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H)》 分卷阅读1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1 书名:囚之皇庭(高h、虐恋、兄弟不伦) 作者:风中凌乱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虐心 美人受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1v1,兄弟,伪虐文。 架空历史,正剧,高h,剧情和肉兼备。 一个傻白甜的皇子和他腹黑痴情攻哥哥的故事。 ☆、阶下囚(微h、ntr) 窗外飘来庄严而悠扬的的雅乐,伴随着一下又一下肃穆深沉的撞钟声,将他的心一步一步推向绝望的深渊中。他知道这是登极大典的丹帝大乐。 那是原本属于他的圣乐。可如今呢?他却被夺取所有的一切:华服、美妾、荣耀、地位。在数九寒冬里只穿了薄薄的一件白色的素衣站在一丈见方的小房间里,透过狭小的窗格遥望不远处那个盛极的大典。 和刺骨的寒意相比,冻彻心扉的恐惧更加让他浑身发抖。那个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窥视他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这一切? 三日前,禁卫推开长乐殿的大门将正准备更衣为父皇侍疾的他拖起来带走的那一刻,仿佛一个循环的噩梦一般,时时刻刻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永远不能忘记太监王升那尖利刺耳的嗓音:“太子杨连华意图谋反,毒害圣驾,如今证据确凿,立刻押赴天牢候审!” 谋反!?毒杀!?他惊在那里,连挣扎都忘记了。任由禁卫粗鲁的拖着他的身体。王升干瘦的身体离他越来越远,他猛然反应过来,厉声质问道:“狗奴才?谁给你的权利!我父皇呢?母后呢?” “是晋王,太子殿下!”王升轻蔑的笑了笑,对他说:“圣上龙体危急,您母后正在他身边。如今这大玥朝就是晋王殿下的了!” 如今这大玥朝就是晋王殿下的了!王升的这句话就如同数把锋利的刀斧同时劈入他大身体里,将他最后一丝希望也破坏的干干净净。 当晚,皇帝驾崩,皇后悲伤过度吞金自杀。晋王杨宏文继承皇位,定国号天启。 杨连华站在窗前许久,直到麻木的双腿几乎失去了知觉,再也不能支撑他的重量。他才颓然大跌坐在地上。窗外的丝竹声早已经停止,天已经暗了下来,想必是登基大典已经结束了。现在应该是晚宴时分吧,他想。 长长的如丝般的秀发散乱的批在肩膀上,恍惚间他似乎看见自己原本乌黑大头发里竟然冒出了些许的白发。他才十七岁,还只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如今短短的三天,就已经开始枯萎了吗? 对于晋王这个大了他整整八岁的哥哥,杨连华其实没有太多印象,只记得他出生不高,也不受宠,眼神总是阴郁深沉,所以父皇从不喜欢他,早早就打发他去了边关守城。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蓄积了自己的力量,在这最后的时刻进行反噬的?恐怕连父皇自己都不知道吧! 当他被关入这个暗无天日的大牢时候,才知道晋王早已经掌握了大玥朝的百分之八十的重兵,兵临城下,即便父皇没有过世,他也完全可以破城而入,将这个皇位握在手中。 相比起他,自己这个只懂诗书和纸上谈兵的太子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被逼到如此境地,是自己身为皇家子孙的命数吗? 此刻,他只盼能在死之前再见这位哥哥一次,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求他善待自己的刚过门不久的妻妾。 又过了许久,守门的士兵推开牢门,放进来一碟酒菜。他抬头看了眼。竟然还有鸡和肉,比起前两日又冷又硬的黑面窝头,这一次算是厚待了。 因为新皇登基特赦吗?亦或是到了他该上路的时刻?也对,新皇已经登基了,还留着他这个废太子做什么? 杨连华自嘲的笑了笑,依旧坐在原地的草席上。他很饿,可是又懒得动,那美味可口香气扑鼻大肉香在他闻起来却是莫大大讥讽,时刻提醒着他早已今非昔比的地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那满盆的菜饭终于冷的透彻,再也闻不出一丝香气。杨连华早已经迟钝的听觉里忽然钻入了一丝女人的喘息声。 那喘息声如丝般纤细致密,又如蜜糖一样甜腻。杨连华逐渐皱眉,他不是一个未经过世事的人,所以听出来,这是女人在床上交媾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娇喘。 什么人?在大牢里这样胆大! 那声音逐渐的由远及近,愈演愈烈,女人的细弱的喘息渐渐变成淫靡的浪叫,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竟然在他的牢房门口停住了! 杨连华紧蹙眉头,心脏也一阵阵缩起,他有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女人的声音已经清晰大传入他的耳朵里:“皇上好厉害!奴家的嫩穴都要被撑破了!皇上!太深了!奴家受不了了!好棒!好厉害!” 杨连华的瞳孔忽然缩成一点! 这时候,牢门砰的一下被踢开,一道明黄色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杨连华恨不得立刻戳瞎自己的双眼。他没有听错!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披头散发的挂在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正是自己刚刚登基,许久未见的大哥——从前的晋王,如今的皇帝杨宏文! 而那个娇喘连连的女人也不是别人,是父皇和母后为他千挑万选,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赵素儿! 作者有话说: ☆、结发妻(高h,3p,虐心慎入) 杨连华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才十六岁,在自己身下承欢时候哭得和小猫似的少女,竟然会和娼妓一般,赤裸的挂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最可怕的是,借着牢房里不算昏暗的烛光,他清晰的发现,赵素儿的两腿间正夹着一根粗大而青筋勃发的肉棒!那肉棒的主人自然是自己的大哥,而它所插入的地方并不是杨素儿紧窄的阴穴而是她的后庭里! 看见面前目瞪口呆的弟弟,正在用自己的肉棒干着女人菊穴的杨宏文心情似乎很好。长期习武和军旅生涯,让他有着和弟弟截然不同的强壮体魄,高大威猛,肌肉健壮。他托着赵素儿的屁股,就着插在菊穴里的姿势,将她转了个身,像把小孩子尿尿似的,让她面对着自己的夫君,说:“小浪货,你看这是谁?” 赵素儿已经被肉棒插得神魂颠倒,看见了夫君也没有多大大反应,而是用双手不停的揉搓着自己胸前不算大的双乳,一边浪叫着:“皇上好坏,带奴家来这种地方!皇上不要停,奴家还要吃大肉棒!”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她前面的阴穴还空虚着,杨连华几乎可以看见那稀疏的阴毛下面张开的好似蚌肉似的阴唇已经被她分泌出的淫液弄得湿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2 漉漉的。淫液顺着会阴处流到了她的后庭,甚至弄湿了正用粗大的肉棒在她后庭里抽插的杨宏文浓密的阴部毛发。 这可怕的地狱似的场景,让杨连华拼命的甩头!企图将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彻底甩出自己的脑子。 杨宏文低低的笑了,深沉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就如同魔鬼的叹息。 他问怀里的赵素儿道:“小浪货,是朕干得你爽,还是你夫君干得你爽?” “当然是皇上您!”赵素儿毫不犹豫的答道:“皇上的肉棒又大又粗,每次都能直接顶到奴家大花心里去!奴家爱它爱的要死!” 杨宏文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弟弟,你听到了吗?似乎你那根没用的东西满足不了我弟妹哦?” 杨连华已是羞愤难当,他活了十多年,读了万卷圣贤书,哪里听过这样的淫词浪语,恨的满面通红,双手紧紧握拳,恨不得找个地洞就钻进去。 只是,杨宏文并未就此结束,他一边在赵素儿的菊穴里冲刺,一边对她说:“小浪货,你前面的洞还空着呢,痒不痒,想不想要?” 赵素儿早就酥痒难当了,淫水淌的都快要滴在地上,一听这话,急忙说:“要!要!奴家想死了,皇上哥哥快把大肉棒插到奴家前面的小洞来。” 杨宏文却摇头道:“浪货,你前面不是有个现成的肉棒,去把你夫君那根小东西舔硬了,朕同他一起干你好不好?” 杨连华脸色顿时刷白,怒道:“皇兄行此等淫贱之事,不怕父皇在天之灵看着吗?不怕列祖列宗怪罪吗?” 赵素儿一时间也有些犹豫,并未回答。杨宏文就拿自己烙铁一般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菊穴里一通乱搅,搅得她菊穴酸痛难忍,前面的阴穴不住的直滴淫水,终于她求饶似的叫道:“皇帝哥哥饶了奴家,奴家这就去吃夫君的肉棒,让你们一同来插烂奴家的两个淫穴!” 杨宏文满意的朝前走了几步,一直逼到杨连华的面前。 杨连华已经被逼退到了墙根,赵素儿熟悉又陌生的阴户就这样敞开在自己面前,她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和凌乱的头发让杨连华记忆中那个高贵典雅的太子妃形象毁灭殆尽。 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你不能着了他们的道!不能着了他们的道!他不断的这样警示自己。 杨宏文见状,早有准备,他叫了一声:“来人!”就见门口等候差遣的四个小太监鱼贯而入。 杨连华定睛一看,又觉得心口淤血难忍,原来这四个他也熟悉,便是他还是太子时候,跟在长乐殿里侍奉的亲信。 连他们也背叛自己了吗?杨连华长叹一声,灰白的脸色在这大牢中看起来各位的醒目。 “把这贱奴的手和脚都绑墙上,裤子剥干净!”新帝残忍的命令道。 “不!不!不要这样!”杨连华被他们捉住了手脚,麻利的绑在墙上挂着的铁质吊环上。他拼命挣扎,徒劳的叫唤:“小卓子!四喜!阿东!我平日带你们不薄,为何要这样对我?” 可是那四个奴才却仿佛听不到似的,不言不语,只是粗鲁的将他绑在了吊环上。这下,杨连华完全腾空,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只有身体微微前倾,在下一刻,他的裤子连同里面的亵裤一脱到底。 下体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杨连华羞愤得几乎想要咬舌自尽。他做太子时候一向规矩保守,连平时的沐浴也不让内监和宫女帮他擦拭下体。如今赤条条的暴露在这样的环境里,杨连华羞得脸上都快滴出血来。 杨宏文似乎瞧出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吩咐了一个叫四喜的太监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揉成一团粗暴的塞进了杨连华的嘴巴里面。 “自己阴部的味道如何?骚不骚?”新帝嗤笑道,又对赵素儿说: “小骚货,看你的了,好好伺候你家夫君,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交媾!”说罢,便放下赵素儿的脚,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扶着她的屁股和腰,将她的头推在了杨连华的下体面前。 杨连华被关进来之后就没有沐浴更衣过,现在身下的味道也不会很好闻。塞进他嘴里的亵裤上明显的腥骚味道让他分分钟要晕过去。可是赵素儿却仿佛是闻到了春药似的,一口就含住了他软绵绵的阴茎吮吸起来。 “不!呜呜!!不不!素儿!呜呜呜!别!啊!啊!”杨连华受不住含着嘴里的亵裤,口齿不清的的大叫,屈辱的泪水终于忍耐不住溢出眼眶。他不停的发出着呜呜的声音提醒自己的接发妻子,企图唤醒她,别再做这样荒诞的事情。 只是,杨宏文也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的耸动着自己的腰,将赵素儿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顶向前方。被女人的嘴巴伺候得抬头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滑向喉咙的深处,很快的,杨连华的阴茎便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赵素儿似乎更加兴奋,她一边含着夫君硬邦邦的肉棒,一边哼叫着,甚至拿手指伸进了自己空荡荡的阴穴立开始抽插起来。 杨连华几乎要崩溃了,他不猛烈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和四肢,想从这女人的嘴巴里面将自己的肉茎抽出来,可是每次刚一离半厘,那磨死人的唇舌又缠了上来。赵素儿用一种吸食着花蜜般的神情贪婪的吞吐着他的肉棒。津液将他的肉棒打湿,顺着赵素儿尖翘的下巴滴落在地面的草席上。杨连华拼命甩头,手臂也因为粗粝的绳子摩擦而蹭破了皮,鲜血顺着他白皙的胳膊蜿蜒流淌,滑入衣袖中。 杨宏文见差不多了,就一耸腰,重新将赵素儿凭空提起,架起她的双腿,就将她的阴穴朝弟弟的肉茎上套下去。 就听见噗唧一声,杨连华挺得笔直的肉茎就完全的没入了赵素儿已经湿成烂泥潭的阴穴里。 菊穴和阴穴同时插入两根肉棒,让赵素儿爽得直翻白眼,她几乎不需要杨连华和杨宏文帮助,自己就开始卖力得耸动自己的细腰,用两个穴口吞吐起男人们的肉棒。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她尖细的浪叫声响彻了整个牢房,就像演凑一曲淫靡的乐谱。 “好棒!好厉害!皇帝哥哥和夫君的肉棒一起插入奴家的肉穴里面了!奴家要死了!!爽死了!已经干到奴家的子宫了!奴家要含着你们的肉棒,永远永远都不分开。”她疯狂的嘶叫着,津液顺着嘴角低落在胸口,原本小巧的乳房也被她自己的手扯得不成样子,粉色的乳头已经涨大了几分,变得鲜红,像樱桃似的点缀在雪白色的肉体上。 “怎么样?”杨宏文问,这句话并非是问已经陷入癫狂的赵素儿,而是问被他们抵在墙上的弟弟。 “怎么样?”他又问了一遍,然后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3 抽出了塞在弟弟嘴里的亵裤。 杨连华痛苦的皱着眉头,紧闭双目。一方面他要忍受着下体上不断攀沿而上的快感,另一方面他无法忍耐这种淫乱的性爱给他带来的耻辱和羞愧。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你杀了我吧!哥哥!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杀你?”新帝忽然哈哈大笑,他发力狠狠的用身体冲撞着赵素儿的肠道,惹得这个女人尖叫着不断收缩起自己浑身的肌肉。他恶狠狠的对杨连华说:“朕才舍不得杀你!朕会好好的玩弄你,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最后的那一下冲击就仿佛是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时候的力迫,赵素儿被他刺激的差点窒息!阴穴狠狠的绞紧,咬着含在里面的杨连华的肉茎一阵一阵的抽搐。杨连华哪里经受过这种暴风雨似的快感,即便他拼命忍耐,依旧将自己的精液喷射进了结发妻子的子宫内。 杨宏文似乎射在了赵素儿的菊穴内,就听见这个女人短暂而虚弱的啊啊了几声就一闭眼晕死过去。 作者有话说: ☆、亲者痛(微h,兄弟) 新帝粗暴的将自己的肉棒从已经合不拢的女人的菊穴里抽了出来,也不管那些低落在地上的精液,就对周边一直低头不敢看他们的小太监说:“把这个女人弄下来,记住,她前面那个洞里的精液一滴也不许漏出来,给朕找个东西塞起来,朕要让她怀上这个贱奴的孩子!” 原本精疲力竭,将自己的满是汗水的脸深深埋在散乱的黑发下的杨连华听见这句话,吃惊的抬起头,看着面前比他雄壮得多的哥哥,仿佛瞧着怪物一般,干涸开裂的嘴唇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杨宏文待那些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抬起赵素儿抬出去后,就漫步踱到杨连华面前,抬起他消瘦的下巴说:“这个女人,朕一只舍不得用她前面那个洞,就是给你留着的,高兴吗?弟弟?” 杨连华抬起湿漉漉的睫毛,包含着屈辱泪水的双眸此时看起来格外的惹人心疼。他本就是个样貌俊逸,生得一双美目的少年,因此备受先皇先后的宠爱。此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却被情欲和羞愤弄的一塌糊涂,红肿着不停的落泪。 “你就这样恨我吗?皇兄?为什么?”杨连华颤抖着问:“我们从小就很少见面,我也从来没有冲撞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为什么?”他嘶哑着嗓子,问出来一直郁结在心里的问题。 “问得好!”杨宏文呵呵一笑。他和杨连华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外貌上却截然不同。他母亲是来自北方的秀女,身材高挑。而杨连华的母亲则是来自于南方的士族大家,标准的江南碧玉。两个都袭成了母家的特点,杨连华又是不过十七岁的少年,从身高体型上差了他一大截。 所以在杨宏文看来,少年太子在自己面前不过就像是一个幼小的猫或者狗,从未被他放在眼里。 不过,他抚摸着弟弟沾满了泪水的脸颊,觉得细滑幼嫩,比赵素儿竟差不了多少。到底是被父皇母后庇护的最受宠的孩子,反观自己粗粝的双手早就布满了剑茧和刀刃留下伤口。想必这副身体也是白皙稚嫩,没有受过一丝苦痛吧! “朕给你说个故事吧!弟弟!” “有一个男孩,他生于大户人家,母亲是这家主人的侍妾。她母亲地位不高,也不受宠,意外有了男孩后便是他为掌上明珠。男孩虽然同样不受父亲宠爱,但他有个相依为命的母亲,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靠到了他八岁。这一年,主人的正妻有了身孕。”新帝一边说,一边将手掌挪到了弟弟的颈边。少年的脖颈白皙稚嫩,偏薄的皮肤下露出淡青色的血管。他觉得自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这个细弱的脖子拧碎。 “正妻怀孕,全府的人都很高兴,因为这个家族将会迎来第一个嫡子。只可惜,她太娇惯了,整日躺在床上安胎,连地都不肯下。男孩天真单纯的母亲在看望夫人的时候多嘴说了句:’夫人肚子太大了,怕是不易生产吧!’你猜,结果怎么样?” 粗糙而带着茧的指腹摩挲着弟弟的皮肤,感受着对方的微微颤抖,杨宏文觉得心情各位愉悦。他凑近弟弟,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他的脖子,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口。 “不!”杨连华惊恐于哥哥突然的暧昧动作,鸡皮疙瘩瞬间细密的爬上他苍白的皮肤。 弟弟的味道果然温润柔软,还有微微的咸味,这是他的眼泪和汗水的味道吗? “结果,正妻果然难产了!父亲心疼妻子更心疼未出生的嫡子,于是他做了一件事情!”新帝的抬手,蓦地扯开了弟弟身上仅存的皱巴巴的衣襟,露出他大片的赤裸的胸膛。 “他决定,一命换两命!让人在正妻的产房外乱棍打死了那个说错了话的侍妾!” 冷酷无情的语调清晰的述说着一个同样冷酷无情的故事。在幽暗狭窄的牢房里听起来各位的阴冷恐怖。仿佛那一声声凄厉的女人的叫喊声历历在目。 杨连华的身体瞬间如浸在数九寒冬的河水里那样,冷得发抖。他惊恐的望着哥哥刀刻过一般凌厉脸颊,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恐惧。让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光裸着下身,被迫经历过性事的器官萎靡的卷缩在腿间。现在上半身也赤裸着呈现在哥哥面前,仿佛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 “后来,嫡子终于出生了,母子平安,全家人一片喜气。可是男孩却哭泣着在乱坟岗找到自己面目全非的母亲,她的衣服浸透了红的发黑的污血,全身的骨头都断了!男孩在深夜里用手指挖了一夜的泥土,埋葬了母亲。从此他发誓一定要让这些害她痛苦的人偿命!朕说完了,皇弟可觉得精彩?” “我......”杨连华不可遏制的颤抖,哥哥的手已经摩挲到了他的胸口,并且加重了力度,变得凶狠而充满掠夺性,如果要将他的心脏从胸膛里挖出来一般。他痛极又怕极,因为他已经猜测到了故事的主角。 他痛苦的闭起眼睛,脑子里却浮现出浑身是血的女人和她哭哭啼啼的儿子。他慌忙睁开眼睛,右边乳头上传来的尖锐的刺痛让他失声叫了出来:“啊!!!痛!” “痛?”新帝冷笑。他蹂躏着被自己的手指搓成了鲜红色的小巧的乳珠,说:“才这样的程度,皇弟就受不了了?” “皇兄......”杨连华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祈求的哭腔。 “我们的父皇就是那位残忍的父亲!我的母亲就是那个倒霉的母亲!而我就是那个小男孩!至于你—就是那个间接害死我母亲,让她用命换来的嫡子!”新帝冷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4 冷的说。 即使猜测到这样的结果,杨连华还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他虚弱的抽泣道:“皇兄,我......我很抱歉,你杀了我吧!只是......只是他毕竟是你父皇,更是一国之君,你不该.....” “朕怎么会谋害父皇?”新帝低声笑道:“假如朕是这样大逆不道之人,莫说对不起列祖列宗,群臣也不会放过朕!” “可是......”杨连华蹙眉道:“父皇只是心口郁闷,病不至死。怎么会......” “当然是你啊!亲爱的皇弟!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哥哥的每个字都像沾了毒汁的钉子,深深刺入杨连华的心脏,那一刻他几乎停止呼吸。 “不!不可能!这是莫须有!是你强加在我身上的莫须有!”他拼命挣扎道。紧紧绑住他的粗粝的绳子在胳膊上留下了更多的痕迹,磨破的皮肤像火灼一般的痛。 “太医说,父皇死于过量服用麻黄,而你熬的参汤里有十足的麻黄。”新帝望着弟弟苍白慌乱的神色,心里无比畅快。 “怎么会!不可能!那是千年人参!我亲手熬的......那是......”杨连华的脸瞬间青白得骇人。那人参正是自己的结发妻子赵素儿的陪嫁品! “你!是你!是你让她......”他语无伦次的喃喃道,绝望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你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呢!”新帝的手游走在弟弟漂亮的胸膛前,感受着美玉般细致的皮肤。原本淡粉色的小巧的乳头在他的玩弄下变成鲜嫩的艳红色,在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像花朵般格外的诱人。不知道尝起来的味道如何?会不会像玫瑰蜜一样甜美? “皇弟以为自己的妻子在你之前就是个未经世事的纯洁少女吗?可惜,像你这样天真愚钝的人若真继承大统,岂不是断送国家社稷?”杨宏文嘲笑着弟弟,又说:“赵素儿在你之前早就同自己的亲生父亲哥哥行过苟且乱伦之事!你不过是捡个破鞋而已!” “怎么会?她明明有落红!不!不会的!你骗我!”杨连华大叫道。 “因为......”新帝贴近弟弟的耳边说:“她是个喜欢被人干后庭的女人!自然前面的洞还有落红!” “你!!”杨连华气急,惨白的嘴唇不住的颤抖。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妻子,而是愤恨于他到了今时今日才发现,身边朝夕相处的所有人竟然没有一个是真实对待过他。 相比于哥哥残忍的对他的折磨,心里的那种被掏空的失落才让他更加绝望。 “你杀了我吧!皇兄!”杨连华心灰意冷道。 “皇弟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杨宏文似笑非笑的看着面色青白,心灰意冷的弟弟,慢条斯理的说:“朕是不会杀你的,比起让你痛快的死,看你备受折磨才是让我更加愉悦!朕还为你准备了许多的节目,你可要好好的活着!父皇和你母后还在头上看着你呢!” 说罢,他抽身从弟弟身边走开,整理好衣裳,头也不回的丢下几近赤裸的弟弟走了出去。 “看好他,别让他寻死!听懂吗?”杨宏文对守在劳外的太监总管王全吩咐道。 “再给他洗洗干净,今晚让他在舒服最后一晚!”他残酷的笑道。 少年无力的挂在墙壁上,任由前来侍候的太监们摆布。皇兄的话已经抽去他身体里全部的力气,唯有最后的皇室尊严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让他在这些奴才们面前崩溃。 当他们终于将他折腾够换上一件相对干净的衣服后,就鱼贯着退出去。少年望着幽黑的空荡荡的牢房,终于不可遏制的大哭出声音来。 作者有话说:最近事情好多,会尽量两日更的。1v1文,所以不会虐到很惨,会有情节,嘿嘿,有肉有剧情才会比较有意思吧! ☆、仇者快!(肉戏、道具x穴、略血腥、慎) 新帝冷冷的望着草地上躺着的少年,问旁边的看守道:“听说他闹了一夜,天亮才睡?” 少年的脸上还挂着刚刚干涸的泪水,眼睛红肿着躺在乱草堆里。听到身边嘈杂的声音,他猛的惊醒,揪自己的衣领,惊恐的看着旁边站着的一群人。 看守道:“回皇上,这罪奴哭哭啼啼闹了一夜,奴才们也被他闹得寝食难安。” “皇弟似乎还未真正觉悟哦!”杨宏文盯着缩成一团的少年说:“也罢,来看看朕给你带来什么礼物。” 杨连华拼命的朝后退去,很快背部就抵在冰冷的墙上。 皇帝身边的小太监们见状机灵的跑上前去,左右两边将他架起来,让他正面对着皇帝。 哥哥的脸棱角分明,线条如刀刻过一样坚毅冷硬。听说他在边境守关的时候就是个残酷的人,对于违抗军令的将领用过砍头、鞭打、甚至车裂的酷刑。对于战场上的敌人更是残忍无情,他曾经命人将俘获的数百名俘虏直接活埋,或是直接砍掉他们的脑袋在第二日的冲锋时丢回敌营以威慑敌方。以至于士兵们私下给了他一个外号:“活阎王”。 杨连华瞧着他刀刃似锋利的眼神,心道:或许是要将我凌迟吧。 皇帝从明黄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了两根棍子似的东西举到弟弟眼前。 杨连华一看,脸刷就红了。 那竟然是两根不同材质的雕刻得惟妙惟肖的假男性阴茎! 一根是通透雪白的玉器,一根是红得发黑的木头。 “皇弟喜欢哪一根呢?”杨宏文将假阴茎的龟头在弟弟的嘴唇边轻轻的摩擦。 “皇兄!你疯了!”杨连华愤怒的叫道。 “疯?朕可没有疯!”杨宏文笑着说:“可是皇弟会不会疯,朕就不知道了!” 裤子再一次被无情的撕开,苍白的大腿和下身有一次暴露在众人面前。杨连华直哆嗦,拼命合拢自己的双腿,却被小太监们粗暴的扯开。 “这根玉器前生父皇赐给皇弟的玉如意握柄,朕叫人改的,你一定会很喜欢。而这根木头,就是皇弟弟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的横梁拆下来的做的。朕命人将它在太医秘制的春药里泡了三天,吸饱了药液,最适合皇弟这样骨子里骚浪淫乱之人。” 杨连华没有想过哥哥为了折辱他会做如此下流放浪的事情,他惊恐、愤恨、羞耻,却毫无办法。 “皇弟也曾是千金之躯,先给你一根玉器吧。” 冰冷的异物顶在窄小的入口处。杨连华就在昨天之前还不能想象身下的这个器官竟然可以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 “啊!”他惨叫出来,抵在入口的东西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5 在毫无润滑和准备的情况下,强硬的挤压进来,撕开菊穴口的巨大压迫感让他怕得叫出了声音。 “不不不不!啊啊啊!不要!!”尖锐的刺痛从身体中最不堪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侵袭而来,伴随着恐惧和羞愤让少年发出的声音都变得扭曲。他本能的扭动身体,却被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最终,那根玉器终于还是撬开了入口,无情的捅入身体里。 “吞进去了哦!”杨宏文戏虐道。 温润的玉茎油润透白,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如今却被屈辱而淫秽的插在少年的后穴里。而握着这根玉茎的人依旧不断加重手力,将它越推越深。 终于玉茎还是撑破了紧窄的肠壁,撕裂的伤口渗出了鲜血,缓慢而鲜明的蜿蜒在玉茎上。 “你杀了我吧!求你!别这样对我!”少年前额的头发已经被冷汗打湿,薄薄的衣衫甚至贴在后背上。他痛到几近昏厥,说话的声音也开始虚弱。 杨连华在这大玥朝最尊贵的地方被疼爱了十七年,为人柔和谦逊,又生得隽秀,是深宫中众多宫女和贵族小姐们爱慕的对象。去年他大婚,不知道多少深闺少女为此垂泪顿泣,甚至有人想,做不成正妻,做个侍妾也是好的。 而如今,这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却满面惨白,披头散发,浑身颤抖的犹如寒风里刮落的一枚枯叶。 而施虐者却仿佛从他痛苦的表情里汲取到了能量,嘴角微微上扬,残酷而冷漠的说:“朕虽然并不想这么快就弄伤你,不过皇弟皮肤似雪,配上鲜艳的红更是娇美。朕虽不好龙阳,可是你这样子确实动人......” “疯子!变态!畜生!”杨连华虚弱的骂着他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语,却换来身体里更加凶狠的一顶,那玉茎已经在他身体里进去了三分之二。 血滴到了草堆里,一滴、两滴,腥甜无比。 杨连华却不叫了,他绞紧双眉,闭起双眼,微微开阖的双唇不住的吞吐着粗重的气息。 当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他做的任何事情看起来都是那样理所当然的美好。而恨亦是如此! 杨宏文是恨着弟弟的,这份执着的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演愈烈。 为什么同样是皇子,他生来便含着金勺子,备受瞩目,而我却无人理睬,备受白眼? 为什么流淌着相似的血液,他生的俊朗美好,而我却阴郁冷硬? 为什么他什么都不会却注定就要受到万人朝拜,而我在沙场拼杀,保家护国,却只能抬头仰望着这个远不如我的孩子? 太多的为什么,太多了……杨宏文想,我恨了这个人十七年,如今终他终于到了我的手里。 我该对他做点什么呢? 杨连华生的很漂亮,这种漂亮和女人柔弱的妩媚不同,他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眉目精致俊秀,即便是宫廷里最好的画师也不能完全描绘出他的十分风采。先帝和先后都不是相貌极为出众之人,偏偏生了这样美好的儿子,恨不得整日掬在手里,也不让他受得半分委屈。在他周岁生日时就早早立为太子,开蒙后,又请得大玥朝最有才华的肖望做了太子太傅,悉心教导。杨连华聪慧机敏,心地纯良,不出意外,他应当也能够成为一代明君。 不出意外的话。 血液流过玉茎沾在杨宏文手上的时候已经变冷了。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捻了点血,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舔了舔。 “果然是大玥朝的天之骄子,从那样污秽的地方流出的血都是甜的。” 皇帝笑的森然,连屋里按着杨连华的那些小太监都觉得毛骨悚然,他们深深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为迁怒的对象。 而从未受过如此酷刑和羞辱的少年已经被他折麽得奄奄一息,白齿青眉的俊脸早已失去了神采,面色死灰,微弱的呼吸和轻颤的睫毛更显出他极力忍耐的痛意。 “出去!”皇帝望着弟弟的脸说:“让朕和他单独待会。” 作者有话说:一日更两文,我是勤劳的小蜜蜂 ☆、甘为奴(肉、kj、调教、虐心、兄弟) 两个小太监相互看了眼,小心翼翼的放下面如金纸的少年,逃似的退出了牢房。 杨连华已经被深埋入身体里的异物折磨得话都说不出口,他软绵绵的半卧在地上,腿间的玉茎随着他身体位置的变动而轻轻晃动,每一下都引起剧烈的刺痛。他不敢再动,也不能动,唯一的念想只有期盼哥哥还念着一星半分的手足之情,给他一个痛快而已。 “想让朕为你拿出来吗?”杨宏文弯下腰,抬手抓住弟弟散落的额发向后拉扯,强迫他抬起苍白而满是冷汗的脸。 杨连华抗拒性的紧皱双眉和眼睛,并不回答哥哥的话。 “你不回答的话,朕就当你喜欢了哦!”说着作势就要握着玉茎继续往深处捅去。 “不......不要.....不要......不要!”少年拼着身体里全部的力气,恐慌的紧紧抓住哥哥的扯住自己头发的手臂,一连说了好几个不要。 “不要吗?”杨宏文注视着弟弟慌乱惊恐的双眸,在黑黑的瞳孔里看见自己阴冷的倒影,他笑了下说:“那就用你自己取悦朕,让朕爽,朕就考虑放过你。” “皇......兄......,你是.......我的哥哥,亲哥哥!”杨连华的嘴唇一直在抖,抖到说话都带着颤音。 “那又如何?朕是天子,而你是个罪奴,也配和朕攀亲情?”杨宏文嗤笑道。他站直身体,轻蔑的用脚踢了踢弟弟的身体说:“快点!朕没有耐心!” “荒谬!”少年的脸色灰白的厉害,又满满的转为红润,越来越红。他死死握住拳头,还带着湿意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恨意。 杨宏文瞧着弟弟的模样,就仿佛受伤的幼兽在凶狠的掠食者面前做最后的挣扎。 对!朕要得就是这样的表情!拿出前你太子的威风出来,让朕瞧瞧你能反抗到什么程度。 然后朕就可以将你所有的尊严、希望、骄傲、意志消磨的干干净净! “说起来,朕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皇帝忽然话锋一转,唠家长似的对弟弟说:“皇弟的老师是肖望吧!” 杨连华蹙眉,不理解哥哥为何会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提到自己的老师,他警惕的闭紧双唇。 “肖望是大玥的第一才子,内阁大学士又是太子老师,可谓集万千尊荣为一身,可惜......”杨宏文顿了顿,满意的看到弟弟眼底的慌乱,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6 又说:“可惜,他已经被朕夺去官职,投入天牢,与皇弟作伴了!” “不!”杨连华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紧紧抓住哥哥的衣角,着急的说:“老师他一心为国,鞠躬尽力,从未犯过错,他身体不好,怎么可以.......他熬不住的!皇兄!你为何要对他如此!” “朕何尝不知肖望忠义和才情,只是,他似乎对于皇弟杀父弑君之举颇有异议,又百般为你辩解,可惜.......朕爱惜人才,却容不了他了......” 听闻老师还念着自己,杨连华又欣慰又恐惧,他死死攥着哥哥的衣角,忽然想到什么,弯下腰,跪伏在地上,重重的朝哥哥跪拜叩首道:“求皇上放过老师,我甘愿为奴为侍,愿意......做任何事情!”随即认命一般,低头叩首,等待哥哥的发落。 逼仄的牢房里晦暗阴森,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偶尔爆出的烛花声突兀的回响在这望不到尽头的空间里。 皇帝居高临下盯着脚下匍匐的少年,嘴角勾起胜利的笑意。心想:果然,这一招虽然卑劣,却百试不爽。尤其对付这样从未经历过人世艰险的前太子,扣着他认为重要的人远比单单威胁他更容易逼他就范。 “什么都愿意做吗?”皇帝问。 “是的!”少年咬紧牙关回答,他已经跪了许久,光裸着的小腿酸痛发木,最难忍的还是身体里那半截淫器,无时不刻的在折磨他。 “那就做方才朕让你做的事情,你伺候的好,朕不但放过肖望,连你身体里那个东西也一同取出来!”皇帝慢条斯理、好整以暇道。 即使知道逃不过,杨连华从哥哥嘴里听到这样的要求依旧还是不可遏制的剧烈颤动,指甲深深刺入紧握的手掌中。他缓缓支起身体,抬头仰望哥哥,愈发觉得他身躯好似山峰般沉重高大,而自己的身躯则被他身体下的阴影笼罩着,永世都再见不到天日。 “皇兄......想让我怎么做?”少年垂下双目,木然的问道。 “皇弟不会伺候人吗?”皇帝嗤笑道:“也对,平日里都是别人伺候你吧!”他伸手重重的拧着弟弟消瘦的下巴道:“朕就勉为其难教你一次!” 明黄色的衣裳在杨连华的面前被解开,垂挂着两腿间的巨大而狰狞的阳具就这样呈现在面无血色的少年面前。他深深的倒抽一口气。 “不许闭起眼睛!”杨宏文低声喝斥道:“好好看着它!这就是你今后要取悦的东西。现在朕要你把它含在嘴里,用你的舌头认真的舔它、伺候它,直到让朕射精,然后你必须一滴不漏的吞进去,懂了吗?” 还未等少年回答,皇帝又补充道:“你敢耍花招或者妄图咬下去,朕会将所有和你交好过的人全部处死!懂了吗?” 杨连华的下颚被哥哥捏的生痛,他注视着眼前可怕的器官又仰望了哥哥鹰隼般锐利的双目,愣了好一会。直到杨宏文再度皱眉,又想发作时,杨连华微微前倾身体,直挺的鼻尖碰上了那块已经蓄势待发的半硬的软肉,他皱了皱眉头,张开嘴,艰难的将龟头部分含进了嘴里。 看到记忆力美好而尊贵的弟弟跪在脚下,屈辱的含着自己的性器的刺激远远大于器官本身所带来的触感。杨宏文几乎是瞬间就硬挺了起来,红黑色的器官笔直的胀大了一倍,三角形的龟头被弟弟含入了一半,在他迅速勃起时候往外滑落了一分。 “不许吐出来!好好吞进去!”杨宏文命令道,他的声音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低沉沙哑。 哥哥完全成熟的男性阳物带着特有的热气和淡淡的腥臊味在口腔里迅速扩散开,杨连华只觉得胃里一阵紧缩,翻腾的地难受。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吐,甚至不能露出厌恶的神情,因为头顶上那两道骇人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杨宏文并没有见过其他男性的身体。他没有机会,也不会有正常的男人正他面前脱光了展示,即使是关系最好的四哥同他的交往也是止于礼数之间,绝不会有半点逾越。他从不知道,原来同为男人,两腿间的器官竟然有如此的不同。哥哥的是那样粗大壮硕,滚圆的柱体上青筋缠绕,光滑而红润的三角形的龟头有一颗剥了皮的鸡蛋那般大。他简直无法想象这样恐怖的东西昨日竟然整个塞进了娇妻的后穴里!甚至,看上去比此刻埋在他身体里折磨他的那根东西更粗壮。 “你在想什么?”脸颊上的钝痛让他鼻翼不住的抽动,哥哥的手掌上布满了厚厚的剑茧,力气也比他大得多,被他用力捏住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指印。 “你才吞进去那么一点,快点!别想混过去!”杨宏文拍着弟弟的脸催促道。 杨连华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被塞的满满的,他不知道哥哥说的才“一点”究竟是多少,难道他整个吞进去?不!不可能的!这样会直接捅进食道里! “蠢货!别用牙齿!”头顶上传来厉声斥责,杨连华的下颚再次被捏紧,哥哥正用力的掰开他的嘴。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你果然无用!连柳巷最廉价的妓子都比你强!”杨宏文一边羞辱弟弟,一边将自己的阴茎又往他嘴里送了些,一直顶到了喉咙口,整条肉柱才没入一半。 嘴里满满的异物感让杨连华难过的连呼吸都开始滞怠,他只能转动舌头缓解过度扩张到嘴巴变得越来越酸麻。 “唔......”带着情欲的沉重鼻音从哥哥嘴里哼了出来。杨连华吓了一跳,本能的缩回脖子,却被哥哥扣住后脑,重重超前一推。 “呜呜!!!”少年稚嫩的口腔哪里经受过这样粗大的性器,这一下逼的他眼泪都溢出来。 “用你的舌头舔!”杨宏文简单的命令道。 杨连华含泪笨拙的转动舌头。 “唔...嗯...好,就是这样......”杨宏文轻哼了一声。弟弟青涩的口技实在算不得好,但自上而下看着他艰难的吞吐着自己巨物的样子,杨宏文便觉得下腹凝聚起来的热度越演愈烈。 父皇,你瞧见了吗?你最痛爱的儿子正在为你最不喜欢儿子做着最下贱、淫秽、禁忌的事情。 如何?这是你活着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想象的吧! 可惜,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作者有话说: ☆、四皇子(吞精、虐心、慎) 报复性所获得的快感如狂风骤雨,一向自持力很好的杨宏文也有些按耐不住身体中翻涌的情潮。 明明只是被粗略的含在口中而已,并且只是进入了一半,可弟弟颤颤巍巍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7 的用舌尖舔过的皮肤都像是被用羽毛轻轻的抚弄着,即酥麻又难耐,像极了包含了邀请意味的挑逗。 “你这个......”他蹙眉,到了嘴巴的话只说出一半。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弟弟颤动的睫毛,像残缺的羽翅,在白玉似的脸颊上投下重重的阴影。 是啊!他不正是被自己折断了翅膀的小鸟吗? 不!不仅如此,他还要折断他的双脚,将他满身华丽的羽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鲜血淋漓的连着皮肉。为了这一日,他在边关吹了十年的寒风,踏着无数的尸骨站起来。所有的牺牲和隐忍,为了这一刻,也值得了! 想到这里,杨宏文更觉胯下快意连连,热胀的厉害。他用双手扣住弟弟的后脑,揪住他的头发,不管不顾的将张到极限的嘴当作肉穴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哥哥粗暴的动作扯得杨连华的头皮生痛。最难熬的还是吞入不断在嘴里进出的巨大肉棒,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得到处都是。他根本无法将那根巨物完全吞进去,每每进入时候,龟头总是重重的击打在喉头上,整个口腔又酸又痛。而肉棒下两个沉重的带囊也不断的撞击着他的下巴,哥哥腿间浓密粗硬的毛发又不停的刮蹭着他的鼻子,杨连华从来没有如此期盼着哥哥可以射精,以结束这场酷刑。 可他实在低估了哥哥的意志力。杨宏文的巨棒足足在弟弟的嘴里活动了好一会,才意尽阑珊的将一股浓精释放在弟弟的喉咙里。 他故意将龟头顶在喉咙口,精液有力的喷射出来,溢满了整个口腔。 “呜呜!!咳咳咳咳!!!”杨连华几乎觉得那股腥臭浓烈的液体直接冲入鼻腔里,他实在忍受不住而剧烈的咳嗽起来。哥哥半硬着的肉棒也滑出了他的嘴巴,柱体上精液和涎水的混合物一滴滴的滴在他面前的草席上。 “啪!”一声巨大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大牢,少年的纤瘦的身体像破布袋似的被甩进了角落,他整个左侧的脸颊火辣辣的痛着,瞬间便显现出红彤彤的手印。 “呜!啊啊!”摔倒时的猛烈动作牵扯到后穴的伤口,痛得他几乎昏厥,还未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已经受伤的下巴又被粗壮的大手钳制住,杨宏文面带怒意的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直立起身体。 “朕赐给你的龙精也敢吐出来,你忘记朕的话了?” 杨连华干净清秀的脸上早已是沾满了精液和汗水,又被哥哥狠狠打了一掌,现在红红白白的很是凄惨,他无力的望着哥哥温怒的神情,认命似得垂下眼帘。 弟弟的虚弱的模样并没有让杨宏文产生丝毫同情之意,他进而说:“记住你贱奴的身份,朕的耐心有限,别再让朕提醒你第二次!” 杨连华没有力气回答他,他蜷缩身体,头偏向一边,被弄脏的脸上浮现死一般的青灰色。可是他这幅凄惨却默默抗拒的样子反而激起哥哥心底的暴虐,杨宏文一把掐住弟弟脖子,手伸向他身下那露在外头的本条玉茎。 “啪嗒!啪嗒!啪嗒!”牢房外忽有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奔跑过来的声音。沉重的靴子在青砖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杨宏文皱眉,这一处大牢是他为弟弟准备的,除了弟弟外没有别的犯人,为的就是能更好的玩弄这个人。谁这么大胆敢来打扰他? 伸向玉茎的手收了回来,他刚整理好自己衣服,来人已经气喘嘘嘘的跑到门口。 “报.....启禀皇上......”小太监尖细而发抖的声音响起,他战战兢兢的跪在门口,并不敢进门,急促的说:“王公公命小的一定得告诉您......四王爷......他......他现在人在宫里,说一定得见皇上!” 四王爷?杨宏文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连半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的杨连华也抬起了眉梢。 四皇子杨炎?他来做什么? 先皇帝一共育有七子三女。太子杨连华是第六子,杨宏文则是第二子。现在除去病逝的大儿子,剩下的还有三皇子和四皇子。三位公主均已出嫁,七皇子才十二岁,母家的势力微薄,先皇又走的突然,连自己的正式封地都还未成获得。而三皇子又是个胆小懦弱之人,早早就被打发去了封地。他如今沉迷于女色和娈童,对于政务早已经敬而远之,若非为父皇奔丧是绝不会踏入京城半步。现如今也唯有四皇子最为难缠。 杨炎母亲欣妃和先皇后私交甚好,因而他也因此颇受怜爱,与杨连华也有青梅竹马的交情,他虽有封地但却一直住在京城近郊的府邸中,与朝中不少文臣言官走动频繁。 杨宏文带兵封城逼宫之时就早已派人控制了四皇子府,变相将他软禁,直到自己顺利登基,先皇落葬才放他出来。这些时日,杨炎一直未曾来面圣过,如今突然造访又是葫芦里卖什么药? 难道......他扭头撇了眼角落里的人,脸色更加阴沉。 杨炎同这个人情分最深,想必就是冲着他来的! “好!很好!”他忽然哈哈大笑,一把扳过弟弟的脸,强迫他毫无神采的双眼直视自己,一字一顿的说:“你最好祈祷杨炎并非为你而来,否则朕也同样不会轻易放过他!” 然后他满意的看到弟弟一潭死水似得眼睛里又浮现出恐惧的星光,便丢下少年,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作者有话说:我打算尽快交代完剧情后再上肉,先看开胃菜吧亲们! ☆、阴谋论(先小虐个身) 哥哥的脚步声消失在大牢里好一会,杨连华才勉强动了动麻木的双腿。后穴里的半截玉茎仿佛钉在身体里一样,让他又痛又胀,稍稍一个动作都牵动着穴口的皮肉,滴在身下的血迹集结成一小摊,散发出浓重的铁锈味。和他身上的精液的腥气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 我会死吗?他想,或者,干脆就让我这样死掉吧!这样老师也好,四哥也好都不会受我牵连了! 牢房的大门支呀一声被轻轻推开,几个眼生的小太监走进来。为首的一个年纪较大,长相普通,是平常时日走在面前也不会引人注意的那种人。他指挥着其他几个人放下手里端的水盆,毛巾和一个托盘,就打发那些人出去。 杨连华保持了同一个姿势蜷缩在角落里,眼睛都不曾动一下,要不是胸前还有起伏的呼吸,真像已经死去一般。 那太监走到他面前,微微低头算是行礼,便对少年说:“皇上命小人来给殿下清洗、上药。殿下,得罪了!”说着便小心翼翼的去拉杨连华的脚踝。 他本以为前太子对于他这样奴才的触碰多少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8 都会挣扎一下,没想到,少年任凭他的手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依然没有丝毫反应。 太监停下动作,直起身体,盯着面前的少年看了好一会,才提高声音道:“太子殿下还记得奴才吗?” 杨连华没有动,那太监又说了一遍,声音明显更高。杨连华这才转动了眼珠,朝面前人撇了一眼。 这人面目白净,没什么太大特点,唯有双眼沉静有神,不似一般小太监那样谄媚飘忽或是狗仗人势,盛气凌人。杨连华在心里思索了好一会,突然灵光一现,嘶哑着嗓子说:“你......你是不是.......” “我四哥......那里的人?”杨连华犹豫着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说完整。 那太监笑了下,鞠躬行礼道:“奴才泉贵,从前正是四皇子身边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杨连华见到四哥身边的人,便更加思念这个对自己最温柔的哥哥,眼眶不禁又红了。 “殿下,让奴才为您先行清洗,再慢慢回答您的问题。”泉贵毕恭毕敬道。 “可是.......”杨连华不知道他是自发而来还是皇帝指派,一时间也不敢应允,生怕再连累无辜。 “殿下放心!是皇帝命奴才来的!”泉贵看出他顾虑,说道。 “嗯!”杨连华应了一声。 “可能会痛,请殿下信任我!”泉贵轻柔的分开少年饱受摧残的双腿。被蹂躏得红肿撕裂开的后穴和会阴部分露了出来。 即便有心理准备,泉贵依旧抽了口气。 就见那根玉茎强硬的插在后穴里,入口处的肌肉有几处已经被撑裂,整条白色柱体上沾了不少血迹。他一动,肠壁的似乎还有血丝渗出来。曾经千金之躯的尊贵身体现在被弄得一塌糊涂。 泉贵颤抖着握住玉茎底端,结结巴巴说:“殿下,奴才给你取出来......殿下......您忍着.......您忍着......” 少年闭起双眼,咬牙道:“你弄!”然后便将自己的手背塞进嘴里咬住。 玉茎在身体里插的时间久了,和肉穴口上的伤口黏在一起,一动就似剥皮抽筋一般。干涸的伤口又一次被撕开,痛得杨连华冷汗直冒,整个背脊都被汗水打湿了,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能逼迫自己保持清醒没有昏厥过去。 这样的酷刑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少年已经将手背咬到血肉模糊,才听泉贵长舒一口气道:“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少年虚弱的朝后倒去,下体火辣辣的痛着,就像被人在红肿的伤口上摸上辣椒油,让他连呼吸都难忍。 泉贵也骇得满头大汗,将血淋淋的玉茎放在手中仔细一看,原来看似通体透白润滑的柱体上竟然有一颗一颗突起的疣状物,难怪卡在肌肉里不会掉出来,只是承受者势必会吃不少苦头。 新帝对自己弟弟如此狠心,可见他心中恨意甚切,泉贵暗自叹气。借着大牢中微弱的灯火,他细心将少年的身体和头发擦拭干净,给他换了衣服,又将一盒伤药递给少年道:“殿下.......您的身体里头也有擦伤,奴才不敢污您身体,劳烦您自己.......” 杨连华自然明白,勉强伸手接过来说:“谢谢!” 泉贵赶紧下跪道:“殿下和奴才说谢真是折煞奴才了!” 杨连华没有接话,而是睁着清明了许多的眼睛看着他道:“你方才要说的话,如今可以说了吗?” 泉贵依旧跪着,他低头轻言轻语道:“奴才原本是伺候四皇子的,只是一年前,四皇子将奴才送进了先皇的宣德宫当差,伺候先皇。二皇子—就是当今皇上久不在宫里自然不知道奴才的过往,所以才敢叫奴才来您这。” “是这样......我四哥他......好不好?”杨连华进大狱后也听了些传言,知道四哥已经被皇帝软禁起来。 “四殿下他很好,他很担心您!” “泉贵!你出去见着四哥跟他说!叫他别理我的事情!别去向二哥求情,让他离开京城!走得越远越好!”杨连华急切的说。 “殿下!您千万别这样说!奴才冒死而来,正是为了四殿下向您带几句话!”泉贵轻摇头说道。 “什么话?” “他说:连华弟弟务必忍耐,万不可轻生!四哥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杨连华眼圈一热,这些天来唯一次不是因为痛苦和屈辱落泪。他对泉贵摆摆手道:“不,告诉四哥,别再为我费力了。皇帝......他给我安的是不可赦免的死罪。我死了对大家都好!” 泉贵听闻重重对他磕了头,说:“殿下!您的事情奴才知道!四殿下也知道!先如今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救您!就是......” 他用几乎听不到声音说四几个字:“逼宫夺位!” 少年骤然惊在当即,这短短十数天里已经是第二个人对他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并且现在的这个人还只是个地位卑贱的奴才。 他蹙眉,看泉贵的眼神也没有刚开始时那样欣喜和坦然,略显生硬的问:“这是四哥意思?” 泉贵在宫中经营多年,少年细微的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低声道:“千真万确是四殿下意思,他是希望尽快迎您出去!” “那......上位者是谁?”少年问,他眉目清明,看人的目光好似能一眼瞧到心中去。泉贵暗暗吃了一惊,心道这废太子经历了这些日子的磨难,似乎脑子一点也没混乱。他不敢有所欺瞒,干脆诚然道:“是四殿下!您知道.......您的罪名是弑君,大臣们是不会.......” 话已至此,杨连华什么都明白,自己这样的罪人身份是免不掉的,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沉冤昭雪,恢复身份是绝不可能,首先前朝那些新老大臣就不会同意。 他长叹说:“四哥想做什么放手去做,用不着考虑我这个废人!” “殿下!四殿下还需要您的力量!”泉贵道。 “我?” “您母家—江宁王氏!” 作者有话说:先小小的虐下弟弟,把情节完成,再让哥哥虐他吧。。。。。 ☆、朕许你(嗯嗯,兄弟正式开工的前戏) 宣德宫灯火通明,瑰丽的大殿亮如白昼。皇帝高坐于殿前冷眼望着几步之遥的华服男子。 杨炎小他三岁,长了杨连华三岁,如今正是风采英拔的时候。他也确实一表人材,身材高挺,风流倜傥,那一身黑底金线绣制蟠龙图的皇子服更衬得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9 威风凛凛。 皇家的几个兄弟中,杨连华最通诗书,他最懂打仗,而杨炎两者都会。要说当初夺宫时的顾虑,排在杨宏文心中第一位的就是这个棘手的四弟。所以杨炎说求见他不能不见。 两兄弟各怀心思的打量了对方,终究还是杨炎先行跪拜礼道:“臣弟给皇上请安!” 杨宏文并不叫他起来,而是问:“皇弟这个点来算给朕请安还是来找朕叙旧?” 杨炎抬头道:“臣弟来恭贺皇上登基!” 杨宏文嗤笑道:“你?恭贺朕?如今全天下最不期望朕登基的便是你和那个罪奴吧!” 杨炎自然知道罪奴是谁,他嘿嘿一笑道:“皇兄真是错怪于我了!待臣弟献上一样东西,皇兄便懂臣弟心意。” 杨宏文千算万算没想到对方竟有如此回答,他原先准备的一肚子冷嘲热讽的话都无的放矢,同时又很好奇,于是对身边的王全说:“你去瞧瞧是什么?给朕拿来!” 王全应了便走到杨炎身边,双手捧过他递过来的东西,是一个锦盒。 王全打开盒子一看,脸色有些奇怪,他看看四皇子又看看皇帝,犹豫道:“这......这......” 杨炎道:“你放心给皇兄送去!” 王全唉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捧起盒子就回到皇帝身边。 杨宏文被他们的举动弄得更加好奇,接过来定睛一看,盒子里装的竟然是厚厚一本春宫图! 皇帝眉头急皱,他已经发现这厚厚一叠栩栩如生的图本上赤裸纠缠在一起的是两个男人! 他抬头用一种复杂的、凌厉的、刀刃似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弟弟。 杨炎面不改色道:“臣弟明白皇上的心思,这是臣的一点小收藏,愿与皇上分享!” “你什么意思?”皇帝问。 “太子......哦不,我们的弟弟,他确实是个可人儿。”杨炎说,俊逸的脸上扯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像他那样生于高位又一副玉洁冰清的样子,皇兄难道不想见他崩溃哭泣的样子吗?或者说,皇上应当也瞧过了吧!”说出这样亵玩弟弟的话,杨炎非但没有半分犹豫和不适,反倒犹如评论一个妓子或者小倌一样。 “朕以为,四弟和他感情最好。” “我是识时务的人!对臣弟来说保命最重要。况且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与我而言,二哥做皇帝也好还是他做皇帝也好,都没有差别,我杨炎效忠的就是’皇帝’!” 杨炎的话轻狂无礼,可皇帝却想不出斥责他的话,只是阴鸷的盯着弟弟,想从他那张翩翩公子的俊脸上瞧出些异样的端倪。 “你想要什么?”最终皇帝问。 “臣弟想要的很简单,对皇上而言亦是件快事!臣请皇上改臣封地为江宁府!臣弟只求富贵安逸,江南山水秀美,人也隽灵,臣弟只有这个请求!”说罢他便重重跪下,叩头补充道:“只要皇上应允,臣弟即日启程!” “朕记得,除去太子,父皇最疼爱你,早早就定了你的封地在江陵府,也是一方富饶之地,怎么,皇弟不满意?” “臣弟母亲是扬州人,靠近江宁府,况且古人一直说十里秦淮,烟笼寒水月笼沙,又说吴女最是温柔动人,这一切都是臣弟向往之处。” “扬州吗?”皇帝的手指轻轻敲着桌角,像是想到什么,轻笑道:“扬州亦是好地方,最有名的便是’扬州瘦马’”。说着,他眼角不经意的瞥了弟弟一眼。 杨炎并不为他的话所动,坦然的回望哥哥,只是藏在袖口里的拳头死死攥紧。 两人一时无话,明亮鲜黄的大殿陷入一片寂静中。 良久,杨炎已经跪到双脚失去知觉,方才听到头顶上的传来的声音缓慢道:“朕许你!” 一连七日,哥哥并未再踏入过天牢,杨连华虽然过得如履薄冰,但到底还是平安的挺过来,身上的伤口也大部分愈合,只是新长肉的伤口在那个尴尬的位置愈发的难过,所幸泉贵给的是上好的伤药,缓解了许多痛苦。 七日前他答应了泉贵写了一封密信,给江宁府的舅舅,提了杨炎的事情。可真的将密信交出去后,他却丝毫没有喜悦和即将可能获救的期待,心中却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他对打仗一事一窍不通,所得知识都是从史书中获得。自古以来胜者为王,在上一场战争中他输的彻底,失去一切,连尊严也被剥夺了,下一场,他还有希望吗? 倘若再输,恐怕不仅自己万劫不复,还会连累更多的人。可四哥......杨连华想到这个哥哥,心里一暖,他怕是现在世上唯一还记得对自己好的人了! 不为我,就为四哥,或许还是应该搏一搏。 四哥温文,应该会是个好皇帝,不是那个变态、残酷的暴君…… 杨连华望着铁窗外巴掌大的天空出神,全然没有发觉身后已经有人站在牢笼门口。 门锁转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一惊,骤然转头,瞥见一袭明黄色的身影。身体本能的反应比内心的惧怕来的更加迅猛,待他看见哥哥冷酷薄情的脸时,整个背脊已经紧紧贴在墙壁上。 杨宏文独自而来,抑或说他将所有的侍卫太监都留在这处牢房之外。对于这个孱弱的弟弟,他不怕! 杨连华对他的反应犹如惊弓之鸟,他不意外。他原本也瞧不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弟弟,这样细弱的胳膊,怕是连弓都拉不开,根本算不得男人!双手扯开牢门,杨宏文再一次踏入晦暗的牢房。 七日来再次会面,又是独处。杨连华摸不清哥哥的心思,他应了四哥的要求,心里终归忐忑,不敢对上哥哥的视线,俯首看着铺了草席的地面。 杨宏文凝视了他一会,沉声说:“朕许了杨炎去江宁府。” 杨连华一怔,四哥果然是去了!他本应暗喜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眉眼间的黯淡叫眼前的二哥看了真切。 “失望了?”杨宏文问:“在你看来他是最后能帮你的人吧!” “没有。”杨连华摇头:“我从未抱有希望,所有的罪孽都是我一人的。请皇上也不要因为我而迁怒于别人吧!” 他眼角微扬,眼眸墨黑,语调平和尾音悠扬,带着些缱绻的神色,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藏于心间的惧意消散了大半。左右横竖不过如此,再糟糕还能坏的过此时?横下心来的杨连华觉得脑子也清明了许多。 “嗯!”皇帝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目光从他脸上移到脖颈之间。弟弟之前,他不好男色,也未曾宠幸过娈童,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10 对弟弟做得一切寓意不过是羞辱他而已。可杨炎却献上那样一份东西,何意?他听说了什么?抑或只是向自己表明投诚之意? 或者说,他和这个人之间,他们曾经...... 杨宏文蓦地记起他从前回京复命,等候在宣德宫门口时,碰巧杨炎从里面出来,他身边的就是刚刚十四岁的太子,两人靠首相抵窃窃私语。杨炎不知道说了什么,太子眉眼之间都漫溢着笑意,如同春日的正阳,灿烈夺目。而他自己则独立在宫墙的阴影下,仿佛那一处明媚和自己毫无干系。 他记得那一刻太子叫杨炎为炎哥哥,而杨炎亲昵的唤他为连华弟弟。 而杨连华叫过自己什么?杨宏文已经毫无印象,记忆里他们所见不过数面,每一次都随着父皇皇后和一众兄弟。他需隔着数丈远自下而上毕恭毕敬的尊称这少年一声:“太子!” “皇、皇上?”少年的声音仓皇沙哑,打断了杨宏文的思绪,他回神一看,自己的手指已经抵在了弟弟的脖颈上。手指尖触感温润,隔着薄薄的皮肤明晰的感受到跳动的血管,甚至连那些血液的流动都...... “他碰过你没有?”杨宏文开口,这个问题自杨炎献图的那一日便萦绕心头。 “?”杨连华不明就里:“谁?” “少装蒜!”杨宏文手指下移,力度更重,已经游走到弟弟的领口。“你知道朕指谁,你们感情交好,他像这样碰过你吗?或者说你在他手中射过阳精?让他肏过你的......” 啪! 清脆的巴掌声骤热回响在空荡幽暗的牢房,皇帝头部偏移,猝不及防的挨了弟弟一计耳光! 甩出这一掌,杨连华自己也很意外。他怒目而视,面部泛红,胸口因为急气恼怒而剧烈的起伏,连嘴唇都在颤抖。 “你!你怎么可以......龌龊!” 杨宏文脸颊火辣辣的疼,这一掌怕是对方用了十足的全力,他口中腥咸,牙齿擦破了黏膜,血溢出来。 两人沉默,所闻的只有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好!”皇帝开口,喉咙发紧,声音像从地底发出:“很好!” 下一刻,他以迅猛之速捉住弟弟的双手腕,紧紧扣住,在他还未来及挣扎前已经将他铐在天花板上垂下的一双铁手铐上。 牢房板中间有些简单的刑具,钉着手铐,方便拷问,以杨连华的身高,双手套在铁铐中时只有脚尖勉强落地,身体的重量大半悬在手臂上。 “做...做什么!!”虽然知道这一巴掌哥哥不会放过自己,可脚尖被迫踮起的时候,他的音调因为紧张和畏惧而变得尖细。 “原本不想在这里!”皇帝说:“你逼我的!” “现在!朕要干你!” !!!! 作者有话说:开这篇头的时候又想写个肉文,写啊写啊就多了许多情节和感情的纠葛。额,我觉得兄弟文之间最勾人的还是那份禁忌之情吧!嘿嘿嘿嘿!望大家喜欢! ☆、笼中情(高h,1v1,兄弟) “不!别!不要!”少年惊恐,无奈双手被俘,整个人半悬挂着,他拼命扭动身体,衣裳还是无情的被剥落。 撕拉! 杨宏文莫名焦躁,几乎是撕破了弟弟的衣服,扯开里衣的衣襟时,少年美好而剧烈浮动着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 他单薄消瘦,这些日子心力交瘁没少吃过苦头,身上的愈发的瘦。又久不见光,皮肤苍白的吓人,一眼瞧过去,两颗淡褐色的乳头鲜明而立。猛然接触湿冷的空气,乳首受了刺激已经挺立成形,杨宏文伸手捏着它们的时候就像摸到了两粒小小的珍珠。 “看不出,你这么敏感!”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小小的凸起,他戏虐道。 少年羞愤,肤色染上红晕,摇摆着腰部想躲过哥哥的手指,却惹得后者加重了力度,将两颗小小的凸起玩弄成鲜红欲滴的颜色。 “有人像这样玩过你这里吗?”杨宏文问:“赵素儿?杨炎?” 四哥的名字又一次被提及,杨连华怒极,他不懂同样也是哥哥的杨宏文一边对自己做着最下流龌龊的事情一边还要逼问他和其他哥哥的事情。 “不!没有!”他咬牙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 “像我怎样?像我这样玩你?”杨宏文嗤笑说:“真该让人瞧瞧你这个淫乱的样子。” “你!!!”少年瞪大双眼,眼圈泛红,随即闭紧双唇,他双臂高悬,像被囚禁的大鸟,散落的头发垂落胸前,说不出的迷乱之相。 “仅是这种程度,就这样有感觉,你自己说是不是淫乱?”男人的大手伸进了亵裤中,恶意的捉住了腿间的那根悄悄挺立的阳物,重重一握,痛得少年立刻惨叫出来。 “别!别这样!”他眉头紧锁,心脏剧烈跳动,冷汗密密的布满了脑门,脆弱的阳茎被对方拿捏在手中,真是生死俱不可求。 “不要吗?可是你这里却并不是这样想的。这样口是心非的话,从前夫子是如何教你的?”杨宏文口唇靠着弟弟的侧脸,每说一个字的鼻息喷吐在他的耳边,又热又痒。手上也没有放过对他脆弱器官的拨弄,几下之后,他觉得碍事,一把扯去了弟弟的整条裤子,从腰到脚,下半身完全赤裸了。 最后的屏障褪去,杨连华终于呜咽出来。他性器笔直挺立在腿间,耻毛黑而稀疏,大腿肌肉紧致光洁,正是少年蜕变成男人的年纪。杨宏文正用手指翻过他的茎皮,露出滚圆的龟头,色泽鲜嫩透粉,与它主人一样可人。 “这样兴奋,等不及朕肏你了吗?”杨宏文说着,用厚重的手掌包裹起整个柱体由缓而急的撸动,撸到前端时,又用拇指不断的摩擦着精口。少年敏感的茎头很快就溢出了黏腻透明的液体。 这样的细致的亵玩比之前强迫他做的那些事情让少年更加不堪。他企图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无奈身体的原始反应却如失控的烈马,被哥哥牢牢的牵住了缰绳,完全的倒向另一边去。 “唔啊!!”他短暂的惊呼,杨宏文的舌头舔在他的侧颈,沿着血管细细的舔弄,不时啃咬着皮肉,顺着锁骨来到胸口前。陌生的快感鞭鞑在杨连华的背脊上,泛起甜蜜酸痛的涟漪,他浑身颤动,已经分不清是痛怕还是欢愉,只能不住喘息。 弟弟的反应感染了杨宏文,他埋首在他胸口,叼住了一只乳头含在嘴里,轻吸一口,又用舌尖卷起,半重不轻的打着转碾磨。 “不.......不要......够了……够了!”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11 杨连华的声音带着哭音,快感如泉涌,在身体里奔流而下汇聚成河,聚在被哥哥不断玩弄的肉茎中,两个滚圆的精囊也愈发绷紧。 “喜欢?”杨宏文抬头问:“真是淫荡!” 少年苍白的皮肤已经完全染上了红潮,全身泛出粉色,极为诱人。他颤热若泣,额头上被薄汗弄湿的黑发贴在脸颊上,像个一触即碎的瓷娃娃。 还不够! 你不想见到他奔溃哭泣的样子吗?杨炎的话又回响在脑海里。七日来,他因政事忙碌,又需要派人盯着杨炎,分身乏力。深夜回到寝宫时无意间却撇见桌上的那个锦盒—他没有丢弃销,就那样大刺刺的放在那里。这原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他的目光却定住了,像面对洪水巨兽一样,移不开眼睛。踌躇了良久,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打开。 大玥朝贵族流行男风,许多达官贵族家里都养着小倌。漂亮的男孩比娇妾美侍更叫人神往,更何况男人之间玩不出孩子,家中的正妻也就真一只眼闭一只眼。杨宏文对此兴趣缺乏,他至今二十余五,常年驻扎在边疆忙于战事,做皇子时候也只有一妻一妾,登基之后也没有将心思放于后宫,至今还无子嗣。于他而言,可谓穷尽小半生才终于修得正果。 杨炎的东西的确是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细致的几乎连每一根毛发都如实描绘。人物间的表情又生动鲜明,仿佛跃然纸上,真实的在面前表演一样。甚至连事前事后的事项和人体的敏感点也一一标明。他粗略的翻动这个叫人面红耳赤的画本,竟然发现难以抑制对弟弟的幻想。 一想到可以用这样那样的姿势狠狠的贯穿到那个人的身体深处,杨宏文已经觉得胯下肿胀发痛,聚集的欲望急于找到释放的出口! 他又想到那场在牢房里的口侍,用强迫的方式射在对方的口中,再逼着他吞下所有的子孙液...... 不!不是这样! 杨宏文的心脏猛烈跳动,想被人捏住了一样隐隐钝痛。 我于他而言只有恨意和羞辱!而不是如同思春的猫一样坐在这里意淫! 杨宏文猛的站起,大声唤道:“王全!” 大太监王全急忙从外头进来应道:“奴才在!” “摆驾......”摆驾二字脱口而出,皇帝却顿了神:去哪里?他想去哪里呢? “皇上?”王全候了半天等不到下一步指示,迷惑的小声问道。 “去......皇后那里吧!” 作者有话说:终于快要正式插入了。。。。。。我也很累啊! ☆、狱中欲(高h,兄弟,微甜) 等了七日再度踏入牢笼,杨宏文想:这一回定要再好好的折辱这个人,看看他愤不欲生、呕心泣血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平复这些时日来的莫名焦躁。 只是他挨上那一掌的瞬间却出奇的平心静气,杨炎的声音又如唱诗经一样徐徐回荡:他真是个可人儿,你不想见他哭泣的样子吗?” 我已经见过他的眼泪了。杨宏文想:我还要更多!更多!关于这个人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性器被紧紧攥在自己手中,弟弟压抑的呼吸和轻颤的泣音让他有些沉醉,这比单纯的羞辱虐待更加让他兴奋。 手上的动作律动的愈发快,少年的声音已经由低沉而变得尖锐,高束的双臂让他几乎脱力,低垂的头部不自觉的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搅成浆糊的脑子里唯一的念想都集中在下腹。当他终于在哥哥手中射出第一股精液时候,牙齿狠狠的穿破了下唇,一片腥咸。 杨宏文看着掌心里积成一滩还带着体温的乳白色液体,心中有些复杂。这不是他预先试想的,可他还是做了,并且完全没有不适感。 “你高潮了,弟弟!”他含着杨连华的耳垂一边轻咬一边说,然后又将手中的东西挪到了他的眼皮下说:“你射了很多,在哥哥手里射精很爽吗?” “哈啊!哈啊......”杨连华双目紧闭,眼角渗出水光,回答哥哥的只有无法抑制的喘息。 “朕当你默认了,现在轮到朕了!”杨宏文不想再等待了。他要做这件已经压抑许久的事情! 手指绕道少年紧窄的腰部,沿着鲜明的尾椎线条深深埋入双臀间。少年猛的激灵,前几日那次可怕的回忆又浮上脑间,他不顾手臂被折断的危险,剧烈的挣扎起来。 “别动!”手中人的强烈反抗让杨宏文极为不悦,他抽手在白皙的臀肉上重重的拍了两下,低呵道:“别动!朕这次不伤你!” 杨连华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只有身体本能的反应一心想要逃开。下一秒,一种冰凉粘稠的液体涂在了他的臀缝里。 “啊!不!这......这是......不要......”意识到这种液体是什么东西之后,杨连华从头红透到了脚趾。哥哥竟然把他射出的精液涂抹在后庭那个羞耻的入口处。 “天哪!不要!”双腿被迫分得更开,杨宏文沾染着精液的手指已经按压在肛肉的穴口上。 “放松!你放松不会受伤!”他将弟弟的腰部向后推移,上半身前倾,以便让臀部更好的翘起,臀肉分的更开。后穴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他将精液完全涂抹在肛肉的四周,指头按摩过每一处皱褶,由轻而重的按压。 “不要!别这样!皇上!求你!”明知道求饶是徒劳,杨连华依旧大声呼道:“我是你的弟......啊!!!” 手指毫不留情的刺入紧致的甬道里,这次因为事先的润滑成分并没有那样痛楚,可是穴道被破开的羞耻感却更为强烈。杨连华明晰的感受到粗大的指节一点一点通过肛口,深深埋入肠肉里。 “你又口是心非了!弟弟!”杨宏文在他身后说:“嘴上一直说不要,可是这里的肉穴却紧紧咬着朕的手指,朕想抽出来都不行。” “我.....我没有!没有!”杨连华摆动头部,既像是否认哥哥的话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嘴硬!”杨宏文手指在肠壁里转动弯曲,摩挲着肠壁,又说:“忘了跟你说,朕干过几次赵素儿的后庭,她可完全不如你!” “你!混蛋!畜生!啊......啊!!”杨连华想到头一日结发妻子在哥哥胯下扭曲淫叫的一幕,恨不得就此泣血而亡。结果杨宏文就在这时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朕还以为像你这样的至尊之躯是不会骂人呢!”杨宏文戏虐一笑,两个手指不断的向内探去,企图更加深入,又不时想要张开手指将肛肉的入口分的更开。 “不过朕若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12 是畜生,你又是什么东西?被畜生干的人?”他一边用手指在肠壁上探索捏刮一边嘲笑道:“你知道为什么有些男人喜欢被人干后庭吗?” “这里藏着......”探索的手指摸到了一个圆润微凸的地方,杨宏文就此用力按压。 “啊!啊啊啊!别!不是......不!”从尾椎顺着背脊直上而去的快感酥麻而甜蜜的鞭挞在杨连华的身上,像被鼠爪抓挠过似的,让他仰头向后弓起身体。 “反应这么大?看来你确实适合躺在男人的胯下。”不停搅动的手指挤压在那一处敏感的麻筋上,杨宏文得意的看着弟弟浑身绷紧的肌肉,刚刚射过精水的阳具又开始慢慢挺立。 “不要碰!别!别!”激烈的快感麻痹了全身的筋脉,这比让他为哥哥口交更让人难以接受。他第二次在哥哥的手里勃起,并且这一次是被捅着后穴。 “都已经这样了还在叫不要?”杨宏文恶意的握住他半硬的阳茎,后穴里的手指开始模拟性交似得抽插,前端也慢慢撸动。杨连华就像被他拘在手中肆意妄为的玩具,连呼吸的频率都在掌控中。 欢愉的快感来的猝不及防,杨连华觉得自己完全失控了,仿佛灵魂和肉体被哥哥生生的分离,无论内心的抗拒多么强烈,身体却始终如一的顺着哥哥的步伐沦陷。 我是被强迫的!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这非我本意! 我是被强迫的! “嗯!可以了!”杨宏文忽然抽插手指,后穴蓦地空虚,还未等弟弟反应过来,他已经换上更为粗大炙热的东西。 完全勃起,硬的好似烧红的烙铁般粗壮的阳具抵在杨连华的臀缝间,双手撑开了臀瓣让穴口尽可能的暴露。涂在弟弟股间的精液变得更加粘稠,粘在龟头顶端上。杨宏文扶着自己的阳物蹭了蹭说:“记住!现在干你的人是朕!是你哥哥杨宏文!”说完,便将伞状的龟头顶端挤入了刚刚略微扩展过的穴肉里。 “哈啊!哈啊!哈啊!”即使知道不可避免;即使知道痛苦难堪;即使有了些许润滑并被扩张过;即使有过心理准备,被肉柱侵入的那一瞬间,杨连华还是想到了求死。生理和心理上的排斥让他不断的紧缩起肌肉,从未派过如此淫事用场的入口更是拼命想要挤出异物,却遭来几记重重的拍打,随即而来的重重一顶,嵌入身体内的粗大狰狞的柱体又向前进了几分。 “放松!你是不是还想被撕裂?嗯?”杨宏文急躁的说。他的茎柱被紧紧卡住,每动一分都觉得痛,身下人的本能的抗拒更是激起他残虐的一面。 我为何要顾虑他的感受?他想:我只要捣开这个肉穴,狠狠的一插到底就可以了!即便是再度撕开他的伤口也...... “不要......哥哥......不要......”杨连华努力竖起的最后一道屏障和傲气已经完全被击破,他似个孩童一般哭泣,虚弱的唤出最后的求饶。 哥哥......哥哥吗?突如其来的两个字让杨宏文微微一怔,跳动的心脏竟然有种瞬间停滞的蹙痛。许多年来,他第一次听到这个人如此清晰的叫他,不是二皇兄,不是皇上,而只是:哥哥! 这标志了你我之间永不能磨灭的血脉关系。因为这一点,我曾一直恨着你,恨着父亲,甚至恨着流着相似血液的所有兄妹。而现在,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要让你属于我!从里到外,全部染上我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终于插入了,我也很累啊。。。。。 ☆、春宵曲(足肉,兄弟) “放松!连华!放松!连呼吸都要慢下来!”杨宏文扳直弟弟的身体,让他的后背贴近自己的胸膛,重心回落在他身上。又用手指绕到他的胸口前,捏住敏感的乳头,慢慢研磨。下体的粗茎不再急于侵入而是停在原处,让紧致的穴口满满适应它的大小。 如此一来,效果明显,杨连华的呼吸果然没有那样剧烈,而是变得粗重短促。被疼痛掩埋住的欢愉又重新抬头,穴口的肌肉开始渐渐适应了插在当中的东西。它的温度、大小、甚至连经脉都能鲜明的感受到。察觉到这一变化的杨宏文迫不及待的将肉茎又朝前送了一段。 “很好!你就要整个吞进去了!乖孩子!”杨宏文赞许的抚摸着他的腰侧,很快就滑到了两腿间。弟弟挺翘的阳茎已经立得笔直,完全不似刚刚射过。 “你很喜欢是不是?嗯?我就知道!你这个淫荡的孩子!”他握着弟弟的阳茎,那根东西变得很热比刚才更加坚硬。他缓缓的撸动柱体,手指在顶端伞沟里不断摩擦,杨连华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先头的快意又不断的叠加袭来,像拍打在海岸边的浪潮,一股一股,不停不休。后穴里饱含着的异常粗壮的肉棍也借着这个时机一插到底。 当臀肉碰到粗硬的毛发时,两个人都重重呼出一口气。弟弟白里透红的身体上细密的布上一层薄汗,摸起来有些滑腻。杨宏文却觉得舒爽无比,他没有急于律动,而是贪婪的在弟弟身体上游走抚弄,手掌滑过他身体的每寸皮肤,最后抚上他雪色的双臀,手指在臀逢间上下揉过,停留在两个人连接的入口处。他低头,自己黑紫色的凶器整根深埋在臀肉里,紧致的穴口生生被撑开一个圆洞,仿佛已经到了极限,连旁边的皱褶都被扯平了。 他激动不已,欲望压抑的久了,进入的那一刻几乎就要一泻而出。身下人的肠道紧紧包裹着他,里面温热湿润,又不断的蠕动,好似在邀请他进入的更深。 “你......”他开口,却又想忘词一样顿住,双手固定在弟弟的腰上,试了试抽出一节茎柱。 “啊...嗯.......”杨连华咬破了唇肉却已经无法阻止自己呼出的鼻音。嵌入体内的那根东西完全的将他凿破开来。明明痛不欲生,羞愤欲死,可腰侧间的酥麻却让他的整个下半身动荡不得。他不能想想自己真的完整的吞入了哥哥粗硕的器官,当它开始在肠壁里抽动的时候,自己失声叫了出来。 甜美的鼻音比春药更盛,杨宏文像是接到了耕耘的邀请。他挺腰开始在炙热的甬道里抽插,紧闭的肠道不断被深深的捣开,敏感的黏膜开始缓缓的渗出肠液。两个人连接的地方随着不停歇的摩擦撑开,已经没有最初时候律动的那样艰难。他已经可以整根没入弟弟的肠道里,沉重的两颗精囊重重的拍击在会阴处。 幽暗的牢笼里,两个人紧紧粘合的身影投射在粗粝的墙壁上。杨连华双臂高悬,腰部以下随着不断的撞击脆弱的摆动,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有种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13 随时就会被撕碎的错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像催情的魔音,让人沉迷。 杨宏文有些沉沦深陷,他经验不少,娇妻美妾、青楼妓馆,无论主动或是被动,他都见识过,却从未有这样失控过。身下人的身子美妙,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想就是将自己不断的深埋进对方的身体里,越深越好。他操弄的动作由缓渐重,随后的每一次挺入都好似要将两颗袋囊也挤进去一般。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杨连华双脚几乎被拽离地面,身体的重量只能依靠着哥哥的双手和自己被高束的双臂,臂膀已经痛到麻木,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而腰侧以下也陷入另一种酥痒,肉穴的痛感渐渐没有那么明显,而穴道不断被捣开的入侵感却一波波的将陌生的情潮注入体内。 随后他鲜明的感觉到粗硬的柱体在自己体内打了个转,捣入的角度有些改变,下一秒,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重重的顶在了先头被哥哥用手指按摩过的地方。针刺一般又麻又痒的酸痛感让他整个身体都肌肉都绷紧了。头部高高竖起向后弓仰,连着挺直的背脊,他尖锐的叫出更大的声音。 “不......不要那里......不要......”带着哭腔的尾音发出颤动,被逼溢出的眼泪打湿了脸颊。杨连华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一面,他被情欲淹没,挺立的阳茎顶端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弄湿了自己的肉柱。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变的异常敏感,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数出插在身体里那根粗壮的肉棍上每一根凸起的经脉。 “不要了......哥哥......不......太深了!”杨连华呢喃着呻吟,重复这几句话,他濒临极限,此刻只想伸手摸上自己坚硬如铁的茎柱,让它释放出来。 可是,他不能,他无法用到双手! “唔...嗯...哈啊......嗯...哈啊”杨连华摇摆起身体,得不到缓解到欲望让他疯狂,他已经顾不上廉耻羞愧,急于寻找出口的欲望让他愈发紧紧的咬住后穴里的阳茎,一张一缩,向里吸附。 “难过吗?”身后的杨宏文察觉到少年到变化,他放慢了进攻的频率,缓慢而准确的研磨起那一处敏感点。 杨连华几近疯狂,他已经哭泣出了声音:“不要了……已经不行了……” “想射吗?”杨宏文伸手绕到他的胸口,捏着充血的乳头时重时轻的揉捏,他问:“想不想射?你不回答的话,朕可以肏你一夜。” “......求你......想......求你......”杨连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杨宏文上下齐手,他也临近高潮,却拼命忍耐,就是想试试看究竟可以逼迫身下人做得何种退让。 “想射的话,就完整的说出来。”他说:“我是谁?” “你是......”杨连华忍耐得辛苦,双眼迷离,说道:“皇.....皇上?” “答错了!”随即重重一顶。 “啊啊啊!!”杨连华尖叫,他剧烈喘息了数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哥...哥哥......” “嗯,乖孩子!”杨宏文拍拍弟弟的屁股,又说:“还有呢?” “哥......哥哥!宏文......哥哥!” “嗯!想求我什么?” “求...求你...哥哥...已经不行了...让我......射......”被情欲炙难忍,杨连华艰涩的吐出这几个字,脸上红潮四起,目光潋滟,同他平素判若两人。 杨宏文的手摸上弟弟湿淋淋的茎柱,大手包裹着揉搓撸动。身下人的甬道果然又是一阵抽缩颤动,他依着这个时机不断的顶撞入蠕动着的肠壁里。杨连华的呻吟已经从压抑变成放肆的哀叫。 乳白色的精水再次射出来的时候,绞着他粗大性器的肠肉痉挛一般收紧,快感来的太过迅猛,杨宏文终于受不住狠狠的几下抽插,喘着粗气在弟弟的穴肉中射了出来。 情欲盘旋在体内,延绵不绝,久久不愿褪去。高潮的快感足足持续了数十秒,直到阳茎变得半软,杨宏文依然没有抽出弟弟的肉穴。他就这半软不硬的柱体又在甬道中抽插了一会,直到溢满的液体顺着两人的结合成滑出穴道,流下腿部,他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一时间来不及闭合的入口淫靡的吐出不少液体,是他浓稠的精液和少许半透明的肠液混合物。 少年的喘息声早已低弱蚊吟,伴随着嘤嘤泣声。杨宏文觉得没有来由的烦躁,他抓住弟弟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后仰,单薄的背部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这个动作牵动着少年被俘的肩臂,让他虚弱的痛吟了一声。 “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嗯?吞了我那么多东西!”杨宏文的手指插在弟弟微湿的发间,嘴唇贴在他的脸颊上说。 少年蹙眉,挣扎着扭过头,想要避开哥哥的脸,却被他强硬的扳过脖子,被迫面朝面对着。 他脸上红潮未褪,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挂在眼角的泪水还没干涸,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缱绻。他眼睛眸色墨黑,在狱中更显深邃,望不见底。杨宏文却在他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竟没完全不似平日里的阴鸷冰冷,那样眷恋的神色就像再看陌生人。 当双唇紧紧相贴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 作者有话说:网络好不稳,好不容易发出来!! ☆、意难琢(兄弟!) 五更天时,王全睡眼惺忪的推开宣德宫寝殿的房门,往常这个时候都是由他唤起皇帝早朝。今儿门一开,杨宏文已经正装而立,一旁贴身的小太监王喜正在伺候着佩戴腰饰。王全一激灵,忙跪地请安道:“给皇上请安,皇上今天真早!” 杨宏文没有看他,慢条斯理的整理完,踱步到他面前淡淡的说:“朕问你个事,从前废太子的贴身宫人还有谁在?” 王全心里咯噔一下,从昨夜回来有种不好的念头,如今来的真快!他毕恭毕敬道:“除去当年奴才安排过去的小卓子和四喜等人,就只有从小伺候他的满儿和贞平。如今都不过十五六岁,废太子出事后,奴才就打发他们去刑司房了。 刑司房是宫里宫人犯错后受罚的地方,挨得都是些折磨人的法子,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宫里人闻之色变。 皇帝哦了一声,说:“你去看看还在不在,若还能动,派去天牢里。” 王全的嘴在心中张成了0字,他当然知道是派去给谁,心头七上八下,嘴上答应道:“奴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14 才遵旨!这就去看!” 皇帝不在看他,拂袖而出。 仁和殿上,杨宏文有些心不在焉,众臣不断有本言奏,他不咸不淡的应着,心思却早已飞去了旁处。昨夜历历在目,一切如他所想又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一切结束后,他解下弟弟,任他倒在草垫上,不敢再度触碰,离开牢房的步伐都显得仓惶。 夜深露重时候,他回到寝宫,王全和一干太监殷勤伺候,倒在松软舒适的龙床上,他却失眠了。 初冬的夜已下霜,湿冷刺骨。牢里只有草垫,那人衣裳单薄又被自己毁去了大半,凭他那幅较弱的身躯,现下估计是不会好过。且他又被自己折腾了半宿,那身体中还留着...... 稚嫩开阖的肉穴里抑不住的淌出自己深埋进去的白灼体液,像一朵盛开的娇艳淫靡的鲜花。杨宏文自觉下腹躁动,意犹未尽的未满足感又卷潮而来。 不是的!不应当是这样!他狠狠掐着掌心里的嫩肉,让钻心入骨的痛去唤醒自己的理智。 我是恨着他的!他对自己说,只有看他痛苦才会让我好过些! “前罪太子理应当诛!包庇说情的人也应该一同问罪!绝不能姑息!”堂间一人气势如钟,与另一人争得面红耳赤。 嗯?杨宏文抬头,思绪拉回,望向说话之人。正是赵素儿的父亲,如今的入阁的赵邝。而同他相争的是翰林院的大学士陈方安。 陈方安不疾不徐,字正腔圆,铿锵有力道:“肖大人是本朝肱骨之臣,辅佐过两代明君,如今是第三代了。鞠躬尽力,呕心沥血,是大玥的重臣之臣。他只是杨连华的老师,而非谋逆参与者,可谓毫不知情,只不过表以同情之意,怎久落得牢狱之灾,生死不明呢?皇上!还望您大仁大德,明鉴哪!”说着便重重跪下。 他一跪,受过肖望施恩,连同敬仰他的朝臣齐唰唰的跪了一片。 赵邝气的满面通红,又想破口而出,忽见得一直一语不发的皇帝冲他摆了摆手。 赵邝是杨宏文扶持上来的,对于皇权,两人私下间的交易不言而喻,如今女儿还在对方手里为质,他不敢造次,乖乖闭嘴。 杨宏文直直看着地上跪的一片朝臣,半响才缓缓吐出:“陈大人越俎代庖,所言严重了……” 这话一出,陈方安也开始冒汗了,对于新皇帝,一众朝臣根本摸不清他的脾气,只道他是打战的好手,有大玥战神的称号。可如今时日不是开朝换代的时候,早就重文不重武。带兵再神勇在一干文臣心里还不过是个粗恐有力的角色。他自诩朝辩上也是一流好手,又是言官,心下倒是真的有些看轻新皇帝的意思。 陈方安抬头试探的撇了上方一眼,刚巧对上杨宏文阴冷的双眼。他一骇,心脏砰砰直跳,有一种青蛙被蛇盯上的错觉,那种冷酷凌厉眼神像极了某种巨型猛兽。 “肖望的事情,朕已经着人排查,也未曾苛待过他。若他无事不日便会安然送他回家。众卿不必如此,朕也不会为难这样一位老臣,今日的话,朕就当没听过,你们也不必再提!” 众人听闻,纷纷松了口气,如今目的达到,台阶也下了,没人再会不识趣,君臣寒暄了会,就退朝了。 赵邝留到最后,本想单独和皇帝说些什么,却见皇帝已经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他摸须蹙眉,凝神思索片刻终于还是离开了仁和殿。 杨宏文刚出殿门,迎头就撞见王喜冒冒失失的急步而来。他见了皇帝一头跪下欲言而止,有些犹豫。杨宏文瞪他一眼道:“何事就说,朕不怪你!” 王喜瞧了眼身旁的王全道:“今儿早师傅让奴才去刑司房提人。奴才去瞧过了,那个叫满儿的前几日吞金自杀了!贞平还在,受过刑有些虚,不碍事。只是......”话到这里,他言辞闪烁不太敢继续。 “说!”杨宏文不耐,瞪了他一眼。 王喜刚忙跪下,双手伏地道:“奴才该死,方才去牢里看了圈,那一位状况似乎不好......” 那一位说谁,大家心照不宣,王全心中大呼不妙!果然皇帝脸色骤变,原本就显不悦的脸上已是阴云密布。他没说话,愣了半响,似乎下定决心似的说:“朕去天牢,谁都不许跟着。王全去请一位稳重的太医来!” 杨连华的确不好。他蜷缩在角落,身上还是昨夜那幅模样,衣衫只剩得片屡贴在身上,下身的温度早已冷去,黏腻的液体也变得干涸,附着在身体内外,一动便有种皲裂感。肠壁里似乎还是受了些擦伤,又痒又胀,又被那些体液浸泡,钻心的疼。他没有力气站起,连清理都懒得动。双臂也因为剧烈的扯动拉伤了肌肉,当时未觉,一夜过后,每一块皮肉都酸麻胀痛。索性,他就这样缩着身体,犹如被人遗弃出门的病狗,苟延残像,消耗着身体里最后一点能量。 杨连华为自己设想了许多种死法,相比眼下,他宁可死于哥哥的刀刃下,抑或再窝囊些,自尽而亡。杨炎托泉贵捎来的口信他并不在意,能做到的他已经做了,惟独未曾幻想着有一日能重见天日。凭二哥的执念,哪怕失了江山也不会放过他,这个理他懂!现今昨夜那样大逆不道,违悖常伦的事情,他也一并受下,觉得自己污秽下作到了极致,不知地下拜见父皇母后时还有何等颜面。 这一夜过的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杨连华觉得身体逐渐冰冷,又异样的发热,到了最后意识开始愈发模糊,双眼如同摸了浆糊,怎么也睁不开。他全身酸软,仿佛肢体已经脱离了控制,连抬起小拇指都觉得有些困难。 就在他已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分不清究竟尚在人间还是入了堕入地狱的时候,他觉得麻木僵硬的身体被人凌空从地面抱起。带着暖意的被单将他整个人裹起。失温许久的皮肤遇上了暖物,贪婪的汲取热度。杨连华努力撑开了一道眼缝,却满头金星,看不真切。他双唇白的吓人,脱水后又皲裂开,伤口渗出些血丝,看起来凄惨狰狞。就这样他开阖了下嘴唇,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便一头晕过了过去。 杨宏文抱着弟弟,这个人的体重出乎意料的轻,完全不似一个以近成年的男子。他浑身滚热发烫,双目紧闭,浓密的睫毛轻颤,在深陷的眼窝下留下羽翼似得阴影。少年发着高烧,嘴角都皲裂起皮,按理说这幅样子本应叫自己畅快,他却莫名心悸,等将人打横抱起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杨连华顺从的靠在他的身上,双手垂挂在两边,脸上已经白到发灰,笼罩着死亡的气息。他被人搬动,似乎挣扎着要张开眼睛。杨宏文却在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15 此时听到了一句细如蚊吟的声音:“哥哥!” 哥哥这两个字,在两人亲密相交,高潮未达时他逼着对方叫过,那时候带着情色的意味。现在虽轻不可闻,却如重锤敲击在心窝最柔软的那部分,让他胸口钝痛堵塞的难过。 其实,他哥哥很多,未必就是叫自己,抑或完全只是本能,然而在杨宏文听来依旧还是被撼动到了。他苦苦追寻了许多年,那些拼搏和执拗,说到底无非是得不到承认所迫。得不到来自父辈的认可赞许,或是兄弟间的尊敬亲近。所有的不可得和求不得才酿造了今日阴暗残酷的杨宏文。 他轻叹,眉间多了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柔和,抱着弟弟走出牢房。 作者有话说:这篇进展到现在,我自己也有些喜欢,最近一直在续,情节增加了些。可惜的是,龙马似乎越来越难上了。 ☆、梦初醒(兄弟) 父皇是慈父,至少是对于杨连华而言。记忆里他含着金汤勺出生,过得是比花娇贵比糖甜蜜的日子。先皇好不容易得来这个嫡出儿子,又险些配上妻子的性命,对他自然更加珍爱几分,吃穿用度无疑不是慎之又慎。杨连华性子又温,小时候便喜欢摆弄些书画,先皇特许他自由出入御书房,不用通禀。 他尚记得莫约七八岁时,他贪玩在书房待得久了,不知不觉就倒在大殿的幕帘后睡着了。迷迷糊糊时,听见有几个人进了书房的声音。那些人步履沉重,像是穿了铁器盔甲,铿锵作响。杨连华有些害怕,屏气禁声,躲在帘子后头不敢贸然打扰。 前头人声音越来越大,语气激烈,似乎讨论的是边隅战事。杨连华不懂,断断续续听到的都是关外部族侵扰,战事连绵,将士条件艰苦,思乡心切,人心不稳,望皇帝派遣得力的朝臣或是皇子坐镇这样的话。先皇文惠帝声音听起来苦恼,他何尝不懂,可派谁去那样苦寒之地?他有些为难。 若是不重不轻的官员,没有效果,而重臣大多年迈不合适远行,皇子嘛......皇子倒是有些适龄,可是...... 这时外头有内侍通报说:“二皇子求见!” 文惠帝一愣,他对这二皇子一直不咸不淡,冷淡之意人尽皆知,如今主动求见,寓意何在?他应允接见,也不避讳众人。 杨宏文那是刚过十六,上周完婚,妻子王氏是皇后指定御林军右统领的小女儿。二皇子不讨文惠帝欢喜,皇后看在眼中,她亦不喜欢这个孩子,但颜面上总不能落人话柄,所以对于杨宏文的安排总是过得去就算了。 杨宏文踏入书房大门,逐一向各位将领行礼,又叩拜在文惠帝面前道:“父皇,儿臣愿往边疆!” 文惠帝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儿子会突然出来解决了自己一桩难事,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道:“你?你上周才刚大婚!你当真愿意?” “儿臣愿意!”杨宏文少年老城,每个字都说得落地有力,坚定的目光叫在场的众人测目。 “好!好!好!”文惠帝君心大悦,这样一来为他解决一桩积压在心头的大事,他首次对这个儿子表示了赞许之情,快慰道:“皇儿有何需要都可以和朕说,用度上朕会尽量满足你。” 杨宏文叩谢,并不起身,双目微亮,望着父亲道:“儿臣没有任何别的要求,唯有一个心愿,望父亲成全!” 文惠帝正在兴头,说:“你尽管讲!” 杨宏文看看周围,说:“儿臣希望单独与父亲讲。” 文惠帝有些稀奇,还是应允,吩咐众人出去,说:“现在你能说了吗?” 杨宏文看他一眼,重重叩首,抬头道:“儿臣希望父亲能允许将母亲灵位回归到妃陵园寝里,接受供奉。儿臣只有这一个心愿,望父亲成全!儿子自当鞠躬尽瘁,为国家父亲效力终身!” 他母亲当年死的不堪,遗体甚至直接抛于乱葬岗,不能及时入殓。他那时尚小根本无力挽回,现在只盼的父亲能念及一丝一毫的恩情,不至于让母亲永远做个孤魂野鬼。 文惠帝沉默,和善的面孔瞬间阴云密布,他沉声说:“这就是你的请求?” 杨宏文答道:“是的!父亲!” 碰!的一声巨响。躲在幕帘后的杨连华惊得差点失声叫出来。他颤颤巍巍扒开一道缝隙看去,就见二哥额前有鲜血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父亲惯用的玉龙镇纸砸落在他身边,摔成两半。 “你母亲是罪妇!她的事情朕严令不许再提。你是她儿子,朕从来不因为她而责难过你!如今你翅膀硬了,想以此来要挟朕了?”文惠帝勃然大怒,气的满面通红,胸口不停的剧烈起伏。他恨道:“朕给你两条路,现在滚,做好你的事情,永不许再提这件事情。要么朕立刻办了你!” 杨宏文抬头,他身材高大,已有成年人的体态,匍匐着跪在地上,背着光,周身笼罩在阴霾中。文惠帝自上而下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这个儿子的脸上有一线光芒闪过。杨宏文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每个都用上了敲破地面似的力气,额角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襟,顺着他的动作滴在地上。过后,他一语不发的退了出去。 杨连华吓得大气不敢出,他从未想到过慈爱的父亲竟也有如此暴怒的一面,对方亦是自己的哥哥,也同是父亲的孩子。 这一幕撼动了年幼的他,此后他也未敢在和人提起。只对这个脾气倔强的二哥留了份敬畏之意。 后来,边疆屡传捷报,频频退敌,二皇子亲自上阵,立了不少战功。前朝不少大臣对此颇有赞许,纷纷上奏要求褒奖二皇子。请奏到了文惠帝那里,却只有淡淡一句:“哦!放那儿吧!” 再后来,杨连华其实也记不清了,他同二哥每次会面都是匆匆走个过场,甚至不如御书房那次误打误撞来得真切。皇子间的会面时,偶尔会提到这个远在天境的二哥,大多表示同情或是不屑,大家都觉得他脾性古怪,不苟言笑,最不讨喜,这辈子大概是要折在边疆了。 然后......然后呢? 杨连华迷迷糊糊,头疼欲裂,比他十岁时贪嘴多喝景妃的桃花酿,结果醉得晕了两天两夜时更难过。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拆开又重新装在一起一样,怎么都觉得不是滋味。 他挣扎着张开沉重的眼皮,一线光亮刺得他又再度合上。身边忽得有衣服摩擦的沙沙声,一人兴奋的惊呼道:“主子,您可算醒了!” 主子?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让杨连华一滞,他艰难侧头,好容易才看清了面前的人。 “贞......平?”他不可思议的低呼。贞平从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16 前是他宫里外屋的内监,做些杂役粗重的活。 “主子!没想到还能活着见您!”贞平喜极而泣,给他叩首道:“奴才还以为......以为您......” “你......怎么会......”杨连华恍惚,他抬眼环顾了四周,不是牢房也不是他从前的太子宫,一切的摆设都很简朴陌生。 “主子!您受苦了!”贞平鼻头一酸,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又说:“这是秀梅阁,在宫墙西北侧,原本是......现在皇上母亲的住处,先帝时就废弃了。” 皇上?杨连华猛然睁眼,三魂六魄都像归了位似的瞬间清醒。 见主子脸色骤变,贞平心里更难过。他被从刑司房带到这里时候,惶恐懵懂,本以为小命就此完结了,却见到了躺在床上的杨连华和他身边满脸阴郁的皇帝和孙太医。 皇帝看起来颇不高兴和孙太医言语了几句就拂袖而去。孙太医年过七旬,已经满头银丝,他唉声叹气的摸了摸胡须,连声低呼道:“作孽!真是作孽! 贞平在外面跪地候着,身上遭刑还未好全的伤口隐隐作痛,就听得里头孙太医唤他进去。 “你听着!”孙太医望着床铺上昏迷不醒的杨连华对贞平说:“他受惊过度,心力交瘁。又营养不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所以......所以才发了高热,药我已经放着了,内服的外用的,皇帝留你伺候,你就好生侍奉吧!” 贞平忙不停的叩头,连声说:“奴才明白!” 孙太医一直紧缩眉头,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一声说:“罢了,都是冤孽,你我都是奴才,也做不得什么,你好生伺候他吧!”然后又摆手说:“你靠过来,我告诉你他伤哪里。” 贞平闻言稀奇的侧目,心道左不得都是受刑过的外伤,还有什么可指的?直见老太医颤颤微微的掀开被角,露出杨连华纤瘦的双腿,贞平才到抽一口气。 那些密布于双腿间的紫青痕迹,从大腿内侧蔓延到股间。贞平瞬间明白,主子遭受到的是怎样的祸事,那始作俑者难道是......他蓦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惊魂未定的看着孙太医。 老太医朝他摇头道:“闭紧你的嘴巴!懂吗?” 少年除了拼命点头,已说不出一个字来。 作者有话说:感谢大家留言鼓励,这一篇会写满情节,肉也会足,也不会入v,大家喜欢就对我滴支持!谢谢!另1v1配对啦。 ☆、君不悟(兄弟文) “我睡了多久?”杨连华平复了呼吸问到。 “主子您高热晕厥,已经有整整三天了!”贞平答道。 “是吗?这么久?”难怪他觉得头晕目眩,整整三日靠着汤药度日,现在整个人都像面条似的酥软。 “谁叫你来的?”杨连华心中有答案,却依然还是需要确认,他始终弄不懂那个人的心思。 “是皇上派人把奴才从刑司房带出来,为了伺候您!” “嗯!”果然还是......他长呼一口气,又问:“除了你,刑司房还有谁在?” “主子!没了!”贞平又红了眼圈说:“四喜那些早就投靠了王全,满儿死了,萍儿和梅香那几个丫头也没了!主子!就剩下我了!” “是我连累了你们!对不住了!”杨连华瞧着贞平的脸,才发觉他也是骨瘦如柴,露在衣裳外头的皮肉上还有未愈的伤口。他抬手在自己床头摸索了一下,翻出一盒药膏说:“这药味我熟悉,太医院专门配了医治外伤的,你拿去用吧!” 贞平扑通给他磕了个响头道:“主子你这是要折煞奴才啊!这是孙太医给您专门配的,奴才怎么能要!” “孙太医?孙世普?”杨连华问道,他记得这位老太医早一年就告老离宫,在京郊的宅子里安度晚年,怎么又进宫了? “正是他!” “他...他有没有说过什么?”杨连华问。 “没,孙太医就是让奴才好好伺候您!”贞平道。 “谢谢你!贞平!”杨连华想冲他挤出一丝虚弱的笑容,努力了两次,嘴角还是僵硬。 贞平看在眼里,不禁悲从心起。昔日主子何等光鲜,无忧无虑,哪是这样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主子,您...您受苦了!”贞平犹豫着开口,他知道深宫里的大忌,不敢贸然提起杨连华身上的伤,又想极力想安慰他。 杨连华抬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半大少年。他只比自己小一岁,生的更瘦小,外表也不出众,嘴也不够甜,只有做事情还算仔细。从前自己并不留意他,只让他做些杂役,现在却成了唯一留在身边的人,真是造化弄人啊! 也罢!也罢! “这是我一人的事情!与旁人无关,将来不论看到什么都当没看到,找个机会,你就逃了吧!离开我!你会好过些!”杨连华说。 “您在说什么?奴才怎么会逃?奴才十岁就在太子殿伺候您,就算现在您不是太子,可奴才还是奴才!会伺候您一辈子!”贞平倔强道。 “你......太傻!”说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自落难后,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真挚纯粹的情意,正因如此,他觉得才更要劝服这个人。 “你就当是我的命令!我会帮你寻找机会!就这样!不许再说了!”杨连华挥手,略微提高了声音,不容他拒绝。 “找什么机会?”屋门口响起低沉的声音,像重重的铁器敲击在地面上。 屋里两人瞬间变脸,彼此之间竟看见对方眼里的惧意。贞平机灵,赶忙转身迎过去,跪地道:“奴才给皇上请安!” “出去!”皇帝的眼神微沉,所以的目光都聚在床上的人身上,冷冷的命令道。 贞平闻言本应退出去,他却没动,关切的偷偷看了杨连华一眼。 杨连华冲他使了个急切的眼神,示意他赶快出去。贞平这才满是担忧的起身退出去。 皇帝已经走到床前,他叫王全守在这座小小的阁院外,又派人去寻了孙太医,自己迈进了秀梅阁。 母亲在世时份位最高不过小小的贵人,居住在宫墙西北侧的这间阁院,院中有株百年的老红梅树,秀梅二字就是得源于此。他母亲获罪后,父亲封了这座院子,就此废弃,唯有红梅按年开放,保留着一丝生气。 将弟弟从大牢带出,这个举动有些疯狂。杨连华的罪名早就做实,只差公招天下问斩,而他却迟迟未提,前朝大臣已有微词,闹的最厉害的是赵邝。说起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17 来杨连华是他的女婿,而他却是最想要对方命的人。所以,那日出了大牢他直奔秀梅阁,叫人整理干净,又唤来了孙太医。 孙世普医术虽高,为人却谨慎寡言,并非太医院最受宠的太医。但他也不因求医者的地位高低而区别对待,因此杨宏文年幼时病痛或是平安脉都是请得孙太医,所以才颇为信任。 看孙世普一脸惊愕又捶胸顿足的样子,杨宏文有些悻悻然。对杨连华做的事情他倒不觉得有何不妥,礼仪孝道甚至是廉耻之心都早在他预谋夺位时就已经摒弃了,不折手段才是这些年他告诫自己的信条。只是看到弟弟几近赤裸的蜷缩在地上,他的心脏还是没有来由的紧缩了一下,就好像被人死死捏住了一角,不剧烈却又特别难过。 他把这种感觉看作是自己意志不够坚定的表现,才留有最后一丝对手足的同情。 我还不够成熟,他想,还不够狠心。 即使这样,他还是默许了孙世普医治杨连华。前头守门的太监听到屋里动静便赶去向他汇报,不一会他便来了。 “找什么机会?”杨宏文站在窗前又问了一次。 杨连华半靠在床头,身后垫着软枕支撑着身体。他还很虚弱,可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所以勉强直起腰背,强打起精神。 “你为何要如此?”杨连华看着哥哥问。 为何要那样对我?事过后为何还要救我?这是他心中的疑惑,脑子清醒后就一遍一遍的回响在心中,哪怕得不到答案,他也要说。不然怕是身还未死,人就已经疯了。 “你是指哪次?”皇帝问,“救你?还是那一晚?” “都有!” “如果问那一夜,朕无需解释。你现在是死罪,朕想怎么玩弄你都可以!如果问救你......”皇帝伏下身子,手指钳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说:“朕觉得你的身子尚可,可以取悦朕,所以才让你多活些日子! “我明白了!”杨连华垂目,捏在下巴上的手指力度收紧,让他无法移开头,只能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说:“皇兄,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杀我、对我用刑、或是折磨我,无论哪样都好。我只求你,别再为难别人!我死后,也能留贞平一条命。”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平和安静,连声音都没有一丝颤意。杨宏文暗暗吃惊,这和在天牢时候不同,那几次逼到最后都是以这个人的哭泣求饶收场。而刚才那些话虽然也是委身求乞,感觉上却大不相同。他俯视弟弟,想从他的眼神里一探究竟。杨连华的眼眸颜色很深,在光线不明朗的室内更显幽深。他只看见一片墨色,像藏起了光芒的黑玉石,除了浓郁的黑,什么也没有。 杨宏文不悦,他要让这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染上自己的身影,最后永远的嵌在里面。 “你转性了?”他看似不经意的用手指滑过少年的双唇说:“朕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看来那一晚倒让你食髓知味了,是吗?” “用身体含着男人的阳物射精,让你很爽吧!真想让世人都看看你这位大玥朝开国来最淫乱的太子的真面目!”杨宏文一边说着羞辱弟弟的话,一边满意的看着他发白发灰的脸色。他喜欢看着这个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动作或是一个眼神立刻变脸的样子,这才让他有一种可以牢牢掌控着对方的快意。 “怎么?不高兴了?不喜欢听?朕看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想的。朕还有许多让人快乐的法子,可以让你......” “够了!”杨连华的声音已经算得上尖利。他害怕杨宏文追问和贞平的话,因此刻意的去说了委屈求全的话,没想到却被哥哥捉了话柄,且越说越叫他难堪。他气急,高声打断对方的话,说道:“皇兄!无论你怎样待我,我从前一直敬仰你,至今也是!只盼你还能留有一丝对杨氏皇族的尊重,给我个痛快的结局!不至于到头来去了黄泉底下,在十殿阎王面前辱没自己。” “哈哈哈哈哈!”杨宏文松开弟弟,仰面大笑,说道:“好!很好!看来孙太医是国手,这么快就医好你,所以脾气也见长了!可惜,朕最不信的就是鬼马牛神!” “也好,既然你都说了,朕也没必要对你顾忌什么,今晚朕会过来,你好生候着吧!”指尖离开少年的脸,还留着对温热皮肤的眷恋,他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期待,一种从未在旁人身上得到过的期待。 “......”杨连华睁着眼睛,嘴唇开阖了几下,却始终发不出声音。他望着哥哥离去的身影,双手绞紧了床单。 “主子......”皇帝走后好一会,贞平才敢迈进寝室内。见杨连华还是保持着半靠着床头的姿势,似乎一直没有动过。他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低声请示。 “主子?” 贞平唤了几声后,杨连华才转过头,淡然笑了笑。 “您......没事吧!”贞平刚才躲在屋外,皇帝和杨连华的对话他听了个八成,已是又惊又怒,又痛惜主子。只可惜,这世上能为杨连华做主的人都不在了。 “没事!”杨连华说:“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能喝了让人常睡不起的那种?” 贞平惊得腿一软立刻跪倒叫道:“主子!您别!别想不开,您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奴才就只有您一人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才真是......您别......”他胡乱说着,害怕面前人就真的喝下一碗鸠酒,撒手而去。 “你起来!”杨连华欠身,挪到床边说:“起来吧!我只是问问,不会寻死!” 贞平不起,头叩得更加深,几乎贴近地面。 杨连华无奈道:“我不会骗你!我若寻死你也活不成,许多人都不会好过,为了你们这些人,我不会寻死的!” “主子!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想您爱惜自己!所以......”贞平又叩拜了几下,才抬头直起身体。 “我明白的!别在提了!扶我起来吧!”杨连华将腿挪到床沿边说。 “主子,您要起来?可是孙太医叫您静养!” “静养?”杨连华又笑了下说:“静不了了,今夜还长呢……” 作者有话说:嘿嘿,我又来更啦!!!! ☆、鸳鸯浴(肉、兄弟) 冬季的夜总是来的早,太阳刚刚西去,不一会天已久完全黑下去。贞平惴惴不安的点起秀梅阁中的烛火,让光照亮屋子的每个角落。 杨连华站在窗前,心不在焉的向外看去。屋子中点了盆银碳,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18 烘得整个房间暖洋洋的。这是下午时,皇帝离开后就有宫人送进来的。 “主子?用膳吗?”贞平做好自己的事情,走过来请示。 “你吃,我不饿!”杨连华说。 “这...您这一天也没进过食,这样不好吧!”贞平叹气道。 “外头有什么动静吗?”杨连华忽然问。 “您都瞧了一下午了!这大院里静悄悄的,外头的门由侍卫把守,除非皇帝亲命,就是王总管也进不来啊!”贞平无奈道。 “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杨连华自言自语道。 “什么墙透风?”贞平侧头,一脸懵懂。 “他囚禁我,有人鸣冤,如今放我在这里,也会有人不安,所以,咱们留点心。” “您说什么?”贞平不解的歪头,眼里写满疑惑。 “没什么!”杨连华看他睁大眼睛的模样有些可笑,不禁嘴角牵动了一下,说:“反正你小心就是。” 正说着话,屋外有了动静,几个身材粗壮的太监抬了个硕大木桶进来,放在厅中。贞平忙迎出去,为首的见了他说:“皇上吩咐的,说给这屋里的人沐浴用,你去烧水!” 贞平乍舌,一看这桶的尺寸,容纳两个都绰绰有余,难怪得几个人抬进来,原本就不大的外厅顿显拥挤。 那几个人也不啰嗦,放下东西就走了。杨连华从里屋走出来,看到木桶,不禁蹙眉。 皇上送这个来的用意,他怎么不懂?原是个冬日解乏洗尘的好东西,现在怎么看都多些情色的意味。他叹息,对贞平说:“你照做就是。” 从酉时折腾到戌时,那桶里总算装好了热腾腾的汤水,贞平挽起袖子问:“主子,现在要洗吗?” 杨连华一直忐忑到现在,生怕那人突然冒出来提一个鸳鸯浴的要求。还好,他一直没有出现。望着一汪热气疼疼的汤水,他想起,从前每到冬日,父王就会开西郊后山的俪宫。那里有一个天然温泉泉口。工匠们引了温泉入俪宫,砌了几个巨大的汤池子。冬日里泡上一会总是一天里最快活的事情。所以每到冬日,嫔妃们都争相讨好父皇,想得一次去俪宫的机会。他是皇子里最得宠的,想来随时可以,其次就是杨炎。 那......那个人,他想了想,俪宫建造初始,那人就已经去了北方边隅,只怕他连俪宫的存在都不知道吧! 水蒸气氤氲了整个房间,脸上变得湿润起来,多日里连绵的倦意被热气一熏,全都浮了上来。杨连华摸摸自己略显僵硬的手臂想,不过沐浴,想那么多做什么?于是他便吩咐道:“我洗!有能换的衣服吗?” “有!有!奴才这就去取。”说着贞平转身去隔壁的屋子。 支开贞平,杨连华褪下自己的衣裳。他清楚身体上有什么,也知道贞平应该看过,只是他还想保留自己那被击溃得千疮百孔的一丝尊严。 胸口和腿间的痕迹淡化了不少,只留下星星点点的浅痕,孙世普配的伤药确实不错。贞平说孙太医拿了好几瓶药膏,有化淤去痕的、有愈合伤口的,还有个小瓶,很精致,里头是无味的乳白色半透明膏体。贞平问过这是干什么作用的,孙太医嘴角抽搐了半天说:“这是皇上吩咐准备的,上好的貂油膏,是......是......总之你话不要多,交给你家主子要他随身带着就好!”贞平哪里懂得这些东西,孙太医叮嘱他照葫芦画瓢重复了一遍给杨连华。 杨连华起初也不解,拿手指沾了点,又撵开摊在手心,那膏体遇热化成透明的液体,湿润柔滑。刹那间他懂了,满面通红,手里的膏药瓶也顿时化为可怕的妖物,烫的他几乎将之砸烂。 结果,犹豫了许久,他还是将这灼手之物收在床头。 许久没有这样痛快点沐浴过,杨连华将身体完全的浸入水中。温暖的水柔和的包裹着身体,让他想起幼时母亲的怀抱。想起母亲,难免会想到父亲。在他看来仁慈敬爱的父母却是二哥的噩梦,他不能体会,也永远不能理解。 只是这世上最疼爱自己的人却因他惨死,杨连华心血淤塞在心头,隐隐钝痛。 他不恨二哥,却不能原谅他,更不能原谅自己,仿佛这十多年来都是一场美梦,如今梦醒了,现实世界变得鲜血淋漓。 杨宏文踏进秀梅阁时,贞平正抱着衣服穿过门廊,正要踏入厅中。迎面撞见皇帝,他吓得赶紧跪地,正要请安,就听皇帝说:“给朕,你出去,越远越好!” 贞平一脸问号,眨巴了两下眼睛,忽然好像反应过来一样,羞得满面红晕,双手就衣物奉于头顶。手上东西一空,他立刻灰溜溜的朝后院的柴房跑过去。 踏进门,杨宏文就见弟弟大半身浸在水中,柔顺如丝的黑发贴着后背,衬得消瘦的肩头愈发的白。热水蒸腾,在他四周化作团白的雾气,有种身在仙境的错觉。 “很喜欢?”他走了过去问道。 哗啦一声,水中人明显受惊,猛一转身,一手抓住半湿的内衫遮在胸前。 “你有什么好遮的?又不是女人!”杨宏文低低的笑道:“况且,你身上朕什么没见过?” 杨连华咬住下唇,还是低头,将衣裳披在身上。 杨宏文不再说话,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他换过朝服,现在只穿了轻便的宫服,脱起来并不复杂。 ”你!你做什么?”眼见哥哥已经脱到了内衣,杨连华赶忙发声问道。 “洗澡啊!否则朕为何要送来这个?”皇帝斜眼看他。 “你等等,我先出去!”杨连华窘迫,为自己拿衣服的贞平迟迟不回,他如今只有换下的旧衣服挂在桶边。 “谁许你出去了?”皇帝命令道:“别动!” 杨连华真的未敢再动,这十数日来,他摸清了面前人的脾气,心知忤逆他绝对会遭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他站在水中,热气让他白皙的肤色变成诱人的粉色,在氤氲里更显动人。 杨宏文转身,他已全身赤裸,身躯高大,肌肉结实有力,是典型的常年习武的成年男子体魄。 杨连华不敢抬头,余光里他已经看到哥哥腿间那要人命的东西半抬起头,随着他步伐甩动,变得相当壮实,转眼间就到了面前。 木桶宽大,两个人进去刚好占满全部的空间,桶里水位上升几乎要溢出来。哥哥赤身裸体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阳具挺翘,真是想躲都无处可逃。杨连华低埋着头,下巴紧贴着前胸,不敢乱动。 “你看什么?”杨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19 宏文问:“看那东西?别急,待会会让你好好看。” “......”杨连华羞得脸上要滴出血来,却又无语反驳。 “先给朕擦背!”皇帝说着丢了一条擦布给他,自己则转过身体。 面前人背部宽阔,肤色略黑,每一处肌肉都健硕漂亮,只是仔细看去,皮肤的颜色和纹理都不平均。受伤愈合过的皮肉颜色总是不一样的,根据时间的不同,颜色也不同。杨连华发现,二哥的背上从肩膀到腰间细密的布满大小不一,或深或浅的伤疤。有些看上去像刀刃伤,有些像钝器,还有些竟像鞭痕和火灼的痕迹。他心里一时震动,拿着擦布的手迟迟没有落下去。 “等什么?等朕教你?”杨宏文不耐烦道。 杨连华回神,连忙沾了热水给他缓缓的擦起来。他从前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初做起来显得笨手笨脚,手里气力也不知道轻重,擦了一会,皇帝果然不悦道:“真是无用!”说着便转过身来,从他手中接过擦布。 “把衣服脱了!”看弟弟身上套着全湿的衣裳,皇帝命令道。 解下衣服,湿漉漉的皮肤完全暴露在外面,有些凉意。杨连华想用手臂遮住胸口,却立刻被训斥道:“放下!别像个娘们一样!抬头看我!” 机械性的服从面前人的命令,杨连华知道自己的命运,只是这一回手脚没有任何束缚。他紧张的抬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过来!”杨宏文说,他的阳茎已经完全挺翘,直立的茎头达到了肚脐附近,无论是硬度还是粗壮度都无一提现了对弟弟的期待。 “摸它,这你总该会!朕不叫你停不许停手,懂了吗?”他说。 “......”杨连华已经窘迫到了极致,呼吸变得沉重急促。杨宏文见他迟迟疑的模样,粗鲁的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阳茎上。 热水里,那粗硬的物体温度更高,像一块坚硬的烙铁杵在手中。杨连华被哥哥抓着,被迫单手握住柱体,从根部抚摸到前端。 “嗯......”杨宏文发出粗重的鼻音,虽然是没有技巧的单纯抚摸,依旧让他兴奋。弟弟的皮肤已经粉白透红,,长而黑的睫毛微颤,双唇抿成了玫瑰色,胸前一片雪白,乳头是深粉色,可爱的站立起来,整个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光是看已经叫他硬了。 “你这样生疏的技术,从前不自渎吗?”他问。 “啊?不.......”听清了哥哥的问题,杨连华赶忙摇头。 “那女人呢?干过几个?尝过男人吗?”杨宏文又问。 杨连华接连摇头,蹙眉道:“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是吗?京城盛行男风,连父皇都偷偷养过小倌,你是他最疼的孩子,没赏给你过?” “荒诞!我...我不喜欢......”父皇的风流事,杨连华也知道一二,只是他脸皮薄,功课也繁重,听过就罢,从未想过自己也要尝尝鲜。男女间的性事也是到了大婚前才有教习的宫女引导,除了赵素儿外他未曾碰过别人。 “不喜欢?”杨宏文重复着他的话,突然伸手捉住了他还蛰伏的阳根。杨连华吓了一跳,本能后退,却靠在木桶边缘动弹不得。 “难怪颜色这样鲜嫩。”男人的手游走在脆弱的地方,一边揉搓撸动,一边戏虐道。 少年的一只手还被哥哥钳住握在他的阳茎上,自己的那部分被哥哥握在手中,这样淫靡的事情让他本能的想逃,可两脚发软,已是半跪在桶中。 哥哥的手掌中带着薄茧,有些粗糙,抚慰在敏感的茎皮上尤为明显。细密的快感甜美的拍打在腰椎上,顺着脊骨爬上头顶。杨连华觉得整个头皮都酥麻了起来。阳茎早已不听话的直挺变硬,顺服的立在哥哥手中。 “果然可造!”杨宏文说着挺腰,将自己怒张的阳具和弟弟的放在一起,又强迫少年一同握住。 明知道所做的事情淫乱禁忌,绝非所愿,可最敏感炙热的那根东西接触到哥哥的那一根时,杨连华还是身体里淌过的热流激得差点晕过去。他呼吸渐频,愈发粗重。 “不...不要在这里......”他虚弱的将头依在对方的肩膀上呢喃道。 “你想在哪里?”杨宏文问,相较于站也站不稳的弟弟,他镇静的多,手上一直没有停下撸动抚摸的动作,面上却看不出更多表情。 “有人......会来,进去,别......在这里。”热气让体内沸腾的血液都变得沸腾,杨连华觉得呼吸都带着色情的味道。 “要让朕带你进去的话,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杨宏文居高临下的问着,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 “不!别!别!做什么都行!别在这!”少年的声音颤然若泣,临近边缘,他拼命忍耐恳求着哥哥。 “乖孩子!”杨宏文突然停下动作,拍了拍少年的脸。 临到顶点却又突然放松,那样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和焦迫感让杨连华很不舒服,可他还是松了口气。可见到哥哥手中多出来的东西,让他顿时又紧张起来。 杨宏文手上抓了根玉箫似的东西,比萧细不少,中间是空心的,大约有半个臂膀长。 牢狱中的遭遇让他对这样类似的东西都心有余悸,即便这根没有当初那根狰狞,可直觉告诉他这东西绝不会是一个普通的管子。 果然,杨宏文命令道:“把腿张开!” 作者有话说:下一节是肉。 ☆、房中乐(肉肉,兄弟) “哥哥!”杨连华情急叫了出来,他恐惧的睁大双目祈求的看着哥哥。 “这根只有手指细,不会伤你,快!别让朕说第二遍!”杨宏文无情的命令。 艰难的分开双腿,男人的手指已经揉在后庭的入口处。前些天饱受摧残的后穴已经基本愈合,可刚被指尖揉捏时,不适和惧意让杨连华背脊发凉,高耸的阳茎也有萎靡的意向。索性,这处紧致的穴口被热水泡的发软,不用费力就可以撬开,杨宏文借着手指的引导将那根玉管一寸一寸埋入少年的身体里。 伴随着玉管一同进入的还有无处不在的热水。水流涌进了紧闭的肠道,让杨连华觉得整个身体真正的从里到外都被泡软了。他双手死死抠住木桶的边缘,头部稍稍后仰,埋在身体里的玉管已经没进大半,只有一小截还在外头。杨宏文抓着露在外面的头向外猛的一抽,肠壁里的热水也被吸力带出体外。 “啊!”这突然的一下让杨连华失声叫出来,他赶紧捂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而抽出体外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囚之皇庭(H) 作者:风中凌乱 分卷阅读20 的玉管又一次埋进体内。反复两次,杨连华恍然醒悟,这东西并非淫具,而是用来清理后庭之用。他大窘,又气又羞,紧咬着嘴唇,怨愤的望着哥哥。 这样简单的方法是杨炎进奉的图册所述,杨宏文之所以照做,是因为孙世普顶着花白的头发和长须面红耳赤对他说:”那一位......您得注意别再把秽物留着体内,否则伤口感染总是会发热的。事前......也最好清理干净。” 明明只是想折磨他而已,却对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阁外在意。杨宏文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同寻常,可他无法控制,就像他看到这个人时就无端想到他在身下辗转承欢的媚态,比任何女人或是男人都更叫人流连忘返。 再让我多享受他一会,就当......就当对我这些年的补偿吧! 杨连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成为了这个男人的玩物。他闭眼,知道此刻的自己丑态毕露:在血管中留着相似血液的哥哥手里差一点到了高潮,又张开双腿用这样的方式去迎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他用双手掩面,想要遮去发酸的眼角周围溢出的液体。手指刚刚触及面部,便被强硬的拉开。杨连华睁眼,哥哥冷硬的脸庞靠得很近,微热的双唇顷刻覆在自己微凉柔软的唇上。 这是他们第二次亲吻,同上一次安慰性的浅啄不同,男人醇厚的舌头强硬的入侵到他的口中,粗糙的舌尖舔舐着口腔里的每一处黏膜,让人根本无法拒绝。侵入者卷起他的舌头,他想躲开,却被施压者更加深入这个亲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不断的搅动,顺着嘴角的缝隙溢出,甚至流淌到他的脖颈间。 直到舌根被吮吸得发麻,杨连华才得以被哥哥放开,他贪婪的用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未回神,人已经被凌空抱起。 “做……什么?”杨连华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问。 “做你刚才答应的事情!”杨宏文抱着他踏出木桶,将他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取过刚才贞平送来的干净擦布,丢了一块给他,又给自己随意的擦干,说:“你自己上床,还是让朕抱你上去?” “我自己!”杨连华慌乱的将擦布围在身上,光着脚逃似得像里屋跑进去。 屋里还燃着银炭,烤的屋子暖意盎然。杨连华紧紧抓住裹在身上的擦布,就像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和他慌慌张张的样子不同,杨宏文浑身赤裸就这样大刺刺的走进屋子。 长时间充血而未射精的阳茎有些疲软,半硬的挂在他的两腿间,两颗沉甸甸的肉囊垂了下来,看起来很有分量。这个男人的双腿极为强壮,肌肉紧密的覆盖了每一处骨骼,若是套上铠甲必定是个勇猛的战士。杨连华同为男子,竟有一丝艳羡,反观自己那样娇弱的身躯,难怪这个人会对自己如此不屑。 “让朕看看你的诚意,过来!”杨宏文命令道。他站在床边,双腿自然分开,望着弟弟说:“不用朕再教你了吧!” 哥哥的意思,杨连华如何不懂,可被迫是一码事,自己主动又是另一回事。 他极慢的挪了过去,望着那血脉贲张的性器,又看了看那性器的主人:同样的强壮,同样的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还再等什么?”杨宏文自然知道少年的不情愿,可他就是要让这个人主动的为自己做这些事情。看他跪在自己双腿间,吞吐着自己的阳具,光是想象就让他再度兴奋起来。 杨连华单膝跪,伏身下来。哥哥的阳茎很粗,完全勃起时候有一个小婴儿的臂膀那样粗壮,茎头光滑呈伞状,连精眼都显得比平常人的大。要整根完全吞入口中几乎是不可能的。杨连华只好先含住顶端,再让放松喉咙,一寸一寸的吞进去更多。待到龟头顶在喉咙口时,他才吞进去一半多一点。 “好孩子!”杨宏文奖励似的抚摸着弟弟的后背,将他的头发绞起,露出光洁的后颈。 “动你的舌头,别用牙齿,碰痛朕,朕会惩罚你!懂吗?”杨宏文微微倾身,解开围在少年身上的擦布,将它丢弃到一边,手指移到他的胸前,小巧的乳头已经悄悄的挺立,他不轻不重的捏起又放下,明显感受到含着自己阳物的喉咙缩紧。 果然敏感,杨宏文想,他用指尖摩擦着稚嫩的乳头,又捏起那一片的皮肉反复的揉搓。 杨连华到底鲜少受过这样的对待,陌生的快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开。他记得在天牢中也是这样,哥哥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就让他腿脚麻软,呼吸不顺,脑子里什么都忘记了。 我居然这样下贱!他痛苦的想,只是这样就连羞耻心都没有了,身体诚实的渴求着更多的爱抚,让他急切的将哥哥的阳物吞咽得更深。 直插入喉咙的肉茎让人有作呕感,他只能不停的转动舌头来缓解这种感觉。肉茎的主人明显爽快,捏着他的双乳道:“不错,学得很快!”得到赞许,他本能的抬眼,黑玉色的眼眸星光点点,氤氲着水汽,甚是诱人。 这幅模样被杨宏文看在眼里,心下激荡。这同在天牢中强迫他做不同,现在的弟弟虽然也非情愿,却是认命了一样按照自己的吩咐行事,乖巧可爱。他五官精致,鼻梁高挺,双眸亮得像盛着秋月的潭水,略薄的双唇已经被粗大的茎柱撑到了极限。明明是一个俊秀清雅的模样却在做着最淫荡的事情。杨宏文伸出一只手扶住弟弟的后脑,粗长的阳茎缓缓的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 原本含住就困难的东西,现在动起来让杨连华更加辛苦,他拼命放松自己,才不至于让龟头刺痛自己的喉管,这样一来却让那柱体插入的更深。杨连华呼吸渐难,鼻腔酸辣,胸腔中的空气几乎被消耗殆尽,他不得不发出痛苦的鼻音像哥哥求饶。 “你还没有全部吃进去,朕不会抽出来。”杨宏文说:“等你将它吞到根部,朕就放过你。”说着还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 天哪!这怎么可能!杨连华有些焦急,可抵在他后脑的手不容质疑的将他的头超前按了按。 “你可以,试试看!”男人的命令从头顶传来,根本不容他反驳。杨连华呼吸的辛苦,嘴角已经被撑得麻木,下巴有种快要脱臼的酸木感,他没有办法,只好伸直脖子,逼迫自己不断放松喉咙,将那根粗硬的东西一点一点朝食道里滑进去。 “嗯……不错,很棒!”阳茎在弟弟口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感,杨宏文发出舒服的鼻音,被大量的唾液和口腔的软肉包裹着的肉茎像是要被融化似的,若不是知道身下人到了极限,他真想不管不顾的操干进去。 当鼻尖碰到粗硬的毛发时候,杨连华 分卷阅读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