖,她还趴在书桌上调整自己的呼吸,但身体的颤抖实在难以平复。 “起来。” 命令出口,不容反驳。 秦念撑着书桌,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连胳膊也是颤抖的,突然的起身让肿胀的屁股受到挤压,痛感强烈,眼泪奔涌出来,她赶忙抬手擦了擦,咬牙站直身体。 疼,这感受在她脑中蔓延开来,颤抖传遍全身。 沈时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奇怪的麻木感在指尖汇集。 “去面壁二十分钟。” 秦念点点头,弯腰抓住自己的裤子,沈时垂了眼神,话语陡然冷下去:“作为被动的自觉呢?” 往上提裤子的手停住,再次点点头,秦念不敢再提,抓着牛仔k一步一瘸地走到他身后的墙边,开始面壁。 沈时没有打算陪她,木拍放在书桌上离开了书房,打开房门的瞬间忍不住回头看她一眼,肌肉的颤抖会因为不再继续施加疼痛而消散,但痛感的余韵会继续留存在她身体里。 他想起上一次见面,他对她的那些欲望。 关上门,他背对着书房,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在跟随某种指引,最终将手覆上x腔左侧,十指连心,那么心脏的强烈感受也会传导到指尖么? 秦念。 他默念她的名字。 心脏跳动剧烈,指尖发麻,连太阳x也跟着发胀。 秦念,秦念…… 恍惚间,沈时想起来,多年前,半山寺的定虚大师对他讲过的佛语:“断欲去爱,识自心源,无爱无贪,欲念易断,你的欲念来自内心,挥刀可断……” 可若是因他人而起呢?当断否?又该如何断? 欲念起,却和以往有很多很多的不同,她哭着叫他主人,很胆怯也很好听;她赤裸身体欲望难忍时,羞涩里带着妩媚;她站在书架前看书,安静又迷人;她趴在书桌上挨打时,很乖很可怜,很坚决也很听话…… 四十分钟后,沈时推门进书房,秦念仍旧好好站在墙边思过。 大约是听见声响,她直了直身体。 沈时来到她身后,连声音也都那般严厉:“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得这么重?” 秦念点头:“因为我做错了,这是应该有的惩罚。” 沈时否认:“错误有大有小,惩罚也有轻有重。这一次打得很重,是因为,这个错看似不大,也有情可原,但就是因为这些理由,才给了你可乘之机,让你在心里原谅自己的错,而你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这个习惯,会经常导致你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都不专心,每一次你都能找到自我原谅的借口,这样的习惯给你带来的后果远b你想像的要多,也更严重。” 他字字珠玑,滴滴落进她心里。 “这件事情你暂且无法想像到的后果,就像我对你的惩罚,无法预计,不能准备,你只能承受,还要消化。” 道理至此,秦念也顿觉开朗,一个看似可以原谅的错误,一个自以为可以不去计较的小小的坏习惯,如果不清醒地认识它,便会一直承受它给你带来的后果,所以b自我原谅更重要的,是坦然地认错也改错。 “我知道了,”她低头,轻声开口,“谢谢。” 是真的,谢谢你,带我认识自己。 剩下的道理,不必再讲,姑娘自己会想明白。沈时轻轻叹了口气:“过来,上药。” “啊?额……那个……我、我自己来就好,不、不麻烦您了……” 沈时皱眉:“你要是想在我面前演示你能不能把药在自己屁股上涂匀的话,我倒是可以同意。” 轰—— 秦念满脸通红。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动声色地说这种话?前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地训人,后一秒…算了,也是一本正经地说她屁股…… “过来。” 他没有开玩笑。 秦念y着头皮向后退了一步。 沈时有点好笑:“你要是想我用板子教你怎么过来趴着上药,我也不嫌麻烦。” “不不不,不用了。”秦念朝她转身,恨不得把脑袋垂在地上。 “去书桌上趴好。” 秦念猛地抬头:“啊?我我、我转过来了啊……” 沈时看着她没说话,眼神严厉地她不敢再看,认命地一步一蹒跚,走到书桌边上趴了上去,又老老实实地收回手。 面壁的时候,刚刚挨了打的屁股因为站起身来,肿胀的t肉挤压在一起,痛感像是被挤压进身体里,现在再弯腰,t肉又被拉伸开,像是堆叠的痛感又被一寸一寸展开展览。 疼…… 光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已经疼出一层薄汗。 沈时走过去,刚在她身旁站定伸手,秦念便急忙闭紧双眼,忍住呼吸,一副做好准备挨打的模样。沈时看见她颤动的睫毛,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轻柔地将手掌覆盖上她的屁股。 唔…… 秦念惊讶地睁眼。 是微微的凉意。 但很温柔。 手掌轻轻肉起来,痛感彻底被唤醒,却也被安抚。 “唔……” 还是太疼了。 “很疼的话,可以告诉我。”沈时一边肉着一边安抚她。 秦念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点点头,却又咬住自己的手腕。 沈时看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她是不会告诉他了,他五指张开,将手掌完全贴在她屁股上,轻轻按住,再稍稍肉两下,疼的地方她上半身会明显地瑟缩一下。 手掌在她整个屁股上都轻轻按肉过一遍以后,沈时感觉到t峰处的y块,轻轻捏了捏,秦念当即疼出了声。 声音很细,却很难忍。 沈时回头看她一眼,又继续在肿块上捏了捏。 秦念疼得倒吸冷气,没忍住地撑起了上半身,疼,太疼了,整个肿肉都被他捏在手里,这简直就是再挨一顿板子! “想哭的话,可以哭。” 他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宽容与安抚,入了心。 按肉的痛本还不至于让秦念哭出来,她还可以忍得住,可是这句话像是戳中她的泪点,他话音刚落,眼泪就像得了命令似的滚落下来。 傻姑娘,疼的话,怎么哭都没关系。 他按肉的力道仍然轻柔,一寸一寸,令人羞耻的地方,令人羞耻的姿势,可这一切又那么理所当然。他惩罚了一个姑娘,又教她道理,再亲手抚平他给的痛。 上了药,又肉了一会儿,秦念趴在书桌上哭得断断续续,浑身都跟着抽泣颤抖,沈时的手停在半空,内心那些声音开始纠结厮杀。 终于,轻轻抚上她的后颈,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疼了,不会疼了。 直到她渐渐止住哭声,他的手还覆在她后颈上。 “好了,”他被自己声音里透出来的溺爱吓了一跳,理了理情绪,“起来吧。”还是没有克制好。 好在她只顾着疼,没有察觉。 秦念从书桌上起身,刚要给自己穿上裤子,又被他制止:“我来。” 他绕到她身后小心翼翼地给她提上内裤,丝毫没有碰到伤处,刚要给她穿上外k,又停了下来:“你等一会。” 说完人便出去了,秦念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拿着自己的t恤进来了:“屁股肿了,牛仔k的包裹挤压会让瘀血凝滞,穿这个吧,能遮住,也不会挤到屁股。” 秦念迟疑着接过衣服,沈时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屁股肿着弯腰不方便,我先帮你把牛仔k脱掉,衣服你自己穿。” 说完伸手托住她后颈肉了肉,他没有察觉这个动作的暧昧,只是用动作表达他的安抚。 他果真蹲下身来,两手抓住她牛仔k的两侧,轻轻向下脱掉,来到脚腕处,他抓着她小腿靠下的位置,带着她抬起腿,把牛仔k从她腿上剥下。 裤子放到书桌上,他站在她面前:“好了,我出去,你换好衣服出来,我们吃饭。” 沈时没再停留,说完便出了书房。 秦念拿着衣服,脸上还烫着,一时有些尴尬,大概这就是一个合格的主动吧,但是求求不要再说她屁股肿着了…… 她就算再清醒地知道这一次是彻头彻尾的一场惩罚,可也还是……啊……羞愤欲死!! 秦念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换了衣服在书房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深呼吸了十几次才准备开门。 “啊……” 结果这人在门外也正准备开门,撞了个满怀。 “嗯?” “啊……那、那个……我先去趟洗手间……” “嗯。” 说完便从他身旁跑了,结果步子不稳撞在了他身体左侧,一边蹒跚着往前走一边道歉:“对、对不起,你不疼,不、不是,我不疼……” 沈时没转身,笑了。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沈时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了,两人视线相碰,秦念又不自觉地红了脸低下头。 “过来吃饭。” “哦……” 等走过去发现餐椅上放了一个坐垫。 秦念看看他又看看坐垫,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才小心翼翼地坐上去。 嘶……疼…… 她憋着一口气,坐下以后悄悄地调整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呼出一口气。 这才发现,晚饭有些丰盛,除了上次的清炒时蔬和清蒸虾以外,还有一道鸽子汤。 两人无声吃饭,沈时仿佛看见她毛茸茸的发顶一会儿蹦出来一个问号,然后,一个,又一个。 沈时最后喝了口汤,白瓷勺碰到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无奈:“有问题就问。” “咳咳咳……” 他怎么知道? 沈时看着她,因为你脸上写着。 “嗯……你为什么说,这次不是调教,也不让我叫你主人?” 沈时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牙印儿:“你作为一个被动,应该清楚,惩戒是用来纠正你的错误的,加深你对错误的认知,让疼痛在你身上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让身体和大脑与这个错误产生关联并且感到害怕,下次在你要犯相同的错误时,大脑的认知本能和身体对疼痛的记忆都会先于你的思想做出选择,当你犹豫要怎么做的时候,惩戒便算起到一定的效果了。” “可是不都说人的思想能战胜一切吗?” “那并不是说一切情况,人的身体有避害功能,很多时候你的身体会帮你规避疼痛和伤害。”沈时看着她笑了笑,“如果你犹豫过后又犯了相同的错,也可能是情况不一样,你觉得这样做更值得。” “所以有合理的借口,就不需要惩戒了是吗?” “不是。”沈时果断否认。 “无论有没有合理的借口,只要是相同的错,都应当受到惩戒,但是也会根据情况决定轻重。” “那这和调教有什么区别?” 沈时的眸子蓦然地沉了下去:“调教里有x。”顿了顿,又补充道,“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调教里不仅有x,还有羞辱和强制,以及欲望带来的一切冲动。” “可是……”秦念刚要问,突然又觉得不太合适,一个问题卡在喉咙里。 “问。” 秦念抿紧嘴唇,鼓足了勇气:“可是,好像上一次既是调教,也、也是惩罚啊……” 她垂着眼皮,脸上的红意一路蔓延进他t恤的领子里。 “因为上次的惩罚因我而起。” “嗯?”秦念没明白,抬头看他。 “上次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犯,我给你的,是在你的同意下,我想要给的。而这一次,是你自己个人的习惯,与他人无关的一个错的习惯,需要被矫正,如果掺杂了x,会让惩戒显得不够严肃,你受到的警示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这人真的是在一本正经讲道理啊…… “你因为犯了错被我惩罚,我除了打你屁股之外,不会再触碰你的身体,这样才会让你只能专注地感受疼痛,而不会因为我的触碰产生其他的情绪导致你在疼痛里分心。但如果是调教,就不仅仅是只打你屁股了。而你这次犯的错,不能让调教与惩罚同时存在。” 沈时在饭桌上也能正襟危坐,一副威严难犯的模样:“如果是调教主导的惩罚,会带着羞辱的意味,我可能会掰开你的屁股抽打t缝,让你在疼痛之外感受到被羞辱的情绪,像上次让你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打一样,也会强制你在羞耻里感受疼痛。但这些如果放在专门的惩戒里,你觉得惩戒的效果会b今天好吗?” 一番话下来,秦念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这个人为什么还能在饭桌上一本正经地谈论屁股这么羞耻的事情,可他偏偏字字入心,说得她无法反驳。 沈时目光有些犀利:“你作为一个被动,这些不应该不懂,问你真正想问的。” 秦念瘪了瘪嘴,年长的男人真的不好糊弄,调教与惩罚的区别,她并不是不能分得清,只是在他这里分不清而已,就像上次明明是调教,却也让她有一种受惩罚的感觉。 “我、我想知道,这次打得好像没有上次重,但是为、为什么,这么疼?” “因为不管是我让你自己罚自己,还是后来我对你的惩罚,你都不能乱动也不能求饶,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被迫集中精力感受疼痛,这个时候痛感会被你的大脑放大很多倍。而且,你的错误,需要你好好记住痛感。” “可是、可是痛感为什么能调动人的复杂情绪?” “什么情绪?” 秦念摇摇头:“说不清楚,想……想叫你主人……” 心内一动,她手腕处的牙印儿过于刺眼了。 搭在桌上的手指动了动:“那就叫吧。” “主人……” “嗯。” 她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声音也像是从水里拎出来:“我可不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 沈时点点头。 “你不是让我反省二十分钟吗?可是好像不止二十分钟……” “嗯,是四十分钟。”我也在门外站了十分钟。 四十分钟,好久啊,怪不得那么不舒服,她小小的声音里好像带了一点害羞的抱怨:“为、为什么啊……” “因为二十分钟不够。” 挨了打的姑娘有些委屈,又低头看着眼前的半碗鸽子汤,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够不够。 因为那二十分钟,根本不够我反省自己。 “你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 秦念点头:“嗯。” “还有呢?” “还有痛感和爱欲之间的关系。” 沈时一顿:“先吃饭,饭后去书房继续面壁二十分钟。” “啊?”秦念抬头看他,欲哭无泪,怎么问个问题又要思过? 沈时看她的眼神自是不容反驳,早知道他这么残暴,她就该把这些问题就着鸽子汤喝了! 她喝完最后半碗汤,垂头叹气地把碗往前一推,泄了气,低着脑袋起身要回书房面壁,自然也就没看见沈时嘴角的三分笑意。 “记得开灯。” “哦……” 面壁思过开什么灯?! 收回她喝汤的碗,剩了两根儿姜丝。 摇了摇头,小丫头。 沈时进书房的时候,秦念仍旧低着脑袋,躲在书橱旁边,认认真真地思过。 她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他又让她来思过了。 他走到她身后:“转过来。” 秦念转过身,也不抬头。 他又抬手托住她的后颈——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让她抬头看着他。 “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就需要接受我的调教,你做好准备了?” 目光相碰的瞬间,周身都是他的气息,浑身的血液涌动,那些作为被动的情绪似乎受到召唤,屁股上的痛感清醒过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很难抗拒他。 调教的时候,他是一个有欲望也有底线的男人;惩罚的时候,他是一名犹如青松般的沉稳长者;其他的时候,他……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安静稳重,对一切有掌控有安排,让她有了许许多多情绪,让她爱上这许许多多的情绪。 她看着他,轻轻点头:“我想……重新认识自己……”也想认识你。 “如果是调教,我的命令没有道理,你也必须遵守,你愿意?” 目光不曾分开,是确认,是入心,有期待,有渴望。 她继续点头。 沈时轻轻笑开,另一只手握住她正捏着衣服底边那只手的手腕:“先答应我,下次挨打的时候,不许咬自己。”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再次点了点头。 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将她的手抬起来,轻轻落在她心脏的位置:“好,那我带你,看这里。” ———————————————————————————————— 【彩蛋不用敲——沈先生是谁?】 很久以后,秦念又被他罚了自己打完自己屁股以后,再撅着肿屁股挨了这人一顿屁股板儿,站在墙边抽抽搭搭地面壁思过。 某人这一次始终站在身后陪着她,哭了二十分钟,叹了口气让她过来。 “哭什么?” “委屈。” “为什么委屈?” “你好凶,我好疼。” “然后呢?” “想抱抱,想肉肉。” “为什么不说?” “因为是惩罚,不可以撒娇。” “打你屁股的时候,我是谁?” “是、是沈先生。” “沈先生是谁?” “嗯?” 沈先生终于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肉了肉:“小傻子,沈先生是你男朋友,所以你可以撒娇,可以让我抱,也可以让我肉。” 秦念瘪了嘴,哭得更委屈了:“那、那男朋友你可以多肉一会儿吗?” 沈先生轻笑出声,x腔满是膨胀的爱意,亲了亲她发顶,犹嫌不足,又亲了亲额头和鬓边:“求之不得。” 沈先生,你打屁股好疼啊。 我知道。 可我还是好爱你。 我也是。 ———————————————————————————————— 沈先生,我们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知道,那些莫名的情绪,都可以被冠上爱的注释? -- 36、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秦念走后,沈时独自在书房站了许久。 人不在眼前的时候,勉强还能保持清醒地问一问自己,这一次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可问来问去,又只剩下一句,怜取眼前人。 没有道理。 他想起在这间书房里,和秦念发生的一切,他那样近地触碰过她的身体,他是她所有隐晦与私密的观赏者,是她欲望的掌控者,也是她的教导者。 沈时慢慢意识到,这一次不一样的,不是这个姑娘,而是他自己。 他要带她看清内心,其实,更想看清他自己。 他也是第一次,把见面的时间交给她来定。 “上课的时候不许分心,到你想见我的时候,要诚实地告诉我。” 他将自己的一部分掌控权,让渡给她。 又过去二十天,沈时收到消息:“沈先生,我想见你。” 那就,见面。 一刻都不再等。 等人站在面前,沈时让人站在自己面前许久,才开口问道:“上次,我是怎么说的?” “您、您说,下次见面就、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真的……调教……” “做好准备了?” 秦念点点头。 “这一次,我不给你喊停的权力,同意么?” 秦念刚要点头,沈时抬起她下巴:“看着我。” “看着我,想好了再回答。” 视线相碰相碰,她颤抖着开口:“同意。” 啪! 耳光没有征兆地落在脸上,羞辱感漫天而来,欲望被唤醒。 “再说一遍。” “同、同意。” 啪! 左侧脸颊微微泛红,眼眶里蓄满眼泪,沈时却不给她情绪发作的时间:“留下内衣和内裤,其他衣服脱掉。” 她脱衣服的空隙,沈时把书桌柜子里的工具拿了出来。 “跪好。” 来之前,秦念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他下命令的时候,作为被动的情绪涌上来,她发现自己很难控制自己,欲望拉扯着情绪,陷进一个黑洞,她看不到边际。 沈时站到她面前,长身玉立,淡雅的松香气味在身边慢慢氤氲开,秦念想起古代汉语老师讲“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yan独绝,世无其二。” 他是她的白石郎,她就是他的鱼群。 不寻来处,也不问归期,你在哪里,我便追随去哪里。 他声音沉如水,莫名让人觉得安稳:“上次我跟你说过调教和惩戒的区别,我最后问你一次,想好了么?” 秦念抬头看着他,对上他墨黑的眸:“主人。” 本来蠢蠢欲动的征服欲似乎是从指尖一路攀爬进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 “主人……” 啪! 耳光再次落在她的侧脸,施虐欲活起来,沈时一直紧绷的神经,在她喊他主人那一刻就已经堪堪欲断。 沈时蹲下身来,虎口托住她下巴,目光由下而上,深深望进她眼里,声音有些沙哑:“叫我什么?” 淡粉色嘴唇涂了一点润唇膏,与细嫩的皮肤相衬,更显得稚嫩,嘴唇轻启:“主人……” 他的眼神落在她粉嫩的嘴唇上,嘴唇轻轻开合,他有了不该有的欲望。 拇指轻轻划过她的嘴唇,然后,探进去,感受她柔软的小小舌头,拇指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细细转上一圈,性感的味道被他细细研磨出来,如果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在他的y挺之处,舌尖顺着龟头的形状g勒一圈…… 欲望生发出来的时候,沈时发现欲望的细微差别。 以往他与人调教,会不讲情面地狠狠操弄那些半张着的嘴,而如今,他想要的,是她生涩而羞耻地用舌头去描摹他的隐晦之处。 这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啪! 沈时眸中一暗,抬手又扇在了她的左脸,又冷冷命令:“跪好。” 秦念颤巍巍跪好,完全不知道沈时接下来要做什么。 沈时打开工具,拿过其中一把剪刀,转头看着恐慌的双眼:“告诉我,自慰的时候,手都放在哪里?” “……胸前、屁股……” “还有。” “还、还有……下面……” 沈时来到秦念身侧,单膝跪地,抬手把剪刀放在了她肩带上:“自己最喜欢摸哪里?” 冰冷的剪刀碰到她肩膀的皮肤,激起了她身上的小栗粒,秦念的声音有些颤抖:“屁股……” 啪嗒。 肩带被他剪断。 一侧的乳房感受到原本的束缚变得松弛。 “主人……” 沈时今天是不一样的,秦念能感受得到,她有些害怕,却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 秦念看不见他,刚要转身,却被沈时制止:“不许回头。” “今天不管发生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你只能目视前方。” “主人,主人……” “允许你出声,任何话都可以说。” 秦念像是抓住稻草:“主人,我害怕……” “怕什么?” “怕你。” 剪刀放在了另一侧肩膀,秦念没有得到安抚,吓得呼吸不稳:“主人,我好害怕……” 啪嗒。 回答她的,只有剪断肩带的声音。 其实他们的距离无限接近,沈时就在她身侧,她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她,可是她不敢,只觉得与他之间无必遥远。 沈时看着她强忍着害怕的模样,缓了一会儿才开口:“上次惩罚你的时候,害怕么?” 秦念咬牙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回想上一次被他惩罚的情景。 她摇了摇头:“不怕。” 剪刀放到了后背,秦念不自觉地挺直了腰。 沈时转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害怕么?” “害怕……” 背后的布料略宽,剪刀剪断布料的声音像是要一寸一寸剪断她紧绷的神经。 “告诉我,现在想要什么?” 秦念几乎迫不及待:“想要停下来,想要被抱住。”想要温暖的拥抱驱散这一刻的恐惧,想要他的安慰与抚摸。 啪嗒。 内衣被彻底剪断,从秦念x上掉落下去,胸前嫩白的肉球完整的暴露出来,沈时抬手右手包裹住她右侧的肉球:“叫人。” “主人……主人……” 那只手开始在她胸前揉捏,动作缓慢,却坚定,柔嫩的软肉,凸起的乳尖,完整地填满他的掌心。 “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这样无理而侵犯的问题,即便是在调教当中,秦念也可以选择撒个小谎,瞒过去。可是她没有,她老老实实地回答:“周、周三。” 胸前揉捏的手停下来,羞耻感却从心底升腾起来。 秦念这才知道,有时候,羞辱不是他对她做了什么,也有可能是停止做什么。 “自慰高潮的时候,手放在哪儿?” 他的问题,在引导她去回忆自己那些难与人说的秘密:“在、在屁股上。” 似乎是不太满意,沈时将剪刀顺着t缝向下,钳住她屁股上的内裤。 “说清楚,手在做什么?” -- 37、忘掉拥抱后剪断她的内//裤 秦念说不出口,那些场面本来就只是她一个人的秘密,不必化作语言,也不必再事后回想,可是现在,沈时不仅b她去想,还要让她将那些黑暗中发生的一切讲给他听。 “主人、主人,不要……” 剪刀开始动作,内裤中间被一点一点剪开,剪刀冰冷的温度顺着她的t缝一点一点向下,可是秦念又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下面涌出。 内裤中间被沈时剪开,但内裤还挂在她屁股上,没有完全掉下来,两片布料向外翻折,露出屁股最中间的部分。 在调教的语境当中,最让人感觉安全的是施虐者始终保持清醒,他掌控一切尺度,随时了解受虐者的状态,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判断。 可对于受虐者而言,恰恰是他的清醒才让她感到害怕。 秦念全然进入调教的情境之中,被欲望和情绪支配,在感到恐惧的时候,她只想让他停下来抱抱她,可沈时过于清醒,他知道这一切远不至于造成伤害,所以并不会因为她内心对于未知的恐惧而停下这场调教,更不会给她任何温暖的幻觉。 本想在短时间内都不去触碰她,狠下心来调教一次,可是她的眼泪掉落下来,不偏不倚,泪珠砸在乳尖上,被他调教的姑娘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沈时便伸手抚上了她的屁股。 饱满、浑圆的两个肉球紧紧挤压包裹着身下的一切,肉球瑟缩却又诱人。 皮肤的互相触碰的确有安抚的作用,它让秦念在被迫失去主动权的情境下感知到一点来自他的温暖,她知道自己没有被他抛到一个完全不重要的位置。 指尖流连在她屁股下方的t缝处,这里的触感格外嫩滑,略微带了轻佻地揉捏,却不发一言。 沈时要做什么,秦念竟然完全猜不到。 指尖向前,碰到花丛中黏滑的液体,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自慰的时候,手有没有放在这里?嗯?” 虽是反问,却并不是真正地发问,秦念想起夜里的自己,双腿夹紧,欲望被压制,她初尝人事,虽不想被人侵犯,但欲望涌起时,也将自己身下的每一寸都细细肉捻过,甚至、甚至还做了那样的动作…… 沈时将指尖沾染的液体涂抹在t缝的嫩肉上,在有液体润滑的情况,t肉细嫩的手感变得滑腻而性感。 “要不要自己试试手感?” 他抓住她一只手,将她的指尖放在被他抹了淫水的t缝里,来回摩挲几下。 和夜里她因欲望而浑身被汗湿透时的手感是不一样的。” 秦念的眼神有些许的闪躲,却并不全是羞涩,沈时在她耳边轻声开口:“自己摸的时候也是这样?” 轰—— 秦念脸上热起来,想要低头,被一旁的沈时抬住了下巴制止:“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你说过,再低头,会被我打耳光。” “主人,不、不要打、好不好?” 沈时托着她下巴的手突然有些失力,她小声叫他主人,细细地渗进他心里,沈时能感觉到她真的在害怕,他忍不住问自己,这一次的尺度,他是不是没有掌控好? “如果真的想离开,还记得怎么做么?” “叫你的名字。” 沈时松了手,声音温和平稳:“想离开么?” “主人……” 她没有叫他的名字,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沈时知道,这种调教的状态很难在瞬间抽离。 “我是谁?” “主人,是主人,让我看到你好不好?主人,主人……”秦念发现自己心情的异样,她急于看到他,虽然他就在她身边,可是情绪是没有道理的。 “抬起头,跪好。”沈时来到她面前,秦念紧绷的神经似乎得到安慰,她抬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头发里。 “主人,你是主人对不对?” 沈时看着她,他第一次问自己,正式的调教里,到底可不可以有感情?暧昧的触碰里,他到底将她当作了谁? 啪! 毫无预料的耳光。 “唔……主人……” 啪! “主人……”秦念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b之前的每一次都害怕,她想要一个拥抱,就一个拥抱,让她知道这一切随时都可以停下来就好,给她一点力量,她就可以再坚持下去。 沈时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她,然而越看着她,他心里越乱。 他再次抬手,秦念吓得哆嗦,挂在屁股上的内裤都跟着颤抖,沈时的手停在她脸侧,他从来没有在调教过程中心疼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耳光没有落下来,秦念含着泪的一双眼看向他:“主人……” 那只手最终还是托住了她的后颈,稍一用力,将人带进了自己怀里。 秦念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 沈时轻轻抱住她,一直手在她脑后温柔地抚摸。 他还是,停下了。 眼泪无声地滑落下来,秦念知道现在所有的情绪都不是正常的,所以心里的委屈和依赖,都不能当真。 她上身赤裸,沈时虽然抱着她,胸前与她紧贴,感觉到她的曲线,却并没有丝毫越矩的动作。 “哭出来,没有关系。” 即便多年以后,沈时与秦念也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准确地了解她的情绪。 秦念在他怀里哭出来:“主、主人,对不起,我、我忍不住……” 沈时拍了拍她脑后,心里一痛,她还这样小。 怀里的人抽抽噎噎地开口:“我、我哭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再继续。” 沈时并不确定她能不能继续,等她抽泣的间隔变长了一点,他扶住她的肩膀看着她:“如果不能继续,也不可以勉强自己。” “我可以。” “你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想好了再回答我。” “我、我只是有点害怕你,但是你刚刚可以停下来抱住我,让我知道一切都是安全的,现在已经不是刚刚那种害怕了。” 沈时没说话,看着她微微泛红的侧脸:“打得疼么?” 秦念看着他摇摇头:“只是有点害怕。” “如果继续的话,我会让你疼,但不会因为你喊疼就停下。” “我知道。” “好,忘掉刚刚的拥抱,在这次调教结束之前,都不会再发生,接下来哪怕你不愿意,我也会强制你完成我所有的命令,接受吗?” 秦念回望着他,异常坚定:“接受。” “跪好。” 秦念挺直了上身。 “十下耳光,罚你刚刚脱离调教的状态。” “是,主人。” 啪! 秦念话音刚落,沈时的巴掌就落了下来,这一次,秦念感觉到痛。 “为什么打你?” 啪! “唔……因、因为我状态不好。” 啪! “既然需要时间调整,为什么那么仓促地答应我?” 秦念猛然抬头,他b她自己都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啪! 在她抬头看他的时候,在两人视线触碰的时候,沈时这次没有心软,力道稍重的耳光落在她侧脸,让她偏向一旁,委屈的情绪再次奔涌出来,秦念含着眼泪再次跪好。 “主人,我、我知道错了……” 啪! 认错以后的耳光,是十足的惩戒,很疼,很委屈,却并不冤枉,也不害怕。 沈时没有再训话,他相信秦念能明白他的意思,接下来的五下耳光全部打在她右侧脸颊,羞辱与惩戒混杂在一起,秦念一点一点坠落进被调教的语境中。 十下结束,沈时托住她后颈,一手摘掉她的发圈:“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秦念红着眼点点头,两人之间无限接近,身体却并没有触碰,沈时突然握住秦念一侧地乳房揉捏,羞辱的话语伴着他低沉的声线在她面前响起:“自慰的时候有没有这样肉自己?” 她终于明白,这一次为什么会害怕。 让一个不是x伴侣的男人询问自己的性癖,这b之前几次他只做不问,更让她害怕。 秦念强忍着呼吸的颤抖:“有,但、但是很少……唔……” 话刚说完,沈时捏住她胸前的一点揉搓起来,乳尖早已挺立,被他突然捏住的瞬间,秦念浑身一个激灵,身下一阵又一阵热流涌出,会y处忍不住用力收缩了两下。 “你在干什么?”沈时的声音恰好响起,秦念的眼神里明显有慌乱和闪躲。 那只手顺着乳房一路向下,从她身后被剪开的内裤缝隙探进去,那里,已经sh得不像样子了。 沾上她的液体,又放到她面前,轻笑发问:“这是什么?” 秦念不回答,沈时将湿润的指尖捏住她的乳头继续肉捻:“告诉我,想要什么?” “想、想摸下面……” 啪! 等秦念说完,耳光再次落在她脸上,力道不重,只是羞辱感在不断叠加,大脑会帮她建立一种联系,想摸下面会被打耳光,而作为人的清醒意识又会对此倍感羞耻。 秦念在心里问自己,这才是他想要的调教吧? 沈时看着她强忍着眼泪的样子,没有继续打,拿过刚刚的剪刀,在她侧腰的位置伸进她的内裤,然后一点一点剪开这一点遮掩。 右侧的布料掉落下来,右半边屁股露出来,圆润而诱人。 沈时抓住她的手,轻轻放在她露出来的屁股上,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自己,是怎么摸的?” 被他握住的手开始挣扎,这太羞耻了! 其实,秦念现在的样子更让人血脉喷张,内衣内裤被剪碎,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色欲饱满,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施虐欲。 小翘而饱满的屁股,轻轻碰一下,会跟着弹两下,沈时清晰地感觉到,他硬了。 他想就着这个姿势,让她俯身趴下,扒开她的屁股,不管不顾地插进去,看她的屁股被他撞击得泛开充满肉欲的波浪。 他想得到她的身体。 就是这种感觉,欲望没顶,他却能将一切都笼在身体里,清醒地旁观,冷静地克制。 沈时松开她,来到她身体的另一侧,剪刀再次伸进她的内裤,冰冷的触感激起她的颤栗。 秦念知道,这里如果被剪断,内裤就会完全从她身上掉落下去。 剪刀剪断布料的声音响起,一点又一点,直到最后,内裤从她腿上完全掉落。 内衣内裤被一点一点剪开的过程,像是她被一点一点剥落,隐秘柔嫩的皮肤一点一点露出来,她被迫一点一点展示自己所有难以见人的地方。 身下再次有东西流出来,这一次,没有内裤的遮掩,但是好在那一滴液体也没有滴落。 “这是什么?”沈时伸手在她双腿间的半空中g了一下,然后放在她眼前,“嗯?是什么?” 秦念皱眉,他刚刚并没有碰她,那……那这个…… “在你下面和内裤之间。”沈时适时地跟她解释。 她身下黏滑的液体实在有点多,内裤虽然掉下去,但淫水绵延成丝线,并没有完全断开。 “唔……” 沈时的手突然放到她下面,秦念吓得微微弯腰。 “你还没有告诉我,自慰的时候,你的手放在哪里。” -- 38、P//股夹/紧小跳//蛋/跪/好不许高//c 突然的触碰让秦念发现自己身下一直在发热,微凉的刺激像是给自己的欲望添了一把柴火,会y处忍不住地收缩了两下。 贴在她下面的手感受到她的动作:“在动?”这一次的调教,沈时几乎不放过每一次羞辱她的机会。 手指轻捏阴唇,湿滑得他几乎捏不住。一片阴唇完全置于他的掌心,动作似是肉捻,也像是在玩弄,指尖拨动阴唇,水声泛滥,羞得秦念浑身通红,下面的液体仿佛更多了。 “一个人躲起来的时候,这里这么sh,要怎么办?” 话语似乎带着一点笑意,秦念羞得恨不能隐身,可是下面一直在被他揉捏抚摸的感觉,又让她留恋。 欲望是难以对抗的,秦念被他揉捏着羞耻的软肉,淫水越来越多,她想起来上一次,在他的椅子上她喷水的画面。 “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喘息声被她压制在喉间,秦念知道自己已经处在临界点。 她已经跪得不太标准,沈时也一直在她身侧单膝跪着,半个肩膀在她面前,她太想靠上去了。 高潮的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这样赤裸身体跪着完全没有借力的地方,根本无法释放。 “告诉我,手放在哪里。” 沈时仍旧不放过她,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下来回摩挲,她几乎快要靠在他肩膀上,他稍稍侧首,气息尽数扑在她耳边。 是他的气息,秦念一时迷乱,贪婪地嗅着他的气味,终于靠在了他身上,两只手也向身后探去。 秦念脑中混乱,画面从那天在他椅子上,回到了那些夜里,她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像他这样抚摸自己,还有在即将高潮时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的模样。 爱欲莫甚于色,色之为欲,其大无外。 秦念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欲望会这么强烈,她不仅戒不掉,甚至会主动去寻。可是,就连佛祖都说“色之为欲,其大无外”,她又不成佛,不过俗人一个,那就在欲望里暂时忘记那些所谓的正确,只满足欲念,只问一句自己想要什么,也不能算罪大恶极,对吧? 沈先生,我这一刻,只想靠近你,只想沉浸在你的气息里,也可以被原谅,对吧? 沈时没有动,任她靠在自己身上,看着她将双手来到身后,在靠近y部的地方,将指尖伸进t缝,然后轻轻掰开自己的屁股。 “在、在这里,手在这里。” 沈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秦念却颤抖起来,欲望难忍,她想要他的抚摸,想要揉搓阴蒂,想要夹紧双腿。 她其实并不知道性事为何,但出于本能,她渴望x的释放。 沈时收手,在一旁的工具里,拿过一个小跳蛋,放到她阴道口,没有打开。 “现在告诉我,这么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要知道的,不是她现在想要什么,而是她一个人偷偷解决欲望的时候,最想要什么。 回答现在要什么,她不需要思考,但回答他的问题,她就必须分心去思考和回忆。 施虐并不一定是对身体,也是强迫受虐者,在被难以承载的欲望支配时脱离欲望去调动作为一个清醒的人的思想。 迷乱与理智地纠缠撕扯,像是一把捆仙锁,锁住欲望的一只手,不管它如何在身体里肆虐,都不能得到释放。 “唔……嗯……”尾音三颤,秦念含在喉咙里的喘息溢出来,连话都说不完整。 “主、主人……主人,主人知道……” 沈时声音喑哑:“我知道什么?嗯?” 秦念被欲望支配,沈时也未必能控制自如。 他偏头看着,她仍旧掰着自己两瓣儿屁股,身上的潮红又深了一层。 “主人知道我、我要什么。” 另一只手顺着脊背滑到她后颈,捏住,优雅性感的声音落在她耳边:“那就弯腰,好好扒开自己的屁股。” 秦念顺从地弯腰,t缝被她掰得大了些。 沈时打开了小跳蛋,但没有完全按压在她敏感的部位,只是似碰非碰地从阴道口顺着t缝一路来到身后,小跳蛋偶尔碰到被她掰开的t缝处的嫩肉,轻微的振动也能让秦念身下一阵酥痒,那个未曾被使用过的穴口,未曾被侵犯过的甬道,天真地渴望发挥它的一切作用。 “唔……不、主人……唔……不要……” 沈时捏着小跳蛋,完整地贴在了她的菊花上。 “主人、主人,求求你……主人……” “直起身来,跪好。” 沈时并不理会她的求饶,仍旧将小跳蛋紧紧按在她的菊花上。 秦念咬牙直起身来,喘息声重,理智的弦早已崩断,可是,调教也不仅仅是扔掉理智。她被欲望和他的命令支配,在她将被欲望推向峰顶时,他的命令又将她生生拦下。 沈时再次命令:“跪好,把手拿开。” 秦念挺直身体,把手从屁股上拿开,小跳蛋和他的指尖被她屁股夹住。 欲望不是最终的牵引者,沈时才是:“跪好,屁股夹住小跳蛋,不许掉出来。” 秦念咬住下唇,眼泪流下来,慌乱地摇头:“不、不要,主人,我做不到,主人,我做不到。” 沈时的指尖一点点向外抽出:“做不到,会有惩罚。” “主人……不、不要,唔……” 沈时的指尖从她的t缝里退出来,秦念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收紧身下的肌肉,才能勉强夹紧小跳蛋。 可越是夹紧,小跳蛋在菊花上的振动就越明显,振动顺着t缝向前后蔓延,传到尾椎骨,又传到阴蒂,秦念哭出来,却又被欲望折磨到仿佛没有眼泪。 最明显的振动停留在菊花处,因为夹紧了屁股,振动让阴唇也在细微抖动,却又不是直接的触碰,两片阴唇若有若无地产生一点摩擦,淫水多到开始滴落。 沈时将手掌覆上她的t肉摸了摸,这几乎是一种引诱,手掌的抚摸b小跳蛋的振动更能蛊惑人心,秦念自然更想要他的抚摸。 掌心感受到她屁股浑圆的肉感,沈时也清楚自己的状态,欲望又y挺了一圈,但仍旧在他的掌控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高潮。” 秦念快要撑不住了,拼命摇头:“主人,主人……”她想说她做不到,可是话已经说不完整了。 “主、主人,主人可不可以抱抱我……” 啪! 在听清楚秦念这句话的那瞬间,沈时突然拧紧眉头,毫不犹豫地,再次将巴掌打在了她脸上。 -- 39、小跳//蛋掉了 突然甩下来的耳光让秦念顿觉脸上一阵火辣的疼痛:“唔……主人,我疼……” 喊他主人的声音又细又软,像磨人的n猫,尖爪毫无轻重,抓在身上就是一道浅浅的红痕,又用粉嫩的肉垫踩在上面聊以慰藉。 坏,小n猫都是坏的,那种明知道它跟你耍赖不讲理,又毫无办法的坏。 他低头看她,她仰头望着他,只喊疼但不躲闪的疼,把疼喊进他心里。 沈时指尖动了动,又是熟悉的感觉,他抬手在秦念脸上再次落下一巴掌。 啪! “唔……”秦念被这一耳光打得偏向一侧,两瓣儿屁股稍微松了一松,感觉到小跳蛋有下落的趋势又赶忙夹紧。 没有大的动作,但私处一直在动的感觉让秦念分了心。 沈时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叫人。” “主、主人……” “我是谁?” “是主人。” 啪! 驯服一只小n猫的过程让人心疼又着迷,眼里汪着水光的模样让人想拎起它的前爪提溜进怀里好好摸一摸,可看着她只叫你主人,摇摇晃晃却坚定地只跟你走,除你之外目光里再无其他的赤诚模样又让ren欲罢不能。 沈时贪婪地控制着眼前的一切,调教氛围当中的错觉会让人迷乱,当控制欲四起,受虐者只是他思想的所有物,将整个自己献祭于他。 “主人,我……我……夹不住了……” 垂在身侧的手暴起情青色的血管,是在痛苦之上继续施与疼痛的施虐欲,沈时在一旁的工具里找出上次用过的马鞭。 他起身站在她面前,将马鞭抵在了她下面。 “刚刚想要什么?” 陡然疏远的距离,让秦念心里冷下去,作为安全感缺失的被动,哪怕只有他的气息在她周围,也足以慰藉她小小的贪婪。 “想……想要拥抱……” 啪! “唔……主人,不要,不不,不要,会……”会夹不住的,她已经将全部力量放在身下,再承受不住新的刺激。 沈时漠然地看向她:“你在跟谁要拥抱?” 秦念仰头看过去,他看起来清醒又理智,让她意识到这一切只是一场错觉,像初春结了薄冰的河流,你以为大地回春,结果指尖稍一试探着伸进河里便是锥心刺骨的冷。 眼泪滚落下来,源源不断,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在荒唐里求那份莫须有的温暖,那不是爱。 她绝望地闭上眼:“跟、跟主人……” 啪! 马鞭毫无保留地抽打在她阴唇上,秦念在忍住屁股缝里的小跳蛋不掉下去的同时,还要消化这磨人的痛。 打完一下,沈时抵住她泥泞的下面,神色冷淡:“我刚刚是怎么说的?” “让我忘掉那个拥抱,以后也不会有。” 啪! “啊……主、主人,我错了,错了……” 沈时知道这一下的力道,足以让她沉浸在快感里的神经再次绷紧绷起来。 啪! 他下手毫不留情,抽在已经充血的阴唇和阴蒂上,脆薄的皮肤将痛感四散传递,尿意堵在阴蒂前端,小跳蛋又在那个幽暗的穴口处振动,前后夹击,秦念得以细细体会这次的痛。 沈时见她开始轻颤,马鞭抵在阴蒂上摩挲了两下,却没急着发话,看着她的眼神又冷冽了几分,抬手再次抽了上去。 啪! 是十成十的力道。 “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秦念已经失去了忍住哭声的力气,放下尊严去求救尚且可以护住心里的秘密,可如今,沈时不发话,却看穿一切,用最羞辱的惩罚击溃她心里的城墙。 啪! “啊……主、主人, 我不该,不该想要拥抱,不该在调教的时候要、要……” 啪! “说完整。” “唔……不该想要安慰和温情,这样不对。主人不要打了,我夹不住了,求、求求你……” 啪! “啊……主人……” “既然知道错在哪里,以后便记住,我的调教里永远不会有安慰。” 啪! “啊……记、记住了,您不要打了……” 痛感与快感难分难舍,惩戒与调教合二为一,要在迷乱中知道这一切的虚假,又要在虚假当中沉浸,她做不到,也并不想做到。 马鞭在她身下来回摩挲,黏滑的液体拉扯成丝,沈时轻轻拍了拍,水声淫靡,羞得秦念全身通红。 沈时看了看她身下:“不要打了,这是什么?” 话语的羞辱直击灵魂,她被迫将所有的隐秘都展示与他。 沈时并不要求她的回答,只需要看清她所有的羞耻与快乐,戳穿她虚薄的t面,足以点燃她的灵魂。 马鞭顺着腹股沟一路向上,划过腰间,来到胸前软肉的下半缘,轻轻托了托团团的柔软,穴肉颤了颤,乳尖却挺立着。 “自慰的时候,水b现在多么?嗯?”疑问的语气下,马鞭拍了拍挺立的乳尖,表情上却无半分戏谑。 秦念紧紧夹着身后的小跳蛋,吓得连哭都忘了。 沈时握着马鞭继续向上,略过乳尖的时候,秦念被这拨动刺激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身下竟直直地喷出三两滴水来。 马鞭抬起她下巴,湿漉漉的前端碰在脸上的感觉很不舒服,秦念咬牙,颤抖着喊了他一声:“主人……” 啪! 沈时抬手将马鞭抽在了她脸颊下方,羞辱感彻底将秦念淹没。 沾着她淫水的马鞭打在她脸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在这一刻彻底沦为承受他施虐欲的客t,被他随心所欲地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他是主人,是彻彻底底的主人,是可以占据她所有意念的主人,她失去了抗拒的资格,完全接受他给的所有羞辱,思想与意识随重力下沉直到消失,原来被极度羞辱的时候,人会脱离人的状态,会虔心地将他认作主人,像是印随一般,这一生只跟着他走。 沈时的目光始终不离她的双眼,他同样沉浸在这次的调教里,但他也分得清彼此的状态,秦念开始迷离,已然沉浸,他看着她脸上的印记,将马鞭再次来到她胸前。 挺立的乳尖像饱满得几乎要肿胀起来,像一粒刚刚出壳的花生,马鞭在上面拨弄,急缓不定,似乎激起一阵电流由乳尖传遍全身,激起秦念一身疙瘩,不受控制。 “唔……主、主人……”只一声,秦念便哭出来。 尿意本来就堵在出口,阴蒂肿胀着想要得到一丝缓解,沈时却又偏偏只拨弄这一点。 沈时无视她眼神里的求饶,手上动作不停:“给我看,自己是怎么摸这里的。” 秦念咬牙,菊花处的小跳蛋仍在振动,身下已然sh得一塌糊涂,而最遥远的乳尖又被他这样来回挑逗,她想开口求他,可那y逸的喘息又堵在喉咙,若是开口,怕是会变成另外一种请求。 偏偏沈时轻巧地一抬手,马鞭轻抽了一下这团软肉,继续追问:“手是怎么摸这里的?” 秦念脑中的弦早已崩断,抬手抚上自己的乳房。 “唔……嗯……”那淫靡的娇喘终是从齿缝中溢出,几乎是一种邀请,立时让沈时的欲望也跟着粗壮了起来。 “唔……主、主人……” 秦念眼神迷离起来,与高潮的峰顶不过三寸距离。 啪! 沈时抬手,又抽在了她红肿的阴蒂上。 “啊……不、不要……” “屁股夹紧,不许高潮。” 沈时冷淡地命令着,却再次抽向她身下。 “啊……”尿意只想冲出来,原本紧绷的肌肉就只得放松,身后的小跳蛋自然会坠落。 欲望在与他的命令做对抗,无论秦念多想夹紧屁股里的小跳蛋,欲望都不能再如她所愿,尿道的肌肉放松,内里承载的所有液体喷发出来,t缝里的括约肌,也再不能夹紧。 秦念几乎哭喊出声,可那声音又被身下火热的欲望折磨得娇喘连连,沈时再朝着濒临崩溃的阴蒂抽了一马鞭,秦念身下便彻底断了控制,液体奔涌出来,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忍不住半弯了身子,屁股被身下高潮的收缩带着一下又一下地抽搐起来。 即使只看屁股,也足够让人血脉喷张,若是在她收缩的瞬间深深插入,或许会被紧紧咬住不放。 沈时停下来,看她在高潮里失去一切自制力,看自己身体里的欲望纠缠,究竟与往日有何不同。 高潮渐渐停息,秦念身下的液体从喷发到滴落,也跟着停下来,意识渐渐回笼,秦念看到了掉在地上的小跳蛋。 沈时在她身侧,将马鞭顺进她t缝,在菊花处上下滑动:“这里夹不住,是不是该好好练一练了?嗯?” -- RòùRòùwù.IN 40、主动掰/开i//股被gu 高潮的余韵让秦念发抖,身上一寸一寸地失力,可是沈时这一次,并不打算让她休息。他在她面前蹲下身来,托住她后颈让她仰头看着他:“两分钟时间,跪好。” 声音七分疏淡,眼神九分无情,命令,则是十成十的不容反驳。 他抽身离开,秦念仍旧恍惚,她不想要丝毫独处的时间,不想将关注点落回自己身上,她只想要他的命令,要他在身边,在眼前,要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丢掉意识与自我,原是一件容易上瘾的事,一步一步将羞耻感碾碎,再接受更深的羞辱,将内在的自己尽数放空,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却又好像拥有无尽的自由。 调教二字,自此变得性感。 沈时回来的时候用大号的玻璃量杯端了水进来,在门口站定看她,纤细的脖颈泛红,一路红到t尖儿,t缝与下体线处暗下去的缝隙与褶皱又更衬得少女皮肤柔嫩,还有残留的汗水洇成一片,清纯的身体与黏滑的色欲共存却不相容,又硬生生将纯情的身体b出情色感。 施虐者多兽欲,沈时想,生涩的身体在欲望里丝滑软黏,让未经人事的少女自己掰开隐秘的缝隙,也是他被欲望缠身时的贪婪狠绝。 沈时的气息靠近,如同无形的牵引,秦念在感受到他的存在时心绪陡然稳妥,又在看到他取工具时紧紧憋气。 那……那是…… “是自己掰开,还是我来?”他拎着灌肠器在她面前站定询问。 “主、主人……” 他眉宇凌厉,强大的气息严丝合缝,容不得她半点抗拒。 “弯腰,自己把屁股掰开。” 沈时总会牵动她敏感的神经,自己做好准备动作,和完全被摆布的感受是不一样的,而羞耻感,恰恰来源于此。 柔软的t肉被指尖扒开,紧密的穴口随着秦念弯腰一点一点显现出来,她在紧张,就连下面的肌肉也跟着瑟缩,沈时来到她身后,看那羞于见人的一切在他面前展露。 手指沾染了身下的液体涂抹在紧紧闭合的穴口上,括约肌在刺激下反复收缩,这是施虐者眼里的另一种邀请。 两人都不再说话,沈时将手指在她菊花处来回涂抹她的黏液,褶皱印在他的指尖,欲望困在每一根末梢神经的顶端。 他的触摸也被秦念细细感受了去,原来从未见人的皮肤敏感到能感受出他指腹的纹路,羞耻之地被人细细撵磨时又抛了羞耻心,只想让他在上面多停留一会儿。 菊花处已经足够润滑,沈时将灌肠器的软管抵在了入口处:“保持好姿势,不许躲。” “是,主人……”她声音轻颤,早已忘了反抗。 她虽然已经掰开了自己的屁股,足够他看见自己那一道隐晦的地方,但小菊花仍然紧缩着,软管探不进去。沈时用两根手指在靠近她菊花处的屁股上撑开,让那一圈紧密的褶皱能够稍稍敞露。 “唔……主、主人……” 这大概是秦念的身体里第一次被插入东西,虽然是一根软管,但是对于少女紧致的身体来说,这种入侵却是神圣的,这份破坏里带着强制与征服,而她又是被迫扒开屁股,在主动的等待中接受了他的征服。 菊花紧张快速地收缩着,异物入侵的感受并不舒服,肌肉收缩既是在缓解不适感,也是在试图排出异物,但越是收缩,那根软管就越被向里面送去,幽暗的穴口,被插上透明的细软管,又在一开一合地不断收缩,周围被抹了淫水反着淫秽的光。 沈时想要排解自己的欲望了,想用她排解。 他手上动作没停,将软管送进去合适的长度,另一端放进温水里,轻轻捏动气囊。 “唔……啊……主人……难、难受……唔……” “难受?”沈时捏住软管,轻轻往外扯了扯。 “不、不,不要走……” 他轻笑,将软管又送进去,再次捏了下气囊:“不是说难受么?” “嗯……啊……”秦念从来没有灌肠,她并不知道会是这种感受,酥痒的感受让她吐出娇喘,再不能压制。 温水顺着肠道内壁缓缓进入,刺激着身体内部所有见不得人的神经,每流淌过一寸,都激起她一身媚骨,骨头好似酥烂,刚刚排泄过的尿意再次聚集,那些被灌进身体里的水像是全部集中在尿道口,不管她怎么收缩菊花,都无法缓解。 三百毫升液体被沈时灌进她身体里,秦念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将液体排出来,再次收紧下身,浑身紧张得连掰着屁股的指尖都开始发抖。 沈时看见她中间的小花穴紧紧收着,破坏欲猛然冲撞内心,她越是收紧,他便越是侵入,甚至偏要在她收紧的瞬间侵入。 他突然拉拽一下软管,细微的褶皱被他拉扯得轻微向外翻折,他停下来,小菊花又重新聚拢。 秦念看不见这一切,她只知道软管被向外拉扯的时候,脆嫩的皮肤像是被扒开展示,难受,很难受,她说不出的难受。 当异物侵入以后,只保持静止勉强还能够忍受,但只要稍微向外退出都会让人惊醒,宁肯继续侵入也不要退出。 驯服大概由此而生。 她迭声唤他主人,被激发的情欲再次席卷她所有感官,他彻底成为她的依赖:“主人,主人,别走,不要走,求、求你……唔……” 沈时继续向外拉扯了一下,只这细微的感受,也让她浑身发软,跪都跪不稳。 “夹紧,不许漏出来。” 沈时不心软,再次捏着软管,一路向外,全部拉扯出来。 秦念反复深呼吸,紧紧绞住穴口和内壁,生怕有液体低落出来。 哪里用得着他命令,秦念也根本不想漏出来,过于隐晦的地方,难以直面的深处,即便是被调教,也无法接受这样羞耻的自己。 许是她夹得太紧,软管从身体里抽出的瞬间竟然发出小小一声“啵”,这b任何动作都让她感到羞耻,但身下也同样因此瞬间泛滥。 沈时来到她面前,见她欲言又止,抬手看了看表:“三分钟,有话就说。” “主人,你不要走好不好?”她仰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主人,主人,你是主人……” 她反复唤他,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以为不会被读懂的依赖与求救,她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这一声声的呼唤里,即使他给她难以疏解的痛苦,也仍旧承载她全部的幻想。 主人,我像是丢失了许久,终于找回一点归属。 沈时看着她的眼泪滚落,心里一酸,哪有这样无理的小姑娘?可也是这句话,似乎将他从调教的情境中唤醒,他尚且不能保证自己在调教的语境中来去自由,若是她也无法完全脱离,怕是耽误了她。硬生生停下去提醒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已经不合适,倒不如缓缓进行,再适时抽离。 他那时只想着不能让秦念因为调教真的失了意识,却不知,这话后来会救他一命。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又看向秦念:“三分钟到了,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 说完又上前一步抬起她下巴:“还是三分钟,我在这里等你。” 秦念跪的太久,一时站不起来,沈时抓住她的肘弯,才能慢慢扶着她站起来。 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胆怯,那是情绪被打扰以后发现自己失态的羞涩,沈时并不戳穿,而是用命令提醒她这不过是一场调教。 “再耽误下去,你就只有两分钟了。” “主人,我……我腿疼……” “两分三十秒,若是回来晚了,我不介意一起罚。” “不、不要,我这就去……” 秦念咬牙忍着膝盖上的痛往外走,看不见沈时眼里幽暗的光。 沈时动了动指尖,握紧了双手,想起她叫他主人,跟他说不要走。 每一声主人,都挑起他薄弱的神经,想与她唇舌纠缠,想在喘息声中听她叫他主人,他自然知道调教里不该有依赖,即便沉沦,也要适时抽身,可她带着哭腔地渴求又让他沉迷。 这不过一场游戏,游戏结束,她再也不会叫他主人。 原来,心脏的痛真的可以传导到指尖,他默默松开手,看着地上她流下的液体,呼吸里都带着痛。 如果她叫别人主人呢?如果是别人把她欺负哭了呢? 书房的门被推开,秦念站在门边小声开口:“主人……” 思绪被她拉扯回来,指尖的痛仿佛稍稍缓解,施虐欲又强烈到难以忍受,想要不顾一切,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沈时看了看表,用眼神示意面前的位置:“过来跪好。” 秦念走过去,抿了抿嘴唇,满眼含泪地跪下去。 刚一跪好,沈时便跨步上前俯身托住她脑后:“叫人。” 视线相碰,气息温热而迷乱:“主人……”他们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一丝一寸都不放过。 沈时看着她微张的嘴,几乎要忍不住含住她嘴唇的欲望:“像刚刚那样,扒开屁股弯腰跪好。” 他必须忍住,岂止是她不能沉迷,他更不能。 松了对她的禁锢,沈时离开书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垫子,又来到她身旁把垫子放在她膝盖下让她跪着。 肿了就不好了。 他不再说话,来到她身后再次将软管插入密闭的菊花里。 连着灌了两次,第三次让秦念去卫生间之前,沈时在她身后开口:“在卫生间里跪好等我。” 沈时进卫生间的时候,秦念跪在了浴缸旁边,听见门响,她抬头看过去,顿时失语。 他手里,拿着牛奶…… -- RòùRòùwù.IN 41、菊//花/灌/牛/N没有 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灌肠的工具和马鞭。 画面铺天而来。 “想被怎么使用?” “灌牛奶……” 那是上一次,他用热熔胶抽打她菊花之前的问话,欲望狙心,她唯有坦白。 她没想过他会记着,只当是调教过程中的一点羞辱,更没想过,他会真的这么做。 两人一跪一站,一个胆怯而渴求,一个冷静而沉默。 沈时很清楚,如果再进一步,她要面对的,是从未有过的羞耻,是将她从欲望的浅滩拽进深海,她未必能够承受。若受的住,以她的觉悟,可能只会在清醒的时候和他讨论“羞耻感与依赖心理的关系”。 但若是她受不住,或许从此便戒了这个爱好,不会再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跪下喊他主人。 这对她来说,也好…… 沈时理好思绪,走到她面前,话语里带了三分威严:“知道要怎么做么?” 威严自带一股震慑,秦念跪在他脚下,无助地仰面看着他,点了点头。 沈时没有表情,只淡淡开口:“转过去,屁股撅好。” 再不能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他不该也不能手软,让她得以在空闲时候缓解并自我安慰,调教便只成了欲望的助燃剂。 没有人能抵抗性欲,连佛祖也将色x两欲当作修行大敌,沈时很清楚,自己任何的犹豫和温情,都能将她带离调教该有的语境,转而成为两人都难以对抗的色欲之境。 色欲如同幻觉,总会将一切都粉饰得当,调教便失去了对人心的挟持与强制,误以为这一切也可以柔软下来。 转念间,秦念再次在他面前跪好,双手掰开屁股,颤抖着等待他接下来的一切施与。 沈时不再犹豫,单膝跪在她身侧,两根手指抻紧她菊花周围的皮肤,将软管的一端抵在圈圈褶皱的中心。 是幽暗的穴口,是嫩滑的甬道,是羞耻的快乐,是侵入的快感。 他捏着软管在入口处轻轻转圈肉捻,然后看着透明软管终于刺穿束缚,插入洞口,是明与暗的交汇,褶皱收缩,是明暗相挟。 啪! 他抬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屁股上:“放松。” 秦念吸了口气,又紧紧咬住嘴唇,缓缓呼气让自己放松。 沈时仍旧抻着她紧致的皮肤,看内收的褶皱随着她的呼吸渐渐向外凸出,穴口处不再用力,汇集在软管周围的细细褶皱均匀小巧。 他捏着软管,继续向里面送去,她不敢再收缩,小菊花乖得很,由着那根软管一路侵入,伸进身体最幽暗的地方。 软管被送进去合适的长度,沈时才开始捏动气囊。 “唔……主人……”秦念猛地收紧身体,牛奶是热的,可是这gu热流进入身体却激起身下一阵凉意。 啪! 又是一巴掌。 沈时似乎不悦:“学不会放松,就用马鞭教你。” 秦念赶忙调整呼吸让自己放松,温热的牛奶还在不断涌入她的身体,一阵一阵的热流又伴着身下一阵一阵的酥痒,他的语气也冷到难以靠近,本想喊着主人缓解心里的恐惧,却硬生生被她咬碎在牙关。 原来调教,当真是不讲情面的。 有眼泪涌上来,堪堪挂在她眼角,高潮过后欲望迭起,却不至于再次登顶,盘旋在峰顶周围,一圈又一圈的厮磨,思绪便在清醒与迷乱之间徘徊。 沉浸在调教当中,丢掉意识与自我的感受让她着迷,可是任何一点停顿又都让她拾得一点理智,身体里被灌入牛奶,羞耻感爆棚,却又无法收紧身体来表示一点虚假的抗拒,将屁股撅送出去再亲手掰开,是用命令教她承认,这一切,其实是她心甘情愿求来的。 秦念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彻底失去了继续思考的力气。 两人不再说话,沈时只能从她身体的反应去判断她的状态,跪撅的姿势会让她被羞耻感包围,被命令不许收缩的小菊花也会变得格外敏感,他用另一种方式占据着她的身体,看得见的隐秘与窥不见的羞耻都被他牢牢掌握。 沈时捏动气囊,牛奶顺着软管一路流淌,进入那个看不见的穴口深口。 四百毫升,被他一滴不落地灌了进去。 “不许漏出来。” 沈时看着她的侧脸命令道。 然后开始向外拉动软管。 “主人,主人……不、不要……” 脆弱娇嫩的菊花不会这么快适应异物的来回抽插,沈时清楚地看见她整个y部的剧烈收缩,他皱了眉,不再给她缓解的时间,抬手朝着松软的t肉掴了几掌。 啪!啪!啪! 他声音低沉又凌厉:“再收紧,就用马鞭打到你放松为止。” “啊……主人……唔……我不敢了,不敢了……” 看着小菊花放松下来,沈时才继续向外拉扯,内里的软肉被翻出来细微的一层,牛奶也被带着渗出来一点,浸在细密的褶皱上。 软管向外拉扯的过程也足以让秦念的欲望再生出一层,细嫩的皮肤感受到摩擦,敏感的刺激便四散开来,席裹全身。 沈时不疾不徐地将软管从她身体里拉扯出来,长度足够秦念去适应这份异样感,可偏偏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他看着她颤抖的后颈,冷声命令:“不许收紧,牛奶如果漏出来,就挨二十下鞭子。” 哪里不许收紧,哪里不许漏出来,两人心里都清楚。秦念慌乱又绝望,不收紧,她怎么可能保证牛奶不漏出来? 沈时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刚说完,就猛地一下将软管从她菊花处抽离,秦念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又赶紧放松,牛奶果然渗出来,顺着小花穴一路向下流到会y处。 温热感流淌开,秦念知道自己没有夹紧,现下不管不顾,赶忙收紧了菊花,不让牛奶继续流出来。 被他看着自己菊花流水的羞耻感,竟然让她有了憋不住的尿意,她不知道这种联系从哪里产生,意识再次失去了作用,迷乱的思绪里,她只想抓住一颗稻草。 “主人……主人……” 主人不会嘲笑,也不会抛弃我,那么羞耻与疼痛可以作为惩罚,只要你一直在。 调教里,无论是羞耻还是疼痛,施虐者都会成为受虐者最后的救赎,沈时这一次没有让自己沉浸进去,他时刻观察着秦念的状态,也提醒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起身拿起一旁的马鞭,前端插进她的t缝里:“我刚刚说什么,重复一遍。” “主、主人,不要……” 啪! 马鞭抽得不留情面,他的声音仍旧冷淡:“说!” “啊……不、不许收紧,牛奶漏出来的话,就挨二十鞭子。” 马鞭再次抵在t缝的嫩肉上:“两个要求,一个都没有做到。” “不要打,主人,求求你, 不要打,我……我会忍不住的……” 调教里所谓的惩罚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沈时这一次不给她喊停的权力,对她也是另外一种强制——无论你有多少不愿意,调教都不会以你在思绪迷乱时的要求停下来,它要你失去理智,又要你随时保持清醒,明确真正的底线与原则。 这对控制欲极强的沈时来说,也很难做到,而秦念又是第一次经历他如此不讲情面的调教,更是容易乱了章法。 秦念试图从地上直起身,又被沈时一鞭子抽了下去:“趴好!” “啊……疼,主人,我疼……” 沈时不为所动:“二十鞭,自己数着。” 秦念再次直起身,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屁股朝他摇头:“不要,主人,不要打,我、我会忍不住的……” 沈时垂眼看她,目光里没有半分怜悯,马鞭换了方向抵在了她下巴上:“五分钟时间,忍不住的话,就接着罚。” 他说不会停下就坚决不会停下,甚至连心疼与安抚都不会有,可偏偏是这份威严,能让作为被动的秦念彻底沦陷。 “主人,我不敢了,我……咳咳……不敢了,求求你……” 秦念哭得满脸通红甚至开始咳嗽,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却又不敢真的碰上去,她这一次,是真的被他浸在了调教的深海里。 沈时喉结动了动,目光仍然没有半分柔和:“趴好。” 他这个人,少说b多说更让人害怕,秦念不敢再求,只得颤抖着转身跪好,双手撑地,再次把屁股撅了起来。 可是牛奶还在身体里。 只要一想到这个,尿意总是忍不住,却又不会马上喷射出来,只隐隐地含在丛林深处的两片肉里,饱满而暖涨。 啪!啪!啪! “啊……主人,疼……啊……” 她刚一跪好,沈时就握着马鞭抽了上来。 这一次,他打得没有章法,只在两个浑圆的屁股蛋儿上下手,每一下,都落在不同的地方,每一下,都让软肉无处可逃。 这b单纯的惩罚还让人难熬,马鞭抽上来,秦念弓起腰背躲避,却又感受到身体里的牛奶在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她紧紧收住菊花,却又感觉尿意要喷出来。 “主人,不要打了,我……啊……我忍不住了,求求你……” 他看着她红粉的屁股上留着一道一道他抽下的印记,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咬紧牙关才不至于伸手去碰。这倒是奇怪,他想,前半辈子,他从不知人还会有这种感受。 他皱眉,握紧马鞭,朝着她粉嫩的屁股又抽了一下,他不给她缓冲的时间,也不给自己怀疑的空隙,他就是要她换一个地方失禁,也要自己彻底完成这次调教。 “啊……主人,主人,你救救我好不好?主人……” 秦念哭出声来,沈时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但手里的马鞭也没有停下,她哭得无助又绝望,沈时发现异样,转头看去,牛奶已经从那个隐秘的穴口处一小gu一小gu地喷了出来。 -- 42、看着s//视频掰开i//股抽打T缝 她还在尽力克制,可是她没有经验,也毫无技巧,只知道一味地收紧,反倒让小菊花失去控制。 她断断续续地喊他主人,她在求救,在寻找他的安抚,沈时一时失神,却只停顿了几秒,在她身侧看着那一圈细密的褶皱不断喷洒出细小的水流,仍旧握紧了马鞭,继续朝着她的屁股抽了上去。 不断施加的疼痛分散了她身后的注意力,皮质工具的痛感入心,声音也极其刺耳,她跪在地上,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接受他的驯服与鞭打,而身后,那个她自己看不见的穴口,已经不再受她控制,正在一阵一阵地向外喷出液体。 沈时始终站在她身侧,无论她怎样躲闪,马鞭都能抽在她两个屁股蛋儿上。一边抽打,一边看她最羞耻的地方失禁,看她在痛感里挣扎,在欲望里沉沦,在绝望中求救。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是她的主人这件事,才变得真实而具t,要看遍她所有无法与人言说的羞耻,记住她所有或痛苦或沉迷的表情,掌控她所有的痛感与触觉,将她的一切,都变成他的。 他的控制,与秦念的失控,只能彼此契合而无法言说。 她还跪在他身前,承受他的鞭打,每挨一下,菊花就跟着收缩一下,身体里的牛奶便被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卫生间的地上,那一圈褶皱内里的嫩肉好像也被那gu喷射的力量带了出来, 沈时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在她喷出一股牛奶的时候,再抽下一鞭,断断续续,直到她身体里被灌进去的牛奶全部都排出来。 一共四次灌肠,已经让秦念有些虚脱,双手撑地觉得四肢发软,她只盼着结束,或者,哪怕停下来让她缓一缓也好,高潮的欲望不再强烈却仍旧留存在那两片软肉里,身下所有的肌肉仿佛也都麻木起来。 沈时默默看着她,心里无数个念头闪过,x腔被她细小哽咽的声音填满,像两个落入孤岛的人,彼此陌生却又相依为命。 他弯腰拉住她一只胳膊,将人带起来,秦念没了力气,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抬手就抓住他腰间的衬衣,满脸泪痕地求着:“主人……好疼……” 他深深地望着她,像她那一声又一声的“主人”一样,望进她心里。 几乎是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后,他不再看她双眼,将人拖到花洒下面,开了水,把她冲干净,又裹了浴巾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书房走。 秦念被浴巾团团裹住,已经被屁股包裹住的小菊花酸涩敏感,被热水冲洗过后像是疲惫得睡了过去。 现下她整个人被他抱着,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却又觉得这个人与她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像第一次见面,她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他那磅礴而厚重的孤独感。 她害怕他,却又想靠近他,想找到舒适的地方蜷缩起来,却又想永远对他臣服。 秦念看着他坚毅的下颌,心里陡然变得很软很软,像是化为一滩水,原来,你是主人,是我的主人。 她被放到书房的床上,以为这一切即将结束,却被他抽走了浴巾:“趴好。” 她下意识地想要遮住小腹,又被他的命令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趴好。” 秦念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不得不服从他的命令却又害怕他的冷y。 “主、主人……” 沈时b着自己忽视她的求救,转身去拿来她的手机:“打开你看打屁股视频的软件。” 秦念不知所以,又乖乖找出来,迟疑着递给他。 沈时拿过手机上下滑了两下,点开一个视频按了暂停键放到她面前:“很喜欢这个?” 秦念看了眼画面,的确是她经常看的那一个。 沈时看着她:“自慰的时候手放在哪儿?” 秦念愣怔地看着他,几乎完全失了神志。 “指给我看。” 她趴在那里,看着自己常在深夜里才打开的视频,像是被人撕掉了面皮,丢了魂魄。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被他浸在羞耻的深海里。 她伸手,在靠近t线处的两瓣儿屁股中间轻轻掰开。 沈时看她失魂,去拿来一把竹尺。 尺子点在她t缝之间漏出来的嫩肉上:“手往外一点,把这里漏出来。” 两手往外挪了挪,床上的人挂着眼泪,乖得让人心里发软。 沈时把她面前的视频打开,画面里的人正被绑了手脚跪在椅子上挨板子。 白人女孩皮肤白嫩,一板下去,t肉泛红,她轻声呼痛。 秦念看在眼里想要躲开却无处可去。 沈时看她耳朵尖儿也红得滴血,开口问道:“为什么喜欢这一个?” 秦念不说话,视频里是板子着肉的清脆声响,听得她心里一阵惊慌。 啪! 身后的尺子落在了被她自己掰开的嫩肉上。 “唔……主人。” 打屁股的声音和视频里的声音重叠,她的呼痛声也和视频里的姑娘重叠,嫩肉挨打,像是泼了热油,疼得她本能地松手捂住了可怜的t缝。 “把手拿开,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不动,尖锐的痛感久久不散,委屈的情绪一股脑儿地涌上来。 主人,主人,你抱抱我好不好? 啪! 尺子换了地方,抽在圆润的t缝上,软肉凹下去,再鼓起来就是一道红。 “把手拿开!” 视频里的板子声还在继续,可她怎么听怎么委屈,两只手慢腾腾挪开,沈时却并不满意,握住她的胳膊强迫她膝盖稍微向上,将屁股撅送出来,又勒令道:“撅起来趴好,把屁股掰开。” “我不要……主人,我不要挨打了……屁股疼……” “谁告诉你屁股疼就可以不挨打了?” “呜呜呜……主人、主人不要打……” 是小小的姑娘,小小的撒娇。 沈时皱眉,蜷了下手指,抬手又朝着t峰抽了一下,又托住她后颈强迫她看着他:“刚刚叫我什么?” 秦念流泪哽咽道:“主人……” 沈时靠近,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霸道与占有,甚至透着危险的气息:“秦念,我要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甚至想要贯穿你,从里到外,从皮肉到骨髓,每一寸,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是被占有的性感,被囚禁的温暖,我偏执地热爱蛮横的强制,从此被拓上只属于你的烙印。 秦念再次掰开屁股,会y两侧t缝内里长久被夹紧的t肉软嫩而敏感,那里靠近最隐晦的部位,往前往后都是最脆弱的命门。 啪! “唔……主人,我疼……” 啪! 沈时掐着时间,几乎和视频里的人一同落下板子,抽打的声音重叠,但视频里呼痛的声音更大一些,可这并不能让秦念躲在她的声音后面,只会让她分心,可是稍稍一走神,身后的板子就又落了下来,再将她的神志又集中在被摧残的嫩肉上。 她无处可躲,屁股主动翘起来,即便痛到她咬牙,抓着屁股的双手握紧了肉球,浑身都跟着颤抖,她也不敢乱动。 这样撅着屁股乱扭,哪怕是被调教,也实在是色情意味太浓,像是一种邀请,求他发了狠地去蹂躏操弄。 沈时的确是发了狠,不管她的哭声里有多少难忍,不管那小小一块细肉哆嗦得多厉害,手里的竹尺都准确无误地抽下去。 那是极其容易肿起来的地方,三五下就泛了红,十几下抽下去,已然肿起来几道棱子,红得刺眼,他也还是不停手。 视频里的板子声还在继续,那声音刺激着她薄弱的神经,让她也跟着放弃了最后的羞耻,她不再压抑着哭声,只一遍一遍地唤他,手也不敢躲开,老老实实地扒着屁股蛋儿挨他的打。 直到那两块肉被他抽得显出紫色的血点子,他抽打下去,小菊花和阴道口都跟着疼痛剧烈收缩,一张一合,水流缓缓流出,秦念的哭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沈时才停了手。 没有他的命令,秦念不敢把手拿开,趴在床疼得倒气儿哭声呜咽。 他看着她不断收缩的阴道口,浓烈的欲望无法退却,他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仰面朝上躺着,秦念疼得蜷曲了腿,又想捂住自己的小腹。 沈时却先她一步,一只手覆上她整个y部:“这里是谁的?” “是……是主人的……” 秦念哭得吐字都不清楚,却是给了他一个他最想听的答案。 “这里现在想干什么?” “想、想……呜呜呜……主人不要……” 手指在她阴道口打圈,沾了黏滑的液体去肉凸起的阴蒂。 “啊……唔……”秦念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变了调,两只手赶忙堵住嘴,生怕再发出声音。 但沈时偏又用了力,秦念被他的揉捏刺激得屈起了膝盖,想要夹紧双腿。 “把腿分开。” 他在让她和欲望对抗。 这太难了,秦念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被他按肉得b出了源源不断的眼泪,腰身不自觉地开始扭动。 她天生媚骨却不自知,纤弱的身体里是诱人的韵律,撩拨着他每一根神经。 当少女感里掺杂进色欲,每一寸皮肤都闪着诱惑的光,他恨不得将她死死地压制在身下,听她破碎的哭声,将她整个人都按肉进自己身体里。 秦念再次跌进他制造的情欲里,可这情欲始终难以释放,她被挟持,被控制,想放弃,却不能。 沈时从她浑身的潮红里判断她的状态,她像一块炭火,烧尽了身体里最后一点水分。 他抬手打了上去。 “唔……” 秦念弓起身来,本能地收紧身下的肌肉去克制尿意,求救似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主人,不要了,求……唔……求求你……” 沈时手上动作不停,就着她的姿势干脆托住她的脑袋,她整个人几乎都在他怀里,却又没有完全靠上去。 “唔……” 那感受实在难耐,秦念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一低头咬在了他肩膀上。 沈时猛然皱眉,手上动作一顿,突然感受到一阵热流流了下来,她身体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大约是高潮了。 他按住肿胀的阴蒂,没有松手,怀里的人果然更加用力地咬住他。 她在高潮的顶峰盘旋,继而滑落。 肩膀的刺痛似是将他惊醒,他咬牙控制自己,才让托住她的手不再颤抖。 高潮的余韵结束,她咬住他的肩膀没有松口,眼泪无声地掉落下来。 他在她耳边哑着声音唤她:“秦念。” 她没有回应,抓着他的胳膊仍旧在哭。 沈时不再打扰,只是托着她脑后,固定住她不倒下去。 她太累了,今天对她做的,也实在是太多。 她不再咬着他,脑袋靠在他颈窝,有些昏沉。 沈时感受到她的温度,脖颈间一片温热,脑中瞬间清明。 小姑娘,太可怜。 他这样做,是不是太狠心? 嗡——嗡—— 沈时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怀里半睡半醒的人像是被吓了一跳,惊醒似的抓住他。 赶忙按了静音,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好了,没事了。” 再次将人安抚好,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又盖了被子,床头是她播放完视频的手机,沈时看了一眼,也调成了静音。 兜里的手机又响起来,他看了一眼睡过去的人,划下了接听键。 “沈,你需要马上来实验室一趟。” 开门的手一顿,扭头看了看床上的人。 “上次追杀你的人,有了新的动向。” -- 43、赤子终归有凡心 沈时到实验室的时候,严赫洲也在。 他走过去礼貌问好:“老师。” 严赫洲点点头,关切道:“许久不见,可还好?” 沈时目光柔和了些:“好,让您c心了。” 长者摆摆手,指了指詹姆斯:“上次在会上跟踪你的人,詹姆斯发现他和莫嘉娜手底下的人有往来。” 詹姆斯接过话:“按你上次说的,先不打草惊蛇,看他背后到底是谁,安全部派人跟了一段时间,原本没有动作,像是要耗掉我们的耐心,不过这两天,他和一个人见面了。” 詹姆斯拿过几张照片递过来。 “这人外号毒蝎,几年前犯了大案后失踪,上个月随着莫嘉娜的私人飞机入境,现在是个黑户。” 沈时目光一冷。 “森源实验再如何保密,莫嘉娜也能猜出来我们这一步的方向,她虽然不知道我们的进展速度,但以她的性子,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摧毁。” 严赫洲担忧地看着沈时:“现在处在第二阶段的观察时期,我和你师兄照顾得很好,你且不必担心,只是,事关重大,虽有安全部在我们身后,但你总归还是要小心,莫嘉娜的目标还是在你和詹姆斯身上。” 沈时点点头:“我知道。” “让你来,是詹姆斯提了一个想法。”严赫洲看向詹姆斯。 “沈,你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詹姆斯耸耸肩,“我说到底,还是法国籍,莫嘉娜如果要采取迂回战术,那我一定会成为她的突破口,如果将来正面交锋,我怕我不像你,有那么坚定的信仰。” 沈时疑惑,詹姆斯很少这么严肃。 “关于森源实验,我希望你能编一个靠谱一点的谎话给我,我如果一开始就表明自己一概不知,那我拖不了太久,她就会把目标放到你身上,你们可能来不及应对,倒不如我先说一些能骗得过她的谎话,给我们双方都能争取一些时间。万一将来我不幸落在莫嘉娜手里,我可保不准我能不能受得住她那些手段,” 詹姆斯捏了捏眉心,实在是不好意思承认:“老子太怕疼了。” 沈时见他一副懊恼的模样,总算明白了缘由,詹姆斯对森源实验的具体内容一概不知,他只是在实验室做些常规工作,这种涉及核心机密的项目,根本不会让一个外国人知道,哪怕他已经改了国籍。 严赫洲被詹姆斯的样子逗笑:“你这个孩子。” “老师,您不能笑我,我又不是沈,那么变态的训练他都能熬过来,我连您一个手板都挨不住!” 不管在哪方面,要男人承认自己不够爷们儿都是一件非常没面子的事儿,沈时闻言无奈地笑了笑,也只有詹姆斯才能让严赫洲开心,这一点,他的确是不太行,他能让偶尔出来的老师笑一笑,也很好,算是替他做一些他做不到的事。 严赫洲打趣道:“我打你一回,你倒好,记了我半辈子,哪天我入了土也闭不上眼。” 詹姆斯听见这话像是回忆起什么哭笑不得的事情,摇了摇头笑道:“这种事情上,我还是老老实实做我的法国人吧,你们的教育方式我实在是怕了。” 严赫洲下意识地看向沈时,他眉眼温和,倒不似以往那般严肃,不过看上去似乎有些心思。 “沈时,有心事?” 他摇摇头,道:“没有,在想詹姆斯的提议。” 詹姆斯拍拍他肩膀:“嘿!沈,我只是说那可能是最坏的结果,我们提前做一点准备总是好的,你不要总是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子。” “詹姆斯的提议你也不必马上答应,虽然我们都参与,但森源的核心还是在你那里,你自己考虑这事的可行x,他也是以防万一。” “嗯,我知道,我会考虑。” “还有,照片上这两个人,你得记住,虽然眼下他们没有行动,不过那个毒蝎也是个近身搏斗的高手,再加上他现在是个黑户,你得小心。”詹姆斯把照片递给他。 “我知道这样的人你即使不看照片也能认出他们的杀气,但还是不放心,所以才让詹姆斯叫你过来一趟。”严赫洲看着他解释道。 沈时抿唇“嗯”了一声,又道:“他们现在只是见面,还没有其他行动?” “暂时还没有,但是莫嘉娜上个月冒险入境一次,应该就是为了把这个人带过来,我怀疑她已经有了打算。” 说到这儿詹姆斯有点恼:“如果是在法国,管他什么证据不证据,发现不对劲就直接爆头了,哪儿还跟咱们似的,明明就光明正大,到头来却像是个偷j的狐狸。” 严赫洲拿着手里的拐棍指指他,笑得直摆手:“你的中文都学在了这种地方真是有辱门楣!” 詹姆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博大精深没学会,插科打诨永远一流,否则守着沈时这个在实验室一呆就是一个月的闷葫芦,他还学不会自娱自乐的话,没被累死,先被憋死了。 严赫洲发觉今天的沈时与往常不太一样,不经意道:“你有事就先去忙,这事虽然要紧,也不至于过分紧张,实验也还算顺利,你前段时间太累,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有事我再叫你。” 沈时放下照片,看着严赫洲:“您也注意身体。” 严赫洲拍了拍他的手:“这几日,你的手表密码需要更改。” 沈时那块腕表里藏着能救命的机关,表冠调整指针指向三个特定的数字可以给安全部发s紧急求助的信号,只不过为了防止被破解,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换一个密码。 沈时点头应下,又嘱咐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詹姆斯喊他:“嘿!你去哪儿?” 沈时头也没回:“回家。” 说完便带上了门。 詹姆斯和严赫洲对视一眼,俱是疑惑:他什么时候把住处称作家了? “老师,我说什么来着,他不对劲。” 严赫洲了然一笑:“你觉得他哪儿不对劲?” 詹姆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非常坚定道:“感觉他突然有了人味儿。” 严赫洲又是一愣,继而笑道:“你呀!中文真是学得有模有样。” 老人坐在轮椅上,想着刚才沈时的模样,还有他最后的步履匆匆,渐渐敛了笑,回头望望远处的山,默默地叹了口气。 赤子终归有凡心。 当年为他卜的那一卦,或许是要应验了。 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回去的路上,沈时把车开得极快,及至走到书房门口,他呼吸都有些不稳,在门口缓了缓,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还好,人还睡着。 他轻声走过去 ,脸看起来有些红,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嫩滑温热,暖化了他风尘仆仆的一颗心。 她侧身躺着,沈时又仔细地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伤,t缝那里还是太严重了。 想到这里,又是一顿,以往他对别人下手都b现在更无情,从来也没觉得下手重了。 他正看着她的脸失神,床头的手机突然亮了。 陈悠悠。 看名字像是同学或者朋友。 还好,他临走前将她的手机调成了静音。转念一想,又担心会不会是耽误了她学校里的事。 电话挂了,接着来了消息。 看别人消息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结果,沈时还是没管好自己的眼神。 “念念,你上学期留的紧急联系人的电话都是空号了呀。” “导员让我们排查,你得告诉我一个新的。” “看到消息记得回我一下啦。” 床上的人还在睡着,看起来一时半会醒不了。 沈时干脆在床边坐下,天色渐暗,他有些恍然,他们本是各自生活在互无交集的世界里,即便有过偶然的相遇,他也完全可以克制自己,将她重新放归她的山林里,不该和偏执的他走得这样近。 他在黑暗里自问,他还能克制自己这样做吗? 他闭上眼,或许能,可他不愿。那这究竟是不愿克制,还是不能克制? 从实验室到他的住处,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可是回来看见她,却像是自己经历了两个世界,从一扇门走进另一扇门,是前半辈子没有过的感受,心房充盈暖涨,黑暗也变得柔和。 这感觉莫名其妙,却并不坏。 屋子里静得像是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实验室里谈的那些事在这一刻遥远得像是上辈子,一切变得静止,突然听得小小一声呼唤。 “主人……” 他没有动作,可这声呼唤像是有了回音,在脑中久久不散,x腔里似乎有一种力量,在他竭力压制的时候,那声音又响起。 “主人……” 他赶忙回头,看见她半梦半醒的迷蒙眼神。 她并没有完全清醒,像是呓语,也像是确认。 他不自觉地伸手覆上她的额头,轻轻抚摸:“主人在。” 这一刻,他情愿自己只是他的主人,再没有其他身份,而她也只归属于他,是神赐予他的夏娃。 许是他的安抚有些作用,半梦半醒的人动了动嘴唇却没再发出声音,又沉沉睡了过去。 沈时摸着她头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睫毛停在那里,眼尾眉梢里带着gu古典的媚态,脸上的酡红仍旧没有完全散去,只是热得嘴唇有些发g。 她的气息很热,扑在他脸上刺刺痒痒,她完全地躲在被子里,被暖暖的棉花裹住,睡得很安稳,看起来极其妥帖,他感觉到x腔里那gu暖意的力量,一点,又一点,靠近她。 小小的姑娘,有软软的脸颊,和嘴唇。 -- YúsНúщūм.cǒм 44、他撒谎了 秦念足足睡了16个小时才醒过来,沈时中途尝试过叫醒她,未果,干脆给她上了药,随她睡了。 他在书房工作了一会,是不是看她一眼,不自觉笑了:这丫头怎么就能这么困?回回来他这里是来补觉的? 他出去接詹姆斯电话的空档,秦念醒过来,恰好手机亮了。 是陈悠悠的消息。 沈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盯着手机发呆。 他关门,床上的人慌张收了手机,抬头看他一眼,又心虚地瞟向别的地方。 “醒了?” 他声音毫无异样,沉稳温和,有别于调教时喑哑含情的嗓音,却明明又是一样的声线。 秦念脸红,下巴一点一点往被子里缩,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又轰然想起两人之间这次发生的事情。 慌乱瞟他一眼,这人好像能随意切换自己的状态,明明调教起来面冷心y,说一不二,这会儿踢着长腿朝她走来又是一副俊朗温和的模样,气韵非凡,倒像是普渡众生的引渡人突然弯腰只为捡起一片为他转世的银杏叶那般柔和。 脑子不听使唤,画面帧帧交叠,这人又一步步走近,秦念继续缩了缩脑袋,鼻子也埋进去,却觉得被窝里的温度b脸上还高,烧得她口g舌燥。 您别过来啦,再过来我就要热得冒烟啦。 沈时并不知道她这一串奇怪的反应,径自走过去见她满面通红,刚抬了手要试她额头的温度,秦念干脆把整个脑袋缩进了被子里。 他的手扑了个空,听见被子里的人嗡嗡声响:“我我我我我没事,我就缩一会儿……” 隔着被子想要拍拍她脑袋,马上要碰到的时候,又生生顿住,勾起的嘴角渐渐平了。 她现在醒着,不能,沈时,你不能。 蜷缩起来的人感觉身上的温度都要把被子点燃了,想出去又实在不敢看他。 屋内一阵静默。 半晌,沈时开口:“三十秒,自己调整好,我要检查一下你的伤。” 被子里的人猛然露出脑袋,仰头看着他,声音急急切切:“三十秒不够!” 四目相碰,一双明亮含娇,春潮带雨;一双平静幽深,万籁俱寂。 秦念发现不好,又扯了被子要埋进去,却被沈时眼疾手快地抓住,靠上前去,吓得她睫毛乱颤。 他声音略有喑哑:“想试试回锅揍,你就继续捂着自己。” 秦念脸爆红。 我的老天爷,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了?她要自燃啦! 秦念懊恼地闭着眼,又觉得两人距离这么近好像在暗示什么,可是睁开眼,这人那张峻厉的禁欲脸就在眼前,心虚地她眼神到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 “趴好,我看看。” 秦念只觉得自己血气上涌,浑身热得她连呼吸都滚烫灼灼,可沈时竟然丝毫不肯退让,就在她面前一脸正色地要看她屁股,她认命地闭眼,心道,今天可能就该命绝于此了。 慢吞吞地翻身趴好,又悄咪咪地在身侧抓住了被子,沈时从她左侧掀,发现被她抓着,没掀开,又从她右侧下手,还是没掀开。 他起身,两手掐腰,深吸了口气,看着趴在枕头上状似乖巧的后脑勺,沉声唤她:“秦念。” 她快哭出来了,怎么一点过渡的时间都不给呢? 抓着被子的手缩了起来,沈时这才掀开被子,两只缩在身体一旁的手动了动,想要遮住屁股又不敢。 倒不是怕他打人,而是这个动作反而更暧昧又令人羞耻。 屁股只是略微红肿,不算严重,但是t缝里就不那么乐观了,他打得重,那个时候,她被欺负得太狠,哭得断断续续,反倒是激起了他虐人的冲动。 他也不那么清醒,尤其是听见她细碎哽咽的哭声,面上没有大的失态,也自以为自己控制得很好,但究竟好不好,等看着她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便只觉得懊恼。 秦念趴着,紧张得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五指微微张开按在屁股上,温热干燥,毫无杂念。力道轻轻下压,是被压制的安全感,似乎浑身的毛孔都随着他的动作放松地张开了。 指尖又来到被他打得最重的t缝,轻轻掰开t肉,里面或许是被挤着,尚且没有变紫,但却红肿得厉害,皮肤也格外的薄透,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碎掉。 他没忍住,指腹轻轻碰了碰,秦念没有出声,只是突然吸气,又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 沈时也没有多想,抬手抚上她的t肉,像给小动物顺毛一般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蛋儿安抚:“放松,我看看。” 他说得自然,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可是秦念却在他下意识的温柔里软了半边身子。 不带情欲地检查身体,又是这样私密的地方,承接过他清醒又坚决的鞭打,又接受着他全部的目光与注意。 一个人全部的关注足以抚慰一个被动的心里缺失,她很容易将这一切性感化,这是被动的特异功能,只属于她悄悄隐藏的空间,但不会是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关切与温暖。 秦念尽力地放松着自己,让他检查。 她感觉到指尖在最疼的t缝处都轻轻按压过一遍,又从那里顺着向上,一点一点掰开她t缝仔仔细细地检查。 最疼的地方掰开露出伤痕,也露出两片阴唇的尾端,最容易暴露身体状态的地方;指尖再向上,是t肉最多t缝最深的t缝,继续向上,露出紧闭着的小菊花。 整个t缝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掰开检查,轻轻按压了一遍,秦念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起伏,静静承受着他的所有目光。 她承认这件事的羞耻,可是她也承认,当一个人的全部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跟着暖起来,所有的戒备都被他的温柔击得七零八落,她露出自己所有命门般的怯弱与柔软,任他试探,任他鞭打,也任他侵入。 从羞耻之中感受温暖,是她无法克制的冲动,这二者总是不可分割,而单独存在时都不会带给她这样强烈的归属感。 她趴在那里, 终于轻声开口:“主人……” 上药的手一顿。 “嗯?” “你为什么,想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沈时没有正面回答:“上次借给你的那本书里不是有相关的论述?” “我知道,可是你不是说了,每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那你的是什么样?” 喉结动了动,他继续给她上药:“施虐者试图在受虐者身上制造伤痕, 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以此来作为标记,就像在自己的作业本上写上名字来表示对这件物品拥有所有权一样,是调教过程中对真实生活中难以拥有掌控权的一种弥补而已。” 秦念皱眉:“这和书上说的差不多。” “我的心态和书上没什么太大差别。” 好奇的脑袋歪了歪,信了他的巧言令色:“……哦。” 那一刻,沈时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手心里的汗。 看着她屁股上的伤痕,目光一沉,他撒谎了。 -- YúsНúщūм.cōм 45、坦白与躁动 秦念又要问什么,电话再次亮了起来。 还是陈悠悠。 她下意识地挂断,突然有些烦闷。 沈时看她一眼,停下手:“我出去,你接电话。” “我不是……”秦念急忙扶起身子想说她不是那个意思,沈时却已停了手收拾东西往外走。 她不想回电话,不想被打扰,也不愿意面对别的事。 挂了电话,沈时又进来,见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小得让他不忍心:“学校里有事的话,我送你回去。” 秦念摇摇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不再说话。 两人一坐一站,沈时看着眼前的小粽子,觉得好笑,心中又莫名觉得酸涩鼓涨。 抬头看了看窗外,竟然落了雪花。 “心情不好的话,我带你出去走走?” 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一双眼半是委屈半是希冀的望着他,沈时只觉得心里变得好软好软。 不能再看了,他趁出去拿衣服的空档理好自己的意念才回来:“外面下雪了,先穿着我的外套吧。” “下雪了?”秦念一直背对着窗户坐着,只觉得屋子里很暗,并不知道下雪。 她转身趴到窗边,贪婪地看着窗外的雪花,裹在身上的被子露出一条缝隙也浑然不觉。 沈时目光落在她露出来的半个肩膀上,向下只隐隐约约一道缝隙,从肩头顺到t侧,看不见妖娆的曲线,只有少女嫩滑的一点皮肉,又因着她趴伏在窗前的姿势而屁股微微翘起,那一点浑圆的弧度有如他起伏的心情。 喉头一紧,方才那一点意念,全废。 “穿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非礼勿视,现在不是调教的时候,否则便是侵犯了。 秦念没回头,应了句好,在窗户那里又看了会才穿好衣服出了书房。沈时已经换好衣服在客厅等她,秦念看他背影僵了僵,有些奇怪。 “主人?” 沈时揣在兜里的手动了动,转身看她:“能走路吗?” 秦念朝他走了几步,笑着点头:“可以。”只要是走向你,什么时候都可以。 低头看了看她腿上的牛仔k,沈时又去了卧室,拿着一条小毛毯出来,又拿了之前给她坐过的坐垫:“走吧。” 上车前回头问一直跟在身后的人:“能坐下吗?要不要去后面?”秦念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摇了摇头。 沈时看她脸红,嘴唇抿成一条线,默许她坐在副驾,一路开得极稳,去了半山寺的山上。 车停在半山腰的停车场,他并没有带她进寺庙。 “需要再往上走一段,我背你上去。”沈时说着当真转身要背她,却被秦念一把抓住了手腕。 “没有那么严重,我可以自己走。” 沈时下意识地向下看了一眼,秦念有些恼,松开他的手,径自往前走了。 拿了毛毯和坐垫,又拿起一杯水,沈时也在后面跟上她,走到身边的时候,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腕:“路不好走。” 她穿着他的冲锋衣,宽宽大大地套起来,连手都包在里面,细小的手腕被他握在手里,又柔又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她的t温。沈时绷紧了下巴不说话,只带着她往前走,秦念也不说话,山里安静,脚底铺满了h叶,一脚踩下去,只有脆沙沙的声响。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但只要这样跟着他走,便也无所谓去哪儿,总归是安心的。 雪下得大了些,两人一直走着却也不觉得冷,秦念微微喘息,呼出来都是热气,她在他身侧,稍稍向后半步的位置,抬头看他紧绷的下颌,偷偷抿起嘴唇。 若天地有神灵,定能听见她此刻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不过,只有天地知道就好啦。 偷偷地生,或许也能偷偷地灭,我不说,也不会打扰。 秦念被带着走到更高的地方,看见一大块平整的石头,沈时带她过去,把坐垫铺了上去:“坐会儿?” 她微微喘息:“嗯。” 等她坐过去才发现,这里视野极好,也很避风。向下望去,是大半个山坡的景色,这场雪来得突然,时节不算深冬,有些树的叶子还来不及落,再加上山上多松树与侧柏,许多还绿着,偶尔夹杂着几树浆果,又落上雪花,美得让人心惊。 鼻尖偶尔飘过来一阵松香的味道,秦念觉得熟悉,以为是她穿着他衣服的缘故。 沈时坐过来,给她披上小毛毯,又把水递给她:“喝点热水,身上不觉得冷,能在这里多看一会儿。” 秦念捧过杯子,抬眼看他,沈时及时收回手,略有歉意:“没有多余的杯子,这个我洗过了。” 她一愣,有些想笑,她不是想说这个呀。 可是看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觉得这样的沈先生也的确有些可爱。 秦念抿了一小口,小声道:“没关系。” 两人坐了一会,气息平稳下来:“主人?” “嗯?” “你经常来这里吗?” 沈时看着半山寺殿宇的檐角,上面挂着的铜铃在雪中微微晃动:“嗯,心不定的时候会来。” 原来你也有心不定的时候,秦念偷偷想,却想不出这人心不定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沈时看着露出一角的半山寺,心里默然。他不是什么文人雅客,到山上来,不过是他喜欢独处,那年来找定虚大师,心里烦闷无解便自己往山上走了几步,却发现到了山上,一切声音都消失,他也静得像一棵树,清冽的松香倒b大雄宝殿前的那支檀香更能让他心定。 于是他时常独自来这里,有时候一呆就是一天,再回去,整个人又能沉稳许多。 秦念深呼吸,山中空气沁凉,整个人的确清爽许多,来之前那些烦闷也被脚底的落叶覆盖,与他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仿佛一场梦一般不真实。 她笑笑,不再想,抬头看这半山景色,又指给他看:“那几棵,好像圣诞树啊。” 沈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白杄,云杉的一种,它的松针上有一层白霜,树型也很漂亮,远看过去的确很像圣诞树。” “它的松果看起来好大。” “嗯,它的松果偏长,倒挂在树上,和别的松树不太一样。” 沈时说着向身后看了一眼:“我们身后的也是白杄,旁边绿色的是青杄。” 秦念也跟着看过去,干脆起身走到树旁,看了一会笑出来:“青杄的松果好像一朵花,这样花和果实都有了,像是在偷懒。” 沈时看着她不说话,她在雪中仰头站着,发顶落着雪花,又化成小小的水珠,她看松树的眼神那样赤诚,又俏皮,再想起与她之间发生的那些事,竟也觉得同一场大梦般不切实际。 两个她,又是一个她 ,手指动了动,想伸手触碰,却又站定忍住。她在他的目光里,已是不可多得,他不能由着性子来。 秦念蹲下身来,在落叶里扒拉了一会儿,捡起几只松果,又像是发现了什么:“这是什么?” 沈时突然回过神,秦念已经拿了半截手腕粗的树枝给他看:“好像有人偷偷砍树。” 他过去拿走那半截树枝:“我砍的。” 秦念一脸问号:主人,你这是破坏林木,要被抓起来的。 沈时也蹲下来,在落叶堆里扒拉几下,好几截树枝在叶子下面被盖着。 秦念问号更多:你确定这样没问题吗? “工作总有压力大的时候,它的味道能让我安心一些,便选了一些粗一点的枝g,回去磨成屑。新鲜的枝g水分太足,所以要提前砍掉,在这里多晒几天太阳,等水分没有了,磨成屑以后才能点燃。” 怪不得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总会有松香的味道。 秦念握着松果不说话,他静静地把自己的习惯说给她听,像是一种袒露,却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他缓慢地说,她静静地听,山中无人,唯有薄雪,和那一片能让他心安的白杄树。 沈时把几块松木放到坐着的石头上,秦念小声问:“我可以也拿走一块吗?” “想要的话,可以等我磨成屑以后再给你。” 秦念摇摇头:“只要一小块放着就好啦。” 沈时没多想,只点点头:“好。” 雪下得大了些,她头顶有不少雪花,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沈时下意识抬手拍了拍她发顶的雪花,秦念一愣,抬头看着他笑开。 “您身上也有,不过我够不着。” 沈时手一顿,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算了,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人家姑娘都没扭捏,自己处处敏感倒显得小气又此地无银。 给她拍干净身上的雪花,又拍了拍自己的:“冷的话我们回去?” 秦念摇摇头:“不想回去,我现在有点理解您为什么喜欢在这里了。” 沈时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心里一动,手指悄悄握紧。 “虽说心静则万物为之所止,可是人不可能永远有这样平和的内驱力,环境对人的影响总是最大的,我们活在怎样的环境里,就很容易长成怎样的人。您生活的环境安静又严谨,所以您也是这样。比如下面那座寺庙,里面的小和尚或许也会顽皮,但总会b世俗的孩子多一点佛x和定力。心烦意乱的时候,也只有自己更习惯的环境才能让自己心里安稳下来,这里安静,却也有生机,自然也能让人安静,又重新充满希望。” “而且,在这里呆着,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像一个游离在世外的旁观者,我原来的那些事情,好像也变得和我没有关系,至少,现在不用想。” 她朝他笑了笑,说得平和,丝毫没有打扰山中落雪的景致,灵动清透,倒是很合时宜。 雪越下越大,空气也越来越冷,沈时却觉得一颗心脏暖意融融,雪下在心里,她捂热你的心尖儿,化成一滩水,和身体里的血液融在一起。 他看了许久,终是开口:“以后,可以常来。” 秦念点点头,看着远处不再说话。半山寺的檐角落雪,白杄树整个白起来,浆果也被雪盖住只剩下一个个小红点,雪下得更大了,山上响起沙沙的声响。 “原来下雪也是有声音的。”秦念小声道。 “动念有声,都会被听见。”沈时坐在她身旁,想起定虚大师的佛语。 那它在说想你,会不会有点吵? 姑娘裹紧了小毛毯,沈时莫名一笑,藏不住的,我听到了。 “主人。” “嗯?” “为什么我感觉,我们很奇怪。” 沈时其实知道她再说什么,但还是问了一句:“哪里?” 结果秦念又有些犹豫:“感觉在这里说好像很过分。” “那我们回去说?” 秦念摇头:“还、还是在这里说吧……” 沈时看看她,鼻尖儿有点红了。 “我总是想不明白,明明是痛的,可是又没办法割舍,好像自己很不好……” “没有不好,只是每个人迷恋的感觉不同,只要不过分沉迷,没有人能定义你的好与不好。” 秦念低下头去,有些懊恼:“可是我为什么会喜欢啊……” 沈时心里一动:“喜欢什么?” 见她涨红了脸,沈时才松了口气:“喜欢被打屁股?” 她脸上更红,也没有反驳,沈时看着她害羞脸红,一时舍不得挪开眼。 “您不许笑我。” “我没有笑,我说要带你认识你自己不是随便说说。” “唉……”小脑袋垂着叹了口气,似乎是想不明白,“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感觉很喜欢上一次被您惩罚……” 她越说声音越小,也不敢抬头看他。 “但那次并不是调教。” “我知道,您当时说的话我有好好反省,也在努力改了。我喜欢的并不只是挨打的时候,而是您能看到我的错,指出我错在哪里,还能够让我改正,我喜欢这个过程。” 沈时点点头:“那上次屁股疼了多久?” “一、一个星期……” “那这一次,会不会不喜欢?” 秦念的脸更红,半晌都没有说话,沈时提着一颗心等着,终于叹了口气,哑着声道:“走吧。” 沈时起身拿了几块木头,准备带她下山,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来,秦念跟在他身后本就有些踉跄,结果他突然止步,她一脑袋栽到他身上。 “对、对不起……” 沈时转过身,把手里的木块交给她:“拿好,下山的路不好走,我背你下去。” 秦念本想说不用,见他面色微冷,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她的确走不快,反倒是拖累。 沈时在她面前微微弯腰,秦念小心翼翼趴上去,前x贴后背,她几乎分不清穿进耳膜里的是谁的心跳声。 她趴在他身上,悄悄呼吸着他的气息,忍不住小声道:“我也没有不喜欢……” 稳健的步子顿了一顿,被她的气息吹过,耳朵都热起来。 “主人,您还有没有不用但是能打通的手机号?” 他突然想起来她手机上的消息:“要做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我每个假期都要去支教,学校要留一个紧急联系人的电话,我……我之前的打不通了……” 沈时有些疑惑,没有说话。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就是也没有合适的人,也不会麻烦您什么,就是只要能接通说您认识我就好,我去支教已经去了两年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秦念一直在紧张地解释,沈时没有追问,只是“嗯”了一声,那是她的事,他并不能过问太多。 他背着她下山,她的心跳与呼吸都在他身上,他没办法克制自己心里涌上来的冲动,本来是想着带她来这里静心,结果心没静,倒是又躁动起来。 这小半辈子,他几时这样过?道不明也捋不清,就连这片云杉树林也再不能让他安定。 回去把秦念送回学校,分别前他绷着脸,告诉她,紧急电话可以留他现在用的号码。 秦念奇怪,有些不舍得却也什么都没说,抓着她留下的那一小块松木回了学校。 她渐渐从视线里消失,沈时握紧方向盘,万般疲惫地闭上眼,良久才抬起头,转了方向,没回家,又去了半山寺。 -- ρō①8ɡω.ⓥìρ 46、不想仅此而已 定虚大师看见沈时的时候也略微感到一阵惊心,这么多年,他几乎从未见过他这般失魂落魄。 沈时走过去,在佛前的蒲团跪下,定虚大师没有说话,把手中的念珠递到他眼前,却迟迟没有接下。 定虚大师也迟疑:“乱成这样?” 沈时低着头,静默半晌,终是没有说话。 这是他和定虚大师的约定,若是心里乱,就来半山寺,在佛前转念珠静一静心。半山寺,还有寺后那座山,是沈时常去的地方。 结果今天,这两个地方对他来说都不好用。 “世人求佛,大多因为求己不成,但求佛时却发现终了是要求诸己身,你现在是既不想求佛,也不愿求己。” 他不接念珠,眉宇间尽是挣扎,定虚大师便了然,对沈时来说,再大的压力他都能克服,如今这般不情愿,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想静。 “我……做不到……” “你每一次来,都是为了做到,你也都做到了。” 求佛并非真的求佛,而是跪在佛前双手合十那一刻,方知最想许的那个愿,说到底,佛是让人反观自身的。 “她救过我一命……” 事物都是死的,再如何难以应对,以动制静,也容易掌控。 但如果是人,彼此控制,又彼此放逐,想碰不敢碰,想问不敢问,不想止步于远观,却又心知不能再进一步,这又让人如何甘愿? 定虚大师收回念珠:“救命报恩,无需多想,连佛也不用求。” 沈时抿唇不语。 定虚大师慈祥一笑:“是不想仅此而已,又不知何以为继?” 沈时被看穿,浑身无力。 定虚大师笑开:“世间情缘,最无道理,佛不讲情爱,因为情爱的体验过于私人,佛祖参透世间一切贪嗔妄念,唯独不碰情爱二字。情爱之事,佛语不可解,即使你翻遍佛经,到头来却发现,不过是问一句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愿意还是不愿意。” “您如何断定事关情爱?” “你眼里写着。” “可这情爱从何而起?” “缘法心生。” 沈时恍然,这事他欺瞒得了那个天真的姑娘,却瞒不了自己。他抬头,看向大殿之上静坐的佛像,心里的欲念与痴缠如佛座下的莲花,一瓣一瓣展开。 他对她生了欲念,无休无止,连佛也斩不断。 想带她去只有自己踏足过的地方,却不敢问她愿不愿意;想知道她疼不疼又疼了多久,却不知这是否冒犯;想问她一句过往一切她喜不喜欢,又生怕听见一句不喜欢;想问她想不想和他一起,却不知自己该以什么身份开口。 原来也曾杀人不眨眼,也曾漠然到踏尸而行无忧无惧,可到头来,在那个眸似满月的姑娘面前,竟也有许多不敢。 他半晌开口,声音沙哑颓唐:“若佛祖知道我心里的爱和欲,恐怕要叫我下地狱,再不得入人间。”更不能碰那姑娘半根指头。 沈时难得有诸多困惑,定虚大师也极少这样开解他,然这一次,二人竟一直坐到月上中天。 天色太晚,定虚大师留他在寺中睡下,入睡前,看见窗外新月,陡然想起,他好像也极少见她毫无挂碍地笑过。 第二日,沈时又在寺中逗留半晌,一夜开解过后,心里虽然还有诸多纠缠,但也清明许多,吃饭的时候会想她,睡觉的时候会想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便由着自己想她,妥帖地在心里将她安顿好。 定虚大师见他又在佛前站定,上前问他:“可有所解?” “一点。” 大师点点头:“一点也好。” 临走前,定虚大师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开口,道:“沈时,你本非出家人,贪、嗔、痴、爱、别、离,自是要尝遍,才知人世的艰辛与欢喜,爱与被爱都是欲望,也是需求,求佛先观己,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便不能自欺欺人当它不存在,佛能不能懂你倒是其次,要紧的是你能不能明白自己,她又是否明白你。” 从半山寺回来,沈时直接去了实验室,心定三分,自然多了许多精力。 詹姆斯见了他差点打翻手里的实验瓶:“沈,你已经超过三天没有来实验室了!” “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在是在休假。” “休假?你以前休假,只要在国内也绝不会超过三天不来见我!” 沈时笑:“法国人就是这么油嘴滑舌的?” 詹姆斯作懊恼状摸了摸额头:“哦!沈,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对我笑,别说女人了,就连我也容易高不清楚自己的x向。” 沈时不理他,想要进去找严赫洲,刚要开门的时候顿住,回头问道:“莫嘉娜那里再没有什么消息?” “哦,有个好消息,毒蝎毒瘾犯了,国内有没有那么多存货,又和这边的组织起了内讧,这应该会牵制他们一段时间。” “安全部还是不能逮捕?” 詹姆斯摇摇头:“这事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再加上你们的流程又那么麻烦,讲手续又讲证据,现在还只是盯着。” 沈时心中有数,这说明他现在是安全的,说了句知道了,便进去找严赫洲。 实验室的事处理妥当,沈时要走,又被詹姆斯喊住:“你干什么去?” “休假去。” “难道不和我这个小可爱叙叙旧吗?!” 沈时头也不回:“谢谢你帮我盯着莫嘉娜。” 詹姆斯就差哭出声了,活脱脱一副被冷落的正房大老婆模样:“你是不是外头有人了!你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卸磨……”不对,这词儿不对。 沈时临出门前回头笑他:“你已经超过三分钟没有把你的培养皿放进观察箱了。” “哦!”詹姆斯手忙脚乱收拾眼前的工具。 以前沈时天天呆在实验室的时候,他哪儿都不能去,把他憋得够呛,现在沈时不来了,他倒不习惯了,詹姆斯欲哭无泪,崩溃地放下手里的试管,用法语骂了他一句“该死的男人”! 秦念刚一下课就收到了沈时的消息:“明天没有课?” “对。” “有其他事吗?” “有篇选修课的短文要写。” 沈时的短信删除了又编辑:“去我书房写,可以吗?” 秦念看了看自己手里心理学的课本,回复:“谢谢。” “那你收拾好东西来校门口。” 秦念一脸懵,这人已经来了? 沈时发出消息以后才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唐突,刚要撤回,秦念便回了一个“好”。 罢了,下次注意。 来之前,他特意穿了一身运动服,但是一个面容不凡的男人站在大学校门口,本来就过于惹眼了,不时有直gg地眼睛盯着他看,好像下一秒就能扑上来,沈时不太自在,调了目光。 门口停了几辆车,沈时站在花坛旁边看着一个姑娘上了车,身后几个姑娘又指指点点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 他虽然接触人不多,环境相对来说也封闭,但对学校里的人情世故也有所耳闻。 看来他没有把车开过来是个正确的决定,他的车没有多贵,但对学生来说,也足够耀眼了。 “沈、沈先生?” 正想着,秦念走到他面前,迟疑地叫了他一声。 心里忽然饱满起来。 他看了她一会,没有说话,安抚好心跳,牵起她一只手腕:“走吧。” 秦念:诶?他笑什么? -- 47、坐姿不正要被打//P//股 秦念不明白为什么沈时一路上都抿着嘴,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更不敢说话。 车停稳后,沈时坐了好久,他需要一点时间,抚平他激动的心跳。 “走吧。”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秦念愣了一下也赶忙跟着下来,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头也没抬,又抓了她的手腕。 秦念一时有些高不明白,这人今天怎么回事?一副要笑不笑欲言又止的模样,高得她也不敢说话。 可是被他抓着手腕好安心。 上次跟他去了山上以后,虽然分开的时候这人也有些奇怪,可是再次看见他,竟然觉得他不再那么得高高在上,多了几分亲近感,也有那么一点可爱。 秦念被他牵着,跟上他的脚步,偷偷抿着嘴。 “手写还是打字?”进了书房,沈时才回头看她。 秦念一愣:“啊?” 他用眼神指了指她手里的书。 “哦,先手写,改好了再敲出来。” 沈时收走了书桌上的电脑:“来这里写。” “不、不用,我在那里就好。”秦念指了指床边的小飘窗。 沈时看了一眼,把自己的电脑放过去:“我用这里。” 秦念站在那里没有动,沈时意识到自己态度的强硬,缓了缓神色走到她面前:“我现在休假,没有要紧的事,你去好好写论文,写完之后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秦念仰头看着他,又开始脸红,他说这话感觉像是在哄小孩子:你好好写作业,写完以后给你买糖吃。 好讨厌呀,感觉是在笑话她还很小。 可是她又对这个时候的感觉喜欢得忍不住要笑出来,像是一个被保护起来的小朋友。 两人在各自的位置坐下,秦念开始写自己的论文,沈时倚在床边,正好是与她相对的位置,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她。 两人不说话,各忙各的,书房里安静得呼吸相闻,沈时在看文献,顺便整理自己之前初步研究的成果,偶尔抬头看一眼正在认真写论文的小姑娘,不自觉地勾起嘴唇。 有她在的房间,竟然不再显得空旷。 他看了她一会,秦念也完全没有发觉,一手翻书一手写字,专心得让沈时挪不开眼睛,只是感觉她脑袋歪得角度有点大。 沈时没多想,继续低头看自己的文献,等再抬头看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写字的时候,脑袋歪得厉害。 他放下电脑,轻声走到她身边,直到他的身影遮挡了她的一点光线,秦念才抬头,肉了肉眼睛:“唔……主人?” 他伸手轻轻托住她下巴:“写字的时候脑袋不要歪得这么严重,会影响视力。” 秦念一愣,有点想笑,好古板的要求。 “累的话要不要休息一会?” 秦念低头看了看被自己划得有些乱的本子,不好意思地遮了遮,点点头:“好。” “每个人有自己的书写习惯,没关系。”沈时看到她的小动作,却十分理解,毕竟他的演算纸b她的草稿纸还见不得人。 沈时本想握住她的手腕,结果她的手刚一挪开,就看到纸上写着一句话:“你来惩罚我,就是关注我,就是爱我。受虐倾向来自内心深处对自身的软弱及自己缺少重要x这种感觉的恐惧。” 他低头看她:“心理学的论文写的是受虐倾向?” 秦念抿嘴,点了点头:“嗯。老师讲对某种事物的执着可能来源于过往经历当中自己的心里缺失。” “所以你认为自己缺少关注?” 秦念不瞒他,小声地“嗯”了一声,却又赶忙抬头看他:“但好像也不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所以才想在文献里找论点来解释自己。” 沈时带她起身,来到一排书架前,拿过一本书给她:“这是horne硬的书,里面有一个论点和你刚刚写的那句话如出一辙,你可以看一下,不过这是英文原版,你可以么?” 秦念刚要接过来,又顿住,脸红地看了看他,她英语不好…… 沈时了然,收了回来,你的论文可以继续写,过几天我给你这本书的中文版。 “现在去窗边站一会,放松一下眼睛。” 秦念点头照做。 沈时拿着手里那本书,若有所思,他记得,horne硬的一个重要观点是:“受虐冲动来自对爱的需求,有受虐倾向的人对爱的需要极大,他们总是怀疑自己是否值得对方爱,并且对此表现出强烈的不安全感。” 他放回手里的书,看着窗边的人,抿紧了唇。 秦念回头的时候恰好看见沈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脸红了起来。 她好像很容易脸红。 沈时勾了勾嘴唇:“休息好了?” “嗯。” “继续写吧。” 秦念回到书桌前坐下,沈时也走到她旁边,托住她下巴:“写字的时候要坐正,脑袋歪得太厉害影响视力。” 秦念欲言又止,下意识地抬手放在了他腰间,似乎是求救的意思,被沈时看了一眼,又收了回去在桌子上握紧。 沈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也没有问什么,而是抬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再让我发现你写字的时候坐姿不正,就打你屁股。” 轰—— 秦念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想躲又被他钳制着下巴,咬紧了嘴唇才克制着自己不乱动。 沈时对自己恐吓的效果十分满意,勾了勾嘴唇松了手,又肉了肉她脑后:“写吧,晚上我们出去吃饭。” 两人继续专注,秦念开始有意识地让自己坐直,只是写一会脑袋就会歪一点又赶忙调整,沈时一开始没有在意,习惯要纠正也不是 立时三刻就能改过来的,她能提醒自己就好,只是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他心里总是一阵阵得暖起来。 他终于笑了笑,开始低头忙自己的,十几分钟就会抬头看她一眼,连续几次,秦念都歪着头没有意识,专心地写字,直到她脑袋又歪得厉害。 沈时皱了眉,看了她好一会儿,他不忍心打扰她的专注,却实在觉得她这样实在是不好,本想过一会儿她自己能发觉,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秦念始终在奋笔疾书。 沈时轻咳了一声,提醒她,秦念没有意识到。 “秦念。”他忍不住出声叫她。 “嗯?”秦念下意识地抬头看他,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沈时面容严肃:“我刚刚说什么?” 秦念愣了一下,转而反应过来,抿紧了嘴唇低下头:“对、对不起,我没注意……” 沈时放下电脑走到书桌前,隔着一个桌子看她:“写字的时候一直都是这种姿势?” 秦念不说话。 “视力怎么样?” 她还是不说话。 沈时皱眉,有些生气。 “裤子脱了,趴好。” 唔……真打啊?秦念咬着嘴唇抬头看她,一副求饶的模样,眼里水汪汪的。 沈时霎时心软,面上却依旧一派严肃:“我刚刚是不是说写字的时候坐姿不正就打你屁股?” 秦念满眼含泪,有些委屈地点点头。 “把柜子里的工具拿出来。” 眼泪颤巍巍快掉出来,秦念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把东西拿出来。 她突然害怕,难道又要罚她自己打自己? 沈时心里叹口气,打开工具袋,拿出一把又薄又窄的竹戒尺,指了指书桌:“屁股撅好。” 秦念委屈,是你让我来这里的,为什么又要打我?以后不来了! “让你来不是为了打你。”沈时开口解释。 秦念不说话,委屈得爆棚:可你还是要打我! 沈时无奈地看着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耐心道:“秦念,我必须帮你改掉这个习惯。” 秦念眼睛红得像兔子,我一直都这样也没有什么影响,谁要你帮我改! 她委屈得很,在心里反驳他,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只是幽怨又倔强地看着他不肯动。 沈时也坚定地看着她,威严重新在他身上聚拢,一副要惩罚不听话的小孩的样子。 对她来说,他的确是一个长者,可又不完全是,秦念敬佩他,但对他的感情也并不完全是敬佩,准确地说,她并不希望自己只能敬佩他,所以在她感受到他类似于家长或是长者的气场,而自己又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的时候,她并不愿意心服口服地被他惩罚。 她咬着嘴唇,下意识地捂着屁股,眼里全是委屈和抗拒:你凭什么打我?我又没犯错! 沈时的目光更加严肃,对她的抗拒表现出不满:“秦念,裤子脱了,趴好。” 秦念被他的态度中伤,委屈得泛滥,赌气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又脸红得滚烫。 屁股还没露出来,眼泪就先掉了下来,她又委屈又害怕。 她把裤子褪到t腿交界处趴好,屁股卡在书桌边缘,两手在面前交叠,沈时还没抬手,她就先低头在袖子上擦了擦眼泪。 沈时感觉到一阵不适,皱眉看着她光滑圆润又在颤抖的臀肉迟迟没有动手,秦念趴在那儿已经委屈得直掉眼泪,等了半天都没挨打,又气又羞,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开口催他:“我趴好了,你打吧。” 沈时倒是被她这个态度逗得有些想笑,也不再犹豫,抬起手里的竹板,七分力抽在了她浑圆的小屁股上。 -- 48、赌气挨打 啪—— “唔……” 竹板脆而薄,抽打在滚圆的小屁股上也脆生生的疼,皮肉受苦又伤不到要害,秦念委屈得眼泪奔涌出来,才挨了一下,就已经抽噎起来。 沈时一口气哽在穴口,抬起的手久久未落。 他很清楚此时自己并不是在被心里的施虐欲支配,他没有那么变态,但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为什么看到她的坏习惯会想帮她改过来,又为什么想要像揍一个不听话的小孩一样教育她,想把她,真的保护成自己羽翼下的小孩子,可以抬头看他笑一笑。 可是,看着她屁股上的那道红印子,听着她抽抽搭搭的哭声,穴口处竟然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 小姑娘在他眼里还这样小,小到连写字都坐不正,连对这种坏习惯的后果还懵懵懂懂,甚至不以为意。 啪—— “唔……呜呜呜……” 小小的肉团被他打得颤了两下,然后又缓缓显出一道红印子,小姑娘疼哭了,一点也不遮掩自己的哭声,甚至抬手捂住了屁股轻轻搓肉起来。 他的规矩对她来说到底是规矩还是累赘? 沈时没有马上制止她,低头看她哭红了一张脸,一遍一遍地揉搓屁股上的红痕。 “手拿开。”他打得疼归疼,但不至于伤到她,沈时咬了咬牙,让她拿开手。 小姑娘哭着犹犹豫豫地拿开手,沈时还没打下来,小姑娘哭得更凶了,委屈得直抽抽。 沈时皱眉,怎么每一声都哭得他心脏跟着抽搐,抬起了手,又实在是打不下去。 “起来。” 秦念爬起来,一只手还狼狈地拽着裤子。 “我打的很疼吗?” 沈时低头看着小姑娘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摇头,结果又跟想起来什么似的赶紧点头。 叹口气:“到底疼不疼?” “疼……” 沈时无奈:“我用了几分力我心里有数。” “我……我知道……你没有很用力打我,可……我还是疼……” 这话着实把把沈时这个不太会说话的人噎住了,他是没用力,可是挨打的是人家,疼不疼的,也不是他说了算。 “写字的时候脑袋歪得太厉害,对视力不好,你是不是记不住?” “哪有说了就记住的!” “那你的视力怎么样?” 秦念又不肯说话了,嘴唇抿得死死的,一副跟他犯倔的样子,脸也憋得通红。 “秦念,我不是在虐待你,也不是调教你,我现在也不跟你讲道理,趴下,屁股撅好了,坐着的时候屁股疼着我看你能不能记住写字的时候该什么姿势。” 这回轮到秦念目瞪口呆,这人说这么长一句话的时候为什么又是因为打她屁股?她虽然承认自己是个被动,可也不是随时随地都愿意挨打,更不是说一句惩罚就能让她心服口服,她又不是变态! 可是现在,沈时看着她,一副就是要教训人的样子,看得她满心委屈,眼泪掉个不停。 秦念吸了吸鼻涕,转身赌气地趴下去。 你打吧!我以后不来了!再也不来了!这样欺负人,我连论文都写不完了! 沈时再迟钝也看出来她在跟他闹脾气,本来确实有些生气,也有点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但是看她这样毫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地跟他小小地闹一下,心里竟然有种坏坏的窃喜。 小姑娘在跟他撒娇,他看懂了呀。 可以撒娇,但是坏习惯却不能惯,不管到什么时候,沈时心里都有原则,完全不解风情的原则。 秦念在桌子上趴好,屁股卡在桌沿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 沈时伸手,把竹板放在她屁股上,吓得两个肉球紧紧挤在一起。 他不训话,也不说打多少,抬手还是七分力地朝着可怜的小屁股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唔……呜呜呜呜……” 好疼呀,屁股好疼呀。 秦念被这个小竹板打得直哭,甚至又闪又躲,不过也没敢动作太大,躲开了,又乖乖回到原来的地方。 沈时能看出来她的小心思,既想反抗,又怕挑衅了他真的生气。他打得虽然疼,但不至于忍不了,这可b上次真的罚她的时候打得轻多了,可她还是要躲,要告诉他,她在疼,想让他看在她这么疼的份上,不要打得太重了。 可他似乎不为所动,秦念躲来躲去,其实毫无作用,她只是在他打完一下以后躲开然后又回到原位,完全不敢在他板子没落下来的时候躲开,于是他揍她的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一道一道的细红棱子在屁股上显现出来,她闪躲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哭声却越来越大。 “秦念!” 他终于出声制止。 “是觉得自己这个坏习惯不该改过来,还是觉得这个习惯没多坏?” 秦念不说话,把脑袋转到背对着他的方向,抽噎着沉默抗议。 沈时气她不好好跟他说话,总是用沉默应对他的问题,但也并没有失去理智,姑娘还小,要慢慢教育,急了会伤到她。 但也不能一点威严没有:“好,你不说我也不问,趴好了不许再躲,赶紧挨完打起来写论文。” 话刚说完,手里的小竹板就又稍稍重了些,一点都不心疼地专心地揍她可怜的小屁股蛋儿。 秦念这回真的不敢躲,疼得狠了也只是哭,不喊疼不认错不求饶,就那么撅着屁股挨着他的暴行。 小竹板又打了三十下,打得小屁股到处都红扑扑得交叠着红棱子,秦念当真疼得狠了,哭声都断断续续的时候,沈时才停下来。 “穿上裤子,继续写论文。” 简直是公事公办,打完人就让人写作业,当她是不写作业的小孩吗?! 秦念生气了,三两下穿好自己的裤子,红着一张脸,没好气地把他身前的椅子拖过来,刚要坐下,那人却在身后含了笑提醒:“慢点坐,小心屁股疼。” 秦念顿住,抬眼看他,竟真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气得她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欺负人! “唔……” 坐下以后是真的疼,她刚要起来,又被沈时在身后按住了肩膀,声音凑到她耳边:“疼也忍着,既然脑子记不住,就让屁股给你记着,脑袋再歪成刚才那样,我就接着揍。” 秦念欲哭无泪,感觉自己不是来写论文的,是进了狼窝,进退两难。 肿烫的屁股被牛仔裤紧紧裹着已经很疼了,现在又被压着,疼得秦念又委屈又着急:这样还怎么写论文嘛?! 沈时起身,也回到窗边,他知道秦念一直瞪着他,这会儿他也不像接她来之前那样犹豫或是多想了,刚刚揍了她一顿,没把她揍明白,他自己心里反倒是豁然开朗了不少。 别的先不说,她的坏习惯,他一定要给她改过来,这和他那些欲望无关。 沈时一本正经地轻咳了两声,拿过电脑假装认真看文献,但是余光全都在她身上。 秦念愤懑不平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偃旗息鼓,当真开始写起了论文,只是屁股疼得她坐不安稳,一会儿抬起左边缓一缓,一会儿又抬起右边缓一缓,窸窸窣窣地动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坐踏实。 沈时听见她那里渐渐安静,终于抬起头来看她。 她又专注起来,偶尔翻书看看,又记了些什么,再把那一页纸折起来。时不时地还会抬手肉两下眼睛,好像眼泪还没有完全g掉,但似乎是已经不觉得屁股疼了。 沈时微微皱了眉,又着实觉得小姑娘可爱。他刚才揍她,的确是把她当成了顽皮的小孩子,一点也不听话,还存心故意跟他反抗,有话不说,问话也不答,那股倔劲儿真该好好揍一揍,让她知道疼,就不敢犯错了还闹脾气。 可是看她这样跟他闹脾气,他心里又觉得莫名一阵满足,好像这个小姑娘将他当作了很亲密的人,可以没有负担地跟他撒娇使坏。 小姑娘脑袋又歪了。 她也没有发现他在看着她。 沈时没有发现自己笑得多温柔,只静静地看着她专心写论文,没有再打扰。 她说得对,哪有一次就能记得住改过来的,他和她之间要有很久很久的以后,有很多很多天,很多很多年,他可以慢慢地提醒她,改掉她那些不好的习惯。 今天不急,不要打扰她专心写论文,也不要吓到她 ,更不能让她心里真的有了委屈。 沈时发现自己心里慢慢升起的异样,温暖而躁动,却因为她安静地坐在他面前又被他压制下去,甚至为这一点压制感受到幸福。 他不舍得现在就去改掉她的习惯不是他说话不算话,而是,他发现这所有一切因她而起的情绪竟然变得那么珍贵,他对她,有了一种再也抹不掉的情绪,叫恻隐之心。 秦念始终专心写着论文,连房间里的灯被打开都不知道。 直到她写完,坐直身体放松地深呼吸叹了口气,一抬头,发现沈时也正好收了电脑,含笑看着她。 她突然愣住,屁股后知后觉地疼起来。 完…完了…… 她刚刚是不是又歪着脑袋了?是不是又要挨揍了? 沈时坐在床上没有动,看她脸上的表情变换,实在是不忍心去吓唬她。 他还没说话,秦念就先偷偷地摸了摸屁股,嘶……疼…… 沈时其实并没有打算继续纠正她这个习惯,刚要准备开口,结果秦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论文,又抬头看看他,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埋头趴在桌子上哭开了。 嗯?他这回什么都没g,怎么又哭了? -- χd⒴Ьz.ⅭΘм 49、喝醉以后的问话 沈时有点慌,虽然与她有过更过分的调教,也不是没有见她哭过,可这一次的情况和以往完全不一样,她哭得很突然,还很委屈。 他收了电脑,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肩膀。 秦念不理,继续哭。 沈时有些哭笑不得,干脆耐心地捧起她哭花的一张脸,故作严肃道:“告诉我,哭什么?” 秦念哭得抽抽噎噎:“你……打我了……” “刚刚写论文的时候怎么不哭?” 秦念哭懵了,问什么答什么:“刚刚……忘……忘了……” 沈时一愣,彻底笑开。 秦念被他捧着脸,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笑得这样好看。从第一次见他,总感觉他在隐忍着什么,眼神里是求而不敢得的渴望与克制。 沈先生,你笑起来,好温暖。 沈时的确被秦念逗笑,一个写着论文忘了哭,写完又要补上的小姑娘,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喜欢。 他没有意识到,那短短的几分钟,他忘了自己是沈时,忘了自己身上背负着的任务,他只是碰上一个可爱的姑娘,微笑着替她擦干净眼 泪,又理好头发。 “不许哭了,出去吃饭。”他轻声细语,像是在哄人。 秦念一时沉沦,委屈开口:“屁股疼……” 沈时憋不住笑:“吃完饭回来会更疼。” 沈时抄着她腋下把人拎起来,又实在忍不住地揉了揉她脑后,却什么都没说。 他带她去的是一家私房菜,菜品不贵,也不是什么高级料理,只是和店主相熟,饭菜也很合他胃口。 “老方。”他进门打招呼,老方在吧台后面抬头,不由得被两人惊艳到。 沈时一身藏青色的羊绒大衣,冷练惯了的风格,老方不觉得惊讶,只是他脸上的笑是他没有见过的,身边站着一个十分沉静却又很惹眼的 姑娘,恰好是一身杏色外套,配了修身牛仔裤,十分简约的搭配,可与他站在一起莫名让人觉得相配,又极端庄。 就是眼睛有点红,像是刚哭过。 老方不动声色,放下手里的东西,看了秦念一眼,又看沈时:“还是老三样么?” 沈时也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秦念,道:“加个苹果派吧。”刚要往里走,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还是把菜单拿过来吧。” 老方意有所指地笑了笑,沈时不置可否,轻揽过秦念,往里面的座位走去。 老方看着两人的背影,忍不住自言自语地摇头笑了笑:“铁树开花。”щΙń10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菜单拿过来,沈时交给秦念:“自己看看想吃什么。” 秦念接过菜单看了会:“清蒸虾。” 沈时一顿,抬头看她,秦念没有察觉。 老方随口提醒他:“你放在我这儿的酒还有两瓶,喝么?” 沈时点点头:“天冷,喝煮的吧。” 老方经过的大风大浪不少,但是爱酒如命,看见好酒,哪怕不喝也爱惜得很,听见沈时说要喝煮的,惊得他半晌说不出话。 老兄,你那两瓶红酒,六万一瓶,你说煮就煮了? 见老方半晌没说话,沈时看他:“怎么了?” 老方又看了看低着头的秦念,对沈时更是刮目相看:“没,这就做。” 人走了以后,秦念像是松了口气,塌了肩膀,左右动了动。有人在眼前,她不能失态,既要忍着委屈,还要忍着屁股上的痛。 偷偷看他一眼,发现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赌气地收回眼神,也不肯跟他说话。 沈时慢条斯理地喝着水,眼神却是舍不得从她脸上挪开,直到菜端上来,她也吃得全无心思。 “怎么了?不合胃口?” 秦念抬眼瞪着他:要是你吃完饭要挨打,你还能觉得饭很合胃口吗?! 沈时把菜往她面前推了推:“不好好吃饭就罪加一等。” 秦念垮了脸,刚要说什么,煮好的红酒端了上来,成功地引起她的注意。 闻起来好像很好喝的样子。 她看着红酒,没忍住笑了笑,恰好让老方看见。 清幽出尘,美目盼兮,是从诗经里走出来的女子。 再回头看了看沈时:小子,眼光不俗,你赚大发了。 沈时给秦念倒了酒,她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唔,好喝。 喝了点酒胃口似乎是好了不少,也忘了挨打不挨打的事,只不过那道清蒸虾她没吃几个,倒是那盘茶树菇吃了不少。 沈时以为她是饿了不想剥虾皮,就动手给她剥了几个,结果她也没有都吃完。 酒足饭饱,秦念放下碗筷,突然发现她今天吃的有点多,沈时早就停了下来,正小口喝着红酒看她吃得满脸通红,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秦念突然想起来吃饭之前他说吃饱了好挨打的话,顿觉悔恨,感觉自己吃得这么多,倒真是要把自己送上断头台了。 沈时见她盯着自己,有些好笑地放下酒杯:“吃饱了?” 吃着饭不觉得,突然停下来,秦念觉得有点晕乎,看见沈时意有所指的笑,她壮了壮胆,拿过他喝剩下的半杯红酒,一口气灌进了肚子 里,又把酒杯往桌上一拍,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沈时挑了挑眉,不说话。 “我…我虽然吃饱了,但是你也不能打我!” “哦?为什么?” “因为我今天来不是来挨打的。” “我让你来也不是为了揍你的。” “可你已经揍了。” “那是因为你该揍。” “我……我……怎么就……”秦念气急,又因为喝了酒,话没说完又想哭,可是她又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哪儿冤枉。 沈时突然有点不忍心,他今天确实有点坏,揍了人还吓唬人,结果小姑娘被他欺负得快哭了,他又心疼起来。 “好了,我们回家。” 酒意上头,秦念有些站不稳,刚站起来又跌回去,顺手抓住他胳膊仰头可怜兮兮地哀叹自己的命运:“回家要挨打。” 沈时忍不住笑她,没见面的时候,是谁说自己喜欢打屁股的?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作为一个被动,需要疼痛来治愈和管教,现在竟然吓成这 样? 把人扶起来,才觉得她是真的喝多了,他皱了皱眉,按说煮过的红酒不应该喝醉,他事先也没问过她,还是大意了。 他扶着她往外走,刚到门口,老方在身后喊他:“哎!” 沈时回头,老方指了指他手的位置:“非礼勿碰。” 他低头,这才注意到自己一只手放在了她右侧胸的侧面,再往前那么一寸,就当真是非礼了。 他换了姿势,又看了眼外面的天,干脆把人背了起来。 老方在身后提醒:“嘿!合法吗?” 沈时下意识回了他一句:“早晚会合法。” 出了门以后才意识过来刚刚说了什么,背着的姑娘喝多了,应该是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吧。 刚这么想,背上的人突然动了动,抱住他脖子。 “秦念?” “……嗯?” “别睡了,一会儿该着凉了。” 本来是喝得有点多,结果出了门被风一吹,秦念彻底是醉了。 “那你走…走快点啊!不…不是还要回家揍我么?” 沈时哭笑不得,喝多了以后倒是什么话都敢说了,他又起了坏心思,都说酒后吐真言,看来是真的。 “今晚的饭不好吃吗?” “唔,还行。”背上的人咂咂嘴,“不过他做的清蒸虾,没…没有你做的好吃,嗝……” 沈时笑着,心里一暖,又把身上的人往上颠了颠。 “我是谁?” “唔?你?你是笨蛋吗?你…你当然是主人呀嘿嘿嘿……” 那是最温暖的一个冬夜,沈时背着这个傻姑娘,走了很远的一段路,甚至不舍得把她放进车里。 傻姑娘,在说我是主人的时候,你也很幸福吗? “很害怕被我打屁股吗?” 啪! “嘶……” 身上的人突然一巴掌拍在了他脖子上,估计是喝多了,手不受控制。 “你打屁股太…太疼了!”她好像伸手摸了摸自己屁股,“现在还疼……” “那你讨厌我吗?” 秦念好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不…不过,你教训得好像也很…很有道理啊……我写字姿势不对,我…我知道的……” “为什么姿势不对?” 小姑娘突然趴回了他背上,像是泄了力气:“嘘……我……我偷偷跟你讲哦,你不许告诉别人。” 沈时偏了偏头:“嗯,你说。” “我……我左眼是弱视,一千度,所以会有一……一点影响,就一点哦!” 沈时皱眉,平常是看不出来的,她连眼镜都不戴,也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看不清的地方,根本没想过她是眼睛有问题,还以为只是小时候养 成了坏习惯。 “那为什么不戴眼镜?” 啪! 秦念又打了他一巴掌,疼得沈时都有些皱眉,她趴在他耳边嘟囔:“主人,你是……是不是傻呀哈哈哈哈哈……” 她真的喝醉了,沈时又把人往上颠了颠:“别乱动。” “就乱动!挨打的时候不能乱动,现在凭……凭什么还不让我动?” 原来只有喝醉了才会这样跟他说实话,平常跟他装得一本正经,惹得他心疼,现在倒好,一路上都在控诉他的暴行。 “主……主人……” 喝醉的小姑娘趴回他身上:“嗯?” “下……下次挨打以后,能……能不能抱……抱抱我啊……” 沈时心里一软,脚步都顿住,傻姑娘,你以为我不想吗? -- 50、酒/后/luan/xing/要负责 把喝醉了的秦念带回家,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估计她是酒精过敏那一类的,哪怕只喝一小口也会醉,更别提今晚她喝了好几杯。 “秦念?醒醒,别睡感冒了。” 沈时尝试着叫醒她,毕竟从车库到家里还要走一小段路。 “睡……睡觉都不让……” 她趴在他背上口齿不清地抱怨。 沈时无奈:“没有不让,我们回家再睡。” “回……回家要挨打,我先……先睡会……” 沈时哭笑不得,都困成这样了,还在担心挨打的事,他有这么残暴么? 他紧了紧步子,赶紧背着人回家,把人放在沙发上,他进浴室放热水,结果出来的时候,原本躺在沙发上睡觉的人没了,吓得沈时心里一 咯噔。 “秦念!秦念?”他看了看厨房,也没有。 他只带她去过书房,走过去看,果然书房的门虚掩着。 “秦念!秦……秦念?” 突然看不见她,吓得沈时三魂丢了六魄,结果一进书房,竟然看见这个不知死活的姑娘正抱着他那个工具包坐在地上靠着书桌睡得还挺 香。 他走过去蹲下:“秦念?来,别睡了,去洗个澡再睡。” “洗……洗澡?嘿嘿……”秦念看着他傻笑,完全醉得不省人事,“挨打不……不用洗澡……” 沈时实在是无奈,早知道就该问一句她能不能喝酒,会不会过敏什么的,现在好了,秦念的酒品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差。 他起身去扶她,还没等他抓住她,秦念竟然一脑袋扑在他怀里:“呜呜呜……主人,你打屁股好疼啊呜呜呜……” 她这是……在跟他耍赖?还是撒娇? 她整个人陷在他怀里,大概是喝了酒,整个人都软软的,热热的,像一只胡闹的小猫咪,最后跳进了他怀里。 沈时的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地伸手要把人抱起来。 “唔……你别动,我……我自己可以站起来……”秦念又一把推开他,自己东倒西歪地站起来。 “不……不就挨板子嘛,你…你来呀!”秦念一边说着醉话,一边还伸手拍了拍自己屁股,“呐,在这儿!” 沈时这回不说话了,就在她身后护着她别摔着,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傻姑娘还能说什么惊人之语。 结果秦念实在是不负所望,抱着那个工具包在前面摇摇晃晃走到墙边站定,对着大白墙念念有词:“打我屁股就算了,还…还要我自己脱… 脱裤子,屁股好…好可怜啊……” “嗝……”秦念对着墙打了个酒嗝,傻憨憨地一笑:“脱…脱就脱,不……不就打屁股嘛,错……错了确实该…该打……谁让我…我…嗝…… 算、算了……” 沈时没听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两手在她身后护着,生怕她摔倒,结果秦念扔了手里的工具,竟然真的开始脱裤子?甚至把裤子褪到大腿 上,还乖乖趴在墙上:“呐!你…嗝…你揍吧……我…我一点都不可怜……”щΙń10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秦念说着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副惋惜的可怜样儿:“对不起哦,又…又要打你了,你…你坚持一下哦,回头我再…再摸摸你……” 沈时站在她身后,被她这一系列操作逗得想笑,结果还得憋着,憋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是哪儿来的小傻子?口口声声跟他说自己喜欢被打屁股,知道自己要挨打又在这可怜巴巴地开始安慰自己的屁股?她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呀? 看她老老实实地趴在墙上撅着屁股,迷迷瞪瞪又认认真真地等着挨打的模样又好笑又可爱,沈时实在无奈,怕她光着个屁股真的着凉了, 上前去抱住她:“好了,别闹,去洗澡睡觉。” “唔……诶?打完了?”秦念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今天怎…怎么不疼啊?” 沈时皱眉苦笑,干脆把人抱起来:“有你疼的时候!” 秦念被抱起来,脑袋晕乎得昏沉沉:“疼?嗯……可疼了,主人打屁股可疼了……” 沈时被她逗的笑起来,突然一只软乎乎的手摸到他脸上,笑容僵住了,连脚步也跟着停下来。 “主人……”她声音很轻,气息也很热。 沈时的喉结动了动。 她一字一顿地叫他:“主、人……” 她的脸就在他怀里,可是他竟然不敢回头看她,他抱着她,又小又软,又轻轻地叫他,叫得他一颗心都暖暖的。 半晌,秦念不再出声,大概真的睡着了,他喉结一动,“嗯”了一声,抱着人继续往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他三两下把人剥了个干净放进浴缸里,不看还好,看了以后沈时又后悔起来,她从脖子到胸前,全都红扑扑的,大概真的是对 酒精有些过敏。 他把人照顾得妥帖,安安稳稳地放进被窝里,自己去洗澡,睡前又实在是不放心地过来看她,轻轻掀开被子检查,胸前那一大片红倒是有 那么一点消退的迹象了,只不过脸还是红扑扑的,睡得也很沉。 沈时看着她有些失神,想起那晚定虚大师跟他说的话。 心里悄悄问自己,沈时,你可以么?可以再近一步么? 大概是喝了酒睡得也好,第二天竟然是秦念先醒过来。 结果一睁眼就被吓得不敢喘气。 这这这这这……谁? 她稍稍向后动了动脑袋,面前的人五官分明,眉峰凌厉,鼻梁高挺。 不不不不不……不是吧? 他俩?昨晚? 秦念大气儿不敢喘,迟疑着低头往被窝里看,完完完完了……这不看还好,看了岂不是连掩耳盗铃都不能了? 她这……什么都没穿……甚至一条腿还搭在他身上。 咽了咽口水,慢慢把腿收回来,结果脑袋被某人托住往前一按,按进了他怀里:“乱动什么?” 秦念尴尬得欲哭无泪,脚趾头都能抠出一座迪士尼来。 完了,昨天喝醉了以后发生了什么,她好像没太有印象了,就记得几个零散的画面,可是完全不连贯啊! 怎么办怎么办?! 秦念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可是又是光着身子被他抱着,实在是尴尬得快哭出声了。 结果沈时火上浇油,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酒后乱性,也是要负责的。” 嗯?什么?他说谁酒后乱性? 秦念一着急,抬头要说话,结果头顶恰好磕在了沈时下巴上。 “嘶……” 秦念顾不上那么多,挣扎着看他:“明明是你……你……你还……还穿着衣服呢!”她越说越小声,沈时却还是抱着她不为所动,半眯着眼睛 带着点好整以暇的笑意。 “法律可不会因为谁没穿衣服就断定谁是受害者。” 怎么还谈起法律了?! “我我我我我……我什么都没干!” 沈时终于低头,半眯着眼睛看她:“哦?是吗?” 秦念被看得心虚,她不记得自己对他干过什么呀,而且她都睡了,能干什么呀?! 沈时低头看着她涨红了脸百口莫辩的模样,心里颇有些得意,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她脸红。 “我……我喝多了,不不不不……不能量刑……” 沈时话里带笑:“你确定?” 秦念脸爆红,怎怎怎怎么办?她不记得了呀! 啊!对了! 秦念想起救命稻草:“是你让我喝酒的!” “醉酒也不能掩盖犯罪意图。” “你你你……你没有证据!” 沈时笑得更开心了,向下扯了扯自己睡衣的领子,露出一截脖颈:“谁说没有证据的?” 秦念看着他脖子上无法忽略的牙印和紫红色的印记,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位置,他自己是肯定够不着的了…… 这难道还真是她干的? 秦念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再说,谁让你非…非要睡在这里的?以前你…你都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在这里睡啊! 秦念说不出口,两人在被窝里又实在是太过亲密,她都尴尬得浑身发热了,他怎么就是抱着她不走呢?!她悄悄挪了挪,又惹得他不高 兴。 “别乱动!我再睡会,醒了再跟你算账。” “算什么账!我什么都没干!”秦念非常不明智地打算否认到底。 沈时轻声一笑,话里睡意浓厚:“算你大半夜啃着我脖子磨牙的账。” 啊咧? 这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秦念还在努力回想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沈时已经真的又睡过去了。她微微仰头看着他,凌厉的眉峰也似乎柔软起来,她在靠近那个严 厉的人,他的规则与要求总是不容反驳,像他这个人,简单得过分,也严肃得过分。可是往日的他越严肃,现在的他就越温柔。秦念忍不住小心地 深呼吸,周身都是他,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大脑皮层都是放松的。 沈先生,那你多睡一会儿啊。 秦念再次醒来的时候,沈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在书桌前一本正经地看文献了,听见声音,抬头看她。 “睡饱了?” 秦念点头。 沈时关上电脑,朝她走过去,秦念清楚地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一声又一声。 为什么每次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都能浑身燥热得要自燃了! 他的气息来到床边,笑意温柔:“睡饱了,就起来挨揍。” -- χd⒴Ьz.ⅭΘм 51、及时中断的惩//罚 秦念吃过饭再次被沈时提溜进书房面壁,她对着墙欲哭无泪,怎么好好的,她又要挨揍了? 沈时进来,站在他身后,看她低着脑袋,一副沮丧的样子有点好笑:“想起来自己昨晚都干了什么了么?” 秦念回头,满眼委屈地瘪着嘴摇了摇头。 很好,沈时走过去负手而立,眼带笑意地开口:“把屁股露出来。” 秦念急了,话都说不清楚:“凭……凭什么?” 沈时假装无辜:“昨晚是你主动脱裤子的,我只是在场景重现。” 她她她她她……这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沈时敛了笑,略带正色:“裤子脱了,有话问你。” “不……不……”秦念想说问话不用脱裤子,可是对上他的意有所指的眼神,她顿时有些心虚,犹犹豫豫地脱了裤子,乖乖把屁股露出来, 满脸通红地对墙站好。 沈时没急着问话,只是拿过那个薄薄的竹板在她身边站着。 书房一阵沉默,秦念心里竟然有些慌乱,喝醉以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有没有不小心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有他脖子上的印记,她到底 是怎么弄上的?看起来很严重。 沈时看着她许久才开口:“告诉我,写字的时候姿势为什么会那么歪?” 秦念下意识地抿嘴,像是在刻意拦住自己说话。 沈时缓了缓口气,轻柔叫她:“在害怕说实话吗?” 秦念像是被戳中心脏,眉头一皱,抬眼看他,像是求饶,也像求救。 昨晚她喝醉了自己说了出来,但她自己不知道,沈时担心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了她会不安,所以才想要在她清醒的时候,慢慢带她放下戒 备。 “主……主人……” “我在。” “主人……” “别怕,我在。” 秦念低下头,想要找一个只能容纳自己的角落,小声跟他说话:“主人,我的左眼是弱视,将近一千度,捂住我的右眼,我看所有的东西 都像是隔着磨砂玻璃,只能看清大体轮廓,具体的细节完全看不清。” “为什么没有治疗?” “因为确诊的时候,我已经十六岁了,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期,已经没有治疗的意义了。再加上,这并没有很严重地影响我的生活。” “为什么不戴眼镜?” “当初确诊的时候,医生说只能左眼带隐形眼镜,但是矫正后的视力也不会有太大改变,所以就没有做。” “那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 秦念没有回答,低头皱眉,紧咬嘴唇。 沈时背手,将小竹板藏在身后,心里有些后悔自己不该用这种方法让她坦白:“以后有时间,我们可以经常去半山寺的后山,多看些绿色щΙń10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植物可以舒缓疲劳的视神经,左眼视力不好的话,更要保护好右眼。” 秦念缩了缩肩膀,这是她确诊弱视之后,第一次主动跟别人提起自己的情况,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为什么总是 抗拒说出来。 “主人。” 沈时皱眉,心里一紧,感觉到她情绪的异样:“嗯?” “你打我吧。” 在秦念叫他的时候,他就预感到她会说什么,沈时没说话,终于明白她曾经说自己需要疼痛来治愈。这哪里是治愈,这明明就是借口惩 罚,连逃避都不算。 秦念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两手撑住墙,摆好了挨打的姿势。 沈时看着她的侧脸犹豫了很久,终于把竹板横在她屁股上。 两人仍旧不说话,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秦念没有丝毫害怕的情绪,只是渴望一场疼痛。沈时也并没有欲望,不想调教,更不想惩 罚,但她的状态却是需要一点惩罚的。 啪—— 竹板没有预兆地落了下来。 秦念皱眉忍痛,却丝毫没有挪动。 沈时眯了眯眼,发现一点不同。她很清醒,不是处在调教情绪里的秦念,她在清醒地感受和消化疼痛,借此分散精力。 啪—— 竹板稍稍用力,抽在屁股上的声音大了一点,秦念缩了一下肩膀,又放开自己,坦然又勇敢地接受他的鞭打。 沈时没有再迟疑,握紧竹板,一记一记地抽在她屁股上,力道均匀,红印排列整齐,每一记抽下去,都能清楚地看到臀肉的颤抖,但秦念 全程都没有出声,没有挪动,也没有收紧皮肉去抗衡或者躲避。 甚至眼神清亮,毫无退缩之意。 她在疼痛里思考。 沈时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状态,但却轻易地判断出来她在做什么。 他以前看过一种理论,说的是痛感的正反两面,它容易让人沉沦并主动交付所有权,但有时候也会让人清醒,甚至能让人集中精力,而这 正反两面的差别取决于接受疼痛的人能否有意识地保留自己主动思考的能力。 秦念现在就是在痛感里保留自我意识地去思考,虽然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沈时想起来刚刚看到她论文的草稿纸,又看了看她的状态,额头微微冒汗,但姿势依旧良好,他没有再心软,保持着原来的力道,仍旧将 竹板抽在臀峰上。 他打得不快,一记又一记,只隔着两三秒,能让她缓口气的时间,刚刚准备好,竹板便抽下来,抽散她憋着的那口气。 三十下过去,秦念已经开始喘息,身后的臀肉微微颤抖。 沈时没有接着打,竹板横在棱子交叠的屁股上,沉声问她:“这是可以坦白的力度么?” 秦念猛然回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并不一定要跟我坦白,在心里,跟你自己坦白。” 秦念看着他,他的眼神郑重而柔和,严厉也宽容,他像是可以读懂她的心思,却没有任何被侵犯的感觉,稳固而踏实。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各自都不是原来的自己,只是两个思想和欲望都赤裸着的生命,他们似乎已经相识许久,像是一对契合的榫卯结 构,终于在凌乱的零件中找到彼此,哪怕周围嘈杂而混乱但仍然对彼此深信不疑。 两人沉默些许时候,沈时率先收回神,开口问她:“在痛感里的思考会记得更久么?” “您看我论文了?” “嗯。”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想不明白痛感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的话,总是会在应该清醒的时候去依赖痛感,想要借助疼痛来逃避。” “所以你在试图改变疼痛在你生命里的意义?” “没有,只是不希望这件事成为我逃避的借口,但我现在并不排斥自己喜欢接受痛感这件事。” 沈时心里微动,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沉默了一会,又握紧竹板,贴在她屁股上:“接下来我会打得重一点,你自己忍住。” “好。” 啪—— 话音刚落,沈时就抽了上去,红肿的屁股上立马显出一道刺眼的红色棱子,秦念疼得忍住了呼吸,咬牙忍了好一会才开始呼吸。 这一记竹板太疼,痛感顺着它贴合在她屁股上的那一道皮肤向下深深地渗下去并四处蔓延,继而占满整个臀部。 秦念想要保持清醒,却意外发现,当更深的痛感加身,意识似乎也被一点一点打散,欲望像是被痛感召唤,她难以抗拒。 沈时并不知道这些,抬手,继续抽下一记竹板,并排落在刚刚那一道棱子的下方,竹板落下的那一瞬间,沈时清楚地看到秦念圆润的屁股 向下凹陷一点,然后臀肉开始颤抖。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反复深呼吸缓解疼痛,但也清醒地意识到,欲望逐渐占领高地,所谓的理智与清醒像是魂魄一般四散逃离,痛和欲, 就是她天生的瘾,长在血肉里。 啪—— 沈时紧接着又抽了一记,刺痛感逼出秦念的眼泪,是只因为疼痛而生出的眼泪。 啪—— 又是一记,臀肉的颤抖无法停下来,情欲彻底复苏,这并不是秦念想要的结果,却是她无法控制的结果。 “你没有办法控制痛感会唤醒你的哪种欲望,秦念,这种时候,不要强迫自己。” “主人……主人……我疼,我在疼……” “还要继续疼么?” 秦念没说话,沈时近乎冷血地继续在她屁股上用力抽下一记:“让欲望告诉我,要么?” “啊……要……要……” 这就是她无法控制的事情,明明是痛的,却是无法抗拒的。 “屁股撅好。” 浑圆的屁股撅送出来,沈时握紧竹板,狠狠地抽了上去。 “啊……主……主人……疼……好疼……” 沈时看着她屁股上交叠的红色棱子,一时难以继续。这一次,他从头到尾都很清醒,他没有在调教她,只是清醒地制造痛感。 而且这一次,他也不想让秦念以为这是调教,他收了手,将竹板放回书桌上,转身看见秦念身上的肿痕,心里顿时也跟着抽痛起来。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把秦念扶起来,面对自己:“在想什么?” 秦念拼命克制住自己的哽咽,刚刚如果他继续打下去,也许现在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被调教或是被惩罚的语境里,但是现在他及时停止, 她的状态却在游离,在悬崖的边缘徘徊,仿佛置身悬崖上空但久久未落。 “主人……为什么要停下?” “秦念,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 秦念慌乱抬头,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 沈时对上那双泪眼,微微叹气,傻姑娘…… “想哭么?” 秦念鼻子一酸,点点头。 他抬手轻轻覆上她的双眼,又伸手捉住她一只手腕,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秦念感受到掌心里他身上的温度,还有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过了一会儿,沈时慢慢靠近她,正好将她的额头抵在他胸前,秦念又感受到 他胸腔内一阵共鸣,然后是他低哑而平稳的声音。 “来这里哭。” -- χd⒴Ьz.ⅭΘм 52、光着//pi//股的视力检查 秦念来不及细想,眼泪倏然而下,淋漓而畅快,她像是得到宽恕,不必再隐忍着眼泪,那些曾经被她含在心底的情绪,终于能打碎禁锢探 出头来。 她被沈时握着手腕,又被他的手掌覆盖双眼,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和心跳包裹着,她像是中毒一般,将他的一切当作自己的解药,明知这 是饮鸩止渴的做法,却难以自拔。 覆在她眼上的手缓缓抽离,又万般温柔地托住她的后颈,将她稳稳地贴在自己胸膛上。 秦念只是悄悄地流眼泪,并不曾出声,在他怀中靠了许久才哽咽着开口:“我知道这样不对,也不好,我……我只是今天没有忍住而 已……” “以后不必一直忍着。” “主……主人……”她抬头略微惊讶地看着他。 “弱视我了解的不多,但我知道弱视基本都是先天的,这是你无法选择的结果,刚刚想挨打,起初又在强迫自己思考,是想在心里说服自 己不再纠结于这个事实?” 他竟然能理解?甚至能从她的状态中读懂她的许多心理活动。 她微微愣住:“主人,您怎么……”知道? “可是秦念,你忽略了一点,”他将她从自己身上挪开,温柔注视着她的双眼,“你不再遗憾于自己这一点不同的前提,是你要坦诚地接 受自己,接受弱视的事实,接受你心里永远存着这一点遗憾,而不是强硬地逼迫自己不再去想,更不是连遗憾都不能有。” 秦念讶异于他对自己的了解,她刚刚保持清醒地挨打,是她想要给自己的一点惩罚,让自己记住疼痛,并在这份痛里强迫自己不许再对自 己弱视这件事情抱有遗憾,那些“人生都有遗憾”的道理她都懂,但她做不到那么释然地接受自己,而他的话,轻易就点破了她刚才的状态,哪怕 她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你一定需要像刚刚那样去跟自己坦白,我可以帮你,但是,秦念,你这样做很危险,付出的代价也很大,不值得。”后面的话他没 有说,但两人心里都明白,就像刚刚,他加大了力度,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心内的焦灼。 人在原始欲望面前,往往渺小到不值一提,若非定力惊人,与欲望抗衡的结果往往都是半途而废。 秦念不太明白他说“不值得”的意思:“主人……” “秦念。”沈时突然厉声唤她。“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沈时说这话的时候过于冰冷了,秦念一时不解。 “只有在调教的时候,我才是你的主人,现在我们并没有在调教当中,你需要保持清醒。” 他眼里的厉色过于明显,让秦念意识到自己状态的游离,有些不敢再看他。 可他偏偏不让:“抬头,看着我。” 秦念应声抬头,他的眼神严肃却也诚恳:“秦念,我需要知道你视力的状态,别怕,好吗?” 她抿着嘴,点点头。不怕的,只要是你,我就不怕。 “好,转过去。” 秦念转过身,背对着他,沈时拿过刚刚的竹板,向前靠近她,右手来到她面前,捂住她的右眼,秦念眼前的世界在被他遮住右眼的那一瞬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间彻底变成了只剩下颜色和轮廓的磨砂样子。 她心里有点慌乱,也有点紧张,两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 沈时没有急着动作,缓了一会儿,让她适应眼睛的状态,才将左手绕到她身前,指着一旁书橱里的摆件,问道:“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只知道是摆件,但是看不清楚具体轮廓。” 沈时打开书橱,指着里面的一排书:“知道这一排有几本书吗?” 秦念仔细地看了会:“25本?” 沈时抬头看了一眼,那其实是28本。 “告诉我你眼中看到的是什么样子的?” “我……我只知道那是书,能看出来颜色和高低不平。” “好,往右边转一点,看桌子。”沈时带着她慢慢转身,又用手里的竹板指着桌上的玻璃笔筒:“笔筒上的格子纹路能看清吗?” 秦念轻轻摇头:“看不清,只知道是玻璃笔筒。” “好,抬头,看你眼前的那些书架,告诉我,能看到几个?” 秦念抬头去看:“左边三个,右边五个,大的东西我是可以看清轮廓的,也能判断是什么东西。” “从这里能看到的书是什么样子的?” 秦念停顿了一会儿,细细分辨:“我只能知道是书,高低的轮廓也不是很明显。” “好,闭上眼,转过身来。”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闭眼转身面对他。沈时再抬手遮住她的左眼:“睁眼。” 眼前终于是他,眉眼不那么清晰,却因为知道是他而无比心安。 “能看清我的脸吗?” “只……只能看清轮廓……” 沈时弯腰,和她的脸之间只隔着一拳的距离:“现在呢?看到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秦念感受到他的体温靠近,说话有些迟钝:“清……清楚一点,但是不……看不清眼神……” “和平时不一样?” “不……不一样……” 沈时掏出兜里的手机,按亮屏幕放在她眼前:“能看清现在几点吗?” 秦念摇头:“不能。” “好,别眨眼,也别害怕。” “嗯……” 沈时按亮手机的手电筒,打算看一下她瞳孔的对光敏感度,秦念去检查视力的时候都会有这一步,每一次她心里都会害怕,却不能往后 退,当她发现沈时有这个意图的时候,脖子下意识地僵硬起来。 “别怕。”他轻声安抚,却无法缓解她的紧张。 但是,那道刺眼的光源并没有直接照射她的眼睛,而是靠近她的脸,从脸上慢慢移动到眼睑下方,始终没有对准她的眼球。 沈时当然知道被刺眼的光源照射会有多难受,他只是要知道她的眼睛对光的大体敏感成都,他又不是医生,没办法做详细的判断,只要知 道她的瞳孔仍旧对光敏感就好了,更何况,她身体僵硬地等待他的检查,他是感受到了的。 他看到她瞳孔对光突然收缩以后便赶忙收走手机,将人按在自己怀里:“好了,别怕。” 秦念靠着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是会有一点害怕的,身体的缺陷无论再小都会让人心里略微敏感一些,更何况,她的这点缺陷,是在眼睛 上,那么重要的器官。 沈时没有让她在自己怀里待太久,又将她挪出来,看着她:“被遮住右眼以后,除了看不清东西,还有哪些不一样?” “遮住右眼的一瞬间,会觉得所有东西的位置偏右了,把手挪开,又会继续偏左。” “日常生活里有哪些影响?” 他像是在公事公办地问小朋友问题,秦念抿抿嘴答道:“除……除了写字脑袋歪得很厉害,再就是打乒乓球或者羽毛球的时候,如果球飞到 了我左边,我一般都是接不住的,有时候走路也容易撞到东西,感觉自己的视域应该是窄一点的,但是我没办法判断别人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的,所以也不清楚。其……其他的再没有了……” “接受这些后果很难吗?” “就……就是不想这样……” “所以之前宁肯挨打也不告诉我实话?是想假装自己没有这个特点?” 秦念低下头,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情:“不……不知道,有些时候想到,也想挨顿打,再忘掉就好了……” “秦念,你知不知道,其实你这样是根本没有接纳自己,潜意识里还在认为你的这点不同是你的错。” 秦念的脑袋更低了,恨不得埋到桌子底下去。 “抬头。”他声音温柔,却是令行禁止的口吻。 秦念红着脸抬头看她,眼里沁出水来。 “现在告诉我,被打一顿屁股,打疼了就能接纳自己吗?” 她瘪着嘴,摇摇头,眼里的眼泪开始闪光。 “所以,你这是在干什么?” 秦念瞪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说话。” “是……是因为心里觉得眼睛不好是我的错,应该被惩罚……” “这么想对吗?” 沈时看着她摇了摇头,睫毛被泪水打湿:“不对……” “我知道疼痛有时候能改变你的一些心理,但是对于这种人力不能及的事情,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我可以打你一顿屁股让你跟我说实 话,却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明白吗?” “明……明白……” 沈时耐心地继续引导她:“以后如果再有类似的情况而我还不知情的话,很容易伤到你,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所以下次,如果想要用 疼痛作为你坦白的契机,要事先跟我说明情况,否则,我就真的罚你。记住了吗?” 秦念被他最后一句话吓到,点点头,掉了两滴眼泪:“记……记住了……” 沈时悄悄松了口气,眼神柔和了许多,抬手揉揉她脑袋:“该不该打?” 秦念下意识地去捂屁股,结果当场愣住,这这这……这么半天,被他转来转去看这看那还一通训话,她竟然一直光着屁股? 她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要穿上裤子,结果沈时忍不住笑了笑,捉住她一只手腕,在她耳边说了句更让她崩溃的话。 “慌什么?昨晚在我面前脱得干脆利落,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 ⅹd⒴Ьz.ⅭΘм 53、第一次戴//尾//巴 秦念羞得快哭出来了,什么人啊?前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地教训人,现在又来调戏人? 沈时被她红着脸要哭的样子逗得想笑:“我觉得你现在倒是应该给你的屁股道个歉。” 嗯?他什么意思?秦念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沈时捉着她的手腕转头朝她挑了挑眉毛,笑得天朗气清:“嗯?不记得了?” 他轻笑出声,五官清朗,眼神里泛着冰雪般清亮的光,让秦念看呆了眼。 沈时捉着她的手腕,放到她屁股上:“昨晚有个人,自己主动脱了裤子要挨打,还给自己的屁股道歉,说自己对不起它。” 秦念脸爆红!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么?” 秦念摇摇头,她没喝过,是真的不知道。 “喝的时候有没有不舒服?” 继续摇头。 “以后一滴酒也不能沾了,你有点过敏,身上会泛红。”瞥眼看了看她的脸,“比现在还红。” 秦念的脸红得更厉害了,点点头,动了动身后被他按在屁股上的手。 我不要光着屁股了,救救我! 沈时偏偏不肯放过她:“今天这几处错先记下,等下次犯了错,我一并罚你。”说完他抬起另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现在算算你啃 我脖子的账。”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嗯,所以我按照过失犯罪来处理。” 嗯嗯嗯???怎么就过失犯罪了? “裤子不许穿,去柜子里把工具拿出来。” 秦念要哭出来了,她来这里是写论文的,不是调教的啊,现在好了,理论和实践都有了。 “自己在里面挑一个想用的。” 秦念看看工具包,又看看他,选也不是,不选也不是。 “不想被打屁股可以选别的。” 看起来是一定要选了,秦念打开工具包,一个一个看过去,看见了那条红色的尾巴。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她第一次和沈时见面的时候就注意到这条尾巴了,红色的尾巴,毛尖儿却是银白色的,触手柔软,还微微泛着光,实在是好看。 可是,尾巴是用在……那里的……她还不太敢…… 沈时见她一直在看那条尾巴,忍不住笑了笑:“很喜欢尾巴?嗯?” 被戳穿心思,秦念抿了抿嘴,老老实实回答:“可……可是也害怕……” 沈时看了眼秦念露在外面的屁股,被牛仔裤托住臀线,正好圆滚滚地卡在外面,要是多一条红尾巴,确实更诱人了。 他拿过那条尾巴,又从袋子里摸出几个肛塞摊在她面前:“这个,有大小号,我们可以先从最小的开始。” “我……现在可以叫你主人了吗?” 沈时一愣,旋即笑了:“可以。” “主人,是……是要惩罚我吗?” 沈时不置可否,看了她一会儿才答道:“是惩罚,也是调教。” “那……”秦念偷瞄那条红尾巴,“那它会很难受吗?” “如果你很难受,随时都可以取下来。” 秦念点点头,不敢看他,沈时却没有急着给她用,而是用尾巴在她光着的屁股上来回摩挲,细软的毛在她屁股上游走,瞬间唤醒她敏锐的 触感。 尾巴的毛带着微微的凉意,毛尖儿柔软并不刺痒,在她屁股上左右上下地打着圈儿地徘徊。 “它一会儿就要插进你的身体了,先和它熟悉一下,嗯?” 沈时带着笑意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沉魅惑,像是在悄悄告诉她一个秘密。 他看着姑娘红着脸,眼里水光点点,又充满了好奇,勾出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笑:“弯腰,趴在桌子上。” 秦念迟疑了两秒钟,然后乖乖趴下去,把脸埋进胳膊里。 掩耳盗铃,以为这样露着的就不是自己的屁股了? 沈时在她身后笑得有些放肆,把尾巴尖儿放在她屁股上来回游走,来到尾椎骨的地方停了下来,在这里来回抚弄好几下:“戴了尾巴以后 要摇尾巴给我看。” 秦念缩了缩肩膀,脸埋在胳膊里要熟透了,他怎么这么坏? 见她没回话,又将尾巴贴在她臀缝上缓慢地向上拉起,秦念被绒毛一路向上的触感刺激得僵硬了脖颈,有的绒毛还似有若无地触碰到那个 敏感的地方,实在是让人不太痛快,又羞于启齿。 她的呼吸有些细碎,尽管很微弱,沈时也听到了,他从工具袋里拿过酒精湿巾撕开:“知不知道戴尾巴要先干什么?” 秦念趴着装鸵鸟,连脖子都红得不像话。 沈时看她一眼,拿着酒精湿巾站在她身侧看着她红扑扑的耳垂笑了笑:“叫人,我是谁?” “主……主人……” 听见她的声音,沈时笑得心满意足:“我是主人,那你是谁?” 秦念不出声了,她不知道,也不想说自己是秦念,叫他主人的时候,她不是秦念,她是他的一个小生命而已。 沈时伸手,在她圆嘟嘟的屁股上捏了捏:“这是一条狐狸尾巴,戴上以后就要做我的小狐狸,嗯?” 小狐狸?好呀,做你的小狐狸,你受的住我闹你就好呀。 秦念埋在胳膊里,绽开笑脸,没注意自己身下已经湿了。 沈时把左手放在柔润的小屁股上,指尖轻轻用力地拨开。 “唔……”还沉浸在自己要当一只小狐狸的心情里的秦念,被他突然的打扰吓得收紧了屁股蛋儿。 沈时没拿开手:“放松。” 秦念悄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放松。 沈时没急着动作,左手在她屁股缝儿边缘动了动,试了一下她有没有放松,很好,肌肉放松,屁股柔软起来,他继续用力把臀肉拨开,让 里面的小菊花露出来。 小菊花的褶皱细密而整齐,完好又稚嫩,懵懵懂懂地露出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沈时想起之前几次对她的调教,他打过她这里,给它用过磨砂膏,也给它灌过牛奶,被他欺负了好多次,可是现在还这样近乎天真的纯洁 着,他突然有种珍贵的感觉,想要将她完完整整地烙进自己心里,要她全部都是自己的。 臀缝被迫被他分开,秦念又不断提醒自己要放松,突然一阵冰凉贴在她菊花上。 “唔……主人,主人……” “放松,给你消毒。” 秦念羞耻得浑身都开始泛红,紧紧贴在他书桌上让自己放松,紧接着感受到他轻柔的动作,凉凉的湿巾贴在她幼嫩的菊花上轻柔地来回清 理,每一层褶皱都能感觉到湿巾的凉意,又顺着褶皱里薄而敏感的皮肤渗进去,一点一点聚集在尾椎骨附近。 菊花的温度其实是比皮肤的温度要高的,冷热的刺激让她身下一股暖流流过,吓得秦念不敢动,乖乖趴好让他给自己清理小菊花。 昨晚给她洗了澡,其实她干净的很,只是要用那些东西之前还是要消毒来确保卫生,沈时换了张湿巾,又仔仔细细地给她清理了一边,再 把缝隙里的每一处都擦了擦,手指贴在上面揉了揉:“干净是干净了,可是,它这么干,还不能用,怎么办?” 那有本事你不要用啊!秦念腹诽,但是不敢说,羞得她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动了动膝盖。 沈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又见她撅着个屁股蛋儿老老实实地趴着,实在是可爱得想让他欺负。 于是手指一路向下,来到溪谷腹地:“这里水多么?多得话匀一点给后面,嗯?好不好?” 既是存了心的调戏,沈时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了她的羞耻心上,手指也跟着动作,分开她那两片半遮半掩的嫩肉,摸到中间一直被隐藏着一 道凸起,来回拨了两下,光滑又饱满。 “已经湿了?很喜欢?嗯?是不是?” 秦念打定主意不说话,沈时也不恼,反而笑开了:“小狐狸不说话,那就让这里告诉我。” 不安分的手指来到阴蒂处揉了两下:“怎么我还没有碰,这里就涨成这样了?是很想戴尾巴吗?” 今天的沈时有些轻佻,手指又滑到那个幽深的洞口处徘徊:“要是想戴尾巴的话,这点水还不够,来,小狐狸要再多一点水才行,如果不 给我的话,我可就自己来取了,嗯?”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沈时的手指早就在下面来回游走了,在洞口处打着圈,引诱得秦念下面忍不住动了动,血液集中在那里让皮肤变得又 薄又敏感,甚至能感觉到他指纹的摩擦,可是她并不知道他的手指下一刻会在哪里停下来。 阴蒂变得更涨了,连那两片遮羞的肉肉都跟着肿胀起来,恨不得紧紧咬住他的手指让他不要再动了。 秦念咬住嘴唇,她感受到身体的渴望,尤其是当他的手指停在阴蒂上揉搓的时候,她实在是难受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主……主人……” “嗯?叫我干什么?” 秦念实在忍不住地夹了下屁股,沈时挑了挑眉毛,他点了多少火他自然清楚 ,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儿:“说了要放松,再夹紧就挨 打。” 沈时说着用另一只手分开她下面那两片肉肉,将那个羞涩的洞口露出来:“你不说,让这里说,告诉我,怎么了?” 他是什么魔鬼吗?秦念欲哭无泪,好像身体的里的水分已经被她的体温烫得蒸发掉了,可是身下却又一阵一阵的水流,好似源源不断。 沈时还掰着她那两阴唇,另一只手拨弄着中间那一道早就肿胀起来的肉,他能看见那里泛着水光,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格外 地诱人。 秦念不敢出声,可是呼吸频率早就乱掉了。 手指稍微用了力从阴蒂那里一路向上按压着滑动,秦念被他突然用力的动作刺激得浑身都跟着紧张起来,沈时的手指在她身下的那个洞口 处停下来,刚要继续蹂躏,那个小洞口像求饶似的突然吐出一小口水来,不偏不倚,恰好流在沈时的手指上。 “嗯?突然这么多水?是迫不及待地要戴尾巴了?” 那摊液体被沈时好好接着,另一只手换了地方,指尖再次拨开臀肉,完完整整地把小菊花暴露出来,然后将那些液体尽数抹在了禁闭的小 菊花上,来回抹动的时候甚至能听到粘稠的水声。 “这么湿,可以戴尾巴了。” “主……主人主人……” 沈时抬手摸了摸她尾椎骨的位置,似乎是在安抚,可是说话的语气又实在让秦念羞得无处可逃:“叫主人干什么?是要催着我给你戴尾巴 吗?” 手指沾着她流出来的那些水在小菊花上来回蹂躏,他在细细感受那些褶皱在他指腹上的手感。他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好 像都很有趣,像是各自有各自的生命与性格,总是让他想好好欺负一下。 小菊花似乎感觉到危险,在他手指下面收缩了两下,一股暖流窜进他小腹,某处大了一圈,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欲望,他自然会想,比谁 都想,用他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她小菊花刚刚的那股力道,一定会将他紧紧包裹住。 不过,他不能。 沈时尝试着用指尖往洞口里戳了戳, “唔……主人主人……不不不……哈……唔……” 她的反应有点激烈,却又很有趣,沈时继续蹂躏,又摸了摸她下面,果不其然,比刚刚湿得还厉害,抹了些水再抹在小菊花上,现在这里 已经很湿滑了,指尖再次对准了洞口尝试着往里面探了探,能感觉到括约肌的力量,但是没有很大的阻力,不过指尖也感受到她身体里的细嫩。 他抽回手指,不敢再细想了,拿过最小的肛塞用酒精湿巾消了毒,又拿过酒精喷雾,往上面喷了喷,才拧到尾巴上。 “这些东西,别人都没有用过,小狐狸不用怕。”这是沈时的习惯,别人用过的东西,他从来不往家里带,所以每一次的工具都是新的。 在工具要进入她身体之前,他还是要让她彻底得放下心来,不然,实在是太欺负她了。 沈时捏着尾巴底部拧着肛塞的地方,对准了小菊花的洞口,还是没有着急进去:“放松。” 秦念知道他真的要给她戴上尾巴了,她尽力想像一会儿的感觉,却又实在想不到,紧张得浑身都不敢动,呆呆地放松了小菊花,像是要任 人宰割,可怜的连哭都不记得。 “这是最小的肛塞,不会疼的,小狐狸要好好夹紧了。” 肛塞的尖端贴上她菊花的洞口,异物进入身体之前不能着急,要让她做好准备,不然心里会留下阴影,沈时耐心地将肛塞在她菊花上转了 几圈。 但是却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告诉我,主人要在哪里给你戴尾巴?” “唔……主人……” “嗯?怎么不说了?” 秦念呆呆地张嘴,声音细细小小,生怕乱动:“给……给后面戴尾巴……” 沈时笑了笑,捏着肛塞往小菊花上戳了戳:“后面是哪里?嗯?” “是……是菊花……” “告诉主人,菊花戴上尾巴以后,要用哪里夹紧?” 秦念抽了抽鼻子,像是要哭出来了,可是脸上红扑扑的,眼里满是水光,却一滴泪都没有。 “用……用屁股夹紧……” 沈时在她身后忍不住偷笑,小傻子害怕的时候原来这么乖。 “那屁股夹不紧怎么办?” “唔……打……打屁股……” 沈时满意地点点头,真是聪明的小狐狸:“说完整,谁打谁屁股?嗯?” “主人打我屁股……” 沈时掰着她菊花处的臀肉,右手的肛塞稍微用了点力,肛塞的尖端已经没入她菊花里了。 “好,一会儿带不好尾巴,主人就狠狠地打你屁股,把屁股打肿,就能夹紧尾巴了,对不对?嗯?” 肛塞慢慢向前推送,秦念完全忘了夹紧,还是呆呆地趴着,放松着屁股让他往菊花里插着肛塞。 其实肛塞真的很小,最粗的地方只有他一根手指那么粗,但是上次给她灌肠的时候,沈时就发现了,她这里实在是太紧,确实不能用太大 的。 他本来没想过要这么早欺负她的小菊花,但是昨晚他搂着她睡觉的时候,发现她实在是不太乖,勾得他一身欲火,简直就是个小狐狸精, 那个时候就莫名想到这条尾巴了,虽然她那个时候挂在他身上睡得天昏地暗,可是沈时觉得自己好像能看到她身后那条尾巴,在得意洋洋地挑衅 他。 恰好今天她又一直在看,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办了她,有些事情本来就是冲动的,又不能去选个黄道吉日。 肛塞旋转着往她身体里送,马上就要到最粗的地方了,沈时顿了顿,提醒她:“放松。” 其实秦念一直都不敢动,她觉得自己要化成一摊水了,只能放松,半点收紧的力道都没有。 沈时也怕太用力会吓到她,尽量放慢了速度,结果肛塞刚往里面送了送,小菊花被撑大了一圈,箍在最粗的那一圈上还不到一秒钟,接着就被她的小菊花吸了进去。 沈时清楚地看到小菊花的洞口被撑大,又滑向尾部,慢慢收紧,将整个肛塞都收进了身体,藏在幽深的洞穴里,像是小松鼠紧紧抱着松果 不肯给人看一样,洞口在肛塞和尾巴的连接处紧紧收住。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小菊花这么着急戴上尾巴吗?” 沈时说着松了手,原本被他拢在手里的毛四散开来,完全遮住菊花,他也不再掰着她的臀肉,彻底松了手,让她自己夹紧尾巴。 火红的尾巴泛着银光从她臀峰处长出来,垂在膝窝上方,有了尾巴的小狐狸仍旧呆呆地趴在桌子上,脑袋什么时候抬了起来她也不知道。 秦念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像是春日的青草地,她真的成了一只小狐狸,抱着毛茸茸的尾巴在长满青草的山坡上打滚儿,滚啊滚啊, 突然滚到一个人的脚边,他含笑看着她,蹲下身来揉了揉她脑袋,又把她整个儿地端起来揣进怀里,他在她耳边悄悄说话,小狐狸的眼睛亮晶晶地 转啊转,她听懂了。 “小狐狸不乖的话,我就拎着尾巴提溜起来,狠狠打屁股。” 沈时叫了她两声,她没有反应,他扯住她一只胳膊把人从桌上扶起来,看着她红彤彤的眼睛问道:“我刚刚说什么,你听到了吗?” 秦念愣愣地点头:“可……可是,小狐狸都不听话。” 沈时笑着看她:“那小狐狸想干什么?” 秦念看着他微笑的样子,心里彻底化成一汪春水,怎么会有笑起来这样好看的人呀,所以不能怪小狐狸要勾引对不对?我不想做秦念了, 我只做你的小狐狸好不好? 沈时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以为尾巴太难受,伸手抓了尾巴刚要问话,秦念却从他手里把尾巴收到自己手里,委委屈屈地抱着:“不要动 我尾巴……” 沈时一愣,旋即无奈地笑开,怎么戴上了真成了她的尾巴了? 这一副水汪汪的可怜样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一口吃掉不舍得,又不肯就这么放着,实在太磨人。 沈时默默深呼吸,终于说服自己,有些事实在不能急于一时。 他动了动喉结,弹了一下秦念脑门:“好,不动尾巴,那就带着尾巴去写作业。” 嗯? 秦念突然抬头看他,难道不是玩一会就取下来吗? 沈时笑了,拖着她脑后弯腰笑问她:“我说过,这是惩罚,也是调教,你以为是什么?” 秦念欲哭无泪,骗子!带着尾巴她怎么写论文?! 沈时看着快被自己欺负哭的姑娘,笑得有些坏:“只是把论文敲在电脑里,用不了太长时间的,你的小菊花也不会坏掉。” 秦念脸爆红,连嘴里都觉得干,他是怎么把这种话说出口的!! 沈时笑了笑,抬手看了看时间:“电脑给你用,好好去把论文敲出来,写完了给我检查。” 秦念皱眉,声音可怜得要沁出水来:“你要检查什么啊……” “不告诉你,安心去敲你的论文,不限制你时间,饿了的话跟我说。” 秦念抱着尾巴歪着脑袋不说话,沈时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尾巴如果实在难受也可以跟我说。” 听见他说尾巴,突然收紧了一点,警惕地看着他。 沈时被逗得想笑,又不想再耽误她时间:“把裤子褪到膝盖再去写。” 秦念没想那么多,弯腰把自己裤子褪到膝盖处,才去找椅子,结果她刚坐上去就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湿黏,像是触了电似的突然站起来。 沈时挑眉,明知故问:“嗯?怎么了?” 秦念结结巴巴:“会……会弄脏椅子……” 沈时笑得意有所指:“没关系,等你写完论文,我们看看会有多少。” 秦念呆住,转而羞得两眼含泪,他早就想好了让她戴着尾巴写论文!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 ⅹd⒴Ьz.ⅭΘм 54、戴着尾巴让她流水 沈时笑得很坦然,对,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看她所有的欲望和失态的模样,他贪婪地要看她的一切。 这是他的欲望,也是他的私心。 秦念汪着两眼泪,看他笑得实在是有些赖皮,她又别无办法,只好继续坐回去。 坐下去的时候感觉到菊花里的肛塞被往里面顶了顶,秦念调整了一下呼吸,不想让他看出来。 沈时没有戳穿她的小心思,便由着她去了。 秦念把自己手写的论文誊到电脑里,大概是适应了塞进身体里的尾巴,她的注意力慢慢都放在自己的论文上,早忘了尾巴还圈在自己屁股 周围。 沈时照例在她对面翻看自己的东西,但他却没办法专心了,总是抬头瞥一眼认真敲键盘的姑娘,隐约还能看见她半个屁股和一截红尾巴, 面上一本正经的人,却正被使用着小菊花,沈时有些唾弃自己的流氓行径,却又忍不住地多想了许多画面。 秦念自然不知道沈时在想些什么,誊写论文的时候修修改改,终于将原本自己不甚清楚的一个论点叙述得更准确了些。 “在受虐倾向重,受苦本身是次要的,占据首要地位的因素事被统治的冲动,是一种希望处于被动的、依赖的、服从的地位的冲动。” “自身是隐晦的性冲动与性癖的唯一掌控者,但是当自己将这份权力完全交付给另一个可信的人时,便是将所有的权力都交付给他,只有 这一权力的完全交付,才能真的达成被统治的状态,从而完成彻底的依赖与服从。那么对于有受虐倾向的人来说,对于性的态度并非轻浮,而是过 于重要。” “鞭打让血液循环加快,受虐者由此感受到温暖,想像自己被拥抱被认可,而非用真正的拥抱代替。” 秦念停下来,她突然想到,自己关于受虐倾向的研究过于浅显,但她每经历一点,她的论述就能更清晰一点,可是前进一步以后还是只能 停下来,受虐倾向是她与生俱来的特征,她是没有办法把自己表达清楚的,就像让她解释人为何是人一样的无理又荒唐。 她下意识地想到沈时,那个接收她统治权力的人,又猛然想起,这么长时间,尾巴一直在自己身上,她悄悄红了脸,抬眼去看他。 平日里,他是个过于冷静的人,冷静到你觉得他不会有任何情绪和欲望,可偏偏他不是,他是悬崖上生命力最顽强的松柏,他所有的欲望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都藏在他坚挺的枝干里,酷暑寒冬都不能奈他何。 他靠在窗边,光线的一角停在他身上,最初见他时,他的那些严厉都悄然融化,她终于能触碰到他的一点温度,这温度也能融掉她一层外 壳,小心翼翼地和他站在一处。 她将自己的权力交付给他,不可避免地想到刚刚被戴尾巴的场景,他冷静地处理欲望,看她手足无措地失语,甚至不知廉耻地淫荡,可 是,他所有的目光一定都是在自己身上,在她最隐蔽的地方。当身体被探访的那一瞬间,她有一点慌乱,她知道那不是能随意打破的地方,可她也 很清楚,肛塞进入身体,不自觉地想像他进入她身体的感觉,她的受虐欲和性欲连接,想要表达的是结合的欲望,对秦念来说,沈时对她做的这一 切,是认可,而不是摧毁。 想到自己是被认可的,秦念身下突然一阵热流,多到让她惊讶:怎么会这样?这是巧合吧? 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来,悄悄地分开腿低头看了看,两腿间已经是一片水光了,怎么办?一会儿他就全都看见了,她连撒谎都不能。 腿动了动,摩擦出声音,秦念慌忙抬头,恰好碰上沈时抬头看她。 “论文写完了?” 秦念尴尬地点点头。 沈时收了手里的资料,走到她身边,朝她摊开手:“给我检查一下?” 他的尺度总是拿捏得很好,每一个新的举动之前,都会试探性地观察她是否抗拒,这是他对秦念的尊重,可是他的试探从不会让她脱离被 调教的状态。 秦念红着脸把电脑递给他,沈时发现她做了改动,和手稿不一样,也恰好因为她做的这些改动让他更容易发现她的错漏之处。 “占据首要地位的因素事被统治的冲动,哪个‘是’?”沈时把电脑递给她,鼠标恰好放在她的错别字上。 秦念感觉自己被人捉住了小尾巴,有些尴尬,不过这种错别字的问题实在是太常见了,只是她作为中文系的学生觉得发生这种事情很丢 脸。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第一次用你的电脑,可能……可能不太熟悉输入法……” “打印之前会再检查一边吗?” “不……不一定,看时间……” 沈时把电脑放回去,弯腰捏住了她的尾巴:“你写论文之前,我怎么说的,嗯?” 秦念最受不了他那个疑问的尾音,听得她头皮发麻,又鬼使神差:“不……不乖的话打……打屁股……” 沈时往外拽了拽尾巴,秦念赶忙用力夹紧,生怕被他拽出来:“唔……主人主人,别,别……” 今天的沈时和以前的不一样,处处调戏她:“嗯?别什么?说清楚。” “别……别拽尾巴……” “那就过来。” 秦念刚要起来,可是被他拽着尾巴,就那么一抬屁股,身下又是一阵热流涌过,她又赶忙坐下去了,抬头跟他求饶:“主人……” 她小声叫他主人的时候,总能够轻易打散他的理智,沈时很清楚,有些欲望,只有秦念才能唤醒,他恨不能对她做得更多,却又不舍得对 她做更多,于是他的欲望便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地肆虐,甚至让他有一瞬间恍惚的抱怨,他现在凭什么不能更进一步?可仍旧是理智占了上风, 不能就是不能。 不知为何,秦念觉得沈时眼底的笑意冷了下去,他托住她的下颌,贴近她的脸,气息笼在她周围:“小狐狸,再不乖,就不止二十下屁股 这么简单了。” 他看着她,将她整个人看进眼底,也给她几秒钟适应的时间,然后轻拽着尾巴开口命令:“起来。” 尾巴被他捏着,秦念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操控着灵魂,慢慢站起身,又被拽着尾巴背对着他,他将尾巴拎高,秦念立马感觉到肛塞在身体里 微小的变化,生怕自己夹不住被拽了出去,赶紧跟着踮起脚尖,甚至微微弯腰翘起屁股跟随着他的动作。 沈时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屁股翘起来干什么?准备好挨打了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秦念噙着眼泪,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菊花微涨,肛塞在洞口处轻轻动作着,身下是她难以控制的秘流,周身的声音 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她与他的呼吸,像一次他们之间的结合。 可是并不是。 这是她第一次戴尾巴,却发现自己对性更加隐秘的欲望,她曾经并不知道自己对这件事情有着怎样的期待,可如今因为身后站着他,却莫 名觉得,如果是他进入她的身体,那应该会是很温暖的一件事。 沈时又往上提了提她的尾巴,将整个手掌覆上她圆润的臀部,在身后提醒她:“弯腰。” 秦念弯腰下意识地伸手去找桌子,沈时拎着尾巴往反方向扯了扯,急得秦念哼了两声:“唔……主…主人……” “不许靠桌子。” 伸出去的手犹豫着缩回来,沈时看了一眼椅子,上前一步转过来,把中间那一摊湿黏的液体转到她眼前:“扶着椅子,把屁股撅好。” 秦念羞得快睁不开眼了,她恨不得看不见眼前的东西,沈时见她羞红了耳朵尖儿,伸手摸了摸她后脖颈,又往下按了按她脑袋,让她不得 不看着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告诉我,这是什么?嗯?” 秦念缩着肩膀想往后退,沈时稍稍用力:“不说?那我来找找,是哪里流出来的,好不好?” 回身再次拎起尾巴,另一只手从她光洁的大腿一路向上慢慢抚摸,细细感受她皮肤的手感,细腻温润,大腿内侧更是细嫩地想让人掐一 掐,也许不用太用力,她就会哭出来。 这里实在太嫩了,沈时忍不住来回摩挲了几下才顺着臀缝来到她柔润的屁股上,屁股上多了一点弹力,捏一捏,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叛逆 和俏皮,它仿佛在跳跃着和他的手掌对抗,又带着魔力让他将手掌贴上去,像安抚一般轻轻抚摸。 “哪里流出来这么多水的?嗯?再流出来一点,让我看看?” 秦念没有见过如此轻佻的沈时,前几次见面,他虽然有些严肃,可是和现在是不一样的,这样的轻佻反而更让她害怕。 “主……主人……不,不……” 手掌来到她尾椎骨的位置,轻轻抚了两下,足以安抚她刚刚颤抖起来的那颗心。 真是奇怪,他们什么都没说,可是他好像知道她在害怕,她也能感受到刚刚他抚摸的那两下是在安慰她别怕。 是莫名的相信,无理的懂得。 手指顺着臀缝,绕过尾巴,来到湿黏的洞口边缘:“小狐狸的洞口,怎么不流水了?嗯?” -- 55、第一次用尾巴抽//chaju//花模拟//xing/ 沈时使坏地在她洞口周围的嫩肉上捏了捏,轻柔的酥麻感,又有点刺痛,秦念动了动膝盖,下意识地娇喘了一声:“唔嗯……” 几乎是同一瞬间,沈时身下的欲望再次粗涨了一圈,抚摸她的那只手有些颤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揉捏着嫩肉由下往上,从臀缝到臀线 再到臀峰,一路揉捏,饱满而丰盈的手感由掌心传导进他的身体。 她的温度,还有那些细碎的颤抖,是从这里传导出来的吗? 啪—— 沈时开始一点一点地释放自己的施虐欲,抚摸是点缀,疼痛才是丰盛的正餐,他要她在沉迷里感受痛,他要她在清醒与混沌的阴阳两界里 纠缠沦陷,再一步步割舍掉残存的清醒与意志。 啪—— 手掌从下往上扇动 ,掴得臀肉颤抖,声音清脆。 “唔……” 秦念收了收屁股,轻轻扭动,左侧臀肉上一朵红云刺眼,搅乱了身后这个男人的心。 情色是为大欲,因人之不可拒,而他原始的破坏欲里除了生殖本能,还有那份被基因放大了的施虐欲。 啪——啪——啪—— “唔……嗯……主人……” 接连三下掌掴,臀肉翻动,红云变成晚霞,圆润的屁股稍有动作都是对性欲的挑衅,几乎是泄愤一般地捏起大腿内侧的一点嫩肉:“挨了 打就流水?该不该被打屁股?嗯?” 明知是羞辱,明知是放纵,却无法控制心里蠢蠢欲动的渴望,那些渴望活在她每一个毛孔里,被他羞辱的话语挑动起来,贪婪地感受他的 气息。 啪—— “为什么弄脏椅子?嗯?” 啪—— “唔……主人……” 手指在她微微敞开的两片唇肉上揉捏,湿滑的手感让他感受到秘流的源源不断。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啪—— 抬手又是一巴掌:“这里为什么会流水?” 啪—— “流水以后要干什么?” 啪—— “嗯?怎么不说话了?” 啪——啪——啪—— 肉体的触碰与击打带着情欲的暧昧味道,每一记巴掌掴在肉上,清脆的声音是另外一种道具,一记接着一记,是驯服过程里的鞭打,一次 又一次地确认,她是他没有名姓的生命。 手掌在屁股上的揉捏,将她作为人的独立意志碾压成粉末,再辅以掌掴,用声音让她一遍一遍地重复记忆,她不能再有任何主动权,她唯 一的意义,便是这样接受他的驯养与调教,他高高在上,牵引着欲望,一寸又一寸地袒露在她面前。 “告诉我,”沈时的声音低哑起来,像冬日里温泉水面上冒着热气,“这里是怎么流水的,嗯?小狐狸,流给我看。” 三根手指压住她的阴蒂,稍稍用力地从下往上滑行,一直捏着尾巴的手,将尾巴放在她后背,腾出手来,微微扒开那道缝隙,那两片充斥 着欲望的红的肉唇。 洞口里是紧闭的小雏菊,像箭一样狠狠扎进他心里。 他很清楚,她和以往那些女人的不同,那层无法看见的阻隔有它本身的意义,阴道口有细小的肉瓣,使用过的,在欲望肆虐时是微微张开 的,能看见通往身体深处的入口,甚至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不停地张口呼吸,似乎要诱敌深入。 但秦念的并不是,那些雏菊一般的花瓣聚拢在一起,闭合得紧密而完好。 完整而娇嫩的花骨朵偏偏让人想要一层一层剥开一探究竟,想看阻隔被刺破的那一瞬间,想看雏菊的花瓣在他反复的抽送下散开再闭合, 想看花瓣聚拢时紧紧裹住他的样子,想看她,这个不知死活送上门来的姑娘,从对性事的懵然无知到被性欲支配,迷乱着眼神把自己撅送到他面 前,对他敞开那个隐秘的小小洞穴,献祭一般将自己送给他。 她单纯,又大胆,甚至试图用理论去解释这一切,可她不知道,有些欲望不是普适现象,是只有在特定的人面前才会出现的,这无法解 释,也没有缘由。 秦念双手撑着自己刚刚坐过的椅子,看着那摊液体,感受到身后的缝隙被他用手指拨开,她被打开一层遮掩,向里探望,里面脆嫩的皮肉 能感受到空气的微凉,身体里有想要收紧的渴望,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用力,凉意缓缓而过,顺着那些不曾展露的缝隙丝丝入扣地涌进前端的阴 蒂,是熟悉的尿意,激起秦念一阵冷颤。 “主……主人……” 沈时的手指慢慢向上托起,走到洞口处停了下来,另一只手使坏地将那两片软肉合上又分开,便听见粘稠的“啵”的一声水声,紧接着是 一股明亮的液体从洞口处渗出,顺着指尖流进他指缝:“叫主人为什么会流水?嗯?” 就着流进他手里的液体整个儿地包裹住她阴部,那是女人身上最柔软又极具包容性的地方,像是把她所有的生命力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缓 慢揉捏抚弄,唤醒她身体深处更加放肆的渴望。 “叫人。” 秦念带着哭腔唤他“主人……”“这里这么湿,想让主人干什么?” 他身体里的欲望也更加猖狂,他似乎已经看到她被自己强制着固定住,又被欲望折磨着,身体越是被束缚,那些渴望就越强烈,会让人不 管不顾地丢掉所有尊严,将那个给予她痛快的人视作自己唯一的引领。 驯服一个人的心,先从驯服她的欲望开始,沈时深谙这一道理,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秦念成为仅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也更想,与她结合,让她的身体先成为他的,可以狠狠地贯穿她,在她无知地引诱他时,狠狠地发泄那些因她而起的欲望,用力插入她的 身体,将她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开。 啪——啪——啪—— 带着一点得不到的恨意,巴掌狠狠地落在她屁股上,又向下按住她的脖颈:“怎么不说话了?流出来这么多水,想干什么?嗯?” 啪—— “说话!叫人!” “呜呜……主人……你不能欺负我……” 啪啪啪—— 臀肉翻飞,红印越来越诱人,沈时的施虐欲也越来越重:“不能欺负你?” 啪—— “啊……主……主人,你不要这样……” 一巴掌打在中间那一道柔软的肉上,尖锐的刺痛感从身下袭来,秦念瞬间收紧了屁股,却又因为那一下击打颤声更加入骨的酥麻感,淫水 更多了,夹紧屁股都能感觉到两片阴唇肉之间的黏滑,再回到原来的位置趴好,轻微的动作改变,就能听到身下的水声。 “不要这样?”沈时继续揉捏,“那这些水是怎么回事?嗯?不是很喜欢么?” 啪—— “啊……” 沈时继续拍向中间脆弱得软肉上,像是拍在水上,那里的水越来越多,甚至贴着大腿内侧向下流去,也满满的黏在沈时手上。 啪—— 这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手心里那些液体便抹在发热的屁股上:“水这么多,不用是不是可惜了?” 秦念本来已经沉浸在被调教的氛围里,然而沈时这一句话瞬间唤回她的理智:“不,不可以,主人不可以。” “不可以?” 啪—— 更狠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第一次见面之前不是说可以吗?哪儿来的勇气?嗯?” 啪—— “啊……” 秦念疼得弯曲了膝盖,她没想到这件事沈时竟然一直记着,她以为那次罚过以后就算翻篇了,结果他再次提起,甚至还带着冰冷如水的怒 气。 沈时的手继续揉着她湿黏的身下:“如果不可以,那这是什么?嗯?这里这么多水,是在期待什么?” “啊……唔……主人……” 屁股上承受的击打唤起她的欲望,又被这样揉捏着,原始的性冲动几乎要占据了为数不多的理智,干脆就这样继续下去,无论他要做什 么,无论她想要什么,就这样发生了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她可以交付,也愿意交付。 “啊……主人……我……我想要……” 沈时抓揉着她屁股上的嫩肉,戏谑地明知故问:“想要什么?说出来。” 秦念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啪—— 巴掌又落在分开的臀缝上,连带着半边阴唇也被牵连,尖锐的痛感激起一阵湿意,她的下身的确早已准备好迎接一场激烈的性事。 沈时拖着她的胳膊让人站起来面对着他:“说,想要什么?” 秦念本以为沈时该是轻浮戏谑的,可是当她起身看见他的脸,却发现并不是这样,他仍旧 严肃,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她不说话了,她也知道,刚刚不该那样说,被欲望驱使着说了不负责任的话,如果真的发生了,她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接受那样的结 果。 啪—— 一记耳光抽在秦念左脸,沈时将手上沾满的液体抹在了她脸上:“想要什么?怎么不说了?” 秦念还是不说话,但是不哭,也不躲,抬头看着他,像是在等第二下。 沈时看着她的眼神,手指动了动,再次抬手,啪—— 仍旧是左脸:“这些水够了么?” 秦念羞得满脸通红,却还是抬头看着他,沈时也不再收着自己,抬手又是一记耳光。 啪—— “现在还在流水么?” 秦念涨红了脸,不说话。 “弯腰趴好,我来检查看看。” 这次秦念不再躲避,也不再羞涩,像刚刚一样弯腰撅起屁股,把那个已经湿到泥泞的地方主动送给他看。 就是她弯腰的这一刹那,沈时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气上涌,就连脖子上的血管也因为血液的快速涌动而粗了一圈。 说不想要是假的,能控制住也是假的,他几乎快要咬碎了下颌,才勉强忍住插进她身体里的欲望。 沈时不再犹豫,拿起那个薄竹板,连续抽在秦念屁股上,没有间隔,也没有休息。 他打得也不重,这一次的惩罚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轻柔的五分力,能制造出尖锐的痛感,却又能唤起她源源不断的欲望。 秦念的性欲来自痛感,这一点,沈时很清楚,所以他控制着力道,能让她疼,也能让她娇喘,直到屁股微微红肿发烫,甚至能看见水流一 股一股的流下。 但是单纯的痛感又无法让秦念高潮,沈时的力道拿捏得巧妙,抓揉了两下腿间的嫩肉,沈时捏住尾巴和她菊花地连接处:“想要?” 秦念没有理解他的话,沈时也没有再追问,而是捏着肛塞与尾巴交接的地方轻轻往外拉拽。 “唔……主人主人,不要,不要拽……” 沈时这次没有听她的,捏着尾巴继续向外拉扯,直到最粗的那一圈被锢在了小菊花的褶皱处,他才停了手。 “啊……主…主人……唔……” 肛塞长时间留在体内会让身体适应它的存在,小菊花的褶皱也完好地收缩起来,这时候的突然打破,小菊花的疲惫感被唤醒,异物入侵并 来回抽插的痛苦让秦念拼命收缩下体去抵抗。 “夹这么紧干什么?嗯?想要留住它?” 秦念不说话,看着椅子上自己遗留的液体,再一次忍不住地流了一股出来。 沈时看到了,那些水多到让他惊讶,伸手抹了一点涂在她菊花和肛塞的连接处,继续向外拉扯:“刚刚想要的是什么?” 肛塞被他完全拉扯出来,秦念难受地不断夹紧菊花缓解,却感受到他把肛塞继续对准了她菊花的中心。 “是不是在想这个?” 他声音魅惑如同鬼魅,说完,便将肛塞继续插了进去,复又抽出来,再继续插进去。 秦念撅着屁股不敢乱动,她哭出声来,身后的感觉愈发清晰,肛塞被插进去,菊花被撑到最大又收紧,刚要适应被插入的异物感,又被继 续拉扯,菊花的入口处能够感受到肛塞向外挣脱时那一圈褶皱被拉扯着向外鼓出去,在肛塞终于被拉出体外时,那一圈褶皱又慢慢收回。 “啊……哈……主…主人……要……要……”要尿出来了…… 即使被这样玩弄了菊花,即使沉浸在欲望得以消解的快感边缘里,秦念仍然说不出来那些话。 没有经历真正意义上的性生活的人,是难以彻底放下自己的羞耻心的,沈时重复着抽插菊花的动作,看着她另一个洞口处不断渗出液体。 “告诉我,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嗯?” 秦念不说话,只有断断续续憋不住的娇喘声。 沈时伸手在她私处摸了摸,黏滑的液体已经拉扯成丝不断低落,手里的肛塞再一次塞进她菊花里,他突然停了下来。 秦念趴在椅子上,大口地喘息着。 高潮就在边缘,几乎唾手可得,可是沈时却突然停下来了。 “起来,看着我。” 欲望高悬,他已然成为她的主人,一切的主人。 “告诉我,刚刚想要什么?” 秦念还在微微喘息着,看着他,却说不出话。 沈时捏住她下巴,秦念还能感觉到他手上全是她身下的液体。 “想要刚刚那样的地插入发生在阴道里么?嗯?手指也好,工具也好,或者我也好,插进你身体里?嗯?是不是?”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甚至能感觉到沈时在说这些话时,她身下的酥痒。 但是沈时却还在逼着她回答:“回答我,想要么?” 秦念被托着下巴,迫不得已地对上他包藏祸心的眼神,她突然不敢不回答:“想……想要……” “唔……” 捏着她下颌的手指更用力了,沈时几乎贴着她的脸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开口:“秦念,你给我记住了,当你清醒的时候不想给,无论调教 的时候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许给我松口,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你屁股打到坐不下为止!” 他又回到以往严肃的模样,她害怕,却万分敬仰又尊重,甚至贪婪地将他的情绪放大几百倍地去感受,甚至明白,他刚刚用肛塞来回抽 插,是在模仿性爱的抽插过程,反复的侵入,让她用另一个隐秘的穴口去体会这件侵犯感的事。 这是他的隐忍与克制,或许也是他的一点爱呢? “去面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转身。” “主人……” “秦念,你该有的惩罚根本不止这一点,别逼我现在对你做。” 秦念被他这句凶狠的话吓得委屈起来,下意识地哭出声来:“为什么又要罚我?”在欲望里迷失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沈时将她两只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在身后靠近她耳边,声音几乎是在恶狠狠地报复她:“下次再处处点火,我会继续这样让你想要高潮 却求而不得,这就是你昨晚过失纵火的代价!” -- 56、检查ju//花后洗液灌//肠 沈时把秦念按在墙边,自己在身后看着她面壁。两人现在的滋味儿都不太好受,秦念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刻被迫停下,所有的欲望被封印 在身体里,连喘息都痛苦。 沈时也没好过到哪里去,明明是想罚她昨晚勾得他欲火四起的,结果又变成了罚他自己,身下鼓涨难挨,恨不能现在就办了这个红尾巴的 小狐狸精! 结果小狐狸精还委屈上了,一个人对着墙啪嗒啪嗒掉眼泪,两个肩头一抖一抖的,身后的尾巴好像真的变成了她的,红屁股蛋儿连着尾巴 都跟着微微颤抖,。 怎么就会有这样一个人?她笑你跟着开心,她委屈你跟着难受,她哭你舍不得,可是又想听她边哭边叫主人,将你当作唯一的信仰。 沈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某个地方,无奈地推门出去。 上辈子欠她的!折腾成这个样子还得好吃好喝地哄着她! 不哄其实也没什么要紧,本来就是不带感情的调教,没人规定他一定要把她哄得开心。 可是,他就是见不得她含着泪抬眼看他的那副可怜样儿,她就那么看他一眼,他整颗心连带着五脏六腑霎时化成一滩水,捧都捧不起来。 沈时仰头无力地靠在浴室的墙上,上次和定虚大师聊过以后,他试着不再压抑对她的那些欲望和想法,可是他又不敢完全放开手,昨晚是 他没忍住,看见她红扑扑地蜷在被窝里,实在是太想抱着热乎乎软绵绵的她好好睡一觉了。 他歪头扯了扯领子,露出脖子上被她咬肿了的印记,他甚至还能想起来昨晚她抱着他,整个人贴过来的时候她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了, 一晚上她都往他脖子底下钻,贴得紧紧的,像只黏人的猫,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身上烫得吓人。 抬手揉了揉眉心,沈时第一次搞不懂自己,明明决定听定虚大师的建议,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可是真要顺着心意来,他竟然掌握不 好每一步的距离,即便要真的和她再进一步,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吧……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在欲望的驱使下,没有人可以做一个清醒的决定,如果真的让她在刚刚那种迷乱的情绪里彻底占有她,他也只会唾弃自己的自私与不轨。 书房里的秦念不知道他在做着多艰难的思想斗争,她摸了摸因为肿痛而刺痒的屁股,又委屈地抬手擦掉了两滴眼泪,他刚刚义正言辞地教 训她不该在迷乱的时候轻易渴望一场真正的性事,说得她好像很淫荡一样,她没有那么随意的,他不清楚吗? 要怎样告诉他,其实是因为喜欢,才会放纵自己想要和他继续下去呢? 是……喜欢的…… 沈时回到书房里的时候,就看见秦念低着头,看背影也看出来她有心思了,她放在书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她也没听见。 沈时忍不住转头去看,他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可还是……控制不住。 “秦念秦念,书画比赛你进决赛了!!!” “这周六在学校礼堂办,书法组安排在上午,现场准备作品,市书画协会的主席来做评委,你好好准备一下!” “这次看你的啦!!” 沈时没说话,抬头看角落里沮丧的姑娘,突然有些理解古代那些为美色误国的昏庸皇帝,原来他也有这一天。 他来到她身侧,一句话都还没说,秦念抬眼看他,便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 沈时突然心软,甚至开始指责自己。她又没做错什么,明明是他不问清楚就带着人家喝酒的,明明是他不经允许就跟人家姑娘睡在一个被 窝里的,也是他让人家失态的,为什么揍了屁股还要凶她?情难自禁的时候,他不也是差一点就脱了裤子么? 秦念憋着哭声,眼泪却啪嗒啪嗒掉个不停,沈时终于看不下去,抬手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不怪你。 为什么这么凶?! 是我不好,我应该凶我自己。 羞辱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义正言辞地训我,我有那么坏吗?忍不住不是很正常吗?! 我应该骂我自己,不该凶你,对不起,不哭了。 我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吗?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你自己来书房的! 好了好了,一会儿眼睛肿了,明天怎么上课? 秦念还是忍不住,竟然哭出声来,委屈得开始打嗝。 沈时心里揪起来,还是不可以放纵自己的,如果他不能清醒地处理与她之间的感情和关系,那就不能再这样由着性子地对她。任何事情都 不能模棱两可,在没有得到更进一步的允许之前,他没有资格那样做。 “对不起……” 秦念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心里的委屈更甚 ,又说不清楚这些委屈是哪里来的,只是抓着腿上的裤子在他怀里哭,甚至哭得开 始咳嗽。 沈时一边拍着她后背一边温言安慰:“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声音温和,慢慢抚平她紧张到快要窒息的情绪,秦念脑中一阵轰然,明明他打人的时候很疼,教训人的时候也很严厉,可是她偏偏控制不住地要将这一切放大去贪婪地感受,试图从中找到温情的蛛丝马迹。 他温言劝慰的时候声音很好听,他身上的松柏香气很好闻,他的眼神很迷人,他笑起来似乎能暖化三冬雪,还有他纠正她的错误时字字入 心。 她无法抗拒这样一个迷人的男人,她想依赖,想靠近,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他。 可是,他们之间似乎又是无法说爱的。 他们那样亲密,却也十分遥远,她想靠近,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拦在了他的世界之外,于是他们各自走在彼此世界的边缘,想要向前一 步,却又都没有勇气面对打破现有平衡以后的结果。 何止秦念不敢,沈时也不敢。 那时两人不懂爱,不曾知晓,当为一个人克制隐忍不敢触碰时,已经是爱的开端了。 “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一定不会再这样,我……我很郑重地向你道歉,你需要我怎样弥补,我都答应。” 沈时从没这样郑重地跟一个人道歉,字字句句都说得很认真,生怕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诚意与抱歉。 他第一次杀人时也没这样忐忑过。 秦念的情绪渐渐稳定,在他怀中缓了许久,带着鼻音,埋怨地嘟囔了一句:“我饿了……” 沈时一愣,转而万般欣喜她没有记仇,失而复得般的揉了揉她脑袋:“我做好了,我们出去吃。” 刚要带着秦念走,突然被她拽住:“等会儿……尾……尾巴……” 沈时差点忘了,尾巴还在她身体里,甚至连裤子都没穿上…… “那你转过去,我给你取下来,来,我看看,难不难受?” 他扯过她一只胳膊要去看她尾巴,秦念说什么都不肯:“你不要碰我,我自己取……” 她含泪看他,沈时听到那句“你不要碰我”,心里被一箭击中,仿佛有万千沟壑横在他与她之间,瞬间燃起嫉妒的火焰,甚至忽略了,那 是她的身体,只有她才有处置权,而他这些无理的情绪,不过是自私的占有。 他收回手,淡淡点头:“好。” 秦念不知他的心思,眼神飘来飘去不肯抬眼看他:“我……我自己去卫生间取出来……” 沈时没说话,侧了侧身给她让路,在身后看着尾巴随着她一路小跑也跟着跳跃起来 秦念逃似的去了卫生间,走路的时候感受到尾巴塞进身体里那部分,脸上烧的滚烫,进了卫生间以后,忍不住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屁股红彤彤,连着火红的狐狸尾巴,她伸手,把尾巴绕到胸前,小心地摸了摸,不自觉地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叫她小狐狸。 那时,她的独立意识渐渐褪去,她迫不及待地要变成小狐狸,成为一个供他玩乐的生命,却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能在他掌心里雀跃,也需 要在他掌心里跪撅起来,迎接一切羞辱与惩罚。 交付独立意识,或许比想象中还要令她着迷,可她却难以说明这其中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也许她的身体里还藏着更深的渴望,连她自己 都不认识。 尽管不舍得,她还是伸了手,尝试着把尾巴取出来,轻轻拉拽肛塞,菊花入口被拉扯向外,酸涩疲惫的感觉被唤醒,她有些不敢用力,镜 子里也看不到具体的景象,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适感,稍稍用了点力,把肛塞最粗的部分从身体里拉拽出来。 被突然撑大的入口感觉到满涨,用力收缩的肌肉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扩张,急着收回到原来的位置,肛塞便被慢慢吐出来。 可是,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紧紧闭合,它还留着细小的缝隙,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秦念能感受到,那一圈细小的褶皱暂时无法完 全收紧,甚至用力的时候能感受到括约肌的酸软。 该不会是……坏掉了吧? 秦念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沈时已经在客厅等了她许久,担心她自己不会取,又担心她躲在里面偷偷哭,结果听见声音回头看,秦念 涨得满脸通红,眼神心绪地乱瞥。 “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念抱着尾巴紧张地缩了缩脖子:“没……吃、吃饭吧……” 沈时向下瞅了一眼浑圆的小屁股,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尖儿提醒道:“不能撒谎,这是命令。” 秦念绷不住,抱着尾巴转身看他:“我……我是不是坏掉了……” 话没说完,又哭了出来,她没经历过这些事,一切都是未知的,自然会担心,沈时觉得她傻乎乎的样子好笑,却笑不出来,心里酸得厉 害。抬手揉揉她脑后,弯腰看着她:“那我检查一下?” 秦念抽噎两下,看着餐桌上的饭:“先……先吃饭,再检查。” 沈时笑笑,狠狠地揉了她两把:“好,先吃饭。” 秦念在饭桌上不太矜持,沈时突然发现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这几次她吃得比往常多一点,应该算是一件好事。沈时又给她剥了一只虾, 昨晚她说老方那里的没有他做的好吃,今天特意又做了一点。 像是小孩子受到了表扬以后骄傲地把英雄事迹再做一遍,幼稚!却又很值得。 “主人。”秦念突然从饭碗里抬头,沈时还来不及收回笑容。 “嗯?” “我这周末还可以再过来吗?” 沈时一愣,还以为今天欺负她了,短时间不想再来了。 秦念赶忙解释:“我记得您书架上有一本英文原版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我想看看,但是我英语又不好,想……想在……” 沈时心领神会:“需要我给你翻译吗?” 心思被戳穿,秦念红了脸低下头。 沈时没急着答应,只是有些疑惑:“在学校的图书馆不是也能看?” “我自己查词典翻译的话,会比较生硬,如果有一个比较懂英语语言习惯的人解释一下比较好……” “哦?”沈时故作惊讶,“所以,是拿我当课外辅导老师了?” 秦念抬头,小声反驳:“可是……不是您说要弥补的嘛……” 沈时笑了,小丫头很会算计嘛,这份买卖她倒是不亏。 秦念一直没看手机,她还不知道周六书法比赛的事,沈时也没提,点了点头道:“好,你有时间我就去接你过来。” 小狐狸嘴角沾了一粒米,毫不客气地吃掉了他刚刚剥好递过来的虾仁,开心得尾巴又要摇上天了。 吃过了饭,秦念钻进他书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论文,小小地修改几处,在改到他说的错别字时,心里微微一颤,说不出的安稳。 沈时进来的时候,秦念藏在他的书架之间,他去把人拎出来:“说好饭后给你检查的。” 秦念懵住:“已……已经不难受了……” “以防万一,我还是要看一下。” 秦念脸红,不肯说话,沈时不惯着她:“去床上趴好。” 秦念磨磨蹭蹭走到床边,结果看见书桌上的东西,吓得有点结巴:“不……不可以……” 沈时捉住她手腕,将人按进怀里:“别怕,我就是给你检查一下,虽然下午都消过毒了,但你说难受,我还是不放心,一会我只灌一点洗 液进去,一两分钟你就可以排出来。” 秦念心里忐忑起来,任何一点与私密部分有关的触碰,都会让她忐忑,哪怕他们已经做过更过分的事,但再次发生时,也还是会唤起熟悉 的感觉。 身体好像永远不知疲劳,只要一点言语上的刺激,她便从身体到心里,都泛起异样的感受。 她在床上趴好,主动把牛仔裤脱掉一点,露出屁股。沈时把东西拿到床边,见她又把脸埋起来,伸手揉了揉微微肿起的屁股。 “还疼吗?” 脑袋摇了摇。 沈时仔细地看了看,又轻柔地按压一遍,见她没有太大反应,便也放下心来,只是有点红印子,过了今晚应该就消了。 又在她臀峰上摸了摸,示意她放松,沈时顿了顿,才用手指小心地撑开她两瓣儿屁股。 微凉的空气瞬间涌入,薄嫩的皮肤感觉到异样,秦念僵硬了身体,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动作来。 小小的菊花渐渐显露出来,紧紧地瑟缩在一起,经过尾巴和肛塞的调教,看起来似乎变得胆小了许多,紧紧闭着,像是受了伤,再不许人 碰的小动物。 心上像是被刀片拉出一道道伤口,疼得厉害,沈时缓了缓呼吸,拿过消毒湿巾轻轻按上去。 秦念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又赶忙恢复原状地趴好。 “很难受吗?” 秦念摇头,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沈时没再说话,用消毒湿巾仔细地给洞口处擦了擦,拿过灌肠器,一端放进他刚刚兑好私处洗液的瓶子里,另一端用消毒湿巾擦了擦。 “我给你灌一点洗液,不舒服的话就跟我说。” 秦念打定主意不说话,只是点头。 沈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臀峰,像是在单独安抚那个可怜的小屁股,然后才又小心地用手指分开臀缝,小菊花似乎是感知到危险,收缩得更紧 了,可是没办法,还是要再被侵犯一次。 因为要用洗液,所以沈时这次没有给她涂润滑液,湿巾残留的一点水渍也能起到相似的效果,加了润滑液他反而不太放心…… 这次的灌肠器和上次的不同,上次入体的部分是细长的软管,这次是稍硬的塑料管,坚硬地对准紧闭的洞口,足够细的塑料管可以不费力 地刺破她括约肌的那一点束缚,顺利地进入她的身体,转而紧紧地收缩箍住。 身体内外的压力不同,她的小菊花紧紧收缩,导致液体也能顺利进入她的身体,在进入的那一瞬间,秦念忍不住吸了口气又紧紧憋住。 是刚刚好的温度,带着能舒缓紧张感的暖意,滑进她的肠道内壁,连带着小菊花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沈时十分不雅地瞧着她的小菊花,那一点点微弱的力度变化也被他发现,还好,这温度能让她放松,不至于太难受,他这才放下心来去捏动气囊。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怎么总是那么担心她的感受呢,哪怕再稍微凉一点或者再稍微热一点,都不会伤到她,只是可能不像现在这样能让她 放下戒备而已。 只是这一点的不同,在他心里已然是千差万别,他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可是他也从未在意过任何人的细微感受。 “唔……” 秦念突然出声将他惊醒,刚才走了神,洗液已经全部被灌进她身体里,他又连着捏了好几下气囊,让她不舒服。 赶忙摸了摸她臀肉:“好了好了,已经没有了,我这就拿出来。” 秦念感觉自己的脸大概已经熟透了,他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误解了…… 沈时没注意那么多,轻轻拨开臀缝,缓慢地将塑料管从她身体里抽出,怕她忍不住流出来,到最后一点的时候特意停下来让她给自己的小 菊花蓄力,然后再轻轻拔出。 许是因为秦念夹得太紧,塑料管拔出的一瞬间,他甚至能听到小小的声响,像是打开红酒瓶塞的声音。 红酒…… 沈时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底线了?红酒那种东西,也不能随随便便灌进去! 下流! 他咬着牙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看着洗液从闭合的褶皱处渗出一点点,他赶忙松了手合上她两瓣儿小屁股,又在臀峰上轻轻揉了揉:“坚持一会儿再去排出来。” 秦念不说话,沈时又抬手揉了揉:“是很难受吗?” 她不肯抬头,声音细如蚊蝇又带着一点哭腔:“您不要再揉啦……” 再揉下去我就要自燃啦! 沈时哑然而笑,看见她红扑扑的耳朵尖儿,忍不住凑上去,话音儿里带着调戏:“没有坏掉,以后还可以用。” 这种时候,他总是声音含笑,明明衣冠整洁,却偏偏一股子禁欲的衣冠禽兽劲儿。 “你骗人!” 沈时实在是忍不住地又想逗她:“我没有骗人,小菊花现在还好好的,你要是不信的话,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检查,嗯?” 他是什么魔鬼?!秦念浑身都开始发烫,又实在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只能趴着任他调戏。 你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不对不对,你再这样,我就讨厌你了! 沈时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朵尖儿,在身后笑着揉了揉她脑袋,不再欺负她:“乖,不舒服了就自己去卫生间。” 秦念下意识地转头,恰好对上他的眼神。 在他们无法相见的那段日子里,秦念始终记得他看向她的眼神,将她完完全全地包裹进他的目光,将她视作他生命的一部分那般妥帖,她 终于得到一隅安身之所,再不必担心自己从黑沉沉的水面坠落进深海里。 他稳稳地将她托在自己的世界中央,她不再流离失所,可那时她从未想过,她的安神之所,有一天也会分崩离析。 目光久久未散,直到秦念突然打了个冷颤,沈时也管不了那么多,赶忙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卫生间走。 秦念难受得紧紧抓住他的衣领,憋得小脸通红,沈时倒还沉稳:“乖,一会儿就好了。” 沈时把她放在马桶上,又赶忙抽身离开,给她带上了门。 秦念再也忍不住身下的酸胀,一股脑儿地排了出来。 明明不是调教,可是她一个人坐在卫生间里羞耻得像是羞耻感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正在排泄的地方收紧又放松。 其实,早在上一次被灌了牛奶,当着他的面排出来的时候,她的世界在他那里便再无半点秘密和隐私,但是现在,当她一个人在卫生间里 将他灌进她身体里的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她对他的归属感又真真切切地往骨骼里刻进去一寸。 沈先生,你在外面吗? 怎么办?受虐心态与情绪的复杂联系,我好像,已经没办法好好控制了。 沈时站在客厅的拐角处,他看不到卫生间,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可他很清楚她在里面经历什么。 秦念,可不可以,做我一个人的小狐狸? -- ⅹd⒴Ьz.ⅭΘм 57、最致命的心头血 秦念要走的时候去拿手机才发现消息,进决赛她倒是不意外,不过现场写,她想想就觉得有些不自然。 N大百年校史,文学专业声名在外,书画比赛办了几十年,这两年越发重视起来,办得也越来越隆重,有竞争力的人也越来越多。尽管如 此,她也从不怀疑自己能进决赛,秦念在她的世界里,有自己不自知的自信,闪着光,有没有颠倒众生,沈时不知道,但他的眼神却牢牢地钉在了 她身上,挪都挪不开。 校园里满是大好的青春,新鲜蓬勃的生命,该是让人雀跃的,哪怕是浮躁都带着不顾一切的冲劲儿,那是年少不问前程的勇气,青春让人 怀念,大概就在于那是人这一生当众为数不多可以由着性子爱恨的几年,哪怕一时冲动最终不过一场玩笑,也能被冠以年少无知的名号而被理所当 然的原谅。 年岁渐长,原本的踌躇满志,只剩下踌躇,要细细思量,盘算万千,也说不准是该执黑子还是白子。 沈时在远处看着秦念正在和人交谈,这是他第一次在她的世界里看到她。 他好像没有过年少无知的青春,从一开始,他要走的每一步路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喜地活到现在。 但是看着她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心里按捺不住的冲动,心火被点燃,便再也熄不灭,他惯有的理智在她面前常常处于下风,甚至开始羡 慕校园里手牵手的男女,活得十分恣意潇洒。 他看着秦念来回地忙了两圈,笑意温柔地爬上嘴角。 沈时本来是要去实验室的,但是一想她今天要比赛,结束了之后又不知道会不会联系他,这一搁置,下次见面还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坐 不住了。 油门一踩,干脆来看她,心里安稳许多。 结果秦念临上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印章不见了,围着自己的工具包周围找了好几圈,远处的沈时也发现她的状态不对。 “怎么了秦念?” “我印章怎么不见了?” 陈悠悠弯腰去找:“不对呀,昨晚你收拾东西的时候我还看见了呢,怎么又不见了?” 秦念也跟着翻了翻:“不知道,昨晚确实在的。” “可是这种东西,临时也刻不出来,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陈悠悠看了眼时间,“不用章的话会有多大影响?” “作品可能会被刷掉,不好说……” “那有别的补救办法吗?” 秦念皱紧了眉头,一时想不出来。 “哎,同学让一让,让一让!” “小心!” “啊!”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几个人在后台抬了个不知道要干什么用的铁架子,眼看着拐角处要碰到秦念,沈时快步上前,抱着她一闪而过。 结果,秦念没站稳,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椅子,又恰好被上面的缺口扎到了手。 不过让她惊讶的是身后的人。 即便那个位置她看不见她,却也十分熟悉那股松柏香气。 沈先生?! “秦念?你没事吧?” 沈时是从她身后过去的,抱着她往一旁躲,一条腿跪在了椅子上,身体靠着墙,将她整个护在怀里,秦念只能随着他的力量往一侧偏。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陈悠悠吓了好大一跳,反应了一下赶忙去看她有没有事,秦念却被腰间那只坚定有力的手臂安抚住心绪。 后台吵闹,也没有太多人注意到这里,等架子完全抬走,沈时才扶着她起身。 秦念转身看他,一脸疑惑:“沈先生?” 沈时没回答,伸手捉住她手腕:“我看看。” 木屑扎进了右手食指的指肚,还流了血,他捏着她手指,将木屑拔出来,仔细检查有没有细小刺残留在她手指里:“疼不疼?” “嘶……有……有点……” “刚刚是什么东西找不到了?” 秦念被他问得发懵,但也来不及细想:“是印章不见了。” 沈时又给她拔出一根细小的刺,正捏着她的手指给她往外挤掉一点血,抬眼看她:“有补救办法没有?” 秦念对上她的眼神,仿佛在杂乱的荒草里寻得一条清冽的水源,那是生命希望的光。 指腹冒出雪珠,秦念灵光一现:“可以画,可是,我没带勾线的毛笔……” 一张纸巾递到他眼前,沈时接过来道谢,给她包住指尖。 “安心写字,我去给你买。” 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竟也真的安下心来,点点头:“好。” 沈时匆匆离开,留下还在愣怔的秦念和陈悠悠。 陈悠悠咽了咽口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秦念,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好几回夜不归宿,是不是沉迷于这个男人的美色了?” 秦念骤然想起他脖子上的印记,腾地脸红:“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台上响起主持人的声音,陈悠悠赶忙正色:“好啦好啦,等比赛结束了我再严刑拷问,快准备啦!” 这次进决赛的人不少,台上一时摆不开那么多桌子,先是第一组上台,谁写完了,可以把作品交给主持人送给台下的评委,换后台的人上 去。 陈悠悠帮着往后拖了拖时间,沈时动作快,不到半小时的功夫已经拿着一盒子的毛笔回来了。 沈时打开盒子递给她:“需要哪个?” 秦念有些哭笑不得,拿了勾线的小狼毫:“这个就行。” 陈悠悠一直帮她盯着台上:“秦念秦念,可以上去了。” 秦念深吸一口气,多少是紧张了些,沈时发现她的小动作,托住她脑后,与她对视:“去吧,不用紧张,我等你。” 参赛选手在台上写字,摄像机将台上的情况投在了大屏幕上,沈时在台下中间偏右的地方找了位置坐下。 摄像机偶尔拍到她,清晰地将她投在屏幕上,可是屏幕上的画面再清楚,也没有沈时心里的她清楚,他只盯着那个手执狼毫,面无惧色的 姑娘远远地看着。 秦念原本紧张,等到拿起毛笔, 也好了很多,她写了苏东坡的《寒食帖》,一副烂熟于心的帖子。落款之后终于到了印章的部分,因为 上台晚,她成了最后几个没写完的选手,摄像机来来回回在这几个人桌前拍摄画面,终于被人发现了她的不一样。 台下窸窸窣窣响起声音。 沈时也皱了眉头。 印章要用画的,但印泥并不能很好的画出来,如果有朱砂再兑了水细细调和,效果应该还可以,但是现在既没有朱砂,笔洗里的水也是好 几个选手用过的,不够干净。 写字的时候她把手上的纸巾拿了下来,笔杆压着指尖上的伤口有点疼,还渗出一点血珠。 还好!秦念心里庆幸。 沈时问她有没有办法补救的时候,她看见伤口上的血突然冒出用血调和印泥的想法,这个想法很大胆,她也没有尝试过,并不知道结果如 何,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放下毛笔,捏住食指一点点往外挤出血珠,滴在印泥的盒盖上,又兑了一点印泥调和,用勾线毛笔画了两个章。 终于收笔,秦念看着自己的作品,突然想起那个话极少也好像极其厌恶她的人,她唯一不害怕他的时候,就是他教她写毛笔字,一教教了 很多年,如今却遍寻不到他了。 如果他知道她这样亵渎东坡的《寒食帖》,是不是又该气得好几天不说话了? 秦念拿起作品轻轻看了看,交给主持人。 台下评委逐一评赏,台上插了两个歌舞节目,所有选手去后台休息,稍后就是集体上台听评委的点评和宣布结果了。 刚一下台,陈悠悠就抓着她:“我的妈呀秦念,你怎么想的?敢用自己的血画印章,你疯了吗?” 秦念被她一惊一乍的声音闹得头疼:“这不是急得没办法嘛。” 陈悠悠捏着下吧,若有其实地咂咂嘴:“我刚刚看屏幕上的画面倒是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台下那群老头子怎么想。” 秦念赶忙去捂她的嘴:“那是老师啦!” 陈悠悠不屑地甩开她的手:“我对这个又不敢兴趣,在我眼里,他们就是老头子。”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沈时,两眼放光地抓着她,秦念暗叫不好,却又无处可躲。 “小念念,你老实交代,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就地正法了没有?” 秦念被她奇奇怪怪的用词臊得满脸通红,又要去捂她的嘴,被陈悠悠眼疾手快地躲开:“恼羞成怒,满脸通红,说,是不是还没有得手? 你不要不好意思嘛,遇见这种绝色,不扑倒留着过年分赃吗?” “陈悠悠!” “哎呀,你在我面前脸红什么?喜欢男人是花季少女的正常需求嘛~” 秦念实在受不了陈悠悠满嘴跑火车,看见其他选手往台上走,赶忙推开她:“我要上台了!” 沈时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她,只是奇怪她怎么脸这么红? 评委选了几副上乘的作品点评,最后拿来秦念的《寒食帖》。 “我想问一下写这副作品的那位姑娘,”主席是个满头白发却很精神的老者,“为何不盖印章,反而用画的?” 主持人把话筒递过去,秦念有些尴尬:“因……因为临上场前,发现我的印章不见了……” 老者打趣道:“那你的画功也十分了得了哈哈哈。” 旁边另一位年轻评委对秦念这种做法倒是颇有微词:“写书法作品考验的也不光是功力,更要胸中有丘壑,从容不迫地去写,临上场才发 现自己印章都没有了,还怎么平心静气?” 老者似乎很欣赏她:“我倒是觉得,这位同学很有东坡‘也无风雨也无晴’的精神,临上场前发现印章没有了,还能临时用这么独特的方 法来画,可见心中真有丘壑,而且也让我这个老头子大开眼界啊哈哈哈。” 主持人见两位评委有针锋相对的意思,赶忙插话:“不如,我们让这位选手自己来说一下为什么要选择第三行书来写好了。” 秦念接过话筒,心里迅速地理了一下思路:“东坡写《寒食帖》是在他被贬黄州第三年的寒食节,感喟命运,悲从中来,即兴而作,相较 于他的《赤壁赋》,这副作品情绪大于技法,从运笔上就能看出心情的起伏,一笔一划都是他当时状态的反应,是东坡的真性情。我的老师曾经跟 我说,这世上没有谁能完全临摹另一个人的笔迹,即便笔划相似,情绪也能让作品最后的效果千差万别。苏字有雄媚之趣,却媚而不妖,最难临 摹,也最动人。比如‘但见乌衔纸’的‘纸’最后一划,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和东坡原作分毫不差,这是这副作品最大的难点,也是它最感人的地 方。我选择这副作品,也是为了向我的老师致敬。” 台下响起掌声,几位评委频频点头,感叹后生可畏。 沈时坐在暗处,看着台上站在光里的秦念,很不合时宜地想起她含泪望着他的模样。 秦念交还话筒,转头时恰好对上沈时的视线,明媚地笑了笑。 媚而不妖。 心房突然暖涨起来,想跟她无理地讨要一个拥抱。沈时第一次无比确信自己对她的占有欲,不仅仅在那间书房里。 世上光亮不及她的泪眼,却成了他半是袈裟半是战甲的人生里,最致命的心头血。 -- ⅹd⒴Ьz.ⅭΘм 58、不容靠近的领地 秦念那副《寒食帖》过于惊艳,竟一举夺魁,拿下了特等奖,精神矍铄的老者最后点评道:“年轻人里敢不对着字帖临《寒食帖》的人本 就不多,更何况,这副作品除了能将苏字的媚趣展现出来,更有她个人的风骨在里面,她的字是有灵魂的。” 这个结果却是秦念万万没有想到的。 台下响起掌声,台上开始颁奖,老者上台给她送奖杯,秦念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沈时坐在下面,心里刺刺痒痒,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写 字的时候她很从容,结果拿了奖反倒是紧张起来。 “不是吧?都拿走她印章了,还能得奖?” 左后方的位置。沈时敏感起来。 “有什么好风光的?” 左后方,第三和第四个座位的两个人。 沈时皱眉,原来印章不是丢了,是被人偷走了。 “走!” 那两个人起身要走,沈时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比赛结束,秦念来到后台,沈时已经过来了。 他双手抄在大衣口袋里,也还她一个明媚的笑。 秦念抿抿嘴,朝他走去,沈时知道她在害羞,心里更软。 她在他面前停下来,沈时目光温柔:“你很出色。” 秦念一上午都在被夸,听到他这样说,忍不住脸红:“谢谢。” “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去吃饭?” 秦念心里觉得好笑,好像跟他在一起总是吃饭,但还是弯了嘴角:“好。” 陈悠悠刚过来就听见两人对话,额上一道黑线,果然啊,美色误国,有了野男人就不管娘家人了! 秦念一转身看见陈悠悠,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要说,又被陈悠悠打断,她看了沈时两眼,一副好色之徒的模样凑到秦念面前小声道:“我 知道,搞男人要紧,去吧去吧,反正周末没什么事,这样的美色,不吃到嘴里真的可惜了哈哈哈哈……” 陈悠悠向来口无遮拦,又总是对帅哥垂涎三尺,平日里倒无所谓,但是说到她和沈时,秦念总觉得亵渎了他。 “你不要瞎说啦!” 陈悠悠打着哈哈,朝沈时摆了摆手:“还劳烦这位公子好生照顾我们家念念哦~” “陈悠悠!”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你们好好玩,我先走啦~” 沈时笑着朝她点点头,秦念哭笑不得地瞪着跑开的陈悠悠,感觉到沈时的目光又落回她身上,又不小心红了一张脸。 也不知道沈时是真没听清还是假装不明白,凑在秦念耳边问道:“她说什么不吃可惜了?” 腾—— 他的气息扑过来,秦念瞬间感觉自己要熟透了。 求求了,不要在公共场合靠我这么近! 沈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习惯,总是喜欢看她脸红,甚至想在她脸红的时候把人按在自己怀里揉一揉。 他忍住冲动,接过她手里的工具包:“走吧,吃饭。” 秦念迟钝了一下,哦了一声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结果刚走没几步,秦念突然惊呼一声。 “哎呀同学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男生不小心把刚刚从台上拿下来洗毛笔的水泼在了秦念身上,秦念的外套背后和侧身湿了一片,那男生刚拿了纸要伸手给她擦,却被 沈时拦住了。 他把秦念拉到自己身边,眼神冰冷警觉地看着那个男生。 那眼神似乎看穿一切,男生一愣,尴尬地收回手,秦念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搞得有点烦躁,见人道了歉又不好意思责怪,只好烦闷地勉强扯 出个表情:“算了,没关系。” “秦念?” 听到有人叫她,秦念和沈时同时回头。 “温学长?” 温禹朝她走过来:“怎么了?衣服怎么湿成这样?” “没事,不小心弄的。” “都湿成这样了,一会儿别着凉,先穿我的吧,回宿舍换了衣服再还给我。”温禹一边说着,一边脱了自己的外套递给她。 秦念正尴尬着,突然被沈时拉进了怀里,他敞开自己的大衣衣襟,将秦念整个人揽进自己怀里,裹得严严实实。 “不必。” 温禹本来没注意到沈时,他突然将秦念拉进自己怀里让温禹心里一惊,抬眼去看他。 沈时本来沉稳,却在那一瞬间让温禹感觉到他的紧张和戾气,他在向温禹宣示主权,像一头守护自己领地的狮子,盯上了心怀不轨的对 手。 势均力敌。 温禹在他和沈时几秒钟的对视里给彼此下了判断。 许多年后,他终于放弃此生挚爱独自去了维也纳,那时他才明白,如果这世上真的还有一个人像秦念这样偏执到近乎疯狂地爱着另一个人 的话,那个人只会是沈时。 他连势均力敌的资格都没有。 秦念被沈时完全裹在怀里,整个人都沉浸在他的气息里,呆愣愣地快要说不出话来。 沈时没有放手的意思,温禹悻悻地收回手。 温禹其实从来没有对秦念表白过,也一直谨守本分,和秦念的交流大多都一本正经,即便有亲切的关心,也不过是天冷记得添衣这般客 套。 他总是及时避免尴尬,生怕吓跑了这个小学妹。 沈时没注意到自己心里小小的得意,收紧了手臂,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几乎是故意要激怒温禹似的低头贴近她耳边:“我们回去换衣 服。” 说完便带着秦念要走。 “秦念!” “嗯?” 温禹掩下失落,礼貌微笑:“你昨天交上来的论文我看了,比我本科阶段写得还好。” 秦念一愣,有些不自然:“温学长……” 温禹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主题虽然敏感些,但这就是社会学需要研究的地方,你不必担心,再说我的一些课题也和这个相关,只是有些 论点还不如你表达得准确呢。” 沈时皱眉,连招呼也不打,带着秦念就走:“回家换衣服。” 秦念被抱得紧紧的往外走,出了礼堂,外面竟然飘起了小雪花。 下台阶的时候,秦念走得有点磕绊:“沈……沈先生……” 怀里的小脑袋嗡嗡嗡,沈时停下脚步,低头看她:“怎么了?” “走……走慢一点……” 沈时又紧了紧手臂:“手放到我腰上。” 秦念呆呆的,没明白:“嗯?” 沈时重复一遍:“左手,放到我腰上。” 秦念照做。 “抓紧。” 腰间的那只手抓住了他里面的衣服,沈时弯了弯嘴角,又带着她慢慢往前走。 秦念后知后觉,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抱着他吗?会不会太暧昧了?!被人看到是不是不太好?! 果然,从礼堂里出来的人多,不少人已经注意到他们俩。 沈时的气质本就与常人不同,在校园里更是扎眼,不少女生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秦念感觉自己被看着,实在有些脸红,抽了抽手想要退出 去。 “那个……我……我还是自己走吧,不冷的……” “你确定要做那么大动作让更多人注意到我们?” 秦念咬牙,觉得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不想让人家看,还不如把脑袋缩起来。” 秦念扯了扯他衣襟,果真往他怀里缩了缩脑袋,下意识地抓紧了他。 沈时得逞,嘴角上扬,眼底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哇,那个男的笑起来更好看诶!” “真的诶!你说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啊?该不会是演员吧?这么好看!” 周围有女生一直盯着他看,沈时满眼却只剩怀里的人,骗了她一个拥抱,心情很好,有心地放慢了脚步。 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从冬到夏,从青年到暮年,就这样一直拥着彼此,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眨眼就是几十年,到我们再也走不动,到我 们真的白了头。 他把车停在校外十字路口处的咖啡馆门前,等走到车前,他还一直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有动,秦念在他怀里蹭了蹭,有些不自然。 “我……我们可以走了吗?” 沈时低低地嗯了一声,把人从怀里放出来,没开车门,先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外套脱了,先穿我的。” 秦念因为刚从他怀里出来,头发有些乱,脸也红着,还有些发懵:“啊?” “衣服湿了,别着凉。” “哦……” 沈时有时候又有些庆幸秦念的迟钝和羞涩,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挺好的。 上了车先去商场给秦念买了衣服,他没让秦念下车,自己去女装那里挑了件和她原来那件差不多的大衣拿回车里,去老方那里吃了饭,带 她回住处。 秦念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怪怪的,一直没敢说话,指头抠着裤缝儿缓解尴尬。 她的小动作落进沈时的余光里,他踩稳油门,问道:“你那个学长是社会学的研究生?” 秦念一愣,满脸问号:“你怎么知道?” 沈时无奈:“正常分析。” 秦念:嗯?她不正常? “他叫什么?” “温禹。” “你们关系很好?” “嗯。” “怎么好?” “嗯?” 沈时顿了顿:“你们平时交流很多?” 秦念想了想,除了陈悠悠,温禹的确是她关系比较好的人了,遂点了点头。 “哪方面?” “基本都是上课或者写论文什么的,他本科的时候辅修了文学,我现在选修了社会学,就有一些共同话题。” “你喜……你很愿意和他交流?” 秦念老实回答:“嗯,因为专业有交叉的部分啊,不管说什么都能说到一起,而且他还能给我讲一些社会学有趣的案例。” 沈时没说话,车子停稳以后转头对上她的笑眼:“那我呢?” 两人对视时,秦念才注意到沈时渐渐冷下去的眼角,顿时有点结巴:“什……什么?” 沈时掰着她脑袋,往前靠近:“喜欢和我交流么?” 两人近得呼吸相闻,秦念感觉脑子有点跟不上:“我……我们交流……不多……” “那其他的呢?”我们之间发生的其他事呢?你喜欢么? 沈时又往前靠她近了点,控制欲的气息渐渐铺展,作为施虐者的眼神和气场将秦念笼罩起来,她看着沈时带着侵略意味的双眼,有些失 神,嘴唇一张一合:“主人……” 沈时身下一挺,呼吸粗重:“再叫一遍。” “主人……” “刚刚在学校叫我什么?” “沈……沈先生……” “想让我做你的什么人?” “主人……” 他被侵犯了领地,却要领地来确认自己属于他,可他不管,他就是要无理地霸占,他要在他的领地里留下标记,谁敢碰就你死我活。 -- 59、在车里因为流水被打pi股 沈时解了他们两个人的安全带,更近地靠近她:“你是谁的?” “是……是主人的……” 左手向上扯开了她里面的衣服,一只手伸进去,在腰间摩挲,突然向上,一把握住她胸前的肉包。 秦念被他突然的袭击打乱了呼吸的节奏,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开,脑袋却又被他托住。 他眼里升起复杂的欲望,却又透着疏离,瞬间禁锢住秦念所有的意识。 沈时稍微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胸,克制着粗重的呼吸:“这里是谁的?” “主人的……是主人的……” 柔嫩饱满的软肉填满他的手心,脑海里出现了用她这两个乳包为自己发泄欲望的画面,沈时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他想要得到她的心一 日胜过一日。 在性爱的边缘游走这么久,哪怕没有进行最后那一步,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再单纯了,倒不如做得彻底些。 那只手从衣服里面继续往上,终于扼制住她的脖子:“叫人。” 呼吸被阻断半截儿去路,臣服感却升腾起来,秦念在那瞬间里跌落进调教氛围里,像是他气息的瘾君子,犯起毒瘾来。 “主人……主人……” 她低声重复着,感觉到颈间的手渐渐收紧力道,又在她攀上他的手那瞬间完全松了桎梏。 窒息感会让人格外依恋施与强制的人,在大脑回血的那一刻,他就是你唯一的救世主。 “主人……”她流下两滴眼泪,忍不住向前靠近他。 她想靠近他的气息,甚至想要成为他气息的一部分,受虐者最独特的归属感就是与施虐者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割,她要靠近,她要欲 望,她要被他虐待与强制,她要他像此刻,眼里只有她。 “衣服脱了。” 尚存一丝的理智让秦念迟疑:“这……这是车里……” 沈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反抗命令一次,马鞭十下。” 他语气坚定,是只有调教时才有的态度。 秦念已经无法再思考,磕磕绊绊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内衣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臂,看了看车外,好在这里人不多,停车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场也相对比较空旷。 “内衣没有脱,加十下。” “主人……” 沈时不说话,他是说一不二的调教者,眼神便是命令。 秦念赶忙脱掉内衣,赤裸着上身面对他。 沈时抬手继续蹂躏她胸前饱满的肉球,柔软细腻的触感被包裹在他掌心,原本心里烧起来的嫉妒之火仿佛又热烈起来。 柔软的乳房是特别的性器,最原始的性爱过程便是用最柔软的阴道包裹住最坚挺的阴茎,但是她身上柔软的地方却不只阴道一个地方。 乳房是,嘴是,屁股是,菊花也是。 他要在她身上所有地方烫遍他的痕迹与烙印,让他的气息贯穿她,再钉住她,强制她,让她无法逃离,只属于他一个人。 沈时已经不再思考自己为什么对秦念有这样强的占有欲了,他只知道自己要占有她,要标记她。 他揉捏得更狠了些,却仍然不甘心,秦念被他强制着,只能微微仰着上身,胸被他这样玩弄,欲望早已唤醒,却被自己的受虐欲压制包裹 着,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 急促的呼吸让她胸前跟着起伏,沈时见她嘴唇微张,突然有了啃咬的冲动,他抬眼看着秦念的双眼,那是臣服于他的表情,那双眼里写满 了对他的信仰。 他低头,狠狠地吸吮住她胸前的乳珠。 “唔……” 他的舌尖绕着她的乳珠打转,又吸吮。 那是秦念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含住她的那瞬间,一股热流涌出身体,甚至某个洞口处喷出一小股细流。 沈时没有留恋,向后稍稍退了退,抬手竟然朝着她的胸前的软肉轻轻抽了上去,又放在上面揉捏:“这是谁的?” “啊……是……是主人的。” 他仍旧托住她的后脑,揉捏乳房的手向上游走,抚摸她的侧脸,拇指又在她嘴唇上摩挲:“这里是谁的?” “也是主人的……” 啪—— 一个小小的耳光打在她脸上,羞辱感扑面而来,秦念只觉得膝盖酸软,身下一阵又一阵的热流涌过,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汹涌,竟然有了 想要张开腿给他看的欲望。 原本那些羞耻感好像不复存在,也好像独立出来正站在一旁细细观赏着她。 “除了这里,还有哪里是我的?” 秦念眼里含泪:“都……都是……” “露出来,指给我看。” 秦念知羞却顾不得羞,热烫的欲望烧遍全身,抬手就解开了裤子扣,羞耻感从身体里钻出来,脸上烧得厉害,手上动作却停了。 沈时抬手又打在她侧脸:“给我看。” 羞耻感和欲望在她身体里厮杀,却助长着性的热焰,沈时的耳光让她意识到自己被强制着,心里却一阵熨帖的渴望。 她想跪在他面前,想听到他对她更多的命令,按照命令一寸一寸地打开自己的身体,把所有的羞耻都展露在他面前,让他继续鞭打、继续 蹂躏。 她拉下裤子拉链开始往下脱,她被羞辱着,却也兴奋着,没有人懂他们之间气息的交流,更不懂他们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但他们却沉浸 在这一刻的失魂落魄里。 沈时垂眼看她一点点脱掉裤子,看她浑圆的屁股一点一点从包裹中挣脱出来,他身下的欲望仿佛也跟着突破一层束缚,向上又挺了一寸。 秦念把裤子脱下,光着屁股坐在副驾上,回头看他。 沈时眼神收回来看向她:“哪里是我的?嗯?指给我看。” 秦念被他的羞辱刺激得浑身发烫,阴蒂处一股尖锐的尿意汇集,她伸手指向自己双腿之间。 “这……这里,是主人的……” 沈时握住她的手,伸向她的下体,秦念微微抬了屁股配合他,沈时便托着她的手一起放在了她早已湿滑粘腻的阴部:“只有这里吗?” 秦念的呼吸颤抖,几乎要说不出话:“还……还有……还有后面……” 沈时稍微用力,将两人的手用力压住她的阴部:“裤子全部脱了,跪起来。” 秦念已经顾不上羞耻,完全脱掉裤子,却不知道要怎样跪起来。 沈时捏住她下巴让她看着他:“还有哪里是我的,跪起来,指给我看。” 他不再给她动作的命令,而是要她自己去想,怎么跪起来,才能更好地将她的一切都展露在他面前。 秦念已经脱光了身体,车库里人再少,也仍旧不是私密空间,如果有人突然走来,肯定可以从挡风玻璃看到她没有穿衣服。 她在犹豫,沈时却不肯放过她,抬手又打了一个耳光:“马鞭再加十下。” 秦念赶忙跪起来,啜泣着求饶:“主人不要打……” 她终于背对着沈时跪起来,又微微弯下腰去,两手来到身后,掰开自己两瓣儿屁股将泥泞的阴部和幽闭的菊花全部展露出来,羞耻感像是 一个在爆破临界点的气球,在她扒开自己屁股的瞬间“嘭——”的一声炸开。 羞耻感的碎片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寸,又让身下更湿了:“这……这里……都是主人的……” 沈时抬手在她臀腿交界的地方狠狠揉搓着:“湿成这样,想干什么?嗯?” “唔……主人……主人……” 啪—— 巴掌打上去,脆嫩敏感的肉体刺痛起来,秦念本能地弓着身子:“唔……主人……” 她今天的水确实太多,他每刺激一下,都能流出来一股。 “叫我干什么?嗯?想让主人干什么?” 啪—— 揉捏拍打足够催情,也催生出更多的羞耻感,可是秦念无法抗拒这些杂糅在一起的欲望的引诱,她甚至又撅了撅屁股,泛红流水的阴部展 露得更多。 “想……想让主人用……” 沈时又抬手掴了几下她的屁股,施虐欲像洪水决堤般涌过,他抬手解了腰间的皮带,在左手对折。 啪—— 他抽在她扒开的屁股缝儿里。 “手拿开,屁股撅好。” 秦念照做,跪撅起来,将下面的一切都送到他面前。 沈时捏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蹂躏:“该说什么?” “唔……主人……请主人打……打我屁股……” “为什么打你屁股?” 跪撅的姿势本就羞耻,沈时却还在拖延她跪撅的时间。 秦念忍不住收了收下面的肉:“因……因为……我……我……流水了……” 这个答案沈时很满意,但是皮带仍旧没有抽上来:“那就只打屁股么?” 秦念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羞得快要哭出来了,可是沈时要的却更多,她生怕有人看见他们这一幕,可是想到这些,她身下又湿了一层: “还……还有下面……” 沈时抬手,弯曲着食指在她那两片软滑的嫩肉上面轻轻刮蹭:“说完整。” 秦念的眼泪似乎被滚烫的羞耻感蒸发掉了,她要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她要羞耻感将他们联结,她要被他诱惑又被他强制。 “因为下面流水,请主人……狠狠地打……打我屁股和……和下面……” 啪—— “唔……” 秦念刚说完,沈时手里的腰带就甩了上来。 腰带的声音脆响,痛感却不算强烈,只是突如其来,秦念吓了一跳。因为跪撅着的姿势,臀缝儿无法避免,但沈时却没照着她下面下手。 在车里动作受限,他力道也不算大,一道浅浅的粉红印子慢慢显现出来,沈时看着那道印记,感觉到分身粗壮了一圈。 啪—— 抬手,又是一下。 “唔……主人……主人……” “叫主人干什么?嗯?”沈时握着腰带在她屁股上游走,仿佛比刚才多了一点耐心。 “想……想……” 沈时顿了一下,轻皱一下眉头:“想什么?” “想……想让主人惩罚……” 沈时放下心来,腰带继续摩挲着她的屁股:“确实该好好惩罚你。” 受虐欲蔓延开来,和沈时认识了这么久,她的受虐欲仿佛被他调教得更强烈了,而羞耻感已经变成了他手里控制她的开关,是调教里的道 具,能让秦念的羞耻感站在一旁观淫一般看着她自己一点点沦陷。 啪—— “啊……” 沈时的力道大了一些,狠狠抽在她屁股上,左手挥下来,从左至右,连带着右半边屁股的臀缝和一半阴唇都被牵连。 秦念感觉到力道的加重,痛呼出声,沈时却没打算就此停下来。 啪——啪——啪—— 连着几下腰带甩下来,沈时看着她的屁股在自己面前从嫩白渐渐粉红,腰带偶尔扫到阴唇,像是把她小洞口外面的门帘掀开一角,露出里 面嫣红诱人的软肉。 沈时知道自己对她的欲望,却也知道他不能随着欲望来,他只能将所有占有她的冲动都转为施虐欲,让他的命令唤起她的羞耻,好好欣赏 她每一刻的反应,让调教的仪式感提醒他这不是一次随心所欲的泄欲。 “为什么把这里给我看?” 沈时继续在她的羞耻心上下手,似乎要将她所剩无几的羞耻心逼上绝路。 秦念跪撅着无处可逃,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开口:“因……因为这里是……是主人的……” “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么?” 秦念无法思考:“可……可以……” 啪——啪——啪—— 沈时抬手,又是三下加重了力道的腰带甩下去,她屁股上的痕迹已经连成一大片的粉红,整个左半边屁股已经薄薄的肿起一层。 沈时忍不住抬手蹂躏抚摸,弹嫩的手感顺着掌心蜿蜒至心底,屁股忍不住哆嗦两下,两片软肉收紧又松开,全部被他看在眼里,手上的力 道又大了些,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捏了一片阴唇揉搓,食指偶尔扫到她阴蒂上,秦念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手指突然感觉到一点温热,沈时知道她快忍不住了,却又格外愉悦似的揉搓了两下:“刚刚是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嗯?” 秦念完全无法思考,浑身都开始颤抖:“不……不知道……” 沈时的手从中间挪向她大腿内侧,稍微用力将她左腿向一侧抬了起来:“那告诉我,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 60、我们会做//ai吗 性欲和受虐欲还有羞耻感缠作一团,左腿被沈时抬起来,她整个人都向右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左腿大开着,甚至抬高的时候能听到她阴 唇分开的水声。 阴唇被迫分开,凉气侵入,瞬间激起尿意,秦念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全都落进沈时眼里。 他抬手,只用指腹轻柔地摩挲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他轻微的触碰,比用力的蹂躏更能引诱着她的欲望失去理智。 “是哪里流出来的?嗯?我看看?” 阴蒂被他反复拨弄,已经红肿发涨,鼓鼓的涨出来,里面像是蓄满了水,她随时都会喷出来。 “主人……主人不要……” 啪—— 秦念刚求饶,沈时就朝着她阴部拍了上去。 “唔……不……不要……主人……” “告诉我,是哪里往外流水?” 要将受虐者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自己身上,就必然要将她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里,在这个危险的环境里,施虐者是她唯一能够求救的 人,唯一能躲避的地方。 越是空旷的场合,越能够激起她的这种心态,更何况,在沈时听到她说和温禹的关系怎样好的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确认她是他的了。 在秦念面前,他无法理智地和自己的冲动对抗,他要让她无论何时都是属于他的,要她在所有的境况里唯一愿意依赖的只有她,他想让她 在心态上完全归顺于他。 如果不能,那在调教的每分每秒里,她都只能向他求救。 他不要理智了,他只要占有。 啪——啪——啪—— 连着三下巴掌抽在她湿滑的下面,沈时的力道掌握得很巧,巴掌抽在嫩肉上,又不会硌到骨头,让她只有酥麻和刺痒。 秦念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他每打下来一下,她对他的气息就更疯魔一分,他对她隐私部位的羞辱,让秦念觉得自己的每一寸都要被拓上他 的烙印。 是无处不在的羞辱感,却是她被认领的唯一方式。 “主人……主人……啊……主人……” 一腿跪着,一腿抬高的羞耻姿势,加上沈时不断地拍打刺激,有一股细小的水流从下面渗出来,其实秦念自己也不知道那些水从哪里流出 来,她想忍住,紧紧地收缩阴唇,却发现尿意更明显了。 沈时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身下的每一个细节,那一小股水流,从阴道口的上端渗出来,甚至向外喷洒了两滴,又顺着她私处的毛发向下低 落。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见她失控,他的施虐欲竟然又添了一层,身下粗涨感浓烈起来,抬手又发泄似的又抽了上去。 啪—— “唔……主人……不……” 沈时看着她充血的阴唇,胸腔里的跳动更加猛烈:“说,这里是谁的?” 啪—— “唔……是……是主人的,是主人的……” 啪—— “告诉我,自己流水的时候,都干什么?嗯?” 秦念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想起自己偷偷看视频时候的场景:“揉……” 反复的击打和羞辱让她下面变得更湿,沈时发现他这一次的施虐欲不同于往日。 只要想到她和温禹的关系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亲密,他就恨不得在这个瞬间彻底进入她的身体,他就是要比温禹离她更近,他要让任何一 个人都没有他有资格占有她。 可他又无法真的去侵犯她,拦住他插入她的不是理智,而是对她的本能,他一面与她做着这样放荡的事情,一面又忍不住地心疼她。 他一定是疯了,甚至开始恨,却不知道该恨谁? 恨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他不能不管不顾地和她做一场,可他又很肯定,如果她和别的女人一样,他不会有这样的欲望。 恨他自己吗?恨他自己为什么这样懦弱?懦弱到不敢将自己占有她的心情坦然地告诉她? 沈时痛苦地闭了闭眼,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在花丛中摸索到她肿胀的阴蒂,他将施虐欲放出身体的牢笼,他要听她哭,听她向他求 饶,向他哭喊。 食指与拇指开始揉捻:“是这样吗?” “唔……主人……我……” 他声音沙哑,看见泥泞的花丛中间缓缓流下一道水渍,阴道口收缩了两下:“怎么了?” “我……想……想……”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要高潮了,但是那股尿意又太明显,她实在不敢在车里尿出来,这太羞耻了…… “想什么?说出来。”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严厉,像是在拷问小学生的老师。 “想……尿出来……” 揉捻她阴蒂的手指好像更用力了,刺激得秦念忍不住弓腰躲避,沈时却感觉到她闪躲的瞬间,手上更湿了。 他暂且放过她身下,左手一直抬着她的左腿,右手抽出来朝着臀腿交界处的臀缝扇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 不带一点喘息的空闲抽上去,那里皮肉软嫩,又极其敏感,秦念被他抬着腿,动作受限,可是刺痛感又让她忍不住地扭动起来。 “啊……主人……疼……我疼……” 沈时不停手,甚至加了几分力道:“这里这么烫,是不是不冷了?嗯?” 秦念始终忍着身下的尿意,忍到在听见沈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想到寒冷的感觉,浑身都打了个冷颤,尿意顺着体内敏感的管道向外涌出, 她不停地收缩着阴唇,生怕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尿出来。 “主……主人……求求你……不……不要……” 她收缩的动作很大,连带着菊花和臀肉都在动,沈时从她身下沾了一点液体,涂抹在她臀缝儿的嫩肉上。 “这里动什么?想要什么?” 秦念浑身充血,皮肤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抚摸太催情,甚至连大脑神经都阵阵酥麻,秦念实在扛不住他这样刺激,抽泣着哽咽:“主人…… 主人……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不要……” 沈时也没想过真的让她在这里高潮,只是因为车里行为受限,他不至于在气血上头的时候真的插进她的身体。 以往他对自己的控制能力很有自信,但这一次,他自己都信不过自己。 他没有再继续,缓了缓呼吸,沙哑着声音:“坐好。” 秦念终于解脱,顾不得左腿的酸麻感,赶紧坐好,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胸前。 沈时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他眼底深沉地看着正前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两人缓了一会儿,他把手里的腰带放到了她身前,转身下了 车。 打开副驾车门,从车里抽了一张纸巾叠了两下:“腿分开。”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稍稍分开腿,沈时将纸巾完全贴在她下面,将腰带放在她腿上,又用自己的大衣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准备抱她的 时候,他才看她:“腰带和纸巾都不许掉下来。” 秦念两眼含泪,脸上的潮红仍旧显眼,那眼神里是受了惊吓的小狐狸不敢靠近主人的委屈和止不住的依赖,刀一般地狠狠扎进他心里。 沈时没有等她回答,紧了紧大衣,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他紧绷着下巴,感觉到她整个人的气息全都在自己怀里,心里瞬间饱满起来,贪婪地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延续下去,就这样,就这样一直走 下去,你一直可以填满我的心,做我一个人的小狐狸,只能看我,一辈子只看我。 秦念躲在他的大衣里,大概因为冷热交替,还在发热的屁股贴上他大衣的里衬感觉到一点刺痛,这刺痛又在提醒她正赤裸全身裹着他的大 衣。 她知道,此时他是她的主人,不是沈时,她不能撒娇,不能耍赖,她只能服从命令,只能接受他的调教与惩罚,只能哭泣着求饶,不能有 丝毫的二心。他们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又因为他的命令将两人拉得无限靠近。 调教是将爱与怕打个结连在一起,调教催生出性欲,然而性欲却不是调教过程中的重点。内心的臣服,自我意识的逐渐消失,受虐的痛苦 逐渐加深,对施虐者的依赖便彻底成为瘾一般的存在。 可是这次,他们没去书房。 是另外一间房间,拉着窗帘,房间里略微昏暗,等她适应了微弱的光线,才反应过来,这是一间调教室…… 恐惧是这时候漫上来的,秦念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环,身下突然涌过一阵热流,顺着臀缝儿一直流到臀尖儿,她害怕蹭到他衣服上,瞬间绷 紧身体。 “主人……不……” 沈时从她眼里看到害怕,他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放下来,把大衣顺手扔到旁边一张桌子上。 秦念生怕他突然对她做什么,眼神始终不敢离开他,眼神里甚至多了些许陌生和疏离,沈时被她看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突然抱住她。 毫无道理。 她全身赤裸,皮肤的触感仿佛更加敏感,秦念感受到他的体温,和让整个胸腔都跟着震颤的心跳。 他的气息让她得到些许的安抚,却仍然对这间感到恐惧。 她在他怀里瑟缩着,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 沈时紧紧抱住她,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们拥抱了很久,久到沈时的声音更加沙哑:“安全词是什么?” “你的名字。” “这一次,不仅会看到你的欲望,也会看到我的。” 秦念缩了缩身体:“主人……” “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他松开她,眼底是不加遮掩的欲望,同样坦诚地传递给她,“我给你时间思考,如果不能接受这里,我们就 去书房,如果接受,叫人,我们开始。” 沈时说完,便来到她身后,同样背对着她。 他不会影响她做任何决定。 他闭上眼,静静等着秦念思考。 屋子里沉静下来,秦念环视一周,墙上和天花板上有吊环,有打磨得光亮的刑凳,有特质的桌椅,还有她自己都不知道拿来做什么用的工具。 秦念终于明白,调教这件事,并不只是之前他带她做的那些事情,还有更多的施虐,更多的强制,更多隐晦而顽固的欲望。 她突然想起那次分别之前,她躺在书房的床上,他们彼此之间的对望。想起那次他知道她借走他的书没有好好上课以后的惩罚,她突然问 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他带她去半山寺的后山,她在雪天里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现在再想起来,竟然觉得偷偷喜欢着他,就是一件足够让她欢喜的事情,哪怕 他不知道,哪怕她也不敢说。 秦念轻轻转过身,看着沈时的背影,恍然间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他血脉里深藏着的孤独。 “沈先生……” 她轻轻唤他。 沈时心里一阵,呼吸快要停滞一般等着她下一句话。 “我们,会做爱吗?” -- ⅹd⒴Ьz.ⅭΘм 61、正式调教的开始 “ 不会。” 沈时感觉到身后她的目光,他没有回头,“调教里会有性,但不会有爱。” “秦念,不要试图把自己性本能的渴望曲解成爱,欲望就是欲望,它只来自你自己,所以在调教里,你我之间,不会有爱。” 秦念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异常平静,很奇怪,他说他们之间没有爱,她却觉得她靠他更近了。 她走到沈时面前,坦诚着一双眼看向他:“因为没有爱,所以也不会做爱,对吗?” 沈时看着这个赤裸着身体坦然面对他的姑娘,喉咙间一阵哽咽,酸涩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她汪出水的双眼,忍住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半 晌才低低回应道:“嗯。” 秦念轻轻地动了一下嘴角,眼睛里仿佛是笑,她试探着握住他的手,缓缓放到她心脏的位置,抬头看向他:“那我们一起,看这里,主 人……” 沈时第一次感受到心脏如此膨胀,甚至挤压着胸腔里的所有气息涌上喉间,艰涩得他说不出话来。 傻姑娘,爱不可以在这种境地里随意地说出口,我也不能以这样的身份说爱你,更不能用我的爱去蛊惑你也爱。 过了一会儿,沈时才反手抓住秦念那只手,按在了她胸上:“今天我会用你这里,”另一只手来到她身下,隔着那张纸巾按住阴部,“还 有这里,只要你不喊安全词,无论你有多痛苦,我都不会停下来,听明白了吗?” 秦念竭力忍住自己的颤抖,看着他点点头:“明白了……” “叫人。” “主人……” 沈时撤回手,语气冷硬:“跪下。” 秦念跪下,才发现地上是铺了地毯的。 “趴好,屁股撅高,我需要检查你身体的状态。” 沈时这次没有给她留足够进入状态的时间,与其让她自己说服自己,不如让命令带她进入。 秦念这才感受到,以往哪怕是调教,他的语气也和现在不同,现在的他冷静得可怕。 她缓缓趴下上身,撅了撅屁股。 啪—— 换来的却是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撅高,把下面完全露出来。” 是不留余地的羞耻。 她忍着痛继续动了动,跪趴撅高的姿势,将屁股和阴部放在了身体的制高点,是将所有的隐晦与羞耻放在人的尊严与羞耻心之上。 沈时揭掉一直黏在她身下的那张已经湿透了的纸巾,垫着纸巾又在她阴部来回揉搓了两下,轻轻拍了两下,满是水声。 他扔掉那张纸巾,一根手指从她身后的阴道口一路沿着缝隙似有若无地划到阴蒂处:“这里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我都会用。” 酥痒的感觉传来,秦念尽力忍住不乱动,却忍不住地唤他试图寻求一点安全感:“主人……” 沈时听见她细软的声音,心里一阵震颤,手指拨开两片外阴唇,用两根手指按住,另一只手又拨开内阴唇,彻底将阴道的入口展露出来。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那里仍然是尚未敞露的姿态,手指极轻巧地在上面滑动两下,秦念被刺激得突然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啊……主人……主人……” 她似乎从来没有碰过这里,娇嫩的花心,完好而纯真,沈时承认自己的施虐欲,他很想让这里完全属于他,可他也不忍心,让她在这样无 知的情况下,将一切都交给自己。 他又压住两片内阴唇,将那个洞口完全露出来。 “自慰的时候,手指有没有插过这里?” 秦念忍不住地颤抖着:“没……没有……” “好,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许用这里。 ” “是,主人……” 沈时又拿来一张纸巾,放在她两腿之间的地上:“跪趴撅高屁股,我回来的时候如果纸巾湿了,就上刑凳受罚。” “主……主人,我害怕……” 恐惧对受虐者来说是惩罚也是催情药,沈时揉了两下她的阴蒂:“从现在开始,你身体的处置权是我的,害怕也不能改变什么。” “主人,主人……”秦念反反复复地唤着他,仿佛是在确认他还在她身边。 沈时瞬间心软,抬手摸了摸她屁股,最后一次安慰她:“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安全词也永远有效。” 秦念对他安抚的动作极其敏感,甚至想在他手心里蹭两下屁股。 感觉到她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沈时离开调教室。 秦念的思绪渐渐分散,最后停在一个疑问上:刑凳上的惩罚是什么样子的? 她刚刚看了一眼那个凳子,深棕色的木制长条凳子,泛着流畅起伏的光,中间拱起一段,前后好像又隐约可见金属材质的连接片。 她不知道在那条长凳上会发生什么,但是只要想到那是专门用来惩罚她的工具,身下便不由自主地湿了一层。 秦念知道自己对惩戒的迷恋,被强制着惩罚会让她产生无可替代的归属感。 她跪趴在地上,思绪有些游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淫水已经滴在了纸巾上,因为有地毯,她连声音都听不到。 开门声音响起,秦念不敢抬头去看,下意识地撅高了屁股,又被自己这一动作惊醒,原来她的潜意识里已经将自己此刻正裸露着的生殖器 当作他的私有财产了,当他需要的时候,她就会像刚刚这样将自己献祭给他。 沈时拿着工具来到她身后,看到地上那张纸巾已经湿了一小片,抬手在她阴唇上摸了摸,便听到粘腻的水声。 他把纸巾拿到她面前,命令她抬头看:“纸巾已经湿成这样了,起来,去刑凳上受罚。” “主人……”秦念被那张让自己弄湿的纸巾羞地满脸通红,除了叫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在调教里,主人这个称呼,好像能代表她的一切情绪。 沈时将她扶起来,示意她去刑凳上趴好,秦念走过去却迟迟不敢趴下。 等她靠近以后,她才感受到,刑凳更多的是刑罚的意味,严肃、残忍、毫无余地,秦念有些害怕。 沈时不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他不让她适应心里的恐惧,他要她保留着这份恐惧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趴上去。” 要接受惩罚了。 这是秦念脑海里唯一剩下的想法,她不知道自己回面对什么样的惩罚,她害怕,却迷恋这个时候说一不二的沈时。 她伏身趴上去,屁股恰好卡在拱起来的那一段,自然地高撅起来。 屁股被放在制高点,羞耻心扑面而来,秦念紧紧地绷着自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趁她趴下的空档,沈时拿来一根竹棍站到她身边:“这个刑凳,更多是用来惩罚你在调教过程里不好的表现,只要让你趴在这上面,就好 好地请罚,再疼都没有安全词,打完为止。” “主……主人……”秦念被他的规矩吓傻了,自我意识的逐渐抽离,让她只能捕捉到几个关键词。 “现在,跟我请罚。” 秦念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出声:“因……因为弄湿了纸巾,请……请主人……惩罚……” 沈时没有立即动手,让她晾了一会儿屁股,才将小竹棍放上去来回摩挲了几下。 是少女圆润的弧度,因为在车里用腰带抽打过,现在还微微泛红,感受到他的刺激,臀肉开始微微颤抖,恐惧从臀尖儿渐渐散开。 嗖啪—— 竹棍破空而来,稳稳地落在拱起的臀峰处,立马显出一道红色的檩子。 “啊……” 尖锐的痛感猝不及防,秦念忍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甚至想要哭出来。 藤条放回她屁股上,沈时的语气冷静又坚决:“我现在不会绑着你,但是会打到你不再乱动为止。” “我不敢了……不敢了,主人……” 啪—— “啊……疼……” 臀峰稍向下的位置,并排一道檩子显现出来,但是这一下,沈时明显加重了力气,秦念还是没有忍住,向一旁躲去,沈时停下来,她赶忙 趴好:“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我不动了,不动了……” 沈时没有说话,小竹棍在她屁股上来回抚摸两下:“如果再动,就绑起来抽,学会不动了我们再开始。” 秦念已经哭出来,紧紧抓着凳子腿摇头:“不动了,我不动了,我错了……” 沈时皱了皱眉,点点她屁股,示意她做好准备,秦念立马抓紧了凳子腿儿,急促地呼吸着等着沈时抽下来。 嗖——啪—— “唔……嗯……”秦念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去控制自己不乱动,可是也因为她集中精力地等着这一下惩罚,导致她所有注意力都在屁股上,让 这一下的痛感格外强烈。 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动。 沈时看着她浑身细微的颤抖,抬手,又朝着她的臀峰抽了下来。 嗖啪—— “啊……主人……主人不要……疼……好疼……” 几道檩子整齐地排列在她白嫩圆润的屁股上,这画面激起他的欲望,听见她喊疼,那欲望似乎更胜一层。 啪—— 他抬手,交叠着原有的那些檩子,又抽了下去。 “啊——唔……主人……”秦念忍不住地哭出来,却还是死命忍住不躲开。 屁股上的痛感一层一层地渗进身体里,身下的湿滑像是失了控。 沈时终于没有再继续,将竹棍放到一旁,拿过刚刚端进来的工具,一盆温水,和一个注射器。 秦念看不见身后发生了什么,她还沉浸在痛感里,身上渗出一点汗意,还在等着接下来的鞭打,突然感觉到屁股被他拨开。 “主……主人!” 注射器的前端对准了她的菊花:“不准乱动,灌肠清理一下你的身体,一会儿需要用到。” -- ⅹd⒴Ьz.ⅭΘм 62、灌chang后棉签插入ju//花又 需要用到她的身体。 在调教里,她的身体像是一个工具,好像她也是一个工具,不能有感情,也不能有需求,她被主人的命令挟持着,失去一切自由。 注射器对准花心插了进去,五十毫升液体,被沈时一点一点推进她的身体。 温热的液体顺着肠道内壁缓缓流过,阴蒂处却奇异地感到一阵凉意,秦念不敢动,也不敢说话,菊花里插着注射器,暖流一点点流入身 体,她很想收缩,又不敢。 五十毫升灌进去,沈时抽出注射器,左手压住她菊花两侧的嫩肉向中间挤了挤,检查她菊花的状态,是很羞耻的动作,是将她当做性器一 般充满性欲又毫不怜惜。 沈时又抽满水,手指拨开她的臀肉,将注射器再次插入她菊花里。注射器并不温柔,打破菊花的褶皱插进那个紧闭的洞口,因为身体内外 的压强不一样,沈时需要稍微用力才能将注射器里的液体压进她的身体,秦念能感觉到菊花的鼓涨,注射器里的液体需要用比她身体内部更大的压 强才能注射进去,液体刚进入身体以后只能在洞口处堆积,体内突然被打破的平衡让秦念觉得那些液体随时都有可能流出身体。 不过好在并没有,一百毫升的液体现在已经完全注射进她的肠道里,被她完整地含在身体里,正一点一点渗透润滑着她的肠道内壁。 注射器拔出,沈时看着她的菊花洞口瞬间闭合,又渗出一点点液体,将菊花周围都浸润得湿湿的,他合上她的屁股轻轻向下按了按。 “唔……主人……主人……”秦念赶忙求救,小腹处的尿意已经有点明显了,因为要紧紧拢住肠道里的液体,菊花紧紧收缩着,导致那一圈褶 皱好像已经变得酸麻肿胀,比平常硬了很多,他这样将整个手掌压在她屁股上的动作对她来说也太刺激,向下按的时候还好,稍微一松手,她自己 都不知道菊花还能不能忍住那些液体。 刚刚灌肠,不能灌太多,但一百毫升也不太够,沈时分开她两瓣臀肉,又分开她两片阴唇,湿滑粘腻,他在给她灌肠,她的身下也没停 着。 继续抽满了水,沈时丝毫不心疼地插进她的菊花,这让秦念越来越觉得自己只是个他接下来要使用的性工具,可偏偏就是这份感受让她身 下不停地流水。 二百毫升温水灌进秦念身体,沈时合上她屁股,那几道竹棍留下的檩子还在,抬手抚摸她的屁股,手掌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来回游走,只是 简单的抚摸,却是一簇一簇地点燃她更深的欲望。 沈时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棉签,一只手分开她屁股,棉签的一头在她菊花周围四处擦拭:“自慰的时候,手指有没有插过这里?” 他的问话过于冷静,像是在谈论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检查一个物品有没有在他不在的时候好好保养那般关心,不是对人的关心,此时那 个紧闭的穴口好像也只是机器身上的一个零件而已。 “主人……”秦念紧紧抓住凳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时分神看了看她嫣红的侧脸,视线又回到紧张的小菊花上,棉签已经差不多将她菊花周围的水渍吸干,棉签头有意无意地蹭了蹭小菊花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的中心:“不说没关系,我现在检查一下。” “啊……不……” 沈时稍稍一用力,将棉签头插进了她菊花里,然后那圈褶皱开始剧烈收缩,带着棉签都开始跟着动。 他看着她的反应,捏住棉签的另一端,站在她身旁命令:“菊花用力夹紧,我检查一下这里的力量。” 沈时说得毫无感情,像是彻底将秦念当作一个他用来解决欲望的工具。 秦念从他一句又一句干脆果断、直刺她羞耻心得命令里感受到调教的氛围,她浑身因为涌起的欲望变得火热,可他却那样冰冷而决绝,似 乎一分感情都不会施与她。 秦念迟迟没有夹紧菊花,沈时分开她臀肉的手指突然向两侧用力,将她的菊花往两侧抻开。 “啊……主人……主人……我夹紧,我夹紧……” 沈时突然用力,秦念便下意识地收紧了菊花,他很不喜欢她在调教里分心:“分心一次,我对你的调教就会再多一个惩罚项目,你记住, 调教里有安全词,但惩罚没有。”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沈时松了松她两瓣儿屁股,另一只手捏着棉签的另一端,缓缓向她身体里插入:“用力夹紧。” 秦念照做,用力收紧菊花,连带着两侧臀肉都向中间收紧,但又被沈时强制着分开,保证他能看到她菊花的状态。 括约肌的力量让他满意,是没有被开发过的紧致,即便她自己以前用过,可能也不过是浅尝辄止,棉签缓缓向下插入,他甚至感觉到阻 力,小菊花的褶皱因为他向下插入棉签也被带着往洞口里收缩,收缩的动作最能够刺激男性的欲望,沈时感觉到身下的粗涨。 秦念紧咬着牙,趴在刑凳上接受他施与的一切调教,她紧紧收着菊花,棉签很细,但她夹紧以后,能感受到棉签木制的细棍儿顺着她脆嫩 的软肉一路向下插入她的身体。 “告诉我,自己以前是怎么用的?” 秦念不肯说话,沈时手里的棉签只剩下他手里捏住的另一端:“你不说,我就一个一个试,到这里含不住了为止。” “唔……嗯……” 沈时捏着棉签开始一点一点往外抽,向外的拉扯不用向插入那样费力,但他也能感觉到括约肌的阻力。 秦念实在忍不住棉签对菊花内里软肉的摩擦,那里现在太敏感,棉签缓缓拔出,那一圈褶皱能感受到棉签细棍儿的滑动。 酸麻酥痒,又无法舒缓,她很想扭动身体,却又一刻不敢放松紧绷的精神,这感受磨人得很,磨得她想哭,却又不只是哭。 调教里有性,是她无法想象的性,而所有的无法想象都会在今天成为现实。 “呜呜呜……主人……” 插入她身体的棉签被他向外抽出只剩下前端的棉头,沈时要继续向外拉扯却受到了更大的阻力。 “主人,我……我忍不住了……” 沈时自然知道她说得忍不住是什么意思,眼底一沉:“菊花放松。” 秦念拼命摇头:“不……不要……会……会出来的……” 沈时皱眉,如果她这样夹紧他用力拔出来的话,怕棉头会被留在她身体里,只能强迫她放松配合他,才能保证棉签完全拔出来。 但她太害怕了,菊花太紧张,完全不能配合。 灌肠液不能在身体里留太久,沈时起身拿过一个塑料圆头镊子,对准她的菊花果断插入,在她身体里捏住棉头,完整地将棉签整个取出 来。 “唔……主人……不要……不要这样……啊……” “呜呜呜……主人……” 秦念被沈时一连串快速的动作吓得哭出来,瘫在刑凳上膝盖都发软。 “自己去排出来。” 他没有给她丝毫的安慰,看起来也并不心疼,甚至没有将她从刑凳上扶起来。 秦念哭着爬起来,也顾不上羞耻,弯着腰捂着肚子磕磕绊绊地小跑去卫生间。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沈时刚好放下手机,回头看她。 两人对视,沉默了几秒钟,沈时看着她哭红了的双眼,心里一滞,又沉着声音开口:“去刑凳上趴好。” 秦念知道灌肠还没有结束,可她已经觉得小菊花有些累了,又酸又麻,完全不想用力。 她趴上刑凳,紧紧绷住身体,等着接下来的调教。 沈时走过去却没急着开始:“灌肠结束了么?” 秦念懵了一下,沈时抬手摸向她柔软的下体,拇指在菊花上按揉:“身体清理干净了么?” 秦念羞出眼泪:“没……没有……” “这里,”拇指稍微用力地按住,“现在可以用了么?” 秦念赶忙摇头:“不……不能……” 他的手继续摸着她柔软的阴唇,感受到那里渐渐沁出水来,更是一片软滑,引诱得他几乎快要失控:“那接下来要干什么?” “要……要灌肠……” 沈时终于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收回手:“以后灌肠之前,自己撅好屁股扒开菊花,要干什么把话说清楚,明白了吗?” “明……明白……” “好,屁股扒开,说。” 这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调教,每一步,都不带任何感情,哪怕她哭着,他也丝毫不会心疼,也不会停下来。 秦念把双手伸向身后,指尖插进臀缝儿里向两侧扒开,把菊花完全露出来:“请……请主人给……给我灌肠清理……身体,清理干净以后 给……给主人用……” 沈时不说话,抬手按了按她露出来的菊花,又弯腰仔细看了看:“接下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夹紧。” “是……” 第二次灌肠开始,秦念记着他的命令,尽力拔着自己两瓣儿屁股忍住不收缩菊花。 注射器这一次插入得不太费力,沈时连着注射了三百毫升温水,最后抽出注射器的时候,看到她那个紧密的洞口像一个小小的泉眼,往外 小口小口地吐着液体。 她在下意识地收缩。 沈时皱了皱眉,右手捏住她一片阴唇,甚至稍稍用了力让她感觉到痛感。 “唔……痛……主人……” “我说过,菊花不许夹紧。” “呜呜……我……我没有……” “再忍不住,这里就用扩阴器撑开,什么时候学会放松了什么时候停。” 秦念连扩阴器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光听他这样说就已经吓得有些发抖:“不……不要,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沈时是存了心地吓唬她,见她又用力地将两瓣儿屁股往外掰了掰,小菊花当真放松了下来,只是这样一来,就会有液体一点一点渗出来。 他又拿来棉签:“你还没告诉我,自己是怎么用这里的,嗯?” 一根棉签缓缓插入,秦念竭力忍住不收缩菊花,可是身下的水流却越来越明显了。 “主人……” 沈时没管,继续插入第二根:“这次如果再夹紧菊花不配合,往外拿棉签你会更难受。” 第三根插入:“不……主人……我配合……我配合……” 沈时继续,插入第四根,声音仍旧冷静得可怕:“告诉我,想过用这里么?” 秦念不说话,沈时继续插入第五根,但明显费力很多,秦念难受得又往外扒了扒屁股,尽力放松配合他,也还是感觉到棉签插入菊花时的 艰涩。 “啊……唔……主人……想……想过……” 沈时拿出第六根棉签,沿着塞满了棉签的菊花周围轻轻按压,周围鼓涨起来,塞进去的五根棉签被菊花的褶皱牢牢包裹住。 “想过用什么?” 秦念感受到棉签在她菊花周围敏感薄嫩的皮肤上来来回回的按压,紧张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已经不敢用力,生怕用错了力,这些棉签 会从身体里掉出来。 “想过用……用假的……” 沈时手上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眼,对准菊花继续向里面插进去。 “唔……啊……主人……不……不要了……” 沈时继续手上的动作,完整地将六根棉签插进了她的菊花:“假的?假的什么?嗯?” 六根棉签只是前端插进了身体里,大部分还在她体外,沈时抬手轻轻拨了拨那一小束棉签露在外面的一端,它们轻微地晃了两下,秦念又 要夹紧,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只是屁股向上抬了抬,又落下。 “嗯……主人……” 沈时没有逼她,又拨了两下棉签,轻笑了一声:“今天不需要用假的。” 秦念呆住,脸上瞬间烧起来,却感觉到身下一股又一股热流往外流下。 他说今天不需要用假的,是什么意思?是……他会用她的菊花的意思吗?他要插进她身体里,但不是通过阴道,而是用她的菊花? 刑凳的设计就是为了将她身下的一切都支撑在身体的最高点,让他能够随时都看到她身下的状态,来确保接下来的调教是否能进行,所以 刚刚她流出两股水流,被沈时清清楚楚地看见。 女人的下体到这个时候,就已经可以使用了,那里面一定畅通无阻,温暖紧致。可是今天的这个小姑娘不能,她还小,一股傻劲儿地信了 他,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他,他再如何有欲望,也强迫自己要控制好。 他想告诉她,其实,这一切的发生,哪怕是在被强制的状态下,也可以很美好,他要一点一点带着他的小姑娘去认识人性的另一面。 所以这一次,他并不回避她的下体,他就是要将他们两个人的欲望都引诱出来,看欲望如何纠缠结合,又是怎样的如饥似渴。 他抽了两张纸巾叠了一下,还没放到她身下,先问了话:“自己自慰的时候,也这么多水么?”他轻柔地给她擦着下面的淫水,湿滑粘 腻,湿透了纸巾。 沈时擦得很仔细,从后往前,中间的溪谷地带潮水最多,又将纸巾叠了一下,擦了擦阴唇和大腿根部之间,最后分开她两片阴唇,将里面 的层层褶皱都轻轻擦了一遍,尽管在他擦的时候,还会有淫水渗出。 “唔……主……主人……忍不住了……” 沈时看她一眼状态,扔掉纸巾,压住她菊花周围的屁股使劲向两侧分了分:“放松,可以跟着我一起向外用力。” 沈时抓住六根棉签尝试着向外拉扯,小菊花的洞口被他拉扯得整个向外鼓涨出来,秦念似乎真的在配合他,菊花周围的肌肉也在跟着动。 这次棉签没有费力地取了出来,但是在取出来的那一瞬间,流出来的液体有点多,秦念顾不得那么多,赶忙松了手,甚至捂着屁股偷偷往 中间挤压,生怕自己忍不住。 可是尽管这样,她也还是感觉到一小股热流顺着屁股缝儿往下淌,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哪里流出来的。 “去排出来。” 在灌肠液保留的时间上,沈时坚决不会难为她。探访身体极限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每一种都不能让她的身体有分毫的危险。 秦念再次把自己身下洗干净回来,沈时示意她趴上刑凳,她这才意识到,一次一次地趴上刑凳的过程就足够让她害怕。她在反复的过程里 确认那是她接受惩罚的工具,在此之后,每次看到刑凳,心里都会随之一紧。 被惩罚和被调教这两个概念让大脑产生的痉挛反应是不同的,被惩罚的语境里包含太多认真严肃不可玩笑的态度,甚至就连享受都是可耻 的。 惩罚需要用痛苦加深印象,调教过程中的惩罚是为了让她以后在调教进行时记住他的每一个要求,然后再去享受调教带给她的一切感受。 可是调教与惩罚很多时候又是共生的,沈时严苛到让秦念在他不说清楚的情况下自己去判断,哪一鞭是调教,哪一鞭是惩罚。 这是沈时对她生出的欲望,不仅要控制,更要一种懂得。 但他不说,也不会说。 那时他殷切地期待着和秦念的以后,长长久久地相处过后,也许他永远都不必说,但就是有那么一天,她会明白他所有的欲望,甚至会与他的欲 望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秦念再次趴到刑凳上,沈时没有马上给她灌肠,反而是在她面前架起一部手机,她不知道沈时要做什么,本来以为是要给她看视频,结果 过了一会儿,她从面前的手机上看到了自己的屁股! 原来沈时又在她身后架起一部相机,镜头对准了她的屁股,让她身后发生的一切,她都能在手机屏幕上看的一清二楚。 秦念感觉脸上通红,似乎快要烧起来了,羞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架好了相机,沈时两手掰开她两瓣儿屁股,几乎是公事公办地问她:“从你眼前的手机上能看清么?” 秦念实在羞耻得想哭,可是眼泪似乎完全被蒸发干净了,呆呆地说不出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时见她吓得呆住,拇指按了按她的菊花。 “唔……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能看清吗?” “能……” “好,自己扒着屁股,菊花露出来。” 秦念继续像之前一样掰开两瓣儿屁股,眼前的手机上传来相机拍摄的高清画面,她的菊花清晰地显露出来,羞得她实在无处可躲。 小菊花被她洗的干干净净,沈时将食指指腹贴上她花心的褶皱来回摸了摸,指腹清晰地感受到她那些细微的褶皱,清清楚楚,每一道褶皱 的可爱触感都顺着他的指腹流淌进他的掌心,好像眼前这个被他吓得呆住了的小姑娘整个的被他包裹在掌心里。 菊花上只有一点未干的水渍,没有沾染其他液体,让小菊花格外清爽脆嫩,沈时几乎爱不释手,尤其看她乖乖地掰着自己的屁股瓣儿,一 动都不敢动地让他摸自己的小菊花,突然很想亲亲她现在一定水汪汪的眼睛。 小傻子一定吓傻了。 他按了按试图收紧的小菊花:“这里是不是快洗干净了,嗯?” 秦念看着画面里自己的隐晦处,呆呆地叫他:“主人……” 沈时看着手机画面,又看看她,使坏似的向下按了按花心:“叫主人干什么?这里是谁的?” “唔……” 看得见和看不见是有很大区别的,看不见的时候,可以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但是看得见的时候,羞耻心无处可逃,只能被拎出来当众凌 迟。 “主人……主人……”她有点想逃,至少把脸遮起来,她不要看了,不要这样被羞辱了,不要看着自己的菊花被他玩弄了。 她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很喜欢被他这样对待。 很喜欢,很喜欢。 她的隐私处无法对他隐私,甚至他比她都更了解她自己的身体,这种归属感让她在一瞬间感受到大脑里一阵奇异的兴奋感。 没有得到答案,沈时继续向下按了按,甚至指尖的一点已经陷入花心的褶皱里。 “说,”他的声音严肃起来,“是谁的?” “唔……是主人的,是主人的……” 可是他没有马上退出来,而是继续向里面试探:“自己有没有这样过?” “主人……不要,不要这样……” “看着手机,回答我。” “有……有过……有过……主人不要再进去了……不要了……” “不要?”手指果断地向下用力,细嫩的褶皱被压着没入洞口,又瞬间松上来一点,一个指节成功插入她的身体。 “啊……”秦念感觉到菊花被他手指插入的酸涩感,想要收紧却又实在羞耻,竭力控制着身后那一小圈括约肌,甚至拱起了屁股,只为自己 身后那个无法见人的洞穴不要咬住他的手指。 可是那一小圈褶皱的力量没有她想的那样简单,沈时的手指被她紧紧箍住,那力道缠住他的指节,插入她身体里的指腹甚至感受到她体内 的温热,还有内壁的软嫩。 “用力夹紧。” 秦念再不想也没有用,沈时偏要让她夹紧。 “主人……可不可以不要……” “马鞭再加十下。” “主人……太……太羞耻了……” “你应该知道马鞭用来打哪里的,不服从命令的惩罚,我一下都不会少。” “主人……” “夹紧!”他厉声道。 秦念没有办法,只好照做,她用力收缩括约肌,羞耻感在她心里“砰——”地一声炸开。 她其实只自己用手指插进去过一次,甚至还没有他现在的程度深 ,也没有细细感受过。但是现在,她的菊花竟然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指 骨,肠道内壁甚至紧紧吸住他的指尖。 这太羞耻了! 可是羞耻心是什么呢?一层一层漫上来,却成了欲望的催化剂,她只想化身成为他身体里的一粒浮尘 ,她要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任由 他对她做更羞耻的事情。 “好,放松。” 秦念慢慢放松,她知道这是调教,他在调教她让菊花跟着他的命令动作,而不是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对自己的身体是没有主动权的,可 她竟然爱上这种感觉。 尽管她放松了,但沈时的手指也还是被她紧紧咬住,他向边缘处动了动手指,感受到括约肌的力量,是从未被调教过的稚嫩。 他将手指退出来,指腹按在菊花旁边臀缝儿的嫩肉上:“能感受到吗?这是你身体里的温度。” 秦念呆住,原来她的身体里也是炙热的,敏感的皮肤感受到温度,小菊花下意识地抽了两下,秦念自己都没有察觉。 沈时终于拿过装满温水的注射器,再次对准了她的花心:“抬头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灌肠的,以后可能需要你自己来做。” 秦念无法思考,她仅有的一点意识便是服从他的命令,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她抬起头,看着他将注射器畅通无阻地插进她身体里,然后注射器里的水被推进去,紧接着就是她身体里的温热感,和阴蒂处徘徊的尿 意。 这一次,是三百毫升温水,被满满的灌入她的身体。 这次他没有用棉签,秦念也不认识那个出现在画面里细长的工具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电动牙刷,却并没有刷头,把手顶上只是一 根细长的透明玻璃管。 沈时拿着这根玻璃管在她臀缝里四处游走,那根玻璃管好像在加热,触感奇怪,却并不坏。 从臀缝到阴唇四周,阴唇上再次沾满液体,画面里的动作,像是他拿着工具在拨弄贝壳里柔软的蚌肉,鲜嫩多汁,被碰触以后又无处可 躲,又继续渗出汁液。 沈时将整根玻璃管贴到她阴唇上,然后左右拨弄,发出液体被搅动的声音。 秦念大口地呼吸,这感受过于迷乱,她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 玻璃管来到菊花处,沈时准备插进去:“插进去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乱动,否则我保证你的屁股一个星期都坐不下。” “主人……”恐慌与期待同时存在的美妙感受,秦念偏爱这种惩戒般的警告,她还没来得及答应什么,那根玻璃管就被沈时插进了她的身 体。 起初没有什么异样,秦念看着手机上的画面,她的小菊花正紧紧箍住那根玻璃管。 突然,那根玻璃管发红了,在那同时,秦念身后一阵奇异的刺痛,从菊花传遍全身。 “啊——” 她没有忍住,叫喊出来的时候浑身颤抖着偏向了一侧,两只手也松开了臀瓣儿。 “啊……主人……主人……” “我刚刚是怎么说的?” “主人不要……” “趴好,屁股掰开,再像这样动,就吊起来先把屁股打肿再继续。” “不……不要,我不敢了,不敢了……” 秦念赶忙掰开屁股,乖乖地趴到他身前,刚刚的刺激太突然,她来不及细想,现在才知道,那应该是一道电流。 她不知道电流有多大,但是不管多大,被电遍全身的感受也实在难以忍受,现在,她还要掰开屁股等着第二下。 “唔……啊——啊——” 沈时按了开关,玻璃棒再次发红,起初秦念还想忍住不喊,可是电流棒插进她的菊花里,那里又全都是水,电流发出,随着水传遍她全 身。 被电的时候如果没有强大的外力将人绑缚住,人是不可能不动的,她被电击得浑身痉挛,尤其是屁股,完全不瘦自己控制,她还尽力地向 两侧扒着自己的臀肉,但是整个屁股被电得抽搐,不断地向上拱起,身下也跟着失禁了。 秦念趴在刑凳上,强有力的水流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甚至比排泄的时候水声更大,她想忍住痉挛,也想忍住失禁,可是她一样也做不到, 不仅如此,就连插入电流棒的菊花也忍不住身体里的液体,有一小股细细的水流向上喷涌出来,像是一个小小的喷泉一般,射出清澈的水珠。 “啊——主……主人……饶……饶了我……啊——” 沈时没有停下,甚至加大了一档电流,秦念的屁股痉挛得更厉害,抬得也更高了。 他按停了电流棒,秦念的屁股停在高处还没有适应电流突然消失。 电流突然消失,让她羞耻的水声也突然消失,理智片刻地回笼,她无力地哭喘着趴了回来。 “呜呜呜……主……主人……”好像连嘴巴也是麻的,说话都说不清楚。 “主人……我……我弄湿了……” 沈时知道她想说她弄湿了地毯,心里突然一阵抽搐似的疼开,可施虐欲也跟着膨胀起来。 “没关系,掰开屁股,我们继续。” 秦念哭着继续扒好自己的屁股,等着第三次电击, “啊——啊——”突然加重的电流让秦念完全无法忍受,屁股在电流通过的一瞬间开始痉挛,浑身抽搐地将屁股撅高,甚至在高处不断地 撅动,她忍不住地大声哭喊出来。 “啊——”甚至是在尖叫,但沈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在电流的同时加了振动。 “啊——主人……不……啊——”她几乎撕心裂肺地喊着,身下再一次失禁,就连菊花里喷出来的液体也比刚刚要多,沈时清楚地看着她的 小菊花变成了小喷泉,屁股上和屁股下全都是失禁以后的液体。 其实电流只持续了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但每一秒都在蹂躏她的敏感点,秦念完全缴械投降,什么尊严,什么羞耻心,在欲望面前,人可 以抛开所有作为人的意识,只满足自己的欲望。 沈时咬牙,冷静决绝的眼神里多了些艰难的情绪,然后加大了电流。 “啊——主人……我求求你……啊……我求了,你插进来好不好?你用了我好不好?” 沈时瞬间皱眉,按停了电流棒。 秦念的身体因为痉挛,只剩下肩膀和膝盖还在刑凳上,腰腹臀的部位像是悬在半空中,还在抽搐着。 好不容易等她重新趴回刑凳,沈时上前一步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自己。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 ⅹd⒴s^m)章节目录 63、假/阳//具和耳/光惩罚 秦念刚刚从高潮失禁的状态中抽离,呼吸十分不均匀:“主人……主人……求求你……用……用了我……”她抬手,试图抓住他的手腕,那是 她现在唯一能求救的人。 “用哪里?说清楚?” 被欲望挟持以后的秦念终于明白,尊严与羞耻心其实是很脆弱的东西,她喘息着,浑身都在颤抖:“用……用下面……唔……” 她突然蜷缩了一下身子,浑身都开始发抖。 沈时瞬间松开她,将人从刑凳上扶起来:“自己去卫生间。” 电击的刺激对秦念来说太过激烈,她有些站不稳,两条腿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才坚持到卫生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刑凳上的水渍已经被沈时处理得干干净净。 她对上他近乎冰冷的双眼,恐惧感瞬间袭来,她很清楚,这种恐惧是来自沈时这个人,来自他的要求,而不是因为他对她做了什么。 他语气冷淡地开口:“过来。” 秦念走过去,因为与他的距离渐渐靠近感受到他的气息对她的抚慰,又因为靠近他而害怕。 他抬起她下巴,一字一顿地问道:“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她看着他的眼睛,棕色的瞳孔里映出她慌张的表情:“主……主人……” 啪—— 沈时反手打在她侧脸,又捏住她下巴看着自己:“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想……想让主人……用……用了我……” 沈时放开手,微微向后退了退,看着她:“现在我以沈时的身份再问你一遍,还想么?” 秦念不敢说话,她去卫生间清洗自己那几分钟的时间足够她稍微冷静下来,现在沈时再问她,她竟然又失去了回答的勇气。 “跪下。”他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到秦念觉得害怕。 “主人……” “跪下!” 他陡然提高声音,秦念吓得浑身都跟着哆嗦了一下,赶忙在他身前跪好。 沈时抬手托住她下巴让她仰头看向他:“不敢回答了?想让我用你,用你哪里?” 秦念跪在他双腿前,只能仰视着他,被他强大而禁欲的气场笼罩起来,她恨不得将这一刻无限延长,她可以永远都这样活在他的气场里。 啪—— 沈时又打了她一个耳光:“回答我的问题。” “用……用下面……” “好,跪趴,屁股撅高,把下面露出来,既然想被用,就该乖乖摆好姿势等着我来用。”沈时说完就去桌子旁边找什么东西。 他回答得太果断,秦念意识到危险,比他对她发出调教命令都觉得危险,她迟迟没有动作,等沈时拿着东西又过来,她还没有摆好姿势。 “抬头!”他在生气。 秦念抬头看他。 啪——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刚一抬头,便是他的巴掌甩下来,秦念整个上半身都往一侧倒去,慌乱中抬手攀上了他的腿。 心里一阵钝痛,沈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刚刚让你做什么?” 他语气淡漠,秦念赶忙认错,膝盖往后挪了挪:“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沈时让出空间,让她在他面前跪趴。 秦念忍住恐慌,忍住羞耻,忍住心里的一切情绪,在他面前弯下腰来,额头抵在手背上,尽力抬高了屁股。 在屁股抬高的那一瞬间,因为姿势的变化,两瓣儿屁股向两侧分开,原本被淫水黏着在一起的两片阴唇也分开,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响。 屁股分开了,阴唇也分开了,洞口微微张着,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 沈时皱眉,眯了眯眼,脖颈上暴出青绿色的血管,动作却异常的冷静。 他手里拿着一个假的阳具,突然将前端对准了那个微微开合的洞口,左手甚至分开了她两片阴唇,作势要插进去。 “唔……主人……不要……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你……” 秦念突然往一旁躲开,她感受到有东西正准备插入她的身体,脑中一直绷着的那根弦像是在被迟钝的锯片拉扯,她陡然清醒起来。 她害怕,她无法在这样没有准备也没有关心和温情的情况下真的进行一场性爱,如果他是平常的沈时,或许她是可以同意的,哪怕是刚刚 的沈时,一步一步地去扩张她的后穴,让她慢慢适应这个过程,然后再慢慢插入,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现在的沈时过于凶狠,他不留半分余地,强制着分开她的阴唇,几乎是铁面无情地将工具插入她的下体作为一种对她的惩罚,也许现 在插入她的身体不会太疼,也不会太难受,不会像之前真正惩罚她那样把她按在书桌上狠狠打一顿屁股那样疼,可是这件事带来的恐惧感远远超过 秦念的想像。 她哭着往一侧躲,沈时却没轻易放开她,扳过她的身体,单膝跪在她身旁,将她上半身捞起来压在自己腿上,继续分开她的阴唇,阳具仍 然顶在洞口外。 “你刚刚说的下面,是这里么?” 秦念想尽办法要逃离他的禁锢,可是敏感的阴道口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抵在那里的阳具。 “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我不要了……主人……” 沈时圈住她,感觉到趴在他腿上的小小身子正害怕得发抖。 她现在看不到他,所以也不知道沈时的眼神里,含着怎样的欲望和深情。 他松开她,将阳具拿走,慢慢把她扶起来,仍旧站在她面前。 抬起她的下巴,他早已整理好情绪:“这么害怕,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秦念哽咽着看他,没有说话。 “忘了么?” “没……没有……” 沈时皱眉:“你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秦念突然抿紧嘴唇,沈时对她这个反应很熟悉,这是她被猜中心思后不肯承认的动作。 沈时很冷静,只想探寻她心里的答案:“如果出了这个房间后悔了呢?” 秦念还是不说话,只是眼泪突然涌上来。 “秦念,回答我的问题,我们都需要坦诚,现在也不是在惩罚你,问话结束,该有惩罚不会少,但是现在,你必须诚实地回答我。” 秦念颤抖着开口,眼泪顺着眼角不断地向下淌:“我不会……不会后悔,在我决定开始的时候就不会后悔。” “有些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比你想象的重要。” 秦念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她其实想说,在保持着生理意义上的完整,和与他进行一次性爱之间,她坚定地选择后者,哪怕他说他们之 间没有爱。 可她没有说出口。 “主人,我们说好要一起看彼此的欲望的,现在你看到了,这就是我的欲望,为什么又要剥夺我去看的权力?欲望被引诱以后,会失控难 道不是正常的吗?” 沈时看着她急切的双眼,托着她的下巴,字句平稳地回答她:“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但并不能真的沉沦,在调教里,需要学会控制欲望的 不仅仅是我,我们都要懂得分寸,在事前说了不的事情,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再说好。” 在沈时的世界里,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他时刻记着底线,哪怕秦念没有喊出安全词,他也永远不会失控。 秦念呆呆地看着他,他是有欲望的,却又沉稳甚至心狠地扼住自己的欲望,对他来说,底线就是这样一种重要的东西,他宁肯永远克制自 己,也绝对不会打破他们之间的底线。 “主人……” 他们之间的氛围渐渐平稳下来,秦念的欲望得以缓冲,却发现自己对他的一些心绪更加无法自拔。 “二十下耳光,手背后,跪好。” 这是他说的惩罚,秦念知道罚的是什么,她做好动作,抬眼看着他,等着他的惩罚。 俯仰之间,他们对视了几秒钟。秦念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她预感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能会很疼,她怕疼,她会哭,会躲闪,但是再也 不会害怕自己真的会受伤。 沈时也理好自己的情绪,他从她眼里看到坚定,看到相信,心里莫名疼开,却又想带她彻底认识疼痛和调教。 主人,如果这就是我们认识彼此的方式,那么再进一步,又有何不可呢? 沈时看着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侧脸。 傻姑娘,你还小。 沈时松手,向后退了退,两人之间留出一点空间,秦念心里一紧,知道惩罚要开始了。 啪—— 巴掌甩下来,不是调教的时候那样松散,而是收着力道完整地打在她脸上。 秦念头向一边歪去,又赶忙回正。 啪—— 沈时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再次打在她的左脸。 可是这次,还没等秦念回过头来,下一巴掌就又打了下来。 啪——啪——啪—— 秦念整个人被打得有些跪不稳,一下接一下的耳光,带着惩戒的气息盖住她左侧的面颊,羞辱的意味铺天盖地将她笼罩起来。 十下结束,沈时稍作停顿:“跪好。” 啪—— 秦念刚刚跪好,右侧脸颊就被打了一巴掌。 “啊……主人……” 她没忍住,下意识地喊他,抬了抬手想要寻找他一点安慰,却在半途停了手。 沈时一顿,然后不带半分犹豫地继续打了下去。 “唔……” 这一下的力道明显重了一些,秦念疼出一点眼泪,却也在这瞬间羞耻地发现身下涌出的水流。 沈时突然停下来,抬起她的下巴看了一会儿,才又继续打下来。 他打她耳光从来都不是最疼的,但耳光的羞辱意味却是最强的,每一下都发生在她眼前,罚的就是她不知羞耻地说了想让他用了她这句 话。 二十下耳光结束,沈时抬起她下巴,看了看她脸颊的红:“主人为什么打你耳光?” “因……因为说了想被主人使用……” “去刑凳上趴好。” 惩罚还没有结束,羞辱也不会停下来。 秦念在刑凳上趴好,相机和手机一直工作着,她又从手机里看到自己的屁股。 沈时拿了几样工具过来放到一旁,弯腰先把秦念牢牢固定在刑凳上。 刑凳比一般的凳子要高,比桌子矮一点,能让惩戒者最大限度地发力,也能让趴在上面受惩罚的人将所有的鞭打与调教完整的承受下来, 而不会因为位置的不合适让力道发生偏差。 刑凳前后四条凳子腿上都带着固定身体的皮质固定带,沈时将秦念两个手腕和肘弯上方用皮带固定好,又来到身后,将她腰部用腰带固定 住,让屁股在拱起来的那一段刑凳上更高地撅了起来。 紧接着是腿,沈时没有马上用皮带绑缚她,而是先在后面扳动了一个卡扣,然后将后面半截凳子左右分开,秦念的两条腿便被彻底打开。 “主人……” 突然被分开双腿,秦念吓得想动,却发现上半身已经动不了了。 “刚刚不是想用下面么?那就罚下面。” 他说得那样直白,秦念不敢再说话,身下却是一阵又一阵的热流涌过。 沈时在她腿弯上方和脚踝处都用皮带固定住,让她两腿大开,分别被绑在刑凳上,这样她哪里都动不了,在受罚的过程中不会因为乱动而 受伤,也能好好体会痛感。 秦念从手机里看到自己打开的阴部,杂乱的黑色毛发中间隐隐闪着水光,突然他的手放了上去。 “唔……主人……” “刚刚是想用这里是么?”他近乎温柔地揉捏着那两片软肉,将她的水渍涂抹在她身下的每一个缝隙。 秦念被他温柔的抚摸撩拨得浑身酥痒:“主人……” “回答我,是不是想用这里?” “是……” 沈时收回手,拿过马鞭。 秦念从面前的手机屏幕上看到暗红色的皮质马鞭放到了自己身下,她知道这个东西的痛感,上一次在他书房里就是被这个东西打到高潮, 甚至在他掌心里失了禁。 “还是二十下,记住这个痛。” “主人……呜呜呜……”秦念彻底动不了,受惩罚的恐惧感袭来,她只能哭。 啪—— 沈时没有心疼,抬手将马鞭抽了上去。 “啊——主……主人……疼……好疼……” 啪—— “啊——呜呜呜……主人,太疼了……” 沈时没有说话,握着马鞭稳准狠地抽向她的下体,不过是五分力,可那两片柔软的嫩肉哪里禁得住,尖锐的刺痛感顺着阴唇传遍秦念全 身,她想躲开,或者哪怕能缓解也好,可是她全身被牢牢地固定住,分毫都挪动不了。 “下次再说这里想被用,就先想想这里能不能挨得住一百下马鞭。”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啪—— “啊——”也许是因为全身无法挪动,只能静静地等着鞭打,导致这份痛感过于清晰。 那两片软肉感受到一阵针刺一般地尖锐痛感,蓄积在阴唇里,然后又向前传导到阴蒂,欲望被强制和鞭打唤醒,她又在眼前的画面里看到 自己的下体,那里尚且没有泛红,就已经将毛发打湿,马鞭放上去再抬起来的瞬间甚至能看到那些液体拉扯成丝。 啪—— “啊——疼……主人,我在疼……” 啪—— “啊——呜呜呜……” 沈时没有因为秦念喊疼就放缓鞭打的速度,他掌控着节奏,在马鞭制造的痛感十分强烈的瞬间再一次击打上去,他要痛感的叠加,当痛感 汇聚且无法在短时间内消散的时候,留下的记忆是最深刻的。 秦念感觉到痛感不断累积,她除了哭却什么都不能做,浑身被牢牢固定在刑凳上,马鞭抽打着她的阴唇,她只能这样任君处置一般接受刑 罚。 “主人……啊……主人……”在被痛感挟持的时候,他彻底成了她唯一可以求救的人,哪怕他也是制造痛感的人,可他已经成为她唯一有用的 安慰。 秦念的世界大概就是从那一瞬间开始彻底发生改变的,从此以后,无论他施与她多少疼痛,无论他距离她有多遥远,或是他狠心地将她从 他的世界里推开,沈时都是她唯一信任的主人。 那是她这一生都无法戒掉的瘾。 沈时每一鞭都对准了她娇嫩的唇肉,每一鞭抽下去,都没有分毫的偏离,他看着小小的她被绑在宽大的刑凳上,承接着他每一记抽打,心 疼和欲望纠缠在一起,心疼多一分,施虐欲也同样跟着多一分。 他知道自己偏爱强制,却从来不知道强制她受罚的时候,他对她的感情竟然会突然复杂起来。 其实她没有说错,当欲望被引诱,谁都会失控,他看着她已经开始颤抖的臀肉,想要真的使用她的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啊——不要……啊——主人……啊……” 秦念的哭喊声突然大起来,沈时在克制自己欲望的时候,力道重了些,她那两片软肉已经不堪重负,偶尔有一股水流流下来,她身下已经 将整个马鞭染湿了,秦念只觉得那两片肉似乎是被泼了热油,痛得发麻的时候再叠加一层油泼针刺似的痛,她恨不得那不是她自己的。 她浑身都在用力挣扎,可是被牢牢地绑缚住,看起来纹丝不动,只能徒劳的接受一切鞭打,她哭得抽抽噎噎,说话也断断续续,只有在马 鞭抽下来那一瞬间,痛得大声喊出来。 她再也顾不得尊严和颜面,除了哭喊着求他,她没有其他发泄痛苦的方式了。 沈时握紧了马鞭,咬着牙又抽了上去。 “啊——” 秦念疼得在那瞬间高扬起头,颈肩似天鹅般稚嫩清新的曲线因为她的哭喊似乎多了些性感,脊背光滑柔软,屁股上方两个圆滑的腰窝清晰 可见,连着白嫩浑圆的两瓣儿屁股,是在少女的天真感里洒下性感迷人的花瓣,远观难以满足一窥真貌的冲动,近尚美态又难耐心中酥痒,浅尝辄 止也犹嫌不足,只想酣畅淋漓地大快朵颐,将人吃拆入肚,尝尽她身体每个部位的滋味,才算不枉此行,哪怕遗憾于美感的不复存在,却因为被自 己独享而此生无憾。 人的劣根性大概在于在不能得到的时候,施虐欲总会膨胀,沈时已经不满足于马鞭抽打她的下体这样简单的痛感。 沈时手上的力道加重,他清楚地看到,秦念的两瓣儿屁股因为害怕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 啪—— “啊——呜呜呜……” 秦念已经疼到除了哭说不出话来,也顾不得控制自己的身体,因为被绑着,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放松着去承受痛感,这样一来,痛 感就格外明显,臀肉几乎要从她身上逃走一般颤抖起来,她身下突然又流出水来。 准确地说,不是流出来,而是像洪水一般漫出来,你分不清是从哪里流出来的,但是水流在瞬间就淹没了河堤,成片成片地淌下来。 二十下马鞭结束,沈时用马鞭拍了拍她下体:“还想被用么?” 秦念垂下脑袋无力地摇着:“不……不了……主人……救救我……” 马鞭在她阴唇上轻轻搓了搓,敏感的阴唇一阵酥痒,秦念认命般地哭着摇头:“主人……主人你在哪里……” 沈时动作一顿,马鞭放到一旁,伸手摸上去,摸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他转头看了看秦念:“抬头,看着手机屏幕。” 秦念用力抬头,画面里是自己的阴唇正在被检查。 他仔细地分开那些已经湿透的毛发,将阴唇裸露出来,手指在上面细细抚摸揉捻,像是安慰,又十足的情色。 秦念看着画面里她的阴唇只是有些红而已,那样强烈的痛感却并没有造成实际的伤害,她看着画面,像是看着别人的,可是那感受却又是 她自己的,她被这种奇怪的感受占满了,看着画面里他仔细地抚摸着自己,竟然贪恋起这个过程。 阴唇上的痛感和他的温柔交融在一起,她无法自拔地爱上这感受,沈时却又停下了动作。 另一只手再次分开她的臀缝儿,被他蹂躏过的小菊花仍旧紧闭着,那一点开发还不至于造成什么明显的改变,沾着她淫水的手指按上去。 “这里清理干净了么?嗯?” 手指突然地按揉,让她整个阴部都跟着收缩了一下,小菊花的褶皱在他指腹上划过,留下一串奇异地触感。 “主人……” “我检查一下,如果干净了就可以用了。” 他看着她通红的耳朵尖儿,说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秦念看着画面里自己被蹂躏的小菊花呆住,眼前甚至出现菊花被他的阴茎刺穿的画 面。 沈时又抽了三十毫升水,因为放置了一会儿,温度没有原来那样温热,但也不至于凉到她。 他一手分开她的臀缝儿,一手将注射器前端插进去。 “唔……” 水温有些凉,刺激感比先前明显,秦念收缩了几下,小菊花的褶皱不断向中间挤压又分开,沈时看着她动了两下,又用力分开她臀缝儿: “放松,不许动。” 秦念尽力控制,让菊花放松着。三十毫升温水灌进去,小腹处明显一股凉意,因为屁股高撅的姿势,注射器抽 出去的瞬间,她还是用力 夹紧了小菊花,生怕有水流出来。 沈时松手,摸了摸她屁股:“含一会儿再吐出来,看看干不干净。” 秦念一愣,不敢确认他的话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 沈时给了她缓冲的机会,但是手指又继续给小菊花按揉放松。 “放松,不然一会儿用的时候会很疼。”他说得那样认真又不容置疑,秦念说不出来自己的感受,不知道那是迷恋,还是害怕。 他又给她的小菊花按揉了一会儿,在菊花周围按了按,又拿过两张纸巾,将她下面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又拿来两张纸巾叠在一起,按在她阴唇上用她渗出来的一点淫水把整个阴部粘住,只将小菊花留在外面。 “好了,把水排出来。” 秦念呆住,迟疑着叫他:“主人……” 沈时扒着她的臀缝儿,笑了笑:“就这样把水排出来,我看看这里干净了没有。” 秦念摇了摇头:“不要……” “不听话?” “主人,我……我做不到……” 沈时压了压她的小菊花:“你做得到,也必须做到,在我的注视下把这里的水排出来,以后会经常这么做。” “主人……” 沈时一手扒着她的臀缝儿,一手在菊花周围试着向下按,手指恰好压在菊花两旁,两侧的肉下陷,整个小菊花被迫向外鼓出来,完全收缩 不得,这样一来,里面的水就容易流出来。 秦念吓得赶忙用力,却发现自己用不上力:“主人,主人,不要,不要这样……” “秦念,你今天可以做不到,但是不准不做。” 沈时严厉地强迫着她,她本来浑身都被绑着,现在就连小菊花都被他挟持着,原来之前那几次的调教不过浅尝辄止,这次才是将身体的每 一寸都完全地交付给他了。 秦念没有办法,按照他的命令去做,试着向外排出来。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小心地用力,可是沈时偏偏不让她逃避:“睁开眼睛,看着手机。” 是完完全全地羞辱,让她看着自己的菊花时如何向外排泄,秦念连哭都哭不出来。 沈时松开压着她小菊花的手,可是秦念像是被触碰了的含羞草,叶子已经全都合上了,无论再怎么期待,它都不会再轻易张开自己。 “不许分心,好好用力。”沈时知道她第一次做这种事肯定会放不开,哪怕这样一步一步地指引,她也很难主动放下戒备。 秦念欲哭无泪,她完全做不到,做不到在他的注视下让菊花做排泄的动作,这种羞耻感远远超过过去的每一次调教。 “主人……我真的……真的做不到……你罚我吧……” 她宁肯受罚,也做不出来这样的动作。 沈时不再难为她,拿过刚刚用的电流棒,合上她的屁股在外面给她揉了揉,让小菊花放松下来。 “秦念,你记住,在调教的时候,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是属于我的,如果不能完成我的指令,就只能受罚,到学会完成我的命令为止。” 秦念点头,哭着回答他,却不想分心地感受他对她屁股的按揉。那感受太温柔,她知道他的温情不会持续太久,所以每一秒都不想放过。 果然,沈时再次分开她的臀缝儿,电流棒对准了她的菊花。 秦念马上紧张起来,她抬头在画面里看到自己的后穴像是待宰的小兽,无论怎样瑟缩,都逃不过惩罚。 然后,电流棒畅通无阻地从那个小小的中心插进去,一路向下。 小菊花收紧了,秦念吓得忘了哭,心里绷得紧紧的,在等电流通过的那一瞬间。 疼痛尚未落下,犹如利刃悬于灵魂之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了精力静静地等待惩罚的那一瞬间。 “啊——” 沈时按下电流棒的开关,秦念无法忍受那种奇异地感觉,像是千万根细针同时刺向她最敏感的那根神经,然后又一齐扎进她的快感里。 这次因为被绑着,她全身都动不了,那电流从菊花进入,通过肠道内的水传遍了全身,却又神奇地汇聚在阴蒂上,她不懂,为什么这种痛 感最后总是和快感联结在一起,她曾经尝试着解释这样的自己,如今却是再也解释不明白。 “主人……啊——” 电流升了半格,秦念恨不得挣脱身上的皮带,却仍旧是纹丝未动。 沈时看着她的反应,耐心地等着她将菊花里的水排出来,这次只有三十毫升,也许会被肠道吸收一些,剩下的就没有多少了。 秦念再次失禁,可是小菊花除了抽搐却还是没有把水吐出来, 他转头看了看她的状态,按了振动的开关。 “唔……啊——” 终于,小菊花喷出几滴水珠,落在会阴处,又向下流去打湿了纸巾。 是干净透明的液体。 沈时没有关掉电流棒,反而将电流和震感都升了半格,秦念近乎撕心裂肺地喊出声来,粘在她阴部的纸巾瞬间被她失禁的液体打湿,小菊 花那里再次喷射出一小股水珠,这一次的多一些,流到纸巾上,仍然干干净净。 他关了电流棒,放过可怜的小姑娘。 这个电流棒,是他自己做的,对他来说做这种东西易如反掌,还可以根据自己的要求来设置电流和震感的程度。因为是要给秦念用,他知 道她有多脆嫩,设置的电流和震感并不强,做好以后思来想去又将原本设置的档位再次一分为二。 他将电流棒从她的小菊花里抽出来,看着她趴在刑凳上无力地哭着,他庆幸,还好将档位做了细分,否则她可能真的承受不住。 他揉了揉小菊花,像是在安慰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这里很干净了,可以用了。” “主人……我怕,我怕……我害怕……” 沈时继续揉着:“怕什么?” “怕疼……” 按揉的手指一顿,然后又继续:“用下面也会疼,不怕么?” 秦念摇头,说不出话来。 也许就算没有经历过,但心里也很清楚,用下面和用后面的区别,阴道被插入的痛是必然的经历,甚至还可以和快感联结在一起。可是菊 花其实是一个相对阴道更加隐秘的部位,这里的职责并不是被使用,它可以永远都心安理得地躲在幕后,看眼前发生的一切性关系却永远不会被当 作一个性器官。 然而沈时却将她这里裸露出来,把里面清理干净又只是为了当作一个能被使用的性器官。 这种痛是秦念无法想象的,即便是看小说也从来没有看到过类似的情节描写,她不知道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沈时拿过一个小跳蛋,抵在洞口处:“放松,现在太紧,没办法用,先用小跳蛋给你里面放松一下。” 他把这个羞耻的过程完全说给她听,好像在说怎样收拾屋子一样自然。 沈时扒着她的臀缝儿,另一只手稍稍用力,把椭圆形小跳蛋的一半塞了进去,一半留在菊花外面,又拽住小跳蛋外面的绳子,让小跳蛋能 稳稳地被她的菊花紧紧箍住,进不去,也出不来。 然后,按动开关。 -- ⅹdⓎЬz.ⅭΘм 64、缓慢的高//chao后抽/打ju/ “唔……嗯……主人……”小跳蛋开始振动,秦念感觉到菊花一阵酥麻,身上本来就因为刚刚被电击变得酸软,敏感处又被振动像是再次将所 有的快感聚拢。 沈时看着她的小菊花因为跳蛋的振动也开始以相同频率振动,手指感受到她两瓣儿屁股想要往中间夹紧的力量,又向下压了压。 “放松,抬头看着,不许夹紧,如果小跳蛋掉了或者进去了,就罚这里。” 秦念抬头看向手机,画面里,她的小菊花含着半个粉色的小跳蛋,羞辱感和情色感扑面而来,她咬紧牙,强迫自己不出声。 沈时再次拿起电流棒,在她柔软的阴唇上来回拨动。 那里已经湿滑软绵,他轻轻拨动,看着阴唇像一块蚌肉一般因为刺激而不断蠕动吐出汁液。 “主……主人……不……不要……不要电我……” 秦念是真的怕了那个电击棒了,沈时还没打开开关,她就已经害怕得浑身都跟着紧张起来了。 “啊……” 她刚说完,沈时便打开了电流棒的开关,但是这一次的电流更加微弱,秦念还不至于失控。 沈时拿着电流棒沿着她菊花和阴唇外侧的轮廓慢慢游走,像是要将这里的形状划给她看:“告诉我,现在的感受。” 他话语温柔,如同蛊惑。 秦念反应了一会儿,同他求饶:“主人……” 他声音冷下来:“秦念,服从命令。” “主人……我……很……很痒……”身后的刺激仍然在持续,秦念在喘息声中断断续续地将感受讲给他听。 “哪里痒?” 对受虐者的羞辱并非只停留在对隐私处的撩拨挑弄上,让她学会在调教过程中打破心理上的羞耻感,把自己私处的感受全部讲给他听,是 共同分享她最私密的体验,他们之间的距离便会因为隐私的共享而更加亲密。 “下……下面……” “是这里吗?” 沈时拿着电流棒在她肉嘟嘟的外阴唇上拨弄了两下,微弱的电流在她阴唇上断断续续。 “唔……是……” “那……这里呢?” “唔……啊……” 沈时将电流棒放到她身下早已肿胀的阴蒂上拨弄,秦念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这里是最敏感的,哪怕没有这样的刺激,这里也一直酥痒 着。 “痒……很痒……” 沈时耐心地在她阴蒂周围画着圈儿,却独独不再碰她的小肉核:“除了痒呢?” “想……想尿出来呜呜呜……”秦念顾不上那么多了,被刺激着欲望,又被这样撩拨着,浑身得血液似乎都在身体里沸腾着,每一个细胞都 在叫嚣着想要被使用,甚至脑海里开始意淫那些性交的场景。 菊花里的小跳蛋还在振动着,她不敢收紧,沈时对她私处的调教也还没有结束,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甚至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坏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掉。 可是那欲望又实在迷人,蛊惑人心,她突然理解了吸毒的人为什么戒不掉毒瘾,她连对性欲的渴望都戒不掉,被性欲诱惑的时候,什么话 都可以说,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豁出一切只为了追求高潮那一瞬间的快感,实在是人之常情,毒瘾的诱惑又远胜于性欲。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沈时说调教里会有性了。 只有在性欲的驱使下,才能试探人的底线,她可以不顾底线,但他却不能。 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沈时将电流棒对上了她挺立的阴蒂,同奖赏一般地拨了拨。 “那就忍住,如果尿出来,就打这里。” 她想干什么,他偏偏不让她干什么,明知道她忍不住,却偏要继续引诱,又继续强制。 电流棒顺着中间的溪谷来到小菊花周围,那里还被小跳蛋塞得紧紧的,细密的褶皱被撑开,看见原本藏在褶皱缝隙里的细嫩皮肤,沈时用 电流棒在她小菊花周围沿着菊花的外部轮廓轻点着画圈儿。 “唔……主人……主人……这里不要……” 电击和振动再次同时折磨她的小菊花,因为褶皱被撑开,细嫩的皮肉对电击过于敏感,电流像是传遍全身一般,让秦念打了两个冷颤,尿 感瞬间冲击到阴蒂里。 “告诉我这里的感受。” 他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处,他要知道她身体每一处对刺激的感受,更要她了解自己的身体。 这也是他的私心,他想与她有万千个以后,他要她看清欲望也看清自己,哪些喜欢,哪些又不喜欢,才能知道哪些事情可以作为调教,哪 些可以作为惩罚。 秦念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知道他从最初开始就盼望着能与她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她只当这是他调教过程中的一部分,为了剥夺她的羞耻 心。 “这里……嗯……这里很麻……唔……” 电流悄悄地升了半格,秦念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抽搐感在阴唇里前后游走,是临界高潮的边缘,她不敢收紧阴唇,生怕小跳蛋被挤出 去,她不能完成他的命令。 对命令的服从感和对惩罚的恐惧感是不同的,恐惧惩罚是人的本能,因本能的恐惧而完成命令是屈从,但主动服从并完成命令却是调教过 后的结果,是将他的命令放在切身感受之上,将他置于她之上。 “主人……呜呜呜……”是受虐者的依赖感,是在接受疼痛的过程中对施虐者生出的亲密感,秦念脑中轰然,不断地唤着他,想让他听懂她 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对他所有无法宣之于口的冲动。 沈时分开她的臀缝儿,将小菊花抻紧,小跳蛋还被牢牢固定住。 她吓坏了的时候总是很听话,像是森林里受了惊吓的小野兽,呆呆地一动不动,想趁敌人离开以后自己再赶忙找个树洞躲起来。 沈时爱惨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使坏似的将电流棒贴近小跳蛋,在菊花入口褶皱的边缘处来回摩擦。 “唔……主人……主人……救救我……救我……”秦念在极度恐慌的时候开始向他求救,那感受铺天盖地而来,他不断地施虐,可她脑海中却 又只剩下他。 对施虐者的信任感是在施虐过程中产生的,而施虐者对受虐者的保护欲也是在这时才有的,秦念感觉到高潮的冲动像是他手里的提线木 偶,正在她身下两片阴唇里像浪潮一般一波一波涌起,完全汇聚到阴蒂里,那里的河堤马上就要坍塌。 “主人……主人……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尿意马上就要冲破洞口,她被绑缚在刑凳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下决堤。 “抬头看着屏幕。” 沈时知道她又到了高潮的边缘,小菊花和会阴处都在抽动着,那是她快要高潮时的生理反应,她从来控制不住。 可是这样的抽动又挑起他本能的欲望,他不是没有过性经验,但秦念的这种反应对他来说过于诱惑,他也会忍不住地想,如果这个时候插 入,如果他在她的身体里感受这份抽动,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或许是这一次的刺激比前两次温和,秦念阴道里的水不是喷出来的,而是突然间漫上河堤的溪水一般填满了两片阴唇之间的缝隙,然后漫 上来,四处流淌。 水流清澈饱满,不断不断地往外淌,秦念呼吸越来越快,甚至有短暂的窒息感,原来高潮与高潮也是不一样的。 被刺激得失禁,水流从身下喷出来的时候,那感受固然强烈,但转瞬即逝。而这次的高潮缓缓升高,像是过山车靠着最后一点动力终于攀 上顶峰之后,在那里停滞了一会儿,然后才俯身冲下。 高潮的快感在顶部盘旋,似乎要抽干她身体里最后一点空气,秦念几乎失声,感受到身下的水流源源不断地流出,看着画面里沈时将电流 棒从她的菊花处一路滑下对准了她平滑的会阴处,然后,按下去。 “嗯……” 那里的软肉在抽动,沈时忍不住地想虐待那里,结果电流棒刚放上去,她的小菊花就止不住地剧烈收缩,连带着两片阴唇也像是被突然戳 中伤口的蚌肉一般跟着抽搐。 “啊……不……不……主人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她收缩得太剧烈,小跳蛋在她菊花的收缩下缓缓向下滑落,秦念下意识地想要向外将小跳蛋吐出来,可是完全没有用,中间最粗的那部分 一旦进入身体,菊花的收缩只会加快它进入身体的速度。哪怕她用力向外鼓出小菊花也无法真的把它吐出来。 沈时近乎冷静地看着她的小菊花一点一点将小跳蛋淹没在她的身体里,就连她中途的反抗,小菊花向外鼓出的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 秦念无法靠近他,也不会知道,他的身体在那一刻生出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这一次不仅仅是她想被使用,他也想不顾一切地使用她。 小跳蛋被完全收在她的菊花里,只留一根细白的绳子从菊花里延伸出来,会阴处和菊花的收缩也停下来了,这一次的高潮结束了。 沈时关掉电流棒,只用玻璃棒拨弄她的阴唇,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不过这样几寸软肉,世间的善男信女追求情爱最终却回到衣不蔽体的交流 里。 那些可说或是不可说的感情,那些该有却不敢有的欲望,都从这里讲述,也从这里表达,欲望张开它的手,任何生命都逃不过它的翻云覆 雨。 沈时眼底神色默然,胸腔里的跳动好像传导到他的指尖,他看着她可怜的小屁股,放下电流棒在她湿润的花丛中揉捏:“叫主人。” “主……主人……” 他迫不及待地要确认自己是她的主人,是身体的主人,也是欲望的主人,在被心里汹涌起来的不知名的巨大情绪裹挟时,仿佛两人掉落进 虚无的深渊里,在那个深渊里,他要她全部都是自己的,他要将她完全地覆在自己的盔甲之下,再没有人能伤她分毫。 她细碎委屈的声音将他近乎绝望窒息的情绪拉扯出来,抚慰他少有的恐慌。 突然很想亲亲她,不带欲望地亲亲她的脸颊,她的嘴唇,她的泪眼,还有她软嫩的小屁股。 然后将她完全拢在怀里,像是白天把她裹在自己大衣里那样,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受?” 秦念有些虚弱,小跳蛋进入身体以后,震感从洞口处一直传导进身体的深处,没有太难受,却又无法忽视,磨着欲望在身体里四处流窜, 却又无法汇集。 “主人……主人……” 她反复唤着他,什么都没有说,沈时也没有再追问,心里被她一声声的呼唤揪起来,他来到她身前,缓缓抚上她的侧脸。 我在。 沈时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脑后不断抚摸,像是真的在安慰一只受了伤的小野兽,抚平她的恐慌,相信他真的一直都在。 他安抚了她好一会儿,直到秦念呼吸平稳,他才又开口:“我刚刚说,小跳蛋如果进去了怎么办?” 秦念下意识地收紧了小菊花,肠道内壁的震感突然明显,身下一紧,她啜泣着开口:“要……要挨打……” 沈时笑了笑,摸摸她的脸:“打哪里?” “唔……主人……” “还有我说哪里不许尿出来?嗯?” “唔……疼……主人,下……下面疼……” 刚刚挨过了马鞭,又经历了几次高潮,秦念只觉得自己身下两片肉已经酥麻瘫软,再不能碰了。 “这次让你选,先打哪里?嗯?”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轻快,抬了抬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嗯?先打菊花还是先打屁股?” “唔……”为什么要打屁股啊…… 沈时看出疑问,忍不住屈了食指轻轻拨了下她湿乎乎的长睫毛,温柔地笑了笑:“小菊花长在屁股上,就该打屁股。” 秦念起先被他的动作吓得直眨眼,等他只拨弄了下她的睫毛又笑得那样温柔时,她心里软软的,像是刚刚从冬眠里醒过来伸着懒腰柔软的 小狐狸,等着被主人捉在怀里摸一摸,告诉她在她睡着以后,他很想她。 可是他说的话好羞耻啊…… 什么叫小菊花长在屁股上,就该打屁股?谁的小菊花不是长在屁股上的嘛! 结果秦念没忍住,推己及人地想到了沈时,脸上轰的一下子红了。 她在他面前不止一次赤裸着身体,甚至都快习惯了,可是她还从来没见过沈时不穿衣服的样子,随便一想,就羞耻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可脑子里又忍不住地想,想他的身体,想他的私密处又是什么样子。 沈时发现她突然满脸通红,以为是被他的话羞辱得脸红,指弯蹭了蹭她的脸颊:“先打小菊花,这样打屁股的时候就不敢夹紧了。” 他每句话都死死地戳在她的羞耻心上,寸步不离,秦念羞得没处躲,突然看见他在她面前蹲下身来,给她松了胳膊上的固定带。 他没有起身,抬头略微戏谑地看着她:“自己扒着屁股,让小菊花露出来挨打。” 又是这样!!秦念欲哭无泪,抬起胳膊把脸埋进去偷偷揉眼睛。 沈时揉了揉她发顶,也没有着急,该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不理人的话就先打屁股,打到听话了再重新来。” 秦念赶忙抬头看他,一双眼含着两汪水,怨嗔点点,闪着清脆的光:“主人……” 这个小小的人是他的全部,也全部都是她的。 沈时在那一瞬间竟然觉得无比珍贵,又万般庆幸。 还好,你是我的。 沈时没说话,去拿过小竹棍回到她身旁,秦念也顾不上羞不羞的了,赶忙掰开自己两瓣儿屁股,把小菊花露出来给他。 那个小跳蛋一直在身体里,振动频率不变,也可以慢慢适应,可是突然掰开屁股,倒像是主动告诉他:看,这里还藏着一个小玩具。 秦念低着头,恨不得找东西遮住脸,再如何被调教,只要思绪尚且清晰,就还是逃不过羞耻心的作弄。 沈时将小竹棍竖着放到她可怜的小菊花上,来回蹭了蹭:“二十下,不许松手。” “主人……会疼……” “疼了就叫主人。” “唔……”叫主人又不能止疼…… 啪—— 小竹棍落在菊花上,小跳蛋似乎被打得更加往身体里去了,秦念紧闭着双眼却没有出声。 啪—— 第二下,钝痛感顺着紧致的括约肌向四周散开,小菊花立马软下来。 秦念还是不肯出声,像是在故意忍住不喊他。 可是小菊花是疼的,她努力地掰着小屁股,可是菊花疼了的时候,指尖也忍不住地在臀缝儿的嫩肉上偷偷摩挲,像是在安慰自己。 原来小傻子在跟他赌气,故意不叫他。 他很喜欢她在调教里的小脾气,很疼,也很害怕,却还是敢偷偷跟他对着干。 啪—— “啊……主人,疼,好疼好疼……呜呜呜……” 沈时使坏,重重地朝她的小菊花抽了一下,她还努力地掰着屁股没有松手,但是疼得两只手都抓住了自己的屁股蛋儿。 他看得出来,她很想松手给自己揉一揉,可是她不敢,甚至疼得小菊花都不敢收起来,就那样战战兢兢地敞着让他接着打,可怜得快要哭 出来。 啪—— “唔……主人……呜呜呜……” 又一下,秦念忍不住痛,又委屈得哭出来。 听见她哭,沈时只觉得心里像是放了只小奶猫,锋利的爪子轻轻挠啊挠,让你又爱又恨。 “不赌气了?” 秦念哽住,原来他都知道!反应过来以后,她干脆放声哭出来:“主人,我疼……好疼好疼呀……” 小竹棍在菊花上搓了搓,沈时笑言:“今天让这里好好疼一疼。” 啪—— 说完又是一下抽上去,秦念疼得登时没了声儿,好不容易缓过来,又抽抽噎噎地哭开,知道求饶喊疼都没用,就只好一遍一遍地喊他,也 只能喊他。 疼得时候记得喊主人,成了他们之间一个默契的约定,可是当沈时知道秦念后来为什么疼到入骨的时候也不肯叫他主人的时候,他才惊 觉,这个傻姑娘一厢情愿地爱了他很久很久,而当她终于叫他主人的时候他又听不见了。 “主人……呜呜呜……” 小菊花很疼,她下半身仍然被固定住,动也动不了,她很想停下来揉一揉,可是又实在不敢,人失去自由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服从命令,她 几乎用了全部力气,紧紧地掰着屁股不松手。 再疼都会给你打,是调教里的信任,是施虐者的抚慰剂。 “抬头,看着手机,看看小菊花是怎么挨打的。” 沈时让她抬头,架上手机就是为了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调教的,他不肯放过每一个施与羞辱感的机会。 画面里小竹棍贴着小菊花,心里的焦灼又添一层,痛感还在身体里徘徊,看着画面里自己的菊花,想象着那痛感落上去的瞬间,身下一阵 潮涌。 沈时握着竹棍向下压了压,小跳蛋还在她的肠道里,被紧紧吸裹住,振动可以让紧张的内壁放松,更加柔软,等他进入的时候,触感也会 更绵软。 秦念感觉到小跳蛋又深入进去,震感四散到整个盆腔,下半身都跟着酥软起来。 本以为高潮了几次,很难再有感觉,结果菊花挨了几下打,小跳蛋动一动,身下还是湿了。 秦念委屈地叫他:“主人……” 啪—— “唔……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 连着五下抽上去,秦念疼得连倒气儿的空间都没有,疼得她仰了头,像一只引颈的天鹅。 小菊花是最脆弱的所在,她交付给他的,不仅仅是一个性器官,更是她的命门。只要一想到这些,沈时对她的施虐欲和保护欲便一同在身 体里膨胀起来。 啪啪啪啪啪—— 又是连着的五下抽上去,秦念连哭声都不完整,可是双手还努力地掰着自己的屁股。 沈时一直都知道,她会尽力地完成他的命令,不管他的要求多么的无理,她都想要做到,可是有时候她实在太疼,做错了,又吓得哭起 来。 她哪里知道,这是她最磨人的地方,让他想穿过荆棘去拥抱她。 “主……主人……疼……” 痛与爱,总是相生,他与她,从来都逃不过。 “看着屏幕,剩下的一起打完,忍一忍。” 调教的迷人之处大概就在于,双方都知道是痛的,可是却不会因此而停下来,反而要清醒地忍住疼痛,亲眼看着痛感落在自己身上。 秦念抬头看向屏幕,疼得上半身沁出一层汗来。 “放松,不然还是不能用。” 他说要用菊花的时候,秦念总是会羞红了脸,这种感觉太磨人,她始终在为菊花被使用做准备,却迟迟没有被使用的意思,直到她都等得 难耐,像是在期待被使用一样。 啪啪啪啪啪—— 最后几下抽下去,痛感在那方圆不过一寸的嫩肉上炸开,疼得她好一会儿没哭出声,可是那痛感又实在清晰,似乎在顺着那些褶皱向臀缝 两侧蔓延。 “呜呜呜……”她终于哭出声来,“主人不要打了……” “手拿开,打屁股。” 在开始的时候,沈时就决定这一次要让她知道他的调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哪怕她喊疼,哪怕她哭着求饶,他都不会停下来。 调教,又像是一种刑罚,疼不是半途而废的理由,可以停下来稍作缓冲,但是每一个说好的项目都必须完成。 这种坚决的态度,才是让受虐者最害怕的态度。 秦念收回手,两瓣儿屁股合上,挤得小菊花刺刺痒痒的疼,小跳蛋的震感在身体里更明显了。 她紧紧抓住凳子腿,断断续续地哭着,等着挨打。 除了最开始打了她几下屁股,再没打过,原来那几道红棱子也已经消失了,现在两瓣儿屁股还是白白嫩嫩的样子,沈时把小竹棍儿放到她撅高的臀峰上,在那个拱起来的曲线上来回地抚摸了几下。 “还是二十下,手不许挡。” 柔嫩的小屁股最适合打得红扑扑。 可是他以前对这件事完全没有什么特殊的兴趣。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见她的第一面就发现她撒了谎? 还是她冒险救他那一次? 或者是知道她不好好上课,觉得小姑娘犯了错该好好教育? 他已经记不起来了,那些入骨的情绪在不经意间就在他骨头缝里扎了根,随便动一动,都是伤筋动骨。 啪—— 小竹棍打在屁股上,小姑娘疼得挺起了上身,但是手还是牢牢地抓着凳子腿。 屁股的疼尖锐又敏感,不管挨了多少次,在他挥手前的那一刻,脑中绷紧的神经,说不上到底是害怕还是期待。 “呜呜呜……主人……”屁股挨了打,她就变得更委屈,像是小狐狸被不小心踩了爪子还没有被抱起来哄一哄,只好一瘸一拐地耷拉着尾巴 自己回窝里给自己舔舔伤口。 可是主人不是没有看见,主人很坏,他在看着她含着两眼泪委屈巴巴地给自己舔伤口的模样。 小竹棍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小屁股蛋儿上,秦念疼得挺着上身,甚至松了手。 沈时看到了也不提醒,反而加重了力道。 啪—— “啊——” 一道一道的痛感累积起来,突然又一下重重地抽在了那些鼓起来的红檩子上,疼得她没忍住抬手捂住了屁股。 “呜呜呜……主人……太疼了……” “手拿开,加十下。” “呜呜……不要,我不要了……我疼……” 沈时这次没有下命令,上前握住她手腕又放到凳子腿上用皮带固定住。 秦念虽然害怕,却连挣扎都不敢:“主人,主人……疼,屁股疼……” “再不听话,屁股打肿了就不能用了,等屁股用完了,再学着怎么在挨打的时候不乱动。” 他在调教里好像从来不吝啬说话,总是把最羞耻的话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来,让秦念觉得调教像是一件不得不完成的工作一样。 “主人……” 两只手都被固定好,秦念又是一动都不能动,只剩下屁股高高撅着,像是在等着挨打。 嗖——啪—— “唔……” 他明显加重了力道,就连身体里的小跳蛋都被这一下打得往里面动了一下似的,秦念疼得想夹紧屁股,可是小菊花已经被打肿了,动一动 就疼。 这就是他原来说的,小菊花打肿了,屁股挨打的时候就不敢夹紧了。 臀肉松弛着打屁股,痛感清晰又毫无缓解办法,秦念欲哭无泪,不知道还要挨多少下。 “秦念。” 他突然叫她。 “主……主人……” “如果没有被绑着,这一下,能不能忍住不动?” 秦念愣住,没有说话。 嗖——啪—— “啊——” 痛感在臀尖儿炸开,柔嫩的臀肉被小竹棍打得向下凹陷下去又回弹上来。 “如果一直打下去呢?能不能忍住?” 他在很认真地问她,为了让她能认真地思考。 秦念还是没有说话,沈时也不着急,抬起手,连着十下七分力抽下去,屁股上的红檩子一道接着一道,抽上去的瞬间就红上一条,接着再 红一条。 秦念疼得开始哭喊,浑身都挣扎着想要逃走,可是哪里都动不了。 “啊……主人……疼……啊——” 屁股被打得很疼,虽然不敢收紧,可是小菊花也被震得疼,身体里的小跳蛋也在震着,秦念被里外夹击,疼得 她哭到快失了声。 秦念后来想过,为什么打屁股这么疼,她竟然会喜欢呢?翻遍了心理学和社会学的书,看了一个又一个相关的合理解释,可是等到趴在他 的膝头挨巴掌的时候,所有的理论都变得不重要。 因为这个世上有这样一个人,能让她放下所有骄傲撅着屁股挨打,那些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念想和不易察觉的依赖都有了归属,她不必正确 合理,只要安心勇敢地做她自己就好。 所以,沈先生,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无理地爱着你。 小屁股被打得红彤彤,像是把两个红苹果顶在屁股尖儿上,又可怜又可爱。 可是沈时却没忘了这是调教:“如果我说了挨打的时候不许动,就要像现在这样,哪里都不许动,听明白了吗?” 秦念摇头:“疼……好疼……” 沈时将小竹棍放上去:“还有十下,屁股不许夹紧。” 屁股疼得像是在冒热气,秦念哭着求饶:“主人,主人,疼疼我好不好,主人……” 心里的小奶猫像是突然往心口上撞,明明没有力气,却疼得他指尖一颤。 小竹棍还是放到了肿起来的屁股上,在肿起来的棱子上摸了摸,然后抬手又抽了上去。 啪——啪——啪—— “唔……主人……疼……” 这一次,每一下之间都隔着两秒钟的缓冲时间,在痛感刚要消失的时候再次抽上来,这也许比连着抽打更疼,痛感不会因为积累而麻木, 每一下都疼得有迹可循。 屁股被打得肿烫,秦念以为终于可以缓口气,可是紧接着,臀缝儿又被他分开,小跳蛋的线被他那在手里拉扯。 “让我看看,这里放松好了没有?” 他轻轻向外拉扯着连接线,摩擦着娇嫩微肿得小菊花。 “疼……主人,疼……” 沈时一顿:“哪里疼?” 秦念哭得抽抽噎噎:“屁股疼……” 沈时笑了笑:“那就是小菊花已经不疼了。” 秦念呜呜哭着摇头,感觉自己被欺负得很可怜,可是她又很清楚地感觉到,意识的深处,是喜欢这种被欺负的感觉的。 小跳蛋走到洞口,沈时稍稍用力向外拉扯了一下,粉红色的小跳蛋从菊花里露出来,然后被菊花慢慢挤出来。 震感消失,她突然觉得小菊花那里凉凉的,她刚要试着收紧,却感觉到沈时分着她屁股又把什么东西对准了洞口。 “这里,想被用么?” “唔……” 像是一颗珠子被塞了进去,秦念呆住,猛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她不认得的东西。 “唔……主人……” 接着是第二颗。 “如果十颗都能塞进去,这里就可以用了。” 他不疾不徐地又向里塞进去一颗,秦念感觉到小菊花的酸胀感越来越明她忍不住抬头,从屏幕里去看自己,第四颗珠子已经被他抵在洞 口,然后回头看她。 “我们,试试?” -- 65、拉/珠扩张ju/花后yin//jing摩擦yin//唇 “主人……”她声音细软,钻进他心里,每一声都是催情的良药。 若不是想着她还小,他根本等不到现在,那次给她戴上尾巴,他就想这么做了,他在心里骂自己下流,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可是再次见到她,欲望根本不讲道理,想要得到就是想要得到,他第一次这样贪心,想让她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 他扒着她的臀缝儿,将第四颗珠子缓缓塞入,看着小菊花被迫打开,又合拢。 珠子的直径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全然无感,到现在每进去一颗都感觉到明显的酸胀,小菊花吞吞吐吐,咬住一颗又一颗。 动作连接起来,小菊花动得极有韵律,第五颗珠子塞住,沈时没有急着往里面塞,让她好好适应一下珠子的大小。 “告诉我,这里是谁的?” 秦念深呼吸,缓解着身后异样的感觉:“是……是主人的……” 第五颗珠子缓缓放入,小菊花被撑开的褶皱慢慢合拢,紧紧包裹在身体里。 沈时捏住拉珠,将第六颗珠子塞入一半,将小菊花撑开得更大:“记住,这里,永远都只能给我用。” “唔……”秦念忍住被扩张的酸胀感,被强制着虐待小菊花的感受让她脑中流过阵阵电流。 再如何不愿意面对,也不得不承认,在亲密关系里,被蹂躏甚至虐待隐私部位,是她受虐倾向里最深层的渴望,将隐私敞露是交付、是信 任,是她最难以表达的爱。 爱有千万种,她或许是最危险的那一种。 可是这一刻,小菊花被他撑开的这一刻,她只要这一种,她要自己被使用,被他强制着贯穿,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与烙印。 “主人,主人……我是主人的……永远都是主人的……” 身下的欲望粗壮,沈时将第六颗珠子塞入,又快速地将第七颗塞了进去,仍然卡在最粗的地方,小菊花再次被撑开,沈时甚至可以看到那 些褶皱里薄而嫩的皮肤被撑开。 十颗珠子,还有三颗,沈时几乎要忍不住地想要现在就将拉珠全部抽出,然后再将自己一贯而入,让她的小菊花紧紧吸裹住自己的身体。 他再也不想管什么分寸不分寸了,无论是与不是,他都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夏娃,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相融缠绵,将他那些陌生的年少血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性全部灌入她的身体。 他要他们融为一体,日夜纠缠,要拥吻,要交融,要身体的触碰与契合。 他们是彼此的毒药,又互为药引,像窒息前最后一点能灌入身体的空气,爱得不顾死活。 欲望是这样可怕的东西,却又迷人,沈时拎着拉珠,让第七颗珠子在小菊花的禁锢下来回抽送了两下。 “准备好给主人用了么?” “唔……主人,给……给主人用……” 沈时用同样的方式将第七颗珠子塞入,又继续塞进去第八颗,后面几颗珠子的直径差别不是很大,但是对于已经扩张开了的小菊花来说, 哪怕再多上一毫米,括约肌都会敏锐地察觉。 这对于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事的秦念来说,确实有些难忍,小菊花已经被扩张到三公分了,珠子向外稍稍拉扯甚至能看到藏在菊花里面粉嫩 的括约肌被带出来一点。 “嗯……主人……”秦念全身无法动弹,菊花一直被扩张着,甚至感到一点疲惫,酸麻肿胀,想要收紧一点休息,却又被撑着完全动不了。 小菊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蹂躏,秦念脸上发热,身后被塞满,却又觉得哪里是空的。 “主人……主人……用了我吧……求求你了……呜呜……” 沈时看着被撑得紧紧的小菊花,心里细细碎碎地疼开,松了手,从她身下抹了一点淫水在小菊花周围润滑着。 也许是皮肤被撑得有些薄,故而变得格外敏感,他的指尖在她小菊花上来回摩挲,引逗得她忍不住地收了收,第八颗珠子竟然被她吸裹住 完全吞进了身体。 沈时一顿,抬手在拉珠后端拨了拨:“这么急着被使用吗?嗯?” “呜呜呜……主人……它好累啊……” 可是沈时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停,一旦停下来,被扩张好的括约肌会重新恢复弹力,再次紧缩在一起,如果再扩张,她只会更难受。 第九颗珠子,被他塞进去,前面的八颗珠子已经完全在她的肠道里了,她甚至能感觉到它们的形状,这是她第一次身体里被塞进工具,秦 念虽然羞耻,却无法抗拒欲望的引诱,她不仅要,甚至想要更多。 这一次秦念身下涌出来的水更多了些,痛感让她变得更加湿滑,也更加渴望:“主人……用……用了我……” 沈时仍然分着她的臀缝儿,观察着脆弱的小菊花,洞穴被撑开,周围的嫩肉却忍不住地偶尔抽动一两下。 “抬头,看着屏幕。” 调教没有结束,她必须面对自己更加羞耻的一面,他要将这一切在她面前铺平展开,将她浸在羞耻感里。 秦念抬头,看见画面里从她菊花里露出来的半颗珠子,她的小菊花被撑得大大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景象,她似乎有些呆住。 沈时拨了拨拉珠后端,秦念感觉到整条拉珠在自己身体里被拨动,整个阴部都跟着抽动了两下,性欲像是一辆洒水车,淅沥而过,铺满全 身。原来,菊花也可以被当作一个性器官,原来这里,也想要被填满。 “如果最后一颗珠子也可以塞入的话,我就要用了。” 他适时地提醒,如果秦念拒绝的话,他随时都会停下来。 但是秦念不会拒绝,她同他一样,都在渴望他们的第一次结合,哪怕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但她可以将这一切当作爱,就够了。 “主人……”秦念低声唤他,身下的欲望再次饱满,在她的阴唇里缓缓蠕动,她在等着他的贯穿,等着她的身体期待了许久的那一刻。 沈时动了动拉珠,第九颗珠子被她紧紧咬住,看起来似乎已经很费力了,他试着来回拉动了两下。 “唔……”秦念忍不住娇喘,但是这一次,她也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阴道里的空虚,那里在期待着被填满,这种感受着实磨人得很,甚至让她 有些抱怨,为什么不可以? 沈时一边观察着她的状态,一边将第九颗珠子抽了出来,菊花内壁的软肉也被带着露出来了一点,秦念被这份奇异的摩擦感触动脑中的 弦,还没有来得及低吟出声,沈时又将这颗珠子塞了进去。 他在尝试着让她的小菊花变得更加松软,他分着她的臀缝儿,弯腰仔细观察着小菊花被第九颗珠子来回抽插的状态。 括约肌本身是极富弹力的,紧紧地箍在一起,没有什么东西能贯穿进去,但是现在被他这样反复扩张,弹力在短时间内变得松弛,从一开 始紧紧咬住珠子,括约肌被抽插动作带着向上鼓出,又向下凹陷,到反复使用几次之后,抽插动作变得相对容易,那一圈被撑开的褶皱肉眼可见变 得松软起来,等珠子完全被塞进去,小菊花甚至没有马上聚拢,还微微张着小口,在等着下一次的扩张。 沈时靠她的屁股很近,她屁股上还带着伤,红肿发烫,手掌放上去还能感受到浮在皮肤表面的棱子,还有皮下一点点硬块儿。 将手掌整个放上去,轻轻按揉,温暖舒适的手感填满掌心,秦念也被他温柔的抚摸戳中心里的软嫩。 第十颗珠子还没有放进去,沈时合拢她屁股轻柔地摸了摸,像是最后一次告别,他突然生出来许多不舍。 “秦念。” “主人……” “告诉我,这里,可以用吗?” “可……可以……可以给主人用,永远都只给主人用……” 欲望蓄势待发,沈时早已崩断了脑中那根弦,他再次分开她的臀缝儿,将第十颗珠子塞了一半进去。 “唔……啊……” 突然的扩张,秦念略感不适,身下却也跟着涌出一阵热流,暖得她快要哭出来。 沈时没有继续动作,反而是将秦念整个人从刑凳上松了绑。 秦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看着他低头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呆呆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秦念这才注意到沈时的呼吸有些粗重:“下来,换个地方。” 身上的绑缚被松开,秦念一时有些不适应,沈时扶着她让她下来,结果她刚刚动了动,就感觉到身后的拉珠要进去了。 “主人……”她求救似的抬头看他,“要……要进去了……” 沈时一顿:“进去了小菊花就要挨打。” 秦念快哭出来:“主人……它太疼了……” 沈时忍着欲望,将她从刑凳上搀扶下来,语气甚至有些不稳:“它会更疼。” “唔……” 秦念刚刚站起身,红肿的屁股肉聚拢起来,小菊花跟着收紧,第十颗珠子,已经完全进入她身体了。 她突然站定不再动弹,沈时扯了一下她胳膊发现她在往后拽,回头看她发现她眼里满是泪花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靠近她,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伸手向后去揉捏她的屁股,声音从她头顶落下来:“小屁股是不是又要挨打了?嗯?” 屁股的痛感还残留在那两团嫩肉上,被他这样来回揉捏着,又被他的气息包裹着,秦念一时腿软,抬手抓住了腰间的衣服,低着头小声叫 了他一声:“主人……” 她不知道她叫他主人的时候有多催情,身下的欲望膨胀,他甚至想不管不顾就这样压倒她,亲吻她,插入她。 喜欢是一种冲动,她是他所有的冲动。 他托起她的后脑,让她抬头看着他:“去椅子上跪着,撅好屁股。” 这一次是真的要被使用了,他们呼吸急促,甚至马上要落下一吻,他侵略的气息越来越明显,秦念身下越来越湿,她甚至抬了抬下巴,马 上就要碰到他的嘴唇,她殷切地看着他,一瞬间竟然忘记了身体里还被他塞着那样羞耻的东西。 啪—— 一个刺痛的耳光落在她脸上,可她竟然没有害怕,仍然看着他。 耳光也好,亲吻也好,无论是什么,都是他施与她的,她都要接受,也只能接受。 也许有一天,耳光和亲吻,会同时存在。 啪—— 沈时咬牙忍住欲望,又打了一巴掌。 “去跪好。”他声音沙哑,手腕上暴起血管。 秦念不再耽搁,来到刑凳旁边的两个椅子中间,两个椅子上都垫了垫子,不至于硌伤膝盖,她一时不知道该跪在哪一个上面。 沈时适时提醒:“一条腿跪一个。” 秦念照做,等她抓好椅背跪好才发现,椅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无论她在椅子上面怎么动,这两把椅子都很牢固,椅子上也装了皮带,用 来固定她的身体。 她在椅子上跪好,沈时隔着刑凳看她身体的曲线,身下的乳房因为重力向下垂着,像个倒立的小山丘,肩颈脊背的曲线缓缓起伏又在臀部 翘起顺着嫩滑的大腿柔和地向下蜿蜒。 他走过去,再次将她用皮带固定好。 他没有用绳子,总担心绳子太细,会因为调教过程太激烈磨破她的皮肤,皮带接触面稍宽,哪怕她剧烈挣扎,也不会弄伤她。 秦念看着他绑住自己一只手的手腕,他欲望迭起,手上动作却沉稳。 只是简单的绑缚动作,却萦绕着禁欲感,他手指白净修长,骨节分明有力,将皮带绕着她细白的手腕绕了一圈又一圈,再用卡扣扣住。 绑好以后他抓着她的手腕动了动,抬眼问她:“难受吗?” 秦念摇摇头,有些心慌。 像是即将受刑前的准备工作,他在询问即将受惩罚的她,这样的方式能不能更好地让她接受惩罚的疼痛,而不至于让其他的痛感打扰了应 有的惩戒。 绑好她另一只手腕,沈时来到她身后,抬手抚摸她红肿的屁股,手掌覆盖上去,软肉填满他的掌心,他轻轻抓揉着,偶尔听到两片阴唇被 分开的水声。 她身上沁出一层薄汗,让皮肤的手感更加脆嫩,沈时两手抓住她的两个臀瓣儿,向两侧分开,阴唇被打开,粘液拉扯成丝,里面是诱人的 豆蔻红。 他不再看下去,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臀尖儿,弯下身来将她的脚腕固定住,又在膝盖下方固定住,保证她不会因为难受而抬起膝盖。 秦念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两把椅子上,两腿微分,恰好将下面打开。 沈时抬手将拉珠向外拉扯出半颗,最大的那颗珠子再次被小菊花箍紧。 “再撑一会儿,等我回来再用,如果又吞进去了,再加罚十下。” 箭在弦上,她感受到自己的期待与紧张。 性欲是开放的,可氛围又是禁欲的,当一场性事真的来到她面前以后,她没有慌乱,没有害怕,只是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将会是什么样 的感受。 沈时出了房间,她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她只能跪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菊花里被塞着半颗珠子用来扩张,方便他一会儿插入。 他的插入,秦念的思绪一顿,无法想象他进入自己身体以后的感觉,可是只要稍微一想,她身下就会有水流涌出。 也许身体在期待他的侵入,比她想象的还期待。 可是,这也像是在等待刑罚,不管做错的是什么事情,她只需要被绑起来,接受一场只为施与疼痛的惩罚而不问前因后果。 两片阴唇酥痒起来,这一次她总算感受到自己对性的渴求了,可这次还不是。 想到这,沈时突然推门回来,秦念吓了一跳赶忙收回乱飘的思绪。 沈时再次将相机和手机架好,端了一杯水来到她身前,秦念才发现,他出去把衣服换成了浴袍,腰间记着一根带子,里面,应该是什么都 没穿的。 沈时把吸管递给她:“喝点水,我们再继续。” 秦念一愣,浑身瞬间热烫起来,他把调教这件事情做得极其克制又冷静,如同一份工作,每一个细节都遵守着严格的规定。 进行这么久,秦念确实有点口渴,喝了大半杯水才停下。 让她缓了一会儿,沈时托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双眼:“即便不是做爱,这也与性有关,告诉我,可以用吗?” 秦念是第一次看见沈时穿得这么随意,可偏偏是这份随意,催生出他身上的禁欲感。 他的眼神里有欲望,也有克制,他没有亵渎她,也不是真的在玩弄她。 她说不清楚,但她固执地相信,这就是他,最真实的他。 “可以用。” 沈时没有再说话,托着她的下巴看了她一会儿,才终于来到她身后。 “看着屏幕。” 他的声音干燥而果断,带着禁欲的控制感。 秦念抬头,清楚地看到那半颗拉珠,然后他拉住末端的指环,缓缓向外抽出,菊花被带起来,褶皱被撑开,又迅速收紧。 沈时又用手指在她阴道处抹了一点汁液,涂抹在她菊花周围,紧接着,拉动下一颗。 他继续帮她的小菊花做扩张,如果他贸然进入,细嫩的小菊花会因为太过痛苦而完全紧闭。 秦念感觉到高潮的快感在脑中攀升,她不止菊花里想要,身下从未经历过性爱抽插的阴道也想要。 沈时再次抽出一颗珠子,她的小菊花看起来完全适应了这些动作,于是他又一颗一颗的将珠子塞进去,褶皱再次被塞入,又弹回,因为涂 抹了她的淫水,这里还闪着诱人的光。 将第十颗珠子继续塞进去半颗,秦念没有任何不适,娇喘声中甚至还有一丝饥渴难耐…… 沈时拿过一旁的腰带点在她屁股上:“做好被使用的准备了吗?” 秦念喘息着回答:“做……做好了……” 啪—— 他抬高右手,腰带毫不怜惜地抽上她的屁股:“说完整。” “唔……”欲望弄人的时候,疼痛只是催化剂,会让她身下更湿,会让欲望更浓烈,会让饥渴感再攀升一层,对性事难耐的感受是痛苦,也 是另一种快感。 秦念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我做好准备让……让主人使用了……” 啪—— 柔软的皮质腰带抽过浑圆饱满的臀瓣儿,带着那团软肉向力的方向抖动,一道瞬间泛红的痕迹肿起来,臀肉连带着大腿上的软肉都跟着发 抖。 “唔……”秦念痛苦地紧闭双眼,想要将呼痛的声音忍住。 可这隐忍的声音反倒让沈时身下又粗壮了一圈,他爱她高潮时不顾一切的嘶喊,但更爱她这种隐忍克制,像是将痛感困在她的身体里,她 只能一点一点消化痛苦却得不到任何宣泄。 “用哪里?” 秦念这次紧咬住嘴唇不肯说。 沈时的手腕暴起膨胀的血管,血液在里面汹涌地流动着,然后握紧腰带抬手继续抽向她的屁股。 啪——啪——啪—— 腰带落得毫无章法,抽在她臀肉乱颤的屁股上,痛感在秦念屁股上炸开,她却动作受限,只能扭动着腰身试图躲避。 可是她小幅度的扭动从身后看过去反而像是一种邀请,臀肉被腰带抽打出肉浪,痛感刺激出淫水将私处的毛发湿成一绺一绺,露出其中早 已泛红的嫩肉。 第十颗珠子的一半儿竟然还被她的小菊花塞得紧紧的,卡在她身体里,无论怎么看,都让沈时忍不住插入的冲动。 他放缓了节奏,先让她塞着拉珠用这个姿势挨打,就是为了给她时间适应,如果中间她后悔了,还有转圜的余地,而不是在她答应以后就 急不可耐地进入她的身体。 未经世事的姑娘,她或许不太懂这件事情的意义,虽然她答应了,他也的确想占有她了,但他仍然能够抱有一丝理智,这点仅存的理智让 他给她足够的时间去考虑。 哪怕这点考虑在宏大的欲望面前不堪一击。 “唔……嗯……主人……” 痛感四散开来,甚至传导到头皮,到她每一根末梢神经,成为引诱他们的那颗禁果。 沈时扔掉皮带,终于将自己身前的腰带解开,棉质浴袍散开,露出他精壮匀称的腰身,腹肌线条从胸下延伸至腹股沟,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都流畅得让人意犹未尽。 秦念在屏幕里看到他的身体,看到那个如独立存在般的生命在他身前挺立着,她紧张到忘了疼,脑中空白了许久。 那是他,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生命力最旺盛的部位,那里柔软脆弱,也硬挺滚烫。 蓦地,她身下一阵汩汩热流。 是阴道分泌的汁液,多到那个细小的孔洞盛不下从洞口冒出来,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勾引。 沈时看到她的反应,自然知道她的欲望,他看着她呆呆的脑后温和开口:“我会先让你适应一下,如果有任何不舒服,记得喊安全词,听 到了吗?” 像是训练即将跳伞的士兵,如果克服不了心理上的障碍,就需要及时停止。他反复地与她确认,是在保证她身心不会受伤,却也像是调教 她的一部分。 沈时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动作,终于捏住阴茎前端,试探着将龟头轻轻放到她阴唇中间。 像是触电窒息一般,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她在等着被贯穿的那一刻,哪怕真的来临,哪怕真的被插入,她都可以忍受。 性欲的引诱实在太过迷人,秦念的呼吸颤抖,沈时尚且没有任何动作,她的娇喘声便已经难耐,会阴处忍不住地收紧,像一条离开水的 鱼,嘴里在一开一合等待水的灌入。 她两片阴唇突然收缩,在他光滑饱满的龟头上摩擦了一下。 沈时咬牙,这太磨人,他向后退开一步,抬手就用手里的竹棍抽在她屁股上。 “唔……主人……” 屁股上的痛感显得无足轻重,这和之前他拿着假阳具抵住她的洞口是不一样的,那个东西冰冷而坚硬,让人感受到它的无情。 可是他的身体是滚烫的,和她一样正散发着性欲的冲动。 啪啪啪—— 连着几下抽在她屁股上,沈时不说话,又慢慢地将头部抵住洞口,却没有进去的意思。 “主人……主人……”秦念反复呼唤他,如同求饶一般想让他进入她的身体,甚至撅了撅屁股,恨不得主动去吸住他的分身。 啪—— 沈时抬手抽在了她一侧的屁股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动。” 他将两个人都悬在欲望的利刃之下,没有谁敢这样和自己的欲望抗衡,也许这才是沈时极端的地方,他偏要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让欲 望牵引着他。 他捏住自己的分身,让龟头在她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处上下摩擦了几下,那里被引诱出更多的汁液,流到他饱满的龟头上,同样亮晶晶。 秦念只觉得那两下摩擦不仅没有止渴,反而将她欲望的深渊扩张的无限大,她太渴望了。 可是沈时却没有再继续,而是用手护住头部,向下压着阴茎,将滚烫的柱体贴上了她阴唇的缝隙,这样一来,龟头便不会再触碰到她的身 体。 “唔……主人……求求你……我太难受了……” 沈时贴上来的时候,秦念才感受到他阴茎的尺寸,肉感十足的粗壮肉棒,几乎盖住她的整个阴部,脑中闪现过他进入她身体的画面,似乎 是要将她的身体撕开一个口子。 这样危险的动作,大概只有沈时敢做。 阴茎粗热滚烫,只期待有东西能含住他,但他竟然只在她阴道外摩擦游走。 他挺动了一下腰身,滚烫的柱体压着秦念的阴蒂在她整个阴部上摩擦了一下。 “唔……啊……”似乎是终于得到一点安慰,秦念急促地呼吸着,浑身所有的毛孔都张开着叫嚣,她还想要。 想要更多。 猛烈地。 狂热地。 慢条斯理地。 旋转徘徊地。 每一种,她都恨不得在这一刻和他紧紧结合,一一尝遍。 “为什么……不用我……主人……求求你……” 她太难受,无论是阴道也好,菊花也好,只要使用她,只要插入她,无论是哪里,都好。 她不要什么完整了,她要和他做爱,做尽一切爱,哪怕虚无,哪怕不过一场引诱。 沈时稍稍退开,抬手又将手里的小竹棍儿抽了上去。 屁股挨过打,再被小竹棍儿抽打,每一下都打在肿成硬块儿的皮肉上,疼得秦念终于掉下泪来。 “唔……主人……我知道错了……” 啪—— “说清楚,让主人用哪里?” 他低哑的嗓音里是克制不住的情动,他恨不得将她彻底变成他的,却仍旧克制。 “用……用后面,用菊花……” 沈时停手,分开了她两片阴唇,再次将阴茎的侧面贴了上去,缓慢地揉捻摩擦,冠状沟偶尔揉搓到她肿胀的阴蒂,秦念的声音便打着颤地 难耐起来。 沈时挺动着腰身,一边观察着她的状态,阴道口不断地向外吐出清亮的汁液,她的娇喘也越来越急促。 他尽力保持着清醒,将她小菊花里的拉珠慢慢地向外拉扯。 “啊……嗯……主人……” 秦念现在实在太需要这种暧昧的摩擦了,哪怕只有一点,也足以慰藉她的饥渴。 拉珠被顺利地扯出来,沈时终于扶住她的腰身,将龟头对准了那个被扩张了许久的小菊花,他将自己往里面塞进去一点点。 “抬头,”他声音喑哑,呼吸粗重,“看着自己的小菊花是怎么被使用的。” 秦念抬头,看见屏幕里他粗壮的阴茎已经遮住了她的小菊花,从臀缝里延伸出来,身后,是他精壮平坦的小腹,还有同样茂密的欲望丛 林。 对欲望的渴求让她感觉到窒息,她感受到他已经进入了一点点,但是她还远远不够。 沈时没有继续动作:“告诉我,这里想被使用吗?” “想……主人……想被主人使用……唔……” 她刚说完,沈时便捉住她的腰,用力地向前挺动了一下,整个龟头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小菊花的褶皱也被带着挤压进去。 秦念感觉到一阵尿意渗漏出来,小菊花想要夹紧却又不敢。 他的尺寸远比刚刚的拉珠要大,已经将她的小菊花撑到极限的边缘,是她渴求了许久的满涨感,小菊花被紧紧撑住,她竟然没有觉得疼, 反而感觉到一阵幸福。 她终于被他使用了,她的身体被他插入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他的了。 本以为沈时要继续插进来,但是没有,他退出去,阴茎拔出菊花的瞬间甚至听到“啵”的一声,仿佛那里真的是一张小嘴,正在紧紧地吸 住他。 退出去的瞬间,小菊花还是又收回去,软肉收紧的缓慢动作激起他茁壮的欲望,扶着阴茎对准菊花又向她身体里推送,却仍然是只将龟头 送进去。 “嗯……主人……主人……” 这样磨人的动作,唤起她身体里更加汹涌的渴望,沈时却仍然能够残忍地克制自己。 感受到她的菊花紧紧咬住他的阴茎,龟头前端甚至感觉到肠道内壁的柔软和吸力,沈时粗重地呼吸着,他恨不得一贯到底,彻底进入她, 但是她的身体实在太娇嫩,粗暴地抽插虽然能够释放欲望,却很有可能带给她伤害,甚至留下阴影。 他舍不得。 他掰着她的臀缝儿,再次退出来,这次没急着进去,而是掰着一半儿屁股,拿起刚刚被他扔到一旁的小竹棍,朝着她的菊花狠狠地抽了上 去。 “啊……主人不要,疼……好疼……” “如果用下面,比这个还疼呢?” 啪—— “啊……主人……唔……” 抽了两下,沈时又扶着自己的分身挺送进去,这一次进去的更深一点,阴茎塞满她的菊花,插入她身体的部分被肠肉紧紧的吸裹住,甚至 让他的欲望又粗壮了一圈。 秦念感觉到菊花的满涨感,有酸痛,有疲惫,更多的仍然是兴奋,原来身体被插入会让她的欲望更加急不可耐,她扭动了两下腰身,感觉 到阴茎和菊花的摩擦,瞬间呻吟出声。 “嗯……主人……” 她的声音太催情,沈时脑中的那根弦堪堪欲断,甚至有射精的欲望。 他咬牙忍住,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抓着她的侧腰,前后挺动了几下。 是类似于性爱的抽插动作,阴茎被她紧致的小菊花紧紧裹住摩擦,进入她身体里的那部分一点一点向前拓开她的肠道,龟头刺入软肉深 处,每前进一寸,都是深入灵魂的极致抚摸。 沈时紧咬住牙关 ,抬手抽在了她臀侧:“告诉我,这里,想不想被继续用?” -- 66、抽打ju花yin//jing/插/入扩张并完全进入 “啊……想……主人,想……想被主人继续使用……唔……” 秦念刚说完想被继续使用,沈时却狠着心地再次退出来,小菊花已经被扩张的发软,他退出她的身体,小菊花慢慢回拢,因为沾着不知究 竟是谁的液体,看起来柔软粘糯,中间还留着一个豆粒儿大小的洞口,等着他再次进入。 啪—— 结果换来的竟然是沈时的抽打! 将她一侧的臀瓣儿掰到最大,小竹棍毫不留情地抽上去,打在已经认输服软的嫩肉上,所有的痛感都发挥到极致。 “啊……主人……” 已经充斥着欲望的软肉因为充血变得更加脆弱,可是它什么都做不了,肌肉因为欲望的侵袭早已放弃抵抗,正在贪婪地等待着接受插 入, 像是蚌肉正在心甘情愿地吐出汁液打磨珍珠结果竟然是突如其来的鞭打。 啪啪啪—— 连续几下的抽打,打到小菊花似乎终于清醒开始收缩着想要保护自己的时候,沈时又将龟头对准中心的洞口。 温暖软黏,是他们体温和肉感的接触,所有浸润肉欲和渴望的贴合,他们被欲望裹挟,脑中昏然却又有一片极致清明的空白。 他本以为这一切不过性欲使然,却在他们脆弱部位肌肤相亲的时候突然明白,这一刻,温暖大过了一切,心里像是被晒过阳光的海水浸润 了的沙滩,每一寸,都感激她的降临。 龟头温柔地贴着柔软的小菊花,洞穴周围的软肉吸住他,沈时又试着向里面进了半寸,整个龟头只剩下冠状沟在外面,肠肉的蠕动摩擦着 他敏锐的前端,那里温热又柔软,带着巨大的吸引力。 他再次退身出来,分开的一瞬间,那里发出粘稠的声音,是一种暧昧的粘腻感,格外的淫靡又羞耻。 啪—— 仍然是小竹棍儿的抽打,被小菊花完全承受。 “啊……主人……” 秦念的屁股往前躲了一下,小菊花似乎已经不会收缩了,她本能地收缩身体躲避疼痛。 啪啪啪—— “屁股不许躲!” 沈时抽在她屁股上,清清楚楚的三道红檩子排在她臀缝里。 “主人……呜呜呜……” 秦念又疼又渴望被插入,这种痛和欲的极致纠缠将她所有的渴望都激发出来,放弃所有的尊严,只追随着他的命令,做尽一切羞耻的事。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啪—— 秦念跪好以后,小竹棍儿再次抽上菊花。 这一次,她没有动,连小菊花都没有动,微微张着,不知道是被插的还是被打的,微微红肿起来。 如果有了欲望,就不顾一切地插入泄欲,那并不算是调教,那只是性交的一种方式,勾起欲望的手段只是前戏。但沈时的调教里控制居 多,不仅控制着她的,更控制他自己的。 他要她在自己的调教里失控,求而不得,他当然可以一贯到底地插入她,直到射精, 然后再继续开始下一轮,但那与真正的调教时割裂 开的,也失去了调教的意义。 他要在她因渴求而迷乱的时候突然施与疼痛,让泄欲的过程变得更加艰难,让她的欲望折磨着她,让她在折磨里更加期盼自己想要的一 切,而不得不忍受他给的所有折磨,甚至大脑被迫将这一切折磨变为享受,变为性欲释放前必将经历的过程。 而后,这一切的调教都会成为她下一次调教前的渴望,而不再是恐惧,她才是真正的接受了他的调教,成为他调教后的私人所有。 但下一次调教,又绝对不会和这一次一模一样。 再经历过几次之后,她在调教之前便知道,他对她最大的调教,便是要学会面对未知。她再也猜不到自己会被他如何对待,但却怀着惴惴 不安又有所期待的心情等待他对她的一切施与,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皮肤都因为知道他的即将到来和侵入,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直到那时,或许她才完完全全成为他的。 这才是调教中最不讲理又最欲罢不能的地方,是沈时最想对她做的。 “挨打的时候可以动,但是动了就加罚,到我满意为止。” 他压制着性欲,看她身下一股水流流出,抬手继续抽向无辜的小菊花。 啪—— “啊……主人,疼……” 啪—— 更狠的一下抽上去,臀肉和小菊花都开始颤抖起来,秦念咬着牙保持住自己的姿势。 “唔……” 沈时在看到小菊花颤抖的时候扶着阴茎贴上去,龟头感受到小菊花的抽搐,那是一种美妙的摩擦感,不受她的控制,却又并非高潮,在临 界边缘,是比高潮更加丰富而珍贵的体验。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占有欲在他心里作祟,抓住她的侧腰,沈时一个挺身,缓慢进入,感受到她的括约肌正在一点一点将他的阴茎 吞进自己身体里,欲望便更加凶猛地冲进下体,肆无忌惮地膨胀起来。 洞口划过冠状沟,细腻紧致的摩擦让他的下身也为之一振,整个龟头被她包裹住时,她的会阴处明显地收缩了两下,将他吸得更紧了。 沈时这次没有急着出来,继续缓慢地插入,让她的小菊花慢慢扩张适应着他的尺寸,龟头在她的身体里拓开一条属于他的甬道,他甚至能 感受到龟头挤开原本收缩在一起的肠肉,他在她的身体里被紧密地裹挟着,不留一丝缝隙。 “啊……唔……”缓慢而延续的摩擦让秦念的欲望得到一丝缓解,她娇喘出声,仰起脖颈,享受被插入填满的极致感受。 这对从未经历过性事的秦念来说已经是一种满足了,身体的不适感被欲望代替,她第一次被主人使用,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只有期待与 满足。 这也是沈时将她的欲望引诱到最大值的目的,他不想也不愿给她留下丝毫的阴影,哪怕很多人都对性的初体验有不那么美好的记忆,但他 不想让秦念有。 她可以害羞,可以觉得这一切很羞耻,但不能厌恶,更不能真的害怕。 他想让她更自然地接受这一切的发生。 沈时继续动作,终于将整个阴茎完全插入她的身体,龟头因为一路的开疆拓土,已经被摩擦得肿大起来,在她身体里膨胀着,如果扩张得 差不多,他马上就可以进入到下一个阶段,快速地抽插她了。 他又将她两个臀瓣儿分了分,看见她的小菊花被撑得紧紧的,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他接下来的调教。 -- ⅹdⓎЬz.ⅭΘм 67、抽//插//ju//花//she//jin 沈时按了按他和她身体的连接处,饱满肿胀,所有的褶皱都被他撑开,看起来脆弱娇嫩,秦念正在调整呼吸,适应小菊花的酸胀还有肠道 内蠕动包裹的感觉。 啪—— 沈时在她臀侧打了一巴掌:“叫人。” “主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迷乱,听不出不适感。 沈时慢慢向后抽身从她身体里退出,小菊花的周围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向外翻出一点,露出粉红软嫩的肠肉。 他全部退出来,秦念的小菊花已经不能马上收紧回到原状了,松松地敞着,甚至能看到内里的褶皱,看起来十分淫靡而不知羞耻。 啪—— 小竹棍继续打上去,小菊花剧烈地收缩起来。其实偶尔一次的扩张并不会真的影响她括约肌的松紧程度,沈时第一次在调教里这样迟疑得 不像他。 以前,床上的女人就算因为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攻势往外爬,沈时也不会迟疑分毫,甚至捆了手脚,直到他满意为止。 不让对方受伤,并不代表他有多体贴,只是一道底线横在那里,他不会任由自己下坠去打破底线而已。 但在秦念这里,他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至极,他有强制,却处处留心她的感受和她的身体状态,生怕她有丝毫的痛苦,一步一步做得极慢, 引导着她缓慢步入调教的状态。 他想无限延长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调教,把每一件他想对她做的事都一一做尽,让她彻底沦陷在欲望里,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接受 他的一切欲望与发泄。 将她变为他的所属,这件事只要想一想,都能让沈时脑中一阵轰鸣,让秦念成为他的私人所属,是一件性感到令他痴迷的事情。 他要调教她,给她不能承受的痛和耻辱,让他们之间的距离近一点,再近一点。 洞口张着的小菊花挨了打,委屈得吐出汁液,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 啪啪—— 小竹棍再次打在洞口微翻的菊花上,秦念疼得动了身子,想要往一旁躲开,沈时将小竹棍放在她屁股上。 “算上车里你违反的几次命令,今天该挨多少马鞭了?嗯?还躲?” “呜呜呜……主人,疼……” “疼?”沈时将食指放到洞口向里面探了探,“是疼?还是痒?嗯?” “唔……啊……”他的手指顺利地插进去,指节转动一圈,秦念感觉到干涩。 手指和他的分身实在不能比,手指虽然细,不会撑得难受,但过于干涩,只想让她躲开。 “呜呜呜……主人……唔……” 她叫他的声音实在太过催情,每次她叫他主人,沈时都能感觉到那股奇异的热血蠢蠢欲动,挑起他最隐秘的渴望,如今分身已经肿胀挺 立,她的甬道也做了充足的准备,那些他忍了许久的情欲终于可以完全地释放在她身体里了。 沈时扶住阴茎,将肿大的龟头对准那个被反复扩张的小穴,欲望不必再压制,他一贯到底,再次将粗壮的阴茎全根没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完全地使用她了,全部插入,感受她的吸裹,然后在她紧紧吸住他阴茎的同时完全退出,听他离开她身体那瞬间,龟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头和菊花因摩擦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再次全部插入。 小菊花的紧致让他反复抽插的每一刻都能感受到欲望的积累,沈时抓着她的侧腰挺动腰身,因为要用力,腰腹处的肌肉线条愈发显露。向 前挺动时,人鱼线如雕刻般流畅;向后抽出时,臀部上方的腰窝清晰可见。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这个原始的律动而蓬勃发力,甚至显出情 欲爆发的红色。 沈时抓着秦念的侧腰,看自己的小腹顶撞在她嫩白浑圆的屁股上,他每向上撞一下,她的屁股便被撞击起充满淫欲的肉浪,从两人贴合处 向腰间荡开,粗长的阴茎在嫩白的屁股缝儿中间反复抽插,被她吞入埋没,又从中抽出的画面刺激着他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他腰间的肌肉更加用 力地撞击进去,深深地插入她,恨不得用抽插的动作将她完完全全套牢进自己的身体。 女人如果让男人有欲罢不能求而不得之感,大约是因为这最原始的律动只能短暂的侵入她的身体,却不能将她变回自己的肋骨那样安全而 完全占有。于是他们之间便被陌生的年少血性和占有欲无形地连接着,她越耀眼,他便越狂热。 “啊……啊……主人……”秦念只剩下被撞的细细碎碎的娇喘声,配着身后两人肉体撞在一起的啪啪声,是十足的情色场面。 沈时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反复的抽插摩擦下变得格外粗涨,那些欲望几乎马上就要喷薄而出,却因为他实在留恋这种被她吸裹住欲望的感 受而不断压抑着射精的冲动,甚至又将这种压抑转换为腰腹更加用力地挺动,狠狠地插入她。阴囊因为有力的挺动在身下也跟着动起来,在他挺身 的时候“啪”地一声甩在她湿热的阴部,离开时又带起粘腻的水声。 菊花被插入无法让秦念产生阴道高潮,那个应该被插入却并未得到探访的甬道正在叫嚣着自己的空虚,甚至流出一阵阵的秘流,沾在他阴囊上又被阴囊的甩动带着飞溅出去。阴蒂肿胀着,也得不到抚摸,秦念快被欲望折磨得 失控,原来菊花被插入并不能完全代替真正的性爱,她太痛苦了,甚至想像从前那些一个人躲进被被子的夜里,按揉住那个红嫩的肉珠,狠狠收缩 着会阴处的肌肉,让阴唇之间能够得到一点摩擦,直到最后抽动起来,缓解她年轻气盛的欲望。 可是她被牢牢绑着,因为跪在了两把椅子上,双腿分开,沈时站在她两腿之间,哪怕正狠插着她的菊花也无法安抚她酥痒难耐的阴蒂,甚 至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让两片阴唇好像再也碰不到。 秦念实在难忍,狠狠地收缩了一下身后的肌肉,企图让阴道得到一点摩擦来缓解,却感觉到沈时的身体正被她的小菊花完全吸进身体,完 全将她填满。 “嗯……” 沈时正好全根没入她的身体,就感觉到秦念的小菊花狠狠地收缩了一下,他感觉到高潮的挑衅,甚至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然后粗重地喘 息着。 欲望几乎完全蓄积在他的龟头里,顶住洞口,随时都有可能喷射出来。 秦念也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又粗壮了一圈,肠肉被他来回碾压插入,收紧以后对她想要高潮的冲动没有丝毫的抚慰或冲击,只是 被一遍一遍地挑衅,她痛苦得哭出声,反复收紧。 她的身体温暖软黏,一次次的收紧越来越明显,沈时实在按捺不住,精液似乎充满了输精管,一滴都再不能含住,那一路延伸的肌肉像是 窒息到张着嘴也获取不到新鲜空气,只能等着最后一刻的降临。 沈时不再压抑自己,抓着她早已汗涔涔的侧腰,放肆尽情地反复插入她的身体,恨不得将那呼之欲出的高潮欲望完全灌进她的肠道里,那 些原始的力量在他的反复抽插下不断壮大,将他的阴茎涨到极限的边缘,又被秦念完全裹住摩擦,在他向后抽出阴茎的时候,似乎被她的小菊花全 部挤进龟头。 高潮近在咫尺,沈时的呼吸更加急促,抓着她的侧腰狠狠地撞击,高潮欲不断攀升,直至最后脑中一片空白,理智的弦瞬间崩断,整根阴 茎全部插入她的身体,然后,终于狠狠地抽动起来。 他射精了,整根阴茎都被高潮的力量带动着在她身体里抽搐。 沈时紧紧抓住她,小腹贴着她的臀腿,将那一股液体完全射进她的身体里,甚至感觉到精液射出以后回流微微烫到自己的龟头。 “啊……主人……求求你……呜呜呜……”秦念难受到哭出来,她感受到他在她身体里射精,那股灼烫的液体在她肠道里向前喷出又聚集在某 处,他的阴茎还在她身体里跳动,那股力量顶弄着她的肠肉,让身下的渴望更加强烈了。 阴茎高潮时抽动的力量和沈时主动抽插时的力量是完全不同的,阴茎抽动来自肌肉本身,即便紧紧吸裹住,它也仍然会在肌肉深处跳动 着,是人无法控制的原始力量。 然而越是这样,秦念就越难受,她感觉到身体对高潮的渴望,却又被他牢牢绑缚住,这太痛苦,把她折磨到紧紧收缩着小菊花将沈时的分 身紧紧吸在自己身体里,也得不到任何缓解,甚至愈演愈烈。 “主人 ,主人……我好难受,求求你,用了我吧……” 沈时还紧紧抓着她的侧腰,但射精过后,脑中清明许多,待阴茎的抽动渐渐停下,他缓慢抽身出来,将阴茎完全贴在她粘腻的阴唇中间, 然后伸手抓住她散乱的发丝向后用力,让她抬头看向手机屏幕,那上面将两人私处的贴合展示的一清二楚。 沈时冷静而坚决:“看着。” -- ⅹdⓎЬz.ⅭΘм 68、疼痛度忍耐训练 秦念看着屏幕,他捏着阴茎,龟头处的小孔还在缓缓向外吐出一点汁液,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是整个阴茎仍然昂首挺立,看起来没有得 到多少缓解。 秦念在画面里看得清清楚楚,沈时捏着自己的分身,让头部在她不断吐出汁水的阴唇中间上下摩擦:“是想用这里么?嗯?” “唔……”他的摩擦太销魂,秦念弓腰,浑身都忍不住地颤抖起来,“主人……” 她的阴唇轻轻翕动,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摩擦了一下,将他身体内尚未清剿的欲望再次点燃,沈时向下压了压自己的分身,错过她的洞口, 向前用力挺动下去。 “啊……”秦念仰头,欲望似乎终于得到慰藉,他的阴茎压着她阴唇的软肉一路向下,碾压过阴蒂,整根贴在她阴部。 那些期待揉搓虐待的软肉终于被他触碰,哪怕不是真正的插入,也足以帮她释放。 沈时很耐心地碾压起来,同性交一样的动作,却没有真的插入,反复地碾压她的阴蒂,又用手将她的两片外阴唇打开,在两侧包裹住自己 的阴茎,他前后律动着,龟头故意去寻找她的阴蒂,一下一下撞击揉捻,秦念已经快要招架不住,身体里不断地涌出水来,欲望在那几寸软肉里来 回厮磨,她被折磨得失了声,断断续续的气音喊叫,浑身不断地绷紧。 沈时感觉到她的变化,抬手一巴掌扇在她一侧的屁股上,秦念的阴道里瞬间鼓出一个小水包,一股水流向外流出,顺着他的阴茎流到他龟 头又低落到地上。 沈时笑了笑,捏着阴茎让龟头压住她的阴蒂重重地揉捻了几下:“很喜欢这样打屁股?” “唔……啊……”秦念已经无法回答,脑中全都是高潮前的空白,只有身下不断用力,身体里的力量似乎要冲开阴道口,张开小嘴去吸住 他。 沈时抬手继续打她屁股,每打一下,秦念都跟着哆嗦一下,身下的两片软肉也紧紧地贴着沈时的阴茎收缩一下。 那感受太美妙,沈时放弃了控制,低头看着她刚刚被使用的小菊花还在一开一合着慢慢收紧,情色的画面怂恿着他的冲动,任凭两人沉浸 在肉欲里,他不断挺动腰身,阴茎充血,秦念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暴起青绿色的血管,欲望登顶,沈时又不断地掌掴着她的屁股,所有的一切,都在 簇拥着欲望的火。 “啊——”秦念终于忍不住,阴道里的肌肉还有阴蒂以及连接在一起的阴唇与会阴处甚至连带着小菊花都开始狠狠地抽搐收缩起来,身下 喷出一股液体浇在沈时挺动的阴茎上,将他的欲望也推向顶峰。 “嗯……” 他也不再克制,任由欲望肆虐着,和她一起高潮。 沈时停止挺动,将阴茎紧紧贴在她阴部,一股灼白色的液体从龟头的孔洞里射出,他与她一起抽搐着,那抽搐重合着、交融着,恍若隔世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般的爱人重逢的欣喜与珍贵,终于终于紧靠在一起。 沈时仍旧觉得不过瘾似的挺动了一下,龟头碾压在抽动的阴蒂上,秦念又喷出一股水流。 “啊……”她声音颤抖,高潮竟然始终没有回落,虽有液体喷出,可是尿意仍旧在体内蓄积盘旋着。 那股液体正好冲刷着沈时肿胀的龟头,将他射出的精液冲走了大半,她喷出的液体温热地浇灌着他的抽动处,这是沈时也从未感受过的快 感。 沈时贴着她的阴部,直到两人的抽搐渐渐停下,呼吸也逐渐平稳,共同高潮的幸福感难得的珍贵,他动了动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侧腰, 边缘的性爱让人变得贪婪,一步又一步,他只想更深入。 他退身离开,拿过腰带轻轻抚摸着她带有零星伤痕的屁股:“调教的时候,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学会了,我们再继续开始。” 秦念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腰带就抽了上来。 啪—— “啊……” 高潮过后的皮肤触觉很敏锐,皮质腰带制造的瞬间痛感很疼,但不会造成太大伤害,是训练调教最好的工具。 秦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弓腰躲避。 沈时不说话,站在她身侧抬手又是一记。 啪—— 腰带抽在屁股上,惩罚里多出一点暧昧的情色感,但他不说话,坚决地一记又一记地抽下去,让秦念在鞭打里感知到,这是他的惩罚。 “你可以哭,但是不可以躲,从今天开始,每次调教里都加上这一项训练,做不好就继续惩罚。” 沈时气息沉稳,语气淡然地说着对她的调教命令,握腰带的手覆上她的屁股打着圈儿抚摸:“腰带十下,表现得好,就换姿势,如果还是 学不会,就继续打。” 他的态度近乎冷淡,对她的调教和惩罚丝毫不近人情,没有道理可讲,也不可能求饶,秦念以为自己是该害怕的,可是,这种害怕的感觉 却引起她脑中一阵震颤,唤起她的渴望。 是强制,是无论如何都要完成命令的强迫感,如果完不成,就只有无休止的惩罚,直到自己做到为止。 啪—— “啊……” 腰带甩上来,抽进皮肉里的声音清脆响亮又带着暧昧,秦念没有做好准备,还是往前动了一下屁股,又赶紧撅起来。 “不算。” 啪—— “唔……”秦念四肢动不了,痛感咬住臀肉,她颤抖着轻微地向前动了一点点,也还是被沈时发现。 啪—— “这两下都不算,如果学不会我可以帮你。”沈时抬手抚摸她的臀缝的嫩肉,在菊花上方的位置停下,“这里,扎一根银针,屁股一动就 会疼,接下来如果还是学不会,就用上。” “不要主人,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不动了,不动了。” 沈时不说话,腰带再次点在她屁股上:“那就撅好屁股忍着。” 秦念赶忙撅了撅屁股,她太害怕他刚才说的惩罚了,恨不得干脆把屁股送给他,随着他折磨也不能用银针这样的办法。 啪—— 腰带甩上屁股,臀肉跟着颤抖,秦念要忍痛,所以连带着呼痛的声音都忍着,咽在喉咙里,发出柔弱的呻吟。 这一下,她没动。沈时看了眼她的状态,继续惩罚。 啪——啪——啪—— “唔……嗯……主人,主人……呜呜呜……” 忍住不动只会让痛感成倍放大,秦念彻底疼开,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尚且好说,但是要忍住腰臀处丝毫不能挪动,实在是强人所难。 可这是调教,要的就是把她逼到疼痛的边缘,又不能为所欲为。 沈时看着她大腿上的肉因为害怕开始颤抖,那是不受控制的肌肉抽搐,是肌肉神经脱离思想控制后的自然反应。 腰带贴着她的屁股摩挲了两下:“表现得很好,还有六下。” 啪——啪——啪—— 均匀铺开的三下,直接逼出秦念的尿意,甚至遗漏了几滴滴在地上。 太疼了,秦念控制不住臀腿处肌肉的抽动,紧紧握着双手,控制住自己不动:“主人,主人,我好疼,疼……” “忍住,最后三下。” “不要,不要了主人,啊……” 秦念想要求饶,但沈时根本不给她时间,最后三下腰带抽上去,秦念试图用痛苦的哭喊去抵消疼痛却毫无效果,十下腰带抽上屁股,抽出 了肿块,整个屁股都开始发硬。 沈时不说话,放下腰带抚摸她的屁股,痛感还残留在皮肉里,他的手掌却又温柔得难以形容,秦念忍不住娇喘出声,甚至想要他继续抚摸 一会儿。 肿了的屁股肉感十足,道道棱子交叠肿胀连成一片,又在抚摸下渐渐消失,让整个屁股更加弹润。沈时收回手,把秦念从椅子上解开,她 跪的太久,有些站不稳,沈时扶着她在自己面前站稳。 “刚刚表现得很好,”他看着秦念,像是在说她把一件工作完成的很好那样平淡,“接下来还有二十下作为疼痛度训练,完成了我们再进 行其他的项目。” 调教的迷人之处在于它不会因为痛而停下,只要还在可控范围之内,沈时施加的疼痛就不会减少分毫,甚至偏要去寻找她的边缘。 秦念已经知道屁股挨打有多疼了,哪怕她已经害怕了,可是当沈时说出接下来的调教项目时,每一个字都戳在她心上,这种对她的痛苦了 如指掌又无动于衷的态度竟然让她身下阵阵潮涌。 她不敢说话,看着沈时几乎淡漠的双眼,心里害怕却又着迷。 沈时指了指刑凳旁边的位置:“去那里站好。” 秦念转头看了看,那个位置的天花板上有两个吊环,她大概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了。她走过去,每走一步屁股都跟着钝痛,她像是要奔赴刑 场,明知接下来迎接她的是痛,却主动去迎接这份痛。 她走过去站好,沈时缓步来到她身后,一只手抚摸着她红肿的屁股揉捏,靠近她耳侧:“以后犯了错,要主动跟我承认错误,否则就不只 是把屁股打肿这么简单了。” 他声音轻柔,像是在玩笑,秦念心里一颤:“我……我没有犯错……” “比赛前没有及时检查自己的工具,这不是错?” 秦念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她根本没想过印章会丢,在说这又不是她的错,可是被他问的,她又说不出别的。 沈时仍然揉捏着她的屁股:“鉴于这是第一次,我今天先不罚你,调教结束后再说。以后犯了错如果在你说之前我先知道了,自己掂量后 果。” 秦念低下头,倒真像是自己错了似的,一脸的委屈。可是偏偏是这委屈勾起沈时心里的偏执,他来到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半晌 才开口。 沈时挑了挑眉:“委屈?” 秦念有点害怕,他的语气根本不是在问她委不委屈,他眼里的光让她心慌,这不像是平日里的沈时,现在的他像是欲望的化身,随时都会 给她带来危险。 她摇摇头,有点想念平日里的沈时,鼻子一酸,难过得想哭。 “让你哭了?” 眼泪还没掉下来,沈时便又抬了抬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着他,眼泪从眼角流出去,秦念真的害怕了。 她摇摇头,委屈得不敢说话。 沈时伸手握住她胸前的小乳包揉捏,时不时地挑动乳尖,眼神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双眼。 那是调教者的眼神,占有欲和施虐欲如冰如火,看得秦念害怕,想要往后躲。 “躲?”他的话语变得极其简短,可是震慑力却远胜从前。 一句简单的问话,秦念便不敢再躲开,咬着牙站直了,却感觉到身下鼓出一个小水包。 调教的语境,她会害怕,可这害怕里却是身体的狂喜。本能让她靠近他,她便逃不开这欲望的纠缠蛊惑。 “进了这间房间,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是我的,如果调教的时候摆不好姿势,那就从怎么摆姿势开始,我们一点一点来,虽然不会伤害 你,但也没有安全词。” 沈时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不带丝毫的感情,仿佛她真的只是他的附庸一般不必怜惜。 秦念不再躲,咬着牙忍着他唤起的欲望,任由他揉捏自己的乳房。 沈时满意了些,才转身去拿工具:“手给我。” 他拿着皮质束缚带,将秦念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又吊在天花板的吊环上。 “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站直身体,二十下腰带,疼了可以喊,但是不许动,屁股不许夹紧,做不到就重新开始,到你能做好为止。” 沈时拿过腰带上下抚摸着她的屁股,看着她紧张得想哭不敢哭的表情,用腰带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准备好了么?嗯?” 秦念刚要说话,沈时一挥胳膊,狠狠地抽上她的屁股。 “啊……”沈时总是这样,在她没有真的准备好的时候突然抽上来秦念疼得弯了腰,不断深呼吸缓解屁股上的痛苦。 沈时却来到她身后,将露在外面的阴茎放到了她身下:“撅屁股干什么?嗯?这里还想被用?” “唔……主人……啊……”尾音三颤,屁股疼过之后被摩擦下体,龟头还有意无意地顶撞着她阴蒂周围,阴道内的渴望始终没有得到缓解,又 被他再次折磨出来。 结果那根渴望的神经刚被抚摸,沈时便抽身离开,将灼热的阴茎上沾染着的湿黏液体往她屁股上蹭去。 “这么湿,想用什么?” “主人……主人……”她低低地唤着他,渴望他的一切施与,痛苦也好,责罚也好,使用也好,只要继续下去,是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是 他,只要他还在。 “站好。”腰带抵在她屁股上,沈时狠下心来命令。 啪—— “唔……啊……主…主人……”这一次秦念竟然没有动,双手被吊在上方,她用力扯紧吊环,分散身后的痛苦。 “很好,继续保持。”沈时几乎像是在评判一项技能一般评价她的表现。 秦念感觉到下身的酥痒,阴道口对他的渴望已经到了极致,可她连像平时自慰那般夹紧双腿都不敢。 啪—— 腰带再次抽上去,臀肉颤动,红肿又多了一道,秦念的屁股被反复抽打已经变得更加圆润,从后面看过去鼓鼓囊囊光滑紧致,十足的诱 人。 这一次她还是没有动,看着她浑圆的屁股,沈时的施虐欲又涌起一层,抬手继续抽上去。 沈时挥舞腰带的动作狠绝果断,狠狠地抽向她嫩滑的屁股,是惩罚,也是调教,惩罚她的不可用,又调教着,让她的欲望蜿蜒起伏跟随着 他的欲望一起向前推进。 一连几下,秦念都没有再动,她隐忍克制地哭喊着发泄痛苦,却死死地站在原地,沈时看到她臀肉的颤抖,身下的欲望再次抬头,阴茎直 挺挺地挺立着。 “表现得很好。”沈时声音低沉,却不知道是在表扬她还是表扬她的屁股。 啪啪啪—— 腰带又急又狠地抽上正在发抖的臀肉,每一下都横在两个屁股蛋儿上,臀肉饱满,痛感也均匀,那种明明已经痛到极致恨不得全身扭曲缓 解疼痛却又极尽所能的一动不动若无其事忍不住颤抖的屁股,在沈时眼里充满了诱惑,他爱被他施与疼痛又毫无办法的肉体,他第一次找到腰带抽 打屁股的快感。 啪—— “啊——” 第十下抽上去,秦念实在忍不住身下的水流,几滴清澈的水珠喷出来,然后一股水流顺着大腿向下流。 “啊……主人……呜呜呜……求求你,我忍不住了……” 沈时看了眼她还在颤抖着的屁股停了手,在她面前摸向了她的下体,那里竟然还在流水,一股又一股,是高潮前的征兆。 他揉搓着,掌心感受着她不断涌出来的欲望,他的身下也跟着微微跳动。 不管这次调教有多难以忍受,沈时已经决定不会真的夺走她的第一次,就坚决不会插入她,边缘的性事无法避免,但第一次这种事情,一 定要她在清醒的时候能接受了才可以进行。 他揉捏着她湿滑软黏的阴唇,心里突然有了新的渴望,他要在两人都清醒的时候再真正地插入她的身体,在清醒的爱欲里做爱,而不是在调教里被欲望支配,他要一 场非彼此不可的爱,而不仅仅是调教。 “主人……主人……我……我只有……”我只有你了,不管什么时候,不要轻易地放弃我,也不要轻易地原谅我,那些半途而废的惩罚与我来 说从来不是宽恕,那些坚持到底的惩罚才是我唯一能感受爱的方式,求求你,不要放弃我。 她身下的水流渐停,沈时拿过拉珠:“弯腰,带着它继续。” -- ⅹdⓎЬz.ⅭΘм 69、彻头彻尾的心动 秦念放弃了挣扎弯下腰去,在欲望的驱使下,她只想将身下的一切都暴露给他看,如果能成功引诱异性的插入,或许能暂时填满她阴道内 的渴望。 她弯下身,身下那一片泥泞展露出来,沈时在看到她身下那一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阴茎突然的跳动。 啪—— “啊……主人……” 秦念被吊着,刚弯了腰就被沈时一巴掌打在湿滑的阴唇上,那里脆弱敏感,巴掌抽上去的痛也足以让她一阵酥麻。 沈时不说话,像是在惩罚她的欲望,一记一记地抽在她臀缝儿和阴唇上,每一巴掌都抽得她不敢动,只能一遍一遍地哭着喊他。 臀缝儿处被他打得泛了红,沈时才分开她两瓣儿屁股让菊花露出来。 拉珠抵在被使用过的菊花上,前两个珠子毫不费力地就被小菊花吸了进去,沈时慢条斯理地向前推送着拉珠,小珠子抵在洞口的时候只需 要轻轻一转,小菊花就不断地向外鼓出试图张开自己把珠子吸进身体里。 秦念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有这样渴求欲望的一面,为了那短暂的欢愉,她竟然可以这样不知羞耻地淫荡。 第四颗珠子稍微大了点,秦念没办法让自己的小菊花完全把它吸进去,沈时发现了她的意图,也不急着往里面塞,反倒是好整以暇地捻着 拉珠转圈。 “怎么不继续了?小菊花不是急着把它吞进去么?来,张开给主人看看,它有多想被使用。” 秦念被羞辱得浑身燥热甚至想要哭出来,然而小菊花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还在试图继续吞掉剩下的珠子,那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竟然这 样的不知羞耻又对此欲罢不能。 “主人……”她被沈时强制着,两瓣儿屁股无法合拢,只能这样敞露着自己给他看,没有秘密的身体让她心理上也开始依赖他,“求求 你……” “求我什么?说清楚。” 无论欲望有多么难以启齿,在他面前都必须毫无隐瞒,这是他调教里的坦诚,也是让她一步一步看清自己身体的必经之路。 “主人……求主人使用我……唔……” 第四颗珠子被沈时塞进去,秦念不断收缩着下体,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像是个口子,被他一点一点撕裂,再也无法填补。 “用哪里?说清楚,嘴上学不会,就打屁股,打到能把话说完整为止。” “求主人使用我……我后面……唔……” 珠子被转着圈儿地一个一个塞进去,因为被他使用过一次,这里的弹性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连第十颗珠子都进去得毫不费力。 整条拉珠都被沈时塞进秦念的菊花,洞口处只隐隐约约露出珠子的一点影子,圆形拉环从屁股缝儿中间冒出来,像是一个易拉罐的拉环,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禁欲又色情。 秦念被身后的摩擦折磨得反复深呼吸,她还弯着腰撅着屁股,因为手腕被吊环吊住,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她压在自己手腕上,这样可以让 她暂且不用保持姿势,稍微偷懒休息一会儿。 沈时摸着她的屁股,是男性带着欲望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温柔的安抚又勾起秦念的欲望。好像她的屁股被他的手掌唤醒,甚至主动追随 着他的手掌,紧紧贴着他,不想分开。 啪—— 沈时抬手抽了上去,直打得臀肉乱颤:“屁股在干什么?嗯?羞不羞?”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了她身下,然后抬手又是一下。 “啊……”秦念轻呼出声,却不是呼痛,更像是在娇喘。 沈时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带着她站直身体:“站好,还有十下,动了就重新开始。” 腰带点在她屁股上,秦念这次赶忙做好准备,生怕自己多挨几下。 啪—— 腰带突然抽上来,但秦念这次死死向下扯住吊环缓解疼痛,丝毫没有挪动,但是这才一下,臀肉就开始颤抖,那里好像已经承受不住更多 的痛了。 沈时看到她臀腿处的颤抖,肌肉的抽动说明她正处在疼痛高峰的边缘,如果她咬牙抗过去,忍痛能力会向上攀升一格,但如果她就此放 弃,那接下来每一下的痛感对她来说都会难以忍受。 他看着秦念的状态,判断不出她接下来是否能忍住。 啪—— “啊——”秦念疼得仰头,身下的肌肉不断收紧,她逼自己忍住痛,可是忍痛带来的后果竟然是身下的肌肉不断收缩,渴望摩擦。 她恨不得沈时现在把她当成情色片里的女主,发现她身下湿成这样直接把屁股抽肿再按在地上猛插一顿,当作对她的惩罚。 但沈时却不要,制造痛感和她忍受痛感的过程是简单的性爱无法体会的,他抬手,一手握住腰带的一头,将对折的另一端轻握在手里以便 施力,肱二头肌迸发出强劲的力量,对折的那一端从他手里甩出去,狠狠地抽向她的屁股,他甚至不忍放过皮带抽在臀肉那一瞬间的画面,眼神始 终落在她滚远的臀肉上。 那里挨了很多打,但仍然是红肿而没有变得血紫,甚至红润的和其他地方白嫩的皮肤形成好看的对比,让这里更有弹性,也更适合拿工具在上面拍一拍。 “屁股表现得很好,继续。” 啪——啪——啪—— “啊——啊——主人……” 尖锐的疼痛留存在她的臀肉里,每一下都没有消散的去处,秦念只能咬着牙绷紧全身地受着他的腰带。 一下又一下,他像是在泄欲,腰带着肉的声音很好听,沈时抽上去一下,紧接着就想再抽一下,看着她红肿的屁股抖动,配合着她呼痛的 声音和抽打的声音,这比插入阴道更让他感觉到欲望的疏解。 “很好,继续保持。” 沈时每抽几下,就赞扬一下她的隐忍,但这夸赞好像又只是单独跟她的屁股说,实在让她无地自容。 秦念已经不知道打到第几下了,皮带抽上来的刺痛似乎没有刚开始那样尖锐了,那痛布满她整个屁股,似乎是将这两块臀肉驯服,不管痛 感有多强烈,它都只会原地颤抖而不会再有任何出格的行为。 菊花里塞着拉珠,满涨感让菊花里不再空虚难耐,腰带抽上去,秦念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他的一个玩具,她失去了自主权,只能被他摆 布,可是这种失控感又让她颅内一阵汹涌,对他的依赖越来越重。 “主人…主人……我是你的,是你的……”她在疼痛里断断续续地低语,沈时停下,听清楚她说的话。 对,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他要在她身上留下标记,从此再也没有人能把她从他身边带走。 啪—— “啊——” 他几乎用了全力在她屁股上又抽了一下,皮带嵌进肉里,似乎要在她屁股上拉开一道口子一般,痛到秦念浑身都跟着颤抖,双脚却还是尽 力忍住没有挪动。 尽管沈时下手狠绝,但秦念的屁股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十分严重的伤痕,被塞着拉珠进行的十下疼痛度训练,她竟然挺了过来,除了臀腿上 肌肉不受控制的发抖以外,她竟然完全没有挪动位置。 沈时心里的控制欲又攀升一层,抬手继续抽向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没有用尽全力,但是抽在已经肿了一层的屁股上照样不好挨。 饱满的击打声反复响起,秦念忍不住地哭喊出来,腰部以下暂且还能忍住不动,但上半身已经开始弯下来试图躲避,可是这样一来,屁股 就撅了起来,圆润的曲线反倒激起了沈时更深的施虐欲。 就是这样圆滚的屁股,腰带狠狠地抽上去,皮质是光滑的,臀肉是弹润的,击打的声音是饱满,一切都在调教的氛围里,他可以尽情地抽 打这个无辜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直到他满意为止。 “啊……主人……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呜呜……我好疼啊……”秦念终于扭动了身体,双脚也换了地方,试图躲避他的抽打。 刚刚这一下,沈时差点抽在她的腰上,还好他及时收力,只落在她臀部上方,但也和之前的抽打不一样。 沈时心里一紧,说出口的话冰冷得让秦念打了个冷颤:“让你动了?” “主人……求求你了……不要,不要打了,太疼了呜呜呜……” 沈时没说话,上前一手握住她的侧腰,抬手就是几下朝她撅着的屁股抽上去。 啪啪啪啪啪—— “下次再这样突然躲开,就绑起来打到你不敢躲为止!知不知道抽在腰上很危险?!”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错了,好疼啊……呜呜呜……” 这次不是调教了,秦念分的清楚,他在生气她刚刚突然扭动身体,差点抽在她腰上。那明明也是他打的啊,还要她来认错,心里的生出委 屈,可是她也在享受这份委屈,她可以借着这短暂的情绪,不顾一切地依赖他。 沈时心里一阵慌乱,他太清楚在不经意间突然伤到后腰有多疼了,若是全部抽在腰臀连接处,疼得厉害了甚至会半天喘不过气,那不是他 要给她的调教,那种痛苦会让她误以为他真的要往死里打她,恐惧占了上风,本能的求生欲会让她立马臣服。 沈时不舍得,调教是调教,但不能让她因为痛而走不出来,在正常情况下也害怕他。 菊花里还塞着拉珠,被他这样凶了几下,直接让秦念吓得哭出声来跟他求饶,可是那求饶里仿佛又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蹭在他身上,只 有他能懂。 “主人,主人我疼……我好疼呀……” 秦念确实疼,屁股已经肿得快没地方下手了,像是带了一层龟壳似的又硬又烫,腰带再抽上去好像皮肤都要被抽出口子来。她又委屈又 疼,只想躲起来舔舔伤口。 她求饶的声音又细又小,想说又不敢说却不得不说,死死地戳进他心窝里,让他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疼开。 沈时停手,解开她被吊着的双手,一只手在身后虚托着她的腰,怕她因为太虚弱站不住,但说出口的话却完全没有心软的意思:“疼痛训 练表现得还不错,该接受今天的惩罚了。” 秦念确实有些站不住,摇摇晃晃地想抬手抓住他又不敢,沈时看着她含着泪的一双眼委委屈屈地瞧着他,求救似的蓄满了眼泪,心里又软又疼,使坏地突然捏住她红肿的屁股蛋儿,秦 念往前踉跄了一下,直接撞在他怀里,吓得浑身一哆嗦要往后退,沈时勾了勾嘴角,抓揉着她一半儿屁股把人按在自己怀里,嘴上却是不肯放过 她。 “怎么了?表现不好挨了打还敢哭?嗯?” 秦念说不上自己委屈什么,可她就是委屈,被他揉着屁股疼得站不稳,抬手抓住他浴袍的袖管却不敢抓他胳膊,沈时干脆扶住她后背,将 人搂在怀里。 结果秦念左胸直接肉贴肉地贴上了他的胸膛,他滚烫的下半身也抵在了她腰上,吓得秦念一哆嗦,顿时噤声,气儿都不敢喘,浑身都僵硬 起来。 沈时揉捏着她的屁股,弹嫩软滑快让他爱不释手,低了头在她耳边轻声呼气:“怎么了?害怕被主人惩罚吗?” 喜欢是一种冲动,没有道理可讲,她就是在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那一刻,彻头彻尾的心动,没有人懂,他那一声主人里是对他们彼此身 份的认可,但是秦念知道,她听懂了。 -- ρō㈠㈧℮.Ⓒōм 70、责罚yin//di后ju花高//c “从车里开始,一直到刚刚,表现不好的地方,需要惩罚你。”沈时在她耳边低语,语气暧昧又温柔仿佛说的不是惩罚。 秦念哽咽起来,说不出话,只是抓着他的浴袍哭得抽抽噎噎:“主……主人……” “去,去那把椅子上坐好。” 沈时抬了抬下巴,指了下旁边一把椅子,秦念转头看过去,上面带着许多皮质束缚带,透出强烈的禁欲感和惩戒感,秦念下意识地抓紧 他,有些害怕。 沈时揉了揉她的屁股,像是在鼓励,稍稍向后退开,看着她:“今天的惩罚还没有开始,去摆好姿势,我去拿马鞭。” 他把调教的话说得如同平常,温和的话语里是不容反驳的命令,无论他有多温柔,但他的每一个命令对她来说都是必须完成的强制感,秦 念心里跳动的厉害。 沈时去拿马鞭过来,秦念还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口渴吗?”秦念不说话,心里的紧张层层铺开,沈时拿过水杯,把吸管递到她面前。 “喝点水,我们继续。” 调教一旦开始,他就不会轻易停下来,秦念被他的气息笼罩着,不敢说话,也不想说话,凑上去喝了大半杯水,抬眼看着他。 在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人会目不转睛地盯住对方,这是动物的本能,但这种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对方身上的本能却让他们着迷。 沈时拿走杯子,马鞭放在她身上来回摩擦:“去椅子上躺好,摆好姿势。”Ⓟō⑱Ε.⒞ōм(po18e.com) 秦念不动,沈时笑了笑,马鞭停在屁股上:“怎么了?屁股没挨够?” 秦念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的欲望,她想被当作一个没有自主性的动物来对待,立刻跪在他脚边,随他怎么虐待。 她被自己心里的想法惊呆了,原来自己也会有这样极端又难以理解的想法。她缓步走过去,像是奔赴刑场还要自己摆好姿势任人宰割一 般。 沈时看着她走到椅子上,身后的屁股蛋儿红肿不堪,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扭动,她走到椅子前面,忍着屁股上的痛试探着坐上去,却再不肯 做别的动作,抬眼看他,两汪秋水湿漉漉地沾到他身上,瞬间软了他一身的铠甲。 他朝她走过去,垂眼看了看她紧紧靠在一起的双腿,轻声一笑:“你觉得我是让你这么坐着?” 秦念忍着眼泪,两只手死死地捏在一起来回揉搓,尴尬得不知所措。 沈时被她的小动作逗笑,忍不住还想蹂躏她。只要一想到原本在台上站在聚光灯下接受所有赞美领奖的姑娘,现在被他剥光了身体接受他 的鞭打,沈时心里竟然一阵满足。 征服她的快感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强烈,看着她眼泪汪汪地跟他求饶他有些不舍,可是看着她隐忍克制颤抖着承受他的施虐欲,他又忍不住 地想要给她更多。 “靠在椅背上,把腿分开,马鞭要打哪里?”他用马鞭在她双腿中间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分开腿。 他靠秦念很近,椅子又高,秦念只要一抬头就快碰到他下巴,浴袍松散地挂在他身上,堪堪遮住后背,整个前身,包括那根硬挺的阴茎都 靠她极近,只要她往前动一下,就会碰上去。 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着的阴茎,仿佛自有它的生命一般,是她另外一个主人,而不仅仅只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不自觉地向后靠过去,两手撑在身体两侧,就是不肯打开双腿。 “秦念,”他叫她名字,“腿分开,摆好要挨打的姿势,这是你进了这件房间唯一应该做的事。” 秦念被他逼得快哭出来,两人正面相对主动打开双腿,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从未有过性事的姑娘来说实在过于羞耻,这是打开自己任由他 人闯入的姿势,是将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拱手奉上 ,这样简单的动作背后,其实是对眼前这个人完全的信任和最虔诚的奉献。 有过多次性爱经历的女人也未必能坦然面对这一动作,更何况是对秦念。沈时死死捏住她的羞耻心,每一个动作,都向下探寻一分。 沈时向后退了退,马鞭放在她双腿中间的嫩肉上:“学不会没关系,打到你主动分开腿为止,还是不行,就打这里。”他将马鞭上移,放 到她胸上。 秦念赶紧摇头,试着稍稍分开腿,结果也只是分开了一点点,沈时没有继续等她,抬手就抽上了她刚露出来的大腿嫩肉上。 “唔……主人……”她在求饶。 “秦念!”他敛了笑,盯住眼前这个颤巍巍等他命令的女人,没有谁敢这样反抗过他,即便有,只要挥起鞭子所有的矜持都会被他打散。 但他今天,对这个还不算女人的姑娘竟然挥不动鞭子。 沈时气恼,一场调教而已,他敢断定,只要他像往常一样不留情面地按住她抽一顿,这个胆小的姑娘定然吓得老老实实。可他频频打破自 己的原则,一次一次偷偷向后让步,又不想让她察觉。 咬了牙,把人拖起来,拎着胳膊扭过她身子,啪啪啪的脆响,几巴掌盖在她身后,把人打得直冒眼泪。 “能不能坐好?” “呜呜呜……能,我能……” 她抓着他胳膊哭得抽抽噎噎,声音万般委屈,哭得沈时身下硬起来,心里又软下去。 该死!哪儿来的妖精? 啪啪啪啪啪—— 又是几巴掌盖在软嫩的屁股上,沈时的欲望一时上头,实在忍不住教训她。 哭什么?很疼吗?他手也疼,还没挥鞭子呢,这就哭? 秦念疼得只剩下哭,像是小时候被老师教育了以后哭得伤感动情的坏小孩,要是再加上一句“我错了”,他可真成了教育坏孩子的老师 了。 沈时气得手痒,扯过胳膊让她在自己面前侧着身子微微撅起屁股,接着揍。 秦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他的胳膊终于开口求饶:“主人,我错了,我…唔……我坐好……” 听见她认错,沈时又狠抽了几巴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煎炒烹炸,他尝遍了。 “坐好,准备挨打。”许是气得,他嗓音低沉,呼吸都不太均匀。 秦念坐上去,被揍得热烫的屁股碰到冰凉的椅子,激得她一个激灵,又不敢起身,压着刚刚的巴掌印儿坐下去,咬着牙把腿分开,眼泪流 得比挨打的时候还多。 那把椅子比普通的椅子要高,椅背倾斜的角度略大,扶手也做了改动,是能够让坐在上面的人把腿放上去的,秦念坐上去的时候心里就明 白了,真的坐进去的时候,她就是需要被捆在上面受罚的人,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力,她感受到权力被夺走的压迫感,和将性权利交付出去的沉重 感。 “腿抬高,放上去。” 秦念在不断地说服自己抬起腿,可是怎么都抬不起来。 啪—— “唔……我抬,我抬……” 沈时没含糊,抬起手里的马鞭就抽在她大腿内侧,秦念咬着牙,一边哭一边把腿抬高放到扶手上去,那上面有皮带,看上去冰冷又吓人。 沈时没急着固定她,而是仔细地看了看她现在的状态,继续命令道:“屁股往前一点,放松,找个不难受的姿势。” 秦念按照他的意思往前挪了挪屁股,的确比她刚刚紧绷着身子要好受一点。 她坐好以后沈时才上前用椅子上的皮带束缚住她:“今天没有及时执行命令的惩罚,是责打阴蒂,五十下。惩罚里没有安全词,顺便看你 这里对痛感的忍耐程度。” 沈时一边说着,一边将椅子上的皮带缠在她身上不同的部位将她固定住。 手臂贴紧身体,将手腕和肘弯绑在椅背上,腰上也缠了一圈皮带,固定住她的臀部,保证她的腰臀不会在惩罚的时候抬起来;最后是脚腕 和膝盖,也牢牢固定住,这样一来,秦念全身只有头颈可以动,其他地方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的。 沈时的绑缚永远比别人多几道,只绑住手腕和脚腕是完全没有用的,调教过程如果太激烈,肘弯、膝盖还有骨盆这样的地方都是可以动 的,如果出了差错,虽然不至于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也不会太好受。他宁肯多绑几道,也不能允许意外发生,更何况,当人完全失去动作上的自由 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会放在眼前的人身上。 调教的迷人之处在于,两个人只能将对方当作自己全部的世界,不能也不会分心,完全成为对方的中心,每一道目光都毫无悬念的属于自 己,是控制欲和归属感同时存在的奇妙体验。 要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看在眼里仔细检查,每一缕呼吸,都被她完整地承接。 沈时将秦念固定好,慢慢靠近她,阴茎碰到她的身体,烫得浑身一颤,秦念瞬间明白了,刑凳和这三把椅子的高度是按照他的身高设计好 的,不管她在哪一个工具上面,以什么样的姿势面对他,都是为了方便他随时的使用,他不必再调整姿势,只要往前那么一挺,就可以完完全全地 进入她。 她对他来说,是一个彻底失去自主权的工具,或者是个玩具。 沈时没有说话,一只手抚上她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是她天鹅颈般娇嫩的命门,沈时深深地望着她,话语被呼吸消解,他的浴袍落在 她身上,两片前襟里是他火热的温度。 似乎是亲吻,可是亲吻终究没有落到她唇上,而是转了个弯,他一手盖住她的双眼,侧首咬住她耳垂。 “唔……”秦念低吟出声,耳垂是极其敏感的地方,丰富的末梢神经在这里汇聚,被沈时的舌尖吸吮研磨,将他的重重浴火用舌尖传到她耳 垂,再传遍她全身。 身下大开地敞露着却没有被使用,被沈时这样轻轻一挑弄,顿时觉出一丝凉意里带着空虚。 沈时狠狠地吸吮着她的耳垂,牙齿在上面揉捻了一下,把秦念弄疼了才肯作罢,掐着她脖子的手不满地用力,扑出去的话也低沉隐忍带着 股子恨意:“秦念,你只能是我的。” 他无法真的占有她,只能做尽一切边缘的性事企图标记她,让其他人再不敢觊觎。他明知他的方式极端又没有道理,却仍是不肯放弃。 他突然离开她的身体,拿过马鞭放在她的阴唇上,眼神始终不离开她。 秦念感觉到马鞭贴在她身上冰凉的温度,已经害怕起来,可是那个细小的孔洞里却流出一股清亮的淫水,她控制不住地害怕,也控制不住 地对此着迷。 啪—— 马鞭抽上去,是尖锐的刺痛,秦念挣扎了一下,身体却纹丝不动。 很好,沈时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她在疼,却连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只能求他。 啪—— 他继续抽上去,那两片软肉毫无办法,红肿的阴蒂也无处可躲,乖乖地呆在腿心里,一下又一下地接受着鞭打。 马鞭一下一下抽上去,软嫩的外阴唇乖乖地保护着里面更加娇嫩的地方,只是阴蒂因为充血从两片软肉中间露了出来。 秦念仍然是处女,哪怕经历过这些调教,没有被使用过阴道的身体终究是不一样的,两片外阴唇完整又极其守规矩似的左右相拥,将小阴 唇和阴道盖住,外面只能看到一条缝隙,需要用手从两侧一层层分开,才能看到她的内里。 但是经历过性爱的女人,下体却不是这样的,外阴唇不再是收紧的状态,两片小阴唇也总是张开着,只要稍微一收缩,里面的阴道口便会 张开嘴,像鱼在呼吸。 在性事上,沈时虽然极端,却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抚摸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单单是抚摸,就能让他生出千万种情绪。 他咬牙,狠狠地责罚着秦念的阴蒂,秦念身下的毛发不算多,隐约可见两片外阴唇已经被他打得发红,那里幼嫩又无辜,清亮的水流不断 从缝隙里流出,秦念疼得从隐忍克制的小声啜泣,再到忍不住声音的哭喊。 沈时一下都没有手软,马鞭抽在嫩肉上的声音清脆响亮,他看得出她的身体拼命想躲开,却被那些皮带紧紧地束缚住,身下的方寸之地收 紧了试图躲避却仍然是无劳之功。 他的耳边只剩下马鞭抽打她下体的声音和她的哭声,她无处可躲,再疼都只能敞开着让他打,她被他抽打着,却还在哭求着他不要再打。 “主人……主人……不要,求……求求你……啊……主人……” 这种他明知道很疼却只能纹丝不动接受鞭打的画面让他沉迷,痛感是他的药引,她却是他的毒。 才二十下,秦念哭得越来越大声,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但沈时却没有停下来让她缓口气的准备,他要一次罚完这五十,中途间断的鞭打让 惩罚的坚决性得以消解,完全失去了惩罚的意义。 啪—— 第二十一下,已经承受过反复鞭打的幼嫩阴唇已经因为接连的痛感开始密密麻麻刺痛起来,甚至感觉已经肿了一圈,使不上任何力气,在 尖锐的麻痛中接受他继续的抽打,阴蒂越来越敏感,尿意堵住出口,却被马鞭一鞭一鞭地抽上去,水花偶尔被打出来,直直地向上喷洒几滴,又盘 旋在出口,怎么都出不去。 “主人……啊——主人……疼……” 马鞭责罚阴蒂的痛越来越钻心,她的哭声也越来越钻他的心,沈时看着她身下不断遗漏出来的液体,抬手又是一鞭抽上去。 “唔……啊……”痛感和快感是抵死纠缠的,谁都不会放过谁,身上越疼,快感就越明显,她想忍住,可是那块小小的肌肉却完全不听她指 挥,沈时也偏偏施力,就着她喷出来的小水花,狠狠地继续抽。 第三个十下是在秦念不断喷水的过程里结束的,身下满是她的液体,鞭打的声音也带了暧昧的水声,沈时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 “主人,求求你,啊……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啊……” 失禁过一次之后,身下的软肉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又十分不耐打,接下来的每一下都疼得她快要抽搐,大脑的神经似乎都要被他调教得跟着 他的抽打跳动,马鞭似乎就抽在她跳动的神经上,痛是真的痛,可快感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沈时看到她腿上因为太用力挣扎被皮带勒出红痕,甚至疼得她想要抬起屁股躲开,所有被皮带束缚的地方都紧紧地勒着她的皮肉,他心里 霎时抽痛一下,咬着牙再次把马鞭抽上去。 “啊——主人……” 秦念尖叫一声,沈时的分身却在那一声求饶似的主人声里再次充血,他看向她下身,这里娇嫩又不耐痛,他即便惩罚也不会用了全力,现 下不过是一片粉红,就已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可是那里粉粉的,中间一道细缝儿流出浅浅水流,晶晶亮亮,诱人得紧。 余下的十几下,沈时咬紧了牙,照着她的那点软肉抽上去,半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 两片外阴唇已经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可是在马鞭抽上来的时候还是能敏锐地感受到阵阵刺痛。 “记住了,” “以后接受惩罚,” “即使我不绑着你,” “你也不可以动!” 每一句话沈时都跟着抽一下,秦念浑身都跟着泛起了欲望的潮红,痛得她身下潮涌,秘流不绝,本来就饱满的外阴唇现在更是肥嘟嘟的两 片软肉,挤得中间的缝隙更细了。 五十下马鞭结束,沈时忍着欲望上前,将她腰上和大腿上的皮带解开,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了她的小菊花里。 “唔……啊——” 这次的进入仿佛不费力气,但是只有沈时知道她那里收缩的力量,似乎要将他残存的欲望全部吸进她的身体,他把守住那一道防线,咬牙 又向前挺送一下,将整个阴茎全部没入她的身体。 “唔……主人……”秦念不断地呼吸,试图缓解身下小穴的满涨感,身体被异物侵入,菊花入口和肠肉正在反复收缩试图将他推出身体,可 是这收缩恰好又在他整根阴茎上摩擦,尤其是肠肉蠕动刺激着龟头,酥痒勾起欲望,一路燃进心里。 那些软肉紧紧吸住他的阴茎,来回揉捻摩挲,是极其销魂的按摩,软肉每动一下,他高潮的欲望都膨胀一点。 “嗯……”沈时的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往后退了退,从她身体里向外抽出一点,两人连接处被带出些许灼白色的液体,许是肠道里还残留 着上一次他射进去的精液,倒是起了润滑作用,小菊花被他撑得紧紧的,他向外拔出,那圈软肉就跟着往外鼓出来,他插进去,那圈肉就跟着被压 进去。 他腾出一只手来在红肿的阴唇上摸了摸,激得秦念浑身跟着颤抖一下,细细地哭音委屈着喊他:“主人,我疼……” 沈时知道自己偏执,却不知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变态,听见她哭着跟他喊疼,身下的欲望竟然又膨胀一圈,脑中一阵震颤,心里也跟着动 情。 别说叫主人了,就是哭着喊疼对他来说都是催情的春药。 沈时顾不得什么了,两手抓着她的侧腰,本来退出一半的阴茎被他狠狠地插进去,然后不断用力地抽插挺动,直把秦念的哭声撞得破碎不 堪。 他就是要她,狠狠地要她,恨不得反复要她,将她的全身都打上他的烙印,里里外外都是他的精液,所有该用的不该用的地方,他都要用 个遍! 要彻底将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要掐着她的脖子深吻又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让她无处可躲。 沈时压着她细软白嫩的腰肢狠狠挺动,呼吸里满是难以忍耐的情动,秦念已经被他这样用力的抽插蹂躏得浑身瘫软,身下又开始汩汩流水 她都控制不住,甚至淫水流出来的细微摩擦感都让她觉得能消解一些欲望。 那些液体浇灌在沈时的阴茎上,他带着这些温热的液体插进她的身体,发出噗嗤的水声,他鼓涨的阴囊也甩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 响,调教室里只剩下淫靡的碰撞声和泄欲的娇喘声。 沈时第一次发现,他竟然也忍不住自己的声音,每一下的挺动都恨不得用力些,再用力些,尤其是看着她粉嫩的阴部被他来回抽插菊花带 动着上下动弹,欲望便全部灌进他的阴茎里又迟迟不愿释放。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沈时不断抽送着身体,直到发现秦念的下身突然开始抽搐。 她肛门高潮了! 沈时停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极其少见的高潮。 “啊……主人……”她断断续续地喊她,甚至有短暂的窒息,沈时的施虐欲在身体里肆虐起来,他抬手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秦念哼出娇 喘,沈时继续一边狠狠地抽插着娇嫩的小菊花,一边打在她脸上,直到秦念流出眼泪。 沈时向后抽出阴茎然后又开始激烈地抽插,秦念所有的声音都被他撞散,半个字都喊不出来,窒息的时间像是延长了一些,身下的抽搐也 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些抽搐太迷人,小菊花的入口连着身体里的软肉,会阴处连着阴道和阴蒂,所有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收缩抽搐,紧紧吸住沈时,让他 的每一下抽插都带着咕叽的水声,甚至吸出他的一点尿意,阴茎膨胀到顶点甚至开始颤抖,沈时终于在她强劲的吸力下,将阴茎里积攒许久的欲望 全部射出。 滚烫的精液从他阴茎里射出,冲击在秦念软嫩的肠肉上,烫得她浑身都开始哆嗦。 “嗯……”射精的瞬间力量带着沈时用力地向前挺动,却又不太连续,这次的抽插过于激烈,他忍不住粗重的呼吸,精液射出的瞬间,他感 觉到一阵释放,射出精液的量也比上一次要多,海绵体跟着她的括约肌一起抽搐,沈时明显感觉到 她的小菊花每抽搐一下,他的阴茎也随之抽搐 着射出一股精液。 “啊……”那液体烫在她身体里,秦念忍不住娇喘出声,抽搐带着他射精,可是滚烫的精液又烫得她继续抽搐,脑中始终紧绷的神经终于断 裂,她仿佛失去了空气一般张开嘴想要呼吸,却毫无办法,甚至那股抽搐带着她的屁股开始痉挛。 沈时感觉到她的菊花突然又开始抽动,这抽动和高潮不一样,像是要将她的小菊花狠狠地向上勾住的酷刑,秦念彻底失了声,任由身体这 般的反应。 沈时就着她的痉挛和抽搐,又挺动了几下身体,刚刚射精后的快感还没有从他身体里消散,这样的抽插竟然也能逼出他的尿意。 他的抽插带出许多精液,从两人连接的羞耻之地被他仍旧粗壮的阴茎挤出来,挤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响,她两片阴唇中间的细缝儿又冒出一股水流,这一次不是喷射出来,而是像一个泉眼,汩汩冒出盛在小 池塘里,盛不下了才从小池塘里流出来,源源不断。 沈时感觉到她的痉挛渐渐停下,终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阴茎仍然挺立着,高潮余韵让那里还在微微跳动,但又蓄积起来事后的尿意。 秦念瘫软在椅子上,任由身下的水流不断流下,整个人松软得用不上力。 沈时抬手托住她脑后,喘息声里还是情动的尾音:“看着,你只能是我的。” 他向前托了托秦念的脑袋,让她能看到两人裸露的下体,然后捏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还红肿着的阴蒂,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上 去。 “唔……啊……主人……” 尿液灼烫,冲击在她挨了打后皮肤薄嫩的阴蒂上,竟然生出一股滚烫的刺痛,秦念被他的液体烫得想要向后躲,却被沈时牢牢固定住,眼 睁睁地看着他将尿液冲击在她挨了打的阴蒂上。 那画面实在太过淫荡肮脏,又十足的情色,诱人上瘾。 沈时稳稳地对准她柔嫩的阴蒂,尿液冲击上去的声音始终没有停下来,秦念甚至被这股冲击折磨得也再次流出液体,至于究竟是失禁还是 潮吹的淫水,她自己都分不清。 那是沈时在有了尿意之后瞬间涌上头的本能,他要将自己的液体全部浇灌在她身上,那是他的标记,尽管肮脏不堪,甚至带着十足的侮 辱,但他就是要这样做。 尿液从龟头处射出,直直地冲刷在她挨过打以后薄嫩敏感的私处,那是她最隐私的地方,却被他浇上了他的尿液,每一处缝隙都沾染着他 最隐私的液体,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他这样做,也不值得他这样做。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秦念这样做。 甚至逼着她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尿液冲刷了她的阴蒂,又去冲刷她的菊花,可怜的小菊花还没有完全合拢,他突然的抽离,带出许多精液,那里还在不断地向外滴落些许 精液,强劲的尿液冲击上去,小菊花被烫得赶忙收缩,又很难完全聚拢,尿液甚至冲进菊花里,盛满靠近洞口的一点点空间发出倒水似的声音。 沈时捏着阴茎从她的阴蒂到菊花冲刷了两个来回,才堪堪停下,泄了欲的阴茎看着不再像原来那样凶狠,他松开手,看着两人几乎要贴在 一起的私处,托着秦念的那只手感受到她的细微颤抖。 她在哭。 他松了力道,将她放回椅子上,她一边哭着,一边被高潮的余韵折磨着,她发不出声音,只是哽咽着流泪,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几下。 沈时心里疼起来,他对她做的,太多,也太狠了。 他让她枕着自己一只手,另一只手放到她身下,轻轻覆盖住挨了他马鞭的阴部,他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平稳下来,轻声问她:“疼吗?” 秦念看着他说不出话,只有眼泪不停地流,沈时心口一紧,像是扎了把刀子上去。 突然,手心一热,一股热流流出,源源不断。 她再次失禁了。 秦念仍然被绑着,哪怕腰和大腿被松开,她也还是动不了,也没有力气再动了,身下的液体不断流在他手心里,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 看着他流眼泪,眨眼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起来。 她像是受尽了折磨,终于被释放的时候反而彻底的失去了尊严,连反抗的意识都不再有,她动了动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念是在失禁的时候迎来最后一次高潮的,沈时感觉到了,会阴和菊花又开始抽搐,秦念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屁股却被那股抽搐带着 动了两下。 失禁的液体终于流尽,秦念仿佛被剔去了骨头似的绵软,眼睛湿湿的还在淌着眼泪,眼神始终看着沈时,看得他心里一阵酸楚。 他的手离开她下面,单手去解她身上的皮带,终于将她松开,然后紧紧地抱住她,侧脸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温柔又充满歉意:“我在,主 人一直都在。” 秦念实在支撑不住自己瘫软的身体,意识也时有时无,她甚至感觉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个破布娃娃,被他抱着。 沈时后悔了,欲望上头的时候,恨不得做得更多一些,可是当她绵软地倒在他怀里,他竟疼得快要掉下眼泪。他抱着秦念往浴室里走,她 软得像是一滩水,可怜兮兮地被他捧在怀里,好像稍一松手,她就消失了。 秦念的眼皮已经沉得千斤重,意识混沌不清,还在用力抬头,想看着他,沈时心里慌得厉害,兜头就亲了上去。 亲吻是表达感情最直接的方式,是在言语不能及之处。他深深地亲吻着她,才知道胸腔里那些浓烈的情绪为何如此翻滚将他逼出泪来,不 够,还不够,不仅要在此时亲吻,还要在每一个日落晨昏,每一个想要爱她的时刻,都可以亲吻她,他的爱人,让唇舌的纠缠告诉她,他有多不 舍,有多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个时刻。 秦念没有声音,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虚弱地微微张着嘴,沈时吸住她的嘴唇,舌头轻巧地就钻了进去,柔软甜腻,试图裹住她的舌头,她却软的什么都做不了,沈时转而反复舔弄她的嘴唇。许 是他的吸吮唤醒了她,舌头虚弱地伸了伸,刚要收回去的瞬间被沈时发现,竟准确地吸了上去,将她柔软的小舌紧紧吸在自己的口腔里,反复研 磨,恋恋不舍。 可是秦念并不知道自己被亲了,无力地靠着他,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沈时这才回过神来,她身上出了不少汗,现在停下来,难免会觉得冷,只好满心不舍地放开她,又在她眼皮上亲了亲,才将人抱走。 他收紧胳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进了浴室也不放开,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打开花洒,将她冲淋干净。 秦念软得厉害,半点儿力用不上,沈时微微倾斜身子,让她靠着,简单冲了冲,一只手顺着臀缝儿伸进去,揉了揉备受摧残的小菊花。 “秦念,来,听话,用力,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沈时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小菊花上试图伸进去。 秦念意识不太清醒,只感觉他在压着她的小菊花,还以为又要用:“不……不要了,疼……” “乖,不疼了,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就不疼了。”沈时温言哄着,可是秦念用不上力,小菊花也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 精液是有轻微的灼烧力的,沈时担心她细嫩的肠肉受不住,本想着结束了再给她灌肠让她排出来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做不到了。 最好的办法是有东西插进阴道里,再按压她的小腹,腹内受压,菊花里的东西自然会流出来,但这个办法在秦念身上根本行不通。 沈时没有办法,只好一手抱着她,一只手尝试着又按了按她的小菊花,秦念能感觉到那里酸软,可是没有抗拒的力气,脑袋也昏昏沉沉不 知是梦是醒。 她没哭,沈时便一狠心,伸进去半个指头,被他那样用过以后,这里不像最初那样紧致,他转了转手指,向四周扩了扩,秦念难受得只剩 轻哼了,吃不上饭的小野猫似的声音,却又百爪挠心。 沈时狠着心,又伸进去半个指头,食指和中指轻轻扩张着她的小菊花,抱着她,让她站直了身体微微后仰,试着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倒是流出来一些,但也只是一点点。那是他的精液,被她在身体里保存了一会儿,又带着她的体温流到他手指上,湿热粘稠,沈时试着动 了动手指,能感觉到洞口里面的边缘处还有一些,他用手指往外拨了拨,尽量让里面的东西排干净。 秦念似乎已经昏睡过去,沈时感觉已经没有东西在流的时候,赶紧将手指退出来,将花洒摘下来,一只手臂圈住她,又在她身后将两瓣儿 屁股分开,一只手拿着花洒对着小菊花冲洗,再将她身下也细细地冲洗了一下,才用浴巾裹住她。 这次没去书房,而是带她回了他的卧室,将她放进松软的被窝里,确认她还睡着,沈时才匆匆去洗了个澡。 回来的时候发现秦念还好好地睡着,才算松了口气,像是失而复得生怕丢了的宝贝。 沈时仍然是不放心,拿来两瓶药膏,掀开她的被子给她检查下面。那里挨了打,总是不会好受,两片肉肉紧紧贴着,只要一动就互相摩 擦,挨过打红红肿肿的,肯定还发热。他把手背贴上去,果然,洗过澡以后这里竟然更热了。 秦念睡得太沉,也没有醒过来,沈时轻柔地分开两片肿得肉乎乎的外阴唇,仔仔细细地给她上了一层消肿的药。 沈时倒是很庆幸她没有醒过来,不然她知道自己被这样上药的时候竟然又流出一点淫水,会不会吓得哭出来。 他放下药膏,将她翻过身侧躺着,才去分开她的臀瓣儿检查。小菊花洗得倒是干净,也在慢慢恢复弹性,紧紧地收在一起,脆嫩嫩的细小 褶皱抱作一团,一副生人勿近的可怜模样。 倒是没有伤口,沈时放心了些,只不过还是有些担心残留在她身体里的那些液体会让她不舒服,现在她睡得太沉,只能等醒过来再说了。 他给小菊花上了药,才勉强放下心来,将人放平,额头相抵,试了试她的体温,还好,也不高,只是嘴唇有点干。 沈时拿来温水,沾湿棉签涂在她嘴唇上,一遍又一遍,极有耐心。 调教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手软,结束了以后竟然心慌得不行,生怕哪里给她弄疼了一直不好,来来回回地检查,甚至不敢离开,也不敢睡 觉,生怕睁开眼就看不到她了。 他在床边守了她很久,直到确信她只是睡了,也不会突然消失,他才敢起身,起了身却又迟迟不肯离开,月光下的小姑娘睡得很沉,看起 来像是只需要睡眠而不需要他。 沈时竟然有些难过,她需要他吗?会想他吗?会在梦里梦见他吗?他其实一点也不凶的,还很想很想让她笑,让她开心,想亲她,温柔地 亲她。 就像……这样…… -- ρō㈠㈧℮.Ⓒōм 71、清理ju花检查身体后相拥 沈时将一切收拾完毕后才回到卧室,秦念仍然睡得深沉,好像只有这里才能让她放下所有戒备,不管不顾地好好睡一觉。 他睡前又给她身下上了药,那里的红肿渐渐消退,只剩一点薄薄的粉红,身后的小菊花像是也跟着沉睡过去。他心疼地把人抱在怀里,侧 脸贴上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皮。 她很乖很乖,也很胆小,却逼着自己承受他那样无理的惩戒与调教。他可以强制着她接受他那些“酷刑”,可是却没有勇气直白地告诉 她,他对她,或许不只是调教的欲望。 也许是另外一种感情,想每天和她相拥入眠,醒来也可以见到她的那种感情,世人将此命名为爱,他却不敢轻易将她困在这样的樊笼里。 那么,就在她没有发觉的时候,悄悄地将她霸占在自己的怀里。我可爱的小姑娘,如果梦里可以相爱,醒来请一定记得告诉我。 “沈先生……” 冗长的睡眠过后,秦念终于醒来,她看着窗边的背影许久,才慢慢清醒过来。 那道背影有着和他那个人不太相符的孤独,揪起她一颗心,想要贴上去替他抚平那些落寞。 沈时听到她的声音,身上一僵,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才转过身来。 顺手拿起旁边的衣服往床边走去,秦念脑中闪过调教时候的画面,不自觉地抓了抓被子想要缩起来,又不太敢动。沈时心里一滞,来到床 边,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一手扶着肩膀让她坐起来。 秦念生怕被子滑落,赶忙抓住被子遮住自己胸前。沈时注意到她的动作也没说什么,让她靠着床头坐好。 “现在已经是周天的傍晚了,我下午的时候帮你和学校请过假了,明天可以不用去上课,回去以后自己找同学或者老师补回来。” 他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调教时候的欲望,静水流深般将那些心绪深藏起来。 秦念点点头,沈时才继续开口:“从现在开始,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不许瞒着我。” 秦念继续点头,沈时没有强求她:“如果能下来,就收拾一下出来吃饭,如果没有力气,我来喂你。” “不……不用了……我可以……”秦念抓着被子小声回答,沈时松开她,起身往外走。 “自己穿衣服。”Ⓟō⑱Ε.⒞ōм(po18e.com) 不是在调教的语境里,他对她的欲望掩饰的很好,像是两个不太亲密的朋友,但是明明所有不该做的都做了…… 秦念慢吞吞地穿衣服,想起调教室里发生的一切,想起来自己那里已经被他使用过,甚至……甚至还被他用尿浇在了那里…… 她脸红得厉害,心里又满又涨,刚才脑子里还晕乎乎的,来不及细想,现在都想起来,实在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面对他,可是他看起来竟 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平静得吓人。 秦念哪里知道,沈时是如何忍着想要拥抱她的冲动将这些事情理智地交代好的。 出了房间,沈时仰头靠在门上,拳头抵在眉心,手心里竟然生出一层薄汗。 他变得不像他,优柔寡断,敢爱不敢言。明天他就要送她离开,他也还是要回到实验室里做回以往那个沈时,他实在是不舍得,想要把她 留下,却实在没有理由。 不能将调教室里的一切当真,不能真的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不能以爱的名义去满足他的私心,他还有很多很多不能,原来她近在咫尺的 时候,他也还是有这么多的不能和不敢。 “啊……” 卧室里一声碰撞又一阵轻呼,沈时赶忙推门进去,秦念正准备爬起来,沈时眉头皱得死死地过去把人抱回床上去:“没有力气为什么还要 下来?” “对……对不起……” 他把人放到床上,脸靠她很近,她红着一张脸,紧张得抿着嘴跟他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 “我……我……就是……” 她“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理由,沈时气得抬起她下巴:“以后做错事就认错,没做错事就给我老老实实说实话,就是不许道歉!” 秦念被他吓得红了眼眶,睫毛湿湿的看着他:“好……好……” 沈时深吸一口气憋了许久才缓缓吐出,给她后背垫了枕头,又将她靠上去:“等着。” 他丢下一句话就走了,秦念忐忑着等他,又见他端着饭进来,真要喂她。 “我……我可以自己吃的……”她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红得赶上盘子里的虾了,羞得她十粒儿豆圆的脚趾头在被子里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她实在受不了沈时这样一本正经地喂她吃饭,哪有这样的,眼神在她身上寸步不离,生怕她嚼不烂似的,仔仔细细地盯着她吃饭。 再一想到他在调教室里那副说一不二的坚决,秦念崩溃得快哭出来了,哪儿有反差这样大的人嘛……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十分依恋他的气息,让她上瘾得快失去理智。 “唔……不、不吃了……”沈时又要喂她,秦念紧张地看着他,好像说一句不吃了能要她半条命似的。 沈时放下勺子,看了她半晌,声音沙哑颓唐:“害怕我么?” 秦念抿抿嘴:“有、有一点……” 沈时放下碗,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需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秦念感觉身上瞬间烧起来,要、要检查身体?为什么要检查身体? 沈时没有逃避她的眼神:“我不知道那些东西还有多少残留在你身体里,我必须帮你清理一下,还有,你不能带着伤回学校去,再涂一点 药,到后天你回去上课,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这是调教过后必须面临的情况,像是在医院里做了手术之后的术后检查。 这一次他没有征求她的同意,把东西端走迟迟没有回来,秦念自己在他卧室里,周围还留着他的气息,浑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不是调教的时候被检查身体,怎么想都太羞耻了,要用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他呢? 再转念一想,被他使用菊花的时候,被他虐待身体的时候,身上更烫了。 脑子里的画面停不下来,沈时突然推门进来,秦念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想起来调教的时候他也几乎全裸着身体,那双干净修长的手伸到 她面前摊开,调教的时候就是这双手分开她的屁股,又分开她的下面…… “我们需要去浴室。” 秦念低下头去不敢看他:“我……我可以……自己去……” “这次不可以,”他坐到床上,轻轻地托住她下巴,“别怕,这不是调教,我只是担心你的情况,如果你回去以后再发现身体不舒服,要 怎么办?” 秦念看着他眼里又湿起来,小声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一顿,绷紧了下巴,终是抬手揉了揉她发顶,起身把她抱出来:“走了。” 秦念被他紧紧抱着,双手尴尬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老老实实地放在自己身上右手抠着左手。 沈时把人抱进浴室,放到地上又一只手臂虚揽着她,生怕她倒了。 “去洗手台那里扶着,弯腰准备好,我需要灌些液体进去给你清理一下肠道。” 秦念快被他说哭了,不是在强制的状态里,她哪里好意思做得出这样的动作?她泪汪汪地看着他,又低头捏着T恤的衣角,一副要哭不哭的 模样,把他心里的三寸拿捏的死死的。 沈时深吸一口气:“秦念,”他的语气听起来很严肃,像是要批评她,“我说了这不是调教,但也必须快点给你检查,如果你再不听话, 那我也不介意现在把你屁股打肿再检查。” 秦念汪着两眼泪下意识地捂住屁股跟他摇头:“我……我听话……” 沈时心里一软,拿过灌肠的工具,看着她:“去趴好,衣服可以脱掉,也可以自己撩起来。” 这哪儿是检查身体啊,明明就是挨打的前奏,秦念委委屈屈地去趴好,又把身上套着的他的宽大T恤撩在腰间,下身什么都没穿,光滑圆润 的小屁股鼓起来,倒是没留下什么伤痕,只有几道当时打重了,又因为她睡觉压着,看着还有些红。 他谨慎地分开她两瓣儿屁股,小菊花可怜兮兮得瑟缩着,灌肠器的软管朝着花心处试了试,秦念吓得浑身僵硬起来。 沈时一边尝试着将软管插进去一边轻声安抚她:“放松,别怕。” 收紧的肌肉试着一点一点放松,灌肠器的软管进去得还算顺畅,继续往里面送了送,沈时才开始捏动气囊把温水灌进去。 秦念紧咬着牙,生怕自己哼出声来,沈时站在她侧后方,尽量放缓速度,不让她太难受。 “唔……”她突然哼了一声,沈时赶忙停下来。 “怎么了?” “有、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 “快、快流出来了……” 也许是菊花突然被使用,肌肉的力量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和缓解,又再次被灌肠,大脑的记忆会出现一些偏差,以为又要被使用会发出放 松肌肉的信号,这样一来,自然是快流出来了。 沈时仔细看了看,那里其实还收缩得紧紧的,没有流出来的意思,他也只是刚刚灌了一点点,根本不能好好清理她的身体。 他没松手,轻声哄着她:“再忍忍,再灌进去一点就可以排出来了。” 沈时继续捏动气囊,一股温热的液体涌进她的肠道,秦念觉得自己身体里已经被灌满了水,下一刻就要全部喷出来了似的。 她的小菊花突然开始收缩,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主人……主人,我不要了……” 秦念轻声啜泣,听起来好像很痛苦,沈时还是停下了,将灌肠器慢慢抽出来,又拿来几张纸巾,放在小菊花下面。 “没关系,忍不住了就排出来。” 她伸手推推他:“你出去……” 沈时没动,耐心道:“我不能出去,我需要检查你身体里还有没有残留,有没有排干净。” 秦念摇头:“难、难受……” 沈时自然是不能出去的,倒不是为了羞辱她,是的确需要了解她的状态,不在调教的强制状态里,她就总是害羞得什么都不愿意讲,再说 这种事情,她自己也看不到,只能他自己来。 “乖,不怕,没有关系。”他一边安抚着她,一边隔着纸巾给她轻轻揉着小菊花,“忍不住就排出来,不能一直忍着,我们清理干净就出 去好不好?” 他极有耐心,像是在安抚听不懂话的小动物。 小菊花的收缩开始不受控制,沈时将她揽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还在慢慢给她放松:“没关系,没关系,放松一点,我们检查一下就好 了。” 他声音舒缓,一寸一寸地放松着她的神经,指尖感觉到一点湿润,小菊花应该是忍不住了。另一只手在她后背上来回抚摸,声音低低地传 入她耳膜。 “不怕,不怕,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他一直安抚着,秦念慢慢把身体里的水排出来,起先还能控制,温水是一点一点渗出来的,后来实在忍不住,小菊花也没有力气一直收 着,已经完全放松,全都流了出来,湿透了纸巾,也湿透了他的手,流到地上,是令人羞耻的水声。 秦念已经小声哭出来,虽然一直被哄着,却一阵阵的委屈。 “好了好了,站稳一点,我看看怎么样了。” 沈时试着松开她,让她靠在洗手台上,手里的纸巾被她排出来的水打湿,小菊花周围也沾染着些许液体,纸巾上还能看出来一些他射进去 的液体,又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菊花,那上面的液体也略有黏滑,果然还是有残留的。 “身体里有没有不舒服?” 秦念摇摇头,不敢看他。 “乖,我们最后再清理一次就好了。” 沈时站在她身后,看她乖乖地撩着衣服趴在洗手台上,一动都不敢动。 他忍不住,抬手在她尾巴骨的地方摸了摸:“不怕……” 秦念僵着脖子,哭都不敢哭出声,乖乖等着他。 沈时又将软管顺着小菊花的中心插了进去,其实只要不紧张,这样的灌肠不会太痛苦,只是她胆小又害羞,红着眼圈撅着屁股实在太可 怜。沈时又灌进去五百毫升,秦念中途哭着说难受他也没有停下来,太少了是没有用的,他也只好狠狠心。 心里实在疼得紧,沈时扔开灌肠的工具彻底将她抱在怀里:“好了,忍不住就排出来。” 秦念想要挣扎,却又被他抱得更紧,他的呼吸甚至有些急促:“秦念,”声音似乎有些哽咽,“无论发生多么难堪的事情,我都不会松开 你,你也可以试着坦然一点接受我,好吗?” 他没有用“主人”这个称呼,他就是他,是沈时,是想要拥有她的沈时。 秦念被他紧紧抱着,突然就失去了力气,本来还是小声啜泣,突然就哭出了声:“呜呜呜……主人……” 沈时将她脑袋按在自己怀里,一手反复抚摸着她的后背:“乖,没事了,排出来就好了,别怕……” 五百毫升液体实在坚持不住太久,再加上秦念被他哄着,意识放松,身后也跟着松弛,液体从小菊花里汩汩流出。这次他没有用纸巾去 接,仍然把她抱在怀里顺着后背安抚。 可是秦念却忍不住地竟然尿了出来,虽然不多,可是也把他腿上的家居裤打湿了。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秦念在他怀里挣扎着想要退出去,又被他抱得更紧:“没关系,不要怕。” 秦念委屈得干脆一脑袋扎进他怀里呜呜地哭开了。 呜呜呜,好丢脸,后面停不下来。 没关系,我们只是在清理身体。 呜呜呜,弄在你身上了。 没关系,我不嫌弃。 呜呜呜,还是好丢脸,不想见人了。 那就住进我心里,以后只见我。 身下的水流渐渐停了,她的哭声也渐渐停了。 沈时摸摸她后背:“乖,扶好了,我看一下。” 秦念抓着T恤弯腰靠在洗手台上,沈时分开她臀缝儿,用食指在小菊花上蹭了些液体,两指尖捻了捻,不再是黏滑的了,基本都是水。 小菊花还放松着,他轻轻按了按,便伸进去一个指尖。 “唔……主人……”秦念感觉到异物,立马紧张起来。 “乖,没事,放松一点。”沈时只伸进去两个指节,在柔软的肠肉上按了按,便退了出来。 也是清爽的手感,应该是没有什么残留了,即便有一点,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给你简单冲一下,我们就回卧室好不好?”他声音温柔得不像平时的自己,像是在哄一个小小的幼兽,生怕吓到她。 他把她扶起来,继续靠在自己怀里:“不想让我看就这样靠着,我只给你冲一下下面,嗯?” 花洒突然打开,秦念在他怀里跟着一颤又缩了缩。 沈时赶忙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不怕不怕,就冲一下。” 他始终安抚着她,轻声哄着,又温柔地抚摸着,才能抚平她心里的恐慌。 沈时给她冲洗身体,又用浴巾包裹起来,再抱回房间,安安稳稳地放进被窝里。秦念全程都把脸埋起来,不敢看他,又贪婪地去捕捉着她 的气息。 他抚着她的额头:“躺一会儿,别怕,我收拾一下就来。” 是他已经放在心尖儿上的姑娘,一点委屈都不想让她受,看到她湿乎乎的睫毛,就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儿里。他快速地冲了个澡,又回到 她床边:“还难受吗?” 秦念抓着被子摇摇头。 “我给你下面涂点药,别怕好不好?” 秦念看着他不说话,他动了动被子,秦念也没有反抗,算是默许。沈时掀开被子,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先抬眼看她。 她紧张地盯着他,灵动的双眼染上湿意,沈时动了动,分开她双腿,秦念一紧张干脆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沈时又把她的腿往两侧分了分,足够她下面露出来,才轻轻拨开那里柔软的毛发去检查。 阴唇只剩下浅浅的粉色痕迹,明天应该就看不出什么了,给她涂了点药又盖上被子,终于把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她在被子里憋了个大红脸,抬眼看他一眼,眼角湿乎乎的,又赶紧躲开了。 “以前不是说过不许闷着自己?”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他的声音又那样让人迷醉,眼角带着关切和紧张,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原本那些强硬的气场好像也被打湿了,露出 心里大片大片的软肋。 “主人……” 她轻轻地叫他,像是在安慰他。 沈时顿住,心里软的不像话,半晌才摸摸她的额头:“多休息会儿,困了就睡,我等你睡了我再走。” 秦念突然皱眉:“你去哪里?” “书房。” 秦念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沈时动了动嘴角,眼底有了笑意:“我去书房睡。” “我可以睡书房的……” “这张床更舒服。” 秦念抿嘴,像是犯了错,垂下眼皮不看他,好一会儿才扯了扯被子,把旁边的地方露出来指了指:“睡这里不行吗?” 沈时一愣,看看床又看看她,秦念抿着嘴解释:“这张床更、更舒服……” 气血涌动,沈时深呼吸,声音有些喑哑:“你没穿衣服。” “我、我可以穿上……” 沈时笑了笑,给她压了压被子,假意凶她:“好好睡觉,不许乱想!” 以为他要走,秦念赶忙解释:“我今晚不想自己睡……” 沈时转头看她,秦念大着胆子抓住他的衣服:“就、就今晚……我没有乱想,明天没事了我就去书房,就、就今晚可以吗?我、我心里有点 难过……” 她急急忙忙地说了好多话,情真意切的,沈时不忍心拒绝,看了她一会儿:“那我去换身衣服。” 过了一会儿,沈时穿了一件更厚的浴袍回来。 衣服必须厚一点,不然跟她前胸贴后背的睡,他保不齐自己会不会干出什么禽兽行径。 上了床和她之间保持了一点距离,他竟然有些紧张。 他从来没在秦念清醒的时候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结果刚要动一下,秦念竟然转过身来看着他,问了个差点让他舌头打结的问题:“主人,昨晚你是不是也在这里睡的?” 她昏睡着的时候,他抱着她睡觉得很正常,现下被她这样问,他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不承认,他又在撒谎,反倒衬得他心虚;承认 了,好像他趁机占了人家便宜,现在又在装什么伪君子。 他轻声咳了咳:“怎么了?” “没、没怎么,我就是……觉得安心……” 她的声音很轻很浅,钻进他心里。 “不害怕我吗?那样对你。” 枕头动了动,感觉她在摇头:“当时会害怕,但好像也不是怕你。” 沈时顿了顿,才缓缓问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秦念抿抿嘴:“没、没有……” 沈时转过头看她:“不可以撒谎。” 她的眼睛在黑暗里也闪着细碎的光亮:“我没有撒谎,真的没有不舒服,我休息得很好,只是还有一点困。” 沈时不说话,看着她对自己眨眼,露出一点倩然的笑意,他转过头,不敢再看。 “主人。”她用气音儿在他耳侧轻轻唤他。 “嗯?” “晚安。”她轻声道过晚安,再没有说话。 沈时还是没有动,也不去看她,听着她在耳边轻轻浅浅的呼吸终于均匀起来,大概真的睡着了的时候,他才转过头。 她侧身躺着,一只手还抓着枕头的一角,睡得很安稳。 他终于放下心来,转过身轻轻抱住她,在额发上落下一吻,轻声道:“晚安。” 他在月光里笑了笑,小姑娘是个小傻子,被他亲了这么多次都不知道。 沈时满足地抱着她渐渐入睡,朦胧间听到她的呓语:“主人……你要说话算话……” 他轻轻拍着她后背:“好。” 我说话算话,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放开你,那你也不许耍赖,要接受我,不然就真的打你屁股了。 本以为这一夜会睡得不安稳,结果竟然一夜好眠,直到天亮,醒来的时候,秦念还窝在他怀里,小小一个,软的像只熟睡的奶猫。 吻了吻她发顶,才恋恋不舍地起床。醒来能看见她还在自己怀里,沈时心里一阵湿热的潮涌,这是他这三十年里从未体会过的情绪。 秦念醒来的时候也一阵恍惚,怎么好好地,又睡了一觉?睡得她都不知道今天星期几了。 还在迷糊的时候沈时推门进来:“醒了?” “嗯……” 结果又是像个幼儿园生活不能自理的小朋友似的被他拉着洗漱,又拉着去吃饭,又耐心问她要去哪里玩。 “去书房就好……” 结果去书房的时候,看到一束开得正好的红玫瑰,秦念没多想,上去摸了摸,看得入迷。她也没想他一个大男人的家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 束玫瑰,只是觉得好看,心情都好了不少。 沈时心里一动,有些不舍得。 如果她知道了当初他买花是用来干什么的,一定笑不出来了,现在歪打正着,她看着花笑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他,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小 嘴抿的紧紧的,就差说一句“谢谢主人”了。 小傻子,你知道是买来干什么的吗就笑?!傻不傻? 沈时突然有些气自己,这么容易就能让她开心的办法,结果他最初的目的竟然那么下流。 他脸色有点不好看,秦念还以为是自己表现得太傻气,惹他不开心了,带着歉意地收回手,尴尬地在腿上蹭了蹭。 没关系,不是买给她的也没关系,花儿开得高兴,她也高兴。 沈时在书桌前看自己的资料和数据,秦念在书架上挑了本书安安静静地看着。 要是詹姆斯知道他这样和姑娘在一起,定然气得咬牙切齿,哪有他这样和姑娘玩儿的?这不是暴殄天物么? 可是很奇怪,他们这样无声的相处,两人丝毫不觉得尴尬,甚至舒服又安心。那个以为花是给自己买的小傻子看书累了就抬眼看看书桌上 那束花,沈时感觉到她目光投过来,也假装没有发现,淡然地低着头看自己的东西。 秦念看着玫瑰,却总是不小心被他偷走自己的目光,那个低头工作的男人,比玫瑰好看呐。皮肤被那束玫瑰衬得更白了,嘴唇轻抿,眉头 微皱,虽然也是严肃的模样,却和那天调教的时候不一样。 再想起那天的经历,秦念竟然也不觉得害怕,甚至被他那样使用,也并不觉得如何难过,好像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她大概是没了脑子 吧,中了他的毒,甚至想到他们曾经那样肌肤相亲,心里一阵温热的幸福感。 沈先生,如果有一天我送了你玫瑰,你会明白我的心意吗? 沈时突然抬头,对上她的目光,眯了眯眼带着点戏谑地诘问:小姑娘,不好好看书,在干什么? 唔……你比书好看呐…… 沈时眯眼,嘴唇却不自觉地勾起来,油嘴滑舌,坏姑娘。 秦念红了脸,抿着嘴低下头,心里轻轻抱怨,看看嘛…… 阳光轻轻晃到午后,离两人分开的时间又近了许多,心里各自焦躁起来,却终是谁都没有说出口。 晚上睡觉,秦念坚持要自己在书房里。 “我已经没事了,主人明天还要开车送我回去,要好好休息。”她坐在书房的床上,说得义正言辞,沈时拗不过她,只得作罢。 “那就早点休息,回去好好上课。” 秦念点点头:“主人晚安。” 沈时顿了顿,笑道:“晚安。” 被一个小姑娘笑眯眯地说着晚安,他也能开心成这样,真是破天荒。 两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又复去。 沈先生,你也会失眠吗? 不过就抱着她睡了两晚,怎么突然不抱着了,竟然睡不着了?也不知道,她睡得好不好? 秦念挣扎了半天,终于从床上坐起来,既然睡不着,干脆坐起来。拿过白天从他书架上随手抽下来的书,坐到书桌前接着看了。 反正也是睡不着,干脆看书催眠好了,看累了自然想睡。 她打开书桌上的小台灯,当真翻起书来。 结果许是这两天睡得有点多,都快十二点了也不困,还一点没发觉已经深夜了。 沈时竟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耐不住地起身,这个点儿,她应该已经睡了,去看看她睡得好不好,说不定他回来也就睡得着了。 结果一推门,看见台灯下的姑娘慌了神儿。 “在干什么?” “看、看书……” “为什么不开灯?” 沈时“啪”地一声打开书房的灯,秦念便看见他冷着一张脸,心道:糟了…… -- 72、不认错挨打 秦念看了他一眼,被他的气势吓得垂了眼皮,顿时有了哭意。 沈时在门口看她低下头,心里又酸又气,抬腿朝她走过去,在她旁边停下,秦念被他压下来的气场吓得眼泪快掉下来,指甲不停地抠着手 心儿。 沈时看见她的小动作,轻声一笑:“知道错了?” 秦念抬头,拿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睛看他点点头。 沈时明了又确认地也点点头:“那就是明知故犯。” 秦念实在受不住他这般审判她的气场和语气,眼泪登时流下来,话里带着哭腔:“不、不是……” “那你说说,怎么不是?” 好一副冰冷无情的判官脸,眼神凌厉地看着她,好像她说不出个合理的理由,就毫不留情地拖出去打二百板子似的。 “我、我睡不着……” “所以呢?” “所、所以……” 秦念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急得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又低头绞手指。 “来,站起来。” 秦念本来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反倒好受些。 “上次说视力不好的时候,我们说过,左眼视力不好,就更要保护好右眼,是不是?” 秦念抹抹眼泪点点头。 “知道熬夜会影响视力吗?” 秦念点头,沈时却皱了眉:“说话!” 秦念吓得一哆嗦,口水没来得及咽下去,一边咳嗽一边说话:“知、知道……” “知道在强光和暗光里看书也会影响视力吗?” “知道……” “这个台灯是个辅助光源,亮度明显不够,能看出来吗?” “能……” “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照着做?” “不、不是的……主人,我、我就是睡不着,我以为看会儿书困了就可以睡了,就没有开灯,没注意时间。” “起来的时候几点?” “十一点。” “现在几点?” 秦念看了眼书桌上的小闹钟:“快……快一点了……” “十一点起来想看书催眠我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不注意一下时间?如果我没进来,你打算看到几点?” 秦念被他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压根儿就没有打算,寻思几点困了就几点睡,谁知道他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来查房呢?是变态宿管 吗?! “坏的用眼习惯造成的视力衰退如果不好好纠正,是无法逆转的,知道吗?” 秦念下意识地点头,活像个犯了错被老师训哭又闷头认错的小学生。沈时看出她的敷衍,手背抬了一下她的下巴:“抬头!看着我!” 秦念被他的力气带的向后趔趄了一下,看着他绷紧了的下颌,还有不允许她逃避的眼神,秦念瞬间理解了什么叫吓得快尿裤子了。 怎么办?现在的沈时好可怕,要叫他主人吗?可是他这个样子和调教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她不敢叫出口…… “如果右眼也近视了怎么办?天天戴着隐形眼镜吗?晚上摘掉还会在黑暗的环境里继续熬夜玩手机是不是?你想过以后吗?一边担心自己 视力,一边又不纠正自己这些不好的习惯,这就是你对待自己的态度?” 秦念被他吓坏了,他每一句话说的都是她,那些坏习惯她也的确都有,像是被人戳破谎言一样羞耻又难受,只看着他哭。 “哭什么?!” “主、主人……” 她想求救,这太丢人了,不要凶她了,也不要再说了…… “现在不是调教,不许叫主人!” 秦念不说话了,只抽搭着看他哭。 “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习惯大家都有,他们都好好的,甚至视力还不如你,所以你有这些习惯也没关系?” “呜呜呜……不、不是……”秦念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嘴里呜呜地一边哭一边回话,这样挨训太丢脸了,没有胆量继续看着他。 “把手放下!” “呜呜呜……我不、不敢了……” 典型的小孩子做法,承受不住错误被揭发以后的羞耻感,只会用“以后不敢”来逃避这一次的批评和训斥,实际是想让他不要再戳穿她的 错,给她留一点余地和颜面,还能在情绪稳定以后安慰自己“也没发生什么嘛,没关系的”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对于羞耻心和自尊心都很强的小孩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彻底撕下她的遮羞布,戳着她的羞耻心罚一次才能长记性。 就像随地大小便的小奶狗,捏着它的后颈皮,把脑袋按在它尿过的地方一边指着一边教训的效果是最好的,如果气场够强大,以后犯了一 样的错,连话都不必说,光是看见眼神,就能吓得想尿不敢尿。 “我不相信你现在说的不敢。”沈时冷冷说道。 秦念被他这样冰冷的话语击穿了心脏,血液像是停止流动,四肢僵硬又一阵阵发凉。 对秦念来说,理智地相信她的人格比因为私情而相信要重要百倍,如果失去了这种信任,她对自己也会只剩下失望。与这种不信任相比, 她宁肯他狠狠地教训她,骂她一顿打她一顿都行。 她半张着嘴说不出话,心里一阵阵的揪痛起来。 沈时看出她眼神里的痛苦,却丝毫不心软:“你明知故犯,现在为了逃避我的训斥才说不敢,秦念,如果真的不敢,你就不会这么做。” 秦念冤枉起来,她只是因为睡不着起来看了个书而已,怎么就这么大罪过了? “我……咳咳……我没有逃避……也……也没有……呜呜呜……” “也没有什么?” “也没有那么大错呜呜呜……”她伤心地哭起来,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凶地训她? 沈时皱眉,声音高了一个度,却又沉着有力:“所以你要熬夜看书,不保护自己的视力,对我来说也无所谓,随你怎么做,反正坏习惯不 是我的,我假装看不见就好了,是不是?” 秦念被他凶得一个劲儿地咳嗽,又直摇头。 “上次因为你上课看书的习惯罚你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坏的习惯带给你的后果是你短期内无法预测,发生以后又很难改变的, 你的自我原谅都用在了这种地方是不是?!” “呜呜呜……我、我没有经常这样……” “所以不觉得这样是错?一次两次没关系,三次四次也没关系,时间久了,这件事本身对你来说习以为常理所应当了是不是?!” 秦念很少这样被人凶狠地训斥过,在学校里品学兼优,虽然不是回回考第一的好学生,但也不怎么犯错,偶有小错,老师们提点一下就算 过去了,上了大学,更是不会有人这样训斥她。脸皮儿薄又带着一点骄傲的姑娘哪里禁得起沈时这样一板一眼的指责和审判,又委屈又害怕,哭得 说不出话来。 “呜呜呜……主人……” 沈时厉声呵斥她:“不准叫主人!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被他吓得脑袋发懵,满脑子只剩下“大半夜的为什么要凶我”的冤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我没有……” “没有什么?因为左眼弱视所以写字姿势不好又没有办法,跟我说只能依靠右眼的视力看东西,现在又不好好保护右眼的视力,用眼习惯 差就任由自己这么差下去丝毫不改?还在这里跟我说没有让坏习惯习以为常?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吗?!” 秦念被他训得只剩下哭了,抬起胳膊捂住脸,沈时一巴掌按下去她又抬起来,根本不听他的。 沈时干脆打开书桌的柜门拿出戒尺,二话不说,扯过秦念一直胳膊,撩开T恤,扒下内裤就往肉上打。 啪啪啪—— 清脆的板子着肉的声音,听着就结结实实地打进肉里,一点儿不留情面。 “呜呜呜……”秦念被他扯着胳膊挣脱不开,一边扭着身子躲,一边大声哭起来,她往前躲,沈时就跟着她转,板子不偏不倚地抽上颤抖的 屁股蛋儿,书房里活脱脱一副打孩子的混乱画面。 “再躲?!”秦念哭得满脸通红,沈时也不停手,还一副坚决要揍她的表情,秦念吓得看都不敢看,却抬手去扒拉他的手。 “我不敢了,不敢了……咳咳咳……” “不敢了就站好!” 秦念哆嗦着站好,眼神一刻不离地看着沈时,满眼的委屈流出来,气得沈时抬手又要打,秦念在他抬手的瞬间吓得又开始躲,沈时便紧紧 抓住她的胳膊,板子挥得更狠了,噼啪地打在几道棱子的屁股上,光听声音,像是要把屁股打成肉酱了,秦念疼得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不想挨打的时候,痛感格外强烈,一下都忍不了,秦念一边躲一边哭,却一下都没有躲开。 “明知故犯还敢躲?” “呜呜呜……不、不敢……”嘴里说着不敢,秦念还是在躲,板子也还是重重地抽上去,沈时也抓得越紧,没注意手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 狠地挥下来。 秦念委屈得心里跟着难受起来:“我、我没有犯很大的错……咳咳咳……你凭、凭什么不、不信我……呜呜呜呜……” 她太委屈了,就算这是个坏习惯,也不至于让他打得这么狠,屁股受不住,疼得她尿都快出来了,又羞又气又委屈。 沈时顿了顿,接着又不顾轻重地拿板子往她屁股上抽:“就凭你觉得这不是很大的错,就该把屁股打烂,打到你知道这个错有多大!” 秦念还是第一次在他这儿这么伤心,本来睡不着的时候还在难过明天就要分开了,甚至悄悄想了想,他会不会也不舍得她走,结果他竟这 样狠地打她,看来不仅是半点舍不得也没有,还恨不得打死她。 她不躲了,咬牙站好任他打,一副你打死我好了的气势。 板子还在身后噼啪砸下来,疼得她站不稳,挪动一下又赶紧站好,擦擦眼泪也不跟他求饶了。 沈时自然是发现她的情绪了,却根本不打算哄,严苛得像是祠堂里只认刑罚不认人的族长,让人痛恨他为何如此死板又不顾人死活也不留情面:“什么时候认错我什么时候停。” 他那么冷淡,根本不会心疼她,什么舍不得离开,什么不会伤害她,都是调教的时候为了氛围说说而已,再说人家都说过他们之间没有爱 了,是她秦念多想了,赖不着人家。 秦念伤心起来,被他的板子打得站不住踉跄出去,又退回来站好,就是不肯说话,沈时下手又狠,板板着肉,狠狠地打上去,打得他自己 都不忍心再打了。 他顺了顺呼吸:“来,告诉我,知道哪里错了么?” 秦念抹抹眼泪不看他,梗着脖子跟他说话:“不该熬夜看书,不该看书的时候还不开灯,也不该觉得这不算错。” 沈时也生气,气这个小姑娘不肯好好想想自己不好的用眼习惯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应付公事似的认个错,竟然还这样宁肯忍着也 不肯跟他喊疼了,这哪儿是知道错了,这明明就是在用伤害自己的办法企图博取他的同情,让他对这个错一笔勾销再也不提才好,反正赌定了他不 能真的打死她,那么服软认输的也迟早都是他。 小姑娘看似可怜,但真正的权力全部掌控在她手里,让人气得压根儿痒,又毫无办法。 狡猾的小狐狸精! 沈时又气自己,怎么就当真被这个小狐狸精拿捏住三寸了? “弯腰,手扶着桌子,屁股撅起来。” 他压住心底的焦躁和烦闷,沉声命令她。 秦念以为又要趴在桌子上挨打,刚要趴上去,沈时又发话:“不准趴上去,往后站,手撑着桌子,屁股撅起来!” 秦念擦擦眼泪,照着他说的做,屁股撅出去挨打,比趴着挨打难熬,又因为要把屁股撅出去,所以更加羞耻。 她刚摆好姿势,眼泪就掉了下来,沈时撩开她的T恤,又把内裤往下扯了扯,紧接着,就是带着风声的板子抽下来。 啪—— “啊……” 为什么要这么重地打她?她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了吗? “既然自己不肯好好认错,那就我来告诉你。” 啪—— “唔……” 秦念咬住嘴唇,又疼得从嗓子里发出求救的哭喊,为什么会这么疼?真的要打死她吗?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坏习惯,自己平常记不住,又不觉得这是个错,那就让屁股帮你认识这个错。” 啪—— “没有人审判你指责你,不代表你这么做是没有问题的!” 啪——Ⓟō⑱Ε.⒞ōм(po18e.com) “以前不觉得这是个错,那现在为此受罚屁股挨打,知不知道这是个错了?” 啪—— “啊……呜呜呜,我都认错了呜呜呜……” 啪—— “犯错就要接受惩罚,要被打屁股,难道认了错就不用挨打了吗?” 啪—— 他根本不给秦念回答的时间,压着她的腰,板子挥得虎虎生风,全都抽进肉里,从臀峰到腿根儿,打得一片红肿,秦念的两条腿都跟着哆 嗦,早就忘了跟他赌气不认错的心思,一板子没消化完,下一板子就打了下来,疼得她气儿都喘不上来,哪儿还有时间说话,只能一边倒气儿一边 哭。 沈时本来想让她好好回去上课,这下好了,屁股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他还不肯停手。 他怎么能不生气呢,惦记着她睡得好不好想来看她,视力不好他替她担心,教训她自己也满心的不舍得,结果呢,小狐狸精梗着脖子露出 那么一副“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的欠打表情,真是没良心,又坏得很!她是觉得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舍得打死她?还是赌定了他的心软,故意这 样惹他心疼? 不管是哪一种,都该好好教训!这都是什么坏习惯?! 啪啪啪—— “让你不好好保护视力!” 啪啪啪—— “还强词夺理!” 啪啪啪—— “还不认错!” 啪啪啪啪啪—— “我上次是不是说你的自我原谅要用在该用的地方?!” 沈时狠了心,三下一组地打在秦念红肿的屁股上,疼得扭着身子不停地往一边躲,最后这五下终于是没坚持住,疼得她差点喘不上气来, 两只手没撑住桌子,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 眼看着她额头要磕在桌子上,还好沈时眼疾手快地伸手护住,不然可能额头比屁股还肿。他刚要蹲下把她扶起来,结果秦念看见他手伸过 来以为又要挨打吓得她慌乱中护着屁股往书桌洞里爬,她疼得受不住,终于把心里的委屈喊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信我?!” 沈时猛然清醒,看着她受伤的瑟缩眼神,心里狠狠地抽痛起来。 -- 73、他的不相信 秦念躲在书桌下面仰头和沈时对视,那道受伤的眼神是伤他最好的匕首。 他没想过这样欺负她的,他就是想让她记住这个错,改掉坏习惯而已,结果竟然又下手重了,还让她多想,觉得委屈了。 沈时半蹲下来朝她伸手:“出来。” 秦念不动弹,看看他又看看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心里又酸又委屈。 “出来我看看。” “不要。”这声“不要”说得酸楚又干脆,她要拒绝他的示好,自己躲起来消化这一阵涌上来的所有情绪。 沈时知道自己刚刚的莽撞,叹了口气道:“出来我们把话说清楚,你如果觉得自己没有做错,那我跟你道歉,也不打你了。” 结果听他说不打了,秦念鼻子一酸,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 对她来说,不打了,就是不管了,不爱了,她跟他没有关系了,没人在乎她了。 孤独感是沉睡的巨兽,除非有人能够替她压制住,否则随时都会将她吞噬。 见她哭的更凶,沈时收回手,目光一软,轻声问道:“哪怕不讲道理,也不希望我不管你是不是?” 秦念的心态被他一语戳中,却又无赖地哭得更凶,低头把脸埋了起来。像个因为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回家哭闹,又不肯承认自己是因为这样 幼稚的事情而伤心欲绝,戳破了她假装做大人的面具,顿觉羞耻扑面而来。 沈时伸手抓住她一只胳膊:“出来, 没打完。” 他不给她伤心的时间了,他还要继续打她,要她在惩罚里认错,而不是什么语言教育。 沈时强硬地往外拖她,干脆彻底当一回法西斯式的家长,好好讲道理不适合现在这个耍赖的小女孩。 秦念因被他说中心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不情不愿地随着出来,本来以为是自己很委屈的闹剧却又变成了她的无理取闹,心里酸酸 涩涩,委屈又害怕。 “像刚刚那样趴好。” 沈时反倒是冷静下来,淡定地卷起了家居服的衣袖,仍然看不出他的不舍来。 秦念看着他掉眼泪,这才觉得屁股疼得发麻,只想耍赖放声大哭,却又实在不敢那么做。 沈时淡然地看着她的一脸委屈,似乎是在笑她怎么磨磨蹭蹭,还不赶紧趴好。伸手上前走了一步,秦念猛然向后退了一步:“我趴,我 趴……” 她被他欺负得很可怜了,沈时咬着牙不说话,也不打算这时候停下来哄她。 等她扶着桌沿儿撅好了屁股,沈时也没立马就打,反倒是上前靠她很近,过了一会儿又向后退开一步,把板子贴上她的屁股。 “用眼习惯小学三年级就该知道了,以后怎么做自己心里有数,今天打你,只是为了惩罚你以前做得不对,这就只是惩罚,没有别的意 思,你要是觉得自己不该罚,那就起来跟我说,如果觉得应该就趴好了挨着。” 秦念抬手擦了擦眼泪,她以前确实没有非常注意,也知道坏的用眼习惯的确不好,只是没觉得这些坏习惯错到离谱,值得被这样惩罚,但 他说得也对,自己视力不好就更应该注意,不能不好好保护,便也趴在那里不动弹。 啪—— “唔……呜呜呜……” 板子稳稳地打在臀峰上,疼得她觉得屁股要被打成八瓣儿了。 沈时铁了心地要揍她一顿让她疼,就板板用力,打得秦念挨完这一板就哆嗦着准备挨下一板,一点不敢放松精神。 啪—— 板子打上肿起来的臀肉,震起肉浪来,板子拿开便看见她臀腿的肉都在紧密地颤抖,再打上去,她便哭得很难耐,终于肯开口认错。 “我不敢了,唔……知、知道错了,不要……啊……不要打我了好不好?呜呜呜……” 沈时停了一会儿,看了看她肿起来的屁股,起初打得重,没控制好力道,现在整个屁股肿起来,那几道重的已经深红发紫了。 但是秦念顶着个红肿发紫的屁股一点都不再躲了,忍着委屈忍着疼,哭着认错:“我改掉坏习惯,好、好好保护视力,咳咳……不、不要打 我了好不好?” 沈时心里疼开,她很少这样认错,脆弱又无助。他也很少这样不好好讲道理就打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一方面觉得这个错实在没什 么好说的,清清楚楚地摆在那儿,没必要讲道理,就该直接揍一顿让她长记性以后不敢再犯,可是真这么干了,听着她软软的求饶声,心里又苦涩 起来。 然而又不能让她以为,惩罚是可以因为她的求饶随时停下的,便又继续抬手,唬了她两下。 啪—— “以后还敢不敢熬夜看书了?” “呜呜呜……不、不敢……” 啪—— “啊……主人主人,不要打我了好不好?我好疼呀……” 秦念大概是真的疼得狠了,连哭的声音都变了,想喊出来又不敢,只好压着嗓子哭。 沈时假意凶她:“自己说,以后再这么对自己怎么办?” “呜呜呜主人……” 啪—— “说!” “唔……就……就打屁股……” 啪啪啪—— 沈时补了三下总算停下来,语气还是生硬:“起来!” 秦念起的有点困难,屁股挨了打,站直身体让臀肉挤压在一起就更疼了,疼得她有点直不起腰,又实在不想继续弯腰撅屁股地站着,心里 的委屈越来越多,起了身也还是哭。 “我问你,这件事是不是你明知故犯?” 秦念想否认,又不敢,便咬紧了嘴唇不肯说话。 沈时让她哭得心里乱,叹了口气:“屁股打完了,你可以说实话。” 她含着泪看他:“你真的不打了?” “不打了。” 秦念哭得断断续续,又想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断断续续地跟他控诉:“我、我承认我以前没有重视,可是我在今天之前不、不知道这件 事这么、这么错,不、不是……” 她哭得太凶,肩膀抽动得厉害,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又被自己急哭了:“我不知道你、你觉得这件事错得离谱,你没有说过要、要打我屁 股的……呜呜呜……”Ⓟ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没想到这样一点点小事竟然挨了他这样重的一顿板子。 他忍不住抬手擦了擦她淌到下巴的眼泪,声音柔和下来:“那现在知道了么?不好好保护眼睛,要被我打屁股。” 秦念哭着点头:“知、知道了……” 她低着头,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不停地拿手背去抹眼泪,可是眼泪跟流不完了似的,她越想止住流得就越多,哽咽也越来越重,甚至都 不能好好呼吸。 沈时发觉她这次哭得比之前每一次都凶,心里一软,又悔恨起来,怎么就不能好好说呢?大半夜的睡不着他哄着她睡不就好了?现在倒是 惹得她这么伤心,估计明天眼睛也要肿了,还怎么上课? 他伸手想把她拉到身前,结果他一伸手,她就一哆嗦,往后退了两步。沈时没想到今晚会吓到她,心里实在苦涩烦闷,尝试着上前一步轻 轻抓住她的胳膊,声音轻柔地哄她:“我看看,给你上药。” 秦念摇头,伸手往外推他:“不、不用了,我可以、可以给自己上药。” “秦念,这种事情不可以和我赌气,让我看看伤好不好?” 她继续摇头,强硬地推开他,往后挣脱:“不、不好,你不要靠近我,你如果惩罚结束了,就、就让我自己待一会儿,不要靠近我……” 沈时的那句“我不相信你”对她来说当真是一道霹雳,不管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她都很难接受,这话的引申义对她来说是完全的否 定,他不相信她说的“不敢”,那他有可能也不会相信她其他的话,以至于不相信她这个人。 她对他的真诚与热情,坦白与渴望,都是她从不曾示人的真实,她合盘托出,给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坦诚并不足以让 他们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成为彼此联结的纽带,甚至不值一提。 细算起来,他们之间真正的沟通其实并不多,对彼此仍然有太多的不了解,她只是将他给她的一切温柔放大了无数倍,像一个瘾君子一般 去想像所有的温柔背后的爱意,但归根结底,其实是她想多了。 沈时目光一软,心里痛起来,他只是想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小女孩,好好教训她这个坏习惯,严肃处理一次,却还是失手伤害了她。本以为 这次调教过后,他们的关系会更近一步,他也可以想她再近一步,却在最后关头失了荆州。 训诫会让人对惩罚的氛围感到更加恐惧和敬畏,但也容易给她留下抹不去伤害,沈时自责起来,他记得刚刚她躲在桌子底下朝他喊“你为 什么不信我”的那个眼神,心里实在太痛,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秦念,我只是不相信你没有接受惩罚就可以改掉坏习惯,并不是不相信你是一个好姑娘,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他继续朝她伸出手,眼神里竟然多了诸多渴求,软弱又痛苦。 秦念看着他的双眼,大脑停滞一般拒绝思考,摇摇头向后退,委屈地轻声喊他:“主人……” -- ρō㈠㈧℮.Ⓒōм 74、想护她安好 他看着秦念无助地叫他,哑着嗓音,心里苦涩无比,深深地望着她:“我不是。” 秦念不再听他的话,哭着摇头不停地唤着他:“主人、主人……” 走失的小野兽会在迷途中不断发出叫声,希望能借此找到同伴,呼唤是它唯一的办法,走失的孤独是绝境的死地,哪怕只有一个同伴发现 它,也是它活下去的全部希望。 一如现在的秦念。 她想找回信任她的主人,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她掉落进迷茫的黑洞里,像那只走失的幼兽,毫无办法。 沈时终于知晓,一句不相信,比一顿狠厉的板子伤她更深。 他向秦念走去,秦念却步步后退,最后靠在墙上低下头去不肯再看他,沈时仍然向她走去,低头看着她的发顶,声音竟然苦涩得颤抖: “秦念,你是很乖很乖的女孩。” 他不知道秦念有没有听到他这句话,试探着伸手将她轻轻抱在怀里:“主人一直都在。” 罢了,她需要他是谁,那他便是谁。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秦念贪婪地留恋,心里又泛起来漫无边际的失落感,她推了推沈时:“我想自己待着……” 沈时松开她:“不给我看伤了吗?” 秦念摇头,她没有看他,但浑身都透着坚决。沈时去书桌里拿出两瓶药膏放在桌子上,又回到她面前:“那你自己上药,不舒服了就给我 打电话。” 沈时还是走了,她抗拒和他靠近,也不肯和他好好说话,他不能继续逼她,这不是调教,不是一味地逼迫就可以让她屈服,太强硬也许反 而会让他们之间越来越远。 秦念始终低着头,看不见他临出门前看她的眼神里闪着泪光。 混乱的情绪需要一点时间来治愈,被刺伤的勇气也需要阳光去安抚,尚不了解的两个人要走过漫长的黑夜才能在尽头处毫无挂碍的拥抱, 但这黑夜定要一同走过,才算数。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极不安稳,画面重重交叠,那些亲密与疏离,竟都能让人心痛出层层湿汗,第二天早晨醒来,两人都尴尬着不说话,无 声地一同吃饭,一同出门,沈时发动车送她回去,又是一路无言。 惦念着她身上的伤不能走太远,沈时这回把她送到校门口,时间尚早,并没有很多人,秦念呆呆坐着,车停下来她也没有发觉。 “秦念。” 她抬起哭肿的眼皮,回过神来,抬手开车门准备下车。 沈时握住她的手腕:“秦念。” 秦念顿住,心里的情绪像是漂泊在海上随着海浪起伏的船。 “如果身体不舒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好。” 似乎再没有说什么的必要了,沈时松开手,让她下车。 他本来不太放心,也跟着下车,在身后看着她进学校,结果便看见朝她跑过去的温禹。 心口猛然收紧,悬于头顶的利刃终于劈下,朝着那颗心刀砍斧斫,一股绝望涌上来,却又感到无力。 他对秦念其实并不是很了解,性癖不能也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全部,如果仅仅因为在这个方面契合,便以为他们灵魂相吸,实在太天真又毫 无道理。 远处的两个人停下来说了几句话,温禹朝他这里看过来,尽管隔着不算近的距离,他们也还是能够感受到对方眼里的敌意。 温禹带着秦念走远,沈时回过神来,开车又去了半山寺。 定虚大师看见他的时候,正在给众生讲佛,看见沈时失魂落魄地出现,愣怔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 沈时不解,在院中香炉前站了许久,待定虚大师讲完,出来寻他,已是正午。 “从前从未见你这样频繁地来求佛。” “从前求己便可。” “哈哈,”定虚大师爽朗一笑,“可是跟佛求姻缘,岂不是欺负佛祖是出家人?” 沈时眉眼一沉:“不敢。” 定虚大师仍旧和善地笑笑:“难得见你有这样的情绪。” “大师何意?” 定虚大师捻着佛珠往前走,沈时在身后跟上,听他娓娓开解:“七情六欲方为众生,以前在你身上难得看到凡人的情绪,比出家人还清心 寡欲,如今有了心结未解,倒觉出你年轻人的朝气和莽撞来,甚是可爱。” “我……真的莽撞了。” “为何事?” “一点小事。” “既是小事又何须莽撞?” 沈时垂眼:“因为是她,便不是小事。” “那是她的事,还是你的事?或者,是你们的事?” 沈时愣住,摇了摇头:“是她的事,但我却当作了我的事。” “你在自责?” “嗯。” “自责可有用?” 他叹气:“无用,若再发生,我还是会当成是我的事。” 定虚大师轻声一笑:“你想护她安好?” “很想。” “你既非父,亦非兄,师出要有名,名正则言顺,否则易生万千龃龉,伤人伤己,又如何护着她?” 定虚大师回头看看他拧紧的眉头继续道:“因爱生贪,继而生妒,求之不得,故而生怒,众生皆求爱,却不知爱的背后往往跟着许许多多 的执念,执念愈甚,便愈显出爱的底色来,执念太深剑走偏锋,所求皆空;若在执念里还能小心翼翼,不仅护着她,也护着你自己,才有继续走下 去的路,否则,便是有移山的精神,也求不得了。” 沈时失落,难掩痛苦:“或许我已经伤了她,也伤了自己……” “这世上能造成这样后果的, 是否仅你一人?” 沈时抬眼,定虚大师笑而不语,留他细品。 “大师……” 定虚大师回过身来继续往前走:“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跟着赫洲便是舍了自己半条命,却又在情爱一事上这般苦闷怯懦,你只知自己犹豫 不敢上前,可曾想过她为何也只字不语?” “原是我的犹豫伤了她。” 定虚大师站定,看着一处飞檐,目光深远:“孩子,众生的幸与不幸都在那七情六欲上,堕入情网并非善事,却能让人,成为人。人从来 就不求一生无过,心静如水,这人生八苦、万千情欲又何尝不是幸福?你前半生看着轰烈实则寂静,后半生才是你真正的人生。” 沈时心下触动,想起与秦念认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陌生的情绪越来越多,烦闷无解却又十分鲜活。他在她面前犹豫软弱,不像自己, 却又甘之如饴。 正当他好奇定虚大师今日为何说得这般准确时,却听得大师咳了两声,声音显出苍老:“今日若无事,便去看看你的老师吧。” 沈时一愣,看了眼时间:“今天是老师的生日,这天他从不见人。” 话毕,他看出定虚大师的背影僵住,半天不闻呼吸,良久才细细与自己低语:“十多年了竟还如此,又是何必?”半晌,才微微叹气: “那,便罢了。” 沈时从未觉得半山寺苍凉,也从未觉得定虚大师老态,他方才的叹气很轻,却又悲凉至极,仿佛瞬间过完一生,无力回天般的凄凉绝望。 猛然想起秦念,竟然有种重生之感,幸好,他还来得及。 下山的时候,定虚大师随他行至山门,沈时行礼作别,定虚大师又开口:“出家人不打诳语,但佛祖希望众生也能对自己坦诚,沈时,切 莫因爱而否认爱,若到了追悔莫及的那一天,便是佛祖,也渡不了你。” 沈时没有明白这话的深意,辞别定虚大师便下了山。 定虚大师在山门前看着这个年轻人步下台阶,背影坚定,每一步都毫不迟疑地奔向爱。抬头看了眼天色,尚未迟暮,天光很好,尽是希 望,只是深冬树色灰蒙,院中的春意更是要等上好几个月。 沈时又回到秦念学校门口,自从那次拿到了她的课表,他竟烂熟于心了,周二的课一直排到傍晚,六点一过,他便给秦念发消息:“吃饭 了吗?我在门口,我们出去吃?” 结果信息迟迟没有回复,沈时免不得焦急,刚要打电话,就看见她和温禹并肩走出校门,三人突然站定,秦念先走过去,温禹随后。 “沈先生不忙?”倒是温禹先开口,彬彬有礼,不卑不亢。 沈时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眼神却始终不离开低着头的秦念,刚要跟她说话,她却主动抬手抓住他的衣袖一角,紧紧捏着。 她在求救? 沈时瞬间明白了她的小动作,伸手一览,将人带进怀里搂紧,看向温禹:“谢谢你送秦念出来,改日再见。” 秦念全程不说话也不抬头,沈时那样说了,她又不拒绝,温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看着秦念温声道:“需要帮忙就打电话给我。” 秦念点点头,还是不肯说话。 沈时带着她离开,一路上秦念竟然也没有挣扎,他惦记着她身上的伤,不敢走太快,走到车旁边轻声问了句:“坐后排?” 她点点头,沈时扶着她慢慢坐稳,单膝跪在后排座椅上,抚了抚她后脑:“如果不舒服就趴着。” 秦念也不看他,只是点头,结果车子没开出去多远,她竟然在后排趴着睡了,沈时把车内温度调高,让老方做了几道菜打包好他带回家, 下车的时候秦念叫不醒,他干脆脱了外套包住她,将人抱回了家。 怎么会这么困?沈时担心她怕不是昨晚折腾的发烧了,把人放到卧室的床上试了试温度,果然有些热,刚要给她脱了衣服,她却醒了过 来。 “主人……” 沈时心里一软,摸了摸她的额头:“我在。” “我不想和他出去吃饭。”她的声音很软很轻,像是受尽了委屈又不敢说话。 “和谁?” “温学长。” 温禹对她的心思掩饰的不错,但是个男人都能看出来,怕是只有她还不知道。 “我可以和他讨论论文,但是不想和他一起吃饭。”秦念竟然有些委屈,眼圈都红了。 “那我和你一起吃饭,好不好?”他摸着她的侧脸,轻声哄着她,氛围极其暧昧,却又都没有感觉不适,反而让秦念心安。 “好……”说着“好”,秦念看着他竟然流下眼泪,转身埋进沈时怀里哽咽着哭了出来。 像是受尽了委屈,终于找到了安全的地方被人安抚,心底的委屈一股一股地涌出,沈时抱着她轻轻拍打抚摸着后背,心里让她哭得软软 的,又因为她不再怕他觉得温暖。 秦念的哭声渐渐止住,沈时摸摸她的侧脸,给她擦了擦眼泪,慢慢扶她坐起来。秦念因为哭花了脸不好意思抬头,沈时又偏偏给她仔仔细 细地拿手擦干净,捧着她的脸抬起来:“先吃饭还是先说话?” 秦念还没说话,肚子竟然先叫了两声,羞得她满脸通红垂下眼皮,沈时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那就先吃饭。”说完便弯腰把人抱了起 来,吓得秦念赶忙捂脸,左脚搭右脚,连脚趾头都蜷起来。 沈时把人抱到餐厅,从老方那里带回来的饭菜还热着,现在吃正好。秦念乖乖坐着,像个幼儿园里等着吃饭的小孩子,看着沈时来回忙 活。 他本来担心她发着烧食欲不会很好,结果胃口却好得很,跟他在一起每次吃饭好像都能比之前多吃一点,倒是让他欣慰不少,还是要多吃 一点的,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每次都怕弄疼了她。 秦念放下筷子的时候,沈时已经在慢悠悠地喝水了,两人对视一眼,又搞得她满脸通红,悄悄摸了摸肚子,有点心虚:会不会吃得太多 了?是不是胖了?怎么回学校不想吃饭,在他面前总是吃着吃着就不管吃相了?不对呀,本来还在难过的,怎么好像又不难过了? “吃饱了?”沈时含笑问她。 秦念听见他的声音,脸更红了,垂着脑袋点点头,不肯去看他。 “去洗漱,我在书房等你。” 刚刚是在卧室,现在要去书房,是不是又要凶她了?秦念心里有点害怕,可是又莫名觉得温暖。 等到沈时进了书房,秦念正站在书桌前,一副小孩子低头认错的模样,听见声音转头看看他,抿抿嘴,又低下头。 他昨天不是随便说的,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小女孩,突然闯进他的生活,又闯进他心里。 沈时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两人隔着书桌,一站一坐,一个低头一个仰头。 半晌默然,安静的氛围让秦念心里更加乱糟糟。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他终于问话,秦念抬头一懵,见他眼神若有所指地看了看她下半身,突然想起来,前天才刚刚调教结束,她怎么都快忘了?顿时红了脸摇 摇头。 “屁股疼不疼?” 继续摇头。白天上课,坐下来的时候会疼一点,时间久了就没什么感觉了,也没什么机会去看。 “温禹为什么让你跟他出去吃饭?” 听到温禹的名字,秦念明显垂了肩膀:“下课以后我说我不想去吃饭,他以为我没胃口才说要带我出去吃饭的。” “那你为什么不想去?” “就是不想和他一起吃,心里不舒服……” “那和我吃饭呢?会不舒服吗?” 秦念摇头:“不会。” 很好,爱是一日三餐。沈时笑了笑。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昨晚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了吗?” 秦念抬头看了看他,沈时端坐着,并不是在审问她,才放下心来。 “你说你不相信我。” “还有呢?” “还、还有就是,我、我本来想说我不想走的,可是你打得那么疼,我、我觉得你……” 他心里一软:“觉得什么?” “觉得你要打死我了……” 沈时心里又软又暖,大概只有害怕的小女孩才会担心这种让人觉得好笑的事情。 “为什么昨晚不说出来?” “我都叫你主人了,主人不是说不会伤害我的吗?” 原来他没听懂她的求救…… “那为什么不想走?” “……” 秦念憋红了一张脸,就是不肯说话,可她说不说都不重要了。 “那被我打了屁股,还想不想走?说实话。” 秦念还是不说话,她知道自己不想走,可是都挨了打还说自己想留下来实在太没面子了,干脆不作声。 沈时见她脸上更红,便也知道了她的心思,心里又酥酥痒痒的:“不想走就过来,我看看伤。” 秦念一步一挪地来到他面前,两只手在裤缝儿处来回搓着,沈时拍了拍大腿:“趴过来。” “主人……” “既然叫主人,就要服从命令,难道忘了?” 趴下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要在他面前趴下,就意味着她又要丢掉许多权力,昨晚那些坚硬的情绪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的无理取闹,被 大人一凶,戳破她的情绪,发现她原来是一个很想做大人却始终做不成的小女孩。 “自己把裤子脱掉,趴上来。” 总之就是,很!没!面!子! 沈时不笑的时候自带一股冷意,秦念只觉得身上软软的,还不知道自己有点发烧,只有赌气的心情没有哭的力气。 认栽地脱了解开裤扣,生生逼出她通红的眼圈儿,沈时不同她耗着,扯过一只胳膊,让她背对着自己,他抬手慢慢给她往下褪掉裤子。 这不看还好,看了以后沈时下意识地咬紧了后槽牙,忍住喉咙里的酸胀,缓了好一会儿才去拿药。 “过来趴好。”他动作很温柔,让秦念趴在他腿上。 手背贴上去,秦念抓着他的裤腿不吭声。 “白天的时候没疼过吗?”手背感受到她臀肉的温度。 “没、没什么感觉……” 这次打她没有好好给她揉,更没能给她上药,甚至连道理都没能好好给她讲,让她带着一肚子的委屈回去上课,压着屁股上的伤坐了一 天。现在整个屁股肿了不说,腿根儿还有屁股缝儿更是显出了紫黑色,其他地方又一片片的血点子,掺杂着一道道的肿痕,看得他心惊肉跳,阵阵 不舍。 他给她揉了一会儿,调整好呼吸才跟她说话:“以后不管什么时候,挨了打以后都不许拒绝我给你上药。” 秦念疼得小声啜泣:“那如果你故意不给我上药呢?” 沈时顿了一下:“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秦念瘪瘪嘴,擦了擦眼泪。 “但是你以后如果还不好好保护视力,我还是会打你屁股。”沈时假意凶她,捏了捏她屁股上的软肉。 秦念抽泣两下,小心翼翼地叫他:“主人?” “嗯?”Ⓟō⑱Ε.⒞ōм(po18e.com) “你没有讨厌我吗?” 沈时皱眉:“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你说你不相信我……” 沈时很难完整地理解这句话在她心里到底留下多少阴影,他慢慢给她揉着红肿的臀肉,声音轻柔沉稳:“我再说一遍,我是不相信你不挨 打就能长记性,不是不相信你是个好女孩,记住了吗?你见过哪个小孩做错了事不被打屁股就长记性的?” 秦念动了动,忍不住抗议:“可我不是小孩子,也没有经常犯……” 啪—— 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屁股上,不疼,但警告意味十足:“不是小孩却犯小孩才犯的错,你是没有经常在我面前犯,但你不觉得这是个 错,是因为类似这样的坏习惯,你已经习以为常了,你说是不是?” 其实他说的都对,秦念唯一解不开的心结就是他那句不相信。 “你自己说,这样的坏习惯该不该好好揍一顿?嗯?” 秦念委屈着擦擦眼泪:“你揍过了……” 沈时倒笑了,又训了两句:“知道错了还强词夺理不认错,你说该不该揍?” “主人……” 她总是叫得他心里软软黏黏,肿屁股被他包裹在手里,又乖又软的小姑娘在他身上,沈时将她往怀里捞了捞,稳稳地抱住:“怎么了?” 秦念摇摇头,没有再说话,沈时只当她是不好意思,给她上了药又揉了一会儿,才扶她起来。 “好了,起来吧。” 秦念没动,沈时心里突然慌了一下,扶着肩膀把她抱在怀里:“秦念?” 没心没肺的小姑娘,竟已经开始犯起了迷糊,困得快睁不开眼了。 沈时哭笑不得,又万般小心地把人抱进怀里靠在自己胸口,屁股正好悬在他双腿间,牢牢地护住她。 他哄着她睡,顿时理解了定虚大师说的那句“护着她,也护着你自己”,在最初那些爱而不得的时光里,好好护着彼此,才能让两人都有 来路,他不急着与她建立一种形式上密不可分的关系,只小心地护她安好,等到能放心地将她留在身边的那一天。 秦念睡得熟了他才起身把她抱回卧室,心里一百个理由说服自己:她有点发烧要好好睡一觉;卧室的床舒服,那里才能好好休息;他也得 好好休息,明天送她回学校…… 总之,他就是要睡在她身边,否则不放心。 小心翼翼地给她脱掉衣服,刚要在她身边躺下,秦念突然动了动,转了个身,勉强地睁了睁眼:“主人……” 沈时被子盖到一半僵在那里,大气儿不敢出,生怕她说要回书房,轻轻地“嗯”了一声,以为她只是呓语,结果又听见她小声嘟囔了一 句:“我不喜欢他……” -- ρō㈠㈧℮.Ⓒōм 75、再也不喜欢他了 小小的姑娘乖乖地窝在他身边,沈时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她不喜欢温禹,那她,喜欢谁? 那个问题呼之欲出,他搂过她,却并没有再问。她在他身边睡得很安心,那就让她继续安心地睡下去,如果是喜欢的,那他们一定也会在 梦里相遇。 秦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时已经不在身边了,但她还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淡淡的松柏香气让她格外放松,睁开眼睛那一瞬间仿佛觉得这 样的生活已经过了很久,和他已经认识了很久。 沈时开门进来,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含笑不说话,他走到床边看着秦念,她不说话,垂着眼皮红着脸不看他。沈时竟也不打招呼,掀开被 子,要把她翻过身来看屁股,秦念抓着床单急切切地看他,又被沈时审问的眼神看了回去。 不想被看屁股…… 那想被打屁股? 呜呜呜,欺负人…… 沈时把人翻过身来趴好,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给她检查,因为被她坐着压了一天,瘀血已经不能那么快散开了,还是青紫一片。 秦念趴着,屁股缝儿都被这人不讲理地扒着检查,大早晨的,又被羞得抬不起头。 结果也不知道哪儿惹着他了,突然跟她说话,声音听着阴沉沉的:“下回挨了打不让我上药,就准备好屁股肿得不能动弹,看你还让不让 上药!” “起来吃饭!” 大早晨的,凶什么? 秦念委屈巴巴地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这人站在床边不让路,她抬眼看他,他竟然还沉着脸气呼呼,还没等秦念反应过来,他又弯腰把她抱 起来了。 “唔……主人……” “闭嘴!” 这么凶干什么?! 大早晨的娇滴滴地叫主人,听得他浑身燥热,昨晚睡得是挺好,但是早晨的时候她的鼻息轻柔地扑在他颈间,简直就是让他活活受剐刑, 身下鼓涨难捱,偏她又做梦呓语叫他主人,他便只好早早起床冲了个凉水澡。 结果,这个小崽子一叫他主人,他就又有了反应,真是见了鬼了! 一直到把秦念送回校门口,两人竟然都没有再说话,却又不知道自己心里在别扭什么。到秦念要下车的时候,他又不舍得,连着几天都没 能好好说会儿话,本来想着调教结束以后他们会向彼此靠近一步,结果一来二去竟然又闹起了别扭。 秦念憋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开门刚要走,他赶忙叫住:“你……” 沈时喉咙发紧,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念心里也痒痒的:你倒是说呀…… “你……好好上课。” 嗨呀……真古板…… 秦念闷闷地嗯了一声,就下了车。沈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无力地靠在座椅上埋怨自己,突然想起詹姆斯,按说,法国人应该更懂得怎么 取悦女人吧? 拿出手机要问他,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詹姆斯但凡有出去的机会就天天叫这个“姐姐”叫那个“妹妹”的,他那哪儿是追女孩子,他是天 蓬元帅下凡,调戏良家妇女来了,算了! 秦念周三的课原本是有两节的,上午的三四节,和下午的一二节,但是临近期末,上午的课是这学期的最后一节,下午的课上个周就已经 结了,中午下了课她到校门口取快递,看见沈时的车竟然还停在那里,一样的位置,像是没有挪动过。 难道他,一直没走?Ⓟ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已经看到她了,但是担心现在人多,见她上了一辆社会车辆,会有人误会她便也没下车,只是在车里看着她,小姑娘在阳光下朝着车 的方向笑了笑,竟然大大方方地朝他走过来。 她抱着课本,穿着宽大的白色高领毛衣,阳光衬得她很白,深棕色的头发闪着盈亮的光泽,眼睛还有一点肿,但是藏不住眼睛里面的光, 她走过来,毫不遮掩地上了车。 喜欢是一种冲动,也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四个小时以前,两个人别扭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四个小时以后再见面,两个人看着对方想笑又 不好意思笑,那些别别扭扭的情绪好像在看见对方的时候突然就消失了。 秦念是上了车以后才反应过来的,本来有点气他大早晨的凶她,结果刚刚看到他的时候心里一瞬间就雀跃起来,只想来找他,上了车见他 笑着,又不好意思起来,走也不舍得走,又恼起来。 嗨呀,怎么就上了贼船了呢! 看她羞羞恼恼的模样,沈时心情大好,嘴角弯了一点,又弯了一点,终于忍不住:“下午几点下课?” “没、没课,下午的课已经结束了,复习就好。” “回家复习?” “好。” 嗨呀,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呢? “用不用回去拿书?” “不用。” 不对,她一定是中邪了! “去老方那里吃饭?” “好。” 完了完了完了,她没救了。 车子一启动,得,她不仅上了贼船,还跟贼跑了。 等吃了饭又回了家,沈时二话没说,抄起她腋下把人抱到了书桌上坐好,他两手撑着桌子,正好把人圈在怀里,可是看着她忽闪着两只眼 睛,他又不知道自己这一路又气又笑咬牙切齿是为了什么,两人呼吸相闻,他看着她的红唇竟然失了神地想靠上去。 他靠她很近,秦念闻见他身上的气息,松柏香气里带着一点清新的苦涩。 “主人……” 她小声叫他,陡然唤醒了他,快要靠上去的嘴唇擦着她的脸颊挪到耳边,气息里都带着燥热:“今天罚你戴着尾巴复习。” 唔?好端端的为什么又要挨罚?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时又把人抱下来,从书柜里拿出工具袋,利落地解开了她的裤扣,按趴在书桌上,消了毒的肛塞放到还没有清理的 小菊花上,秦念对那股凉意有些恐惧。 “主人……唔……” 刚叫了一声主人,肛塞便塞进去半颗,冷硬又紧张。 小菊花慌乱地含住肛塞,连接处挤了一圈润滑的啫喱,吓得她动都不敢动,肛塞最粗的一圈卡在洞口,涨得她有点难受,可是沈时又不肯 马上拿走。 “先戴着它学习两个小时。”沈时动了动肛塞,塞进去又抽出来再毫不犹豫地塞进去,小菊花被迫吐出肛塞的时候,连里面的嫩肉都跟着 翻出来,淫靡得过分。 “唔……主人,主人……” 沈时把人扶起来面对着自己:“这两个小时,噤声,否则,”他靠近她耳边,声音很轻又带着股蓄意羞辱的味道,“把下面的嘴打肿,反 正别人也看不见。” 秦念吓得眼泪汪汪,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个劲儿摇头,摇了一会儿眼泪就下来了,有股破罐破摔的意思哭了出来:“你为什么又欺负 我?” 沈时看着她哭红的眼圈儿,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又委屈地抽着肩膀,莫名觉得她的世界里就是只剩下了他,他心疼她哭,却又很想把她欺 负哭,欺负到她可以抱着他无理取闹地打滚儿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恶趣味了,心里骂自己一万遍,却又停不下来。 抬手捏着她的侧脸:“这是叫主人的代价,被主人欺负,被主人打屁股,被主人惩罚,”他顿了顿,贴着她耳边,嗓音低沉迷惑,“还要 被主人使用,怎么样?” 秦念被羞得说不出话,沈时一只手已经放到她双腿间,顺着大腿向上,在溪谷处一抹,已经是一道溪水。 他贴着她轻笑:“再口是心非,我可要打屁股了。” 秦念被羞辱得无处可逃,抬手胡乱地砸在他胸膛,一边哭一边控诉:“我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你了!你欺负我!还欺负好几天了!我是来 复习的,我还要考试,你这样我要不及格了呜呜呜……” 她竟然在担心考试? 沈时笑出声来,轻易地抓住她两只胳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嘴角扬起来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好像他前半辈子都没有 这样开心地笑过。 秦念被他按在怀里,低笑的声音在胸腔里发出共振,她被牢牢抱住,听见他笑着道:“要是不及格,就差一分打一百下屁股好不好?” 秦念愣怔了半秒钟,又在他怀里拼命挣扎,身后毛茸茸的红尾巴也跟着扭动起来,她一边挣扎一边哭闹:“什么好不好?!你欺负人!我 再也不喜欢你了呜呜呜……” 怀里的人胡乱地捶他,沈时却怎么都不肯放手,抱着她笑得眼睛都湿湿的。 -- ρō㈠㈧℮.Ⓒōм 76、戴着尾巴复习 秦念还是在他的淫威之下戴着尾巴复习,起先还羞愤欲死,小菊花适应过来以后她专心看书倒是忘了。沈时给她掐着时间,两个小时一 到,就拎着尾巴让她站起来。 “脑袋歪得那么厉害就算了,低头看书这么久也不知道起来休息一下?” “平时在图书馆或者自习室,哪能随便走动?” 光着屁股撅着尾巴又气鼓鼓的小女孩很可爱,沈时忍不住捏住她的脸:“学习两个小时喝点水去个卫生间,或者闭目养神一会儿总是可以 的。” 秦念没话说,她知道自己的习惯,一旦坐下来,只要不是憋得着急了就不愿意乱动。她不敢多说话,生怕说多了又得挨他一顿屁股板儿。 沈时扯过她尾巴,往自己怀里揪了揪:“怎么不说话了?” “唔……”菊花里涨涨的,吓得秦念赶忙去捂屁股。 “要是自己不记得喝水,那我就帮你换个地方喝,这样就不会坐着不起来了,怎么样?” 秦念被臊了个大红脸,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气得跺脚,结果尾巴被震了一下又吓得她赶紧收紧了小菊花。沈时让她逗得发笑,蹭了蹭她下 巴颏,从工具袋里找出眼罩要给她戴上。 秦念往后躲了一下,有些急了:“不要,我还要复习。” “学习两小时,闭目养神二十分钟不过分,过来。” 沈时半哄半吓唬地给她戴上了眼罩,她微微仰着头,像是在寻找他,嘴唇微启,连呼吸也有些紧张急促。 他以前从来没有亲吻别人的冲动,但是每次靠近她,哪怕只是看见她,都有亲吻的欲望,可他却只敢偷亲,上次调教快结束的时候他第一 次深吻她,他那时几乎失控,如果不是秦念太累昏睡过去,如果她当时有一点回应,也许他们真的会做下去。 后来沈时没有提起过那个吻,秦念也真的不记得,他本来还有些紧张,万一她问起来,他要如何回答,可是小傻子竟然不知道自己被偷亲 了,倒让他松了口气。 他笑了笑,拇指划过她的下唇,把她带进自己怀里:“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听我的。” 权力和视线同时被剥夺,她彻底变为附庸,浑身的神经变得敏感起来,却紧张得不敢说话。沈时带着她慢慢趴在书桌上,手指从大腿缓缓 向上抚摸,柔软温润的手感,突然让他想起来书柜里藏着的一块紫色琥珀,那是难得一见的东西,全世界也没有几块,是他去L国考察的时候,在 一处原始森林里发现的。 她当然和琥珀不同,琥珀不会让他有亲吻的欲望,他突然很能理解大腿内侧的亲吻,原来是这样自然,又不可抵抗。指尖来到腿缝中间, 在大腿窝里靠着隐私部位的边缘来回抚摸,却偏偏不放上去。 秦念带着眼罩,感受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手干燥温暖,大腿内侧的薄嫩软肉被他细细抚摸,那是她与他之间肉体和欲望的贴合,肌肤可以 传达言语无法企及的细微感情,她身上每一寸被他抚摸的地方都能记得住他的温度,掌心贴着她的敏感部位,动作温柔又细碎,让她浑身的毛孔都 张开,酥痒得竟然有了尿意。 两片外阴唇是酥麻的,中间被包裹着的连着阴蒂的那一道粉嫩的软肉里像是包裹着涌动的尿意,在阴蒂里蓄满,整个隐私部位变得饱满而 脆弱。Ⓟō⑱Ε.⒞ōм(po18e.com) 秦念渐渐开始发热,就连最细微的末梢神经都敏感得像是触了电,尿意堵在出口,那些黑暗里才有的感受像是被突然放出牢笼,争先恐后 地占据着她的身体,越是黑暗里,感受越是明显,一道水流在黑暗里流出,像是河水漫上河堤,缓缓顺势流下,阴唇感觉到湿意,心里却莫名其妙 地暖涨起来。 “主人……主人……” 沈时笑了笑,撩开她的尾巴,又细细抚摸她臀缝儿里的嫩肉,他抚摸的都是平日里不见阳光,被保护得极其柔软的嫩肉,这些地方从来都 是脆弱的,是除了自己不能让任何人触碰的,是当被外人触碰的时候肉体的本能比大脑更先意识到危险的,甚至是肮脏隐晦羞于见人的。 可是他的抚摸那样温柔,又没有丝毫的嫌恶,好像他才是她身体的主人,在他的抚摸之下,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忘记自己的身份,所有的神 经被他引领,她开始臣服于他,欲将隐晦敞露又感觉到羞耻紧紧扼住喉咙,但那羞耻是爱他的罪状,她无法把爱说出口,而这罪状又将她的爱暴露 无遗。 沈先生,如果爱本身是无罪的,那你是不是可以知道,我的爱和我的羞耻心是天生的联结? 沈时在她腿缝儿里的嫩肉上来回抚摸,看见花丛中的闪闪亮光,轻声笑了笑,指尖在两片阴唇中间轻轻拨了拨,拿过一张纸巾叠了一下压 上去,指腹隔着纸巾感受到那片嫩肉的温度和潮湿,再抬手的时候,纸巾外面已经湿了小小一摊。 秦念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上,隔着纸巾感受着他,呼吸有些急促,她想起自己自慰的时候,也会在那里放上纸巾用手压 住,手有触感,阴唇也会有。有时会按住那里轻轻揉一揉,感受自己的反应,那是她认识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如今,是他在了解她,而她也重新认识自己。 他按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好像在给身体部位之间留着互相交流的时间,秦念感觉到酥痒越来越明显,想要动一动来缓解,又因为他 压着那里不好意思再动。 沈时还是感觉到了的,她的动作很细微,却是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 手拿开以后,他扒开她的臀缝儿,将尾巴往外抽了抽,让肛塞最粗的那一圈卡在菊花洞口处。 “唔……主人,主人不要……” 秦念有点慌,今天没有清理过菊花就戴上了尾巴,她生怕他拔出尾巴的时候自己出丑。 不过沈时也没有把尾巴拿下来,只让她的小菊花吃力地含住肛塞最粗的那一圈,就停了下来。 “好好戴着,等我回来。” -- ρō㈠㈧℮.Ⓒōм 77、被用喷雾清理私//处 沈时慢慢从秦念身体里退出来,每退出一寸,秦念都抽搐一下,她不知道是被他粗大的肉棒摩擦到了哪里,已经高潮结束了,可是动一动 还是脆弱敏感得像是被戳到了敏感点。 沈时退出去的时候也能感觉到秦念的细微动作,虽然来了两次,但里面却是一点也没松,现在还吸得紧紧的,等完全抽离,阴茎离开她阴 道口的瞬间,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 然后是浊白色的液体流出来,阴道口不能太快地收缩回去,还保持着微张的状态,周围一圈似小雏菊的花瓣躲在阴唇里面,正一张一合地 收缩吞吐,浊白色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被吐出来,流到会阴处,再流到菊花上。 臀缝菊花都是红肿的,红白相配,又让人想入非非。 沈时欣赏了一会她的反应,左手向前在她身侧撑住,右手托住她脑后,慢慢将她扶起来。 剧烈的运动后,秦念的呼吸尚不平稳,抱着他后背,已经累得腿软。 两人坐起来,沈时把她下巴放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温柔地给她捋了捋头发,轻轻地吻了吻鬓角,在她耳边沉声开口:“叫人。” 秦念蹭了蹭,把脑袋靠在他颈上,声音虚弱:“主人。” 揉着她的后颈亲了亲耳朵,又问:“我是谁?” “是主人。”Ⓟ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托着她后脑离开他的身体,神色温柔:“叫我的名字。” 秦念有些恍惚,好像一时间忘了两人是谁,看着他的双眼,鼻子酸了酸,好半天才张了张嘴:“沈……沈时。” 说完秦念想要上前抱他,被沈时稍稍用力阻止,继续看着她:“想要我是谁?” 秦念还想上前,沈时偏不让,眼神里透出一点严厉的光,竟让秦念有些羞耻地夹了夹腿,声音里带着哭腔去抓他的胳膊:“主人,是主 人。” 沈时微微一笑,那笑容太短暂,又太真实,秦念在泪光中有些恍惚。 他没有戒备的笑容对她来说是世界上最治愈的东西。 你见过晨光中的暖黄色花海么?花海上空氤氲着一层水雾,晨光倚着远山的肩膀,散落在空气中的每一个微小水珠里,水雾变成暖黄色, 又透出细细碎碎七彩的光,四处都静谧得如同掉落进虚空的宇宙里。 柔软。 清冽。 静止。 像Wallis的风景油画,毫无波澜,又悄悄滋润。 有些东西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生根发芽的,悄悄扎根,一个微笑,一次亲吻,一次抚摸,一句问话,都能让那个根须在心里再扎下去一寸。 沈时看着她酡红的腮上终于滚落一滴眼泪,花海上空的晨雾终于凝结,他将人慢慢揽过来,轻柔地在她眼角吻下去,把人抱在怀里,一手 抚摸后背,一手揉着后脑,下巴抵在她头顶。 他的语气像是轻轻吹落掉在手心里的一朵雪花:“秦念。” 秦念抱住他:“主人……” 沈时低声笑了笑:“刚刚,是哪里不乖?” 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心里委屈着,却也温暖着:“主人……”,只叫了他一声,秦念便止不住地抽泣,“主人不要打了,疼……” 眼泪流到他胸膛上,像是灼了他心尖儿三寸。 可是啊,沈时最坏的地方,就是在秦念憋着委屈哭得抽抽搭搭的时候,继续让她某个地方疼起来,疼得她不管不顾地哭出来,还要忍着痛 求他,告诉他,她疼。 那时候他心里哽咽的温暖是任何情境都无法替代的。 他知道他对于感情的需求过于变态,可他仍然无法抗拒,也无法割舍。 “去跪好。”沈时没有推开她,依旧抱着,但是命令出口的瞬间,他便不再是沈时。 他对秦念屁股的施虐欲,比她身体任何其他部位的都要强烈,他想要给她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温情来的也不是时候。 他的施虐欲,像病房里的点滴,药瓶里还有三分之一,偶尔还会冒出个泡泡,他要看着它一点一点流进身体里。 秦念把脑袋抵在他胸前,两手抓住他胳膊:“屁股疼,主人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 “刚刚也不是屁股不乖。” 秦念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下意识地夹紧了下面,菊花有一点痛,也不是不能接着挨,可是不管几分力打上去,都不好受。 “去跪好。” 沈时不再惯着她,扶住她肩膀让她起身,他的眼神里又满是掌控者的欲念,让秦念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秦念知道,调教没有结束,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起身跪好,沈时也站了起来,一边往摆满工具的茶几走去,一边接着下命令。 “前胸贴地,胳膊前伸,大腿和地面垂直。” 沈时每说一个动作,秦念便做一个动作,等他拿了工具转身,便看见秦念标标准准地按照他的意愿跪好。 对,就是这样,屁股撅高,两瓣屁股分得大开,阴部和菊花完完全全敞露出来,菊花上甚至还带着刚才浊白色的液体。 略微狭长的双眸微微眯了眯,很好。 走过去摸了摸带着肿痕的屁股,有些地方开始微微泛紫,手指和着那些液体在她菊花上打着圈。 括约肌敏感,挨过打以后就更敏感,秦念这样羞耻的姿势,别说想遮掩了,就连收缩都做不到,只能任人宰割。 沈时在她菊花上转了几圈,食指使坏地又插了进去。 “唔……” 一声低喘,阴道口又渗出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阴部的沟壑缓缓滑行。 沈时继续向里推送,手指感觉到菊花的收缩,还有肠道内壁的褶皱,来回抽送了几下,淡漠得开口。 “这么紧都夹不住小跳蛋?” “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你罚吧……”秦念声音闷闷的。 沈时笑了笑,她以为以退为进能博得些许同情,可沈时偏爱欺负乖乖巧巧做好挨打准备的她:“既然认罚那就好好数着,要是姿势坏 了,”沈时抽送的手指停了下来,“咱们就重来。” 说罢,藤条就放在了她菊花上,秦念欲哭无泪,这半个多月的禁欲在今天已经释放了四分之三了,可是沈时像是不到山穷水尽不肯罢休似 的。 再说,他什么时候山穷水尽过? 啪! “唔……一……”秦念带着哭腔报数。 三分的力道下去,括约肌叫嚣着要奔逃,却被人稳稳当当地撅着,纹丝不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些细碎地办法,让人痛,也让人上 瘾。 而说起来,让人上瘾的也未必是这个痛,应该是痛着隐忍接受新的痛。 沈时满意地看着秦念高撅着的菊花一紧一慢地收缩,完全敞露出来,是把所有的底线交出来。 沈时敛了笑,抬手又朝着菊花打了一下。 “啊……二……”力道重了,握着藤条的手臂显现出清晰的肌肉线条,青筋若隐若现,本来随着欲望的消解已经隐退的青绿色血管里又开始 涌动。 不知道是重新湿润亮晶晶的阴部还是秦念的哭声,沈时感觉到那欲望又开始复苏起来,脑海中出现了无数种让秦念带着伤痕蜷缩起来的办 法。 啪—— “啊……三,主人……”秦念哭起来,可是姿势半点不挪动。 藤条有规律地落下,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菊花上,疼,但好像又不是疼。大小阴唇里面仿佛又开始涌动起河流,她不知道该不该将 这感觉再称为欲望,又或者只是本能。 沈时看着一点点变化的私处,藤条一次一次落下,他的下身却一点一点抬起。 是暖流涌动,是欲望抬头。 力道时轻时重,水流时大时小,秦念看不见,也不知道,只觉得此时此刻,她不是她自己。 沈时看着泛滥的私处,偏偏就喜欢,别人在他的控制下失控。 十下结束,秦念毫无防备,沈时插了进去。 “唔……啊……” 湿润地被填满,她轻呵出声,酥痒传遍全身,有液体被搅动的声音。 沈时这次倒温柔,只是对准穴口插进去,缓慢推送,龟头冲破绞紧的内壁嫩肉,开出一条只属于他的轨迹。 是另一种霸道。 涌动起来的不止是暖流,还有阴道内壁,子宫入口。 吸吮,包裹,是这里的本能。 缓慢抽送几下,让洪波涌起,全部进去,再全部退出,起先只是细小的交合声音。 等沈时全部退出,又朝着菊花抽了几下藤条再进去的时候,阴茎挺送,就有了咕叽的水声。 缓慢抽插,水声却渐大,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啵的声响,秦念轻哼出声,也掩盖不了。 这个姿势,仿佛要把阴部拉长成一道长长的线,本来是圆形的入口,也被拉扯成了一道细缝,沈时插进来,秦念只觉得自己夹不住。 阴道口只能裹住阴茎两侧,想收紧都不能,可是这个姿势却方便了沈时,好像轻易就能顶至子宫口,让阴道内壁跟着微微抽搐。 抽动几下,藤条便打在菊花上几下,痛感和快感再也分不清,只是想要,想被填满,哪怕没有高潮,她只要被填满,让他进入她,粗暴或 温柔都没有关系。 沈时扔了藤条,仍然不紧不慢地进入再离开,手指在湿滑中摩挲着已经饱满的阴蒂,秦念仍旧保持着挨打的姿势,她知道这很羞耻,可这 羞耻能让她身体里这股临近高潮的感觉更汹涌几分。 对,她爱在他面前的羞耻感。 她本来享受着,那只手又离开了阴蒂,将黏滑的液体尽数抹在了她刚刚挨了打的菊花上,说不上来的感觉,阴蒂的尿意比刚才还明显。 其实,菊花也很喜欢被这样轻轻抚摸揉捻。 尤其是肿了以后,括约肌的褶皱变少,以往藏在褶皱里面的嫩肉现在暴露出来被揉着,酥痒顺着尾椎骨一路窜到脑后。 沈时弯腰拾起小跳蛋打开,在菊花上打着圈,然后慢慢塞进去。 “唔……啊……主人,疼……”秦念感觉到菊花被撑开,比单纯的疼还多了点别的感受。 可是小跳蛋只被塞进去一半,就停下了。 “就这样夹紧了,不许吞进去,也不许吐出来。”沈时一边缓慢抽插,一边要求着。 椭圆形的跳蛋塞进菊花里,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出来,要是塞进去的部分多,稍微一使劲,就全都进去了。 可是沈时不偏不倚,恰好送进去一半,是进是出,都不好说,只要他稍微一刺激,跳蛋绝对会改了位置,顺着湿滑,去哪就不一定了。 如果要一直保持着这个把屁股高高撅起,菊花里竖着半颗小跳蛋的姿势随他进出,那他不管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放松。 至少阴唇、会阴和菊花,都要放松,不可以动。 秦念沉浸在调教的语境里,只觉得自己又变得很小很小,一声声地唤着主人。 是谁记着,那一年,他背对着她,向来沉稳的男人第一次示弱,背影落寞又孤寂,声音颤抖:对不起,我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比如你 叫我主人。只有你。 起先沈时动作缓慢,九浅一深,随着秦念的哭哼明显,水声渐多,速度也快了起来。 “啊……啊……主人……主……主人……”秦念哭起来,沈时又快起来。 阴茎再次充血粗涨,直直地插进阴道里顶撞。 秦念不敢动,下面也尽力保持着放松的状态,被随意抽插。 沈时是故意的。 如果随着他的抽插她也可以收缩,那她每收缩一次,都是在试图让快感找到出口,等松懈下来,快感便会因为用力收紧而消解几分。 但是,强制她哪里都不许动,快感只会不断聚集、冲撞,在阴道里,在阴唇的花肉里,在肿胀的菊花里,甚至蔓延至整个屁股,顺着臀缝 传至尾椎骨再遍布全身。 他要她全部浸在快感里,还有强制里。 沈时分心,低头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次全根没入,都能听见噗嗤的水声。 她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内壁的收缩也越来越剧烈,直至最后水声越来越大,内壁不断收缩从内至外,阴道口、大小阴唇、会阴、菊花, 还有阴蒂都开始跳动抽搐。 大概是失禁,水流直直地向下喷出,秦念听见自己的水声,羞耻得浑身都红透了,可越是羞耻,身下的抽搭就越清晰,水流流过的地方, 对她来说都是另一种刺激,什么都停不下来。 大脑都不受控制的开始跟着一阵阵的抽搐,或许生理反应也不想停下来。 沈时被她包裹着,她抽搐的时候,他便往更深的地方挺进,她放松的时候,他便稍稍向后退,等她再次收缩,他便继续不管不顾地插进 去。 完全,插进去。 他本也以为两次过后,他不会那么容易再射出来,快感与他的制高点之间始终隔着一个中央C的距离,可是随着秦念的高潮收缩,全音变成 了半音,白键变成了黑键。 秦念趴伏在地上哭着,快感断断续续地停下来,沈时的撞击却越来越狠,每撞一下,她都感觉到小腹甚至要凸起一下,这个姿势,太容易 撞击到她的子宫了。 阴蒂偶尔还会跳动几下,沈时撞进去,像是直接撞在了跳动的阴蒂上,秦念彻底哭了出来。 沈时看着眼前被自己猛烈插入的姑娘,不再留恋那半个音符的临界感,抽出小跳蛋,捞起地上自己刚刚拿过来的秒潮,把秦念翻转过来平 躺着,一边抽插,一边摸到还充血的阴蒂,把秒潮怼了上去。 秦念已经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被快感支配着,也折磨着:“主人……主人……啊……” 她从来都受不了秒潮的吸吮,每次都坚持不到30秒。 几乎是同时的,秦念下体快被再次喷出来的水淹没,沈时也是在她里面抖动收缩的瞬间射出来的。 秒潮的吸吮,阴道的收缩,沈时的抽插和射入,秦念只觉得自己大概全身都在抽搐,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被哪里支配着,只记得自己 是在灿如烟火的日光中睡在淡淡的松柏香气里。 只有这个香气,能让她不必担心自己赤身裸体。 沈时最后温柔地抱住他的姑娘:“我是谁?” “主……主人……” “我是沈时。” “沈……时……” 夜色渐浓,怀里的姑娘靠着他在浴缸里熟睡,他拿着海绵一点一点给她擦拭身体。 奔赴一场不计后果的爱与被爱,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秦念会想,沈时也会想。 如果当初,她没有对他笑得那么山明水净;如果当初,她没有在他颤抖的时候不顾疼痛去抱住他跟他说别怕;如果当初,她和永远不会让 她痛的温学长去了维也纳。 那么,秦念会是他一生都不敢再去回望的女人。 而他呢,在尝过那些细碎却无孔不入的情绪以后,他做不回原来那个冰冷的沈时,但也再不会有一个人,能轻易戳破他隐忍的情绪。 原以为,会无欲无求,孤独终老。 可是呢,相遇了,是恰好,也是,幸好。 -- ρō㈠㈧℮.Ⓒōм 78、你是我的(ju花喷水/对着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面对面讨论过这段关系的本质,其实,主动与被动,Dom和Sub,这两种关系之间的界限往往容易模糊,秦念起先只当 自己是一个被动,只希望有人能在自己内驱力不够或者犯错的时候监督并提醒自己,就像那次她借他的书看,轻易就被他发现了错处并被惩罚,她 以为自己的需求不过如此而已。 可是,和沈时在一起的时间越多,她便发现自己的欲望并不仅仅只有这些,她的欲望远比她自己想的要多,就像这次调教,她发现自己对 沈时的期待早已经超出了她原有的认知与渴望,她喜欢他的触碰和入侵,喜欢他的训诫与管教,他的惩罚又总是轻易拿捏住她的软弱之处,她越来 越希望自己臣服于他并属于他。 “想。” 秦念很果断地回答他,沈时顿觉体内一阵力量的翻涌,她柔软修长的脖颈就在他手的下方,他轻易就可以扼住她的命门,轻易就可以令她 窒息并无所顾忌地亲吻,轻易地就可以做一个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Dom。 可他又爱惨了她这样一副坦诚天真的模样,像是一片薄而脆的冰花,他更想看她每一道花纹是如何四散蔓延的,他想要破坏,却又希望她 能够始终像此刻一样完整且美好,他如此矛盾,却又十分清醒。 “做我的Sub,就要守我的规矩,身上留着我的印记,随时随地接受我的调教,服从我的命令,你甚至没有说不的权力。”沈时向前走了一 步,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秦念感受到强大的威压感,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沈时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如果做我的Sub,你要随 时都做好被我使用的准备,接受我制造的所有痛感,还要将自己所有的权力都交付给我,把自己也交给我。” 沈时带着她慢慢转身,将她靠在书桌上,整个身体都向下压去,秦念慢慢向后仰着身体,她逐渐站不稳只好双手在身后撑住桌子,沈时仍 然继续靠近,直到鼻尖贴着鼻尖,谁也躲不开:“要这样做我的Sub吗?” 沈时作为Dom的气场渐渐弥漫,那种气息几乎让秦念沉迷,他越是用语言让她感到害怕,秦念就越是想要靠近他,她几乎没有思考: “要。” “你回答得太快了,做一个Sub没有那么简单,甚至会经常感到痛苦,你需要冷静地思考这个问题。”沈时压着嗓音,在她面上提醒。 “我很冷静。”Ⓟō⑱Ε.⒞ōм(po18e.com) 疼痛能够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一步步拉近,那是她了解并靠近他最快也最有效的方式,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有太强的吸引力,她无法抗拒他的 气息,更无法克制地一步一步走进他。 他一边想要用语言让她害怕做他的Sub,想让她理智清醒地考虑这个问题,可是他又难以控制自己,在转身将她按在书桌上的那一瞬间,他 的手覆上她的屁股,正好将她和桌子隔开,桌沿硌着他的手背,而不是她尚且带着伤痕的屁股。 他在遇到秦念以后,总是难以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执念与情欲,可是每一次的紧要关头,他唯一能够清醒保持的理智都是“不能伤害她”这 道红线。 如果不是这个动作,秦念或许还会害怕,可就是在他的手掌不带半分情欲地贴上来时,她几乎是急切地想要真正成为他的Sub,她执拗地相 信,这份关系,能让他们之间亲密无间。 她要与他亲密无间。 “跟我过来。” 沈时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跟我去调教室,我给你最后一次思考的机会,如果同意了,就不能反悔。” 他没等秦念回话,弯腰给她把一直挂在腿上的牛仔裤脱掉,抓住她的手腕带她离开书房。 调教室的氛围仍然冰冷森严,那些工具更像是刑具,秦念站在调教室中间,不可避免地想到前两天的调教,心里一阵奇异的热流涌过,再 次回想起来那天的经历,她并没有害怕,反而很想和沈时靠的再近一点。 沈时放开她的手,站在她旁边,声音十分沉稳:“这些用来固定身体的工具,是为了让你疼的时候不会乱动,头顶的吊环是为了吊住你的 身体,让你再难受都只能站直身体接受我的调教。” 他走到对面的墙边,抬手撤下了上面盖着的黑色绒布,秦念看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那是一面工具墙,从皮拍到木板,从藤条到软鞭,不同的材质,长短不一宽厚不等的工具挂了满满一墙。 “这些工具,”沈时站在她身后,声音依旧平稳,“全都要用在你身上,除了屁股,还有大腿、后背,甚至还有胸,都会被我用不同的工 具鞭打。” 他说这些话时冷静自持,对秦念来说又百般迷惑。 沈时垂着眼看她的反应,见她呆呆地,以为她害怕了,犹豫了一下,又带她来到另一面墙,再次揭开绒布。 绒布掉落的那瞬间,秦念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她只穿着上衣,身后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条火红的尾巴,她似乎忘了自己是谁,却无比清 晰地知道,站在她身后正在看着镜子里的她的那个人,是她的主人。 她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谁,她只要知道那是她的主人,她是他的私人物品就可以了,只要他是她的主人,她的存在就是合理且被宽容的。 “如果做我的Sub,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的很多调教项目都会在镜子前面完成,你必须亲眼看着自己完成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动作。” 沈时带着她又往前走了几步,镜子旁边的墙上是一个支架,上面放了许多尖锐的金属物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些工具的作用,沈时便拿 过几个包装完好的一次性针头。 “做我的Sub,如果犯了大错,我会用穿刺来惩罚你,而你没有反抗的权力。” 穿刺? 秦念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她甚至不清楚穿刺究竟是要做什么。 沈时看出她眼神里的疑问,拿过一个针头拆开,又牵起她的手,将针头横在了她中指指根的位置:“针头消过毒以后会从这里刺进去,” 他将针尖轻轻对准指根的一侧,又横在指头上:“在从你的皮肉里穿过,从这里刺出来,针头就会固定在你手指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演示了一下给秦念看,秦念梗住脖子,吓得有些颤抖,沈时也没有停下来:“如果犯了错,穿刺的位置不一定会是哪 里,全由我做主。” 秦念已经有些发抖,她从来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惩罚,光是听沈时这样讲,她就已经害怕的不得了。 半晌,她颤抖着嗓音问他:“什么样的错算是大错。”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才回答:“比如你瞒着我和其他人调教,比如你严重地伤害自己的身体,再比如,过马路的时候不看路。我只能给你列 举我能想到的一部分,但你如果犯的错在我列举的范围之外,错误的大小也只能由我来决定,其他的,你只需要相信我,也只能相信我。” 秦念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看着镜子里的沈时,乖巧地回答他:“这些错我都不会犯的。” 沈时看着她紧咬嘴唇,不知所措的手在大腿上蹭了蹭,她没有再问其他的,不问会不会流血,也不问会不会受伤,甚至在默认,他可以这 样对她做。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这样相信他了? 沈时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如果要做我的Sub,现在就需要接受我的一项调教,是测试你的状态适不适合做我的Sub,也是确立 关系的仪式,你不必立刻回答我,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但如果同意了,你就不能再反悔。” 秦念看着镜子里的沈时,想起认识他的这段时间,他总是想让她害怕,在训诫的时候也不允许她叫他主人,他好像总是要推开她,却又处 处护着她。 她转过身面对沈时,抬头看着他:“主人,”她的声音很轻很软,“您希望我真正成为您的Sub吗?” 她竟然将问题的决定权又还给了他! 沈时略微皱眉,刚要说什么,秦念再次开口:“Sub会将自己所有的权力都交付给自己的主人,现在,我把最后的决定权交给您,这是我想 要成为您的Sub最大的诚意。” 她看向他的眼神如此坚定,毫无退缩之意,沈时早已动摇,只等她的一个答案,如今已经不必再等了。 他走到镜子旁边,打开一扇门,秦念这才看见,那是一间单独的浴室。 “洗手池旁边的柜子里有灌肠用的工具,把自己清理干净,用你认为最有诚意的姿势等我进去检查。” 他开始下命令,却不逼迫她,在确认关系时,无论秦念如何要求,他仍然要将选择权留给她,沈时非常清楚,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个人 的自由意志是最重要的。 放弃个人权利的前提,其实是个人要拥有最自由的意志,这个决定,除了秦念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帮她做,而他,也不能诱导她去这 样做。 沈时作为未来这段关系里的主导者,在确立关系之初,他必须给她绝对的选择自由。 然而,秦念几乎毫不犹豫地走进浴室。 沈时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次为什么如此犹豫,这间调教室他从未带别的女人进来过,甚至除了詹姆斯,他没有带任何一个人来过他的住处, 秦念是唯一一个。 他为她屡屡破戒,甚至要和她建立一种稳定且亲密的关系。 这是他从前完全不信任的东西。 他以前只与陌生女人约调,不动心,不留情,他从不相信他这样的人能与另一个人建立亲密关系,他觉得他不会,也不需要。 他一直以为,所谓信任,是世界上最不值得信任的东西。 但是在秦念面前,这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他只知道自己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想和她一起做,却又担心她不愿意,这种纠结矛盾的心情是 他第一次体会,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心脏除了可以维持他的生命体征,还可以因为一个人产生这样多丰富而饱满的情绪,而他,又因此感受到生 命的真实。 这是他不曾想过的一切。 他在调教室里拿了几样工具,却迟迟没有走进那间浴室。 秦念在里面已经给自己灌过三次500毫升的温水并清理干净,又简单地给自己冲了个澡。 这间浴室里的镜子比外面那间卫生间的更大也更清晰,嵌在半面墙里,天花板上也有两个吊环,浴缸旁边还有两个把手,镜子的正对面是 一把和外面差不多的椅子,上面绑着皮带。 这是调教室里的浴室,所有东西几乎都为调教准备着,就像沈时说的,一旦她做了决定,她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而且,在这间调教室 里,她即便有心反悔,也毫无可能。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平静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成为他的Sub,意味着她的身体会成为他的,他会抚摸、会亲吻、会鞭打,会调动起 她身体里所有的冲动。 只是这样想想,秦念就已经觉得羞耻,可她也在期待,成为他的私人物品,单是这个念头就让她浑身发热,羞于观察自己。 她不再乱想,生怕沈时一会儿进来了她还没有准备好。 他没有规定姿势,而是把难题交给她,让她交付自己最大的诚意。她想了想,在镜子面前侧身跪下,这样镜子里可以完整地看到她的身 体,然后将上身伏低,尽力将屁股抬高。 他让她清理干净,又要进来检查,那自然是检查菊花了,但是又不知道他说的调教项目是什么。秦念跪趴在地上,脑中乱作一团,她说她 想成为他的Sub之后,却又对此并没有十分清晰的认知,一时安静下来,她竟然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浴室的门被打开,沈时进来了。 秦念突然绷紧身体,她开始紧张,前一秒还在为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耻,听见他进来以后竟然开始担心自己的动作是否足够有诚意。 她看不到沈时,也不知道他拿着什么东西,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等着他的命令。 可是这次,沈时也不说话,拿过灌肠器再次插入软嫩的小菊花,给她灌了三百毫升温水。 秦念不敢出声,死死咬住嘴唇,试图缓解自己的不适。 沈时给她灌了水,却没有让她动,这样的姿势,秦念根本坚持不了太久,小菊花已经感觉到了酸胀,快要含不住那些液体。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小菊花正在不停地收缩,没有沈时的命令,她根本不敢排出来。 沈时在身后可以看到她的变化,小菊花周围已经变得湿润起来,括约肌只要稍微放松,就有水跟着渗出来。 “忍不住了就这样排出来,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把自己清理干净。” 这样?排出来? 那次在外面的浴室被灌牛奶,也不是以这样的姿势排出来的,至少双手撑地,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几乎把小菊花撅到了身体的最高点。 这太羞耻了! 可是她已经忍不住了,小菊花甚至已经放弃用力,一点一点地放松,肠道里的温水开始慢慢流出来,沈时抽过一张纸巾,给她擦了擦流出 来的水。 纸巾很干净。 “继续,就用这个姿势排干净。” 秦念摇摇头:“主人,我、我不会……” 沈时轻描淡写地开口:“学会用力,腹肌向内收紧给小腹压力,肠道里的水自然会排出来。” 秦念尝试着用力,结果刚收紧腹肌,就有水流从菊花处喷出来,吓得她赶忙收紧跟他求救:“主、主人。” 沈时看着她,声音平静:“继续。” 她无法拒绝,这本来就是成为他的Sub要做的第一件事,他没有逼迫她,可是如果她做不好,也许就彻底失去了这个资格。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况且,如果不赶紧排出来,她可能会更难受。 嗖啪—— “唔……” 藤条意外地抽上她高撅的屁股,疼得秦念挺直了上身消化疼痛。 沈时这一次似乎真的不打算手下留情,藤条放到了她的小菊花上,语气听起来没有丝毫的转圜:“五分钟的时间,如果自己排不出来,我 会把这里打到失禁。” 他的命令干净利落,藤条收走以后,他冷冷道:“继续。” 秦念只能继续,跪趴的姿势会让心里生出臣服感,小菊花渐渐失去收缩的力量,腹内受压,温水从洞口处喷出,羞耻感从头没过,她渐渐 变成不必考虑尊严的臣服者。 秦念看不见自己身后的动作,将额头点在手背上,恨不得把自己全都遮起来。 可是沈时偏偏就在她身后看着她,看着她的小菊花正在一开一合,不断地喷出水流。括约肌已经无法完全收紧,只是微微收拢,秦念只要 稍微一用力,那一圈细密的褶皱就会被身体里的力量推出,洞穴稍稍变大,内里的嫩肉向外翻出一点,一股清亮的水流从中喷出。 那是极其羞耻又带着清纯色情的画面,水流高高喷出,又落下,在秦念身后形成了一股水流,像一个小小的喷泉。她趴在地上紧紧捂住 嘴,瑟缩着按照她的命令将自己身体里的水排干净。 她看起来那样可怜,又那样认真且执着,为了成为他的所属。 沈时心里怦然,他目光淡然,心里却燃起一团火,蜷缩在地上的小小姑娘,就是他生命的火种,他要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免她风吹雨淋。 他看着她将身体里的水排干净,又拿来东西喷在了她臀缝里。 “唔……” “不许动。” 他不说是什么,也不说自己要做什么,只是简单地给她下命令,带着强制的意味。 如果他们之间建立Dom与Sub的关系,那么在调教过程中,秦念的确不必知道沈时要做什么,只需要服从命令,做出让他满意的动作就可 以了。 秦念说服自己,静静地等着,她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那么就接受他给她的一切。 臀缝处是凉凉的触感,像是绵密的泡沫一般,然后,有冰凉的金属工具贴了上来。 沈时重复了几个动作,秦念才感受出来,他……在给她……刮毛? 像是剃须刀一样的触感,在她的臀缝间来回重复剃刮的动作,金属刀片贴着她臀缝里弹嫩的皮肤,一道又一道地向下刮过,起先只是臀 缝,然后又来到会阴周围,谨慎地避开她的阴唇。 身体比大脑先意识到危险的时候,洞口处会先渗出液体,那是阴道的本能,是在每一次可能与性有关的动作即将发生时,阴道用来自保的 唯一手段,如果危险无法避免,那么至少,这里不会太痛苦。 沈时拿来湿巾给她后面擦干净,又把那把椅子搬了过来。 “上去坐好,把腿分开。” 椅子正对着镜子,如果上去坐好,那么身下大开,她会和他一起看着自己的身下被清理干净。 秦念心里发怵,这过于羞耻了,她迟疑着起身,看了看椅子,又看看他。 沈时目光冷淡,看不出喜怒:“你现在还有选择离开的权力。” 他并不是在威胁她,也不是欲擒故纵,只是很平淡地叙述一个事实,秦念看不到他的时候会害怕,可是只要和他相对,那些害怕仿佛会被 他的眼神驱散。 她的主人啊,是她命运的宿主,替她驱赶了一切的阴霾恐慌。 秦念坐到椅子上,尽管心里十分艰难,但她仍然咬着牙打开了双腿,然后看向沈时。 她在求救,她知道这有多羞耻,但她需要他的认可,需要被完整的接纳,不仅接纳她的美好,更要理解且宽容她的一切欲望和骄奢淫逸的 本性。 她必须放下对自己的自我审判,从主人那里重新认识自己。 沈时的目光平静清冷,他看着她,目光从她的脸到胸前,再到敞开的阴户:“把腿放到扶手外侧,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动,否则 我会把你绑起来。” 这是调教的命令,秦念开始慢慢进入状态,无论动作有多羞耻,她都必须做下去。 她按照沈时的要求摆好姿势,从镜子里能看到大开的自己,她偏了偏脑袋,垂下眼皮,羞于直视自己。 沈时上前,抬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看着我。” Dom不会允许Sub在调教过程中分心去看别的或是想别的,他必须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气场之内,她的眼神里,也只能有他一个人。 他们注视着彼此,直到沈时确认她的眼神不会再离开他,才去拿工具。 他把泡沫挤到她的下体,覆盖住原来那些毛发,绵密的泡沫渐渐贴合那里柔嫩的皮肤,秦念甚至感觉到泡沫的滋润,一点点渗进皮肤里, 变得软滑。 他又拿来剃刀,放在她毛发附近:“看着。” 他要她看着自己身下的毛发是如何被清理干净的,还要她看着阴唇逐渐露出形状的过程,他要她感受到羞耻,却又无力反抗。 刀片的边缘贴着她的小腹,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收紧会阴,刀片滑动,白皙的皮肤露出来,然后渐渐向下,再向下。 秦念绷紧了身体,浑身僵硬地等着。 沈时感觉到她的变化,抬眼看她:“放松,这是命令。” 她必须放松,否则肌肉的紧张会让她的神经也跟着紧张,如果他有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可能会吓到她,再一乱动,会很危险。 秦念逼着自己放松,沈时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后左手轻轻压住她的小腹向上抻紧她的皮肤,剃刀再一点一点仔细地刮下来。 耻骨周围的毛发已经被刮掉,然后是阴唇上以及周围的毛发,这里最多,也最难清理,刀片小心翼翼地从腿根处向里面刮动,那里皮肤敏 感,刀片经过的地方一阵细碎的酥痒,然后终于刮到阴唇上,这里格外薄嫩,沈时左手的拇指在她阴蒂上方按住,继续向上抻紧,这里的皮肤变得 平展,不会被剃刀误伤,刮起来也比较方便。 沈时动作轻柔谨慎,秦念甚至能感觉到毛发被剃断的那一瞬间,仿佛有浓稠的水流从身下溢出,锋利的刀片在最柔嫩的阴唇上寸寸划过, 危险和欲望交融,从此以后他给的温柔里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威胁,而他制造的所有羞耻与疼痛又带着致命的温柔。 两人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身下被一点一点清理干净,第一遍结束后,沈时拿过湿巾将她身下擦干,又挤上一些泡沫,进行第二遍的处理,将那些残留的部分再小 心剔除。 她身上最害怕被外界触碰的部位现在被他控制在自己手里,揉捻、按压、拉扯,他像是在对待自己的东西一样处理她的阴部,秦念看着自 己的阴唇在他手里已经全无遮挡,她全身上下对他再也没有秘密可言。 她开始紧张,又觉得庆幸,他催生出的羞耻感,让她与他之间生出一道无形的藤蔓,她从此成为附庸,与他成为一体。 沈时将她身下处理干净,又涂了些润肤乳,他的手指按揉着她的阴唇瓣,他们将这个过程全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又记在心里。 第一次露出全貌的阴唇白嫩柔软,两片阴唇被迫分开,露出中间的软肉,像是第一次见人小动物,低着脑袋不敢见人似的羞涩,他揉捏得 那样温柔,像是在和她的身体打招呼,修长的指节微微弯曲,拇指由下往上抚摸。 润肤乳被按揉吸收,那里渐渐有了血色,红润而柔软,沈时起身拿过马鞭贴了上去。 “保持这个姿势,二十下马鞭,可以喊,但是不许动。” 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一项要完成的考核,秦念看着她,眼神开始瑟瑟发抖:“好。” 沈时看着她,没有立马动手,而是将马鞭贴在她的阴部轻轻抚了几下,然后拍了拍,示意他要开始打。 秦念这次连脚踝都不能抓住,只好抓着椅子的扶手,憋住呼吸,等待他的调教。 啪—— 没有了毛发的遮挡,声音更加的清脆,痛感也更加清晰,秦念看得到他的动作,知道他并没有怎么用力,但是痛感细细密密地聚集在两片 阴唇上,疼得她抓紧了椅子。 沈时似乎全然不在乎,看一眼她的状态,继续抬手。 啪—— 第二下,已经听到了一点水声,阴唇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秦念红着眼看他,她很疼,却完全没有退缩之意。 沈时稳住心神,抬手,继续抽上去。 啪—— 皮质工具的声音有特别的质感,皮拍接触皮肉的每一下都让人浮想联翩。 沈时抬起手,秦念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紧张地等待,在皮拍将落未落的时候,身下的洞口处一阵热流涌出,贴着会阴缓缓流下。 啪—— 皮拍打上去,再抬起来的时候上面已经带着银丝,强烈的羞耻感不断淹没她,秦念不由自主地叫他:“主人……” 是心里生出的臣服感,是对她欲望的引领者和训诫者的深服从状态,所有的一切都从她心里消失,他成为她生命里唯一的光,她想要融进 这道光里。 沈时看着她一点一点沉浸,作为掌控者的欲望也渐渐蔓延,他爱这种状态,也爱这种相处,她对他的深服从状态让他相信这种关系的牢 靠,他也开始慢慢沉浸,手里的鞭子不自觉地重了一些。 啪—— “唔……” 强烈的痛感扎进秦念的阴唇里,突然加重的力道让她的阴道口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只能控制住自己不乱动,尽力完成他 的要求,而身体对这一切的自然反应只能坦诚地展现在他面前。 真实往往令人羞耻,却最让掌控者兴奋。 沈时加快了速度,每一鞭都准确无误地抽上她羞于见人的阴部,那里逐渐变粉,又变成嫣红色,垂涎欲滴,妖艳魅惑。 秦念紧紧抓住扶手,不停地叫着他“主人”,但是身下却纹丝未动,这样的隐忍反倒激起他的欲望,沈时爱惨了这种疼痛里的控制感。 二十下结束,秦念还沉浸在痛感里没有脱离,抓着扶手正在一点点消化阴唇上的痛苦,下一刻却被沈时托着屁股向上抬了起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禁欲,气息不再那样平稳,贴着她的耳边叫她:“秦念。” 脑中似有一瞬的清明,秦念感觉到热烫的肉棒危险地从红肿敏感的阴部划过,然后对准了身后的小穴。 肉棒随着他的话语刺穿她的洞口,然后,一贯到底,紧紧插入,在根部完全没入她身体之前,秦念听到他隐忍的声音。 “你是我的。” -- ρō⑴㈧℮.Ⓒōм 79、疯狂地使用她的ju花 硬挺的阴茎插入身体,紧张的菊花和柔软的肠肉迅速收紧将他的分身紧紧缠住,是生涩滚烫的异物感,是想要吐出又百般留恋的蠕动,是 侵入和霸占,是破坏和标记。 “放松。” 沈时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命令,她过于紧张了,肠肉吸裹住他的阴茎,像是真空一般的感受,让他的阴茎又粗壮一圈,那股冲动仿佛要在瞬 间射出,他强迫她放松,以最柔软的状态接受他的所有侵入。 突然被撑开的小菊花和肠道正在费力地适应他的抽插,本来聚拢的括约肌突然撑开已经感到了酸涩,又被沈时粗暴的动作带着里外翻动, 那里又酸又软,可是身体却疯狂地吸住他的阴茎,他每抽动一下,都能听到肠肉吸裹阴茎的粘腻声响。 秦念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又被他抓着腰无法动弹,只能听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肠肉黏住阴茎的晦涩声,她浑身都软了下去,只有 小菊花还在被不断地抽插。 沈时这一次,当真不留情面。 上一次虽是调教,却处处顾及她会不会过于痛苦,给了她足够的润滑和扩张让她慢慢适应。 可是这一次,沈时几乎是在瞬间就将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冲撞进她的身体,那个娇嫩柔软的地方,被他粗暴地抽插着,阴部刚刚被剃掉了毛 发,看起来十分清纯无辜,又生生逼出男人的禁欲感。 他要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熟悉他的气息,甚至身体内部都要牢牢记住她,她不可以离开,不可以拒绝,他要她的肠道吞入他,更要她的喉 咙吞入他。 他要像现在这样,粗暴地使用她身体的每一个隐秘的洞穴,他要用力地抽插操弄,他要用最原始的动作标记他的领地,他要操到她尿出 来,更要尿到她身上,他要她丢掉所有的主观意识,只能被欲望牵引。 秦念被他近乎疯狂的抽插折磨得浑身发软,那里是有些痛的,可是快感却因为菊花和阴茎之间的快速摩擦越来越多,这种快感慢慢蓄积, 却总是不会到达顶点。-- “叫主人。” 他在喘息声中托住她脑后命令。 “唔……主、主人……” 她被撞得碎掉,又被他完完全全地托住,再拼凑起来一个崭新而完整的她。Ⓟō⑱Ε.⒞ōм(po18e.com) 她每次叫主人,都能调动起他全部的欲望,阴茎明显地在她肠道里膨胀,欲望滚滚涌向粗烫的肉棒里,这种感觉迷乱又昏涨,沈时分开了 她的腿,扒着她两瓣儿屁股,将整个阴茎都狠狠插入进去。 “说,这里是谁的。”他缓缓撤身,将整个阴茎都拔出她的身体,只将龟头留在她体内。他的尺寸快赶上她一截小臂,肠肉被迫吐出阴茎 的时候,肉体剥离的粘腻声一路跟随。 “是、是主人的啊……” 暴起血管的粗大阴茎一贯而入,一路插进她的身体最深处,秦念无力招架,整个人被他托住屁股无力地向后仰去。 世界似乎都失去声音,只有他们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彼此粗重的喘息声,最隐秘的两个部位紧紧咬合,尿意直冲进尿道口,秦念被折磨得 失去控制,身后的小穴不停地收缩,像是要把他吐出去,可是阴道又不断地开合疯狂地想要插入。 感受到她的变化,沈时加重了撞击,又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的阴蒂。 没有了毛发的遮挡,阴蒂被刺激得红肿,已经在两片阴唇中间最顶端挺立出来一个小红包,沈时按压上去的时候,秦念浑身都跟着打了一 个冷颤,然后会阴开始抽搐。 她像是被人按住命门,想动又不敢动,身下的肌肉被迫放松下来,肠肉却开始痉挛。 那是肛门高潮的前兆。 肠肉的蠕动幅度变大,在她体内冲撞的龟头像是在被她按摩一般,每一下撞击几乎都要将他的全部欲望灌进她的身体里却又不甘心这么快 就缴械。 沈时皱眉,发了狠地操弄她身后的菊花,又按揉着前面的阴蒂,她体内的压力让肠肉紧紧吸住他的阴茎,像是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拼命 地吞咽他的分身,阴茎的每一寸都被她按摩的酥麻又暖涨,欲望快要喷薄而出,他却仍然恋恋不舍。 他第一次体会到在爱里生出的不甘心,他恨不能一直做下去,直到两人精疲力尽,他恨不得做到他厌倦,直到他想插入她阴道的欲望不再 这样强烈。 可是这并不会,越是疯狂地抽插,越是让他的欲望浓烈,也越能激起他的占有欲和施虐欲,他无法与她真正的交合做爱,他要换一个方式 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啊……主、主人……” 秦念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近乎崩溃,菊花被使用的感受太磨人,高潮的冲动不断叠加冲顶,却总是在顶点之前停下来,酥痒的感受盘旋在洞 口,却总是等不来最后的抽搐。 沈时抚上她的左胸,暴虐地揉捏着柔软的酥肉,秦念的乳房并不大,刚刚好填满他的掌心,娇俏的一点在他掌心摩擦,温软的手感让他有 了射精的冲动。 他并不是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他借由那些身体发泄欲望,他甚至做过更加出格的事,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这样反复冲动,又反复克制。 甚至不需要那些强烈的刺激,他就可以在秦念身上体会做爱的快感与满足感。 沈时忍不住低头,含住她胸前樱红的乳珠。 “唔……”秦念被身前酥麻的感受引诱的开始娇喘,“啊……主人……主人……” 沈时含住她乳晕的周围狠狠地吸咬,秦念感觉到胸前迅速充血,涨得她生疼,身下有了忍不住的尿意。 撕咬代替亲吻,发泄不能做爱的苦闷,沈时感觉到秦念在他的吸咬里身下涌出一股湿意才离开。 秦念浑身都红起来,甚至呼吸都不太顺畅,身下的热流一股一股涌出,肠肉包裹着他的阴茎蠕动得快了很多,她快要高潮了。 沈时判断出她的状态,也觉出自己身下的肿胀,他也在高潮的边缘,这一次,他不想再忍了。 他抬手,在秦念急促的呼吸中扼住她的脖子,然后,快速发狠地抽插她的菊花。 “啊……主、主人……”秦念艰难地叫他,身下却在他扼住她脖子的时候突然收紧,浑身都跟着紧绷起来。 秦念刚抬手抓住他,沈时便松开了,但是短暂的窒息让秦念开始失禁,重新获得空气后,一小股尿液从尿道口喷出流到他们的交合处,那 里开始有了粘腻的水声。 她缓过来以后,沈时再次握住她的脖颈,然后再次加快抽插的速度。 这一次,秦念彻底失禁,在被剥夺获取空气的权力时,秦念身下就已经开始疯狂喷水,是高潮的液体被喷出来,又因为失禁而喷出尿液, 直直地冲向他阴茎根部的位置。 也是她喷水的这一刻,沈时感觉到她肠肉有规律的抽搐,带着他的阴茎不断地向身体里收紧,几乎是真空般紧紧吸住分身,他那些蓄积已 久的愿望,终于在她身下的抽搐中彻底喷发出来。 “啊……主人……” 秦念无助地喊着他,又因为身下的高潮而抑制不住地哭喊出来。 她呜呜哭着,又被他抽插得支离破碎,身下的快感近乎失控,菊花不停地收缩,阴蒂和阴道也在跟着抽动,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 感觉了,她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只是在交合里承接了主人一切欲望并因此而高潮的一个附属品。 她喷水,她失禁,她窒息,窒息又让所有的感觉继续加重,菊花和肠肉剧烈地抽搐痉挛,连带着整个屁股和小腹都跟着抽搐,菊花里的异 物感越来越明显,她吐不出去,又狂热地爱着这种侵入,终于在一次次的喷水和痉挛中感觉到粗涨的阴茎在她身体里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那感 受,让她浑身都跟着狠狠抽动。 沈时反复让她窒息,又松开手,每一次切断她的呼吸,她身下的水流都更加明显,直到最后,他在疯狂的抽插里感觉到她剧烈的高潮收 缩,他再也忍不住地将欲望全部射出,整个阴茎在她的肠道里和她一起抽动,似乎她每抽搐一下,他的阴茎就被她吸出一股精液,而他射出一股滚 烫的精液,就又刺激得她猛然收缩,整个阴茎都在被她的肠道按摩着又被她喷出来的滚烫液体浇灌着。 他们同时高潮,疯狂又热烈,像是末日相爱一般的绝望彻底,又恨不得无休无止地继续爱下去,也做下去。 沈时抱住秦念,她菊花的抽搐很久才停下来,肠肉的蠕动渐渐消失,菊花还在一跳一跳地抽动,他爱惨了被她这样包裹住的感觉,那里生 涩稚嫩,却又十分宽容地含住他粗壮硬挺的分身。 她难受,却不能也不愿吐出来。 高潮后的余韵让人留恋,沈时始终插在她的菊花里感受那里的温暖湿润,他看着她在高潮中失神的表情终于一点一点平复,摸了摸她汗津 津的鬓角,又伸了手摸着她光滑软黏的阴唇,他轻轻转动了一下,阴茎在她菊花的包裹中摩擦。 沈时的喘息声渐渐平稳,只是声音极其沙哑地问她:“疼么?” -- ρō⑴㈧℮.Ⓒōм 80、彻底成为他的Sub 秦念浑身酸软无力,被他托住脑袋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她是疼的,也是满足的,费力地抬眼看他,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我……是你的 Sub了吗?” 沈时看着她,目光比之前深了几分,刚刚蛰伏的欲望又有抬头之势,秦念似乎感觉到了,难受地皱了皱眉哼唧了一声。 他从未有过这样难忍的感受,想趁势继续发泄,却又因为她简单的一个皱眉动作而心里软得泛酸。 很舍不得她,很心疼她,很想亲吻她。 沈时深吸一口气,忍住那些无孔不入的欲望,慢慢地将阴茎抽离她的身体。 “嗯……”突然地抽离让秦念不适,菊花和肠道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抽离出去反而让她觉出痛感来,呼吸渐渐急促,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 胳膊。 阴茎一点一点抽离,菊花被迫一点一点吐出,两处薄嫩的皮肉紧紧黏合又缓慢剥离,粘腻的声响刺激着仍然敏感的神经,沈时咬紧牙关, 才忍住自己没有继续插入。 他完全退出她的身体,洞口处缓缓流下他的精液,红肿的菊花上沾满了浊白色的液体,洞口尚且无法快速收紧,像是失去力气一般敞开一 个小小的圆洞。 秦念有些颤抖,菊花适应了他的尺寸,只要稍微一动,就疼得她不敢呼吸,她只好尽力放松,让小菊花自己慢慢收缩。 沈时起身,站在她身侧,又托住她的脑袋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慢慢向下抚摸,拇指轻轻揉捏她的嘴唇:“从这一 刻开始,你的这里,”手掌慢慢向下来到她的脖颈慢慢收紧,“还有这里,还有,”他在她的颈间稍微用力握住,感觉到秦念一瞬间的屏住呼吸, 又松开顺着胸前来到右侧的胸前握住,“这里,” 秦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他这样缓慢而仔细地抚摸,右侧乳房被他握在手里揉捏着,心里像是有一根弦,绷得紧紧的,他的手离开乳房继 续向下,顺着小腹一路滑进她刚刚被剃去毛发的私处,两片软肉被他拨弄着,秦念一动都不敢动,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接受他的动作。 “还有这里,全部都是我的。” 沈时的手继续在她私处搓揉,饱满的阴唇沾了她的淫水像是两条溪水里的小鱼,软滑的不敢使劲去捏,又极力地想要握在自己手里。 他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脑袋,两人都看着镜子里的对方,他弯下腰来,在她耳边轻声开口,如鬼魅般迷惑又让人欲罢不能:“你身体的每个 部分,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可以自慰,不可以高潮,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在你身上留下印记,你自己也不可以。” 秦念努力地消化着他的话,可是她还双腿大开地对着镜子,没有了毛发的遮挡,她把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刚刚被操弄红肿的小菊花 都还在一张一合没有完全收紧。 她有些胆怯,想把自己遮起来,她还没有坦然到可以和沈时一起这样看自己的身体。Ⓟ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发现她的异样,托住她脑后的手往下移了移,在她后颈上用力握住,让她彻底正对着镜子,他看着镜子里的秦念,另一只手在她的阴 唇上突然用力捏住,让她产生痛感。 “唔……” “Sub,你在分心。” 秦念被沈时的动作钳制得只能看着镜子,她求饶地眼神看着他:“主人……” “告诉我,为什么分心。” 他语气淡然,目光却深沉起来,捏住她阴唇的手完全没有松懈。 秦念喘息着消化疼痛,眼里渗出眼泪:“我不想这样看着自己。” 拇指稍稍松了松,又从上到下的抚摸着阴唇,在肉感饱满的地方继续用力捏住:“我需要知道你为什么不想。” “唔……”痛感让她绷紧身体,却又无处可躲,沈时虽然让她痛苦,却十分耐心地在等她的回答,就连眼神里都是宽容。 “这、这样很、很羞耻……” 捏住她的手指突然松开,又在上面揉了揉:“我说过,如果做我的Sub,我们的很多调教都会让你在镜子里亲眼看到,如果你感到羞耻,” 他在耳边笑了笑,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愉悦,“那样更好。” 沈时话音刚落,便感觉到手上一股热意,他看向镜子,没有了毛发的遮挡,她的身体任何一点小的变化都能被他及时察觉,他将她的阴唇 拨弄出水声,中间那道亮晶晶的淫水流下来,腿间闪烁着淫靡的光。 他们一起看着镜子,看着秦念的反应,他揉着那里,微微笑道:“身体很诚实。” 秦念被他的话羞辱地想躲,沈时凑近她,气息仿佛要咬住她的耳朵:“你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心里像是要被他的话揪住,秦念忍住反应,也忍住想要收缩的冲动,她怕自己的动作被他看到,她怕自己的反应过于淫荡,她甚至有些委 屈,不想让他误解了自己。 沈时见她乖乖坐着一动不动,心里柔软起来,施虐欲却开始膨胀,目光扫过她的小菊花,那里的红肿一时半会儿无法消退,她暂时不能再 承受他的暴虐行径了。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站到她面前遮住她看镜子的视线,托着她的胳膊让她站起来。 双腿打开的时间太久,秦念站起来的时候感觉到腿根的酸软不适,沈时扶着她的胳膊,等她站好才看向她:“成为Sub之前,你需要明白我 的规矩,有任何疑问,可以在我说完以后提出来,准备好了吗?” 他那样认真地看着她,墨黑的瞳仁里仿佛是她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原野,他看向她的每一寸目光,都无比专注又严谨,带着掌控者的威压与 宽容,他的一切,都将她牢牢吸引住。 秦念点点头:“准备好了。” “好,跪下。” 他命令干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像是砸在音色纯净的鼓面上,沉稳干净。 秦念蹲下身准备跪下,但是双腿的酸软还没有完全恢复,中途不小心晃了一下身子,便被他牢牢托住,然后稳稳地扶着她跪下。 “抬头。” 秦念刚抬头,便被沈时托住下巴看着他。 “从今天开始,只要在调教里,你的眼神只能看着我,如果让我发现你分心,我会用惩罚的手段让你不敢再分心,明白了吗?” “明白……” 沈时点点头,看了她的眼神一会儿便松开手,继续道:“做我的Sub,第一件事是必须对我坦诚,以后你生活里的麻烦和困难,还有你的计 划和打算,以及你的情绪,都不可以对我隐瞒。尤其是在遇到麻烦自己又很难解决的时候,必须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如果不说被我发现,惩罚翻 倍。” “在调教过程中任何让你有疑惑和感到危险的地方必须要及时告诉我,不可以隐瞒,否则,我会用鞭子教你,什么是坦诚。” “主、主人……” 沈时停下看着她,等她接下来的话。 “如、如果我害怕呢……” 她眼底微微闪烁,沈时目光一软:“不管是调教,还是惩罚,我只会让你疼,但不会真的伤害你,也不会给你的身体留下任何实质性的伤 害,这是我作为你的Dom最基本的条件,也是我对自己的控制。所以,你可以害怕疼痛,但不必害怕我,明白吗?” 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平稳,沈时沉下声音,似乎是在哄骗一个小孩子:“我刚刚说了,有疑问必须告诉我。” 秦念心里一颤,小声道:“如、如果很、很疼的话……” “如果很疼可以哭,也可以喊,也许每一次调教前我对你的要求是不一样的,但我永远不会剥夺你表达痛苦的权力,你要知道,Sub对于身 体承受痛苦的一切反应都是Dom的兴奋之处。” “另外,”沈时顿了顿,指节刮了刮她的下巴:“乖女孩从来不会在主人面前委屈自己,疼了就可以哭,愉悦了就可以享受,哭喊和欢 笑,你都要坦诚。” 秦念心里被他的温柔击中,又软又粘又想依赖,她压下心里的情绪紧张地看着他:“可、可是,我有时候哭,也、也并……不是……”秦念 越说越小声,脸也越来越红,沈时明白她的意思,见她又要低头,干脆用食指的指节抬住她的下巴。 “对你来说,痛苦和愉悦往往是一体的,身体上的疼痛会让欲望膨胀并享受,所以因为疼痛而哭,并不代表你精神上的痛苦,反而可能是 最深的愉悦。”沈时说完,食指在她下巴上动了动摩挲两下,“你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吗?” 秦念抿抿嘴,点了点头。 沈时居然笑了:“你是我的Sub,我不至于连你最基本的反应都判断不出来。” 秦念有些害羞,脸上热热的又不舍得躲开他的目光,直看得自己眼睛都湿湿的。 沈时微微弯下腰来,目光紧紧贴着她的眼神:“不过,我们的确需要更多的调教和磨合,”沈时停顿一下,目光看向她的身体,又回到她 的眼神里,“我才能更了解你的身体,还有你在不同状态里的反应。” 秦念被他看得脸更红了,浑身都开始发热,就连刚刚被放过的小菊花,也一阵一阵的刺痒起来。 沈时终于放开她的下巴,再次直起身来看着她,威压感迎面而来,秦念这才突然发现,他什么时候连衣服都没穿的?刚刚她怎么一点都没 注意到? 他他他他他……他现在竟然和她一样,都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对方面前。 而她跪着,正好可以直视到他的隐私部位,还还还还还还……还有那个尺寸惊人的……东西,竟然还硬挺着,前端渗出亮晶晶的液体,秦念 感觉到脸上突然烫起来,又实在是有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沈时发现她又有些分心,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再分心,我现在就可以让你集中精力,嗯?”他意有所指地用拇指揉捻她的嘴唇,秦 念立马僵住,绷紧了身体跪好,专心地看着他。 沈时勾起嘴唇笑笑:“很好。” 他起身继续跟秦念说规矩:“做我的Sub要令行禁止,否则你会知道我的惩罚没有那么容易捱过去,而且,惩罚里,是没有安全词的。” 秦念抿抿嘴唇 ,我很乖的。 沈时笑笑,我知道,所以只轻轻打你屁股。 秦念脸红,连鼻尖儿都跟着红起来。 沈时轻咳了两声:“我规范的是你在调教过程中的规矩,不会过分控制你的生活或者改变你的习惯,不过以后发现你有任何做得不好的地 方,我都会用我的方式给你纠正过来,比如之前你的阅读习惯和用眼习惯,错误的行为方式,还是会被我打屁股。” 秦念心里有些胆怯,她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但就是对沈时一丝不苟的态度感到敬畏,她很怕很怕,尤其怕他之前发现她的坏习惯时严 厉地问她“错没错”,她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怕自己不够优秀,怕她没有足够的底气站在他身边。 可她也很期待,她过分地执迷于被他纠正每一个在别人眼里看似无关紧要的坏习惯了,她想得到他的关注,她想被他管教,他的训诫与惩 罚,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归属感和存在感。 但她也十分清醒,她期待的并不是单纯地被管教,而是被一个足够优秀的人规范,他有足够的能力也足够优秀,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趴在他 面前,接受他的惩罚并以此为戒。 被惩罚即是被关注,被管教即是被爱。 这是她心里永远承认的逻辑。 她感觉到自己在他的气场下开始变得又软又小,看向他的眼神里也不自觉地带着笑意,呼出口的气音儿软软糯糯:“主人。” 沈时心下一动,软得不像话,她看向他的眼神专注又迷乱,她在彻底地成为他的Sub,他的附属。 他敛下心里所有翻滚的情绪,认真且严肃地看着她:“秦念,记住,做我的Sub,被我调教,是我们要一起做的事,我们一起去重新认识自 己的身体和欲望,不是让你对我唯唯诺诺,调教当中本来就有危险和痛苦,所以你必须有话就说,有要求就提,疼了就可以哭,我越界伤害了你, 你也可以反抗。你必须坦诚地对我表达,让我更加地了解你,而不是你完全地委屈自己来迎合我。” 他上前一步,再次捧起她的脸,无比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神:“我要你服从,但不是盲从;我要你为自己勇敢,而不是为我牺牲。” 他看着她的神情那样专注,仿佛要守护她一生那样郑重,秦念看着他,竟然泛出泪来,哽咽着回答:“主人,我记住了。” “好,现在告诉我,我们的安全词是什么?” “是主人的名字。” “叫出来。” “沈时。” 沈时笑笑,摸了摸她的脸颊:“很好。”他握住她一只手腕,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微微按住自己的喉结,声音低沉平稳,“这里, 随时都给你。” 秦念感受到他的颈动脉正在自己手心里跳动,她愣愣地看着他,又感觉到他的喉结开始振动:“这是我作为你的Dom最大的诚意,你的身 体是我的,在任何我让你感受到危险的时候,我的命,就可以是你的。” 秦念突然感到震撼,像是被一张强大的保护网牢牢包裹住,打消了她所有的后顾之忧,仿佛身后永远都是温软的海绵,永远都可以托住失 控坠落的她。 沈时用最简单也最彻底的方式让她明白,成为他的Sub不仅对秦念来说很重要,对沈时也很重要,在成为他的Sub之前,她是有些冲动也有 些仓皇的,但沈时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 在这份关系里,他让她交付诚意,而他交付自己,沈时让她感受到,他们之间是以命相交的坦诚与信任。 他的这份郑重让她颤抖,秦念动了动手指,声音里是她没有察觉的依恋:“主人……” 再次听到她叫他主人,沈时心里也强烈地振动起来,这一次,他终于完整地得到了她,她是他的了,所以她叫他主人,他终于可以毫无挂 碍地享受她软软黏黏的声音了,彻底的标记占有更能让他对此安心,她是秦念,但他可以在她的名字前面加上一个所属,她是他的秦念。 沈时再次笑了,拿开她的手以后贴近她的脸,眼神里都布满了星星:“好了,我的小女孩,现在告诉我,你刚刚,在脸红什么?” -- ρō⑴㈧℮.Ⓒōм 81、握住他的yin//jing并被扒 秦念看着他的笑容呆住,他的眉眼细腻温润,眼神里是极少见的愉悦欢快。他是年轻的,但却没有一丁点年轻人傲世的姿态,他沉静且内 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他又是有些老的,和而立之年的男人比起来,又不是那种粗糙的沧桑世故,他坦荡寂静,从容而了然地掌控一切,却从不执迷。 他有凌厉的气场,眉梢眼角处也有锐利之势,可是他又将所有的凌厉包裹在柔缓的温柔里,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亲近,却又不是掺杂性的 那种欲望,而是想近观又不敢打扰,想占有又怕亵渎,最后只得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旁,悄悄地与他成为一体。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过于迷人了。 尤其是现在,他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像是一个从来都清心寡欲的修行者,突然对从未宣之于口的爱人展露自己隐瞒一生的欲望。 秦念有些迷乱,她和他近得快要亲吻,却始终保持着危险的距离,她只觉得自己脑中轰然,脑袋沉沉的,快要跌进他怀里。 沈时还是不放过她,发现她有些跪不稳以后托住她的脑袋又问了一遍:“嗯?告诉我,为什么脸红?” 她看着他,不自觉地想起刚刚看到他的分身,心跳加速,脸上又烧起来,喉咙里干得很,甚至还咽了咽口水。 怎怎怎怎怎……怎么办? 她越是让自己不要乱想,脑子就越不听使唤,全都是刚刚他们交合的画面,还有他那个部位微微跳动的样子。 沈时发现她脸上越来越红,早就猜出几分,却偏不放过,他就是喜欢看她脸红局促的样子,脑子里明明想了一堆少儿不宜的画面,想得脸 都快熟透了,面上还要强装镇定。 他捉住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膛:“是我这里有什么吗?嗯?” “唔……”秦念吓得出声,又赶紧忍住。只是把手放在他身上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么失态的话,反倒是暴露了自己此地无银的 心态。Ⓟō⑱Ε.⒞ōм(po18e.com) 可是她忍不住,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接触甚至抚摸他的身体,她得以靠近他本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是现在两人裸裎 相对,即便是简单的触摸也多了几分情色的味道。 沈时捉住她的手腕,从自己的胸膛中间滑向左侧胸肌,秦念下意识地想要低头,却被沈时放在她脑后的另一只手轻轻拽了拽头发:“抬 头,看着我。” 她躲不掉他的目光,手心贴着他胸前的皮肤游走,手感渐渐饱满起来,甚至连那一点,都被她按在手心里。 这太羞耻了,她的Dom正在抓着她的手摸他的胸…… 秦念感觉自己热得快要自燃了,手心里的触感让她总是忍不住想动,可她又生怕自己非常不正经地捏了他的胸,这种感受太磨人了,她连 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沈时始终看着她,他从她的眼神里,看见她焦灼又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小小的姑娘在被他一点一点挑逗,但也在和他一点一点靠近。 他那时突然更加坚定地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命运相融。 他将她的手按在胸前,朝她笑道:“脸怎么这么红?嗯?喜欢么?” 我的老天爷,她的Dom竟然正在强迫她摸他的身体,甚至还问她喜不喜欢! “主、主、主人……”她终于忍不下去,磕磕绊绊地叫他。 可是沈时却抓着她的手腕慢慢向下滑去,他胸前中间那一点正在她手心里一点一点划过,那触感太迷人,连大脑都跟着嗡嗡振动起来,他 的气息就在她面前,正完完全全地将她包裹住,她甚至有了想要扑进他怀里和他亲吻的冲动。 沈时笑着问她:“怎么了?” 秦念快要哭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绵延成丝的淫水已经滴落了许多,她浑身的情色欲望都被他这个简单的动作调动起来,她落尽他编 织的网里,越挣扎,便被裹得越紧。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哑然失声地看着他,连眼泪什么时候从眼角流出来都没有发现。 那只手从他的胸前划过,缓慢地顺着他健硕又极有弹性的腹肌来到他的人鱼线上,在她手边咫尺之处,就是他最隐秘的部位了,他是不是 马上就要让她去摸那里了? 秦念有些慌张,呼吸更加急促地看着他,不自觉地又叫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动作一顿,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一直托着她脑袋的那只手来到她的侧脸,拇指在她唇上摩挲:“噤声,否则我会很想使用你这里。” 秦念的目光扫过那个危险的部位,赶紧止住自己的声音,她知道自己根本含不住这样大的东西,实在有些害怕。 可是沈时握着她的手,竟然真的带着她一点一点抚摸向他肉棒的根部,那里是他毛发的汇集处,手感略微生涩,温度却有些热,然后便是 硬挺的阴茎,甚至有些烫人,烫得她浑身随之一震,会阴处都跟着快速收缩。 那是他的阴茎,是他使用她的器物,刚刚就是这里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磨得她失态又失禁,也是这个还在微微跳动着的肉棒,在她身体里射出浓稠灼烫的精液,她承接了它所有的施与,再来触碰它,竟然是这样心悸又震撼的感受。 沈时将她的手放上去,哑着嗓音道:“握住。” 秦念看着他,身上有些颤抖,在他的带领下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他的阴茎,那个粗壮硬挺甚至有些发烫的肉棒被她用手箍着,却粗涨的无 法完全握住,她仿佛握着了他所有脆弱又喷薄的欲望,那是他最有攻击力的部位,也是他最需要保护的地方。 秦念在混乱中抓住一丝清醒,她坦诚地对他献出自己的身体,他也以同样的方式让她了解他的一切。 沈时看见她清亮的眼睛里湿湿的,像是刚出生的小鹿,稚嫩又天真。 他包裹住她的手,在他的阴茎上前后动了动,秦念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浑身都紧绷起来。 她从未这样抚摸过异性的身体,她甚至对它具体的构造都不甚清楚,可沈时就那样自然地,让她在他的阴茎上前后套弄了两下。 原来外层的皮肤是可以动的,原来那里是这样粗又这样硬的。她不敢低头,却也很害怕看着他。 沈时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又想起第一次见她,不免觉得好笑。一个从未近距离接触过异性身体的小女孩,竟然敢说自己可以接受有性调 教,只要一想起来这件事,他就恨不得把她按在腿上狠揍一顿。 他往前挪了挪她的手,让她的手心包裹住前端的冠状沟,然后稍稍握紧又套弄了两下。 “嗯……”她小小地哼了两声,被那凸出的一圈吓到,这里……竟然是这样的? 她刚有些奇怪,结果龟头处就分泌出几滴清清亮亮的黏滑液体滴在她手上,秦念被吓得不敢动,皱着眉头看沈时,一脸求救的表情。 沈时有些好笑,托着她脑后让她去看自己的分身,笑着问道:“怎么办?你好像,打扰到它了。” 秦念看着这个被自己握在手里硕大的部位,身下突然一阵热流涌出,流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她缓了缓呼吸,终于鼓起勇气抬头问沈时:“主人为什么不使用我?” 沈时愣了愣,笑道:“刚刚用过了。” 秦念抿抿嘴:“不……不是的……是……” 沈时猜到她要说什么,在她脑后揉了揉:“说出来。” 秦念感觉到心脏砰砰跳动,震得她耳朵里都阵阵轰鸣,她仰头看着他,勇气被打破,却又在他鼓励的神情中断断续续地问出来:“主人 为、为什么不、不用我的……我的前面……” 她终于问出口了,脑中的那根弦像是崩断了一般终于落地,她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他明明都可以在她不留 神的情况下插入她前面,但他始终没有进行这一步。 沈时顿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告诉我,你有没有仔细地看过自己下面的样子?” 秦念顿住,仔细地想了想,握住他阴茎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沈时稍稍皱眉,却没有打扰她。 “没、没有……” 她的确没有仔细地看过自己下面的样子,以前她曾经偷偷照过小镜子,却因为过于羞耻只匆匆看了两眼就放弃了,更何况那个时候还有毛 发的遮挡,不像现在这样光滑清晰。 沈时没说话,松开她的手,把椅子彻底放在了镜子前面,然后绕到旁边,一手托住屁股,一手托住她后背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 “啊——” 秦念一声惊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转眼又被他放到椅子上。 因为椅子和镜子几乎紧紧贴在一起,秦念只好将两条腿蜷缩起来,可怜又慌张地看着他。 “把腿像刚刚那样分开,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坐姿,让下面全都照到镜子。” 秦念愣住,没明白他的意思。 沈时敛了温柔,直视着她的双眼:“Sub,服从命令。” 秦念有些心虚,低头调整坐姿,硬着头皮打开双腿,沈时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摆好了姿势也还是没有说话,秦念忍不住抬头去找他,见他 正严肃地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害怕,颤着声叫他:“主人……” 心里的颤动或许真的可以连接到神经末端的敏感部位,两个地方同时跳动的感受,让沈时也有些难忍,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一只手 来到她干净光滑的下体。 “看着镜子。” 他一边轻柔地抚摸着那里,一边命令,等秦念看向镜子里自己的下体,他才鼓励似的在她那里拍了拍,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开了她两片阴 唇。 “见过这里面的样子吗?” 他的声音低沉,略带磁性,似乎在蛊惑她的心神。 “没、没有。” 沈时一只手耐心地扒开她的外阴唇上方,将阴蒂裸露出来,另一只手轻轻按住揉了揉,秦念像是一只打开贝壳的蚌,被突然的触碰刺激得 回缩。 “忍住。”沈时看着她的眼神,命令温和又不容反驳,“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许动。” 秦念慢慢回到原位,只能让他触碰。 沈时继续在阴蒂上揉了揉:“知道这是什么吗?” 酥痒的尿意汇集,又不至于忍不住的感觉让秦念有些颤抖:“知、知道。” “说出来。” 秦念脑袋有些发懵,明明刚刚还在摸他的身体,怎么一转眼,又变成自己被摸了?! “是……是阴蒂……” 她涨红了脸,神情迷乱。 “很好。”他笑了笑,鼓励地拍了拍她阴蒂上方光滑的嫩肉。 然后,他继续向下拨开她的阴唇,薄而嫩的小阴唇露出来,里面是嫩肉的聚拢,沈时用手指按住她两片小阴唇,将中间展露在镜子里,又 抬头看她。 “能从镜子里看到吗?” 秦念脸上烧起来,点点头。 沈时按住她阴蒂和阴道之间的嫩肉,然后往上提了提,又在阴道口上方轻轻捏住,秦念突然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捏住软肋,浑身都止不住地 哆嗦,求救地看着他,连声音都带了哭腔:“主人……” 沈时看了看她的反应,问道:“知道这是哪里吗?” 秦念有些愣,她确实不太知道。沈时收回眼神,捏住她的手指稍稍用力,感觉到一点小小的硬核。 “啊……唔……主、主人……” “告诉我,被捏住这里的时候想干什么?” “唔……想……想……”秦念急促地喘息着,却还是说不出口。 沈时继续用力,秦念突然绷紧身体,连屁股都从椅面上抬了起来。 “说出来,想干什么。” 这是沈时的调教,他冷静地看着她的反应,如果不能很好地表达自己,那就让她在疼痛的逼迫下将自己的反应和欲望说出口,这是羞耻心 的调教,也是对他坦诚相待的调教。 “啊……想、想尿出来……唔……啊……” 沈时惩罚性的又用力捏了一下才松手,秦念跌落回椅子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不躲闪,回看着她,镇静道:“别怕,我们慢慢来。” 是温柔的强迫,没有回旋的命令,秦念控制不住自己的受虐欲,她会害怕他严肃的气场,却也对他的强制极端迷恋。 沈时继续压着她两片小阴唇,通往阴道的洞口处是一圈聚拢的嫩肉,像是一圈小小的雏菊花瓣一般的锯齿微微合拢,不是小菊花那样的紧 致,却也将内里遮挡得严严实实。 沈时轻轻碰了碰洞口:“知道这是哪里么?” 秦念紧张地看着他,这里她当然知道,每个女生都会知道,她迷茫地点点头。 “告诉我,是哪里?” 他温柔地引诱,像是一点一点提起她的大脑神经,从此以后他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能让她为之痴迷。 “是、是阴道……” 说出来的那一瞬间,秦念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来,没有毛发的遮挡,那里轻微的变化都极其的显眼,沈时低头去看,那股液体 正好从阴道口里吐出来,然后顺着她的会阴向下流去。 他没说话,但秦念从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他抹了些她流出来的液体,将她整个阴部都湿了个遍,然后再次打开她的小阴唇,干净秀场的 手指在两侧压住,却比之前打开的幅度更大,内里那一圈聚拢在一起的小小嫩肉竟然向四周打开了一点,露出黑色的小圆洞。 “唔……”他确实有些用力,会阴处的皮肤被他抻紧,秦念疼出了声,但是这一次,沈时没有立马松开。 他看了看她:“忍着,不会很疼。” 秦念点点头,沈时调整了一下手指的位置,继续向两侧扒开她的阴唇,这一次,阴道中间的小圆洞稍稍大了一点点,看得也更加清楚了。 那是处女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粉嫩娇弱,甚至自带一股天真的样子,和没有开放的荷花骨朵像极了,因为从未被摩擦使用,那里的肌肉 还紧紧收拢着,是只有少女的身体才会有的力量感,天生就是这样闭合的状态,它虽然向外吐出汁液,却是它保护自己最本能的反应,甚至看上去 就感觉这里对情爱色欲一无所知,柔嫩可爱得让人生出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沈时控制住自己的心神,确认她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下的样子之后,转头看她,声音竟是格外的平静疏淡:“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用的 吗?” 秦念霎时脸红,连身上甚至乳尖都红着挺立起来。 他几乎是在用她自己的身体给她上生理卫生课,可她也承认,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地观察过自己,也没有考虑过每一个部位都是用 来干什么的,现下被他这样一问,她竟然愣住。 沈时看着她继续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要用前面,我就会从这里进去。” 秦念紧张得不知道该看向何处,羞耻得快哭出来。 沈时却继续引导:“现在,用手告诉我,我身体的哪里会从你这里进去。” -- 82、亲吻、立规与留痕 Ⓟō⑱Ε.⒞ōм(po18e.com) -- ρō⑴㈧℮.Ⓒōм 83、最直白彻底的标记 秦念又疼又怕,那个看起来无害的马鞭实在是太疼,她不知道一组二十下的抽打她要怎么挨过来。她哭着摸了摸臀缝里的嫩肉,像是被热 油泼过一般的刺痛,她哭着叫他:“主、主人,我好疼……” 沈时看着她小声啜泣不为所动:“留痕自然会有痛感,但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再磨蹭,就先惩罚再留痕,你自己选。” 秦念知道自己不能抗拒,她已经决定交付权力,就不能在调教里随心所欲,她啜泣了两声,忍着羞耻再次扒开了自己的臀缝:“主、主人 打吧,我不、不动了……” 她变得很小很小,像是他精心呵护还没有长大的小女孩,乖乖地趴在他面前,可怜巴巴地让他打屁股。 沈时有些心软,可是一想到要给这个小女孩做一个属于他的标记,他浑身的血液都急剧地翻滚起来。 马鞭再次落在她的臀缝里,他深吸一口气,然后—— 啪啪啪啪啪—— “唔……啊……疼,主人,好疼呀,啊……” 可怜的小女孩紧紧地扒着自己的臀缝,马鞭快速地抽向她的嫩肉,位置几乎毫不偏离,迅速的红起来,隐约可见一个心形的形状。 啪啪啪啪啪—— “啊……主人,主人……啊……” 秦念趴在刑凳上,疼得上半身不断挺起,连续又快速地用力抽打让她难以在刑凳上保持姿势不变,但是迫于他的威严,她又不得不尽力保 持,疼痛在臀肉里快速积累,她疼得腿都开始哆嗦,哭喊得越来越痛苦。 沈时这一次不纵容也不心疼,二十下马鞭快速抽打完,一个明显地心形形状留在了她左侧的臀缝里。他收回马鞭,上前检查,手指在伤痕 上轻轻按了按,边缘处微微发热,边缘处略有一点清晰,但距离留下痕迹尚且不够。 他停顿一会儿,又将马鞭放上去,秦念在感觉到马鞭的时候突然浑身一紧,连那处的嫩肉都开始害怕起来:“主人,主人,我、我是你的 Sub,我、我好疼呀……” 沈时被她的哭声搅乱了心,施虐欲和占有欲本就折磨得他欲望难忍,她一哭又心疼起来。 他忍了忍:“保持好姿势,继续。” 话音刚落,马鞭再次稳准狠地抽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无论秦念如何哭喊,沈时都没有停,明显加重力道的二十下马鞭被他一口气抽进她的臀缝里,疼得秦念连倒气儿都不太顺畅,哭 喊声断断续续,两条腿忍不住地哆嗦起来。 留痕本身是为了做标记,这个过程伴随着一定的痛感和羞耻感,沈时作为她的Dom,要将这些感受深深地拓进她的心里,再加上身体上的 痕迹才能共同成为一个完整的标记,否则只有身体上的印记并不能算作一次完整的留痕。 没有欲望,不是调教,也不是惩罚地制造痛感,反复重复这个过程,让Sub在一次次的疼痛和羞耻中被不断强化记忆,自己是主人的一件附 属品,要被打上烙印,随时随地都能被印记提醒着,他们之间的从属关系。 这只是一个反复重复地简单过程,但唯其单调,才更显得庄严。 沈时上前继续检查,四十下马鞭过后,心形肿痕明显了许多,边缘处也肿了起来,但伤痕也不过是深粉色,以肉眼的观察来看,用不了几 个小时便能消失,仍然不够合格。 秦念哭得不停哽咽,连呼吸都不太顺畅,这才刚刚开始,她身上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沈时有些心疼,却仍然坚持。 因为出了点汗,她有点扒不住自己的臀缝,不停地调整姿势,重新往外扒开自己。她很疼很疼了,但是却不忘这个过程里自己应该做什 么,她没有抗拒逃避,而是忍着痛配合他一起完成给自己留痕的任务。 她已经在被疼痛一点点驯服了,沈时的目光沉了几分,心里变软,施虐欲再次膨胀起来,他本想着停顿一会儿,先打另一侧臀缝,好让这 边的印记得到缓冲,但是在看到她尽力配合他的样子,他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这种反复重复以加深记忆的过程越长,效果才越好。如果因为心疼她而中断,那么刚刚在她心里建立起来的臣服感也会随之塌陷。这个过 程不需要语言的沟通,单是行为就足够说明内心,她的身体会在他的犹豫当中感受到他的心疼,臣服感与羞耻感都会相应地被削弱。 于是,他再次将马鞭放在了肿痕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仍然是不停顿的二十下,沈时盯准了她臀缝里的肿痕,灵活地甩着手腕,皮拍掴肉的声音暧昧而禁欲,六十下结束,秦念臀缝里的肿痕变 成了嫣红色,一个刺眼的心形图案在她的臀缝里鼓起来,像是从肉里长出来一样。 沈时摸了摸,这里已经发硬,嫣红色还在不断加深,秦念扒住自己两瓣儿屁股哭得,疼得浑身都开始哆嗦,身上的汗也渐渐多了起来。 “最后二十下。” 沈时狠了心,尤其是在看见她臀缝里的心形图案越来越刺眼的时候,他希望这个痕迹可以再明显一些,留得时间也久一些。 最后这二十下格外的难挨,肿胀的皮肉让原本就细嫩的皮肤变得更薄,皮拍抽上去,每一下都疼得秦念浑身颤抖,甚至连膝盖都忍不住地 向上蜷缩。 人在痛感里,身体会先于大脑做出本能的应激反应,可是调教留痕的过程恰恰是要与自己的本能做对抗,这就是沈时需要达到的目的。无 论本能是何种反应,秦念都只能服从他的命令,而非服从于本能,在不断的调教里,她会将他的命令置于自己的本能之上,这听起来有些残忍,但 也是他将她据为己有的一种方式,从此以后,他便成为她的第一本能,再无人可剥夺。 啪啪啪啪啪—— 八分力的马鞭抽在肿痕上,秦念痛苦难耐,却死死忍住自己没有乱动,只是整个阴部因为鞭打不停地收缩,阴道口流出许多黏滑的液体。 秦念感觉身后的嫩肉像是被揭去了油皮,又被抽打,疼得她连下巴都开始痉挛,她想求饶,又从沈时毫不疼惜的鞭打中感受到这件事的不 容反驳,她忍不住自己的哭声,也忍不住在疼痛里安慰自己。 “啊……主、主人……我是、啊……是主人的Sub……” “啊……我是你的,啊……呜呜呜,我、我的一切都、都属、于、主人,啊……” 她竟然在调教里重复之前他跟她说的话,甚至在用这些话来作为她疼痛的安慰! 沈时这次是真的心软了,但她这种做法,又在最大程度上挑起了他调教的欲望,施虐欲和占有欲本就在身体里蓄积力量,她断断续续地重 复着那些话,似乎是给他的欲望捻上了一截导火线,一不小心就要将他点燃。 啪啪啪啪啪—— 他忍不住地下手更重了些,那个心形的肿痕在鞭打里逐渐显现出血点,又渐渐显现出血紫色。 最后二十下结束,左侧留痕成功,一个完整的心形被深深地烙进她的臀缝里,她被他标记着,慢慢地属于他,彻底属于他。 沈时没有让她停下休息,而是把马鞭又放在了右侧同样的位置:“刚刚表现很好,现在是右侧,和左侧一样的数量,还是不许挪动位置, 打完就结束了。” 他不是不心疼,但身为Dom天生的施虐欲让他越心疼便越想要对她施与更多的疼痛。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能再想了,也不能再犹豫,他提起手腕,以同样的力道抽进她右侧的臀缝里。 同样的痛感积累过程换了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之后并没有好受太多,秦念起先还可以忍住,第一组二十下结束以后,她说的话已经开始断断 续续含混不清了。 “我、我会一、一直看向主人,啊……啊……会、永远、永远属、属于您一个人……啊呜呜呜……我好疼呀主人……” “啊……我疼,疼……唔……主、主人不、不会伤害我,啊唔……我会一、一直抬头,啊……一直看着主人的呜呜呜……” “我会对、对您坦诚,啊——啊——” 每二十下一组的鞭打,痛感越来越清晰,沈时听着她断断续续地重复着那些话,她都记住了,她也想像他说的那样去做,她在尽力快速地 成为他合格的Sub。 他的分身再次硬挺抬头,欲望冲顶,甚至有晶亮的液体在前端的细小洞口渗出,他恨不得现在就扔下鞭子插进她的身体,但他又对控制欲 望这件事十分痴迷。 他要掌控的并不仅仅是作为Sub的秦念,更有他自己的欲望,他要对自己的欲望收放自如,施虐欲可以随时出现,但他也必须随时都能够控 制。 他要做的,是一切事物的主,而不仅仅是控制一个无辜的小女孩。 右侧打完四组二十下,心形图案也像左侧的一样凝结成深紫色。 留痕很美,充斥着暴力和欲望的美。 沈时没有马上让她起来,而是去拿来酒精喷在了肿痕上面。 秦念哭喊得有些失力,但是没有他的命令,两只手还是紧紧扒住出了许多汗的屁股,她哭得一直哽咽,很委屈,也很可怜:“主、主人…… 唔……啊……” 酒精喷洒在薄嫩的肿肉上,那里脆弱不堪,酒精似乎渗进皮肤里,疼得秦念剧烈地颤抖起来,因为憋气忍痛涨红了脸,那红意又沿着脖颈 一路蔓延至全身,她终于忍不住那渗进皮下血肉的杀痛,放声哭出来。 疼哭这种状态,对有受虐欲的人来说有时是一种释放,疼也好,哭出来也好,都是一种短效的解脱和发泄,是身体机制的一种求生反应。 沈时又拿来消毒湿巾,将她身后还有身下的阴部擦干净,才把她的手慢慢拿开。 他扶着她慢慢起身,秦念疼得站不直身体,摇摇晃晃地挂在他一只胳膊上。 沈时托住她的脑袋,给她擦了擦眼泪,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结束了,这次表现得很好,很乖,也很听话。” 身后的痛不能那么快的消失,秦念仍然疼得说不出话来,沈时把她靠在自己身体右侧,一只胳膊在她身前揽住她,一只手从上到下一遍一 遍地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身体,轻声地哄着她:“你表现得很好,真的很好,疼得很辛苦对不对?” 本来只是疼痛难忍才哭出来,可是沈时这样温柔地哄着她,反倒让她的眼泪更加汹涌,开始不停地打起了哭嗝:“好、好疼呀……” 沈时轻声笑笑,低沉沙哑的声音安抚着她因为剧烈哭喊有些跳动的神经:“可是你很坚强地忍过来了。” 他揉揉她的发顶:“来,我们来看看屁股上的小红心好不好?” 秦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沈时挂在他一只胳膊上,她紧紧抱住他结实的小臂,整个人靠上去,正好弯了腰让屁股对着镜子。 沈时腾出另一只手来,轻轻掰开她一侧的臀瓣儿:“来,回头看。” 秦念的哭嗝还没有停下来,哆哆嗦嗦地回头看了一眼镜子,屁股缝儿里两颗紫红色的心形肿痕,羞耻又显眼地肿起来,让两瓣儿屁股都不 能合拢,还在隐隐作痛。 沈时摸了摸其中一个印记,肿得鼓鼓囊囊的小爱心夹在她的小屁股缝儿里,这是他对她做的第一个痕迹,是对她身份的标记,他轻轻摸着 轻声告诉她:“这是主人给你留下的第一个标记,以后要记得,你的身体属于主人,连这个地方都是属于我的,知道吗?” 秦念不看还好,看了一眼,她被那两个标记羞辱得抬不起头,可又实在是疼得她顾不上害羞,扭头抱着沈时的胳膊呜呜哭起来。 “主、主人……我、我是你的Sub了对不对?” 他摸着她屁股缝里的小爱心轻声笑道:“对,你是主人的Sub,是我的Sub。” “呜呜呜……主人……”她抱着他的胳膊哭得情深意切,甚至抱得越来越紧,沈时有些好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哭什么?还是很疼吗?” 秦念仍然紧紧抱着他不说话,沈时笑了笑,摸摸她的侧脸:“我是不是说过,有什么话要及时跟我说?嗯?” “主、主人……”秦念打着哭嗝抱住他胳膊往他身上蹭了蹭,“主人疼疼我……” 沈时呼吸一滞,身下的欲望瞬时粗壮,他把秦念扶起来,捧着她的脸紧紧盯着她,声音哑得不像话:“你再说一遍。” 秦念顾不上别的,只想靠在他身上,往前动了动又没有靠上去,委屈得眼泪直流,连话都说得哽咽:“主人疼疼我好不好……就、就一会 儿……” 就一小会儿,只要我不那么疼了,我一定不会缠着你。 沈时看着她涨红了的脸,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也还是没有把欲望压下去,他是那么地想要亲吻她,想在亲吻中攻陷她,占有她。 可他也说过,调教里不可以谈爱,他不能让她模糊掉这二者之间的界限,更不能让她把欲望当作爱。 秦念不知危险,被他钳制着,整个人的力量其实都靠他两只胳膊承托着,仰着脸,满眼泪花地叫了他一声:“主、主人……” 忍不了了! 沈时喘息着,将她整个人反转过去按在镜子上,分开她两个臀瓣儿,就把自己跳动着的分身插进了无辜的小菊花里。 “唔……啊……主人……” “嗯……”那欲望太强烈,强烈到在他插入的那一瞬间自己也忍不住地闷哼出声,他甚至担心如果不插入她身后的洞穴里,他可能真的会插 进她下面,或者插进她嘴里。 他那时便知道,在爱的人面前,欲望从来不做掩饰。 秦念被按在镜子上,上身下压,屁股翘起,小菊花再次被他抽插,涨涩的吞咽感让她感到紧张却也让她迅速湿滑起来,身下开始不停地分 泌淫水,甚至开始滴落。 她已经知道他有多粗壮了,再被这样的抽插着,她会不自觉地想起他那个有些骇人的部位。 然而,越是这么想,她身后的反应就越剧烈,开始用力地收缩。 沈时这次并不忍耐,他知道她的小菊花还肿胀着,不能再长时间地抽插,干脆不再压抑自己,疯狂地挺动腰臀,又松开对她侧腰的禁锢, 从两侧向中间挤着她的屁股,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阴茎。 那两个血紫色的小红心还在发烫,比他的阴茎还要烫,紧紧地贴在上面,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嫩肉的包裹,还有肠道内壁的吸吮 蠕动,欲望逐渐膨胀,撑得她的小菊花又紧致了许多,深褐色的阴茎在她的屁股缝中间来回抽插,和她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停地刺激 着他的视觉。Ⓟō⑱Ε.⒞ōм(po18e.com) “啊啊……主、主人……” 秦念本就因为疼痛而身下湿滑,又被这样地操弄着,身下的反应也越来越大,阴道在不停地收缩吐出汁液又顺着光滑的阴唇流下去,终于 按耐不住地喷出清亮的液体,整个阴部开始高潮的收缩。 那收缩的力量带着她的小菊花也跟着抽搐,肠肉在身体里不断地痉挛蠕动,紧紧地吸裹着他的阴茎,他们几乎同时开始高潮,沈时抓住她 的侧腰,将整个阴茎完全塞进那个紧致的洞穴,被她狠狠咬住,肉棒里汹涌的欲望,像是被她身后这个迷人的小穴吸了出去,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她的身体里,射进那个幽暗的肠道。 秦念被他操弄得眼前阵阵发晕,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那灼烫的液体下失禁的感觉,那种液体蓄满整个阴部的奇妙感受,让她的肌肉失 控,让那些液体也随着他的喷射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他们在颤抖中渐渐从高潮跌落,秦念双腿颤抖,几乎要站不稳,沈时捏住自己阴茎的根部,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又将她的上身向下 按了按,整个屁股高高撅起来,他目光深沉,捏着根部对准了她微张的小菊花,将尿液射进那个小小的圆洞里。 “唔……啊……”尿液灼热,刺痛了她被摩擦得红肿的小菊花,冲击在她整个臀缝里,浇在她心形的肿痕上,又冲刷着她的整个阴部,尿液 似乎有些刺激,她往回收了收屁股,却被沈时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他哑着嗓音:“撅好!” 秦念不敢再动,整个屁股还有私处都被他用尿液淋湿,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是他的液体,都被他无理地占有。 尿在她身上是肮脏又下流的举动,可是占有欲和施虐欲走到最深处,这是他最直白又彻底的标记,这样一个被他标记了的人,没有人会再 来触碰,她永远,都只能是他的。 沈时将她翻转过来压在镜子上,一只手在她身后托住她的肩颈,一只手覆盖住她整个阴部,他看着她的双眼,低沉得甚至有些喑哑的声音 里灌满了欲望:“这样才是我的。” -- ρō⑴㈧℮.Ⓒōм 84、她不怕他 秦念被折腾得太厉害,两条腿快要站不住,打着颤地往下滑,沈时抱住她,将她靠在自己身上,让她缓口气。 刚刚太过激烈,高潮的余韵很久才消失,秦念靠在他身上,两人身上都湿湿黏黏的,呼吸渐渐平稳的时候她甚至打了个冷颤,沈时摸摸她 的后背,身上的汗水变凉,她的身体却还在微微发热。 沈时摸摸她的耳朵,轻声哄着:“我们去洗澡。” 说完,便把人打横抱进浴室。 灌肠的工具还在那里,沈时放了些热水,试了下水温,对怀里的人轻声安抚:“乖,我们洗干净再睡觉。” 秦念有些迷糊,但是也知道他又要给自己清理菊花了。她又羞又痛,动了动把自己埋在了他胸前。 沈时有些心疼她的反应,又觉得可爱,干脆就继续抱着她,一只手来到身后分开她的臀瓣儿,又摸了摸她的小菊花。 “唔……”被连续操弄好几次的小菊花只要轻轻一碰就疼得紧,秦念忍不住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沈时赶忙松手,摸着她的屁股哄着:“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我们洗一下就不疼了。” 秦念被羞得脸上通红,又没有力气,干脆也不说话,随他要做什么。 沈时在她滑嫩的小屁股上摸着,像是在单独跟她的小屁股说话,摸了一会儿才又把屁股蛋儿分开,另一只手把灌肠的软管顺着小菊花插入 她的身体。 “呜呜呜……主人……” 秦念缩在他怀里,竟然哭了起来,听得沈时心里寸寸发软,灌了五百毫升温水后,将她整个人都抱住,一只手还不忘在身后给她揉着屁 股:“主人在,很疼吗?” 她软软糯糯地缩在他怀里,全部的依靠都只有他,沈时牢牢将她托住,在她鬓角处轻轻吻了吻。 他被她这样无理地依赖着,却触动了他心里最柔软的肝肠,他越来越明白,喜欢也是一种无理的冲动,在一次又一次的靠近当中,他是那 么庆幸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是她。 沈时抱着她,让她把液体排出来,又接连灌了两次,直到她体内没有残留,他才给她冲了冲身体,把她抱回卧室。 可她还是委委屈屈地瘪着嘴,沈时以为她还在疼:“还是很疼吗?来,我看看。” 他单腿跪在床上,准备给她翻身,秦念两只手抓上他的小臂:“不是很疼了。” 沈时停下来看着她,秦念坚持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去躲他的眼神,沈时低笑,摸着她的脸:“撒谎可是要挨板子的。” 秦念抓着他摇头:“我没有撒谎。” 他无奈地笑笑:“那是怎么了?” “我……我本来是要复习的……”说到复习她就委屈得直泛泪花。 沈时却被她逗笑,心里又万般不舍起来,有些懊恼,他给她揉揉眉心,轻笑道:“我知道,先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我们根据你之后的课 程安排来定复习计划,不会耽误你复习。” 秦念看着他有些犹豫,沈时捏捏她侧脸:“放心,只是少复习了两个小时而已,我会想办法给你补上。” 沈时笑着看她,实在觉得她可爱,被他欺负得那样可怜,结束了以后竟然还在担心复习考试,见她眉头还是没有舒展,以为她还在惦记, 刮了刮她眉心:“怎么了?不相信我吗?” “不、不是……” “那是什么?” “我……我是不是……”秦念说得吞吞吐吐,脸上也越来越红。 “是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又羞红了脸躲开:“我是不是又弄脏你的房间了?” 沈时一愣,有点心疼她,怎么会惦记这种事情:“没关系,那个房间本来就是用来做这些事情的,再说,我弄脏的地方更多。” “我……我可以帮你洗……” 沈时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在被子外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腿:“你现在还有力气?” 秦念瞬间脸红,她现在连蹲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别说帮他清理房间了。 “不许再多想,好好睡一觉,起床我们再说,”他揉揉她的脑袋,“这是主人的命令,不听话要被打屁股的。” 沈时作势凶她,秦念却没怕,急急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我……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嗯?你说。” “我……我会不会……会不会坏掉……” 沈时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见她憋了个大红脸突然就明白了,在她面前彻底笑开,又干脆把人捞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放心,不会的,我 不舍得让你坏掉的。” 他抱着她轻轻拍着后背:“它只是一时半会儿有些酸胀,等你睡一觉起来它就好了,不怕。” 秦念靠在他身上,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终于觉得困倦,迷糊中蹭了蹭他的肩窝:“主人,我不想走……” 沈时愣住,目光一沉,笑意让他眼底都温柔得要化成一滩水,抬手摸着她的脑袋,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打扰她:“那就不许走。” 她的呼吸变得很轻很安稳,沈时知道她已经睡了,却仍然不舍得放开她,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将她安安稳稳地放进深沉的睡意里,许久才 停下来,在她耳边轻轻说话:“说好了,就一辈子都不许走,不然我可要打屁股了,嗯?好不好?” 沈时小声地跟她说话,明知道她已经睡了听不到,却还是想跟她说。 怎么,就放不下了呢? 他从未这样爱过一个人,既想占有她,又舍不得她,她哭你知道,她笑你也知道,她动一动小心思你知道,她委屈了瘪瘪嘴你也知道。和 她在一起,只觉得时间不够长,觉得前半生竟然那样单调又虚无,又担心后半生太短,他爱她不够。 他想让她始终都看着他,也不要害怕他,他可以一点一点把心里的爱都说给她听。他哪里是在调教她,他只是小心眼儿地不想让她看别 人,想让自己能成为她心里那个不可替代的人,又不敢直白地讲出口,怕她以为这是命令,她不得不服从。 冬日的天光暗得早,他在日暮昏暗的房间里抱着她,甚至觉得这一切都美好得太不真实。 快了,快了,等森源计划进入到后半段平稳下来,他便再无负担,那个时候如果她愿意,他或许能以另外的身份和她在一起。 比如,男朋友?她不同意也没有关系,他可以慢慢追。 你会同意的,对吧?傻姑娘? 秦念一觉睡到天大亮,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浑身软的不像话,起来发现他的T恤放在床头,她穿上衣服呆坐了一会儿,怎么都挪不动腿,好容 易等来罪魁祸首的那个男人,她又脸红得不像话。 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不会累的吗? “在想什么?”秦念不过走了会神,他已经贴上了她的鼻尖,羞红了她一张脸。 嗨呀,贴这么近干什么?羞不羞呀? 可他就是喜欢看她害羞脸红的样子,嫩乎乎的能掐出水来的小脸红扑扑的,鼻子尖儿耳朵尖儿都红扑扑的,可爱得要命。 秦念伸手在他胸前推了推,脖子都要缩起来:“饿……饿了……” 沈时低笑出声,睡醒了就要吃,她是来跟他讨债的? 偏偏自己还乐意得很。 “走,去吃饭。”说完便一手托屁股,一手托后背地把人抱在胸前挂在脖子上。 秦念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呼一声,两人的上半身全都贴在一起,她又被他托住屁股,怕掉下去,只好抬起腿跨在他身体两侧,他像在抱一个 小孩子似的抱着她,秦念赶忙搂过他脖子,脸红得不敢跟他对视,刚要把脸放到他左肩上,谁知道他突然转头,嘴唇恰好从他的唇颊擦过,触感温 热,吓得秦念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鸟似的,缩着脖子一动不动地呆在那儿。 沈时也有一瞬间的停顿,连步子都停了下来,她的嘴唇很软,又勾起他心里的酥痒,转头看着她。 他温和又峻厉的脸近在咫尺,甚至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她呆呆地看着他,看他的嘴角一点点上扬。 秦念被吓坏了,她没有那个心思的,可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虽然偷偷喜欢他很久了,但是碍于他的气场,这种暧昧的事情,她连想都 不敢想,可是现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忐忑又慌张,心里竟然砰砰跳起来,震得脑袋都有点发晕。 一个惊惶未定,一个但笑不语,他们看着彼此,心照不宣、各自默认,然后,沉默。 如果他继续往前走,她还能安慰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意外,不必放在心。但是他停下来看着她,那眼神是不必说的了然,两人周身的气 氛更加暧昧了。 最后还是秦念先承受不住,抱住他脖子不让他看,娇嗔软糯地小声催促:“吃饭呀……” 沈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得目光明亮:“好,吃饭。” 一顿饭吃得她羞羞怯怯,沈时便看着她想笑又不太敢笑的模样,吃得心情大好。 好容易挨过早饭,沈时把人拎到书房里:“把你的课表打印下来,把每门课程的结课时间和考试时间还有考试形式标注上,再自己制定复 习计划给我看。” 秦念点头,终于要干正经事了,她竟然有点开心,转身就往书桌走,被沈时捉住胳膊,在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要回话。” 秦念看着他,眨眨眼,反应过来,两眼一弯:“谢谢主人!” 沈时差点让她这声谢谢哽住,她是个什么型号的小傻子?让她回话,不过是想让她说句话,怎么也该说句“我知道了”,说谢谢是几个意 思? 看她已经坐到书桌前,沈时笑了笑,罢了,还好她傻,否则早该知道他的心意了。 沈时离开书房,给詹姆斯打了个电话。 “James,我需要你帮忙。联系安全部,尽快处理掉莫嘉娜。” “No,沈,莫嘉娜还不能死,她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得复杂。” “她死了,背后的人自然会出现。” “但是你一直惦记的F国的那片湿地,实际是她派人在暗中操控。” 沈时眯眼,之前一直想去那里取样调查,结果政府间的公文一直没能批下来:“他们最近没有动作?” “没有,但是安全部已经在各处派人盯着了,他们一旦有动作,这边也会第一时间应对,你暂且不必担心。” “我知道了。” “沈!”沈时刚要挂电话,詹姆斯在那头急了,“你是让新欢冲昏头了吗?你的手表昨天竟然有好几个小时不在你身上!” 沈时一愣,想起来调教的时候,他把手表摘了,詹姆斯是可以随时监控到手表的定位的。 “你也别放松警惕,那块表是保命用的,你要是出点什么事,难道让我守寡吗?” 沈时对詹姆斯的胡言乱语向来免疫,只是惊叹他的中文水平简直是登峰造极,不过却难得地调侃了他一句:“那我不去实验室,你岂不是 在守活寡?” 心情极好地勾唇一笑,把电话挂断。 那头的詹姆斯一愣,欲哭无泪,仰天哀嚎:老师,我竟然让那块石头调戏了! 沈时挂了电话回书房,秦念的复习计划已经弄得七七八八,他没打扰她,继续去看自己的文献。 时间安安静静地过去,两个人竟然谁都没有觉得尴尬,过了好久才听见她小声叫他:“主人……” “我……我做好了……” 沈时放下手里的文件,朝她伸手:“过来,给我看看。” 她拿着两张表格走到他面前双手递过去,像是给老师检查作业的小学生。 “接下来有将近二十天的空闲?” “嗯,考试周就是这样,每门课程都在差不多的时间结束,课时最多的只有外国文学史,到最后只需要回去上这门课就好了。” 沈时点点头,拿过她的复习计划看了看,又用笔在上面做了一些标记递给她:“把我做标记这几天的复习任务分散开,而且,你的复习计 划里没有休息时间,非常不合理。” “可是复习任务也很多呀。” “你复习的重点应该是你必修的文学课,社会学和心理学虽然也有安排,但是考试内容只是写短论文,相对轻松很多,你这样高强度地复 习,会让你在专业课上缺少足够的精力。” 沈时看着她,面色略微凌厉:“还有,你上次跟我说你的英语不是很好,也可以给英语多分一点时间。” 秦念皱眉,不说话。 “怎么了?” “有、有点难……” 沈时缓了缓,摸摸她下巴:“你应该学会高效复习,而不是一味地熬时间,虽然也会让你取得不错的成绩,但是你的压力会很大。” “那社会学和心理学本来就不是我的专业课,我不是应该花更多时间去了解吗?” “你上次的论文我看过了,以你现在的知识储备,考试的成绩也会不错,如果需要了解更多,我这里的书你在闲暇时间里可以随便看,但 如果是考试,你的专业成绩更重要。”Ⓟō⑱Ε.⒞ōм(po18e.com) 他说得倒是没错,只是她在考试前总会有些焦虑,恨不得自己二十四小时都浸在书里,上考场的时候才不那么紧张。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他:“主、主人,我、我之后的课不多,我能、能不能……” 她吞吞吐吐,有点害怕,脸上竟然红了一片。 沈时有些奇怪:“嗯?能不能什么?” 秦念刚要低头,沈时便站起身抬着她的下巴:“看着我说,能不能什么?” 现在的沈时不笑,看起来好吓人啊,秦念又躲不开,只好小声问他:“能不能在这里住呀……” 沈时被她的问题惊得眉毛一挑:“这学期结束之前想住在这里?” 秦念感觉脸上又烧起来,被他钳制着下巴不能动,只好抿抿嘴:“嗯。” 沈时一愣,想起昨晚睡前,她在他怀里迷迷糊糊问的那个问题,刚刚她又那样脸红,怕是刚刚在做计划的时候就这样想了。他松开她,揉 揉她的发顶,把人揽到自己身前在她耳边笑道:“老实说,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秦念瞬间脸红:“没、没有……” “撒谎要打屁股的。” 秦念有点急:“就、就是刚、刚刚做计划的时候想的,没有很早想。” 果然,沈时捏捏她肩膀安慰,又抿着笑问她:“住过来的话,我可是要监督你复习的,嗯?怕不怕?” 秦念被他的呼吸刺的脖子痒,她转头羞恼地看着这个有点无理的男人,抿着嘴摇了摇头:“不、不怕,我不害怕主人的。” 沈时笑了,小姑娘,比他想得还要勇敢。 -- ρō⑴㈧℮.Ⓒōм 85、不专心复习还撒谎被打光 秦念第二天下了课就回宿舍收拾了行李,陈悠悠抱着床铺楼梯感叹:“哎……真的是女大不中留啊……” “哎呀,你不要乱说,我只是想换个环境复习的。”秦念被她揶揄地有些不好意思。 陈悠悠叹口气:“也是,要不是我没地方去,我也不想呆在宿舍里,你不知道,这两天课少,我每天一睁眼就想往图书馆跑,晚上快熄灯 才回来,巴不得看不见那俩人。” 秦念继续收拾东西:“算了,等明年上了大四,她们应该也就出去实习了,见不到就好了。考试前的这段日子我不在,你可不要跟她们俩 起冲突啊,万一吃了亏,我又帮不了你。” 陈悠悠嫌弃地戳戳她:“哎呦我的小念念,你就算在也帮不上我呀,哪回不是我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她俩哑口无言的?也就你好脾 气地当听不见她们的风凉话。” 秦念放下手里的东西无奈地捏捏她的脸:“我的意思是,随她们去说什么好了,你好好复习,每次你忍不住跟她们起冲突,事后都气得要 多吃两个包子。” 大学里的女生宿舍难以避免的发生了些矛盾,只不过秦念宿舍的情况略微复杂了那么一丢丢。 陈悠悠被戳了痛处,转头要咬她手,两人又在宿舍里打闹起来,好不快活,临近中午的时候秦念才收拾好行李往外走,陈悠悠送她到校门 口在后面假装抹泪儿:“儿啊,你去吧,若嫁得如意郎君,不用惦念为……唔唔唔……” 秦念气急了,上去就捂住她的嘴,两人又闹了会儿,秦念才捂着个大红脸跑开了,沈时在远处的车里看着,嘴角不自觉噙上笑意,又见她 拖着行李箱雀跃地朝着自己奔来,比平常更欢快了。 心里被密密麻麻地填满,刚打开了车锁,准备迎她上车,她却在即将过马路的时候被温禹拦下。 他抓着她的胳膊,又被她下意识地躲开。 他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只能看到秦念的背影,倒是温禹,他能看得清楚。 他似乎是在担忧什么,耐心地歪头跟她说话,即便隔着一条马路,沈时也能看出来他眼中的期待。 秦念本来低着头,突然抬头看向他不知道说了什么,温禹的表情慢慢僵住,又难掩失落,过了一会儿才又说话。 其实沈时知道,温禹也算个温和的人,如果不是他认识了秦念,他会觉得秦念和温禹,至少看上去是相配的,温禹家教良好,总是守着得 体的礼仪,比同龄人看上去更加沉稳博学一些,耐得住性子,也藏得住心思,至少不会乱来。 他又跟秦念说了几句话,脸上的失落逐渐被温和取代,沈时突然有种不安全感。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像温禹那样隐藏自己对秦念的欲望, 他看似收敛,实则要霸占。 温禹虽然比他小很多,但是对秦念仿佛有种志在必得的定力。 他没有。 他放在实验室里的那些无所畏惧,还有三十多年来的清心寡欲、心如止水被她一朝拨动。从此以后,对她的所有情绪都止不住,也忍不 住。 远处的两个人说完话,秦念托着行李箱,朝他走过来,脸上的笑意似乎更深了。 然而温禹还站在原地没有走,他看着秦念离开的背影,最终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他该是看不见沈时的,一个人站在街边,刚才教养良好的温和已经坍塌,只剩下失落。 那该是很喜欢一个人却又得不到之后的表情,沈时能看懂,但他也嫉妒。 秦念走过来,沈时下车帮她把行李放到后备箱,刚要转身的时候,他似乎不经意地回头朝温禹的方向看了一眼。 隔着一条街道,他们恰好对上彼此的视线。 秦念关车门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收回视线上车,发现秦念正抿嘴笑着看他。 那些复杂陌生的情绪突然就散了一半:“笑什么?” 秦念看着他,又明媚地笑起来:“主人,我发现有些话说出口也不是很难。” “嗯?什么话?” 会说话的眼睛眨了眨弯起来,晶晶亮亮地看着他:“嗯……我跟温学长说,我只愿意和他探讨论文。” 沈时发动车回头看了她一眼:“就说了这个?” 眼睛转了转,笑得更深了,秦念用力地点点头:“嗯,就说了这个!” 沈时一只手搭在方面盘上,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浑身紧张,现下竟然放松了不少,伸手捏捏她的脸:“饿不饿?吃了饭我们就回家复习。” 秦念在他面前很少像今天这么放松,深呼一口气彻底倒在副驾座椅上:“好呀。” 沈时看她一眼,转过头专心开车,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 结果回了家,沈时发现她今天的确和往常不太一样。 前天在这里复习的时候,她十分专注,两个小时里埋头复习连口水都没喝,今天虽然也安安静静的,但是动不动就抬头朝他看过来,等他 朝她看去的时候,她又红着脸低下头了。 本来不打算惊动她,想着她过一会儿就好了,结果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又抬头看着他甚至有些出神,他都快走到书桌前面,她才反应过来,脸上一口气红到耳朵根儿,恨不得把脑袋埋进 桌子里。 他再迟钝也知道她不对劲儿了:“抬头,看着我。” 秦念抿着嘴磨磨蹭蹭地抬头看向他,可是却不怕,眼角还笑眯眯的。 沈时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她:“今天怎么回事?” 秦念脸上红扑扑,眼神里藏不住笑意,轻轻皱了皱眉头有点求饶的意思:“主人,我、我就是有点开心。” “开心什么?” 秦念脸红,抿了抿嘴:“开、开心可、可以和您一起住……” 她在下意识地求饶,连敬语都用上了,沈时难得看到她如此俏皮可爱的一面,也没有过多难为她,而是拿起她的复习资料翻了翻又递到她 面前:“告诉我,刚刚复习了哪些?” 秦念有些紧张,站起来接过本子,看着自己的笔记有点支支吾吾:“十、十九世纪现实主义文学的形成和基本特征。” 沈时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关:“指给我看,复习到哪儿了?” 秦念开始慌了,翻了两页以后,犹犹豫豫地翻到第三页随手指了一个位置:“这……这里……” 沈时收回本子在上面扫了两眼,又看着她:“好,提问,检查你这两个小时的复习效果。” 秦念心里一紧,完了……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总是有些严肃,给人强烈的距离感和威压感。起先的两个问题,秦念回答得勉强还算过关,沈时问第三个问题的 时候,她的表情就不那么自然了。 “巴尔扎克提出的现实主义美学包括哪些要点?” 秦念欲哭无泪,她根本就没复习到这里,刚刚是为了应付他的问话,怕他觉得自己没有认真看,随手指了一个位置的,谁知道他会跟高中 班主任似的竟然跟她玩抽背这一招,早知道刚刚就不该这么坑自己!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完整,虽然课上有认真听讲,可是架不住文学史这种课程内容又多又长,两条都没有背完整就瘪着嘴看他。 沈时倒是也没生气,把本子递过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刚刚到底复习到哪儿了?” 秦念本就有些沮丧,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简直快要仰天哀嚎,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刚刚在撒谎了! 她认命地往回翻了一页:“就、就看了两页……” 沈时翻了翻,颇为赞同地点点头:“这么说,上课听讲的效果还不错,第二个问题是第三页的,刚刚回答得还很完整。” 他不夸人还好,这么一夸,秦念反倒更慌了,这活脱脱像小时候考得差了以后要被老师教训之前的欲扬先抑,心里紧张得不行。虽说她没 被教训过几回,但还是很怕平日里对她还算温和的老师们对她的表现表示不满。 秦念从小学习就还算不错,成绩也一直都比较稳定,倒不是她有多要强,只是很害怕自己变成别人眼中的“差生”,她害怕被放弃和被无 视轻慢的那种感觉。 所以以前上学的时候,偶尔成绩不太好,老师们也不过警醒提点几句,就放过她了。 不过,今天这个不是老师的老师,比以前哪个老师都让她害怕,看着也不像能轻易放过她的样子 沈时没说话,把本子扔到她面前,秦念一哆嗦,悄悄瞟了他一眼,见他面有冷意,吓得她赶忙收回眼神,心里七上八下地开始打鼓。 “来,站好,把裤子脱了。” 秦念吓得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站着不动,求饶似的看着他。 沈时也看着她,本来不舍得打击她今天的好心情的,结果胆子不小地上来就敢跟他说瞎话了:“两个小时就看了两页不说,还跟我撒谎, 你自己说,我能不能管?” 秦念瘪瘪嘴,眼里泛出泪花来:“能……” 沈时语气平淡:“既然能,就是知道我要干什么,对吗?” 秦念点点头,一张桌子根本隔不开他的威严,她被牢牢钉在了原地。 “那就把裤子脱了。” 秦念这回再不敢磨蹭,解开裤扣往下扯,把屁股露了出来。 沈时稍微侧了侧身,用下巴点点自己面前的书桌:“过来趴着。” 秦念觉得腿软,有时候真正让人害怕的不是被打屁股,而是要被惩罚之前的氛围,明知道自己要挨打,却又躲不过去,好像要被打屁股是 一件天大的事。 她两手抓着身侧的裤子,脑中像是阵阵发晕,磨磨蹭蹭地走到沈时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沈时没说话,两人沉默了几秒钟,他的声音听着像是冷得要凝出水来:“不知道该干什么?” 秦念最怕这种问话,不挑明,不发令,她必须主动地接受这种惩罚,来展示“她知道犯错了之后要怎样做好被惩罚的准备”,这种明知惩 罚不好逃脱却还是管不住自己地犯了错,像是在说她明知道犯错要被打屁股却还是没有自制力,好像她没有羞耻心一样。 这种感觉让她羞耻,而这羞耻,才是对她真正的惩罚,疼痛不过是一种辅助效果,让她时刻记住是哪里被罚了。 秦念靠上书桌,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便不肯再动了。 沈时极有耐心,从容地双手插兜看着她:“什么时候趴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秦念像是奔赴刑场似的一个脑袋两个大,悔得她肠子都青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随手指那一下,不然哪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硬着头皮又往下趴了趴,小臂撑住桌面。 沈时无奈地勾了勾唇,他没想多重地罚她,实在是不想打扰她那样好的心情,尤其是知道她的好心情是因为他,不过是想让她尝点苦头, 改了这个因为害怕就随口说个小谎的习惯。 见她趴得差不多,沈时也不再难为她,在她身后一手按住腰,另一只手就打在了她屁股上。 打得第一下秦念就没忍住,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这种感觉太让她害怕了,又羞又痛,实在是没脸见人。 沈时不说话,照着两个屁股蛋儿一口气掴了二三十下,疼得秦念哭着认错:“呜呜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屁股蛋儿被打得红彤彤热乎乎,沈时将手贴在上面:“什么时候学会随口说谎的?” 秦念趴在桌上抽泣不说话,屁股麻麻的痛,脑袋也跟着嗡嗡。 啪啪啪啪啪啪啪——Ⓟ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也不跟她啰嗦,不说话就打。 “呜呜呜……我不敢了,不敢了,我没有经常这样的主人……呜呜呜……” 沈时手上不停,边打边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没有好好复习?怕我说你就敢撒谎?就没想过撒谎以后怎么办?嗯?!” 就算巴掌没有工具那样痛,也架不住他这样连续不断地打下来,再加上挨打之前秦念已经绷紧了神经,哭得情真意切。 “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主人,我不撒谎了,不、不敢了……” 屁股肉越来越痛,还热乎乎,羞得秦念不停地跟他认错。 沈时看着她红扑扑的两瓣儿嫩肉,中间还夹着那两个紫色的心形肿痕,忍不住又重了两分力:“刚刚做了标记,就敢跟我随口撒谎,以后 跟我是不是一句实话都没有了?!嗯?” 他故意把后果说得严重了些,但也的确是在管她这个毛病。 秦念哭得抽抽搭搭:“不、不是,不是,我不敢了主人,我不撒谎了,不撒谎了呜呜呜……” 沈时又打了几十下,把她两个屁股蛋儿打得通红发热才放过:“起来。” 见她哭得抽抽噎噎,刚刚还高兴的翅膀要上天的小东西,现在像是撞了电线杆,浑身的毛都塌了似的抖着肩膀,可怜得他心里痒痒的。 顺手抽过一张纸巾给她擦眼泪,她吓得眨了眨眼看向他:“主、主人,我、我没有经常、经常撒谎的,我好、好好复习,” 沈时绷着下巴,将她揽在怀里捏住她一侧的臀肉,假意凶她:“再敢撒谎,就用鞭子抽,记住没有?!” 秦念吓得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打着哭嗝求他:“记、记住了,我不敢、不敢了,别、别用鞭子……” 沈时被她这个反应挠的心里刺刺痒痒,轻轻抚着她后背,又抬起手给她擦了擦眼泪:“不许哭了,继续复习,两个小时以后我再检查,背 不下来就打屁股,听见没有?!” 秦念呆住,反应过来以后直接哭出了声,怎么办?突然就后悔学中文了。 -- ρō⑴㈧℮.Ⓒōм 86、我可以抱抱你吗 沈时给她擦干眼泪,又盯着她复习了两个小时,凶了一顿,这两个小时秦念果然专心了很多,不过沈时发现,她的确不太会注意用眼习 惯,房间里的光线渐渐暗了,她也不知道开灯。他去开灯,她甚至也没有发现。 两个小时过去,沈时走到她身边轻咳了两声她才茫然回头。 “两个小时了。” 沈时本来是提醒她要休息,结果秦念捧着自己的复习资料递给他,意思是让他检查。 沈时弯了弯眼角,接过来。 她那样乖,他说要检查,她就当真双手捧着送给他,明明有点害怕,也不吭一声。 “这回复习了多少?” 秦念拿过本子翻了两页指给他看:“这里……” 沈时刚要抽查,秦念小心翼翼地补充:“最、最后一个问题可能记得不太牢。” “嗯。”沈时点点头,开始抽查。 这两个小时的复习效率很高,除了最后一个问题确实没有记住以外,其他问题都回答得很好。 沈时放下本子看着她:“高效率复习也不是让你不吃不睡,以后房间暗了自己要开灯,口渴了要喝水知道吗?” 秦念点点头,看着他眨眨眼。 沈时忍不住摸摸她脑袋:“休息一会儿,吃过饭再看。” “主、主人……”秦念有些迟疑地叫他。 “怎么了?” “不、不是说……” “说什么?” “不是说背、背不下来的话……” 沈时忍不住抿嘴笑了笑,看着她道:“背不下来的话就怎么样?” 秦念突然哽住,脸上瞬间烧起来,原来刚刚他只是吓唬她,结果她竟然当真了!还不知羞地问他! 她赶忙低头:“没、没什么……” 沈时倒是笑了:“抬头,告诉我,背不下来的话就怎么样?” 秦念抬手捂住脸就是不肯看他:“不不不、不怎么样,我什么都没说!” 她这副样子倒是勾起了沈时的玩心,反正也要让她休息一会儿,他便过去逗她。 他绕过书桌走到她身边扳过她的身体正对着他,又抓着她的手放下:“来,说一遍,背不下来的话就怎么样?嗯?” 秦念被他羞了个大红脸,拼命低头不想让他看着自己。 沈时笑着,虽然有调戏她的成分,但声音很轻柔:“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很期待学习的时候被我管教?嗯?” 秦念脸上热热的,低着头简直羞愤欲死。 这种问题需要问吗?当然是啊!可是你让人说出来简直就是人间酷刑! 沈时抓着她手腕,看她在自己面前低头蠕动害羞娇娇怯怯的模样心里一阵幸福,他突然有点走神,有时候,他甚至快要忍不住和她表明心 迹的冲动。告诉她,和她在一起,看她能毫无挂碍地埋进自己怀里撒娇打滚,或者不讲理地跟他闹一闹,罚他去外面给她买饮料,回来让他抱着哄 好她的小脾气。 他对这一天的向往越来越强烈,对她在自己身边的去留也越来越在乎,对她,也越来越心疼。 心里软下去,不自觉地揉了揉她手腕内侧,笑道:“不说的话,我就去做饭了?”说着放下了她的手腕。 一听他真的要走,手也被松开了,秦念赶忙抬头急切地叫了他一声:“我说……”。 结果这人正好整以暇地低头看她,笑得实在有点可恶:“那就说。” 秦念羞得脚趾抠地,红着脸支支吾吾:“想、想要主人管、管教……” “说完整,怎么管。” “在、在我背不下来的时候就、就、” “就什么?嗯?” 他语气那样低缓,轻易就将她心里所有的向往勾引出来,被喜欢的人好生管教着,做错了被打屁股,做好了有奖励,成为一个人关注的中 心,被时刻教导着,这些,对秦念来说是那样的无法抗拒。 “背不下来就……就打屁股……” 她曾期待过,后来悄悄掐灭,她自我约束又独自埋头努力过了许多年,她知道幻想终归是幻想,更何况,她从来不认为行为的强势就足够 征服她,直到遇见沈时,她曾经的幻想又偷偷冒了出来,如果能实现,大约也是锦上添花。 沈时笑意温柔,抬手将她揽在自己胸前,拍拍她后背似乎是在安慰她:“我知道你一个人也很优秀,但还是很希望有外力约束你让你做得 更好,对吗?” 他的话戳在她心尖尖上,整个人软得都快化成一滩水,红着脸靠在他胸前,轻轻点点头:“嗯……” 沈时动了动,将她侧脸贴在胸膛左侧,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停顿了很久没有说话。 秦念靠在上面,听见他胸腔里心脏的跳动,沉稳有力,似乎能承托住她整个人,她悄悄闭上眼,有点享受这一刻的安静,和他怀里的温 暖,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住进去。 良久,秦念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他轻声开口:“听到了吗?” 秦念没动,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他胸腔继续振动:“它在说我愿意。” 嘭——脑中像是炸开小小的烟花,火光在高处闪着光落下,浑身的血液似乎要冲上头顶,秦念在他怀里有些眩晕。 沈时扶她站好:“虽然刚刚最后一道题没有背下来有情可原,不过还是需要小惩大诫,对吗?” 秦念点点头,心尖儿发颤。 沈时这回没有让她在书桌趴下,而是牵起她的手腕,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站在面前的秦念轻声命令:“裤子脱了过来趴 好。” 他在很严肃的时候也保持着那样的温柔,秦念解开裤子小心地露出屁股,挪到沈时腿边,在他的注视下趴了上去。 在他腿上趴下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生命的一种鲜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体内部一点一点化开,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升温,酥酥 麻麻。 沈时揽过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上半身撑在床上,屁股恰好置于他膝盖上方,最适合挨打的位置。 他的手掌覆上来,皮肤相贴,他没有马上就打,而是轻轻揉了揉,提醒她:“不许乱动。” 啪! 巴掌干净利落地拍上左臀,声音不算响亮,但痛感清晰,秦念瞬间明白,虽是小惩,他也没有混淆惩戒与调教的边界。 啪! 右侧同样的位置也挨了一下,秦念憋气忍住,虽然有点疼,但巴掌也不至于无法忍受。 啪! 这次是两瓣臀肉中间,靠近阴部的位置,那里皮肉更嫩,他的巴掌由下而上轻松地拍过,秦念感觉到臀肉一阵颤动,刺刺麻麻的痛开,她 心里为这一点轻微的痛苦变得软滑。 沈时不说话,打完十下,她的屁股开始热乎乎,又感觉到他把手掌覆盖上去:“考前这段时间我会不定时抽查,如果你有需要我帮助检查 的内容随时跟我说,我会根据你的表现决定给你惩罚还是奖励,记住了吗?” 秦念趴在床上,感觉屁股好像在主动寻找他的手掌似的,羞耻地点了点头:“记住了。” 他揉了揉她粉嫩的臀肉:“再打十下,罚的是你学习的时候不及时开灯,也不喝水,以后不能顾此失彼,知道吗?” 秦念心里软得有些哽咽,声音又细又小:“知、知道了……” 沈时又揉了揉,又抬手。 啪! 明显比刚刚那十下要重,秦念忍不住皱眉,抓紧床单挺直了脊背,臀腿也忍不住地夹紧了一点。 啪! “放松。” 他对她的状态了如指掌,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命令她调整,秦念缓缓放开臀腿,等着接下来的巴掌。 啪! 啪! 啪! 他不再训话,专心打完这十下,秦念忍着没有出声,所有的精力都集中起来感受屁股上的疼痛,房间里只有挨打的声响,反倒让她格外羞 耻。 十下结束,沈时没急着让她起身,就着这个姿势给她揉了一会儿有些发烫的屁股,揉了会儿才停下来问她:“我检查一下这里的标记,别 怕,好吗?” 秦念肩膀缩了缩:“好。” 得到她的允许,沈时才小心地分开她的臀瓣儿,那两个紫红色的心形肿痕已经消了肿,皮下的瘀血也已经慢慢散开,不再是标准的心形, 但是瘀紫仍然严重,看着有些骇人。 他轻轻按了按,秦念立马挺直了身体有些闪躲。 “还是很疼吗?” “嗯,有一点……”Ⓟ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轻轻揉了揉,有些心疼:“以后晚上睡觉之前我来给你上药。” 秦念不好意思答应,却忍不住在心里小声回答:那你说话算话呀…… 沈时笑了笑,按着她臀缝间的标记:“告诉我,有了这个标记,你是我的什么?” 秦念瞬间脸红,又有些昏昏然:“是、是主人的Sub。” 他松开手,拍了拍弹嫩的屁股:“来,起来跪下。” 秦念撑起身体,又护着屁股在他双腿间跪了下去,抬头看他。 “我监督你复习,但是不可以为了得到管教而故意犯错,你要……” “要诚实。”沈时还没说完,秦念就勇敢地接上了他的话。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主人,我不会的,我只是想学得更好一点,我自己复习的时候,累了就会跟自己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 好了,但其实我只做到了八分,而不是十分,我知道我还可以更好一点,只是没有那么强的动力,方法也有不合适的地方,我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 里,但是改变起来很困难,所、所以想、想要主人帮我……” 沈时沉默地看着她,她说得很平静,但他知道这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是她隐藏了很多年始终没有实现的愿望,她鼓起勇气承认自己想 要得到他的管教,但也理智地看待自己的欲望。 最重要的是,她需要他。 他心里有份难言的感动,她对他,这样真诚。 沈时抬手捏捏她的脸:“好,我帮你。” 秦念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抿了抿嘴又有些犹豫地看向他:“主、主人,我、我还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他看着她,有些茫然。 她微微仰着脸,声音小小的:“主人,我、可以抱抱你吗?” 沈时顿住,看着她的目光一沉,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她满目水光含着期待地看着他,沈时小心地深吸一口气,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心跳得有些快,过了一会儿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秦念得了许可,膝盖往前挪了挪,伸手在他腰间环住,然后将上半身埋在他怀里。 沈时主动抱过她很多回,但是被她主动拥抱,这还是第一次,身体甚至不自觉地有些僵硬,感觉到她在自己腰间蹭了蹭,用气音儿小声地 跟他说话:“主人,谢谢你。” 我只是想再优秀一点,那个时候,可以更好地同你站在一起。 嘴角忍不住地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他终于抬手,将她完全揽进自己怀里,揉了揉她乖顺的发顶,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又膨胀起 来。 他光着屁股的小女孩,可爱得令人心疼,又那样珍贵。 -- ρō⑴㈧℮.Ⓒōм 87、怎样才能让主人不生气 有了监督的复习,效率果然高了很多,秦念没怎么因为背错题挨打,倒总是因为忘记开灯或者忘记喝水挨了沈时不少屁股板儿,比因为她 背错题打得重多了。 好不容易记住了要开灯要喝水,又因为沈时去做饭,书房里太过安静,她在里面一坐坐了三个小时又忘了开灯还没有休息被沈时勒令跪着 吃饭。 这比挨打让她难受多了,她甚至大着胆子求他,可是沈时竟然完全不肯徇私。 “主人,主人,我不要这样吃饭。”她跪在餐桌旁边,又羞又难过。 可是沈时有条不紊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怕呀,舒展的眉宇间多了一丝冰冷的怒气,盛了一碗饭又夹了些菜上去递到她面前:“学不会站起来 休息,就给我跪着吃饭,什么时候学会了再说!” 秦念憋着眼泪儿委委屈屈地瞧着他,就是不肯接过那碗饭,泪汪汪的眼睛看得沈时眉头一皱:“不吃?” 秦念不说话。 “不吃就跪着看我吃!”说着便准备去拿走她手里的碗。 秦念赶忙往后躲了躲:“不不不、我吃……” 她本来没觉得饿的,结果出来闻到饭味儿肚子就叫开了。 可是接过来以后秦念更后悔了,这要怎么吃?跪着吃饭的姿势也太没有尊严了,这和屁股挨板子不一样,疼了可以哭,也顾不上脸面。可 这跪着吃饭,要在清醒当中被一点一点剥夺尊严,好像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似的,完全不值得令人心疼,心里的委屈比害怕多。 她看着手里的饭,一个没忍住就哭了出来,许是因为委屈得气儿不顺,上来就开始打哭嗝:“主人,我不、不敢了……” 沈时淡定地给自己盛了碗汤:“哭吧,时间到了我就把饭菜收走,不吃晚饭的话,晚上接着罚。” 秦念一愣,哭得更厉害了,晚上还有复习计划,她一点都不想耽误。 哭了一会儿,见沈时毫无回转的意思饭都快吃完了,她也只好低头往嘴里扒拉饭,可是却越吃越委屈。跪着吃饭,实在是没有尊严,餐厅 的地上没有地毯,直接跪在大理石的瓷砖上,硌得她膝盖生疼。 她低头吃了几口,眼泪都掉进碗里,实在是悔不当初。可是她头一回知道好好学习还要被罚,想想就觉得委屈,比哪一次挨打都委屈。 沈时垂眼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委屈得肩膀都抽抽,目光也沉下去。这大概算是第一次这么严厉地罚她,和打她屁股不一样,这种惩罚冰冷 又不讲情面,直接剥夺了她的尊严,比一顿板子好使。 她做事总是很沉浸,效率也很高,但是这个一忙起来就不顾自己身体的习惯,确实得改一改,他总有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他不希望她因为 这些习惯有任何身体上的不舒服。 他当然也有控制欲,希望这个属于他的身体,可以时刻服从他的命令,只不过,因为是她,这种控制欲的作用已经变得微乎其微了。 沈时吃完后果真不留情面,伸手就收走了她手里的碗筷,这种突然被粗暴地打断用餐过程的行为,会在瞬间诱发人的怒火,人是需要自尊 心的,更是需要被尊重的,当这种自尊心被无理地剥夺,作为人的最基本的权力都被迫失去,实在是有种被迫为奴的屈辱感。 沈时不叫她起来,秦念也就不敢起,在餐桌旁边跪了一会儿,沈时从厨房里出来擦了擦手,秦念仰脸看着他,他也不肯多给她一个眼神。 “起来去书房。” 连语气都淡漠得可怕。 秦念扶着餐桌起身,突然发现,之前他让她跪着,起来的时候他都会扶着她,但这一次,他没有。 心里的委屈变成了害怕和失落,甚至有点绝望。 沈时在后面保持着一步的距离,让她跪了那么久,她走路都不太得劲儿,他在身后护着,生怕她再摔了。 “去把板子拿出来。” 她要挨打了,没吃饱饭不说,还要挨打。 秦念的行为突然就有些不受控制,转身看着他哭:“主人,我不要挨打,我知道错了。” 沈时不说话,绕过她自己去拿扳子,又扯着她一只胳膊把人拽到书桌前面,扒了裤子按住腰就开始揍。 啪啪啪—— “啊……主人……啊……” 板子刚招呼上来秦念就感觉到危险,这次的板子比前几天挨得所有板子加起来都重,板板着肉,全都抽在坐点的位置,疼得她被压着也忍 不住地乱躲。 那里的皮肉太薄了,板子又太重了,每抽一下都火辣辣的疼开,沈时又是板板十分力地不留情面,秦念只感觉油皮都被揭去了一层,火辣 辣的跳着痛,想摸一下手都不敢放上去。 结果沈时把她扶起来,不管她怎么哭着喊疼,他也当听不见,费力给她把裤子穿上,指着书桌:“去,接着复习。” 秦念很少见过他这般冷淡又铁面无私的模样,心里怕,屁股也疼得她委屈,以前虽然害怕他,但和今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想让他像以 前一样,虽然有时候对她很凶,但她知道他不过是吓吓她而已,不像今天,真的动了怒。 “主人……” “我让你过去!” 他陡然提高声音,吓得秦念一个哆嗦,再不敢说话,一步一回头地走到书桌前面,臀腿交界的坐点,她试探着往下坐都疼得慌,牛仔裤磨 着皮肉,疼得她想上厕所。 好不容易坐下去了,又疼得她撑着椅子抬起了屁股,她这才觉得,沈时以前有多仁慈。 “既然那么愿意坐着,就好好坐着,复习吧。”说完便把板子扔到她面前,吓得她一哆嗦。 秦念捂着屁股仰头看他,实在是悔不当初,原来他以前只是看着凶啊…… 屁股挨了打,这两个小时秦念坐得很不安稳,一直坐着不动会疼,动几下想换个姿势更疼,她干脆不动了,压着伤处一边复习一边抹眼 泪,两小时以后的抽查倒是没什么错处,沈时提问完,她本想找机会求求他,让她站着复习,结果沈时根本不给她机会,本子放回她手里,连看都 不看她一眼,说了句“继续复习”,就出去了。 秦念站在那儿无声地流眼泪:他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她坐回书桌前不自觉地端端正正坐好,她害怕这种被丢下的感觉,不被在乎,也不被关注,只有孤独感包裹着她。 于是她好好坐着,更加用心地复习,即使他看不见,她也努力做好,希望他可以回来,可以看到她正在努力地达到他的要求,可以回心转 意,不要再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两个小时过去,十点的时候沈时准时进来,秦念正在收拾桌上的资料,听到声音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又赶紧站起来。 沈时步子顿了顿,只觉得她的眼神惊惶可怜满是乞求,让他心里跟着抽搐了一下,缓缓疼开。 检查完她的复习内容,沈时发现她始终盯着他,甚至有些紧张。 “怎么了?今天知道一直看着我了?”她还没有养成一直看着他的习惯,尤其是害羞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低下头,平日里沈时也没有过 多地管她,他舍不得打扰,又很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 “我想知道主人会不会走……” 沈时皱眉:“我为什么会走?” “您刚刚走了,是对我太失望了吗?”秦念从来没有表现出如此强烈的不安全感,虽说自卑和不安全感是受虐心理的典型特征,但沈时一 直以为秦念这方面没有那么强烈。 她在用敬语,是她求他的下意识反应。 沈时知道受虐者对施虐者行为的敏感,他本想叹口气,也忍住了。受虐者会有一套自己的判断标准,会从对方的语气、神态各个方面去感 受对方的情绪,再产生自我判断,而不仅仅是因为对方说了什么安抚的话。 她渴望被占有,而不是单纯地被抚慰。 他上前一步:“Sub,跪下。” 血液涌上来,秦念终于感觉到一点归属,跪下是要接受惩罚的开始,她却感觉到被救赎。 “告诉我,不服从命令,应不应该接受惩罚?” “应该。” “你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是、是属于主人的……” “重新回答,说完整。” “我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 “既然如此,我对你的身体拥有处置权,是吗?” “是。” “当你没有好好对待属于我的这副身体,我也有惩治你的权力,是吗?” “是。” “你既没有好好对待属于我的身体,又因为我对你的惩罚而怀疑我会放弃你,”沈时顿了顿,抬起她的下巴,话语冰冷,“Sub,你这是在 怀疑我的真心,还是抗拒我的惩罚?” 秦念一懵,明白过来后赶紧摇头:“主人,我没有。” “告诉我,我在离开这间房间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继续复习。”Ⓟō⑱Ε.⒞ōм(po18e.com) “我有没有下过任何要抛弃我的Sub或是解除关系的命令?” “没有。” “既然如此,你在这两个小时里,没有好好复习,还在怀疑我?” “不、不是的,主人,我、我只是担心你因为我没有做好,对我太失望,会丢下我。”秦念被他这副冷冰冰的调教吓得哭起来。 沈时却温柔地给她擦掉眼泪:“记住,我要调教的,就是让你把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交给我,把它当成我的东西来珍惜,直到你学会为 止。” 他顿了顿,深深地看着她的双眼:“Sub,我不会丢下属于我的东西,明白吗?” 巨大又汹涌的归属感涌上来,秦念终于感觉到心脏在真实的跳动,血液奔腾,她再也止不住眼泪:“我、我知道了,主人……” 她知道,他不会轻易离开了。 沈时等她哭了一会儿,情绪稳定了一些,继续说:“现在,我需要你来好好想一下今晚的事情。” 秦念点点头,沈时捏着她的下巴,依旧很严厉:“我今天要惩治的,是你不良的生活习惯。久坐和在暗处长时间用眼这种坏习惯看起来好像无关紧要,但如果一直保持下去,你的身体会先让你感到 不舒服,就像今晚我让你跪着吃饭,虽然很难受,但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他停顿一会儿,给秦念留出足够的反应时间,又继续:“如果你还是不在意,身体出现问题之前也不会跟你打招呼,就像我今晚打你,很 重,很疼,很突然,让你措手不及,又无法抗拒,只能靠漫长的时间去缓解,甚至还会留下一些永远都无法治愈的小毛病。” “这一系列的反应,会让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感到难受,但你只能面对不能避免,就像今晚,从罚你跪着吃饭开始,到我离开书房这两 个小时,你从身体,到心理,都在痛苦,对吗?” 沈时严肃地看着她,不允许她有丝毫的分神,这件事,他一丝不苟,绝不让步,因为他非常清楚身体不舒服的滋味儿,更清楚胃出血的痛 苦,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在实验室没日没夜地盯着实验,没有良好的作息和生活习惯导致的。 秦念瘪瘪嘴,又因为他这样耐心的分析,心里感到一阵惭愧和柔软。至此,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她在怀疑他了。 他这样的人,对属于自己的东西的确有着极强的控制欲,但是也极其珍视,他们确立了关系,他也明确地说明了她的身体是属于他的,他 在专心地调教着,这个过程里,他并不是因男女之情而占有使用,更不会因为她的一点小情绪,便将她弃之如敝履,他严格地恪守着并不存在的一 种条约,比她更专注,也更用心。 而她,却因为自身的不安全感,怀疑他对这一切的用心良苦,恐怕这更加让他伤心。 他还在看着她:“现在,告诉我,接下来你该怎么做?” 秦念看着他,认认真真一条一条地说:“以后复习的时候至少每个小时都喝一次水,光线暗了会记得开灯,不用写字的时候会站起来复 习,不会一直坐着,就算主人不在书房里,我、我也会好好对待属于主人的身体。” 她虔诚地看着他,眼神里还残留许多惭愧的乞求,沈时摸摸她的脸:“这次如果再做不到,我会加倍惩罚我的Sub,记住了吗?” 秦念眼眶一湿,点点头。 沈时这才扶着她的胳膊:“起来。” 起来以后,沈时却突然弯腰给她揉了揉膝盖,温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牛仔裤在那个脆弱的关节上打圈按揉,一股暖意从那里传进她的身 体,每个关节仿佛都因为这个动作舒展开来。 其实他一直都在惦记着,书房是有地毯的,不至于难受,但餐厅的地面是瓷砖,虽然有地暖,却太坚硬,他是要罚她,并不想伤害她。 他给她揉了揉两个膝盖,起身的时候却见她含着眼泪看她。 “想说什么?” “主、主人,你能不能给我揉揉?” 沈时一叹,抬手擦掉她的眼泪:“我给你上药。” “不要上药,你揉过就不疼了。” 他心里一软,以为是晚上打她打得太重:“让我揉,不脱裤子吗?” 秦念抽噎着:“不是揉屁股。” “嗯?” “是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沈时皱眉:“胃不舒服?” “嗯……” 抬手覆上去,隔着衣服感觉到她腹部的柔软:“还敢不敢不吃饭了?” “跪着吃不下。” 沈时叹气,倒是怪他了。 他干脆把她抱起来坐到床上,将她置于自己身前,又分开腿,让她屁股悬空,专心地给她揉着肚子。 秦念看着他,被他认真的神情打动,端看样貌,他也是好看的,但他的气场总是比他的容貌更能吸引人,她渐渐止住哭声:“主人,我是 不是做得一点也不好?” 沈时看她一眼,笑了笑:“我要的不是一个什么都会的Sub。” 秦念好像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又补充了一句:“我会慢慢学的。” 气得沈时胸中一滞,狠狠地拧了一把她的臀肉,疼得她直哼哼。 “你该好好学学怎样才能让主人不生气。” 秦念屁股疼得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直抽气儿:“那、那主人教我。” 看着她的眼神一沉,转身把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上去,声音喑哑:“好,教你。” -- ρō⑴㈧℮.Ⓒōм 88、学会了吗 哑而沉的声音传进耳廓,秦念大脑里一阵震颤,她抬眼定定地看着他,眼神对上的下一刻,沈时终于按捺不住地亲了上去,四片薄薄的嘴 唇贴在一起,柔软温热的气息互相交缠,秦念在那一瞬间感觉到浑身的颤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尾椎骨都跟着发痒,紧跟着不自觉地稍稍抬了下 巴去迎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做。 他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吸了吸,舌面轻轻扫过她饱满的下唇,本性使然,让秦念不自觉地伸了伸舌头,下一刻就和沈时纠缠在了一起,他舔 弄着她柔软的舌尖,最裸露直白的地方相互交缠,滚烫炽热,他的气息盈满她的鼻尖,秦念来不及多想,上瘾一般沉在他的气息里。 沈时勾了她的舌尖轻轻吸了吸,又伸进她的口腔里扫过一圈,他的舌长驱直入进来,秦念呆呆地张着小嘴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沈时亲吻 着,一只手覆上她的侧腰,激得她瑟缩了一下,舌头也跟着动了动,他将手伸进衣服顺着她的腰线上移,薄薄的胸衣随手一挑便挪了位置,将小小 的乳粒覆在手心,整个的握住她的乳房,秦念霎时感觉膝盖一软,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吓得她收了收下巴,不小心咬住了他的舌头,切切实实地感 受到他的柔软,心内一阵激荡。 沈时吃痛,呼吸明显粗重了些,又把秦念吓得赶忙松开,可是,刚刚的感觉陌生又美好,引诱着人不断地去尝试,她再次试探着伸了伸舌 头,那人越发地不肯放过她,竟顺势将她整个小舌吸走,手上也揉得越发使力,秦念彻底被他缠得失去理智,忍不住嘤咛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沈时却在吻得愈发情浓时放开了她,秦念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他们微微喘息着,四目相触,他睁开眼,那里竟也有潋滟的水光,深邃而蠢 蠢欲动,像落难的神,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法器被收走,却夺不走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坦然凛冽的气度,更是让人着魔。 她是他的信徒,因为走近他,发现了他的软肋,而愈发虔诚地跟随他,却也小心翼翼地保护他。 那是她奖罚分明的神,她愿终其一生都受制于他,她愿为神献上她的身体和一切。 两人缓了缓呼吸,沈时的声音愈发沉起来:“学会了吗?” 她的神,温柔而慈悲。 秦念没说话,而是抬头亲上去,像他最开始那样含住了他的下唇,轻轻舔了舔,又松开:“学会了。”复又紧贴上去。 她愿做那个收走他法器的恶徒,哪怕被他惩罚一生,她也愿意在他的生命里流浪。Ⓟō⑱Ε.⒞ōм(po18e.com) 娇嫩的唇贴上来,沈时没有动作,垂眼看着这个刚刚学会扇动翅膀的小雏鸟笨拙又可爱地引诱着他一起坠落,小小的舌头温软胆怯,却又 勇敢地探进他口中,手段拙劣地模仿着他刚刚的行为。 她虔诚而痴迷,渐渐忘了我,舌头被她的小舌缠住,她竟然轻轻咬了咬,似是一阵微弱的电流,激起他最敏感微弱的神经,全身的感觉都 被她轻轻的啃咬调动起来,沈时终于不再沉静,将她整个抱进怀里亲吻,恨不能吞噬掉此刻的她,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他成为一体。 他们紧紧相贴,不愿有丝毫的缝隙,不同于第一次调教她昏沉中的亲吻,这一次,他们清醒着。 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但他终究,又放过了她。 他在吮吸中渐渐放开她的唇,在上面点了又点,亲了又亲,放她好好喘息。 良久,他摸着她鬓角的额发:“你该睡觉了。” 秦念满眼水光地看着他不说话,睡不着了呀。 沈时轻笑,低头亲上她薄薄的眼皮:“再不睡,可是要受罚的。” 秦念羞羞怯怯,她和沈时接吻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不好意思再去看他那张温和峻厉的脸,像是破了多大的戒。 沈时放开她,起身欲走,秦念在后面脱口而出:“沈先生。” 沈时一顿,转头看她,眼神颇为复杂。 秦念这才发觉,赶忙红着脸改口:“主、主人……” 她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晚、晚安……” 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峻厉的脸柔缓下来:“晚安。” 沈时关上房门,无奈地低头看着自己鼓涨的某处,揉了揉眉心,到底是学不会禁欲了,他的那些自制力,是不是都去见鬼了! 结果睡到半夜,沈时突然惊醒,晚上把她打重了还没有上药。 轻手轻脚地进了书房,她果然是趴着睡的,掀开被子又揭开睡裙,里面通红一片,一时气恼,自己疼也不知道吭一声,还晚安,都这样 了,还怎么安?! 墨色的夜里,他紧紧皱着眉头,药在手心里捂热了才给她轻轻抹了。 第二天被沈时勒令光着屁股罚站墙角背书,秦念冤得不行。 都、都亲成那样了,谁还惦记疼不疼呀。 她委委屈屈地争辩:“真的不疼。” 沈时不仅不信,还又补了一巴掌:“再撒谎?!” 秦念不说话了,脑袋埋在墙角叹气,难不成我还要给你写个五千字的论文证明一下接吻真的可以止疼? 把她一个人扔在书房复习,沈时不知道又出去干什么了,两个小时候才拿着个东西回来,放在桌上。 秦念看看那个东西,又看看他。 像个饮水机,但好像又不是。 “过来。”他朝着墙角里的人发话,秦念慢慢吞吞走过去。 沈时拿过一个杯子放在下面,又在上面放上了一瓶矿泉水,按了几个按钮,当真有水流出来。 “这是可以定时的饮水机,我设置的每过一个小时自动出水,如果你忘了喝,它自动出水会提醒你。” 秦念心里一热,又有些羞,看看饮水机再看看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您、刚刚买的?” 沈时叹了口气,略微无奈:“昨天买的,刚刚出去拿的。” 这话本来没什么,结果秦念是从他的那声叹气里明白,这是他昨天离开书房的时候买的,而她那时在书房里怀疑他是不是要丢下她,即便 她将这话问出口,他也不曾说出缘由让她放心,而是在调教关系里,让她先学会自信和信他。 所以,他才会说,她在怀疑他的真心,原来,真的是她委屈了他。 她抿抿嘴,抬眼看他:“主人……对、对不起……” 沈时无奈,又凶她:“再记不住,看我怎么罚你。” 一语双关,秦念明白,缩了缩肩膀,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了。”赶紧去看那个饮水机。 “这个,是出水按钮吗?” “嗯,自己想喝了就按一下,一次只出半杯。” 秦念按了一下,果真出了半杯水,竟然还是温水,只不过这个东西让她觉得熟悉,突然想到什么,怯怯地看着他:“怎、怎么像猫咪的自 动饮水机啊……” 沈时笑:“猫玩累了还知道用爪子按呢,你知道么?” 秦念瘪嘴,不与他争辩,心里羞羞怯怯地暖起来,热乎乎地烘得她很舒服,把手里的资料捧到他面前:“主人检查。” 沈时眯眼,当真是只猫,一只黏人的猫。 检查完复习成果,沈时又问了她的复习进度,比原定计划快了将近三分之一,干脆又检查了前些天复习的内容,她表现尚可,有自己的记 忆逻辑和方法,只不过这么埋头苦读也不是办法,快两个星期了,每天都窝在这间书房里,他倒是没什么,只是她还小,闷在家里复习又不跟别人 接触,总是不太好的。 “调整一下状态和进度,这个周末空出来一天。” 秦念茫然地看着他:“为什么?” “复习的进度和效果都很好,但是一直这样沉浸,神经始终处于紧张的状态里,时间久了会很疲乏,甚至会产生报复性的遗忘,而且,你 对考试是没有安全感的,你原本就是将考试前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复习,直到上考场前的那一刻,你害怕脱离这个环境,就忘记了自己原本记过的知 识,把自己装的满满的上考场,再一口气吐出来,求一个心安理得,我知道你的成绩不错,但这个办法,终归不好,明白吗?” 沈时语气温和,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学生,她还小,需要他慢慢引导。 “我看到你在课堂笔记上记录的自己的想法和观点,上课的时候,你是热爱你的专业的,你有用不完的热情,你在不断地思考,我也相信 你在这方面的前途,所以希望你即使在复习的时候,也不要忘记深入思考,只有加深对大脑神经的刺激,你才能记得更牢固,考试完以后也不会那 么容易忘,更不会因为繁重的任务消磨你对专业的热爱。” 他认真地看着她:“秦念,若想走得更远,你必须给自己跳脱出来的机会,知识不是死的,你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感受它,就要先让自己松 弛下来,知识才有机会住进去,并造就新的你。” 秦念感动得看着他,她突然发觉,他比想象中的更加了解她。 他知道她在紧张什么,他也知道她的热爱与追求,这些她都不曾说过,他又是如何知道,还知道得这样准确。 他耐心地监督,又非常负责任地引导,他希望她好,像长辈对晚辈那样诚恳,他教导她,像老师教育学生。 他的爱宽容且理智,又含着那样长远的期待,他能给她禁锢,却在禁锢之外指引给她一条去往更加广阔的天地里的路,这份爱里,并不是 掺杂着男女情欲的,对秦念来说,这种对待,甚至于近乎一种恩情。 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情。 她用一种感激的目光看着他,沈时心动,抬手敲了敲她脑门:“想什么呢?” 秦念不好意思说,摸摸眉心,小声问道:“那周末我们干什么呀?” 沈时轻笑,撑住书桌向她凑近,气息迎面而来:“你想干什么?嗯?” -- ρō⑴㈧℮.Ⓒōм 89、戴着项圈去看剧 秦念被他意有所指的笑呛了个大红脸,本来没想什么的,结果他这么一问,好像她多不正经似的:“没,没想干什么呀……” 沈时故作恍然:“哦~好,那就什么都不干。” 秦念下意识地羞恼,抬眼看他,他却好整以暇,显得她更加不正经了。 沈时倒是很满意自己把她逗弄的害羞的模样。 到了周末,秦念本来以为要去调教室,一早晨都紧张着,沈时看出来也没有说破,吃完早饭,他让她去书房换衣服,等了一会儿才进去。 沈时穿着日常休闲的衬衣,比居家的衣服更衬得他身高腿长,气韵非凡。 他朝她走过来,看了她脖子一眼,又看向她,语气沉稳温和:“今天出门,不可以乱跑。” “不、不会……”他一靠近她,秦念就有点结巴。 沈时勾起她的下巴:“我的Sub,你今天,需要新的标记。” 秦念还没反应过来,沈时就松开了手:“跪下。” 秦念看着他跪下,沈时满意她的表现,摸了摸她下巴,拿出手里的项圈给她看:“以后一起出门之前,要先戴上项圈,做好标记,”他弯 下腰,看着她的双眼,“即使在外面,你也依然是属于我的。” 秦念心里发颤,酒红色的皮质项圈,中间坠着一个精巧的镂空小铃铛,很好看。可是,项圈这个东西带来的宠物化奴役味道很强,有一种 羞耻心被套牢的感觉。 沈时解开项圈,刚要放到她脖子上,秦念便往后瑟缩了一下。 那种被宠物化又被羞辱的感觉很强烈,灵魂即将被禁锢,她竟然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沈时停手看着她:“叫人。” “主、主人……” “你身上的标记已经消失了,你是选择用项圈,还是重新在身上做一个?” 沈时目光冷静,一种坚不可摧的神情看着她。 秦念没说话,沈时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然后抬手——啪! 不轻不重的耳光打上去,吓得秦念抬手捂脸。 几乎是瞬间,沈时厉声喝制:“放下!” “Sub,记住你的身份,我要你的身体时刻都属于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他捏着她的下巴,神色近乎冷漠:“惩罚的时候用手挡,你是在拒绝我吗?” “不……不是的……” 沈时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也太过冰冷,秦念着实被吓到。 “Sub,我的惩罚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奖励,你如果还是学不会接受,我会考虑提高一下你的承受极限。” 他看着她瑟缩的眼神,声音又冷了几分:“戴上项圈,否则,立刻去调教室。” 秦念被他吓怕,点了点头:“我戴。” 沈时却没立马给她戴:“叫人,我是谁?” “是、是主人……” “你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是属于主人的。” 沈时打开项圈放在她面前:“自己把脖子伸过来。” 这比刚刚他要主动给她戴还要过分,她必须主动去寻找那个牵制住她的东西,像宠物狗那样,在出门遛弯之前被主人套上项圈,拴上绳 索,防止走丢。 她膝盖往前挪了挪,将脖子贴上项圈,沈时才给她系上:“以后出门之前,自己主动去把项圈拿过来,跪在我面前让我给你戴。只有戴上 项圈,才可以一起出门,记住了吗?” 秦念刚觉得这件事过于宠物化,沈时便用更加贴近宠物行为的办法来约束她:“主人……” 啪—— “回答我的问题!” “唔……主人我记住了……” 要出门的沈时突然变得很凶,秦念习惯了他前几天居家随意的样子,他突然严肃起来,她竟然一时很难找到正确的态度了。 沈时摸着她的下巴,食指顺着她纤弱的下颌线滑到她的脖子,又勾住项圈,小铃铛的声音微微弱弱却又是清脆的,他用手指勾住,然后向 上提:“站起来。” 脖颈皮肤细嫩脆弱,会对外界的触碰和刺激反应敏感,又因为有颈动脉,是人会极力保护的地方,在被人触碰的时候,会下意识地闪躲, 产生极其强烈的不安全感,而这样与性命相连的部位往往又极其敏感地和羞耻心联结在一起,比如后颈、腋下、大腿内侧,还有菊花。 这些地方不仅敏感,甚至是命门。秦念被他用项圈套住命门,又这样被牵着走,难免感觉到羞耻心在不适地蠕动着。 她站起来,又被勾着项圈一步步靠近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好像也在一步一步地将自己的身体和性命都交到他手 里 直到贴到他身前,才听他说话:“今天只是戴项圈,如果很难适应,下次我们就去调教室,练习牵引爬行。” 牵引爬行。 秦念知道是什么,但从来不感兴趣,甚至有点抵触。 这件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剥夺人作为人的一切尊严与权力,并将其奴役化,困在羞耻的笼子里。 而沈时此刻的气场强大到,即使他没有真的这么做,也足够让她害怕。 只是出门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凶?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似乎是在隐忍某种情绪,下颌绷得紧紧的,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才放开秦念,又给她理了一下衣服:“好了,穿好 外套,我们出发。” 秦念有些奇怪,短短的几分钟里,他的情绪转变得有点快。 可是等出了门,却发现沈时好像更凶了。 “跟我之间的距离不许超过五米。” “啊……”秦念有点懵,转头看着他蹙眉开车的样子,赶紧点了点头,“哦,知道了。” 结果等到了市区,从下车开始沈时就下意识地抓着秦念的手腕,她甚至能从他的力道里面感受到禁锢。 今天的他,好奇怪。 被沈时带着往前走了一会儿,秦念渐渐感觉出不对劲来,然后她就被沈时带到了……游乐场…… 她突然站住了,沈时没拉动她,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秦念又想笑又有点气,又觉得别扭,看着他一言难尽,尴尬得要死。 见她不说话,沈时走过去:“怎么了?” 她尴尬得看着来来往往的家长带着小朋友往里面走:“主人,我又不是很小的小孩子了……” “嗯,所以呢?” “所……所以……”她看了眼里面的摩天轮,简直尴尬得脚趾抠地,“所以我不需要玩这些东西……” 沈时见她这副反应也忍不住笑:“国外最知名的一个儿童剧团今天在这里演出儿童剧,你的专业课里有儿童文学,来近距离接触这个,比 你在屋子里死记硬背那些理论要好得多,比如超理念的审美与渗入理性观照的审美表现与差距。” 被沈时这么一说,秦念脸更红了,心里却又觉得暖暖的,原来他对她的复习内容竟然了解得这么清楚,她不好意思地搓搓鼻子:“哦……” 沈时笑笑,又牵住她的手往里面走。 因为是儿童剧,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沈时和秦念两个成年人在一起来看倒显得有些奇怪,再加上两人站在一起又格外般配,引来了不少目 光。 “妈妈,那个哥哥和姐姐为什么没有带小孩呀?” 小女孩的妈妈回头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哥哥和姐姐可能是来提前给他们的小孩预习功课的呀,等他们的小宝宝出生了,即 使不来看,他们也可以讲给她听。” “那妈妈你和爸爸看了再回家讲给我听不就好了?” “不好,你看了之后还要写三百字的观后感呢。” 小孩瘪瘪嘴,三百字,好多呀。 沈时和秦念在后面听到他们的对话,一个心里一动悄悄握紧了她的手,一个脸上一红,朝着回头跟他们做鬼脸的小女孩笑笑打了个招呼。 三个小时的剧,即使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沈时也坚决不肯放开秦念的手,秦念动了动,沈时靠过去低声道:“想松开,就在项圈上带上 牵引绳。”Ⓟō⑱Ε.⒞ōм(po18e.com) 秦念不动了,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又紧了一些,她忍不住腹诽,这个人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剧看完,秦念一只手都被他握的汗津津的,散场的时候人多,有的小孩子已经跑了起来,秦念被牵了一上午,原本说好的散心,被他一直 牵着手搞得有些烦闷,她往后挣脱了一下,凑到他耳边说:“主人,你稍等一下再牵,我头发乱了。” 沈时看她一眼:“那你跟紧我。”说完才松开手。 秦念有点想笑,怎么感觉他怕她被人贩子拐跑了呢? 她拢了两下头发往左右看了看,躲到了人群后面,和沈时之间隔了三四对夫妇,她随着人群慢慢往前走,看见沈时发现她不在身边突然紧 张地回头找她。 秦念也是一时起了玩心,一上午被他拽着总感觉他怕她丢了似的,外面又没有什么洪水猛兽,他在紧张什么?以前在外面也没见他这么紧 张。 他的反应异于常人,隔着几米的距离,秦念也能感受到他的慌张,甚至慌得不像他。 沈时感觉到心脏跳动得厉害,震的他胸口都疼,刚要开口喊她,秦念发觉他情绪的异样,又赶忙穿过人群凑上去。 “主人,我在这里。” 沈时赶忙抓住她,喉结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秦念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回握住他:“主人,你别害怕,我不会丢的。” 来来往往的人群,许多年前的回忆,站定的两个人,沈时确认她就站在他面前,又缓了好一会儿情绪,刚刚憋了一口气,憋得他眼睛都红 了,他抓着她低声开口:“你跟我过来!” -- 90、哄我 他生气了。 他抓着她的手腕,穿过拥挤的人群往前走。 秦念的感觉却变得很奇怪,她没有害怕他生气,反而是刚刚那一瞬间,她从他脸上看到的紧张甚至是受伤的神色,让她有些不安,好像她 做了一件十分伤害他的事情,戳了他的痛处一样愧疚。 沈时把她带到一个角落,抓着她两只胳膊把她放到墙角,他正好站在她对面将她堵了个严实,他盯着她不说话,像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子,但他还在整理自己的情绪,等自己的心跳慢慢平稳下来。 秦念规规矩矩地站在他面前,比罚站站得还谨慎,看了他一会儿,实在架不住他的眼神,转过身去主动认错:“主人对不起,我不该故意 走开,您打我吧。” 她能感受到他的情绪,那种伤害了他的愧疚,比她打破一个规则即将被惩罚的恐惧还要强烈。 这种时候,惩罚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那眼神让她心疼,她宁肯挨一顿打,也不希望看到他如此受伤的表情。 沈时深吸一口气,终于确定她真的站在他面前,抬手去解她的裤子,这回秦念慌了。 “主人主人,这、这是外面。” 沈时看着她不说话,那眼神让秦念无路可走,她不说话了,沈时继续扒她裤子,她就只好把手伸到后面去遮。沈时也不管,屁股扒出来, 撇开乱挡的手,捞过腰抬起巴掌就打上去,一口气揍了百八十下。 秦念起先还忍着,可是他今天是生了气的,那巴掌也不好挨,三五下就疼得她想躲,然而她被紧紧箍着腰,又是在外面,她生怕被人看 见,也不敢哭出声让人家听见,只好咬牙忍着。 沈时不说话,好像他打人手不会疼似的,一下一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秦念实在是有点挨不住,又因为这个姿势不方便,躲又躲不 开,难受得她小声啜泣着求他:“主、主人,回、回家再打好不好?” 沈时还是不说话,巴掌却更用力了,似乎是要将刚才的怒气和担心全都发泄出来,疼得秦念整个屁股都是麻的,本来被冷风吹着,臀腿露 出来凉飕飕的,现在倒好,屁股被打得热乎乎,腿上还凉飕飕,这滋味儿一点也不好受。 巴掌一下一下的累积着,那两团软肉实在扛不住,早就通红一片了,嫩皮儿变得越来越薄,痛感也越来越清晰,秦念再也没心思求饶了, 捂着嘴忍痛。 确实是她不好,不该因为好奇去试探他,可是这在外面挨揍太难熬了,疼了不敢哭不敢喊也不敢动,无形的把她绑住,一动不动地撅着屁 股让他打,越来越疼,像是要破皮了。 秦念头一次知道,原来巴掌也这么不好挨。 她捂着嘴疼得哭起来,又因为不敢哭出声,憋得开始打嗝。 沈时箍着她的腰,把她身后那两团软肉揍得起了都快泛出血色,疼得她左右膝盖乱扭才停手,扯着胳膊让她站起来。 秦念还捂着嘴没松开,一下一下地打着哭嗝,沈时看着她仍旧不说话。 一个看着另一个哭,满眼都是求饶;一个怒眼看着,大概是没消气儿,捞过腰朝着腿根又一口气扇了七八十下。 秦念这回疼得急了:“沈时!我疼!” 她竟然喊了他的名字。 沈时愣了一下,心里像是触电一般,结果只停顿了几秒钟,又一咬牙,朝着屁股大腿继续扇,秦念能听到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声,她本来就 害怕被发现,可是沈时像是故意的,打得更疼了,想不躲都难。她挣扎了几下,沈时干脆捏着软肉使劲儿地掐了一把,疼得她没忍住呼痛的声音。 “妈妈妈妈,那里有个叔叔好像在打人!” 果然有小孩子发现,秦念赶忙闭嘴,沈时也毫不避讳,抬手接着打。 “你不听话了爸爸也会像叔叔打他的小孩那样打你屁股的。” 外面的对话秦念听得一清二楚,以为自己已经被看到了,彻底伤心地哭出来:“主人,我、我求求你了,回、回家再打好不好?” 她因为憋气忍痛,又哭得打嗝,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沈时狠狠地补了最后十下,把人扯起来。 秦念猛地起身,因为长时间弯腰,脑袋的位置太低,一起来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吓得沈时赶忙伸手护住她脑后,结果没磕到脑袋,屁 股贴到墙上,冷热交接的瞬间,秦念难受得下意识地抱紧了他呜呜哭了起来。 这十几分钟过得实在是太混乱了! 沈时干脆把人抱在怀里,轻拍安抚:“我说多少遍了跟紧我不许乱跑?” 秦念打着哭嗝,伸手给自己扒拉裤子,羞得止不住眼泪:“求求你了,让我穿裤子吧……” 沈时叹口气,捧起她的脸给她擦眼泪:“抬头看好,除了我,没有人会看到你的屁股。” 刚刚在混乱中被拎进角落里,没仔细观察,秦念左右看了看才看清楚,这是游乐园里一座仿古城堡的后面,沈时右后方正好被伸出来的一 面墙遮住了大半,而她又被沈时用风衣遮着,外面的人虽然能听到声音,但并不会看到她。 秦念红着眼看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裤子卡在屁股上,怎么都没提上去:“那……那刚刚……刚刚……”刚刚那个小孩和他妈妈还那么说! 沈时知道她在说什么,忍不住给她擦眼泪终于无奈地笑了笑:“小孩犯了错不打屁股打哪儿?” 秦念被卡在半拉屁股上的裤子气得委屈,终于放弃努力,一脑袋栽进他怀里哭得痛彻心扉:“你先帮我穿上行不行?” 沈时扳过她两只胳膊在身侧放好,弯腰看着她的眼睛:“秦念,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说跟紧我,你都不许乱走,必须在我视线范围之内, 明白吗?” 她隔着眼泪看他,他认真的不似平常,秦念有一瞬间的恍惚,将这句话彻底记在心里。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沈时看着她,仍然不太放心地“嗯”了一声,给她擦擦眼泪,秦念以为没事了,又要去提裤子,沈时偏不让,像是强制小孩罚站一样把她 胳膊按在两侧。 “我生气了。” 秦念瘪瘪嘴:“主人对不起。” 沈时看着她,又说一遍:“我说,我,生,气,了。” “嗯?”秦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她都道歉了呀。 沈时无奈:“我生气了,哄我。” 秦念没反应过来:“嗯?”抬头看了沈时一眼,突然想起来前两天他教她怎样让主人不生气,脸上瞬间烧起来。 这是外面呀,沈先生! 沈时直起身来,仍然绷着脸看她,秦念下意识地伸手去穿裤子,又被沈时按回来。 原来不哄他就不让穿裤子! 秦念没办法,抓着他的腰侧,踮起脚来在他下巴上轻轻亲了一下,又赶忙退回来。 沈时垂眼看她:“我是这样教你的?” 秦念皱眉,想跟他求饶,可是沈时眼里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没办法,她吸口气,两只手伸进他风衣里抓住他侧腰的衬衣,踮起脚, 稳稳地贴上他的嘴唇。 温暖的小舌瑟缩地试探进入他的口腔,几乎是在舌尖碰触的一瞬间,她就丧失了主动权,他吸吮舔夺,甚至连她胸腔里的空气都要夺走。 沈时本以为自己总有一天会忘掉二十多年前的记忆,他独来独往行在世间,以为自己了无牵挂,即便有一天死在敌人枪下,也不过是命定 的任务。可秦念只是在他眼前消失了几分钟而已,那些时隔多年的感觉与记忆便像洪水猛兽,将他从头泼到尾。 二十多年前,干冷的街道,匆忙的行人,破旧的车子,他被这个世界遗忘过一次。等他在苛刻的训练里长大,在枪林弹雨里冲出生天,他 以为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终究会掩盖幼年时期的记忆,他早已不再是当年的小男孩,严苛的训练让他再也没有害怕自己一个人面对危难,只是从此 以后,他绝不允许自己守护的一切被掠夺。 然而,却在刚刚的几分钟里再次体会到那种绝望的窒息感。 从此,他多了一个怕。 他反复地吻着怀里的女孩,他反复地确认他可以吻着她,可以拥有她,可以让她始终都在自己身边,可以和她有很久很久的以后。 秦念被他俘获,又在他久久不肯放开的吻里感受到他的慌张和蛮不讲理的霸占。 沈先生,你要放心,我不会丢的。 那一天有点冷,但是阳光很好,沈时打开风衣两侧的衣襟,将她裹在怀里,温暖妥帖。 可是,后来啊,沈先生,我始终在你视线里距你一步之遥,你却再也看不见我。 -- ρǒ壹捌ц.cǒм 91、盯紧那个女人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急促,沈时才慢慢放开她。 秦念被他亲得满脸通红,又想到这是外面,自己还光着半拉屁股,羞得抬不起头来,干脆埋在他怀里小声嗡嗡:“主人不生气了吧?” 沈时笑,摸摸她后脑勺:“嗯。” 窝在他怀里的脑袋继续嗡嗡:“裤、裤子,穿、穿不上了……” 沈时低声笑起来,胸膛都在震颤,秦念脸上更烫了,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他笑着给她穿上裤子:“这个办法若是好用,以后在哪儿犯的错就在哪儿打。” “不、不敢了……” 沈时给她穿好裤子,又擦了擦脸,理好头发,朝她伸出手:“抓紧我。” 秦念抬头看了他两眼,才小心翼翼握住他的手,只是握上去的瞬间发现他掌心里也是热烫的,又少不得脸红起来。 沈时笑笑,拉着她往外走:“你现在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了?” 秦念被他看透心思,瘪了瘪嘴:“我物理学的不好。” 沈时让她逗笑,抓着她的手又握得紧了紧,见她一直不好意思抬头,侧过头来小声道:“小丫头,你现在是这个游乐场里所有小孩的反面 教材了。” 秦念羞得恨不得把脑袋钻进地底下,这里人这么多,刚才肯定不止一对母子听见她挨打,沈时穿着风衣后背高挺又扎眼得很,现在肯定都 在回头看是谁被这个铁面无私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揍了。 秦念欲哭无泪,低着脑袋弱弱地抱怨:“以后不要在外面打我!” 沈时不说话,反倒笑着将她搂紧,傻丫头。 虽是冬天,碰上剧团演出,又是个周末,游乐园里人倒是不少,秦念被沈时拉着慢悠悠地往前走。 沈时不知道该怎么陪女孩子玩,秦念又恰好是个不怎么会玩的,走了一会儿,也只是四处看看,看那些小孩子们玩得叽叽喳喳。 “有想玩的吗?我陪你。”沈时低头看她,有点不自然,他的确是不太擅长讨好女孩子。 秦念看着旋转木马上笑得没心没肺的小孩子也跟着笑了笑,摇摇头:“我不玩,也不喜欢玩。” 刚说完,看到旁边有几个秋千,她扯了扯他的手,指给他看:“不过我想玩那个。” 沈时起先还当她不好意思花他的钱,刚要说什么,就被秦念拉了过去。 儿童游乐区的秋千上缠着白粉色的花藤,照着动画片里的样子一比一仿制过来,倒真有那么点梦幻的意思。 秦念试着坐上去,轻轻晃了两下,抬头深吸一口气,晒了会儿太阳。 她像是在享受阳光,沈时站在她旁边,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他没干过这种事情,竟然有些心虚,手机晃了一下,又因为 曝光过度,画面有点糊,却有种朦胧的美感。 “主人。”她突然转头叫他。 “您可以过来推我一下吗?” 秦念小心翼翼地问他,沈时赶忙收了手机走过去。 推了她一会儿,两个人也渐渐顽皮起来,越推越高。沈时见她一个秋千就能玩得这么开心,问她:“喜欢的话,那边的我们都可以去玩, 说好带你出来放松的,你不要多想,养个不听话的小孩,我还是可以的。” 秦念一愣,又笑出来:“主人,你才不要多想,我对那些没什么兴趣,我喜欢看别人玩,但不愿意自己玩。” 沈时抓住秋千的绳索:“就只喜欢秋千?” 秦念扭头看他:“嗯,只喜欢秋千。” 她转过身来看着前面旋转木马上的小孩子们:“小时候,班里的同学也经常会去游乐园玩,写作文也会写,很奇怪,我从来都没有羡慕 过。” 她扭头看他,俏皮一笑:“我喜欢看花坛里的小蚂蚁搬家。” 沈时笑笑:“那为什么这么喜欢秋千?” 秦念轻轻叹口气:“不知道啊,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没有小伙伴跟我一起玩吧,我们住的地方远,周围一个我的同学都没有,所以也没有什 么玩伴,那时候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两个秋千,我有时候会自己过去玩,可是我自己玩反倒显得更孤独了。” 她身边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是那个人,一定不会陪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所以她也从来没有问过。 游乐园这种地方,是幸福的小孩生活里的锦上添花。她羡慕的不是枝繁叶茂的花,是能承载住这些花的土壤。 秦念停下来,看着远处,一对夫妇带着两个孩子正在旋转木马的入口处扫码付钱准备进场。 她看了一会儿低声叫他:“主人。” 沈时低头看着她:“我在。” 她抬头看着他笑得很温暖:“谢谢你这段时间愿意管教我。” 沈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蜷起食指在她脸上蹭了蹭:“这是我们都愿意做的事,你不需要谢我。” 秦念看着他笑笑,沈时往前站了站,她恰好往后靠在了他身上,那对带着一儿一女的夫妇进来,小男孩儿去买了两个彩色的棉花糖回来。 “主人,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偷过钱的。” 沈时轻笑:“胆子这么大?” “嗯,其实很好笑,那个时候我才上一年级,有天上课,一个男同学的父亲气冲冲地闯进来,说他偷了家里的钱乱花,当场把他的小孩拎 出去打了一顿,一边打一边训,吓得所有同学和老师都不敢出声,后来是老师看小男孩哭得太厉害,才反应过来上去拦下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别人挨打,可是等老师和家长沟通好送走以后,那个男同学回来又正常上课了,下了课还是去和其他同学一起打闹,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后来我还见过他爸爸来接他放学,把他扛到肩上,一家人都很开心。” 沈时在身后捏捏她的耳朵:“小孩子做错事情训过以后就好了,伤心来得快去得也快。” 秦念笑笑:“可是那个时候我还小,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只是觉得,那样的一家人,幸福得让人羡慕。我还想过,是不是因为那个爸爸 打了孩子觉得愧疚所以才那样补偿他的。” “所以你也回家偷钱了?” “嗯。我从一年级开始吃住都在学校里,只有周末回家,那个周末我把抽屉里的两百块钱拿走了,回去上课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我的 父亲会不会也像那个同学的爸爸一样来学校里打我一顿,再把我扛到肩上接我放学。” “后来呢?去了吗?” 秦念摇摇头,笑了笑:“当然没有啊,不仅没有,那个周末回家,父亲带着我去买回来一堆吃的用的,又跟我说,抽屉里给我放了两百的 零钱,如果有需要买的东西他不在家的话,就让我自己去拿钱出去买。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提过被我拿走的那两百块钱。” “向来很乖的孩子突然偷偷拿钱,家长肯定会担心是自己平时给的关心不够,又怕直接戳穿你伤你自尊,所以才选择这这种温和的方式, 每个孩子不一样,教育的方式也会不一样的。” “大概吧。” “那,后来呢?” “后来,”秦念看着远方,笑得很无奈,“后来我又把拿走的两百块钱放了回去。” “为什么没有花掉?”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能买什么东西,我当初拿钱也不是为了买东西的,所以又偷偷放回去了。” “你父亲知道?” “应该是知道的吧,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后来,抽屉里始终都有两百的零花钱,我也从来都没有再拿过。” 沈时停顿一会儿,又试探着开口问她:“是在那个时候发现自己对这种被管教的方式有向往的吗?像那个男同学一样?” “也许吧,我说不清楚,但后来也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去试探,只是想起来偷钱那件事,心里总是怪怪的。” “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可以跟我说,也可以跟你的父亲说,他不会怪你的,而且,有些事情还是说出来才能治愈你的。” 秦念闭上眼靠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他已经去世了,已经没有能原谅我的人了。” 她不知道该不该遗憾,她也不知道她的伤心是不是女儿对父亲的,只是那年她披麻戴孝彻夜未眠却没掉过一滴眼泪。 那个她一直叫着爸爸的人死了,好像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联结突然崩断了,她孤立地站在天地之间,却与天地再无关系。 沈时心里一滞,他对她的情况其实并没有多了解,这还是头一次听她说这么多以前的事情。他本来以为她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想过她 才二十岁就经历过亲人的生死。 他摸摸她的脸,没有说话。 秦念靠了一会儿,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您不用担心,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再多的情绪也都淡了,我没有那么难过。” 沈时低低地“嗯”了一声,在她身后托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脸上慢慢摩挲。 秦念感受到他的温度和气息,突然抓住他的手,小声央求道:“主人,带我回家吧。” 有点乞求的声音让沈时心里一动,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她,就有种不太一样的感觉,大约就是此刻她身上这种与他相似的孤独感。明明 周围很欢快,可是周围的人越多越热闹,她心里就越孤独。 也许等到春暖花开,带她去半山寺的后山,她才会真的好好放松。 “好,我带你回家。” 回我们的家。 沈时干脆抱起她往外走,秦念便顺势靠在他怀里,贪婪地闻着他的气息。 这是唯一能让她安下心来的味道,她像是上了瘾,欲罢不能,紧紧抓住他的衣服。Ⓟ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了然她的状态,她贪恋他的气息,对他无法自拔,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这种变化。Sub会在每一个孤独的时刻都更加渴望被Dom占有, 并放弃这种令自己痛苦的情绪和思想。 他目光深沉,或许,应该再进一次调教室了。 沈时把秦念抱回车里,开车回家。 不远处的一栋写字楼里,金发女人一身深V红色连衣裙,正透过望远镜往窗外看。 随后,她放下望远镜,拿过桌边的红酒对旁边的人道:“看见了么?Simone。” 旁边一个长相奇怪身材粗壮的妇人也放下望远镜,一开口,声音竟是粗沉的:“看见了,从今天开始,我会盯紧那个男人。” 金发女郎轻啜一口红酒:“No,我说的,是那个女人。” “我们的目标是森源计划的负责人。” “我当然知道我们的目标,可是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能干掉沈时?” 那妇人看着她没说话,金发女人撩了一下头发,笑容魅惑又透着股冷意:“沈时这种从不怕死的人,是没有弱点的,即便杀了他,我们也 不会得到任何我们想要的东西。” 她撩了头发倚在落地窗上:“沈时这种人,自己的生死向来是无所谓的,但旁人的性命却可以成为威胁他的筹码。” 旁边的人疑惑:“他不是有老师和搭档吗?” 女人不屑地轻笑:“那些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宁肯死也吐不出一个字,对沈时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再说了,”她转过身,又看着窗外沈时刚刚停车的空车位:“这里有句俗语,叫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么多年他身边都没有女人,我还以 为他出家了呢,现在看来,也不例外。” 她叮嘱道:“Simone,最近盯紧了刚刚那个女人,别让沈时发现,等我的命令。” “不现在就动手?” 女人轻笑:“不急,要等到筹码足够能撬动目标的时候再动手,我也顺便看一出好戏。” 她举起酒杯,对着窗外:“沈先生,我们又要见面了。”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2、严厉问话后的 沈时带秦念回家,进门以后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但这一次他没有让她立马就去调教室:“衣服都脱掉,戴着项圈在这里跪着等我。” 他命令完秦念便独自走开,秦念开始紧张起来,她还没有一进门就脱衣服的经验,羞耻心在一瞬间顶到喉咙,继而漫过头顶。 她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温热的空气触摸她全身的皮肤,腋下、腿根、臀缝、腿弯,这些原本温度就比别的地方偏高的部位感觉到热气的流失,一股微微的凉意顺着这些脆弱的部位传遍全身。 秦念背对门口,跪了下去。 调教即将到来的焦虑会提前让脑神经预习适应这种羞耻感,心里绷得紧紧的,浑身所有的器官都在慢慢进入调教状态。 沈时从调教室的方向走过来,他换了一身衣服,衬衣看起来比刚刚出门那件稍微正式一点,裤子虽然颜色相近,但也是换过的了,手里还握着一根折起来的皮带。 是牵引绳! 秦念浑身僵硬起来。 难道,要牵引爬行? 沈时站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项圈上的小铃铛细细地响了两声,他看着她的双眼:“在调教开始之前,先告诉我,安全词应该什么时候使用?” 秦念心下一惊,今天她为了让他停手,在外面喊了安全词。 “应、应该在我感觉到危险的时候用。” “今天在外面惩罚你,让你感觉到危险了吗?” 秦念看着他,不敢说话。 沈时在问话的时候向来一丝不苟,他这种严肃凛然的态度,比任何规矩都能约束她,他不过是跟她要一个答案,但这个过程对秦念来说更像是惩罚的前奏——她必须在震慑中坦白自己最真实的动机。 “秦念,我在问你话。”他决不允许她以胆怯沉默的方式躲过他的问题,这种坚定的态度往往比受惩罚更加令人害怕。 “主、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还是不说,我会打耳光。” “诚实地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用安全词?是我让你感觉到危险想离开了吗?” “不、不是的。” “很好,那是为什么?” “因、因为我害怕被人看到。” 沈时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在上面浅浅摩挲:“我说过,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那么能否被人看到,只有我有决定权,对吗?” “主、主人……” 沈时没有回应她,而是弯下腰去对上她的双眼:“但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来觊觎我的东西。” 他的气场像是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浑身都开始发软。 “现在告诉我,屁股还疼吗?” 秦念看着他摇头:“不疼了。” “打你的时候,痛苦是完全无法忍受的吗?” “没、没有……”⒭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那你的安全词,使用得规范吗?” 秦念十分害怕他那双不再柔情的双眼,那里只有一丝不苟的规矩,和不容逃避的坚定,她眼里泛起泪水,声音有些颤抖:“主、主人,我、我不敢了……” 沈时却并不想听她认错,声音突然提高一度,严厉地问她:“告诉我,规范吗?” “不、不规范。” 沈时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秦念,如果你对今天安全词的使用有任何异议,都可以诚实地告诉我,我不需要你的屈打成招。” 秦念看着他,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坚定地摇摇头:“没有异议,我的确不应该在没有危险的时候乱用安全词。” 沈时也看着她的双眼,确认她没有在撒谎才将她松开,直起身来:“安全词是给你在任何感受到危险的时候都可以随时制止我的权力,是告诉我你的恐惧和疼痛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不是让你随时都来约束并控制我的行为。” 他声音平淡,秦念却感觉到那里面的不满和即将到来的风雨。 “而你今天喊了安全词我也没有停下,是因为我可以确认,今天在外面的惩罚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实际性的伤害,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看到你的身体,并且我认为,你当时只是为了让我停手,既没有完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不是因为疼痛无法忍受,所以我选择继续惩罚,而不是立马停下。” 他在仔细地告诉她,他今天所作所为的动因,在这份关系里,他虽然掌握着绝对的主导地位,但他也从来都没有随意地对待他们之间每一点细微的变化。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看着她:“那么,我的Sub,请回答我,我今天这样的处理,有没有伤害到你?” 秦念看着他,不敢撒谎:“没有。” 他的目光愈加深沉起来:“那你可知道,随意的使用安全词意味着什么?” 秦念有些慌张,她像是在跪着等待被法官审判,他即将说出她错误的行为将会迎来怎样无法避免的惩罚。 她摇摇头,没有说话。 沈时背着手:“你在扰乱我们之间的规矩和信任,你在用你可以随时喊停的权力来威胁我。” 秦念刚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其实无法反驳,他说得是对的,她当时的确是在用这个权力威胁甚至是命令他停下,而当时的她并没有痛苦到无法忍受。 沈时继续道:“但你今天也看到了,即使你喊了停,只要我不停下,你也是无法反抗的。如果以后你仍然滥用自己的这个权力,时间久了,我无法判断你喊安全词时的真心,这很有可能会导致日后在真正严格的调教中我无法确认你是真的无法承受,还是只是在求饶而已,这对我们,都是很危险的,明白吗?” 秦念仔细地听着他的每一句话,终于意识到自己今天随口一喊不仅不对,甚至在暗中动摇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沈时并没有凶她,但他冷静地来分析这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让秦念感到害怕,滥用权力的羞愧感比惩罚更让她难受。 像小时候不小心算错简单的数学题,她无所谓地认为这不过自己一时疏忽,下次注意就好了,但老师却将这个错误的行为细细剖析,戳穿了她企图以“不小心”为借口掩饰自己的态度不端正。 沈时看着她,语气郑重道:“我不希望你做狼来的孩子,知道吗?” 秦念从他的态度里感觉到用心良苦和谨小慎微,他的强势里其实可以再多一些蛮不讲理,但他除了在态度上让她感到害怕恐惧以外,在行为上从未有过任何越矩,她看着他,回以同样的郑重:“我知道了,主人。” 沈时点了点头:“好,接下来的调教里,我会加入对你今天随意使用安全词的惩罚,但我不会告诉你惩罚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开始。” 他拿过牵引绳在她面前放开,捏住有锁扣的一端:“现在,我要开始调教我不听话的小狗了。” 秦念被他这个称呼羞辱得浑身血液翻滚,他将她宠物化的过程实际也是剥夺她尊严的过程,随之一起剥落的,还有她的自我意识。 沈时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将牵引绳的锁扣扣在她项圈上,起身以后他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盯着她的双眼。 秦念也紧张地看着他,看到他慢慢将皮质牵引绳在手上缠绕几圈,拉紧,秦念紧张地呼吸着,像是行刑前短暂而又煎熬的漫长等待,沈时也停顿了一会儿,他盯着她的双眼,手突然用力向下拉拽了一下绳子,铃铛清脆的响起来,秦念被拽的突然向前倒去,只好用双手撑住身体。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上了,她不敢抬头,身体里的血液四散逃离奔涌,她甚至能感受到血液在身体里的冲撞。 “抬头。”沈时发出第一个指令,很简单,也很羞耻。秦念必须保持跪地的姿势仰头,她会亲眼看到自己被他的牵引绳拴着,像他的一只宠物。 她皱眉,紧张地呼吸,始终做不到。 沈时轻轻拉扯绳子,脖子上的小铃铛再次响起来,秦念感受到牵引感,被拉着往前伸了伸脖子,浑身都滚烫起来,沈时重复命令:“抬头。” 秦念知道自己无法躲避,咬着牙缓缓抬头看向他。 沈时盯紧她的双眼,过了一会儿,松开缠在手上的牵引绳,让拉扯感没有那么明显。 皮质的牵引绳中间连着金属锁链,松开以后向下坠去,秦念感受到脖子上轻微的沉重感,她的尊严几近消失,看着沈时又向后退了几步,离她越来越远,她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向前爬行靠近他的冲动。 她是清醒的,作为人的独立意识和尊严正在观望着她心里的欲望,那是幻想中的旁观者,可她无法克制奔向他的那种渴望,那几乎是一种求生的需求。 沈时继续向后退去,一步,又一步,他始终看着秦念的双眼,看着她眼神里急切的渴望,却迟迟不肯下命令。 看着沈时越走越远,秦念几乎快要哭出来,那种渐渐拉长的距离感让她产生强烈的不安,像是被扔在街边的小狗,眼睁睁看着主人丢下自己离开。 她在等,等一个指令,一个允许她奔向他的指令。 可是沈时不发话,她又不敢动,直到牵引绳再次被拽紧,脖子上的小铃铛又响了一声,像是在唤回她的灵魂。 沈时远远地望着她,终于发话:“过来。” 然而真的要奔向他的时候,又是痛苦的,她必须克服自己作为人的尊严,在放弃一切权力的痛苦中去奔向她的主人,那里是她唯一的庇护,是所有爱和欲的起点与终点。 沈时轻轻拽了拽牵引绳,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着,他用一种诱惑的口吻问道:“我的小狗,不来主人的怀里么?” 他在引诱她。 他的怀抱是比任何事物都能够诱惑她的东西,这种引诱几乎是致命的。 秦念跪在地上,两腿发软,她感受到自己蠢蠢欲动的双腿,也感受到羞耻心的折磨。 这种奇妙的感受,诡异地牵动了她括约肌周围的肌肉,那里莫名的开始酸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被羞辱以后身上会出现这样多神奇又不可抗拒的反应? 脑中的两个声音在激烈的纠缠争吵,终于在她挪动左腿膝盖的那瞬间,一切都归于沉寂,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尊严目瞪口呆,被迫退场。 沈时在牵引绳的另一端看着她,在她挪动身体的那一瞬间,眼皮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心里像是被锤了重重一拳。 她在不顾一切地向他奔来,他是高于她自我的一切。 秦念低着头,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拼命地寻找新鲜的空气。 “抬头,看着我。” 沈时拽了一下绳子,那股力量将她向下拽去,又因为他的命令而抬起头来。 沈时紧紧盯住她:“过来。” 秦念看着他,又挪动了右腿,然后是右手。 身体被巨大的冲击顶撞着,耳边和脑中都在反复回响着一个声音:你在爬,你在爬向他。 她放弃尊严了,她不要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在与他独处的空间里,她只需要主人,不需要其他。 她看着沈时,看着她的主人,手脚配合地,一步一步爬过去。 那几乎是一种宣誓,无论你站在那里,无论我处于何处,只要你同意,我将放弃一切奔向你。 他们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牵引绳落在地上,她不需要被牵引,也可以做得到。只是距离越来越近,秦念仰着头也看不到他了。 沈时这时又向后退了几步,秦念跪趴在地上顿了一下,仰头看他:“主人……” 像是确认主人是否真的要丢下他的小狗,她所乞求的不是他让这一切停下来,而是他愿不愿让她靠近他。 当尊严被剥夺,需求的阈值变得极低,她只需要一个允许她守着他的资格。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又拽了拽绳子:“愿意来我身边吗?我的小狗。” 他问得极其魅惑温柔,甚至让她忽略了这个称呼里所有羞辱的意思,而将其理解为她的一种特权。 秦念又往前爬了几步,小声地叫着他:“主人……” 沈时感觉到内心一阵震颤,她是他的小宠物,寸步不离的小宠物,他可以不讲道理也不征求同意地将她带在身边,就像真的养一只小宠物一样,从此以后他的占有不需要任何理由。 只因为他是她的主人。 仅此而已。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3、她喜欢光滑的 秦念又向前爬了几步,等她来到他脚边,她乖乖地跪趴着,沈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小狗的尾巴呢?” 她彻底被当作他的一只小狗,秦念从未有过这种感受,羞辱与渴望都在折磨着她,这种折磨又变成一种新的刺激,她浑身更加酸软,好像下一刻,她真的可以变成他手心里的宠物。 她巴不得变成他的宠物。 她将放弃一切思想与情绪,与他成为一体,感受他的快乐,而他却可以从她所迷恋的痛苦中感到欢愉。他们的情绪,几乎是相生相成的,那么,她和他,便可以是一体的。 秦念在他脚边,身体处于低位让她感觉到他的高大,又让她倍加依赖,她大胆地碰了碰他的裤腿,真的像一只示好的小狗一样去讨好他。 她已经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她也看不到自己,但她知道自己被注视着,如同一种全景敞视空间,她的一切都被他观察着,她没有秘密,更无法遮掩自己的内心。 沈时收紧手里的绳子,轻轻拽紧:“小狗需要戴上尾巴,知道吗?” 当调教开始,他的一切指令与需求于她而言便是一种神明般的旨意,她无需质疑,只需要感谢他对她的所有关注与赏赐般的命令。 沈时转身,牵动绳子,牵着她向前走,这次不再是她主动奔向他,而是被他牵引着、带领着往前走,她不必思考,只需要追随着他,而这追随的权力,对她来说仿佛也是一种特权。 沈时走走停停,秦念在他脚边也跟着走走停停,此刻他对她的调教是一种驯服,将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都揉成另外一种形式,她可以躲在这里,做他的一只小狗。 人格是多余的东西,如果能暂且的忘掉自己的一切,她只能够感知到生命,而无所谓它的表现形式。 沈时将她带到调教室,来到镜子面前:“抬头。” 秦念抬头,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她仿佛以一种谦卑的姿态待在他身边,但这谦卑里却有无限的欲望和诱惑,这欲望是单纯的,恰恰因为这份单纯而显得格外浓烈。 “小狗戴上自己的尾巴之前需要做什么?” 秦念在镜子里看他:“不、不知道……”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主人教我……” 这句话好像总能取悦到沈时,他看着镜子里的秦念微微一笑:“好,我的小狗,我来教。” 他又牵紧绳子,把她带到浴室,仍然停在镜子前面,花洒调好温度以后,从她的腰臀处淋下。 “唔……主人……” 秦念一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戴尾巴之前是不是要清理干净,嗯?” 隐晦与肮脏是另一种羞耻,他去探访她最隐秘的部位,是最直接的驯服。 “屁股撅高,把下面露出来,这里也要好好洗干净。” 一步一步的命令,一寸一寸地折磨她的羞耻心,把屁股对着他撅高,主动把那一切展示给他看,她虽然做过,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再无羞耻地去做。 沈时拿着花洒淋湿她的整个身体:“不会吗?来,把小臂放到地上,腰下塌,屁股撅到最高。” 秦念只是把小臂放到了地上,感受到水流流到了臀缝和私处她就不敢再继续做下去了。 沈时并不急,花洒在她腰臀处晃了晃:“小狗需要用鞭子才能做到吗?” “不、不,主人,不需要。” 他声音冷了几分:“那就做好。” 他的命令是不可以违抗的,秦念深吸了几口气,把腰下塌,额头几乎要点在地上,尽量把屁股撅高,她能感受到臀瓣渐渐分开的过程,温热的缝隙被打开,热水自上而下流过,冲刷着羞于示人的部位。 “把头抬起来,看着镜子。” 沈时一边冲刷着她的身体,一边命令。 秦念本来想着低头熬过去,但沈时从不允许她逃开羞耻心的折磨。 这种折磨,比鞭打更加磨人。如果鞭打是用暴力在羞耻心上留下肉眼可见的疤痕,那这种折磨就是要将她的羞耻心一点一点磨成齑粉,不复存在。 秦念抬头,塌腰撅屁股的在镜子面前,将下巴放在了交叠的手背上,她能看到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能看到他正看着她两瓣儿屁股中间的羞耻部位,用花洒细细冲洗,然后,将手贴了上去。 “这里,又长出来了?” 沈时在臀缝和软肉上摸了摸,上次被他刮掉的毛发已经又长了出来,有些是细细软软的,有些却有点扎手,柔软的嫩肉配着扎手的短毛发,他只觉得这里顽皮可爱。 他看着镜子里的秦念:“难受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念本来就被他摸得害羞,又被他这样问,她羞得满脸通红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其实是有一点难受的,有时候刺痒,去卫生间的时候也总是用湿巾擦了又擦。 “还、还好。” “还好?”沈时一笑,“你觉得我会信吗?” 秦念立马噤声,其实她一直不敢说,甚至不好意思在心里承认,她一个人在去卫生间用湿巾擦的时候,也会羞得满脸通红,她很喜欢这里光滑的手感,还偷偷照过镜子看这里什么样子。 原来没有毛发的遮挡,这里和小女孩时候长的是差不多的,外侧的两片阴唇是略微肥厚的,可以紧紧包裹住内里的一切,没有受到刺激的阴蒂乖乖地被夹在两片阴唇中间,外阴唇里面是粉红的嫩肉,看起来脆弱不堪,却能让他那样蹂躏抚摸依旧顽强。 不去打开阴道,那里便可以假装不存在,光滑的会阴后面便是紧致的小菊花,轻轻摸一摸,浑身都震颤起来,她的指腹能感受到褶皱,想必他摸它的时候也一定能感受到。 那时她心里好像有电流流过,一阵酥麻羞得她脸红了半天,却因为知道了他的手感又觉出一种异样的幸福。 他可以那样清晰地感受到她最隐秘的褶皱,她的一切都被他了如指掌,她为他愿意接受她的一切坦白而觉得温暖。 对受虐者来说,隐秘处的抚摸意味着施虐者对她无限的包容和爱,那些在常人眼里肮脏下流的部位,在他眼里却那么可爱诱人,那些部位不仅仅因为具有性功能所以藏着能制服她的羞耻心,而是因为那里羞涩又坦诚勇敢而显得格外可爱。 她的一切,都能被他包容和理解,这是对受虐者来说,最大的瘾。 沈时顺着她的臀缝一路向下摸去,秦念在镜子能够看到他的表情,他很认真地在检查,没有亵渎,没有欲望,似乎真的将她的这些隐私部位当作他最珍视的东西来对待。 秦念知道他修长的手指永远干净得不惹尘埃,冷白色的皮肤下是青绿色的血管,看起来令人心生三寸距离感,可是在她阴唇上抚摸的时候永远都是温柔没有攻击力的。 他仔细地摸了摸,看着镜子里的秦念:“这里要剃干净才可以戴尾巴。” 他看着秦念熟透的脸,捏着她一片阴唇稍稍用力捏了两下:“主人更喜欢光滑的小狗。” 秦念看着他不说话,镜子里他的一只手放在她屁股后面正在揉捏着,但是从镜子里却看不到他在做什么,那画面看着反而更加耐人寻味了。 沈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那样喜欢她的隐私处,不是男人对女人性的需要的那种喜欢,而是这里好像本身就有某种魅力,他细细揉捏着,软软的肉感在他手心里,像一个顽皮的小精灵。 他终于关了花洒,拿过剃毛的一应物品:“膝盖往后,腿分开,屁股撅高一点。” 沈时在她腰上按了按,示意她撅高,秦念将膝盖往后挪了挪,屁股果然撅得更高,两片阴唇也被这个姿势打开,他看到缝隙里粉红的嫩肉,还有下意识收缩的小小菊花。 他动了下嘴唇,突然就很心疼她。 秦念紧张地看着镜子,看到沈时拿过泡沫瓶摇了摇,然后,喷在了她的臀缝还有裸露出来的私处。 “唔……” 沈时一顿,抬头看她:“很凉吗?” 秦念小声哼唧:“还、还好,就是有点突然。” 沈时看她老老实实回答问题的样子莫名就很喜欢很喜欢她,小小的,又乖乖的,可是他又很想看她对他顽皮起来。 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的调教次数还不多,对彼此也不能算是太了解,她对他虽有依赖,也在慢慢大胆起来,但总是存了那么一点怕。 他要在漫长的岁月里将她这些害怕和疑虑都打散,要她毫无挂碍地相信他也依赖他。 沈时又喷了一些泡沫:“告诉主人,喜欢这里光滑一点吗?嗯?” 秦念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是喜欢的,可是说出来又太羞耻。 沈时拿过剃刀,看着镜子里的她:“你不说,就一直这样撅着屁股。” “喜、喜欢的……” 秦念赶忙告诉他,其实,她也很想告诉他,平常自然没有机会,即使调教的时候说出来也很羞耻,可她想告诉他,想把自己的小心思告诉他。 沈时看着她笑笑,剃刀放在臀缝附近,冰凉的触感让秦念陡然一惊,然后那触感顺着臀缝下滑,她甚至能感受到刀刃在细嫩的皮肤上游走。 剃刀微微压着她的臀肉,一道又一道地划过,他的动作很轻也很仔细,稳稳落下,又稳稳抬起,没有丝毫的随意应付。 沈时每刮过一道,饱满的白色泡沫里都露出来一道她细嫩的臀肉,那样娇嫩,那样诱人。 他从臀缝顶端刮到臀峰中间,更是小心地将剃刀贴在脆弱的会阴处,轻轻地刮动两下,她那里是嫩红色的,看着格外易碎,沈时小心了又小心,将这里处理干净。又轻轻扯起她右侧的外阴唇,将剃刀放在腿根儿和阴唇之间的缝隙里,这里皮肤松软,若是不小心极易刮破皮,他又将她阴唇抻紧,惹得秦念不自觉地哼了两声。 “疼吗?” 秦念看着他摇头。 “如果弄疼你了,要告诉我。” 他这话是对秦念说的,不是对他的Sub说的,秦念在他说话那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控制永远都在安全线之上,他不会因为失误而伤害她,更不允许她为了满足他就委屈自己疼了也不说最后造成危险或者损伤,无论大小。 “主人……”⒭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她轻声叫他。 “嗯?”沈时抬头看镜子。 秦念摇摇头,又叫了一声:“主人……” 沈时突然想起第一次给她用磨砂膏,那时她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也是这样叫了她两声,叫得他心里软软的,此后只要一想起来,便彻夜不能眠。 他突然有些恍惚,究竟是哪一天开始,他就这样想占有她了呢? 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想不起来了,大约是第一次见面她把自己洗干净站在他身后?或者是第二次她不顾一切地冲到他的房间门口?或者是她跟他说“被惩罚比被爱更重要”?还是她说“主人疼疼我”? “主人……”跪着的人又颤颤巍巍地叫了他一声,沈时回过神来,继续清理她下面那些小毛茬。 “主、主人?” “嗯?”沈时应了一声。 秦念犹豫着开口:“会、会不会很丑呀?” 沈时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去看她:“只是在担心这个?” 秦念红着脸点点头。 “不怕我不小心刮破吗?” 这回秦念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沈时固然是有分寸的,但这种危险的事情很容易发生一些情理之中的意外,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没有考虑过和他在一起时的安全问题。 她诚实地回答他:“我、我没想过。” 沈时有点无奈:“如果我手不稳刮破了怎么办?” 秦念下意识摇摇头:“主人不会的。” 沈时勾起唇角:“原来你对主人的要求这么高?” 秦念反应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全然忘了撅着屁股被人处理的尴尬和羞耻。 沈时又仔细地给她处理好左边,拿过湿巾清理干净,又仔细检查了一下。 他摸着重新光滑起来的软肉,因为是第二次处理,这里比先前更加光滑,偶尔还有一两根小毛茬:“如果喜欢这样的,以后可以每隔几天就处理一次,或者用激光彻底消除掉,只是有点疼,你可能要忍一忍。” 他看着镜子里她羞涩的脸,微微笑着:“不怕疼的话,我们可以选择第二种。” 秦念看着镜子里他有点玩味的表情,感觉到那处软肉还在被他揉捏着,一时没忍住,涌出一股热流。 沈时感觉到手上有点黏滑,似有所思地看着她。 秦念被突如其来的沉默吊起了精神,她感觉到一点异样,进调教室之前他很严肃,刚刚剃毛的过程,他又很随和,现在他沉默着,秦念却感觉到一种不可遏制的力量正在他身体里翻涌。 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开口:“秦念,今天,会很重。”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4、牵引爬行时忍 所有的器官像是在那一瞬间被他紧紧绑缚在一起,连呼吸都不能。 秦念知道他说到做到,更何况,她今天能感觉到他一直在隐忍着自己的某种情绪。 隔绝的空间里,人的情绪似乎可以通过空气中的微小粒子传播给对方,秦念感受着他的气息,他明明说了会很重,可她在害怕里却多了许多的期待。 她想说话,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跪撅的姿势已经给自己带来了无限的羞耻,却在刚刚被她忽视了。 而这种重新意识,恰好又能提醒她,忘记羞耻,是一件更为羞耻的事情。 她在镜子里看着他,颤颤巍巍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他揉捏她私处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手上和颈间的血管慢慢暴起,他忍了许久,才拿过泡沫瓶,又喷在了她的整个阴部。 “唔……” “噤声。” 他低头仔细地处理着,动作仍然轻柔,却格外的干净利落,秦念能从他果断的动作里感觉到他调教的决心。 沈时的确在忍,他发现自己的施虐欲像是一个被饲养的怪物,她小声叫他,只会唤醒他原本沉睡的力量,一种越爱便越想让她疼的力量。 这和以往又不一样。 以往的施虐欲不过来自他本身,他对欲望的释放让他有施虐的冲动和需求,可是在秦念面前却不是这样,她像是他施虐欲的饲主,她身上有某种神秘的咒语,能引诱出他原本都不曾发觉的兽欲。 他不敢再听她的声音,他也必须控制自己,要和欲望争高下,更不能伤了她。 沈时借着再次给她处理毛发的时间缓解自己的这种冲动,他知道自己给秦念套上了牵引绳,他也必须给自己的冲动套上牵引绳,他必须,控制一切。 秦念不敢再出声,她慢慢感觉到他的气场在变得沉重又强大,她像一个失重的玻璃球,落在里面再也出不来。 沈时又给她臀缝和阴部处理一遍,但是这次没有擦干净,也没有说话,扯过她一只胳膊,直接把人抱上了洗手台:“腿分开。”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害怕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迟迟没有分开腿。 沈时深呼吸:“今天所有的命令如果让我重复第二次,我都会再多加一项惩罚。这是第一次,腿分开。” 秦念突然怕起来,他在调教里,根本不会温情。 她小心地分开腿,眼神始终不敢离开他。 刚才的跪姿有他处理不到的地方,她分开腿,沈时便又仔细地将她前面长出来的毛发一点点剃干净。 秦念看着他,将自己身下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他动作仍然万般小心轻柔,却仍是害怕他充满欲望面色冷酷的样子,她坐在洗手台上,心里本就有些怕,又因为坐在凉的地方,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尿意。 沈时给她把前面也处理干净,拿过花洒分开阴唇冲洗她下面,结果尿意更强烈了。 秦念想起来,今天一天确实还没有去过卫生间,她似乎有点忍不住了。 “主、主人……” 沈时抬眼看她,花洒的水珠恰好冲在那些敏感的软肉上。 秦念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听起来平稳一些:“我、我想上厕所……” 沈时垂眼看了一下她下面,会阴收紧,是正在憋尿的动作,他看着她:“说清楚。” 滚烫的羞耻感扑面而来,秦念被烫得浑身通红,迟迟没有开口。 沈时给她冲洗干净也没有拿开花洒,而是将水流直直地喷向她下面,那股尿意便盘旋在洞口。 他在等她说清楚,她不说,他便一直这样刺激着她。 秦念实在忍不住,只好忍着羞耻开口道:“我……我想……尿出来……” 她双腿打开面对着他的姿势,让她无处可躲,只能看着他,说出自己的排泄欲望。 沈时没有说话,关掉花洒,把她从上面抱下来,牵住牵引绳:“跪好。”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以为要让她忍着。 他往后退了几步,扯紧了牵引绳:“过来。” 浴室的地面又硬又凉,刺激得她尿意更明显了,她忍住不适,向他爬行了几步。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爬行带来的羞耻感如同针刺一般让她浑身热烫发麻,生理上的排尿冲动又让她浑身起了小栗粒,而他,又将她的一切狼狈都尽收眼底。 那是她喜欢的人,也是折磨她的人,然而她却不顾这种危险的折磨放弃一切尊严地奔向他,又乞求他,乞求他的允许,又乞求他的不放过。 等她再次爬到他脚边,沈时继续狠心后退,扯紧了绳子:“过来。” 跪着的姿势完全不方便她忍住尿意,她看着沈时,乞求的眼神里带着泪光,沈时仍然没有心软:“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调教里的僵持永远没有任何意义,而他强大的气场,也让秦念不敢再等,她挪动一下,却被身下突然集聚的尿意刺激得浑身都打了一个冷颤,求救地看着他:“主、主人……” 沈时看着她,在等她说话。 “主人,我、我忍不住了。” 沈时又往后退了两步:“那就尿出来。” 秦念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他是让她就这样尿出来。 羞耻感在那一瞬间冲上头顶,尿意愈发的忍不住:“主、主人……求求你……” 沈时用力扯紧牵引绳,秦念被带的往前跟了两步,他似乎发了狠:“如果拒绝,那我们就一直在这里进行爬行训练,并且不许再尿出来。你自己选。”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只有深沉的欲望,和不容反抗的决心。 沈时很清楚,一场调教的氛围,往往在他最开始对她的态度里展现,如果他轻易松口,由着她的性子来,那么调教的氛围便会变得松散,所有的命令都失去了强制性,调教也变得毫无意义。 他再次扯紧牵引绳,但没有用力拽她,他虽然是在等她,可是他的态度十分坚定,这种态度里藏着他的决心。 对于秦念来说,恰恰是他的这种态度,比他的命令更能让她臣服。 她再次挪动膝盖,爬行带来的心理上的屈辱感像一层隔在他与她之间的屏障,她穿过屏障,屈辱感渗透进身体的每个细胞,秦念在爬行里突然明白,这种将羞耻心双手奉上任人揉捏的行为里其实是她对他最彻底的信任和交付。 羞耻心是人最后的尊严,他要她在被动里把这一切交付给他,又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尊严一点点流失,但最后却在他那里得以完整的保存,并守护完好。 只有这样,他们之间才会有不可替代的信任。 她还在向他爬行着,沈时也始终和她之间保持着距离,让自己一直都处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扯紧了牵引绳。 地上是湿的,水是凉的,膝盖又被硌得很痛,秦念在忍痛和忍住尿意之间只能选择一个,她忍得很艰难,越来越频繁地打着冷颤,沈时又无时无刻地不盯着她。 她像是在羞辱感里失了重,单纯的牵引爬行和在他的注视下边爬行边尿出来,后者带来的屈辱感更加强烈,于是爬行反而变成了一个容易完成的指令。 她终于忍不住了,起先只是细小的水流渗出来,顺着光滑的阴唇流到前面来再滴落,秦念感觉到尿道肌肉的松懈,本想停下来忍住,但是沈时继续向后退,牵动了她的项圈,小铃铛清脆的响起来,尿意更加急剧地冲在尿道口,她打了个冷颤又被沈时牵动。 沈时面有冷意,又透着股温柔的心狠手辣:“继续。” 她不得不继续爬行,可是等她再挪动膝盖,尿道的肌肉再也无法收缩,尿液淅淅沥沥地滴下,沈时听到了水流的声音,血液在他身体里兴奋地奔涌起来,又被他死死地扼住咽喉。 他看着秦念的双眼,他知道她在这种驯服里会彻底放下自己作为人的一切尊严而回归生命最初的欲望表现,饿了吃饭,渴了喝水,有了便意要排泄,这所有的生理反应对他来说都将不是秘密,她灵魂中动物性的一面被重新发现并释放出来,她在调教中慢慢被驯化为他的一只宠物,在有排泄欲的时候会跟他求救的宠物。 秦念在他的牵引里向他爬行 ,尿液顺着大腿流下,她羞耻地低头哭出来,却被沈时拽紧了绳子:“抬头,看着我。” 现在她彻底被他牵着,完全失去了尊严,一边爬行,一边排泄,浴室里只有她摩擦地面和尿液流出来的声音,羞耻至极。 “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沈时看着她,这种痛苦像是将点燃的香烟烫在她的心上,她快被折磨到窒息,却又无法抗拒自己想要通过服从进而获得他宽容的那种渴求。 “主人……” 沈时拽紧绳子,让她被迫抬头看着他:“回答我的问题,你在干什么?” 因为忍的时间有点久,又不是正常排尿的姿势,水流本来就小,竟一直没有排泄完,秦念被他牵着,浑身都被自己的尿液烫得发抖:“我……我没有忍住……”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羞辱看着他哭,可是沈时面色如常,甚至多了几分冷意,他没有用鞭打逼迫她,但那表情却让秦念害怕,她知道他要的就是给她无法忍受的羞辱,这样无关痛痒的回答,他是不会满意的。 于是她咬牙继续道:“我……我尿出来了……” 沈时似乎有些满意:“继续,结束了告诉我。” 他继续后退,牵动着秦念爬行,她经过的地方流下一道浅浅的黄色液体,秦念自己也发现了。这是第一次,她像是被淹没在羞耻心的海里,好像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却始终延口残喘。 她被牵引着,尿液的水流似乎渐渐大了一点,发出嘶嘶的声响,直接流到地面上,又渐渐停了下来。 沈时可以听到,他冷静地看着她慢慢后退,让两人之间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让她能一边看着他,一边完成爬行排泄这样极度羞耻的指令。⒭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排泄渐渐停止,秦念却忘了说,沈时发现以后停了下来,秦念便跟着停下来。 他走近她抬起下巴:“结束了,是吗?” 秦念一惊,她忘了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有些颤抖:“我……我忘了……” “好,一会儿出去,二十下耳光,边打边尿。”他严肃到让秦念以为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像是小狗尿在了不该尿的地方要被狠狠地惩治一样。 沈时松开她,向后站了站:“这样,可以记住命令了么?” 秦念跪在地上甚至感受到一种绝望,她低头带着哭腔跟他求救:“主人……” 沈时突然皱眉,心脏一阵不适,指尖竟然也感到一阵麻木,他屈起手指在胸口敲了敲,不是生理的病痛,却是以前几乎没有过的感受。 他缓了几下呼吸,拿过灌肠器放到洗手盆上:“自己清理干净等我回来。” 沈时说完便出去了,秦念在地上缓了很久,甚至去拿灌肠器的时候都没有站起来。 她那时才知道,跪的时间久了,是不愿意也不敢站起来的,甚至忘了要怎么站起来。人处于臣服之中,即便权力的掌控者没有随时监视,她也不会擅自去挑衅那个并不存在的规矩。 秦念拿过灌肠器给自己灌着温水,一次一次地排干净,等她结束以后又在地上跪了一会儿,沈时才进来,手里拿了一个托盘,秦念远远望见,上面放了三块削成长条肛塞形状的生姜。 她本就紧张的心情再次被抻得紧紧的,她只听说过姜罚,但沈时从来没给她用过。 沈时没说话,拿过灌肠器来到她身后。 秦念仍然保持着双手撑地的跪姿,沈时蹲下身来,伸手轻柔地掰开她的臀缝,抻紧小菊花,灌肠器的软管对准了被她洗的干干净净还带着点水珠的小菊花入口,毫无障碍地插了进去,他慢慢将软管深入,秦念感觉到软管的摩擦,却保持着一声不吭。 沈时只给她灌了不到五十毫升,保证她的肠道湿润,不至于被生姜折磨得太过痛苦。 可是等他拿过生姜准备用的时候,秦念却突然起身捂住屁股:“主人,疼……” 她在反抗,从开始到现在,每一个命令她都在反抗。 沈时看着她惊惶的双眼,半晌才把生姜放回托盘:“那就出去,打完再用。” 他扯紧绳子,试图将她带出去,可是这次秦念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动,在镜子前死死地用脖子牵制住绳子和他对抗。 沈时本来拽着绳子,却发现没拽动,见她瑟缩着要躲,心里忽的一阵情绪,密密麻麻地刺向他的胸口,他又说不清是什么。 他走到她面前,犹豫了一下,又握住她的脖颈弯腰贴近她:“Sub,你激怒我了。”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5、马鞭抽打si处 沈时看着她,急切而凶狠的施虐欲在身体里爆发,又被他死死压制:“你在挑战我作为一个Dom的底线。” 秦念被他握着脖子,呼吸受到压制,这已经是非常危险的动作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扛不住他这样冰冷的态度,只想和他反抗,她想要一个调教里的拥抱,让她可以确认自己是被保护着的,她就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可是等她打破了他的规矩,又不敢把想法说出口,他曾经跟她说过,调教里是没有温情的, “Sub,我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为什么要反抗?” 沈时看着她,眼神冷酷几乎看不见他对她的丝毫心疼。 秦念摇摇头,眼泪流出来:“主人,我……怕疼……” 她眼泪流出来那瞬间,沈时悄悄松了手,神色依然不改:“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疼。” 沈时松开她,又牵起她的牵引绳:“会很疼,要喊安全词吗?如果现在喊了,我们马上结束。” 秦念微微仰头看着他,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统治与服从关系中的羞辱所导致的痛苦让她难受,也让她迷恋,所谓的斯德哥尔摩,大概就是这样对痛苦的谜之向往与无法割舍。 她怕他现在这种严肃,她想让他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可她也很清楚,自己臣服于他这种说一不二的气势,她如此矛盾地害怕这一切,又无法自拔地爱着这一切。 秦念摇摇头:“主人。” “要继续是吗?” “是。”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的状态适合继续吗?” 他靠她很近,近得秦念几乎能在他眼睛里看到她自己。 “主人,我可以。”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起身出去拿来马鞭,抵在她胸上:“手背后,挺直身体。” 他盯住她的双眼:“从现在开始,接下来每个项目之前我都不会再征求你的同意,你的害怕不足以成为终止调教的理由,除非到了你身体承受的边缘你可以喊安全词,其他时候,”沈时顿住,马鞭沿着她的乳房上滑,抬起她的下巴,“我要你好好忍受我给你的所有痛苦。” 秦念是害怕的,却对他即将制造的痛感而心跳加速。 她能感受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被驯服,羞耻不重要,痛苦不重要,只要他能继续牵着她,似乎一切都是可以忍受的。 沈时将马鞭再次点在她的左胸上:“在离开浴室之前,我帮你进入调教状态,否则就出去受罚,明白了吗?” “明、明白……” 啪! 马鞭果断地抽在她的左胸上。 “唔……主人……” “跪好!” 他陡然提高声音,吓得秦念赶忙跪好,却发现连尾椎骨都吓得发软。 疼痛让她的乳粒瞬间充血饱满,鼓涨挺立起来,沈时将马鞭放在上面来回拨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疼吗?” 秦念有些颤抖,点点头:“疼……” 啪! “唔……” 马鞭的抽打快速而精准,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下的同时就抽了上来,让她猝不及防,秦念忍不住痛苦,微微弯了腰深呼吸。 啪! “跪好!”这次的马鞭是打在她脸上的。 “主人……” “跪不好就一直打,打到你学会用正确的姿势接受惩罚为止。” 秦念再次挺直身体,乳房和脸颊上刺痛着,眼里的眼泪也在颤抖着,沈时看着她的双眼,没有丝毫的动摇,将马鞭再次抵在她的左胸上。 她在颤抖,甚至偷偷在背后握紧双手,准备迎接他的抽打。 可是马鞭却继续拨弄她的小乳粒,酥酥痒痒的,唤起一点情欲,全身都跟着松弛。 左边的小乳粒饱满圆润,他又去拨弄右侧的,直到两个小乳粒樱红起来,浑身酥麻着,连她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迷离,马鞭突然抽在了毫无防备的右侧乳房。 啪!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秦念疼得打了个哆嗦,刚要弯腰,却在他的眼神里硬生生忍住,背后握紧的双手,指甲死死抠住手心,她逼着自己去消化这次的疼痛。 沈时看着她的反应,目光深沉,依旧稳如泰山,抬手再次抽了上去。 这一次,她丝毫未动,甚至连呼痛的声音都忍住了。 啪! “呃……” 沈时明显加重了力道,皮鞭甩在柔嫩脆弱的乳房上,瞬间印上一道粉红,那里很脆弱,是女性在遇到危险时第一时刻要保护的部位,他现在强制她把这部分交给他,任由他的鞭打,让她在这种痛苦的训练里把自己求生的权力交给他。 但是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他在用这种方式让她进入调教的状态中,他也必须强迫自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关注她的状态。虽说有了安全词,但如果她彻底沉浸在调教的氛围里很容易因为血液流动速度的加快,导致她因为迷恋其中的快感而忘记喊安全词,即使有危险,她可能也会因为错误的预估而选择承受安全范围之外的痛苦。 所以,即便喊停的权力在秦念手里,他也必须对她做出正确的判断,如果有危险,即使她没有喊出安全词,他也必须停下。 他要她沉浸,却要自己足够清醒。 更何况今天的调教,他又存了另外的心思。 秦念因为他刚刚那一下疼得浑身颤抖,但却守住了规矩,挺直身体跪着,牵引绳在她身前垂在地面,两侧乳房粉红,乳珠挺立,眼里闪着细碎的泪光,满眼都是对他的求饶和依赖,看起来极其魅惑。 她现在这副模样是对一个Dom最大的诱惑,沈时沉住气,又握紧了马鞭,狠狠抬手。 啪! “啊……主、主人……” 这一下没有打在乳房上,而是狠狠地打在了她光滑的私处,秦念没有忍住这次的痛,弯了腰双手撑在地上,牵引绳的金属链条碰到地面发出声响,像一只乞求原谅的宠物,尊严几乎被彻底剥夺,可在疼痛面前她又顾不上这一切,她疼得想伸手去摸,又不敢。 沈时没有给她太多缓解疼痛的时间,上前一步,拽住她的牵引绳,小铃铛的响声都变得紧张急促,他近乎凶狠地将她牵起来,逼她跪直身体:“忍不住是吗?” “不、不,主、主人,我、我可以,求求你……求、求求你……”她被沈时突然的凶狠吓到了,彻底哭了出来,老老实实把双手背后,跪直身体。 通过达到要求来讨好他,这是求生本能。 但沈时并没有就此停下,他拽紧扣在项圈上那一端的牵引绳,紧紧地将她拽向自己:“我允许你喊疼,但不允许你乱动,听明白了吗?” 秦念被钳制住脖子,只能仰头望着他,她怕极了现在的沈时,那样严肃又冷酷,像是要将她带入地狱。 “明、明白了,主人,我不 、不敢了……” “跪好!” 他陡然松了牵引绳,秦念往前踉跄了一下又忍住,直直地跪着,双手背后看着他。 沈时将马鞭放在她大腿内侧:“腿分开。” 秦念动了动膝盖,牵引绳在地上摩擦出声响,像是摩擦在她心上一样让她窒息。 沈时对她分开的程度并不满意,又拍了拍她的腿:“继续。” 她继续分开腿,沈时却把马鞭抵在她光滑的私处上来回摩擦,又拍了拍。 秦念听到自己黏滑的水声,让她羞耻万分。 明明是在被欺负,被强制,被羞辱,甚至在这之前都没有触碰过她下面,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下的湿滑。 沈时一边轻拍着她下面,一边看着她:“为什么会湿?” 秦念忍着眼泪:“不、不知道……” 沈时看着她下面,马鞭在上面来回摩擦,拨动着刚刚处理光滑的两片软肉,听着她隐忍的娇喘声。 “不知道吗?” 秦念不敢说话,现在的沈时好可怕,她连哭都不敢哭。 马鞭又在她的私处摩擦了几下,突然一鞭抽上了她的侧脸。 “啊……” 不是很疼,却实实在在地把她吓到了。 黏滑的液体抹在她脸上,沈时用湿漉漉的马鞭抬起她的下巴:“不知道吗?” 秦念又羞又怕地看着他,浑身都在颤抖。 沈时没有继续逼她,马鞭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绕着左胸温柔地抚摸她,却总是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地抽上去。 “唔……” 秦念不敢再动,死死握紧双手忍痛,可是越忍,痛感便越清晰,从薄嫩的乳房传到腰腹,刺刺麻麻的痛感甚至遍布全身,血液都开始升温。 沈时再没有给她消化的时间,马鞭在她两个无辜挺立的乳房上开始连续抽打,他打得没有规则,左右都不肯放过,一道道的红印叠加后又加深,打得整个乳房都颤动起来。 秦念忍不住痛,却又不得不死死忍住自己的姿势,把乳房送出去,她也没有再求饶,只是疼得一直在哭。 马鞭抽在乳房上的滋味儿实在难熬,尖锐的痛感在那两团软肉上聚集又分散,两个乳珠求救似的挺立着,看起来却像是不知廉耻似的妖娆。 “主、主人……啊……我好疼……” 欲望的热血毫无预兆地奔涌进他腹下三寸,她喊疼的声音恰好刺激着他的施虐欲,那便是他极端的欲望,通过制造痛感才能唤醒的欲望。 甚至她越疼他便越喜欢,而他越喜欢,他便越想让她疼。 痛感与快感的联结毫无道理,就像他对她的喜欢,也让他不知所起。 秦念疼得浑身颤抖,乳房更是抖得厉害,他看着她,一抬手,抽在了她左侧乳尖上,疼得秦念差一点就弯下腰。 沈时知道刚刚那一下她会很难挨,却还是抬起手,同样抽在右侧乳尖上。 “啊……主、主人,求、求你……” 沈时看到她在他抽上的那一瞬间,动了下身子,甚至想要抬手去护住自己,又生生忍住 。 他看了眼她两个乳房,然后马鞭的方向一转,又在她的阴部狠狠地打了一下。 “啊……不要……主、主人,疼……好疼……” 接连几下难以忍耐的痛苦让秦念没有忍住,她弯了腰跟他喊疼,哭声里是她对疼痛的发泄。 沈时再次扯紧牵引绳让她跪直身体:“Sub,你现在还有说不的权力吗?” 秦念被迫挺身看着他,却被他的眼神吓得只是哭。 沈时陡然提高声音:“回答我!有吗?!” 他从来没有这样凶狠过,秦念被吓得一直摇头:“没、没有……” “那为什么乱动?嗯?” “不、不敢了,我不敢了,主人……” “想要惩罚是吗?” “不是,不是,主人,我不敢了,我不乱动了,我不动了……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凶好不好? 秦念吓得浑身都在哆嗦,眼泪不停地淌,沈时拎紧了她的项圈看了她好一会儿, 他们靠得很近,近到秦念的乳房都贴在他的腿上,她很想抬手跟他求一个拥抱,甚至不必有回应,只要让她抱一抱他就好,只要让她知道沈时真的在她面前就好。 可是她却不敢动,她背着手,仰着脸看着他就只是哭,反反复复地叫他主人,求着他,却不说求他做什么。 沈时深吸一口气:“跪好,继续。” 命令冰冷又毫无反驳之地,秦念颤颤巍巍地跪好,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求饶,沈时狠了狠心,抬手将马鞭再次抽在了她的私处。 “啊……” 哭是一种防御,却也是种松懈,将她屏气凝神忍痛的力量抽走,只会觉得痛感更加难忍。 沈时这次打得没有章法,私处、乳房、屁股,还有脸颊,每一下都打在她无法预料的地方。 最难忍的痛还是没有毛发遮挡的私处和倍受煎熬的乳房,这两处皮肤柔嫩,向来被好好保护着,从未受过这样的鞭打,每一下都疼得秦念浑身颤抖。 可是不管多疼,她都没有再动一下。 哪怕身下黏腻的液体被沈时抹在她的胸前和脸上。 “还动吗?”他终于肯停下来,沾满她淫水的马鞭抵在她下巴上。 秦念哭着看他:“不、不动了……” 沈时同样看着她,马鞭拿走,抬手抽上了她的屁股。 啪!⒭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咬牙忍痛,连声音也没有发出。 马鞭又抵在她的私处:“很疼吗?” 秦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求饶似的看着他,眼泪不停地流。 啪! “唔……” 马鞭打在她的脸颊上,淫水被沈时抹在她脸上,亮晶晶的一道。 “回答我的问题,很疼吗?” “疼……” “所以,”马鞭继续拨弄她的阴唇,“因为疼,这里才湿了,对吗?” 沈时看着她,单是目光,也足够羞辱她。 秦念双腿分开跪着,身下已经湿滑一片打湿了马鞭又被他这样揉搓着,因为刚才一顿抽打,她现在浑身都在泛红,看起来像是性爱中欲望难忍的模样,她以这种极其羞耻的姿势面对他,却无法逃开她的目光,这对她来说,又是新的羞辱。 她看着他哭,又不敢不回答:“主、主人,我不、不知道……” 沈时忍住体内的欲望,深深地望着她:“那我们试一下,就知道了。”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6、看着自己流出 沈时拿来纸巾,弯腰给她擦净下面。 手指隔着纸巾贴上去,从后往前擦过来,满满的水渍,浸透了两张纸巾,甚至流到他手上。 那里两片软肉挨过打,还热乎乎的,他的手一碰上去,秦念就感觉到刺痒,屏气凝神地看着他。 沈时的神情并不像刚刚那样凶,他能感受到她那里的温度,软肉肉嘟嘟的手感,一下子戳软他的心脏,她明明那样乖,却被他欺负得那样狠。 两张纸巾被浸透,他又抽出两张纸巾,继续擦干她下面的液体。 干净以后,他半蹲在她身前,用手拨弄两片小肉唇:“疼了的话,它也会哭的,对吗?” 秦念绷紧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好在沈时也没有逼迫她,另一只手摘下了她脖子上的牵引绳站直身体:“我们试试。” 绳子在他手里折成几道,只留下长长的皮带部分,他在她臀侧轻轻甩了几下:“跪趴,把菊花露出来。” 秦念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身上的余痛还没有完全消失,一想到要被打菊花,她的动作也变得磨蹭起来。她既害怕被打菊花,也不敢不听他的命令。 她侧身对着镜子刚要趴下,沈时用牵引绳的细长皮带拍了拍她屁股:“转过去,像刚刚那样对着镜子。” 亲眼看着自己被打菊花,除了羞耻之外更会让她害怕,让人看着行刑的器具在自己面前高高抬起,再强大的心理也会逐渐崩溃,她乞求地回头看他,沈时依旧面色凌厉。 “我的小狗要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罚的,下次才可以长记性,不是么?” 他虽是在反问,却没有给她留半分反抗的余地:“转过去,跪好,看着镜子。” 秦念连叫他主人的勇气都没有,转过身去面对镜子趴下,却实在耻于在他面前撅高屁股。 啪! 牵引绳的皮带抽在屁股上,秦念被吓得弓起了腰。 “知道为什么打么?” 秦念看着镜子:“知、知道……” 沈时看着镜子里的她:“那就跪好。” 秦念咽了咽口水,再次弯腰趴下,膝盖向后挪了一点点,屁股比刚刚撅高了一些。 啪! “唔……” 皮带抽在臀缝里,疼得秦念瞬间直起了腰。 “做不好就一直打,什么时候做好什么时候停。” 沈时连要求都不再跟她说,她是知道标准的,她在逃避这个羞耻的动作,他却要让她的逃避更加痛苦,才能让她把动作一次做标准,让她在他以后的命令里即使备受羞辱,也依然能令行禁止。 恰恰是这个折磨她心性的过程让秦念感觉到痛苦,她要在痛苦里一遍一遍地执行他的命令,她任何一丁点的逃避都能被他看在眼里,她必须在明知是羞辱的命令里进行自我羞辱和自我麻痹。 更让她恐惧的,是他现在这种冷酷的气场,容不得半分亲近,对她也没有丝毫的怜悯。 她再次弯腰趴下,膝盖分开向后挪了挪,腰部因为这个姿势下塌得更明显,屁股自然撅到了最高。 沈时握着牵引绳,将皮带的另一端放在她臀缝里来回轻轻游走,他看着镜子里的秦念开口:“既然知道要求,却不能一次做到位,你觉得我会看不出来吗?” 他在兴师问罪。 为什么这一次会这么严格?秦念也看着镜子里的他,满眼都是后悔和恐惧。 最让人害怕的,往往是审问的环节,她不知道自己将被定为何罪,也不知道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那种等待最终判决的心情像是被抻成了一根细长的线,好像随时都会崩断,却始终不断,紧紧地揪住她的呼吸。 她能感觉到皮带在她的臀缝和菊花上来回摩擦,心里紧张得甚至有些颤抖,她不自觉地开始给自己求情:“主人,我以后会做好的。” 啪! “啊……” 几乎是她说完话的那一瞬间,皮带就抽上了她的菊花,刺痛感突如其来,她疼得弓起了腰。 沈时没有急着纠正,而是继续将皮带在她臀缝里游走:“顽皮的小狗挑衅了主人的威严,如果没有受到压制,它只会再挑衅第二次。” “不……不会的,主人,我不会的……”秦念慢慢塌腰,重新摆好姿势。 啪! “唔……” 干脆利落地又是一下,秦念感觉到菊花上火辣辣的疼,却忍住没有动。 沈时握紧手里的牵引绳,看着她开始泛红的小菊花,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 他的施虐欲是在施虐的过程中逐渐膨胀起来的,这一次又格外强烈地想将她宠物化,这在以前也没有过,这种奇怪的心理和欲望,连他自己都感觉到陌生。 他想让她做他见不得人的小狗,每做一件事情之前都可以眼巴巴地先来望着他,求主人喂饭,求主人带她出去玩,求主人让她排泄,甚至因为他不允许她排泄,她却没有忍住而重重地惩罚她,狠狠地打她屁股。 可他还是爱她,她也不会记恨他,真的像一只小狗那样,在他的抚摸下继续朝他摇尾巴。 沈时也不知道自己这些欲望究竟从何而来。 变态,而疯狂。 卑鄙,而下流。 他看着秦念求饶的双眼,甚至想要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听她跟他求饶。 手臂的血管暴起,他握紧绳子,再次狠狠地抽向她的菊花。 啪! “啊……” 这一下很重,重到秦念没忍住直接撑起身体,一只手捂住屁股:“主、主人……疼……呜呜呜……好疼……” 沈时皱眉,这一下,的确太重了。 她瞬间疼出眼泪,快速地呼吸着缓解痛苦。 沈时咬牙,忍了一会儿:“跪好。” “主人,主人,疼……求、求求你……”她仰着脸求他,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万般可怜。 沈时心里一痛,这次没有逼她,抽过两张纸巾,连声音也温和了些:“趴好,我看看。” 即使他知道自己打重了,也没有安慰她,秦念不动,他便一直看着她。 今天的沈时过于严厉,秦念实在不敢继续和他对视,只好抽噎着再次像刚刚那样趴好。 但她眼里满是惊恐,她始终看着镜子里的沈时,害怕他再次打下来。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才将纸巾贴上她的阴部:“刚刚那么疼,这里会湿吗?嗯?” 他每次触碰她都很温柔,哪怕刚刚打得那样重。 秦念在镜子里看到他轻柔地按压着她的阴部向前擦了擦,又拿出来放到她面前的地上。 纸巾上是她黏滑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亮光。 沈时站在她面前,威严震慑人心:“很疼,所以这样湿,对吗?” 他的羞辱总是丝丝入扣,像藤蔓一样紧紧缠住她的心脏。 “这是刚刚流出来的,我们可以再试试。”他说得极其自然,像是在跟她说因为渴了所以要喝水一样。 他再次抽出两张纸巾给她下面擦干净,又将皮带贴上臀缝:“不听话的小狗要如何跟主人表达她的诚意?嗯?” “主、主人,您打我吧,我、我不会再乱动了……” 秦念看着镜子里的沈时,哭得很可怜。 可是偏偏,她越是可怜,他的施虐欲就越是强烈。 看着她红起来的小菊花,沈时深吸一口气,再次抬手。 啪! “唔……呜呜呜……” 大概是因为刚刚那一下太疼,即使这次沈时控制好了力道,只用了五分力,秦念也还是觉得小菊花涩涩的疼,褶皱处的皮肤像是变得更嫩,皮带直接抽打在肉上,痛感聚集在那一圈小花瓣上,久久无法消散。⒭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啪! 沈时再次抽打,一边观察着她的状态,一边注意着她的小菊花是否还能承受。 她高高的撅起屁股,可怜兮兮地把自己交给他,明明已经很疼了,却还咬牙坚持着跪撅着的姿势,把小菊花露给他打,很委屈,也很可爱。 啪! 皮带打在小菊花上,也打在臀缝上,那里渐渐红肿起来,她的阴部却渐渐潮湿起来。 起先不过是渗出一点水,充满软肉之间的缝隙,像是清晨花瓣间的露水,满而不溢。 然而随着沈时一下又一下的抽打,那里的液体变得越来越多,在他的抽打下,蜜穴的洞口处甚至分泌出一个小小的水包,顺着她光滑的唇肉渐渐滴落。 啪! 沈时继续抽打她的小菊花,那里实在受不住痛,每挨一下便收缩一下,秦念已经放弃躲避,只能咬住手背呜呜哭着反复地叫他求饶。 啪! 最后一下抽上去,秦念忍不住括约肌的收缩,那里实在太疼,又无处可躲,所有的疼都必须咽下,如果那里会哭,现在一定泪流满面。 “主、主人……呜呜呜……饶、饶了我好不好……” 他为什么会偏爱这种强制?沈时也忍不住问自己,可是他没有答案。 他放下牵引绳,再次抽纸巾给她擦拭下面的水渍,又放到她面前:“这次,比刚刚还多。” 秦念看着自己面前的两张纸巾,第二张上面的水渍果然更多些,沈时把她的反应用这种直白的方式呈现出来,对她来说无疑是种新的羞辱。 她耳边似乎有个声音:看啊,打得越疼,你就越兴奋,别那么矜持,其实你很喜欢这种虐待,你还可以再放荡一点。 沈时恰好这个时候跟他说话:“越疼,下面就越湿是吗?” 他站在她身侧俯视着倍受羞辱,被羞耻心烫得浑身泛红的秦念,她实在抗不过,终于埋下头不肯再看他。 沈时没有逼她,拿过一块生姜来到她身后,手指沾了些她下面的淫水抹到她有些红肿的小菊花上。 秦念突然被触碰,浑身都跟着收缩了一下,小菊花的收缩甚至夹紧了他指腹上的一点皮肉。 沈时感觉到褶皱在指腹上的摩擦感,顿了顿,继续按揉着:“放松,否则会更疼。” 秦念有些慌:“主、主人……” 沈时没有回答,而是将生姜抵在了小菊花上再次提醒:“放松。” 薄嫩的皮肉感觉到火辣辣的灼烧感,恐惧迅速席卷全身,秦念甚至感觉到喉咙都被恐惧感堵住:“主、主人,我疼……” 沈时深吸一口气,音色清冷:“我说过,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疼。” 话音刚落,他右手稍一用力,便将生姜塞了一点进去。 “唔……啊……主人,求、求你……” 秦念疼得声音都有些颤抖,然而沈时的态度愈发冰冷起来:“Sub,噤声。”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7、菊花插入生姜 秦念呼痛的声音很痛苦,沈时甚至无法在她的哭声里继续下去,他禁止她出声,另一只手却用力,把生姜一点一点推入她的菊花。 他看着生姜被她的小菊花含住,一点一点吞进去,连接的地方被挤出汁水,兴奋的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动。那一刻,他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她的爱,疯狂又偏执的爱,他恨不得用更暴虐的手段让她痛苦,可这些危险的施虐欲,却是源于他对她无尽的占有欲,和无法阻挡的爱。 沈时的呼吸突然有些颤抖,他无法将施虐欲和爱隔绝开,无法单纯地爱她,更不能将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只承受他暴虐的性爱的女人。 他顿了一下,看着她的小菊花咬住半截生姜,手有些拿不稳。短暂的停歇过后,他捏住生姜,深吸一口气,竟然缓慢地转了一圈。 秦念一开始还能在他的命令下忍住声音,可是这一下,她完全无法忍受,本就被打得红肿的小菊花,褶皱里的软肉把括约肌的皮肤撑得紧紧的,生姜旋转一圈,肌肉和生姜之间的摩擦让姜汁更深地渗进脆嫩的皮肉里,肿得薄薄的皮肤本来就被生姜带着塞进了肠道里一点,又被这样拉扯着,辣痛的灼烧感满满的充斥在那一圈褶皱里,完全无法散开。 生涩、肿胀、辣痛、渗入,这样小的一个部位现在支配着她所有的感受,她所有的精力也不得不集中在这样一个羞耻的部位,这里一丝一毫的变化和感受都能被她敏锐地感知到,却又因为是这样的一个地方让她被羞耻感痛击。 “啊……主…人……啊……疼……”秦念极力隐忍克制却完全无法止住自己颤抖的呼痛声,她的声音丝丝入心,成了他这一生都戒不掉的瘾。 沈时捏着生姜转了一圈以后继续缓慢地向里面推入,随着生姜慢慢进入身体,秦念感觉到辣痛感的渗入,肠道被火辣辣的姜汁刺激已经开始蠕动,可是蠕动的结果却是细嫩的肠道内壁和生姜之间的摩擦导致痛感更加强烈了。 “主人……好……好疼,我……我疼……啊……”她已经顾不得他的命令了,双手忍不住地一直想要撑起身体,却又完全不敢。她被这种又痛又怕的感觉控制在原地,却在想要打破命令和规矩的那瞬间发现自己对他近乎无理的依赖。 明明是在被这般虐待,可是这种支配感和臣服感竟然让她心里密密麻麻地生出被包围和裹挟着的安全感。 一个密闭的、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她被彻底地控制和占有,这种感受虚无却又真实的让她为之疯狂。 沈先生,沈先生,你可不可以,永远都这样霸占着我的一切,那些我从未发现也从未说出口的欲望,它们可以永远都属于你。 沈时半蹲在她身后,随着生姜的插入,他可以看见她红肿的小菊花正在辛苦地收缩,那动作看起来甚至像是吞咽,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承受着他的侵入。 削了皮的生姜明明是凉的,可是汁水渗进皮肉里,又是火热的痛感,冷热同时折磨着那个方寸之地,秦念疼得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只剩下喉咙间痛苦的声音。 生姜并不长,但沈时却用最慢的速度将它插入,一方面是为了让她适应,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她能更好地体会这份痛感。 等把削了皮的生姜全部插入她的小菊花里,沈时松开手,让她适应了一会儿,然后拨动了两下露在外面的部分。 沉重的坠落感让秦念下意识地收紧菊花,然而收紧菊花,括约肌便主动的去挤压生姜吸收热辣的姜汁。 “主、主人……”痛感让她的呼吸都不太顺畅,沈时又拨动了一下,看着眼前这块被她夹得紧紧的生姜在她的小菊花里颤动。 他看着她的侧脸,语气仍然淡漠的很:“夹紧了,掉了的话,就把姜汁灌进去。”⒭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哭着摇头,话也说不利索:“不……不要,我不……不掉……” 她是他可怜的小女孩,是他想要捧进手心里,也想压在身底下的小女孩。 沈时拿来牵引绳,再次扣上她的项圈,他站在她面前,扯紧了绳子:“跟我出去。” 身后被紧紧塞着生姜的肿胀辣痛侵袭,脖子又被他这样强硬地牵引,她从前到后,从头顶到脚底,全部都被他控制着,她失去了一切可以拒绝的权力,却发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摧毁自己最后的意识。 沈时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她的双眼,用力扯紧绳子,秦念被拽着向前,挪动了一下膝盖。 “唔……痛……” 这次和刚刚不一样,菊花里被塞着生姜,每动一下,那里就摩擦一下,本来可以慢慢适应的痛感,又被重新唤醒。 “主、主人……疼、好疼……” 摩擦的痛感太强烈,她只顾得喊疼。 沈时继续向后退一步,将绳子拽紧,秦念仍然停在原地不动,他继续用力,秦念被拽得难受,几乎是仰着脖子要把自己上半身送到他面前,可是膝盖还是死死地向后用力,这个姿势竟然让她的屁股撅得更高了。 沈时看着她,却不着急,只是说出口的话冷静得异常:“你想挨着鞭子往前走吗?” 膝盖终于挪动了一下,只是身后的辣痛并没有减轻,挪了一下又停下来。 沈时的眼神更加冰冷起来,上前一步拽着她的项圈让她跪直身体。突然直立身体的姿势让秦念两瓣儿屁股夹得更紧,生姜的汁水被括约肌挤出来,疼得她几乎要尿出来。 沈时看着她的双眼,呼吸平稳:“来,告诉我,找好你的状态了吗?” “找……找好了……” “所以还在违抗我的命令?” “主、主人,我好疼啊……” “告诉我,我是谁?” “是、是主人。” “那你呢?” “我是、是主人的Sub。” “Sub,听好了,我不会等你适应了痛苦再进行下一步,我要你在痛里去感受痛,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沈时看着她惊惶湿润的双眼,确认她没有再拒绝,才站起身,凶狠地拽了一把绳子,秦念被他拽倒在地。 这一次,他当真再没有给她时间,转过身扯紧了绳子便往前走,秦念实在无法再对抗,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一步一步踉跄着跟在他身后往前爬。 暴力可以让人在瞬间失去一切,不问缘由地服从于此。 秦念从他蛮横的动作了感受到怒气,他走到浴室门口,门被他“嘭!”地一声打开撞在墙上,他踏出去,转身扯紧了绳子看着她:“出来!”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8、菊//花夹着生 浴室的门被打开,调教室的所有器具展现在她面前,秦念膝盖软得要撑不住身体,脖子又被他这样用力牵着,身后的小菊花被硬硬地塞住,她彻底成了没有尊严的生命,被他完全地控制住。 他们四目相对,沈时把牵引绳在手上缠绕一圈,又收紧将她向前拽住:“出来,你的调教才正式开始。” 从坚硬的浴室爬向柔软的地毯,细腻的绒毛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膝盖,温暖的触感让她快要哭出来,她对拥抱的渴求越来越强烈,甚至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最后能够得到一个拥抱,一个必须是他给的拥抱。 沈时拽紧绳子,秦念这次根本不是主动地向他爬过去,而是被他牵着被迫向前爬,屁股里还夹着生姜,她每挪动一下,身后的痛感都又涩又涨地提醒她那里还夹着东西。 沈时把她带到调教室中间,牵引绳被他扔到地上,秦念突然觉得,他扔的根本不是绳子,而是她。 “记好你的安全词,该用的时候再用。” 秦念看着他,也许是生姜的汁水太烫,她浑身都跟着热起来。 沈时去倒来一本温水递给她,秦念喝了半杯要停下,却被他拒绝:“喝完。” 秦念不明白什么意思,喝完以后递给他,沈时拿走杯子:“趴好,把下面露出来,我回来的时候检查你的姿势。” 他不再给她任何犹豫的时间,说完便去了浴室,秦念再次趴好,调教室的地面因为有了地毯,比浴室里好很多,她像刚才在浴室里那样跪好,完全顾不上羞不羞或是怕不怕。 沈时把生姜和清理好的马鞭拿出来站在她身旁,马鞭从她后颈沿着她的脊柱一路弯曲向上来到撅高的尾椎骨上,他轻轻向下按了按:“向下。” 他又拍了拍她屁股:“撅高。” 秦念被迫将屁股撅到最高,生姜夹在菊花里也被举到最高点,整个阴部几乎都暴露出来。 沈时把马鞭放上去拨弄了两下:“刚刚打得是前半部分,现在,我们来打后半部分。” 要挨打的部位被敞开放置,秦念感觉到危险,那里却像是开始发热,沈时轻轻拍了拍,便听见清晰的水声。 “还没开始打,就已经湿了?” “告诉我,你在把哪里给我看?” 在尚未开始之前,语言的羞辱几乎是致命的,如果他已经打了,她可以借疼痛来遮掩羞耻,可是现在,她很清醒。 “嗯?怎么不说话?这是哪儿?” 沈时一边用马鞭揉搓着她的下体,一边问话。 秦念不仅不敢说话,连声音都不敢出,她恨不得自己现在什么都听不到。 啪! “唔……” 马鞭甩上去的力气很重,像是惩罚,她动了动,马鞭又放上去。 “挨打的时候什么规矩?” 秦念不敢再动了,乖乖跪好,可是刚摆好姿势,马鞭就再次不留情面地抽了上去。 “啊……” 是脆生生的痛感,全部抽进那两片软肉里,秦念疼得浑身都开始发麻,手臂撑起身体哭出声来。 “主人,疼……” 沈时把马鞭继续贴在她下面,声音不疾不徐:“哪里疼?” 她顾不得羞耻,疼得声音颤抖:“下面疼……” 啪! 软软的红肉再次被马鞭甩上去,那里做不了任何的躲闪,只能硬生生地挨着,软肉无辜又乖巧的抱在一起,因为沾满了她身下吐出的淫水,看着红肿亮滑。 “啊……主人……主人……” “流了这么多水,想干什么?嗯?” 沈时看着她那处豆蔻红,实在诱人得紧,这里可以再红一点,也可以再让她疼一点,他感觉到欲望正在身体里缓缓地蓄积着,一股危险涌入身下,那里暖涨着,充满了力量。 “主人……求求你……” “求我干什么?” 秦念只是无意识地求救,她太疼了,可是疼痛过后,她却能感觉到那里在微微发热。 沈时伸手摸了摸她那处湿滑的软肉,软滑的手感,瞬间让他身下的欲望粗壮起来,他声音略微沙哑:“这么湿,该打么?” 他的每一句问话都将她的羞耻心牢牢地钉在地上,疼痛和羞耻同时折磨她的时候,她根本做不到兼顾,她无法在抵御疼痛的时候又去对抗心里的折磨,可是一旦羞耻心被撕开一道口子,那些魔鬼一般的情绪便会疯狂地占据着她的思想。 “嗯?告诉我,”沈时轻轻拍了拍那里,“该打么?” 秦念放弃挣扎:“该……该打……” 沈时用马鞭拨弄了两下她红肿的阴唇:“那就忍好了,打到我满意为止,敢用手挡,你可以试试后果。” 他真的要开始打了,秦念跪撅着突然感觉到一阵尿意,她紧紧憋住,连眼泪都不敢流。 啪! “啊……”她疼得忍不住弓腰,这才是他真正的力道,没有丝毫犹豫,鞭子落得干净果断。 湿漉漉的马鞭放在她腰上:“趴好。” 不管打哪里,都该有正确的姿势,尤其是在调教里,沈时必须保证她以最标准的姿势接受他的惩戒和鞭打,要在痛里去准备迎接痛,再细细感受痛。 腰被迫回到最低点,下面再次敞露,马鞭放在上面拍了拍,沈时站在她身侧看着,她本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却因为这样一个羞耻淫荡的动作将她女性的所有诱惑展露无疑。 细腰细腿,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的撅着,从身后看过去,是诱敌深入的危险姿势,却又美得令人迷失。 啪! 狠狠地一下抽上去,疼痛迅速钻入嫩肉里,秦念只顾得不停地深呼吸缓解疼痛,漏出两滴尿来她都没有发现。 啪! 沈时不再犹豫,对准敞开的软肉继续抽,秦念弓起腰他便把马鞭放在她腰上:“塌腰,好好挨着。” 然后便是更重的一下抽上去。 啪! “啊——”反复的疼痛积累,秦念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捂住那里,手从身下穿过,刚要放上去,却被另一只手握住。 沈时被她死死握住,他能从她的手中感受到她难忍的痛苦。 “你可以忍住的,是吗?” “主人、主人……好疼……” “然后呢?” “主人……” 她反复地叫着他,许多话哽在喉咙却又说不出来。 沈时声音温柔平和,轻轻开口,似乎就能勾出她所有的委屈:“告诉主人,想说什么?” “你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人……” 她的痛苦里有她的慌张,也有她的依赖和占有。 沈时握紧她的手,拇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我是你的主人,你也只能做我的小狗,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 “小狗这里流了这么多水该不该打?” “呜呜呜……该……该打……” 沈时松开她的手手,又摸了摸她圆润的屁股,像是在安慰她:“屁股撅好,让我看看,是哪里该打。” 秦念沉浸在羞辱里,彻底放弃自我意识,她所有的感受全都来自他,她的身体是他的,思想与感受也全部都是他的。 沈时起身,把马鞭贴在她黏滑的阴部来回抚摸:“我的小狗如果再忍不住摸了这里,就要夹上夹子,不许尿出来,听明白了吗?” “呜呜呜……主人,我、我听明白了……” 马鞭拍了拍那两片肉唇,示意她抽打即将开始。 秦念再次感觉到一阵尿意,顿时明白了他刚刚为什么让她喝掉那一杯水。 啪! 疼痛反复累积只会更痛,却不会麻木,那里又是那样娇嫩乖巧,连躲避都做不到。 沈时专心地观察着她的姿势和状态,稍有挪动,他就会更重地抽上去。这一次,他对她是彻彻底底的调教,虽然看到她被吓哭还是会心软,也还是咬着牙一步一步进行下去。 不管心里对她生出多少情绪,他的动作依旧果断干脆,迅速地抽上去,又迅速地收回,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秦念沉浸在痛感里,痛感让她捂住的仰起洗白的脖颈,又咬牙忍住身下的痛。 痛感让人臣服,继而生出依赖,全无道理,欲罢不能。秦念现在就只剩下痛,身下一直被鞭打着,菊花还紧紧咬住生姜,马鞭抽下来,括约肌会不受控制地收缩一下,像是在不断地挤压姜汁,前后都被痛感夹击,她无处可逃,可是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想要他赐予她更多的痛。 她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只知道那两片软肉已经痛到发麻,对新的痛感更加敏锐了起来。 沈时终于停下,看着被他打得红肿的阴唇,身下一阵汹涌的热流,顺着小腹直直地窜入被内裤包裹着的阴茎里。他是想要了她的,但他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舍得。 他就站在她身后,他喜欢的小女孩被他欺负得抽泣不止,她原本天真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渐渐显露出女人的性感妖娆,可她又全然不知。 他闭了闭眼,将欲望困在体内,看着这副妖娆美艳的画面,感受到欲望被自己扼住喉咙的快感,那里有痛苦,有冲动,可最终,全都臣服于他强大的自制力。 秦念抽泣的声音渐渐停下,沈时拿来纸巾,给她一点点擦干净下面,黏滑的液体沾满整个下体,纸巾从后向前却不能完全擦干净。 阴唇被他打得又烫又麻,他隔着纸巾贴上去,她竟然感觉到一丝安抚,麻嘟嘟的阴唇被他轻柔地抚摸着,一种异样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窜进她的太阳穴。⒭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痛苦里生出快感,那是比牵引绳更能够让她臣服的工具。 沈时一连抽了三次纸巾,才给她身下擦干净,又将手背贴上去,那里竟然有些热烫。 秦念感觉到他的手指贴在自己那处,下意识地收了收会阴处的肌肉,甚至能感觉到那是他的指关节,他的手还凉凉的,很舒服。 沈时在上面贴了一会儿,把手拿开,左手背的无名指和小指的指关节上又沾了些她的淫水,手指动了动,拉扯成丝。他的手原本干净得不惹尘埃,却因为这一点不同显得禁欲而过火。 他走到她面前垂眼看着她:“直起身跪好。” 秦念慢慢撑起小臂直起身,可是身下是痛的,小菊花虽然适应了生姜的辣痛,直起身来两处都受到挤压,也还是痛得很。 “主人,主人,我疼,我疼……” 沈时毫不心软:“跪好。” 他看着她艰难地跪起身,又因为身下的痛微微颤抖。 这不过刚刚开始,她胸前的两个小乳包已经因为他刚刚的鞭打变得微微红肿,身下两处还没有被使用,也已经痛到她难以克制。可是今天的时间还很多,他要对她做的事,也很多。 秦念无法完全跪直身体,沈时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一侧的小乳尖向上提起,秦念被吓得向后瑟缩,又因为疼被迫挺直身体。“不要,主人,我疼,疼……” 他严厉得不像平常:“能跪好吗?” “能,能,我跪好,跪好呜呜呜……” 小乳包都被揪的变形,疼倒是次要的,这种像是被调戏一般的羞辱让她觉得比挨耳光还难受。 “去刑凳上趴好,我们继续。” 他说得那样轻巧,又处处都透着坚决,他的调教一旦开始,便没有理由再停下,没有温情,没有心软,所有的温柔都藏起锋芒,他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Dom,不仅控制着秦念,也控制着他自己。 秦念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也同样心狠,恰恰是他对自己也毫不留情,才让她觉得敬畏和恐惧。 小菊花里塞着生姜,她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牵引绳也还挂在脖子上,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往欲望的深渊行进。 她趴到刑凳上,微微的凉意传遍全身,胸乳和阴唇还有菊花,每一个与性有关的部位都在隐隐作痛。 等她趴好沈时才上前将她固定在刑凳上,手腕、膝盖这些灵活的关节被皮带束缚住,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分开她的双腿,而是将两个脚腕和膝盖,还有大腿都紧紧固定在一起,又将腰用腰带固定在刑凳上。 阴唇和小菊花都是肿痛的,这样被紧紧挤在一起,即使不去触碰,痛感也更加明显,而她在这种绑缚的姿势下唯一能做的动作就只剩下收紧阴部和括约肌,这样一来,所有正在痛着的部位,只会更痛。 秦念疼得一直深呼吸却不敢求饶,沈时将她绑好以后来到她身侧,两根手指轻轻分开臀瓣儿,把生姜从她的小菊花里一点一点地拔出来。 “唔……主人……疼……” 沈时专心地看着她因痛苦而收缩的小菊花,声音平稳:“接下来,会更疼。”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9、菊花夹着生姜 生姜被抽出来,小菊花感受到空气的凉意正在艰难地一收一缩,最后紧紧收拢在一起。 原本细密紧致的褶皱因为鞭打和姜汁的浸润而变得饱满,充满了肉感,嫣红的颜色,在性欲里能够挑动人敏感脆弱的神经,沈时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那里,像个醉得满脸通红还咬牙坚守岗位的小战士,越发让他想狠狠戏弄欺负。 他松开她,再次拿过一块削好了的生姜,用小刀在上面又划了几道口子,让汁液更多地渗出来。 拇指和食指顺进她的臀缝里,温柔地分开她饱满柔嫩的臀肉,小菊花可怜兮兮地瑟缩在两团软肉里,本以为躲过一劫,却又被人揪着不放。 生姜贴上去,新鲜的汁液顺着褶皱的缝隙渗进去,这一次是尖锐的辣痛,秦念浑身都被绑着,疼得她毫无办法,下意识收紧私处的肌肉以后,括约肌的褶皱又把姜汁挤压进薄嫩的皮肤里,那一小圈原本就肿起来的肌肉得以尝尽姜汁最彻底的滋味,疼得秦念断断续续地哭出来。 “主…主人……疼……啊……疼……” 沈时愈发冷静了,拇指和食指感受到她臀肉想要收紧的力量,仍然紧紧地把她的臀瓣儿分开着,生姜压住小菊花,正在慢慢试探着插入。 因为姜汁的刺激,小菊花这次收得更紧了,硬硬地一小圈,沈时始终没能把生姜插入。 不过这种清晰的对抗感竟让他感觉到一阵惊喜,身体里的血液正在为这一点发现横冲直撞,像一种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发现,每一根神经都在为她的这种对抗感到雀跃。 沈时没有太粗暴,这种制造痛感的过程一定要慢慢进行,这既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欣赏。 突然地暴虐行为会让身体所有的感官系统都停止工作,全身都处于危险的备战状态里是无法细细体会痛感的美妙之处的,只有让身体一点一点认识并接受痛苦,才能体会到这种动物性欲望的快感,才能让灵魂恢复被贬低和被虐待的价值。 小菊花被按进深处,沈时稍微一用力,生姜终于插入那个紧紧收缩的幽密洞穴里。 “唔……疼……” 生姜突然插进去,那些被划开的口子被括约肌紧紧夹住,挤压出更多更新鲜的姜汁来,哪怕生姜只插进去了一点点,那痛感也异常清晰火辣,秦念甚至感觉到自己身后这个可怜的小洞像是被灌了一口姜汁一样,从那一圈褶皱到内里的肠道,无一幸免,全都火辣辣的疼开。 “唔……啊……疼……主人,主人,我疼……啊……” 沈时把生姜缓缓推入,那些被他划开的口子一点一点没入她臀间的密穴里,括约肌疼得快速收缩着,体会到更深的疼痛,却又停不下来。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看她这里受折磨,湿润的小花穴被迫吞咽生姜,又痛又无法躲避,她却不停不停地叫着他主人,那一声声主人里,是她所有的求饶和依赖。 她很疼,却在疼的时候只能想到他,也只能求他。 这让他无比确认,她是他一个人的,是无论世界有多喧嚣,她全都听不见也看不见,她的世界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生姜被全部推入她的肠道,小菊花的入口卡在他削好了的细窄凹槽里,生姜便被她紧紧咬住。 仿佛是艰难的行刑过程终于结束,秦念不得不大口地喘着气,辣痛感从后穴顺着肠道一路蔓延至宫腔,那里竟然暖暖的,而身上却因为辣痛起了一层薄汗,连额头都是湿的。 沈时松开手,捏着她两侧臀肉往中间挤了挤,又紧紧按住,让她更紧地夹着生姜。 “啊……主、主人,不、不要,疼……唔……啊……呜呜呜……” 饱满嫩滑的臀肉紧紧夹着生姜,秦念只觉得小菊花像是被迫吞咽,可是生姜始终卡在最难受的一处,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沈时按了一会儿,终于松开手,在她软嫩的屁股上来回轻轻抚摸着,像是在安慰倍受欺凌湿了毛的小野兽。 等到秦念的哭声渐渐软了下来,他去拿来藤条,放到她圆润的屁股上,来回抚摸。 秦念感觉到危险,浑身绷得紧紧的,屁股却不敢收紧。 沈时握着藤条,从她的腰窝攀升到臀峰,又滑向大腿。因为被绑着,她的曲线格外明显,她的身材处在小女孩儿和女人之间模糊的边界上,腰臀紧致,甚至带着一股青涩感显得清新又天真,可是这样全裸着把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又透着股懵懵懂懂的诱惑,恰恰是这种诱惑,最能让人迷了心智。 藤条最后停在她的臀峰上,沈时玉一般温润的声音响起:“今天还没有好好打屁股。” 在秦念紧张得要崩断心弦的时候,沈时竟然还保持着超出常人的冷静,他说的是调教,却又因为这种不平常的冷静让秦念觉得他说的不过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工作而已。 藤条在她翘起的臀峰上小范围地来回轻轻摩挲,像是在同这两个马上要挨打的小东西交流。 “主人,会疼,好疼好疼呀……” 她被绑着,全无反抗之力,出于求救本能跟他撒娇,却发现自己是真的很想要他抱一抱。 “以后,会经常这么疼。” 沈时完全没有心软,甚至在她求饶的时候感到一种想要立刻占有的冲动。 因为不能立刻实现插入的动作,施虐欲更加强烈了,他缓了缓,确保自己的力气不会伤了她,又在她屁股上摸了摸,才终于抬手。 嗖——啪—— “唔……嗯……” 藤条的痛感十分清晰,划破空气的风声让她的神经瞬间紧张起来,紧接着,藤条便狠狠地咬上她的臀峰,极窄的接触面让她的屁股感到一阵尖锐的痛感,继而渗进饱满的臀肉里。 她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大概只剩下阴部和菊花,可偏偏她一收紧,那里就感受到姜汁的热辣,原本挨过打红肿起来的阴唇因为两腿紧紧夹着本来就肿痛着,这样一动,两腿之间,从前到后的方寸之地加上刚刚挨了藤条的屁股,竟然没有一处不是痛的。 她终于明白沈时的意图,菊花被迫含着生姜,屁股就必须放松,臀肉在放松的状态下挨打,既安全,又能清晰地感受疼痛。如果收紧的话,小菊花会因为挤压生姜感到辣痛,顺带夹着阴唇也跟着痛,这样一来,便是整个屁股里外一起尝遍了痛的滋味儿。 “呜呜呜……主、主人,太、太疼了……” 秦念忍不住哭出声来,这前后里外一起痛实在是太难挨,再加上刚刚喝了一杯水,现在憋着一股尿意,蓄在尿道出口,想要收紧肌肉憋尿,两片肿痛的阴唇便靠得更紧,摩擦的更痛,连带着阴蒂都跟着敏感起来。 沈时知道自己下手有点重,方才那股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太强烈,性欲转化为施虐欲,然而血液却又因此沸腾起来,尤其是看着藤条在她屁股上抽过,软肉被打得陷进去一道凹陷又弹出来,瞬间泛白的痕迹又慢慢显出红色,横在两瓣儿屁股最中间。 视觉上的刺激让他马上抽下去第二下。 嗖——啪—— “啊——”第二下明显更重,秦念在痛感发作的瞬间仰起头,细长嫩白的脖颈显出优美的曲线,腰下塌的更明显,屁股也因此又翘得高了一点点。 沈时皱眉,他爱这种强制里意料之外的美感,只是她的这种美总是让他的性冲动越来越强烈。 那处似乎已经快要忍不住,恨不得现在就脱了裤子狠狠地插入她,插进她现在夹的紧紧的阴道里,和她疯狂做爱。 可是秦念被他完全浸在痛感里,快感尚没有占领高地,她仍然痛得很,她不敢再夹紧身下的肌肉,咬牙忍住夹紧屁股的冲动,含着生姜的小菊花不动,会阴和阴道都不敢动,哪怕那里已经又麻又痛得不到缓解。 她清晰地感受到藤条抽进屁股里的痛意,从尖锐的着力面渐渐向两侧扩散,藤条明明落在臀峰上,并排地落在第一道红色檩子的下方,可是那份痛感却上下扩散到她的尾椎骨和会阴处,变得密密麻麻。 秦念无力地垂下头呜呜地哭着,屁股上一阵温热,一股湿意从肿痛的两片阴唇之间渗出。 也许是因为阴唇被他打肿了,这次对流出来的淫水竟然有那么清晰的感受,直接诱出她的尿意。 “呜呜呜……主人……主人我可不可以……呜呜呜……” “可不可以什么?” “我……呜呜呜……我想尿尿……”秦念已经完全顾不得羞了,最原始的生理欲望裹挟着她,她除了跟他求救别无他法。 “不可以。” 沈时回答得十分果断,他已然是她所有权力的掌控者,连最动物性的排泄需求都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才可以进行,就像刚刚她被他牵着尿尿,只有他才能决定她何时何地能够进行排泄行为。 “主人,求、求求你,我、我真的忍不住了……啊——” 秦念话还没说完,沈时又朝她屁股上抽了一记,这一下更加靠近臀部下缘,痛感更加尖锐,秦念已经忍不住哭喊,又因为这一记打得毫无防备,让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屁股,小菊花被生姜卡着,肠道迅速地蠕动,和里面的生姜摩擦着,一股更加沉重的热辣痛感传遍她的全身。 她完全被痛感裹挟,浑身都开始泛红,她没有权力,也没有自由,她在哭声里反复地跟沈时求救,却发现自己身下越来越湿。 沈时看着她挣扎,听着她细碎求救的哭声,将藤条再次贴上她的臀峰:“继续忍着,或者就这样尿出来。” 秦念疯狂摇头:“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就这一次可不可以?我、我下次一定忍住,这次可不可以让我去卫生间?” 沈时看着她颤抖的屁股,无情地回答:“不可以。” 他感觉到心脏猛烈跳动的震颤,这是他偏爱的强制。调教开始以后,他不允许她仍然持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力,尤其是这种最基本最原始的权力,只有这些权力的交付,才能加深他是她的主人这种关系在她大脑里的印象,他要她在思想和身体反复确认自己失去一切自由的过程中,最终让身体挟持思想将他认作主人,而不是反过来。 沈时对她这种调教的把控变态又偏执,但他却丝毫不肯动摇。 他想要得到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生命里。 藤条在她屁股上摸了摸,沈时突然低声提醒:“会很疼,忍住。” 然后——⒭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嗖——啪—— 啪——啪——啪—— “唔……啊——不……不要,啊……主人……” 沈时不再给她缓解痛苦的时间,藤条一记又一记地抽上去,全都落在白嫩的地方,屁股上渐渐红印交错,即便是被紧紧地绑缚在刑凳上,秦念的屁股也开始颤抖起来,那是肌肉对痛的恐惧,是单纯的臀肉颤抖,那里甚至已经脱离了身体的控制,被强烈的痛感挟持着,她只有痛,也只剩下痛。 秦念彻底放声哭出来,屁股太痛了,这和他以前惩罚她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以前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再痛她好像都可以忍着,可是这次明显是不一样的,她能感觉到沈时是在冷静地给她制造痛感,她越痛,他便越清醒,他甚至在精密地计算着接下来要用几分力打在哪个位置上。 越是这种清醒的调教鞭打,越能让她崩溃,对疼痛的感受也更加的敏锐,她知道这是调教不是惩罚,她如果真的无法承受,她是可以喊出安全词的。 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疯狂地爱着这种在痛苦里哭喊的快感,那是她从来无法疏解的欲望,所以即便痛到她臀肉颤抖快要失禁,她也和他一样偏执地爱着这一切。 而她心里,对他这般冷静自持地制造痛感,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感到一阵温暖的洪流。 痛感让人上瘾,比鸦片更让人欲罢不能,而他,才是那个让她一生都戒不掉的精神鸦片。 沈时很早就发现秦念恋痛却不耐痛,藤条抽得又狠又急,但也不过是五分力,她皮肉又嫩,二十下打完,整个屁股上起了一层红色的檩子,纵横交错着,手心贴上去,纵横起伏的鞭痕略微发烫,又持续地颤抖, 他反复地摸了几下,甚至发现自己有些痴迷于这种手感。 秦念无力地垂着头哭着,沈时解开束缚着她的皮带,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挨了打的屁股贴在刑凳上,疼得秦念想要起身,却被沈时按住,另一只手覆上她湿滑的阴部,他喘息的声音也不那样平稳,声音沙哑得厉害:“告诉我,刚刚有没有尿出来?”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100、绑在刑凳上 秦念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摇头:“没、没有,主人,我没有……” 沈时给她揉着那处,黏滑的阴唇手感像极了果冻,他看着她:“那就这样尿出来。” 秦念哭得厉害,一直摇头:“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好不好?让我自己去……” 沈时捏着她一片阴唇,目光深沉,话语间尽是命令的不容反驳:“这不是第一次了,Sub,你要服从命令。” “不……不要,主人,主人……我不要这样……”阴唇被他揉捏着,秦念抓紧了他的胳膊缓解那里的酥痒和尿意。 这的确不是第一次,可是以前是高潮时那里无法控制地流出来,而不是有意识地进行排尿行为,她无法躺在他面前,在他的注视下尿出来,这是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无法轻易做到的事情。 当一个人在幼儿时期经过了排泄训练,并且有了羞耻心以后,在卫生间里排泄便是一种肌肉记忆,除非是在极端的情况下才可能打破,否则,这是任何人都无法跨过的一道坎。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食指在她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拨弄了两下:“好,那就忍住不许尿出来。” 他说完便松开她,将她两只胳膊和腰全都用刑凳上的束缚带固定住,刑凳的下半截分开,又把她两条腿屈膝捆住,固定在刑凳上,双腿呈现出一个大写的M形状,适合插入的姿势。 秦念有些慌,这种危险的姿势,除了羞耻感,还有一种接近本能的反应,阴户大开,有一种马上要进行性交的预感:“主人……主人……” 她慌乱地开始叫他,沈时只是去挑选工具,没有给她任何回应,这种冷处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羞辱,秦念声音越来越小,突然就不敢再叫他了。 沈时拿着工具来到她旁边,低头看着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尿出来。”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觉得他的眼底压制着强烈的欲望,却也在恪守着某种规矩,令她害怕的就是他这种对自己也令行禁止、雷厉风行的态度。 他说到做到,那些没有说出来的惩罚,也不代表他不会做。 他们看着彼此,秦念突然就想起来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面前的沈先生,曾经因为她撒谎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又抱着她给她洗澡。到后来,他也会看着她笑一笑,会纠正她的坏习惯,会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 他渐渐变得生动起来,他在她面前的每一次转身,对她的每一次惩罚和训诫,都变得那样清楚,她恍惚觉得,好像他们之间注定要遇见,又好像,他们前世就约好了这一生的相遇。 一种温暖情绪传遍全身,秦念突然感觉到心脏一阵哽咽的颤动,想要将一切都给他,又想要把心里那些喜欢都告诉他。 她看着他的眼睛,莫名一股底气,让她相信,他其实,也一直都爱着她。 那是爱人之间注定的心有灵犀,比说出口的我爱你,还让人信服爱的存在。 沈时发现她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清醒瞬间,他心里一痛,像是末日一般的焦急在心里生出来,好想告诉她,他对她好像是爱,如果不是,那也一定是这辈子都不想让她走的霸占,还想抱着她,在床上滚啊滚,再好好亲亲她,听她在耳边轻笑。 秦念,我该怎么告诉你? 他不再看她,来到她大开的两腿之间,分开她两片阴唇,仔细地检查着她里面。阴蒂、尿道还有阴道和小阴唇都被保护得好好的,那里的皮肤极薄,像冬天的第一片雪花,脆嫩又美好得让人不忍心触碰。 沈时用左手按住她两片阴唇,右手在软肉的包裹之下找到藏在阴道上方的尿道,那里又小又懵懂,甚至有点呆呆的,沈时轻轻捏了捏,秦念被刺激得想动又动不了,只有会阴的肌肉收了收,又因为下面的小菊花里还含着生姜,不得不停下。 “主人,主…主人……唔……不要……” 沈时抬眼看她一眼:“知道这是哪里吗?” 秦念愣在那里:“不……不知道……” 沈时稍稍加重力道,又捏了捏。 “唔……主人不要……我……唔……忍不住了……” 秦念被牢牢绑在刑凳上,只有屈起来被绑着的两条腿还可以左右稍微动一动,可是脚踝又被固定在刑凳上,做不了太大幅度的动作去反抗。 但是沈时轻轻揉捏的地方,让她浑身一阵强烈的颤栗,尿意越来越强烈,似乎下一秒就要流出来了。 沈时看着她,轻声开口:“刚刚给过你尿出来的机会,既然不想,那接下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再尿出来,听到了吗?” 秦念感觉到他还在轻轻揉着那个地方,拼命摇头:“不要,主人,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沈时不说话,拿过一个细小的工具,细长金属杆捻在手里和他的食指差不多长,大概只有不到一毫米粗,前端看起来像一个小米粒,也像一滴圆滑的水滴。 他把前短的小水滴轻轻放在刚刚揉捻过的小肉核上,极其细小轻微的凉意也能勾出秦念强烈的尿意,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挟持,她一动都不敢动,不知道沈时究竟要干什么。 沈时动了动手指,在靠近小水滴的位置捏住金属杆,捏着它在秦念敏感的软肉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在中间一个极其隐蔽的小小密穴的入口处停下,然后稍稍用力向里面推入。 秦念所有的神经突然绷紧,像是缠绕到同一个关注点上,紧张得让她快忘了呼吸,感觉到一个小小圆珠堵在奇怪的地方,生涩的摩擦感和异物感让她颤抖着跟他求救:“啊……主人,主人,不、不要,我会忍不住的……” “忍住。”沈时抬眼看她,态度坚定又冷漠,然后看着被他用工具插入的尿道,稳住心神继续向里面推入。 “唔……啊……主……主人……啊……” 秦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连下面都跟着在动,可是越是急促的呼吸,她就越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内部隐秘角落里的皮肉和异物正在强烈地摩擦着。 这种感觉让她不敢用力收缩,像是眼睛里落了沙子,只能放松着,让眼泪把沙子冲刷出来,而不能用力去揉。现在她身下也是这种感觉,她被插入、被侵犯,可是却本能地放松着身体,试图让那个小圆珠出来,甚至阴道里不断吐出汁液,让那里更湿润,方便它滑出来。 就在她浑身都放松的时候,沈时再次用力, 又将那个细长的金属杆向里推入了一点。 “嗯……啊……” 秦念这次再也忍不住,全身都在用力地对抗着,她突然明白了这是哪里! 细小狭窄的甬道被他用工具插入又一路推进,从来没有打开过的甬道被迫扩张,感到一阵空气的凉意。 是尿道! 他在扩张她的尿道! “主、主人……求、求你……” 本来在收紧憋尿的肌肉,被他强制用工具打开,甚至是在做疏通,那些原本就堵在尿道口的尿液像是被他用那个小小的工具推回甬道的深处,又在和他死死对抗着。 “想尿出来么?”他停下动作看着她。 秦念甚至不敢大声哭出来,屁股上挨了藤条的痛现在也变得模糊,好像只剩下麻涨,菊花含着生姜的辣痛也变得不那样尖锐,只有尿道里的异物感和侵入感,越发的清晰起来。 “想……想……主人,求求你,可不可以让我自己去……” “不可以。” 她话还没有说完,沈时便捏住金属杆再次向前推进了一点。 “唔啊……主、主人……主人……啊……不要、不要……” 其实那个金属杆插进去的距离并不多,只是那里极其细窄,行进毫厘的涩涨感也让人无法忍受,甚至开始渗出一点液体。 尿道是比阴道和阴蒂都更加敏感的所在,沈时决定要训练她的排泄意识,便不再用以前那种让她高潮潮吹的方式,他要她在清醒又不可控制、极力忍耐又忍不住的情况下尿出来。 排泄行为的不受控制,在别人面前尿出来的行为会让人体会到被自己羞辱得无处可逃的感受,这是排泄羞辱,也是对她深服从心理最好的训练。 沈时捏住金属杆又往外抽了抽。 “唔……啊……主人主人……不不、不要……会尿出来的,会尿出来的,求求你了……”⒭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已经感觉到尿意的不可控,那里过于敏感,似乎所有的尿液都开始汇聚到尿道口,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沈时看着她浑身泛起更深的潮红,知道她正在被极度的敏感折磨着,他看着她的身下,嫣红嫩白相衬,美艳与清纯交融,更是催人情欲的绝色,他身下鼓涨难挨,她叫他一声主人,都是催情。 他捏着金属杆缓慢地来回抽插了几下,尿道口又渗出一些液体,会阴处跟着收缩得厉害,相比之下,她完全顾不上小菊花含着生姜那点辣痛,甚至感觉到那里的温热是一种慰藉。 “啊……哈……主、主人……不……不……主人,主人……”秦念已经词不成句,她不知道自己该求他什么,尿意已经是山雨欲来之势,她再如何要忍住,现下已经是忍不住了,只有尿道被反复抽插摩擦的奇异快感,那种要尿却还没有尿出来的细微感受竟然支配着她阴部所有的肌肉。 小菊花似乎在微微收缩,这种收缩是不受控制的,不是忍痛的时候主动收缩以缓解痛苦,而是抻紧了神经在等待高潮的一种细微抽搐,是肌肉失去思想的控制,转而被欲望和快感裹挟着的本能反应。 会阴处也没有收缩,她怕那种摩擦感太酸涩,所有的神经都被他轻柔的抽插动作抻成一根细细的弦又被摩擦着将断未断。 沈时继续捏着金属杆来回抽插了几下,他看着她身下渗出尿液,却始终没有排泄,那个小圆珠会堵住所有的液体,他再一次把金属杆推向她的尿道深处,自己也屏住了呼吸。 “唔……啊……主人……”一路向前的涩涨感激起秦念浑身沸腾的血液,肉体的每个角落都在颤抖的狂喜的折磨中被激活,一切都达到难以忍受的敏感程度,这是性的感觉,是受虐的快感中一种感性的宣泄,兴奋不断积累起来,秦念感受到深入骨髓的脆弱、羞辱和迷惑,可是又从中感受到解脱喝脱困的满足感,对他的依恋在那一瞬间漫在她的身体里,她仿佛感觉自己彻底成了他生命里的一部分。 沈时看着被她的菊花紧紧夹着的生姜在微微颤动,他大概能判断出她现在的状态,欲望悬而未决的期待已经攀升到顶点,他向外抽动金属杆,前端的小圆珠在秦念的尿道里一路后退,终于拔出。 然后一股尿液从那个微微张开的小洞里喷出来。 “啊……啊……”秦念知道自己已经尿了出来,尿道短暂的失控,尿液冲刷着刚刚被开发过的甬道,她竟然生出一阵细微摩擦的幸福感,原来被允许排泄也是一种原始的快乐。 这种病态的快感让她享受,让她拒绝了一切逻辑、理性和理由,拒绝了所有看似清醒的意识,她的痛感和快感难解难分地联结在一起,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一种深沉又苦甜相间的感觉。 而她对制造这一切复杂感受的男人,已经达到了某种深服从的状态,她成为新的人,他便是她的神,他唤起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动物性的欲望,又给她制造了新的快感,她开始服从于她的一切命令,直到身体失禁。 沈时看着她身下涌出来一股清亮的液体,甚至最初的力量让这股液体向上喷去,像一个小小的喷泉,又落下浇在她整个阴部,顺着会阴流到了菊花和生姜的连接处,那里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 一小股尿液结束,沈时按住她的尿道摸了摸,还好,他用了最细的工具,不会造成伤害,又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检查了一下柔嫩的阴道口。 尿道和阴道紧挨着,他如果稍有失手或是忍不住自己的冲动,她的这里,便不再完好如初。 这是他对她的调教,冷静克制,又谨慎地掌握着精巧的力度,调动起她的快感和痛感,虽有不适,却能被快感淹没。 可是,这也是他对自己欲望的掌控,残忍狠决地扼制着欲望的喉咙和利爪,像是悬在峭壁边缘,稍有不慎,便会让欲望占了上风,意念会粉身碎骨,一切都不可控。 他缓了缓呼吸,知道这一次,自己控制得很好,却突然对她生出一股心疼,这股心疼让欲望的兽性都变得温顺。 恍惚间,沈时想起几年前,他在和一个陌生女人做着类似的事情,事后那个女人对他说“你坚决的态度比你那些工具还让我害怕”。 他皱眉,忍住心里的不适,摸了摸秦念光滑的阴唇,来到她身边,她脸色潮红的厉害,连呼吸都换了节奏,他用手背轻轻触碰她的脸,声音出奇得冷静:“秦念,叫人。”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1、不被理解的 秦念已经彻底陷入对他的服从里,他将她所有的欲望都汇集成线,牢牢地牵在自己手里,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唤醒她陌生而强烈的渴望,从此以后,无论他在哪里,她的目光都将追随他到哪里。 尿道被摩擦出强烈的快感,却终究不是性爱的抽插,欲望形成漩涡,她喘息得厉害,脑中却是深沉而确定的服从感:“主人……” “我是谁?”沈时看着她,目光没有半分偏移。 是……是我的主人……” 沈时像是在等一个答案,听到她轻声叫他主人,声音里满是对他的依赖和求饶,好像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心里像是终于得到豁免一样的如释重负。 她将他认作主人,将所有生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他身上,他接受着她的一切,好像他真的彻底拥有了她一样,这种有些自欺欺人的感受让沈时心里一阵震颤。 他感觉到身体里庞杂的欲望生出无数根系,牢牢地扎进心里,每一个根须都将她粘糯柔软的声音传进他的心脏又传遍他的全身,眼前这个小女孩,无论她以怎样不堪的姿势在他面前,他都爱得无法自拔,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你是谁?”他在反复的身份确认里加强她对他们之间关系的认知,他似乎无法将爱说出口,便以另外一种形式让他们属于彼此,谁都无法撼动。 秦念看着他,眼角渗出眼泪,刚刚被折磨过的身体里含着诸多复杂的情绪,尽管她被他绑缚着无法挪动,但她能够深切地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这种归属感让她浑身都微微发热,让她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虔诚地献给他。 爱可以给他,欲望可以给他,隐秘的羞耻和裸露的渴望全都可以给他,每一个可以表达爱和欲望的身体部位都失去了自由,却在这种失去自由的情况下放肆地展示出自己全部的渴望,是这种不自由,让她学会了表达真实的渴望。 “我……是……是主人的Sub,我是……是主人的小狗……呜呜呜呜……主人……主人……” 可她失去自由,也会害怕他将她丢弃,她用最虔诚的态度,把她的恐慌和依赖都告诉他,她可以做他的一切,只要是属于他的。 沈时看着她,心脏猛烈地跳动着,连带着整个胸腔都在振动,他能感受到她对他的依赖和需求,她需要一种肯定,需要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他的一部分。 他摸摸她的脸:“小狗为什么尿出来了?” 羞辱和责问是调教里的归属感确认,比拥抱和亲吻更能让她安心。 “主人……主人……我想……呜呜呜……” “想干什么?说出来。” “呜呜呜……想……想尿出来……” “那就这样尿出来。” 秦念摇头,看着他求救,她没有办法这样大敞着双腿在他面前尿出来。 沈时的手从她的侧脸顺着脖颈一路来到她胸前,因为平躺的姿势,她的两个小乳包扁扁的摊在胸前,樱红的乳珠被他刚刚刺激得挺立着,竟然比原来大了一圈。他用手指拨动她敏感的乳尖,奇异的酥痒从这里传到身下,会阴处开始收缩,秦念才意识到,她的小菊花里一直都含着生姜。⒭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他的手掌温热,那种与他肌肤相亲的触感让她深层的大脑神经感到一阵满足,那一刻,精神上的满足是任何话语都无法代替的,她对触摸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甚至能从他这种冷静到近乎玩弄的触摸里感受到一种极端病态的爱。 “主人……”这不仅仅是个称呼,而是一种归属。 沈时捏住她的乳尖轻轻拽了拽,她上身被绑着无法动弹,但是他看到她的下半身在跟着他的动作向上抬了抬屁股,他继续看着她:“屁股想干什么?嗯?” 秦念呜呜地哭着,说不出话,沈时便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 “唔……” 小小的乳尖承受不住太多的痛感,她狠狠地收缩了两下阴唇,连生姜的辣痛都不再那样痛苦,整个阴部在酥麻中感到一阵暖意,随后流出一股清亮粘稠的液体。 她处在性的极致敏感中,任何一点触摸最终都转变成性的挑逗,沈时见她浑身潮红,又整个地捂住她一侧的乳房,因为最初的鞭打,这里有些红肿,绵软的肉感填满手心,他轻轻捏揉,也能将欲望由此传遍她全身。 他感觉到身下的膨胀,一时间竟然有些克制不住:“知道这里要怎么使用么?” 胸乳被温柔抚摸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秦念摇头,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沈时却没有再说话,又来到她两腿之间:“不是想尿出来么?那就继续。” 胸前温热的手掌突然拿走,秦念还没有适应,身下两片阴唇就已经被他再次分开,那个金属小圆珠再次贴上来,紧接着,便插了进来。 “啊……主人……唔……”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果断,小圆珠被一路推着向前,那个狭窄的甬道再一次体会到艰涩的扩张,每一寸皮肤都在极力地包容着这种异物感,她必须与这种感觉共生,却又从这种被迫容纳异物的感受里寻得从未发掘的快感。 沈时将金属杆推进了一点,几乎是在她的尿道中间停下来,刚刚他的动作很快,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现在又突然停下来,那个被扩张了的小小甬道入口似乎有些懵懂,连液体都来不及渗出。但是他突然停下的时候,明显看到她的会阴处和小菊花猛烈地收缩了两下,生姜都被带着上下动弹。 他抬头去看秦念:“想继续么?” 她脸上红得厉害,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失语,只剩下快速地呼吸,像是没有适应那种苦涩的快感突然停下。 “想……主人……求求你……唔…啊……” 在她叫他主人的那瞬间,沈时感觉到血气上涌,连太阳穴都跟着跳动,他稳住气息,咬牙将金属杆在她尿道里继续向前推进了一寸。 他要她承认快感,也要自己压制快感的迅速攀升,痛和欲相生相灭,她在痛苦的快感里对他生出绝望的依赖,他却在施虐的压制中对她生出万千占有。 这是抵死的缠绵,是他穷尽一生不被理解的爱。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2、把她的niao 全身都被牢牢绑缚的姿势让秦念蓄积的欲望毫无宣泄之处,双臂被固定在身体两侧,尿道不断被开发带来的强烈摩擦和尿意让她握紧了双手,她尽力忍住痛苦的喘息,但声音却不断地从喉咙之间溢出来,每一个毛孔都变成宣泄欲望的通道,每一处都在欲望里纠缠挣扎,又毫无办法。 身下敏感的尿道正在被调教,生涩感让秦念下半身完全不敢动,她费劲力气保持住下半身的稳定,然而双手却在用力挣扎,企图通过和皮带的摩擦来缓解身下的不适。 小圆珠正堵在尿道中间,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尿意也在和那颗小圆珠做最后的抗衡,沈时捏住金属杆试着松手去观察她的反应。 少女的阴道仍然紧致细嫩,只是不知从哪里渗出来清亮的液体,氤氲在所有软肉的缝隙之间,沈时松开手,金属杆稍稍下垂,却没有从她尿道里掉出来。 沈时将指尖轻轻放在她小腹上来回抚摸,在所有血液都到达神经末端并沸腾着的时候,极其轻浅的触摸也变得难以忽视,甚至所有敏感的感受最终又都汇聚在身下那方寸之地。 沈时的手指从秦念的小腹一路滑过,从腿根儿一直抚摸至膝盖。 “主、主人……” 尿道里敏感的触觉调动起全身对性的直觉,任何一点抚摸都变成性的催化,秦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有些不受控制。 啪嗒—— 堵在尿道里的小圆珠掉了出来,紧接着便是尿意不受控制地渗漏,像一条小溪,缓缓流下,又被她控制住。 “唔……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时的手停在她腿根儿处,看着她身下的液体流过饱满的阴唇,性的冲动在他身下盘踞,伺机发泄。 他去另外拿来一个比原来稍微粗一点的金属杆,又拿来一个小塑料盒放到刑凳上,这次的金属杆略微长一点点,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它是中空的。 前端仍然是一个水滴状的小金属球,沈时捏着金属杆在她的软肉上拨弄,那里湿滑得不像话,想让人插进去一探究竟。 “不是说好了不准尿出来吗?刚刚是什么流出来了?” “主人,我不、不是故意的……” 沈时看着浑身泛红的她不说话,这种沉默反而让秦念觉得异常羞耻,他在仔细观察她的一切,每一处,都尽收眼底。他看了一会儿才用手指剥开软滑的阴唇,捏住尿道的出口,将金属杆的小圆珠对准那里。 已经被开发过一次的地方感受到危险,尿意已经开始蓄积,沈时清楚地看到她身下的收缩,平躺着双腿蜷曲的姿势压着屁股,那里还夹着生姜,从会阴处到菊花,都在向身体里收缩,所有红肿的褶皱与褐色的身体沟壑都在进行这种本能的反应。 这种动作隐晦而羞耻,但有着无限的生命力和吸引力,沈时屏住呼吸,将小圆珠插入尿道。 “唔……” 异物进入身体,身下所有的动作都被迫停止,那里不敢再动,生怕摩擦得太痛。 沈时一手捏着金属杆缓慢地向她的身体里推送,一手拿过小塑料盒接在金属杆另一端。 秦念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异物摩擦细窄的甬道,浑身都被迫放松着去接受,可是越放松,那种异物入侵的感受就越明显。 金属球一路向前,每一寸都摩擦着那里细嫩的皮肉,艰难地将金属球吞咽进去的过程再次让她浑身燥热起来,冰凉的触感让本就蓄势待发的尿意再次汇集,紧接着她便听到一点声音,像是液体被罐进塑料盒子里的声音。 秦念霎时间愣住,甚至感觉不到这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的声音。沈时一手捏着金属杆,一手拿着小盒子接住她从金属杆里流出的尿液。 “还是忍不住,是吗?” 秦念还没有从这种声音带来的巨大冲击力清醒过来,她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沈时捏住金属杆,开始缓慢地旋转。 “唔……啊……主人……” 金属杆表面十分光滑,可是在狭窄的阴道里旋转,也会带来强烈的膨胀感,刺激得她尿液顺着金属杆中空的细小管道直流而下,流进那个小小的塑料盒里。 秦念终于清晰地感受到是自己身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要如何收缩才能忍住。 “主人……我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忍不住……啊……” 沈时捏住金属杆继续向她的身体里又推进了一点,尿液的水流更加有力地冲了下来,小塑料盒子里已经有了小半盒液体,尿液冲进来的声音格外明显,甚至从金属杆的出口流出来还带着强劲的力量,划出一道弧线才落尽小盒子里。 沈时捏着金属杆在她的尿道里缓慢地来回抽插,酥痒又涩涨的摩擦感让秦念彻底失去反抗的力量,性欲开始在身体里四处涌动,可是却始终不能来到身下,那里被抽插着,阻挡了一切欲望的汇集。 只有细小的尿液水流从金属杆里流到塑料盒里。 “主、主人……啊……嗯……我忍不住……” 小塑料盒几乎要被她的尿液装满,沈时才把金属杆从她身体里抽出。 他来到她身边,把手里的小盒子给她看:“知道这是什么吗?” 秦念全身红得厉害,甚至有些口干舌燥,呼吸里都带着燥热的温度,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腹部,激起一阵刺痒。 沈时把盒子里的尿液倒在了她身上! 秦念连哭都忘记了,那是来自她身体里最见不得人的液体,又被他尽数倒在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嗯?”沈时的声音温和冷静,像是老师在课堂上问了一个再普通不过而她却不会的问题。 明明已经是全身赤裸的状态了,可是秦念仍然会被这种简单的问题羞辱得很痛苦,羞耻感是与生俱来刻在骨子里的,她本就无法控制,又被沈时这样一点一点开发着,更是无处遁逃。 “主人,饶了我好不好……呜呜呜……” 沈时看着她,将盒子里的液体全都倒在她身上,从胸乳,到腰腹,全都沾染着她自己的尿液。 最后一滴倒完,他捏住一侧的乳珠揉搓着,又整个握住乳房:“为什么会是湿的?嗯?” 沈时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突然感觉到自己也有流泪的冲动,这一次调教开始之前,他下定决心要狠心到底,却在看到她乞求的目光时差点无法继续下去。 他甚至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有如此心软的时刻。心疼她的情绪和想要折磨她的情绪都来得如此汹涌,差一点让他无法招架。 秦念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小声地叫了一声,粘粘糯糯,又不像是在求饶:“主人……” 这种被交付了权力的身份让他感觉到温暖,让他确认自己是活着的。 就像秦念主动放弃一切权力,彻底臣服于他是一样,血液在那一刻鲜活起来,胜过万千话语和拥抱亲吻。 沈时再次开发她的尿道,金属杆直直地插入,一路顺滑无阻,直到某个奇异的节点,尿液再次从中间的细小管道流出来,力量比刚刚还大。 “主人,主人……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呜呜呜……” 尿道被反复抽插,尿液流到小盒子里的声音大小开始有了变化,中空的金属杆让尿液顺利地排出,这种奇异的酥痒折磨唤醒的尿意让秦念完全无法控制。 她尝试着收紧身下的肌肉,哪怕生姜被挤压出新鲜的汁水烫着敏感柔嫩的小菊花,她也还是继续用力收紧,却发现这一切不过徒劳,尿液流出的声音只是变小了一点,又因为这种收紧的动作让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沈时发现她身下肌肉的收缩,朝她抬眼看过去,她正奋力地屏住呼吸,试图与身下的欲望抗争,然后,一败涂地。 到她再次放松的时候,尿液流出的更多了,他捏着金属杆插在她的尿道里,感觉到她身体里的液体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外涌出,如果他松手,金属杆一定会被冲出来。 他捏着金属杆在她的尿道里来回抽插了几下,秦念已经无法忍受丝毫的折磨,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声音,握紧了双手想要挣脱束缚,甚至这一次连两条腿都在挣扎,屁股被这股力量带着不断地向上顶起,又因为脚踝处被绑着做不了太大的动作。 “啊……主人……主人……啊……我忍不住了啊……” 尿道的折磨让她全身都被迫变成性的表达工具,当全身都被性感化,欲望却又无路可走,身体燥热得让她呼吸加快,高潮的欲望触手可及,却总是隔着一段触不可及的距离。 他与她之间只用一根细小的金属杆连接着,沈时看到她身下在反复收缩,会阴处和小菊花的力量比平常要大很多,甚至卡在她菊花里的生姜也快要被顶出来。 沈时冷静得可怕,甚至有些疏离地看着她在他身下疯狂扭动想要挣脱欲望的束缚,而他,冷静地捏着调教尿道的金属杆向外退出了一点,停顿了一下后再次向她身体里推入。 这一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深入,痛苦裹挟着快感一路攀升,秦念的哭声都颤抖起来,完全无法顾及身下的液体几乎是喷射出来,就连金属杆也无法堵住,像一个突然破掉的水管,向四处喷射着。 调教的过程里,有时是将部位看做一个独立的个体去调教,每一个部位都有它的承受上限和应激反应,又因为它与人的无法割舍,继而完成对人的调教。 尤其是这种与排泄相关的项目,能够最大程度上实现她对他的臣服。 秦念只感觉到尿液喷射的瞬间那股释放的快感,也许会有惩罚,但她已经为了这一刻的快感甘愿接受他对她所做的一切,甚至可以为了她期待着的高潮承受原本不能承受的羞辱。 欲望是挟持人最好的工具,她原本还可以忍住身下的肌肉不去收缩,生怕那个小圆珠在身体里摩擦得太痛,可是现在已经完全忍不住了,痛苦的摩擦也好,阴道里的空虚也好,甚至是菊花和肠道里的辣痛,她都无法顾及,她疯狂地挣扎着,手腕和脚腕处与皮带的摩擦带来的痛感也是消解这种欲望的方式,从未被使用过的阴道正在用力地向外鼓出,带着菊花也在向外用力。 沈时低头看见那块生姜正在被她一点一点吐出来,尿道被调教带来的感受让她对此几乎毫无察觉,沈时看着她小菊花入口处最紧致的那一圈从生姜上他削好的那个凹槽处吐出,褶皱在划过凹槽处甚至凸出了好大一块,终于脱离那里时,褶皱又瞬间收紧回到原位,然后,那些被藏在肠道里的生姜一点一点退出,划痕上还带着液体。 生姜被吐出的摩擦感终于让秦念发现自己身下的异样,但这一切已经来不及收回了:“主人……不要,不要罚我,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啪嗒—— 生姜被完全吐出,她在他面前完成了一个更加羞耻的生理动作,生姜掉落以后,小菊花瞬间收紧,可是收紧以后,那些汁液又被完整地保存在身体里,辣痛的知觉并没有消失。 沈时控制住身体里的强烈渴望,看着她身下不断喷射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衣裤。手里的小塑料盒里已经盛满了她刚刚喷射出来的尿液,他看着金属杆里流出的尿液越来越少,她挣脱的力量也越来越小,只有腹部因为强烈的呼吸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他抽出金属杆,扔到一边,用手揉了揉那个被反复折磨的地方,湿滑软糯,又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沈时把塑料盒里的液体顺着她的阴蒂倒了一些,一边倒一边从上到下揉搓着,甚至分开她的阴唇,让里面的缝隙都被她的尿液淋入。 “告诉我,刚刚这里想干什么?” “主人……主人……”秦念不断地叫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沈时捏住她肿胀的阴蒂,稍稍用力。 “啊……唔……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 “想……想被使用……想被主人使用呜呜呜……” “用哪里?” “呜呜呜……主人……啊……” 秦念说不出口,沈时便稍稍加重手里的力道。 敏感的阴蒂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秦念哭着求他:“用后面啊……主人,用、用后面……” 沈时松了手,来到她身侧,把盒子里剩下的液体再次倒在她身上。 那些液体甚至还有温度,淋过敏感的乳尖,流到圆润的肚脐,顺着侧腰流下去,白嫩泛红的身体被淡黄色的液体浇过,原本企图宣泄欲望的皮肤,又都被她自己的尿液洗刷,羞耻感从脚底一路攀升,将她完全遮蔽起来。 那是最深的服从,是她从此属于他的证明。 沈时解开她身上的皮带,握着她的胳膊去看她手腕处的勒痕,红得有些厉害,他微微皱眉,扯住她脖子上的牵引绳,把人拽到墙边。 “手撑墙,弯腰。” 秦念突然下地有些反应不过来,沈时已经去拿过生姜和马鞭,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啊……主人……” “用我第一次打你的姿势。”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3、生姜抽插菊 第一次…… 在酒店的房间里,他知道她撒了谎,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 秦念扶着墙站好,因为一直被绑着,突然站起来腿还有些软。她扶着墙慢慢弯腰,把屁股撅出去。 沈时把手放到她屁股上,因为挨了藤条,原本那些交错的肿痕慢慢连成一片,整个屁股都肿起一层,只有边缘处还是清晰地痕迹,摸上去,一道一道的触感,唤起他心里又酸又软的温暖。 秦念皮肤白,奶白的颜色配着屁股上的粉红,那是清纯的欲望,直直地钻进他心里。 沈时站在她身旁,温柔地抚摸着她两瓣儿红肿的屁股,几乎有些欲罢不能,单单只是摸了摸屁股,沈时却明显地感觉到身下欲望的抬头之势。 他以前对这个部位并没有太多的喜欢,却在秦念这里有了很大的不同。 看她可怜兮兮地撅起屁股给他打,看她忍着痛苦把屁股掰开让他使用,甚至只是看着她疼得自己摸屁股,他都能感觉到心里的震颤。 肿起来的屁股把皮肤撑薄,手感更加柔嫩,又微微发热,沈时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最终仍然忍不住用力揉捏了一下她左侧的屁股瓣儿,又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上去。 “唔……” 沈时按住她的腰,低声道:“继续弯腰,自己把屁股掰开。” 秦念继续弯了弯腰,又伸手掰住自己两瓣儿屁股往两侧扒开,紧接着就感觉到生姜的凉意。 她虽然害怕,却不再拒绝,他施与她的痛感让她感觉到被占有的温暖。 沈时按住她的腰,右手一用力,便将生姜塞了进去。 “呃……主、主人……啊……啊……” 他不仅把生姜插了进去,甚至在用生姜来回抽插她的菊花。 秦念疼得腿有些发软,却不敢跪下,她感觉到自己身后那一圈褶皱被生姜带着狠狠地向身体里收缩,又被无情地向外拉扯,小菊花便这样被前前后后地抽插着,辣痛感顺着褶皱的缝隙一点点深入。而她还在尽力地扒开屁股,方便他来做这一切。 “主人……唔……主人,疼……啊……疼……呜呜呜主人……” 小菊花本来就被他打肿了,生姜上面被他花了一道道的口子,这样来回抽插着,摩擦得小菊花简直像是要裂开一般的辣痛,秦念甚至能感觉到姜汁顺着细小的皮肤裂纹渗进肿痛的嫩肉里,疼得她两条腿都酸软着颤抖,浑身都渗出汗来,两瓣儿屁股怎么也扒不住。 沈时发现她两瓣儿屁股渐渐合拢,停了下手里的动作:“扒开。” 命令密不透风,丝毫没有可以求情的余地,秦念把两只手往臀缝的方向挪了挪,又用力向两侧扒开,小菊花都被抻得紧紧的。 她扒开屁股以后,沈时的动作突然快了起来,甚至带了几分蛮不讲理,生姜在她的小菊花里进进出出,肿痛的括约肌被摩擦得越来越火辣,秦念甚至以为那处娇嫩的皮肉早就被磨破。 “啊……啊……不要……不要……啊……主…人……啊……痛……” 秦念实在受不住沈时这样快地抽插,疼得两腿酸软,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甚至再次疼出了尿意。 “不要……呜呜呜……不要……好疼啊……主人……”秦念颤抖着,连说出来的话都字字哆嗦,膝盖也屈了起来抖得厉害。 沈时感觉到心里随着她的哭泣也在阵阵抽搐,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他近乎淡漠地折磨着她的小菊花,哪怕那里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红肿,他也没有心疼,甚至想要更多。 “啊……不要了,主人……求你了……会、呜呜呜……会坏掉的……” 秦念疼得站不稳,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捂着屁股想要躲开。 沈时低头看着她,眼神平静毫无波澜,深深地吸了口气,弯腰抓住她的胳膊让她站起来,又把她上半身按在了墙上,一只手扒开臀缝,手里的生姜再次插入红肿的小穴里。 “啊……主人……求、求求你了……好疼啊……呜呜呜……” 秦念疼得一直求饶,却不敢再喊安全词,疼痛让她瑟缩,却并不是可怖到令她恐惧,更何况他事先说过,今天的调教里有对她乱用安全词的惩罚,她只当这一切的疼痛都是对她的惩罚,她该咬牙捱过去。 沈时没有继续折磨她的小菊花,在墙上取了根一指宽的薄竹条,朝着屁股抽了上去。 “啊……主人……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不该乱用安全词的……” 啪—— “啊……主人,主人……啊……” 秦念扶着墙撅着屁股,疼得朝另一边扭转身体,却总也躲不过沈时的抽打。 薄薄的竹条对皮肉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痛感只在皮肉的浅层,但却十分尖锐,尤其是打在藤条留下的肿痕上面,几乎是唤醒了肿痕的痛感,又将其打散,在肿痕上再打得薄薄肿起一层来,连边缘处原来清晰的条状痕迹都打得连成一片。 沈时不说话,握着竹条一下一下地抽上她的屁股,每一处都不放过,似乎是要将整个屁股都打得肿痛均匀,哪怕她疼得控制不住地扭转身体,他也能准确地把竹条落在他想打得地方。 连续地抽打十下过后,沈时把竹条贴在她屁股上:“我允许你动了么?” “主人……呜呜呜……太疼了主人……” 秦念小臂放在墙上撑住身体,疼得仰头哭泣,沈时看着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声音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疼了就可以乱动吗?” “这是我们之间的规矩吗?” “不、不是……呜呜呜……主人……” “那你告诉我,规矩是什么。” “规矩……呜呜呜……规矩是挨打的时候要摆好姿势,不、不可以乱动……动了的话就、就加罚……” 沈时点点头:“那就摆好姿势,今天没有数目,既然学不会,今天就好好练练挨打的时候怎么保持好姿势不乱动,到我满意为止。” “主人不要,我好疼呀……呜呜呜……” 秦念疼得紧了,只顾得哭着跟他求饶,现在他是她唯一可以依赖求饶的人,在看似绝望的调教氛围里,他是她的一切,但这种被牵制的感觉偏偏能催生出她心底深埋的依赖,仿佛生命都与他相贴。 沈时看着她菊花里含着生姜撅起屁股,像个犯了错又怕疼的小女孩儿,咬牙忍住心里的害怕,把屁股撅起来给他惩罚。 她疼得很可怜,却又乖得让他心疼。 可是小女孩儿犯了错,也是要被打屁股的。 沈时心里突然就震颤起来,在意识到她是他的小女孩的时候,他为这一刻对她的占有和惩罚调教的权力感到一阵幸福,原来打她的时候,他真的会跟着心疼,这种感觉上的联动让他体会到前半生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和迷恋。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里,有着无法忽视的自私。他必须要在这种对她毫不留情的调教里,在对她施与她难以承受的疼痛里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强烈爱意,他对爱的感知过于生涩迟钝,以至于需要这种强烈的刺激和伤害,才能确认,秦念对他来说,有多么的不同。 她让他感觉到,自己也是一个会爱的人。 而这种明明是令他欣喜的发现,却能让他身体里的施虐欲如涨潮一般没过所有的神经。 薄薄的竹条贴在小女孩红彤彤的屁股上,他深吸一口气,让大脑保持清醒:“疼了便是可以停下的理由吗?” “呜呜呜……不是,主人……不是……” 沈时看着她哭红的侧脸,声音沉稳道:“接下来不许动,竹条打断为止,动了就再打断一根。” 秦念听他说打断为止,顾不得什么规矩,赶忙起身捂住屁股,连小菊花含着生姜的辣痛,都不再那么明显,哭着跟他求饶,说话都开始打嗝:“主人不要,太、太疼了,主人可不可以心疼我一下,好不好?求求你了,主人……呜呜呜……主人……” 沈时看着她,一只手背向身后偷偷握紧,稳住心神朝她走近一步,托住她的后颈:“叫我什么?” 秦念感觉到他冷静强大的气场,突然就不敢再求饶:“主、主人……” “在第一次正式调教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调教里会有性,但不会有爱,今天开始之前,我也跟你说过,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疼,你现在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心疼你?” 调教时候的沈时和平常的沈时有太大的差别,一旦进入调教的语境里,他说一不二,冷静得可怕,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命令,都会做到他满意为止,从来不会因为她求饶就停下。 也许是前些日子陪她复习的沈时过于温和了,让她忘了他其实有这样冷静决绝的一面。 更重要的是,在沈时陪着她复习的这些日子里,她心里偷偷生出一个小小的愿望,想要在考试结束后讲给他听。 日常的相处让她误以为她可以在调教的时候把那些感情当作求饶的理由,却在这一刻被沈时提醒,调教的时候,他们之间是没有爱的,平常怕她冷怕她难受怕她痛的那些情绪,在调教里他半点儿都不会有。 调教就是调教,他们必须恪守着各自的身份,完成一项又一项任务和命令。 “主人……”她颤抖地开口,突然感觉到,原来主人是主人,沈时是沈时,他们根本就不一样,当他做她的主人,他们之间其实是存着陌生感的,他们肉体上无限靠近亲密,甚至诱导着她的精神也与他融为一体,可是那种彼此分离的两个个体的事实是无法忽视的,她必须在一个似乎陌生却又无限亲近的目光里完成他的指令,这种认知的差别让她对沈时生出羞耻和敬畏。 “Sub是需要完成指令的,在痛感里完成我的指令,也是调教的一部分,你现在却在跟我求情?” “主人,我不敢了……” 秦念害怕这样的沈时,他疏离而陌生,甚至让她感觉到他的心狠。 沈时松开对她的禁锢,冷冷地看着她:“再说一遍,我是谁?” “是、是主人……” 啪! “唔……” 耳光不算重,却能在瞬间提醒她的身份。 “是谁?” “主、主人……”⒭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啪! 耳光再次落在她脸上,沈时看着她的双眼,不容许她躲闪。 “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啪! “唔……”秦念抬了一下手却没敢去挡,缩了缩脖子向后撤了一小步。 沈时紧跟上去,眼神始终不肯离开她:“继续。” “主人……” 啪! “呜呜呜……主人不要……啊……” 秦念每叫一声主人,沈时便打过去一耳光,清脆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羞辱感紧紧地裹缚着她,心里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也销声匿迹,她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也不敢躲闪,吓得小菊花紧紧收缩夹紧了生姜,也不觉得痛,只是一声声地叫着他主人,一下又一下地挨着他的巴掌,直到沈时停下。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 秦念点头,脸上有些麻麻的:“知道……” “是谁?” “是主人……” “还敢求主人心疼你么?” 秦念摇摇头:“不、不敢了……” “要不要守规矩了?” “要……” 沈时指了指墙:“像第一次挨打那样趴好,这次我不按着你,不许乱动,竹板打断为止。” 他的命令永远干净利落,又是在调教过她的心态之后,秦念下意识地就按照他的要求摆好姿势,把屁股撅了起来。 沈时再次将竹板贴上她的屁股,秦念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狠狠皱紧的眉头,连握着竹板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第一次这样犹豫,理智和情感抗争着,连施虐欲都变得不再重要,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 如果现在停下,前面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可是他今天对她做得已经够多了,痛感倒还在其次,只是他存心要让她明白敬畏和规矩,进行到现在,恐怕她心里已经吓得很可怜了。 他看着撅着屁股等着挨打的小女孩,心里疼得不像话。 犹豫再三,他还是握紧了竹板,狠狠地抽了上去。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4、打断两根竹 啪—— “啊……主人,主人……唔……啊……疼……唔……” 沈时咬牙屏住呼吸,连续地抽打上她红肿的屁股,肿痕越来越明显,甚至开始慢慢变硬。 秦念小臂撑墙又完全不敢动,疼得只好咬住自己的手腕,竹板抽在屁股上的痛和厚板子不一样,厚板子每挨一下,都像是要把力量砸进身体里面,那种浑厚的痛感让她感觉身体受到威胁,是对暴力的一种恐惧。 但是脆竹板不会伤筋动骨,只将痛感停留在皮肉表层,再慢慢自己消化。 可是痛感的积累也会让人难以承受,秦念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抽打,腰臀以下开始颤抖,甚至连阴唇都跟着哆嗦,她不知道竹板要多久才能打断,也不知道自己要这样挨多久,如果动了再来一次,哪怕脆竹板不伤人,屁股也该打烂了。 她死死咬住自己不肯动,连呼痛的声音都被打得断断续续,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许咬着自己!” 啪! “啊……”这一下沈时打得格外狠,秦念疼得仰头,下半身还是死死地定住不动,只是臀肉颤抖得越发厉害,两瓣儿屁股越来越肿,甚至有点合不上。 沈时稍稍向后撤了一步,手握竹板的位置也往后挪了挪,使用竹板的最前端,狠狠地抽了一下。 啪! 竹板中间裂开,断掉半截,竹板在身上打断的声音本来最容易让人害怕,却因为沈时事先的命令让秦念感觉到一阵解脱——终于,断了…… 她上身趴在墙上,两条腿抖得厉害,哭得很无助,却没有再跟他求饶。 沈时不再给她喘息的时间,这种停顿的空隙会让她缓解痛苦,也让他心疼得无法继续。他扯过她颈间的牵引绳,让她跪下,又牵着她往浴室走,他甚至完全不考虑她能不能跟上他的脚步,把牵引绳拽得紧紧的,让她在身后踉跄地跟着他。 秦念被迫牵引,那种失去尊严的痛苦和对未知调教的恐慌让她臣服于他的蛮横,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这样凶狠?哪怕是调教也不应该这样的。 秦念身后痛着,小菊花夹着生姜,屁股又肿得僵硬,她所有的疑惑都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带进浴室。 沈时扔下牵引绳在她身旁半蹲下来,分开肿胀的臀瓣儿,把生姜取了出来,又拿来灌肠的注射器,给她灌了三百毫升温水。 肠道和小菊花里被姜汁浸满,温水注射进去,辣痛感变本加厉,火辣辣的疼开,小菊花的收缩有些失控,秦念咬牙忍住自己却发现身体里的液体山雨欲来,根本不受控制。 “主人、主人……我、 我想……唔……想排出来……”秦念跪在地上实在忍不住,完全顾不上羞耻。 “那就这样排出来。”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好不好?” 沈时冷静地看着她:“不要?” “主人……主人……唔……”秦念忍不住身后排泄的冲动,弓起腰费劲力气地求他。 沈时看了她一眼,出去又拿来一根薄竹板,狠狠地抽在她屁股上。 啪—— “啊——”秦念疼得仰起头,感觉到小菊花在痛感里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又有些失控的松弛。 “排出来。” 竹板贴在她肿痛的屁股上,沈时冷漠地下着命令。 “不、不要,主人……我做不到……” 啪——啪——啪—— “啊……不、不要……啊……” “上次灌的是牛奶你都 做到了不是么?现在又跟我说做不到?” 他话语冰冷,像是在一层一层撕碎她的羞耻心,半分余地都不留。 啪啪啪啪啪—— 她屁股上肿痕交错,已经开始微微泛紫,肿胀的臀肉打上去的声音也变得格外刺耳,沈时咬牙,朝着那两瓣儿不堪重负的肿肉狠抽上去。 “啊……主人,不要打了……” 屁股上连续的抽打让秦念身后失控,一股一股的水流随着小菊花不规律的收缩流出来,甚至从小花穴里喷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再落下。 沈时停手看着她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排泄,直到她停下来,继续给她灌肠。 小菊花似乎快要失控,他把注射器插进去的时候括约肌还能紧紧收缩,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那一圈褶皱的力量,可是等他灌完三百毫升温水,那里又痛得开始抽搐,液体也慢慢往外渗出来。 “主人……”秦念感觉到沈时的陌生,每一声主人里都比之前多了胆怯和敬畏,沈时也能看出她的瑟缩和恐惧,却还是拿起了竹板,点在她屁股上。 “继续。” 秦念跪趴在地上,肘腕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怕,全身都有些发麻,可是羞耻心始终不肯放过她,她对这种羞耻的排泄动作仍有抗拒,尤其是感觉到小菊花向外鼓出,液体被她从那里喷出来,她被这种动作羞得浑身发烫,却又无法控制。 “主人……” 啪—— 她不做,沈时便用手里的竹板逼她去做,这一次他下手极其狠心,甚至也感觉到一种绝望,一种她将要离开的绝望。 可他仍然选择继续。 秦念只感觉到屁股疼,他横着打完了,又竖着顺着臀缝打,偶尔打到小菊花,尖锐的痛感让她开始躲闪,身上抖得厉害,那股液体最终还是被她释放出来,小菊花也疲惫地受不住他第三次灌肠。 “主人……不要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沈时不动声色:“洗干净,我要用。” 秦念知道他说的用,是要用她,在最后残存的意识里,她感觉到自己归属于他不可掳夺的身份,在痛感带来的绝望里感到自己被需要的一种神圣的使命,那些蛮横与残暴因为从他而来又为了占有使用她而做下准备让她脑中阵阵颤动。⒭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开发使用过,甚至连尿道这样隐蔽的地方也被侵犯占有,秦念感觉到意识的逐渐抽离,她从对他的深服从状态里开始掉落,好像自己可以彻底成为他的一个工具,可以被随意使用。 第二根竹板在最后一次逼她排泄的抽打中再次打断,沈时看着她整个屁股已经没有半点白嫩的地方,从臀侧到臀缝,每一处,都嫣红发亮,皮下的毛细血管破碎开,又连成一片渐渐的红肿泛紫。 秦念已经分不出身上究竟哪里疼了,在反复的排泄调教里,她尽力把身体里的液体全部排干净,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接下来要被如何对待。 等她排泄完,沈时打开花洒朝她身上淋上去,像是真的在彻底清洗一个他的物品,要洗干净,才能被他使用。 秦念感觉到自己在被物化,真的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被他不停地施与他全部的欲望。 沈时始终不说话,连动作也不再小心翼翼,给她擦干身上的水渍,再次牵着牵引绳把她带出浴室。 仍然是一跪一站的姿势,秦念全身赤裸,又因为刚才一番折磨,白嫩的身体泛起潮红,还有些微微颤抖。沈时站在她对面,只有裤腿被打湿,上身仍然是干净整洁的衬衣,连眼神都冷清得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秦念被两人这种对比烫得脸颊通红,沈时看着她不说话,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只当这一切都是对她今天乱用安全词的惩罚。 沈时抬起她的下巴:“要被使用了,不给主人脱裤子么?” 秦念一愣,没反应过来,沈时捉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腰带上:“脱了。” 秦念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一直都是沈时脱她的衣服,上一次在浴室里,也是他自己脱掉衣服的,她还从来没有大胆到去给他脱衣服。 她有些害怕,颤抖着手去解开他的腰带,“啪嗒”一声,腰带扣被解开,她突然想起来第一次挨打,就是用的他的腰带,她记得这个声音,记得当她听到这个声音时心里的紧张和那种奇妙的期待。 啪! “唔……” 秦念刚要去解他裤子的拉链,沈时抬手不轻不重地打到她脸上,她瑟缩地看他,沈时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秦念以为是他看出自己走神,屏住呼吸稳住双手继续给他脱掉裤子。 啪! 沈时的巴掌又落在她右侧脸颊,秦念有些慌地看他,沈时仍然不多说什么:“继续。” 秦念有些害怕,眼泪忍不住地流下来,有些看不清,可是沈时的巴掌每隔几秒钟就会落下来。 巴掌不疼,可是太欺负人了,那种突然跪不稳又不敢抓住他的感觉让秦念很快就哭出声来。 “呜呜呜……主人,你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沈时收回手看着她:“我是谁?” 秦念停下手里的动作仰头看她,眼泪流进鬓边的发丝里:“主人,是主人……呜呜呜……” “主人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嗯?”他捏住她的下巴,“为什么不可以?” 秦念不知道该说什么,仰着脸看他,眼泪从眼角淌出来,看得沈时心里裂开寸寸伤口,他咬住牙:“继续。”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5、使用菊花后 秦念只好继续解开他的裤子,她从来没做过这件事,又害怕他随时都会落下来的耳光,颤抖着手慢慢给他把裤子往下褪,精壮的大腿慢慢显露,银灰色的男士平角内裤里包裹着他早就勃起粗涨的性器,看得秦念有些害怕。 啪! 又是一巴掌,不是很疼,却让她跪不稳。 “让你停下了么?” 秦念不敢用手碰,只好抓住他内裤两侧往下褪,人鱼线慢慢显露,再往下便是他蓄势待发的阴茎,内裤卡在根部,秦念没能脱下来,又受了他一巴掌。 “唔……主人……” 她知道沈时的决心,便不再求他,只是忍着眼泪和委屈抽泣着重新跪好,内裤终于被她褪下,阴茎从包裹中挣脱出来,甚至差一点弹到她脸上,她跪在他身前,那里就在她视线正中央,她不知道该不该看,被羞得满脸通红想要低头,又被沈时打了一下。 他看着她摇摇晃晃地重新跪好,开始抬手解衬衣的扣子:“转过去对着镜子跪着,要用哪里,就自己用手扒开准备好。” 秦念忍痛转过身去面对镜子,弯了腰把手伸到后面掰开两瓣儿肿痛的屁股,把小菊花露出来,像是献祭一般,无论身体有多残破,她都会虔诚地将自己交给他。 沈时脱掉衬衣来到她身后,小菊花被他折磨得比之前每一次都红肿,他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去给她按揉,那里被欺负得太可怜了,紧紧地收在一起,阴道口不断地渗出汁液润滑,却也始终没有被使用过。 停在半空的手收了回来,沈时在她身后把她两条腿又往两侧分了分,后入交合的姿势是最方便用力,也最能深入对方身体的,还能够感受到臀瓣儿柔软的缓冲。 沈时捏住阴茎前端,龟头在她阴道口外面轻轻蹭了一下,迅速地对准了她的小菊花。 刚刚那个危险的动作让秦念浑身一颤,紧张地等着,结果滚烫的龟头只是在她红肿的小菊花上打着圈地蹭了蹭。很奇怪,面对着沈时的时候她很害怕,可是他用身下对准她的后穴时,那种恐惧感像是被他慢柔的动作安抚下来。 那里是他,也不是他,那里存着强壮硬挺的欲望,可是与她接触的部分却也温柔得让她莫名安心。 沈时没有急着进去,龟头上沾了一点她身下的黏液后便在她的小菊花上慢条斯理地打着圈,像是在用那里给她的小菊花按摩,龟头细嫩的皮肤感受到那一圈细密肿胀的轻轻摩擦,两个私密部位肌肤相亲,彼此依赖。 秦念能感觉到这种触摸让小菊花微微刺痛着,却不那么害怕,甚至屏住呼吸,希望他一直做下去。 欲望充斥其间,始终饱满坚挺,沈时捏着自己那处慢慢给她放松着,然后对准小花穴的正中间,试探着往里面塞了塞。 “唔……” 那里肿了,肿得承受不住多余的侵入,秦念死死咬住牙,掰开屁股准备迎接他,那种即将到来的痛感让她浑身都不自觉地绷紧。 沈时只是将龟头往里面轻轻塞了塞,便又退了出来继续在上面转着圈揉着,被迫四处撤退的褶皱在他退出来的瞬间又紧紧收回,黏软的动作像是那个花穴中间有种吸力,把她那圈褶皱吸在一起似的,只是看着也让人心生欲望。 转了几圈,他继续尝试着进入,只是动作极其轻柔,也还是只塞进去了一点点,又慢慢退出来。 重复了几次之后,他开始慢慢插入,龟头从褶皱中间挤进去,停下一会儿让她适应,又继续将自己插入,龟头被整个塞进去的时候他自己也克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她那里温暖紧致,紧紧地圈住他的冠状沟,龟头在她身体里被柔软的肠道内壁吸裹着,甚至引诱着他一贯到底。 沈时深吸一口气,忍住那股四处冲撞的施虐欲,一手捏着自己的根部,一手扶住她的腰,一点一点地从那圈褶皱中间把自己滚烫的欲望塞进她的身体里。 龟头在她身体里似乎能感觉到冲开肠道内壁的摩擦,又一点一点被包裹住,他慢慢挺身,看着她的小菊花将自己的根部完全吞入,感受到自己整个根部都被她的身体包裹,被肠肉吸裹摩擦得异常温暖,两瓣儿肿胀的屁股贴在他的小腹上也砸微微发烫,甚至让他整个人都跟着燥热起来。 他继续深呼吸,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在她身体里停留几秒钟平稳了一下欲望之后,才慢慢向外退出。两人细嫩的皮肤紧紧相贴后又缓缓分离时发出黏软细微的声响,粘腻淫靡的声音刺激着两人敏感的神经,秦念能感觉到身后的小穴对他的留恋,哪怕她刚刚被他蛮横地虐待过,也还是可以因为他这样轻柔的交合动作再次涌起欲望。 沈时全部退出以后继续用前端在她的小菊花上转圈按揉,他有万千欲望,也有万千个理由,可以在这一刻狠狠地插入她来消解自己的欲望,可是看着身下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还在忍着痛把屁股掰开给他使用,一个舍不得,便可以抵消所有占有她的冲动。 他捏住根部,再次缓慢地塞进去,继续缓缓插入,整个身体都跟着向前挺动,腹肌因为用力显现出明显的轮廓,人鱼线清晰流畅地深入到小腹之下,连血管都一清二楚。 秦念感觉到小菊花在艰难地吞咽着他的阴茎,那个尺寸对她已经肿了的后穴来说实在太大,但是好在他动作还算温柔,不至于让她害怕。 插入过后,沈时再次退出,他在身后能清楚地看到她小菊花的状态,褶皱在他离开的瞬间再次收拢,那里敏感的收缩狠狠地刺激着他,私密处的动作因为饱含着性的意味而格外诱人,沈时不断深呼吸保持清醒,缓慢地抽插能让她产生欲望但不至于伤了她,龟头再次抚摸了一会儿肿肉,才又塞进去,这一次他没有完全退出来,而是在她身体里慢慢抽送着,阴茎被她的小菊花紧紧箍住,嫩肉在上面来回摩擦,欲望渐渐粗壮起来。 秦念喘息的声音也从忍痛变成了呻吟,脆弱的小菊花和他同样敏感的性器互相紧贴,包裹吸吮,他的每一次侵入都让秦念贪恋至极,入口处规律地收缩着,收紧的时候被他硬挺滚烫的温度烫得括约肌微微抽搐,呻吟的声音从痛苦中化出妖娆的美艳,是青涩的少女在懵懂中被唤醒湿淋淋的性欲,生涩黏腻又像蜜一般润进他的身体。 差不多了。 沈时挺动腰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阴道口。 “嗯……”秦念现在浑身都很敏感,他轻轻触碰上去,也刺激得她狠狠地收缩了两下菊花,沈时的呼吸都跟着停顿了一下,闷哼一声,才继续抽插。 他捻了捻手指,湿滑一片。秦念身上潮红得厉害,是情欲没顶的样子,沈时扶着她的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阴茎拔出的瞬间甚至能听到缠绵黏腻“啵”的一声响。 他起身拽起她的牵引绳,把她带到一把椅子前面又把人抱上去,那把椅子很高,加长的扶手上也有束缚带,她坐上去发现角度也是调整过的,方便她更好地把下面敞露出来给他使用。 沈时不说话,把她双腿大开绑在两侧扶手上,两只手固定在椅背两侧,连腰都被牢牢固定住。 做好这些以后沈时摸着她身下的软肉,找到阴蒂慢慢挑逗着:“刚刚想干什么?” 秦念看着他,脸上的眼泪像是被灼热的体温烫干,刚刚被他温柔地抽插着身后,欲望涌起来,她甚至想溺死在他这样温柔地缠绵里。 “嗯?这里,怎么不继续尿了?” 他这样直白地问她,仿佛她是一个不懂廉耻的宠物。 秦念摇摇头,求饶地看着他。 沈时看着她,目光里似乎藏着深沉的暗流,情绪被他压制在那片暗流之下:“继续,就这样尿出来。” 秦念痛苦地摇头:“不、不要了……主人……” 沈时仿佛在无视她的求饶,转身去取来工具,这次是细短的金属杆,被调教过两次的尿道再次被迫插入工具,秦念瞬间憋住呼吸,把所有摩擦的痛苦全部咽下。 沈时的目光寸步不离,始终看着她的双眼,但他没打算就此停下,金属杆插进去被她的尿道箍着暂且掉不下来,又拿过电流棒打开最小的开关放到金属杆外面这一端。 “啊……主人……” 哪怕是微小的电流,秦念也扛不住,尿道敏感又被金属杆前端的小圆珠堵住本就涩涨难忍,电流通过金属杆传导到她尿道又传遍全身,似乎每一根末梢神经都被电得颤动起来,之前被他开发过尿道已经排泄过好几次了,她以为自己没有尿意了,却在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再次感受到失禁的危险。 “主人、主人……” 她反复地喊着他,沈时也只是看着她不为所动,电流棒断断续续地碰上金属杆,短暂的电流传进尿道,薄嫩的肌肉失控地收缩着,又感受到小圆珠的摩擦,秦念快要受不住这种折磨,连哭声都变得凄惨起来。 沈时给她电击的频率越来越快,时间也越来越长,从短暂的碰一下,到在上面停留几秒钟,秦念浑身被绑着无法动弹,可是身体被电击时那种抽搐又完全不受控制,她咬牙想要忍住,最终还是一败涂地。 尿液终于不受阻拦地冲出尿道,她甚至能感觉到液体冲刷身体内部肌肉那种顺畅的摩擦感,小圆珠被尿液冲出来,短暂的涩涨带来痛苦,却终于被释放,哪怕她被绑着,腰臀也还是不受控制地不断抬起抽搐。 尿液几乎是喷出去的,甚至发出“刷刷”的声响,她已经不知何为羞耻,只能任由他这般折磨,直到声音渐渐停下,秦念无力地哭着:“啊……主人……不、不要了……我做不到了……” “做不到?”电流棒在她的阴部随意拨弄,刚刚释放过欲望的软肉像是失去力量的蚌肉,连应激反应都做不出。 沈时拿来震动棒,一只手分开她两片阴唇,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做不到是吗?” 秦念摇头:“不……不要……不要……主人……” 她满眼都是乞求,求饶的话却说不出口,沈时咬牙,把震动棒前端的圆形小口对准她的阴蒂轻轻放上去。 “啊——”秦念几乎是嘶喊出来,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个东西放上去,阴蒂被快速震颤拨弄,又被断断续续地向外吸吮,酥麻的感受迅速传遍整个阴部,连小菊花都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不到二十秒,一股尿液再次喷射出来。 她断断续续地哭着,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想被绑着了,阴蒂被吸住的感受太难挨,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他的调教了。 “主……主…人……”⒭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不是说做不到吗?嗯?” 沈时问话的声音低哑,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情绪,说着又把震动棒放了上去。 “啊——不要……啊——” 秦念以为自己已经虚脱了,却在他再次使用震动棒的时候喷出尿液,阴道内部连带着会阴和小菊花都开始猛烈的收缩,浑身都跟着颤抖,她甚至快无法呼吸,彻底摊在椅子上。 沈时停下看着她,秦念的目光也始终不敢离开他,只是断断续续地跟他求饶:“求、求你了……” “再说一遍。” 秦念无力地眨眼:“求你,不要继续了……” 沈时皱眉,去镜子旁边的架子上取来一个托盘,等秦念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以后被吓得哭出来。 托盘上放着几个注射器的针头,旁边是酒精喷雾和棉签。 是穿刺! “主人、主人、我不敢了,不敢了,不要,不要用好不好,求求你了……” 沈时的动作沉稳坚定,拿来纸巾给她下面一点一点擦干净,又喷上了酒精。 冰凉的触感让秦念浑身都起了一层小疙瘩,然后看着沈时在她面前拿起一个针头拆开。 她看见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她全身都想要瑟缩着逃离,却被绑得紧紧的:“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 秦念疯狂摇头,沈时像是没有听到,拿起酒精又喷在了针头上。 他的动作甚至没有停顿,处理好针头以后,他抬眼看着她,一只手捏起她左侧的阴唇慢慢抻紧,右手捏着针头前端露出一个极其短小的针尖,手指护住针尖一起贴上她的阴唇。 尖锐的触感碰到敏感的软肉上,沈时收回目光看向她的身下,秦念感觉到针尖已经蓄势待发,近乎绝望地哭喊出来:“沈时!不要!” 沈时停住,没有抬头。 秦念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声音里满是绝望:“求求你了,沈时,不要,不要好不好?沈时……” 针头离开她的身体,被沈时扔回托盘,他终于松了口气,闭了闭眼。 总算,听到了她喊出安全词。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6、他的笨拙与 秦念绝望地低着头,浑身颤抖,双手想要挣脱束缚,手腕处被勒得通红,强烈的恐惧感仿佛让她周身的每个毛孔都浸在冰水里,恐惧带来的窒息淹没头顶的时候,心里所有的防线都轰然坍塌,有液体从身下汩汩流出。 害怕到深处,那是最绝望的生理反应。 沈时看到她那里开始滴落液体,一直隐忍在胸口处的钝痛像是狠狠地从那里刺进去,疼得他差点喘不过气,垂下的手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上前给她解开身上的束缚带,发现她身上软得厉害,他不说话,弯腰抱起她往浴室走,快进去的时候,怀里一直颤抖的人小声开口:“可以让我自己进去吗?” 沈时垂眼看她,胸腔里的苦涩蔓延到他全身,还没有说话,她又乞求着开口:“求求你了,我很快就出来,但是让我自己进去,好不好?” 怀里的人又小又软,软得让他心疼,也后悔。 他抿紧嘴唇把她放下,又扶着她站好,目光迫不及待地与她确认:“站得稳吗?” 秦念点点头,有眼泪掉下来。 他抬手给她轻轻擦拭:“我在这里等你,如果站不稳,一定要叫我,好吗?” 秦念看着他点头,鼻子又酸了一阵,转身扶着墙往浴室里走。 沈时不放心地跟在她后面,两只手在她身后虚扶着,又没有碰到她,直到她关上浴室的门,他看着她的背影在自己面前被隔绝。 锁扣“嗒”的一声扣住,沈时终于忍不住,抬手捂住心口,那里哽得厉害,像是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心如刀割,两只手抖得更厉害了。 原来心疼的时候,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疼着的啊。 秦念进了浴室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刚刚那种尖锐的触感仿佛还留在阴唇上,她靠着门蹲下身来抱着自己哭了一会儿又不敢出声,憋得脸上又僵又麻才爬起来。 她说她会很快出去,也害怕他的调教还没有结束,她拼命压制住心里的情绪,忍住身上的酸软,快速地给自己冲洗干净又擦干,握住浴室门的把手,深呼吸闭了闭眼,强壮镇定地打开门。 推门的瞬间,看见沈时已经穿戴整齐,仿佛那些欲望都不曾出现过,他正在门口准备开门,墨蓝色衬衣衬得他皮肤白皙又清冷,好像他始终冷淡地操纵着欲望,并不曾有半分染指。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都慌得别开脸。 沈时全程都没怎么说话,声音却有些沉:“可以站稳吗?” 秦念看她一眼点点头,又低下头去。 沈时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项圈和牵引绳,往后退了退,给她让出地方:“出来,去跪下。” 秦念不作声,心里紧了又紧,还是走到调教室中间,摇摇晃晃地跪下。 沈时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温柔地取下牵引绳和项圈,在她被勒红的脖颈间来回揉了揉,心里疼得发涩。 秦念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敏感的颈间皮肤感觉到他的温度,竟一时觉得放松,刚刚他拿着针头将要刺穿她的那种恐慌还盘踞在心里,又被他的动作一点一点驱散。 沈时揉了一会儿停下来,手还停在她颈侧,看着她:“是不是,怕我了?” 秦念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听到被他强压着的委屈,下意识地抬眼看他,发现他的眼眶竟然是红的。 他喉结动了动,深吸一口气,起身站好,向后退了一步垂眼看她。 “抬头,看着我。” 他声音疲惫又隐忍,仿佛也在摇摇欲坠的边缘。 秦念抬头看他,沈时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告诉我,刚刚从什么时候开始,是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他的问话十分平稳,又透着股公事公办的严谨甚至苛刻。 刚刚那些感受似乎被他疏离的态度唤醒,她想起那个震动棒第二次放到她身下时的艰涩与痛苦。 “第二次用那个震动棒的时候。” “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喊安全词?” 秦念听见他这句话突然流下眼泪,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涩和委屈,很想让他抱一下。 “我…我以为这是您说的惩罚,惩罚里是没有安全词的……主人……” “秦念,”他略微严肃又耐心地叫住她,看到她胆怯的目光里突然多了些许疑惑。 沈时顿了顿:“那你现在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四目相对,秦念从他的眼神中突然明白过来:“您……您是为了……为了让我说出安全词?” 其实在打她耳光的时候,沈时心里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并不想那样欺负她,她跪在他身前,那样小,又那样无助。他的确不能允许她像在外面那样胡乱使用安全词,但也并不忍心让她咬牙承受这样多的痛苦。 他打她耳光的时候,从来不会下重手,他能看出来秦念对这件事的害怕比其他时候都要多很多,他本以为一次次地让她跪不稳,让她心里比身上还要难受的话,她会忍不住喊出安全词,结束这一切。 甚至早在他说要打断那根竹条的时候,他就以为她会承受不住痛感又对没有边际的鞭打感到害怕,不等竹条打断,可能她就会喊出安全词。 可是都没有。 她死死咬牙挺住,那些超过预期的鞭打,还有对她心里的折磨,她全都忍着。 于是,他用了巧劲儿打断了本来就易断的竹条,在卫生间里那样过分地对她,她也还是忍着,直到最后,他准备穿刺。 他把整个针头都用手指遮住,只留出一个短小的针尖,即使他手不稳,也绝对不会真的刺穿她的皮肉。 他根本就没想过真的要这么做。 他怎么舍得? 他是想过应该下重手让她学会怎么使用安全词,可是施虐欲越强烈,保护欲就越发地折磨着他。 沈时咽下喉咙间的哽涩,眉目间仍旧一派清冷:“在这种情况下你使用了安全词,我一定会停下,明白了吗?” 秦念看着他,心里的酸涩阵阵翻涌起来,喉咙间哽咽地说不出话,鼻子酸得厉害,眼泪止也止不住。 她好想,好想让他抱一下啊,就一下就好,能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真实存在着的。 沈时看她默默流泪隐忍克制的样子,心里疼得不像话,连话都说不出口。 他想抱抱她,亲亲她,安慰今天给她的一切痛苦,却又觉得一个廉价的拥抱,实在不足以抚摸这个懵懂得惹人心疼的小女孩。 他没有逼她回答,深吸一口气悄悄咽下,声音低沉疏淡:“以后,要想着你自己,如果我让你难受了,随时都可以停下来。我虽然说了今天会很重,也确实是为了让你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使用安全词,但我并不能完全体会你的感受,若是,”沈时的话语有些哽咽,他停下来,喉结滚动了几下,才继续道:“若是,疼得狠了,或者不愿意忍了,都要及时告诉我。我不让你乱用安全词,也并不是为了要你处处迎合我,这是我们第一次确认关系的时候,我就跟你强调过的事情,还记得吗?” 我要你服从,但不是盲从;我要你为自己勇敢,而不是为我牺牲。确认她彻底成为他的Sub那天,他用无比专注的神情对她说出这句话。 秦念脸上哭得湿湿的,不断回想起那天他对她说的话,心里被一种既委屈又温暖的感受包裹着,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呢,让她心里酸楚着却又被铺天盖地想要依赖他的心情淹没着。 沈先生,你抱抱我好不好? 沈时不再勉强她说话,弯腰扶着她的胳膊让她站起来,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终于鼓起勇气把心里的想法说给她听:“秦念,无论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都不想让你委屈。” 秦念看着他,两人视线交融紧紧缠绕,却又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主人……”她终于小声地开口,叫了他一声,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在她眼前。⒭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一顿:“已经结束了,不用一直这样叫我。” 秦念摇摇头:“主人……” 他不敢再看她,低头深吸一口气:“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拿衣服。” 沈时出去,穿过长长的走廊,心里的枷锁一寸一寸裂开,片片脱落。 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们都习惯了独行于天地之间,对身外的一切从未停驻过丝毫目光,也不曾体会怦然心动思念穿肠,甚至从未想过寿长几何与谁作伴,许多年前,他已经在枪林弹雨间做好随时毙命客死异乡的心理准备,他的生命观建立在宇宙观里,他不过宇宙间一粒微尘,生命的火光消失,总会有新的火光代替他出现。所谓生命,大抵都是如此,至于人的万千感受,更是从来都虚无得不值一提。 可偏偏遇见这样一个人,她让你变得那样柔软,那颗心啊,好像突然就有了温度,原来过往的几十年,这里都太冰冷,她勇敢地贴近,暖化了厚厚的冰层,又住进去,把一颗心都捂得热热的,突然就很想很想抱住心里的人,生怕此后的几十年,都还是太短,用整个人生拥抱她也还是来不及又不足够。 沈时突然,就有了想哭的情绪。 拿来家居服站在门外,缓了好几下呼吸才推开门。 秦念抬头看他,又为自己没有穿衣服感到羞耻。 “自己可以穿衣服吗?” 秦念拿过衣服点点头,沈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喉咙间的哽涩始终压不下去,还是决定出去等她。 他没有开灯,客厅里只有外面落进来的一点昏暗暧昧的光,站在窗边不断地平复自己的心情。 秦念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站在窗边,被浓重的孤独感笼罩着,他的背影看上去那么落寞,甚至有些委屈。 她想叫他,又不太敢打扰他。 沈时听到她出来的声音,甚至能听到她在身后轻轻呼吸的声音,那样细小,又丝丝缕缕地钻进心里,他紧紧握住双手,克制住心里汹涌复杂的情绪缓缓转身。 他快步走到她身前,想要伸手抱她,又怕吓到她,这次的调教他几乎心狠得彻底,她难免会害怕。 他在她身侧试探着抬起手,秦念在他面前低着头,没有躲,也没有害怕。 双手在她身后轻轻将她拢住,又贴上她的后背,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如同得到救赎一般的拥抱,他们给彼此传导着自己的温度,甚至连情绪都可以穿越身体得到共鸣。 秦念感受着他的气息和体温,始终紧张着的大脑皮层仿佛都得到舒展。 沈时的下巴恰好抵在她的发顶,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声音沙哑哽咽:“秦念。” 秦念没有回答,在他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感觉到他的颤抖。 她抬手也拥住他,声音细小又胆怯:“沈先生,我没有害怕你。” 喉咙间的哽咽越来越重,喉结反复滚动着也压不下去,脸上有点刺痒,沈时抬手蹭了一下,竟是湿的。 亲爱的小女孩,我已经很想很想与你亲吻,很想日日相见,很想让你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让我这一生,都能陪着你慢慢走。可是我这样笨拙又慌张,你若不嫌弃,这一次,换你教我,好不好?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7、是不是憋哭 沈时好不容易稳住情绪,把人抱回卧室床上:“可以坐吗?还是趴着舒服一点?” 秦念脸红,屁股又肿又麻,哪怕床上很柔软,坐着压下去,也觉得痛,她小声道:“还…还是趴着吧……” 沈时抱起她给她换了姿势,秦念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床被之间,一时有些昏昏然,沈时把她脑袋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 他摸了摸她额头,起身要走的时候,感觉手心一软,低头看去,她握住他的手,眼底一片殷切,心里竟也软得不像话。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沈时单膝跪到床上,准备给她调整姿势,刚托起她的后脑,就感觉眼底软软的。 他有些愣怔,她抬起手轻轻揉揉地给他摸着眼底,好像有些看不懂他这里为什么也红红的。 “您是不是很难受?” 感觉自己被人看穿了心思,沈时有些不自在,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好好休息。” 结果她抓着他的手不放,磕磕巴巴地说:“其……其实……可…可以用的……” “嗯?” 沈时一下子没明白,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见她满脸通红地皱着眉,眼底一片水光潋滟,似乎鼓起了好大勇气,突然就明白她什么意思了。 他以为她看出他心里难受来了,结果她是在说他是不是某个地方忍得难受? 他深吸了好大一口气,心里又急又燥又不舍得,气得他捏了捏她的耳朵,有些咬牙:“在想什么?!” “唔……主人……” 嘶…… 本来没那么难受了,结果让她三下两下地逗弄,反倒是提醒了某处,又悄悄有抬头之势。 沈时竟有些羞恼,屈起手指在她额头上敲了敲:“再乱想就揍到不能用!” 秦念瘪瘪嘴,不、不是都憋哭了嘛…… 沈时绷着脸给她盖好被子,咬着牙出去做饭,关了门低头看看自己某处,气得咬牙。 小白眼儿狼! 等他做好了饭端过去,小白眼儿狼已经睡了。 手指在她脸上轻轻蹭了蹭,睡着的人动了动脑袋也没有醒,他不忍心打扰,只好又端出去自己胡乱吃了两口,换了家居服拿上药回卧室。 调高了房间的温度,他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结果看了伤,他心里又是一阵哽咽。 屁股打得有些重,那个薄薄的竹条虽不会伤及内里,可是表层的皮肉却是惨不忍睹的一片红紫交错,反应了这么长时间,肿痕早就连成一片又肿得硬硬的,摸上去像个厚厚的壳,连揉都不敢给她揉。 他想起来在浴室里一边打她一边逼她做出那样的事来,可是现在,她还问他是不是很难受。 怎么就这么傻? 手掌轻轻放上去还烫烫的,不敢揉也不敢按,沈时只轻轻地摸了摸便给她抹药,又轻轻地分开她肿胀的臀瓣儿,秦念朦胧间有转醒的意思,沈时赶忙松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尾椎骨轻声哄着。 “乖乖睡,上了药就不疼了。” 秦念昏昏沉沉地睡去,沈时才又慢慢分开她肿胀的臀瓣儿仔细检查,小菊花红红肿肿,看起来就疼得紧,再往下是被原来被打得发红的阴唇,这里看着倒还好,没有菊花那样严重。 给小菊花上药的时候秦念还是有些醒,那里太敏感,一点点触碰都容易感觉到危险,沈时停不下来,指尖涂了药一边轻揉一边安抚她哼唧的情绪。 “不怕了不怕了,马上就好。” “主人……”她睡意朦胧地开口,似是要寻找一点安慰。 听得她声音细微脆弱,沈时给她涂好药赶紧擦了擦手,摸着她后颈,结果一上手,发现她身上有些热。 竟是发烧了? 身上没有破皮,没有感染,也还是发烧了。 沈时悄悄叹气,又懊悔不已,学不会安全词又如何呢?以后慢慢教就是了,再说办法有那么多,何必让她这样痛? 现下她有些迷糊,药是肯定咽不下去了,找来退烧的冲剂哄着她慢慢喝下,他才脱了上衣上床抱着她。 竟浑身都是热的。 他让她贴着他的身体,这是最安全也最有效的退烧办法了,侧脸贴在她额头上,忍不住细细地吻她。 秦念睡得昏沉,却有些不太安稳,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是很难受。 沈时低头看着她,心里跟着难受,又软又酸,忽又想起胸前也被他虐待过,也不知怎么样,可是趁人睡着去碰,倒像是趁火打劫欺负她。 那两团软肉贴在他前胸上,触感更加明显了,小乳粒点在中间,心中奇异得酥痒起来。 沈时只觉得心里泛起一种前半辈子没有过的陌生而热烈的感受,余下的人生里,要一直这样紧紧抱住她,让她可以永远妥帖安心毫无顾忌地睡在他怀里,要与她光明正大地肌肤相亲,做尽世上一切温柔事。 这一夜,秦念睡得昏沉,腰臀处肿胀得沉甸甸,却总觉得被结实的东西一直托着,安稳踏实,甚至有些贪婪得不愿醒来。 沈时一夜断断续续地睡着,刚眯了眯眼,怀里的人一动,眼睛还未睁开,手先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嘴唇轻吻她的额头安抚,半夜又起来给她上了回药,量了体温差不多正常才放心,直到天边泛白,他才算踏实睡去。 第二天倒是秦念先醒来,虽说身上因为昨天的一顿折磨有些酸软,屁股也还微微胀痛着,但是一觉睡得舒服,眼睛滑溜溜地转着。 抬头看见沈时还睡得沉,心里一惊:怎……怎么……又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睡了?⒭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上回他好歹穿着衣服,这回怎么连衣服都不穿了? 再想想昨天两人之间的事,一张脸涨得通红,实在是羞得很。 秦念动了动,他胳膊搭在她腰上,没能起得来,倒是把他惹醒了,没睁开眼抬手就摸了摸她的额头:“醒了?” 刚醒来的声音慵懒沉静,像是在按摩头皮一样酥酥麻麻,秦念抿着嘴唇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呼吸也小心翼翼的。 摸完额头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又去摸屁股:“还疼吗?” 秦念皱眉抿嘴,阵阵羞恼,别问了呀! 沈时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看她,又实在困得紧,说出口的话也软得不行:“让我睡会儿,醒来就陪你复习。” 似乎是小男孩儿在要求多玩两分钟再回家写作业一样委屈又可爱,听得秦念心里也忍不住软下去,明明昨天在调教室里那几个小时那样痛苦又害怕,可是在他怀里的时候,又是这样痴迷地依恋着他的一切,也爱着他的一切。 他像是困倦极了,呼吸平稳,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睫毛竟也比一般男性要长一点,倒让这张英挺峻厉的脸多了点柔和的点缀,秦念看了他好久,不自觉地开始回想和他从认识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有点不太真实的错觉,却又真真切切地被他抱着。 不自觉地抬手抚摸他高挺的鼻梁,心声道:沈先生呀…… 心中雀跃着零星的欢喜,又蹦蹦跳跳地汇聚在一起,嗨呀,明明都被欺负了,为什么还这样喜欢他?岂不是很奇怪?要怎么跟他解释? 可是,他是懂的吧?他那样聪明,一定能理解她的依赖和情绪。他要罚的,她懂了,那她要说的,他也一定会明白的。 等到考完试,再好好想想要怎样告诉他,他应该也会接受的,对吧,沈先生? 她渐渐靠上前去,呼吸相闻,他没有醒,她继续贴近,近到沈时快要忍不住剧烈的心跳睁开眼睛亲吻。 软软的嘴唇贴上他的唇,心跳几乎要停止了,她那样软,那样小,又勇敢得让他心疼。 她只在他唇上停留了几秒钟,一个轻浅的亲吻,竟让他浑身都跟着暖起来。 秦念离开他的嘴唇,带着歉意小声嘀咕:“就偷亲一下,不会醒的吧……” 忍不住地要嘴角上扬,又怕她发现他没睡着,假装调整姿势将她抱紧,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终于忍不住地弯了嘴角。 这一次,他睡得很踏实。 再醒来的时候,怀里的人也跟着睡了一个回笼觉,他本想慢慢起身,结果秦念也跟着醒了。 沈时正好被子掀了一半,两人都同时垂眼看了看自己,一向沉稳有度的沈时也跟着不好意思起来。 “咳咳……嗯……困的话就再睡会儿,饭好了我来叫你。” 秦念的眼神黏在他腹肌的线条上怎么都挪不开:“不……不用了,我……我该起床复习了。” 沈时嗯了一声,起身匆忙穿好上衣,又把家居服递给她,自己才出去。 关上门的一瞬间,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怎么回事?明明和她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昨天又那样欺负她,两人赤裸相对时,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不过是没穿上衣又一起醒来而已,怎么就浑身燥热起来了? 他叹口气去厨房,真是越来越不像他自己了,前半辈子,他哪儿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8、带她去偷吃 沈时本以为这次这样对她,秦念会害怕甚至疏远他,结果竟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听他说话的时候比原来更谨慎小心,但是听完以后又总是浅浅地笑一下,这次屁股打得重,她不能坐下,只好站着复习,沈时在窗边看着,心里一阵阵的舍不得。 站得久了总是会难受,秦念复习得专心,双臂撑在书桌上,忍不住尝试着抬了抬腿。 沈时拿来垫子给她放在椅子上,扶她试着慢慢坐下,眼里带着歉意百般小心地问她:“还是很疼吗?” 秦念瞪着大眼睛看他,停顿了两秒钟抿嘴笑笑:“没有呀。” 沈时捏捏她的脸:“不可以撒谎。” 秦念不敢看他,红着脸声音更小了:“没有很疼,只有一点点疼……” 沈时轻轻叹口气,摸摸她的眉眼:“这一次是不是怕我了?” 秦念仍旧垂着眼,没有马上回答,沈时心里痛开,起身慢慢抱住她,心疼地摸摸她的耳朵边。秦念在他怀里仰头,认真地回答:“没有很怕,只有一点点怕……” 沈时低头看着她,无奈地笑笑:“都是只有一点点吗?” “嗯,一点点……” 那喜欢呢,也是一点点吗? 沈时不敢问,刮了刮她的鼻梁,掩下眼底的失落跟她笑笑:“复习吧。” “主人……” 怀里的人小声叫他,他看着她清亮的眼神,心里软软地应她一声。 “我没有很怕您,只是知道了主人对这件事远比我要认真谨慎很多,所以也跟着认真起来,我知道您是有意引导,并不是真要伤害我,我……” 秦念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害羞。 沈时始终看着她脸红,温柔地笑笑:“怎么了?” 她脸上又红一层,眼神也不好意思起来:“我只是更加敬慕您,觉得您很好。” 沈时心里窸窸窣窣地痒起来,摸摸她的下眼睑:“准备穿刺的时候还觉得我很好吗?” 秦念抿紧嘴唇,垂下眼皮。 “很怕,对不对?” 他声音沉沉的,像是在诱骗她,轻易就勾起来她心底酥软依赖的情绪。 “主人……” “嗯?” 秦念抬手抱紧他,脸埋在腰间蹭了蹭:“我那时候不知道会有多疼,心里确实吓坏了。可是敬畏和害怕不一样,我知道安全词是有效的那一瞬间,敬畏起您的克制有度,您一定也是有欲望的,但在这种时候,您会将我的感受放在欲望之上,让我觉得自己是被关注和重视的。您跟我讲道理,我虽然没有回答,但我都听进去也听明白了。” 她停下来,仰头看他:“您一定也很辛苦地等到我说出安全词。” 沈时没想到她会把话说得这样明白,又心疼又欢喜地看着她,屈起手指摸摸她的侧脸:“这么聪明。” 秦念有些痴恋他的气息,沈时见她像个小猫一样黏人,心里实在软得不像话又心疼起她身上的那些伤来,责备又无奈地捏捏她:“如果早点喊出安全词,屁股就不会这么疼了。” “是您说会惩罚我乱用安全词的,我以为都是惩罚……” “那怎么没觉得穿刺也是对你的惩罚?” “您说过我犯了大错才会用到那个东西,我……我也没有犯很大的错呀……” 沈时无奈,重重地叹了口气:“幸好你不傻。” 秦念皱眉,眼神急急切切地看着他:“您刚刚还说我聪明的……” 沈时绷着下巴,把她脑袋按回自己腰间,不让她看:“现在很傻。” 很傻很傻的小傻子,又动不动就惹得他心里疼得一片糊涂。 “主人……” “嗯?” “我是不是很奇怪呀?” “为什么这么说?” “明明……是痛的……”秦念有点说不下去,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那个时候明明很痛,被牵引着尿出来,又被开发了尿道这样隐晦的地方,被打耳光的时候怕得想扑进他怀里哭,甚至在他面前那样失态,连尿液都溅到他身上,已经是那样不堪的情况,可是心里对他却越来越依赖,他原是她的神袛,让她每多进一寸都觉得欢喜和敬畏,可是在臣服与敬畏之下,偏偏又生出许多妄想来,想拉他入尘世,想让这个轻巧控制欲望的人也沾染些许情欲,想与他好好爱。 沈时抱紧她,摸摸她耳朵:“我也很奇怪。” 明明……是爱着的。 却非要用那样残忍的方式确认自己爱着,岂不是更奇怪。 可是因为这种奇怪被另一个人接受并包容着,再与他慢慢建立起深刻强烈的联系,那些分离、失落和孤独、罪恶的情绪也得以缓解,而心里最深层的感觉被施虐和受虐唤醒,那些疼痛表达着他们彼此想要结合的欲望,所有的情绪借助这样的方式彼此交融,在无声中懂得,又在无声中彼此依赖。 秦念在他腰间又蹭了蹭,说不出的满心欢喜,沈时摸摸她,温柔道:“好好复习。” 她动了动,没松手,心声道:再抱一会儿就去。 沈时笑笑,随她去了。 后来的复习,秦念从容很多,不急不躁,又因为沈时陪着,偶尔两人聊上几句,他虽没有学过文学,不过闲暇时看着放松,只是记忆力略好些,秦念有些疑问,聊过几句后总能想起以前看过的书便也找来给她看,甚至精准地找到理论所在那一页,秦念对他的敬畏更甚。 她本就喜欢,又对博学自律的人天生多有好感,眼底的仰慕欢喜一时遮掩不住,被沈时看去,心里不是滋味。 他不想让她这样仰望着他,好像想些和她之间未来的小事都是在欺负她年幼,这样下去,她快将他当作她半个老师了,再说他想教的又不是这些,卿卿我我他还没来得及教,她倒是先学会怎么跟他保持着尊师重道的距离了,这可怎么成? 有时候把书递给她,刮刮她鼻梁问道:“这样看我做什么?” 眼底闪着小星星,她笑道:“主人很厉害。” 点点她额头,又对她气不起来:“现在可以不叫主人。” 秦念笑开,有些不好意思却也顽皮:“知道啦,沈先生。” 一周后,秦念回学校考试,沈时送她回去,又在考完试以后来接她出去吃饭。 秦念坐在副驾上一本正经地教育起他来:“您不用这样的,我只是学期末的考试而已又不是高考,您这样照顾,好像我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踩稳油门,也一本正经回她:“我担心小孩屁股疼得不能自理。” 秦念又羞又气,直跺脚:“能的!能的!” 沈时看了一眼,勾起嘴唇:“嗯,看来确实能了。” 秦念捂脸,这人最近怎么慢慢没有正形了?亏她前些日子那样敬重他,竟又开始当面羞人了! 副驾的小女孩气鼓鼓又羞答答,沈时心情好起来:“考完试是不是就去支教了?” “嗯。” “支教的地方条件大多不好,趁现在多带你吃些好的,省得去了以后没有好吃的哭鼻子,让学生见了要笑话。” “我才不会,我都去过好多次了!已经习惯了!” 秦念在副驾上跟他皱眉,怎么这样看不起人呀! 沈时听她说已经习惯了,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穿得破破烂烂满脸灰的小女孩蹲在角落里挨饿的场面,又好笑又心疼,只想着再怎样对她更好些。 “下午是不是不用考试了?” “嗯。” “明天几点考?” “下午四点。” 沈时抬手看表:“时间正好,带你出去散心。” “唔?沈先生,我明天要考试的,要复习呀。” “你都说了这不是高考。”沈时笑看她一眼,言下之意,是不必那么在意成绩,她这些天的复习很专心,只要正常发挥成绩铁定差不了,没有必要一直在意这几个小时,让自己那样累,再说,他只要她今天下午的时间而已。 秦念无奈,却也有些开心:“小孩要被带坏啦……” 沈时笑出声来,方向盘一转,去了半山寺。 秦念看着来往的人群有些奇怪:“今天不是周末,又不是什么节日,怎么这里这么多人?” 沈时牵了她的手往前走:“今天是半山寺对外开放的斋戒日,原本只是僧人之间的规矩,但虔诚的信徒也会遵循,再说寺庙也需要些人气香火,干脆选了一天开放斋戒,潜心礼佛的人可以进到寺庙里,和僧人一同念经打坐,吃喝都在一起,也算离佛祖近一些。” “那选在周末人不是会更多些?” “选在周末,定会有许多借着斋戒前来游玩的人,再说半山寺接待不了那样多的人,倒是闹闹嚷嚷不得静心,选在工作日,能来的人大多时间充裕,不会急躁,即使俗务缠身,能排除琐事前来,必是一心向佛,或是求佛开解的。” 秦念点头,又道:“那您是要带我吃素?” 沈时低头看她,眼角带笑:“换换口味。” 秦念倒不是很介意吃素,只是觉得自己从不礼佛,在这种地方倒是扰了别人的清修。 往来的人大多年龄较大,偶有年轻些的面孔,看着也极为严肃庄重,秦念不自觉地小声道:“您也经常来求佛开解吗?” 沈时摇头:“佛祖那样忙,我不忍心总来叨扰。” “那您来做什么?” 沈时挑了挑眉毛,一本正经道:“偷吃。”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09、佛前胡闹 偷吃? 秦念瞪大眼睛抬头看他,步子都有点跟不上。 她没听错吧?这个一本正经严肃得跟老夫子似的人,竟然敢在佛祖面前偷吃? 沈时回头看她一脸的不相信,轻声笑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劝慰到:“你放心,佛祖仁慈,即便让佛祖抓到了,也只罚我,看你屁股还没有消肿,一定不舍得再打。” “沈先生!”秦念急得跺脚,又四下看看,担心被人听了去,好没面子,又教育起他来,“佛家清静地不要乱讲话!” 沈时看她羞红了一张脸笑笑,心里痒痒的,总想看她脸红羞恼又没有办法的样子。 秦念恼起这人的赖皮,再不肯同他讲话。 进到寺庙里,人群密集起来,沈时牵着她没有同众人一道去领斋饭,而是绕过后殿又进了偏殿,在一个小炉子的煤灰里扒拉出来几个烤芋头。 秦念眼前一亮:“芋头?” 沈时捧着芋头在手心里左右倒换着吹了吹煤灰,又放在小煤炉盖子上慢慢烘烤着,似乎是想起什么来,他出门去拦下一个小沙弥要来一碟白糖,秦念呆呆地看着,这人身后就是正殿的满殿神佛,他却当真在佛祖的眼皮子底下偷人家吃的?还吃得理所当然? 沈时见她一脸紧张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忍不住抬手捏她红扑扑的脸,去拖来两个蒲团递给她一个:“可以坐下吗?” 秦念点点头,也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下,沈时拿过芋头在手心里倒了倒开始剥皮,芋头还微微烫着,他剥两下要倒换一下手吹一吹。 秦念看他耐心地样子,指尖捏着芋头略略泛白,指甲边缘修得齐整,手指总是一副不惹尘埃的白净,又让人觉得踏实。藏青色的大衣勾勒出这人本就利落的肩背线条,原先总觉得他不说话也不做表情时不太近人情,可他这样略显随意地盘腿坐着,衣摆在身后铺开,状似怡然,与他那副惯来肃然凌厉的样子中和了些许,倒让秦念看出一副仿若静心剥莲子的美画来,只是这剥着莲子眉宇有些清冷的男人看得久了,总能想起他一身清冷肃然又被火热的欲望裹挟时的样子。 怎会有这样的人,实在是禁欲得很,又让人嘴馋,止不住地想入非非, 沈时剥好芋头又蘸了点白糖递给她,见她有些出神地看着自己:“看什么呢?尝尝。” “哦……”秦念摸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抬眼看了看外面,后殿的一尊佛像恰好正对着他们,不由得有些脸红,还说人家呢,在菩萨面前盯着男人看实在是不太雅重。 佛家清静地,休要胡思乱想啦! 秦念心里骂自己,红着脸接过芋头咬一口。 烤出来的芋头失了水份,格外粘糯,绵软的口感和着砂糖的甜,暖呼呼的直到胃里。秦念以前没吃过,欣喜得眼睛都眯起来看着他。 沈时难得见她这样俏皮,发现了一点好吃的就丢掉原来矜持的样子,忍不住露出小女儿的神态来,让他也跟着放松,又想逗她:“现在可不止我一个人偷吃芋头了。” 秦念咬一口芋头,眨眨眼:“可我只是从犯!” “从犯也是犯,你吃了佛祖的芋头,是不是该给他老人家赔个不是?” “唔……”秦念嘴里含着热乎乎的芋头,说话有点慢还粘粘糯糯的,“佛祖今天有斋饭吃,可怜一下我饿着肚子被你拐进山里,万一要被你卖给山匪,我吃饱了好有力气跑呀。” 秦念捏着芋头,说得一本正经,又假装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佛祖嘛,慈悲为怀,普渡众生,定不会怪罪我的,还要夸我有先见之明!” 沈时看她演得有模有样,忍不住低声笑出来,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又递给她一个:“那你多吃点,省得跑到半路没力气,还要劳烦佛祖给你送吃的。” 秦念笑眯眯地接过来:“可是你会给我送呀。” 沈时戳她眉心一指头:“那我还卖给山匪干什么?一碟芋头把你骗走,以后我去哪儿你闻着味儿就跑来了。” 秦念不满他把她说得像小狗,咬掉一截芋头,又被香甜的滋味儿包裹着味蕾,好不舒服,语气不自觉地有些娇嗔:“那你就是山匪。” “山匪只抢,不偷,就像这样。” “啊……” 沈时说完突然把她捞进自己怀里,把秦念吓得惊呼一声,举着半个芋头好容易定了神,发现自己已经落进他怀里了。 秦念眨眨眼,脸红起来,挣扎着要起身:“沈先生,你这样放肆,真的是在偷吃吗?” 沈时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脚,低头吻下去。 秦念吓得睁大了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好不正经!敢在佛祖面前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她推着他的肩膀,挣扎着要退开,生怕被人看见。 沈时放开她,还是不让她起身,笑着道:“这才叫偷吃。” 秦念又急又恼:“沈先生不要胡闹!佛祖看着呢!”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清澈温情,让人想起风吹麦浪的柔和绵延,美得一塌糊涂:“那就让佛祖看清楚一点。” 说罢又低头吻下去,吃过烤芋头的两个人,嘴里全是芋头的香气,连舌尖的缠绕都粘粘糯糯,明明嫌他不正经,可是真的吻上去了又难舍难分。 他也那样软,舌面紧紧相贴又互相吸吮,柔软的舌头不由分说地侵占着她还残留香甜气息的口腔,又被他吸吮着舌头和嘴唇,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到处都被他占有。 是不讲道理、不顾一切的亲吻,再如何丰富的语言也无法代替亲吻表达人的欢喜与情欲,被亲吻时那种被侵占着标记所属的感受让人确信自己是被拥有也被爱着的。这种肌肤之亲所能传递的温暖与心意,总是让人深感妥帖和安全。 秦念往他怀里缩了缩,捉住他大衣一侧的领子,与他贴得更紧,沈时感觉到她的小动作,也收紧了胳膊,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他怀里那样安全,好像躲进去,不管外面再如何风雨交加,她都听不见,随时都能抬头跟他笑一笑。 可是又舍不得起他来,她也要做个坚韧的人啊,和他站在一处,不相上下,像是棋逢对手,行至穷途时仍能相视一笑那般坦然。 总之她就是贪心,这人外在的清冷和内里的火热,她都想要。 她回应着他的动作,亲吻的间隙里缓口气也学着他的样子含住他的嘴唇吸了吸,即刻换来他略带凶残的啃咬,从嘴唇到舌尖,无一不被他碾过,每一处都被制得服服帖帖,最终软在他怀里。 这个冬天的天气虽然冷了些,但阳光总是好的,正午的太阳照进来,两人守在炉火边相拥亲吻,只听得炉火哔剥和远处松涛。屋后是山,面前是佛,寺庙与山终年相靠静默相处,韦驮穷尽一生护守佛法采露煎茶,怀里这个他走过半生遇见的人啊,他想一直这样守着她,带她一点一点往前走,避开人世的风雪蹉跎。 沈时心里阵阵酸软,愿殿前神佛也能记住这个跟他在佛前胡闹的小女孩,护她一世周全。⒭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亲吻许久,沈时终于肯放开她,他盘腿将她置于膝间抱着,低头看她被亲得满脸通红,连耳朵尖儿和脖子都跟着红起来,他打趣道:“亲我的时候不怕佛祖怪罪了?” 因着刚刚那个吻,他低沉的嗓音里还带着未曾抽离的情欲,听得秦念心尖儿都跟着酥痒颤抖起来,抿了抿嘴唇不理他,挣扎着要起来。 “不要胡闹啦……” 沈时终于松开手,让她坐回蒲团。亲了这么久,她嘴唇红得娇嫩,脸上也烫起来,却又止不住地偷偷抿嘴笑,沈时看着她这样羞羞怯怯的样子,颇觉得可爱又好笑。 他也笑着给她再剥一个芋头递过去,又笑着给她擦掉嘴角的糖渣,再笑着给自己剥一个。 秦念咬一口低下头去,声音又软又黏,脸上红得滴血:“沈先生不要笑啦!” 沈时忍不住,干脆笑出声来,惹得她羞恼地抬头瞪着他,一双眼睛湿乎乎地闪着光。 秦念看他笑得有些赖皮,又看看外面没人,那尊佛像还是那样威严地立着瞧着他们。 方才亲吻,定是被看了去。 秦念懊恼地连喊罪过:“我们这是大逆不道!” 沈时看了看,笑道:“他护的是佛法,又不是芋头。” “哎呀,我不是说芋头!” 沈时笑笑,又一本正经地瞧着她:“你也不是佛法,再说这回我又没偷没抢,你情我愿的事,佛祖嘛,慈悲为怀,不会怪罪的。” “您这是强词夺理!” “我这是宽宏大量。” 秦念让他的恬不知耻噎住,这人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 “嗯?怎么了?刚刚不愿意?”沈时故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还亲了我这么久?” 沈时故作懵然地调戏她,唬得秦念去堵住他的嘴:“您不要再说啦!” 沈时顺势搂过她的腰,又把人抱进怀里,笑道:“不说了,好好吃饭。” 秦念气呼呼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沈时也不恼,把她往怀里捞了捞,贴在胸前喂她吃芋头。 过了中午用饭的时间,人声渐渐稀少,响起密麻的诵经声和木鱼声,秦念靠着他看向屋后的半面山坡,顿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安稳来,连思绪也慢慢放空,舒坦得像只晒太阳的猫,在他怀里蹭了蹭。 “主人。” 沈时一愣:“嗯?” “等春天了,这里是不是很好看?” “嗯……应该比现在好看。” “那你带我来看。” 沈时勾起嘴唇,摸摸她的脸:“好。” “咳咳……”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咳嗽,怀里的小猫受了惊,赶忙从沈时怀里起身,抬眼看见门外一名老者正看着他们。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10、偷看小和尚 沈时倒是从容起身,理了理衣服,倾身行礼:“定虚大师。” “嗯。” 定虚大师这才进来,秦念像是早恋被抓包的小学生低着头也跟着微微行礼,却不好意思说话。 看了眼炉火上的芋头,定虚大师才看向沈时:“难得见你今日来凑热闹。” “许久不来。” 定虚大师失笑:“我看你是惦记我的芋头。” 沈时不置可否,笑着握紧秦念的手。 看见他的小动作,定虚大师了然,看向秦念,倒是个静如莲心的姑娘,只是不知道能否受的住和沈时这样的人在一起。 听见定虚大师说到芋头,秦念实在羞愧,自己吃了那么多,可怎么还? 她稳住情绪带着歉意怯怯开口:“是…是我吃的,今天上午考试了,一直没有吃饭,是我多吃了两个,大师莫、莫要怪罪……” 她一说话倒把沈时逗得想笑,怎么怕成这样?还替他辩白起来了,且不说他与定虚大师早已相熟,即便普通香客吃了,他也不会怪罪,难道还怕他被罚抄经书不成? 定虚大师笑笑:“姑娘不必害怕,我这里他常来,从不讲规矩,他小时候挨不住饿,就来偷吃烤芋头。后来不怎么来了,只偶尔斋戒日的时候过来,我便烤好了随他来吃。” 秦念这才敢抬头,嗔怪地看了沈时一眼,原是这样,害她提心吊胆这么久。 沈时看着她笑笑,对定虚大师道:“您没有在殿前讲经?” 定虚大师摇摇头:“老了,讲了一上午,气量不太够,便让了空过去了。” “老师身体无碍,您也要多注意。” 定虚大师笑笑,摆摆手,看了秦念一眼,又问沈时:“今日来看风景?” 沈时低头看了看有些拘谨的秦念,意有所指道:“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定虚大师了然:“你倒坦诚。” 沈时笑笑:“佛前不敢有诳语,大师的话,我一直记得。” “哈哈,”定虚大师爽朗一笑,“你呀,我看你也就懂了一半。” 秦念见他们二人总是不将话挑明,以为自己在这里不太方便,便借口去卫生间躲开了。 走了以后定虚大师才开口:“这些年,总算又见你胡闹一回。” 沈时被戳穿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掩不住眼底的笑:“您都看见了?” “岂止我看见了,满殿神佛菩萨可都看见了,连那不懂事的小沙弥也凑一起嘀咕着怎么还俗。” 沈时这回当真有些抱歉,却老老实实承认:“情之所至,难以抗拒。” “看来当年不让你出家是对的。” 沈时笑着耸耸肩:“怕是要气坏佛祖了。” 定虚大师笑着摇摇头:“罢了,我倒是盼着这一天,省得你活得不像个人。”他走至蒲团蹒跚着坐下,深深地叹一口气,问道:“何时带去给你老师瞧一瞧?” 沈时也跟着坐下:“这次实验结束。” “不怕拖得太久?” “总归她还要念书,也不愿让她担心。” “可有危险?” 沈时轻轻叹气,略感无奈:“尚能应对,也不敢让她有危险。” “看起来,她还不知道你的难处。” “不知,也不忍心让她知道。” “所以你这是把她带来给佛祖认识,给她寻求庇护来了?” 沈时那点不成熟的心思被戳穿,笑道:“让您见笑了。” “自打认识她,你一个从不信神佛的人来了这里多少趟,看来是动了真心。” 沈时垂眸,想起秦念,眼底那点光亮让人看得真切:“遇见她以后,许多情绪以前都没有过,原本不信的,现在也信了,总是舍不得她跟着我吃苦,却又……实在放不下。” “你试着放下过?” “嗯。”沈时想起第一次见面以后,两人半年再没有联系,他以为两人到那时就为止了,没想到会有后来,“是我自己忍不住。” 定虚大师无奈笑笑:“情爱多歧路,放不下也未必是件坏事,你只别学你老师便好。” 沈时默然半晌,轻声道:“大师,如今也还是放不下?” “若当真放下,我又何须四大皆空?” 两人各自沉默,徒生些许凄凉的寂寥。沈时那时还是不懂,严赫洲当年为何一定要将两人逼上绝路。 只是严赫洲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狠决到会来半山寺度过余生。 “时候不早了,你去吧,我累了。” 沈时起身,又嘱咐他多注意身体才离开。 秦念借着去卫生间的幌子自己出来闲逛,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沈时四处寻她,心下怅然起来,每每看见定虚大师想起往事的颓然老态,再想想老师对此事再不肯提及的坚决,他就总是更加心疼起自己的小丫头来。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他便更不能让她受到分毫的伤害,她只做自己的事情就好,安心的读书,安心的工作,安心的生活,他会排除万难奔向她,将所有荆棘都挡在她的世界之外。 心里想着她,沈时的脚步越发地快了起来,连大衣摆都被风吹动,寺里到处不见她的踪影,连殿前讲经她也没去,一时没有看见她,心里又急又慌。 刚要从后殿西侧的房角处离开,便看见个人躲在根柱子后面在看什么,背影看上去还有些鬼鬼祟祟,不是他的小丫头还是谁?要不是她今日穿得多,还当真发现不了。 沈时悄声走过去,轻咳了一声,把秦念吓了一跳,惊呼着转身,看见沈时过来立马心慌脸红,说话结巴:“主、主人……” 沈时没说话,顺着她刚刚的方向看过去,原是位师傅在回廊处训斥一个小沙弥,小沙弥伸出一双手时不时地挨上几下戒尺,肩头偶尔抖动两下,也不敢去擦眼泪。 沈时再回头看秦念,她早羞红了脸不敢看他,察觉到他的目光,她盯着地面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看您和大师有话要说,不…不好打扰,就…就……出来逛逛……也……也不是故意要…要看的,就是……恰好碰上……” 一句话越说声音越小,沈时微微笑着也不戳穿她,反倒是朝她伸了手:“只吃那一点烤芋头是不是不太够?我们去老方那里再吃点?” 秦念小心地抬了眼皮瞧他,那人端正地站着,眼神倒是柔和宽容,不像要怪她的样子,才大着胆子去牵他的手:“好呀。” 沈时憋着笑,牵着她回车里,走到寺庙门口,秦念突然顿住:“主人。”⒭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嗯?” “我们就这样走掉会不会不太好?” “怎么了?” “我们在……在佛祖面前那……那样……”秦念说着又脸红起来。 沈时明知故问:“哪样?” 秦念瞪着他,半晌憋出一句话:“卿卿我我,大逆不道!” 沈时让她逗笑:“那你再去拜一拜,好让佛祖看清楚到底是哪个小丫头敢在他面前胡闹的,回头罚你板子的时候别找错了人。” 秦念让他气得跺脚,本来是一本正经地要问他,结果这人到现在还没有个正形,气得赶紧钻进了车里,系了安全带也还皱眉嘟嘴地不理人。 沈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想逗得她满脸通红,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又格外想捏脸,像是把小奶猫惹得炸了毛,再一点点安抚下来,摸她的小尖牙她也啃不伤人。 带人去老方那里,老方得知他带人姑娘去了寺庙,实在有些恨铁不成钢:“人家谈个恋爱是哪里好玩去哪里,你倒好,你这是想带着姑娘出家四大皆空?” 沈时无奈:“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老方看看窗前静坐着的姑娘,白了沈时一眼:“好嘛,你俩倒是般配,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倒让你这种木头桩子骗到了手。” 沈时不跟他计较,眼神里倒颇为得意,回去坐好等他上菜。 秦念自己呆着的时候总是想起刚刚在寺庙里看见小沙弥挨手板的场面,本不想偷看的,只是看到了以后怎么都挪不开步子。 那种偷看别人受罚的激动、羞耻和蠢蠢欲动一时都涌上来,又忍不住地把自己代入到训诫的场景里。那种犯了错误被发现以后无处可逃的羞愧和恐慌,被训诫者一条一条分析道理讲着规矩的耻感,知道错已无法更改挽回的后悔,对必将通过惩罚来引以为戒的害怕,和急于接受惩罚以获得被原谅的资格的心甘情愿。 不管是在对她自己的惩罚训诫面前,还是看到别人被训斥责罚,秦念心里总是会阵阵激荡,那种被人看穿、被人毫不留情地指出错误的感受,让她感觉到自己处在一种危险的不受保护的境地,可是这种处于被动的、依赖的、服从的地位又带给她强烈的安全感,强烈的肉体疼痛让她痛苦,也让她感觉到自己被原谅和被救赎。 她一直很羡慕那种犯错之后不必回避,不必压抑,更不必因为犯过一个错,就认为自己低人一等的感觉,可她好像天生没有这种能力,她无法给自己真正的宽容,却又不知道该与谁求救。 她非常不喜欢那种自己跟自己承认错误,再自己消化错误的感受,她最不喜欢的一句话就是别人跟她说“你自己知道错了就好”,她对这句话几乎有种厌恶感,比起犯错以后受到羞耻的惩罚,她更讨厌这句看似无关痛痒又宽容一切的话。 这种话对她来说根本不是原谅,反而是要将一个错彻底的压进她的生命里,她从此要与这个错误共生,别人只要一提起她,就会同时想起她曾犯的错,好像因为一个小错,就要上纲上线地认为她人品存在不可弥补的缺陷,一辈子都不值得被原谅。 打手板也好,打屁股也好,虽是令人羞耻的惩罚,可是她更向往惩罚过后错误被原谅,还能从头来过的那种解脱。一个错,到惩罚结束时,也将彻底从她的生命里消失,她不必再战战兢兢地背负那些虚假的宽容里满是鄙夷指责的眼神。 她自己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做一件事都会下意识问自己一句对错,明明有些事情是无关对错的,可她却因此不能坦然地做自己,也总是有种焦虑的负罪感。慢慢的,她渴望有个人能告诉她对错,或者只是在她觉得自己错的时候施与一点惩罚,让她能减轻一点负罪感。 甚至有时会自欺欺人地认为,被惩罚代表着自己可以被原谅,而被原谅的背后,是她值得被罚也值得被相信的一种庆幸。 所以,沈时规范她用眼习惯这种小事的时候,她虽然很委屈,但也的的确确感受到被关注和被重视的幸福。 大约也是那个时候,她对沈时的依赖,已经不再是一点点男女之情的喜欢。她在被他包容管教的接纳里,慢慢铺展自己所有的心迹,他对她的每一个小错都严肃而郑重,更不会耻笑她因疼痛染湿内裤,即使情欲没顶,他也依然谨慎地克制着自己。 她没办法不去喜欢他,只是仍然不太敢把喜欢说出口,这样欢喜的事,总要找个更加郑重的时间,好好跟他讲。 “秦念?” 沈时突然叫她。 “嗯?” “在想什么?” 秦念回过神来,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抿抿嘴没说话。 沈时眯眼笑道:“在想那个小和尚?” 秦念被戳穿有点紧张,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结结巴巴地回他:“没、没有……” 沈时了然地一挑眉毛:“吃饭。” -- яóμяóμщμ.ǐňfó 111、打屁股前的 吃过饭进了车里,两人沉默几秒钟,也就一天多没见而已,真要送她回去,又舍不得,沈时清清嗓子,假装自然地问她:“回家,还是回学校?” 秦念脸红,又不想撒谎:“想……回家……” “不复习了?” “邮箱里有复习资料。” 沈时笑着点头,发动车子,回了住处。 一路上秦念不怎么说话,总是反复想起在寺庙里看到小和尚挨打,甚至不自觉地想像那种痛感转移到自己身上,沈时偶尔问她一两句话,她也心猿意马地随口应付。 等回了家脱下外套,沈时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她:“秦念,你跟我过来。” 说罢就往书房走。 秦念被他叫了名字,心里一紧,怎么有种要被训导主任教训的感觉。 迟疑地进了书房,沈时站在书桌旁边,点点头指着自己面前的位置:“过来。”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看起来这么严肃?她好像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吧…… “来,说说,看见什么了?” 秦念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满脸通红滚烫,不就是偷看了小和尚挨打嘛,在外面装得好模好样,原是为了把她骗回家教训? 沈时不做表情地看着她,等了好一会儿她也不说话,干脆牵起她一只手,握着指尖在两人面前展平摊开,在她手心里摸了摸,看着她道:“不说,我就打手心了。” 秦念羞得不行,皱眉看他,生生憋出泪来:“主人……” 沈时无奈:“不用叫主人。” 秦念瘪瘪嘴,颤着声道:“我以后不偷看了……” 沈时让她一副可怜样逗 得差点绷不住表情,这还没打呢,就吓成这样,前两天都欺负成那样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以为你每次去都能看见?也就是巧合,让你碰上,你倒好,看见了还不走了?” 秦念被说得没脸抬头,实在不想听训,偏偏这人不肯放过:“来,你说说,我要是没去找你,你还打算看多久?” “没……没打算……”这种事情,她哪儿知道要看多久啊,当时也不是没劝过自己这样不好,那谁让她管不住自己呢…… “没打算?那就是一直看?” 秦念不说话,两眼泪汪汪地看他,能不能别说了,她要羞死了。 沈时绷着脸握紧她指尖,拍了拍她手心,拿手打了一下,不重,但是微微刺痛的感觉反倒让秦念更羞了。 “哭什么?” 秦念实在扛不住他说这事,小声嗫嚅道:“您别说了……” 啪! 沈时不轻不重地又打了一下:“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我看你撅着屁股看得挺起劲儿的。” 秦念被捉住一只手,又被他挑明戳穿自己看小和尚挨打,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还没怎么样呢,竟然先打起来哭嗝:“您不要说了……” 沈时头疼:她什么时候这么能哭的?调教的时候她哭出声来还好说,这压着嗓子不敢出声,说句话跟路边流浪猫叫唤似的招人怜,好像他干了什么天妒人怨的事。 他只好绷着脸唬她:“还好意思哭?”说着又打了一下。 秦念飞快地擦下眼泪:“我不哭,您也别打了。” 沈时忍不住笑:“那你说,我为什么别打?” “我…我又不是……”话说了一半,秦念又憋回去,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地掉。 沈时挑眉:“怎么?你想说你不是故意的?” 秦念实在忍不住,拿手背捂住眼睛,有些耍赖:“那我就是……就是看见了嘛……” 沈时憋着笑,忍不住又打了几下手心:“手放下!你告诉我,你看了多久?” 秦念放下手看他一眼:“不……不知道……” 沈时叹口气,啧啧嘴,又拍了几下,用手打她手心肯定不疼,只是羞得她没处躲:“还想跟我蒙混过关?” “呜呜呜,我没有……” “是不是一出去就看见了?那么长时间,一直在看?” “没有,没……咳咳……没有……” 秦念一着急让眼泪呛得咳了两声,沈时松了手给她顺着后背:“又不疼,哭什么?” “我没有…没有一直看,从卫生间出来以后看见的……” 沈时站在她身旁,给她顺着后背的手停下来,歪头看着她:“这还不是一直看?” “我看到了不敢动……” 沈时笑一声,又牵起她的手握紧:“找借口?来,愿意看别人打手心,今天就看着自己挨打,以后什么时候想看了,就跟我说一声,我给你机会好好看。” 说着又啪啪拍了几下吓唬她,秦念也不躲,只是看着他瘪着嘴哭得委屈巴巴,活脱脱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样。 沈时停下来戳戳她额头:“还哭?嗯?你说你要是让大师和小和尚发现了,你羞不羞?” 秦念哭傻了,摊口就来:“隔那么远,发现不了的……” 沈时让她气笑了:“这么说,你还想过这个问题呢?觉得他们发现不了才放心大胆看的是不是?” 秦念一愣,又羞又恼,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您怎么没完了呀……” 沈时气得抬手又打:“我没说完,怎么就完了?嗯?!” 说完放下她的手,又把她胳膊扒拉下来:“来,你看着我,说说,看的时候想什么呢?” “您能不能别问了?” “不能。” “那……那我能不能不说?” 沈时忍不住笑,又气又恨地点了下她的额头:“学会跟我耍嘴皮子了?” “我看都看了……” 沈时突然觉得这个小丫头以前在自己面前的乖巧老实都是装的,你只要稍微给她点台阶,她准能给你顺着爬到南天门。 他也不多话,去书柜里拿出板子来,在书桌沿上点了点:“来,裤子脱了,慢慢说。” 秦念让他吓哭了,捂着屁股摇头:“不至于的……” 沈时嗤笑一声:“不至于?你说了算我说了算?” 秦念忍不住,哭得直打嗝:“这不能是我错,您不能……不能打……” 沈时深吸一口气,根本不顺着她往下说,反倒是一本正经起来:“我是不是说过挨打的时候要打光屁股?” 秦念抹着眼泪儿,哭得一抽一抽地点头:“说、说过……” 沈时无奈地按下她的胳膊:“我还没打呢,怎么还哭?” 秦念满眼泪花儿地问他:“您要打我多少下呀?” “本来不想打太多,可是你这么不听话……”沈时故意顿住,耸耸肩。 秦念赶忙去解裤子:“我我我我听话,您少打几下吧,行吗?我明天还要考试呢……”⒭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被吓得当真以为他要揍她,还正经跟他讨价还价起来,沈时憋住笑,又点了点桌子:“那就不准磨蹭,一会儿不是还要复习?” 秦念见自己躲不掉他这没来由的惩罚,只好忍泪解开裤子脱掉,但是抓着最后一层小内裤,死活都不肯再脱了。 “今天就……就这么打行吗?” “你说呢?” “那……那要不您使点劲儿?” 沈时头一次觉得这个小丫头这么磨人,再让她磨蹭下去,可就不只是打她屁股了。 “那要不我再加二十下?” “主人,求您了……” “生理期了吗?” “没……没有。” 沈时干脆放下板子搂住她,一只手放在她屁股上拍了拍:“今天怎么这么害怕?嗯?刚刚又没打疼你。” 秦念趴在他怀里抽抽搭搭:“您太吓人了……” “我跟你有说有笑的,怎么就吓人了?” “就是吓人……您可怜可怜我吧,行吗?” 沈时皱眉,托着她下巴看她,秦念被看得整张脸都烫烫的,眼神乱瞟不敢看他,沈时心领神会,眼角带笑:“小丫头,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装可怜的?” “我不是装可怜,我是真可怜。” 沈时捏她鼻子:“屁股不红,一点都不可怜。” “主人,您饶了我吧,我以后不偷看了……” 沈时抱着她,惬意地摸摸她后脑勺,嘴上使坏道:“你觉得主人很好说话吗?” “那……那沈先生好说话?” 沈时好整以暇地低头看着她,倒十分享受她这样跟他撒娇:“我劝你留点力气,一会儿再求我。” 说完松开她,扯着她转过身,在她腰上按了按,只让她微微倾身,屁股往后撅了撅,食指指尖伸进她内裤中间的缝隙勾住边缘往下褪掉。 包裹住屁股的棉白内裤慢慢下滑,圆润的弧度渐渐显露,柔软的两个肉团从包裹中弹出一半来,沈时低头看了一会儿,嘴角淡淡地笑着,秦念微微伏身,屁股露出一半让她感到不安,却又不敢动。 嘴角的笑越来越放肆,沈时看她轻轻皱着眉头满眼不安的小模样挑了挑眉,食指稍微一用力,整个屁股都从内裤中弹出来,柔嫩白皙吹弹可破,看样子前些天日日抹药擦润肤乳还是有效果的,小家伙这里就差白得反光了。 屁股一露出来,秦念就拿两只手去挡,捂住中间那一道令人羞耻又实在可爱的缝缝扭头去看他,沈时挑眉看她,把她手拽下来,一低头看见内裤中间亮晶晶的。 他突然明白刚刚她为什么不让脱裤子了,原是跟他不好意思呢。 沈时不作声,假装没看见,捏了捏秦念通红的耳垂:“转过去,趴好。” 拿过板子贴上去,秦念感觉到屁股上一道凉,下意识地收了收屁股,转头可怜兮兮地求饶:“主人,我拿秘密跟您换,您可以不打我吗?” -- ⓇóμⓇóμщμ.ǐňfó 112、她生气了也要哄 沈时眼角噙着笑,板子的位置却丝毫未动:“秘密?” 他轻声笑笑:“我的小女孩都有自己的秘密了?” 秦念不说话,一双眼里汪着两团雾气地看他。 “那你先说,我听完再决定值不值得跟你交换。”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泪眼婆娑地瞧着他,问得无比认真:“您是要耍赖吗?” 沈时差点笑出声:“我需要衡量你的秘密值不值得跟我等价交换。” 秦念一瘪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好几颗,转身又弯了弯腰:“那您打吧,这买卖我不做了。” 沈时让她逗笑,肩膀都跟着抖:“小丫头,你要亏本了。” 秦念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紧接着屁股上就挨了一板子。 “唔……呜呜呜……好疼呀……” 沈时不怀好意地笑道:“装哭?你当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 那两瓣儿小屁股上连点粉印子都还没有,她还敢在这跟他装哭,实在是演技拙劣。 可是偏偏他心里受用得很,巴不得她继续跟他哼哼唧唧地嚷疼。 他握着板子重起轻落,拍在她肉滚滚的屁股上,两团肉便颤颤巍巍地哆嗦一下,一道粉红色的印子显出来,像是两个白嫩嫩的小汤圆,上面横着一道粉,实在是有趣。 “呜呜呜……主人别打了……” 沈时憋着笑假意凶她:“给我好好说说,偷看小和尚挨打的时候在想什么?” “主人呜呜呜……” 啪! “在想我?” “嗷呜呜呜呜……不、不是,不是……” “那在想谁?” “没、没想谁……” “那是想什么?” “呜呜呜……不、不知道……” 沈时抬手又抽了几下,边抽边问:“不知道?不知道还看什么?嗯?还一直看?” 他问一句抽一下,秦念感觉到屁股上的痛感越来越真切,哭得也情真意切起来:“呜呜呜……主人……” “进了寺院还敢偷偷摸摸看人挨打,我看你是屁股痒了欠收拾!” “呜呜呜……”秦念被训得满脸通红,她知道沈时打得不用力,可是也刺刺麻麻地疼开,又被他说得没脸见人,只好哭起来跟他争辩,“您还、呜呜呜……您还在菩萨面前……呜呜呜……” 沈时停下来歪头看她:“我在菩萨面前干什么了?” “咳咳……”秦念哭得咳嗽,沈时下意识地抬手给她顺着后背听她说,“您在菩萨面前欺负我呜呜呜……” 沈时扯过她胳膊把她那个粉嘟嘟的小屁股打得花枝乱颤,他还边打边凶人:“对!欺负了!我光明正大地欺负你,菩萨可都看见了,你呢?你看人挨打是不是偷偷摸摸的?” “呜呜呜……您有理还不行吗?我不跟您说了呜呜呜……” 说不过沈时的强词夺理,秦念专心挨着身后的板子又专心地哭。沈时憋笑憋得也很辛苦,可是又实在喜欢她被欺负得可怜兮兮又想擦眼泪又想捂屁股手忙脚乱的样子,他这小半辈子就没跟人开过玩笑,到了秦念这里,竟然坏得跟十几岁到处欺负小姑娘的小男孩似的调皮不守规矩。 明知道这样讨人嫌,可他就是停不下来,就想看她哭红了一张脸跟他讨饶说“您别打了行不行呀”。 简直可爱得想吃掉她。 “让你不听话!嗯?让你偷看!偷看要被打屁股知不知道?还敢不敢了?”手里的板子重起轻落,打在鼓鼓囊囊的小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也只是留下一团粉色柔雾般的痕迹,越发衬得她白嫩好看了。 “呜呜呜……我知道了主人……我不、不看了……” 沈时停下来,板子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拍:“小家伙,告诉我,是不是自己想挨屁股板儿了?嗯?” 秦念一时羞恼起身朝他身上打了几下:“你欺负人!不许问了!呜呜呜……你不许问了……” 沈时笑着扔下板子朝她张开双手把人护在怀里,随她打了几下,把人搂在胸前。秦念让他逗得过分了些,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两声就用拳头打他几下,一边哭一边控诉他:“你怎么这么欺负人啊……呜呜呜……” 沈时又心疼又想笑:“好了好了,不欺负了不欺负了,我给你打。”沈时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她的手腕朝自己胸膛打了两下,结果秦念又哭着往后缩。 他笑她:“怎么了?让你打回来你又不舍得了?” 秦念被他三番两次逗得扛不住,这回真得哭开了,一边哭一边不让他抱:“你欺负人呜呜呜……你放开我……” 沈时光逗她逗得上瘾,不知道逗小姑娘要讲究个分寸,一听她说不让抱,立马抱得紧紧的:“好了好了,不欺负了,不哭了不哭了,给你揉揉屁股好不好?” “不好不好!呜呜呜……不许揉……”怀里的人哭得情真意切,打嗝都打得浑身跟着哆嗦。 沈时赶忙收回手抱紧她,生怕一个不注意她真的跑了,有些歉意地跟她笑:“好好好,不揉不揉,不哭了不哭了,我不该欺负你。”他轻轻拍着,给她顺着后背,把人牢牢地按在自己怀里,断断续续地轻声哄着她。 秦念的哭声渐渐平稳下来,可是又委屈得眼泪啪嗒啪嗒直掉,还不忘打着嗝控诉他:“你怎么这么坏呀……”她声音又小又弱,活脱脱一只掉进水里湿了毛飞不起来的小胖鸟。 沈时无奈地笑笑,继续给她顺着毛,轻声哄她:“我坏我坏,我欺负小朋友也该挨板子,嗯?对不对?” 怀里的人终于渐渐止住哭声,只偶尔还抽搭着鼻子打嗝,沈时亲亲她头顶,摸摸她的脸把她扶起来:“我看看,还哭不哭了?” 秦念别着脸不给他看,偏偏这人故意歪头去看她:“哎哟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兔子,眼睛这么红,嗯?” 秦念四处躲着不给他看,沈时四处跟着她转头,偏要去看,秦念躲不过,瘪着嘴幽幽怨怨地瞧他:“我生气了!” 沈时捏捏她鼻尖:“生气了?然后呢?” 秦念急得有点跺脚:“我也生气了!” 沈时继续装傻充愣:“生气了呀?那怎样才能不生气?刚刚哄得不合格吗?” 秦念撅着嘴,又要委屈,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他生气了要哄 ,那她生气了,难道不是应该他来哄她的吗? 见他低头笑得一脸温良,秦念只觉得他坏透了!挣扎着要往后退:“我不要你哄了!” 沈时忍不住笑出声:“好,我哄。” 说完便托住她后脑,低头吻了上去,不讲理地唇舌入侵。 秦念本还生气,他闯进来的时候,她便往外推他,这哪能推的开,反倒是被他诱拐进自己嘴里狠狠吸住,柔嫩软滑的小舌头被他紧紧包裹住,尤其是她笨拙地推拒动作更像是在欲拒还迎,反倒是勾得他欲罢不能了。⒭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将她骗进来吸吮缠绕好一会儿,又哄得她张开嘴让他进去一探究竟,迎来送往间秦念早就忘了要如何拒绝,只呆呆地张着一张小嘴,任他为所欲为,偶尔怯生生地动一动,贴贴他的舌面,紧跟着便被他轻轻啃咬起来,放过小舌头又吸吮起嘴唇,里里外外也不知道被他碾压过多少回,连最后一丝力气都快被他吸走,嘴唇甚至被亲得又红又肿麻嘟嘟的有些胀痛,沈时才断断续续地啄着她嘴唇放过她,还不忘小声在她耳边问道:“还气不气了?嗯?” 秦念被亲得说话都不方便,张了张嘴,又被他反复亲啄,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气得又一拳头打在他肩窝处,引得沈时发笑:“看来还是不解气呢?” 结果又开始吻起来,本来不生气了,他亲起来没个完,秦念又生起气来,这人!骗子! 不过这一次沈时温柔许多,温温柔柔地探进去,像是在安抚刚刚被吸裹的过分的小舌头,柔软的地方相贴,缓缓蠕动着彼此交流按摩似的温软,直吻得秦念头皮发麻,连身下都止不住地湿了一遍又一遍,浑身有些发软,站都站不稳。 沈时发现她软得厉害,一手拦腰一手托住后颈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一遍一遍地亲吻着,直到最后小家伙被亲得实在站不住,彻底靠在他身上,沈时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现在还气吗?” “没、没力气了……”秦念只觉得膝盖软的不行,实在站不住,哪里还有力气跟他生气。 沈时抱着她站了一会儿,侧脸贴贴她额头,轻声问道:“屁股还疼吗?” 秦念在他怀里眨眨眼:“您揉过就不疼了……” 沈时笑:“所以呢?” “所以……您能再揉揉么?” 他低沉的笑声让胸膛都跟着振动:“好,给我的小可怜揉一揉。” 温柔的手掌顺着尾巴骨一路抚摸至臀峰,那里微微发热,那几下拍打甚至让这里变得嫩乎乎,他给她打着圈按摩,偶尔抓揉一下,手感实在弹嫩得诱人。 怀里的人舒服得在他身上蹭了蹭,声音又小又轻地问道:“您为什么不问我秘密是什么呀?” -- ⓇóμⓇóμщμ.ǐňfó 113、你是秦岸川吗 沈时摸着她热乎乎的小屁股低声笑起来:“怎么了?忍不住想说了?”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不说,现在不说。” “那想什么时候说?” 秦念在他怀里蹭一蹭,笑到眼睛眯起来,慢吞吞道:“至少要等我考完试吧。” “那你可要亏本了,被我打了一顿屁股,还要乖乖把秘密告诉我。” 他的声音低沉柔和,胸腔的振动让她整个人都舒缓放松起来,秦念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的腰,贪恋着他身上的气息,小声道:“那您要做饭给我吃,补偿我的损失呀。” 沈时摸摸她脑袋,心中惬意又柔和:“好,给我的小可怜做饭。”做一辈子饭都愿意。 “那我还要您的一个秘密做交换。” 沈时笑笑,捏了捏她的鼻子:“这下你倒不亏了,挨顿板子换来这么多。” 秦念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到时候得您先说,我来衡量值不值得跟您等价交换。” 沈时让她逗笑,拍了她一下屁股:“学得倒挺快。” 秦念抓着他腰间的衣服,眯眼笑起来,应该是可以告诉他的吧,他应该也是喜欢的吧?这样的耐心,这样的安抚,这样的玩闹,都不是在调教当中才有的,他说过调教当中不会有爱,那其他时间里是可以有的,对吧?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并因为萌生出对他的喜欢而自觉幸福满足,原来爱一个人是这般雀跃又郑重,像是手里捧着易碎的七彩琉璃瓦走在脆薄的冰面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伤了手心里护住的珍宝。 小姑娘的喜欢向来单纯脆弱,沈时起先不过觉得这是两人日渐熟悉的必然结果,不足为奇,也必然因为两人的日渐疏远而烟消云散。他那时,并未意识到这份喜欢会有多刻骨,想与她共度余生,也不过一种生物趋光的自然本性,只是起了些许贪念,希望他的光能一直在。 然而在许多年以后他才恍然明白,有些人的喜欢是细细碎碎无孔不入,噬在喉头难以消散,再深一寸,便是致命。 什么贪念,什么必然相爱必然疏远,都是荒谬。他爱过,所以他懂得,哪怕一生无法相见也无法相守,他也只会守着心里那个要跟他交换秘密的小女孩终了此生,他会在心里偷偷告诉她那个一直没能说出口的秘密。 可他如果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一定会事先告诉秦念,万不可爱上眼前这个人,因为他会在你捧着一颗真心送给他的时候,拿鞭子狠狠抽上去,抽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还会亲口告诉你,他从未爱过你。 沈时爱上秦念,是将他从冰冷的深海救回人间。 可是秦念爱上沈时,却是她的万劫不复。 两人在天光渐暗时抱在一起许久,那些呼之欲出的喜欢各自被郑重小心地掩盖起来,沈时摸摸她一直光着的屁股,轻轻拍了拍,笑道:“再借口不复习,就真的要挨板子了。” 秦念把脸埋在他胸口:“那您给我把裤子穿上呀……” 沈时笑笑,随她在怀里窝着,一只手给她提上裤子,陪她在房间里复习。 夜里秦念继续睡书房,沈时回自己的卧室。结果翻来覆去,又是半夜不成眠,忍不住在心里质问自己。 这才几天?怎么就不习惯自己睡了?再说,要抱着她睡,身下又实在是忍得辛苦,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真把人吃干抹净了,岂不是强盗行径? 再转念一想,过段时间她要去支教,要将近两个月都见不到,别说抱着睡了,拉拉小手都没有机会了,还不抓紧机会? 又翻过身,心里狠狠骂自己,这些年受的训练难道都拿去喂狗了?幸好这个小东西不是间谍,否则别说秘密了,命都交代给她了! 不行,不能这么由着性子来。 结果,秦念正睡得沉的时候,感觉到被子被人掀开,有人钻进她的被窝里来。 “唔……你不……不要掀被子……” 她睡得迷迷糊糊,跟他夺被子。 沈时把她整个人都捞进怀里抱住,又亲了亲额头。 秦念迷糊着,又嗅到他好闻的气息:“你干……干什么呀……” 沈时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又吻,又亲亲她半睁着的眼睛:“嘘,不许说话,睡觉。” 迷迷糊糊的小姑娘最好哄,她嗫嚅着:“唔……睡觉……睡觉……” 沈时看着她沉沉睡去,心里终于被填满,到底是忍不住了,还是厚着脸皮过来抱着她睡。只是睡着了的小女孩实在是乖巧得过分,蜷在他怀里又软又安静,睫毛覆在眼下,眼角眉梢都带着些许古典的温婉媚态,轻浅平和的鼻息又可爱得懵然不自知。 他轻搂过她,小心地抱着她睡,小家伙,快考完试吧,我也把秘密说给你听。 第二天沈时送秦念回学校考试,临下车前,秦念解了安全带刚要走,被他捏住脸:“我等你考完试和你交换秘密。” 印象里,那是沈时见秦念看着他笑得最甜的一次,她笑声清脆:“那您要好好准备一个秘密,要是小了,我可就不说了!” 沈时歪过头又欲亲她,秦念红着脸躲开下了车:“我走啦,您开车注意安全!” 他在车里看着她笑,突然觉得阳光都清澈了很多。 回去的时候打算去实验室一趟,这些日子没什么消息,实验应该是平稳进行着的。 刚想了一会儿,James就打来电话。 “沈,你要来一趟实验室。” “我正在去的路上。” “实验有点问题,你要做好准备。” 沈时皱眉:“怎么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 James没有多说,沈时挂了电话,踩下油门。 等到了实验室,严赫洲和James正在交流什么,眉头皱得紧紧的。 沈时放下车钥匙:“失败了?” 严赫洲叹了口气:“嗯,凌晨三点,叶片开始大面积发黄脱落,完全无法控制。要说实验失败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这一次,叶片突然脱落,完全没有任何预兆,所有的变量都控制得很好,却还是这个结果,唉……” 严赫洲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倒不是见不得失败,只是这次的异常,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我去看看。” 实验失败并不算什么太大的事,但最怕的是在失败里获取不到任何有效信息,一个实验重复上千上万次也是有的,他们这才第二次,大家都还可以接受,只是照顾这些植物这么久,甚至已经到了后期,他们都抱了很大的期望,如今又要重新来过,难免有些无奈。 进了实验室,一片植株落叶衰败的景象,因为要照顾植物,温度调的比较高,可是景象看起来却像是秋天,实在让人心凉。 沈时拿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数据资料一边翻看一边查看植株状态,严赫洲也从轮椅上起身,拄着拐杖慢慢陪他走。 “这次还是只有松树这样耐寒的植物活了下来,但是,”严赫洲伸手折断了一小撮松针,“松针也变得非常脆,完全没有韧性。” 沈时皱眉,单看这段时间记录的数据,确实很难一眼发现问题,他也捏了捏松针,犹疑道:“根据上一次的经验,我调整了这次生长素控制剂的使用量,如果是这个的问题,按说,松树会和其他的植株有一样的反应。” 一时很难判断出原因,沈时和严赫洲只是在实验室里仔细地观察了一圈,严赫洲免不了宽慰他:“失败也是常事,我急着把你叫回来,也是让你第一时间来观察一下,说不定你能发现什么我们看不出的,这个实验,还是得你来。” “您放心,我多观察一段时间,重新来过就是。” 严赫洲点点头,和沈时一起往外走。 路过方才那株松树的时候,沈时在松树下发现了一株小白花。 他停下来去看:“您等一下。” 严赫洲也发现了:“这是?” “已经濒危的一种水毛茛。” 严赫洲想了想,道:“水毛茛在第一阶段就失败了,怎么又长出来了?而且竟然不是长在水里?” 沈时也有些疑惑,翻开实验数据又看了看,眉头皱得死死的,严赫洲低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现在还不能确定,您先回去休息,我留下做几组实验看看再说。” “好。”⒭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发现异样后便和James开始提取样本实验,虽然这一次失败了,但是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取有效信息为下一次实验做准备,否则时间一长,植物腐烂,原本许多植物体内的元素都消亡殆尽,就真的是彻底重新来过了。 森源计划的开始,本就是沈时拼着性命从L国带回些许样本和土壤回来研究才得以为继,这些年濒危动物的保护倒是跟上了,可是气候变暖导致许多植物也越来越稀少。就说那水毛茛,本不是什么稀罕之物,生命力也算旺盛,活在水里也是大片大片的小白花开得欢快,可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种属变少,野生的极少见踪影,人工竟然也很难培育。 水毛茛可以净化水源,它若消失,便意味着其他一些同样有净化空气水源功能的植物都会慢慢消失,有一些还不如水毛茛生命力顽强,若不重视,后果可想而知。 当初沈时在L国的原始森林里发现了许多被世界登记在册,数量仅为个位数的濒危植物,L国隐瞒不报,沈时早就起了疑心,可毕竟事关政治,L国虽然已经独立,但内政外交上却仍然是要看隔壁F国的脸色,其中利益往来纠葛层层缠绕,他无心去管,只是F国包藏祸心重重阻拦,只要他外出有行动,便暗中派人要除掉他,现在都追到国内来了。 James又陪着沈时做实验打下手,却不忘跟他耍嘴皮子:“我还当你这回真要在红绡帐里跟人醉生梦死呢,没想到我一个电话还能把你叫回来,啧啧啧,沈,还是你厉害。” 沈时头也不抬:“你是怕我不回来,故意不在电话里告诉我的?” James耸耸肩,不置可否,又道:“我这是头一回见你好些天也不来实验室,老师也让我不要打扰你,再说,能让你不早朝的女人,想必也是人间绝色了,让你昏庸几天也好,省得我们担心你是不是要剃了头发当和尚去。” 沈时听着他那些文邹邹的词儿,放下手里的器皿抬头冷冷地睨着他:“最近又开始背唐诗三百首了?” James急了:“我这个智商,怎么也该是唐宋诗词全集,哎,我发现啊,你们的古人耍起流氓来,我还真是甘拜下风,你就说那句‘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啧啧啧,又香艳又……唔唔唔……” James话说了一半,沈时摘了手套撕下一截胶布粘在了他嘴上:“你可以闭嘴了。” James撕下胶布继续在他耳边嗡嗡:“你说说你,好歹也要懂点情趣,否则姑娘跟着你不得闷死?” 沈时一边洗手一边白他一眼:“你这么愿意钻研诗词,没把你送去大学当中文系的教授是不是屈才了?” James刚要说什么,沈时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是陌生的号码就挂了,他向来不接陌生电话。结果紧接着又有一个电话进来,上面显示着“N大中文系办公室”。 沈时皱眉,划开接听键。 James咽了 咽口水,不是吧?怎么刚刚开玩笑说要把他送去学校当老师,就真有学校打来电话了? 沈时接听,等那边先说话。 听上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师:“您好,我是N大中文系的负责人,我姓董,请问您是秦念的哥哥秦岸川吗?” -- ⓇóμⓇóμщμ.ǐňfó 114、他要她一句实话 沈时去了学校。 以秦岸川的身份。 他没有跟老师过多解释,她曾经要过他的电话,他也默认了她可以把他当作紧急联系人,至于其他的,她不说,他也不问。 “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您这个时候能在国内,还愿意跑这一趟。”董老师给沈时倒了茶水,虽然年长,但却有理有节,十分谦恭。 “您不必麻烦,我就是想知道秦念发生什么了。” 董老师在沈时对面坐下,扶了扶眼镜,稍微叹了口气:“按说,上了大学就都是成年人了,学校要做什么处分,不必通知家里人,只是秦念这个学生,是这个专业的佼佼者,我也十分欣赏她的才华,至于人品,她话不多,但能力强,找过我几次也大多都是为着论文的事,我是很信得过她的,只是这一次,不知怎么的,她始终就是不肯说话。” “我不跟您兜圈子,这回考试最后一科的时候,考场上秦念还有几个学生带小抄作弊被逮了个正着,结果一问,他们都说小抄的内容是秦念给的,我起先不信,要了秦念的笔记来对照,竟一字不差,甚至笔记本里还有打印了没用的小抄,可是我问秦念怎么回事,她却不说话了,她不承认,可是也不否认。” 沈时皱眉,眉目间尽是凛然:“秦念不会这么做,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董老师点点头,叹口气:“她是你的妹妹,你自然是信她的,我也不信她会做这样的事,可是她现在一句话都不肯说。她无父无母,只有你这么个哥哥还常年不在国内,放寒假的时候,别的学生都欢天喜地地回家过年,她却年年去支教,平日里省吃俭用,倒是给那个学校捐了不少东西,这样一个孩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是现在,巡考的都是学校领导,哪怕有我做保,他们也是不信的,如果秦念不能自证清白,怕是要一起处分了,这…这事关她的前途,她这样的学生,我是盼着她能做学术的,可是如果这次被处分,以后怕是就难了。” 沈时听得脑袋阵阵发懵,她无父无母?有个哥哥?却常年不在国内? 他也好奇过她为什么要寒假去支教,又累又苦还没有报酬,难道是因为这些? “我也是着急,想着给您打个电话,或许您去劝劝她,她能说出真相,别冤了她。”董老师重重地叹了口气,眼角也略有湿润,“这个孩子,从来不肯麻烦别人,出了事就自己扛着,按说你们虽不是亲兄妹,但是好歹生活了这么多年,再怎么说,也该关心她一下,否则……否则有的人知道了,多少也是会欺负她无依无靠的。” 不是亲兄妹?无依无靠? 沈时听得越来越疑惑,眉宇凝重,却只字不问,只是自己慢慢消化。 他和董老师又聊了几句,要来了秦念的笔记本和被没收的小抄,临走前又要来了陈悠悠的电话。 学校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便解释,省得再给她添麻烦,但是陈悠悠是见过他的,说不定从她那里能知道更多的消息,他打了电话约她出来。 “不好意思,期末事情多。”陈悠悠跑得满头大汗,说着给自己灌了半瓶矿泉水,“你是为秦念的事找我的吧?” “嗯。” “哎,终于有人关心她了!你快去劝劝她,我怎么说她都不好使,作弊的事情她自己都是不知情的,怎么可能给别人小抄呢?而且她考试哪儿还需要什么小抄啊,她比老师的标准答案都准确,根本犯不着。可是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不管我怎么问她,她都不说话,我都快急死了!” “我刚刚跟你们的董老师聊过,他说小抄的确是在她身上找到的。” “是,考试的时候巡考领导过来先是抓到了一个男同学,是他说那是秦念给他的,而且秦念自己也有,巡考的领导去找秦念,她本来是要否认的,结果掏自己兜的时候真的掏出来一份折好的小抄,她就算说这个不是她的,巡考的领导也不会信的。” “她考完试以后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陈悠悠想了想:“没有啊,考完试以后我一直和她在一起,今天因为团委办公室有事我才去的。” 沈时皱眉,想了一会儿:“上次她书法比赛的时候印章丢了,后来找到了吗?” 陈悠悠摇头:“没有。” “那你们知道是谁拿走的吗?” 陈悠悠一愣,突然反应过来:“谁拿走的?你是说,印章不是秦念不小心弄丢的,是被人故意拿走的?” 沈时还记得当时他坐在下面看她比赛,身后有两个女生抱怨“怎么拿走了她的印章她还能得奖”。 陈悠悠突然惊醒:“我知道了!一定是她们!” “是谁?” “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文菲菲一直和秦念过不去,她仗着家里钱多,她爸给学校捐了个实验室,在学校里有些为所欲为,老师们因为忌惮着她家里的财力,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我和秦念没有和她走得太近,她就一直怀恨在心,再加上之前有一次我中了她们的圈套,是秦念帮我和她对峙闹到了团委办公室才解决了的,从此以后她就更讨厌秦念了。” 陈悠悠说完又有些疑惑:“可是,她并不是软弱好欺负的性子,为了我的事她都敢对峙,为什么到了她自己身上,她又不说话了?” 陈悠悠看着沈时,却见他的神情从疑惑慢慢变为笃定:“因为她被人威胁了。” “威胁?你是说,文菲菲威胁她?” 沈时不置可否,继续问她:“你了解秦念的家庭吗?” 被问到秦念的家庭,陈悠悠下意识地闭嘴,眼神也略微有些躲闪,沈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倒也没有说什么:“既然没有父母,她的哥哥还在国外,那么,谁的存在才能威胁到她?” 陈悠悠有些试探地问他:“你……你都知道了?” 沈时坦诚道:“我知道得也不多,现在只是要解决她的问题,所以要了解得更多,我问她,她为了不给我添麻烦,也一定不会说,所以才问你。”⒭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倒是不催她,陈悠悠思量半晌:“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我知道的跟你差不多,她哥哥常年在国外,估计一年连个电话都不会打一个,她的确是没什么人关心,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人能威胁到她了呀。” 沈时点点头,也不逼她:“秦念在宿舍?” “嗯,不是在宿舍就是在图书馆。” 沈时没有要求陈悠悠把知道的都告诉他,她自己都不愿跟他说的事,他去逼问别人也没有意义。 陈悠悠其实也在犹豫要不要跟沈时说一下秦念的情况,但是她也不太了解秦念和他之间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也没办法确定沈时的为人,还是谨慎些好。 沈时见她面色犹豫,低头看着她:“秦念的事,我来解决,但我如果真的需要你的帮忙,希望你下次不会再隐瞒。” 陈悠悠上次和沈时见面也没有什么正面接触,只觉得他是个沉稳又好看的男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陈悠悠抬头看他,他眼神里有股狠决的坚定,莫名让人心生敬畏顿感安心,她点点头,目送沈时离开。 沈时给秦念打电话没有接,他就直接去了图书馆,果然在书架间找到发愣的秦念。他站在她身后,突然觉得她好像瘦了一圈,他拍了拍她肩膀,秦念才回过神来,她看了他一会儿,等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谁的时候,眼底的委屈盖都盖不住,只好低下头去。 图书管里不方便交谈,沈时把她拽回车里,一言不发,车虽然开得稳,但秦念感觉到他踩下油门的时候,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出事这几天她一直都没有跟沈时联系,这样的事,她根本没脸让他知道,她度日如年,只希望这件事赶紧过去,却又毫无解决办法。 这几天的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像世界末日一样难熬,可是在见到沈时的那一刻,所有的紧张、担忧,还有委屈和绝望全都迅速地涌上来,她不想麻烦他,可是情绪却克制不住。 依旧是他的书房,秦念一路上也有些浑然恍惚,沈时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低着头,平稳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知道的关于她的情况,比过去这半年都要多,那些疑惑可以先放下,但是她的麻烦,他必须解决。 他深吸一口气,把手里她的笔记本和小抄往旁边的桌上一扔:“是你的么?” 秦念心里一惊,连看他都不敢,刚刚在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但她自欺欺人地认为他不会知道这件事。 “我再问一遍,”他的声音更沉,“是你的么?” 秦念点点头,还是不敢看他。 “抄了么?” 秦念心里完全凉下去,脑袋里嗡的一声,连呼吸都卡住,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衣服,心里一凝,完了,他全都知道了。 沈时深呼吸,稳住自己的情绪,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双眼透出不允许她逃避的严肃厉色,一字一顿地问她:“秦念,我要你一句实话。” -- ⓇóμⓇóμщμ.ǐňfó 115、他不想做她世界 秦念看着他不说话,眼泪不争气地一点一点渗出来。 他的眼神逐渐凶狠起来,声音咬牙切齿也略显沙哑:“秦念,你应该知道哪些事情是必须告诉我的。” 可是秦念反倒咬紧了牙,像是打定主意什么都不告诉他。 沈时发了狠地握住她的后颈,眯了眯眼睛:“所以小抄是你做的?考试是你抄的?” “不是。”秦念本能地反驳他。 “那就说实话。” 秦念张了张嘴,有些失声,终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沈时红着眼,勾勾嘴唇轻笑一声,眼神却更加黑沉,声音冰冷又失望:“你对我,说过几句实话?” 秦念心里痛开,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那双眼里明明有许多话想说,可是沈时这样逼她,她仍旧只字不肯提,眼泪缓缓流下,在他心里烫出无数烙痕。 沈时咬牙,逼着自己狠心:“你如果还是不说,我就当你作弊处理。” 两人僵持了许久,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沈时压抑颤抖的呼吸声。 沈时等了她很久,但秦念似乎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终是垂下眼皮,不敢再与他对视。 他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手上一用力把秦念推向旁边的书桌,她被惯性带着摔在桌子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沈时大力地扯了下去,大概是因为用力过猛,连扣子都被拽掉了。恐惧感瞬间升腾起来,她下意识地要起身,又被沈时死死按住后腰,紧接着,便是板子狠狠地抽上来。 “啊……” 疼痛来得突然又猛烈,她没忍住呼痛的声音喊了出来。沈时在身后看她一眼,一道红痕迅速肿起,他闭了闭眼,握紧板子,毫不疼惜地继续抽在她屁股上。 秦念赶忙咬住自己的手腕,咽下喉咙间的痛呼,今天的板子明显重了很多,每一下都砸进身体深处,疼得她连换气都来不及,瞬间憋红了脸,浑身都跟着绷紧对抗疼痛。 一连十下结结实实的板子砸下去,秦念身后的肿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只有十下,那里已经泛起紫红的血色,皮肤堪堪将破,通红一片。 沈时停下来,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两人四目相对,眼底皆是一片疼痛的猩红:“说么?” 秦念疼得嘴唇跟着颤抖,最终还是闭了闭眼,别过脸去。 沈时呼吸粗重,声音暗涩:“秦念,你还记不记得确定关系那一天,我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答应的?” 秦念身后疼得厉害,又被他受伤的眼神击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沈时冷笑两声:“你从来没有坦诚过,所以根本不记得。” 她摇头,想要否认,她是坦诚的,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问? “我……我没有,我记得、记得……” “记得?”握着她的手又用力收紧了一些:“那告诉我,考试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秦念张了张嘴,颤抖着回他:“这……这是我的事,它会、会过去的……” “会过去?你告诉我,怎么过去?等着学校给你处分?在你的档案里记上你考试作弊,从此你的人生里都要背上作弊的罪名处处受阻?如果将来要做学术,学术界会因为你的这次处分怀疑你所有学术论文的真实性,秦念,这就是你说的过去?你知不知道你要为今天这种糊涂的决定付出多少代价?!还是你觉得学生时代作弊再常见不过,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你也可以忍受别人说你弄虚作假、虚伪做作?”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耳光,秦念痛苦难挨,有些瑟缩,忍着身上的颤抖地朝他喊:“不会有人在乎这些的!也没有人会记得,沈先生,你把这件事情看得太严重了。” 沈时松开她的胳膊,一手插进她的头发里狠狠薅住她的发丝,强迫她看着自己:“秦念,还有三天时间你们学校就放假了,这三天,必须解决掉这件事,我没有时间哄着你告诉我真相,我最后问你一次,究竟为什么?” 头皮被他揪住,秦念动弹不得,刚要抬手护住自己的脑袋,却被沈时发了狠地抓得更紧:“说话!” 秦念被迫仰头看着他,眼里的抵抗终于变为城墙,筑起一道隔绝他的壁垒:“您就当我真的那么做了,所有的处分也是我该得的。” 沈时恨得更用力地抓紧她的头发,秦念疼得皱眉,却闭上眼一声不吭,沈时看着她,想起董老师说她无依无靠不肯麻烦别人,心里一阵揪痛,又恨起她此时的倔强。 再难的事,他都可以为她解决,她为什么不信他?又是为了谁,可以背负这样的罪名,丝毫不为自己辩解? “好,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你该得的。” 沈时说完,再次将她扔回书桌,按住腰,板子不由分说狠狠地抽了上去。 那份刻骨的痛,秦念一直都记得,痛感被瞬间砸进身体里,每一下都疼得她双腿抽搐,甚至全身都开始发麻。 太疼了,她咬住手腕也忍不住呼痛的声音,她能感受到每一板里都有他的怒气,每一下都是十成十的力道,竟然能生生痛进骨髓里,仿佛皮肉要烂成肉泥。 沈时咬着牙,每一板都狠狠盖上去,眼看着她浑身颤抖挣扎,臀肉不受控制地不停抽搐,她忍不住哭,却不认错,不求饶,不说话。 二十下,那里已经紫涨,沈时闭了闭眼,知道不能再打了,她打定主意不肯说,再打下去,她也的确受不住。 他扔了板子,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去了调教室,扔到地上。 “在这里跪着等我。” 说完便锁了门离开。 她不肯说,他就只能自己去查。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几套处理方法,如果秦念自己主动说出真相,要妥善处理的话,三天时间还够,但如果她不说,情况便棘手了一点。 沈时开车出去,挂上蓝牙耳机打电话给James:“James,帮我查个人。” 他再次去找了陈悠悠,那一脸严肃狠戾的表情,着实把陈悠悠吓了一跳。 “您……看起来不太好,秦念她没事吧?” “她没事,我再次来找你,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陈悠悠愣住:“我知道您会再来找我,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你们学校还有三天时间封校,如果不在这三天之内解决,秦念会是什么结果,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陈悠悠点点头,毕竟现在这个时候,除了沈时,再没有人能帮上秦念了。 “我们出去说。” 学校旁边咖啡馆,两人聊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将暗。 “秦念话不多,尤其是家里的事,她也很少提起,要不是我在学校办公室给老师们干活,恐怕连这些也不知道,现在都告诉你了。” 沈时看着面前的咖啡,胸口处阵阵哽咽,疼得他不敢呼吸。 他本以为,她不过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却没想到,她这短短二十年,也独自一人飘零在无人问津的世间。他曾经以为他们之间的契合,还有她身上与他相似的孤独感也只是巧合,却从未仔细想过,这样的相似,根本不会毫无缘由。 陈悠悠见他发愣,以为他是忌惮文氏集团的实力:“你一定要帮帮她,董老师一直属意让她做学术,但是N大把校风和口碑看得重,不可能允许一个有过作弊污点的人在学术界取得成绩,哪怕秦念真的有这份才华,也是没有前途的。” 他忍痛深吸一口气:“刚刚提到的这些人,你把知道的电话号码发给我,剩下的我来处理。”⒭оцsⒽцɡé.ⒸоⅯ(roushuge.com) 陈悠悠见沈时沉稳淡定也安心不少,给他发电话号码:“她哥哥还有文氏集团的电话我没有,其他的我都发给你。” “没关系,文氏集团的好说。” “那……她哥哥那里……” 沈时垂眸:“我会再去问秦念。” 天黑不便办事,沈时只好给董老师打了个电话,安排第二天的事,回到家的时候直接去了调教室。 秦念本来的确是跪着的,后来实在受不住,便靠在了一旁的刑凳上。 她无奈地勾勾嘴唇,实在想不到,原来害怕的东西,现在竟然成了她的依靠。 沈时进来的时候她有些迷糊,因为铺着地毯,她也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他站在她身后看了看她的伤,红肿狼藉,应该是很疼的。 这一路上,他满脑子都是陈悠悠跟他说的关于秦念的一切。 “她本来就是孤儿,是被收养的,但也只有养父和哥哥,从来没有人知道她的养母是谁。” “但是她十二岁的时候,养父也去世了,就只剩下一个哥哥。” “后来,她哥也出国了,她就自己生活。” “我也不知道她哥哥是做什么的,会定期给她打生活费,而且还不少,不过秦念从来不乱花钱,我也从来没见他们联系过。”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见她哥给她汇款,后面至少是五个0,但是秦念却寒假去支教,暑假去兼职,我问她是不是缺钱,她只说是为了有社会经验,不肯再说别的。” “按说,她这么优秀,书法还那么好,小时候一定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但是她也很少跟我提她小时候的事。” 沈时在她面前蹲下身来,目光深沉,这个柔弱的小女孩,心里到底装着多少秘密。以前他觉得她明事理,懂进退,只当是她家教好,却没想到,她和他一样,都是没有家的人。 也许她是孤独惯了的,此前种种,她对他的那些依赖,也不过是她短暂的休息,哪怕可以与他赤裸相对,可以将内心深处的感受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但从来没有给他机会去了解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沈时看着昏暗中她沉睡的样子,渐渐明白,她在他面前,其实是在做另外一个人,一个没有过去,也不敢想未来的人。 解决完这件事,或许他们也该好好谈谈,他不想再做她世界之外的人了。 让她放心地相信他,也依赖他。这样的麻烦有一次,就会有两次,她如果次次这样隐忍冤屈,以后只会步步艰难。 沈时伸出手想要叫醒她,却还是放下。起身以后,轻咳了两声。 秦念陡然醒过来,见他在面前站着,赶忙跪好低下头去,像是在等待审判。 沈时心里酸涩,看着她低垂的头顶:“还是不肯告诉我么?” 秦念低头不说话,沈时微微叹了口气:“回书房睡,明早跟我回一趟学校。” -- ⓇóμⓇóμщμ.ǐňfó 116、别脏了她脚下的 第二天沈时带秦念回学校,昨晚他联系了董老师,学校的期末考试试卷是分为A卷和B卷的,A卷用来正式考试,B卷用来补考。本来秦念是在最后一门考试的考场上出了事,如果要补考,只重新考最后一门就好了,但是沈时坚持让她把所有的试卷全部重新做一遍。 董老师劝过他,但沈时却回绝了他的好意:“我不希望她的成绩被质疑。” “你说得也对,那好,明天我来安排,你带她回来重新考试吧。” 秦念一路上不说话,到了教室门口看见董老师也在,下意识地低下头,沈时歪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现在知道愧疚了?” 董老师见两人过来,看见秦念脸色不太好,和善地笑了笑:“放轻松,今天过来只是让你重新把试卷做一遍,别有压力。” 秦念点点头,进了教室,沈时和董老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校长那里,我会亲自去谈,秦念的考试,还麻烦董老师了。” “她的考试,我是不担心的,但是你要解决这件事,也不要伤害秦念,她的确是我这么多年来难得遇到的学生。” 沈时点点头:“正因如此,我才不能让她背上任何污点。” 董老师推推眼睛叹了口气:“嗯,我今天会全程监考,你放心。” 沈时临走前看了一眼教室里的秦念,昨天他没给她吃饭,连水都没给她喝一口,身上的伤也没有给她上药,现在坐着考试压着伤处,疼得她额头都汗津津的。 但是沈时也能看出她眼神里的坚定,她虽然不说话,但也在抓住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沈时没再逗留,打算回车里,结果在半路遇见温禹,两人打了个照面,各自停下脚步,目光交汇。 “沈先生。” 沈时并不打算说话,点了点头要走。 “你是为了秦念的事来的?” 脚步停下,他回头看他。 温禹笑了笑:“沈先生,你不必麻烦了,我已经拜托家父跟校长打声招呼,秦念不会有任何处分,她会好好的。” 看着他的那道目光霎时变得凛冽起来,脚步一转,沈时靠近他,声音冷得吓人:“你这是在害她。” 温禹一愣,耸了耸肩:“我不这么觉得,秦念被冤枉作弊,给她消除处分,就是最好的结果,否则……” 沈时压住胸中怒气,咬着牙抓住他的衣领,眼底血红:“你也知道她是被冤的!你直接给她消除处分,就是变相替她承认她组织作弊的事实!” 温禹极少被人这么对待,有些不适地动了动却没有挣开,他看向沈时用少有的轻蔑语气道:“沈先生怕是不了解学校里的人情世故,这是能解决这次麻烦的唯一办法。” 沈时咬牙道:“我劝你最好收起你这套人情世故,别脏了秦念脚下的路。” 他扔开温禹,头也不回地回了车里,给James打电话:“怎么样了?” “实验室里负责信息处理的人就可以做,他们随时待命,其他的资料,我一会儿发给你。” “好。” 傍晚六点,收到董老师的消息,秦念已经把所有考试的试卷全都重新做了一遍,算是补考完成,沈时回去接她。 同时,秦念专业的群里,管理员发布了一条通知文件,题为“关于本专业此次期末考试突发事件的调查真相”。 两分钟后,群里的消息炸开了锅。 “不是吧?竟然是栽赃陷害?” “谁啊?这也太狠了,明明知道这次考试有巡考领导的。” “害,说不定这个什么所谓的真相才是假的呢?不然怎么不说是谁?” “就是啊,她回回考试成绩都那么好,说不定都是抄的呢哈哈哈哈哈……” “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怎么可能是假的,人家不都说了,是为了给人留条后路,所以才只说了id地址没有说具体是谁的。” “对啊,再说,这些聊天记录和截图还有公证都一清二楚,别再瞎编剧情了。” 消息一发,陈悠悠把群里聊天的截图发给了沈时,大多数人还是向着秦念说话的,他看了看,给陈悠悠回了句谢谢。 秦念从教学楼往外走,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学校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花园里的冬青上还有薄薄的一层积雪,她在教室里坐了一天,浑身又累又软,甚至脑袋都昏沉沉的。 她深吸一口气,扶着柱子下台阶。 身后的伤被压了一天,实在是有些疼,她走得很慢,尽量不去拉扯到那些伤,一步一挪,终于在一盏路灯下被人挡住去路。 她不抬头也知道那人是谁,她好像已经很熟悉他的气息了,可是现在他再靠近,又生出些许距离感。 “考完了?” “嗯。” “跟我回去。” 秦念跟在沈时身后,好在他走得不快,她也不至于太辛苦。 两人一路无话,沈时专心开车,只是眉头皱得紧,眼底连半分温情都没有。带她回去吃饭,秦念却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沈时放下碗筷看着她:“不吃了?” 秦念点头,并不看他。 沈时深呼吸,起身往书房走:“过来,我们谈谈。” 他的态度并不温柔,秦念是可以感觉到他这几天一直压抑着怒气的,这次她是真的害怕,可是又非常不争气地贪恋他在她身边的感觉。 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身边,也能让她安心很多。 她也嘲笑自己,这是自欺欺人的安心。 沈时带她回书房,秦念仍旧低着头,这几天,她根本就没怎么抬过头看他。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抬手托住她的下颌让她抬头看着他,声音低沉,平静得异样:“为什么低头?” 秦念垂着眼,红了眼眶,也还是不敢看他。 沈时又抬了抬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来,告诉我,这几天低着头过得怎么样?喜欢这种感觉么?” 他语气冰冷,甚至带着嘲讽。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试图从这种被审判的场景里逃走。 啪! 沈时不再给她思考和喘息的机会,一个耳光扇过去,比之前的每一次下手都要重。秦念一个趔趄往一旁倒过去,又被沈时拽回来,再次托着她下巴。 “看着我!”他声音陡然提高,秦念吓得浑身发抖,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副凶狠的样子,哪怕是上次不留情面的调教,她也没有这样怕过他。 “我说过,做我的Sub,必须对我坦诚,你遇到的麻烦和困难,你的计划和打算,甚至包括你的情绪,都不可以对我隐瞒。尤其是在遇到麻烦自己又很难解决的时候,必须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如果不说被我发现,惩罚翻倍。” 彻底成为他的Sub那天,他曾经温和地对她说出这些话,而如今,他每一个字都发了狠。 “这次你被栽赃陷害,甚至被威胁,你却一个字都不肯跟我说,如果不是董老师找我,你打算怎么办?嗯?” 秦念含泪看着他,看到他的眼神里对自己满满的失望。 “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处分?”他勾了勾嘴唇,扯出一个冰冷的笑,“还是你在等着你的温学长去给你消除处分?” “我……没有……”秦念抬手想要挣脱,却被沈时更狠地捏住下巴。 “从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开始,你既没有想过自己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没有想过来跟我求助,你觉得,你的这种不作为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秦念看着他,眼神慢慢坚定一些,艰难地开口:“至少……现在可以……”⒭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啪! 又是狠狠的一个耳光,挨了两巴掌的脸已经有些红肿,秦念本就有点虚弱,现下甚至有些发晕。 “我不管那个文霏霏拿谁威胁你,你这种愚蠢至极的办法不仅保护不了任何人,还会把你自己搭进去,你想过没有?!” 秦念看着他,眼泪从眼角流进鬓边的发丝里,想说话,却还是没有说。 “查清楚是谁给那些同学发的作弊资料很容易,这些伎俩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你只要好好想想就能找到办法解决,或是来问我,对你来说都比自己硬抗着要好,可是你呢?就这么想担下作弊和组织作弊的罪名?” “来,你现在告诉我,这几天为什么总是低着头?” “说话!” 秦念眼泪不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沈时又扇了一巴掌,抓紧她的头发逼迫她只能仰头看着他:“不敢了是吗?因为你没有否认那些事情,因为你觉得在别人眼里这些事就是你做的,你不敢抬头看我,也不敢抬头看一直很欣赏你的专业老师,你觉得你辜负了我们没脸见人,你认下这件事,你所有的底线和原则都变成了笑话,你从此不再是原来的秦念,你是一个弄虚作假的学生,即使别人会忘了这件事,你自己也不会,不仅忘不掉,甚至要日日自责。” “秦念,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么?” 这几天,她每天都被折磨着,沈时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她心里,他说的那些,也的确都是她最真实的感受,她被迫变成自己最不屑的那种人,却又毫无办法,像是被溺入深海,越挣扎就越痛苦。她到现在都记得老师和同学们看她的眼神,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她都难以承受,更别说那些闲言碎语。 她也天真的以为,自己担下罪名就可以让文霏霏消停下来,可是沈时的话也让她清醒,如果她把自己搭进去,她只会惹来越来越多的麻烦,这次幸好是沈时知道了,如果麻烦越来越大,可能真的无法收场,她更没办法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秦念看着他,后悔和痛苦的情绪在她眼底蔓延,沈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终于松了手,深呼吸。 “几号去支教?” “30号出发。” “还有一个星期,明天去学校收拾东西过来住,五天责罚期,现在,自己去调教室挑一个工具过来。” 秦念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没动,沈时用手背抬着她的下巴:“你自己衡量这个错,该用什么程度的工具,自己去拿过来。” 他们四目相对,却终于不再像当初那样坦诚,沈时轻笑一声,眼底却狠决得吓人:“秦念,你可以不告诉我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今天会让你知道,在我面前犯错,我会怎么罚你。” -- ⓇóμⓇóμщμ.ǐňfó 117、他要罚的是她, 秦念去了调教室,沈时走到书桌旁边,眼底的血红越来越重,瞳仁被衬得愈发黑沉,咬紧了牙的下颌紧绷着,双手拄在书桌上,突然“砰”的一声,拳头砸了上去。 听到开门声的瞬间,他站直身体,回头看她。 她手里捧着一柄戒尺,三指宽一指厚,除却把手的地方,大约和他的小臂一样长。她双手捧着的,除了戒尺,还有一个托盘,当沈时看清楚的时候,瞳孔瞬间收紧。 是穿刺的工具。 一排没有拆封的一次性针头。 沈时抬眼看她,秦念脸上毫无波澜,一股认命的姿态。 那股怒火更烈地烧至他的心口,呼吸都停了半拍,然后,红了眼眶。 秦念走过去,把工具递给他,轻声唤他:“主人……” 沈时拿走她手里的工具,再次凶狠地抓住她脑后的发丝,眼神在她有些红肿的侧脸停留一瞬又看向她的眼睛:“你听好了,我今天罚的不是我的Sub,是你,秦念。” 他不允许她躲在Sub的身份后面自欺欺人,他要她时刻记住,这一次犯错需要接受惩罚的是她自己,她没有任何机会逃避这件事给她带来的羞耻。 他松开她,缓了缓呼吸指了下桌子:“裤子脱了,趴上去。” 秦念下意识地抿紧嘴唇,惩罚之前的所有准备都在时刻提醒她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而他在惩罚她的时候,并不进入调教的DS关系,反而让她时刻记住,自己是秦念,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不是附属于他的Sub。 他要她清醒地受罚,也让她记住,这次的荒唐。 她没办法这样面对他脱掉裤子,只好侧过身,裤子往下褪到臀峰时,沈时明显看到她突然皱紧眉头吸了口气,然后又咬牙克制住自己的表情,继续褪掉裤子。 沈时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又向后背了手。 秦念把裤子褪到臀腿交界处停下,向前趴在书桌上。 她不是没有这样挨过打,可是这一次,绝望来得更加强烈,也许这次惩罚结束之后,他们的关系也该结束了。 沈时看着她身后,那些没有护理过的伤痕,昨天二十板子打下去,红肿变成青紫,在原本白嫩的臀肉上蔓延开来。 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上前把秦念的那本笔记和小抄摊到她面前:“好好看着。” 他要时时刻刻提醒她,这次为什么挨打。 秦念看着被推过来的那些东西,心里的不适感让她无地自容,沈时看了她一眼,来到她身后拿起板子,贴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瞬间激起秦念的恐惧,惩罚即将来临的这一刻,她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害怕,冰凉的感觉让她后腰的肌肉都跟着暗中收紧,恐惧感一路向上攀爬至后颈,又蔓延到全身,她第一次有了想要逃走的心情。 真正的惩罚让人有种濒死的恐惧,这和欲望里的惩戒全然不同,这样的惩罚让秦念有种即将被审判甚至是被送上绞刑架一样的绝望,她要眼看着自己所有的自尊被撕裂,这和自己的肉体被刀砍斧斫般粗暴对待没有什么区别。 惩罚马上就要开始,但沈时迟迟没有动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迎来痛苦,这种精神被吊起来悬挂的感受让她近乎窒息,连呼吸也越来越小心。 啪! 第一板终于落下,还好她忍住没有出声,昨天挨打的伤没有好,皮下淤积的肿块再次被击打,痛感瞬间传进骨头里,疼得秦念浑身发软。 板子很重,是下定决心毫不犹豫的重打。 啪! 两下之间没有间隔太久,当痛感传遍全身时,第二下就立马叠加,秦念赶忙咬住手腕,她不想出声,不想哭,也不想动,她不想装可怜扮柔弱,她知道这些是自己应该接受的惩罚,虽然怕得想要逃,却也并不想用这种方式去获取他的同情和原谅。 打吧,她该得的又岂止这些。 沈时在身后看着她臀肉微微颤抖,还死命咬住自己的手腕,他转过头,不再看她那张容易让他心疼的脸,握紧手里的板子,继续狠命地打了上去。 啪! 木板着肉的声音极重,近乎伤人的一种破坏,打上去的瞬间,能看到她不自觉地试图挺起上半身忍痛,又咬住自己的手腕死死地压制下去,只剩下臀肉在颤抖。 那种颤抖是疼痛后的自然反应,谁都克制不住。 沈时拧眉,握紧板子再次抽打上去。 “唔……”' 这一次,秦念终于没有忍住,呼痛的声音从拼命压制的喉咙里渗出,她整个下半身都开始颤抖,她太疼了,仅仅几下就已经疼得她两腿发软,快要撑不住。 沈时不再给她消化疼痛的时间,一板接着一板,戒尺毫不迟疑地横贯她整个臀部,青紫的印记上面渐渐肿起新的伤痕,一道又一道的檩子交叠,纵横交错,边缘处是不堪入目的紫红色血点。 臀峰处受不了太重的伤,戒尺便从上臀部一路抽到臀腿交界,板子落在脆弱的嫩肉上,秦念实在忍不住地扭动了下身体,沈时停顿一下,伸手把她的裤子往下拽了下去,然后戒尺抽上了大腿。 “啊……唔……” 戒尺抽上大腿,像是要揭去油皮一样火辣难耐,刺痛渗进肉里,身后全都是痛的,秦念开始忍不住,抬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忍痛,慌乱间抓住了一张小抄握在手里。 余下的每一板,沈时仍旧没有减轻力道,小臂的肌肉凸起,连血管都迸发出来,每一板打下去,他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臀肉被打出痕迹,又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但秦念还在死命忍着,喉咙间呼痛的声音偶尔溢出来,她却还是牢牢地贴在书桌上,不乱动,也不躲开。 沈时没有说要打多少下,秦念自然也就不知道这种无尽的痛苦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疼痛带来绝望,连呼吸都开始断断续续,甚至戒尺抽下去,连哭都变得无声。 她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沈时才停手,可是即便是停下了,身后的痛也不会停下来,痛感见缝插针,几乎渗进她所有的关节和骨髓里,痛到她有了羞耻的尿意。 板子被扔在书桌上,沈时扒开她紧握的那只手,把那张被揉皱又被她手心的汗水浸湿了的小抄掏出来放到她面前,他的呼吸不太均匀,但每一个字都咬得用力:“这就是你所谓的底线,这一次,你和那些不择手段的人,也没有区别。” “起来,自己在这跪一个小时。” 那张纸被扔在秦念满是汗水的脸上,他的那句话,比刚刚那些板子还让她痛,她无声地哭出来,一个人在书桌上趴了很久。 沈时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可是心里的怒火却丝毫没有熄灭,又是狠狠的一拳砸在墙上。 从他知道这件事情开始,他就已经不理智了,他想迅速地替她解决掉这个麻烦,又痛恨她如此守不住底线,可是心里隐约有个声音一直折磨着他。⒭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他意识到,他们在一起半年,她从未真正地相信过他,依赖也好,贪恋也罢,与她真正的内心都全然不同,他们之间,其实始终都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他以为他看到了她的内心,却发现自己也不过是隔岸观火。 可他还是要拼命保持理智,比起伤心,他更着急,如果落下处分,她将来,会有多艰难,尤其是知道她的身世以后,那种心疼和担忧,越来越重。 他又狠狠地捶了几下墙壁。 乱了,全他妈乱了! 他头一次没有章法,忍不住担心她,急着解决她的麻烦,又忍不住地恨她轻易放弃自己的原则底线,恨她没有在最需要他的时候来跟他求助,恨她从来不信他,更恨自己决定罚她,说话伤她,又忍不住地心疼她。 究竟是他给的不够,还是他们之间注定难有真心? 他双手撑着墙,冷水顺着肩颈一路从他健硕的脊背滑落至人鱼线,浇灭他一身的怒火,他曾对她有过种种欲望,却始终不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她能好好长大。 第二天一早,秦念从困顿中醒来,下床的时候看见书桌上多了两瓶外用药。 她看得出神,沈时推门进来,恰好看见这一幕,秦念下意识地去看他,沈时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养好伤,今天的惩罚才能继续。” 秦念低头,他说得有道理。 “收拾好,一会儿去学校收拾东西。” 沈时今天的动作很快,秦念咬着牙尽力跟上他的节奏,上车的时候犹豫着想去拉开后排的门把手,沈时看她一眼:“坐副驾。” 心思被戳穿,秦念再次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耻辱,他在提醒她,犯了错的人,没有资格被温柔对待。 上车的瞬间,沈时收走一封文件,和两个月前她无意中看到的那封一样。秦念没再多看,忍痛坐好。 她全程一动不动,避免牵扯到身下的伤,好在他开车向来很稳,一路上不至于太难受,只是下车的时候有些艰难。 下车以后沈时把车钥匙给她:“收拾好东西以后自己来车里等我。”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完全没有照顾她的意思。 这种冰冷,好像只有初次见面的时候有过,而现在,他们之间已经陌生的连初见都不如。 她慢慢往寝室里走,自嘲地扯出个笑,他对她应该已经不耐烦了,这次寒假过后,他们之间,应该也没有必要再联系了吧。 那个秘密,果然没有机会说出口,她也不必自取其辱了。 沈时躲开她的视线,进了办公楼。 校长室。 “康校长,许久不见。” -- ⓇóμⓇóμщμ.ǐňfó 118、她不能受制于人 “能让我改行程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康维海抬头看了眼沈时,继续看手里的文件。 沈时勾勾嘴唇,却没有笑意:“让康校长改了行程的,是图书馆重建一事。” “说吧。” 沈时淡淡开口:“我出资,重建N大图书馆,三百万还是五百万,康校长请便。” “你?” 沈时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又肯定:“我。” 康维海一笑:“我怎么不知道严老的爱徒,竟然对我的N大图书馆感兴趣?” “可解康校长燃眉之急,你不会拒绝。”沈时看着他,眼神冷得吓人。 康维海自然不会示弱,许久,他轻笑一声,把手里的文件扔在桌上:“温家的人也为这事找过我,他们让我消除处分,你更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交换。” “用一座图书馆,换一个学生的名声?” “很划算。” 康维海略有疑惑,不动声色。 沈时继续道:“N大百年校史,文史专业由来已久,多少学生是冲着这些专业来的,康校长比我还清楚,可是怎么不常用的实验室建得设备齐全,在全城都出名的图书馆,书架都生了锈摇摇欲坠,多少年也不去修一修?” 康维海心里警惕起来,沈时敢这么说,怕是知道的不止这些,他没说话,半晌干笑两声:“我会考虑的。” “我来,不是让你考虑的。” “你……” “康校长,我给你留了后路,你考虑的时间如果超过了二十四个小时,我就会公布这份文件里的ID地址,此事越闹越大,你要想好怎么跟文氏集团交代。” 康维海恨恨咬牙:“你拿文氏威胁我?” 沈时淡淡一笑:“康校长看重学校声誉,我想你应该不愿意让外界知道,学校和文氏集团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加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康维海被捏住七寸,转了话头:“一个女学生,竟然惊动了这么多人,能耐不小。” “康校长还是把心思留在图书馆重建一事上,别打歪了主意。” “你已经在她们系里发了消息,替她洗刷了冤屈,再搭上一座图书馆,又是什么意思?” “有人要秦念身败名裂,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我让人发了消息,却并非来自官方,康校长想必是早已经收到了巡考领导的检查结果,但你按兵不动,不就是在等文氏的消息?” 话音刚落,康维海的手机在桌上响起来,两人看了一眼,果然是文氏的电话。 沈时一笑,上前一步,双眸深不见底:“康校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文氏集团会再次给你施压,要你公布秦念考场作弊的事实,再给一个消除不掉的处分。” 康维海压下心里的慌乱,给手机按了静音。 “此事的真相,需要学校给一个回复才能下最终定论让学生信服,你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沈时说着低头看了眼手表,又看向他,康维海只觉得他那双眼像要吃人的狼。 “下午四点,我等你的消息。” 沈时说完,只留下一个让人胆寒的目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你既然有这个能耐,为何不直接去和文氏交涉?”康维海在身后问他。 沈时眯了眯眼睛,双眸黑沉如墨,稍微侧了侧头,声音阴沉:“钓鱼。” 他回车里的时候,秦念已经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了,她朝向驾驶的位置侧身坐着,尽量不去压到自己的伤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似乎是困倦极了,已经睡了过去。 她脸色着实不太好,这段时间压力大,吃不好睡不好又连着受了两天的惩罚,看起来虚弱又憔悴,安静地躺在车里,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沈时看了她许久,发现自己的呼吸有些不匀。 他突然自嘲地笑了笑,本来说好她考完试他们就交换秘密的,这才几天,那个光着屁股赖在他怀里的小女孩就已经什么都不肯再跟他说了。 甚至,她本来就没有打算真的和他坦诚相待。 他克制不住对她的欲望,想保护她,又想占有她,明知道不该越界,却又忍不住想要了解她更多。他强制地要求她不许跟他谈爱,但是他又守不住这道底线,管不住自己地去爱她。 说到底,还是他没有遵守游戏规则。 沈时深呼吸,扯过她的安全带准备给她系上,刚把安全带扯过来,秦念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他刚劲的侧脸就在自己面前,沈时也下意识转头,两人对视,近在咫尺。 秦念被吓得呼吸停顿,几乎瞬间从睡意中清醒过来。 半分钟的沉默,沈时偏过头给她系上安全带回身发动车子:“坐好。” 回去以后,沈时把她关在书房,交待了一声厨房里有吃的就离开了。秦念在书房里呆呆站着,其实她站着也很不好受,腿软得只想坐下又坐不下,那两瓶外用药还在书桌上,她想起来早晨沈时说她养好伤才能继续受罚。 是,还是要养好伤的,不然受苦的还是她自己,五天的责罚期,刚刚过去一天,如果她不上药,五天过去以后怕是该废了。 她去拿过药,小心翼翼地脱掉裤子,那里现在不碰也会很疼,整个屁股肿得硬硬的,摸上去还微微发烫,昨天挨的打,还有些棱子没有完全消下去。她忍着痛弯腰脱掉了裤子爬到床上去,猛然间想起她曾经问他会不会故意不给她上药,那个时候他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不是不会,是他没想过他们之间真的会有这样一天吧,没想过,她会犯这样的错,错得离谱,让他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现在还能把她留在家里,还愿意惩罚她,已经是他超出关系之外的责任了。 秦念趴在床上闭了闭眼,在沈时去找她以前,她也想过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作弊,他可能会厌恶到直接和她解除关系,将她丢弃。但是他没有,他去查真相,去给她解决麻烦,甚至她在听他说自己是被栽赃陷害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一瞬间的庆幸和感激,至少他相信她没有真的弄虚作假。 可是她不为自己的冤屈辩解好像更深地激怒了他。 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也乱了。在她准备要开始新的生活的时候,一切又都要回到最初的原点,他一定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就像他说的,她和那些不择手段的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何必再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话,她在他眼里已经这般不堪了,还是不要脏了他前面的路才好。更何况她不想连累他,也不能告诉他真相,与其让他知道,还不如将错就错,让他误会到底。 只是她还是舍不得,她那么贪恋他的一切,甚至是这场惩罚,都让她甘之如饴,如果这真的是最后相处的时光,哪怕能被他狠狠地惩罚一顿,也是她能感觉到爱的唯一方式了。 “沈先生……”她闭上眼,眼泪打湿睫毛,声音万般不舍。 沈时回来的时候看到她盖着毛毯和衣而睡,脸上还有几道泪痕,他小心地掀开毛毯看了看,又看了看旁边的药瓶,她该是给自己上过药了,但屁股上还是一片青紫红肿,根本没有恢复的迹象。 他刚给她盖上,秦念便醒了过来,见他在床前站着,她忍痛爬起来,腿上什么都没穿,好在上身的毛衣略长,可以遮到屁股下缘。 她站到他面前,低着头,声音很轻:“要开始了吗?” 沈时动了动手指,没说话。秦念没再多说什么,走到书桌前,撩开上衣趴了上去,等着他的惩罚。 她竟然毫不犹豫,即使难以承受,她也不打算求饶。沈时走过去,声音低沉:“还是什么都不打算说么?” 秦念看着眼前的笔记本和被自己揉皱的小抄,也很平静:“这是我应该受的惩罚,谢谢你还愿意这样罚我。” 沈时没说话,走过去拿起戒尺,连半分停顿都没有,狠狠地甩在了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秦念死死咬住手腕,尽力不发出丁点声音,那柄戒尺打得很慢,却板板用力,狠命地打进肉里,像是皮肉撕裂的声音在书房里炸开,不到十下,秦念又开始发抖,身后疼痛的肌肉像是有了记忆,抖得厉害,她抓住那个本子,几乎要将它揉烂,也无法抵消身后一分一毫的痛苦。 她疼到喘不过气,两条腿软得像是不存在,身下开始有了失控的迹象,她不断提醒自己要忍住,不能躲不能喊,这一切都是她应该受的。⒭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戒尺打上去的声音和前两天都不太一样,沈时看着她伤痕斑驳的屁股被打得颤抖不止,她也跟着浑身发抖,止都止不住。 那是生理性的抖动,她无法控制,但她还尽力乖乖地趴在书桌上,半分都没有挪动,疼得她换气都困难,她也没有躲避,像是被牢牢地钉在了书桌上。 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就觉得她是个很乖很乖的小女孩,她能明白他说的那些道理,也能理解他的用心,但是她的懂事建立在她的不安全感之上,摇摇晃晃地朝他伸手,小心翼翼地要一个拥抱。 她懵懂地跟随着他进入欲望的世界,像一个褪去粉嫩外衣露出里面饱满水嫩果肉的蜜桃,处处是软肋,却又有着最坚硬的内核。 他咬牙挥手,打在他最爱的姑娘身上,心里跟着痛开。 原来,那些软肋,是他的。 “起来!” 沈时抓着她的胳膊让她站起来,秦念一手扶着书桌边缘才勉强站住。 “被冤枉的滋味很好受么?板子很好挨么?”他气息不稳,却说得凶狠。 秦念摇头:“不……以后不……不会了……” 啪! 沈时红了眼眶,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又强迫她站好:“现在敢看着我了么?” 秦念稳住呼吸,抬眼去看他:“对……对不起……” 啪! 又是一巴掌。 沈时两只手抓住她的胳膊看着她:“你是不是以为所有的错受了罚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秦念,你以为这件事情你挨一顿板子就可以彻底重新来过了是不是?嗯?说话!” 秦念哭着摇头,说不出话。 沈时咬牙,抬手又是一巴掌:“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是谁拿什么东西威胁你,你都不能受制于人,你如果想不出办法就给我乖乖滚回来,就算天塌下来,老子他妈的也会给你撑住!” “但你如果再敢自己偷偷扛着,你的责罚期就会变成十五天甚至一个月,你如果很想知道被人威胁是什么滋味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体会什么是真正的身不由己。” 秦念疼得腿软,有些站不住,话也说不出来,沈时发现自己两只手也在抖,甚至痛到红了眼眶。 他咬牙拧眉,把秦念按在书桌上,拿起戒尺又狠狠地连续抽了十几下,最后秦念终于受不住,向一侧躲了一下沈时才停下来。他扔了戒尺,看着趴在书桌上的秦念在急促的喘息着缓解痛苦,脑中的画面错乱交叠,她根本不知道,真正受制于人的绝望要比这些板子疼上多少倍。 沈时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儿,他丢下句话往外走:“自己上药。” 声音哑得厉害。 -- ⓇóμⓇóμщμ.ǐňfó 119、他可以教,也可 夜里秦念睡得很不安稳,混乱的梦里她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在她疼痛的伤处反复抚摸,可是她却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她想要抓住他的手,却总是与他隔着遥远的距离。 温柔的抚摸,如同之前每一次温柔的调教,他熨帖了她的焦虑感和负罪感,甚至唤醒了她对爱的渴望和勇气,却在她即将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发现他们之间隔着万丈深渊。 那双手轻柔地贴上她的脸颊,梦里是无数次他托住她的后颈靠近她叫她名字的画面,从一开始他靠在她耳边温声软语,到后来他终于情难自抑地与她亲吻,却走到如今,他连多余的关心和眼神都不愿意多给她一个。 混乱的梦境终结,昏暗的房间里仿佛还有那个人留下的气息。 秦念意识模糊地动了动,脸转向靠墙的一侧,她原来的全部希望,已经消失殆尽,他们之间唯一的一点可能,大概都被她这一次的决定彻底打破了。 她又在疼痛里昏沉地睡过去,梦里那个带她触摸到一点光亮的人,终于又消失在光亮的入口。 醒来的时候,沈时已经不在家里了,直到晚上才回来。 这几天他好像只有在罚她的时候才会过来,秦念穿着家居服站在他对面,仍旧微微垂着头,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沈时心里有些抽痛,却也莫名的恼火起来。 他闭了闭眼,眼底一片疲惫的血丝。 “把戒尺拿给我,去趴好。” 是意料之中的命令,秦念强打着精神,忍住心里的害怕把书桌上的戒尺拿过来,双手递给他。 沈时接过戒尺,眼神却始终落在她身上,心里忍不住地期待她能说些什么,像昨晚那样,哪怕哭出来都可以,给他一个借口。 但是秦念没有,她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任何表达的欲望,对他也没有任何期待,她走到书桌前,褪掉藕粉色的家居裤,卡在大腿上,又向上撩起上衣,把整个屁股全都露出来,她趴下去的时候家居裤没有勒住,从她大腿上掉落到脚踝处,纤弱嫩白的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 然而她连慌张都没有,规规矩矩地趴着,双腿并拢,微微鼓起的两个小腿肚并排贴在一起,膝盖窝也紧紧靠拢,乖得像个罚站的小女孩。 沈时的目光落在她臀腿处,那里的伤一日重过一日,青紫蔓延开来,连臀缝里都是紫色的皮下瘀血,久久不散。 打成这样该是很疼的,哪怕不碰都会疼,但她却坦然地接受着仍要接受惩罚的事实。 认错的态度看似极好。 可偏偏就是这种好,让沈时胸中郁结,仿佛毫无头绪,却让他恼怒。 他痛苦地闭了闭眼,深呼吸,走过去把板子贴上去。 那一瞬间,他明显看到她的颤抖,臀肉下意识地收紧一下,又颤抖着放松。 她把脸转向背对着他的那一侧,以为这样沈时就看不到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咬住手腕等待惩罚。 啪! 看到她怕疼的那一刻,沈时狠狠地抽了上去。 已经是第三天了,秦念身后的痛感几乎瞬间蔓延至全身每个毛孔,疼得她膝盖连连发软,沈时看到她双腿微微动了动,一截葱白的小腿本能地想要抬起来,又被她死死忍住。 啪! “唔……” 她太疼了,生理性的痛苦几乎要超出她意志能忍受的氛围,连忍住痛呼都做不到,她并不想哭,可是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才第二下,她已经开始颤抖,两只手死死握住试图忍受接下来的痛苦。 啪! “嗯……” 她抖得更厉害,疼得她瞬间憋气,试图等到痛感消散。 啪! 但是沈时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啊……” 她忍不住喊出来,却又为此感到羞耻,赶忙咬住自己的手腕,把剩下的声音全都咽下去。 沈时眼底的神色更加深沉,咬紧牙后,再次抬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啊……啊……” 她哭出来,身上的颤抖完全无法控制,甚至越来越重,每挨一下身上就跟着抽动一下,但还是趴在桌子上,保证自己没有逃离他抽打的范围。 戒尺是打在她身后那些肿块上,声音和她刚开始挨打时清脆的声音已经不一样了,变得沉闷而深入,这样的痛,让她的下巴都开始颤抖,完全忍不住。 青紫的皮肉上又叠加新的红肿伤痕,肿起来的棱子甚至泛起红肿的亮光,臀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再打下去,几乎是要破皮。 秦念趴在书桌上把脸埋在胳膊里,后颈几乎僵硬地等着,却还是一声不吭地忍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沈时心里那股怒气像是又烧起来,他在她身后看着她趴在书桌上纤弱的背影,手上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一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就是要罚她,罚她这一次的没有原则,让她疼得无法忍受才能知道这件事错得有多离谱。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她放弃自己的底线和前途,谁都不可以,如果再有下次,他一定会比这一次更狠。 那时他只当她是不知轻重地犯了个错,他惩罚她,是在教她如何走好以后的路。 可是很多年以后,当他阴差阳错地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终于明白自己的可笑至极。她在他那些非人的惩罚里痛不欲生,哪怕经年过后再想起来仍然能记起来那种切肤之痛,却从未后悔过。甚至兜兜转转许多年,她仍然用生命爱着他,她最深切的爱总是不动声色,却让他崩溃得肝肠寸断。 沈时连续地抽打让秦念疼得抽搐,忍不住痛的声音不断地从她喉咙间嘶喊出来,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想要躲开,混乱中她一挥手,把那个定时饮水器推到了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把什么东西打翻了,下意识地认错:“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沈时看着地上的饮水器,刚把这个东西拿回来的场景甚至还历历在目。 秦念挣扎着起身想要去捡,却怎么都站不起来,沈时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腰,抬手要打,可是她身后那里已经肿得不像样子,她没穿内裤,大概是今天已经肿得穿不上了,现在更是比原来还要肿上一圈。 感觉到沈时的动作,秦念赶忙收紧手臂把脸埋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她会慌张得为自己打翻东西道歉,却死命忍住不求饶。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唔……” 她是忍不住这种连续的击打的,每一声呼吸里都是痛苦的滚烫温度。沈时仍然没有手软,一板接着一板,从腰臀到大腿,从侧臀到臀峰,每一处,都是肿起来的伤痕。 无论秦念如何哭喊,他都没有停下来,直到他看见她脚踝处的家居裤湿了一块,抬起的手才停在半空中,那些郁结在胸腔里的怒气终于引火烧身,疼得他胸间哽咽。 她失禁了。 有液体滴落下来,还有顺着大腿不断流下的。 她浑身颤抖,两条腿更是抖得厉害,沈时停下来的时候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消化刚刚那一连串的痛苦,可是呼吸尚且没有平稳,她就发现了自己身下的异样,大腿处是温热的,有许多液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睛,在不堪的境地里,终是走到了更加难堪的地步。 沈时无力地垂手,心里仿佛有了大片撕裂的烧伤,正在汩汩流血,眼眶竟也是温热的。⒭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他缓了很久的呼吸,把秦念扶起来。 其实她不是没有被他打成这样过,那次在酒店里她为他解围 ,后来也是被他按在椅子上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打到她失禁。 可这一次,她更加无地自容。 沈时把她扶起来站好,确认她能站稳才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抬头,看着我。” 秦念闭眼皱了皱眉,抬头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久违的对视里,已经有了彼此都看不懂的疏离和决绝。 沈时垂眸,看了眼她腿上的水渍,又看向她:“很难堪么?” 这种被羞辱质问的感受让她痛苦,秦念忍住心里的不适,没有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被人胁迫,忍受栽赃,顶着弄虚作假的名声,不为自己辩解,你只会更难堪。” “秦念,当初确定关系的时候,你答应我的要求,其实从来都不是诚心的,对吗?” “在你心里,走进调教室是你愿意和我发生的唯一交集,我可以教你怎么复习,引导你改变习惯,但你真正的真心,甚至只是一次麻烦,你都不会诚实地告诉我。即使我这样罚你,你也半个字都不肯说。” 沈时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股心凉。 “如果学不会坦诚,我可以教,也可以等,等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但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再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一次麻烦,短暂的难堪,需要你付出许多倍的代价甚至都不能为自己正名,你就这么糊涂下去的话,往后的人生里,多的是身不由己,你若是学不会为自己争取,就只会活得面目全非。” 他说得很平缓,但字字句句都刻进秦念心底。他爱护着她,连带着她的名声她的未来都一样爱惜如命,所以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对她失控,甚至会因为她被威胁发怒发疯。 秦念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的样子牢牢刻在心里。她被他残忍地惩罚过,却仍然从他平静的话语和近乎淡漠的眼神里,感受到他温存深厚的柔软与爱意,哪怕他刚刚的每一板,都让她痛到骨髓里。 沈时最后看了一眼她腿上的痕迹,声音有些不稳却还极力克制着:“自己去处理,明天,我会继续。” 书房里只剩下秦念自己,她终于忍不住身上的痛靠着书桌跪下来,伸手够到那个饮水器像是抱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为他刚刚的话泪流满面。 能够得到他这样设身处地的教导,已经是她以往想都不敢想的温暖了,即使日后背道而驰,她也会因为曾经这样近地靠近过他 ,为自己得到他这样严厉而清醒的爱觉得幸福。 她擦擦眼泪,万般不舍地摸着怀里那个饮水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沈先生,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 【作家想說的話:】 嗷嗷嗷,恨不得自己变成八爪鱼,一下子就写到结局,暴风哭泣…… -- ⓇóμⓇóμщμ.ǐňfó 120、处处拒绝他 连着几日的惩罚让秦念实在有些扛不住,迷糊中总是感觉那个人在自己身边,可是用力睁开眼睛却又看不到他,这些天她很累很累,她疲惫得只想闭上眼睛放空自己,可是一闭上眼,眼前又全都是他。 她对他动心已久,从一开始悄悄萌芽的喜欢,到后来把自己交给他,完全信任他,与他做尽疯狂事后又无可救药地爱他更深,再到如今,她终于明白,爱是自私的,她对他割舍不下,比起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完成他的命令,她更在乎的是他的安危。 若起初的爱,只是因为他们恰好契合的施虐与受虐,是源于肉体的互相吸引,是满足了彼此内心深处的渴望,那后来这一切,早已经因为他这个人,因为他耐心而理智的引导,因为他细微而深情地熨帖了她全部的向往开始变得愈加深刻。 他在她的生命里存在过,而不仅仅只是出现路过,她这个人,她的生命,因为他的出现,因为那些所谓的调教与惩戒,发生了最深切的改变。 她会永远记得用眼习惯,会永远记得该如何安排时间,会永远记得该怎样张弛有度地复习功课,而这些道理,还会在将来不同的情境里出现,成为她做出选择的依据。 但其实,她所有的依据,也只是他。 秦念闭上眼,回想起与他相处的这段时间,原本不过是她一时兴起,敲了他酒店房间的门,半年后又鬼使神差地敲了第二次。一路走到如今才发现,他们之间,或许是注定的相遇。 可是在她已经离不开的时候,却又不得不以这样难堪的姿态面对他。 这天沈时进书房的时候,正好看见秦念歪着头从那个饮水器里接水。她看起来很疲惫,看着水流有些出神,宽松的家居服里露出她一截雪白的脖颈,纤弱的锁骨更加明显了,这几天她瘦了整整一圈,看起来实在有些弱不禁风。 砰—— “小心!” 她手里的玻璃水杯因为突然接了热水炸开了,秦念手里一空,热水和碎掉的玻璃渣洒了一地,她赶忙弯腰去捡,却因为牵扯到身后的伤蹲不住,一不小心跪在了地上。 沈时迅速大步地过去扶住她的胳膊,没有让她两只手按在地上,否则那一地玻璃渣大概就扎进她手心里了。 他心里突然一慌,甚至有些恼:“谁让你用手捡的?!” 秦念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诧异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了几秒钟,她又垂下眼皮:“对不起,是我刚刚用冷水刷了杯子它才裂了的。” 沈时托着她的胳膊,她因为身后的伤跪不稳,整个上半身的力量几乎都在他两只手上,可是他能感觉到她正试图小心翼翼地向后撤回力道,哪怕她疼得有些皱眉,连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准备扶她起来,却被秦念拒绝:“我可以自己起来……” 沈时莫名烦躁起来,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提起来,这一次她始终看着他,有些害怕,也有些紧张,站起来的那瞬间挣扎着拽了一把左腿的裤管,紧张地看着沈时。 他捏住她的下巴,气音有些凶狠:“没学会坦诚,倒是学会处处拒绝我了?” “没……我没……” “趴好!” 沈时没等她说完,捏着她下巴就把人推到书桌上,秦念赶忙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可是心里对这个姿势几乎已经有了阴影,又瞬间害怕起来。 接着是他粗暴地扯下她的家居裤,板子毫不犹豫地就抽了上去 。 “啊……” 家居裤挂在她的小腿上,她被打得忍不住扭动双腿,从臀肉到小腿肚,每一处的肌肉都在颤抖,没几下她就再次失禁,沈时看到了,但是根本没打算停下来。 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却还是哭得很可怜,屁股疼得火烧火燎,像是被揭掉一层皮又泼上滚烫的热油,她快支撑不住了,在此之前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身体上最深的痛苦可以让人如此绝望,可她还是竭尽全力地克制自己不要求饶,也不要逃避。哪怕身下失禁了的液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也无暇顾及。 这种痛太痛苦了,身后大概是真的已经破皮了,戒尺生生地抽在血肉上,每一下都痛进灵魂深处,整个人已经被痛感浸透了。她被按着腰,像是一只困兽,被铁链捆在锁妖台上接受伤及元神的鞭笞与惩戒。 她的哭声越来越沙哑,声音嘶哑而绝望,困兽没有逃出生天的本领,几乎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化为灰烬。 沈时听不下去她的哭声,停了下来,刚一松手,秦念便从桌子上滑落,跪在了地上。他弯腰抓着胳膊把人拎起来,刚要说话,秦念便不停地往外推他。 “不……不要……” 他一低头,看见她膝盖上一摊血迹,瞳孔瞬间收紧,赶忙把人抱起来要放到床上去,可是她身后伤得也很重,皮肤接触床单的那一刻,她本能地抓紧了他的胳膊,疼得喊了出来。 她不能躺,现在膝盖受了伤,也不能趴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让她侧躺着,秦念却还是在推他。 “不……不要,湿……湿的……” 她在说自己腿上和家居裤上都因为刚刚失禁弄湿了,沈时偏头看了一眼,又强制地把她按在床上:“躺着!” 他检查了下她的膝盖,刚刚有块玻璃碎片扎进了她的膝盖,划了不小的两道口子,周围还有些细碎的玻璃渣残留在膝盖上。 沈时暗骂了自己一声,转身去拿来医药箱给她处理伤口,他仔细观察的时候才意识到,在挨打以前,她这里就已经破了,应该是她一开始不小心跪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伤到了,这些血迹是这里渗出来的,伤口处已经有点干涸的迹象。 给她处理伤口的手有些抖,呼吸也有些不稳。 他开始后悔,其实今天在进书房之前,他根本不想再罚她了,她痛着,他也不好过,每晚悄悄过来给她上药,听她极浅的呼吸声,心都快要碎掉。可是只要她稍微有醒过来的迹象,他又躲起来,生怕她看到他会吓到。⒭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明明是心疼的,可是看到她这样拒绝自己,又什么都不问,连受了伤也什么都不说,他就又莫名地恼火起来。 现在,看她疼出一身汗来,又只剩下心疼。 他才是幼稚的那个,她不说,他也不再问,却让她承受着他那些同样不肯宣之于口的气恼情绪。 他实在是愚蠢,又残忍至极。 好在玻璃扎得不算深,血也止住了,消了毒上了药再贴上纱布,该不会有事。 沈时处理完她膝盖上的伤口放下手里的工具看向秦念,她还在发抖,额前的碎发已经湿得贴在了脸上,嘴唇都是抖的。 他深呼吸,缓了一会儿,才忍住想要摸她脸的冲动,起身试着抱她让她换个方向检查她身后的情况,又被秦念推住胸口,连说出口的气音儿都是颤抖的:“脏……” 抱她的手顿了一下,秦念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不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意识有些模糊,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秦念竟意外觉得柔和。 沈时让她面朝墙壁侧躺,检查她屁股上的伤,没有破皮,但是已经开始渗组织液了,甚至最严重的地方,肌肉还有些微微颤抖。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秦念背对着他,死死抓住床单忍住身后的刺痛,挨打的时候哭喊出来已经让她很难堪了,她不想再失态一次。 沈时知道她在强忍,她呼吸的声音明显有些重,连气息都是颤抖的,他咬紧牙,继续给她处理伤口,却发现自己拿不稳手里的棉签。 处理完这些,他又拿来温热的毛巾给她擦干净下身,临走前小心地给她盖上被子,秦念已经有些迷糊,沈时不放心,抬手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没有烧起来,他才放心,刚要转身走,床上的人动了动,勉强地睁了睁眼,无意识地抬了下手像是要抓住什么又徒劳地垂下,他听见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彻底睡过去。 沈时在床前看着这个被他折磨了一个星期疲惫不堪的姑娘,站了半个多小时才收拾东西离开。 他们都不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哪怕曾经真的心意相通过,但这一次,他们像是各自站在悬崖的对岸,遥远得无法触及。 第二天沈时再去书房的时候,秦念如他所料,已经站在书桌旁等着了。 她很听话,但他已经不想再看到她这样委屈自己的听话了,他也必须控制他自己,如果再这样继续伤害她,他可能会把两个人都逼进死胡同里两败俱伤。 秦念见他迟迟不肯说话,自己主动拿起桌上的戒尺,双手递过去,也不说话。 沈时垂眸,看出她的颤抖,胸口处突然揪起来,难受得他皱了皱眉,又抬手拿过戒尺,低声问她:“还是没有话要跟我说么?” 秦念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谢谢您昨天给我上药。” 他收紧手,哑声道:“除了谢谢和对不起,什么都不想说么?” -- ⓇóμⓇóμщμ.ǐňfó 121、你从未信过我 秦念不说话了,她不是不想问,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问,怕一开口就被他发现异样。 沈时突然向前靠近一步,身体深处对眼前这个人已经产生了无法消解的恐惧,秦念浑身一紧,向后退了一步。 “很怕我?”他声音听起来十分低落,又试着向前一步,抬手托住她脑后的位置,秦念这次没有再向后退,只是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甚至还没有挨打,她就已经有了失禁的迹象。 沈时看着她强忍恐惧的双眼,心里寸寸撕裂,她不知道夜里他如何给她上药,只记得他打她打得如何绝情。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肯跟我求情?” “这……这是我……应得的……” “在我这里,除了惩罚是你应得的,就没有其他你想得到的东西了吗?” 秦念身上还是有些抖,可是他身上熟悉的松柏香气又在缓慢地熨帖她紧张的情绪:“惩罚里是……是没有安全词的,我做错了事情,不该求情让您为我打破规矩……” “那我该为了谁?”沈时恶狠狠地追问,眼底却是一派受伤的神情,让秦念愣住。 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不会心软?” “出事了不告诉我,挨打前受伤了也忍着不告诉我,如果昨晚不是我看到了,你是不是还是不打算告诉我?” “秦念,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信我?” 秦念红了眼眶,颤抖着摇头:“不……不是的……” 沈时看着她继续发问:“如果不是在调教的关系里,如果我没有让你身体失控,没有那些欲望的驱使,你对我,是不是连一句实话都没有?” “主人……” “别叫主人!” “秦念,我费尽心思不是为了让你叫我主人的!” 秦念忍不住哭出来,却不敢出声,被他禁锢在怀里,哽咽地发抖,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两滴泪珠滚落下来,终于忍不住开口:“可你……就是呀……” 这一次,是沈时红了眼眶。 他大概真的做错了,如果他早一日说出心底的秘密,是不是就能换来她的信任,就不必等到如今两人都红着眼,也无法再把喜欢说出口。 他太了解她的性格,如果他现在说了喜欢,她也一定会逃走。 她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在这种难堪的境地里接受他的爱。 “唔……” 秦念突然被吻住。 他的吻来得突然又蛮横,粗暴得不像他,甚至带着痛恨地啃咬着她的唇舌,秦念睁大了眼睛往外推拒他,却被沈时更加用力地抱在怀里。 他不愿放开,也不想放开,她每一次的拒绝都让他心痛,他恨她做了糊涂事,更痛恨自己没能让她放心的依赖,一天又一天,他不想让她继续痛,却又忍不住用这种疼痛逼她跟自己就范,他想听她跟他求饶,喊疼也好,撒娇也好,只要不是这样克制自己忍受惩罚,怎样都好。她只要跟他哭一哭,喊一句疼,他就一定会停下来。 可他大概是疯了,是他曾经说过惩罚里没有安全词,无论过程有多难捱,无论她有多疼,他都不会停下来,可是现在,那些他信誓旦旦立下的规矩,秦念全部都遵守了,竟然又被他自己全部推翻了。 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起来,带着十二分说不出的歉意,温柔地轻舔她的嘴唇,柔软探进去,抚平她的颤抖与紧张,缠绵的吻里,是他渴望又不知该如何表达的爱。他曾以为自己作为她的Dom可以让她成为自己羽翼之下的小女孩,可是他们一起走过的每一步,都让他日益深陷进对她的爱里而不自知。 他想好好爱,可他却并不懂爱,他的耐心总是在施虐欲消解之后,甚至那些爱也被施虐欲和占有欲掌控着,他要她懂,却又不肯把话说明白,一次又一次,折磨得两个人身心俱疲。 秦念被他逐渐温柔的吻安抚下来,她不再挣扎,而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睫毛上竟沾了极其细小的水珠,她安静下来,一刻不离地看着他,想要拼命记住他现在的样子,却又终于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忍不住地与他唇舌相缠。 他吻了她许久,在她气息有些急促的时候将她放开,他轻声问她:“还怕我吗?还是只把我当做主人吗?” 秦念痛苦地闭上双眼,她的喜欢已经说不出口了。 她好不容易平缓呼吸,忍住心里的不舍,抬手推开他:“今天是责罚期最后一天,您可以继续。” 沈时没想到,他会听到这种回答。 她在他的注视下,忍住所有的耻辱和委屈,转过身缓缓褪掉自己的家居裤,挨了那么多戒尺,她屁股上一块好地儿都没有了,青紫日日积累,整个屁股肿得她穿不下内裤,昨晚渗出组织液的地方已经结了痂,甚至有些发红,两瓣臀肉因为肿胀紧紧地挤在一起,看起来十分鼓涨,好像每一个动作,都能让这里跟着疼起来。 沈时看着她强装冷静地趴在书桌上,笔直雪白的两条腿紧紧并拢,后腰和双腿的白嫩衬得她臀腿处的伤痕更加触目惊心,他曾经对她的身体发了疯似的痴迷,每次调教,都会忍不住自己插入的欲望,想要狠狠地占有她。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让他欲罢不能的,是她这个人,如果她疼了,他也一定痛苦万分。 他把她拉起来,看着她的双眼:“好,既然这么想被罚,那就跪下。” 秦念没有犹豫,当真要跪,沈时又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你知不知道自己腿上有伤不能跪?为什么不说也不喊疼?是规矩重要还是你重要?” 他本来就不是真的要让她跪,他只是想知道,她会不会跟他说句别的,哪怕说一句自己腿上有伤也好,可是她竟然毫不犹豫,如果刚刚他不拦着她,她是一定会跪下去的,哪怕伤口被压着,哪怕她疼,她也都会忍着。 她可以忍着,可他忍不了了。 “秦念,”他靠近她,“你当我没有心么?” 沈时看了她许久,仍然没有等来她的只字片语,他终于认输,临走前把她一直被收在他那里的手机放到书桌上,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胸口处疼得发紧,起初当真想过要将她训练成一个懂规矩的小女孩,现在看起来训练她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他竟然对这个结果心疼得喘不过气。⒭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一切都变成了一局死棋,他连翻盘的底气都快没有了。 他在房间里坐了许久,抬手看了眼时间,拿过手机。 “是我。” “秦念身体不太好,这次的支教能不能临时换个人?我怕她撑不住……” “喂?悠悠?”沈时话还没说完,秦念突然闯进来夺走他的手机。 “悠悠,我没事,支教我可以去,你不要跟老师说,也不要换人。” 电话那头的陈悠悠被这两个人搞得一头雾水:“念念,你们这是怎么了?这几天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我,你到底有没有事啊?” “我没事,真的没事,我只是……”她看了眼沈时,继续道:“我只是有点感冒,过两天就好了,没关系的,你不要跟老师说换人的事情,寒假里本来就没几个人能去的。” 沈时瞬间皱眉,看她继续撒谎。 秦念和陈悠悠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他,屋子里又是一片静默。 她也觉得刚刚属实有些冒犯,低着头半天才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是要去卫生间……” 沈时的房间挨着卫生间,秦念刚要进去的时候恰好听见他说支教不让她去的事,也没管那么多就冲了进来。 见他不答话,秦念又解释起来:“暑假的时候我答应小蕊儿今年陪她过年的,我……我如果不去,她会伤心的……” 房间里又是久久的沉默,半晌他才开口:“除了对不起,”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就没有别的要跟我说?” 秦念想起刚刚在手机里看到的那些消息,她知道他为她做了很多,却不知道这中间他是如何平衡文氏和学校两方压力的,生怕他打草惊蛇,给自己惹来麻烦。 她思考一会儿,选择了最保险的问法试探他:“您……工作还顺利吗?” 沈时看着她不说话,她又怕他生疑,只好低着头解释:“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最近给您添了很多麻烦。” “还有呢?如果我执意不让你去支教呢?” 秦念终于抬头看他:“沈先生,您很好,可是我并不好,我可能,也没有办法再抱着平常心与您相处了,去支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您让我走吧,我会好好反省自己,您也……好好休息……” 不抱怨,不委屈,不喊疼,也不退缩,不休息,她其实一直都跟他这样生分,那个跪在他身前跟他要一个拥抱的小女孩才是假象。 他自嘲地笑了笑,转过身去不再看她:“除了你,其他都很顺利,你……可以走了。” 秦念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失神,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的背影,孤寂得让人心疼。 刚刚她突然冲进来的时候应该是牵扯了身后的痛处,沈时在她身后看着她走得一瘸一拐,刚要开门的时候,听见沈时叫她。 “秦念,”他的声音更加落寞,语气却越发肯定,“你从未,信过我。” -- ⓇóμⓇóμщμ.ǐňfó 122、口是心非 五天的责罚期结束,秦念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发烧也来得很快,沈时还是半夜去书房看她,哄着她吃了药,她的意识也断断续续,清醒的时候拒绝他,糊涂的时候又紧紧抓着他。 他给她喷了药,又小心地揉着她肿胀的屁股,前几天只是上药,怕弄醒她所以一直没有给她揉,现下吃了退烧药,也不太清醒,他干脆哄着她睡,一点一点给她揉散那些肿块。 “疼……” 她睡得昏昏沉沉,有些想躲,声音又小又轻。 五天了,她终于跟他喊疼,却是在这种不清醒的时候。 沈时看着她昏睡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声哄道:“睡吧,睡了就不疼了。” 他是认输了,输给她。 晚上的时候,看她跟自己生分得像是陌生人,还要他放她走,他失望透顶,也万箭穿心,甚至跟自己赌气,干脆就放她走,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可是他睡不着,心里乱得睡不着,也疼得睡不着,一闭上眼,全都是她一瘸一拐走路的可怜样子,翻来覆去很久,终于暗骂一声,败给她。 她什么都不做,他也输得一败涂地。 他不能放过她,也根本不愿意放过她,半年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两年,三年五年,十年八年,或是剩下半辈子,连命都给她,又能怎么样,她是他半生不可得的温暖,都已经抓在手心里了,就没有再放手的道理。 前半辈子,只要他决意要的东西都志在必得,她是他唯一一次意外,竟然这样犹豫不决进退两难,不像个男人。 怀里的人小声抽泣:“你……骗人……” 他只当秦念烧糊涂了在说胡话,揉着她屁股上的肿块,偏头看她昏睡的样子:“我骗你什么了?” “睡……睡了……”她声音断断续续,词不成句,“更疼……” 沈时手一顿,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晚上那么凶地对她,可是看她这样昏睡在自己怀里,又只想亲她。 想亲她,想哄她,想跟她说别再守他说的那些狗屁规矩,还想质问她为什么只记得老老实实挨打,不记得他说过疼了可以哭可以喊可以求饶,他更没教过她忍着伤痛挨他的打,她怎么无师自通给他学得出神入化? 要命的是,她最会让他心疼,三十年来冰冷的城墙一朝坍塌,溃不成军。 是他自己敌不过,却要全都赖在人家身上,他实在是不君子。 大概是知道秦念现在意识模糊着,沈时反倒是不再像前几天一样绷着个脸,他温柔又小心,一手护着她的后颈,一手给她揉着屁股。 小小的姑娘脸颊柔软,身上也软,屁股上的伤,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那里的皮肤变得纸薄,前两天打得重,夜里来给她上药,伤处甚至反着亮光,堪堪欲破。他这几天重新开始训练,掌心里又磨出些薄茧来,生怕不小心蹭破她的皮肤。 她终于又沉沉地睡过去,听不见身边的男人沉重的一声叹息。 沈时早晨走的时候,双眼疲惫,把人稳稳当当放回床上再起身,半边身子都是麻的,摸了摸额头,还好,一晚上哄着她吃了两次退烧药,已经不热了。屁股上虽然还是青紫的,但是肿块给她揉散了不少,今天好好休息,应该能恢复很多。 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想起来什么,又折回来在书柜最里面拿了个小盒子出来才离开。 到了实验室的时候,James正好在和严赫洲交谈,一向不正经的他脸上也难得严肃起来,见沈时进来顿时止住。 “你是一宿没睡么?你那眼袋快赶上国宝了。” 沈时这几天沉闷得很,他要是再不活泛点,能憋死在这间实验室里。 “怎么了?”沈时不理他的油腔滑调,直戳要害。 James和严赫洲对视一眼,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一些:“莫嘉娜往返一次F国,安全部的人趁机加派了人手还是没有找到毒蛇,现在我们在明,毒蛇在暗,情况不是很好。” 沈时眉头都没皱一下,轻嗤了一声,眼底晦暗起来:“莫嘉娜蛰伏五年再回来,如果能轻易落在我们手里才奇怪。” “我知道你不怕,但也不能大意。” “谁跟你说我大意了?” James白他一眼:“你这几天不是眼睛红得像只兔子,就是眼袋大得堪比熊猫,还有训练的时候,一句话不说靶子都要被你打烂了,瞎子都能看出来你在泄愤,回来以后又埋头盯着实验不言不语,还不等毒蛇现身,你先把自己累趴下了!” 沈时对上严赫洲关切的眼神,沉声道:“我有数。” James一番话说得跟机关枪似的,沈时寥寥三个字把他气得天灵盖都要冒烟了。 严赫洲在一旁犹豫着开口:“有些事,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要护着别人,也要护好自己才行。” 沈时目光一顿,想起来之前去半山寺,定虚大师也说过相似的话。 他点点 头:“定虚大师也同我说过。” 严赫洲推了推轮椅要走,许是动作快了,有些咳嗽:“好,你知道就好。” James甩给他一个眼神赶紧去推严赫洲,回来的时候看见沈时正对着盒子里的紫色琥珀发呆。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沈时不接他的话茬,反问道:“全唐诗背完了?” James见他没心思跟自己说话,故意试探他:“你管我背没背完,我问你,前两天你接了一个学校办公室的电话就急匆匆地走了,再看到你就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怎么了?你是把人家女大学生给睡了,人家找上门来哎……啊啊啊……沈!啊——” 他话没说完,沈时抬手就掰了他的手腕向后折,把他整个人都扭了一圈,一动不敢动。 “你个没良心的!老子关心一下都不行?!老师让你训练是让你防着莫嘉娜,不是跟我手足相残的!”James欲哭无泪,他就是想拿他逗个趣儿,谁成想是摸了老虎屁股! 沈时松手,声音阴沉沉的:“你学点正经东西!” James跟他一起长大,从来不在意这人面上的冰冷:“来不及了,老子六岁以前都是红灯区的独苗苗,能学什么正经东西。” 他又往前凑了凑,看清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吧沈?你动真格的?” 沈时瞥他一眼没说话。 “不是我说你,你也有些身家,要对姑娘好买点裙子首饰什么的就行了,不至于把这个都拿出来吧?” “这个不值钱。”⒭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淡淡开口,收起东西走了,留下James在原地瞠目结舌:什么不值钱?!它是无法标价,但不是不值钱的意思啊!这个男人竟然也有被鬼迷心窍的一天?这是遇上聂小倩了? 一个小时以后沈时才回来,摩挲着那个盒子又打开看了看,眼底的神色是这几天难得的柔和。 那个浅紫色的琥珀被他修成了樱桃大小带有棱角的水滴形状,又嵌到一条项链里,琥珀中央是一朵残了一瓣花瓣的小花,因为嵌在紫色里面看不太出来它本身的颜色,像是微微泛黄,又不太真切。 这个紫色极其特别,暗处看略深,在阳光下又很清透,贵气但不老气,那朵小花在盛放的时候被封存,千万年后被他捡到。就像那个小女孩,孤独地等了许多年,终于被他遇到,想要好好搂在怀里,可是小女孩总想跑,他得牢牢栓住才行。 “你把它切了?!” James不知道又从哪儿冒出来惊呼一声,沈时揉了揉眉心,盖上盒子。 “沈,你是不是遇到诈骗了啊?” 沈时白他一眼,收起东西懒得理他。 “我说你也没什么玩女人的经验,可别刚遇上一个就把你骗得倾家荡啊——疼疼疼……” 他话没说完,又被沈时拧了手腕,James欲哭无泪:“说好得相依为命呢,这怎么还要自相残杀,没天理了!你确定要残害老子这本恋爱宝典吗?!” “你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训练,连只野猫都没有还好意思说恋爱宝典。”沈时向来话少,只有在James烦他烦得不行的时候才怼他两句,不过James倒是不在乎,只要他别闷着个脸,跟谁欠他二五八万似的就成。 这几日他恢复训练,实验也重新开始,白日里的确比以往要累些,不管是莫嘉娜还是安全部,没一处让他放心的,沉寂五年,他必得再次杀出一条血路来,这次不光是为他自己,为了实验安全,还为了那个让他舍不下的姑娘,为了日后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与她在一起。 夜里回去的时候,秦念侧身躺着已经睡着了,枕边还摊着本书,沈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烧了,睡得也还算踏实。 他把书收走,又轻手轻脚地掖了掖被子,结果还是把人弄醒了。 秦念本来是无意识睁眼,等看清眼前人,又吓得瞬间浑身僵硬,沈时看出来她的紧张,也跟着冷了脸。 沈时心里只是懊恼,明明是放不下她,明明想问她还难不难受,可是对上她一双受了惊的眼睛,又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她意识逐渐清醒,抗拒他的意思也越来越明显。 本想跟她说别怕,可是话一出口,又变了个意思:“知道怕还躺着看书?” -- ⓇⓄμⓇⓄμщμ.ǐňfⓄ 123、什么是随意使用 话一出口沈时就后悔,床上的人微微发抖不敢看他,沈时气自己口是心非,面上更是沉得厉害。 莫名想起琥珀里那朵残了一瓣的小花,前几天他下手那样狠,大概也把她的心摧残了一瓣去。 可是很多情绪在见到她的时候又会愈演愈烈,尤其是看她颤动的睫毛,胆怯的眼神,他的施虐欲不合时宜地出现。 “秦念。”他声音有些哑,施虐欲和保护欲纠缠不清,又因为舍不得她即将离开而生出情动的欲念来。 怎么会这样? 他闭了闭眼,呼吸有些不稳,幸好刚刚关了灯,否则他可能真的没办法直视她的双眼。 秦念抬眼看他,在黑夜的光里,所有的话语都被隐去,静默的书房里,只剩下两人暧昧不清的呼吸声。 这几天,除了他打她的时候训过她,几乎没怎么说过话,所有的情绪和欲望都被压制在即将崩断的理智之下,时间一久,那些最想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可是那些情绪却日渐汹涌。 感情一旦生根,便再也无法拔除。 秦念心里有些哽咽,她受过他最严厉的惩罚,听过他最不留情面的训斥,她也曾痛到骨子里,却在即将离开他的时候这样不舍,甚至怀念他曾在她身上制造的种种痛楚。 她的确没办法再抱着平常心和他相处了,她没办法再哄骗自己只做他的Sub,她有欲望,也有向往,她无法忘记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惩罚和调教,更没办法忘记他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细微感受。 被承认、被掌控、被绑缚的那种安全感和归属感让她像上了瘾一般地想要依赖他,可她不敢打破他“不许爱”的规矩,她怕自己一旦打破,就连靠近他的机会都被自己葬送,她宁愿忍着自己那些向往,就这样不清不楚地和他在一起,可以亲吻,可以拥抱,可以做尽一切疯狂的性事,哪怕唯独不做爱。 可是这次的事情让她真正为自己的人格感到耻辱,又为自己的身份忧心,她不配站在他身边,更不配跟他谈爱。 她想爱,又忍住爱,只好向后撤回半步,与他拉开距离,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 秦念感受到他身上浅浅的松柏香气,那一刻有些意乱神迷,竟生出一种即将永别的心痛来。 “主人……”她下意识地唤他,像是在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她眼前。 沈时在黑夜里皱眉,更近地靠近她的面颊,感受到她轻浅微弱的小小呼吸扑在自己脸上,像是小奶猫爪子上的细腻绒毛,伸手托住她的后颈,气息开始不稳:“叫我什么?” 他的气息迎面而来,秦念感觉到心里的不舍在这一刻炸开,眼泪瞬间涌上来 ,那些哽在胸口处的话,似乎要冲出来。 “主……主人……唔……”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沈时蛮横地亲了下去。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委屈又隐忍,唤醒沈时身体里蛰伏已久的欲望。 从一开始,他就会对她的声音动情,她颤抖着喊他一声主人,便能让他丢盔弃甲。 在黑夜里,在即将分别以前,他对她的欲望又不讲道理地铺天盖地而来,没有缘由,更没有理智。 性与爱都没有理智,只因为是她,便能将他的欲望引燃,烧成漫天大火。 舌尖互相缠绕,秦念也难得用力地回应他,像是末日前的最后一个吻,极致的纠缠间唤醒两个人难以自拔的渴望。 她柔软的小舌像是急切地去寻找他,每一次笨拙稚嫩的舔舐都让他的呼吸粗重,用舌头勾住不够,舔她的唇舌也不够,要将她的小舌头含进自己嘴里再狠狠地吸住她,要啃咬肆虐,要让她痛,还要让她无法反抗地爱上这个痛,更离不开这个痛,要让她在痛里跟他寻欢,做一场爱,要把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下,承受自己所有的欲望和暴虐的蹂躏。 他的爱里总是裹挟着残忍的冲动,剔除不掉,也分不开,又尤其是对秦念,他永远无法清醒。 他们紧紧相缠,他含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吸住,又感觉到她艰难地伸出舌头要与他交合,竟意外地诱惑出他身下一阵火热。 紧接着,一只柔软的手抚上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路抚摸至他的喉结,她滑过的地方瞬间烧起来起来点燃心火,沈时捉住她的手腕,声音粗哑:“你要干什么?” 他的气息扑过来,灼热滚烫,秦念被他烫得血流加快,连呼吸也更加急促:“主人……主人……” “说出来。”沈时看出她眼底的欲望,试图让她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可是秦念却又死死咬住嘴唇,眼里泛起水光。 她在抗拒。 她把想说的话都死死压住,哪怕已经是这种情动难耐的时刻,她也仍然不肯松口。 她不能告诉他她不想走,也不能说自己不想离开他,动情时刻的感受被欲望支配着,若是说出口,许多事情就再也回不到过去,还不如就这样算一笔糊涂账,只要从来没有说出口,他们就都还有余地。 沈时盯住她的双眼,直到她流出泪来,也没有再说一个字。他知道,自己等不来她的真心话了。 他一手按住她的手腕,再次亲了上去。 这次更加肆虐,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坦诚,用力撕咬她的嘴唇,疼得她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唔……” 她胸前浑圆的起伏若有若无地贴近他,欲望渐浓,他伸进她的衣服里,一把握住她丰盈的小乳包狠狠揉捏起来,乳粒立马坚挺起来点在他的掌心里,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秦念的呼吸越发急促,突然而来的揉搓几乎是一瞬间唤醒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娇嫩的乳尖被他手心里的薄茧磨得火辣生疼,可是这种感受竟然让她身下羞耻地湿了一层。 痛与快无法割裂。 她生来就是这样。 乳房被他狠狠揉搓,秦念闭上眼睛,放弃和自己对抗,她即将离开,不知道他们之间还会不会有未来,若这是最后一次,那就让这一次再痛快一些,他给她带来的痛苦不会让她窒息,可是即将分别的不舍却能将她在夜里吞噬。 她放松下来,却感觉到下身又是一阵温热,她的身体更加期待他的到来,她根本无法抗拒他。 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放松柔软,沈时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蹂躏着她胸前的乳包只会让他欲求不满。 他不想要理智了,他只想要她,想要她留下来,囚禁她,贯穿她,插入她,抽打她,让她再也不敢有想要离开自己的想法,让她这辈子只将他当做唯一的归属。 欲望和暴力并行而生。 野蛮的占有欲从来都生在他的身体里。 他的手抚过她的胸乳、腰腹和臀腿,最终来到她湿热的双腿之间,掌心覆盖上去狠狠地揉搓了一下。 怀里的人瞬间嘤咛出声,可是他掌心里又明显感觉到一阵热流。 “秦念,我是谁。” 秦念颤抖着喘息,身下被他揉搓着,热流不断,甚至连尾椎骨都恨不得跟着卷起来,一张嘴就是羞耻淫靡的喘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她缓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亲吻之间细细地喊他:“主人……嗯……” 声音一出,他手上更加用力了。 他恨不能现在就要了她,管他什么关系什么规矩,扒了她,压着她的腰,狠狠地要她,哪怕她屁股上的伤还没好,也要压着做,做到两人都精疲力尽,再没有一丝担忧顾虑。 阴唇被他捏在手里,阴道口吐出越来越多的黏滑液体,被他抹在她整个阴部,阴蒂也被他揉搓着,薄茧滑过更加娇嫩的阴蒂皮肤,引起一连串的颤栗,让她会阴处不断收缩,尿意摇摇欲坠,却始终悬在断崖上不肯坠落。 他感觉到她的收缩,身下欲望开始粗壮,理智渐行渐远,啃咬吸吮更加凶狠。 秦念似乎感觉不到屁股上的痛,甚至那种微麻的钝痛让她更加沉浸。 那是他给她的痛,是给她的惩罚,她每痛一次都能想起他凶狠的训斥和痛恨的眼神。 她要一直记得,永远都记得,曾经有个人,这样为她心痛过。 秦念攀上他的后背,甚至微微敞开双腿,忍着颤栗,任他揉捏抚摸。 如果语言无法表达爱,那就让身体倾诉爱。 欲望从来都不会撒谎,身体也会诚实地跟随欲望而去。 他们在黑夜里绝望地亲吻,秦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化开,身下汩汩热流,开始柔软地期待,她挣脱出一只手,大着胆子去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放在了洞口处甚至马上要按进去。 沈时突然清醒,反抓住她的手死死按在头顶,喘息声却越来越重:“你疯了?!” 秦念也忍着难耐的欲望,颤抖着问他:“主人,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他被质问,却不正面回答她:“我跟你说过原因。” “即使没有爱,我们也可以有性。” 一道怒火瞬间烧上头顶,烧得他声音哑得厉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可以随意使用我。” 啪! 沈时一个耳光打过去,心里却又疼开:“再说一遍。” “你可以随意……” 啪! 话没说完,沈时又甩了她一耳光。 “随意使用?你知不知道随意使用是什么意思?” “不管是什么意思,你都可以……” “不可以!” “只要我同意就可以。” 啪! 右侧脸颊被沈时打得阵阵发麻,她却有些犯倔。 沈时捏着她下巴质问她:“那你清醒吗?” “我一直都清醒。” 黑夜让人迷乱,沈时有一瞬间的失神,占有欲在身体里狂啸,他不是不想,也不是不能,他只是不愿意在两人无法坦然相爱的时候理直气壮地完全撕裂她、占有她。 他像一头被锁住手脚的困兽 ,一旦放开锁链,一定会残暴地在她身上肆虐。 他很清楚自己身体里此时的欲望,困兽只会伤人,不会爱人,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和身体里的欲望对抗。 沈时看着她坚决的双眼,心里一阵刺痛,她胸前柔软的弧度紧紧贴着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起伏。他一把拽起她来,拖到了调教室。 秦念踉跄地跟在他身后,天旋地转间被按在一把宽大的转动办公椅上。 沈时一把拽下来她腿上的裤子,青紫交错的屁股暴露出来,他眸色晦暗,声音里却还带着怒气:“腿分开,弯腰跪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动,如果椅子动了,你就别想去支教。” 办公椅没有扶手,她侧身对着椅背跪在边上,尽量把腿分开到椅面的边缘处,弯腰撑住椅面的另一个边缘。 这样的方寸之地,不管他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很难不动,而这把办公椅是可以转动的,只要她轻轻一动,椅子很有可能就会跟着转动。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沈时已经拿着马鞭来到她身后,粗暴地将她的腰压得更低,秦念不得不塌下身去用手肘撑住,紧接着便是鞭子破空的声音。 嗖——啪! “啊——” 马鞭打在她已经充血的阴唇上,尖锐的刺痛瞬间窜向后颈,秦念疼得几乎立马要失禁。 椅子轻轻转了一下,她怕沈时真的不让她去支教,赶忙忍住颤动。 沈时抬手按住椅背,几乎带着一种狠决:“塌腰,忍住了,我让你知道什么是随意使用。” 秦念不敢再动,紧接着又是一下马鞭甩上来,疼得秦念浑身出汗,却死死咬牙不敢动。 上次调教的时候,沈时剃掉了她下身的毛发,现在已经长出了一层细小软绵的绒毛,透过这层绒毛还能看出来她因为充血而变得肥厚紧致的阴唇。 那里充血肿胀,挂着黏腻湿滑的淫水反着晶亮的光,内里的缝隙被包裹的完好,一丝都露不出来,只有不远处的小菊花随着痛感不停地收缩。 沈时不给她缓解痛感的时间,马鞭一下一下地抽上去,那里更加红肿,甚至因为肿大了一圈,每挨一下马鞭,两片软肉也跟着颤抖两下。⒭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跪在椅子上浑身都哆嗦得厉害,却根本不敢躲,她不敢让椅子转动,只好忍住身下尖锐的痛也忍着哭喊。 沈时感觉到她在刻意隐忍,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嗖——啪! “啊——啊……” 这一下太疼,疼得秦念忍不住喊出来,哭声里是求饶的痛苦,还有痛感渗进身体里颤抖的嘶喊。 沈时拧紧眉头,朝着她不停收缩的菊花也狠狠地抽了一下。 “啊——” 接连而来的痛感太过强烈,阴唇上的痛可以通过收缩菊花来缓解,可是小菊花上突然而来的痛让她根本不敢收缩,生生疼出一阵尿意。 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分开她的阴唇,温热的内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里薄嫩的皮肤更加敏感了,紧接着,阴蒂就被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 “啊——主人,主人,不要这样,啊——” 话没说完,马鞭再次狠狠抽在了阴蒂上,秦念忍不住向后扬起头,然后又挨了一下。 “啊……主人,主……主人……” 她疼得连呼吸都是颤抖的,想说的话也被疼痛淹没,那股强烈的尿意终于从身体里喷出来,弄湿了她的大腿。 痛感里生出依赖。 羞耻在身体里炸裂。 血液几乎要倒流回心脏。 她的爱,和她的痛,都变得无声。 呼吸被溺在水里,她抬手,试图要一个依靠。 嗖——啪! 却只有望不到边际的痛,一寸一寸渗入骨髓。 痛,而耻。 却生出追随的渴望,施与痛感的那个人,成了她生命里神明一般的存在。 如果这是斯德哥尔摩,可这也是我,是我唯一能感受你的方式,可是沈先生,你为什么宁肯百般隐忍,也不愿再进一步? 嗖——啪! “啊……”秦念终于忍不住痛,扭动身子一躲闪,却没跪稳,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沈时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确定关系那天我跟你说过,这件事你提一次,我打一次,把你下面打肿,打到不能用为止。” 秦念疼得发抖,满脸泪痕地看着他,身下的确被打肿了,阴蒂还在阵痛,菊花已经肿胀得发涩,的确是不能用了。 可她分明看见他眼里有泪,甚至痛得发红。 她不管不顾,撕开他的面具:“你……你不是……不可以……又为什么,心疼?” 啪! 沈时反手又打在她侧脸,可是秦念仿佛感觉不到痛,倔强地转头回来看着他的双眼,又被沈时用力捏住下颌。 他们看着彼此,谁都不肯认输。 沈时痛到指尖都跟着发麻,终于开口:“是,我可以,”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她,抬起另一只手解开了腰带,“可以这样使用你。 -- ⓇⓄμⓇⓄμщμ.ǐňfⓄ 124、还敢再说么 沈时解开腰带,还没等秦念看清,那根粗壮热烫的性器就被塞进了她嘴里,直直地戳到她的喉咙,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身体里,秦念几乎瞬间失声,生理性的泪水不停涌出,又被他捏着下巴只能仰着头,被迫看着他含住他的性器。 他发了狠,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向前挺动腰腹,龟头滑过她口腔上壁,用力顶在她喉咙最深处,也无法全根没入,每一下都撞的秦念想要干呕,却又被他再次挺动腰身堵住喉咙,一下一下地撞击让她的眼泪越来越多,连表情都做不出来,只能仰着头被他这样对待。 激烈的口交让秦念开始缺氧,想要张嘴呼吸却完全没有机会,恶心干呕和窒息让她越来越痛苦,看着他的眼神也开始求饶,可是沈时的动作仍然没有丝毫的停顿和温柔,他捏着她的下巴,每一下都用力地冲撞进去。 唇舌柔软地包裹着他坚硬的凶器,舌面的温软和口腔上壁的牢固让插入变成被吸裹,她虽是被迫接受他蛮横粗野地插入挺动,可是却乖乖收起自己的小尖牙,生怕伤了他。 她倔强的眼神终于彻底变为求饶,她不敢了,不敢再说随意使用了,这种窒息又得不到救赎的感觉太痛苦了,难受的感觉越来越重,眼泪和口水都不停地向下流,他热烫的性器却还在嘴里抽插着,几乎是在操弄她的嘴。 秦念发不出声音,也躲不开他的钳制,抬手试图推开他,却又被他插得更狠,甚至连眼神都在质问她。秦念确实后悔,以前的调教中,她再痛,心里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这次不仅仅是害怕他的凶狠,而是害怕他从此真的不再温柔。 她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操弄,不停地往外推他也没有任何效果,他粗长的阴茎在她口中猛烈地进出,从侧面看去她樱红的嘴唇裹住了他褐色的分身,一寸寸推入再一寸寸退出,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混乱中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浑身都开始颤抖,却还是牢牢地抓住他,像是在乞求。 沈时感觉到她柔软掌心里的颤抖和温度,脑中瞬间清明起来,她跪在他身前紧闭双眼,痛苦地含住他的分身,两只小手像是祈祷一般合十握住他的手腕。 她不敢挣扎,即使在痛苦中小尖牙也被她用嘴唇包裹起来,他是粗暴的,却没有半分难受。可她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却也没有伤他半分。 第一次这样对她,她完全可以弄疼他来结束这种不愉快的交合,但是她没有。 沈时终于完全退出去,松开对她的钳制,突然失去力量的秦念趴在地上浑身瘫软,不停地干呕,又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口中黏腻咸涩的涎水不停地滴落,看起来格外淫靡,她也顾不上羞耻,刚才被那样操弄了那么久,她脸颊僵硬嘴唇发麻肿胀,甚至感觉快要合不上了。 沈时整理好自己,蹲下身来抬起她的下巴:“现在知道什么是随意使用了么?” 秦念看着他,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喘息还有些急促。 “还敢再跟我说随意使用么?” 她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突然流出眼泪。 和刚刚因为痛苦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不同,沈时知道,她在哭。 她的沉默对他来说仿佛变成一种质问,沈时心里苦涩发疼,他总是不动声色地按捺住心底对她的占有,每一次调教的规矩都被他用爱偷梁换柱,却口是心非。那些宣之于口的要求里是他对她爱而无法得的偏执渴望,可偏偏又被他深藏起来,改头换面,嘴硬心狠地说他们之间没有爱。 他不会爱,也逼得她不敢爱。 沈时没再说话,也没有逼她回答。他起身离开,又拿了温热的毛巾回来,给她一点一点擦干净刚刚弄在脸上和身上的口水。 粗暴蛮横的短暂闹剧结束,他仍然温柔,让秦念想起来那次在酒店,他为她擦干净腿上的污渍。 痛苦渐渐消散,她终于抬眼看他,却发现他眼眶红得厉害,紧紧咬牙,连手都有些抖。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怕你?”刚刚动作太激烈,她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异常沙哑。 沈时手上的动作一顿,又继续给她擦了擦嘴角。 “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想做的事情你都做了,对吗?”秦念质问他,却得不到他的回答。 “如果你真的要不顾我的感受,就会继续做下去,而不是停下来。” 她忍住身上的不适,艰难地开口:“沈先生,你也未必坦诚。” 他会在半夜来给她上药,会给她揉开屁股上的伤,甚至在这一刻秦念相信,前几天的那些梦都不是梦,是他真的在她身边守着她,那晚她难受得浑身发冷,也是他抱着她睡。可是这一切,他也不敢承认。 沈时早已后悔这样对她,又被她说中,心里疼得连毛巾都有些握不住。 秦念那一刻忽然感觉到一阵悲伤,他们各自都藏着滚烫的心事,却终于在身不由己中渐渐冷却,活得不像原来的自己。 两人不再说话,沈时给她擦干净后伸手要抱她回房,他刚碰到她,秦念便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又瞬间冷静下来。 怕,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忍不住。 沈时心里一痛,见她没有别的反应,才又继续抱她起身回房上药。 这段时间她身上太多伤了,屁股上挨得板子太多,好得很慢,甚至还日日疼着,膝盖的伤口虽然不严重,但也不能压着,今天又被他打了,甚至那样粗暴地对她。 沈时给她上药的手有些抖,她下面红得厉害,还有些发热,许是感觉过于强烈,她下面还在不停地流出些润滑的晶亮液体。 她趴在床上紧紧抓着枕头,疼得时候就用力憋着气不肯出声。沈时想了想,还是拿过纸巾给她把下面擦干净。 好在她只是身上发抖,没有太激烈的反应。 等给她上了药,再让她侧躺过来准备检查她膝盖,发现她疼得额头出汗。刚刚她一直都忍着,疼得她浑身发软也乖乖忍着,沈时快速给她膝盖换了药,看了她好一会儿,终是什么都没再说,起身离开了书房。 不见的时候满心都是她,见她睡了的时候她没了戒备,他没了严肃,心疼得厉害,可是真到了四目相对,又各自缩在壳里,一身警惕,半步都不肯挪出来。 沈时无力地靠在书房的门上,他和他喜欢的小女孩隔着一扇门,各自懊悔,见她之前明明心里是期待的,欲望生出来,他恨不得与她缠绵,最终却再次失了手。 他凶她训她,粗暴地使用她,欺负她,就是不肯说出那句喜欢她。 爱让人变得野蛮,又口是心非。他会动情,却不让她也沉沦,刚刚她带着他的手放在那样隐晦的地方,他瞬间害怕,怕自己忍不住,真的要了她。 床上的小女孩也暗自叹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上的伤。她已经做好了和他发生一次的准备,在不知道还有没有未来的时候,她甚至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抹不去的印记,或者,因为这样一次关系,他们日后也必然会有交集,至少让她的这次离开不是绝望的。 今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后没有那么难受了,照了镜子检查才发现伤处恢复了不少,肿块也消散了很多,他应该是来给自己上过药的,本来打算晚上见了他和他好好说话,却因为一个吻,竟然一步一步又将对方向外推远了很多。 这才几天,原本那样亲密的两个人,竟再也回不去。 她闭上眼,终于意识到,自己大概真的应该离开了, 沈时后来没有再在她清醒的时候回去,每每进了书房,都已经是凌晨,她彻底熟睡的时候。 其实只剩下两天,马上就要送她走了,他掏出兜里的琥珀项链,始终没能送出去。 月光下的姑娘看着格外沉静,他最后一次给她检查身上的伤痕,好了许多,但还是让人不放心。 终归是要分别的,他不能阻止她,也不敢再把她留在身边,他用手指轻轻剐蹭了一下她的侧脸,许是觉得痒,她动了动脑袋,猫儿一样慵懒。⒭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他微微笑了笑,又失神许久,眸中暗藏坚定,这样的温情,他本不该沾染分毫,但如今既然已经离不开,就必得先护她周全。 走吧,至少现在,别留在我这里受委屈。 他收回手出去,临走前把她放在墙边的行李箱也拎了出去。 第二日他送她去机场和一起去支教的同学汇合,一路上仍旧无话,车开得很稳,他又给她垫了坐垫,也不会太难受。 到了以后两人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不说话也不动,秦念怕耽误时间,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谢谢您来送我……” 沈时看她还是低着头,心里一阵酸涩,秦念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抓她的手腕:“等等。” 秦念疑惑地回头看他。 “我说过每次出门之前要带上属于我的标记,我还没有跟你解除关系,怎么连规矩都不记得了?” 秦念诧异,张了张嘴,又说不清楚:“我……我是……是去……”沈时捏住她的下巴,下意识地用手指蹭了一下,见她嘴唇已经恢复才放心:“不管走多远或是走多久,都别忘了,只要我不解除关系,你还是我的Sub。” 他让秦念有些疑惑。 沈时掏出那个小盒子,取出那条他揣了好几天的项链,紫色琥珀泛着莹润温软的光,他不容分说地倾身给她戴上。 “用这个代替项圈,时刻都要戴着,洗澡也不许摘下来,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靠她很近,近到秦念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松柏香气,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想念他很久了,却只字不肯提。 沈时也注意到她的安静,偏过头,看她。 两人鼻尖近在咫尺,呼吸相闻,他们无法抗拒对方的气息,每一次靠近,都让彼此意乱神迷。 沈先生,在我们有机会重新来过之前,你一定要万事小心。 傻姑娘,在我能护你周全以前,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 沈时皱了皱眉,保持清醒地向后退了退,看了眼她身下的位置:“不许留下印记,否则你知道后果。” 秦念垂下眼皮,点了点头。 车里又是一阵沉默,沈时抬手看了眼时间,不能再耽搁了。 “落地给我消息。”说完他解开安全带:“走吧。”语气里有藏不住的不舍,秦念极少听到他这种语气,有些狐疑,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却见他下颌绷得紧紧的,面色不善。 两人再次归于沉默,一直到秦念登机,消失在他视线中,一个字都没有再说,他一直咬着牙,咬得下颌发酸,喉咙发紧,也一个字都不肯说。 最后临别前,她越过人群看向他的眼神里,有太多说不出口的情绪,他恨不得时间在那一刻停住,他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分别。 但是一转身,他便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毒蛇,出洞了。 -- ⓇⓄμⓇⓄμщμ.ǐňfⓄ 125、第一次提条件 刚才他护送秦念这一路人流比较大,他的感受不太明显,现下走了一批人,那道视线紧紧盯住他,让他瞬间警惕起来。 他走得很慢,一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哪怕已经很久没有再与人打斗过,他对杀气也依旧敏感,左后方,黑衣服,戴帽子口罩,身形矮壮,脚步十分具有目标性。 沈时加快脚步,身后的人也跟着快,然后,他突然转身,那人来不及思考,抬头一愣也赶忙转过身朝卫生间走。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沈时迅速捕捉他的外型信息,帽子和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将目光锁定在他帽檐下的缝隙,高鼻梁,眼间距略窄,左眼下眼尾有痣。 这些人狡猾得很,往往会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换上一身衣服,所以记衣着是没有用的,只能记住他面部无法改变的特征。 卫生间里有来来往往的人,他混迹其中,沈时也不能随便出手惊动。 他站在门口观察两秒钟,那人的身手该是很敏捷的,否则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藏起来。 男女卫生间里都没有骚动,他转头,看到一旁的储物间。 他慢慢靠近,捏住门把手,转动。 几乎是一瞬间,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直奔他面门而去,沈时稍向后一躲,抬手反向掰住他的手腕往里推,紧跟着进了储物间迅速带上门,那人疼得要喊,又伸出另一只手要扼住他的脖子,反被沈时捏住他颈间的动脉按在储物间的门上,那人霎时出不了声。 沈时阴着脸,手上一用力,便听见骨骼分离断裂的声音,那人便瞬间垂了脑袋,他上前一步,扯下他的口罩,发现这人并不是毒蛇。 他没有松手,反而靠近那人,声音冰冷如鬼魅:“莫嘉娜,这份见面礼,还给你。” 莫嘉娜正端着酒杯,面无波澜,一旁仍旧站着那个妇人,她面色不善地动了动眼神:“他连问都不问直接下手?” “呵,老朋友了,都知道这是我送给他的见面礼了,还问什么?” “那个女人走了,你打算怎么办?我派人跟过去?” 莫嘉娜晃动酒杯,笑得妖艳:“你急什么,打草惊蛇最没意思,用兵之道,攻心为上,要趁其不备,在他们最没有警惕的时候下手。一上来就拳打脚踢你死我活有什么趣儿?要像猫捉老鼠一样,皮肉毫发无伤,却能奄奄一息。这样的游戏,才最好玩。” 她是黑眸,眼眶却深,眼尾上翘勾人,红唇也性感魅惑。她有最美艳的外表,和最阴狠毒辣的心。 五年前没死在沈时手里,倒是激起了她的胜负心,和这样的男人玩生死游戏,比无聊地杀人有意思多了。 沈时解决了那个人回到车里给James发了消息,思考了一会儿,拿出一直放在车里的那封文件,他盯着落款处的名字,起了一身肃杀之气。 “白泽”。 五年过去了,和莫嘉娜一起出现的又多了一个人,“白泽”朝他伸出橄榄枝,看似可以为他所用,实际却是另有所图。 但他还没有弄清楚,“白泽”和莫嘉娜究竟是联手,还是生死对头。 他猛踩油门回到实验室,安全部的人已经过来了。 “沈先生,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保护实验室的安全,你……” 话没说完,被沈时冷着脸打断:“林部长,我有个不情之请。” 林怀安一愣:“你说。” “派人去云溪镇上河村,保证一个人的安全。” 林怀安面色不善地咳了两声:“沈先生,我们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况且,没有调令我也不能私自派遣人员的。” 沈时阴冷一笑,眼底墨黑得不见一丝光亮:“莫嘉娜回国这么久,安全部迟迟不肯动作,”他勾了勾唇,目露凶光,“林部长,你若还想我来当这个饵,就保证我说的这个人毫发无伤,否则你想要的,一样都得不到。” “沈时!” 严赫洲在一旁喝住他。 “说话注意分寸!” 林怀安没想到一来就被沈时直戳要害,这人的城府谋算也不浅,明明没有走漏风声,也掩饰得很好,竟然瞒不过他。 沈时像一匹起了杀气的狼,任何危机都躲不过他的眼睛,稍有动作,都能被他一口咬住动脉。 但这个人又实在重要。 林怀安点头,不去看他:“好,我会安排下去。” “我在她身上放了定位,有任何异常,我都会知道。” “沈时,别得寸进尺!” “林部长,”他的声音又沉了几分,林怀安看着他,突然觉得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少见的柔情,像是凶猛的野兽仅有的一点温存,却是他命里的软肋。 他说:“这是我第一次跟你提条件。” 林怀安很清楚,沈时看似请求,实则威胁,如果他应付了事,沈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林怀安是见过沈时杀人的,他很清楚这个人的凶狠之处不在于刀刀都能插入对方心脏,而是为了达到目的,哪怕让他把刀对准自己的胸口,他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刺进去。 —————— 上河村十分偏远,秦念和一起来支教的人下了飞机又换高铁,再换县城之间的大巴车,最后是坐着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在泥地里颠簸了大半天才到的。 同行的女生开玩笑说她们像是要被拐卖进山里给人当老婆的,一行人颠簸了两三天,累得没精打采,倒是被这话逗笑。 温禹靠近秦念坐着,车子颠簸得厉害的时候她差点要摔下去,还好温禹眼疾手快。 “你最近怎么了?瘦成这样?” 她没想到这次温禹竟然也跟着来,她知道温禹没有恶意,但并不愿意与他靠得过分亲近。 秦念摇摇头,小声说了句“没事”便不再说话。 这一路颠簸,大多数时候都是坐着,她身后的伤虽然好了些,但这样长久地压着实在是难受,可是她竟然意外地不讨厌这种感受。 身上疼着,脑子里就总是回想起来前几天日日受罚的场景,他的每一句话,每一声叹息,每次靠近的时候身上的松柏香气,她都能在这种痛里反复回忆。 原来离开了,也并不会暂时忘记他,甚至会记得更深刻。 村长带着他们一行人去了学校里的宿舍,其实也就是几件破旧教室放了两张床两张桌子而已,一行人纷纷叫苦,这种艰苦的条件别说住了,他们连想都没想过。 每个假期来的支教人员都是不一样的,没有人愿意年年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苦,一般只是来一次,为了让自己的履历好看一点,只有秦念一个人跟学校申请,不管每年要几个支教老师,都把她再加上去,后来怕学校不同意,甚至给上河村小学捐了不少书本文具和衣物。 她不敢捐得太多引人注目,只好捐一些小物件,不起眼,却能解决问题。学校看她是诚心想去才答应下来,本以为是小姑娘的一时兴起,结果学院领导见她当真一年去两次,才真的佩服起这个姑娘来。 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其他同学一边抱怨条件的简陋一边收拾自己的住处,只有秦念全程不作声,有理有序地搬行李收拾屋子,温禹见她走路有点迟缓,看出她有些不舒服,赶忙接过她的行李。 “来,给我吧,是不是坐车坐的太久了不舒服?” 秦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行李箱就被温禹拎进宿舍里。 “村长生的炉子快要灭了,你先收拾自己的东西,我去找点干草过来再把它点着,不然你们晚上睡觉该冷了。” 秦念和刚刚在车上开玩笑的女生住在一起,她叫丛珊,同学院不同专业,倒是个爽朗的性子。 见温禹对秦念这么殷勤,也知道他什么心思,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插科打诨:“温学长,你这么贴心,就算我们住冰窖也不冷了哈哈哈哈。” 温禹还是好脾气地笑笑:“我知道你们女孩子家最怕冷,回头我多去跟村长要些干草过来备着,我就住在隔壁,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喊我,或者敲敲墙,我也能听见。” 丛珊哈哈笑起来:“学长,我可不是靠墙睡的那一个哦,怕是我把墙都踹塌了你也听不见吧。” 温禹这才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漏洞,有些不好意思,秦念正好背对着他收拾东西,听见这话身形一僵,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墙,隔壁正好是温禹的房间。⒭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温禹来到她身边,语气有些抱歉,“那个……我不是因为你才来支教的,你别多想,就是看你每年都来,很好奇这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就想来看看。再说我们也熟悉,有需要我帮忙的你也不用客气,我们互相是个照应,再说,我这是第一次过来,有很多不懂的还要问你呢,你就当我们是互帮互助。” 秦念和温禹认识三年了,以前不过是点头之交,也就最近一年多才走得近了点,她反应迟钝,也是温禹掩饰得好,她一直都不知道温禹的心思,可是知道了,对方不主动说,她也没办法先说什么“我不喜欢你”这种话,傲慢又自作多情。 除了考试之前,沈时去学校接她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撒了个谎,把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她起身看着温禹,笑容淡淡的,话也淡淡的:“温学长,谢谢你。” 发现两人有话要说,丛珊借口要打水出去了。 温禹这个人和他的名字一样让人觉得温和,好像没有什么棱角,永远都像个君子,有理有节,带着礼貌的浅笑。无论他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舒坦,让人卸下防备愿意和他亲近。 以前秦念也这么觉得,但现在只要温禹靠近她,她就疯狂地想念另一个人,连眼神里都藏不住。 温禹能看出来她的失魂落魄,终于叹口气问她:“你和他……吵架了么?” 秦念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对不起,我忍了一路,还是没忍住。”他无奈地垂下脑袋笑笑,“就像你一样,想念一个人,就算嘴里不说,眼里也藏不住。” 温禹看出她的不自在,轻声笑了笑:“都说了你不用多想,我要做什么都是我愿意的,你不用有负担,我也不会让你难堪。秦念,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我不过是想让你能看到我最真实的样子,你接不接受,是你的决定,我喜不喜欢,也是我身不由己的事。” 秦念点点头,也无话可说,只好催他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温禹走了,她才翻开自己的行李箱,结果打开以后发现里面竟然多塞了满满当当半箱子药,除了消瘀止痛的喷雾药膏一类,还放了一堆感冒发烧跌打损伤祛风散寒的冲剂药片,又多塞了一个点艾绒的暖手炉和暖腰宝,一个热水袋,还有一对羊绒护膝。另外有一个小木盒,打开一看是上好的藏红花,盒子顶部还放着一张小纸条写着“更溶于酒精”,大概是在提醒她,用的时候尽量找来酒精或者白酒来溶。 怪不得她刚刚拎不动自己的行李箱,原来是被他徇私,多塞了这么多东西。 她看着这满满一床的常用药和保暖物品,失声地笑了笑,他从未来过,却比她自己准备得都齐全,甚至提前给她准备了御寒的一应物品。 秦念有些失神,眼眶也有些酸,沈先生,你明明没有那么狠心,为什么总是不肯承认? -- ⓇⓄμⓇⓄμщμ.ǐňfⓄ 126、只要她平安 安顿好住处,第二天上午他们凑在一起商量了这两个月的教学计划,秦念来的次数多,大都以她的经验为参考,不合适的地方再做调整。秦念最担心的还是孩子们能不能好好上课,虽然她年年都来,但是她每次来都发现,这里的孩子不管长到几岁,都对外来的人很警惕。 不过好现象是每年来都能发现有新的孩子被送来学校上学,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留在家里照看牲畜,再长大一点就直接下地干活。 秦念一行六人,各人按照自己的特长给两个班的孩子们上课,再一起组织孩子们进行课外活动,保证城里孩子能上的语文、数学、英语、体育、音乐、书法、自然科学这些基础学科,山里的孩子们也都可以接触到,只有秦念在教语文之外多教一门硬笔书法。 这里的孩子认字慢,经常会读不会写,能写的,也写得歪歪扭扭,左右结构的字经常左半边贴上前面一个字,右半边贴上后面一个字,写得不知所云。于是,她给孩子们安排了书法课,教他们认字,也教他们认识汉字的美。 温禹听村长说起来这件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负责给孩子们上音乐课,拿着几个手摇铃,教孩子们唱简单的儿歌,孩子们也完全不在调上地跟着咿咿呀呀。他突然明白,秦念为什么一定要给孩子们上书法课了。 一个星期之后,上河村小学就收到一个大件——一架钢琴。 整个学校也就两个班,四五十个孩子,从来没见过这种洋玩意儿,一个个都扒着脑袋贴在窗户上看,秦念看看温禹又看看外面一个个好奇的小脑袋,自己也有些不明白。 “温学长,你怎么……突然买钢琴啊?” 温禹试了几个音符:“我以前只是在新闻里看到关于支教的新闻,总觉得这些事离我很远,这次来才真真切切体会到,资源的匮乏对人可以产生多大的影响。” “可是他们……” “你想说他们没接触过钢琴,也不懂音乐?” 秦念眨眨眼,没说话。 温禹看着外面那一排渴望又胆怯的眼神,声音很轻:“在你教他们书法以前,他们也不懂汉字的美,只有让他们真正地感受和体会,才能让他们认识到什么是汉字,什么是音乐。” “只有让他们接触真正意义上的音乐,让他们知道每一个数字音符可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可以连接各种各样的曲调,他们才能感受到丰富和美好,才更有出去探索世界的向往和动力。虽然他们以前没有接触过,但是对美的欣赏与追求,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秦念看了看外面的孩子们,他们此时眼中的好奇与渴望,和当初她第一次给他们看书法汉字之美的时候一模一样,是对新鲜美好事物最本能追求。 温柔舒缓的琴声响起,山里的孩子们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安静地站在那里。山里的孩子对新鲜事物的认知过程并不会十分确切具体,陌生的音乐响起,他们不是单纯地用耳朵去听,而是在用整个身体去感受。 那一刻,秦念突然十分感激温禹,她做得再多,一个人的力量也是十分有限的,更何况,真正能让他们改变自己命运的,不是自己在这里教他们多认几个字,而是要作为一个连接外界的窗口,让他们看到世界的丰富,让他们产生走出去的动力,更要让他们知道,人这一辈子不仅仅只是在田间地头看管牲畜采菱种稻,生娃放羊。 温禹的音乐课让孩子们对这些新来的老师们多了些崇拜,就连上课时候的眼神,都多了许多殷殷期盼的光亮。 丛珊和秦念说起来孩子们的变化,秦念有感而发:“其实,知识本身就可以打动人心,只是我们习惯了,我们觉得接受教育获取知识都是理所应当,就很难发现其中的可贵之处。” “诶?不对啊秦念,明明是温学长买来钢琴又给孩子们上音乐课,你怎么一点也不提温学长的好?” 秦念一愣:“温学长本来就很好。”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温学长对你的好可跟对别人不一样,给你打热水、生炉子,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生炉子的时候灰头土脸的也不在乎,一天里有八成时间眼睛跟长在你身上似的,时刻观察着你看你需不需要帮忙,你倒好,一口一个“谢谢”“不用了”,恨不得跟人隔着十万八千里。” 秦念低头刻着手里的东西,停了一会儿又继续。 她仍然知道温禹的心思,她很感激他的帮忙,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丛珊一边翻着课本备课,一边八卦:“秦念,温学长那么好的人,长得好看,又那么绅士,家世也好,学院里多少女生追都追不来,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动心?” 秦念笑笑,调侃她:“既然温学长那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去追?” “嗨,那也得人家看得上我呀,光闷着头去追有什么用。再说,温学长虽然很好,但是我总感觉他的彬彬有礼总是跟人保持着距离,像是隔着什么东西,当然我也不是说他虚伪,反正就是……哎呀,我也说不上来。” 丛珊耸耸肩,啧啧嘴:“我说秦念,明明是在说你和温学长,你扯上我干什么?又转移话题。” 秦念不抬头跟她笑笑:“快备课吧我的祖宗,一会儿该吃饭了。” 丛珊探过头去看她:“你怎么又在摆弄这块破木头啊?不是备课就是刻这个玩意儿,怎么了?情郎送的啊?” 话刚说完,丛珊突然一拍桌子:“啊!我知道了!温学长那么对你,你都看不见,是因为你心里有人了?对不对?!”丛珊跟发现新大陆了似的,扒着秦念胳膊两眼放光地摇晃她,“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秦老师。” 丛珊正和她闹着,门口突然有个小小的声音叫她。 “李小童?你怎么没去上课?” 门口灰头土脸的小男孩儿低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念过去把他领进来,又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告诉老师,怎么了?” “杨蕊过完年就要去城里了。” 丛珊笑了:“她去就去呗,你不高兴什么?” “她去了就不回来了,以后上学放学就没人送了。” “她又不是不能自己走,为什么要送她?” 丛珊是个直脾气,想到什么说什么,秦念抬头给她使眼色,她才安静下来。 “她去城里是去她爸爸妈妈身边,会有人照顾她的。”秦念柔声劝慰。 李小童摇摇头:“她走了就不回来了,我们就再也看不见她了,我也不能送她上学和回家,” “因为这个才难过的吗?” 小男孩点点头,秦念和丛珊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奶奶跟我说,她如果死了,我就再也看不见她了。杨蕊走了以后,我也是再也看不见她了,那她对我来说是不是跟死了一样?” “诶,你这个小孩,你怎么说话呢……” “丛珊。” 秦念赶忙制止她,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在这座大山里,世代轮回,这一生见到的人都是固定的,从出生开始能见到的人,这一辈子几乎天天都能见到,他们就像聚居于此的一个部落,没有任何意外地过完这一生,只有死亡才会让一个人真正消失。 但是慢慢地,有人出去打工,又在城里安了家就不再回来。他们当然不是死了,但对留守儿童们来说,又是真正意义上地见不到。 这种离别,他们从未经历过,也从来不懂得。 “小童,老师跟你说,一个人如果死了,不是只有你再也看不见他,而是所有人都不会再看见他,他也不会再看见任何人。但是如果一个人只是离开了你去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人会看到他,他也会看到别人,他会在那个地方上学,在那里生活。小蕊儿去城里和她的爸爸妈妈生活,可能很久都不会再回来,但并不是死了,她也是换了个地方生活。” “可我还是看不见她了……” 秦念一时语塞,突然发现这个小孩子钻了个牛角尖,而她却无法反驳,因为对于他来说,再也见不到小蕊儿这是事实。 丛珊在一旁憋不住了:“可她就是要走,你能怎么办?” 小男孩低着头不说话,秦念和丛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先劝他回去上课。 “你说这小孩怎么想的?人家就是去城里跟爸爸妈妈一起过好日子去了,他怎么能说自己看不见人家了,人家就是死了呢?” 秦念叹口气:“因为对他来说,分不清离别和死亡有什么不一样。” “这还能分不清?” “在这个地方,除了生死是大事,温饱是他们活着唯一的大事。他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除了死亡能让一个人真正从这里消失,几乎没有其他形式的分别,而这些孩子们以前不上学,他们不仅仅是不认字,也不知道感情该如何表达,更何况,如果连温饱都是头等大事,谁还会去在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感情呢?” “这里即便再落后也和以前不一样,现在有些人出去打工,慢慢有了除了死亡以外的别离,可是这些孩子还是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这样。你是这个意思?” 秦念点点头:“教孩子们认字很快,但是怎么让他们理解人与人之间的种种关系和感情,怎么面对不同的分别比教他们认字难多了。” “秦念,我是真的佩服你,这么艰苦的条件,我们来一次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你倒好,不仅年年都来,还能这样设身处地地为他们去想。”丛珊和秦念相处这些时日下来,打心底里佩服秦念的毅力。 “秦念?” 温禹在门前经过,恰好看见秦念有点失神在想什么。 “怎么了?在想什么?” 秦念摇头,又想说没什么,丛珊看不下去了,一把扯过秦念跟温禹讲刚才的事。 “那不如我们为杨蕊办一个欢送会,我们用道理去讲一千遍什么是感情和分别,不如让他们真真切切地体会一次。这里的孩子缺少的其实并不全是感情,而是如何表达感情。如果长久地不去表达,人要么会在长期的情感压抑中出现心理问题,要么就是彻底变得麻木。” 秦念和丛珊对视一眼,倒是觉得温禹的提议不错。 小蕊儿走之前正好赶上过年,这些孩子们又基本都是些留守儿童,支教老师们一商量,干脆都来学校一块热闹着过年,还能借机会让他们多学一点东西。⒭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只不过学校里东西实在太少,要想好好过年必须去镇上置办点年货,大家都知道温禹对秦念的心思,都好心地给他们两人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秦念要拒绝,又被丛珊打了马虎眼,其他人留在学校里带学生们打扫卫生,她只好和温禹去镇上采买东西。 出发二十分钟,在实验室里的沈时突然感觉到手表的轻微振动,本来正在和严赫洲研究实验的进展,突然浑身警觉地停下,快速奔到电脑前,那个他日日盯着的小红点正在离开她的安全范围。 严赫洲和James一脸狐疑地看着沈时拨通电话。 “她去哪儿了?!”语气不善。 “看样子是要去镇上。” “她自己?” “不,有人和她一起,村长送他们出去。” “盯紧了,无论如何都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严赫洲看着他眉头紧锁地挂断电话,咳了两声:“有什么意外?” 沈时摇头,刚刚突然紧张,身上竟然出了一层汗。 “会不会是这段时间莫嘉娜不断在你身边放出杀手,你太紧张了?”James递给他一瓶水。 沈时最近的确疲惫,就连James都没有心情跟他玩笑。莫嘉娜目标明显,一个接一个的杀手派出来,回回都是奔着沈时性命来的。 他在住处和实验室之间往返,杀手也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莫嘉娜像是要打定主意要跟他耗到底,那些杀手自然不是沈时的对手,但是这样一天天耗下去,总有他精神不济的时候,沈时自然也更危险。 “莫嘉娜这次是铁了心要置你于死地,你若是应对不来,就不要这样辛苦地来回跑。”严赫洲又开始劝他留在实验室。 James也跟着帮腔:“就是,你以前动不动就在这里呆上两三天,为什么这次非要来回折腾?” 沈时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不断移动的小红点,目光深沉:“只有解决了莫嘉娜,才能引出她背后的人。现在我们在明,他在暗,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只有知道他们逼停实验的真正目的,才能彻底解决掉这个隐患。” “沈,这是安全部的事,你何必……”James话没说完,就看到沈时狠决阴冷的眼神,也识趣闭嘴。 “安全部如果能做,早就做了。既然我是这个饵,我倒想看看,能钓上多大的鱼。” 沈时决定要做的事,没有人能动摇他,他不想再陪着这群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想一击致命,以后也能落个清静。 “可你这……”James指了指屏幕,欲言又止。 沈时合上屏幕:“我只要她平安。” -- ⓇⓄμⓇⓄμщμ.ǐňfⓄ 127、她很难让人不喜欢 上河村小学热热闹闹地过完年,秦念拿着手机尝试了好几次,那句“新年快乐”也没能发出去。这里信号不好,和外界几乎隔绝,去镇上置办年货那天本想给他发消息,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作罢。她看着那个小圆圈转啊转,终于还是变成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她在热闹的人群中默默低下头,失神地摸着自己锁骨间那个紫色的小吊坠。 分开这么久,她其实也没想清楚自己还能不能再去找他,原本以为他罚她那样狠,两人也该彻底结束了,可是临走前,他却说他们并没有解除关系。 既没有解除关系,却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见面,明明心里日夜都在想着他,又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告诉他。这大概才是最尴尬的状态,进退都不合时宜,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秘密,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秦念不再多想,继续给孩子们上课,他们结束支教前几天正好要给杨蕊办欢送会,她开始观察这些孩子们对这件事的反应。 被接到父母身边,去城里上学,几乎是这里所有孩子的愿望,终于有一个孩子实现了,他们会替她高兴,也会为自己失落。但是就像温禹说的,他们所有的情感与想法都被忽略了,你不给他们机会表达,时间久了,他们的感情世界容易变得越来越单调。 给杨蕊办欢送会那天,秦念起了个大早,天还不亮,她就去教室里准备,山里的孩子不懂仪式,更没有体会过仪式感,她要尽自己所能,让这些孩子们学会表达自己。 教室的桌椅大多不太结实,她试了试身边的凳子,选了个稳当的踩上去,给教室上面挂上拉花。 灯不算亮,挂起来也着实费劲,她光顾得去看绳子有没有挂上钉子,忘了脚下还踩着凳子,右脚一动,彻底踩空,整个人都要摔下来。 “小心!” 一双手牢牢接住她,结果两人都站不稳朝旁边的课桌倒去。 那一瞬间,秦念想起来书法比赛那天,沈时也是这样突然抱着她朝一旁躲开。 她赶忙转身:“……温学长?” 身后的人,不是她日思夜想的沈先生。 她有些惊讶,但温禹还是能看出她那一瞬间的失落。 “有没有磕着?” “没……没有。这才不到六点,你怎么起这么早?” 温禹注意到她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小步,还是温和地笑笑:“我习惯了早起,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正好看见教室里灯亮着就过来了。”他指了指空中的拉花,“你要弄这些也不用起这么早,课间休息的时候,让我们一起弄就好了,要是刚刚摔着了你要怎么办?” 他话里里有十分陌生的责怪语气,秦念下意识地瘪了瘪嘴:“凳子不高,没关系的。”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没关系和谢谢?”温禹难得的面露愠色。 “秦念,我承认我喜欢你,你也可以不接受我,但是在你真的需要帮忙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总是拒绝别人?明明多一个人可以做得很轻松的事情,你偏要一个人逞能?” “我……我只是习惯了……” “那别人冤枉你你也习惯了吗?” 温禹突然厉色,秦念猛然抬头看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温学长也知道这件事?”秦念突然一身警觉,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沈时用再凶的语气跟她说话,她都可以接受,可是向来好脾气的温学长突然说两句重话,她便竖起浑身的刺,像是在观察危险。 “期末考试的事我知道了,我本来想着帮你,结果……” 秦念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温禹提起来这件事还是让她浑身不舒服。 “温学长……” 温禹放缓声色:“秦念,你只要记住,许多事情不是靠你一个人扛着就可以解决的,你如果需要帮忙,可以让任何你信得过的人帮你,那个沈先生可以,我也可以。” 秦念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一步,她知道温禹的好意,可是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每次温禹靠近她,她都发了疯地想念另外一个人。 温禹总是能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有些颓然地笑了笑:“你为什么会这么怕我?” “秦念,这两个月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他,是吗?” 这次温禹向后退了一步,笑容有些失落:“我第一次看见你躲在他怀里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知道自己不会再有机会。可是秦念,你还是可以把我当做朋友,在任何时候,只要你有需要,我都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的朋友。” 喜欢和不喜欢其实一眼就可以分辨,只是有的人,总是幻想着最后一线生机。 秦念开口刚要说谢谢,又被温禹制止,他朝她伸出手:“真要说谢谢,就把拉花给我,我来挂。” “谢谢。”说完秦念也忍不住笑起来,“真的习惯了……” 温禹拿过拉花,也无可奈何:“那希望你以后多说谢谢,少说不用了。”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爱有时候或许只是一个人的事,他喜欢秦念,大概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他从不愿强人所难,更不愿意看到秦念那么害怕他的表白,与其让她一步一步离自己更远,倒不如不再跟她说自己的喜欢,让她只把自己当一个普通学长,或许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做一对还算亲密的朋友,总有一些事,是她的沈先生做不到,只有他温禹可以为秦念做的。 温禹和秦念把教室装扮完,天也大亮,老师和学生陆续过来,今天的所有课程也都是老师们精心准备过的,他们从不同的学科,用不同的形式给孩子们讲各种形式的离别。 下午体育老师带他们在教室门口的空地上做最后一次课外活动,休息的时候,所有人围坐在一起,让每个孩子都跟小蕊儿说一句最想说的话。 孩子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合,都有些扭捏,于是秦念带头老师们先说,孩子们才慢慢放开自己。 结果到了李小童的时候,他憋了半天,孩子们都等急了,他才开口。 “你上学的路上有一段路很不好走,两边都是大坑,我奶奶说你要是掉下去肯定没人看见,所以我天天跟着你上学放学。” “等你去了城里要是还有路不好走,我不能跟着你,你别走。” “奶奶说,你去了城里就能上大学,但是要花好多钱,不知道你爹能不能舍得。你放心,你爹要是不舍得,我就也进城打工,赚钱给你上大学,我舍得。” “你去了城里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你别怕,我去打他们。” “对!我也去!” “我也去!” “我们都去!” 像是一呼百应,班里的孩子们也开始跟着回应。 李小童好像跟小蕊儿有说不完的话,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笑话他,直到最后,他好像再也说不出什么,终于忍不住擦了两把眼泪:“我……我舍不得你走……” 结果这话刚说完,其他的孩子们也跟着掉了眼泪。 他们说了很多很多话,唯独没有人说出这句“不舍得”,可是这句话一旦说出口,就像口袋破了一个口子,里面满满的情绪都再也装不住。 老师们也跟着红了眼眶,就连有些大大咧咧的丛珊也忍不住鼻子发酸:“你说这小孩儿傻不傻,人家都要走了,还说什么路不好走的话,他又不能天天跟着,管这么多干什么?” 秦念笑笑没说话,倒是温禹开口:“这才是孩子的可贵之处,他能做到的事,他就会去做,如果他做不到就一定会告诉别人要小心危险,他虽然不太会表达,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地为对方着想,只要小蕊儿好,李小童才不会考虑我们大人想的这些问题。” 秦念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紫色琥珀,有些走神。她看到了“白泽”发来的文件,知道文氏的目的,也知道沈时的处境,可她没有说。 大人的世界终究不能像孩子那样简单,不是她跟着他走,就可以帮他避免路上的危险。她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越靠近他,他就越危险。 “秦念。”温禹出声叫她。 “既然一直在想他,为什么又不敢找他?”他声音很轻,像是在开一个玩笑,却又问得很认真。 “我……我不知道……自己对他来说会不会是个麻烦。”她看着围在一起带着眼泪说笑的孩子们,跟温禹坦白自己的想法。 “你出事以后,我在学校见过他。” 秦念疑惑,转头看他,温禹看着她笑了笑:“我很不愿意为他说话,但是有一点我必须承认,如果不是他提醒我,我很有可能做一件自以为对你好,但其实会害了你的事。” “在这件事情上,他做得可能比你想象得要多很多。你不要总是想着自己会不会给别人添麻烦,秦念,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我还是明白的,他不会这样想你,更不希望你这样想自己。” “学长,你怎么……” 温禹无奈地笑笑:“秦念,我是喜欢你,但我至少,”他琢磨了一下用词,“至少还是个君子,爱而不得的心情我体会过了,并不想让你也体会。” 他很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失落,但也并没有想过用什么见不得人地离间手段得到她,这对秦念来说,也是一种玷污,他不舍得。 “秦念,你知道你给我一种什么感觉吗?” “嗯?什…什么?” 温禹叹口气,道:“我说我喜欢你,你总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我原本觉得这是我的问题,我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可是,你喜欢他,你却也是一副自己做错了事情的样子。” “不管是喜欢还是被喜欢,这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你也从来没有做错什么,所以不要觉得自己是个麻烦,也不要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也值得被喜欢。想见他就去见,有话说就去找他说,喜欢一个人从来都不是一件错事。再说,期末考那件事,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相信你。” “温学长,你为什么要说这些?” 温禹笑笑:“因为我不想看你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把错揽到自己身上。” “秦念,不管是你喜欢他,还是我喜欢你,这都是事实,你不能当一只鸵鸟。”⒭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这大概是第一次,秦念在温禹的表白之后不是低着头躲避,也没有拒人千里,而是认认真真去思考他刚才的话。 “秦老师!” 秦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孩子们叫了过去,温禹在远处看着她和孩子们说笑,她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笑得很明媚。 天色渐晚,村长过来准备接孩子们下山回家,见他们玩得开心,也没有去打扰,看见温禹一个人站在那里便过去说话。 “杨蕊走了,过两天你们也要走了,这群孩子又要跟放羊似的了。” “其他时候不是也有支教老师过来吗?” “有是有,但是没有你们这么用心。有的人别说在这里教两个月了,就是两个星期都呆不住,手机没了信号,一天两天还撑得住,时间长了,大家都要走的。” “其实我们来也是学校的任务,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村长摇摇头:“小秦老师来可不是任务,她一年来两回,是真心实意地在教学生们上课,来这里的老师们上课是什么样我还是知道的,只有小秦老师和别人不一样,她是真的为学生们想,每次学生们都盼着她来。” “她确实教得很好。” “她不仅教得好,做得也多,孩子们缺什么她给捐什么,教室里的书,缺的课桌,孩子们的校服,甚至就连去年教室塌了都是她捐的,我本来想着,我们山里啥好东西也没有,给你们学校写封感谢信,她也不让,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把这些事说出去。” 温禹第一次知道这些事,实在有些想不到,秦念已经做了远远超出她责任之外的一切。 “温老师,这两个月我也能看出来,你也是好人,对小秦老师有意思,我们山里人,也不会说话,就希望有人能对小秦老师好,这样好的姑娘家,是该有个体贴的人。虽然上河村小学确实需要你们这样的老师,可是这里啥也没有,没有人给你们发工资,以后啊,让小秦老师别老想着这里,你们大学毕业了,在城里要啥有啥,可千万别再来这个穷地方受苦了。” “村长,我知道您能这么说,的确是为了秦念好,可是她做这些事并不是为了钱财名利,她只是希望能多教孩子们点东西。” “我当然知道小秦老师不是为了钱,哎……不说了,你和小秦老师很般配,以后可好好对她。” 村长说完拍了拍他,就去叫孩子们收拾东西准备下山。秦念给孩子们背好书包,又带好帽子,叮嘱他们注意安全。温禹远远地看着她,表情逐渐淡下去,这样的姑娘很难让人不喜欢,她看起来柔弱,却比任何人都坚定,能被她爱着的人,也一定很幸福。 良久,他在冷风中轻声跟自己开口:“秦念,你不能当一只鸵鸟,我也不能。” -- ⓇⓄμⓇⓄμщμ.ǐňfⓄ 128、她失踪了 “沈先生,我想见你。” 支教结束,秦念终于鼓起勇气给沈时发消息,但是许久过后才收到他的消息。 “现在不是时候。” 秦念永远都不会知道,沈时手上带着血敲下这几个字的时候,想的会是他们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面。 可是沈时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在家门口等他。 而那时,他刚刚杀了人,深灰色的裤脚上还带着几滴血渍,看到她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瞬间一身戾气。 “谁让你来的?!”他用最快的速度停好车,几乎是把蹲在地上的秦念拎回家的。 “我……我就是……” 秦念没搞清楚状况,两个月不见,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却浑身杀气,眼神里再没有原来的半分温和。 “沈先生,你发生什么了?” 沈时向前一步一把将她按在门上:“我在问你话,谁让你来的?!” “我……我想见你。” “我说过现在不是时候!”他靠她很近,眼底一片湿润的猩红,秦念闻见一股血腥味。 “沈先生,你……杀人了?” 沈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般的姑娘不会想到这一点,但她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在问他。 他犹豫良久,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姑娘终于完好地站到他面前,他恨不能马上紧紧地抱住她,但是他不能。 “是,我杀人了,”他声音发狠,连眼神都透出一股狠绝,“所以你现在应该乖乖滚回学校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来找我,否则我不一定会对你做什么。” 秦念看着他,话就在嘴边却问不出口,沈时明明一身血腥味,可她却并不害怕,甚至发现他按着自己肩膀的手腕有些抖。她轻轻攀上去,小声叫他:“沈先生?” 他瞬间松开手,揉了揉眉心:“回学校去。” “沈先生,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并不想听,回去。” 她上前一步,不想离开,只是声音有点小小的胆怯:“如果……我……我要跟你说那个秘密呢?” 沈时咬牙平复情绪,眉心都拧成一个川字,她今天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跟我无关。”他说着去抓她的胳膊,准备开门送她走,秦念一着急,反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如果那个秘密是我喜欢你呢?”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说完以后两个人都有点愣住,沈时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正看着他,满眼都是期待。 心脏的跳动几乎是成倍加速的,沈时尽力克制着吻她的冲动。 这两个月,他几乎天天都看着电脑屏幕里的小红点,生怕她有丝毫的意外,现在他身边是最危险的地方,他一刻都不敢把她留在这里,更不能让她知道最近发生的一切,可是她竟然没头没脑地来找他。 “温……温学长说,喜欢一个人不是错,我也不能当一只鸵鸟,我……” “说够了没有?!”他浑身暴戾地将她按在门上,“你喜不喜欢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这么愿意听你那个温学长的话,就滚回学校去听他说!” 肩膀被他按得很疼,秦念艰难地动了动,有点不相信他说的话:“沈先生,你不是这样的,你明明给我准备了那么多东西,你为什么从来不肯承认你在关心我?我们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我们……” 沈时紧紧地皱了下眉头,咬着牙打断她:“有什么不一样?因为我可以强制你,可以满足你的性癖所以我们不一样?” 秦念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看着他愣住,终于意识到自己没头没脑地跑来跟他表白是一件大错特错的事,明明是想要问他发生了什么的,可是竟然管不住自己,越说越错。 她摇头,眼泪不自觉地涌出来:“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见面的,你甚至为此撒了慌,现在都忘了?”他眼神凶狠,一句一句质问,秦念突然有些看不明白他的用意,现在的沈时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处在发怒的边缘。可是她看着他泛红的眼睛,无端地觉得他竟然需要安抚。 “沈先生,我们不仅仅只有这些的。”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谁告诉你满足你的性癖就是喜欢你?那些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你滚回学校去,老老实实去上你的课,你再多说一句,我会立马扒光你狠狠打一顿。” “沈先生,你是不是……啊……你干什么?沈先生?啊……” 秦念话没说完,沈时便将她反身压在门上,抽了腰带狠狠地抽在她屁股上。 每一下他都用足了力气,像是故意让她不许再说话。秦念疼得咬牙,但是好歹隔着裤子还能撑得住,一连十几下抽打,疼得她有些站不稳,沈时才停下。 他懊恼地扔掉皮带,抓起她的胳膊要走:“走,我送你回学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找我。” 秦念忍痛抓着他的胳膊死活不肯走:“沈先生,我们说好我考完试我们就交换秘密的,”她话里带着哭腔,沈时像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委屈的声音,心里乱得厉害。 “你不可以食言的,沈先生。” “你闹够了没有?!”他双手紧握着她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快要捏碎她的骨头,可是秦念还是能感觉到他的颤抖。 “你再多说一句,我真的会打你。” “你也被人威胁了对不对?我看到你车里的文件了,我……” 秦念话没说完,沈时便把她拖进书房,拿过那把熟悉的戒尺,秦念再如何挣扎也反抗不了。 “是白泽发给你唔……唔……”沈时扯下她脖子上的围巾堵住她的嘴,钳过她两个手腕按住腰把人压在了书桌上,粗暴地一把拽下她的裤子,戒尺毫不惜力地狠狠抽在她圆润的屁股上。 秦念被按着不能动,嘴里又被堵着说不了话,戒尺一下接着一下地狠狠抽在她屁股上。陌生的痛感在反复叠加里逐渐唤醒她的记忆,每寸臀肉都是疼着的,可是戒尺还是接连地抽下来。 屁股太痛,她忍不住地要挣扎,沈时在她身后看得清楚,每一下戒尺都抽在她可怜的白嫩臀肉上,一道接一道的粉红显现出来,臀肉被戒尺打得陷下去,粉红变成嫣红,两瓣臀肉迅速肿起道道红痕,疼得她浑身都在发抖。 沈时停手,戒尺点在臀肉上,发了狠地一字一句问她:“还喜欢么?” 秦念摇头,嘴里被堵着又说不了话,戒尺又狠狠地抽下来,疼得她瞬间绷紧身体,几乎要从他手下挣脱,却被死死按住。 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抽在臀峰上,毫无心理准备的抽打让痛感变得愈发尖锐,她疼得嗓子里发出尖叫,怎么挣扎都躲不开。 “这根本就不是喜欢。”戒尺狠狠抽上去,他将他们过往的一切都彻底否定。 啪! 戒尺抽上颤抖的臀肉,秦念在书桌上疼得仰起头,两行清亮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沈时咬紧牙根,抬手又抽了一下。 啪! “唔……” 她在疼痛中没有休息,连续的抽打让她眼神里都是绝望,沈时按着她的腰,感受着她的颤抖。 “你既然从未信过我,我的任何事也都与你无关,不管我喜欢什么,我做什么全都跟你没有关系,你管好你自己,你要是再不经过我的允许跑来,我就把你关在这里,你连课也别想去上!” 秦念疼得趴在桌子上,心里被一阵阵的绝望包裹,沈先生,你为什么还要口是心非? 可她没有力气再问,嘴里的围巾被沈时抽走,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新鲜的空气吸进肺里,眼泪不受控制地冲出来,委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时看她一眼身后的伤,扔下戒尺:“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哪儿都不许去。”说完便离开书房。 秦念撑不住,终于从书桌上滑落下来,思绪渐渐沉重。 她去支教之前,沈时就把那些跌打损伤的药给她带了个差不多,这两个月,他偶尔受伤也把家里剩下的药用完了,他边开车边拨通电话:“James,帮我盯着住处,在我回去以前,有任何异常都告诉我。” 一脚油门到底,深灰色SUV飞驰出去。 距离他住处最近的药店来回也要半个小时,他必须尽快处理掉这次的麻烦,不能让她一直呆在这里,最好以后都断了来找他的心思,安安心心在学校里上课。 他担心着家里,又观察着路上的情况,好在一路上没有异常,结果刚下车往回走,就听见身后细微的脚步声。他暗骂一声,假装没有发现继续往前走,另一只胳膊稍稍一动,藏在袖口里的水果刀掉进手心里。 手里的一盒药不小心掉了,他突然停下脚步弯腰去捡,身后尾随的人几乎没有停顿迅速奔过来,手里的匕首直指他的心脏。 沈时蹲下身的那一瞬间已经打开刀刃,任务迅速转身,那把不起眼的水果刀狠狠扎进那人的大腿,他向后一闪,抓住那人手腕把人按在地上,他眯了眯眼,这人,他见过。 是那次学术会议,在宾馆里想要动手的人。 他压住那人手腕把人反转过来压在地上,果然是他。 正好,手里这把水果刀,也是那天那个不怕死的姑娘送给他的,他一直都带在身边。 沈时根本不给他机会,膝盖狠狠撞到那人小腹上,又捂住口鼻,右手紧握的水果刀刀刃准确无误地刺进他的颈动脉。 动脉里的血在一瞬间喷射出去,那人连呼救都来不及,睁大眼睛像一只濒死的鱼不停地喘气。 沈时继续用力,整个刀刃全部插进去,血流被堵住,那人睁着可怖的双眼,听见沈时异常平稳的声音:“你跟得太近了。” 刀刃拔出去,动脉里的血向外喷射得更远,沈时把人拖进一旁的绿化带里,再次拨通James的电话:“还是在绿化带里,你找人来处理。” 这已经不知道是莫嘉娜派过来的第几个杀手了,这些人很明显不是沈时的对手,但是一个接一个,像是要耗尽他的精力。 他现在自顾不暇,秦念在他身边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的危险,他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回家以后他先去把身上的血迹清理好才去书房,结果人并不在里面,血液几乎瞬间冲上太阳穴,慌得他心脏都快停止跳动。 “秦念?!” 每个房间都没有,直到他打开调教室的门,本来就濒临窒息的他,感觉有人要生生拽断他脑中的那根弦。 “你疯了?!” 秦念跪在地上,自己给自己戴上了项圈和牵引绳。 沈时慌得双手颤抖,赶忙给她解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沈先生,”她的目光平静清冽,是他每个梦里都能见到的样子,“你对我,从来都不只是单纯地调教那么简单,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她的问话直白又热烈,却选在了一个最不合时宜的时候。 “我克制过我自己,可是我也会明白你的用心,主人,你是爱着的,对吗?” 沈时狠狠地皱眉,痛苦地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一片猩红,凶狠地抬手握住她的脖颈:“不许叫主人!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也不会有。你以为我陪你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吗?你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你告诉我,我就知道。” “你听清楚,我玩腻了,我现在的命令就是你滚回学校去,别再让我看见你,听清楚了么?”他眼底红得吓人,明明每句话都说得那样狠决,可是眼眶却是湿的。 “主人……”她在试图唤醒他。 可是他一字一顿,说出她最不想听到的那句话:“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的主人。” “你不是真心说这句话的……” 啪! 话还没说完,沈时狠着心打了她一个耳光,握着她脖颈的手有些颤抖,可是秦念倔强得不想放弃:“我不信你没有真心。” 沈时咬牙克制了很久,可是那双眼一如初见,却又比那个时候多了许多坚定。 他起身去拿来穿刺工具的托盘扔到她面前:“你是不是以为我心疼你才没有对你用这个的?” 秦念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神里却在坚定地与他对抗。 沈时尽力放缓自己的呼吸,不再看她的双眼:“我只是没兴趣,不是心疼你,你也不必因为这个就误以为我会喜欢你,明白了么?” 沈时第一次知道这个姑娘倔起来的时候会让他这么头疼,她的眼神紧紧地跟着他,说出口的话格外坚定:“我不信。” 他背对着她,一忍再忍,如果要断了她的这些心思,只有做到最后一步,可他真的不舍得。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跑来,他本来以为只要自己不见她就可以,他和莫嘉娜是你死我活的事情,等他解决了莫嘉娜,他自然会再来找她说明这一切,再把心底的那个秘密告诉她。甚至哪怕死的是他,只要他和秦念长久地不见面,他会自然而然地从她生命里消失。 无论这件事的结果如何,她都不会知情,也不会被牵扯进来。 可她一直都是他生命里的意外,她意外地闯进来,他也意外地对她这样放心不下。 墨黑的瞳仁渐渐平稳,他转过身单膝跪在地上,把这个一直和他对抗的姑娘横放在自己膝盖上,再次脱掉了她的裤子,屁股上还是道道交错的肿痕,他拿过托盘里的酒精喷雾,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缝喷了两下。 冰凉的喷雾让秦念本能地开始恐惧,她听到包装纸被拆开的声音,下一刻自己的臀肉再次被掰开,极细的针尖抵在了她薄嫩的臀肉上。 “我说过我不是因为心疼。” “啊……” 针尖几乎毫无阻力地刺进去,极其尖锐的疼痛让她浑身都跟着紧绷起来,甚至疼出了尿意。她下意识地抓住他腰间的衣服,紧接着感受到那根极细的针头在她的血肉里向前穿行,肌肉的纹理被尖锐金属刺破,针尖在血肉里向前行进的每一毫米,都疼得秦念不敢呼吸,身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尖锐的痛感会让人被迫集中精力,甚至会让人窒息,秦念已经不敢喊疼,她咬着牙死死忍住臀缝嫩肉里的痛,紧紧抓住他。 那是她在痛苦里唯一可以求救的人。 沈时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姑娘在他腿上颤抖,却不肯认输,他闭了闭眼,咬牙将针尖从她的嫩肉里向外刺穿她的皮肤。 “啊……”针尖刺穿皮肤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地喊出声来,整个针头被插在臀肉里,她不受控制的颤抖,哭都哭不出来。 沈时放开她,让她跪在地上,捏着她的肩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现在知道了么?我根本不会心疼,所以你也不要以为我不做的事,就是我不舍得。” 秦念看着他,发现他的手抖得比她厉害,她试探着去碰他,却被他抓住手腕。她忍着身后的痛艰难地开口:“主人,别……别怕……”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跟他说别怕,只是那个当下,她感受到他坚硬的外壳像是在一点一点破碎,她身上在疼着,却也感受到他无声的痛苦。⒭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几乎要撑不住,甚至心里翻涌起更深的恨意,他在亲手折断她心爱的姑娘身上漂亮的羽翼。 可他又必须清醒,如若再不能见她,今日便是诀别。 他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逐渐冷峻起来:“你记住,以后你无论想要得到什么,都不许跪下。如果真的有人值得你跪,那他也一定不希望你这么做。回去,这对你来说不过是场游戏,现在已经结束了,去做你该做的事,不许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秦念还在疼痛里没有完全缓过来,沈时下意识地把她抱在怀里,手在她身后迅速地抽出那个针头,好在这个过程极其短暂,尖锐的痛感只持续了几秒钟,秦念靠在他身上紧紧抓着他。 她那时想跟他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话让她感觉到一点异样,却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时抱着她有些舍不得放手,好姑娘,这一切对你来说都太沉重,你会忘了这一切,去过你原本平和的人生。 “我送你回学校。” 他给她整理好衣服扶她起来,去给James打电话,James一路踩着油门骂他抽疯,却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飞快赶过来。 他来的时候,沈时刚刚给秦念的伤处抹了药,穿刺的地方虽然有两个明显的针孔,但那里血管不多,也没有流血,他忍不住叮嘱她:“回去自己上药,不许再想着这件事。” 秦念只是累,没有回应,外面门铃响起来,沈时给她穿好衣服:“走,我送你回去。” 沈时怕路上再出什么意外,他带着秦念没办法专心应对,只好让James过来一起送她回学校,好在路上平安。 秦念要走的时候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东西,又牵起他的手,放到了他的手心里。 她看向他,无辜的大眼里还湿乎乎的,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狗,她垂下眼小声地叫了他一声:“沈先生,我是相信你的……” 沈时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终于从自己视线里消失,他才摊开手心低头去看。 是松木,但是已经被她刻成了方形,像是一块小小的扩香木,其中一面刻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小猫爪印,甚至还能看出来她笨拙的雕刻痕迹。 James忍着脾气下车,恨铁不成钢地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怒骂:“沈!你该回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要知道,现在没有什么比你的命还重要!” 他握紧那块小小的木头,看向她离开的方向,声音冷静又坚决:“现在有了。” 把秦念送回学校之后,莫嘉娜似乎也消停了,他身边好几天也没有出现过杀手,沈时隐约有些奇怪,仍然日日关注着秦念的位置,也还是在学校里。 他本以为是莫嘉娜身边缺了人手,结果一个星期之后,他在园里观察植物的进展状况,手表突然振动起来,紧接着收到陈悠悠发来的消息:秦念失踪了! -- ⓇⓄμⓇⓄμщμ.ǐňfⓄ 129、有些人永远都不会低头 艹!这是个圈套! 沈时赶忙去看秦念的定位,屏幕上显示她已经到了机场附近。 “James!跟我去救人!” 他跟着秦念的定位一路开得飞快,James在车里连坐都坐不稳。 “沈,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莫嘉娜?说不定她是和同学出去散心呢?” “我送她去支教那天在机场第一次遇见有人跟踪,后来的两个月我身边杀手不断,莫嘉娜为的就是引开我的注意,让我以为我是她唯一的目标,我会为了秦念的安全让她离开我,这样莫嘉娜才有下手的机会,用秦念引我上钩。” “可她怎么就能确定你一定会去救秦念?” 沈时暴躁地拍了两下方向盘:“怕是她很早就开始跟踪了,只是我没有发觉。我终究还是把她牵扯进来了。” “沈,你冷静,冷静,以我们现在的速度,是可以追的上她们的。” 沈时将油门踩得更死:“莫嘉娜藏身的地方不可能会被轻易找到,如果我晚一步,定位失效,秦念的危险就多一分,莫嘉娜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她既然知道秦念能够威胁我,就知道秦念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她会下死手。” James有些难以置信:“沈,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姑娘了?” 沈时咬紧后槽牙,死死握住方向盘,浑身的肃杀之气,说出口的话有些沙哑:“不只是喜欢,我还欠她很多。” 欠她一条命,欠她一个秘密,欠她一个解释,还欠她下半辈子。 James还要说什么突然惊叫起来:“沈!定位的信号不太好,快消失了!” 沈时瞥了一眼定位,那个小红点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消失。他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去,急得连眼眶都充血泛红。 * 秦念头上的黑布头套被摘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金发女人站在她面前。 她穿着一席墨绿的缎面长裙,浑身的冷白皮被衬得发光,可是那双眼,却是墨黑的。 “啧啧啧,Simone,瞧瞧,沈先生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呢。” 秦念向一旁看过去,是刚刚在学校里跟她问路的那个清洁工阿姨,她当时只是奇怪这个阿姨为什么声音那么粗像个男人,结果她刚一转身准备指路,就被人打晕。 她警觉地看着眼前的混血女人和那个奇怪的人,他们的身后,七八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黑人壮汉负手而立,个个腰上都别着枪。 她被绑架了。 但是她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不敢贸然说话。 “这么一身好皮囊要是卖到红灯区,怕是一堆人要抢得头破血流了呢。”莫嘉娜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秦念忍着恐惧和恶心,警觉地看着她。 旁边的Simone也跟着开口:“送去金三角博诺手里,说不定更有趣。” “哈哈哈哈哈,”莫嘉娜大笑起来,“你倒是个会玩的,他那儿的确更有趣。” 秦念死死地瞪着她们,背后阵阵凉意。 莫嘉娜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多得的东西:“瞧瞧这个宁死不屈的眼神,真是让人又爱又心疼,能让沈先生都动心,果然是个有血有肉的美人儿。”⒭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来,绑起来,扒光了我看看,里面是不是更美。” “你放开我!”秦念用力地挣了两下,完全无法从身后的黑衣人手里挣脱,即使她挣脱,这满屋子的黑衣人,她也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身后的黑衣人当真开始绑她,两只手腕被绑着吊起来,两只脚踝被绑了绳子分别绑向两边,她被迫分开双腿,一个极其危险的动作。 可她不敢乱喊也不敢哭,只能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她是用了最大力气在和黑衣人反抗的,可是她的力气完全不够,他们只要稍微一用力,她就只能任人宰割地吊着绑起来。 莫嘉娜好整以暇地欣赏她隐忍着反抗的表情:“你这个眼神倒是和他们很像,怎么?沈先生也训练你了?” 秦念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只好想办法拖延时间,看有没有自救的机会:“我和沈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有没有关系,待会儿不就知道了?”莫嘉娜笑得妖娆,见她已经被绑好了,朝后边的人抬了抬下巴,“把她衣服扒了,待会儿沈先生来了,也让他好好看着,这么漂亮的身体是怎么被我一点一点毁了的。” 她刚说完,身后的黑衣人便上来撕开她的衣服,秦念慌起来,却没办法反抗,咬着牙恨骂道:“卑鄙!”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这就是卑鄙了?” 她的衣服被身后的黑衣人粗暴撕开又扯下去,甚至连内衣裤也被撕开,黑人粗糙的大手划过她的腰身,一股粗糙火辣的灼热感在被碰触的皮肤上蔓延,秦念忍着耻辱和恶心,死死地盯住眼前的女人。 莫嘉娜低头在她面前欣赏,一只手甚至在她胸前似有若无地划过,她想躲,可是被绑得死死的,根本躲不开。 “果然是年轻,这么娇嫩的身子,怪不得让沈先生念念不忘。” 两根手指游走到她胸前的乳尖甚至捏了捏又抻紧,看得周围的黑人壮汉一个个都咽了口水。 秦念不断地忍着恶心,脑中飞快地想着办法,可是她几乎毫无逃走的可能,她甚至想到了最可怕的办法,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她无法接受的事情,她有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 “我说过了,我和沈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莫嘉娜摸了摸她有些失了血色的脸:“小姑娘,你说了可不算。” “不过你可以告诉我,白泽给他什么了?” 秦念发现异样,她怎么知道白泽给沈时东西了? 莫嘉娜看出她的狐疑,收回手环在胸前,颇有些得意:“你在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这还得多亏了你呀,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可以听到。” 秦念突然一身冷汗,原来沈时的住处被她监听了!而且沈时很有可能是知道的,所以那天他一直不让她说话,从调教室里出来以后,一直到送她回学校,沈时几乎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怎么了?很惊讶?” 秦念看着她不说话,莫嘉娜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收起你这种藐视的眼神,看看你自己,一个已经被我扒光了的女人,你没有资格抬着头跟我说话!” 说完以后狠狠地压下她的下颌,企图让她低下头,可是她偏偏不肯,再次坚决地抬起头看她,眼神反而更加决绝:“有些人,是永远不会低头的。” -- ⓇⓄμⓇⓄμщμ.ǐňfⓄ 130、在和他的回忆里死掉不 啪! 莫嘉娜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又狠狠地向下揪着她的头发,逼她低头。秦念吃痛,脑袋被她拽得歪向一侧,连脖子都是痛的。 莫嘉娜俯视着她,笑得轻蔑:“你如果乖乖告诉我白泽给沈时发了什么文件,我会考虑让你少受点苦。” 秦念被拽的头皮痛,咬着牙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信你?呃……” 她刚说完,莫嘉娜手上更加用力,死死地向下拽去,垂眼厌恶地看着她:“谁给你的胆子,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莫嘉娜很讨厌她的眼神,她本以为扒了她的衣服,能击破她的心理防线,后面的事就好说了,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出乎意料地冷静,甚至看向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种直刺她心灵深处的蔑视。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是在和平的环境里日夜滋养出来的底气,是她这种生来就在地狱门口徘徊的孤魂野鬼这辈子都无法仰望的灵魂。 也是她平生最痛恨的东西。 “呵,”她嗤笑一声,松开秦念的头发,“既然不肯低头,那就一直抬着。” 秦念向后甩了下头发,抬起下巴朝她直直地看过去,嘴角仍然是轻蔑的笑。她那时突然明白,害怕这种情绪,只有在最能放心依赖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来,将自己的恐惧展示出来其实是一种信任,是在告诉对方她正在怕着,企图得到他的安慰与怀抱,因为那个人最值得信赖,也能够完好的接住任何时刻的她。 但是在真正危险的环境里,这种害怕就成了最致命的软肋,就像猛兽面对极度恐慌激烈挣扎的猎物只会更兴奋,它会看着到了嘴边的猎物慌不择路横冲直撞,再猛扑上去狠狠地撕咬几口,猎物死得也越痛苦。 秦念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是什么处境,更不能贸然做出反应,她如果不冷静下来,只怕莫嘉娜会把她丢给这些黑人壮汉。她必须让莫嘉娜觉得自己还有利用的可能,能拖一分是一分,只要活着就还有逃出去的可能。 从莫嘉娜的言语来看,她是想用自己引沈时上钩,但是她不知道莫嘉娜究竟要从沈时那里得到什么。 “把她脑袋吊起来。”秦念还来不及细想,莫嘉娜就让后面的黑衣人动手,拿了根绳子把她的头发绑起来,又向后高高吊了起来,这样一来,她就完全不能低头了。 然而,这些还没完。 脑袋被吊着,胸前也挺起来,她现在赤裸着身体,全无一点遮掩,在这么多人面前毫无尊严可言,莫嘉娜那只可怕的手又摸上来,捏住她胸前樱红的一点,狠狠地向外拽。 “真是副好看的身体,别说是沈先生了,就连我都想好好玩一玩。”那个樱红的乳尖被她捏得挺立起来,旁边一个黑衣人斜眼看着这副画面,不动声色地抓了抓下体又咽了下口水。 这样年轻貌美的女人,又被扒光了衣服吊着绑起来,太容易激起雄性的欲望了。 秦念死死咬牙不肯出声,余光里看到旁边的黑衣人在缠什么东西,可是他们手里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她实在无法预测莫嘉娜到底要干什么,只能逼自己冷静地承受。这是哪里她都不知道,沈时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她被绑架了,就算等他知道了,她大概已经成了一副白骨了。 但是万一有机会能离开,她也必须给自己养精蓄锐。 身边的黑衣人在她身上绑了极细的丝线,最后吊着一把极其锋利的双刃匕首,刀尖直直地对准了她的喉咙,相距不到五公分。 秦念紧张起来,身上不自觉地绷紧,被莫嘉娜看出来。 “啧,知道害怕了?”莫嘉娜拨了拨她的乳尖,笑容依旧艳丽,把眼底的狠决藏得极好,“不是不肯低头么?那我帮你一直仰着,待会儿你若是不小心动了,或是低头了,这把匕首就会插进你的喉咙里。” “不信,你看。”莫嘉娜说完用手指在她下巴上点了点,秦念不能低头,但是垂着眼睛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把匕首当真在她脖子前面前后晃动了几下,又被莫嘉娜捏住。 “这把匕首绑在你自己身上,只要你乱动,它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 秦念厌恶地闭上眼睛,这个人的手段太卑劣,她几乎没有胜算。 莫嘉娜见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心情似乎又好了很多,轻轻拨了一下那把匕首让它在秦念脖子面前左右晃动。 匕首的寒光在她面前晃动,秦念蓦地想起和沈时的第一次见面,她带了一把水果刀被他发现,结果他却教她要怎么杀了他,又把刀背横在她脖子上告诉她相信一个陌生人有多危险。 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她竟然还能想起来这些事情。 秦念无奈地扯了个笑容,睁开眼斜睨着莫嘉娜:“正好,我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 “你看起来确实是不怕死,不过我不信你不怕别的。”她的手指在秦念胸前摩挲了几下,转头跟后面的人用法语说了两句话。 秦念听不懂,但也能知道是在命令他们做什么事。 身后紧跟着一阵响动,然后有重物被放到地上,听上去还有水声。 “花一样的年纪,该带点颜色。用鞭子在你身上织一张网怎么样?这可比用绳子绑住你好看多了。”莫嘉娜靠近她,甚至低头在她脖颈处闻了闻,激得秦念一阵反胃。 “还是不肯告诉我白泽给了沈时什么东西吗?”秦念不说话,也不看她。 莫嘉娜轻笑一声,给身后的黑人使了个眼色,紧接着,一桶热水从秦念头顶淋下,秦念被烫得浑身发抖,皮肤应激地反出了一层鸡皮疙瘩,毛孔又在温热的水里慢慢张开,她呛得有些咳嗽,还没来得及反应为什么水又热又咸,背后突然就被重重地抽了一鞭子。 “呃……” 长鞭从她右侧肩膀一路抽到左臀上方,一道鲜红的鞭痕贯在她身上,秦念疼得突然绷紧身体,牵动了身上的丝线,面前的匕首开始乱晃,她只好死死咬牙忍住身后火辣辣的痛,控制住身体不再乱动,但是她也发现这把匕首乱晃起来的时候不一定是前后运动的,如果她动作幅度太大,也会在自己脖子上左右滑动,所以哪怕她小幅度的乱动,匕首也有可能割破她的喉咙,甚至可能是一刀又一刀地逐渐划破,而不是一刀毙命。 她身上疼出汗,发现伤口杀疼的厉害才知道,那桶水里被放了东西,可能是盐,或者是其他什么更可怕的东西。 莫嘉娜来到她身后,亮红的指甲沿着 那道红肿的鞭痕游走:“啧啧啧,这么白嫩的身子配上这嫣红的鞭痕,当真是美极了。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就该耐心地好好玩,你说是不是?嗯?等沈时来了,也该好好看看我这次给他准备的礼物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像一直魔鬼,秦念心里害怕却不敢表现,忍着痛艰难地开口:“你……就算杀了我,沈先生也不会来的。他早就玩腻我了,你绑了我也威胁不到他。” 莫嘉娜绕到她身前,后面的黑人抬手,胳膊上发达的比秦念的小腿还粗,那根长鞭在他手里像一条蜿蜒的水蛇,稳准狠地再次咬上她的后背。 “呃……”秦念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时就已经绷紧了身体,可是鞭子实在太痛,她无法忍住疼痛过后的嘶喊,那桶热水让她浑身的毛孔舒张开,鞭子划破她的皮肤,咸水渗进去,身上密密麻麻得痛起来,水汽一蒸发,又冷起来,她再怎么强忍,身上也是微微颤抖的。 莫嘉娜看着她面前的匕首几乎没有晃动,意外地挑了挑眉:“定力不错。不过,你觉得你能挨多少鞭子?” “不说白泽给了沈时什么东西也可以,或许你可以说说他的实验进展到哪一步了?这些秘密足够换你这条命了。”她的声音轻得像地狱里的轻烟,带着股鬼魅的味道。 秦念疼出泪来,无力地仰着头,无谓地一笑:“我这条命,没那么值钱,不配知道这么重要的秘密。” 莫嘉娜对她的回答倒是不意外,手指又在她挺立的乳尖上随意地拨弄,然后顺着向下,划过她平坦流畅的腹部线条,顺着腿根来到她大腿内侧,像是在抚摸什么细腻易碎的玻璃瓷器一样小心,秦念对她的每一次触碰都感到阵阵恶心。 “唔……” 莫嘉娜突然用力,掐准了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狠狠地捏住,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秦念仍然梗着脖子,不动也不喊疼,憋着一口气死死忍住。 莫嘉娜就站在她左前方,她稍稍动了动眼神,睨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莫嘉娜玩味地看着她,似乎很欣赏她现在的表情。 她们对视很久,像是在跟彼此抗衡,莫嘉娜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秦念却始终咬着牙,忍得膝盖都跟着发抖,莫嘉娜才满意地松手。 “你太不了解沈时这个男人了,也对,你们才认识几天,你当然没有我了解他。你是他什么人不重要,但你是因为他才被我绑来的,这点很重要。更何况,”她再次拨弄着她胸前的乳尖,挑着眉道,“他愿意碰的女人,绝对是个不小的筹码。” 秦念不想再跟她浪费口舌,身上阵阵发冷,她闭上眼想给自己留点精力。 莫嘉娜看出她的颤抖来:“怎么?冷了?那就让你暖和点。” 她叫了后面那个人一声,鞭子紧接着就应声而至,但是这次没有停下来,后背不断被鞭子抽打,从后颈到臀腿,皮肤几乎寸寸撕裂,盐水顺着伤口渗入血肉,面前是一把随时能划破她喉咙的匕首,秦念死死咬住牙不敢动,浑身疼得像是被扔进了火里,她以为自己会在这种痛里死掉。 莫嘉娜一挥手,身后的鞭子停下来,秦念连颤抖都必须忍住,否则面前这把晃悠悠的匕首会要了她的命。 “暖和点儿了么?啧啧啧,果然好看,”莫嘉娜在她身后欣赏着她身后的鞭痕,“越发惹人疼了。身后这张网差不多了,再不告诉我的话,我可就换地方了。” 秦念疼得声音嘶哑:“……我说过……我不知道了,没什么……能告诉你的……” “那你猜猜,等沈时到了,你会被我玩儿到哪一步?” “呵,”秦念轻蔑地笑她一声,“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莫嘉娜感受到她的蔑视与嘲讽,眼中瞬间升起厌恶,向后薅住她的头发:“你什么意思?” 秦念吃痛,却仍旧斜眼睨着她。 又是这种胜利者的姿态,哪怕她已经尊严尽失,也依然保有一种莫名的高傲,莫嘉娜对她这种轻蔑厌恶透顶,要不是要用她威胁沈时,她真恨不得立时三刻就杀了她。 她手上力道越来越重,秦念忍着痛,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无所畏惧。 “不怕是吗?” 莫嘉娜让黑人来到秦念面前,细长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身上,从胸乳到小腹,再到大腿,一道接一道的血痕显现出来,可她似乎已经失了声,黑人挥动鞭子发力的上臂粗壮到快要将衣服撑破,秦念也没有发出喊痛的声音。 莫嘉娜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么打下去,就是打死了,她也不会吭一声,她朝黑人一挥手让他停下。 “还真是小瞧了你,”她歪着头,这才注意到秦念脖子上的吊坠,食指勾上去的那瞬间,疼得浑身颤抖的秦念本能地有了反应。 “别……别碰我……” 莫嘉娜笑了:“打你的时候,你一声不吭,碰你一条项链,你倒不让了?沈时送的?”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秦念疼得实在有些撑不住,刚才那一阵鞭打,她几乎用尽了力气屏住呼吸忍着,好不容易忍到停下,她已经虚弱得快支撑不住自己。 沈时送她的这个紫色琥珀她一直都戴着,这是她身上唯一剩下的和他有关的东西了。 勾住项链的食指用力,秦念突然生出一阵无法抑制的悲伤,甚至快要喊出那个人的名字,那一瞬间她才知道,就算她真的死在这里,也希望这个小吊坠会一直在她身上,哪怕有一天她成了一具白骨,或许他还可以凭借这个东西认出她来。 “怎么?不舍得了?” 勾住项链的手指一用力,小吊坠从她身上掉下去,眼泪也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来。 抽上来的每一鞭子都痛到让她窒息她也不哭,可是这个东西断裂后她竟然忍不住眼泪。 “还……还给我……” 她疼得只剩下气音,可是说完后又紧紧咬住嘴唇,不可以,不可以认输,更不可以跟她低头去求饶。 她的眼泪似乎让莫嘉娜心情大好,她终于示弱,想要求人了。 “这么重要?那就求我呀?用你知道的一切来换。” 秦念痛苦地闭上双眼,她像是听不见莫嘉娜朝她叫嚣,脑海里全部都是和沈时经历过的一点一滴。 “小丫头,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装可怜的?” “我光明正大地欺负你,菩萨可都看见了。” “生气了?那我哄你,嗯?还气不气了?” “以后这种问题你问一次我打一次,打到你不敢为止。” “你要为自己勇敢,而不是为我牺牲。” 脑海里的每一帧画面,都是曾经的她和他,她可能等不来生还的机会了,也许临死前想到最爱的人是一种本能,会让死亡不那么痛苦。 她不去管莫嘉娜在她耳边又说了什么,也不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真的会死掉,那就在和他的回忆里死掉好了,至少不会那么痛苦。 可是下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一阵更加恐怖的危险,一双粗糙的大手正在她身后分开她的臀肉,然后把什么东西塞了进去,紧接着,一股火辣的液体被注射进她的肠道里,引起一阵剧烈的刺痛。 “呃……啊……”肠道里像是着了火,又像是放进去了千万根细小的针,整个下腹都像着了火似的痛起来。 她疼得浑身颤抖得更厉害,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喊声,就连脖颈前方的那把匕首都已经碰到了她的喉咙。 秦念不知道身体里被灌进去了什么东西,身体里像火烧,可是外面又觉得冷,她痛苦地仰着头,身后的液体似乎受到什么阻力,停顿了一下,又被注射进一股。 “啊……” 五脏六腑像是都跟着燃烧起来,意识都快要涣散,可是在眼前模糊的时候,她竟然听到了沈时在叫她。 也许真的快要死了,所以才会幻听。秦念浑身颤抖,感觉到匕首已经划破了她脖颈的皮肤,可是沈时的声音竟然清晰地出现在耳边。 “秦念!忍住,不要动!” -- ⓇⓄμⓇⓄμщμ.ǐňfⓄ 131、沈先生也不能受制于人 真的是他的声音! 可是秦念只能听到他的声音,看不见他人在哪里。 “秦念,别怕,我来了。” 他的声音像是通过音响传出来的,并不是真的在她耳边。秦念在火烧一般的疼痛里,尽力让最后一丝理智不要消散,身后的东西被抽出去,辣痛的液体还留在肠道里翻滚,她本能地绷紧身体不去排泄,可是内脏又是火烧火燎地痛。 沈时在重重叠叠地镜子里看着秦念双手和脑袋都被吊起来绑着,身上一道又一道破了皮的鞭痕,可是她面前就是一把匕首,她一旦动了,他实在没办法接受那样的后果。 他一路追来,好容易进了莫嘉娜的地下室,却发现她早有准备设置了重重关卡,他现在在地下室外面,莫嘉娜特意安放的镜子迷宫,他原本以为,他们在同一个空间里,只要分辨出第一面镜子的位置,就可以救出秦念。 可是连续走了几步他就发现了异样,秦念根本不在这里,莫嘉娜心机重,她根本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进去。 “沈先生?”莫嘉娜在听到沈时声音的时候也惊讶的很,“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来了,我想玩的还没结束呢,要不,你在外面看着,好好欣赏一下你看中的这副身体会被我玩成什么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沈时看着镜子里的秦念,心里痛得快要窒息,连眼眶都是红的:“莫嘉娜!你想要的东西只有我才能给你,放了她!” “放了她?沈先生,到手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放下过?” “你个疯子!”沈时一拳砸碎一面镜子,可是眼前的景象却丝毫不为所动。 “哈哈哈哈哈,我果然猜得没错,这个女人足够成为你的软肋。不过我劝你还是省着点力气,你就算把外面的镜子都砸碎了,也进不来,还是好好看着这个小美人儿在你面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样子吧,真是好看得连我都动心了呢哈哈哈哈……” 秦念听到莫嘉娜魔鬼一般的笑声,仅存的一丝理智撑着她去分辨现在的情况,沈时不知道在哪里,但应该是可以看见她们也能听到她们说话的。如果莫嘉娜真要变态到对她为所欲为,她除了承受没有别的办法,她也完全看不出这个封闭的房间里有什么机关通向外面。 嗖——啪—— “嗯……” 鞭子再次甩到身上,思绪被打断,秦念被打得喉咙里溢出嘶喊,又赶紧忍住。 她不能喊疼,沈时会听见。 秦念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不管鞭子落在哪里,她都死死咬住自己,一声都不肯出。 莫嘉娜要用她威胁沈时,她就不能让她得逞,她故意下重手,就是为了让她哭喊出来,扰乱沈时的心智,最后只能跟她投降。 秦念能做的已经不多了,这大概是最后一件。 “莫嘉娜,你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你放了她!”沈时看着镜子里的秦念疼得浑身颤抖,紧闭双眼,但是却一声不吭。可她越是这样,沈时心里就越慌,长时间的窒息忍痛,她可能真的会昏死过去。 “沈先生,我们还是都省省功夫吧,在你真正进来之前,我可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给你的女人热身的。” 沈时气得再次砸碎一面镜子强迫自己冷静,他必须尽快找到镜子迷宫的机关究竟在哪,莫嘉娜的精明之处在于这些镜子不全都是平面镜,有的是棱形镜,他很难判断第一面镜子的方位在哪里。 他掏出腰里的枪,一扇一扇的打碎,耳边仍旧是鞭子抽在秦念身上的声音,他死死盯住这些画面,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湿透开始滴落,他必须尽快找到入口,否则秦念根本撑不了太久。 莫嘉娜听到枪声却丝毫不慌,挥手让黑人停下,上前看了看秦念身上的鞭痕:“啧啧啧,真是可惜,这就没地方下手了。”她的手指在秦念的鞭痕上四处游走,秦念浑身抖得厉害,双腿都快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可是她如果控制不好自己向前倒去,她的力量有多大,匕首刺进她喉咙里的力气就会有多大。 “沈先生,好看吗?看看这对儿娇嫩小白兔,你还记得她的手感吗?现在上面有鞭痕,鼓起来摸着更舒服了,想不想试试?嗯?还有这紧致的腰腹,大腿,”莫嘉娜说着,手在秦念身上从上到下地抚摸,像是极有耐心,却又极致变态。“哦,还有她的小屁股,真是饱满,你看看这个弧度,还有这弹嫩的手感,再配上这鞭痕,沈先生,大方一点嘛,你一个人享用,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你说呢?” “你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你这是在夸我吗?那我可不能辜负你。”莫嘉娜眼神一收,看了眼旁边的黑人,又朝着秦念的位置抬了抬下巴用法语说了句什么,秦念听不懂,但是沈时听懂了。 “莫嘉娜!你再这样下去就什么都得不到!” “哦?是吗?那就让这个小美人儿好好享受一下。” “莫嘉娜!你放手!”沈时红了眼,心爱的姑娘在他面前命悬一线,他又怎么都进不去,他生平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 “你让我进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莫嘉娜!放手!”沈时在镜子里看到秦念身后的那个黑人在一个桶里用针管抽了满满的辣椒水,他快急疯了却没办法进去救她。 秦念听到沈时的声音,在剧痛中绝望地睁开眼睛,她看不见沈时在哪里,但是她知道沈时可以看到她,也可以听到她说话。她被吊着脑袋,向后仰着头,仿佛他就在自己面前那样看着他。 沈时看到她在镜子里睁开眼,甚至感觉她的目光正好对准了自己,他生怕秦念会主动去碰那把匕首,吓得他紧紧地盯住她的双眼。 她虚弱地动了动嘴唇,似乎有话要说,然后沈时清楚地看到她的嘴唇在动,她在跟他说话,可是又没有声音。 沈时看懂了,她用唇形清清楚楚的地跟他说了四个字:不、要、管、我。 “啊——” 秦念刚说完那几个字,就被一阵剧烈的刺痛折磨得嘶喊出来,黑人在她身后,再次往她的身体里注入热烫的辣椒水,沈时盯着镜子里她痛苦的表情,他恨得浑身发抖,连下颌骨都在不停地颤抖,脑中绷紧的弦快要崩断,目光却始终落在正在受苦的姑娘身上。 她嘶喊的声音里满是绝望,眼泪不断涌出来,身上除了颤抖不敢挣扎,但是从她的状态来看,她似乎是要放弃忍受了,他再不进去救她,可能真的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被折磨至死。 莫嘉娜转身微微抬了头看过去,笑声妖娆:“想进来救她吗?恐怕现在还不是时候呢,好戏还在后头,你慢慢欣赏,这么娇嫩的姑娘被一群壮汉操得昏迷不醒有多好看。” 她指了指那个隐忍多时的黑人,说了句什么,那黑人脸上露出得逞的笑,立马解了腰带,朝秦念走过去。 沈时在外面看着,自然知道莫嘉娜要干什么,他抬起手里的枪,瞄准右侧墙上的镜子。 那个黑人露出狰狞可怖的性器,嘴角都快流出涎水来,他一边走一边脱了自己的外套,抬手小心地把那把匕首移开,放到了一旁的丝线上,随手一捆,再往前一步,那根黑长的性器几乎快要碰到秦念的下体。 镜子里的姑娘痛苦又绝望地闭上眼,两行眼泪流下来。 身体里的疼痛越烧越烈,那个可怕的东西已经碰了上来。 她像只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羊,眼底是静如死水一般的绝望。 砰—— “啊——”一声枪响后伴随着镜子散落的声音,那个黑人突然大叫一声,弯腰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命根处,疼得他跪地不起。 砰—— 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响起来第二枪。 那个黑人被一枪爆头,脑浆喷射出去。 秦念感觉到一股黏热的东西溅在她腿上。 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警觉地端起枪,却没有发现人在哪里,莫嘉娜也有些惊慌地掏出枪,Simone及时地挡在她身前。 砰—— 又是一枪,Simone拉着莫嘉娜趴在地上躲避,身后一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又一面镜子被打碎,有光亮照进来,沈时举着枪,对准莫嘉娜走了进来。 周围的黑人纷纷把手里的枪对准了他。 “你竟然这么快就进来了?” “你要的东西我给你,但是先放了她。” 莫嘉娜突然笑着站起来:“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本以为还能让你看场好戏。可是,你以为你来了就能救得了她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秦念,抬手去握住那把匕首。 一颗子弹上膛,莫嘉娜立马警觉地拿枪指着沈时:“别动!”匕首再次回到秦念脖颈前方,被她稳稳捏住,“你猜这把匕首连着什么?” 沈时死死盯住莫嘉娜,他没想到这里竟然还会有机关。 “你可以开枪,可是你若是不小心……”她松开手指,让匕首悬空,“打断了其中的一根线,这里就会,嘭——地炸开哈哈哈哈哈……” 莫嘉娜笑得十分得意,好像并不在乎自己被枪指着。 沈时看了一眼秦念,她还在颤抖,身上道道鞭痕破裂,刚刚那个黑人几乎碰到她,她正处在绝望崩溃的边缘。 但她知道沈时进来了,就在她身边。 沈时没跟她说话,目光又回到莫嘉娜身上:“你想知道什么。” 莫嘉娜一挑眉毛:“沈先生,我要什么,你五年前就知道了不是吗?” 沈时盯着她不说话,莫嘉娜继续道:“沈先生,我们都是旧相识了,也别浪费口舌,把枪放下,要么用森源实验来换她,要么,用你换她。你自己选。” “你……高估……我了……”秦念艰难地开口,虽然是在和莫嘉娜说话,但其实是在提醒沈时,“他不会……不会换的……” “哟,快看看这个可怜的小美人儿,还有力气威胁我呢?”莫嘉娜也不是个傻的,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沈时,你尽管磨蹭,我可不介意往她身上再抽几鞭子。” 沈时握紧了手里的枪,他现在孤身一人,James去联系安全部的人还没有回来,他一个人也不能来硬的,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 他死死瞪住她,观察着周围的形势,莫嘉娜身边那个叫Simone的妇人引起他的注意。 这人不像个女的。 眼神狠戾,看起来很眼熟。 莫嘉娜还在挑衅地看着他,他又扫视了一圈,突然反应过来——那人是毒蛇! 她把他变成了个女人,怪不得安全部始终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沈先生,我等了你五年了,可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你若是再不放下枪,我可不保证这把匕首还能乖乖地呆在这里。” “沈……沈先生……”虚弱的声音在他耳边艰难地响起,却准确无误地穿破他的耳膜,让他跟着疼起来。“不……不要放……” 他咬紧牙根,恨不得一枪打死莫嘉娜,这种时候他更不敢分神,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艰难地开口:“秦念,不许说话,也不许动。” 她闭上眼睛,有眼泪流出来,却懂事地控制好自己的呼吸,她生怕自己会打扰到沈时,影响他做判断。 “我答应你,”沈时盯着莫嘉娜,沉声开口,“用我换她,你不亏。” “那就把枪放下。” “沈时……”虚弱的姑娘忍不住用哭腔唤他,“不要放,不要……不要放……” 沈时听见她细小又痛苦的声音,她还在想着他的安危,心里痛得快要碎成刚刚那一地玻璃渣:“好姑娘,别怕。” 他一错不错地盯着莫嘉娜,在八九个枪口之下,慢慢弯腰准备放下枪,观察着莫嘉娜和毒蛇之间的角度和距离。 秦念在一旁又痛又急地哭出来,却不敢出声。 不可以这样做交换的,沈先生,你不可以放下枪,你听到了吗?! 沈时屏住呼吸,目眦欲裂,眼底一派狰狞的杀气,在枪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左手的手表突然轻微振动起来,紧接着身后响起脚步声,在所有人分神的时刻,他迅速抬手,朝着莫嘉娜的手腕开了一枪,她身后是毒蛇,那枚子弹穿过她的腕骨,又准确地打在毒蛇的右肩上。 这一声枪响之后,紧跟着James带来的人和地下室里的黑人打起来,沈时趁着莫嘉娜和毒蛇分神应对的空隙,迅速上前用丝线紧紧缠住匕首,又脱掉风衣外套披在秦念身上,安全部的人进来支援,拆弹小组的人被掩护着进来,他现在连炸弹在哪里都不知道,必须保证秦念身上的每一根丝线完好。 James带人掩护他们,秦念的双手被吊着,衣服也穿不上,沈时只好用两只衣袖给她系在身上,把那些伤口遮住,又用右手护着她的头,左手持枪应战。 秦念疼得几乎要昏迷,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身体里火辣的疼痛丝毫没有消失,她清楚地感受到沈时身上的清冽松香里混着血腥。 “不……不要……管我了……” 沈时护着她的脑袋,一枪干掉左前方一个人。“傻姑娘,我来晚了。” 砰—— 又是一枪,干掉了James身后准备偷袭的人,那人倒在James身上,他转身一看,恰好看到沈时左手持枪对着他身侧的位置,一边应对眼前的人,一边忍不住骂他:“你他娘的给老子换只手!” 沈时瞄准另一个:“够用了。” 砰—— 又是一个。 他不能分神,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轻轻抚摸着怀里的人跟她说话:“秦念,别睡,听话,把那些东西排出来。” 她身上抖得厉害,但是身体受了刺激以后,倍受屈辱的括约肌像是不会舒张,那些辣痛的液体被她紧紧含在身体里。 她紧张得太久,也疼得太久了,哪怕沈时已经在她身边了,她也无法放松下来。 沈时担心得反复叫着她:“秦念,听话,排出来,排出来就不疼了。” 秦念无力地摇摇头,她早就疼得做不出这种动作了。 拆弹小组的人在掩护下找到弹药的位置,结果发现弹药是假的,莫嘉娜根本没装定时器。 她原本是想利用秦念控制住沈时,结果他竟出乎意料地用那么短的时间就打破了她设置的镜子迷宫,这打乱了她的计划,更何况五年不见,他的枪法更准了,再加上安全部的人支援,她竟然应对不来。 有人在混乱中跑过来跟沈时说炸弹是假的,他赶忙掏出那把水果刀割断了绑在秦念身上的绳子。 莫嘉娜在毒蛇的掩护下跑进了一处通道,门在里面被锁死,外面根本打不开,就连子弹都拿它没办法。 James回头看看沈时,他正把受尽折磨的姑娘小心地抱起来,回头看着James:“别追了,赶紧走,小心有埋伏。” 进来的时候这里和外面就有一条长长的通道,万一中间生出意外,他们很有可能出不去。 沈时抱着秦念,在周围人的掩护下急忙从这里撤出去。 结果刚走一半,就有人开枪。 沈时不敢大意,只好把秦念放下来:“秦念,听话,不要睡,跟着我走。” 他把秦念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持枪观察周围,一边带着她往前走,秦念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上都是伤口,走得也很艰难。 周围的埋伏目标明显是朝着他来的,他只好用力抱着她拖着往前。 秦念抓着他的衣服,感觉到他开枪的时候身体有明显的震动,她强撑着自己,尽力跟上他的脚步,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脚下也使不上力,她满脑子就只剩下“不能拖累他”这一个信念,直到两条腿沉重得好像不是她的,脚下被绊了一下,往前趔趄着摔出去。 “秦念!”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顾不上别的,赶忙扑过去单手把她拽起来,他还不敢分神,也顾不上这个动作是不是会撕裂她的伤口。 幸亏安全部的人手还够,他们顺利地回到车里,沈时把秦念抱在怀里坐在后排,一只手伸进风衣里,试图去扩开她身后的菊花。 “秦念,秦念,听话,排出来,快排出来,乖,是我,我是沈时,不怕了,快排出来,秦念!” 他不停不停地喊着她,生怕她睡着,可是她身后的肌肉像是坏掉了,始终紧紧地收缩着,她禁闭着双眼,一只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却怎么都不能放松自己。 “秦念,听话好不好?不要睡,把它排出来,排出来就不疼了。”他抱着怀里几乎奄奄一息地姑娘,眼泪都砸下来。 怀里的姑娘死死地忍痛,意识有些不清醒,她轻轻地动着嘴唇,像是在说什么,他把耳朵贴上去,听见她细小的声音:“别……别放下枪……”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眼泪大滴大滴地滚下来,心里疼得快要炸开。她在令人绝望的痛苦里,想的却是让他别放下枪,别换走她。 “傻姑娘,我不该让你离开我……” 许是脸上被他砸下来的眼泪润湿,秦念竟然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是沈时慌张痛苦地看着她。 她怕自己撑不住,艰难地抓着他开口:“沈……沈先生……别……别哭……” “秦念,”他的手还在她身后试图让她放松,“别睡,听话,我们排出来好不好?听话,快点。” 沈时急得手上也不自觉地用了力,可是就是没有办法让她把身体里的辣椒水排出来,他也不知道那里面还会不会有别的。 “秦……秦岸川就……就是白泽……去……去找他,他可以……可以帮你……”她在最后清醒的几分钟里,把能告诉他的都告诉他,“他……他的父亲……是……是我的养父,我……我是他唯……唯一的弱点……只……只有我……才……才能威胁到他……” 她实在有些撑不住身体里的痛,喉咙里也火烧火燎,只要一说话,就恶心得想吐。 沈时不让她再说下去,不管谁是白泽,谁是谁的弱点都无所谓,他不停地安抚着怀里的人:“这些都不重要,你听话,放松一下排出来好不好?秦念,你听话。” 秦念像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抓紧他的衣服,缓了口气:“沈……沈先生,你……你也不能……不能受制于人……” -- ⓇⓄμⓇⓄμщμ.ǐňfⓄ 132、从来都只有她一个 “秦念,秦念,别睡,别睡,你听话,乖一点好不好?秦念,不要睡……”怀里的人开始浑身抽搐,几乎是濒死前的征兆,沈时心里慌得快要窒息,不停地喊着她让她不要睡,可是她太痛苦了,她长时间地保持极度紧张,又不停地憋气忍痛,身体里还在翻滚着火辣的疼痛,几乎是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跟他说话。 沈时抱着浑身抽搐的姑娘,反复地唤着她,试图唤醒她的意识。可是紧紧抓着他胸前衣服的那只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脑袋一歪靠在他怀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秦念?秦念!”看到她闭上眼地那一刻,他的心脏几乎也要停止了跳动,他不停地喊她,也再不能叫醒她。 他抱着怀里的人悔不当初,如果早一点发现问题,他就不会让秦念一个人回学校,哪怕用绑的也要把她绑在自己身边。他以为让她走是为她好,他以为莫嘉娜的目标是他,只要让秦念远离他,她就一定安全。 可是他算错了,他只顾得眼前的危险,却算不明白,秦念对他来说,早就是大过性命的存在,而他一直没有认真想过的是,他对秦念来说也是如此,竟然让莫嘉娜钻了空子。 他让她承受了太多痛苦,以至于如今他不知道她还会不会醒过来。 James从来没看见沈时这副样子,一路踩着油门连闯好几个红灯在路上飞驰,沈时还在不停地催他快一点,好不容易送到了医院,沈时第一次不理智到差点把主治医生打了要进去陪护。 James费了好大力气把他拉开:“沈,你冷静一点,别耽误她做检查!” 一句“别耽误她”让沈时清醒起来,是,他不能再耽误她了,再折腾下去,她大概真的连命都要没了。 他闭紧双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James很少见他现在这副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的样子,秦念身上的鞭痕他也看见了一些,试探着去劝沈时:“她看起来就是一些皮肉伤,应该不会致命,你……” “她身体里还有别的。”James话没说完就被沈时打断,他看着沈时红得吓人的双眼,顿时明白了沈时的担忧。 莫嘉娜从来都不是什么手下留情的人,不可能满足于只给秦念留下几道鞭痕那么简单,要不是沈时从秦念最后看他的那一眼里发现了镜子迷宫的关窍及时闯进去,恐怕她真的会被那群黑人轮奸。 James也开始担心起来,莫嘉娜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他们听说了都会头皮发麻,这要娇弱的姑娘怎么受的住? 他担心地看了眼急诊室的方向,突然想到了什么:“莫嘉娜身边的那个人是谁?怎么那么眼熟?” 沈时缓缓开口,声音像是被火烧过:“是毒蛇,他把自己变成了个女人。” James更加明白了沈时为何这样失态,毒蛇原本就是大案的在逃犯,杀人、贩毒、走私,把人分尸后再剁成泥,他样样都干的出来,又极其狡猾,原来在中缅国境线附近流窜,时常往来金三角,一直被通缉但就是没有落网。现在又被莫嘉娜收买,这简直是给莫嘉娜又添了两只猛虎的利爪。 两人正在担心着,急诊室的里护士出来找他:“有没有家属?快点进来帮患者放松一下配合治疗。” 沈时一愣,赶忙冲进去,秦念光着身子侧躺在床上,浑身都在抽搐,医生和护士不断地让她放松,可她像是听不到,抓着床单不停地抽筋,扩张的器具也根本没办法送进她的身体里。 “家属快过来,看能不能让她放松。”医生指了指位置,他赶忙到床边试着叫醒她。 “秦念,是我,你听话,放松一点好不好?”她身上都是破碎的鞭痕,他连碰都不敢碰,只好不停地抚摸她的脸,可是她根本没有反应,医生和护士还是束手无策。 “还是不行的话也没办法,撕裂伤容易处理,但身体里的伤不能再拖了。”医生不能再耽误时间,给护士下命令。 两个年轻护士在她身后拿着冰冷的器具准备给她扩张清洗,沈时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扩张的器具即将被送进她的身体里,他红着眼看着怀里毫无意识的姑娘,那一瞬间像是有电闪雷鸣劈开他的身体,他突然俯身向前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秦念,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放松下来才不会疼,听到了吗?秦念,你要听话,要乖一点,你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要一辈子都跟着主人往前走,你要服从命令,要做我的Sub,要时时刻刻都认真对待属于我的身体,否则主人是会生气的。” “进去了进去了……”护士小声地汇报着进度,清洗肠道的软管也跟着放进去开始给她清洗,沈时摸着她的脸一刻也不敢放松,不停地哄着她。 “还想吃烤芋头吗?你不是想让我春天的时候要带你去寺里看风景吗?你要是不听话让我生气,主人就不带你去了,还要打你屁股,听到了吗?秦念……”他轻轻摸着她的侧脸,不断地安抚,她像是安静下来一些,身上绷得也没有那么厉害,医生和护士已经可以给她清洗和治疗。 但她还是疼得浑身是汗,大概被那些注射进身体里的液体刺激着,她浑身都泛着红,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身上的鞭伤仍然在往外渗血,沈时眼看着护士给她清理伤口,药水冲刷着她的血肉,每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他还在她耳边不断地安抚着,他跟她小声讲着过去,又一点一点讲着未来,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告诉她,她永远都属于他。 “我说过我们解除关系之前,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也不会和任何人建立超越你我的亲密关系,小笨蛋,因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我们不是说好你考完试我们就交换一个秘密吗?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秘密是什么,你就都告诉我了,你说你是不是小笨蛋?你要是再不醒过来,主人就不和你交换秘密了,还要打你小屁股,罚你一直不醒过来,听到了吗?” 怀里的姑娘仍然在发抖,但是抽搐却渐渐停了下来,身体里被清洗得差不多,医生不知道那些液体里究竟有什么,让人取样拿去化验,一阵忙乱过后,好像平静下来。 沈时捧着她的脸,不停地摸着她的脸颊给她擦汗,可是她闭着双眼,像是昏睡过去,毫无反应。医生和护士见她生命体征暂时没有异样,也放下心来。可是沈时看着她失去生机惨白的一张脸,突然没来由地一阵慌张。 滴——滴——滴—— 两秒钟后,心电监护突然响起来,秦念也开始浑身抽搐得更加厉害,有护士推门跑进来:“是海洛因!” 瞳孔骤缩,他听到了那个最可怕的答案。 医生赶忙让护士把沈时隔离出去给秦念抢救,他被迫放开她的手,被人推出去,关门的那瞬间,他看到她满是伤痕的身体被除颤仪带离病床,又重重地跌落回去。 他无法再靠近她,咬紧牙根看着门被关上:“好姑娘,我欠你太多,你一定要醒过来。”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James见他被推出来,也有些慌地往里面看了一眼,门恰好被关上。 “怎么了?” 沈时痛苦地闭上眼:“她被灌了海洛因。” James心里也跟着一紧:“灌了多少?”沈时没说话,他又试探着开口:“致死么?” 沈时太害怕这个结果,他不知道莫嘉娜到底给她灌了多少,如果量太大,她可能根本就撑不过来。 他第一次这么绝望,比他五岁那年被丢在冰冷的街道,被整个世界遗忘还要绝望千万倍。他不知道该求谁,他救不了她,半山寺的满殿神佛也救不了她。 那个跟他接吻还会脸红的姑娘,还没有来得及听他说一句喜欢,他甚至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任何许诺,她就这样以命相付。 他欠她的,大概这辈子都还不完。 James见他恨得浑身发抖,也不敢再问,若里面那个姑娘真的撑不过来,他怕是会发疯。 沈时永远都记得她抢救的那段时间过得有多漫长,像是在和黑白无常争夺他可怜的姑娘,甚至恨不得入她梦境,进入她的意识,帮她一起撑下去。 开门声响起,沈时赶忙冲过去,医生从里面出来,也第一时间报平安:“放心,人没事。” “幸好不是致死量,送来的也算及时,刚刚突然心动过速除了有海洛因,也是因为她被灌了浓度很高的辣椒水。先观察看看,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多清洗几次应该问题不大。但是她突然接触海洛因,虽然不会有上瘾症状,后期还是会有不良反应的,这个现在无法预估,万一反应有些大,也只能抗过去。还有就是她身上的伤,虽然都是外伤,但是沾了不干净的水,又这么一直压着,很容易发炎,看护是个问题。” 沈时听医生交代完,看到秦念被推出来,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赶忙过去陪她进病房。 她还没有醒过来,但她一定会醒过来。沈时抓着她的手,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的姑娘不会死,她很坚强地撑了过来,像是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他控制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鞭痕,从胸前,到大腿,全都是嫣红的伤口,交错之处血肉外翻,满目疮痍。 沈时不忍心再看,给她小心地盖上被子,在她眉心轻轻吻了吻:“秦念,以后我都不需要你再坚强,这是最后一次,答应我,早点醒过来,我带你回家。” -- ⓇⓄμⓇⓄμщμ.ǐňfⓄ 134、给她没有后顾之忧的人 她终于跟他喊疼,却是在把重要事情跟他交代完之后。 沈时想要去抱她,秦念却抓紧了被子浑身瑟缩,说出口的话都是颤音:“别……别碰我,我害怕……” 被那样虐待过后,任何人的靠近都会唤醒她的自我防卫,哪怕是最亲密的人,也很难靠近她。 沈时闭了闭眼,她还是个小姑娘,根本承受不住这些可怕的经历。 他看着她慢慢拖过被子蒙住自己,在被子里面蜷缩起来,哭得浑身发抖。 那些恐怖残忍的回忆会一遍遍地侵蚀她,没有人能忘记那样的痛苦,心里不会忘,大脑更不会,如果要从这种恐惧里走出来,她必须迎上去,让自己不再怕,而不是刻意躲避。 沈时隔着被子轻轻抱住她,她在他怀里颤抖,哭得很用力,却不自觉地捂住嘴不敢出声。 他担心她会缺氧,也怕她再牵扯到好不容易愈合结痂的伤口,试着哄她掀开被子。 “秦念……”他唤了她一声,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她所有的疼都因他而起,甚至在她被绑架之前,他也没有对她温柔过。 被子扯下来,躲在里面的姑娘两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哭得浑身颤抖,发丝被汗水沾在脸上。 沈时忍着胸口处的酸涩哽咽不停地给她擦汗,轻声哄她:“不怕了,不怕了,想哭可以哭出声,不用忍着。”他轻轻托住她的后颈,把她护在自己胸前,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痛苦地闭上眼,红了眼眶。 她蜷缩在他怀里,身上抖得厉害,啜泣间小声喊他:“沈先生……沈先生……” 他轻轻摸着她的后颈:“我在,我在。秦念,我一直都在。” 她在他怀里哭得越来越凶:“沈先生……我知道你来救我了,可我还是会怕。我也不想做秦念,我想……想回到你带我去吃烤芋头那天,我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也只想回到那一天,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秦念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躲在他怀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他就在身边,却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流失,像是再也无法在一起的痛苦在她心里扎根,悲从中来,即便他抱着她,她也无法抵挡这种感觉的侵蚀。 那是从记事以来便一直伴随她长大的无助感,是她只能对这个世界隔岸观火,是对所有细腻亲密的感情都触手不可及的无能为力,是一种命中注定的从来不曾拥有。 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沈时想抱紧她却不敢用力:“傻丫头,”他声音哑得厉害,“你好起来我就再带你去,带你吃烤芋头,带你去踏青,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好不好?” 从极度痛苦的经历里走出来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一切对秦念来说都太沉重,哪怕再过去很多年,她也不会忘记这种痛苦。 “沈先生,你抱紧我……抱紧我……”她抓着他的衣服,犹如最后一颗稻草。 沈时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抚摸她后颈,可是这一点抚摸对秦念来说犹如隔靴搔痒,反而激起她心里更深的痛苦,甚至四肢百骸都跟着发麻发痛。她实在受不住,只想咬住什么东西来缓解这种磨人的痛苦,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转头咬在了沈时胳膊上。 胳膊上一痛,沈时猛然清醒过来。 是海洛因。 在医院里虽然不断地给她灌肠清洗,可是被身体吸收了一部分的海洛因留下的症状不会这么快就消失。那些经历让她痛苦,但这种敏感到几近崩溃的情绪却是海洛因造成的。 他忍着胳膊上的痛,将她稳稳地圈在怀里。身体上的痛苦或许会很快消失,但这种情绪上的消极敏感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 她咬得很用力,却比不过他心里的万箭穿心。 沈时忍着痛,慢慢将她哄睡,她哭得浑身都是汗,那些结了痂的伤口也被汗水浸湿,她没觉得疼,沈时却疼得心里发苦。他给她擦了擦汗,拿起手机出去。 James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回过去。 “沈,莫嘉娜去了金三角,背后也的确是博诺。不过她逃走的时候受了重伤,不会太快回来。但是安全部卧底传回来的消息是,博诺给莫嘉娜下了死命令,你和森源实验必须带一个回去。” “知不知道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再行动?” “还不知道,但是莫嘉娜如果要养好伤再回来,至少需要两个月。” 两个月,恰好是春暖花开的时候…… “沈?” “嗯,知道了。”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两个月的时间,实验还是会处在最关键的节点,你打算怎么办?” 沈时回身看了看房间,握紧电话:“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他挂了电话,回去陪睡梦里的姑娘。 不过是一个植物保护的实验,能让一些濒临灭绝的植物重新强壮的生长起来,却被几个国家暗中盯着。金三角的每一个贩毒集团想要,周边的几个国家政府也想要。政府想要用濒临灭绝的植物代替罂粟种植,但是贩毒集团却想借森源的实验成果让罂粟的产量更多。博诺是F国人,却在金三角拥有面积最大的罂粟种植园,暗中控制着多个武装集团,他极少露面,却是暗地里最大的毒枭。 五年前没查出莫嘉娜与博诺已经联手,这一次也是因为秦念被绑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安全部才顺藤摸瓜查到了博诺。这人城府极深,外人又很难怀疑金三角的大部分毒品交易是被一个F国人控制着。安全部明面上一直保护着沈时和森源计划,但更重要的是需要拿他当饵,查出来莫嘉娜背后的人,解决掉她背后的犯罪集团才是他们真正的任务。 现在,白泽也暗中盯着他,他却不知道白泽的目的是什么。 但无论如何,这一次,沈时躲不开了。 他从未害怕过那些阴暗,也从不畏死,哪怕他是森源实验的核心人物,他死了,日后也会找到更年轻更聪明的人来代替他继续进行下去。可他原本单调的人生里突然多了一束光,闯进来一个懵懵懂懂软软糯糯的小丫头,他明白了生的意义,尝到了生命馈赠的甜头。但是这份馈赠,也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他仍然不怕死,但他不想死,他想和她有个未来,想给她一个家。他必须全力应战,给她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人生。但如果这次他不能全身而退,至少要保证她永远都活在光里。 秦念睡得很沉,并不知道正在给她上药的男人心底的坚决与隐忍。 沈时照顾得很仔细,她身上的鞭伤愈合得也很好,那些激烈的消极反应也慢慢消失,但她也很少说话,情绪也还是不高。只是她越来越依赖他这一点,让沈时有些担心。 他不知道她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看不到他的时候,总是一个人蜷缩起来,他不守着她,她就很难安稳地入睡,她看似正常了,但只有沈时知道她心里始终都存在着巨大的恐慌。 他必须让她走出来,否则他也没办法放心地去做那些事,还会连累她。 她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沈时找了机会带她出门。他把她裹在棉衣里,只露出鼻子眼睛,忽闪着看他两眼,又垂下眼。 沈时看出她有话要说,给她把围巾往下扯了扯:“想说什么?”她养伤这段时间,他不哄着她,她就几乎不说话,沈时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她想说话时的眼神。 但是秦念这次没说话,艰难地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稍微用力地握住他一根食指,紧紧抿住嘴唇。 沈时有些心疼,给她理好衣服围巾,反手握住她的手,又轻轻抱住她:“别怕,我不会松开。” -- ⓇⓄμⓇⓄμщμ.ǐňfⓄ 135、为那个姑娘 沈时带她去了实验室,她有些害怕见人,跟她介绍James和严赫洲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James故作轻松地跟她打招呼,严赫洲看着她,却是有些担心。 他没多说什么,让沈时带着她去里面的实验园逛逛。 那里葱葱郁郁,一片繁荣,沈时带她一种一种地介绍,给她看开得极其茂盛嫣红一片的枯鲁杜鹃,繁茂却安静的梵净山冷杉,金黄耀眼的金花茶。上次实验中那些半途死掉的植物再次被培育起来,植物茂盛生长吸收了许多噪音,只有叶片之间窸窣的声响,反而衬得格外安静,像是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这里一片生机,空气也好,会让人忘记不愉快的过去。 沈时本来想带她去看看那些难得一见的花,让她心情好一些,但是没想到她在一颗冷杉旁边蹲下,去看冷杉周围开得欢快的水毛茛。 她安安静静地蹲在那里,粉白的小脸和那些小白花一样静谧可爱,眉梢眼角的媚态沉静下来,与一旁的冷杉相衬得像一幅画。 “这个和我的一样。”她摸了摸空无一物的脖颈,小声呢喃,“可是我的没有了……” 她像是做错了事,抿着嘴唇,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沈时蹲下身来,轻声哄她:“很喜欢这个吗?” 她点点头:“你送我的。” 沈时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前几天她睡着的时候,他抽空出来把剩下的半块紫琥珀切开,在里面放了一小朵水毛茛的标本,重新给她做了个吊坠,不过比原来的小一圈。 “这一次的小花不缺花瓣了,愿意戴上吗?”他把小吊坠放到她面前晃了晃,她伸出手指小心地碰了碰,抿起嘴角点点头。 沈时见她眼睛弯起来,倾身给她戴上,忍不住屈起手指在她脸上蹭了蹭。 “沈先生。”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吊坠,又看向那一片水毛茛。 “嗯?” “为什么这里的花,好多我都没有见过?” “因为它们都是快要消失的植物。” 她仍然蹲在地上看着那片肉肉软软的水毛茛,没有丝毫惊讶:“秦岸川提到的森源实验就是为了让这些植物能重新活过来是吗?” 沈时没有瞒她,点点头:“是。” “可是那个……那个女人……”她只要想到莫嘉娜就会想到自己的经历,还是有些难受,“她为什么想要这个实验?” 沈时微微一愣,带着她起身把她揽在怀里:“如果实验成功了,不只是她,很多人都想要。” 秦念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想起来自己那天听到莫嘉娜和她身边的那个人提到过金三角和一个叫博诺的人,金三角最多的是什么,她很清楚,沈时的实验能让这些快要灭绝的植物重新生长起来,自然也能让其他植物长得更好,比如,金三角大片生长的罂粟。 沈时温柔地顺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你不需要想这些,安全部已经派人去解决这件事了,他们也不会再让你牵扯进来,你是安全的。” “那你呢?” 他捧起她的脸,小心地抚摸着她的眉眼:“傻丫头,我这么重要,安全部会重点保护我。” 受伤以后,她很少说话,沈时带她来这里本想让她看看那些罕见的花,心情能好些,结果她心心念念的除了他送的东西没有了,就是他的安危。 他低头轻轻吻上她的眉心,不管是支教之前他对她的凶狠,还是她回来以后去找他时他的蛮横,就连受他连累被绑架虐待,她也没有丝毫的怨怼,她给了他超出他想象的信任,他却无法马上还以安稳的回馈。 一旁的冷杉长势良好,守着它的白色水毛茛也开得乖巧荡漾。他抱着他的姑娘,像拥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她还这样小,又坚强得让他心疼。 “沈先生……”怀里的人闭了闭眼轻声唤他,“我想回去上课了。” “好,这几天再休息一下,下周一我送你回去上课。” 缘起从无道理,纠缠也是命中注定,那个阳光很好的下午,他们的身后盛开着一片稀有的各色花朵,她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松香气息,悄悄抱紧他。 秦念回去上课以后,沈时在回实验室之前先去了半山寺。 他少见地燃了三炷香。 “你从不拜佛。” 定虚大师手持念珠站在他身旁。 男人面色清冷,在烟雾中缓缓睁眼,抬头看向面前慈眉善目的弥勒:“过往无忧无怖,心中也无敬畏。” 定虚大师看到他眼神那瞬间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念珠:“五年多了,这五年里你从未像今天这样一身杀气的进来。” “我本就是手持刀剑之人,这五年,不过是虚晃一瞬。那些事,总该有个了结。” “为那个姑娘?” 沈时站定看着仁慈的佛:“是,为那个姑娘。” 定虚大师默默叹气:“若是五年前,我一定不会担心你。没有退路的时候,你也没有畏惧。但如今,她是你的软肋,你的退路,当你为自己留一线生机的时候,你走的每一步,都会变成致命一击。” 沈时将手里的香插进香炉:“既是软肋,也是铠甲,我要给她没有后患的人生。” 定虚大师向来能看穿他的心思,心下一惊:“你在用自己做筹码?” “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可以一辈子都在刀光剑影里活着,但她不能。” 沈时转身看他:“她给了我太多以往的人生里从未体会过的感情,她是我的光,是我知道自己真切活过的证明,但也是我让她受了许多苦。我必得将她护住,往后的人生才有意义。” “你与你的老师,倒是一脉相承。” “若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懂得老师当年为何要坚决地与您划清界限。如果能护住心爱之人,无论是只身赴死还是孤独终老都是值得的。” 定虚大师捻起念珠不去看他:“万般怨恨皆由爱起,有的人会懂,但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懂。爱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她因你受苦你百般心疼,可她若知道你为她伤了自己,你又谈何护她安好?” 沈时眉眼温和下来:“我答应过她,等春暖花开时,再带她来吃烤芋头。我虽下定决心,但我更想和她安稳地共度余生。所以这一次虽然凶险,我也不会不顾自己。您放心。” 定虚大师点点头,送沈时下山。他看着这个年轻男人离去的背影,再次生出一阵无力感,他终于明白,皈依佛门也从来都不是断欲去爱的借口。这世间、众生、爱恨皆有轮回,他以为爱而不得到他与严赫洲这里就可以为止,却没想到沈时和秦念也是这般步步凶险。天意总爱弄人,有人无风无浪地平淡一生,不懂爱自然没有那万般的求不得。可是有些人,偏偏是无法爱却爱了,而后,是终此一生的放不下。 他是这样,沈时也是这样。他并不愿这个后生也步了他与严赫洲的后尘,可是缘起与情灭,从来都不曾随人愿。 沈时回到实验室跪在严赫洲面前交代了自己的计划,从来不曾真的动过怒的严赫洲破天荒地打了沈时一巴掌。 “老师!”James在旁边被严赫洲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吓了一跳,赶忙蹲下来给他顺气,“他不会真的不顾实验,您先消消气。” “你是不是疯了?你当我不知道白泽是什么人?他掌控猎鲲组织这几年,只要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你竟然要把森源到现在的成果双手奉上,焉知他与博诺不是一丘之貉?你……你……” 严赫洲气得说不出话,他没想到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好学生,竟然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大局。别说他辜负了其他人的心血,就连五年前在枪林弹雨间带着标本逃出生天的自己也同样辜负了。 眼见着严赫洲要去拿拐杖,James赶忙去拦:“老师,老师,您消消气,他一定还有别的计划,森源也是他的命,他不会拱手让人的。” 手里的拐杖被拦下,严赫洲看着沈时气急道:“那你给我说实话!” 沈时垂着眼,不忍心去看严赫洲失望的表情,语气却是异常坚定:“这就是实话,她比我的命重要。” “你……” “沈!你疯了?!”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严赫洲失望透顶,从James手里夺回拐杖,狠狠打在沈时身上:“好,好,真是我培养出来的好学生,与其看着你这么糟蹋实验,不如我今天打死你!” 他不动,跪直了身体咬牙挨着。实验和那个姑娘对他来说都很重要,但只能选择一个用生命来守护的时候,他也无法果断地选择,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万分艰难,可他更不忍心再把那个姑娘牵扯进来,他要配合安全部除掉莫嘉娜和博诺,必须要有足够的筹码先保住他心爱的姑娘。 他不再洒脱了,也再做不回原来杀伐果断的沈时,那个爱着他的姑娘,还有他们之间所有无法宣之于口的理解与契合,都是他不动声色却义无反顾誓死守护的一切。 “我让你糟蹋实验!这么多年的心血,你就这么拱手让人了!安全部若是知道,你捡回来的这条命也就没了!况且实验尚未完成,白泽若是胡来,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什么时候学得为了一己私欲不仁不义了?!你说!” 严赫洲从未这样恼怒过沈时,拐杖劈头盖脸砸在他背上,他却一动不肯动,生生挨着。 “你知不知道,你辜负了所有人!也辜负了你自己!我…我让你糊涂!让你糊涂!” 严赫洲气得气息不稳,沈时也挨得快跪不稳,James看不下去上前拦住:“老师,他不打算说的事,我们怎么逼他都没用,您消消气,我来劝他。” James最清楚这个人的心狠之处,这次营救秦念的时候,他也看出来他对秦念的用情之深,这个看似寡情的男人一旦动了心,他所有的淡漠只会留给自己,不会伤了秦念,也不会真的放弃这个实验。 好不容易把严赫洲安抚下来,他扶着沈时出去:“沈,你就算能瞒得过老师这一时,时间一长他就会发现端倪,你告诉我,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至少我能帮上你。” 沈时忍着身上的疼抽出手来:“你守着老师,让他注意身体。” “沈!”James一把拽住他,这个平时不正经的人也急了眼,“实验不是你自己的,不管你要做什么决定,也都不是你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沈时顿了顿,自己扶着墙往外走:“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因为这个实验受牵连被威胁,秦念不能,任何人都不能。”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做牺牲,也只能是他。 -- ⓇⓄμⓇⓄμщμ.ǐňfⓄ 136、(上卷终章)遇见她, 秦念回学校以后试着去联系秦岸川,她本以为会像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回复,她甚至做好了随时去找他的准备,结果秦岸川不仅回复了她的消息,还让她等自己处理眼前棘手的事情,一个多月后,秦岸川竟然回国了。秦念只觉得诧异,也许她低估了这个实验在秦岸川心里的地位,她来不及多想,收到消息以后赶忙回了她以前的家。 那个寡言的男人站在书房的窗前,单单只是看了有些凌厉的背影,秦念心里就生出距离感,她从来不敢靠近她这个名义上的哥哥,也不太敢跟他多说话。 她缓了缓呼吸,来到他身后,尽量让声音听不出颤抖:“哥……” 秦岸川微微侧首:“嗯,回来了?” 她点点头,不说话。 秦岸川的声音也冷淡得很:“这学期表现得还可以,书法比赛弄丢了印章竟然还拿了奖,可见平时没少下功夫。” 她不想跟他闲聊,壮着胆子问他:“哥,你为什么要插手森源实验?” 秦岸川微微愣住,转而轻笑回身看着这个久违的妹妹:“呵,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胆子大了不少。我还没问你期末考试的事,你倒先来质问我了?” 那人身上依旧是一股危险的气息,像是天生带着冰冷的刺,总是让秦念害怕:“那你为什么要让文氏去威胁他加入猎鲲?你明知道他的身份不适合,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要如何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干涉了?若不是文氏那里出了意外,我还不知道我的妹妹有这个能耐,宁肯背上组织作弊的罪名,毁了自己的名声也要跟我作对。” “可是你要毁了他的人生!哥,你既然知道沈先生的身份,就该知道他的实验也不是为了哪一个人才做的,他一个人要面对的内忧外患已经够多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逼他?” 秦岸川漠然地看着她,双眸有些晦暗:“你对他,动心了?” 他很久没有见过秦念了,好像她一直都是自己记忆里那个想去荡秋千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小姑娘,一转眼,她已经长到一个会为了别的男人敢与他对峙的年纪了。 “是,动心了,我会好好守着他,不会让他受你威胁的。” 她抓着背包的带子,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秦岸川看着她略有所思,心里竟生出一阵烦躁不爽。半晌,他轻呵一声:“我若真的要威胁他,你连知道的机会都没有,你要如何守?继续毁了自己的名声换他一无所知么?” 他们虽然许久不见,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妹妹心无城府,只一点让人痛恨,就是豁得出去。 秦念被戳了痛处有些急,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我这次可以拦住你,下次一定也可以,哥,爸爸如果知道你要做什么,他也一定不会同意的,他……” “秦念!”他年长她许多,向来沉默寡言又举重若轻,但是怒气升起的时候却像一头蛰伏的兽,轻微的动作便能撼动山河。他厉声喝止她,压了压怒火,“那你倒是告诉我,我要做什么?” 秦念一愣,被问得手足无措,她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插手沈时的实验。 她抿了抿嘴唇,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哥,你这一次可不可以不要为了猎鲲去威胁他,他已经很难了,你可不可以帮他,我知道你做得到,你可以……” “我可以什么?可以为了他去和金三角最大的毒枭作对么?” 秦念被他的质问钉在原地,突然如梦初醒:“最大的,毒枭?”她这才意识到,秦岸川这次突然回国本就是不正常的,而且他也从来不会在回国第一天就联系她,可是今天他刚落地,就让她回家。 她有些警觉:“哥,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不是因为我找你你才回来的对吗?” “你对他做什么了?” 秦岸川沉默着看她,她在这件事情上的敏感程度超出他的想象,他突然觉得,自己或许低估了她对沈时的感情。 “我一下飞机就回家了,你说我能对他做什么?” 秦念心里突然慌起来,秦岸川说话时的眼神如同黑不见底的深渊让她胆寒,他的故作轻松反而让她更加害怕。 “哥,你究竟……做了什么?” “秦念!”他似乎一直在生气,“不管是我要做什么,还是他做了什么,都不是你该管的事,你若是再这样质问我就去关禁闭。” 秦念不说话,和秦岸川对视几秒,越来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转头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见她不管不顾地往外走秦岸川突然恼火,她什么时候敢无视他的话了? 秦念来不及管那么多,她心里慌得厉害,只想赶紧见到沈时她才放心,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看到秦岸川的车钥匙,想也没想抓起来就走,秦岸川上来抓住她胳膊,她几乎是本能地回身一口咬在了他手上,又趁他弯腰的时候用尽全力一拳打在他心脏的位置上。 秦岸川没料到他教过的防身招数竟然被她用在了自己身上。 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抢过钥匙就没命地往外跑,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后追着她,让她一刻都不敢停下,好像一停下来,就会错过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车被开走,秦岸川只好打车去追,结果秦念竟然一路开得飞快,司机追不上她。秦岸川连威胁带恐吓地把司机赶下车,自己坐进了驾驶室一路跟上去。 别说沈时拿实验与他做交换,就算沈时不说,他也不会让秦念被牵扯进来,可是这个疯丫头这次竟然警觉得出乎他的意料,以前在他面前低着头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今天不仅一直质问他,甚至已经觉察出他和沈时的异常。 一个男人而已,究竟是有多爱,她竟然能一次两次地不顾自己。 秦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是被指引着,一路开到沈时的实验室,结果在远处就能看到实验室已经被炸了一半,还有许多地方在烧着,火光与浓烟中还有接连响起的枪声。 可她像是不知道害怕,下了车就往里面闯,秦岸川看到她往里面跑的时候也要窒息一般地踩住刹车,轮胎在地上擦出火光,他疯了似的去追她。 “秦念!” 她听不到,在她看见火光的那一瞬间心里就只剩下那个日夜守着她的沈先生。 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几天没有见面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秦岸川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知道脸上的眼泪是被呛得还是自己流下的,她跌跌撞撞地躲着子弹往里面一边跑一边喊着他,可是始终都看不见他的身影。 “沈时!你出来!我求求你,不要有事,你快出来,你说过要带我去吃烤芋头的,你不能骗我,也不能食言,沈时!” 她不知道自己一路是怎么往里面跑的,等到停下来的时候眼前就是那天他带她来看的植物园,那些植物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只有那株冷杉,还剩下一半坚定地站着。 她心里撕裂般的痛开,那种绝望的心情比她被绑架的时候还要强烈。 “沈先生,你出来好不好?沈先生……” 她不敢久留,一边匍匐着往前走,一边哭着喊他。 “秦念!” 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烟雾贯穿她的耳朵。 是他! 她赶忙顺着声音的方向回头,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就被他抱住趴到地上,她甚至听到流弹从头顶上方飞过的声音。 沈时抱着她起身躲到附近的角落里:“秦岸川呢?!他为什么没有看住你?!” “沈先生,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安全部会保护你的么?” 沈时一手护住她一手持枪去应对外面:“傻丫头,你为什么这么不乖?” 秦念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进生命里:“这次明明就是你骗我,你说好要带我去吃烤芋头的,你不能再骗我了,沈先生……” 她一边哭一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没有人支援?为什么秦岸川不肯帮他?他不过是要做一个实验,又为什么会牵扯到金三角的毒枭? 砰—— 一声枪响在她耳边炸开,有人倒在她脚边,电光火石间,秦念迅速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把枪。 “秦念!” 沈时拽她起身,伺机找路线往外跑,他刚刚看到了秦岸川的身影,他应该也跟过来了,只是现在不知道被困在哪里。 他必须尽快让秦岸川把她带走,她若是受了伤被牵连,那他做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结果走到半路又被围困住,沈时只好带她躲起来,试图击毙敌人再带她往外跑。可是这次对方几个人的目标盯得都是他,他竟然有些应对不来。 “沈先生!小心!” 沈时无法分心回头,却听得身后有枪响,同时感受到他握着的那只手有震动,他击毙对面一个人后立马回头,紧接着看到她连开两枪。 砰——砰—— 第一枪应该是打中了对方躯干,第二枪在胸部,那人还要往前走的时候,第三枪竟然准确地打在了对方脖颈上击穿了脑干。 她会开枪?! 还是典型的莫桑比克射击法! 而且她刚刚捡到的是一把人体工学做得并不好的双排弹匣Glock 26,这种枪的枪管做得很短只有几公分,但枪管缠距却有20多公分长,子弹在枪管里只能旋转很短的一段距离就会被射击出去,再加上握把又方又粗导致握姿极其不舒服,单手很难将Glock 26打出很好的精准度。 但是她刚刚几乎三点一线,开枪动作也熟练精准。 “秦念?”他赶忙抱住她,把人护在怀里,别管她为什么会开枪,如果对方误以为她有足够的攻击力,只会有人在暗中把枪口对准她。 秦念被他搂在怀里动弹不得,她怎么挣脱都没用:“沈先生,我会开枪,我可以和你一起,你不许丢下我。” 他抱着她迅速找地方躲避,一边冷静地跟她说话:“秦念,这一次你不能任性,我现在就把你交给秦岸川,你跟他走。” “我从来都没有任性过,沈先生,是你太自私,你什么都不让我知道,你以为这就是爱吗?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也不要听你的话了!我不会走的!” 沈时隐约看见秦岸川的身影,他紧紧搂住秦念不让她挣脱,也不许她再开枪,一路掩护着她朝着秦岸川的方向跑过去。 “秦岸川!你食言了。” 听到沈时的声音,秦岸川也朝着他的方向恨恨咬牙:“沈时,我不会食言,但秦念今天为你做的一切,你必须加倍奉还!” 他低头看向怀里哭得双眼通红的姑娘,明朗地笑起来:“好姑娘,能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值得的事情。” 秦岸川靠过来接应他,沈时也护住她准备把她送出去,可是秦念却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你不可以这样,沈先生,你说过要带我去吃烤芋头,都春天了你还没有带我去半山寺踏青,你还没有和我交换秘密,沈先生,你不可以……我不要走,我不走,你为什么又骗我,我真的要不喜欢你了,沈先生,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我求求你,我们一起走……”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她哭喊着抓着他不肯放手,沈时红了眼眶,狠下心一根一根指头掰开她的手,连语气也跟着哽咽起来:“秦念,你听好,从今往后,你的生命中再也没有沈时这个人,就当他已经死了,忘了他,忘了之前的一切,去过好你的人生。” “我不要!我不要听话,你如果不陪着我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沈时,你不许丢下我,你还欠我一个秘密,我喜欢你很久了,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我不骗你我都告诉你,你也不要推开我,我们一起走,一起走好不好?” 她是可以感觉得到沈时的决绝的,一切都在朝着她最害怕的方向发展,她恨不得这是一场梦,只要跑出去,一切危险都不存在,他们可以没有丝毫负累的在一起。 沈时闭紧双眼死死地抱住她,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血液里:“好姑娘,够了,已经足够了,往后余生,你不需要再爱我,你要好好爱自己。” 她扑在他怀里发疯一般地感受他的气息,哭得撕心裂肺:“我不要,我要你爱我,你不许丢下我,沈先生,我们还没有开始。” “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我可能要食言了。跟秦岸川走,没有我,你才能好好活下去。” 秦念还想说什么,却被沈时捧住脸吻住嘴唇。 她感受到了,那是他最后一个吻,热烈却又极其短暂,在她要抱紧他的时候,却突然被推开:“走!不许回头!” 时刻关注着他们两人的秦岸川稳稳地接住她,带着她往外跑,她挣脱不开,最后一眼看向他朝他伸出手,可是泪光中的他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转而消失在浓烟火光之中。 她被秦岸川死命抓住胳膊,连拖带拽地往外跑。她看不到他了,眼前也只剩下浓得看不清的烟雾。 砰—— 不知道是哪一刻,接连的枪声之后,身后响起巨大的爆炸声响。 她踉跄着停下了脚步,爆炸过后,耳边仿佛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秦念没有回头,茫白一片的眼前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却像是又听见他的声音。 “从今往后,你的生命中再也没有沈时这个人。” 她像是可以看到他,他也朝她伸出手,像是又回到半山寺,她跌进他怀里,被喂了一个香芋味道的吻。 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开始,却已经结束了。 她好像看见他,沉吟着唤了他一声:“沈先生……” 而后,她的生命里,是再也没有他的一片白色烟雾,她反复从身处迷雾四处寻找他的噩梦中醒来。 却始终,没有找到他…… 記ィ主収藏御書屋導航站3ω點Ν二qq點CóΜ—————— 此后许多年,她常常一个人去半山寺,抬头看佛,佛眼看向人间,万物俱是仁慈,她求佛赐予她一件寻常人间的“所幸事”,求那人能穿过烟雾在身后轻唤她一声,却从来都没有如愿。 后来,她开始长久地对着一碟烤芋头发呆…… (上卷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