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婊子的日记_po-18.com》 Day 1 夹着跳蛋去健身,被围观产卵,粗口, 薛果站在跑步机上锻炼,为了勾引男人,她故意没穿内衣、内裤,36e的巨乳随着跑步的动作上下摇晃出乳浪,硕大饱满如樱桃般的乳头被 衣服的布料摩擦,挺立而起,乳白色的运动衣被微微汗湿,可以清楚地看到乳晕的颜色。瑜伽裤紧紧地贴在骚逼上,肥厚的外阴的形状可以看得一 清二楚,薛果脸色绯红,她故意在淫穴里夹了好多无线跳蛋,此时正努力地夹紧逼,跳蛋在逼肉里疯狂翻搅,淫水不断流出,打湿了一小片裤裆, 那里的布料变成了深色,而且面积在不断扩大。 健身房里的男人们早就注意到了这个不穿内衣的骚货,他们逐渐围拢过来,故意视奸薛果淫荡的大奶子,肥臀细腰,一看就是个天生的婊 子浪货。 还有一些男人举起手机拍照、录视频,都想给这个大庭广众之下发骚的婊子好好留念。 薛果跑了半个小时,已经控制不住淫欲,骚逼里的跳蛋持续震动着,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啊……呼……嗯嗯……嗯啊……伊伊伊呀!——" 薛果脑中白光闪过,她白眼一翻,竟然在跑步机上被一把跳蛋奸得,当众高潮了起来! "伊伊伊——哈啊……" 在众人的注视下,丰乳肥臀的骚女人,乳头又涨大了一圈,紧身瑜伽裤下面激射出一道水箭,透过布料洒在了跑步机上,像尿裤子了一 样。 薛果腿一软,被健身教练一脸淫笑地接住了:"哟,我看看这是谁啊?小姐姐,你这样不站稳会摔下来的哦~" 薛果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她感受到健身教练的大手,一只覆在了她的肥臀上,一只捏住了骚奶子,薛果淫性顿发,故意靠在了 健身教练身上,拿一对大奶蹭他:"哎呀,差点儿掉下来,谢谢教练~嘻嘻。" 薛果二十刚出头,一张脸又纯又欲,是最能勾引男人的那一类,俗称婊子脸。她化了大浓妆,红唇艳丽,假睫毛忽闪忽闪的,这幅样子出 去站街的话,都是能拉客最多的鸡。 健身教练身下肉棒坚硬如铁,他淫笑道:"小姐姐,老师来帮你按摩一下肌肉吧,跑步完了不拉伸,会练成金刚芭比的哦~" "嗯嗯啊~"薛果媚笑着,乖乖走到了瑜伽垫上,让健身教练把她摆成跪坐在垫子上,双腿大张,骚逼还在不断往下滴水的样子,大奶子 完全硬挺了起来,因为流汗,上衣几乎湿成了透明的,比不穿衣服还要下贱。 "首先呢,要从这对狗奶子开始。"健身教练坐在她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探到了前面,猛地握住了两个骚贱的大奶,毫不留情地又揉又 掐起来,肥硕的乳肉在他手中变换各种形状,因为奶子太大,一手不能掌握,甚至被挤成了葫芦形,红枣大的乳头高高竖起。 "伊伊啊……哈啊……奶子……大奶子被揉啊,嗯啊……好疼,好爽啊……哥哥用力虐我的骚奶子啊……" 健身教练眉头一皱,斥道:"哼!果然是个欠操的贱货!大庭广众之下被揉奶子,还这么兴奋!"他猛地拉起薛果湿透的,半裸的上衣, 两个大奶因为重力的作用,垂落下来,像两个白兔一样弹了好几下。 教练一双手常常撸铁,手劲儿极大,奶子上已经青青紫紫的,满是淤痕,但这种疼痛反而激起了薛果的淫性,她像一条美人鱼一样在教练 怀里扭来扭去,用自己的肥臀去蹭教练高耸的鸡吧。教练又是狠狠一掐,把两个大奶挤扁:"这是个随便是谁都可以操的骚货!还喜欢被摸奶子, 大家都来玩玩儿啊~" 围观的肌肉男们早就垂涎欲滴,闻言迅速围拢上去,一左一右两个乳头分别被含进温热的口腔,下一秒,被猛吸了起来! "啊……骚奶子被掐,骚奶头也被吸了……哈啊啊……伊,不要咬我啊……嗯啊再用力些……骚奶子要坏掉了啊……呃——" 一声长吟之后,薛果双眼翻白,长长的舌头忍不住伸出,被吸奶吸到了一个小高潮! "扑哧——"阴精猛地从尿口喷出,喷到了健身教练大腿上,教练怒火中烧:"下贱的婊子!把我裤子都弄脏了!操!" 教练把薛果翻过来,变成屁股高高翘起的母狗跪姿,一把扯掉了她的瑜伽裤,大手挥动,"啪啪啪"地大力打她的肥臀:"臭婊子!贱 货!让你乱喷骚水!打死你!" "啊啊啊——果婊子错了,果婊子再也不改了,啊啊……好疼啊,不要打婊子了啊……"薛果哀叫着,她的肥臀被打得红肿起来,眼看着又 肥硕了一大圈,上面红红的指印异常明显。 "哼!那你说怎么办吧,骚货要怎么赔我?" 薛果跪爬着回过头来,用淫荡的小脸蹭健身教练的下体:"骚货给教练舔鸡巴,教练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呵,你不仅要舔,还要露出骚逼来给大家看,录像,拍照,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骚逼是怎么犯贱的。" "嗯嗯啊。" 薛果高高翘起红肿的肥臀,岔开大腿,把肥厚的阴唇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然后用牙齿吊着裤带,脱下了健身教练的裤子和内裤。 硕大的肉棒从内裤里弹出,"啪!"地一声打在了薛果脸上,众人哄笑一声,纷纷拿出手机拍照。薛果下体忍不住冒出一股淫水,张大嘴巴,把教练的 大肉棒含了进去,卖力吞吐起来。 "哦……哦……骚婊子的嘴穴好会吸……"教练忍不住挺了挺身,抓住薛果的马尾,把她脑袋往下一按—— "唔唔……" 鸡巴一下子操进了喉咙深处,围观的众人可以看到薛果的咽喉瞬间鼓出龟头的形状,显然已经被操透了,喉咙完全被当成了鸡吧套子使 用,健身教练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往下按,一边按一边挺送下体,囊袋"啪啪"地打在下巴上,拍出一片红印。 "操!操死你,贱婊子!",教练提着薛果的脑袋猛操,忍不住"啪!啪"两巴掌打在她乱晃的奶子上:"长这么骚的奶子,是不是天生 贱货!" 薛果被大鸡吧抵着咽喉,插得呼吸不畅,淫穴渐渐夹不住了,里面粉红色的一节跳蛋,从穴里露了出来。 围观的肌肉男立刻兴奋了起来:"哇哇,我说这婊子怎么这么骚,原来穴里夹着东西呢!" "来健身房还带着跳蛋,真是淫荡。" 在众人的语言羞辱之下,薛果淫性更甚,她摇晃着屁股,想让更多人来看她发骚的样子。 "诶,你们说,薛果婊子能不能把她穴里的跳蛋给,生,出来?" "肯定可以啊,你们看这大骚逼,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不夹着跳蛋就难受,等会儿肯定就喷出来了。"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薛果的肥臀扒开,让骚逼被迫张开更大,几部手机对准了她大张的淫穴,打开了录影功能。 此时,薛果已经被喉咙里插得鸡吧奸得双眼翻白,下贱的舌头伸了出来,松松地垂在嘴边,口水被不停操出,顺着下巴流下,滴在了淫贱 的奶子上。 "操,别光顾着拍逼啊,你们看这母狗的脸!" "哈哈哈,看那舌头伸的,真像母狗一样。" 众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薛果在闪光灯下,奴性被彻底激发,喉咙被顶的阵阵干呕,反而按摩了大鸡吧,教练又猛插了几十下, 终于大吼一声:"操!狗婊子,接着,一滴都不许漏!" "唔唔——",薛果瞳孔涣散,教练的大肉棒狠狠地捅在她喉咙深处,猛地射精了,根本来不及吞咽,就被注入了食道,薛果像一个精壶 一样,把大股大股的精液都吃进了胃里。教练可能是憋了太久,射精的量格外多,薛果憋了太久没有呼吸,即将窒息的时候,射精终于停止。 教练好整以暇地把微微软掉的鸡吧从她嘴里抽了出来,薛果的嘴一时根本合不住,长舌还耷拉在嘴边,她翻着白眼,猛咳一声,喉咙里的 精液瞬间被呛咳而出,从嘴里,鼻孔里漏了出来…… 而就在这时,她的括约肌彻底失控,淫穴里的一把跳蛋,如同雌虫产卵一般,从穴里"噗噗噗!"地被喷了出来!撒了满地,竟然有足足 五个之多。 众人对着她被操坏的痴态又是一阵拍照,有几个在旁边打飞机的已经忍不住了,一个人走上去,吧薛果的两条大腿拉开到几乎绷直,扶着 硬挺的肉棒,猛地插了进去。 "伊呀——"薛果尖叫一声:"大肉棒操进来了……啊……啊……骚逼,骚逼被填满了,大肉棒好会日……啊啊把骚逼都干透了……" 淫声浪语激得男人在她逼里又涨大了一圈,大肉棒凶猛进出,把逼肉奸得艳红一片,里面也被操熟操烂,各个角度的逼肉都被操到,柔软 的褶皱被寸寸撑开,努力含吸着男人的肉棒。 "啊啊……薛果婊子好喜欢肉棒……哦……大鸡吧哥哥要把薛果婊子操飞了……嗯嗯啊……" "贱货!"男人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个耳光:"说!被多少人操过了!" "伊伊呀……婊子不记得了啊……" "操!果然是个贱货!" 男人公狗腰猛地大干起来,次次都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龟头狠狠地碾压骚心,松软的逼肉被跳蛋奸了半个小时,早就不紧了,此刻被 这样疯狂进出,很快脱垂出一小块淫肉,每次肉棒抽出,都被翻到逼外,而后又被狠狠地日干进去。骚穴外一片红肿,肥厚的阴唇肿大了半圈,阴 蒂更是勃起了两倍大小,闪着水光。 围观的男人拉着薛果的马尾把她拽起来,又是一根腥臊的鸡吧操进了嘴里,薛果上下两个淫穴都吃着鸡吧,比接客的妓女还要淫荡。她扭 着臀迎合男人的操干,舌头还上下翻搅,伺候嘴穴里的那一根。 两个男人同时发出闷哼声。 "这婊子真会吸" "操!逼都被跳蛋日松了,干!" 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大操了数百下,他们同时深深地埋进薛果体内,疯狂地射了出来。热烫的精液被猛地射进了子宫里,如子弹般打在子 宫壁上,大量的精液很快灌满了窄小的子宫。灌精之后,整个子宫都被精液奸透的快感过于强烈,薛果双眼一翻,双腿痉挛了起来,被一泡浊精射 到了高潮! 她高潮时喉咙忍不住夹紧,操嘴穴的男人也骂了句"婊子!",一股脑把精液全丢在了她嘴里、脸上。 内射高潮的痴态被无数部手机记录了下来。紧接着,整个健身房里的男人们排起长队,都等待着轮奸这个淫荡的骚货。 薛果高潮之后,像个性爱娃娃一样,满脸都是肮脏的精液,她双目无神地躺在垫子上,又一个男人走了上了,他的鸡吧不粗,却格外长, 精瘦的男人"嘿嘿"淫笑一声,"噗呲!"贯穿了合不拢的浪穴。 他的鸡吧实在是太长了,一下子就捅到了子宫颈,薛果大叫一声:"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干穿了啊……大鸡吧哥哥好长……骚穴要 被干坏掉了啊……啊……不要操子宫颈啊……" 男人哪里会理会她:"欠操的骚货!你穿成这样来勾引男人,不就是想被操坏骚逼吗!装什么纯!" 他双手抓住薛果两个大骚奶子,像拿着两个把手一样,把她往下拉,往自己鸡吧上面按,一下一下,捅得越来越深,子宫颈那里原本只是 一个小孔,此刻已经被操开了两指粗的缝隙。 "伊!——伊呀——子宫颈,啊……那里要被操开了啊……呃啊!——" 男人重重一撞,整根长长的鸡吧全部插进来骚逼里,子宫颈发出"啵!"的一声,被彻底操开了,龟头的冠状沟嵌进了子宫颈里。 男人被夹得爽飞,里面的一个小环狠狠地夹着他的龟头,比外面那个松垮的逼口舒服多了,他把龟头埋在薛果子宫里,猛地翻搅了起来! "啊呀……求你不要奸我的子宫啊……啊……骚婊子要被干坏了……子宫……是宝宝的地方,怎么可以插进去……嗯啊……" "骚婊子的子宫,不就是用来套鸡吧的吗?"男人把肉棒整根抽出,又猛地顶进了子宫里,子宫颈被操开之后,再次进入就顺畅了许多, 里面像是有一张小嘴,吸的啧啧作响,之前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被搅动着带出,从松垮的逼口流了出来。 男人大力地进出着,宫口被彻底操开,每次都深深地埋进子宫里,把骚子宫都奸淫透了,红肿的逼肉更是每次都翻出一大条,在被用力捅 入。 "啊……骚婊子的子宫……是鸡吧套子啊……婊子就喜欢被操……被操子宫啊……嗯啊……太深了,啊……婊子又要到了啊……伊!!——" 薛果尖叫一声,颤抖着高潮了,阴道里泌出一大股淫水,浇在了男人肉柱上。 男人低吼一声:"操死你!大松逼!呃啊——都射给你!" 一股热烫的精液直接灌进了刚被操透的子宫里,薛果翻着白眼,舌头吐出流着下贱的口水,子宫吃了一泡腥臭的精液,激烈的快感犹如过 电一般,她竟然浑身颤抖着失禁了! 淡黄的腥臊尿液从小孔里喷了出来,浇湿了瑜伽垫。 “哗——哗——哗——” 当众排泄的快感实在太强,薛过狂翻白眼,昏了过去。众人看到她被宫奸奸到失禁的样子,纷纷发出哄笑,大骂她是个婊子贱货。 -- Day 2 jing厕喝尿she尿,爆ju,rou便器lunj 从此以后每天,薛果都穿着暴露去健身房,享受被轮奸的日常,健身房的男人们也心照不宣,用浓稠的精液和大鸡吧,满足这个骚浪婊子 的贱逼。 "操……骚逼越来越松了,以后没人愿意操她,只能当最下等的肉便器。"男人鸡吧毫无阻碍地插入了合不拢的逼口,那里黑红黑红,显然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被男人们彻底轮奸成了黑木耳,逼口松垮,只能轻轻地含着肉棒,却没有弹性吸绞。 他的同伴在旁边边看边打飞机:"有逼操就不错了呗,难得遇到一个免费婊子,也是她太骚,不然不会这么快就被操松了逼。" 肉棒一插进来,薛果就忍不住浪叫起来:"嗯啊……大松逼又被操了,又被鸡吧操进来了……啊……好热好硬,大鸡吧哥哥操母狗的松逼 啊……嗯……啊……" 男人"呸!"了一口口水在她脸上:"夹紧点,浪货!" 薛果伸出长长的舌头,母狗一般把脸上的口水吃掉了,最近她的逼越来越松,男人们插进来难免意兴阑珊,愿意操她的人越来越少了,她 只好努力收紧无力的括约肌,轻轻吸咬男人的鸡吧。 在他体内埋着的男人迅猛地抽插了几下,烂逼被扯出一截红肉,翻在外面,好在薛果虽然松了,但还算敏感,很快被男人操上了一个小高 潮,高潮的淫水浇在男人肉棒上,男人才勉勉强强射了精。 薛果受了一泡精水,媚笑道:"谢谢大鸡吧哥哥操骚逼。" 刚射完的男人对着她的笑脸就是一耳光:"下次夹紧点,真他妈没劲!操!" 五道清晰的指印浮现在薛果脸上,为了讨好男人,她立刻跪伏下来,用舌头给他清理腥臭的鸡吧:"啊……大鸡吧哥哥不要生气,是骚货没 用,骚货用嘴伺候大鸡吧哥哥……" 薛果把男人半软的鸡吧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男人的表情才算舒缓一些。他的同伴打飞机打到了零界点,扯过薛果的头发:"接好了!松 逼婊子!" 薛果立刻兴奋地张开嘴,伸长舌头,等待着。 男人精口一松,热烫的浓精猛地喷射了出来,薛果没来得及闭眼,一股精液刚好射进了她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哈哈哈,骚货!",男人看着薛果痴痴地舔着脸上的白浊,骂道:"骚婊子,不止骚逼可以装精液,连眼睛和鼻孔都是爷的肉便器!" "嗯嗯啊……薛果婊子是肉便器,婊子身上每个洞都可以随意使用……" "呵,听到了吗?薛果婊子自己说她是肉便器,那我们是不是该满足她一下?" 刚刚射完精的男人淫笑一声:"那可不,不然对不住肉便器。"说完,他扇了扇薛果痴痴的小脸,她的妆已经被精液弄花了,整张脸又脏 又臭,男人骂道:"臭婊子,肉便器,张大你的狗嘴接着!" 薛果眼神聚焦,她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骚逼一阵淫痒,立刻像个真正的母狗一样长大嘴巴,伸长舌头,兴奋地等待着。 一股腥黄的尿液激射而出,男人没对准,一下子尿了薛果满脸,薛果闭上眼,连忙调整角度,用嘴巴接住了尿水,"咕咚咕咚"大口吞咽 了起来。 "哈哈哈!看,果然是天生的肉便器母狗!喝尿喝的这么开心,骚逼都流水了!" 男人尿的有多又急,来不及喝下的尿顺着下巴流到了身上,大奶子上也占满了尿液。男人终于尿完了,薛果翻着白眼,痴痴地大张着嘴, 嘴里还盛着满壶的黄尿,她舌头搅动,细细地品尝了一下,又咽下去一口。 两个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肉便器喉咙里冒出一个气泡,像马桶一样把尿水都吞进了肚子里。 "操,这骚逼还回味呢!是不是还没喝够啊。" "那是,一个鸡吧都满足不了她,一泡尿肯定也不够呗,不过这上面的洞已经用过了,不知道骚逼能不能也给爷当尿桶使用?" 薛果立刻张开大腿,掰开了自己烂熟的松逼:"啊……肉便器的骚逼,就是哥哥们的尿桶啊……请哥哥们使用肉便器,赐给肉便器尿水吧…… " 男人们没想到她如此淫贱,又是一阵骂骂咧咧的辱骂之后,他们把薛果头朝下,逼朝上,摆成了一个尿桶的姿势,薛果用两根手指扒开黑 黑的逼洞:"请使用肉便器的便器骚穴。" 憋了半天尿的男人猛地把半软的鸡吧插进了松垮的脏逼里,那里面又软又滑,还装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一想到这个丰乳肥臀的美女马上 要给自己做尿壶蓄尿了,男人就兴奋地眼冒邪光,他尿口一松,腥臊的尿液立刻如水枪般,打进了骚逼里! "伊伊伊呀—— 尿进来了,热热的尿液进来了……骚逼变成尿桶了……啊……肉便器做大鸡吧哥哥的尿桶……哦!哦——" 尿液"哗啦啦——"地注入了便器小穴之中,很快装满了骚逼,骚逼就像是快被装满的水壶一样发出了水声,尿液无孔不入地奸淫着肉便 器的逼肉,把里面淫透淫烂。 "伊啊啊啊——尿太多了,肉便器的便器小穴要被装满了……伊啊——" 薛果白眼一翻,两腿绷直,从尿孔里激射出一股混杂着尿液的阴精,竟然被一泡黄尿奸到了高潮! "操!果然是肉便器,被射尿都能高潮,我看以后她这骚逼也不用操了,绑在公厕给大家做个马桶吧!" 在围观男人的惊呼声中,男人终于尿完了,他满意地抽出了鸡吧,在薛果肥厚的臀肉上面蹭了蹭,像真正使用便器一样擦干净了鸡吧,而 后两人嘲讽一笑,提起裤子打算离开,没想到迎面撞上了健身教练。 教练看到薛果的样子,皱眉捂住了鼻子:"你们怎么把这骚逼用得这么臭!以后还怎么操啊!" 两人面面相觑,答道:"教练,你不知道吧,这骚逼现在已经是肉便器了,不仅可以随便操,连喝尿射尿都能高潮,我看这脏烂逼以后也 没人愿意操了,不如给咱们健身房当个公共厕所,还能发挥她的剩余价值。" 教练看到薛果被一泡黄尿奸到痴态毕露到样子,无奈道:"这么快就又松又黑了吗?真是废物,没办法,只能当成肉便器使用了,你们俩 既然提出了这个方法,就负责把肉便器装到公厕里吧,正好我憋了半天,想撒尿了。" 男人们淫笑着答应了,他们把薛果翻过来,没有弹性的松逼根本夹不住尿水,尿液和精液立刻从逼口里喷了出来,满地脏污。 教练立刻皱起眉:"先把这个马桶洗干净。" "好嘞" 男人们把薛果拖到公厕,把她绑在马桶上,眼睛蒙住,做成肉便器便桶的样子,两个大奶子被绑起之后,格外挺立,臀肉在马桶圈上散 开,肥厚极了,一眼看去,真是个又美又贱的肉便器婊子,从今天开始,她就会作为公共厕所,为健身房里的男人们提供服务了,不仅要承受他们 随时随地的兽欲,还要作为马桶被使用。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拿起水管,开到最大,对着薛果的奶子和脏逼冲刷了起来,他们像对待一个真正的马桶一样,用水冲完之后,拿起马桶 刷,沾上洁厕灵,粗暴地洗刷薛果脸上、大腿根上的精液和尿渍。马桶刷被插进嘴里,连嘴穴都被仔仔细细地清理了。 洗完了外面,还有里面,男人又拿出一根细长的毛刷,沾上泡沫,猛地插进了薛果的便器小穴里,仔仔细细地洗刷起来。 毛刷刷进骚穴里,敏感的逼肉被彻底捅开,细碎的刷毛又软又长,把骚逼里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 "伊啊——不要,不要刷骚逼啊……好奇怪,嗯啊……" 男人冷笑一声,用力一捅,把毛刷彻底捅进了子宫里。 薛果咬牙长吟:"唔哦哦——子宫,子宫又被侵犯了……被马桶刷子操进子宫里了……啊……把肉便器的子宫清理干净……伊啊——" 看着浑身抽搐的薛果,健身教练摇摇头:"她已经彻底堕落成肉便器了,被洗刷子宫都能高潮,看来只有做肉便器,她才能得到幸福。" 洗刷完毕,两个男人在薛果身上画上下流的鸡吧,写上"肉便器""免费试用""精液便所""尿壶"等等字样,很快写满了薛果全身。 到这一步,肉便器的组装才算完成。 健身教练点点头,肉便器的卫生终于达标了,现在可以投入使用了。他给肉便器挂上了一个绿色的"可以使用"牌子,而后满意地点点 头:"现在,由我先来试试这个新马桶吧" 他二话不说把鸡吧掏出来,粗硬鸡吧毫无阻碍地插入了便器小穴中,抽插了两下之后骂道:"操!马桶逼真松!" 他泄愤般地猛插了两下,把薛果插得忍不住淫叫:"伊啊……大鸡吧操进马桶逼里了,哦……松逼又被鸡吧操进来了……呃嗯……肉便器还有 一个便穴,也可以使用……嗯啊……" 健身教练"啪!啪!"两个巴掌把骚贱的奶子打得乱飞:"贱货!现在爷就给你的骚屁眼开苞!" 他猛地把鸡吧抽出,在肛口蹭了两下之后,整根插入了肉便器的菊穴之中。 紧窄的菊穴被猛地撑开,薛果哀嚎一声:"啊呀——鸡吧太粗了啊——骚屁眼要裂开了啊……" "闭嘴!肉便器!"健身教练拿起厕所里的抹布,塞进了薛果嘴里,而后挺腰猛操,边草边说道:"这婊子的屁眼还能用!挺紧的,你们 可以操操看。" 薛果说不出话,咬着肮脏的抹布发出"呜呜"声,她已经从疼痛中缓了过来,大肉棒隔着一层软肉,操进直肠里,说不出的爽。骚肠道也 渐渐分泌出肠液,让鸡吧进入得更顺畅。 "这骚逼第一次操屁眼就爽成这样……真是个优质肉便器。"他大开大合地操弄薛果的菊穴,终于在进出了几百下之后,低吼着射精了。 薛果双眼翻白,"呜呜"地叫着,被奸菊穴奸到了高潮,空虚的烂逼一张一合,吐出一大股骚水。教练射完之后,并没有抽出去,而是把 鸡吧埋在菊穴里等待着。 薛果猜到他想干什么,骚逼更加淫痒,她努力放松肛门的括约肌,想让教练尿的更舒畅。 果然,一道温热的尿水猛地滋进了肠道深处,教练兴许是憋久了,尿的格外多,把直肠尿满了之后,尿液竟然流进了结肠里,整个菊穴都被奸透、尿满了。 一想到自己三个穴都变成了男人的蓄尿盆,薛果就爽得浑身发抖,骚逼一张一合,淫水顺着会阴滴下,流到了马桶里。 教练使用完了肉便器,把鸡吧从菊穴里抽出来,把抹布拔出,又插进肉便器的嘴穴里,优质的肉便器深处舌头,清理了顾客鸡吧上的尿渍 和浊精。 "感谢使用"薛果痴痴一笑:"感谢使用我这个肉便器,欢迎下次光临。" 教练走后,陆续有健身房里的男人,一身热汗地冲进厕所想要放尿,他们看到角落里的肉便器,大笑道:"这不是薛果那个婊子吗?她怎 么在这儿?" "什么婊子啊,她那松逼都没人操了,以后是咱们的尿壶、肉便器,哎,不说了,我憋尿呢。" 他把硬挺的鸡吧插进便器小穴里,那里又松又热,正是最合适的肉便器。连子宫颈,都被干成了松松垮垮的一个洞,完全无法合拢。男人 一个挺身,插进了肉便器的子宫里,笑道:"我还从没用过这么高级的尿桶,子宫蓄尿盆,哈哈哈,真贱!" 腥黄的尿液猛地射进了子宫里,肉便器浑身一抖:"伊伊啊——尿到子宫里了,肉便器的子宫被当成尿桶了—— 哦哦——尿了好多,肉 便器的子宫要装满了——"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射尿,把憋了半天的尿全部射进了肉便器的子宫里。 "好涨……子宫被尿满了……变成蓄尿盆了……伊呀……不要再尿了啊……太多了啊……要……要坏掉了呃啊——" -- Day 3 沦为打卡器,洗刷尻xuebirou脱垂,三 健身教练和一个工作人员走进男厕,他们对着在角落里蓄尿蓄精的肮脏肉便器,鸡吧一翘尿了起来。 他们毫不在意地把骚黄的尿液洒在肉便器奶子上,浇在她头发上。沐浴在尿液中的肉便器来不及吞咽,全身都是尿水。 工作人员边尿边说:“今天打卡器坏了,不能上班。” 教练皱眉道:“什么?乐乐婊子今天不来了?” “是啊”工作人员尿完,抖了抖鸡吧,把残余的尿液抖到薛果脸上:“乐乐婊子今天发烧,没法及时过来了,可是咱们的打卡活动不能停 啊,这是为了激励兄弟们坚持健身举办的活动。” “是,无论如何打卡不能断”教练说道:“可是,现在去哪儿找个新的打卡器呢?” 工作人员捂着鼻子暼了一眼被尿得痴态毕露的肉便器:“要不……凑合用薛果婊子?他屁眼那个穴和嘴穴还是可以使用的。” 教练无奈道:“只能这样了,让保洁员过来把肉便器好好洗干净,消毒,然后装上投入使用吧。” 过了一会儿,保洁老头一脸猥琐地进来了,看着美女肉便器失神的痴态,老头内心淫邪之欲顿起,他拿起一条儿臂粗的水管,猛地插进脏 烂的便器穴中。 肉便器体内的精液都已经风干,粘在骚逼里,散发出腥臭的味道,尿液也变成了黄渍,沾满便器穴,保洁员骂道:“老头我扫了这么多年 厕所,还从没见过这么脏的马桶,一定要好好洗刷干净!” 一条管子插进脏逼里,薛果下意识地以为又有人来使用她了,她微微收缩松垮的括约肌,想去含住那个水管。 “操!烂逼还挺会吸,一根水管就把你操成这样!”老头打开了水管阀门,一道冰凉的、激烈地水流猛地激射进骚逼里。 薛果被冰醒了,她睁开眼尖叫一声:“伊伊伊——什么东西……好多灌进来了……哦——哦——便器小穴被水管奸了……哦——” 激烈的凉水疯狂冲刷着骚逼里的精渍和尿渍,从逼肉上把黏浊全部粗暴地冲刷了下来! 骚逼无力夹紧,被巨力水柱冲刷的逼肉疯狂地痉挛了起来:“伊伊伊啊——烂逼被水奸了……哦——子宫也被水冲了……伊啊——哇啊啊啊 ——太大力了——烂逼要坏掉了啊啊——” 疯狂的尖叫声中,薛果眼前白光闪过,大翻着下贱的白眼高潮了,舌头伸出,滴出口水,尿口一张,潮吹到失禁了! 老头赶紧跳开一步躲开,一脸晦气:“这马桶怎么越洗越脏!贱婊子!” 他怒火中烧,把插进骚逼里的水管,猛地一下整根拉出! 薛果“嗷嗷!——”惨叫一声,粗壮的水管被暴力拔出,被水流奸成烂肉的逼穴疯狂抖动,竟然脱垂出一段五厘米长的逼肉,红黑红黑地 挂在肥厚的阴唇下方。 薛果哭喊道:“伊啊……呜呜,烂逼脱垂了……没办法缩回去了……以后就没人愿意操薛果婊子了,呜呜呜……” 老头冷笑一声:“你这烂逼!算你走运,今天乐乐婊子没法来,你要代替她做打卡器,到时候健身房所有的男人,都要在你身上这三个贱 穴里射精,保证把你一次操爽!” 听到自己会被轮奸,薛果的骚逼里又分泌出淫水:“真的吗?大家都会来操我?” “真的!不过你现在脱垂了,老头我只好亲自动手把你修好,不然没法当打卡器使用了!” “嗯嗯啊~”薛果媚笑一声:“大鸡吧爷爷把果婊子的烂逼修好吧,果婊子想当大家的打卡器~” “放心吧,爷爷这就来满足你!”保洁员冷笑一声,拿起拖把,把粗硬的拖把把子猛地操进了松垂的逼穴里! 这一下又狠又深,薛果尖叫一声:“伊伊——脱垂的逼肉被捅进来了,大鸡吧爷爷好会奸……谢谢大鸡吧爷爷~~啊……逼肉被操回来了 啊……哈啊……” 老头一边用拖把把子猛捅薛果的松逼,一边拿起水管,把水流开到最大,疯狂洗刷阴核、肥臀、大奶子上的尿水和精液,连口腔和鼻孔都 没有放过,薛果在即将窒息的呛咳中,浑身痉挛着被拖把把子操昏了过去。 薛果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干爽,已经被洗干净了,她正对着健身房的穿衣镜,双腿m形大大分开,黑红的骚逼一张一合,还在不住 地吐着淫水。在她那对巨乳上,写着"打卡器"三个大字,而她的脸上被画上箭头,对着嘴的方向,写着"精液入口",肥臀上也同样写上了"婊 子""母狗"的字样。 薛果看着自己淫贱的样子,忍不住伸出长舌,"哈——哈——"地吐着气:"哦——薛果母狗被做成打卡器了……骚逼和骚嘴要被大鸡吧 奸了……哦哦——好想要大鸡吧……" 很快,就有男人推开门进来了,他们进门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女体打卡器下贱地吐着舌头淫叫,顿时不满:"这不是薛果那个肉便器吗? 装尿的骚逼还怎么操啊?乐乐婊子呢……健身房别想用肉便器打发我们!" "就是就是,我们要打卡器,不是下贱的肉便器!" 一听到没有人愿意使用她,薛果顿时急了:"呃啊……薛果婊子的脏逼已经被洗干净了……被水管冲干净了……婊子逼不脏了啊……哥哥们还可以使 用嘴穴和屁股穴……随便操哪里都可以啊……嗯啊……骚逼好痒,求哥哥把大肉棒插进来捅一捅啊……嗯……" 健身教练进来了,向众人解释道:"乐乐婊子今天发烧了,大家勉强先使用一下薛果婊子,等乐乐返工,我让她做一天的壁尻补偿大家。 " "哼,这还差不多。" "没办法,先用薛果婊子凑合一下吧。" "她那屁眼我操过,还能用。" 众人一边评头论足,一边鱼贯而入。他们排起长队,准备使用女体肉便器打卡,打卡的规则是他们必须用打卡器的三个尻穴之一内射,然 后和打卡器合拍一张照片,就算打卡完成了。 第一个男人面色不虞地操进了松垮的骚穴之中,薛果配合地媚叫起来:"哦哦——大鸡吧操进来了,骚逼又被捅进来了……嗯嗯……" 男人捏着她的两个乱晃的贱奶子,用力掐两个红枣般的乳头,肉棒打桩机一般狠狠捅入,兴许是刚刚受过洗刷,逼穴里面还算干净,子宫 口早被操成了一个松垮的烂洞,简直毫无阻碍地被干进了宫口,此刻薛果正努力收紧那个小圈,轻柔地嘬吸龟头。 "哦哦——子宫被奸了……薛果婊子的子宫好爽……被大鸡吧干飞了……子宫壁……都被龟头捅坏了啊……呃啊……" 骚逼早已失去了弹性,男人用力地操着薛果的子宫,把那里当成鸡吧套子一样狠狠贯穿,疯狂打桩,刚刚脱垂过的逼穴受不了这么激烈的 操干,很快被拉出一截红肉,糜烂的淫水"噗叽,噗叽!"地顺着交合处喷出,被肉棒磨成白沫,流淌而下。 男人大操了几百下,终于快要射精了,他两只手狠狠地掐住两个红肿的奶头,激烈地射进了松垮的逼穴里。 "伊伊啊——骚婊子的奶头要被扯烂了啊——精液……精液射进来了,哦——子宫好暖,又被内射了啊——呃——" 薛果白眼一翻,喷出一股淫水,媚叫着被一泡精液射到了高潮。 "来来来,和这个高潮脸的婊子合影,打卡就算结束了。"健身教练捧着相机,指挥道:"来,比个Peace!" 男人站到薛果旁边,露齿笑道:"Peace~" 薛果没有忘记自己作为打卡器的职责,她双手比心,白眼上翻,贱舌伸得长长的,含糊笑道:"p——eace!——" 她高潮的母狗脸,被拉长了一倍多的红肿乳头,还有正在"噗呲"往外喷洒精液淫水的烂穴,都被镜头记录了下来。 合影结束,才算完成了第一个打卡,后面的男人急不可耐地想要进入健身房,但薛果的骚逼实在是太松,一时半会没法射精,教练看这样 下去不是办法,只好提议道:"三个穴一起用吧,这样快点,反正骚婊子受得住。" 前穴被塞进一根粗鸡吧,屁眼里又被插入了一根弯刀,突然被胀满的感觉奸得薛果大叫:"哦哦——两个逼洞都被干进来了……好大……好 胀……果婊子的肉洞好爽……粗鸡吧……粗鸡吧插进子宫里了……哦……弯刀好厉害,奸到肠子了啊啊啊——" 男人们抱着薛果的细腰,狠狠打桩,前面的男人看那骚奶子晃得实在下贱,忍不住删了她一个耳光:"烂逼!好好吃你自己的贱奶子!" 他把薛果的一个奶头用力扯起,塞进了薛果的嘴里,大乳头早就被掐得像拇指般粗细,薛果含着自己的烂乳头,忍不住狠狠嘬吸,感觉像 是在被自己的乳头操嘴穴一般,下身竟然夹紧了些。男人们爽得吸了口气,挺动公狗腰,大操猛操起来。 -- χyùZんǎιщù.Ⅿⓔ Day 4 比赛接客,互扇耳 薛果作为打卡器被使用了半个小时,有一半的男人都完成打卡,进入了健身房,这时候一个穿着鹅黄色上衣的女孩跑了过来。她的一对奶 子没有薛果大,但也挺翘饱满,她显然没有穿内衣,乳头勃起清晰可见,跑动起来一对乳房乱晃,上衣还特别短,露出圆润的下半边奶子。白色的 齐b 小短裙随风吹起,淫荡的蝴蝶逼每次跑动都清晰可见。 她跑到健身房门前,粗喘道:"呼——呼——啊……教练,乐乐来晚了!今天发烧,刚吃了药才过来的!" 乐乐一出现在门前,排队等待打卡的男人们顿时兴奋了起来,教练淫笑道:"发烧了还要来打工啊,我们乐乐婊子真是敬业呢~" 乐乐答道:"打工的工资都是月结的,乐乐努力了一个月,作为打卡器被大家使用,现在也要干好这最后一天,才能拿到工资呀~" "好吧,既然你坚持,现在还来得及,还有一半的人没有打卡呢,快进去吧!" 乐乐进屋之后,发现薛果奶子上写着原本属于她的"打卡器"字样,嘴里含着一根鸡吧,黑红的骚逼里还夹着两根,在疯狂吞吐,薛果看 到乐乐,痴痴地淫笑了一声。 乐乐立刻嫉妒地撅起了嘴:"哼!乐乐只是来晚了半小时,大鸡吧哥哥们就去操别的骚逼了,是嫌乐乐逼不够紧,还是奶子不够大?" "乐乐婊子瞎说什么呢?我们都盼着操你的小逼呢……这个大松货是我们健身房的肉便器,你没来才过来顶班的" 一个男人迅速上前,掀开了乐乐婊子的短款上衣,一对小白兔顿时跳了出来,两个男人围着乐乐,上下齐手,白兔奶儿被又掐又揉,很快 红肿起来。 乐乐发出媚叫:"哦……嗯啊……乐乐的骚奶子被哥哥揉了……伊唔唔……哥哥用力点,把乐乐婊子的奶揉大啊……这样就有更多的鸡吧来操 乐乐了……嗯嗯……" 男人顿时加大了手劲,对着一对白兔掐拧起来,又有一个男人扯着两个挺立的乳头,用力拉拽,乐乐仰头淫叫:"啊……奶头被扯长了…… 奶子也被掐大了……哦——乐乐要变成大骚奶子了……" 男人们"嘿嘿"邪笑着,掀开乐乐的齐逼小短裙,两根手指疯狂刺进了淫水乱流的蝴蝶逼里。 "哦哦——骚逼被指奸了……乐乐的婊子逼流水儿了……啊……大鸡吧哥哥好会玩儿,快来操乐乐的婊子逼啊……嗯……用乐乐的骚逼打卡 啊……" 男人们把乐乐双腿掰开到最大,红艳艳的骚逼立刻露了出来。不同于薛果的馒头穴,乐乐的骚逼是可爱的蝴蝶形,配上红艳的颜色,骚骚 的淫水,一看就是个欠操的浪穴。 等待的男人猴急地插了进去,和不情不愿操薛果松逼的男人们全然不同。乐乐不愧是最受欢迎的打卡器,骚逼操起来很有弹性,而且颜色 漂亮,确实和薛果这个被轮松了的黑木耳完全不同。 正在操薛果的三个男人立刻把火热的视线投向了乐乐,薛果紧张起来,怕他们不愿意再使用自己,立刻努力地夹紧屁眼,用喉咙按摩嘴穴 里的鸡吧。 教练端着相机"咔嚓,咔嚓"地拍照,看到薛果的样子立刻嘲笑道:"你们看,薛果婊子嫉妒乐乐了,要和乐乐抢鸡吧吃呢!" 众人一阵哄笑。 "大松逼怎么和乐乐比?" "也就嘴穴和屁眼还能用!" 不一会儿,操薛果的男人和操乐乐的男人都忍不住了,开始激烈地射精。薛果和乐乐同时翻起白眼,发出高潮的淫叫。 "呃——啊啊啊——,乐乐婊子被内射了,又被打卡了啊——" 薛果被射了一脸,露出母狗般的高潮脸:"精液……好多精液……烂逼又被射精了……呃——变成精液便桶了……哦——" 围观的男人们上前,把乐乐和薛果摆成母狗跪姿,提议道:"诶,我们要不要来测试一下,两个婊子逼的松紧度如何?" "好啊好啊!" "把测试仪器拿出来,看看大松逼还有多久彻底报废!" "乐乐也没有一开始紧了呢……不知道轮多久会变成薛果那样……" 测试仪是一根有儿臂粗细的透明阳具,健身教练拿着阳具,猛地捅进了薛果脏烂的骚逼里,松逼只是虚虚地含住了测试仪,轻轻嘬吸,因 为测试仪是透明的,里面松垮熟烂的逼肉一览无遗,众人对着薛果的下体指指点点,高清镜头拍下了烂逼里面的样子,连破布口袋一样的子宫都清 晰可见。 测试仪发出电子音:"阴道使用程度:80%,子宫使用程度,70%,预计下月将会彻底报废。" "呵,没想到这烂逼还没彻底报废啊。" "勉强还可以使用,两根操进去还是有一些弹性的。" 健身教练吧测试仪抽出来,脏脏的测试仪沾满了薛果穴里的精液和淫水,也不清洗,直接插进了乐乐的蝴蝶逼。 “呃啊——插进来了,又粗又脏的阳具插进乐乐的骚逼了……哦——” 乐乐的蝴蝶逼被操过一轮,已经没那么紧了,测试仪顺着精液的润滑被插了进去,而后报出数据:"阴道使用程度:50%,子宫使用程度:30%,状态良好。" "哦,乐乐果然还是很紧的,不过已经百分之五十了,怕是快松了。" "你忘了?教练答应咱们要让乐乐婊子做壁尻回馈大家,到时候轮奸几天,肯定就报废了呗!" 他们像议论两个物品一样议论薛果和乐乐的逼穴,测试完成之后,教练说道:"我们今天有两个打卡器,比较难办,你们两个比赛谁吃的 精液比较多,谁就拿今天的工资吧。" 薛果立刻摇晃起肥硕的贱臀:"果婊子的贱穴很敏感的,大鸡吧哥哥快来使用啊……把烂逼操到报废啊……嗯啊……" 乐乐也学着薛果的样子,回头扒开逼肉:"嗯啊……乐乐的骚逼喜欢吃哥哥们的精液啊……求大鸡吧哥哥操乐乐,乐乐比薛果那个贱婊子好 操多了啊……求求大家让乐乐拿到工钱吧……" 男人们哄笑着一拥而上,用鸡吧毫不留情地奸淫两个打卡器的逼穴、菊穴和嘴穴,后来来晚的,直接拢起薛果的一对大奶子猛插,然后射 进她嘴里。 薛果和乐乐并排挨操,摇晃着贱臀骚奶抢夺鸡吧,还为了喝更多的精液互扇彼此的耳光。 乐乐一巴掌打在薛果脸上,毫不留情地把狗脸打肿:"大松逼!肉便器!你也配和我抢?" 薛果咬牙,回敬了一个更响亮的耳光:"骚婊子!你迟早比我比我还松!" “啪!——烂逼婊子!” “啪!——贱货!奶子那么小,还敢出来卖!” 很快两个婊子的脸就被彼此扇得红肿如猪头,男人们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两个贱穴彼此羞辱,鸡吧又涨大了一圈,很快把两个打卡器尻穴操 得高潮连连,薛果和乐乐同时翻起白眼,淫叫着大泄特泄。 "伊伊伊——松逼又被内射了……啊……两根鸡吧一起射进来了……子宫,子宫要装不下了啊……呃——" "哦哦——乐乐的骚逼也高潮了……大鸡吧哥哥把乐乐操飞了……伊——" 两个骚穴同时潮喷起来,高潮的淫液撒了满地,随后,晶亮的尿水从两个婊子的尿孔中激射而出,甚至淋到了她们自己脸上、身上。 最终,由于乐乐的逼一次只能插进一根鸡吧,她又来晚了,没有薛果吃的精液多,被罚做壁尻三天,为健身房里的男人们提供免费的泄欲 服务。薛果则因为抢了乐乐的活,也被装上壁尻,撅着逼随时等操。 来健身房的男人们,进门就可以看到两个美艳的壁尻,撅着肥硕的臀,一个黑红的烂逼,一个深红的蝴蝶逼,上面都沾满了干掉的粘稠精 液,大腿和贱臀上画满了“正”字,显然都被内射过上百次了,肚子里装满精液,犹如两个卖逼的大肚孕妇,一副被操得失神的母狗脸。 乐乐由于逼穴弹性好,被使用过度,蝴蝶逼仅仅被轮了三天,就不再艳红,转为更下贱的深红,这是只有被多人轮奸过的极品婊子贱穴, 才会拥有的色泽,紧致的逼口也被操开了两指宽的黑洞,虽然不能和薛果那个随便就可以把拳头捅进去的松逼相比,但也快要堕落成没人愿意操弄 的便器了。 两个男人刚刚举了铁,肉棒硬到快要爆炸,他们匆匆走到壁尻旁,发现两个尻穴都已经被内射过了,上面挂满了别人的精斑,顿时皱起眉头。 "清理壁尻的老头又偷懒了,这两个壁尻这么脏,怎么操啊?" 另一个男人绕道前面,欣赏了一下薛果和乐乐高潮的母狗脸,他抓住薛果的巨乳,笑道:"要不,我们就用这两对骚奶子吧!" 同伴摇头:"我还是喜欢操穴的感觉。" 捧着骚奶的男人答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早就发现,薛果婊子的烂奶头早就被玩坏了,她的乳孔是不是可以开发一下,当泄欲便器使用啊?"ωχ⑤1.VǐP(wx51.vip) 同伴了然道:"也是!还是你会玩儿!" 说干就干,他们一左一右,捧着薛果的两个涨大得像葫芦一样的乳头,食指对着细小的乳孔,猛地戳刺了进去! 从来没被进入过的嫩洞被狠狠侵犯,薛果尖叫一声醒了:"呃——啊!——什么东西……嗯嗯啊……哥哥……哥哥不要操果婊子的乳头啊…… 那里……那里太小了……进不去的啊……伊啊——" 男人冷笑一声:"骚逼不是随便哪个洞都可以操吗?装什么装!你看你的乳穴,吃手指不是吃得很开心吗?" 两根手指伸入潮湿温暖的乳孔内部,对着那个紧窄的乳道,残忍地翻搅起来! 薛果被奸地舌头伸直,流出眼泪和口水:"伊伊伊——那里不行啊……乳腺……乳腺被侵入了……都被奸了……啊……所有的穴都被奸了呀 ——" 男人们换了两根手指插入乳孔,那里被慢慢打开,竟然奸出了一个窄小的缝隙,流出晶亮的粘液,湿润了男人的手指。 "看,果婊子这么快就开始享受了。" "连乳穴都会流水,真不愧是做过肉便器的贱婊。" 根本不能用来性交的乳孔被强制打开,男人们拿出两个粉红色的跳蛋,顺着乳孔泌出的粘液,猛地插进了薛果肥大的乳头之中。链接着跳蛋的两根粉色的电线就像 是从乳房中长出来的一样,垂吊在外面。 他们把跳蛋的震动开到最大,薛果的一对巨乳疯狂地痉挛了起来,乳头被震出残影! 薛果翻着白眼尖叫一声,烂逼喷出一股尿液,子宫里蓄的浓精也被挤出了一大股,滴滴答答地挂在外阴上,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她被两个 跳蛋奸乳孔,奸到了潮喷失禁。 -- χyùZんǎιщù.Ⅿⓔ Jy喂养,zw被继父发现, 薛果今年高二,是个远近闻名的校花美女,发育得比同龄人丰满的乳房,挺翘的嫩臀,雪白的皮肤,一直是学校里男生们性幻想的对象。 网球课上,她没穿内衣的乳头被摩擦着微微勃起,透过白色的校服上衣,可以看到乳晕的红色,网球短裙每次掀起,都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粉红小ωχ⑤1.VǐP(wx51.vip) 逼。网球场外的角落里,薛果的班长一脸淫邪地躲在大树后面,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每次裙子掀起,薛果那无毛小穴粉嫩的色泽。 班长忍无可忍地掏出大肉棒,飞速地打飞机,想象着薛果在自己身下挨操的样子,鸡吧越搓越硬,终于闷哼一声,把大股的精液全射进了 薛果放在角落里的水杯中,有一股没射进去,还残留在杯口。下课铃响起,班长来不及清理,匆匆提起裤子离开了。 薛果打球出了一身汗,她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乳晕更加明显,距离不远的几个男生又是一阵吞咽口水。薛果脸颊绯红地端起水杯,她一 下子就发现了上面可疑的白浊,薛果深吸口气,闻到了熟悉的,腥臭的精液味。 因为她是全校男生意淫的对象,经常会在各个地方发现男人的精液,薛果假装不知道,会把沾满了精液的裙子穿在身上,吃掉盒饭里的浓 精,比如现在,在外人眼里,笑颜如花的美女校花,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灌水,殊不知她已经不知不觉间,故意把一杯混着浊精的水全部喝进 了肚子里。喝完精水,薛果小脸媚红,好像在回味一般,伸出香舌吧杯口的白浊也舔干净了。 班长躲在大树后面邪笑:"哼!什么美女校花,不过是我用精液喂养的母狗罢了!迟早是我身下的肉便器!"说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薛果吃完了一杯精水,小脸更加绯红,她心中想道:啊……精液,薛果狗狗又吃到主人们提供的精液了……好好吃……下面的小逼也想吃精 液…… 一边幻想,薛果的粉嫩处女逼流出了淫液,她虽然未经人事,但几乎天天喝精水,内心早已是个淫娃了。 薛果回到家中,欢快地喊了一声:"我回来了!爸爸~~" 薛果十一岁时被继父收养,在她心里,学校中喝到的精液虽然美味,但是继父才是薛果心中最想得到的男人。她早已发育,但从来不穿内 衣和内裤,经常穿着透视的睡裙在家里走来走去,就是为了勾引继父,早日给她的处女穴开苞,但是继父却始终没有动手。 卫生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薛果的继父答道:"回来了?爸爸还在洗澡,果果先等一下。" 哦?爸爸在洗澡吗?薛果刚刚喝了一肚子精水,小逼正在淫痒,闻言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渴望,悄悄地走到卫生间门口,将门拉开了一个 缝隙。 果然,爸爸洗澡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薛果透过蒸腾的水汽,看到继父雄壮的肌肉,紧实的腹肌,还有那隐藏在浓厚体毛中的……粗黑的大 屌…… 薛果看得脸色潮红,她忍不住发出轻轻的淫声浪语:"啊……爸爸的身体……爸爸的大鸡吧……果果好想要尝一尝……嗯嗯……" 薛果一边淫语,一边拉过椅子坐在上面,面对着卫生间的缝隙,她大大分开双腿,露粉嫩的无毛逼穴,薛果一只手玩弄自己的乳头,一只 手抚上了珍珠般的阴蒂,迅速拨动起来。 "嗯啊……薛果好喜欢爸爸……小逼好想要……想要爸爸的大鸡吧……嗯嗯啊……" 薛果快速拨弄阴蒂,小乳头高高翘起,阴蒂也迅速红肿充血,紧窄的处女逼中不断冒出淫水,她熟练地玩弄着自己,不一会儿就快要高潮 了,显然是个经常自慰的淫娃。 就在薛果快要达到顶端的时候,继父忽然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大步跨出,一眼就看见了偷窥他洗澡自慰的骚货果果。 "啊!——自慰被爸爸看到了……处女逼被爸爸看了……嗯啊,果果要高潮了,伊伊伊——" 在继父火热的视线下,薛果小逼中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尖叫着高潮了,小脸一片绯红。 她弱弱地叫了一声:"爸爸……" 继父蹲下身体,欣赏者薛果高潮之后微微颤抖的嫩穴:"果果怎么回事?尿尿的地方怎么弄脏了?爸爸来帮女儿清理一下吧。" "嗯嗯啊~"薛果媚笑着:"爸爸快帮女儿弄干净,粘粘的好难受~" 继父的两只大手抓住薛果白嫩的大腿,将大腿分开到极致,然后伏下脑袋,粗粝的舌头猛地舔上粉嫩的逼穴。 粗糙的舌苔凶猛地舔弄着紧窄的逼缝,连红肿的小豆豆都没有放过,继父的长舌"跐溜!跐溜!"地舔吸薛果潮喷出来的淫水,对着粉穴 大吃特吃起来。 未经人事的处女逼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和自慰完全不同的快感涌上,薛果忍不住呻吟:"啊——爸爸怎么舔那里……果果的小穴好奇怪…… 哈啊……果果受不了了啊……爸爸……嗯……" 继父从薛果的两腿之间抬起头,脸上沾满淫水:"骚女儿偷看爸爸洗澡自慰有多久了?真当爸爸看不出来你是个骚货吗?每天不穿内衣摇 晃奶子,是不是想让要爸爸的大鸡吧?" 被看穿了,薛果不惊反喜,她羞红了脸:"爸爸讨厌!" 继父斥道:"不检点的骚女儿!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爸爸亲自给你开苞!自己扒开逼让爸爸舔进去,等你破处之后,骚穴就不好吃了! " "嗯嗯啊~" 薛果顺从地双手扒开自己的小逼,那里一个紧窄的嫩缝,连个手指头都插不进去,等下就要被爸爸粗如儿臂的鸡吧开苞了,薛果一想到这 里就淫水直流。 看到那不断流水的嫩穴,继父冷笑:"哼!果然是爸爸的骚女儿。" 他低下头,舌头用力,硬挺的舌头顺着淫水的润滑,一下子舔进了香甜的处女逼里。那里又紧又窄,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在嘬吸自己的舌 头,继父兽性大发,舌头一硬,继续深入,如愿舔到了那一层薄膜,然后灵活的舌头就在处女逼里,猛烈地翻搅起来! "啊啊——果果的嫩逼被舔进来了……啊……爸爸的舌头又暖又湿……进去了进去了,呃啊——处女膜被奸到了……爸爸的舌头好厉害…… 啊……骚女儿受不了了啊……哦——" 一声淫叫,薛果被舔到了高潮,处女逼里喷出清甜的淫水,被继父大口大口地吞进了肚子里。 高潮之后,薛果微微失神,继父笑道:"处女逼果然不错,又紧,骚水又甜,女儿没白养,知道把处女逼孝敬给爸爸。" 薛果没骨头一般缠上了继父:"果果最喜欢爸爸了!从刚见到爸爸的时候就喜欢!" "哦?那女儿岂不是从十一岁就想要爸爸的肉棒了?" "嗯啊……果果一直在等爸爸操我呢……" "真是爸爸的骚女儿!" 薛果送上香吻,陶醉地与继父舌吻起来,继父粗糙的舌苔刮遍了女儿娇嫩的口腔,唇舌分开之后,继父皱眉道:"你嘴里怎么一股精液 味?说!是不是背着爸爸偷偷喝野男人的精液了!" 薛果一惊:"呃……果果不是故意的……是……是同学,同学和老师们总把精液射进果果的水杯里,饭盒里啊……" 继父大怒:"骚女儿!竟然是被精液喂养的,怪不得这么淫荡!"他大掌"噼啪"打在薛果的两瓣嫩臀上,把女儿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 "啊!啊!好疼……啊——爸爸不要打了……果果错了……啊——骚女儿知错了啊……呜呜呜……" 继父叹息一声,揉了揉两个红肿的臀瓣:"算了,知错就好,以后骚女儿只能听爸爸的,懂了吗?" 薛果脸上挂着泪珠,赶忙答道:"女儿懂了!" 继父正色道:"爸爸给你开苞之后,你就是爸爸的专用泄欲小母狗了,记住了吗?" 薛果被继父的怒气吓到了,下意识地就服从了兽父的无理要求:"果果记住了,果果是爸爸的专用小母狗。" "哼,这还差不多,爸爸这就给你开苞,看清楚了,爸爸是怎么日开你这处女逼的!" 薛果被摆成双腿大开的m形,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花,嫩臀被凌虐地红肿起来,但即使如此,一想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大鸡吧就要操进小逼里 了,薛果淫心顿起:"嗯啊……爸爸……快来日狗狗啊……" 继父扶起自己狰狞的阳具,他下身勃起之后,是紫红色的一根巨屌,上面青筋毕露,丑陋的凶器贴在薛果的无毛嫩穴上,将淫水涂满整个 大龟头,而后一用力,龟头埋进了刚被舌头搅弄过的逼口。 "呃——呃啊——好大……好涨……爸爸!爸爸!" 薛果又骚又怕,忍不住大声喊爸爸,但这更刺激了兽父的凌虐欲,他咬牙一挺,紫黑巨屌疯狂操穿了处女逼! "啊——好疼——爸爸——呃啊——大鸡吧日进来了……处女膜破了……伊啊——" 兽父不顾女儿的哭喊,大屌在紧窄的处女逼穴中,用力开拓了起来,就着处女血和淫水的润滑,一开始紧得发疼的处女逼才算彻底打开, 继父挺着鸡吧,很有技巧地九浅一深,操弄起来。 薛果的眼泪流了满脸,她努力放松紧窄的幼穴,她的小逼太小了,而继父的鸡吧又太大,成年男人的紫黑巨屌操穿了紧窄的幼穴,薛果又 疼又满足,在继父怀里哼哼:"嗯啊……操进来了……果果终于做爸爸的女人了……哦啊……果果的处女丧失了……被爸爸的大鸡吧亲自开苞了……嗯 嗯啊……" 继父看骚女儿差不多适应了,开始用力动起公狗腰,打桩一般操了起来! 薛果疼痛感过去,骚心儿开始感觉到淫痒,忍不住呻吟起来:"哈啊……处女逼被整根日进来了……哦……骚心儿好麻……哦哦哦—— 爸爸 又顶到了……顶到g点了啊!——" 幼嫩的处女穴承受不了这样的征伐,薛果就在破处的过程中,被操到了第一次阴道高潮! 从未有过的快感从伸进末梢窜起,薛果浑身疯狂痉挛,白眼上翻,抽搐着喷出阴精。 继父的大龟头被处女逼的第一次潮喷狠狠一浇,迅速涨大了。薛果回过神来,惊呼:"啊……大鸡吧又变粗了……果果的处女逼要被撑坏了 啊……爸爸……爸爸太大了……果果要受不了了啊……" 继父冷笑一声:"这都是骚女儿自己要求的,爸爸可不会手软,第一次不好好操开,以后可怎么做泄欲便器?" 薛果立刻乖巧地讨好继父:"呃……果果没事,大鸡吧爸爸继续操骚女儿吧……骚女儿想让爸爸也舒服……嗯啊……" "可是女儿的小逼太浅了,爸爸还没有操爽,怎么办?" 薛果往下身一看,果然,自己的骚心都被顶麻了,爸爸的大肉棒还有一半在外面没有插入呢,她双腿不知羞耻地攀上了继父的腰:"嗯 啊……果果想要爸爸整根都进来啊……想跟爸爸完全结合在一起……" 继父勾起淫邪的嘴角:"小逼太浅,爸爸只能一次到位,操开骚女儿的小子宫了。" 说完他不顾女儿的哭喊,公狗腰耸动,对着幼嫩的子宫颈,疯狂冲刺起来!整根紧窄的腔道被疯狂戳刺,操开,再闭合,再操开,再闭 合,少女的宫颈很浅,轻易地就被大肉棒顶撞得摇摇欲坠。 薛果尖叫起来:"啊啊——爸爸!爸爸不要啊——子宫颈怎么可以操——呃啊——求求你,爸爸,不要操宫颈……哦——小逼被大鸡吧干 开了……子宫口也不行了,呃——" 在激烈的顶撞之下,宫口崩溃地张开两指宽的肉洞,像是深处有一张小嘴,在嘬龟头和马眼,处女逼口紧如牛筋,绞得大肉棒又疼又爽, 兽父眼底泛红,不管不顾地朝子宫颈疯狂日干,终于,在百十下操弄之后,大龟头如同瓶塞,"啵!"地一声干开了幼嫩的宫颈! "啊啊啊——" 薛果两腿蹬直到极限,白眼上翻,口水狂流,尖叫着被奸到了高潮。 继父的大鸡吧埋在子宫里,舒爽地感受着宫颈的按摩,和逼口的紧致,他看着骚女儿失神的高潮脸,笑道:"女儿真是爸爸的好母狗,被 奸进子宫都能高潮,以后一定是个最下等的母狗!" -- χyùZんǎιщù.Ⅿⓔ niao盆J厕,抽打nai子, 薛果嘤咛了一声醒了,她感觉到小逼里的大肉棒迅速勃起,一下子就把逼口给撑开了。 “嗯嗯……爸爸醒了?呃……爸爸的大鸡吧又硬了……嗯嗯,母狗女儿的小穴被撑大了……” 因为薛果的小嫩逼太紧,继父从她开苞那天起,就一直把鸡吧塞进小逼里睡觉,用这种方法把逼口撑大,好让自己操起来不会被夹痛。薛 果就像一个鸡吧套子一样,每天用自己的小嫩逼夹着兽父的巨屌入睡,大鸡吧不硬的时候都把小逼塞得死死的,硬起来立刻把薛果操醒了。 兽父早上起床气浓厚,性欲极强,他不耐烦的“啪!啪!”两巴掌打在女儿屁股上:“母狗!别夹那么紧!” 薛果被打得眼泪流出,闻言不敢反抗,努力放松穴口,好让继父顺利进出。 继父双手一用力,把母狗女儿悬空举了起来,然后猛然一松手,薛果重重跌落,重力的作用下,肉刃直接捅进了狗子宫里! “啊!——”薛果惨叫一声,狗嘴大张,舌头伸直,目光涣散:“伊伊伊——母狗被爸爸操穿了——狗子宫变成爸爸的鸡吧套子了……又 操开了……啊啊啊——” 薛果自称母狗,更激起了兽父的凌虐欲,他左右开弓,对着母狗女儿的一对丰满的乳房虐打起来! 他把一对奶子打得乳浪乱飞,骂道:“母狗!贱货!鸡吧套子!骚女儿喜欢被打奶子吗?啊?”ωχ⑤1.VǐP(wx51.vip) 薛果狗嘴流出口水,一边“伊伊伊——”激烈浪叫,一边痴痴表白:“呃啊——母狗女儿……是爸爸的泄欲便器啊……爸爸想怎么使用母狗 都可以……母狗愿意……母狗喜欢被爸爸虐待……” 一对奶儿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乳晕不似处女时的粉嫩的色泽,已经被当做泄欲母狗使用了一个多月的奶头,早被继父虐成了艳红色,乳 晕也胀大了一圈,看着女儿奶子上红红的巴掌印,兽父更加疯狂:“骚女儿的奶子还不够大,母狗一定要拥有一对巨乳才够下贱,爸爸给女儿把乳 腺打通了,女儿才能长成巨乳母狗!” “嗯嗯啊~”正在承受虐打的薛果竟然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谢谢爸爸……爸爸再用力些,把母狗打成大奶贱狗呃啊——” 听到痴女的要求,兽父邪笑一声,他抽出皮带,公狗腰马达般地挺送,一边用巨屌狂插猛操狗子宫,一边挥舞皮带,对着奶子大抽特抽起来! “啪!——啪!——啪!——” 每一次都把奶子打到变形,连红肿的奶头和乳晕都不放过,直到把一对狗奶打得肿胀到几乎透明,奶头也变成了车厘子的深紫红色,兽父 才抽插几百下,把子宫奸熟奸透,狂吼着射精了:“操!射死你!母狗便器——” 薛果早被打得失去了自我思考能力,又被一腔浓臭的精液灌浆,她白眼狂翻,伸出狗舌,尖叫着高潮了:“伊伊伊——射了射了,狗子宫 又被灌满了……热热的精液射进来了……奶子要被爸爸打烂了……伊呀——” 兽父把整整一泡浓精全部泄进了女儿的子宫里,看到她平坦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才算发泄掉了早上的起床气和性欲,他表情缓和下 来,抚摸了一下继女红肿的奶子,安慰道:“母狗做得很好。” 刚刚打过自己的继父温言安慰,薛果感动不已,忍不住留下眼泪,她夹着满肚精液,连忙跪在地上,端端正正地给继父磕头:“谢谢爸 爸……这是母狗应该做的……做爸爸的母狗是果果最幸福的事。” 看到不住磕头的女儿,继父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引诱道:“现在鸡吧伺候完了,母狗还有一项没有服侍,忘了吗?” 薛果抬起头,额头上留下卑贱的红痕:“母狗伺候爸爸撒尿,做爸爸的便器。” 兽父拿出皮质的狗项圈,戴在女儿脖子上,而后牵着她,朝厕所走去,薛果顺从地贴地爬行,他被训练在家中只能用狗的姿势行动,贱臀 高高撅起,边爬边风骚地摆动,被抽打得红肿的奶儿贴在地上,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又疼又痒,天性下贱的女儿小逼里不禁又开始冒出淫水。 继父一皮带抽在了她红肿的逼穴上:“别光顾着爽,快爬!贱狗!” 薛果疼得猛抖了一下,不敢怠慢,加速爬进了厕所。她跪在马桶边上,把头伸出,面对着继父,狗嘴大大张开:“便桶准备好了,请爸爸 使用母狗小便器。” 兽父掏出半硬的鸡吧,猛地捅进了女儿的喉咙里,薛果眼睛瞬间失去了高光,巨屌操开了幼嫩的喉咙,把脖子顶出龟头的形状,便器无法 呼吸,肉屌像一根水管一样,直接插进了食道。 继父眼神冷漠,像在使用一个真正的马桶一样,马眼一张,憋了一夜的晨尿不管不顾地尿了出来!排泄的快感让兽父忍不住大骂:“哦…… 尿死你……母狗便桶……用骚女儿的胃当尿壶,哦——亲手养大的小便器真好用!” 大量黄臭的晨尿直接注入了食道,流进母狗便桶的胃里,她的腹部肉眼可见地胀大,像怀胎两月的样子,被继父一泡晨尿撑大了肚子! 被当成马桶使用的羞辱感,和窒息的快感叠加,薛果骚穴射出淫液,竟是喝尿喝到了一个小高潮! 兽父终于尿完,他抽出鸡吧,在女儿美丽的小脸上蹭干净,看着校花美女变成母狗,还被一泡尿尿到高潮的样子,兽父满意地勾起唇角, 顺手把女儿头朝下按进了马桶水里,然后盖上马桶盖,打开了冲水开关。 “哗啦啦——咕噜噜!” 马桶冲水结束,完成了清洗,继父掀开盖子,薛果抬起湿漉漉的头,痴痴笑道:“谢谢爸爸使用~马桶被清理干净了~嘻嘻!” 继父冷笑一声,牵着皮绳,带着母狗走到餐厅。继父坐在桌前吃早餐,给女儿开了个狗罐头,薛果照例磕头道:“谢谢爸爸赏赐”之后, 跪在地上舔食起狗罐头,狗罐头和胃里的尿液混合,让薛果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不过是爸爸养的一条母狗。 父女俩都吃完,已经到了上学时间,继父拿出一个大号跳蛋,毫不留情地奸进了小逼之中,而后打开跳蛋的遥控:“母狗今天就夹着精液 和跳蛋去上学吧,要是漏出一滴,哼!” 薛果瑟缩了一下,连忙讨好地舔继父的大脚:“狗狗记住了,狗狗一定做好爸爸的蓄精盆。” 继父给女儿穿上半透明的紧身上衣,走路时就能露出小逼的短裙,牵着她上了车,然后像一个真正的慈爱父亲一样,开车把女儿送到了学 校。 等到了学校,薛果已经被跳蛋奸得高潮了三次,她脸颊绯红,一脸淫色,兽父冷笑一声,把她推下了车。 薛果子宫里装满了精液,穴里夹着大号跳蛋,胃里还存着一泡晨尿,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咕噜,咕噜”地晃动,薛果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进学校,丝毫没有发现,她连脖子上的母狗项圈都忘了取下。 走到校门口,薛果才猛然反应过来,她匆匆摘了上面写着"母狗"的项圈,惊慌地看着四下无人,才偷偷溜进校园。 走进学校,人渐渐多了起来,半透明的紧身上衣把被虐打得红肿的奶子和乳头都凸显了出来,薛果费力地含着胸,双臂遮遮掩掩,想要隐 藏自己的母狗属性,可惜她的奶子已经被继父揉大了,根本无从可藏,就连被跳蛋奸得不住流水的小逼,也依稀可见。 "诶诶,你们看,校花这是怎么了?脸好红。" "她的衣服好骚啊,哈哈哈,这不是什么都遮不住吗?" "她的逼是怎么回事,里面好像夹着东西呢!" 一路上不断地有议论声传进耳朵,薛果匆匆抱着书包跑进了教室,直到坐到座位上,才算松了口气。但因为跑动的动作太剧烈,又被跳蛋 奸到了一个小高潮,她双眼失神,大腿抽搐,像一滩烂泥一样高潮了。她虽然没有浪叫出声,但高潮的淫态全被同学看到了。 班长体内的兽欲简直要控制不住,他走到薛果面前,假装关心道:"校花怎么了?生病了吗?你脸很红呢。"说完,大手就抚上了薛果的 额头,而后他疑惑道:"没发烧啊,难道是心脏的问题吗?"说完,当众捏了捏薛果肿胀的奶子。 薛果不敢反抗,怕被发现自己小逼里的跳蛋和满腔的精液,她软言求饶道:"班长,果果没事……快要上课了,快回到座位上吧……" 上课铃响起,班长冷笑着走了,薛果松了口气,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殊不知,一双嫉妒的眼神,透过窗户,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下课之后,薛果艰难地走到女厕,想要排泄。继父灌进她肚子里的一泡晨尿早已奸透消化道,化为尿意,优质的肉便器喝了尿之后,经过 女体的处理,会变成自己的尿液再排出来。 薛果刚走进女厕,就痛呼一声,被人拉着双马尾,暴力拽进了厕所隔间。 "啊啊啊——你们是谁?!干什么?" 看清来人之后,薛果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认识这个女生,是高一年级的校霸,叫乐乐,还有她的两个跟班,她们平时以欺凌软弱的女 生为乐,薛果作为众星捧月的美女校花,从来都不是乐乐敢欺负的对象,她完全不明白,乐乐今天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乐乐不由分说地"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把薛果的脸打得侧过去:"母狗!贱货!我让你勾引学长!打死你!" 校霸乐乐手劲儿极大,左右开弓,不一会儿就把薛果的脸打得高高肿起,薛果吓坏了,哭喊道:"啊——好痛!!别打了——求你…… 我……不是……母狗……呃啊——我没有勾引啊——" 薛果美丽的小脸已经肿如猪头,乐乐"呸!"一口口水吐在了她脸上:"你早上戴着母狗项圈来学校,还勾引班长摸你奶子,还敢狡辩! 学长是我的,哪里轮到你这个母狗!" 薛果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她的班长,就是乐乐口中的"学长",乐乐看到了班长当众猥亵自己,所以嫉妒地要来打她。 薛果只好服软:"我错了……是我不对,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乐乐冷哼一声:"你给我下跪,自称母狗,求我放了你。" 薛果被打怕了,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给乐乐磕头:"薛果母狗错了,求乐乐主人放过贱狗吧! 乐乐和跟班大笑起来,她踩过厕所地板的肮脏鞋底猛地踩在了薛果头上,用力碾压:"母狗,你今天喝了我的尿,拍成视频,让学长知道 你是什么样的烂婊子,我以后就不再找你,怎么样?" 薛果哽咽道:"是……母狗知道了。" 乐乐的两个雄壮的跟班,把薛果按进了校厕的蹲便器里,她上半身被卡进便器里,下半身被迫弯折,粉嫩的逼洞朝天打开,里面的跳蛋清 晰可见。她美丽的秀发被厕所里腥臭的尿水打湿,粘在脸上,两个跟班用口枷,一左一右掰开了薛果的嘴,把狗嘴做成下水道的样子。 薛果"呜呜"地说不出话,眼睁睁地看着乐乐掀开裙子,蹲在了她上方,黑红的逼洞对着她的脸,散发出腥臊的味道。 "呵呵,你看出来了吗?"乐乐自言自语:"虽然我才上高一,但已经是个黑木耳了,你不知道吧!我是学长的肉便器!从读高中到现 在,他每次性欲来了,就操我,但我知道,他想要的是你!" 乐乐的小脸流下眼泪:"他射在我子宫里的时候,尿在我嘴里的时候,喊得都是你的名字,你这个母狗,你不配!只有我才是学长的专属 便器!" 看着乐乐黑红的,张开了两指宽的逼洞,薛果欲哭无泪,她的嫩逼只被爸爸一个人操过,还粉嫩着,现在却要被乐乐这个黑木耳羞辱,最 让人崩溃的是,继父通过远程控制,恰巧在这个时候调高了跳蛋的震动档位,她骚逼一阵淫痒,大腿颤抖了起来。 跟班嘲讽道:"乐乐,你看这母狗,还没喝尿就已经爽了,怕不是天生的肉便器。" 乐乐疯狂笑道:"哈哈!果然!我骚逼里全是学长的精液,现在全泄给你,接好了!" 她手指飞速拨弄肿胀的阴蒂,在薛果眼里,黑红的骚逼一张一合,不一会儿,浓臭的精液就从乐乐的黑逼里喷射了出来,夹杂着乐乐高潮 的阴精,全潮喷进了薛果的嘴里。 乐乐媚叫道:"啊呃——学长——乐乐爱你……乐乐才是你最忠诚的肉便器……你不要再看着这个母狗好不好……她比乐乐还要下贱……她是 乐乐的马桶啊……呃——" 潮喷之后,乐乐小脸媚红,她加速拨弄阴蒂,冷嘲热讽:"现在薛果母狗的便器嘴穴吃了精液,已经弄脏了,乐乐用自己的尿给你洗洗。 " 说完,她尿眼一张,"哗啦啦"对准薛果的嘴穴撒尿,而继父也在这一刻,把跳蛋的档位推到了极致,薛果呛咳着,努力吞咽黄尿,来不 及喝下去的全喷在了脸上、身上。极致的羞辱和快感堆叠,薛果白眼狂翻,也潮喷了起来! 高潮时嫩逼缩紧,跳蛋被"噗!"地一声挤出,掉在了地上,薛果满子宫的精液全部潮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逼洞,流到了小腹、肚 脐、奶子上,她满身都是尿液和精液,翻着下贱的白眼不断抽搐…… -- χyùZんǎιщù.Ⅿⓔ ruyin注she催熟,产nai 薛果走到校门口,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她迷茫着,下意识地找到了继父的车。 兽父冷冷地看了一眼浑身精尿,手被反绑,身上写满羞辱字词的女儿,眼神毫无波动,像是意料当中一样,他斥了一声:“脏狗!别弄脏ωχ⑤1.VǐP(wx51.vip) 我的车,自己到后备箱里去。” 薛果早就成了惊弓之鸟,她唯唯诺诺地应了,像一个货物一样把自己关进了后备箱。 汽车启动,继父接起电话:“喂?是刘董事?嗯嗯……我看到我女儿的情况了。” 刘董沙哑对声音通过电话传来:“薛总啊……这件事发生,我很遗憾,是学校管理不善,才导致你继女被当众凌辱,我们命令所有学生把照 片和视频都删掉了,带头欺负薛果的乐乐,经由董事会同意,被卖进了最下等的妓院,以后只能做流浪汉和乞丐的泄欲便器,绝不会再出现在学校 里了。” 继父答道:“就按刘董事的意思办。” 刘董斟酌了一下,为难道:“这件事虽然不是薛果的责任,但她作为校花,被当成母狗游街,还是对学校的声誉造成了不良影响,您看, 要不让薛果转学吧……” 继父笑到:“果果好不容易考上名校,我觉得还是应该让她在学校继续坚持下去,因为她不检点给学校造成不良影响,我愿意以她监护人 的身份,把她送给董事会做泄欲母狗,刘董你觉得这样的惩罚够了吗?” 刘董发出“嘿嘿”的淫笑,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客气地挂了电话。 继父放下手机,表情如飓风过境一般恐怖,他停下车,打开后备箱,猛地拉起项圈手绳,像拖曳牲口一样把女儿拽了出来。 薛果跌落在地上,被脖子上的项圈勒得翻起白眼,兽父就这样,命令她在地上爬,把母狗女儿牵回了家。 继父把薛果扯进洗手间,像洗刷牲畜一样把她身上的脏污洗刷干净。薛果瑟瑟发抖,不敢直视继父的眼睛。洗刷过后,继父将她四肢大大 打开,拘束在大床的四角,而后冷笑着,拔出了小逼里的跳蛋。 兽父面无表情地把冰冷的窥阴器塞进了继女的小逼里,猛然撑开到最大,而后打开电筒,检查起来。几秒后,继父脸色阴沉地抬起头:" 早上和你说过,精液一滴都不许漏,你倒好,真是一滴不剩。" 薛果"呜呜"挣扎着,眼泪从眼角流下,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感到恐惧。 继父冷漠道:"因为你今天在学校的母狗行径,校董本来要开除你,为了让你继续上学,爸爸只好答应把你送给董事会做母狗了。从明天 开始,你就不再是爸爸的专属母狗,要变成公用贱货了,开心吗?" 薛果呜咽一声,眼泪从眼角流下:"呜呜……爸爸,求你不要把我送给校董……果果不想被别人操……果果只想做爸爸的狗……呜呜呜……" 听到继女的表白,兽父心中的怒火稍稍降下些许,他捏了捏薛果依旧红肿的奶儿,安慰道:"果果现在连最基本的蓄精盆都做不好,让校 董们好好调教一下,才能做更下贱的母狗伺候爸爸呀。" 薛果打着哭嗝:"真……真的吗?" "嗯。"兽父冷笑着,循循善诱:"不过,我知道刘董对母狗的要求,果果的奶子和阴蒂还没成熟,这样送过去,是会被退货的,只有帮 你催熟,才能符合母狗的标准。" 薛果信以为真:"嗯嗯……那爸爸帮狗狗催熟吧,狗狗要做最下贱的母狗,讨爸爸和校董们的欢心。" 继父满意道:"真是爸爸的乖女儿。" 继父给薛果戴上口枷、眼罩,强制她张大嘴,不能咬合,他说道:"注射催熟会有点痛哦,乖女儿不要咬伤自己。" 薛果有点害怕,但又有点兴奋,她微微颤抖着,期待自己身体的变化,继父一直嫌弃自己的乳房太小,阴蒂太幼嫩,小逼太紧,没法好好 使用,被催熟之后,是不是就变成合格的母狗了呢? 继父看见骚女儿的小逼已经开始冒出淫水,他冷笑一声,看来最近的母狗训练颇有成效,女儿的思维和灵魂已经堕落了,只为了追求欲望 和取悦自己而活着。他打开医药箱,里面放着三个注射器,注射器里是紫色的药水,这种药只有富人才能从特殊的会馆买到,专门用来进行母狗的身体改造,这种药水不仅能催熟,还是极品淫药,用了药水的人,只会逐渐堕落为欲望的奴隶,变成只知道发情的母狗。 继父戴上医用手套,推动注射器,里面的药水溢出一滴,他大手抚上女儿的奶子,淫荡的乳头瞬间硬挺而起。 薛果紧张地蜷起脚趾,含混道:"嗯……唔唔……哈啊……" 继父眼神森寒,猛地把针头刺进了乳孔之中!然后推动注射器,满满一管诡异的药水,被残忍地推进了少女的乳房里! "呃呃啊——啊——嗯啊——哈——哈——" 继女崩溃地大叫着,长舌乱甩,口水溅出,骚逼里喷出一股淫水,浑身发抖。继父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他拿起另一个注射器,注入另一 侧的乳孔之中。 薛果淫叫着受了两管药水,针刺般的刺痛过去之后,诡异的药水开始发挥效果,阵阵蚂蚁啃噬般的淫痒从乳头开始,蔓延到整个乳房,就连乳腺,都开始微微胀痛,薛果眼罩下的白眼狂翻, 激烈地浪叫起来,继父好整以暇地打开摄像机,把身体改造的过程全程记录里下来。 只见继女那一对幼嫩的乳房,开始疯狂抖动起来,一边抖,一边涨大,继女如死鱼般在床上挣扎扭动,不断淫叫,下体如同失禁一般喷出 大股淫水,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少女的身体上,竟长出了两个足球大小的下贱奶子!连乳头,都开始往外冒出乳白的奶水! 等继女的抽搐结束,继父好整以暇地摸了摸那新长出的肥大贱奶,女儿立刻敏感地浪叫了一声,从乳孔里喷出一股乳汁。继父点点头: “敏感度提升,尺寸提升,开始产乳,改造成功。” “接下来,是阴蒂。” 继父拿出最后一管药水,毫不留情地刺入脆弱的阴蒂,注射起来! 薛果的身体立刻如同被电击一般,激烈挣扎! “啊伊——伊——哈啊——哦——” 继父死死地按住了她,冷静而又残酷地把药水全部推入。 “爸爸可都是为了你好。” 注射完成,在相机的镜头中,少女雪白纤细的身体上,两个与体型毫不相符的肥硕奶子,随着身体疯狂颤动,她豆大的阴蒂肉眼可见地肿 胀起来,从无毛的紧窄逼缝上面,慢慢竖起一个拇指大小的肥大阴蒂! 薛果汗如雨下,如被电击一般浪叫、抽搐。兽父眼中露出兴奋的神色,他掀开女儿的眼罩,取下了口枷,一脸嘲讽地看着她。 女儿如图意想中一样,瞳孔涣散,双眼翻白,崩溃大叫:“伊伊伊——都注射进来了……乳房……好痒……阴蒂也变大了……哦——哦—— 薛果变成最贱的母狗了伊——” 她狗舌伸直到极限,尖叫着高潮了,肥大的阴蒂射出大股淫水,最后射无可射,泄出骚黄的尿液,两个红枣般肿大的乳头也同时激射出乳 汁! “啊啊啊——泄了泄了……都喷出来了……尿孔失禁了……连奶子都潮喷了啊……哦——” 三天过后,校董会。 道貌岸然的董事们西装革履,围坐在办公桌旁开会,而在桌子下面,则是一个美女犬,在左右奔忙,忙着舔大鸡吧。 薛果穿着紧身胶衣,把纤腰肥臀很好地凸显了出来,束身衣在胸口开了两个大洞,把母犬那和身材不相配的两个硕大巨乳露出,随着犬奴 的动作,不断地滴下乳汁。嫩逼也被束身胶衣勒得如馒头般凸起,诡异的是,无毛的少女小穴上面,竟然顶着一个拇指大小的肥大阴蒂。 继父对她完成身体改造之后,就再也没操过她,为了维持母狗的淫性,只是把她当成便桶使用,在媚药下极致饥渴了三天的小穴和涨乳的 奶子,早就把薛果最后一丝人性和羞耻全部去除,她现在只要看到鸡吧,就会不管不顾地舔吸,张开嫩逼套弄,只为了求大鸡吧射进她的狗穴里, 为她止痒。 饥渴调教的效果很好,美女犬进入董事会之后,主动跪在地上,爬来爬去,兴奋地侍奉着五个校董丑陋的大鸡吧,吸得"啧啧"作响。继 父则坐在外围,冷眼旁观,验收着犬奴调教的效果。 刘董两手抓住薛果的双马尾,把狗头往下一按,阴茎凶猛地干开了少女的喉咙,把那里操成龟头的形状,他挺动下身,肥硕的啤酒肚贴在 美女犬奴的脸上,卖力使用着少女的嘴穴,一边操,一边赞叹:"哦——狗嘴真会吸,喉咙还会按摩呢……薛总,你调教有方啊……这母狗不愧是 校花,操起来就是不一样!" 继父笑道:"刘董满意就好,只要不把我们果果开除,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刘董淫笑一声:"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薛总用继女款待我们。" 说完,他疯狂拉扯双马尾,把犬奴操得呼吸不畅,白眼翻起,口水日成白沫,从嘴角溢出,看着母狗被操出眼泪和口水,刘董兴奋大叫: "哦哦——母狗校花——刘伯伯的鸡吧好吃吗?这嘴穴真是鸡吧套子……嗯!射给你,接好了!——" 腥臭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喉咙里,薛果眼中高光顿失,如精壶一般,下意识地吞咽起来,直到刘董射精结束,才呛咳两声,把嘴巴周围的浊 精也统统舔掉。 "一滴没漏啊,薛总,你继女真是天生的精厕!" 时隔三天,薛果终于吃到了精液,她小脸媚红,痴痴笑道:"谢谢刘伯伯夸奖……果果是母狗便器……一定不会让伯伯们失望的……嗯啊…… " 坐在刘董身旁的李董是个干瘦的老头,他脸上有一块丑陋的老年斑,但鸡吧又黑又大,散发出腥臭的味道,李董冷笑道:"果果母狗,李 爷爷为了操你,可是三天没有洗鸡吧了,现在用你的便器小穴来给李爷爷洗洗干净!" 薛果媚笑着,坐上了李董的大腿,她背对李董,面对众人和继父,张开湿透了的逼穴,对着李董黑臭的鸡吧,缓缓坐了下去:"伊啊啊啊 ——李爷爷的脏鸡吧插进来了……母狗的贱穴又有鸡吧操了……呃啊……爸爸……爸爸不要看啊……母狗被其他人的鸡吧操了啊——" 当着继父的面,粉嫩的少女逼穴被丑陋的老头鸡吧干开,薛果如母狗一般,上下颠动腰肢,奋力套弄:"哦哦——大鸡吧日得母狗好爽…… 母狗好喜欢大鸡吧……啊……哈啊……爸爸!爸爸!伊——" 女儿被别的鸡吧操,还在喊爸爸,继父忍不住掏出鸡吧,打起手枪。 被继父视奸的刺激实在太大,薛果又好几天没有被操过,仅仅套了一小会儿,就忍不住潮喷了起来,她一边大叫"爸爸",一边骚逼喷 水,猛地浇在了肮脏的龟头上。 "哦哦——操!真爽!这母狗是天生的便器,淫水真多,用逼把我的鸡吧洗干净了,天赋异禀啊!哈哈哈——" 李董一只手挤薛果的大骚奶子,把奶子挤得当众喷奶,另一只手像撸着一根小鸡吧一样,玩弄薛果肥大的阴蒂,极致的淫痒传入脑海,薛 果崩溃浪叫:"伊伊啊——狗奶子又喷了——呃啊……不要那样挤啊……哈啊……阴蒂……阴蒂也要不行了,到了到了!伊!——" 紧致的嫩逼一夹,李董埋在骚逼深处的大鸡吧狂抖着射精了,一泡精液全灌进了校花美女的子宫里!浓稠的精液把子宫奸透,当着继父的 面,美女犬白眼狂翻,狗舌伸直,奶头和阴蒂同时潮喷起来! "扑哧!扑哧!扑哧!——" 两个改造过的乳头狂喷出香甜的奶水,阴蒂也激射出大股阴精,这糜烂的一幕看得继父兽性大发,他撸动自己鸡吧的手猛然加速,看着被 别人操到潮喷的继女,开始疯狂射精! 大量浊精洒在薛果脸上、身上,她沐浴在继父的精液中,幸福地痴笑:"呃……母狗谢谢爸爸,谢谢李董赏赐精液……" 射精结束,李董像使用完了一件物品一样,松开抓着薛果细腰的双手,薛果浑身无力,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整个人倒进了她刚刚喷出的奶 水和阴精里,小腹和骚逼不断抽搐,从粉嫩的穴口不断喷出大量精液,弄得办公室一地脏污。 另外两个校董硬着鸡吧上前,把薛果从肮脏的体液中捞起,把她摆成母狗跪姿,一前一后,干起嘴穴和骚穴来。 后面的那个"啪!啪!"用力拍打母狗的屁股:"操!脏狗!骚逼真会夹!哦——操死你!" 前面的那个拽着薛果的双马尾,次次把龟头捅进喉咙深处,把美女校花的喉咙操得一鼓一鼓:"呃啊——便器嘴穴真是极品……深喉还会舔 会吸……" 第一次被外人操,就是轮奸,薛果淫性大发,被改造过的奶子和阴蒂瘙痒不已,她忍不住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奶头又掐又揉,一只手撸动肥 硕的阴蒂,爽得浑身发抖,口水直流。 "真是下贱,被轮奸还爽成这样。" "薛总,你这是收养了个鸡吧套子啊!" "哈哈哈!" 一前一后两根鸡吧大操了几百下,低吼着射精了,子宫被第二次灌浆,已经被精液完全装满,薛果浑身发抖,大口吞咽着喉咙里射进来的 精液,最终呼吸不畅,从鼻孔呛咳了出来…… -- χyùZんǎιщù.Ⅿⓔ 当众喷汁,器材室lunji 薛果伺候完校董们,已经快到了上课时间,继父冷笑着将一个大号假阳具插进了薛果不堪重负的小穴中,将假阳具的震动打开之后,就和ωχ⑤1.VǐP(wx51.vip) 校董们一起离开了。 薛果瘫在地上抽搐半晌,总算从极致的淫欲中恢复了一点理智,她眼神渐渐聚焦,艰难地夹着假阳具站了起来,在校董们专用的厕所里, 打开水管冲洗了一下满是脏污的身体。继父既然给她戴上了假阳具,子宫里的精尿就必须储存着,直到继父允许她排出,才可以。薛果想到上次她 没有做好储精盆的后果,打了个冷颤,她用力夹紧了假阳具,这使得震动更加刺激了她敏感的穴肉。 薛果眼眶被奸得泛红,她脱掉了母狗胶衣,换上校服,表面上看去,还是那个清纯美丽的校花,殊不知,校花的尻穴里夹着的大阳具正疯 狂震动,子宫里还存着满满一壶精液,夹杂着黄尿,在持续奸淫着她。改造过的大奶子几乎要撑破上衣,宽松的校服变成了紧身款式,两个红枣大 的乳头激凸起来,清晰可见。 薛果遮来遮去,也无可奈何,还有几分钟就要上课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卡着点溜进教室,直到坐回了座位上,才松了口气。 老师走上讲台开始上课,薛果努力地夹着大腿,防止她不断冒出的淫水,把假阳具给滑出去。校董们履行了承诺,再来到学校,已经没有 人谈论那一天她被母狗游街的事情了,那件事仿佛已经被当成了一次普通的校园霸凌来处理,虽然依旧是议论声不绝,但好歹没有难听的辱骂了。 薛果一边艰难地低挡着淫欲,一边听讲。忽然,数学老师扶了扶眼镜,扫了一眼薛果激凸的奶头,说道:"薛果同学,听说你受到打击, 在家休息了三天才来学校,不知道知识有没有遗忘,你上来解一下这道题。" "啊……是,是。" 薛果不疑有他,夹着逼,艰难地从座位上站起,一步步走到了讲台上,在她走过的地方,淫水滴下,滴滴答答落了一路。好不容易登上讲 台,薛果已经满脸媚色,她接过数学老师手中的粉笔,开始认真解题。 薛果一边写着解题过程,一边夹腿,子宫已经被满腔的精液奸熟奸透,假阳具的大龟头卡进子宫颈里,疯狂震动、抠挖着尻穴,不知道继 父又按下了哪个开关,震动陡然变快,薛果嘤咛一声,差点跌倒。 数学老师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一只手扶着她的屁股,一只手绕过后背捏了捏奶子,这才把她扶起:"薛果同学,你没事吧?" "啊啊……我没事,不好意思,谢谢老师!" 薛果咬牙坚持,在她越来越快的书写中,假阳具的震动也越来越快,终于,她写下了答案的同时,也抽搐着高潮了! 她手扶着黑板,贱臀对着全班同学翘起,在大家的注视下,一根大号的假阳具,被高潮时一张一合的小穴给挤了出来,“啪嗒”掉在了地 上,还在“嗡嗡”疯狂震动,而那合不拢的穴口,则瞬间失去控制,崩溃地潮喷出大量精液,顺着逼口滴落在了讲台上。 众人一脸震惊地欣赏了美女校花的现场潮喷秀,这下,即使之前同情薛果遭遇的同学也开始满脸鄙夷,如果她不是当真下贱,为什么会戴 着假阳具,含着满逼的精液来上学呢? 薛果一边潮喷,一边流泪,她早就失去了羞耻心和人格,当众潮喷也只是害怕继父的惩罚罢了,薛果哭喊道:“呜呜呜……精液……精液都 浪费掉了……果果母狗没有做好蓄精盆……母狗不想被惩罚啊呜呜呜……” 一张纸巾被递了过来,薛果下意识地接过,期期艾艾地看着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环视教室,说道:"校花肚子里的精液没了,她很难过,我们要发挥乐于助人的精神,有没有同学自愿帮助一下薛果同学?有的 话,就带她去器材室,给她重新装满精液吧。" 班长率先站起身来,淫邪一笑:"我是班长,我要带头帮助同学。" 数学老师点点头:"想去的同学一起去,不想去的,留在班里自习。"说完,他和班长一左一右架起薛果,把她往器材室拖去。 眼看他们离开,班里的其余男生面面相觑,几秒钟后,乌啦啦走了大半,他们满脸淫欲,即使自己女朋友哭喊挽留,也无动于衷,翘着鸡 吧,兴奋地加入了轮奸美女校花的活动之中。就连几个素来嫉妒薛果美貌的女生,也冷笑着跟了过去。 体育器材室里弥散着一股淡淡的汗臭味,薛果被夹上了健身器材,双腿高高地吊起、岔开,露出淫乱的骚逼,数学老师故意没有脱光她的 校服,而是掀起上衣露出大奶,把裙摆掖进腰里,摆成又纯又欲的高中校花模样,最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薛果同学不要哭,老师这就帮你重新灌满精液。" 薛果抽泣了一声:"谢谢老师,请老师使用果果母狗的骚穴。" 人面兽心的老师再也忍不住,他拉开裤链,不管不顾地操进了女学生的肉逼里!那里不愧是高中生的极品贱穴,又湿又滑,又紧又嫩,操 起来弹性十足,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龟头,数学老师多年没有操过这么高档的穴,一不小心差点精关失守。 他恼羞成怒,掏出教鞭"啪,啪!"两下打在薛果屁股上:"别夹太紧,母狗!" 竹藤打在身上像是火烧,薛果从来没见过一向温和的老师这幅样子,她惊恐之下,小穴更紧,数学老师被夹得一声闷哼,精液"突突突" 全丢进了骚穴里。 这么快就射了,数学老师非常没面子,他拔出半软的鸡吧,对身后排队的男生们说道:"快放学了,校花的一个逼怕是不够用,为了让大 家公平地都把精液射给校花,只能使用她的嘴穴和屁眼了。" "是,老师。"班长淫笑着上前,捏了捏薛果足球般大小的奶子,那里被一扯一挤,瞬间喷出乳汁,喷在了班长脸上。 班长也没想到校花竟然是个未孕产乳的贱货,被喷奶还愣了一下,而后舔舔嘴角的乳汁,笑道:"这母狗的奶子都产乳了,大家快来尝 尝。" 后面两个男生闻言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叼着薛果的两个红枣般大的乳头,用力大吸起来! "啊呀——奶水被吸出来了……呃……同学们,快帮母狗把涨乳的奶汁吸干啊……嗯嗯……" "呵呵,这母狗还享受呢!" "没想到表面清纯,其实是这样的贱货!" 班长的两根手指抠挖进薛果的骚逼中,把老师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掏了出来,而后两根手指沾着精液润滑,毫不留情地刺进了校花的处女 屁眼中。 "啊——伊……那里……那里好奇怪啊……班长不要碰那里呜呜呜……" "这可是老师说的哦,薛果同学。"班长不为所动:"我们大家好心来帮你,你可不能自己娇气掉链子啊……不把你着屁眼操开,怎么接这 么多客?" 薛果看着眼前长长的队伍,有的等不及的男生已经开始打手枪了,她只好说道:"嗯啊……果果母狗可以的……班长快来操狗狗的菊穴吧~ " 班长抽出手指,大肉棒在颤抖的菊穴外面打转,最终用力一挺腰,整根贯穿了校花的处女屁眼! "啊啊啊——好痛……呃……不要啊……太粗了……快退出去啊……" 数学老师已经再次勃起,他拉着薛果的双马尾,把她的头拽向一侧,而后把鸡吧捅进了她喉咙里:"薛果同学,在学校里你可不要叫得太 大声哦,不然其他班的同学都过来,上百人轮奸,你的嫩穴可就要被日松了。" 薛果的痛呼被堵回喉咙里,她下意识地吃起了鸡吧,又舔又吸,服侍起来。 老师爽得眯起眼,他向班长使了个眼色,班长立刻挺动公狗腰,大操起来!紧窄的直肠被暴力捅开,菊花褶皱被撑平,艳红的肉腔崩溃地 被日成鸡吧的形状,不一会儿,优质的母狗贱货就分泌出了润滑的肠液,被日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班长操得舒爽,他侧开半步,提议道:"校花上面的这个骚逼还饿着,你来给她止痒。" 在他身后的男生上前一步,肉棒畅通无阻地插进了艳红的逼穴之中,抽插起来。 高中体育器材室里,校花母狗被吊在健身器材上,她嘴里含着一根鸡吧,逼里和屁眼里各插着一根猛干,两个皮球大的奶子被吸到微微干 瘪,浑身的性器官被使用到极致,像是个极品飞机杯一样,疯狂套弄着男人的阳具,被大插猛干,完全被当成了泄欲飞机杯使用,哪还有半分校花 的样子? 三根鸡吧大操了几百下,都达到了射精的关头,他们低吼一声,同时喷射出浓稠的白浆!薛果瞬间开始抽搐,双眼翻白,舌头从嘴边伸 出,用一张下贱的高潮脸,迎接了三泡浊精! 三人缓缓退出,立刻又有两人顶上,将校花的双穴塞满,挺动马达般的公狗腰,操了起来。奶子里的乳汁被吸干了,变得有点下垂,数学 老师挥舞教鞭,用力抽打狗奶:"喝!打死你!母狗校花……长这么大的奶子,天生的贱狗!" 竹藤每打一下,都在硕大的下垂奶子上留下一道红肿的鞭痕,疼痛激起了薛果的淫性,她忍不住浪叫起来:"伊伊——大鸡吧插进来了, 母狗的骚逼和屁眼都被操了……哈啊……呃—— 老师真会打……打烂贱狗的奶子……呃啊——" 听到校花的要求,老师冷笑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狂抽起来 "啪!——啪!——啪!——",微微下垂的狗奶子被打得疯狂甩动,每一次都被抽打变形,而后迅速红肿起来,鞭痕堆叠,开始变得青 青紫紫,淤血遍布。 薛果双腿蹬直,白眼翻起:"呃呃呃……被打烂了……呃……狗奶子要坏掉了……" 每次竹藤落下,优质的母狗飞机杯就抽搐着缩紧小穴,把两个洞里的鸡吧夹得爽上了天,他们一边骂着"骚货!""母狗!呃——",一 边小腹一热,疯狂灌浆。 在两个男生射精的同时,数学老师瞅准角度,一鞭,打在了两个红枣般的骚贱乳头上! "啊啊啊!——" 薛果眼中白光闪过,尖叫着高潮了,骚逼和直肠再次被两泡精液射满,一对儿深红色的乳头,在这一鞭之下,迅速涨大,变成了两颗糜烂 的紫葡萄! 又黑又红地,挂在没有一块好皮的奶子上。极致的高潮之下,薛果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班长"啪!啪!"两巴掌把她扇醒 :"好好工作!母狗,才两轮就被操晕,怎么做大家的飞机杯啊。" 薛果恍惚着醒了,她被日弄了几十分钟的两个骚洞,已经不复一开始的紧窄,而是崩溃地张开了一指宽的缝隙,精液和淫水还在不断地从 一张一合的尻穴里漏出。 "校花,这些可都是我们努力射给你的精华,你可不能浪费,来,我用大鸡吧给你堵回去!" "哈哈,还有我。" 两个男生上前,再次塞满了美女校花的双穴,舒爽地操干起来。 薛果翻着白眼,痴痴笑道:"呃啊……又插进来了……母狗的便器小穴又被塞满了……日了好久啊……要合不上了……好多精液……好多鸡 吧……嘻嘻……" 她下贱的样子让两个男生更加疯狂,高中生本来就性欲极强,这下可算是操到了心目中的女神校花,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狂 操大干,凶猛顶弄。薛果的子宫颈被开发过无数次,早就无力守护娇弱的子宫,肉棒顶入宫颈,狠狠奸弄蓄满浊精的子宫,直肠里那根也插到不可 思议的深度,完全把肠子当成是鸡吧套子使用。 就这样,整整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放学铃声终于响起。 器材室的架子上,美女校花已经被日成了公用便器的样子,骚逼和直肠如两个红洞,彻底合不上了,肚子被射得大如孕妇,几十个男人的 精液,都满满地蓄进了校花的子宫和直肠里,浓稠的液体奸淫着她敏感的内壁,薛果只能大张着双腿,不断抽搐,翻着白眼,被奸成了没有头脑, 只会发情的母狗便器。 班长和数学老师把薛果放了下来,他们把假阳具塞进两个合不拢的穴口之中,堵住里面满壶的浓精,把校花彻底做成了蓄精盆。 三个一脸嫉妒的女生上前,她们把大号的可乐瓶剪开,当成漏斗,把可乐瓶嘴塞进了校花的嘴里,而后掀起裙摆,蹲在她脸上,三个人轮 流把憋了一下午的黄尿,排进了母狗校花的嘴里。仰面躺着,薛果被迫大口吞咽着尿液,众目睽睽之下,校花嘴上叼着一个可乐瓶嘴,里面满壶黄 尿,如同饮水机一样,"咕噜噜"泛起气泡,一滴不剩地被校花喝进了肚子里。她的肚子本来就如同四个月的孕妇一般了,被三泡黄尿一撑,变成 了六个月大的样子,配上被打地淫烂的奶子,红肿的穴口,和两根不断震动的假阳具,真真比妓院里用来轮奸的壁尻还要下贱。 班长上前,冷笑着,一脚踩在了薛果被灌大的肚子上:"哼!母狗,我们这么好心,给你射了一肚子精液,还有女生们赐你的尿,你从今 以后,就要做公用校妓,来报答我们,听到没有!" 薛果被这么一踩,肚子里的脏污差点就要从三个洞口直接喷出,她死死地忍住了,尿口失禁,漏出几滴腥臊的尿液。她抱着好不容易得来 的大肚子,在班长脚下翻滚求饶:"呃啊——不要踩啊……会喷的……求求你……班长……呜呜……母狗愿意做校妓……求你了——" 班长这才纡尊降贵地抬起脚,他和数学老师对视一眼,老师招手:"走吧,散了散了,没玩够的明天再来,以后这婊子就天天在这里,为 大家提供免费服务了。" -- χyùZんǎιщù.Ⅿⓔ B被晒黑,含JY坐公交, 薛果自从开始做校妓,每天都有无数的鸡巴来操她,一开始班里的男生还想要独享这个免费的公用校妓,但那显然不现实,一传十,十传 百,渐渐的,全校师生都知道,八班的校花现在是个人人可操的贱婊子,任谁提出要求,她都会乖乖张开雪白的大腿,把淫烂的骚逼露出来,乖乖 做个合格的鸡巴套子,为师生们提供性服务。校董们得知此事,更是睁只眼、闭只眼,反正每天早上,最先享受到校花干净的无毛小穴的,是他 们,随后薛果才会穿上校服,充当校妓。 今天是游泳课,室外的阳光毒辣,怕晒的女生们躲在树荫下,大多数还是泡在泳池里。校花被几个男生围在泳池的一角,把她风骚的比基 尼内裤轻轻一拉,就能露出艳红的肉逼,在池水的润滑下,轻易地插进去猛干,池水随着动作荡漾起汹涌的波浪。 薛果在水里浮浮沉沉,小声浪叫:“啊……啊……班长……嗯嗯……鸡巴好大……干得小母狗好爽……” “哼,不愧是校花母狗。”班长冷笑道:“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操你,这才一个月,骚逼都松成这样了。” “是啊,每天都有几十个人轮奸,不松才怪呢,谁让我们校花长了一张婊子脸,一看就欠操!” 薛果破处才一个多月,每天从早到晚,逼里的鸡巴都没断过,白天承受着全校的轮奸,晚上被继父的凶器插着入睡,小逼早已不是处女时 粉嫩的色泽,变成了鲜艳的红色,不仅如此,还变得松松垮垮,张着两指宽的肉洞,连里面的松烂逼肉都清晰可见。只要没有东西塞着,子宫里浓 稠的精液就会止不住地流出来。 班长的大鸡巴大插猛干,如今,校花也就靠这张美丽的脸吸引男人了,要说这个骚逼,连妓院里接客一年以上的婊子都不如。 他看着薛果小脸露出痴态,忍不住一个耳光扇过去,而后吐了口口水在薛果脸上:“贱货!把你的烂逼夹紧,真他妈没劲!” 薛果被羞辱,反而露出讨好的笑容,努力收紧括约肌,但也只能松松包裹住肉棒。 班长看她犯贱,嘴里“操”了一声,一手掐着薛果的脖子,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啪!——啪!——”地扇她耳光:“母狗!免费的婊 子!哦——操死你!——” 薛果脖子被死死掐住,脸涨成了紫红色,她一对美丽的脸颊上落下层层鲜红的指印,很快肿如猪头,在极致的痛苦、羞辱、和快感中,薛ωχ⑤1.VǐP(wx51.vip) 果白眼狂翻,眼泪、口水乱流,在几百下的抽插之后,终于无声尖叫,狂泄出来。 班长被热液一浇,才总算找回些许快感,意兴阑珊地射了。现在,不仅外面的逼口太松,连里面的子宫口,都只能虚虚地套住龟头,子宫 就像毫无设防的一个破布口袋,兜头被射了满满一壶精液,崩溃着胀满了,浓稠的白色粘液糊在子宫口,淫烂不堪。 班长把半软的鸡巴抽出,带出一截烂熟逼肉,脱垂出两厘米长,崩溃地挂在深红的肉洞外面,校花母狗抽搐着,把自己身体里的淫肉都翻 出来,供大家玩乐欣赏。 班长射完,又一个男生嬉笑着把鸡巴猛插进去,把那节脱垂的烂肉再次深深捅入! “伊啊啊——又操进去了啊啊啊~” 校花母狗被操了整节课,子宫如一个囊袋一般蓄满了浓稠腥臭的精液,两个大奶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美丽的脸还留着通红的指印,但她 嘴角挂着的痴笑,不仅让人升不起怜惜的心思,反而想让人狠狠地淫虐她。 下课之后,其他同学都离开了泳池,班长和几个男生把被操的满脑子高潮的校妓架到了泳池边的躺椅上,把她双腿绑在椅子扶手上,大大 张开,露出不断涌出白浊的红肿逼口,再把双手反绑起来,束缚在靠背上。 几个男生打着手电,将母狗的大阴唇拉开,朝里面看去。 “啊……哈……不要,不要盯着那里看啊……” 无视了薛果的抗议,几个男生把松烂的逼口轻轻一扯,那里就张开五厘米宽的肉洞,红熟的淫肉微微抽搐,好像还在回味被大鸡巴狂操的 快感,满壶的精液崩溃地涌出一大股,黏腻地从穴口滴下。就连深处的子宫口,都清晰可见,那里已经不再是一个紧致的小环,而是微微张开两指 宽的缝隙,随时准备好迎接肉棒的侵犯,子宫就像个不设防的肉囊一般。 “果然松了,没用的母狗。”班长皱眉:“怕是壁尻馆里接客一年的婊子,也没有这样的松逼。” “哈哈哈,班长,你是不知道,壁尻馆的婊子,一天顶多十几个客人,哪像我们校花,每天几十、上百个人等着轮奸她呢!” 班长邪笑一声:“松是个松逼不错,可惜颜色还红嫩,这样可不够下贱。” 薛果到底破处的时间还短,只是被短时间、大量轮奸内射才变松,但阴唇还是美艳的红色。 “这有什么难,太阳这么大,给我们校花晒晒逼,晒成个黑木耳吧!”旁边一个男生出了主意。 班长满意地点点头:“就这么干,骚逼就得有个骚逼的样子,颜色这么嫩,装什么纯!” 男生们嬉笑着,给薛果赤裸的身体涂满了防晒霜,只留下外阴和乳头没涂。出主意的男生还恶劣地拿出一个透明玻璃做的假阳具,“噗嗤”一声日进了大张的穴口,把浓稠的 精液死死地堵进子宫里,透明玻璃撑大了肉洞,将毒烈的阳光透射进去,嫩红的肉逼内部也被灼晒着。 班长竖起大拇指:“这个主意好,里外都给她晒黑,谁看了都知道我们校花是个黑木耳。” 男生们大笑起来,他们又用记号笔在薛果身上写满了“肉便器”“内射随意”“精液便所”“公用婊子”“贱货”等等侮辱性的语言,在 她的大奶子上写着“母乳产出”,而后就丢了笔,高高兴兴地回去上课了。 淫荡的穴肉失去的肉棒的奸淫,但子宫里满满的精液持续淫虐着,骚逼和乳头很快就被晒得发热,盛夏毒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晒着,外 阴、阴道、乳头像是着了火,热辣辣的。 因为承受了太多的日干,薛果不知不觉地昏睡过去,她就这样从正午一直晒到了放学,恶作剧的男生们才把她的束缚解开,放她回家。 薛果醒来之后,崩溃地发现她红艳艳的乳头和阴唇,都已经被晒成了棕黑色,显得愈发淫荡。油性记号笔写上的字擦了好久也擦不掉,薛 果只好暂时放弃,打算回家再清理自己。 她穿上校服,一边给继父打电话,一边走到了校门口。 “喂?” “喂?爸爸,是我,我放学了,你来接我了吗?” “今天有个会议,去不了,果果自己坐公车回家吧。” “嗯好的,爸爸你忙。” 薛果乖巧地挂了电话,脸颊微微发热,她惊喜地发现,自从自己开始做校妓,继父对自己更有欲望了,每次都捏着她喷乳的奶子,一边骂 她“脏逼婊子”,一边用大肉棒狠狠操穿她盛满野男人精液的肉穴,射进她饱胀的子宫里。 爸爸……似乎很喜欢我被轮奸过的脏逼呢,薛果兴奋地想着,只要能让继父重新对她感兴趣,即使做校妓也没什么。 她脸上飘起红霞,跨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前面没有座位了,薛果坐在了最后一排,她掏出手机来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幅淫乱的样子,早就被满车的男人盯上了。 少女一张美丽的小脸面带羞涩,明明穿着高中校服,却有一对傲人的豪乳,乳房把宽松的校服崩成了紧身的款式,激凸的乳头清晰可见, 仔细看去,似乎还有乳汁从乳头泌出,打湿了两个乳头那一片的布料,微微的奶香飘散出来。细腰,翘臀,走路时裙摆微微掀起,一股淫靡的味道 散发,像是发情的母狗,明明腰肢细窄,小腹却微微隆起,像是怀胎三月的样子。 坐在她旁边的中年大叔皮肤很黑,谢顶了,还有肥硕的啤酒肚,他眯着一双三角眼,色眯眯地打量坐在身边的尤物。他靠近一点,又靠近 了一点,肥厚的手掌贴上了薛果的屁股,好不客气地捏了捏。 薛果脊背一紧,慌张地四处看了看,她不敢声张,求饶地看着那个猥琐大叔。 大叔被她看得更加上头,她揽过薛果的腰,像长辈抱着晚辈一样亲热地把她搂进了怀里,低头,滑腻的舌头舔进了薛果的耳朵,手掌掀起 裙子,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捏臀肉,在那里留下青紫的指痕。 薛果浑身发抖,不敢动弹,虽然她做校妓已经做了一阵了,但在公共场合被这样丑陋油腻的男人猥亵还是第一次。这让薛果意识到她不管 走到哪里,都是人人可操的母狗,于是淫荡的身体渐渐浮起一层粉色,骚逼竟然淫痒起来。 那大叔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这次是走了运,搞到了一个真母狗。外表清纯,内心下贱的小婊子明明已经发了情,还装作被迫的样子。 于是大叔另一只手按了按薛果的小腹,语带嘲讽:“小姑娘,你肚子这么鼓,里面是什么呀?怀孕了吗?” 薛果小声道:“没……没有,不要挤那里啊……大叔……嗯~~” 子宫里的精液被这么一揉,翻滚起来,奸淫着子宫内壁,饱胀感愈发明显,薛果差点尿出来。 “没怀孕啊?那这里面,该不会是男人的精液吧?”大叔一脸嫌弃:“哼,以为是个清纯的高中生,结果是个小母狗,真晦气!” “啊……不,不要说出去啊,大叔……额,别挤我的肚子了,要……要不行了啊……会……会尿出来的……” 大叔冷笑一声,用力一按,被满腹精液挤压的膀胱不堪重负,薛果小声地尖叫一声,坐在座位上,下贱地张开双腿,白眼一翻,竟然失禁 地尿了出来! 大叔掀开了她的裙子,只见淡黄的尿液激烈地从尿孔排了出来,划出一个抛物线,哗啦啦地尿在了公车的地板上。 这么一闹,前后左右的人都发现了后排的母狗正在公共场合发骚排尿,薛果绝望地发现,车里竟然几乎都是男人,只有两个女生,她们小 声地议论了一下,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薛果,就在这一站下车了。 大叔嗤笑一声:“哪里来的贱货,竟然在弄脏公车的地板,还不快跪下去舔干净,真是一条淫乱的母狗。” 他的声音不小,公车上大多数人都听见了,薛果欲哭无泪,只好答应,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母狗错了,母狗这就清理干净。” 说完她撅起贱臀,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开始仔仔细细地舔舐自己喷出的尿液,美丽的长发垂落下来,被尿打湿,脸颊上也蹭上了混着脏 污的尿。 薛果跪下之后,身上写的侮辱淫词被看了个一清二楚,骚逼和透明的假阳具也暴露出来。 其他乘客看她如此下贱,纷纷嘲讽起来:“啊,果然是个肉便器。” “那是,没看她吃自己的尿吃的那么开心吗?” “才多大年纪,逼就这么黑了,里外都被日成黑木耳了。” 一时间,不知有多少双手从四面八方伸了出来,大力掐揉着薛果的翘臀、奶子,薛果被摸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晃动屁股:“额啊……不要摸 那里啊……叔叔们好会玩儿……哦……” “啪!——” 贱臀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好好舔,贱狗!” 薛果屈辱地低下头,重新把自己的排泄物再次吃回肚子里。她肥大的阴蒂被人捏在手里,用力掐了起来。 “啊伊伊伊——淫荡的阴蒂被掐了……哦哦……” 不知是谁,捏着那拇指大的阴蒂狠狠拉长,然后猛一松手。 “伊呀——哦哦哦——” 薛果尖叫一声,抖着贱臀潮吹出来,松逼抽搐,含不住透明的假阳具,那玩意儿“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子宫里满壶的精液汹涌地潮 喷出来,又脏又黑的骚逼脱垂出一个肉花,挂在外阴,像精液喷泉一样,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将黏腻的白浊喷出了半米远,洒在了地板上。 油腻大叔扯着她的头发,将薛果的头拽起,果然看到了一张白眼失神,吐着舌头,脸上还沾满脏污的高潮脸,他“呸!”地一声吐了口唾 沫进薛果嘴里:“贱狗!让你清理,结果你把这里弄得更脏了,骚逼里这么多精液,这是被多少人轮奸过了?” 薛果的眼珠痴痴地转了半圈,狗舌搅动,像是在品尝大叔的口水,她媚笑着将那口水吃了,答道:“母狗……母狗不记得了……” 大叔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耳光:“贱货!张大你的狗嘴!” 薛果跪在地上,高高抬起头,她伸出两根食指,扯开自己的嘴角,舌头伸长,含糊说道:“我是下贱的母狗,请尽情使用这个肉便器吧, 精液,尿液,口水,随便是什么母狗都可以吃~” 周围的男人轮番上前,“呸!呸!”地大口吐着口水,薛果大张的狗嘴像痰盂一样,接了无数口,有的口水吐在了脸上,她也照单全收, 露出淫荡的笑来。 薛果舌头翻搅了一下大量的口水,而后喉咙一动,笑着吞了下去。 “操!”身后的男人忍不住,抓着薛果的腰把她屁股抬起,坚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骚逼里,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果然是个烂货!这逼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又松又黑。” “看着是个高中生,其实是卖淫的婊子吧?” “她还卖淫?这逼给钱我都不操,又脏又烂。” 话是这样说,那男人依旧在兴奋地干着,脱垂的逼肉像一团柔软的肉泥,包裹着鸡巴又热又湿,每一次拉出,淫肉脱出,在穴口开出一朵 肉花,再被凶狠顶入,男人看得兴奋,大力地挺着腰,直把那一团烂肉淫透操熟。 “啊啊啊——脏逼婊子被操了,又大又硬的鸡巴操进来了……哦——哦——不要这么激烈的啊……” 那男人淫笑一声,将她上半身抬起弯折,双手抓住两个不断滴乳的奶子,用力挤了起来。每操一下,铁钳般的五指收紧,两个淫荡的奶子 崩溃地喷出大股奶水,激射足有一米多远。 就这样一边操,一边挤奶,两个紫葡萄般的乳头又肿又大,涨得足有两厘米长,甩动在空气中,不断地喷出淫荡的奶汁。 “啊啊~母乳……母乳又喷出来了……伊啊——乳头变成奇怪又淫乱的样子了……呃啊……喷了喷了,又喷了啊——” 薛果白眼一翻,尖叫着潮吹了,众人看到,她之前只是喷出小股奶水的乳房,像开闸了一样,乳孔突然张大,如同两个细小的水龙头,狂 甩着疯狂地喷出大量的淫奶!肥大的阴蒂下面,尿孔也张开一厘米宽,阴精喷射而出,淅淅沥沥地弄湿了整条大腿。 众人惊叹:“不知是谁调教的母狗,竟然这么淫乱。” “这对奶子真是天赋异禀,说是奶牛也不为过了。” 好奇的众人凑上来,用手指试探着戳弄薛果张开的乳孔和尿孔,三根手指分别插入了三个淫洞之中,抠挖起来。 “咦?啊——那里……那里不行啊,怎么回事?哈啊……乳孔……尿道都被侵犯了啊……全身都变成肉穴了呃啊……” 正咋操她的男人竟然还没射精,他趁着薛果高潮时张开的子宫口,“噗嗤”一声,蘑菇头状的龟头狠狠地插进了子宫里。 “伊啊——子宫又被奸了……大鸡巴叔叔好会干……” 蘑菇头每次日进日出,都刮擦着松垮的子宫口微微颤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淫荡的宫口背叛了主人,像一口柔软的肉环,轻轻含住 蘑菇状的龟头,像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子宫里残留的精液被翻搅而起,龟头顶撞着子宫内壁,发麻的快感异常激烈。 男人身后有人忍不住,扶着鸡巴,捅进了微微张开的菊穴里。 “啊……两个骚穴都被操了……好满啊……哈啊……直肠也变得好奇怪了……” 全身的淫孔和肉穴都被侵犯着,薛果的大脑已经只剩下淫欲,变成了一条彻底的、发情的母狗。 大操了几百下之后,两根鸡巴同时涨大,薛果兴奋地翻起白眼:“哦哦啊要射了吗……额啊……快射吧……尽管射精,把精液都射进贱狗的骚 穴里吧~” 两根肉棒死死地顶在子宫和直肠深处,不知道憋了多久的中年人疯狂地射精了! 精液像喷泉一样,噗嗤噗嗤打在子宫内壁、直肠深处,又热又稠,两个肉洞同时被灌精,薛果刚刚平下去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再次鼓了起 来。 “啊啊啊——去了去了——又去了啊——哦……这样射精的话……是……是会坏掉的啊……不不……这样直接拔出来的话……子宫又要不行了 啊……” 射精过后,男人冷笑一声,依旧坚挺的鸡巴直接拔了出来,蘑菇头卡住子宫口,猛地一拔! 之间被操地糜烂的逼肉开出一朵肉花,肉囊般的子宫脱垂出来,松松地挂在肉花上,菊穴也开了一个黑洞,足有拳头大,抠挖尿道的手指 不知什么时候抽了出去,失去了堵塞的尿道瞬间失禁,黄尿和阴精一起流出,尿道口也张开两指宽的缝隙,如一个真正的肉穴一般。 “哦……这婊子竟然脱垂了。” “看来也不是第一次了,玩够了给她塞回去就是。” 几只手伸出,捏着薛果脱垂出的子宫把玩着,软软的肉囊手感极好,里面还包裹着大量的精液,轻轻一挤,就崩溃地喷出来。 “呃啊……不要这样玩我的子宫啊……叔叔不要……嗯哼~” 那大叔笑着说道:“你这婊子,不就是喜欢被这样玩子宫吗?” 他一只手扶着鸡巴,一只手捏着脱出体外的肉囊,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把鸡巴插进了子宫口,套弄起来。 被这样淫玩实在过于刺激,薛果的口水乱流,好像脑海里都被射满了精液,塞满了肉棒,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子宫上,像被电打了一样 浑身抽搐,子宫潮喷出淫水,被玩昏了过去。 不知道脱垂的子宫被当成飞机杯使用了多久,薛果是被两个耳光扇醒的,子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回了体内,她崩溃地发现,骚逼被彻底 操到报废了,张着拳头大小的黑洞,毫无弹性,肚子也鼓鼓的,不知装了多少精液。 一开始猥亵她的大叔鄙视地看着她:“你这骚逼已经彻底不能用了。” 薛果难过地捂着肚子:“呜呜呜,那怎么办?” 众人大笑起来:“只能当肉便器,给叔叔们做尿壶了。” -- 妻奴受责,打nai打bi,yin虐孕期小妾,口爆 本朝女子卑贱,妻妾皆为奴,须称夫君为“夫主”,自称为奴,无论何时,见夫主须行跪拜之礼,夫主之命不可违。 主母薛氏浑身赤裸,端正地跪于书房门槛后,双手背后,成熟的妇人三十出头,但愈发熟媚,她膝下一女,一子,长女刚过及笄之利,年 方十五,出落得亭亭玉立,如皎月明珠,长子刚满六岁,也活泼可爱。夫主对这个端庄的文官之后出身的主母并无不满,薛氏一直小心伺候,夫主 仅有一房妾室,遂薛氏一直地位稳固,只是最近,那房小妾的肚子竟然不听话,怀了个小孽种,薛氏嘴上不说,心中甚是不满。 薛氏收回思绪,府内下人们见主母赤身跪于屋内,皆不言不语,对此甚是习惯。本朝的规矩,夫主归家,主母须赤身跪接,伺候夫君。 薛氏一双饱满的豪乳在夜风中微微颤栗,虽然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但乳房依旧饱满坚挺,形状甚美,保养极好的皮肤白的晃眼,细腰肥ωχ⑤1.VǐP(wx51.vip) 臀,阴毛茂盛,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淫贱身子。 大门打开,一双金丝边云靴踏进院子,下人们皆抛下活计,跪拜叩首。 “老爷回来了。” “恭迎老爷。” 祁大人口鼻直方,不苟言笑,他为当场三品大员,世代勋贵之家,家教甚严,薛氏立刻打起精神,俯身盈盈拜下,额头磕地,发出声响: “奴……跪迎夫主。” 祁大人撩开官袍,踏进门槛,冷漠的眸子瞥下,睨了一眼赤裸的妻奴,见她跪姿齐整,这才点头,将穿着靴子的脚伸了过去。 薛氏心里微松,立刻膝行两步,两颗乳头在地上摩擦,微微泛红,她伸出粉舌,将夫主劳累了一天的靴子上的灰尘,一一舔舐干净 。 直舔到舌头麻了,膝盖跪得毫无知觉,夫主才纡尊降贵地出声:“罢了。” 薛氏不敢抬头,伸出双手,将夫主的官靴脱下,为他换上一双软鞋。然后才低着头站起,依旧不敢直视夫主,为他脱下官袍、官帽。之后 再度跪在夫主脚下,等候训诫。 祁大人坐了下来,下人捧来香茗,他端起来抿了一口。若说这薛氏,是他八抬大轿娶回家的主母,平素处理家事勤勉,膝下一子一女,到 底是没什么可挑剔的好妻奴。只是大家闺秀一般都奶儿不大,身形纤细,才是端庄之相,这薛氏贱乳肥臀,若是为小妾,自然是美,做这主母,就 怕落人口实,怕人说他祁府家教不严,妻奴淫贱。 祁大人微微皱眉,朝那下人伸出手:“掌尺。” 薛氏一震,不知自己如何触犯了夫主,但夫命为天,她无权过问,只是狗儿一般爬行两步,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夫主面前,双手背于身后, 腰背挺直,一对大奶更加明显地凸显出来。 “奴听凭夫主责罚。” 旁边的下人衣冠整齐,主母却要赤裸受责,所有人都见怪不怪,那下人不发一言,将戒尺递到祁大人手中,再度退到旁边站立伺候。 祁大人手握玄尺,那铁尺又硬又重,自是毫不留情地落下,“啪!——”地打在了右边奶子上。 薛氏闷哼一声,身子颤抖,但又立刻跪正:“谢夫主,一。” 戒尺再度落下,这次打在了左边奶子上,玄尺落下之处,皮肉瞬间红肿,显得那一对奶子更加淫靡。 薛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憋住,夫主不喜妻奴受罚时哭泣,责罚是夫主对妻奴的赏赐,要谢恩笑接。她努力挺直,声音发抖: “谢夫主,二。” “啪!——啪!——”戒尺数度落下,足足打了二十下,任凭是粗俗的下人,受二十下戒尺,也要在床上哀叫一天,更何况是细皮嫩肉的 豪门主母,她一对高耸的奶子足足肿大了一倍,红红紫紫的尺痕遍布其上,有几下落在乳头上,乳头更是红得像是滴血,乳尖也破了皮,沁出微红 的血点来。 连下人都微微搓手,显然是有些怕了,但祁大人依旧面如寒冰,他看着疼得浑身发汗,颤颤巍巍快要跪不住的妻奴,毫无怜悯之意,只用 戒尺敲了敲桌角:“臀姿。” 薛氏头脑发昏,幸而下人提醒了一句,才哀哀转过身,将贱臀高高翘起,豪乳压在地面上,溢出肉饼,想来这就是那“臀姿”了。 眼睛看不到,更添恐惧,薛氏不知道那戒尺何时会落下,怕得微微发抖。 果然,那玄尺再度带着风落下,这次,是打在挺翘的嫩臀上。 薛氏忍不住“啊!”了一声,而后低声道:“谢……谢夫主,一。” 就这样,两边的肥臀也被责满了二十下,直把那臀打得没有一片好肉,最后一尺落在了湿透的外阴上,激痛之下,薛氏疼得眼泪瞬间出来 了,尿口失禁,喷出一行淫水来,溅湿了地面。 “哼,淫贱。”祁大人看她受不住了,意兴阑珊地停了手:“打你,是让你时时警醒,做我祁家主母,须得端庄克制,若是风骚成性,则 不配为奴,该罚作母畜,人人唾弃。” 几乎要疼昏的薛氏被这一句话吓清醒了,她立刻回转身来,深深跪拜,将额头磕出红印:“奴……铭记于心,多谢夫主教诲。” 祁大人训诫完了妻奴,表情放松下来,搁下茶杯,打算去找妾奴小刘氏,最近那贱奴大了肚子,怀着庶子,也不好太过苛责。 路过依旧跪着的薛氏身旁,他脚踩在薛氏头上:“你最好真的铭记于心。” 说完,一拂袖,走了。 直到他走的看不见人影,薛氏在身子一晃,瘫倒下来,被进来的嬷嬷扶住了:“主母……您受苦了。” 薛氏抹去眼泪:“罢了,这是我做妻奴的本分,只是小刘氏淫贱,须好好训诫……”,她咬紧牙关:“明日带到我房里。” 嬷嬷眼中闪着寒光:“遵命!” 祁大人走到小刘氏房前的时候,天已见黑了,远远地瞧见听到消息的小刘氏,赤着身子,跪立在门槛之后,她身怀六甲,孕肚上的肚脐微 微凸起,原本形状标准的一对奶儿因为妊娠而变得松软肥大,肉瓜般地坠在孕肚上,孕妇的胯骨很宽,无毛的逼穴也比往日肥肿,两片肉唇一张一 合,淫靡地滴着黏腻的水儿。即使如此孕相,小刘氏依然四肢纤细,脖颈修长,虽是佃户之女,却生得如闺秀般,不如主母薛氏明艳,却有小家碧玉之感。 祁大人看着喜爱,紧锁的眉头也松动些许,他跨进门槛,见小刘氏要拜,便摆手作罢:“你身子沉,起身吧。” 低着头的小刘氏眼中露出惊喜之色,由婢女扶着,盈盈站起。祁大人单手一招,小刘氏便媚笑一声:“奴……伺候大人……” 她跪坐在地毯上,香舌舔了舔粉唇:“奴身子不便,但这嘴穴,倒还能派上用场。” 祁大人嗤笑:“你这贱奴,端的恃宠而骄,薛氏生麟儿之前,临盆那几日还在用逼穴伺候,难不成,你肚里这贱种,能比麟儿还娇贵 吗?” 小刘氏身子一震,低头掩饰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阴冷:“奴……自是不能同主母相提并论,庶子虽低贱,到底是老爷的亲骨肉,奴不敢怠 慢。” 祁大人静默了两秒,就在小刘氏已然怕得发抖之时,才淡笑一声:“几句玩笑话,罢了,乖奴好好舔就是。” 小刘氏这才松了口气,她双手背在身后,乌发挽成妇人样子,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裤带,将外裤解开,再将内裤脱下,然后香舌伸长, 轻轻地含住了那依旧蛰伏的巨根。 祁大人俯视着她,见奴颜面乖顺,下体也逐渐挺起。 小刘氏旋转舌尖,从囊袋一路向上,舔过巨根上面层层青筋,再将龟头一圈清理干净,这才含入口中,吸了起来。 小刘氏樱桃小口,吃这样的巨根显然费力,她次次吞到喉头,发出干呕,但那巨根依旧有一半露在外面,不能完全吞入。就这样口到牙关 酸痛,祁大人依旧冷漠:“到底是宠你太过,都忘了做奴的本分了。” 他眼神一瞥旁边的婢女,婢女点头应了声“是”,她走到小刘氏身后,说道:“主子,奴婢帮你好好伺候老爷,嘴穴服侍可不能如此敷 衍。” 说完,不等小刘氏反应,她双手执小刘氏的下颌,将她脑袋向上抬起,两个食指扣住嘴角,将嘴穴拉张到最大,然后按着她的脑袋,像驱 使牲畜一样,朝祁老爷的巨根上按去。 这么死命一插,巨屌直接顶开了喉头,那婢女手劲儿极大,故意按住了好几秒没动,让祁大人得以好好欣赏,刘氏被顶出龟头形状的喉 咙,顿失神采的明眸,还有那因为缺氧,微微扭曲的痛苦表情。 祁大人这才爽利了,他勾起唇角,嘲讽地看着妾奴。 婢女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主子,为妾,就是贱奴,贱奴该有些下贱样子才好。” 小刘氏缺氧之下,面庞涨红,她忍不住挣扎一下,却收紧了喉头,按摩地大龟头舒爽至极。祁大人“哦……”了一声,仰起头,靠在了椅背 上。 那婢女得了暗示,抓着小刘氏的脑袋,朝那巨屌上狂按起来! 婢女粗俗,也不顾小刘氏能否呼吸,激烈的动作下,小刘氏乌发散乱,喉咙被操开,闭合,再操开,再闭合,从侧面可以清晰地看见,每 一次巨根插入,脖子都被顶出鼓鼓的形状来,端的是一副好嘴穴。这本是用来吟诗作赋、弹唱温语的小嘴儿,被开到最大,当成最下贱的淫穴来 操,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祁老爷再次低下头,见平时小家碧玉般的妾奴,发簪半散,眼神涣散,眼泪、鼻涕、口水乱流,一张小脸已经说不出的肮脏淫贱,贱奴的 嘴穴被彻底打开之后,那婢女已经不用再扯着她的嘴角逼她张嘴,卑贱的妾室小嘴儿变成乌贼形状,紧紧地吸着巨根,淫舌竟从嘴边伸出,耷拉在 嘴角外面,如母狗一般发出阵阵喘息。 小刘氏的一对儿肉瓜般的孕期巨乳,在淫虐的刺激之下,更加鼓涨,一对儿长长的乳头涨紫,乳晕扩大半圈,覆盖了半个乳房的大小。 祁大人看着有趣儿,一手一个,将那两个又大又淫的奶头捏在了手指里,用力一拽! 小刘氏喉咙中发出呜咽,白眼翻到几乎看不见眼珠,她呛咳一声,从嘴穴深处咳出一大股混着淫液的粘稠口水,黏糊糊地从下巴流下,滴 在了肉瓜奶上。 祁大人嗤笑一声,将肉屌从喉咙中拔出,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浊液,连着银丝。 他将两个奶头并在一起,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两个紫涨的奶头,像捏着两个小鸡巴一样,迫使两个肉瓜并在一起,挤出一个深深的缝隙。 然后巨屌一刻不停地,从下而上贯穿了乳缝,毫不留情地大操起来。 乳峰被凌虐地发热,犹如着了火,小刘氏母狗一般,淫叫起来:“额啊……大屌操到贱奴的奶子了……哦哦……肉瓜被磨得好爽,夫主……夫 主……哈啊……” 祁大人一只手紧紧地捏着两个奶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个耳光:“贱奴……你那嘴逼是用来操的,不是用来说话的。” 小刘氏被扇到侧边的脸回转过来,竟是痴痴一笑,果然不再言语,低头张开嘴逼,每次肉棒向上顶,都深深操进喉咙里。 祁大人于是一只手拽着奶子,另只手按住她的后颈,不管不顾地大插猛操了几百下,直把那奶子凌辱地又涨大了一圈,樱桃小嘴也肿成了 下贱的香肠嘴,这才大骂一声:“贱奴!接着!” 巨屌在临近喷发的一刻,松开奶子,猛地贯穿了松垮的喉头,直插进深处,猛地爆射起来。 小刘氏“唔”了一声,顿了两秒之后,白眼高高向上翻起,满溢的精液从她嘴角、鼻孔喷发而出,像是被整个脑子都射满了精液,忍无可 忍地从孔窍之中溢出,崩坏的面容彰显着这女子淫贱的本质。 祁大人将半软的肉屌抽出,只见那贱奴嘴逼已然合不拢了,嘴里泡着满壶的精液,她狗舌搅拌了几圈,品尝之后,将精液尽数吃了下去, 喉咙滚动,吞咽之后,媚笑一声:“奴……谢夫主赏赐。” -- ⅹyùZんǎιщù.Ⅿⓔ 孕妾ruyin穿环,沦为母 次日清晨,祁大人早早上朝去了,小刘氏还未睡醒,就被主母房里的掌事嬷嬷从被窝里拖了出来,赤身裸体地带到了主母房中。 小刘氏被冻得瑟瑟发抖,奈何夫为妻主,妻为妾主,她不敢怠慢,跪拜下来,朝着贵妃椅上的主母磕头道:“奴……不知何事触犯了主 母。” 薛氏奶子、屁股上的伤依旧高高红肿,她只能侧卧在塌上,恨地咬牙:“淫奴贱货!自以为肚子里怀了个孽种,就能骑到我头上去了吗? 今日,就让你领教我祁府的家教!” 小刘氏一震,如今夫主外出,家里主母为尊,她无论如何也掀不起风浪,只好仗着有孕在身,为自己开脱:“主母恕罪!奴身怀有孕,请 主母看在孩子,看在老爷的份上,饶了奴这一次吧!” 薛氏冷笑一声:“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这责罚,既要让你知道长幼、嫡庶尊卑,又不会伤了胎儿,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小刘氏看着薛氏的笑容,如坠冰窖,她不知道主母想出了什么主意来折辱她,跪在屋里瑟瑟发抖。 薛氏冷哼道:“嬷嬷!” 嬷嬷捧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子上前,打开了木盒,语带嘲讽:“这副畜铃可是纯金打制,是主母给你的赏赐,可要感恩哪。” 小刘氏一看那盒子里的物件,眼前发黑,差点没有跪稳。那是一幅精致的乳环、阴环。这种物件一般由精铁制成,上面挂着铃铛,用来标 记最低等的畜奴,畜奴就是大家族里犯了错的婢女,她们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能跪行,不能直立,乳、阴被穿上永生都去不掉的畜铃,一爬动就清 脆作响,提醒所有人这是个被狗操、被猪奸的畜生。 而此时,薛氏命人用纯金给小刘氏打造了这一幅畜铃,就是让她以妾奴的身份,打上畜奴的印记,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小刘氏挣扎不成,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死死地按住了。 畜铃一旦戴上,就会伴随一生,若要取下,除非连着乳头和阴蒂一同剜去,那样的话,人也就废了。她此刻再无半点端庄,失心疯了一 般,披头散发,大喊道:“薛氏!——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这贱人!——” “啪!——”ωχ⑤➊.VǐP(wx51.vip) 一声响亮的耳光落下,小刘氏被打得侧过脸,原来是薛氏忍着痛从榻上下来了,她面目狰狞,解恨地说道:“从今以后,祁府再也没有小 刘氏,只是多了个畜生罢了!” 她掏出手帕来擦手,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朝嬷嬷说道:“动手吧。” 两个嬷嬷将小刘氏死死地绑在了刑椅上,薛氏撇了撇杯中的茶叶,淡然道:“都说这畜铃又称淫铃,再贞洁的烈女戴上,也会变成淫荡的 畜生,小刘氏,我为了你,专门求御医开了淫药,将这畜铃浸泡过了,你可真该感激我。” 在小刘氏终于变得惊恐的目光下,嬷嬷冷笑一声,大力拧着她的两个又长又涨的乳头,将那里弄得硬挺而起,阴蒂也被有技巧地拨弄,慢 慢勃起。 心里再不愿意,小刘氏早就被调教得淫荡的身子也开始发情,她面目飘红,骚逼分泌出淫水,从外阴涌出。 众人嘲讽道:“呵……还没戴上畜铃,就已经如同牲畜一般发情了。” “贱妾就是贱妾,也敢与主母争宠,活该!” 议论声中,嬷嬷已经将一块抹布塞进了小刘氏嘴里。薛氏嘴上冷漠,到底不敢把她身子弄坏,嬷嬷们用烈酒将畜铃泡过晾干,又将酒液擦 在小刘氏乳房、阴部,乳头被粗粝的棉布捻揉而过,就连阴蒂,都被翻开嫩皮仔仔细细地擦过了。 烈酒酒性刚猛,乳头和阴蒂本就红肿,被酒液擦过之后,像被火烧一样,又刺又麻,又疼又痒,小刘氏的嗓子里发出“呜呜”声,眼眶通 红,身子如粘板上的鱼一样扭动,却不能挣动分毫,乳头和阴蒂红肿了两倍,高高挺翘着,淫贱极了。 嬷嬷拿起了将要戴在乳头上的畜铃,那铃铛工艺极好,是黄金掐丝镂空圆珠,里面两个珠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一个黄金圆环 将铃铛串起,尖端是一根闪着寒光的针,那针刺入乳头之后,就会被紧紧锁住,永不能再取下。 小刘氏惊恐之下,口水已然打湿了口中的抹布,两个大眼睛泪珠涟涟,可惜这屋里没人怜惜她,反而因她的淫态而更加想要对其施加淫 辱。 嬷嬷一只手拽起她高肿的乳头,另一只手执畜铃,冷笑着,猛地刺进了乳头里,一针而过! “唔!——唔!——” 早就被烈酒辣麻了的乳尖并不十分疼痛,但恐惧无限放大了这种折磨,被刺穿的乳头瞬间充血,嬷嬷眼疾手快地锁上了畜铃,从此以后, 这个乳环将会伴随小刘氏淫贱的一生。 等到另外一边乳尖被穿刺之后,小刘氏惊恐地发现,许是畜铃上浸入的淫药发挥了作用,乳尖在疼痛之中,开始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淫痒, 那痒意直通乳腺,小刘氏的呻吟变得妩媚起来,一团红霞也攀上了脸颊。清风吹来,铃铛颤动,响声清脆,带着两个乳头左右甩动,小刘氏媚叫一 声,下身竟然众目睽睽之下流出淫水,滴在了地面上。 薛氏将手中茶盏“啪”地一声撂在桌子上:“贱畜!竟然当众发情,嬷嬷,给我继续!” 嬷嬷于是冷笑着,将另一个稍大的畜铃拿出,她将小刘氏的阴毛全部剃掉,露出肥肿的孕期外阴,而后将阴蒂上的包皮掀起,露出红嫩的 小豆豆,从下向上,完全刺穿了小刘氏红肿的阴蒂! 阴蒂不比乳头,是人身上最柔嫩的地方之一,神经密布,骤然被刺穿,激痛之下,小刘氏尖叫一声,翻起白眼,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失禁 了。 一行黄尿从阴蒂下方的尿眼喷出,在大厅中央划出一道弧线,淅淅沥沥地溅了满地。 尿完之后,小刘氏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被一杯凉茶给泼醒,四肢已经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小刘氏抱着孕肚,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尿水里,浑身腥臊肮脏,三 只畜铃完好地挂在乳头、阴蒂上,好一只孕肚母畜。 薛氏啐了一口,掏出手帕掩鼻:“既已戴上了畜铃,就该学学畜生的样子,嬷嬷,你带这只新畜生出去遛遛,让府里人都长长见识。” “是!” 那嬷嬷应了,拿出一个金属的狗项圈,“咔嚓”一声锁在了小刘氏脖子上,项圈又沉又冰,坠得小刘氏起了一身鸡皮,嬷嬷又将铁链扣在 金属项圈上,像牵一只母犬一样,把小刘氏牵出了房门。 嬷嬷手劲极大,扯得小刘氏一阵窒息,她翻起白眼,下意识地迈动四肢,狗爬起来。 爬动之中,小刘氏无奈发现,在淫药的作用下,穿刺的小伤已经不太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淫痒,即使不去刺激,乳头和阴 蒂也会一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导致她骚逼不断地流出淫水,边走边滴在地面上,散发出一股骚味儿,提醒着众人这是怎样一只母狗。 府里的下人们大都认识小刘氏,发现她变成了这幅母畜模样,还被赤身牵出来遛,纷纷围过来,指指点点,有些胆大的,还搓弄着裤子里 硬挺的鸡巴,对着府里的贵妾手淫起来。 “咦?这不是小刘氏么……她怎么?” “嘘!……主母训诫贱妾,不是你我能议论的。” “说来也是,这小刘氏当真淫贱,她骚逼一直在流水儿呢。” “怀着孕还一副勾人的贱样。” 小刘氏不敢抬头,就这样一边爬,一边流水,爬着爬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纯白的小靴,靴子上面用金丝线,蜀绣的工艺,绣着几朵生 动的海棠,靴尖上还镶着明珠,端的是富贵璀璨,又不失少女娇美。 见靴知来人,小刘氏从浑身上下的淫痒中扯回一丝理智,她眼神微微暗淡,叩首,行了个标准的奴礼:“大小姐。” 祁云乐,祁府嫡出的长女,刚过及笄礼,是祁大人的掌上明珠,她在祁府的地位甚至比薛氏这个主母还高。 少女年方十五,乌发雪肌,亭亭玉立,长得像是薛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却如一朵睡莲,娇憨动人。她聪明伶俐,祁大人亲授《奴 礼》,就是希望她以后能嫁入高门,做个本分守礼的好妻奴。而祁云乐也不负众望,京中的达官显贵纷至沓来,最达的那一位,就是当今淑妃的亲 弟弟,国公府的老来子,陆家大少爷。 若是能她能嫁进陆家,那就是从此平步青云,成为皇亲国戚,世代荣华。 祁云乐刚赴完陆府的宴会回来,就发现家里的下人们都聚在一起,好奇之下进来看看,就遇见了小刘氏被当成母狗遛的盛事。 嫡出的贵女当然看不上佃户家出身的淫贱小妾,祁云乐受她母亲的影响,一向看不惯这个小刘氏,过去遇到,只是言语上折辱她几分也就 罢了,可如今……被戴上了畜铃的小刘氏,那也就和畜生一般无二了。 小刘氏还低着头叩拜,她一对肉瓜般的大奶从身侧溢出,铃铛敲打在地面上发出脆响,昭示着主人低贱的身份。 祁云乐从她身旁漠然走过,只是那穿着华贵靴子的小脚,却正好踩在小刘氏的奶子上,小脚左右转动,将那一块儿肉瓜在石砖上碾踩成肉饼。 “呃啊……大……大小姐……饶了贱奴吧……” 祁云乐扬起眉毛:“你如何还敢自称贱奴?” 小刘氏低着头,脸上露出屈辱之色,她声音依旧装出讨好的意味:“母畜愚笨……请大小姐高抬贵脚,放过母畜吧。”说完,还“登登登” 磕了三个响头。 祁云乐这才满意,她抖了抖狐裘,转身走了,雪白细软的裘皮衬得她唇红齿白,哪里像是刚刚淫虐过庶母的样子? -- 扯着ruyin环狂肏孕妾双xue,pi眼肏烂成松货 当天晚上,乳房、贱臀依旧高高红肿的豪门主母薛氏,规规矩矩地跪在书房门槛后,嘴里叼着一根马鞭,以淫奴请罚的姿势等待着夫主归 来。 祁大人步伐很快,官袍被风吹起,走进了二进院。他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小厮的报告了,说今日主母训诫淫妾,将小刘氏穿上了纯金畜 铃,而且当众折辱她,像母狗一样遛,全府的下人们都看了个遍。 此刻,始作俑者就叼着马鞭,见到他之后身子发抖,低头拜了下来:“奴……恭迎夫主。” 哼,这幅姿态,不就是摆给我看的么? 祁大人心下不喜,但也没说什么,主母责罚妾室,是天经地义的事。他蹙眉道:“小刘氏骄纵,你管教一下,也是应当的。” 说完也没接那马鞭,径自坐到书桌前,处理公文去了。 没有受责,薛氏神色暗喜,她就知道,夫主是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妾室,惩罚妻奴的。 “是……奴谢夫主体恤。”说完,她站立起身,赤身裸体地站在书桌旁磨墨。年逾三十的妇人了,膝下养育了两个孩子,可依旧保养极好, 肤白如凝脂,唇瓣一点朱,乳房饱满高耸,细腰肥臀,身上还带着昨日被责打过的淫荡虐痕,任谁看了,都恨不得将她当场肏穿了才好。 可惜祁大人像是心不在焉,草草处理完公文,薛氏满心欢喜地以为夫主要宿在她房里了,没想到祁老爷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天色ωχ⑤➊.VǐP(wx51.vip) 晚了,早些回去歇息吧。”,说完转身而去,看那方向,是往小刘氏房里去了。 薛氏立在房中,浑身气得发抖,不知这小刘氏到底是哪里来的狐狸精转世,都已经是人人可辱的母畜了,竟还勾得老爷往她房里去,真是淫贱! 身后的嬷嬷走上前来,看四下无人,叹道:“主母,奴记得,当年你怀两个小主子的时候,老爷也来得格外勤。” 薛氏脸颊飘红,的确,自家夫主是对那身怀六甲的孕妇,好像是有独特的偏好,可惜如今夫主半月都不来她房中一次,该如何怀个孩子 呢? 那嬷嬷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凑近了些,小声道:“奴听闻,那马夫张大牛的妻奴,又怀了。” 薛氏惊讶:“不是年前刚生吗?这就又怀上了?” “是啊。”嬷嬷就像唠家常一般:“四邻都传开了,这张大牛那处像是天赋异禀,他与妻奴结婚不过八年,已经生了六个孩子了,张大牛 去嫖妓,只一个晚上,妓子就怀了,本朝有律法,野种是要浸猪笼的,所以那妓子哭闹着自己去把孩子打了,当初闹上门来要赔偿,给了不少银子 才打发。” 薛氏不知想起了什么,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在屋里的两人不知,门口端着茶杯的小婢女将她们的对话,尽数听了去。 却说这祁老爷来到小刘氏房中,小刘氏显然是没想到,她刚刚被如此折辱,老爷还能来看她,根本没有做跪迎的准备,衣衫不整地靠在床 榻上,薄薄的丝绸睡衣根本遮掩不住半点春光,乳头、阴蒂被畜铃凌虐地持续肿胀着,像是要顶破衣服跳出来。碧玉般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 她见到祁大人进来,又惊又喜,罢了又面露羞耻,想要遮住自己身上的畜铃。 “遮什么遮,做奴的,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祁大人面露寒霜,可声音却是带着调笑的。 小刘氏脸上红霞更深,她低头应了声“是”,将衣衫尽数脱下,抱着孕肚跪在了祁大人身前,祁大人眼神热切地打量着她,美人娇媚,六 个月的身孕让她浑身的性器都肥美肿大,夜风吹来,畜铃脆响,黄金点缀在乳头、阴蒂上,像是为发冠镶上了明珠,真真是点睛之笔,又更添淫 贱,只是看了两眼,祁大人下身的巨龙竟然缓缓勃起,将没来得及卸下的官服顶出一个帐篷。 半响,他嗤笑一声:“薛氏真懂我也。” 说完,他不理小刘氏迷惑的眸子,将她架起,猛地压到了床上。 小刘氏发出惊呼:“夫……夫主……” 祁大人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耳光:“贱畜,夫主也是你叫的吗?” 小刘氏脸上带着红手印,表情羞惭:“是……母畜……母畜伺候主人。” 她跪在床榻上,孕肚沉沉地坠在床单上,一动畜铃就发出脆响,小刘氏红着脸,捧着两个肉瓜般的大奶,还故意抖动了两下,让畜铃的声 音更明显:“主人……母畜的狗奶子,请主人玩弄。” 祁大人勾起唇角,有趣儿地拨弄了一下她乳头上挂的铃铛,之间那又硬又肿的乳头被带动着上下摇晃,真是下贱极了。 祁大人忍无可忍地将两个红肿的乳头并在一起,一低头,同时含住了两个长长的乳头,用舌头疯狂卷动畜铃,将一对儿贱乳头玩儿地“啧 啧”作响。 “啊伊——狗奶子被吃了……啊啊……主人好厉害,好会吸……额啊……狗奶子好奇怪啊啊——” 祁大人轻轻一咬,畜铃中的两个小珠碰撞,剧烈地震动起来,带着那两个淫乱的乳头,激烈地震动出残影! 过于猛烈的快感是小刘氏从未体会过的,她下意识得伸长狗舌:“伊啊——这……怎么回事……啊啊啊——奶子震起来了……呃啊……不……” 祁大人淡笑着放开了那两个小鸡巴大小的肥硕乳头,这畜铃原本就是用来调教淫奴的,只是发展到后来,变成了标记母畜的玩意儿,薛氏 是大家闺秀,不懂这些,小刘氏因祸得福,竟然更得宠爱了。 畜铃被激发,不断震颤着,两个乳头在空中上下摇得飞起,小刘氏白眼上翻,口水滴滴答答流下,淫声浪语不断,真如一条母狗一般。 祁大人冷笑一声:“贱畜,只顾自己享受了吗?” 小刘氏已然满脑子淫欲,她痴痴地掰开双腿,因为孕肚的关系,双腿只能下贱地掰开,露出一口肥硕泥泞的阴户,那处已然湿透了,散发 着一股骚气。小刘氏伸出双手,费力地绕开孕肚,主动掰开自己的贱穴:“嗯啊……主人……快来操母畜啊……操死这个怀孕的淫荡母狗吧……求求 主人用大屌日死贱狗……” 祁大人掏出巨屌,一杆到底,疯狂的肏进了湿透的孕妇逼穴里! 小刘氏脖子向后高高扬起:“啊啊啊!——肏进来了,母狗的怀孕贱穴被日了……大屌……大屌把母狗日穿了啊——” 孕妇的肉逼敏感地可怕,那带着青筋的巨龙狠插猛干,直直地顶到骚心,整根拔出,整根干进,直把小刘氏干地白眼乱翻,浑身抽搐,显 然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只泄欲母狗。 祁大人爽得微微叹息,孕妇的骚逼水多得像是要把他的鸡巴淹了,里面的淫肉又热又黏,像一腔熟透的肉泥,很有弹性地包裹了巨龙,随 着小刘氏抽搐的动作一缩一缩,淫水不断地浇灌而下,大龟头舒爽不已,差点被这口骚逼夹到缴械。 “啪 !——啪!——啪!——” 又响又急的皮肉碰撞声不断回响,激烈的肏逼动作,孕妇肥肿的阴户如肉馒头一般,裹着祁大人的巨屌嘬吸,阴蒂上的畜铃疯狂震颤,尖 锐的快感从里到外刺激着整个浪逼,小刘氏疯了一般摇着头,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被折磨的快要失去了神志。她的阴蒂很快肥肿地比拇指还要粗 大,阴户也被阴毛扎地又红又肿,热得烫人,还格外软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操逼的动作不断地从逼口喷出体外,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大屌入的极深,孕妇娇嫩的宫口张开一道缝隙,被龟头碾压地摇摇欲坠,让小刘氏有种被操进孕宫中的错觉。祁大人一只手架着她的大 腿,另只手压在孕肚上,感受着每次顶入,孕肚的震动和隐约的胎动,禁忌的快感层层涌出,他浑身出汗,越操越猛,“啪啪啪”打桩一般狂日孕 妾的骚穴! “额啊……孕妇母狗被大屌操了……操的好爽……额啊……骚逼要日烂了……不……不要再顶宫口了啊……孩子……母狗的孩子会流掉的啊……” 小刘氏崩溃地流出口水,呻吟都混乱了,显然已经无法思考,只会本能地保护自己的孩子。 “呵,不过是个庶出的贱种。”嘴上虽然这样说,祁大人还是狠狠地又干了两下松弛的宫口,将小刘氏顶地小腹发酸,流出热泪,这才不 甘不愿地拔出了鸡巴。 他捏着小刘氏的下巴,嗤笑道:“你可知,这畜铃真正的用处吗?” 说完,在小刘氏迷蒙的双眼中,祁大人掏出一条金属的链子,那链子开三叉,每个分叉顶端都有一个扣环,祁大人将三个扣环分别扣在乳 环、阴蒂环上,而后他扶着巨屌,顺着淫水的润滑,一寸,一寸地挤进了孕妇的骚屁眼儿里! “呃……呃啊……屁眼儿……骚屁眼儿被干开了……哈啊…… 主人,主人……母狗的肠子好涨……好热啊……” 祁大人冷笑着,将那链子猛然拉起,大力之下,乳头、阴蒂被扯得又直又长,充血直立! “啊啊啊!——主人!——不要扯啊……母狗要坏掉了啊!——伊伊伊!——” 小刘氏翻着白眼,舌头甩出淫腻的口水,祁大人不理会她的浪叫,大屌在屁眼儿里爆操了起来。 青筋勃发的阴茎狠狠地摩擦、贯穿那一口淫肠,紧窄的腔道被撑开成一个肉套,大屌每次顶入,都把肠肉操成鸡巴套子的形状,热黏的肠 液分泌出来,肠肉紧裹着大屌,爽得男人头皮发麻。 他每操一次,就拉着链子扯动一次畜铃,叮叮当当的脆响又急又酥,昭示着畜奴正在经历着怎样激烈的淫虐。 肠肉不比那阴穴,祁大人毫无顾忌地压着贱妾爆插,以把人干坏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整根进出,巨龙抵在直肠深处翻搅,把肠液都捣成浊 白的泡沫,一下一下地从交合处溢出。 “啊啊——主人……主人……骚母狗的屁眼儿要被日坏了……日成鸡巴套子了……伊啊——乳头和阴蒂也……哈……哈……不行了……要去 了……操屁眼操到喷了啊!——” 小刘氏一声尖叫,浑身抽搐,尿口激射出阴精,喷了满床,白眼翻得看不到眼珠,舌头淫贱地耷拉在嘴侧,眼泪、鼻涕、口水流了满脸, 被大力扯动的乳头和阴蒂已经肥大不已,看上去完全异于常人,大脑也被奸成了淫脑,成了毫无人性,只会发情的母畜。 她这厢潮喷了,祁大人的鸡巴还硬着,他被抽搐的括约肌夹得青筋直跳。 “啪,啪!”两巴掌打在被扯废的肉瓜上,将母畜的神志拉回些许:“放松些,畜生,今日爷要干烂你的屁眼儿。” 小刘氏低泣一声,柔顺地掰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捧着孕肚,放松了括约肌,让夫主能尽兴享受,肆意淫虐她的身体。 “哈……啊……主人用力操母狗的骚屁眼,把屁眼操烂吧……母狗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啊……” 祁大人像使用一件物品一样,手上扯动畜铃的动作不停,继续狂插猛干,小刘氏肆意放松的括约肌异常柔软,鸡巴像捣弄这一团红熟的肉 泥,“啪啪”大干之下,连屁股上的皮肉都被阴毛扎的又红又肿,菊穴被开出一个淫靡的大洞,堪堪是合不拢了。 “叮铃铃……叮铃铃……”这是畜铃的声响。 “啪——啪——啪——”这是操穴的声音。 大鸡巴深深打桩,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在里面不断翻搅,一腔淫肉被操的熟烂红肿,小刘氏发现她的屁眼儿已经使不上力了,肠肉不 受控制地脱出一截,每次大屌插入,都被狠狠贯入,每次抽出,又被扯出屁眼外面,开出一朵骚红的肉泥来。 “不……屁眼儿日烂了……啊——啊——母狗的骚屁眼被大鸡巴奸废了啊……哈啊……不……要……要脱出来了……伊!——” 随着祁大人狂插几下之后猛然抽出巨屌,龟头挂着一腔淫靡的肉泥脱垂出两指长的半截,那肠肉就如同害羞了一般,肉花昙花一现地被吸 进了屁眼儿里,徒留下一口黑红黑红的大骚洞,足有四指头宽,合都合不拢,真真是被日成了烂穴松货,奸成了毫无意义的一腔废肉。 祁大人拔出来之后,低吼着射了,精液如同淋雨一般,狂洒在小刘氏全身,她的头发上、脸上、肉瓜般的奶子上,还有高耸的孕肚上,全 部被淋满了浊精。 小刘氏沐浴在温暖的精液中,失神的双眼毫无焦距,痴痴地笑着,像是被操废了屁眼儿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一样。 祁大人抖了抖半软的鸡巴,冷漠地闭上眼,鸡巴毫无阻碍地放进了黑洞般的屁眼儿里,祁大人静待了两秒,热尿哗哗地排了出来。 男人射精后都格外想撒尿,身下这樽肉壶不仅能吃精液,还能当尿桶,过去都只是用上面那张小嘴儿伺候,眼下这个报废的屁眼儿用来装 尿正好。 “啊……啊……热热的尿……尿进来了……肠子被尿水洗干净了……好涨……额啊……尿了好多……” 小刘氏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浑身的精尿略微干涸,散发出一股让人掩鼻的骚臭。 祁大人微微掩鼻,朝门外招了招手:“带你主子出去清理干净,脏死了。” 门外等候的婢女应了声“是”,低头进来,目不斜视地架着小刘氏出去了,又有两个婢女进来换掉脏污的床铺,这才清净。 -- ⅹyùZんǎιщù.Ⅿⓔ 淫荡主母与马夫偷情, 祁大人走后,很快,畜铃的声音从小刘氏房中传出,全府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薛氏坐在房中,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端着茶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嬷嬷看在眼中,叹息一声,她犹豫再三,小声问道:“主母,奴斗胆,当年大小姐……” 薛氏脸色一变,斥道:“云乐是祁府嫡女。” 嬷嬷敛下眸子:“是。” 薛氏露出疲惫之色,挥退下人,坐在暖阁中,思绪飘回十五年前。 当年的薛氏还是个刚及笄的少女,她刚嫁入祁家,夫主严厉,肚子又迟迟没有动静,在祁府的地位岌岌可危。 这一日,犯了错的薛氏被祁大人责令赤身绑于柴房中,吊上一夜悔过。 她的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塞严,双手高悬挂于房梁之上,一对儿挺翘的娇乳在夜风中挺立,乳头不受控制地勃起,下身的小骚逼也在恐惧ωχ⑤➊.VǐP(wx51.vip) 之下流出腻滑的粘液,里面藏着的浊精也流出些许,在大腿根处留下一行白斑。薛氏被吊得浑身发汗,身娇体弱的豪门千金受不了这等刑罚,已经 快要昏过去了。 夜已深,看守柴房的小厮不知何时打起了鼾。 薛氏迷糊之中听到门响,他以为是夫主心软了,要接她回去,被紧塞着的小嘴儿“呜呜”哀叫起来,眼泪也打湿了蒙眼布。 就在她以为即将结束这场酷刑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哟~哪里来的小母狗?这对儿奶子可真白!……嗝!” 来人打着酒嗝,言语粗俗,浑身酒气。 薛氏的心瞬间坠入谷底……她意识到了,来人不是夫主,而是一个陌生的下人,她被当成了在府中受责的婢女。 薛氏挣扎不得,反而更激起了对方的性趣,她感觉到有一对儿粗粝的手掌,带着厚厚的老茧,一手一个掌握了她的娇乳。 对方那令人作呕的酒气,冲着她的鼻子说道:“皮肤真嫩,比家里那个婆娘可嫩多了……这是犯了什么错儿啊,被掌事儿的罚吊,可怜见 的……来,让我……张大牛,来疼一疼你……” 薛氏无声地发出尖叫,绝望之中,她毫无疑问地被强奸了。即使过去了十五年,她依然记得,当年那个人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侵犯的 感觉,那驴样的大屌插进她体内的感觉,还有那浊烫的、大量的精液射进她子宫里的感觉。 薛氏这晚受完了罚,果然乖巧了很多,祁大人对她甚是满意,从那以后也没过多苛责了。 醉酒的马夫张大牛以为他只是随手玩了个婢女,殊不知祁府主母那娇嫩的小子宫里,已经怀上了他的野种。薛氏也是多年之后,才从掌事 的口中,听闻张大牛的名字,知道了当初强奸她的,是这个马夫。唯一使她欣慰的是,张大牛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而老爷也从未怀疑过祁云乐的身 世,待那孩子如掌上明珠一般。 宵禁了,四下熄灯,徒留小刘氏房中的畜铃响声清脆。 薛氏掩耳也挡不住那魔音,最终忍无可忍,从床上翻身坐起,溜到嬷嬷的房中,偷了她的衣服换上,而后鬼鬼祟祟地,往后院而去。 马夫张大牛每天晚上会出去喝酒,喝完酒回来会去柴房取柴,而后检查过马匹之后,才会回房,薛氏掐着时辰,从下人们常走的小路来到 了柴房,她推门进去,捂着胸口压住砰砰的心跳,而后心一横,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就像十五年前的那一晚一样,自缚双手,把自己吊在了房梁 上,而后浑身发着抖,等待着张大牛的到来。 夫主在与小妾行房,自己作为主母,却赤身裸体地在柴房中,等着与一个低贱的下人欢好,如果顺利的话,还会再次怀上他的野种……薛氏 已经是个年过三十的妇人了,如狼似虎,她长久空虚的骚穴在悖伦的禁忌快感下,竟然先湿了身子。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酒气冲入鼻腔,来人走得摇摇晃晃,正是那张大牛。 他三角眼眯了眯,像是在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色眯眯的眼神在薛氏身上来回巡视几遍,驴屌迅速勃起,几乎撑破裤子。 薛氏浑身发抖,她既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又惧怕自己被发现,理智和性欲来回撕扯,她在赌,赌张大牛没有见过她的脸,主母地位尊 贵,不是一个低贱的马夫常常能看到的,十五年前的那一夜……她又蒙了眼,所以张大牛应该是不知道她的长相。 张大牛凑到她身前来,闻了闻,熟妇的身子自有一股体香,像是长期养尊处优,被熏香浸染的味道,张大牛心下明了,但并不点破,故意 用言语羞辱她:“可是府中的母畜受罚?被掌事的吊在了这里……呵……那不是人人可操的畜生吗?” 薛氏被辱得身上飘起红霞,颤抖着应道:“……是……母畜生是……谁都可以操的贱货……” 张大牛粗糙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抓住她一个挺翘的奶子,用力一抓,就留下五道轰轰的指痕:“那既如此……母畜该如何求爷操你?” 一来二去,薛氏也放开了,她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畜奴,享受着悖伦的快感,答得顺畅了许多:“……额,爷……母狗的骚逼痒了,求爷用大屌操烂母狗的骚逼,给母狗操到怀孕……” “原来是想要生小野狗了。”张大牛带着酒气的舌头,肆意舔了上来,将尊贵的主母一条小舌勾出,又舔又吸,玩儿得“啧啧”作响。罢 了,他淫笑一声:“那你可是找对人了,我张大牛别的不行,就这条鸡巴,一操一个准,保准让你怀个狗崽子!” 薛氏气得发抖,但又淫得冒水儿,眼下有求于人,她只好放下身段,当真如一只母狗一般,摇起了屁股:“嗯啊……爷快懆懆母狗的骚逼 把……母狗给爷生小野种……” “哈哈哈!”张大牛放肆地大笑一声:“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说完,他拉下裤子,在薛氏又怕又期待的目光下,扶着她的细腰,按着她的肥臀,一条驴屌狠狠贯穿了淫荡主母的骚逼! “啊啊啊——好大——操进来了……爷的鸡巴好大……好深……呃呃啊涨死了……” 传闻这张大牛从小和马群一起长大,喝过马奶,下身这活儿也生得如那畜生一般,又紫又黑的一条巨物,足有儿臂粗细,蛮狠地插进去, 像是要把人从中间给劈开。 薛氏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被这样操过了,做深闺怨妇久了,身子渴求鸡巴渴求的不行,仅仅是插进去,都感觉自己快要爽的尿出来了。 张大牛家里那个妻奴已经生过六个孩子了,骚逼和子宫早就松松垮垮,不堪大用了,这薛氏虽然也是两个孩子的妈,这口逼穴却被那贵重 的药丸养的又滑又嫩。据说这些高门贵女,生育完孩子都有御医配专门的药丸,一出月子就夹在子宫口里养着,用来保住夫主的欢心。张大牛被这 要高贵的淫穴一夹,爽得他低吼出声,忍不住一手一个,扒开那下贱肥臀,将屁眼儿和外阴整个展露出来,“啪啪啪!”大干起主母的骚穴来。 “啊!——啊!——啊!——好深好爽……哦——驴一样的大鸡巴……骚逼要被肏飞了……伊——” 薛氏吐着舌头浪叫,被缚的双手被她下意识地扯动,勒出一道道红痕。 张大牛被那红色刺激得眸底泛红,他“啪!啪!”两巴掌扇在翻滚的臀浪上,喝问:“贱畜!生过几只狗崽子了?” 薛氏浑身泛起粉红色,将自己的贱臀往后怼,一下下跟随者张大牛日逼的动作往后套弄鸡巴,这就是日熟妇的快乐,她们知道怎么配合, 怎么伺候。 薛氏答道:“啊……母畜……生过两个……两个……”,她艰难一咬牙,到底还是说出了口:“两个狗崽子……” “喔,原来生过两个啊。”张大牛握着两片肥臀,一双三角眼紧紧地盯着红熟的穴口,那里正一次次费力地吞吐他的大屌,张大牛呷呷 嘴,言不由衷地辱道:“怪不得这么松了。” 薛氏一阵紧张,忍不住夹紧了骚逼,她是大家闺秀,经历过的男人除了意外被强奸了一次的张大牛,就只有祁大人,所以她从不知道自己 的逼到底如何,能否讨这男人们的欢心:“真……真的松吗?我明明有……”有用药的。 张大牛没想到她如此犯傻,被夹地额头青筋直跳,差点缴械,但还是嗤笑一声:“呵,松逼。” 薛氏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怪不得……怪不得老爷总是不来我房里,想是生过了麟儿之后,那处已经不行了吧……到底是不能 和二十出头的年轻妇人相比了,连个低贱的马夫都嫌弃。 张大牛见她竟然走神,甚是不满,他双手绕到薛氏身前,握住她一对儿挺翘的大奶子,又掐又揉,把两个勃起的乳头夹在食指和中指之 间,肆意淫玩。下身更是很插猛干,把那骚逼操软操熟,每次深入,都狠狠击捣骚芯儿,把子宫口顶得摇摇欲坠。 薛氏被拉回现实,一阵激烈地猛操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哈……哈……啊……太……太激烈了啊……不……不要……” “呵……不要?”张大牛把她两个乳尖狠狠掐住,左右旋转到极致,虐得薛氏痛哼出声,他一边虐奶子,一边抽出了鸡巴,骂道:“贱 畜……你下面这张嘴儿明明很想要,骚水都快把爷的鸡巴淹了。” 爽到极致的操干忽然停了,薛氏浑身无处不难受,她主动挺胸,把奶子送到张大牛手中让他肆意虐待,屁股也高高翘起,将自己饱满的身 形摆成更凹凸有致的姿势,吐着淫舌浪叫:“呃啊……要……母狗错了……母狗想要……要爷的驴屌干烂母狗的松逼……啊……干死母狗吧……” 张大牛“哼”了一声,绕到她面前,将她一条雪白的大腿高高举起,以面对面的姿势,猛地插进了泥泞的淫穴里。 主母的骚穴被寸寸撑开,里面的褶皱被撑到几乎透明,驴屌顶开摇摇欲坠的子宫口,猛地插进了子宫里,翻搅起来。 “啊啊啊!——子宫……子宫被操了……呃啊……那里不行……不……子宫是生孩子的地方啊……怎么可以操……呃!——” 薛氏翻了翻白眼,在激烈的快感和痛感中差点昏过去,她眼睛流出泪水,在模糊的泪眼中看到了张大牛复杂的神色。 子宫被插着,薛氏回过神来,发现张大牛盯着她的脸,忽然开口:“这生过嫡子和嫡女的子宫,怎么也得插进来享受享受。” 薛氏有一瞬间的茫然,而后浑身巨震,猛烈收缩的子宫口差点把张大牛夹射,他忍不住吼了一声才忍住,再抬眼时,发现薛氏一张美丽的 脸上已经布满泪珠,她如自暴自弃了一般,哭喊:“出去……出去……放开我……你这该死的马夫……放开我……呜呜呜……” 张大牛却死死地顶着她不放,他勾了勾唇,自嘲笑道:“还真是你……” 他把龟头埋在主母的子宫里,一边淫玩宫口,缓慢在子宫里抽插,一边回忆道:“其实一开始,我真的被你瞒过去了,只是云乐小姐小时 候贪玩,跑到马棚里来看马,我一见她,就觉得不对,和我的二女儿……太像了。我一开始觉得自己疯了,后来我反复回想,想起那一晚,想起 你……我当时真喝多了,况且你蒙着眼,我后来远远的看过你几次,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祁云乐长得和薛氏太像了,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如果仔细观察,她的五官照母亲,但脸型更尖,显得清冷,这便是遗传自张大牛 了,只是常人并不会往这方面想。 薛氏挣开双手,她本来自缚,绑得就不紧,两个人双双倒在地上的干草上,龟头还卡在宫口里,薛氏一双玉拳狠狠地打着张大牛的胸膛, 可惜那力道像挠痒一般:“滚开!登徒子,你放开我!——云乐是祁府嫡女……你莫要痴心妄想!——” “我没有痴心妄想。”张大牛单手捉住了她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一双眼直直地看着她:“我有自知之明,乐儿……她过得很好,我只要 知道我还有这个孩子,就知足了,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 薛氏微微愣怔,张大牛笑了一声:“那祁致远待你不好吧,是他眼瞎。你想要个孩子,我就给你个孩子,这还不行吗?” 说完,他拔出鸡巴,又狠狠顶入宫口,把薛氏操出几滴眼泪:“来,叫声夫主来听听,就射给你。” 薛氏身份被识破,眼里又恢复了几分主母的威严神采,可惜配上她被肏得惨兮兮的样子,没什么震慑力:“你你你……你做梦!我夫主 是……哼!” 张大牛眼神变冷,他一手将薛氏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一手死死地捏着她的下巴,激烈地吻上了主母的唇,用把人操坏的力道,一下,一 下,深深地干她的宫囊,子宫完全被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软弹软弹地裹住了龟头,宫口如一张小嘴儿,乖顺地吸绞着,比她上面那张嘴听话多 了。 一吻毕,薛氏整个口腔都被沾满了男人的味道,她脸色涨红,被子宫和骚穴里激烈地快感逼出一阵阵泪水。 张大牛凑到她耳旁逗弄她耳垂:“都给我生过孩子了……还犟什么犟。” 薛氏道:“那是……是你!” “是我强奸你。”张大牛笑道:“不过你自己爽得喷了几次,嗯?” 薛氏闭上了双眼,好像这样就能逃避一样,她实在受不住子宫里的淫虐了,崩溃地、颤抖着叫了一声:“……夫主……” 猫儿一般,又纯又欲。张大牛被这一嗓子叫得浑身舒泰,大屌不再顶着她的子宫,转而进攻那处让她最爽的点,笑道:“好妻奴,爷这就 给你射个乖宝!” 他双手抓住薛氏的一对大奶,一边往下拉扯奶子,一边往上猛操骚逼,驴屌把那一腔媚肉干地熟透淫软,骚水儿一下一下从交合处喷出, 淋得他满大腿都是。 薛氏得了好儿,也放开些许:“啊……啊……不……夫主……夫主……奴要不行了……啊夫主好会干……奴……奴要去了啊啊啊!——” 就这样,一对儿偷情的奸夫淫妇,高贵的主母和低贱的马夫,在柴房肮脏的干草堆里,操到了绝顶的高潮。 张大牛低吼一声,小腹一酸,存了好久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了出来,顺着大张的宫口毫无阻碍地灌满了子宫,这还没完,张大牛那处驴屌 天赋异禀,继续喷射浓稠的精液,将薛氏平坦的小腹射地微微涨大。 “啊不……不要再射了,不……子宫好涨……要……要怀孕了啊……这样射的话……一定会怀上野种的……伊伊伊——去了,去了……”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忽然“啪嚓!”一声,被人大力推开了。 房门撞在墙上,弹了两下,可见来人怒火正盛。 薛氏正在被高潮的淫脑控制,毫无思考的可能,她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惊吓之下一声长吟,尿口失禁,淅淅沥沥的黄尿划出一道抛物 线,尿在了张大牛身上。 张大牛也不闪避,他看清来人之后,眼神灰败,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反而释然了。他把鸡巴死死地埋在宫口,将自己热烫的精液堵在主母 子宫里,想多拖延几秒,为她争取受孕的时间。 祁大人气得浑身发抖,平时不苟言笑的脸涨成红色,身后跟着含羞带怯的小刘氏,正眼神躲闪,但难掩兴奋之色。 祁大人伸出一根手指:“……奸夫……淫妇!贱人!你这个贱人!——给我来人啊!——” -- ⅹyùZんǎιщù.Ⅿⓔ 过渡剧情章,身份被发 祁云乐被家丁带走之前,她还在陆府赴宴。陆家是皇亲国戚,宅院富丽堂皇,陆夫人正拉着祁云乐的手话家常,一家人吃酒吃到深夜,俨 然已经将祁云乐当成了未来儿媳看待。 就在这时,一对强壮的家丁,在祁府官家的带领下,忽然冲了进来,将打扮得体的嫡出闺女祁云乐押上了囚车。 祁云乐身上的狐裘在拖动时被弄脏,云鬓微散,翡翠簪子掉在地上,被众人杂乱的脚步踩断。那根簪子,是她及笄礼时母亲亲手为她戴上 的,这根簪子被乱脚踩断,似乎就预示着,祁府的掌上明珠即将碾落成泥,沦为牲畜般的下贱东西了。 “放开!——你们疯了吗?——放开我!我是祁府嫡女,你们,你们敢!——”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祁云乐捂着半边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平时对她言听计从的管家:“你!你敢!——” “呸!什么祁府嫡女,不过是个下贱的,马夫生的野种罢了!也敢给老子摆谱!”祁管家恨恨地吐了口口水:“平时你不把我们下人当 人,现在倒要看看,你这野种还怎么嚣张,在你浸猪笼之前,说不定老爷会把你们母女赐给我们合府享用呢,哈哈哈!” 管家淫笑一声,在祁云乐惊怒之下,连握了几下她的屁股和奶儿:“来人,把这野种带回去,等候发落!” “你!你们疯了!我不信,我不信!陆夫人,陆夫人救我啊!——” 祁云乐惊恐地从囚车缝隙中伸出手,试图求救,但她毕竟还未出嫁,祁府的人自然由祁府之人管教,况且听到祁管家刚刚所言,莫非她的 身世…… 陆夫人精明的眼珠一转,笑道:“云乐啊,不是本夫人不救你,你许是被冤枉了也说不定,你先跟祁管家回去,等证明了清白,本夫人再 去看你。” 祁云乐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布满了不可置信,两颗眼泪滚落而下,我见犹怜,可惜,寒风之中,再无人愿意为她说一句话。 囚车滚滚而行,带着祁云乐回到祁府正院之中。只见她的母亲,祁府主母,正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压在地上,她的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 鞭痕,显然已经受过责罚了,此刻正昏昏沉沉,估计已经发起了高热。 祁大人正坐在主位上,一口接着一口喝茶顺气,而那个淫贱的小妾小刘氏,正带着乖巧侍候在一旁,不时添茶。 母女连心,祁云乐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哭喊道:“父亲!——这是为什么?母亲犯了什么过错?!你要这样责罚她?小刘氏,是不是你 这个贱人!——” “住口!——”祁大人面目威严,声如洪钟,一碗官窑的茶盏被他狠狠地掷在地上,摔得稀烂。 小刘氏立刻上前,用手帕抚他的胸口:“老爷!消消气,消消气!” 祁大人重重地“哼!”了一声,一拂袖说道:“给我验!” 地上跪着的薛氏,在祁云乐被抓回来之后,就已经目露绝望,她小声哭喊道:“不——老爷——不要,不要啊——云乐她是我们的掌上明 珠啊,你忘了吗?” 祁大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小刘氏立刻上前,试探道:“夫主,这……祁府的血脉,可是大事啊……” 祁大人的脸色冷硬下了,挥手命令医者:“验吧!” 一碗清水,一根银针,两滴血从祁云乐和祁大人手中分别滴落,两滴血各自占据碗的两侧,并不相融。 祁大人死死地盯着那不相容的两滴血,浑身发抖。祁云乐也看着那碗水,呆若木鸡:“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父亲,父亲!” “住口!不许叫我父亲!”祁大人反手一巴掌,完全没留力,祁云乐作为高门嫡女,哪里受过这个,她嘴角溢出血迹,不可思议地看着一 向温和慈爱的父亲,如看着仇人一样看着她。 祁大人面色冷漠:“将这野种押到卧房绑起来,等候我发落。你!把那个小野种给我带上来!” 薛氏一听,立刻膝行两步上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家丁的压制:“不!老爷!!——云麟是你亲生的啊!——云麟是你亲生ωχ⑤➊.VǐP(wx51.vip) 的!妾身以身家性命担保,老爷啊!——” 祁云乐一双大眼空洞地流着泪,父亲在斥责,母亲在求饶,她被打得耳鸣,已经听不清了,但她听到母亲说,云麟是父亲亲生的,那自 己……自己果真是那马夫生的野种吗? 心念崩塌,天翻地覆,她绝望地不再反抗,被家丁们粗鲁地剥掉了狐裘,只留下一件中衣,四肢被死死地绑在了父亲的大床上,等待着属 于她的,悲惨的命运。 过了一个时辰,祁大人一身煞气地走进房间。 事情发生之后,他对薛氏倒是可有可无,最令他气愤的,就是祁云乐的身世。当初,他顶住长辈的压力,在薛氏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孩 儿的时候,并没有急着纳妾,而是真心地喜欢这个珠玉般的小女孩儿,他一手将她托大,没想到到头来,养的,爱的,竟是个马夫生的下贱东西。 祁云乐听到父亲的脚步声,眼珠颤动,没敢睁眼,她听到父亲冷漠地说道:“麟儿已经验过了,他是我的血脉,但有这样的生母,也不宜再养在本家,已经被连夜送到乡下的庄子里 了。” 祁云乐微微睁开眼,大眼眶里满是泪水。祁大人补充道:“本朝律法,奸夫淫妇和野种一律浸猪笼,你平日最疼这个弟弟,放心,他不会 死,为父会保他一世平安。” 一世平安……一世平安……也就是说,这个祁府的嫡子,自此之后,失去了父亲的宠爱,和继承家业的机会,只能碌碌一生罢了。 祁云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颤抖道:“父亲要将我们母女浸猪笼吗?” 祁大人撂下茶盏:“那奸夫已经被乱棍打死了,你母亲毕竟生育了嫡子,又是三品命妇,有她母族的权势在。此事关系重大,已经惊动了 圣上,圣上下旨,祁府主母薛氏,淫贱放浪,但念其母族,饶其性命,着薛氏与其所出之女刺字、游街、充军,永不得再回京城。” 祁云乐震惊之下,祁大人站立起身,幽深的目光看着她,一挥手,布料撕裂的声音传出。祁云乐惊呼一声,中衣已经被父亲撕了下来,只 剩下肚兜和亵裤。 -- 野种女儿被父亲粗暴开苞,母女刺字游街,惨 一手养大的娇贵女儿,锦衣玉食地喂着,皮肤白嫩娇弱,这副珠玉般的身子,很快就要变成千人骑,万人睡的军妓了。 祁大人心中愤恨,与其便宜了不知哪个粗鲁的士兵,不如自己,先破了这野种的身子! 他一咬牙,抓着祁云乐粉色的肚兜,扯了下来。 祁云乐已经完全被吓傻了,虽然知道了眼前这人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毕竟是将她从小养大的人,孺慕了一生的父亲!可是祁大人已经完 全疯魔了,他不顾祁云乐的哭喊,将她的亵裤也撕了下来。 就这样,少女挺翘的娇乳,无毛的粉嫩肉苞,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祁大人的大手像抚摸一件精美的瓷器一般抚摸着祁云乐的身子,无数名贵食材娇养出来的皮肤,绝不是薛氏那半老徐娘,或是小刘氏那佃 户家的女儿可比的。 祁云乐浑身发抖,哭着求饶:“父亲!不要,父亲,不要!——” 祁大人这个时候被叫父亲,禁忌悖伦的快感从四肢百骸升起,祁大人狞笑一声,俯下身子,滑腻的舌头侵入养女的口腔,大舌勾缠着一条 丁香小舌,吃得啧啧有声,粗糙的大手攀上娇美的乳房,揉捏起来。 “唔唔。” 祁云乐被亲得呼吸不畅,唾液交缠,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边溢出,流到下巴上,显得淫靡又混乱。 祁大人放开了她的小嘴儿,低头猛然含住了右边乳头,左手拇指和食指扯住另外一边,肆意拧转拉扯起来。 小小的乳头被拉成各种形状,很快充血勃起,祁云乐感受到奇怪的快感从乳头传来,忍不住变调地呻吟着:“唔啊,好奇怪,父亲……不 要……” “哼!你这小淫女,这就开始享受了,和你那淫妇母亲一样的下贱身子,天生被男人操的贱货!” “啊……不不,我不是!” “还在嘴硬!” 祁大人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将她美丽的小脸打得红肿,继续言语羞辱着:“马夫生的下贱玩意儿,只配伺候男人的鸡巴。” 祁云乐害怕极了,她从未见过如此粗鲁的父亲,但又在父亲的挑逗下,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 祁大人双手握住双乳,食指和中指夹住两颗充血的小乳头,又揉又扯,力气越来越大,很快把祁云乐玩儿得又疼又爽,胸前一片红肿,布ωχ⑤➊.VǐP(wx51.vip) 满青青紫紫的掐痕。 他双手变势,一手捏住一个乳头,向上用力扯起,而后猛然松开,彻底红肿的小乳头带着乳肉猛地弹了回去。 “啊呀呀——” 祁云乐白眼一翻,感觉小腹微热,一股热流从尿尿的地方流了出来,让她羞惭不已。 祁大人却不让她合拢双腿,他将她的双腿扯成一字马的姿势,将捆着她双脚的绳子分别拉紧,养女两腿间的小嫩逼就完全暴露了,一丝晶 亮的淫水顺着逼缝流了出来。 “野种,这就发情了,是不是天生淫贱!” 祁大人辱骂着,大手成掌,毫不留情地“啪!——”打在养女的嫩逼上。 “啊啊!——” “啪!——啪!——啪!——”祁大人狞笑,肆意掌掴、责罚野种女儿的嫩逼,一口无毛的粉鲍被打得又红又肿,淫水飞溅,射到了大腿 根儿上,一塌糊涂。 祁大人看着在凌虐中还不断射出淫水的养女,愤怒更甚,他抽出马鞭,扬起鞭子冷笑道:“野种,泄吧!” “啪!——”马鞭准确地打在了充血红肿的小豆豆上,激烈的疼痛和快感传来,祁云乐身子如鱼儿般跳起,腰身反弓到极致,浪吟一声。 “啊呀!” 她抽搐着泄出大股阴精,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呵,天生下贱。”祁大人冷漠地看着抽搐高潮的养女,掀开袍子,掏出布满青筋的狰狞阳具,在淫水滑嫩的穴口来回摩擦。 “看好了,小野种,为父这就给你的肿逼开苞。” 祁云乐还在高潮中没有反应过来,祁大人的狰狞肉茎就已经残酷地刺入了红肿的馒头穴,顶在了处女膜上。 祁云乐这才害怕起来:“不……不要,父亲,父亲……啊!——” 肉刃猛地挺进,彻底撕裂了那层薄膜,祁云乐泪水流出:“啊……好痛……呃啊……云乐的贞操没有啊……呜呜……” 祁大人一插进去,就爽得浑身发抖,处女的穴窄得不像话,里面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红肿的外阴更是如肉馒头一般包裹了他的阴茎,被 打得又热又肿的穴,简直是极品肉壶。 祁大人毫不客气地整根进出,大干了起来,丝毫不怜惜刚刚破处的野种女儿,完全把她当成是泄欲的肉奴使用。 紧窄的肉道被寸寸开拓,祁云乐含着泪,承受着父亲的鞭挞:“呃……不要……不要了……父亲,快停下……求求你……” “闭嘴,你这野种。”祁大人扇着她的耳光,骂道:“能做为父的胯下奴,是你的荣幸,日后被野狗和乞丐轮奸,就会思念为父的鸡巴 了。” 祁云乐被打得说不出话,房间里只剩下耳光的清脆响声,和囊袋撞在会阴上的“啪啪”声。 大干了几十下,身娇肉贵的嫡女这才感觉到一丝奇异的快感,从骚芯儿里传来,她发出变调的呻吟,这很快鼓舞了祁大人。他停下扇耳光 的动作,嗤笑道:“这就舒服了吧,早说了,你是天生的贱货。” 祁大人扯着祁云乐的头发,将人上半身弯折,强迫她看着自己被凌虐的下身,处女血混着体液,污秽不堪地从红肿的逼缝里流出来,大部 分又被粗大的阴茎捣回去,而后再带出来。 “啊呃……好奇怪,父亲……不要撞那里了……云乐……云乐好奇怪……” “蠢货,你那是爽了。” 祁大人抓着她如云般的长发,将少女弯折成一团,从上往下,用尽全力顶胯,狠插猛干那一点,巨大的冲撞力,连外阴都被撞的又疼又 热,骚逼内部更是被干得一塌糊涂,层层褶皱都被捅开,骚芯儿被反复捣弄,祁云乐已经无法思考,完全被陌生的快感支配了。 “伊啊!——父亲,父亲!——” 她高声淫叫着,脚趾蜷缩成一团,抽搐着高潮了。 祁大人看着女儿高潮的淫态,悖伦的快感涌上心头,肉茎被淫水一浇,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祁云乐仿佛意识到什么,哭喊着:“不……父亲……不要弄在里面啊……” 祁大人却只是冷哼一声,马眼一张,毫无顾忌地射了:“怕什么,野种女儿再给为父生个小野种……不好么?……呃……接好了!” 祁云乐失神之下,被射了满满一壶,刚刚破处的小淫女就被内射,热烫的精液击打在内壁上,过于激烈的快感涌上,竟是爽得晕了过去。 的快感之下,竟是爽的晕了过去。 祁大人毫不怜香惜玉,等自己再次勃起,又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直到把女儿操醒,再累昏,如此反复几次,祁云乐昏昏沉沉,都不知道 自己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 次日晨,祁云乐在一阵刺痛中惊醒。 下身早就被操干得麻木,还在不断流出黏腻的浊液,混合了精液、淫水和微微的血色,不断地从腿缝溢出,大腿根部早就干涸的精斑更是 散发出一股腥味。 而将她唤醒的刺痛感则来自她的额头,祁云乐睁大眼珠,沙哑的嗓子绝望呼喊:“不!——” 这是“刺字”,也就是刺青,是一种将侮辱性字词永远留在犯人脸上的印记。祁云乐的一向以自己的美色为傲,如今,她最珍视的容貌, 就要被毁了。 两边行刑的衙役冷漠地将她按住,刺字师傅的手稳步扎下。直到完成了那两个字,才将她犹如驱赶牲畜一般,赶上了囚车。 他们将她的双脚扣进沉重的铁镣铐之中,上半身向前俯身,脖子、双手被锁进木枷锁,赤身裸体,撅着屁股的屈辱姿势,拉出了衙门。 祁云乐这才看到,在衙门门口,早就等候了另一个囚车,里面用同样的姿势,装着她的母亲,母女两人一人额头刺着“淫妇”,一人则刺 了“野种”,两台囚车并行,将她们拉上了京城最繁华的大街游行。 无数人闻风而至,都想看看这高门主母和嫡女沦落为母畜的样子,无数淫邪的目光落在母女俩赤裸的身上。 薛氏昨晚被操过,还受了鞭刑,奶子上、屁股上尽是红肿的鞭痕,一双傲人的豪乳垂在胸前,被迫弯腰的姿势,肥硕的屁股撅起,露出艳 红的逼肉,上面还有干涸的白浊。而祁云乐虽然没有母亲身材丰满,但她自有一股少女的娇媚,刚刚破处的小逼还可怜地肿着,白玉般地皮肤上布 满青紫的掐痕,一看就是不知道被谁狠狠奸淫过了的模样。 祁云乐惊恐极了,她一边流泪,一边哭喊:“母亲!母亲!我不要游街,救我!——” 而薛氏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儿被刺字,被破处后的惨状,不禁心如刀绞,早已空洞绝望的眼神中染上痛色:“乐儿……是母亲对不起你……是 母亲害了你啊……我的乐儿……” 母女俩的哭喊反而让衙役心烦,他挥舞鞭子,开始在大庭广众之下鞭笞母女俩的屁股,边打边骂道:“淫妇!野种!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 份吗?今日就是要让全城百姓看看,淫贱的下场,哼!” 那衙役挥舞着马鞭,一左一右,轮流鞭打母女俩白嫩的屁股,“啪啪”的鞭声不断响起,让母女俩不断发出又疼又媚的叫声。 “啊!——唔!” “呃啊……别打我女儿,啊!——” 衙役下手很有分寸,将一对儿母女打得臀浪滚滚,既羞辱了她们的人格,又不会让她们疼昏,她们就这样受着淫虐的鞭刑,在大街上不断 前行。 这样淫荡的一幕,看得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又兴致盎然,甚至有些胆大的,竟然掏出鸡巴,对着被鞭打得淫叫的母女俩,撸动起来。 祁云乐挨着打,正含着一汪泪,虽然额头上的刺字破坏了她整张脸,但美人终究是美人,看上去我见犹怜,可惜她现在这幅样子,不仅不 会让人心疼,还让仇富已久的民众更想羞辱她。 听说祁府的嫡女大小姐眼高于顶,时常以人为凳,打骂自家庶母,还不把下人当人。如今,大小姐不过是个野种,任谁都想上去落井下石。 祁云乐正在哭喊,忽然感觉脸上一热,她茫然地看向那个方向,发现了一个嘿嘿淫笑的男人正在搓鸡巴,显然是刚爽到的样子。祁云乐反 应过来,她刚刚竟然被这贱民,射到了脸上。 祁云乐惊恐地尖叫起来,没想到惹来更多哄笑,男人们学者刚刚那人的做法,一哄而上,不断地站在囚车外射出精液,喷在祁府的贵女脸 上、身上。 薛氏因为身材丰满,遭到了更多“关照”,她身上不仅挂满了男人射的精液,还有不知道哪个女人扔的臭鸡蛋、西红柿,看上去又脏又狼 狈。 游街过半,祁云乐已经哭不出来了,她空洞的大眼睛被精液糊上了,已经看不太清,但是她还是在看清眼前人的时候,眼神亮了起来。 “陆……陆公子!”祁云乐像是看到了救星:“陆公子,救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啊……陆公子,求你,救救我吧!——” 陆家公子身穿盘云纹袍子,脚蹬元宝靴,浑身上下贵气逼人,他是贵妃的弟弟,陆老爷的老来子,自然尊贵。以往,这陆公子也是对祁云 乐嘘寒问暖,很是上心,祁云乐一直以为,自己嫁入陆府,会过上好日子,陆公子,就是她的良人。 此刻在绝境之下,自然忍不住地出声求救。 没想到,陆公子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原来你只是个马夫生的贱种,你这样低贱的女人,也妄想嫁入我陆府,真乃我之耻辱 也,今日,就将你们母女加诸于我家族之耻还给你们。” 在祁云乐难以置信的目光下,陆公子掀开袍子,掏出肉茎,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尿了出来,腥臊的黄尿淋在祁云乐的头上,顺着她美丽 的头发,流到脸上,顺着下巴淅淅沥沥地淌下。 祁云乐被尿傻了,因为震惊,她甚至张开了嘴,于是难以避免地喝了口尿,在众人的哄笑之中,呛咳出来…… 游街好不容易捱到了即将结束,祁云乐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被底层贱民猥亵,当众赤裸游街,还被自己的未婚夫淋尿羞辱的经历,彻底 摧毁了她作为大小姐的尊严和人格,她的眼神已经变得畏畏缩缩,以往那种高贵张狂的祁云乐,在这一刻,就已经死了,从此以后,她就是淫妇与 马夫生的贱种,人尽可夫的军妓。 掌事太监来宣读了充军的圣旨,而后那阉人嫌弃地一掩鼻,这对母女俩身上的精尿味道简直令人作呕,他尖利的嗓子喊道:“将这两只母 畜洗刷干净,送她们上路吧!——” -- ⅹyùZんǎιщù.Ⅿⓔ 被献给将领,母女共侍 这晚,将领回到营帐内,一眼就看到了他专用的营帐中央,被吊着的一对母畜。那是一个熟妇和一个少女,两人的容貌有七八分相似,一 看就是有极近的亲缘关系。 军需官走上前来,谄媚道:“嘿,将军,你看,今天刚运来的好货,京城发配来充军的军妓……别看这两只母畜现在这样下贱,可是货真价 实的大家闺秀出身,一对母女花儿呢,嘿嘿嘿……您看这皮肤,多娇嫩啊,还有这漂亮的脸蛋儿,哪是平日里军营里的妓女们能比的。” 将领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这对母女花。只见她们穿着比青楼妓子还要风骚的纱裙,一个洋红,一个柳绿,俗不可 耐,款式更是除了该遮的地方一个没遮住。胸前被故意留出两个大洞,将母女花的奶子露出,下身则是开叉的裙子,将她们被剃光了毛的干净淫穴 露了出来,两人嘴里还被塞了抹布,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的淫声,口水将抹布浸湿了一半。 军需官领着将领上前,像评价畜生一样,用手掂了掂薛夫人的奶子:“您看,货真价实的巨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手感还是很 好,很绵软。” 将领也伸出手,握住另一边奶子,军人手劲儿极大,用力一捏,薛夫人发出疼痛又舒爽的呜咽,下身滴滴答答地往外冒淫水。 军需官用力扇了薛果一耳光:“贱畜!让你发情了吗?”说完,又谄媚地转向将领:“嘿嘿……大人,您再看看这个女儿,虽然她是个野 种,但好歹是当大家闺秀养大的,破身才两个月,穴还嫩着呢。” 将领果然绕到两女后方,伸出手指直接插进了娇美的淫穴里,抠挖起来。 “噢……唔唔……嗯啊……” 祁云乐被抠到了骚处,媚哼起来,那军需官又依样赏了她两耳光,在她美丽的脸蛋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军需官点头哈腰地说道:“大人, 恕罪……这两只母畜还没驯养过,到处发情,让您看笑话了。这不,等您尝了鲜,小人就把他们母女装进马厩,让那几匹种马好好肏一肏母畜淫 穴,想必就听话了,嘿嘿……” 祁云乐听闻自己要被种马肏,吓得夹紧骚逼,将领的手指感受着那小穴的紧致度,满意点头,摆摆手道:“罢了,嫩货也有嫩货的滋 味。” 他从祁云乐的骚逼中抽出手指,双掌掰开她的两片嫩臀,竟发现这婊子屁眼两侧的嫩肉上,被左右纹了“母狗”两字。将领又走到薛夫人 背后,将她的肥臀掰开,果然,上纹“母猪”。 军需官解释道:“这两个妓子在充军路上淫贱,为了吃食勾引押送的士兵,除了额头上的‘淫妇’与‘野种’字样,又新纹了这两词作为 惩罚。” 将领观赏者薛夫人骚逼流出淫水,屁眼在冷风中一张一合,两边的“母猪”两字正和时宜,不由满意道:“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那是那是,您好生享受,若这两只母畜冲撞了,只管责罚便是,嘿嘿……” 将领道:“行了,你出去吧。” 军需官猥琐地笑了一声,走了。 将领把母女两人放了下来,上身还维持着五花大绑的姿态,拔出了她们嘴里塞的抹布,令她们跪成一排。 而后将领坐在了椅子上,双腿分开,解开裤腰带,露出了紫红色的一根巨物,他仰着头,用下巴指使:“贱畜,不会伺候吗?” 军需官为了拍将领的马屁,故意关了母女两人三天,早已被鸡巴喂熟了的两个骚逼三天没有吃到精水,早已饥渴难耐,此刻看到这一根巨 物,母女俩骚逼淫痒,连连吞咽口水,忙跪爬到将领脚边,一左一右,伸出小舌,舔了起来。 将领的这一根上青筋虬结,又大又粗,被军服闷出一股骚味,母女花闻着、舔着脏臭的鸡巴,面露享受,她们一左一右,上下舔着柱身, 用舌头打拳按摩龟头,把大鸡巴清理得干干净净。 将领看着她俩美丽的面孔露出痴迷的神色,轻蔑地笑了一声。 舔完了柱身,祁云乐含着龟头,深深地吸了进去,大肉棒捅进少女细嫩的咽喉,她主动做着深喉,脖子上被顶出鸡巴的形状,发出连连干 呕也没有松开。薛夫人则含住了一对儿长满阴毛的卵蛋,用舌头翻搅,嘴唇舔吸,脸几乎已经埋到了将领裆下。 “嗯……” 将领发出舒爽的呻吟,敏感处都被唇舌服侍着,这对母女花比他想象得还要骚。 见男人硬得差不多了,母女俩主动爬到了将领的床上,她们并排跪趴,屁股高高撅起,用双手掰开臀瓣,露出饥渴的两口骚逼,晃着屁股ωχ⑤➊.VǐP(wx51.vip) 求肏。 薛氏上下摇着肥臀,熟妇的屁股又肥又大,骚逼被名贵药材娇养过,即使生过两个孩子,颜色依旧是艳红,她阴唇肥厚,骚水不断,媚声 道:“嗯啊……大人……快来肏一肏骚逼……好痒……” 祁云乐则是先被养父破身,后又在充军途中被折辱轮奸,粉嫩的穴早已淫贱不堪,时时刻刻都渴望着大鸡巴:“唔……云乐也想要……母 亲,太过分了!不要和云乐抢……叔叔先肏云乐好不好……” 将领看着这对母女的贱样,嗤笑一声:“那就看,你们谁有本事,先伺候爷了。” 说完他挺着鸡巴向前,母女俩的屁股立刻推攘起来,一会儿这个把那个挤到一边,一会儿那个把这个挤到一边,好不热闹。 薛氏道:“哦……骚逼忍不住了,大人先肏我吧!” 祁云乐不甘落后:“乐乐也要~” 说着,她凭借年轻,身子敏捷,一屁股把薛氏撅到一边,从前往后,用力一下子将鸡巴怼进了骚逼里。 紫黑的巨物就这样一把插入,而且是祁云乐凭借自己的力量,她微微吃痛的同时,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骨子里的奴性,小逼冒出骚水,从 前往后,主动套弄伺候起来。 薛氏被挤得倒在一边,脑袋撞到了床栏,头晕眼花地回过神来,发现女儿的骚逼已经自己套起了鸡巴,表情享受,还在一边淫叫。 “啊呀呀——大人的肉棍子好棒……哦……云乐好喜欢……嘻嘻……” 薛氏气急,骂道:“骚女儿,为了肏逼,和你娘抢鸡巴,不孝女!” 祁云乐撇撇嘴:“哼!不就是你这个淫妇,和马夫通奸,才生出我这么骚的女儿吗?” 那将领看母女两人,为了争抢自己的肉棍,竟然互相辱骂起来,不由得心中大为爽快,他哈哈一笑,握住祁云乐的纤腰,劲腰猛挺,大干 起来。 祁云乐大叫:“伊伊——大人好会干……哦……母狗要爽飞了~” 将领一边肏着女儿的小逼,一边拽着薛氏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放在祁云乐的屁股上,冷笑道:“你这只母猪也不要嫉妒,好好舔我和你亲 女儿的交合处,把淫水都吃干净!” 薛氏媚笑一声,伸长舌头,凑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舔了起来,把女儿的大小阴唇都照顾到。 “哦哦——”祁云乐翻起白眼:“娘的舌头好厉害,奸得乐儿好舒服~” 薛氏不由得更加卖力,女儿的小骚逼本来就已经被大肉棒撑到了极限,她硬起舌根,竟是把舌尖也插入了女儿的淫穴里,让祁云乐发出更 加放浪的大叫。 “伊啊啊——是母亲的舌头吗?哦哦……云乐被母亲的舌头肏逼了……呃……” 从将领的角度俯视,薛氏费力地侧抬着头,对着他媚笑,舌头还不断进出亲女儿的骚逼,把肉棍根部的淫水舔得干干净净。 他低吼一声,从女儿穴里抽出鸡巴,猛地捅进了母亲张大的贱嘴里。 “唔唔……” 薛氏被突然捅到喉咙,难受地翻起白眼,而后她毫不介意这根鸡巴,是刚从亲女儿骚逼里拔出来的,卷着舌头又吸又舔。 将领握着薛氏的头发,猛插她的喉咙,把豪门主母操出干呕声,他感受着深喉的按摩感,深埋了两秒之后,猛地抽出,再次干进了女儿的 骚逼里。 “唔啊!——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哦哦~” 祁云乐下贱地甩着舌头浪叫,屁股越翘越高,还自己扯着乳头,揉阴蒂自慰。 将领见状,命令道:“母猪,到你女儿身下去,给她磨磨。” 薛氏依言钻道祁云乐身下,她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捧起自己的一对巨乳,两个乳头对准了女儿的,上下摇动起来。同时,骚逼往上 顶,两女的阴蒂凑在一起,开始互相摩擦。 母女俩同时发出放浪的呻吟。 “哦哦……母亲的奶头好硬,好舒服……” “小豆豆被磨了……嗯啊……” 在将领的视角里,母女俩叠在一起互相抚慰,下身的四个淫洞大大敞开,任人采撷。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母女花……他热血上涌,从女儿骚逼里拔出,对准薛氏的屁股洞,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呃……啊——骚屁眼被肏了,唔哦哦……好大……好粗……” 薛氏的屁眼保养良好,十分紧致,甚至比女儿的骚逼还紧,将领头皮发麻,忍无可忍地日干起来。 “骚货!母猪!干烂你的贱屁眼儿。” 公狗腰疯狂挺动,薛氏的屁股洞被撑开到几乎透明,肉棒把直肠捅开,撑大,再捅开,再撑大,不一会儿就柔软不少,还分泌出肠液润 滑。 将领骂道:“骚屁眼都会流水,天生的贱货!” 薛氏被干地白眼乱翻:“伊啊……屁眼被操大了……哦哦……母猪的贱屁眼好喜欢大鸡巴……” 将领操了一会儿,直把那贱屁眼操松,才一把拔出,带着母亲的肠液,直挺挺地插进了女儿的后穴里。 “呃不……好大……疼……” 祁云乐的屁眼才刚开苞,就是被粗暴插入,不由吃痛,哭了起来。 薛氏舔掉女儿的眼泪,爱怜道:“好乐儿,等会儿就舒服了。” 祁云乐哭了一会儿,总算适应了肉棍的侵入,奇异的快感开始从后穴升起,她不由得媚眼如丝,浪叫起来:“呃啊……屁眼变得好奇怪 了……嗯嗯……” 薛氏卖力地磨着她的乳头和阴蒂,两人空闲的骚逼互相摩擦,淫水四溅。 “哦啊……骚女儿的逼也这么肥……和为娘一模一样……呃……” 将领给女儿的后穴开了苞,不等她舒爽就拔出,刚操完两个屁眼的脏鸡巴,一下子捅进了薛氏的大肥逼里! “伊啊——不……骚逼被脏鸡巴插了……啊……啊……” 将领不断拉着母女俩的大腿,防止她们往前窜,在母女花的大腿根部留下青紫的掐痕,闻言嗤笑道:“骚货就该是脏逼,说!你是不是脏 逼!” 薛氏被逼无奈,摇着屁股,自辱道:“哦……母猪是脏逼,是给爷洗鸡巴的脏逼……” 将领冷笑着,更加激烈地操干起来。 就这样,将领轮流插这母女俩叠在一起的四个淫穴,直把两女干得高潮数次,口水流了满脸,目光涣散,而四个骚穴,也已经大大张开, 难以合拢。 将领激吼一声,抽出鸡巴,揉搓两下,隔空爆射,大股白精喷洒在四个穴上,湿淋淋地挂了一大片,有几股还直接淋进了合不拢的骚逼、 屁眼里,把母女花的下身射得一塌糊涂。 -- ⅹyùZんǎιщù.Ⅿⓔ 神勇少将军双飞御二女 从那日以后,薛氏母女就一直留在军营之中,沦为军官们轮流享用的高级军妓般的存在。毕竟,这一对儿母女奶大穴嫩,即使是薛氏这样 的熟妇,也保养得益,比军营里其他军妓高出不知多少,再加上她们一对母女花,操起来格外有种悖伦感,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所以成为军营中 最受追捧的军妓,也就不足为奇了。 中军大帐之中,十几名将领依次坐在帐中等待,最近犬戎来犯,边关的战鼓不断敲响,将领们大多夙夜忙碌,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和酒 水了。只是因为今日传来捷报,越将军卢越大败敌军,退敌百余里,连收三座城池,获胜的战报已经连夜送回了京城,想必不日就会下封赏,经此 一役,犬戎三年之内都无法恢复元气,再无力进犯大梁。 这卢越将军姓卢,但因其父忠勇将军卢戗依旧在军中任职,故众人称卢越为“越将军”以做区分,而卢家的私军则称其为“少将军”。 忠勇侯府一门两神将,一度被传为佳话,但卢越出身名门,坊间不少有人认为他不过是祖辈蒙荫的遗泽,名不副实。但经此一役,想必越 将军卢越的名头,将会再次传遍天下,以彰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将才。 “报!——” 士兵冲进营帐,半跪禀报:“大人!越将军得胜回营!” “好,好!”坐在右边下首的将领大手一挥:“奏号角!为越将军接风洗尘!” 帐外,悠长的号角声响起,一队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碎一地秋日冰霜,神勇的骏马上,少年将军头盔上的红缨似火,一把长枪被他单手提 着,恍若无物,枪尖闪着寒光,一看就是嗜血无数的神兵! “吼!吼!”将士们以兵器掷地,大吼着锤击胸膛,目光狂热,以表对英雄凯旋的敬意。 卢越一勒缰绳,马儿嘶吼一声,前蹄离地,而后重重踏下,威震四方。 他一跃而下,收了缰绳递给手下,身上的铠甲声碰撞清纯的声响,大踏步走进了营帐。 “将军!” “将军!” 四下将领们纷纷拜下,这些眼高于顶的边关守将,此刻都对卢越心服口服。 “起来吧!” 卢越挥动大手,掀起披风带着一阵寒气。 下首的将领在卢越落座于首座之后,笑道:“将军此次凯旋,理当大宴庆祝,我等已经准备好了酒水和女人,只等将军了!” 犬戎的大将被卢越亲手挑于马下,此刻已经破了贼胆,无力反击,边关再无战事,卢越也哈哈一笑:“好!今日定要与兄弟们痛饮一 番。” 士兵们搬进成坛的酒水,卢越拍开泥封,先“咕咚咚”饮了半坛,而后一抹下巴上漏下的酒,大呼痛快。 “越将军海量!” “哈哈哈!” 将领们逐渐放开,开始畅快饮酒,当他们微醺之后,几名精心挑选过的窈窕军妓,也婀娜地走了进来。 祁云乐和薛氏穿着暴露的白裙,上身仅一片布条,包裹巨乳,勒出饱满的乳头,下身则是半透明的纱裙,里面更是一条亵裤都没穿,走路ωχ⑤➊.VǐP(wx51.vip) 间都能看到胯下的风光。 烛光昏暗,但卢越天生鹰目,箭法百步穿杨,自然是清晰地看到了。 喝酒助性,卢越微微勾起唇角,他确实很久没碰过女人了,眼前这两个,就不错。 祁云乐和薛氏是军需官专门嘱咐过要伺候卢越的,他们绕过其他飞扑过去玩弄军妓的将领,一左一右,婀娜地倚到了卢越两侧。 “将军……奴陪你饮酒……” “奴也要……” 这两个女人一个成熟,一个娇媚,一看就是有及其亲近的血缘关系,而且皮肤很嫩,身材很好,一举一动也带着贵气,和边关这些粗俗的 军妓格外不同。 卢越心中暗骂,不知道军需官从哪里找到的这两个婊子,真真是妖精。 两对丰满的乳房从左右挤在了卢越的胳膊上,他卸了甲,少年将军勃发的肌肉透过布料格外坚硬。薛氏和祁云乐早已被调教好了,敏感又 淫荡,几乎是刚碰到卢越,就已经湿了身子。 帐中有些猴急的将领,借着酒性已经撕了军妓们的裹胸,下身不管不顾地捣进穴里,干得军妓们白花花的乳肉乱晃,下身也是一片狼藉。 场中淫乱的叫床声不断响起。 这一场场活春宫看得卢越浑身发热,他大笑一声,灌了口酒,俯身就嘴对嘴喂进了祁云乐口中。 “唔唔……”祁云乐媚眼如丝,乖顺地咽了这口酒,两人唇舌纠缠,没来得及咽下的酒液顺着祁云乐的下巴滴下,打湿了大片裹胸,一时间 艳红的乳头清晰可见。 她被操了这么久,乳晕和骚穴都变成了这般成熟妇人的颜色,格外淫荡勾人,就连乳房都发育起来,看上去已经不比她母亲小多少了。 “将军……真坏……嘻嘻……奴的衣服都湿了呢……” 卢越隔着湿透的裹胸打圈玩弄她的乳头:“湿了就脱了,别浪费好酒,自己把奶子上的酒舔干净。” 祁云乐娇嗔一声,当众解了自己的胸衣,一对儿已经日趋成熟的白兔跳出来,她捧起自己的两个奶儿,送到嘴边,伸出舌头轮流舔自己的两个 乳头,一边舔还一边媚叫:“嗯……啊啊……奴在吃自己的奶啊嗯……奴……谢将军赐酒……嗯嗯……” 台下正在肏逼的其他将领见一绝世美人儿如此淫态,一个个眼冒邪光,他们很多人都肏过祁云乐,但是今日薛氏母女是留给卢越独享的, 将领们无法,只好将兽欲发泄在身下的妓子们身上,奋力击捣,肏的军妓们的呻吟愈发高亢,几乎要被捣烂了骚逼,日坏了淫腔,一个个翻着白 眼,大泄淫水。 卢越一边欣赏祁云乐自慰,一边搂过薛氏的细腰,眼睛看着祁云乐,大手伸进薛氏的纱裙中,扒开她的肥逼,两根手指抠起逼来。 “伊嗯!——啊……将军……奴的骚穴好痒啊……唔……将军好厉害……” 卢越看了她一眼,嗤道:“她是你女儿吧,连自己女儿的男人都抢,真是个贱货。” 薛氏舔舔嘴唇,丝毫不以为意:“奴的逼痒嘛……将军快肏进来给奴止止痒。” 说完,她主动跪趴在矮桌上,翘起屁股,掀开纱裙道:“将军看着奴的女儿操奴的逼,不是更刺激吗?” 卢越嘟囔着骂了一声贱畜,此刻他再能忍住,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薛果虽是个熟妇,但骚逼颜色依然很好,形状完美的馒头逼, 最会吃鸡巴。 卢越看那骚逼已经足够湿滑了,干脆一左一右,用力扯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将阴唇扯开到最大,露出一口艳红的淫穴,那处里面一伸一 缩,像是贪吃的小嘴,还在不断地吐着涎水,散发出一股骚气。 卢越胯下的长枪一挺,狠狠地攮进了阴唇被扯开的骚洞里。 “哦哦!——肏进来了,将军的鸡巴好大,好热……哦哦……” 薛氏几乎被这一下给撞断了魂,她也算是经历过上百个鸡巴的熟妇了,但依旧被神勇的越将军一枪干穿了松垮的宫口,直接捣入宫腔,冠 状沟刮过宫口,又酸又麻,爽地她淫水大泄,几乎跪不稳身子。 卢越却不理会她的淫叫,转头命令祁云乐:“接着吃奶,不许停,骚逼张开,手指插进去玩。” 祁云乐媚眼如丝,嗔了声“将军讨厌!”,而后乖乖改跪坐为坐立,张开大腿,直直地对着卢越掀开纱裙,露出和母亲如出一辙的馒头 逼,大小姐一条细窄的逼缝早已被干开了花儿,即使没有肉棒插着,也微微咧开小嘴儿,不断吐出骚水。 卢越双手将薛氏的两片阴唇向左右拉扯到极限,很插猛干,只把薛氏当成一条泄欲母畜,毫不怜惜,次次根插到底,薛氏被干得白眼乱 反,舌头吐得老长,呻吟声都支离破碎。 而他干着母亲,眼睛却火热地注视着这口骚逼里钻出来的女儿,不愧是亲母女,祁云乐的身材、长相和性器都酷似薛氏,只是比她更年 轻,更娇媚。 在卢越的注视下,祁云乐一手捧着奶子喂到自己嘴里,不断啃咬、吸舔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胯下,两根手指伸进湿透的骚穴里不断 进出,想象着越将军胯下正在干着的人是自己,骚逼愈发淫痒,她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大声浪叫:“哦……哦……将军的鸡巴好大……干得奴好 爽……哦哦……将军肏完了母亲也来日一日奴的骚逼吧……哦……好痒……好像要将军的大鸡巴……” 看着祁云乐的淫态,卢越下身的长棍又涨大一圈,这可苦了薛氏,她一口好逼已然被操得有些松了,宫口不能用力收缩,只能每次在大龟 头和冠状沟刮过的时候,轻轻嘬吸挽留,子宫更是被鹅卵般大小的龟头干得如同一个鸡巴套子,疯狂抽搐着,淫乱地喷着骚水儿,不一会儿就连泄 两次,大阴唇被卢越大力拉扯得变了形,足足有两厘米长,泛着紫红色,看上去已经完全被玩坏了。 卢越扯着薛氏的大阴唇不放,次次用力将她往自己鸡巴上惯,恨不得连囊袋都插进这熟妇的松逼里翻搅一番,啪啪声响亮地不绝于耳,薛 氏小腹被不断顶出形状,淫水被捣成泡沫从交合处不断噗嗤冒出,淫荡极了。 薛氏白眼翻地几乎看不到眼珠:“伊伊!——骚逼要坏掉了,子宫被将军干穿了……唔啊啊!——” 祁云乐看着母亲被干得失了神志的样子,和她下身凄惨的狼藉,不禁又想要又害怕,母亲被操得连连高潮的样子让她更加兴奋,主动加快 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啊啊!——母亲……母亲……云乐也想要啊……也想要将军的大鸡巴,啊啊啊!——” 卢越在薛氏松逼里有极速抽插几下,猛地拔出,对着祁云乐边搓鸡巴边粗喘,祁云乐心领神会,连忙跪趴过去,张开小嘴,伸出舌头,目 光淫荡。 卢越低吼一声,连月征战积累的白精狂射而出,突突突地全数丢在祁云乐美丽的小脸上,射得她额头上、睫毛上、脸上、嘴里都满是精 液,连鼻孔都被糊住了,一时间像被精液敷了脸,几乎看不清五官。 祁云乐吞了嘴里的精液,又用手指刮下脸上的,故意动作缓慢的送入口中,一滴不剩地吃下 卢越被她的淫态勾得,下身很快又硬挺起来,他一把扯过祁云乐的大腿,将她扯成一字马的姿势,双腿大开的极致,直接惯在了尺寸惊人 的肉棒上。 “啊呀!——” 祁云乐又疼又爽地尖叫一声,女孩儿细嫩的腰和窄小的穴,被插入了儿臂粗细的巨物,看上去格外惊人,极大刺激了男人的兽欲。 卢越大手“啪,啪!”两掌扇在祁云乐奶子上,将奶子打得发红乱晃:“小贱畜,这就来捅一捅你的淫穴!” 他公狗腰挺动,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身下的女孩儿虽然娇媚,但不过是下贱的军妓罢了,卢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握着祁云乐的细腰, 在腰上掐出青紫的痕迹,将她用力往肉棒上面撞,只把一口馒头缝撑开到极致,祁云乐的小逼不堪重负地吞吐巨物,不一会儿就肿得老高,她像是 被一根长长的鸡巴棍钉在了地上,被插得不断翻着白眼抽搐,小肚子一下一下鼓出肉棒的形状,显然已经被彻底使用透彻,连子宫都被穿在几把上 猛插,从里到外都被物化成了鸡巴套子。 旁边的薛氏从高潮中恢复神智,淫荡地爬了过来,主动伸出舌头,从侧面舔两人的交合处,刺激得祁云乐如同一条脱水的鱼,抽搐得更加 疯狂。 “啊伊!——太……太大了……将军的鸡巴要把小逼操穿了……肚子要破掉了呃啊……母亲……母亲的舌头也好厉害……啊呀呀舌头奸进来 了……骚逼要爽死了啊啊啊……” 卢越也被这母女同奸的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他低吼一声,猛地拔出,大手抓着薛氏的头发逼她抬头,刚操完女儿骚逼的鸡巴一下子捅穿 了薛氏的喉咙,直接深入食道之中,疯狂旋转。 薛氏喉咙早已适应了插入,一脸享受地用喉咙按摩卢越的龟头,卢越插了一会儿,用手指沾着祁云乐骚逼里流出的淫水,匆匆润滑了她的 屁眼,而后抽出肉棒,挤进另一个穴里。 “哦哦!——” “啊……” 菊穴比骚逼更加紧,包裹性更强,卢越等她适应两秒,就不管不顾地狂插起来。 薛氏也一脸妩媚,似乎在回味大鸡巴的味道,低下头,淫舌一硬,直接深入女儿被肏得微松的小逼,啧啧有味儿地吃起了淫水。 后穴插着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前面的骚逼又被亲生母亲舌奸,台下还有许多人在看着,这强烈的刺激让祁云乐爽得几乎昏死过去,她只 能濒死般地抓着地板,伸着舌头乱晃,被肏成了一张母狗脸。 薛氏的舌头在祁云乐逼里转圈扫动,还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骚蒂子也没有被放过,薛氏伸出一只手,快速拨弄骚蒂,后穴里的大鸡巴更 是翻江倒海,将原本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穴强行打开到极限,菊花的褶皱都被撑到透明,里面的肠道更是不堪重负地被撑大了两倍,淫荡地套在肉 棒上,乖巧服侍。 “不要……啊呀……屁眼……骚屁眼快不行了啊……母亲……母亲慢点啊啊啊…!——” 祁云乐尖叫一声,腰往上猛地弹起,再重重落下,一时间大泄特泄,骚水狂喷而出,喷了薛氏满脸,被她尽数吃下后,舔干净两人的交合 处。 卢越一把将刚刚高潮过的祁云乐举起,而后重重放下,操完脏屁眼的肉棒再次插进敏感的逼穴里,一杆到底,直接捅进子宫。 “啊伊!——” 祁云乐白眼乱翻,已然被干得失了魂。 卢越臂力惊人,将祁云乐高高举起,再重重按下,此次攮进子宫里,将宫口都干得微松,子宫濒死般地抽搐着,高潮彻底停不下来了。 祁云乐下身稀里糊涂地乱喷,尿眼都控制不住地漏出腥黄的尿液。 “骚逼,操完屁眼的脏鸡巴都被你淫穴洗干净了。” 卢越辱着她,任由薛氏趴在自己身上,舔他的乳头,爱抚他身体上的敏感点,胯下更是一刻不停得干女儿。 祁云乐翻着白眼呻吟:“哦哦……云乐的骚逼变成脏逼了……子宫……子宫口都被将军日松了……哦……整个都坏掉了……要死了……啊 啊……” 卢越大吼一声,不再忍耐,大量粘稠的精液猛地灌进祁云乐的子宫里。 “伊伊!——” 祁云乐的小子宫几乎一下子就被胀满了,她浑身僵直,像是被一发射傻了一般,小肚子彻底胀满,眼神茫然。 -- 人妻超市衣着暴露,当众凌辱松bi扩张,三xu 薛果拎着购物篮在超市中买东西,她时而驻足,挑挑拣拣,而围绕着她议论纷纷的男人则越来越多。 薛果刚生完孩子一年,身材恢复的很不错,她胸前有一对傲人的豪乳,屁股又大又肥,而她穿着肉色的紧身吊带超短连衣裙,肉色的高跟 鞋,远远看去就像裸体一样。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个丰满的人妻竟然没穿内衣内裤,紧身的连衣裙绷在她那一对豪乳上,几乎被巨大的乳房撑破, 一对浅褐色的大奶头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可见,因为还在哺乳的关系,上面溢出一点奶水,把衣服打湿了,散发出淡淡的奶香。而少妇每次蹲下 或者弯腰挑拣商品,都可以看到她的下体,她体毛丰满,昭示着强烈的性欲,馒头般的肉逼因为被顾客视奸而流出不少淫水,一路洒在超市的地板 上。 在薛果再一次弯下腰拿商品的时候,她的超短连衣裙忽然被掀起,露出了一对肥美的大屁股,还有不断流水的骚逼。 “啊……咦?” 薛果保持着撅着肥屁股的姿势,转过头来:“唔……怎么回事,老刘?” 保安老刘“啪!——”地一巴掌打在薛果的大屁股上,看那屁股淫贱地摇起乳浪,骂道:“薛果!果然是你这个骚婊子又在发骚,我听客 人投诉说有人乱滴淫水,就知道是你,怎么?你老公又出差了?” “呀——” 薛果被打得浪叫一声:“呃呃……是薛果这个骚货又在乱滴水了……”,她上下颠动肥美的大屁股:“骚货的老公不在家……呃……骚逼好痒 哦……” 老刘冷哼一声:“贱货,身为人妻还到处发骚,今天必须要好好惩罚你,让你涨涨记性!” 薛果听说自己要被惩罚,淫贱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她的乳晕涨大一圈,水滴形的大奶子分泌出更多的奶水,把胸前一整片打湿到几乎透ωχ⑤➊.VǐP(wx51.vip) 明,下体两片阴唇更是一张一合,流出更多下贱的淫水来。 老刘“啪!啪!”两巴掌打在肥臀上:“让你不要弄脏超市的地板,骚货反而流了更多的水,你说,该怎么惩罚你这个骚逼!” 当众被打屁股,让薛果淫心四起,她媚声道:“呃啊……可以把骚货的浪逼堵住,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呃嗯……” 周围的顾客也从没见过这么淫浪的人妻,纷纷过来围观。 “哪里是人妻啊,分明是母狗嘛。” “不知羞耻,我呸!” 老刘冷笑一声,从薛果的篮子里拿出一个大紫茄子,斥道:“母狗,自己扒开逼让爷插进去,堵住你这个下贱的逼口。” 薛果看到那个茄子的尺寸,舔了舔嘴唇,立刻保持着弯腰,撅屁股的姿势,迫不及待地扯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用力拉开,把里面熟烂的 逼口露了出来。 老刘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把茄子大的那一头,猛地捅进了淫荡人妻的骚逼里。 “啊呀!” 薛果腰一直,围观群众看到,生过孩子的人妻骚逼松软,媚肉又红又艳,卖力地吃进去了一根大紫茄子,老刘把茄子缓缓插入,一直顶到 子宫口,只留下一个茄子把在外面,骚红的逼肉被撑到几乎透明,昭示着人妻有一口怎样的烂逼。 “骚逼好厉害,那么大的茄子都吃进去了。” “那可不,连孩子都能生,更何况一根茄子?” 围观的客人纷纷拍照、录像,将淫贱人妻当众被凌辱的样子记录下来。 “接下来,这个洞也要堵住。” 老刘又从薛果的篮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大黄瓜,毫无任何征兆地捅进了人妻的骚屁眼。 薛果发出一声惨叫:“呃啊!” 黄瓜又长又粗,上面还有粗糙的小刺,敏感的屁眼被黄瓜粗暴插入,一下子就变得又红又肿了。 老刘拍拍母狗人妻的屁股:“怎么样,薛果,屁眼里的黄瓜好吃还是骚逼里的茄子好吃?” 薛果蠕动着下身两个烂穴,好像真的在品尝一般,浪叫道:“伊啊……都好吃,骚货的肉套子喜欢吃大茄子和大黄瓜……” “哈哈哈……” 围观的客人哄笑起来,纷纷嘲笑、辱骂她是个母狗人妻。 薛果脸上飞起两片红霞,茄子和黄瓜虽然暂时止住了她两个骚洞的淫痒,但淫荡的本性还是让她渴望着肉棒和精液。薛果努力地摇着肥 臀,母狗般展示着她被凌辱的两个穴,希望可以有人赶紧操一操她。 老刘命令薛果转过身,站直,双手背后,而后将她的吊带扯下,两个大贱奶子肉浪般地从衣服里滚了出来,还因为重力的作用弹了一下。 老刘站在薛果身后,双手托着她的一对巨乳,上下摇晃出下贱的乳浪,人妻的奶汁被摇得不断飞出。老刘介绍道:“这个母狗人妻不仅有 一对骚烂穴眼子,这对奶子也贱的不行,随便碰碰就会发情,喷奶。” 众人纷纷发出惊叹,看着人妻不断射乳的奶子,露出渴望的神色。 老刘笑道:“有感兴趣的顾客可以来尝尝哟,如假包换的人妻。” 男人们于是围拢上来,一人一边,叼住薛果两个肥大的乳头,猛吸起来。 “伊啊!好厉害……哥哥好会吸……唔唔奶子变得奇怪了……” 两个客人心满意足地喝了几大口之后,又有客人走上来,老刘从身后押着薛果,让她挺着一对骚奶子,被超市里的客人轮流吸奶,两个骚 洞里夹着茄子和黄瓜往保安室走。 一走动起来,茄子和黄瓜在两个烂洞里面不断摩擦,薛果不得不夹紧括约肌,防止它们掉出来,结果就让快感更加强烈,奶头更是被轮流 吸得又红又肿,乳肉上面还有青紫的掐痕。强烈的刺激让薛果忍不住浪叫:“啊呀呀——骚逼和屁眼好爽啊……哦……奶子要被吸干了……呃—— 骚逼不行了,唔唔要到了啊!——” 走到保安室门口,老刘猛地压下薛果的上半身,强迫她弯下腰,高高撅着肥臀,命令道:“你可以尿了,母狗。” “啊啊啊!——” 像得到了特赦一般,薛果当众高潮起来,在众人的镜头下,淫贱人妻尿眼一张,黄尿喷出,竟是在高潮中,强烈地失禁了。 在客人惊叹的目光下,薛果被老刘抓进了保安室。 五个保安早就在监控里看到了母狗人妻的贱样,立刻围拢上来:“老刘,你又给兄弟们抓了条好母狗啊,嘿!” 老刘笑道:“你们是不知道,这婊子结婚之前,就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破鞋了,婚后也找各种机会给他的王八老公戴绿帽呢,是不是啊, 母狗?” “嗯嗯啊……”薛果媚笑着点头:“大鸡巴哥哥快来操母狗,给母狗的老公戴绿帽啊……” 保安们再也忍不住,纷纷上手,一左一右两个大奶子被挤成葫芦形,崩溃地射出奶汁,有一个保安还坏心眼地捏着奶头,对着薛果的脸射 奶,然后把乳汁在她脸上涂匀。 身后,薛果的一条大腿被高高架起,她被插满的骚逼和屁眼就露了出来。 “真是两个吃不饱的烂洞。” “母狗人妻。” 辱骂声中,薛果骚逼里的茄子被捏着把,巨大的茄子被猛地向外拔出! “啊呀呀——” 薛果白眼一翻,粗壮的茄子早就把她的逼肉撞得又松又软,这样粗暴拔出,一截逼肉脱垂出来,又红又艳,骚浪地挂在烂熟的穴口外。 “这母狗脱垂了。” “真是没办法,只好给她操回去了。” 说着,两个保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淫邪的光,他们露出鸡巴,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烂逼里,把那一截脱垂的肉猛地顶了回 去。 “伊——大鸡巴操进来了……唔……竟然是两根一起吗?……母狗要爽死了呃呃啊……” 人妻被茄子开拓过的松逼,轻易地吃进了两根粗长的鸡巴,两个男人的鸡巴并在一起,同进同出,大插猛干,啪啪啪地把那一口烂穴当成 飞机杯、鸡巴套子来使用。 两根鸡巴互相摩擦带来的快感,被湿润的人妻骚穴包裹的悖伦感,还有顶动屁眼里的黄瓜带来的挤压感,让两个保安爽得头皮发麻,他们 将薛果的腰掐着,死死地往下按,只用将她奸废奸坏的力度爆插。 “啊啊——好厉害——大鸡巴哥哥好会插……骚逼要坏掉了……要被干坏掉了,哦——” 听着淫荡人妻的浪叫,两个保安忍不住扬起双手,不断抽打她肥大的屁股,每次挨打,人妻的大松逼就会微微抽搐,按摩得两根鸡巴舒爽 不已。 他们一会同进同出,一会轮流顶入,把薛果奸地吐着狗舌,浪叫不已。 老刘扯着薛果长长的狗舌,对着她大张的嘴里吐了口口水:“母狗人妻,活该被男人操死。” 其余两个保安也围上来,对着她的嘴吐口水,薛果照单全收,露出痴笑。 老刘再也忍不住,掏出紫黑的粗长肉茎,将薛果头按下来,捅进了人妻的喉咙里。 “唔唔。” 紫黑的巨龙插到喉咙里,薛果发出反胃的呕声,蠕动的喉咙反而按摩了大鸡巴,老刘一边操嘴穴,一边轻扇她耳光:“这母狗,狗嘴真会 吸。” 在两边等待的保安安耐不住,一人抓住她的一个乱晃的肥奶,用鸡巴戳了起来。 浑身上下布满了鸡巴,薛果在强烈的快感中,几乎失去神志。 这时,埋在她骚逼里的两个鸡巴,和喉咙里的一根几乎同时开始涨大。 薛果发出“唔唔”的声音,前后两个骚穴被同时灌浆,大量的白浊疯狂爆射,下面的烂逼被两根鸡巴操成一个黑洞,精液和淫水从里面狂 喷出来,而上面的嘴巴来不及吞咽,薛果几乎被热烫的精液呛死,白浊从她的鼻孔里喷了出来,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满脸白精,好一个母狗精盆。 老刘用半软的鸡巴抽薛果耳光:“母狗,别只顾着爽,给爷表演个拉黄瓜。” 众人大笑起来:“就是,拉出来给我们看。” “哈哈哈。” 薛果于是做了一个扎马步的姿势,她下身的骚逼还在不断往外喷精,薛果屁眼一松,用力挤压。 “哎呀……母狗要拉了……又长又粗的黄瓜拉出来了……哦……” 众人的注视之下,她红肿的屁眼一动一动,带小刺的黄瓜像拉屎一眼被逐渐排出,一截废物肠肉被黄瓜的小刺带出,红肿地脱垂在肛口之 外,让那小菊花显得异常肥肿。 “哦哦……拉出来了……出来了,伊!——” 薛果尖叫着,黄瓜被猛地挤出,带着亮晶晶的肠液掉落在地上。 老刘用尽最大的力气猛掐她的奶子,骂道:“真是母狗,排泄都能高潮。” 说完,他扶着再次硬起的鸡巴,插进了肿烂的屁眼里。 “哦……”老刘感叹一声:“这母狗的骚动,真会吃!天生的鸡巴套子!” 之前等待的两个保安也上前来,一人插进了薛果的黑洞骚逼,一人插进了嘴穴里。 身上的所有洞都被插满,薛果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肉便器,天生为了侍奉鸡巴而存在的母狗,三个肉洞里的鸡巴疯狂贯穿,毫不留情 地猛干起来。 三通肉便器被插得疯狂抽搐、翻白眼,显然已经无法思考,连脑子里都只剩下了鸡巴和精液。 身下的两口松穴被猛地插入,又整根拔出,逼肉和肠肉都被干得软烂如肉膏,被鸡巴带出一截,再狠狠顶入,全然已经被奸得毫无弹性 了。 而她的喉咙也被一次次爆插成龟头的形状,嘴穴被当成另一个骚逼使用,男人根本不管她能否呼吸,只是快速地、激烈地抽插,在薛果的 干呕声中,享受着喉咙的按摩。 就这样大干了半个小时,薛果再次被灌精,三个肉穴同时被射入热烫的精液,保安们不知憋了多久,大量的精液射入,将薛果的小腹都射 得微微隆起。 薛果也在这激烈的射精中达到了高潮,她翻着白眼,两个乳头毫无外力帮助也在往外射奶,尿口再次失禁,稀稀拉拉的淫水、乳汁、尿 水、精液混在一起,全部喷了出来。 “唔唔——” 几个保安们看着薛果的样子,全部指指点点地嘲笑起来,骂她是个不要脸的母狗人妻。 保安们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将薛果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壁尻,将她塞进一个木头箱子,屁股从一个洞里露出来,而后把她的两个奶头挂上给 母牛榨乳的吸乳器,吸乳器连接在木箱外面的水龙头上。 淫荡人妻被物化成鸡巴套子和产乳母牛,被放到了超市回馈VIP客人的区域,在她肥大的屁股上写上:“免费试用,免费品尝”的字样。 很多客人一走入这个区域,就见到一个骚贱的肥屁股,那屁股又红又肿,显然是被人狠狠惩罚过了,而那两口烂穴更是淫荡不堪,黑黑的 两个逼眼,一看就是被千人骑,万人操过的贱货了。两个肉洞又松又黑,有客人上去试了试,竟是两根手指悬空插入,又悬空抽出。 “操。”那客人骂了一句:“你们从哪里找来这样的骚货。” 老刘走到旁边,不客气地在那红肿的肥屁股上落下一巴掌:“是住在附近的人妻,因为在超市公然发骚被我们惩罚,这不,回馈老客户, 买超过一百元的商品,就可以免费使用这个壁尻了。” 屁股被打,薛果发出“呜呜”的淫声,那客户在家是个妻管严,从没有操过这样的骚货,立刻兴奋起来:“好!我买了两百多,是不是可 以操?” 老刘一挥手:“请用。” 那客人鸡巴不大,而且软软的,他扶着软小的鸡巴插进去,没几下就怒吼着射了出来,将精液留在了母狗人妻的子宫里。 客人觉得没面子,匆匆要走,老刘拦住了他:“您稍等,我们人妻还提供免费的乳汁品尝服务,要不要来一杯?” 客人看着那木箱子上的水龙头,立刻明白了那是干什么的,他咽了咽口水:“给我来一满杯。” 老刘微笑着打开了水龙头,里面的榨乳器立刻以最大功率运转起来,猛地把母狗人妻的乳头吸长了两厘米。 “伊啊——” 木箱中发出隐约的淫叫,客人搓搓手,迫不及待地等着,只见那水龙头上开始流出雪白的人奶,在母狗高亢的呻吟声中,接了满满一杯。 还带着温热的母乳被递给了客人,老刘说:“请用。” 客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有了第一个,其余人纷纷效仿,他们排起长队,等待着使用骚货的烂洞发泄性欲,顺便领一杯人妻的母乳解渴。 薛果的两个熟烂肉洞就再也没闲着过,不断地有鸡巴插进来,将热热的精液射进她体内。榨乳机更是毫不留情地一直运转,将她两个奶头 吸得完全缩不回去了,像两个可怜的小鸡巴一样垂着,只能崩溃地不断喷出乳汁,她硕大的巨乳被吸得微微干瘪,显然已经被榨干了,但是在母牛 用的大功率吸乳器不断地、残虐的刺激下,又激烈地重新分泌出更多甘甜的乳汁来,就这样,母狗人妻的出奶量越来越大,那水龙头一开始只是淅 淅沥沥地小股往外淌,后来竟然可以像真正的自来水管一样,大量激喷而出了。 木箱中,传出人妻淫浪的呻吟:“伊啊……大鸡巴又插进来了……骚逼操坏了呃……伊伊伊——奶子,奶子要被吸烂了……真的没奶了……怎么还吸, 唔……” 就这样整整服务了三个小时,薛果的两个骚洞已经如黑洞一般,彻底合不拢了,她甚至可以 感觉到,空调的冷风在吹进她体内,子宫像 是蓄精盆一样被射满,生育过孩子的小腹微微隆起,装满了野男人的精液,就像再次怀孕了一样,大量精液从她的两口烂逼中喷出,像一条粘稠的 小瀑布一样,稀稀拉拉地落在地板上,显然是不知被多少人内射过的样子,彻底失去了弹性,变成了无用的报废烂逼。 而一对饱满的豪乳,也因为被长时间激烈榨乳,变成了不断产乳的样子,即使摘下了榨乳器,从此以后,这对骚奶子被扩大了产量,也会 一直不停地喷出乳汁来。 -- ⅹyùZんǎιщù.Ⅿⓔ 变态幻想之女体rou便器 第一大类——小便池肉便器 第一种:坐立式 安装方法: 将女体放置于小便池上,令女体坐在上面,可以使用绳子将女体的上半身与小便池固定在一起,在捆绑的时候,注意将女体胸前的两个肉 球留出,这样可以凸显出肉球的体积和质感。女体肉便器的大腿必须大大分开,跨坐于小便池上,后背紧靠池壁,如若需要,可以使用分腿器强制 打开大腿,这样,女体的大腿中间就可以露出部分小便池了。安装者现在完成了肉便器的基本形态,可以根据个人喜好进行装饰,比如在肉便器身 上涂鸦,写上自己喜欢的字样,例如:精液入口,公众便所,母狗等等,还可以在女体胸前的肉球上画上蜘蛛网,小腹上画出男性生殖器的形状, 脸上画上箭头,指示精尿的入口。 使用方法: 由于肉便器是坐在小便池上的,最方便使用的入口就是嘴巴,使用者可以任意使用肉便器的嘴巴进行插入,射入精液,或者尿液,使用过 程中,肉便器会不断露出微笑,用喉咙按摩客人的大鸡巴,努力吞咽尿液,并对使用自己的客人感恩戴德。在客人排泄结束之后,优质的肉便器会 伸出舌头,为客人清理鸡巴。 肉便器下方还有两个入口,但因为位置太低,不方便使用,但是客人如果有需要,可以对着肉便器的小穴用力滋尿,少量的尿液会溅入肉 便器的小穴入口之中,肉便器会感到非常兴奋。大量的尿液会顺着大腿根流进小便池中,如果尿液的量足够多,客人又没有冲洗小便池的话,女体 肉便器就会坐在一池黄尿中,非常肮脏地为客人提供服务。 清洗方法: 肉便器的嘴穴是带有自动清洁功能的,嘴穴里又一条肉舌,不仅可以按摩鸡巴,清理鸡巴,还会带有口腔入口自洁功能。但是这种自洁功 能是有限的,如果肉便器通过嘴穴摄入了太多精尿,肚子就会鼓涨起来,通过女体肉便器优质的处理,变成自己的排泄物,然后肉便器会忍不住用 自己下方的小尿口排泄,这时候如果肉便器尿到了小便池以外,应该予以惩罚。 惩罚方式: 由于肉便器弄脏了小便池前面的地板,并且嘴巴、下体都散发着尿骚味,工作人员应该拿出一把鬃毛的马桶刷,首先插入肉便器的嘴穴,ωχ⑤➊.VǐP(wx51.vip) 粗暴地捅她的喉咙,以及大力刷口腔里的尿渍。之后,工作人员可以抽出马桶刷,沾小便池里的清水,对肉便器的外阴进行刷洗,注意一定要大 力,才能洗干净肉便器的便器小穴。请注意,在大力刷洗的时候,肉便器可能会发出惨叫,或者失禁,这时候不要停下来,微笑欣赏肉便器发情的 惨样就好。 第二种:倒立式 安装方法:使用这种安装方法之前,工作人员应该先对女体进行捆绑,同样凸显出胸前的肉球和禁锢双臂。然后将肉便器头朝下,插入小 便池之中,这时候应该令女体的头向前九十度弯折,上半身嵌入小便池中,两条腿则悬空,同样可以使用分腿器进行辅助。接下来,为了客人的舒 适体验,安装者应该使用四个夹子,分别夹住肉便器的大阴唇的四个方向,夹子连上绳子,将肉便器的骚逼用力拉开,露出里面红色的入口,同 样,屁穴也需要使用扩肛器打开,直到肉便器扩张到极致,发出惨叫为止,这时候应该可以看到红色的肠肉在蠕动。如果安装者有特殊的爱好,可 以将肉便器的乳头也夹上乳夹,和阴唇夹配成一套。 使用方法: 客人进来之后,会首先看到肉便器下身的两个打开的入口,客人可以随意挑选一个入口进行使用,或者两个都用,使用骚逼来射入精液, 使用肠道来排入尿液,或者相反,这都要看客人的心情和喜好。由于肉便器被拉开了大阴唇无法用力,客人将会体验到毫无弹性的小穴,如果客人 不高兴,可以蹲下来,命令肉便器舔自己的屁眼,肉便器应该竭诚服务,并为自己的废物小穴道歉。 等客人满意了,终于将肉便器梦寐以求的尿液赐给她之后,尿液会装入骚逼和屁眼两个入口,但是由于入口的容量有限,如果肉便器的容 量达到极限,尿液混合着精液就会从上方两个入口溢出,顺着肉便器的身体流下,淌进肉便器位于下方的嘴里,肉便器应大口吞咽,并且露出笑 容。 清洗方法: 由于骚逼和屁眼没有自洁功能,这种肉便器清理起来会比较麻烦。工作人员应该首先将粗长的水管插入肉便器的子宫颈、肠道之中,注意 一定要插到最深处,到肉便器发出变调的呻吟为止。接着,工作人员应该打开水龙头到最大,这时候肉便器一定会发出惨叫,但是不能停止,大量 的清水会瞬间撑满肉便器的肚子,原本就被精尿涨大的肚子会再次变大,看起来像是一个临盆孕妇,但不要害怕,肉便器具有良好的弹性,不会坏 掉。 当容量达到极限的时候,猛地拔出水管即可,这时候,肉便器的两个废物入口会大量喷射出水混合的精尿。有的肉便器会在喷水的时候失 禁或者达到高潮,工作人员可以欣赏肉便器翻着白眼的下贱表情。 注水冲洗必须重复三次,才能彻底清理干净肉便器的两个入口,使用吸水器吸出子宫和肠子里残留的清水之后,就可以再次投入使用了。 -- ⅹyùZんǎιщù.Ⅿⓔ 第二篇:女体rou便器的 第二大类——坐便器 第一种:面对式 安装方法: 作为目前市场上最受欢迎的肉便器种类,面对式坐便器的安装是必须掌握的内容。安装者首先要掀开马桶盖,将女体双腿大开放上去,女 体的后背应该靠在马桶后盖上。捆绑方式可以选择M式开腿,也就是大小腿绑在一起的方法,或者是直接将女体的脚腕吊在天花板上,弯折程度不 同的女体具有不同的使用乐趣。当然了,上半身的五花大绑也是非常有必要的,这样可以突出胸前的肉球,以及束缚双手。 根据安装者的爱好,可以选择将女体的姓名做一个牌子,挂在她脖子上,这样可以方便客人每次快速地找到喜欢的肉便器,或者分辨出新 款肉便器。为了防止面对式时的对视尴尬,建议将女体的眼睛蒙上,这样客人在使用肉便器的时候,肉便器就会因为不知道是谁在使用她,而感到 非常紧张和兴奋。涂鸦是面对式肉便器必不可少的装饰环节,安装者可以将涂鸦笔留在厕所隔间之中,这样客人在使用过后,可以在肉便器的屁股 上画正字以记录其业绩。 使用方法: 面对式肉便器之所以是最受欢迎的,是因为这种姿势,使用者可以轻易地插入肉便器下身的两个便器小穴,并且可以观察到肉便器的表情 和反应。肉便器胸前的两个肉球,可以作为助兴使用,客人可以选择揉捏、抚摸这种温和的方式,或者是抽打、掐拧等粗暴的方式进行使用。在插 入过程中,或者客人排泄过程中,淫荡的肉便器可能会发出呻吟、失禁或者高潮,客人应该享受肉便器下贱的身体,夸她是个优质的肉壶。 为了让客人更加满意,肉便器应该主动介绍自己的使用方法,例如在客人进入厕所隔间时,露出笑容说:“欢迎您使用XXX我这个肉便器, 肉便器的便器小穴和淫荡的屁眼都可以作为精液入口使用,肉便器下贱的骚奶子可以为您助兴,如果您需要排尿,您可以直接尿在肉便器脸上、胸ωχ⑤➊.VǐP(wx51.vip) 上,或者插入射尿。您的右手边挂着鞭子,如果您对肉便器的服务感到不满意,可以进行抽打惩罚直到满意为止。” 在客人使用结束之后,肉便器应该露出笑容,真诚感谢客人愿意使用自己这个肮脏的肉便器:“谢谢您使用XX我这个便器,肉便器的小穴 因为得到了您的精液和尿液而感到非常温暖、幸福,欢迎您下次再来使用肉便器,请不要忘了打卡,让肉便器冲业绩。” 于是客人可以在肉便器不断往外喷出精尿的小穴旁边,画上正字的一画,之后离开。 清洗方法: 同样,因为肉便器的骚逼和屁眼没有自洁功能,在装满精尿之后,工作人员需要手动清理便穴。首先,工作人员应拿出一把细细的,圆形 的毛刷,毛刷的长度在十厘米,并且有一根长柄。这时候将肉便器专用的清洗剂挤到毛刷上,蘸取马桶里的清水,用力插入肉便器的小穴中进行刷 洗。 在肉便器的呻吟声中,清洗剂会逐渐起泡,泡沫会从肉便器肮脏的小穴口流出。工作人员应继续清洗,将毛刷用力插入肉便器的子宫,进 行粗暴的刷洗,用毛刷细致地将子宫壁完全刷一遍。这时候肉便器的呻吟会变成惨叫,但是没有办法,这是清洗必须的一步,工作人员只需要欣赏 肉便器的高潮脸就好。 在骚逼清洗完毕之后,工作人员要拿出一根软管,插入肉便器的松垮的屁眼之中,注入甘油,不管肉便器如何求饶,都必须灌满500毫升, 在等待一段时间之后,肉便器会忍不住一边高潮,一边从屁眼里喷出脏污,如果工作人员想加速这个过程,可以用力击打肉便器的小腹,以欣赏大 股喷水的废物屁眼。 如果肉便器因为屁眼太没用,喷到了便池以外,就应当对肉便器进行惩罚。 惩罚方法: 工作人员应当把肉便器从马桶上放下来,让她以捆绑的姿势跪在自己喷出的脏东西上。工作人员应当用肮脏的鞋底,用力踩肉便器的脑 袋,对她进行语言羞辱,并且强迫肉便器舔干净自己喷出来的脏污。当然啦,如果工作人员认为肉便器舔的太慢,还可以使用肉便器的头发当做拖 把来清理地板。 第二种:平躺式 安装方法: 这种肉便器和上一种类似,只是改变了肉便器的姿势。注意细节,由于肉便器是上半身躺在马桶上的,所以需要先盖上马桶的盖子,然后 将肉便器以同样的方式捆绑,放置上去即可,如果害怕肉便器因为挣扎或者抽插的动作掉下马桶,安装者可以为肉便器戴上金属项圈,用铁链拴在 墙上。这种形态的肉便器的特点是,屁穴会更大地暴露在客人眼中,对于喜欢肛交的客人来说更为方便。胸前的两个肉球因为平躺的姿势,会没有 那么大,但是手感依旧可以用来助兴。如果安装者认为肉便器的肉球在这个角度不够好看,可以将两个肉球从根部开始绕圈捆绑。注意一定要扎 紧,这样两个肉球就会很快变成红肿的肉馒头,手感也会瓷实很多。 使用方法: 这个姿势的肉便器,客人可以选择专注于屁眼使用,故意放置肉便器的骚逼,只允许肉便器用自己的贱屁眼来高潮。不管肉便器如何哀求,客人都不应该插入骚逼,这样才可以训练肉便器的肛门。 或者是只使用肛门来进行交配,将肉便器的骚逼物化成小便壶,只在里面排尿使用,这样,肉便器就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骚逼只是个 没用的便壶,她会更加努力地夹紧屁眼来伺候客人。 当然啦,如果客人有兴致,还可以命令肉便器张大嘴,客人站在后方,用力往前滋尿,然后欣赏、嘲笑肉便器张着嘴,努力对准,接尿喝 尿的蠢样。没有接住的尿可以滋在肉便器的红肿肉球上,水淋淋的效果也非常好看。 清洁方法: 肉便器的两个便穴的清理方法和上述类似,就不再重复。注意,这种姿势的肉便器可能会浑身是尿,散发出臭味,工作人员适当可以使用 高压水枪,对肉便器的身体进行粗暴冲洗。 第三种:反躺式 安装方法: 反躺式坐便器和平躺式的捆绑方式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将肉便器头朝向客人的方向仰躺,令女体的头从马桶盖边缘垂下45度。由于改变 了姿势,为了防止愚蠢的肉便器掉下马桶,可用铁链和镣铐锁住肉便器的两个脚腕。 使用方法: 这种肉便器,是转为爱好深喉的客人设计的一款新型便器。在这种姿势下,客人可以用力捏住肉便器的两个红肿的大肉球,插入肉便器的 喉咙进行使用。以客人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肉便器的喉咙被顶出龟头的形状,客人可以在肉便器干呕的声音中享受喉咙的按摩。有兴致的客 人,还可以将手放在肉便器的脖子上,感受龟头每次顶入,脖子的变形,那滋味真的非常美妙。 当然啦,如果客人对肉便器的深喉服务不满,可以取下厕所隔间挂着的鞭子,大力抽打肉便器的两个肉球,督促她卖力工作。 由于这个姿势,客人不方便使用肉便器下身的两个骚穴,可以在墙上挂着的整整一塑料袋假阳具、按摩棒、肛门拉珠中选择自己喜欢的款 式,随意插入、凌辱肉便器的两个骚穴。每次假阳具或者肛门拉珠插入,肉便器的喉咙就会因为爽而收缩,顺便按摩客人的大鸡巴,可谓一举两 得。 在客人深喉射精之后,同样可以随意尿在肉便器的嘴巴里,因为仰面不方便吞咽,大量的尿液会流到肉便器脸上,顺着她的鼻孔灌入,肉 便器会发出呛咳的声音,在即将在尿水中窒息的快乐里达到高潮。 -- 第三篇:女体rou便器的N种形态-蹲便池其他式 第三大类——蹲便池 第一种:嵌入式 安装方法:作为最低贱的肉便器,蹲便池一般由最堕落的抖M厕奴,甚至是奴下奴组成。不仅高贵的客人可以任意玩弄,就连其他肉便器 需要排泄的时候,也会使用蹲便池。嵌入式的蹲便将女体彻底物化,这种肉便器基本上已经放弃了作为人的形态和人格,而彻底将自己当成了肮脏 的便池了。安装者需要将普通的蹲便池进行改造,将女体嵌入进去,女体平躺,躯干和头部装入便池之中,四肢则封在地板下方,无法移动。安装 者还需要给肉便器戴上口枷,粗暴地打开肉便器的便壶小嘴,做成下水道的样子,然后将粗长的中空假阳具插入肉便器喉咙深处,一直深入到食道 入口附近,仅留下一根软管呼吸,这样客人在使用的时候,尿液就可以直达肉便器的食道和胃,防止大量的尿液因为吞咽不及时而溅出便池外的不 便。安装者还应当给肉便器戴上鼻勾,勾出母猪一样的鼻孔。大大翻开的鼻孔和嘴巴,让肉便器变成一副颜面崩坏的样子,非常符合她们下贱的身 份。 在躯体上进行涂鸦依旧是必不可少的装饰环节,当然,作为最低贱的厕奴,使用者应该更加强调这个身份,将肉便器浑身都画满小便入口 的样子。注意如果肉便器有特殊的抖M特质,可以为她们穿上乳环和阴环。在穿环之前应当先用力拧拽肉便器的两个大乳头,在肉便器的哀嚎声中 等待乳头完全勃起,然后使用棉球和酒精进行消毒,之后将穿环器卡上,在肉便器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忽然粗暴穿过。(注意,因为肉便器的天生 抖M体质,可能会在穿环过程中答道高潮,这时安装者应该给予口头羞辱,肉便器应当感恩戴德,感谢安装者使自己拥有更为下贱的装饰品。) 穿完一个乳头之后,应该立刻穿另一个乳头,不给肉便器喘息的机会,而后迅速在两个刚穿好的乳环上扣上两个大铁锁,将肉便器的贱乳ωχ⑤➊.VǐP(wx51.vip) 头凌虐得彻底拉长,看上去非常变态。 接下来是阴环,虽然作为嵌入式便器,使用便穴进行性交不太方便,但不排除有的客人有特殊需求,安装者应该掀开肉便器的阴蒂包皮, 使用穿环器自下而上完全刺穿阴蒂,在肉便器的尖叫声中为她戴上大铁环,以便于客人在性交的时候拉扯、助兴使用。当然了,到这里,穿环还有 最后一步,就是阴唇穿环,为了尽可能地打开肉便器的便穴进行接客,安装者应该在两个大阴唇上各穿三个环,而后将左边的三个环用绳子穿在一 起,用力扯长阴唇,扯长到两厘米到完全变形的样子,然后将绳子绑在肉便器大腿根部的皮圈上,右侧同理。这样一番装饰之后,只见肉便器的两 侧阴唇被拽开到变态的地步,松垮的便穴被迫扯开一个4厘米宽的大肉洞,阴唇很黑,看得出来肉便器是个经历过很多性交的黑木耳,就连阴道深 处也是清晰可见的深红色,一看就是不知道被多少人使用过了,这样的肉便器当然不会引起客人任何的怜惜心理,只会在进入厕所之后狠狠地使用 她罢了。 装饰完成后,蹲便池即可以投入使用。 使用方法:客人在进入厕所隔间之后,即可以选择使用肉便器的嘴穴或是便器小穴,使用嘴穴时,客人可以双腿跨立,站在肉便器脑袋上 方,掏出性器,对准肉便器被口枷打开的嘴巴尽情排尿,因为有中空的管道直入食道,客人甚至不会听到吞咽的身影,尿液就已经注入了肉便器的 胃,客人如果憋了很久的尿也不用担心,肉便器经过专业的训练,容量充足,尽情地大量排尿吧! 因为是蹲便池的关系,许多女性的肉便器在需要排泄的时候,也会使用。当然啦,女性因为没有鸡巴的关系,在排出的时候对不准,难免 会尿肉便器一脸,这时候肉便器应该在心中感谢其他肉便器赐予的尿液,女性在排完自己的尿之后,小穴里夹着的别的客人排入的尿也会喷涌而 出,精液混合着尿液泄进蹲便池的嘴中,全数注入了食道,直到把胃囊撑满,肚子鼓起弧度。 虽然蹲便池是肮脏的奴下奴,但还是会有客人愿意使用她的小穴的,可能是没排上队使用其他便器的猴急客人,也可能是没那么讲究的乞 丐,又或许是野狗,都可以操上一操。因为女体嵌入地下的缘故,姿势可能略微辛苦,客人需要用手撑着地板,从上而下用俯卧撑的姿势插入蹲便 池被狠狠撑大的松穴,因为废物松逼实在是没用,客人会感到百无聊赖,这时他们可以用力扯肉便器的阴蒂环和乳头上挂的大铁锁进行惩罚,肉便 器疼痛之下会微微缩紧痉挛的松逼,帮助客人射精。 客人射精之后可以尽情尿进肉便器体内,因为肉便器的逼很松,子宫口也松松垮垮,整个一个废物的脏逼,客人可将性器埋在肉便器体内 撒尿,也甚至可以拔出体外,隔空尿进松穴里,毕竟即使不操,肉便器的松穴也被阴唇环拉开一个大肉洞了,客人可以分明地看到肉便器体内的黄 尿,非常具有观赏性。 清洗方法: 便穴的清洗方式与其他肉便器类似,工作人员应当先将粗硬的水管插入肉便器小穴内,因为宫口松垮,可能会直接插入子宫,然后打开温 热的水流,在肉便器的尖叫声中对装满了精尿的子宫进行初步冲刷,冲一分钟之后,便穴中流出的就基本是清水了,但不要忘了,逼穴里还有褶皱,尤其是子宫内部,可能会有精斑和尿渍,这时应该使用一个马桶 刷,用力捅进子宫深处进行刷洗,包括阴道的褶皱,都一一用力刷干净,在肉便器翻着白眼求饶的时候,不要停止,你可能会欣赏到肉便器被刷洗 到高潮的贱样。 第四大类——其他式 第一种:吊起自循环式 安装方法:悬吊在厕所中央的肉便器,非常醒目,客人一进来就可以看到,所以安装者首先要选好位置,在天花板上打好钩子。第二步是 为女体肉便器穿上纯黑色的胶衣,胶衣应该很软,刚好贴合肉便器丰乳肥臀的身材,胶衣会覆盖全身,包括头罩在内,仅仅在嘴巴、两个奶子和下 体开洞,方便使用。第三步是将穿好了胶衣的肉便器双手向上吊起,并且用皮带捆好肉便器的两条大腿,向上挂在钩子上,这样肉便器的两条大腿 被迫叉开到几乎平直的地步,露出两个穴来。 自循环式的肉便器有一个非常精巧的设计,就是有一条条导管,导管的一侧插入子宫深处,另一侧是导尿管,插入肉便器的膀胱之中,这 样肉便器膀胱中的尿就会不受控制的注入子宫,然后将导尿管的另一侧插入肉便器嘴巴之中。这样肉便器自身的尿液,和客人射入肉便器体内的精 尿都将会最终回到肉便器嘴中,被喝进去之后再次转化为肉便器的尿储存于膀胱,排入子宫再随着其他客人的尿被喝进胃里,如此形成自循环。 使用方法: 在使用时,因为吊起的姿势,客人可以享受多人运动的快乐,两个客人可以将肉便器夹在中间,一人插入小穴,猛操骚逼和子宫,另一人 则插入菊穴,用力使用肠道,客人们可以尽情抽插,肉便器会发出享受的呻吟和不间断的高潮来回馈。 使用久了之后,肉便器的小穴和屁眼会变松,客人们可以尝试双龙插入松穴,或者双人插入屁眼这样的极限玩法,欣赏肉便器被撑得惊恐 的表情,两根肉刃在一个穴里翻搅当然刺激,如果这时还有第三人愿意加入,则可以插入空着的另一个穴,众人就可以看到肉便器一人容纳三根鸡 巴的下贱样子。 这时围观的众人应该对肉便器进行侮辱嘲笑,对她吐口水,并强迫她吃下去。 在客人们操够了之后,就可以使用肉便器进行射精和排尿,众位客人不必着急,可以排成一列,先轮流在肉便器的松逼里进行射精,在射 满一子宫的精液之后,命令肉便器通过嘴里的软管将子宫里的精液全部吃进去,然后排队的客人们再来一轮,进行射尿,这时候肉便器的子宫将会 很快不堪重负,一个又一个的客人轮流在体内射尿,肚子很快被撑大了,肉便器这时候会主动吸着软管喝子宫里蓄的尿,客人们应当尽情羞辱她。 这一批客人享用完毕之后,留下肉便器在厕所里独自消化满肚的精尿,精尿很快转化为自身的尿液注入膀胱,因为插了导尿管的关系,膀 胱留不住尿,又排入了子宫,肉便器不得不一个人在厕所里喝自己的尿,如此循环,等待下一轮客人的享用。 使用过后场景: 几个小时过后,肉便器已经被三轮客人使用过了,她的骚逼和屁眼早已被用的有些松了,如果这时候有人好奇地伸出手,会发现整个手掌 可以轻易地插进两个穴之中,握拳就可以碰到松垮的子宫口和结肠根,肉便器敞着两个下贱的松穴,被吊在空中,肚子已经被精尿撑得巨大,如同 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夸张地挺着大肚子,如果路人不明白导管的奥妙,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个下贱的孕妇,还没来得及生下野种孩子,就忍不住出来做肉便器了呢。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rbq的评级及属xing自测【变 名词解释: 三通肉便器:指喉穴、逼穴、肛穴全部被开发的肉便器,可以使用任意肉洞进行排泄。 1、精液便所属性分级: I级: 沉迷性交,想要被内射,即使是陌生人也没关系。 II级: 想要被危险期无套内射,即使是多人运动也非常欢迎。 III级: 喜欢被绑在马桶上进行侮辱性的内射和凌辱,三通内射,即使是流浪汉或是油腻大叔也可以。 2、尿液便所属性分级: I级: 接受尿液入口和尿浴,并且可以在温暖的尿液中获得幸福感。 II级: 可以愉快地“咕咚咕咚”大口喝尿了,即使是撑满胃囊也非常开心。 III级: 将身体彻底当成尿壶般的存在,会掰开逼洞或是屁眼,请求客人们射尿,身体的每一个肉洞都可以当成是尿便器,并且以此为傲。 3、物化改造的肉便器分级: I级: 可以在肉便器的身体上进行涂鸦,使用鼻勾勾起鼻子,或是使用分嘴器打开嘴穴,穿着性感的衣服,比如JK校服,制服、情趣内衣 等,性感地带可以使用乳夹、阴蒂夹进行装饰,裆部被撕开的丝袜非常性感,或是对衣服进行剪开、破坏等,增强客人的凌辱欲。 II级: 可以对肉便器的便器小穴进行毫无顾忌的扩张,用超大号的炮机进行扩阴和扩肛,直到肉便器的小穴变得很松,可以轻易地拉开一 个黑黑的肉洞,此时的肉便器已经被凌辱成黑木耳了,可以使用扩阴器对逼穴进行残酷的打开,客人可以随意凌辱肉便器的身体内部,例如将手深 入体内玩弄子宫,或是在逼洞内灌入自己心仪的液体,随便是什么都可以,因为无论对肉便器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III级: 对彻底堕落的肉便器进行彻底的身体改造,落下永久的印记,例如穿环,对乳头、肚脐、阴蒂进行穿环,并且用一根细铁链连接起 来,这样拉扯的时候,整个敏感地带都会被拉长,非常具有趣味性。当然也别忘了打舌钉,舌钉的存在可以让肉便器的舌头发挥更大的作用,给客 人带来极强的快感。至于阴部也不能就此放过,对大阴唇进行穿环,一边穿三个并排的,使用逼穴的时候,可以用阴环将逼洞拉开到最大进行凌 辱,不使用的时候可以落锁,防止肉便器因为过于淫荡而随意发情。还可以在肉便器的屁股上、乳房上进行纹身,不需要很好的纹身师傅,随意歪 歪扭扭便好,淫乱的字词永远无法抹去,将会伴随肉便器的一生。 4、肉便器的淫脑分级: I级: 虽然具有一定的羞耻心,但是因为身体淫荡,会非常轻易地沉迷于性交之中,非正常的性交,比如陌生人、强奸、轮奸、或是凌 辱,你虽然抗拒,但依然能从中得到淫乱的高潮。 II级: 基本上已经完全丧失了羞耻心,在一遍遍的轮奸和凌辱之中,感受到自己天生就应该是作为肉便器存在的,喜欢所有排泄在身上的 体液,包括尿液和精液在内。 III级: 彻底放弃了人格和尊严,只为了作为肉便器而活着,会主动邀请客人对你进行内射和凌辱,认为身体什么的都是用来使用和玩弄 的,应当随意由客人处置,即使玩坏了也没有关系。如果怀孕了的话,就是淫荡的孕妇肉便器,对于避孕不屑一顾,还会因为产乳而获得更高的身 份认同。如果被玩坏了,进入报废处理环节,也认为这都是理所应当的。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5、对环境的开放度评级: I级: 在熟悉的环境中可随意进行凌辱,比如学校的公厕、办公室的公共洗手间等。 II级: 开始对厕所用具产生强烈的共情,沉迷于舔舐小便器、坐便器和蹲便器,并且对于被绑在任何一座便器上进行凌辱都非常欢迎。喜 欢使用厕所的清洁工具进行自慰,比如马桶搋子或者马桶刷,会非常变态的主动将厕所洁具插入便器小穴进行粗暴凌辱,并且激动地表演给客人 看。 III级: 已经彻底变态成为不管在任何环境中都是肉便器的存在,可以将你嵌入墙中,与厕所融为一体,你会感觉自己的身体彻底沦为物品 被使用,并且感到非常荣幸。即使是开放的环境中,比如公园厕所、车站厕所都可以发情,并且不吝啬于被任何人使用和观赏。 -- 场景1:你做rbq的样子真美人间便所之校园公 精灵女王在一座华丽暗黑的宫殿中醒来,哥特式的穹顶上倒挂着不少蝙蝠,它们三角形的眼睛闪着暗红的幽光,魔王坐在高处唯一的王座 上,纯黑的王座上镶嵌着无数红宝石。 魔王背后的蝙蝠翅翼展足有两米,尖端带有利爪,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地板,发出尖利刺耳的声音。 精灵女王醒了,魔王睁开狭长的眼,散发着红雾的眸子戏谑一瞥:“女王陛下,昨日可是为我魔城的子民表演了一出淫荡的大戏。” 精灵女王愤恨地瞪着那王座上的男人:“卑鄙魔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 魔王刺耳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中:“既然女王陛下不愿屈服,那本王只好用其他手段了。” 他暗红的眸子闪着冷光:“本王的地狱三头魔犬,到了配种的季节,魔城中,还没有雌性能承受它的死亡之气,女王陛下身怀自然之力, 想必是最合适的。” 说完他一挥手,那乖乖趴在王座之下的三头犬,呲着牙,带着腥风,仰头长嚎,朝精灵女王扑去。 “不!——” 被三头犬压在身下的女王,琉璃色的眼睛留下屈辱的泪水:“恶心的畜牲,从我身上下去!啊……” 三头犬显然被激怒了,它仰头嘶吼,尖利的爪子踏在女王胸膛上,几乎要将一对水滴形的巨乳踩爆,三头犬前爪踩踏、碾压、淫虐着一对 奶子,尖利的犬爪在女王胸前留下道道抓痕。 “不……好痛……不要踩我胸部……啊……” “不想受苦,就老实一点。”魔王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精灵女王身前:“可千万别被肏死了啊……魔犬能否配种成功呢?本王可是很期待 呢……” 看着女王琉璃色的清冷眼眸流露出惊恐之色,魔王心中大为快意:“什么女王?还不是一只被我的狗肏的畜牲!” 三头犬的三只头颅伸出舌头,淫邪地舔弄着女王全身敏感处,耳朵、奶子、侧腰、大腿根、外阴,都被这畜牲带着腥气的舌头舔得湿滑极 了。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呃啊……不要舔那里……唔……啊……” 女王的呻吟刺激了三头犬的魔性,它发出兴奋的嘶吼,下身逐渐勃起,那恐怖的性器足有成人的拳头粗,小臂长,上面布满青筋,头部还 有倒刺。 女王惊恐地看着那狗屌靠近、对准了自己的下体,忍不住惊呼道:“不……不可能的……太粗了……这样插进去的话,我会坏掉的…… 不……” 三头犬腰身一挺,巨大的狗屌疯狂贯穿了女王神圣的处女穴。 “伊!———啊啊啊!————” 女王疯狂大叫着,她白皙娇小的身体像一个肉套子一样被巨大的狗屌插着,肚子明显拱起了一个肉棒的形状。 “呃……” 女王浑身僵直,眼睛瞬间失去高光,处女血从交合处激喷而出,如云的金色长发无力地垂下。 魔王勾起她的下巴,黑色的长舌冰冷地舔舐她的嘴角:“尊贵的女王,看来你的第一次,是给了一条狗呢……” 女王还未反应,三头魔犬就激烈地动作了起来,巨大的狗屌拔出,再猛地挺进! 处女血和淫水被挤出一大股,女王的身体犹如被电流击中,颤抖着淫叫起来:“啊呀!……不……太粗了……呃啊……小穴被撑坏了……” 魔王饶有兴致地向下看去,果然,女王的处女嫩逼被狗茎强行撑开了一个大洞,每次拔出的时候,内里艳红色的骚肉清晰可见,连逼洞深 处的褶皱都能看清。 而三头犬狠狠插入的时候,又将那逼口撑大到几乎透明,高傲女王的肚子一鼓一鼓,显然骚逼已经被日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她整个人被 三头犬串在鸡巴上,发出妩媚的呻吟。 “呃啊……哦哦哦……” 精灵女王果然体质绝佳,骚逼弹性很好,刚刚破处,竟然就能承受三头犬的征伐,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在魔王淫邪的目光注视下,精灵女王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呃……啊……不要再插了……太深了……顶到子宫口了……唔唔……身体变得好奇 怪……” 精灵女王虽然刚刚破处,但昨天她的小子宫已经被史莱姆奸透了,宫口本来就还未闭合,张着一口小洞,在三头犬疯狂地顶弄之下,摇摇 欲坠。 “不……不要再插了……子宫……子宫不可以进去……啊呀!——” 三头犬挺着狗腰怒吼一声,神勇地贯穿了宫口,整个带着倒刺的龟头狠狠地贯入女王的子宫之中。 “伊啊啊!——” 女王崩溃地伸出长舌,白眼翻起,浑身抽搐,在高潮中尿眼再次失禁,当着魔王的面尿了起来。 “伊……唔唔……尿尿……停不下来了……不要……不要看我了……呃啊……” 魔王冷酷地嘲讽道:“被操子宫都能高潮,还到处失禁,真是个淫荡的母猪。” 女王被羞辱得浑身发红,但她控制不了自己淫荡的身体,在高潮中不断漏尿。 巨大的狗茎在子宫里左冲右突,女王平坦的小腹被顶出龟头的形状,她白眼上翻,眼泪、口水流了满脸,被奸成了毫无意识的鸡巴套子。 “呃……呃啊……子宫……要被弄坏了……” 在女王无意识的呻吟中,地狱魔犬急促地喘息两声,肉棍在体内又涨大两圈,狗腰飞速挺动,速度快得带出残影。 “伊啊啊啊——呃……要射了吗?……不……不要射在里面啊……你这肮脏的畜生……唔啊啊啊——” 三头犬发出一声怒吼,狗屌抵在子宫深处,带着倒刺的龟头迅速成结,死死地卡在子宫口上,疯狂爆射! “噗!噗!噗!” 大量的、浓稠的狗精水管般地灌入被操得松垮的子宫,女王平坦的小肚子肉眼可见地涨大,在她越来越崩溃的呻吟声中,被射成了怀胎5月 的孕肚! “太多了……装不下了……肚子要破了……呜呜啊——不要再射我了——” 女王翻着白眼,浑身抽搐,激烈地高潮起来,尿液、淫水从交合处不断喷出,像是泄水的闸门一般,喷了满地都是。 三头犬足足射了几分钟,女王淫荡地高喊:“高潮……高潮……停不下来了……被狗精射得又高潮了啊啊啊——” 三头犬终于射精结束,巨大的成结狗屌还埋在女王体内,她的肚皮又大又有弹性,眼睛毫无焦距,显然已经在过于激烈的高潮中昏厥了。 等到三头犬彻底射完,才拔出狗茎,之间女王胯下的逼口已经被肏成了一个艳红的大洞,足有成人拳头大,连松垮的子宫口都清晰可见, 满肚的精液失去堵塞,从逼洞喷涌而出,像是个人形的精液喷泉。 魔王华丽的靴子踩在精灵女王被射大的肚子上,用力一踩,更多的精液瞬间狂喷而出。 “呃啊……” 女王被踩醒,她看到那只华丽的靴子在自己肚子上残忍碾压,靴子的主人一脸戏谑的笑容,嗤笑道:“母猪,本王的狗奸得你可爽?狗精 的味道不错吧,看你的肚子,多能装,真是个不错的肉壶!” 女王毫无反抗之力,下体喷着狗精,却不愿屈服:“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事到如今,还在嘴硬吗?”魔王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他将女王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趴在一地的狗精之中,魔王十指都生着长长的 黑色指甲,那尖锐的两根十指刺进了女王的屁眼,一边把处女菊花撑大,一边道:“看来,女王陛下后面这个洞,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女王浑身无力,括约肌微缩,小屁眼一张一合,看起来就像是在邀请。 魔王眼神微沉,他掀起暗黑的长袍,露出胯下狰狞的性器:“那么,这个洞的处女,就交给本王吧。” 女王被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肥臀,魔王两片指甲将那屁股洞撑开,露出里面艳红的肠肉,而后,蘑菇头般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挤进了窄 小的屁穴之中。 “唔……啊……” 女王受了残虐的狗奸,此刻只能无助地呻吟罢了。 敏感的肠肉清晰地感受着肉棍的形状,一寸、一寸地往里插,最终整根贯入,将屁眼和直肠尽数撑开! “不……太大了……” 女王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小屁股却在紧张之下,绞紧了魔王的孽根。 魔王爽得狠插两下,戏谑道:“女王陛下是在夸我吗?” 精灵女王留下屈辱的泪水,琉璃色的眼珠满是哀伤和愤怒,魔王扯起她金色的长发,逼她回头看着自己:“好好看着,是本王把你肏成这 幅贱样的!” 他劲腰挺动,高贵的女王此刻成了自己的胯下奴,强烈的满足感支配着魔王,他下身愈发神勇地涨大一圈,狠狠奸淫着女王刚破处的嫩屁 眼儿。 “呼……真会吸……”魔王次次顶到最深处:“女王陛下真是极品肉壶。” “唔……痛……你这下等的魔物……放开我……” 魔王充耳不闻,反而觉得女王那副屈辱的神色格外助兴,他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骚屁眼越操越软,很快分泌出肠液,让他奸得更为顺 利。 “嘴上说着不要,屁眼儿却这么骚!” 魔王忍无可忍地掌掴着精灵女王的两片肥臀,尖利的指甲在上面留下道道划痕:“放松点,你这母猪!” “啊啊——不要打了……” 一开始的痛感过去,女王的屁穴深处开始感觉到奇异的快感,那种隔着一层薄膜,没有被操逼却格外羞耻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开始变得妩 媚起来。 “唔啊……别……别顶了……好奇怪……” 魔王扯着她的双臂,让她上半身直立起来,魔王双手死死地掐着她两个水滴形的柔软巨乳,下身疯狂耸动,将屁眼的褶皱都撑到几乎透 明。 “啊呀呀——不……好奇怪……哈啊……嗯~……” 女王前面的骚逼还在不断泄出狗精和淫水,后面的屁股洞吞吐着一根紫红色的巨物,叫得又淫又媚:“太深了……屁股……屁股好热……” 魔王加快速度,爆插那一口骚洞,直把肠肉的褶皱全部撑平,大肉棒疯狂奸淫着小骚洞,女王的括约肌无力地松软下来,每次拔出,都可 以看到淫靡的肠肉张着小洞,像一朵肉花一样。 魔王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他将女王的两个奶子掐成葫芦形,手劲大的几乎要将一对巨乳挤爆:“操烂你的贱屁眼!” 肠肉崩溃地承受着残忍的鞭挞,几百下的挺动之后,括约肌早已松软不堪,拔出肉棒之后,屁穴张着一个两指宽的骚红肉洞,彻底合不拢 了。 魔王发出低沉的呻吟,他扯着精灵女王的头发将她按到自己胯下,浓稠的精液爆射而出,喷了高傲的女王满头满脸。 沐浴在温暖的精液中,精灵女王崩溃的高潮起来。 “唔啊……” 魔王射完精,松开手,精灵女王的眼神已经彻底恍惚,她无力地跌进一地狗精、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中,子宫里揣着狗精,骚逼和屁眼都 被日成了大烂洞。 精灵女王浑身抽搐着,大敞着双腿,控制不住地失禁了……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场景2:没错你就是天生的rb 男生提上裤子走了,但现在是休息时间,很快又有一个男生进来了,他没有那么猴急,观察了一下你的身体,辨认你的名牌,笑道:“在 走廊上听说会长堕落成肉便器了,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是真的。” “唔啊……” 你忽然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你认出了这个声音,是你在学生会时的下属,但是此刻你被绑在马桶上不能动弹,不再是可以发号施令的学生 会长,而是任人凌辱的肉便器了。 男生试探着捏了一下你的奶子,发现你只能发出淫荡的呻吟之后,对你的尊敬很快烟消云散,被性欲取代,他双手握住你写满淫乱字词的 乳房,一边大肆揉捏,一边笑道:“会长大人的乳房真棒,一只手刚好握住,又软又弹,还白白嫩嫩的,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他玩了一会你的双乳,低下头,将湿滑的舌头深入你被开口器打开的口腔,追逐着你无处可躲的舌头,湿吻起来。 “唔唔……” 你的整个口腔都被下属侵犯了个遍,舌头也被他吸得微微发麻。男生在你耳边笑道:“早就想凌辱高贵的会长大人了,我每天夜里都想着 你的样子打飞机呢,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淫荡,要来做全校的肉便器,早知道我在学生会的时候,就该强奸你了。” 他肆无忌惮地说出这样淫辱的话,让你浑身发热,得知自己一直被人暗中意淫,给了你心理上扭曲的快感,小穴竟然又分泌出一丝淫液,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从逼缝里“咕叽”冒出。 “咦?” 男生观察了一下你的下体,发现了处女血和精液一起流出的痕迹,声音变得微怒:“晦气!已经不是处女了吗?我只不过晚来了一会儿, 会长大人就迫不急的地被人破处了呢,真是个淫荡的肉便器。” “那么,就请会长大人履行作为肉便器的职责吧,我会好好地给会长大人的便器小穴评分的。” 他拉开裤链,巨大的鸡巴弹出,他握住你的大腿根部,将你的双腿拉得更开,对准你刚刚破处的穴口,“噗嗤”一声猛贯而入! “啊!”你的舌头伸出嘴外,高声尖叫了一声,下属的肉棒竟然特别大,儿臂粗细的巨物生生贯穿了你刚刚破处没多久的紧致小穴,甬道 被迫打开到极致,疼得你一阵抽搐。 “嘶……好紧!”男生骂了句脏话:“妈的,会长大人的处女血很润滑哦,不然我这样的尺寸,你可能会撕裂的。” 你的逼里满溢的淫水被操地喷溅而出,紧窄的穴道被大鸡巴粗暴地撑开、收缩、撑开、再收缩,竟然像是极品鸡巴套子一般,用力地吃起 了鸡巴!从你被不断顶撞的骚心里,喷射出一股股淫液,湿淋淋地浇在整根鸡巴上,而后又被肏逼的动作挤得狂喷而出,洞里洞外糊满下贱的汁 液,下属的龟头整个都泡在你的淫水里,爽利地像是在软体动物体内游泳。 你发了骚的淫浪逼肉拼了命地套弄硕大的鸡巴,像是天生就为了伺候男人的肉棒而存在的极品肉壶,从里到外都爽得不断抽搐。你挺翘的 两瓣屁股被干地“啪啪”作响,连身后的马桶盖子都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每次被大鸡巴操到骚心,你都会被灭顶的快感支配,像是释放了肉便器的天性一般大声浪叫。 “啊……啊……哈啊……哦哦……” 你下贱的舌头在脸上狂甩,唾液横流,嘴里的口水不断滴下,黏糊糊地滴在乳房上,晕花了上面写着的“母狗”二字。 你被自己曾经的下属肏得欲仙欲死,很快就达到了淫乱的巅峰,被下属恐怖的大鸡巴送上了高潮。 “呃!——” “肉便器的小穴真是会夹,天生就该是被凌辱的!”下属被你伺候得头皮发麻,凶猛操干的鸡巴忽然抵在你的G点上,左右旋转,疯狂刺激 那一点。 “啊啊啊!” 你眼罩下面的白眼翻到极致,大脑被淫荡的欲望彻底支配。 这就是成为肉便器的快乐吗……你心想: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啊啊啊!……高潮……高潮要停不下来了……逼里喷了好多水……啊!爽死 我了!做肉便器真是太棒了!操我……再继续操我啊啊!操死我吧! 你刚刚高潮过的小穴竟然再次达到了更高的激烈高潮,即将失禁的快感让你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你的下属转着鸡巴,在你的逼腔里左冲右 突,将你的每一寸逼肉都肏得狼狈不已,崩溃地蠕动、抽搐起来。 “哈啊啊……啊……” 你的浪逼紧紧吸绞,阴道的褶皱被撑平,夹得大鸡巴舒爽不已。下属忽然伸手,掐住了你的脖子,加速日干! “呃呃啊要射了!接好!会长的便器小穴!” 唔唔……要射了吗?淫荡的小穴又要被内射了……精液……好喜欢热热的精液……射给我……都射给我!在肉便器的小穴里面随意内射! 你被下属掐得快要窒息,但就在这种窒息的痛苦之下,淫穴竟然疯狂抽搐,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剧烈抖动起来! “啊啊!射给你!——” 下属大吼着射了,精液子弹般地“突突突!”打在你的骚心上,让你整个人沐浴在内射的快感中,陷入了无法抑制的连续高潮。 “唔啊……” 高潮……停不下来了……哈…… 下属扯下你的眼罩,轻蔑地看了一眼你表情完全崩坏的高潮脸,你的白眼高高翻起,舌头甩出嘴外,哪里还有半分会长大人的威严? 他抽出鸡巴,在你的大腿上划下正字的另一画,而后站到马桶旁边,将你的头掰到侧面,半软的鸡巴插进了你被开口器打开的嘴里。 “好了,会长大人,优质的肉便器要学会处理客人所有的排泄物,你看,你的身体被绑在马桶上面,我尿在你嘴里,等你消化之后,变成 自己的尿,再排进马桶中,作为女体肉便器,通过消化系统来处理尿液,是不是非常方便啊?” “呃唔……” 嘴巴被塞满,你的神志渐渐恢复半分,眼睛却还是一片茫然。 “只是这样就已经被日傻了吗?看来会长大人的确是个喜欢被内射的变态呢。” 说完,他不再与你多言,闭着眼酝酿了一会儿,一股热流像水枪一样冲进了你的喉咙,你被尿得瞪大了眼睛,还有些难以置信般地,下意 识地就开始吞咽尿水。 “咕咚……咕咚……” “哈哈哈!会长大人果然是天生的肉便器呢!怎么样,好喝吗?” 他捏着你的乳房助兴,一边拧你的乳头,一边放肆地排尿,大量的尿水都进了你的肚子,少量来不及吞咽的,从开口器的边缘流下,哗啦 啦地流了全身。 你的下属还是不过瘾,他一边尿,一边慢慢拔出鸡巴,尿柱依旧精准地落在你的嘴巴里,你被开口器打开的嘴巴无法抗拒,只能如夜壶一 般承接腥臊的黄尿! 下属兴奋地看着你红艳的口腔之中,很快盛满了尿!你软瘫的舌头泡在尿液之中,因为被迫吞咽的动作,还在不断翻搅那些尿水,像是在 品尝一般。 你呛咳了好几下,下属用这样极端的方式侮辱你这个曾经的学生会长,感觉四肢百骸都舒爽不已,他掏出手机,拍下了你满嘴尿液的图 片,传到了男生专用的肉便器分享群里,并且加上了tag:#学生会长肉便器#,很快就获得了上百个点赞。 “看啊,会长,你很受欢迎呢!”男生将手机屏幕亮给你看:“会长大人这么淫荡,一定希望有更多人来使用你这个肉便器吧,我这下免 费帮你宣传,怎么样,感激吧?” 他说着浑话,你已经被迫将嘴里的尿全部喝完了。他将软掉的鸡巴在你美丽的脸上蹭了蹭,余尿全部抹在你脸上,把你的脸当成厕纸使 用,清理干净之后才提上裤子,吹着口哨走了。 很快的,全校男生都轰动起来,即使是在上课的,也开始窃窃私语,曾经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真的成了个肉便器,这让所有人都蠢蠢欲 动,谁不想狠狠地凌辱会长大人,将尿液和精液全部泄在她身上呢? 你一个人被留在了厕所隔间之中,逼肉被刚刚的大鸡巴操地红艳艳的,穴口也张开了一指宽的缝隙,还在一张一合,像是渴望被什么东西 狠狠贯穿似的,从你的逼缝里涌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一看就是已经被狠狠奸淫过了的浪逼,尿液淫虐着你的胃囊,你缓了一会儿,竟然感觉非常 幸福,似乎自己天生就是肉便器,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下一轮凌辱的到来。 -- 场景3:rbq所有的xue都属于大家人间便所之校 刚一下课,教室就沸腾了,男生们举着手机奔走相告,所有人都被学生会长做肉便器的照片刺激了。照片中她戴着开口器,嘴里是满溢的 黄尿,舌头软趴趴地泡在尿水里,仿佛在品尝,而她的表情则是前所未有地崩坏,白眼翻起,目光涣散,活生生一个被使用得失去了大脑的肉便 器。有的男生刚一看到照片,下身就直接勃起,一个个迫不及待地顶着帐篷,一窝蜂往公厕而去。 “哇!真的是会长大人耶!” “可以随便操吗?” “当然可以!你看她的骚逼,还在往外面漏精液呢!” “操!忍不住了,我先上了。” “刺啦!”布料的撕裂声响起,一个男生上前,粗暴地扯断了你的草莓内裤,破碎的衣物给了他们更多的刺激,他几乎是毫无前戏地,挺 着鸡巴一枪操进了你的逼洞之中。 “唔……哦!学生会长的小穴真紧!”男生前后凶猛晃胯,用一根又硬又热的鸡巴疯狂贯穿你的骚穴,火热的肉棒将你的逼肉完全侵犯,在 你体内左冲右突,干得淫水四溅。 “呼……哈哈快看!会长大人的小穴正在吃鸡巴呢,一张一缩的,好骚啊!” “会长大人看上去很享受呢,你看,水多得都喷出来了。” “我早就说,她是天生的肉便器了,你们还不信!” 你的嘴巴被开口器分开,没法说话为自己开脱,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地承受着大鸡巴狂热的操干,虽然你不愿意承认, 但是身体已经开始适应了作为肉便器的存在。你淫荡的逼肉被深深的冠状沟来回搔刮,已经承认了自身作为鸡巴套子的身份,饥渴地裹着大鸡巴吸 绞,深处的骚心随着每一次的操干被顶得又疼又酸,激爽地抽搐起来,从子宫里不断地喷水,一股股火热地喷在龟头上,让体内的肉棒又不可抑制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地涨大了一圈。 你被干得发了骚,穴口如一张小嘴一般卖力吞吐,甚至还主动将自己的胯往上送,好让男生干得更深、更爽,将你的骚心操酥操飞,让你 整个人陷入快感的旋涡。 “唔……嗯……哈……啊……”你发出淫荡的呻吟,被许多人视奸虽然羞耻,但也让你骨子里的肉便器属性被更大程度地开发出来,逼肉里面 敏感地不可思议,几乎是随便一操,就毫无尊严地喷水抽搐。 太……太深了……好热好硬……大鸡巴好会干……小穴要被肏飞了……好爽啊……骚心……骚心又被顶到了……唔啊啊啊……不行了……操死我啊 啊啊…… “唔,会长大人只顾着自己享受,别忘了你的喉穴也是用来伺候鸡巴的。” 另一个男生话音未落,就已经站在马桶的侧面,将你的头掰了过来,巨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入了你的嘴穴之中,丝毫没有怜悯地整根贯 入。 “唔……” 你的眼神瞬间失去高光,从没被鸡巴侵犯过的喉穴被粗暴插入,你纤细的少女喉咙被直接操开了,裹住大龟头,被撑大到平时的两倍不 止,龟头圆润的形状从你的脖子上明显地凸显出来,男性硬硬的阴毛全部扎在你的脸上,一股异味传来,你被迫吸了个够。 男性的下体又腥又臭,你被熏得白眼上翻,却在这种羞辱之下浑身荡起情欲的粉红,你果真是个天生的荡妇,越是被凌辱,身体越是敏感 淫荡。 男生看着你的表情,就知道你爽了,他轻蔑地冷笑一声,抓着你的马尾,将你的头猛地抽出,再猛地按向自己的胯间,竟是像使用飞机杯 一般,按着你的脑袋打起了飞机! “唔……唔唔……咔……咳……” 你的嘴巴被开口器打开,根本无法合拢,牙齿也被开口器包裹了,嘴穴完全被做成了一个泄欲便器,毫无阻碍地大张着,任由肉棒随意侵 犯,你的舌头很快被干麻了,瘫软在嘴里,被迫服侍着神圣的肉棒,就连喉咙里的小舌,也成了按摩龟头的器具,被干地通红肿胀。 男生也不管你是否能够呼吸,只管按着你的脑袋疯狂抽插,你的头被他甩出残影,大操几下之后再将你用力按在胯上,感受着你窒息的瞬 间喉咙汹涌的按摩,而后又将你的头抽出狂操,如此反复。 “哦……真爽!会长大人真不愧是天生的肉便器,嘴穴真乖。” 你上下两个骚穴都被干得飞起,口水从嘴角溢出,淫水从穴口喷出,好一个到处喷汁的骚货浪逼! 其他的男生等不及,狭窄的厕所隔间里竟然挤了五个人,他们围绕着马桶,挺着鸡巴对你身体的各个部位进行猥亵。 两个龟头戳在你的乳头上,不断挺动,硬鸡巴戳得你乳腺生疼,男生们还乐此不疲地进攻你的乳头,将那里干得红肿不堪,呈现出糜烂的 艳红色。还有一个男生抓着你的腿弯,将鸡巴插入你的膝窝日弄。 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鸡巴,你的世界已经在这个狭小的厕所隔间里被鸡巴充满,你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作为肉便器的满足感,仿佛你的身 体天生就该被这样使用、玩弄。 “哦哦哦……这便器的小穴又夹了!” “我忍不住了,都射给你,骚货!” “啊……” 男生们纷纷发出低吼,你的骚穴和喉咙同时被激烈灌精! 热热的、浓稠的精液内射在小穴里,喉咙里的一根因为插得太深,直接射进了食道,你疯狂地呛咳出声,从鼻孔里都漏出不少精液。 “接好了,你这精液便器!” 在打飞机的几个男生更是嬉笑着将浓精射在你的脸上、乳房上,青春期的男孩子精液又浓又多,温热的精液不一会儿就覆盖了你全身,你 浑身散发着精液的骚臭味,小穴已经是合不拢的样子了,“咕叽”一声吐出一包乳白的精液,湿淋淋地滴落下来,掉在了你屁股下面的马桶里。 在这样密集的精液淋浴之下,你崩溃地高潮了,脑袋中白光滑过,精神之中除了精液和肉棒已经容不下别的。 男生们对着你被淋精后的下贱样子拍照,临走之前还不忘在你的身上画下正字的几笔,记录着你被使用的次数。 这五个男生离开后,轮奸却才刚刚开始,在门口排队的几人迫不及待地闯进隔间,刚内射完的小穴毫无意外地又被干了个透。 “啊……” 又……又被插了…… 刚流出一半的精液,另一半被大肉棒猛地堵回了最深处,甚至直接被挤进你的子宫之中。 “哦……里面的精液和淫水好滑,我的鸡巴都要滑出来了,干肉便器就是爽!” 在这样无缝衔接的操干之下,你的肉逼不堪重负地抽搐着,这却显然给了男生更强的快感。 “哈哈哈,还夹呢?怕不是刚刚那个人没给你喂饱?看来肉便器会长确实需要被轮奸,才能满足呢!” 他一边侮辱着你的人格,一边卖力操干,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不可思议,被日肿了的甬道更是有些生疼,却依然再被凶狠地使用着, 更可悲的是,即使是这样,你也阻止不了淫荡的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即使……即使是被轮奸……也能获得快感吗……唔……怎么这样……身体……身体实在是太淫乱了啦…… 嘴穴不知何时被再次填满,进入隔间的男生无穴可操,烦躁地挠了挠头,皱眉道:“会长要努力服务所有的同学哦,所以我就勉为其难, 用一用你这屁眼吧。” 你嘴里“唔唔”地发出抗议,却只是更深地按摩了喉咙里的大肉棒,日嘴的男生一只手掐着你的脖子,感受着喉咙一次次的凸起,干得不 亦乐乎。 你感觉到有两根手指,沾着四溅的淫水插入了你的菊穴,小菊花立刻紧张地收缩,想要将异物推拒出去。 “哈哈,会长大人的屁眼好骚呢,看!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插入了。” 青春期的男生本来就没什么耐心做扩张,他匆匆抠挖了几下,就拉开裤链,用坚硬的龟头,猛地贯入你的处女屁眼! “呃……唔唔……!” 狭窄的甬道被暴力撑开,整根大鸡巴直接插入了直肠之中,菊花的褶皱被这一下完全撑平,你的菊花紧的不可思议,含着肉棒不断收缩。 “哦!……便器会长的屁眼真紧!放松点!你这肉便器,我都没法动了!” “啪!啪!”他重重地打了两下你的屁股,吃痛之下,你被迫开始放松菊穴,模拟着排泄的感受,张开了括约肌,好让侵犯你的男生插入 得更顺利。 “唔……这才像话,咦?已经开始分泌肠液了吗?肠子里面滑滑的,好舒服……” “会长大人真是变态,连屁眼都这么渴望鸡巴!” 他一边羞辱你的身体,一边挺着胯大干起来,肠道分泌出粘液,湿湿滑滑,又紧又热,而且是和阴道完全不同的触感,爽得男生头皮发 麻,他的大肉棒在你的直肠里奋力开挖,直进直出,将你肠子里的褶皱都完全干平。 两根肉棒在阴道和直肠之中,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摩擦,两个操穴的男生一进一出,骚心被顶的下一刻,直肠深处就被狠狠碾压,一 刻都得不到喘息。 你的三个肉洞同时被插入、使用,彻底沦为了三通肉便器,任人凌辱。 唔……这就是……三通的感觉吗?好舒服……好爽……肉便器身上的每一个洞洞都是伺候鸡巴的啦……嗯……干我……干死我了……唔啊啊啊…… 再……再多射给我一些……精液……好喜欢热热的精液哈啊…… 你在心中发出尖叫,三个穴儿同时抽搐起来,竟然是被三通奸淫到了淫乱的高潮…… “唔……呃……” 在你体内的三根鸡巴被同时夹得爽飞,他们也丝毫不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三根肉棒同时抵在你的三穴之中,疯狂爆射! 唔唔……好烫……好多精液……热热的精液都喷进来了……唔啊……好深……射得好多……子宫里都装满了精液……直肠也被射满了……整个肠子 都是精液啦……唔唔嘴里的肉棒也好好吃,精液的味道……最棒了!哈啊…… 不知不觉间,你已经迷恋上了精液的味道,喉咙翻滚之下,一滴不剩地吃了满肚浓精。 你的小腹在这样反复、轮流内射的情况下终于开始逐渐隆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是子宫中装了太多精液导致的。 男生们从你的三穴之中拔出鸡巴,嬉笑着对着你的开口器吐口水,你被迫吃了好几口,被羞辱和高潮刺激地浑身发红。 -- 不屈的女王被绑到魔族广场当众鞭打,史莱姆 “快看啊,快看啊,伟大的魔王大人俘虏了精灵女王!” “在哪在哪?” “正在游街呢!” “哈哈哈……” 魔族王城的大街小巷,传出淫邪的笑声,各种丑陋的魔物聚集在一起,蜂拥而至,围观主干道上被俘虏的精灵女王。 她一头纯金色的高贵长发波光流转,一直垂到屁股上,额生两根鹿角,鹿角散发着淡绿色的光芒,如水晶般通透,她美丽的面庞纯洁而神 圣,精灵族特有的长耳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一身翠绿和金黄相间的华丽战甲,刚好托出一对巨乳,勾勒出纤腰和翘臀,非常暴露地仅仅遮盖了关 键部位。 大街上丑陋的魔物们眼露淫邪之色,大声叫嚷着:“精灵女王好大的屁股和奶子!” “上次人族的公主,被轮奸了一天就不行了,精灵女王据说天生体质绝佳,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嘿嘿……” 精灵女王身上带有特殊的自然之气,是精灵族的象征,精灵臣民们都对她顶礼膜拜,骄傲的女王何曾遇到过如今这种情况?因为一时疏 忽,她和大部队走散,被魔王设计俘虏,装进囚车,浩浩荡荡地押回了魔城。 她微微睁开琉璃般的眼睛,冷酷道:“卑鄙无耻的魔王,早日投降!我精灵族可饶你不死。” 囚车前面,魔王后背蝙蝠双翅,额生魔角,面容俊美不似人间,他猩红色的瞳孔散发着红雾,舔舔嘴唇,嗤笑道:“到了这里,还以为你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是高贵的女王吗?马上……你就要尝尝被凌辱的滋味了,本王定要为死在你手上的魔族勇士们复仇!” “复仇!复仇!”疯狂的魔物们怪叫着。 “惩罚她!” “强奸她!” 受制于人,精灵女王表面镇定,内心也开始恐慌起来,她声音微微颤抖:“魔王,你杀了我吧!” 魔王回头,俊美邪魅的面容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想死?没那么容易,我魔族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最终臣服于我的脚下!” 精灵女王怒道:“你做梦!” 囚车滚滚行驶到了魔城的广场上,魔王从他的坐骑——三头魔犬上跳下,小车般大小的魔犬扬起三个头,张开血盆大口嘶吼。 “嗷嗷嗷——” 三头犬的魔力让广场上的魔物们更加疯狂,高台上,精灵女王双手被枷锁锁在头顶,双腿被分腿器大大分开,她就这样被吊着,像一块待 宰的鱼肉。但女王的眼神依旧高傲,轻蔑地俯视着台下怪叫的一群魔物。 魔王挥舞着散发着红雾的长鞭,往地上狠狠一甩,打出破空声:“精灵女王,向魔族的勇士们谢罪吧!” 女王干脆闭上了眼:“痴心妄想,你们这些下等的魔物,休想让我高贵的精灵低头!” 魔王俊美的脸庞流露出一丝狞笑:“迟早有一天,你会跪在我脚下摇尾乞怜的。” 说完,他挥鞭落下,直接打在了精灵女王美丽的侧脸上,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 女王微微侧过脸,咬着牙不吭声。 魔王哼笑,鞭子密集落下,竟是抽打在女王高耸的柔软巨乳上。 “啊!——” 娇嫩敏感的地方被打,女王忍不住发出痛呼,这让台下的魔物们沸腾起来,大声叫好,对着被鞭打的女王露出了肮脏丑陋的下体,揉搓起 来。 魔王嘴角勾起冷笑,他旋转手腕,“啪!啪!”两下巧力,将精灵女王堪堪包裹住乳头的两片战甲打飞了,一对儿水滴形的巨乳彻底弹跳 出来,上面满是鞭痕。 “不——” 隐私部位暴露在魔族眼中,精灵女王羞愤欲死,美丽的大眼睛含着屈辱的泪水,紧咬着牙关忍耐。 魔王的鞭打还在继续,他鞭法绝佳,一鞭子从左到右直接抽在了两颗乳头上。 “啊呀!——” 精灵女王发出一声又疼又爽的尖叫,忍不住想要夹腿,却被分腿器束缚住了。 “感觉到了吗?”魔王将鞭子卷起,冷硬的皮鞭在女王身上的敏感处游移:“鞭子里面淬了媚药,很快,你就会变成欲望的奴隶了。” 女王琉璃般的大眼含泪:“你……你卑鄙!” “哈哈哈!” 魔王大笑着,绕到女王身后,对着两片肉感极佳的翘臀落鞭。 “啊……啊……啊……~” 随着媚药不断侵入,女王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奇异的快感开始从被鞭打的部位传出,她的痛呼逐渐变得妩媚起来,下身的淫液不断 喷出,从铠甲的缝隙里淌落。 魔王再次一鞭打飞了保护女王私处的那片铠甲,就这样,精灵女王纯洁的无毛小穴就显露在众人眼前。 女王无力地垂着头,她一边分心对抗无处不在的媚药,一边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让自己不能哭,不能软弱。 但魔王却非逼她露出破绽,那带着媚药的鞭子,从上往下,落在了屁眼和小穴上。 “啊呀呀!——” 精灵女王尖吟一声,下身像着了火一样疼爽,她大腿发颤,穴眼儿里激喷出一股蜜汁。 “哈哈哈!” 台下的魔物们哄笑起来,嘲笑精灵女王是个当众发情的贱货。 女王强忍着泪,魔王卷起鞭子,在她紧闭的穴缝处来回摩擦,鞭子上的媚药深深浸入小穴中,让精灵女王忍不住发出阵阵媚哼:“不……不 要……不要这样对我……呃……” 看着媚药的药效差不多了,魔王道:“臣民们,是时候欣赏一下,我们高傲的精灵女王,被迫发情的样子了。” “嗷~~” “嗷~~” “魔王万岁!——” 台下的魔物们叫嚷着,魔王冷笑,右手一挥,从他宽大的袖口里,释放出一只粘稠恶心的粉色怪物,那是邪恶的史莱姆,专食女子的淫 液。 “本王的史莱姆好久没有补充水分了,不知道精灵女王能否喂饱它呢,哈哈哈!” “不……不要……” 精灵女王终于害怕起来,他瑟缩着退后两步,不想被那恶心的怪物沾到,可惜,她双手被缚,只能颤抖着大腿,被那魔物顺着小腿,爬到 了大腿中央。 “呃……好黏……好恶心……” 精灵女王想把史莱姆甩下去,可惜她的动作在众魔物看来,只是在抖着翘臀发骚罢了。 史莱姆分出一团,顺着精灵女王淫湿的穴缝钻了进去,很快就接触到了一层薄膜,在那里游移。 “不……恶心的怪物……快出去……唔唔……” 史莱姆的形状变化多端,本身又是胶状的,在穴口来回蠕动,给未经人事的处女嫩逼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哈啊……呃……嗯~” 在女王发出淫叫的时候,史莱姆忽然变化,顺着处女膜中间的小孔,直接侵入了嫩逼深处。 “呀!——怎么……怎么流进来了……呃……不行……涨得好满……” 魔王挥舞鞭子,再次落在精灵女王的屁股上:“好了,骚货女王,很快,你就要开始享受了。” 史莱姆在处女逼里来回蠕动,一会儿变粗,一会儿变细,开拓着从未被侵入过的小穴,还直直顶着子宫口蠕动,精灵女王的大眼睛流出生 理性的泪水,穴里不断流出骚水,被史莱姆吸收。 吸收了淫水的史莱姆体积涨大了一倍,精灵女王发出高亢的呻吟:“唔……不行……不要再变大了……里面……好奇怪……好涨……” 史莱姆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了,在精灵女王的处女小逼里疯狂蠕动,子宫口被顶来顶去,精灵女王发出崩溃的呻吟:“不……不要碰那 里……要坏掉了……不行……啊!——” 在史莱姆的奸淫下,精灵女王当众高潮了起来,她高贵的琉璃色眼珠翻起白眼,空洞又情色,下体大量喷出的阴精强烈地刺激了邪恶的史 莱姆。 就在女王沉浸于高潮之中时,史莱姆分出一股,忽然顶开了子宫口的瓣膜,迅速胀满了整个子宫! “啊呀!——” 精灵女王脖子高高伸长,眼神瞬间失去了高光,体积已经涨大了四倍的史莱姆整个侵入了她神圣的宫腔,窄小的子宫被整个撑大,在平坦 的小腹上撑起一个鼓鼓的圆球。 精灵女王大张着嘴,舌头伸长,口水滴落在地面上,含糊道:“不……要坏掉了……怎么这样……子宫……被撑坏了……唔唔啊!——” 史莱姆在女王的阴道和子宫里激烈地动作着,围观的魔物甚至可以看到她小腹的鼓包变换着形状在摇摆,肚子里的怪物残虐地奸淫着宫 腔,在里面变化各种形状撞击宫壁。 精灵女王浑身抽搐,高亢地尖叫着:“哦哦哦——不行了……身体变得好奇怪……要去了……去了啊!——” 她腰腿绷直,疯狂地高潮起来,小穴还没破处,就被奸子宫奸到了高潮,魔物们疯狂大叫着,对着女王高潮的淫态打飞机,只见高傲的精 灵女王尿眼一张,竟然在高潮中失禁了。 一泡黄尿划出抛物线,洒在了地上。 “不……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尿尿啊啊——” 精灵女王哭喊着,却在羞耻中达到了更激烈的高潮。而后她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高傲女王被地狱三头犬破瓜, 精灵女王在一座华丽暗黑的宫殿中醒来,哥特式的穹顶上倒挂着不少蝙蝠,它们三角形的眼睛闪着暗红的幽光,魔王坐在高处唯一的王座 上,纯黑的王座上镶嵌着无数红宝石。 魔王背后的蝙蝠翅翼展足有两米,尖端带有利爪,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地板,发出尖利刺耳的声音。 精灵女王醒了,魔王睁开狭长的眼,散发着红雾的眸子戏谑一瞥:“女王陛下,昨日可是为我魔城的子民表演了一出淫荡的大戏。” 精灵女王愤恨地瞪着那王座上的男人:“卑鄙魔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 魔王刺耳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中:“既然女王陛下不愿屈服,那本王只好用其他手段了。” 他暗红的眸子闪着冷光:“本王的地狱三头魔犬,到了配种的季节,魔城中,还没有雌性能承受它的死亡之气,女王陛下身怀自然之力, 想必是最合适的。” 说完他一挥手,那乖乖趴在王座之下的三头犬,呲着牙,带着腥风,仰头长嚎,朝精灵女王扑去。 “不!——” 被三头犬压在身下的女王,琉璃色的眼睛留下屈辱的泪水:“恶心的畜牲,从我身上下去!啊……” 三头犬显然被激怒了,它仰头嘶吼,尖利的爪子踏在女王胸膛上,几乎要将一对水滴形的巨乳踩爆,三头犬前爪踩踏、碾压、淫虐着一对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奶子,尖利的犬爪在女王胸前留下道道抓痕。 “不……好痛……不要踩我胸部……啊……” “不想受苦,就老实一点。”魔王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精灵女王身前:“可千万别被肏死了啊……魔犬能否配种成功呢?本王可是很期待 呢……” 看着女王琉璃色的清冷眼眸流露出惊恐之色,魔王心中大为快意:“什么女王?还不是一只被我的狗肏的畜牲!” 三头犬的三只头颅伸出舌头,淫邪地舔弄着女王全身敏感处,耳朵、奶子、侧腰、大腿根、外阴,都被这畜牲带着腥气的舌头舔得湿滑极 了。 “呃啊……不要舔那里……唔……啊……” 女王的呻吟刺激了三头犬的魔性,它发出兴奋的嘶吼,下身逐渐勃起,那恐怖的性器足有成人的拳头粗,小臂长,上面布满青筋,头部还 有倒刺。 女王惊恐地看着那狗屌靠近、对准了自己的下体,忍不住惊呼道:“不……不可能的……太粗了……这样插进去的话,我会坏掉的…… 不……” 三头犬腰身一挺,巨大的狗屌疯狂贯穿了女王神圣的处女穴。 “伊!———啊啊啊!————” 女王疯狂大叫着,她白皙娇小的身体像一个肉套子一样被巨大的狗屌插着,肚子明显拱起了一个肉棒的形状。 “呃……” 女王浑身僵直,眼睛瞬间失去高光,处女血从交合处激喷而出,如云的金色长发无力地垂下。 魔王勾起她的下巴,黑色的长舌冰冷地舔舐她的嘴角:“尊贵的女王,看来你的第一次,是给了一条狗呢……” 女王还未反应,三头魔犬就激烈地动作了起来,巨大的狗屌拔出,再猛地挺进! 处女血和淫水被挤出一大股,女王的身体犹如被电流击中,颤抖着淫叫起来:“啊呀!……不……太粗了……呃啊……小穴被撑坏了……” 魔王饶有兴致地向下看去,果然,女王的处女嫩逼被狗茎强行撑开了一个大洞,每次拔出的时候,内里艳红色的骚肉清晰可见,连逼洞深 处的褶皱都能看清。 而三头犬狠狠插入的时候,又将那逼口撑大到几乎透明,高傲女王的肚子一鼓一鼓,显然骚逼已经被日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她整个人被 三头犬串在鸡巴上,发出妩媚的呻吟。 “呃啊……哦哦哦……” 精灵女王果然体质绝佳,骚逼弹性很好,刚刚破处,竟然就能承受三头犬的征伐,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在魔王淫邪的目光注视下,精灵女王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呃……啊……不要再插了……太深了……顶到子宫口了……唔唔……身体变得好奇 怪……” 精灵女王虽然刚刚破处,但昨天她的小子宫已经被史莱姆奸透了,宫口本来就还未闭合,张着一口小洞,在三头犬疯狂地顶弄之下,摇摇 欲坠。 “不……不要再插了……子宫……子宫不可以进去……啊呀!——” 三头犬挺着狗腰怒吼一声,神勇地贯穿了宫口,整个带着倒刺的龟头狠狠地贯入女王的子宫之中。 “伊啊啊!——” 女王崩溃地伸出长舌,白眼翻起,浑身抽搐,在高潮中尿眼再次失禁,当着魔王的面尿了起来。 “伊……唔唔……尿尿……停不下来了……不要……不要看我了……呃啊……” 魔王冷酷地嘲讽道:“被操子宫都能高潮,还到处失禁,真是个淫荡的母猪。” 女王被羞辱得浑身发红,但她控制不了自己淫荡的身体,在高潮中不断漏尿。 巨大的狗茎在子宫里左冲右突,女王平坦的小腹被顶出龟头的形状,她白眼上翻,眼泪、口水流了满脸,被奸成了毫无意识的鸡巴套子。 “呃……呃啊……子宫……要被弄坏了……” 在女王无意识的呻吟中,地狱魔犬急促地喘息两声,肉棍在体内又涨大两圈,狗腰飞速挺动,速度快得带出残影。 “伊啊啊啊——呃……要射了吗?……不……不要射在里面啊……你这肮脏的畜生……唔啊啊啊——” 三头犬发出一声怒吼,狗屌抵在子宫深处,带着倒刺的龟头迅速成结,死死地卡在子宫口上,疯狂爆射! “噗!噗!噗!” 大量的、浓稠的狗精水管般地灌入被操得松垮的子宫,女王平坦的小肚子肉眼可见地涨大,在她越来越崩溃的呻吟声中,被射成了怀胎5月 的孕肚! “太多了……装不下了……肚子要破了……呜呜啊——不要再射我了——” 女王翻着白眼,浑身抽搐,激烈地高潮起来,尿液、淫水从交合处不断喷出,像是泄水的闸门一般,喷了满地都是。 三头犬足足射了几分钟,女王淫荡地高喊:“高潮……高潮……停不下来了……被狗精射得又高潮了啊啊啊——” 三头犬终于射精结束,巨大的成结狗屌还埋在女王体内,她的肚皮又大又有弹性,眼睛毫无焦距,显然已经在过于激烈的高潮中昏厥了。 等到三头犬彻底射完,才拔出狗茎,之间女王胯下的逼口已经被肏成了一个艳红的大洞,足有成人拳头大,连松垮的子宫口都清晰可见, 满肚的精液失去堵塞,从逼洞喷涌而出,像是个人形的精液喷泉。 魔王华丽的靴子踩在精灵女王被射大的肚子上,用力一踩,更多的精液瞬间狂喷而出。 “呃啊……” 女王被踩醒,她看到那只华丽的靴子在自己肚子上残忍碾压,靴子的主人一脸戏谑的笑容,嗤笑道:“母猪,本王的狗奸得你可爽?狗精 的味道不错吧,看你的肚子,多能装,真是个不错的肉壶!” 女王毫无反抗之力,下体喷着狗精,却不愿屈服:“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事到如今,还在嘴硬吗?”魔王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他将女王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趴在一地的狗精之中,魔王十指都生着长长的 黑色指甲,那尖锐的两根十指刺进了女王的屁眼,一边把处女菊花撑大,一边道:“看来,女王陛下后面这个洞,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女王浑身无力,括约肌微缩,小屁眼一张一合,看起来就像是在邀请。 魔王眼神微沉,他掀起暗黑的长袍,露出胯下狰狞的性器:“那么,这个洞的处女,就交给本王吧。” 女王被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肥臀,魔王两片指甲将那屁股洞撑开,露出里面艳红的肠肉,而后,蘑菇头般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挤进了窄 小的屁穴之中。 “唔……啊……” 女王受了残虐的狗奸,此刻只能无助地呻吟罢了。 敏感的肠肉清晰地感受着肉棍的形状,一寸、一寸地往里插,最终整根贯入,将屁眼和直肠尽数撑开! “不……太大了……” 女王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小屁股却在紧张之下,绞紧了魔王的孽根。 魔王爽得狠插两下,戏谑道:“女王陛下是在夸我吗?” 精灵女王留下屈辱的泪水,琉璃色的眼珠满是哀伤和愤怒,魔王扯起她金色的长发,逼她回头看着自己:“好好看着,是本王把你肏成这 幅贱样的!” 他劲腰挺动,高贵的女王此刻成了自己的胯下奴,强烈的满足感支配着魔王,他下身愈发神勇地涨大一圈,狠狠奸淫着女王刚破处的嫩屁 眼儿。 “呼……真会吸……”魔王次次顶到最深处:“女王陛下真是极品肉壶。” “唔……痛……你这下等的魔物……放开我……” 魔王充耳不闻,反而觉得女王那副屈辱的神色格外助兴,他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骚屁眼越操越软,很快分泌出肠液,让他奸得更为顺 利。 “嘴上说着不要,屁眼儿却这么骚!” 魔王忍无可忍地掌掴着精灵女王的两片肥臀,尖利的指甲在上面留下道道划痕:“放松点,你这母猪!” “啊啊——不要打了……” 一开始的痛感过去,女王的屁穴深处开始感觉到奇异的快感,那种隔着一层薄膜,没有被操逼却格外羞耻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开始变得妩 媚起来。 “唔啊……别……别顶了……好奇怪……” 魔王扯着她的双臂,让她上半身直立起来,魔王双手死死地掐着她两个水滴形的柔软巨乳,下身疯狂耸动,将屁眼的褶皱都撑到几乎透 明。 “啊呀呀——不……好奇怪……哈啊……嗯~……” 女王前面的骚逼还在不断泄出狗精和淫水,后面的屁股洞吞吐着一根紫红色的巨物,叫得又淫又媚:“太深了……屁股……屁股好热……” 魔王加快速度,爆插那一口骚洞,直把肠肉的褶皱全部撑平,大肉棒疯狂奸淫着小骚洞,女王的括约肌无力地松软下来,每次拔出,都可 以看到淫靡的肠肉张着小洞,像一朵肉花一样。 魔王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他将女王的两个奶子掐成葫芦形,手劲大的几乎要将一对巨乳挤爆:“操烂你的贱屁眼!” 肠肉崩溃地承受着残忍的鞭挞,几百下的挺动之后,括约肌早已松软不堪,拔出肉棒之后,屁穴张着一个两指宽的骚红肉洞,彻底合不拢 了。 魔王发出低沉的呻吟,他扯着精灵女王的头发将她按到自己胯下,浓稠的精液爆射而出,喷了高傲的女王满头满脸。 沐浴在温暖的精液中,精灵女王崩溃的高潮起来。 “唔啊……” 魔王射完精,松开手,精灵女王的眼神已经彻底恍惚,她无力地跌进一地狗精、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中,子宫里揣着狗精,骚逼和屁眼都 被日成了大烂洞。 精灵女王浑身抽搐着,大敞着双腿,控制不住地失禁了……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堕落的开始,哥布林lunjian “嗯……哈……” 女王嘤咛一声醒来,她一抬手腕,就听到了沉重的锁链声。睁开琉璃般的眼珠,女王惊怒地发现她依旧被囚于地牢之中,双手、双脚都栓 了铁链,显然,精灵女王虽然已经被魔王的魔气沾染,但她与生俱来的自然之力还在不断修复着她的身体,一旦精灵女王恢复元气,这个地牢就困 不住她了,所以才会被戴上锁链。 才刚恢复意识,女王心中一寒,她侧头望去,几个绿色的倒三角形眼睛从黑暗的地牢深处缓缓出现。他们走到近前,原来,是一群丑陋的 哥布林,他们与地狱三头恶犬不同,地狱犬是魔王的坐骑,在魔族之中地位高贵,甚至没有能与它交配的同族。而哥布林,这种矮小、愚蠢、丑陋 的魔物,在魔族之中,是最低等的。 一群绿色皮肤,身高只有半米的哥布林,下牙齿上翻,盖住上唇,嘿嘿淫笑着,口水滴答落下,哥布林虽然身材矮小,但一条条肉棍勃起 时却格外长,长长的一条条绿色的肉鞭,比普通成年人的小臂还长,而且很有弹性地摇晃着,显得分外猥琐恶心。 “不……不!——”精灵女王终于崩溃了,她知道什么事即将发生,但她没有一丝力气挣扎,对于高傲的精灵族来说,死很容易,但这种直 接摧毁尊严的凌辱,则更加致命。 “求你……求你了……魔王,不……不要!啊!!——” 女王琉璃般的眼珠留下惊恐的眼泪,她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无助地拉扯着铁链,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沉重的枷锁在她手腕、脚腕留下红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肿的擦痕。 哥布林们大笑着,一哄而上,丑陋的,带着腥气的肉条覆盖了女王身上各处敏感,下流地摩擦起来。嘴中被塞入一条,堵住了女王哀叫的 小嘴,两条被塞入了水滴形的巨乳下方,激烈摩擦,外阴也有一根,对着小肉粒不断耸动,不仅如此,膝窝也被塞入,两只手更是不闲着,女王被 迫一手握住一根,搓动起来。 “唔唔……” 女王被深喉的一根插得满眼是泪,即使她再不乐意,经过了调教的身体还是迅速起了反应,被哥布林摩擦的身体部位火烧一般地热了起 来,最让她欲哭无泪的是,尿道经过了一晚上的开发,已经彻底沦为另一个淫洞,只要动情,就不断喷出尿水来,让她无地自容。 魔王宫殿之中,哥特式的穹顶闪着幽光,这里终日不见太阳,还不时有蝙蝠飞过,让整个大殿显得鬼气森森,魔王坐在唯一的王座上,红 宝石王座衬得他格外英俊惑人。凌厉的眉眼上挑,散发着红雾,地狱恶犬伏在他脚下,魔王白皙骨感的脚掌赤裸着,踩在三头犬头上,但那恶犬却 显得很享受,发出讨好的哼唧声。 魔王长长的,黑色的指甲点在猩红的水晶球上,那上面正是女王被哥布林凌辱的场景。 看着精灵女王从惊恐崩溃,到求饶,再到慢慢享受起来,魔王心中快意极了,就是这个女人,让我魔族死伤惨重,一定要彻底击碎她的人 格,让她沦为我的另一条狗,一条只会乖乖发情的狗,哼! 魔王冷漠的嘴角微微勾起,巨大的蝙蝠双翅从背后舒展开来,无穷的魔气从双翅喷薄而出,他的双眼带着红雾,气势爆发之下,连脚下的 地狱三头犬,都发出恐惧的呜咽。 地牢中,女王浑身已经被摩擦地泛红,哥布林虽然智商很低,但是性欲极强,他们的性器又长又有弹性,很灵活,如同触手一般,在女王 身上游移。 两个奸淫着女王巨乳的哥布林低下头,猛地含住了两个勃起的大乳头,尖利的牙齿还撕扯着娇嫩的乳头。 “嗯唔……” 女王呻吟着,就在这时,下体的那一根毫无预兆地,狠狠贯穿了女王的嫩逼,比手臂还长的肉棒直接捅穿了松垮的子宫颈,直接插入宫腔 之中! 与此同时,嘴里的一长根也狠狠插入,直接贯穿了女王的喉咙,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 “唔!——” 只见女王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喉咙也高高鼓起,在窒息和宫交的快感中,女王一瞬间就达到了激烈的高潮。 她白眼一翻,浑身剧烈震颤着,尿水不受控制地喷出,泄了一地。 “嘿嘿嘿……”哥布林们发出淫邪的嘲笑,即使这群智商地下的魔物不会说话,也能看出他们对女王的耻笑。 可怜的女王此刻已经顾不上她所剩不多的自尊心了,插入宫腔的肉条灵活地旋转起来,在子宫里左冲右突,小腹上的凸起不断变化着形 状,喉咙里的一根也激烈地抽插起来,女王只有在拔出的瞬间间隙,可以呼吸到空气。 她像是一个被穿在鸡巴上的套子,被上下同奸,用了个彻底。 “嗯唔唔……” 两个乳头被撕扯、拉长,变得如同车厘子一般的深酒红,爬在身上的几只哥布林舔着女王的腋下敏感处,用她的手和膝窝打飞机,另一只 哥布林则绕到了身后,将肉棒挤进了女王松软的屁眼之中。 “唔!——” 两个洞都被狠狠侵犯,瞬间胀满的快感让女王尖吟着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哥布林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女王有种肠道都被插透了的错觉,屁眼里的一根和骚逼里的一根都不断旋转、开拓着女王身下早已不再纯洁的两个肉 洞,只见她外阴红肿,屁眼上的褶皱被彻底撑平,从下往上看,两颗圆滚滚的肥屁股中间,夹着两根长长的绿色肉条,疯狂进出,两口肉洞艳红艳 红,挤出的淫水不断喷在地面上。 “呃唔唔……” 三个洞都被插满,女王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服务于肉棒的穴,全身的洞都被开发使用,让她崩溃地发现,自己,精灵族高贵的女 王,此刻唯一的价值,就是个低等魔物的肉套子。 三个肉腔中的性器激烈抽插着,不仅如此,还旋转按摩着体内各处的敏感点,女王的喉咙已经被插得失去了知觉,神圣的子宫被肉棒胡乱 搅弄着,爆发出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肠道几乎被抻平,紧窄的肉道变得微微松软,还不断蠕动着分泌出肠液。 太……太爽了,怎么会……被低等的魔物奸到这么爽啊啊啊—— 精灵女王在心中尖叫,浑身都泛着微微的粉色,三根肉棒忽然涨大了半分,女王知道自己即将被内射,激烈的刺激下白眼猛地上翻,浑身 抽搐,两个肉穴和喉咙紧缩。 “嗷!——” “吼!——” 魔物们同时发出兴奋的吼声,肉棒一硬,大量的腥臭精液猛地喷发出来! 大量又热又黏的精液猛地射入,小子宫几乎瞬间就被灌满了,黏腻的白浊糊在子宫口,显得肮脏又淫靡,肠道也被射得胀满,直肠比平日 里扩大了两倍不止,喉咙里的一条则恶劣地直接插入深处射精,大量的浊精直接喷射进了女王的食道之中,像肉管子一样通进胃里。 子宫、肠道和胃都被大量精液装满,女王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显然已经是一幅不堪容纳的样子,平坦的小腹隆起如怀胎四月的孕妇, 而此刻女王“怀”的,可不是什么高贵的精灵,而是低等魔物肮脏的精液! 女王足足过了好几秒才从激烈的高潮中醒转过来,她眼神刚刚聚焦,就看到一片白浊铺天盖地而来。 原来是用女王身体其他部位打飞机的哥布林们也都到了射精的关头,纷纷“嘿嘿”淫笑着,撸动着丑陋的鸡巴,将大量的白浊喷射在女王 脸上。 哥布林的精液量格外大,否则女王也不会轻易被射大了肚子,4、5只哥布林同时对着女王高贵美丽的脸喷精,女王的脸瞬间就被精液覆盖 了,厚厚一层黏腻的白膜,湿哒哒地敷在女王脸上,让她看起来就像刚从精液池中捞出来了一样,腥臭的味道喷得女王急欲作呕,然而她一张嘴, 却刚好吃进去好几股,无奈地闭上嘴,却被流进了鼻腔的精液堵得无法呼吸,很是呛了好几口。 被灌精、精液淋浴之后,女王睁开失神的双眼,白浊的精液黏在她的睫毛上,拉了好几根丝。女王琉璃般的眼珠中早就没了高傲,而是一 片被奸坏了的茫然神色。 当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的时候,女王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啊呀!” 她惊恐地向下看去,刚刚射精过的哥布林,性器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迅速精神起来,替换过来的哥布林捅进了女王的子宫,灵活的肉棒 插入被精液胀满的子宫,子宫被迫又涨大了一圈来容纳,这还不算,刚刚射入的精液被死死地堵在了里面,肉棒翻搅之下,毫无死角地奸淫着女王 脆弱的宫腔,让她几乎被快感逼地发疯。 “不……不要……不要再肏我的子宫了啊……” “呃啊……” 女王呻吟着,被背后的哥布林扶起,让她更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大肚子,和下体被操爆的样子。 在女王的注视下,另一个矮小的哥布林凑到她双腿之间,女王呜咽着,以为她的屁眼又要被插入了,没想到那哥布林嘿嘿一笑,粗长的肉 棒放在了女王被操得松垮的逼口处,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 “唔……伊!——” 女王翻着白眼尖叫一声,脖子后仰起惊人的弧度,肉穴被瞬间撑大一倍。 “呃啊啊啊!——两根……怎么可以,会……坏掉的啊!——” 女王眼泪、鼻涕乱流,疯狂地摇着头,但任由她怎么大叫着挣扎,两根哥布林长长的肉棒,还是坚定不移地深入,同时挤开女王的子宫 颈,捅入子宫之中。 女王尖叫的声音一顿,连呼吸都被快感夺去,足足顿了好几秒,才崩溃地高潮起来。 “伊!——” 大量淫水混合着精液喷发而出,穴口却被哥布林的两根肉棒堵得严丝合缝,逼穴和子宫之中饱胀不已,女王有种自己几乎被撑爆了的恐 惧。 但也就在这种恐惧之下,两根肉棒开始动作了。 一根进去的时候,一根抽出,然后瞬间调换,女王连一丝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子宫壁被密集地顶撞着,子宫像是个失去了弹性的破布口 袋,承受着激烈的撞击。原本只是一个小口的子宫颈被扩宽到儿臂粗细,两只哥布林同时发出激吼,他们两根灵活的肉棒彼此按摩之下,又被女王 的肉逼和子宫挤压按摩,爽到了极致,很快就到射精的边缘。 “不……不可以射在里面啊……装不下了……肚子要破了……呃——” 丝毫不理会女王的求饶,两只哥布林后腰一挺,嘶吼着射精了。 女王脑中也是白光一闪,难以控制地一边失禁,一边高潮起来。 “伊伊伊——” 两只哥布林的精液如同子弹一般,“突突突”地射入,女王疯狂地摇着脑袋,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没有意义的字词,肚子肉眼可见 地变大,成了怀胎六月的样子。 射精之后,两只哥布林喘息着退出,众多哥布林凑上前来,观赏着女王合不拢的双腿中间,那一口惊人的大肉洞。 逼洞被开拓到婴儿拳头大小,堪堪合不拢,深处被精液糊住的子宫口清晰可见,那里已经被日成了一个肉环,毫无弹性的样子,无法收 拢,巨量的精液从涨得如皮球般的子宫里,狂喷而出。 “噗!噗!噗!——” 女王的逼口如一个精液喷泉,不断喷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旁边打飞机的哥布林也兴奋地上前,将腥臭的精液再次喂进女王口中。 小小的胃囊早就已经装满了精液,在饱胀感和腥臭的精液刺激下,女王终于忍不住,白眼一翻,吐了出来。 “呕——” 如果此时从上往下看,就可以观看高贵的精灵女王,上下两个洞同时往外喷精的盛景。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鬼畜家教的真面目,一边做题 薛果今年刚上高三,小奶子已经发育的像是馒头大小,屁股也很挺翘,却偏偏长了一张清纯的小脸。在学校时,就是班里男生常用的意淫 对象。 校服上衣是浅色的,根本遮不住她淡粉色的乳晕,一跑动起来,胸前的两个大球就疯狂跳跃,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 薛果跑回了家,小脸微微泛起粉红,乳头由于和衣物摩擦已经完全勃起了,将白色的校服顶出两点明显的激凸,她下身的小内裤早已被淫 水打湿,到了她这个青春萌动的年纪,下身总是动不动就湿了,看羞羞的小黄文会湿,看帅哥美女接吻会湿,运动时会突然湿了,甚至在上课时 候,也会下身猛地一热…… 虽然薛果还是个乖乖的处女,但是身体早已经为性爱做好了准备,一天比一天旺盛的荷尔蒙,让她愈发娇媚。 “果果,回来啦!” “妈妈,我回来啦!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好饿好饿!” “你这孩子!” 薛母慈爱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嗔道:“都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今天家里给你找的家教老师到了,可得老实点儿!” 薛果闻言,好奇地探出头:“家教老师?谁啊?” “嘘!——别背后议论人家,小心被人听到!”薛母道:“我亲自去家教中介那里挑的,这位老师啊,年轻有为,S大的高材生,还年年拿 奖学金呢!重点是,我查过他之前的教学经历,所有被他辅导过的学生,成绩都突飞猛进,你今年已经高三了,时间不多,可要跟人家好好学!” 薛果不服气地撅起小嘴:“哼!说不定是名不副实呢!真有那么好吗?我倒要看看这书呆子有什么本事!” S大是国内的顶尖学府,所以一说是S大的高材生,薛果下意识地就觉得对方是个好欺负的书呆子,没想到她冲进客厅,一下子就呆住了。 深色的沙发上,坐着个斯文的男人,他白衬衫扎进西服裤里,勾勒出清晰的腰线,脊背挺拔,手骨分明,西装裤和黑皮鞋的中间,露出一 截精致的脚腕,雪白雪白,更何况那张脸……斯文俊秀,金丝框边眼镜又更添儒雅。 男人看上去已经二十出头了,散发着薛果这种高中生最向往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薛果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液,一时间脑子里烟花乱窜,什么都忘了。 她在打量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她,男人从金丝框边眼镜后抬起眼,冷淡的眼神扫边了她全身,在激凸的乳头,和白嫩的大腿上不好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痕迹地停留了些许,而后眸光更加深沉。 两人一时间陷入寂静,还是薛母走进来,打破了尴尬:“果果,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家教老师陆阙,陆老师,这是我们家果果,你可以叫她 薛果。” 陆阙颔首致意:“你好!” 连声音都这么好听!薛果紧张地低着头:“陆,陆老师好!” 陆阙第一次到薛家来,薛母热情地准备了晚餐,一直在招待陆阙多吃,陆阙的话并不多,但每当薛母提出问题,都礼貌地答了。 薛母越看越满意,深深觉得自己找的这个家教老师找对了。 收拾碗碟的时候,陆阙突然开口道:“薛夫人,我授课有一个规矩,必须事先说明。” 薛母一愣:“陆老师请说。” 陆阙看了薛果一眼,淡漠的声音毫无波澜地说道:“为了保证授课质量,我对于不听话,或是犯错的学生,是会使用体罚的。” 薛母叹了口气,她早就知道薛果聪明,之所以成绩一直平平,就是因为懒惰,被家里人宠坏了,吃不得苦,为了孩子的未来着想,薛母眼 眶微红地答道:“陆老师您尽管管教,我们果果……就全权交给您了!” 陆阙点头:“所以,我授课时房间里不论有任何声音,都请薛夫人不要进来,一切,用成绩说话。” 薛母被他的气势镇住,愣愣地点头:“好的,我答应你。” 此刻,低着头作乖乖女状的薛果还没意识到,等待她的,是怎样的命运,母女二人也完全没察觉到,陆阙眼镜反射的那一道冷光。 薛果的卧室内,陆阙将门锁好,回头说道:“今天第一次上课,我需要了解你的水平,先做套题摸摸底。” 说完,他打开公文包,薛果无意中发现,陆老师的这个公文包一边放的是教材和试卷,另一边却是个拉链袋,里面鼓鼓囊囊不知装了什 么,看不见。 她压下好奇的心里,结果试题后,瞬间愁眉苦脸起来。 没办法,为了陆老师,写吧!薛果给自己打气,像平时一样,挑选会的题目先做了起来。陆阙就坐在她身旁,看着她下笔,两人的距离很 近,几乎可以感觉到彼此的体温,陆阙身上好闻的味道传来,熏得薛果本就不甚灵光的大脑更加发昏,平时能做对的题,都出了错。 “错了。” 陆阙皱眉:“这才是选择题第三题,就出错,完全是因为你粗心大意,太笨!” 听着他用那么好听的声音在耳边骂自己,薛果竟然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小脸通红,恨不得他再多骂几次。 于是她故意错了几道简单题,果然,陆阙好看的眉头越皱越深。 薛果小心偷看陆阙,小鹿乱撞地说道:“陆老师,我不会,你教教我嘛~” 陆阙冷淡的眸子扫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分明是没有集中注意力,继续!没法集中注意力,就由我来帮你。” 薛果怯怯地“嗯”了一声,正在猜测他要怎么帮自己,就忽然感觉到胸前一热。 她差点惊呼出声,捂着嘴才忍住,陆……陆老师竟然在揉她的胸部! “继续。” 陆阙严肃的声音传来,薛果不敢不听,只能嘤咛一声忍着羞意,夹紧潺潺流水的腿缝,继续写题,连拿笔的手都在抖。 陆阙的手骨节分明,他揉了一会馒头般的大奶子,对着手感相当满意,天知道当他第一眼看见薛果的时候,就想试试这处女高中生的巨乳 了。 果然,又软又不失弹性,手感刚刚好。 他隔着衣服揉了一会儿,干脆掀起薛果的上衣,让她一对大奶抖动着坠下来,暴露在空气中。 薛果咬牙忍着,不敢出声,怕被妈妈听到,她又羞又急,浑身上下的燥热又让她脑子愈发昏沉,题也是解的更加混乱。 “又错了,啧。” 陆阙冷哼一声,肆无忌惮地玩弄起她暴露在外面的一对粉嫩的乳头。乳头早已勃起了,颜色很美,他一会儿轻扯,一会儿用手指抚动,一 会儿按压,左边右边轮流来,还尝试着一只手捏着两颗乳头,同时拉长再松手,让它们弹回去。 “嗯……” 薛果喉咙里终于忍不住漏出一声轻哼,她一个清纯的小处女,哪里受过这样的玩弄,更何况陆阙更是个中高手,能忍到现在才出声,已经 是她意志力顽强了。 陆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用更加露骨的言语羞辱她:“小小年纪就长这么大奶子,是不是平时把心思都放在自慰上了,成绩才那么差? 嗯?小淫女。” “我……我不是……没有……呃啊……” 陆阙猿臂一展,干脆将薛果抱起,放到了他大腿上,陆阙用自己的大腿撑开薛果的大腿,逼迫她大大张开,而后笑道:“是吗?那陆老师 就来检查一下,果果下面的小骚豆有没有被揉大。” 说完,他另一只手朝薛果身下探去,薛果不敢反抗,早已被玩的浑身发软,骚水乱流。 “做题,别停!” 陆阙一边继续强迫薛果做题,一边扒开她稀疏的阴毛,大手顺着花唇抚摸,顿时沾染了满手湿意。 “还说自己不是小淫女?你看看,骚逼都留这么多水儿了。” 薛果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脏话,更何况还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她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又无法反驳,诚实的身子在言语羞辱下愈发 放浪。 陆阙熟练地拨开唇肉,找到那一点勃起的小豆豆,快速摩擦了起来。 “啊!——唔……” 薛果惊呼出声的同时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过于尖锐的快感让她上身一歪,直接倒在了课桌上,又被陆阙捞了回来,继续进攻敏感的乳头 和阴蒂。 薛果无声地尖叫着,舌头长长地伸出嘴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试卷,显得格外淫靡。 陆阙冷笑着,手上动作不停,对着一对儿乳头疯狂戳刺、拉扯,下身的小豆豆更是被蹂躏得红肿麻木,一波一波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很快把 薛果淹没了,她就这样,半裸着身子,叉着腿,坐在自己家教的大腿上,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陆阙也出了一头薄汗,他在薛果高潮的瞬间死死地按着她的阴蒂碾压,另一只手猛然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尖叫压了回去。 “唔唔唔——” 薛果的身体濒死般地抽搐着,高潮的同时喷出阴精,尽数洒在了地板上。 微微恍惚间她听到陆阙说道:“第一次就能喷水儿,真是个极品小淫女!” 薛果以为这样“惩罚”就结束了了,自己可以好好做题了,没想到等她从高潮中缓过来,陆阙的手再次袭来,这次,他直接没有将她放回 自己的椅子,而是将她圈在怀里,强迫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停地刺激她的阴蒂和乳头,让她小小的、淫荡的身子持续处于兴奋状态之中。 就这样一直高潮了三次,薛果早已精疲力尽,而她也终于艰难地完成了这套摸底试卷,颤抖着手将这张沾满了口水的试卷递给了陆阙。 陆阙这才暂时放过了她,转头去批改试卷。 薛果作势要放下自己的衣服,遮盖住羞处,她的乳头、阴蒂和阴唇都被陆阙玩肿了,此刻竟有些发疼,但一想到这是陆老师留在她身上的 印记,薛果竟然觉得有些甜蜜幸福。 陆阙看了她一眼,冷漠道:“让你穿衣服了?” 薛果一顿,害怕地缩着脖子,站在屋子中间局促道:“那……那我……” 陆阙继续改卷子,同时撂下一句话:“上衣掀开露出奶子,裙摆夹在腰上的松紧带里,露出骚逼,跪下,像狗一样撅起屁股对着我。” 薛果的眼泪顿时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是真的怕了。 陆阙皱眉:“别让我说第二遍!等我改完卷子,错一题,打一下,打完为止。” -- 被家教罚跪踩头,晾衣架虐ru,挂重物玩坏, 一天的教学结束,薛母狐疑地看着女儿,发现薛果虽然眼眶红红,魂不守舍,明显是哭过的样子,但是身上并没有受伤,于是彻底放下心 来,觉得路老师只是严苛,女儿娇气才哭成那样。 她对陆阙说道:“陆老师,真是辛苦你了!” 陆阙礼貌地点点头:“阿姨客气。”完全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斯文模样,殊不知他刚刚有多么变态。 薛果欲哭无泪,重点是她完全不敢,也不想告发陆阙,这个男人身上仿佛有什么魔力,让她着迷。 陆阙走了,薛果的第二天过得一点也不好。 因为屁股结结实实地唉了21鞭,红肿得老高,足足大了一圈,上面还布满了紫红的淤血痕迹,睡了一觉醒来,简直不能碰,碰到什么都疼 得薛果呲牙咧嘴。 被过分蹂躏过的乳头和阴蒂更是又疼又肿,被上衣、内裤摩擦得泛出鲜红的色泽,已经完全不是之前小处女那种粉嫩的样子了,看上去像 是个熟女一般。 我明明……明明还没有破处啊…… 薛果委屈地躲避着一路上或探究、或猥琐的视线,好不容易进了教室来到自己的座位旁,眼眶都红了,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坐了下 去,立刻疼得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呜呜呜……陆老师真是坏死了! 旁边的同桌吓了一跳:“果果,你没事吧?!” 薛果摇头:“没事……” “那你怎么哭得这么惨?” 薛果:“……我在反省,自己之前为什么不认真学习,忽然顿悟,为自己的懒惰而留下悔恨的泪水。” 同桌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 薛果头痛,干脆不再看同桌,作势背起书来。 同桌原本以为她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这一天薛果竟然异常勤奋,上课完全不睡觉了,而且还争着抢着主动举手回答问题,要知道,她之前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可是个划水冠军,上课不是用书挡着脸睡觉,就是从不和老师视线接触,防止被点起来回答问题啊! 天!这世道真的变了。 殊不知薛果有苦说不出,屁股疼得钻心,让她怎么睡!上课的时候又没有其他借口可以站起来,只好借回答问题的机会站一会,缓解屁股 的疼痛,而且为了避免答不上来的尴尬,只能更加认真听讲,如此一来,倒是反而提高了效率,遇上各种难题也对答如流。 同桌惊呆了,同学惊呆了,连老师都惊呆了,纷纷感叹这年头母猪都会上树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就这样终于挨过了一天,薛果精疲力尽,回到家,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她屁股不能坐,只好一脑袋扎进沙发里,宛如死狗。 此刻,薛母正在厨房里关着门接电话,是薛果的班主任打来的。 “薛果妈妈,今天你家孩子表现不错,上课认真听讲,回答问题也很积极,希望她继续保持,薛果底子不差,只要坚持下去,高考一定能 考个好学校。” “嗳嗳,老师放心,我一定督促她。” 挂断电话,薛母忍不住抹了抹眼角的泪,从孩子上高中起,她每次接班主任电话都战战兢兢,不是告状就是批评,这还是第一次被夸。 别说,这陆老师真是神了,一定要让果果跟他好好学! 薛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从厨房端出四菜一汤:“果果!饭好啦。” 薛果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别说,她学了一天,脑力消耗巨大,此刻是真的饿了,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薛母帮她拉出椅子,温柔道:“来,坐。” 薛果坐了一天,听见“坐”这个字就想哭,她心中一动,义正言辞道:“不了!我要站着吃饭。” 薛母惊道:“为什么?!” 薛果一脸悲愤:“妈妈!你听说过吗?部队上的人都是站着吃饭的,为了节省时间,锻炼意志,我觉得我应该像他们学习,分秒必争。” 说完她不等薛母反应过来,端起饭碗大吃特吃。 饭桌旁的薛母看见女儿“积极上进”的样子,忍不住又抹了抹眼角。 陆阙是饭后来的,薛果听见门铃声就下意识地浑身绷紧。 薛母明显对陆阙更加热情了,又是给陆阙倒水,又是请他吃水果,看那样子就差把他当菩萨供着了。 陆阙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应付薛母,只是冷漠的眼神扫过站着吃饭的薛果,在她比昨天大了一圈的屁股上停顿了一下,勾起一抹意味 深长的笑。 薛果又羞又气,脑门子几乎冒烟。心里想的确是:笑了笑了,陆老师他对我笑了! 书房中,陆阙照例锁了门,听到门锁响声的一瞬间,薛果一阵紧张,奇异的电流从鼠溪窜到天灵盖,竟是对将要发生的淫虐有几分期待和 兴奋。 陆阙倒是面无表情地放下他的公文包,手指轻点书桌道:“坐,今天补物理。” 薛果听到“坐”和“物理”,表情立刻垮了下去,心想陆老师你还是直接打我一顿吧! 但她不敢说出来,盯着那个硬板凳踌躇。 陆阙看了她肿大的屁股一眼,扬眉:“不能坐了?” 薛果红着脸点点头。 陆阙自然而然道:“那就跪着吧。” “什么?” 薛果怀疑自己听错了,陆阙却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拉长台灯的电线放在地板上,皮鞋尖点地:“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跪好,趴这儿 写。” 薛果嘴一瘪,眼眶立刻红了,陆阙脚尖点的位置,就是让她跪在他面前。 薛果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屈辱、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翻起粉红色。 陆阙没有催她,只是眼神轻蔑地盯着她,直到她的表情从气愤屈辱,到卑微服从,慢慢地弯下膝盖,跪直了,还不敢睁眼。 “好孩子。” 陆阙嘴上赞着,眼神却没有一丝温度,他抬起脚,用皮鞋脚尖勾起薛果的下巴,逼她抬头,再次命令道:“衣服掀起来,不用我再教你怎 么做了吧?” 薛果颤抖着双手,放弃般地掀开上衣,任由一对馒头般的大奶垂坠而下,乳头还红肿着。然后她掀开裙子,露出伤痕累累的肿屁股,和略 带湿意的外阴,将裙边掖进了松紧带里。 陆阙满意地欣赏了几秒,油亮的黑皮鞋轻踩在薛果头上,任由那肮脏的脚底落在薛果的乌发上,慢慢下踩,直到薛果额头点地,彻底臣服 在他脚下。 他其实并没有用力,这一切都是薛果自然而然的服从完成的。 陆阙眸色渐深,不轻不重地在她头上碾了几脚,将一头秀发踩得散乱,才轻嗤一声,丢下一套习题的同时抬开脚:“写吧!” 坚硬的鞋底离开了自己的脑袋,薛果长长地呼出一口带着情湿的热气,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略有不舍。 她拿来卷子,就这样跪趴在地上,写了起来。 清纯的处女高中生,母狗般地跪在自己脚下,大奶子贴着地面,随着写字的动作时不时地蹭在地板上,带起她的身体微微颤栗,露在外面 的骚穴口不断地往外冒淫水儿。 陆阙看着有趣,忍不住抬起一双长腿,交叠着搭在薛果背上,重量压得她不得不再向下俯身,一对大奶被挤成肉饼,从身体两侧溢出,薛 果闷哼一声,默默地受了,只能更加艰难地抬着头,几乎累断了腰和脖子,奋笔疾书。 这是把她当成了垫脚在使用! 即使在做题,也难掩薛果脸上的潮红。 陆阙仿佛什么事都没做,一边喝水,一边拿起一本书读了起来,冷色调的灯光照得他怎么看都是个斯文俊秀的高材生,如若不是脚下搭着 一个几乎赤裸的处女高中生,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副美好的画卷。 薛果写了一会儿,忍不住抬眼偷瞄,多看一眼,心跳就快一分。 她的视线很快就被陆阙发现了,从书卷后面射出一道冰冷的眼神,金丝框边眼镜让他看上去格外鬼畜。 薛果一惊,还没来得及掩饰,陆阙就嗤笑一声:“还是不专心?看来需要给你加点料。” 他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从薛果没有关紧的衣柜中拿出一个晾裤子的衣架,笑道:“屁股不能用了,这不是还有骚奶子可以玩儿吗?” 他一脚踢在薛果屁股上的痛处,斥道:“跪直!” 薛果吃痛,下意识地跪直了,下一秒,奶尖儿吃痛,陆老师竟然把塑料衣架的架子夹在了她嫩肿的乳头上! “哎哎呀!” 薛果惊叫一声,晾衣架上布满横纹,夹在敏感的乳头上疼极了,疼中又有些许爽感,让她下身猛飚了泡淫水。 陆阙不由分说,把晾裤架另一边的架子夹在了另一个乳头上。 “唔啊!……陆老师……不要夹果果啊……奶头好疼……” 陆阙半蹲着,嘴角勾起弧度,拎着那晾裤架的钩子,用力一扯—— “伊!——” 激爽之下,薛果白眼一翻,下身射出淫液,被玩儿得淫性大起。 在薛果的淫叫声中,陆阙扯了好几下,直到那艳红的嫩奶头被拉长一倍才作罢,他松了手,任由衣架的重力拉着两个骚乳头垂下,却还是 不满意,又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金属的大砝码,挂在了衣架的钩子上,再次带着一对儿变形的骚奶头往下猛坠! “啊伊!——要坏掉了……陆老师……奶头要被扯坏了呜啊……” 陆阙充耳不闻,再次从包里取出另一个大砝码,挂了上去。 薛果这次叫都叫不出了,只是大翻白眼,舌头狂甩出口水,俨然已经在疼爽中失了性。 馒头般饱满的乳房被重物带着向下坠,像两个尖头的水滴,两个嫩乳头已经被玩虐的如同两个大红枣一般,被生生拉长了两厘米,充血肿 大,一直坠到接近肚脐,看起来完全变形,有种异样的淫虐之美。 她的下身更是大泄特泄,竟然是被虐乳虐到了小高潮。 薛果跪在一地自己喷出的淫水之中,目光涣散,像个被玩坏的小母狗。 陆阙喜欢她这幅表情,艳景的刺激下,他下身的帐篷支起弧度,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他给了薛果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把薛果打醒。 看她眼神逐渐聚焦,陆阙扬了扬下巴:“这下能专心了吗?你的题还没写完,我看就这样写吧,越疼人越清醒。” 薛果吓坏了,她的乳头疼的钻心,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这要是一直玩儿到她写完这套题,还不得直接扯烂? 薛果惊慌地流着泪:“陆老师……果果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果果的奶头吧……呜呜……会坏掉的……果果不想奶头坏掉……” 她扯着他的裤脚,可怜兮兮地哭着,鼻涕眼泪都流出来,可见是真的怕了。 陆阙轻嗤一声:“你的贱奶头是肉做的,哪那么容易坏掉?” 嘴上这样说,他还是纡尊降贵地给薛果取下一个砝码,另一个留在上面,让奶子下坠的弧度不那么惊人,才说道:“就这样吧,下次可没 这么轻易饶你。” 明明是自己受虐,薛果却不禁感恩戴德,小鹿般的双眼里盛满了对陆阙的信任依赖,她主动讨好地亲了亲陆阙的脚面,这才继续飞速写 题。 过了二十分钟,薛果以惊人的效率做完了。 陆阙收走了她的试题,眼皮都没抬:“还算认真,可以取下来了。” 薛果简直泪流满面,她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乳头了,原本以为取下来就不疼了,没想到这夹子夹上去的时候疼,取下来的时候更疼! 那种疼就像是生生掀掉了一层嫩皮,疼得薛果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陆阙就当没看见,自顾自地批阅试卷,在薛果紧张的目光下眉头皱起,说道:“还是这么笨,错了10题,你说吧,怎么罚?” 薛果闻言哭得更大声,扯着陆阙的裤脚:“呜……陆老师……真的不能再打了……屁股……嗝……还没好……乳头也……也弄成这样了……求求 你了……” 陆阙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对视:“规矩不能废,屁股不能用了,奶头坏掉了,这不是还有一对儿奶子好好的吗?” 陆阙伸手托住她的一边巨乳颠了颠,眼镜反射着无机质的冷光:“这么漂亮的大奶子,怎么能没有鞭痕呢,那就不漂亮了?” 薛果打着哭嗝:“可……可以不打奶头吗?” 陆阙面色忽然变得极其阴沉:“骚货,这可不由得你说了算!” 薛果吓得一阵瑟缩,果然不敢开口了,只跪在那里,无声地掉泪珠子。 为了避免薛果像昨天一样,受罚的时候挣扎哀叫,陆阙先是用静电胶带,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缠紧,而后又用胶带封了她的嘴,最后用眼 罩遮住了她的视线。 这样,薛果失去了视觉,身体又被束缚,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身体敏感度被提升到极致。 陆阙从公文包中拿出藤条,试了试藤条的韧度,这才将目光落回瑟瑟发抖的薛果身上,没有任何预警地,第一鞭已经重重落下。 “唔!——” 薛果的尖叫被憋在喉咙里,她大奶子被这一鞭甩得狂飞,乳浪夸张地荡了好几圈儿才落下,陆阙鞭法极好,两个奶子上留下几乎相同的淤 血痕迹,他下手又狠又黑,打得薛果眼罩下的白眼乱翻。 没有任何停顿地,第二鞭、第三鞭……藤条舞动带风,一鞭比一鞭重,从上往下,整整齐齐的九道横向的鞭痕依次排列,最严重的强迫症患 者都能被治愈,独留那一对儿红枣般的烂乳头挂在中央留白。 薛果在这雨点般的鞭刑中疼地几乎断了气儿,她重重地呼吸着,下身几乎是每受一鞭,就射出一道淫水,几乎已经射空了体内的骚腔! 薛果头晕目眩,在即将晕倒的一瞬间,最后一鞭终于落下,而这鞭,残虐地准确打中两个乳头!在乳房正中间留下一道最重的鞭痕,填补 了空白。 薛果激烈地尖叫一声,浑身发狂般地抽搐,下体一热,竟是失禁了,尿眼儿张开激喷出腥黄的尿水,打湿了一大片地板。 陆阙连续打出这高难度的十鞭,也微微喘息,尤其是最后一鞭,简直是力与美的杰作。 他满意地欣赏着薛果高潮失禁的身体,上面布满了他得意的“作品”。 薛果不知昏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幽幽睁眼,发现她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连地板都一干二净,毫无任何异味,她不知陆阙是怎么 做到的,更贴心的是,她被侧卧的姿势放到了床上,伤处完全没被碰到,而且清清凉凉,疼痛缓解了不少,想必已经上过药了。 这人……真是让人恨不起来。 薛果眨了眨眼,小声道:“陆老师……” “醒了?”陆阙回过头来,表情平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来吧,我给你讲讲这几道错题的解法。” 薛果红着脸,又眨了几下眼睛。 两人对视一会儿,陆阙忽然展颜一笑,那一瞬间的颜色让人呼吸都停滞:“真的只是讲题,傻不傻!” 薛果被那个笑容惊艳地忘了自己人在何方,她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是冷笑,不是嗤笑,他是真的笑了。 薛果心里有无数粉红的心心乱冒,她踢拉着拖鞋跑到陆阙面前,脸蛋还是红红的。 陆阙很自然地将她揽进怀里,大腿微微分开,不碰到她的肿屁股,两人侧脸贴着侧脸,呼吸相闻地讲着题,就这样,一人声音低沉清冷, 一人脸红心热小鹿乱撞。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背不住单词憋尿罚跪,皮鞋踩 薛果夹着屁眼里的震动肛塞,一脸媚色地送走了陆阙。 薛母关心地问她:“果果,你没事儿吧?发烧了?” “我没事儿,妈妈。”薛果掩饰过去:“好累啊,我回去睡了!” 薛果平时睡觉之前会习惯打两局游戏,可今天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竟然沾床就睡,完成了平时无论如何也完不成的早睡壮举。 屁眼里的肛塞一开始还折磨着她不能深眠,但半小时过后,肛塞没电了,停止了震动,薛果不知何时,就彻底睡沉了。 第三天晚上,陆阙准时到来。 进入房间后,他拿出词书:“今天补英语,先听写单词。” 薛果小心翼翼地偷看一眼陆阙,问道:“陆老师,如果背不出来,有什么惩罚吗?” 陆阙眼镜后的视线瞥了她一眼:“惩罚就是,背错一个,喝一杯水。”说完,他真的把水壶拿起来,还倒了一杯放在边上,之后道:“开 始吧。” 薛果狐疑,心想:喝水?这算体罚吗?还好……不用挨打了。 她心中窃喜,听写已经开始,薛果赶忙集中注意力,她这两天认真听讲了,单词大半都有印象。 但很快,就遇到了一个她没记住的词,薛果垂着小脑袋,任命地喝了一杯水。第一杯水下肚,其实没什么感觉,反而很解渴,薛果小脸红 润,对今天的“惩罚”更加不当回事。 陆阙表情古井无波,继续听写。 陆续的,薛果背错了三个词,再喝水时她感到有些吃力了,小肚子撑地鼓起来,胃涨涨的,她咬牙忍耐喝了第三杯,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肚 子。 陆阙抬眉:“喝撑了?” 薛果苦着小脸点头。 陆阙说道:“那先歇会,背错的先欠着,等下再用其他惩罚补。” 薛果松了口气,到听写结束的时候,一个单元她一共错了8个词。 陆阙放下书本,叹了口气道:“去厨房,偷偷抓一把米来,能做到吗?” 薛果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感觉有些刺激,她悄悄点点头,为难道:“陆老师,我……” 陆阙皱眉:“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不……不是……”薛果摆手:“我,我想上厕所……”她一边说,一边在凳子上不安地扭了扭小屁股,陆阙视线向下,看到她肚子隆起,薄 唇扬起弧度,声音却没有一丝温度:“不许上厕所,拿了米就回来。” 薛果小脸一苦,只好捂着肚子,悄悄打开门,贼眉鼠眼地朝外看,瞅准妈妈不在的缝隙溜进厨房,从米缸里抓了把米之后又飞速蹿回了房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间。 这么一动一静,薛果尿意更甚,因为紧张和憋尿,额头起了微微的薄汗,薛果喘着气,要将手里的米递给陆阙。 陆阙却没接,用下巴一指:“洒在墙角,自己跪上去,跪着背单词,直到背住。” 薛果这才知道米粒是干什么用的,是用来罚跪折磨膝盖的,薛果委屈地撅了噘嘴,不敢反抗,答了声“是”,把米粒均匀地洒在墙角,然 后掀起裙子跪了上去。 她面对着墙偷偷呲了呲牙,这米粒虽然小,但是跪上去刺疼刺疼的,跪下去的动作牵动了她的膀胱,又是一阵强烈的尿意,被薛果努力憋 了回去,眼睛已经泛起泪花。 她拿起书,集中精力背了起来,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单词上,忽视越来越鼓涨的膀胱和刺痛的膝盖,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越来越 难忍受了,膀胱涨大了一圈,平坦的肚子微微隆起,连呼吸都会牵动尿意,薛果已经憋尿憋得出了一身汗,身子也跪不稳了,一直在发抖。 陆阙来到她身边,半蹲下来,脸上带着恶魔般的笑意,他手里端着一杯水,道:“喝吧,这是你刚才没喝完的。” 薛果小嘴一瘪,缓缓转过头,发抖道:“陆……老师……求……你……” 陆阙不为所动地沉下脸:“我说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这是最后一杯,剩下的换成其他惩罚。” 薛果心一横,接过水杯“咕咚咚”就灌了下去,脸色发紫,显然肚子的容量已经到了极限,胃和膀胱在肚子里打架,纷纷叫嚣着需要排 泄。 陆阙将薛果抱起,放到了卫生间的地板上。 “转过来,腿张开。”陆阙命令着。 薛果动作缓慢,表情扭曲地转过身,也顾不得羞,身体被尿意折磨得无法思考,她现在宁愿挨一顿鞭子,也不想再憋尿了。 陆阙冰冷的手指滑过她鼓涨的肚子,薛果浑身颤栗,大腿根都在抽搐,她哭道:“别……陆老师……别碰我肚子……憋不住了……憋不住 了……求你,呜呜……” 薛果崩溃地哭了起来,陆阙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兴奋,他抬起脚,西装裤下露出的脚踝骨感雪白,但他肮脏的皮鞋底却直接踩到了薛果的 嫩逼上,那里因为憋尿,已经淫水泛滥,踩上去像是某种湿滑的软体动物,果冻一般,非常舒服。 “唔啊……” 薛果憋出了泪,又被鞋底踩逼羞辱地浑身泛起潮红。陆阙的脚左右碾动起来,将大阴唇搓开,皮鞋尖甚至都踩进了处女逼缝里,残忍地用力碾压旋转。 “啊……好疼……陆老师……不要……不要啊!——” 陆阙眼中兴奋的光芒更甚,他抬起脚,再重重踩下,剁在红肿的大阴唇上,一时间处女逼狂颤,激喷出淫水,而薛果也终于白眼一翻,崩 溃地浪叫着失禁了! “啊啊啊!——” 尿水一旦放出,排泄极致的舒爽感让薛果直接达到了小高潮,黄尿形成一股有力的水柱,呈弧形冲下,大股激喷,像没有尽头一般足足尿 了几十秒,才慢慢收歇。 “哗哗哗!——” 薛果奔溃地哭喊起来:“呜啊!……不要看……不要看我……尿尿啊……陆老师……” 她双手捂着脸,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排泄,直到一泡尿尿完,身体还抽搐个不停。 陆阙沾着黄尿的鞋底又踩了几下逼口,让薛果尖吟着又喷出几股残尿,这才收歇。 薛果坐在自己的尿液里,表情空洞,像是完全被摧毁了自尊心的破布娃娃。 陆阙踢了她屁股一脚,嫌弃道:“起来!自己收拾干净,脏死了。” 薛果这才哭哼一声起身,无地自容地点点头,先将陆阙的鞋底清理干净,将他送出去,才默默地擦洗卫生间的地板,直到地面干净清爽, 又洗了澡,喷了些空气清新剂,确认自己身上没有味道之后,才红着脸出去。 “过来,让我看看骚逼踩坏了没有。” 薛果大腿根一紧,刚刚洗干净的下体又发热起来,如果……如果被陆老师一脚踩破了处女膜,那……自己该是多淫荡下贱啊…… 薛果紧张又害怕,颤着腿坐到了课桌上,面对着陆阙。 陆阙掰开她的大腿,右手抚摸了一下微微红肿的馒头穴,惹得薛果又是一阵娇喘。 陆阙抬眼轻蔑道:“别发骚。” 薛果咬牙忍下嘴里的浪叫,陆阙这才双手掰开她的大阴唇,里面粉红色的嫩处女逼就完整地显露出来。 灯光下,高中生体毛稀疏,大阴唇是漂亮的馒头形,紧紧地包裹着肉洞,掰开大阴唇,里面粉粉嫩嫩,挂着一汪晶亮的淫水,诱人犯罪。 陆阙眸色深沉,伸出右手中指,试探着伸进了小穴里。 “唔……啊……” 薛果身体猛然绷紧,处女穴实在是太紧了,一根手指进去都很艰涩,陆阙只好在那穴口徘徊半晌,待到足够湿滑之后,才逐渐深入两个指 节,如愿碰到了一片薄薄的肉膜,很完整,很有弹性。 陆阙深吸口气,胯下坚硬如铁,他拉着椅子退开半步,将薛果用来做题的笔帽取下来,命令道:“自己玩玩逼,玩给我看。” 说完,他解了拉链,释放出硬挺的肉棒,而男性的下体,也终于第一次显露在薛果眼前。 她一时间惊呆了,瞪大了眼睛,又羞又怕,但还是忍不住去看,陆老师的肉棒很大、很粗、形状很好,颜色也不深,像他这个人一样……漂 亮。 薛果看着看着,下体一阵淫痒,她咽了口唾液,拿着笔帽的手下意识地往下伸去,笔帽先是在大小阴唇的缝隙处滑过,带起一条湿滑的粘 液。 “唔……”薛果脸颊粉红,身体轻颤,紧紧地盯着陆阙的肉棒。 而陆阙也握住了自己那处,开始缓慢搓动,眼神灼热地注视着薛果自慰。 薛果大着胆子将笔帽前端一厘米伸进了自己刚被玩弄过的处女穴里,比着陆阙之前的动作,画圈按摩。 “唔唔……嗯……” 薛果双眼含春,呻吟愈发妩媚,敏感的穴口处被笔帽刺激,带来一阵阵快感,而陆阙的视奸更是加倍刺激,处女逼很快吐出一股又一股淫 水,阴蒂高高肿起,像一粒黄豆大小,挂在前端。 “用笔帽搓阴蒂,快点!” 陆阙红着眼命令道。 薛果急不可耐地开始用笔帽抚慰自己勃起的阴蒂,坚硬的笔帽左右高速揉弄起来,尖锐的快感急速滑过脑海。 “呃……啊!——陆老师……” 陆阙被她勾引得发出一声粗喘,右手紧紧地握住形状完美的肉棒,手背上的青筋隆起,可见他用了大力,手指上下搓动,高速撸了起来。 “啊……陆老师!……”薛果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叫床:“陆老师……老师……操……操我……呃啊……” 从没说过脏话的女孩儿脸颊红得像滴血,陆阙忍无可忍,右手继续撸动,左手抢了笔帽扔掉,用指甲重重地掐在她阴蒂上! “啊呀!” 激烈的疼爽让薛果瞬间翻起白眼,陆阙大拇指压着她的阴蒂重重碾压几十下,同时右手从上往下用力一搓! 薛果尖吟着高潮了,大腿根抽搐,与此同时,她感到一片温热的液体打在她敏感的小穴上,足足射了好几股。 小穴口、阴蒂上、大腿根都被淋满了白浊,看起来异常淫靡,明明是处女的小逼,此刻看上去却像是被人狠狠奸淫过的样子,阴蒂红肿,小逼裂开一道羞涩的缝,大量的精液布满下体,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陆阙发泄过后,歇了几秒,表情重新沉静下来。 薛果缓过来之后,傻傻地看着自己狼藉的下体,问道:“陆老师,我会不会怀孕?” “噗嗤——” 陆阙忍不住笑了,薛果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但又忍不住多看几眼,兴许是因为刚射完,陆阙浑身多了些慵懒的气息,平 时习惯拧起的眉头舒展开,笑颜仿佛在发光。 “陆老师……” 薛果看呆了,她仗着陆阙现在心情好,大着胆子凑上去,想接吻。 陆阙的温暖瞬间被冷淡取代了,他侧过头,躲过了这个吻。 “……” 薛果眼中滑过伤感:“陆老师?” 陆阙敛下鸦羽般的睫毛,不答话,从旁边拿起她穿过的粉色内裤,给她重新穿好,一边穿一边说道:“今晚不许洗,就带着我的东西睡 觉,听懂了吗?” 下身一片湿滑黏腻,还带着男性独有的腥膻味,薛果红着脸答道:“……懂了。”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圣诞夜公园露出调教,sao给 “陆老师,今天是圣诞节,还劳烦你给过来补课,真是辛苦啦。”薛母笑着端来一块蛋糕:“今天就放松放松。” 陆阙礼貌地接过蛋糕,点点头:“谢谢,最近薛果学习认真,有很大长进,她也该放松放松。” 薛果高兴道:“妈妈,今天公园有点亮圣诞树的仪式,很多同学都去了呢!我也想去!” “这孩子!”薛母嗔道:“女孩子晚上出去不安全,我看啊,还是等你高考完,明年……” 薛果撅起小嘴“不要不要!连陆老师都说了,我该放松一下,妈你可以不信我,但总不能不信陆老师吧!” 薛母为难地看向陆阙,陆阙自然地将手放到薛果肩上,姿态克制又有礼,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安分守己的老师。 他拍着薛果的肩答道:“刚好我们也下课了,我陪她去逛逛吧,等下送她回来。” 薛母忙道:“这怎么好意思,还是我陪她……” 陆阙笑着打断:“天冷了,您身体不好,还是别出去吹风了,担心着凉。我陪她出去,举手之劳罢了,看完点灯就回来。” 薛母这才答道:“那,就麻烦陆老师了。” 陆阙露出一抹没达眼底的笑意,拍薛果肩膀的手微微向下,不着痕迹地轻拍她的后背,手指闪电般地解了内衣搭扣。 薛果:!!!妈妈还在旁边! 好在陆阙没有更过分的举动,薛果还在为自己可以和陆老师一起玩而雀跃,根本不知道她将要面对什么。 “薛果,你进屋换身厚衣服。”陆阙吩咐道。 薛果哦了一声,进了屋,刚进房间微信就响了,她掏出手机,果然是陆阙发来的消息:不许穿内衣内裤,直接套上丝袜,长筒靴和风衣。 薛果脸一红,从门缝偷看了下陆阙的后脑勺,轻关了门,按他的吩咐穿好了衣服。 南方的沿海城市冬季并不冷,薛果穿着过膝筒靴和长风衣,中间露出一截大腿的绝对领域,长发散着,夜色中看上去成熟了几岁,不太像 是个高中生了。 而陆阙更是有种看不出年龄的俊美,他恰好今天穿的也是风衣,两人并肩走在路上,看起来竟有些般配。 陆阙腿长,故意放慢了脚步,薛果走在他旁边不时偷瞄,因为是在大街上,她胆子大了不少,路灯下,伸手轻轻挽住了陆阙的胳膊。 陆阙好看的眉毛扬起,看了她一眼,但并没有拒绝。 灯斜影长,两人的影子渐渐重叠在一起,周围满是过圣诞的欢乐的人群来来往往,这种仿佛是当众谈恋爱的刺激,让薛果一阵脸红。 她没话找话:“陆老师,你大几了?” “研二。”陆阙另一只手扶了扶眼镜:“你妈没告诉你?” “……” 算算年龄,陆老师比自己大6岁左右呢,可他皮肤好好,看起来像是大学生。 两人走到公园,因为点灯在即,人流都往圣诞树周围涌去,陆阙却带着薛果往人少的树林里走。薛果猜到他大概要对自己做什么,不仅不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怕,反而还很兴奋期待。 走到僻静处,陆阙一伸手,将薛果拉到一颗大树后,低声道:“掀开风衣,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薛果觉得刺激极了,她小腹一热,脸上泛起红霞,紧张地四处看看,发现没人能看到她之后,在夜色中对着陆阙敞开了风衣。 少女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格外好看,挺翘的奶子,乳头微微红肿,像是雪峰上的两粒红果,格外诱人,下身没有穿内裤,却穿着肉色的半 透明丝袜,小逼依稀可见,稀疏的阴毛从丝袜里冒出几根,又彰显着少女的淫荡。 薛果下体一阵痒意,她并了并腿,紧张地不时看向四周,像个变态一样在公共场合裸露自己的身体。 陆阙眸色渐深,他喉结滚了滚,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对带着红色铃铛的乳夹,铃铛旁边是绿色的丝带装饰,中间还连着一根银色的细链, 显然是个圣诞款。 “嗯……唔……” 乳夹夹上去有点疼,但很快被爽意取代了,在大庭广众露出,还被调教的羞辱刺激,让薛果身体的敏感度上身了几个层次,骚逼很快冒出 淫水,打湿了一小片丝袜。 陆阙恶趣味地用手逗弄了两下铃铛,那铃铛是真的会响,发出“叮铃~”的清脆声。 陆阙勾起唇角道:“今天,你来做我的圣诞树,好吗?” 薛果真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当下眼神痴迷地点点头,任由陆阙玩儿着她的乳头,拉扯乳夹,拨弄上面的铃铛,小乳头很快不堪重 负地红肿起来。 “丁铃铃铃~” “啊……老师……” 游人的注意力都在中央广场的圣诞树上,完全没人注意,在黑暗的树林里,传出一阵阵奇怪的淫荡响声。 恰巧在这时,忽然旁边传来脚步声,陆阙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的薛果的风衣将她的裸体盖住,两人挤在树后,一时身体紧贴没有一丝缝 隙。 “……” 来人是一对情侣,两人显然也在热恋期,等不到圣诞树点亮,就跑到小树林里,他们没有发现陆阙和薛果,竟然找了个自认为隐蔽的灌木丛, 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 那对情侣就在两人不远处,先是抱在一起辗转热吻,然后男生猴急地掀开了女生的裙子,将她上半身支在树干上,从后方插入了她,开始 “啪啪”激烈操穴。 薛果虽然看过黄片,但是活春宫还是第一次见,更何况是和她年龄差不多的一对情侣在野合,一时间看得目不转睛,下体也愈发淫痒,在 脑海中想象着陆阙会不会也在这里……就在这里撕开她的丝袜,像那个男生操他女友一样,也日一日自己的骚穴,给自己开苞…… 陆阙刚刚为了躲人,原本就贴在她身上,男性的气息是如此鲜明地包裹着她,薛果越想越渴望,忍不住大着胆子抱住了陆阙的腰,淫浪 道:“陆老师……我下面好痒……” 陆阙一拍她的屁股:“真是骚。” 薛果被他辱着,愈发孟浪,膝盖也插进陆阙的大腿中间,火热的皮肤贴着他的西装裤撩拨。 陆阙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那么,你也叫出来,给他们看看你发骚的样子,好吗?” 薛果睁大了眼睛,原本是不敢的,但此情此景之下,不知为何格外想要追求刺激,她刚刚点头,陆阙就迫不及待地撕了她的丝袜,小逼暴 露在空气中,薛果舔了舔嘴唇,激动地浑身起鸡皮。 陆阙的手抚上她的穴口,沾湿之后移到阴蒂,重重揉捻了两下。 “啊嗯……” 薛果这边一出声,旁边野合的情侣就顿住了,他们吓了一跳,本以为被发现了,结果抬眼看去,发现是一个娇媚的少女,风衣大大敞开, 乳头上还挂了装饰品,看起来格外淫荡,而她身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清脸,正手探到她下体,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 这对情侣也惊呆了,没想到野合都能遇到同道中人,那个男生最先反应过来,顶着女友的骚逼又深干了两下,那女孩原本不敢叫,结果被 顶出惊呼,一边看着薛果被玩弄,一边挨肏,整个人都异常兴奋了起来。而情侣中的男生更是对薛果清纯的小脸、挺翘的乳房、雪白的皮肤移不开 视线,一边操着自己女友,一边意淫薛果,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干得愈发神勇。 “呃啊啊……” “嗯……唔……不要……啊……” 两个小淫女在夜色的掩映下,呻吟此起彼伏,两个男人一边留意着不能被路人发现,一边玩着自己的女人。 陆阙将一颗粉红色的跳蛋用静电胶带贴到了薛果阴蒂上,而后按着她的肩膀逼她跪下,掏出粗大的肉棒,对薛果粉红的小脸就是不客气的 “啪,啪!”两下。 被鸡巴扇脸,薛果眼中媚色更深,她肖想陆老师的肉体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馋的不行,没想到在今天可以尝到他的肉棒。 薛果下贱地舔了舔嘴唇,陆阙一边用肉棒扇她耳光,一边低声道:“骚逼,张嘴。” 薛果才刚张开嘴,忽然鼻孔一痛,她这才发现,陆阙将一个金属的鼻勾挂在了她挺翘的琼鼻上,向上一拉,鼻孔翻起,再漂亮的美女也会 沦为母猪脸。 薛果被勾鼻子的同时被迫张大了嘴,陆阙一挺而入,插进了处女高中生的小嘴里。 “唔唔……” 陆阙的龟头鹅卵般大,薛果嗓子又细,根本无法容纳,陆阙才进入一半,动了动,把她顶出一阵干呕,但陆阙丝毫没有怜惜,冷笑着用力 往上拉鼻勾,斥道:“好好吸,干什么吃的?” 鼻子一阵激痛,薛果不敢怠慢,跪在男人面前努力放松喉咙,像是个吸精的小妖精,更像个低贱的性奴。 陆阙按着她的后脑,用力一插,这才整根没入! “唔!……” 薛果白眼一翻,被深喉的力道干得灵魂出窍,她纤细的脖子上隆起一块,陆阙用手去摸,从外面残虐地按了一下她被顶鼓的咽喉。 “呃咳咳!——” 薛果应激之下,猛地挣脱出来,刚刚那一下的痛苦,让她以为自己几乎要死了。 胯下的奴强行挣脱,陆阙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啪啪!”两耳光扇在薛果脸上:“下贱玩意儿!这可是你自己要的,行不行,不行就 滚!” 薛果剧烈地呛咳出眼泪,但她舍不得陆阙,更不想陆阙厌弃她,于是膝行两步跪直了身子,刚刚被虐过的嗓子声音沙哑,眼泪挤出:“我 错了,陆老师,我一定努力。” 陆阙面色稍缓,用鼻勾的力气再次迫她张大嘴,插入深喉的同时将跳蛋的功率推到了最大。 “唔唔……” 陆阙按着薛果的后脑,像使用肉穴一样使用着少女的喉咙,大肉棒狠插进出,次次都在她喉咙上顶出隆起的弧度,看上去淫虐异常。 薛果一张美丽的小脸被插得逐步崩坏,鼻勾将她的鼻孔勾起向上,深喉激插之时,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被激烈的动作搅成泡沫, 黏在脸上,而她高高上翻的白眼,和垂在下巴上的一条无力的舌头,哪里还有半分清纯处女的样子?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外围女,都没有这样下贱淫荡的表情。 “嗯唔唔……” 陆阙的技术非常好,总能以最好的角度插入最深处,紧窄的喉咙因为轻呕的动作,不断按摩大龟头,青涩的少女用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跳蛋激烈地震动着敏感的阴蒂,乳头上挂着的乳夹铃铛随着动作摆动,不断发出脆响,薛果下身的淫水从静电胶带的缝隙里喷出,大腿根 上一片淫乱。 旁边野合的男生震惊地看着被深喉的少女,她的头发在激烈的动作下散乱,涎水滴下打湿了奶子,拉出长长的晶亮的丝,她跪在男人脚 下,心甘情愿地服侍,做男人的深喉肉便器。 那情侣中的女生也被激起了受虐欲,她大胆淫叫:“啊……老公……用力……操我啊……” 男生嘴里骂了声脏,大掌用力扇着女友的屁股,一边扇一边操,那淫洞湿滑得不像样,几次他都差点滑出来。男生于是把女友按在了地 上,让她侧脸着地,屁股高翘,男生一只脚踩着她的侧脸,另一条腿跪地,从上而下凶猛地贯穿淫穴。 女生被踩脸,伏在地上以母狗的姿势挨肏,浑身泛着激爽的红潮。 “啊啊啊——” 女生已经完全不顾会不会被听到,尖叫着高潮了,骚逼喷出淫水的同时抽搐着收缩,男生也低吼一声,释放在了她体内。 两人喘息,男生拔出肉棒,只见一股白浊从女孩红肿的逼口猛地涌出,显然是被狠狠内射过了。 这对情侣野合,竟然都没戴套。 陆阙不时侧过头去看,被这内射的一幕刺激了,他按住薛果的头,开始加速抽插,动作快得带出残影,薛果被顶得不断干呕,也就是在这 激烈的刺激下,陆阙终于精关一松,肉棒埋在薛果喉咙深处猛烈射精。 “呃……” 肉棒插得极深,精液直接灌进了食道中,淫荡的小处女还没开苞,喉咙就已经被用了个透,小嘴尝过了肉棒,胃里装满了精液,活生生被 玩成了个骚货。 旁边的情侣不知何时已经走了,陆阙抽出微软的肉棒,给刚刚回神的薛果戴上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连着一条金属的链子,终端握在陆阙 手中。 他说道:“起来,该逛公园了。” 薛果这才从地上站起,她跪了许久,膝盖已经磨红了,膝盖上的丝袜也破了,有心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阙一拽绳子,薛果脖子被扯得呼吸不畅,她媚眼如丝地看了眼陆阙,这小淫女经历了深喉,已经可以从窒息中找到快感了。 陆阙一边牵着她在僻静处走,一边问:“刚才高潮了几次?” 薛果红着脸:“两次。” 陆阙:“你是不是天生淫荡。” 薛果头低得更深:“……是。” 陆阙皮鞋尖踢在她膝弯处:“跪下,像母狗一样爬。” 薛果被踢得膝盖一软,闻言顺势跪下了,她经历了调教,对陆阙愈发顺从,如果这时候有人在附近,就会看到一个娇媚的少女,脸上还有 未干的唾液,鼻子上的鼻勾挂在后脑连着项圈,将她美丽的脸破坏的一干二净,她跪在地上,被人牵着绳子爬,一对大奶垂下,上面还有圣诞款式 的铃铛乳夹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响声,而她的下体则被贴了一个剧烈震动的跳蛋,淫水源源不绝地滴答而下,落在地上留下一路湿痕。 陆阙停下了摘了乳夹,命令道:“趴低点,用水泥地给你的骚奶子止止痒。” 薛果媚哼一声,乳夹虽然不重,但她的乳头早就肿了,依言俯下身子之后,粗糙的水泥地摩擦着嫩乳和肿胀的乳头,带来阵阵疼痛。 “啊……唔……好痛……陆老师……” 然而下身的跳蛋却依旧不停地淫虐着她早已麻木的阴蒂,此刻的震动带来的不仅是爽,还有疼,薛果艰难地贴地爬行,乳肉和乳头磨地又 红又肿,还弄得很脏,一对大奶子再次被玩坏了。 “疼了?”陆阙恶魔般地笑着,引诱道:“你如果能做到一件事,我就让你起来,饶了你的奶子。” 薛果明知道他这是有想出了其他折磨自己的法子,却无法忤逆,只好问道:“是什么?” 陆阙答道:“我射完精,就想撒尿,可这附近又没有公厕,随地大小便是不文明的,不如,就撒到你嘴里,怎么样?” 薛果眼睛睁大:“陆老师……是让我……喝尿吗?” 陆阙脸色沉下:“怎么,不愿意?” “不不不,我愿意!”薛果立刻屈服了,她崩溃的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陆阙了,更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哪怕是喝尿。 “好吧,乖,张嘴。”陆阙也知道这一次是勉强了薛果,但他更想看少女彻底堕落臣服的样子,眼镜片后面的眼神愈发鬼畜,他嗤笑着捏 了捏薛果的下巴,待她跪好,乖乖长大嘴之后,就放出性器,对准了小嘴,酝酿几秒,滋出尿水。 薛果猝不及防之下,被溅了满脸,她不敢怠慢,赶忙调整自己的角度,伸长了脖子接尿,同时努力“咕咚咕咚”地吞咽,将腥臊的尿水尽数喝了下去。 “哗啦啦……” 陆阙尿了几十秒才结束,薛果脸上布满了溅出的尿水,和她自己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凑近了都能闻到一股骚味,薛果揉着自己涨大的小肚 子,那里装满了陆老师的东西,他的精液和尿水都存在自己胃里,在圣诞夜,自己彻底成了陆老师的性奴肉便器……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SP惩罚,一边背古诗一边灌肠 “唔唔……陆老师……啊!——嗯嗯……啊!——” 书房中,陆阙坐在椅子上,薛果裙子高高掀起,露出一对好屁股,正趴在陆阙大腿上,屁股朝天挨揍。 陆阙的手抚在薛果屁股瓣儿上,温柔又暧昧地抚摸、揉捏,时不时却忽然雷霆万钧地落下一巴掌,打得高中生臀肉乱颤,发出不知是痛呼 还是淫叫的魅惑呻吟。 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大力揉捏臀肉,手指如同陷入了一团凝脂之中,又软又弹,每次用力一掐,都能在少女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微红的指 痕。 薛果脑袋朝下,有些充血,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陆阙的皮鞋和露出的一截袜子,丝滑垂顺的西服裤布料不时擦过她的小脸,又红又热。 “啊……陆……陆老师……嗯嗯……” “啪!——”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薛果头和脚鱼儿般地翘起,媚哼:“呃啊!——” 陆阙饶有兴致地掰开她的臀瓣,从股缝中,露出一朵羞涩的小菊花,再往下看,紧窄的逼缝已经湿透了,不断往外喷淫水。 陆阙的手指向下探去,在大小阴唇处沾湿了淫水抚摸,描摹着阴唇和穴口,轻嗤道:“小淫奴,看你的逼多骚,被打都出水儿。” 薛果红透了脸,试图辩解:“啊?……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呜……” “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陆阙的手指沾满蜜汁,向上一勾,在少女的惊呼声中,中指戳进了菊花里。 “因为你天生淫贱!” 屁眼里的手指忽然增加到三根,突如其来的胀痛让薛果发出痛哼:“啊……不……陆老师……太多了……” 陆阙不为所动,三根手指并排开拓着紧致的屁股洞,每次插入抽出都带有黏腻的肠液,这淫女连后面的屁股都天生会伺候男人! 他眸色深沉,手指深入后,还不断抠挖肠壁,隔着一层薄肉膜刺激从未有人进入过的阴道深处。薛果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一时间淫性大 起,高亢地呻吟起来。 “唔……啊!——好奇怪……屁股变得好奇怪了……陆老师……嗯……啊……不要抠那里……” 陆阙变本加厉地刺激直肠内靠近阴道那一侧,一边指奸处女的紧致肛门,一边命令道:“背一遍《春江花月夜》。” 薛果一阵无语,但她知道自己如果背不出来将会面临什么,于是艰难地开始背诵:“嗯……春江潮水连海平……” 屁眼里的手指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薛果额头起了一层薄汗,背诗文也带着媚意,夹杂着呻吟:“江天一色……无纤尘……啊!……嗯……” 等那屁眼终于变得松软下来,开出一个粉红色的小肉洞,陆阙才抽出手指,手指离开后,肛门自动收缩,小圆洞一张一合,非常淫荡。 陆阙优雅地用手帕擦干净手指,薛果以为他要停止了,不禁松了口气,可她没想到,紧接着一个凉凉的东西插进了微微张开的小菊穴里。 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唔……这是什么?” 陆阙卷起课本,用力“啪啪啪!”大抽了几下薛果的屁股,将白嫩的臀打得红肿,才在薛果的哀嚎中冷漠道:“我让你停了?” “呜呜……陆老师,我错了……我继续背……” 陆阙这才冷哼一声,重新把凉凉的大号灌肠注射器插进薛果的屁眼,在她开始背诵之后,将注射器中的液体缓缓推入。 奇怪的冰凉感和充实感从直肠中传来,薛果不安地扭了扭,还好能够忍受,她不敢停,只好继续背诗。 陆阙推了一整管进去,薛果才背完这首诗。 “……落月摇情满江树。我背完了,陆老师。” 陆阙将注射器抽出,屁眼的圆洞立刻敏感地收缩,紧紧闭合,吃进了一整管灌肠液。 陆阙看着有趣儿,用手指抚摸薛果紧闭的屁眼,手指轻抚,微微的痒意带来奇异的快感,每次划过都会让括约肌放松,而后少女又会紧张 地再次收紧,一张一合间,菊花真的像一朵花一样,开放又收缩。 陆阙答道:“还不错,没有错句,现在,背《过秦论》,我们继续。” 一管灌肠液的威力不大,还在薛果的忍受范围之内,她咽了口唾液,脑袋充血,紧缩着屁眼,艰难地背书。 而陆阙的表情没有丝毫温度,重新吸了一管灌肠液,残酷地推进少女直肠之中。 薛果刚刚开始背诵,就感到肚子里被体温焐热的液体再次被一管冰凉的液体中和,这次陆阙推入的速度很快,一股激流直入直肠,饱胀感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愈发强烈。 “及……至始皇,奋六世之……唔啊……!” 呼吸之间,第三关灌肠液已经被陆阙灌了进去,紧窄的屁眼已经因为刚才的开拓略微松弛,一股强烈的便意袭来,薛果哀叫道:“啊……不 要啊陆老师……好涨……不行了……装满了不能再灌了啊……” 结果她的求饶只招来了一阵新的虐待,陆阙陆续又推进了两管灌肠液,娇嫩的处女屁眼已经被凌虐地彻底绽开,陆阙一只手拿出肛塞给薛果堵上屁眼,另一只手画圈抚摸着她微微鼓起的肚子,小处女的平坦肚皮被灌肠液撑得像 是怀孕4、5个月了,非常淫乱。 薛果已经被灌肠液淫虐地翻起白眼:“不……行了……坏掉了……肚子要撑破了……呃啊啊……” 陆阙双手将她抱起,放在了课桌上,轻蔑地瞥了一眼她崩坏的表情,将她双腿大大张开,在薛果的呻吟声中重重地按了按肛塞,说道: “刚刚没有背完,现在要打逼20下作为惩罚,你可得给我好好憋住了,要是敢在这里喷,我就玩烂你的骚逼,听懂了吗?” 薛果被他冰冷如恶魔般的神色吓清醒了,她还是个处女,可不想还没破处就被玩坏,嘤嘤保证道:“呜呜知道了陆老师……我一定憋住。” 陆阙从公文包的夹层中拿出戒尺,薛果从来没见过这个刑具,微微瑟缩着,因为灌肠而流出淫水的小骚逼在灯光下泛着粉红色的晶亮色 泽。 陆阙的眼镜反射着冷酷的光芒,手腕一翻,第一尺已经落下,戒尺又厚又实,“啪!——”地一声脆响打在脆弱的外阴上,薛果当时就猛 地一抽,在激痛中飙出眼泪。 “伊!——” 陆阙非常享受薛果的呻吟,这激发了他体内的施虐欲,接下来毫不间隔地“啪啪!”大抽起来,富有弹性的骚逼被打得迅速肿起,质感如 同肉泥,又如同果冻,每打一下,就会弹性极好地摇晃,一口白嫩粉红的处女逼被打成红色、殷红、很快就成了涨紫红,和少女身上其他幼嫩的部 位相比,夸张地肿大起来,一个少女竟然被打成了一口大肥逼! 薛果被打得浑身死鱼般乱颤,白眼翻到看不见眼珠,大张着嘴吐出舌头,唾液从嘴角流出,滴到一对大奶上,而受虐的骚逼则是不断喷出 一股股淫水,浇在地板上。 终于,在最后一尺落下之后,薛果那不堪淫虐的肥肿大逼激烈地高潮起来,被虐打地肿起两倍多的阴蒂包皮外翻,下方激射出一股带着骚 味的阴精,足足喷了一米多远。 “啊咿咿呀!——” 终于高潮了,可薛果还是努力地缩着屁眼,捂着高高鼓起的肚子,和肥肿的逼在桌子上颤抖:“呜……陆老师……我憋不住了……憋不住 了……求你!” 陆阙好整以暇地用手帕擦干净戒尺上沾的淫水,在薛果慢慢露出绝望的眼神时,突然看着她的双眼展颜一笑:“好啦,你做得很好,很听 话,去吧。” 薛果甚至愣了一下才相信这是真的,她迫不及待地跳下桌子,还被陆阙扶了一下才站稳,匆匆窜进厕所,连鞋都来不及穿。 陆阙眼神微冷地盯着那紧闭的卫生间门,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叹了口气:“算了,慢慢来吧。” 十几分钟后,薛果洗干净了自己,打开风扇换气,又喷了空气清新剂,这才红着脸出来,她屁股、骚逼都肿着,屁眼也被侵犯了个彻底, 走路姿势很奇怪,只能外八走路,还微微打摆。 陆阙冲她招手:“过来,趴着背。”说完把书扔在了地上。 薛果只好再次趴在了陆阙大腿上,将她红肿不堪的屁股和私处展露在陆阙面前。 陆阙轻轻地抚着她的屁股和外阴,这时候他的每一次轻微的碰触都会带来激烈的疼痛,薛果不敢痛呼,只是忍着,任由她的陆老师将她当 做玩物,欣赏着她每一次因为痛苦而颤栗的身体。 薛果在背书,陆阙在玩她的屁眼。 那里已经完全被清洗干净了,因为灌肠液质量很好,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括约肌也格外松软,轻易就可以插入三根手指,进出顺畅。 陆阙玩儿了一会儿,直把里面玩儿的淫水涟涟,薛果彻底背完这篇古文为止。 “我……我背完了,陆老师。” 陆阙说了一声“好”,他抽出手指,用左右两根食指用力扯开屁眼,只见里面也红肿红肿,看来处女屁眼已经被玩成一个不错的淫穴了。 陆阙的嘴角勾起没有温度的弧线,说道:“去厨房拿一块生姜过来,你的屁眼需要消消毒。” 薛果可不傻,闻言疑惑道:“嗯?生姜可以用在……用在那里吗?会不会痛?” 陆阙脸色沉下来:“怎么?不听话?” 薛果瑟缩道:“是,陆老师。” 她鬼鬼祟祟地从厨房偷了一块薛母炒菜剩下的生姜,忐忑地递给了陆阙。 陆阙白皙修长的手从水果盘中拿出水果刀,将生姜削成肛塞形状,脚尖点地:“跪好,屁股翘高。” 薛果依言跪下,如母狗般地奶子贴地,挤出乳肉,红肿的嫩臀高高撅着。 陆阙伸手,轻易地将削皮的生姜插进了松软的屁眼里。 “嗯……唔……” 生姜入体,一开始并不特别疼,但几秒钟过去之后,立即如火烧般,热辣辣地疼了起来! “咦?啊!……” 薛果应激下就想挣扎,被陆阙一脚踩屁股,一脚踩后背,死死地按在地上受刑。 她四肢无力地挣动着,可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和陆阙相比,只能屁眼里夹着一块去皮生姜,被火烧般的热痛折磨得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 “疼!陆老师,疼!——” “求你!——” “啊!——” 薛果已经不再挣扎了,流着眼泪,超越了阀值的疼痛感带来了无与伦比地刺激,一种扭曲的爽感从生理到心理占据了她,红肿的骚逼不断 地往外飚淫水,口水也不断顺着舌头淌在地板上,屁眼一张一缩,被奸虐了个彻底! 终于,十几分钟过去后,那热辣的、无法忍受的激痛才略微缓和,薛果不再挣扎,陆阙才放开了脚,说道:“把鞋舔干净,我就拿出 来。” 薛果眼睛哭得红了,满脸都是口水,但她依旧温顺的低下头,驯服地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皮鞋的每一寸,直到陆阙满意。 “好了,你做的很好。” 陆阙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发,拔出生姜,露出一抹微笑:“乖奴,新年快乐。” 薛果痴迷地看着陆阙的脸,他残虐过后的这一点点温情是最令薛果无法自拔的。怎么办?已经完全无法离开陆老师了,只要……只要能让他 开心,果果做什么都可以呢…… 薛果在心中表白着,母狗一般,用脑袋蹭陆阙的手掌心,汲取那难得的一丝温度。 -- 厚重书本压瘪小nai头,字丑手心手背滴蜡,蜡 空调呼呼地吹着暖气,薛果光着上身,艰难地写作文,在她面前,不仅放着作文练习纸,还有一个厚厚的英语词典,压着她的两个小奶 头。 薛果挺直着上身坐在桌前,饱满的一对大奶放在桌面上,少女乳肉Q弹白嫩,像一对肉馒头,乳头被调教了许久,乳晕和乳头都涨大了一 圈,呈现出淫熟的艳红色,此刻词典坚硬的书脊正卡在乳头底部,半本词典的重量都压在乳头上,又疼又酸,淫荡的乳头习惯了被虐待,阵阵淫痒 从乳尖传来,薛果下体湿哒哒的,淫水流到了木椅子上。 在她身旁,陆阙扶了扶金丝框边眼镜,他正在读一本外语原着,薛果偷瞄几眼,怯怯问道:“陆老师,你在看什么?” “《安娜·卡列尼娜》”陆阙抬眼,看到薛果脸上的表情之后,平静睿智的眼神被饶有兴致取代,他又拿起一本书,摞在英文词典上方,压 在乳头上,薛果“嗯……”了一声,眼神淫荡又渴望。 陆阙嗤笑一声:“骚货……” 他又拿了两本书扔在上面,突然加重的重量压得小奶头一瘪,直接被虐成了两个烂熟肉饼。 “啊……嗯……” 薛果呻吟着,坐在椅子上的骚逼一张一和,淫水不断流出。 陆阙修长白皙的手按在那一摞书上,往下用力一压—— “嗯啊!——” 薛果高声浪吟,乳头传来的激痛刺激了她的淫欲,白眼翻起,表情崩坏。乳头被重重碾压,在书脊下几乎压成肉泥,又紫又红。 “啊……要坏掉了……陆老师……奶头要被压烂了……饶了我……” 陆阙冷漠道:“这不是你自己要的吗?哪有那么快容易烂掉,压着,写完为止。” 说完,他继续看书,不再理会薛果。 薛果只好苦着脸忍着,她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乳头了,估计这次之后,乳头又要好几天不能用才能养好了。 为了讨好陆阙,她将手边的果盘往陆阙面前推了推:“陆老师,吃水果,补充VC。” 陆阙没抬头地“嗯”了一声,好看的手指捏起叉子,插了块水果送进嘴里,而后身旁传出轻微的咀嚼声。 他吃了他真的吃了我递的水果!薛果心中雀跃,微微咽了口唾液,她馋,馋陆老师的身子。 “张嘴。”旁边传来嫌弃又冷淡的声音,薛果下意识地张开,就被喂了口橘子。 她愣愣地一边嚼一边看陆阙,显然是受宠若惊,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陆阙被她逗笑了,这样开心的笑很少出现在他脸上,晃得薛果又是一阵失神,她反应过来之后,陆阙开心的笑已经变成了薛果熟悉的冷 笑,他手里的金属叉子慢慢向下,用力一扎,扎在薛果的大奶上。 “哎呀!” 尖尖的叉子扎在敏感的乳肉上,下手就是四个红点,薛果欲哭无泪,果然,温暖的笑容什么的都是假的!陆老师的本体是鬼畜啊,鬼畜! 那叉子深深地扎进乳肉之中,叉子的尖被脂膏般的软肉包裹了,又嫩又软。陆阙心中的虐待欲顿起,扎在肉里的叉子用力向下划,四个尖 尖的头如同钝刀般在乳肉上割过。 薛果疼得脚趾蜷缩起来:“嗯……啊!……老师……” “好好写,不许停。”陆阙命令着,手上的叉子有时会给自己插一块水果吃,有时就会猝不及防地重重插在薛果奶子上,像是在插一块没 有意义的烂肉,毫不留情。 叉子扎下之后,还会从上往下划,一下一下,又疼又爽,在白嫩的乳房上面留下一道道整齐排列的红肿痕迹,奶子很快就被虐得没有一块 好肉了,夸张地肿在面前,从白肉馒头变成了红彤彤的透色,完全肿了一大圈,上面还都是红印。 薛果的乳头被好几本书压扁,乳肉又被叉子虐待,整个乳房热辣辣地,疼痛过后是皮肤自动修复时的、难以忍受的痒意,少女习惯了被虐 待,俨然已经成为了抖M体质,能从各种痛中得到性快感。 “唔啊……” 薛果已经握不稳笔了,作文的字迹也歪歪扭扭,好不容易写完,陆阙也吃完了一盘水果,这才大发善心,将厚重的书本取下,露出涨紫色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的扁奶头。 陆阙接过薛果的作文纸,粗略瞥了一眼,淡淡道:“字太丑,老师会扣你卷面分的,说吧,怎么罚?” 薛果想替自己求情:“陆老师……我没写好是……是因为……” 陆阙一卷书本砸在她头上:“还狡辩,你想说字不好看是因为我?那我没碰你之前,你的字就好看了吗?自己看看,丑死了。” 陆阙脸一黑,薛果就只能乖乖认命,她低下小脑袋:“是,那陆老师罚吧,都是果果不好,写不好字还狡辩,该好好惩罚。” “嗯。”陆阙道:“跪下。” 从陆阙来的第一天起,只要是两人单独在屋子里,薛果都不被允许穿衣服,她必须任何时候都露出奶子和骚逼,展示自己淫荡的身体,这 是陆阙对她的心理调教,逐渐销毁她的羞耻心。 “跪好,奶子贴地,手伸出来。” 薛果依言做出相应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淫水泛滥的骚逼还在往下滴水,红肿的奶子被挤扁在冰冷的地板上,她额头点地,双手举在头 顶。 这个姿势,薛果看不到即将发生什么,只能忐忑地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陆阙沉吟了一下,将旁边点燃的香薰蜡烛拿起,盛的满满的蜡油猛地浇在了薛果手心里。 “啊啊!——” 薛果被烫得一激灵就想缩回去,陆阙皮鞋踩在她挤扁的乳肉上,冷声提醒:“端好。” 薛果被踩得又是哀叫一声,鼻头红红地,端高自己的双手跪稳了。 陆阙拿着那根点燃的蜡烛,悬在薛果双手上空,离得很近,让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薛果的指尖上。 “唔……啊!……疼……陆老师……啊!……” 十指连心,薛果被烫得连连哀鸣,贴在地上的小脸已经在陆阙看不到位置开始流眼泪,这是纯粹的惩罚和折磨,不带任何性欲,只是为了 让薛果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服从管教。 终于,手心和十根手指都已经被一层满满的蜡油覆盖,薛果哭得浑身发抖,陆阙却像没看到:“知道疼了才长记性,手翻过来,该滴手背 了。” 薛果大声啜泣了一下,却没有换来丝毫怜悯,她颤抖着双手将手背翻了上来,手心上已经干涸的蜡油掉下了一些,砸在地上。 “乖。”陆阙的声音很温和,但他手上依旧不留情,从里到外,均匀地将手背也滴了一层蜡,直到薛果的两只手都被蜡油包裹,手心手背 都通红通红,这才暂停欣赏了一下。 少女柔嫩的小手被蜡油封闭,如同一对儿上好的雕塑,非常具有扭曲的美感。 “翻过来,腿张开,让我玩玩逼。” 薛果瑟缩了一下,她知道陆阙的脾气,这时候如果求情或者忤逆他,会换来更残虐的惩罚,少女泪眼模糊,改变姿势,上半身平躺在地 上,双腿向上大大张开,露出一口羞涩的少女逼缝,那里淫水已经干涸,看上去有点可怜。 陆阙看她发抖,皱眉:“怎么,地上冷?” 说完不等薛果反应,忽然弯腰将她抱起,以双腿大开的姿势丢到了床上。 “陆老师?!” 薛果还没来得及感受那怀抱的温度,一阵激痛就从下体传来。 她呆愣一秒,大呼:“啊!——” 陆阙眼底跳动着兴奋的火光,少女的挣扎和哀鸣让他无比快乐,胯下的肉棒高耸而起,手却还紧紧地钳制住薛果乱扭的腰,另一只手端着 蜡烛,放得很低,几乎是挨着肉,往娇嫩的外阴上滴蜡。 “啊!……啊!……啊啊啊!——” “我不行了……陆老师……逼逼好痛……啊……不要烫我呜……” 薛果高声浪吟着,幼嫩的处女逼被滚烫的蜡油一烫就是一片通红,阴部灼痛的快感让少女发癫般的抖动,陆阙不管她如何哀叫挣扎,依旧 稳定地、富有节奏地滴蜡,每一滴都均匀排布,让任何强迫症患者都挑不出错。 陆阙一边滴蜡,一边用火舌轻撩少女下体稀疏的毛发,将少许几根阴毛烧地卷曲,薛果紧张地蜷着脚趾,生怕陆阙一个手抖把她的一口小 嫩逼给烧伤。 但陆阙显然不会,他烫完阴毛之后,蜡油也滴满了外阴,大阴唇,最后他眼中寒光一闪,蜡烛猛地倾倒而下,将饮水泛滥的逼口和亮晶晶 的小淫豆整个覆盖! “伊啊!——” 薛果死鱼般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尖叫着在性虐中达到了高潮,因为外阴被冷却的蜡油封闭,高潮的淫水无法喷出,在无与伦比的极致虐 待之下延长了高潮的时间。 “唔唔啊——要死了……喷不出来了……好难受……陆老师……啊啊……” “乖……很快就过去了……” 少女被淫虐到高潮的样子也极大刺激了陆阙的性欲,他的声音难得地有些不稳,眼中跳动的火光和下身高耸的帐篷显露出,他并没有表面 上看起来那么平静,但陆阙还是喘口气缓了缓,钳制薛果细腰的手松开来,摸了摸她的脸。 仅仅不算温柔地摸了下脸,薛果就感动的快要哭了,她委屈地红着眼啜泣:“陆……陆老师……” 过了好一会儿,高潮的淫液被憋回去的难受感觉才褪去,薛果因为激动而高热的体温和通红的小脸恢复了些许,陆阙也再次平静下来,变 回了那个斯文冷漠的模样。 他单手执蜡烛,任由再次满溢的蜡油流出,落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就着蜡烛的火光,对着少女被蜡油封死的处女逼静静欣赏。 粉嫩的小逼被烫成了艳红色,紧窄的一条肉缝安静地躺在白色的、凝固的蜡油之中,凄美淫艳。 在陆阙看的时候,薛果羞红了脸,不经意注意到陆阙的手指也被流淌的蜡油烫红了,她提醒道:“陆老师?你……你的手……” 这小东西,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在关心我的手?陆阙抬眼看她,少女眼光澄澈,里面满是依恋。 那瞬间,陆阙心神一颤,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但很快又恼怒起来,普普通通的一个奴,怎么会动心,怎么能动心呢?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让自己回到平时的状态中,陆阙的脸色脸色冷漠下来,他循循善诱:“你这么关心我的手,不如为我做一次烛台,怎 么样?” 薛果眨眼,静静地点了点头。 她乖顺的样子让陆阙更加恼怒,他不再看薛果的脸,将燃烧的蜡烛用力插进了少女的菊穴之中。 “唔……啊!——” 虽然薛果的菊花已经被开发过很多次了,但未经润滑就被粗暴插入还是让她疼了一下,之后,她努力放松括约肌,让紧窄的肠道乖顺地含 住了蜡烛。 陆阙见她含稳了,敛下心神,重新拿起那本着名的俄语着作,凑在屁眼支起的蜡烛下面,读了起来。 薛果一开始还不安分地扭着屁股,但她很快发现陆阙是真的在读书,很认真地读书!完全不理会她,只把她当成是一个人肉烛台,一件物 品来使用。 蜡烛每燃烧一截,蜡油就向下流淌,虽然经历了整个柱身微微冷却,但是淌下来的蜡油温度依然不低,很快就在被撑大的菊穴周围开出一 朵干涸的蜡花,蜡烛被风吹动时泼下一股,每次都能烫得少女浑身发抖,但抖动又会流下更多蜡油,如此反复折磨,连大腿根和屁股下面都溅上了 许多蜡油,整个下体都被覆盖了。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被烫,薛果完全可以忍受,但让她紧张的是,蜡烛逐渐燃烧到了底,火苗距离屁眼只有一步之遥,再这样下去,火就 要直接烧到她皮肤上了,那里可是被撑开的肠肉! 虽然她很怕打扰陆阙,但她更怕屁眼被烧坏,不禁小声喊了起来:“陆……陆老师……” “老师……蜡烛快要烧完了……老师……” 陆阙没抬头,好看的手指翻到最后一页:“快读完了。” 薛果只好继续度秒如年地等待,在陆阙把最后一页读到一半的时候,最后一点蜡烛轰然融化,蜡烛芯瘫倒下来,火苗瞬间在屁眼上烫出了 火泡。 “啊呀!——” 薛果不管不顾地尖叫一声,屁眼下意识地收缩,终于夹灭了火苗,但她的菊穴外围也烫满了燎泡,小粉菊变成了一朵淫靡的肉花,已经被 完全玩坏了。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反绑在课桌上虐ru,深喉插入 “唔……陆老师……” 薛果有些紧张,白嫩的皮肤表面起了一层鸡皮,她一丝不挂,课桌被搬到了屋子中央,薛果以下腰的姿势被仰面放在桌面上,她的双手、 双脚分别被束缚在四条桌腿上,非常无助地像一条待宰的鱼。 “别动……” 陆阙用一根塑料的数据线绑带最后将她的一条脚腕固定好,绑数据线的带子是自锁式尼龙绑带,一旦勒紧就无法移动分毫,除非剪断,越 挣扎就会勒得越紧,直到勒进肉里。 尼龙带是塑料的质感,又细又硬,一动就会磨得生疼。 “好了。” 陆阙站直身体,满意地欣赏了一下,少女的柔韧度很好,整个躯干被桌面托着,头微微仰面垂下,脆弱的脖子弧度完美,一览无余,让人 一看就想把大肉棒塞进去,看看那细瘦的喉咙隆起的弧度。异常柔软的大奶子因为仰面的姿势,看上去没有平时那般大,陆阙用力捏了一下再放 手,少女就发出动听的呻吟,奶子质感如果冻一般漾起乳波。胯部以下则是两条雪白的大腿,因为脚腕被分别束缚在桌腿上,大腿根部被迫分开, 露出淫熟的骚豆子,和一条不断冒淫水的紧窄逼缝。 陆阙拿出两根黑色的皮质束缚带,紧紧地扎在乳房根部,逼迫那一对儿大骚奶子高高翘起,如同蒸笼里的肉馒头,不一会儿就被勒成涨红 色,非常夸张地昂立,与身体其他部位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陆阙再次在薛果的痛哼声中收紧了胸部的束缚带,乳根被掐瘦了一大圈,视觉上的弧度更加变态。 在薛果的注视下,陆阙从他公文包的夹层中掏出了戒尺,这个让薛果又爱又怕的刑具,木尺有成年人的半个巴掌宽,不知是什么木材做 的,又重又厚实,表面非常简约,没有任何雕刻,只有木材的纹理,呈现出深沉的血红色,还总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抛开它的用法来看,这块木头本身就价值不菲。 可惜薛果看到这块美丽的木头却只想哭,又硬又重的戒尺打在身上,那可不是一般的疼。 “一边十下。”陆阙用戒尺轻拍了拍掌心:“自己报数。” “是……” 薛果还没准备好,第一尺已经猛然落下,准确地击打在昂立的乳头上,厚重的戒尺整个拍打在乳头、乳晕以及周围,将被捆绑了根部的大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奶子打得向下重重一凹,而后猛地弹起数下! “啊啊啊!……一!” 薛果尖叫着,脚趾蜷成紧紧一团,浑身因为剧痛发颤,却只是让束缚手脚的尼龙带勒入更深。被戒尺打过的右乳乳尖和乳晕早已高高肿 起。 少女身上留下的凌虐痕迹刺激了陆阙的施虐欲,他手起尺落,雨点般的对着右乳同一位置接连暴打起来! “伊啊啊!——” 薛果疼得几乎断了气,一边哭嚎一边艰难地报数:“二……唔啊!三……四……啊!!五……” 一连在右乳上连打了十下,整个乳房从内到外都剧痛无比,连脆弱的乳腺都被狠狠重击,被绑缚在胸前的右乳经历虐打,已经整整肿大了 两倍,与左边正常大小的乳房完全不对称,看起来异常变态。右乳上涨紫淤青的痕迹让乳晕几乎与乳房的颜色融为一体。 薛果疼得如一条死鱼般乱颤,白眼翻起,生理性的眼泪乱流。 陆阙暂停尺刑,兴致很好地捏了捏刚被打过的右乳,肿起的乳房火烧般灼热,像融化的脂膏,且比平时更有弹性,他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惹得薛果又是一阵痛呼。 “你知道我喜欢规整的东西。”陆阙绕到课桌的另外一边,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小脸:“还能报数吗?” 陆阙的强迫症可以说是写进骨子里的,他不喜欢不规则、不对称的东西,此刻耐着性子等薛果从刚才那波疼痛中喘过气来。其实他看着那 对不对称的肿奶,已经浑身难受了,拿着戒尺的手都握出了青筋。 对于薛果来说,她也很难受,一边奶子被打得止了痒,另外一边的乳头还高高地硬着,弥散到骨子里的淫痒在叫嚣着希望被虐待。少女经 历了这样变态的调教,早已离不开疼痛带给她的性快感。 “可……可以……”薛果一边流眼泪,一边温顺道:“老师,打吧。” 陆阙眼中光芒一闪,迫不及待地扬起了手中的戒尺。 “啊伊!——” “二……” “啊!——三……三!” “八……九……十!——” 一阵淫爽的呼喊过后,陆阙满意地看着两个对称肿起的胀紫乳房,像两座塔峰般耸立在少女雪白纤弱的躯干上。 “呼……呼……”剧痛之下,薛果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大口呼吸,才能感觉自己清醒着,而不是活活疼晕过去。 被彻底解了淫痒的双乳火烧一般,她在凌虐中控制不住下体,紧窄的小逼缝喷了一股股淫水,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大腿上。 控制着力度鞭人也是个体力活,陆阙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性欲都被少女的身体激发了,他感到有些热,将戒尺扔到一旁,单手扣着领带,两下扯松,而后撸起袖子,露出精致的一截手腕和上面银白色的表带。 陆阙的指尖修剪地很干净,漂亮的手指朝薛果的下体探去,从紧闭的大阴唇中熟练地摸索出一粒小骚豆,将小小的嫩包皮掀开,而后揉到 阴蒂完全勃起。 他手法纯熟,用指缝掐捏,用指腹轻揉,薛果很少被这样认真对待,性欲像一股股微笑的电流,舒爽从那一点点传到四肢百骸。 “唔……啊……陆老师……嗯嗯……好舒服……啊呀……” 就在薛果渐入佳境时,陆阙嘴角勾起,下一秒,她脆弱的腰身几乎弹跳起来。 “啊呀!——” 薛果仰面向上,看不到她自己的下体,陆阙在她勃起的阴蒂上猛地夹上了一个金属的阴蒂夹,阴蒂的根部被完全夹扁,让勃起的骚蒂更加 饱满,呈现几乎透明的通红色泽,圆润地像一个肉豆子。 陆阙重重地揉了两下被夹肿的阴蒂,惹得薛果又哀嚎两声,而后,大号的砝码被陆阙挂在阴蒂夹上,一松手,阴蒂就被拉长了一厘米。 “唔哦!——” 阴蒂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薛果被玩儿地淫水大喷,痛感夹杂着快感,阴蒂被残虐地拉长。 陆阙观察了一下下方那个不断喷出骚水的粉嫩处女穴,不着痕迹地咽了口唾液,将大小阴唇扒开,让少女粉色的、纯洁的肉腔毫无保留地 暴露出来,而后把一个粉色的跳蛋用静电胶带贴在了穴口处,打开震动到最大。 “伊伊伊!——” 下体的淫虐让薛果浑身上下激烈颤抖,白眼高高翻起:“不行了……哈啊……不……老师……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一阵抽搐后,薛果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在她大张着嘴,甩着舌头登顶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一声拉链响,而后带着男性腥臊气息的大肉棒就 “啪!”地一声打在了她脸上。 “唔……” 薛果小脸微红,她下贱地舔了舔唇,媚笑一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陆阙微湿的马眼。 “嗯……” 陆阙难得有动情的时候,他把持不住的表情更是让本就出色的外表,变得格外性感撩人,薛果忍不住要给他更多快乐,用舌头仔仔细细地 沿着冠状沟舔了一圈,而后嘬着小巧的马眼,舌尖顶在马眼上来回按摩,将男人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都吃进了嘴里。 陆阙被舔得舒服,微微扬起嘴角,低声道:“小骚货……” 他双手握住薛果的下颌,用两根食指勾着她的嘴角向两侧拉开,强迫少女的嘴张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而后挺跨顶了进去。 “唔唔……” 虽然她已经替陆阙口过几次了,但每次都很艰难,男人的龟头鹅卵般大,她的喉咙又过于细窄,被这样粗暴……粗暴插入的话……整个喉咙 都被撑开,顶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呢…… “唔……唔……呕……唔……” 陆阙很有节奏地插着,薛果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发出反胃的声音,但是嘴里的小舌头依旧乖巧地侍奉着,嘴唇也配合着陆阙的 动作,在他顶入时长大,在他拔出时吸舔。 “呼……”陆阙喘了口气:“越来越会吃鸡巴了,小嘴儿真骚。” 陆阙的脏话让薛果淫性更甚,下体挂着砝码的阴蒂夹一直在持续下坠,骚豆子被拉长更多,看起来像是个大红枣,而跳蛋也在持续高速震 动着,穴口一阵阵酸麻。 她浑身上下都叫嚣着对陆阙的渴望,从未被开拓过的处女逼无师自通地开始一张一缩,淫贱地嘬着跳蛋,连阴道深处都传来阵阵淫痒,渴 望被充满,被占有,被这个男人狠狠撕裂! 如果……嘴里的这一根插进下体那个不断流水的洞洞里……会……怎么样呢…… “唔唔……咳!……” 在薛果再次呛咳出嘴里的粘液时,陆阙微停顿了下,薛果浑身发红地呻吟道:“陆老师……操我……” 陆阙微笑着将她吐出的喉咙里的粘液抹满她美丽的小脸,作势要插:“这不是正在操吗?嗯?” “操我……下面……想要……” 薛果羞得想立刻消失,但她更想要陆老师美好的肉体,她迷乱的眼神渐渐变得直白:“给我好吗?陆老师……呜……求你……操我吧……给我 破处……我想要你……” 薛果又是羞又是紧张,重重情绪交杂在一起,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我……我……呜呜……嗝……” 她哭得正欢,没注意到陆阙的表情已经从惊愕变成了恼怒,而后渐渐平静下来,是一种平静到诡异的表情。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阙的声音像冰渣一样冷,薛果吓了一跳,还想说什么,下一秒已经被陆阙掰开小嘴再次深深地干进了喉咙里。 “唔!——” 这下她没法说话了,眼睛还在惊愕地瞪大,陆阙却激烈地动作起来,这次完全不管她能否呼吸,握着薛果的下颌,像使用肉穴一样使用着她的喉咙,次次几乎肏到食道的深度,鸡巴每次都在仰面的脖子上顶出明显的弧度。 操嘴的过程中,陆阙腾出手来,一手揪住一个涨紫的乳头,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扯,将乳头拉长到夸张的地板。 “唔啊……唔……” 陆阙用操穴的速度猛日薛果的喉咙,动作快得摇出残影,薛果被操断了魂儿,乳房被陆阙拉扯着掀起淫艳的乳浪,强烈的窒息感和手脚被 束缚的无助感,让她感觉自己快被日死了。 被震动到麻木的骚穴在窒息的恐惧中找回快感,薛果在猛烈的深喉中翻着白眼高潮了。 “唔唔唔——” 她下身大泄起来,喉咙也下意识地收缩,陆阙被按摩地爽极,又猛插几十下,终于抵在喉咙深处射精了。 大量的精液猛地灌入,薛果差点被这股浓精呛死,她剧烈地呛咳起来,没来得及吞下的精液从嘴角、鼻孔流出,整张脸完全崩坏,就像被 射坏了脑子的肉壶一般,浑身还在时不时神经质般地抽动。 陆阙发泄完了,才恢复几分理智,他抽出上衣口袋里的手绢,擦了把额头上的薄汗,看到薛果被欺负的十分可怜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 陆阙将薛果乳根处的束缚解开,紫红的大奶子这才肉泥般地瘫软下来,而后又依次取下砝码、阴蒂夹和跳蛋,露出红枣般肥大的阴蒂和艳 红的穴口。 因为持续的、下意识的挣扎,薛果的手腕和脚腕也都有轻微的磨伤,陆阙用剪刀剪开尼龙带,将昏过去的薛果抱到了床上,然后仔细用湿 毛巾给她清理脸上、下体淫靡的痕迹。 清理时偶尔碰到伤处,薛果还会无意识地痛哼,陆阙的动作就放得更轻。他熟练地给薛果各个部位的伤涂上不同的专用药膏。 薛果是在陆阙擦药的时候醒过来的,爽的时候不太觉得疼,爽过了才觉得浑身无处不疼,以薛果对陆阙的了解,他这个时候会比较好说 话,比如可以提一些大胆的要求。 薛果瞬间湿了眼眶,委屈道:“陆老师,疼。” 陆阙没抬眼:“在上药了。” “要陆老师抱抱才不疼。” “……” 陆阙一想到自己等下要对她说的话,心中一叹,到底还是妥协了,在少女惊喜的目光中,放下药膏,轻轻地俯下身揽住了她的腰,只是为 了不碰到受伤的一对奶子,没有抱严实。 薛果惊愕于陆阙的温柔,受宠若惊地愣住了,但她很快过分起来,不仅双手抱住了陆阙的腰,还将下巴垫在了陆阙的肩膀上。 “……” 陆阙沉默地仿佛消失了,但他的体温和心跳提醒着薛果,他确实在抱着自己。 “我要走了,薛果。”陆阙忽然开口。 薛果红着脸,吸着陆阙身上好闻的味道:“嗯嗯……明天见,陆老师。” 陆阙却松开了怀抱,抬起头,认真道:“我说,我要走了,今天是最后一次课,明天飞上海的机票。” 薛果一下子呆住了,她好像理解能力出了差错,一时间没听懂陆阙说了什么。 陆阙移开了视线:“我的论文已经完成了,学长的公司缺人,一直想让我过去,导师那边也同意我毕业的时候,回来答辩就行,所以……” “不,不!不要走!——” 薛果反应过来,死死地抓住了陆阙的手腕,也不顾身上疼,弹了起来:“求你……” 陆阙看了眼她的眼睛,大颗的眼泪断线般的掉下,眼底是澄澈的信任和依恋。他叹气,摸了摸薛果的头发:“好了,听话,我命令你在这 个床上呆足一个小时,能做到吗?” “不!陆老师……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 陆阙笑了一下,从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铐,把她的右手扣在了床栏上。 在薛果难以置信的目光下,陆阙说道:“你之前缺的课都已经补上来了,只要好好学高考就没问题,我们的师生关系就到这里了,以后, 遇到和你同龄的男生,好好谈恋爱。手铐一小时后自动解锁。” “师生关系……师生关系……” 薛果觉得陆阙每句话都像刀子一样,狠狠地扎在她心里,身上的疼她几乎感受不到了,可为什么心脏会这么疼,这么疼! 薛果的眼神逐渐空洞下来,陆阙见她听不进去,也只好叹息一声,拾起他的公文包,走到了门后,脚步顿住,像是恼怒地下了什么决心一 般,忽然回头,大跨步来到床前,抬起薛果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 薛果简直被亲傻了,师生关系,不是说师生关系吗! 一吻毕,陆阙头也不抬,一言不发掉头就走,这才是彻底走了。 徒留薛果一个人傻了般地呆坐在床上。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成年番外1:破镜重圆,你追 薛果自从陆阙走后,很是消沉了好几天。薛母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以她过来人的身份,怎么会看不出女儿的想法呢? 一次饭后,薛母劝道:“果果啊……你现在这个年龄,情窦初开是正常的,妈妈不反对,但是你要想和陆老师那样优秀的人在一起,可要努 力考上S大,变得和他一样优秀才行啊!” 薛果抬起小脸,郑重道:“不,妈妈!我不要和他一样优秀,总有一天,我要比他更优秀。” 五年后…… “扣扣!” “请进。”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有着一头波浪长卷发和性感身材的秘书,穿着职业套裙,踏着高跟走进了办公室,点头微笑:“陆总,这期 的财务报表已经做完了。” “嗯,放那吧。” 陆阙没抬头,五年过去了,他从刚入职的小职员做到了总监的位置,当年身上的学生气彻底被成熟男人的精英范取代,陆阙从来都是个讲 究的人,财务自由之后更是精致得不像个直男。他的腕间总是带着皮质表带的腕表,他的眼镜永远干净,头发永远一丝不苟,定做的西服剪裁得 体,衬衫的扣子扣在最上面一个,身上还散发着木质调的男香。 如果仅从表面上看,一定是个高冷禁欲的男神,而实际上…… 秘书眼神闪过纠结,在递上报表后又放下一张纸,说道:“陆总,今天来,还有第二件事要说。” 陆阙这才抬眼看那张纸,上面清晰地写着“辞职信”。 他冷淡的双眼看了看秘书,问道:“想好了?” 女秘书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陆阙,答道:“嗯……上海压力太大了,我飘了几年,都快三十了,也没攒下半个首付,父母在老家给我介绍了 个相亲对象,人很老实……” “嗯,知道了。”陆阙打断她,拿过辞职信,签上自己的名字,之后抬头:“还有别的事吗?” 秘书咬着下唇,眼眶泛红,终于忍不住,将文件夹摔下:“你……你真的就这样,让我走吗?” 陆阙的眼神冷淡疏离,眼珠像是美丽的玻璃,只是毫无感情。 秘书的眼泪落下,气质性感的职场美人,忽然膝盖一弯,竟是不管不顾地跪了下来:“主人……你……你真的没有心吗?” 陆阙移开了视线,有些疲惫地看向窗外:“我们早就断了关系,你要辞职,我签了字,就是这样。” 女秘书等了半晌,陆阙的眼神都没有落在她身上,眼神中的悲意终于被冷静取代,她整理好自己,站了起来,拿起文件夹,说道:“我能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问最后一个问题吗?你为什么从不碰我?” 陆阙垂下眼帘,最终没有回答她。 女秘书走了,陆阙走到落地窗旁,摘下金丝框边的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了揉睛明穴。 上海CBD的繁华永不停歇,身边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最终都还是空落落的,鱼缸里的锦鲤甩了个尾,荡起水花声,孤独的一盏灯照 在陆阙瘦削的背影上,缓缓拉长。 加班到接近十点,下班的时候城里还在堵车,陆阙堵得心烦,接到人事的电话,随手接起。 “喂?” “喂陆总,美姐忽然辞职,弄得我们措手不及的,我们这边收到几张不错的简历,给您发过去看看?” 前方出了追尾事故,彻底不动了,陆阙烦躁地按了声喇叭,无聊之下,打开消息看了起来。 他指尖划过手机屏幕,忽然就停顿了下来。 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小脸,出现在屏幕上。 薛果,23岁,A大应届生。 “……” 她长大了,当年有些傻气的马尾,变成了中长发披肩,刘海梳起来了,露出了额头,眉眼间闪着光,笑容都是自信的光芒。 陆阙将图片放大,再放大,女孩儿这五年来的人生,就这样简短地、逐渐地呈现出来。 她高考没有选择自己的母校S大,而是考入了和S大争锋相对的A大,在高校的圈子中,这两个学校总是谁也不服谁,不仅在排名上一较高 下,校内辩论社、篮球社更是每次都争得腥风血雨。而两所高校之间的竞争关系也一路延续到各届校友和毕业生中,名企中的两所高校的毕业生拉 帮结派,互相鄙视都是常事。 如今他竟然收到了一份来自A大的简历,陆阙转念一想,HR是山城毕业之后才来到上海,所以不知道这南方两大高校之间的渊源。 从简历上看,她高考相当成功,考入A大之后不仅加入了学生会,还做了辩论社社长,带领团队拿过冠军,从大二开始一路开挂般地进入各 种名企实习,还有个出名严厉的导师给写推荐,这才够上资格将简历递到自己手中。 当年的小孩,现在也长大了呀…… 陆阙单手敲击着方向盘,黑暗中,他勾起唇角,平静的内心像是被丢进了一捧小火花,噼里啪啦地闪边四肢百骸,眼镜框后面的神色漾起 一抹饶有兴致的神采。 前方的路不知何时疏通了,后面的司机狂按喇叭催促,陆阙这才回过神来,锁了手机屏幕之后发动车子,给HR回了个电话。 “喂?Sunny姐,这批简历里有几个不错的苗子,尽快安排面试吧。” “好的陆总。” 陆阙的手指磋磨着方向盘,跟着车载音乐哼出愉悦的音调。 面试这天,薛果郑重地穿了一身职业套裙,米白色的套装包裹出清晰的腰臀线条,烫卷的长发利落地束起,别了个精致的水钻发卡,她成 年后又意外长高了两厘米,再登上高跟鞋,白嫩嫩的腿部线条非常美,显然已经逐渐脱去稚气,开始成长为职场女性了。 当她叩开办公室的大门,踩着高跟走进面试的房间之后,带着自信得体的笑容微微鞠躬:“各位领导早上好!” 然而当她抬起头之后,脸上的笑容瞬间一僵。 坐在中央的“总监”牌子之后的男人放下了眼前的简历,露出了一张刻进骨子里的脸! 他妈的,这个人是陆阙。 薛果内心深处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来之前她只知道顶头上司是个年轻的姓陆的总监,可谁知道是陆阙!天下姓陆的人那么多,怎么就偏 偏和这一个过不去! 她脸上的笑容几乎绷不住,直到陆阙扬起好看的眉毛,嘴皮一碰说了个“请坐”。 对面桌子后面是三个面试官,薛果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无形中就有了压力。 无论心中如何怒骂,薛果还是成熟地维持了表面功夫,她考进A大这个平台之后历练很多,对HR提出的问题几乎都对答如流。 HR和另一个领导频频点头,最后HR问了一个问题:“请问薛果小姐对以后的职业发展有什么目标呢?” 薛果微笑,虽是答问题,眼睛却挑衅地看着陆阙:“因为我还没毕业,所以想做秘书多学习,等正式入职券商行业,我想我努力的目标, 将会是总监。” “……” 现场微微寂静,想做总监,总监就坐在这正中间呢!这是要挑战陆阙的位置啊,她还只是个应届毕业生! HR偷偷地看了一眼陆阙,发现他不仅没生气,嘴角还挂上了一抹诡异的微笑,顿时倍觉额头冷汗直冒,谁都知道这个姓陆的年轻总监,一 旦他露出这种笑容,就意味着下面的人没好果子吃! 面试结束了,薛果昂扬着出了公司大门,和她一起参加面试的另一个女生跑上来问道:“完了完了,我刚刚太紧张了有个问题没答上来, 估计是陪跑了,看你心情这么好,怎么,有把握?” 薛果一笑:“我有把握……一定面不上!” 她的急转弯给人吓一跳:“为什么?” 薛果满不在乎地抽出一根细长的女士烟:“因为我得罪了领导啊~” “得罪领导?”那女生夸张地扶了扶眼镜:“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那个陆总虽然长得挺帅,但眼神是真吓人啊!他一定很难相处 吧!” “他呀~”薛果打着烟,红色的唇膏印留在烟嘴上:“人皮兽心罢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万一你要是选上了,可千万离他远点。” 说完,不管女生疑惑的神色,薛果蹬着高跟,走过转角,打算抄近路走去地铁站。 忽然间,就在转角处,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快准狠地抢走了她的烟。 男人把玩了一下手上沾着唇印的烟嘴,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毫不介意地叼在嘴里抽了一口:“怎么?听说有人在背后骂我?” 薛果挥散眼前的烟气,气得跺脚:“你想怎么样?” 陆阙弹了烟灰:“啧,真没礼貌,你不是应该叫我陆老师吗?” 陆老师……陆老师……薛果咬牙切齿,这个称呼曾经让她小鹿乱撞,可如今就让她觉得分外耻辱,因为当初自己就是这样唤着他,被他……被 他骗,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 薛果骂了句“神经病”,转身就要走,却被陆阙抓住了手腕。 她浑身上下的汗毛一炸,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这个男人的触碰,他的手的触感,还是如此清晰,让薛果瞬间紧绷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谁教你的,嗯?” 薛果想起当年他说过的话,故意刺道:“男朋友教的啊,怎么?” “哦……男朋友。”陆阙眯起眼,抓着她手腕的手微微收紧,转而又嗤笑出声:“看来,你还真的没辜负我的教导,不仅考进了A大,还找 到了男朋友。” “是啊,又高又帅的男朋友,对我又温柔又体贴,已经见过家长了,毕业就结婚!”薛果连珠炮般地说完,高傲地勾起唇角:“现在,放 开我,死变态!” 她抬起高跟鞋,准确地踩中陆阙的脚趾,陆阙吃痛之下松了手,薛果头也不回地跑了。 陆阙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过的号码。 “喂?您好,薛阿姨吗?我是陆阙……对对,是我……我今天见到薛果了,好巧啊……” -- 成年番外2:陆总的俏秘书,醉酒误会,被按在 当薛果收到了实习offer之后,几乎气跳了脚。 如果不是陆阙那个变态故意要整她,以他的个性,怎么会容忍她说出那样挑衅的话之后,还给她开高薪offer! 等等……高薪? 薛果再次确认了一下文件上写的工资待遇,眼角抽搐。 于是第二天,当她踏着高跟跟人事小姐姐办入职手续的时候,心里想的只有一句话: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嗯? 于是从这天起,年轻有为的陆总监办公室外面的第一个工位上,就有了一位新秘书。 虽然在美人如云的上海,她依旧是亮眼的那个,临近毕业的大学生身上还带着独有的青春活力,裙摆下露出的膝盖和小腿骨肉匀称,线条 优美,高跟鞋显得她脊背挺拔,在A大的平台历练过的薛果有着超出同龄人的见识和干练,让人轻易就移不开眼。 因为之前有了几个大公司的实习经验,薛果很快上了手,她来到工位上打开电脑,开始办公。 “叮铃铃——” 刚刚开机,内线电话就响,薛果下意识地接了。 “一杯拿铁。”熟悉的低沉男声。 薛果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嘴上假笑:“好的陆总。” 问了问还不熟悉的同事,得知公司水吧是只提供黑咖啡和速溶的,无法,薛果只好放下手头的工作,蹬着累人的细高跟,跑到大厦楼下一 家很热门的网红咖啡店,排了十几分钟的队买到拿铁,而后又“登登登”地小跑回公司,轻叩两下门之后推门而入。 一进门,薛果脸上的表情就从愤愤不平变成了职业假笑:“您的拿铁,陆总。” 说完她弯腰把咖啡杯放下,陆阙合上手中的百利金钢笔,抬眼兴味地看着她。两人对视,薛果在心里操了一万遍,早起的起床气还没散 完,就面临变态上司的职场霸凌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好在陆阙并没有继续为难她,一边喝咖啡,一边交代了一整天的工作,陆禽兽就这点好,他正经工作的时候,连最挑剔的人都挑不出半点 毛病。 当年薛果就看出陆阙有强迫症的倾向,这些年症状显然更严重了,他办公桌上所有的物品都必须横平竖直,连数据线都一丝不苟,被缠绕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地规规整整,整个桌面一尘不染,非常整洁,书架上的书分类摆放,每一格都由高到低,昭示着主人严谨的作风。一般有强迫倾向的人,会不自觉 地将这种强迫带入工作之中,一定程度上能提高效率和严谨度,但如果过度的话,就要影响生活了。 然而薛果此刻一点都不关心陆阙有几级强迫,她走的时候故意弄乱了几份文件,果然看到陆阙在皱着眉收拾。 心中暗笑,她领了活,踩着高跟准备出去,一边走还一边小声说:“喝什么拿铁啊?又是奶又是糖的,娘里娘气,哼!” 陆阙:“……” 第二天早晨,薛果又在几乎同一时间接到了陆阙的内线电话。 “冰美式。” 薛果再次询问了同事,得知公司的的确确是没有冰之后,在心里又把陆阙操了一百遍,而后她翻着白眼,从办公桌地下掏出一双备用的平 底鞋。 想不到吧?老变态,以为我没有对付你的方法了?笑话! 几分钟后,薛果优哉游哉地踏着平底鞋,如同踩在七彩祥云上一样的舒适脚感,哼着小曲将咖啡放到了陆阙的桌子上,动作还故意带歪了 几个摆件:“您的冰美式,陆总。” 陆阙抬头,先是一丝不苟地把摆件摆正了,冷冷地瞥了薛果一眼,并未拆穿,插上吸管试探着吸了一口,而后皱起眉。 薛果冷笑,眼睁睁地看着陆大总监自己端着咖啡走到水吧,连加了三包糖。 “噗嗤!——” 薛果忍不住笑出声,虽然只是小小的恶作剧,但看到陆阙吃瘪,她怎么会这么高兴啊哈哈哈哈哈! 陆阙回到办工桌后,薛果适时收起表情,认真严肃的样子听陆阙给她安排工作。 临走的时候,还适时扔下一句:“喝什么咖啡啊?假洋鬼子,我们中国人都喝奶茶。” “……” 第三日,等陆阙上钩要喝奶茶的时候,他电话刚挂,美团外卖的小哥就敲门而入,板着一张脸道:“陆先生?有位薛小姐给您定的奶茶, 请慢用。” “……” 时间掐的这么准,这是刚出门上地铁就已经下单了吧?陆阙一边吸奶茶,一边眯起眼,嚼着嘴里的珍珠颗粒,心里盘算着怎么把不听话的 小东西抓进来搓扁揉圆。 气了一会儿,陆阙复又失笑,当年,她纯洁无瑕,像个小白兔,任他拿捏,现在,倒更像是只色厉内荏的刺猬,虽说背上长了尖刺,但有 一点不会变——都是可爱的小动物。他现在有些迫不及待了,想把那只刺猬柔软脆弱的肚皮翻上来,用指尖戳弄她,逗弄她,让她忍不住发出像 当年一样淫浪的呻吟…… 心思一跑偏就拉不回来了,直到手机响起,将陆阙的思绪打断。 不能……还不能操之过急…… 陆阙在心里劝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美好的甜点总要慢慢品尝,才有趣味,呵……这样更有脾气性格的她,好像更鲜活,能引 起他的兴趣了。 时间就这么磕磕绊绊地走到了周末,公司刚好月末聚会,加上月的业绩不错,大老板请客买酒,新入职的几个同事和实习生成了重点关照 对象,虽然薛果早就喝过酒了,但她毕竟社会经验少,在同事的撺掇下,红的啤的混了几杯,很快就晕乎了起来。 薛果喝得脸色绯红,眼神迷乱,“呵呵”痴笑着摆手示意自己真的不行了,跌跌撞撞地跑到洗手间,发现里面没人也没想太多,解决了人 生大事之后按下马桶冲水按钮,刚打开隔间门,就和门口的男人对了个正脸。 “……” “……” 薛果摇晃了一下,视线恍惚,眼前的男人一张脸变成三张,而后又重叠成一张,她没注意到男人玩味的神色,一个趔趄跌到了他怀里,而 后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他英俊的脸,痴痴笑道:“晏玉明……你怎么在这儿?” 这句话一出口,眼前的男人表情从玩味瞬间变得阴沉。 被一推一攘,薛果混沌的大脑接收到厕所隔间锁住的声音,她听到自己还在扯着男人的衣角叫“玉明”。 而与此同时,陆阙离奇的愤怒已经烧变了全身,在那天重逢之后,他专门联系过薛母,旁敲侧击地得知,薛果并没有一个已经见过家长的 男朋友,他就心态很平和地慢慢垂钓,今天见她醉酒,怕她一个人遇到危险,故意跟过来,才看到这蠢女人看都没看地冲进了男厕所。 “……” 陆阙无法,只好在隔间门口等她,原以为她酒醉能吐点真言,没想到听到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晏玉明?晏玉明又是他妈的谁?!难 道说,这些年,她真的,爱上别人了吗…… 陆阙戴着眼镜静静微笑的时候,就是全天下最斯文俊秀的男人,但一旦他染上怒火……就如同最恐怖的恶魔,从地狱中被放了出来。只是, 这个恶魔索的不是命,而是…… “嗯啊……” 男洗手间里,忽然传出了一声女人淫媚的叫声。 陆阙轻易地掀起薛果的包臀裙,将手指抚上了她敏感的小肉粒。 因为酒精的刺激,薛果下身潮湿一片,陆阙骂了句“骚货”之后,用力一掀,包臀裙彻底被掀开到腰际,她下身肉色的丝袜之中,包裹着 黑色的蕾丝内裤,与黑色高跟鞋同色,掀起了男人最直接原始的欲望。 “薛果……” 陆阙听到自己伏在薛果耳旁,用极低的声音问道:“这些年,被别的男人操爽了吗?” 那个他从没碰过的地方,那个一挤就出水的娇穴儿,是献给了叫晏玉明的家伙了吗? 陆阙暴躁地扯下领带,塞进了薛果嘴里阻止她浪叫,薛果被这粗暴的动作弄疼了,酒醒了几分,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 搞清楚状况之后,她立刻挣扎起来,可惜醉酒的身体像棉花般软,半点力气都用不上,陆阙看到她抗拒的神色,眸色更加深沉。大手用力 一扯,撕破了她裆部的丝袜,火热的酒气喷在她耳畔:“被几个人操过了,嗯?既然如此,再被操一次也没什么吧?” “呜呜……” 薛果说不出话,被陆阙整个人困在怀里,挤到墙角,在薛果惊恐的视线下,陆阙扯断那包裹私处的蕾丝内裤,昂扬的龟头在吐着水儿的淫 穴处随意蹭了一下算是润滑,而后一贯到底,疯狂操穿了可怜的腔道! “嗯!唔!!——唔唔唔!——” 薛果的眼泪瞬间飚射而出,身体因为剧痛紧绷到极致,陆阙也被那紧穴绞得生疼生疼,他玩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刚插入就感觉到了不对, 然而……已经晚了。 薛果疼出的生理性的眼泪流完了,再流出来的,是愤怒哀伤的泪。 陆阙的心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该死,她还是处女!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陆阙咬着牙感受着被夹得几乎疼断的大肉棒,和她一起承受了这份痛。 等薛果身体的颤抖过去,陆阙扯掉她嘴里堵着的领带,吻去了她眼角脸颊的泪。 “对不起……我不知道……” “混蛋……混蛋王八蛋……禽兽,陆阙你……”薛果乱七八糟地骂着,这五年间,她不是没尝试过和别的男生交往,只是,一到了亲热这一 步,她就浑身抗拒,经历过陆阙曾经给过她的绝顶高潮,青涩的大学男友的碰触,总让她觉得不对,不够! 从骨子里,她渴望这个恶魔,她的身体早已被调教成了专属于他的样子,她是恶魔的花。 只是,他抛弃了她,这么多年,又自作主张地将她聘到身边当秘书戏耍!当她是什么,就算是宠物,也不能随意弃养吧! “……我是。”陆阙既然已经做了,就不后悔,他坦然直视着薛果愤然的眼睛:“完事之后,你可以报警,告我强奸,但在那之前……让我 教教你最后一步……这一课已经拖了五年了。” 陆阙缓缓抽出染血的肉棒,而后又深深一插! “嗯!——” “如何……真正成为女人!” “嗯……啊……疼……陆阙……唔啊……慢一点……”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成年番外3:追妻火葬场,SM 薛果幽幽醒转时,头痛欲裂,下身也隐隐痛楚,她蹙着眉,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天花板。 “……” 视线聚焦之后,昨晚发生的一切在记忆中逐渐清晰。 混乱又癫狂的性爱,她被压在厕所隔间墙上、被压在马桶上要了一次又一次,曾经幻想过无初次的激烈交欢,火热的肉棒在体内疯狂碾压 翻搅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似乎此刻还留在不堪重负的小穴里。 谁能看出来,斯文禁欲的陆总,实际上……是个牲口! 后来她连怎么昏过去的都忘了,只记得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被清理了身体之后,就彻底沉入梦乡。 薛果缓慢地下床,扯开深蓝色的窗帘,外面刺眼的阳光瞬间撒入屋内,薛果眯了眯眼,已经……是中午了吗? “咔嚓。”门被打开,薛果激灵了一下回头,与陆阙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他眼底青黑,面色疲倦,是……一夜没睡吗? “……你醒了。”陆阙干干地打了个招呼。 薛果只是漠然地看着他,没有答话。 陆阙踱步进来,看上去他已经努力维持自己的形象了,但焦灼的心情还是从眼底眉梢透露出来,陆阙踌躇,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从身 后拿出两样东西。 “这是你昨晚的丝袜和内裤,上面有我的精液,我用保鲜袋包好了,这是你的手机,已经充满电了,如果你要报警,我完全理解。还有, 虽然昨天我没有射进去,但还是有怀孕的可能,这是刚买的紧急避孕药,你可以选择吃或者不吃。” “……”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冷漠得让人心寒,又冷静地让人心惊,即使是对于自己的人生和未来,都可以做到如此绝情。 见薛果的眼神毫无波澜,陆阙心底空了一大片,他敛下平日里淡漠骄傲的眉眼,小声说道:“但我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你,不 管是什么。” 说完,他扭头就要走,想必以陆阙的骄傲,他说出这番话,已经是极限了吧。 在他即将走出门的时候,薛果看着床上整齐放着的证物袋、手机和避孕药,叫住了他:“陆阙。” 陆阙身形一颤顿住,眼中带着一丝光亮回头。 薛果拿起手机开机,冷冷地问道:“这里是你家吧?地址告诉我。” 陆阙的表情那一瞬间似哭似笑,果然……她还是要报警吗?连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自己。 他脸上的表情一片灰败,急促地报出一串地址之后,走出了卧室。 薛果看着陆阙惶然的背影,诡异地勾了勾唇角。她吞下避孕药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挂断,她拖着沉重的双脚和酸痛的腰,在这个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房间中四处看了起来。 大床平整,除了自己睡过的地方,其余没有一丝褶皱,柜子里放着整齐的经济学着作,还有一栏专门用来放文学书籍,整个房间的装修使 用木色和深蓝,简约又有品质。薛果继续看着,侧面的衣帽间中,整齐地挂着一排熨烫得体的西服,没有牌子,想必是定做的,薛果随意地打开衣 帽间中的三个抽屉,第一个里面是领带,第二个里面是腕表,第三个里面是叠放整齐的男士内裤。 五年了,这个男人在生活中的样子,第一次清晰地展露在她面前。 门铃声响,应该是警察来了。 坐在书房里抽了半包烟的陆阙一顿,手指微微颤抖着碾灭了烟,僵硬地走到房门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 “……” 门外穿着“同城跑腿”外套的小哥表情诡异地看了一眼陆阙,嘟囔着抱怨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这里有一位薛果女士对吗?她定的东 西到了。” “……谢谢。”陆阙机械地接过包裹,转回卧室。 薛果昨晚的衣服都毁的差不多了,她随手从衣帽间里拿了一件男士衬衣穿上,此刻正手臂抱着双膝窝在床上看手机,从大腿根开始露出的 皮肤雪白娇嫩,还留有昨晚青青紫紫的掐痕,扣到第二颗扣子的衬衣领口,更是露出几片蝶翅般的吻痕,她不知刷到什么好玩的,一双小脚一翘一 翘,可爱又娇俏。 那瞬间陆阙甚至有种错觉,就像他们是一对普通情侣,昨晚做了一夜之后,早晨起床的样子。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苦笑一声道:“你买的东西到了。” “喔。”薛果从手机里抬起头:“打开看看,给你的。” “给我的?”陆阙疑惑着拆开了包裹,看清里面的东西后:“……” 包裹里躺着一个女同用的假阳具,是女性可以穿在身上插入别人的款式,靠近使用者身体那侧有一个较小的阳具凸起,可以插进使用者体 内震动,而另一头则是一个大号的阳具,做得异常逼真,这就是用来上别人的了。 怪不得,刚刚跑腿小哥看自己的表情那么诡异。 陆阙似乎明白过来什么,金丝框边后的眼神露出一丝薛果熟悉的光亮:“……你什么意思?” 薛果挪到床边,伸出两根手指:“我给你两条路可选,第一条,我现在拿着证物报警,你所有的一切,你的人生,你的努力,你的人品都会 毁于一旦,从今往后带着‘强奸犯’的标签过一辈子。” 陆阙的手指微微攥紧:“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薛果露出一个看似天真的笑容:“你做我的奴隶,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许反抗,不许拒绝,不许撒 谎,直到我满意为止,嗯?” 陆阙终于确定她要拿这个假阳具做什么了。 见他犹豫,薛果站起,凑到他眼前说道:“陆阙,你是个聪明人,你追求的,你向往的,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难道,事业和未来,不 值得你抛下所谓可怜的自尊吗?” 陆阙的尊严和良知不允许他销毁证物,也不允许他此刻限制薛果的行为,她一定懂的,所以,就这样来逼迫自己。 陆阙唇角勾出一抹笑,他主动放下包裹,扯掉自己的领带,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陆阙掀开衬衣,露出训练得益的胸腹肌肉:“但是,我希望你明白,这并不只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 你。” 薛果从未见过陆阙的裸体,他总是衣冠整齐,斯文优雅地让人心痒难耐,即使在动情时,也仅仅只露出性器来,此刻,如想象中一样完美 的男性身体展露在眼前,肌肉分明却不夸张,高大又有压迫力,女性骨子里作为弱势者的感受再次清晰地袭来,薛果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喉结,这 个男人……看这架势,不知是她要强奸他,还是他要强奸她。 在薛果发愣的时候,陆阙已经解开皮带脱下了西装裤,和衣橱中如出一辙的男士平角内裤包裹着一块昂扬,他那里只是半勃起,就已经尺 寸可观。 昨天晚上,就是这个大家伙……在自己体内…… 嘤……薛果红了脸,但她强迫自己没有移开视线,紧紧地盯着陆阙慢慢拉下内裤,露出了性器。 全裸的陆阙,就这样站在面前,任自己予取予求。 总是被压着欺负的她此刻占了上风,心中酥麻的小电流让她兴奋不已,薛果的屁股挂在床沿,她张开双腿,露出淫荡的小穴,薛果用手指 掰开穴口,舔了舔嘴唇命令道:“跪下,取悦我。” 性感的男人并没有犹豫太久,他双膝跪倒在地,凑到湿润的穴口闻了闻。 呼吸带起的热气让小穴更加饥渴,薛果嘤咛一声,下一秒就被火热的唇舌包裹了整个外阴。 “唔唔……哈啊……” 湿滑的舌头犹如淫荡的触手,在穴口处卷了一口,而后猛吸淫荡的骚洞,力道几乎将里面的穴肉都吸出来,薛果高昂地呻吟着,刚被破处 的小穴不禁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尽数被男人吃进了嘴里。 “啊啊……呃……嗯啊……好舒服……阙……陆阙……啊……舔一舔……” 陆阙从善如流,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湿滑的肉洞里戳刺起来。 “嗯嗯唔……” 薛果爽得蜷起脚趾,大腿的肌肉收紧又放松,如此往复,陆阙的下半张脸都被她的淫水打湿,但他舔穴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了。 “唔……不……要到了……哈啊……要到了,嗯啊啊!——” 在薛果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陆阙猛地咬住了肉洞上方挺立的小豆豆。 “伊啊啊啊啊!——” 薛果脑中白光一片,激烈地潮吹了,大股的淫水尽数喷在了陆阙脸上、身上。 陆阙不在意地抹了把脸上的淫水,呼吸粗重地盯着那不断收缩的敏感穴眼,下身硬得发痛。 薛果从高潮中缓过来,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支起上半身,魅惑的眼神盯着身下的陆阙,问道:“想要吗?” 陆阙扬了扬眉,没有说话。 薛果抬起白嫩的小脚,一只脚踩在陆阙肩膀上支撑,另一只脚的五根脚趾踩上肉棒顶端,拂过濡湿的蘑菇头。 “嗯……” 陆阙瞬间低下头,喉咙里溢出性感的低吟。 他发出的声音让薛果兴奋不已,脚趾像几颗可爱的葡萄,将巨大的肉棒踩下,又弹开,然后在上面来回摩擦抚慰。 “唔……” 薛果挑起陆阙的下巴,欣赏他屈辱又忍耐的表情,玩得愈发上瘾,两只小脚并拢起来,上下撸动男人滚烫的肉刃。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脚下的力量越来越重,陆阙被撸得有些痛,但更多的是本能的爽,女人白玉般的小脚正踩在命根上,随时可能被折断 的恐惧和极致的快感胶合在一起,爆炸到四肢百骸。 陆阙的双手握紧又松开,喉咙里溢出一阵阵低吟,终于,在几下重重的摩擦之后,他闷哼一声,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弄脏了薛果的脚和 小腿。 陆阙发泄之后微微喘息着,薛果笑着用沾满精液的脚趾去勾他的下巴:“看,你明明也很喜欢这样。” 陆阙恢复冷淡的双眼,一言不发,既不羞耻,也不辩驳“哼!”薛果最讨厌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她邪恶的笑着:“别急,还没上正餐呢,我真的很喜欢你呻吟的声音呢~” 薛果双手一撑跳下了床:“你的东西呢?” “……”不能撒谎……不能撒谎……陆阙在心里给自己做了几遍心理建设,无奈答道:“床侧第二个抽屉里。” 薛果打开之后,果然看到了琳琅满目的性虐玩具,不得不说,陆阙这个人十分长情,这里有几样东西甚至曾经用在她身上过,至少有好几 年寿命了,如今被保养得宜地存放在这里,估计陆阙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亲身体会这些东西的威力。 薛果从抽屉里拿出了几样东西,对一脸纠结的陆阙说道:“请吧,陆总,上床!” 一米八的大床上,陆阙的四肢分别被绑缚在四个床栏上,整个身体呈大字敞开,他尝试着挣了挣,皮质的手铐连着金属锁链,绑得很结 实。 “……” 薛果挤了一坨润滑油在自己手上,边挤边说:“你强奸我一次,我强奸你一次,很公平,不是吗?” 她涂满润滑油的手指抚上陆阙从未被碰触过的后庭,冰凉的润滑油激得他皮肤收紧。 薛果一边摸菊花的褶皱,一边挑眉笑:“干嘛不说话,我觉得很公平啊?难道说……这里被其他人操过了吗?” 陆阙再能忍此刻也青筋暴凸,下身作怪的手指让他有种随时会被插入的错觉,陆阙吼道:“薛果!” 她没有被他暴怒的表情吓到,反而愉快地笑了:“没被碰过就对了嘛,你第一次,我也第一次,完美。” 盯着她的笑颜,陆阙的怒气不知道该撒给谁,冷哼一声转过了头不看她,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薛果在那菊穴外按了一个遍,将紧致的小菊花每一个褶皱都描摹清晰,看到陆阙不理她,也不恼,滑溜的中指猛地刺进了男人体内。 “唔……操!” 陆阙平日里那么斯文的一个人,都忍不住骂出了脏话,可见他现在心中有多崩塌。 薛果却根本不管他,反而觉得很带劲,于是她将手指增加到两根,在里面抠挖进出,一会按摩,一会又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 陆阙耻辱极了,作为一个男人和作为一个S的双重自尊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用来排泄的地方被插入感觉怪极了,他咬着牙忍耐,不愿发出半 点声音,只愿这荒唐的一切赶快结束。 薛果见他适应了,手指增加到三根,三个手指已经有些粗了,菊穴被撑开,被迫涨大的感觉清晰又恐怖,陆阙忍不住用后脑来回蹭着床 单,眼镜有些歪了,眼眶泛着红。 薛果伸手摘了他的眼镜,陆阙眼前瞬间模糊起来,他干脆闭上了双眼。 薛果一只手插着他的穴,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睫毛,她从没见过陆阙裸体,更没见过陆阙摘下眼镜,如今不仅什么都见了,自己的手指还 插在他屁股里。 一股奇异的自豪感油然而起,薛果不再犹豫,下床拿了那个女用假阳具,屈膝跪在了陆阙两腿中间。 她将向内的一侧,那个凸起的小按摩棒,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唔唔……嗯……” 薛果媚哼着,因为刚刚被舔过一次,小穴还湿着,小号的按摩棒没收到什么阻碍就钻了进去,薛果一边呻吟,一边将按摩棒塞好,刚被开 苞的小穴就已经淫荡得像吃不饱的淫穴一样了,嘬吸着侵入体内的阳具。 图南将假阳具的皮带绑在胯上,外面的那一头尺寸格外大,她用龟头蹭了蹭陆阙的菊穴,床上的美男被迫睁开眼,在那一刻,薛果一挺而 入。 “啊!……住手……操!薛果!别……弄我!” 陆阙的腹肌完全收紧,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被大号假阳具撑开的菊穴用力收缩着,试图将那异物取出,可是他一夹,假阳具的开关打开之 后,内侧的按摩棒就开始在图南穴内震动。 “嗯嗯啊……好舒服……” 薛果淫媚地呻吟着:“你……也舒服吗?陆阙……?” 她从上往下,一块块抚摸着他的腹肌:“你一夹,我里面就好舒服……陆阙,让我舒服,好吗?” 薛果俯下身,舔他淡褐色的乳粒,直到那里挺立起来,泛着诱人的色泽。 “唔……” 陆阙简直欲哭无泪,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栽了,只要能让这个女人开心,即使是这种事,也……也…… 陆阙纠结难言,薛果挺动小腰,卖力地动了起来。 “啪……啪……啪……”淫靡的操穴声音不断响起,挨肏的人却换了个个儿。 陆阙一开始只感觉胀痛,但慢慢的,肉穴里面某个位置被反复刮擦之后,前列腺传出从未有过的,奇异的快感! “唔……嗯……” 薛果爱死了他压抑的呻吟,她为了让他好受,甚至主动俯下来吻他,吻这个让她曾经爱而不得,恨之入骨的男人。 “陆阙……陆阙……” 唇舌分开,她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好舒服……陆阙……好棒!嗯!——” 陆阙手指攥紧,用力地手背都露出青筋,他闭着眼,在薛果诱人的呻吟生中,逐渐找到了那令他耻辱的快感。 前列腺被不断刺激着,肉穴被迫撑大,被大号的假阳具来回刮擦,火热地仿佛烧起来。 屈辱,不甘,但又这么爽……这么刺激…… 这就是……她昨天的感受吗。 陆阙被插得透了,薛果进出愈发顺畅,她摆着腰,加快了速度。 “嗯……啊!……” 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陆阙终于睁开了眼,他的眼眶里含着一缕湿润,像是被情欲支配的男神,薛果从未见过他脆弱的样子,从未! 她“啪啪!”地干着穴,双手还不断地抚摸他的腰侧,任由那再次高耸的肉棒在她眼前,却不去抚慰。 “求我,陆阙,求我给你。” 陆阙眨着湿润的睫毛,身体的肌肉崩到极限,在越来越尖锐的快感和得不到抚慰的痛苦中彻底沉沦。 “……帮帮我,求你……呃啊!——” 薛果单手抓住他的肉棒,用力一撸,同时下身挺进,重重地戳刺前列腺的位置。 “啊……” 陆阙终于释放出来,生理上,这是他最爽的一次射精,心理上,这是他最耻辱的一次射精。但就是这样灭顶的快感,瞬间将两人淹没。 薛果体内的振动棒也加速到极致,她尖叫着,摆动着浪荡的腰达到了高潮。 “伊啊!——嗯嗯嗯——” -- 堵尿孔憋尿,鞭子沾yin药抽nai抽bi,儿臂粗 “伊……啊……娘……不要啊……好痛……” 装扮成大红的喜庆闺房里,娇娇儿的女声淫媚地呻吟着。 薛母已是半老徐娘,但依旧风韵不减,她的这个女儿生的与她年轻时别无二致,却是在家中由长辈宠坏了,眉眼间更烂漫些。 薛果刚绣好的大红嫁衣挂在房中央,她此刻正跪在床上,上身还穿着中衣,下身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大张开着,两只娇弱的手腕被红绸绑 在床梁上,皮肤雪白雪白,脸颊泛着红润,眼里还含着委屈的泪花。 薛母俯在她身下,一边用一根玉条往女儿的尿孔里塞,一边怜惜地劝慰:“乖果儿,都怪娘这些年给你宠坏了,明日就要大婚,出嫁从 夫,古村规矩严苛,若是今夜憋不好尿,明天祭宗祠不只要多挨多少鞭子,娘这是为你好!” 冰冷的玉条足有手指粗细,就要生生塞入少女那细小的尿孔之中,薛果疼得钻心,哭得愈发厉害。 “娘!——疼啊……别塞了……呜呜……” 薛母不忍地看了一眼亲生的女儿,古村传下来的规矩,新娘子出嫁前,须得憋尿一晚,涨大了肚子作孕态,才是好兆头,昭示将来多子多 福的意愿,新娘子的肚子憋得越大,古村的长辈就越开怀,反之则是不孝,不敬传统。 薛母狠下心,不再看女儿哭花的双眼,用力一挤,将那玉条残酷地向内插入。 “啊呀!……唔……” 薛果尖叫一声,薛母趁机用力,将手指长的玉条整个塞入了亲生女儿的尿道之中,少女窄小的尿道被撑大到手指粗细,残虐又淫荡。 “啊……哈啊……呜呜……” 薛果又哭了一会儿,才算适应尿道中的异物,薛母满意地看着女儿从未有人侵入过的狭窄尿口不一会儿就吃进了玉条,也略显欣慰。女儿 虽说被娇宠坏了,但这身子可以说是一等一的淫荡,去了古村,应当会是个得长辈夫君喜爱的好媳妇,为家里增光添彩。 薛果年方十五,去年刚来了葵水之后,青涩的身子就如水蜜桃一般日渐丰润起来,奶儿长大到馒头大小,腰肢却还纤细得很,饱满地翘 起,虽说是少女体态,但成为妇人之后,一定是个好生养的。 薛母看着女儿,不免操心起来:“果儿啊,娘都是为你好,你的身子不够熟,奶儿和屁股都不够大,去了古村难免被长辈挑剔,所以这做 孕态一事,娘万万不能随着你的性子,一定要把肚子撑得大大的,才能得未来公婆欢心。” 说完,她将一大碗药端到薛果嘴边:“乖果儿,喝吧,这药是催孕药,嫁入古村的新娘子若是能在三天之内怀上,就是大吉,如果这次能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成,我果儿这辈子就有好日子过了,来,喝了吧。” 薛果皱着眉看那一晚苦药,知道母亲这是为自己好,忍耐着将药尽数喝完。 薛母这才露出个笑脸来:“果儿真乖。” 她起身离去,走之前说道:“娘去伺候你爹了,这药每隔一个时辰都要喂一次,果儿且忍着点,等顺利嫁入古村,娘就放心了。” 薛果被束缚着跪在床上,一开始不觉得,但一大碗汤药下肚,很快就有了尿意,但这还可以忍受,只是薛母每隔一个时辰会再给她灌下一 大碗药,即使薛果闹了性子也没有停手,足足三大碗催孕药下肚,薛果已经根本憋不住了,这时候她在明白母亲为何要堵住她的尿孔,堵住之后根 本无法排泄,只是膀胱被越撑越大,又痛苦,又有种淫荡的快感。 薛果无奈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被尿越撑越大,看着像是怀胎四月的样子了,薛母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嘱咐她憋好一夜,明天早晨再喂下 一碗药,药性达到顶峰,就可上花轿了。 是夜,少女的闺房中传出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女孩儿还未出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双手被红绸绑在床梁上,明明是个姑娘却如孕妇一 般被撑出了个大肚子,小尿口被玉条堵死无法排泄,时不时发出的呻吟,让人心疼,又让人想要凌虐她。 薛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憋尿憋成这样还能睡着真是不易,她被一阵鞭炮声吵醒,薛母推开门进来,不由分说给她灌下了第四 碗药,薛果撑得几乎吐出来,被薛母捂着嘴巴堵了下去。 薛果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又涨大一圈,这才被薛母张罗着净了脸,穿上了丝质的大红喜袍。 这喜袍的绣工及其精致,薛果熬了一个月赶出来的,样式是古村传统的薄纱款,半透明能清晰地看见奶儿和圆鼓鼓的肚皮,下身不着任何 衣物,撩起红裙就能看到冒着淫水的处女嫩逼和被玉条塞住的尿孔。 嫁衣上身,又着了红妆,挽上发髻,簪上头饰,盖上红盖头,美丽的孕态新娘就妆成了。 薛母看着女儿的样子,忍不住抹了抹泪。 薛果拜别父母,由喜娘牵着入了花轿。 花轿一路上晃晃悠悠,可苦了憋着一肚子尿的薛果,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生,憋久了下身的小处逼也湿透了,浸湿了花轿的棉垫。 “唔……啊……” 花轿中不时传来让人脸热的呻吟,喜婆小声劝道:“新娘子可忍耐着些,千万憋住了,等到了祠堂拜过祖宗,游街过后,就可以尿了。” “唔……嗯嗯……” 古村沿用旧习,新娘子入村之后,要先去祖宗祠堂拜祭,受鞭刑打去一身污秽,寓意“脱胎换骨”,此生就是古村人了。 花轿由轿夫抬上了半山腰处的祠堂,宗祠古朴,一看就是年岁久远,青松翠柏,威严朗朗,但今日迎亲喜事,宗祠也被挂上了红绸。 轿夫在宗祠门口落了轿,薛果由喜娘搀着步入宗祠,宗祠之中虽是白天,但很黑,里面明晃晃地点着烛火,上位几排牌位居高临下,四周 落座的都是古村的老人,面无表情。 喜娘在这架势下也有些紧张,说道:“诸位族老,秦家的新妇带到了,请族老们赐刑。” 居首位的老人微微颔首,喜娘松了口气,这才带着薛果在蒲团跪下,行了三跪九叩大礼,而后抬来供桌,将薛果放在上面。 薛果盖着红盖头,入目全是一片火红,什么也看不到,反倒紧张,她感觉到喜娘将她嫁衣的领口扯开,露出一对馒头般的嫩奶,而后又将 她的大腿分开,露出私处和尿道里塞着的玉条,两名古村男人一左一右拉开了薛果的大腿,让她不能动弹。 “新妇受刑!——” 喜娘拉长了调子,将行刑的鞭子递到首位的族老手中。 行将朽木的老头身子骨却还硬朗,他缓步走到几乎赤裸的新妇身前,老人用挑剔地眼神看遍了薛果全身,斥道:“入了古村,就是全村的 女人,如你这般奶子、屁股都不大,连孕肚都没憋好的新妇,是一定要打足七七四十九鞭的。” 喜娘心中一惊,是了,这秦家媳妇不是古村人,不懂规矩,村里的姑娘出嫁之前,肚子都憋到六个月大小,这新妇身子不美,已经惹了族 老不喜,若是再受不住鞭刑,以后在婆家更抬不起头。 喜娘凑到薛果耳旁说了什么,薛果不敢反抗,低头顺从道:“长者赐,不敢辞,请族老赐刑。” 老者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旋即不再多言,将鞭子在装满了媚药的水桶中淬透了,一鞭已经打在了新妇白嫩嫩的奶儿上。 “啊呀!——” 薛果娇鸣一声,这鞭子火辣辣的,刚打上去疼,但因为淬了媚药,被打过的地方很快又红又痒起来,竟是渴望着快快多打几鞭,好解了那 入骨的痒意。 老者手下毫不留情,又是重重的几鞭打在奶儿上。 “啊……啊……伊!——啊……呃……” 随着鞭子落下,薛果发出媚人的呻吟,显然是身子已经被媚药的药性侵入了,愈发放浪起来。 其余坐在堂下的族老们发出感叹:“老秦啊,原本我看你家这新妇,肚子不大,不是个好生养的,不过看这受刑的时候,身子倒是够淫 荡,好好调教,许是个好媳妇!” 原来堂下有一位秦姓老者就是薛果未来的公公,有外人夸赞,秦老头面上有光,表情也松缓起来,静静地喝茶看着儿媳妇受鞭刑。 说话间,奶儿上已经打满了二十鞭,原本馒头大小的嫩奶夸张地肿大了一圈,看上去已经如熟妇的巨乳一般了,樱桃般粉嫩的奶尖也被打 成了涨紫的葡萄,老者才点头道:“这才像点样子。” 两个男人掰着薛果的大腿将她屁股露出,老者继续落鞭,一左一右地打起新妇的翘屁股。 “啊……哈啊……伊……唔……啊……” 观刑的众位老人看着薛果每挨一下,处女逼那个小缝里都喷出淫水,纷纷点头,称赞老秦家的媳妇是个浪货。 屁股也挨了二十鞭, 已经红肿得几乎透明的样子了,上面满是猩红的鞭痕。 老者活动了一下手腕,接下来的九鞭,就是要抽打新妇的处女逼了,古村的传统,这是驱除新娘子羞耻心和污秽的重要仪式。 供桌上,哀哀叫着的薛果还没意识到,下一鞭已经准确地抽中了她的小逼花。 “啊呀!——” 薛果尖叫着抽搐,差点从供桌上跳下来,还好两个男人身强体壮,死死地按住了她,才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失礼。 “啪!——啪!——啪!——” 鞭子无情地落下,薛果盖头下面哭花了妆,嫩嫩的小处逼从未被碰过,那里受得了这个,即使是淬了淫药的鞭子,淫痒也盖不住激痛。 “呜呜……要坏掉了……好痛……处女逼要被鞭子打烂了……哈啊……” 秦氏老者看着她这幅不胜凌虐的样子,不喜道:“古村的规矩,新妇嫁进来一定要打烂了逼,才能入‘洞房’,儿媳妇且忍着点儿吧,这 是祝福的仪式,若是坏了规矩,怀不上野种,我秦家可不要这样的儿媳。” 未来公公发话,薛果再疼也只好忍了下来,老者的鞭法极好,将大小阴唇都仔仔细细地用力打过了,会阴和小屁眼也红肿起来,肿大的外 阴如一朵绽开的淫靡肉花儿,凄惨又艳丽。 “呜呜……公公说的是,儿媳自当被打烂了逼,才能配得上秦家儿郎。” 秦氏老者哼了一声,显然对新妇并不满意。 受完鞭刑,就是“落红游街”了,新妇要当着全村人的面展示她受过刑的身体和孕肚,然后由古村传下来的神木破身,游街一圈之后,才 可行新婚大礼。 薛果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抬到了古村的广场,全村的男女早已等在这里,都为了来看看秦家的新媳妇孕肚憋的够不够大,鞭刑受的够不够 深。 “族老的鞭法还是那么好,看,新妇的奶子和骚逼都被打烂了。” “只是孕肚憋得不够大,这可不是好兆头,按照规矩,新娘子头三天入“洞房”,须得怀上野种,才能说明好生养,否则,不得婆家欢 心!” “还要玉条堵着,外面的女人就是不行,连尿都憋不好。” “嘘!要开始了!” 薛果原本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可此刻奶儿肿大,处女逼被打成了糜烂的肉花,肚子还如同怀胎四月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个淫荡的孕妇 样,和少女全然不同。 事实上马上,她就要被神木破身,成为妇人了。 村里的男人们请来神木,那是一只足有成人高的大木马,木马的背上,有一根狰狞的神木。神木如儿臂般粗细,上面全身虬结的树纹,深 红色的神木不知道浸过多少古村新妇的处子血,早已有了神性一般泛着幽幽的光泽。 新郎官此刻身着喜袍,也在观礼的人群中,他面带红光,显然是即将娶到媳妇的高兴样子。 薛果被两个男人高高举起,双腿被扯成一字马的样子,好让全村人见证她的贞操被破掉的样子。 薛果虽然早就知道了古村的习俗,此刻也害怕了,那神木太粗了,上面还有树纹,怎么……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嘛! 她害怕地扭动起来,旁边观礼的人群见她如此,渐渐骚动起来:“新娘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嫌我古村的神木不好吗?” “这是不敬神明,大罪!” 在一旁观礼的新郎官见此也紧张起来,忍不住出声:“果果,神木是神物,是我古村的守护神,你须得尽心侍奉!” 薛果听到未来丈夫的声音,虽然看不见,但也稳住了心神。 两个男人见她不再扭动,把烂花儿般的肉逼对准了神木,然后猛地将薛果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 薛果高亢地尖叫着,下身的处女血从与神木的交合处喷出,为深红色的神木又染上一丝鲜红。受过了鞭刑的孕态小新娘,窄逼被神木生生 劈开贯穿的样子,实在是放荡又艳绝。 古村的男人们已经开始默默吞咽唾液了,等到晚上,入“洞房”之后,这个小娘子就将会成为全村的新娘,任由他们享用。 粗如儿臂的神木直接顶入,粗糙的树纹划过肉壁,带来激烈的刺激,鞭子的淫药已经开始起作用,薛果并不觉得十分痛,处女逼夹着这样 一根巨物,反而觉得淫痒被解了些许,糜烂的逼口开始主动吃起神木。 新郎官见她骑稳了,不禁松了口气,他身着大红喜服,胯下一匹高头大马,由喜婆递上中间打了结的红绸,一边由新郎牵着,一边放到新 娘手中,由村民簇拥着,一匹神木木马和一匹真马并肩而行,新郎和新娘手持红绸相连,真是一对璧人。 那木马刚走了一步,薛果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原来神木会随着木马的动作伸缩,木马每走一步,神木就插入一次,在全村人的注视下,奸 起了新娘子的处女逼。 “哦……唔啊……好深啊……神木……神木顶到花心了……处女逼被神木操坏了呀……啊啊……” “果儿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新郎骄傲道:“乡亲们看,她伺候神木伺候得多好啊。” “是啊是啊。”村民们附和:“秦家媳妇一定是个骚货,很快就能生下野种,为家族争光了。” 薛果在木马背上一颠一颠,原本一根手指都插不进的小逼被这样粗的神木贯穿,已然被撑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牢牢地套着神木,被奸得 口水乱流。骚心被神木顶得发麻发酸,一下一下地进攻宫口,又疼又爽。 “啊……哈啊……好爽……处女逼好爽……哈啊……顶得好深,果果喜欢被神木奸……奸坏新媳妇的骚逼呃啊……” 淫药已经深入骨髓,神木又有催情之效,木马沿着村落转了整整一圈,新娘子的处子血混着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淌下,淌到木马背上,在缓 缓滴下。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子宫口好像要被插坏了……呀啊……” 新郎一直关心着她,闻言惊喜道:“乖果儿,要是被神木破了宫口,可是大吉,果儿用力往下坐,看神木会不会赐予你这样的福气!” 薛果不敢怠慢,她小小的身子已经被淫药支配,大腿根用力,开始配合着神木的动作,向下套弄。 “啊呀……宫口……好酸啊哈……”薛果红盖头下翻着白眼:“不行了……要坏掉了……呃啊……伊!——” 她浑身僵直了一瞬,而后在全村人的注视下,下体狂泻出来。 “啊呀呀呀!——子宫……神木插进子宫里了……哦……怎么……怎么这样……哈啊……破处就被弄坏了……子宫都被奸了……” 新郎闻言激动道:“果果真是我秦家的好淫妇!” 村民们也纷纷祝贺:“秦家娶了个好媳妇!” “是啊是啊,连神木都插过的子宫,一定能很快怀上野种的!” “恭喜新郎官!” “恭喜恭喜!” 沿着古村游街一圈之后,薛果的处女逼已经被神木插了一个时辰,连宫口都被破开,神木长驱直入,在子宫里不断顶弄,她孕妇般的大肚 子不断摇晃,如果不是刚刚被破了身,谁会相信这个骑木马骑得高潮迭起的淫妇刚刚还是个处子之身呢? 薛果被插得高潮了三次,紧窄的处女逼已经不复娇嫩,神木的加持下,迅速变得松软下来,一个时辰的游街,让处女的嫩逼变得如熟妇一 般,能够容纳下神木惊人的尺寸了。 一圈之后终于回到了广场,喜婆早早等在这里,待众人将新娘子从神木木马上抬下来,喜娘凑上前去检查她刚被神木奸过的骚逼。 “新娘子已经破处,宫口也已经打开。” 说完她将两根手指挤入,发现十分轻松,复又挤入两根手指,众人惊诧地看到刚破处一个时辰的淫妇,骚逼竟然吃下了一个成年人的手 掌。 喜婆的手完全插入了松逼,她在新娘子骚逼中摸索:“逼里很松了,想必是尽心伺候了神木。” 众人又是一阵赞叹。 喜婆面露欣慰,她手握成拳,猛插进去,锤击被奸熟的宫口。 “伊啊!——” 薛果发出尖叫,喜婆笑着说道:“请银盆,新娘子可以排尿了。” 薛果屁股下面被放了一个大银盆,她骚逼里插着一根手臂,看上去非常糜烂,逼口已经被撑成了手臂粗细,内部的宫口还被拳头不断锤 击。 “哈啊……啊……要坏掉了……不要……不要捅我的子宫啊……哈啊……我才刚刚破处啊……唔……” 喜婆的手臂重重抽插,将阴道的褶皱完全捆平,一口处女嫩逼完全奸坏奸松,不停地刺激薛果的骚心,还在深处把玩了一下新娘子的宫 口,引得她又是一阵狂泄,在新娘子高潮的时候,喜婆猛地拔出了塞在尿道里的玉条。 薛果红盖头下的白眼翻到极致,停顿了两秒之后尖叫一声,忍无可忍地狂喷出尿液和淫汁,噼里啪啦地尽数丢在了银盆之中。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排尿高chao,壁尻新娘子与全 身着嫁衣的娇美小娘子就这样当众泄了个痛快,尿液和淫液混在一起排泄出来,看不出是秽物还是淫汁,她许是憋得狠了,一旦开始尿就 彻底停不下来了似的,小尿孔被堵了一夜又一早上,早已被玉条撑得失了弹性,薛果有些羞,想要赶快停下来,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控制小 便了,甚至还因为终于得到了释放而获得了隐秘的快感,被玉条撑大的,敏感不已的尿道经过这么一刺激,更加激烈地收缩,激喷发出大量尿液。 “唔啊……不要……不要看我啊……嗯!——尿尿怎么会……这么……爽……哈……哈啊……不行了……停不下来……怎么这样……嗯……” “尿道……尿道……好奇怪……嗯……不行了……要到了啊……” 在众人的注视下,小娘子下身如同水箭一般不断射出黄尿,那银盆几乎都盛不下了,在不断开合的尿孔下方,被神木破身,又被喜娘拳头 击捣过的骚逼张开一个三指宽的红艳肉洞,显然已经很难合上了,不断往外冒着潺潺淫水。 她大腿根一紧,喜帕下翻起白眼,一边射尿一边抖着腿高潮了。 “唔嗯!——” 村民们惊讶地看着秦家新娶的媳妇,排尿都能高潮的贱样,不禁一边对她喜帕下的容颜好奇不已,一边对着新郎说出恭贺的话。 “秦大,你娶了个好媳妇。” “是啊,如此淫荡,一定能伺候好公公和秦家其他家眷。” “真是个不得了的好淫妇。” “不愧是被神木加持过子宫的有福之人。” 新郎被众人奉承得满面红光,他身着大红喜服,朝四周不断拱手:“多谢乡亲们,晚上的‘洞房’,请诸位务必赏光,给我家果儿‘随份 子’呐!” “那是自然!” “一定一定!,我等在‘洞房’恭候,嘿嘿嘿。” “秦大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随份子,给你媳妇的骚穴喂得饱饱得,也好让她早日怀上野种,为秦家争光啊。” 新郎不断拱手:“多谢,多谢!” 薛果敞着骚逼,目光涣散,只破处了这么一会儿,那一双大腿好像就合不上了似得,被喜娘背着,送到了秦家大门前,直到看见了大门, 她才微微回过神来,拖着疲惫的身躯,骚逼不断滴着淫水与新郎行新婚大礼。 跨火盆,拜天地,一系列繁琐的流程走完,薛果只觉得浑身冒火一般,她从昨夜开始,就被母亲喂下催孕的药,那药在肚子里憋了一夜,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com) 药效早已到达了顶峰,而鞭刑时鞭子上淬的媚药也在不断侵入,她的一对肿胀的嫩乳如同火烧,乳头痒级,恨不得偷偷使劲掐拧几下才好,下身被 鞭打过的骚逼更是一片红肿,又痒又热,被神木和喜娘的拳头弄过之后,不仅没有解了那媚药,反而更激发了薛果骨子里的淫性,让她随时都想把 什么东西塞进下身的洞里翻搅一番。 秦家父母在家中早就听说了新媳被神木破了宫口,又排尿高潮的事,见她一对被打烂的嫩乳也格外顺眼,笑眯了眼接受夫妻两个的磕头, 薛果娇娇地改称他们为爹娘,公婆两人都十分满意。 拜完堂,新郎细心地注意到薛果袒露在外的乳头和乳晕越来越硬挺涨大,走路时、拜堂时,双腿还不停地夹,就知道她不好受,于是匆匆 拜别双亲,带着薛果被送入了“洞房”。 薛果入了“洞房”,被喜娘馋着坐在了大红被褥的床上,她感觉屁股下面有硬硬的东西,知道这是撒了花生、桂圆,寓意“多子多福”。 新郎在喜娘的指挥下挑了盖头,虽然他早就见过了薛果,但还是被新妇身着红妆的绝美生生勾去了魂魄,尤其是她此刻已经破身,那股又 纯又淫的浪劲儿,和眼角眉梢带着的属于妇人的魅惑,更让人移不开眼睛。 “果儿,你真美。” 薛果红了脸:“夫君……” 两人喝了交杯酒,薛果水光潋滟地一双眼看着她的丈夫,小手抚上他的手背轻轻摩挲,媚声道:“果儿真想早日与夫君一道……” 秦大险些被这小娇娃的情态摄去了心神,他反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慰:“果儿定能早日怀上野种的,到那时……为夫一定……” 接下来的半句话压低了嗓音,薛果被逗得脸颊通红,娇笑着不依。 古村的习俗,新妇须得先怀上野种,说明能够生养,才能和自己的丈夫行房,夫妇两人自然是盼着那一日早些到来,据说,如果能在入门 三天之内就怀上的古村女人,家人会被全村羡慕,这一点,薛果自然不遗余力也想做到。 她回头望去,只见着房子果然是个“洞房”,在大红床铺旁边的墙上,开了个盆口粗的圆洞,刚刚好能把下半个身子放进去,接受全村乡 亲的“份子”。 薛果被新郎扶上了床,她平躺在铺满花生和桂圆的床上,双腿伸出了洞外,喜服裙摆垂在外侧,骚逼一张一合,秦大用两个弧形的木板, 卡死她的腰,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墙上,这便是“洞房”了。 薛果上半身在温暖的室内,下半身在室外有些凉,合不住的骚逼灌入冷风,微微瑟缩,薛果感觉自己像是将上身和下身分为了两个人,奇怪的刺激感让她浑身起鸡皮。 秦大爱死了这个小娇娃,他捧着薛果的脸,小心的吻着,夫妇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天色擦黑,院门外等待着的送礼的村民,早已迫不及 待。 墙壁外侧早已打好了两个铁钩,喜娘用软皮带将薛果的两个脚腕向上吊起,绑在挂钩上,这样从外面看上去,秦家的新娘双腿V字大开,喜 服下摆垂在外面,盈盈一握的腰肢卡在木板上,被打烂的屁股和骚逼红肿不堪,敞开了三指空隙的逼洞一张一合,十分诱人。 在屋里的两人听到喜婆唱道:“李家大哥随份子!——” 薛果不知道这李家大哥是谁,秦大是知道的,这是他从小的玩伴,没想到他娶媳妇,第一个来“随份子”的,就是秦大。 薛果听了他的解释,不禁感激道:“多谢李大哥。” 墙外的李大笑了声:“弟妹贤惠,定能早日怀上,大哥一片心意,可万望不要嫌弃。” 说完,薛果感觉到一根火热的肉棒子抵在了她的逼口,圆润的龟头鹅卵般大,薛果早就听说古村的男人有神木滋润,那处都格外厉害,没 想到第一个就遇到了神木般粗细的肉棍。 因为淫药和催孕药的作用,薛果早就湿了个透,李大没跟她客气,一个挺身,就插入了发小新妇的骚逼里。 “啊啊啊!——” 屋里的薛果媚叫起来,她虽已破身,还是第一次吃到男人的肉刃,那与冰冷的神木完全不同的触感,又热又烫,又硬又湿,上面还有青 筋,插进逼里像被融化了一样,逼肉撑开到夸张的大小,艰难地吃进了这根巨物。 “哦哦……好大……”薛果抓住了丈夫的衣角,呻吟:“夫君……李大哥的肉棍子好粗,撑得骚逼好大……哦……” 新郎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睫毛:“好果儿,舒服吗?” 墙外的李大已经挺动公狗般的腰,用力抽插起来,大力鞭挞着发小媳妇的骚穴,将那刚刚破处的逼洞一丝丝抻平,各个角度都干烂干透, 他本钱极大,每次都深入到宫口,顶得还未合拢的小宫口摇摇欲坠。 薛果在屋内呻吟:“哈……啊……舒服……夫君……李大哥干得果儿好爽……骚逼要化了……唔……好深啊……怎么顶那里……” “啊啊啊……又撞到宫口了……好痒好酸啊……果儿的逼要被干坏了……啊……” 屋内薛果的呻吟透过薄墙传出,正在插逼的李大不禁更加激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他身后等待的其他古村男人忍不住问道:“李大,怎么样?秦家媳妇的逼好不好操?” 李大“啪啪”大干,额头隆起青筋:“好……好逼!又软又烂,又湿又滑,像海里的海葵花一样,一插就爆水儿,刚破处就这么软,不愧是 被神木干过子宫的名器!” 村民们闻言更加跃跃欲试,一个个挺着鸡巴凑上前来,围观秦家新妇被操开了花儿的逼洞。只见那里还残留着明显的鞭痕,双唇红肿得如 同一个肉馒头,原本紧窄的处女肉缝里含了一根驴屌般粗细的凶物,正在疯狂吞吐,交合处的淫水被剧烈的动作打成白沫,一颗骚豆子挺立着,被 淫水裹得亮晶晶。 一个男人伸出手来,扒开阴蒂的包皮,使劲掐拧起来。 “唔……哦哦哦……啊!……夫君……夫君……”薛果抓着丈夫的手大喊:“有人在玩我的骚豆子……呃啊……好痛……” 新郎按住她乱颤的腰:“好果儿,他们这是让你兴奋呢,你越兴奋,高潮越多,受孕的几率就越高了。” 薛果闻言不再抗拒,任由陌生的男人在墙外虐待她脆弱敏感的阴蒂,那人不仅掐拧,还用手指用力弹阴蒂,每弹一下,薛果的骚逼就夹一 次,夹得正在抽插的秦大精关难守,他怒吼着极速抽插骚逼,干穴的速度几乎带出残影。 薛果的精神被从阴蒂处拉回了骚逼里,这样被激烈地干着,逼肉几乎都要化了一般,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把她逼疯。 几百下的大干之后,李大大吼一声:“弟妹,接份子!” 下一秒,他死死抵在子宫口的大龟头一跳一跳,疯狂爆射出。 “呃啊啊啊!——好烫……子宫被内射了……啊啊……骚子宫第一次吃到精液了……好多……好多‘份子’……全部射进子宫里了……” 新郎在屋内欣赏着媳妇高潮的表情,只觉得她一脸淫贱,真如母狗一般,忍不住一手捏住她的一个乳头,用力拉扯。薛果的乳头早就被鞭 子打得如一对烂紫葡萄一般了,被这样一拉,又疼又爽地解了她的淫痒,不禁浪叫起来。 “呃啊……夫君……夫君好厉害……哦……乳头……烂乳头被拉长了……好厉害……” 刚刚被内射,又被虐乳,薛果几近崩溃,但是,这一夜的轮奸才刚刚开始。 几乎是李大刚抽出,另一个肉棒就急吼吼地顶了进来,薛果纤腰一弓,尖叫:“啊啊啊!——” 这第二个男人的家伙没有李大的粗,但是格外长,薛果感觉到只是这么一顶,她被开拓得摇摇欲坠的宫口就失去了防备,“啵”地一声被人肏进了子宫里。 她如死鱼一般弹回了床上:“伊啊……子宫……又被侵犯了……怎么这样……里面的精液好撑了,怎么还要插进来……大鸡巴不能插进来啊…… 会坏掉的……呃……” 墙外的男人淫笑一声,抓着秦家新妇红肿的屁股,龟头埋在她装满精液的子宫里好好享受了一翻那湿热的感觉,大笑:“果然是名器!” 他的鸡巴太长了,每次都深入子宫,狠狠地贯在子宫壁上,把薛果三魂都干出七魄,她惊恐地感受着子宫被插得变形,又恢复,再变形, 再恢复的感觉,每次深入,男人都可以看到新媳妇的肚皮上鼓起一个龟头的弧度,他于是更加神勇,鸡巴在薛果体内再次涨大一圈,冠状沟每次都 刮过宫口,带起火辣的快感,宫口的那一个小圆环被生生撑开,不一会儿就娇气地放弃了收缩,彻底沦为体内的又一个肉洞,任人肆意侵犯。 “啊……哈啊……宫口……都被玩坏了……”室内,薛果大张着嘴,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子宫成了鸡巴套子了,啊啊……又被捣了……好 深……” 长鸡巴男人被子宫伺候的及其舒服,尤其是那被他撑大的宫口,微微含着敏感的冠状沟,像是个听话的小嘴,温柔抚慰,男人挺动起来, 抓着薛果的两条大腿,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掐痕,次次用力惯入,力道像是要把小子宫干坏一般,深插猛干。 薛果的逼在室外挨着操,室内的新郎含住她伸在嘴外的狗舌,使劲吸吮,吸得薛果舌根发麻,她翻着白眼,已经被干成了一具只知道发情 的肉套子,连和新婚丈夫调情都顾不上了。 骚逼……子宫……好舒服…… 这样下去的话……会被玩坏的吧……嗯……再用力点……玩坏我…… 薛果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几乎已经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思考,直到那男人狠干数百下之后,她恍惚听到喜娘唱到“随份子!——” 而后,宫腔中毫无意外地又吃了一整泡浊精,白色的秽物黏黏腻腻地糊在宫口,那里已经被撑出了一个软烂的小环,连红艳的子宫,和里 面的白浊都清晰可见。 月上柳梢,院子中排起长龙,成群的男人们硬着鸡巴,都等着轮奸这个肖想了一天的小娘子。 古村男人名副其实,个个都有大肉棒,且形状各有特色,薛果敞着逼,像是个最下贱的壁尻妓子一样,在她的洞房花烛夜迎接全村男人的 “份子”,正在操着她的这个人就有一根弯刀般的鸡巴,狠狠插入的时候,将子宫都顶得变形。 “唔啊!……哈!……” 薛果的小肚子微微隆起,她已经不知道被内射过几次了,每次热烫的精液灌入,都觉得子宫已经撑满了,但每次竟然都还可以被再次撑 大,容纳更多的精液。 “太……太多了……太多精液了……热热的精液……又射进来了……” “子宫……好撑……肚子都被射大了……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一定会怀上野种的……” “哈啊……” 夜色伴着秦家新妇的淫声浪语响了整整半夜,众人大半都已经享用过秦家新娘,在她的骚逼里狠狠内射过了,将浊白的精液灌入她的子 宫。 众人打起灯笼,欣赏新妇被干烂的骚逼。 她的逼洞已经夸张地长大到一个拳头大小,即使没有人插入,也失去弹性,合不上了,艳红的颜色变成深红,下体红肿,一片狼藉,肉唇 像是一朵糜烂的牡丹花,从中不断地流出黏腻的精液,因为精液的浓度太高,已经成了斑驳黏腻的质感,糊在子宫口的精液冒出一个白泡,“噗 嗤”从逼口泄出些许,流过颤抖的菊穴,粘稠地滴在地面上。 “秦家媳妇,你不厚道啊,弟兄们辛苦随的份子,怎么不用你那废逼含好,白白浪费掉呢?” “是啊,辜负了我们一番好心。” “没办法,只好再多给她射一些了,不然怎么能早日怀上呢?” “哈哈,是,说不定就能给我生个小野种!” 说完,不管是射过的还是没射过的男人,都围过来,这回,他们不再在失去弹性的烂逼中抽插,而是手淫将自己搓到接近顶峰的时候,猛 地干入子宫中射精,这个刚射过拔出,另一个立刻接上,顶到子宫壁上,用精液击打,而后,再撤出,又被另一个人无缝顶上。 这样无节制的轮流射精,让薛果只是微微隆起的小腹迅速涨大起来。 她睁大了无神的双眼,难以置信地感受着自己被当成精液便壶一般,无止境地,没有一丝喘息的被内射,由于男人们只是一射便走,薛果 被迫承受了长达一刻钟的射精,中间毫无间断地被热烫的精液击打,子宫都已经麻木不堪,她放弃般地被射成了一个肉壶,肚子隆起到孕妇般的弧 度,被全村男人的“份子”给生生射大了肚子。 “不行了……太多了……子宫要爆炸了……” “不要……不要再射了……停下……” “呃啊啊啊……好烫……好撑……会怀的……一定会怀的……” 就这样直到后半夜,随份子的人群才渐渐散去,薛果已经被射傻了,成了一个只知道吐舌头翻白眼的精液便壶,“怀”着满肚的精液昏睡 过去。 -- 新媳妇木棍堵bi受孕,当众牵狗链,当尿壶伺 大半夜的轮奸结束,这才刚刚是第一天的“洞房”,依照古村的惯例,新娘子需要与全村男人“洞房”三天,新婚礼才算结束,之后还需 要日日敞着骚逼任由古村男人们随意奸淫,直到怀上野种,才可以与丈夫行房。 秦大看着薛果被日昏的样子,觉得分外淫荡又娇美,将熟睡中的新娘子下半边身子从洞外拖回,用木板堵了洞口,这才俯下身子检查新婚 妻子的烂逼来。 只见那处肉洞已经完全松垮,敞着个拳头大的烂洞,从破处道现在,仅仅一天一夜,不堪凌辱的新娘已经被日穿了骚逼,成了个货真价实 的破鞋淫妇,脏逼里“怀”着一肚子野男人的精液,连深处无法合拢的子宫口都清晰可见,那里被浓厚粘稠的精液完全糊住了,时不时“咕叽”一 声冒着泡,从肉壁缓缓流出。 秦大嘴上“啧”了一声,觉得可惜,这些可都是乡亲们用心随的“份子”,可不能任由小娇妻这样将大家的心意白白浪费。 他取了个枕头垫在薛果屁股下面,将她摆成一个更容易受孕的姿势,而后拿出一根古怪的粗木头,缓缓地塞进了逼洞里,直到卡进宫口, 牢牢地堵死了精液可以流出的通道。 薛果正昏睡着,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被日昏了,朦胧中以为自己还在被轮奸,发出了轻哼声,并没有醒来,只是觉得这次插进体内的 “肉棒”又冷又硬,还格外粗糙,划过黏膜的时候有种干涩粗粝感,好在她的逼已经被操瘫了,居然也感觉不到痛,就这么含着一根木棍一觉睡到 天亮。 次日天光大亮,薛果被秦大叫醒,他这个体贴的丈夫认真温柔地给腰酸背痛的小娇妻除去了肉洞里含着的木棍。 薛果一边忍受着那粗糙的树皮刮过肉壁的痛感,一边问道:“相公,你昨晚为何要给奴塞上木棍?” 秦大笑着亲了她一下,答道:“为了堵住果儿子宫里的精液,增加你受孕的机会,还有,这根木棍是神木伴生的树上自然掉落的树枝,有 温逼养护的功效,果儿昨日刚破身又入洞房,多含着这木棍睡觉,可以保养私处。” 薛果惊喜道:“想不到神木如此神奇。” 秦大笑着答道:“这些都是古村秘辛,为夫以后慢慢说与你听,现在该去给父亲侍尿请安了,果儿感觉可还行?” 薛果赶忙扶着他的手从床上挣扎起来:“可千万不能误了请安时辰。”гōцsんцЩц⑵.cōм(roushuwu2.com) 两人一通折腾,老妪进屋给薛果挽了个夫人发髻,匆匆擦掉了大腿根上和逼口外面残留的精液,除去了全身的衣物,复又给她套上皮质的 项圈,连着铁索,将铁索的另一边递到了秦大手上。 老妪在两人出门的时候拉长了调子唱到:“妻从夫主,夫妻和顺——” 薛果跨过了门槛后乖顺地跪了下来,赤身裸体,却发髻完整,插满朱钗。秦大一抖铁链,发出脆响,牵着薛果母狗般地往主屋堂前爬去。 虽然家里只有老奴,但薛果还是不由得羞红了脸,不管是昨日游街,还是入“洞房”,她一直都没有露脸,今日是第一天以真面目当众裸 体,身体泛起微微的粉色,粗粝的地面磨得小娇娇儿手掌、膝盖很快破了皮,但她不敢怠慢,在老妪针扎般的目光下规规矩矩地爬行,总算挨到了 堂前,听到老妪的通报:“新郎,新娘拜父母!——” 秦大牵着薛果爬进了堂屋。 薛果老老实实地跪地,行了三跪九叩大礼,公爹允诺之后才敢抬头环视。 在薛果嫁入之前,秦家一共五口人,秦老爷和秦夫人是秦大的父母,秦老爷是一副端正枯瘦的威严相,而秦老夫人则是富态温厚许多,古 村女人的习俗是着露乳、露阴的绸缎衣物,该遮的地方一样没遮住,不该遮的地方同样可以透过薄薄的丝绸看个透彻。 薛果小心地打量了一下秦老夫人,发现她是一副生育过度了的样子,肚皮微微松弛,一对大奶也下垂了,绝不像是只生了秦大一个孩子的 身体,许是其他孩子都是野种,被送去村子里的育儿所统一养大了。 由于古村的习俗,村子里出生的野种孩子格外多,这些孩子足月便会被抱走,由年长些的女性在育儿所抚养,野种女孩长大后卖入山下的 村妓馆,野种男孩则是送去田间做农活或是粗活,上了年纪后接回古村做奴仆,由更年轻的孩子们养老送终,倒也自成体系。 所以秦老夫人生了不知多少个小野种,却只给秦老爷留下这一根独苗。除了这家人以外,秦老爷还有个弟弟,是秦二爷,秦二爷的夫人体 弱早逝,留下一儿一女,儿子叫秦二,女儿叫做秦雪娘。 此时秦二老爷抱着他富态圆滚的肚子,肆意打量着侄媳,秦二眼神中的淫邪与他亲爹别无二致,唯有秦雪娘大着肚子,不知怀了谁的孩 子,正一脸嫉恨地盯着容颜美丽的薛果。 薛果并不知道自己刚入门是怎么得罪了貌美的小姨子,她低眉顺眼地露出个谦卑的模样,膝行向前跪在了秦老爷的脚下,细腰弱柳般地弯 下个好看的弧度,媚声道:“儿媳伺候公公撒尿。” 秦雪娘明显地“哼”了一声,被秦二老爷喝了一嗓子才收敛些许。 秦老爷见她态度恭敬,微蹙的眉头松开了些,清了清嗓子命令道:“来吧。” 薛果如蒙大赦,她飞快地叼着公爹的外袍露出亵裤,又用牙齿咬着裤腰带松开内层,瞬间被公爹勃起的鸡巴弹到了脸上。 古村的男人体质特殊,如若早上没人伺候射精,是不会软下去的,薛果立刻意识到公爹这是把精液和尿液都留给自己了,不由得心下窃 喜,只见刚嫁入门的美娇娘身子赤裸着,跪在公爹两胯之间,脑袋埋在外袍下面一上一下,还吃得啧啧有声。 旁边的秦大微微松了口气,爹愿意让果儿侍候精液,看来是已经认可了这个儿媳。 薛果从未给人口侍过,是嫁入古村之前,薛母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一些古村的习俗,在家偷偷让她用玉势练过,虽然练习用的死物万万赶不 上公爹老当益壮的鸡巴,但好歹没让薛果冒犯到长辈。 唇舌侍奉是需要极强的技巧的,要用嘴唇包裹住坚硬的牙齿,不断用力吸,喉咙收缩按摩,伴以舌头舔弄刺激。薛果这是第一次伺候公 爹,豁出去了要给他老人家留下好印象,于是吃得十分卖力,主动将鸡巴深深插入喉咙深处,顶得自己干呕出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拉着丝从嘴角 流到下巴,滴落在地上。 一时间室内落针可闻,只有新媳妇给公爹口交时喉咙发出的咯咯声,秦二老爷和小叔子这两个旁系的男人盯着薛果裸露在外面的逼洞看直 了眼,恨不能立刻就将肉刃捅进去翻搅一番。 她伺候得尽心尽力,秦老爷自然也靠在椅子上舒服地眯起眼,儿媳虽然不是古村人,但着淫荡劲儿却不输半分,假以时日,又会是个闻名 古村的淫娃荡妇,她的肚子会不断被操大,一个接一个地生下野种,为古村开枝散叶。 心里这么想着,秦老爷的鸡巴愈发坚硬,薛果意识到公爹已经到了射精的关头,于是将那巨物往喉咙里狠狠一插,直插得自己在公爹胯下 大翻白眼,窒息的喉咙抽搐着,极大刺激了公爹的龟头,他老人家终于纡尊降贵地射了,一股股腥臭的精液直接喷进了儿媳的食道里,给她没吃早 餐的肚子灌了个半饱。 “唔……唔……” 热烫的精液打在食道口,给了淫荡的儿媳极大的刺激,屋子里的其他男人清楚地看到,新媳妇夸张的大逼洞里涌出一大股野男人的精液, 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泄了一地。 竟是给公爹口侍的时候高潮了。 薛果微微缓了两秒,才发觉自己有些忘形,这身子仅仅经过一夜的开发就已经淫荡至此,真让她无地自容。 收了心的薛果仔仔细细地将公爹软下去的鸡巴舔过了,而后转过身体,把一脸淫色的脸露在外面,屁股插进了公爹的外袍下面,她双手撑 地,支起膝盖,以一个非常艰难的姿势把松垮的逼洞对准了公爹的鸡巴。 外袍的遮掩下,秦老爷将半软的鸡巴轻松放入了儿媳的松逼里,可是刚射完精很难立刻出尿,薛果快要支撑不住姿势,生怕自己第一次侍 尿失败,只好抖着骚屁股,在公爹胯下卖起骚来:“啊……啊……爹爹……儿媳的松逼好渴……好想喝爹爹的尿水……请爹赐尿……洗干净儿媳的脏 逼……哦……爹爹快尿吧,儿媳等不及了……哈啊……” 她如此卖力,秦老爷也不好再多为难她,抓着儿媳盈盈一握的腰,鸡巴埋在她松逼里,闭着眼酝酿了一会儿,终于尿了。 薛果清晰地感受到一股质感明显不同于精液的热尿,滚滚流入逼洞,冲击力极强的晨尿一梭子打在子宫壁上,力道又大又猛,激烈地、源 源不断地涌入,将子宫里的脏精都给冲散了,精尿的混合物毫不留情地撑大了新媳妇的肚子。 “啊……” 薛果露在外面的小脸翻起白眼,第一次被射尿的她,竟然爽到微微抽搐。 早就听说古村男人的尿液有洁净子宫的功能,效果尤以年长者为佳,薛果兜头受了这么一壶黄尿,子宫都被撑变形了,心里还感激不已。 “啊……啊!——好舒服……热热的尿液射进来了……公爹好棒……好多尿……哈……啊……肚子被撑大了……脏逼都被洗干净了……” “不……哈啊……尿了好多……要装不下了……” 儿媳妇撅着臀,身体趴成一个倒三角,将公爹射进去的黄尿一滴不剩地吃进了子宫里,肚子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大,几乎垂到了地上,而秦 老爷的着泡尿却格外长,竟还没尿完。 薛果毕竟是第一次侍尿,渐渐有些力不从心,撑在地上的双臂抖得犹如筛糠,白眼翻得看不见黑眼珠,口水都从嘴角溢出,显然已经被尿 成了一具毫无尊严的夜壶,松垮的子宫中传来清晰的,被注入尿液的水声,听得屋里其他男人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在这美娇娘肚子里尿上一 泡。 “哗啦啦……” “咕噜噜——” 等到秦老爷这晨尿彻底排完,抽出鸡巴之后,可以清晰地看到松逼里盛了满满一壶黄尿,子宫成了肉袋子,被尿水里外奸了个透。 秦老爷抬起腿,一脚踩在儿媳屁股上,抿了口茶嗤笑道:“昨晚故意多喝了几杯茶水,就为了试试儿媳这新尿壶容量如何,看来还不错。” 秦大赶忙上前,用早晨用过的木棍堵住了薛果的松逼,这下子里面的尿一滴也漏不出了,才将她扶着跪好:“谢爹爹夸奖。” 秦二老爷围观了许久,鸡巴早已坚硬如铁,他淫邪一笑:“看来侄媳确实不错,能得哥哥的欢心,只是这家中可不止哥哥一个长辈,侄媳 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薛果忙道:“不敢不敢,二叔公何时需要,儿媳定当尽力侍奉。” 秦二老爷这才笑了,挺着油腻的肚子,腆着老脸道:“我看儿媳今日这逼洞是装不下了,看来只好用嘴凑合一下了。” 薛果不想第一日就落个“不敬长辈”的名声,谦卑地以头磕地,爬到了秦二老爷身下:“谢二叔公体恤……” 秦二老爷道:“母狗,张大你的狗嘴。” 薛果抬起小脸,妩媚一笑,如同等待什么恩赏一般,张开小嘴,将狗舌露在外面抖动,当真作了那母狗相来讨好长辈。 秦二老爷“嘿嘿”笑着,伸出肥厚的大手捏了捏她高挺的奶子,“呸”了一口痰在薛果嘴里,看着这母狗侄媳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卷了,咽 进肚里。 “哈哈哈!”秦二爷高声笑道:“‘美人盂’,真不愧是‘美人盂啊’!” 他心下松快,便不再为难她,利落地将肉棒往侄媳喉咙里一插,抓着她精致的发髻,前后肏起了喉咙。 “唔……咯……咯咯……” 薛果嗓子里被操出怪声,二叔公根本不管她能否呼吸,大力使用着母狗侄媳的喉咙,只把那里当成了另一个泄欲便器,扯着侄媳的头发几 乎日出残影。 几百下的大插之后,秦二老爷肥厚的手捏住了薛果的鼻子,在她不能呼吸的时候猛然深插,将精液狠狠注入了侄媳的食道。 “唔……” 薛果几乎要被这猛烈的射精呛死,她痛苦地挣扎着,勉力咽下了大股浓精,才终于被放开鼻子,呛了口珍贵的气回来。 “咳……” 薛果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已经从娇美的小娘子变成了被凌辱过的母狗,秦二老爷见她脏成这样,嫌弃地“啧”了一声,埋在侄媳嘴里的 鸡巴终于缓缓放尿,那尿液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将侄媳的喉管当成夜壶尽情放尿,胃袋犹如被住满的水囊一般微微涨大,薛果上下都兜了满肚精 尿,被用了个彻底。 等到秦二爷尿完,薛果的肚子已经大得有些夸张了,和那身怀六甲的秦雪娘肚子差不多大小,只可惜人家怀的是野种,自己怀的是脏污罢 了。 秦大一脸关切地将新婚的妻子扶住,不敢让她站起,生怕她夹不住木棍当场喷出来,那样就是大不敬。 于是,薛果依旧是在地上爬行,秦大牵着她,艰难地返回房中,一路上,老奴们都在对秦家新妇指指点点。 “看!新妇肚子这么大,想必老爷是尿了不少啊!” “看来新妇很得老爷欢心。” “我听说二爷也当场用了新妇,看来,确实是个淫娃,能让二爷当场就忍不住。” “这以后呀,家里,就多了个新主子啦!” -- 夹子虐身,新娘被家族男xingluanlunjianyin 薛果好不容易爬回房间,老妪取来银盆,命薛果撅起屁股直对着那银盆,这才粗暴地从她烂穴中将木棍拔出,那木棍又粗又硬,被暴力拔 出的时候生生带着一截逼肉脱垂出来,薛果被刺激得尖叫一声,猛烈地泄了,满肚子的精尿狂喷而出,胡乱地砸在银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秦大的大手放在她被撑大的肚皮上,用力按压,帮助娇妻排泄。 “呃……啊……” 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薛果舒服地蜷起脚趾,精液在肚子里存了一夜,又加上尿液,肚子早就不堪重负。 一股又腥又臭的味道涌出,薛果羞耻地抽了抽鼻子。 那老妪一边掩鼻,一边捏着嗓子道:“老爷这泡尿了不少,看来少夫人很得老爷欢心。” 说罢不愿多留,一刻不停地端着银盆走了。 薛果瘫软在地上喘气,下身被灌入的精尿可以从逼口排出,但肚子里的就只能消化完了之后再上茅房解决了。 薛果无奈地发现,她已经吃不下饭喝不进水了,胃里撑满精尿,竟是被喂饱了。 晨侍过后小两口有一段可以喘息的时间,在秦大温声讲述中,薛果才知道,古村的男人们认为茅厕是肮脏之所,从不踏足,一向是在女眷 身体上解决的,再由女人消化之后去上厕所,男尊女卑的传统尽显。 过去,秦家都是秦老夫人和秦二夫人一起侍奉的,秦二夫人不幸生病故去之后,秦老夫人上了年纪,难免顾不过来,还好秦雪娘已经长 大,接过了这份家务,如今薛果过门,侍尿的责任就落在了她身上。 “怪不得。”薛果了然:“刚刚我伺候公公和二叔公的时候,小姨脸色那么差,原来是抢了她的宠爱。” 秦大呵呵一笑:“那是,古村年长男性的尿可是清洁脏逼的好东西,神木保佑,你们这些小淫娃日日在外面敞着逼挨肏,才不会染上村外 那些花柳病。” 薛果脸红了红:“讨厌!” 夫妻俩又温存了会,就听见叩门声,秦大开了门,是老奴过来传话,说是秦二老爷请少夫人过去一趟。 小夫妻对视了一眼,知道又有“家务活”了,秦家新娶了媳妇,长辈们都正新鲜着,活多一些也是有的。 薛果匆匆套上古村女人的传统服侍,料子是顶好的丝绸,轻薄如蝉翼,上衣从胸部下方裹紧,露出少妇挺翘的一对奶儿和颜色漂亮的奶头гōцsんцЩц⑵.cōм(roushuwu2.com) 乳晕,下身不着亵裤,裙子掀起就可以大插猛干了。而后披上褙子,整理发髻,等薛果终于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秦大在她临走时嘱咐:“且去吧,伺候好二叔,不用担心我。” 薛果感动地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才迈出门槛。 到了二房门前,薛果盈盈跪了下去,她早上膝行磨破的膝盖还没长好,此刻从裙子上泛出淡淡的血色。 秦二爷却不为所动地一抖眉毛:“侄媳好大的架子,才刚进门第一天,我这个老家伙就请不动你了。” 薛果立刻额头触地:“侄媳不敢,穿衣梳妆来迟了,请二叔责罚。” 秦二老爷吹着胡子淫笑:“母狗可有穿衣服的必要吗?迟早要脱,还费内个劲!” 薛果知道他老人家这是松动了,连忙再次磕头:“二叔说的是,请二叔疼侄媳……饶了侄媳这次吧。” 边说,还边抬起妩媚的小脸,冲坐在堂上的秦二老爷抛了个湿漉漉的媚眼。 “哈哈哈!”秦二爷这才开怀:“母狗,爬过来。” 复又命老奴道:“取夹子,上夹刑,让侄媳长长记性。” 薛果果然母狗般地爬了过去,边爬边风骚地扭动屁股腰肢来讨好长辈。 秦二老爷兴奋地抬起脚,踩在侄媳妇头上,将她一张漂亮的小脸按在地上踩。 薛果半张脸都被踩变了形,艰难地出声讨好:“二叔踩的好……母狗好喜欢……唔……喜欢被二叔踩头……” 秦二老爷踩得起兴,老奴已经去了一盘夹子侍立在侧了,秦二老爷命令薛果跪立起身,伸出狗舌,将一个竹制的夹子夹在了她舌头上。 “唔……” 薛果舌尖疼得一麻,险些掉下泪花,秦二老爷却不怜香惜玉,在她舌头两侧一边加了一个夹子,夹足三个,母狗的舌头就只能吐在外面, 不能收回了。 秦二老爷又继续拿起夹子,顺着乳肉,夹成一排弧形,将两个奶子的乳肉都夹好了,才拿出大号的钢夹,猛地夹在侄媳妇的两个乳头上。 “啊……唔……” 薛果不堪忍受般的瑟缩了一下,钢夹比竹夹力气更大,她粉色的乳头一下子就被夹扁了,变成了深红色,疼得钻心。 秦二老爷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油腻的大手托着侄媳的一对奶儿抖动,两排夹子随着乳肉疯狂晃动起来,带着被夹住的肉生疼生 疼,薛果憋不住泪,掉了两滴金豆,却被秦二老爷陡然变脸赏了一耳刮。 “啪!——” “狗东西!还委屈了你不成?” 薛果瞬间耳鸣,一边脸肿了起来,她不敢反抗,舌头带着夹子含混地求饶:“唔……唔……没有……” “哼!母狗!坐上来,自己动!” 薛果赶忙站起,掀起长辈的衣袍,露出那硬如铁棍的鸡巴,细瘦的腿颤抖着爬上了太师椅,一左一右蹲在秦二老爷的大腿两侧,扶着二叔 公的肉棍,猛地坐了下去。 “啊……哈……” 秦二老爷的大掌打在薛果屁股上,留下五指的红痕:“松货!夹紧你的逼!” 秦二老爷手劲极大,“啪啪!”掌掴着侄媳的翘屁股,而且每一下都打在同一个位置,薛果的屁股蛋儿从激痛,到麻木,已经被打肿了一 大圈儿,从后面看,一瓣屁股肿大,另一瓣屁股好好的,十分淫贱。 这样的凌虐之下,薛果不敢怠慢,卖力地上下颠动屁股,套弄二叔公的鸡巴,次次吃到深处,恨不能把二叔公的两个卵蛋都吞进松逼里。 秦二老爷每大一下,这母狗的松逼就微微抽搐,很是舒爽,他脸色稍霁,不再掌掴侄媳,转而去挑逗她的骚豆子,等到那处完全勃起,又 拿起一个钢夹狠狠地夹住了淫豆。 “伊!——唔!——” 薛果狗舌伸长,大翻白眼,在她上下动作的时候,浑身的夹子都在跳动,带着被夹住的敏感处越来越痛,乳头、乳肉都肿大起来,阴蒂更 是被毫不留情地扯长,娇滴滴的少妇从未享受过这样疼痛的性爱,却被激发了骨子里的淫性,竟然在疼痛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子宫里喷出一 道淫水,浇满了秦二老爷的大龟头。 “呵呵,我没看错,你果然是个母狗。”秦二老爷被浇得起兴,大掌蒲扇般地虐打侄媳被夹子夹满的乳房,一掌下去,夹子就被打飞几 个,打飞的瞬间带来激痛,母狗就会发出动听的哀嚎。 “呃!——啊!——啊啊——” 终于,在打飞乳头上的钢夹的时候,侄媳翻着白眼,大泄特泄起来,淫水甚至浇湿了秦二老爷的亵裤。 “哼。”秦二老爷碾了一下她变形的乳头:“别只顾着自己爽,好好夹。” 薛果娇媚地应了一声,骚臀抖得飞起,直插得自己淫汁四溅,高声呻吟。 “啊……哈啊……二叔的鸡巴好大……好硬……肏得母狗好爽……哦……母狗要被日飞了……要被二叔日飞了啊……” 她骑得起劲儿,却没发现堂弟秦二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而且已经围观了好一会儿,秦二从身后抱住薛果的腰,淫邪的舔了舔她的耳朵: “嫂嫂叫得好骚,弟弟忍不住了,可否也来操一操嫂嫂的脏穴啊……” 薛果舌头上还有夹子,含混答道:“唔……二弟……请……随便……随便操都可以……嗯……” 秦二被她勾得眼冒邪光,伸出二指,却没有朝骚逼去,而是沾着满指腹的淫水,塞进了她屁眼里。 “唔嗯……” “怎么样都可以吗?……这可是嫂嫂你说的……那二弟就却之不恭,给你这屁眼开苞啦!” 他只是用两指随意翻搅了一下,并没有好好扩张,就急吼吼地将硬挺的大鸡巴凑上来,一挺腰直接捅穿了嫂嫂的处女肛穴! “啊……啊!——” 薛果尖叫一声,让这父子两人同时操了双穴,被粗暴开苞的她猛地收紧,夹地逼洞里的一根一阵舒爽。 秦二老爷摘了她舌头上的夹子,对儿子说:“怎么样,这母狗不错吧?你哥可是给你娶了个好嫂子。” 秦二挺着鸡巴在刚刚开拓的肠穴里疯狂进出,喘息着答到:“嫂嫂真棒!有这样好操的嫂嫂,哪怕一辈子不娶妻,也操不腻!啊…… 啊!……干死你!母狗嫂子的处女屁眼……啊……” 薛果被这父子同奸的场景刺激地浑身发红:“嗯……啊……二弟的鸡巴好棒……屁眼好撑……好热……哈啊……要化掉了……二叔也好大,好会 操……要死了……啊啊啊……” 父子二人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相互摩擦,一根顶进子宫口狂操子宫,一根在直肠里进得极深,几乎要插入结肠口,差点被捅穿的错觉 让薛果极端兴奋,碰一碰就高潮,不一会就泄得浑身发软。 父子俩一前一后,将薛果夹在中间如一块美味的肉饼,一会儿一进一出,一会儿同时顶入,干得不亦乐乎。 几百下的大插猛干之后,薛果敏感地察觉到体内的两根鸡巴同时涨大了一圈,她狗舌甩着口水,高声淫叫:“啊啊啊——要射了吗?……二 叔……二弟……啊……快射吧……都射给母狗……哦……骚穴和屁眼好渴……好想喝精液……啊啊啊……快射给我……” 父子俩对视一眼,同时冲刺,达到顶峰时低吼一声,突突突将热烫的精液全数丢在了薛果体内。 “啊……好烫……” 薛果大腿根抽搐着,高潮的淫液从三人交合的地方激喷而出,带着满溢而出的精液,流了满地。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孕bi骑乘公爹,主动喝尿,针 一转眼,薛果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肚子开始显怀,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原本细瘦的腰肢渐渐看不到了,被孕肚取代,但是身材却并不 显得臃肿,在村里男人日日浇灌下,被操成了个风骚的俏孕妇。 原本少女体态的奶子和屁股开始日渐丰满了起来,尤其是原本那并不显眼的一对嫩奶,在怀孕之后更是日日发痒,又每天被揉捏虐待,长 成了一对儿夸张的巨乳,穿着露乳的胸衣,一出门就会被碰到的任何男人拉去狠狠蹂躏,然后挨肏,很是辛苦。薛果的胯骨也开始变宽,为生孩子 做准备,怀孕之后,除了小腹隆起之外,其余部位竟然日渐熟美。 这一日早上,薛果照例去伺候公爹起床,婆母早起去照顾村里育儿所的孩子去了,薛果在公爹门前跪下,膝行爬进屋内,在床前磕头: “爹,儿媳服侍您起床。” 秦老爷咳了声算是回应,薛果扭了扭臀爬上床,古村的女人纱裙下面不着亵裤,本就敞着逼的薛果掀开了公爹的被子,看到那一柱擎天的 巨物,怀孕骚逼立马就湿了个透。 虽说儿媳伺候公爹是本分,但是如果公爹那一根特别厉害,那又是另外的感受了。 薛果舔了舔嘴唇,撩起头发,媚笑着将孕逼对准了公爹的巨屌,一屁股坐了下去。 “哦……” 薛果爽得呻吟一声,孕期性欲强,干渴了一夜的松逼终于被塞入,她立刻饥渴地上下颠动屁股,卖力套弄。 “哦……哦……爹爹……好舒服……儿媳的大骚逼被操了……被爹爹插得好舒服……呃啊……爹……好厉害……干我……干死我哦哦……” 秦大老爷这下才总算慢慢醒了,他一手掌掴儿媳的屁股,大掌打得“啪啪”作响,斥道:“怀个野种连逼都不会操了?动快点!” “是,都是儿媳不好。”薛果立起上半身,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巨乳,碰到嘴边吸咬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下身,将三根手指从两人交 合处插入松逼之中抠挖。 “嗯啊……好舒服……奶子好好吃……哈……骚逼好满哦……爹……爹爹……”гōцsんцЩц⑵.cōм(roushuwu2.com) 这个姿势插得格外深,孕逼里像是发了大水,淫汁淌个不停,骚芯儿被不断刺激,松垮的子宫口也张开了一个缝隙。 薛果捂着隆起的孕肚浪叫:“啊……爹……爹啊……太深了……不要……要插进去了……唔……我的孩子……” 秦大老爷扯动嘴角:“野种而已,日日在外面被野男人灌那么多精,也没见你流了身子,看来淫纹管用。” 秦大老爷在薛果往下坐的时候,忽然往上顶胯,圆滑如鹅卵般的龟头一杆捣进了儿媳的孕宫里。 “呃呃啊!——”薛果尖叫着,白眼翻起达到了高潮,子宫上绘制的淫纹一阵发热,在肉刃猛烈的进攻下保护了胎囊。 “要……坏掉了……”薛果吐着舌头,被插得神志不清:“孩子要被插坏了……子宫……好热……哦……” “公爹不要干那里……好热啊……好痒……啊……哈……啊……要被插坏了……” 秦大老爷也不理会她下贱的样子,只将儿媳的孕宫当成是泄欲的便壶,肉刃神勇地进出,每次冠状沟都狠狠刮过宫口,给淫贱的母狗儿媳 带来强烈的快感,子宫上的淫纹越来越热,薛果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快要融化了,又热又痒,疯了般的狂颠腰肢。 公爹的大龟头在儿媳的子宫里狠狠冲刺,几乎要顶撞到胎膜,淫纹让这口孕宫发热,埋在里面舒服极了,秦大老爷躺着享受了一会儿儿媳 的热子宫,舒舒服服地射了。 一梭子浓稠的精液打在胎囊上,将胎囊射得微微凹陷,薛果尖叫着喷了满床淫水,失神地被射成了孕宫精厕。 “啊……” 薛果缓了一会儿才恢复神智,老实地从公爹身上爬下来,她跪在公爹两腿中间,张嘴含住了大龟头,而后用舌尖刺激马眼。 刚射完精的鸡巴很难出尿,薛果用力将堵住马眼的精液往外吸,吸了好一会儿,吸干净了残精,才总算如愿喝到了公爹的晨尿。 “唔……” 薛果含着龟头,喉咙快速地吞咽,熟练地做着小便壶,室内只能听到“咕咚咕咚”饮尿的声音。怀孕数月的美儿媳,跪在公爹胯下,腮帮 鼓鼓的,满嘴都是尿,她吞咽的速度极快,一滴也没漏出来,直到公爹撒完了这泡量很大的晨尿,薛果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清理了公爹神圣的鸡 巴,“晨侍”才算结束。 老奴进屋照顾秦大老爷洗漱穿衣了,薛果夹着满宫精液,喝尿喝了半饱,还没爬出门槛,婆母就回来了,看到儿媳肚子鼓鼓,比平时大了 一圈的样子,就知道她孝顺丈夫卖力,于是也露出个笑脸:“儿媳辛苦了,随我来。” 婆媳俩平时的交流并不多,薛果有些疑惑,但还是赶忙跟上去,像母狗一样爬在婆母身后,这样全家人都可以看到她早上晨侍之后,往外 流淫水的骚逼,只可惜精液都射进了子宫里,流不出来,没法让下人都看到。 薛果被领到了主母的堂屋,她爬进去之后看到老巫医也在,更加疑惑了,但却没敢询问,只是老老实实地跪在屋子中间。 秦夫人在主位坐下,对老巫医客气道:“先生,我儿媳怀孕已有四个月,为何还不见出奶?” 薛果小脸一红,羞愧地低下了头,是了,在古村生活的这段时间,她早就听说古村的女人,从怀孕起就开始产乳了,因为古村的孩子多, 女人们都要贡献奶水去养育育儿所的孩子,还有古村的日常用奶也需要,薛果到现在还没动静,已经被人背后指指点点了,难怪婆母请来巫医看 诊。 老巫医捋了一下山羊胡,板着脸答道:“古村长大的女人都是喝了神树脚下的溪水的,奶量自然充足,外面的女人没这福气,要想早点出 奶,只能针灸。” 秦夫人亲自递过去一带银两,恭敬道:“请先生施针。” 老巫医看了一眼跪在身旁的薛果,表情不变,语调嗤笑:“夫人还是将你儿媳绑住吧,村外的女人都是生产了之后才能出奶,这针灸之法 虽说有效,但到底要改变体质,肯定会受罪的,我怕你这皮肉娇嫩的儿媳妇受不了。” 薛果原本欢喜的内心被泼了盆凉水,她知道村外的针灸都是刺穴位,可古村的巫医手段诡秘,听着吓人,不知道是有多痛。 秦夫人命下人取来麻绳,像捆绑牲畜一般将儿媳捆了个结实,麻绳不知是从哪个马厩里面拿出来的,带着牲畜身上独特的臭味,下人手劲 极大,将新媳妇双手绑在背后,两条腿困在一起,又用绳子在巨乳的上面和下面分别绕圈,让一对奶子更加夸张地耸立起来。 这样捆完,薛果连一丝挣扎的缝隙都没有了,粗糙的麻绳磨得娇嫩的皮肉生疼,可早就堕落了的淫妇还是在被捆绑的时候湿了身子,淫水 像小溪一样潺潺流出。 巫医没有理会她发浪的身体,反而调了一碗腥臭的药,不由分说给薛果灌了下去。 “唔唔……”薛果艰难地喝完,忍不住问道:“敢问先生,这是什么药?” “催乳的。”老巫医眼皮不抬,拿出布包的针,那针细如牛毫,长如小指,寒光四射,薛果忍不住咽了口唾液。 催乳药下肚,不过半刻,薛果的一对奶儿忽然开始发热,又痒又涨了起来。 “唔……嗯……好……难受……”薛果被绑缚的身子变成了粉色:“奶子好痒啊……先生……嗯……怎么这样……?” 老巫医看药效差不多了,双指碾了根针,对着薛果被绑得凸出的乳房猛地扎了下去。 “啊呀!” 薛果一个激灵,那钢针有手指长,一下子扎进去一半,细长的针异常锋利,扎入皮肉之后连血都没有,直接埋入了奶子之中,只留了一个 头在外面。 “呃……疼……” 薛果皱着秀气的眉头,表情似哭似笑:“不过……好舒服……不痒了……嗯……啊……继续……给我止痒啊……哈……” 老巫医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出手如飞,钢针一根、一根地扎入,深深埋进乳房之中,产乳的乳腺被挨个针扎刺激,解了淫痒之后,又很快 胀痛起来,薛果本就发育得很大的巨乳再次涨大了一圈,因为变大得过快,甚至可以看到奶子上的青筋,钢针扎过的地方终于开始渗出微微的血 丝,凄美绝艳。 老巫医动作稳定地施针,直到将两边的巨乳都扎成肉刺猬,连乳晕都没能幸免,被扎了一圈,像花蕊一般簇拥着肿大的乳头。钢针银光闪 闪,在乳房上面颤动,巫医扎完之后,用手指将每一根针轻碾、拨动。 “哦……哈啊……不要……不要扎了……别碾针啊……好痛……呃……要死了……奶子好涨啊……快要爆炸了……求你……哈……别再扎了……” 老巫医见她乳房涨到木瓜大小,点点头,从布袋里又拿出一根更恐怖的针,这针看上去像毛衣针一样,顶部是钝尖,长度有一扎。 巫医将粗长的针对准了薛果紧闭的乳孔,粗针用力顶开了根本无法容纳的乳孔! “啊啊啊!——” 薛果尖叫着,下身失禁地喷出尿液:“不……不要……那里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太粗了……放过我……不……” 两个下人按住了死死挣扎的薛果,巫医一手紧捏着她涨红的乳头,乳头如葡萄般大,中间的乳孔被插入一根粗长的银针,老巫医一边转动 粗针,一边往深处插。 “伊——插到乳腺里了……输乳管都被拓宽了……不要……好痛……要坏掉了啊……” 老巫医捏着粗针,将两边的乳孔都暴力打开了,粗针在乳孔里面旋转,插到几乎整根没入,而后抽出,再插入,模仿性交的姿势在孕妇的 乳孔里抽插起来。 随着老巫医动作粗暴的抽插,薛果的乳头被挤入,在扯出,挤入,再扯出,乳孔像是被改造成了另一个穴口,疯狂吞吐银针,被操得越来 越大,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老巫医见她适应了,加快了操乳孔的速度,手快到带出残影,一对大奶被操地在空中乱飞,乳房上的钢针在激烈的动作中没入更深,给了 乳腺更多的刺激。 “不要……好奇怪……要死了……” 薛果的呻吟渐渐微弱,她被疼痛又舒爽的感觉折磨得快疯了,直到老巫医猛然拔出粗针,她白眼狂翻,舌头甩出嘴外,尖叫一声,一直胀 痛的乳房像是找到了出口,从被扩宽的乳道狂喷出一道奶白的乳汁! “啊啊啊!——” 从喝下催乳药之后,就开始分泌的大量乳汁,在乳房里堵了许久,终于被释放出来,胀痛的奶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滋滋滋地往外,像射 精一样一股一股地喷奶。 “喷了……喷了……哈啊……全喷出来了……奶汁……我的奶水……哦哦……我终于有奶了……啊……” 奶水憋了太久,喷出一米多远,溅得满地都是,昭示着孕妇儿媳的淫荡大奶终于不再是摆设了。 薛果一边喷奶,下身一边失禁,淫水和尿液狂喷出来,连子宫中存的,公爹的精液都一并些了个透,她爽得昏了过去,倒在一地奶水和精 尿之中,浑身脏污。 秦老夫人满意地点头,对老巫医道谢。 “好了。”老巫医点点头:“施针之后她会变成奶牛体质,看这喷奶的样子就是个好兆头,从今天起要随时榨乳,否则堵住了就要再次施 针通乳了。” “好的先生,我记住了,您慢走。”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nai牛儿媳用nai水孝敬公婆, 自从薛果被针灸通乳之后,奶水一天比一天足,果然如老巫医所说,是个奶牛体质,每天即使不挤,也会从乳孔里不断地滴处奶白的汁液 来。 开始产乳之后,薛果又多了一项家务,那就是为全家人提供奶水,尤其是孝敬公婆。 这天早上,薛果照例服侍了公爹精尿之后,跪在床前,一手握住一个木瓜般的产乳大奶,朝着铜盆里面用力挤奶。 “嗯……啊……好舒服……涨涨的奶水终于挤出来了……哈……嗯……好多……都喷出来了……哈……” 她一手抓着一个奶头,一扯,奶汁就从乳孔里面喷溅而出,哗啦啦地落在铜盆里,但铜盆实在太大了,饶是薛果奶量惊人,还是挤了一刻 钟的时间才挤满一盆,等到铜盆装满,薛果的乳头已经被她自己用力扯长了一个指节,颜色也变成了深紫红,上面还挂着残奶,巨乳左右晃动着, 肉瓜般摊在孕肚上,一片淫靡。 “呼……儿媳挤好了,请公爹洗漱。” 秦大老爷清了清嗓子,不甚在意地从床上支起身子,薛果跪在公爹床前,头低得只能看见后颈,双手将装满奶水的铜盆举过头顶,小心服 侍。 秦大老爷从老奴那里接过了漱口的杯,舀了半杯儿媳的奶水,粗粗漱了口,而后噗地一声将漱口的奶水吐出,吐在了薛果一头乌黑的秀发 上,发簪完整的美娇娘被一口漱口水浇了满头,奶渍从光裸的后颈滑下,打湿一片衣襟。 薛果讨好地将头埋得更低,秦大老爷又伸出手,用脸巾沾了人奶洗脸、净手。 就这样,神圣的、用来哺育孩子的母乳成了老头的洗脸水,等公爹洗漱干净之后,老奴一脸冷漠地将薛果努力挤出的奶水,嫌弃地泼到了 门口,奶香满地,被几只流浪的野狗闻了闻,高兴地舔进肚里。 刚从公爹房里母狗般地爬出来,薛果又赶忙爬到了婆母房间中,婆母每日早起去照顾育儿所的孩子,回家才吃早饭,薛果这下过来,刚好 赶上婆母用早餐。 她跪在地上,接过老妪递过来的一杯茶,对准茶杯口挤奶,一股新鲜的、乳白的奶水注入深红色的茶汤之中,晕染出一片奶褐色。 薛果挤了几下,见那奶色逐渐明显,赶忙双手将茶杯封上:“请婆母用奶茶。” 婆婆接过来尝了一口,皱眉斥道:“味道太淡,奶味太腥,儿媳最近还是不要吃有盐的东西罢!” 薛果慌忙跪直了身子:“是儿媳不好,儿媳记住了!” 婆母“哼”了一声,骂道:“废物!”,将只尝了一口的滚烫奶茶倒在了儿媳的大奶上。 薛果被烫得尖叫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歹没掉下来,木瓜奶上被烫出一片明显的红痕,微微肿了起来。 薛果以头触地:“儿媳多谢婆母教导。” “去吧。”婆母摆摆手,像挥苍蝇似得:“你如今这奶水的味道,是不够伺候人的,只能伺候畜生,去牛棚里,给村里的牛羊犊子喂奶 吧,也免得被人谈论,说我秦家的儿媳无用。” “儿媳领命,儿媳告退。” 薛果挺着一对烫肿的奶儿,被下人栓了狗链,拖到一股牲口臭味的牛棚之中。 老妪面如枯骨,冷漠地将薛果扔进牛棚的稻草之中,几乎赤裸的怀孕少妇被粗糙的稻草扎的淫叫一声。老妪鄙夷的瞪了她一样,将她拖 起,脑袋、双手夹进木头制的枷锁之中,腰部也被另一个枷锁卡住,双脚的脚腕用粗粗的铁链锁住。薛果整个人保持着上半身于地面平行,下半身 艰难直立的姿势,被锁得无法动弹,仿佛她真的成了这牛棚中的一头待宰母牛,任人随意凌辱。 老妪将薛果锁好了,就打开了牛棚的小门,从小门之中涌出一群小牛,早起的小牛饿得嗷嗷直叫,这些小牲口都还在哺乳期,母牛不在, 它们自然而然将散发着乳香的薛果当成了妈妈,一个个争抢着蜂拥上来,薛果的两个滴奶的乳头瞬间被裹进坚硬的牛嘴之中,被小牛爆吸起来。 “啊啊……”薛果仰着脖子呻吟:“好大力……轻点吸啊……呜……小牛牛慢点啊……不要那么大力扯我的奶子啊……” 老妪抱臂站在一旁,讽刺道:“秦夫人,你现在就是一只喂奶的母牛牲口,还指望谁来怜香惜玉呢?老夫人说了,你就只配伺候牲口,好 好地将这些小牛都喂饱,否则今天别想离开,贱货!” 两只咬着乳头的小牛饿极了,只把薛果当成一头奶牛来狂吸,喝得津津有味,一边爆吸,一边发出满足的声音。 这可苦了薛果,她毕竟是人,没有奶牛的产乳量大,却被小牛犊子的力气吸奶榨乳,木瓜奶中存的奶水不过片刻就被吸干了,呈现出可怜гōцsんцЩц⑵.cōм(roushuwu2.com) 的干瘪样子。 小牛还没吃饱,当然不乐意,两个小牛犊愤怒地打了响鼻,更加大力地咬紧薛果的乳头,旋转着往外吸奶。 “啊……不要……奶水……被吸干了啊……没有了……不要……不要咬我乳头啊……” 小牛犊子当然听不懂人类的话,他们只想吃饱饭,变得愈发暴躁,旁边没有分到乳头的其他小牛也急得开始蹬蹄子,又有几只牛犊凑上来,用嘴巴咬薛果的乳肉,试图分一杯羹,还有小牛用头撞击薛果的乳房,希望能挤出更多的奶。 “伊!……好痛……” 薛果被枷锁锁住的身体无法移动,任由小牛犊将她当成奶牛榨乳,木瓜奶被这样又吸、又咬、又撞,终于分泌出了更多的奶水,乳孔再次 扩宽一圈,产量激增。 “啊……乳汁……乳汁被榨出来更多了……好痛……” 一群小牛围着薛果的乳房,轮流吸奶榨乳,薛果的奶子就这样一会被挤扁,一会被旋转成螺旋,又被牛嘴来回咬乳头和乳肉,乳腺都被虐 得松垮下来,不再能支撑大奶子的重量,双乳逐渐变得下垂。 “不……不要再撞……再咬了啊……乳腺要坏掉了唔……” 一群小牛吸乳不停,等到将这一群牛犊全部喂饱,薛果的一对木瓜奶已经不再是挺翘的样子,完全下垂了,变得又松又瘪,挂在胸前比成 年人的手掌还长,两个饱经凌虐的乳头更是夸张地被扯成了两个干瘪的红枣,稀烂地挂在乳房上,毫无美感。 薛果低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两个破麻袋一般的乳房,这才只是第一天,从今天起,她每天都要来牛棚伺候牲畜,怪不得古村的老女人们 都有一对下垂的干瘪奶子,原来都是年轻的时候喂奶喂得太多,乳腺被榨取太多导致的。 因为奶量激增,仅仅这么一会没有榨乳,薛果的两个下垂瘪奶再次被乳汁胀满,双乳不复美丽,不再是女人傲人的资本,反而是如同两个 注水的水袋一般,完全成了一对提供奶水的器官。 “哎呦,哥几个过来领牛奶,没想到这儿还有一头这么漂亮的‘奶牛’啊!” 几个男人猥琐地围拢过来,露天的牛棚里被枷锁捆住的孕妇,双乳水袋般下垂,一看就是一对产乳淫奶,而那头母牛已经如同被使用的坏 了一般,双眼无神。 老妪自无不可,古村里的女人本来就是公用的,谁想上便上,她也没有解开薛果身上的枷锁,就将门一甩离开了,独留还在滴奶的可怜孕 妇母牛,在臭气熏天的牛棚中被一群猥琐男人包围。 薛果看这架势,知道自己逃不过一场轮奸了,只得小声哀求:“哥哥们……对人家温柔点……母牛还怀着崽子呢!” “哈哈哈!” “这骚货!” “诶,我认识你,你不是秦家媳妇吗?前几天咱俩在玉米地刚操过,怎么奶子已经瘫成这样了?” “秦家媳妇啊,那不用担心,她怀的不过是野种罢了,流了也就流了,随便操。” “干!忍不住了,我先上了,这母牛真他妈带劲!” 一个男人挺着巨大的驴屌,从背后握住了薛果怀孕之后变肥的大屁股,挺身直直地插入怀孕母牛的肥逼! “啊……” 薛果还未呻吟,另一根腥臭的鸡巴已经插入了她的嘴里,薛果忍着恶心,用舌头将这根脏鸡巴舔干净。 “母牛还挺会吃鸡巴!有多久没吃了?一个时辰有了吧?哈哈哈……” 背后肏逼的男人一边公狗般地狂顶,一边拍打薛果的浪臀:“烂逼母牛,真是个松货,喝!打死你!”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操的是母牛,牛的逼肯定很大很松啊,怎么能跟人比?” “就是就是。” 旁边的两个男人一边羞辱薛果的人格,一边拎着她的两个瘫痪的垂奶,用那软如水袋的奶子直接卷住了鸡巴打飞机,每日一下,奶汁就狂 飙而出,非常润滑。 “哦……好棒……奶水真足……” “母牛的奶,再多也只配伺候畜生!” 薛果身上布满了鸡巴,前后同时被日,喉咙里的一根直直地插入食道之中,将食道口都扩宽了些许,从孕妇的脖子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龟头 滚过的形状,薛果的舌头被操地瘫在嘴外,男人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往自己胯下狂按,一边按一边挺胯,插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薛果连连干 呕,因为无法呼吸,表情已经极度崩坏,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更像是个发情的牲畜了。 男人用双手的手指,扯着薛果的嘴角将她的嘴巴扩张更大,抽出鸡巴,欣赏了一下母牛下贱的表情,往她合不拢的嘴巴里吐了口口水,而 后又笑嘻嘻地再度将肉棍插入。 “唔……唔……呕……咳……咔……咔……” 薛果的喉咙被操出怪声,嘴巴被当成了骚逼猛干,不知含了多久才吃了第一泡精液,因为插得太深,精液直接注入了母牛的食道,一滴都 没漏出来。 胃囊被当成精壶射了个透,骚逼里的一根却还没发泄,男人到底是觉得松逼不好用了,“啧”了一声,从水库般的孕逼里抽出鸡巴,毫无 润滑地插进了奶牛孕妇的屁眼! “啊呀!” 薛果哑着嗓子尖叫:“好痛……” 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这屁眼也不知被多少人操过了,虽然还有弹性,但也不怎么样,呵。” 说完,他只是在屁眼里进出一次,就再次换穴,换回孕逼里,怼进子宫口,在薛果发出尖叫的时候抽出,又干了下屁眼。 就这样一边一下地操着两个松洞,男人才算找回些许快感,最后一下,他挺在屁眼深处射精了,精液溢满直肠,甚至流到了结肠里,射完 的鸡巴一抽出,松垮的屁眼就“噗嗤”一声,吐出一大股浓精。 射在了屁眼里的男人让出位置,两个正裹着垂奶打飞机的男人“嘿嘿”淫笑着凑上来,道:“没办法,双穴都这么松,兄弟们只好一起玩 儿了。” 说完,他们不等薛果反应过来,兄弟两人一左一右地掰开她的屁股,两根鸡巴同时凑到逼洞旁边,心有灵犀地挺身,双龙疯狂插入松逼之 中! “啊啊啊!——” 饶是薛果经历了这么多奸淫,还是忍不住被逼里双龙的尺寸吓了一跳,她身体一僵,而后高声淫叫起来:“伊!——啊……不行……太粗 了……松逼要被操瘫了……要坏掉了……哈……啊……两个人一起插吗?……好……好舒服……哈啊……” 兄弟俩对视一眼,鄙夷的“呸”了一声:“母牛,夹好你的逼,别把肚子里的小野种漏出来。” 阴道被双龙扩宽到从未有过的地步,薛果被疯狂进出,骚逼已然失去了弹性般地,只能无助地抽搐,在激烈的性交之中,子宫口更是张开 了一个鸡蛋大小,毫无防备。 -- 管家的jing壶,花瓣浴缸,全身按摩,大小姐 “莉莉安……”威廉优雅地放下餐叉,用雪白的餐巾抹了下唇角,食指和中指夹起红酒杯,眼神拉丝般地缠在对面的女人身上,喉结滚动: “你对于文学作品中悲情女主的想法,真令人……惊讶。” 女人彬彬有礼地举起酒杯与他对碰:“谢谢您的赞赏,威廉爵士,您的马术技巧也让我眼前一亮。” 莉莉安是典型的雅利安人美女,天生金发碧瞳,五官精致,美貌逼人,她长发被做成了精致的卷,散在赤裸的肩背上,束腰将她的腰肢勾 勒得盈盈一握,圆领凸显出雪白的美乳和深邃的乳沟,斜戴着一顶宽檐帽,淡蓝色的长裙颜色像天空一样纯净,裙撑撑起的蓬裙下摆蕾丝繁复华 丽,在午后的阳光下,她美得如同从油画中走出的少女,妩媚中又带着一丝娇俏,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气。 莉莉安姓罗素,父母早亡,她的亲弟弟继承了公爵爵位,在外履行职务,巨大的城堡里面只剩下了莉莉安一个未婚的长女,每日与同是贵 族小姐的姐妹花喝喝下午茶,打打马球,闲暇时间读读书,日子非常惬意。 莉莉安这样美丽又出身高贵的未婚贵族女孩,自然追求者无数,威廉就是其中一个最热络的追求者。 威廉盯了莉莉安一会儿,耳垂有些发烫,他不自在地站起,站在莉莉安的身边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说道:“莉莉……天气凉爽下来 了,不知有没有荣幸,邀请美丽的小姐,一起去骑马呢?” 莉莉安抬眸,将戴着蕾丝手套的四根手指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手上:“请吧,威廉爵士,我很荣幸。路易斯,帮我准备马。” 侍立在侧的管家路易斯有罕见的红棕色瞳孔,仔细地盯着他看的话,会有种妖异的美感,他半边头发斜切着散下,红瞳深邃地看了一眼威 廉那只接触到莉莉安的手,躬身敛眸,恭敬地答道:“是,我的小姐。” 等莉莉安在侍女的帮助下换好骑马服走出来时,路易斯已经牵着她那匹纯血的骏马等待了,罗素家有专门饲养马匹的下人,这匹红棕色的 纯血马是从小马驹时就和莉莉安培养了感情,既快又温顺。 威廉的管家也为他准备了一匹马,此刻年轻的爵士已经威风凛凛地骑在马背上了,他看到换了衣服的莉莉安又是一阵目眩神迷,柔美的少 女穿上了英气的骑马服,像是个女扮男装的少年,让人移不开视线。 “请上马,我的小姐。”路易斯用身体挡住了威廉的视线,因为角度的关系,威廉看不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吓人,那一瞬间路易斯的唇 几乎擦过了莉莉安的耳垂。 莉莉安不动声色地避开些许,用眼神警告地看了眼路易斯,冷漠地命令道:“扶我上去。” 路易斯将波澜诡谲的眼神藏在鸦羽般的睫毛之下,低头伸手,单膝跪在地上,动作恭敬又克制。 莉莉安扶着路易斯的手,脚踩着他的大腿够到了马蹬,大小姐马靴上的污泥,在管家干净平整的黑西装裤上落下一个明显的脚印。 在她用力翻身上马的时候,威廉没有看到,路易斯顺势站起扶了她一下,而这个恭敬守礼的管家,是托着大小姐的屁股将她送上马背的, 还不客气地用力捏了一下。 在马背上坐稳的莉莉安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对威廉扬起一个标致的笑容:“我们走吧,爵士。” 两人并骑,奔驰在长满野花的草场上,风扬起莉莉安的一缕碎发,金色的发丝比阳光还要耀眼。 路易斯站在旁边,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会儿,女佣胆战心惊地凑上去,问道:“路易斯大人,您的衣服脏了,需要更换西服吗?” 路易斯回过神,扯动嘴角,从西服上衣的口袋里抽出洁白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手:“走吧,小姐傍晚之前,是不会回来的。” “是,还需要准备什么吗?路易斯大人。” 路易斯答道:“通知花房,送来新鲜的红玫瑰花瓣,要带着露珠的,小姐跑完马,回来需要沐浴。再通知厨房做一些花茶和点心,小姐晚 上会饿。” 女仆提着裙角慌忙记下:“是!路易斯大人,这城堡离开了您,我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路易斯的衣服被弄脏了,但他姿态依旧优雅,表情看不出喜怒:“做好你该做的。” 女佣痴迷地看了一眼路易斯漂亮的侧脸:“是,大人,需要我帮您换衣服吗?” “不需要。”路易斯将弄脏的白手帕随意丢在了女仆手上,转身径自回了城堡。 莉莉安和威廉一直玩到了傍晚,大小姐美丽的额角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身下的骏马欢快地踢了踢,显然也是玩欢了。 “我的小姐,玫瑰花浴已经准备好,请您沐浴。”路易斯躬身,做出邀请的手势,莉莉安的眼神没有落在他身上,只是伸出了一只手,任 由年轻俊美的管家将她抱下了马。 管家在风中吹了一会儿的手掌有些凉,落在侧面的乳肉和大腿内侧,冰得莉莉安激灵了一下,她还是没有与路易斯对视,在女仆的簇拥下гōцsんцЩц⑵.cōм(roushuwu2.com) 回了城堡。 宽敞的浴室里雾气升腾,散发着玫瑰醉人的香味,莉莉安在女佣的环绕下解了束缚一天的束腰,纤细的惊人的腰肢和丰乳肥臀裸露出来,皮肤白雪似的,只是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被马鞍磨红了。 女佣无不用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莉莉安。 “大小姐,您真美。” “伤口需要上药吗?” 莉莉安跨入浴缸,埋进热水之中:“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 浴室里的人走了个干净,莉莉安将湿漉漉的脚丫从水里露出,搭在浴缸边沿上,头枕在另一边,闭着眼假寐。 浴室的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莉莉安美丽的脚却忽然被人握在手中,而后脚趾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那人伸出舌头,将脚趾的每一个缝隙 都仔细舔过,像是亲吻着高贵的圣女。 莉莉安觉得有些痒,她蜷起脚趾,微微掀开眼帘,碧蓝色的眼珠澄澈中又有一丝情欲:“你来了。” 她的语气丝毫没有惊讶,路易斯从大小姐的脚趾间抬起头,声音隐忍压抑:“小姐,今天他碰了您三次。” “哦?是么……我记不清了。”莉莉安露出一个迷茫的表情,随即笑了:“那你要给我补回来。” 路易斯站起,将莉莉安从水中抱了出来,高贵的大小姐全身赤裸,被出身卑微的管家裹在怀里,水打湿了路易斯刚刚换上的干净西服,但 他没有丝毫在意,用浴袍将莉莉丝擦干后,放在了躺椅上。 “小姐,您需要按摩和上药。” 因为男人的碰触,莉莉安的下体已经湿热一片了,闻言她懒懒地“嗯”了一声,任由对方施为。 路易斯取出玫瑰花香膏,挖了一块,用手心的温度融化了脂膏,双手覆上了莉莉安的大腿根。 “唔……好热……” 刚刚泡完热水澡,香膏又有发热舒缓的成分,被路易斯抚摸的地方升起一片情热。 路易斯的一双大手在莉莉安疲劳的大腿肌肉上来回按摩,尤其是被马鞍磨红了的大腿内侧,格外照顾,莉莉安被按得双眼水汪汪的,腿缝 也湿透了。 莉莉安从小练习舞蹈,身体柔韧度很好,路易斯将她双腿往上一抬,按到了胸前,而他低下头,张嘴含住了莉莉的逼洞,舌头滑过,舔食 她的花汁。 “嗯……啊……” 莉莉安的脖子后仰起弧度,安静的室内,她可以听到管家吞咽的声音。 “唔……好痒……” 莉莉安有些羞,她不知不觉间冒了这么多淫水。 像是在回应她,路易斯灵活的舌头侵入了花汁泛滥的穴口,舌头伸到最长,在里面搅弄。 “啊……” 莉莉安的手指插进了路易斯的发丝之中,她情动地按着他的头,想将胯送得更深些。 路易斯的舌头一伸一缩,在花穴中进出,舌头奸了一会儿穴,又转而进攻她的豆豆,路易斯含着那里吸舔,莉莉丝发出难以压抑的尖叫, 管家沾满玫瑰花香膏的食指和中指顺势插入了花穴之中,一边飞速抽插穴道,一边用牙齿咬吻骚豆。 “唔唔……哦!——” 莉莉安大腿绷紧,脚尖蜷缩起来,花穴喷出一股蜜汁,浇在了路易斯尖尖的下巴上。 “嗯……”高潮之后,莉莉丝的身体柔软下来,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缠绵,绕在路易斯脸上。 路易斯的心跳已经快要跃出胸腔,他压抑着,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唤道:“莉莉……” 不是小姐,这一刻,只是他的莉莉。 “让我再舒服一点,路易斯……”莉莉安摸着他的头发:“干我,快……粗暴点……” 路易斯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在指尖亲吻了一下,笑道:“遵命,我淫荡的莉莉。” 路易斯分开她的大腿,欺身压了上去,他又挖了一块玫瑰香膏,融化之后推到了莉莉安的一双雪白的巨乳上。 “嗯……” 莉莉安的注意力被乳房吸引,下身却被突然插入,火热的性器干入了饥渴的花穴,一下子就被塞满了。 “啊……好大……”莉莉安舔了舔唇:“路易斯,你真棒……唔……” 路易斯用了好大的手劲掐揉她的双乳,将巨乳挤成葫芦形,他勾起一抹莫名的笑:“再棒也满足不了我们淫荡的莉莉。”说完一挺跨,猛 地插进最深处:“莉莉有那么多男人,总是想不起我。” “唔……我这不是,在和你做么……”莉莉被这凶狠的一下干得眼角泛泪:“哪有……很多男人……” “难道不是吗?”路易斯摆动性感的腰,用力干了起来:“厨师、花匠……这是我知道的……还有那个家伙……即使他常年不回城堡……” 莉莉风骚地用双腿环住了他的腰,这一身纯黑色的禁欲西服下面,是年轻的管家美丽的腹肌和腰线,莉莉安知道,而且非常想要。 “干我……路易斯……”她卖力地发着骚:“里面好痒……” 路易斯在心里叹息,知道她这是想糊弄过关,但偏偏对这个家伙毫无办法,只能闭上嘴,发狠地操她。 “啊……啊……” 纯粹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莉莉安掀起路易斯的西服外套,手抚摸着他性感的腰,感受着每次插入时那里用力的绷紧,小穴里 不断地涌出花汁,像是被捣碎的玫瑰花,沁出汁水。 “哦……路易斯……” 莉莉安迷乱地看着他的眼睛,红色的瞳孔被认为是撒旦的后代,只能做仆人,但放在他脸上,莉莉安一点也不觉得邪恶,只是美。 路易斯被她勾得喉结滚动,一把将她拉起,他坐在了躺椅上,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从下而上顶撞骚心。 “啊……好深……不……” 莉莉安胡乱地摇着头,这个姿势骚乳也颠得上下翻飞,路易斯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按揉,将上面掐得青青紫紫。 “唔……疼……”莉莉安委屈地皱着眉:“这样的话,明天就不能穿低胸礼服了。” “那不是更好,骚莉莉就喜欢被这样虐待,不是吗?”路易斯放肆地捏着她的乳头,用力扯长,再任由那乳头弹回去:“把你玩坏,弄 脏,就没法去勾引其他男人了。” “啊啊……好疼……”莉莉安嘴上喊疼,花穴却越夹越紧:“不行了……好舒服……里面……好痒啊……哈……” “唔,我的骚莉莉想要什么?说出来。” “想要……想要……”莉莉安留下生理性的眼泪:“插进子宫里……唔……” -- RǒùⓌéℕωù➌.Ⅽǒℳ 大厨的下午茶,人体果盘餐具 “米拉小姐,请用玫瑰红茶。”红棕色瞳孔的俊美管家戴着雪白的手套,将紧致的瓷器茶杯放在伯爵小姐米拉的面前:“请允许我略作介 绍,红茶是东方进口的,玫瑰花是今天早上刚刚开放的,还带着新鲜的露珠,是我们小姐招待贵客的茶水。” 米拉有一头琥铂色的头发,脸上一排娇俏的雀斑,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俊美的管家,尝了口玫瑰红茶,笑道:“真的不错呢,莉莉安,真羡 慕你的管家有这么好的泡茶手艺。” “这是下人应当做的,米拉,你们姐妹好不容易来公爵府,一定要多玩几天。” 米拉和妹妹艾丽娅一起到访,艾丽娅还是个天真的十一岁小孩,捧着下午茶蛋糕吃得满嘴奶油。 “哈哈,艾丽娅,你已经长大了,要学着像个贵族的淑女了。”米拉笑着用手帕擦了擦妹妹的嘴角,对莉莉安说道:“公爵小姐,看来艾 丽娅很喜欢你家的草莓蛋糕。” “看来是的。”莉莉安提着裙撑站起来:“路易斯好好招待两位小姐,我吃了太多奶油,需要走走,去厨房看看新鲜的蛋糕出炉了没 有。” 路易斯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他隐忍得敛下眼睫,躬身答道:“请快去快回,小姐。” 莉莉安打发了随身的女仆,走进散发着淡淡奶油气息的厨房,这个小厨房是专门用来制作下午茶的,唯有小姐招待客人的时候,大厨才会 亲自来制作蛋糕这种小点心。 莉莉安提着华丽的裙撑,没看到人影,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纤腰。 “咦?” 莉莉安的惊呼声中,男人的一双大手从腰部往上抚摸,擦过乳房的侧面,不客气地将手从领口伸入,捏住了两个巨乳,用力揉捏,仅仅这 么一下袭胸,莉莉安就已经敏感地软了身子。 “啊……库珀……你又这样,突然袭击……我……” 男人将她的双乳捏在手里把玩,将一对乳晕很大的乳头逗弄地硬挺而起,在她耳边吹气道:“骚莉莉是来给我送下午茶点心的吗?唔……让 我摸摸,你身上的这两个‘草莓蛋糕’烤得真是松软,不知道味道如何呢?” 莉莉安回过头,风情万种地一笑:“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库珀是个中年男人,头发和胡须银灰色,眼神深邃,因为职业的关系,他的一双手又大又长,还带着老茧。 库珀将莉莉安一把抱起,扔在制作点心的桌子上,华丽的大裙摆碰翻了一堆制作蛋糕的材料,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呀!我的裙子要脏了!” “那就脱掉吧。” 库珀将她裙子的上半身从肩膀处扯下,一眼就看到了莉莉安青青紫紫的乳房和肩膀上的牙印。 他冷笑道:“怪不得骚莉莉今天穿得这么保守,原来是被狗啃过了。” “是啊~”莉莉安骚骚地冲他眨了个媚眼:“你看,我身上都被啃成这样了,要怎么样遮住呢?” 库珀随手拿起一个挤奶油的器具,将大股的雪白奶油均匀地挤在了莉莉安的巨乳上。奶油从上到下整个覆盖了巨乳,将青紫的掐痕遮得严 严实实。 “唔……好凉。”莉莉安瑟缩了一下,被库珀按住双手举在头顶,用绳子绑住了。 “果盘是不能乱动的。”库珀一脸认真,把两个樱桃放在了奶头上方,这样,双乳真的就被做成了蛋糕的样子,让人直流口水。 “接下来,要好好品尝了。”库珀拿起餐刀,在骚乳上落下,把乳房当成蛋糕来切割,用力往下按餐刀,深深地划过乳房的中线,餐刀的 刀锋虽然很钝,但用力割肉依然很疼,刀刃正好割过乳晕,造成尖锐的疼痛。 “啊!疼……” 莉莉安发出痛呼,却被库珀拿起一块肮脏的抹布塞住了嘴巴:“嘘!——我美丽的果盘,可不能说话,打扰客人的用餐哦。” “唔唔……”莉莉安咬着一块脏臭的、布满油污的抹布,瞪着美丽的大眼说不出话。 库珀继续在莉莉安的巨乳上落刀,每次刀锋划过,都在乳房上留下红肿的痕迹,直到把两胸上覆盖的奶油都均匀地切成六份,而后拿起餐гōцsんцЩц⑵.cōм(roushuwu2.com) 叉,用叉子和刀辅助,将大块的奶油从乳峰一点、一点上刮下来。 “唔……”叉子的尖和刀锋的触感不同,餐刀的刃是钝刀割过的疼痛,而餐叉则是四个尖头扎在乳肉上的刺痛,库珀用叉子将奶油刮到刀面 上,再放到一边,每一寸乳肉都被叉子和餐刀仔细地凌虐过了,莉莉在疼痛中直流口水和淫水,上面的小嘴打湿了脏抹布,下面的小嘴浸透了内 裤。 “好了,蛋糕已经分好了,接下来是品尝时间。”库珀猛地用餐叉向下扎进了樱桃的果肉里,叉子刺透樱桃,直接扎在了乳头上。 “唔嗯……” 莉莉安又爽又疼,翻起白眼,乳头瞬间肿胀起来,白种人少女粉嫩嫩的乳头变得红肿,上面还留下了被扎过的痕迹。库珀冷笑一声,伸出 舌头,在双乳上又舔又吸,一条湿滑的舌头像是软体动物一般,变态地在大小姐身上游移,将乳肉上剩余的奶油都舔得干干净净。 不仅如此,库珀粗糙的舌头还抵着莉莉安肿胀的乳头按压舔吸,吃掉了上面留下的樱桃果汁。 “啧啧……” “唔嗯……” 室内都是舔吸和呻吟的声音,至于艾丽娅的草莓蛋糕,则是早就被莉莉安抛在了脑后。 “骚莉莉又湿透了……这么喜欢被玩弄吗?”库珀将锥形的挤奶油器具握在手上,猛地插入了大小姐的逼洞之中。 “嗯……” 圆锥形的器具顶部很尖,有一个出奶油的孔,越到尾部越宽,最粗的地方比成年男人的拳头还要粗,库珀这么用力一插,器具就有一半都 捅进了花穴之中。 莉莉安不堪淫辱地翻了白眼,冰冷的器物插入体内有种异物感,穴口被开拓出一个圆洞,紧紧地裹着器具。 库珀按住莉莉安胡乱踢蹬的腿,捏着器具尾部的奶油袋,用力一挤—— “唔唔……唔……” 冰凉的奶油瞬间填满了大小姐软嫩的阴道,被凉意刺激和被充满的感觉让莉莉安骚性大发,她挣扎着,穴口用力地一张一合,试图将器具 挤出去。 “不行哦。”库珀用手掌抵住的器具,反而用力往里一顶:“蛋糕模具还没有填满,怎么能拔出来呢?” 库珀继续往花穴深处挤奶油,冰冷的奶油把肉穴冻得麻木,又很快被体温融化,成了液体,不断地在逼洞里晃,液体又被新鲜的奶油挤进 了更深处。 “呃……呃……” 莉莉安被塞住了嘴巴,嘴里和鼻子里都是脏抹布的臭味,熏得她几乎昏过去,骚逼里融化的奶油被越顶越深,很快就到达了宫颈,一坨固 体和液体奶油的混合物糊在宫颈上,像粘稠的精液一样。 不行了……快装满了……不要再挤了……这样下去的话……会……流进子宫的…… 莉莉安在心中尖叫,库珀当然听不到,他不仅往穴里挤越来越多的奶油,而且将圆锥形的器具也越插越深,直到阴道已经被奶油撑成了圆 形的肉道,穴口被迫张开到拳头大小,而器具的尖头也触碰到了敏感娇嫩的子宫口。 库珀冷笑着,用力一插,冰冷的金属尖头终于突破了子宫口,猛地插入子宫之中。 “呃……唔……” 莉莉安的口水已经打湿了抹布,她美丽的大眼睛流出空洞的泪水,被异物奸逼奸得欲仙欲死。 成功插入之后,库珀终于将冰冷的奶油挤进了大小姐的子宫之中,贵族小姐高贵的子宫被当成蛋糕模具来使用,不一会就被奶油撑满了。 不仅如此,她的整个下阴都被异物侵犯地变了形,非常具有变态美。 库珀笑着将莉莉安嘴里的抹布扯掉,如愿看到她已经被灌宫灌到了失神的表情,说道:“好了,美丽的蛋糕做完了,接下来该让莉莉也享 受一下快乐了。” 莉莉安的眼神恢复一丝神采:“咦?……不……不要再玩弄我了……我已经……不行了……求你……库珀……” 库珀抓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她翻过来,大小姐双脚着地,胯骨刚好垫在桌沿上,肥臀翘得老高,库珀将她美丽的裙子掀起,露出大小姐没穿 内衣的屁股,还有正在逼洞里插着的巨大器具。 男人的大手随意地揉捏了一下莉莉安的屁股,将两片肥臀掰开,戳了戳那个羞涩的后穴。 “啊……不要……库珀……别碰那里……好耻辱……” 库珀却不理她,手指沾着从大小姐逼缝里流出的奶油,润滑着两指深入了屁眼。 “唔……好奇怪……” 后穴里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库珀长长的手指旋转、抠挖着大小姐排泄的洞洞,当成了骚逼一样指奸起来。 “别……别扣了……不要隔着肉膜刺激阴道啊……伊……不……” “骚莉莉明明很喜欢呢。” “瞎……瞎说……” 库珀抽出三根手指,大小姐的后穴已经变得很松软了,敞开了一指宽的肉洞,一张一合地异常可爱。男人将一根剥了皮的香蕉握在手中, 对准穴口,用力推入。 “啊……这是什么?” “是制作蛋糕的材料呢。” 莉莉安夹着菊穴,无力地推拒:“好奇怪……唔……是……是香蕉吗…… 别……别塞了……好撑……” 括约肌的伸缩是有极限的,莉莉安的逼洞里已经插了一个大得竟然的器具了,将她不堪重负的穴口撑得像拳头一样大,现在菊穴又被扩张 插入,莉莉安只觉得自己整个肚子都被塞满了,变成了一个任下人淫辱的肉腔。 库珀慢慢地将整根香蕉都插入了莉莉安的屁股洞里。 “啊……不……” 莉莉安无意识地摇头:“怎么这样……整根都进去了……拿不出来了怎么办……?” “小姐别急,我这就帮你把它弄碎,这样就可以拉出来啦~” 库珀色情地拍了一下莉莉安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通红的指印,而后解开裤带,将鹅卵般大小的龟头抵在莉莉安的屁股缝上。 莉莉安感受着那熟悉的触感,害怕极了:“呃……别……要插入吗……?不行的……装不下……肠子会被撑爆的……求求你…… ” 库珀笑了一声:“骚莉莉每次都求饶,可最后爽的还不是你。” 男人一边无情地羞辱她,一边冷酷地将肉棒刺入后穴,大龟头猛然插入,将香蕉挤得往里面塞了一大截。 “啊呀!” 莉莉安惊呼出声:“太深了……” “哦……好爽,骚莉莉的屁眼真会夹。”库珀抓着莉莉安的屁股蛋,闭着眼睛爽得叹息:“大小姐真是最棒的泄欲肉壶!这城堡里最下等的 女仆都没你风骚,嘿!接着!” 库珀用力顶胯,每顶入一寸,里面的香蕉就往里深入一寸,肠子里被开发到不可思议的深度,直接插入了结肠里。 “不要……肠子要破掉了……” 莉莉安哭叫着,库珀的肉棒却才插入一半,他冷笑一声,按着莉莉安猛插,将整根肉棒都捣进肠道之中,大力终于将香蕉挤碎了,碎掉的 香蕉肉瞬间挤满了直肠。 “咦?” 莉莉安大翻着白眼,连舌头都耷拉在嘴外,表情下贱地如同接客的妓女一般,显然已经被凌辱地忘掉了身为大小姐的人格。 “唔……香蕉好滑,骚莉莉的屁眼好热。” 库珀有力的腰不断顶弄,每次都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耻骨撞在肥臀上,激起阵阵臀浪,他一边操,一边用力拍打大小姐的屁股,像责 打不听话的小孩一样凌虐大小姐。 “啊……啊……好深……香蕉被挤进结肠里了……不要……好爽……呃……啊……” 莉莉安放声浪叫着,乳房在桌子上摊成两个肉饼,红肿的乳头被粗糙的木质桌面摩擦地愈发肿大,骚逼里塞着一个圆锥形的器具,屁眼里 含着一根粗鸡巴吞吐,整个人都被使用了个彻底。 “屁股……要化掉了……好热……呃啊啊啊……要被操坏了……” “骚莉莉的肉洞很耐操,怎么会坏掉呢?”库珀用力操干,将直肠操烂操透,里面的香蕉已经被彻底捣成了香蕉泥,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 地从肛门溢出,还被反复摩擦挤成泡沫状,黏丝丝地往下流,糊满了整个下阴。 莉莉安的整个后穴都被操地抽搐起来,肠子像个不听使唤的肉袋,兜着大肉棒套弄,隔着一层薄膜的阴道也受到刺激,毫无用处地抽搐起 来,莉莉安抖着大腿,尖叫着失禁了,尿液喷发而出,撒了满地。 “哦,莉莉怎么能做这么恶心的事呢?你可是尊贵的大小姐啊,竟然失禁。”库珀用语言淫辱着她:“而且肠子也这么淫荡,夹我夹地这 样好,是天生用来吃肉棒的吧?” 肠道里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平了,敏感的肠肉被香蕉泥和肉棒刺激,不断地收缩,却给主人带来更加无法控制的快感。 “不……不要……我不行了……库珀……哈……啊……” 库珀闻言加速,用力顶撞到最深处,大龟头甚至碰到了结肠眼,死命猛干,那剧烈的刺激让整个子宫连着直肠都颤抖起来。 “啊啊啊!——要到了……射给我……库珀……” “啊!——” 库珀将整根肉棒死死地抵在结肠眼,对着那个小环一阵爆射。 “呃……好烫……” 大小姐的肠子接了慢慢一壶精液,库珀喘了几口气才将肉棒抽出,指尖后穴已经被迫张开了三指宽的大洞,里面红艳艳的肠肉和黄色的香 蕉泥清晰可见,一时半会是合不上了。 库珀又将莉莉安骚逼里的器具一把拔出,之间那骚穴濒死般地抽搐了两下,大股、大股的奶白汁液从拳头大小的肉洞里喷薄而出,与直肠 里喷出的香蕉泥混合在一起,一塌糊涂地泄了满地,里面还掺杂着厨师的精液,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库珀欣赏了一会大小姐的潮喷秀,耻笑道:“啊!……这可怎么办?骚莉莉的两个洞好像都被玩松了呢,你看,都张开这么大了。” 莉莉安无奈地回头看他:“都怪你啦!每次都拿这么多东西塞我,哼!” -- щχ五壹.VΙP 闷saoJK女生初遭猥亵,装纯 电车站响起报站的女声,薛果一边滑动手机屏幕,一边进站。 她在刷一个名叫#淫女日常#的站子,这里面每天都有不同的淫女分享自己的淫贱经历。薛果看得津津有味,走路的时候,淫水就已经打湿 了内裤。 @#淫女日常#:“今天夹着跳蛋去逛了商场,男友拿着遥控器,在扶梯上就高潮迭起了呢!”附上一张女生身着短裙夹着双腿,淫水从大 腿缝隙流下的图片。 @#淫女日常#:“危险期和表哥做爱了,真是讨厌!又被内射了,表哥每次来我家,都不停地侵犯我。不过人家很喜欢哟,嘻嘻!”附上 一张两个人下体交合,后入式肏逼的图片。 回复:“楼主牛逼!” 回复:“厉害厉害,不会怀孕了吧?” 回复:“楼主记得回来更新哦~” @#淫女日常#:“我是楼主,我回来了,果然已经怀上了表哥的孩子呢!人家还在上学,这可怎么办?”附上一张验孕笔两条杠的图片。 回复:“生下来咯。” 回复:“怀上了也是没办法的吧,一边上学一边生孩子也没什么的。” 回复:“楼主别慌,我身边很多女生都怀孕了呢!” @#淫女日常#:“楼主又回来更新了,表哥知道了我怀孕的事,很高兴地进行了孕期性爱,小穴变得更敏感,喷了好多水呢。”附上一张 高潮后正在往外冒精液的图片。 回复:“孕期果然可以无限内射了呢!” 回复:“楼主楼主,求更新!” “叮咚!”不知不觉间,电车车门已经打开了,薛果夹了夹瘙痒的腿心,步入车门。 她穿着女学生的JK校服,背着斜跨的书包,书包上还挂着一个可爱的小熊挂件。头发黑顺直,扎成两个低马尾在脑后,夏装的制服裙是短 款,仅仅只到大腿中央的长度,露出少女光滑细嫩的双腿,长款的白袜和皮鞋都散发出无尽的少女诱惑。 “嗯哼哼……~”薛果戴着无线耳机,不知在哼什么歌,很是愉快的样子。 现在正是下班、放学的高峰期,到了下一站之后,进站的人忽然多了许多,车厢里很快拥挤不堪,薛果被挤到了一个角落,后背贴在了紧 急车门的玻璃上。ωχ㈤1.VΙΡ(wx51.vip) “唔……”被拥挤的人群这么一蹭,薛果刚刚发育没多久的小乳包就感受到了陌生的快感,小巧的乳头敏感地挺立起来,因为她还没开始穿 内衣,乳头的激凸就十分明显的落在了身边的人的视线中。 少女的脸颊粉扑扑的,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胸部,试图掩藏自己已经开始发育的乳房,但是动作却格外可爱,配上她的制服,完全 就是个容易害羞的清纯女学生嘛! 身边的男人很快蠢蠢欲动了起来,薛果心中惶恐,但又有种隐秘的兴奋,她经常在站子里看到淫女们分享自己在电车、公交车上被猥亵到 高潮的经历,从没经历过性高潮的薛果一直十分好奇,但她又不敢轻易尝试,以至于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体验过性的快乐。 薛果正在不知所措间,忽然感觉胸前一热!她几乎尖叫出声,不知是谁的大掌落在了她可爱的小乳包上,肆无忌惮地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薛果难以置信地抬头望了一圈,却发现身边围的一群男人都没有在看她,面色淡然,成年男人的身体像是几座大山一样将她围在了中间, 而那只握住她乳包的手,根本不知道是从何处伸来的。 找不到猥琐犯,薛果也不敢打草惊蛇,她徒劳地扭动着身子躲避着,但身后就是玻璃门,恰好赶上车厢晃动,她后背撞在门上,吃痛地吸 了口凉气。 嘶——好痛!该死的猥琐痴汉! 薛果咬牙,那覆在她乳包上的手,已经开始愈发大胆了,不仅捏她的小乳房,还用两根手指的缝隙夹住她勃起的乳头,一边揉胸一边夹她 的乳头。 “唔嗯……” 薛果无意识地发出了呻吟,但她吓得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怎么……怎么可以在公共场合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该不会被听到了吧? 薛果环视四周,发现根本没人注意到自己的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薛果憋着呻吟,欲哭无泪地承受着猥琐男对她的猥亵,那大掌微微挪开了,薛果松了口气,心想:这样差不多就结束了吧…… 结果没想到,下一秒,她就落入了一个肉山般的怀抱! 环抱住她的男人体型又高又胖,堆起来足有薛果两倍大,油腻肥胖的肚子就顶在薛果屁股上,让她一阵恶心,男人带着肉窝的肥手从上衣 下摆伸进了薛果的JK上衣之中,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肆意揉搓起来。 “不……快放开我……” 薛果终于害怕起来,她挣脱不开,反而将小乳头朝前送了更多,只好眨着小鹿般的大眼睛向身边的成年男性求救。 “叔叔……救救我……” 那个戴着眼镜,貌似斯文的男人终于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小宝贝,不要发出声音哦~” 说完,他竟然用一只手捂住了薛果的嘴,另一只手朝她下体探去。 眼镜男的手探进她的裙摆,隔着内裤开始抚摸她纯洁的少女阴唇。 “唔唔……” 薛果挣扎起来,她绝望地发现身边的男人全部都无动于衷,反而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她被猥亵的样子。 不要……放开我……好恶心……唔…… 薛果在心里尖叫,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她的双手被抓着,固定住了没法移动,屁股上不知有几个大手在来回抚摸,温热的大手摸完了屁 股摸大腿,薛果从没被男人碰过,被摸过的位置顿时一片酥麻。 “装什么纯啊!明明是个小淫女嘛,内裤都湿透了!” 眼镜男将湿淋淋的手指在薛果鼻子前晃了一下:“闻闻你自己的淫水,骚不骚?” 薛果羞得通红了脸,在猥亵她大腿的几只手,很有默契地将她紧闭的大腿分开,少女娇小极了,体重很轻,在电车中央竟然被轻易地扯着 大腿抬离地面,悬空的屁股下面挤过来几根滑腻的东西,薛果如遭雷击,这是……肉棒! 这群猥琐男竟然将勃起的肉棒贴在了她的屁股上,隔着内裤磨蹭起来。 不……不要…… 薛果摇着头,她惊恐的表情,滴落的眼泪都成了男人们最好的助兴,看到清纯的JK少女被猥亵的无助样子简直让人性致勃发。 好多……好多肉棒……滑滑腻腻的好恶心…… 身后垫着她上半身的肉山男,肥腻的嘴唇一笑,将她上身的制服直接掀开了,露出一对刚刚发育的娇乳! “唔唔……” 薛果羞极,却被眼镜男捂住了嘴,发不出抗议声。众男惊叹地观赏着她的乳包,因为乳房很小的缘故,大概只有A罩杯,所以挺立的粉色乳 头格外明显,一个秃顶的男人加入行列,低下头含住了女孩儿粉红色的乳尖。 下身的草莓内裤不知道被谁拉了下来,薛果感觉屁股一阵冰凉,接下来热热的肉棒就再次贴了上来,触感明显的圆滑龟头在她的屁股瓣上 摩擦,戳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对少女进行下流的威胁。 眼镜男用手指玩弄了一下女孩赤裸的阴唇,笑道:“还没长毛呢,无毛的白虎小穴真是太漂亮了,粉粉嫩嫩的,让叔叔来检查一下,小骚 货还是不是处女。” 薛果下意识地想要并紧双腿,却根本无法抗衡男人们的力量,眼镜男粗糙的手指沾着淫水,直接大胆地伸进了薛果的处穴之中! 不要……不要玩弄那里……我……我还是处女啊!…… 薛果当然没法说出来,眼镜男一根手指插入之后,里面的层层媚肉立刻吸绞起来,紧得一根手指都难以深入,他兴奋极了,往里插入了第 二根指节,终于触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不……别碰那里……好奇怪!…… 薛果瞳孔缩小,身体紧绷起来,眼镜男的手指在她的处女膜上打圈抚摸起来。 处女膜异常敏感,陌生的快感让薛果整个人陷入无措之中,不知不觉间,她眼神中已经染上媚色,显然在指奸中获得了快乐。 “咦?小淫女又冒水了,被玩弄处女膜就这么舒服吗?” 眼镜男用一根手指在她的处穴之中抽插,一开始难以深入的穴口,很快变得润滑舒展起来,像是依依不舍般地吸裹着眼镜男的手指,骚骚 的淫水不断地随着他指奸的动作喷出。 “哈呀?这么容易就高潮了吗?真是变态呢。” 薛果白眼翻起,被玩弄处女膜玩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才……才不是变态淫女……放开我……你们这些猥琐男…… 薛果在心中无力地骂着,她高潮之后,眼镜男也掏出了鸡巴,将肉棒插入外阴和内裤之间的缝隙,然后四周的男人们把她的两腿并拢,眼 镜男在薛果下体一阵抽插,鸡巴夹在大腿根、内裤和外阴之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激烈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薛果的下阴被摩擦得几乎起火,处女粉嫩的无毛外阴很快红肿了起来,透出红艳艳的色泽,她的阴蒂因为激烈的快感而勃起,被大肉棒的 冠状沟不断搔刮,通红肿大,下贱地立在上方,逼缝里随着眼镜男摩擦的动作,每摩擦一下都喷出湿滑的淫水。 屁股上的几根肉棒几乎同时达到了射精的边缘,猥琐男们“嘿嘿”淫笑着,为了自己能够猥亵处女而兴奋不已,肉棒变得又硬又烫,他们 极速地在薛果外溢、股缝、大腿根部摩擦着,而后低哼着泄出精液,对着薛果的内裤、逼缝大量喷射憋了好久的精液。 中年男人恶心的浓稠精液迅速覆盖了纯洁处女的无毛外阴,精液水柱般地射在阴唇和阴蒂上,让薛果眼前闪过白光,再次陷入了变态的高 潮! “唔唔!——” 高潮过后,薛果双眼无神,死鱼般地抽搐着。 眼镜男道貌岸然地提上了裤子,嘲笑道:“哪里来的小淫女,竟然用精液敷逼呢,是想要变得更淫荡吗?” 眼镜男为薛果套上被精液浸透的内裤,湿淋淋,黏糊糊地覆盖在女生粉嫩的处女穴上。 “搞定了。” 众男将薛果放在了地上,电车到站的声音响起,他们潮水般地走了个空,只留下薛果衣衫不整地跌坐在电车肮脏的地板上,身体还在下意 识地抽搐。 她缓了半天,才在列车员报终点站的声音中回过神,手扶着车厢的扶手艰难地站了起来,抖抖搜搜地步行回家。 一路上,骚臭的精液都覆盖在薛果的外阴上,内裤里兜了满满一兜精液,将她的阴唇和阴蒂泡在精液里,十分淫荡。 薛果走在无人的小道上,在路灯下颤抖着拉下自己的内裤,拍了个下体狼藉不堪的照片,发在了站子里。 @#淫女日常#:“今天因为没穿内衣的缘故,在电车上被痴汉指尖,后面又被大量精液猥亵了,现在这个样子,正在回家的路上。可恶, 我还是处女啊!” 发帖之后,手机不断地抖动着,点赞和评论数飙升。 回复:“哇哇哇!楼主还是新人吧?第一次就玩这么猛?” 回复:“照片光线不好,不过白虎逼真嫩,是粉色的呢!” 回复:“被几个猥琐大叔射精了啊?求细节!” 回复:“好羡慕!我也想在电车上被大叔猥亵。” 薛果一条条地看着回复,越看下体越是淫痒,在这时,一条奇怪的回复闯入视线。 回复:“楼主还是处女,都能收集到这么多精液,好厉害呢!真是个不错的淫女,不过我一直想知道,处女能不能怀孕呢?楼主可不可以 把精液灌进处女穴试试啊,如果处女怀孕的话,那一定非常变态的吧?” 这条回复的点赞量迅速飙升,无数人回复着“+1”“+1”,速度快到刷屏。 -- щχ五壹.VΙP 处xue受孕再乘电车,被糟老 @#淫女日常#:“hello我是大家思念已久的楼主,我回来了,重大消息!处女果然是可以怀孕的!!”薛果操作着手机在站子里发帖,将 手上一条两道杠的验孕棒拍照附图发送。 回复:“!!!” 回复:“!!!!?” 回复:“不会吧!?真的假的?” 回复:“真的真的!楼上没看楼主之前的贴吗?” 回复:“这种授精方式……我服了,楼主是真的强。” 薛果摸了摸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这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不知道哪个猥琐大叔的种……一事无成的垃圾中年人的精子, 奋勇地穿过处女膜,游进中学少女纯洁的子宫中,钻进圆润的卵子之中,实现了淫乱的无性爱受精过程。 只是想象都觉得无比变态呢。 她舔了舔嘴唇,孕期开始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即使没有被刺激,粉嫩的乳头也经常勃起着,下身也总是湿漉漉的。自从在电车上被猥亵过 之后,薛果已经在成为淫女的路上一去不返了,她甚至开始期待着再次乘坐电车,好继续体会被陌生男人猥亵的刺激。 薛果一边刷手机一边打着哈欠等电车,今天学校放课后举办了活动,于是就拖晚了几个小时,早错过了晚高峰,薛果好不容易才赶上末班 车,劳累了一天之后,盯着手机屏幕哈欠连天。 车站里也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看上去很空旷,夜里一阵凉风吹来,薛果感觉有点诡异的阴冷,她搓了搓肩膀,车门一开就迫不及待 地上了车。 车厢内果然冷清,薛果也累了,一屁股坐在长排座椅的一侧,她看到座椅的另一侧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流浪汉,这个点,许多平时在市里 车站乞讨的流浪汉,会搭末班车回到郊区的棚子里休息,反正流浪汉离她很远,中间还隔着几个空座,薛果没有在意,她倚着透明的玻璃挡板,刷 了会儿手机就睁不开眼了。 深夜的电车里一片寂静,只有列车驶过轨道连接处的“哐当”声。 不知什么时候,那看似已经睡着的流浪汉睁开了眼,并坐起了身体,他满脸褶皱,头发花白眼睛浑浊,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的老汉,而 且一只脚还诡异地弯曲着,不知是装残,还是真的不良于行。 老汉浑浊的双眼在薛果雪白透粉的大腿上来回巡弋,咽了咽口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淫邪的精光。ωχ㈤1.VΙΡ(wx51.vip) 他在兜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玻璃试管,屁股挪了几下就越过那几个空座位,挨到了薛果身边。少女的睡颜十分娇憨,她应该是放学晚了, 身上还穿着可爱的校服,身上散发着一股清香。老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他将试管放在薛果鼻子下方,少女沉睡着,无意识地吸了好 几口带着酸味的药。 窗外相向而行的列车奔驰而过,霎时间闪过的光亮让薛果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她感觉眼皮沉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兴许是太累了吧,她没有放在心上,脑袋一歪就继续睡过去。 这时,看到药效已经上来的老汉再也忍不住了,他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脏污的大掌一把就捏住了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奶子,肆意揉捏了 起来。 果然没醒! 老汉开始变得大胆,他的脏手在薛果雪白的JK上衣上留下一个漆黑的五指印,而后手掌上衣下摆探入,顺着少女羊脂玉般柔滑的肌肤抚 摸,带着老茧的粗糙大手慢慢向上,轻易地捏住了小奶儿放在手里把玩,虽然小胸脯只有大约A罩杯,但是弹性十分好,老汉用手指放在乳房下方 颠动两下,小奶子震颤起可爱的乳波,乳头也逐渐挺立起来。 隔着衣服,老汉清晰地看见少女的乳头勃起的过程,他按捺不住,一把掀开了薛果的上衣,让她一对娇乳就这样暴露在空荡荡的电车里! 老汉的眼睛睁大,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薛果的皮肤太好了,雪白软嫩,就在雪白的小胸脯之上,长着一对十分诱人的肉肉乳头,颜色是少女独有的粉色,连乳晕都只有小小的一 片。 老汉急不可耐地低下头,干枯发裂的嘴里有一口脏臭的黄牙,他猛地叼住薛果的乳尖,卖力吸了起来。 少女的乳房很小,老汉的下巴抵在乳包上,轻易一用力就能感觉到下方的肋骨,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乳头的口感,Q弹圆润,肉感十足,老汉 带着臭味的口水将乳头打湿,把上面弄得湿湿滑滑的,反而看上去更加可口。 老汉一边吃得“啧啧”作响,一边用另一只手捏着另一边乳头玩弄,一会儿拉扯,一会儿往下按,乳头连带着乳腺都舒服起来,在这种刺 激之下,薛果总算是半醒了,她感觉到有人在吃她奶子,可是大脑还是混沌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她费力地掀起一点点眼皮,却看到,正在当 众猥亵她的,就是刚刚躺在旁边的那个流浪汉! 薛果欲哭无泪,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她再傻,也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连张嘴说话、呼救都做不到。 更可怕的是,现在还是在电车上,深夜末班车虽然人很少,但是两人对面还是坐了一对情侣,小情侣显然也是又累又困,女孩的脑袋倚在男孩肩膀上,两人头靠着头睡着了,但是他们就坐在对面,而且随时可能会醒来! 到时候如果他们醒了,看到自己上身一丝不挂,还毫无怨言地被流浪汉猥琐,该怎么想啊? 估计会认为自己是无可救药的淫女吧? 看到薛果眼睛睁开了,却没法动作,老汉眼中精光一闪,更加兴奋。 他抬起头,一只手就捏住了两个小奶子揉搓,薛果骨架很小,两个乳头之间的距离也进,老汉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分别按着两个乳头揉 捏,另一只手扶起薛果的后脑,恶心黏腻的舌头竟然凑上来,舔到了她嘴唇上。 呜呜呜好恶心!这可是我的初吻啊…… 老汉再接再厉,一条淫舌用力一撬,就打开了薛果无力的牙关,他干裂的嘴唇摩擦着薛果的樱唇,未修理的胡茬扎的薛果脸皮发红,舌头 像是软体动物一般在嘴里一阵翻搅,嘴中的异味更是熏得她直欲作呕。 不……快……快停下……初吻……被脏臭的恶心老头夺走了呜呜呜…… 薛果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老汉在她嘴里舒服地品尝了一圈,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两人的舌头还带出一截晶液,挂在薛果的嘴唇上。 薛果以为他占够了便宜就会离开,没想到老汉根本没想放过她。 流浪汉粗糙的大手渐渐向下,从薛果的短裙裙底探入,在大腿根流连一番,很是爱不释手地捏了几把她的小屁股,这才逐渐开始进攻腿缝 中央。 不……不要……碰那里的话……会……很敏感的啊!…… 薛果瞪直了眼睛,老头将她的内裤拉向一边,又脏又糙的大手,指节都格外粗糙,显然是干过粗活的,覆上了她的下阴。 薛果被下了药,只能没骨头般地瘫坐着,任由老头糟蹋。 老汉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怀里,他的破布乞丐服上散发着一股馊味,薛果又气又羞,像个无助可爱的性爱娃娃,被老头一提,就放在了自 己大腿上。 老头的膝盖顶在薛果的两个膝窝中间,将她的大腿分开到最大,几乎成了一字马。这时候,如果对面的小情侣醒来,就能看到中学生淫 女,上身掀开露着湿漉漉的粉色乳尖,下身大开,连被淫水浸透的逼缝都清晰地显露出来。 深夜电车上,老头根本无所顾忌,他怀里抱着一个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漂亮闺女,只觉得要是操了她,这辈子就值了。 老头左手和右手的食指伸入薛果紧闭的逼缝之中,处女穴实在是太紧了,他润滑了一下才插进去,薛果已经疼得冒了冷汗,老汉手指愤然 入侵,直接顶在了处女膜上。 “嘶……”老汉凑在薛果耳边小声说:“女娃娃,还是个雏儿啊,今天老汉我可是捡了宝了!” 不……不要碰我……不要被恶心的脏老头破处…… 薛果又急又怕,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可她的身体却在老头的刺激之下,诚实地流出了一股股淫水。 “那……这处女膜,老汉我就收下了,女娃娃,可能有点疼哈!” 薛果大敞着腿,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老汉的两根食指在她的逼缝里插着,一用力,左右两根手指头分别向两侧用力。 好疼……好疼好疼!…… 薛果在心里尖叫,但她却半点移动不了,老头的手指在薛果体内进出、拉扯了一会儿,紧绷的处穴已经微微放松。老汉将那逼缝扩大些许 之后,又加入两个中指,四根手指分别像两侧扯,用力一撕!—— 啊啊啊啊啊!—— 下身,处女膜被直接扯裂,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薛果无声地尖叫着,白眼一翻,身体竟然在剧痛之中震颤了一下。 老汉赶忙扶住她,“嘿嘿”一阵淫笑:“这么美的女娃娃,处女膜却是老汉我这双脏手弄坏的呢!” “不过,弄坏了也没什么吧,这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淫女了。” 呜呜呜……果然是刷淫女站子的时候,被盯上了吗? 薛果下体还疼着,虽然委屈,但事已至此,老头都已经长出老年斑了,下面肯定已经不太行了,这才用手指,生生撕破她的处女膜过瘾。 电车终于行驶到了终点站,薛果早就坐过站了,但她身上药力还没过,只能眼睁睁看着老汉用破布衣服擦干净了地上的血迹,淫笑着揣进 怀里收藏,将她的衣服重新盖好,而后扬长而去。 电车停靠时候,薛果揉着酸痛的身体下车,药力渐渐过去,她还是感觉浑身发软,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手机也已经没电关机,她身上又 没有现金,只能苦着脸,打算步行回家,要不然,就要风餐露宿一晚了。 夜更深,天也更凉了,薛果走在空荡荡,黑漆漆的车站,电灯还时不时闪烁一下,她打了个寒颤,心里有些发毛,正欲咬着牙加快脚步, 身后不知从何处伸来一双大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而后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掳走了。 “呜呜……” 薛果无力地蹬着腿,身上药力本来就还没过去,就算过去了,她也无法和一个蓄意的成年男人相抗衡。 眼睛一花,她被丢在了潮湿肮脏的地上,薛果逐渐清醒过来,发现这里是车站的公厕,工作人员早就下班了,湿漉漉的拖把还挂在一边, 显然是刚拖完地。 将她掳来的男人戴着口罩,看不到长相,但分辨出是个中年人,他喘着粗气,目露邪光,将手机掏出来对着薛果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刚好就是她被老汉猥亵的样子,是从侧面拍的,想必这个男人就是一直目睹了她被糟蹋的全过程,并且推断出她被下了药,这才 壮着胆子对她下手。 薛果看着那清晰拍到她脸部的视频,脸色发白:“你……你想干什么?” 中年人“哼哼”一笑:“小妹妹,你是XX中学的吧?我认识你的校服,如果让你的同学老师看到你这幅样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不……不要……”薛果到底是个中学生,而且她一个晚上经历了太多,又疼又冷又怕,终于情绪崩溃了:“呜呜……不要这样,叔叔,求求 你!……” 中年人也不废话,将她拖到厕所隔间之中,放在马桶盖上做好,而后扯开裤链,巨大的肉棒在眼前摇晃:“小妹妹,你让叔叔舒服了,叔 叔就替你保密,嗯?” 薛果无法,只能委委屈屈地应了,她虽然经常刷淫女站子,而且她本人其实已经怀孕了,但却丝毫没有性经验,前面几次都是被迫的。 她试探着用小手握住了柱身,中年人可能也是觉得刺激,顿时爽得“哦!——”了一声。 “小妹妹,张开嘴,替叔叔含一含。” 薛果皱眉,这么大的家伙,怎么插得进嘴里?她伸出粉舌,试探着舔了一下,引得中年人又是一声呻吟,他忍不住了,握着薛果的双马 尾,将她的头往前一扯,而后胯下一顶,直接就暴力插入了中学生的喉管。 “唔!——” 薛果被插得又疼又惊,只欲作呕,她的脸被按在中年人的胯部,硬硬的毛发带着一股腥臊的味道直冲鼻腔,喉咙更是被瞬间扩宽了两倍, 被撑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 中年人自上而下看着她失神的、美丽的小脸,鸡巴更加神勇,双手扯着她的双马尾一阵扯动,次次深喉,将少女的喉咙只当成泄欲的肉穴 使用,操弄之间,薛果的脑袋被扯出残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 薛果每次欲呕,喉咙抽搐之间都给大龟头带来极大的快感,男人日得爽极,兴奋地面露邪光,他将鸡巴抽出,用龟头在薛果脸上抹了一 圈,把淫水抹了她满脸,还下流地用鸡巴“啪!啪!”拍打薛果的脸颊,像打耳光似地把她的脸打得通红。 “乖乖,张嘴,叔叔就快好了。” 薛果已经被用得泪水涟涟,口水混合着淫液从下巴流淌而下,她已经失神了,只懂得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见她张嘴,舌头甚至伸出嘴外,中年人骂了一句脏话:“妈的,贱货!” 这才一杆进洞,继续享受着中学生紧致的喉咙按摩。 “用你的舌头舔!” 薛果其实舌头早被干麻了,但她为了让中年人早点结束,试探着将舌头伸出唇外,不断配合男人的动作舔舐柱身。 “哦……我操!真他妈爽……” 男人又大干了上百下,薛果喉咙舌头一片麻木,男人低吼着加快速度,最后猛地将薛果的头按在了他胯上,死死地顶住。 薛果白眼一翻,窒息之下喉咙极速颤动。 “啊……呃……啊!——都射给你!……操!” 鼓涨的大鸡巴终于喷射出一股股浓精,正在射精的时候他抽出了巨物,对着薛果美丽的小脸,“噗噗噗!”就是一阵狂射。 有一股刚好射进了薛果的眼睛里,她没防备,猛地一闭眼,脸上就像淋了温暖的精液雨一样,混乱的白浊覆盖了她整张小脸,甚至挂在她 睫毛上。 薛果费力地睁开眼,她被射进精液的一只眼睛已经出了红血丝,眼神毫无光亮,看上去已经被玩坏了。 男人满意地哼笑一声,提起裤子就走了,最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删除视频。 -- щχ五壹.VΙP 用小孕xue支付出租车费,野 薛果坐在马桶盖上好一会才回神,她揉了揉被精液糊住的双眼,颤抖着走了出来。从厕所隔间出来之后,薛果才发现自己被中年人掳到了 男厕,旁边有一排小便池,还好现在是深夜,厕所里空无一人,薛果匆匆跑到隔壁女厕,用冰凉的水洗脸,夜里风凉,打了个激灵才彻底清醒。 “唔……” 她崩溃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精液虽然洗掉了,但头发蓬乱,双马尾在口交的时候被扯松了,洁白的上衣上有几个黑色的手掌印,脸 色红彤彤的,嘴唇红肿,下身还在疼着,走路都有些别扭。 一看就是被狠狠糟蹋过的淫女样。 对着镜子掉了几滴眼泪,薛果才委委屈屈地走出公厕,她辨别了一下灯光,才找到一条最近的公路,站在路边等车。 薛果手机早已没电,她甚至不知道几点了,只能站在路边忐忑地等,终于在她体力即将不支的时候,等来了一辆亮着绿灯的出租。 偏僻的公路上安静又诡异,薛果坐上副驾驶,说了地址之后,就扣上安全带,慢慢睡着了。 又累又饿又困,实在撑不住了。 薛果昏睡过去,却没看到出租车司机眼中淫邪的光。 靠在副驾上睡着的少女衣服凌乱,憔悴中却难掩一张美丽的小脸,和灯光下雪玉般的皮肤。 薛果不知睡了多久,她感到车身颠簸了一下,嘤咛一声醒来,打量了一下周遭之后,心下陡然凉了半截。 这里不是进城的路,而是一条从没见过的偏僻山路!周围黑影重重,那是山林中的参天大树,这个鬼地方连个路灯都没有,更别提监控 了。 薛果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叔叔……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出租车司机有些秃顶,牙齿发黄,显然是个烟鬼,顶着个啤酒肚,油腻又丑陋。他看到薛果醒来却丝毫不慌,脸颊上的肥肉一抖,笑道: “小妹妹,醒了?看你这幅样子,这么骚,该不会是援助交际吧?” 薛果急道:“我不是媛交妹!你……你放我下去,我不坐车了,停下!” 司机还真的停在了路边的草地上,他熄灭了引擎,四下陡然一静,山中的虫鸣鸟叫让气氛更添恐怖。 他打着一根烟,抽了一口说道:“要走就走呗,先把车费付了。” 薛果吓得快哭了:“这……这是哪?我……我……”她本来想到家了之后拿到钱再付车费的,结果这荒郊野外的,手机没电,哪来的钱? 司机眉头一皱:“小骚逼,你该不会想坐霸王车吧?” “不不……我不是,我没有……”薛果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行了,哭什么哭,怪扫兴的,搞得像是老子强迫了你。”他恶人先告状,淫邪的目光在薛果身上巡视一圈,最后落在她两腿中央:“既 然没钱,就用你的小骚逼付车费咯,老子满意了,自然送你回家,要不然的话,哼哼!” 薛果被吓怕了,她抽噎着道:“叔叔……别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呜呜……” 司机吐了个眼圈:“那就扒开逼,给老子做烟灰缸吧。” “什……什么?”薛果瞪大了眼睛。 司机火气上了了,“啪!——”地给了她一巴掌:“操你娘的,听不见吗?撅着屁股,自己扒开骚逼,老子要把烟灰弹进去!” “是……是!”薛果又疼又怕,脸颊肿起一座五指山,她也顾不上了,解开安全带,跪在了副驾驶座椅上,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她双手食指 和中指插进逼洞之中,将刚刚破处,还有血丝的逼缝扯开一个粉色的肉洞,大敞着正对司机的方向,因为恐惧和羞耻浑身都在发抖。 “呵呵……果然已经不是处女了吗?真是不错的淫穴烟灰缸。” 司机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她粉嫩的逼肉,引得薛果又是一阵鸡皮疙瘩,下一秒,她感觉脆弱的骚逼一热,尖锐的疼痛瞬间逝去,但还是把她 吓了一跳。 “啊呀!” 刚刚弹落的烟灰还带着一丝火星,就这样落进了少女纯洁美丽的逼洞,薛果被司机的威势所迫,并不敢乱动,忙又跪稳了些,将自己的逼 洞扯开得更大,让司机能更顺利地将烟灰弹进去。 就这么一下,小骚逼里面就流出了不少淫水,淫水混合着烟灰慢慢融化成一滩,真的就像个肉做的烟灰缸一般。 就这样,在荒郊野外,薛果高高地撅着臀,自己主动将紧窄的小逼扯开一个肉洞,让油腻的中年司机往自己体内弹烟灰。 司机这根烟抽得格外慢,不慌不忙地往肉洞里时不时弹一下,因为淫水涌出的缘故,她不会被烫到了,但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每次烟灰被 弹进体内的刺激,非常……脏,非常羞辱! 美丽的中学生,还是粉色的小逼沦为自己的烟灰缸,被弄得又脏又贱,实在是满足了中年人淫虐少女的癖好,给司机带来了极强的刺激和 快感。 “小婊子的逼变成脏逼了。”司机很有兴致地欣赏着,一根烟到了尽头,他“呸!”了一口唾沫,将烟灭掉,然后把沾满口水的烟头塞进了小逼里。 “嗯……”薛果大概猜到那是什么,她感觉很恶心,但又不敢反抗,脸埋在出租车座位上留下了屈辱的眼泪。 于是,当她听到拉开裤链的声响,美丽的大眼睛只是闭上了,并没有反抗。 中年人将副驾的靠背放平,挺着坚硬的鸡巴,大掌握住了中学生盈盈一握的小细腰:“虽然是脏逼,也不是处女了,但勉强可以用吧。” 中年人似乎不满似地,语气很是嫌弃,将龟头对准薛果的逼洞,用力一挺,直直捅穿! “啊!……啊啊啊!——好痛!” 薛果眼泪飙出,虽然她的处女膜已经被流浪汉撕破了,但体内还从没被进入过,逼口是破开了,但里面却紧窄地不像话,中年人以为她是 个骚货,所以不管不顾就直接插入了。 烟灰和烟头被直接顶进了阴道最深处,少女的穴肉又吸又绞,加上烟头在体内给龟头增加的快感,中年人兴奋地粗喘一声,拍了拍她的屁 股:“本来以为是个破鞋,没想到还挺紧的嘛!” 那里……那里还从没被人操过好不好……你这个变态大叔……呜呜! 少女娇小的身体被钳制在狭窄的车厢内,中年人双手几乎要将她的纤腰掐断,啤酒肚次次撞在她的小屁股蛋上,晃着胯大干起来。 “啊呀……好痛……叔叔……不要……不要插那么深啊……快……退出去……” 巨大的肉棒在体内疯狂抽插,将紧窄的肉道彻底操开,浑圆的龟头顶撞在骚心上左冲右突,将骚穴里里外外都干地愈发红艳起来。 穴内的骚肉像是发了浪一般狠狠地拥抱上前,虔诚地侍奉着中年人恶心的鸡巴,融化的烟灰和烟头挤出的黄汁将粉嫩的肉穴污染地一塌糊 涂,骚水像是泄了洪一般喷涌而出,与烟灰混在一起,每次肏逼都从交合处往外狂喷。 “骚逼都快把我鸡巴淹了,还说不要?破鞋一个,装什么纯?哼!” 中年人不为所动,继续大力鞭挞中学生淫荡的脏穴,穴道被彻底打开之后,因为少女的阴道很短,中年人轻易地就可以顶到子宫口,卖力 撞击,将子宫都顶得在体内变形,肚皮上鼓出龟头的形状。 “啊……太深了……好大……要被弄坏了……不要……叔叔不要顶我子宫啊……” “哈啊……子宫……子宫口变得很奇怪了……好酸……嗯……哈……啊!……” 中年人干了一会儿,嫌车内狭窄不过瘾,就打开车门,一把将薛果娇小的身体抱了出去。 “啊呀!” 大鸡巴还在体内插着,这样一个剧烈的动作,立刻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薛果被插得翻起白眼,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达到了人生中第 一次阴道高潮。 “啊……伊啊啊啊!——” 她淫水狂喷,浇得大龟头又涨大一圈,野外没人,却依然刺激,出租车司机“操”了一声,将她上半身按在引擎盖上,一条腿也抬起来, 握着她的胯大插猛干。ωχ㈤1.VΙΡ(wx51.vip) “操死你!小骚逼。” “啊……哈啊……好……舒服……高潮了……大鸡巴好会操……呃啊……干得好深……要死了……唔啊啊啊……” 中年人淫笑一声,肉棒更加神勇,在她体内顶着G点碾压旋转,直到薛果发出变调的呻吟:“别……哈啊别弄那里……叔叔……呜呜我想尿 尿……好奇怪……” 司机眼光一闪,变本加厉地刺激那里,还将一只手伸到薛果身前揉豆豆:“尿吧,骚货,给叔叔像小狗一样在草地上尿尿!” “啊啊啊啊!——”过分尖锐的快感让薛果脑中闪过白光,她尖啼一声,眼泪流了满脸,仿佛停顿了一瞬间,而后哭叫着失禁了。 “啊……尿了……尿出来了……哈!——” 薛果一边排尿一边高潮着,中年人被她这么一夹,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缴械,他暗骂一声:“老子还没爽够呢,把你的逼放松点!” 他将薛果整个人翻过来,鸡巴也在体内旋转了180度,薛果刚高潮完,差点被这一下插得昏过去,她回过神来,双手伸出环住了中年人的脖 子,被肏得小肚子一鼓一鼓,高潮迭起,淫水乱喷。 薛果已经彻底被中年人这根下流的鸡巴给征服了,她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表白道:“叔叔……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已经怀孕一个 多月了哦……你现在是在操孕妇……” “呃……啊!” 薛果还没说完,就被下身一阵陡然的加速操地白眼乱翻,中年人道:“我刚看到你在路边那个骚样,就知道你是个天生的婊子!” “怀孕了的话,中出是没有问题的吧?”中年人问道。 薛果妩媚一笑:“可以的哦,叔叔。” 中年司机再也忍不住,握着薛果一对A罩杯的可爱乳房,极速冲刺“哈……啊!……孕妇小穴的中出,都射给你!” “呃……啊!……射进来了……热热的精液射进来了……好烫……好多哦……里面都被射满了……唔……”薛果表情崩坏,在中年人身下被射到了变态的高潮:“精液……好喜欢……精液……嘻嘻。” 中年人拔出半软的鸡巴,冷笑一声:“都已经这么脏了,烟头也没必要拿出来了吧,反正都顶到最里面了。” 薛果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那也只能这样了,叔叔,我可是付过车费了,现在可以送我回家了吧?” 就这样,薛果的孕逼含着满壶的精液,重新上了车,深处的精液之中,还泡着一个烟头,混合着脏精在体内飘荡…… -- yúSんúωú.οиⒺ 脏bi被亲哥哥发现,暴躁 司机这次倒是没整什么幺蛾子,将车开到了小区门口,肥手下流地握住她的小奶子,一边揉一边淫笑道:“小骚逼,下次叔叔还来门口蹲守,把你操飞好不好?” “讨厌啦,大叔!”薛果媚眼如丝:“人家的逼都被你弄那么脏了。” “这不是正适合你,装什么纯啊骚货。”司机再次发狠地捏了捏薛果的小乳包,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掐痕,这才哼笑一声,放她下车。 薛果松了口气,用很别扭地姿势走回家。 到了楼下,她看到家里灯火通明,心里一突,硬着头皮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薛果的亲哥哥,薛贤,他已经是个大学生了,长得干净又俊美,此刻正一脸阴沉地盯着薛果。 薛果从小就有些怕这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哥哥,她紧张地夹着大腿,小声道:“……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薛贤举起一个东西:“你是不是就要给野男人生孩子了?” 看着薛贤手中,两道杠的验孕棒,薛果心里凉了半截,那是她早上刚刚用过的,因为家里没有其他人,就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中,没想到被哥哥发现了。 “这……这不是我……是乐乐,她……怀了男朋友的孩子,来我家用了验孕棒测的……” 薛果战战兢兢地撒着慌。 “是么?” 薛贤眯起眼,一只手将薛果提了起来:“那就检查一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薛果惊叫一声,天旋地转之间,已经被人高马大的薛贤扔在了沙发上,这么一跌落,她的上衣掀了起来,刚刚被司机大叔凌虐过的青紫小奶子,就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啊呀!” “好啊,不仅发骚,竟然还敢对我撒谎!”哥哥的表情愈发恐怖,风雨欲来,薛果吓得慌忙想要拉下上衣遮住奶子,却被薛贤一把捏住两个细瘦的手腕,举到头顶,同时另一只手直接探入裙底。 内裤当然是早就丢了的,亲哥哥的手一把就捏住了饱受凌辱的小逼,那里又湿又黏,像是肉冻一般。 “骚逼!怎么?被亲哥哥摸,也会湿吗?” 薛果无力辩驳,挣也挣不开,急得快要掉眼泪。 薛贤不由分说地掀开裙摆,分开薛果的大腿,一口早已被狠狠奸淫过的小孕逼就暴露在亲哥哥的视线中。 双腿这么一岔开,被司机大叔内射的精液,从逼洞里一涌而出,黏糊糊的像是融化的奶油,挂在粉色的逼缝上,散发出一股腥臭,而随着精液流出的,更是有一股酸酸的烟草味,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闻起来就像是几天没有清理的烟灰缸。 “你怎么会把自己弄得这么脏!”薛贤暴怒道:“没想到,你就是在外面这么伺候男人的。” “不……不是的……哥……你相信我,我不是自愿的啊……” 薛贤气得眼睛发红:“都被人玩成脏逼了,还在狡辩!那验孕棒,就是你用的吧?” 亲眼看到薛果的脏逼,薛贤根本不相信妹妹的辩解,怒火中烧,只把她当成自甘堕落的淫女对待。 “我听说最近,中学生圈子里流行意外怀孕,没想到我妹妹,也很会赶潮流。”薛贤说着,食指和中指并成一排,已经插入了被精液润滑的脏逼之中:“几个月了?” 薛果被哥哥眼底的红色吓到,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液,说了真话:“一个多月……” “哼!你还真的怀孕了!” 薛贤的手指极长,食指和中指插入之后,轻易地就能够到阴道内部一个小小的凸起,那是亲妹妹的G点。 薛贤手指按在那一点上,用力抠挖起来。 “哦……不!——” 薛果瞬间被激起了淫性,被奸淫半夜的孕逼十分敏感,令人头皮发炸的快感一下子支配了全身,她浑身过电般地颤抖起来,淫水如同泄洪一般噗嗤噗嗤地往外冒。 “啊啊啊!——哥哥……不要……不要玩我了……G点……好奇怪……嗯!——” 薛贤一边用手指进攻G点,一边顺着淫水的润滑,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头。 “呀……嗯……” 三根手指已经有些粗了,插在依旧紧窄的孕逼之中不断进出,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亲妹妹的体内做着活塞运动,敏感的G点和逼口被不断刺激,将薛果搞得白眼乱翻,不一会儿就高潮了起来。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哥哥!——” 她可爱的脚趾蜷缩,死鱼一样地扭着腰,在亲哥哥的手中达到了淫荡的高潮。 “伊啊!……” 薛果的身体还在神经质般地抽搐,薛贤已然冷笑一声,妹妹阴道中喷出的淫水,带着一缕缕 黄色的汁液,那是烟头泡出来的脏水。 “骚逼都被当成烟灰缸使用了吗?没办法,哥哥只好帮你把烟头拿出来了。” 薛果的目光还涣散着,薛贤眼中冷光一闪,再次加入了一根小指,整个手掌都挤进了孕逼之 中。 “啊呀!” 薛果整个下半身弹起,回过神来,惊恐地尖叫:“太……太粗了……手掌怎么可以插进去…… 哥哥……啊……哈啊……骚逼要被撑坏了……饶了我……” 薛贤不为所动,他在亲妹妹的淫态刺激下,下身鸡巴梆硬,五指并握成爪,像钻头一样,向 亲妹妹体内插去。 “啊啊啊!——好痛……” 薛果今天晚上才刚刚破处,逼又紧又敏感,幸亏她天生水多的体质,越是疼痛,越是喷出一 股股淫水来润滑,薛贤的手掌被卡在骨节最粗的位置,一开始难以进入,开挖了好一会儿之后,紧 窄的孕逼终于不堪重负地松开些许,他眼露欣喜,一个用力,手掌一气呵成,捅入骚逼! “伊!——”薛果白眼翻得看不到眼白:“骚逼……要坏掉了伊唔……” 薛贤这一下插得极狠力道大得,整个手都贯入逼洞,看着亲妹妹的孕逼含在自己的手腕子 上,薛贤爽得灵魂颤栗,他稍等薛果适应了一下拳交的尺寸,就大力地抽插起来。 薛贤手掌成握爪的姿势,如同钻头一般,旋转着往骚逼里面钻,360度无死角地刺激着逼洞 里面的每一寸淫肉,将整个孕逼搅得天翻地覆,整个逼洞连着怀孕的子宫都难以抑制地抽搐起来, 像是极品的肉壶,收缩着死死夹紧亲哥哥作怪的手掌。 “啊……哈啊……” 薛果已经是被玩坏了的样子,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只有一口淫逼在被使用,仿佛这就是她唯 一的价值。少女体内温暖、滑腻、淫水四溅,薛贤的手像是游鱼一般,一会成爪,一会张开手指, 抠挖深处的阴道内壁和子宫口。 “不……”薛果眼神涣散地呻吟一声,被搞得险些晕了过去。 薛贤的手掌紧握成拳,疯狂进出,将那紧窄的阴道扩宽、再扩宽,直把一腔骚肉都奸坏奸 烂,在这样高强度的拳交之下,薛果的逼肉愈发无力地瘫痪下来,变得无力夹紧,只能蠕动着含住 亲哥哥的手掌,甚至随着手掌进出的动作脱垂出体外一截,而后在被狠狠贯入,再拉出,再贯入, 像是一腔没有意义的废肉一般,被使用了个彻底。 薛贤的手埋在妹妹体内,感受着她的肉道变得像软体动物一样柔滑,不禁成就感爆棚:“哥 这是在给你开拓产道,等生孩子的时候,这松逼一定非常容易。” 薛果已经在数次的高潮之中被搞到半昏迷了,她体态娇小,胯骨也很窄,下体却夹着一个成 年男人宽大的手掌,那手掌还在她体内不断变换着角度,甚至一半小臂都已经进入体内,小腹随着 拳交的动作一鼓一鼓,看上去非常具有变态的美感。 再次高潮之后,薛果吐着舌头长吟一声,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薛贤眼神冷冷地:“没用的骚逼,这样就爽晕了吗?” 他将湿漉漉的手掌在薛果体内摸索了一会儿,终于在子宫口附近找到了一粒小小的烟头,薛 贤捏住那个烟头,手握成拳,而后用力往外拔。 薛果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她惊恐地抽搐起来:“不……这样直接拔出的话……骚逼会坏掉 的……不要……哥哥……饶了我……” “那就坏掉好了。”薛贤不以为然:“反正等你生孩子的时候,也会撕裂的。” 薛贤手臂肌肉用力,猛地将拳头从妹妹体内整个拔出! “伊伊伊!——” 骚逼被拉扯地直接变形,怀孕的子宫往下一坠,险之又险地被含住了,而逼肉却没有那么幸 运,直接脱垂出一大截,淫靡地挂在穴口处,失去了弹性。 “唔,一不小心,好像真的弄坏了。”薛贤欣赏了一下脱垂的孕逼,将脱出体外的嫩肉握在 手里把玩了一下,在薛果的尖叫呻吟声中说道:“妹妹倒是爽得脱垂了,可是我还没发泄呢,你说 怎么办,嗯?” 薛果已经被奸傻了,自然无法回答他,薛贤饶有兴致地自言自语道:“那就只好勉为其难地 用一下后面这个穴了。” 薛贤三下五除二脱了裤子,巨大的肉棒很具有压迫性地挺立着,他打定了主意要给妹妹一个 终身难忘的惩罚,心道:总之只要不中出,就不算乱伦吧。 鹅卵般的龟头沾着淫水的润滑,直接顶在了薛果紧闭的屁眼上,薛果回复些许神志,虚弱地 小声哀求道:“不……不要弄那里……哥哥……求求你了……” 薛贤扬起眉毛:“不会吧?难道淫荡的妹妹肛门还是处女吗?” 薛果羞惭地低下头:“是……是的。那里……还没有人碰过。” 薛贤眼中亮光一闪:“那么,肛门的处女,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说完,他握紧薛果的细腰,像是使用一个小尺寸的充气娃娃一般,肉刃一挺而入,直接在毫 无润滑的情况下,干开了亲妹妹的菊穴! “啊啊啊!——”薛果眼泪飚射而出:“好痛!” 薛贤却埋在她体内,感受着紧地发疼的后穴,兴奋道:“妹妹的肛门真会夹!” 说完,他就毫无顾忌地动了起来。 “啊!啊!啊!——” 薛果像是性爱娃娃,每操一下就发出悦耳的哀嚎,薛贤舒爽极了,肉棒在她肛门内横冲直 撞,不一会儿就感受到淫荡的妹妹体内分泌出肠液,进出开始顺滑起来。 “妹妹果然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淫女,连后面都会冒水儿呢。” 薛贤的腰如同电动马达一般动着,此次将儿臂粗细的肉棒送入妹妹体内最深处,直肠被搅得 抽搐起来,菊花被撑到几乎透明,张着小口用力吸吮侵入体内的大鸡巴。 直肠的褶皱被大肉棒一次次抻平,整个腔道都被撑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薛贤一边操穴,一 边把玩薛果脱垂出来的逼肉,扯着她失去弹性的逼肉助兴。 “啊……哈……不要再……扯了……呜……会脱垂掉更多的……要被哥哥玩坏了……嗯嗯……整个γùSんùωù.оnе(yushuwu.one) 都坏掉了……逼肉在外面好凉啊 ……呜……” “直肠……也变得好奇怪了……好大好深……哈啊……哥哥好会……干死妹妹了……啊…… 啊……” 在薛果的淫声浪语之中,薛贤愈发神勇,鸡巴在直肠内又涨大了一圈,他舔了舔嘴唇,放开 了已经被玩废的逼肉,双手抓住妹妹的长长的双马尾,用力将她往自己的鸡巴上面贯! 薛果被扯得头皮发疼,下身更是一秒不停地被进攻,她感受到一股隐秘的快感从后穴传来, 不由得再次发起骚来。 “哈啊……好舒服……操菊花好舒服……哥哥……唔……鸡巴好大……干得妹妹爽飞了…… 嗯……” 薛贤给了她一耳光,清脆的掌掴声中,骂道:“别只顾着自己爽啊骚逼,好好夹紧你的屁 眼!” “嗯嗯啊……哥哥……” 薛果痴迷地看着薛贤那张俊美的脸,虽然哥哥现在正在淫虐自己,却不知为何感到一股悖伦 的、受虐的快感,她脑中白光一闪,竟然被奸后穴奸到了高潮。 “啊呀呀!——” 高潮时的括约肌猛地夹紧,薛贤被她伺候得头皮发麻,不由得死死地掐住了薛果的脖子。 窒息地痛苦之下,薛果浑身僵硬,直肠和骚逼更是整个抽搐起来,像是极品的按摩器,套在 几把上全方位无死角地按摩肉棒。 “哦……” 薛贤爽得喉结滚动,精关一松,整个泄在了亲妹妹的直肠深处。 被死死地掐住脖子,薛果已经脸色发青了,在内射的刺激之下,薛果在窒息中达到了最极致 的变态高潮。 射精结束之后,薛贤才终于松开手,拔出了鸡巴,薛果猛地顺上这口气,她下身的两个穴都 被撑开到婴儿拳头大小,一时半会是合不拢了,两个穴像是失禁了一般,“噗噗噗”地往外爆泄精 液和淫水,像是个被用坏的性爱娃娃,整个眼睛中彻底失去了高光…… -- yúSんúωú.οиⒺ 电车sao货初养成,大肚孕 “叮咚——” 伴随着列车员的提示和清脆的铃声,电车车门在面前打开,薛果一只手撑着腰,迈着外八字步走进列车。 她已经怀孕八个多月了,肚子里的孩子日益长大,孕肚早已藏不住,春光乍泄地撑开了校服上衣,露在外面,圆滚滚地像是个肉西瓜。一对儿本来不大的A罩杯娇乳,也因为妊娠的关系,小包子变成了大包子,摸起来有种敦实的手感,甚至时不时有些涨涨的,让薛果怀疑自己可能快要临盆产奶了。 好在最近中学生淫女的圈子里流行怀孕,她走在路上虽然经常会有人用异样、淫邪的目光看她,但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因为流行怀孕的风潮,最近喜欢玩孕妇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不仅淫女日常的站子里经常更新孕妇做爱的照片和视频,在风俗街附近还经常可以看见站街女顶着孕肚接客。 之前避之不及,怕影响生意不愿意怀孕的妓女们,都争着抢着怀上孩子,好趁着这个风潮好好捞上一笔,至于孩子以后的去处,则不在她们考虑的范围之内,毕竟社会福利很好,只要生下来,每个孩子都可以健康长大。 薛果自从怀孕之后,身体愈发淫熟敏感,她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嫩滑,像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散发着健康温婉的色泽,因为还是少女的关系,虽然顶着夸张的孕肚,但四肢却依然纤细美丽,乳房和屁股却雌激素的高涨迅速发育起来,竟然比过去更加性感招人,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狠狠奸淫一番。 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整个孕期,薛果就没有断过精液的滋养,不仅上大学的哥哥薛贤经常回家使用自己的亲妹妹发泄性欲,在淫女妹妹身上实验了各种变态的姿势和下流手段,独自一人走夜路时,也会被陌生人忽然拉进路边的小树林操个透,上学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学校的老师、同学基本上都用过薛果的身体。而她心底里最喜欢的,还是一开始带给她性高潮的电车。 嘴角露出一抹看似天真实则淫荡的笑,她挤进了晚高峰最忙的一趟电车。 今天,想必又会收获大量的精液和高潮呢。薛果心里想着,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下身肥厚的孕逼已然湿透了。 “哐当!”列车陡然变了轨,车子里的乘客同时晃荡了一下,薛果孕肚大,重心不稳,直接栽在了一个少年身上。 那少年还穿着校服,长得斯文清秀,戴着眼镜,有些呆呆的,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却因为身高的缘故,一只手直接握住了薛果的奶子。 “哎呀!”少年涨红了脸:“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姐姐。” “噗嗤!”薛果看着他的表情,起了逗弄的心思,她身边总是被变态和色狼环绕,还从没见过这么纯情的弟弟。 “没关系的哦,小帅哥。”薛果贴在少年的耳朵旁小声说:“你还没摸过女人的奶子吧,姐姐的乳头好痒,你帮我捏一捏好不好?” 那少年好像吓坏了,但当他眼神落在薛果胸前的时候,视线却移不开了,眼前的少女明明和他是同龄人,但却已经怀孕了,大西瓜般的肚子露在外面,肚子上面托着一对形状浑圆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已经初具规模,而且那奶子因为刚刚意外被他一握,乳头已经挺立起来,透过白色的校服上衣,可以清晰地看见乳头的形状和乳晕的颜色。 少年似乎被蛊惑了,他托了托眼镜,试探着伸出了一只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薛果一边的乳头,扯了一下。 “唔嗯……” 薛果孕期的身体敏感极了,仅仅被这么一碰,就已经来了感觉,发出了一声妩媚的呻吟。γùSんùωù.оnе(yushuwu.one) 少年听到她的声音,下身一热,鸡巴竟然当众挺立起来,他感到陌生的快感,十分羞惭,薛果却已经忍不住了,她伸出双手,急不可耐地将少年的头按到了自己的双乳中间:“啊……哈啊……好舒服……快……小帅哥……再给姐姐吸一吸奶子……好想要……” 少年被按在一团柔软之间,被迫来了个洗面奶,他几乎被闷得无法呼吸,不得章法地挣扎 着,鼻息蹭在薛果的乳肉和乳头上,带给了她更大的快感。 少年挣扎间,薛果的上衣已经掀起来了,露出一对淫荡的奶子,她的双乳已经如愿长到了B 罩杯,变化更大的是乳晕,颜色是艳红色,面积扩大到覆盖了半个奶子,那一对敏感的肉粒散发出 一股诱人的乳香,几乎所有男人骨子里的吃奶本能被唤醒了,少年似乎愣了一下,而后终于叼住薛 果的乳头,用力又咬又吸了起来。 “啊……” 薛果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忍不住挺了挺胸,让少年吃得更顺畅,少年也被体内原始的欲 望支配,使出吃奶的劲儿狂吸,甚至用上了牙齿,碾磨敏感的乳头。 “唔……讨厌……怎么还咬上了……真是个调皮的孩子……” 薛果嘴上抱怨,表情却淫荡又妩媚,她早就习惯了自己的身体,被薛贤当成性爱娃娃一样随 便使用,少年的这点力气,只会让她更加强烈地发情罢了。 在少年愈发用力的吸咬之下,薛果的乳房忽然一阵酸胀,她感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充斥了乳 腺,涨得生疼,好像急需要一个出口。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难受地扭着腰,孕肚也晃来晃去:“好奇怪……奶子好涨……难 受……呜……” 正在吸奶的少年则是清晰地闻到了一股奶香,他一阵激动,更加用力,一边用嘴吸,一边用 手捏住薛果的另一边乳房狂挤。 “不……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啊!” 薛果惊叫一声,胸前忽然一阵舒爽,乳腺被打通之后,奶白的乳汁瞬间溢出,因为之前憋了 太久的缘故,甚至射出了几股,喷了那少年满脸。 真……真的出奶了? 被喷了一脸的少年茫然一瞬,而后狂喜,无师自通地吃起了奶! 而薛果则是在乳腺打通的瞬间爽得当众呻吟出声。 “哈啊……” 周围的乘客再怎么埋头于手机,也被这俩人的动静惊动了,有几个像薛果一样年龄的中学女 生,看到她当众淫乱的样子,鄙夷地啐了几口,扭头挤到了远处,而色咪咪的男人们则闻风而动, 迅速围了上来。 薛果感受到有几只大手瞬间覆盖上了她的屁股和大腿,猥琐地摸来摸去,而另一个乳头也被 一个陌生男人叼住吃奶,薛果小腹一酸,孕逼吐出一泡淫水。 又……又被电车痴汉包围了哈啊……就……就是这种感觉……再……再过分一点……玩弄我…… 对我做更下流的事吧…… 她虽然没说出口,但心里的声音已经被男人们听到了。 “哦……这孕妇的奶水真甜。” “看年龄还是个中学生吧?竟然已经被搞大了肚子吗?” “不会是老师射给你的野种吧,哈哈!” 看到薛果红着脸,既不否认,也不反抗的样子,猥琐男们就知道,这次是搞到了一个自甘堕 落的真淫女。他们不禁更加大胆,已经有人的手指伸进了孕逼里。 “操,这骚逼没穿内裤啊。” “都在电车上敞着奶子给人吃了,肯定是故意穿成这样出来勾引男人的吧!” “不……我没有……”薛果小声反驳着,却被男人们哄笑着继续言语羞辱,来自不同男人的几 根手指抠在淫水泛滥的骚逼里边翻搅,晶亮的淫液已经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不……手指……太多了……不要这样扯我的逼啊……嗯……会坏掉的……” 薛果虽然还年轻,但上次被哥哥惩罚脱垂的逼肉还没完全长好,又一直被大肉棒夜以继日地 奸淫,就变成了容易脱垂的体质,只要太过于舒服,废物逼肉就会从肥厚的阴唇中掉下来。 “虽然是个中学生,但是已经被玩坏了吗?”猥琐男一左一右撕扯薛果的阴唇,让那里敞开 一口巨大的肉洞:“骚逼都松得能塞拳头了,你到底是有多淫荡?” 薛果的下半身已经被人架了起来,她惊恐地看着两个男人将她的阴唇向两边撕扯,像是在测 试那里的弹力极限。 “不要……不要啊……到极限了……饶了我……啊啊啊!——” 随着薛果一声尖叫,她的逼肉终于滑落出来。 “哦,这烂逼脱垂了。” “都这样了,孩子竟然没事吗?” “看她的样子,应该经常被玩吧,早就习惯了,嘿嘿。” “来吧兄弟们,咱们只好给她的骚逼操回去了。” 几个猥琐的大人抬着薛果,让她双腿大敞,另外两人则是抬起了一脸好奇的少年,他刚刚还 在沉浸式吸奶,忽然被扒了裤子还有些茫然。 “看这小子的样子,应该还是处男吧,今天便宜你这个骚逼了。” 薛果猜到他们要做什么,淫性大发,不禁期待了起来。处男诶……她还从来没有试过…… 两人架着薛果,对面的两人架着几把高挺的少年,大笑道:“来咯!” “走你!” “噗嗤——”少年高挺的几把直接被大力怼进了薛果的孕逼之中!脱垂的部分被一杆操回了 体内,薛果高声淫叫:“啊啊啊!——” 那少年直到几把被逼肉包围,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也尖叫一声,羞耻地用双手捂住了 脸。 旁边的猥琐男们更加得意地大笑起来,两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迫将性器官往一起猛 撞,耻骨撞的生疼。 撞击太过剧烈了,薛果有些害怕地托着自己的肚子:“不……别撞了……太大力了……我的宝 宝……” “怕什么呢?”男人们一边将他俩往中间撞,一边嘲讽:“大伙儿给你松松逼,到时候生孩 子一定很容易。” “这位小弟弟,你别捂着眼啊,叔叔们在帮你做好事,你看,小宝宝就是要从这个洞洞里面 出来呢,对了,你也是从这样的洞里生出来的哦~” 少年被他们的话吸引了,试探着分开手指看了过去,只见他的小鸡巴埋在一个红艳艳的肉洞 之中,里面松软湿滑,操起来软乎乎的,而对面的少女孕妇正托着肚子,一脸潮红的媚色看着他。 “姐姐……我……对不起……可是……你里面好舒服啊,把我的鸡巴都埋起来了……啊…… 啊……” 少年没有经历过性事,和薛果一样,此起彼伏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 “嗯……嗯……” 这场活春宫看得周围的男人们摩拳擦掌,后穴不知何时被挤进了两根手指,薛果敏感地缩起 括约肌,又被更多的手指撑开,他们匆匆扩张了一下,就有一根鸡巴顺势插了进去。 “啊……” “啊……” 少年和少女同时发出呻吟,薛果是被操双穴爽得,而少年则是感受到了隔着一层肉膜的,另 一个鸡巴的挤压,顿时精关难守,竟然瞬间就泄了…… “噗噗噗……” 小鸡巴射出了人生中第一次精液,全部交代在了淫女孕妇的肥逼之中。 突然被内射,薛果眼神有瞬间茫然,她已经被调教成了被内射就会高潮的淫娃,浑身止不住 地抽搐起来,而她袒露在空中的双乳,也在激烈的高潮中喷射出两股雪白的乳汁,再次淋了那少年 满头满脸。 少年看到她双眼翻白,口吐淫舌的样子,语无伦次地道歉:“姐姐……我……我不是故意 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忽然就尿出来了……” “哈哈哈!”周围的男人被他逗笑:“小弟弟,你那不是尿,是精液,是会让女人怀孕的精 液,懂?” -- yúSんúωú.οиⒺ jing液润滑分娩高chao, 随着薛果一声尖叫,大量的羊水从温暖的孕宫之中喷出,而埋在产道之内的大鸡巴,也沐浴在羊水之中,清晰地感受到了分娩来临的第一波宫缩! “啊呀!子宫……子宫在收缩……孩子……要出来了……啊呜……麻烦你,暂时……先……啊……先拔出来一下……让……让宝宝先出来……哈……啊……” 肏逼的男人正被宫缩夹得起劲,皱着眉头对准张开的子宫口又捅了两下:“哪有那么快生出来,别忘了淫女的职责,好好伺候鸡巴!” “呀……不……会……会碰到宝宝的……” 大鸡巴不为所动地堵在产道里,肚子里的宝宝不安地开始剧烈地胎动,搅得子宫内天翻地覆,连孕肚都不停变换着形状,孩子在肚子里拳打脚踢,小小的身体虐待着子宫,害的亲生母亲差点昏厥过去。 “宝宝……啊……饶了妈妈……好精神的宝宝……要死了……子宫要坏掉了……啊……” 孩子似乎因为产道被堵而焦躁不已,将子宫当成了沙袋一般翻搅,薛果的肚子一会这里鼓出一块,一会那里鼓出一块,整个肚子都在不停颤抖,而她的下身,产道里插着一根鸡巴不说,后穴里的一根也享受着孕妇分娩时,阴道扩张对直肠产生的挤压,疯狂抽插,将屁眼操得飞起。 薛果捂着肚子,一边翻白眼一边尖叫着高潮:“要……要死了……宝宝……怎么会这么厉害……” 重重剧烈的刺激叠加在一起,薛果差点昏厥,几波强烈的宫缩过后,堵在产道里的大鸡巴终于达到了射精的边缘。 “哦……宫缩真是太爽了……操产妇真是……啊!” “射死你,给你润滑产道,操!” 他一声低吼,大量的、热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爆射而出,“噗噗噗”地灌进了大张的子宫口之中。 宫口已经张开了十指,精液毫无阻碍地射了进去,兜头注射而进,淋了新生儿满头,剩余的精液挂在大敞的宫口处,黏糊糊的像是白色的脂膏一般。 那男人终于撤掉了半软的鸡巴,电车上的男人们都是第一次见孕妇的生产秀,急忙围上来,朝产道内看去。 他们扯开阴唇,一口红艳艳的肉逼就完全暴露于空气之中,平时紧闭的,只有一粒米大小的子宫口,已经夸张地张开了两个拳头大小的宽度,浊白的精液糊在上面,黏腻地聚成一团。 婴儿感知到堵着产道的东西终于消失了,立刻兴奋地动了起来,在一波宫缩的助力下,孩子的头奋力地挤了出来! “呃啊啊……” 薛果激烈地尖叫起来,孩子的头摩擦过敏感的宫口,顺着精液的润滑整个挤出了子宫,但宫口却卡在了孩子的脖子上,婴儿似乎生气了,小小的身子在子宫内奋力踢踹。 “伊啊!——要死了……宝宝……不要再动了啊……妈妈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啊!——” 已经大的夸张的宫口和阴道再次被扩宽到变态的程度,子宫在婴儿的力气下,像破布口袋一般沉沉往下坠,失去弹性的逼肉被婴儿的身体挤压着向两边推拒,整个性器官都被带着向下掉去! 一瞬间,薛果脑中白光滑过,肚子、大腿抖如筛糠,在分娩的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产道、菊穴、和两个奶子同时狂喷出淫水、奶水,犹如一个人体喷泉一般,乳房里的奶水竟然旋转着往四面八方狂喷,激爽之下,就连插在屁眼里享用的男人,都忍不住射出了精液! 众人的注视下,孩子终于神勇地挤出产道,一落地,就被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接下,发出了响亮的哭嚎。 而薛果,也白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呀!这淫女怎么爽得晕过去啦?生孩子就那么舒服吗?” “还别说,连子宫都掉出来了呢,肯定舒服地快要死掉了吧?你看她那个表情,崩坏成什么 样了?” 薛果如一滩烂泥一般,被放在了电车的座椅上,她饱受凌虐的子宫终于被婴儿拽出了体外, 粉色的一团垂在外阴处,看上去有种变态的美感,乳头处的奶汁像两条白色的小溪一样往下流,控 制不住地打湿了一片座椅。 “嘿!小淫女!醒醒,别再爽了,你儿子要喝奶!” “快管管这小东西,吵死了!” “儿子……”薛果恍惚间听到了这个词语,慢慢清醒过来,忽然有了力气,弹坐起来:“宝 宝!我的宝宝呢?” “给你!”怀里被丢进了小小的一团,薛果抱着那粉色的肉团子,心中的母爱几乎一下子就 满溢了,即使生下他那么辛苦,子宫也变成这样了,但是薛果一点都不后悔,在看到孩子的一瞬 间,她就知道,她愿意用生命去爱这个小宝贝,不管付出什么。 “宝宝……我的好宝宝……饿了吧?妈妈这就给你吃奶。” 薛果把孩子抱到胸前,婴儿循着本能,一把捏住了妈妈的产奶乳房,小嘴准确地叼住乳头, 大吸起来,一边吸还一边用双手挤乳房,榨出更多的奶水填饱肚子。 “宝宝真棒!”薛果笑得温柔:“妈妈的奶子和奶水都是你的,宝宝再用力点喝呀……嗯…… 哦哦……还会用咬的……宝贝学得真快!” 薛果的乳头被婴儿扯长了两厘米,泌出更多的母乳来。 孩子不哭了,旁边围观的男人们却翘着鸡巴,不满道:“喂喂!我说小淫女,别光顾着喂 奶!老子们的鸡巴还硬着呢,别忘了你是用来伺候鸡巴的!” “啊这……”薛果成功生下孩子,心情很好,坦白讲她并不想拒绝这些大肉棒的邀请,但 是…… “可是我的子宫都掉出来了呢。”薛果有些发愁:“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长好了。” “没事!爷们不讲究,勉强用你的脱垂子宫射几发吧!” “啊?”薛果瞪大了双眼:“不……这……怎么可以?你们要做什么……?” 她还没说完,掉出体外的肉囊就被人握在了手中。 “啊呀!” 薛果像个死鱼一样抽搐了,仅仅这一下,就差点把她爽得再度晕过去,本身位于体内的子 宫,暴露在外面,就像是将自己体内的器官掏出来给人玩弄一般,这种刺激、恐惧和淫辱,瞬间席 卷了薛果的大脑。 “太……太过分了……怎么……怎么会这么爽……”薛果表情崩坏,口水乱流,俨然已经被玩 成了无法思考的母畜。 握着她子宫的男人,将充满弹性的肉囊拿在手里来回揉捏:“这淫女的子宫虽然刚刚生完孩 子,但手感还是很棒的嘛!” 他搓了搓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大龟头对准敞开的宫口,手捏着子宫,就这样像使用飞机杯 一样,将肉囊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啊伊伊伊伊!——”薛果紧咬牙关,直接被操子宫这样激烈的体验简直闻所未闻,超越了 阀值的性高潮犹如电击一般,无法承受,她的身体也犹如癫狂般地抽搐,如果不是还有本能,就连 怀里的孩子都要抱不住。 “要……要死了……”薛果的眼中毫无高光,子宫被当成性爱飞机杯,套在陌生猥琐男的鸡巴 上,那男人捏着她垂在体外的子宫,奋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肏了……会坏掉的……求求你……饶了我……把子宫放回去吧…… 不要再撸了伊啊!——” “淫女!嘴上说着不要,干嘛一直高潮个不停啊!” 直接使用子宫做爱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男人没多久就达到了射精的边缘,他捏着子宫加速 冲刺,一边射精一边高喊:“哦哦……在刚刚生完孩子……空无一物的子宫里射精!” 说完,大量的精液对准了输卵管爆射,白浊竟然直接涌入输卵管之中。 “啊不……不要射那里啊啊啊!——” 第一个男人撤出,第二个男人立刻顶上,一把握住薛果的子宫,大力插入! “唔啊!——” 就这样,薛果口水乱流、双眼翻白地躺在电车座椅上,任由猥琐男们将她刚生产完的脱垂子 宫,当成廉价的飞机杯一样,肆意奸淫,破布口袋般的子宫不知被射了多少发,好不容易卸掉了婴 儿,却被装满了精液,像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储精肉囊。 半夜的轮奸结束之后,薛果已经被彻底奸傻了,脑子里只剩下肉棒和精液,无意识地抱着孩 子呢喃。 第二天,薛贤是在医院里找到妹妹的。 医生端着病例走上来,笑道:“昨天她是被几个热心市民送来的,哈哈,你这当哥哥的也太γùSんùωù.оnе(yushuwu.one) 不操心了,她意外在电车上生产,虽然过程有些困难,造成了子宫脱垂,不过都是小问题,她年轻 身体好,应该很快能恢复,重点是母子平安,快过来看看你小侄子吧!” 薛贤不置可否地看了一眼婴儿床里的睡着的宝宝,把视线转回病床上,问道:“多久能恢 复?” 医生:“什么?” 薛贤:“你说她子宫坏掉了,我想知道,多久能恢复?” 医生恍然:“哦!这个问题不大,好好坐月子,一个月左右吧,您放心,生孩子嘛!这都是 正常现象。” 薛贤:“我知道了,谢谢。” 一个月后。 “啊……啊……啊……哥哥……讨厌……唔啊……慢一点……又……又操进子宫里面了……唔 嗯……” 薛果以母狗的姿势跪在沙发上,她的双乳上面各贴着一个电动吸奶器,机器运作起来力度很 大,将她的一对深红色的产奶乳头拉长到极致,洁白的乳汁就从里面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喷到吸 奶器上,再通过塑料软管流入奶瓶之中。 奶瓶里已经榨了整整一升的母乳,但还在疯狂运转,奋力吸乳。 薛贤双手握着薛果的腰,从后面深深地插入亲妹妹体内,肉棒肆意奸淫着,被亲妹妹软乎乎 的阴道和子宫伺候得服服帖帖。 “啊啊……奶水……都被吸干了……哥哥……” “娇气什么?母乳本来就是越吸越多的,好妹妹,你的奶水能卖上好价钱,今后就在家生孩 子,当乳牛,给哥哥赚钱花,好不好?” 薛果回头,看着哥哥俊美的脸,目光痴迷:“嗯……嗯啊……哥哥……果果给你产奶……给你 生孩子……呃……嗯……怀上亲哥哥的孩子……最棒了……哥哥……” 薛贤被妹妹的表白勾得精关难守,低吼一声,爆射而出,精液像是子弹一般击打在子宫壁 上,噗噗噗地装满了整个肉囊。 “呜啊啊啊……人家才刚出月子,不要内射嘛……” “你不是想早点怀孕吗?哥哥这就射给你!” 很快地,薛果和薛贤又在验孕棒上看到了两道杠的红标,而薛果,也从此过上了不断怀孕、 产乳的日子,成为一辈子都有哥哥的大肉棒吃的幸福淫女。 -- 继母当着继子的面给宝宝喂nai,木瓜nai遭继 张绩刚打开家门,就听到了小婴儿“咕咕”喝奶的声音。 他已经20岁了,今年念大二,作为一个成年人,他早就已经接受了亲生父母早年离婚的事实,好在渣男老爹这些年在外虽然野花不断,但一直没亏待张绩,钱给够,但缺爱,畸形的家庭环境造成了张绩性格喜怒无常,偶尔还有些无法无天。 而最近张绩暴躁的源头,就是屋里这个从天而降的后妈。 这女人找上家门的时候,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他那个变态老子爹都五十了,竟然还能把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肚子搞大。薛果,这该死的女人只比他大三岁,却要张绩叫她“妈”,简直奇耻大辱! 更让张绩不爽的是,这女人不仅凭着大肚子登堂入室,还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小野种! 一想到这个正在吃奶的奶娃娃未来会和自己争家产,张绩就气不打一处来。 总之,在张绩眼里,薛果就是一个为了傍有钱老男人,出卖自己身体的下贱心机婊。 “你……你回来啦?……阿绩,妈做了晚饭,等弟弟吃完奶,就开饭。”继母有些害怕张绩总是对她横眉冷对,睁着大眼睛,表情畏畏缩缩的。 哼!装可怜! 张绩大怒:“闭嘴!你也配当我妈?” 他声音有些大了,把薛果怀里的婴儿吓得小嘴一瘪,大哭起来。 “哇!——” 婴儿的哭声震耳欲聋,吵得张绩焦躁不安,薛果更怕了,赶忙抱起孩子,也顾不上张绩的情绪了,掀开上衣,当着他的面喂起奶来。 “唔唔……咕——” 奶娃娃抱起妈妈的一只木瓜般的大奶子,安静地吃起了奶。 而张绩,也被自己便宜小妈直播了一场喂奶秀。薛果本就有G罩杯,身材前凸后翘,非常性感,加上小脸却长得十分显嫩,这样清纯和性感结合的尤物,才勾得张绩的父亲为老不尊,搞大了她的肚子。怀孕生产之后,皮肤在雌激素的作用下变得更加嫩滑,像少女的皮肤,而胸部却如吹了气的皮球一般变得更大了,奶水满满的装在乳腺里,沉沉地坠下,像是一对饱满的木瓜,挂在胸前,而她的乳头面积很大,占据了一大片,艳红的美丽色彩逐渐晕开,乳尖上海挂了几滴渗出来的母乳,看上去十分可口,秀色可餐。 张绩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不仅是小婴儿,连他这个成年人竟然也想要冲上去狠狠吸几口。 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之后,张绩眯起眼,心想这个心机婊,想必当初就是这样露着奶子,勾引了自己的父亲,才给自己生了这么个便宜弟弟吧!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薛果还在抱着孩子,摇晃着哺乳哄睡,根本没注意到,一向对她横眉冷对的继子,高大的身材已经像阴影一样走到了她背后。 一双宽大的手掌从背后绕过腋窝,直接握住了她的一对木瓜版的大奶,用力挤了起来。 “啊呀!”薛果吓了一跳:“你……你做什么……?阿绩?” “在帮你挤奶啊。”张绩的语气十分理所当然:“怕弟弟吃不饱,给你多挤点出来。” “……”薛果感受着年轻男人温暖、有力的大手,捏在她的乳房上,将饱满的乳肉捏成两个葫芦的形状,大量乳汁被挤出,其中一个全部进了小儿子的嘴里,另一边则是毫无阻碍地随着继子挤奶的动作狂喷而出,落在沙发上、地毯上,屋子里一时间奶香四溢,淫乱不堪。 “唔唔……好了……够了……嗯……阿绩……你弟弟……已经……吃饱了……呼……哈啊……别,别挤了……”被继子用这样羞耻的方法“帮助”,薛果有些招架不住,她的身体十分敏感,事实上,在她跟张绩的父亲搞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个清纯的处女大学生,结果没想到那老男人一发入魂,直接就怀上了,她也为了孩子放下学业,留在张家做主妇,其实身体和心理上还是个未成熟的女人,对于性爱也很是一知半解,所以当继子对她做出明显猥亵的动作时,薛果并没有想歪,还为了自己的身体,因为继子的触碰而产生生理反应感到羞愧。 “吃饱了也要继续挤奶啊。”张绩邪笑着诱拐:“奶水只有挤,才会变得更多,小妈要听话好好挤奶,弟弟才能吃得更好,长得更快。” “是……是么……”薛果已经脸色坨红,腰也被玩弄地软了下来,整个人以一个很不体面的姿势靠在继子怀中,敞着一对大奶子任由他淫辱。 “那……好吧……那就麻烦阿绩……再给妈多挤点出来……哈啊……啊!——” 张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乳房整个被成年男人握在手中,像握着两个水枪一般,张绩捏着一对巨乳,换着不同的角度在屋子里猛滋,客厅里像是下了人奶做的奶水雨,湿淋淋地到处都是。 “噗噗噗……”这是奶水打在了沙发上。 “滋滋滋……”这是奶水喷到了吊灯上。 薛果的整个上衣已经被奶水浸透了,湿淋淋地紧贴在曲线完美的身材上,怀里已经睡着的小婴儿脸上都溅了不少奶汁。 “不……别挤了……没奶了……真的没奶了……阿绩……快停下……” 张绩嘘了一声:“小声点,别把弟弟吵醒了。”说完,他单手从薛果手里接过了婴儿,随意地放在一边的沙发上,而后绕到薛果面前,用手放在她的奶子下方,像颠猪肉般地颠了颠:“这不挺瓷实么?里面肯定还有很多奶,不挤是不会出来的,我来帮你,小妈。” 薛果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奶子看,有些羞耻,想要掀起衣服来遮住,却被张绩不耐烦地打掉了双手:“小妈都是当妈的人了,还怕被儿子看吗?” 他故意强调了“儿子”二字,薛果无法反驳,只好无措地站着,双手搅在一起,任由继子捏住她的奶子,俯下头含住了乳头。 “唔啊……阿绩……”薛果表情瞬间迷茫了,她下意识地觉得这样不对,但是对方又的确是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儿子,儿子吃母亲的奶……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悖伦的、羞耻的快感从两个高挺的乳头处传来,薛果忍不住呻吟起来。乳腺已经被张绩用大力挤得有些疼了,奶水也几乎被榨干,但是他这样猛吸,还是有几滴从乳孔渗了出来,被张绩伸出灵活的舌头卷掉了。 “啊啊……别……别舔呀……” 张绩抬眼看他一脸媚色的便宜小妈,心中更加认定了她就是个不知羞耻的浪货,勾引了老子又来勾引儿子,简直下贱! 他淫虐之心更甚,双手手指捏住薛果两个高挺的乳头,向外拉扯,而后用力地上下抖动起来! “啊呀呀!——好疼……” 薛果高声呻吟起来,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这……这是做什么呀,阿绩?” “给你通乳啊。”张绩捏紧乳头,将一对大奶子甩得飞起,乳头被平白拉长了一倍,通红涨紫。 “不……不要了……好痛……阿绩……饶了妈妈……不要……” “小妈怎么这么娇气,通乳师通乳也是很疼的,忍一忍,奶水就出来了。”说完,他直接死死掐住两个乳头,将上猛拽,几乎用两个乳头为把手,将薛果给提起来。 这样的大力,薛果直接疼得白眼大翻,下面一热,淫水狂喷,直接打湿了紧身的裤子。 “啊呀!” “乳头……要被扯掉了呀!——” 张绩冷笑,暂时放开了一对被他拉长了一倍的胀紫乳头:“小妈那么淫荡,怎么会坏掉呢?” 薛果松了口气,以为榨乳终于结束了,没想到,张绩直接拿来了家里马力最大的电动吸乳器,“啪,啪”两声吸在了薛果的乳头上。 “小妈放心,通乳之后,等下奶量一定会很大的。” 呜……原来还没有结束…… 薛果欲哭无泪,被张绩指挥着,以母牛的姿势,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对木瓜奶吊在身前摇晃,据说这样更容易出奶。 她的乳头上一边吸着一个挤奶器,从侧面看去,真的像是一只在农场产乳的母牛。 张绩邪笑一声:“要开始咯,小妈。”说着,直接将电动吸乳器的开关打开到最大马力。 那一瞬间的吸力,直接将薛果的乳头在塑料吸嘴里面吸到了一根小拇指的长度,紫红的乳头被扯成一条直线,像是小鸡巴一样翘在吸嘴里,薛果楞了一瞬,下一秒疯狂地尖叫起来。 “啊!——出奶了……好多……全都喷出来了……啊啊啊伊!——” 她的乳孔犹如开了闸一般,从里面喷出比之前的奶量足足大了一倍的乳白色水柱,电动吸奶器“嗡嗡”地一阵狂吸,直接将熟妇的奶孔吸大了一倍,而乳房也彻底成了两个产奶的机器一般,被吸奶器带动着在身体下狂颤。 “啊啊啊!——” 在这样极限的榨乳之下,张绩冷眼旁观着她继母的大奶子,像是失去了水分的木瓜一样,迅速干瘪下来,但是电动吸乳器还在无情地运转,于是薛果的奶子只好产出更多的乳汁,她的双乳就如同水球一般,一会涨大,一会干瘪,十分具有观赏性。 而薛果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迷茫,变成了享受,她的身体十分淫贱,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但已经可以从这样冷酷的榨乳中获得快感了。 “啊啊……哈……啊……榨出更多了……乳头……乳头变得好长了……乳孔也扩宽了……好舒服……榨乳真的好舒服……嗯啊……奶水更多的喷出来了……怎么……停不下了啊……” “都说了奶水是越吸越多的嘛。”张绩看着高潮脸的薛果,一脸鄙夷:“小妈,吸奶就这么舒服吗?你裤子都被逼水打湿透了。” “啊……别……阿绩别看啊……好羞耻……” -- 小妈用nai水给全家做料理,冰桶冻nai,父子 次日晨,张健,也就是张绩的父亲,打着哈欠坐到了餐桌旁边,人到中年难免精力不济,他还要管理着公司养家糊口,最近最大的慰籍就是新得了一个小儿子,子孙兴旺,后继有人。至于那个女人么……张健倒是可有可无,原本只是酒醉之后的一个意外,到了这个岁数,家产当然想留给后人,而不是一个用身体上位的女人,当时娶她进来也是迫不得已,因为这个野女人,大儿子最近和他生分了许多,这让张健很是头疼。 坐到餐桌旁,早餐还没端上来,张建有些不悦,他大爷似的喊了一嗓子:“喂!饭还没做好吗?养你有什么用?!” “爸爸别急,小妈说不定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张绩穿戴整齐,从厨房的方向走来,露出诡异的微笑:“我刚刚在厨房看过,真是一顿丰盛的早餐呢。” “哦?”张健已经很久没听到大儿子叫他爸爸了,更何况还是在向着小妈说话,难不成最近那个蠢女人长进了,知道讨好阿绩了? 他心念电转,压下起床气:“好吧,那就再等等。” 几分钟之后,薛果端着两个盘子,一边喊着“来了来了”,一边赤着脚跑了出来。 只见她仅仅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围裙,和一条白蕾丝的丁字裤,一对大奶则是不着寸缕,夸张地暴露在围裙之外,像是两个淫乱的肉球一般,随着跑动的动作上下左右乱飞,而深红色的乳头已然是狠狠榨乳过的样子了,比普通的乳头要长不少,略微干瘪,甩来甩去还在滴着奶。 “请……请用,母乳奶酪和煎蛋。”薛果小脸微红地放下餐盘,盘子里果然放着一块奶酪,一个心形煎蛋。 放下盘子之后,薛果又“登登登”跑回厨房,端来两杯茶:“还有母乳奶茶……都是早上挤出的母乳做成的料理,很新鲜,您……尝尝。” 由于薛果在家中的地位很低,所以她从来不敢直呼张健的名字,一直都是用敬语称呼。 张健轻蔑地看了一眼薛果暴露的穿着,并没有正眼看她,接过奶茶之后,尝了一口,皱眉道:“这么热的天,你就给我喝热奶茶?想热死老子吗?” 他眼神凶狠,薛果吓了一跳,急忙挽救:“不……不……不是这样的,我这就去给您冰冻之后再送来!” 她想端走热的茶杯,却被张绩按住了手掌:“小妈,慌什么?冰箱里面冻过的奶一股怪味,小妈不介意,直接把乳房里的奶冻凉,喂我们爷俩喝吧?” 薛果的眼神迷茫了一瞬:“这……阿绩,妈身上有体温啊,怎么能直接冻凉呢?” “短暂的冰冻还是能做到的。”当着父亲的面,张绩很随意地掂量了一下薛果的大奶,将一边乳房放在手心里捏了捏:“虽然时间长了可能会冻伤……不过,小妈这么关心我们,该不会不愿意吧?” 薛果委屈地忍受着张绩的猥亵,屈辱地答道:“愿意,小妈怎么会不愿意,您们等我去拿冰块和冰桶。” “去吧。”张绩微笑着松开了手,与他爸爸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如出一辙的,淫邪表情。 过了一会儿,薛果果然提着一个大冰桶出来了,她把冰桶放在桌面上,绞着手指面露犹豫:“真的……真的要冰吗?” 父子俩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他俩一人一个抓住薛果的大奶,扯着奶子用力一拉,强迫她弯下腰,将她的一对乳房直接从插入冰块之间。 “啊呀!” 身体直接插入冰桶之中的刺激极强,薛果几乎被冰的跳了起来,却被父子两人一人抓住一个木瓜奶往冰块深处按。 “唔……好冰……您们……不要这样……好麻……奶子……要失去知觉了……” “小妈怎么这么娇气,要多冰一会奶水才够凉的。”张绩嘴上这样说着,却早早把自己的手拿了出来,用另一只手按着薛果的后背,强迫她将双乳埋在冰桶之中。 大量的冰块打造了接近零度的环境,虽然靠近皮肤的位置很快融化了,但还有更多的冰块在保冷,薛果先是感觉到凉,然后是麻木,十几秒之后,开始剧痛。 “呜……啊……好痛……饶了我……呜呜……” 薛果感觉一对乳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神经末梢穿来快要被冻掉的恐怖痛感,她想要尖叫,却怕惹怒这父子俩,只能不住地掉眼泪。 张健和张绩只是戏谑地看着她,毫无怜悯之意,似乎能被她的眼泪所取悦。 就这样足足冰了一分多钟,薛果真的感觉自己的乳头快要冻掉了,父子俩这才放过她。 从冰桶中抬起上半身,她的乳房已经完全被冻得发青了,上面青筋明显,连乳头都可怜地缩小了半分,父子俩饶有兴致地抚摸薛果的冰奶子,摸起来依旧是沉甸甸的手感,但冰凉凉的,像两个水袋一般。 他们同时抬头,一人叼住一边的奶头,猛吸起来。 “唔……”因为冻到麻木,薛果的乳头已经没有知觉了,但是被父子两人同时吸奶的感觉还是十分令人羞耻的,她被迫垂着头,挺着胸,像个产乳的母牛一般任人淫辱。 父子俩喝了几口之后,就开始吃早餐,一边吃母乳做的奶酪,一边直接喝冰母乳,没有人理会薛果,她只能赤着上身站在一旁伺候,期间因为体温恢复,又冰了两次奶,直到把乳头都冻伤了,父子俩才慢悠悠地吃完这顿餐。 张健擦完嘴之后,单手拍了拍桌子,指挥道:“趴好,老子要操你的逼!” 薛果闻言眼中闪亮,自从她嫁入张家之后,张健依旧在外拈花惹草,从没碰过她,这还是第一次,没想到,张绩让她做母乳早餐勾引丈夫的方法真的有用。 薛果顾不上自己的继子依然在场,忙不迭地上半身趴俯在餐桌上,乳肉向两边溢出,像是一对摊开的肉饼,围裙的裙带勾勒出依旧纤细的腰肢,还有熟妇浑圆挺翘的屁股。 “哼!下贱!”张健轻蔑地骂了一句,挺着鸡巴站到薛果背后,“啪!啪!”两巴掌扇在翘臀上,激起一阵淫荡的肉浪,而后命令道:“自己扒开,难道还要老子求着操你的骚逼吗?” “是……是!”薛果被他羞辱地浑身发烫,她双手背到身后,扯掉丁字裤,向两边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臀,露出淫水四溢的逼洞,那里虽然生过孩子了,但毕竟性经验不足,依然是美丽的粉红色。 薛果做出邀请的动作之后,红着脸说道:“请……请您……用大鸡巴狠狠地操这个骚逼,使用骚逼播种射精吧!” “呵,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张健勾唇淫笑,用力挺腰,一杆进洞,生猛地操进了最深处。 “啊……进来了……热热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好深……好舒服……唔……” 张健被她的淫声浪语取悦,单手忽然扯住薛果的马尾,往后拉扯,让她腰向后弯,上半身折出脆弱的弧度,腰肢像是断了一般向后弯,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绝美的S形曲线,大奶也从桌子上抬起,随着肏逼的动作一阵乱晃。 “啊……哈啊……嗯……好舒服……大鸡巴好厉害……呃啊……插死骚逼了……唔……阿绩……不要看……不要看妈妈挨肏的样子……呜呜好羞耻……” “小妈明明很喜欢,骚逼水儿多得都能听见声音了。”张绩不为所动,笑着捏住她被冻伤的大奶玩弄,一会儿用力捏紧,一会儿拉扯奶头。 “啊……嗯……好痛……阿绩……” 身后却忽然被狠狠撞了两下,张健不爽道:“贱女人,别光顾着自己爽,夹紧你的骚逼!” “呜呜……对不起……”薛果被激烈的动作干出两滴眼泪:“毕竟……已经生过孩子了……没那么紧了……您……勉强凑合一下用吧……唔嗯……” “操!真是废物骚逼!”张健一边大力日逼,一边用力掌掴薛果的肥臀,一左一右扇得飞起,没插入一下就打一巴掌,薛果吃痛之下会下意识地缩紧骚逼,这就给张健带来了更大的快感,于是他更加用力地虐打薛果。 “唔啊啊……好痛……啊……啊!——打死骚逼了……好疼……呜呜呜要死了……哈啊!——” 在极致的疼爽刺激之下,薛果脑中闪过白光,尖叫着高潮了,骚逼如同泄洪一般,往外狂喷大量 的阴精,兜头浇满了整根肉棒。 “哦……草……真他妈骚,射给你,都射给你!啊!——” 张健大叫一声,马眼激喷出一股股热烫的浓精,突突突地全部丢进了熟妇的子宫里。 “唔……好烫……”薛果双眼失神,当着继子的面被射了个透。 张健撤出半软的鸡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大儿子扬了扬下巴:“来,阿绩,你也试试,这女人既然已经进了我张家的门,就要物尽其用,多给我张家生几个孩子才是。” “好的,爸,那我就不客气了,小妈的滋味,还没好好尝过呢。”说完,张绩拉开裤链,搓着肉棒,绕到薛果身后,只见继母腿间已然一片狼藉,粉红的骚逼被操成了艳红色,张开着两指宽的洞,从肉唇之间漏出一泡浊白的精液,那是他亲生父亲刚刚射进去的。 他摸了摸薛果被打肿的屁股,激起一阵颤栗,笑道:“小妈,儿子要进去咯。”说完,就用龟头沾着肉唇上精液作为润滑,一股脑顶了进去。 “啊啊……不……”薛果这才回过神来:“不要这样,阿绩……我是你的继母啊……怎么可以……乱伦……” “爸爸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张绩嬉笑着一顿猛操:“小妈嫁进来,就是我们张家的性奴咯,要好好努力伺候我们,顺便再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儿子女儿什么的。” 张健则在一旁大笑:“阿绩说的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横竖都是我张家的种!” 连张健都站在了张绩那边,薛果根本无法反抗,她绝望地承受着继子的奸淫,而淫荡的身体还在一直不断地叠加快感,几乎把她给逼疯。 “不……不要再肏了……求你……” “啊……哈啊……阿绩……别顶了……唔……好奇怪……” 听着薛果的呻吟声愈发骚浪,张绩干得更加神勇,一根肉刃如狼似虎,在薛果的体内横冲直撞,直挤得淫水都往外狂喷。 “唔啊啊啊……” “噗嗤!噗嗤!” “小妈的骚逼真浪,里面像水库一样,哦!……操死你……” “嗯嗯……不要……慢点……阿绩……阿绩……!” 张绩和薛果操得正欢,张健也不甘寂寞,他从餐桌上拿了一根尖头的吸管,勾起唇角,对准薛果微微开合的乳孔,用力刺进一个头。 “啊呀!” 薛果被这一下疼得几乎跳起来,根本不能用来容纳任何硬物的乳孔被尖利的吸管撑开,乳头像是一坨肉苞,紧紧地裹着吸管。 “不……求求您……那里……怎么可以插……好痛……” 张健不以为然:“我刚刚还说,用嘴叼着吸多不痛快,还是直接从乳腺里面喝奶方便啊!” 一边说,他一边冷笑着将吸管往里插去! “啊啊啊!——” 薛果扬起脖子尖叫,下身几乎完全无法控制地狂泻,连尿道口都失了禁,一股腥黄的尿水滋了满地。 坚硬的塑料吸管冷酷地插入乳孔,通过狭窄的乳管,尖头往前一顶,猛地刺入了一个乳腺泡之中! “呃啊!” 薛果白眼一翻,被这恐怖的开拓刺激的几乎昏过去,然而在吸管贯通乳腺的一瞬间,从吸管之中直接滋出一大股香甜的奶汁! “唔!——控制不住了……要……要喷了……不……” 薛果甩着舌头,口水乱飞,一股股奶水,像水管一样,顺着塑料吸管往外狂喷,将整个餐桌都淋成了奶白色。 张健玩得起兴,又拿起一根吸管,毫无怜悯地插入了另一个乳孔之中。 “唔啊啊啊……” 薛果已经快要崩溃了,然而张健还是没有放过她,他一手捏着一个吸管,在乳孔之中,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起来。 “啊……不……好奇怪……” 薛果的乳头含着吸管,像是两个小穴一般,紧紧地包裹住吸管,随着抽插的动作,乳头一会儿下陷,一会儿又被扯出,乳孔也在这样变态的扩张之下变得愈发松软,使得吸管的抽插愈发顺畅,奶水像是无止境一般乱喷乱滋,淫乱不堪。 张健在前面抽插乳孔,张绩在身后抽插肏逼,薛果被这父子俩玩辱着,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地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啊……伊伊!——” 薛果高潮时骚逼缩紧,张绩被夹得头皮发麻,终于低吼一声,在继母的小穴里中出了。 射精之后,张绩松开了薛果的胯,她腰肢一软,上身摔在了一片糜烂的餐桌上,像是被使用过度的性爱娃娃,玉体横陈,胯下的骚逼一张一合,不断地滴出精液来。 张绩看着烂泥般的薛果,冷笑一声,用手将她的大奶往桌面上压,在薛果无意识的呻吟声中,奶水依然崩溃般地从乳孔里插着的吸管中喷出。 张绩笑着对张健说:“爸,你看小妈奶量这么大,不用可惜了,反正小妈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卖奶,给咱家里赚钱啊!” 张健当然不在乎这点小钱,但他还是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挥手:“去吧!” 薛果昏昏沉沉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装进了一个木箱之中,身体完全无法动弹,也看不到外面的环境,全身赤裸着,箱子在乳房处开了两个圆洞,刚好露出一对疼痛的奶子。 薛果难受地扭了一下,感受着被扩张的乳孔和疼痛的乳腺,就知道塑料吸管还在里面插着呢。 而张绩已然将箱子摆在了路口,路人都只能看见一个木箱子里露出一对淫荡的大奶,奶孔里面还插着吸管,十分淫荡,很快围拢过来,指指点点。 张绩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着:“人妻出售母乳,乳腺直饮,10元一次。”然后将纸贴在了箱子上。 众人看到价格便宜,都有些跃跃欲试,但没人愿意做出头鸟,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但张绩丝毫不慌,他单手颠着薛果一边的大奶,像捧着一个水袋一般,吆喝了起来:“大家快来看看!货真价实的淫荡人妻,纯天然母乳直饮,想必大家都已经忘了母乳的味道吧,多少都会好奇,但平时却没有什么好的机会接触母乳,现在十块钱一次,你就能重温妈妈的味道,还在等什么?” 这番话一说,终于有一个面容猥琐的老汉站了出来:“老汉单身一辈子没娶过媳妇,下等的窑子里面也没这种产奶骚货,皮肤还这么嫩,给我来10块钱的试试!” “好的,没问题,请。”张绩接过现金,退到一边,老汉捏住一边的乳房捧起,叼住吸管前端,用力一挤,果然,香甜的奶水就大量地喷了出来。 “唔嗯……” 薛果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知道自己在被陌生人喝奶,还是用这种插入吸管的方法……感觉乳房已经被物化成了牛奶瓶,丝毫没有作为人体器官的尊严。 “咕咚,咕咚。” 老汉喉结滚动,一口气喝了个爽,他松开吸管,呷了一下嘴道:“不错!甜甜的,奶味很足。” -- 美味小妈的产ru大nai,几把插入ru孔,ru腺s “唔……这是做什么……?阿绩……不……不要吧手指伸进去啊……哈啊……” 客厅之中传来薛果一阵阵的呻吟,她的一对大贱奶子被张绩用黑色的皮绳束缚住根部,非常夸张地暴凸出来,像是一对淫乱的肉球,晃晃悠悠地,里面盛满了奶水。 此刻,张绩正将一根食指插入到薛果乳孔之中做着扩张,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插入、抽出,将乳头当成两个淫穴来使用。 “小妈的贱奶子真是天赋异禀,迟早被开发成可以插入鸡巴的两个骚穴,呵呵。”张绩嗤笑一声,忽然将每个乳孔中的手指增加到两根,不堪重负的乳孔立刻被撑大了一倍,薛果变着调儿地呻吟着,大奶子抖得飞起,随着张绩操弄的动作晃着一阵阵淫乱的乳浪,母乳更是不要钱一般,“噗嗤噗嗤”往外狂喷。 “被操乳头就这么舒服吗?”张绩轻蔑道:“小妈真是天生的母猪呢。” 张绩见乳孔已经张开了两指宽的空隙,拉开裤链放出雄壮的鸡巴,对着薛果的乳孔蹭来蹭去,而后用手指将乳孔撑开,捏紧乳肉,噗嗤一声,像使用飞机杯一样,直直地肏进乳房! “啊啊啊啊!————” 狭窄的乳道被活活日开,乳孔被操得狠狠凹陷下去,整个乳房都变态地疯狂抽搐起来。 薛果翻着白眼,大声淫叫:“不要……好痛……那里……怎么可以插进去……不……阿绩……饶了妈妈!呜啊!——” 乳孔被强行插入的恐怖快感席卷全身,乳头本就无比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强行开发成另一个可以伺候鸡巴的穴道,薛果已经无法思考,彻底沦为了鸡巴的贱奴,就连喂养孩子的神圣乳房,都成了伺候鸡巴的淫穴。 “不……好痛……阿绩……快停下……妈妈要死了……要死了啊!……” 因为泌乳而变得肥大的奶头,变得如同阴唇一般死死地包裹着继子的肉棒,张绩爽得深吸一口气,继母的乳肉又软又滑,里面的乳汁多的不可思议,像是软体动物一般,比市面上最高级的飞机杯都要舒服无数倍! “哦……”张绩仰着头呻吟,喉结滚动:“小妈的乳房飞机杯……真是绝顶!” 他发了狠般地狂日起来,眼神疯狂地感受乳肉脂肪柔腻的质感,一只手捏住乳房,手臂力气大得握出青筋,好让那乳穴更紧地夹住自己的大宝贝,一边胯骨飞速摆动,将继母淫荡的大奶操地几乎断了魂儿! “操!……小妈……” 在这样激烈的使用下,薛果的乳汁更是不要命地随着操乳的动作不断从交合处飚射,肥美的乳肉崩溃般地瘫痪下来,失去了所有的防备,向继子张开了体内最隐秘的穴口,肉泥般的包裹着他雄伟的鸡巴。 “不……不要再肏了……奶子……要坏掉了……阿绩……饶了我……” “小妈嘴上说着不要,骚乳不要喷那么多奶啊!只是被操乳孔就高潮了,小妈才是最变态的那一个吧!”张绩的鸡巴操着一个,另一个乳孔他也没打算放过,张绩从旁边拿过一个上面布满凸起的假阳具,一个用力,怼进了继母另一个乳孔之中。 “呃啊啊啊啊!——” 薛果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假阳具上的凸起一个个、一粒粒地凶狠摩擦过敏感的乳头、乳道,将另一个乳孔也艹了个透! 不仅如此,张绩还用那假阳具来回抽插另一个乳孔,将薛果的一对大奶都狠狠奸淫,操烂操瘫,丝毫没有怜悯地使用着继母下贱的奶子。 “不……要死了……” 薛果流着口水,眼神彻底失去高光,张绩大操了几百下之后,终于在继母滑腻的乳道之中达到了射精的边缘,他低吼一声,将马眼对准乳腺泡,毫无顾忌地爆射出精! “噗嗤!噗嗤!噗嗤!” 清晰的灌精声中,薛果浑身僵直,像是个傻子一样,无法移动,她的乳房如同吹了气的皮球一般,本就夸张的尺寸迅速涨大,被一梭子精液射大了奶子! 本来用于储存乳汁的乳腺被精液这么狂猛地一冲,涨大到变态的地步,乳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变成奶白的粘稠汁液,死死地堵在了乳房深处。 “哈……啊……不要射了……要爆了……奶子要被射爆了……饶了我……” 张绩不为所动地“噗噗”爆射,精液顺着数条乳道开始逆流,整个乳房青筋暴凸,被射得犹如足球般大小! 等到张绩终于射完拔出,薛果的乳头已经变成了一个开着口儿的瘫痪骚穴了,从乳孔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乳房深处肉红的软肉,肥腻地堆叠在一起,精液和奶水的混合物从里面奔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下。 而她的另一个乳孔之中,还插着蓝色的假阳具,张绩觉得不过瘾,又往里面硬生生塞入了几个小号的拉珠和玻璃棒,生生将两个乳孔都撑到报废,而后像丢垃圾一样,将薛果丢在了沙发上。 他看着薛果一脸崩坏的表情,得意道:“从今天起,小妈身上就有五个穴可以插入鸡巴了,到时候该不会舒服得傻掉吧?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小妈已经是脑海中只知道交配的贱女了,呵。” -- 父子同肏小妈saoru,打nai光疏通ru道,电击 张健在外面喝酒鬼混到了深夜才回,他进到客厅,就看见薛果表情痴呆地瘫坐在沙发上,一对大奶已经被玩得肉泥般瘫痪在胸前,一个乳孔在往外噗噗冒精,另一个乳孔则被假阳具和好几个玻璃棒堵住,里面的乳汁没法喷出,涨得像皮球一样夸张。 “嗝!”张健打了个带着异味的酒嗝:“儿子,你怎么把她玩成这幅鬼样子了,呵,别说,这骚奶子还真能装,不……不管了……嗝……先……让老子射一发再说。” 他一手握住薛果乳孔之中插的一把性玩具,用力一把猛地抽出! “啊呀!” 薛果的身体死鱼般地跃起,从半昏迷中醒转过来,乳孔被假阳具的凸点凶残刮过,堆积已久的乳汁终于找到了出口,开闸般的狂喷而出!强烈刺激直接将她送上了一个小高潮,薛果痴迷着双眼看着自己的丈夫,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醉酒的中年男人捏住了瘫痪的乳房,对准大张的乳穴,一个挺身肏穿了骚奶! “伊啊啊啊!——” 薛果放声尖叫,张健酒醉后的手劲极大,又没有轻重,双手握住她软如脂膏的乳房,一边套在鸡巴上疯狂耸动,一边捏紧了,像拧毛巾一样死命旋转。 张健兴奋地两眼放光,他感受着年轻的小女人腻滑的脂肪,层层包裹着他的大肉棒,拧转的时候,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双手握住乳房的力道,就像是在隔着一层极品腻滑软肉打飞机,力道、速度、触感全部都达到极致,又软又滑,又湿又热,薛果的大骚奶子不一会儿就被操得发烫,像是融化的肉泥一样,彻底被玩得失去了乳房应有的弹性,肥美地包裹着中年人的鸡巴,被拧转成像毛巾一样的形状。 “干!真是天生的贱货!连两个奶子都可以比得上最上等的名器小穴!” 张健操得正欢,张绩看了一会父亲和继母的活春宫,胯下又硬挺起来,他站起身,捧起薛果那个被射过一次的奶子,再次顺着精液的润滑,“噗嗤”一声肏进了大开的乳道之中。 “伊……唔……” 薛果瘫坐在沙发上,被父子两人同时顶弄着一对乳房,她的奶子像是两团肉泥,被插入、拔出、拧转、握紧,来回变换成各种夸张的形状,包裹着父子俩的性器,被日得狂抖不已。 “唔啊……”薛果的淫舌伸出:“好爽……乳腺好奇怪……大奶子要被操坏了……好舒服……伊啊……不要拧了……唔唔……哈……啊……” “好喜欢……热热的……奶子要化掉了……啊啊啊乳汁又喷出来了……” 在薛果的淫声浪语之下,父子俩几乎同时发起冲刺,将薛果的乳腺撞得生疼,整个大奶都被物化成了人肉飞机杯,她感受着两根鸡巴同时涨大,将乳孔再次撑大半分。 “啊呀呀呀!……要……要射了吗?……没关系的哦……把热热的精液射进乳房里吧……乳腺好像要吃精液……唔……射大骚奶子吧……嗯!——” 一声长吟之后,父子两个同时爆射出精,薛果的一对乳房肉眼可见地涨大,彻底沦为了乳腺精壶。 “唔哦哦哦……奶子……要撑爆了……要坏掉了啦……好多精液……堵在乳腺里了,全部射满了……热热的好舒服,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在父子俩的奸淫之下,薛果翻着白眼被射大了奶子,激烈地高潮起来,下身的骚逼饥渴地喷出淫水,可惜却得不到操干,尿孔一边漏尿,一边喷水,毫无廉耻地达到了高潮。 等到父子俩拔出鸡巴之后,薛果的两个乳孔已经开到三指宽度,比下身的骚逼还要淫荡,从乳穴中喷泉般地狂喷出精液、乳汁,像是个人体喷泉一般,奶子朝着四面八方射出大量淫汁! “唔啊啊啊!——喷了……都喷了……奶水……精液……都喷出来了……停不下来了啊啊啊!——” 在喷汁的过程中,她的乳房像是失去了水分的水球一般,迅速干瘪下来,失去了弹性的乳肉,毫无美感地挂在胸前,显然已经被彻底操瘫骚肉、喷尽了淫汁。 张健本来就喝多了酒,射精消耗完体力之后,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而张绩却还精神着,他显然没打算放过淫荡的小妈,将薛果抱到卧室之后,他单手捏着一只射空了的乳房,使劲捏了捏,乳肉从指尖香软地溢出,肥腻的手感依旧是那么柔软。 但张绩却不满道:“小妈的奶子真是没用,只是操了两边而已,就烂成这样,以后奶子里没有奶水和精液,该怎么活下去啊?” 薛果早在一遍遍的凌虐和高潮中,对张绩臣服了,她缓缓抛了个媚眼答道:“这不是还有阿绩……给妈射精、榨乳吗?” 张绩哼笑一声:“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给小妈的奶子充满了,不过,小妈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薛果媚眼如丝地捧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将两个瘫痪的乳穴对准自己的嘴,用舌头来回舔弄两个还沾着精液的乳孔,将上面的残精吃得干干净净,一边吃,一边模糊道:“唔啊……阿绩……求你……好阿绩…帮帮妈的奶子吧……嗯嗯……” 张绩被她勾得手痒:“那我就出点力,给小妈通通乳吧!” 说完,他命令薛果将乳房放下,手背到身后,而后搓了搓手,用力一个奶光,扇在了左边的大奶上! “啊伊!——” 薛果尖叫一声,乳肉被大力击打带来疼痛,但被精液堵住的乳腺稍微疏通了一点,乳汁开始重新流出,舒爽之下,又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 “啊!……咦?好像……很舒服……嗯……” 张绩勾起嘴角:“小妈真是下贱的母猪。” 他放开手脚,左右开弓,“啪啪!”的奶光密集如雨点一般,狠狠地砸落在软如脂膏的乳房上,蒲扇般的铁掌将一对乳房当成沙袋,噼里啪啦地打了个痛快! 在这样剧烈的虐打之下,薛果的奶子很快就通红、肿胀了起来,但随着打击的动作,一对儿骚乳不断地往左右上下乱飞,每一次击打,力度都将乳腺内堵着的精液打飞出一股,而乳腺和乳道也在凌虐之下逐步贯通。 一边是剧痛,一边是通乳的麻痒,薛果下身的淫水又喷出一大片来,翻着白眼被打得失去了思考能力,眼神如同白痴一般! “呃啊啊啊!——” 终于,在几十下的奶光帮助下,薛果尖叫一声,瘫痪的乳孔终于再次恢复了功能,从里面激喷出的不再是精液,而是甜美的奶水。 “唔唔啊……通了……终于通了……好舒服……哈……啊啊啊!——” 通乳之后,薛果的乳房再次恢复了水当当的手感,张绩略感满意,笑着道:“这种方法还是治标不治本,小妈实在是太容易堵奶了,儿子给你来一记猛药,以后再堵了,用这种方法,一分钟就能通奶。” 薛果知道张绩这是又想到什么办法来凌虐她了,不过她能怎么办呢?身体已经被玩弄成这个样子,她早就没法脱身了,只能乖顺地点了点头。 张绩拿出静电胶带,将薛果的双手绑在身后,束缚得没有一丝缝隙,而后将她的眼睛用眼罩蒙住了,让她看不到将会发生什么。 未知的永远是恐怖的,薛果有些发抖,她小声道:“阿绩……可不可以温柔点……” 张绩勾起一抹冷笑,点头道:“好的小妈,会让你逐渐适应的。” 黑暗之中,薛果感受着有两个凉凉的东西插入了乳孔,尺寸并不大,她不禁放下心来,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 结果,下一秒,薛果整个人几乎从沙发上跳起,前所未有的剧痛席卷了整对大奶,那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止,大脑彻底无法思考! “……伊啊啊啊啊啊!——” 虽然只是第一档,但是如此隐秘的乳孔,被直接电击的刺激,还是让薛果的口水如同白痴一样流了出来,她下体直接再次失禁,一股清晰的尿骚味。 “啊啊啊,啊啊啊啊!——” 薛果无法言语,只能剧烈地尖叫着,充满乳汁,又通了点的乳房神经质般地狂颤,速度快到抖出残影!剧烈的疼痛最终都化为了直接的性刺激,敏感的乳穴被直接电击的痛苦,直接将大奶骚货电到了变态的绝顶高潮! “伊啊啊啊啊!——” 薛果下身不停地喷水,一股股地激喷,几乎射空了体内的淫腔,然而凌虐却还没有结束,张绩将电流调到了最高档。 薛果瞬间失去了声音,眼神之中高光尽失,虽然最高档的电流只持续了瞬间,张绩就关掉了仪器,但薛果还是直接被电击虐乳的酷刑,残酷地改造成了无法思考的淫脑。 她浑身过电般地抽搐着,足足瘫痪在床上抽搐了几分钟,才停下来。 电刑过后,张绩检查了一下薛果无神的瞳孔,无趣道:“啊,只是这样就已经被玩坏了吗?” 他捏了捏一个被电过的骚乳,上面还残留着电流麻酥酥的手感,十分有趣,不由得用三根手指各自插入一个乳孔之中,随意抠挖、玩弄着一会儿被电瘫的乳穴。 就这样双手插在小妈温暖柔腻的乳肉之中,张绩满意地陷入睡眠。 -- яǒцωêйωц.χyz 夹ru器虐爆小妈的大 早上起来,张健还宿醉未醒,淫荡的继母就已经在偷偷做继子的性奴了。 张绩手握着一根铁链,铁链连接着薛果脖子上的项圈,她一丝不挂,四肢着地,以母畜的姿势被张绩牵着爬行到了阳台上。 虽说是早上,但是楼下已经开始有人出门了,对面的邻居也在不断醒来,随时可能有人会看到阳台上的淫况,薛果十分紧张,当同时又更加敏感兴奋,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刺激,骚逼已经冒出了淫水。 张绩踢了踢她的屁股,嘲笑道:“小妈真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母猪!转过来,跪好了!” 薛果羞耻地嘤咛一声,按照张绩要求的动作跪立在地上,一对淫荡的大奶子垂在胸前,乳孔被用塞子堵住了,奶水无法喷出,已经涨成了一对皮球。她抬头仰望和自己的继子:“要……做什么?阿绩,会被对面的人看到的……” “哼!让邻居们都知道小妈是个骚货,到时候都来光顾买你的奶喝,小妈就能赚更多的钱了,这难道不好吗?” 薛果不敢反驳,耻辱地低下了头。 张绩拿出一个黑色的金属夹乳器,夹乳器由两条扁平的金属横杠,和侧面调节高度的螺丝组成,他把夹乳器戴在薛果的一对奶子上,上下两个横杠分别位于双乳的上方和下方,而后他开始调节两侧的螺丝,让两个横杠往中间的乳肉挤压而去。 “唔……” 薛果一开始感觉还好,夹乳器夹在乳房根部,束缚感并不十分强烈,但很快她就感觉到压迫力越来越强,将她的是乳根越挤越紧,越挤越扁,压迫着乳腺开始疼痛。 “啊………好疼……阿绩……不要再收紧了……要到极限了……乳腺会被挤爆的……唔唔……” 张绩冷哼一声:“小妈怎么那么娇气,乳房这么软,是肉做的,哪有那么容易坏掉?”Yцsんцωц.ońⒺ(yushuwu.one) 他旋动螺丝,不断地向下压迫,乳肉和乳腺被彻底挤成肉饼,而一对奶子则像是被压扁了根部的气球一样,更加变态地暴凸出来! “伊啊啊!——”薛果干出哀叫:“好痛……要死了……奶子要挤爆了啊呀!——” 在她的呻吟声中,张绩终于吧夹乳器卡到了最紧的档位,只见薛果的一对柔软的大奶,根部被挤压到只有区区三厘米,而暴凸出来的乳肉则是大如皮球,乳汁被堵在乳房里,像灌满了水的气球,沉甸甸地挂在胸前,非常具有变态的美感。 张绩满意地欣赏了一下,挥舞手中的皮鞭,笑道:“好了,现在,该给小妈通乳了。” 由于乳房已经被夹乳器挤得暴凸而出,目标十分明显,即使是张绩这样从来没有使过鞭子的人,也能轻松击中。 他眼中掠过兴奋的光,手起鞭落,力大无穷的鞭子已经落在了继母左边的骚奶上! “啊呀!——” 薛果疼得奶子狂颤,几乎跪立不稳,鞭子落在暴凸的乳房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色的鞭痕,十分美丽。 “哦,这鞭痕真适合小妈的贱奶。” 张绩不由得更加起劲,他高高地扬起鞭子,再次挥落! “啪!” “啊!——” “啪!” “啊啊!——” 密集的鞭雨阵阵狂落,撒在娇嫩柔软的奶肉上,张绩从上往下,凶狠地变大继母暴凸的产乳大奶,将一对奶子打得狂颤,夹乳器让乳房暴凸之后,上面的鞭痕十分明显,受力也更好,这美景让张绩眼冒邪光,将左右两个奶子的上方都打得布满了鞭痕,没有一片好的皮肉。 “要……要死了……阿绩……好痛……奶子要坏掉了……饶了我……好涨……奶水好涨……唔……球球你……让我喷吧……受不了了……奶子要涨破了,啊啊啊!——” “好了,母猪小妈。”张绩打完乳房的上面,微微喘气,笑道:“别急,这就给你通乳。” 说完,他再次挥鞭,从左往右,再从右往左,狠狠地对准一对乳头,反复虐打起来! “啊呀呀呀!——” 乳头和乳肉的痛感根本不再一个档子,薛果被打得白眼翻起,下身的淫水疯狂飚射,而一对饱受凌虐的乳头,则在密集的鞭雨中迅速泛出通红的血印子,外观更是肿了好大一圈,乳晕扩大到覆盖了三分之一的乳房,又肥又肿,堪称绝美。 “啪啪啪!——” 张绩继续挥鞭,他忽然一个大力,狠狠地击打在乳房侧面! “啊伊!” 薛果一声尖叫,乳孔里堵着的塞子终于被打飞,大量的奶水像是找到了闸门一般,水柱狂涌而出,喷了满地! “唔啊……终于……终于喷出来了……好舒服……”即使再痛,薛果也只能感受到喷奶的快乐罢了,乳腺中的奶水被挤压到乳道之中,此刻终于从涨奶的痛苦中解脱,她甚至觉得被鞭打的疼只剩下痛快。 “伊啊……身体……奶子……都变得好奇怪了……会……爱上这种感觉的……阿绩……求你……帮帮小妈……另外一边……也要……也想要喷出来啊……” “呵,不知满足的小妈,真拿你没办法,侧躺下,这就给你弄出来。” “嗯嗯,好的阿绩。”薛果听话地侧躺在了地上,一对大奶被夹乳器夹着,侧卧的姿势堆叠在一起,根据张绩的命令,还塞着的一边在上方,奶子上布满了美丽的鞭痕,圆鼓鼓,水当当的一对肉球,看上去触感极好。 张绩满意地勾唇,抬起穿着拖鞋的脚,一脚踩在了继母涨乳的大奶子上! “唔……啊!——” 大力之下,被堵在乳道之中的乳汁被脚踩压迫,挤压得塞住乳孔的塞子“啵!”地一声飞了出去,而乳房中存着的大量淫奶,也在张绩的脚下,不要命地狂喷! “噗噗噗!——” 阳台的地板简直想在被奶水水管冲洗,乳汁以乳头为中心,以一道扇形的形状贱流到地面上,冲干净了地板上的鞋印。 “呀!小妈的奶子真是不错的水龙头呢。” 张绩玩得起兴,他抬脚、踩下、再抬脚、再踩下,像是来回用脚跺柔软的肉泥,毫无感情地践踏、凌虐继母的产乳大奶。 “啊……啊!……啊!——不要踩了……阿绩!——好痛……啊!——” 张绩前脚掌落在薛果的奶子上,左右捻动,将她的一对奶子叠在一起爆踩,每用力一下,乳汁就从乳孔狂喷,撑满奶水的乳房肉眼可见地干瘪下来,像是被刺破的水气球,只剩下了毫无弹性的瘫痪乳肉,还在继子的脚下承受折磨。 等张绩终于踩过了瘾,才终于抬起脚,放过了可怜的小妈,她的一对奶子已经彻底被玩烂了,夹乳器将乳房的根部夹得变形,上面布满鞭痕,乳头和乳孔通红肿起,侧面还有一个巨大的青紫脚印,娇嫩神圣的乳房已经被虐成了两团毫无意义的贱肉饼子。 “小妈的骚奶子就该被玩成这样才适合你,谁让你长了这么一对勾引男人的贱奶。”张绩哼笑,解除了夹乳器,而后他掏出鸡巴,捉着薛果头顶的头发将她拽起,将鸡巴操进了薛果无意识地张着的嘴里。 “唔……” 还没从剧痛中缓过来,就被迫深喉,薛果窒息之下醒过神,虽然她已经被玩虐成这样了,但下贱的本质还是让她的舌头动了起来,按摩继子的肉棒。 “不错,还真会舔。”张绩操了一会儿喉穴,就拢起她瘫痪的大奶,将两个乳头都捏在一个手掌中握紧,鸡巴对准乳沟猛顶了两下,而后又插入喉咙之中,如此反复。 “唔……哦哦……” 薛果在张绩使用乳沟的时候,主动伸出舌头,舔舐龟头,张绩神勇地贯穿乳沟,直接将龟头插入她口中,薛果抿着嘴猛吸,拔出的时候,还会带出口水。 张绩俯视薛果,看着她翻着白眼的下贱表情助兴,剧烈的摩擦让乳房上的鞭伤和压伤像火烧一般地疼,薛果下体更是像泄了洪一般,狂流淫水,但是这里显然没人在乎她的性需求,更没人会满足她,毕竟,她嫁入张家之后,只是被父子俩当成性奴使用罢了。 薛果的舌头伸出嘴外伺候鸡巴,含混地表白道:“唔……哦……阿绩……鸡巴……好大……热热的……好硬……” 张绩不满道:“喂喂!认真点啊母猪,你这样我可射不出来!” 薛果只好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捧着自己的奶子,向中央夹紧,并且自己主动挤出乳汁,喷在肉棒上润滑,让继子操得更顺畅些,嘴里更是淫声浪语不断:“嗯嗯……阿绩的肉棒好厉害……好喜欢……快射出来吧……小妈好想吃精液……大肉棒快射给母猪小妈吧……阿绩的精液最棒了……” 张绩捏着一对乳头,从下往上顺着乳沟操得飞起,将乳沟都磨红了,嘴唇都顶麻了,这才低吼一声,肉棒毫无预兆地喷发了,腥臭的精液淋了薛果满脸,还有一部分射在了奶子上,让薛果整个上半身都挂满了乳白的精液,真的像是个被使用过度的母猪性奴了。 -- 叫来几个同学一起lunjian继母,物化成饮nai “叮咚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响,张绩打开门,笑道:“可算来了,快进来玩。” 张健出公差几天,恰好赶上学校放假,张绩又想到了玩辱他继母的新方法,将几个要好的哥们叫到家里一起来玩。这几个朋友刚好有两个体育生,人高马大,力气又大,估计能搞出不少新花样,不知道到时候,继母会被虐成什么惨样,张绩简直想想都要兴奋了。 五个大男孩一拥而入,勾肩搭背:“诶,我说阿绩,你发消息说的,家里面真有个可以随便玩的性奴?而且……没人管?” “那必须的的。”张绩大包大揽:“我老爹和继母一起出差了,这性奴是我爸从会所带回来的,可贱了,随便玩儿~” “卧槽!”同伴们纷纷流露出羡慕的目光:“你小子可真牛!还有你老子,更牛!宝刀不老,真是偶像啊!” 张绩的虚荣心被大大满足,他一边说着“哪里哪里”,一边将朋友带进了客厅,要知道,在家里的哪里是什么会所带回来的性奴,其实根本就是她继母本人!但这帮朋友不知道,他们都被眼前的美景震惊了。 屋子中央的餐桌上,束缚着一个大奶淫妇,她头上套着一个黑色的布头套,看不见长相,但是光看身体,已经让人热血喷张,淫妇皮肤雪白,头和双手被木质的枷锁套住,枷锁连接着金属的锁链,挂在天花上的S形勾上,枷锁下方是一对大如皮球的肥大贱奶,乳头又大又粗,乳晕也覆盖了一大片,肉感很足,两个玻璃吸奶罩罩在乳晕上,乳孔往外无意识地滴奶。 再往下看,淫妇腰肢纤细,屁股肥硕,绕到背后,就能看到她屁股上写着“欢迎光临”和“内射专用”,至于双腿中央的骚逼里,则是插了一大把玻璃棒,五彩斑斓,逼肉被撑开了如同一个美丽的花瓶,穴口微微缩紧含吮,像是生怕玻璃棒滑出来似的。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跪在坚硬的桌面上,膝盖已经跪得发青了,而两个脚踝被皮带绑在桌腿上,无法移动。 “……卧槽。”几个男生被震惊到失语,他们说到底只是一帮好色的大学生罢了,哪里见过真正的性奴,光是看了一眼就鸡巴梆硬,跃跃欲试。 而薛果更是有苦说不出,她的头被罩住,视线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耳朵被戴上了降噪耳机,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有自己紧张的心跳,嘴里更是被深深地堵了一个抹布,无法说话,只能发出轻微的哼声。 视觉、听觉都被剥夺,她的触觉被放大到了极致,此刻薛果感觉到周围有几个人走动的风,但她不知道有几人,也不知道是谁看到了自己下贱的样子,浑身泛起一层刺激羞耻的粉红色。 “……阿绩,这就是性奴吗?你们一般都怎么玩?”有个体育生滚动了一下喉结,好奇地问道。 张绩得意地一挥手:“这是我家的自动饮奶器,你们都忘了母乳的味道吧?都先来一杯解解渴。” 说完,他打开了放置在一旁的水龙头,众人这才观察到,吸奶器还连接着一个装置,两个玻璃吸奶罩分别连着一根软管,后面汇成一个,进入一个压力器,吸力就是从里面传来的,只见骚妇的乳头在吸力的作用下猛地一硬,两个乳孔喷泉般地溅出大量乳汁,顺着软管流入了一个小型的饮水器,而后从水龙头中流出。 “哇……” “真的是人奶诶!” “阿绩你这个想法太牛逼了。” 嘴馋的大学生们排着队接过张绩递过来的一次性水杯,从自动饮奶器的水龙头出接了一杯杯香甜的、还带着体温的母乳,互相碰杯,喝了个痛快。 薛果发不出声音,只能像一个物件一样任由吸乳器榨汁,源源不断的母乳滚动着,被冰冷的机器榨出,又被几个大学生嬉笑着分了。 他们一边喝奶,一边兴奋地伸出手,上下抚摸着薛果的身体,摸她敏感的乳肉、腰侧、还有肥美的屁股,骚逼里插着的一把玻璃棒,被捏住转动,在逼腔内翻搅。 “……嗯……” 薛果用了最大的努力,也只能发出轻哼,她根本不知道现在在被谁玩弄,被几个人玩弄,未知扩大了恐惧感,她甚至觉得整个屋子都挤满了男人,在对她上下其手,感官剥夺和束缚,保证了她不管遭受什么样的玩辱,都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乖乖承受。 浑身上下敏感得不像话,乳头再被持续榨乳,骚逼里的一把玻璃棒被人来回拨弄,抽出几根,再狠狠地怼回去,骚心被奸得发酸,淫水不断流出。 “咦?阿绩,这性奴好像发情了诶!” “确实,她的逼里变得有好多水呢。” 众人好奇地观察着她被玻璃棒撑开的逼腔,透过彩色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性奴体内红艳艳的逼肉。 张绩拿出一盒玻璃棒,笑道:“这母猪已经生过孩子了,逼洞大着呢,你们多塞几根进去试试,别担心,没问题的!” 五个男生于是一人拿了一根玻璃棒,顺着大流淫水的骚逼,一根根挤了进去。 薛果头罩下已然白眼翻起,她的逼洞其实早就被撑到了极限,现在竟然又强行进入了五根玻璃棒,肉洞被迫张开到一个拳头那么大,恐怖的扩张力让她感到下体快要被撕裂了。 “唔……” 体育生双手捏住那一大把五彩斑斓的玻璃棒,用力一拧!先是顺时针旋转,再逆时针旋转,玻璃棒圆形的头部都抵在骚心上,十几个玻璃头旋转、搔刮宫口,反复数十下,铺天盖地的恐怖快感很快就将薛果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唔唔……” 男生们很快发现,每次转动玻璃棒,性奴的大奶子就会喷出更多的乳汁,很快,乳汁的产量就超出了他们能够喝下去的速度,几个人捂着肚子纷纷表示喝不下了,张绩立刻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那就让这母猪自产自销吧!” 说完,他将吸乳器的软管从小型饮水器上拔出,然后一把塞进了薛果的屁眼里。 “嗯!” 薛果短促地嗯了一声,她的感官被剥夺,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插入了,以为只是普通的玻璃棒,但是压力器还在不断榨取乳汁,而香甜的奶水很快就顺着软管,呼啦啦地流进了她的直肠中。 “……嗯?” 奇怪的水流感和饱胀感从直肠出传来,薛果的贱奶子经过这段时间的凌虐,早就产量惊人了,尤其是在发情的情况下,母乳简直源源不绝,可这下却是苦了她自己,大量的奶水被压力器送进了自己的直肠里,乳腺出,直肠进,在体内形成了自循环,在残酷的灌肠之下,她平坦的小腹,短短几分钟,就逐渐涨大,被自己的奶汁撑成了西瓜肚! “嗯……嗯嗯……”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薛果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强烈的便意和肚子快要被撑爆的感觉实在太过变态,但在不明真相的男生眼中,却是越来越淫荡罢了。 “哇!这性奴的肚子好能装啊,涨这么大,怕是已经灌进去两升了吧?” “都这样了她还一直在享受呢,你们看她扭得多骚啊,怕不是个就算灌破了肚子,也只会高潮的母猪吧?” 骚逼中的玻璃棒不知道被谁一把拔出,薛果短促地哼了一声,淫水大泄,下一秒,一根火热的鸡巴棍就取代了冷硬的玻璃,狠狠地干进了逼腔! “唔嗯!” 插她的正是个体育生,鸡巴又大又粗,腰特别有力,公狗腰卖力挺动,在同学继母的骚穴中干了个痛快! “啪啪啪!” 清晰的皮肉碰撞声,和水声从交合处传来,薛果淫性大发,逼肉欢呼般地拥抱住了久违的大鸡巴,饥渴地包裹住年轻力壮的肉棒,毫无廉耻地喷出淫水,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死命纠缠。 “唔……嗯嗯……” 体育生被这又湿又软的骚逼夹了个爽,他额头上冒出细汗,一边奋力耕耘,一边像评价货物一般评价道:“生过孩子的骚逼就是不一样,虽然松,但是里面很软,水特别多,你们也插了试试,真的爽!” 众人不禁更加跃跃欲试,他们围在餐桌旁看这场淫乱秀,骚妇的乳房还在不断喷奶,奶水顺着软管全部灌进了她自己的屁眼里,而骚逼处则是夹着一个大鸡巴,骚穴早已被玻璃棒撑得又松又软了,却还在卖力嘬吸着年轻的肉棒,因为体育生肏逼的力气特别大,松软的逼肉被扯得拉出体外一截,再狠狠地干入体内,每次逼肉脱出接触到外界冰冷的空气,薛果都会微微瑟缩,更加取悦了肉棒,于是被干得更深更惨。 “嗯嗯……嗯……唔……” 一个男生惊讶道:“这性奴虽然生过孩子,但是逼肉还是很粉的嘛!真是难得,阿绩你们从哪里搞来的这种极品?” 光是这么一会儿,薛果的肚子就已经被再次撑大了一倍,满肚的奶水奸淫着她自己的直肠,甚至倒灌入结肠之中,顺着消化道开始逆流,肚子如同怀孕6个月大,十分淫乱。 张绩像挑选西瓜一样拍了拍薛果的肚子,听见里面充盈饱满的水声,满意道:“现在差不多了,再灌下去就真的坏掉了。” “咦?阿绩,你不是说可以随便玩的嘛?这性奴生过孩子,明明还没到极限吧,你看她骚逼吃得多欢啊,明显在享受呢!” 张绩不想失了面子,只好道:“再灌就该吐了,到时候多扫兴。” 但他这句话却正好激发了众人的好奇心:“真的能吐出来吗?” “好想试试啊,那样的奇观,这辈子也就见一次了吧?” 张绩这下彻底无法反驳,他只好一把扯掉了薛果的头套,让她下贱的、高潮的啊嘿颜暴露在所有人眼中,耳机摘掉,然后掏出了她嘴里被口水浸湿的抹布。 薛果早就被玩弄得脑子里只剩下淫欲,得到解放之后,竟然不知羞耻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又热又硬的大鸡巴……操死骚逼了……好酸……宫口好酸……唔啊……肚子要涨破了……不要再灌了……到极限了……呜啊啊啊……” 体育生见到熟妇美丽的小脸之后,更加神勇地疯狂打桩,用将一腔逼肉操废操瘫的力道,死命地对着各个角度进攻,G点和宫口被反复碾压,薛果大叫着攀上了高潮。 她骚逼狂泄,直肠和肚子传来愈发明显的压迫,挤得大鸡巴一阵销魂,体育生又生猛地干了几下,把薛果插得呻吟声完全变调,然后一把拔出她屁眼里的软管,将大鸡巴日进了水当当的直肠中! 鸡巴一进去就被奶水包裹了,像是在滑滑的液体里游泳,而薛果的肚皮也被灌得如同临盆孕妇,一肚子的奶顺着消化道逆流而上,已经充满了整个胃囊! 被大鸡巴这么一顶,更是翻江倒海起来。 “啊啊啊!——要死了——装不下了……肚子……要坏掉了伊啊啊啊!——” 体育生擒着她的胯,往下猛按,然后一大股憋了好久的精液爆射而出,像水枪一般激涌进不堪重负的直肠。 薛果像是被按下暂停键,眼睛中高光顿失,她夸张的大肚皮忽然一鼓,表情变得痛苦又纠结,终于一个呛咳! “咳!——” “噗!————” 大量的奶水,从她嘴里喷出,整个消化道已经被奸透,在强力射精的作用下,奶水终于从上方找到了出口,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肚子像泄了气的皮球,逐渐松弛下来,体育生撤出了鸡巴,抖了抖上面沾的奶水:“操,真他妈爽!” 他一拔出,薛果下面的洞也失去了堵塞,在众人的眼中,她的屁眼和嘴上下齐喷,连乳孔也不甘示弱地持续高潮着,全身就如同奶水的喷泉,大量倾泻,不断狂喷。 几个男生拿出手机拍摄视频,将这美丽的一幕拍摄下来,发出阵阵惊叹。 “哇!” “这是我见过最色的事了!” “小黄片都不敢这么演。” -- 序章:帝国的明珠 银河帝国历,3540年,帝国上将安德烈发动政变,推翻了统治数个世纪的银河联盟,加冕称帝,并且在全境加强独裁军事统治,同年正式确立对外扩张的战略。 而政变期间,为安德烈立下汗马功劳的中将亚伯,也被提为帝国唯一一个上将,军事指挥总长,据说皇帝与上将从军校期间就是关系很好的兄弟,亚伯也是安德烈最信任的人,被民间称为“一子并肩王”,“皇帝的刀刃”,这个帝国最高的军事将领,也是帝国第一大刽子手,与一向保持高调的安德烈不同,他性格冷漠,不苟言笑,一张苦大仇深的俊脸,时常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虽然他与安德烈其实是同年出生。 帝国要扩张,自然缺不了人口,人类从进入宇宙时代起,体质发生变化,性别逐渐由过去的男女,变成Alpha、Beta、Omega三种,Alpha们天生体质强健,速度、力量都为顶尖,因此是战士的首选,而事实上,由于安德烈的复辟帝制以及军事战略,Alpha们的地位也水涨船高,逐渐把控了各项军政大权,形成了新的贵族阶层;Beta宛如世界的工蜂,他们性别不明显,不容易发情,兢兢业业地从事着基础劳动,占人口的绝大多数;而Omega则是负责繁育的族群,他们天生体质羸弱,一场感冒就可能会要了小命,却生育能力极强,可以说,Omega的人口,就是帝国人口的保障,毕竟,Beta只能生出Beta,而只有Omega,才能繁育出强大的Alpha和适合生育的Omega后代。 安德烈的独裁和扩张战略十分顺利,人类从联盟时期的羔羊一转身化为了帝国时期的豺狼,星域面积足足扩大了百分之二十五,但帝国的人口问题却日益凸显,自从安德烈上台,人类族群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生育率逐年下降,而其主要的原因就是Omega的减少。 由于对外战争的发动,AO组合的家庭越来越不愿意养育娇弱的Omega后代,他们会用基因筛选,尽量生下更多的Alpha孩子,毕竟,Omega们可是跑步都可能会摔断腿的娇弱族群,一旦战争来袭,他们活下去的希望太小了。 而BB组合的家庭,则几乎无法生下Omega,这就导致了Omega的出生人口数量逐年降低,更为可怕的是,Omega的血统开始稀释。 这里必须要解释一句,越是血统纯正的Omega,越能为强大的Alpha诞生后代,例如皇帝或是上将这样顶级的Alpha领袖,更是需要血统纯度超过90%的Omega,才有机会与他们的信息素想和,从而怀上他们的孩子,所以帝国的高层虽然都是一水儿的信息素爆棚的Alpha,却都是可悲的光棍。 常年霸榜帝国最受尊敬的强大Alpha名单的几人,也同样是帝国最受欢迎的黄金单身汉——其中就包括了皇帝和他的好基友上将。 为了遏制Omega人口下跌的趋势,皇帝出台了好几项支持政策,包括在全域建立Omega信息网,将所有的Omega全部登记到册,如果家庭条件不好,或者离战区太近的,经过父母同意之后,就带到首都星的保育院统一抚养教育,毕业之后,分配给嗷嗷待哺的Alpha们。 而这种分配制度也不是随机的,政府会在经济实力、身体素质、社会地位、信息素和血统等多个方面对参与分配的Alpha进行分析,够资格的还要进行排名,只有最最强大的Alpha,才能够匹配到血统最纯正的Omega,而且因为狼多肉少,还有反向选择制度,如果Omega们不满意,还可以拒绝再选,或是离婚再嫁。 因为AO人口的极不均衡性,原本是一对一的婚姻制度几乎名存实亡,Omega们一生会有多个伴侣,这也是占有欲极强的Alpha们为了抱娃而做出的终极妥协。 对此,帝国警察几乎愁秃了头皮,每天需要解决的,因为争O而大打出手的社会治安案件飙升,尤其是发情期的Alpha,几乎像是蛮牛一样没有理智。 睿智的Beta群众们经常看着吃醋斗殴的Alpha们指指点点,纷纷感叹幸而生为Beta。 针对各种问题,社会各界罕见地达成了意见统一,连“Omega好,Omega秒,有了Omega,你的人生不再有烦恼。”这样的洗脑广告词都出现了。 就在帝国皇帝为了人口问题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奇迹般的消息,传到了他的秘书处。 按道理说皇帝管着数百个星球,他的智囊团会过滤掉大部分不重要的问题,只让皇帝拿最终决策,但是这个来自无名星、民用通讯频道的消息,却被转接了无数次,直接送到了皇帝的案头。 “——8843号无名星,Omega普筛完成,发现一名血统纯度为99%的Omega女童。” 再三确定了这个消息之后,连见过大风大浪的,当年徒手劈战舰眼睛都不眨一眨的皇帝,都颤抖着双手在办公室里走了三圈。 “命令亲卫队……哦不!还是让亚伯亲自跑一趟吧,把这个孩子接到首都星,我亲自抚养。等等!朕还是不放心,让西卡也跟去,省得亚伯那个死直A吓哭孩子,对了……说到孩子,她几岁了?” 秘书长低头道:“十岁,陛下。” “十岁啊。”安德里金发粲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有五年。” 秘书长被狠狠地噎了一下,每一个Omega会在15岁时达到性成熟,虽然皇帝已经三十多岁了,但得益于基因科技的延缓衰老,加上Alpha强大的体质,他少说可以活到200岁,所以皇帝陛下还是个青年人,他的所谓收养到底是哪种收养,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很快地,正在徒手劈战舰的亚伯上将,接到了皇帝的管事婆——一个年轻貌美的Beta女性西卡打过来的视讯,西卡是个有家室的女人,她对亚伯酷炫的机甲和矫健的身姿丝毫无感,只是露出了程序化的微笑传达皇帝的命令:“亚伯上将,打扰一下,陛下让你陪我去接孩子。” 亚伯单手斩了一个敌方首脑,蓝色的血液喷在他刻板的脸上,亚伯回过头,好看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你说什么?” 就这样,直到亚伯上将那沾蓝色的血液的战舰悬停在家门上空之时,尤莉还是懵的。 经常在电视频道上出现的,“帝国的刀刃”亚伯上将,身穿他标志性的“战斧”机甲,摘掉了机甲头盔,在战舰掀起的狂风中缓缓半蹲,很没耐心地伸出一只沾满了血的手,板着一张死人脸道:“跟我走吧。” 尤莉“哇!——”地一声哭了。 “……” 西卡赶紧上前救场,一阵解释+哄之后,尤莉才安静下来,她挥别了父母,踏上军用战舰,来到了比无名星繁华了无数倍的首都星。 在首都华美的宫殿里,尤莉被亚伯牵着手,带到议事厅,在这里,她第一次见到了皇帝陛下,他本人比电视上还要好看,高大又威猛,金色的长发垂到腰际,五官却十分硬朗深邃,皇帝收敛了自己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摆出了自己从政以来最亲民的笑容。 这招果然有用,尤莉没那么胆怯了,她眨着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皇帝看,这其实是十分失礼的,但皇帝陛下早已被小Omega给萌化了,哪里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可惜无声的对白才刚开始,亚伯这个死直A就开口了,他一抱拳算是行礼,然后道:“纯血Omega给你送到了,现在我可以去砍翻那帮洛星人了吗?” 娇嫩的Omega不出意外又被吓哭了。 “……” “……” “好了,亚伯,你先去吧。”安德烈无语地揉着眉头:“顺便把西卡叫进来,我俩身上的信息素藏不住的,容易吓到她。” 亚伯立刻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边走一边小声吐槽:“真是没用的Omega。” 从那时起,皇帝从无名星淘到一只纯血Omega的消息就不胫而走,尤莉毕竟还小,又出身无名星,根本不懂得他对这个年轻的帝国的意义。 她的血液,是能够直接提升Omega血统纯度的,最最重要的是,皇帝还在壮年,如果能为帝国生一个小太子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所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纯血女Omega尤莉,被称为“帝国的明珠”,象征着Omega和整个人类族群繁衍的希望,而她,也正式被安德烈陛下收养,住在皇宫之中,起居都由专人照顾,在这个银河帝国最安全的宫殿里,安全、健康地长大。 【小剧场】 皇帝:亚伯你在干什么啊亚伯! 上将:哼!Omega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西卡:呵呵,总有一天你会打脸的。 -- яǒцωêйωц.χyz 序章II:血统的真相 特罗斯图行宫,暖阳照耀在大地上,首都的原恒星角度比母星的太阳要高,冬季原恒星总是懒懒散散地挂在地平线上,温度适宜,让人格外困倦。 提着裙摆的少女奔跑过华丽的花廊,在缱眷的花香之中混入一股迷人的信息素的味道,她气喘吁吁地边跑边笑:“陛下……啊!你果然在这里,蓝栀花要开了呢!哇!快看!” 安德烈从古董羊皮书卷中抬起头,金发勾勒出他下巴英俊的弧度,安德烈看向少女的目光带着一丝无奈,眼神宠溺又温柔,如果抛开这个男人的地位不讲,他现在安静地坐在这里,气质倒更像一位贵族公子。 安德烈置身于花丛之中,在少女声音落下之后,深绿色的花茎齐齐竖起,在原恒星最后一丝光辉落下之前,无数的花苞猝然盛放。 蓝栀花,开放于日夜交会之时,吸收原恒星的最后一丝光辉生长,每年开一次,每次只有一分钟。 但是这一分钟的美,却足够惊心动魄。 馥郁的花香瞬间弥漫了整个皇宫,自从尤莉来到这里,她已经是第五次看到蓝栀花开的盛景了。 尤莉跑到他身边,张开双臂,像个小鸟一般一跃而起。 安德烈只好收了书卷,轻易地接了个满怀,他佯装不悦地蹙眉:“尤莉还是喜欢这样乱跑,摔坏了怎么办?” 尤莉揽着他的脖子噘嘴:“Omega哪有你想得那么娇弱!” 安德烈瞥了她一眼:“谁前年非要学Alpha小孩踢球,结果把小腿胫骨踢裂了的?” 尤莉把脸埋进他胸膛里:“黑历史就不要再提了。” 安德烈“哈哈”大笑了两声:“尤莉宝贝果然是被宠坏了。”他转而收敛表情:“西卡说,你一直不愿意去上生理卫生课?为什么?” 尤莉埋着脸不抬头,但是安德烈依旧可以看到她露在外面的耳垂那淡淡的粉色,少女声音闷闷地答道:“嗨!有……什么可上的?我……我都知道啦!……不,不就是,那些事么……” 安德烈不由得饶有兴致地追问:“你知道什么了?哪些事啊?嗯?” 尤莉软软的一根手指按在安德烈的嘴巴上,阻止他继续调戏,红着脸不说话。Yцsんцωц.ońⒺ(yushuwu.one) 气氛正好,安德烈腕间的通讯仪却响了,尤莉知道,这个频道是最高级别的机密通讯,她很自觉地从安德烈怀里跳了出来,拍了拍裙摆,转身小跑着跑了,在安德烈即将接通通讯的时候,尤莉忽然回头,在花架旁,面色红润的少女已经比五年前长高了许多,小胸脯隔着厚厚的裙子也能看到饱满的弧度,纤腰细腿,皮肤雪白,连信息素也越来越妩媚了。 她扬起嘴角问道:“你会教我的,对吗?陛下。” 安德烈不解:“什么?” “生理卫生课。”尤莉眨眨眼:“我觉得陛下会比西卡阿姨找来的老师教得好。” “……” 花园之中,安德烈一直注意压抑的Alpha信息素爆炸般地扩散而出,突兀地撞上了还未成熟的,纯血女Omega的信息素,尤莉的脑门瞬间一热,整张脸都烧红了。 她有些腿软,下体略过一丝陌生的热意,湿漉漉地黏在小裤上。 “啊……通讯……还在响……”尤莉匆匆地拔腿而逃:“再……再见!” “……呵。”直到那裙摆消失在视线中,安德烈才轻笑一声,任由自己下身杵着的坚硬,接通了通讯。 “陛下,可有打扰到您?”皇家亲卫长,一位沉稳干练的女性Alpha克莱尔的脸出现在视讯之中。 “没事,让你调查的事有结果了?” 克莱尔的表情变得郑重:“已经全面调查了尤莉小姐的父母,她父母的血统纯度都很低,是再普通不过的AO组合,如果这两位真的能生出血统纯度高达99%的纯血,那就不能用基因突变来形容了,简直是天降神迹。” 安德烈眯起眼,金色的睫毛遮盖了他湛蓝的眼珠,沉身道:“继续。” 克莱尔敏锐地感受到皇帝的不悦,她垂首恭敬道:“属下翻遍了整个无名星,都没找到血统浓度在30%以上的Omega,但是,在调查过程中,意外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宇宙历3540年,有一架飞船曾经坠落于无名星,残骸虽然不在了,但当年留下的撞击坑还在,属下根据撞击痕迹做了模型推演,坠落在此地的飞船为……当年联邦政府的军用救援飞船。” 说到这里,克莱尔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见他似乎有些平静地过头。 安德烈沉默半晌,忽然轻笑一声道:“3540年,帝国发动政变,取代联邦。联邦政府及其家眷仓皇出逃,幸存者沦为现在的联盟叛军,末代联盟议长的妻子,来自齐性家族——这个古老的东方种族盛产高血统的Omega,末代议长的妻子锡金·齐,血统纯度就高达93%,锡金身体不好,从不出席公开活动,但据记载,她是个罕见的黑瞳美人。” 克莱尔一怔,原来皇帝早有猜测吗?她是亲眼见过皇帝是如何宠溺那个孩子的。克莱尔心中的包袱小了许多,她接着道:“您的猜测没错,陛下,飞船坠落于3540年,10年之后,我们通过Omega基因普筛找到了尤莉小姐,年龄和特征都刚好对得上。” 皇帝在夜风中偏过头,似乎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克莱尔问道:“我们需要审问尤莉小姐的父母吗?陛下。” “罢了。”安德烈摆摆手:“小家伙生日快到了,还是让她的父母和她保持联系。另外,你派人盯紧那夫妻俩,如果他们私下里与联盟叛军有任何来往,立即抓捕,押送首都星。”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皇帝的目光陡然变得犀利冷酷起来。 克莱尔敛眉答道:“是!” 视讯挂断,安德烈轻轻摘下凋零的蓝栀花,放到鼻下轻嗅,自言自语地声音飘散在夜风中:“尤莉宝贝啊……你究竟是个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将你送到朕身边来的……?” 不见他手指如何使力,凋零的花忽然变为罡粉,簌簌落下,安德烈天使般英俊的脸上表情冰冷:“想要控制帝国未来的皇后和皇太子吗?呵……无论如何,怎么能让那种事发生呢?” 夜晚的蓝栀花田中发生的对话没有其他人知晓,尤莉依旧在兴高采烈地拉着西卡,缠着她准备自己的成年礼。 人类Omega会在15岁时达到性成熟,巧合的是,第一次发情期的到来往往就是生日前后,所以所谓的成人礼,既是生日宴,也是相亲会,这种宴会一般会有多个同时迎来发情期的几个Omega一起参加,才能让相亲的气氛热烈起来,但是因为尤莉的身份特殊,她的成人礼会在皇宫举行,而且她将是唯一的主角。 从蛋糕的款式,到小裙子上的蕾丝边,尤莉简直事无巨细,她非常欣喜地接受了自己身体和信息素的变化,期待着发情期的到来。虽然网络上的Omega都说第一次发情会很可怕,但是……有那个人在身边的话,他应该不会让自己太难受吧? 尤莉想着想着,羞红了脸,她捂着脸向前几步,想跑到盥洗室洗把脸,结果脚下一歪,撞到了一个铜墙铁壁般的身影,整个人仰面向后倒去! 这下子要是砸实了,娇嫩的Omega非得后脑勺开瓢不可。 在倒下去的瞬间,尤莉看到了一张熟悉的死人脸,以及他脸上掩饰的不太好的嫌弃表情。 亚伯简直醉了,别的Alpha走道被Omega撞到怀里,只会觉得是艳遇,而亚伯上将作为帝国(第二)黄金单身汉,显然有他一直单身的理由,他只觉得十分碍事,Omega什么的,像瓷娃娃一样,碰一碰就要流血,还哭哭啼啼的,烦的要死。 亚伯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轻易地揽住了尤莉的腰,将她捞起,亚伯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手上还穿着机甲手套,他却似乎能够透过布料和金属,感觉到Omega柔滑的肌肤,他的腰又细又软,一只手似乎都能轻易折断。 一股陌生的味道冲进鼻腔,鬼使神差般地,亚伯蹙着眉低下头,凑近到一个危险的距离,对着尤莉的后颈,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下。 “……” “……” “啊呀!”尤莉像被电击般地弹起,她慌慌张张地整理了一下小裙子,红着脸道:“亚……亚伯上将,您怎么回来了?” 怀里失去了那份柔软,亚伯感觉有些不爽,但又不知道不爽从何而来,他思考了一下,认为是信息素在作祟,毕竟眼前这个Omega已经快要发情了,哦,对了,一定是因为这该死的信息素! 亚伯心里风云变幻,面上丝毫不显,尤莉心中七上八下,表情恐慌又震惊。 半晌,亚伯幽幽地答道:“陛下有急事要亲自去办,我暂代政务。” “哦……哦!那您忙!我我我……我走了!”尤莉僵硬地回头,撒丫子跑了,一边跑还一边懊悔:尤莉!你在想什么,怎么能装进亚伯上将怀里,那可是个杀人……哦不,杀外星人也不眨眼的恶魔啊!噫! “……你跑错方向了,寝宫在那边。”亚伯淡淡地道。 只见跑出一截的Omega脑门像是冒了气,她缓缓地转过头,尴尬道:“啊哈哈哈哈还真是……” 亚伯已经完全不想在和她废话了,他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浪费一分多钟在这里看孩子,这明明是西卡那个管事婆的活! 在心中无语的帝国上将面无表情地走了。 尤莉直到亚伯在视线里消失,才拍了拍鼓鼓的小胸脯,如释重负:“总算应付过去了……拜托可千万别再见面了……亚伯上将真是帝国最可怕的男人,话说他那样真的能娶到媳妇吗?” 吐槽了一会,尤莉心里的害怕和压力才散去,她忽然反应过来一个事实:上将暂代政务,也就是说……皇帝要离开首都星吗?在……在生日宴即将到来这个节骨眼上? -- 序章III:叛军的炮火 宇宙历3555年,“帝国的明珠”尤莉小姐的成年礼,在特罗斯图行宫正式开场。 酒宴上的众人穿着礼服,觥筹交错,今天来到这里的,除了军方、政界的大佬之外,也有部分富商参加。原本,尤莉作为帝国唯一一个纯血Omega,她的存在会引起大规模的争抢,但皇帝一直将她作为“养女”带在身边,各界的Alpha们察言观色,这些年也没什么人会主动触皇帝的霉头。 本来嘛,尤莉的生日宴也就是走走形式,但是皇帝忽然在生日宴前离开了首都星,并且是秘密行动,只有亲卫队跟随,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事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这——就耐人寻味了。 只要有一丝丝机会,饥渴的Alpha们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群狼一样,蜂拥而至。 甚至于到为了搞到一张参加生日宴的邀请函,都要动用财力和实力,不惜代价暗箱操作的地步。 尤莉穿着华丽的曳地长裙,原本清纯的小脸上上了妆,显得更加美丽,可这样一个小美人眉头却微微地蹙着,不时望向门外。 “……陛下还没回来吗?” 西卡一边帮她整理发型,一边叹息:“陛下一定是有要事。” 尤莉勉强笑笑:“没事的,西卡阿姨,不用为我担心,时间快到了吧,该我出场了。” 西卡为她别上最后一刻珍珠发饰,也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无论如何,尤莉宝贝都是今天帝国最美的Omega。” 尤莉看向镜中的自己,娇美的Omega头发被烫卷了,乌黑的秀发被盘成高高的发髻,里面插满了蓝紫色反光的珍珠,衬得面比花娇,她的裙子像小美人鱼的尾巴一样反射着微光,半透明的丝绸滑过露在外面的雪白大腿,又给即将达到性成熟的少女增添了一丝妩媚。 她挺直了鼓鼓的小胸脯:“是呢,娶不到我这样的Omega,是他的损失。” 于此同时,破边星。 “突突突!”几颗激光子弹激射而过,被强壮的女性Alpha敏捷地躲过,她半搀着一个人,殷红的血液从他的脖子不断涌出。 “……陛下!你挺住!” 这正在亡命奔逃的两人正是安德烈和他的亲卫长克莱尔。因为怀疑尤莉的出现与联盟叛军有关,皇帝秘密离开首都星,潜入边境搜查。据情报称,曾有人在这里发现过前任联盟议长的踪迹。但是他们进入破边星之后,却不知为何暴露了形迹,隐藏在暗处的杀手竟然拥有远距离盲射狙击炮,就是这一炮,损坏了安德烈的机甲“伽马”,亲卫队被随之冲散,整个星球的通讯系统全部瘫痪,克莱尔护着受伤的安德烈一路逃亡至此,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皇帝伤到了要害,失血过多,克莱尔已经用完了随身携带的三支治疗针,如果不是顶级的Alpha体质强健,安德烈早就交代在这里了。 然而此刻,他居然还能行动,还能沉着脸发出命令。他一只手捂着受伤的左颈,抑制出血量,脸颊苍白,及腰的金发被炸毁一半,十分狼狈,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冰冷又犀利。 “往左边走,血腥气会一直引来敌人,逃跑和躲藏都是无用的。”安德烈说:“进通讯大楼,那里有行星通讯器,能够将信号传出大气层,然后,我们固守,等待援军。” 原本已经有些绝望的克莱尔眼中亮起光,她坚定地答道:“是!陛下。” 半小时后,主从二人终于潜入了破边星唯一一个拥有星际通讯装置的大楼,克莱尔将门堵死封好,清点了一下手上的装备,擦了擦脸上不知是谁的血,坚定道:“陛下,您去启动通讯器,我死之前,不会有一个人打扰您。” 安德烈没有多说什么,深邃的眼神看了克莱尔一眼,点头道:“上校,帝国会记住你的忠诚。” 克莱尔鼻头一酸,她知道这是皇帝给出的承诺,如果她战死在这里,她的家人会得到最高的荣誉和抚恤。Alpha上校缓缓地转过头,独自面对敌人,一个人,似乎站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安德烈转头进了电梯,电梯内的电子表清晰地显示出现在各个行星的时间,此时此刻的首都星,她应该在生日宴上了。 安德烈闭上了双眼,在电梯上行的几秒钟,允许自己短暂的脆弱,而后,电梯门开,他扶着门框缓步而出,表情沉凝地又换回了那个无可挑剔的帝王。 伴随着优雅的华尔兹音乐,一阵暗香拂过,先是带来了甜美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在场的所有Alpha都闻到了,他们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攥紧,她真的已经非常接近发情期了,信息素都带着惑人的甜香,纯血的诱惑力简直是致命的,Alpha骨子里的征服欲蠢蠢欲动,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会当场失控。 为了与发情期的Omega想和,Alpha们会在信息素交换的时候陷入被动发情,这种状态的Alpha几乎是无法控制的,直到发情期结束,谁也别想从他们身下抢走Omega。 尤莉从十岁起就住在皇宫,身边经常接触的除了皇帝这个已经熟悉了她信息素味道的Alpha,就都是皇宫中像西卡一样的Beta工作人员,大臣们都不会进入寝宫,即使是负责保卫皇宫安全的亲卫团,也只是遥远地见过几面罢了。 所以尤莉至今对自己的诱惑力依旧没有自知之明,她提着裙摆走进大厅之后,美貌和信息素结合起来的冲击力,让在场单身的Alpha气息都粗重了起来。 由于皇帝的意外出行,亲卫队只剩下了小猫两三只,而到场的又都是血统高贵的Alpha贵宾,甚至有许多是军部的将领,亲卫队深知自己看不了这么大的场子,临时顶上来的副队点头哈腰地请亚伯上将一定要参加宴会镇场,不然他们怕娇娇的Omega被人抢回家做了媳妇儿,回头没法跟皇帝交差。 于是,亚伯别扭地把自己塞进哪哪都不舒服的燕尾服,一脸死气沉沉地堵在尤莉面前,挡住了群狼的视线。 尤莉:? 上将宛如一堵雄壮的肌肉墙,配上他那永远被人欠了一百万星币的表情,原本言笑晏晏的会场上空仿佛一群乌鸦飘过,陷入了诡异的死寂。 “啊……那个!”万能的西卡出声打破了沉静,笑着拍拍手:“大家都等急了吧?美丽的尤莉小姐终于出场,接下来,该切蛋糕了,哈哈哈~” 随着她的拍手和不失尴尬的笑声,会场的气氛再次松快起来,大家都配合着拍手,出声祝贺,侍从将一个十几层的奶油蛋糕推了上来,蛋糕上面雕着慢慢的蓝栀花,看上去简直是个精美的艺术品。 可惜煞风景的是,美丽的小Omega微笑着踩着凳子上去切蛋糕的时候,不解风情的亚伯上将依旧如同斗鸡一般,一边用眼神死死地警告周围的Alpha们不许靠近,一边单手拎着尤莉昂贵的裙子后领,将她提了起来,防止Omega踩凳子的时候摔倒。 尤莉:! “那个……亚伯上将。”西卡的表情一片空白:“有没有人曾经告诉过您,过分忠于职守也不一定是好事。” 亚伯回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西卡已经佛了:“我认为你可以把她放下来了。” 不管过程如何,尤莉还是成功地切下了第一块蛋糕,后面的自然有人代劳,众人也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宴会继续,有那些胆子大的Alpha们依旧在跃跃欲试,有亚伯那又怎么样?皇帝不在,大家都是公平竞争,就算尤莉小姐的脸被亚伯挡住了,但就连她的一片裙边都是如此的动人。 破边星的通讯大楼下,联盟叛军已经开始了强攻,克莱尔手中可用的武器越来越少,她右肩中弹,伤口却没时间处理,克莱尔就地打滚,留下一地血迹。她打空一把激光机枪的能源,眨眼就换了手枪,躲在柱子后面继续射击。 而在楼上,星际通讯装置终于启动,安德烈脖子上扎着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他冷静地将求援信号输入系统,然后看着那读条开始上传。 1%……2%…… 听着楼下越来越密集的枪炮声,安德烈嘴角勾起冷笑,他之所以能收服亚伯这样的武痴对他忠心耿耿,就是因为早在军校期间,安德烈就已经把亚伯打服了,两人才从对手发展成兄弟情。所以虽然皇帝已经养尊处优许多年,但他非常能打——非常,非常能打。 安德烈判断了一下通讯器读条的速度,然后缓缓地,握紧了随身的手枪。 尤莉之前因为未成年的关系,从来没有喝过酒,所以当一个Alpha富商公子,很绅士地递给她一杯果酒的时候,尤莉好奇地接过,尝了一口。 酒精浓度虽然不高,但是与浓郁的Omega信息素相混合,瞬间就将那味道的妩媚程度提升了一个台阶。 很多Alpha甚至开始感到浑身燥热,他们的体温甚至将会场蒸高了两度。 尤莉喝了酒之后开始有些晕乎,不知不觉间被几个Alpha堵在了中间。 而只是去上了个厕所的亚伯回来之后,就看到了这一幕,尤莉的眼神仿佛含着一汪水,脸颊粉粉的,似乎有点站不稳,旁边的Alpha已经忍不住伸手扶住了她,火热的,属于Alpha的强势信息素充斥在整个空间,尤莉嘤咛一声,比之前浓郁十倍的Omega信息素,爆炸般的扩散出来。 “……” 亚伯心里一惊,这是完全、彻底的,发情期到来的标志。 纯血Omega第一次,也是最激烈的一次发情,如果没有Alpha在身边,硬抗的话,她可能会死,死于脱水和汹涌的情潮。 ……真是麻烦的Omega,亚伯心想,他蹙着眉,与被包围的尤莉眼神在空中相触。 会场中的Alpha为了勾引尤莉,都是若有若无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怕吓到她,尤莉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忽然,一道强烈的Alpha信息素也爆炸开来,与纯血Omega的气味隐隐相合。 亚伯强势地张开了自己的领域范围,高等级血统的Alpha会对同类有极强的压制,比如若是皇帝在这里,现场所有的Alpha都不敢释放哪怕一丝丝信息素出来,会被压制地渣渣都不剩。而亚伯的血统并不算很高,但他在军中积威很深,战场上带下来的杀气增强了他的气势,这样冰冷的信息素让在场其他的Alpha都微微一滞,有几个富商公子直接脸色发白地退出了竞争。 亚伯挤开众人,抱起了尤莉,将她交给同样脸色发白的西卡,谁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在众目睽睽下发情了。 “带她回寝殿。”亚伯对西卡说,现在,所有的Alpha都不值得信任,包括亲卫队。 西卡点点头,接过已经陷入迷乱的尤莉,她随手一摸,惊讶地发现她下身的裙摆都已经湿透了。西卡赶忙抱着她快步往寝殿而去,同时,亚伯抽出了自己的佩刀——还好,进入皇宫是不许带热武器的,这条铁律对所有人适用。 “现在,可以开始了。”亚伯回头,面对一群依旧红着眼,陷入了被动发情的Alpha:“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 1 冷面上将娇软哭包,后颈腺体标记(甜甜, 西卡抱着软得像一滩水一样的尤莉跑回了寝殿,这里有早就为Omega发情期到来准备的密封室,是个四面透明的空间,有独立的空气过滤系统,能够保证Omega发情期浓郁的信息素不外泄,造成Alpha的大规模被动发情。 西卡关闭了密封门,检查了一下尤莉的身体,她的左手手腕部植入了一个芯片,上面清晰地记录着尤莉的身体状态,目前,她的信息素还在稳定地增长,每一秒钟都比上一秒更加浓郁,好在,第一波发情热还没有到来,尤莉迷迷糊糊地,还有些意识。 西卡给尤莉喂了一大杯营养液,Omega发情时,下体会像泄洪一般大量流出淫水,如果水分补充不及时,可能会有脱水的危险,一般来说,Alpha需要承担这项工作,妥帖地照顾好自己的Omega伴侣,但是现在尤莉的问题不是没有Alpha,而是Alpha太多了,可能会对她造成危险。 “发情热快要到来了。”西卡担忧地抚摸了一下尤莉的额头,她的体温已经开始上升,即使是对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也可以闻到空气中浓郁到爆裂的信息素的味道。 西卡查询了一下自己的通讯仪,皇帝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她叹了口气……不能再等下去了。解决Omega发情热只有两种办法,一种就是直接被Alpha标记,这是最安全的办法,还有一种就是注射信息素抑制剂。为了保证生育率,帝国早就禁止了抑制剂的流通,但是皇宫中还有一支,是皇帝临走之前亲自交给西卡的,就是为了应急,万一尤莉在安德烈回宫之前意外发情,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使用抑制剂,虽然这种方式很可能造成Omega的信息素紊乱,但是皇帝有命令在前,西卡不得不服从。 眼下,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刻,尤莉躺在床上浑身湿透,汗水也淫汁不断冒出,她的意识昏昏沉沉的,一旦发情热开始,抑制剂就没用了。 西卡输入层层密码,打算从保险箱中取出针剂,但就在她打开保险箱的时候,忽然头脑一昏,眼前模糊了起来。 一股陌生的冲动从下身传出,西卡震惊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从她的脑海中,搜索出一个非常特殊的情况——Beta在高血统Omega的影响下意外发情。 Beta作为稳定社会的中性,一般在性爱上都比较佛系,很少有发情的情况出现,除了与伴侣情到浓时,就是这种罕见的不能再罕见的状况了。 不会真的在这种要命的时候吧…… 西卡揉揉太阳穴,强迫让自己清醒下来,众多Alpha顺着尤莉残留下来的信息素味道,已经找到了密封室,亚伯堵在唯一的通道口,以一挡十,无法避免地开始节节败退——被动发情的Alpha们是无法控制的,他们充满了攻击性,甚至感觉不到疼痛,直到成功标记到促使他们发情的Omega才会停下。 “亚……亚伯上将……我……要坚持不住了……” 西卡打开了密闭室和外部的通讯器,声音传到亚伯的耳中:“我……” 亚伯吃惊地转过头,电光火石之间他看到了一向稳重的西卡眼眶泛红,软软地倚在玻璃墙上的样子,她手中还握着一个针剂。 他略一思考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亚伯一边一个横刀砍翻两个红着眼的Alpha,硬拼了一记之后,他的手臂也被划伤,一边大喊道:“开门!” 西卡睁大了双眼:“亚伯上将!” “我说了,开门!” 西卡咬牙,用她最后的力气,按下按钮,打开了密闭室的大门,在她昏过去的前一秒,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亚伯上将也是Alpha啊,他为什么……没有发情……呢?” 密封门一开,浓郁的Omega信息素像是核弹一般在所有Alpha的脑海中炸开,他们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嚎叫着往前冲去,然而他们的反应还是慢了一瞬,亚伯速度最快,抢先一步冲进了密闭室,并且“砰!”地一声锁了门。 几个Alpha瞬间撞在高强度的密闭门上,Alpha们的体质实在是太好了,好到有些恐怖的地步,门被撞出了裂痕,他们被反弹到地上,只是甩了甩头头,立刻站起来,继续前仆后继地撞门。 亚伯深吸口气,回转过头,如果西卡现在还清醒,就会惊恐地发现亚伯上将的眼睛像门口的Alpha们一样血红,他最早张开自己的信息素威慑,其实早就已经被动发情了,只是在凭借自己超强的自控力,才能保持清醒。 门外的Alpha们依旧在“哐哐!”撞门,亚伯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从昏迷的西卡手中拔出针剂,朝床上的尤莉走去。 此时的尤莉,体温已经在节节攀升,她感受到空气中出现的,强大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不自觉地发出妩媚的呻吟,雪白的皮肤从裙摆下面裸露出来,她的意识已经不清晰了,任何来自Alpha的信息素,对她都是致命的吸引,发情的Omega将会打开她的身体,娇喘着被榨出甜美的汁水。 亚伯对信息素的感知,比西卡要敏锐无数倍,他粗暴地从床上捞起一滩水般的尤莉,Alpha的本能在疯狂叫嚣着:标记她!征服她!占有她!仅存的理智却还在疯狂撕扯。 亚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狂暴的欲望,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的犬齿已经比平时伸长了一倍,亚伯把头埋在尤莉的后颈处,猛吸几下,那里是Omega散发出信息素的腺体,只要……只要在这里咬下去…… 高大威猛的Alpha像是觅食的狼,只要轻轻下口,就可以叼住猎物最致命的敏感。 如果……注射了针剂的话,这样美味的味道……就会消失了。 亚伯无不可惜地想着,这可怜的Omega,一旦打了针,已经散发开的情潮会被药物粗暴地压制下去,缩回这个腺体内部,再也闻不到一丝半点。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尤莉的后颈处舔了一下,将沾满信息素味道的汗水卷进了嘴里。 ——该死地美味。 尤莉敏感地快要发疯,仅仅是这样碰触,她立刻高亢的尖叫了一下,双手双腿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住了身旁唯一的Alpha,她甚至还用自己毛茸茸的侧脸去蹭亚伯的头。 唔……真要命。 亚伯过去对莫名其妙发情的白痴Alpha们嗤之以鼻,现在却突然有些理解了。如果自己标记了她,一定会被那个家伙砍死吧?呵……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门外,摇摇欲坠的密封门终于轰然破碎,Alpha们丧尸一般蜂拥而入,如果让他们任意标记的话,娇弱的Omega今天一定会被操死在这里。 但是,一向理智的亚伯上将却忽然扔了抑制针剂,伴随着针管摔在地上破裂的声音,他张开嘴,露出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笑容,张嘴,狠狠地,对着Omega的后颈咬了下去! 尤莉愣住了一瞬,剧痛和剧烈的快感同时袭来,冰冷的Alpha信息素从腺体被灌入体内,她浑身激灵灵地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呃……啊……啊啊!——” “好痛……呃……啊!” 她些微的挣扎在亚伯面前比小猫的力气还要小,发情期的Alpha会强势地用身体和信息素压制他们的Omega伴侣,使Omega们无法反抗,只能乖乖的在一轮又一轮的发情热中被反复标记,知道手腕上的芯片变为红色,怀上孩子,结束发情热为止。 随着Alpha信息素的注入,原本对所有人可见的Omega信息素被彻底同化,在场的Alpha除了亚伯之外,其他人都闻不到尤莉信息素的味道了。 他们像是失去了目标的瞎子,一个个逐渐从被动发情中醒转过来,刚恢复理智,就看到了帝国的冷面上将,正抱着满脸泪水的尤莉小姐,动作温柔地舔她的后颈,将上面的血液一一舔掉,Omega的伤口在伴侣的唾液下快速愈合,血腥味逐渐消失在房间中。 众多Alpha被这一幕惊呆了,能留到这最后的,好多都是来自军部的,身体最强壮的Alpha,他们原本就是亚伯的下属,此刻竟然在被动发情的情况下,抢他的Omega,不不不,这个Omega原本不是皇帝的吗? 他们陷入凌乱,亚伯冷冷地瞥了一眼:“还不滚吗?” 众人屁滚尿流,临走之前还不忘捞走了发情昏迷的西卡,好在西卡有伴侣,她的信息素只对自己的伴侣可见,只需要将她送回家,就可以解决这次意外发情了。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小东西。” 亚伯粗糙的指腹抚了抚尤莉的脸颊,擦掉她的泪水:“别忘了,这可是你自己缠着我要的。” 尤莉哭过了,也清醒过来,她震惊于一直表现得对自己很不感冒的亚伯上将,竟然标记了自己,而且这个男人直到现在也没什么表情,他手臂上的伤很深,得益于Alpha变态的体质,已经在逐渐愈合了。 虽然一直都很害怕亚伯上将,但奇异的是,经过了标记的结合,AO之间会建立天然的信任和依赖感,尤其是Omega,会无条件地顺从他们的Alpha。 尤莉的眼眶渐渐泛红,她看着亚伯的伤口问道:“疼吗?真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 亚伯没回话,再次给她开了一袋营养液。 尤莉坐在亚伯腿上,吸着营养液,黑曜石般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谢谢您。” 亚伯表情无语地看着她:“你该不会以为标记到这里就结束了吧?” 他粗暴地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体温还在不断上升,再过几分钟,发情热就正式到来了。 亚伯嗤笑:“看来尤莉小姐的生理卫生课,学得非常糟糕啊。” 尤莉愣住,刚刚被咬那一下,已经让她腿软地喷了不少水了,丢人丢到这种地步,竟然还没有……完全标记吗? 不一会儿,尤莉的脸越来越红,腰肢越来越酸软无力,她软趴趴地搭在了亚伯肩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去蹭他上身结实的肌肉,一边蹭,一边还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唔……嗯……好热……上将……我好难受……” 亚伯揽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了床上:“那就脱掉吧。” -- 2初夜被上将完全标记,艹进生殖腔失禁大喷水 亚伯像开生日礼物一样剥开了尤莉层层叠叠的小裙子,她的皮肤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柔滑,又白又嫩,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脆弱的红痕。 唔……真是娇气的Omega,亚伯心想。 大片大片的雪白呈现在眼前,尤莉手腕上的芯片由“发情中”的黄色逐渐变为“发情热”的橙黄色,铺天盖地的Omega信息素带来令人灵魂都在唱歌的愉悦。 尤莉的手脚不安分地往亚伯身上攀,亚伯单手抓住她两只细瘦的手腕,制在头顶,膝盖顶进她的两腿中间,大腿上火热结实的肌肉性感地摩擦着Omega不断喷水的腿缝。 “嗯……唔唔……嗯啊……” 亚伯低头,深嗅她的颈后的腺体,他的舌头灵活地舔掉了Omega脖子上香甜的汗水,两个人的信息素不断交换,最终彻底纠缠在一起,散发出迷乱的气息。 亚伯轻轻地叼着尤莉的咽喉,尖利的犬齿在致命的地方摩擦,留下道道红痕,他只要一用力,就能轻易地杀死她。 但尤莉却被信息素支配着,献祭般地送上自己脆弱的脖子,像是在像强大的Alpha伴侣宣誓自己的忠诚。 亚伯满意地在那喉咙处啃了一会儿,直到尤莉的娇喘开始发哑,才将强势的咬吻带到胸脯,在雪白的玉乳上留下一个个通红的齿痕,强大的野兽将娇小的猎物困在怀中,不急不慌地拆吃入腹。 她虽然刚刚性成熟,但得益于高贵的血统,身体发育的很好,一对隐藏在裙子里的小胸脯足有D罩杯,软的让人爱不释手,亚伯忍不住捏了一下,还没使劲,尤莉已经在红着眼眶喊疼了,一松手,果然在上面留下了青紫的手印。 “啧。” 亚伯呷了下嘴,也不知道这Omega究竟是什么做的,他捏了几下,直到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才将一对娇乳一拢,舌头色情地滑过乳沟,感受着里面的温度和柔软,然后将两个粉色的乳头并在一块儿,一同含进了嘴里。 “嗯……嗯嗯……哈啊!……亚伯上将……别吸……嗯嗯……好奇怪……伊啊!——怎么……可以咬那里……” 亚伯舌根用力,又吸又啃,粉色的乳尖被他弄得油光水滑,乳晕扩大了一圈不说,颜色还变成了熟媚的艳红色,微微肿大的乳头口感很好,像是肉做的果冻,香甜可口。 亚伯第一次碰这样的娇娃娃,下嘴没有轻重,犬齿划破了乳晕,在尤莉的呜咽声中洇出点点血迹,被亚伯全部卷进嘴里。 他品尝着Omega甜丝丝的血,生殖器硬得发疼,很有压迫力地抵在尤莉不断喷水的腔口,来回摩擦,将肉唇磨得生疼。 “亚……亚伯上将……”尤莉眼中含着一汪水,大腿盘在亚伯强健的腰上,毫不设防地敞开了自己的身体。 “好……难受……”她虽然生理卫生课上的一塌糊涂,但是发情热催生了身体的本能,从未被人涉足过的淫腔内传来蚀骨的淫痒,她恍惚间知道,就是这个又大又粗的恐怖东西,才能让她快活。 亚伯单手握住她纤细的腰,火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可能……会有点疼。” 说完,儿臂粗的生殖器,对准紧闭的腔口,凶狠地顶破瓣膜,贯穿而入! “呃啊啊啊啊!——” 娇小的Omega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凸起,腹部的皮肤包裹出一个柱状物的形状,她眼神失去高光,窄的不像话的腔道被蛮横刺入,手指都难以塞入的腔道被暴力撑开到容纳下一根巨物,肉腔内的层层褶皱被强势刮过、撑平,富有弹性的肉穴无死角地套在Alpha的生殖器上,崩溃地喷出大量水汁,又香又滑。 “嗯……”亚伯被吸得闷哼一声。 得益于Omega充足的水量和特殊的体质,腔道生生承受了巨大的肉棒,险险没被撕裂,尤莉感觉自己像是被生殖器捅了个对穿,处子血混合着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激涌而出! “好……好痛……”尤莉的眼泪哗啦啦往外流:“怎么会……这么大……” 亚伯短促地笑了一下,手指夹着她的乳尖儿拉长,而后看着肉乳弹回,语气是说不出的促狭:“嗯……是挺大的。” 高大强壮的Alpha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掐住她的玉乳,两只手同时向下使力,将Omega娇小的身体狠狠地往自己的肉棒上撞去。 “嗯……啊……不……太激烈了……要插坏了……亚伯上将……慢……慢一点啊……呜……” 尤莉被插得不停地流泪,虽然已经性成熟了,但她的体型在亚伯身下,还是如同小孩子一般娇小,她像是被贯穿在生殖器上的美肉,浑身上下都随着肏腔的动作抖起一阵阵肉浪。 一只玉乳被捏成葫芦形,另一只上下翻飞着,晃得人眼花,艳红艳红的乳尖在空中甩动,淫浪又迷乱。 “啊……呀……好深……呜呜好酸……不……不要顶那儿…………” 尤莉被大力顶着,整个腰肢完全悬空,向上反弓,仿佛随时会折断,异常紧致的腔道很快就柔软地打开了,从一根手指粗细被操成了儿臂粗细,完美地包裹着肉刃的形状,拥抱着伟岸的Alpha生殖器,穴芯儿像被戳破的水袋一样“噗嗤,噗嗤”往外喷出大量淫水。 雪白的床单很快被大量的淫水喷透了,水迹扩散而出,散发着信息素迷人的甜香。 亚伯的体液也被勾引着,从龟头冒出,两个人的液体在尤莉的体内混合、纠缠,被肏弄的动作打成白沫,在随着动作被挤出体外。 尤莉雪白的腿缝处一片狼藉,淫水、体液混合着白沫流满了屁股和大腿根部,粉嫩的腔口撑得夸张,被摩擦成了与乳头同色的艳红,清纯的身体短短一会儿就被性爱改造成了淫荡的样子,大大满足了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 亚伯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身子转了个个儿,尤莉尖叫一声,巨大的肉棒在体内旋转的刺激过于激烈,她不受控制地高潮了,身体激烈地颤抖,一边喷水一边腔道紧缩,死死地夹住肉棒吸绞。 “嗯……” 亚伯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哼,将她的屁股抬高,迫使小Omega跪在床上,亚伯拉着她的双手将她上半身提起,往后拽着猛撞起来。 “啊呀……啊啊啊……” 刚刚高潮过的淫腔被这样鞭挞,尤莉的眼泪珠就没停过,一对被掐得布满指痕的可怜美乳在身下荡成肉波,激烈地甩来甩去,小腹被顶地一次次鼓起肉棒的形状,屁股更是扭地飞起,连会阴都被撞肿了。 大操了几百下之后,尤莉头都被晃晕了,整个人都陷入迷乱,亚伯又将她上半身放下,死死地压在床上,他耸动劲腰,加速冲刺的同时,再次发狠地咬破了Omega后颈的腺体。 “唔……啊啊啊!——” 尤莉刚刚发出尖叫,澎湃的Alpha信息素再次从腺体注入,于此同时,骚心感受到一股股湿热的液体,激烈地爆射而入。 “不……” 上下同时被标记的感受实在是太过刺激,尤莉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亚伯咬着她的后颈射了个痛快,足足半分钟后,才松开了她布满齿痕的后颈。 亚伯一下、一下地舔着,等到她后颈止血,才缓缓地抽出性器,那里根本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在Omega伴侣满足之前,Alpha是不会结束发情的。 他看了眼尤莉手腕上的芯片,她的第一波发情热已经过去,第二波大概会在半小时之后到来。 亚伯不甚在意地甩了甩水滑的大宝贝,将身上被淫水打湿的衣服尽数脱去,露出矫健的肌肉和美丽的倒三角身材。他一只手像托小孩似得抱着尤莉,另一只手利落地换上了干燥的新床单,天可怜见,这个密封室原本是西卡为皇帝和尤莉准备的,现在全部便宜了亚伯。 在尤莉因为第二波发情热的刺激而醒来的时候,亚伯正含着她的嘴,撬开她的牙关,用嘴喂营养液给她。 “……”尤莉脸色有些发红,她现在真实地理解了自己确实是个大麻烦,尤其是对于亚伯上将这种怕麻烦的人来说…… 腿间果然又湿漉漉一片,在亚伯分开她双腿的时候,尤莉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侧卧着插了一会儿,那个小洞洞已经逐渐适应了亚伯的大家伙,他拍拍她的臀:“自己坐上来。” “……” Omega双腿发颤地跨了上来,她的腿根本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亚伯扶着她的腰,才将腔口对准龟头。 亚伯命令道:“自己坐,我要看你吃下去。” 尤莉嘤咛一声,红着眼眶,缓缓地松腿往下坐,亚伯满意地欣赏着Omega下面的小嘴把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吃进去,他敏锐地感觉到肉腔里面逐渐被撑平的滑腻触感,那湿滑的地方让人简直想溺死在里面。 亚伯捏了捏她的脸,勾唇:“真骚。” 尤莉有点受不住上将发情时荒唐的样子,她想躲避,却被亚伯握着腰,上下套了起来。 “啊……唔……” 这个姿势进得更加深了,尤莉惊恐地发现亚伯的生殖器竟然还有一截在外面,没有进去,而她的骚心已然酸胀不已了,连肚皮……都被撑出了肉棒的弧度,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真的很难想象,这样娇小的身体是如何容纳那样大的生殖器的。 Omega得天独厚的身体让她天生就是完美的肉套,这样上下颠动竟然还能感受到汹涌的快感,真是……淫乱的Omega的身体呢…… “啊……唔唔……” 尤莉一对奶子乱飞,被亚伯捏住一对奶头向下扯,激烈的痛感和快感从乳尖和骚心不断传来,身心都被Alpha的信息素侵犯了个遍。 “唔……好痛……别扯……” 尤莉双手无力地在空中乱抓,被亚伯擒住别到了身后:“……可你下面水好多,还在夹我。” “嗯嗯……好痛……呃……好舒服……上将……亚伯上将……慢……慢一点啊……” “不,还不够。”亚伯舔了下唇:“我还没进去呢。” 尤莉有些呆呆的:“进去……进去哪里?” “这里。”亚伯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肚子:“生殖腔,只有在里面成结射精,才算彻底标记,清楚了?” 见尤莉一脸震惊,亚伯一晒:“知道生殖腔是什么吗?” “知道……”尤莉上下颠动如一扇小舟:“是……是孕袋,小宝宝……住的地方……唔!……” 亚伯忽然激烈地开始向上顶,坚硬火热的肉棒狠狠戳刺在Omega体内最敏感娇弱的入口处。 尤莉濒死般地剧烈挣扎起来:“不……好酸……好痛……不要肏那里……求你……” 亚伯轻易地擒住了她,按着她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坐! “啊啊啊!——” 尤莉眼中白光一闪,颤抖着高潮了,而她羞耻的小尿口也被操的失去防备,淅沥沥地失禁了,尿水混合着淫水狂喷而出,整个下体都被泡在了各种液体中。 生殖腔那个敏感的入口被冠状沟狠狠刮过,Alpha雄壮的性器终于彻底埋入了Omega体内,硕大的龟头鹅卵般地“住”进了孕袋之中,嵌在里面,严丝合缝地享受着Omega弹性极强的生殖腔。 “我先进来看看,宝宝未来的房子怎么样。”亚伯说完,已经不管不顾地在敏感的孕袋之中来回顶弄了起来! 他小幅度地抽插,旋转着性器,龟头无死角地奸淫着生殖腔,在里面左冲右突,尤莉的肚皮上能清晰地看到亚伯在里面戳刺的动作。 “唔啊啊!……要……要死了……太刺激了……不……” 尤莉鼻涕眼泪抹了一脸:“饶了我……” 亚伯不为所动地用冠状沟来回刮擦生殖腔娇嫩到极致的入口:“想要结束发情热,你这个孕袋倒是争气点,赶快怀上啊。” 一旦发情热到来,Omega要么被操够3到7天,要么就早早怀孕,结束发情。性爱对于Omega娇弱的身体来说是很大的负担。这就是为什么有的Omega宁愿怀孕,也不愿意忍受三到七天绵长的发情。 尤莉爽得快要昏死过去,她现在只想要发情热快点结束,否则自己的小孕袋都要被操瘫了,嘤…… 一对伤痕累累的乳房上下颠动,尤莉努力地配合着亚伯的动作,骑在他胯上打开自己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入口,奉上自己美味的孕袋套弄龟头。 “嗯嗯……唔……要死了……亚伯上将……我要到了……给我……嗯嗯!——” 亚伯也知道她难受,但是Alpha发情的冲动哪有那么容易停下来的,他不会哄Omega,只能用动作更加大力地操弄,给尤莉带来了汹涌如海啸般恐怖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 “不——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尤莉尖叫着,手指下意识地抓住了亚伯的短发保持平衡,头皮上些微的刺痛更激发了Alpha野兽般的性欲,他可怕的龟头在生殖腔中再次涨大,形成一个结,死死地卡在了生殖腔内部! “噗嗤!噗嗤!” 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汹涌地洒在毫不设防的孕袋之中,被结堵着,两人死死地连接,严丝合缝的入口连一丝精液都不会漏出——Alpha的成结,能够大大提升Omega怀孕的概率。 “呜呜呜好烫……别再射了……装不下了……”尤莉满脸泪水,被射地不断攀上新的高潮:“上将……啊……会怀孕的……这样装得满满的话……一定会怀上上将的孩子的……小宝宝的家被射满了……” 亚伯被Omega无师自通的淫声浪语勾地忍不住咬了她一口,齿痕带着血迹留在乳房上,又被他慢慢舔掉品尝。 从身体,到血液,到信息素,都如此甜美。 成结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才停下,尤莉的生殖器已经被精液奸透了,里面甚至荡漾出清晰的液体声音,她捂着肚子,感受着Alpha的结将两人相连,现在如果要强行拔出的话,可能整个孕袋都会被扯出来……所以只能等待结半个小时后自行打开,而现在,没有任何办法能让两人的性器分开。 -- 女奴王国的社会形态,男尊女卑,等级森严的 歌尔王国是平行时空的一个岛国,因为岛上特殊的水源,这里的人类体质发生了变化,女性的出生人口,是男性的十几倍,加上产业十分单一,这就形成了一个典型的男尊女卑的奴隶制社会。 岛上的女性被分为四个等级:妻、妾、妓、奴,每个男人可以拥有2个妻子,5个妾,妓不限,畜不限。只有妻子有资格喝下神泉心眼里的水,从而伺候丈夫怀上男孩,其余生出的孩子都会是女孩,而且随着母亲的身份代代相传,妻生的女孩长大为妻,妾生的女孩长大只能为妾,以此类推。女性的身份地位只能降,不能升,也就是说犯了错的妻子可能会沦为妾或是妓,但妾和妓则永远不能升为妻,丈夫会选择另娶来替代。 妻子只属于丈夫,是丈夫的私有财产,妾可以互相买卖和赠送,而妓则是公用的,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玩辱。至于畜,是岛上初代的骚妓们与土着半兽人生下的混血,母畜们一般智商比较低,不能复杂地思考,自然也没有人权,是岛上的主要劳动力和生产力。妻、妾、妓、畜之间等级森严,高一级的女性可以随意折辱、玩弄、鞭打或是虐待低一级的女性,共同伺候高贵的男主人。 因为歌尔王国的奇特社会形态,这里吸引了很多外来的游客,游客们会来这里购买畜奴,或是岛上的特产,甚至乐不思蜀,从此定居下来。 这一天,罗林就和他的父亲罗强乘船来到了岛上,这里像是一个被工业发展遗忘的世外桃源,岛上没有工业,只有畜奴业,满大街的母畜都在卖力工作,让小罗林看花了眼。 在岛上,母畜是没有人权的,所以不允许穿衣服,只能佩戴铁环、项圈、手脚镣等,例如罗林一行人乘坐的马车,就是“母马”在晃着奶子拉车,赶车的是一个衣着清凉的妓,她穿着透明的纱衣,手上拽着的缰绳连接在“母马”们的鼻环上,用来控制马车的方向,另一只手握着马鞭,一旦母马们懈怠了,就会被狠狠抽打。 他还看到一个女人,或许是妻或妾,她手持狗链,拴着三条“母狗”遛狗,母狗们个个都是美人,纤细的腰肢仿佛能折断,但却被包了手脚,只能赤裸爬行,母狗们遇到草坪,会时不时停下,翘起腿像狗一样撒尿,表情享受,如果没有撒对地方,还会被牵狗链的女主人鞭打骚逼,母狗们被打之后会立刻伸出舌头,大声喘气来讨好女主人,好像根本没有羞耻心,让人看了啧啧称奇。 罗林甚至看到一只岛上特产的“母牛”,她拥有一对至少z罩杯的超大巨乳,挂在胸前,肥美极了,母牛的奶子都被特殊调教过,十分高产,她被女主牵着,正在路边卖奶,一对大肥奶两秒钟就能挤出一杯香甜的乳汁,十分诱人。罗林看到,一旦母牛的奶子不好好出奶,女主人就会用木板大力抽打,于是母牛就继续一脸享受地产乳了。 歌尔岛盛产四种母畜:母牛,母猪,母狗和母马。母牛是岛上最重要的生产力,她们的大奶子产量惊人,一大批优质的母牛会被投入人奶牧场,每天挂着专用的挤奶器,生产出一桶桶新鲜的人奶,出口到其他国家,赚取外汇;一些没那么优秀的母牛,则会被百姓们买走,满足家用的用奶需求,或是沿街卖奶赚钱。 母马是岛上的主要劳动力,她们肌肉结实,擅长奔跑和负重,耐力很强,岛上搬运人奶、拉马车这些力气活都是由母马承担。 至于母狗嘛,她们的用途比较广泛,虽然岛上的男人们大多数对母畜的性器官不感兴趣,但是也有部分人喜欢兽耳娘,所以母狗是专用的性处理母畜,她们不仅要伺候高贵的男主人,女主人的鞭打和日弄也要照单全收,包括作为排泄的必需品——马桶进行使用,往往一条母狗可以满足2-3个女主人的排泄需求,十分耐用。 母猪虽然不常在路上见到 ,实际上是因为他们是岛上重要的繁殖力,母猪的体质特殊,非常适合孕育,而且她们能与各个种族的半兽人结合,源源不断地生下不同的母畜,投入生产。母猪们怀孕生下的小母畜会送到母牛车间,由母牛的大奶子喂养,因为半兽人的血统,母畜们成长得很快,性成熟之后就可以光荣地为王国做贡献了。 罗林他们这个旅行团被妓女导游引导着,去参观岛上最重要的景点之一——母畜工厂,岛上所有的母畜投入工作之前,都是在这里接受调教的。 远远地看见工厂的轮廓,罗林已经抑制不住地兴奋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岛上着名的工厂究竟是如何产出这么多美丽又好用的母畜的,还有用来配种的半兽人究竟是怎样的?这些问题都让罗林期待不已,鸡巴已经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岛上的女性真的都非常美丽,在这里,即使是最下等的母畜也都比岛外的所谓美女不遑多让,这让没怎么玩过女人的罗林怎么能不期待呢? 听说,只要钱给够,在岛上甚至有专门沦为妓的妻,用来接客的妓院。如果客人有特殊的爱好,还可以亲自上手调教刚刚沦为畜的妾,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玩不到。 -- яǒцωêйωц.χyz 母牛车间:参观榨ru 罗林一行人在妓女导游的带领下,走向母畜工厂的第一个车间,也是歌尔王国内的重要生产场所:母牛车间。 导游身为妓,穿的衣服都是清透的薄纱,身上原本就没几片布料遮羞,还都是透明的,深红色的骚贱奶头和湿漉漉的黑木耳逼清晰可见,她在赶车的时候已经被好奇游客揉过奶子,指奸过黑逼了,不过妓女嘛,天生就是接客的,她不仅对客人的性骚扰照单全收,还抛着媚眼娇笑,十分享受。 要知道,做岛外游客的导游,可是个肥差,许多还没在岛上见过世面的游客都会先从导游下手。为了争取到这个导游的工作,她可是做了老鸨一个月的小便器才换来的呢! 罗林在父亲的怂恿下,也走上去抓了一把导游的大屁股,肥肥的,弹弹的,确实手感很好。 导游见他年纪小,长得又清秀,瞬间动了心思,她揽着罗林的手臂,骚奶子完全贴在了罗林的大臂上摩擦,勾引道:“小主人,等参观结束,到奴那里去,嗯?” 还好罗强来之前看过旅游攻略,知道岛上质量更高的美人无数,肉戏还在后头呢,他将儿子拉回了自己身边,这才避免了导游的强制消费。 导游见状也不敢再往上贴了,如果为了赚钱惹客人不高兴,可是要被降成母畜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导游悻悻地退到一边卖力讲解,风骚地扭着大屁股,罗强看到她的骚样手痒,走上前去,右手握拳,直接捅进了导游的黑逼里! “哎呀!” 导游惊喜地尖叫一声,成年男主有力的粗大拳头埋在她逼洞深处肆意冲撞,每走一步,子宫就被打一拳,导游被弄得淫水泄洪,艰难地边挨拳交,边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尖叫着泄了个痛快。 这妓女不知接过多少客了,逼里实在是又黑又松,罗强就将手埋在这一口大黑逼里,泡在湿淋淋的淫水中,一边用松逼暖手,一边进入母牛车间。 罗林本来是好奇地看着爸爸拳交妓女的动作,结果一进入车间,就被里面壮观的场景完全吸引了视线。 与其说是车间,这里不如说是一个真正的人奶牧场!成百上千的母牛被禁锢在足足三层的车间里,她们双腿直立,上半身平行于地面,双手手腕和脖子卡在枷锁中,奶头上挂着牧场专用的大功率吸奶器,正一脸高潮地产奶。Yцsんцωц.ońⒺ(yushuwu.one) 放眼望去,全部是大到夸张的巨乳,白花花的又肥又软,母牛们连乳头都异于常人,被吸奶器吸得又长又硬,像是一个个小肉几把,噗滋滋地往玻璃吸乳器里飙射奶汁,整个车间弥散着一股奶香,简直可以称为奶子控的肉欲天堂。 罗林被这一幕震撼得甚至有些晕奶,他适应了一下才继续看去,在母牛们此起彼伏的淫叫声中,罗林观察到母牛们大多数有半兽人的血统,她们头顶生一对可爱的牛角,耳朵是牛耳的形状,屁股上翘着一个牛尾,牛耳和牛尾都是奶牛的黑白花色。 至于有些则是纯种的人类,想必是被罚降级的妻妾或妓,竟然也被关在这里,像母畜一样对待。 工厂在每一只母牛的耳朵上钉了号码牌,这是她们身份的标志,这一点与外面世界的奶牛管理方法基本类似。 游客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纷纷拿出手机拍照,罗强也把拳头从导游逼里抽了出来,她这才松了口气,继续讲解:“各位尊贵的客人请看,我们的母牛都按照标准化管理,所有出现在这个参观车间的母牛们都至少有Z罩杯,产乳量平均每3秒200毫升。” 罗林点头,认真地掏出旅行笔记本,记下了这组惊人的数据。 导游继续说道:“但是奶牛们的废物奶子经常堵塞,我们车间有专门的通乳师巡逻,她们由努力工作的妾或妓担任,一旦发现有奶牛出现堵奶的现象,通乳师会非常专业地使用各种刑具为奶牛通乳。” “呀,我们看到,这边有一只似乎就堵奶了呢!”导游的声音兴奋起来,罗林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人类女性,人耳上也被打上了母牛的号码牌,她可怜的乳头已经被暴力吸到了小拇指长度,成了两个干瘪的大红枣,却依旧无法出奶,看来是真的被榨干了。 在通乳师赶来的途中,小罗林提出了他的疑问,导游媚笑着答道:“小主人真是可爱呢!业内有一句话,叫做没有榨干的母牛,只有不努力的通乳师,等下你就见识到她们的实力啦~” 说话间,两个女人腰间别着鞭子走来了。歌尔王国的女性的地位可以从衣着中简单分辨,畜不能穿衣服,只能穿环和戴项圈镣铐,妓一般穿着露出或透出性器官的衣服,方便随时接客,妾就正常多了,她们虽然也衣着性感,但好歹是遮住了奶子和屁股,从衣着上看和岛外的女性没什么太大的不同,而妻则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果特殊情况必须出门的话,也会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除了一双眼睛其他任何皮肤都不能裸露,毕竟她们是夫主的私人财产嘛。 小罗林很快判断出,过来的这两个女人是妾,她们穿着露脐装,腰细如水蛇,皮肤白里透红,竟然是一对美艳的双胞胎。 双胞胎美妾走到旅行团面前,先是笑着自我介绍了一下,姐姐叫秋雯,妹妹叫秋璇,共同侍奉一个夫主。 见完了客人,导游立马上前,双膝一曲跪在了姐妹花面前,奴隶制社会尊卑分明,低等级的女性必须要向高等级的女性行跪礼。姐妹两人虽然在家也要伺候夫主和妻主,但是在外面,妾已经是地位最高的女性了,她们一贯趾高气昂,根本不把骚妓看在眼里。对她们来说,在夫主和妻主那里受的折辱,都要在妓和畜身上找回来,姐妹俩这才到牧场工作,每天凌虐母畜为乐。 妹妹秋璇脾气不好,她看着导游风骚的样子,柳眉倒竖,拔出腰间的软鞭,一声呼啸抽在了导游脸蛋上,在她美丽的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贱货!一身的骚味,怕是勾引客人没成功吧?当心惹怒客人,发落你去做母畜!” 导游被抽得满口腥甜,这下子脸花了,她努力争取来的导游机会,也没法接客了,但她能怎么样呢?作为低等级的女性,能被妾管教,她只能心存感激。 “谢谢……谢谢妾主赏奴鞭子,妾主打得好。” 秋璇这才冷哼一声,和姐姐转身去查看那只堵奶的母牛。 秋璇看了一眼之后抱怨道:“真晦气,又是9633号吗?这个月都堵了几次了?” 秋雯劝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嘛,人家过去毕竟是高贵的妻,因为长了一对酷似母牛的奶子,很受夫主的宠爱,所以娇气了点,没成想怎么会和岛外来的游客偷情,妻奴出轨可是罪大恶极,这不,直接就降为母畜了。和低贱的畜一起产奶,还被之前看不起的妾和妓管教,真是罪有应得。” 秋璇翻了翻白眼:“无语,最受不了这种淫荡又娇气的女人。开始干活吧,看这样子,估计又要弄好久才能出奶。” 秋雯道:“不是纯种母牛,能达到这样已经不错了,估计再有半个月,这对奶子也就报废了吧,到时候就不用再操心9633号的问题了。” 秋璇和秋雯对视了一眼,说道:“鞭子干了,要先打湿,就用这个骚妓吧,不给她吃点苦头,她还敢敞着烂逼勾引游客。” 秋雯无奈点头:“只能这样了。” 秋璇冷淡地命令道:“骚货,给老娘爬过来!” 导游心里一苦,奶子贴地爬上前来,被秋璇提着双腿倒了过来,变成了头朝下,脖子弯折,躯干支撑,骚逼朝上的姿势。 秋璇手掌插进去翻搅了一下,嗤笑道:“这烂逼还出来接客呢?你也只配给老娘温个鞭子。” 导游头朝下,呼吸不畅,瓮声瓮气地答道:“是,奴的大黑逼只配干这个。” 秋璇冷笑一声,双手食指和中指插进逼洞里面,往两侧一扯,用力将骚逼扯开一个大黑洞! 游客们见状也纷纷耻笑导游是个烂逼婊子。 姐姐秋雯皱了皱眉,显然很是嫌弃这样脏烂的妓女逼,她手握着鞭柄,拳头带着软鞭,一下子捅了进去。 “唔唔啊!……” 鞭子粗糙的表面狠狠擦过肉腔,再加上拳头的粗细,虽然只是女人的拳头,但也够导游喝一壶的。更何况只有她自己知道,秋雯看起来和善,其实已经将鞭子的穗子插入了她的子宫,深深地卡在体内,粗糙地剐蹭着宫颈。 秋雯并没有抽插导游的烂逼,只是将她当成了温鞭子的水源,任由黑红的骚逼往外喷淫水,浸湿了干燥的鞭子。 秋雯和秋璇将手拔出,鞭子还插在导游的子宫颈里,不断地吸收她孕袋里的淫水。 姐妹俩不再理会喷水的导游,鞭子得一会才能浸透,她俩走到9633号母牛身旁,姐姐站在了母牛的身后,取下墙上挂着的一个淫具,那是一根木棍,头部绑着一只橡胶的假阳具,尺寸不俗。她抄起那根棍子,将假阳具对准母牛的贱逼,一把插了进去,在母牛的淫叫之中解说道:“客人们请看,母牛需要激烈的性刺激,才能辅助产奶。” 姐姐在母牛身后,双手握着木棍,用假阳具将贱逼捅得骚水四溅,而妹妹则站在了母牛面前,她双手握住一个巨乳,像拧毛巾一样,用力朝一个方向旋转母牛的奶子。 “唔……呃呃……不要……痛……” 母牛崩溃地哀叫,却只换来了姐妹俩更加用力的捣弄和拧转,妹妹脾气更爆些,松开被拧成了麻花的奶子,一拳打在上面,让巨乳像沙袋一样乱晃! “贱畜!别忘了你的身份!畜生是不能说话的,还以为你是高贵的妻主呢!哼!老娘打烂你的骚奶子!贱奶子活该被打瘫!嘿!” 秋璇左右开弓,双手握拳不断地对着一对巨乳击打,她每一拳都用尽全力,打在不愿意出奶的乳腺上,将乳腺当成拳击沙袋,打得疯狂颤抖,失去了对乳房的支撑力,崩溃地瘫软下来。 皮肉击打的“啪啪啪”声和捣弄骚逼的“噗嗤噗嗤”声响成一片,游客们都举起手机开始录像,记录这充满了技术含量的通乳过程。 不一会儿,姐妹俩累得香汗淋漓,母牛的一对巨乳上面青青紫紫,而且乳腺显然已经被打坏了,奶子像是破麻袋一般挂在母牛的胸前,后面的骚逼不用看,早已被木棍连着的假阳具捣进了子宫里画圈。 要知道,这可是孕育过男孩的高贵子宫啊,现在只是用来当做通乳的性器官来凌虐罢了。 姐妹俩稍稍喘了口气,在拳击的过程中,母牛干瘪的奶子终于开始继续产乳了,变成了沉甸甸的质感,但是乳腺还在堵着,奶水不打就不会出来。 秋雯将假阳具交给妹妹,让她稍微休息一下,自己走到翻着白眼高潮的烂逼导游旁边,一只脚踩住她白花花的肥屁股借力,双手握住翘在逼口儿外面的鞭柄,一把将长长的鞭子从导游子宫里拔了出来。 “啊!呀呀!——” 只见导游的大屁股一颤,从里面激喷出一股骚水混合着尿水的淫液,撒在了导游自己的屁股上和脸上,真是非常淫荡。 秋雯嫌弃地捂了鼻,灵敏地跳到一边避免那污物喷在自己身上,而后她走回母牛身边,此刻妹妹已经抄着假阳具,捅进了母牛的屁眼里翻搅。 秋雯甩了甩已经被淫水打湿的鞭子,用鞭柄挑起母牛的下巴,欣赏了一下她美丽的脸上痛苦淫荡的表情,露出一个看似温和实则冷漠的微笑,用力挥鞭抽了起来。 秋雯的鞭子很有技巧,她每一鞭都准确地打在母牛的大乳晕和干瘪的乳头上,鞭子力度很大,娇嫩的乳头和乳晕哪里受得了这种凌虐,一鞭就已经绽开了美丽的猩红鞭痕。 “啊呀!” 母牛翻着白眼尖叫着,被打的乳头终于飙出了一股奶汁。 秋雯眼睛一亮,再接再厉地轮流鞭打她两个乳头,直到把两个奶头打得没有一片好肉,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这才喘着气停了鞭。 两个乳头终于变成了不用鞭打也在自行滴奶的状态了,秋璇放下木棍,“呸”了一口唾液,落进母牛被操开了花的屁眼洞里,然后道:“骚妇,身为妻子还偷情,活该你变成畜生!哼!” 秋雯见状,也对着母牛大张的嘴里吐了口水,狠狠羞辱了她,这才舒坦。 游客们见到,母牛的乳头明明已经被打烂了,姐妹花就像没看到似的,将大功率的吸乳器再次戴回了烂奶头上,两个奶头被这么暴力一吸,汹涌地喷出了奶水,至于母牛的乳头到底会不会坏掉,根本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之内,毕竟母牛的职责就是产奶嘛,乳头只要还能用,就得一刻不停地工作才行。 直到整个通乳过程完成,瘫在地上高潮的妓女导游才醒过来,姐妹花娇笑着和游客们说了再见,他们在导游的引导下继续向前走。 “各位尊贵的游客,前面这个车间,是我们的新牛评测车间,刚刚性成熟的母牛要在这里通过乳房测试,才能正式进入工作岗位,残次品则是直接报废掉,送到半兽人的聚居地伺候畜生。大家请跟我来看~” 众人举着相机,进入了另一个稍小的车间,罗林看到,旁边走过来一排小母牛,说小是因为她们看上去比牧场里的母牛要年轻,但是奶子却一点也不小。 在这里,新牛牛们要接受好几轮的乳房测试。 首先第一步是测量,先是普通的罩杯测量,z罩杯以上为合格,以下直接淘汰。第二步是乳晕和乳头的测量,乳晕乳头要越大越好,乳晕直径超过800mm,乳头长度超过300mm为优秀,这些优秀的奶子将会成为未来牧场母牛的有力竞争者,不够优秀的则被分入家用母牛的队伍。 第三步是测量乳房的柔软度,这个直接关系到榨乳的难度和客人的体验,在这里由经验丰富的通乳师们,用拳头击打每个奶牛的乳房,然后打分,最后算出平均分。 一时间,车间里“砰砰”的拳打声和母牛们的惨叫混成一团,经过十几位通乳师每人一拳的击打,母牛们白花花的奶子基本上就已经布满青紫了。 看到游客们前来,姐妹花通乳师热情邀请游客们体验新牛牛们的奶子。 有不少手痒的游客已经动手抚摸,抓捏奶子,或是扇奶光来进行测试了,游客们的意见,也会纳入考评的分数。 罗林被父亲带着,伸出手指戳了一只牛牛的乳房,发现他的手指直接陷入了肥腻的乳肉脂肪之中,一根手指都被奶子肉埋住了,不愧是歌尔王国出产的优质母牛,乳房的脂肪含量非常充足,手感绝佳。 通过了柔软度测试的牛牛们就要开始榨初乳了,大批的榨乳器材已经被一群母马运了进来,她们正在搬运,被罗林戳了奶子的母牛脸颊飘红,牛耳耷拉着,看上去十分可爱。罗林心生一计,捧起这只牛牛的大奶子喂进了嘴里,用力一吸,直接喝到了一口香甜的奶水! “哇!这位小主人好棒,竟然直接吸出了母牛的初乳吗?” 秋璇看到这一幕,惊讶道:“这还是我们车间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没上榨乳器就能出奶,看来小主人的运气很好,遇到了一头优质的母牛。” 秋雯也笑着走了过来:“既然如此,这头母牛的第一次就送给小主人了,如果小主人用着合适,可以直接带回家养,母牛喂些青菜就能活啦,非常好养哦~” -- 母猪车间:孕产车间集体分娩,虐腹测试肚皮 参观完了母牛车间,众人在导游的引路下走向了母猪车间,母猪一般很难在大街上看到,因为这种畜生都是养在栏里,专门负责生育的,只需要提供必须的食物饮水喂养,将大量精液注入她们的孕袋,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产出新的母畜劳动力了。 根据导游的介绍,歌尔岛上的母猪体质特殊,生育能力惊人,一般来讲一胎可以生3-8个,和普通人类一胎只能生一个完全不同。而且因为注入的精液随意又混杂,很可能一胎出声的姐妹都有不同的父亲,因此常常会有一头母猪肚子里怀着人类、母畜混合的奇葩模式,在外界绝对难得一见。 拥有半兽人血统的母猪是这个群体的绝对主力,虽然也有高等级的人类女性被罚做母猪的情况出现,但是由于人类的生育能力远远不足,所以常常会坏掉,生不了两胎就要走报废程序了,性价比太低。不管是被降成什么畜类的人类女性,一般来讲由于体质的问题,都会过得比母畜还要不如,这真是对她们最好的惩罚呢。 走进母猪车间,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这和母牛车间的奶香味不同,虽然依旧伴随着母猪们的呻吟和哀嚎,但是环境就远远不如母牛那边整洁了。 母猪们被圈养在一个一个木质的猪圈之中,为了提高生产力,每个猪圈都很狭窄,大概只有3、4平米的样子,里面铺满了稻草,流质的猪食被放置在木桶中,为母猪生育提供必须的营养。值得一提的是,母猪们的伙食都是人类的剩菜、剩饭,往往都是回收之后随意搅拌一下,运到这里循环利用,十分环保。 这个猪圈是母猪们生活、养胎和配种的地方,猪圈中的美丽母畜们几乎个个都挺着西瓜般的孕肚,行动迟缓,只能在狭小的猪圈中拱来拱去。 在这里,游客们也终于第一次亲眼看到了用来给母猪配种的半兽人,半兽人智商不高,被人类奴役之后经过多年驯化,能够听懂基本的人言,最常见的半兽人就是猪头人、牛头人、狗头人和马头人,他们身强体壮,平均都有两米高,披着兽皮,挺着粗壮如手臂的性器,在猪圈中辛勤配种。 等待配种的母猪们往往就是往稻草上一躺,半兽人就会闻着母猪下体的淫水的味道寻过来,他们的身高可以直接跨过猪圈的栏杆,进去了之后二话不说提枪就干。 在罗林的注视下,一只牛头人跨进猪圈之后,双手提起瘫坐在地上的母猪,抓着她的一双大腿往两边一扯,母猪宽阔的逼洞就整个显露出来,那只母猪尖叫一声,似乎是被扯疼了,但牛头人智商不高,哪里懂得轻重,他伸出牛舌,往母猪的逼里一通翻搅,舌头灵活地钻进去,360°无死角地舔弄松垮的逼腔,直到将母猪舔得口水乱流,才把持着她的大腿,将她整个身体套在了高挺的肉棒上。 “唔啊!” 母猪表情痴呆地尖叫一声,肥硕的屁股和大奶子被日得乱颤,牛头人简直力大无穷,将母猪干得在半空中抖出残影。 母猪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边乱喷骚水,一边淫叫:“啊呀呀!种牛……种牛的肉棒又插进来了……干得母猪好爽……好爽啊……伊——骚子宫已经等不及了……骚子宫好痒……好想怀孕哦……把精液射进来,给淫贱的母猪配种吧……唔啊啊!——” “射……射给我啊……让母猪怀孕吧呀啊!——以怀孕为目的射精吧!——” “哞!——”牛头人吼叫着射精了,大量的精液射鼓了母猪的肚子,她则爽得如同傻子一样大叫:“伊啊!——射了……热热的精液射进来了……怀了……又怀上牛头人的孩子了啊啊啊!——” 众人举着手机不停拍摄,导游见到这一幕笑道:“哈哈,看来这只母猪已经成功配种了呢,大家有所不知,母猪可以感觉到自己被射怀了,是因为她们非常适合孕育的体质,一旦成功受孕,胎儿就会迅速生长,往往一个半月的时间,就可以临盆了,大家请看!” 游客们定睛看去,发觉果然,母猪的肚子已经比刚才看起来浑圆了一圈儿了,配上她的肥奶子和大屁股,整个人极具肉感,白白肥肥的,屁股上还印着鲜红的猪肉编号,果然和猪一模一样。 罗林惊讶道:“胎儿已经开始生长了吗?这也太快了吧?” 导游有些得意地答道:“那可不,这是我们歌尔王国立国的根基,小主人,不仅如此,母猪们生产之后,不需要像人类一样有恢复期,直接就可以进行下一轮配种了,甚至有一边生孩子,一边怀上的可能呢!大家跟着我往前走,前面就是孕产车间了,眼见为实。” 众人的积极性被调动了起来,他们走进孕产车间,发现这里的母猪们被绑在一排架子上,因为怕她们生产时挣扎,一个个都被束缚在类似妇科检查椅的木椅上,上身倾斜,双腿绑在架子上大开,双手则被绑在头顶。这里的母猪们显然都已经陷入了临盆的边缘,每一只都表情高潮地等待着胎儿的降生。 这里为游客们设置了一个看台,于是罗林跟着父亲坐了下来,导游和孕产车间的助产士送来一杯杯人奶为他们解渴,罗林一边吸着瓶装的人奶,一边兴致勃发地观看起来。 导游笑着解说:“母猪们因为体质的原因,生产时会达到最极限的高潮哦,根据她们的描述,那是任何其他高潮都比不上的感觉呢,所以大家不用担心哦~这群下贱的母猪,都是对怀孕生产上瘾的变态,只需要好好欣赏便可。” 说话间,这批临盆的母猪已经纷纷开始宫缩,车间中高亢的淫叫声此起彼伏,只见母猪们的肚皮开始翻滚,剧烈的胎动刺激着她们下贱的孕袋,小宝宝们在肚子里闹腾,将母体送上一次次宫缩带来的高潮。 “啊呀!小宝宝……不要踢妈妈呀!……好痛……” “唔呃……撞到宫口了,宝宝的头要挤出来了……伊哇!……不要,不要在子宫里打架啊……” “羊水……破了……” “我的也破了……羊水又被宝宝弄破了呀!……” 罗林淡定地看着母猪们一边呻吟,一边无助地在产椅上扭来扭去,在宫缩和胎动的刺激下,许多母猪已经失禁了,羊水混着淫水、尿水,腥臊地喷了一地,而她们的产道也在肉眼可见地变大,椅子上,一排红彤彤的肉道清晰地呈现在每一个游客眼前,夸张地敞开了碗口大小,连深处的器官——子宫口都清晰可见地张开,有的孩子已经在冒头了。 这时候助产士们会巡视母猪们的状态,如果遇到宫口开的不好的,就会将双手手臂都伸进去,向两侧扯开废物宫口,或是从上往下推她们的肚皮,向下施加压力,让胎儿能更顺利地出来。 孕产期间的母猪宫口实在是太敏感了,即使是助产士的动作,都能让她们陷入一轮轮的高潮。 许多母猪的口水已经滴在了肚皮上,可见她们有多爽。 罗林自言自语道:“不愧是母猪呢,生孩子就那么爽吗?精液真是对她们的恩赐,能怀上孩子,这群母猪都要感激涕零。” 导游笑道:“是呢!小主人说的都对。” 游客们都没见过孕妇的生产秀,一群肥美的大肚婆露出整齐划一的啊嘿颜,敞着松逼生孩子的情景实在壮观。 “伊啊啊啊!——孩子……孩子出来了……不……卡在宫口上了……啊呀呀!——” “唔唔……我也生了……孩子出来了呀!……” “乖宝宝,妈妈要死了……要死了呀……好爽……” 一个个胎儿在母体淫乱的高潮中呱呱坠地,助产士们忙前忙后,将刚出生的宝宝抱起来,放在母猪身上,让孩子能吸到一口初乳,之后就要送去给母牛养育了。 于是乎,许多母猪开始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尖叫着生肚子里剩余的小孩,有的生的多了,两个奶头不够用了,前面已经喝过奶的孩子就会被抱走,腾地方给后面的妹妹吃。 新生的小女孩们大部分是母畜,生来就带着兽耳,还有一小部分则是人类女孩,应该是精液中混入了人类的。 母猪们进入分娩的周期,体内的孕激素就下降了,开始进入新一轮的发情,也就是可以配种的状态之中,骚逼里开始散发出一股股淫荡的味道,勾引着猪圈中的半兽人。 半兽人智商不高,只能凭借本能,他们接到的命令是给发情母猪配种,却并不忌讳母猪是否还在生产的过程中,于是孕产车间就走进来几个半兽人,他们呆呆的,走到架子前面,捉住几个还在宫缩的母猪就操进了产道。 “唔哦哦哦!——这个时候……怎么可以配种嘛……” “不……不要啦……顶……顶到孩子了……请先退出去……等我……等我生完再插入啊……” “咦?唔唔宫口又高潮了……” 母猪的宫缩带给了半兽人击打的快感,他们更加不愿意放开这些散发着骚味的母猪了,一个个鸡巴干得飞起,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在肏逼的间隙,才能从繁忙的产道中滑出来。 “唔唔……我又生了一只……啊!让我……让我休息一下……不……” 一边孕产一边挨日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刺激了,有几个母猪直接爽的晕了过去,而后又被下一波宫缩和胎儿刮过产道的快感,送上更加变态的高潮。 “唔啊啊啊,要死了,要爽死了呀!——” “生孩子……最棒了……嘻嘻……” 两个半兽人抓着母猪的大肚子,一边干一边用力挤压,想早点把这群孕袋清空,好早些配种。 “还……还没有生完,请不要内射……虽然我已经排卵了……但是……呃啊啊啊精液射进来了!——” “又怀上了啊!——” “我……我也……怀了……呃呃呃……” 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这帮母猪才算生完,清空了孕袋的母猪肚皮松垮,奶子下垂,敞着碗口粗的产道,目光涣散,想必是还沉浸在孕产高潮之中,脑子都傻掉了。 其中有好几只,孕袋刚刚清空,有被射怀了,毫无休息的时间,又幸福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妊娠周期。这种绝妙的体质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怪不得歌尔王国的母畜没有人权,一旦用坏就可以走报废程序,有这样的产量,后续的母畜简直源源不绝嘛。 游客们看完了这场生产秀,都对歌尔王国的母畜有了全新的认识,导游带他们来到一个新车间,比起猪圈和产房,这里就干净整洁多了。 助产士牵着一群看起来很年轻的母猪走了进来,她们和之前看到的母猪一样,都有半兽人的特征,只是肚皮紧致,表情茫然。 助产士笑着解释道:“各位客人们好!这个环节,是给大家展示刚刚成熟的一批新母猪,在投入生产之前,我们要先进行测试,把残次品淘汰掉。作为母猪,最重要的能力就是生育,我们要测试两项,一项是肚皮弹性,另一项是受孕能力。” “首先进行的是肚皮弹性测试,大家请看,我们的母马已经把设备搬过来了!” 在游客们的注视下,几个助产士拿着母马搬运过来的灌肠装置走到了母猪们的身后,用鞭子大力抽她们的后背,呵斥她们跪下,并且高高撅起屁股。 母猪们吃痛,乖乖跪下之后主动扒开了两瓣肥屁股,并且露出了带着鞭痕的后背。 助产士们动作整齐,一只脚踩在面前的母猪的屁股上借力,然后将灌肠管粗暴地捅进了母猪的屁眼里,然后打开了灌肠器开始注水。 “唔唔……” 如果脚下的母猪挣扎,助产士们就会抬起脚,毫无怜悯地踩踏她们贴在地上的奶子,还有高高撅起的贱臀。 母猪们渐渐安静下来,只敢发出轻微的哼声。 灌肠器的功率很大,很快就把这一排新猪的肚子给灌大了,直到灌成临盆孕妇的样子,才开恩拔掉灌肠器。 大多数母猪都会在灌肠过程中高潮,于是肥逼就会往外喷水,助产士们会将脚悬空,利用这些水洗干净她们肮脏的鞋底,这也是母畜们最常见的用法之一。 灌肠器拔掉之后,助产士们用鞭子抽打新猪的屁股,命令她们站起来,于是游客们就看到一群表情崩坏的母猪,大着肚子站成一排。 领头的助产士说道:“好了,沙袋已经准备好,请各位客人帮我们击打母猪的肚子,最先忍不住喷出来的猪将会被淘汰。” 罗林跟着父亲排在队伍中央,游客们每人会轮流打每个新猪的肚子,直到她们忍受不住灌肠的虐待,喷出来为止。 最早喷出来的,将会被认为肚皮弹性不合格,扔进大山里伺候半兽人。 游客们摩拳擦掌地握拳,一拳又一拳地打在新鲜出炉的母猪肚子上,母猪们被打得翻江倒海,口水、鼻涕乱流,有的忍不住喷了,还有的直接失禁,尿了满地。 助产士们指挥着母马将早早排泄的几只抬走报废,剩下的这几只虽然肚子上都是拳击留下的痕迹,满脸高潮,但是好歹留下了,成为了光荣的母猪,为王国奉献自己的孕袋。 罗林年纪还小,力气不大,他没有打喷任何一只母猪,不由得有些不高兴,母猪的肚子打上去软乎乎的,很有弹性,比健身房里的沙袋手感好多了,罗林有些意犹未尽,毕竟父亲都打喷了三只呢! -- 母狗车间:宠物训练,足交人妻,玩坏bidong 定制这个项目确实火爆,罗林和罗强成功之后,又有几个游客完成了定制,之后导游带领他们前往下一个车间。 她媚笑着说:“我们母狗车间有各种各样的美女犬哦,包大家看个够,玩个够。” “因为母牛、母猪和母马都有体质要求,所以降级的人类女人,大多数不合格,只能分配过来做最低级的母狗咯。” 罗林疑惑道:“同样都是母畜,为什么母狗是最低级的呢?” 导游解释道:“小主人,你有所不知,母牛生产人乳,为王国赚取外汇,母猪为国家生育,提供源源不断的小母畜,而母马从事农业生产和体力劳动,她们都有自己的价值。母狗相比较而言就差很多了,只是作为宠物用来取乐的所在,而且不太耐用,经常一条调教好了的母狗,玩不了多久就要走报废程序了,实在是麻烦呢。” 罗林有些好奇:“到底什么是报废程序?” 导游眼珠转了转:“这个嘛,不同的废品报废方法是不同的,母狗的话一般就是被做成人形马桶啦~小主人如果好奇的话,等下带您去看一下废品回收的程序,您就知道了。” 步入车间,众人听到几声清脆的“汪!汪!”叫声,果然如导游所说,十几条绝色美女犬,摇着尾巴围了过来。 她们各自都属于不同的犬种,所以头顶上的兽耳和尾巴也是不同的样式,美女犬的耳朵随着她们爬动的动作晃来晃去,十分可爱。她们不着寸缕,裸露出姣好妩媚的身材,和下贱的性器官,或是穿着性感的皮绳,一道道纯黑的皮带紧贴着身体,比最性感的情趣内衣还让人血脉喷张。 犬化的母畜们手、脚都被黑色的皮套套住,从成为母犬的那一刻起,她们的手和脚就失去价值了,只能待在皮套里面,不能露出人的特征,与其他母畜不同,母狗是没有资格直立行走的,只能爬行,所以膝盖上布满擦伤,毕竟,她们唯一的作用就是作为宠物来取乐。 罗林观察到,不同的犬种也影响了母犬的长相和气质,一条狼狗母犬,就长得狼性十足,是具有攻击性的冷感美人,而一条柯基母犬,身形就娇小很多,露在外面的屁股格外肥硕,一对狗狗眼又大又灵,让人忍不住想要rua她两下。 母犬们围拢上来之后,讨好地露出飞机耳,尾巴摇得飞起,奶子贴着地面,舌头垂在嘴巴外面喘气,还不停地爬来爬去,闻嗅、或是舔游客的脚趾。 如果游客们不喜欢正在舔自己的母狗的长相,就会毫不留情地用脚底踹她们美丽的脸,将她们踢开,有的游客力气大了,母狗被踢飞出去,脸上带着一个青紫的鞋印,还依然恭敬地跪好,做出狗狗讨好的作揖姿势。 看来这批美女犬的确是被调教地很好,对人类主人十分忠诚仰慕呢。 罗林观察到被踢飞的两个美女犬其实是人类,她们并没有天生的兽耳和尾巴,所以就辛苦一些,头上戴着狗耳朵发卡,尾巴则是通过大号肛塞塞到屁眼里的,但是假的耳朵尾巴怎么能和真的比嘛,也难怪他们没法讨到游客的欢心。 导游看着那一边吐着舌头,一边跪在地上,展示骚逼和奶子,上下晃动着作揖的两条人类犬,解释道:“如客人们所见,这两只母狗原本是共同侍奉一个夫主的妻呢,可惜在夫主带她们出门的时候,母马没有把车拉好,被撞翻了,这两个人妻的衣服散开了,竟然当众露出了奶子!夫主哪里能容得下不洁的妻子,于是直接就被发落来做公用母狗了,真是罪有应得。”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母狗车间里的训导员提着皮鞭走了过来,邀请游客们体验宠物训练师。 母狗们排成一排跪好,跟随游客们的指令,做出跪坐、趴、翻滚、握手等动作,如果她们的姿势稍有不到位,就会被身后的训导员鞭打,其中以两只人妻犬挨打的次数最多,因为她们的动作总是不够下贱。 值得一提的是,母狗的性器官都是主人们取乐的工具,罗林被训导员邀请,体验母狗的性器官。一只母马跪在地上当凳子,罗林坐在了她纤细的腰上,几乎要把母马腰肢压断,但罗林根本没注意到她,脱下鞋子翘起两只脚。 两只美丽的人妻母狗立即被训导员驱赶着爬了过来,她们屁股上布满了鞭痕,依然毫不在意地露出讨好的笑容,一左一右舔舐、亲吻罗林的脚掌,在将罗林的脚舔得干干净净之后,两个沦为母狗的人妻做出扎马步的动作,面对罗林分开两条洁白的大腿,然后将罗林的脚趾对准狗逼,主动媚笑着坐了下去,然后像骑着阳具一样,上下颠动腰肢,自己用罗林的脚肏了起来。 “啊呀呀……插进来了……” “唔唔……主人的脚……好厉害……” 罗林欣赏着母狗的逼洞将自己的两只脚缓缓吃进去,窄小的穴被脚掌开拓到变态的宽度,敞着艳红的肉穴主动套弄,反复抽插,肉洞里面触感温暖又湿滑,确实是不错的暖脚壶。 罗林脚上的骨骼转折成了母狗最大的刺激,他随意地动了动脚趾,踩着母狗体内的逼肉,立刻就让两只人妻犬尖叫着露出高潮的表情。 “啊呀……主人的脚尖操到母狗的骚点了呀……” “唔唔……主人再用力些踩母狗……踩坏母狗的骚逼吧……哈啊……嘻嘻……” 见这两只母狗只顾着自己享受,训导员不满起来,她们挥舞鞭子,用力抽打两只母狗的奶子,鞭子带起呼呼的风声,在母狗晃动的美乳上留下纵横交错的鞭痕。 母狗的奶子没有母牛大,尺寸正好,被打得上下翻飞,红痕留在雪白的皮肤上,是母狗最好的装饰品。 训导员的鞭子浸透了咸味的淫水,又狠又快地抽击在两个乳头上,将乳头打烂成一朵艳红的花,剧痛让母狗更加激烈的发情了。 “啊呀呀,打死母狗了……好爽……奶子要打烂了……” “唔啊……要……要高潮了……下贱的母狗被打得去了……” 在两只母狗翻着白眼高潮的时候,罗林双脚一个用力,将脚跟也插入了她们的逼腔! 两只母狗浑身如过电般狂颤,身子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烂泥般地失去意识,口水乱流,浑身只有逼被穿在脚上,躯干悬空,四肢都无力地耷拉下来,真真是沦为了套在臭脚上的暖脚壶,连子宫都被踹到移位了,逼洞包裹着罗林的两只脚,体内的阴道完全被撑成了一只脚的形状。 导游娇笑着鼓掌道:“小主人真棒!母狗的骚逼就只配被主人的脚操!小主人再用力点,踢她们的子宫!把她们踹报废!哈哈~” 因为这两只狗过去是高贵的妻,所以身为妾和妓的训导员对她们格外严厉,都想在这两只狗身上找快感,平时调教、凌虐起来绝不手软,想必是把平日里对妻主的恨意都发泄在了一对人妻犬的身上。 此刻一群人围着罗林加油鼓劲,都两眼放光地期待罗林能真的把这两只母狗玩坏,好早早把她们送进公厕呢。 罗林两条腿像踩自行车一样来回踢踹,母狗的逼腔被串在大脚上,带着她们两个的身体剧烈抖动,连小肚皮都被踹出了脚尖的形状。 “呜哇……要死了……好……好疼……” “逼要被踩烂了……饶了母狗吧……主人……啊啊……” 两只母狗在罗林脚下惨叫起来,但是贱狗毕竟是贱狗,她们的身体早就经过了性奴母犬的调教,即使是这样残酷的足交,也会让她们翻着白眼不断高潮。 两口松垮的肉穴被操开碗口粗细,红彤彤的肉道被撑得又大又松,逼肉瘫痪般地含着罗林宽阔的脚掌,被360°无死角地爆奸。 罗林冷笑着将脚尖往里又挤了挤,大脚趾捅开子宫颈那个肉环,狠狠地往里面刺去,脚趾都伸进人妻犬的子宫里不断开凿。 男人的脚越挤越深,渐渐地,连脚踝都消失在母犬的体内,场面变态又刺激,大脚完完全全地操干进去,母狗的淫水狂喷,几乎将罗林的脚泡在骚水里。 “哈!人妻的子宫踩起来真够味~”罗林玩得兴起,毫不在意地开始转着大脚,将逼洞撑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松,红彤彤的逼肉都被他的动作带出一截,再狠狠捅入体内,显然已经失去了弹性,被凌虐成了一腔报废的烂肉。 “呀,好像已经坏掉了呢。”罗林玩够了之后抽出脚掌,他的双脚已经被母狗的逼水泡得有些发白了,而两只母狗则是表情崩坏地瘫在地上,敞着烂逼毫无意识。 两个训导员上前去,将手臂插入母狗的身体检查了一下,笑着确认道:“的确已经报废了呢,刚刚训练好,才用了一次就坏掉,人妻就是麻烦,没办法,只好做成人肉马桶啦~” 训导员指挥着刚刚给罗林当人凳的母马,将报废的母狗拖到了制作肉便器的车间。 刚进入车间,众人就听到此起彼伏的高亢淫叫,一群母狗跪在地上,身后是带着巨大假阳具的炮机,假阳具的尺寸惊人,个个都有成人手臂粗细,正在毫无怜悯地戳弄她们的狗逼,将母狗们的肚皮洞顶出一个个夸张的肉棒形状,明显就是在往奸坏奸松的目的去的。 罗林疑惑道:“这是……?” 导游微微一笑:“小主人,这就是母狗的报废厂区啦~您刚刚用坏的哪一类会直接投入改造环节,而这边呢,是身体素质不达标,直接被淘汰掉的母狗,因为要做成人肉马桶,所以要先用进口的高速炮机先弄松她们呢~不然做马桶的话,客人尿的不舒服。” 罗林点头表示理解了,众人经过炮机扩穴的车间,见到了一个传送带,而两只被足交奸废的人妻母狗,就被粗暴地扔到了传送带上。 她们先是经过第一个环节,在这里,工作人员会用一个巨大的扩阴器撑开母狗的烂逼,将那里撑开到碗口粗细,然后将扩阴器用皮绳固定在母狗的胯部,这样不管母狗如何扭动,都无法取下扩阴器了,毕竟她们的手脚早已被束缚,靠那口松逼绝无可能挤出扩阴器。 戴上了扩阴器的母狗顺着传送带被输送到了第二个步骤,这里有两个工作人员配合,一个人往母狗的逼洞里面导入专用的洁厕剂,一个人将鬃毛的马桶刷插入便器的骚逼里,粗暴地将洁厕剂打出泡沫,大力洗刷带着污垢、散发着异味的逼腔。 母狗会被刷得高声淫叫,翻着白眼泄出大量淫水,而这也只会招来工作人员更加用力的清洗罢了。 洗干净的肉穴就已经是合格的马桶了,母狗们被输送到第三步,在这里,她们被装入一个个木质的箱子,箱子上方和前方开了一个大洞,母狗的整个身体都被关在里面,只有表情高潮的头部和屁股会露在外面,方便客人使用任意一个穴口排泄。 当然啦,改造的主要目的还是让母狗的松逼变成厕所,于是最后的一步,就是将少许清水注入母狗被扩阴器打开的便穴之中,打造出马桶的效果,清水在子宫里晃荡出清晰的水声,到这里才算是改造完成,美丽的人形犬已经变成了人肉马桶,逼穴朝上,非常幸福地准备好迎接客人的尿水了。 -- яǒцωêйωц.χyz 母马训练:ruyin穿环 最后一个环节是参观母马,母马作为王国中最主要的劳动力,一直深受欢迎,因为母马们生来肌肉结实,体力、耐力很强,而且性格及其温顺,即使是长长的马鞭抽打在身上,也只会让她们伸直了舌头,一边粗喘一边赤裸着加速奔跑罢了。 这样好用又温顺的马奴,当然是家家户户都要备上几匹的。 婊子导游带领着一行游客走进最后一个母马的聚居区,这里不是车间,而是一个宽敞的黄土地训练场,训练场侧面有一排排粗陋的木头和稻草搭设的马棚,显然就是母马们居住的地方了。 罗林注意到,每一匹母马的鼻子上都被穿上的鼻环,鼻环又粗又大,像个铁索一般,这是母马奴的标志,将她们挂上马车进行驱使的时候,就是用两根绳子牵住鼻环,用力向后拉扯用来控制母马行进的方向。 不仅如此,母马的两个乳头上也分别穿上了两个巨大的铁环,令人惊讶的是,这种乳环显然不是用来装饰的,而是又大又粗,仅仅自重都沉甸甸的,足以将母马的乳头向下拉扯了。她们因为长期在户外劳作,因而大多拥有蜜色的皮肤,乳头也是深咖色,两个大铁环挂在肥大的贱乳头上,将其拉长,看上去让人丝毫没有怜悯感,只是鄙夷她们牲畜一般的身体。 再往下看,母马的两个大阴唇上竟然也穿了铁环,一般来说,阴唇穿环都是两边的阴唇上各自穿上几个环,用来装饰女性的阴部,但母马的却是一根铁环,从左边阴唇穿过,再贯穿右侧阴唇,而后卡死。用这样的方式并排穿三个,母马的贱穴就被完全封住了,这样可以保证母马在工作的时候,只专注于劳动,而不配获得性交。 除了阴唇穿环之外,她们的阴蒂也被纵向穿了一个稍小的铁环,恰好掀开了阴蒂的包皮,让下贱的阴蒂保持勃起状态。 导游风骚地扭了一下屁股,解释道:“各位尊贵的客人,想必大家也都发现了,母马身上的穿环都很粗,这是因为母马的性器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只能用来搬运、劳动,王国法律规定,母马不得使用手或者是脚来提重物,否则将会被砍掉手或脚,所以她们只能使用乳头、或是外阴上的穿环来挂重物,一边搬运,一边被扯到高潮呢。”Yцsんцωц.ońⒺ(yushuwu.one)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罗林凑近了观察后问道:“看上去这环是完全卡死的呀?” 导游笑道:“小主人真是敏锐,母马作为永久畜奴,身上的环都是无法取下的,除非割掉相应的部位……啊!……那样实在是太残忍了,嘻嘻。” 罗林摸着下巴问道:“母马就这样一直封着穴不性交吗?” “是的呢,小主人。”导游道:“母马从出厂之前就会被打上永久的环了,所以她们都还是处女哦~~不过您不用担心,即使骚穴无法插入,她们也早就养成了用铁环挂重物来高潮的体质了呢,实在是下贱的畜类。而且,封住骚穴不仅能避免母马工作期间走神,更能避孕,如果王国的母马怀孕的话,就会浪费很多生产力。” “可是她们不是还有一个穴吗?”众人不解。 导游道:“客人们有所不知,母马的屁眼是用来装东西的,俗称购物袋,一般母马的主人买了东西之后,就顺手往母马的屁眼里一塞,然后驱赶她们拉着马车跑回家,之后再命令母马拉出来,非常方便!” “喔!”罗林震惊道:“那得多能装啊?” 导游骄傲地答道:“小主人等下可以亲自试试,我们的母马都经过专业的扩肛训练,直肠完全就是肉袋子,可能装了呢!” “好的,什么时候开始啊?”众人摩拳擦掌。 导游道:“马上,我们的母马运动会就要开始了,在这里将会决出最优秀的母马,为我们尊贵的游客们接下来在岛上的行程提供运力,话不多说,我们就开始吧!” 众人跟随着导游走到一排马厩前面,在每一个木栏中都站着一只整装待发的母马,她们肌肉线条流畅,乳头和阴部都是深色,每一只母马都做出扎马步的姿势,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绑在身后,她们的鼻环被扯起,挂在头顶上方的皮带上,破坏了整张野性的脸。 她们的嘴巴里被塞了一个金属的开口器,将她们的口腔向两边打开,于是母马的长舌就只能下贱地垂在外面,不断淌出口水了。 “好了,首先,是蛙跳比赛!请各位客人选择喜欢的物品挂在母马的乳头上,不用担心撕裂哦,我们的母马都是做过很久悬吊训练的,她们的乳头只是挂东西的把手罢了,没什么值得心疼的。” 众人选择导游提供的物品,兴致勃勃地开始往母马乳头上挂东西,罗强选择了十个大号的铁锁,一只扣一只,一边五个,等到完全挂上了之后,母马的两个乳头连带着奶子都整体向下坠去,乳房被拉扯成了水滴形,而乳头也被扯成了肉条,看上去非常具有变态美。 罗林仿效着父亲的做法,先是选了一条铁链,将铁链两边的扣环分别扣在母马的两个乳环上,而后在铁链上面猛地坠了一个铅球! “嗷!——” 母马嘶鸣一声,甩着舌头喷出了淫水,她的两个乳房被向中央的力拉扯得完全挤在一起,呈现一个美丽的V字形,两个乳头更是被扯得贴在一起,像两个小号的鸡巴一样。 就这样,一排母马都被游客们一句自己的喜好和想象力挂上了各种重物,她们维持着扎马步、双手后背捆绑的姿势,下贱地喘着粗气,不停抵抗着痛感和快感。 “可以准备开始了。”驯兽师扬起长长的马鞭,将母马们驱赶到同一起跑线上,而后重重挥下鞭子。 “啪!——” 母马们的屁股上被抽出一道血痕,她们吃痛,又蠢又贱地开始蛙跳。 罗林注意到,由于乳头悬挂了重物的缘故,每跳一下,重物扬起,而后又在重力的作用下猛地向下一坠!母马的奶子和乳头剧痛,在几乎撕裂的痛苦之下,她们的口水越来越多,以至于打湿了整个乳沟,被封死的骚逼还不甘寂寞地喷水或是失禁,在跑道上留下几行骚气四溢的水渍。 “快跳啦!别偷懒,你们这些下贱的母畜!” “3号,3号领先了!” “5号的奶子最大,5号加油!” 游客们聚在一起,疯狂为自己看好的母马加油,母马们跳的越快,越远,奶子就被扯的越夸张。她们甩着贱奶子奋力跳跃,被玩坏成烂乳头的样子十分具有观赏性。 “喔哦哦哦!——3号的东西掉了,3号淘汰!拖出去报废!” “哈哈哈5号好像又失禁了,怎么,被扯烂乳头就这么舒服吗?” 众人看得热血沸腾,最终,几名强健的母马一边高潮一边抵达了终点,她们的乳头已经变成了黑黝黝的颜色,乳房也被拉扯得麻袋般长,一看就是失去了弹性的烂乳房,毕竟,母马的奶子只是用来搬用物品的,谁会在乎一个挂钩是否好看呢?只要结实耐用就好了嘛。 接下来一个环节是长跑,所有的刚刚胜出的母马要进行第二轮的比赛,比赛的规则是要在她们的阴唇、阴蒂挂上砝码,然后用一个巨型的假阳具插入屁眼,如果母马能夹紧松屁眼,不让假阳具掉出的情况下,最先跑到终点,这名母马就是今天的优胜者。 驯兽师们拿出最大号的砝码,砝码有一根很长的柄,长度足足到大腿中央,柄的末端被挂在三个阴唇环上,直接将母马的阴唇扯得足有三厘米长,这样的长柄砝码只要微微晃动,就可以扯得母马的阴唇左右翻飞。 而后,驯兽师将一个大铃铛挂在了母马的阴蒂上,铃铛被撞响的时候会自行震动,从而刺激母马不断地高潮。 最后,游客们被邀请高抬贵手,将巨型的假阳具塞入母马们的屁眼,罗林拿起那个巨物之后不禁咂舌,原本以为父亲能将拳头操进导游的逼里已经够震撼了,但眼前这个大家伙足有母马的大腿粗细,这么粗的东西,会不会直接干进胃囊啊? 导游见罗林犹豫,上前鼓励道:“小主人,您放心,母马们肌肉弹性很好,阳具插入之后,您可以抚摸她们变形的肚皮,十分有趣。” 罗林升起好奇心,他将大腿粗细的巨大阳具对准母马紧闭的屁穴,笑道:“要插入咯!” 说完,就从下往上用力一插! “呃啊!——” 母马伸长了脖子尖叫,眼泪、鼻涕和口水狂喷,她的下体也纷纷失禁,像是迎接般地容纳了尺寸惊人的阳具,她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出一个巨大的龟头形状,显然已经被操穿了直肠,连肠子和胃囊都被顶得移了位,于是才会露出如此下贱的表情。 母马的屁眼被撑开一个直径十厘米的大肉环,括约肌已经彻底无力收缩,变成了肉套子,体内的直肠被操得一丝褶皱都没有,足足扩张了三倍多,变成了薄薄的一层肉膜套在假阳具上,而处于前端的阴道和子宫则被挤压得变形,这给从未经历过插入的母马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哦呜……子宫变形了……大鸡巴挤得子宫好舒服……” “肠子……要破了……好粗……好大……嘿嘿……” 罗林将手放在母马的腹部,对着凸起的那一块猛地锤了一拳! “嗷!——”母马再次发出愚蠢的尖叫,假阳具被打得飞出一半,悬在半空中岌岌可危,本身就被压迫的肠子被罗林一拳头打得抽搐起来,翻江倒海。 子宫也被锤回原位,母马像傻子一样又哭又笑,显然从来没被这样激烈地对待过。 导游捂嘴偷笑:“嘻嘻,小主人,人家让你摸,可没让你打腹部啊~不过这样也好,等下如果不夹紧屁眼的话,阳具一定会掉出来的吧?” 驯兽师再次将母马们驱赶到了起跑处,这次的比赛将更加艰难,不仅乳头上的重物没有取下,阴蒂和外阴也被挂了砝码,屁眼里还夹着一个巨型假阳具,这让还没有正式投入工作的母马们苦不堪言。 驯兽师的鞭子落下,母马们吃痛,同时奋力奔跑了起来。 “加油!加油!” 游客们在看台上大声高呼,让母马们暂且忍耐了身体上的疼痛,发足狂奔。 母马不愧是肌肉结实,又经历过专门训练的劳作母畜,身上加了这么多东西,还能跑得比一般人快,不得不说是天赋异禀,但越是跑得快,她们的身体就要承受更多,早已被扯烂的乳头就不说了,阴唇上面挂的长柄砝码,不停地被狂奔中的大腿踹的高高扬起,而后朝着不同的方向用力下坠,如同有人在拉着下阴扯棉花,不一会就把阴唇拉的松垮了。 这还不算,要命的阴蒂上挂的铃铛,每一次震动都会撞到内部的珠子,然后一阵狂颤,敏感的阴蒂被这样虐待,几乎是几步一个小高潮,母马们吐着舌头,留着口水,一边大喷淫汁,一边赛跑。 他们奶子上挂着的重物带着乳房和乳头左右上下乱飞,阴部更是一塌糊涂。 最苦的是刚刚被罗林虐腹的那只5号母马,其他母马只需要夹紧屁眼,抵抗高潮奔跑就可以了,但她屁眼里的假阳具被捶打得冒出半截,跑动时候肠液流出,润滑了肠道之后,开始逐渐往外滑,母马只好不断惊恐地将巨大的假阳具往屁眼里按,这就变成了一遍赛跑,一遍阴蒂高潮,一边主动抽插假阳具操自己屁眼的景象,可谓是难得一见。 等到终点的时候,5号母马的屁眼都被干成了一个大黑洞,她吐着舌头疯狂喘息,庆幸自己没有弄掉假阳具,不然就会像刚刚蛙跳时弄掉重物的那一只同届一样,被拉去报废了。 -- 马奴拉车,小便器喝尿高chao,妻主调教双胞 经过一天的辗转游览,众人都稍显疲惫,导购立刻吩咐刚刚在母马运动会上获胜的前两名母马站在马车前,给她们充满力量与肌肉的肩膀套上拉车的粗糙麻绳,并且用两根细细的鱼线勾住了母马的鼻环用来控制方向,在行进的过程中,如果母马转向反应不够及时,就会被鱼线割破脸颊,用于惩罚她们的不专注,因为王国法律规定畜类不许穿衣物,所以母马必需裸足奔跑,即使被路上的小石子硌到脚心,也必需保持稳定的速度,否则将会被马鞭打到皮开肉绽。 就这样,两匹新鲜出炉的性感马奴被套上马车,罗林和罗强乘了上去,这次导游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她要回去妓院接客了,所以罗林和罗强要自行驾驶马车去他们预定好的民宿。 罗强双手拉住控制鱼线的把手,而罗林则是手持马鞭,第一次赶马车的他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手腕一抖,长鞭发出破空的呼啸,准确地击打在母马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两匹马奴疼得一个激灵,同时卖力奔跑起来,阴蒂上挂着的振铃发出清脆的铃声,疯狂震动着将她们送上一个小高潮。 “呼……哈……呼……哈……” 母马们的舌头长甩,呼出热辣的白气,高挺的鼻子被鼻环扯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表情崩坏地一边高潮一边拉车,一对被扯烂了的长奶子随着跑动的动作像破麻袋一样上下翻飞,伴随着清脆的铃声朝民宿驶去。 罗强一边控制着手中的鱼线把手,一边看地图,没错,这次他们旅游期间,将会住在当地的民俗之中,即将入住的这家民宿是当地的一个普通家庭,夫主还年轻,于是只有一妻两妾,若干个妓,以及维持家用必须的畜奴,罗强父子二人将会在这里体验、观赏当地人的生活,经营民宿的收入当然全归夫主所有,毕竟所谓的女人不过只是男人的物品罢了,她们的身心都属于至高无上的夫主,自然没有财产权。 值得一提的是,歌尔王国之中,所有的妓都有夫主,有的是家养妓,负责伺候夫主和妻主,在家里的地下室接客,或是站街,赚钱之后交给夫主;有的则是像导游那样的外养妓,她们主要是在妓院之中接客,夫主就是妓院的老板;至于妓女本身嘛……有大鸡巴操就是对她们最高的恩赐了,没有人会胆大妄为到想要留下钱自己花,她们的衣食住行都要仰赖夫主,只要是夫主赐予的,哪怕是猪食,也会幸福地接受。 马车咕噜噜地行进到了目的地,这家民宿是一个三层的小洋楼,可见岛上人生活水平都不错,奇妙的是,这家民宿的外墙被开了三个洞,从里面伸出三个肥瘦不一的屁股,虽然肤色不同、屁股大小也不同,但相同的是都有着黑红黑红的大骚逼,屁股蛋上写着“免费使用”,因为这家的地理位置在街角处,所以三个屁股显然已经被诸多游客光顾过了,一个个上面都画满了“正”字,浓稠的精液从大敞的阔逼之中不断溢出,显然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内射了个透。 在三个屁股的旁边,有一个铁柱,柱子上拴着一条母狗,母狗浑身赤裸,奶大腰细,双手背在身后,屁股抬起直直地跪在地上,不知跪了多久的她膝盖早已青青紫紫。母狗的脑袋被黑色的头套完全包裹,头套从嘴部开了口,里面连接着一个拐了弯的漏斗,漏斗顶部朝上,底部连在母狗的嘴里,这就是街边随处可见的公用小便器了,因为头套的关系,提供服务的母狗只能用嘴,通过漏斗来呼吸,所以一旦尿液注入漏斗,母狗们将会体验到即将被尿液呛死的绝顶窒息高潮,可以说是非常下贱了。 马车到达之后,罗强猛地勒紧鱼线,两匹母马的脸颊瞬间被割出血线,而她们的鼻孔也被扯得向上翻起,两匹马哀鸣一声,同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双膝撑地,膝盖和手心被磨破,她们也露出讨好的微笑,用自己的身体当成踮脚的阶梯。 罗强人高马大,他丝毫不在意地一脚踩在母马的细腰上,几乎将性感马奴的腰踩断。 “呜嗷……” 哀鸣一声,马儿的腰肢往下一凹,几乎贴在地面上,两个破抹布般的奶子也再次被狠狠碾压在泥土地上。 罗林学着父亲的样子从另外一边下车,在母马的腰部留下青紫的脚印,还反复跺脚,擦干净鞋底才下车。这些在岛外完全可以做性感女神的马奴们,在这仅仅只是垫脚的板凳而已。 父子二人下了车,旅游了一天,他们显然对墙面上那三个已经被用的又脏又松的黑木耳没兴趣,只是罗林年纪还小,兜了一肚子尿,此刻刚好遇到一个身材性感,皮肤白皙的小便器,虽然看不到脸,但也足够他尿一泡了。 罗林走到母狗身旁,她像是闻到了鸡巴的味道一样,脊背挺得更直,脖子伸长,身体激动得发红,乳头和阴蒂同时挺立,整个人都因为即将喝到新鲜的尿而兴奋起来。 罗林从来没见过这种能对喝尿上瘾的生物,他于是想要戏耍一下这只母狗,鸡巴对着她的头顶开始放尿。 尿柱击打在头套上,母狗一个激灵,发出粗重的喘息,爽得头脑发昏,她开始微微向后仰头,主动将嘴里连接的漏斗对准了尿柱。 “哗啦啦——” 尿水打着涡旋灌入漏斗之中,母狗瞬间陷入窒息的痛苦,她感觉自己即将被这一泡热尿给淹死!但这样的刺激却让圣水上瘾的母狗愈发下贱,她大口地吞咽着,像一个真正的抽水小便器一样,不断品尝、吞咽,让美味的圣水灌满了整个口腔、鼻腔,顺着食道注入胃囊,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圣水浸透了,在无上的羞辱、窒息的快感中,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唔唔唔……” 罗林震惊地看着下体喷射淫水的母狗,想象不到她竟然没有任何刺激,仅仅只是喝尿就能颅内高潮,真不知道这些下等的母畜底线到底在哪里。 “真是下等的畜类,看你的身体,明明不是半兽人啊,作为人类竟然能下流到如此地步吗?” 随口羞辱了贱狗一句,看到她的身体微微发红,父子二人这才走进民宿之中。 跨入大门,立刻就有两只赤裸的母狗爬了过来,一人伺候一个,用美丽的樱桃小嘴解开父子两人的鞋带,再轻咬着脱掉鞋子,然后一脸痴迷地闻嗅了两人充满汗臭的袜子,这才用嘴把袜子扯掉。母狗把父子两人的鞋子叼到鞋架处放好,期间两匹母马当作人凳跪了下来,父子两人就坐之后,两条母狗折返回来,将他们的汗脚仔仔细细地舔干净,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直到闻不到一丝异味,这才结束了侍脚的流程。 在侍脚过程中,父子俩观察到,院子里有一只母马,屁眼里插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扫搜,将屁眼塞得又大又圆,正晃动着屁股卖力地扫地。而在屋子里,也随处可见女体做成的家具,玄关处摆放着一只花瓶,全身被束缚住的少女屁股朝天,粉嫩的逼洞被撑大到夸张的程度,里面插满去了刺的玫瑰花枝,即使枝干上的尖刺被去掉了,但玫瑰花杆上依旧有细小的绒刺,密实地扎在身体伸出最敏感的粘膜上,美丽的花瓶少女眼眶里含了一汪泪,表情似是羞耻又似舒爽,粉穴不断地往外喷着蜜汁,恰好成了玫瑰花的养料。 两名性感美艳的妾从二楼下来,父子俩这才发现,他们就是秋雯和秋璇这对美艳的双胞胎,没想到白天在母牛车间的通乳师,就是晚上他们入住的民宿家夫主的妾奴。 双胞胎见到父子两人也略微惊讶,秋雯道:“这么巧啊,两位尊贵的客人竟然住到了我家,欢迎光临。” 秋璇的脾气还是那么爆,凤目一扫,冷冽道:“刚刚这群贱畜伺候的还算卖力吧?要是有不周到的地方,老娘打死她们!” 四下的畜奴们一边给姐妹花行跪礼,一边吓得瑟瑟发抖,可见秋璇的积威深重。 罗林道:“还好,就是给我舔脚这只狗,奶子不够大,看着不顺眼。” 秋璇立刻觉得很丢脸,她面色阴沉地一挥手:“拖下去,今晚处罚,下贱的玩意儿果然只会碍眼!” 秋璇说完,后面跪着的几个妓奴纷纷上前,将那只吓得面色青白的母狗给拖进了地下室。 母狗被拖走之后,秋雯笑道:“好了,抱歉让客人们不满意,我们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今晚夫主不在,妻主已经在等待两位了,您们请跟我来~” 两人于是跟了上去,进到二楼就已经是餐厅、厨房和会客厅了。 此刻的餐桌上依然摆满了“美食”,两个赤裸的美丽少女,裸足白皙骨感,身材匀细苗条,皮肤光滑无毛,做为餐盘被摆上了桌,浑身放满了海鲜,因为歌尔岛国四面环海的关系,岛上的海鲜是一大特产。 而坐在餐桌之后的,就是这家唯一的妻主了,因为夫主还年轻的关系,家里只有一个妻,她浑身罩着月白色的长袍,象征着纯洁美好,将身体和面容完全遮蔽,仅仅露出一对含情的双目,对着罗林和罗强父子俩微微颔首。 双胞胎美妾照例“扑通”一声双双跪下,给妻主行跪礼,罗林注意到,在秋璇低下头磕头的时候,眼底有一丝屈辱闪过,想必姐妹俩平时横行惯了,也十分不愿自己在家中矮了这还是少女的妻主一头吧。 妻主并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双胞胎,只是招呼着父子二人坐下,根据规矩,如果上位的女性不允许下位的女性起身,那么她们就只能一直跪着。 父子二人在餐桌旁坐下,之间妻主优雅地伸出小手,她的手上也戴了一双洁白的手套,毕竟王国的法律规定,身为妻,是不能裸露除了眼睛之外的任何部位的。 “两位尊贵的客人,招待不周,让你们见笑了,我家这一对贱妾在外面野惯了,疏于管教,刚刚在楼下叫嚣,扰了客人兴致吧?”她的声音宁静又柔和,丝毫没有波澜,却说出了十分残酷的话来:“刚好,餐桌上还缺酒壶和蘸料碟,客人们,虽说这对贱妾的身体已经不是餐盘那样的处子了,但至少没有被送出去过,只服侍与我家夫主,客人们不会厌弃吧?” 罗林和罗强正好奇这酒壶和蘸料碟要怎样做呢,于是纷纷表示不介意,于是妻主小手一挥,招呼跪侍在一旁的妓奴:“把她俩押过来。”声音还是那样的平静动听。 于是,平时被双胞胎压迫、鞭打的妓奴严重闪过怨毒的光,一个个上前,毫不客气地将双胞胎押到了餐桌旁,平时在家中,这对双胞胎最得夫主宠爱,她们早已经被记恨上了。 妻主拿过妓奴递过来的窥阴器,那是一个尺寸巨大的钢铁扩阴器,妻主戴着白手套的小手稳稳地捏住,而后插进了姐姐秋雯的逼洞里,之后没有一丝停顿地开到最大。 “唔嗯……”秋雯的眼眶瞬间红了,她的逼可不是骚妓或是母狗那样的烂货,是好好保养来伺候夫主的,一向是颜色漂亮,也十分紧致,从来不敢过度使用的,如今却被最大号的扩阴器暴力撑开,立刻就疼得浑身发抖了。 然而这才仅仅只是酷刑的开始,秋雯感觉到自己的逼洞正在“呼呼”往里灌进凉风,被暴力撑开的痛苦还没有过去,她就感受到有一个凉凉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体内。 从罗林和罗强的视角看去,妻主小巧的手上捏着一根软管,软管的顶部连接有探头,她眯着美丽又冷漠的眼睛看准位置,一用力将探头插入了秋雯的尿道之中。 “啊呀!——妻……妻主饶命……” 秋雯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女性的尿道很短,妻主这一下直接将软管的探头怼进了贱妾的膀胱之中,用来排泄的通道一下子失去了自主权,秋雯有种恐怖的自己即将失禁的感觉,更可怕的是,妻主已经面无表情地控制着软管的探头,在她膀胱里左冲右突了。 “不……饶命……饶了我……求您……贱妾知错了……求求妻主……” 妻主却不为所动:“我记得,你这副可怜相勾引夫主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声音,真是恶心。” 说完,她秀气的眉头一簇,握紧软管,在秋雯的尿道中快速抽插了起来! “呃啊啊啊!——”秋雯高声尖叫着,被抽插尿道的恐怖刺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秋雯眼中白光一闪,竟然当着外人的面,不知羞耻地潮喷了。 妻主闪开些许,一脸厌恶地骂道:“污秽!” 说完,很有眼力见的妓奴已经将楼下那个变态饮尿母狗给牵了上来,她嘴里的漏斗已经被取下,此刻大甩着淫舌,闻着骚味凑了上来,将秋雯刚刚喷出的淫水一一舔净,像是吃了什么美味一般,不停地呷嘴,吃出“啧啧”的水声。 等将秋雯狼藉的下身清理干净之后,妓奴根据妻主的命令,将秋雯尿道里塞着的软管另一端,放进了母狗口中。 母狗含着软管,一开始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闻到了尿味的她瞬间一阵口渴,于是下意识地猛吸起来。 秋雯原本就已经无法控制尿道了,哪里抵挡得住这种外力,于是一个哀嚎,被母狗吸出了体内的存尿,当众被这人都算不上的畜生控制了排泄的通道。 秋雯羞愤欲死地看到母狗像喝了什么美酒一般,沉醉地狂吸,软管是透明的,她的尿则清晰可见地被迫排入母狗体内。 秽物排出之后,妓奴又进行了第二遍的清理,她们拿起一个大号的注射器,把清水通过软管灌入秋雯的膀胱之中。 凉凉的水被注入体内,逐渐充满膀胱的感觉又变态又恐怖,小小的膀胱一会儿就被充满了,但妓奴恨极了这姐妹俩,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继续持续地往里注水,秋雯的小腹不堪重负地鼓起,直到膀胱被灌得是平时的两倍大小。 “不……要爆炸了……求您……妻主……贱妾的尿袋要撑爆了……呜呜……” 极致的尿意让秋雯失去了理智,涕泗横流,哪还有平时那种美艳跋扈的样子? 妻主哪里会理会她下贱的样子,命令妓奴将软管的另一端堵住,并且让秋雯像狗奴一样在屋子里爬了三圈,直到膀胱里的清水晃荡着将尿袋洗净,这才命她折返,允许母狗将她膀胱里的水喝掉。 仅仅这么一会儿,秋雯的心态已经变了,她感觉被母狗喝尿竟然也如此痛快,终于排出尿液的爽感盖住了羞耻心,让她再一次地高潮了。 清理之后,这个酒壶醒酒器才算是准备好。这次妓奴取来了一个干净的软管,重新给秋雯插上,如果不是害怕被惩罚,她还会再高潮一次,尿道早已在反复抽插中变得红肿,敏感得一碰就能喷水。 这第二次注入的,就是放置在妻主手边的红酒了,她戴着白手套的小手优雅地握着注射器,一管、一管地将暗红的酒液推进贱妾的膀胱里,辛辣的酒精让膀胱几乎瞬间麻痹了,这反而给秋雯减轻了一丝憋尿的痛苦,她感觉自己彻底成了一个物品,就像家里的花瓶一样,不再拥有人格,而是一尊美艳的醒酒壶。 直到整整一瓶红酒都进入了酒壶体内,妻主才停止了注射,这下子,秋雯的膀胱比之前撑的更大了,肚子夸张地鼓起,像是孕妇一般,而她则是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被物化成酒壶的过程,内心一片茫然,连眼神都涣散了。 做完这一切,妻主在宽大的袖子遮掩下,换了一双干净的白手套,她平静地说道:“红酒还需要醒一醒,蘸料碟准备好了吗?” 父子俩这才发现,妹妹秋璇不知什么时候被洗干净了骚逼,此刻正光着屁股跪在餐桌上,逼洞已经被毛刷刷洗过了,泛着红肿,像个漂亮的肉馒头,散发出清新的味道。 妻主看到她的样子,略一点头,就有妓奴上前,先是将酱油瓶的瓶口,用力怼进了秋璇的肿逼里。 “啊呀!” 秋璇惊呼,却毫无反抗之力地吃进了半瓶酱油,液体顺着子宫口流入,已经装满了她淫荡的子宫。 这时,第二个妓奴上前,她手里拿了瓶醋,照之前的方法又倒了半瓶醋进去,和酱油混合。 此时的秋璇子宫和骚逼已经彻底被装满了,小腹微微往下坠,肚皮鼓鼓的,十分淫贱。 妻主用同样的扩阴器撑开秋璇的肿逼,父子俩清晰地看到慢慢一壶深色的蘸料呈现在自己眼前,一直满到逼口出,还在微微泛着波浪。 妻主看了一眼,沉吟道:“吃刺身还是要加芥末,不然缺点味道。” 她此话一出,秋璇意识到什么,平时嚣张跋扈的她被吓破了胆子,开始哭号:“不……会坏掉的……如果灌进去芥末的话……骚逼一定会疼死的……求求妻主饶了贱妾……贱妾以后一定不敢造次,好好伺候妻主……” 看她如此哀求,妻主只觉得厌烦,本来她是家里地位最高的女人,唯一一个妻,却因为要保持纯洁,不能发骚争宠,平白被这对双胞胎分走了夫主不少眼神。 于是她亲自拿起一管芥末,将整管芥末完全挤进了秋璇的骚逼里。 芥末稀释在酱油和醋之中,一开始还没有感觉,但很快,秋璇被刷红的肿逼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芥末无处不在地狂辣骚腔,连子宫都没有放过,整个性器官像是被烈火在烧! “呃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几乎要从餐桌上蹦起来,但被早就看她不顺眼的妓奴死死地压住了,秋璇满头大汗,又哭又叫,在剧痛中脸色发白,竟然陷入了半昏迷。 “切,真是没用,又蠢又失礼。” 妻主厌烦道:“把她弄醒!” 于是妓奴上前,哼笑着将空芥末管子插进了秋璇的鼻孔,秋璇一个喷嚏清醒过来,她已经被虐服了,此刻不敢再昏迷,也不敢求饶,只能老实地跪好,充当美肉蘸料碟。 这下子红酒也差不多醒好了,小妻子优雅地拔开软管的塞,于是从里面自动地流出香醇的酒液,完全无法控制排泄的秋雯,眼睁睁地看着从自己膀胱之中流出的红酒装了半杯,之后罗林、罗强也分别接了半杯,她的肚子下去了一点,但里面还有很多红酒,自然没人会理会,她此时只是个酒壶而已。 三人举杯碰了一下,妻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开始动筷吃饭。 罗林从处女餐盘私处夹出一片刺身,筷子夹着蟹肉插入秋璇的逼洞之中翻搅一番,让芥末的辣意再次加强。 “啊啊……好痛……” 秋雯吸着鼻涕,忍受着进食的三人筷子不断地插入她的身体,作为蘸料碟的她,也只能默默忍受罢了。 -- 公交车上掀开上衣求陌生人咬ru头,被猥琐男 下班路上,薛果正在等候公交,她染着粉色的头发,穿着十分暴露的齐B小短裙,上衣是紧露脐装,露脐装的下缘开的十分高,可以清晰地看到奶子的半球垂在外面,一看就是一对手感极好的巨乳。 她显然没有穿胸罩和内裤,透过紧身的上衣可以清楚地看到红艳艳的大乳晕和硬挺的乳头,走动的时候浪逼还散发着一股骚味。 薛果一边等车,一边自拍了几张自己的身体照片,着重展示出性感的透乳装,还从下往上拍自己的裙底,将正在冒水的艳红骚逼拍摄下来,仔细一看,原来她逼里还夹着一颗粉色的无线跳蛋,正在嗡嗡震动。 然后她将几张照片选中,按下发送,配文:“果果今天也有努力营业哦~” 她的聊天窗口对面的人并没有名字,备注是一个简单的句号,聊天窗显示“输入中……”,而后对方发来回复:“今天要让五个人看到你的乳头。” 薛果骚逼一痒,飞速打字:“好的呢,爸爸。” 回完消息,公交车开过来了,薛果这幅骚样早已经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他们的眼神或多或少地黏在薛果身上。果然车上的人很多,薛果舔了舔嘴唇,奋力挤了上去。 在上车的过程中,薛果清晰地感觉到有人是托着自己的屁股把自己顶上去的,有好几只火热的大手趁机揩油,甚至连骚逼都被摸了好几把,薛果红着脸,佯装不知,站到了车厢中间。 车子开动了,公交车司机开车很猛,一把油门,薛果的身体前倾,巨乳直接怼到了旁边陌生男人的脸上,那男人享受了一把洗面奶。车子开稳之后,薛果站直忙道:“对不起哦。” 男人恨不得多来几次,哪里会和她计较,淡定地清了清嗓子:“没事。” 车子开出去一截,手机上与她聊天的男人控制着无线跳蛋的APP,忽然将跳蛋的震动频率调高。 骚逼里立刻传来一波激烈的快感,薛果轻哼一声,小脸媚红,眼睛染上了湿漉漉的情潮。 下体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薛果的腰都被跳蛋奸软了,她扶着扶手的手渐渐滑落,落到了旁边刚刚埋了胸的男人裤裆处,貌似不经意地一抓—— “嘶!——”男人眼睛微微一眯,看向眼前的小色女,如果说刚刚那个洗面奶是意外的话,现在这掏鸟蛋算什么,这女人是天生的大骚货吧?更何况,她穿得这样暴露,说不定就是个出来卖的,玩一下也没什么吧。 更何况,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隐约听到震动的声音,如果不是有人一直打这淫女的电话,那就是她逼里说不定夹着跳蛋吧,公共场合露出这种表情,真是下贱呢。 男人心里合计着,犹豫要不要出手,毕竟他道德底线很高,想是一回事,还是没下定决心出手玩弄薛果。 而此刻,薛果已经被体内的跳蛋奸得快要达到了高潮,往往平时这个时候,她都会腾出手来自己抚摸、拉扯乳头来助兴,但是公交车上快被挤飞了,根本腾不出手。 骚逼里的震动越来越开,薛果的乳头也越来越痒,她抑制不住地发了浪,恨不得有人现在立刻狠狠地咬一咬瘙痒的乳头,给自己解渴才好。 “嗯……嗯……” 薛果小声地发出呻吟,她的性癖非常变态,对她来说,露出是最强烈的性刺激,只有在公共场合暴露自己,才能获得最极致的性高潮,手机里聊天的爸爸就时常命令、引导她出门露出,以此来增强她的母狗属性,消除羞耻心,让她彻底沦落成一个变态暴露狂。 乳头的瘙痒越来越难以忍受了,那种即将高潮却总是差一步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薛果心里一急,竟然不管不顾地当众掀开了上衣! 一对水滴形的巨乳抖动着坠落下来,怎么看怎么弹性十足,雪白的奶子上面挂着一对十分风骚的乳头,乳晕很大,覆盖了一半的奶子,乳头是枣红色,一看就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女,这对奶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才会呈现出这样下贱的色泽。 公交车上实在太挤了,所以即使薛果掀开了上衣,也只有两个正对着她的男人看见了而已,他们被薛果大胆的暴露行为给震惊了,还不知道怎么反应,薛果已经捧着两只大奶发起了骚:“唔唔……奶头好痒……好难受……哥哥们给我吸一吸嘛……求求你们了……” 她双手捧奶,将乳头上下抖动,那景象实在是太色情了,两个男人当时就忍不住了,一低头,狠狠地含住了薛果的奶头。 “唔……嗯……哈啊……” 痒意终于被缓解了,薛果眼含春情,淫叫起来,而周围也有越来越多的人不明真相地回头,结果就欣赏了这一幕。 被众人看到自己发骚的样子狠狠地刺激了薛果的性欲,她囫囵数了一下,大概有7、8个人看到了把……已经完成了爸爸的任务了呢,嘻嘻…… 奶头上两个男人吸得愈发卖力,吃奶吃得“啧啧”作响,将大奶头完全含在口腔里,舌头又是顶又是舔,舌尖在嘴里上下翻飞,飞速刺激着淫乱的大乳头。 “啊……啊哈……要……要去了……唔……” 薛果小声地呻吟着,她托着乳房将乳头送得更深,两个男人被她发骚的样子激励了,不仅仅是用唇舌刺激,这下连牙齿都用上了,对着红肿的大乳头啃咬起来。 “嗯嗯嗯!——” 薛果长吟一声,终于泄了,“嗡嗡”震动的跳蛋和被人当众啃奶,足够将薛果送上了一个小高潮了。 她去过之后软了腰,几乎是被众人挤在中间才站稳,完事之后她又被几个路人摸了奶,连骚逼也不知道被谁的手指插进去了,将她的跳蛋狠狠往里推,薛果无力反抗,逼洞又被奸松了,连推拒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长长的食指和中指奸进体内,将跳蛋送到了全所未有的深度。 “唔嗯……” 还在不懈震动的跳蛋被顶在了子宫口的小环上,疯狂震动了起来,这下子实在是太刺激了,薛果眼中含泪,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竟是又去了一次。 等到她下身汁水淋漓地下了车,差点连走路都走不稳,虽然她在公交车上被色狼猥亵不止一次了,但这次有跳蛋,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掀开了上衣,所以很是被弄了几次,逼水都快泄空了。 她艰难地往家里走,一边走路,腿缝里一边往下滴水,全是刚才高潮时喷出来的,此刻顺着大腿根留下,一路流到了膝盖处,还在“啪嗒,啪嗒”往水泥地上滴。 薛果拿出手机,拍摄了一下自己流到膝窝的淫水,按下发送键:“爸爸,果果完成任务了呢,而且超额完成了哦~” “有7、8个人看到果果的奶子了呢,实在是太刺激了,爸爸真厉害,嘻嘻。” 她手上“啪啪”打字,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一个诡异的黑影一直跟着,一路尾随她进了楼道。 聊天窗口对面的人回了个:“很好,下次继续。” 薛果一边上楼,一边对着手机发了会儿花痴,这个老楼的楼道二楼拐角的灯都坏了好久了,也没人修,她打算打开手机的手电,结果猝不及防地,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捂住了嘴。 薛果惊恐地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歹徒力气很大,手臂的肌肉勃发,一下子就将薛果抱起,按在了粗糙的水泥墙上。 薛果的手机也脱手掉在了地上。没有人注意到,薛果惊吓的时候不慎打开了语音通话,而此时已经接通了。 “闭嘴!臭婊子。”歹徒将她面对水泥墙按住,整个身子都压在薛果身上,她的一对奶子都在墙上被挤扁了,屁股还贴着一个火热的硬挺。 薛果吓得“呜呜”直叫,那个男人一手制住她,一手掏出手机,对着薛果的脸开始播放视频。 她惊恐的发现,她在公交车上主动掀开上衣发骚的样子,竟然被这个歹徒拍下了全程。 歹徒凑在她耳边低沉道:“你要是敢叫一声,我就把视频发出去,懂?” 薛果怕啊,她还有工作,要上班的,于是只好含着泪点点头。 歹徒这才满意,松开了她的嘴,薛果小声地求饶:“大哥……我……我没钱啊……我很穷,月光的……” 歹徒一把掀开了她的齐B小短裙,让雪白浑圆的肥屁股露了出来,在上面“啪!啪!”扇了两掌:“别废话,臭婊子,谁在乎你那几个钱?怕不是卖淫赚来的脏钱吧?” 薛果忍受着他的巴掌和羞辱,红着脸道:“我……我不是妓女……” 男人又大力大力一下,将薛果的肥臀打得肉浪滚滚:“还敢狡辩?” 薛果吃痛,只好顺着他的说下去:“不……不敢了……大哥,我就是臭婊子,你放过我吧。” 歹徒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刚刚你在车上很骚嘛?既然是婊子,是不是也要让我爽一爽先?” 他录了视频威胁呢,薛果能怎么办,只好道:“好吧,大哥你快点,这楼道随时有人的。” 歹徒嗤笑:“你都能在公交车上露奶子,还在乎这个?” 说完,他用膝盖顶开薛果的大腿,“哗啦”一声拉开了裤链,不由分说一杆插进去,将松软的骚逼操了个透。 跳蛋还没来得及取出,在里面震动着,歹徒这么一插进去,就把跳蛋狠狠地往里挤了挤,薛果又疼又爽,仰着脖子小声尖叫,这一下实在是太狠了,差点把跳蛋顶进她子宫里。 “慢……慢一点啊,大哥……” “……闭嘴,婊子逼都泄洪了,还在着装呢?” 跳蛋震得龟头很爽,歹徒插在淫水满溢的松逼里面爽极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整根插入,拔出,再整根插入,结实的屁股在昏暗的光线下一耸一耸,卖力地用松逼泄欲。 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楼道里,两人都衣衫完整,但是性器官紧密地结合,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啪啪”的肏逼声,和薛果压低了声音的呻吟。 歹徒干得爽了,将薛果上衣再次掀起,露出一对奶子,随着两人耸动的动作,敏感的乳头在粗糙的水泥墙面上蹭来蹭去,不一会儿就破了皮。 “呜呜……好疼啊……大哥……饶了我……” 歹徒又掴了一下她的大圆屁股:“废话真多,想快点结束,倒是夹紧你的松逼啊!” 直到将两个乳头都完全磨破了皮,歹徒才一把将薛果抱起,把她放在了楼梯拐角处的栏杆上,然后从正面挺了进去。 薛果“啊!”了一声,这一下真的又狠又深,她的子宫口被跳蛋震了好久,早就松了,又被大鸡巴顶来顶去,实在是不堪重负,很快就在歹徒的攻击下张开了一个小口。 “不……大哥……轻点……跳蛋……要……要进去了……好痛……” 歹徒满意地欣赏着她被磨破的巨乳,冷笑:“要进去哪里了?” 薛果崩溃地哭了:“要进去婊子子宫里了……大哥……求你……会拿不出来的……不要再顶了……” “拿不出来?那不是更刺激,你巴不得拿不出来吧,跳蛋在子宫里成天成夜地干你,想想都刺激。” 薛果被他描述的场景给吓到了,但是又不由得幻想起来,如果是那样的话……一定很爽吧。 她骚逼下意识地蠕动起来,被歹徒清晰地感受到了,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嘲笑道:“看看,你的骚子宫等不及了呢。”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用力对着跳蛋进攻,终于一个使力,跳蛋通过紧致的宫口,到达了最敏感的囊袋里。 薛果脖子后仰,眼神都涣散了,她虽然骚,可哪里试过这么刺激的事,下意识地飙出两滴眼泪,连乳房上的疼痛都被高潮缓解了。 歹徒握住她的一度伤乳,双手铁钳般地抓紧奶肉,像转螺丝一样旋转了起来,薛果的伤乳被他徒手转成了锥形,像是拧干了水分的毛巾。 “呜啊啊!……” 下身被疯狂贯穿,奶子又被粗暴地对待,更何况掉进子宫里的跳蛋还在不懈地震动,也不知道爸爸是不是有千里眼,就在这时把跳蛋的震动推到了最大。 薛果翻着白眼泄了,根本不知道她爸爸正在听通过语音通话听直播。 歹徒又抓着薛果的大腿操了几百下,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在她体内开始涨大,薛果意识到什么,回了神,慌张道:“大哥……别……别射进去……我……我还在危险期啊……会……会怀孕的……” 歹徒冷哼一声:“怀了才好呢,臭婊子生个小婊子出来,不是刚好?” 他用力顶撞,龟头都伸进了子宫口,薛果立刻顾不上了,被操得淫水大泄。 “不……不要内射……不要啊!……” 歹徒终于埋在薛果宫口里射了,大量的白浊喷射而入,洗刷着脆弱的子宫壁,就连里面辛勤工作的跳蛋,都被精液埋住了。 “呃啊啊!——” 薛果被射了满肚子白精,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身子软得像肉泥。 歹徒冷哼一声,丝毫没有负责的意思,全程连脸都没露,拉上裤链就走了。 薛果缓了一会儿,欲哭无泪地从栏杆上跳下来,腿软地差点跪在地上,她捡起手机,发现屏幕已经被摔碎了,而上面还显示着“通话中”。 薛果疑惑地对着手机唤了一声:“爸爸?” 对面的男人低笑一声:“嗯,我都听到了,爽了吧?” 没想到,爸爸的声音这么好听啊……薛果脸一红:“嗯……是挺舒服的……不过,跳蛋卡在子宫里了呀,还被内射了,爸爸,你说我要不要吃药?” “卡着吧,挺好的。”男人不在意道:“反正也快没电了,等没电自己就停了,明天再想办法取。” 薛果苦着小脸道:“好吧”。 男人又道:“药也别吃了,你要是怀了,就生下来一起养。” 薛果大为感动,鼻尖抽了抽:“爸爸,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对方沉默了一会答到:“迟早会见的。” -- 清晨戴着gang塞裸体登山,跪地求路人赏赐几 次日刚好是休息日,清晨天还没亮,薛果已经站在穿衣镜前拍照了。 她赤裸着身体,头发扎成两个低马尾,在奶子上以乳头为中心画了一对红色的爱心,屁股下面垂着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仔细一看,原来是用肛塞塞进屁眼里的。 薛果兴奋地摆了几个姿势,先是扭转身体,屁股撅高拍照,展示自己的肛塞尾巴。然后将身体趴成倒三角形,晃着奶子抖臀。 拍了几段淫荡的小视频,薛果按下发送键,聊天窗口对面的人显然欣赏了一会儿,之后回复到:“不错,现在去公园遛狗吧。” 薛果回了句:“好的哟~爸爸~”,又加了好几个爱心,之后披上一件薄款的风衣,套上及膝的白袜和运动鞋就出了门。 她走到小区附近的公园,这个公园依山而建,天还没亮,即使晨起锻炼的大爷大妈也寥寥无几,薛果找了个僻静的上山路,鬼鬼祟祟地四下看了一眼 ,然后敞开了风衣。 白花花的裸体暴露在清晨的山风中,薛果有些冷地起了一层鸡皮,但是更多的是兴奋和激动,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慌忙拍了两张照,发给爸爸,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就敞着衣服,穿着运动鞋和袜子往山上登。 薛果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随着登山的动作蹦蹦跳跳,乳晕和乳头因为勃起变成了下贱的深红色,肛塞顶在直肠里,骚逼也流出了丝丝蜜汁。 薛果就这样光着屁股登到了山顶,屁股里的肛塞隔着一层薄肉刺激阴道,让她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喘息,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到了膝盖,而这个时候,天渐渐亮了,山下开始出现嘈杂的人声,薛果从背包里掏出手机,裸体拍了一张山顶的自拍照给爸爸发了过去,还吐着舌头做出下贱的表情。 “真是一条好母狗。”对方回复到:“从现在开始,不许直立行走了,只能跪在地上爬,并且,要收集五个陌生人的精液才能下山。” “诶诶……?那样不会被强奸吗?”薛果急忙回复,但对方并没有再回她的消息。 薛果苦了脸,但又不敢违抗命令,毕竟露出本来就是一件让她兴奋又刺激的事情,薛果将手机装回背包,膝盖一曲跪在了地面上,山上的步道本来就是粗糙的石材铺的,上面还刻着防滑条,膝盖光着跪上去硌得生疼,薛果疼得呲了呲牙,撅着肥臀,摇晃着屁眼里夹着的狗尾巴,风骚地在山顶这片区域爬行,并且寻找可以采集精液的对象。 因为山上开始出现了不少逛公园健身的大爷大妈,薛果害怕地往密林深处爬,虽然说露出真的很刺激,让她在一次次被发现的边缘得到了极强的性快感,但性癖归性癖,薛果毕竟没有彻底堕落,还是不敢故意被路人发现 ,她纠结了好久,膝盖磨破了疼得钻心,林子也越来越密集,忽然听到了一阵叫床声,薛果一顿,撅着白屁股趴在草地上观察起来。 原来前方有几个帐篷,估计是城里的年轻人周末过来野营搭的,一共有三顶,而叫床声就是从其中的一顶传出来的。 “……应该是情侣吧。”薛果想着,自己不知道能不能从这里借到精液,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又都是来野外寻求刺激的,说不定有同好呢。 正在夹着腿臆想的时候,另一个帐篷里出来了两个男人,他们人高马大,肌肉结实,打着哈欠并肩出来,走到一旁的灌木丛边,扯下裤链开始放尿。 说来也巧,薛果刚好就躲在这课灌木丛后面,带着体温的尿水顺着树根缝隙流淌过来,直接埋没了薛果的手和膝盖,薛果却没敢动,任由那腥臊的尿水将她双手双膝浸透,还有一些喷溅在了她头发上、身上。 一个人开口道:“唔……操!这俩人,又没羞没臊了,害我们两个单身狗,只能听着声音撸管,真他么不爽啊!” 另一人说:“可不是么,这时候要是有个婊子出来给老子插一插就好了,哪怕不是乐乐那样的中学生,老一点也无所谓啊。” “就是就是。” “哗哗!”灌木丛忽然摇晃了起来,两人正在抱怨,各自惊了一跳,以为在山里遇见了野兽,没想到定睛一看,竟然是个裸体的下贱女人! 她跪爬在地上,身上一件衣服都没,却穿着及膝的白袜和运动鞋,奶子巨大,几乎垂到地上,屁股又圆又肥,后面还夹着一根狗尾巴摇来晃去,这女人放下背包,像母狗一样抬起一边的腿露出黑红的骚逼,舔唇道:“两位帅哥,婊子的逼好痒哦,快来帮婊子插一插吧~直接无套中出就可以,不用负责的哦~” 两个男人将她上下打量半响:“卧槽!哪来的母狗啊,还真的求我们操她吗?” “不管了,都光天化日不穿衣服了,骚成这样,一定是婊子啦,而且是个老女人哦,能被我们操到,应该感恩戴德才对吧。” “是的,请两位主人赏赐母狗鸡巴。”薛果以头触地:“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只要给母狗精液就行了。” “嚯!”两个男人有点嫌弃她老,不情不愿地掏出鸡巴:“既不年轻,也不是处女,老子真是亏大了,看在你这么诚心求我们的份上,就赏你一发吧,要好好伺候,懂?” 薛果没想到这两人竟然都身怀巨物,一个又长又粗,一个头部细,但越到根部越粗,一看就是能把人干得魂飞天外的圣物。 薛果立刻淫性大发,摇着大屁股和巨乳兴奋道:“是!母狗懂了,母狗这就伺候两位主人的鸡巴!” 她爬上前去,将两根肉棒并在一起,张大狗嘴含住了两个龟头,吸得啧啧有声,一边用手撸柱身,一边抚摸囊袋,闻着肉棒分泌的汁液的骚味,薛果的骚逼痒极了,她晃着屁股求道:“唔唔……求主人操一操狗逼……狗逼好痒哦……好像要热热的精液……唔啊啊……” 一个男人走到她身后,将薛果从地上捞起来,变成了下半身直立,上半身平行于地面的姿势,肉棒又长又粗的男人握着薛果的脑袋,一股脑插进了紧窄的喉咙里面,薛果的喉咙立刻开始收缩,卖力地榨取精液,而另一个肉棒头部细,根部粗的男人则是走到了薛果背后,将她的狗尾巴拨到一边,不由分说插进了黑红的骚逼里。 这根刚进去的时候并不觉得什么,但越往深处插,肉棒越粗,直到整根嵌入的时候,薛果的逼洞口直接被撑开了一个大洞,她变调地呻吟一声,两个男人立刻开始发力猛干,“啪啪啪”大操起来。 薛果的一对巨乳垂在身下晃出残影,逼洞被干得几乎起火,一口骚逼本来就不知被多少人用过了,此刻更是被彻底操开操宽,肉棒死死每次都死死地钉在G点上,操得薛果欲仙欲死。 三个人玩得正欢,中间那个帐篷拉链拉开了,从里面走出一对俊男美女,男人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虽然刚刚睡醒,但依然帅的惊人,女孩则非常娇小,甚至有些天真,穿着中学生的制服,头发和裙子有些散乱,明显刚刚做过一次的样子,懒洋洋地朝这边看来。 俊男打了个哈欠开口:“靠!石头,山哥,你俩真是不挑啊,这样的老太婆都下得去手?” 两个男人看着俊男怀里的小美女,再看看自己胯下的老母狗,十分不爽地骂道:“秦志!你小子少说风凉话,不就是乐乐瞎了眼要跟你么,小白脸了不起啊!这母狗虽然老,但她骚啊!大清早的就裸体跪求鸡巴了,上哪里去找这样随便玩的婊子,可以无套中出哦~” 石头说着抬起薛果的一条腿,将两人交合处直接暴露出来,秦志的视线终于被吸引去了,石头果然没戴套,而他和乐乐……这小丫头始终还是要做保险措施的。 乐乐发现秦志的视线被一个风骚的变态老女人吸引去,立刻不干了。 “哼!”她娇哼一声,当众朝秦志的胯下摸去:“不……不就是无套吗?我算了,我也是安全期……阿志……” 少女脸颊上还有可爱的绒毛,秦志被她这么一撩,立刻又硬了,但他见兄弟们操得正欢,忽然就也想试试熟妇的滋味,尤其是那一对巨乳,啧……乐乐还没发育完全呢。 秦志不动声色地绕开乐乐,朝薛果走去,并且伸出手,抓住了她一对乱晃的奶子捏揉,再次把乐乐气了个好歹。 “秦……秦志!你竟然挡着我的面去玩NP!我……我再也不爱你了,呜……你给我等着!”说完,乐乐就朝最后一个帐篷跑去。 而此刻秦志早已被薛果吸引了视线,他不耐烦地瞪了眼石头:“操完没?操完了腾地方。” 石头就是那个鸡巴前细后粗的猛男,他闻言也没好气道:“够不够弟兄啊?乐乐不借我们玩就算了,连这种老女人也要抢?” “乐乐想要你们随时可以操啊,只是她一直缠着我而已。”秦志无所谓道:“虽然老,但身材不错,让兄弟尝尝鲜。” 石头还没操够呢,于是翻了个白眼:“这母狗很耐操的,逼又松又肥,要不试试一起?” 秦志被他说动了,挺着鸡巴走到薛果身后,伸出食指和中指,从两人交合处硬是挤了进去。 “唔……唔!”薛果嘴里塞着一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石头的鸡巴根部很粗了,已经将她的逼口撑开了一个大洞,何况屁眼里还有肛塞占据了空间,此刻再往里面塞实在是太勉强了,更何况,听这两人的意思,他们要一起插进来! 会……会死掉的……一……一定会撕裂的…… 薛果被干得大翻白眼,神志不清,秦志用两根手指扯着松逼扩了一会儿,终于撕开一个缝隙,他将龟头对准那个缝隙,一个挺身,不由分说整个操了进去! “唔!!!——” 薛果被干得翻江倒海,几乎吐出来,任由她经验丰富,两根肉棒插进去也实在是太勉强了,括约肌下意识地收缩,将两根鸡巴夹得几乎断了魂儿~ “操!真他妈会夹!” “骚婊子逼挺能装嘛!” 薛果有苦说不出,她的逼已经被两根肉棒操得变形了,肉腔被撑成了两根肉棒的形状,像一个人形几把套一样,被年轻人抓着肥屁股猛干,不仅如此,屁眼里的肛塞也被他们抽出,再用力顶入,一时间三棒同插,薛果都已经分不清自己在伺候那一根了,喉咙里插着的肉棒更没有放过她,对准喉咙眼儿狂顶,让她时时刻刻干呕不止,整个身体都被颠荡着狂颤不已。 两根鸡巴大力顶撞,将骚逼操得从里到外都几乎冒火,整个不由自主地瘫痪下来,通红肿胀的逼肉被击捣得如同肉泥一般软烂,逼口从黑红色变成了更加下贱的棕黑色,整个昭示着她被肆意侵犯了无数遍的事实。 薛果不一会儿就被干到了高潮,她目光呆滞,口水横流,大腿根一阵狂颤,带动着三个洞都开始抽搐起来,正在干穴的年轻男人们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他们纷纷大吼,将热烫的精液不负责任地灌入了熟妇的上下两个淫道之中。 “呃啊……” “呼……都射给你!” “怀孕吧!老太婆!” “唔嗯……”薛果被上下爆射的精液几乎肏了个对穿,她肚子瞬间鼓涨,显然是被精液灌满了胃囊和子宫,等到三根鸡巴从体内退出的时候,薛果已经被操成了吐着软舌,无力抽搐的精液厕所,她的逼敞开了拳头大小的洞口,“呵呵”往外漏风,而大量的精液也如同小溪般从体内往外狂涌,看上去像是被灌满的女体飞机杯。 薛果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喷精,而此刻第三个帐篷里也传来叫床声,秦志三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发现从帐篷里走出三个人,两个男人长相几乎一样,一看就是双胞胎兄弟俩,而乐乐娇小的身体被抱起,悬在半空中,她的无毛小逼和小屁眼里分别夹着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被一前一后操成了美肉三明治,此刻已经翻着白眼被日傻了。 干得起劲的双胞胎转过头来笑道:“秦志啊,你小子别说我们不够兄弟哦,是乐乐忽然大清早跑进来,自己脱光了衣服要和我俩三劈,这谁受得了啊。” 秦志刚射完两发,有些累了,只是无所谓地摆摆手:“你们随便玩儿~正好石头和山哥也想试试乐乐,等下换人,刚好我们这边也有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虽然已经是老太婆了,但逼还不错,可以一下子吞进两个人的鸡巴,你们兄弟俩可以一起试试。” 双胞胎本来看着被精液弄得脏兮兮的薛果面露嫌弃,但闻言立刻又大感兴趣起来,两人匆匆交代在乐乐的两个粉穴内,而后两拨人马交换女人来玩,乐乐的嘴巴和下面两穴都被贯穿,而薛果也被双胞胎的两根肉棒操了个透。 就这样,五男两女在山林里彻底放飞自我,纵欲享乐,薛果不仅完成了露出任务,还超额完成了收集精液的任务,她下山的时候,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内射过多少次了,黑红的骚逼也变成了松松垮垮的肉布袋,一扯就能看见鲜红的逼肉,显然已经很难恢复过去的弹性了…… -- luan交游乐园入园体检,处女高中生被糟老头 你今年才满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作为性开放年代出生的00后,你一直非常期待高考之后的放纵生活,法律规定,成年之后的女性可以随意选择用自己的身体支付任何费用,同时,也有责任随时随地满足任何男人的性需求。 你虽然长了一张清纯可爱的小脸,但身材却凹凸有致,是个如假包换的童颜巨乳,人间肉弹,娇小的身材配上肉感十足的胸部和屁股,实在是一副天生就用来伺候男人的下贱身体。你虽然才满18岁,而且还是个处女,却已经被人背地里叫过无数次婊子了。 于是,叛逆心很强的你决定坐实这个名头,毕竟,拥有这样淫乱的身材,就算说出去自己是处女,也没人会相信的吧。 就在你跃跃欲试的时候,好闺蜜乐乐恰好给你推送了一条乱交游乐园的广告,你打开一看,顿时来了兴趣!原来,这是为全年龄段所有人建立的一所性爱乐园,在这里大家都可以释放自己的天性,完全抛开羞耻心尽情享受性爱,还有各种各样丰富的游乐活动匹配做爱的对象,确切的说,这里就是没有任何规则,任何人看对了眼都可以交配的性爱天堂! 你打开手机给乐乐回复了一条:“乐乐婊子,这里真的有广告上说的那么好玩吗?” 对方回复道:“少说废话啦薛果婊子!我其实去年就偷偷去过啦,里面好多帅哥,肯定能物色到质量好的陪你,给你破处的,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会把米姐她们也叫上,大家一起玩,不会让你尴尬的~” 你顿时信了十分,快速发了条语音回复到:“好的,一共几个人,我来订票!” 乐乐回复:“你是傻逼吗?忘了法律规定我们可以用小穴支付费用的吗?我们可不需要像男人一样花钱入园。” “哦,对哦。”你犹豫道:“可是,我……” 对方不耐烦地打断:“好啦!我还不知道你是处女吗?处女有别的方式,放心吧!” 于是你放下手机,忐忑地期待着入园日的到来。 紧等慢等,终于把入园日盼来了,最终你,乐乐,米姐,加上另外两个高中同学,一共五个女生打车来到了游乐园门口,在为期两周的时间内,你们可以在这里尽情释放淫贱的天性,敞开小穴迎接无数高贵的精子,说不定还会怀上野种孩子,挺着大肚子去读大学呢! “好了,就是这里了。”乐乐兴奋得两眼放光:“这边排队!” 乱交游乐园门口,男性排成一队,女性排成一队,分别入园。队伍渐渐向前缓行,因为是暑假的艳阳天,大家都渐渐觉得有些热,你震惊地发现乐乐竟然当众把衣服脱掉了,只剩下内衣内裤,还用手不停扇风。 米姐瞪大了眼睛:“你干啥呢乐乐?咱不是还没入园吗?” 乐乐无所谓地挥手道:“反正等下体检的时候都要脱掉的,在里面也基本没机会穿衣服,建议你们提前适应一下。” 说话间,已经有无数道目光落在了乐乐身上,米姐反应过来之后,羡慕地说道:“乐乐,你皮肤真好啊!” 乐乐骄傲的扬起脖子,毕竟大家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女生,满满的胶原蛋白,乐乐这么一脱,立刻成了人群中亮眼的存在。 队伍排到尽头,安检处的老大爷抬起眼皮,在乐乐年轻漂亮的身体上流连一番,淫邪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女娃们,刚毕业啊?几个人,成年了没有?” 乐乐挺了挺胸部:“当然咯,我们五个都高中毕业啦,爷爷!赶快体检好让我们入园呀,这里太热啦~” 老头勾了勾干瘪的嘴角,笑道:“五个人是吗?跟我来吧!” 你尾随着乐乐,忐忑地进入了“体检间”,在这里,据说不仅要检查性器官,还要检查敏感度,最后进行清洗,才能入园。 老头看上去已经七老八十了,他大摇大摆地站在体检间正中央,这里的灯光非常明亮,简直像是一间手术室一样,还有各种看起来很奇怪的器具,让你紧张又期待。 老头捋了捋胡须道:“好了,脱光。” 虽然来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你还是扭扭捏捏有些不敢,老头把胡子一吹,斥道:“听不懂吗?要弄清楚你们女人的身份,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明白吗?” 除了乐乐反应相对正常之外,你们四个都被吓到了,于是只好羞耻地脱掉了衣服和内衣,乐乐则是比较方便,只需要脱掉内衣就行。 不一会儿,五个光溜溜的高中生裸女就整齐地站在了老头面前。 在明亮的灯光下,你们的裸体纤毫毕现,虽然刚才乐乐已经裸露过一次,出了不少风头,但是对比来看,还是比你差了太多,且不说你童颜巨乳的肉弹身材,光是性器官就非常美丽了,你的乳头是漂亮的粉色,下身还是罕见的极品白虎,还张着一口馒头形状的肥逼,一看就是撞起来非常舒服的类型,肥厚的阴唇中间夹着一道细缝,仔细看上去还透出一丝带着水光的粉色,非常诱人。 “呵呵。”老头淫邪地打量着你:“老头活了七十多,还是第一次见到天生的白虎,该不会还是处女吧?逼缝这么粉,还这么紧。” 在乐乐嫉妒的目光下,你羞涩地回答道:“是的,爷爷,我还是处女……” “好吧,让我来仔细检查下。”老头枯瘦的手一挥:“先来检查乳房弹性,所有人听我口令原地跳跃,三,二,一,开始!” 你们于是像不知廉耻的妓女一样,裸体原地蹦跳起来,在老头的眼中,五对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奶子疯狂弹跳,实在是观赏性绝佳。 其中最棒的当属你的奶子,你的乳头很大,在跳跃中勃起了,奶子不仅大,而且弹性极强,没跳一下都会回弹好几次,看上去手感很好。 老头边看边巡视,伸出手在你们的奶子上拍拍打打,经过你的时候忽然使坏,死死地扯住你的两个粉乳头向下拉拽,而这瞬间你刚好在向上跃起,于是在相互力的作用下,粉奶头被猛地拉长,你痛得尖叫一声,眼泪飚了出来。 老头丝毫不以为然,他在你落地的时候,又扯着你的乳头用力往上拉,就这样,你跳了一分多钟,老头就向相反的方向扯乳头扯了一分多钟,等到他终于玩够了,说要结束的时候,你的乳头已经被扯成了艳红色,形状也被拉成了长条形,像一对肉条一样,抖在胸前十分骚浪贱。 检查完胸部之后,老头继续命令道:“上半身下俯,对!头朝下!屁股撅起来,哼……姿势标准点!双手抱住大腿,腿岔开,岔大点!……你!从腿缝里把奶子露出来,对!……” 在老头的命令声中,你们五个人整齐划一地做出了屁股朝天,双手抱住大腿的艰难姿势,老头站在你们身后,不仅你们下身的性器一览无余,而且奶子向下垂着也非常有观赏性。 老头像挑选西瓜,或是评价肉猪一样,从左向右,分别拍打你们五个人的屁股,邪笑着享受你们的痛呼,每经过一个人,他还用双手用力分开你们的两瓣肉臀,无死角地观察你们的逼洞和屁眼,这让从未裸露过的你非常羞耻。 老头的巴掌落在你的屁股上,打的“啪啪”直响,你那与童颜非常不相称的大肥屁股弹出一波波肉浪,十分骚贱地激起了老头的施虐欲,于是他很有兴致地又多赏了你几巴掌,把你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才罢休。 此刻你已经眼泪汪汪,双腿发颤了,但是迫于老头的淫威,还是用双手抱着大腿,双腿分开,屁股朝天的下贱姿势站着,老头捏着你的两瓣屁股把你的臀缝分开,仔仔细细地开始评价起你的性器官来。 “阴唇很肥,操起来一定非常软,包裹性也很强,可以吸住鸡巴根,是个天生的浪逼。掰开之后里面的颜色也很粉,穴还嫩着,让老汉先来尝尝。” 说完他一低头,伸出舌头硬起舌根舔进你的粉逼之中。 “啊……唔唔……别……别舔啊……爷爷……好奇怪……” 老汉根本不理会你的抗议,自顾自吃得“啧啧”有声,你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小穴,就这样被老汉毫无顾忌地猥亵了,他说不定他连性能力都已经失去了,却能第一个尝到你保持了18年的清纯小穴。 “呜呜……不要……不要往里舔了……爷爷……小穴里面变得好奇怪了……” 不管心里愿不愿意,你的骚逼还是在老汉的舔弄下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这些蜜汁都被老汉卷进了嘴里,满屋都可以听见你骚逼被老头舔的时候,发出的清晰水声。 “唔嗯……” 老头吃着你的淫水,愈发兴奋,他将舌头伸长到极致,如愿舔到了一层薄膜,于是他的舌头开始在你的粉逼里打转,对着处女膜打圈摩擦起来。 粗糙的舌苔一遍遍刮过敏感的处女膜,你忍不住发出越来越高亢的呻吟。 “呃……啊啊……爷爷……不要舔那里……求你……呜……” “哈……不……要……变得奇怪了……去了……去了啊啊啊!——” 你尖叫一声,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老汉扶了你一下,将你处女穴第一次高潮喷出的淫水全部吃进了肚子里。 老头用你的蜜汁解了渴,吃到了这么名贵的白虎初穴,对其他几个女生自然兴趣缺缺,老头很是敷衍地用手指玩弄了一下剩余的女生,尤其是乐乐,她去年就已经偷偷来过乱交游乐园了,一年以来又一只用小穴支付生活费,所以虽然刚成年,但骚逼已经变成了黑木耳,一看就是不知道被多少人使用过的破鞋。 老头嫌弃地用粗糙的手指撑开乐乐的黑木耳,将逼洞扒开一个深红的、两指宽的肉洞,“呸!”地往里面吐了一口口水,他清晰地看见脏兮兮的口水,被黑木耳含进深处,才哼了一声结束体检。 -- яǒцωêйωц.χyz 毛刷洗B,深喉颜she 老头嫌弃地挥手:“好了,都上治疗椅上躺好,双脚踩在脚托上面,对!大腿再分开点!哼……现在该洗干净你们的臭逼了!” 他说完之后将视线转向你,专门露出一个笑容:“当然,这个粉粉的处女逼除外,嘿嘿!只需要洗洗外面就好。” 等你们都忐忑地坐好之后,老头打开了治疗椅的开关,此刻你发现,从你的屁股下面伸出几只机械的触手,它们小心地扒开你紧致的逼缝,肥厚的阴唇被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美丽穴口,那里又紧又窄,看上去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容纳,机械再次伸出一只细小的水龙头,和吸管一样粗细,你还没反应过来,小龙头忽然喷出了一股清洗剂,水压非常大,直接击打在你的穴口上,冰凉凉的清洗剂直直地击穿处女穴,注入紧窄的逼洞里。 “唔啊!”你被刺激地尖叫一声,小处穴被水击穿之后微微颤抖,被注入的清洗剂随着颤抖逐渐流了出来,此刻机械又伸出一只滚筒毛刷,刷毛是猪鬃的,有些粗糙,它高速旋转起来,对准你的外阴,开始疯狂刷洗。 “伊伊伊!——”猪鬃毛的滚筒毛刷刷在敏感的穴口处,肉馒头般的阴唇又疼又痒,很快就被刷的通红肿大,本就饱满的肉阴唇足足肿大了两倍之多,而被埋在缝隙里的阴蒂,也初次被刺激着勃起了,毛刷给你带来了一阵阵从未体验过的激烈快感,你几乎快要在尖叫中昏过去。 机器当然是没有感情的,只是自顾自地,残忍又冷酷地狂刷你的外阴,你感觉那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地方被足足刷掉了一层嫩皮,红得像滴血一般,毛刷才终于停了下来。此刻你已经抖着腿达到了三次高潮,可见虽然你还没有破处,但天生就是被虐阴也能高潮的婊子呢。 “哎呀呀……还真是可怜呢,不过有这样淫乱的身体,变成黑木耳也是迟早的事吧。”老头站在你身旁,评头论足:“粉逼都被刷成这样了,也看不出原本的粉色了,等下进去之后,一定会被很多人随意玩弄的,哈哈!” 此刻你因为多次高潮,已经无师自通地露出了啊嘿颜,白眼上翻,舌头瘫在嘴外,看起来十分淫贱。 老头又说道:“这幅高潮脸真是适合你啊,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女人,这幅白痴样都能勾引人的。”他低下头,干裂地嘴唇包裹住你香甜的嫩舌,你还在无意识的高潮余韵之中,就被老头夺走了珍贵的初吻,他吸着你的舌头狠狠玩弄,直吸得你舌根发麻,才满意地放开,去清洗另外几个骚逼去了。Yцsんцωц.ońⒺ(yushuwu.one) 乐乐不愧是去年就来过乱交游乐园的黑木耳,虽然和你同龄,但她的逼已经又黑又松了,你清醒过来之后看到,猪鬃毛刷直接插入了乐乐的逼洞之中,不仅高速旋转,还变换着角度地旋转、抠挖,整个刷子都没入乐乐体内,从外面只能看到机械臂在不断调整角度,力图将整个黑木耳里外全部清理干净,清洗剂被毛刷打成了绵密的泡沫从乐乐的黑木耳中不断涌出,她的肚子被刷子捅得不停变换形状,连子宫都被刷得移了位。 毛刷360度无死角地清洗乐乐的黑洞逼,敏感的黏膜被刷地又疼又肿,连阴道里面都肿了,但乐乐还是翻着白眼不断高潮,可见她早就在日积月累的性爱之中被调教、改造成了淫娃体质,无论多么痛苦,都能感受到变态的性高潮。 等你们五个全部洗干净了性器官,老头驱赶着你们走到另一个房间。 你们的逼疼得像火烧一样,全部都迈着尴尬的外八字,敞着肿逼走路,被老头又是一阵训斥。 终于走到了房间,你才发现这里的墙面被开了几个圆圆的小洞,每个洞里都伸出一根鸡巴,形态各异的粗鸡巴摆成一排,并不知道主人是谁,但对于你这种还没经历过性事的人来说,已经足够壮观了。 老头背着手说道:“好了,该付入园的费用了,你们要负责把男人们的性器官清理干净。处女用嘴就好,但是要卖力,否则就要鞭打肿逼十下惩罚。” 本来都已经红肿成这样了,要是再鞭打十下,那还不得直接打烂了?你一阵瑟缩,吓得跪在地上,试探地闻嗅嘴边的鸡巴。 “唔……好臭……”你不禁皱起了眉头,眼前的鸡巴虽然粗大,但散发着一股臭味,你虽然没有闻过,但能猜到应该是精斑和尿渍混合的味道,大夏天的,这个男人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就等着入园日被女人们伺候着洗鸡巴呢! “少废话了!快舔!”老头抓住你的头发,将你的脸往鸡巴上一按:“劝你好好做事,老汉我可是等不及,要打烂你的处女逼了,说不定,连处女膜都能直接打坏,那样是不是很有趣?” 你吓得流下了眼泪,只好闭着眼,张开嘴,老头见你配合,嘿嘿一笑,抓着你的马尾辫,把你的头往前送去,直接把大鸡巴插进了你的喉管! “唔……!” 你在窒息的痛苦中,瞬间睁开了眼睛,老头一松手,你条件反射般的吐出鸡巴,憋红了脸一阵干呕:“呕……实在是……太臭了……呕!……” 老头的脸瞬间变得黑如锅底,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挑战,他握紧你的头发,将你按在鸡巴棍上,强迫你进行口交:“老头我还不信了,治不了你这个小婊子,装什么纯啊?” 你的头被老头按出残影,次次捅入喉管伸出,你的干呕成了最好的按摩,喉咙像上好的飞机杯一样,主动地伺候起了脏臭的鸡巴。 “唔……唔唔……咳……呕……” 就这样口交了不知多久,男人的鸡巴垢和尿渍全部刮在了你喉咙里,然后被你吞咽进肚子中,老头才算放开你。 这时的你,已经开始无师自通地开始口交了,你耸动着脖子,主动深喉,舌头还配合着不断来回舔弄柱身,把一根脏臭的大鸡巴吃得汁水淋漓。 在一次深入的时候,你感觉到喉咙里的肉棒忽然变硬,开始抖动,你一个激灵,大张开嘴,用舌尖不断刺激马眼,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股精液。 你感觉眼前一阵发白,神圣的、腥臭的精液扑面而来,一股一股热热的粘液,天女散花般地洒落在你清纯的小脸上,你的眼皮上、鼻梁上、脸颊上全部挂满了白精,更多的则是射进了你大张的嘴里,落在你的舌头上。 等到射精结束,你下意识地翻搅了一下舌头,然后闭上嘴,将精液吞了下去。 原来……这就是精液的味道吗……好……好棒……好喜欢…… 就在你露出淫荡的笑容,回味精液的时候,老头冷笑着扯着你的头发,将你按在地上,双腿向上弯折,命令你双手抱住大腿根,主动掰开红肿的处逼挨打。 “刚才竟然敢吐掉客人尊贵的鸡巴!今天老汉就来教教你,女人,生来就是要伺候鸡巴的!你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已经被一泡精液激发了内心的淫荡属性,虽然有些害怕老头手里的皮鞭,但是也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快感,刚才在口交的过程中,你的逼已经湿透了,可惜没法达到高潮。 老头看着你主动掰开肿逼,舔着嘴唇期待的样子,嗤笑一声:“还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处女呢!” 他手起鞭落,狠狠地抽打在你的穴口上! “啪!——” “啊呀!——” 你肥臀一抖,几乎跳起来,嘶哈地叫了好一会儿,才保持住姿势,激烈的疼痛让你原本粉嫩的逼口泛出血色,但是强烈的痛感同样带给了你激烈的舒爽。 老头这一鞭子下去,直接将你打得淫水喷出一大股! “啪!——” “哈啊!——” “啪!——” “啊啊!——” 老头愈发神勇,一根细细的皮鞭对准你的嫩逼来回鞭打,白虎馒头逼被打得没有一块好皮肉,完全看不出原本清纯粉嫩的色泽,如今肿的夸张,阴蒂也凸出在外面,鞭子留下青紫的痕迹,每一道都清晰可见。 “啊啊!……要打烂了……会坏掉的……逼被打烂了呀……呃啊啊啊!——” 你疼得在地上翻滚,不知喷了几次水,老头才喘息着收了鞭,嗤笑道:“小小年纪,长那么肥的奶子、屁股,还长着天生就该伺候男人的馒头逼,你这么淫荡,老汉就赏你个烂逼,这样才配你的婊子身份。” 你被高潮抽空了体力,露出痴痴的笑容,发自内心地感谢道:“爷爷说得多,小婊子谢谢爷爷打烂我的逼。” 老头满意地抬起脚,用肮脏的鞋底猛地踩上你的逼,一边猛踹你的烂逼一边骂:“踩死你!骚婊子!下贱!” “唔啊啊啊!——” 你像一条死鱼一样在老头脚下扭动,老头对准了你的烂逼猛踩,享受着那软如肉泥的脚感,像是发泄般地抬起脚又猛地踩下,然后对着阴蒂死死碾压。 “啊啊!——要死了!——爷爷!——饶了我!……” 老头见你在他脚下扭得有趣,肉弹奶子晃来晃去,不由得得了趣味,他换了种踢法,一只脚站在你的腰侧,一只脚像踢足球那样,用脚背对准你的脏烂穴口,向后高高地扬起腿,然后全力向前猛踢! “啊呀!——” 你腰肢向后猛地跃起,以烂逼为支点,被老头踹的在地上滑行了十公分! 就这样,老头走一步,踢一下,走一步,踢一下,你已经疼得浑身冒汗,几乎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次次发出悦耳的尖叫,骚逼已经疼到麻木,却还在生理作用下往外不停喷水,把老头的鞋都完全打湿了。 等你被踢到墙角,老头才算发泄完毕,此刻你已经在高潮中昏了过去,老头不在意地哼了一声,他低头一看,发现你的青青紫紫的肮脏烂逼里,忽然涌出一股鲜红…… “咦?真的被老汉踢破了处女膜吗?还真是不经玩呢,这么快就成了破鞋了。”老头愉悦地勾起嘴角,对他来说,这只是他七十多年的人生中一段不值一提的“战绩”,但却无意间夺走了你宝贵的贞操。 -- яǒцωêйωц.χyz ruyin注she媚药,延 第二天,身处于游乐园的你们开始履行自己身为精液垃圾桶的职责,要用身体来取悦男人们了。游乐园给你和乐乐分配了一个发放传单的工作,传单宣传着游乐园各种各样的淫乐项目,你和乐乐穿着宽大笨重的玩偶服,遮住了身材和长相,屁股却被开出一个荒唐的大洞,展示着你们俩淫贱的浪穴,你伤口还没好全的青紫烂逼和乐乐的黑木耳松逼相映成趣,不仅如此,你们圆润的屁股蛋上还写着:“取一张传单,内射一次”的字样用来招揽顾客。 玩偶服的胸部同样被开了大口子,你和乐乐昨天被虐瘫的右边乳房还留着伤痕,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将一副饱经凌虐的身体贡献出来供人随意取乐。 你穿着玩具熊的玩偶,乐乐穿着玩具兔玩偶,两个藏身在玩偶服中的骚货同时双手着地,做出倒三角形的姿势,屁股冲天露出私处,而后卖力地跟随音乐抖动肥臀,渴望路过的游客能够注意到你们,好让你们多发几份传单,骚逼多喝几口神圣的精液。 你们两个露在外面的肥臀和烂逼很快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视线,毕竟在游乐园之外,哪里能见到这样发传单的景象呢? 众人围着你俩,一边欣赏你们下贱地狂抖屁股,一边指指点点。 “这看不到脸,也看不到身材,该不会是老太婆吧?那我操了可就亏大了。” “皮肤看着还行,就是逼颜色很深,估计是身经百战的破鞋吧!” “诶,你看这边这个,逼都被打烂了,估计是个抖M,伤口还没好,就急匆匆跑出来求肏了,哈哈!” 你俩身在玩偶服中,被路人的羞辱激发了体内的淫性,两口浪逼开始不断地往外流出淫水,即使没有外界的刺激,都可以在自我幻想中不断发情了。 众人渐渐围拢过来,几只火热的大手开始落在你俩光裸的屁股上,开始肆无忌惮地游走、拍打起来。 “啪!啪!——”Yцsんцωц.ońⒺ(yushuwu.one) 你肥美的屁股被猛扇了两巴掌,引得你尖叫一声,淫水大喷。 你一时间悲哀地意识到,在被老头虐乳、虐阴踢破处女膜,又被肥宅当成垃圾桶一样内射过后,你早就被调教成了下贱的抖M体质,不管怎样被虐待,都能获得变态的性快感了。 打屁股的人见你这么骚,忍不住多赏了你几巴掌,你就这样被脸都看不到的陌生人狂扇贱臀,他左右开弓,你两瓣圆润的屁股肉眼可见地激起滚滚臀浪,又红又肿地像是水蜜桃一般。 而随着男人的巴掌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你烂逼里的淫水也一阵狂喷,看上去就像失禁了一般下贱。 这时候有人忽然横插一杠,挥出一拳,拳头带着劲风猛地打中了你的骚逼,巨力猛击在你的肥逼上,而后装上耻骨。 “呜哇!——” 你红肿的屁股猛地一抖,感觉仿佛阴蒂都要被这飞来横拳打烂了,剧痛让你脑海里一阵发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打完这精彩一拳的男人揉了揉手腕,带着浓浓的泰国口音道:“让开,我要打烂这个两个婊子的贱逼。”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打拳的男人是游乐园中的泰拳手,专门表演的,而他也以各种虐打女奴为乐,刚好你又长了一对肥臀,正好戳中泰拳手的性癖,于是他很是不客气地准备大展拳脚一番。 路人纷纷躲开些许,抱拳围观,都期待着你们两个骚逼被泰拳手打得惨叫的下贱样子。 泰拳手在你俩的屁股后面扎了个马步,一个深呼吸运气之后,大喝一声,双手同时出拳,铁拳带着劲风朝你俩毫无防备的外阴砸去! “喝!——” 你和乐乐的骚逼被直直击中,你俩藏在玩偶服中的表情瞬间崩坏,留着口水大翻白眼,乐乐到底不如你抗打,只一下就失禁了,腥臊的尿液从红肿的黑木耳中稀稀拉拉地流了出来,惹得路人哄笑出声。 而你挨了第二拳,伤上加伤,痛上加痛,被老头用鞭子抽出来的伤再次裂开,外阴看起来像一块血红色的肉馒头,上面还布满了伤痕。 路人看到你俩被虐阴还能喷水、漏尿的样子,纷纷鄙夷,在一边起哄,要求泰拳手再多打几圈给你们治一治乱喷水的毛病。 泰拳手欣然应下,骄傲道:“婊子不配享受大鸡巴,你们只是用来伺候肉棒的垃圾桶。打烂你们的骚逼,是为了让你们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和乐乐被羞辱的浑身发抖,不禁深以为然,以你们的身份,是不配享受性爱的快感的,将骚逼打肿,大鸡巴插入的时候就不会有快感了,只会感到痛苦,这样你们才能更具有奴性,服从于男性,毕竟,谁发泄的时候会在乎垃圾桶是否快乐呢? 泰拳手原地伸展了一下筋骨,在你俩背后一拳、又一拳地击打你俩的骚逼,阴蒂已经被打得如同两个糜烂的肉条,失去了弹性,而两口骚逼也彻底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和颜色,只能看到涨紫色的两块烂肉。 你和乐乐玩偶服中的表情已经完全崩坏,几乎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了,这让你们深切认识到,你们在这里就是毫无意义的性奴隶罢了。 泰拳手对自己的战绩十分骄傲,他挥手指挥道:“现在你们可以发传单了,对于内射你们的顾客,要感恩戴德,不许享受,更不许随便高潮弄湿客人的裤子。” 工作人员拉来两个桌子,你俩并排跪在了桌子上,翘起屁股露出两口烂逼,等待着客人的恩赐。 等到两根鸡巴几乎同时撞入体内的时候,你们俩在疼痛的性交中感到一阵满足,为自己的身体能够提供给大家当精液垃圾桶而感到无比的荣耀。 客人每抽插一下,烂逼就剧痛着抽搐,这给了客人很大的乐趣,于是他们更加不管不顾地大力鞭笞你们的逼洞,每次都用力深入,撞得熟烂外阴如肉泥般摇晃。 “操……被打烂了还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飞机杯。” “哦……这个逼洞倒是非常松,里外都软软的,操起来特别舒服……” 你们承受着剧痛的强奸,烂逼里外疼了个透,却次次被大鸡巴撞中骚心,子宫口又酸又爽,逼洞口却疼得快要冒火,你俩被这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和痛感折磨得几欲崩溃,淫贱的身体却在这样的折磨下大量喷出淫水来润滑。 你俩身处于玩偶服中,被并不认识的陌生人肆意轮奸,一根肉棒射过之后,另一根几乎是无缝顶上,插得更加神勇激烈,而你俩也不负众望地呻吟着不断高潮。 “唔啊啊啊……又要去了……垃圾桶又被内射了……” “好爽……烂逼又疼又爽……呃啊啊啊对不起……又要喷了呜……” 泰拳手听到你俩的声音,即使是打烂了逼也照样高潮的淫声浪语,不禁大为愤怒,感觉自己的实力遭到了严重挑战,但此刻你俩的骚逼都在被人使用着,泰拳手阴狠的目光就顶上了你俩垂在外面的骚奶。 他朗声道:“都说了不许高潮了,还这么爽!没办法,看来只有打坏你们的奶子,才能治好性瘾。” 他怪叫一声,像瞄准了拳击沙袋一般瞄准了你的巨乳:“看我的乳腺破坏拳!果然,我还是更喜欢下垂的贱奶子!嘿!” 他拳头对准你暂且完好的那一边的奶子,带着劲风重拳出击!—— “呃啊!——” 你被打得乳腺死死地凹陷下去,肋骨几欲裂开,原本拥有着弹性,支撑着乳房的乳腺被一拳打得乱晃! 泰拳手听到你的惨叫,不由得更加兴奋,他眼冒邪光,将你完好的一只美乳当成了人肉沙袋,小幅度、快速地疯狂出拳! “啪啪啪啪!——” 一阵皮肉击打的闷声,拳手的速度快到带出残影,次次都用上内劲猛击你的乳腺,所以虽然从外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皮肉伤,但乳腺早已崩溃般地瘫软下来,被破坏了内部结构一般,成了肉泥般软软的质感。 “呃啊啊啊……奶子……要坏掉了……好痛……快停下……不……” 现在,你原本弹性很好的一对高耸美乳,变成了一对下垂的柔软贱奶!美肉呈八字水滴形流淌而下,一整瘫肥美地堆叠在桌面上。 你后面的骚逼在被不停地轮奸、内射,奶子又同时被专业的拳手暴虐,整个人都在变态的性虐中仿佛获得了新生,从此刻起,你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在这样激烈的性虐下,你早已不知高潮了几次,子宫垃圾桶里也存满了精液,不知道有多少变态肥宅、老头或是油腻大叔,用你的高中生骚穴发泄,或许他们基因很差的垃圾精子就会在你的子宫之中找到卵子,奋力挤进去,而后着床,让你变成大肚婆呢。 “下垂的八字奶和婊子才般配呢。”拳手将乐乐的一对奶子也完全打瘫,抱臂欣赏着自己的成果:“看上去就像母猪一样,哈哈!” 此刻你们俩面前的一叠传单已经越来越少,说明足足将近五十人在你们体内射精了,你和乐乐的小腹微微鼓起,看来是垃圾桶不堪重负,已经装了一肚子泄欲浓精了。 而对于你们俩流泻在桌面上的软垂烂奶,有些人也十分感兴趣地上前拍打,感受那软如肉泥的手感,而后掐住一坨乳肉,用力拧转! “唔啊啊!——” 被拧乳的同时,下体忽然又被射了热烫的精液,你一个激灵达到了更加激烈的高潮。 在玩偶服内部,你白眼上翻,口水横流,表情如同愚蠢的发情母猪:“哦哦……又高潮了……高潮……停不下来……好喜欢……精液……再多射给我一些……奶子也想被玩坏……嘻嘻……” 旁边的乐乐也发出同样的淫语:“烂奶子好喜欢被虐……哈……啊……嘻嘻……子宫垃圾桶被射满了……会怀上的,会被垃圾精子射到怀孕的……好幸福……呃……” -- 身穿玩偶服发传单,被拳手打烂ruyin,内she 第二天,身处于游乐园的你们开始履行自己身为精液垃圾桶的职责,要用身体来取悦男人们了。游乐园给你和乐乐分配了一个发放传单的工作,传单宣传着游乐园各种各样的淫乐项目,你和乐乐穿着宽大笨重的玩偶服,遮住了身材和长相,屁股却被开出一个荒唐的大洞,展示着你们俩淫贱的浪穴,你伤口还没好全的青紫烂逼和乐乐的黑木耳松逼相映成趣,不仅如此,你们圆润的屁股蛋上还写着:“取一张传单,内射一次”的字样用来招揽顾客。 玩偶服的胸部同样被开了大口子,你和乐乐昨天被虐瘫的右边乳房还留着伤痕,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将一副饱经凌虐的身体贡献出来供人随意取乐。 你穿着玩具熊的玩偶,乐乐穿着玩具兔玩偶,两个藏身在玩偶服中的骚货同时双手着地,做出倒三角形的姿势,屁股冲天露出私处,而后卖力地跟随音乐抖动肥臀,渴望路过的游客能够注意到你们,好让你们多发几份传单,骚逼多喝几口神圣的精液。 你们两个露在外面的肥臀和烂逼很快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视线,毕竟在游乐园之外,哪里能见到这样发传单的景象呢? 众人围着你俩,一边欣赏你们下贱地狂抖屁股,一边指指点点。 “这看不到脸,也看不到身材,该不会是老太婆吧?那我操了可就亏大了。” “皮肤看着还行,就是逼颜色很深,估计是身经百战的破鞋吧!” “诶,你看这边这个,逼都被打烂了,估计是个抖M,伤口还没好,就急匆匆跑出来求肏了,哈哈!” 你俩身在玩偶服中,被路人的羞辱激发了体内的淫性,两口浪逼开始不断地往外流出淫水,即使没有外界的刺激,都可以在自我幻想中不断发情了。 众人渐渐围拢过来,几只火热的大手开始落在你俩光裸的屁股上,开始肆无忌惮地游走、拍打起来。 “啪!啪!——” 你肥美的屁股被猛扇了两巴掌,引得你尖叫一声,淫水大喷。 你一时间悲哀地意识到,在被老头虐乳、虐阴踢破处女膜,又被肥宅当成垃圾桶一样内射过后,你早就被调教成了下贱的抖M体质,不管怎样被虐待,都能获得变态的性快感了。 打屁股的人见你这么骚,忍不住多赏了你几巴掌,你就这样被脸都看不到的陌生人狂扇贱臀,他左右开弓,你两瓣圆润的屁股肉眼可见地激起滚滚臀浪,又红又肿地像是水蜜桃一般。 而随着男人的巴掌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你烂逼里的淫水也一阵狂喷,看上去就像失禁了一般下贱。 这时候有人忽然横插一杠,挥出一拳,拳头带着劲风猛地打中了你的骚逼,巨力猛击在你的肥逼上,而后装上耻骨。 “呜哇!——” 你红肿的屁股猛地一抖,感觉仿佛阴蒂都要被这飞来横拳打烂了,剧痛让你脑海里一阵发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打完这精彩一拳的男人揉了揉手腕,带着浓浓的泰国口音道:“让开,我要打烂这个两个婊子的贱逼。”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打拳的男人是游乐园中的泰拳手,专门表演的,而他也以各种虐打女奴为乐,刚好你又长了一对肥臀,正好戳中泰拳手的性癖,于是他很是不客气地准备大展拳脚一番。 路人纷纷躲开些许,抱拳围观,都期待着你们两个骚逼被泰拳手打得惨叫的下贱样子。 泰拳手在你俩的屁股后面扎了个马步,一个深呼吸运气之后,大喝一声,双手同时出拳,铁拳带着劲风朝你俩毫无防备的外阴砸去! “喝!——” 你和乐乐的骚逼被直直击中,你俩藏在玩偶服中的表情瞬间崩坏,留着口水大翻白眼,乐乐到底不如你抗打,只一下就失禁了,腥臊的尿液从红肿的黑木耳中稀稀拉拉地流了出来,惹得路人哄笑出声。 而你挨了第二拳,伤上加伤,痛上加痛,被老头用鞭子抽出来的伤再次裂开,外阴看起来像一块血红色的肉馒头,上面还布满了伤痕。 路人看到你俩被虐阴还能喷水、漏尿的样子,纷纷鄙夷,在一边起哄,要求泰拳手再多打几圈给你们治一治乱喷水的毛病。 泰拳手欣然应下,骄傲道:“婊子不配享受大鸡巴,你们只是用来伺候肉棒的垃圾桶。打烂你们的骚逼,是为了让你们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和乐乐被羞辱的浑身发抖,不禁深以为然,以你们的身份,是不配享受性爱的快感的,将骚逼打肿,大鸡巴插入的时候就不会有快感了,只会感到痛苦,这样你们才能更具有奴性,服从于男性,毕竟,谁发泄的时候会在乎垃圾桶是否快乐呢? 泰拳手原地伸展了一下筋骨,在你俩背后一拳、又一拳地击打你俩的骚逼,阴蒂已经被打得如同两个糜烂的肉条,失去了弹性,而两口骚逼也彻底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和颜色,只能看到涨紫色的两块烂肉。 你和乐乐玩偶服中的表情已经完全崩坏,几乎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了,这让你们深切认识到,你们在这里就是毫无意义的性奴隶罢了。 泰拳手对自己的战绩十分骄傲,他挥手指挥道:“现在你们可以发传单了,对于内射你们的顾客,要感恩戴德,不许享受,更不许随便高潮弄湿客人的裤子。” 工作人员拉来两个桌子,你俩并排跪在了桌子上,翘起屁股露出两口烂逼,等待着客人的恩赐。 等到两根鸡巴几乎同时撞入体内的时候,你们俩在疼痛的性交中感到一阵满足,为自己的身体能够提供给大家当精液垃圾桶而感到无比的荣耀。 客人每抽插一下,烂逼就剧痛着抽搐,这给了客人很大的乐趣,于是他们更加不管不顾地大力鞭笞你们的逼洞,每次都用力深入,撞得熟烂外阴如肉泥般摇晃。 “操……被打烂了还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飞机杯。” “哦……这个逼洞倒是非常松,里外都软软的,操起来特别舒服……” 你们承受着剧痛的强奸,烂逼里外疼了个透,却次次被大鸡巴撞中骚心,子宫口又酸又爽,逼洞口却疼得快要冒火,你俩被这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和痛感折磨得几欲崩溃,淫贱的身体却在这样的折磨下大量喷出淫水来润滑。 你俩身处于玩偶服中,被并不认识的陌生人肆意轮奸,一根肉棒射过之后,另一根几乎是无缝顶上,插得更加神勇激烈,而你俩也不负众望地呻吟着不断高潮。 “唔啊啊啊……又要去了……垃圾桶又被内射了……” “好爽……烂逼又疼又爽……呃啊啊啊对不起……又要喷了呜……” 泰拳手听到你俩的声音,即使是打烂了逼也照样高潮的淫声浪语,不禁大为愤怒,感觉自己的实力遭到了严重挑战,但此刻你俩的骚逼都在被人使用着,泰拳手阴狠的目光就顶上了你俩垂在外面的骚奶。 他朗声道:“都说了不许高潮了,还这么爽!没办法,看来只有打坏你们的奶子,才能治好性瘾。” 他怪叫一声,像瞄准了拳击沙袋一般瞄准了你的巨乳:“看我的乳腺破坏拳!果然,我还是更喜欢下垂的贱奶子!嘿!” 他拳头对准你暂且完好的那一边的奶子,带着劲风重拳出击!—— “呃啊!——” 你被打得乳腺死死地凹陷下去,肋骨几欲裂开,原本拥有着弹性,支撑着乳房的乳腺被一拳打得乱晃! 泰拳手听到你的惨叫,不由得更加兴奋,他眼冒邪光,将你完好的一只美乳当成了人肉沙袋,小幅度、快速地疯狂出拳! “啪啪啪啪!——” 一阵皮肉击打的闷声,拳手的速度快到带出残影,次次都用上内劲猛击你的乳腺,所以虽然从外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皮肉伤,但乳腺早已崩溃般地瘫软下来,被破坏了内部结构一般,成了肉泥般软软的质感。 “呃啊啊啊……奶子……要坏掉了……好痛……快停下……不……” 现在,你原本弹性很好的一对高耸美乳,变成了一对下垂的柔软贱奶!美肉呈八字水滴形流淌而下,一整瘫肥美地堆叠在桌面上。 你后面的骚逼在被不停地轮奸、内射,奶子又同时被专业的拳手暴虐,整个人都在变态的性虐中仿佛获得了新生,从此刻起,你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在这样激烈的性虐下,你早已不知高潮了几次,子宫垃圾桶里也存满了精液,不知道有多少变态肥宅、老头或是油腻大叔,用你的高中生骚穴发泄,或许他们基因很差的垃圾精子就会在你的子宫之中找到卵子,奋力挤进去,而后着床,让你变成大肚婆呢。 “下垂的八字奶和婊子才般配呢。”拳手将乐乐的一对奶子也完全打瘫,抱臂欣赏着自己的成果:“看上去就像母猪一样,哈哈!” 此刻你们俩面前的一叠传单已经越来越少,说明足足将近五十人在你们体内射精了,你和乐乐的小腹微微鼓起,看来是垃圾桶不堪重负,已经装了一肚子泄欲浓精了。 而对于你们俩流泻在桌面上的软垂烂奶,有些人也十分感兴趣地上前拍打,感受那软如肉泥的手感,而后掐住一坨乳肉,用力拧转! “唔啊啊!——” 被拧乳的同时,下体忽然又被射了热烫的精液,你一个激灵达到了更加激烈的高潮。 在玩偶服内部,你白眼上翻,口水横流,表情如同愚蠢的发情母猪:“哦哦……又高潮了……高潮……停不下来……好喜欢……精液……再多射给我一些……奶子也想被玩坏……嘻嘻……” 旁边的乐乐也发出同样的淫语:“烂奶子好喜欢被虐……哈……啊……嘻嘻……子宫垃圾桶被射满了……会怀上的,会被垃圾精子射到怀孕的……好幸福……呃……” -- 错章勿买 “唔……这是做什么……?阿绩……不……不要吧手指伸进去啊……哈啊……” 客厅之中传来薛果一阵阵的呻吟,她的一对大贱奶子被张绩用黑色的皮绳束缚住根部,非常夸张地暴凸出来,像是一对淫乱的肉球,晃晃悠悠地,里面盛满了奶水。 此刻,张绩正将一根食指插入到薛果乳孔之中做着扩张,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插入、抽出,将乳头当成两个淫穴来使用。 “小妈的贱奶子真是天赋异禀,迟早被开发成可以插入鸡巴的两个骚穴,呵呵。”张绩嗤笑一声,忽然将每个乳孔中的手指增加到两根,不堪重负的乳孔立刻被撑大了一倍,薛果变着调儿地呻吟着,大奶子抖得飞起,随着张绩操弄的动作晃着一阵阵淫乱的乳浪,母乳更是不要钱一般,“噗嗤噗嗤”往外狂喷。 “被操乳头就这么舒服吗?”张绩轻蔑道:“小妈真是天生的母猪呢。” 张绩见乳孔已经张开了两指宽的空隙,拉开裤链放出雄壮的鸡巴,对着薛果的乳孔蹭来蹭去,而后用手指将乳孔撑开,捏紧乳肉,噗嗤一声,像使用飞机杯一样,直直地肏进乳房! “啊啊啊啊!————” 狭窄的乳道被活活日开,乳孔被操得狠狠凹陷下去,整个乳房都变态地疯狂抽搐起来。 薛果翻着白眼,大声淫叫:“不要……好痛……那里……怎么可以插进去……不……阿绩……饶了妈妈!呜啊!——” 乳孔被强行插入的恐怖快感席卷全身,乳头本就无比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强行开发成另一个可以伺候鸡巴的穴道,薛果已经无法思考,彻底沦为了鸡巴的贱奴,就连喂养孩子的神圣乳房,都成了伺候鸡巴的淫穴。 “不……好痛……阿绩……快停下……妈妈要死了……要死了啊!……” 因为泌乳而变得肥大的奶头,变得如同阴唇一般死死地包裹着继子的肉棒,张绩爽得深吸一口气,继母的乳肉又软又滑,里面的乳汁多的不可思议,像是软体动物一般,比市面上最高级的飞机杯都要舒服无数倍! “哦……”张绩仰着头呻吟,喉结滚动:“小妈的乳房飞机杯……真是绝顶!” 他发了狠般地狂日起来,眼神疯狂地感受乳肉脂肪柔腻的质感,一只手捏住乳房,手臂力气大得握出青筋,好让那乳穴更紧地夹住自己的大宝贝,一边胯骨飞速摆动,将继母淫荡的大奶操地几乎断了魂儿! “操!……小妈……” 在这样激烈的使用下,薛果的乳汁更是不要命地随着操乳的动作不断从交合处飚射,肥美的乳肉崩溃般地瘫痪下来,失去了所有的防备,向继子张开了体内最隐秘的穴口,肉泥般的包裹着他雄伟的鸡巴。 “不……不要再肏了……奶子……要坏掉了……阿绩……饶了我……” “小妈嘴上说着不要,骚乳不要喷那么多奶啊!只是被操乳孔就高潮了,小妈才是最变态的那一个吧!”张绩的鸡巴操着一个,另一个乳孔他也没打算放过,张绩从旁边拿过一个上面布满凸起的假阳具,一个用力,怼进了继母另一个乳孔之中。 “呃啊啊啊啊!——” 薛果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假阳具上的凸起一个个、一粒粒地凶狠摩擦过敏感的乳头、乳道,将另一个乳孔也艹了个透! 不仅如此,张绩还用那假阳具来回抽插另一个乳孔,将薛果的一对大奶都狠狠奸淫,操烂操瘫,丝毫没有怜悯地使用着继母下贱的奶子。 “不……要死了……” 薛果流着口水,眼神彻底失去高光,张绩大操了几百下之后,终于在继母滑腻的乳道之中达到了射精的边缘,他低吼一声,将马眼对准乳腺泡,毫无顾忌地爆射出精! “噗嗤!噗嗤!噗嗤!” 清晰的灌精声中,薛果浑身僵直,像是个傻子一样,无法移动,她的乳房如同吹了气的皮球一般,本就夸张的尺寸迅速涨大,被一梭子精液射大了奶子! 本来用于储存乳汁的乳腺被精液这么狂猛地一冲,涨大到变态的地步,乳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变成奶白的粘稠汁液,死死地堵在了乳房深处。 “哈……啊……不要射了……要爆了……奶子要被射爆了……饶了我……” 张绩不为所动地“噗噗”爆射,精液顺着数条乳道开始逆流,整个乳房青筋暴凸,被射得犹如足球般大小! 等到张绩终于射完拔出,薛果的乳头已经变成了一个开着口儿的瘫痪骚穴了,从乳孔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乳房深处肉红的软肉,肥腻地堆叠在一起,精液和奶水的混合物从里面奔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下。 而她的另一个乳孔之中,还插着蓝色的假阳具,张绩觉得不过瘾,又往里面硬生生塞入了几个小号的拉珠和玻璃棒,生生将两个乳孔都撑到报废,而后像丢垃圾一样,将薛果丢在了沙发上。 他看着薛果一脸崩坏的表情,得意道:“从今天起,小妈身上就有五个穴可以插入鸡巴了,到时候该不会舒服得傻掉吧?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小妈已经是脑海中只知道交配的贱女了,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