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門徒(R18)》 第1章克拉科夫 克拉科夫当地晚间八点十分,陶昕瑀在经过了二十二个小时的飞行航程,由台湾起飞,中途在香港与德国分别转了两趟飞机后,才终于降落于波兰的约翰保禄二世国际机场。 小小的身影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防水羽绒外套,背着一个黑色的后背包,下身穿着蓝色牛仔裤,头戴毛帽、脖子上围着彩色格纹围巾,她一个小女人拖着一个二十九吋的大行李箱,正东张西望的走出机场大厅。 这是她第一次单枪匹马隻身一人来到东欧的国家,这个在冬季里与台湾截然不同气候的国度,也是一个拥有古老文明与遗跡的城市,印入眼帘的每一刻,对陶昕瑀来说都是那么地新鲜与不同。 空气里饱含着冻人的气息,她将身上的围巾与帽子拉好,拖着空荡的行李箱,她正前往机场的火车站要往克拉科夫市区的方向前进。 经过了二十分鐘的车程后,她终于踏上了这座名为克拉科夫的老城区,此刻时间已经来到八点五十分了,她拿起手机拨给预定好的民宿主人,跟他约定时间在民宿门口相见。 她预定的这间air bb的主人是台湾人,一名台湾男子和一名波兰女子在克拉科夫相遇、结婚生子、落地生根后便在这里开起了旅人们最为需要的落脚之地,旅宿。 当办理完所有的入住手续之后,陶昕瑀筋疲力尽的瘫在床上,为了这一趟路程,她已经耗尽体力。 只吃了飞机餐的她,此刻因为放松了身心而感到飢饿起来,她打开自己的行李箱,里头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和生活用品之外,再来就是好几包的台湾泡麵,除此之外,她的行李箱空无一物。 这一趟波兰行她只能够花费五天的时间,扣除搭飞机的时间之外,她能够待在波兰的日子只有叁天。 如此匆忙的行程全都是因为她这一趟不是来旅行的,而是来这里选书的。 她煮了一包泡麵端至餐桌上,开始狼吞虎嚥起来。 她饿死了,在这个寒冷的天气里,能够吃上一碗热呼呼的泡麵,其实也算很幸福了。 她一边吃一边打开手机,看着平台上的新闻直播,这是她每日必做的一件事。 这几年来世道越来越差,人类的世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原本与人类保持着楚河汉界,毫不相干的魔族人开始出现在人类的文明世界里,这对人类文明的发展史造成了很大的衝击。 他们相当的神秘,除了神出鬼没之外,他们自身带着让人难以解释的魔法能力,可以使物体漂浮、瞬移或者消失,到现在,人类的科学家还是无法找出他们身上带着怎样的基因序列,为何能够拥有这样特殊的能力,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的长相外观与人类无异,这也使得魔族人常常潜伏在人类世界里作怪而不易被发觉。 就如同此刻当下的新闻,世界各国包含台湾在内,都有许多人类女子被魔族人强掳回异世界的国度里,用着恐怖的强制杂交受精配种行为,替他们怀胎繁衍后代。 那些女子泪眼汪汪地陈述着,自己被强制杂交受精的过程,一日多达十多名魔族皇室贵族的轮流性侵,直到女子怀胎,才能够停止被侵犯的命运,一旦產下婴孩,她们就会立即被遣返回人类世界,惨遭遗弃。 而从她们的口中能够得知的一丁点讯息,就只有:魔族人真的能够使用魔幻力量、他们是联邦制度,存有赫氏与白氏两国皇室以及魔族不易繁衍下一代等等,寥寥无几的讯息,导致此刻的人类世界对他们仍旧一无所知。 但是藉由她们的观察,也让人类了解到了魔族的制度,赫氏是没有婚姻制的国度,他们能够随意混杂交媾,为的就是希望能够產下更多的后代。 白氏也时常抢掳人类女子回异世界的国度,但是他们有婚姻制度,是一夫多妻制,很多人类女子一旦踏上他们的国度,就代表这一辈子再也回不了家并且永远消失在人类的世界里。 陶昕瑀看着新闻里的专题报导,即使替那些女子感到深切的同情与遗憾,她也毫无办法,人类正在经歷一个前所未有的时代,而我们该学习的是如何保护自己,不受魔族的侵扰与侵犯。 她吃饱后翻开自己在行前做的笔记,这次来到波兰,第一天最重要的事就是必须前往克拉科夫的卡兹米尔犹太区,那里存在着许多藏书丰富的独立书店,她必须去那里逛一逛,蒐罗一些具有独特性的书籍。 她列下了一张清单,这张单子上的书籍,之后都会摆在她书店里的架子上。 陶昕瑀是一家小小独立书店的老闆娘。她的书店位于台湾一个山脚下的乡村小镇上,除了贩卖书籍之外,也贩卖着一些国外的独特风格小物,在网路上算是小有名气的一处文青必去的打卡景点。 然而,这样的名气并没有替她带来什么财富,年轻人通常只是来拍照打卡踩点,真正买书、看书的人并不多,于是,她便积极的转而发展网路书店这一块,幸而网路销售做得还不错,但也只能让她不饿肚子,勉强求个温饱罢了。 她甩甩头,将有些气馁的念头打消,她乐观地朝着正能量的方向去思考,或许经营独立书店很辛苦,也赚不了什么大钱,但是,至少目前自己正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那么,对她而言也算了却了放在心里长久以来的心愿,年轻人就是应该挥霍青春一次,无论是成功或者是失败,都是人生路途上一个很好的经歷。 更加的确定了心头的意念之后,陶昕瑀带着一颗有些雀跃的心,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探索这个陌生的国度,但是在此之前,她必须先去好好补个眠,于是,她洗漱过后便早早入睡。 隔日一早走出了旅宿,陶昕瑀从小巷里鑽出后走上了大马路,眼前是一片老旧的红砖屋与色彩繽纷斑斕的房舍,那是一整排的商店街,街道上有着各式的服饰店与甜点店,人潮络绎不绝,相当热闹。 迈步走出了商店街,她看到了一个十分壮阔的广场,广场上群聚着一大片鸽子,陶昕瑀心想,这里大概就是克拉科夫的中央市集广场了。 中央市集广场位于克拉科夫的旧城区里,这里是世界文化遗產的聚集地,广场两旁有着闻名世界的纺织会馆与圣母圣殿,但是她没有驻足停留,而是穿过广场,走向一旁搭乘电车的停靠站,上了一辆蓝白相间的轻轨电车。 好险她在台湾就已经做足了功课,知道电车的车票可以在车上直接购买,这对旅人来说相当的便利。 独自一人坐在电车上,看着窗外陌生却又独特的景致,这座古城累积了相当丰富的歷史痕跡,除了富有异国色彩的建筑之外,这座城市还隐约的飘散着一股淡淡的忧伤,那是经歷许多战火与纷扰后的独特气味。 车程约莫叁十分鐘,她下了电车,终于来到一处带着些许沧桑与悲凉的境地,卡兹米尔犹太区。 这里不同于老城区的热闹非凡,卡兹米尔犹太区安静且缓慢的氛围,独树一格的犹太装置艺术与眾多古老教堂林立,让陶昕瑀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它的美丽与哀愁,是一处相当有味道的地方。 老旧的瓦屋有许多商店与露天咖啡座,这其中也有好几间十分特别的独立书店,陶昕瑀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她终于找到了这些静謐之处。 推开书店大门进入后,环顾整间小店里只有一名男顾客,然后就是一个年迈的店主待在柜台里,他见陶昕瑀推门而入后,露出了一抹淡笑,说着波兰语的欢迎词。 陶昕瑀其实听不懂波兰语,她只是从店主的表情去猜测他说话的意思,于是,在对方友善的表情之下,陶昕瑀也自然地朝对方微笑了一下。 陶昕瑀瀏览了一下整间店,陈旧的书柜里头摆放着满满的书籍,新旧交错,这里藏书相当丰富但是却门可罗雀,的确很有独立书店的一贯风格。 她心里十分兴奋,也很喜欢店里头播放的犹太歌曲,让她放松了有些紧张的情绪,慢慢地在店里寻书起来。 很幸运的,陶昕瑀在这里找到了几本想要的书籍,但是,她非常想知道清单中的其他书籍店家是否有贩售,于是,她用着不是相当流利,可是足以应付沟通的英语,向店主询问了清单上的书。 然而,年迈的店主并不懂英语,陶昕瑀讲了半天店主也没听懂,而这一老一少就这样鸡同鸭讲了起来。 就在陶昕瑀打算放弃询问的时候,一旁的男顾客走近了他们,用着流利的波兰语替陶昕瑀问着店主,关于清单上的书籍。 这一举动,让陶昕瑀终于有机会抬眸正视眼前这名男顾客。 眼前这名男顾客是一位有着东方脸孔的男子,对方身材高大,面容相当俊美,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黑色柔顺的发覆盖在额前,衬托着男人相当细緻的肌肤,眼前这名男子外型十分出眾,让陶昕瑀有些看傻了眼。 「老闆说,你要的那些书他没有,他建议你可以去隔壁询问看看。」男子转头朝向她,面无表情地说着。 陶昕瑀倏地脸色有些緋红,不只是因为男子的外貌,也因为突然间接受了陌生人的帮助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哦……那我知道了,谢谢你!若是没有你,我可能就会错过老闆的建议了。」陶昕瑀向男子频频点头道谢,说完后,她便将自己想要的书籍递给老闆结帐,然后装进自己的白色棉麻购物袋里。 就在她即将要踏出店门口时,男子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再度从她身后响起: 「你不会波兰语吧?这里的人不太会使用英语,要不要帮你去隔壁问问看有没有你想要的书?」 男子此话一出,让陶昕瑀立刻心动了起来,她缓慢地转过身,心跳碰碰碰地响着,她没想到,这名男子竟然如此热心,还要帮她去隔壁书店询问她想要的书,这真的能够帮她解决一个很大的问题。 只是,她真的能够这样麻烦他吗? 「你是说真的吗?你有时间陪我去隔壁书店询问?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陶昕瑀心动归心动,但是在麻烦别人之前仍旧犹豫了起来。 「若是平时我是真的没空理你,但是今天的你挺幸运的,我今天刚好没什么事。」男子面容虽然有些冷淡,但是言下之意就是愿意帮助她的意思。 而明白了男子的意愿之后,陶昕瑀清秀娟丽的脸庞也露出了一抹让人沁心舒服的灿笑,她心里无限地开怀起来。 自己这一趟的波兰之旅,真的是幸运得不行哪! -- 第2章偶遇 陶昕瑀跟着偶遇的陌生男子,跑了叁间书店才把想要的书籍找齐,这名男子虽然面容冷淡,可是内心却相当热心,十分义气的陪她跑了另外两间书店,帮她找齐了想要的书。 为了感谢对方,陶昕瑀说什么都要请他喝杯咖啡,于是,他们买了街边的咖啡后,来到位于一旁的维斯瓦河河畔,两人并肩坐在茵绿一片的草地上,悠间地喝着暖热的咖啡。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感谢你的热心帮助,解决了我的一大难题。」陶昕瑀递给男子咖啡后,感恩戴德地笑道。 男子酷酷地接收了咖啡,一口就喝了起来: 「不用谢我,反正我今天也间着没事,刚好藉着你的事打发时间。对了,你从哪儿来的?」男子随意问着。 「我?我从台湾来的,你呢?」陶昕瑀也喝了口咖啡后回应。 「我从英国来的。」男子瞧了陶昕瑀一眼后,回道。 「你是英国华侨?」陶昕瑀不疑有他的问着,直觉他就是旅外的华侨。 男子听见“华侨”二字之后撇起唇角,没有回应,可是陶昕瑀却当成那是她正确猜测后的反应,便没有继续追问他的来歷,反正是与不是都和她无关,他们两人只是彼此之间萍水相逢的过客罢了,何必纠结着别人的来歷追问。 「看你今天找的文学作品相当的艰涩,而且着作也都是使用波兰文,但是很矛盾的,你根本不会波兰语,找这些书做什么?」男子冷冷问着心里的疑惑。 「喔~这些书的确不是我要读的,我是来挑书的,我在台湾开了一间独立书店,这些书是顾客指定的。」陶昕瑀娓娓道来自己来波兰的缘由。 男子听了之后,眼神里明显有了变化,他上下打量了陶昕瑀一下,说道: 「看你娇娇弱弱的,没想到竟然是个老闆娘。」 陶昕瑀见男子难以置信的表情有些不以为然,她有些骄傲地说道: 「怎么了?外表娇弱不代表个性也娇弱好吗!别以貌取人了!」 男子见她有些傲然地“展示”自己强势的一面,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好吧!算是我太肤浅了,可以吗?」 眼见这个俊美风逸的男子终于展露了绝美的微笑,陶昕瑀不仅瞬间被他的气息迷惑,也觉得自己的心有些不由自主地开朗了起来。 「我是第一次来波兰,没想到恶名昭彰的欧洲地区,竟然也有如此的净土,这里的人,这里的治安都让我感觉相当平静、安全。」心情大好的陶昕瑀,边喝着咖啡边大声地欢欣说道。 冬日的河畔虽然有些寒冷,阵阵微风吹来却让陶昕瑀不觉得冻人,反而有一种舒爽的感觉。 男子转头望着陶昕瑀,看着她白皙清秀的素顏小脸被冬日的阳光照映得闪闪发亮,他第一次感觉到,一个女人竟然能够如此乾净与美好,如同极为清澈的溪水那般,沁人心脾。 这样的感觉相当奇异,就像是一种心电感应,他与她的频率似乎异常的接近,让他竟然愿意主动伸出援手帮她一把,还这样轻易地接收了她的好意,这对于孤傲出名的他,是一种全然未有的体验,他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这样的一面。 想到这里,男子再次缓缓笑道: 「愿你拥有一段美丽的假期,让你永难忘怀。」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段远在波兰的偶遇的确会让他们二人在此之后“永生难以忘怀”。 喝完咖啡的陶昕瑀很帅气的就与陌生美男道别,她提着颇为沉重的书籍回到了旅宿,放好东西之后,她再次出门,来到中央市集广场这里逛逛。 时间已经来到下午,她还没吃午餐,市集里有许多摊贩在卖着麵包和熟食,陶昕瑀随意地挑了波兰的香煎香肠与肉桂麵包捲吃着充飢,吃饱后她进入广场旁的纺织会馆里,来这里寻找她想搜刮的美丽波兰陶。 纺织会馆原是古代的贸易中心,经过了多次的改建之后,现在是贩卖礼品、小物、伴手礼的集散地。 陶昕瑀兴致勃勃地东瞧西看起来,走着走着便来到一个贩卖琥珀饰品的小摊,这个小摊卖的款式很不一样,让陶昕瑀只看一眼就离不开眼,吸引着她停驻在摊前流连起来。 她看见一枚外型十分优美的血珀戒指,不止色泽红润,里头还镶着一抹极致的白色物体,就像是个透明纯净的白色水晶一般,让陶昕瑀喜欢的不行,她立即向老闆示意,她想要看那枚戒指。 饰品店的老闆是一位发色微红的年轻女人,她一边拿出戒指,一边用英文对陶昕瑀笑道: 「你很有眼光。」女人看向陶昕瑀的眼神闪着一抹精光。 陶昕瑀笑着戴上了自己的右手中指,那红润的色泽衬托着她白皙的肤色让她娇嫩的手更显白了,她问道: 「请问这戒指多少钱?」 女人直盯着陶昕瑀,说: 「这戒指原是展示用的非卖品,不过,我感觉它挺适合你,就算你友情价好了。」 陶昕瑀听了相当开心,她来到波兰才第一天,就遇上了这么多好事,让她开怀得不得了。 很快的付了钱之后,陶昕瑀直接将戒指戴在手上便离开了。 走走逛逛了一下午,也买到了要摆在店里贩卖的波兰陶之后,陶昕瑀感觉有些累了,她将东西提回旅宿后休息了一下,打算晚餐时间再出门觅食。 晚餐时间的旧城区热闹非凡,尤其是在中央市集广场旁的一排餐酒馆前,更是人潮拥挤。 陶昕瑀个子不算太高,在西方世界里算是小矮人族群的,她被一群又一群的高大人潮推挤着走路,有些不舒服了起来,她立刻往其中一间餐厅门口走近,暂时脱离了人龙。 就在她抬头盯着店家的菜单瞧的时候,一道陌生却又熟悉的低沉嗓音突然地在她身侧响起: 「怎么……又遇见你了?」 陶昕瑀闻言转头,她怔愣在原地,她同说话的那名男子都很讶异,因为上午才分别的他们,竟然又在波兰街头相遇了。 他们,也太有缘了!陶昕瑀在心里讶异地想着,她直盯着眼前俊美的男子,半天都说不出话。 而就在此时,陶昕瑀的后方走来两名吉普赛人,他们熟练地一人从陶昕瑀后方偷走她的皮夹,然后再转交由另一人带走,而这全部的过程都让陶昕瑀眼前的俊美男子全程目睹,他立即对着吉普赛人严肃地大吼: 「放下钱包!」 才刚吼道,男子便像光速一般的追逐起那个拿着钱包的吉普赛人,而陶昕瑀拉起身后的包包一瞧,发现自己的后背包竟然被割破了,她立刻也毫不示弱地追了上去。 偷走钱包的吉普赛人拨开重重人群,但是因为人潮眾多,让他逃得相当辛苦,俊美男子追的速度颇快,他的后头还跟着陶昕瑀在不断用着英文吶喊着“小偷”! 顿时之间,整条街火热朝天了起来,但是大部分的人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能在一旁看起热闹。 而吉普赛人则熟练的转入了小巷之中,试图想甩掉在身后追缉的男子,只可惜那名男子体力极好,追他似乎毫不费力。 转入巷子之后再无拥挤人潮推挤,吉普赛人立刻狂奔在巷弄之中,身后跟着就快追上他的男子,而男子身后跟着肾上腺素激增的陶昕瑀。 「小偷!还我钱包!」陶昕瑀声音响亮地大喊着,让吉普赛人眉头皱了一下,更加快速地想逃离后头的一男一女。 然而,陶昕瑀毕竟没有男人们的体力,她渐渐与前面两人拉开了距离,但是俊美男子依旧死咬着吉普赛人不放,最后他加快了速度衝了上去,一把将吉普赛人扑倒在地。 吉普赛人害怕被报警处理,他用力挣脱男子,将钱包丢弃后立刻逃逸,就在吉普赛人逃之夭夭后,陶昕瑀才气喘吁吁地跑来,然后眼睁睁看着窃贼离去,她气得大喊: 「王八蛋,回来!还我钱包!」陶昕瑀气得捶胸顿足,几乎都快哭了。 就在陶昕瑀心灰意冷之际,一旁俊美的男人,用着他那修长好看的大手,拿着陶昕瑀用了很多年,看起来又脏又旧的粉色皮夹,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 陶昕瑀灰心地转头一瞧,竟然看见了自己以为已经不易而飞的皮夹之后,她高兴的几乎快要流下眼泪,她兴奋地拉着男人的大手,开怀地又叫又跳: 「我的皮夹!你把皮夹抢回来了?天啊!我以为它被抢走了!怎么办?太感谢你了!我都快哭了!」 男子默默地看着陶昕瑀,并没有说话,可是心情还起伏不定的陶昕瑀却依旧无法平静,继续叨念: 「你真的是我的福星,我的救命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 男子听完后,俊美的面容隐隐露出一抹十分轻微的笑,然后终于开玩笑地冒出了一句话: 「报答?那不然……以身相许,如何?」 陶昕瑀在听了男子的玩笑话之后,终于冷静了下来,她不可置信地望向男人那张看起来有些认真的俊顏,「蛤?」她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面对如此纯真的女人,似乎他说什么她都会当真的模样,让男子真心觉得可爱极了,再一次的,他又体会到了一种全新的感受,眼前这名身量娇小但是个性极好的女人,给了他一个新的希望,一个对『女人』不同以往的希望。 -- Ⅹγüsℎцщě.còм 第3章巧合 最终,陶昕瑀报答恩人的方式就是回请对方一顿正式的晚餐,在克拉科夫旧城区里的一间生意极好的餐馆。 这间餐馆其实并不贵,但是,这间餐馆是恩人指定的,他说这家的餐点非常道地,而且价格又很实惠。 他们两人点了香肠与猪脚拼盘,和一道波兰饺子,再加上浓汤与麵包,满满一整桌分量十足的餐点,陶昕瑀这一顿请得相当有诚意,也因为自己刚刚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她需要用大吃来弥补自己所消耗的能量。 「这么多你吃的完?」男子直视着陶昕瑀,语气里尽是浓浓的不敢相信。 「那当然!刚刚跑了那么长一段路,我的腿都快废了,当然要怒吃一波来洩愤。」陶昕瑀说完便开吃起来。 男人见陶昕瑀已经开动,他也毫不客气地拿起餐具开始用餐,只不过对比陶昕瑀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嚥,男人则是动作优雅,细嚼慢嚥地用着自己餐盘里的食物。 陶昕瑀看着眼前动作优雅的男人,直觉他必定是在良好的家庭教育下长大的孩子,让她对他从漠不关心,到现在逐渐好奇起来。 「恩人,请问你贵姓大名?我总不能一直称呼你为恩人吧?」陶昕瑀问。 男人先是抬眸瞧了她一眼,然后才慢吞吞地说道: 「阎昊。阎王的阎,昊天的昊。」 陶昕瑀听了之后,有些夸张地惊叹起来: 「哇!你的名字未免也太霸气了吧?又是阎王,又是昊天的,天上地下你全都包了?」γцsんцщц.SIτê(yushuwu.site)◢ 阎昊听完之后,笑意明显地加深了起来,因为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这样评价过他的名字。 「父母取的,和我一点关係也没有。你呢?你叫什么名字?」阎昊反问。 「我姓陶,名叫昕瑀。」陶昕瑀掏出自己的证件,让阎昊瞧着上面的字,省得她解释。 「名字很好听。」阎昊出口便是一番夸奖,衬托得他文质彬彬,虽然他的表情与气息依旧冷淡。 「阎昊哥,你来波兰多久了?对这里的郊区熟悉吗?明天我打算搭车前往奥伊楚夫国家公园,你知道我该怎么前往吗?网路上对奥伊楚夫的资讯好少,我怕明天万一搭错车就糟糕了。」陶昕瑀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问着阎昊,一边用手指在手机上滑呀滑地,突然,阎昊被一抹红润的色泽给挑起了注意力,他好看的大手一把捉住陶昕瑀戴着血珀戒指的右手。 「你这只戒指是从哪里得到的?」阎昊有些严肃地问。 「这……这是我下午在纺织会馆里的小摊买的,怎么了?」面对面容变得有些严肃的阎昊,陶昕瑀畏畏地说道。 「卖戒指的是不是红头发的女人?」阎昊盯着陶昕瑀手里的血珀戒指,里头那纯白的能量水晶,他不会认错,那是家族里流失已久的水晶碎片,也是他这趟来波兰的目的。 「对,你怎么知道?」陶昕瑀很讶异。 阎昊眉头皱了一下,然后放开了陶昕瑀的手后,说道: 「这琥珀十分的特别,等一下你可以带我去那间店逛逛吗?」 面对阎昊突如其来的请求,陶昕瑀虽然感到莫名却无法推拒说不,于是,他们两人填饱肚子之后,便一起来到纺织会馆里。 陶昕瑀带着阎昊走在纺织会馆里的眾多小摊前,她东看西瞧却怎么都找不到下午买戒指的小店,她皱着眉头,有些苦恼地自语: 「奇怪,我明明是在这几摊附近买的啊?怎么现在竟然找不到那间店了?」 阎昊眼神锐利地环视一周,他在找寻那名红发女巫,但是,一分鐘过去了,他却毫无所获,很显然的,那名女巫已经逃离此地。 然而,他一直在搜寻的能量水晶碎片已经镶嵌在陶昕瑀的戒指里,而这只戒指还牢牢的套在她手中,这个现象说明,这片能量水晶已经选择了陶昕瑀成为它的主人,如此一来,它便不会轻易地离开陶昕瑀的手中。 阎昊实在有些扼腕自己晚了一步,那名从亚斯特帝国逃出的女巫着实有些手段,才能一而再再而叁让他次次扑空。 他转头面向陶昕瑀,体贴地说道: 「找不到就算了,我们走吧!」 说完,阎昊便拉着陶昕瑀的手臂走出纺织会馆,这一举动让陶昕瑀满头雾水起来,明明说要逛的人是他,现在突然又不想逛的也是他,还真的是一个善变的男人无误啊! 「你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走出会馆后,阎昊突然地提出要送陶昕瑀的提议。 「我住在旧城区里,离这里很近,不用送了。」陶昕瑀摆摆手,微笑着拒绝着阎昊,她可以独自回旅宿,不想再让阎昊跑这一趟,她已经欠他很多人情了。 「今晚你没让那群吉普赛人得手,你不怕他们仍旧埋伏在这附近?若是他们在小巷里堵你,你绝对无法逃出他们的魔掌。」阎昊认真地对陶昕瑀解释道,她到底太年轻了,根本不了解人类的现实世界里有多么凶险。 一听阎昊这么说,陶昕瑀立刻耸了起来,她着实没有想到这一层,吉普赛人的偷窃手法相当厉害,也很少吃过败仗,今晚他们的失手,也确实能够激起他们的挑战慾。 「那……那就再麻烦你一次了……」于是,陶昕瑀最后还是选择妥协了。 阎昊闻言,他默默地放开陶昕瑀,然后与她并肩走着。 而陶昕瑀则是满脸疑问的偷偷瞄着阎昊,只见他俊美的脸庞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可是明显变得少话的模样,让陶昕瑀的心有些踌躇不安了起来。 「阎昊哥,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太好?」 「没有,你不要乱想。对了,明天你要前往奥伊楚夫国家公园?」阎昊再次突然问道。 陶昕瑀眨眨眼,总觉得这个阎昊怎么总是说一齣是一齣的感觉,让她感觉实在有点矇了,但她却仍旧乖巧地点点头,回答: 「是啊!」 「我们一起去吧!反正我这几天也没事,我开车载你去比你自己搭车方便,那里没几班公车抵达,若是搭车的话,玩的时间会缩短很多,我们驾车去的话行动会比较自如,如何?」阎昊的话说得十分动人,让陶昕瑀听得相当动心。 「好,当然好!本来我还很烦恼明天的行程,现在有你的提议,明天我就可以安枕无忧地玩了!」陶昕瑀想都没想的就同意了阎昊的提议,经过了今天一整天的遭遇后,陶昕瑀对于眼前这名犹如自己生命中福星一般的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隔阂与疑虑,她已经全然地信任阎昊。 阎昊见身旁的女人开心地咋呼着,他垂下深沉的眼眸,但是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了起来,这个个性开朗豁达的女人,笑容灿烂犹如高掛在蓝天白云上的太阳一般,容易让人感染她快乐的气息。 他们阎氏的家族图腾就是源自于古老文明传承下来的太阳神图腾,那神圣的太阳图腾是从骨血里刻画在他身上的,从小便跟随着他,让他对于身旁这个犹如暖暖太阳一般的陶昕瑀,有着一股既熟悉又特别的感觉,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到了,我住的旅宿就是这里。」陶昕瑀站在一间公寓大门前说道。 此刻,阎昊才惊觉,他和她一路边走边聊已经来到她住的地方,可是,现在的他还想跟她再待一会儿,与她相处的时间总觉得过得特别地快,让他有些依依不捨,这种滋味他从未有过,这个陶昕瑀带给他好多种他不曾体会的感受,这些东西让他对她,越来越充满着浓厚的兴趣。 原来的他,对于人类的世界极为唾弃,若不是为了寻找失落的水晶碎片,他绝对不会踏上人类的领土。 如今,他遇上了身旁这个平凡的女人,没有魔力、没有法力,不是圣女也不是巫女,她看起来什么能力都没有,却能够如此自然地将自己的气息感染给周遭的人们,对阎昊来说,单就这一项来说,就是一种极为特殊的能力。 血珀里的纯白水晶碎片是亚斯特帝国命脉的一部分,它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自主能力,当初它自己从本体分裂而出,流落在平凡的人类世界里漂泊,让他的祖父辈们寻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如今他已然成为了亚斯特帝国的一国之君,他也遵循着祖训踏上了寻找水晶碎片的道路,在这个混乱的人类世界里,他遇见了一个既平凡又特别的女人,最重要的,水晶碎片竟然选择了这个女人成为自己的主人,他如此圣灵充满,却怎么都找不到水晶,此刻因为结识了这个女人才找到了水晶碎片,这是多么深的缘分才能够与她拥有这么多的巧合! 阎昊抬眸盯着陶昕瑀,眼里充满了连他都不明白的晦暗,那眼神里有着莫名的掠夺与佔有慾,此刻的阎昊并不明白自己的心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也不了解自己对于陶昕瑀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他单纯的以为,他和她的相遇也许只是因为能量水晶的牵引所以才引发如此诸多的巧合、巧遇,从未尝试过情感纠葛的他,正在探索着这个未知的领域而不自知,他没有阻止自己的心,反而放任它深入其中,懵懵懂懂、跌跌撞撞的前往。 -- Ⅹγüsℎцщě.còм 第4章脫衣服 隔日一早,阎昊开着租来的休旅车,准时的出现在陶昕瑀的旅宿门口。 而陶昕瑀晨起后便在旅宿里自己弄了简单的牛奶麦片当早餐,还在背包里塞了几个麵包、2条巧克力、一包蔓越莓果乾跟一瓶水,今天要大量行走加爬山,必须带些粮食在路上当补给。 她昨晚突然想起自己什么都没准备就去爬山有点不妥,于是,她拿起皮夹就又出门去了趟超市,扫了一点乾粮,打算带着在路上肚子饿时就可以拿出来吃。 陶昕瑀准时下楼上了阎昊的车后,两人便立即上路前往奥伊楚夫国家公园。 「昨晚睡得好吗?」阎昊在陶昕瑀上车后便随意地开口问道。 「好啊!昨天经歷太多事了,感觉好累,晚上洗完澡就累得不行,一沾床便睡死过去,一觉到天亮呢!」陶昕瑀笑着回答道。 听见了陶昕瑀毫无心事般的回答,阎昊又不由自主笑了,这两天他感觉自己的笑容好像变得比平常多了很多,而这些变化似乎都是因为陶昕瑀的关係。 「听起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能够安然入睡是很幸福的事情。」阎昊一边开车一边低沉地下了註解,那嗓音带着不易被发觉的深沉温柔。 「听起来,阎昊哥似乎很难安然入睡的感觉?」陶昕瑀感觉阎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羡慕之意,所以她很自然地反问。 阎昊听了,轻笑一声,「嗯,我的确不怎么好入睡。」他并没有说得太多,关于他自己的私事,他仍旧习惯有所保留。 「阎昊哥,你要学着开朗一点,多笑一点。就像我一样,每当难过得想哭的时候就学着笑,日子久了,自然而然心思就变得乐观起来,就算是天蹋下来了也能够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毫无障碍了。」陶昕瑀看着阎昊那张看起来有些冷漠的俊美脸庞,微笑着传授自己的乐天技巧。 「个性有时候是天生的,也许你就是天生乐观,当然吃睡无障碍。」阎昊回答。γцsんцщц.SIτê(yushuwu.site)◢ 「那倒是,我的确是天生乐观,否则我也不会还好好的活到现在了。」陶昕瑀听了阎昊的话后,表情有些落寞的笑道。 面对陶昕瑀突如其来的情绪转变,阎昊有些好奇起来,平时的他并不会想要探究别人的隐私,但是现在,他却很想知道陶昕瑀的心事。 「为什么这么说?你的生活中有什么因素让你不想继续生活下去?」阎昊追问。 「不,应该是说,我的生活中还有某些让我坚强活下去的因素,促使我能够坚持着活到了今天才是。」陶昕瑀微笑地说着,心里想起这些让她坚强的因素,竟然还会有些隐隐作痛。 「每个外表看起来再乐观的人,心里都会深藏着一个别人所不知的伤痛,别以为乐观的人就没有伤痛,乐观的人也会有经歷人生苦楚的时候。」陶昕瑀的话里隐隐带着一抹让人心疼的语气。 阎昊深深地看了陶昕瑀一眼,只见眼前一直以乐观开朗的模样示人的小女人,眉眼间因为勾起了心事而染上一抹淡淡的忧愁。 她说的没错,每个外表正向的人,并不代表他们完全没经歷过挫折。 有些人看起来活得很容易、很轻松,但是外人并不了解,原来他也是很努力的在维持外在的形象,每个人的生活都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容易,每个人也都在经歷自己的人生,所以,眾人又何必去互相比较、互相羡慕呢? 此刻,阎昊发觉自己对于陶昕瑀又有更深一层、更进一步的了解。 「经歷的越多,代表你的人生越是丰富、越是圆满。」阎昊默默地献上了自己难得的体贴话语,他无法克制的就想安慰眼前这个女人几句。 然而,这句话对陶昕瑀来说却是相当的受用,她丢掉心里的创伤然后再次扬起笑容,回答: 「没错,我也觉得其实这些人生过程里的种种伤痕,都是丰富我人生的成长激素,它总是促使我长大、促使我不做白日梦,认真积极的面对自己的生活。」 「你很坚强,是个聪慧的女子。」阎昊看向陶昕瑀的眼里,盛装着满溢的欣赏之情,只是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这些欣赏之情究竟代表着什么。 两人就这样来到了目的地,下车之后,他们便开始往山上一步一步走去。 他们先是走过一片草原,草原上有着几幢木造房屋,此刻的季节正是浓秋转冬的入冬之际,红叶与黄叶交错着,为整座山脉点缀了斑斑色彩,看起来极为美丽。 然后他们开始进入原始森林的山路,一路上有许多巨大石头立在山边或路边,看起来很像小说中的某种阵法仪式,让陶昕瑀叹为观止。 然而,事实上它们的确是可以进行某种仪式的石阵,也是阎昊今日非得亲自带陶昕瑀来这一趟的主要目的。 他领着陶昕瑀走入巨石阵中,趁着她四处在东看西瞧时,偷偷的运用了圣灵之力,啟动了巨石阵中的魔力,藉以唤醒陶昕瑀手上那片能量水晶的真实能力。 只见此刻阳光的光线射入巨石阵中的某个空洞,那光线立刻变得极为刺眼明亮,并且折射照亮了陶昕瑀手上的血珀,能量水晶的能力便算是被成功召唤而出了。 陶昕瑀见阳光折射后照亮了自己的手,那是一种以宗教角度来说极为神圣的一刻,她被如此神奇的景色给震慑,不由得在心里佩服起大自然的神奇魔力。 但她并不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阎昊的关係。 阎昊不动声色地完成了仪式,可是戒指里的水晶却仍旧没有想要脱离陶昕瑀的意思,它依旧牢牢地附着在血珀戒指里,并没有想要离开陶昕瑀的感觉。 这一项发现让阎昊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这抹水晶碎片竟然如此喜欢陶昕瑀,似乎是跟定她了似的,紧紧黏住。 就在阎昊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或藉口让陶昕瑀甘愿将血珀戒指让渡给他时,陶昕瑀已经走出了石阵,继续往上走去。 阎昊眼看已经无法将碎片拿回,即使这个情形有些搞笑、有些无奈,可是,他也只能任由水晶碎片一直待在陶昕瑀身上,拿它毫无办法。 幸好,水晶碎片在陶昕瑀的手上并没有任何杀伤力,所以他很放心目前这个状况。 走在他前方的陶昕瑀什么状况都没有发现,她沉醉在沿途上的风景,一路上也不停地说着自己的感受,而他默默听着,当个称职陪伴者的角色,陪她走过这段让人沉迷的景色。 一路从早走到下午,当他们在午后时分要下山时,却忽然下起了大雨。 而他们两人竟然都没有携带雨具,阎昊只好拉着陶昕瑀匆匆下山,但是因为雨势颇大,他们最终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 他们一路往山下走,在经过半山腰时发现了木造的山屋,阎昊想都没想得就拉陶昕瑀进入木屋里避雨。 全身都被淋湿的两人,在气温接近零度的山上极有可能会发生失温的状况,阎昊看见木屋里的壁炉旁留有柴火,他立刻燃起壁炉取暖。 「把衣服脱了。」阎昊一边生火一边严肃地命令着陶昕瑀。 「什……什么?脱……脱衣服?」陶昕瑀被此刻的状况搞得脑袋昏沉,失去了思考能力,晃神间听见『脱衣服』叁个字被惊得连嘴巴都忘了闔上。 「衣服湿了很容易失温,赶紧把外衣脱了。」阎昊看着已经燃烧完全的火势,他便立即起身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脱下。 陶昕瑀看见后,也跟着将湿漉漉的外套脱掉,幸好她的外套是防雨等级的户外用品外套,里面的衣服并没有湿掉,只是下身的牛仔裤已经全湿,势必要把它脱掉才行。 但是,要在一个不熟识的男人面前脱掉裤子必须要有极大的勇气,陶昕瑀很显然地并没有这样的勇气,所以当阎昊要她将裤子脱掉时,她反应有些大了起来: 「不用!没关係的,我在壁炉边烤一下火就乾了。」陶昕瑀边说边走向壁炉,很明显拒绝脱裤。 「裤子湿成这样不难受?还是脱掉吧!脱掉后会比较容易乾。」阎昊仍旧希望她将身上的牛仔裤脱掉。 「不……不用……真的,我感觉并不难受……」陶昕瑀口是心非的说着,她其实很不舒服,可是比起要她在阎昊面前脱下裤子,那她寧可选择一直这样不舒服。 阎昊当然明白女人在硬撑,于是,他将身上的卫衣脱下,仅剩一件黑色单薄的套头单衣,然后将衣服塞到陶昕瑀手中,说道: 「听话,把裤子脱了,这件衣服给你遮挡下半身,我转过身去,你好了再叫我。」说完,阎昊便真的转身背对陶昕瑀,这个举动,看在陶昕瑀眼里着实既绅士又暖心,让她再无拒绝的理由。 她听话的将湿答答的牛仔裤脱下,并且用阎昊的卫衣完全遮挡自己的下身,看起来就像穿着裙子一般,不让人感觉尷尬。 「阎昊哥,你可以转身了。」陶昕瑀换好衣服之后便轻声唤着阎昊,眼神里尽是感激之意。 这个阎昊实在对她极其绅士、斯文,让她对他的印象极好。 阎昊转身后便拉着陶昕瑀来到壁炉边烤火,极度寒冷的他们非常需要暖热的力量。 「我们靠着,互相吸汲体温会比较容易暖和。」阎昊将陶昕瑀搂进怀里,然后缓缓解释。 陶昕瑀被搂进男人怀中的一瞬间,她碰触了阎昊炙热的身体,除却体温以外,她还感受到了男人看似削瘦的身形,但是实际上却是很壮硕结实的体魄。 然后,她闻到了一股属于男人的味道,那种芳香很阳刚很硬气,带着一股属于男人好闻的香水味。 求珠珠,求收藏,拜託大家了! -- 第5章奧伊楚夫的星空 陶昕瑀被阎昊强壮的手臂用力的搂在怀中,这样犹如被人紧紧保护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红了脸颊,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男子气概,这是她的第一次。 她不是没谈过感情,她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只是那段感情并不是喜剧收场,而且还在她心里烙下了阴影。 那个人也是个文质彬彬、斯文有礼的男人,可是与阎昊不同的是,那个男人个性优柔寡断,不如阎昊这般处事果决,后来因为门户不相当的关係,造成了对方父母的反弹,陶昕瑀便毅然决然选择了分手。 对方因为无法反抗父母之命而放弃了这分感情,她也只能认了,现实就是现实,由不得你说不,既然身为男人的他都不敢向自己的父母争取,那么她一个女人还能够纠结什么,为了不让对方为难,她只好主动退出。 幸好,陶昕瑀并没有交付自己的身体,只是单纯感情上的付出没有让她受到太过深重的情伤,也让她比较能够选择放下释怀。 反正,一切都是缘分。 她和他,就是人们常说的,有缘无分。 那个男人也曾搂过她的肩,但他只是轻柔地触碰,不同于阎昊这般霸气,而陶昕瑀此刻感受着这样强势的拥抱,让她深深地感觉到,这样的拥抱也许才是真男人的拥抱。 「还冷吗?」阎昊突然低声地问道,打断了陶昕瑀的思绪。 「不冷了……」陶昕瑀红着脸,轻声回答道。 「天色渐渐黑了,可是雨还在下,我看我们今天是下不了山了。」阎昊侧着脸俯视着怀里娇小的女人,低沉着嗓音说道。 此刻在陶昕瑀眼里的阎昊,既温柔又可靠,他那天生俊美的脸庞带着一抹毫无惧色的气势,他那好像遇上什么困难都不会害怕般的模样,让她心安不少。 因为,此时的她知道他们竟然要被困在这深山里的山屋一晚,心里其实是很不安、很恐惧的。 然而,耳畔的嗓音是如此沉稳好听,身上靠着的壮硕体魄是如此温暖炙热,陶昕瑀傻傻的看着搂着她的男人,身体里的魂魄彷彿早已不在自己身上,就像是飘到了对方的身体里去了。 这个男人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 「怎么了?我说的话你听得见吗?」阎昊见陶昕瑀緋红着脸,傻傻望着他的模样,就好像是隻害怕被遗弃的小狗般,可爱得让他失笑。 再度听见阎昊的问题,陶昕瑀才从自己的迷魂阵里清醒,她撇过头,假装不在意地漫声回答: 「听到了,我们必须在这荒山野岭过一夜,对吧?」 阎昊见陶昕瑀不太自然的反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将她搂紧,企图将自己较高的体温过渡给陶昕瑀,害怕她着凉感冒。 陶昕瑀躲在阎昊宽大的胸怀里吸汲他的体温,木屋外仍在下着雨,气温十分寒冷,即使她心里认为自己与阎昊这样过于亲密的靠近有些不妥,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若离开了他,绝对会冷死在这山上。 就这样,陶昕瑀依偎在阎昊怀里取暖,没多久竟然就昏昏沉沉地睡着。 凌晨时分,陶昕瑀缓缓甦醒,她被阎昊放置在壁炉旁的垫子上,身上盖着他已经风乾的外套。 她揉揉眼,寻找着男人的身影,发现他仅着单薄的单衣站在窗边,窗户是紧闭的,但是仍然可以看见窗外的景色。 陶昕瑀拿着阎昊的外套走向他,轻轻地从后方披上他宽阔的肩,柔声斥道: 「穿得这么少站在这里,不怕感冒吗?」 阎昊转头,并没有回应陶昕瑀的斥责,他逕自说道: 「你过来看看天空,好美。」 陶昕瑀闻言便走向他身旁,一抬眼,毫无光害的暗沉天空中佈满了点点繁星,那美丽的星辰在黑夜里一闪一烁着,如同璀璨的宝石一般,闪耀动人。 「哇!真的好美啊!」陶昕瑀忍不住讚叹。 「少了光害,世界真的变美许多。」阎昊的眼里藏着深沉的眸光,这句话不只是讚叹这个世界的美,更多的是责备破坏环境的人类世界。 「真的!与其看城市里的灯光夜景,那还倒不如看看这片自然的星光。」陶昕瑀也深觉,大自然创造的美景,是人为造景无法比拟的。 「这个世界不是只存在着人类,或许其他的种族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够取代人类,拯救这个世界。」阎昊一面望着天空,一面语重心长的说道。 然而,这一番话却让陶昕瑀讶异了起来。 「你说的其他种族,指的是魔族吗?会使用魔幻力量的魔族?」陶昕瑀睁着不明所以的大眼看着阎昊说着,「魔族在人类世界里并没有什么贡献,相反的,他们抢夺了许多人类女子随意玩弄,替他们繁衍后代之后便将她们拋弃,你认为这样的种族能够拯救这个世界?」陶昕瑀不明白,阎昊怎么会将希望寄託在那种没有人性的魔族身上。 「你很讨厌魔族?」阎昊转头俯视着个头娇小的陶昕瑀,他语意不明的问。 「我确实不喜欢魔族,但是,因为我也不曾接触过魔族,说不上是不是讨厌。只是,他们在人类世界里製造了许多让人恐慌的恐惧感,其实……对于魔族,我更多的是害怕。」陶昕瑀实话实说。 阎昊静静听着陶昕瑀对于魔族的看法,心里则是沉沉地想着: 『你所害怕的魔族就在你面前,他真的有你想像中的那样可怕吗?』 阎昊在心里嗤笑着,人类总是喜欢幻象,不仅如此,还喜欢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这个单纯的女人不知道,有时候人类还比魔族可怕。 「有什么好怕,反正文明世界与魔幻世界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毫无交集,你也没有接触魔族的机会。」阎昊慵懒地随意说道,对于陶昕瑀喜不喜欢魔族已经不甚在意。 然而,人类的想法却总是出乎阎昊的意料。 「其实,我心里反而很希望可以多了解魔族一点,完全不交集,完全不瞭解对方,那才是產生隔阂的开始。」陶昕瑀缓缓开口,语气里充满了对于魔族的冀望。 阎昊十分讶异,他没有想到陶昕瑀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他以为她就是对魔族排斥到底了,没想到她也会想了解与自己不同的魔族。 「你真的这么想?」阎昊问着,眼里闪着不寻常的精光。 「那当然囉!你看这片璀璨的星光,这片星光不只是人类能够看到,魔族也能够与我们看见同一片天空。我们共同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和魔族是息息相关,不可分割的。现在人类採取的消极主义我也不是很赞同,若是能够互相了解、互相包容,或许人类与魔族也能够和平共处。」陶昕瑀侃侃而谈自己的看法,让阎昊对她的感觉越发不同,心里对她有着一股特殊的情感。 「或许吧!也许很快就会有这么一天。」阎昊的嘴角再次因为陶昕瑀而微微上扬,他的情绪总是莫名地被她牵动,让他在心里嘖嘖称奇。 想他这样圣灵的躯体,在亚斯特帝国里无人能够随意撩拨他的心绪,如今他却一而再,再而叁的受这个小女人所影响。 这不算是件好事。 「哎呀,反正这种事都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可以决定的,我能够决定的就是不让自己着凉,不让自己饿肚子,这样的小事罢了。肚子饿了吧?我带了好几个麵包,先垫垫肚子吧!」陶昕瑀笑着将麵包取出,递了一个给阎昊,而自己也拿了一个吃了起来,那模样真的是标准的吃饭皇帝大的小样子。 阎昊看着陶昕瑀,真心觉得这个女人与他完全不同,可是自己却又莫名地被她所吸引,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无法形容,这是第一次他遇上了不懂的事物,无法理解的事件。 此刻,阎昊只能够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确实想继续了解这个女人,他想要她陪在他身边,一同领略不同的人生经歷,走过不同的人生风景。 而这一切,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要是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 这就是他,亚斯特的一国之君,阎氏的嫡长子,阎昊。 -- 第6章分別 清晨一大早,陶昕瑀与阎昊穿戴整齐后,便开始徒步下山,昨日下了雨,山路有些泥泞,两人走了近两个小时才下山。 开车回到了克拉科夫的闹区之后,阎昊暂停在一间咖啡馆,他下车后买了早餐,然后直接回到了陶昕瑀的住处。 「介意让我进去吗?我们一起吃顿早餐吧!」阎昊主动提起了要上楼,让陶昕瑀有些讶异。 她看着阎昊,眼里有些犹豫,而阎昊当然没错过她眼里的迟疑,于是,他很有自知之明的再度开口: 「没关係,早餐你带回去吃,那我就先回去了。」 「上去吧!我们一起吃,要不然你买太多了,我一个人吃不完。」陶昕瑀最后选择了相信阎昊的为人,她觉得阎昊应该没有别的企图,他也许只是单纯地想和她一起吃顿早餐罢了,所以,她便顺从了他的要求。 于是,等阎昊停好车子,陶昕瑀便领着阎昊回到了旅宿,已经飢肠轆轆的两人很快的就开吃了起来,麵包搭配热呼呼的浓汤,让陶昕瑀吃得相当满足。 吃完饭后,陶昕瑀泡了两杯咖啡,然后她缓缓向阎昊开口: 「阎昊哥,我明天就要回台湾了,这一趟波兰之旅,好险有你在我的身边,感觉好像只要有你在我身旁,许多事都能够化险为夷,真的很谢谢你,也很高兴可以认识你。」 这是陶昕瑀一直想对阎昊说的话,虽然他们认识没几天,可是阎昊在这几天里帮了她很多忙,她在心里其实一直对他十分感谢,明天她就要回家了,她告诉自己,在回家之前一定要好好向他道谢,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意。 而阎昊面上虽然依旧清冷,但是他的心里却在这个瞬间突然感觉有些空洞起来…… 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要回国了!他一直没有过问她的私事,因为,他以为还有时间可以慢慢了解她的状况,却不想,她竟然明天就要离开。 「我们互相留个联络方式吧!」阎昊忽然冷冷地开口要求,他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非常直接的索要。 陶昕瑀抬眸瞧了阎昊一眼,抿了抿自己的红唇,其实她的心里也有些不捨,这个异国街头的奇遇,在她心里算是偶然的缘分,她很清楚他们两人终须一别,可是在分别前夕,心里还是有些浓浓的不捨。 眼前这名还有些陌生的俊美男子给了陶昕瑀一个重新定义男人的机会,当然也留下了极好的印象,若是两人能够有机会持续联络,陶昕瑀当然也想继续保持友谊,于是,她缓缓露出了招牌的灿笑,然后回答: 「好,我不会忘记你的,你也不能将我忘了哦!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再见面。」 陶昕瑀主动留下了自己期盼,虽然有些隐晦,可是她也尽自己所能的释出善意了,只希望面前这个总是一副冷然、不爱说话、不爱笑的男人,能够听懂她的意思。 而阎昊当然听懂了陶昕瑀所释放的讯息,他垂下好看的眼眸遮挡着自己眼里那浓郁深沉的掠夺,这个短暂的分别只是让她暂时的离他而去,他在心中暗自下了决定,当他们再次相遇之时,他绝对会用尽自己所能将这个女人牢牢扣住,让她再也无法与他分开。 「我绝对不会将你忘记。」于是,阎昊留下了如同血誓般的承诺,那被深刻隐藏的决绝狠戾,是陶昕瑀没有发现的极度佔有慾。 阎昊独自开车来到郊外的一片幽暗森林里,他下车后漫步走入森林的深处,等在森林尽头的,是一个男人。 正确来说,那是一个与阎昊长得一模一样的绝美男子,当他们两人并肩而立时,旁人是绝对无法分辨他们谁是谁的,而这名男子就是阎昊的同卵双胞胎兄弟阎毅。 「帝国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阎昊站定在阎毅面前,语气阴寒地问道。 阎毅外貌与阎昊无异,就连身上的痣都长在一模一样的位置,可是他的眉眼间透漏的却是一股阎昊没有的邪佞之气。 他与阎昊虽然在治理国家上同样的杀伐果决、兇残狠戾,可是个性上他不若阎昊那般清冷淡漠,他浪荡邪气,是个流连花丛间的浪荡子,和阎昊那种时常禁慾的流派不同,除此之外,他们兄弟二人什么都很相像。 「基本上没事,就是赫氏一直派人谈联姻之事,让我觉得厌烦!」阎毅回答。 「驳回,我没有与赫氏联姻的打算。」阎昊的眼里突然地显露一股厌恶,他冷冷吩咐。 「我早知道你不会娶赫儷的,但她对你可是相当的情深意重,非你不嫁的态势很是明显。」阎毅语气有些调侃地回答着。 阎昊默默地斜睨着阎毅,然后才慢慢开口: 「你这事不关己的态度也太明显,别忘了我们阎氏的习俗,兄弟是必须共妻的。」 阎毅闻言只是嗤笑了一下,然后毫不在乎地说道: 「娶谁都一样,反正我都做不了主,能够决定我们妻子的人是你,而我结婚后依然会玩我的,只要尽了繁衍后代的义务后,谁都休想管我。」 阎昊叹息,自己这个兄弟就是不若自己沉稳,难怪王位会落在自己头上,其实阎昊根本就不想承接王位,但是,天总不从人愿。 「我找到了繁衍后代的对象了。」阎昊突然地说道,而这项消息有些震撼了阎毅。 原本说不急着结婚的兄弟,竟然告诉他,他找到能够和他繁衍后代的对象,这代表着他已经愿意走入婚姻,因为对于阎氏来说,只有正妻才能够替阎氏繁衍后代。 「你说真的?那女人是谁?」阎毅有些怀疑阎昊的说词,但是,他最主要不愿意相信阎昊的原因,就是他阎毅自己还不想这么早步入婚姻,所以打从心底不愿相信阎昊所说的话。 「是人类女子,我打算让她替我们繁衍子嗣,而且非她不可。」阎昊的语气相当坚定,让一旁的阎毅更加难以置信起来。 「你这几天跑去哪里找女人了?怎么能够说出非她不可这样的话?」阎毅讶然地搭着阎昊的肩,傻眼地问。 「总而言之,你做好结婚的准备就是了。另外,她并不知晓我是魔族的身份,这件事必须慢慢进行,所以,她不会知道自己是共妻的身份,你必须好好配合我,知道吗?」阎昊严肃地交代着阎毅,让阎毅真心感觉自己这个兄弟似乎是很认真对待那个女人的。 他看着阎昊,眼里也逐渐泛出了一抹认真的神色,然后缓缓开口说道: 「这个世界上,能让你这样筹谋的没有几人,我现在已经开始期待和那个女人见面,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够让亚斯特帝国的帝王,如此捧在掌心里呵护对待。」 阎昊听了之后,俊顏上露出了一抹浅笑,那是因为陶昕瑀才有的微笑,然后说: 「那是一个你也会喜欢的女子。」 听见阎昊这么说,真心让阎毅诧异极了。 「天哪!从你嘴巴里说出这样的话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你还是那个我所认识的阎昊吗?」阎毅简直被阎昊的态度给惊呆了,他没想到有一天会从自己兄弟口中听见这样的话。 而阎昊则是默不作声,只是逕自在心里定下了一个目标,能够为他们阎氏皇族繁衍子嗣的女人,非陶昕瑀不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被下了什么迷药,从不愿意这么早繁衍子嗣到现在急着要那个女人替他繁衍子嗣,这样大幅度的转变,虽然令他困扰,但也是因为他的心莫名地越来越不受控。 这种感觉他从来不曾经歷,在魔族建立的亚斯特帝国,男女之间只有一个现实的利益关係,那便是繁衍后代。 魔族总共由阎、赫、白叁个姓氏的皇族组合而成,是一个联邦制的帝国。 阎氏是叁支皇族里能量最强的一支,所以国王之位由阎氏的阎昊与阎毅传承,赫氏与白氏的首领为辅助管理帝国的摄政王。 而魔族其实拥有一个共通的隐疾,那便是不易繁衍后代。无论男女,魔族对于孕育下一代都有着相当程度的困难,于是,赫氏与白氏便转而抢夺人类女子来替宗族繁衍子嗣,而阎氏的繁衍后代对象则不限定人类或魔族,他们歷代生產都是同卵双胞,一次生產便是两位,生男生女都一样。 当然,阎氏也有繁衍不易的问题存在,只是因为阎氏存有双胞胎的基因,所以对比其他皇室拥有更大的优势,所以他们无需抢夺人类女子来强制受孕怀胎,而是可以顺从自己的心意挑选合适的女子来怀胎,这便是其中的差别。 繁衍后代对于魔族来说是一项极为重要的任务,无论哪一支皇室都把生子视为极其神圣的首要任务,所以,阎昊能够及早找到适合的目标来进行任务,对于阎氏皇室来说,也是一件幸事。 阎昊从没忘记自己对于皇室宗族里的责任,所以,和他同等重要的阎毅也必须肩负起这个重要的繁衍任务,亚斯特帝国需要增加人口来强化国家的能力,这是他们无法抹灭的重要职责。 「毅,不管你往后要怎么放荡,我只要求你一件事,好好对待那个女人,好好和她繁衍生子,我便足已。」许久之后,阎昊突然语重心长的缓缓开口託付,这是他对于陶昕瑀唯一愧疚于心的一件事。 阎毅听着自己兄弟如此认真的语气,他邪佞的眼神也开始逐渐变得犀利起来,他望着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没有迟疑的便一口应下: 「放心,我绝不负你所望。」 -- Ⅹγüsℎцщě.còм 第7章破碎的家庭 再次经过了二十二个小时的飞行后,陶昕瑀终于降落于台湾的国际机场。 回到了自己的小店兼住处后,她立刻瘫在床上沉沉睡去,时差的关係让她昏昏欲睡而且萎靡不振了两天,她才恢復了正常。 恢復正常之后,等陶昕瑀整理好所有的物品,然后她的独立书店才开始恢復营业。 一如既往的,平日里根本没有顾客,不过,因为这次选的书籍都是顾客付费后才带回的,陶昕瑀也不怕没有业绩。 就在她正忙碌着包装书籍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打电话给她的是她的弟弟,陶昕成。 陶昕成小她八岁,今年是年仅十六岁的高中生,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学校上课的时候,他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给她?莫非…… 陶昕瑀的心里立刻出现一丝不好的预感。 「喂?小成?」陶昕瑀接起手机。 「姊……姊……你终于回来了!」陶昕成听见自己姊姊的声音后,放声大哭地激动吶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先别哭,冷静一点!」陶昕瑀担心的事果然成真,她故作镇定的安抚着弟弟,要他好好说话。 「妈……妈……她……住院了!」陶昕成啜泣着哭诉。 「什么?怎么回事?」陶昕瑀一听见自己的母亲住院了,也立刻焦急了起来。γцsんцщц.SIτê(yushuwu.site)◢ 「你出国的第二天,爸要妈打电话给你,让你寄钱回家。妈不肯,就被爸爸狠揍了一顿,他敲破了妈的脑袋就又出门了,妈流血昏迷倒地不醒,一直到我放学回家后发现,才将她送了医院。」陶昕成边哭边说道,声音里饱含了无限地无助感。 「那妈现在醒了吗?」陶昕瑀听得揪心不已,她焦急地想知道母亲的现况。 「醒了……」 「好,我现在过去。」得知母亲已经清醒,陶昕瑀立即将手边的事放下,赶往母亲所在的医院。 半个小时后,陶昕瑀终于见到了头部受伤并且哭得伤心的母亲。 「他人呢?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他跑哪儿去了?」陶昕瑀面容严肃地问着母亲,语气阴冷。 「还能去哪?他当然又跑去找那个女人了……」陶母生性软弱,面对丈夫长年的施暴,她束手无策,更别提丈夫的外遇事件,她根本拿丈夫与外面那个女人的姦情毫无办法,只能处处隐忍。 「是不是那个女人又要他回来拿钱?每个月我交回去的孝亲费,都被他二话不说地抢走,现在是怎么样?食随知味了是不是?拿不到钱就动手打人,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再容忍!」陶昕瑀情绪激动地说道,「妈,带着昕成搬出来吧!您和昕成继续留在那个家太危险了,听我一次,赶快搬出来吧!好吗?」 陶母沉默地深思起来,她在这次被严重动粗后,终于愿意正视自己与丈夫的缘分已尽,那个男人为了外面的女人对她们母子轻则口出恶言,重则拳打脚踢,无论是自己或是儿子,都在一颗不定时炸弹身旁水深火热着。 女儿陶昕瑀因为家境的关係很早就出社会工作,她努力工作赚钱提供自己弟弟上学的费用,还帮忙分担家里的开销,既勤劳又孝顺,她已经不止一次劝自己的母亲早点看开这段婚姻,也力劝她好几次早些搬离那个貌合神离的家,可是她自己却怎么也不愿将自己的丈夫拱手让人,才让自己困在那个地狱里无法逃脱。 今天丈夫下的重手让她真心看破了他们的婚姻,为了还在念高中的儿子,她不能再自私地只考虑自己的婚姻,于是,她抬起含泪的双眸望着女儿,缓缓说道: 「昕瑀,你那里还有房间吧?我和昕成就去麻烦你了。」 一听见母亲终于愿意脱离那个早已不像样的家,陶昕瑀高兴地简直就要跳起来,她欢欣地眼眶含泪并握住自己母亲的手,笑道: 「说什么麻烦!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太好了,您终于想通了!」 站在一旁乖顺听话的陶昕成默默走近她们,也将自己的手搭上她们的,然后说道: 「妈,您放心,等我长大后,我会负起养家的责任,您和姊往后不怕没有依靠,我会努力成为您的依靠。」 面对如此成熟懂事的儿子,陶母忍不住又流下了泪水,只是,这一次是感动的眼泪,是含辛茹苦却感觉很值得的眼泪。 陶母住了叁天的医院之后便可出院,陶昕瑀直接将人接回了自己的独立书店,这栋两层楼的老屋是她承租来的,一楼开店,二楼自己居住,因为位处于乡下,所以房租相当便宜,对陶昕瑀来说,这样的空间使用起来相当划算。 二楼有两间房间,她打算和母亲住一间,另一间就给陶昕成单独住,他一个适逢青春期的男孩子,独居会比较方便一些。 安排妥当之后,陶母便和陶昕成在这里安顿下来,母子叁人逃离了恐怖父亲后,开始过着安稳平静的生活。 只是,这样安稳的日子并没有过得太久,陶父便找上门来了。 一个星期后的某一天,陶父带着几个流氓来到陶昕瑀的书店,一进门,陶父便喝令那几个流氓开始砸店。 陶昕瑀与陶母双双拥抱着缩瑟在柜台里,两个女人根本没有那几个流氓的办法。 「贱女人!你还敢跑!你以为你跑来投靠女儿我就拿你没辙了吗?」陶父嚣张又恶劣地斥骂着陶母。 陶昕瑀实在无法忍受陶父这样辱骂陶母,她将母亲挡在身后,忍不住破口大骂父亲: 「你不要再羞辱我妈了!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你好逸恶劳,从来不脚踏实地工作,赌博、嫖妓,现在更在外面包养女人。我妈辛苦工作得来的工资都被你抢走,让你去供养外面的女人,连我每个月寄回家的钱你都不放过,你现在是要逼死我妈,是吗!」 陶父被女儿这么一吼,他更为愤怒了起来,一把便将手边的柜子给掀翻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把你这间破店给烧了,你信不信!」陶父恶狠地警告陶昕瑀。 就在这个时候,陶昕瑀的左右邻居因为听见了吵闹声而靠近围观起来,大家看见几个流氓在店里砸东西,而在角落,陶昕瑀护着自己的母亲的画面让大家都感到深深地不捨,几个婆婆妈妈气不过,便在外面大声吆喝: 「大家赶快抄傢伙,我们小瑀被欺负啦!」 这样的讯息一被释放,许多在一旁做生意的中年男子纷纷捞起手边能用得到的攻击武器衝到陶昕瑀的店里。 一瞬间,店里衝进来了十几位附近做生意的邻居,而陶父和几个流氓加起来总共才四个人,他们被人多势眾的附近热心邻居包围,吓得纷纷停下动作。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赶快滚出去!敢找我们小瑀的麻烦,就是跟我们过不去!」一旁卖水果的闆娘婆婆知道此刻在闹事的就是陶昕瑀的父亲,而她也知道陶昕瑀的父亲是一个多么垃圾的人物。 「你……你……凭什么?这里可是我女儿的住处,我想来就来,你没资赶我走!」陶父见来者不善,却还是口吃地强辩起来。 「你还当她是你的女儿吗?刚刚你正威胁她要烧了她的店呢!你也太不要脸!」卖水果的婆婆继续责斥道。 「别废话了,赶快滚!」另一边开机车行的老闆凶神恶煞的朝着陶父吼道。 陶父眼看情势对他不利,原本要向她们母女讨要的钱大概是没办法要了,他卒了一声,向陶昕瑀警告: 「今天算你们好运,这个月的钱我过两天来取,别给我耍花样!」陶父吼完,便偕同那几个流氓离开。 一看见陶父离开后,陶母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她对陶昕瑀说道: 「小瑀,我看我还是离开吧!只要我在这里,你父亲就会不断地过来找碴,这样你这里就会不得安寧,连生意都没办法做了。你好不容易才逃离那个如同地狱的家,我不能再这样连累你。」 这个时候卖水果的婆婆却不同意地插入: 「小瑀的妈,你别说胡话,你尽管住下来吧!」 「是啊!你安心住下来吧!我们这些左邻右舍平时若有什么生活上的问题都经常麻烦小瑀的帮忙,我们都把小瑀当成是自家人一样,我们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小瑀被欺负的,你就别担心会拖累小瑀,好好安住,别让小瑀担心。」机车行老闆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陶昕瑀看见大家都十分热心的在帮助自己,这份温暖,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拥着自己的母亲,向邻居们道谢: 「谢谢大家的帮助!小瑀会好好劝说母亲的,大家放心吧!没事了,请大家安心回去吧!」 一干眾人心中也很明白这是别人的家务事,眼看恶煞已然离去,他们也各自地散去,回到自己家中。 唯独水果行的婆婆留了下来,她拉着陶昕瑀母女俩,语重心长的说道: 「昕瑀,你父亲这样的贪得无厌,恐怕你们必须无止尽地遭他勒索了。你们老的老,小的小,昕瑀又是一个年轻女孩,家中没有一个强壮的男人替你们当家做主,这样不是办法。」 陶母听着觉得水果行婆婆说得其实挺合情合理的,于是,她主动向老人家虚心讨教: 「请问大姐,那我们母子叁人应该怎么做比较好?」 水果行婆婆立即望向陶昕瑀,然后说: 「若是小瑀能够找到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男人嫁了,让男人来保护你们母子叁人的周全,应该会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什……什么?」陶昕瑀当场傻眼,她还没想过结婚这档事啊!怎么就这样突然提起了结婚这件事?有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才二十四岁的事? 二十四岁就结婚不会太早吗?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也没对象哪! 然而,陶母与水果行婆婆则瞬间眼泛精光地直直盯着陶昕瑀瞧,她们无视陶昕瑀那张皱起的小脸,逕自在心底想着,也许该替现在没有男朋友的陶昕瑀安排一些联谊会。 就这样,如此吵闹的一天过去了…… 陶昕瑀在洗完澡的夜深人静之时,坐在窗边的小沙发静静地沉思着。 白日水果行的婆婆建议她结婚之事,在她的心底造成了不小的震撼。她不得不承认以目前的态势,她的确斗不过自己的父亲。 若是,她可以组建一个较为坚固、坚强的家庭,那个男人可以替她遮风挡雨,更能够轻易替她应付那个完全不爱她们,只想利用她们的父亲,那就再好不过了。 为了自己这个已然破碎的家,陶昕瑀不得不走入相亲这条路,她必须谋求一个强壮的丈夫,强壮的足以保护她们一家人的丈夫。 -- 第8章sleeplessnights Through these sleepless nights I bsp; for you And wonder who is kissing you Oh these sleepless nights Will break my in two Somehow through the days I don't give in I hide my tears That ; within Oh but then through sleepless nights I bsp; again…… 昏暗的华丽六星级总统套房里,缓缓流盪着一段优美的爵士旋律,诺拉琼丝低沉浑厚又温柔的嗓音,缓缓唱着“sleepless nights ”,那象徵着一个人似乎因为过重的心事,而无法安然入眠的心境。 这是阎昊最喜欢的一首歌。 身旁的黑胶唱机上因为唱片的旋转而流泻着好听的旋律,他眼前漂浮着一籤白色信封,那封信漂浮在空气里自行拆开,接着,信封里出现了一支自公元七世纪开始出现的黑色鹅毛笔。 黑色的鹅毛笔在虚空里,开始写下了毛笔主人想倾诉的一字一句。 鹅毛笔优雅的在空气里写着一连串人类看不懂的文字符号,那是亚斯特帝国的文字,一个在公元前一万年便已在人类世界里消失殆尽的古老文字。 笔尖划过的空气里,出现了金黄色泽的字句,一行又一行的显示在阎昊面前,那是毛笔主人的字跡,秀丽又柔美,让人不禁想像着毛笔主人的容貌,大约也如同她写的字一般,美丽动人。 阎昊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信里的内容是一个美丽女人的心事,既温柔又婉约的字句,细细诉说自己的情意,这是一封不折不扣的情书。 写完后的黑色鹅毛笔停驻在字句旁,等待着阎昊的回音,无奈,坐在那昂贵豪华沙发上的男人眉眼间完全的无动于衷,他轻轻一眨眼,白色信籤连同黑色鹅毛笔瞬间被烈焰的火苗燃烧殆尽。 而留在空气中的字句也逐渐地一字一句缓慢消失,最终什么都没留下,徒留虚空。 突然,一位佝僂的老人缓缓自暗处出现,他恭敬地俯趴在地,朝向阎昊: 「君王,是否该与给回应?毕竟是摄政王的妹妹,赫氏的圣女,若是不予以回信,恐怕会遭人詬病。」 阎昊抬眸,眼神里透露着一股阴寒的冷光,他将眸光注视在老人身上几秒后,才慢慢开口: 「差僕役去赫氏回覆,就说本王已寻获繁衍的对象,不必劳烦赫氏圣女操心。」 老人听完后,缓缓回答: 「老奴领命。」说完后,老人即刻消失在阎昊面前。 此刻,满室的黑暗,而诺拉琼丝的歌声仍在继续,阎昊掌心朝上,他在心里召唤着粉色的透视水晶球,一秒鐘的时间而已,粉色透视水晶球便出现在他的手里。 他右手捧着,左手轻轻由上方划过,原本空无一物的水晶球里突然出现了一抹纤细的身影。 那个女人环抱着自己缩在小小的沙发椅上,她看着窗外的星空沉思着,表情认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阎昊想起两人在奥伊楚夫的夜里,并肩一同欣赏着夜空里璀璨的星光,她亲口告诉他,她想了解魔族,她想和魔族和平共处。 对他而言,这样的宣言还不够,他是个充满掠夺的魔之君王,他想要她成为他生命中的唯一繁衍者,一个拥有替他延嗣资格的女人,她该坐上那个眾人抢破头的崇高之位,也该躺在他身下承受激烈震盪的衝撞。 他,心意已决,谁都挡不住。 看着女人单薄的身影,他很想再次将她搂进怀里,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能够这样与人贴近,他也从不知道自己原来能够这样跟一个女人相处。 阎昊收起水晶球,然后拿起手边的机票,他盯着机票上的目的地,台湾。 他再一次体验了一个全新的感受,这样追逐着一个人的脚步,是他从未做过的事,而他又再次突破了自己,他忍不住扬起了一抹几乎不存在的微笑,他就要前往她所在的国度,那个小小的美丽国度。 陶昕瑀决心要组建一个强健的家庭,她很积极的参与婚姻介绍所的联谊会,可是,参加了几次,遇到的却都不是她理想中的对象,更悲摧的是,当那些男人听说了她那复杂的家庭后都纷纷地打退堂鼓,明确地表示她与他们不适合。 陶昕瑀也不怪他们,今天若自己是个寻常人家也不会愿意娶一个拥有复杂因素存在的女人。 这一天,婚姻介绍所又再次来电联络陶昕瑀,告知她好好准备明天的联谊,因为明天的联谊是一场,一对一的相看联谊会,是相亲界中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她好好把握。 隔日,陶昕瑀穿着一件柔美的碎花洋装去咖啡馆赴约,平时不怎么化妆的她还淡淡的略施了粉底,涂上了粉嫩的唇膏,总是扎成马尾的黑色长发今天披散在肩头,颇有一种柔和的韵味。 她坐在婚姻介绍所给她预定好的咖啡馆里等待,已经被打枪多次,不抱任何期待的她,正轻松地一边喝着热拿铁,一边悠哉地滑手机。 没多久,一个让陶昕瑀感觉相当高大压迫的身影突然地拢近,她直觉地从手机里抬眼,却当场愣在了原地。 她睁着浑圆大眼,嘴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脑袋里的思绪既纷乱又空白,她这个傻模傻样,让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心里泛起了一股浓烈的思念之意。 从分离到此刻的相见,阎昊恍惚之间以为这一切已经歷时许久,原来,这样的感觉叫做“思念”,他再一次体会了不曾体验过的感觉,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如同傻瓜一般的小女人。 「我们,又见面了。」阎昊坐在陶昕瑀面前的位置上,缓缓开口。 「阎昊哥?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陶昕瑀的脑袋很清楚,这里是台湾不是波兰,那个应该远在波兰的男人,此刻正端坐在自己眼前,让她无法不感到惊讶。 「我被公司派遣常驻在台湾了。」阎昊缓缓张口说着不折不扣的谎言。 「那……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要告诉我,你的公司在这么偏远的乡下地方。」陶昕瑀问。 「我的公司的确不在这样偏远的乡下,我是专程来相亲的,是婚姻介绍所要我过来,找一位穿着碎花洋装的女人,她是婚姻介绍所替我物色的对象。」阎昊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笑意,他对着单纯的陶昕瑀说着不着边际的谎话,一切都是这样轻而易举。 谁都不知道,婚姻介绍所介绍的那个男人,已经被他下了遗忘咒,此刻正在某个街道里晃盪,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陶昕瑀听了阎昊的这一番说词后,她更为震惊了! 她和阎昊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深切的缘分,才能够这样一而再,再而叁的偶遇? 就连自己的相亲宴,都还能与他这样来个不期而遇,而他也刚好是她相亲的对象! 「我……我就是……婚姻介绍所……介绍的……对象……」陶昕瑀支支吾吾地介绍着自己,心里还是对这一切的巧合难以释怀。 「你也是来相亲的?」阎昊装傻。 「是啊,我是婚姻介绍所要我过来的。」陶昕瑀盯着阎昊那张俊顏,呆呆地说着。 「那么,婚姻介绍所要推荐给我的人选是你?」阎昊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了。 听他这么一说,陶昕瑀也有些失笑起来,他们两个人也太搞笑了,绕了大半个地球,最后竟然在台湾这样相亲的场合再次遇上,若这不是缘分,那什么才是缘分? 陶昕瑀的嘴角渐渐失守,她无法抑制的笑出声响,想当初两人在波兰即将分开时的离情依依,以为不知道要到牛年马月才能够再相遇,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在台湾这块土地再次相见。 阎昊清冷的俊顏也淡淡地扬起一抹微笑,他斯文淡雅的模样印入陶昕瑀的眼帘里,再次给予了她一股暖暖的安全感,那个在奥伊楚夫的夜里将她用力拥入怀中的男子,此刻已经成为了她相亲的对象。 「在波兰的时候,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想结婚的念头?」阎昊淡笑着问陶昕瑀,眼里闪过一抹陶昕瑀看不出的戾色。 阎昊心里其实有些庆幸自己提早了一步来到台湾,刚抵达这里的时候,他透过了水晶球才得知陶昕瑀正到处相亲的事实,让他的心脏差点漏跳了一拍。 「本来……是没有想要结婚的。」陶昕瑀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后,缓缓说道。 「那怎么突然想婚了?」阎昊非常执着于此事上地执问着。 陶昕瑀眼见阎昊似乎非得问出一个说法的模样,只能缓缓开口说出自己的处境: 「我出生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我的父亲每日打骂我母亲与弟弟,我虽然已经在外自立,可是却不能丢下我的母亲与年幼的弟弟不顾,现在将母亲与弟弟接来同住之后,父亲便时常来我这里闹,附近年长的阿婆建议我找个可靠的男人结婚,她说一个家若没有强壮的男人保护,是无法抵抗我父亲那样的无赖。所以,我便开始了相亲的日子,无奈,男人们只要知晓我家里的情况,便逃也似的离我远远的,每次相亲总是失败收场。」 《作者的悄悄话》 话说,新作有些不同以前的感觉 大家还看得惯吗?@@ 唉~作者非常脆弱,需要一点大家的关注哪~ -- 第9章結婚同住 听到了这里,阎昊的心终于沉静了下来,他十分庆幸陶昕瑀的相亲失败,这才让他等到了机会。 「你呢?你怎么也来相亲了?依你的条件根本不需要来婚姻介绍所吧!像你这般的美貌,倒追你的女人大概数都数不清了。」陶昕瑀对阎昊出现在此,也是相当的好奇。 「我既然被公司外派常驻在台湾,便想在这里成家立业,我年纪到了也想稳定下来。」阎昊轻声说道。 「嗯,你的想法很正确,既然会在这里长久居住,是该找个人安稳过日子。」陶昕瑀淡淡地回应着阎昊,其实,她心里对于阎昊来到台湾的第一件事是先相亲,而不是先找她,让她心里出现有些不舒服的疙瘩。 在波兰分别之前,陶昕瑀明明看见了阎昊眼里对自己的不捨,她本以为阎昊对自己应该是有好感的,却不想他在她后脚来到台湾,第一件事没有找她就算了,竟然还因为想要结婚而跑来相亲,这项事实让她的心情有些滞闷起来。 「刚刚听见你谈起来相亲的因素,似乎是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理由,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想再问你一次,你现在是否真的愿意结婚?」阎昊问话的样子有些认真,看得陶昕瑀的心瞬间紧缩了起来。 她刚刚还因为阎昊来相亲而感到不愉快,但是在下一秒,看见了阎昊如此认真询问她是否真的想结婚的时候,陶昕瑀不想说谎,她是既心慌小鹿又乱撞,搞得她心跳加速不已。 「我想结婚,但是,我希望结婚的对象能够连同我的家人一起纳入婚姻的范畴里,很可惜的是,这样的人并不好找。」陶昕瑀不想说谎地实话实说。 阎昊的眸子闪过一抹明瞭的神色,他不管陶昕瑀有几种想结婚的理由,只要她“想结婚”就好,其他的对他来说都是小事。 「你父亲的事,你可以放心,对我而言那并不是难事。」阎昊没头没尾的就对陶昕瑀保证起她父亲的事,让陶昕瑀一时之间目瞪口呆起来。 「等....等一下!」陶昕瑀傻着一张脸,小心问着,「阎昊哥,为什么……你要……对我保证我父亲的事?」 阎昊的眼神逐渐变得犀利起来,他带着几分认真的眸色盯着陶昕瑀,缓缓开口: 「你说呢?」 陶昕瑀被阎昊这一反问给问得哑口无言,她开始有些慌张无措,阎昊这一番话她不是听不懂,可是她深怕自己会错了意,此刻的她的确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来保护她、保护她的家人,可是,阎昊的条件实在太好了,好得让她自己都觉得高攀了阎昊。 「我……我不知道……」于是,自卑心作祟的陶昕瑀当起了缩头乌龟,不敢说出自己心里所想的。 「陶昕瑀,我和你不是在相亲吗?那不就是为了结婚这件事而来?你现在因为你父亲而必须结婚,我现在因为想稳定下来而必须结婚,既然你父亲的事对我而言不是难题,那么,我和你之间应该就不存在任何障碍了吧?」阎昊没有给陶昕瑀逃避的空间,他直接挑明地说着自己的来意。 「我不想否认,我们之间确实很有缘分,对于你这个男人,我也是颇有好感,但是,我从来没有过有一天我们竟然会这样快速地进入谈论婚嫁的地步。」陶昕瑀轻轻地道出自己内心里的感受。 「也许,我和你就是注定要结为连理。也许,我们之间发生的种种都是命中注定。」阎昊再次打了一剂强心剂,让陶昕瑀完全逃离不开他的魔咒。 「我的家庭不健全,我的父亲总是叁天两头地向我们母子叁人索要金钱,若是不从便要打要骂的,像个讨债集团一样,你确定要跟在这样家庭里长大的女人结婚?」陶昕瑀睁着杏眸,水汪汪的眼睛里承载着大量的疑虑,她不相信有人竟然会愿意跟她结为夫妻,牵手一世。 阎昊的眼神完全没有改变,他的立场十分坚定,而且针对她那个混帐父亲,他也一点畏惧都没有。 「嗯,我们结婚,从此以后,你的世界有我,便可以不必惧怕黑暗的来临。」阎昊语意深沉地说道,他的话语内藏着深深的涵义。 然而,听在陶昕瑀的耳朵里,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稳定剂,给了她相当大的安全感,她想,她大概再也找不到像阎昊这般包容她这样破败家庭的人了,于是,她再次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后终于给了一个正式的回应: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顺从天意吧!」 隔天一早,阎昊便很迅速地和陶昕瑀去办理了结婚登记。 陶昕瑀即使觉得这个速度快得有些离谱,却还是答应了阎昊的要求,因为自己也没有再好好思考的本钱,父亲应该很快就会再度上门要钱勒索,以她的力量是绝对无法与那个无赖抗衡的。 阎昊在自己独立书店旁的重划区买了一间坪数颇大的全新公寓,他说他不习惯与不熟识的人同住,可如今他们已经完婚,他再不习惯也必须和她同住,那是他身为丈夫必须克服的障碍。 陶昕瑀不只一次表示自己结婚后仍旧可以住在自己的书店里,没事绝对不会去打扰他,可是却被阎昊严厉的驳回,他认为结婚并不是儿戏,既然两人已经是夫妻了,便理应同住一个屋簷下,对阎昊而言,他还有重要的繁衍任务要执行,所以夫妻分开住这一项,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办理完结婚登记隔日,阎昊便让陶昕瑀带上母亲与弟弟,四人在外面餐厅一同吃了顿饭,顺便认识彼此。 陶母对阎昊的印象非常好,他虽然态度上不是很热络,和陶昕瑀相处的模式也稍嫌生疏,可是陶母看得出他相当尽力的想要表现自己身为女婿的职责,又见他为人斯文儒雅,气息却气宇轩昂,看得出这个男人是做大事的男人,和一般寻常男子不同。 陶母知道他们是在婚姻介绍所的介绍之下认识的,可是让她感到疑惑的是,这个男人外貌如此出眾,气息也如同出生在华贵人家的感觉,怎么会到婚姻介绍所找对象?这一点让陶母在心里对于这个谜样的男人,產生了小小的疑虑。 无奈,女儿已经和男人结了婚,看样子,自己这个女儿应该相当喜欢他,否则也不会轻易地就和他如此快速的办好结婚登记,想当初她和深爱的初恋交往时,也不曾如此为那个男人做过任何衝动的举动,如今,她竟然这样衝动的就结了婚,这一点让陶母颇为意外,陶母原本以为女儿可能还会再挑选、思考一阵子,结果,才相亲没多久,女儿就和这个俊美男人极速地完成了结婚手续。 陶昕瑀花了两天的时间搬家,她必须将自己的生活用品与衣物搬进阎昊的公寓里,眼看着两人的衣物摆放在同一座衣橱里,陶昕瑀的心里才终于有一种自己已经结婚了的感觉。 整理完毕后,陶昕瑀开始正视了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那就是...... 她和阎昊连手都没牵过,他们之间可以说还是相当的陌生,然而今晚他们就要开始同住一个屋簷下,甚至要睡在同一张床上面,这对陶昕瑀来说,是相当尷尬的一件事。 于是,她来到阎昊的书房门口,敲了敲门,须臾片刻后,陶昕瑀才听见了阎昊低沉的嗓音: 「进来吧!」 陶昕瑀开门进入后,见到了仅着黑色浴袍的阎昊,而书房里灯光十分昏暗,他高大的身影斜倚在真皮座椅上,眼神晦暗的盯着她。 「我.....我有话想说.....」陶昕瑀见此时的阎昊与白日里大相逕庭,那模样不再那样温文有礼,看她的眼神带着浓浓的阴暗,让她莫名地有些颤抖起来,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什么事?说吧!」阎昊没有一丝犹豫地问道。 「那个....晚上....我要睡哪里?这间房子总共才叁间房,一间主卧,一间书房,另一间是更衣室,我....我没有睡觉的地方.....」陶昕瑀鼓足了勇气才敢在阎昊面前说出这些话,说完后,她的心脏便不由自主地碰碰跳了起来。 阎昊听完后并没有立刻回应,只是依旧眼神晦暗的直盯着她,陶昕瑀站在门边眼神不敢直视阎昊,只是盯着地板瞧,心里因为这一片静默而感到心慌。 男人眼神犀利地盯着她一阵子后,才缓缓开口: 「我们才刚结婚,你就立刻要分房?」这一句话里,暗藏了些许对陶昕瑀的不满意。 陶昕瑀听完后,她抿着唇想着,该说的话,她认为还是要老实说了才好,她只是因为还无法接受与不熟悉的男子亲密,所以才希望两人分开睡,等时机成熟、水到渠成了他们再尽夫妻间的义务也不迟,她实在不希望对方误解她什么,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开口: 「阎昊哥.....」谁知这个称谓才一出口,立刻就被阎昊给截断后话。 「别再喊我阎昊哥,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就喊我的单名,或者叫我老公都可以,知道吗?」阎昊这一出口,那口吻像是高贵无上的帝王般,让陶昕瑀听傻了眼,只能眨着浑圆大眼凝视着眼前这个让她感觉极度陌生的男人。 阎昊当然明白陶昕瑀的心思,此刻的她尚未有成为人妻的准备,也还没有真正把他当成自己的丈夫,而他们之间并不曾有过任何亲密关係的经验,现在要她立刻接受他,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于是,他再次开口: 「你心里在意的疙瘩我都知道,我可以给你时间接受我,但是我不接受分房睡,主卧里的那张大床我们一分为二,在你愿意接受我之前我不会侵犯你的领域,这是我最大限度的妥协,如何?」 陶昕瑀没想到阎昊竟然能够完全明瞭她内心里的想法,而他也愿意尊重她,甚至给她时间去接受他,光是这一点,陶昕瑀便自觉自己没有嫁错人。 她慢慢地露出了一抹感激的微笑,这个男人性格虽然冷淡,有时候更让人摸不清底细,可是他却十分的尊重她,让她对他的好感度又更增加了几分。 「恩,既然这是你最大限度的让步,那么我也愿意配合你, 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在我愿意之前,你不能随意的就侵犯我喔!」陶昕瑀笑着与阎昊达成了共识,她没有多做停留,话说完之后便离开了书房。 面对陶昕瑀这样信任他的模样,阎昊难得的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他在心里无限叹息着,他寧愿陶昕瑀不要那么信任他,这样若有一天自己按耐不了,不小心食了言, 他才不会对她感到愧疚。 就这样,这对两个互相都不甚瞭解对方的夫妻,他们的夫妻生活,正式开始。 -- Ⅹγüsℎцщě.còм 第10章清晨之吻 陶昕瑀用长形抱枕将大床一分为二,然后再抱来一条棉被,这样一人一条被子盖着,井水不犯河水,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她虽然和阎昊结了婚,可是因为结婚的本意并不是因为与他谈了恋爱才结婚,也不是因为单纯想结婚而结婚,她之所以结婚,只是希望能够找个男人保护她、保护母亲与弟弟,在这样的前提下结婚,陶昕瑀对于这场婚姻的发展后续,并不是很看好。 纵然,她确实曾经想要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无奈那个被自己所深爱的男人无法为了自己而捨弃原生的家庭,加上他的父母相当反对他们的感情,男人抵抗不了他母亲的以死威胁,只能忍痛选择放弃。 在孝道与爱情之间,他选择尽孝,陶昕瑀着实无法苛责那个男人,却无法否认这段感情对她造成的伤害,让她对于感情这件事,实在积极主动不起来。 如今她已然结婚,却仍旧无法忘怀曾经的伤痛,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这样浑浑噩噩地交付自己,她与阎昊必须经过适当的磨合,再进一步才是明智之举。 而当阎昊回到卧房里,见陶昕瑀已经自行将大床壁垒分明的分开后,他的嘴角有些轻蔑的微微扬起,这场婚姻来得很匆促,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思考太多就衝动而为,那急于将女人贴上自己标籤的举动,让他也摸不清为何自己会这样如此躁动? 刚才在书房思考了一晚,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一切脱序的行动也许都和那抹水晶碎片有关。 能量水晶因为一直不完整,是造成帝国的不安因素之一。他身为联邦帝国之主,为了控制其他二个族姓,他必须赶紧将碎片找回,并且带回帝国,将它復原回原位。 可是,能量水晶因为太过喜欢陶昕瑀而迟迟不肯从她身上离开,若是水晶不愿意来到他手上,那么谁都无法强迫水晶任何事。 于是,他才会这般地想将陶昕瑀佔为己有,他才会这样衝动地快速与她成婚,他也因为能量水晶的关係,想要这名女子成为替他繁衍后代的对象,既是这样,那么他便必须跟她结为夫妻,因为阎氏的祖训,只有妻子才具有替阎氏繁衍后代的资格。 纵然想了几百种原因、理由,他却不想否认,自己确实被陶昕瑀所吸引,这是主要原因。 看着这张壁垒分明的床,阎昊失笑,原来自己的魅力还不够迷惑床上的这个小女人,她似乎还无法逃脱自己的心魔,也因为这样而无法立即接受他,这一点让他有些失落。 本以为自己的美貌与迷人的魅力,应该能够成为女人杀手,如今他深深体会到了,自己对于一个心门封闭的女人来说,还是不够具有杀伤力。 在亚斯特帝国,美女如云的人间仙境里,他想要什么女人,那女人就得乖乖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操弄,赫氏与白氏的女人们更是对他趋之若鶩,求欢书信源源不绝。 因为不是妻子就不能替阎氏繁衍,所以他不曾射入那些女人们的体内,也未曾体会过慾望极致的高潮之感。 他盯着陶昕瑀熟睡中小小的身躯,不知道她被操干起来是什么滋味?想到这里,阎昊的眸色开始变得深沉浑浊了起来,那鲜明的慾色染上了漂亮的眼眸,想要狠狠掠夺的慾望也满溢在他的心头。 没关係,越是难以得手的肉体,越是能够激起他狠戾、阴騭的性之慾望,他慢慢在等待,从明天开始,他就要一步一步地展开他的魔性,誓要将床上的妻子,掠劫得一乾二净。 清晨的阳光透过未拉上窗帘的落地窗洒落在一旁的大床之上,那抹淡淡的金黄色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变得尖锐,刺眼的光线晒得陶昕瑀不得不从梦中甦醒,她缓缓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副壮硕的男性躯体,而她正被那俊美的男人,拥在怀里,两人的身体正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这个认知让陶昕瑀立刻惊醒,她轻轻推着男人壮硕的胸膛,但是因为男人将她搂抱得很紧,让她无法如愿离开男人的怀抱。 她的小手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男人双眼紧闭,唯美如雕塑般的俊美轮廓因为阳光的撒落,将他衬托得如同落入凡尘的男天使一般,看的陶昕瑀在心里叹息不已,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捡到宝了,这样完美无瑕的男人竟然是她的丈夫?真的让她有些难以置信起来。 而阎昊其实早就清醒,可是他实在不想放开陶昕瑀娇柔的身躯,只能像个无赖般的装睡,藉着装睡企图多拥抱女人一会儿。 怀里的小女人十分软嫩,味道清新好闻,她没有过多的艷气,只有如同桂花一般的迷人清新,让他只是拥着她,身体便產生了慾望。 他不好入睡,睡眠也很浅薄,身边一点动静都能让他瞬间清醒。昨夜,身旁的女人熟睡后的睡相简直惨不忍睹,翻来覆去地,甚至自己将挡在床中央的长形抱枕给拨开,直直地撞上了他高挺的鼻樑,他一把将抱枕丢下床,想将袭击他的障碍物清除掉,却没有想到,下一秒身旁的女人就自己滚进了怀中,在他怀里才安稳睡着。 抱着陶昕瑀,阎昊闻到了她那清新好闻的发香,因为近距离接触,他也看见了她白皙细緻的皮肤,与微微露出的柔嫩胸口,女人胸乳不大,却能看出那浑圆好看的形状,那一手便能掌握的模样,让他很是满意。 他的眼眸逐渐变得深沉,里面透着一丝兇狠的掠夺与企图佔有的念头,魔族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特别有企图心,尤其面对女人时更是如此。 伸手将她搂进怀中,已然沉睡的女人不知道她已经被这个陌生的丈夫霸佔身躯,她沉沉安稳地睡在了他的怀里,给了阎昊一个与她亲密的机会。 想到这里的阎昊忽然睁开了眼睛,让直盯着他瞧的陶昕瑀吓了一跳,她反射性的想推开他,却被男人紧紧搂着不放开,让她着急地喊道: 「放开!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 阎昊的嘴角轻轻一翘,然后用着调侃的语气回答: 「昨晚自己滚进我怀里巴着我,现在醒了却要把我一脚踢开,小瑀,不觉得你这样太无情了?」 陶昕瑀瞠大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阎昊: 「我……我自己……怎么可能……」 「昨晚你的睡姿实在惊人,没人告诉过你吗?你的睡相十分糟糕。」阎昊斜睨着女人,缓缓问道。 陶昕瑀倒吸了一口气,她的睡相,当然……有人告诉过她!跟她睡过的同窗好友都对她敬谢不敏,谢谢再联络,可见她的睡姿有多么惊人。 可是,她昨晚明明就用抱枕隔开两人了,就算她再怎么翻,也不该翻到他怀里去啊? 「抱枕呢?我昨晚不是用抱枕隔开了吗?」陶昕瑀逕自问道,回避着阎昊的问题。γцsんцщц.SIτê(yushuwu.site)◢ 「你还敢提抱枕?昨晚你胡乱地拉着抱枕就往我脸上丢,这是谋杀亲夫的节奏?」阎昊脸色不悦地说着。 陶昕瑀听得是目瞪口呆,她没有想到昨晚的自己竟然睡得如此奔放自然,一点形象也没有,她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此刻她好想鑽进地洞里,再没有脸去面对如此完美的丈夫。 「对……对不起啊……」陶昕瑀苦着一张脸,瘪着嘴懦懦地道着歉。 陶昕瑀自知自己的睡相糟糕,昨晚可能真的如同阎昊说的一样,是她自己拉开抱枕滚入他怀中的,她实在没有责怪阎昊的道理。 面对小女人愧疚的模样,阎昊的心情好极了,他不再责怪陶昕瑀,只是低下头,在她额上烙下一吻,那个吻既温柔又体贴,让陶昕瑀的心险些漏跳了一拍。 她的丈夫,真的好有魅力啊! 陶昕瑀再次被阎昊的美色所迷惑,刚刚额上这一个清晨之吻,激起了陶昕瑀蹦蹦乱跳的心脏,也让她緋红了脸蛋。 额上温热的唇畔留下了属于他的馀温,他身上的清新男人味也好闻得不得了,陶昕瑀被男人拢罩在怀中,吸汲着他专属的味道,这样的清晨实在让她感觉幸福得不得了。 这个男人简直是女性杀手,女人的毒药。 而阎昊落下了额上一吻之后便毫无留恋地起身离去,独留陶昕瑀还呆若木鸡地躺在床上,贪恋着丈夫的味道与体温,那种让她无法忘怀的感觉,深深地驻留在她心里,久久无法散去。 -- 第11章最幸運的一件事 陶昕瑀认为阎昊为女性毒药一事,果然一点都没有错。当她此时一同与阎昊出现在书店的同时,一旁的左右邻居们都像是被某颗闪亮的星星给吸引了一般,相继的凑过来,想要一睹阎昊的绝美容貌。 只见婆婆妈妈们眼泛爱心,露出一抹甜蜜的微笑,直盯着阎昊瞧,并且窃窃私语着陶昕瑀与她的新夫婿。 由于,阎昊的工作是程式工程师,一台电脑在手不管身在何处都能工作,所以,基本上只要公司没有重要事情,阎昊都是在家工作,十分弹性与自由。 早上,阎昊主动告知陶昕瑀,他要跟她一起到书店去的时候,陶昕瑀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的感觉。 阎昊面上虽然清冷,可是他其实非常体贴,也很细心,对于所有事都想得十分周到,他告诉她,让他到店里去工作,以防她的父亲再来闹事时,也有他在场照应。 于是,阎昊就开着车载她来到这个小镇上唯一的闹区,朴素冷清的大街上,她的书店便位于其中。 「小瑀啊!」买水果的婆婆拉着陶昕瑀来到一旁,想要向她探听阎昊的第一手资讯,没想到其他的婆婆妈妈锐眼一瞧,也蜂涌而至地围了上去,大家都想索取第一手八卦讯息。 「哎唷!这个帅哥是你老公哦?啊你是去哪里交的啦?看你文文静静的,没想到你惦惦吃叁碗公馁!赶快介绍一下,我们家那个也到适婚年龄了,看你先生还有没有哥哥或弟弟,介绍一下啦!」卖水果的婆婆有一个年近叁十还未婚的女儿,她颇为焦急地想替自己的女儿寻找良婿,最好就像阎昊这样好看又沉稳的男人。 「小瑀,我也要……」 「我家也要啦……」 「小瑀,我家女儿也要!」 一听见水果行婆婆的请求,各家妈妈也都想替自家女儿寻觅好姻缘,因此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骚动。 就在大家围着陶昕瑀瞎起鬨,而陶昕瑀也被闹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阎昊适时地出现在她身旁,替她解了围: 「很抱歉,我没有弟弟,也没有哥哥,我是独生子。」再一次的,阎昊因为陶昕瑀又说了谎。 一发现阎昊的靠近,让眾家婆妈瞬间红了脸庞。 阎昊此时就如同婆妈心中的国民初恋一般,拥有着令人无法招架的迷人魅力,经由他这么一说明,眾家婆妈瞬间都不好意思了起来,便赶紧一哄而散,以免继续在自己的偶像面前出糗。 陶昕瑀没想到,面对阎昊如此来势汹汹的绝美容貌,竟然会引起这个小镇上的一股阎昊风潮,然后继续接踵而来的,是源源不绝的无止境请求。 第一天,手脚最快的水果店婆婆,跑来向陶昕瑀求助,说她两天前扭伤了腰,无法搬重物,希望可以商借阎昊去他们家帮她搬水果。 阎昊听了,二话不说地便捲起袖子,帮水果行婆婆搬了好几箱的水果,顺便帮她整理了仓库,让婆婆开心极了,送阎昊回来时,还不断地向陶昕瑀讚美阎昊,说她是上辈子烧了好香,这辈子才能得像阎昊这般的良婿。 第二天,隔壁街的独居阿婆浴室灯泡坏了,她听水果行婆婆说上次因为阎昊的帮助,让她少搬了好几箱的水果,满嘴地说着阎昊有多么热心,于是,她便急匆匆的跑来求助陶昕瑀。 面对已经高龄七十岁的独居老人,陶昕瑀哪有不出手帮助的道理,于是,她将阿婆的请求告诉了阎昊,阎昊便也顺从地跟着阿婆回到了住处,替她更换了灯泡。 如此这般的一来二往,整个城镇都知晓了阎昊热心助人的事蹟,于是,时不时就会有人上门求助于他们,便渐渐形成了常态。 而陶昕瑀与阎昊之间,却依旧维持着壁垒分明的夫妻模式。 阎昊似乎并不急迫,而陶昕瑀也依旧无法突破自己的心房,即使她知道自己已经被阎昊如此眾多的优点给吸引,她却陷入了一个更深更窘迫的境地。 那就是,阎昊似乎不打算採取主动的感觉,这意味着,他正在等待哪一天陶昕瑀自己愿意了,再主动开口向他求欢的意思。 这对陶昕瑀来说,绝对是一项非常重大的危机! 要她主动求欢? 这简直是比杀了她还恐怖的一件事!要她怎么开得了口啊! 陶昕瑀一边整理着书柜上的书,一边默默地替自己哀悼,自己简直就是挖了一个大洞给自己跳嘛!唉! 一旁的阎昊魅眼轻轻一瞥,只见陶昕瑀一边整理着书柜一边皱着眉头,似乎在懊恼什么似的在唉声叹气,他垂下好看的眼眸,遮掩他眼底无限的恶意,他的嘴角若有似无地微微翘起,针对目前这样的情势,他的心情是非常愉悦无比的。 比起耐性与耐力,他惊为天人的自制力,绝对超越这个女人几千几百倍。 他不是感觉不到陶昕瑀对他的迷恋,但是,他绝对不会採取主动攻势,只因为,那个小傻瓜为自己设下了一个“若是她不愿意,那么他绝对不能勉强她”的陷阱,而这个陷阱将会把她困在一个无法自我解套的境地。 想到这里,他缓缓起身,悄若无息地来到陶昕瑀的身后,慢慢地从她身后将她困锁在他的胸膛与书柜之间。 而当后知后觉的陶昕瑀发现阎昊的靠近之时,他的人已经相当贴近她的后背,这个男人走路像猫一样,完全没有声音,既轻又柔,等他完全接近时,她已经落入他宽厚的胸膛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贴近让陶昕瑀的心跳再次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身后男人炙热的体温以及那好闻的清新味道,瞬间团团地将她围绕,她的周身凝聚了男人极具魅力的气息,她根本无法招架,立刻有些软了手脚。 「怎么了?」阎昊发现陶昕瑀因为受不了他故意为之的魅惑而在他跟前有些腿软,那模样就像是落入陷阱带里的小绵羊,可怜兮兮。他轻笑着扶住女人纤细的肩头,故意问道。 陶昕瑀立刻摇头,她绝对不能让身后的男人发现她的不对劲,「没什么,只是一时没站稳。」她结结巴巴的回应着,脸色一片潮红。 面对女人的不老实,阎昊也不动声色,他再次故意问道: 「小瑀,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说完,阎昊便将乾燥宽厚的手掌贴近陶昕瑀的额头,这一举动,惊的陶昕瑀立刻跳了起来。 「没事!你突然靠过来干嘛?回去做你的事!」陶昕瑀不敢面对阎昊,她躲在一旁像赶苍蝇一样地赶阎昊离开。 看见陶昕瑀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让阎昊的嘴角瞬间有些失守,他轻抿着唇,低头藏着忍笑的表情,然后淡定的开口回应: 「我是过来找书的。」 陶昕瑀听完后,纤细的背影立即僵了几秒,她转身来到书柜前瞧着,然后语带怀疑地问道: 「找书?这里是艺术类别的书,你工作需要用到艺术类的书籍?」 阎昊轻笑了一下,然后再次接近陶昕瑀,将她整个人纳入自己怀中,从她身前的书柜上方取下一本书,然后低头在她耳畔轻语: 「我工作做完了,现在只想看看书,放松一下。」 由于阎昊性感的唇畔几乎是靠在陶昕瑀的耳朵旁说话,那轻吐的气息直接喷发在她特别敏感的地带,那阵阵颤慄惹得陶昕瑀鸡皮疙瘩全都冒了起来,她忍不住一个转身,想要抽离阎昊的包围,却不想,这个转身竟然让自己的红唇与他的性感薄唇交错轻碰了一下。 双唇轻碰的瞬间,阎昊原本清澈的眸色瞬间浓烈混浊了起来,而陶昕瑀则是被他阴騭的模样吓得六神无主,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阎昊没有抬起头,他的唇仍旧十分贴近,陶昕瑀不敢再随便乱动,她发现阎昊的眼神变了,那原本清冷的眸子变得既深沉又混浊,还带着几分掠夺的狠色,看得她胆战心惊,她从来不曾看过他的这一面,她以为他就是一个既冷淡又毫无情绪的男人,没想到...... 「阎昊......」陶昕瑀轻声喊着阎昊的名字,试图唤醒直盯着她红唇瞧的男人,却被阎昊快速打断。 「闭嘴,别这样叫我。」阎昊语气紧绷,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似地说道。 「你用这样的语气叫我,会让我忍不住地想要强吻你,知道吗?」 陶昕瑀被阎昊此刻说的话所震慑,她没有想到,原来他正在隐忍的,是要忍住自己不去未经她的同意就侵犯她的红唇,他想兑现自己对她的承诺,这一点让陶昕瑀的心忍不住地柔软了起来。 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俊美,但是对她却是这样的情深义重。 她很平凡,相较于他逊色很多,在波兰相遇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太过出色,他与自己绝对不是同个世界的类型,却偏偏就这样凑在了一起,实在让她觉得很不可思议,最令人匪夷所思的,竟然是他们还结了婚,成了夫妻! 认识阎昊,大概是陶昕瑀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了。 「阎昊,谢谢你。」陶昕瑀忽然感性地说道。 面对陶昕瑀莫名地道谢让阎昊突然间清醒了起来,他的眸色渐渐转为清明,然后他幽幽问道: 「为什么道谢?」 陶昕瑀抬起自己有些湿润的眼眸,然后带着有些感动的嗓音,说: 「谢谢你,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 -- 第12章散步 晚上,和妈妈与弟弟一同吃完晚饭的陶昕瑀与阎昊,两人关好店门后便驱车回到了住处。 回家之后,两人各自梳洗完毕,阎昊站在阳台独自望着星空,他深吸一口来自这个位于太平洋上小小海岛的乡村气息,他没有想到,原来地球上还有这样的一个纯朴、洁净之地。 看着佈满了璀璨星辰的夜空,他忽然想起了亚斯特的夜空,台湾夜空的墨色与亚斯特的夜空色泽颇为相近,让他特别地喜欢台湾的夜空。 他一个兴起,转头问着正在屋内认真叠衣服的陶昕瑀: 「我们出门散散步,如何?」 「散步?我是很想去,可是我们只要走出去就一定会经过小黑与小黄的地盘,我有点害怕。」陶昕瑀一边折着两人的衣服一边说道,似乎因为小黑与小黄的关係而兴致缺缺。 「小黑与小黄?」阎昊有些疑惑地问道 「牠们是那个常常来索取纸箱,做资源回收的婆婆养的流浪狗,我们若要散步势必会经过那个婆婆家,小黑与小黄可能就会追着我们跑,光想那个画面我就觉得可怕。」陶昕瑀解释道。 阎昊听完后,轻轻一笑,然后说道: 「放心,有我在,你不必害怕。」 眼看阎昊如此淡定神间的模样,陶昕瑀不由自主地也渐渐放下心来,她将衣服叠好后,便决定答应阎昊的邀约: 「好吧!那我们走吧!」陶昕瑀看着阎昊那望着夜空的俊顏,突然感觉他的样子好像显得有些落寞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忽然看见了男人难得落寞的一面,让她不忍心拒绝他的请求,便决定答应他想去散步的要求。 于是,两人一同并肩走出社区,漫步在无人的乡间小路上。 乡间小路的两旁全是田野,冬季收割之后,农人种上各种顏色的波斯菊或是黄澄澄的油菜花,以便施肥。在春季来临之前,稻田里全是花海一片,美不胜收,堪称是人间仙境般地溢满在他们四周。 阎昊放慢脚步配合着陶昕瑀,两人无语地走着,走没多久,阎昊便主动的牵起陶昕瑀的小手。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陶昕瑀再次心跳加快。 这个阎昊看起来虽然性子冷淡,但是在男女情事上,似乎并不是毫无经验,他其实相当主动,也很喜欢突袭她不堪一击的小小心脏,常常突然地触碰她的身体,搞得她完全没有抵御能力。 就如同现在,他在这样静謐的气氛下主动握住了她的小手,那动作自然嫻熟,彷彿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让她根本完全拒绝不了地只能任由他掌握自己紧张地冒汗的小手。 「你很紧张?」阎昊当然明白陶昕瑀此刻的情况,他是故意这么问的。 陶昕瑀害羞的连头都不敢抬,只能闷声一哼: 「嗯。」 「不必感到紧张或害羞,你我已经是夫妻,出门走在一起,牵着手也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阎昊毫无悬念的对陶昕瑀说道,在他心里,陶昕瑀已经是他的女人,他专属的女人,只是牵牵小手对他来说连前菜都搆不上。 陶昕瑀当然明白他说的,自己心里虽然很是紧张,可是她其实并不排斥男人的触碰,甚至,她还有点喜欢,这一项事实,是她无法对自己否认的。 阎昊的魅力、阎昊的顏值,每一项都是她无法抗拒的原因,再加上他们两人在波兰发生的一切,让她对阎昊的好感只有增加,没有减少,那么,此刻他如此主动地牵起她的手,她心里当然相当欢喜,而不反感。 「我知道,我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关係,现在的我们已经是夫妻,不是朋友了。我会紧张,不是因为我对你的碰触感到反感,而是因为很有感觉,才会觉得不由自主的紧张。」陶昕瑀丝毫不想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她坦然地向阎昊说明此刻自己的心情。 面对女人释出的善意,阎昊的嘴角微微上升起来,他更加握紧陶昕瑀的小手,缓缓用着自己低沉性感的嗓音说道: 「我很开心你愿意向我坦白你的心情,你不必感到紧张,尽量放轻松的和我相处,适应几次后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陶昕瑀抬眼,她凝望着阎昊那张俊美容貌,发现此刻的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的心情似乎因为她的话而有所好转,这个转变也让她渐渐感受到了此时变得十分甜美的氛围。 「嗯,我会努力让自己慢慢适应你的,希望你的脸上可以多一点笑容,不要再出现那种落寞的神情。」陶昕瑀甜甜地笑道,她望着阎昊的眼眸中,藏着深深地冀望。 阎昊十分讶异陶昕瑀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看穿他的心情,这代表着,他在陶昕瑀这里,已经是非常地松懈,而且毫无戒备了。 阎昊回望着身侧的妻子,他的眸色又再度变得深沉、混浊,那是他慾望浮现的特徵之一。 而就当这个粉色曖昧氛围正环绕着他们两人的时候,却突然从他们身后传出了一阵动物低鸣的警告声响,陶昕瑀敏感的一个转身,立刻看见小黑和小黄从一旁的小路里窜了出来,惊得陶昕瑀什么都没有思考,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后便拉着阎昊跑了起来。 这一跑,不得了了,小黑和小黄便开始奋力追逐了起来。 此刻全身充满了敏感紧绷状态的陶昕瑀当然听见了两隻狗儿追逐奔跑的脚步声,她感觉小黑似乎就追在自己的脚后跟处,这一认知更是让她开始惊声尖叫起来: 「妈呀!牠们追上来了!怎么办哪?」 被迫跟着奔跑的阎昊实在有点受不了自己这个做事之前都不加思考的妻子,越是面对这样喜欢追逐人们的动物,越是要冷淡镇定,若是这样胡乱尖叫奔跑,只会促使他们更加的兴奋而已。 可是,此刻的陶昕瑀已经无法淡定,她原本就惧怕这两隻狗,此刻看见牠们如此雌牙裂嘴的追逐他们,她的心就更加地紧张慌乱起来了。 也就是因为紧张,狂奔中地陶昕瑀一个不小心便绊到了脚边的碎石,然后立刻噗通一声,扑倒在地。 「唉唷!」陶昕瑀哀号了一声,扑街般地趴在地上,痛得无法起身。 阎昊则趁着此时的空档一个转身,锐利的眼神中散发着一股金黄色的闪光,在闪光之中,阎昊原本漆黑的瞳孔,出现了一个太阳形状的图腾,太阳图腾闪耀着异于常人的金色光芒,让两隻原本凶神恶煞般的狗儿,立刻变得安静乖顺起来。 『以后不准再无故追逐经过的路人,现在立刻回去你们原本的领地吧!』阎昊在心里下了一道指令,两隻乖顺的狗儿便立即乖乖地顺着原本的路径回去自己的狗窝了。 解决了那两隻恶犬之后,阎昊才赶紧将扑街在地的陶昕瑀扶起。 将人扶起之后,阎昊便看见了陶昕瑀那泛红破皮又渗出血液的膝盖,他紧张地蹲下身子查看着,心里实在心疼得紧,立即一把将陶昕瑀公主抱起来,这个动作来得突然,让陶昕瑀忍不住地惊呼起来,纤细的两条手臂立即主动地环绕上阎昊的脖颈之上。 阎昊的表情相当凝重,陶昕瑀见他似乎就要这样将她抱回家里,她担心这一段不算近的路程会让阎昊的双臂给废了,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轻声开口: 「阎昊,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回家的。」 「你受伤了,还是让我抱着吧!」阎昊相当坚持。 「你要抱着那么重的我走这一段路,你的手会断掉的!」陶昕瑀淡淡地在阎昊身前说道,而她这一番说词,则让男人轻笑了起来。 「我有这么虚弱吗?还是你太夸大你的体重了?」阎昊轻声问着。 「我哪有夸大我的体重?难道你一点都没感觉吃力?」陶昕瑀咬着下唇,观察着阎昊的表情问道,试图想从阎昊的脸上寻找一丝他感觉不堪负重的表情。 「你一点都不重。」阎昊轻松一派地回答着陶昕瑀,脚步更是轻盈稳健。 眼看着阎昊一点都没有放下她的意思,陶昕瑀又只能攀着他,任由他将自己环抱在怀中走着,在无计可施的情形下,陶昕瑀也只能从男人的心意。 回到了家之后,阎昊将怀里的女人轻放在主卧里的大床之上,然后他去浴室里取了一盆水与乾净的毛巾,并且将家里的医药箱拿出,细心的替陶昕瑀清理伤口并且细细上药。 陶昕瑀痛得小脸全皱成了一块,却不敢哼一声,咬着牙忍痛承受全程,阎昊也没有手软的在伤口上抹上厚厚一层药膏,让药物的侵蚀刺痛感,刺得陶昕瑀嗤痒难耐。 「痛吧?」阎昊轻声问道。 陶昕瑀默默地摇摇头,不敢再喊痛,男人已经徒手辛劳地将她抱回家,还亲手替她清理伤口及上药,如此体贴温柔地呵护着她,是她从未有过地感受,自己的丈夫如此辛勤,她没做什么事,还扑街跌倒麻烦了丈夫,她实在没有脸再抱怨什么了。 「睡吧!你应该也累了。」阎昊说完后,陶昕瑀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完成。 他将陶昕瑀的睡衣取来,让她换上,自己则到浴室里更换睡衣,他相当绅士的等了一下才出来,而陶昕瑀已经换好衣物,平躺在床上了。 陶昕瑀默默地看着男人逕自上床,并且主动将长型抱枕放在床的正中央,这一个举动,看在此时的陶昕瑀眼里,越发得觉得当初的自己实在有些过分,男人一直都很遵守分际,豪不逾矩,自己用抱枕隔开两人的举动,事实上就是对他的不信任。 看着今晚他如此体贴呵护自己,陶昕瑀的心里瞬间升起一股浓浓的愧疚之意。 她起身,主动将抱枕拿开,惹来了阎昊有些诧异的眼神,可是阎昊并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以后,别再隔开了。」陶昕瑀红着脸庞说完后,也不敢再望向阎昊,自己这个举动已经是很主动的向他示意着自己的意思,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去跟他对眼,太羞涩了。 说完后,陶昕瑀便快速地背对着阎昊躺下,然而,才刚躺下,身后的男人就立刻贴紧了她的后背,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薄唇紧贴在她的耳廓,让她感受着自己温热的鼻息。 首发:danmeix.) -- Ⅹγüsℎцщě.còм 第13章吻(微H) 陶昕瑀实在很喜欢男人这样从她身后将她拥紧,那从四面八方涌入的安全感,瞬间将她紧紧环绕。 阎昊强壮结实的手臂先是搂着女人的腰际,没多久,他的大手不甘寂寞地缓缓往上,来到女人的柔软之处,在陶昕瑀发现之前,立刻一把就揉上了她的胸乳,这一举动让陶昕瑀惊呼了一声,她回头想阻止男人,却在一转头的瞬间,那娇俏的粉嫩红唇立即被男人好看的薄唇给封印。 「唔唔」陶昕瑀没有接吻过的经验,此刻她的唇舌被身后那个吻势汹汹的男人给霸佔,她毫无招架之力的软了身子,没了力气,脑袋里也一片空白,无法再继续思考,只能任由男人这样随意又霸道的亲吻着她。 而阎昊其实早就想这样狠狠吻她,身前的娇软女体细嫩又香甜,每个同床共眠的夜里,他坚硬难耐,但是为了取得女人的信任,他不得不告诉自己必须忍耐,如今她已经主动对自己示好了,那他也无须再如此小心翼翼地顾忌她,立刻就想夺取自己想要的福利。 薄唇用力地撬开女人的红唇,大舌强势入侵女人口中,吸汲着她的香甜蜜液,并且勾起她的小舌霸道地吸允着,阎昊激情地吻着陶昕瑀,渍渍作响。 嘴上激烈地吻着,他的大手也没间着继续用力地搓揉着柔软的浑圆胸乳,陶昕瑀被这样上下其手给刺激的不行,极其敏感的她瞬间就湿了下身,也被这样的过度激情给刺激得流下了眼泪。 眼看自己已经被男人给霸佔,陶昕瑀索性也不反抗了,乖乖地任由男人揉胸亲吻,沉醉在他的拥吻之中。 阎昊不断地纠缠着陶昕瑀青涩稚嫩的唇舌,他张嘴含住女人的小嘴,一下舔舐,一下吸允,陶昕瑀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情慾衝击,她的小手抵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之上,一边流泪一边嚶嚀,可是男人并没有欺负她,相反的,他对她疼爱至极,让她感觉自己备受呵护与宠爱,但是为何当他这样充满掠夺性的对待她时,就会让她忍不住的想流泪,却感觉幸福到了极点。 这样矛盾的心态与感觉,让初尝情慾的她,感觉异常陌生。 就如同此刻正激烈拥吻她的男人,已经翻身压在她身上狂妄的掠夺她的滋味,那模样同样的让她感觉陌生一样。 「昊别昊」陶昕瑀觉得自己好像快被吞噬,她开始轻推男人,试图阻止他继续与她唾沫交缠,可是身上的男人完全不理会,依旧继续将自己的唾沫过渡给她喝下。 两人互相喝下对方的体液,亲密交缠无间,阎昊似乎无法阻止自己停止,他被女人清甜的味道给魔障了心智,大手推开了女人的上衣,让她娇俏的浑圆胸乳暴露在空气中,此刻他的眼眸极为深沉混沌,再一瞥她粉嫩到极致的漂亮乳晕,那眼神立即佈上了一股浓黑的深墨之色,原本清淡的神色也立刻转成了凶狠的戾色,魔族本性尽显无遗。 没有一丝犹豫,阎昊含上了陶昕瑀的粉红顶端,轻吸、轻舔,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她的节奏,为了不吓坏身下的女人,他克制着自己不允许露出自己的本性。 至少,目前不允许。γцsんцщц.SIτê(yushuwu.site)◢ 「昊,别这样」陶昕瑀的小手无意识地拥着阎昊的头,慌乱的轻嚀推拒,她有点害怕这个时候的阎昊,他那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模样,让她心惊后怕。 阎昊丝毫不理会女人的拒绝,他继续轮流地左右两边互换着品尝着,身下的女人身上藏着一股迷之香气,就像是地球上的一种花,罌粟。 那是一种剧毒,一旦染上,无论是谁都无法从中抽离,只能沉迷其中。 陶昕瑀被阎昊的唇舌狠狠玩弄,她忍不住那股被细细舔舐的酥麻感受,喉头无法抑制地溢出了细微的呻吟,接着,她感觉到了男人被她娇媚的呻吟声给刺激了一下,他立刻狠狠的张口含住她的顶端,大力的吸允起来。 「嗯不要不要这样」陶昕瑀无法再让男人挑逗下去,她的底裤已经湿了一大片,她开始向身上的男人求饶。 阎昊感觉到了女人的颤慄,知道今天也该适可而止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吓到自己的女人,虽然繁衍之事迫在眉睫,可是他仍旧想让女人再适应他一阵子,于是他停下了动作,体贴的将女人身上的衣物拉好,然后俯身向前,低头直视着满脸通红,无助哭泣的妻子,然后,强势地吻上了她的红唇,再度和她唇舌交缠起来。 陶昕瑀无法再抵抗男人,只能软在阎昊的怀里任由他肆意地亲吻,两人吻得渍渍作响,既温柔又甜蜜,让陶昕瑀更无法逃脱阎昊这个男人的魅力。 吻了一阵之后,阎昊终于感觉满意与知足了,他停下动作,低头俯看着在他怀里娇喘不已的陶昕瑀,然后低笑着缓缓轻吐了一句: 「我们,终于比较像一对夫妻了。」 自从那晚亲热过后,阎昊对陶昕瑀便不再那么小心翼翼,每天上床入睡前,他都会主动将陶昕瑀拥进怀里细细吻上一番,两人共同盖着一条棉被互相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在每个寒冷的冬夜里,两人甜蜜地相互取暖。 陶昕瑀对于男女之事并没有阎昊这般纯熟,她夜夜无法抑制的沉沦在阎昊的胸怀中,与他热烈拥吻,他的吻给了她不曾体会过的炙热之感,除了甜蜜的感觉之外,她还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在阎昊日日不懈的触碰之下,陶昕瑀也渐渐习惯了阎昊,他们的亲吻开始越来越自然,越来越频繁。 甚至,当阎昊玩弄她胸前的浑圆胸乳时,她也不推拒,任由男人舔拭吸允,甚至,看着男人情色的玩弄自己时,还因此湿透了底裤。 陶昕瑀纵然觉得羞耻,却又觉得,自己和阎昊已经是夫妻,夫妻之间这样的行为其实不算合格,他们得做得更加深入才能够称得上是真正的夫妻。 陶昕瑀其实早就在心里盼望着,两人真正能够合而为一的那一刻了。 只是,阎昊每日激烈地和她拥吻过后便温柔绅士地放开她,要她早点入睡,然后就搂着她沉沉睡去,让陶昕瑀夜夜在心里鄙视自己,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没有魅力,否则男人为何总是在临门一脚前剎车停住,让她默默在夜里感觉到一阵空虚孤寂。 陶昕瑀胡思乱想着,早上工作的时候想,晚上躺在丈夫怀里时也想,渐渐的,她在心里也有些埋怨起自己的丈夫,埋怨他实在太过温文有礼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陶父领着几个小混混又来到书店,他来往往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钱。 一踏进门,眼尖的陶父就看见了坐在柜檯内的高大男人,这个男人容貌俊美,气质相当高贵,看起来就像是出身富贵人家的豪门子弟,不像是个普通的男人。 他在外面混的时候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物,他绝对不会看走眼,这个男人肯定不是普通的人物。 于是,他并没有如同上次那般凶神恶煞的模样,而是放低了姿态,好声好气的笑着对陶昕瑀说道: 「女儿啊,交男朋友了?给爸爸介绍一下吧?」 陶昕瑀斜睨了陶父一眼,感觉他那无事献殷勤,非姦即盗的模样绝对不安什么好心眼,于是她没好气地反问: 「你又要带人来砸店是吗?」 陶父听出了女儿不是很客气的语气,而且还在那个男人面前给他没面子,他开始有些不悦: 「你怎么这样跟爸爸说话?爸爸是关心你,你这样没大没小,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你放心,我已经结婚了。」陶昕瑀冷不防的放了一箭,让眼前的陶父吓了一跳。 「什么?你结婚了?我怎么都不知道?」陶父既惊讶又生气,原本他想趁机向眼前这个男人敲一笔丰厚的聘金,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不经他的同意,随意地就将自己嫁了出去,让他怒火中烧。 「结婚是我自己的事,有需要告诉你吗?你的眼里只有外面那个女人,你还有时间管我的事?」陶昕瑀不客气地回呛着陶父,一点面子都不想替他留。 陶父怒极了,他一个气急攻心就想出手教训眼前这个赔钱货,谁知,他的手才刚要伸出去,尚未碰到陶昕瑀时,就被阎昊一把抓住。 陶父眼看这个俊美男人手劲极大,他既打不了陶昕瑀,却也无法挣脱男人的掌控,于是,陶父呼喊着身后的小混混: 「你们是死人吗?给我上……」陶父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冷傲果决的阎昊给打断了后话。 「岳父,不如我们到外面去谈,如何?」阎昊冷然地盯着眼前的陶父,看见了他眼底浓浓的贪婪之慾。 这一声『岳父』终于让陶父的心底出现了一线生机,也让他开怀地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自己这个看起来俊美不已的女婿,不仅长得帅,还很上道。 「好,当然好。」陶父咧嘴一笑便答应了阎昊。 一旁的陶昕瑀当然不愿意让阎昊独自面对她这个不怀好意的父亲,她拉住阎昊的另一条手臂,眼神里充满着暗示,不断摇头示意阎昊,不要出去。 阎昊明白陶昕瑀的担心,可是身为陶昕瑀丈夫的他,无法冷眼旁观这一切,对他来说,陶父与这几个小混混不过是小菜一碟,根本毫不足惧。 于是,他放开了陶父,改握住了自己妻子的手,给她温暖安定的力量,轻声哄着: 「放心,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便偕同陶父与其他小混混一同走出书店。 -- 第14章得償所願 走出书店后,阎昊带着他们来到书店后的小巷里,当他停止脚步之后,那几个小混混见他人单势薄,便主动将他团团围住。 阎昊垂下眼眸,毫不在意。 而陶父上前,露出了贪婪的笑容,那张脸孔在阎昊眼里就如同螻蚁,既骯脏又可悲。 对他而言,这样的人类根本不配和他说话,只能匍匐在他脚下膜拜,但是,他是陶昕瑀的生父,所以,他暂时允许他和他说话。 「女婿,不错嘛!眼力很好,既然你这么上道,我就不废话了。昕瑀是固定每个月都得付我孝亲费的,可是这个月迟迟没缴给我,这个是大不孝啊!是大逆不道的事啊!」陶父语气浮夸,表情更是让阎昊看不顺眼,他缓缓抬眼,瞳孔里再度出现了金黄色的太阳图腾,那直视的眸光带着含着术法的咒力,让陶父开始陷入了一阵无限轮回旋转的无境之地。 几秒鐘之后,陶父的眼神逐渐被阎昊施展的魔力而开始变得呆滞,然后,他一一与每个小混混眼神对视,然后,他们一个一个便遗忘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立即离开这里。』阎昊并没有开口,可是他已经下了指令。 接着,陶父与几个小混混便呆滞着眼神,拖着蹣跚的步伐,离开了小镇。 他们几个怪异的模样,在出了小巷之后,引来了镇上居民的注意,可是,却没有人上前寻问他们一声,冷眼看着他们离去。 待居民不再注意之后,阎昊才悄悄地离开小巷,返回书店。 一回去之后,陶昕瑀便紧张地拉着阎昊问道: 「他跟你要钱了?你给他了吗?」 阎昊没有立刻回答陶昕瑀的问题,逕自反手拉住她,牵着她的小手来到店里的小籐椅前,坐下。 「不用紧张,我并没有给他钱。」阎昊缓缓开口回答。 「那他怎么可能放过你?他人呢?」陶昕瑀不相信他那个嗜钱如命的父亲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阎昊。 「他离开了,我骗他我的职业是检察官,认识了很多刑警,要对付他是很简单的事,他听我这么一说便吓到了,什么话也不敢再囉嗦就走了。」阎昊再次说谎,真实的他根本懒得和那种人说那么多的话。 陶昕瑀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有些诧异眼前这个清冷的男人,竟然说起谎言来如此得心应手。 「他相信了?」陶昕瑀疑惑地问。 「当然。」 陶昕瑀瞥了阎昊一眼,眼神里有些警告的意味,然后缓缓开口: 「你可以对他说谎,但是不能对我说谎,知道吗?」这个男人说谎的能力太强,她有些害怕哪天自己也可能会上当受骗。 但是,陶昕瑀不知道的是,自己早已上了贼船。 阎昊垂下了好看的眼眸后,薄唇溢出了一声轻笑,然后应答: 「遵命,老婆。」 抬起眼,阎昊的眼神里出现了一股超然的自信,事实上,无论他说不说谎,她这辈子都得是他的妻子,插翅难逃。 无论他说过多少谎言,未来的他都有自信让她乖乖顺从,认命接受。 早上陶父的插曲,陶昕瑀并没有让母亲与弟弟知晓,她不希望造成他们心理的负担,所以她也告知了阎昊,希望他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这件事。 陶昕瑀的母亲白日里在小镇附近的一个美术馆里做清洁员,弟弟则必须搭上半个小时车程的公车到小镇外的市区去上学,两人住在她这里虽然可以避开父亲的侵扰,可是生活也过得相当不容易,陶昕瑀心疼自己的家人,自然不愿意再给他们老小负担。 夫妻两人很有默契地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很自然地与他们一同吃完晚饭后才驱车回到住处。 回到家中已经晚间八点,陶昕瑀洗完澡后,阎昊便接着进去梳洗。而陶昕瑀则怀着忐忑不已的心情,徘徊在浴室门口附近,她正在思考着该怎么暗示阎昊,今晚的她,不想忍受他的挑逗之后再默默忍受那极度空虚的感受。 即使再不愿意,她都得认清事实,若是她不开口,阎昊也许就会一直等待她的主动求欢,那么,如此一来,他们可能永远都成为不了正常的夫妻。 陶昕瑀无法再忍受这样的折磨,夜夜被丈夫拥在怀里,却没有真正一日互相亲密地结合,这样对两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她知道阎昊喜欢她,对她也充满着慾望,可就因为新婚头一日她那句希望他能够尊重她的话,而迟迟不敢与她做到最后,每次两人亲密拥抱时,她都能感受到他下身的坚硬物体就抵在自己的翘臀之上,这项证据证明着他确实想和她欢爱,可是他因为尊重她,所以忍耐着并没有实行他的慾望。 想到这里,陶昕瑀心里更加坚决地决定,今晚,她一定要成为真正的阎太太,她一定要与丈夫合而为一。 于是,她站定在浴室门口,听着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响,她用着不大的音量缓缓开口: 「昊,今晚……我们……履行……夫妻义务吧!」陶昕瑀满脸通红,因为紧张的关係,一句不算长的话她都讲得结结巴巴。 浴室里已经洗完澡的阎昊,并没有将水关掉,他静静地靠在门边,门外就是坐立不安,不断来回踱步的陶昕瑀,他一直耐着性子等待,等待陶昕瑀主动放开胸怀,等待陶昕瑀主动靠近。 如今,在听见她亲口说出想要履行夫妻义务时,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心脏,竟然能够如此狂烈的跳动,这样的感受,他从未体验,只在书本里看过。他的大掌轻轻往上抚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之上,那快速且清晰的心跳,再次震撼了阎昊。 他一把将水关掉,眼里那秽暗的神情,逐渐浮现。 陶昕瑀见水声停止,她立即将耳朵贴向浴室门板,想知道里面的情况。谁知,水声已经停了好一阵子,里头却仍旧没有任何声响,阎昊也没有出来的意思。 就当陶昕瑀感觉奇怪,抬起手想要敲门问问看的时候,浴室的门,哗一声的迅速打开,阎昊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围着一条黑色浴巾,潮湿的发滴落着一滴水珠,水珠沿着他那性感的脖颈滑落,沿着他强壮的胸肌上来到下腹的腹肌,最后滑入了黑色浴巾之内,进入了那块男性的神祕之地。 陶昕瑀看傻了眼,眼前这个性感到极致的阎昊,魔魅的令人战慄,他的眼神不同以往,带着一丝诱人的挑逗,眼神既深邃又带着令人深深着迷的魅惑,这个男人平时清冷,可在夜里的时候,他勾人的可怕。 就在陶昕瑀被阎昊的男色所惑之时,阎昊已经不想再假装绅士,他一把将陶昕瑀抱起,然后将她用力压在床上,眼里的慾望一览无遗,毫不掩饰。 陶昕瑀有些害怕,她不敢随意轻举妄动,丈夫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那般,既情色又狠戾。 「不后悔?」阎昊没头没尾地问着陶昕瑀,可是他知道她能明白他在问些什么。 陶昕瑀睁着浑圆水润地双眼望着自己的丈夫,即使她心里有些害怕,可是她相信阎昊,她相信他一定不会让她后悔,于是,她轻轻点头,道: 「我相信你。」 阎昊没想到陶昕瑀竟然如此依赖着他,他也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信任他,信任到愿意将自己全都交付予他。 「你可以逃离的机会只有一次,错过这次,你就永远都是我的禁臠了,你知道吗?」阎昊低头直视着陶昕瑀,他的薄唇强势逼近妻子的粉嫩红唇,近得连说话的气息都直接轻喷在她的唇畔。 他忍耐着不掠夺她,只为了最后再给她一次考虑的机会,如果她不逃,那么他就顺从自己的慾望,将她摧毁在自己身下。 这是他,最后的慈悲。 陶昕瑀不明白阎昊内心里的想法,她轻轻地眨着眼,心里满满全是阎昊的好,美色当前,被男人诱惑得不行的陶昕瑀只想接收阎昊的全部,其他的,什么都不想。 她告诉自己,机会只有一次,要她再主动开第二次口,她实在也做不到了,趁着这次男人毫不犹豫地也浮现了慾望的时候,她就和丈夫成为真正的夫妻吧! 他们,是夫妻啊! 夫妻就应该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该给他的,她不想再藏匿,对他不公平。 「昊,不要再忍耐了。之前是我不好,不该排斥和你亲密。结婚这些日子以来,我想了很多,我们的相处方式太像朋友了,这样是不对的。自从我们开始拥抱与亲吻后,我才体会了什么叫做肌肤之亲的甜蜜,每个夜里不只是你在忍耐,其实我也在忍耐,既然我们都想,还有名有分,这样的忍耐真的太过搞笑了。」陶昕瑀主动抬起双手勾着阎昊的脖子,认真地说道。 「你真的愿意?」阎昊听完陶昕瑀的告白后,只淡淡问了这么一句,像是再次确定着陶昕瑀的意愿,也像是要求着她的承诺。 陶昕瑀露出了欣然的微笑。然后羞怯地点点头: 「我愿意。」 阎昊一得到了陶昕瑀的承诺后,脸上立刻覆上了一股戾色,他毫不迟疑地立即掠夺了近在眼前的粉红唇瓣,狠狠地,重重地,像是在惩罚着身下的妻子,让他等待了如此之久,如今他终于…… 得偿所愿。 -- 第15章遲來的新婚夜(全H) 阎昊激狂地用自己的大舌撬开陶昕瑀的小嘴,强势入侵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激烈交缠,陶昕瑀被男人赤裸的强壮上身给制约,只能软着身子在丈夫怀里任由他攻城掠地,将她狠狠侵犯。 她双手环绕着丈夫的脖颈,小手因为此刻的激情而抚上了男人黝黑而柔软的头发,小嘴微张,任由丈夫吸允舔拭,并且喝下他的唾沫,两人亲密无间。 她喜欢丈夫这样的触碰,强势的压制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躲在他的臂弯中,感觉外头风雨如何侵扰她都不会害怕。 阎昊一边激烈拥吻,一边撕扯妻子的睡衣,两叁下,陶昕瑀身上就只剩下一条薄透的底裤,内衣也被阎昊的大手轻易给卸除。 当陶昕瑀那粉红小乳裸露在空气中时,被激情刺激地微微颤抖,颤颤地在空气中抖站着,那模样让阎昊的行为变得更为兇狠,他不甚温柔地揉上她的小乳,用力揉弄后,再轻玩着顶峰的花蕊,惹得陶昕瑀的身子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嗯……嗯……」陶昕瑀轻哼着,享受着丈夫微微霸道的疼爱。 敏感至极的陶昕瑀没有任何经验,一边激烈拥吻一边再狂妄的揉胸,这样的性刺激已经让她湿透了底裤,无人入境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了汁液,不断地缓缓流泻而出。 阎昊的大手往下游移,薄唇也移往浑圆小乳,并且恣意吸允、舔食,女人的小胸乳滋味甜美,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她下身的味道。 当大手抚上已经湿透的底裤时,阎昊不需再寻问陶昕瑀便已经知晓这片秘密森林不曾让任何男人入侵,陶昕瑀将自己保护得相当好,让他龙心大悦,因为他将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第一个带她奔赴云雨,享受慾望的男人。 阎昊修长的手指抵上了前端的小核轻挑着,刺激着陶昕瑀所有的情色感官,她第一次被男人揉穴,敏感地不住呻吟: 「啊……别……啊啊……」小手抓着男人的手腕,企图要阻止男人的玩弄,却没有什么作用,她越是如此,阎昊揉弄的力道就越大且越快。 胸乳被男人含住吸允、轻噬,紧致敏感的小穴也被恣意地搓揉,陶昕瑀夹紧腿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阎昊不给陶昕瑀一丝喘息的机会,他一把扯下底裤,底裤上沾染了大片透明蜜液,女人几乎是已经准备妥当的状态,才会湿得如此彻底,他用力拨开她的大腿,唇舌离开了她的胸乳,转移阵地来到这片湿濡幽林。 拨开密林后,入眼的是一片嫩白的肌肤,与淡淡粉红色的稚嫩小穴,修长手指拨开穴口,内肉是粉红得让人疯狂的顏色,这个色泽太过漂亮,连魔界圣女都无法与之比拟。 阎昊不想再等,大舌强势又温柔的舔上了粉红内的嫰肉,激得陶昕瑀忍受不住地嚶嚀推拒起来: 「昊……不要……不要舔……」陶昕瑀一边哭泣求饶,一边推着男人的头颅,阻止他再更深入。 阎昊完全不理会陶昕瑀的拒绝,他的眼眸已经墨黑到了极致,他的魔性已经倾巢而出,现在开始,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当阎昊再次舔上陶昕瑀的小穴时,力道开始极具霸道与激烈,不同第一次那般温柔,第二次他直接吸允、深入,大舌如同性器那般强势进出,弄得陶昕瑀浑身颤抖哭泣: 「啊啊啊……啊啊啊啊……」 陶昕瑀被玩得蜜液直流,阎昊则一滴不漏地喝下她所流出的所有蜜液,陶昕瑀夹紧阎昊的头颅,几乎就快要被玩上高潮。 阎昊很快就感觉到了女人的不堪负荷,他没有让女人这样轻易就攀上顶峰,他骤然地离开女人的小穴,然后起身。 陶昕瑀被如此突然地放开,一阵一阵强烈的空虚感接踵而来,促使着她睁开眼睛,迷濛地望向站起身的丈夫。 只见他缓缓拉开下身的浴巾,阎昊毫不掩饰地将他的坚硬巨物展示在陶昕瑀眼前。 此刻他的巨物已经硬得炙热,那又粗又长的男性器官像根巨大的香蕉一般,坚硬挺立而又嚣张跋扈地上翘着,狰狞的模样让陶昕瑀终于感觉到了惧怕。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那大得夸张的巨物简直让人不忍直视,她没有想过,自己这个如此绝色的丈夫,下身竟然这样恐怖! 她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能够容纳这样的怪物兇兽吗? 阎昊很想让妻子帮他含,但有鑑于她是第一次,他不想让她过于劳累,于是,他重新再次压上女人,并且掰开了她的腿心,陶昕瑀立刻就挣扎起来: 「昊……不要……我害怕……」 阎昊一把扯住陶昕瑀纤细的手臂,然后冷然地问道: 「怕什么?」 陶昕瑀难以置信地抬眼,她不相信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她有些激动地回答: 「你……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阎昊依旧无动于衷: 「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 陶昕瑀真的败给他了,她皱着眉头,终于轻声说道: 「太大了……我好怕……」 听见了陶昕瑀的讚美,阎昊终于露出了淡然的微笑,他坚定的撑开陶昕瑀,将自己张狂狰狞的巨龙顶端抵住女人潮湿的穴口,然后轻吻了陶昕瑀一下后,缓缓开口: 「你没机会逃了,就算痛,你也得承受。」 说完,阎昊就用力挺身,一把贯穿了陶昕瑀穴内的薄膜。 「啊啊啊啊啊!」陶昕瑀没想到阎昊如此没有徵兆,突如其来地就入侵自己,痛得她在男人背上抓出了一条血痕。 陶昕瑀的薄膜一破,处女之血便沾染了阎昊的巨物,血液经由巨物顶端的入口进入了阎昊的体内,瞬间,阎昊被处女之血的力量贯穿了全身,他立刻暂停了时间,而陶昕瑀也因此而短暂地失去了记忆。 就在此时,一股金黄透亮的光芒将床上的男女团团围绕,阎昊脖颈上出现了家族的印记太阳图徽,他的眼神也因此而变得更加地墨黑,一股强烈的魔力產生,因此也唤醒了陶昕瑀血珀戒指里的能量水晶。 只见能量水晶发出的强烈白光与阎昊身上的黄色光芒交缠融合,阎昊见如此情况,便想将水晶召唤回自己体内,可是,能量水晶只愿意给予阎昊能量,却不愿意离开血珀戒指。 几秒之后,所有的光芒瞬间消失,能量水晶与处女之血的能量交缠融合后,阎昊的魔性更为强壮起来,他开始强烈地感受到了身下女体的紧致美好,他的性慾被激发得更为强烈。 阎昊害怕伤害娇嫩的妻子,他立即下了一个魔咒,他低头在妻子耳畔轻语着,然后瞬间解开了时间的封印,陶昕瑀立刻又开始感受到了所有的感官知觉。 然而,再次袭上陶昕瑀的不是痛觉,而是一股搔痒难耐的陌生感受,体内一股又一股地流出了蜜液,她难受地夹紧男人的腰臀,开始扭动着纤腰,企图因为这样的动作来获得一些原始的快感。 阎昊下了淫霓之咒,这个咒语在魔族成人之后繁衍的课程上,是极具重要的一门课程。 淫霓之咒若是施展得成功,女人就会更加地娇媚,只要女人一旦放荡,男女便能够激狂地做爱,最后再一起抵达高潮,受孕机率就会大增。 此刻阎昊被女人的纤细双腿给紧紧夹住,刚才下的咒术虽然不算轻,却也不是很强烈,可是自己的娇嫩妻子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表情淫荡地叫人忍耐不住地想狠狠操她。 刚刚的插入,其实只让阎昊插进了叁分之一的巨物,露出在外的还有很大一截,为了让女人适应自己的大小,他用着前端叁分之一处,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陶昕瑀攀着阎昊的臂膀,因为他温柔的抽插而呻吟起来。 阎昊一边抽插一边缓缓深入,他为了不伤害妻子,只能先温柔抽送,慢慢入侵。 再次撑开女人的腿心,阎昊将自己的巨大硬挺在抽插的动作上,整根送入妻子的紧致小穴内,轻易地就抵住了女人的宫口。 这还没大力撞击就已经抵到了宫口,让阎昊开始按耐不住用力抽插的慾望,于是,他开始一下重过一下的开始插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陶昕瑀慢慢感受到了男人越来越不一样的动作,他不再和缓温柔,而是开始放肆抽插起来。 「昊……你干什么……啊啊……别这样……」陶昕瑀被阎昊大力撞击,几乎次次都撞到了最底,她有些害怕的轻问着男人。 「干什么?我在干你,狠狠地干你。」阎昊一边低头在陶昕瑀耳边说着,一边大力插干着陶昕瑀,动作开始激狂加快,腰臀极速摆动。 「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啊啊……」陶昕瑀双腿大张地任由丈夫在她腿间狂妄挺动,那硬得发烫的巨物快速抽动,摩擦着她稚嫩的内壁,一股又一股舒服的感受倾巢而出,让陶昕瑀无法控制地淫秽呻吟。 阎昊将全身压在女人身上,那挺翘的腰臀极快地挺动,他开始发狠地插干妻子,小穴内壁被他的巨物摩擦地极为舒适,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不断从宫内洩出,终于让阎昊将妻子干出了声响。 一阵又一阵的渍渍水声从交合之处传出,卧室里的大床上,丈夫压着妻子狂乱的插干,渍渍水声响彻卧室的每一处,极其淫靡秽乱,阎昊这个时候才开始,而陶昕瑀这个时候才开始体会,什么是做爱。 追更:rourouwu.one (po18m.) -- Ⅹγüsℎцщě.còм 第16章魔之性幻(激H) 啪啪啪啪啪啪…… 水声之后,再度响彻卧室的是阎昊发狠撞击妻子的声音。 他将陶昕瑀的双腿往上撑开,让她的小穴抬起露出,他骑上女人,由上而下直挺的插弄。 「昊……不要这样……到了……到底了……」第一次尝试云雨的陶昕瑀怎堪阎昊这般操弄,她不断被硬挺的巨棒直插到底,甚至几次还插入宫内,她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抽插,只能哭泣求饶。 「受着。」阎昊简短地回应,可是动作依旧快速激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陶昕瑀阻止不了男人,只能反手抓着枕头,难耐呻吟地承受如此让她不堪负荷的撞击。 这样深插了一阵之后,阎昊将陶昕瑀翻身,没有经验的陶昕瑀不明所以,她害怕地转头颤声寻问: 「昊……你做什么……」 阎昊沉着脸不说话,翻过陶昕瑀之后,让她跪趴在床上,他的大掌控制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强势地抬起她的蜜桃嫩臀,一把便将自己的硕大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陶昕瑀被后入到底,她难耐地呻吟出声,感觉和躺在床上的感受完全不同,这样从背后插入,男人的巨大相当地深入,还没开始动作,陶昕瑀就感觉被直插宫内。 阎昊被陶昕瑀有些紧张僵硬的动作给绞得死紧,这样紧致舒服的感受,让他深吸了一口气,眼底的秽暗更加地鲜明,他无法再静止不动,身下的女体实在太过美好。 有些用力地扯近女人的娇臀,阎昊开始大力大力的撞击,他加快速度深度抽插,根根尽入,次次撞入宫内,弄得陶昕瑀高潮不止,蜜液无法克制地喷洩而出。γцsんцщц.SIτê(yushuwu.site)◢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了……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行了……不可以……又要洩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无论陶昕瑀如何求饶,阎昊只是沉默地插干,她实在抵不住这样的炙热狂潮,只能任由自己狂乱的高潮洩身,蜜液飞溅在男人身上。 阎昊见女人已然高潮,可是他还相当硬挺,再加上她的美好滋味让他有些发缠,根本不想这么早就结束,他抱起娇小的女人,来到一旁的落地窗前,让她双手撑在落地窗上,双腿微开站立,然后,他立在她的身后,深深挺动。 「嗯……啊啊……昊……太深了……」陶昕瑀撑在窗前被丈夫狂猛抽插,她想拒绝丈夫的秽乱行为,但是才刚回头,便被自己的丈夫封住唇舌,阎昊大手来到陶昕瑀的胸乳上狂乱地揉捏,一边接吻一边放肆抽动,让陶昕瑀整个人被如此充满魔魅的性爱节奏所掌控,沉浸其中。 而远在亚斯特帝国的阎毅早就感应到了阎昊身上的性爱感受,他从未在自己兄长身上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性衝动,一秒的瞬移,他便来到阎昊与陶昕瑀所居住的卧室阳台上,刚好看见了一个娇小的女人,正在窗前被自己的兄长从身后疯狂抽插着。 由于落地窗有拉上一曾薄透的窗帘,阎毅只能看见隐约的身影,但是无法清楚看清陶昕瑀的容貌。 只见女人被身后的男人边揉胸边亲吻,更加淫秽的是,男人还猛烈的插干着她的小穴,她一手撑在窗上,一手搭在男人的大手之上,她毫无办法,此刻她已被身后强势的男人禁錮在身前,只能任由男人随意玩弄。 阎毅能从阎昊身上感受到这个女人的滋味,那是一种极致的纯粹与美好,她纯洁紧緻,那从未被其他男人佔有的滋味,从她刚才流出的处女血上便能得知一二。 他吞嚥着唾沫,看着兄长激狂猛烈地奔驰在女人身上,虽说魔族性慾本就相当强烈,可是内心里的那种激狂,却是他从未在兄长身上体会过的,让他对这名人类女子產生了极大的好奇,也更加深他想品嚐她的慾望。 眼尖的阎昊知道阎毅来到了窗外的阳台上,他正注视着他们的妻子,想必他已经从自己身上感受到了妻子的美好,才特地瞬移来到这里,为的就想亲眼目睹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怎么能够拥有如此美好的身体。 阎昊为了想让自己的弟弟好好感受一下陶昕瑀,便开始更加暴烈地插干着陶昕瑀,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他极快极深地撞入宫内,与妻子极深地亲密接触,当他的巨大在她体内深入她的子宫,那样激狂的衝撞之感,让他感觉舒畅极了,一种极致宣洩的暴烈性爱,让他畅快无比,舒服得不想停下。 「唔……不行……唔……不要了……」陶昕瑀在丈夫口中啜泣呻吟,她已经到达了顶点,身后的丈夫太过持久坚硬,她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多的插干。 阎昊放开陶昕瑀的唇舌,再次极速驰骋着妻子的娇嫩女体,那肉体撞击的淫乱之声伴随着妻子洩身洩底的渍渍水声,整个卧室里淫秽不堪。 陶昕瑀无法继续坚持站立着被插干,她软了身子却被阎昊一把捞起,他退出了女人,将女人抱回床上,用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将她紧紧錮在怀里,再次将自己深深插入。 这一插入,阎昊不再客气,他开始秽乱暴烈的摆动腰臀,深深在妻子体内狂乱抽插,整根整根地插入,再整根整根的抽出,那插干的狠劲,就像是魔障了一般,臀部激烈摆动着,如同电动马达一样。 「啊啊啊啊啊……昊……放过我……求你了……」陶昕瑀惊心地哭喊,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过于激烈的抽插。 「再干一会儿,我还硬着……」阎昊一边激烈动作,一边轻声安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再一次地,陶昕瑀又被阎昊干出了极大的声响,听得她胆战心惊,她开始无助地哭了起来。 阎昊无法这样停止不做,魔族原本就很持久,尤其以阎氏的功能最为优秀,不仅硬度极佳,时间上也最为长久。 阎昊温柔地吻住妻子的泪珠,下身却兇狠暴烈的让人害怕,他抱着娇嫩的妻子,即使心疼她,却也无法可解,只能让他宣洩而出一条路,身为他的妻子,她必须忍受。 陶昕瑀攀着男人壮硕的臂膀,她不知道是自己太不堪操弄?还是男人太过持久?她虽然哭着,却被填满了所有的空虚,她被餵得极饱,全身心都给了自己的丈夫,贪图着他给她的极致快感。 「昊……不行了……又要……又要……」陶昕瑀不想再说下去,她已经不好意思再娇喊自己就快洩身。 这一晚,她洩了太多太多次了…… 「洩吧,别忍着,觉得舒服就洩。」阎昊在陶昕瑀耳边轻声引导,让陶昕瑀身心一放松,便立刻再度宣洩而出。 此时,阎昊也已经感觉到了后腰间逐渐出现了一阵一阵的酥麻之感,他开始疯狂的极速抽送,狂猛暴烈的次次插入最深,直达宫内。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昊……给我……」 陶昕瑀似乎感觉到了男人已经逐渐来到顶点,她用力搂着男人的雄腰,做好准备迎接男人的高潮。 而阎昊则不断加深加快驰骋,在几十下深度的暴烈重击之后,一股炙热烫人的精水,猛然地喷洩而出,阎昊深深插入妻子宫内,将精水一滴不漏的射入,烫得陶昕瑀颤慄不已,也深深感受到了被男人深度内射的滋味。 「瑀,好好受着。」阎昊一边射精,一边在妻子耳畔轻语,脖颈后方在射精的过程中,也浮现着金色太阳图腾,那是高级魔族才能拥有的性幻,它的目的是增强精子的强度。 「啊啊啊啊啊……」陶昕瑀紧紧拥着丈夫,她被射得满满也因此而奔上了高潮。 他们夫妻二人,一人喷洩一人承接,他们紧紧拥抱彼此,共同享受着一段激狂性爱最极致的时候。 可是,奇怪的是,阎昊抱着她内射的时间似乎有些太久,几乎射了一分多鐘之久,让陶昕瑀心里感觉有些奇怪,但她因为严重的体力透支,全身瘫软,已经无力再顾及其他,便这样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而阎昊仔细地将精水完全射入后,才缓缓起身,温柔地替自己的妻子清理下身,然后将被子好好地盖在她娇软的身上,等处理好陶昕瑀后,他才慢慢整理自己。 穿上衣物之后,他便悄悄地来到房间外的阳台之上,一打开窗,阎毅便立刻闯入卧室,然后他看见了一个面容相当清秀,让人感觉相当舒服的精緻女人,正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他终于见着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果然,自己兄长的眼光是极好的,这个女人看起来相当纯净,那抹清新的美好,是他们兄弟俩人都会喜欢的类型,就是不知道她的个性如何。 就当阎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阎昊不加思索地就将他拉出了卧室,然后轻声问道: 「感觉到了?」阎昊边说边斜睨着阎毅。 「我对你的眼光,充满了佩服之意。」阎毅有些感叹地回应着阎昊的问题。 「既然必须共妻,当然得找我们都会喜欢的类型才行。」阎昊垂下了眼眸说道。 阎毅知道阎昊平时都有留意他的喜好,他不爱妖艷的女人,对于清新精緻的女子却颇为偏好,他们兄弟二人喜欢的类型,极为相似。 「她的滋味,感觉起来相当的好。」阎毅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慾望,原先的他,即使爱玩,却也不曾有过任何慾望。 可是,今日透过阎昊与陶昕瑀的这段性爱,他才终于看见了自己的另一面。 「明日,好好和她进行繁衍。」阎昊不必多说什么,让他亲自体验他们的妻子,比他说什么都真切。 阎毅听完,眼神里出现了一丝邪佞的气息,他二话不说地便答应了阎昊: 「没问题。」 -- 第17章閻毅現身 翌日清晨—— 陶昕瑀在刺眼的阳光照射下,缓缓甦醒。她全身酸痛,腿间的刺痛与酸疼在在显示着自己已经被丈夫夺走了初夜,她和丈夫已经融为一体。 她微皱着眉头,身后宽大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围绕,此刻的感觉虽然十分甜蜜,但是想起昨夜的初次,她心里却是颤颤地害怕。 自己的丈夫相当强壮,在床事上,他霸道、强势、狠戾,跟平时那斯文清冷的模样相距甚大,阎昊就像个双面人一样,让她摸不透,抓不着,相当令人迷惑。 昨夜的欢爱,是她第一次感受男人的索爱,阎昊昨夜沉默的插干,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女间的不同,当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了,可是阎昊却更加激烈地索要,彷彿她那般承受不住的样子对他来说才是最极致的美丽模样。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能力。 陶昕瑀红着脸,独自回忆着她和阎昊之间的性事,她不得不承认,阎昊的性慾极强,也十分懂得如何做爱,昨夜他弄得她舒爽得不行,甚至舒服到不断洩身哭泣。 她崇拜他,也已经臣服于他。 小手轻轻抚上男人搂着她的强壮手臂,身后的男人立刻就睁眼甦醒,阎昊用着晨起的性感沙哑嗓音,柔声问道: 「醒了?身体还好吗?痛不痛?」 陶昕瑀没想到自己才轻轻一动就吵醒了男人,她一个转身,投入男人的怀里,红着脸娇嗔道: 「痛死了!都是你造成的!」陶昕瑀边娇声怒骂边用着小手捶向男人健壮的胸膛,让阎昊一清醒,就享受了来自于妻子的怒骂式撒娇。 阎昊的心情好极了,昨夜已经享受过妻子的甜美,也品嚐过了她的所有,今天一早又被她如此娇羞的投怀送抱,让他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嘴角。 第一次,他感觉到了书上所说的,幸福。 他更加珍惜地将怀里的女人搂紧,温柔地安抚: 「是我不好,昨夜你是初次,我不该那样需索无度。」阎昊又恢復了平时那温文儒雅的斯文模样,音调清冷。 陶昕瑀被男人紧紧拥住,那结合过后的亲密相拥,给了她满满的幸福感受,此刻的她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死掉,她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有这么美满的一天。 从小到大的家庭环境并不优渥与舒适,她什么都只能依靠自己,甚至还要成为母亲与弟弟的依靠,现在,她有了这样优秀的丈夫,她终于也有依靠别人的一天,这让她的心,一阵酸,一阵甜,有点想要哭的感觉。 「昊,我们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了。」陶昕瑀最终还是选择了用微笑面对这一切,不论环境是好是坏,她都想微笑以对。就算是心酸和感叹,她都希望这些苦涩可以用微笑转化成养分,让她在往后的日子里若遇上了什么不顺遂,可以成为她勇敢的力量。 于是,她选择了温暖的感受与丈夫分享。 「瑀,替我们怀个孩子吧!」阎昊语气十分温柔地向陶昕瑀要求,却无意识地说漏了嘴。 「我们?」陶昕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明白地望着阎昊的俊顏问道。 阎昊表情一僵,他有些气恼自己在陶昕瑀面前实在太过松懈,竟然说出了『我们』这样的字眼,差一点就洩漏了秘密。 「我话说太快了,是替我怀个孩子吧!嗯?」阎昊淡定地转了一个弯,再次问着陶昕瑀。 「你喜欢孩子?」陶昕瑀有些诧异,她没想到阎昊竟然这么快就想要生孩子。 阎昊有些语塞,其实他不怎么喜欢孩子,可是他必须要有个孩子来承接他的一切,他必须遵照祖训尽力繁衍后代,他必须为了国家多繁殖后代,所以,他想要孩子。 可是,他当然不能实话实说。 「嗯。」于是,他如此简洁地回答了陶昕瑀。 陶昕瑀没想到阎昊竟然会喜欢孩子!既然他喜欢,那么身为妻子的她当然会好好配合丈夫的所求。 「既然你想,那我们就怀吧!」陶昕瑀有些羞涩地答应了阎昊。 「除了你不方便的日子之外,我会日日索要,你必须给我,才能早日怀上,知道吗?」阎昊柔声地提醒了陶昕瑀,目的就是要她不能拒绝他的索爱。 「不需要天天做吧?」陶昕瑀对于阎昊的要求,又產生了些许的质疑。 「我之前身体健检时被告知了精虫数量较少,要怀孩子的话必须多做一些,才能有机会。」阎昊,又信手拈来一句谎言。 陶昕瑀听了之后,只能默默地答应了阎昊,再无法拒绝。 面对未来的夫妻生活,陶昕瑀感觉有些颤慄起来,她望着自己出色至极的丈夫,希望自己能够承受得住他夜夜狂猛的索爱。 由于今日必须让阎毅与陶昕瑀同房,所以阎昊告诉陶昕瑀自己今天必须回总公司一趟,会比较晚回家,要她结束营业后自己先回去住处,做好晚饭等他回家。 阎昊藉着这个藉口让阎毅假扮着他,在下班的时间,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小公寓楼下。 阎毅与阎昊是同卵的双生子,他们的外表与长相完全一模一样,就连身上的痣都长在同一个位置上,两人站在一起,几乎让人无法辨识谁是谁,唯有眉宇间的眼神与气息,才能让人感觉到不同,可是,那必须是观察力极强的人才可轻易分辨。 阎氏习俗,兄弟共妻,姐妹共夫,为了繁衍,他们对于性事并不陌生,也不能够讨厌,因为繁衍对他们而言极为重要,他们从青少年时期就必须学习有关于性爱的知识与技巧的课程,而阎毅在这门科目上,得的是满分。 考试的项目除了笔试,还会加上实作。 亚斯特帝国为了繁衍后代,下足了苦心。 阎毅与阎昊不同,阎昊除了因为考试必须不断练习技巧而与赫氏、白氏的女人有过经验外,基本上,他算是个禁慾派的男人,也因为如此他差一点坐不上王位,在他重新找了赫儷过上了拥有性的生活之后,他才稳坐了王位。 而阎毅,则是一个王位的备胎。也因为如此,他什么选择权也没有,除了拥有一身与自己兄长一样的能力之外,他什么权利都没有。 于是,他浪荡、疯狂、秽乱,反正和亚斯特的女人再怎么玩都生不了孩子,于是,他放大了胆子四处玩,也藉此打发他过于充裕的时间。 阎昊忍受不了他的随性放荡,便时常交办任务给他,让他替自己分担一些责任,但是,阎毅对于王位并没有野心,甚至,他的心态有些过于传统,他相当尊敬兄长,也十分认同兄长的能力,觉得王位落在兄长身上是极为理所当然的事。 就因为这样,兄弟二人的性格差别极大,一个深沉、低调,一个张扬、猖狂。 阎毅默默地上楼,打开公寓大门,妻子正在餐桌前摆碗筷,看来他回来的时间刚刚好,正巧能够看见妻子那贤惠的模样。 他静静来到陶昕瑀的身后,将她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被阎毅悄若无息的举动给吓了好大一跳的陶昕瑀,惊讶地一转过头,想斥他一句,却被阎毅狂傲地封印了她的小嘴。 陶昕瑀被丈夫后抱着拥吻,那个吻势不同以往,原本强势中带着温柔的亲吻,今天突然变成了既霸道又极具侵略性的拥吻。 阎毅迫不及待地想品嚐妻子的味道,昨日从阎昊的体验里感受到了她的美好,让他无法克制地就想狠狠吻她。 陶昕瑀被男人强势的大舌大举入侵,除了繾綣着她的小舌之外,她还被男人狂妄的吸允、啃噬,让陶昕瑀感觉自己的丈夫似乎变了一个人的模样,一种平时没有的狂妄之气充满了他们的唇舌之间,男人吻她吻得极具色情、响亮,让她无法抑制地瘫软在他的怀中。 阎毅感觉得出妻子的稚嫩,她没有经验,甚至连接吻都被他带着走,她缩在他怀中,像隻被雄狮捕获的小羊,软绵而无力,让他好想就在这里狠戾地操她。 奈何,兄长十分疼惜她,千叮嚀万嘱咐,就是要他别太兇残,他们的妻子禁不起蹂躪,需要好生呵护。 一吻结束,陶昕瑀气喘吁吁,她攀着男人的雄腰,几乎快要软脚,她完全不知道,原来阎昊有这样张狂的一面。 一直以来他都表现得相当冷静、淡定,唯独昨夜做到了舒适的时候才出现了强势的一面,今天这个拥吻,大概是她认识他以来,最为激烈的表现。 「昊……你怎么了?」陶昕瑀贴着阎毅的胸膛,有些担心地询问。 她在猜,今天丈夫有些奇怪的表现,是不是因为心情不佳的关係? 「没事,就是一天没见你了,想你想得紧。」阎毅回答。 如此直白的传情,让陶昕瑀再度感觉纳闷,平时的阎昊不太会这样直白的说话,甚至,他连“爱她”都没说过,今天这样奇怪的举止,让陶昕瑀终于忍不住抬眼望向丈夫。 她细细看他,熟悉的眉眼与唇畔,这是她的丈夫没错啊! 可是……为什么他今天去了一趟外地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阎毅温柔地露出一抹勾人的微笑,缓缓问道。 看着阎毅,陶昕瑀在心里想着,也许这一切都是错觉,这张脸、这副躯体,明明就是阎昊,不会错的。 她想,或许他只是今日突然地有些不同,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不断反覆催眠自己,丈夫还是那个丈夫,阎昊还是那个阎昊。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 第18章炙烈的性愛(激H) 深夜里的阎毅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当陶昕瑀被扯入男人怀中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这个拥着自己狂吻的男人,变得更加不一样了。 「唔……昊……别……唔……」陶昕瑀试图说话,却被阎毅死死錮在怀中索吻。 阎毅有些不耐怀里的女人总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他突然地放开妻子的唇舌,然后舔上了她的耳廓,在她耳畔喷洒着温热的气息,吩咐道: 「叫老公。」 面对如此调情的动作与声调,陶昕瑀有些不太适应,她再度睁眼望着男人,凝视了一阵子之后,她才缓缓放松了戒心,乖巧地应答着: 「老公……」 面对妻子顺从的举动,阎毅相当满意,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清秀娟丽,一股清新的味道很合他的胃口,即使尚未与她好好相处,单从外表看起来,就让他心痒难耐。 「好乖,今晚,你必须全程这样喊我。」一个指令下达,那语气如同一个居于上位的翘楚,正在命令着她该怎么行事。 陶昕瑀正在感受一个全然不同的丈夫。 即使他有些不同以往,可是在她深深的凝视下,她知道他就是自己的丈夫阎昊没错,她绝不会认错。 在如此肯定的状态下,陶昕瑀放松身心地投入与自己丈夫的欢爱之中。 男人狂傲地揉着她的胸乳,与她吻得渍渍作响,这个吻十分情色,让陶昕瑀软在阎毅怀中,任由他搓圆捏扁,也任由他恣意索要。 没多久,她被丈夫脱了个精光,他们两人全身赤裸紧密贴合,她感受到了丈夫勃起后的坚硬巨大,而丈夫也拉着她的手,摸向他的巨大,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陶昕瑀对于这个动作相当羞涩,可是她已经被丈夫强制地抓着手摆动,她也只能顺从丈夫的慾望,给他一点慰藉与满足。 接着,阎毅下床站在床边,他拉起陶昕瑀,将自己的巨大展示在她面前,然后魔魅地说: 「含住。」 陶昕瑀见丈夫将自己下身的硬挺强势地逼近她的小嘴,她有些害怕起来,更重要的是,她不懂怎么帮男人口交! 「我……我不会……」陶昕瑀抖着声音说道。 阎毅轻笑了一声,语调邪佞地说: 「不会才好,自己的女人当然要自己调教。」 陶昕瑀见丈夫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她即使不怎么愿意,似乎也没有反抗的馀地了,于是,她抬起小手,轻轻握住了丈夫的粗大,然后等待丈夫的指示。 「张口轻轻含住前端,用舌头轻舔、转圈再深深吸允……」 陶昕瑀在阎毅的指导之下,慢慢地吃起了他的坚硬粗大,从轻允再到深吸,陶昕瑀的小嘴根本容纳不了阎毅的一半,顶多来到叁分之一便无法再深入,却也足够激起阎毅的恐怖兽慾。 阎毅一把将跪着帮他口交的妻子拉起,兇狠地吻上了女人的红唇,与她唇舌交缠,大手往下探,来到她的隐秘之处,修长的手指在湿润不已的穴口揉拧了一下后,感受到更多蜜液的分泌出来,便立即插入一指。 「啊啊……老公……」陶昕瑀此刻和阎毅双双站在床边,她被高大的男人紧搂在怀里接吻,吻到了最极致的时候,男人将自己修长的手指插入了她极为湿润的小穴里。 阎毅为了不让陶昕瑀感到疼痛,特地停止了一下,等待她的适应,这样的体贴举动他不曾做过,魔族的女人淫荡骚浪,要他狠狠插入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让他暂时停下动作?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嗯……」 阎毅的手指先是被紧紧绞住,过了一阵子后发现女人已经有些适应放松,便开始抽动起自己的手指,深深浅浅的插弄起来。 「啊啊……嗯……啊啊……」陶昕瑀攀着丈夫,让丈夫抬起了一腿架在前臂上,然后被他狠狠用手指插弄着小穴。 溢满淫水的蜜穴有些搔痒,被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指快速而用力的抽插着,颇有一股酥麻的爽快,弄得陶昕瑀淫叫不已。 「啊啊……老公……啊啊啊……」 「舒服?」阎毅看着眼前那张已经佈满慾色的小脸,轻笑着问。 「嗯……啊啊啊……」陶昕瑀不想否认,自己的丈夫很会玩,让她舒适地好想喷洩,但因为这样太过羞耻,她只能不断忍耐洩身的衝动。 「要不要让老公进去?」阎毅一边极快地插弄小穴,一边邪笑着问。 「嗯……要……」陶昕瑀在阎毅怀里点着头回答,她的身体似乎因为手指的插弄而更不满足,也许是已经体验过巨大粗硬的滋味,此刻的她好想再次感受被填得满溢的感觉。 「要什么?」阎毅开始调教。 「啊啊……要你……进来……」陶昕瑀已经被手指玩弄得有些啜泣起来。 「不对,要说对了我才给你。」阎毅更加狂猛的将手指出入蜜穴之内。 「我……我不会……老公……」陶昕瑀已经快被自己的丈夫逼疯了,今夜的丈夫跟昨夜南辕北辙,似乎非得将她逼上绝境才肯罢休。 「说,要我狠狠干你。」阎毅口吐极其淫秽之语。 「啊啊……别这样……老公……」陶昕瑀实在无法说出这么淫荡的语句,她开始哭求。 「不说?那我就不干你,让你慾火焚身,不得解脱。」阎毅边说,边停下抽插的动作,他直盯着眼眶泛泪的妻子,眼底是一抹极为秽暗的眼神。 「我……我……」陶昕瑀没想到,丈夫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可是…… 她已被玩起了慾望,她好想好想要男人身下的巨棒!这该怎么办? 眼见陶昕瑀在思考,阎毅竟然坏心地要将手指抽离,惊得陶昕瑀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 「老公……狠狠干我……」陶昕瑀将小脸撇开,她无法再和丈夫对视,她既羞耻又淫媚的小声说出阎毅要求的话语。 一听见女人的要求,阎毅的瞳孔立刻染上了一股深沉的墨色,他一把抽出了手指,然后将女人推倒在床上并且用力撑开女人的腿心,扳过女人緋红的小脸,他深深凝视着她: 「如你所愿。」 语毕,阎毅将自己的粗大坚硬,一把插入了陶昕瑀的紧致蜜穴中。 他的大小和阎昊一模一样,两人都相当的巨大、粗长、坚硬,而身下的妻子娇小、紧致,让他才一插入前端,就被湿润的内壁紧紧绞住不放。 「啊啊啊……」 「嗯……」 夫妻二人同时一个呻吟,一个轻叹,但是两人都深深感觉一股甜蜜的舒适,正包围着彼此。 阎毅觉得自己插得太浅,并没有得到太多的满足,于是,他一个浅抽后,直接就一撞到底,深深抵住了女人的宫口处。 「啊啊啊啊……好深……」陶昕瑀攀着身上的男人,被深插得极为深入,让她忍不住淫叫起来。 阎毅停住,他吻住身下被他撞的眼泛泪光的妻子,将她深深禁錮在自己怀里,强壮的臂膀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两人全身紧密贴合,就这样一边深吻着妻子,一边开始摆动腰臀,狠狠开干。 「嗯……嗯……」这样被男人紧紧錮在怀里边吻边插干,让陶昕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双腿紧夹着男人的雄腰,在男人口中淫媚呻吟。 阎毅感觉得出妻子相当喜欢这个姿势,他开始更加狂妄地摆动翘臀抽插,没多久,妻子的小穴里便舒服得溢出了满满的蜜液,并且开始被他干出了渍渍水声。 「听到了吗?这什么声音?」阎毅嘴上温柔轻问,下身却狂烈摆动深插。 陶昕瑀双腿大张地迎合丈夫,她被丈夫肆意玩弄,蜜穴里的水声渍渍,明摆着自己被玩得极为舒适。 「别这样……啊啊啊……求你了……老公……」陶昕瑀不愿回答,只能求饶。 「小傻瓜,这是干你的声音,仔细听着。」说完,阎毅再度极速驰骋猛干,让陶昕瑀舒爽地哭了出来,身体得到了极致的快感,她无法抑制地洩了好多出来。 阎毅被高潮的小穴紧夹,爽得让他差点爆粗口,他将女人翻身,没让她翘起嫩臀,直接骑上女人,拨开细白臀肉,再次深顶进入,畅快奔驰。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陶昕瑀趴在床上,阎毅压着她,与她十指紧扣,干她干得极度响亮,那肉体撞击的拍击声,大的让陶昕瑀除了呻吟还是只能呻吟,无法停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疯狂衝撞,他次次深插到底,撞入宫内,并且旋转着插弄,让陶昕瑀完全无法抵抗,全身虚软在男人身下。 「啊啊啊啊……老公……别这样……」陶昕瑀淫靡求饶,却再次高潮洩身,男人好会做爱,她几乎是兵败如山倒地被狠狠玩弄。 「乖,让老公好好疼你。」阎毅不放过妻子,就要她在慾海里沉浮。 「不要了……求你……受不住了……」陶昕瑀被阎毅狂暴驰骋着,全身被撞得激盪不已,她只剩求饶,再无法逃脱男人的掌控。 「受着,我还很硬。」不亏是双胞胎兄弟,同样的话在阎昊干得极爽的时候,也曾这样拒绝过女人的推拒。 他再度起身,将陶昕瑀抱到了梳妆台前,让她站着面对镜子,前身趴在桌上,阎毅的眼眸闪着暗黑的恶意,他邪恶地直视着妻子纯洁的脸庞,缓缓说道: 「看着,看我怎么干你,也看看你被干到极致的样子。」 陶昕瑀慌乱地想起身拒绝,却晚了阎毅一步,她被制约在镜子前面,被迫注视着欢爱中的自己。 阎毅一个深插,顶得陶昕瑀皱眉淫叫: 「嗯啊……啊啊啊啊……」 当陶昕瑀淫靡的叫喊出声后,阎毅便疯狂的、狂乱的,极速抽插起来。 -- Ⅹγüsℎцщě.còм 第19章盡情玩弄(激H) 「啊啊啊啊啊啊……」陶昕瑀趴在镜子前,看着身后的男人捧着她的小蜜臀,极快地摆动起腰臀,暴烈且不带一丝柔情的猛烈插干起来。 她几乎没有一刻停止呻吟,男人速度极快,动作极猛,与昨日那样激烈的性爱不同,昨日的丈夫虽然很激烈勇猛,却会时不时给她一些空隙喘息,下身虽然狂乱撞击,可是吻她的动作却极其温柔体贴。 而今日的丈夫是嚣张、狂妄的暴烈插干,连出口的话语都极其下流,吻她的动作霸道又专制,不如昨日那样的体贴,自己的丈夫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让她有些迷惑起来,难道自己的丈夫有双重人格吗? 「不要……老公……轻点……不要那么深……」陶昕瑀无法再承受男人的猛暴抽送,那次次深入宫内的感受,让她又再次舒爽得想要洩身。 「刚刚是你要我狠狠干你的,不深就不算“狠狠”干你了。」阎毅语意邪气,那淫秽的模样,让陶昕瑀更加狂乱。 「啊啊啊啊……坏了……坏掉了……」陶昕瑀被丈夫直接深顶到了高潮,她淫叫了一声后,再度喷洩而出。 阎毅见妻子不耐久战,不是耐操的类型,他立即将女人抱起,再度放到了床上。 拉开女人的腿心,阎毅再度将妻子禁錮在怀中,他紧抱着女人,而女人也紧紧地攀附着他,他立即将巨大坚硬抵在妻子的穴口,然后用力一顶,直直攻入女人宫内。 「好深……真的好深……」陶昕瑀躲在丈夫怀里淫媚叫嚷,听得阎毅再度慾火喷发。γцsんцщц.SIτê(yushuwu.site)◢ 他抬臀便是一阵高速又极重的驰骋,那性感的翘臀如电动马达一般疾驶着,不断深深插入,次次深顶,硬如铁棒的巨大极速摩擦着娇嫩的内壁,两人都因此而得到了更深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老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快了……到了……顶到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婆,想不想要精子?」阎毅暴烈地狂乱插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想要……老公……我想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说,想要老公怎么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阎毅一拍不漏地狂暴插干,陶昕瑀紧攀着丈夫,被干得泪流不止,还得回答丈夫那淫靡不堪的问题。 「随你怎么射……都可以……」陶昕瑀已经碎在男人怀里,没有了主张。 「不够,再回答一次。」阎毅已经感觉到后腰的酥麻,他就快抵达顶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断,而陶昕瑀也被男人插干了许久,她不断哭泣求饶,可男人只要她回答他的问题。 「啊啊啊啊啊啊……内射……深深内射……」她哭着回答。 「还是不够,再回答一次。」阎毅将陶昕瑀玩到了极致,他完全忘了兄长对他的嘱咐。 「深深……射进……子宫内,求你了!」陶昕瑀已经被逼上了绝境,她被阎毅拥在怀中,可怜兮兮地哭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惊心的极速插干声后,阎毅终于满意了陶昕瑀的答案,他捧着女人的蜜臀,深插入宫后用力往上一顶,喷洩了自己满满的灼热精液。 而在男人用力射精的过程中,陶昕瑀不堪玩弄,早已昏厥了过去。 阎毅一边射出,一边让性幻展现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他持续射了一分多鐘后,终于完事,接着,他满足地吻上了昏睡中女人的红唇,霸道且狂妄的吸允。 「女人,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们阎氏兄弟的共妻,一辈子。」阎毅的眼神露出了一股深沉的佔有慾,他对这名和兄长一同享有的共妻,非常非常满意。 原本对婚姻无感的他,渐渐地想要和妻子和和美美地过上一辈子。 他希望这段婚姻能够充满他给予的淫靡秽乱的幸福滋味—— 隔日清晨,阎毅接到了阎昊的指令,他让阎毅先和妻子相处几天,他必须留在亚斯特观察赫氏与白氏的动静。 亚斯特帝国是联邦制,帝国皇室内部分为叁个种姓,一是阎氏,再来是赫氏,最后是白氏。 各氏族祖先流传下来叁颗能量水晶,阎氏是能量最强的透明水晶,赫氏是能量次之的红色水晶,白氏则是与红水晶不相上下的黄色水晶。 由于赫氏与白氏能量相近,所以两族之间竞争十分激烈,边界上的纷扰与女人之间的争夺,时常闹出不小的动静,一旦他们出了问题,阎氏就必须出面调停,相当麻烦。 赫氏一族,样貌俊美,但是男人们却极其残暴冷酷,女人则相当高傲冷艳,当初阎昊为了王位找上赫氏圣女赫儷,也就是看中了赫氏的冷情,想着赫氏的圣女如此高傲,应该不至于纠缠黏人,谁知…… 这个赫儷一受过阎昊的滋润后,便纠缠得很紧,并且,四处放话,说阎昊对她相当满意,阎氏后位非她莫属,藉此逼迫阎昊娶她为妻。 嫁入阎氏是赫氏与白氏女人们求之不得的一件事,阎氏的婚姻制度,让她们可以备受男人们的宠爱,若是嫁给兄弟眾多的家庭,女人可以让眾多男人们捧在手心里呵护与疼爱,要是嫁的是独子也没关係,至少不必沦为眾人玩弄的对象,或者需要和别的女人一同享有丈夫,能成为共妻,是一件极为幸福的事情。 赫儷当然了解此事,她若能够让他们兄弟共享,对她而言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只可惜,阎昊并没有娶她为妻的意思。 当初因为怕耆老认为阎昊无法繁衍,所以阎昊找上了赫儷,表明只是互相排解慾望,但是到了最后,赫儷竟然对阎昊產生了强烈的佔有慾,这让阎昊有些后悔,甚至觉得自己被赫氏的假象所骗。 阎毅则阅女无数,一次在一个酒会的场合上,赫儷曾与他喝过几杯酒,然而,这个女人表面虽然装得冷傲,几杯黄汤下肚后,却装醉要他送她回家,这样的藉口出来玩的都知道,不就是想约回去大干一场,这种性爱游戏他不陌生,可那时她是兄长的女人,他当然没那么笨,会去上了赫儷的贼船。 这个女人心机颇重,自认为他会因为她的美貌而上了她的当,因为一旦他与赫儷发生关係,赫儷便可以藉机向阎昊逼婚,兄弟二人玩同一个女人,正好是可以娶回家成为共妻的节奏。 阎毅只是爱玩,可他不是傻子,他对于情势总是犀利透彻,与他那个兄长无异。 他望向怀里被他紧紧拥抱,疲累熟睡的妻子,昨晚他控制不住自己,拼命的往她紧密又湿润的蜜穴里狂放抽送,她的身体带给他相当舒服的感受,跟魔族的女人不同,她紧致又窄小,能够狠狠插干,两人摩擦得越激烈越爽快,干起来真的很爽。 这样的女人,不好找,却被他的兄长给找到了。 而陶昕瑀并不知道,此刻将她拥入怀中的男人并不是阎昊,而是他的弟弟阎毅,也是她另一个丈夫。 她将小脸紧贴在以为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胸膛里,吸汲他炙热的体温与男人迷人的香气。 阳光随着时间不断露脸,即使陶昕瑀再疲累,却也让刺眼的阳光给叫醒,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抚摸着丈夫光滑健壮的胸膛,感受着被疯狂疼爱后的甜蜜时光。 「醒了?」阎毅的大手贴上胸膛上的小手,他在陶昕瑀耳畔轻吐着气,挑逗着问道。 昨晚,只做了一回,他并未满足。 「嗯……」陶昕瑀感受到了丈夫轻佻的举动,这是阎昊从未对她做过的行为举止。 「昨晚,舒服吗?」阎毅边问,边舔上了陶昕瑀的耳廓,那语气带着满满色气。 「别……昨晚……已经做过一回了……」陶昕瑀立即明白了男人的慾望,她有些推拒男人的索爱。 「不够。」阎毅拉着陶昕瑀的小手,让她握住他已经硬得不行的铁棒,「你看它,都已经硬成这样了,让我进去。」 「昊,别这样……」陶昕瑀吓得立刻放开阎毅的铁棒,仍旧推拒。 自从前天有了第一次之后,这男人就像恶鬼缠身似得,巴着她不肯放。 「再让我干一下,让我疼你。」阎毅欺身而上,他压在陶昕瑀身上,邪魅又情色的引诱怀里的妻子。 陶昕瑀禁不起丈夫这样的勾引,他的索求让她全身再度虚软,昨晚才刚被狠狠玩弄的小穴,又开始隐隐发热。 「我……」陶昕瑀直视着男人逼近的俊美薄唇,推拒的话根本无法说完。 眼见女人无法抗拒他的魅力,阎毅不加思索地快速吻上女人,大手也来到穴口,没有一丝犹豫,他插入了一指。 一插入,穴里竟然满是蜜液,这个小女人嘴上推拒,可是身体却已经做好准备让他进入,真是个小荡妇无误。 他二话不说立刻撑开她的腿心,将炙热的钢铁一把深深插入,直达到底。 「啊啊啊……」陶昕瑀攀着身上的男人,被深插得吟叫出声。 这一声,催促着阎毅开始豪放地摆动起翘臀,极速地高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快……」陶昕瑀被阎毅錮在怀中,除了双腿大张让丈夫插干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淫媚呻吟。 「慢不了,一直想这样干你,想得昨晚都睡不着。」阎毅一边深深抽插,一边在陶昕瑀耳边说着粗俗的淫语。 「啊啊啊……昊……会坏的……」陶昕瑀被阎毅干得很舒爽,让她才被插了一阵,就想洩身。 「这么快就高潮了?」阎毅没有慢下速度,反而更加快速度的深插起来。 陶昕瑀躲在男人怀里承受着丈夫野性的疼爱,她无法坚持太久,最后完全地洩身洩底,让在身上逞着兽慾的男人得到了满满的成就感。 「老婆,你洩了好多,湿得一踏糊涂。」阎毅坏心地一边极速衝撞,一边在陶昕瑀耳边邪恶说道。 就这样,在阎毅邪佞的早晨性爱里,陶昕瑀再度被男人深深内射,夫妻二人的日常性生活,丰富美满。 -- 第20章我送妳 陶昕瑀坐在车上静静地看着身旁正在开车的男人。 清晨那场时间不算短的性爱,陶昕瑀被男人压着深深内射,男人深插顶入宫内后,射了将近一分多鐘,时间比起一般男人来说,似乎长了很多。 她上网查过,一般男人高潮时射出精液的时间约叁至七秒,最久的也才约莫叁十秒,可是她的丈夫,射出的时间差不多超过了一分鐘,射出的量也多得惊人,从那满溢而出的精水来看,怎么看都不像个正常人的范围。 自己这个丈夫,在性事上的细节颇为让人疑惑,让陶昕瑀满腹心事,却不知道该对谁诉说。 即便如此,陶昕瑀对于男人的性能力却是无庸置疑的,连续被狂烈的使用了两天,此刻的她全身都有些痠痛。 早上她简单的做了叁明治早餐,两人吃了个半饱,便出门上班去了。 今日丈夫不需要再回总公司,便和她一起到店里上班。 阎毅因为阎昊的事先告知而对两人的生活作息有了很彻底的了解,他悠哉自然地开着车往书店方向前进。 一到店里,阎毅便东看看西看看的,彷彿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模样,对整间店充满着好奇。 陶昕瑀一边扫着地,一边偷偷观察着丈夫,觉得他的行为举止实在很怪异,于是,她开口测试着丈夫: 「昊,帮我整理一下文学区的书,谢谢!」 阎毅转头看了陶昕瑀一眼,只见小女人喊了他之后便不敢抬头看他,低头假装专心的扫地,让他不禁撇唇一笑。 想测试他? 这个小女人不知道,他阎毅最喜欢的就是被测试。 他一眨眼,眼里充满了透视的魔力,很快地便找到了文学区的位置,他极其自然地走向那个书柜,随意地拿起几本书假意的整理起来。 陶昕瑀见状,发现丈夫并没有任何异常,这让她又开始迷惑起来。 从昨日到现在,她不时地从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同以往的气息,无论是行动或是说话,他都和以往的他不甚相同。 然而,正当她仔细观察他的时候,他又正常的让她感到迷惑,甚至她怀疑自己,会不会是自己感官知觉出了什么问题?否则为什么自己这样的不正常,老是怀疑自己的丈夫并不是原本的丈夫本人?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而正当陶昕瑀在心里不断胡乱猜测的时候,阎毅开口说话了。 「你这书店这么没人,真的能赚到钱吗?」阎毅叁两下随意摆弄着书籍后,转身问着陶昕瑀。 面对阎毅突然的问题,陶昕瑀有些错愕起来,一直以来,阎昊就从来不曾干预过她工作上的事情,如今他怎么突然地关心起她书店的营运状况,这一点让陶昕瑀再度感到不解起来。 「独立书店本来就是这样,你不是知道的吗?在波兰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独立书店也是这样,你应该很清楚。」陶昕瑀停下扫地的动作,凝视着阎毅的俊顏,轻声回答。 经过了陶昕瑀的答案,阎毅终于知道,原来兄长是到波兰寻找水晶碎片时认识的陶昕瑀。 「波兰是波兰,这里可是台湾,你生活在这里,难道不希望可以在这里赚钱发财?」阎毅面露一抹邪肆的微笑反问。 「独立书店本来就是与有缘的书迷交流的场所,谈赚钱太市侩了吧?」陶昕瑀不认同的否认。 「小傻瓜,这个世界什么行业都是讲利润、谈行情的,按照你现在的想法,你大概也只能穷苦一辈子了。要不要,我帮你一把?」阎毅训完了妻子后再问她需不需要他的帮忙。 「你有办法?」陶昕瑀微微皱起眉心问道。 「那当然。」阎毅扬起一抹灿笑回答,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十分自信的神情,他当然有办法,只是这个办法,真真是让陶昕瑀跌破了眼镜。 一小时后—— 陶昕瑀的书店门口排了一整排的女人,等待着入店消费。 一个小时前,阎毅在书店的脸书粉丝页上上传了一张自己的自拍照,并且写下了: 『欢迎来店购书,可与绝色美男合拍拥抱照一张。』 消息传出去不到半个小时,门口就已经陆陆续续有人来排队了,小小的店内挤满了女性顾客,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人们,她们只要愿意消费,阎毅就会搂着她们,与她们合拍一张合照。 这样好康的消息总是传播得特别快,最后,连邻居的阿婆都跑来了,惊得陶昕瑀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水果行的婆婆挤入了拥挤的店里,迅速的找到了被女人们团团围住的阎毅,她发挥了她的大妈精神,一把将阎毅从女人堆里拉出,然后有些娇羞地向阎毅要求: 「阿昊啊,我们是邻居,你可不可以通融一下,让我不用消费也可以跟我合照一张?」 阎毅的个性相当随和,对女性没有什么防备心,不论是六岁还是六十岁,他都能应付自如,于是,他很阿莎力地就搂住了水果行婆婆的肩膀,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爽朗的笑道: 「那有什么问题!」 这一搂,简直让水果行婆婆笑开了花,她赶紧拿出手机要自拍,结果,阎毅主动接过她的手机,调了一个非常好的角度,并且露出了一个十分专业的招牌微笑,两人就这样留下了一张十分亲密的合照。 陶昕瑀被结帐的人潮给忙翻,根本无暇顾及阎毅究竟在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丈夫的惊人之举,让她的小店被满满人潮给炸翻了。 就这样,时间很快的过去,店里许多书籍被一扫而空,陶昕瑀只能提早打烊,并且赶紧打电话给书商,要他们紧急补货,处理完一切之后,她都快累瘫了,却见男人一派轻松的倚在柜檯前笑着看她。 「怎么样?门庭若市的感觉如何?」阎毅邪聂的笑问着陶昕瑀。 陶昕瑀看着眼前的丈夫,他跟之前那副清冷的模样差距好大,他不爱说话,也不太爱笑的一个人,怎么瞬间变的如此风趣与开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昊,你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陶昕瑀忍不住的碎语出声,眼里也带着深深的疑惑。 阎毅听了之后,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于,掛在嘴角的微笑,有更加明显的感觉。 这个女人神经也太大条,他都这样明显了,她竟然还没怀疑他是不是另一个人?看来,这隻小绵羊是个适合被好好玩弄的对象,单纯的厉害,也单纯的让人想好好疼爱。 「你想太多了,你只是还没完全的认识我、了解我罢了,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然后匆匆地就结了婚,你当然只认识其中一部分的我,现在开始,你要学着认识另外一个你不熟知的我,知道吗?」阎毅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魅惑,让陶昕瑀看了也忍不住地就相信了他的说法。 蛊惑一个人的心,本来就是魔族的强项,连魔力都不需要使用,轻而易举。 「你说的也是,其实我们互相了解的也并不是很透彻,是我误会你了。」陶昕瑀很轻易地就妥协而且接受了阎毅的说词。 「不过,我们身体上了解的比心灵上的透彻,你不否认吧?」阎毅坏笑地调戏了一下陶昕瑀,让陶昕瑀一瞬间便红了双颊。 这个阎昊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会调情?难道这也是他之前隐藏着不表现出来的其中一项吗? 「今天提早打烊,来去逛逛寺庙前的夜市吧?」不想回答阎毅问题的陶昕瑀直接略过那个尷尬的问题,她提出了去逛夜市的邀约。 「夜市?」阎毅的眼睛在听到了“夜市”二字之后,立刻闪闪发亮。 陶昕瑀看着眼前这个不同以往的丈夫,一个不那么冷然,反而是一个个性阳光、开朗的丈夫,她真的有种错觉,自己似乎嫁给了两个长相一模一样,可是个性却完全截然不同的两个丈夫。 这.....真的只是错觉吗?她在心里反覆自问。 在一阵深深的迷惑之中,她领着阎毅来到庙口的夜市 「我从来没逛过夜市,好热闹!」阎毅像个好奇宝宝,东看西瞧的,对任何摊贩都充满了兴趣。 陶昕瑀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阎昊,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样的阎昊特别有人性。若说她对阎昊的印象,就是那种做什么事都会得一百分的极度完美男人,可是对她而言,这样的形象太不食人间烟火,太过梦幻不实,可是现在的阎昊,就特别的有人气,让她真实感觉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件完美清冷的物件。 她有点受到此刻阎毅爽朗的作风的影响,她也感觉到心里一阵接着一阵的愉悦之感,她开怀地问着阎毅: 「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臭豆腐,好不好?」 阎毅不知道什么是臭豆腐,一口便答应了陶昕瑀: 「好啊!」 结果到了一间卖臭豆腐的小店时,阎毅才知道什么是『臭豆腐』。 陶昕瑀点了一盘炸的臭豆腐,两碗麻辣鸭血臭豆腐汤,真的让阎毅惊艷不已,他非常非常喜欢臭豆腐的滋味,闻起来虽然臭,可是吃进嘴巴里竟然意外的香嫩多汁,十分好吃。 陶昕瑀没想到丈夫竟然会这么喜欢臭豆腐,很难得他们两个终于有了个共同喜欢的东西,这一点让她感觉十分开心。 接着,阎毅发现了一个玩游戏的摊贩,他看着许多高中、初中的学生们挤在小摊前玩得不亦乐乎,立刻就勾起了他的兴趣。 他先和陶昕瑀站在那群学生们后头看着他们玩,一群散发着青春荷尔蒙的男男女女嘰嘰喳喳的吵个没完,阎毅定眼一看,原来是射击游戏。 前方墙面上的水球若能全部击中,便可以获得赠品,阎毅立即转头,带着满满的自信问着陶昕瑀: 「你看一下想要什么赠品,我送你。」 -- 第21章愛慕(H) 「蛤?」陶昕瑀有些愣在当下,她还没反应过来时,阎毅已经走向游戏区,他逕自付了钱,随后握住了游戏枪,举起、瞄准。 阎毅身材高大挺拔,长相俊美非凡,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一旁女高中生们的侧目,再看见他举起手枪的酷帅姿势,让那些女高中生们眼里顿时冒了许多爱心泡泡。 阎毅满身的成熟男人味不是那些乳臭未乾的年轻小伙子可以比拟的,他自信又瀟洒,那浑然天成的魅力,连一旁的男高中生都看傻了眼。 只见阎毅连续扣下板机射击,瞬间水球便被一一击破,当场周遭围观的民眾立刻引起了一阵声音不小的讚叹声,阎毅随即在眾人的注视之下,走向了陶昕瑀,他的眼里盛满了深深的魅惑,然后他缓缓开口: 「你想要什么?挑吧!」 面对如此张扬的示爱,陶昕瑀有些被迷惑住了,这个迷惑除了迷惑,还带着一股深深的疑惑。 她的丈夫原本就是这样高调传情的男人吗?身前这个外貌俊美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陌生的魅惑感,让陶昕瑀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又再次扬升对于丈夫如此异常举动的疑心。 这次,她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怀疑,只是静静地挑选了一隻她喜欢的米奇娃娃,然后在周围眾人羡慕的眼光里,被男人极其自然的手牵着手,走出了热闹的夜市。 两人一路无语,但是陶昕瑀看的出来丈夫的心情极好,而她则静静侧目观察着,看见了牵着自己小手的男人,嘴角上的俊逸微笑。 在波兰的时候,她也见过他的微笑,那个时候他的微笑带着一抹难以亲近、有些高贵傲气的距离感,当时的她觉得他像个高贵无比的贵族,即使笑着也无法随意侵犯的感觉。 可是,此时的他却突然变得这么平易近人,连笑容都变得这样随兴与从容,彷彿他原本就是个相当合群亲切的人一样,让陶昕瑀眼睛看着丈夫,却又好像不认识自己的丈夫,那种忽隐忽现的错觉,时时刻刻缠绕在她的脑海。 从夜市走回书店的路途中,两人经过了一片休耕的农田,此时的农田都会种上一片花海,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阎毅很喜欢这样充满自然气息的氛围,他看着一旁田里的大片向日葵,突发奇想的松开了陶昕瑀的手,然后走入田中,摘了一朵他觉得最漂亮的向日葵,然后回到了陶昕瑀身前,将向日葵放入她的手中,轻声说道: 「向日葵的花语是爱慕,也代表着太阳的意思,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心中那抹最闪耀的阳光,让我深深为你倾倒。」 陶昕瑀一手捧着阎毅赢来的米奇娃娃,一手拿着他随意摘来的向日葵,听着他轻吐而出的情话,让陶昕瑀心动地无以復加,面前的丈夫是这样俊美、这样温柔,对她又是如此地深情意重,真的让她完全栽入了他的手掌心之中,无法逃脱。 面对完全说不出话的陶昕瑀,阎毅看得出来,自己那深沉木訥的兄长绝对不曾这样对妻子示爱过,此时妻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悸动,那种女子坠入情网的神情,他看过太多,唯有妻子的让他感觉心动。 他缓缓伸手将娇小的女人紧拥入怀,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示爱,也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过这样心动的感觉,他和她除了肉体上的交集外,尚未有过其他任何的交流,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在和她做爱的过程中,心跳声里的悸动,那是因为她才有的表现,那是自己身体喜欢她的本能,无关其他。 他和自己的兄长不同,他能和素昧平生的妻子先来场惊天动地的性爱,试探双方性交的契合度后,再决定自己对于这场婚姻的态度,该怎么拿捏。 性和爱,他从来都是分开谈的。 可他那兄长,那个只将责任与义务掛在嘴上的兄长,他就不知道了。 他们虽然拥有双胞胎心灵相通的本性,可是他的兄长一直都严守自己的心房,冷傲、孤僻、喜欢寂静,与他极度不同,极为相反。 他们魔族的平均年龄是五百多岁,如今他和兄长才活到了一百八十岁,这一百八十年来,他能够透视兄长心事的次数,用手指都能数出来,唯有拥在怀里的妻子,那场兄长夺取妻子初夜的夜晚,他透过了兄长狂乱陷入的性爱中,得知了他从妻子身上获得的欢愉,让他对这个娇小的妻子,开啟了浓浓的兴趣。 再次将妻子紧拥,阎毅的眼里透出了浓浓的爱恋,他贪恋她的味道,他也沉沦她的滋味,那吃了还想再吃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出现。 无论曾经的他拥有过多么疯狂秽乱的过往,如今他已经品嚐了她的美好,那在疯狂性爱后,相拥而眠,再一起迎接次日早晨阳光的甜蜜时光,是他无法捨弃的至宝。 他的心已经向自己表明了…… 他想永远,佔有她,深深地狠狠地…… 没有间隙。 回到家后,陶昕瑀满怀着晚上这一场丈夫给她的浓烈幸福感进入了浴室,她脱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打开了莲蓬头,任由温热的水柱喷洒在身上。 顿时之间,水滴淋湿了她的全身,她缓缓取了一些沐浴乳,然后细细涂抹在身上,仔细清洗。 她抚摸着自己浑圆的胸乳,感觉到了一阵颤慄,自己的身体似乎因为被丈夫爱抚过而变得更为敏感,连自己的手指只是轻轻划过乳尖,都让她觉得有些双腿发软。 她站在水柱下冲洗,将泡沫细细冲掉,就在她被温热的水柱所包围的时候,一双男人的修长大手从身后霸道地握住了她的胸乳,她虽然吓了一跳,可是她已经能够分辨得出大手的主人,就是她的丈夫。 她有些羞赧,因为此刻的她一丝不掛,全身赤裸。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立即贴上了一副同样全身赤裸的健壮胸膛,她就这样又落入了男人的怀抱里,任由男人放肆地揉捏着她的浑圆胸乳。 她闭上了眼,一半紧张,一半享受,她很喜欢被男人这样爱抚,不想拒绝。 阎毅见妻子任由自己狂妄的揉胸却没有推拒,他进一步将自己温热的薄唇贴上了她纤细的脖颈,才刚贴上,妻子就嚶嚀了一声: 「嗯……」 感觉得出妻子很喜欢自己的触碰,他不再只是轻吻,而是情色的伸出舌头,放肆地舔上,然后大力的吸允起来。 「嗯啊……」陶昕瑀的小手覆上了正在揉捏自己胸乳的大手上,她微皱着眉头,被男人的舔食勾出了性慾。 「瑀,你好甜。」阎毅舔食的过癮了之后,来到陶昕瑀的耳廓轻咬着说道。 「昊……」陶昕瑀被挑逗得不行,她轻吟着丈夫的名字。 一听见妻子喊着兄长的名字,阎毅立即扳过她的小脸,然后狠狠吻上她的红唇,大力的吸汲,霸佔她的小舌,吸得渍渍作响,然后再整个含住她的小嘴,渡了好多自己的唾沫给她喝下。 「嗯……嗯……」面对突然变得兇狠的拥吻,让陶昕瑀情不自禁地虚软在丈夫怀里,他好强势,好霸道,彷彿要将她吞噬,融入骨血里,让她更加地想要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男人一边狂吻着她,一边将自己硬挺如铁的巨根缓缓在她股沟磨蹭抽送,那巨大的硬挺前端在磨蹭的过程中,不时地擦到了女人的穴口,敏感的紧致蜜穴立刻就湿漉了起来。 吻够了的阎毅知道女人已然湿润,便放开了她的唇舌,单膝跪地,抬起女人的右腿架在肩上,张嘴就含住了女人潮湿的蜜穴,大口大口的吸汲起女人蜜穴里的汁液。 「啊啊啊……别吸……别……」陶昕瑀被男人缠吃着小穴,她难耐地靠着墙,小手捂住自己的唇畔,试图抑制那无法克制的淫靡呻吟。 阎毅不理会陶昕瑀的拒绝,这个时候的女人说的都是反话,不要其实就等于她要,而且,还要更多。 他伸出大舌,不断入侵女人的蜜穴,直接将女人舔上了高潮,喷发了好多汁液,他含住,细细品嚐喝下,一滴不漏。 眼见女人高潮洩身,他立刻起身,抬起女人的一腿,架在强壮的前臂上,硬挺抵住穴口后,一把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好硬……好深……」陶昕瑀被深插得承受不住,她攀着丈夫,娇吟喊道。 「不硬怎么干你?」说完,阎毅立刻挺动腰臀,开始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陶昕瑀被男人紧搂在怀,被深插得无助呻吟。 阎毅,抬高陶昕瑀的大腿,让她张得更开,插弄得更快更深入,直接把她撞出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快就被干出声音,看来你很喜欢。」阎毅魅惑地在陶昕瑀耳畔说着情色之语,下身撞击得更快更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陶昕瑀被极速衝撞后,开始腿软。 阎毅见女人似乎快没力气,他便将女人的腿放下,转过她娇嫩的身子,让她抚着墙,微微弯下腰身,他的大掌紧握在她的腰间,随后将自己的巨大,深深插入。 「啊啊啊啊……」陶昕瑀即使被丈夫使用了许多次,还是无法承受他过于坚硬的巨大,那被深插到底的难耐,她依旧难以承受。 「喜欢后入吧?后入可以插得很深,干得很爽,对吧?」阎毅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俯身在陶昕瑀耳畔情色地轻问。 「昊……你别这样……」面对如此难以啟齿的问题,陶昕瑀只想赶快跳过。 「叫老公,以后做爱的时候都得叫老公,听到了没有?」此刻阎毅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他轻声吩咐之后,立刻用力挺腰一撞,直接插入女人宫内。 「啊啊啊啊……听到了……」陶昕瑀被身后的男人握住双乳,狠狠撞击,震得全身颤慄,这样淫靡的调情,让她不用被狠狠抽插,就已经快要洩身。 -- Ⅹγüsℎцщě.còм 第22章丈夫的隱疾(H) 一听见女人顺从乖巧的回答后,阎毅给予的赏赐便是俯身紧紧爱抚着女人的双乳,并且开始一下大过一下的狠狠开干。 「啊啊啊啊啊……老公……」陶昕瑀趴在冰凉的浴室墙上,身后贴着男人炙热刚硬的胸膛,这一冷一热的刺激之下,她更加感受到了体内的巨大强烈抽插的刺激,她无助呻吟,并且娇喊着丈夫喜欢的称谓。 「嗯?怎么了?」阎毅温柔地明知故问,下身更加狂烈的进出抽送。 「受不住……啊啊……受不住了……」陶昕瑀被抽插地舒爽极了,彷彿再给她,她就要虚脱瘫软。 「舒服?」阎毅就要这样玩她。 「啊啊啊啊……好舒服……慢点……求你……」陶昕瑀被丈夫狂烈的极速抽送,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洩身。 「小傻瓜,还不够快,我们再快一点。」阎毅边说边开始加快速度,根根尽入,次次到底,撞入女人娇嫩的宫内。 啪啪啪啪啪啪啪…… 随后,陶昕瑀被男人撞出了极大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老公……不要……」 啪啪啪啪啪啪啪…… 阎毅不理,极速暴烈衝撞。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了……真的……坏了……」陶昕瑀淫靡呻吟,奔上了高潮,两人的接合处,喷发了大量蜜液,淫荡至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γцsんцщц.SIτê(yushuwu.site)◢ 阎毅不放过女人,他开始狂放炙烈的驰骋,大力撞击,暴烈的将硬挺巨大极速摩擦着女人娇弱的内壁,藉着喷发的蜜液,润滑着他的坚硬,更加地让女人天生的柔软能够给予男人本就坚硬的舒爽感受,这样淫靡交媾,简直让阎毅爽到了极致。 「瑀,你真的好紧。」阎毅激烈地挺动着腰臀,在陶昕瑀的耳畔轻叹,语气里满满的讚赏。 「啊啊啊啊……老公……不行了……」陶昕瑀娇泣求饶,她真的承受不了这么多来自阎毅给予的欢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回应陶昕瑀求饶的是疾驰之下的肉体撞击声响,络绎不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公……给我……求你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陶昕瑀被紧紧掌控,身后的男人强得让她洩身洩底。 「瑀,想要吗?」阎毅拥紧女人,腰后的酥麻油然升起,他阴騭轻问。 「啊啊啊……想要……」 「想射哪里?」 「子宫里……求你……」 阎毅狂猛暴戾衝撞,陶昕瑀柔软娇吟哭泣,一强一弱,男体跟女体纠缠紧贴,最后十几下的极速抽送后,阎毅撞入陶昕瑀宫内,一滴不漏的全数射入,他紧紧将妻子搂在胸怀中,性幻在脖颈闪闪发光,繁衍的任务,他做得兴致高昂,极致舒爽。 「瑀,你真的让我舒服极了。」 陶昕瑀最后只听见了丈夫讚美式的叹息后,便倒在丈夫怀里,体力耗尽而昏厥过去。 清晨醒来,陶昕瑀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与丈夫相拥而眠,男人赤着精壮的裸身,和她坦承相对,紧密贴合。 她抚摸上丈夫壮硕的胸膛,昨晚她在浴室里让男人操弄到昏厥,那舒爽到极致的感受,让她对他更加地臣服,她的丈夫真的很厉害,不只在生活上照应着她,更在夫妻房事上给了她深切的满足感,她,已经完全地献出了自己的身与心,毫不保留。 小手无意识地摸着男人光滑的肌肤,她将自己的小脸贴上男人的胸膛上,倾听他坚实有力的沉稳心跳,小手绕到身后环抱着男人,这是她的丈夫,夜夜给她许多满足的丈夫。 阎毅在女人甦醒时就已清醒,他虽然闭着眼,却知道女人此刻正贪恋他肉体,小手摸着他的胸肌,然后再深深拥抱着他,将自己完全投入他的怀抱里,他能够感觉自己的妻子已被驯服,她已经深恋着自己的丈夫。 「醒了?」阎毅也紧搂住陶昕瑀,他沙哑着嗓音问道。 「昨晚……我昏过去了?」陶昕瑀反问着阎毅。 「你这个小身子,不禁操弄,只做一回就体力透支,你该怎么补偿我?」阎毅轻笑着问。 陶昕瑀被阎毅这么一说,立刻红润了脸颊,丈夫在床上放荡不羈,说话也不经修饰。 「补偿什么?」陶昕瑀装作听不懂男人的抱怨,反问。 「补偿我第二次啊!昨晚本来想从浴室回床上再要你一回的,谁知你竟然昏了过去,要不……现在给我?」阎毅性致高昂地问道。 陶昕瑀立刻推拒了起来: 「别这样,吃不消了。」 阎毅与妻子十指交缠,他慾望强烈,尤其晨起时更为高涨,他知道女人被他操弄的相当疲惫,可是,他一点都不想放过她。 兄长在离开时曾经交代他要他节制,他明白魔族的性慾,更明白魔族为了繁衍,是能够将女人撕碎于身下而毫不留情。 他原本打算把妻子当成洩慾对象,谁知道这名共妻滋味如此美好,现在他只想珍藏她,每一刻能和她亲密的时间,他都不想放过。 「吃不消也得吃,你是我的妻子,必须满足我的慾望,这是你应尽的义务。」阎毅吻上陶昕瑀的耳廓,叹息着说道。 陶昕瑀抬头望向男人,眼底的疑惑再次出现,她缓缓开口: 「昊,真的看不出来,你如此肉慾。」 阎毅听着陶昕瑀的疑惑,他没有回应,只是深深凝视着她。 他知道她心底那如同深渊一般的迷惑,可是他不能说,至少目前还不行。兄长一开始就没有表明身份,他也千交代万交代不可露馅,共妻在人类的世界里是很难以被接受的,她若知道了这门婚姻的真相,她也许会崩溃。 日夜让一对魔族兄弟轮流奔驰在自己身上,让他们疯狂内射,射入宫内企图繁衍受孕,她要怀的可是魔胎,她真的能够接受? 这个问题,此刻的他对于陶昕瑀的答案没有任何把握。 阎毅的眼底突然出现了一丝焦躁,面对如此困局,他有些忧虑了起来。 但是,不管如何,怀里的女人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他希望妻子最好一直如此乖顺听话,否则,他不排除用强硬的手段,将她困锁在自己身边,直到永远。 早晨想要再来一回的阎毅并没有得逞,此刻的他有些心情不悦,他开着笔电,但是眼睛直盯着坐在身旁的陶昕瑀,眼底盛满了对她的不满。 陶昕瑀正点着刚到货的新书,忙碌地在做入库的动作,她知道身旁的男人正心气不顺地看着自己,让她心底升起了一阵又一阵无奈的叹息。 就在这个时候,陶父怒气匆匆地独自来到书店。 他一进来,便立刻衝到柜台,对着陶昕瑀咆哮: 「立刻跟这个男人离婚!」陶父指着阎毅相当气愤地对着陶昕瑀吼道。 陶昕瑀和阎毅两人一头雾水,阎毅眼神不善地瞥着陶父,问着陶昕瑀: 「这个老男人是谁?」他想着,该不会是哪个覬覦陶昕瑀美色的老色鬼吧? 这一问,陶昕瑀在心底怔憧了一下,他前几天才和父亲见过面,两人还到外头去说了好一会的话,怎么现在忘记了?甚至连人都不认得。 就当陶昕瑀在心底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陶父转向阎毅,生气地咆哮: 「你是不是专门对人下迷药的金光党?你竟然敢来迷惑我的女儿!没给我足够的聘金,我不会承认你们的婚姻!上次,你不知道对我下了什么迷药,让我昏昏沉沉地回到了家才清醒,你什么居心!」 陶昕瑀听见父亲的说词,明显和丈夫当初跟她说的不一样,她看向阎毅,眼底满是问号。 阎毅这下子终于明白了来人是谁,原来对方是他的岳父,面对像在卖女儿一样的岳父,阎毅的眼神更加地锐利。 「谁知道你的脑子撞到了什么东西?自己神智不清还要怪到我头上,莫名其妙!」阎毅对陶父,相当不客气。 陶昕瑀虽然也不喜欢自己的父亲,可是让她相当诧异的是丈夫之前对待他的态度与此刻的态度,可谓是天壤之别,整个处理事情的方式,判若两人。 她看着自己语气不善的丈夫,眼底的疑惑更加的明显浮现。 而陶父则是夸张地叫嚷起来: 「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小王八蛋!上次看你对我还颇为恭敬,今天这个口气是怎么回事?露出本性了?」 面对陶父的闹嚷十分不耐的阎毅瞬间起身,那副即将出手教训人的模样,让陶父和陶昕瑀都吓了好大一跳。 陶昕瑀看着自己丈夫身上充斥着暴戾之气,这样的他,是她完全无法想像的,她实在很难相信,面前的丈夫是否真的是她所认识的阎昊。 「昊……」陶昕瑀担忧阎毅真的动粗起来,她不安地喊着阎毅。 「男人之间的事,女人不要插手。」阎毅斜睨着陶昕瑀,语气里满满的全是大男人的霸气。 说完,他再转头正视着陶父,让陶父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今天他没有带小弟,原以为这个男人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可以让他得寸进尺,如今看这个形式,眼前这个看来俊美却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男人,并不是什么善类。 「我们出去谈,如何?」阎毅的做法和阎昊一模一样,真不亏是双胞胎兄弟。 陶父一听见阎毅又要和他出去单独“谈谈”,他怎么敢再跟他出去!他立刻变成了龟缩的模样,有些颤颤地回应: 「我……我不要……」 阎毅眼神逐渐变得冷冽,隐藏在瞳孔里的,还有些许的不耐,他缓步走向陶父,这一举动让陶父吓了一跳,在人单力薄的状况下,他赶紧一溜烟跑到了门口,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回头对着陶昕瑀说道: 「小瑀,你这样随便地就找个人嫁了,你真的了解你的丈夫吗?爸爸希望你好好看清你自己的婚姻,不要说我没替你着想。」说完,陶父便叹了一口气后,立即夺门而出。 陶昕瑀对于最后父亲的这番话,有着很深很深的感触。 她的父亲并不爱她的母亲,会生下她和弟弟也只是毫无避孕下的结果,不曾付出过任何关心的父亲,到底遇上了什么,为什么对于自己的丈夫如此恐惧害怕? 她深深凝视着阎毅的背影,开始觉得丈夫可能真的拥有双重人格的隐疾,这一项事实,让她不禁微微皱起眉间,隐隐地不安起来。 -- Ⅹγüsℎцщě.còм 第23章閻昊回歸 午夜,阎毅趁着陶昕瑀熟睡之际,起身穿戴整齐后,走出了公寓。 而在同一时间里,阎昊快速地处理完赫氏与白氏之间的纷争后,立即下了易地魔咒,瞬间就来到他和妻子同居的公寓卧房里,他轻轻地换上了睡衣,然后上了床,将熟睡的小身躯深深拥抱入怀。 他的妻子,只和他做过一回,他便被亚斯特的国事给耽误了叁天,这叁天他感受到弟弟与妻子之间热烈高潮的欢愉,让他有些焦躁难安。 弟弟疯狂使用着妻子,妻子在弟弟耳畔难耐呻吟的啜泣,这些种种都让他知道,无论是他还是弟弟的性爱,都让妻子无限地沉沦,无法自拔。 阎氏的共妻使用方式,必须以隔日轮流行房为基准,月圆之日可进行杂交共媾的淫逸之礼,可使阎氏魔力累积强度,若是能够在能量水晶前行此淫逸之礼更好,水晶的能量会翻倍增强,他和弟弟的魔力也会得到翻倍的增长。 赫氏摄政王在月圆之日都会在红色水晶前进行数十名贵族共享女体的兽慾杂交派对,为的就是想快速增长能量,又能增加受孕机率,野心极强。 可他们如此激进的做法别说人类女子,就连魔族女子都快消受不起,人类女子若是不堪操用的,甚至于立即身亡在这样的狂欢派对,让他极为头疼,因为只要人类女子死亡,他们赫氏就会随意丢弃于人类领土,造成人类对于魔族的恐惧与不谅解,这样一来,他又该怎么让怀里的妻子接受自己? 原本他不怎么在意赫氏的暴行,可是现在对他来说,势必是不能再这样纵容下去,否则他的小妻子是绝对无法承受他是魔族的真相的。γцsんцщц.SIτê(yushuwu.site)◢ 赫氏的摄政王赫云是个极度阴沉狡诈的男人,他善于心计,不好沟通,阎昊这两天与他单方交涉,有些疲惫。 又因为赫儷是赫云名义上的妹妹,赫云也为了想让赫儷嫁给他的事与他纠缠了许久,让他有些不耐与烦心,他在心里深深叹息,当初就不该挑选赫儷成为排解的对象。 赫氏一族乱伦杂交,血缘关係极度混乱,原以为赫氏圣女是个清高的女人,谁知,赫儷成为了他的排解对象之后,又私下与赫氏贵族进行了一对二十人的疯狂杂交派对,她这个女人的性慾强得惊人,承受了二十个男人的摧残蹂躪后才得以满足,其中一人就包括了她的兄长赫云。 事后,赫云运用自身的魔力修復她的私处,将她被狂乱使用的松垮阴部復原成如处女般的白嫩紧致,让她持续装作清高的模样和他保持着排解慾望的关係,就是希望她能够在这段时间里,怀上孩子,坐上阎氏的后位,于是他开始知道赫氏的居心叵测,他便立即断绝和赫儷的关係。 阎氏不是赫氏,只要有孩子便成,能够不管孩子的父亲姓啥名谁,阎氏的孩子只能是阎氏兄弟的血脉,也只能够让妻子传承与繁衍,这就是阎氏与赫氏的不同。 阎昊十分珍惜地拥着妻子,他就要她一人,谁都不行,他已经被她美好的身体给驯服,他开始希望能够早一日将妻子带回亚斯特,日夜和她繁衍,一日都不愿停歇。 隔日,陶昕瑀从早上起床后就特意留心丈夫的一举一动,鉅细靡遗。 然后,她发现阎昊从这两、叁天的风趣、热情,又转变成了清冷、斯文的态度。 清晨时,男人狠狠要了她一回,那强势里带着一丝柔情的性爱,虽然也炙热煽情,却不再如同前几天那般满口腥羶之语,逼着她说些难以出口的情色爱语,让她此刻脑袋里依旧浑沌不清,摸不着头绪。 若是阎昊拥有双重人格,那么这是一种极度严重的精神疾病,是一种精神分裂与缺陷,这是必须赶紧去精神科就诊的。 可是,对方在婚前并没有表明他有精神疾病,她不相信阎昊会这样随意欺骗她,若是他没有刻意说谎欺骗,那么会不会是他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有这样的精神疾病呢? 陶昕瑀想了各种原因来说服自己,想得她头都痛了起来,于是,她打算到街尾的老屋手冲咖啡买杯咖啡来醒醒脑,她拿着钱包,问着身旁的阎昊: 「昊,我要去买杯咖啡,你要喝吗?」 此刻阎昊的眼睛正专注地盯着电脑,眼角馀光见妻子拿着自己的皮夹要去买咖啡,他一边回应一边从口袋里拿出钞票交到她手上: 「用我的钱去买。」意思是他也要,但是要用他的钱买。 随后,陶昕瑀手上的皮夹立刻被阎昊没收,让她心里立刻溢满了一股暖暖的感觉,她抿着唇,有些喜滋滋地窃笑了一下,这样的阎昊好像才是阎昊啊!她想着。 于是,她漫步走出书店,来到街尾的“山下手冲咖啡”,开朗的和正在烘豆的年轻老闆打招呼: 「嗨,Alan!」陶昕瑀一边打招呼一边毫不客气地就坐上小店前的高脚椅上。 「今天喝什么?」Alan转头,面容清秀俊逸的咖啡馆老闆,扬起一抹微笑,随意问道。 「耶加雪菲,两杯。」陶昕瑀带着有些疲惫的笑容,回答。 Alan看了她一眼,开着玩笑道: 「怎么?才刚新婚,就这副疲累不堪的样子,是不是晚上太操劳了?」 陶昕瑀见Alan开始在笑话她了,她撇撇嘴,不想回应他那个不好笑的成人笑话。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大学念的是不是心理系?」陶昕瑀问道。 「嗯,怎么了?」面对陶昕瑀突然而来的问题,Alan也恢復了正经的模样。 「那,你遇过拥有双重人格的人吗?」陶昕瑀将自己心里的疑惑脱口而出。 「没有。」Alan回答,然后直视陶昕瑀,眼神变得十分锐利。 「怎么了?你遇上了?」Alan直觉她问的对象,应该就是最近才出现在镇上,相当火红的新人,阎昊,也就是她的丈夫。 这个小镇没有什么陌生人出没,大部分都是在这里生活许久的朴实邻里,大家都知根知底的,就连谁有什么疾病邻居之间都一清二楚,陶昕瑀看起来心情颇为沉重,还突然问了一个如此突兀的问题,让他很难不去联想,她所问的对象大概就是她的丈夫。 「没……没有。」陶昕瑀被问得有些结巴,这件事她还无法确定,所以她绝对不能把她的怀疑说出口,免得让别人知道了,会用异样眼光看待她的丈夫。 眼见陶昕瑀并不想说出实情,Alan也不勉强,他本就是个不爱管间事的个性,于是,他专注于自己手上的咖啡,然后再次缓缓开口: 「忘了告诉你,你出国那几天,他有来我这里喝咖啡,顺便……询问你的近况。」Alan的语气如同在谈论天气一般地云淡风轻,毫无情绪起伏。 「谁?」陶昕瑀瞬间有些呆矇,她傻傻问道。 Alan终于抬眼,然后眼里盛满了对于陶昕瑀如此喜新忘旧的模样,有些失笑。 「你还真是举得起放得下,这么快就把雷宇翔给忘了。」Alan调笑的语气再度扬起,而陶昕瑀却因为那个名字,立刻僵硬了身体。 『雷宇翔』带给她的打击与失落,是她永远无法忘怀的心理创伤,所以,再次听见这个名字,让她立即有了浑身都不对劲的焦虑感。 「我和他早就是平行线了,他问我做什么!」陶昕瑀语气刚硬,面对那样对感情无法坚定的男人,她实在柔软不起来。 「他看起来,馀情未了。如今你把自己嫁了,他应该还不知道,若是让他知道你嫁人了,他也许不会善罢甘休。」Alan话说得随意,其实是在点醒陶昕瑀,要她注意。 「呵,当初是他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他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尽孝是他的选择,那么我要与人结婚,也是我的自由,他凭什么不善罢甘休?」陶昕瑀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屑,对于这样已经分手了还来装模作样的人,她极其唾弃。 「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我担心他会对你丈夫下手,毕竟你丈夫只是个上班族,以他的势力与人脉,要裁掉一个小小的工程师,绰绰有馀。」Alan说完后,咖啡也冲好了。 「若是他再来找你,就告诉他,我对他已经毫无感觉了,无论他再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看他一眼,劝他死心吧!」陶昕瑀说完后,便拿着咖啡走了。 Alan的嘴角扬着一抹浅笑,目送陶昕瑀缓缓地离开他的视线,然而,就在这个无人注视他的时候,他的瞳孔里突然地浮出了一个五芒星的符号,一瞬间之后,五芒星便立即消失,Alan的瞳孔又恢復成常人的模样,没有异常。 而陶昕瑀因为听见了雷宇翔的消息之后,心情变得更加恶劣,她沉重地叹了口气之后,垂头丧气地走着。 回到书店的时候,刚好听见里面一阵吵闹,她推开店门一看,发现阎昊缩在了店里一隅,有些错愕和惊吓地看着蠢蠢欲动,想和他亲密拍照的水果行婆婆,他那清冷的脸上带着满脸难以置信的模样,真真让陶昕瑀看傻了眼,只差没有仰头大笑而已。 那画面,滑稽至极。 -- 第24章疑心 「你不是跟我说想和你拍照就来,你随时都可以和我自拍!阿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水果行婆婆一头雾水地看着离她叁步远的阎昊,不明所以的问道。 那天拉着阎毅拍的自拍照因为人潮眾多被撞了一下而变得有点模糊,那个时候阎毅告诉她,让她找一天没人的时候过来,他随时都可以和她自拍,谁知,水果行婆婆竟然千挑万选了阎毅不在的日子过来,遇上的是个性比较孤僻的阎昊。 「我……我有这么说过吗?」阎昊昨晚因为急着和阎毅互换身份而忘了询问他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此刻的他对于目前的情况是一头雾水。 刚进门的陶昕瑀目睹了一切,她发现阎昊的表现不像是装出来的,她确定丈夫对于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完全没有印象,甚至可以说是,他已经全然的失忆,这……这是双重人格的症状啊! 「你自己说过的话自己都忘了?还是你现在又反悔了?阿昊,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连我这个欧巴桑你都要骗?」水果行婆婆开始对于阎昊的行为產生了大大的不满。 阎昊在心里不断叹息,这下子他有点搞清楚了状况,这一切肯定是阎毅与他互换时留下来的后遗症,他这个弟弟原本就是个女性杀手,从六岁到六十岁都来者不拒,而且他个性比自己随和许多,所以非常能够掳获妇女的欢心。 眼前这个水果行婆婆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 他在心里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向水果行婆婆解释,毕竟他不是个很能言善道的人,而且在外人看来,这个约定也是他主动与她达成的,如今自己若是强硬拒绝,外人肯定觉得他是个言而无信之人,他实在不想给自己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毕竟他和陶昕瑀还要继续在这里生活着。 于是,他默默地走近了水果行婆婆,然后静静地站在她身旁,等着她按下手机拍照快门,可是站了一下子,水果行婆婆却迟迟不拍照了事,反而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幽怨地说道: 「阿昊,你也太敷衍了吧!上次自拍你是很亲密地搂着我合拍,今天怎么离我这么远?」 一听到水果行婆婆的说词,阎昊心里立刻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气,这个阎毅明知道他孤僻,却还偏偏做这种造福女性的社会福利,是想气死他不成! 现在问题来了,此时的他还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大家都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若是他没有配合阎毅的行为,那么很快就会被发现他们不是同一个人,这样一来,陶昕瑀也就会发现自己嫁的是一对双胞胎,他们的祕密就会因此被揭露。 此时并不是一个揭露真相的好时机,所以他必须牺牲自己的色相,延续着阎毅的作风才行。 盘算了一阵子之后,阎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臂,极力说服自己克服那原本存在心里的心理障碍,他其实很不想搂住水果行婆婆,他其实是一个很有洁癖的男人,可是,为了不让一切穿帮,他只能狠心一咬牙,迅速的用力将水果行婆婆搂进怀里。 这一个大男人般强势的搂抱,立刻让水果行婆婆在心里找回了初恋的感觉。 水果行婆婆眼里瞬间冒出眾多的爱心泡泡,她简直是乐开了花地转头望着阎昊,然后缓缓开口: 「阿昊,你的臂弯真的好有安全感!」 这一讚美,阎昊面上虽然没有任何异状,可是,在这一瞬间,他深深感觉自己被身旁这一个欧巴桑给意淫了! 这一项侮辱,让他在心里郑重地发誓,他绝对要阎毅因此而付出代价!—— 当陶昕瑀看着水果行婆婆笑得花枝乱颤地走出书店,经过她身旁还不断跟她道谢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在卖老公一样…… 原来她老公比自己还有美色! 她盯着丈夫那勉强和水果行婆婆拍照的模样,在心里起了一个更大的疑惑。 之前猜测着丈夫或许拥有双重人格的精神障碍,若是如此,那么刚刚他理应拒绝水果行婆婆,不做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事情。 更何况,在水果行婆婆说了那些埋怨的话之后,丈夫就好像是理解了什么一般,然后便勉强着自己和她自拍合照起来,这样的行为举止实在显得相当怪异。 丈夫彷彿是在一瞬间便理解了发生什么事一样,然后自己似乎是非得配合着延续之前的举动,这样比之前更加怪异的行为,让陶昕瑀真心感受到了一件事 她真的完全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而此刻的她,直到现在才真正接受了一项事实,那就是阎昊的身上的确藏着一堆她所不知的种种谜团,他对自己而言,看似熟悉,但其实极度陌生。 面对已经全然将身心託付给他的自己,陶昕瑀的心里吹过一阵凉风,她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此刻心里的不安、踌躇完全佔据盘旋在她的心房,让她的心感觉一阵动盪。 陶昕瑀慢慢走入书店,心里那些令她困扰的疑惑在看见了阎昊的俊顏之后,她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原本存在心里的那些疑问,此刻让她根本难以啟齿。 因为她不晓得自己的丈夫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到底是精神障碍?还是他隐瞒了她什么事?但她决定,在她弄清楚之前,她必须装做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刚刚水果行婆婆来做什么?」陶昕瑀将咖啡放在桌上后,语意轻松地问道。 原本浑身正不对劲的阎昊一听见陶昕瑀的声音后,立刻转身,然后恢復了原本清冷的态度: 「你回来了?」阎昊也刻意假装没事的问道。 夫妻二人,都在试图掩饰太平。 「嗯,刚回来,所以在门口正巧碰上笑咪咪的水果行婆婆,你做了什么让她这样开心?」陶昕瑀故意问道。 阎昊的脸色稍微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正常,然后淡然回答: 「没事,就是……与她合拍了一张自拍照,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面对丈夫那冷然的语气,不如前几天那般有些洋洋得意的模样,陶昕瑀真心感觉到一股让她寒毛竖起的感受,难道,她真的嫁给了两个长相完全相同的男人? 这个想法一起,陶昕瑀感觉自己似乎开始有些全身发软。 这不可能! 这个想法太荒谬了! 陶昕瑀快速否定这个想法,这样的事情是那么令人咋舌,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 只是,她实在很想知道事实的真相,于是,她无法克制地再度测试起自己的丈夫: 「她……她怎么会跑来与你自拍啊?」陶昕瑀装傻地问道。 阎昊听见这话之后,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犀利,他面对着陶昕瑀,听出了妻子的试探,这证明了一件事,因为阎毅的随兴所至,让枕边人嗅出了一丝不对劲的氛围。 这个阎毅真是该死! 阎昊在心底有些情绪地斥道,他绝对要找个时间好好训斥阎毅一顿。 「她为什么会来找我拍照,原因你应该知晓,何必再问我一次?」阎昊默默地说着,语气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他的自制力极好,而且极其深沉。 面对阎昊这样模糊的回答,让陶昕瑀心里再度浮起了一丝摸不清的思绪,到底他知不知道自己前几天的所做所为呢? 「呃……我最近记忆力不太好,常常忘东忘西的,所以,前几天的事情我只记得了一个大概,真正关于水果行婆婆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陶昕瑀心虚地边整理着桌面装忙边假意问道。 阎昊看着已然起了疑心的妻子,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接着,他在心里持了一个回光魔咒,轻轻一闭眼,就立刻回顾了阎毅几天前的荒唐行为。 迅速看完一遍后,他直盯着妻子,缓缓回答: 「我前几天不是牺牲了自己的色相帮你的小店带来人潮,那个时候水果行婆婆有找我自拍,可是因为拍的过程中被眾多人潮撞了一下,照片变得有些模糊,她今天是来询问我能否重拍的。」阎昊不急不徐地解释着,要给妻子一个安心,甚至,他还替水果行婆婆的行为稍加修饰,将她的“要求”更改为“询问”,此刻他的行为,极其绅士。 陶昕瑀瞬间有些怔愣,她没想到阎昊竟然都晓得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可是,刚才在书店外头,她明明看见了一脸被逼得迷迷糊糊的阎昊,他很显然地并不知道前几天的事! 完了!完了! 她更加地不知所措了,阎昊这个谜团反而快把她搞成精神分裂了! 到底是谁精神分裂啊!陶昕瑀在心里无助的吶喊,她的心真的好累! 阎昊瞥见一脸纠结的妻子,心里便对阎毅更加的不满,若不是他那擅自而为的举动,妻子也不会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同,让他开始对于这整个情况,竖起了严肃不已的氛围。 「这样,你想起来了吗?」阎昊语气温和地问道,他正温柔地在配合自己的娇嫩妻子。 这可是他精挑细选的稚嫩小娇妻,他根本捨不得看她心里不好受。 「哦,我……我想起来了。」陶昕瑀慌乱地点点头,但是她的心中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阎昊故意若无其事地拿起陶昕瑀带回来的咖啡,他走向一架书柜前,自然地拿起一本书阅读,远离妻子一段时间。 他知道她肯定发现了什么,此刻的她心中一定慌乱地六神无主,他必须无视她展现在脸上的情绪,他想给她一段自我管理的独立空间,这是让她渐渐平静下来的,最好的办法—— 《作者的话》 追更:475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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