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明星男友 (高H)》 гòūsんūщū8.còм 粗大 毕业旅行,班委选的目的地是鼓浪屿。 那小岛龚月在一年前的暑假就和董浩来过,两人还在岛上住了一晚,也就是在那一晚,她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了他。 话说,旧地重游也没什么不好。那里有两人的一些美好回忆。她只是不喜欢跟社音系那班人又纠缠在一起,连个毕业旅行也不能消停。 早前,有同学好友私下跟她说董浩跟蒋婷婷在学生会活动中心如何如何暧昧,让她多加提防。她开始都一笑置之。可接下来的发展却让她颇有些措手不及。蒋某人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聚餐、唱K、甚至旅行。 她推心置腹地跟董浩谈过这事,他都矢口否认,还让她别捕风捉影。 然而,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敏感的,即便他无心,也难说对方无意。直到有人在学院论坛PO上了两人的牵手照。 说不伤心难过是假的,但事已至此,吵吵闹闹又还有什么必要?反正毕业在即,到时眼不见,心也就不烦了。 “这俩Bitch肯定是故意的!瑶瑶都说了,班委会上,董浩力挺鼓浪屿,她的阳朔只有孙斌附议。”李碧芹说起这事就义愤填膺,“干脆我们去削董浩那厮一顿,人家社音系一班要去‘鼓浪屿’是上周就定好了的,我们去凑什么热闹?” 蒋婷婷就在这届社音系一班。社音系向来跟声乐系的人玩不到一块,反正各自各嫌弃。 本来挺郁闷的一件事被碧芹这么一说开,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她用的那个“Bitch”一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很有意思。碧芹、碧芹,语速再快一点不就变成“Bitch”了么? 龚月尚还能勉强憋住笑,坐在旁边拉小提琴的陶子早就拉不动琴弓了,空下一只手死命的揉肚子。 后知后觉的碧芹终于发现了端倪,辣妹子这下彻底不依了,追着陶子喊打喊杀,小小的宿舍顿时闹作一团。 “你们说徐墨会不会去鼓浪屿呢?”赵君宝适时插话,那话音悠悠扬扬的,思春之意甚浓。 “你可省省吧!人家早就当大明星去了,你这一腔深情前两年怎不早点付出去呢?”碧芹立马怼她。 她们说的徐墨也是这届社音系一班的,因成绩和自身条件都突出,大一新生入学时还拿了学院高额的奖励。后来他果然不负众望,在一个音乐选秀节目上拿了冠军,之后就很少在学院里见到他了。 社音系学的是通俗唱法,唱的是流行曲,发展路子是越来越广了。不像她们声乐系,怎么就业都是个大问题。 “下次,等下次见了他,我一定抱着他的粗大不放!”君宝故意省略了个“腿”字,引得她们叁人吃吃地笑个不止。这一屋子的女孩个个都是谈了男朋友的,私下里黄段子可不少。 只是,没想到赵君宝的嘴这么灵,这个小小的黄段子叁日后竟一语成谶。不过抱的人换成了龚月。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聚餐时被同窗损友多灌了几杯,脑门一热跑到小岛民宿的天台吹风,被徐墨误以为她要轻生,出手拦截,一来二去,就抱成了一团。 她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自这五楼天台跳下去哟!人死不死得成难说,摔成残废那就真悲催了。 “这位同学,你救人心切能理解,可两只手也不能乱吃豆腐啊!”龚月挺感激他“好心”相救,但他那两只大手放的位置确实欠妥。右手罩着她的左胸,左手按住她鼠蹊部,她又喝得有点多,身体放松之余自是更敏感。 男人闻言哑声笑了下,却并没就此放开,只闷闷的回了她一句:“彼此,彼此。” 龚月这才发现右手抓的质感不对,绵绵软软的跟女人的奶子差不多。徐墨当然没有那般质感的奶子,她抓的是人家的裤裆。 “要不……咱俩将错就错得了。”龚月酒精上头,情欲也上脑,大明星的肉棒现在放开了,下回不一定能抓得回来。 “看来我真是自作多情。”他说着,紧绷的身体终于一松,基本相信这是一场误会。像这样的欲女一枚,怎可能轻生? “不对,我们这是郎有情妾有意,刚刚好。徐大明星今晚如果没有要事,我们不妨诉诉衷肠。”龚月想着今晚干脆就豁出去得了,也省得回去对着碧芹那“同情加理解”的关切眼神。 -- 一手骚 “你是抒情女高音吧?”他似乎意有所指,“发现你说得比唱得好。” 哼!这社音系的又来猛踩声乐系的了! 龚月清了清嗓子,直接来了一段意大利语的咏叹调《鞭打我吧!》: Batti, batti, o bel Masetto, 鞭打我吧,好马赛多, la tua povera Zerlina! 任你鞭打,任你惩罚! staròbai qui e agnellina le tue botte ad aspettar. 你可怜的小采琳娜在你面前像只羔羊, Batti, batti la tua Zerlina! 任你鞭打,任你惩罚! starò qui, starò qui le tue botte ad aspettar. 任你扯乱我的头发,任你将我苦苦折磨。 Lascerò straziarmi il crine, 允许我吻你的手,任你折磨, 歌曲选自莫扎特的歌剧《唐璜》,剧中描述一位淳朴的少女用撒娇的口吻祈求情人的原谅。她撒娇的口吻是有了,可唱起来一点都不淳朴,况且她右手放置的地方也与淳朴的形象不符。 “这位姑娘最后好像也没被她情人鞭打吧?你这屁股一翘一颤的是个什么意思?”徐墨静静的听她唱完一段后如是评析。 妈了戈壁!你不是社音系的么?怎么知道我这意大利文唱的是什么? “徐墨,你看的是删减版,事实上他未婚夫不仅鞭打了她,她们接着还做爱了。”反正莫扎特也死了好几百年,她怎么讲都没关系,死无对证! 徐墨被这她这信手乱编的歪曲给唬住了,只得耸了耸肩。他会知道歌词大意是因为前年两人曾在同一场晚会上演出过,她唱的就是这一首,他后来有在网上查过一下下资料。 许是她手摩擦得卖力,徐墨被她抓在手上的东西变“粗大”了。还真是又粗又大。 对不起了,君宝。我一不小心把你看好的大白菜给拱了! “徐墨,我手可以伸进去吗?”她侧身向后仰望这个比她高得多的校友,“海风好凉呢!” 徐墨不知是在嚼着槟郎还是口香糖,腮帮的肌肉一鼓一鼓的,他定定地望着她,眸色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随你。”他说,手却先她一步伸进了裙底,结果当然是一手骚,啊不!是一手湿。 龚月双颊微红,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可侧头想了想又释然:反正早湿晚湿也没差,水多又不犯法! 她伸手拉下他的裤链,又顺便解了上方那颗扣子,才将那只纤细的,通常弹奏钢琴曲主旋律的手伸进白色内裤,“你家的茄子都长老了,再不吃只能用来留种。” “你是想吃还是想留种?”男人勾唇笑笑,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右耳,长舌伸出,竟是想要往耳里钻。 “嗯……唔嗯……嗯!”他这动作算违规,女人耳朵这么敏感的部位是随便舔咬的吗?莫非他想听她唱高音“High C”?楼下庭院还有一大堆人在吃烧烤拼酒呢!被他们听到可就糗大了。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了最不想听到两人在高谈阔论。她居然感觉有种莫名的爽,她确定不仅是因为徐墨将中指插入小穴的缘故。 “嗯……徐墨,会不会有人上来?唔……”她左手握住他作乱的粗臂,“这样弄……人家会很想要……唔!” 蕾丝内裤已经滑倒她脚踝,上面湿掉的痕迹不提也罢。衣领被他撑得变形,胸罩也发挥不了该有的功能,连乳头都被人家捏住。 “嗯……嗯嗯……嗯!”裙底下湿得有些狼狈,腿的内侧被滴洒了一滴滴,一缕缕,靶心处的景况她都不敢想像。她现在身上虽还穿着短裙,但实在想不到她还有哪处敏感区域没被他控制。 天台只在高处吊着一盏灯,倾斜而下的昏黄光晕映得周遭影影绰绰,有种不出的暧昧。为民宿老板的环保意识点个赞。 忽地光线又再一暗,一股温热的气息贴近,男人的唇悄无声息地贴上她的,一丝甜滋滋的木醇糖味儿随着他的舌晕开。 他的舌尖出乎意料的软,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描摹,待到她反应过来开始回应,他又先行一步向内探进,准确无误地缠上她的舌,直到她彻底放弃抵抗开放所有领地,才知道他的舌是多么有力,多么尽职尽责地在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留下自己的印记。 龚月极不合时宜地在这样浪漫的舌吻中想到他长舌的另一个妙用。不知有否细心地发现,他吻她同时,粉穴将他的中指咬得死紧。 “我觉得进度可以再快一些。”他说着,墨黑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火苗,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个安全套问她:“就在这天台,可以吗?”—— 别无所求,就差你的收藏和留言了。 -- 潮吹 “听说你们社音一班有男生打算趁这趟旅行祸害掉我们班几个,你有没有参与?”她昨天还听碧芹尖着嗓告诫春心萌动的陶子和君宝。 社音系招生对身高长相要求高,所以“矮挫丑”都跑到声乐系了。因此董浩劈腿搞上社音系花,声乐系士气大振。 徐墨脸上没绷住笑意,只低头在粉唇上吮住不放。 “说说看,你是不是他们派来参与“反攻战”的排头兵?你们倒是好算计,互搞系花是吧……手指拿开!”龚月大脑这刻被“阴谋论”侵占,再看这大明星就有点气不顺了。 “嗯、嗯唔……!你们……好过份……”她也就嘴上强硬,身体早就软成一滩了。她心里憋着气,用力扯下徐墨的牛仔裤,隔着纯白内裤狠狠揉着他那孽根。 “他们也就说说,我跟那无聊行动没关系。”他说着,不失时机地亲她一口。 莫名的,她信了。要不然呢?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现在将他放虎归山,还指不定又便宜……啊呸!祸害了谁呢? 她拿过他手上的安全套,撕开取出,眯眼看着。 “超薄热感、螺纹。”他在她耳边低语,咬着那发热的耳垂。 这安全套外围这个橡皮圈怎的那么大呢? 当下她也不问,直接扒了他的内裤。 这……这太粗壮、在野蛮了! 浓黑阴毛丛中耸立着一根硬挺又粗长的赤黑肉棍,那大龟头看着就令人口干舌燥,她是既想开溜又舍不得走。夹着中指的小穴又是一阵发紧,“徐墨,你觉得我们能匹配吗?” “肯定没问题。”徐墨伸手接过套套,单手灵活地戴上,还趁她注意力被转移将食指也一起挤进了小穴。 那根东西不仅将套套撑满,长度还有盈余,有好几公分覆盖不到。 “想要吗?”他手扶着粗壮的根部晃了晃,上面的青筋隔着层薄膜都狰狞得很。 龚月似是被吓得不轻,愣愣地点了点头。 徐墨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胸紧贴着背。手指缓缓自小穴抽出,将偌大的龟头置换上,徐徐往里顶。 龚月怕是真的怕,但水一点也没少淌,都不用他故意去蹭,穴口自动将那大圆头淋得湿湿答答。 徐墨胯往上一挺,翕合不止的窄口随着压力往周围扩张,穴口一圈的嫩肉往外堆积让行。 龚月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因期待而绷紧,大龟头顶端逐渐向内施压,它挤入窄口,慢慢向内挺进。粗大肉棍撑开窄道一路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撑胀溢满得让她难以承受。她抓紧他握在她腰胯的粗臂,“啊……唔啊……好大……嗯……” 在她纠结于叫暂停或是默默承受的关隘,凶猛的肉棍像一道闪电,一路高歌猛进,直捣骚芯。她只能放松,穴道嫩肉在粗大龟头的碾压下不断延伸,包裹住他的粗长。 他捅得极深,他的长度让她酸疼,如果考虑到因后入式而无法放入的部分,那性具的实际尺寸比她预估的要骇人得多。 “啊……还是太大……呜!”她后知后觉地叹喟。 “你现在不是适应得挺好么?”他扶住她的纤腰轻轻律动,腰腹拍打在她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她的圆臀出乎意料的肉感,弹性极佳。“真紧!” 长臂自后方经她脖子伸过,罩住她的胸。乳房在他的掌心下变得酥软绵滑,颤颤巍巍地挺立,“嗯……别捏那里……唔嗯……” 她看着胸前粗壮的手臂和揉捏乳尖的手指,感受背后火热的强壮躯体,嘴唇微张,随着他腰胯的挺动而吟叫,“嗯……嗯嗯……唔……”她声线柔美又浪骚。 “喜欢你这样叫,叫得我好硬。”他埋首于她的颈脖,舔吻她白腻的颈间嫩肉。他将健壮的大长腿夹住她白晳纤腿,粗糙的腿毛刮蹭着她光溜的肌肤,触感与他的阴毛有异曲同工之效,同样让她瘙痒难耐。她感觉高潮已经离她不远了。 “快……快一些!重……更重一点!”她的身体逐渐绷紧,左手用力地抓住他肌肉坚硬的大腿,“啊……啊啊啊!到了……啊!!”她全身颤栗,高潮到来的速度快得她不敢置信。 徐墨将她搂紧,粗壮的阴茎持续捣送。 她高潮的样子很有女人味,她的声音、神态,她的一颦一笑都透出不属于青葱少女的娇媚,可偏偏又奇妙地和谐。 他深深吸气,贪恋地嗅着她身上微甜的女人香,双手抚摸她嫩滑的肌肤。他乐见她高潮的迅速,又警惕不被她收缩的嫩肉绞射。 他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般敏感的时刻。 他将阴茎拔出,面对面将她抱起,让她打开双腿。他身体重重地紧贴在她身上,从正面缓缓插入。 “啊……不……太多……太多了……”龚月双手推他的胸口,因他进得太深,让她感到胀疼。她的声音都在打颤。这个外表看起来像邻家大哥哥一般斯文的男人实际上强壮得像牛犊。 “好了,暂时就这么多。”他还有一点剩余,但她的反应太大,只得作罢。他幽深的双眼正默默的注视着她的小脸,清澈的大眼晴。他从来不知道人的眼晴可以纯净美丽至此,它们犹如这小岛周遭的海,夜空中的星。 粗黑肉根在白晳双腿间的粉穴飞快地进进出出,捣插出淫靡的水声,男人的腹肌在衬衫下摆处时隐时现,倒八字人鱼线深刻立体,两根粗壮的大长腿将他堪堪褪至膝盖的内裤撑裂,发出“吱啦吱啦”的抗议。 徐墨将能裸露在外的私密之处省到了极限,全身上下唯有那健壮圆鼓的硕臀露出,随着劲腰深挺而前后摆动。若不是那大囊袋时不时拍打在肉穴发出脆响,旁人粗略一眼估计也难发现异状。 “嗯、嗯、呃嗯……好、好深嗯……”龚月压着嗓子低吟,柔软而娇媚。她一手往后抚摸男人壮硕的背阔肌,感受块状肌肉撑满衬衫轻薄的衣料。 徐墨粗臂横抱,将女孩身体搂进怀里,低头一口吸住粉唇不放,原来他也低声哼着,只是更克制。但随着快感愈发强烈,他无法控制地越插越用力,喉咙想放声斯吼的意念愈发强烈。他感觉总是要不够她,就想把她揉碎了溶进身体内,血液里,灵魂深处…… 他很欣喜她能享受他狠历的肏弄,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怀里的女人柔若无骨,“喜欢吗?喜欢我这样要你吗?” 龚月又在高潮边缘徘徊有一会儿了,她知道只要将手指轻轻往下按压几下那充血敏感的阴蒂她就可以再次到达,但这次她不想这样快,她有预感,徐墨会特别“能干”。“徐墨,我又差一点点了,嗯……你想要我……再来一次吗?” 聪明剔透如他,又怎会听不明白?他微眯双眼望向因肉欲而胀红的小脸,女人长而翘的睫毛无法遮掩她内心的渴望,他怎可能在这件事上让她失望呢? 龚月感觉身体被禁锢得更紧,男人胯部猛烈撞击着身下的粉穴,她能感应到偌大的龟头已经抽至穴口又飞快地捣入嫩腔,撞上骚芯,在那敏感的处女地上狠碾深凿。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她掌下的粗臂已经硬得如铁似钢,运动中的腹部更是肌肉勃发。他是把除了睾丸以外的全部性具都嵌进她身体了啊! 这个认知本身就让她激动得全身直颤,大肉根的高频进出更是将她往深渊处推送。她咽喉因愉悦而发出气流冲击的声响。突然,绵软的躯体绷紧一颤,一股极致的快感闪电般流窜至全身。她像武侠文所描述的那般,被外力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 在前所未达的极致高潮里,她真想仰天发出长啸:太美了!楼下那俩谁谁,你们见鬼去吧! 她这刻对身上仍孜孜不倦耕耘的高壮男人满意到了极点,双手一勾他脖子,将她满腔的感激化作热辣一吻。 是谁让你长得这般英武,令我沉迷;是谁让你在我最好年华来到我身边,让我如此庆幸生而为女人;我纵使天姿国色、颠倒众生也要有你这样的迷才完美。 她对自己身下湿若沼泽的异状没太多惊讶,她原本就是那种连作个春梦都能喷湿底裤的体质。 她让自己再度蜷缩进男人怀里享受性爱的滋润。“嗯嗯……徐墨,好深啊,你真的……好猛!”她全身像个弹性十足的球,被他来来回回蹂躏。 男人一旦精虫上脑,动作都会随之变得粗鲁,“呜……要撑坏我了,被人发现可就糟了!”他们动静整得不是一般的大。 “去我房间,嗯?”似是怕她不答应,对着她脖子上的白嫩软肉狠亲了一大口。 “射出来,徐墨!你想不想,想不想嘛?”这时她简直就是个小妖精,“用力地……射、进、去!” “龚月,你今晚死定了!!”男人被激得咬、牙、切、齿。那根粗大的肉棒哪还管会不会被人听见,只一个劲抽出来捅进去,枪枪到底。他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得很开,胯部猛烈挺动,更加放肆地肏干。 肉与肉的震颤连天台的灯都为之一暗。 “想要我射是吗?嗯?”男人已经在喷射的边缘了,她还在烈火上浇油般地叫嚷: “我又被你……弄出来了,啊!要尿了……呃嗯……尿了……呜!”她被男人的气势所慑,被他的高强度捣送所牵动,没出息地大面积喷水,两人几乎同时齐齐往外喷射。 幸亏他尚有一丝理智,硬是忍着没嘶吼出声,否则五楼的房客怕都已经跑上天台来围观了。 -- 奶油冰棍 “你室友不在吗?”龚月趴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一群人扎堆入住民宿就这点不方便,想要个私密些的空间不容易。 “我把他赶出去。”他沉着嗓音答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下到叁楼,徐墨用房卡打开门,他那室友果然在里面。龚月低头没理会他们男人之间的眉眼官司,反正结果把人请出去就好。 “诶!你进房也不打算脱衣服吗?”龚月见他半褪下牛仔裤就欺身过来,就跟在天台上似的。 她听他低低笑了笑,开始窸窸崒崒的脱衣服。她没管自己身上的,上前一步先帮他脱。 这人的身材是真的好,腹部肌肉就像一板大号巧克力。 她还没过足手瘾就一下子被掀翻在床,接着被重重地压在他身下,粉唇被他那大嘴整个罩住。他胯间那硬硬的一根从射完精到进房间就一直没软下来,连那XXL码的安全套都没脱下来,支楞楞的戳得她小肚子发酸。 “取下来换个新的吧!”龚月伸手就要将它扯掉。 “别,这个尺码的仅有这一只了,还能用。”徐墨伸手挡了挡她的手。 啊?开什么玩笑,龟头顶端的那橡胶小泡已经被灌满了,接着用该多难受啊! “徐墨,你想不想……”她红着脸说,“我刚好安全期……” 徐墨闻言一愣,被她这话里包含的信息刺激得睾丸都在发颤。当下也不吻她了,两手一起握住她那双白嫩小手往自己胯下送。 龚月双手捧住粗长硬物,“你翻过来嘛,这样会漏出来的哟!” “想不想吃冰棍?奶油味。”男人哑着嗓问,眸色深沉。然后非常配合的翻身仰躺,那双粗腿大张。他原本就没奢望过声乐系系花会帮他吸屌,都说她娇气得很,又挑剔,几次演出都临场换钢琴伴奏。 兜住一泡浊液的超大号安全套其实也别有一番韵味,又黑又红又白。而龚月的一番骚操作更是让男人激动得恨不得立马将她压在身上肏死算了。 她慢悠悠的往上褪开套套,却并不帮着将白浆兜在套里,反而特意的抖了抖撑大的套子,将内容一股脑的淋在男人肉棍上,阴毛里,甚至腹股沟。 她趴在他粗壮双腿间,双手一边抚摸健壮的大腿肌肉,撩他卷曲的腿毛,一边伸出小舌舔他。她也没急吼吼地马上吸大屌。她真的跟小儿吃冰棍般,沿着深刻的人鱼线来回舔的那叫一个干净。还跟尝到无上美味般发出满足的呻吟。 白浆她也是真的吃,但也没全吃,一半满都糊在她粉唇上,下巴处,甚至鼻尖顶。这番骚操作看在徐墨眼里真是要多骚有多骚,要多浪有多浪。 等到她真正一口含住那颗猩红的大龟头时,男人爽得嘴巴都是张开的,“含进去,龚月,能吃进多少算多少。”他此时还有股狂扁董浩那小子一顿的冲动,瞧瞧他都把这全学院男生仰望的系花调教成什么了? “鸡巴好大呀,嗯……嗯……吃不完了……唔!”她貌似挺艰难的吞咽着。 她这样已经很可以了!那么大一根都快被她吃完。难道学声乐的女孩口腔特别有弹性?还是练习意大利颤舌音“R”时把舌头操练的太灵活?徐墨感觉自己都快爽到灵魂出窍了。 “喜欢吃这大鸡巴吗?以后常给你吃。”他现在也不急整别的,垫高枕头看她吃就很享受。看来,口交刺不刺激,爽不爽得看谁给你口。像龚月这样的美女捧着双幼嫩的大奶口得这么实诚的,怎可能不爽? “可以大力的吸,咬都没问题,你喜欢怎么吸怎么来,不用小心翼翼,伤不到我。”徐墨觉得她吸裹得是真舒服,就是力度轻了点。“味道好吗?” “嗯……男人味好重……有点骚味……!”大肉棍在她嘴里、咽喉处捅得“咕叽咕叽”的响。 “用嘴唇裹住大龟头抿几下,对……嘶……对,就这样。”他开始根据自身感受指派她有针对性的口。“想吃哥的大蛋蛋吗?往下含住一颗试试。” 刚才龚月一直用手罩住那个好大的阴囊,两颗蛋蛋在里面滑来滑去的,有趣得紧。 -- 梅开二度 “小逼流水了吗?想不想要大鸡巴?”徐墨将右腿自她两腿之间伸入,翘起44码大脚板在她小穴上左右摩挲,上面果然已泥泞一片。 “嗯……嗯唔……唔!”龚月抱紧粗腿不让他动,脚板背部肌理凹凸不平,刺激得她受不住。 徐墨上身顺着床往下滑,一翻转将她重新压在下方。那大肉棍已经被她舔得硬如铁棒,他一记猛捣就整根插入。 “呃……呃啊……嗯……”龚月反应热烈,那肉棍被小嘴裹得充血,上面的青筋根根突起,猩红的龟头大得吓人,肏得穴口一圈鲜红欲滴,汁水刚刚汩出又被捣得飞溅,糊得周遭阴毛东倒西歪。 粉穴被插得兴起,又开始痉挛收缩,绞着肉棒。徐墨紧咬牙关,下颌紧紧绷住,眼角现出一抹狠历的精光,劲腰又深又重的猛肏不停。 “很喜欢夹我,嗯?”他被夹得舒爽,精囊那股射意却迟迟未至。他手揸住两只浑圆蹦跳的奶子,揉得她全身震颤不止。“舒不舒服?” “呃……嗯呃……好舒服,好喜欢……喔!”这个男人太强大了,那根粗壮的东西她适应之后才发现是那么的美妙。每一下都刮着敏感处,每一记都直接将骚芯捣酥。在他轰击之下,感觉身体似在云端上飞。 她的浪叫和男人的粗喘在房内此起彼伏,男人凶猛肏穴的声响隔壁的同学都听到了一些异动,龚月被他肏得软成一滩,穴口无奈地翕合着,任由男人粗棍进出。 这男人在床上较在天台上更勇猛,极致的快感让她双眼发晕,她将手伸往他后背攀住他壮阔的背,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上淋漓尽致地挥洒汗水。 “爽吗,嗯?”这般大开大阖肏穴的感觉实在太爽,他身下狠捣一记,她就回应地哼一声,哼得又媚又娇。 “别怕,叫出来,叫来让我听听。”他现在哪里还有一点斯文模样哟! “嗯,不要……呜……别让人听到!”这样跟在大伙眼皮底下做爱又有什么区别。 龚月的身体被他捣插得绵软,穴里含着大泡的淫液和粗壮的肉棍,酥胀难言。可那撑满她肉穴的极致满足也是她以前不曾领略过的。 徐墨爽过一番后将双腿屈起,以膝盖撑支撑身体大部分重量,劲腰开始高频地肏干。那肉与肉撞击打的脆响,就如工地上的打桩机,“啊……真他妈爽!” 跟她两回做爱,前和后相隔才1小时,两厢一对比,戴没戴套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他双手罩住那双滴水状的嫩乳,掌心到指尖都是满满的酥软,快感又从掌心传递至腰椎。乳房肯定是被他揉出了一道道红痕,连乳头都兴奋的肿胀了些。 “小逼怎么就这么嫩这么肉感?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他搓着那双手感一流的奶子,身下撞得又深又重。 “呜……我怎么知道嘛!”龚月被他这一轮猛攻肏得双腿直打颤,无力地搭在他腰侧。 徐墨狠力往前一顶,将粗棍深深嵌进层层穴肉里不动,双手捧住她那小脸一顿啃,“嗯……真想肏死你……我鸡巴顶到你哪了?里面这么软,这么热。” “呵,嗯嗯……呃嗯……我要……”龚月的身体那熟悉的痉挛又开始出现,而且还来的特别猛烈,仿佛一下子就冲上了天灵盖。 “呃啊……来了……啊……天啊……嗯啊!”高潮的畅美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她这高亢的吟叫看来只能祈求那些同学校友都在外面浪,否则明天真不知怎么出来见人。 ℉ùωēNωù.㎡ē (fuwenwu.me)- 收藏和留言哟! -- гòūsんūщū8.còм 欲罢不能 龚月在欲海的浪潮沉沦之时,徐墨没有停止猛烈进攻。看着含羞答答的清纯俏佳人在狠肏猛捣之下变成意乱情迷的风情美娇娃,一种自豪之情油然而生。 “徐墨……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堵住我的嘴,否则……我……”她了解自己自控力差,再这样下去,真没法见人了。 他明白她不想在这样毫无隐私的环境下暴露于众人之前。但两年前青涩的她就能对他的情绪产生影响,两年后的今天通过接触,她更是让他欲罢不能,这让他如何中止? 办法也不是没有。徐墨抓起一团纯白色棉布,往她檀口一塞…… “唔……唔唔……唔!”龚月气鼓鼓地胀起金鱼腮,狠狠地在他左侧乳头用力一拧。到底是把那男人味十足的内裤扯下了。可这能怪谁呢?自己亲口说“不管用什么办法”的。 徐墨拉起她的双手往她头顶枕头处一按,压住了。他健胯向下一沉,又再到底。 龚月身体这刻软得像浑身没长骨头,双腿虚搭在男人腰侧软声求饶:“你今晚都已经把我弄死4回了,有1回还喷了……太强了,鸡巴又太大,呜……呜呜……”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利害!利害!若不是不经意瞥了一眼她那得逞后微微扬起的唇角,那狡黠的眸光,徐墨差点就被她说服就此鸣金收兵了。 龚月见他神色一变就知道她放松得太早了,赶忙亡羊补牢,“真的,真的!你快摸摸人家的小肚子,一摸就知道顶到人家哪了!”她认真撒起娇来,不说天下无敌,但也少逢对手。 徐墨还真仔细瞧了瞧,又往下看了眼那小穴。被他肏得发红的阴阜含着晶莹的淫汁和一截粗大得过分的肉柱。他往后一抽,拔出一根被淫汁泡得发亮的赤黑肉棍,那猩红的龟头粗大得骇人。“我尽量快一点。”他说着,又将巨物深深地顶进去。 徐墨插得很深,深到让她感到无穷无尽,“呃……好深啊……嗯唔!”小穴好胀好满足哦,大龟头顶得骚芯真的很酥爽。 “以前我很难高潮的,差不多每次都要摸……这里!”水葱一般漂亮的食指指着肉缝上方那颗已经裸露的肉芽给男人看,“呃呃……别这样……会很快的……”她抓住按在她阴蒂上的大拇指,不让他接着摸。 龚月将自己满头青丝拨往床顶,露出更立体更清丽的俏脸,“徐墨,你真的好利害……嗯……以前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如果知道,早就去泡你了。 徐黑眼眸幽深,低头又将她说着话的粉唇一口含住,闭上双眼,一双略带薄茧的大手顺着她美丽的天鹅颈往下游移,抚过锁骨,拢在嫩乳上一阵阵揉搓。 他身下的大肉棍整根抽出又插入,猩红的大龟头在小穴口反复的进进又出出,穴口一圈的嫩肉翻出,犹如一朵瑰丽的蔷薇。 汩汩而出的淫水和摩擦而成的白沫混合在一起,随着巨根的奋力捣送向四方飞溅。 -- гòūsんūщū8.còм 内射中出 龚月这刻理智仍在线,自己用手捂住嘴唇不让呻吟泄漏太多,但这闷闷的哼,压抑的喘又最是真实。 徐墨听着她这似哭非哭的、被压制的吟叫,都由不得反思是不是把她欺负得太狠了。他太阳穴突突的涨,大粗棍也突突的胀,手捏着她那尖下巴沉沉地问:“是不是肏得不爽?” 女人听了,狠剐了他一眼,真是又娇又嗔,“你这是什么眼力劲哟!我是,爽得想死……” 男人下巴绷得愈紧,乘着淫汁的顺滑,劲腰狠力一挺,将粗棍彻底陷入那粉色漩涡。大龟头撑开层层嫩肉,一杆紧接一杆地往肉堆里戳。什么G点,什么骚心,什么宫颈,在粗硕龟头淫威之下无所遁形,骚水又是一波接一波的倾泻。 龚月这厢再顾不上捂嘴,双手贴上他那两块D字型胸肌,指尖勾动男人赤色小乳头,以尖甲虐它个百八十下——来呀!互相伤害呀! 男人果然更受不得刺激,不就是两颗豆子大的小肉丁么,用得着把她直往死里肏吗?这静谧夏夜里,这般“噗呲噗呲”响个不停的密集肏穴声,是生怕别人不知你勇猛? 这男人是真的强,民宿的廉价床垫已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塌了。头顶昏黄的吸顶灯居然在变暗,还忽明忽暗起来,别不是墙上的电线被他狠劲的冲刺撞短路了吧! “呜……嗯嗯……大坏蛋!徐墨你这个大坏蛋!!”不是自己老婆女友就要往死里弄吗? 也许是她白晳的肉体太诱人,又或是嫩乳泛起的乳浪大勾人。是谁让你长着一副玉女的脸孔却有着欲女的胴体? 她的一条纤腿被他高高抬起,整个嫩穴在灯光下如蔷薇绽放,中央的花蕊被粗硬的巨棒一遍接一遍的捣插、蹂躏。 “啊……又要来了……啊啊……呃唔!”太猛了……这男人好狠…… 赤黑肉棍油亮水滑,棍身青筋根根突起,猩红的大龟头将嫩腔里的媚肉一次次地往外拉扯,又一次次往里捣入,他的阴毛和她的耻毛已经交织在一起,被淫汁浇淋得没法看。 “啊……要死了……嗯嗯……呜!”又被他捣出水了,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溅湿了两人的胸腹,溅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你要射了吗?……要射满我的……小……”逼!最后一字她实在说不出口,再怎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至少,坚持到……嫁人。 “夹紧了!嗯……啊……要射了!夹住!啊……我操!!”男人牙关紧咬,全身肌肉贲张,眼睛锐利得能杀人。 徐墨,你这么粗鲁,你的粉丝知道吗?你的节操呢? 龚月双手搂着他的劲腰,又骚又浪的喊叫,“烫死了……好舒服,真被你灌满啦!嗯……” 肉穴被他那非人的大粗棍撑满了,里面的皱褶不是被大龟头撑开就是被浓精侵占,敏感的骚芯爽得一抽一抽的。她不知道宫颈口具体在哪?但无论在哪都被这男人充沛的精水浇灌了。 徐墨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淌过帅气有型的脸庞,顺着他的脖颈,流经他壮阔的胸膛,粗壮的长臂,迷死人不偿命的腹肌,最后自人鱼线汇入——她小小的粉穴。 原来……原来并不是所有汁汁水水皆出品于她。 “徐墨,你快狠狠地骂几下你那房友,就是那从这房间出去的小胖。”她担心他不明白,“你刚才射的时候吼了好几下,别人会……” “欲盖弥彰。”男人瞪了她一眼,对她这等掩耳盗铃的做法不敢苟同。这房里的男欢女爱何等激烈?有心人早就了然于胸,现在再描补不是在质疑人家的智商么? “呜……我这四年汲汲经营的名声哟!呜……”一夜之间,摔碎了一地。 臭男人!大坏蛋!你吼就吼嘛,喊什么“夹紧了!”、“要射了!” ℉ùωēNωù.㎡ē (fuwenwu.me)- 你看完啦?该留言了哟! -- 打死不认 “龚大月!!你昨晚死哪去了,我打了你5个电话都没接!”碧芹那阴恻恻的声音如午夜幽灵般诡异。 凌晨4点,龚月趁着大家都在熟睡,穿着一条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短裙悄悄溜回房。结果还是被“管家婆”逮了个正着。5个电话算什么?她还5个高潮呢! “呃,啊……这个,你怎么还没睡?”她避重就轻地答道,适时打了个呵欠,“我先睡了哈,明天睡醒再聊。” “嗅、嗅!”碧芹状若小狗般吸了两下鼻子,“大月!你是不是……被社音男搞了?一股子骚味。” “你大爷!!我醉死在天台上没人理,浑身酒味你懂不懂?”龚月咩装生气,鼓着腮掐腰,一副我跟你拼了的模样。 “真的?不是社音那班牲口,不是董浩将你……强了?”碧芹对自己的狗鼻子相当有信心,这回难道真错了? “董浩他算个毛啊!别跟我提他,否则没姐妹做。”她枕头一罩头,闭眼睡将过去,临睡前还暗自骂了社音一班那只最高最大的牲口:奶奶个熊,都射两发了,一觉睡醒还硬得跟钢炮似的,还让不让人活? 幸亏她闪得快,否则整个民宿不让他 High 翻才怪。 * “四人帮”一起去吃早餐,另外叁女边慢条斯理地喝粥边审犯人般“视奸”龚月,看来她们仨是收到风声了。 龚月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胃口却好得出奇,把早点小店那几样试了个遍,只除了豆浆。 不喝豆浆呀!这是有什么讲究?不喜浓白液体还是怕腥? 资深欲女赵君宝脸上淡定,内心却早已千回百转。她甚至还根据“探宝鼠二号群”(又称“八卦群”,学院腐女微信群之一)提供的消息把龚姓某女昨晚被临幸的细节脑补了个七七八八。 “我这豆浆喝不完,龚月你帮我喝一半呗!”君宝在吃一根老粗的油条,假惺惺的给她空碗倒了一半。 龚月端起碗就喝,甜丝丝的好喝得很——想用半碗豆浆试探我,你还是太嫩了。豆浆那点腥气算甚么?昨晚那浑蛋的才叫腥呢! “月月,你跟徐墨熟吗?他……”陶子呑呑吐吐的,欲言又止。陶子向来只对小提琴或帅气的小提琴家感兴趣,今天怎么也八卦起来了?这就有点意思了。 “还行,一起参加过演出,说过几句话。”龚月老神在在的答道,“怎么?这次他也来厦门了?” 至于更多的嘛,不认!打死也不承认!她不偷又不抢,连治安条例都没触犯。想逼我招供?没门! “大月这样就很好,不管事实是怎么回事,坚决不能认!”碧芹一改凌晨时分的态度,很有一家之长的风范,“在外边浪不是不可以,只是别让人抓到小辫子!” “可社音那帮人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陶子还在那支支吾吾,龚月干脆打开手机支付餐费。 “你们行李都带泳衣了吧!下午到海边烧烤记得带上。”碧芹睡得晚,估计也是跟龚月一样想回房补觉去。 临睡前,碧芹往她床头丢了颗“毓婷”,龚月仔细算了下时间,还是没吃。 ℉ùωēNωù.㎡ē (fuwenwu.me) 收藏、留言哟! -- 围堵 龚月向来对烧烤这种活动敬谢不敏,今天天气闷热又晒,整个烧烤场就像一个大大的烤炉,她们这些着装清凉的女生就像一个个待烤的甜薯。 她戴着副太阳镜,穿了条堪堪遮住小肉臀的白色超短连衣裙,在那里呆了不到10分钟就借机闪了。 “那帮男生真是病得不轻哦!这种天气烧烤,是烤鸡翅呢还是烤人?”喷子碧芹一脸不爽地坐在冷饮店里吃水果冰沙。 “我们一会儿去珍珠店逛逛呗。”陶子咬着吸管建议,“听说超便宜,我想给我妈带一串好的回去。” “班长说5点半要拍集体照。”君宝提醒道,班长即董浩。 “先去卖珍珠再卡着点回来拍照。走!我们走快几步。”龚月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觉得动作快一点应该来得及。 * 小岛上的珍珠店都集中在一条街上,进到最大的店里面,这些个女孩子都出不来了。这串看着不错,那串又很衬自己的肤色。噫!这串浅紫色的很少见哦…… 等她们仨挑得差不多都要买单了,坐在角落的龚月发话了,“走!到隔壁去看看还有什么新鲜货。” 店老板娘一听她这话,花一般的笑脸一下子就定格了好几秒。 “不是才……”陶子还想说:不是才从隔壁店转过来吗?她的脚就被碧芹一脚踩住了。这妞太实诚了,砍价技巧一点都不懂。 结果,一堆的货最后只花了一半的价钱就拿到手,龚月一个钢镚没花,白得一串加长到奶子以下的白珍珠。这是老板娘主动送的,然后陶子还感激不已,拉着她的手说晚上请她吃榴莲披萨云云。 君宝却有点沉默,一时低头沉思,一时又看看旁边这个一起住了4年的女孩。人还是那个明眸皓齿的人,笑颜、神态也都对,但总觉着她身上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连身为同性的她都难以不被吸引。 班上的女孩长得都不算差,平日里个个都自诩为“美女”,但只有上街去溜一圈才能从男人惊艳的眼眸里知道,谁才真正有资格冠上那个耳熟能详的称谓。 * 声乐二班的沙滩集体照少了一人,她被围堵在烧烤场的女厕里。 “你这是干嘛?这是女厕耶!”龚月压低嗓音说,双手推着男人高壮的躯体。 “你昨晚干嘛偷溜,搞完想不负责任啊?”徐墨将她搂得紧密,隔了叁层布料仍能感受她乳尖的坚挺。 “当然要趁黑开溜啊,难道还等着天亮被围观?”这男人到底知道不知道他现在已经算是公众人物了,被人拍到他在女厕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手机号码也没想着给我留?”男人嗓音低沉,可她却听出了委屈的意味。 “135xxxxx149,记住了没?135xxxxx149。”她急着出去,一是拍照,二也是为了他考虑。公共厕所的小格间虽修得宽敞,可也抵不过男人长得高壮。 从网上的视频看,也没发现这男人长得这样高,这么壮实啊!难道人在影视作品里会缩水的传言竟是真的? “你干麻现在打我电话?我还能骗你不成?”龚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又逃不到哪去,用得着为这么点屁事进女厕么? “149,149,for one night !你自己挑的号码?”这人还没完没了啦这是。 “徐大明星,你很闲耶!你消失这大半年,没专属自己的新歌,没参加任何综艺,没广告,没通告,没……”没一丁点曝光,你还想不想混娱乐圈了?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完,就被大嘴堵在肚子里了。更恐怖的是肚子上的那根大家伙随着他的吻愈热烈愈粗硬。 他对她的感觉就如放了酵母的面团,经过一晚的高温发酵,已经膨胀到他有些无所悉从。一如他胯下的那根孽根,几乎是一沾上她就开始胀大,粗壮硬挺到非她不可。 -- 舔穴 “龚月,想要你!”男人的声音坚定,她听着当下就腿软了。 “到旁边的残障人士专用间……”她这话一出口就想给自己一个爆栗。 “这个可以,下午我们包场,没人需要用那里。”徐墨打蛇随棍上,打开隔间房让她打前哨,两人鬼鬼祟祟溜进了隔壁。 他的行为已经足够被拉进她的黑名单了。要不是看他实在很能干……啊呸!是可怜,她早就…… “嗯……不可以摸这里……这里也不行……嗯!”就她这一戳就出水的“海棉”属性,要立起来真是任重道远。 实在没得法子了,意乱情迷外她又说出了一个让自己后悔莫及的决定。 徐墨本意也是如此,但话不能由他说出。因为,他知她甚深,这女孩颇有几分江湖豪气,“言出必行 有诺必践”这一点她做得很好。 只是,两人的身高差又成了大问题,徐墨想到的解决办法有点不靠谱,但龚月居然也没立即反对。 徐墨将她一托,轻松将她高高托起,凌空置于宽厚的双肩之上。她先是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双手抱紧他的头,待反应过来又赧然:“快放我下来!快呀!” 可惜已经迟了,她想隐瞒的事实已经暴露。男人的鼻尖已经贴上她纯白小内裤氤湿的区域。 好丢脸哟,这才被堵在隔间多久?她就已经湿成这鬼样。嘴上还一本正经、言辞犀利地骂人家。 “呜……你这大坏蛋,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嗯……”她好气哟,哪有他这样的,还玩当声抓现行!其实,只要她自己将内裤一脱,随便一抹,谁能知道她曾水流不止呢? 徐墨一脸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般,倒是让她稍为安慰。但他吸气明显重于呼出,要说他没故意嗅她私处,打死她都不信。 “天气好热……”所以味道可能不太好。她抚着他蜜色的俊脸与他对视。 “好有女人味。”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这回答龚月勉强能接受。徐墨忍着没有说出口的话是:光闻着就想上你! 徐墨隔着那层湿得半透明的薄布,一口就将那一团含住。有力的长舌顶几下,她就彻底想投降了。 他用牙齿咬住棉布的一侧,用力往另一侧拉扯,将大半个粉穴暴露于眼前。长舌往前用力一顶,什么外阴唇、内阴唇、唇内肌、阴蒂、穴口统统被他收编,接下来就是他想重点关照哪的问题了。 穴是真的骚,也是真的嫩,看着粉粉小小的一团,谁会想到它会那么能吃?可是当一想到自己估计不是唯一欺负过它的人,他就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龚月这刻还算比较乖,没吱一声,更没扭来扭去玩欲拒还迎那一套。他不知道的是,她在这短短的叁几分钟里,生生憋着,几乎憋成了内伤。 真是……一言难尽。跟徐黑首次接吻之时她就猜到这男人的长舌定是另有妙用。果然,效果比她预想中要好,好太多太多!但她万万没想过会在公厕里来行初体验。 ℉ùωēNωù.㎡ē (fuwenwu.me) 留言哟! -- 意乱情迷 徐墨抱住她的髋部,慢慢一转,将她倒立圈在他怀里。他腾出一只手将她内裤脱掉。 湿布与穴肉分离的一刹那,即便是有心理准备,龚月也不免因自己的黏湿乱了心神。 淫液如透明胶水一般黏连着湿透的内裤与肉穴。分离的瞬间,几根银丝藕断丝连,依依惜别。 她衣裙未脱,高跟鞋未除,被男人用一个极危险的姿势抱着,她攀紧他的劲腰不敢乱动,生怕单手抱她的男人一时失手。 “徐墨,我好害怕,好高……”男人身高腿长,倒立悬空让她头部充血。 余涛背靠着墙壁,双腿打开,双手牢牢地抱住她,“放心,就算地震我两手也不会松开。” 得了男人的保证,她安心不少,终于将关注的重心放在眼前高高隆起的裤裆。 她伸手解开裤扣、拉链,自内裤取出一根极粗大的家伙。她双手一并握住,上下捋动,粗硕的龟头猩红,顶端的马眼正委屈的吐着清液。 这根尺寸骇人的家伙硬得利害,高高往上翘起的弧度略微弯曲,如一把弹性极好的弓。她张嘴含住,用力地吸吮,浓郁的雄性气息顿时溢满口腔。 “唔……嗯嗯……唔!”她塞满的小嘴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因她的粉穴被男人舔得彻底。 她倒立向上的两只臀瓣更加翘挺,白嫩肉感得晃眼至极,让人恨不得在上面大咬一口,他还真就啃了好几口,长舌将臀部和肉穴上所有的蜜汁都卷入嘴里,有力的长舌蠢蠢欲动。 “啊……不要钻了……啊……”龚月惊叫出声,她翕合的小肉洞被窥觊,蛇信子般灵活的长舌一个劲的往里钻。穴口一圈的媚肉极其敏感,她被舔得饥渴难耐。 徐墨不仅舔她的粉穴,他将舔弄的范围进一步扩大,有点婴儿肥的大腿被他来来回回啃咬舔弄好几遍。他就像个初出茅庐的青年小伙,哈着热气将她的私密之处的骚气换上自己的气息。 她将手里的粗物握得更紧,将它重新含入,受他感染之故,这回吸吮得无比用心。她用舌头环着龟头,沿着光滑的皮肤一圈圈的绕,舌尖撩动凸起的筋脉,她记得他喜欢重一点用力一些,手和嘴不禁慢慢施力,直至他低吟出声。 她空出一手握住他两个硕大的卵蛋忽轻忽重地揉,她甚至将手沿着囊袋往下探,经过会阴处和后穴着力按压。手指在菊花般的皱褶处画圈,一圈又一圈。 “啊……我……呃!”男人反应极大,享受着她全方位的照顾。 “唔……唔唔……唔唔……”她不知想说什么,反正嘴堵住了。但她腿根发颤,估计嫩穴也被吮得很爽。 徐墨对着嘴里的一团嫩肉狠狠的吮了一口又一口,他看着她光滑匀称的美腿也很眼馋,无奈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可是好想将她里里外外的舔个够。 龚月腿根颤愈加明显,粉穴开始收缩,但胀红的小脸仍上下卖力起伏,将那龟头棱子吸得滋滋作响,极是欢快。 徐墨被她卖力榨取着,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 突然,他的大腿肌开始绷紧,肌肉隆起,龟头胀得极大,还突突的射出一股又一股腥浓的白浊。 龚月暂停了小脑袋的起伏,只将龟头紧紧地吸住,她把自男人缴下的白浊都呑下了。她自己也极度奋亢,感觉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小穴的口感好到极致,比豆腐脑还要嫩还要滑,好多回想狠狠吸几下又狠不下心,怕玩坏了。他故意没多刺激那娇艳的肉芽,哪怕它多次发出求安慰的信号。这种整花户都照顾,唯独孤立那一小粒的感觉,他觉得有种变态的刺激。 徐墨将她的身子一下子提起,将仍旧挺拔的肉棍拔离小嘴,在她还没回过神来,还没从头部正常朝上不再充血的状态完全恢复过来,她的粉穴就一紧,一个巨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她刚想尖叫。哪知男人大手一捂,将她的嘴鼻捂了个严实,连呼吸都不能。 她全身只剩下肉穴在强力的挤压下被套入一根火热又粗大的肉棍,感知自己小小的洞被那根沾满自己津液的粗黑巨棒肏入,她有种即视般的快感,即便阴唇被撑得火辣辣的疼。 “唔……唔唔……嗯唔!”快感加缺氧,她用力甩掉男人的大手的梏桎。 插入太剧烈,粗壮肉棍几乎将她紧窄的穴道撑涨至极限,两人性具之间的空隙几乎为零。 便这还不够,徐墨又一捅到底,紧接着马上握住她的小蛮腰,开始极快又极重的肏干。 “啊……嗯嗯……要死啦!”她的身体一直停在亢奋的状态,淫液在汩汩而出。 为什么会这样?水流得这样汹涌! 是因为刚才男人舔吻她,每到高潮临近就刹车,现在最终引起强烈的反弹么? 她知道这跟男人刚才的蓄势有莫大的关系,但当高潮真的铺天盖地的涌过来时,她还是难以招架。 “我不要了,再不敢了,呜呜……我再不玩你……呜……”她感觉这男人的好怕。 “刚才不是玩得很嗨么?”男人慢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人家真的只是想让你享受一下极致的高潮啦!嗯……呃嗯……”她有什么错?你不也提前射了么? “啊……啊……你干嘛?你……不要!”她已经感觉有些承受无能了,结果他还腾出一只手玩弄她的阴蒂。 “射出来,乖,像上次那样。”男人的语调轻缓,但要求太无耻。 上次只是意外,她哪知道怎么射出来? “啊……啊啊……!”一声长长的尖叫响起,她身体前方明显射出一道细小但劲力十足的水柱。 她都淫液四溅了,还让她射,好过份! 事实证明,这男人比她自己更了解这具多汁的身体。 ℉ùωēNωù.㎡ē (fuwenwu.me) 坐等留言。 -- 暴力中出 龚月觉着穴里的粗棍又是一硬,狠历地往里一挺,重重地撞上刚刚懈怠的骚芯,“呃……呃……嗯唔!” 她还沉浸在骚芯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徐墨已经把她裙子拉链自背部拉开,一双大手伸入,将她的白bra往上一推,两团嫩白奶子就被他握在手中。男人的呼吸明显地一粗,热气急促地喷洒在她脖子上。 粉嫩白晳的奶子正好盈握,不会大得夸张,但绝不算小。关键是又敏感手感又好。奶子在大手中被玩出各种形状,两颗浅粉的乳头傲然挺立在手指之间。 徐墨稍稍放松了对它们的束缚,两只就欢快地弹来跳去,相当淘气。这女孩是真的很会长,连奶子都是极美的水滴状。白嫩之物又翘又挺,徐黑看得口干舌躁。他干脆将粗棍一拔,转成面对面。张着一张大嘴一口含住。底下的粗棍“扑哧”一声,狠狠地再度捣入。 这个行动不便人士的专属厕间不小,只是窗户很小,也没有空调,只有台壁扇边转边吹。闷热是肯定的,但也热不过男人心头的那把熊熊燃烧的欲火。 龚月身体被压在光滑的瓷砖墙面,两只奶子都被男人交替用力地吸吮着,一口紧接一口,眼看着它由白嫩嫩的可爱模样被蹂躏成红白参杂的肉团,奶头也变得鲜红,谁能想到这么帅气的男人私底下有这样的一面呢,“徐墨,你别那么用力嘛!……人家好敏感的!” “敏感就对了。”男人依旧猛呷狠吸,底下的粗棍又硬又热,被嫩滑的粉穴夹得直想喷火。他慢慢地将粗臂向里收紧,圈着她的臀和穴,看着像是要发大招的模样。 龚月心里一突,嘴上叫着“怕怕哟!”,身体却无比实诚的出卖了她,底下那淫汁是哇哇的流。那粉穴都因期待而发酸发胀了。夹着粗棍无意识地吸。 “想什么呢?”男人哑着嗓道,沉胯一挺,将那粗物狠狠的捣进骚穴,沿途刮着嫩肉猛烈地撞上穴底的骚芯。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又狠狠往外一扯,那猩红的大龟头再度直捣黄龙。“够不够?” “呃……好,好大诶……喔!”龚月浑身一抖,“啊……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 粗壮的肉棍在她纤腿间捣得飞快,没几下两人就都觉着交合处一热,水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喷。淫靡的水声夹杂在肉与肉的磨擦声里,又融入大阴囊撞击会阴的啪啪声中。 徐墨往她身上重重一压,沉实的体重将她压在硬实的墙上,令她呼吸略为不畅,但这般贴近这个男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好。她喜欢这男人的重量,喜欢他的双臂拥住她,雄性的气息充满她。 她的双手滑过他的壮阔的背,触摸他衬衣下的层层肌肉。薄汗令他浓厚的黑发湿润,让他的俊脸如蜜蜡般发亮,他的气息粗犷狂野,完全被她撩拨了起来,反过来撩拨着她。 他再度的进入特意放慢,那一圈异常粗硕的龟头棱子因缓慢而更加清晰,她因无法忍受的愉悦而叫喊出声,“好大……太大了……啊……”。 他是如此巨大,令她极度兴奋和灼热。她的身子紧绷,迎向他强劲的抽送。甬道的嫩肉在粗棍的碾压下徐徐舒展。 “嗯!你的逼紧得能杀人!”粗棍在粉穴的收缩夹裹之下进出,携着沥沥而出的蜜液。花户因他的巨大而更显鼓胀,被他的耻骨和囊袋撞击得泛红发热。 她双腿搭在他腰侧,以足尖贴住他健壮的硕臀,感受它们在冲刺中隆起、凹陷。他开始跟她一起发出呻吟。与她的婉转娇柔不同,他低沉的嗓音雄壮而性感,让她发热、荡漾。 龚月的声音忽而变得高亢,因男人的抽送变得深长,粗大龟头一再地抽离花户又极速撑开穴口,深入至宫颈的捣送让她舒爽得全身颤栗。 “喜不喜欢?想不想要一个野兽样的狂野男人?”他粗臂的肘部支撑着墙,稍微撑开上身。 “啊……好,好喜欢……你像一匹马,像狮子……”她呻吟着,对着如雄狮一般盘踞在她身上的男人,“我来做你母兽吧……嗯,啊……啊啊啊!” 徐墨的动作愈发雄健,他像所有春夏之交的雄兽一样向母兽展示他的力量之美,他肌肉强健,性具雄大,精囊鼓胀。他动力强劲,耐力持久,让母兽一湿再湿……“是喜欢我这根马屌吧!它够不够大?我来插爆你射满你,让你生好多马崽……”他咬着她的发红的耳垂,沉声说着骚话。 他爆发力惊人,雄大肉棍强劲的抽送令她抽搐,鼓胀的蜜穴如粉玫瑰一般绽放。 “啊……啊啊……好棒,嗯……”她在尖叫中喷洒大股潮液,迎向他的冲刺往前挺送腰臀,沉迷在美妙的高潮之中。她深深地吸气,感受男人清空精囊时的吼叫和颤粟。她紧拥着他,蜷曲在他怀中痉挛不止,久久不能平静。 “射了好多,有没感觉到?够你生十个八个……”男人舒畅之极,对着她微张的粉唇又一顿啃,“好甜!”他低喃,紧拥着她不愿放松。 窗外远处的海平面,夕阳已西斜,白色海鸟成双成对在觅食。 ℉ùωēNωù.㎡ē (fuwenwu.me) 你收藏了吗? -- 沙滩排球 海滩上的人不算多,水质也干净,碧芹和君宝已经下水扑腾去了,只有陶子还守在龚月身边。 陶子这女孩平常把心思和时间都用在了练琴上,现在有机会出来放风,她对什么都感觉新鲜。 “月月你看,快看,海滩上有好多贝壳呢,我们去捡吧!”陶子蹲下身子就捡,也不顾忌下自己穿的超短裙。 “你再捡下去,跟在你后而捡贝壳的男生会越来越多。”龚月帮她稍稍遮住了些探究的目光,但这样总不是办法。 “呀!他们……怎么那么坏!”你怪得了谁?谁让你裙下的贝壳那么大。 陶子今天正值生理期,不明就里的男生估计正在感叹她人瘦却有料。 “月月你最好了,还特意不下水陪我。”陶子想着今晚光请龚月吃榴莲披萨估计还不够表达她的诚意。 龚月倒不是仗义陪她,主要是感觉下面有点肿,好似合不拢一般,她怕海水倒灌。 “你看?我们班的男生和社音系的在打排球。”陶子不由分的拖着她过去。龚月是不想凑这个热闹的,特别是看到了讨厌的那一对和徐墨都在。 董浩的个头在她们班是最高的,比与他搭档的邱毅还要稍高那么一点,但和对手的徐墨比,却足足矮了大半个头。关键是四人都几乎脱光了之后,董浩的那一身腱子肉直接碾压其余3人。 毫无悬念的,两队的比分相差悬殊,社音一班遥遥领先。 “嘭”一声,排球砸在董浩额头后再往上高高弹起,邱毅救急得力一个漂亮的跃空扣球绝杀,为声乐二班掰回珍贵的一球。 尖叫声和哨声一同响起,声乐二班队叫了暂停。那蒋某人急匆匆围了过来,一下子递水一下子递毛巾,围着董浩团团转,端的贤惠。 龚月听到社音二班那边有几人“嘘”了一声,似在责怪班里出了叛徒。蒋某人却貌似毫不在意。 龚月没理会这些,只深深地看了眼刚才发出那重重一击的男人:好样的,亲爱的!晚上找机会好好疼疼你。 她远远看了眼额头一片红的董某人,心里暗爽。 比赛临近结束。 “嘭!”又一声,还是她亲爱的干的好事。这一球更妙,直接磕出鼻血了。这一下子,场上又多了一个瞩目的焦点——龚月! 几乎所有在场的人目光都看了她一眼,声乐系的、社音系的、男生、女生,目光意味虽略有不同,但都八九不离十。龚月强忍着才没当场笑喷出来,但那微微扬起的唇角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谁要喝冷饮,我请客!”徐墨动听的男中音一呼,社音一班的男男女女一阵欢呼。 “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陶子估计是见班上也有几个女生被汪菲领着想去凑热闹,她居然也有些意动! 龚月深沉地望了眼旁边这不谙世事的小妮子:你是不是傻?想犯众怒你就跟着去试试看!保证你今晚会被班上的那群社畜围殴。 作为一名新时代的好青年,首先你得爱国、爱集体。 ℉ùωēNωù.㎡ē (fuwenwu.me) 留言的都是新时代好青年! -- 男色诱惑 旅行嘛,无非就是吃喝玩。小岛上其实没什么适合她们这些小女生玩的,那剩下的就只有吃吃喝喝了。 龚月吃完了陶子请客的披萨晚餐,“四人帮”沿着岛上的小吃街慢慢的逛。烧肉粽、烧仙草、碗仔糕、蚝仔烙、山东煮……嗯,好吃的太多了,只恨胃只得一个,实在尝不完那么多。 “好臭,是臭豆腐耶!来呀,这个我来请。”陶子见了又想吃。 “不用抢着买单,轮着来,这回轮到碧芹,街对面的十叁香梭子蟹我来请。”龚月先行一步走到摊位前,这味儿闻着就正宗,她嘴里的津液已经在唇齿之间加速运转了。 只是,这正宗的臭豆腐她是注定吃不成了。徐墨不知自哪堆人群中冒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跟另仨女打了个照面,又把她拉进了夜市的人山人海里,留下目瞪口呆的仨女生在夜风中凌乱。 * “你要带我去哪?”龚月还在为没吃到嘴的美味惋惜,对于两人的事曝光于人前倒不大介怀。 “带你去做SPA。”徐墨领着他往东一直走,没走多远就到目的地了。 龚月以为会有技师帮着松松骨、敷敷脸什么的,没想到真的只是斋泡澡,说好的SPA呢?这栋建筑更像是民居,3楼的一个独立的套间里就有独立的池子,貌似还有一个干蒸桑拿室,施设算不上奢华,却挺舒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么个宝地。不过,似这般的日租房这两年很是走俏。 “你转过身去,我不想当着你的面脱衣服。”她见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拉链的手就停住了。待他一转身,她便快速地脱光,进入飘着花瓣的温水池子里。 热情似火的卡罗拉玫瑰花瓣,映衬着粉雕玉琢的美人儿,清新之余更多的却是浓重的欲。徐墨脱衣服倒没那么讲究,大大方方的一脱到底。他半不急着进池子,而是赤裸着肌肉强健的上半身,下半身几乎是全裸着。只除了胯下的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白色子弹裤。 这内裤也太潮了,昨晚她还没发现他居然穿这么闷骚的内裤。他的腿很壮实,肌肉结实又性感。他的腿毛可真茂盛啊!小腿也很粗壮,小腿后边的那块肌肉叫什么来着?脚瓜?小腿肌?不管了,反正是真粗大,跟她董某人的大腿似的,不,比他的大腿好看多,多么富有力量…… 龚月任由自己的大脑信马由缰,一会是脚瓜,一会是大腿肌,一会是子弹内裤裆部包裹的那一大团,一会是农场看到过的那只种猪硕大的俩睾丸…… 她又感觉私处有液体渗出,即便是泡在温水里,这种感觉依然明显。她见他走向一层透明玻璃之间的淋浴间,脑海里不禁浮现他穿着白色子弹裤淋浴的情景。可惜他没有穿内裤沐浴的习惯,她看着他慢动作的将子弹内裤脱下,那根粗粗长长的玩意儿以眼见的速度蹭蹭蹭地往上勃起,直至与小腹成45度斜角。 徐墨让自己的雄性之美尽情展现。龚月想过要侧开头不看他的,可双眼此刻却不怎么听大脑使唤。她手按在心脏的部位,感受自己的心跳由平缓变得飞快。 他的屁股是真的很壮硕,特别的壮硕。像……两个对称的波萝蜜。她很喜欢吃波罗蜜。“徐墨,转过来,对,前面朝我这边转过来……哇哦!”隔着一层玻璃,她胆子大了不少,居然敢发出指令了。 好壮观!原来,大尺寸的男人都跑到社音系了!这人的阴毛真不是一般的茂盛……蛋蛋好大,虽然远没有种猪那么夸张,但也比那谁…… “看够了?”冷不丁的男中音把她吓了一跳,吓得她都不敢乱动了,即仍睁大水汪汪的双眼盯着他挂满水珠的胸前看。看着他高高隆起的胸肌,她忽然明白她他班今天为什么输球了。 “还是想看我打飞机?” 男人明明是责问,可她硬是听到了邀请的意味,她吞咽着津液不回答,但心里已经重复答了好几遍:想,特别想,你赶快打来看看。 她不说出来,他便只是意思意思的就着泡沫捋了几下就从淋浴间里出来了。 池子的水原本就不算满,他进来后却刚刚好。 “坐过来。”男中音响起,徐墨坐在她对面向她伸出长臂。 龚月没忍住抿了下唇,实在是这样酷酷的他与下午抱着她亲个不够的男人反差有点大,“你坐过来嘛!” “你来,过来你就知道了。”他放松了脸部表情,下颌看上去没那么紧绷,老夫老妻,不必讲究这个。” 她怎么就变“老妻”了呢?24小时都还没过呢! 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她还是慢慢挪了过去。她还灵机一动将两瓣花瓣贴在乳晕上。她这貌似“画蛇添足”的无心之举却透着说不清的诱惑,男人的眸色如墨,深不见底。 “啊……这个……你怎么也不告诉我……让我起来!” 原来,新挪过去的地方刚好有一个按摩喷头,强力的那种。徐墨扶她屁股坐下不久,一股强劲的水柱直冲她嫩腔。她立马就想蹦跳逃离,却被他牢牢按住不能动。 放松!只是帮你按摩一下。”他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慢慢收拢双臂,在她白晳又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上轻抚。 喷头的强度,对于别人可能真的没什么影响,顶多就一开始时,突然间的一瞬有些剧烈,慢慢地也就习惯了。但于龚月却不同,她身体本就敏感,源源不断的水流冲刷着嫩壁,还是在这男人的见证之下,她很容易就进入了状态。 ℉ùωēNωù.㎡ē (fuwenwu.me) 坐等你的收藏和留言。 -- гòūsんūщū8.còм 叁指 徐墨看着她媚眼半眯的陶醉模样,一把将她抱起。 龚月只觉高高悬起后被圈进了男人的怀里,他轻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吮着她的唇角唇瓣。他吻得很慢,如小儿舔食般,虽很想吃掉却又舍不得一口吃完。 “还想要吗?”男人的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诱惑,他舌尖有意往伸了下,还上下弹动了几下。 她的身体在这男人的映衬下显得娇小玲珑,这般贴身的对视,她需要显明的仰头。这动作同时也适用于女方主动索吻。 她下意识地微张双唇,迎接接他长舌的进入。他刚才洗的是冷水,身上的皮肤微凉,唇舌却相当的火热,色气又热烈,她喜欢这热情又霸道的吻。 还有个让她尴尬的状况,离开浴池喷头后她的小穴在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喷水。即便这水绝大部分不是她自身的。她软软地捶了两下男人全是肌肉的粗臂,妙目娇嗔一瞪,还在他润泽的下唇咬了一小口,“你觉得用这种方式能让我放松?” 如果前一秒她因私处微肿还犹豫了一下,当灼热的大龟头紧贴上来摩挲时,她已是千愿万肯了。她无比肯定的的提醒自己,她想要这个男人。这人不大可能成为她的长期男友,她当珍惜当下。 想及此,她热情的回吻便显得有些急促。他嘴里有着淡淡的木糖醇甜味儿,还有股莫名的吸引力。他的舌头粗长而灵活,令她禁不住在想起这根舌头舔穴的滋味。 她一边吻他一边呻吟出声,她喜欢在兴奋时呻吟,即便这会让她看起来很骚。只是,今天她有一点点担心,担心这么浪荡会给他留下不那么完美的印像。 她的欲火已经被点燃,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放荡过,虽然她不想承认,刚才的男体诱惑是她欲火的一种助燃剂。他太性感了,除了他的身份特殊了那么一点,他整个人都是按照她心中的理想男票而生的。 他热情的唇,高挺的鼻梁,蜜色皮肤,全身虬扎的肌肉,壮硕的屁股……她双足现在正放在他的屁股上来回的厮磨。这里的皮肤算不上光滑,但肌肉又比肉眼看上去更结实。他的身体比外表看上去要强壮得多。 她顺着他的拥抱,用小腹压向那根她意淫了一晚上的大粗棍。她还伸手往下握住它。她发现它次次都 略有不同,她已经不再相信自己的目测能力了,原以为它顶天也就18公分吧。其实不然,它要长的多,视觉上的误差是因为它真的很粗壮,这惊人粗物让她又爱又怕。 想到自己微微肿的小穴,以她对这男人的初步了解,今晚这一顿估计又是“饕鬄大餐”。 她都这么主动,徐墨肯定也不会客气。接吻没耽误他对她上下其手,将她搂在怀里。手按在她湿糯的蜜穴上,他的手指就着淫液顺时针按揉。他按压的力度不轻,他甚到还一下子插进两根粗大的指。 她不是第一次被他摸穴插指,但绝对是感觉最好的一次,他那手像一团野火,点燃了她这个饥渴的草原。因姿势原因,她那颗敏感的阴蒂还不曾被他触碰,她对此很是期待。 她呻吟出声,嗓音又娇又媚,紧贴着他身体的乳房在膨胀,乳头在变硬,顶在他胸膛上。她愈加热烈地回应他的吻,双手也在使劲,特别是握住大肉棍的右手,她把人家那处的坚硬系数攥出了新高度。 徐墨也挺无奈,要么变得更硬要么被攥坏,他还能选哪个? 插入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开始是叁根合拢在一起,主要是在靠近穴口的一圈按压,是她屁股往后要求更多时,他才更深入,手指也试着分开,试着搅动起来。久不遇旗鼓相当的对手,他甚至忘记了女人的蜜穴是这么的神奇。 龚月快要被这叁根手指弄疯了,这男人太会玩,淫液间歇性的往外涌,她感觉到了强烈的性快感,比以往被干还强烈。她禁不住想要被他……。天!光是想像一下那情形她就饥渴难耐。 她的一只乳房被他的大手罩住,手上的薄茧刮蹭着她嫩滑的乳肉。 “我今晚买不到合适的套子。”他暂停他的吻,望着她的眼睛说。 “直接进来,不怕。”她被吻得发红的嘴唇张合。 她被他压在一面墙上,背贴大理石墙面,纤细的双腿被提起架在他两臂的肘关节,光滑的大龟头在向下凸出的蜜穴上来回滑动。 在他唇舌和龟头的双重攻击之下,龚月很快就缴械投降。“徐墨……嗯……徐……墨……”她双眼仍旧是陶醉地半眯着,媚态尽显。更要命的是她的胯,她在下意识地轻轻挺送,忽轻忽重地蹭着他的粗棍,她心里在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还有比这更动人的邀约吗?徐墨几乎在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进入了完全的“备战”状态。 -- гòūsんūщū8.còм 她的G点 寂静的浴间响起大龟头摩擦阴穴发出的声响,潮湿而淫靡。龟头如一枚灼热的鸭蛋,一遍又一遍滑过她柔软敏感的肌肤。相对于她腰身的纤细,她的蜜穴肉乎乎的。 在龟头对准穴口向内推进的同时,她咬住了男人脖子上的一处。大龟头进入她体内的过程是那么的美好,没有她想像中的不适。那极致的酥麻、酸胀是她所期盼的,她喜欢这种被撑满的感觉,她连脚趾都在愉悦的舒展。 她在男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牙印,牙印不深,她咬他时他不为所动,现在她开始舔吻他的脖子他却加快了底下的进程。 “啊……好硬……下午……有点肿……轻些啊!”她嘴里终于又开始发出声响,他给她最深的印像是坚硬,跟她的阴唇偏好舌头的舔吻不同,她的阴道为壮实硬挺的阳具着迷。 “给我你的全部!”她希望他快一点捅到底。 “啊……”他们几乎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性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他主动找到她的热唇,两人热烈的深吻对方。她娇小的躯体被紧夹在石墙与肉墙之间,承受巨根强劲有力的抽送。 男人闭上双眼,完全投入,壮硕的臀部如鼓风箱般一凹一鼓,连带着大腿的肌肉也有节奏地变幻,小腿后方的“脚瓜”绷紧后尤显粗大,双腿间的阴囊已绷成一个大大的肉球,随着一截青筋暴突的茎根拍向蜜穴,蜜穴入口一圈的软肉随着茎根的抽出向外延伸。茎根每回抽出的不多,但仍能看出它极为粗大。 徐墨突然将怀里的女人抱离墙面,在她诧异眼神中打开浴室的门往外走,打开隔壁另一扇门,爬上大床,俯身将怀里的女人重重地压在床上。 龚月很快就明白了他要回房的原因,男人加诸在她身上的压力增强了不是一星半点,而大部份都集中在性器上。他在床上的第一记深捣让她差点背过气去。直到男人的第叁记砸落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喊叫出声。 是她在刚才的互动中显露了端倪,还是这原本就是他性事上的一贯作风已经无从考究。但她该死地爱上了这种感觉。就像一直漂泊在外的浮游找到了归宿。 她的呻吟又被她强硬地中止,只为了更清晰的感受身体内的悸动。他紧压她双腿的大手因她主动放弃抵抗而撤离,他双手握住她的,十指相缠并往上推至头顶。他伸出粗长的舌头温柔地舔吻她的嘴唇。如果不是响彻房间的捣送声响,光看他专注的眼神和温柔的吻,她会认为这是极温和的性爱。 “为什么?”她在享受美妙性快感的同时仍忍不住要问。 “因为你喜欢。”他答道,像是知道她的下一个问题般,他接着说:“你的身体反应告诉我,浴间的那种强度不够,你想要被狠肏。” 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茬。 “这样够么?”他问道。 “不能更美好了!”她是认真的,身和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即便还没有高潮。 “还有更好的。”仿佛为了印证,他将捣送的频率加快了一倍或者更多。她的蜜穴迅速变热,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击她全身,一股从热流飞速从下体内泄出。身下阵阵捣水的声响印证了她的猜测。她的高潮已经形成,现正以每秒极高的速率在她体内膨胀。她没有尖叫,她只是半张着嘴,定定的看着她身上这男人坚毅的脸,他锐利的眼神。 她的眼晴变得有点模糊,她主动闭上。 “能不能射你里面。”他声音沙哑而隐忍。 她重重地点了下头,下午都射了,晚上如何不行? 他的阴茎着力在她阴道的上壁,强力的来回摩擦牵引了她的G点,这里是她潮吹的阀门。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挣脱他握住的双手,抚上他的脸。她吻上他的唇,双脚夹紧他的腰。她的举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攻击,但极大程度的延长了自己的高潮。 数分钟后,两人双双呻吟出声,他停在她深处研磨,当他喷出第一发种子的时候,紧紧相拥的两人几乎同时颤栗不止。 龚月发觉感受男人的颤栗与射精也是件美妙的事情。 -- 餍足 徐墨翻身仰躺,将身下娇小的女人也一并翻转改趴他身上。渐软的男根原本还勉强堵住嫩腔,经这一翻转便完全脱离了。 他一手按在她腰眼处揉动,一手在她身上各处游弋。 “你这是?”龚月觉得大手在腰眼处的揉捏过于集中,而且她的腰本身并没什么不适。 “排精,宫廷古方。宫里的老太监会按捏……”他还没说完就发现胸口的小女人无声地笑得直打颤。他想了想,将摩挲着她香肩的大手转袭她胸前,“你反应倒是快。” “别摸,痒……你自说的老太监,我可什么都没说,还不许人家笑了?呵呵哈……”她笑得花枝招展,一如楼下那株粉白的夹竹桃,勉力撑着香腮,匍匐在他胸膛。 “摸着痒,那就吸。”男人将她身子往上提了提,张嘴就含住那颗红艳的蓓蕾。 “我的是不是不够丰满?”她原来还挺自信,可自从遇上他这一双手大,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刚刚好,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他吮着奶子啧啧作响。 “呵,别……哎,腿会发软……!”她好不容易正常些的身子又软成了一滩。 “真敏感!”他面上倒是平静,胯下的那一根又被她蹭着往上长。 龚月柔软的小肚子察觉了他的变化,“你这人,又来了,这么快……”这才射了没一会儿吧! 这般年纪的男人,正是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哪是一两次可以满足的。 徐墨心里肯定想尽快进入主题的,可好色的双手又舍不得掌下的细腻嫩滑。她这般趴在他怀里的姿势正好适合他细细地抚遍她全身的细皮嫩肉。“乖,躺着别动,让我好好疼疼你。” “热……空调开低一点……”她被男人暖炉般的躯体一烘,丝丝细汗渗出。徐墨伸手去够遥控器,下巴的胡茬快速扫过她被吮红的乳头,刺激着她打了个颤,不经意发出“呃嗯……”的一声嘤咛。 徐墨听了,胯下的那根已经硬挺的粗屌更硬了。他久没开荤,这两天吃着肉了,却总觉着不够。 “想不想舔鸡巴?”他问这话时的语气,就像家长问小孩‘还要不要来一根冰棍’。 “我要综合考虑一下。”她在他腹部坐直,借着灯光细细端详男人的脸。“你的脸是不是做过微整?”感觉以前可没这么帅。 “没有”他答道,“公司会安排做些日常护理,请造型师造个型,修修眉这些是有的。” “这造型师长得肯定很帅。”她喟叹着。 徐墨笑了笑没作答,他不大想告诉她那造型师打扮得像个女的。看着小女人慢慢靠近,圆圆的眼晴翘翘的睫毛,小女人的皮肤可真水嫩。她圆圆的小嘴亲了上来,“下次再舔,下午已经帮你舔过了。” 她小小的舌头沿着他弧度迷人的唇线慢慢舔过,舌尖与他的轻轻碰在一起。 徐墨也学她的方式舔她的唇,她的要比他更敏感些,还没舔完她就坐不住了。他便顺势把她小屁股往下挪,抬高往下按。 “呃……呃……嗯……好大……”她好喜欢好喜欢,男人只扶着她起了个头,后面是她主动坐下去的。她里面滑,水多,一点都不疼,只是撑胀。 她慢慢坐直,两手按在他宽厚的胸前,两脚支撑着她的屁股,抬,降。 她每次把屁股抬得高高,只留大龟头在里面。下沉时像贪吃蛇慢慢往下吃,一直吃到毛茸茸的黑丛林里面。男人的阴毛浓密、粗黑、凌乱,戳得她充血的阴唇好痒。她一狠心,重重地坐上去,用力地在丛林里磨了一大圈。 她发现,止痒的同时深处更痒,她陷进一个以痒止痒却更痒的怪循环,“啊……啊啊……痒死我了……嗯嗯……” 不知不觉中,她把自己肏得“啪啪”响,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节奏,玩得乐不思蜀。 这个姿势最大的好处是她自己可以完全作主。而这男人雄厚的资本和越玩越硬的特质给了她足够的底气。 在有空调的房间里,她玩出了一身香汗,酣畅淋漓。两只脚像灌了铅,变得好沉好沉。她曾经非常接近顶点。可转念一想,她自己奔上去,貌似有点太好强,脾气再好的男人也不喜欢当人型按摩棒。 原则性问题要坚持,其他事让一步又何妨? 最终,她累趴在男人的胸口,“帮帮我,我快了。”现在她就是想逞强也有心无力了。 徐墨抽纸巾给她抹干满身汗,再屈膝,扶住她的小屁股,慢慢往上顶。 “嗯……好舒服……嗯……”她舒服得直哼哼,想让这美妙的快感一直持续下去。 所以,这主动和被动都有各自的好。 她抬头用迷离的眼眸看向男人,男人低头,吻了过来,他的吻一如既往的热情如火。 长长的一吻之后,她已无限接近爆发。 男人在冲刺的时候,她放开喉咙,完全不想停下来。这高潮强烈和美妙得超乎想像,在这当中再次深切地感受男人的粗壮与巨大。它裹着清液在她嫩腔里来回摩擦、捣送。 她趴在男人的胸口沉沉睡去,带着餍足的微笑。 -- 探视 龚月妈的电话是早上6点打来的,铃声响起时龚月正窝在徐墨怀里睡得香甜。 “怎么了?老妈。”她心里打了个突,如果没有急事,老妈是不会这个时间来电的。 “月月,你……林振声刚才打电话来,说老太太病危,让你务必过去,说估计也就这一两天的事。”龚碧芳原本也不想这么早吵醒女儿的。 “知道了,我现在就订机票。”龚月昨晚睡得早,现在倒也不如何困。 “机票林振声已经订好了,你带上证件到厦门高崎机场8点45分登机就可以了……”龚碧芳又细细交待了些注意事项,详细的航班信息已经发到她微信上了。 龚月打完电话才转身抱了抱贴在她身后的男人,“徐墨,我的毕业旅行提前结束啦。以后我们有缘再聚。” 她这话一说,就感觉抱着她的臂膀一紧,离别的愁绪一下子窜上心头。人生就是这样,欢乐时刻有时真的很短暂。 “用完就丢?”男人嗓音沉郁,臂弯收得愈发的紧。 “你要回北京,我家在江城,相隔几千里呢?”她也是万分不舍,可老妈早就在江城二中给她谋了个音乐教师的职位。想起两鬓渐生华发的妈妈,再转身看着这个让她心动不已的男人,龚月心里无声的长叹。 “办法总比困难多。”徐墨感觉自己长这么大都没这么紧张过,“别放弃我,龚月。” “我们认识才不过两天,你……” 她的话很快被徐墨打断,“两天说的是你,我不是……”徐墨在想,这个女人是从什么时候走进他心里的?她过往的形像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回放,清涩的、狡黠的、骄傲的、悲伤的、妩媚的…… * 告别了徐墨,这个她一转身就开始想念的男人,龚月登上了飞往香港的航班。 出了香港国际机场,林家的车已经在候着了,来接她的除了林家的司机权叔,林振声也坐在车后排,看着他温煦又讨好的一张脸,龚月发现很难将他与两月前那个在玛丽医院当着一众医护人员狠扇她耳光,指着鼻子骂她“冷血”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或许是她的脸色实在淡漠,或许是知道开口也讨不了好,他也只在两人双眼对视的一瞬试着张了张嘴,话语却终是没出口。眉眼有些许相似的两人就这样无言地坐后排的两端,形同路人。 车即驶入玛丽医院,男人的脸在下车前一秒变得无限哀戚。 龚月发现这些年她是真的没误解他,两人不是性格脾气相冲,而是叁观不合。 这样想着,她对赵老太那点不满似乎也淡了些。倘若不是那次争吵,老妈可能还一直跟林振声这人绑在一起,老妈估计就不是中度抑郁,服药轻生那么简单了。 病房外乌泱泱站了一堆人,这些都是赵老太的亲属朋友和集团高管。人堆里走出叁四人跟她和林振声打招呼,龚月向他们点了下头示意,便径自进了病房。这些人里有一部份她认识,更多的是完全的陌生。 赵老太的状态确实是不妥了,较两个月前又瘦了一圈。这个昔日果敢干练,气场强大的女强人也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刻。 龚月不远不近地站在病床前,看着这个接触不多的祖母,感觉像是又回到了15年前那个喧嚣的夜晚。7岁的她紧紧攥住妈妈的手不放,不哭不吃不喝不肯入睡。许是预感自己一旦松手,她们母女将再难相见。 浑身黏满仪器导管的老妇人神智尚算清醒,她抬眸示意身边的两儿一女暂时回避,独自留下龚月,“坐!成碌杉栋係喥做乜。”(别像根柱子似的站在那。)她嗓音暗哑无力,却还是她一贯的语气。龚月上前一步,在距床最近的椅子上坐下,还倾身为她垫高了枕头。 “仲係咁憎我?成日骂我千年老妖?”(还那么恨我?整天骂我千年老妖?)赵官华后脑枕在调整后的枕头上,轻轻舒了口气,说话时眼看着龚月,似笑非笑。 “边有咁大嘅仇恨!?细蚊仔随口噏。”(哪来那么大的仇恨!不过是小屁孩的气话。)龚月见床头边上摆着两碟水果,顺手捻起一颗车厘子往嘴里送,“旧时嘅千岁唔係皇后就係王爷,你就当我係赞你喇!”(旧时的千岁不是皇后就是王爷,你就当我是赞你吧!) “口花花,似足你个老豆!”(油腔滑调,像极你那老子!)老太的老脸这下是真的有了点笑意,不过她说的这话龚月不接受,像块叉烧也别像那男人。 “真係唔放心你果个老豆,帮人哋养仔养左十几年都唔觉,成日傻吓傻吓咁。”(真不放心你那老子,帮别人养儿子养了十多年都没察觉,整天傻里傻气的。) 赵老太说的是3年前的一场闹剧,她让人给“孙子”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还真不是林振声的种。当时的离婚闹剧都上热搜了。 “唉!”老太长叹一口气,想来是为临了都还要为儿女操心吧,“以后肯不肯帮我睇住D你老豆?”(往后愿不愿意照顾你那老子?) “佢又点会惨到果个地步!”(他哪会落魄到那种景况!)龚月是真的这么想,林振声混得再差也不会如此。可老太却定定地望着她不语。 这是让她表态的意思了。 “如果佢真係行衰运,我就租屋俾佢住,日后我食乜佢就食乜,头疼身热我来医,去赌去浦我就冇眼睇喇!”(如果他真有那落魄的一天,我租房给他住,我吃什么他就吃什么,生老病疼都归我管,赌资嫖资别找我!)龚月怎么想就怎么说,也没细看赵老太的表情。 -- 遗产 赵老太是在龚月到港后第五天早上走的,当时儿孙皆伴在侧。这位港府亦有一席之地的女强人,身后事办得极尽奢华、风光无限。 这日,作为嫡亲孙女,龚月也有份参与赵老太的遗嘱宣读及遗产析产会议,从律师楼出来,与会的众人神色各异。 赵老太次子,也即龚月的二叔林振威分得遗产的六成,长子林桭声和女儿林卓雯各分得两成。林振威作为四海集团的掌舵人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实际上撑控了林家的经济大权。今天的析产于他不过是走走过场。 按照赵老太的遗嘱,林桭声和林卓雯各分得四海集团总股份的13.2%,却都只享有收益而无决策权,更不能转让。股权收益的提取和留存也都设置了近乎苛刻的条件。可能是赵老太生前就已经做通了两人的思想工作,两人对这一点都没有异议。 令林桭声和林卓雯不能接受的是关于赵老太名下物业的分配。本应属于林卓雯一人的物业被均分为四份,她和她的叁个子女各得其一。本应属于林桭声一人的物业也被均分为两份,他和龚月各得一半。 林桭声和林卓雯兄妹两人哀嚎一番之后再细细查看自己所得的物业清单及相关条款后,连嚎都不想费劲了。除了每个月能收取一笔不菲的租金外,两人什么都做不了。不能出售,不能抵押;连更改租约,随便涨租都不能,因为承租方恰好都是四海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赵老太为了对付这两位澳门大赌场的常客、豪客,可谓煞费苦心。 孙辈里,龚月今日分得的钱、房、物最多。钱在银行账户里不用多费心;房可以借鉴林振声、林卓雯两人的方式,将租赁事宜交给专业人士打理;物却令她有些头疼。 赵老太将自己的珠宝、收藏都均分给了六个孙辈。龚月分得的珠宝不算太多,其他藏品却着实不少,连同大件的家具、摆件,将不算大的房子塞得满满当当。 许是为了培养她和林振声父女感情的缘故,赵老太特意将自己的住所分给了她。因为两栋别墅相隔甚近,均位于九龙塘。 赵老太早在八年前老伴去世后便搬出了位于浅水湾的超级豪宅,让与次子林振威,自己则搬到早年曾居住过的九龙塘。重回旧地,怀旧是原因之一,主因是监视让她操心了一辈子的长子。 龚月自知短期内不会在香港长住,可是在寸金寸土的国际大都会长期空置着一栋房产简直是罪过。想了一晚后,她第二天一早就出现在四海集团的总部,见了她的二叔林振威。她直接问他有没有兴趣长租赵老太的生前住所。 以林振威的实力当然是不会缺房或缺钱,但让她从侄女手中租自己母亲的住所,这事怎么看怎么怪异。 “我唔知房入边嘅嘢价值几何,但对于我哋来讲肯定好珍贵,好有特殊意义,随便租俾陌生人确实唔放心。”龚月决定相信赵老太的眼光,姑且相信她二叔不会贪墨侄女的物品。 林振威听侄女这么一说就知道这栋房他是非租下不可了,只有这样母亲的珍贵遗物才不至于流失。可他总觉得有种被迫上梁山的感觉。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不仅要为这侄女看家,防盗防贼防林振声,每月还要往外掏不菲的租金和安保费用。 “你打算租咩价钱?”想通其中关键的男人眉眼也不由自主地捎上笑意。他纵横商海二十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人算计后心情还能保持愉悦。 “二叔,价钱方面我真係唔清楚,周边中介似乎亦冇类似的独栋住宅出租,侄女相信二叔会俾个合适嘅价钱。”龚月心知便宜不能占尽,否则吃相太难看。 林振威让她先到总裁办公室外面等,他让助理拟合同。 租金还是让龚月挺满意的,特别是合同里还注明了会给她留一个套单,她可以随时入住。林振威当然不会没看出赵老太把这栋房产分给侄女的初衷。他这二叔把该做的做到位了,至于他大哥和侄女的关系能不能缓和一点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龚月顺便让总裁助理帮着联系相关子公司人员,把其余房产也委托了出去,有租约的帮着催租收租,没有的全权交由专业团队打理。 -- 车震前 龚月看香港的事情料理得差不多,就急匆匆定了下午飞北京的机票。事情压身时还不觉,身体一放松她的心就飞了。 原以为林振声会找她麻烦,可直至飞机起航也没见他有任何动作。 首都今天的天气不错,空气质量相当的好。飞机徐徐降落首都机场时,西边的夕阳金光熠熠,无限美好,她的心却似那轮金日周遭的火烧云——火急火燎。 她在机场地下车库找到了前来接机的徐墨,高大挺拔的男人身着白色休闲服,合体修身的衣物将他壮硕的躯体显瘦了两分,反而多了一股儒雅的气质。他戴着副C家新款太阳镜,时尚之余又神秘性感。 龚月抬头定定地看着眼前健硕的男体,目光在他肌肉发达的双臂和胸膛间来回巡视片刻。她示意他打开车门,自己先行进了车厢。 “你公司这么豪气,竟给你配了这款车?”她感觉后排车厢的空间与林家接送她的那辆比并没小多少。时值炎夏,车外气温闷热,与车内的凉爽反差强烈。这忽热忽凉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徐墨也紧随其后进了后排车厢,他顺手把空调出风口往下压低了些,伸手从前排的中央扶手箱处拿出一保温瓶,用瓶盖当杯子倒了茶递给她。 “你这样,我坐哪?”她接过茶,喝了一口,却见男人庞大的躯体往正中间一挪,把她挤着贴到车门边上,她环顾四周,发现他另一侧仍不少空间。 男人这才挪揄地笑着拍了拍大腿,没说话。 “流氓!”龚月笑骂了一句。当她是什么呢?这可是首都机场,这么大的停车场,这么大的车,还有着这样大的车窗,要表演活春宫也不能选这儿吧! 她端起杯子,慢慢品茶。铁观音,品质还不错,入口带回甘。 “玻璃贴了膜,外面看不到。”他倾身往侧旁低头就着她的手往杯子吸了一口,大半杯茶水被他大嘴吸了个干净。他大手往她后脑一扣,将茶水渡给回给她,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吞咽着。甘舔微涩的茶水刺激着她的味蕾。 徐墨长臂一伸,把她一下子揽到了大腿上,丰润的唇在她粉唇上愈发肆虐,粗长的舌毫无保留地长驱直入,叁几下就将这小小领地细巡了一遍。 “徐墨……嗯……唔嗯……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忍了啊!”她本来就压制着满腔欲火,这样一来她就再压不住了。 她穿着黑色短裙,裙下沿不窄内裤又精致,身体倾斜贴向男人的姿势令她藏不住过多的水份。 微甘清新的茶香从他嘴里蔓延开来,但更多的却是这男人的雄性气息。雄性的荷尔蒙与女人的微甜相互混合,生物反应渐渐起效,让沉溺其中的男女都难以自拔。 龚月顺从又贪婪地慢慢汲取着男人的津液,清新的口腔里吐气如兰。 水声隐约传来,却不是来自两人的唇间。她的窄裙被向上提起,内裤底下的一小块布料被拨至一侧,一根灵活有力的手指在肉缝间上下滑动,两片粉嫩贝肉在指间若隐若现。 -- 车震1.0 龚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亦自红唇逸出,她上身的重心压在男人健壮的胸腹,双手捧着那他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庞吻得那叫一个深情。她为这男人而着迷,为他的雄壮,为他口鼻间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定力确实差,特别是在这人面前,现在不“吃掉”他,委实强压不下那乱窜的欲火。它就像秋冬之交的野火,大有燃掉整片大草原的架势。 “嗯……放进去。”她嗓音酥媚入骨,“将手指……嗯……放进……嗯唔!” “放几根?”这死男人这时候还撩她。 “一根……一根……呜……唔……啊啊!!”她娇软的身体猛然一绷,真不怪她忸怩、矫情,这男人的两根相当于她自己的叁四根,“大坏蛋……呜……徐墨你这个……大、坏、蛋!” 她贝齿啃了一口他高挺的鼻尖,“呃……嗯唔……呃呃……徐黑……玩小……小……”她很容易就被玩嗨了,这时跟她骚聊一下是可以的,但让她自己说出“小阴蒂”、“小珠珠”还有点勉强。 “小骚货!”男人逮住她的未尽之语的尾巴,故意拐歪。湿穴中的二指进出间扯出一股又一股清液。 她的手纤长柔软,顺着他的脸、颈、胸、腹,一路往下。当她再次抚上男人裆部的硬块时,她微眯的眼睁开,白晳的脸蛋晕开一抹浅粉。 “徐墨……我好想你……”这话原本是很煽情很易感动人的,可惜被她好色的双手生生转换成无尽的欲。不过,她的主动终是获得了嘉奖,男人将衬衫下摆从皮带中抽出,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啊!嗯……徐墨你这个……大骚包……不穿……”不穿内裤。他却是故意的,用以来惩罚她吊着他的这半个月,他夜夜硬着发疼到天明,还矫情的不愿用“五姑娘”。 他已尝过了“山珍海味”的盛宴,再也不想食用那自制的“粗茶淡饭”。情愿饿着、饥渴着在睡梦中与这小女子水乳交融。 “最后一条内裤午睡时被我喷湿了。”徐墨一口吮住她的耳垂,粗着嗓音低喃“中午我把你干得一直哭,一直哭。” “嗯哼……嗯嗯……你就一直没停下来……嗯?”她嘴里的话是怪嗔,身子却着实软成了一滩水,仿佛身上没长骨头一般,身体深处的那团欲火哟被他撩得更是“呼呼”的旺,她手上的动作不由又重了几分。 “嗯……都嗖了。”她嘟嘴说着嫌弃的话,手上却半点不含糊。她爱极了看到的摸着的这肉根。这刻她能想到的都是“粗壮”、“粗长”、“凶猛”、“硕大”这些自带阳刚属性的词汇。看着这耸立在黑丛林间的巨大男根,她腿心阵阵发酸。 男人的皮带已经解开,裤链拉下了大半,裤子在他的配合下被褪到脚踝,之后又被他与皮鞋一起甩到了一边。 徐墨双手将她披散在香肩的微卷长发向后向上挽起,想看清这小女人贪婪地吸吮着肿胀的大龟头的模样。他知道在这炎热的天气里,他的大家伙肯定不好闻,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欺负她。塞满她小嘴所带来的成就感,甚至超越肉体本身的愉悦。他此刻就只有一个邪恶的想法:撑满她,不管是她的嘴还是穴。 龚月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她感觉自己笨拙得像个毛头小丫,舌头在庞大男根的碾压下完全找不到施展的空间。她的口腔很酸,以至于有点不受控制。她唯一能做的是尽可能打开牙关,不让牙齿刮蹭到它。 但现实中的磕碰在所难免,而徐墨似乎完全不在意,貌似很享受她笨拙的憨态。他控制她的头部,只用大半根就将她的口腔一次又一次塞得满满当当。男根是遒劲刚硬的,它甚至能跟牙齿对抗。龟头梭子一路刮着口腔的嫩肉顶向软腭的小舌头的举动是典型的以强欺弱的“霸凌”行径。 龚月好不容易挣脱大手的束缚,把整根吐了出来。她伸手握住它的中段,一边喘气一边伸出舌头从顶端往下舔。她似乎找到了它之所以这般强悍的根源,男根筋肉虬扎的样子是她前所未见的,像是曾经历过千淬百炼一般。 她一想到这“千淬百炼”这词的另一层含义,心里难勉又冒起酸泡,握住男根的手变得更紧了,上下套弄的幅变得更大,龟头在捋动中变得更加硕大饱满,然后“流泪”。她喜欢舔食马眼偶尔流出的射前液,她亦喜欢用牙齿轻咬龟头光滑的表面。 这小家伙!不好好吸,还咬上瘾了。徐墨的腰椎一阵酥麻,她牙齿对龟头的刺激比他预想中要强烈。他深呼一口气,上身靠在椅背上,胯部向前送,一双壮实的大腿打得更开,借机展露他极富男子气概的大阴囊。 龚月渐渐找到自己适应的节奏。她右手掌握紧,上下撸动,头稍为抬高,让过于酸麻的嘴得以休息片刻。待她细看,内心又难勉暗暗吃惊:真的好粗!环握住的拇指和中指居然无法闭合,龟头位置似乎还更大,且略微往上翘。这男人也忒厉害了! ℉ùωēNωù.㎡ē (fuwenwu.me) 加更,庆祝收藏破百。 -- 车震2.0 好想现在就试试看哦!她身下的蜜穴又因欲求渐增而酸胀难耐。 可能是她的眼神太过热切,他居然读懂了,还状似随意地问了句“真的有这么喜欢?” 她没回答,其实也没回答的必要,她那漂亮的大眼睛会说话,还相当……色气。 她被男人盯得心慌,赶紧低头将那颗猩红的大龟头含住,大眼晴却忍不住又往上瞄,与他的双眼对视,还看到他高挺鼻梁下的嘴唇渐渐上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这是认可她的努力了么?纤手和嘴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用心,她放松口腔,忍住咽部的不适,将男根含得更深。龟头伞冠刮在口腔嫩肉上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突起的青筋也贴着她的舌面来回滑动。 “你做的很好,可以得到奖励。”他说。徐墨所说的奖励马上就兑现了。他掉转她的身体,将她那一双匀称的美腿分开并搭在他肩上。 看着小女人圆而多肉的两瓣雪臀,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不过,现在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团雪中央那成熟多汁的蜜桃上。芳草萋萋,映衬着掩映其间的粉嫩更娇艳。 他的舌尖贴着微微张开的肉缝来回舔刮,敏感粉嫩的两片贝肉在舌尖的刺激下发颤。舌尖顶开一片小小的遮掩,直接舔上更为娇弱的阴蒂,一丝细微的电流自这出发,途经腰椎直达她大脑皮层。 “徐墨……好喜欢……呃……呃嗯……唔……”她对这徐墨的长舌有种迷样的信仰,几成执念,尚未舔舐就已黏糊一片。龚月能清晰地感受到粗长的舌在阴唇上不轻不重的舔砥、吸吮,以及在穴口越来越深入的钻探。 徐墨还不知,他其实仅凭这一招,就能击溃她的所有防线。原本身处于随时会被发现的环境中,龚月的精神就已高度集中,身体时刻绷紧着,对身体和周遭的一切都极度敏感,蜜穴敏感,娴熟的舔功将她无限接近地逼向高潮。她双手虚握着邦硬的男根,倾斜向下俯视的角度让略微上弯的男根愈加雄伟,它那粗大厚重的尺寸加速情欲的蔓延。 “啊……啊啊!!”她娇呼出声,在男人持续的舔、吮、吃、含、顶等组合技之下,她“嗖”的一下窜上了高潮。站在峰顶的小女人还不忘瑟瑟抖数地念叨:“不要停……呜嗯……徐墨……好喜欢……呃!” 徐墨也爱极了这个多汁肥美的熟桃、嫩鲍,在少女高潮的颤栗下仍爱不释口。不过,他有一点点遗憾,今天她清理得太干净,女人本色的味道太淡。 龚月来不及懊恼她刚才没能忍住的娇呼,男人热情的唇舌将她又拉进了欲望的深渊,她只得握紧手中的男根,卖力地撸动。 男人将她舔得很“彻底”,她连脚趾都能享受那性的愉悦。她双眼迷离,主动地将大龟头顶端又渗出的射前液舔食一干二净。 “徐墨……再用力一点……”她希望他吸得更重一些,尤其是那充血的阴蒂。他如她所愿吮着小阴唇和阴蒂,嘴唇也顺势厮磨了好一阵,“想不想要根粗大的?” “来呀……徐墨……给我……”一想到马上要被手上的这根大家伙进入,她就兴奋得蜜穴发紧。 龚月咬着下唇往前爬,手肘搭在中央扶手箱上,蜂腰下陷,雪臂翘起,等待身后男人的进入。光滑的龟头抵在穴口上很热。它顺着穴口向前滑过她湿润的细缝,在将要碰上阴蒂前又往回抽。她双腿并拢的姿势在腿根与阴阜间形成一个可供男根抽送的空间,男人的体外抽插在抚慰蜜穴的同时也让她饥渴得无以复加。 “嗯呃!!”终于,她轻哼了一声,龟头在时机成熟后顶了进来,穴口将它紧紧裹住,像一张粉嫩的小嘴,艰难又讨好地嘬吮着。徐墨发出一闷哼,对于小女人的窄紧,他赞赏之余,表现得耐心十足。 龚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阴道被强势撑开,层层嫩肉被坚硬的男根逐一碾开。它缓慢但坚定地进入,巨大的尺寸让她的呻吟呼之若出。 “唔……唔……”她的嘴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也幸亏他反应及时,否则,这车厢实在藏不住这无边的春色。就在刚刚,正好有一男人手持车钥匙自这车旁经过—— 加更,庆祝收藏破15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