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你》 引诱继弟(一) 方芸绿今天回家的早。 巷子里碰到提着一袋子菜的邻居,问了她一句:“小芸放假啦?” 方芸绿脸上漾出笑,点了点头:“十号就放假了。” 她在外地上大学,今年大一,然后家乡就只剩下夏冬,没有春秋了。放假回家不想闲着,她在附近的小超市找了个兼职,当收银员。小城里一个月两叁千的工资,也是店老板看在她是大学生的面子上多给的。 “……你小娟姐一个月才两千五嘞,不过你是大学生,肯定比她金贵。”老板娘笑嘻嘻地念叨,又怀念似地提起她那个早就辍学打工的儿子,“和你一般大嘞,等过几天,他从外地回来了,你可以见见。”她一边说,一边眼神有点儿热切地看着方芸绿,她就知道老板娘是什么心思了。 方芸绿只是笑,什么也不说。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她妈还在睡。身形窈窕的女人侧躺着,身下廉价庸俗的花色床单突兀地衬着她。 她爸没在家。她脱下外面的袄,默不作声地收拾客厅桌上的油腻狼藉。 小家拥挤,没有专门的餐厅,一家叁口就在客厅的桌上吃饭。她妈何怜如果不倒夜班,也会把家里收拾的干净,但是像这样上夜班的时候,太累了免不得就会忽视家务。方芸绿有空了,就会自己默默收拾好。 晚上七点半,方家准时响起煤气灶烧水的声音,方芸绿滑动手机屏幕的手一顿,就知道今晚又喝玉米粥配炒萝卜。 她和何怜都没发工资,所以炒萝卜就是炒萝卜,里面没有肉。 她下意识想起自己在学校食堂吃的饭,虽然佐料味儿重,但肉总是有的。 她有点儿馋了。 手机上的小说背景是护眼绿,最顶上和最下层充斥着惹人厌的色情广告。她其实很想去正版网站看,可惜网站被封了,国人好像很耻于将性摆上台面,于是她喜欢的那几位作者都不知去向。 她还在里面充了很多钱呢,网站被封以后,都打水漂在里面。 方芸绿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奇怪,没有什么正经喜欢的娱乐活动,唯一的乐趣是看黄色小说自慰,再评论一句“太太我可以!”。她平素安静沉稳,却总是在那种地方宣泄着自己,展示出平时家人朋友都想象不到的一面。 她有时候照镜子,觉得自己也算是长相不错的女生吧,但就是永远和桃花运无缘,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男生。好像高中的时候还有,会对个高脸帅的学弟有生理性欲望,还会去低头盯人家的手。 听说手长的男生那里也长,她一直没机会验证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好像有点儿性瘾。但长这么大除了用手摸阴蒂自慰高潮以外,还从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 主要还是眼光太挑了,总想初体验能尝个上等货色,所以上了大学也没谈恋爱。 方芸绿兴致缺缺地划拉着手机屏幕,男主刚把女主干到高潮,她抖了一下,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去拽床头的抽纸。 晚上她跟何怜母女俩人吃饭,一顿饭吃到一半儿了,大门“咣咣咣”地响一阵儿,何怜去开的门,是方洪。 喝的醉醺醺地,身上一股子烟酒臭味儿。 何怜扶着丈夫进卧室去,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争吵声,夹杂着何怜断断续续的哭声。 方芸绿心里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等到何怜安顿好方洪继续出来吃饭,粥和菜都放温了。何怜伸手拢了一下被抓乱的头发,眼圈儿红红的,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好看样子。 四十岁了,不仔细看还像不到叁十的。方芸绿心里忍不住地想,可能她妈根本就不应该嫁到方家,凭她这么漂亮温柔,嫁给哪个都比方洪强。 这天晚上方芸绿做了个梦,很长,早上睡到自然醒,内裤中间湿了一小片儿。 做的春梦,一个手长腿长有腹肌的男人,各种角度操了她一夜。 只听说过男人大早上晨勃,原来女人也会早上就有欲望。 方芸绿又控制不住地伸手下去,咬着后槽牙哀哀叫了两声。 ——不知道那些片儿里的女主怎么被摸一下就叫的那么厉害的,她知道会爽,但其实那种爽能控制的住,别说叫了,能哼两声都是扣挖到很舒服的地方了,概率很低。 或许还得真枪实弹地来一回才行。 方芸绿乱七八糟地想着。 第二天一早。 “……暑假的时候不是刚给你买了个笔记本电脑?怎么又要买平板?”方洪皱着眉头问了一句,眼神有点儿阴鸷,脸上胡子拉碴地,坐在何怜旁边。说完了话,不等方芸绿回,又低下头咕噜咕噜地喝粥,发出很大的声音。 方芸绿慢慢咀嚼着嘴里的鸡蛋,语调漠然:“电脑是要学制图,是必备的,再说买电脑六千块里有叁千都是我自己掏的工资。平板我也没打算让你买,就是给你说一声,我用我自己的兼职工资买。” ——给你说一声,省的你又拿我的工资当借口,不给我生活费。 方洪听出来女儿话外之意,咽了口馒头低低地咒骂:“赔钱玩意儿。” 方芸绿充耳不闻。 方洪出去以后,何怜上班前敲了方芸绿的房门。脸上堆着柔柔的笑:“小芸。” “你买平板干什么?画画用的吗?” 方芸绿对这个后妈态度远比对亲爸方洪要好的多。她点点头:“没事儿的妈,你别操心了,我自己想办法买。” 何怜“哎”了一声,又低下头:“妈没用,你爸又不正经干,苦了你了……” 方芸绿是独生女,但不是何怜肚子里出来的。何怜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可惜不能生育,不然也不会嫁给丧偶的方洪。她们这种小破地方,女人不会生育,简直是天大的罪过。 弄到最后,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倒是成了母女,互相依靠取暖。 日子依旧不瘟不火的过。方洪干活儿叁天打鱼两天晒网,何怜时不时地挨顿骂,但却悄悄塞给方芸绿五百块。 她发工资了,那晚买了块儿五花。切肉的时候碎碎地念:“最近猪肉怎么又涨了六毛……”方芸绿在一边洗碗,忽然想起来自己昨晚做的怪梦:方洪死了,何怜带着她另嫁了个有钱男人,她过上了好日子。 挺荒诞的,方芸绿觉得自己是太想要平板想疯了。——她想用平板学插画,她同专业其他同学卖那种商业插画,挣了不少钱。 方芸绿虽然是美术生,但画画这条路上大部分的花费都是自己挣得。 她这辈子只对钱和男人的身体有念想,再有就是想带何怜逃离这个家。 晚上临睡前,十点多了,出去喝酒的方洪还没回来。方芸绿看着窗外的月亮,意识有点儿模糊地想:这操蛋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觉醒来,方家的天翻了。 方洪跟那群狐朋狗友喝酒喝死了,满桌人共七个,一人赔了两万七,要私了。 方芸绿看着何怜脸上挂着眼泪,回头看了看她。她轻轻点了点头,何怜就回过头去,也跟那些人点了点头。 外人走了,何怜拉着方芸绿坐下,十多万的钱堆在桌子上,她拿了两摞,剩下地,都推过去给方芸绿。 “小芸,这钱你拿着,妈以后……没法儿照顾你了……” 方芸绿摇了摇头,把那堆钱重新推给何怜:“妈,我跟着你。” 她抬眼看着何怜,看她那张漂亮的、像二十多岁女人的脸,语气坚定:“你再找个好人家吧,这些钱就算你的嫁妆。” 何怜惊愕地哭都不记得了。 两个没有一点儿亲缘关系的女人继续住在一个屋檐下了,她还叫何怜“妈”,外头的老婆子们听见了,挎着菜篮子,指着她们窃窃私语:“……天可怜见儿,一个克娘,一个克夫,感情还怪好里……” 又过了半个月,临近年关了,方芸绿的超市发了工资,老板娘的儿子也回来了。高高壮壮的年轻小伙儿,可惜长得不大好,方芸绿眼珠子不着痕迹地往下落,落在男孩子的档间和双手。 不行。 回家的时候,楼下停了辆黑车,车标不认识,但恍惚记得不便宜,一个盾牌,带一个腾跃起来的马。 后来的发展就像做梦一样了。 来开门的是何怜,里屋坐的却是个四五十岁的陌生男人。长得很正派的样子,穿着得体的西装,桌上堆了很多包装高档的礼物。 男人看见方芸绿进来,笑盈盈地站起来,拿起礼物最上面摆的两个盒子,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还有一个最高配置的平板。 一股脑递到方芸绿手里。 “叔叔第一次来,也不知道小芸你喜欢什么。听你妈妈说你想要个平板,叔叔就给你买了,要是你还有其他想要的,尽管跟叔叔说。” 方芸绿回头看何怜,才发现她妈也穿着料子高级的毛衣,温柔地笑着,催她收下那些礼物。 方芸绿没想到,她随口一说,何怜竟然真的找了个有钱男人,还把她说成是自己的亲女儿,坚持结了婚也要带着她。 男人叫杭驹盛,是何怜上班的电子厂的厂长,家大业大,堪称小城的土皇帝。也是早年丧妻,身边带了个跟方芸绿同龄的儿子。何怜不会生育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带的乖顺安静、已经考上大学的女儿也算圆了他儿女双全的念想,最重要的是长得漂亮,他也心里早有想法。方洪一死,他即刻就迫不及待地上位了。 那天晚上八点,方芸绿从杭驹盛的豪车上下来。在杭家的小别墅里,第一次见到杭家的小少爷。 杭广羿。 杭广羿十七岁,上高二,比方芸绿小将近两岁。 她进去的时候,男孩儿正坐客厅的液晶电视前打游戏,上下打量她两眼,连站都没站起来。 方芸绿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时下流行地、男孩子们最趋之若鹜的那几个牌子,相同的一个特点是价格贵的烫手。他脚上那双鞋,据说是新出的限量款,方芸绿当初在微博刷到炒作话题,还以为这辈子只会在手机上看到图片。 就算不看脸,也是个氛围帅哥。更何况—— 方芸绿把目光停留在杭广羿脸上。 白净矜贵的样子,头发微蓬很有少年感,五官端正得不像话,尤其一双眼睛,带点儿戾气,像只小狼狗。 她又犯了老毛病,瞥了一眼他的裆部和握着游戏手柄的手。 ——即使安静着,也把裤子撑成很可观的一堆,双手修长如竹节,灵活地控制着手柄按钮。 方芸绿咽了下口水。 她有点儿馋了。 -- 引诱继弟(二) 杭驹盛和何怜跟在后边儿进来,再往后是请的搬家工人,母女俩带了点儿行李,以后就正式住在杭家了。 方芸绿觉得自己命好,人生中唯一一次改变命运的赌注,她选择了何怜。何怜又这么争气,自己悄悄儿地,竟然连证都和杭驹盛扯了。 杭驹盛看到继女和妻子进来了,儿子还坐着打游戏,眉梢一敛,斥责的话脱口而出:“小羿,你昨天怎么跟爸爸保证的?看到你怜姨和姐姐来了,问声好都不会?” 杭广羿歪着头扫了何怜和方芸绿一眼,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姐。” 方芸绿笑笑,也装模装样地回:“你好,小羿。” 这是两个人说的第一句话,杭广羿没回,之后整整一个周,两个人都没再搭腔。 杭广羿白天会出去玩儿,和他那堆朋友们一起。富庶人家的孩子从来不缺玩伴,杭驹盛给儿子买了辆不算太招摇、但也不便宜的车开着玩儿,顺手也给方芸绿提了一辆小奥迪。 方芸绿没要,她高中毕业后的假期都用来打工,没考过驾照。杭驹盛大概是怕她心里有想法,执意提了车,暂时搁在家里车库,说是等方芸绿有驾照了再开。 方芸绿看得出来,杭驹盛很喜爱何怜,对她不过是爱屋及乌。杭广羿也看得出来,难免心里有微词。所以方芸绿偶然一次经过他房门,一堆小男生窝在一起吵吵嚷嚷地打游戏,她听到杭广羿嘴里骂骂咧咧:“……真不知道老杭稀罕那俩女的什么,真他妈无语……” 真是年轻气盛。 方芸绿觊觎他的身子,但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她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心里永远有杆儿称。 理性尚存一日,她就知道自己只能意淫杭驹盛的宝贝儿子,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做。 除夕前一晚,杭驹盛让人订了burberry的女装送来,给方芸绿做新年衣服。按理说她都成年了,也不兴小孩子过年一定要有新衣服那套说辞,不过奢侈品总归是让人移不开眼的,毕竟也是方芸绿长这么大穿过的最贵的衣服。 她决定过年之前好好洗一次澡,再收拾一下头发。为此她甚至动用了房里卫生间那个豪华大浴缸,在里面放了花瓣和精油。 本来一切都好好儿的,洗到一半儿,忽然停电了。周遭瞬间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见外面些微嘈杂的人声。方芸绿也洗得差不多了,而且暖气一停,周围也有点儿冷了,她拽过搭在浴缸旁边衣架上的浴袍,随便擦了擦身子就披上。 头发还半湿着,方芸绿只能摸索着出去。 稍微适应一点儿了,她已经冷到发颤,只想赶快往被窝里钻。 还是什么也看不到,方芸绿打算先暖和一下再摸索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 下一秒她察觉到什么,身子一僵,呼吸都骤停了:“……谁?!” 没人应声,但背后分明有浅浅的呼吸声,甚至还伴随着淡淡的酒味儿。 杭家的钟点工这个点儿早就走了,何怜不会喝酒。要么是杭驹盛,要么是杭广羿。方芸绿头皮发麻,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甚至已经做好准备,如果身后的人强来,她拼了命也要反抗…… “……继续喝啊,你们几个傻逼是不是不给我面子……”含含糊糊的少年音,方芸绿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半晌没有动静。 是杭广羿,大概是在外面喝的太醉了,回来了家里又赶上停电,摸错了房间。 两个屋子构造一模一样,连门和床的方向都一样,只不过杭广羿的在左,需要上了楼梯经过她房间后再多走几步。 方芸绿翻了个身,浴袍松散地滑落下来,漆黑的夜里能看见肩头圆润的乳白。她支着胳膊微抬身子,拽过了手机打开。没开手电筒,屏幕的光稍微弱些,照在杭广羿的脸上。 小孩皱皱眉,又沉沉地睡过去。 方芸绿勾勾嘴角,没动,也没声张,就那么看着。 真好看,安静下来了像个小天使一样,让人想扒开他的衣服狠狠操他,看他露出潮红意乱的表情,看他哭、想射不能射的无助。 方芸绿喉咙吞咽一下,为自己想象出来的场景欲罢不能。 可惜只能想想,不然回头杭广羿一个状告到杭驹盛那儿,她和何怜的好日子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方芸绿重新躺下,床头灯开关按下去,不管来不来电了,就那么和着睡袍直接睡下了。 杭广羿这夜做了个怪梦。 梦见自己躺到一张一看就是属于女人的床上,旁边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女的。清淡的好闻的香味儿围绕着他的身体,甚至一睁眼,就能看见昏暗月光下她细腻莹白的皮肤。他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想女人了,兄弟们各个都尝过女人的味道了,只有他还是个没摸过女生手的雏儿;实在想得不行了,不然回头就找一个吧? 他仍以为是梦,就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就是被晨勃憋醒的。 性器憋了一整晚的尿,如今还带着早起强烈的欲望,热乎乎地被勒在内裤里,裤子都被顶起一个包。怀里好像搂着什么,软乎乎的,他意识还发沉,身体已经下意识抱紧怀里的东西轻轻蹭起来。 他很久没撸过了,晨勃虽然经常会有,但是早上洗个澡就消了,但这次好像格外的难受,鼻间又能闻到温软的女人香。杭广羿睡梦中不自觉哼了一声,轻轻呻吟着,蹭的越发用力起来。 顶的越来越快,他甚至自发遵循着本能,开始凑近了去嗅方芸绿的脖颈间。那种清淡的香气好像最猛烈的催情药,杭广羿控制不住的闭着眼睛用嘴碰了一下,又舔了一下。 他呼吸粗重起来,眼尾开始泛起湿热的潮红,嘴微微张着,好像渴望着什么。 他这样折腾,方芸绿睡了一夜的浴袍散得更开,她还睡着,没发现身上小畜生的嘴已经快逼近她的乳。 要是她这时候醒了看见杭广羿,大概会忍不住扑上去。少年的面容还是那么张扬漂亮,但平时总归是清纯的,这时候却带着满满不自知的欲色,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 蹭了一会儿,杭广羿清醒了几分,已经快到临界点,他忽然睁开了眼—— 身子僵住,倒抽一口冷气,性欲都被逼得减退大半。 他懵在那儿,回不过神来。 他怀里抱的,竟然是那个让他厌恶到避之不及的继姐,方芸绿。 他刚刚居然还蹭着她,差点儿射出来。 ——简直比考试得了倒数第一更惊悚。 可是稍微冷静下来以后,杭广羿发现了一件更惊悚的事情:他在方芸绿的房间,躺着方芸绿的床,方芸绿睡姿规矩正经的不行,另一边睡袍整整齐齐,反倒是挨近他的这边衣襟大敞,露出底下细腻瓷白的皮肤。 上面还有泛着微微水光的,属于他的牙印。 杭广羿瞳孔骤缩,忽然发现,自己刚刚因为惊吓消退下去的性器,竟然又隐隐抬起头来。 夭寿啦。活了十七年了,杭广羿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他这一刻真的恨不得哭爹喊娘,再给自己两巴掌:他爹要是知道他喝醉了爬上继姐的床,一定会把他打到下不来床。 事已至此,杭广羿只能寄希望于方芸绿没发现他之前逃走,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他觉得方芸绿既然没有闹起来,那他昨晚肯定是在人家睡着以后进来的,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没有人会发现他干的荒唐事儿。 他想的是挺美,却没考虑自己现在的境况有多难堪:不知道昨晚他是怎么搞得,胳膊横亘在人家脖子下面搂着肩膀,两条腿也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她腰腹和腿间;下面欲龙还在抬头,杭广羿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撕成了两半儿,一半在不知所措地出痛苦面具,另一半在可耻地发着情,还心里想着:“妈的,好香,好软。”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又生怕对方醒过来,呼吸都放到最轻,这才慢慢挪腿、抽出胳膊。 这个过程异常艰难缓慢,主要是需要考虑到受害人的反应,还要抑制他自己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情欲。 好不容易抽身,杭广羿浑身都是汗。 轻手轻脚地离开方芸绿的房间,见了鬼一样飞奔回自己屋子。门关上,他已经无力到靠着门瘫坐在干净的地板上。 他有点儿想哭:都这种时候了,他那条不争气的鸡巴竟然还硬挺地抬着头,甚至扒了裤子,顶端已经隐隐冒出了前精。 ——他难道是个变态吗?不然怎么会对自己同一屋檐下的继姐发情? 可心里这么想着,最终情欲战胜了理智,杭广羿还是把手伸向了下体。 他想起刚才醒来的时候,看到方芸绿的脸,看到她的锁骨,还有乳头半露的乳儿…… 少年呼吸陡得急促起来,平时用来打游戏的修长的手扶着鸡巴,难耐又痛快地撸动着,快感直击全身,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像电流一样。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阴茎开始下流地滴水儿,他就又想起刚醒那会儿,他抱着方芸绿时那种无比舒服的微妙触感。 “……唔……”他不自觉喘了出来,那种舒服是心神合一的,尿道口已经很敏感了,前精黏糊糊地…… 杭广羿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爽到头皮发麻,好像要疯了一样,最后快感积攒到顶峰,他脚背绷直着颤,小腿的肌肉都紧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脸上潮红的不像话…… “啊……姐!”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射精水声,杭广羿扬起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般最后提声喊出了那个字。 余韵未消,杭广羿微喘着低头看自己狼狈的腿间:几缕白浆黏答答地附着在布料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滴是为谁而射。 他支起一条腿,头撑上去,勉强缓解着消退情欲的思绪。 这一切,方芸绿都不知道。 她昨晚使坏,故意引着宿醉失去意识的杭广羿抱她,对方显然也觉得舒服,被她支配着胳膊腿儿也没有反抗。她因为兴奋到半夜还没睡,一大早困得要死。好不容易睡到自然醒起来,枕边的温度早就凉透了。 小孩儿跑了。不知道跑的时候什么表情,估计吓坏了吧。 方芸绿有点儿恶劣地想着,没太当回事儿,只把它当作一个意外。 她不知道,她把杭广羿害惨了。 杭广羿这辈子第一次不是因为生理需求而自慰,而是真真切切地想着一个女人来撸,这个女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姐姐。 他轻易过不去这个坎儿。 -- ⓡòùщеⓝ㍠Ⅽòм 引诱继弟(三) 这天方芸绿一整天都没能见到杭广羿。 早上吃饭,杭驹盛说小羿一早就出去了,开着车走的,估计是赶着除夕要和朋友嗨。 方芸绿在家把对联和窗花规规矩矩地贴上去,又帮何怜和杭驹盛包饺子。 这是她们母女在杭家过得第一个年。 但杭广羿直到晚饭结束,才姗姗来迟。杭驹盛脸色就不太好看了,斥了儿子两句:……平时也就算了,大过年的还在外头疯,这个家还容不下你了……” 何怜在一边劝,“大过年的,别这样说孩子……”转个头儿,吩咐方芸绿,让她热碗饺子端去杭广羿房间。 方芸绿照做了。 只不过敲门声过后,来开门的杭广羿看见是她,都愣住了。 小孩儿像是刚洗完澡,披着厚厚的棉质睡袍,胸襟开了一点儿,还泛着水珠儿,黑发也湿漉漉地,衬得他整个人像出水的荷花,白里透红。只不过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又显得他没有那么稚嫩。 “……你怎么来了?”他没放她进去,轻轻皱着眉头,姐也不叫了。 还是喝醉了的时候可爱。方芸绿想着,捧着手里的饺子往前送了送:“我妈和杭叔叔让我送过来的,今天除夕,你吃点儿吧。” 杭广羿没伸手接。 他其实也饿了,可是他一看见方芸绿,他就想起早晨和昨晚的荒唐,他觉得难堪,恨不得她赶紧离开,否则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你,你拿下去吧,我不吃。”说着,杭广羿又微微红了脸。 方芸绿看出来了,他在躲她。她心里有点儿想笑,自己其实不太当回事儿的,不过看他这么在乎,就忍不住想逗逗他。 “真的不吃吗?你昨晚喝了酒,早上没吃东西就出去了,现在应该也是一肚子酒水吧?不吃点儿东西的话,会胃疼的。” 杭广羿登时就脸色大变:“你……?!” 所以她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杭广羿不敢想下去了,他忽然发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经开始失去控制了。 方芸绿看他大惊失色的样子,心里觉得爽快,索性也不逗他了,把碗筷往他手里一塞:“行了,我没当回事儿。我们是姐弟,你想到哪儿去了。”她勾着嘴角浅浅的笑,温柔得很。 说完方芸绿也不等杭广羿回应,转身就走了。她最近摸那个平板已经上道儿了,刚报了板绘网课,也快到上课时间了。 杭广羿跟那儿杵着,像尊雕像似的,还没回过神儿来呢。 方芸绿是乐呵了,杭广羿却因为她那两句不清不楚的话,丢了魂儿。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但并没有戳穿他,也没有当把柄拿这个威胁他。她到底想干什么呢?杭广羿游戏也玩儿不进去了,抱着被子翻来覆去的想。 小城里有风俗,除夕这晚要熬年儿,不能睡。熬过去了,一整年都会有好运气。方芸绿神采奕奕地,也不困。外头此起彼伏的烟花声响着,她画了两张图,专心看起春晚来。 后半夜家里几乎已经没什么动静了,杭驹盛和何怜看起来是熬不住先休息了。方芸绿有点儿渴,想起之前陪何怜逛超市买年货时顺带的酸奶。 她下楼去拿,出门的时候听到阳台有动静。喊了一声没人应,她就下楼了。 上楼的时候,想想还是心里发毛,该不是家里遭贼了吧?她走到阳台上看,那是杭家专门用来晾全家衣服的大阳台,因为在二楼不用担心外人进来了会看到,采光又好。她转了两圈儿,忽然发现不对劲:她的内衣不见了。上床前刚换下来洗好的,是她前两天刚买的,大牌子。 什么贼不贪财偷女人衣服? 方芸绿眯了眯眼,采花贼吧。 她不再犹豫,转身就走到杭广羿房门前。 整个杭家,男人就俩。杭驹盛老了,现在又躺在何怜身边儿,除了这个摸不清心思、但总归算是年轻气盛的小畜生,方芸绿想不出第二个嫌疑人了。 方芸绿没有立刻敲开杭广羿的房门,站在门前略微踌躇了一下。 小屁孩儿可能会因为自尊心受创气急败坏地跳脚。方芸绿低低地“啧”了一声,还是觉得于情于理,都不该助长他偷女人内衣的恶习。她侧侧身贴上门,很安静,没听见有什么动静。 杭家别墅的隔音也不错,就算里头真有什么动静,外面也听不见。 方芸绿猜得没错,杭广羿的确就是那个偷姐姐内衣的小畜生。 这会儿正拿着她的胸罩包住性器,细细地喘着气声撸呢。 其实也不能怪他。 本来他都打算把之前冒犯方芸绿的事儿跳过去,大不了去跟人道个歉。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对异性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啊,他也查过百度了,那上边说,有的青春期小男孩儿,对自己亲姐姐亲妹妹都会有反应,是很正常的,只要不放任欲望伤害别人、适当疏解就可以了。 结果他刚想明白,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就给他发过来一视频。 是跟他玩儿挺好一发小,把会所一个小公主操到潮吹了,特别高兴,就拿自己拍下来的视频四处炫耀呢。 杭广羿不防,顺手就点开了。 这一点开不得了,他立刻跟被点着了似的,手机“啪——”地一声扔到一边儿去,不敢看了。 可屏幕朝下他看不见画面,声音还在。那女的叫的很厉害,不知道是真爽还是假爽,就是太媚太嗲了,反而没那种让男人心神荡漾的性欲,更像在看a片。杭广羿把手机拿回来,点了暂停,返回以后,群里小视频的封面就正常多了,只是露出个女人的脸和脖子。他心里忍不住评价,妆太浓了,其实没必要,这样怎么亲?干干净净白嫩如瓷才是极品。也不必化得这么妖艳,清秀即可。叫的也太过了,其实自然一些,欲拒还迎、温柔小意才更上头…… 像被惊雷劈了一下,杭广羿眼皮一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 他是在照着方芸绿评价,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对方芸绿那样的女人会有欲念。 明明昨天之前,他还只当她是一个可耻的侵略者,或者和家里的景观树一样不值得多看一眼的人物,可是今天,他只是想起她圆润白嫩的肩头,胯下就开始胀痛了。 他摸了两下,左右不得趣。以前也是这样撸的,力气大一些,扣着龟头刺激尿道口,大概十分钟左右就能射。可是这种爽快,比起那天从方芸绿房里逃出来以后做的要差远了。 杭广羿心里有点儿烦躁,邪火儿烧过头顶。 ——不行,不行…… 他喘着粗气提上裤子,那物就贴着肚子被勒着。 既然不爽,那就不弄了。杭广羿拿了床头柜的薄荷烟,打算去阳台吹吹风冷静一下,结果到了一看,手里的烟是怎么也点不着了。 他泄气了,也和欲望妥协,像被邪祟附体了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方芸绿挂着的一整套内衣都取下来了。 还没干透,半湿的胸罩内裤上泛着浓烈的女人味道。这味道杭广羿再熟悉不过了,以至于他接触到衣服的一瞬间,就满脑子都是他的那位继姐。 其实要说,方芸绿具体也没做太出格的勾引,要说漏肉,好像也不太多。何以这小兔崽子惦念至此? 一个没开过荤的雏儿,赶上血气方刚、精虫上脑的年纪。平时也就罢了,学校的女生个顶个只穿宽松遮身的校服,他哪儿有实战的眼福?又心气儿高傲不想和会所酒吧的小姐睡,家里除了叁四十岁的钟点工没别的女人,这种时候,给他一个方芸绿躺身边一夜,他不想? 不想才怪呢。 杭广羿几乎是做贼一样飞快逃回了自己的屋。 这场面还那么似曾相识。 他靠在床头,一开始只用了胸罩这么个好像没那么刺激的衣服。一只胳膊半撑着身子,两腿大开,右手就慢慢地磨动着肉棒。 熟悉的快感慢慢涌上来,杭广羿就舒服地眯着眼,动的更快些。他脑子混沌了,以至于做到一半儿,竟然癫癫地把方芸绿的内裤也搭到脸上。 说来也真是怪,那个香味儿从他鼻腔清晰地冲进嗅觉神经,他就感觉手里那长柱陡的双倍爽快起来。 他还不知道这叫心理快感,就觉得舒服的快死了,所以也不管叁七二十一,喘着喘着,竟然不太清楚地开始念方芸绿的名字:“……哈……啊……姐……” 他想起晚上她给他送饺子那会儿,穿的柔软的家居棉睡衣,身上恬静的香味儿浅浅地传过来,他就有点儿意动了。 好想,好想让她摸摸他,那样一定更舒服吧?杭广羿迷离着眼,已经快濒临高潮——ⓅO一八.oЯɡ(po18.org) 门却在这时候被轻拧一下,悄无声息地开了—— “啊——!”杭广羿身子猛的一抖,惊吓和快感齐齐涌上来,刺激地他瞬间就激射了出来。 精水儿射出来的微妙声响,短而急促地在空中划过弧度,“啪嗒”两下,轻飘飘地落在方芸绿的内衣上。 和衣服主人面面相觑的,还有赤裸着下体,性器仍然硬着的杭广羿。 他呼吸一滞,脑子也空白一片,甚至忘了把双腿大张之间的阴茎找个东西给盖上。 同样的,方芸绿也愣在当场。 随即就有点儿后悔,早知道就算再生气也敲门进来了,可喉咙还是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惊叹着眼前小屁孩儿的那物事。 ——真的好大,比之前蛰伏在裤子里的时候又胀了一圈儿。 气氛正无比尴尬之际,方芸绿回过神来,就要转身逃走:这状况实在让人待不下去了,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叁十六计走为上计。 但杭广羿被她这急忙逃跑的动作吓了一跳:她要是把他干的事儿告到他爹那儿,且不说他面子挂不住或者停掉零花钱的惩罚,一顿毒打是绝对少不了的。他瞬间就急了,想也没想,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几个大步冲到方芸绿身后,牢牢地抱住了她。 他是情急之下不过脑子,不过好歹是把人拦下来了。可这一抱不要紧,他忘了他还光着。这下那根高高翘起的鸡巴就挨上了方芸绿的身子,隔着一层不厚不薄的睡裤,不容忽视地硌在俩人之间。 这一下,俩人呼吸都瞬间急促起来。 -- 引诱继弟(四) 杭广羿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发觉自己实实在在是个下半身动物。 都到这种关乎生死的时候了,他妈的他那根肉棒竟然抖擞着爽快了一下。尤其是抱到方芸绿的一瞬间,电流一样的酥麻快感从肉茎相连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儿,他忽然就想不管不顾地,抱着不撒手算了。 好在理智尚存。 “姐……你是我亲姐,你别去跟我爸告我状好不好,真的,我求求你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杭广羿认怂得倒是快。 方芸绿压根儿也没想去找杭驹盛告状,这种事情没有绝对占理的那一个,而且杭驹盛和何怜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姐,你别去告状,我这就把你松开,你看行吗?”杭广羿下半身还光着,低声下气地软着嗓子讨饶。方芸绿脸上已经慢慢烧起来,满脑子都是他身下那根鸡巴的形状。 “……好。”半晌,方芸绿有些艰难地开了口,随即就感觉身后的人松了一口气,连带着抱她的力道也松了一点儿:“……那,那我去关下门,你先坐着歇一下……” 小屁孩儿心里还是怕,怕她是嘴上哄他,等他一放手她就要溜走去找杭驹盛,那他到时候可是罪加一等、死的很难看。保险起见,还是关了门,仔细道歉,再看看“受害人”什么态度。 杭广羿觉得自己思虑周全,松开还有点儿愣着的方芸绿以后就赶紧捂着下体过去关门。那动作有点儿滑稽,像羞怯夹腿的小媳妇儿。 方芸绿一抬眼,就看见杭广羿那白嫩的屁股蛋儿,她呼吸滞了一下,迫于无奈般转过头去—— 床上还堆着揉成一团的被子,最上面扔着她那套苦命地、刚被玷污过的内衣。 杭广羿的阳精射的哪儿哪儿都是,除了先前被他搭在脸上的内裤幸免于难,胸罩、床单,都有这小兔子射程可观的白浊。 那画面颇有冲击力,和刚才她刚进来看见杭广羿用她衣服自慰的一幕不逞多让。 杭广羿关好门,还“啪嗒”一声上了锁,这才彻底安心,只是一扭头,却看见方芸绿在盯着他的“罪证”出神。那一下子脸就憋的鲜红,跟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 “姐……姐,对不起,我脑子糊涂了……” 杭广羿一边儿苦着脸赔笑,一边儿顶着尴尬去拽被卷进被子里的裤子拽出来往身上套。心里把作弄自己的老天爷骂了几百遍,又恨自己精虫上脑、自慰就算了,竟然还忘记锁门。 社死行为。 “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儿了……”杭广羿好不容易把裤子套上,尽管阴茎热度未消,他也顾不上了,举着叁指发誓,眼神表情,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如果忽略他鼓鼓囊囊的、胀成一堆的下体的话。 方芸绿看着他,胸腔微微震动一下,竟然轻轻笑出了声—— 杭广羿愣住,以为对方会怒骂他的场景没发生,对方表情眼神甚至看不出厌恶,甚至带着点儿……兴味? “我没有生气,你别怕了,我也不会告状的。”方芸绿觉得自己大度,看了看杭广羿的脸,又觉得他很配得上她的宽容。 谈判对方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且温柔,按理说杭广羿应该见好就收,赶紧想个说辞把这事翻篇儿了拉倒。可他脑子被精虫吃了,方芸绿说出原谅以后,杭广羿竟然冷不丁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a片。 背景就和他现在差不多,也是重组家庭后,父亲的儿子和母亲的女儿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弟弟觊觎姐姐,下药迷奸对方。中途不小心把姐姐操醒了,本以为姐姐会震怒痛苦,没想到姐姐也喜欢他,非但没有推开弟弟,反而夹紧弟弟的腰,邀请他操进更深处。 当初看的时候,还觉得剧情太扯淡,有朝一日自己经历了,忽然明白那种意乱情迷:那个弟弟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呢?他又没有哪点比那个男主角差,甚至鸡巴比他还要更大更长。再说,方芸绿也没有因为他的冒犯而怎么样。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更何况他的潜意识已经被超量分泌的多巴胺和性欲淹没了。 方芸绿不知道杭广羿心里在想什么,她说完以后对方也没反应,就想转身离开了,结果还没来得及转身, 杭广羿一个胳膊伸过去,已经把人带进怀里—— 他长手长脚,做出这样的动作毫不费力。软肉入怀的一刹那,杭广羿只觉自己被撞击到的阴茎到了一次小高潮。 “嘶……”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不顾姐姐的惊诧低呼,甚至纠缠中悄悄顺势揉了一把对方的软腰。 女性的身体,和男人的几乎是两个极端。皮肤不会那么紧绷硬朗,腰也软的好像一掐就断—— “……小羿?”被牢牢桎梏住,后脑勺也被压着埋在男孩儿胸膛里,方芸绿闷声开口,不解中带着毫无底线的纵容。 杭广羿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沉迷情欲的男人总是无师自通地发觉女方慢慢降低的底线,以及斟酌自己可以进食对方到哪种程度。 “……姐姐怎么什么都说好,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吗?”杭广羿说这话微微带着颤音,毕竟这种骚话不经常说,“姐姐”这个称呼又带着异常禁忌的快感。 他低下头,去寻让他魂牵梦萦的软肉深处,脖颈间、锁骨处。成熟女人的馨香带着甜梢儿,让他心里冲动:都到这一步了,横竖都是死,那倒不如做个牡丹花下鬼,就算被他爹打死在床上,他也得先把这泡积压了两天的浓精射出来再说。 “那我想上你,好不好?” 野戾的少年咬牙切齿,被欲望逼到极点,连最后一层作为人伪善的皮都撕下来了。 他要上她,他要操她,要用腰和鸡巴,把她钉死在床上。 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力气多的用不完,又长得像堵墙一样推都推不动。方芸绿被杭广羿拖拽到床上推倒,双手压过头顶。她“哎哎”叫了两声,对方置若罔闻,甚至变本加厉,裤子还没脱,隔着衣服就顶弄起来。 肉棒冒出前精,氤湿了一小片,杭广羿喘着粗气,把方芸绿两只手交迭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来解裤子—— 伴随着一道杂糅在喘息和微弱抗拒中的刺耳的拉链摩擦声,方芸绿再次感受到十七岁小男孩儿的肉茎灼热的温度。 诡异又平和地,方芸绿忽然放弃了抵抗。 杭广羿还没发现她的异样,裤子半褪到膝盖处,他跨坐在她身体两侧,刚把肉棒掏出来,隔着一层棉绒布料戳着方芸绿的下体。 ——说着强奸她,却连衣服都不知道扒掉的毛头小子。 可能是对方太没有威胁力,可能是她也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总之方芸绿心底没有丝毫抵触,甚至因为杭广羿笨拙的试探觉得有些好笑。 “小羿。”她柔声唤了一下,把杭广羿从欲望的泥沼中拯救出来一瞬,但对方动作只停顿了一瞬,没理她也没抬头,再次开始尝试去撩起姐姐的上衣下摆了。 方芸绿想爽快没错,但她还不想怀孕,她没猜错的话杭广羿这儿根本不可能有避孕套,虽然无套内射的确爽,但避孕药吃下去也是真的不爽。 所以她只能安抚下怀里这头小野牛。 “……小羿,小羿……”她细声细气地喘着,低头去看埋在她胸里深吸的男孩儿:“姐姐帮你舒服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但是,……但是你不能强奸姐姐啊……” ——至少也等下次,她买了套再说。 那个只能看到毛绒绒头发的头顶顿住了动作,还是埋在她胸部,但没有进一步侵犯的动作了。 “强奸”这两个字的确刺到杭广羿的痛处了,他差点迷失的、仅剩一丁点儿的理智终于回笼,但同时他再次敏锐地抓到方芸绿为他妥协的点。 虽然他不懂她为什么温顺到这种程度,但她说,愿意帮他舒服。 “真的?”杭广羿抬头看着近在迟尺的方芸绿的脸,有点儿狐疑地问。 “真的,不过你的先松开我的手啊。” 杭广羿有点儿迟疑,不过一看自己对她的绝对压制,就算不用手她也跑不了,再说,她刚才都没叫,说不定……说不定就是好欺负呢? 他慢慢松开压制着方芸绿的手,身上稍微往上抬,把鸡巴送到了贴近她肚皮的位置,那儿是刚被他掀起睡衣后裸露出来的一小块儿皮肤。方芸绿一只手被杭广羿带着,慢慢握住了他的性器。 刚接触的一瞬,杭广羿就控制不住地吟哦一声,微扬起脖颈,眼尾泛起糜丽的红。 方芸绿一手攥不住,但还是从卵蛋处细细地抚摸起来,剥开最外面颜色稚嫩的包皮,凭借着看小黄文多年的经验,没两下杭广羿就开始呜咽着抖了,身子一颤一颤地,呻吟声根本控制不住。 “……啊,再,再重点儿……” 小孩儿眼睛半眯着,已经舒服到沁出眼泪了,越到后面,甚至需要两只手撑在方芸绿身侧才努力维持身体不因酥麻绵软而倒下去。 姐姐的手,女人的手…… 杭广羿脑子里混乱地想着,阴茎已经又胀大一分,隐隐有出精前兆—— 上半身宽松的毛衣下,因为杭广羿腰部不自觉的挺动而隐隐浮动着露出下面紧绷漂亮的腹肌,再往下是沾了淫精的阴毛和修长漂亮的肉茎,正在一个雪白的柔荑中被前后撸动着—— 上一秒杭广羿眼里脑子里都是这个极富冲击力的画面,下一秒他不堪重负般瘫在方芸绿脖子里,呼吸狂乱地亲着姐姐的脖子,杭广羿颤抖着到达了巅峰。 才十七岁,一米八六的个子。一边哭,一边噗呲噗呲射了她一手。 简直是上边也哭,下边也哭。 他再看她,湿漉漉的眼睛,从前是锋利带着疏离,现在是带着情欲的污浊。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抬起身子求吻,涎液从嘴角流出一点儿,一口一个:“……姐……姐……” -- 引诱继弟(五) 大年初一,方芸绿醒的时候,外面开始纷纷扬扬地飘小雪了。 外面传来“笃笃”的敲门声,是何怜:“小芸,起床了吗?要吃早饭了。” 方芸绿应了一声,把卧室的空调打开,又在被窝里赖了一会儿,才动作迟缓地爬起来。 没想到杭广羿也在。 不复昨晚那副欲望缠身的撩人模样,捂得严严实实地,在握着勺子喝汤。看见她来了,眼神闪躲一下,耳朵尖红透了。 杭驹盛作为一家之主,早早就在饭桌上说了今天的安排:去小城旁边的景区玩儿一天,顺便一家人一起聚聚。杭广羿这次没有反驳,照往常他早就一脸不耐烦地说要去找朋友了,这回倒是异常温顺。 吃过饭,何怜要化妆打扮,杭驹盛去书房处理事情,顺便等等妻子和俩孩子。方芸绿素净惯了,上楼涂个口红换身衣服就下楼,杭广羿早就坐沙发上等着了。 一楼就剩他俩了。 方芸绿坐到杭广羿旁边,他正低头摆弄手机的指尖一顿,余光好像朝她这边看了过来,但谁也没吭声。 明明昨晚的亲密还历历在目,可是脱离情欲以后,气氛就变得怪异起来。 杭广羿在看游戏直播,没露脸的男主播忽然开起了黄腔,调侃暗示的话通过他右耳的蓝牙清晰地传到脑子里,弹幕旋即纷纷应和起来。 杭广羿觉得自己好像得了什么性瘾,身子和鸡巴都敏感的不得了,经不得外界一丁点儿的刺激。但凡有那么几个稍微色情一些的字眼儿,他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就隐隐发硬起来。 主播开始讲一些黄色笑话了,杭广羿眼睛发直,思绪有些粘稠迷乱起来。 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要是现在他把手伸过去,摸摸她的手,摸摸她的乳儿,她会反抗,还是像昨天那样选择忍耐? 杭广羿有点儿后悔,自己昨天怎么那么好哄,用手做了一次就满足了呢?其实应该趁势多索求一点儿的,现在倒是没有正经名头儿再做不轨之事了。 方芸绿很快就发现杭广羿不太对劲儿了。 眼神飘忽着,气息不稳。男生标准双腿打开的坐姿,但胯部已经鼓胀起来,把裤子顶起一个弧度了。 方芸绿眯了眯眼—— 还真是性欲旺盛的小男生啊,尝过一次甜头儿了,就恨不得一天射个好几次来发泄。 杭广羿被自己的幻想逼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忽然有只手伸到面前,一下子覆盖在小帐篷上—— 他呼吸霎时急促起来,舔了舔唇,动都不敢动一下。 “……姐?”杭广羿咽了下口水,忽然发觉方芸绿脸上也带着浅浅的情色潮红。他隐隐猜测起来:她是不是也动情了,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叁地跟他纠缠? 杭广羿为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想兴奋起来,而这时候方芸绿已经拉开杭广羿裤子的拉链,掏出来他的肉茎在手里握着了。 杭广羿咬紧了后槽牙,两手死死抓着身下的皮质沙发,声音这才没有从牙缝里泄露出来。 可方芸绿却更恶劣地想要逗弄他。 她用指甲轻轻剐蹭着杭广羿敏感的龟头,小孩儿一下子就急了,含着哭腔挺了一下腰,眼里开始潋滟起来。又摸了没几下,杭广羿也伸手到方芸绿身上,从裤腰处摸进去,隔着一层布料揉弄着女人的阴户—— 杭广羿满意地看到他的好姐姐也不能淡定了,低下头咬住了嘴唇。 从沙发后面看,姐弟俩坐的很正常,一个挨一个,脸都对着正前方或者正下方,可是来到正面看,两人竟互相玩弄着对方的下体,两条胳膊交叉过去,脸色都淫靡的不像话。 杭广羿受不了方芸绿那副温婉恬淡大姐姐忽然变成欲女的模样,简直是看一眼就情欲暴涨,恨不得立刻扒了对方的裤子,操死她算了。 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在方芸绿的手摸到他睾丸的时候,冲起来倾身压在了她身上。 姐姐才轻轻地喘了两声,杭广羿就眼尾猩红地伸舌头舔她的脖子了,从下到上,色情的一道湿痕过去,他的目标是姐姐的唇。 那唇,真是像极了她下面那张嘴。 杭广羿握住方芸绿的下巴,毫无章法地整个含住对方的嘴唇,啃咬全凭本能,还要带着方芸绿的手去撸动他的肉茎。 他已经完全由被动转为狂热的主动方,即使没有经验,也要横冲直撞地摸索。 寂静无人的客厅里,一时间暧昧攀升,只听得见唾液交换和淫液搅弄的水声。 到最后,眼看时间过去很久,何怜和杭驹盛很可能下一秒就从房间里出来,而杭广羿还呜呜颤着迟迟不射,方芸绿只能搂住少年脖颈,柔声地哄:“……小羿,去卫生间……” 在交欢互慰这方面,杭广羿虽然急色,但多数时候是乖巧听话的,方芸绿说要去卫生间,他就松开对方,把人拦腰抱起来,去一楼的卫生间里接着做。 卫生间干湿分离,外隔间刚换了新的地毯,杭广羿就坐在地上,双腿大开,任由背后伸过来的手抚慰揉弄。 他遭不住,靠在方芸绿柔软的怀里眯着眼喘气,对方把羽绒服拉开,里面就是贴身的毛衣,他背靠过去,即刻就感觉到女人的软玉温香和软糯的线条弧度。 这样的双重刺激下,杭广羿反应很大,声音比刚才高了好几个分贝,一手撑着地,一手还要扭头摸着方芸绿的脸索吻。 不一会儿,杭广羿直起脊背,弓着腿射了,除了方芸绿的手上,卫生间的地上、不远处的推拉门也都没能躲过。 杭广羿射过以后余韵很长,眼神怔忪着,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但方芸绿安抚性地揉揉他的耳朵,他还知道凑上去亲她。 杭驹盛和何怜一起下楼的时候,看见女儿刚坐到沙发上,还奇怪呢:“……小羿呢?刚刚不是还在这儿呢嘛?……” 方芸绿脸上是温吞的笑,“等他一下吧,刚刚手机撂下,去卫生间了……” ——去卫生间射了一泡浓精,这会儿被她丢在那儿收拾残局呢。 杭驹盛夫妻俩不疑有他,交代方芸绿等着弟弟,他俩先出去把车开出来。 晚上从景区回到家,方芸绿累坏了,洗个澡就想睡。 结果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被子里藏了个小孩儿。 小孩儿脸色红得不像话,像被情欲熏得无计可施了,一手在被窝里上下起伏着,一手抓着她的衣服像变态一样地猛吸。 看见她出来了,被子一掀,大喇喇展示自己尺寸惊人的阴茎。 “……姐,你能不能……再帮我摸摸……” 小畜生一脸无助,打转的眼泪和肉棒冒出的前精交相辉映,像个摇尾乞怜的狗狗。 方芸绿被杭广羿缠上了。 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自从大年初一那天他发现她也同样对他有那么点儿想法开始,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方芸绿面前使劲浑身解数地泄欲。 可以用手,可以用脚,可以用乳。她摸过他哪里,他也会变本加厉地摸回去。初中没上好的生理课,杭广羿在自己这个继姐身上尝试探索了个遍。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哪怕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他日日和方芸绿在床上、沙发上,家里每一处不被看到的隐蔽角落互相慰藉,她第一次用嘴舔了几下杭广羿的鸡巴时,他叫的尤其厉害,甚至对她说了几声喜欢。 ——姐,我好喜欢,好舒服,我好喜欢你。 但她并没有向他开放许他操插的权利,杭广羿聪明,也从不会逾越,做任何让方芸绿觉得不舒服的事情。 这个寒假堪称杭广羿十七年来最疯狂的一个假期。 杭驹盛和何怜也觉得奇怪,怎么两个孩子忽然就亲近起来了,感情好的跟亲姐弟似的,尤其小儿子,黏姐姐黏的不像话。 他们都不知道,儿子在女儿身上手上射过多少次精液了。 很奇怪,方芸绿明明馋杭广羿馋的不行,可是无数次可以勾着他好好干一发的机会她都放过了。大概还是无意识觉得,两人之间现实阻碍太多,只做炮友的不确定和冒险因素过大,也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 随随便便就把自己交付出去的话,她怕日后哪天她会后悔。 于是直到寒假结束,两个人都开学了,也没有真枪实弹地来过一次。 但方芸绿好像性瘾更严重了。 在学校她终于久违地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桃花运,对方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也很喜欢她。可是方芸绿不识好歹,非要拿追求者和家里那个小畜生比,这一比,她就怎么样都没办法开口答应了。 男孩子里如杭广羿那种长相的男生其实少见,更别说他除了脸以外其他硬件也没得挑。珠玉在前,方芸绿再看别人就都成了沙砾。 只是异地几个月,除了几次视频通话见过,方芸绿再没能见着杭广羿。 ——也不知道她走了以后,他在家没人给他摸鸡巴了怎么办。方芸绿想着,几乎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觉。后来时间长了,杭广羿在她脑子里慢慢淡了,只是偶尔在大街上看到一个背影和他挺像的人,她会猛的想起来。 七月中旬,盛夏。方芸绿学校放假了,高铁下车打的十五分钟,她拉着行李箱摁响了杭家别墅的门铃。来开门的是钟点工阿姨,看见是她有点儿高兴,回头兴高采烈地叫:“夫人,先生,小芸回来啦——” 兴冲冲来接的人只有何怜夫妻俩,杭广羿不在家。 方芸绿有点儿不大高兴,不过她忙,随即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去了。 晚上吃饭,杭广羿还是没回来。 饭桌上杭驹盛慈祥的很,问起方芸绿的恋爱情况,还要给她发恋爱经费。何怜知道有人追自己女儿,当初那男生极殷勤,甚至还颇有仪式感地加了何怜来考验自己。她就笑呵呵地提了一下,方芸绿还没来得及说自己已经跟人家没来往了,玄关传来声响,叁个人都看过去—— 是杭广羿。看见饭桌上的方芸绿,脸色肉眼可见地滞了一下。 但他什么也没说,看起来有点儿冷淡。低头换鞋的功夫,方芸绿才发现这小孩儿又长高了。 大概到一米九了,怀里抱的名牌篮球刚扔下来。 “小羿回来了,正好,你姐姐也放假了,快过来……”杭驹盛想着儿子和继女之前不是关系好嘛,女儿走了以后,儿子天天魂儿都丢了似的,现在人回来了,他肯定高兴。 但杭广羿没有。他只淡淡瞥了方芸绿一眼,因为身高原因,这一眼多少有些居高临下。然后从方芸绿旁边走过去,一个字都没吭。 “……”方芸绿脸色发苦:不知道这小屁孩儿又发什么神经。 -- ⓡòùщеⓝ➑.Ⅽòм 引诱继弟(六) 晚上临睡前,十一点多了,方芸绿才把空调定了时,就听见门外好像有点儿响声。 喊了一声没人应,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结果灯一关,看见底下门缝一道阴影。 方芸绿过去开门,走廊的夜灯还亮着,杭广羿就站在廊下,那道阴影自然也来自他。 “小羿?”方芸绿松懈下来,没意识到大半夜一个没有血缘的异性来找自己是多危险的行为。 “你怎么来了?” 杭广羿个子太高,以至于方芸绿只能仰着头看他,男孩儿少了几分以前的稚气,肩膀更宽了。 少年闻言眯了眯眼,眼神有点儿冷,想起自己刚进门的时候,还隐隐听见里面传来他们的调笑声,说什么“男朋友”。 ——她有男朋友了吗? 所以去学校以后就很少联系他,甚至慢慢地连视频通话也不打了,好像从不认识他一样,几个月了没再跟他聊过一句。 所以当初寒假的时候她做的那些事儿,是把他当什么?无聊时候的玩具吗? 杭广羿从昨天听说方芸绿放假要回来就开始涌起的委屈怒火冲到了头顶,夹杂着莫名其妙的欲火,他没回话,直接拽着姐姐的手进屋,摔上了门。 灯也被“啪”的一声打开了。 方芸绿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声不吭地任他施为,只是杭广羿把她推到床上去,虚虚地跨坐在她身体两侧的时候,方芸绿讶异了一下:“哎?”PO一八.oЯɡ(po18.org) 杭广羿已经叁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短袖,别墅院子里的香樟树上正趴着知了没命的叫,叫的杭广羿头脑发昏,心里也烦躁。 明明方芸绿已经足够柔顺了,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而且找不到源头,他只能撩起她的衣服,急切又毫无章法地吮吸她的乳头。 方芸绿挣扎了两下,对方摁的死紧,她被吸到舒服的地方,没出息地哼哼两声,也就不再乱动了。低头一看,杭广羿一手拢着一只在揉弄,另一只被他的嘴伺候的很好,他叼着舔几下,能间断看到硬挺起来以后上面的暧昧水渍。 方芸绿一下子没控制住,就喘了两声,杭广羿却好像被她这一声刺激到了似的,突然发了狂一样去拽她裙摆下的内裤。 小内裤被杭广羿扒到脚腕儿,他还使坏,就让它那么挂在一只脚踝上,然后眼神有些狂热地看着方芸绿的阴户,看的她脸上发烧—— 他把她的大腿掰成一个方便入侵的角度,低下头就含住了她最为敏感的阴蒂,方芸绿惊了一下,快感冲到头顶,她双腿瞬间收紧,大腿内侧就夹住一个埋头苦干的小畜生。 “轻,轻点儿……”方芸绿气息不稳地喘,她没想到杭广羿上来就玩儿这么刺激,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她口交,也没什么经验,就凭本能用蛮力舔吸,时不时咬一下小珠子,方芸绿忽然就体会到平时自己自慰根本爽不到的快感。 杭广羿没想到女人的阴户也这么香,没有一点儿腥臊的味道,因为刚洗过澡,甚至带着潮湿的沐浴露香。他馋得不行,恨不得把眼前这人整个吞进肚里。 他掐着姐姐大腿内侧的手也微微收紧,那几根修长白净的手这会儿已经陷进软肉里,时不时色情地摸一摸,一直摸到方芸绿的屁股上。 寂静的屋里,让人脸红心跳的吞咽的水声响个不停,方芸绿眼神迷离的很,看起来是舒服得狠了,呐呐的细声叫着,身子一颤一抖的。 她下体湿的一塌糊涂,阴道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水儿,都被杭广羿吸进嘴里,他鸡巴也硬的发疼,却没有分出手来摸,而是专心伺候着她。 方芸绿被前所未有的快感逼得有点儿怕,轻轻推着杭广羿的头颅:“别……别,小羿……”可惜对方置若罔闻,甚至更加厉害地舔弄方芸绿的阴道和花珠,小穴内壁痉挛似的颤着,俨然是要高潮的前奏。 “啊……啊——”方芸绿向后仰着头,弓着身子泄了。她高潮时候的吟哦悠长勾人,杭广羿一抬起头,就看见她潮红的脸和微微失神的眼,他忽然就觉得,如果自己再不操她,今晚一定会疯魔。 他倾身上去,趁她不注意贴上她的嘴,吞咽似的深吻着,还要伸舌头来宣誓占有欲。但仍不放过已经高潮的阴穴,一手伸下去摸,模仿性交动作慢慢抽插着,另一手抚上自己的性器,发了狠一样地撸了两下,就抵在方芸绿鲜艳的穴口—— 方芸绿险些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她低头看杭广羿蓄势待发、正在寻找入口的动作,眼神有点儿惊惧:怎么那么大?以前还觉得有欲望,可是现在真的对比一下,她又害怕自己会被他插坏出血。 “……小羿,你怎么了?” 怎么突然这么疯狂?以前的杭广羿可从来不会擅作主张欲图去插她的穴,就算是摸,也会经过她的首肯。难不成是受什么刺激了? 杭广羿因为方芸绿异常温顺的态度弄得很不好受,他都要压着她强奸她了,她怎么还是那副无知无觉的模样?他眼睛猩红地看她半晌,最终泄气般吐出一口浊气,瘫在方芸绿脖颈间埋住脸。 两个人都呼吸粗重,谁都没再说话,半晌,杭广羿揉搓着方芸绿的乳头,瓮声瓮气地开了口: “我想跟你做爱,我想了大半年了。” “是你先摸了我的,你把我摸的得病了,一天不射几回就浑身不舒服。你把我害惨了,你倒是去上学了。你把我丢在家里,连个电话也不打,也不理我,你还跟别的男的谈恋爱!”少年说到最后,委屈已经变成咬牙切齿,他发泄似的使劲捏了捏方芸绿的乳。可惜心太软,对方佯装疼到的娇吟两声,他又生怕她生气似的赶紧松开。 杭广羿满心委屈,下体还硬的难受,他跟个小兽一样,呜呜叫着,轻轻咬住方芸绿的脖子。 这一番控诉下来,方芸绿自己都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她轻笑一声,摸了摸杭广羿蓬松的发:“所以你吃醋了,现在要强奸姐姐吗?” 杭广羿拱了拱她:“你总是耍我,总是招惹我……” 方芸绿哭笑不得,下一秒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小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精准地找到阴穴入口,性器顶端进去一个头了,张开的穴口紧绷着,他还呻吟着想往里面顶。 “……等等,”被异物初次侵犯的不适感过去,方芸绿阴道开始有意识地收缩发颤起来,泥泞一片更方便杭广羿的顶操,更别说方芸绿本来就是对他有性欲。 “戴套儿……”方芸绿轻咬下唇,闭着眼儿,表情似痛苦似欢愉。杭广羿停顿一下,却更猛烈地鞭挞进犯起来:“……没套,我不射进去……姐姐,好姐姐,你让我插一插,我保证不射进去……呃……” 杭广羿越往里进越艰难,但酥麻的快感也从鸡巴传到身上,遍布整个尾椎骨直到神经末梢,他终于体会到爽上天是什么感觉了。 中途好像感觉到一点儿阻碍,但杭广羿并没多想:方芸绿已经二十多了,在大学好像还有男朋友,他从来不觉得她会是处女,但谁叫他稀罕呢,就算自己是第一次而对方不是,甚至他还很有可能在当叁儿,他也甘之如饴。 方芸绿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杭广羿前戏做的足她已经湿透,那会儿他手伸进去又给她抹了润滑,这会儿被破瓜,除了有些剧烈的充斥不适和些微刺痛感,基本算不上疼。 而杭广羿已经忍不住,他倒吸一口凉气,开始循着本能挺腰,深入浅出地慢慢抽插起来—— “……哈,好爽。姐……你底下吸的我好舒服……好紧啊……”少年快哭出来,初尝这种极致的快感,他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触电一样遍布全身的厉害舒爽。 方芸绿何尝不是。以前看了那么多小黄文,如今终于实践了,原来小说里写爽到头皮发麻是真的,原来被戳到舒服的点,女人真的会控制不住突然叫出声。 “啊!慢……慢点儿……”方芸绿脚背绷着,内裤还挂在脚踝上,脚趾紧紧勾着,濒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累积着,她被身上的杭广羿冲撞地语不成调。 小孩儿也爽的不行,一会儿去含姐姐的双乳,一会儿去吸她的耳垂,闷哼呻吟就湿热地喷洒在方芸绿耳边,激得她好像下一秒就要高潮。 方芸绿的第一次高潮来的很快,绵长的灭顶快感席卷全身时,她已经说不出话;哀哀叫着颤抖时,杭广羿还不放过她,明知她刚高潮正敏感,还拼了命地往死里顶。好像这是临死前最后一炮,要用那根硬棍把她操死在床上。 “……姐,你一高潮,里面咬得我都要插不动了……”小畜生眯着眼,被逼出眼泪来,跪插的姿势下,膝盖磨得通红还绷着腰不射。 方芸绿很快就知道那句话:“世上最硬的东西不是钻石,而是十八岁男高中生的鸡巴”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儿不假。 她泄第二次,眼珠子都失去神采,对方这才扶着她的腰钉在床上猛插几下,浑身颤栗,嘴里喊着要射要射,才猛地抽出阴茎,噗呲噗呲地射在方芸绿肚皮和胸脯上。 温温的白浊液体,又浓又多。 杭广羿射了好几下才抖着屁股平息下来。 -- 引诱继弟(七) 杭广羿起初没看到床单上的两滴血。 他射的太多,又冲的太用力,方芸绿阴穴里流出来的淫液已经把身下床单弄得一塌糊涂。直到杭广羿高潮的余韵过去,抱方芸绿起来洗澡,才看到她腿心儿流出的透明液体中掺杂着一点儿血丝。 他以为里面被捅出血了,吓得手都抖:“……姐,你下面,你下面流血了……” 其实也没多少,方芸绿低头看看,又把脸埋进杭广羿怀里:“没事儿,我是第一次,本来就会出血的。里面不疼,洗洗就好了……” 杭广羿一听这话,眼睛都发直了,半晌没有吭声。把方芸绿放到浴缸里放温水的时候,表情都是怔忪的。 这事儿对他来说冲击力不小。 方芸绿累坏了,温水没过胸脯她就闭着眼睛往下沉了沉,身子整个淹在水里,温热的水抚慰着酸软的身体,感觉好些了,她睁开眼,看见半跪着守在一边的杭广羿—— 小男孩儿眼神有点儿复杂,表情专注,奈何全身光溜溜的,下身性器顶端还挂着纯白色的精液。 这一幕总是透着怪异的色情。 “旁边儿有淋浴,要不你也洗洗?”方芸绿适时转移了目光,但杭广羿却摇摇头:“我等会儿再洗。” “那你干跪在这儿干嘛呢?弄得好像一个服侍我洗澡的小丫鬟似的……”方芸绿泄欲过后又泡了澡,身体轻松的同时连带心情都舒畅了,她半眯着眼,跟杭广羿开玩笑。 杭广羿听她这么说,竟然果真去一边的小冰箱拿来一盒花瓣,一股脑倒进浴缸里,再用手一点一点地扒拉开。完了,还用沐浴球挤上沐浴露,一副要帮方芸绿洗澡的样子。 方芸绿笑着往后躲了一下,她可受不起杭家小少爷的伺候,看杭广羿来真的,赶紧叫停,让他安静待在一边就好。 杭广羿心里憋着事儿,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欲言又止好几次,手里捏着几片花瓣揉搓。等到花瓣都被他蹂躏的不像样子了,杭广羿这才闷声开口:“……姐,刚才,你是第一次吗?……” 方芸绿表情变得有点儿不大好看:“不然呢,难不成凭你一根肉棍还能给我捅出血?” 杭广羿不是不信,只是不敢置信,心里又烧得慌,才想着确认一下。她一看方芸绿不高兴,赶紧跪趴着凑过去哄:“……我不是那意思,姐,我信你,我也是……我也是第一次啊……” 他顿了一顿,声音越来越小:“……我原本以为,你有男朋友了,才……” 才会生气,才会吃醋,才会大半夜地发神经守在姐姐门口,还气的要强奸姐姐。 方芸绿都气笑了:“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有男朋友了?” 杭广羿急急地解释:“你没回来的时候,怜姨跟我爸说的,还说那个男生是你们学校的,长得也好性格也好……” 方芸绿算是明白了,她舒口气,动动手指头,小藏獒一样的少年被她招过去揉了揉头发:“……我妈瞎说的,的确有人追过我,不过我没答应,所以我还是单身啊,当然还是处女了……” 杭广羿一米九的大个子,即使跪着也很有压迫感,这会儿却不合时宜地挨到姐姐脖颈间蹭了蹭,颇有些委屈似的:“我又不知道,我都吓死了……” 也不管姐姐身上还湿着,水珠把他头发都蹭湿了,弄得她也很痒:“……再说了,别人长的再好,能有你好啊?我都摸过你的脸了,这辈子估计都不大愿意摸其他比不上你的了……” 这话杭广羿爱听,眉眼弯起来,撒娇似的亲了姐姐好几口。 亲着亲着,杭广羿就喘起来,方芸绿扶着他那颗脑袋,抽空往下面一看,好家伙,那热乎乎的一大根性器又勃起了。 杭广羿性欲强,他本身年龄摆在这里,就是血气方刚、硬操个多少回都不满足的少年,现在又听见方芸绿这一番肺腑之言,心里别提激荡了,免不得就要鸡巴高高立起,跟方芸绿好好展示一下,他说那些话一点儿也没有作假的。 他还在亲,亲着亲着就往下,想去叼姐姐的乳头。 被方芸绿拿手挡住了:“……别,下次再做吧,下面都……都肿了……” 色眯眯的小孩儿一下子红透了脸,耳朵根儿都是红的。 沉默几秒,呐呐地和姐姐拉开点儿距离,不情不愿地:“那好吧。” 他体谅方芸绿是第一次,也知道自己那物事折磨人,下次做就下次做,反正他也不急在这一时。又转念一想,暑假有足足两个月呢,方芸绿要待在家两个月,他可以天天黏着她。 方芸绿是不知道杭广羿一个人想了什么在偷乐,不过她泡得差不多了,杭广羿身下鸡巴还没消减,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方芸绿心软,既然不能操进去,不能抽插,那还可以用手用脚。 说到自慰,方芸绿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来:寒假结束刚开学没多久的时候,两个人还没莫名其妙的生分,他性欲强,实在想的不行了,就给她打视频通话。她就躲在床帘后,看手机屏幕上杭广羿握着自己那根驴屌揉搓。 小孩儿事儿多,一会儿要方芸绿脱衣服露乳,一会儿要她脱内裤给他看小穴。她戴着耳机,看一场活春宫,阴道泥泞一片。杭广羿在手机那头说着操她射她的淫言浪语,还要她自摸。往往最后杭广羿叫着射到屏幕上时,方芸绿也能扣挖着阴蒂抖着身子泄出来。 那种快感又是另一种和实操不一样的刺激。 想着想着,方芸绿就心痒痒。她其实很享受那种握着杭广羿命根子,掌握着对方快感生死的征服感。这种时候杭广羿一般是无力且任人宰割的,即使他长得这么帅,高的好像一堵墙,可是他还不是要跪下来,挺着腰把鸡巴往她手里送,还要哭求着,让她重一点,让他射在她手里。 这样想着,方芸绿已经看着浴缸壁,伸手过去抓住杭广羿那一大根了。对方的阴茎上还残留着精液,连润滑都不用了。方芸绿才揉了几下,杭广羿就控制不住地抓着浴缸叫出来:“下面,下面也摸摸……”他气息不稳,急切地带着方芸绿的手去搓下面的卵蛋,那里好像很敏感,方芸绿捏一下,杭广羿就颤的不像话。 他是尝到女人的甜头儿了,文艺点儿管这个叫食髓知味。所以方芸绿以为他做两次射出来就能平静下来,实则不是。杭广羿还年轻,精力多的用不完,舒服过一次两次,他才不知道知足,恨不得一直抽插一直射,射到射不出来,射到失去意识,到那时候,才会真正平静下来。 就像现在,明明才射过,可是杭广羿的欲望和快感已经重新攀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只是看着姐姐的脸和揉弄自己的手,他就忍不住想压住她操个爽。 “姐姐,姐姐……好爽……”他控制不住地怪叫,腔调听得人心里发慌,眼睛被情欲熏得通红,雾霭沉沉地。配合着身下“咕叽咕叽”的淫秽精水声,简直是上等的催情药。 杭广羿舔了舔唇,伸手过去摸姐姐的胸。白嫩的乳并不大,却让他觉得青涩又可爱,乳头红肿硬挺,是他咬出来的杰作。 “……姐,舒服吗?……”他摸着,喘着,还调情似的问方芸绿他摸的好不好。 这小孩儿真是蔫坏,要人老命了。方芸绿胸脯一阵酥麻,伴随着一丝刺痛,阴穴又开始往外冒水儿。 舒服到最后,杭广羿腰眼发麻,知道自己要射了,紧绷着臀部不要命一样往姐姐手心儿里顶操,好像在真正的操着方芸绿一样卖力。 这样重地顶弄几下以后,杭广羿受不住刺激,附身叼住姐姐的乳头,闷哼着射了出来。 那射精声不短,伴随着杭广羿悠长的呻吟。射完了,他身子还抖,趴伏在姐姐怀里,又舔又蹭的延长快感。 “姐……”杭广羿爽快了,又变成平日里那个粘人的小兽,抱着方芸绿不撒手,一边亲一边哄方芸绿给他保证:“你得跟我发誓,就算你以后看见别的更好看的男人,也不能叁心二意,只能喜欢我……” 方芸绿听了抑制不住地轻笑,调戏他:“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姐姐不能喜欢上其他男人?” 杭广羿还没有形成正确的恋爱观,也从没有谈过恋爱,他只是潜意识觉得自己都和她这么亲密了,那他们就是只属于对方了,是恋人。所以那时候他才会吃醋委屈,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但其实他要是再大一点儿再成熟一点儿,就会发现两个人不过是最普通的肉体关系,充其量算是炮友,哪可能算得上谈恋爱? 杭广羿一听,急了:“因为我喜欢你啊,姐,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我们都做了,还一起洗澡了,这不就是在一起了,你怎么能再喜欢别人呢……” 语无伦次,毫无逻辑。但却透着一股又纯又欲的少年稚气。 方芸绿心里止不住的酸软,也不想再逗弄他了,赶紧把人搂在怀里,又亲又哄的,杭广羿这才勉强止住被方芸绿逼出来的眼泪。 -- 引诱继弟(八) 方芸绿回家半个月,一多半儿的时间都是和杭广羿在床上厮混着度过的。 杭驹盛和何怜亏是不知道,看着两人亲近竟也从来没怀疑过。其实仔细一看就不对劲儿的事儿,偏偏杭广羿漏了那么多马脚都没被长辈逮住。 方芸绿考的是好大学,杭广羿学习则稍次些,何怜出于一家人的想法,就叮嘱女儿有空了帮弟弟补习功课。方芸绿一口应下,后来就日日夜夜帮弟弟“补习功课”了。 杭广羿这小屁孩儿也不是省事的主儿,一整个暑假除了出门打篮球和玩儿游戏,最会的就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撩拨肏弄姐姐,半夜爬床勾引方芸绿更是常事儿。 这盛夏日头旺盛,晒得人时常不想出门,只想藏在屋里吹空调。杭广羿早晨从方芸绿床上醒来,一看天气预报将近四十度的最高温度,搂着姐姐的腰就给兄弟发消息,把约好的娱乐活动取消了。 杭广羿渴的厉害,出去拿了根冰棍吃,回屋的时候方芸绿还没醒,一掀开被子,除了漏出来的皮肤还完好,能被内衣遮盖住的私密处都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那是杭广羿日复一日、累积迭加的战果。 他对她的身体上瘾,除了肏弄,吸出吻痕做标记也是一种缓解瘾癖的好办法。 杭广羿觉得自己有点儿变态,吃着手里的冰棍,欣赏姐姐的裸体,他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妥,反而更有食欲,舔冰棍儿时候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屋里也显得格外暧昧。 吃干净了,杭广羿下床,把小木棍儿冲洗干净,竟然没扔,又拿回去。 方芸绿还没醒,被单被掀到一边。杭广羿一哈气都是凉气,嘴里温度低的不像话。他却凑到方芸绿下体,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方芸绿睡得沉,此刻也微微皱起眉头,大腿蜷缩了一下。 大概是被凉到了,但又意识昏沉,躲了一下没躲开,小穴里又本能地流出着透明淫液。 杭广羿把那根洗干净的小木棍儿插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嘴还咬着阴户上的阴蒂。这样双管齐下,刺激得方芸绿即使在梦中也小声呻吟起来。 高潮的时候人也跟着醒了,睡眼惺忪地就看见杭广羿还在她两腿间不住地吸吮着,好像个喝奶的小狗。 一大早就搞这么色情,也就杭广羿干得出来。 “姐,我想插进去……”杭广羿说着,人跪坐起来,当着方芸绿的面儿大喇喇展示自己勃起的性器。那么大一根儿,在他手里扶着,跃跃欲试地顶在方芸绿的穴口。 方芸绿看见这画面哪儿还遭得住,身子倒回去就慢慢岔开双腿,杭广羿急切地往鸡巴上套了个避孕套就火急火燎地插进去,趴在方芸绿身上,颇为色情地抚弄她的胸乳。 上边和下边都响起水声,方芸绿的乳头都被杭广羿舔出水痕,她微抬起腰迎合杭广羿的顶肏,乳头被吸得嘬嘬直响。 杭广羿插得舒坦,间或揉弄着姐姐的胸腹,凑到上头给她的耳朵吹气,再问一句:“姐,你想我快点儿,还是慢点儿……” 方芸绿已经被尻得哀哀叫唤了好几声了,赶紧说:“慢,慢点儿……” 杭广羿被夹了一下,滚动着喉结哼了一声,不放慢速度,反而挺着腰更快地顶操起来—— 简直像个人形打桩机,肏弄的声音又沉又大,每一次都抽出半根阴茎,再狠狠地整个插进去,插到方芸绿有点儿想翻白眼儿了。胯下撞击的声音混杂着水声,杭广羿还不放过方芸绿:“姐你不说实话,明明我插的快一点儿,你叫的声音更大更甜,身体都比你诚实……” 方芸绿被操得眼尾含泪,一浮一沉地,杭广羿说什么她都无力反驳了。 杭广羿冲撞的越来越快,先前还有空调笑一下身下的方芸绿,等到快感攀升到一定高度了,他眼睛雾蒙蒙地沁出薄泪,喘息里也开始带了点儿哭腔:“唔……姐姐,快射了,快……” 情欲这东西从来不分男女,到爽点的时候谁都逃不过。 一下又一下,大鸡巴把姐姐的小穴都肏出形状了,交合的地方也全是止不住的淫水儿。 床上一片狼藉,两个漂亮的孩子交迭在一起翻云覆雨。 杭广羿眼神痴迷地看着方芸绿,一边不要命似的抽插着姐姐的阴穴,胸乳和脖子被他亲的全是口水,自己一身漂亮的肌肉上也全是被剧烈运动逼出来的湿汗。 “姐,要射了……”杭广羿仰着脖子,喉结凸起,不住的抖。 方芸绿刚高潮过,敏感的身体尚存最后一丝意识,她用腿勾住杭广羿的腰,下穴也夹紧对方—— “啊!”杭广羿惊叫着,死死抵住方芸绿的身体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一向又浓又稠,一泡浓精要射好一会儿才能干净,这时候实在是那种精神崩塌的爽快,小孩儿紧闭着眼,舒服的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大概这一泡都把那个避孕套射满了。方芸绿意识迷离,忍不住胡乱想着。 第一次买避孕套是方芸绿买的,买小了,第二次两个人一起去的,买了叁盒,现在就剩小半盒了:杭广羿要她次数特别多,平均一天要射五次。 “……啊……”方芸绿思绪被打乱,身上趴的人又开始作乱,没抽出来的阴茎胀大起来,他竟然直接就着上一发的淫水儿抽插起来—— “等,等等,还没换套呢……”方芸绿颤抖着想阻止杭广羿,但对方却一声不吭持续肏弄着,任凭方芸绿说什么都没用。 刚才杭广羿射精的时候,她已经又高潮过一次了,现在阴道正是敏感,被杭广羿这么抽插,蚀骨的快感立刻涌上来,逼得她想逃。 “……别,小羿……哈,小羿,你这样弄……我会被插坏的……” 回答她的,只有杭广羿绷紧腰啪啪不停的肏弄。 到最后,杭广羿身下涌上快射精的冲动,他仍不停,仿佛中了蛊,发疯一样地肏着方芸绿。射精时,一边苦叫一边抽插,边插边射。 这一泡射完,杭广羿几乎腰都软了。 方芸绿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人都好像没了魂魄一样,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战栗和喘息。 杭广羿没换套,就射了两次。 但射两次,阴茎根本没有彻底消停。 杭广羿趴在方芸绿身上,粗重的呼吸着恢复力气,没等方芸绿回过神来,就又硬了起来。于是连拔也不拔出来,直接开始下一轮的交媾。 一个套子,他足足射了叁次,才把鸡巴从方芸绿的小穴里抽出来。 杭广羿这次总算完成了一次夙愿:在姐姐的小穴里一直射,射到双目失神,射到射不出来。 后来的一整个暑假,两个人基本上都是这么过来的。 杭广羿在小城的学校里上完高中,跟着他那帮狐朋狗友,横行霸道的事儿没少干,杭驹盛也觉得奇怪,偏偏儿子从不早恋,也不像其他几个人爱招惹女孩子。 谁都不知道家里这两个孩子早就暗通款曲了。 这种暧昧关系一直持续到杭广羿高中毕业。 他经过将近两年方芸绿的“补习”,考的分数将将够上方芸绿所在那所大学的分数线。 这年暑假和往常没什么分别,杭广羿仍是打篮球、打游戏,回家路上拐到超市买一盒避孕套,回家就勾搭姐姐往床上带。 但这一年也有跟往年不同的地方。 杭广羿录收到取通知书的这天,杭家上上下下都高兴坏了,杭驹盛甚至大手一挥,要隆重地给儿子办一场升学宴。 可正当一家人互相传阅那份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杭广羿这小破孩儿忽然拉着方芸绿的手走到杭驹盛跟前儿,夫妻俩刚注意到俩人之间牵手那个不对劲儿,还没来得及大惊失色,儿子已经松开姐姐的手,扑通一声给两个长辈跪下了—— “爸,怜姨,儿子不孝,我……我喜欢小芸姐,求您二位成全……” 语破天惊! 杭驹盛和捏着通知书的何怜都愣在当场,看看儿子,看看女儿,差点儿惊掉下巴,半晌没回过神来。 只有方芸绿站在一边,低着头一脸头痛地扶额。 ——冲动是魔鬼。 杭广羿为自己的冲动和热血付出了代价:杭驹盛给了他一巴掌,恨不得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烂儿子的腿,还是何怜拦下,把他爹拉走了。 但杭驹盛临走之前,还是要杭广羿跪下,跪足了叁个钟头儿才许起来。走之前还想挣脱何怜的阻拦,对他破口大骂了一番。 就这,杭广羿这没心没肺的小兔崽子还一点儿不在乎呢,看见他姐过去了,还直着上半身去抱她的腿。 “姐,我跪的好疼啊……”小孩儿声音软软地撒娇,一点儿也不像在他兄弟们面前那样。 方芸绿弯腰摸了摸他的头发:“谁让你突然跟爸妈提这事儿呢?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活该你。”最后这句,是带着心疼的轻叱。 杭广羿蹭了蹭她,委屈上了:“因为迟早要说的啊,总不能让姐你来开口吧?我是男人,要有男人的担当。我把这事儿揽下来,撑死了挨我爸一顿打,不过这样,他们就不会怪你了……” 方芸绿语塞,好半天没吭声。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们以后也要在一起的。都做过这么多该干的不该干的事儿了,你以后只能嫁给我。”杭广羿像个宣誓个人所有物的小孩子一样,说的方芸绿心里一阵阵发酸。 她自诩比他成熟,实则是个只享受当下,从不考虑后果的人。杭广羿看着年幼,好像只知耽于情爱,实则却比她考虑的多,甚至很为她着想,也早早地,就把她规划到自己的未来里去。 方芸绿蹲下身子,抱住杭广羿的脑袋。对方立刻心领神会,埋到她脖颈间轻轻亲了两下。 “好啦,再忍忍,晚上给你舒服,好不好?”方芸绿也拿不出旁的东西哄他了,想了想,好像他最喜欢的也只有这个。 杭广羿窝在姐姐怀里,眼前一亮:“好!” 再后来杭驹盛夫妻俩也没就这件事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看见两个人腻歪在一起会皱眉,再冲过来拍杭广羿一巴掌,恨恨地斥责两句。 然后就没下文了。 两个长辈好像默认了这件事,甚至他俩在一起被看见了,他们也没再说什么。 杭广羿和姐姐一个大学,终于了了当年和恋人分隔两地的心结,可以光明正大的谈恋爱了。 方芸绿老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当初她刚来杭家的时候,杭广羿还是个摸两下阴茎就抖着射出来的雏儿呢。 现在都可以一夜用掉一盒套,把她肏到下不来床了。 时间过得真快。 以后还要这样过一辈子。 —————————————————————— 首✛发:яоūsんūωū㈧.cом(roushuwu8.com) -- 痴汉少年(一) 程霄x温书蓉 温书蓉是个不良。 挺奇怪的,她父母都是有学识有教养的人,给她也取了个知书达理的名字,但她好像生来就和名字、父母对着干似的,怎么叛逆怎么来。 她七岁那年隔壁搬来一户人家,新邻居家有个和她同龄的儿子,模样粉嫩水灵,安安静静的乖巧样子。温书蓉的父母见过那家儿子几面,就喜欢的不得了,转头再看自己家这个搅得周围鸡飞狗跳的女儿,难免要语气严厉地训斥几句。 那时候温书蓉还没见过程霄,就已经通过父母的嘴认识他,也讨厌他了。 那年夏天温书蓉统共见了程霄叁次,最后一次就和人家打起来了。据说是因为她和程霄讲话,对方不理她,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就一脚踢倒了程霄刚堆好的乐高。 事后温书蓉胳膊挂了彩,被程霄咬的,她一个混世魔王自此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挡路石:那之后温书蓉再也没打赢过程霄,个子还总比人家矮一头,成绩不如人家还要挨骂,整栋小区楼都知道程家小子治得了温家姑娘。 程霄是温书蓉每每提起都要咬牙切齿的宿敌,这事儿,她身边那几个跟班儿小太妹都知道。 而今天,程霄转学到温书蓉所在的班级了。 这样一个全市高中趋之若鹜的传说级优等生,放着自己好好的重点高中不上,竟然来到十叁中这么一个鱼龙混杂的小私立,用温书蓉老班的话来说,整个十叁中都因为程霄的到来而蓬荜生辉了。 只有温书蓉在底下“呸”一声,恨恨地转过了头。 下课以后她跟她的小团体一起上厕所,小跟班儿帮她一起骂了程霄好几分钟,回到班里了才岔开话题: “大姐,那你今天晚上真的不回家了吗?”跟班小a叼着嘴里的棒棒糖,听老大讲完了跟程霄的愁怨,冷不丁这么问了一句。 温书蓉一下子泄了气,趴在课桌上一动不动了。 外面独属于盛夏的蝉还在叫个没完,人和蝉的悲喜不能相通,她只觉得它们聒噪。 “怎么回家呀,我妈养那橘子小树,养在花盆里好几年了才结仨果儿,我一下子给全吃了。要是回去了,她不抽死我才怪呢……”温书蓉的碎刘海儿被头顶的吊扇吹了又吹,胳膊上隐隐露出被头发盖住的纹身贴纸。 跟班小b嘟嘟囔囔:“可是大姐,你昨天吃的时候,明明说,不管你妈拿家里哪个扫把揍你,你都不怕,还说那橘子贼甜嘛?” 温书蓉一个巴掌拍到小跟班儿背上:“此一时彼一时懂不懂啊,反正今晚我得睡网吧了,借我点儿钱?” 温书蓉平时零花钱都很多的,也经常给小跟班儿们花,但前两天她被隔壁职高的小混混们收保护费,钱就被搜刮走了。 叁个小跟班儿翻遍了全身上下的口袋,凑出来不到二十块。温书蓉认命了,握着钱趴桌上当起死鱼来。 好死不死地,一扭头就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人—— 程霄。 小跟班儿们和温书蓉形容过,她提起程霄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的。她讨厌这个人真的已经讨厌到极点,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欺负那种。 男生坐的位置靠窗,光线透过大窗照在他身上,眉目清隽的不像话,皮肤白嫩,穿着校服也难掩其身姿,整个就是一学霸校草的顶配人物。 好像察觉到温书蓉的眼神,程霄抬眼看向了她。 目光是很平静的,但是在温书蓉看来,那就是某种赤裸裸的挑衅。 她紧了紧拳头,脑子里程霄就又多了一种死法。 下午放了学还早,班里留了几个值日生,程霄在收拾书包,面前“啪”地一声响,落下几道稍微有些单薄的阴影—— 他抬头看,是温书蓉和她那帮小喽啰。 程霄又垂下眼,对面前几个女生显而易见的恶意置若罔闻。 其他走的迟的人已经开始小声议论了,无外乎说温书蓉欺人太甚,平时在学校横行霸道也就算了,现在连程霄这种优等生都敢欺负之类的话,还没人敢上前替他出头,被温书蓉瞪一眼,就一个个拎着书包仓皇逃窜了。 “有事吗?”程霄连头都不抬,说话强调让温书蓉有种极不舒服的平和。 ——装什么装啊,也不知道摆出那副无欲无求的样子给谁看?温书蓉心里啐他一口,面上也是结结实实翻了个白眼儿:“怎么,没事不可以跟新同学打个招呼吗?” 程霄动作顿了一下,终于舍得抬头,看向温书蓉—— 视线碰撞倒也没有很激烈,但程霄这个人仿佛天生就有种魔力,他即使很平静地看着你的时候,你也会感受到心虚和压力。更别说,温书蓉是带着小跟班儿来找事儿的,本来就没理。 “……你,你看什么看?”温书蓉抑制不住地拔高了音调,但怎么看,都有种故作姿态、装腔作势的意味。 她又重重地拍了程霄的桌子一下,企图用这个动作来警告他:“怎么,你不服气吗?” “……程 霄 同 学?”她一字一顿,像个凶恶的小兽。 程霄眼神中快速地划过一道暗芒,快的抓不住。他书包已经收拾好了,站起来单肩背着背上,作势要转身离开——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程霄就要转身。温书蓉被他再一次无视,这会儿已经气急败坏,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抬手,狠狠推了程霄肩膀一把。 程霄不防,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 “程霄,你第一天来十叁中,不懂规矩很正常。我呢,比较乐于助人,所以今天就花费点儿时间,好好教教你。”她抓住程霄的领口,虽然因为身高不够需要勉强踮着脚,但气势上不能输:“我劝你认清现实,这儿可不是什么重点一中,没人会捧着你。你最好老实一点儿,要是敢招惹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完狠话,温书蓉丢开程霄,往后退几步跟他拉开距离:“好了,现在你可以滚了。” 程霄眯了眯眼,眼中好像酝酿起怒意。 温书蓉却心花怒放:这么一番羞辱,就是无欲神佛都受不了,能激怒程霄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乐趣,而且看他这副样子,明明生气了还不得不隐忍着,以前的嚣张气焰在她面前还不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程霄的怒意又很快隐匿了,他没甚所谓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温书蓉在他身后差点儿没高兴的蹦起来。 终于!终于让程霄在她手底下吃闷亏了! 咸鱼翻身,不过如此了吧。 然而温书蓉没想到,这还只是个开始。 第二天程霄再来上课,显然是有些疲惫的,整个人看起来心情也不太好,去黑板上写题,函数解析式都能写错。 温书蓉觉得,程霄肯定是因为没办法整她,所以才辗转难眠的。她这时候几乎忘记了自己有家不能回的憋屈,所有的快乐都建立在程霄的痛苦上。 就这,温书蓉还是觉得不过瘾,摆明了要把程霄欺负到死。小打小闹的恶作剧不断,时不时还要给他来个“惊喜”。 奇怪的是,一向睚眦必报的程霄一次都没有还手,却在转学到十叁中的第四天放学,忽然来到温书蓉的位置上,问她:“为什么不回家?” 温书蓉当然不可能乖乖回答了,当时就骂回去:“关你屁事?我爱回不回,和你有关系吗……” 程霄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说完了,才接着解释: “阿姨很担心你。橘子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回家住吧。”程霄表情还是那么淡漠,即使是在说这种温情的话。 温书蓉嗫嚅了两下,没想到反驳的话。 当天晚上回家,家里的橘子树重新挂上了几个买来的橘子,温书蓉心里笑话老妈虚伪,又一阵后怕,总归是有惊无险地度过这场劫难了。 她高高兴兴地重回自己的小窝,到脱了衣服睡着,也没看到大床旁边衣柜最上面,那个视觉死角里的发光小红点。 针孔摄像头的另一端,连接着隔壁程家。 准确的来说,是程霄卧室的电脑。 屋里视线昏暗,仅有电脑屏幕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程霄洗了澡进屋,把房门紧锁,这才坐到书桌前,像拆礼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打开某个软件—— 他知道温书蓉今天回家了,他旷了四天了,就等着今天这场盛宴。 摄像头正对着温书蓉的公主床。床上的女孩儿穿着浅薄的睡衣侧躺着,能看到圆润饱满的肩头和白嫩修长的双腿,微微鼓起的胸脯一起一伏,程霄眼神专注地死盯,幻想百转千回,早已将眼前人视奸了千百遍。 平日里高岭之花一样的好学生呼吸粗重起来,昏暗光线下清晰的面部潮红更彰显出高山雪莲染上凡尘情欲的矛盾感。程霄眼神稍微有些迷离,手已经自发伸到裆部,拉开拉链,把自己早就硬到发疼的鸡巴释放出来,粗重地撸动起来—— 伴随着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程霄又想起这几天在学校里,看着温书蓉,想亲不能亲,想肏不能肏,甚至想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射一发都不能,那种束缚压抑的痛苦,此刻终于全部得到释放。 “……啊,小蓉……好舒服,小蓉摸得好舒服……” 程霄表情诡谲痴迷,显然已经陷入幻想中,性器胀得更大,而他单看着她的睡颜就能自慰到高潮。 他是变态,他是暗恋别人却不敢表白只敢偷窥的矛盾胆小鬼,他是监控心上人、天天对着她颜射的色情狂。 程霄快到极限,呻吟的叫声越来越大,正好屏幕上的温书蓉翻了个身,睡衣歪歪扭扭得露出一点点乳肉—— “啊——”程霄短促地叫了一声,阴茎顶端噗呲噗呲地射出白色浓精,一滴不落地射到了屏幕上。 -- 痴汉少年(二) 程霄从小就是典型的“别人家孩子”。 他父母也没有怎么样望子成龙,但可能学习这东西也和天赋有关。 最开始程霄是很讨厌温书蓉的。 他性情寡淡,从小就是这样,而温书蓉则和他是两个极端,大大咧咧、风风火火。 ——看着就招人烦。年幼的他无数次这样想道。 他一次又一次地气哭她,想让对方离他远点儿。然而没想到的是温书蓉脾气犟,反而越挫越勇,铁了心要打倒他似的,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哭着举起拳头捶向他。 那拳头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疼。可程霄看着脸上挂满眼泪的温书蓉,心里忽然突兀地生起点儿诡异的快感。 他发现,弄哭她产生的愉悦,远比考试得第一要多的多。 这个想法其实很不正常,但当时的程霄年幼,不清楚自己这样阴险的欺负人是不对的。他为了那些短暂的快感,开始明里暗里地耍心思欺负温书蓉,对方有苦不能言,去跟家长告状,没一个人相信她。而他只要藏好自己那点儿心眼儿,只需要弄哭对方的时候让对方觉得他只是小孩子胡闹就好了。 程霄远比别人以为的要早熟得多。 他十二岁那年,青春期第一次遗精,做梦梦到的就是小小软软的温书蓉。小手指一样粗细的阴茎上面挂着半透明的白浊液体,搞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那天早上温书蓉又来找他,应自己妈妈要求来给他家送东西,他给她开的门。小姑娘穿吊带短裙,张扬又傲慢地瞥他一个白眼儿,递东西给他时不小心蹭到她的皮肤,他当时就感到下身有些发硬了。 那么美丽,那么脆弱,好像蚂蚁一样,随手一捏,对方就无法动弹了。 他咬牙忍着,回到屋里脱下裤子,发现性器已经比原来胀大两倍还多了。 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那么多年,没有任何人发现程霄的异样。 在他把温书蓉惹哭以后,微红着脸安静地站在一边,或是转身回到屋里用力关上门。大人都以为他是愧疚或者生气,其实他是兴奋到不行了,才会生理性脸红,还要回屋去自慰。 他见过镜子里自己那张疯狂的脸,原本的清隽温润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潮红到微微有些狰狞的、没人见过的程霄。 他变本加厉,在温书蓉的房间偷偷安摄像头,每晚对着她做尽一切龌龊的事,第二天才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她。 但是这远远不够,温书蓉成绩不好,没有和他考上同一所高中,这也就意味着,他白天不能接触到她,晚上也只能通过摄像头才能看到她。 不过程霄怎么可能放过她呢?他告诉自己的父母说自己在一中很不好,学习有压力,还被不知名的人在背后辱骂,总之编尽各种理由,表现自己对学校的抗拒。程家父母脾性一个赛一个的通情达理,也从不怀疑优秀的儿子会撒谎,没有去学校求证程霄说话的真实性,就给他办了转学。 他终于如愿以偿了,结果温书蓉又开始晚上不回家。他晚上睡不好,不看着她,他满身欲火无法消解,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劝服温书蓉的父母,她终于回家了。 她在学校欺负他,故意说很多难听的话羞辱他,他都没反应。不是不生气,而是心里总在想怎么肏弄她,所有的理智都用来压抑快要喷薄而发的情欲,根本没空去思考她话里的侮辱性。 他在失神,他在罪恶地想着怎么强奸她。 高二上学期第一次月考,成绩下来,程霄和温书蓉霸占了班里两个第一。一个正数,一个倒数。 晚上八点,隔壁准时响起惨叫和鸡飞狗跳的吵架声,程霄拿着自己的成绩单,长手长脚,几个大步走过去,敲响了温家的大门。 温妈妈的扫把落在温书蓉背上的前一刻,程霄开口了:“阿姨,我可以帮小蓉把成绩提上去。” 整个温家的人,都因为他这句话停滞了。 程霄气定神闲,不考虑温书蓉那破败到让人不忍直视的分数,不考虑她顽劣不堪的性格,也不考虑她气走十几个家教老师的累累战绩。他只想靠她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他快疯了,他急需要做些什么来缓解自己肆意滋生的情欲。 “我可以让她考上本科大学。”这是程霄的第二句保证。 温书蓉最先反应过来。一想到以后可能要长期处于程霄大魔王的爪牙之下,她表情都狰狞了:“用不着你假好心,给我滚出去……呜呜呜……” 还没说完,她已经被亲妈牢牢捂住嘴。亲妈对别人家的孩子柔柔一笑,然后一锤定音道:“好啊,那就太谢谢霄霄了。” 温书蓉万恶的补课从这天晚上开始了。 温妈妈甚至大动干戈地把家里的客房也收拾出来,说如果补得太晚了就睡在她家,管吃管住都行。私底下甚至把女儿叫去谈话,说让她无论如何都要无条件听从程霄的话。人家也上高二了,这么关键的时期还愿意给她补课,那是温家上辈子祖坟积德。要是再把程霄也气走了,她就打断温书蓉的腿。 温书蓉以为程霄就是单纯想让她不快活,她哪儿知道他端正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那么扭曲的心。 “以后周一到周五,晚饭过后我会过来给你讲题,周末两天下午学习,上午你可以自由活动。期中考试之前,这半学期学的东西你都要学会,然后再开始慢慢补以前拉下的……” 学霸制定起学习计划来滔滔不绝,学渣支个耳朵听都能昏昏欲睡。 程霄话说到一半儿,见对方根本没有仔细去听,索性也不讲了。他倾身凑过去,盯着温书蓉羽扇一样的睫毛看的认真。 他很少能离这么近看她,还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体香和微微潮湿的香汗味儿,她唇色清浅,但是很娇嫩,让他瞬间下腹火热,涌起蹂躏它的欲望。 程霄冲温书蓉的眼睛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对方眼皮抖动两下,倏地睁开了眼。 程霄已经眼疾手快地赶在她睁眼前一秒重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语气带着情欲的哑,只不过温书蓉听不出来:“看来你对我讲的东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啊?” 温书蓉翻了个白眼儿,一脸没好气:“你这不废话吗?知道还问。” 程霄修长的指尖轻轻转着笔,仍然很好脾气的样子:“不想学数学,那就学点儿别的吧?毕竟怎么说我现在算是你的补课老师,总得想办法让你学进去啊。” 温书蓉撇撇嘴,油盐不进:“别的我也不想学,我对学习没兴趣。” 程霄笑笑:“对学习没兴趣,对人类生理构造有兴趣吗?对小黄片感兴趣吗?” 温书蓉一愣,没想到程霄这种清风霁月的男生,嘴里也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吐出“小黄片”这种词,她一张脸刷的爆红,怔了好一会儿,才上下打量着程霄,被勾起一点儿好奇心:“怎么,好学生也看小黄片?” 温书蓉虽然是小太妹,但父母管的也实在严厉,所以她的坏是被禁锢的、没有越界的坏。比如偷偷改个分数撕个作业,顶撞一下老师恐吓一下同学,时不时地再逃一次课去一次网吧。是一个恋爱没敢谈、头发没敢染、黄片也没机会看的不合格小太妹。 程霄勾勾嘴角,笑得很正派:“好学生怎么就不能看了,我当初看只是为了学好初中的生物生理课。那节课班上的很多人都不好意思听,结果考试考到人类创造和子宫胚胎,没一个人答得出来。只有我充分了解了,才得了生物满分。” 温书蓉一听,表情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冲,甚至有点儿想多听程霄讲两句的意思。 没办法,程霄太了解她了,只要不让她学习,你给她讲四大名着她都听的津津有味儿;更何况这还是她完全不懂的领域。 程霄知道,温书蓉只是年龄到了,稍微明白点儿:男女发生关系会怀孕,男生在女生阴道里抽插一会儿会射精之类的生理常识,但是对于细节,比如阴道高潮是什么感觉,阴道和尿道不是同一个地方,中出内射才会怀孕之类的是完全不清楚的。更何况她没看过av,又不像男生到了青春期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现在这种事被他一个看起来清纯的男生讲出来,无疑是好玩儿的。 “那……那你讲呗……”温书蓉还没意识到一个异性给自己说这种话的危险,她对程霄这人的认知还停留在大众意识中,压根儿没发现两个人之间越靠越近的距离和对方黑沉沉的眼神儿。 “要我讲也可以,你要保密,而且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能告诉阿姨他们。”程霄把圈套紧了紧,以防万一,要先把猎物心甘情愿地骗进来。 温书蓉当然点头,她最讲义气了。 程霄不着痕迹地舒一口气,掏出了自己因为成绩好才被奖励的手机。 解锁以后,那上面正映出赤裸裸交迭在一起的白花花肉体,还有调到最低音量下,那对男女媾和的水乳交融声和呻吟喘息。 -- ⓡòùщеⓝ㍠Ⅽòм 痴汉少年(三) 温书蓉呼吸陡得急促起来,明明羞的满脸通红了,却还是一眼不错地盯着手机屏幕。 “……啊,好爽……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女人断断续续的吟哦清晰地传到温书蓉耳朵里,镜头这时候又忽然给二人交合的部位打了个特写。于是温书蓉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从来没看过的粗黑肉茎,塞到女人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小穴被撑出小圆形,“啪啪”声伴随着绵延不绝的淫液水声。 这就是男人的小鸡鸡,这就是女人的小逼。 温书蓉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骂脏话要带着生殖器官骂了。它们是那么的黏湿脏乱,同时却又带着让人难以启齿的隐秘吸引力。什么肏你、骚逼,每一个字眼,都带着人类最原始的性冲动。 程霄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手机,而是落在温书蓉脸上。 她呼吸加快的时候,他悄悄靠她近一些,她都没发现;av里的女主角临近高潮叫的咿咿呀呀时,她大约是也有了代入感,脸红的像樱桃,紧咬着下唇的糜丽样子像极了下体也被肏弄着。 她眼睛也湿漉漉地,平日里的张扬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种安静的纯洁。 水光潋滟,白嫩如瓷。 程霄喉间的凸起慢慢地滚动一下,他盯着她的唇吞咽一下口水,下身性器已经隐隐把裤子撑起一个包。 直到av结束,十九分钟的观影过程让两个少年都不大好受,程霄是一直隐忍,温书蓉则是初次情动,羞耻的不像话。 “我,我去下厕所。”小姑娘满脸通红,揪着吊带短裙的裙摆,清瘦的身体像没长开的小青梅。 酸甜,开胃。 程霄又吞咽一下口水,开口阻拦她:“讲课之前你不是刚去过厕所,不准去。” 可能是身下泥泞的不堪,让温书蓉罕见的没有因为程霄的话跳脚,她重新坐下去,眼神放空:“那我等结束了再去……” 声音又低又软,程霄只觉经脉逆流,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你难受吗?” 温书蓉小小地愣一下,“啊?”了一声,显然不太理解程霄的意思。生理意义上来说这也正常,性器官构造的不一样,她的不适和情欲显然要比程霄来的低得多。而对方不仅有生理性欲望,面对的还是自己一直暗恋的女生,也亏是他怕吓到温书蓉,才能忍到现在。 “我说,你下面,是不是湿了?”程霄直截了当,换来温书蓉措手不及:“你!你说什么呢你?你不要脸……”偏偏她还不好意思说,声音小的像苍蝇叫似的,一点儿攻击性都没有。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你不知道吗?有种很舒服的事情,不用做刚才小黄片里那种事情,不用怀孕,也可以很舒服。” 温书蓉忽然安静下来,眨了眨眼:“什么?真的假的,你怎么懂这么多?” 程霄面上做派还是很端正,像少年君子一样,说的话却又那么淫秽不堪:“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一直湿着,一定不舒服吧,我说的那个方法,还能帮你止痒。” 温书蓉嘴唇一下子微微张大,惊异于程霄竟然连她下面发痒都知道。 不是平常那种被蚊子咬了挠挠就好的痒,而是从身体深处丝丝缕缕缠绕上来的不知名的痒意,让她很想摸摸看看,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就像刚才那个片子里的女人那样。 “那,处女膜不会破吧?不会怀孕吧?” 她虽然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但是处女膜和怀孕是很重要的事情,这个她还是知道的,要问清楚。 程霄点头:“当然了,我可不敢把你处女膜弄破。” 温书蓉放心了,骨子里的叛逆和对万物的好奇心驱使她答应了程霄的要求:“那你弄吧,说好了,要是不舒服下次就不弄了。”私心来说,她也的确很想试试,程霄说舒服,依照他的性格,那十有八九就是会舒服的。 温书蓉依照程霄的话平躺到她的小床上时,一侧头就能看到靠窗书桌上放的半块儿西瓜,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还冒着微弱的凉气,翠绿的西瓜皮上也沁出几滴水珠儿。 她觉得自己像极了那块儿被剖开,放在砧板上任人鱼肉品尝的西瓜。 因为程霄已经扒下了她的裙子。 她有点儿不好意思,脸歪到一边不去看,胳膊抱着胸。身上只剩下内裤和小背心,眼角余光能看到伏在她身上,虚虚地跪着支住身体在她两侧的程霄。 程霄没有亲温书蓉的嘴,虽然他很想那么做。但是他也知道温书蓉有意识,看过电视剧和小说,知道只有相互喜欢的恋人才可以接吻,他如果亲了,一定会被拒绝。 他选择从她的脖颈和锁骨开始。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去,温书蓉起初没什么反应,然后细微地发出第一声嘤咛。她身上香的不像话,程霄下身不自觉地轻轻蹭着温书蓉的腿心儿,有种被抓挠却抓不到爽点的难耐快感。 他品尝战果的过程像一个庄重的仪式。 程霄推着温书蓉的背心到锁骨处,她也没有反抗,只是微微闭上了眼。她和他从小打到大,却又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信任他绝对不会真正伤害她,也信任他真的可以给她带来新奇刺激的舒服。 程霄修长如竹节的白皙手指一寸一寸抚摸过温书蓉的上半身,他呼吸急促,眼神微微迷离:那些软肉细腻的好像能从指缝里流出来,他爱不释手,加之对方小声的喘息更是火上浇油,程霄一口叼住了温书蓉的左胸乳头—— “啊——”她短促地低吟一声,双手落到同样赤裸的程霄的肩头。 她的胸并不大,一躺下几乎只剩下微微的隆起,但程霄叼着乳头专注的舔弄,另一手还轻轻揉弄着右胸。 电流一样的微妙感觉瞬间席卷全身,是和平时洗澡她自己摸截然不同的。温书蓉受不了似的再次闭上眼,轻轻咬着下唇。 同时她感受到程霄下体的硬挺在双腿之间的戳刺,一时之间原本就湿透了的阴道又“咕叽”一声,冒出一泡淫水儿。 程霄的唇舌抚慰过两个可怜又可爱的小包子,经过她的肋骨,腰腹,知道耻骨—— 程霄直起身子,看着身下被他好一番舔弄的小姑娘:好像被强行催熟的青果,眼神那么单纯迷离,脸上泛着让男人忍不住狠狠插进去的潮红,全身都湿成了淡淡的粉,白里透红。最最诱人的是,她毫无所觉,大张着腿。 程霄眼尾都被情欲逼出猩红,他忽然低下头,猛的一口含住温书蓉的阴穴—— “呀——”温书蓉措手不及,细腰猛地向上微微弓起,喉咙里发出娇嫩的惊诧。 程霄灵魂的舌头已经舔过她的阴户,插进她的阴道内,模仿着媾和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啊,程霄……程霄……”小姑娘被惊人的快感搞得很害怕,身子微微颤抖着,小穴也剧烈地蠕动着,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却又只能无助地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他中间抽出空,用手代替嘴抽插,问她舒不舒服,对方已经没有精力回答。 这种掌控对方情欲的快感远远胜过射精,她的呻吟和淫水对他来说才是最猛烈的春药,他可以这样舔着她,不去撸弄自己的性器,就能射出一大泡精液。 程霄甚至有些得意,他的唇舌伺候的温书蓉爽的找不着北,他的微硬的头发扎得她又痒又麻,对方越颤越厉害,惊慌失措地推着他的头,但都无济于事。 没一会儿,温书蓉很快到达高潮,她双手无力地揪着身下的床单,脖子高高仰起,像濒死的白天鹅。 她泄了,下身有很明显的淫荡水声,程霄嘴唇上的暧昧水光亦能证明。 高潮的吟哦结束,温书蓉喘息着闭上眼,下身时不时还会惯性颤抖一下。第一次就被口交,对她来说简直是小死一回的刺激。 她还在失神,但程霄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身子向前跪行几步,虚虚地跨坐到温书蓉胸前,没有把重量压到她柔弱的身体上,但却握着性器,顶端伸到对方嘴边—— “小蓉,该你了。”ⓅO一八.oЯɡ(po18.org) 他脸上已经被情欲浸泡成可怕的模样,眼神专注而痴狂。 温书蓉刚才一发的确爽的不行,以至于极温顺地转过头,对程霄的话没有任何抗拒,对方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对,像这样轻轻含住龟头……哈,用,用手上下套弄……摸摸卵蛋……”他气息不稳,喉结几次剧烈滚动,昭示着主人喷薄的欲望。 “啊……小蓉的嘴好软啊,好舒服……好乖……”他忍不住地夸赞着对方的上道,其余所有的理智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用力往她的嘴里冲撞。 他只让她含他的龟头,棒身用手,念及她是第一次。但仅仅是这样,也足够刺激足够痛快的了。 程霄只觉腰眼发麻,触电一样的酥麻快感遍布全身,他鸡巴又胀大一圈儿,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小舌头舔过的每一道痕迹,吸得他魂魄都要消散。 他好几次都想不管不顾地肏干进去,最后还是爱意战胜欲望。 程霄闭着眼幅度很小地在温书蓉嘴里和双手间抽插着,可怕的灭顶快感越积越多,最后终于到达一个顶峰—— 他反应很大地叫着,把鸡巴抽出来,白浊精液全都射到温书蓉胸前和脸上。 -- 痴汉少年(四) 才六月份,午间最高温度已经能飙升到叁十多度了。 温书蓉到了家书包一甩,还没到饭点儿,她去冰箱拿了一小块儿昨天剩的冰镇西瓜,回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对着空调猛吹几分钟,才把单薄凉快的睡裙套上。 隔着窗户,外面街上偶尔传来商铺的喇叭广告,最多的还是景观树上的热烈蝉鸣。出了空调屋,外面又晒又热的好像个烤箱。 温书蓉趴在凉席上,身上吹着凉凉的空调风,忽然就有了点儿困意。 昨天晚上程霄在她家补课到很晚,结束时都快十一点了。他说补课那就是真的补课,虽然有时候他们会趁大人不在家的时候反锁房门,做一些舒服的事,但程霄答应了她妈要把她成绩提上去,就不会食言。 意识恍惚起来了,温书蓉好像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人开门—— 大概是爸爸回来了吧。她眼睛都没睁开,思绪更混沌下去。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她眼睫动一动,上下眼皮还是粘的死紧。 床边微微凹陷下去,温书蓉好像闻到了熟悉的清冽香味儿。对方很安静,开了门以后动作都极轻,手落在她脸上慢慢抚过去。眼睛、鼻子和嘴唇,每一寸他都仔细描摹,最后放在她的锁骨上。 她恍恍惚惚有些感觉,但身体沉重的不像话,怎么都不想动,就任由对方动作了。 是程霄,又不会对她怎么样,最多摸摸亲亲。他最近好像很喜欢玩儿她的身体,虽然她不知道有什么好玩儿的,自己每天除了洗澡都懒得摸,又没胸又没几两肉,瘦的不行。 不过看在他经常让她舒服,又帮她补课帮她带好吃的份儿上,她稍微牺牲一下给他玩儿就是了。 又不会掉块儿肉,她觉得很划算。 程霄像往常那样,衣服覆盖的地方,他掀起来摸,衣服没覆盖的地方,他亲了个遍。小蓉乖的很,就是半梦半醒了,身体还知道主动抬腰让他把裙子堆到腰上。 她已经很会享受情欲了,也很听话,只要他哄着亲着,她基本不会有任何反抗。除了没真正把性器插进去,两人已经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他幸福的要死。 在温书蓉闭着眼看不到的地方,程霄眼神迷恋地看着她的脸和半裸的青涩身体。 这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小玩具,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乖乖。 这让他怎能不爱呢? 程霄扭头,视线落到床边书桌上放的乱七八糟的文具。那是昨晚给小蓉补习数学以后,没来得及收拾就各自休息了。 今天周五,下午不用上课,还有双休。这意味着他可以弄个爽快了。 温书蓉半梦半醒时,只觉得下体被一根纤细的棍状物体轻轻插弄着,有点儿瘙痒,更多的却是熟悉的微微快感。她闭着眼眉头微蹙,呼吸间背上漂亮的蝴蝶骨微微起伏,被对方爱不释手地摸了好一会儿,湿吻爱怜地落在上面。 要是温家两个大人这会儿推门进来,该会看到怎样淫靡不堪的一幕? 印象里一向乖巧清冷的邻居家儿子半趴伏在女儿身上,一手拨开女儿的内裤到一边,没脱下来,却伸进去一根笔戳刺着,笔头带出晶亮的淫水儿。女儿的睡裙呈一种很淫荡的样子,欲露不露地穿着,重点部位一点儿没挡住,反倒有些欲说还休的别样诱惑。 玩儿够了温书蓉的后背,他又顶上对方的腿脚。白嫩修长的微微张开,因为阴穴被抽插,两条腿也随之微微颤抖着,饱满娇嫩,好像世间最名贵的珠玉。 程霄手上亵玩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已经配合着嘴把温书蓉的腿舔弄个遍。 温书蓉的小穴和腿上程霄的唇齿间同时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她有些难耐地小猫样轻声叫唤着。 程霄越发兴奋,他爱极了对方无知觉状态下的亵玩,这让他有种以前两个人还没互相坦白、他只能偷窥自渎的错觉。 他以前总觉得自己这些隐晦的欲望肮脏又羞耻,有时候隐隐约约用眼神视奸她时,会幻想对方赶紧发现他的变态,这样他也不用忍耐,索性破罐破摔。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顺利到让他时常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的小蓉总是那么单纯好骗,好在遇到的是他。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分别,他只不过是进食得稍微温和些的禽兽。 温书蓉高潮了,咿咿呀呀地泄出来,身上又泛起粉红,额前有些湿汗。 程霄一一舔去,跪伏在她身上,从背后把性器陷进她柔嫩的双腿之间,那东西即刻酥爽兴奋起来,他模仿性交动作稍微抽插两下,喉间就忍不住地喟叹出声。 “……嗯……”他闷哼一声,是插得太深,蹭过娇嫩的阴户和花珠以后,龟头顶在了床单上。 温书蓉睁了睁眼,听见耳边模糊的呻吟。下体泥泞一片,入骨的酥麻快感还没彻底散去,两人皮肤碰触的地方已经生出黏腻的细汗。 她只觉得热。 身上的程霄热,在腿间抽动摩擦的鸡巴热,周围的空气也热。 但是动弹不了,程霄好像快到舒服的时候,压着她的力道加大,双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儿,上半身也覆在她身上吻着她的后颈。 温书蓉只好默默承受着,听程霄控制不住的喘息和愉悦的呻吟。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胯部那么有力,每次撞到她屁股上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都像极了那些小黄片里面的。 快感凶猛地袭击着程霄,他低头看小蓉的下体。 内裤还被挤到一边没有回归原位,龟头和棒身每次蹭过花穴穴口,只差毫厘就能插进去了。 想插进去,想肏死小蓉。 程霄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这是在温家,外面还有她的父母,她只要一叫出来,他就会处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明明有着这样清晰的认知。他明明该因此收敛一点。 但是他没有。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加上某种意义上背德的快感,激得他握住温书蓉的腰,剧烈的抽插几下,哆嗦着射了出来。 温书蓉彻底醒了,被程霄翻过来,吊带睡裙从两肩脱落,他凑上去吃奶一样的叼住乳头使劲舔吸着,俨然是还没满足。 能做的已经做过很多遍,他想尝尝禁地,只有真正地插进去一次,他无法宣泄的畸形情爱才能真正得到满足。 温书蓉低头看,看程霄那张明明算得上清纯禁欲的脸染上无边欲望,看他清澈明亮的双眼变得污浊迷蒙。 男女极乐,多少人假借你为诱饵,教无数人放弃理智。 程霄再次把温书蓉全身上下舔了个遍,这次是从正面,睡裙和内衣裤都被剥下来,杂乱地扔到一边。 温书蓉轻轻咬住手指,快感开始绵密地慢慢升腾起来,她音色变颤,微微肉感的脚蹬得身下床单变形。 “……程霄……怎么,怎么还来……” 她要受不了了啊,好想尿尿。 排泄的欲望和身上各处的酥麻折磨她痛苦又舒服,程霄不理她,吞咽她下体的动作更加急促。 他身下的肉茎并不好受,明明才刚射过一次,现在已经再次硬挺起来,胀大成热乎乎的一堆,每蹭到温书蓉的皮肉一次,龟头就抖着冒出一点儿前精。 被舌头肏弄到最后,温书蓉大脑意识都快消散,配合着双手在各处的点火,快感格外汹涌澎湃,几乎笼罩住她所有思绪。 终于,又一次高潮,温书蓉眼前雾蒙蒙一片,只觉得身下大概已经没法再看。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她下穴传来一阵阵细密的麻爽,时不时还会抖一下。 然而正这时,忽然感觉穴口被什么抵住—— 她下意识看去,被程霄那根阳具吓了一跳。 他并不急着插进去,而是双眸神色难辨,一腔柔情地唤她:“小蓉,宝儿,亲我一下……” 温书蓉从未见过程霄这副样子,不觉有些被蛊惑,记不得以前两人针锋相对的过往,她撑起身子,忍着阴道的余韵,献上自己的吻。 好像有什么事情在朝她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了,但她已经迷乱,又或许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对这种事上了瘾。 她没有阻止程霄下身性器的试探。 程霄专注地吻她,一手扶着鸡巴,浅浅地刺入进去—— “……啊……”他没出息地哼出声,即刻就被高潮未过的阴穴紧紧吸缠包裹住,那褶皱的肉壁被一寸一寸破开,程霄的鸡巴进去了一个头。 不算疼,但阴茎磨过肿大的泛红花核,温书蓉被这种陌生的入侵感逼得抓住程霄胳膊,奈何嘴唇被紧紧吸住,连看一眼自己的下体都不能。 但程霄却条理清晰地操控着一切。 他手上全是温书蓉花穴里的水儿,好像怎么流也流不完似的。不过这样也样也好,他想,水儿多了不容易受伤。 可是里面都这么湿了,还是馋嘴地不住吸他的鸡巴。程霄勾勾嘴角,继续缓慢往里深入。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难免生涩,但是越往里面越紧的不像话,感受到一层阻碍,身下的小姑娘一颤:“好疼……别……” 程霄猛地停住动作,没再继续。 他重新看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吻,从眉眼吻到脖颈。吻掉小蓉的眼泪,也吻掉她的害怕。 “别怕,我不进去了,我就到这儿,膜不会破的,也不会怀孕……” 说完,程霄就着那点儿浅浅的深度抽插起来,伸手下去揉弄温书蓉的阴蒂,她穴口重新放松下来,挤压着他的同时,又开始娇媚地呻吟起来:“啊……啊……” 好几次,差点儿冲破那层膜,程霄忍得双眼通红,靠死命地啃舔温书蓉的乳肉来缓解那股用力抽插的冲动。 他在她耳边喘,少年压抑又动情的呻吟格外好听。 最后的最后,程霄把人紧紧纳进怀里,抽出来快速撸动几下,一大滩都射到她肚子上。 他这次弄的狠了,其实是在折磨自己,精液到最后射出来,快感中带着忍耐过度的疼。 ——不过没关系,早晚他会真正插进去。 这样想着,程霄吻上闭着眼喘气儿的温书蓉的嘴角。 -- 痴汉少年(五)高H 温书蓉期末考试前进了将近二十个名次,在学校排名提高了快两百个。 温家上下普天同庆,高兴的不行,要请大功臣吃饭,买菜做饭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准备的差不多了,派女儿去隔壁请人。 程家父母一向是忙碌的,大多数时候两个大人都是跨市出差,给儿子请了钟点工定时打扫做饭,有时候温家就做主让程家来她们家吃。 温书蓉过去敲门的时候,程霄正看着以前亵弄她的监控录像在自渎,欲到临界点,突兀尖锐的门铃声响起的一瞬间,程霄右手扶着性器浑身一抖,精液激射出来,弄了一手。 他胡乱擦了几下,卫生纸揉成团扔到垃圾桶,一边提裤子一边去开门。 ——这个点儿,十有八九是他的小蓉。 果然,门一打开,温书蓉正战门外。可能也发现他身上有哪里不对劲,她小鼻子微微翕动着嗅了嗅,开口问他:“你刚才自己撸了?” 程霄就笑,眉目清秀的少年笑起来好看的很,把小姑娘拉进去,门一关就锁怀里亲。 她的生理知识都是他教给她的,什么小穴阴茎,打飞机指交,再粗鲁一点儿,撸鸡巴肏逼的荤话他也偶尔说过一两次。 亲着亲着,温书蓉嘴角流出点儿口水出来,她睁着眼,忽然很想再看看程霄动情时候的样子,于是无师自通,顺着他裤子的边缘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他刚才高潮过、还没彻底软下去的肉茎—— “嗯——”程霄短促地叫一声,没推开,反而抱的更紧,吻遍温书蓉脸颊的同时还不忘舔咬她的脖颈。 “……怎么忽然想起找我来了,嗯?是不是下面又想吃我的东西了?”他气息不稳,被摸的很舒服。 温书蓉骨子里残存的叛逆使得她反手狠狠地握了一下程霄的阳具,满意地换来对方控制不住的痛呼后,她才安抚性地温柔搓弄着:“是我妈,说你给我补课有功,非要请你吃饭……”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什么补课有功,她妈妈才是引狼入室呢,自己女儿都快被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程霄的补课方法五花八门,但几乎每一样都和玩弄她的身体脱不了干系,往往到最后是书背完了题学会了,她也高潮好几次差点儿死过去了。 程霄不吭声,狠狠地吸了吸温书蓉的耳朵尖儿,这才把人放开。 “那走吧,别让阿姨等太久。” 往日程霄不会这么好说话的,尤其是下身性器还硬着,不过考虑到那是小蓉的妈妈,他忍了忍,把性欲压下去,还是决定先把这顿饭吃完再说。 温妈妈很待见程霄,又想着两个孩子是青梅竹马,虽然以前有过磕碰矛盾,但是现在看起来关系缓和多了,说不定以后还能结个两家之好呢。 这么好的“候选女婿”,谁看了谁不稀罕? 程霄心眼儿多,看温妈妈的态度,还有她字里行间透露的两家情谊之类的话,心里就有数了。这也是他格外敬重她的原因之一,只要能助攻他未来和小蓉在一起,任何人他都可以加以利用。 饭桌上四个人,程霄和温书蓉坐一边,对面就坐着两个大人。 相较于温书蓉的态度,她父母对程霄就显得热情多了。夹菜盛汤、嘘寒问暖的,温书蓉在旁边看的直撇嘴:也不知道谁才是他们亲生的。 程霄的聪明从来都不只是体现在学习上,他平日里为人处世、言辞谈吐也都圆滑地让人挑不出错处来,这种孩子一般招长辈喜欢,属于饭桌焦点。 但一顿饭吃到一半儿,程霄这个饭桌焦点脸上挂着得体平和的笑,手却慢慢顺着温书蓉短裙下摆伸进她两腿之间—— 隔着内裤抚摸她阴户的时候,他甚至刚刚跟两个长辈谈到接下来对小蓉的补课计划的调整。那两位听得认真,谁都没发现他被桌布挡着,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对他们的女儿做些什么。 温书蓉第一时间就察觉到程霄作乱了,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微微瞪着杏眼看向罪魁祸首,示意他赶紧住手。奈何对方一脸不以为然,竟然还能气定神闲的继续和大人们交谈着。 她只得低着头,父母还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儿。程霄的指尖灵活地扣挖着,在敏感的阴蒂上来回剐蹭着,她和他玩这么久,身子早就敏感的不行,稍微碰一下就会出水儿了,哪里禁得住他这么摸? 内裤湿了,温书蓉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偏偏小穴早被程霄调教得欠操了,一波一波的酥麻快感拥堵着,像是要把她淹没。 她把筷子搁置到一边,所有的力气和理智都用来压抑快感和呻吟。 她快哭了。 程霄一心两用,嘴上和温家父母说这话,实则余光一直在注意着小蓉。 他心里痴迷,他真是爱极了她这副娇的能掐出水儿来的媚劲儿。 程霄分出两指,一指拨开温书蓉内裤边缘,一指戳刺进去,缓缓抽动起来。 温书蓉只能咬住下唇,但身体还是时不时地会爽的抖一下。 温爸爸电话响了,他径直转身去阳台接电话。温妈妈冲两个人笑笑,说厨房的汤好了,她去看看,让他们先吃。 温书蓉只能红着脸点头,连抬眼都不敢。 餐厅只剩下程霄和她,温妈妈进厨房关上门的一刹那,程霄丢了筷子猛地揽住温书蓉,吻住她水光红润的唇。 唾液交替的啧啧声响杂糅着温书蓉小穴里的微妙水声,温书蓉怕的要死,可是却怎么推程霄都推不动,上下两个小嘴儿都被死死堵住,一个用舌头抽插,一个用手指肏弄。 这样刺激的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温书蓉抱住程霄,终于抖擞着泄了。 两人相拥在一起,大口喘着气。 大人回来了,两个孩子都不动筷子,女儿脸上还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心里还寻思:到底是青春期小孩儿啊,这是独处害羞了吧?都脸红了。 一顿饭心惊肉跳地吃完,程霄临走前拐走了温书蓉。美名其曰预习下学期的课程,温家就高高兴兴把女儿“送”他了。 程霄却是满肚子坏水儿,把小蓉妹妹领到嘴里,给她看自己的珍藏。 除了监控和电脑里的录像他不打算坦白以外,他还有满满一墙的偷拍照。这些照片有的是光明正大两家人相约出去玩儿的合照,有的角度则一看就是偷拍,密密麻麻大小都有。贴了满满一墙,全都用帘子挡着,一掀开,甚至能看见照片上还有半干的精液。 温书蓉还懵着,已经被程霄从后面拥住细细地舔吻后颈:“……别怕,小蓉别怕。我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样的,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啊……” 程霄一边吻,一边断断续续地跟温书蓉剖白自己的心意。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简直比落在她身上的吻还要真诚热烈,温书蓉被他的话砸的半晌说不出话来,但心里又丝丝缕缕地泛起涟漪,还有一些不正常的隐秘窃喜。 是这么一个高高帅帅、没有一处不优秀的男生啊,竟然暗恋她这么久,所以他才会勾引她上床做那些事,所以他才会想尽办法地靠近她。 就算……就算他的喜欢好像有点儿不正常,有点儿狂热过头,可是这会儿,温书蓉已经没有理智仔细思考了。因为程霄已经把她推倒在床上,来回抚摸的同时,已经用手用嘴把她整个尝了一遍。 男生明明长了副安静淡漠、看起来对男女之事完全没有兴趣的样子,但其实极度重欲,每次都勾缠着温书蓉往床上去,满脑子肮脏的情欲,想尽一切花样折腾对方。而且做的又凶,最早面对温书蓉的身体时表现出来的那种青涩感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渴望:他想插进去,他等了很多年了,他今天一定要插进去。 空调在不遗余力地向外输送着冷气,独属于男生的房间里,温书蓉躺着,已经狼狈地不成样子:她被程霄口交着高潮一次,又替他口出来,精液射了她一身,混合着汗液,她像个被揉碎的破布娃娃。 程霄伏在她身上轻笑:“吃就好好吃,怎么还撒出来了?” 他故意逗弄她。他比谁都清楚,因为精液太多了,她又咽不进去只能吐出来。 温书蓉不防,程霄已经趁她失神慢慢插进去一个头。 不是入侵的不适,而是空虚被填满的舒服。小姑娘得了趣儿,闭着眼蠕动小穴,吸得程霄不住倒抽冷气。 越往里试探,越紧的不像话。终于感知到一层阻碍,程霄抬头看温书蓉,小姑娘胸前浅浅起伏两下,双腿勾住他的腰,细细地一声:“……进来吧。” 这一声几乎吞噬掉程霄所有的理智和忍耐力,他咬着后槽牙继续往里进,捅开小蓉的那层膜时,对方小穴剧烈收缩、身体绷紧:“……啊,疼……” 程霄凑过去亲她,把所有的痛呼都吞进嘴里。 进的很艰难,初次的两个人都疼。到最后进去了四分之叁,程霄看起来比温书蓉还难受,脸色微微发白,忍得狠了,额边全是汗珠。 起初一瞬间撕裂般的尖锐刺痛过去,温书蓉只觉得撑胀,程霄那根肉棍又大又粗,在她阴道里还激动得一跳一跳的。 “……别怕,我不插,等你不疼了我再动……”到这会儿了,程霄还挂念身下人的感受,那肉壁夹得他几次想不管不顾一捅到底,终于又慢慢分泌出液体来—— 程霄抽动了几下,看小蓉只是呻吟,没再叫疼。他扶着她的腰,重重地捣下去:“噗呲噗呲……” 肏弄戳刺声混杂着皮肉相撞的“啪啪”声,程霄反应很大的叫,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 好舒服,爽到整个人都要失去意识,只剩下这个原始性交的抽插动作。 爽快密密麻麻地累积起来,温书蓉被冲撞地往上翻,却又一次次被程霄拖着腰直入到底。 “啊啊啊……”她几乎怀疑他已经顶开了她的宫口。 温书蓉的媚吟和克制不住的收缩小穴,对程霄来说又是另一重刺激。 他是知道男女交合的痛快的,只是没想到会到这种,让人甘愿就此死在对方身上的舒爽。 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侵占方式无疑最大地满足了程霄对温书蓉变质的爱和占有欲,她在他身下承欢婉转,他的肉棒每一寸都侵犯到她身体深处。 只是这样毫无技巧、大开大合的肏干,温书蓉已经要受不住,她意识到自己快到某个点,惶恐中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越来越快,他捣弄得越来越快。 马上就要—— “啊——”她脚趾死死蹭压在床单上,崩溃般叫了出来。 濒死的快感激得她瞬间高潮,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阴道绞得他射精欲望飙到极致—— “啊,要射了,要……” 他最后狠狠地冲刺几下,猛地抽出来,抵住她的胸乳,大朵大朵温白的花朵开在上面。 -- ⓡòùщеⓝ➑.Ⅽòм 痴汉少年(六)道具高 温书蓉是媚而不自知的妖精。 这事儿程霄是知道的,他一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小蓉有多大的吸引力。 他把实话告诉温书蓉,温书蓉撇撇嘴不相信,说男人都是嘴甜心冷,然后挑自己一大堆毛病,诸如胸不够大,屁股不够翘之类。 她不知程霄对她这具身体有多着迷。 他爱她的小胸,像青涩的果儿和可爱的馒头;爱她的阴穴,水儿多又耐操;爱她不自信的小屁股,像水蜜桃一样可爱娇嫩。 她就是不信,他就把她压在床上操了十次八次。除了吃饭睡觉,两个人都在床上厮混着。 连日的暴晒终于到头儿,天上憋出了暴雨。伴随着微风哗哗啦啦地下了好半天,天空一直阴沉着—— 温书蓉趴在床上,快失去意识,又困又累,但身后的程霄还在不知疲倦的抽插着。 “……这是,这一盒里最后一个套了……”温书蓉气息奄奄,瓮声瓮气地求饶:“快,快射出来吧……” 换来几下更深入的捣肏。 “啪,啪,啪……”不绝于耳。 房间一片杂乱。浸泡大滩不规则液体的床单,情到浓处随手脱了扔到地上的衣服内裤,用过的避孕套扔的到处都是,还有两次他没戴套,体外射了她一身,旁边的床单也溅上了。 她已经记不清他们断断续续做了几次,只记得从早上她爸妈回老家,走之前把她托付给程霄,就开始做。中途点过外卖,洗过澡,也睡着过,但除此之外做爱一直没停。 程霄稍微歇一歇,就跟欲望开闸似的狠命肏她。刚开荤的少年人体力旺盛,折腾的她脱力。 外面还在下雨,豆大的雨滴打在窗户玻璃上,窗帘拉紧,除了雨声室内一片安静。 程霄刚又射一次,正抱着温书蓉回魂儿。鸡巴还插在她小穴里,时不时抖颤一下,他享受这种被对方包裹的感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都别想把他们分开。 他到以后也没抽出来,就那么抱着温书蓉睡着了。 傍晚六点多程霄醒了,稍微收拾一下,抱她去洗澡。温书蓉全程没有醒,搞得程霄想趁机插进去都不敢,知道她累坏了。 做了一整天,原定计划里要背的书和要写的作业都没完成。温书蓉六点半醒,程霄正把她拢在怀里坐着吹头发。 “我妈他们回来了吗?”小姑娘被摸的舒服,往男孩儿怀里拱了拱,跟个贪奶的小猫儿似的。 程霄关掉吹风机放到一边,翻开温书蓉的作业,“还没,不过赶在他们回来之前,你要把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课文是你之前背过的,等会儿熟悉一下就行,但作业阿姨他们肯定是会检查的,所以必须写。”程霄声线清冽,从容不迫地说完,安抚性地揉揉温书蓉的耳朵儿:“小蓉乖,我在旁边看着,会帮你的,很快就能完成。” 温书蓉早就被做的没脾气,棱角也被程霄化为绕指柔,闻言点点头,接过笔就开始写。 让温书蓉好好学习的是程霄,对方真的把注意力全都投入到书上时,不满自己被无视的还是程霄。 他中途回家一趟,从房间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温书蓉瞥一眼,起初还以为是零食之类的东西:“给我吃的吗?” 程霄就笑,只不过那笑多少有点儿含欲的坏:“对,给你吃的。” 温书蓉没在意,她怎么也没想到是那种“吃”。 程霄把那枚淡粉色的跳蛋塞到温书蓉的小穴里时,还教她不要低头,认真背诗词。可怜小姑娘被玩弄的满脸潮红,还要分出注意力记课文。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里面被塞的是什么东西:“啊……程霄你弄到里面的是什么……” 程霄不吭声,只是坐她身边,一手揉弄她的阴户和阴核,另一手摁住跳蛋连接细线的开关。 “嗯——”温书蓉惊了一跳,穴里的蛋“嗡嗡”震动起来,感觉很奇怪,异物感强烈,震得她里面又痒又麻。 “……别,你别弄,我怎么背啊……我背不了……”好难受,她已经隐隐意识到那时情趣玩具了,她不想要玩具,玩具冷冰冰的,她想要程霄的手和嘴,还有他热乎乎能插到最深处的肉棒。 程霄却爱极了她这副无能为力的可怜模样,让他心里升腾起更强烈更暴戾的蹂躏她的欲望。 “可以的,我轻一点儿弄,会很舒服的……”他柔柔地哄她,亲亲她的耳朵,手底下又拿了一根仿真按摩棒。 程霄心里的目的明确又龌龊:他要把他的小蓉养成小穴离不开他的淫娃,就算他的鸡巴不插进去,他也要用别的插进去给她止痒,教她无时无刻不深陷情欲,教她做什么都忘不了他的身体和调教。 温书蓉起初还有点儿不适应,但很快,她下面分泌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淫液,可能也被跳蛋摩擦到舒服的点,她低低叫了两声,终于不再抗拒,而是专心享受了。 “水儿这么多,还说难受。小蓉明明就舒服的要上天了,是不是?”程霄附在她耳边,半迫半哄地诱她说一些平时根本不会说的淫言浪语。 “……是,好爽,酥酥麻麻的……”她眯着眼睛,顺从地说。 程霄喟叹一声,吻上她的嘴唇:“真乖。” 说着,按摩棒顶端抵上温书蓉的穴口,已经进去一个头。小穴剧烈蠕动收缩着,程霄趁势整根插进去—— “啊啊啊——”温书蓉长长呻吟起来,桌上的书早被她推到一边,她整个人无力地靠在程霄身上,嘴唇泛着水光,和眼睛一样半张着,糜艳地不像话。 小穴的水儿已经留到凳子上,留到地上,“滴滴答答”地,在地上形成一片小“水洼”。 他用手控制着按摩棒在她小穴里进出,穴口经过一天的肏弄已经有些肿胀,假阳具每次抽出来,穴肉翻红,像一朵开到糜烂的花。 程霄忽然很想看她哭。他仅斟酌了几秒,就伸手拿过桌上的两个遥控器,把它们都推到最大档。 跳蛋和按摩棒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就算开到最大也不会伤到小蓉,那么娇嫩的小穴他永远都肏不够,怎么舍得伤了呢。 但对方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又实在要命。 这一调,震颤突提,原本还算细水长流的快感猛烈如潮水一般掀翻淹没了温书蓉,她紧紧搂住程霄的脖子,呻吟带着哭腔,被下穴漫无止境的麻爽生生逼出眼泪。 玩具和性器各有各的好处和弊端,只不过玩具震动频率总归是更大些,也不会像程霄那样时快时慢地照顾她的感受,于是又会有另一种很不一样的快感,机械但精准。 程霄只是笑,用唇舌安慰着温书蓉。明明下体性器已经硬的发疼,甚至都泄出一些前精了,他也不去抚弄,只是专心扶着摇摇欲坠的温书蓉,她全身心依赖他、把情欲生死都交由他手上的那种快感,让他根本不用动手,就能激动到射出来。 温书蓉高潮了,尖叫出来的一瞬间她眼里的泪终于落下来,是爽的。 可作业才写了几个字。程霄皱皱眉,理智还是耽于情欲。 程霄又一次把温书蓉放到刚换好的床单上,滚烫的性器亲吻过她的腿心,贴在她穴口,被玩具操出来的水都沾染到那上面。 他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顺着温书蓉的腿从后面吻了个遍,她的屁股也被很好的揉弄照顾着,单薄白皙的后背都是他吮吸出来的口水。PO一八.oЯɡ(po18.org) 他最后舔进她花穴里,试探性地戳刺几下,再观察,肉眼清晰可见地看到阴道内卖力收缩着,一点儿不像被插坏了的样子。 他重新把阴茎放到花口,挤进去一个头,阴道立刻就被撑成圆形,紧绷的样子看起来可怜的很。 媾和的地方又开始分泌液体,藕断丝连地勾缠着他把鸡巴更往里面冲刺。程霄插到深处,抽出半根,慢慢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因为程霄后入的姿势显得更加色情,温书蓉不自觉抬高了小腿,浮萍一样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被程霄握着腰一下一下地肏干捣弄着。 “小蓉,小蓉……我肏得你舒服吗?……”程霄往她敏感点上专心的刺,插的身下人止不住的发抖,还是不放过人家,还要说这些不知羞的话刺激她。 程霄的喘息呻吟已经连不成完整的一句,他肏弄的速度加快,大开大合地干,深入浅出个没几下,就碰到了温书蓉的宫口。腰臀的肌肉紧绷起来,挺着腰不知疲倦。 温书蓉被干的迷迷糊糊,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程霄大概本体是一只只会发情的公狗,所以才能一天射那么多次还有精液。 到最后冲刺阶段,程霄更深的弯下腰,全身的力都集中在腰上,好像发疯一样地挺动,啊啊闷叫着,抽出一点点就快速插进去,温书蓉双手抓的床单皱的不像样,嘴角流出涎液,被撞的呻吟哭叫都没力气。 他几乎像个电动马达,尤其是在温书蓉高潮以后,敏感的阴穴夹缩的更紧更刺激,他死死地抵住她抽插几下,最后射在她肚子上。 顿时整个房间都弥漫出浓烈的石楠花味,甜腥和情欲交织在一起,程霄半死一次,埋在温书蓉胸前享受余韵。 温书蓉已经半昏过去,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了。 只有雨还在下。 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 痴汉少年(七)H 高叁,所有人都忙着做最后冲刺的时候,程霄被保送了一所名牌985。这事儿在整个学校广为流传,名不见经传的十叁中建校以来,出了第一位取得保送资格的学生。 学校和家里都忙着庆祝,当事人却自己窝在房间里,正摸着人家小姑娘的乳儿,给人家“补课”。 “你高考之前,我会一直盯着你的,你要考上二本,而且还是我保送那所大学对面的那个。”程霄抱着温书蓉放在腿上,指导她看面前书桌上的题,还不忘“警告”对方。 温书蓉当即哀嚎:“……那所二本分数线比我的分高很多,我怎么考,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似的学习那么好……”而且两个大学离得那么近,真要考上了,还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在程霄的眼皮子底下,被他牢牢攥在手里,想干什么都不行。 后面那几句话,她没敢说,说了估计又要被程霄摁在床上,边肏她边逼她改口。 程霄不以为然:“我能帮你从倒数第一到中上游,就能帮你考上,你不用担心。” ——这话倒是真的,反正长这么大,就没见过程霄有什么想做却做不成的事儿,他目的性强,人又聪明,时刻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相比较之下,温书蓉就显得咸鱼很多,往往身边人推一步她走一步,有时候推不动她还会倒退。 不过也没关系,有他喜欢她就够了。他会想办法让她一直留在他身边的,也会推着她往前走。程霄摸的心里痒痒,因为这些想法眼底微微暗沉下来。 一直忍到温书蓉把当天作业写完,程霄才掀起她的裙子,勾着内裤边缘扒到一边,就那么抱着插了进去。 “啊——”缓慢插进去的过程十分美妙,程霄绵长的呻吟出来,咬着牙扶住温书蓉的腰,上下抽动起来。 “噗呲噗呲……”一下,又一下,肉茎没入小穴又抽出来一半,再深深地埋进去,内里每一寸嫩肉的绞缠都是那么爽快。 电流感从阴茎传到尾椎骨,再传到全身。他脊背挺得笔直,脸上表情愉悦,动作下流的不像话。 远处看,两个人衣服都穿的好好儿的,只不过下体却相连着,一个内裤半褪,一个拉链大开。 性交的部位流出淫液,被肉棒挤压出来,难堪地挂在温书蓉腿心或低落到程霄腿上,程霄就那么不急不缓的磨,呻吟声慵懒又性感。 没两天,温书蓉就明白程霄嘴里说的“盯着她,一定帮她考上理想大学”是什么意思。 他闲在家里,温书蓉一放学回家就被他摁到手底下,双休日更不用提。程霄就把自己在家闲得无聊想的那些好玩儿法子都使在她身上。 他又买了很多新奇玩具,最近格外中意一款。玩具做成展翅小鸟状,身子和头部前细后粗用来插入她的阴穴,高高翘起的翅膀是吮吸头,正好牢牢吸住她的阴核。 补课补的好了,程霄笑笑,用自己的鸡巴把她插上天。书背不出来,他就用这款玩具折腾,折腾的她身子麻颤的不行,内壁刚因为高潮剧烈蠕动时,他再扶着性器猛地一插到底。 她刚高潮过,又被这样猛烈的插,每每受不住,都失去意识好像小死一次。 她怕的不行,学习时只好格外专注,只盼程霄能少肏她几回。他欲望强,时常找遍借口地把她往床上带,她起初还乐在其中觉得舒服,可这种事情多了,她难免疲累,但又斗不过程霄,只能自己受着。 有时候实在背不出书,程霄不许她回家,在她哭哭啼啼的时候塞给她手机,叫她往家里打电话,就说晚上住他家客房——当然不可能住客房,而是住他的卧室,不然她哭什么,还不是被程霄日操夜弄,现在还要下面插着男人的鸡巴,一边被顶操一边给家里撒谎。 天赋异禀这个词不是说说而已,总之程霄好像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和射不完的精液。他经常对温书蓉说:只是看她一眼,他就能硬。 这也是实话。 好比现在,温书蓉一通电话还没打完,程霄阴茎不动,却拿着羽毛玩具,轻轻搔刮着她的阴户,小姑娘努力咬着嘴唇压住啜泣声,嗫嚅着解释:“……因为我没背出来书,程霄罚我了……” 还真是罚,不过是不太正经的罚就是了。温家就当真以为是罚抄作业或者打手心之类的,不轻不重地斥了女儿两句,让她好好听程霄的话,就把电话挂了。 “好了,小蓉,这下谁都救不了你了……”程霄附在她耳边说道,拿走了手机扔到一边,即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接连不断,混杂着男女交合的噗呲水声和呻吟。 这样鬼混几个月,温书蓉本以为自己无缘程霄给她定的那所二本,暗暗存了重获自由的小心思,谁知道录取结果成绩下来,她将将踩着那所学校的分数线,吊车尾考了进去。 她傻眼了。 程霄却很高兴,给温家报喜以后,自作主张说带小蓉出去庆祝,中午不回家吃饭,得了长辈首肯,程霄迫不及待地拖拽着温书蓉去卧室——前几天一直在忙着给她算分数查成绩选专业,他都没怎么碰过她,早就想得不行了。 他摸她白白嫩嫩的腿,从脚踝直摸到腿心儿,隔着内裤刮弄着温书蓉的花户,她红着脸,止不住地往后躲。 没躲多远,被程霄握着脚踝抓回来,双腿抬高压下去,双腿大开—— 是个淫荡的,很适合插弄的姿势。 结果内裤一脱,腿心流出点儿血,温书蓉表情尴尬,才想起自己来例假了。 程霄低头看看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已经欲火焚身。 他看着温书蓉收拾下体,重新把干净内裤穿上,忽然从后面搂住她,双手覆到她的胸前:“不能插的话,小蓉给我吃你的奶好不好?” 温书蓉一愣,脸上爆红。 见她沉默,程霄低笑一声,把人拦腰抱起来放到床上,身体倾覆上去,一口含住她的左乳儿。 身上来事儿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其实是比平时更敏感的,程霄这么舔舔摸摸的,温书蓉捂着嘴小声呻吟着,感觉自己下体混着血又流出淫水儿了。 洪水决堤一样。 “喜欢我这样舔吗?”程霄玩到一半儿,手上动作不停,忽然抬头问她。温书蓉迷离着眼点了点头,程霄还不放过她:“说出来。” 好像诱哄一样,他又重复一遍,“你说出来,说你喜欢我这样舔你,说你喜欢我……” 说着,他手上动作停了。 他这边一停,温书蓉即刻就觉得阴穴和双乳瘙痒难耐起来,她本来就不聪明,现在又被情欲逼的更加糊涂了,只能口不择言地按照程霄的要求:“……喜欢,我喜欢你这样舔我,我喜欢你……啊……” 最后一声,是温书蓉被程霄重新叼住乳头的短促呻吟。 程霄心想,原来哄她说喜欢他这么容易,下次再试试,趁她快高潮的时候哄她说,大概他会射的更多更爽吧。毕竟小蓉的情话对他来说和烈性催情药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甚。 虽然没插进去,但程霄几乎把能做的做了个遍。最后他舔着她脖颈喘气的时候,小姑娘夹着腿呜呜咽咽地高潮了。 可程霄还没。 他只能继续哄他的小蓉:“小乖,让我插一插嘴好不好?” 温书蓉红着眼喘息的样子像刚出生的猫儿一样,程霄一哄,她就迎合着张嘴了。 唔,她是小淫娃,她是被程霄肏出来的小淫娃。 程霄先和温书蓉深吻一会儿,末了,才跪坐在她身上把鸡巴伸过去。温书蓉的小嘴娇嫩,但一嘬到程霄的性器就自发地吸咬起来,还知道伸手去摸鸡巴下面的卵蛋。 程霄闭着眼高高仰起脖子,满足地喟叹,舒爽得不行,兴奋感直充头顶。 “啊……再舔进去一点儿,小蓉……再多吃点儿进去……” 温书蓉不是第一次帮程霄口交,但含鸡巴终究不像对方帮她舔吸小穴,小嘴含容量不够,她每次都吃的很艰难。 程霄怕她喉咙不适,不敢像肏穴那样深插,只能浅浅地抽出来再插进去,然后按照这个深度快速挺腰。 偶尔一下两下他控制不住,鸡巴插到温书蓉喉咙眼儿,呛得她眼角流出眼泪,程霄反而欲望更大,眼睛都忍得猩红,才没次次都深喉插下去。 温书蓉生理上是没有快感的,甚至嘴里被塞满还有一点儿不舒服。但耳边尽是程霄克制不住的长长短短的呻吟,勾人又性感,是和他平时埋头肏穴时不一样的呻吟,她不自觉心理上就会涌起一些欲望性的爽快。 “小嘴真软,真舒服……啊……”程霄从来不吝向温书蓉展示他的欲望和舒爽,这昭示着他不仅心里喜欢她,而且连身体也爱她爱的要死。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程霄终于低低地闷哼一声,抽出肉棒抵住她的胸乳,“噗呲”几下射了出来。 他埋在她脖颈间喘气,闻着心上人身上的味道,足以延长高潮快感。 这夜两人相拥而眠,俨然一对真正的情侣。 这个暑假格外的漫长,两个人除了在床上厮混,程霄还带着温书蓉到处旅游。 只不过说是旅游,白天程霄还装的人模狗样,一到晚上,就成了发情的狗。 两个人好像水到渠成地成了情侣,反正我爱你你喜欢我之类的情话在各种体位的抽插下已经说了无数次,做到这个地步,不结婚都很难收场。 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 痴汉少年(八)高H 程霄是这么想的。他算盘打的啪啪响,算计着温书蓉还有两年到法定结婚年龄。 可以先订婚。 他没想到开学不到半个月,就逮到温书蓉和别的男生说话。 女孩儿因为军训已经晒得双脸通红,接过男生递的水,和对方有说有笑,丝毫没注意到十米开外的他。 程霄握紧自己手里的矿泉水,忽然有点儿想冷笑。 开学前在家住的最后一晚,他插的她高潮迭起的时候,她还翻着白眼儿,顺着他的话跟他保证,去上大学以后绝不跟别的男人接触,语言交流能避免就避免。 犹记得前两天他学校的军训还没结束,晚上也要站军姿拉歌,没空来找她的时候,晚上打电话,她还口口声声又跟他保证了一遍。 这就是她履行诺言的方式? 欺上瞒下,暗度陈仓。 骗子。 温书蓉和那个男生聊天聊了多久,程霄就看了多久,久到程霄都以为她大概投入到永远都不会发现他的时候,她一个不经意的抬眼,终于瞥见他了。 程霄看到,他的小蓉因为被“抓奸”,登时脸色就白了两分,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不动声色地和那个男生拉开一些距离。 程霄终于勾了勾嘴角笑了,不过这笑多少有点儿讥诮的味道。 不知道温书蓉说了什么,把那个男同学打发走了,赶紧走到程霄面前,表情有点儿虚:“……你怎么来啦?” 程霄抬手把水递给她:“来看看你。” 温书蓉点点头,悻悻地指指自己刚才站的地方:“那是,我们班班长,因为我军训有点儿不舒服,他才给我水的,他就是出于职务关心我两句,没说别的……” 程霄只是笑:“……我知道啊,我没有生气,我相信你。” “我没有吃醋,你放心吧。” 是夜,温书蓉喘着气求程霄轻一点儿,又哄着他解释:“你别生气啊,我真的没有跟班长说别的……” 换来更深更重的操弄,程霄次次都顶到宫口,也不回答她,只是埋头苦干,力道却显然比以前缠绵的时候要重的多。 明眼都看得出来的不悦。 “……啊,轻,轻点儿啊……”温书蓉有点儿受不住,心里想该怎么哄这个醋包。 程霄猛烈地插几下,有点儿咬牙:“我没有生气啊,是小蓉你下面很久没被操过,太紧了。我只能用力点儿,把里面重新肏开。” 就这么几下,温书蓉被插的说不出话来,身子往上一颠一颠,失去思考能力。 程霄见状,性欲更胜,另混杂着无论如何都消散不去的妒意。 他是卑劣的人,他自己一直都知道,尤其是对于温书蓉的归属问题,向来是一毫一厘都不愿意妥协。所以就算他心里明白是自己太敏感,她根本什么都没做,他还是不高兴,他还是吃醋。 两个学校的军训几乎同时结束,今晚都在声势浩大的办迎新晚会。程霄无心看什么晚会,拉着温书蓉去早就订好的酒店媾和。 他是食肉动物,早在来这个城市的第一天,就在手机上筛选附近可以用来做爱的地方。 小旅馆不行,卫生条件差,学校隐蔽角落打野战刺激,但被监控拍到的危险性比较大,大一要查寝,在外租房要层层审批太麻烦。但是离学校最近的一所酒店就很不错,每晚八点半点完名,约她出来,包月的房间是情侣主题的,简直不要太适合在里面彻夜肏干。 就像现在,他的小蓉平躺在大床上,衣裙只脱一半儿,身下是铺了大半床的玫瑰花瓣,床榻起伏间花瓣浮动起来,场面淫靡香艳。 但今晚某种意义上算是半强奸,温书蓉一开始不知道他带她出来是要做爱,被扒掉衣服的时候还期期艾艾。 程霄一边把鸡巴整根插进去,一边附到她耳边问:“……不许找别人,别人能有我肏你肏得那么爽,插你插的那么深吗?” 他爽到头皮发麻,索性连面上的伪装都懒得了,直截了当地威胁:“我就是嫉妒了,你以后除了必要的话,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 “听到没有?”说着,他猛地顶到子宫口,插进去一个头,激的温书蓉当即大叫,声音都变调了,带着哭腔:“知道了,我听到了……” 程霄这才满意地笑笑,能感觉到嫉妒被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和了一些,低头看自己和温书蓉交合的部位,只见他那根硕大的粗黑阴茎,肏进一片阴毛的粉红阴户中去,整根没入再抽出来,里面层层迭迭的收缩,挤的他不住倒抽凉气。 “嘶,真是宝贝啊,这么会吸……”他脸上带着白日里和端庄截然相反的迷乱情色,喘息间胸膛起伏,汗珠性感地滑落下来,一直流到他绷紧挺动的腹肌上。 到最后,温书蓉被肏弄得说不出话来,眼尾因为不间断的高潮流了许多生理性眼泪,都被程霄一一舔掉。 可她哭着,下体的小穴还是紧紧咬住程霄的性器。 程霄喟叹一声,终于有了射意,摁住她的腰猛插几下,射了满满一避孕套的精液。 这事儿就此翻篇,温书蓉也学乖了,再不敢随随便便就和异性说笑。她高二和程霄上床以前的棱角和反骨早在对方一次又一次的肏弄中被磨平,程霄从不对她发火或者冷暴力,只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有了伴侣就要忠贞,毕竟这么一个男人她已经应付不来,更别说招架第二个。 到她也从未想过离开程霄,她自己心里清楚,再找不出第二个像程霄这样把爱她操她放进人生规划的男人了,她离不开他,更离不开他的肉棒。 温书蓉二十岁生日当天,程霄带她回了趟老家。两家长辈早在他的游说下接受两个人在一起并准备订婚的事情,也很看好,于是大手一挥,该有的礼节过了一遍,这婚就算定了,只等程霄满二十岁,两人就领证。 本来都好好儿的,两家人还一起吃了顿饭,结果中途温书蓉去洗手间,手机放桌上,屏幕亮一下被程霄看到,有人跟温书蓉发消息表白。 他没有当场发作,当然也不是不相信未婚妻,只不过是老毛病犯了,少时变态的占有欲作祟。饭局结束以后和四位长辈说要和小蓉聊点儿私事儿,扭头就把房门紧锁,温书蓉又被摁到床上。 说起来最早两个人还是冤家的时候,程霄就是靠哄骗温书蓉做这些事情会舒服,才把人哄到手的。如今都订婚了,他心里还是过不去,总觉得小蓉不是真心喜欢他。 程霄一寸一寸把温书蓉的衣服脱掉,对方像个被剥干净壳的鸡蛋,白嫩干净的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任他施为。 他用唇舌伺候爱人,性器硬挺,顶着温书蓉腿心边磨蹭边吸她胸乳,模仿性交抽插着射出来的时候,程霄用手指蘸着精液,在温书蓉肚皮上写他的名字。 “小蓉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只能被我肏。”写完烙印一样的两个字,程霄不戴套插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一点一点被小穴吞吃,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满足的呻吟。那种感觉和戴套又不太一样,是种肉贴肉的微妙触感,肉壁紧箍着他的鸡巴,咬的他好几次绷不住射意。 “……啊……哈……好爽,小蓉的下面吸的我好爽……”他一边抽插,一边说一些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话。 “真想用链子把你拴起来,日日夜夜不停的肏……”程霄眼神暗沉,第一次对温书蓉吐露真实的内心想法。温书蓉被插的很了,听到程霄这话,只以为他在开玩笑,但也有点儿怕,呜咽着求:“不要……不要用链子,慢点儿……啊——” 程霄笑笑,俯首去吻温书蓉的嘴角,声音温柔地哄她“……小蓉乖乖的,我就不用链子。夹紧点儿……来,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他紧绷着腰打桩一样的挺动着,诱哄爱人在即将高潮之际说爱语。 温书蓉抖两下,脚趾绷着身下床单,已经小高潮一次,自己又被肏弄的意识模糊,只能顺着程霄的话:“呜,我喜欢你……我,我爱你……” 因为程霄如此猛烈的进出,温书蓉原本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弧度,被勾勒出肉棒的形状。 这一幕实在太淫靡,当温书蓉那句我爱你说出来,程霄终于失去所有理智,掐着温书蓉的腰猛肏几下,粗长插进最深处,抖着腰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被中出又被满满内射,温书蓉两次高潮中间不过间隔十几秒,她张着嘴翻白眼,俨然已经被操狠了。 这场灌精持续了半分钟之久,程霄射精过程中还不忘抽插几下延长快感,温书蓉阴户被操的大开外翻,无力又淫靡。 这一泡精液射出来,程霄长长地呻吟着:第一次无套内射,快感果然和以前那些不一样。 他轻轻抚摸着温书蓉因为过多的快感而不住发颤的身体,全身心都得到了异样的满足。 怀孕吧,就这样怀上我的孩子,反正已经订婚了,怀孕了就生下来,一辈子都捆在我身边。 程霄这样想着,双眼愈发猩红,眼里全是执着和疯狂。 他又硬了。 夜还很长。 ———————————————————————————————————————— 作者的话:第二个故事结束。谢谢大家的珠珠和留言。 -- 斯文败类(一) 文政岳x裴菱 又做那个梦了。 梦到自己被男人捂着眼摁着腿肏弄,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就失去意识,然后惊醒过来。 裴菱抚着太阳穴揉按两下,有点儿头疼。 公司规定中午休息时间加吃饭时间共一个半小时,她每次吃饭叁十分钟,剩下的时间全都用来午休,但睡醒了还是感觉很疲惫,浑身酸累。 可能是年纪大了,她记得刚进公司做实习生那会儿,可是连午休时间都被支配着干活儿跑腿,也没有什么感觉的。 裴菱把脖子上的U形枕取下来,搁到办公桌上,开始下午的工作。 半年前她从实习岗位上转正,成了这所公司老板的秘书助理,上面压着一个总裁秘书,还有总裁这么一尊大佛,不说如履薄冰,也算得上兢兢业业。 然而现下她正面临着一个史诗级难题:去给大老板送下午茶。 要说这个老板给予裴菱的恐惧,还要从实习生入职训话开始。自她踏进这栋大楼的第一天起,人力资源部的总监就亲自给他们上了步入社会的第一堂课: 无条件敬畏并服从大老板。 那个时候她年龄小不懂事,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觉得这个hr总监太小题大做,大老板就算再有权有势,员工把自己分内的事做好了,他又能可怕到哪儿去呢?尽会危言耸听,吓唬他们这些职场小菜鸟。 然而现实很快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并强硬地把她从学校的象牙塔里拖出来,告诉她:现在她已经步入社会了,在工作,不要抱着想当然的侥幸心理,因为老板随时可能因为一个小错误开除她,就像开除她那位一起实习并转正不到半个月的同事一样。 那天也是她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老板。 执行总裁姓文,父亲是公司某位高层股东,文总裁的地位仅次于上任不久的董事长。 她没想到是那么年轻的一个男人。她大学毕业二十二岁,对方才二十五岁。不过谁让人家有一个好爹,这种事情谁都羡慕不来。 起初裴菱对自己这位上司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他外表好家世好,身姿颀长、芝兰玉树,戴一副无框眼镜,斯文俊逸的不像话。又有能力,还是黄金单身汉。 那个时候她还不是现在这个职位,而是和外面办公室其他同事一样。然而仅仅因为一份加错了糖的咖啡,那位和她一起实习刚刚转正的前辈被开了,然后才由她顶上空缺。 虽然同事都安慰她,被开除那位是做错了事还死不认错才招致文总反感被开除,她只要温顺一些就不会有事,但她还是因为这件事,从此停止对总裁的少女幻想,时刻谨言慎行着。 平时因为有陈秘书在,送下午茶送文件之类靠近文总的活根本轮不到她干。就算下午茶要她准备,陈秘书也会在一边盯着给她兜底,但今天陈秘书有事请假了,临走前把自己的事情都交给她,这才有了今天下午的夺命下午茶。 没有陈秘书在一边,她真的有点慌。 裴菱努力压下心里的恐惧,端着咖啡,“笃笃”两下,敲响了上司的办公室。 “进。”清隽的男声从里面传来。 裴菱推门进去,恭恭敬敬地低着头:“文总,下午茶时间到了。” 文政岳闻言抬起头来,隔着一层薄薄的镜片,他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一个小时前,她还躺在他身下,闭着眼完全失去意识,双手被举过头顶压住,上衣和胸罩被推到最上面袒露出双乳,裙子也堆在腰间。 内裤呢,颤颤巍巍地挂在膝盖处,他就把性器插进她腿心摩擦抽插,顶得她一颤一颤,最后射到她脸上。 现在她醒了,又变回他普普通通的下属,不能被他摁在沙发上猥亵了。 她还不知道呢,自己每天中午饭后都吃的维生素早就已经被他换成安眠药,方便他对昏迷的她做那些下流龌龊的事情。 男人出声:“放桌子上吧,我待会儿再喝。” 裴菱心里舒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意识到,待会儿喝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等他喝完的时候,再进来一次把杯子收走。 但是没办法,她只能顺从地点点头:“文总,那我就先出去了,待会儿您喝完了再叫我,我来收拾。” 说完,她转身欲要离开,又被忽然叫住:“等等——” 裴菱顿住脚步,终于抬头看向自己这位上司。男人眉若远山,冷硬的下颌线衬得整张脸分外好看。 “先别走,我有点儿事想问你。”文政岳视线挪到旁边不远处的沙发上,示意她坐:“你先坐那儿吧,可能会久一点儿。” 裴菱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快速闪过自己上任这半年来做过所有出格的事儿或者犯得小错:不小心摔破过茶水间的杯子、有一次午休睡过头醒的时候已经叁点半,再往前追溯,甚至不自量力地肖想过老板的身子。 或许还有其他什么时候,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文政岳。 难道,要开始处刑了吗? 裴菱心里七上八下,紧抿着唇坐到沙发上去,有些紧张地揪紧了覆盖着大腿的裙摆。 总裁办公室的冷气开的很足,男人还在看手里的文件,整个室内除了空调的呼呼风声,就只剩下他翻动纸张的簌簌声响。 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然而等了几分钟,裴菱想象中的质询或者斥骂却久久没有落到她头上。 “……你来公司上班快有一年了吧?”文政岳抬起眼帘,看她一眼。 裴菱如坐针毡:“……再有半个月,就满一年了。”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要把她开了吗?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上司劝退下属呢? “工作上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适应的?”男人放下文件,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好像终于舍得正眼看她了。 ——事实上他为了收敛自己满含欲望的眼神,已经很艰难地把自己藏在文件后很久了,只是怕吓到对方。 裴菱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这么拐弯抹角的,很容易就让她联想到他平时喜怒无常的样子。 要知道大老板是很高冷的,平时公司里那么多长相身材气质佳的女同事对他心有所属,他都没有回应过哪个。现在破天荒地问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要说是关心? 哈?还不如让她相信彗星撞地球。 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工作上都挺好的,有不懂的公司里的前辈也有帮我,没什么不适应的。” 前辈?什么前辈?哪个?男的女的? 男人眯了眯眼,心里有些不悦。 “既然没有不适应的地方,怎么会脸色这么差?我看你好像很疲惫啊,都隐约能看见黑眼圈了。” 裴菱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她最近熬夜追剧,男女主角马上就要解除误会在一起,她撑不住每晚熬到半夜,大概黑眼圈就是因为这个。 “是……租的房子那边,最近有人装修,晚上没休息好……”她声音越来越低,是因为心虚:“不好意思文总,劳烦您费心,我不会因为个人原因在工作上出差错的……” 文政岳不说话,他知道她在撒谎。 她住的那栋楼都是他的,楼上楼下包括整一层都没有别的住户,有没有人装修,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但女人低着头,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不由得心软,知道她平素就怕他,此刻也不敢拆穿她的瞎话。 “裴助理,你很怕我?”男人挑了下眼尾,声音带着笃定。 裴菱头埋得更低:“……没有,文总,我只是……” 只是什么,却半晌想不出托词。 文政岳没再为难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没有休息好可以申请调休,公司又不是周扒皮不会怎么样你,所以你也不用怕我,懂了吗?” 裴菱如蒙大赦,连忙点头:“是,我知道了,文总。” 男人看她乖巧,勾着嘴角微笑一下,又转瞬恢复正常:“回去吧,茶杯不用你收拾了,明天让陈谦来。” 陈谦就是那位陈秘书,也是裴菱的直属上司,她一个小小的秘书助理,上头压着她的人多了去了。 裴菱连连称是,站起来就走,还不忘把办公室门带上。 门外脚步声远了,文政岳站起来,得体清贵的西装外套被脱下来扔到椅子上,他上半身只着衬衫,坐到刚才裴菱坐过的位置。 他认得这个味道,是她爱用的那个沐浴露牌子,他起初以为是某个小众品牌的香水,还曾经找了很久。 怎么说,他对于她的一切都很迷恋,声音、身体,包括气味。 他是躲在暗处窥探的痴人,他是暗恋下属却不敢宣之于口的疯子。 他不敢寻求正常人的爱情,他怕自己追求失败,会忍不住绑架对方再囚禁强奸她,他怕她受不了他疯狂的占有欲和肉欲,让他得到以后再失去,那样他会更疯。 他只能像现在这样,勉强靠自己的权势来极尽所能地靠近她、把精液射到她身上标记她,来满足自己可耻的欲望。 文政岳摘下眼镜,也扔到一边,闭上眼往后仰躺在沙发靠背上,深吸一口气—— 她只待了十分钟,空气里已经全部都是她的味道了。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下身性器已经硬得发疼,把胯下裤裆间顶起一大包。 明明中午才发泄过,果然不能看见她,一看见她他就控制不住情欲。 男人终于忍不住,右手覆在性器上,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抚慰起来。 ———————————————————————————————————————— 作者的话:求珠珠求留言啊,最近两天都没有几个读者夸了,哭哭 -- ⓡòùщеⓝ➑.Ⅽòм 斯文败类(二)微H 性器前端被逼出几滴精液,文政岳粗喘着,拉开西装裤的拉链,把肉茎释放出来。 粗壮的性器尺寸相当可观,弹跳出来的一瞬间甚至能看见上面青筋虬绕,柱体整个呈暗红色,被握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里上下撸动,场面显得格外淫靡。 他在幻想,幻想抚摸自己的人是裴菱。这个想法出现在他脑子里的一瞬间,手里的肉茎就好像不自觉胀大了一圈儿。 这么上下抽动着,欲望好像被稍微缓解了一些,但比起真人的触感总归还是差了点儿味道,是以他自慰很久,快感居高不下,却又始终达不到射精的那个点。 文政岳不由得想起,刚才她进来的时候,穿黑色的商务包臀裙,两条腿又白又细,每晃动一次,都好像踩在他心上。 人类的下半身,生来就代表着性欲和媾和。 每时每刻,他都在幻想自己能撕开她的衣服,把自己肿胀的鸡巴狠狠插进去,肏得她浪叫起来,然后尽情地中出内射。 他想起中午,就是这张沙发,就是这个位置,他没插进去,但阴茎把她的腿心都磨红了,龟头好几次擦过阴户,险些顶进去。 男人双眼猩红,为自己淫荡的幻想颤抖着身体,撸动阴茎的动作粗暴起来,快感节节攀升着,直到灭顶的舒爽传遍全身,他死死扣挖着敏感的尿道口,咬着后槽牙闷哼着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啪嗒啪嗒”地落到皮质沙发上,声音轻浅而微妙。 半晌,文政岳急促的喘息慢慢平复下来,他低头看向自己胯下,一片狼藉,淫靡过头。 他抬头看天花板,简式装修的灯具,几乎印证过他每次的情欲发泄。 他对裴菱存有非分之想。 半年之久。 说一见钟情,好像有些亵渎爱情这两个字。但事实就是如此,他见她第一面,莫名其妙地有性冲动,好像动物天生的本能一样。 他不需要仔细去想自己到底为什么喜欢裴菱,又喜欢她什么。他只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他渴望她。 好像没有羞耻和人伦、只知道勃起和挺腰的畜生一样,他时时刻刻面对着裴菱的一切在发情。 陈谦帮他做很多事,干净的或是不干净的,给裴菱换药之类的也少不了他。他是文政岳手下最听话最得力的狗,外头都这么说。 文政岳信任陈谦,所以他对裴菱的感情,也只有陈谦知道。 “浓稠又灼热,像饿了很久没有进食过的野兽,”陈谦曾经这样对他说,“如果您不愿意吓到裴小姐的话,最好还是理智一些,尤其是眼神,要收敛。”他这样一五一十地劝告上司。 这是实话。 文政岳没有见过自己看裴菱不加掩饰的眼神,但陈谦看到过。后来要是没有他帮忙掩饰,或许文政岳早就把这一切都搞砸了。 他没有被这份阴暗的爱欲烧毁,但情欲之火却一直熊熊燃烧着,永不殆尽。 这夜文政岳像往常一样打开手机的窃听,那是五个月前,他初初发现自己对裴菱的欲望和感情,手足无措下,借公司开会上交手机的空档,在她手机里安装的。 于是他又多了一个习惯,晚上听着裴菱的呼吸声入眠——只要她手机不关机。 这是他人生伊始的第一份爱情,努力经营的前提下,他可以利用职位之便谋求一切自己想要的福利——即使这所谓的爱情龌龊,而且还是单向,充斥着他个人的性幻想,丝毫和少女恋爱搭不上边。 裴菱最近好像迷上了看电视剧,陈谦说,那部电视剧最近很火爆,是上司爱上女下属的甜甜恋爱。文政岳晚上打开窃听器,那边就是电视剧的台词声音,偶尔还混杂着裴菱的笑声和乱叫。 他觉得很可爱,那么年轻,那么朝气蓬勃的小女孩儿,他光听她的声音就能射出来。 但是今晚又好像有什么不同。 她应该在吃饭,能听到餐具碰撞的声响,咀嚼蔬菜和喝汤的声音也有,手机上放的搞笑综艺。 文政岳想起来,那部电视剧周叁不更。 这也就意味着,裴菱会做些别的打发时间。 比如看黄色漫画自慰。 手机被装上窃听以后,文政岳只听过一次裴菱自慰。她不像他那么重欲,看色情的小说或者影片也只是消遣,偶尔才会一边看着东西一边去揉下体,然后呜呜咽咽地高潮。 那个时候,他听着她稍带情欲的声音,足足射了叁次欲望才平息下来。然后第二天就指使陈谦去偷偷换药,在办公室里偷偷对着她的裸体自渎——秘书和秘书助理的位置在他办公室外的隔间,也方便他动手。只不过第一次用药没分寸,以至于裴菱睡到叁点半才醒过来。她还以为是她睡过头,哪里知道自己是吃错了药。 想起往事,文政岳下体隐隐发硬。他穿着深色的睡袍,刚洗过澡。微湿的头发带着雾气,情欲潮红的脸却和周遭性冷淡一样的简约装修格格不入。 没戴眼镜,狭长的双眸隐隐涌动着暗潮。 但是直到最后,深夜了,裴菱也没有自慰。她找了个泡面番看,一直笑得很开心。 文政岳的幻想落空。将近十一点,那头传来女孩儿轻柔绵长的呼吸,可他下体还硬挺着,丝毫没有消减。 自己摸有快感,但不强烈,他不想将就自己,那样的射精不算爽,也毫无意义。 但好在他早已习惯自己近一年来蓬勃的性欲,耳边萦绕着熟悉的呼吸声,他忽视了鼓胀的阴茎,渐渐涌上困意。 …… 文政岳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日思夜想的裴菱躺在他的办公椅上,面对着他,双腿高高地搭在办公桌上,门户大开。 她珠圆玉润的脚趾就在空中勾勾扯扯,好像在引诱他走过去;素色裙子掀到腰际,裙下风光一览无余:白皙诱人的两条腿,白色的内裤边缘挤出几根黑色的阴毛,中间浅浅的凹陷处,沁出暧昧的湿痕。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大敞开着,外面随时都有可能有人经过,但他下身猛烈的勃起,根本就顾不得反身去锁一下门。 鸡巴鼓起热乎乎的一大堆,被西装裤箍的生疼,这样鼓鼓囊囊地,驱使着他往前走几步,停在她面前。 小姑娘平时都低眉顺眼的,可爱的让他恨不得拽着她的胳膊就地强奸她。这会儿却放浪形骸地张开双腿,闭着眼揉弄下体。 文政岳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克制不住的喘息。他想扑上去,想的快要爆炸了。 而裴菱也没有让他失望。她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露出半个乳球的淡粉色胸罩,和下身的内裤交相辉映着。然后内衣通通脱掉,她一手揉胸,一手插进自己的阴道。 当着上司的面,她在旁若无人的自慰。 文政岳边走过去,边扯掉领结和西服扣子,衣服被随手扔到一边,他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女人,裤子连脱都来不及,直接拉开拉链,从内裤边缘把阴茎掏了出来—— 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发骚,他今天一定要插进去,他要操死她。 男人压上去,女人格外顺从地攀住他的脖颈,这种温顺不仅没让他稍微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火上浇油。 他扒开胸罩,白嫩的乳鸽弹跳出来,被一口叼住狠命吮吸,另一只则打着圈的揉弄起来。 赤裸相贴,他听见自己有些压抑的喘息声,甚至带着嘶哑。抚弄亲吻的同时,他不忘挺胯顶弄着她的腿心,龟头隐隐冒出前精,女人下体的泥泞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儿。 他把她整个亲一遍,像亲吻什么稀世珍宝,等到对方身上几乎布满暧昧的水痕,他扶着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啊……”裴菱仰着头呻吟,媚眼如丝。 文政岳也好不到哪儿去,鸡巴被重重迭迭地挤压着,几乎在插进去的瞬间就有了射意。这几乎算是他插穴的初体验,他受不住地呻吟起来,又想到这是他心爱的女人——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快感齐齐涌上来,男人终于忍不住重重地挺进去,不复刚才细致缓慢的研磨,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他要失去理智了,要失去意识了,脑子里只剩下挺腰的本能,炙热的情欲逼的他叫唤的比女人还厉害: “嘶……好紧,啊……啊……” 肉棒在阴穴里进进出出,次次都整根没入,这样有节奏的插弄下,办公椅的滑轮开始暧昧的动起来,随着两人的动作。 “啪——啪——啪——”的声音掺杂着男女交合的水声,充斥着整个办公室。 男人发出沉迷的呻吟,他动作加快,甚至有些粗暴起来。紧紧扣住怀里女人的腰肢,几下剧烈的抽插,濒临高潮的肉棒在阴道里痉挛一下—— 他抵住女人的宫口,咬着牙抖臀射了出来。 男人还在战栗,为这前所未有的电击一般的酥麻快感。 可是下一秒,他突兀地睁开眼—— 夏夜的静寂混杂着蝉鸣和空调风声,他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很久没缓过神来。 竟然只是梦。 高潮的余韵未消,文政岳微微喘息,仿佛还能感受到肉棒在阴穴里抽插搅弄的快感。 简直像真的一样。 他坐起来,打开床头灯,薄被上一片污渍,消停下去的肉棒顶端还挂着白浊。 他果真是满脑精虫的衣冠禽兽。 文政岳这么想着,低低笑了一下,心里忽然升起某个荒诞至极的念头。PO一八.oЯɡ(po18.org) ———————————————————————————————————————— 作者的话:大家的留言我都看到了喔,很高兴也很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爱你们 -- ⓡòùщеⓝ㍠Ⅽòм 斯文败类(三)微H 周五,文政岳要例行出差,陈秘书只说老板要飞温哥华,周日要裴菱去接机。 “有加班费,你只需要去机场接到文总,再把他安全送到家就可以。”沉稳严肃的男人把行程单放到裴菱桌上:“这是美差,而且也简单,虽然会占用你的休息时间,不过加班费很可观。” 是的,是美差,平时去接机这种事也根本轮不到裴菱来做。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陈秘书叁天两头的请假,说是家里有事,于是许多原本属于他的工作都落到她头上。 裴菱咬咬下嘴唇,婉拒的话说不出口。 ——本来双休日她就没事,除了刷剧就是睡觉逛街,做陈秘书的助理一直就很轻松,对方也很少麻烦她,而且又有加班费,也算她的本职工作。 “好。”她点点头,抬眼好像看见陈秘书笑了笑。 “等会儿我把文总的微信推给你,有什么需求他稍后会联系你,你把工作做好,日后也有提拔的机会。”他好心叮嘱她,也是话里有话。 裴菱只是乖顺的一味点头。 加上微信以后,裴菱给老板发的第一句是:“文总好。” 对方过了很久才回,简简单单一个“嗯”字。她不由得就想起平日里看见他那副样子,高岭之花一样,果然就算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 她哪里知道,自己以为高冷的老板正通过公司的监控在偷窥,看的还是她本人。 照理说公司所有的监控都连接着保安部的用监控室,文政岳自己动用私权,只把裴菱位置上面的监控连到自己手机和电脑上,就为了能在对方工作期间时时刻刻看到她。 文政岳面前的男人生着标准的西方面孔,五官深邃,介绍起这次的合作来口若悬河,他却半个字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还有两个小时,他就要踏上回国的飞机,飞回国内将近十一个小时,她会来接机。 她会来接机。 这几个字已经在他心里上蹿下跳了很久,被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默念,然后那种求之不得的瘙痒难耐就更甚。 世人大概想不到,如他这种历来在商海中杀伐果断的男人,原来也会有儿女情长,而且为此本末倒置,连眼前的正事都顾不上。 周日下午两点,裴菱站在接机口,不断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以及陈秘书发给她的行程时间表,一而再再而叁地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地方没有迟到,终于在约好的时间前五分钟,看到西装革履、身边还陪同着公司行政的大老板。 她赶紧迎上去:“……文总,我是陈秘书的助理,陈秘书派来接您的,我叫裴菱。” 傻姑娘,还以为大老板日理万机,根本不认识她这号人物呢。 文政岳看她一眼,扭头吩咐旁边跟随的其他人先走,重要文件被转手交给裴菱,一时之间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个。 “文总,您现在要去哪儿,回家还是……”裴菱抱着怀里的文件,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她一边在脑子里回想陈秘书发给她老板家的定位,一边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开车技术:她是开文政岳的车来的,陈秘书说别的车大老板坐不惯;她拿到驾照以后就没再摸过车了,开到机场这一路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把老板的车磕了碰了。 “回家吧,我想休息。”文政岳语气稍微放柔一些,看裴菱那乖乖的小模样,真的忍不住想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开她的衣服肏一场。 好在理智尚存。 裴菱原本打算自己开车,让老板先休息一下的,结果对方拿过她手里的钥匙,摆明了要他来开。 裴菱只好“让贤”。 但是问题又出来了,她坐哪儿呢? 副驾是老板娘的位置她不敢坐,可要是坐后面——那不就成老板给她当司机,夺笋呐。 文政岳看她在外面举棋不定,前后车门徘徊两趟还不拉车门,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车窗被慢慢降下,男人微微抬眼,带着试探:“……怎么……不上车?” 裴菱只好腆着脸笑笑:“文总,我……我坐哪里啊?” 原来只是因为这个。他心里松口气:“坐副驾吧,没关系。” 裴菱一听,连连应着,赶紧拉开车门。 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文政岳开了车载音箱,平缓温柔的音乐响起来,伴随着空调的香氛细雾。 裴菱心里紧张,以至于压根儿没发现,只有自己面前的空调是会喷雾的,也可能是那点儿雾气太小,夹杂在空调的凉气里细微的让人发现不了,总之她头歪过去靠着车窗玻璃,还没到目的地就睡着了。 中途一次红灯,车挨着线停下,文政岳偏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裴菱。 脸颊红扑扑的,清秀可爱,没有化妆,但嘴唇泛着通透的红,让人想舔想咬。 他松了松早上刚打好的温莎结,喉结滚动一下,伴随着口水吞咽的微妙声响,下身欲念骤生。 他买的房子在市中心的别墅区,从机场开车过去大概二十五分钟。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文政岳迟迟没有叫醒裴菱,也没有下车。 他想起出差前在车里加的助眠精油,是陈谦找来的。说药效比之前裴菱吃的药还要好,人睡过去意识昏沉,但身体却能隐约感知到,还会有反应。 陈谦这么多年深得他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总是知道文政岳到底想要什么,并精准无比地为他办到。 “咔哒”一声,是安全带脱离禁锢的声音,恰如文政岳没有任何束缚的欲望,此时此刻好像猛兽出闸。 他倾身凑过去,通过停车场细微的灯光仔细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痴迷又专注。 她睡得真香啊,还未曾感知到外界的威胁,大概做了什么美梦,嘴角还在上扬。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男人忍不住,一手托住裴菱的脸转过来,凑上去紧紧叼住,这个深吻某种意义上已经超出恋人的范畴,因为他贪恋的表情和舔咬的力度更像是要把对方吞进腹中。 他是那么的渴望她。 一个吻结束,睡梦中的裴菱已经有些呼吸不畅,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覆着一层粼粼的水光。 他胯间已经高高顶起一堆,热乎乎地被箍在西装裤下,他拉开拉链,内裤已经隐隐氤湿一片痕迹。 很色情,但他把裴菱的手牵过去覆盖在上面搓弄,带出喉咙里低低压抑的呻吟,更色情。 女人的手细腻,柔若无骨,被男人带动着一下一下地抚慰着,文政岳隐在眼睛后的神色早已不复云淡风轻。过多的情欲被压抑太久,显得他糜丽的眉眼有些阴郁。 他手中加重力道,闭上眼去吸裴菱头发的香气,喘息声沙哑,硕大更肿胀两分。 男人停下来,把肉棒从内裤里释放出来,这一次失去了布料的阻隔,那物事好像更兴奋了,前段都逼出几滴精液。 好像力气有点儿大,裴菱昏迷中皱了皱眉,小小呜咽一声。 这一声被文政岳敏锐地捕捉到,他就好像得到了回应一般,变态的猥亵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兴致勃勃起来。 他掀起她的裙摆,把玩女人大腿上的软肉。手并不老实,慢慢往腿心处去。拨开内裤边缘,隐隐看到丛林深处的肉洞。 他呼吸陡得急促起来,将将压抑下去的情欲再度暴涨。 他的性器是那么的丑陋,粗黑的长物,虬绕着青筋纹路,却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撸动着,那种视觉上的剧烈反差,几乎激的他立刻就要射出来。ⓅO一八.oЯɡ(po18.org) 他又解开她上半身穿的衬衫,酥胸半露出来,他像是欣赏什么举世无双的艺术品那样,端详半晌,继而猛地埋进去,像个没断奶的婴孩渴望奶水那样,来回地吮吻过裴菱的胸脯。 他愈发沉迷起来,甚至可以说欲罢不能,情欲攀升到熟悉的高度,灼得他呻吟都泛着无措的哑:“……嗯……” 他用她的手去压肉茎上的敏感点,对自己的命根子毫不怜惜:每次爽到像触电一样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弓着腰,脸涨的通红。 这样酥麻爽快又微微泛着刺痛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他摩挲的越来越快,柔荑搓弄肉棒发出的“咕叽”声也越来越大—— 最后一刻,灭顶的高潮来袭,他已经爽到发不出声音,呻吟被中途掐断,他几乎是窒息着,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整个车身都随之晃动了两下。 白浊溅射到座椅上,又因为重力慢慢滑落到脚下。文政岳脸色还泛着不正常的红,一脸餍足地凑过去,吻了吻裴菱的唇和耳朵。 …… 裴菱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几乎是猛的一激灵,才想起自己在老板的车上,自己却胆大包天的睡着了。 周围昏暗,看样子像是地下停车场。裴菱惶恐地看向另一位当事人,但想象中的烦躁和愠怒并没有出现在男人脸上:他还是平常那副正经到不行的样子,察觉到她的打量后侧目过来:“下车吧,我中途去办别的事了,刚到你就醒了。” 裴菱收回目光,不着痕迹地松口气,庆幸老天爷保她一命。 人安全送到家,重要文件也一份不拉地放到老板别墅的书房里,裴菱总算放下心来,打算先告辞,然后回家美美地订份好吃的犒劳自己。 不料一回头,文总正站在她身后,单手扶着门框静默不言,一米八几的身高颇具压迫力,笼罩下一片阴影。 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却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 斯文败类(四)高H “……文总?”裴菱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对方表情好像有些细微的变化,末了,他往后退一步,走廊的灯光照在身上,裴菱才能看清—— 还是以前那样,已经没有刚才那种阴郁的不对劲了——可能是她太紧张,看花眼了。 “我定了晚饭送到家里,你吃了饭再走吧。”男人声音清润,换下西装以后身上少了很多凌厉,整个人温和下来,但同时又带着不容抗拒——这话的语气根本不是问句,更像是通知。 裴菱却以为老板只是跟她客套——她脑子缺根筋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用麻烦啦文总,哈哈,我家里还有点儿事儿……”跟他一起吃饭,她怕自己被他的气场压制到咽不下去。 “不麻烦,以前陈谦接机后,我也会请他吃饭,算是慰劳吧。毕竟是双休日的加班。” 文政岳淡淡开口,说完了也不给裴菱回应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裴菱在后面僵立两秒,只好快步追上。 饭菜已经被摆在桌上,正冒着热气。裴菱眼尖地看到旁边不远处垃圾桶里丢的袋子,印着附近某知名星级餐厅的logo:真不愧是大老板,订外卖都挑最贵的订。 “坐。”男人话音落下,把刚倒的红酒推过去。裴菱有点儿惶恐,但还是抬起双手摆了摆婉拒:“抱歉文总,我不会喝酒……” 男人倒也没有为难她,把红酒端走,去一边的料理台给她重新倒了一杯果汁。 裴菱心里暗忖:“好像文总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啊。” 于是吃饭的时候也稍微松快了些。 男人寡言,裴菱也不敢多说什么惹上司不高兴,整个餐厅除了吃饭的声音,就剩下餐具碰撞的清脆响声。 裴菱倒是发现那杯果汁挺好喝的,是没喝过的口味,像是桃子又像是青梅。但是放在台上的玻璃瓶印着她看不懂的文字,想回头搜一下同款都无从得知,只好安心把自己那杯喝了精光,越发觉得后味清甜。 一顿饭吃完,裴菱想着赶紧跟老板说一声,好走人吧,一站起来,眼前一昏,忽然天旋地转起来—— 文政岳眼疾手快地过去,接了个满怀。 裴菱尚有最后一丝意识,但身体已经沉重地不像是自己的了,她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还不清楚状况:“……我没……没喝酒啊,怎么会醉……” 文政岳的视线随即落到那瓶“果汁”上,眼神带着星星点点点的笑意。 “……因为不是果汁,是果酒。度数比较低,我还以为你能喝,没想到你也一杯倒。” ——度数其实不算低,而且后劲儿大,再加上他往里放了致幻催情的药,她会是这种反应很正常。只不过文政岳这半真半假的话,也是为了哄她,省的她醒了以后,再察觉出什么。 不过显然他多虑了——他话还没说完呢,怀里的人已经闭上了眼,失去意识了。 文政岳把裴菱拦腰抱起来,转身踢开卧室门的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很多想法:做与不做,他都回不了头了。 …… 床上的女人睡了大概十几分钟,等到药效完全发作,酒精掺杂着那些催情的成分,烧的她小脸通红,不安地翻来覆去,眉头也皱起来。 文政岳坐在床边,微弯着腰眼神专注地看她。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她就是这样,眉眼单纯,打扮的毫无存在感。可是人群中她又是那么显眼,看他开除那个秘书助理时的眼神澄澈中带着惊恐,像一只受惊的雏鹿。 ——可她越是那种表情,他心里就油然升起暴虐的冲动,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或许他本身就有些隐藏在心底的变态,只不过被她激发出来了而已。 那天的闹剧结束后,陈谦恭恭敬敬地问他,是再向外招聘一位秘书助理,还是从刚转正的实习生里挑一位听话的:“……其实不需要助理也可以,如果文总您觉得麻烦的话,我可以接手秘书助理的工作,也不是很多……” 他的解释带着没处理好筛选下属一事的歉意,但文政岳记得自己当时没听进去几句,他还在想当时那个女孩儿。 是生面孔,可能是刚转正的实习生。 “那批刚转正的实习生里……”他顿一顿,仔细在脑海里确认了一遍:“有一个女孩儿,扎丸子头,穿白色衬衣和牛仔裙,小腿处有条开叉……” ——怪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第一次见面,他却记她记的那么清楚。 陈谦一怔,带着试探地开口:“是不是……裴菱?” 原来她叫裴菱。 他在心里把这个名字仔细咀嚼默念几遍,然后从唇齿中冲出来的一瞬:“就她吧,裴菱。” 他竟然硬了。 思绪被拉回现实,文政岳低下头,把裴菱的嘴唇含进嘴里,舌头伸进去色情地舔,舔出银丝来。 “……唔……”她闭着眼睛,因为缺氧而稍稍有些难受地反抗了一下,却也只换来一小会儿的自由呼吸,然后又被封住,室内温度快速攀升,回荡着口水交缠的“啧啧”声。 她没意识,只是被男人主观带动着,勾扯着。大约本能觉得不适压抑,推搡几下没成功,她就没力气挣扎了。 ——药效也挥发的厉害,裴菱扭动着身体,难耐地乱动,被体内的燥热逼得眼角泛红,怎么看都是快要哭了的可怜模样。 文政岳下腹一紧,呼吸陡得急促起来。 但裴菱又慢慢醒过来——只是半梦半醒,加上药物致幻,她身体有反应,大脑却并不清醒,大概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 这药的高明之处也就在这儿:陈谦知道老板想要的是活生生会动弹的裴菱,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沉沉睡过去的裴菱。 毕竟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仪式感还是要有的,性交的两个人都要沉溺其中才好。 文政岳直起身体,半跪着脱掉衣服,他身下的裴菱已经在刚刚难耐的乱蹭中衣衫不整,重要部位的衣服也被解开,那副要脱不脱的清纯中透出另一种别样的性感。 他摸得很慢,很细,像在做一场品味百年难遇的珍馐的准备工作:酥胸被双手托起来,乳头被刺激的翘挺起来,颤颤巍巍,然后被他一口含住。 然后是平坦的腹部,耻骨,期间不忘凑到上方照顾一下被冷落的嘴唇和脖颈:他性子冷淡,但男人在面对心爱女人的裸体时,都是无师自通的。他观察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确认她的敏感点——他爱看她被自己舔弄到红着脸咬唇的无力和羞耻,那会让他产生一种他们是相爱眷侣、真的在做爱的错觉。 尽管今天这次,真正意义上算迷奸。 因为她灌进去的酒水和药,衣襟大开下裸露出的皮肤开始泛粉——是一种过分好看和色情的粉,和她的乳头、未曾被侵犯的阴户、嘴唇等地方一样,吸引着他一寸一寸去探索。 他用手插弄她细嫩的阴道,修长如竹节的、平时只用来签字和敲击键盘的手指,除了最近频繁地抚慰自己的阴茎以外,还用来进出她的下体。 裴菱显然被舔被插得舒服极了——由刚才暧昧的急促喘息,变成现在压低的呻吟,但呻吟又带着颤意,被男人玩弄到舒服的地方,从喉咙里逸出来时就已经稀碎。 文政岳这次的前戏做的格外的长,比以往任何一次趁裴菱昏迷亵玩她的时间都要长。 等到身下的娇娇呜咽着高潮一次了,下体也湿的一塌糊涂时,他才扶着自己粗黑的肉茎,堵在裴菱的穴口。 他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浅浅抽插着试探,龟头被沾染上淫靡的透明黏液,丑陋的阴茎泛起水光,蹭过女人整个阴户,包括刚被玩弄高潮的阴蒂。 裴菱已经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凭着本能抬腿夹住文政岳的窄腰,这样一来鸡巴就插进去一个头,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一道分贝稍微有些高的呻吟。 文政岳是爽的,裴菱是瘙痒终于被稍稍止住的舒坦。 他握住自己硬到发疼的一大根,慢慢地抽插两下,女体阴道内层层迭迭的肉壁霎时就吸的死紧,又挤又压,爽的他头皮发麻。 “啊……”两个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裴菱的小穴被撑开到发红,撑出文政岳肉棒的形状,而他还在持续地、缓慢地往深处插,表情隐忍、似痛苦似欢愉。 终于触碰到那一层阻碍,文政岳停下来,低头看自己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肉茎:性器官交媾在一起的画面实在太过淫靡,她的阴毛被分泌出来的淫液蹭的油光水滑,包裹住他的性器,外翻的软肉还在饥渴的颤抖。 男人抬起上半身,堵住裴菱嘴唇的前一刻,哄她:“别怕,只疼这一下,马上就舒服了……” 说完,他的理智全部消耗殆尽,双手掐住女人的腰,猛地一下插到最深处—— 裴菱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痛呼却被堵在嘴里说不出来,只能承受男人缓慢研磨的插弄。 文政岳有些狼狈,快感逼他快快插进去痛快一番,疼惜又拉着他慢慢等裴菱适应。 没一会儿,大概是痛感过去,肉穴得了趣儿,不再微微痉挛,而是像刚开始那样,贪婪地吸吮起他的性器。文政岳这才松开对裴菱的禁锢,抽出多半性器,再整根没入,循序渐进地抽插,又捣弄出许多水液来—— “噗呲噗呲……”肉棒直直捣入肥厚肉穴的水声,掺杂着两人耻骨相撞的“啪啪”声,裴菱断断续续的抽噎吟哦,还有文政岳粗重的喘息和突然被夹紧时咬牙发出的颤声。 这样又湿又紧的好地方,文政岳插的快要失魂,他控制不住性欲,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磨蹭过小穴里最敏感的地方,然后被夹紧,他一激灵,陡得加快速度猛插几下。 抽插的这样激烈,裴菱彻底舒服起来,被顶撞的往上颠簸,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啊……好舒服,再,再深一点……” 文政岳喘着气笑,双眸间泛着清冷和昳丽两种杂糅的媚,他更重地插进去,直顶进子宫口里—— “啊——”裴菱怪叫一声,手腕被擒住,高高仰起脖子,抖着肚皮泄了出来。 濒死的快感瞬间席卷文政岳的全身,女人高潮的阴道挤压肉棒的酥麻是极其激烈的,他快速抖臀抽插十几个回合,最后抽出阴茎射到裴菱小腹处。 “噗呲噗呲”的射出一大泡浓精,黏黏答答地糊在女人白嫩的皮肤上。 -- 斯文败类(五)高H 文政岳这次换了个姿势。 是让裴菱躺在他身上的后入骑乘,这姿势稍微有点难度,但肉棒插的深,而且裴菱身量娇小,腿也可以支撑在文政岳身上。 她整个被背后的男人支配着,除了依附着对方被九浅一深的顶弄毫无其他办法。 她出了一身的汗,前两次崩溃一样的高潮已经缓解了体内的药力,但男人却食髓知味,不依不饶地贴了上去。 他托起裴菱的腰和上半身,挺腰向上插弄嫩穴的时候,还不忘亲吻她的后背和脖颈。 有些单薄,但是娇娇小小的,很可爱,他爱不释手。 两个人性交的部位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裴菱阴道里水多,再加上文政岳第一次射出来的精水儿已经顺着她颤动的身体流到交合处,淫液拉出细丝,低落到身下床单上。女人的肉缝被撑的大开,快感剧烈起来,到达一种有些失控的高度。 文政岳过了一次瘾,插弄的时候不像第一次那么急躁,他循着记忆里裴菱舒服的那个点,肉棒故意擦蹭过去,专注地戳刺着。 每戳中一次,裴菱就会身体一激灵,阴穴也瞬间剧烈蠕动起来,双手无措地乱摸,呻吟带着哭腔。 这个时候,就是文政岳一番抽插中最爽的时刻,身体的酥麻和心理上的快慰杂糅在一起,让他恨不得就此用鸡巴把对方钉死在床上。 肏她的话,是怎么都不会够的。 裴菱又高潮一次,高高抬起的小腿肌肉紧绷,珠圆玉润的脚趾也可怜的勾起来,像是爽哭了,呜呜咽咽地摇着头抓他的胳膊。 文政岳终于舍得把人放下来,但也仅仅是把裴菱翻了个身,双腿折迭起来压到胸上,再次深深地插进去—— “啊……啊……”男人身下的女体几番战栗,刚高潮过的甬道敏感的不像话,被插进去的肉棍不知轻重地戳刺着,绞的越发紧致起来。 文政岳表情难耐,像是受不住被阴穴紧咬的快感,他把脸埋进裴菱脖颈间,勉强缓解一下刺激感。 “乖……”他抽着气儿哄她:“放松一点儿,别咬这么紧……” 说完,动作却和声音极不相符地猛烈冲撞起来,撞得裴菱语调破碎,大开大合的肏干下,交合的“啪啪”声和水声再度急促地响起。 两个人都舒服的狠了,到最后几乎都快要失去理智,只剩下抽插和挺腰迎合的本能。 这样烧毁神智的性爱又持续了一会儿,裴菱小高潮两次,啊啊叫着狠抓身下的床单,文政岳腰部发酸,灭顶的快感逼得他粗着嗓音呻吟,最后鸡巴抽出,抵着红肿的乳头射了出来。 但这还没完,文政岳缓了一会儿,让裴菱侧过身,横跨在她一条腿上,扳起另一条腿抱在怀里,从侧边插了进去。 裴菱像是累着了,一直呜呜的哭,眼睛都睁不开,嘴里嘟嘟囔囔着求,说不要了,说困,甚至连续的高潮已经让她对男人的肉棒产生恐惧,下穴再次被肏开的时候,她怕得直想往后躲,身子也下意识往后缩,却又一次次被抓着脚踝拖回来,继续插进去。 好在是这次没那么激烈了,大概文政岳也察觉到裴菱的疲惫,动作放缓了很多,细水长流一样缓慢的研磨抽插下,又是另一种绵长温柔的酥麻。裴菱没有力气抵抗,索性被文政岳抱着腿慢慢地抽插,间或被舔弄一下胸乳,时不时舒服地轻浅呻吟一声。 他弄的慢,自然也有余力去抚慰裴菱身上其他各处。那些能让双方都产生性欲的器官里,文政岳独独偏爱她的唇和乳儿,一遍遍地抚摸吮吸,听她哀哀无力的哭腔。 裴菱后来又高潮一次,文政岳还没射出来,他换了叁四次姿势,把以前幻想过的都在裴菱身上试一遍,到最后裴菱高潮到失神,忘乎所以地被他揉着红肿的阴蒂潮吹时,文政岳才刚到临界点,呻吟喘息猛地急促起来,伴随着下体快速的冲撞,乳白的精液最后被射到裴菱嘴边。 终于消停,裴菱已经昏睡过去,下体却还在因为高潮本能地一颤一颤的抖——文政岳抱着她亲,软掉的阴茎还有一点儿余精在流,他用来摩擦着她的阴户,延长射精的快感。 然后以吻遍裴菱全身来收尾,等到他终于全身心感到满足了,裴菱身上已经遍布了他的味道,细闻还有精液的腥甜味儿。 他这才抱着对方去浴室,留下一地的狼藉和满屋子的淫靡味道。 裴菱这夜做了个很长很沉的梦。 她的记忆好像格外混乱起来,也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整个身体和大脑都起起伏伏的不得安宁,感觉睡了又醒,醒了又昏,灵台没有一刻清明,周遭一切都变得光怪陆离。 等到最终彻底惊醒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夏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她睁开眼,很久没反应过来这是哪儿。 脑子还在宕机,只知道这不是自己家。又癔症好一会儿,想起见的最后一个人是大老板。 然后呢? 她闭上眼,想不起来。而且头也疼起来,身子沉得麻木,动弹不得。 再睁开眼,铺天盖地的惶恐和反应过来的猜测瞬间席卷全身,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喝了酒,然后就失去意识了。下体异样的感觉和光裸到和被子直接接触的触感无一不在告诉她:她和男人睡了。 裴菱从床上坐起来,冷色调的房间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衣服也都不见了,手机也是。 她忽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个人对处女膜不是很看重,酒后乱性是意外,而且已经发生了,好像哭也没有什么用,她现在只祈祷对方没有脏病且戴套了——如果她猜的没错,十有八九是那位文总,这样的话,好像也不算很吃亏。 裴菱心里有点儿苦涩的安慰自己,掀开被子一看,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平时看大老板一副高山雪莲的禁欲脸,没想到也这么重欲,男人脱了衣服都是禽兽,这话没说错。 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卧室门忽然被推开了,男人站在门口,看见她的第一眼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醒了的讶异。 对视,沉默,互相转移视线。 “……那个,文总……我的衣服,还有手机……”她揪了揪身下的被子,声音低软:“在哪儿啊……” 裴菱性格逆来顺受惯了,第一次碰上这种事儿,也是手足无措,连哭闹都忘记,大概整个人还是懵的。文政岳觉得自己禽兽,明明昨晚已经肏了那么久了,可是现在看她乖乖巧巧地坐在他的床上,用被子挡住身体——其实这种半遮半挡也很性感,他鸡巴又隐隐发硬起来。 裴菱都不敢抬头,甚至有些逃避现实的感觉。直到脚步声响起,床侧凹陷下去,她头垂的更低,只能看见男人穿的家居服和修长的手指。 “还疼不疼了?”他声音清润,微微有点儿压抑的哑,裴菱初初听见还没反应过来他问什么,等到回神,脸瞬间憋的通红。 “……”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么羞耻的事情。 文政岳看她把脸撇过去,眼神稍微沉了沉,他倾身凑过去,拉开裴菱遮挡裸体的被子——只拉开了一点儿,露出肩头和脖子。 “我昨晚已经给你涂药了,洗了澡以后身上也涂了一些。抱歉,昨晚是我不对,我会负责的,只要你愿意。” 他也愿意娶她。只要她愿意。 文政岳自己都没发现,他明明是在阐述罪状加祈求原谅,说到最后却好像变成求婚,带着试探和期盼,毫无迷奸他人的嫌疑犯该有的自觉。 事实上他是蓄谋已久,能水到渠成的达到目的最好,不能的话,只好日后再徐徐图之。 裴菱没抬头,她要是这会儿抬头,准能发现男人眼里的柔情和迷恋——她还以为两人只不过是酒后的一夜情,文政岳在她心里还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大老板,就算上了床,这个想法也早就根深蒂固在她心里了。 她还是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好:对方说负责,怎么个负责法呢?在一起吗?两个人又没有感情,怎么谈恋爱?谈婚论嫁更不用说,裴菱自认还没那么大脸,上一次床就想嫁给他。 “你有喜欢的人吗?”见她还是不说话,文政岳再次主动开口:“还是有男朋友了?都没有的话,我们两个在一起,试试怎么样?” “我是一定要负责的,你又是第一次。”男人说这话时沉着冷静,但仔细想来却更像是把利害摆在明面上诱哄裴菱答应他。 “……” “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他索性下最后通牒,看面前的小姑娘把脸都埋进被子里,良久,不甚明显地点了点头。 文政岳脸上瞬间漾出笑意,他平时很少笑,其实勾勾嘴角就能让人如沐春风。 “今天不用去上班了,我给你请过假了。昨晚的衣服不能穿了,我让人送了新的,马上就到。”男人手伸到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递给她: “现在,先把你的手机打开,男女朋友互相交换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 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 斯文败类(六) 像做梦一样。 昨天之前的裴菱,还只是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小职员,像文政岳这种男人,她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仅一夜之间,她忽然摇身一变,成了上司的女朋友。 来送衣服的是陈秘书,裴菱躲在卧室门后,听玄关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 “……衣服尺码是按照您给我发的,订的餐会在中午十一点半送到……”然后是陈秘书压低的笑声: “……恭喜您脱单成功。” 裴菱脸上发烧,腾地红起来。 后面不知道文政岳回了什么话,她回到床上坐下,身上裹着男人的衬衫,还带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卧室门重新被推开,文政岳走进来,坐到裴菱身边。 “时间紧张,我就让陈谦随便买了一套,下次有时间了再仔细挑,你喜欢什么都买下来。”裴菱眼珠子转过去,看见那套裙子上躺着一张卡。 “是我的副卡,不限额的。”男人很自然地去拉裴菱的手,卡被放在她手里,他皮肤温度有些高,灼得她往后缩了一下。 “谢……谢谢。”声音细弱蚊蝇。 文政岳看见她这样就忍不住笑意,他也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对方压根没发现他灌酒加下药也就算了,还顺从地好像没有脾气,简直是他说什么她答应什么。 ——早知道这么好哄,应该早点儿下手的,也省的他焦心焦肺这么久。 不过这样也好,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那些心思,就这样把一切都当成意外的缘分,像天底下所有普通的情侣那样相处,他就很满足了。 那时候他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或者男朋友,其实心里已经开始谋算:如果她说有,他可能会再强奸她一次,逼她叫他的名字,然后说喜欢他,和别的所有男人断绝来往。 不,不是可能,他一定会。 他甚至已经藏起对方的手机,因为怕她逃跑怕她报警,他让她赤裸让她无助,让她逃不出这座房子。 但好在,她的温顺和乖巧使她幸免于难,逃过这一劫。 “裴菱。”男人温声的唤,眼里刚刚藏好的病态痴迷。 “嗯?”小姑娘有些懵懂地抬头,对于他忽然这样缱绻地唤她还有些不适应。 “我想吻你。”他抓紧她的胳膊,这样说道。 对方愣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扶住后脑勺封住嘴唇。 这个吻相较于昨晚要温情很多,少了情欲但是多了柔软,单纯的唇肉相贴,文政岳在换气的间隙边抚慰她后颈边哄她:“……闭上眼……呼吸……” 初出茅庐的小菜鸟没经验,不一会儿就被亲的气喘吁吁喘不上气,揪着文政岳的衣服摇晃,这才被险险放过。 文政岳最后把她搂进怀里,男性硬朗的胸膛让人觉得安心,但同时又带着羞怯。 裴菱第二天去上班,心里虚的不行。这种心虚大抵来源于心底深处的一点儿自卑,怕同事们知道她和老板谈恋爱的反应——大概祝福的话不会太多,怀疑或者蔑视的风凉话也不会少。 她还不知道文政岳打算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恋情——她没经验,又考虑到两个人身份的天差地别,心里想着,就算他不愿意公开也没关系。她私心其实也想着最好不要公开,知道的人越少,背后戳她脊梁骨的人就越少。 但没想到男人雷霆手速——她上午刚把本职工作做好,手机突然中了病毒一样震动个不停,打开一看,全是同事发来的祝贺和调侃——文政岳在公司大群里发红包,简单几个字概括个人恋情,最后艾特了她。 群里消息瞬间飙升至99+,裴菱往上翻了一分多钟还没翻到他发的那条。 大家都有点儿不可思议,但短暂的质疑过后,由陈秘书带头儿表达了祝福以后,群消息就清一色是吃瓜群众的:“祝99,谢谢老板,祝老板早生贵子”一类的话。 裴菱抑制不住地脸红,心跳加速,既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公开她,也是紧张和迷茫。 手机又“叮咚”一声,裴菱解锁屏幕,备注是对方输入的“政岳”: “别慌,都交给我来处理。” 隔着屏幕,她都能想象到男人那副气定神闲、一切尽在掌控的温雅模样。 “扑通——扑通——” 小鹿乱撞之下,裴菱趴在桌上,瓮声瓮气地呜咽一下。 ——怎么办,大老板变成男朋友以后,忽然发现他好有魅力和男子气概哦,好心动。 恋爱开始没多久,裴菱渐渐发现了男朋友的可爱之处。 以为是面瘫实则是粘人闷骚的假高冷,上班见面了要偷偷拉她去角落里抱抱,有时候还要亲。而且很会表情闲适地说情话,夸一些裴菱自己都没发现的她身上的某个优点。 但是——真的太幸福了啊,除了太黏人有点儿不符合他的霸总人设,其他各处性格、处事方式,甚至讲话语气和偶尔的微表情,都是那么的讨人喜欢。 更别说,又高又帅,梦中情人一样的优秀,除了年少时候看言情小说敢这样幻想未来伴侣,裴菱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真的可以找到这样的男人做男朋友。 男人总是表现的很喜欢她,好像离开她就活不成了的样子——这让她这个自小就没什么存在感、各方面也略显平庸的小女孩儿感受到了偏爱和被需要的窃喜。 文政岳时常赠送各种礼物给她,很多可能只是她多看了两眼,对方就细心地记住,然后当作惊喜,向她索要一个吻后送给她——两叁次以后,裴菱就不好意思收了,男朋友给的东西都那么贵重,自己却摸遍全身的积蓄也买不到对方西服上的一个袖扣。 “别再买东西给我了,我……我没有东西可以回礼啊,我的那点儿工资,只够买很便宜的东西……”而且她也没有特别追求那些奢侈品,有或没有都没差的,就算喜欢也不想一味让别人送。 “你不要这么想。”男人把小女友拥进怀里,一边摩挲她的发顶一边哄她:“你就是送给我最值钱的礼物,我很喜欢。再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自然也是你的。” 话音落下,裴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落下的亲吻打断。 恋爱一个月,裴菱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黏糊糊甜蜜蜜的氛围中,说女孩子是小猫性格,还真是,越被宠爱就越乖顺。 她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这辈子白捡这么一个男朋友。 他们在办公室里接吻,门大开着,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 ——文政岳做过的春梦成了真。 他抱着她坐到办公桌上,身子卡进裴菱两腿之间,他扶着她两条腿夹紧他的腰,吻到难舍难分之际手就从她上衣下摆伸了进去—— 自从发生关系以后,文政岳除了拥抱亲吻再没对裴菱做过更过分的事情,以前的安眠药也换回正常的维生素了。他旷了这么久,手刚触碰到隔着内衣的胸乳,呼吸立刻就微妙的急促起来。 尤其是裴菱被亲的脸颊微红,眸子里水光潋滟的,文政岳下身鼓胀起来,在西装裤里堆起可管的一团。 他附在她耳边一声又一声地叫她的名字:“裴菱……裴菱……” 动情的喘息像引诱她进入欲望深渊的兽,撕开平日里清冷禁欲的假象,澎湃的性欲贪婪又肮脏。 “要不要做……就在这儿……”文政岳抬手把眼镜摘下来,眼尾糜丽的泛起微红,表情有点儿急切。 但他还是咬牙忍着,抚摸裴菱双乳的手抽出来,箍住她双肩埋进脖子里又嗅又舔。 ——怎么看都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裴菱被自己这个不太恰当的想法惊了一跳,然后敏感的脖子和耳后被对方叼进嘴里吮吻,她脑子里“轰”的一声,眼神迷乱起来—— “好不好……裴菱……我想做,我爱你……我爱你……”他语无伦次地求,平时高高在上的骄矜早就抛诸脑后,他已经被情绪奴役,被他泼天的迷恋控制。 裴菱受不住,被他亲的扬起头来细细地喘息:“……好,我……我也爱你……” 我 也 爱 你。 文政岳呼吸一滞,眼神被激得凶狠起来,他毫无章法地解开裴菱上衣的纽扣,把衣服整个推上去,胸罩也一起,双手握住乳房就急切地舔咬起来。 空中凝结出暧昧的口水和吸吮声,裴菱被叼住乳头,闭着眼咬住下唇压抑呻吟。 他嘬了好一会儿,毕竟以前就好这口,想了足足有一个月还多。 裴菱也动情了,揽住文政岳的脖子呼气如兰。 男人慢慢地不再满足于双乳,他右手用裴菱裙摆下探进去,隔着安全裤轻轻抚弄起来。 他下身性器已经硬的发疼,暗红色的柱体顶端隐隐氤湿了内裤,就着身边裴菱的细碎呻吟,他紧紧依附上她的身体,蹭了几下。 裴菱下体已经被揉弄地足够湿润了,她一直喘,然后罕见地凑到文政岳耳边,主动求欢:“进来。” 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 斯文败类(七)高H 文政岳抚弄裴菱身体的动作一顿,然后喘息声猛的加大,掀起对方裙摆和拉开裤子拉链的动作剧烈又急促起来。 但他仍然很珍视地吻着裴菱的唇和脸颊,手指插进阴穴细细地弄着,抽出来时指尖挂着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裴菱顺着男人的后背往下摸,一路摸到对方肌肉紧致的腰,她知道他平时有空了会锻炼,陈秘书曾经交给她的行程表中频繁出现过某个高档健身房——只不过那时候她只是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下大老板的好身材,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亲自上手来摸,还能让对方挺着腰肏她。 摸到腰腹的一瞬间,文政岳就倒抽一口凉气,他停下所有动作,低头看裴菱一双小手对他肉体的膜拜和讨好,看她勾着他的皮带解开金属扣,看着她把他掖在裤子里的衬衫扯出来玩弄,看她一点一点拉开内裤握住肉棒—— 久旱逢甘霖,文政岳几乎是立刻就闭着眼呻吟了一下。 男人身体微微发颤,下半身不自觉挺动起来,裴菱差点儿握不住,有些吃力地往后缩了一下。 文政岳不许她逃,握住她手腕叫停她的揉弄,自己就那么性器高举地半跪下去,亲上裴菱流水儿的阴户。 “啊……”被男人含进嘴里的一瞬间,裴菱控制不住的吟哦从嘴里逸出来,她双手提起裙摆,方便文政岳的舔吻,自己却微微侧过脸去,被汹涌而来的情欲快感逼得咬住下唇。 这场面太过淫靡,尤其是文政岳这种上位者,心甘情愿跪下给心爱的女人口交,对方小腿微微打着颤,却还是努力提起裙摆把小穴往男人嘴里送。 空气里安静的可怕,以至于室内充斥着文政岳吸吮阴穴时的暧昧水声和微妙的舌尖抽插声,裴菱揪紧裙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呻吟混着哭腔—— 舔到最后,裴菱坐在男人的办公桌上泄了,身子一激灵一激灵地抖着,淫液流到桌子上,还在黏答答地往下滴。 看的文政岳双眼发红,拉着裴菱走到一边的沙发旁边,推倒她的动作有些失控的急躁。 裴菱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还在,但和文政岳情况差不多:都是半穿不穿,用于性交的所有私密部位都露出来了。 文政岳的性器顶端已经流出少许精液,顺着整个柱体淫秽无比地往下流淌,流过隐隐暴起的青筋上。文政岳伸手撸动一把微红的外层皮质, 另一手扶着裴菱的小腹一侧,凶狠地刺了进去—— 一插到底。 “啊……”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扬起脖子,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裴菱的穴肉死死咬住文政岳的肉茎,箍的太紧太爽,文政岳头皮发麻地重重抽插两下,才勉强压抑住内心深处暴虐的冲动。 裴菱体内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过去,小穴又开始自发地蠕动着吸咬着男人的阳物,身体记忆再次复苏,穴内贪婪地泛起瘙痒。 女人的表情明显有些受不住,小腹甚至被顶起男人阳具的粗长形状。但文政岳早就被情欲烧红了眼,大概此刻谁都不能阻止他的抽插肏弄了。 “……裴菱……裴菱……”他挺动着劲腰插弄起来,嘴里念咒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念着爱人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和快感一起,死死地镌刻在他的记忆和身体上。 疾风骤雨一样的抽插有些粗暴,好在是裴菱下体湿的厉害,又被做了那么久的前戏,她非但没有不舒服,反而十分爽快。这样大开大合的肏干,她穴内敏感的地方都被一一照顾到,那种触电一样的酥麻是慢抽缓插所比不了的。 “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插……”文政岳的声音含着色情的哑然,问出来的时候一字一句,每说一个字就重重地顶进去一下。 裴菱被操得一句话连不完整,眼里雾蒙蒙地漾出泪水,包在她晶亮的眼睛里,格外勾人:“……啊……喜欢……喜欢你……你这样插我……” 文政岳粗重的喘息中夹了一道低低的笑,表达着他对这句回答的极度满意。 两人身下的沙发因为他们的动作有些细微的晃动,皮质表层一片狼藉的水痕,分不清是裴菱的淫水儿,还是文政岳射精前兆流出来的精水儿。 插着插着,文政岳附身吻上裴菱颤巍巍的双乳,乳头硬挺胀大,在空中可怜的挺立着,含进嘴里有些微的凉意,但很快就被文政岳的舔咬弄得又热又红。 上下同时被弄,裴菱浑身涌起惊人的快感,她隐隐察觉到自己濒临高潮,而文政岳却还是刚才九浅一深的节奏,毫无射意。 裴菱终于“啊啊”浪叫着,夹紧身上男人的腰泄了出来。 文政岳感受到肉茎周围异常的挤压和淋头的水液,插进阴道深处死死抵住,脸埋进裴菱胸脯里不再动作,等待她的高潮和疯狂挤压下的射意缓过去。 没一会儿,室内重新响起“噗嗤噗嗤” 的男女交媾声,以及肉体剧烈碰撞的“啪啪”声。 这样水乳交融、酣畅淋漓的性爱进行了不知道多久,裴菱已经泄过两次,而且两次高潮中间几乎没有间隔多久,文政岳还一次没射过。 裴菱的表情已经不太妙,经历了连续两次的剧烈高潮,加上对方不要命的持续捣弄,她舒服太过,已经让她有些恐惧了,嘴里乱七八糟地念叨着什么,眼尾两边挂着清晰的泪痕,哭的好不可怜。 文政岳肉棒里积压的精液已经临到枪口,卵蛋胀大到极致,他低头看裴菱被自己肏到媚肉翻红的淫荡样子,交合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简直激的他射意更甚。 他突然加速耸动起来,身下沙发被摩擦的声音加大,他发了狠一样,像是要往死里肏她。 一下,又一下,次次都插到最深处,插的裴菱叫声短促高调。 就在她第叁次颤抖着呜咽着高潮之际,文政岳攥紧她的手腕死死压住,冲到最深处,狠狠地射了出来。 …… 陈谦起初是不知道屋里两个人在干什么的。他虽然知道这位上司性格远不如外表那么正经,甚至隐隐有些白切黑的离经叛道,但他原以为对方在办公室给女下属下药猥亵,已经是他最惊世骇俗的行为。 他没想到他的好老板已经禽兽到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人小姑娘拐过去做爱,还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站在门口拿着加急文件,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敲门的陈.打工人.谦听着耳边传来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有些庆幸公司楼层隔音做得好,总裁办公室又独占一层,没有被其他人发现的危险。 慢慢地,声音好像停了,陈谦又静置一会儿,斟酌着两个人穿衣服加收拾残局的时间,这才试探着抬手,“笃笃笃”地敲了敲门。 ——没办法,文件很重要,必须要总裁亲自过目签字才可以,合作方又着急要,他只能顶着压力打断上司和女朋友的甜蜜时光。 殊不知—— 里面两个哪里是结束了,文政岳才射过一次,根本没有满足。他骨子里其实是任性的主儿,只不过以前在大是大非上分得清轻重,但是一落到裴菱手上,他就成了个满脑子欲望和爱情的恋爱脑。 ——明明知道上班时间这样耽于性爱很不对,他还是沉迷的不行,禁锢着对方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去。 射精过去没几分钟,他性器又胀大起来,裴菱被累得不行,已经闭着眼喘气了,他忍了又忍,鸡巴还是抵在对方的穴口—— 才进去一个头,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文总,温哥华那边的项目合同跨洋发过来了,需要您签字。” 裴菱本来昏昏欲睡,听见外面的声音才猛的惊醒过来,意识全部回笼,声音呜呜地推拒着文政岳的侵犯。 “……别……陈秘书来了……”裴菱又羞又慌,双眼含泪,低头一看,男人的性器已经又插进去了,而且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 文政岳皱了皱眉,眼神有点儿痛苦有点儿隐忍,但肉棒没有退出去,被裴菱的阴穴一吸一吸,那种紧张刺激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肉茎通往全身。 他俯身抱住裴菱,不让她动弹:“……别怕,他不敢进来的,让我插进去,很快的,乖……” 裴菱才不听他的,就算陈秘书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会进来,也不能真的让人家一直在外面等着听活春宫吧?像什么话?再说他怎么很快就结束,他哪次不是肏的她高潮好几次才会射出来的? 她往后躲,肉棒“啵”的一声抽离滑落出去,想逃的动作很快很迫切,可惜上半身才抻出去一点儿,就被男人翻了个身再次压住。 “呜……”裴菱脸朝下轻声抗议,被文政岳亲着耳朵捂住嘴。 “……乖,你轻点儿叫,他不会听见的……”带着恶劣至极的笑意,他下身一沉—— 当着敲门的陈秘书的面,文政岳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不让她叫,可插进去的一瞬间,他反倒快慰的喟叹出声,肉穴紧紧吸住鸡巴的感觉太奇妙,就算他不抽插,酥麻爽快也是源源不断地传向全身。 性交声由慢到快地再度响起,门外的陈谦久久等不到老板的回复,大约也猜到了什么,只好识相地转身离开了。 屋里。 裴菱无助地张着嘴哭,倒也不是真的哭,只是爽的没办法了,那种让人抽搐的快感回荡着之前高潮未消的余韵,折磨的她只剩下呻吟哭泣这两个生理性本能。 文政岳格外喜欢看她被自己折腾肏弄的精神恍惚甚至失神的模样,每次看见她这种表情都兴奋狂热的像磕了药。 距离这次插进去已经过去很久,裴菱也颠着身子高潮一次了,文政岳尤其用力地顶进身下女人的宫口,一场性爱突兀地凶狠猛烈起来—— 他能预感到自己快射了,但他一点儿也不想拔出来,想像刚才那样中出内射到裴菱最深处。 他舒爽到发散出去的思维延伸到乱七八糟的地方,止不住地想,他年龄也差不多了,可以结婚,可以生孩子了。裴菱这个年纪怀孕也正好,年轻恢复的快…… 总之,也不知道他是太想射进去,还是太想用婚姻、孩子之类的束缚牢牢牵绊住爱人,给他不安稳没有安全感的变态内心加上一层保证——抑或两者都有。 他咬住裴菱的肩头,腰腹肌肉紧绷着,几个 快速的抖动抽插下,插进她最深处射了出来。 裴菱迷迷糊糊,推他:“……出去啊,刚才就内射了,会怀孕的……” 文政岳吻住她的唇,直吻的她几度窒息,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怀孕了就生下来,我拿我全部身家娶你。”他顿一顿,又继续道:“不怀孕我也要娶你,你记着,你这辈子只能嫁我。” ——她永远不会发现他的可怕之处,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的恶劣。她只需要好好接受他的爱,永永远远和他在一起。 “我爱你。” 即使身下的女人已经被他折腾到失去意识,已经听不见他的话,他还是执意说了出来。 ———————————————————————————————————————— 作者的话:大家新年快乐!今天提前更新,给熬年守夜的读者小天使一个惊喜喔!另外我看有位读者留言想看番外,所以斯文败类篇【正文】到此结束,下一章写番外:假如文政岳赶鸭子上架时问的问题,裴菱回答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她会被怎么样对待。 -- 斯文败类(黑化番外高H) 接本卷故事第五章节(假如裴菱有另一种回答) “你有喜欢的人吗?”见裴菱还是不说话,文政岳再次主动开口:“还是有男朋友了?都没有的话,我们两个在一起,试试怎么样?” “我是一定要负责的,你又是第一次。”男人说这话时沉着冷静,但仔细想来却更像是把利害摆在明面上诱哄裴菱答应他。 “……” “我有喜欢的人……而且文总,我们两个真的不太合适……”裴菱揪着被子,有点儿怯弱。 ——说有喜欢的人是假,整个公司优秀男性不少,她当然也有少女心思,不过也是对某个长相清秀些的男同事偷偷有过好感;可是后面那句不合适才是重点,她一个出身学历还有外表样样平凡的小职员,哪儿能配的上他呢? 说出去她都怕被笑话她高攀。 裴菱性格胆小温顺不是一天两天,虽说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不过有时候太不自信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她没敢抬头,自然也没看见从她嘴里说出“有喜欢的人,他们不合适”的话时,文政岳猛地阴沉下来的脸色。 她还没意识到危险,以为男人遭了拒绝就会算了。 “是吗?”男人反问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裴菱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嗯。” 风雨欲来。 室内沉默下来,裴菱更加紧张。心里止不住地想,是不是拒绝地不够委婉,文总没面子所以生气了——她压根不明白文政岳生气的重点在哪里。 “你喜欢谁,是公司的吗?”文政岳问这话的时候,语调出乎他意料的平和,他手抬起来,状似无意识地抚了抚裴菱身上的被子。每摸一下,心里只剩一下念头:裴菱喜欢上别的男人了。他小心翼翼地压抑着自己,但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或许他应该早点儿出手的,而不是拖到现在。 “……不是,是以前大学认识的。”裴菱胡扯两句,心里隐隐泛起焦灼,寄希望于他不要再逼问,赶紧放她走好了——她又不是什么香饽饽,被拒绝了还有千千万万个更优秀的女孩子等着他,所以何必问这么多呢,她又不会改变主意。 文政岳的手已经来到被子的最边缘,他握住被角,往下拉—— 裴菱低低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阻止他——被子下面的她还浑身赤裸着。同时她也不明白文政岳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她仍以为文政岳是她记忆里那个不苟言笑但清风霁月的高贵男人——他装的那么好,摆在明面上的一切完美又端庄,他的偷窥和猥亵行为至今没被发现,人人谈论起来,都说他是体面的代名词。 但是没想到,男人根本没有停手的打算,反而更加用力,叁两下就盖过裴菱的力道,把被子拽了下来,扔到一边。 裴菱脑子笨,尚且转不过弯来,只知道抬起胳膊护住胸口,心里微微泛起些耻辱感——殊不知她越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越是让文政岳的怒火和欲火更加旺盛。 她无辜,她是不受感情操控的被爱者,她转头潇潇洒洒地走了,他却要深陷求而不得的痛苦中不能自拔。 拉她进地狱吧。反正就算他表现的再正常再温柔,她也不会喜欢上他——她喜欢的另有其人,他早晚有一天要查出来是谁,然后宰了那个狗东西。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疯狂的想法。 “文总……你干什么……”一句话还没说,裴菱已经被文政岳揽过去抱在怀里。她挣扎,但是无济于事,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比男人弱小很多,更别说对方铁了心箍住她的胳膊和身体。 “你还记不记得,昨晚我是怎么肏你的?”冷不丁地,文政岳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裴菱瞬间停止挣扎,脸上开始发烫起来,脑子里被这句话搅的天翻地覆,却只零零星星想起一些混沌模糊的片段:都是被肏的视角,乱七八糟的看不清楚,隐隐约约记得他从正面和侧面插进去过,还为她口交。 “你,你别胡说,你放开我……”她心里终于有些恐惧起来,男人这副架势,摆明了不会善罢甘休,她好像也隐隐猜到,他这么问是想干什么——左不过羞辱或者再上她一次。 果然—— “我胡说?那你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到底是我胡说,还是你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男人附在她耳边说,声音温吞湿黏,简直像极了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裴菱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心里变得冰凉下来。 她不自觉地抬头看他,才发现对方的表情是那么诡谲:明明在温柔的笑着,却皮笑肉不笑,眼神阴郁,笑意也不达眼底。 平日里看来觉得清隽的面容也骇人起来,他唇色微红,张开后猛地低头咬住裴菱的嘴。 真的是咬,毫无温情意味的吞噬,仿佛要把裴菱吞吃入腹一般。 一吻结束,裴菱几近窒息,气喘吁吁之际被男人放开,她起身要逃,刚下了床就被他从背后揽住腰。 听见打开柜子的声音,她有些惊恐的回头,文政岳从衣柜里拽一根领带,轻轻松松勾了一下,就把裴菱重新扔到床上。 紧接着就是举过头顶的双手被他用领带绑住,唯一不被禁锢的腿也跟着失去自由——被他牢牢压制着,即使她扭动的再用力,也没有从他身下逃离半分。 裴菱开始大叫起来,喊着救命,因为恐惧眼里沁出泪水——她着实没想到文政岳真的会恼羞成怒强奸她,她的认知中,还觉得他这种男人绝不缺女人,也绝不会知法犯法。 但她尚且凄厉地尖叫了两声,就被他捂住了嘴,他很用力,裴菱的脸上被按出凹痕,文政岳终于再次出声: “别叫了,这房子隔音很好的。再说,别墅区的每栋房子间隔都很远,你嗓子叫坏了都不会有人过来救你。” “你还想跑,这样一丝不挂地跑出去吗?你连手机都没有,你能跑多远……” 他真的生气了,她竟然还没认清形势,妄想着逃离他。 可是文政岳又低头看她的表情,那么无助,那么绝望凄苦,他好爱她这样,只能依附他的喜怒而活的样子——他不会伤害她的,只要她识相一点,愿意爱他,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拱手送给她。 裴菱呜呜的哭,眼睛红的像兔子,还是按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兔子。 文政岳低头吻她的眼睛,轻柔地舔掉她的眼泪。 “裴菱,我喜欢你啊。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呢?”他乱七八糟地说,把很多压在心里的话都竹筒倒豆子一样倒出来:“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我看着你,我就硬了你知道吗?”他病态的笑笑,嘴里说出的话污秽又色情:“我每次看见你,都想冲过去狠狠地肏你。我让你来我身边工作,光听着你的声音,我就能射出来……” 裴菱哭的更厉害,从男人这些话里,她总算听明白了:他是个变态,还是个暗恋她很久一直想强奸她的变态。 文政岳说完,直起身子,一边压着裴菱一边倾身从大开的柜子里拿出绒绳——一看就是早有准备的,绑住裴菱的双脚系在床尾两侧,令她双腿大开。 然后是床头柜里的不知名药物,整整一支的透明液体,都被文政岳掐着她的脸颊倒进她嘴里。 “别怕,这是能让你舒服的东西。你喝了等会儿才不会受伤,还会挺着小穴求我肏你呢。”他胸腔震动着,恶劣的笑,仿佛已经预见那等场面,下身肉茎勃起,把棉质的裤子顶起弧度。 裴菱被微微呛出了眼泪,温凉的微苦液体流过喉咙,不一会儿下腹就隐隐发热起来。她心里涌起恐惧,只知一味地求饶:“……我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不会报警的,求你……”然而话说到最后,却又慢慢地变成呻吟——催情药起作用了,她下体流出淫液,被文政岳两指戳刺进去,慢条斯理的抚弄。 “裴菱,你别求我,你喝了药,今天要么被肏死在床上,要么被这药折磨掉半条命。就算我放过你,你也抗不过去。”后面的话他没说:她越是求他,他越是硬的发疼,他不仅不会放过她,还会多内射几次,射到她怀孕,射到她不得不嫁给他。 裴菱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抚摸遍她的全身,中指刺入水液泛滥的甬道内蹂躏,甚至又插入一根把阴道撑开——淫水儿顺着指头流出来。 他就用她流出的水抹到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搓动两下,扶着凑过去抵在裴菱穴口前。 她喝下去的药正进入高峰期,人早就失去正常意识了,这会儿也听不见看不见文政岳,变成一只挺起腰迎合肉棒的小骚货。 他才插进去一个头,裴菱就叫起来,腰部以下都在颤抖,双手即使被绑着,也因为药物作用控制不住地摸自己的胸乳。 文政岳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肉棒慢慢插进去再抽出来——他好整以暇地折磨着裴菱,让她被情欲奴役,就像当初的他。不,没有当初的他难熬,毕竟他爱她更深一些,她熬不住了他会给她,他熬不住了她只会远远地逃开。 真不公平啊。男人心里想着,肉棒停下,穴肉立刻饥渴地蠕动起来,裴菱被瘙痒和空虚逼得难受,又开始不争气地哭,一边哭,一边夹紧文政岳的腰自己动。 他凑过去,亲她的唇:“……说,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我就继续肏你,给你舒服,好不好?”他以快感作饵,诱哄对方说他想听的假话。 骨气这种东西从来不会出现在裴菱的身上。几乎是文政岳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已经很乖很听话地顺着他的话:“……我,我喜欢你,我爱你……肏我……插进来啊……” 人已经因为药物失魂儿了,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文政岳嘴角扬起,又重重地肏进去,裴菱就又哀哀叫起来,姿态有点儿像被扼住喉咙的金丝雀:张着腿任他抽插,肉茎一下一下隐没在小穴里,抽出来是带出一片翻红的媚肉和拉丝的淫液。 她双手双脚都被困着,脸上潮红无比色情,身上的男人故意每次都顶的很深——他知道她因为那些药已经不顾廉耻了,会因为舒爽大声地叫出来,他喜欢听她叫。 寂静的屋里,肉体碰撞和男女交合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文政岳爽到头皮发麻,腰臀肌肉绷的死紧,不要命一样冲着裴菱的阴穴打桩。 裴菱高潮一次,呻吟声哀婉绵长。触电一样的快感余韵还没过去,文政岳就故意在她刚高潮过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裴菱受不住,她因为服软已经获得双脚的自由,或者说文政岳想换个后入的姿势,总之她往外爬了爬,又被抓着脚踝拖回去插入。 整个人无助极了,像寒风中颤颤巍巍被人蹂躏的残花。 他撞到她宫口,那种快感带着微微的疼,裴菱一直抽搐,阴穴肉壁反而吸咬的更紧。 粗热的肉棒进进出出,穴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她稀碎的呻吟带着被肏到迷离的神情,激得文政岳很快有了射意——大概也不算快,毕竟裴菱已经高潮两次。 他最后哄她,“裴菱,睁开眼,宝贝,说爱我……” 裴菱勉强睁开被泪黏住的眼,像一只被成功驯服的禁脔:“……我……啊,我爱你……” 文政岳猛地顶进最深处,浊白的精液射了个满满当当。 他慢慢抽出来,精液混杂着半透明的淫液一起流出来。 但这才只是个开始。 他说: “这管药的药效有一周,会断断续续地发作。” 他说: “不过一周已经足够了,我会把你调教到离不开我的。” 他说: “裴菱,你只能爱我,只能被我肏。” ———————————————————————————————————————— 作者的话:后面就是囚禁之类的啦大家自行想象吧,正文没有这么黑暗的哈,这只是个小番外啦,大家看完了图一乐就好,文总和裴菱还是很相亲相爱的。最后还是,求收藏求留言,谢谢。 -- 侵犯人妻(一) 杨柯x乔曼青 今天周五。 从超市买菜回来,乔曼青站在门前掏钥匙,手里提的大包小包有点儿碍事,她放下来。钥匙插到锁孔,“咔哒”一声,身后也跟着传来脚步声。 她下意识回头,看到隔壁家小孩儿背着书包走上来。 叫杨柯。 “小柯,放暑假了吗?”她随口问,目光追随着男孩儿走到对面——上次见到还是春天,几个月不见,又长高了。青春期的男孩子果然窜的快,往那儿一站就是个大男孩了。 “没有,下周才放暑假。”男生态度平平,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正眼看乔曼青,低眉顺眼地转身开自己家门。 两家虽是对门邻居,但平时也没有多少来往,乔青曼嫁给丈夫李协才一年,夫妻俩搬过来也才不到一年。只知道他高二,十七岁,学习挺不错的样子。 但是话很少,有点儿内向——看他一副不太想搭理自己的模样,乔青曼也不好多说什么,笑了笑就进屋去了。 家里很安静,空无一人。乔青曼皱皱眉,给李协打电话,对面显示忙音,嘟嘟半晌,她挂了电话,自己一个人拎着东西往冰箱塞。 ——明明是个结了婚的女人,却活的像单身,大概也就她了。 李协做房地产销售,逢年过节还忙的脚不沾地,手机里几百个陌生女人的联系方式,他喊她们姐的时候比对她这个老婆还亲,偏偏她还没办法计较什么。 乔曼青是老师,本科毕业两年了,在附近一所初中当英语老师,工资一般,好在工作稳定、也算清闲。 她去阳台收衣服,从放在阳台的落地镜里,看到自己。 ——有点儿憔悴了,很久没有好好收拾过,出去买菜也就随便穿了个宽松的裙子。 她长得不算特别漂亮吧,顶多算得上清秀温婉,不过身材应该还算挺不错,李协就很爱她的身子,做的时候总夸她一身软肉,胸大腰细。 也有两个月没做过了,两人总是聚少离多,李协事业心重,整天在外面跑业务。 她也认命,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协整体来说是个过得去的男人,她嫁给他作老婆,就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儿怪他。 晚上照例是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李协回了个电话,说晚上有应酬不回家了。乔曼青看着一桌子的菜,恨恨地把手机备忘录里那条“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删掉。 洗碗的时候却听见隔壁传来男人浑厚的骂声,断断续续夹杂着女人的尖利哭声,听得乔曼青心里微微发颤,不自觉想起下午在家门口碰到的那孩子。 ——杨柯他爸是个酒蒙子,一喝多就在家里闹事儿。半年前她和李协大半夜被吵醒,把隔壁门撞开拉架,才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他们进去的时候,杨柯已经被打到头上冒血,他爸手里拎着椅子四处乱砸,他妈跪在一边儿哭的可怜。 李协说,再晚进去一会儿,说不定那男人就把自己亲儿子打死了——也是怪,那孩子都被打成那样了,竟连吭都不吭一声,够能忍的。 男人是窝里横,只敢在家里闹,一瞧邻居上门,也不知是怕家丑外扬,还是怕乔曼青夫妻俩报警,好声好气地没再闹,还保证以后再也不打孩子打女人了。乔曼青想着毕竟是别人的家事,最后也没报警。 ——结果这才几个月,他当初信誓旦旦说的话都像放了屁一样。 乔曼青想起当初把杨柯从家里拉出来,领他去小区附近的药店包扎,他一直低着头,暗红色的血从额头流到下巴,店员用酒精给他消毒都不带喊痛的。 她问他:“你认得我吗?我是住你家隔壁的邻居,你叫我曼青姐吧?” 那是她和杨柯说的第一句话。 也是这句话,头上顶着纱布的杨柯终于抬头,她这才看清,男孩儿眼里的无助和猩红。 “我叫杨柯。”他这样说,低头看看她安抚性握住他的手。 后来也亲近过一阵子,那孩子见了她会打招呼,偶尔心情好了还会笑笑,不过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再碰到她,他就不大说话了。 争吵声持续了十几分钟就停了,看样子没有到出人命的地步,乔曼青叹口气,站起来去冲澡。 从卫生间出来已经七点半了,最后一丝晚霞褪去,夜幕降临。盛夏的晚风发闷,远处市中心高楼大厦的灯亮了起来,楼下有人叁叁两两穿着拖鞋散步。 她去阳台,隔壁阳台正站着杨柯,清瘦的男生抬手扶着栏杆,鸦黑浓密的头发被夜风吹的蓬松飘动起来。他不知道在看什么发呆,听见动静侧过脸。 她穿很薄的T恤,下摆直盖住大腿,踮起脚够阳台晾的衣服时,会隐隐约约露出下面的底裤。 杨柯看到那点儿粉色,脸红了,又瞥过脸去。 乔曼青抱了满怀的衣服,这才看到旁边的杨柯——两家阳台紧紧挨着,中间隔空只有不到一米。 她正想喊他,问问家里怎么样,对方却头一扭,拉开阳台推拉门进屋去了。 她只得作罢,心想还是自己多管闲事。 但是她收拾完家务,临睡前,又有人按门铃。 打开一看,是杨柯的妈妈,带着他在外头站着。 ——女人脸上还顶着掌印,看乔曼青的眼神有些躲闪。 她一看,心里就明白了:杨柯他爸又动手了。这回没打孩子,打的是自己老婆。 乔曼青赶紧侧过身,好让他们进去。 “怎么了?先进来吧,进来再说。” 杨柯跟在妈妈身后进屋,经过乔曼青的时候,他的眼神落到乔曼青的T恤上,准确来说是前胸的位置——T恤面料轻薄,加之她胸部饱满,从他那个高度,可以稍稍看到中间若隐若现的沟壑。 乔曼青给母子俩倒茶,杨柯的妈妈就断断续续地说,中间忍不住哭了两声,倒是身边的杨柯一直没什么反应,好像一块儿冷冰冰的石头。 翻来覆去,说到最后,乔曼青总算理解女人的意思:她要和丈夫办离婚,最近一段时间不在家里,要回娘家。等离婚冷静期过了,就和男人一起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我想通了,这日子我过够了。小柯的意思是都随我,法院判给谁他就跟谁。这么些年他在家也是受苦,被他爸打了好几次……”说着说着,女人又开始哭:“……而且这孩子最近成绩下降的厉害,尤其是英语,拖的他已经够不上一本的分数线了。我想着曼青你不是英语老师嘛,能不能帮小柯补补课,我手里也有点儿积蓄,就按市场价一对一辅导的钱付给你……” 乔曼青心里一跳,好像隐隐明白女人为什么不去找正规的高中老师来教杨柯,而是来找她——女人要回娘家住,乔曼青住的近,她是想让乔曼青在给儿子补课之余,也多多少少照顾他一下。 其实无可厚非,左右乔曼青时常自己一个人在家,说是照顾,这么大个孩子了又能麻烦到哪儿去,顶天了多添一双筷子多张嘴吃饭。 她想了想,答应下来。 一抬头,看见杨柯那孩子在发怔,一直看着客厅旁边的阳台,乔曼青顺着他的视线,只看见栏杆晾的床单和懒人沙发。 只是这个角度,她又忽然发现,杨柯其实长得很不错:五官清隽,下颌线干净漂亮,带着青春期少年刚长成的冷硬,无意识放在身侧的手修长如竹节——她最近迷偶像剧,因此养成习惯,看男人除了脸就是看手。因为听说男人毛发旺盛代表性欲旺盛,手指修长的话,那里也长。 乔曼青眼皮抖一下,恍然发现自己竟然乱七八糟地想了那些东西,杨柯可比她小六岁呢,才上高二,这也太有罪恶感了。 乔曼青点头以后,杨柯跟着妈妈回家,到了房间坐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刚才隔壁阳台那个小沙发。 其实他本来应该想的是自己日后怎么活,或者也可以想想他爸家暴他们的恶行,总之不应该想着一个和他毫不相关的邻居女人,和她家里的一个家具。 她结婚了。她和她丈夫在阳台做过爱。栏杆上搭着床单掩人耳目,两个人就卧在阳台那个懒人小沙发上此起彼伏的做,在一个春雷乍起的雨夜。 他们夫妻两个以为雷雨声够大,光线足够昏暗,又有床单挡着,谁也看不着——但就是那么巧,他被他爸锁在阳台,他躺飘窗上,也是被自家晾晒未收的床单挡着,听完了整场活春宫。 他辗转难眠春梦频频的罪魁祸首,就来源于那个阳台和沙发——所以他今天去隔壁,眼睛总也控制不住地往那里看。 他在回忆,他可耻的硬了——好在被桌子挡着,母亲和她都没注意到。 杨柯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她,事实上他的偷看从当初那场非主观意愿的窥探开始,已经持续好几个月——这使得他心虚羞愧,见了面不敢直视对方不敢说话,生怕自己带着欲望的眼神被她发现端倪。 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头发柔软绵长,用个简易的抓发夹松松垮垮地夹住,身上长年散发着专属于女人的温香。胸是胸,屁股是屁股,浑身都是学校那些女生身上所不具备的、成熟女性的温柔魅力。像熟透了的杏子,透着红润诱人的光,轻轻一戳,就软的滴水儿。 杨柯下腹猛地涌起一团火,烧得他双腿间胀痛起来。 -- ⓡòùщеⓝ➑.Ⅽòм 侵犯人妻(二) 又是一周过去,乔曼青周五中午下了班就去买菜,到家却看见杨柯坐在楼梯上,抱着膝半支起腿,像个流浪小狗似的。 “怎么不进屋,坐在这儿干嘛?” 杨柯抬头,看看眼前的女人,眼皮又掀下去:“……我爸领了不认识的女人回家,把我赶出来了。” 乔曼青眉头霎时皱起来,心里对他那个爹的厌恶更甚——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就算将来夫妻两个真的离婚了,也不能抛弃小孩儿吧? “来,你跟我回家,来姐姐家。”说着,她弯腰去碰杨柯的袖子——她原以为对方可能会抗拒一下,毕竟青春期男孩子腼腆又敏感,也不喜欢异性的接触;但杨柯没有,乖乖地被她扯住袖口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想吃什么,姐给你做。下午是不是还要去上学啊,我记得你们学校期末考还有最后一场来着。”她弯腰低头换鞋,顺便也给杨柯拿了一双备用的。 杨柯点头:“最后一场英语,考完了就放暑假了。” 乔曼青心想,那可得好好做些好吃的,吃饱了才能专心考试。 “行,你先做吧,自己倒点儿茶喝,我做好饭了叫你。”她笑笑,二十多岁已婚女人的温柔风韵展现的淋漓尽致。 杨柯把视线收回来,但嗓子眼儿还是又热又灼,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了——现在是盛夏,外面太阳大的像是要把人烤焦。 他倒了点儿桌上的凉花茶喝,那种仿佛置身油锅的煎熬感总算熄灭了一点儿。 十二点半的时候家里有人按门铃,是杨柯开的门,门外站着李协,穿考究的西装,个子比起杨柯稍微低一点儿——他认得杨柯,也知道杨家的事儿,看见他心里就了然了: “小柯来啦,你曼青姐呢?” 杨柯侧身让他进去,声音温吞:“曼青姐在厨房炒菜。” 厨房油烟机和抽风机的声音有点儿大,关着门她大概没听见外面的动静。李协直接回了卧室,杨柯重新坐下来,视线一直胶着在厨房的方向。 过一会儿,门开了,乔曼青端着一盘笋尖炒肉,遥遥叫了杨柯一声:“吃饭啦,过来洗手。” 李协应声从卧室里出来,身上换了衣服,边整理西装领口,边心不在焉地和妻子说:“曼青,你和小柯吃吧,我中午有事,有两套房子快谈成了。等这周发了工资,我带你出去吃大餐。” 乔曼青摆放筷子的手一顿,轻飘飘地回:“哦。” 男人并不在意她低落的表情,也不管家里还有一个马上成年的异性,挺放心地自顾自换鞋走了——玄关一道关门声落,室内重新恢复安静。 乔曼青的表情全部落进杨柯眼里。 他默不作声地坐下,对方给他夹了两块儿炒蛋,随口问了两句“咸不咸”,他摇摇头,乔曼青就没再说话。 杨柯看的出来,李协回了家又走以后,乔曼青脸上就有点儿恍惚的失落。 ——他没谈过恋爱,也不是很懂感情,在家里每次挨打的时候,他爸都骂他是半死不活没有人气的臭石头。 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的。他看见乔曼青的时候会动欲,看见她丈夫了心里会不舒服,看见她不高兴了也会跟着不高兴。 班里有女生给他递情书,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时,他下意识地摇摇头,可是当有人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时,他脑子里第一个想到乔曼青。 ——她不是女生了,她比他大六岁,而且结婚了,世俗观念来说两个人好像距离很远,从男女情爱上来说应该八竿子打不着的。他心里明明也知道这个事实,可是竟然还是觉得,如果未来他有了喜欢的人,大概就是曼青姐那种类型的。 他隐隐明白自己的喜好和理想型。 但他自小到大受过的教育都让他不能去觊觎一个已婚女人——所以杨柯从来不敢往那方面细想,他怕自己失控,只好让他的那点儿朦胧好感无疾而终。 可是最近却非自愿地频频接触到乔曼青,他以前不见她还好,一见得多了,就愈发忍得难受——少年本来就是情欲蓬勃的年纪,稍微淫秽一点儿的字眼都能让他们勃起,更别说是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坐在旁边。 杨柯眼角余光能看到乔曼青慢条斯理咀嚼的动作,饭菜塞到自己嘴里却食不知味。 “曼青姐。” 女人依言抬眼,看向他“嗯?” 杨柯紧了紧手里的筷子:“……暑假的时候,我能常来吗?我想让你帮我补补英语……” 乔曼青还当是什么,听他说完就立刻同意了:“当然能,你妈临走前不是给我交代了嘛。你尽管过来,我们学校也是今天放假,回头暑假我就自己一个人在家了。” 杨柯也是一个人,他爸除了回家睡觉,其他时间都在外面鬼混。他们这两个孤独又没有亲缘关系的男女,倒是一样的孤寂可怜。 乔曼青心软,一想到这儿,又添一句:“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可以来找我玩儿,我给你做好吃的。” 杨柯抬眼看她,想起她那个神经大条的丈夫——他们两个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粗心,一点儿也不把他这么个男人放在眼里,说放进来就放进来,真觉得他还是小孩儿吗? 男人进入青春期就有性能力,勃起频繁,射出的精液也能让女人怀孕了。在他们夫妻俩眼里,没一个人当回事儿。她甚至还自己交底:暑假她都一个人在家。 杨柯低下头——或许因为癫疯发情的本就只有他一个,是他不正常,别的正常人哪可能平白觊觎一个邻居家已婚的姐姐呢? 呵。 吃完饭以后乔曼青去洗碗,让杨柯休息休息再去学校。 “客房没打扫,小柯你先委屈一下,睡客厅沙发吧。午休个叁十分钟正好,下午考试不会犯困。”关上厨房门以前,女人贴心地跟杨柯交代。 他乖乖地点头,躺在沙发上,能听见厨房淅淅沥沥的水声。 ——水声平常,但耐不住他无聊且思想龌龊。 胡乱发散着,忽然想到那晚偷听乔曼青和李协做爱时的水声——抽插呻吟声里也是像这样掺杂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外面雨下那么大,都盖不住她下体被侵犯进出的媾和声。 杨柯有点儿困了,生物钟里的午休时间一到,乏意夹杂着下体刚刚涌起的性欲,那感觉有点儿迷蒙飘然,他于思绪混乱中侧过身躺着,无意识夹紧了双腿。 但是这样的角度,他又一下子看到推拉门大开的阳台,还有那个经常出现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沙发。 ——他记得李协当时是压在乔曼青身上做的。沙发和靠背都软得一坐就塌,她就坐躺在上面,被李协正面插进去。插得还没有他撸的时间长,那根东西也是中看不中用,只用了那一个姿势就完事儿了。 暴殄天物。 他闭上眼眼,忍不住地想:如果是他的话,绝不可能只做一次、只用一个姿势就放过她。他要舔遍她的全身,正面上一次,他坐沙发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来一次,还可以她弯着腰扶住沙发被他后入,还可以他扶着栏杆抱住她、让她双腿缠在他腰上被他顶肏,肏得她无助又可怜,插的她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杨柯忍不住挺了挺腰,一睁眼,满脑子都是愈演愈烈的性冲动。 他手伸到下面,隔着单薄的校服裤揉弄几下,有点儿爽,但也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乔曼青的身影隔着厨房的磨砂玻璃能隐隐看到,杨柯死死地盯着她移动,手也顺着裤子边缘抚上性器。 以前他看班里有些男生看黄片,在厕所聊晨勃,会觉得他们精虫上脑——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性欲?可是等到自己开窍了,他才终于明白,欲望是人最控制不住的东西,就好像他明明知道在别人家里自慰是荒谬至极的行为,却还是忍不住咬着牙撸动起来。 ——她随时可能会拉开门出来,到那个时候,他根本连抽出手的时间都没有。他会暴露,会死得很惨。 但这种慌乱带给杨柯的刺激感更大,他开始感到舒服了,即使肉茎被禁锢在裤子里、他搓弄的也很不方便,但酥麻的快感还是自阴茎传向尾椎骨。他手上动作加大,胳膊上的青筋隐隐暴动出来。 乔曼青没出来,她要是出来就能看见——男生额边的头发被微微汗湿,脸上和脖子都泛着情绪的潮红,一看就是弄的舒服了,眼睛半闭着,张着嘴淫荡地喘气儿。 他嘴里发出轻微的、倒抽冷气的声音,“嘶——”的一下,脸上渗出带着情欲的冷汗。PO一八.oЯɡ(po18.org) 客厅里漾起男生难耐的闷哼声,眼神沉迷,像是欢愉和痛苦交织着,背德的愧疚和阴茎的快感左右摇摆着—— “……啊……”他忍不住,终于低低地叫出来。 然后是身下更加用力起伏的手。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杨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自己在家摸和在她家想着她摸的感觉差别这么大——他也没空去想了,他要被一波一波涌起的快感逼疯。 要射了。 要—— “哗啦——”一声,厨房的推拉门开了,乔曼青端着一盘子草莓出来,注意力先是被门口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一片水渍吸引过去,再抬眼就只来得及看见杨柯一闪而过的背影了。 跑的挺快,都跑出残影了。 乔曼青一看是卫生间的位置,心里了然——小柯是中午喝多了汤,去上厕所的吧。 她坐到沙发上,忽然皱了皱眉—— 什么味道?怪怪的。 还有点儿熟悉。 -- ⓡòùщеⓝ㍠Ⅽòм 侵犯人妻(三) 放了暑假的第一周,杨柯果然如约每天都去隔壁。乔曼青给他补习英语,中午再留他在家吃一顿午饭,有时候稍带着晚饭也在她家吃了。 这一周里能见到李协的次数少之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饭点儿,他下了班回家,匆匆吃两口就换衣服——总之每次两个男人都能打个照面,不过杨柯寡言,李协跟他打招呼了他回一句,不吭声他也就低头做自己的事。 小区的人有时候碰见乔曼青和杨柯一起去生活超市买菜回来,都笑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亲姐弟。 杨柯面上不显,其实心里阴暗地想了无数次:要是乔曼青和李协离婚就好了,或者他出什么意外,死了好了。 很阴暗,而且自私。他常常回过神来,都被这样恶毒的自己的吓一跳。然而这种念头一旦有了第一次,当然就会有第二次和无数次。 ——几乎每个李协不回家吃饭或者晚归的时刻里,他都是这样的悄悄诅咒着他——反正李协并不珍惜她不是吗?他根本配不上曼青姐。 杨柯将之称为自己遥不可及的妄想——梦想可以一步步实现,但妄想永远不可能。 他没想到,变故来的那样快。 他去给母亲送东西,在附近的宾馆门口看到李协拥着一个打扮艳丽的、约叁十多岁的女人,两个人大庭广众地就搂搂抱抱,往宾馆里去的时候李协还亲了那女的一口。 看他那熟练的样子,绝不会是第一次偷吃了。人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杨柯在他们背后冷眼看了很久,直到两个人摸出身份证在前台办入住,他才把手机掏出来拍了个视频——很清晰,男女都出镜,镜头拉远以后还拍了宾馆招牌。 ——怪就怪李协命不好,是被杨柯看到。他妈离家以后为了方便联系还特意给他买了手机。要是别的邻居看见了或许还当作笑话看看事不关己也就罢了,偏偏是杨柯。 他正愁他们夫妻恩爱呢,李协就把头伸到杨柯手底下让他砍了。 杨柯到家的时候刚过两点。家里没人,他锁好门就去了隔壁——他从阳台翻过去,这个点儿她准在午休,他不想吵醒她来开门。 杨柯想起以前偶然看过的av了,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里面为了肏女主不顾一切的变态——他可能稍微好一些,心里还有最后一道底线。 杨柯也曾经以为自己只是喜欢成熟的女人,或者恋母情结,但是后来又发现不是,他只是对乔曼青有性欲。 他不是喜欢姐弟恋,他只是喜欢的女人比自己大六岁而已,他只是喜欢的女人是人妻而已。 乔曼青果然在睡。 他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进去,空气中浮动一股幽香,床上的女人头发铺在床上,前胸一起一伏,侧着身子曲线毕露。 “曼青姐?”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但却久久没有回应。 杨柯的胆子更大起来,他凑近了去看乔曼青——窗口刮过来一阵微风,吹起乔曼青的上衣下摆,能隐隐看见她纤细白皙的腰肢,正午的阳光透进来,照在皮肤上有种清透淫靡的纯欲感。 然后还有胸前的隆起和挺翘的臀部,长裙下的腿又细又白。 他真的很想上手摸一摸,这种渴望使得他的眼里浮现出难耐的饥渴的光芒,下身热腾腾地充血支棱起来,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 杨柯死死压抑住喘息,低下头凑近去看乔曼青——她要是这个时候睁眼,准能把他逮个正着。 他心里想,她要是能抱着他睡就好了,他一定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在她怀里,脸也埋进那对大胸里,一边呼吸着乳香,一边用自己的性器磨蹭她的身体——那感觉一定难捱又舒服。 他用眼神视奸着对方,幻想他已经把她按在床上,扒了她所有的衣服,亲遍她的全身,虚虚地坐在她肋骨的位置,用她的胸乳交,龟头还能正好插进嘴里—— 他单是想想,就已经被那样淫荡的场面逼得肉棒更加肿胀起来。 杨柯坐到床边,松软的大床立刻塌陷下去一块儿——一米八几的高个子投下一片阴影,他单手撑着,另一手去拉开裤子拉链。 疯了,真是疯了。被发现的话一定会万劫不复的。 可是杨柯没有停手,他眼底猩红一片,俨然一副被情欲牢牢控制、顾不住今夕何夕的魔怔样子。 他拨开内裤,被禁锢的性器立刻弹跳出来,硬挺地支着,贴着下腹——粗长的鸡巴虬绕着暗红的血管,整体颜色比较干净,但顶端却饥渴地流出口水。 杨柯一开始用手,因为想象力比较丰满,没忍住舒服地哼了一声,又反应过来赶紧咬住呻吟。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在她周围,他的身体和鸡巴就变得不争气又敏感,很容易就会勃起,很容易就会痉挛着射出来。 他微微张着嘴,无声地喘息,他的唇被湿润的水汽滋润成鲜艳的水红色,全身上下都露出少年人独有的撩人欲色。 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空调呼呼的风声和乔曼青的呼吸声,杨柯用尽全身力气压抑呻吟,于是屋里只响起阴茎被手揉弄抽动的“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他小腿肌肉绷得很紧,闭着眼想象,想象是曼青姐在搓动蹂躏他的鸡巴,快感果然瞬间剧烈起来,比之刚才更甚。 开始有了射意的时候,杨柯咬着后槽牙停下动作,颤着手低头去摸乔曼青的头发——他摸起一缕,确认不会扯到她,发尾包住阴茎,快感中开始掺杂一些微硌的麻,那股熟悉的香味立刻交织上他阴茎前端的一点精水味儿。 他继续刚才的自慰,属于女人的黑发被色情荒诞地缠绕在男人的阳具上摩擦,杨柯爽到腰眼发麻,最后甚至翻了下白眼,脸上全是强忍的情欲的潮红。 他抖一下,“噗呲噗呲”地射出来,乔曼青的头发沾染上粘稠的精液,无声无息地落下去,显得那么下流。 当天晚上,杨柯准时敲响了隔壁的家门。 乔曼青开的门,低眉顺眼地模样,有点儿颓然,眼圈儿也隐隐红了。 杨柯心里一跳,眼帘垂下来,盖住眼底深处的狂热。 他甚至都不用问,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下午他在家,给乔曼青发了一封匿名邮件,里面就有李协出轨的那段视频,上面有清晰的男女正脸,还有宾馆名字。 他原本不想这么快就把李协干的事儿捅出来——可惜人的一念之间总是变得那样快,他站在她身边自慰,射精的一瞬间,性冲动得到了缓解,可真正得到她的渴望却达到了峰值。 就是那一刹那,他决定了——况且乔曼青本就有知情权,伤心总比一直被瞒在鼓里当傻子强。他虽然心思肮脏,但也比那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强,至少他有为人的底线,自己默默隐忍着,在此之前也从未破坏他人家庭或者伤害她。 “进来吧,姐姐有点儿私事,所以还没来得及做饭。小柯你坐一会儿,晚饭马上就好。” 都这种时候了,乔曼青还是收起自己的情绪,强颜欢笑地善待着别人——杨柯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最终还是开口: “曼青姐,你怎么了?” 乔曼青赶紧抬手抹了抹脸,笑容带着苦涩:“没有啊,哈哈,可能是那会儿看的电视剧有点儿感人,掉眼泪了吧。” 杨柯知道,现在的自己对她来说还是外人,所以家丑不能外扬,她也不会跟他交心倾诉半个字。 乔曼青简单炒了两个菜,关油烟机的时候正好电饭煲里的粥也熬好了。她其实没什么胃口,但又怕在杨柯面前暴露出什么——她总觉得这孩子可怜,心理脆弱敏感,怕他胡思乱想以为她是嫌他麻烦才不和他一起吃饭,所以也坐在对面,食不知味地扒了两口。 谁都没说话,只有碗筷碰撞和细碎咀嚼的微弱声响。 吃到一半,乔曼青实在吃不下了,心里堵的难受,她站起来离开饭桌,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瓶酒——说借酒浇愁太矫情了,她也不见得是对李协有太大感情,只不过一个女人在知道自己丈夫有外遇的时候,就算再没有感情也会格外闹心的。 她烦的很,下午断断续续的想离婚的事和长辈那边的说辞,疲惫愤怒大过难过委屈,也有点儿无语,想和罪魁祸首大吵一架,扇他两个大耳刮子泄愤。 喝酒是为了发泄,她倒了满满一杯,像喝水一样牛饮下去——杨柯一下也没拦,他既没资格也没理由。他甚至巴不得她醉的很了,说不定还能和他来个酒后乱性。 乔曼青中途还问问杨柯,要不要喝,杨柯摇了摇头,她就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不一会儿,脸就红透了,身子轻飘飘的乱晃,两只手不安分地在空中胡乱抓挠。 那酒后劲儿强,杨柯一早就看见酒瓶子上高的吓人的度数,他偏偏就不说,憋着一肚子坏水儿,看乔曼青自己喝醉。 羊入虎口。 喝完了,她撒酒疯,嘿嘿笑几下。 杨柯定定地看着她,试探:“曼青姐,你醉了吗?” 他眼神有点儿灼热,还有些不符合他这个青春年纪的色欲和阴暗。ⓅO一八.oЯɡ(po18.org) “我没醉!”乔曼青不服输,大着舌头说完,就要站起来给杨柯走一个直线。 可是还没走两步,就歪歪扭扭地倒下去,落入一个宽厚滚烫的怀里。 ———————————————————————————————————————— 作者的话:下章吃肉,求珠珠求留言求微博加关注呀呜呜呜。 隔壁下一本预定文《醉花阴》希望大家可以先收藏一下,等这本的脑洞榨干了就开坑。 文案: 阮醉筠人生中第一次性爱贯穿了她二十二岁的整个夏天。 初夏她回老家乌镇,第一次遇到贺家兄弟两个。贺颂白皙清冷,戴清秀的眼镜;贺滕抱着篮球,眉目桀骜,背心湿透。都是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浑身散发着青春和欲望的荷尔蒙。 于是这个夏天她的记忆除了雪碧碎冰、白瓷梅子汤,还多了蓬勃阴凉的葡萄藤下,被两兄弟轮流插入的媾和云雨。 他们口口声声叫姐姐,他们是正当年少性欲旺盛的发情小公狗。 回城里之前,她把这对双胞胎拐走了。 他们说要肏她一辈子。 NP年下sc,痴汉性瘾少年。 -- 侵犯人妻(四)高H 乔曼青还一脸迷茫地抬头,端详了杨柯半晌——杨柯就那么任她看着,下身有点儿硬了也不敢动弹,怕她还有清醒意识。 “……你,你是谁啊,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乔曼青迷蒙着眼,耍赖一样开始折腾起杨柯来了——她酒量不行,酒品更不行,一喝酒就胡闹,不过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杨柯眼神闪了闪,弯腰扶她的时候借机蹭过她的胸脯和腰腹,身体也贴上去,乔曼青却醉的毫无所觉。 “曼青姐,我是来找你补课的啊,你忘了,你是英语老师,给我补习英语的。”杨柯装模作样地说,几乎已经确认乔曼青的确醉的不省人事——就算最后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意识,也是本能反应了。 乔曼青听了,懵懵懂懂地“啊?”了一声,皱皱眉头挤挤眼,好像在努力地回想思考杨柯说的话。 ——很可爱,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肏。 她好像又想起来了,“啊,对,我是英语老师,我是老师,我是来给你补课的……” 她又看向杨柯:“那,那你得好好听课啊,英语课文都会背了吗?”——她记英语课文记得清楚,班里那些孩子总是不好好背,每次都弄得她很头疼。 杨柯低下头去,视线正好能落在乔曼青白嫩饱满的胸脯上:“……没有呢,我身上难受,不舒服就背不了。” 说着,他还深呼吸一口,鼻腔间都是乔曼青身上娇软的香气,熏得他早不是平日里那个眼里平静无波的乖巧少年了。 乔曼青现在是一根筋,杨柯说身上难受,她立刻拿捏起当人民教师的责任意识来,直起身子像模像样地周身打量起杨柯来:“你难受,你哪儿难受啊,你告诉老师,老师帮你看看……” 她还正气凛然呢,都没意识到杨柯的手都摸到她屁股上了,他依着欲望揉了两把,心里的邪念越来越大,越升越高。 他单手把裤子扒下去,男性的四角内裤包裹着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大喇喇地展示在乔曼青面前。人也抱住她,把她往自己身上带,让她的把重心都倾倒在他身上。 “我这儿难受啊,曼青姐,你帮帮我吧,我舒服了,才能好好背书。”他杨柯蔫坏了,说这话的时候,嘴里格外重的咬“舒服”这两个字。 乔曼青果然被吸引过去,大约是脑子真被酒精烧糊涂了,以至于弯腰半晌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以后,她竟然直接上手,一把握住杨柯那宝贝物事。 杨柯没防备,被她抓的闷哼一声,乔曼青又跟个小孩儿似的,觉得杨柯这反应好玩儿,像是把他的鸡巴当成了什么玩意儿,在手里揉扁搓圆的弄着。 杨柯没想到那点儿酒这么好使,乔曼青一喝醉,整个变成任人摆布的娃娃,都用不着他主动强奸,她自己就凑过来了。 他自从发现自己那点儿见不得光的腌臜心思,每每用手自渎的时候,都会幻想有朝一日能让乔曼青亲自上手摸摸——心里再是知道两个人隔着山高水长,欲望上头的那一会儿也忍不住臆想。 只是没想到老天爷这么照顾他,竟叫春梦都成了真。 杨柯眯着眼,任由乔曼青照她自己的意愿随意磋磨——隔着内裤是隔靴搔痒,不过又是另一种难耐舒坦的快感。他表情迷乱起来,呼吸粗重,额上冒出薄汗,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模糊起来。 乔曼青一开始就是玩儿他的鸡巴,越到后面,她得了趣儿——她轻一点儿啊,男孩儿就粗粗的喘,她重一点儿吧,他就嗷嗷的叫。她能听得出来,他是被弄的舒服了,这样一想就很满意了,觉得自己叫他舒服了,当老师当的很是尽职尽责。 “……啊,曼青姐……姐,你把内裤脱了吧,给我揉揉里面,它痒呢……”少年人微微带着哭腔,喉咙里的话带着饥渴。 乔曼青听了,觉得很对,难受的地方还没真正看见是什么——她乖乖地把杨柯的裤头扒了,手就直观地摸上去,循着以前和李协做的时候的本能上下捋动起他的性器来。 肉棍一样的物事,粗长地高高立着——这东西她已经许久没摸过了,中间旷了俩月没喝李协做过,她下体隐隐吐出淫水儿,不自知地湿润起来了。 杨柯没忘记他的好姐姐——他自己被她揉的舒坦,呜呜叫着,一手伸到乔曼青裙底下,隔着内裤揉弄她的阴户,能摸到潮湿的软润,成熟女人动情的也快。 屋里气氛灼热的很,这俩人搂在一起互相手交,喘息都缠在一起。杨柯被电流一样的快感堵的上不来气儿,禁不住地求:“曼青姐,你亲亲它呢,亲亲就能止疼的……” 兔崽子且贪心且能编瞎话,为了能让乔曼青替他含一含,连“亲亲能止疼”这种话都编纂的出来了。 乔曼青也是醉疯了,被杨柯哄得五迷叁道,当真蹲下身子含上了他的龟头。杨柯大喜过望,顾忌她喝了酒怕她呕,也不往深里捅,就在口处浅浅地抽插——但就是这样的插弄,也是要命的快感了,他额头上鸦黑的发往后顺,高高扬起的脖颈间,性感的喉结不住地吞咽着。 杨柯阴茎已经胀到通红,脸上潮的很,浑身骨头都酥了,一抖一抖地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呻吟。 乔曼青替杨柯口交一会儿,像是蹲的累了,自顾自站起来,看杨柯那个表情,觉得不解——刚才杨柯摸她下面,她是舒服的,现在替他含,她却不舒服。 “你舒服吗?就这么喜欢哦?” 杨柯那眼神恨不得吞了她,痴迷又有点儿依恋:“舒服啊,我很喜欢。曼青姐,我也替你含一含好不好,很舒服的。” 乔曼青一听舒服,那感情好。 “咱们去屋里,去床上好不好,不然我怕你累……”杨柯低低地哄,乔曼青已经格外顺从起来,被他这样捧着很有征服的快感。 真到了卧室的床上,杨柯彻底放开了,他叁下五除二把自己和乔曼青身上仅剩的衣物通通脱干净——反正他有的是说辞哄骗乔曼青,一边脱衣服一边用唇舌伺候遍她的全身。 他还小呢,但已经很明白一个道理——要想随心所欲地肏弄女人,就得先把对方伺候软了、伺候舒坦了,等她高潮得失去意识,还不是任他怎么抽插都行。 乔曼青的阴穴穴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泥泞又淫靡,肉红色的花瓣微微翕动着,时不时往外吐一口半透明的淫水儿。 杨柯很是珍视地含住,吮吸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一戳一刺,当下就让没什么被舔经验的乔曼青哀哀叫唤起来——她有些无助地用双腿夹住杨柯的头,换来更色情的舔弄,男生粗硬的头发摩擦着大腿内侧,带来异样的痒麻。 到临界点,乔曼青尖叫一声,细腰弓起来,抓着杨柯的头发泄了出来。杨柯一股脑吸进嘴里咽了,凑上去吻掉乔曼青因高潮流出的眼泪和口水——他不嫌弃,反而喜欢的很。 乘着乔曼青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杨柯一边抓揉着她的一对胸乳,一边把自己硬到发疼的性器对准了乔曼青的穴口——“噗呲”一声,深深地陷进去,刺激的两个人都叫起来,尤其是刚刚经历过一次阴蒂高潮的乔曼青,几乎是小死一样被杨柯莽撞地顶操着,脸上表情淫靡又可怜。 杨柯是少年初尝荤腥,第一次真正插进女人穴里,被层层迭迭的媚肉交迭吸咬着,箍的他又疼又爽,忍不住把脸埋进乔曼青的胸里——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狰狞,因为太爽了,他早就控制不住他身上的任何一块儿肌肉。 乔曼青不是少女了,又旷了这么久没尝过男人的身子,甫一被杨柯挺着腰满满当当的插入,就舒服地呜呜咽咽的叫起来了:“……啊……里面……再深一点……” 杨柯素日里可绝没有机会看见这样的好景色——论规矩贤淑,乔曼青时常老成地像一个中年女人。但现在她被情欲熏得满面娇润,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泛着色情的潮红。 他双手握住乔曼青的傲人的酥胸,吸奶一样大力吮吸着,下半身重重地戳刺进去,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抽出来时带出两片翻红的媚肉,肉体碰撞和性器交媾的声音杂糅在一起,淫荡又下流。 乔曼青虽说结过婚了,里头还是紧的好像头一回一样,一开始箍的杨柯又疼又麻,等他大开大合地肏干几下,鞭挞一样把她的下穴彻底肏开以后,那种紧致就变成另一种磨人的爽,直咬的他尾椎骨酥麻,快感直冲全身。 杨柯速度加快,下身打桩一样地挺弄起来,乔曼青被顶的直往上颠簸,乳波一浪一浪地颤晃着,简直要晃晕他的眼珠子。 他肏的狠,还要一边喘着粗气压着呻吟覆住乔曼青,问她:“……曼青姐,啊……你舒不舒服……”每说一句,狠狠地捣进最深处,破开宫口,顶的乔曼青叫的像要死了一样。 乔曼青早就说不出话来,意识起起伏伏,杨柯问她话,她讲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哭,求他慢点儿,再慢点儿。 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腹泛着白皙清透的光,鸡巴被水液淋的水光潋滟的,插进女人阴穴的速度快出残影。他最后狠狠地插了几下,每次都插进小子宫里,终于在乔曼青指甲掐进他肉里的时候,咬着牙呜咽一声,抽出阴茎射到她身上。 乔曼青还在闭着眼颤抖,被身上的小男孩儿搞的半死不活。 -- 侵犯人妻(五)H 杨柯的精水儿粘稠,乳白色的,还带着一些透明的,一滩一滩不太均匀地分布在乔曼青身上。 ——看的杨柯眼睛发红。 他用指头尖儿挑起一缕,抹到乔曼青嘴角,又伸进她嘴里抽插两下,把精液全喂进去——她半梦半醒了,很乖地砸吧砸吧嘴,混着口水一起咽下去了。 性爱有时候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人和人灵肉相贴,合二为一的这一刻,爱和欲交织在一起,快感使情意达到峰值——带着爱情的做爱是双重快感,杨柯觉得自己幸运,童贞能献给他心爱的女人。 他跪在她身体两侧,低头去看乔曼青往外吐阴精的肉穴——他可能太用力了,穴肉殷红地外翻微肿着,时不时蠕动两下,淫水儿不要钱一样流个不停。 刚刚满足的性器又硬疼起来,慢慢昂扬着,前端冒出兴奋的前精。 他对着那被蹂躏过的私密处,只是想起自己刚才抽插时的灭顶快感,忽然就觉得,再做一次也是可以的——他还远远没有餍足,而且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开荤,怎么可能一次就停。 “……曼青姐……”杨柯轻轻地唤,声音带着情欲的微哑。 对方没回,似是被入的很疲惫了,听见声音皱了皱眉,侧过身去——可她这么一翻身,身上那些属于男人的精液就因为重力滑落下来,湿痕格外淫靡,阴穴也大喇喇露在外面,仿佛在勾引男人狠狠地插进去。 杨柯咽了咽口水,膝行过去,扳起乔曼青一条腿搂在怀里,虚虚坐在她另一条腿上,从侧再次入了进去—— 乔曼青呜咽两声,眼泪又无意识流出来,呻吟声和眼泪一样破碎,但是又没有一点儿办法和反抗的力气。 杨柯入的畅快淋漓,乔曼青的阴穴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还在疯了一样地蠕动挤压着入侵者,每插一下于他来说都是登天的快感。 乔曼青被插得浑身发软,被这根长物插的合不拢腿,偏偏杨柯一边插,一边还要沉迷地去吻怀里的腿肉,亲在内侧,亲的乔曼青不住战栗——杨柯没有性经验,不知道怎么伺候女人最舒坦,全凭本能行事。可就是那么一腔少年人青涩的孤勇,往往又是全心全意投入到这场性爱中,把所有力气都用来叫她爽快的。 这世上又有何人不爱少年滋味。 乔曼青的阴穴被杨柯的鸡巴撑开,撑出一个圆形,肉刃劈进去,再硬生生地抽出来,却每次都留一个头在里面——乔曼青就被这肉钉死死钉在那儿,无论如何哭叫都逃不出杨柯的手心。 她哭的那样娇气,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可杨柯一旦心疼她把鸡巴抽出来了,她又哀哀叫着去用腿缠他的腰。他这就知道,她是被弄得舒服了,爽到恐惧了,才会哭出来。 杨柯就再不犹豫地往里戳刺,肉棒热气蒸腾,青筋虬绕,穿过乔曼青下身的阴毛,没入到只剩涨满的卵蛋留在外面,晃动间接受阴穴淫液的洗礼。 这是别人的妻子呢,他在干别人的妻子呢——杨柯心里这样想着,背德的刺激和快感猛地飙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激的他闷哼一声,差点儿没忍住射出来。 ——他心里还记挂着,这家里有个碍眼的狗东西,虽然依照乔曼青的性格十有八九要和李协离婚,但她性子太软,这事儿多拖一天,就是他心里一道刺。 杨柯持续不停地耸动着,漂亮有力的腰前前后后地用力,身下的女人被插得闭眼浪叫——他年龄小,早些时候见到乔曼青第一眼,心里的龌龊念头就是:穿的那么保守,可是那对乳鸽和屁股却那么好看,谁要是能娶了她,一定夜夜销魂。 小崽子精的很,小小年纪就知道叫姐姐的成熟女人才最有风韵最有味道——果不然,如今让他尝到了,真是恨不得日操夜弄,死在她身上才好。 “啊……”杨柯轻咬住乔曼青腿上的肉,黏黏糊糊的喘,嘴里不住说“舒服”。低头一看自己和乔曼青交合的部位,他脑子立时疯狂起来—— 阴道狭窄纤细,却能容纳他粗长的性器进进出出,明明是个小的不行的穴口,吸他的鸡巴的时候却又那么贪婪。阴茎被阴穴内壁吸裹着,力道和快感都让杨柯沉迷。 他大开大合的肏干,舒爽自然是毫无保留的,且耸弄的力气越来越大,乔曼青不一会儿就哆嗦着高潮了。 杨柯被她穴内的阴精浇了一头,龟头猛地受了刺激,少年绷着面部狠狠冲了十几下,最后险险射在外面。 但还是有一点儿来不及,几滴精液射在穴口。 乔曼青第二天醒的比平常晚了一个小时,大约是真的累坏了,又是宿醉,醒了以后愣好一会儿了才回魂儿。 然后是身上强烈的异样感和刺痛,她掀开被子,吓了一跳——全身都是赤裸的,腿心红肿穴肉外翻,胸脯和脖子周围全是斑驳的痕迹,一看就是被肏的狠了,大腿内侧到现在还疼。 她不是小姑娘了,就算穴里干爽也知道自己是和男人做了,她循着记忆回想,想到昨晚最后一个见的人是杨柯——脑子里立刻就“轰”的一声,将她炸懵了。 且不说她是婚内出轨,胡搞的还是邻居家的孩子,还不满十八岁——就算她打定主意要和李协离婚了,就算她真的和李协离婚了,又怎么能……怎么能和杨柯睡到一张床上去? 乔曼青脑子一阵阵的发蒙,又沉又疼,脑海里一直循环着一个念头:“造孽。” 以前经常看新闻,什么腌臜乱遭、让人想不到的事儿都能发生——她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卷到这种事情里,到了这会儿功夫,她真是明白欲哭无泪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荒唐。 太荒唐了,这就好比是她当老师的睡了学生,当姐姐的睡了弟弟一样的荒唐——可不就是,她把杨柯又当学生又当弟弟,多少是带着怜惜和疼爱的,现在都疼爱到床上去了。 她正纠结正难受,卧室的门开了——杨柯竟是还没走,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外面系着她的围裙:“曼青姐,我做了早饭。” 他顿一顿,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良久—— “对不起曼青姐,昨晚上,你喝醉了,我们……” 他说这话时脸红了,低着头,容貌和身体还是以前那副稚嫩乖巧的少年样子,有点忐忑不安——看着一副知错了的慌乱,乔曼青可不敢忘他是怎么压着她抽插,一夜过去硬是把她的穴都肏肿了的。 乔曼青回过神来,心里也不痛苦也不愧疚了。她心想,这事儿难道能全怪她吗?她一个女人就算脱光了勾引他,他不想勃起谁都逼不了——总不能日后杨柯的父母闹起来,说她是强奸未成年吧?她好歹也算是受害者啊。 她这么想着,心里有点儿底了,她红着脸,不太有威严地警告对方:“杨柯,昨晚……昨晚的事儿,你不许说出去……” 话说出口,乔曼青才发觉喉咙声音的沙哑和低微——鬼知道杨柯这小屁孩儿是做的多用力,她才会叫的嗓子都哑了。 杨柯愣一下,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看着还算严肃,但这话说出来,怎么看怎么像心虚。 被上的是她,她反倒心虚了——人家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话还真不假,乔曼青是要脸的人,才被逼到今天这步,杨柯是不要脸的人,但是他想要的都得到了。 但杨柯还是赶紧摇了摇头:“我不说出去,曼青姐,我不说。” 乔曼青有点无力,又想起什么:“你没射进去吧?” 杨柯当然没有,他只是想尝尝她,可不想毁了她:“没有,我都弄在外面的。” 乔曼青垂着脸叹口气,她要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被男人占了身子肯定要哭闹一场,可她二十多岁结过婚了,凡事考虑的多,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就只有一个念头:已成定局的事情想办法解决,解决不了只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得过且过。 再说,反正她也马上要跟李协离婚了。 她摆摆手让杨柯出去,自己穿好了衣服,门外餐厅还坐着杨柯,桌上摆着他做的早饭。 她走过去,坐下吃饭。 杨柯盯着她看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伸手给她夹了根油条。 诡异又平静,好像这件事不该这么发展,但又的确走到这一步了。 当天晚上,乔曼青和李协摊牌了他出轨那事儿——夫妻两个结婚一年多,没有爱情,亲情也是寥寥。如今一个顶一个的心虚,谁都没多说什么,拟了协议分分夫妻财产,各自签字,这貌合神离的婚姻就算到头儿了。 房子归乔曼青,李协算分了没多少——他跟的那个女人是个富婆,在他那儿买了好几套房子,俩人才认识的,也不稀罕李协手里那点儿钱,人家只要人。 李协走后乔曼青坐在桌子跟前儿发呆,乱七八糟地想事儿——这年头儿男男女女都爱啃嫩草,大叔找萝莉,富婆包白脸。想着想着,不知怎么想到杨柯。 她放在桌上的胳膊支起来,双手捂住脸——稀里糊涂地离婚了,说难过好像也没有多少,就是有点儿怅然,往后就孤身一人了。 正想着,手机震动两声,她指纹解了锁,是杨柯发来的: “曼青姐,我想你了。” “你今晚能陪陪我吗?” -- 侵犯人妻(六) 乔曼青以前从来没发现杨柯是个这么不要脸而且得寸进尺的男孩儿。 他好像是和她睡了一觉后就基因突变或者换了个魂儿似的——发短信说什么想她了,还要她去陪陪他?! 不要脸。 乔曼青没回消息,手机锁屏扣在桌面上,心烦气躁的——虽然说李协出轨和她离婚这事儿不关杨柯的事儿,但她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儿硌的慌,不想见他,也怕见他。 发生了那种事,她看他一眼都觉得尴尬。 乔曼青站起来,打算洗个澡就睡觉,明天还要处理离婚以后的一些事儿,这两天也是身心俱疲。 可不一会儿,她换洗的衣服还没找好,手机又震动两声,她点开一看,还是杨柯: “曼青姐,我手机里有点儿那天晚上的照片,你想不想看看?” 乔曼青手一哆嗦,手机就“啪嗒”一声掉到桌子上,她整个人脸上都失去了血色,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给他打电话—— 那边立刻就接了,夹杂着微微细弱的电流声,杨柯的声音有点低沉:“喂,曼青姐?” 乔曼青登时就恨不得给这个死孩子一巴掌——她以前是真的拿他当亲弟弟疼的,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幅德行,荒唐至极地趁她喝醉和她上床也就算了,现在还在这儿胡闹,闹个没完没了了? “杨柯,”乔曼青自认识他,语气就没这么狠过:“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啊?” “你拍我干什么?!”她声音陡得提高,甚至最后一个字还有点破音。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觉得好看,就拍了。曼青姐,真的很好看,我喜欢的不得了……” 乔曼青一愣,初初还以为自己听岔,等到细细品品杨柯那话,眼珠子立时就不敢置信地微瞪起来。 “你疯了吧?什么喜不喜欢的,杨柯,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杨柯在那头儿却轻声的笑——感情被拍裸照的人不是他,还挺气定神闲,语气忽然沾染上一点儿热情和沉迷:“我就是疯了,曼青姐,我和你做过那一次以后,我满脑子都是你。我想你了,你来陪我吧,咱们再来一次?” “我 不 去。”乔曼青一字一句地沉着声音回他——她觉得一觉醒来,这世上的人怎么都疯了:相敬如宾的丈夫有了外遇,亲姐弟一样相处的邻居家孩子把她上了,现在还一反常态,拿那种照片威胁她。 杨柯被恶狠狠地拒绝了,也不恼,声音又轻又柔的,好像在和乔曼青说什么情话:“也行,我家不太方便,那曼青姐,我去你家找你,好不好?” 乔曼青被他气的一个头两个大,她没想到杨柯这么油盐不进,顾左右而言其他,仗着手里捏那两张照片,还想再和她来一次。 “你……你信不信我报警了?!” 杨柯显然是不信的,因为他又轻笑一声:“你去吧,曼青姐。我知道你不敢的,我才十七,你报了警,我就反咬你一口,说你诱奸未成年,照片就是证据。” 乔曼青这下气坏了:“……你威胁我?!” “对,我就是威胁你。曼青姐,你给我开门吧,我在你家门口等着呢……” 杨柯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乔曼青“啪——”的一声挂断了。 她几乎是用跑的,叁步并作两步到玄关,门被猛地拉开,外面果然站着杨柯——乔曼青心虚,以前还没什么,现在总觉得杨柯跟她一起会被人看见乱想。 她把人拽过来,快快地关上门,刚转过身,就被一把摁在门上—— 杨柯比她高出很多,以前她总觉得他是小孩子,但他早长成男人了,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力气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很轻易地就握着乔曼青的双手手腕儿举过头顶,小狼啃噬一样低头猛地咬住乔曼青的唇。 这一切都好像发生在一瞬间,乔曼青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杨柯桎梏住双手,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轻微的摩擦着,同时也压住她不老实的腿。 嘴也被堵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的玄关处,响起一阵暧昧的唾液交缠的水声。 男孩儿很急切很痴迷的样子,舔吻间呼吸都粗重了很多,舌头伸进她嘴里舔弄抽插,好像某种媾和动作一样下流——他吻的用力,好像恨不得用这个吻把她吃进去,直亲的乔曼青脸颊涨红浑身发软,杨柯才放过她。 乔曼青已经有点微微的窒息了,腿软的站不住,被放开的一瞬间就无力地往下瘫,被杨柯捞进怀里。 “……你放开我。”乔曼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没什么力气地反抗一下,被杨柯搂着腰死死锁在怀里。 “……曼青姐,你和他离婚了是不是?我都看到了,他拉着行李箱上了一辆红色的跑车。”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李协,乔曼青没想到杨柯时时刻刻盯着她家里的动静,这是眼看着她自己在家,所以才敢做出这样的事儿的? “……我离不离婚,关你什么事儿?杨柯,我看你真是没救了,还是吃错了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你发情了想找女人,有的是年轻小姑娘,你盯着我干什么,啊?” 她说着,恢复了力气,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和杨柯搅和在一起,这种事情她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杨柯才十七啊,足足比她小了六岁多,日后还有大好前程和可以预见的好姻缘。她呢?一个结过婚又离婚的女人,还比他大那么多。 太荒唐了,她倒宁愿自己那天晚上是被狗啃了,也不想因为那场一夜情就被杨柯缠上。 可杨柯却丝毫不给她逃开的机会——他也没使什么力气,轻轻松松地抱住她,两具年轻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乔曼青不一会儿就感受到身下被顶硌的硬处。 杨柯也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他以前尚且还会考虑一下两个人之间相隔的距离,包括年龄、代沟之类的事,可是自从那晚和乔曼青颠倒一夜,他就跟磕了药一样,疯了一样地想和她在一起。 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只想要她。 “……曼青姐,曼青姐,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他箍住她,不让她乱动,脸深深地埋进她脖颈间吸气,好像一个瘾癖犯了的小疯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别恼我,我没有拍那些照片,我就是想吓吓你。你别生气,我喜欢你喜欢的快要疯了,你别撵我走好不好……” 明明动作很强硬,偏偏他的语气却软弱又可怜,果然是少年心性,做什么都全凭自己心意,也从不考虑后果。 听到杨柯说没拍照片,乔曼青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她这女人性子和身子一样软,认识杨柯这么久,说没有一点儿感情是不可能的,他一哀求,她就停了挣扎,很久没再动弹一下。 “曼青姐,你和我试试吧……”他的声音带着湿热的黏腻,随着热切的呼吸喷洒在乔曼青脖子里的时候,她忽然有点儿恍惚。 下体也微微泛起痒意。 抱着她的是一个男人,活生生的、长得好看又高大的年轻男人——乔曼青垂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 做李协老婆的这一年,她是孤寂的——她也有生理需求,那天晚上虽说杨柯做的凶做的狠,但她洗澡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子积压已久的情欲发泄出去的那种松快和舒爽。 可是随即她又想起来,杨柯说试试,怎么试呢?两个人既不能谈恋爱,也不能结婚,中间隔着一条怎么跨也跨不过去的鸿沟——就算她妥协了,就算她愿意试试,两个人也没有未来啊。 “小柯,你糊涂了,这些话你往后别再说,留着等你长大了给你喜欢的女孩子说去。” 杨柯眼看乔曼青态度有点儿松动了,却又立刻恢复成刚才那副抗拒的样子,立时就有些急了:“我不,曼青姐,我就喜欢你,我就要你……我不是糊涂,我想得很清楚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等等我,你再等我两年,这些事情我都会解决的……” 说着,生怕乔曼青不信似的,他拉着她的手放到身下,隔着布料覆在他动情的性器上。 乔曼青被手里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手一抖想抽出来,又被牢牢摁在那上面。 “你看,它一看见你,它就硬的发疼了,我很早就喜欢你了曼青姐,你总归要找男人过日子的,给我个机会行吗?” 乔曼青无语了好半晌,因为杨柯最后那句话——是啊,她总归要找男人过日子的,就算不是杨柯,也会是别人,那她何尝不能找个喜欢自己、又知根知底的。 杨柯最大的优势是年轻皮相好,又和乔曼青有过一夜。她自然比谁都知道他那物事的厉害,虽然千不该万不该,可是在刚才这一番纠缠之后,她也可耻的有些湿了。 性欲上头,乔曼青觉得自己的理智有点儿扭曲了。杨柯又低下头吻她,吻得她五迷叁道的软了身子。 只记得最后他附在她耳边哄她,说求她给他个机会,要是过段时间她还不愿意,他就不再纠缠打扰她了。 她被他有力的膝盖顶肏着阴户,隔着薄薄的底裤摩擦出更多水液,然后迷迷糊糊地被哄着点了头。 ———————————————————————————————————————— 作者的话:下章阳台play,把小柯想过的姿势都用一遍。 最后再许个愿,希望收藏赶紧过千,珍珠袋的第一个星星赶紧亮起来,日盼夜盼啦。 -- 侵犯人妻(七)阳台play高H 乔曼青有时候很佩服杨柯的脸皮和一腔孤勇的无畏。 她二十多岁,就算喜欢上谁也绝不敢说冲上前去告诉人家,半哄半迫地求人家试着和她谈恋爱——可是十七岁的杨柯就敢,他不仅敢,他还半夜翻阳台,偷偷往乔曼青被窝里钻。 杨柯很久以前就想过有朝一日能和乔曼青躺在同一张床上,抱住对方,腿也要夹住她的腿,脸埋进她脖子里或者胸乳里。 他对她的爱意夹杂着依恋,早就超越一般的喜欢了。 乔曼青本来是吓了一跳的——这小孩儿,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距离上次两个人戳破那层窗户纸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杨柯一直规规矩矩的,乔曼青不理他,他就只是过来照常补英语——有时候乔曼青都怀疑那些接触和亲密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幻觉。 杨柯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黑发衬着那张半长开的脸,有种难言的无害纯情——偏偏又是这张看起来单纯清隽的脸,会勾引人,会一套一套地压着她说那些羞人的话,亲的时候急色的好像几百年没见过她了,每次欲望上头喉结滚动的时候,都性感的不像话。 可是窝在她怀里的时候又像个没开过荤的雏儿一样,抱的死紧,呼吸纠缠在一起,他轻轻地咬她耳朵,缠绵又缱绻—— “曼青姐,我好想你。我想的浑身都疼,你抱抱我,你摸摸我吧……” 好可怜啊。盛夏的皎白月光映在他那张脸上,乖巧和情欲这两种极端在他脸上完美地结合,乔曼青听见自己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呼吸都紧了一紧。 她的手被他牵着抚上去,摸过他的脸,他的喉结,硬朗的胸膛,还有结实的腰腹,最后隔着衣服落到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上。 他抖一下,抱她抱的更紧——紧到她都有点儿喘不上气了,他才不太情愿地稍微放松了一点。 屋里空调呼呼的吹着,有点儿凉了——她将将想收回手,被杨柯扣住,乘着隐隐约约的月光,他就那么看着她。 看的她心里扑通扑通乱跳——怎么这样勾人啊,以前从来没发现,杨柯动情前后的反差堪称极端,这种清纯和欲望的碰撞交织出另一种美感,一种让她有情欲的美感。 他的手覆在她的乳鸽上轻轻揉弄着,下身克制不住地顶她,乔曼青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紧绷,小孩儿气喘吁吁地呜呜两声,把性器插进她两腿之间的腿心。 他甚至咬着牙,看起来忍得很痛苦的样子“……曼青姐,曼青姐……” 一声声的唤,像催命一样,叫得她脸上发热发烫,小穴就开始隐隐约约往外冒水儿。 杨柯耸着腰自娱自乐,唇舌和手也不闲着,脸就埋在胸乳锁骨附近舔弄,一手伸到下穴扣她的阴蒂,一手揽住她的腰。 乔曼青是侧着睡,两腿夹得很紧,杨柯抽插起来格外舒爽,肉棒磨过腿心嫩肉,挤压紧致的快感远远胜过用手。 他开始叫了,呻吟夹杂着喘息——这种喘息不同于成年男人的浑厚,而是一种独特的小男孩儿才有的清冽撩人,期期艾艾的,光听声音就知道他是弄的舒服了。 乔曼青被杨柯伺候的意乱情迷。他才和她做过那一回,却好像已经掌控了她浑身上下的所有敏感点——这点机灵劲儿和好学倒是从他平时学业上能看的出来。 等到杨柯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呻吟声也加剧的时候,乔曼青已经动情地不知今夕何夕了——或许是朦朦胧胧的夜色让她忘记了一切,或许是杨柯表现的一副勾缠人的样子。 杨柯呻吟着在她腿心射出来的时候,乔曼青一直压抑着的动情呻吟也从嘴里泄了出来——杨柯的手一直揉着她的阴户,指头尖儿拿出来,水液粘稠晶亮,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杨柯一下子红了眼,猛地翻个身就扳过乔曼青的身体正面压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可这回乔曼青没推开他——即使他的粗硬鸡巴已经抵在她穴口跃跃欲试了,她也只是微微侧过脸闭上眼,什么也没说。 杨柯喜出望外,他知道乔曼青这是默认了。 “……曼青姐,我会叫你舒服的……”他附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地保证。 说话间,他拨开她内裤边缘,扶着热腾腾的性器,慢慢插进去一个头,继而整根没入—— “啊——”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叫起来,乔曼青被这种久违的填满的感觉逼的弓起了腰,杨柯前额的头发已经微微汗湿,贴在潮红的皮肤上,他眼里都是沉迷的欲色。 乔曼青花穴开始不断地往外流水儿,杨柯插的并不费力,但里面太紧致了,每次插进去都磨到刚高潮过的阴蒂,她止不住地颤,双腿大开着哼唧。 杨柯太喜欢她这副被他肏弄到无助的样子了——尤其,她现在还是清醒着的,不是他幻想的,不是他偷窥的,不是他趁她喝醉了,是她自己愿意的,是她夹住他的腿,每次在他鸡巴插进深处的时候,穴里的内壁就层层迭迭地像无数张嘴吸吮挽留他。 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夹杂着身体上真实的快感,电击一样的酥麻几乎从鸡巴蔓延到全身,尤以尾椎骨和敏感的尿道口最明显。 呻吟的也好听,男女动情的叫声杂糅在一起,听的杨柯恨不得肏进她子宫里,肏死她,肏的她灵魂出窍了才好。 性欲强到一定程度,会转变成咬牙切齿想将对方蹂躏至死的冲动——但好在,肉茎的快感稍稍缓解了他这样可怕的冲动。 他又开始叫她的名字,尾音因为情欲微微上挑,混杂着性器交合的肉体碰撞和下流水声:“……曼青姐……” 乔曼青被插的浑身发软,意识也跟着身体一起胡乱发散放空,听见杨柯叫她,她下意识“嗯”了一声,立刻就被对方恶狠狠地捣肏几下,次次都顶到最深处,顶的她惊叫几声,敏感点被弄得又疼又爽。 “我爱你……曼青姐,我爱你……”他半眯着眼说情话,也不管乔曼青有没有听见,好像只是情到深处,不自觉把心里话摊出来了而已。 乔曼青被他那个动情的腔调撩得不行,恰好他又重重地顶到她的G点,她抖得尖叫一声,搂住了杨柯的脖子。 杨柯身子一僵——刚才做那么久,她都是不太主动的姿态,现在却主动搂住他。 男孩儿被彻底刺激了,劲瘦的腰不要命一样地顶肏着,插的乔曼青眼泪横流,指甲都陷进杨柯后背的肉里。 水声淋漓到最后变成狂风骤雨般的急促,杨柯折腾起乔曼青来一向是不遗余力——终于,乔曼青阴道高潮了,呻吟尖利,脚趾勾住床单死命蜷缩,阴精浇湿了杨柯的龟头。 他还硬着。 他的欲望和他的情爱一样汹涌又凶狠,他想起以前来—— 乔曼青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神,就被杨柯托着屁股下了床——她无所依,只有下穴被他的鸡巴插着,只好用腿夹紧杨柯的腰,胳膊也自发搂紧他的脖子。 杨柯抱着乔曼青来到阳台上,坐到他曾经梦寐以求的沙发上,就像他从前幻想过的那样,让乔曼青跨坐在他腿上,他挺着腰顶肏她。 她才高潮过,穴里正是敏感,偏偏这个观音坐莲的体位又入的深,次次都整根没入,只留卵蛋在外面。她搂着杨柯的腰,和他一起呜呜咽咽的颤,受不住了就咬他的脖子。 “……轻点,外面……会有人的啊……”她怕,越怕就越刺激,下穴不自觉又缩紧了。 杨柯却像个发情的疯狗一样,被她咬了反而更兴奋,肏干得乔曼青已经微微痉挛起来,像是被濒死的快感逼的说不出话来。 他却不放过她,低着头去舔她的脸,舔她敏感的耳根后,喘着气声叫她的名字。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要死了。乔曼青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她没想到这世上有男人能坚持这么久还不射,他明明已经忍到脖子里冒出青筋,浑身都绷紧了,却还是能挺着腰大开大合地干。 比钻石还硬的,男高中生的鸡巴,快要把她插死了。 乔曼青又高潮一次,杨柯痴迷地看她的脸——她哭了,眼睫带着色情的湿润,碎发都湿透了。 杨柯也很想哭: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因为,他终于得到她了,真正意义上的。 杨柯最后射在她肚子上,乔曼青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闭着眼细细地喘气。 杨柯等她缓一会儿,把人放下来,让她趴在沙发上。乔曼青察觉到不对劲就想逃,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被杨柯一把捞住腰。像风中无所依靠的浮萍一样,被杨柯扶住后腰插了进去。 乔曼青几乎是恐惧一样地叫出了声——他竟然那么快就又硬了。 后入其实也很顶,插的又深又不费力——乔曼青累,腿软地中途几度要跪下去,杨柯的肉棒不小心滑出来,他就压她在沙发上,从后面再插进去肏。 她逃无可逃,哑着嗓子央求杨柯不要插了,他就哄着她说再几分钟就好,再插几下就好——实际上全是诓她呢,直插的她泄了一次,余韵还没结束又被肏的泄了一次,两次灭顶一样的高潮连在一起,乔曼青第一次体会到做到失神是什么感觉。 杨柯这才抽出阴茎蹭在她屁股上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又浓又多,射了小一会儿才射干净。 杨柯射的头脑发昏,心里却还在想,还有一个姿势没用呢,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试试。 首发:ωχ㈤壹.Vìρ(wx51.vip) -- 侵犯人妻(八)高H 乔曼青和杨柯似乎开始了一段不清不楚的肉欲关系——也就是杨柯说的“试试,如果过段时间她还要是不要他,他就再也不纠缠了。” 白天的时候两个人是小区人眼里的好邻居好姐弟,一到了晚上,杨柯就伏在她身上,用他那根驴屌插她的穴,插的她筋疲力竭,他再附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爱她。 杨柯的爱下流又直白,表达方式就是肏她。 偏偏她还不想抗拒,每次都叫得特别好听,叫得杨柯鸡巴梆硬,咬着牙拼死在她身上耕耘。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特假——她就是那块被耕坏的田。 妈的。 乔曼青以前从不骂人的,现在却时常在心里骂杨柯,骂的粗俗又难听,可是转头杨柯抱着她撒娇求欢,她就又忘了前一天自己受过的罪,稀里糊涂地点头了。 杨柯是个发情的小疯狗,她被他咬了,于是她也患上了这种一日不挨肏就浑身不舒服的病。 好比现在,乔曼青小高潮两次,杨柯还没射出来,压着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呈M形地抽插着,还要附在她耳边说荤话:“……曼青姐,你里面好紧啊……呃……好爽……” 他还喘,喘的粗重湿热,喷在她脖颈间和耳根后,下穴的快感和身上其他细细密密的瘙痒杂糅在一起,逼得她仰起脖子止不住的叫唤。 乔曼青一扭头,就能看见枕头边扔着的避孕套的盒子,昨天拆封了,已经用掉半盒了,杨柯买的大号,还带着螺旋纹。 杨柯虽然重欲,却很乖的戴套,尤其是知道不内射也可能导致怀孕以后,他再没有无套插入过。 乔曼青被插的迷迷糊糊,心里止不住地想,被他这样不要命的肏干以后,要是两个人真的没成,她估计也很难再找一个像杨柯这样器大活好,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人了。 到最后乔曼青的呻吟已经隐隐带着崩溃意味的时候,杨柯舔掉她眼角因为快感流出来的眼泪,抵住深处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乔曼青爽了,高潮过后脑子放空,这种时候她是最好说话,基本上杨柯提什么要求她都会含含糊糊的答应。 杨柯有个想了很久的姿势,他肉棒还没从乔曼青阴穴里抽出来,抱着她来到卧室角落的落地穿衣镜前面,凑过去哄:“……曼青姐,咱们在这儿做一次,怎么样?” 乔曼青泪眼朦胧地睁开,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着被身后的杨柯抱在怀里,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他的粗长阴茎自下而上地插进她的穴里,穴口被撑出一个圆形,肏得殷红的媚肉外翻,紧绷的可怜兮兮;阴毛被小穴里流出的透明淫液打湿,顺着腿根儿往下流出湿痕,还能看见杨柯阴茎底下的两颗饱胀暗红色的卵蛋。 那样的色情,又淫荡。 乔曼青从未这样直观地看过自己被肏是什么样的,她惊了一跳,阴穴不自觉缩紧一下,咬的杨柯瞬间倒抽一口凉气,阴茎又慢慢硬挺起来,就着刚才的套子和液体,缓慢轻浅的抽插起来。 杨柯是得了甜头了——他发现让乔曼青看着自己被干是很有好处的:她特别惊恐特别羞耻,反映到小穴里,就是夹的更紧、蠕动地更剧烈。 乔曼青不想——她似乎有些害怕去直视镜子里那个满身淫靡地、和她平时大相径庭的样子,沉浸在情欲和肏弄中无法自拔,让她有种幻灭的头晕目眩感。 但杨柯铁了心要用这个姿势——他就是要她亲眼看看,她是怎么被他肏得,怎么被他插的舒服怎么叫唤的,他要她一辈子忘不了这种濒死的快感和被他上的状态,要她离不开他的肉棒,也离不开他。 他为自己这个占有欲极强的想法逼得眼尾猩红起来,下身肉茎更加兴奋,虬结在性器上的青筋微微暴起,在乔曼青穴里硬到发疼了。 杨柯稍微放松了对乔曼青的托抱,放她跪在镜子前,膝盖以上都直起来,双腿大张分开——他也跪着,膝盖并拢,夹在乔曼青两条小腿中间,换了套子以后从后面插了进去。 又是后入的姿势,肉棒整根没入进去,杨柯抓着乔曼青的双手手腕压在镜子上,她几乎是整个被锁在他怀里。 往前是微微冰凉的镜面,映出那个淫荡无助的她,往后是杨柯硬朗火热的胸膛,她逃无可逃,只能被一下一下地猛顶。 这个姿势入得特别深,性器相交的地方几乎是毫无阻碍,杨柯整根插进去的一瞬间,甚至是痛的。 “……不,不行,太深了……”乔曼青喘的断断续续,脸侧贴在镜面上,呼出的热气在上面凝出一层朦胧的暗暗细雾。 杨柯稍稍放慢抽插的速度,鸡巴抽出来一小半,附身去吻乔曼青背上漂亮的蝴蝶骨。 女人肤色白皙滑嫩,杨柯几乎每天都舔遍她的全身,可是做的时候还是爱不释手,恨不得多长几个嘴能时刻都把乔曼青身上的软肉吸进嘴里含着。 他像是得了皮肤焦渴症一样,吮吸的乔曼青双手无力地乱抓乱挠,蒙上雾气的镜面被她抓出几道指印。 但是手腕被紧紧在镜子上、双腿被他撑开狠狠插进去又逃不了的乔曼青带给了杨柯一种难言的逼仄快感——好像她被禁锢在他鼓掌之中,除了承受他的肏弄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乔曼青被杨柯那种轻插慢抽的肏干弄的很舒服,快感温柔绵长,比起狂风骤雨一样的性爱是另一种让人上瘾的舒服。 她的双乳和乳头被迫在沁凉的镜面上摩擦,竟然这样也隐隐生出快感出来,小穴内壁自动用力收紧,咬得杨柯闷哼一声,猛地顶肏一下,一下子肏开了乔曼青的宫口。 “啊——”她极短促地怪叫一声,但不是疼得,而是爽的——宫口里面有种诡异的入侵感,微妙但又刺激。 杨柯带着喘气笑笑,叼住乔曼青的耳朵仔细地舔,抽插的速度也循序渐进地加快。这已经足够厉害了,偏偏杨柯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鸡巴开始有技巧地顶她,交合处的水液被急切地捣出泛白的水沫——往常这种时候乔曼青还可以往后缩一缩身子或者搂住杨柯的脖子来稍微缓解那种灭顶的快感,再不济也能抓一抓床单枕头;现在才真是无助到了极点,快感重重累积到一个让她恐惧的高度,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杨柯顶出她的身体,连呻吟都是崩溃的哭腔。 似乎每一次做爱杨柯都会尝试一下新姿势,他玩弄她的身体,同时也把自己阴茎的生死快感交到她手里——她每次爽到小死的时候,也意味着杨柯的肉茎会被吸裹挤压到让他浪叫的程度。 乔曼青穴里的透明淫液已经顺着腿流出长长的痕迹,被杨柯肏弄交媾的动作带出的湿黏也在半空中拉丝滴落到地上。 乔曼青哀哀地叫着,脸上全是潮红和泪水,她翻了翻白眼,在杨柯快出残影的冲刺抽插下猛地到了高潮。 杨柯红着眼死死顶进深处射了一大泡浓精,乔曼青已经整个无力的往后瘫靠在他身上。 嘴里很小声很无力地嘟囔着,杨柯缓过那阵要命的射精快感,凑过去听她说的什么—— “……下次,下次不要用这个了,太深了,会,会死……” 杨柯满头的汗,少年利落的短发黏在脸上,他听了只是笑笑,很珍视地低头吻她。 ——他才舍不得肏死她呢,他是要肏她一辈子的。 缓了大概十几分钟,战场重新转移到床上——杨柯才射过两次,他每次捉住乔曼青的身子就犯性瘾,最少要射两叁次才能满足。 乔曼青已经紧紧闭着眼,累的快睡着了——她不是顺从杨柯,她是没力气反抗了,只能任人鱼肉。 好在是杨柯这回没想什么招数折腾,用的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没有那么顶,他也顾及着她轻拢慢捻地插。 乔曼青半失魂状态,警告杨柯:只许再射一次。 杨柯答应的挺好,插着插着就绷不住射了——他不想忍的话就没那么持久,有射意了就纵着鸡巴射精。偏偏射一次还没软,杨柯一看乔曼青半梦半醒,压根没发现他已经射了,就连套子也不换,又抽插起来。 乔曼青中途醒了,问他射了没,杨柯就撒谎,说还没,差一点儿——就这么哄着骗着,每次问都说还差一点儿,杨柯愣是趁乔曼青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射了两次。 射到最后杨柯的精水儿已经明显变稀,量也远远不如第一次的多时,他终于满意了,伏在乔曼青身上享受余韵——这是射的最酣畅淋漓最爽快的一次,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性欲旺盛的可怕。 暑假匆匆忙忙地过去,杨柯的父母彻底离婚,杨父另娶了个女人,把杨柯撵出来卖掉房子,在别处重新买了婚房。母亲也另外组建了家庭,两个人按照法院判的每个月定时给杨柯打生活费和支付学费。 杨柯拿着母亲给的租房子的钱,索性住到乔曼青家里,钱交给她管着,两个人似家人似爱人地过了一年。 杨柯考的大学也在本地,没交住宿费,每天都回家。他还年轻的很,只要乔曼青有空,每晚都缠着她做爱——不像十七岁那时候那么疯狂,但也时常肏的乔曼青哀哀求饶。 谁都没提两个人到底算不算情侣的事儿,只是杨柯后来频繁地在床上跟她说“我爱你”的时候,乔曼青偶尔会回应。 杨柯大二的时候带乔曼青去见了他妈妈,事实上两个人住一起的事杨柯母亲也早就知道,她倒没什么意见,觉得儿子喜欢就好,知道乔曼青是好姑娘,当年不少照顾儿子。 稀里糊涂地,又敲定了订婚的事。 有时候乔曼青都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这种不真实感时常出现在杨柯肏得她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可下一秒,下体被入侵的快感又把她拉回现实。 濒临高潮的一瞬间,乔曼青脑子一片空白,看着压在身上不住挺腰的杨柯,她忽然觉得: 这样也挺好的。 ———————————————————————————————————————— 作者的话:人妻篇结束啦。然后因为马上开学了,所以以后大概不能保证日更了,可能是隔日更,甚至偶尔中间还要请个小假,希望大家能够理解见谅一下,谢谢支持和喜爱。 -- 高岭之花(一) 段昭x周晓 周晓踏进市中心最大的迪吧时,距离她下班还有半个小时。 被门口的侍应生带进去,里面倒是出乎意料的大——虽然光线昏暗,灯光乱舞,也能隐隐约约看到摩肩接踵的人群,还有正中央台上和下面人热烈互动的dj。 气氛有点儿杂乱,周晓捏了捏手里的烟,目光努力地寻找着卡座号。 她一身明黄色的衣服在这群光鲜亮丽打扮精致的人群里简直就是最大的异类。没有完全沉浸在蹦迪的人转头略有些不解好奇地打量她一下,弄得她前进的步伐有些困难。 好不容易找到单子上写的号码为四个八的卡座,周晓的手机就响了——在热闹的迪厅里那个铃声显得那么的微弱,好在她还设置了震动,赶紧掏出来接听。对方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我说,你他妈能不能快点,送个烟你能送半个小时?……” 是个男人,而且周晓连连道着歉,一抬眼就看见了出声的人——就在那四个八的卡座侧沙发坐着,电话里他含着恼一脚踢翻酒瓶的声音和现实中真正的清脆碎裂重迭了。 那个男人一扭头,就看见周晓了,卡座里的其他人也都看见周晓了——主要是她那一身衣服太显眼,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小黄灯。 男人辱骂的话戛然而止,但周晓的视线却没有落在他身上。 她看向正前方,坐在卡座主位,一个人独占一个沙发的男人。 似乎男人不该有这样精致的皮相,但是那个男人就有。她第一次看见他就想起小时候看武侠片里说的雪山青莲,后来又觉得不太贴切——他的气质整体来说是又冷又媚,满身傲骨似的,一看就是有钱人的长相。 这回见,还是清冷矜贵那味儿。 她记得他,段昭。 她也记得他锁骨处性感的痣,她愿将之称为男人中百年难遇的美人儿。 好像周遭一下子安静下来,这一瞬周晓仿佛看见段昭注意到了她。 周晓是个送外卖的。 不是体验生活,就是送外卖的一个普通女人——虽然很多次去店里拿餐的时候,都因为外表被误以为是在cos或者摆拍。 说她命好吧,也是好,长得胸大腰细,脸蛋好看还带着媚;说她命不好吧,也是不好,公主身子丫鬟命,山沟沟里野出来的姑娘,连个叁流大学都没考上。 至于怎么会从学生沦落到送外卖? 生活嘛。没办法,家里好不容易供她出来上学,可她是个脑子笨的,在城里上完了高中就死活考不上大学了——主要是考上的都贵,她也上不起。又不能回家让村里人看笑话,只好找了份工作先混着。 撇去那张脸和那个身体,她其实特粗俗,一点儿和美女搭边的事儿都不干。偏偏心气儿还高,有人给她介绍陪酒陪睡等来钱快的活儿,说轻松。她还不干,人问她为啥啊,她说嫌那些男的长得丑。 介绍人一噎——还真是。 周晓送外卖送了仨月,还挣了不少钱——主要是有些客户看见她以后,就开始频繁地点她送,叁不五时地还给打赏——这些客户里头不分男女,有些小姑娘还加她微信撒娇说想埋胸。 第四个月她就遇上了段昭。 段昭是个少爷。 不是卖的那个少爷,是真正的豪门大少爷。 周晓当时站在东环路富人区的a栋别墅门前,确认了好几遍客人的门牌号和名字。 她还是头一回抢到这附近的单,以前从这儿经过都很好奇里面长啥样,可惜从来没能进,现在穿个外卖的衣服,报个客户名字和电话就能进了。 的确豪气冲天,一栋别墅占地面积比她租的小区整个加起来都大。 她送的是个蛋糕,因此一直小心翼翼地拎着——那个蛋糕店听说是定制,一个最少小叁五千上下呢。 然后门一开,她脸上的微笑和准备好的话就都滞住了。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段昭,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能好看到那种地步。 眼珠子跟琉璃一样灿,皮肤是冷白色,下颌线冷硬,唇红齿白。身上的肉也恰到好处,宽肩窄腰,将将撑的起他身上那套名牌家居服。 对方没有像以往那些客户一样对她高看一眼,接了蛋糕就迅速关了门。周晓却站在门外很久,好像吸吸鼻子还能闻见美人身上冷冽的雄性味道。 她这人特粗俗,这话不是说说而已——不面对客户和同事的时候骂脏话,租的房子经常乱七八糟衣服乱堆。也不算自爱,上个月刚和一个看对眼儿的处男高中生打了一炮,把自己的处女膜交出去了——她的粗俗也不止于此。 色心大,文明点儿说叫颜控。 色胆也大,用她妈的话说是胸大无脑一根筋,文明点儿说叫憨。 那天晚上她在家耍手机,看一新闻,说女的强奸男的不犯法,她就想到段昭了——她还一直记着人家名字呢。 她明明有条件,不想着搞色诱,却想着搞强奸——所以说她一根筋。 周晓是想借种。 段昭外表好,出身也好。她还专门打听了,人家是国外名牌大学留学回来的,智商甩她十几条街——要是基因能分个ABC,段昭就是S级的,胯下那物射出来的都是未来栋梁,至少也得是个他的低配版。 周晓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聪明过——她嫁不了段昭那样的男人,她可以生个段昭那样的男人啊。等到把孩子养大了,考个好大学光宗耀祖,还愁她后半生不能享福吗?生孩子跟谁不是生,那倒不如找个她愿意怀的——她就从没想过拿孩子去上位要钱什么的,且傻着呢。 段昭哪知道自己拿个外卖都能被人盯上——可这年头见人家一面就想上人家的女的毕竟也是稀罕,心里想想还要付诸行动的,大概也就周晓一个了。 周晓还真不只是想想而已。 她很快就凭借着段昭的电话号码找到了对方的微信、微博,甚至支付宝账号。虽然微信和支付宝都被拒绝添加好友,但他偶尔发的微博还是有那么点儿涉及活动范围的蛛丝马迹——她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在段昭家车库附近藏着,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把人迷晕了,拖到旁边的景观林里扒了个精光。 可惜最后失败了——昏迷的段昭不会勃起,周晓最后也只饱了眼福外加几张段昭的裸照。 完事儿她又把人衣服穿好,后面的事她就不知道了——总之他应该是没有报警,可能也无从说起,没丢钱没丢色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打电话的男人站了起来,人高马大的,穿着布料考究的衬衫——典型花花公子的那种定制款。 他看见周晓,笑了一下,一改刚才的不耐:“你就是那个接了单给我送外卖的?” 周晓点点头,把手里的一条烟递过去,“您确认一下,麻烦给我一个五星好评,谢谢。” 高海眼珠子一直落在周晓的脸上,接烟的时候心都不在烟上面了:“好说好说。” 这样的男人她见多了,甭管穷的富的,男的都是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她眼角余光瞥见段昭,同样是衬衫,人家穿素色带银纹的,衬的那张脸高级地像仙人。 段昭都没看她,自己倒酒喝呢,仰头一饮而尽的时候周晓注意到她的喉结,忽然就很想亲上去。 可能是她看他的眼神太热切,也可能她那身衣服本来就显眼,段昭终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了下眼皮—— 那一眼让她想起以前见过的一只品种宠物猫,慵懒又高贵,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玩儿了那只猫一下午,才把它驯服,会用尾巴勾着她的胳膊撒娇叫唤。 但是下一秒他就微微皱皱眉,似乎对她露骨的眼神感到烦躁似的,不耐地低下了眼帘,继续喝自己的酒了。 周晓最后用自己的微信换来了高海的五星好评,相较于段昭的高傲,这个男人显得热情太过——可惜周晓不好这口的,高海算得上帅气,但比起段昭还是差的远,哪儿有人见过月亮以后还愿意要星星呢。 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高海在跟段昭开玩笑似的,提起来她,声音遥遥的听不太清楚:“……刚才那个女的,啧,那脸蛋那身材真是绝了,送外卖可真够屈才的……她好像还挺那啥你的,刚看你好几眼呢。怎么样阿昭,你要不要,你不要我可上了啊……” 伴随着几道男人的群起哄笑声,周晓听到段昭清冷的声线:“随便。” 周晓心想:原来他的声音是这样的。 真好听。 叫床的话应该会更好听吧。 嘶,周晓自认不是什么重欲的人,可是听见段昭的声音,她就觉得自己肯定湿了。 …… 段昭到家的时候晚上十一点半,整个别墅区冷冷清清的——这地方是前两年刚建起来的,买的人多,一多半人都用来养自己的小情儿。 所以安保系统也做的很好——可能也不算太好,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那次莫名其妙的昏迷。 段昭是喝多了酒,手脚有点儿软了,但意识还算清醒。他从车库出来,外面闷热的气浪扑面而来,好像恍惚了一下——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很轻。 可能是散步经过的邻居吧,段昭心想。 下一秒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刺鼻的味道从鼻腔窜进呼吸道,他眼前一黑,转瞬就失去了意识。 ———————————————————————————————————————— 作者的话:яóцщèňщц.dè -- ⓡòùщеⓝ➑.Ⅽòм 高岭之花(二) 段昭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总之醒来的一瞬间缓了很久才缓过那种头昏脑闷的感觉。 但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他下意识伸手,想去摸眼睛,双手却动弹不得——也是这一刻段昭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整个人呈大字型躺着,但身下的床又给他一种熟悉感,以及附近的味道,都让他确定这是他住的房子。 ——他在自己家,被绑架了?! 脑子里电光火石地出现这个念头时,段昭迅速剧烈挣扎起来,额头渗出惊惧的冷汗。麻醉药物带来的眩晕恶心感还没消失,他恍然发现自己连呼救都不能了——胶带绕着后脑和嘴缠了不知道多少圈,死死堵住了他所有的发声点。 周遭只有他情急之下呜呜乱叫的声音,还有他急促起来的呼吸。 挣扎很久,情况并没有丝毫好转——对方好像很惧怕他会挣脱似的,把他以这样羞耻又无助的姿势绑着,让他根本没有一丝逃出生天的可能。 他乱七八糟的想,会是谁干的——他平时自认没有得罪过谁,在国外留学多年,前不久才刚回国。也不可能是情债,他根本就没和哪个女的纠缠不清过。 也是这时候,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很轻,脚步声也是,不像团伙作案。 段昭寒毛直竖,警惕心瞬间飚到峰值。这使得他精致的脸显得有些狰狞,透过蒙眼的黑布和胶带,能隐隐看出他的抗拒和恐慌。 周晓心里生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她还记得前几次见到段昭的时候,他每次都是高岭之花一样的矜贵漠然,一般人看了可能会心生畏惧或者距离感,可是周晓跟别人不一样。她一看他那副模样,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折断他的傲骨,想踩着他的阴茎看他耽溺情欲露出要射不射的淫靡表情。 啊,只是想想,周晓就有欲望了。 这是她第二次对段昭用药,怪就怪他警惕心太弱,被迷昏一次还不重视起来。当真是从小出生在象牙塔里的小少爷,在温室生活惯了,不知道人性有多险恶吧。 她一个女人,没办法拖着昏迷的段昭走太远,又没有合适的代步工具——但旁边就是他住的地方,密码还是指纹。 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现在段昭醒了,她本来可以立即开始办正事,但是看着他那张漂亮中带着恐惧的脸,她忽然觉得,不急了,慢慢来吧。 段昭在国内没什么社交,家里有两个哥哥把持着公司,他平时不太和家里交流,大部分时间都在家画画看书,偶尔会出去跟高海他们喝酒——这些信息也是高海那傻大个跟周晓透露的。 所以说,长时间可能不太行,短期内关他个叁五天还是不成问题的。 感受到身边床褥的凹陷,段昭反应剧烈,被绳子分别捆在床头两端的手用力挣了两下,发出微妙的床具颤动和皮肉被摩擦的声音。 但也只是徒劳无功。 下一秒,段昭闻到一阵香味儿——是女人身上的那种香味儿,身体长期被沐浴露和洗发水、化妆品浸透的独特体香味儿。 他慢慢停止了挣扎,表情好像有些茫然。 女人? 段昭真的没想到,绑架他的会是女人,似乎在他印象里女性都是比较柔弱的,而且也没那个胆子。 但转瞬他就没有那些想法了,因为周晓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脸。她还颇有仪式感地在进来之前去洗干净了手,所以指头的温度带着凉意,像冰冷的蛇鳞,那只柔若无骨的女人手缠绕上来的一刹那,段昭毛骨悚然——对方也不说话,他还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周晓只是摸,她对段昭的皮肤爱不释手,柔滑细嫩,比女人还细腻。 她抚得很细致,段昭的头发、高挺的鼻梁以及完美的下颌线,最后到达男性的标志性器官——喉结上。 段昭在她手底下一直在无言地表达愤怒,她摸过去,他就努力地侧过脸不让她摸的顺利——周晓也不惯着他,直接上手掐着他的脸颊掰过来,指尖玩弄起他的喉结来。 段昭的脸涨的微微泛红了,周晓玩的很温柔,他起初只是觉得有点痒,然后有些莫名的难耐。 他不知道这个一切未知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她一直不说话,也不具体做什么侵犯他的举动。他的猜测一个又一个被打破,这种对未知的本能恐惧让他心里没底,也无法冷静下来。 周晓不知道什么叫心理战,她只是故意拖延时间,叫段昭害怕而已——她好喜欢他那种微微无助的姿态,即使很生气很抗拒,但还是挣脱不了。 她弯腰去吻他的喉结,舌头轻点,嘴唇覆盖上去吸吮,段昭呜咽一声,头仰起来,双脚无力地在床单上猛蹭两下。 周晓本以为像段昭这样的男人,不说身经百战,怎么也不可能没开过荤——事实上他因为不太喜欢欧美女性的长相,又刚毕业就回国遇到周晓,她还真是他第一个女人。 等到周晓心满意足地坐起来,段昭的喉结和脖子已经被舔出很多水痕,泛着微微色情的反光。 她很快脱掉了他的上衣——准确的来说是用剪刀直接剪开。被布料覆盖的皮肤猛地赤裸裸接触到空气,段昭的反应再次剧烈起来: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挣扎,手脚并用,绳子在他手腕脚踝出割出红痕,内陷到皮肉里,像一头困兽。 可能是明白绑匪要对自己做什么了,他的反抗带着屈辱和暴躁,周晓只是静静地看着,只是看到他挣扎出来的勒痕有些微的心疼——这一身好皮她还没完全摸过呢,磨坏了可怎么好? 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或许根本安抚不了,看他反应这么大就知道了。 等到段昭终于累了停下所有动作,他的身体比起周晓刚进来那会儿已经狼狈很多——除了被蒙住的眼和被封住的嘴,露出来的脸部皮肤都泛着诡异的潮红,头发汗湿,胸膛剧烈起伏着,手腕儿有些地方都被磨破皮露出血丝。 上半身裸露着,白到反光的皮肤越发衬得这场禁锢下流起来。 周晓本来也是惴惴不安的——她不说话其实是太紧张了,而且也怕段昭发现什么。但她又色胆包天,段昭前脚安静下来,她立马就被他上下起伏的胸膛上的两点红樱吸引了。 虽然说,女人去玩男人的乳头有点怪异——但是周晓仅仅犹豫了一秒,手就伸了过去,捻揉着段昭的乳头。 他被胶带捂住的嘴又开始呜呜乱叫,似乎是以为她那么久没动作是放过他了,没想到她更放肆起来。 他大概在心里把她骂死了吧。周晓心里想着,又恶劣地觉得自己把他的嘴封住很有先见之明——这样不论他想说什么都被闷在嘴里,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周晓停下手里的动作,脱了鞋爬到床上,跨坐在段昭身体两侧,裙子下就是段昭的裆部。 隔着一层布料,段昭的性器还没硬起来,但已经是看起来很可观的一大包。 不能接吻,周晓觉得有点遗憾——她呼吸微微急促了些,俯身去亲段昭的脖子。他一直躲,耳朵根都红透了,可爱的很。 周晓也没什么经验——上次是那个高中生伺候的她。她乱七八糟地亲了段昭的肩头和腹肌,屁股前后磨蹭着段昭胯下的鼓起。 他一开始表现得很抗拒,身体颤抖的不像话,可是没过一会儿,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了,周晓忽然发现段昭硬了。 男人的性器有时候真是奇怪的很,在这种未知的危险时刻,竟然还能生理性勃起——还硬的这么快,比周晓预想的要快得多。 周晓就去看段昭的脸,他显然已经知道身上的女人发现他的鸡巴不争气地硬了,脸瞥到一边去,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周晓心里就笑。 有意思。PO一八.oЯɡ(po18.org) 周晓屁股往后挪了挪,隔着裤子去摸男人的性器,叁两下就胀得更大了些,段昭好像颇有些难忍似的,膝弯奋力曲了两下,头从一边扭到另一边。 她把段昭的裤子拉链拉开,看见他阴茎前端已经把内裤顶起的地方氤湿了。她弹了两下,听见安静了很久的段昭又叫了一声。 她勾着他内裤的边缘拉下来,肉棒立刻顺位弹了出来。又热又烫的一大根,长在阴毛里,倒是泛着干净的绯红,还能看见隐隐暴起的青筋,只有根部微暗——好像年轻男人的鸡巴都会相对好看些,就好比她上次睡得那个雏儿。 周晓把这根鸡巴虚虚地握在手里撸了两下,手法还很青涩。她停下来去看段昭的反应,毕竟美人还是要疼惜的。 然后猝不及防的,段昭竟然抬着屁股挺了挺腰。 动作很小,就挺了一下,但周晓一下子就发现了。 周晓没控制住,笑了出来,声音很轻,但也足够段昭听见了。 他身体瞬间僵住,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情欲驱使着干了什么事。 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òùщеⓝ㍠Ⅽòм 高岭之花(三) 周晓把段昭嘴上的胶带拆了。 她想听他叫。 段昭那张美人面已经因为胶带的黏性被撕拉的微微发红了,但又带着另一种难言的禁忌美感。 周晓以为他会立刻大声呼救,或者辱骂她一番——她已经做好准备了,这别墅隔音特别好,站门外基本都听不见里面,就算放鞭炮外面也就听个轻轻的响儿,段昭只要敢叫第一声,她就敢再给他喂药。 但是他竟然没有。周晓眼看着他微微张着嘴,像一条溺水的鱼那样贪婪地喘息着,甚至还能隐隐看见嘴里鲜红水润的舌尖。 太色情了。 周晓咽了咽口水,又俯下身去叼住段昭的唇舔吻,他没有抗拒,也没有回应。直到周晓的手再次握住他的阴茎,男人从嘴边漏出一声呻吟,嘴唇再次被周晓封住。 她忽然发现男人的青涩,她接吻的时候稍用技巧地挑逗玩弄他一下,他呼吸就会陡然急促一下。 他并不擅长应付女人。 段昭还是没呼救,他好像沉浸在她叁两下的亲吻里,被周晓握住的性器越来越硬。他似乎想动一动来缓解烧身的情欲,但是手脚都被捆着,以至于只能毫无章法地抬着身子挺腰。 比起刚才,段昭的羞耻心似乎被压的越来越低。亲吻结束的时候,段昭粗喘着质问:“……你,你是谁?你要干嘛……” ——真笨,就差最后一步了,都坐你鸡巴上了,还问我干嘛? 周晓简直毫无情趣浪漫可言,段昭话音刚落,她就弯下腰附在他耳边:“干你。” 她简直是个粗犷的匪徒。 段昭当然不愿意,又开始急了,刚才好不容易被撩拨起来的情欲被周晓那句话吓退了一大半儿,他徒劳无功地挣了两下,把矛头重新指向周晓:“……你,你快放了我。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我饶不了你的,你要是敢,我送你去坐牢,我倾家荡产也要你牢底坐穿……啊……” 段昭那物被周晓握住猛地搓了两下,他没说完的狠话就变成了比女人还浪的淫叫声。周晓就喜欢看他那副样子,她心里那股凌虐的快感飙到峰值,对段昭的怜惜也在一点点降低:“我看你喜欢的很啊,你底下那命根子也喜欢的很啊。你瞧,我碰它一下,它就硬地直哭。你自慰过吗?你见过你鸡巴上面的前精没?还送我牢底坐穿?你再敢乱叫一声,我马上送你现在这模样的裸照上热搜你信不信?” 段昭露在外面的唇瓣抖了几下,他咬咬牙,竟然真的没再乱叫了——周晓凝噎,这人怎么这么好骗,而且还单纯的要死,听她说完那些粗俗到难以入耳的荤话以后,脸都红透了。 周晓估摸着,他们这种世家的贵公子啊,估计把脸皮和体面放在第一位,这段昭活二十几年,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跟他说过鸡巴肏逼之类的淫言浪语——或许她还真是第一个呢。 “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一计不成,段昭又开始出怀柔政策,他的声音还微微含着情欲的哑,但那种清贵的感觉掺在里面,对周晓来说简直比那情趣用品店的廉价迷情药都好使。 “你想屁吃,我今天非上你不可。你最好祈祷等会儿你别爽,你要是能坚持住不射,我敬你是条好汉,放了就放了。你要是坚持不住射了,我不把你榨干我就不姓周。” 虽然隔着黑布看不见段昭的眼神,周晓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惊恐——他似乎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世上竟然有女人是这样的。 然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周晓一手揉弄着他的卵蛋和阴茎,另一只手分出两指伸进了段昭的嘴里,摁着他的舌头玩弄,指尖全是他的口水。 段昭被刺激的发慌——他不是重欲的人,以前都是偶尔才会自慰,而且都是随便弄弄,快感并不浓烈,勉强射出来罢了。可这个女人却用她明显异于男性的柔软的手极尽所能地蹂躏着他,段昭真的忍不住,喘息声猛地加大,期期艾艾地叫起来——雏儿是很不会控制情欲的,而且都是初体验,随便玩一下就硬的冒水儿。 到后来虽然他极力地咬着牙抿住唇,但身体却不会骗人地挺腰顶弄,往周晓手里送。 周晓低低地骂他:“骚货。” 段昭被这话里的羞辱之意骂的身体猛颤一下,一下子绷不住就射了。他闷哼一声,赤裸的上半身泛着下流的粉,高高挺起的鸡巴噗嗤噗嗤射出一大滩浓浓的乳白精液,也不知道憋了多久没射过了。 段昭这一下是真的舒服得很了,胯部因为射精的余韵还在发着颤,刚才还很抗拒的姿态早已经淫靡的不像话。 周晓伸手摸了一把下体,早一片泥泞了。她自认让段昭舒服一回了吧,该他让她舒服了吧? 周晓觉得段昭也没什么吃亏的,早晚要把那东西插到女人阴穴里,她长得又不丑,又不会让他不舒服。 她低头用嘴亲了亲段昭的鸡巴,他短促地哼了一下,刚刚稍微软了一点的肉茎慢慢硬挺起来,被周晓扶着,她对准了口慢慢坐下去。 有点儿疼,虽然她不是处女,但实打实地被插这才第二次。段昭的童贞肉棒刚无套插进去个头,他就高高仰起脖子,汗珠从鬓角流下去,表情似痛苦似难耐。 “啊……” “……不,滚开……”段昭感觉脑子里最后的理智在和欲望作挣扎,可是龟头被层层吸裹的酥麻让他丢盔弃甲,只是终究残余一丝清明,告诉他说不该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交付第一次。 周晓压低了声音“啧”了一下,有点不耐烦——上次那个高中生伺候的她挺爽的,没想到自己上了前戏不够根本就不爽,她刚寻思着去买个药吧,段昭那张破嘴就开始说话了。 真他妈下头。 周晓抬起屁股,鸡巴被抽离出去的一瞬间发出“啵”的微妙一声——反正他也不愿意她也不爽,干脆那就下次好了。 她看这男人还得再调教调教才能学会怎么在床上听话。 段昭身子一僵,没想到对方真的把他放开了。 他……他还硬着呢…… 周晓不防段昭是个口嫌体正直的货色,她抽出来以后先看看自己下面有没有出血——段昭的东西太大了,她心里还是顾忌。 因此也没看见男人滚动的喉结和缄默难耐的表情。 周晓站起来,脚踩在男人硬挺的肉棒上,力道很重,激得他立刻怪叫一声。段昭明明也意识到对方生气了,用脚,那就是凌辱。但他还是爽到了,快感一路蔓延到尾椎骨,又猝不及防地窜到全身。 他那根鸡巴不争气地吐出几滴前列腺液,沾到周晓的脚上,又被她的脚底抹遍棒身。 段昭有点儿难堪,是那种非自愿屈从欲望的委屈,他竟然从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和阴茎敏感到这种地步,被对方踩了,还能哑着嗓子叫:“……别……啊……” 周晓知道他想要。他否认自己的爽快,她就偏要他直面自己龌龊的情欲:“既然不想,那你倒是反抗的激烈一点儿啊,干嘛我刚踩上去,你就呻吟的这么舒服,还挺腰呢?” 段昭忽然意识到这个绑匪的恶劣,她在玩弄他,在耍他,她喜欢看他碎了一地的骄傲和挺着鸡巴求欢的样子,她在讥讽他刚才那句“滚开”。 但他马上就没有意识去关注其他了,因为周晓发现了他肉棒上最敏感的地方,正用两脚趾夹紧冠状龟头,嫩红色的包皮被剥下来。段昭又羞耻又舒爽,只觉头皮发麻,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他身子绷的死紧,断断续续的呻吟含着颤,周晓知道他快射了。 只差临门一脚,周晓却猛地把脚移开了。 段昭淫靡到极点的呻吟猛地中断,他喘着粗气,鸡巴可怜巴巴地被冷落在半空中。那种不上不下的痛苦对于一个即将射精的男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明明只差一点点。 他快疯了。 好想……好想射…… 段昭眼上的黑布已经被他眼尾沁出的泪氤湿了,射精的渴望在这一刻盖过了所有,他管不了他是什么高门大少爷,管不了自己处在何等屈辱的境地,他只想她再碰碰他,让他继续刚才那种灭顶的快感。 羞辱他也没关系,把他当成发情的公狗也没关系。 段昭呜咽一声,已经打算开口跟对方求饶,未料女人的呼吸声渐渐远去,然后段昭听见她下了床,用手拍了拍他的脸:“既然你这么清高不想跟我做,那就别射了,等它自己慢慢软下去吧。” 说完,还没等段昭反应过来她这话的意思,周晓已经毅然决然地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隔音不错的房子,周晓还是在门外听见段昭痛苦愤怒的吼叫。无外乎是让她放了他,或者有本事就弄死他、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之类的话。 周晓笑了,她干嘛杀他?她就是馋他身子而已。 …… 段昭度秒如年——他眼前漆黑,也根本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这种境况下人的心理会变得很脆弱,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似乎堕入了无人之境。 周晓不懂怎么把人驯养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但她在阴差阳错下一点一点击溃了段昭的理智和正常思维。 段昭的性器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硬挺了很久,最终痛苦地疲软下去。而在周围这种充满压力的失明环境中,周晓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戏弄着段昭——她有时在他旁边自慰呻吟,有时勾着他的鸡巴撸动揉弄,总之每次都将他引到临近高潮的地方,再任由他狠狠地由巅峰摔下来。 段昭脸上的汗已经打湿了蒙眼布——他被折磨的极度焦灼不安,无法射精的痛苦伴随着焦渴饥饿感缠绕着他的身心。 他尝试在她不在的时候呼救,但没什么效果——当初装修他就知道这房子隔音有多好。ⓅO一八.oЯɡ(po18.org) 短短一天——或许在段昭心里已经度过了很久,他就再也端不起刚醒来时那副架子了。 周晓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看床上躺了一整天滴水未沾的裸体男人——阴茎还在高高地翘着,前端逼出前精,整个棒身涨得通红。他出了很多汗,整个人看起来色情又下流,疲惫又可怜。 周晓特别满意。 “想射吗?”身边传来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段昭头脑发昏,缄默几秒:“……想。”他粗喘两声,悲哀地发现自己破碎到不值一提的自尊。 但还是想,想射精,想吃饭,想喝水。 想插进她的穴里射爆,像最开始她坐上来的时候那样。 我妥协。段昭心里想着,温顺又委屈地求饶了:“求求你让我射。” ———————————————————————————————————————— 作者的话:600珠的加更,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 高岭之花(四)高H 段昭意外地乖顺起来。 大抵人都要摔一下,才会知道学聪明。段昭再也没有呼救,他似乎明白了眼前的绑匪没打算撕票也没打算要钱,只是想得到他的身体。 周晓给他喂了点儿水,用她的嘴。他伸着舌头探进她嘴里吸吮,仿佛一只完全被驯化的雏鸟。 他的清贵傲骨好像已经折了一半儿,如此轻易,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 他甚至有点儿急切,从周晓嘴里汲取唾液的舔吻动作激烈灼热,即使周晓故意不让他直接喝,而是每次都自己含一口再喂给他——即使这样羞辱践踏着他,他还是如蒙恩泽一样,没有再像最初那样愤怒的反抗。 或许他心里已经恨透了她。周晓心里想着,不太在意地笑笑——很多人都没有被段昭怨恨讨厌,她们即便觊觎他也不敢上前一步,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样,尝到他的嘴唇和皮肤,骑在他身上掌控他的命根子。 等到段昭喝了一整杯水,干裂的唇瓣终于重新变得水润漂亮,周晓把杯子放回床头桌,手指插进他嘴里:“舔湿。”她平静地命令他,下一秒指尖被舌头覆盖包裹,那种感觉特别微妙,尤其是周晓心里时时刻刻都想着,这是段昭,这是段昭的唇舌。 ——这一幕简直比他的阴茎直接插进去还要来的刺激。 周晓的性快感来的莫名其妙。她双手重新握住段昭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起来。没用什么技巧,段昭闷哼着挺腰,努力用龟头蹭她的手心,上面覆了一层周晓手上他自己的唾液,揉弄起来很顺滑,好几次差点从虎口脱手,段昭的呻吟越来越紧凑起来。 周晓附在他耳边,像是蛊惑人心的塞壬海妖一般:“射到我里面,我怀孕了,就放你走,以后绝对不再找你麻烦。你也可以选择摇头,不过你也没有选择,除非你能忍住不射。” 但这次,段昭竟然点了点头,他转脸像幼兽一样轻轻蹭了蹭周晓的脸:“……至少,让我看着你的脸射进去吧,我想看看你……” 声音有点哑,但一如既往地好听。周晓动作一顿,良久,还是伸手解开了段昭眼上的布——这一刻他原本是不抱希望的,他说想看她的脸,只是想记得她的样子,等他逃出去,一定要杀了她或者送她去坐牢。他以为对方那么谨慎,一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但她竟然解开了,段昭眼前恢复光明的一瞬间,他不太适应地皱眉闭了闭眼,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张模糊的脸,然后视线渐渐清晰起来。 他愣住了。 他记得她,那个漂亮的女外卖员。 他性子是冷淡没错,但像她这种姿色的女人还去送外卖的的确少见,就连国外也没有几个,所以眼熟是一定的——他没想到,绑架他的人竟然会是她。 周晓是打算怀了孕就回山沟沟里去的,她干了这种事也不敢再在城里待了啊,所以才敢让段昭看见她。她觉得他就算出去了也不会因为被女人强奸就大张旗鼓地报警抓她——只要她不带着孩子出现在他面前闹事要钱。 太虎了,真是太虎了。她以为对方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就能逃过一劫。 就段昭愣的这一下,周晓已经扶着他那根粗壮的鸡巴对准穴口插进去了,段昭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然后亲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咬进去一个头,穴口被撑的鲜红紧绷,两个人的身体都隐隐发着颤。 段昭是因为重新体验到了那种逼人的要命快感,周晓则是因为穴里被填满被入侵的刺激。 这种女上位入的特别深,鸡巴慢慢撑开紧致的甬道,段昭尚能活动的双手猛地握紧,像是不敢看那场面一样移开了眼——但是不看,下体的感觉却好像更敏锐了似的,挤压吸裹的快感重重迭迭压上来,酥麻的快感爽的段昭腰眼发麻,恨不得挣脱束缚压住对方狠狠地插进去肏个过瘾。 周晓毕竟是女人,抽插的力道肯定不如男人,她又是第一次“强奸”男人,抬着腰上上下下的动作有些慢,时不时还坐在上面环绕式吸段昭的鸡巴。 段昭就受不了,闭着眼喘,断断续续地求:“你动一动,别磨……嗯……” 那种缓慢磨人的快感好像在耍弄他一样,升上去降下来,如此循环,吊着他越加难耐。 周晓看他那模样也遭不住,索性咬咬牙一狠心,一屁股坐到了底—— “啊——”这下两个人都叫起来,他的阴茎太长,似乎都捅进花心了,穴里又疼又麻,但更多的还是爽。她手底下还摁着段昭的腹肌,白嫩的皮肤被她掐出红痕,泛着薄汗的身体看起来格外淫靡下流。 周晓得了趣儿,每次下沉都放松身体让段昭得以插进最深处,这样弄快感就越来越强烈,她只觉得腰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又酥又麻,浑身只剩下抬起屁股再落下被抽插的本能。 重力带给这个体位的不仅仅是女人的舒服。段昭虽然不是太尽兴的肏干,但女方主动有种另类的难言之欲——他看她晃动的乳波,看她迷离的眼神和表情,看她被撑到极致却还贪婪地吸咬他肉棒的吞吐。 好像身体里有什么积压已久的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段昭咬着后牙槽,五指无力又爽快地抠住身下的床单,恍然发觉自己在下陷,在沉迷。 更可怕的是,他丝毫不想从这样痛快又舒爽的感觉里逃离。 ——他在被上,他在被强奸,明明是男女颠倒的荒诞情事,偏偏他还不知羞耻地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段昭心里痛苦又快慰,一边怨恨周晓对他的侵犯,一边又默默祈求她用力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矛盾而不自知。 周晓俯下身子,叼住段昭的乳头含弄,他反应特别大,咬着下唇显得可怜又欲望满满——他似乎觉得一个男人被咬着奶头产生快感特别屈辱,可他在上下的双重刺激下,还是呜呜咽咽地挺着胸往周晓嘴里送,绷着腰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周晓被他内射的高潮了,身子猛地一抖,阴精泄了出来,混杂着段昭温凉的乳白精液。因为量太多,甚至顺着阴道流了一点出来。 段昭双眼潮红的喘,眼睛微微失神地缓解着初次插穴内射的快感,周晓伏在他身上,男人冷硬的胸膛和女人柔软的线条紧密相贴。她刚一凑过去,对方立刻依恋顺从地吻住了她的唇,缱绻又沉迷地舔着。 周晓被他弄得很舒服,心里忍不住喟叹:乖狗狗。 射完这一发周晓就出去了,再回去的时候拿了一个饭盒和几条铁链。于是段昭手脚上的绳子被换成细链条。从床上到卧室自带的卫生间这片范围内,他都可以自由活动。 “不要想着逃跑,我只是想怀孕而已,不会害你的。以后也不会给你造成任何麻烦,事成以后就放你走。否则的话,我手里可有你不少裸照,所以老实一点,好吗?”周晓语气还算平和吧,奈何说的话都是威胁段昭的。 段昭点了点头。他已经平静了很多,卸去了情欲和惊恐的他好像又变回了最初那个清冷贵公子。周晓看着他吃饭,顺道把室内他能碰到的一切利器瓷器都收了起来。 吃完了饭段昭去卫生间,把自己洗干净,伴随着铁链和水声的哗哗作响,周晓走进去。 他身上都被水打湿了,裤子湿贴在腿上,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他抬头看了周晓一眼,那一眼有点儿复杂,周晓也说不上来。 “能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吗?在外面的衣柜里。”这是和段昭结束媾和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周晓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段昭已经把上身擦干了。因为链子的关系,他没办法脱裤子,还得依靠周晓过去帮他一条一条的开锁。 她帮他穿衣服的时候看到他转过脸去,好像有点害羞,耳根后都红透了。周晓心里想笑:刚才做的时候都没见他害羞,叫的比她声音都大,他身上哪块肉她没见过? 一切都收拾干净从卫生间出去,周晓拿了碘酒和纱布:“刚才出去买饭的时候顺道买的,你求求我,我就给你。”她是有意在逗弄他。 段昭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等屈辱?但他还是很顺从地:“我求你。” 他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捆出了很严重的淤血和血痕,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很疼了,他也怕感染,只能顺着对方的意。 周晓有点意外,她本以为段昭起码要纠结个几分钟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妥协了。 识相是好事,她欣赏他这种聪明——这种好基因,以后也一定是成大事的料。 索性她心情好——刚才段昭顶的特别深,最后射的时候直接插进宫口内射的,说不定现在她的卵子已经受精了,她能不高兴嘛。 “我帮你吧。”说着,她搬着椅子坐到他对面。段昭坐在床边,手被周晓牵起来放在腿上。 段昭看着她,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他应该是恨她的,她强行夺走他的第一次,还把他囚禁在这里,不拿他当人对待,行为粗鄙,有时候还说脏话羞辱他。 可是—— 他看着面前用棉签轻柔地帮他涂碘酒、还轻轻朝伤口吹气的这个女人,她碎发掉下来,侧脸温柔又好看。 他忽然恍惚起来。 гΘǔωěnωǔ.dě -- 高岭之花(五)催情崩坏高H 段昭这辈子过得很顺,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家族企业不用他操心,家庭和睦,也没有过什么童年阴影。 但现在他有成年阴影了。 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姓周。 她没有再剥夺他说和看的权利,给他做饭喂水,换伤口的纱布。如果忽略他手腕脚踝上的铁环和链子,两个人看起来像一对相处诡异的同居情侣。 段昭寡言,周晓也不怎么爱说话,白天她不在家,只有饭点和晚上才会回来。 晚上是两个人的做爱时间。 段昭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对她的欲望——他一边在心里摒弃着这样的女人和自己,一边沉溺在她带给他的快感中爬不出来。情欲像泥沼,她的手脚和肉体就是泥沼中最大的羁绊。 他每每都在最开始对方的挑逗中冷漠以对,然后在克制不住的呻吟和射精中结束这场角逐。 一直在输,从未赢过。 就像她骂的那样,他是没出息的骚货。 女人对他有非分之想,这昭然若揭,只不过她从来不说,可看向他的眼神总是透露着欲望和占有。 那种情愫可能不大和喜欢、爱之类的有关,因为她对他少有怜惜,但这种不正常的感情又很粘稠,有时候甚至让清醒的他感到害怕和恶心。 或许他原本没有很厌恶她,但是他唾弃那个挺着腰和她做爱的段昭,所以恨屋及乌,也恨她把自己逼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该的,他原本不该和这样的女人有一丝瓜葛,他应该是安稳地再活几年,然后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灵魂伴侣,而不是被她这样的,粗鲁又野蛮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女人囚禁强奸。 周晓不喜欢段昭这样冷漠又带点儿嫌弃的眼神,很不喜欢。 她很怀念那个掐着她的腰,在她穴里抽插阴茎,喘着粗气咬她耳朵的那个动了情的段昭。 他一旦清醒了,就很不可爱起来。 这是段昭被囚禁在自己的别墅的第叁天。这期间他们已经做了很多次,周晓不让他戴套,每次都让他插到最深处射出来。 段昭很聪明,只要不让他动情,他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周晓的想法,甚至慢慢摸清了周晓的性格。曾经还想哄着她放他走,假意温顺,实则想着怎么把她这个强奸犯大卸八块。 周晓虽然憨,不过她一根筋,所以不会被段昭洗脑,总之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应了,但就是不给他解开。 段昭似乎也逐渐发现他自己才是那个小丑,知道骗不过周晓,索性放弃了。 洗了澡以后干脆连衣服都不给段昭穿了,他坐在浴缸里,她就坐在他腿上。 她凑上去吻他,被躲开——今天他似乎格外的抗拒,她不在家的时候不知道给他自个儿做了多少心里建设。 周晓笑笑,不太在意——她今天另外给他准备了好东西。 段昭看着眼前的女人裸着身子从水里站起来,跨出浴缸在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个盒子出来。里面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是什么,直到段昭看见了一个注射器。 他的眼神一下子惊恐起来。 周晓知道他在怕什么,一边往针管里填药,一边跟他解释:“放心,不是毒.品,只是一点儿能让你快乐到升天的药。” 段昭隐约明白了:催情药。 他不愿意,周晓拿着针管走过来的时候,段昭就想站起来逃跑——但他能逃到哪里去呢,链子最长也不到卧室门口。而且那针头泛着锋利的冷光,段昭绝对相信如果自己乱跑,那个针头也一定会胡乱戳进他的身体不知道哪里。 那样他说不定会死的。静脉鼓胀、血管炎。 段昭的手扶着浴缸壁,表情有些绝望。看着女人慢慢走过来,重新坐到他腿上,然后给他注射那些恶心的药。 他要被她彻底毁了。 明明做着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儿,她竟然还洋洋得意:“我说,你不要摆出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好吗?等会儿你会爽死的,留着力气射精吧,别都用来瞪我了。” 段昭心里真的好恨。可是更让他崩溃的还在后面——他原以为药效起码要很久,结果药性烈到对方话音刚落一会儿,他就隐隐开始发热起来。 那股似有若无的瘙痒欲火从身体各处窜起来,慢慢汇聚到下腹,段昭只觉眼前的女人嘴角那抹恶劣又歹毒的笑意越来越模糊,下体阴茎开始勃起,硬的发疼——他双手死死抓住浴缸边缘,指尖用力到泛白,妄图用理智和骄矜在抑制情欲。 周晓就默不作声看他忍,徒劳做功而已。不出十秒他就要爬上来舔她。 她在心里默默地数“十,九,八……五……” 才五个数,段昭猛地扑上来,身体带动浴缸内的水声哗啦,男人紧紧抱住女人的腰肢,闭着眼痴迷似的埋进女人的脖子里。 他急色地和刚才那个段昭判若两人。 他舔的很用力,仿佛周晓的皮肉能缓解他体内的毒似的,把她的软肉都含进嘴里去吸,发出很暧昧的水声。 周晓享受着男人的舔弄,她舒服的眯着眼,手伸到下面握住他粗硬的阴茎。 段昭瓮声瓮气地闷叫一声,身子带着鸡巴抖了一抖。 男女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软硬的碰撞,交缠的喘息。 “乖,把我舔舒服,我就给你舒服哦。” 她逗弄他的口气很闲适,仿佛他是一个被她豢养在金丝笼里的雀儿。段昭明明记得自己是体面的人,可这一秒清明被药效遮盖,他迷蒙着眼主动凑过去含上了周晓的唇。 刚才还在抗拒呢,现在就伸着舌头和她纠缠起来,她每揉搓一下手里的肉棍,男人就在她嘴里吐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但周晓犹不满足。她站起来,下体就挨着段昭的嘴边:“给我舔。” 这是羞辱。周晓就是这么恶劣的女人,她就是喜欢折磨段昭的自尊,无所不用其极。段昭犹豫几秒,大概最后的理智都用来咬紧嘴唇克制药性了,可惜并没坚持太久,周晓眼睁睁看着这个眉眼精致漂亮的仙子张嘴,含住了她的外阴。 他最开始并不熟练,或者说因为药物原因整个人有种难耐的焦躁,牙齿时不时会不小心碰到周晓的阴蒂,周晓疼了,就要用脚去狠狠地踩段昭勃起的阴茎。他疼一下,他就知道女人的不悦了。 不一会儿,段昭已经被周晓调教的很会口交了——他收敛着牙齿,尽量用舌头去舔弄阴蒂,舌尖探进阴道浅浅的戳刺,间或吸吮周晓花穴里流出来的半透明淫水儿。 周晓被他弄的很舒服,快感慢慢变得有些煎熬,累积起来越来越多,她控制不住地用腿夹他的头,微硬的头发摩擦过大腿内侧,瘙痒伴随着阴蒂和阴穴的快感齐齐涌上来。 她哆嗦着高潮了,猛地流出的水儿沾到段昭的鼻尖上——谁能想得到,那么高挺漂亮的鼻梁,曾经沾上过女人下体的淫液呢? 周晓对段昭的乖顺表示满意——她一手两指撑开小穴口,让段昭可以直观地看见她水光淋漓的殷红色蚌穴,然后她慢慢地坐下去,鸡巴进去一个头,瞬间被小穴吸进去。前戏足够的肉洞贪婪又空虚,周晓索性一坐到底,然后被段昭情难自抑地猛地搂到怀里。 他身子还在发抖,年轻又紧实的腰已经开始挺着,带动阴茎上下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入的深,但周晓给段昭注射的药太烈,以至于这点儿快感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男人看起来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眼神狂乱,急切地低头去寻周晓的乳儿。 周晓看见他那副想找奶吃的幼兽模样就想笑,快感上头也懒得逗他,双手托着大小可观的乳鸽往段昭嘴里送送,被他一口含住,迫切地粗着嗓子吸吮着,另一只也被他抓在手里揉弄。 下流淫靡的男女交媾声,加上浴缸里水纹剧烈波动荡漾的声音,此起彼伏着,段昭表情迷离,早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剩下挺腰抽插的野兽本能,竭力发泄着膨胀到极点的情欲。 “……好舒服……啊……”男人微带着沙哑的色情喘息着,肉棒被敏感的肉穴内壁挤压摩擦,每插进去一下都好像有千千万万张嘴在吸吮的那种紧致。平常他多数时候是忍住不愿意叫的,今天可能是真的被药逼坏了,以至于肉棒更敏感,快感也更强烈。 周晓也被肏的很舒服,那种酥麻从小穴和阴蒂脚传往全身,她觉得自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把浑身的重量都依托在段昭身上。 她搂着段昭的脖子,绑匪和受害人的交颈缠绵下,周晓泄第二次,阴穴疯狂收缩蠕动,段昭也痉挛着射了一大泡浓精。 两个人还抱着,段昭炽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周晓胸前,她低头看这个漂亮的男人,手伸到他后脑挠了挠——典型撸狗的动作,配上下穴有意识的蠕动收缩,男人闷哼一声,性器再度硬挺起来。 明明才刚射过,有些来不及堵在阴道里的精液甚至都流到浴缸的水里,丝丝缕缕的乳白。 这才是水乳交融。 射一次只是稍微缓解了一点而已。段昭很快被情欲控制,呼吸沉重的不像话,扶住周晓的腰肢把她压在身下——是传统的男上女下。 周晓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已经被急不可耐的段昭扶住阴茎一插到底。 “啊——”顶得她短促惊叫一声,下一秒段昭就冲撞起来,大开大合的肏干下,那种要命的快感让段昭整个人都不好了,头发发麻身体颤抖,除了操纵着胯下的鸡巴狠狠插进女人的穴里,他再没有别的意识和想法。 混沌迷乱的媾和呻吟声中,段昭似乎听见她让他叫她的名字。 她糊涂了,被他插得糊涂了——她忘记了她根本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的名字。 他也糊涂了,被药性和灭顶的快感逼糊涂了,也或许人类的性欲上头那一刻,会把欲望错认成爱,他竟然脑子里一片空白,被她哄骗引诱着,低低地呢喃:“……周周……” 周晓泄了,因为段昭那句“周周”。 她魂儿都被他顶的丢了,满脑子都是他那句“周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围绕着周晓,她竟然立刻又小高潮了一回。 不久后理智回笼,周晓看着伏在他身上进进出出的段昭,忽然意识到刚才他们说了什么。 好像哪里在一点点失控,周晓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转瞬她就被顶肏的失去了理智,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狂风骤雨一样的性爱。 …… 这是第叁次了。 段昭双目失神地任由周晓抚弄着他的阴茎,粗红的肉柱上戴了一个精巧的束精环,射过两次的阴茎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敏感的不得了,周晓轻轻碰一下,段昭就忍不住发颤。 已经很硬了,但是却射不出来,那种痛苦的感觉他先前已经尝过,这次显然要更难捱一些。 她似乎格外喜欢玩控射,就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周晓玩的很开心。她眼看着段昭仰着头,脸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悦——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失去了自我,他现在就是一条完全被性欲操控的发情公狗。 射不出来,明明很想射,但就是射不出来——束精环牢牢锁住阴茎根部,段昭只得求饶:“……让我射吧,啊……求你……” 金属环的钥匙握在周晓手里,她用指甲扣挖了一下段昭的龟头,对方猛的大声呻吟,微弱挣扎带的锁链哗哗作响。 绷到最后,段昭脖子上都是青筋和冷汗,周晓把束精环打开,精液颓靡似的流出来一小股,带着微微的血丝。 时间太久,他已经射不出来了。 周晓低头帮他口交,段昭咬着牙叫,阴茎慢慢复苏,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几十下。这场痛苦又爽快的性爱终于到达巅峰,射出来的一瞬间,汹涌的濒死快感传向全身,段昭仿佛听见心里有什么“啪”的一声断裂了。 男人双目失神。 他已经坏了。 被这个女人彻底玩坏了。 -- 高岭之花(六) 第七天,周晓出门买了验孕棒。 但不知道她是不易孕体质还是怎么,没能怀上。周晓心里就犯嘀咕,该不会是她不行吧? 她是听说有的女性怀不了孕的,或者因为宫寒什么的受精卵成活率低。她就火急火燎地去医院检查了,费了一上午的功夫,检查出来她没病。 结果回了段昭的别墅,在院子外面就看见里面停了好几辆一看就很名贵的陌生的车。她立时就怂了,进都没敢往里进,回自己那出租屋胡乱收拾了行李就买票溜回老家了。 她觉得段昭应该不会报警,他们这种大户人家的少爷可能还把这当成家丑呢吧。周晓心里剩余一丝侥幸,就是挺遗憾没能怀上——算啦,下次再说吧,反正她已经掐尖儿了,不枉活这辈子了。 周·社畜·晓这一回山沟沟里就是一个月。 段昭被周晓囚禁在别墅里整整一周,竟然没一个人发现他有异常。要不是他那个二哥偶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弟弟,打电话来问回国后生活的怎么样,才发现人已经失联,这才驱车到段昭家里。 也是周晓运气好,不然立刻被段家老二逮个正着——她也是泼天的胆子,光天化日地就敢绑架到别人家里去。 段二看到自家弟弟被四条链子锁在卧室,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但世界就是这么魔幻,等他带了人把链子全部割开,要带他去医院去报警的时候,一直很安静的段昭却拒绝了。 “我没有受伤,不用报警了。”他甚至还很平静,似乎并没有觉得他失去自由被囚禁在自己家,那个绑匪是要因此坐牢的。 段二简直怀疑自己这个弟弟脑子坏了,但段昭把袖子和裤子下的皮肤露出来,只是又重复了一次:“我没有受伤,不用报警。” ——或许段昭该看的不是医生,而是心理医生。段二心里这么想着,已经打算联系相熟的这方面专家,又被段昭阻止了。 “是我自己的个人纠纷,现在已经解决了,哥你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他这么说,甚至有些想要把他哥撵出去的姿态。 段二好像隐隐发觉了什么,但弟弟坚持不报警不就医,他只得派人给别墅换了门锁,安了监控,又请了独栋别墅的私人保安。 自始至终,段昭作为被害人,没有被救的喜悦和遭遇绑架的痛苦。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床上,坐在他曾经恨透了厌恶至极的卧室里。 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段昭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最开始,他在脑子里为泄愤已经把那个女人杀了无数次——他恨她,也厌恶她。“得救以后就可以让她付出代价”这个念头支撑他度过早期那些难捱的被囚日子。 现在真的被救了,他自由了,但那些本来坚定异常的念头忽然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他整个人变得无力又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还恨不恨那个女人。然后他鬼使神差地阻止了二哥报警,也没有去医院检查。 他跟自己说,像以前那样,回归正常生活就好了。 他的人生好像被拉回正轨了,又好像没有。 这晚段昭坐在床边发呆到深夜,一直等到凌晨,别墅的门都没有被打开。 往常,一般八点半,女人就下班了——她跟他说过,其实她原来都上班到九点或者十点的,是为了他才提前下班。两个人做的时候,她有时候很凶,有时候也很温柔,舔着他的皮肉跟他说喜欢他,他能看得出来她只是喜欢他那身皮。 现在他自由了,那个女人人间蒸发了。 段昭倒在床上,头疼的厉害。 他的身体已经不受铁链的束缚,但他的灵魂似乎被什么禁锢了。 沉甸甸地,压的他好疼。 第二天,那个女人没来。段昭解雇了二哥给他请的保安,别墅大门连夜建起来的保安亭又被他请人拆掉,高高在上的摄像头也被他砸了下来。 第叁天,那个女人还是没来。段昭想起自己以前点过的外卖,找到历史订单和骑手,点进去,头像是黑白的——她没上班。 第四天,段昭把门锁换回了指纹,门虚掩着,他就坐在客厅,看着玄关。 没有,还是没有。自从段昭家这一栋别墅出事,段家二少爷找到这片别墅区的物业和安保,对方承诺加强防范措施,除了户主和户主亲自带进来的人,任何人都进不来了。 第五天,段昭走进二楼的画室,那儿还摆着一幅他没来得及画完的画,因为被绑架所以搁置到现在。他拿调色盘出来,调了几笔颜色,涂上去。 然后浑身忽然被一种莫名其妙的焦躁感包裹起来。 好像心脏被整颗放到锅上煎熬,还是不放油的那种。丝丝缕缕的痒麻,带着刺痛,缠着他整个人不住下坠的恐慌惶然。 他仓皇失措地从画室逃回卧室,拼了命把女人走之前没来得及洗、还带着她体液的床单抱在怀里——他重新被那股熟悉的女人香味围住了,那种煎熬感一点一点地消散了。 段昭硬了。 这具曾经被那个女人日夜调教、辱骂过的骚货身体,仅仅是闻到凶手身上残留下来的味道,就不争气地勃起了。 段昭眼神发直,半晌,低着头逃避似地把自己埋进那个脏兮兮的床单里。 身子微微发颤,喉咙里发出困兽一样的呜咽,竟然颓败似的哭了出来。 他被彻底毁了。 他已经无法恢复正常了。 这天晚上段昭做了一个很沉很长的梦。那个绑架他的凶手回来了,带了和以前一样的链子,锁住他的四肢,挑逗他的阴茎,然后握在手里,逼他求她,才给他射。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毫无尊严地立刻求饶了,乳白的精液射了她一手。 他重新回到了她的怀抱,他听见自己怀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叫她“……周周……周周……” 凌晨段昭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肉体和大脑瞬间回归冰冷的现实,熟悉的温度消失了,他掀开被子,看到内裤顶端氤湿了一片。 还硬着,又热又烫,把内裤顶起一个包。 段昭忍不住用手去摸,闭上眼睛想象是那个人在帮他撸。 快感并不强烈,而且始终达不到激射的那个点。 他放弃了,把衣服换下来,洗澡,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去开车。 导航显示:公安局。 ———————————————————————————————————————— 作者的话:яóцщèňщц.dè -- 高岭之花(七) 小半个月后,周晓被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还在梦里会周公呢。 她以为是自己强奸段昭的事暴露了,心里还骂骂咧咧——这男人真他妈小肚鸡肠,又不吃亏又爽到了,怎么还好意思报警呢,被捅的可是她! 结果人民警察第一句说的却是:“你就是周晓?有人报警说你盗窃他的贵重财物,而且提供了你的现场指纹,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周晓当下就愣了。 那个警察看她那副表情,有些不耐烦地又解释了一遍:“一个月以前你在市区工作,是一名外卖员,在送外卖时知晓了点单客人的家庭住址和门锁密码,并潜入进去偷盗财物,是不是?” 还真不是。 他们搞错了吧?抓错人了啊! 周晓急慌慌地刚想解释,那边进来的警察已经掏出了手铐,嘴里吐出句叫周晓心惊肉跳的话:“报警的受害人姓段,你小姑娘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干小偷。偷了人家上万的手表,你瞪眼也得跟我回去配合调查。” 姓段。周晓听见这个姓,张牙舞爪想辩解的姿态瞬间偃旗息鼓。 她虚了,她怂了。 她知道报警的人肯定是段昭。姓段,除了他还能有谁。 …… 段昭站在审讯室外,透过那面单向玻璃,静静地看着里面坐着的周晓。 他已经知道她的一切了,名字、学历、身世以及籍贯。他撒了个弥天大谎,利用警察局的人事档案,他终于找到她了。 周晓,周晓。原来她叫周晓。 这两个字自一周前他知道以后,就一直盘旋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公安局说会帮他找,但茫茫人海,周晓逃离市区的代步工具还是辆走犄角旮旯小路的黑车——难度无异于追缉远逃山林的通缉犯。 但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虽然用的时间有点久——而且公安局还是看在他背后家族的面子上,若不然一个偷窃案,原本用不着那么多警力,警方原本只说冻结她的身份证等,让她寸步难行到活不下去了自己浮出水面。可他等不及,只能求哥哥们帮忙。 一个月不见了,她还是没有变,粗俗又无理,被质问的时候还嬉皮笑脸地和那个年轻的男警察说话。 段昭的眼神慢慢变冷,整个人的气质都稍显阴郁起来。 身旁陪同的警察看看段昭,又看看屋里那个坐在审讯椅上的艳丽女人,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大概是一个月以前,男人突然找到公安局,说自己丢了一个很贵重的手表。执行警员例行登记,这男人却绝口不提自己那个贵重的名表,反而字字句句都在描述他怀疑的那个嫌疑犯。 当时大家就觉得很奇怪,你丢表了,你不说你的表长什么样,怎么一直在说小偷长什么样?既然你知道小偷是谁,你直接去索要啊,再不济也要拿出证据来,才能让警察帮你要回来吧? 实话转述以后,没几天男人又来了,这次带来了一份指纹化验单,还带他们警局的人去看了提取指纹的地方:放表的卧室。这一查,里面的的确确到处布满了他口中所谓“嫌疑犯”的指纹,而且也初步查出来嫌疑犯的身份,一个普通送外卖的,和受害人毫无亲友关系。 他们信了,开始着手调出档案,进行调查,又发现这个受害人是个豪门阔少——这样一个一张口几百万上下的少爷,怎么会为了一块几万块的表这么大动干戈? 他不说,含含糊糊,只说请求警方尽快找到嫌疑人。 现在人找到了,这个受害人又手写了一份谅解书,说不要赔偿了,并且请求免予追究被告任何刑事责任。他只想申请和对方场外私下调解。 “可能中间有什么误会,我想和她解决一下个人恩怨。”受害人说着这话,看着玻璃内女人的眼神明明灭灭。 公安局把周晓放了。既然受害人都这么说了,他们也没什么好管的,警告了周晓一下,写了个类似记过的东西在档案里,就把人放了。 周晓迷迷糊糊地进去,迷迷糊糊地出来。在公安局的大厅,看见坐在公共长椅上的段昭。 她咽咽口水,拔腿就想跑,被旁边的警察一把揪住:“去跟受害人私下调解吧,不把事情说明白了,人家一纸诉状告上来,今晚咱俩还得见面。” 周晓只得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走到段昭面前站定。 谁也没说话,段昭就那么安静地抬头看着她。 周晓眼神闪躲,但看段昭又恢复成最早她初见他时候那矜贵清高的样子,心里那点儿似有若无的愧疚感也消失了。 他又没有损失什么……是吧? 段昭最后站起来,和周晓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终于开了两人离别以后的第一次金口:“跟着我,去外面说。” …… 段昭曾经幻想过很多次自己和她重逢以后,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知道自己不该,他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在他猜测过的那些情绪里,她可以是惊恐的,可以是愧疚的,也可以是痛哭流涕请求他原谅的——在这场已经宣告结束的绑架案里,他自认是受害者,然而现在情势翻转过来,他自由了,他不用受她的压制了,他捏着对方的把柄和她这辈子无可企及的财权,两个人被动与主动的地位一夜之间调换过来,所以她就应该是上述那些反应。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找回一些被踩得稀碎的尊严和理智。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你看,她是那么的没心没肺,只要是一个稍微周正点的男人,她就能看着对方春心萌动。被动的人永远都在被动,段昭第一次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挫败。 她并不偏爱他,就算当初冒险也仅仅是因为他比别人的皮相再好一些。她甚至不图纠缠他,在他很明显对她给予的性爱上瘾以后,因为畏惧制裁就毫不犹豫地抽身逃了,逃的干干净净,就像她曾经实话告诉他的那样,她只是想求个露水情缘,只是想借个种。 段昭实在无法形容那种怪异扭曲的嫉妒和怎么找也找不回来的大仇得报的痛快。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他找她回来干什么?他到底想得到些什么?他不知道,把她找回来,似乎只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本能。 她好潇洒,他却做不到她的十分之一。 他舍不得扔掉带着她味道的衣服床单,舍不得离开那栋他曾经受尽屈辱的别墅,他混混沌沌地失魂,一边厌恨这样的自己,一边克制不住的怀念她。 他固执地不去看心理医生,他其实比谁都清楚自己是怎么了。斯德哥尔摩,他爱上了他恨过的人,她所以为的露水情缘,却在无意间把他驯养成功了。 他不需要看病,他需要的是她的爱。如果……如果她愿意爱他的话,他所有的不正常都会烟消云散了。 或许别人会觉得惊世骇俗,但是在他眼里,他们只是认识和相爱的过程不大愉快罢了,他只是爱她,这没有错。 周晓坐副驾驶,她不敢抬头,一直在低头把玩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她也没有段昭心里那么多弯弯绕绕——她知道自己这回栽了,踢到了铁板。对方是个较真的,她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段昭、段家都不会放过她的。 她没想到段昭沉默半晌,开口第一句竟然是:“……当初为什么要走,你绑架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 语气出奇的平静,仿佛两个人不是在说强奸和侵犯,而是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这样的话题。 周晓自认理亏,她也没什么好辩解的,心想段昭报警时没说实话可能是顾及颜面,现在人抓到了肯定也不会放过她了。 “反正我跟你道歉你也不会接受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她索性无理取闹地耍起无赖来。 段昭眼神闪了闪:“随我处置吗?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周晓撇撇嘴:“我有说不的份儿吗?我就求您能痛快点,给我留个全尸吧。”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沉默,无边的沉默。 好一会儿,周晓眼前伸过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精准无比地攥住她的拉过去——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已经被对方控制着覆在对方胯下那一亩叁分地。 她这会儿属实有点儿惊恐地抬眼去看段昭了,却发现对方的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点点欲色,艳红的眼尾像是堕入红尘的失贞仙子一样。 他呼吸稍稍紊乱,重重地粗喘了两声: “帮我射出来,我就考虑饶了你。” ———————————————————————————————————————— 作者的话:んαIταǹɡsんцщц.VIρ(haitangshuwu.vip) -- ⓡòùщеⓝ➑.Ⅽòм 高岭之花(八)高H 段昭有时候忍不住想,自己可能根本不像外人以为的那么清贵孤傲,或许他骨子里带着点疯子的基因,只不过以前一直被客观压抑着。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会爱上囚禁强奸自己的人的,所以他也是变态。 段昭知道自己前半生建立的叁观已经崩塌了,他坏了,现在的段昭是一个唯周晓至上主义的狗。 无所谓,全部都无所谓。 他不会让她再离开他了,永远也不会。 飘散的思绪被拖拽回来,段昭的注意力重新被胯下激烈的快感逼的身体颤抖起来——周晓曾经用她那双手无数次送段昭上到极乐,她比他自己都知道能让他爽到的敏感点在哪里。 段昭很爱她专注帮他手交的样子,这让他觉得,曾经那个痴迷他身体的周晓一直都在。 “……啊……再下面一点,用力……”男人低哑的声音泛着欲色,眼尾糜丽地潮红着,半是痛苦半是祈求地看着周晓。 周晓帮他撸没有生理快感,但她一看他那副耽于情欲欲仙欲死的表情,心理快感简直汹涌而至。 她似乎也隐隐发觉段昭并没有真的要拿她怎么样的意思,预料之中的痛骂殴打一样也没有发生,他唯一提出的要求是要她摸着他的性器帮他高潮。 周晓心里不禁猜测,段昭可能是得了趣儿了,尝过了女人,知道有多舒服了,所以这是上瘾了,又觉得她情有可原、罪不至死了? 她听着耳边段昭断断续续的呻吟,只当自己是在赎罪吧,赶紧搞完了求段昭放她走好了,他要是还觉得不解气,大不了再给他插一插爽一爽。 段昭被周晓用手指扣挖着敏感的龟头,他浑身一抖,阴茎前端氤出前列腺液,黏了周晓一手,她上下搓动的更加用力,肉茎在虎口时隐时现,发出淫靡下流的“咕叽”声。 好爽,真的好爽,比他自己弄要爽的多。段昭只要一想到摸他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周晓,就绷不住射意想挺腰,使劲儿把鸡巴往周晓手里送。任她玩弄也好,蹂躏也好,那种被掌控被在乎的快感掺杂着入骨的酥麻,实在让他欲罢不能。 周晓有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但是她嘴贱,看段昭被情欲控制,就忍不住想作践他:“有那么舒服吗?你很喜欢这样?” 段昭不是听不出来她话里隐隐约约的讥讽,但他被快感熏的脑子迷蒙,眼神微微惘然,哪里还有力气去思考去反讽周晓呢?他只是顺着她的话,舒服地抬抬屁股,把自己那根粗硬的器物努力往周晓手里塞:“……喜欢,我喜欢……” 我喜欢你啊,周晓,周周,我喜欢你啊。 他看着她,眼里有种异样的痴迷,但是因为满脸的欲色,以至于周晓并没有发现。 他爱她,是毫无理智毫无缘由的沉溺。只要是她给的,无论好与坏,疼爱或羞辱,他都全盘接受。 段昭忍不住地闭上了眼,他两手无所适从地胡乱抓着座椅,上半身的名贵衬衫完好无损,下半身却门户大开,性器高高挺立着。止不住的呻吟从嘴里逸出来,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是马上就要射了。 周晓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她索性专注于段昭阴茎上的敏感部位,间或揉弄他鼓胀的卵蛋,不一会儿男人就绷着腰、微微哆嗦着射了。 “噗呲噗呲”的射了好几道,乳白的浓稠精液被乱七八糟的射到座椅和他腿上,周晓的手也没能幸免。 整个车里瞬间弥漫起一股浓浓的腥甜气息,久久不散。 段昭眯着眼喘,他还没从刚才那股射精的强烈快感中缓过来,时隔一个月之久的第一发,何其爽快可想而知。 他侧眼去看旁边副驾驶的周晓。 她倒没什么反应,低着头拽车上的纸巾细细地擦手。 段昭忽然很想抱她。 但这种冲动只在一瞬间,他知道一旦他说实话,告诉她说原谅她了,这女人立刻没有一丁点儿愧疚和负罪感的离开,绝不会留恋他一眼。 他只能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情意,假装还没彻底消气:“周晓。” 女人已经扔了那团纸在车载垃圾桶里,闻言扭头看向段昭。 段昭低头看看自己半软半硬的阴茎,像是很艰难似的:“你不是要借种吗?你还没怀孕吧?” 周晓当然没怀,她要是怀了她早就跑没影了还在这儿跟他周旋呢?虽然她也不一定跑得了多远,咳。 “没有,怎么了?” “我给你。”男人眼里雾霭沉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周晓一愣,不知道段昭葫芦里卖什么药。 “你想借种,我可以给你。但这次,我要在上面。” …… 沉寂的夜似乎格外适合做爱。 以前周晓曾经和段昭白日宣淫,她那时候以为自己是半个亡命之徒,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光明正大地走进这里,还是经过段昭允许的情况下。 他还把她的指纹录入到别墅的门锁上。 周晓看不懂他,她真的看不懂他——可能有钱人家的少爷都有点不大正常,譬如段昭被强奸了,还把强奸犯领回家里。 不过周晓也算大差不差摸懂了段昭的心思,他找她回来,无非是觉得男性自尊受创了,被一个女人强奸了,心里不忿了呗,想上回来。可以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她的目的从来就只有一个,本来活的粗糙,又不在乎达到目的的过程。 她本来以为段昭的报复会来的特别凶猛且残忍,都做好准备为自己曾经的犯罪行为付出代价了——但对方只是抱着她把她抵在门上的动作激烈了些,随后的亲吻、舔咬,却轻柔地好像她是什么娇贵的宠物猫似的。 拜托,他是根本不会吗?这么轻,她根本不爽的好吗?周晓无语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翻个身就把段昭压在门上,轻轻舔?的唇舌变成了疾风骤雨的吻,凶狠又热切。 段昭好像很动情的样子,也不在乎谁在上谁在下了,双手捧着周晓的脸回吻着,慢慢地也势均力敌起来——他舔过她口腔上颚,她听到他换气间隙下流又粗重的喘息。 下体一股淫水冒出来,周晓蹭蹭腿,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湿了——这么漂亮的男人摆着,她恨不得给他榨干了才好。 段昭也硬,还是刚才那条没来得及换的裤子,被布料箍着,热气蒸腾地顶了起来。 “……回卧室,我想在卧室做……就像以前那样……”段昭气息不稳地求,他也很想硬气一点儿,但好像早就没有那点儿不值钱的骨气了。 周晓喜欢段昭的身体和脸,一直都是。她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穴口早就湿漉漉的了,黏糊糊的半透明淫液流到腿心,阴唇微微翕动着,看的段昭眼珠子都移不开。 他摸上去,然后看见周晓脸色变了,就是以前他熟悉的那种,被快感摆布着,微微咬住下唇,有些无力地眯着眼。 他记得的,要是他舔上去,她脸上的表情会更好看——段昭几乎是毫不犹豫,甚至可以说有些馋地把嘴贴了上去。 “啊——”周晓急促地叫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了段昭的头,脖子以上都潮红起来,一看就是动情了。 段昭被周晓抓着头发,她爽了还会用力的扯,刺痛带着微微的不知名快感,段昭被刺激的更加卖力地舔,舌尖伸进阴道,牙齿咬住她硬挺的阴蒂又吸又嘬。 周晓被伺候的头脑发昏,冲击心灵的酥麻弄的她下半身颤抖起来,忍不住地抬腰让段昭更深入地弄她。 两个人都旷了一个月了,段昭听着周晓细细碎碎的呻吟,胯下阴茎又胀大两分。 段昭很聪明,舌头找到周晓阴唇和阴道口的敏感点以后,就灵活地专注于那几处,中途吸了几口她的水儿,泛着微微的腥甜味。 周晓已经很湿了,内里空虚地不行,但她不想让段昭用嘴搞他,她想他插进来,用那根丑陋的大东西插进来肏的她高潮。 “别……别弄了,进来……”她声音有点儿哑了,但段昭听到后立刻直起身子——他裤子也早就被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只有内裤被褪到膝盖,修长的手扶着阴茎抵在女人的穴口,配着上半身凌乱的衬衫领带,整个人色情极了。 段昭也很急切的样子,身上的温度烫手,肉棒顺着小穴插进去的一瞬间,他咬着牙直冲到底,周晓突兀地叫了一声,本来就濒临高潮的阴道几乎立时就抽搐着泄了。 没戴套,肉棍直接接触到蠕动收缩的阴道内壁,让人腰眼发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男人双眼潮红,紧咬着牙感受周晓穴里久违的挤压裹吸感,他闷哼一声,没忍住猛地顶了两下,语气都在发颤:“好紧……” 有种难耐的欲色。PO一八.oЯɡ(po18.org) 段昭都快失去理智了,这感觉要命地让人上瘾。他才抽插两下,就恨不得今天把周晓做死在床上。 爱欲混杂着占有欲,促使着他动起来,抽出一半,然后更重地插进去,插的周晓呻吟都不成调。 段昭像是要把这一个月所有的委屈和想念都发泄出来,打桩一样。每次抽插肏干的动作都激烈的不行,这样大开大合的性爱带来的快感是强烈又急促的,很快重迭迭地累积起来,周晓迷蒙着眼,触手是段昭衣衫半解下漂亮的腹肌,没来得及摸两下,人就被顶的直往上翻。 寂静的夜里,这样淫秽又下流的肉体碰撞声混杂着媾和水声,段昭喘,周晓也叫,粗大的性器在阴穴里进进出出,周晓只觉得自己快感绵密到一定高度了,魂儿都要飞了。 “舒服吗?……舒不舒服?”他一边彻底肏开周晓,一边覆上去吻她的唇。周晓意识混沌,带着满足回他:“……舒服。” 说完,她抬腿夹住段昭的腰,被他猛顶几下,迎来了重逢以后的第二次高潮。 ———————————————————————————————————————— 作者的话:追更: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高岭之花(九)高H 周晓是被肏醒的。 她以前干外卖的时候为了白天能精力充沛,一般晚上最迟十一点半睡着。生物钟到点了就格外的困,下面的穴还被段昭缓慢抽插着,她就着刚刚高潮的酥麻余韵和困意慢慢合上了眼。 段昭也不闹她,他插的周晓阴道高潮两次,也痛痛快快地内射了,解了整一个月不见她的相思瘾,看她很疲惫,就扶着阴茎很慢地插进去,再一点点抽出来——这样弄有另一种难言的绵密舒爽,快感迭加的慢,但高潮的时候快感也格外长。 周晓就那么半睡不醒地被段昭箍着腰肏,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看的段昭心里酸软的不行。 他太喜欢她在他身下、在他怀里这种踏实的存在感了,这让他可以暂时忘掉这一个月以来所有的难熬恐慌,只沉溺在当下的性交快感里。 蜜穴挤压着肉棒,段昭忍不住哼了两声,他停下耸动,覆在周晓身上——极珍视极沉迷地舔过她的眉眼和唇舌,她没意识、也不躲,任他声声唤“……周周,周周……” 总之像是念咒一样,像是被这个叫周晓的女人下了蛊那样。要是和他交好的朋友看见他现在这副表情,估计要大跌眼镜——从来没见过他段昭也会对什么事情这么热切,好像周晓是什么能续他命的药。 这样病态的、无法追究溯源的孽爱,比天底下任何痴男怨女的爱来的都要更加疯狂。 他愿意死在她身上。 段昭脑子里环绕着这个有点癫疯的想法,被激的克制不住快速挺腰抽动起来,周晓就是这个时候,被他一个深顶插到敏感点,陡然一激灵醒了过来的。 耳边还能很清晰地听到段昭粗重的喘息和身下用力的、肉棒抽插阴穴的水声,比刚才剧烈的多的酥爽一波一波涌向全身,周晓难耐地胡乱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段昭的动作把腿张得更开,方便他能肏的更深更重。 段昭那根大东西没有让人失望,很快就入的周晓哀哀浪叫起来。透过朦胧的眼,周晓能隐约看到段昭漂亮结实的腹肌上细细密密的汗珠,男人的乳头硬挺,昭示着主人的动情之深。 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像夏夜旷闷了好几天的狂躁雷雨。 段昭所有在性爱上的本事都是跟周晓学的,他是她唯一的得意门生,也是她调教好的乖狗狗,有一条只插她的骚货肉棒。 段昭不知疲倦地插弄着,又腾出手来摸周晓的胸乳——她这对乳鸽极软,不会太大不会太小,握在手里乳肉四溢出来,滑腻感无与伦比。 他叼住她的乳头吸吮,用口水把两只乳都涂的亮晶晶的,眼神泛着痴迷:“好美……” 好美的身体,好美的女人。 “唔——慢,慢点儿……”周晓受不住被他上下夹击,腿心被狂捣乱插一通,那水儿都顺着股沟流了一屁股,拉丝到床单上,穴口甚至被段昭快出残影的抽插磨出碎沫。 段昭爽的头皮发麻,要命的快感逼的他射意连连——他直起身子专注地猛戳周晓穴里的敏感点。 鸡巴填满女人的阴穴,他看到周晓被肏到外翻的阴唇,穴口鲜红到像是在渗血,紧紧绷成圆形。 这样的视觉冲击和生理快感齐齐冲上天灵盖儿,段昭只觉射意被逼到极致,他用尽全身力气猛烈冲刺十几下,死死抵住周晓的宫口,长长呻吟着射了出来。 一边射一边耸着腰尽情延长射精快感,一点浊白的精液被带出来,段昭伸手抹了,再塞进周晓的穴里。 周晓被射的又泄一次,内壁正敏感,被段昭这样搞,几乎是瞬间又小高潮一次,哆嗦着身子猛地高高挺起腰,脚趾也濒死一样勾住床单—— “啊!” 竟是潮喷了。 段昭被剧烈收缩蠕动的阴穴那么一夹,那种感觉,和丢魂几乎没什么两样。 缓过劲儿以后周晓翻了个身就睡了,睡之前还警告段昭不要再动她。“就算社畜也是有人权的,搞得多不代表怀的快,睡吧睡吧,明天再搞。”她这样说,然后顶着满身的狼藉就睡着了。 段昭小媳妇一样坐在床边,摸摸她头发摸摸她屁股,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喜欢她说“明天”,说“以后”,他喜欢这两个词,他知道他至少可以用身体留住她。 周晓现在浑身都是情欲过后的味道,尤其是下半身,被精液包裹的那种浓烈的腥甜味,混杂着半透明的淫液味道,还有她身上乱七八糟的吻痕,眼角的残泪。 这一切都让段昭很轻易地就硬了——他第一次开荤是跟周晓,这就像某种魔咒一样,让他的身体撇开情爱也能对她无止境的发情。 ——慢慢来,我不急。我只求你爱我。 他心里这样想着,裸着身子把周晓抱起来,压抑着再来一次的欲望,抱周晓进浴室里洗干净。 周晓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是真的累坏了,段昭这次做的特别凶,比之以前她掌控的主场要凶狠的多,事后她真是困的睁不开眼。 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叁竿了,周晓从梦里惊醒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下面被又湿又滑的东西舔弄着,她强忍着快感掀开被子,看见是段昭伏在她两腿之间用舌头肏弄着她的穴。 与此同时,她也看见他那根因晨勃高高挺立起来、龟头泛红的粗硬肉棒正在往外隐隐冒出前精。 “干嘛……一大早就……”周晓断断续续地叫,阴唇和阴道昨晚被肏到微肿,现在又被男人有力的唇舌伺候,酥麻感带着刺痛席卷全身,比平时被口要舒服太多。 叁两下周晓就仰着头高潮了。 还没反应过来,刚高潮过脱力的身体就被翻了过去,段昭趁她才泄过意识模糊,扶着鸡巴猛地从后面插了进去。 “一次,就一次……”男人忍不住地喘,食髓知味的雄性鸡巴忍不住对眼前女人的渴望,只能一边哄着,一边没完没了地进行抽插运动。 周晓没力气反抗,也不想反抗,一大早醒了段昭就给她来硬菜,她除了享受快感什么也不想干。 这么一次就一直做到吃午饭的点儿了,等到俩人真正收拾好从卧室里出来,段昭点的饭菜也送到了。 就是他看见那黄色的骑手服有点刺眼,没敢让周晓瞧见。 周晓挽着头发接筷子时顺口问了一句:“点的外卖?” 段昭躲不过去,只能应了。 果不然,周晓就不自觉回忆起以前做外卖员的生活了。“其实还挺好的,也不怎么累,主要是很多客人经常给打赏,还夸我长得好看……” 段昭手里的筷子“当啷”一下就掉到桌子上了,垂着脸看不清脸上表情,整个人不复刚才的欢快。 首发:āγцsんцщц.cǒм(ayushuwu.com) -- 高岭之花(十) 周晓其实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段昭会放在心上。 他觉得不好,一点也不好。 他不想周晓再去送外卖,不想她做任何工作,不想别人看见她,不想别人盯着她漂亮的外表夸她好看。 可他们是这样畸形的炮友关系,他没有任何理由管制周晓。 这让段昭那颗因为彻夜交媾微微满足的心重新变得空落落的恐慌起来。 他记得以前周晓很喜欢他的脸和身体的,所以今天一大早特意趁她去洗漱的时候站在穿衣镜前换了好几套衣服——他的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就是取悦周晓,希望她的目光能多多地停留在他身上。 但好像都是在做无用功——这女人是个负心的,只是馋他而已,得到了他的身体以后就失去新鲜感了。 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段昭觉得不甘心,甚至隐隐约约觉得,周晓随时会喜欢上别人。 “我呆在这儿好闷,我想做我以前那份工作。”周晓咬着手里的包子,说这话只是告知一声段昭。 段昭皱了皱眉:“你送外卖不累吗,再说风里来雨里去的怎么备孕啊?” 周晓听不出他是醋了,还自顾自地解释:“不累啊,总比闷在屋里什么也不做的好吧?再说你不也要去上班吗,早上我还听见你接电话说要去什么美术馆来着……” 段昭在国外学的艺术,回国后他哥哥就帮忙介绍了一份知名美术馆鉴赏家的清闲工作。主要是体面,见的也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物,还适合段昭的性格。 “我不去了,我现在是带伤休假。”他语气微凉,脑子里飞速旋转,思考着怎么说服周晓。 “你带什么伤,我看你不是好好儿的吗?”粗神经永远是一根筋的粗神经。 段昭放下筷子,索性不吃了,直勾勾地看着周晓:“被歹徒私闯家宅后造成的精神应激创伤,这个病你看怎么样?” 周晓瞬间噤若寒蝉,心虚地低下了头。 段昭也是没出息,看周晓一怂就忍不住心软了,也不再说什么重话,语气放柔了很多:“先吃饭,白天在家歇一歇,晚上带你出去玩儿。” 周晓点头说好,乖乖的样子看的段昭心里塌软——他以前很少见她这么有女人味的一面,大多粗鲁一些,行事作风也暴烈。但是昨晚两个人在床上你来我往,那种酣畅淋漓又让段昭真切体会到,这世上并非只有小鸟依人才叫有女人味,周晓身上的每一处销魂软肉,都能吸走他的魂儿。 只是在脑子里想一想,段昭就觉得自己又硬了。 他有点儿难堪,就把手放下去压了压,但没成功,性器越发鼓胀起来,撑的他有些难受。 段昭不由自主地把眼神落到坐在旁边的周晓身上——两个中间就隔了个桌角,她在他侧右方。 那目光太灼热了,以至于周晓很容易就能发现。她有点儿疑惑地看过去,一眼发现对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然后一只手还放在腿上。 她微微倾身就看见段昭的手很色情地压在两腿之间的裆部,但她还是能隐隐看见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下,裤子被顶起的弧度。 晨勃还没过去劲儿吗?周晓想想,以前怎么没发现段昭性欲这么强的? 不过很快周晓就有了别的念头。 她和段昭相处的时候一向就很喜欢捉弄他,喜欢看对方吃瘪,这种莫名其妙的压制感让她没来由的高兴。所以看他现在这副情欲上头又苦于不能发泄的样子,心里那点花花肠子立刻就成型了一个作弄他的想法。 段昭脑子里天人交战,在想待会儿是自己去卫生间解决,还是缠着周晓勾引她帮他弄一回——他有点儿心疼她,早上那次穴儿都被肏肿了。但是自己弄又可能没那么爽,要不然—— 思绪戛然而止,段昭看到胯部伸过来那只细润莹白的脚,脚趾勾着,一点一点隔着裤子磨蹭着他的阴茎。 段昭索性张开腿,手放到桌子上,低着头看周晓那只白皙可爱的脚。 她皮肤很好,丰乳肥臀,但腰又很细,腿脚不是骨感的瘦弱美,而是一种多汁饱满的、让人看一眼就心生欲望的漂亮。 尤其是现在,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她脚底搓动着段昭的性器,间或夹一夹。段昭耳根泛着红,闭起眼来,稍微有些无措地咬了咬牙。 看起来似乎在隐忍。 但是他又不推开周晓,甚至一只手握住周晓脱力差点儿掉下去的脚,狠狠地摁在自己裆部。 男人须臾就粗喘出声,呼吸重的不像话,眼尾也潮红起来,浑身散发着色情的暧昧气息。 周晓有点儿着迷这样的段昭——她是俗人,她爱高山雪莲染上世俗污浊,她爱仙人动情动欲、褪去清冷的反差,她也爱漂亮又色情的段昭,爱他迷欲成痴的不争气的身体。 周晓的脚有了段昭的手作支撑,不必费力地抬着,就更加努力地玩弄起段昭的硬鸡巴,她脚底下慢慢地湿了一小片,段昭则一直低着头,把玩着她的脚自娱自乐,嘴里断断续续地哼出呻吟。 他求她:“……周晓,周周,你能不能叫我,我快……快要……” 他快射了,周晓看的出来,只是这样普普通通甚至没有直接接触的碰他几下,他就要射了。 男人眼底迷蒙一片,看着可爱的很。 周晓被他蛊惑了,收回了脚,段昭猝不及防在濒临高潮前夕失去了快感来源,雾蒙蒙的眸子清明一分,多还是迷茫不解。 于是眼睁睁看着周晓坐好穿上拖鞋,站起来走两步到他身边,然后慢慢坐到他怀里。 段昭下意识伸出双臂拢住对方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周晓到底想干嘛,皮肉相贴的下一瞬,她捧住段昭的脸,亲了上去。 段昭只迟疑了一秒,控住周晓腰部的手猛的收紧,脖子前倾加深了这个吻。 周晓就一点一点地摇着腰,屁股轻轻蹭段昭的性器。 段昭竭力吃着周晓的口水,这女人的嘴甜的不像话。湿黏的吻夹杂着下体似有若无的隐秘快感,段昭只觉得心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像他胀到极点、濒临高潮的肉棒一样。 他听到周晓在换气的间隙怜爱地吻他的嘴角,轻声地唤他:“段昭。” 他要死了。 快感瞬间猛烈到极点,射精的一瞬间,粗噶的呻吟喘息被女人牢牢堵在嘴里,这感觉丝毫不亚于在她穴里内射的痛快。 段昭知道自己彻底没救了。 他要么死在这个叫周晓的女人身上,要么依附她的爱和身体而活。 我愿做你附骨之疽。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被周晓吻到失魂,只剩下这个念头。 -- ⓡòùщеⓝ㍠Ⅽòм 高岭之花(十一) 说是休假,段昭果真没有离开过。就是周晓从他视线范围内站起来想去趟厕所,他都要抬抬眼皮问一嘴。 周晓当然无法理解段昭的焦虑和不安,她就是觉得段昭在故意折腾她,盯着她不让她松快,要报之前的仇。 她懒得跟他计较。 大概两点左右,周晓躺在沙发上开始犯困了。段昭坐在组合沙发里的单人小沙发上,手里拿着时经杂志,其实余光一直在注意着昏昏欲睡的周晓。 她最终还是扛不住了,手机“啪”的一下轻轻掉在沙发上,意识混沌地合上了眼。 段昭索性放下杂志,就那么看着她。 高大的法式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照在周晓脸上,段昭视力好,甚至能隐约看见她脸上细细的绒毛。安静的周晓有另一种独特的可爱趣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总之段昭看的入了迷。 他站起来,脚步放到最轻,慢慢走过去——周晓没醒,胸前微微鼓动起伏着,呼吸绵长轻柔。 一凑近,段昭就闻到环绕在她周遭的那种熟悉的温软香味儿。 周晓不喷香水,这香味儿纯是体香,偶尔混杂着她洗澡的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味道。 好喜欢,不管是什么样的周晓他都好喜欢。 但是她对他没有一点情意,也没有感情,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条宽阔的鸿沟,他不知道该怎么跨过去。 他好想她也爱他。 段昭心里默念:“我求求你,像我爱你那样爱我吧。”但周晓睡得像个死人,既听不到段昭的心声,也看不到他依恋痴迷的表情。 她是个外热心冷的负心女人。 他想起以前的自己,因为外表和家世的缘故,他从没有这样因为得不到异性的青睐而烦恼过,但现在他有了真正想在一起的人,对方却懒得正眼看他。 即使在别人眼里,觉得以周晓这样的出身学历,和他在一起都是高攀,但被动使人自卑这话说的真是一点不错,段昭并不自信,他甚至明白他内心很祈求她的爱。 不过转瞬段昭就释然了,他很会自我安慰,所以告诉自己说,之前周晓在他身边,至少她还喜欢着他的脸和身体。 或许以后她会慢慢爱上他的,或许——他这样希冀着,想到以前看过的偶像剧桥段,觉得他和周晓这样戏剧化的相遇相知简直是命中注定。 他低着头,轻轻吻她的眼皮。 “我爱你。”他用气声,音量低到尘埃里。 周晓这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睡之前明明在客厅沙发,醒的时候却在卧室。她掀开身上盖的薄毯,赤脚下床——地上铺着名贵松软的地毯,又是夏天。 开了门看到段昭在外面隔断的衣帽间换衣服,衬衫脱到一半,露出衣服下漂亮强劲的肌肉腰腹。 作为一个男人,段昭除了那张漂亮到胜过女人的脸皮,身材也是完全合格甚至超标的,这点周晓最有发言权。 听到动静,段昭回过头,看见是周晓,眼神波动一下。随后视线下移,轻轻皱了皱眉:“怎么不穿鞋?” 周晓以为他是嫌弃她粗俗,不太在意地撇了撇嘴:“这房子这么干净,又是夏天。我自己在家拖完地了也不穿鞋,凉凉的很舒服。” 但是脚底受寒会直攻女性子宫,对身体不好。段昭想起他这两天做的备孕攻略,脱了一半的衣服索性不穿了,直接扔到一边,绕过周晓去床边拿她的拖鞋。 周晓没想到段昭这么较真,还屈尊降贵地半跪在地上,抬她的腿迫使她穿好拖鞋。 弄的她怪不适应的。 晚饭去吃了周晓以前从来没敢进过的星级餐厅,里面侍应生待她和段昭如出一辙的毕恭毕敬让她好几次恍惚,有种自己也是众星捧月的有钱人一般的错觉。 怪不得世人都爱钱,这种凌驾一切的快感,有种莫名的魔力。 段昭以为她很喜欢这家餐厅,心里默默记下,哄她:“回头我给你开张副卡,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 因为他这句话,周晓忽然发觉出不对劲来——为什么段昭可以和她这么平和愉悦地相处?为什么他对她好像在对待普通恋人或者好朋友?为什么他报复性地上了她以后,还让她留宿家里,带她吃好吃的,还要给她钱? 为什么? 她以前只以为他是不大正常,现在仔细想想,说不定他是另有图谋。 周晓看看段昭,再看看自己盘子里被切开的牛排旁边的迷迭香,越发觉得段昭是心里攒着什么坏招儿。 她才不信他会真的对她好呢,她可是折辱他整整七天的强奸犯,他以前也说恨不得杀了她大卸八块才好。 周晓心里涌起一股寒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段昭几乎立刻就敏锐地发现了周晓情绪的不对劲,明明刚才还兴致勃勃地四处张望,忽然就慢慢安静下来,用一种奇怪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也不说话,可能是吃不惯这里的菜。 段昭有点懊恼,早知道问问她的意愿了,按她微博转发的那些东西,她应该更喜欢中餐才对,湘菜苏菜之类。 “怎么不吃了,饭菜不和胃口?”他问出口,想着等会儿酒局结束了带她吃点她爱吃的吧。ⓅO一八.oЯɡ(po18.org) 然后下一秒听到周晓状似不经意地问:“还好。我就是想起来个人,我第一次见你那回,给你那个朋友送烟,你还记不记得?” 周晓是随口一说,这俩人心思各异,谁都没想到对方乱七八糟什么念头,她是灵光一闪想岔开话题免得段昭再问下去,他是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来高海这号人物来。 高海属于长得不错的那种花花公子,手里有点儿小钱,混圈儿会玩儿,很会捕捉女人的芳心。段昭是因为二哥才认识他,算不上朋友;但伸手不打笑脸人,高海会来事儿,和段二关系不错,也蛮照顾段昭。给他送过几箱有价无市的上品白兰地,一来二去的,有时候高海组了局,只要去的人知道分寸不闹段昭,段昭就给面子过去喝两杯。 周晓喜欢那种地方,段昭看的出来,她性子活泼洒脱,爱疯爱闹。以前工作的时候脱了外卖服也会去平价酒吧迪厅玩一玩,发到朋友圈和微博的历史照片都被段昭一点一点的扒出来了。 所以即使他不感兴趣,还是想着捧她开心,才选择今晚带她过去。 他没想到她突然提起那个高海。 段昭咬咬牙,火烧火燎的嫉妒伴随着猜忌席卷全身。 -- 高岭之花(十二) 高海在外环路飙车追尾,到会所的时候,比约好的时间晚了快半个小时。 然后他看到周晓——一开始只是觉得有点眼熟,就是死活想不起来,看到旁边坐着的段昭,脑子里灵光一现,突地想起来了。 他当初没勾搭上周晓,当晚就找了另一个小女朋友,只是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过去,他竟然还能看见这女人。 只是这回没穿什么黄的亮眼的骑手服,而是很衬她的长裙,化了淡妆,看起来过得比之前快活。 攀高枝儿了这是。 不过高海没往段昭身上想——在他心里,一直觉得段昭这种路数的,能配他的非得是皎洁如月的天仙,周晓显然不是这种女人,顶天了给段昭提鞋都不配。 话糙理不糙。这要是搁在以前,不光高海,只要和段昭接触过的,知道他家底和性格的,都这样觉得。 直到高海几个发小凑到他耳朵边,小声跟他嘀咕:“……看见没,段昭带他女朋友来了。不晓得是哪家的,总之没印象,十有八九是哪个大学的尖儿。” 高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就她?就周晓?还女大学生?还段昭的女朋友? 要不是他掐自己手心会疼,高海都以为自己是喝多了在做梦。 高海有点浑浑噩噩地坐下,看了周晓好几眼,一再确定她的确就是当初那个送外卖的女人。后来两人还加了微信,她也的确明里暗里打听了段昭几句,他当时心情好,想着讨美人欢心逗她玩玩儿,就多掰扯了两句。再往后人不理他了,他也懒得上赶子找没趣,世上又不只她一个漂亮的。 都忘得一干二净的人了,突然蹦出来,还说是段昭的女朋友。高海都想不通,这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咋勾到一起的? 他还没发现自从他坐下,坐在上首的段昭那眼珠子就似有若无地落在他身上,他看周晓那好几眼,都被段昭逮着了。 男人低头看看自己刚才伸过去又被悄悄推开的手,再看看周晓跟旁边那个女人兴致勃勃的聊天,握着酒杯的左手忽然用力,指尖泛白,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年头真他妈奇了怪了,男的要防,女的也要防。 那女的还没他长得好看呢,他问她有什么好看,她竟然理直气壮地说人家胸大屁股翘——段昭喝了好些酒才把火压下去,高海就往枪口上撞来了。 他倒是想扣开高海那俩眼珠子看看,问问他到底在乱瞟什么?自己没女人吗,要去看别人的女朋友? 于是高海点烟走神的功夫,一瞥眼就看到段昭看他的眼神——有种形容不来的黑沉,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明明面无表情,却让他莫名感到扑面而来的压力和窒息。 男人最懂男人,高海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段昭的敌意从何而来——他没有不悦,他也不敢,在场哪个不捧他段昭个面子,高海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他对周晓早就没兴趣了,立时就眼神闪躲着,移开了视线。 段昭听见自己心底忽然松了口气的轻快。 玩儿到后半场,周晓跟着段昭看了几场男模女模的秀。她也不是什么单纯小白花了,看见台上跳的热烈了,还会忍不住心潮澎湃。 段昭就倚靠在沙发上,从后面看她的后脑勺,看她绷紧挺直的腰。 眼神明明灭灭的。 除了段昭这边,卡座周围还有其他很多不认识的。酒和位置段昭早刷过了卡,他不在乎其他人叫谁来蹭,鱼龙混杂也好,居心不良也好,周晓喜欢人多热闹,他喜欢她高兴就好。 怎么就栽她手里了呢。段昭喉结动动,又开始想念在家的时候和她滚在床上没日没夜做爱的光景——当初被囚禁被强奸的日子过得好像一场梦,如今再想起来带着虚幻的不真实感,但心境却早不是从前了。 段昭收回思绪,手抬起来,摸上周晓长长的发尾。 酒场喝到后半段就开始变味儿了,带了女朋友来的男人酒精上头,搂着对方摸摸亲亲,没两下就急慌慌地起身告辞,没带女朋友的也走,或者在大厅随便拉一个愿意的。 那种群魔乱舞的劲儿看的周晓有点反胃,刚开始那会儿放松的心情完全被打乱了。 段昭适时地凑过去,从后面抱住周晓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要不要回家?” 周晓似乎一下子没意识到段昭说“回家”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她也喝了点儿,量不多,耐不住后劲儿大。身上隐隐散发着好酒独有的那种微醺醉香,浇得她身上发烫,意识稍稍混沌。 “好。”她下意识答应着,身子无力地往下瘫了瘫,教段昭锁在怀里,变态一样无声深嗅她头发的香味儿。 喝醉的周晓很乖,也很色。 段昭以前不知道,算是意外之喜吧。 他早就硬了。在看到周晓映在杂乱灯光下微红的脸时,看到她裸露在外光洁细长的胳膊时,看到她紧紧包裹身体的裙子时——他无一不在精虫上脑,幻想着两个人媾和的场面。 他以前不这样的,都是周晓害了他。害他变成重欲的疯子,害他爱上她。 段昭甜蜜又痛苦的想着,抱住周晓坐在车上。 车门关上,他看着面前跨坐在他腿上,潮红着脸眼神迷离的周晓,忍了又忍,还是凑过去咬住了她的唇。 两个人的双唇争夺着氧气,唾液纠缠在一起,段昭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那种喘息泛着透进骨子里的舒服,段昭整个人都沉迷进去。周晓虽然处于被动,但段昭很会,她被他勾引着也慢慢吞咽着轻轻呻吟起来。 这次是久违的女上位。 地下车库宽阔昏暗,段昭的车停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这时候迪厅正是热闹高峰期,几乎不会有人在附近出现。 ——下次附近的声控灯亮起之前,在她穴里射出来。 段昭心里默默想着,箍住周晓的腰把自己那根丑陋的大东西在周晓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发出皮肉碰撞的闷响和“噗嗤噗嗤”的下流水声。 他抽插的慢,想着前戏短,怕周晓会不舒服。 她是享乐主义者,他把她搞舒服了,自己也就能舒服个透——实战多次得出的有效经验。 实际上周晓那儿早就洪水泛滥,黏糊糊的液体流在腿心许多。 她伸着舌头,半眯着眼抬腰配合段昭的动作,两个人都浑身发颤,被填满和被包裹的惊天快感窜到全身,叫人头皮发麻。 ьǐqǔɡěδйě.cδм -- 高岭之花(十三)高H车震 昏暗的地下车库,时间指向晚上九点四十二。 周晓又高潮一次,段昭还没射出来。她坐在他腿上,抬抬屁股男人就能低头噙住她的乳头,他也的确这么做了,然后周晓受不住地搂住段昭的脖子,高仰起头细细的呻吟。 那呻吟声软乎乎的,车里放不开,是那种闷着做的媾和,但是外面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看见剧烈晃动的车身。这种刺激又不同于在家关上门做,紧张的背德感激得周晓的快感比平时更强烈。 虽是女上位,但周晓腰身很有力,段昭和她做过那么多深有体会,她不是沉着身体让男人顶肏,她是主动抬腰去含去咬男人的鸡巴,用力挤压,内壁蠕动地很畅快。每插一下都有种电流一样的酥麻从性器传向尾椎骨,继而传到全身。 和她做爱会上瘾的,她是吸男人精血的塞壬海妖。 段昭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迷蒙着眼去寻周晓的唇。 他微微张着嘴脸色潮红的样子特别下流,偏偏还喜欢在插入时和周晓接吻。 周晓时常在经历下身被抽插到崩溃时,还要被段昭吻到窒息。 段昭把自己对她强烈的爱都表现在性上,周晓看不懂,她只觉得他太用力。 高岭之花堕落以后,怎么就重欲成这种模样。 周晓受不了地推他,段昭握住双手手腕背到身后,他整个禁锢住她,下身不由分说地猛烈进犯着,嘴里却不合时宜地说着软话哄:“舒服吗……我再往里面插深一点好不好……好紧,嘶……” 周晓觉得不好,但是她早被插的不太清醒了,加之酒精的后劲儿,整个人快要失去自主意识,只能凭本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肉茎,希望他赶紧射出来。 段昭舒服地直哼,舔舔下唇,低头看自己和周晓交媾的部位。 他那根丑陋的东西蒙上了一层淫靡的水光,在周晓阴毛包裹的穴里进进出出,阴唇被干的外翻,隐隐露出里面殷红的媚肉。 何其色情。 他咬着牙,肉茎充血到极致,想在她穴里射爆。 段昭耸动的速度猛的加快,阴茎上下进出着,整个车里回荡着肉体拍打和抽插水声,弥漫起浓浓情欲的味道。 周晓的穴还有个好处,男人插的越快,她就被插肏的夹的越紧。那种死死裹吸的力道咬的段昭头皮发麻,呻吟也泄出来,混杂着周晓略微尖锐的浪叫,段昭突地插到最深处,挺着腰射了出来。 周晓搂着段昭的手直打哆嗦,咬着下唇又高潮一次,喘息声有种劫后余生的痛快。 段昭缓了一会儿,把阴茎抽出来的时候,穴口翕动两下,被肉棒带着流出来一滩液体,半透明淫水儿掺着乳白精液,争先恐后地黏连着段昭的鸡巴和周晓的穴口。 段昭把车开的飞快,他一偏头,就能看见半醉半累、歪着头睡着的周晓。 他喉结动动,忽然很想舔她——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欲望,可能是情欲衍生,又带着爱意,让他有种强烈的,想把对方吞吃入腹的焦渴。 一段二十分钟的车程,段昭将将十五分钟开到家。周晓是被他抱下车的,他好像很急切,周晓几乎脚不沾地就被推到床上,他掀开她的裙子,下面是一丝不挂地、阴毛沾满了淫液和精液的狼狈阴穴。 段昭把掰着她的膝盖打开,让周晓整个人呈一种羞耻的M型,整个人覆上去,半跪着把阴茎重新重重地插进去。 “啊!”周晓短促地叫一声,双腿不自觉抖了两下。 段昭顶了几下,犹觉得不满足,身子前倾下压,折过周晓的腿压在她胸前,然后毫无顾忌的、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周晓被牢牢压制着,看着身上的男人眼神带着痴迷地挺腰抽插的动作,忽然晃神一下,脑子里灵光乍现,突兀地闪过了什么。 她来不及细想,因为段昭腾出双手了。他手指插进周晓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那样压着她的舌尖抽插。那两根修长的指尖进进出出,被周晓的唾液打得湿透。 然后全部被抹在周晓的双乳上,他攥着揉着,埋进去狗一样闻她身上的味道。独属于周晓的,女人香汗的味道、淫液微腥的味道,还有两个人共同沉溺进肉欲的味道。 周晓觉得自己像在海里颠簸沉浮的船,找不到落脚点,只剩下身下的床单和连接着段昭的肉茎做支撑,情欲分泌出的性激素疯狂攻占大脑,她忽然觉得自己和段昭像两只发情期只知媾和的兽。 周晓快到了,呻吟开始带着哭腔,被段昭打桩一样的猛肏,她就抓他的后背缓解灭顶的快感。男人漂亮紧绷的后背被抓出一道道血痕,刺痛混杂着快感直逼全身,段昭竟然体会到一种另一种异样的爽。 周晓不自觉挺起腰,脚背绷着、脚趾勾住床单,呜呜咽咽地咬着嘴高潮了。 她穴肉死死咬住段昭的阴茎,仿佛是自己小死了就也不让段昭好过似的。段昭被她夹得用力咬住后槽牙,才勉强忍住射精的欲望。 他退出来,伏下身子咬住周晓的乳。他吻她的脖颈,咬她耳朵尖儿,手指伸下去抚摸她的阴户,延长周晓刚刚高潮的快感。 阴蒂被段昭微微泛凉的指尖蹭过去,有种酥酥麻麻的绵长快感从骨子里渗出来,周晓控制不住地感受到穴里和穴口触电一样的轻颤着,有种昏昏欲睡的舒服。 但段昭并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周晓舒服地狠了,疲惫感涌上来,开始犯困的时候,段昭扳着她的身体侧浑身,抱着她一条腿,从侧面慢慢插了进去。 瞬间,室内重新响起暧昧的交合水声,夹杂着男女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 …… 周晓从卫生间出来,迎着段昭略微期待的目光,她把手里的验孕棒递过去给他看—— “没怀。” 段昭立刻就微微皱起眉,接过去一看,一条杠,周晓真的没怀。 带上之前周晓绑架段昭那段时间,两个人林林总总发生关系也有将近一个月。段昭性欲强,周晓也不差,能扛得住段昭没日没夜的肏弄。可是这么干下来,周晓竟然还是没怀上。 段昭还好,周晓怀不怀他都能找理由把她留在身边,没怀上他正好有更多时间和她培养感情。可是周晓就不乐意了,都耽搁这么久了,越想怀越怀不上,还真应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话。 “啧,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是不行?”周晓低头摸摸肚子,忽然觉得自己借种改变人生的理想有点遥远。 周晓抬眼看看段昭,目光落到他胯下:“……嗯,该不会是你不行吧?” 段昭脸色猛地沉下来,任哪个男人被自己的另一半说不行,只怕都受不了。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段昭压压火气,语气尽可能地温和。 周晓挠挠头:“好吧好吧,你行。可是我也不能一直在这儿啊,我跟你打个商量,要是再等等我还怀不上,那咱俩就好聚好散吧?” “你看行不?” ———————————————————————————————————————— 作者的话:高岭之花是he,等我,我能圆回来。这是一千一百珠的加更。 -- 高岭之花(十四) 段昭心脏骤停一瞬,脑子里因为周晓那句“好聚好散”,像被炸弹在耳边引爆一般的轰鸣。 良久—— 段昭嘴唇发白,呼吸不稳地回她:“不行。” 周晓还没发现段昭情绪不对劲儿,听他这么说,以为他又作妖,有点崩溃地直起腰,扎着架子反驳:“为什么啊,凭什么?!!” 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不行?凭什么他都上过她报过仇了,还揪着她不放?多大仇多大怨,要做到这种不死不休的地步? 段昭要是知道周晓心里在想什么,估计要气的把人压在床上再肏个天翻地覆,肏到她心服嘴软了,就不会说这些话来气他——他有哪里做的不好吗?不计前嫌、千方百计把人留下来,祖奶奶一样地供着哄着,要什么给什么。她没发现他的心意也就算了,还整天盘算着要走?怎么,这会儿子不馋他的脸和身子了,到手了就腻了? 还敢问凭什么,这他妈什么世道?! 不过段昭好歹是豪门世家出来的少爷,骨子里的教养压着,他没说一个字的重话,而是把老早之前就斟酌好的托辞搬出来,暂时稳住周晓。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知道受精后七天才能查出来怀孕吗?所以我们结束性关系以后,你还要再待七天才能确定有没有怀孕。不然万一你怀了自己却不知道,岂不是很容易对肚子里的小孩不利。” 他顿一顿,拿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唬她:“你没看新闻上,有的孕妇就是,好不容易怀上了,自己不知道,上个厕所坐个车,都可能流产。新胚胎很脆弱的,我这也是为你好。” 周晓一下子安静下来,半信半疑地看向段昭,上下打量他:“真假,你会有这么好心??” 段昭看她那样就知道她信了,就是嘴硬,他就勾勾嘴角笑了:“那肯定的啊,毕竟如果你真怀了,孩子也有我的血脉啊。” 好像……好像是有那么点儿道理。她读书少,也不懂。 周晓就又看段昭,仔细地看,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出来——但对方一直看着她笑,搞得她心里古怪的很。 段昭笑起来很好看的,尤其是他那双星月一样的眼,弯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周晓总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劲,想了半晌,忽然醍醐灌顶。 “你,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想趁我怀孕以后把孩子偷走?我告诉你啊,这小孩是我的,以后谁也不能跟我争抚养权……” 段昭一滞,没想到她关注点在这儿——他争什么孩子的抚养权啊,他只想争她周晓的抚养权。 “不不,我不跟你争这个小孩,他是你的,是你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跟你签协议。” 周晓一听,紧皱的眉目舒展开来——签协议,这个可以。 段昭看着周晓,心里痒痒——他怎么这么喜欢这小傻子呢,这么好骗,当初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熊心豹子胆敢绑架他的。 “我下午就去找公证律师拟定协议,你先起床,咱们吃饭,好吧?”段昭跟哄女儿一样,伸手去拉周晓。 周晓毫无所觉自己又踏进段昭的坑,点点头,还觉得自己很英明,一个国外留学回来的富家少爷都被她参透了。 “……那要照你这么说,咱们俩从今天开始就不能上床了,等七天以后再检查。不然今天也上床,明天也上床,我岂不是要被困在这一辈子……”周晓一边下床,一边无意识地吐槽着。 段昭身子一僵,这才意识到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使了,段昭低着头,意味不明地回:“……嗯,只要你忍得住就行……” 周晓又蹙眉,什么叫她忍得住就行?她怎么就忍不住了?说的她好像是个女淫魔似的,明明现在每天晚上抓着她的腰不要命的肏插的人是他段昭好吗? “看不起谁呢,就这我还忍不住?” 周晓一脸不屑,“啪”地甩开段昭的手。 …… 晚上,段昭看着周晓放下手里的酒杯,再看看她被酒液熏红的脸,伸手过去在她眼神晃了晃。 “怎么样,还要喝吗?” 周晓朦胧着眼瞥过去,好一会儿反射弧才把这话传达进脑子里,她摇摇头,瓮声瓮气地“不喝了,喝撑了。” 说完,脖子一抽,打了个很没形象的酒嗝。 段昭也不嫌弃,指尖探过去擦擦她嘴角的水渍,皮肤触到的一瞬间,有种热软的舒服。 说是擦,他却把手指插进了周晓的嘴里,像交合那样抽插两下,换来周晓两声呜咽。但她也没有吐出来,反而含住了,眼睛浅浅地含着媚和柔,潮湿黏腻的舌尖舔上他的指尖。 喝醉了的周晓,很好摆弄,也很色情。你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他可比谁都清楚,却还是刻意隐瞒了甜酒的度数和后劲,哄着什么也不懂的周晓喝了不少。 想忍住不碰他?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段昭要是真的有余力想算计什么,那也是不动声色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来,坐到这儿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段昭拍拍自己门户大开的腿,柔软面料的裤子裆部已经被隐隐抬头的欲龙顶起很可观的弧度,被他这么下流地拍两下,那儿就箍着抖了两下,胀的更硬更大了。 周晓懂个屁啊,她就一个粗人,一喝多了好酒就智商倒退到叁岁小孩的程度,段昭一喊,乖乖地就过去了。 周晓只走了两步,就被段昭长手一捞抱进怀里。她膝盖打开跨坐在他腿上,裙底下的内裤正挨着段昭硬到发疼的阴茎。 段昭最先忍不住,他凑过去含着周晓的唇,周遭都热起来,手顺着女人柔软的线条摸到她耳根后抚弄。 他沉迷进这个吻里,汲取着周晓嘴里微微带着酒味的口水,另一只手难耐地箍着周晓的腰更重地压向自己——阴茎被这样磨蹭挤压着,有种难言的瘙痒快感。 他喜欢做爱,他也喜欢和周晓接吻。这让他觉得,他们真的是恋人。 上床的可能不算恋人,但接吻的意义绝不同于炮友。周晓不在意,他却当成执念。 一吻结束,周晓无力地推开段昭,胸脯起伏着贪婪呼吸。 下一秒段昭舔掉嘴角流出的透明涎液,把衣服掀起来,咬着一角,拉过周晓的手,摸在他漂亮有力、透着薄汗的腹肌上。 ———————————————————————————————————————— 作者的话:ьǐqǔɡěδйě.cδм -- 高岭之花(十五)高H 段昭以前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学那些勾引人的本事。 不过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看着周晓被他牵着碰到皮肉的一瞬间,对方眼神发直地盯着他看的那种满足感是剧烈的。 他温吞着嗓子:“……周周,记不记得我是谁?……” 周晓抬眼看看他,迷蒙着眼摇摇头,又点点头。段昭看她那副样子,心里酸软地不行,更紧地把人往怀里压,止不住地又舔又咬地亲吻着对方。 他一手从口袋里把手机摸出来,叁两下打开录音,扔在餐桌上,气喘吁吁地抵住周晓的额头,哄她:“想不想在这儿做,想不想……?” 周晓被他亲的意乱情迷,她现在处于一种被酒精浸泡的微醺状态,脑子不清明,哪儿还记得自己早上立下的豪言壮志。 她就点头,因为潜意识觉得是很舒服的事情。他刚才亲她就亲的很舒服,她想继续,想更舒服。 她从不压抑情欲,她只享受情欲。 段昭就爱她诚实,但还是要她说出来,否则没有证据,回头这女人又要倒打一耙。 “你说,说你想做,说你想在这里做……”段昭呼吸都变粗了,手隔着衣服抚上周晓的双乳,轻轻揉捏着。对方立刻浅浅呻吟了两声,断断续续地被段昭带着哼出来:“……我,我想做,想在这儿做……” 段昭满意了,关了录音,他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把他亲手穿上去的内衣解开,推上去。周晓的乳头因为亲吻和抚摸已经硬挺起来,露出衣服下挺翘的两点。 段昭湿软的唇凑到周晓胸前,带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一起含进嘴里。 没两下周晓就闭着眼难耐地扭起来,小声呜咽着,却挺着胸更深地把自己往段昭嘴里送。 段昭单是看见周晓这个人,都会忍不住发情,更别提摸着她的身体听着她的呻吟。他越亲越不够,怎么摸也不能解馋,不能缓解心底深处的瘙痒,索性直接把人抱起来,让周晓夹着他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坐着,自己则半跪下来,掀开周晓的半身裙裙摆,入目就是她隐隐氤湿内裤的下体。 他嗓子里泛起一股焦渴的感觉,想也不想就凑上去,张嘴整个含住。 “啊——”周晓短促地叫了一声,双手“啪”地一下落到身侧的桌上,这么努力支撑着,整个上半身微微后仰着,脖颈和脸都潮湿着暧昧的粉红和薄汗。 人是有性癖的,段昭的性癖就是被周晓开发出来的,所以她于他来说是性启蒙对象,她的皮肉,她的骨骼,她的阴穴,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的靠近。 微湿的女人下体带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段昭湿漉漉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勾缠着阴蒂头又吸又吮。酥麻感丝丝缕缕地蔓延到周晓全身,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被男人粗硬的头发摩擦过柔嫩的腿心。 这一切都是那么淫靡下流——在吃饭的地方,在这么不隐私的场合,做着这样宣淫的事情。 段昭的阴茎已经硬的很难受了,硬的直滴水儿,在裤子里热乎乎的箍起一大包。 他自己把拉链拉开,一边努力地为周晓口交,一边把肉茎抽出来——真是热腾腾的一大根,倔强地挺立着,被段昭握住上下搓了两下,敏感的肉色龟头随之轻颤。 周晓被舔的直想哭,那种控制不住的触电感一波又一波袭来,又痒又麻。段昭轻咬着阴蒂含舔,内裤都被他舔湿一大片。段昭能隐约看见周晓的阴户,肥厚的两片,一舔上去它就情不自禁地蠕动,让段昭止不住地回想,把鸡巴插进去时那种要命的裹吸感。 这么一想,简直就受不了了。 段昭舔的更卖力,手上耸弄的动作加快,周晓叫唤的频率愈加绵密起来,双腿紧紧夹着段昭的头,一看就是舒服的很了。到最后几乎是浑身都颤着,抓着桌角高潮了。 高潮结束以后周晓就半脱力地往后仰躺在桌子上,极简风的纯白餐桌上滴了几点可疑的透明液体,和段昭唇上的水光相映成辉。 周晓水儿多。水儿多的女人动情快,肏起来舒服,她自己也舒服。 大概爱情就是在很平常的生活中,频繁地涌起诸如“我真是捡到宝了”之类的想法——就好比段昭就是这样,他就觉得周晓是个宝,又漂亮又好肏,还讨喜,怎么看也看不够。所以要一直做爱,一直把自己插进她身体里,要融为一体,要时时刻刻证明她是他的。 段昭站起来,裤子早褪到小腿处。他现在的姿态极下流,隐私部位一丝不挂,上身的衣服凌乱不堪,头发也被周晓抓乱了。 但他没余力去管自己身上是否体面了,堂堂段家的小少爷现在满脑子都是色欲。他双手从周晓的膝盖往上摸,一路摸到她的腿根,拨着内裤边缘,一点一点地往下扒——这个过程缓慢,段昭像欣赏艺术品那样欣赏着自己爱人的私处。 周晓就那么躺着,任由段昭脱了她的内裤,扶着粗硬的肉棒凑过去——穴口一直贪婪地蠕动着,泛着诱人的水光,甫一贴上,龟头就被吸进去一点,软肉挤压着,段昭很没出息地仰头哼了一声。 周晓悬在空中的两条腿无力地动弹两下,因为段昭忍不住地一个深插动作,像被插进动脉的半死的鱼那样猛地弓起身子,腿也死死夹住段昭的腰。 段昭抬起周晓的手,喉结动了动,忽然双眼痴迷地舔上对方的手腕儿——她被舔的往后一缩,细碎的呻吟从嘴里逸出来。 餐桌的高度,正好适合周晓上半身躺着,而段昭站着入她——这个角度不算难,但胜在没有阻隔,进的深,周晓被肏两叁下,刚高潮过的穴就遭不住似的涌起很剧烈的快感。 段昭舔遍了周晓的整只手,他看着身下被他抽插进出的女人,喉结滚动着咽口水:“……周周,舒服吗?”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敢光明正大地这样叫她,但也往往只有这种时候,她会特别乖地回应他。 果然,下一秒周晓努力撑着身体想坐起来,段昭伸手去捞,把人抱在怀里,赤裸相触的一瞬间,段昭终于体会到灵肉结合的爽快。 但周晓带给他的惊喜还远不止这些——她轻轻推开他,双手顺着他腰侧的衣服下摆摸进去,然后一点一点贴着皮肉把衣服往上推。 “……舒服啊,你插的我好舒服……啊……我也让你舒服吧……” 段昭被她眼里微微的媚和迷离给勾的移不开眼,身上又被她一寸一寸地抚过——她这么主动地弄他,让他好像恍惚中又回到当初被她囚禁的那段日子。 有种难言的刺激和愉悦直冲头顶,段昭粗噶地喘了几声,在周晓低头一口含住他的乳头的那一刻,段昭不要命一样死死在她穴里冲撞着,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周晓的名字,还有两人下体媾和的淫靡水声—— “……我爱你,我爱你……”他疯了一样,带着微微的哭腔,无数次这样说。 追更:tongti2.) -- ⓡòùщеⓝ➑.Ⅽòм 高岭之花(十六) 后来好像又断断续续做了两次,最后彻底结束的时候周晓能感受到身下穴里蠕动着流出来的液体。 她已经神志不清,水流淋在身上的那一刻,恍惚中好像听见男人附在她耳边,连连说了好几声的“我爱你”。 这夜段昭睡得很舒服,他把周晓整个抱进怀里。能贴合触碰的皮肉全部都要贴在一起,四肢交缠上去,让对方呼吸不畅,他爱死她把脸埋进他脖颈里,气流划过时软软的瘙痒让他觉得满足。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吃了她。 半梦半醒的段昭被这个突然跳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困意消散两分——他低头看睡得正香的周晓,唇角上扬,凑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头。 周晓醒的时候是被闷醒的,睁眼看见男人赤裸的胸膛,段昭像抱玩偶那样死死地搂着她,难受的很。她努力两下,挣脱的过程中把段昭闹醒了。 周晓没管他,自顾自爬起来找衣服。 段昭也跟着坐起来,看浑身一丝不挂的周晓赤脚踩在地上——她还没走两步,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腰,惯性怼的她整个人不由得往前踉跄一下,然后后背就贴上段昭前胸。 她伸手到腰上掰了两下,没掰开。段昭的手骨节分明,但很有力,指骨都被她磨红了,硬是一点不松。 “干什么?”周晓有点没好气,烦死了,明明都说好了不做了不做了,结果喝点儿酒就误事,搞乱性这一出儿,计划又被打乱了。 “我刚才看你那背影,觉得你很像那种嫖完就跑,拔吊无情的嫖客。我觉得我被你羞辱了,周晓,你得给我抱一下,让我缓解一下这种羞耻感。”男人理直气壮,没觉得自己这个亲昵动作有什么不妥的。 什么狗屁歪理?周晓听完,心里呸他一口,不过没再多说什么——他想抱就给他抱呗,反正她吃他的住他的,还天天把他当行走的精子库,让他抱一下又不会掉层皮,权当一点点他流失蛋白质的补偿好了。 段昭抱了一会儿也就放开了,周晓表情不大愿意,看的他心里堵的慌,干脆放她先去穿衣服了。 没一会儿人从卫生间出来,皱着眉:“奇了怪了,没怀孕,大姨妈也不来,我是不是得病了啊?” 段昭心里“咯噔”一下,几步走过去。 “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PO一八.oЯɡ(po18.org) 周晓摇头:“没有,我回老家那个月还是正常的,日子也对得上。但是这个月的推迟了四天了,我还以为是怀孕了,昨天一测,也没怀。” 段昭也跟着皱眉,心想会不会是她最近饮酒过度? “去医院吧,正好做个全身检查。”段昭心里打着算盘,他也很想知道周晓看起来活蹦乱跳的,为什么被他内射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总不会是他不孕不育吧? 这话正合周晓的意——她早两天就怀疑是不是段昭那方面不行,看着正正常常的,说不定射的东西就没法让人怀孕。 好了,想法不谋而合,段昭索性带周晓去市医院,早饭都没吃,正好适合各种繁琐的检查。 结果乱七八糟的忙活下来,检查结果显示两个人都正常——就是周晓有点宫寒,算得上不易孕体质。 最后是挂的妇科医生的门诊,段昭一路陪着周晓,只是推开门的时候,看见里面坐着的人,脸色微微有了点变化。 那医生很年轻,至多不到叁十岁。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个男人。 “……既然决定备孕,那最好还是不要饮酒了啊。这个饮酒过度,也会导致女性月经不调,甚至停经的……”穿白大褂的男人推推鼻梁前的眼镜,语气微微含着些警告的意味。 周晓连连点头,表情有点尴尬——她是第一次来看妇科,没想到医生会是个和她同龄的男性。虽然也知道在医生眼里都是病人没有男女之分,但大喇喇谈论起这种隐私问题,心里肯定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段昭却误以为周晓红着脸是害羞了——好家伙,当初绑架他强奸他的时候都没见她脸红过,说那些骚话玩弄他的时候也没见她脸红,现在看见个陌生男人,就害羞了?! 于是那年轻医生一侧眼就看见病人家属在阴恻恻地看着他,目光不明,总之不是善意的就是了。 “……”救命。 从医院出来,段昭手里拎了一些营养药,周晓走在前面,那速度快赶上小跑,但还是被段昭从后面一下子拽住手腕儿。 “走那么快干嘛,你又不知道车停在哪儿。”段昭心里还攒着莫名其妙的不悦,含着丝丝缕缕的嫉妒——那种酸涩中带着煎熬的感觉并不好受,最早出现的时候是在找不到周晓的那段日子,还掺杂着恐慌和无边的空落。现在卷土重来,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但就算只是一点点,也足够他不舒服很久。 他记得很早以前的自己非常清心寡欲,别说女人权钱,就是家人朋友,对他来说好像也没有特别重要的;是周晓把他驯养成如今这副占有欲强又心理阴暗的样子,所以她要负责任。他想她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啊,他想她只喜欢他一个,她想怎么玩儿怎么闹都可以,但对象必须是他。 他听见自己的理智为周晓辩解:她是正常人啊,你总不能不许别人有一点社交吧?也不能不许她跟别人说句话吧? 段昭咬咬牙——不许,就是不许。 周晓这时候转过身来,段昭脸上有些乖戾的眼神一下子没来得及收回去,被周晓看见了——她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开口:“我怎么听着你有点阴阳怪气的,谁又怎么招惹你了?” 段昭松口气,在周晓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心里的火消了一大半——她很关注他嘛,还能看出来他不高兴了。他就知道,她以前就很喜欢他的,馋他馋到要不顾一切去绑架他。 段昭是当局者迷,周晓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准觉得这人脑子有病,没救了。怎么,被人馋身子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 “你觉得刚才那个男医生,好看吗?”段昭试探性地抛出一句,这个问题他还是不吐不快。 周晓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段昭:“好不好看关咱们什么事儿?你关注的重点好像不太对吧?” 她在岔开话题。段昭不依不饶,那副姿态特别像当代一部分小作怡情的女孩子:“不关咱们事你还看得那么专注?还脸红。我看人家眉清目秀的,你是不是对着我这样的时间长了腻味了,想换换口味?” 周晓要崩溃,她第一次知道男人居然也可以作天作地到这种地步。 她刚想反驳,可不知怎么脑子里电光石火的,忽然一下子涌起一个在她看来有些荒谬的念头。 段昭就眼看周晓的眼神微微变了,从刚才的不耐烦变得有些兴味,甚至似笑非笑地:“……我怎么听你这个语气和态度那么不对劲儿呢?嘶,段昭,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话音落下的一瞬,周晓戏谑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脑子里突兀地闪过一些早忘得干净的东西——好像不知道哪次两个人做的热火朝天,她意识混沌的时候,段昭叫过她“周周”?大约还隐隐约约听见什么“我爱你”? 周晓心里突的一跳:“……你,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追更: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桀骜难驯(一) 潘薇x樊旭 樊旭很讨厌最近新来的英语老师。 老师叫潘薇,不到叁十岁。黑长直,穿很规矩的衣服,吐字圆润,一副温柔恬静的样子。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喜欢是说不出理由的,眼缘很重要,所以讨厌这种情绪也说不出理由——总之樊旭自从第一次上潘薇的课,就因为睡觉被揪起来罚站以后,他就讨厌起这个故作温柔的女人了。 现在更甚。 他喉结动动,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红如血滴子的耳尖。 同桌的男生注意到樊旭放在桌上握的死紧的拳头,好像隐约察觉出不对劲来,随口问了一句:“樊哥,你发烧了,脸上冒这么多汗?” 樊旭身体抖了一下,哑着嗓子咬牙:“没有,是天太热了。” 的确热,盛夏的叁伏天,炙热的空气让人焦虑。讲台上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英语卷子,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 樊旭扭头,抬手挡住脸,死死压抑喉咙里呼之欲出的粗重喘息。 怎么办?一直看着她的话,他好想射。 真的好想。 可是潘薇说,如果他能乖乖忍住不射的话,戴着那个束精环到第叁节下课,她就给他摸。 他更想被她摸着射出来。 整整一个上午,他连续经历了勃起、疲软、看到手机里潘薇的腿照又硬起来,再任由它慢慢软下去,然后看到本人,他忍得把嘴唇都咬出血了,还是没忍住把宽松的校服裤顶起一个包——还好有课桌牢牢挡着,他左边就是墙,抬抬腿就不会有人发现他腿间的狼狈。 ——谁能想得到呢?那个不可一世、凶神恶煞的樊旭,是个被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连射精都要获得允许的“假不良”。 …… 潘薇是研究生毕业以后来叁中的,教高二的英语。原来的老师因为怀孕请长假,学校只好再聘请一位老师顶替。 樊旭不关心班里那些老师,反正谁都管不了他。 所以同桌捅捅他示意他看台上新来的女老师的时候,他就看了一眼,就很乏味地低下了头。 樊旭不喜欢中规中矩、无趣的人,那个老师写完名字转头自我介绍的时候,樊旭看着她严严实实捂到脖子的衬衫纽扣,想起中世纪欧洲冰清玉洁的修女。 ——啧,这老师的男朋友看着她也不知道会不会萎。 樊旭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浅浅地勾了一下嘴角,然后就趴在桌上睡觉了——他前一晚打游戏打到凌晨,困得半死。 潘薇的自我介绍刚落下最后一个字,全班都很给面子地鼓起了掌,只有最后一排靠窗的樊旭直接趴下,桌上乱七八糟堆着书和卷子。 潘薇认得他,踏出教师办公室的门以前,班主任拿着去年全班的秋季运动会合照给她指,哪个是好学生,可以多多培养,哪个是努力但成绩不太行的,可以多多鼓励。 最后一个指的就是樊旭。 “……这孩子你还是别管了,他家里权势比较大,性格不驯的很。好多老师都被他气过,真的管不了。再说,他成绩不好以后也有的是出路,为了自己好过一点儿,只要不是太过分,就任他去吧。” 是以潘薇对他印象很深刻。 照片里的男孩儿特别高,少说有一米八以上。宽肩寸头,剑眉星目单眼皮,一只耳朵带着耳钉。站在最后一排,校服敞怀,露出里面的篮球衫和项链。 叁中不允许学生佩戴任何饰品,只有樊旭是例外。 客观角度来说,樊旭外表很优秀,是那种富有攻击性的尖锐帅气,身形高大,下颌冷硬。 潘薇还没见到本人,就已经感受到那种逼人的压迫感。 事实上她进班以后第一眼就看到他,那时候他还没有什么异常,和其他人一样看着她做自我介绍。 她才松一口气,樊旭就一脸不耐烦地趴下了。 难搞。 潘薇心里叹口气,本着班主任课前的叮嘱,她决定明哲保身。 只不过拿起教科书的时候,潘薇忽然想起自己上学那会儿。 好像也是这样的堕落,后来有人拼了命地捞她,才勉勉强强爬出来。 她考教资的时候,书上也讲老师的作用和重要性,她也算是耳濡目染——谈不上什么高尚伟岸吧,她只是过不了自己良心那关。日后樊旭继承家业还是出国留学都和她没有干系,总之她当老师的,现在把分内的责任做好了,她问心无愧。 潘薇顶着全班学生的目光走到樊旭的位置那儿,敲了敲他的桌子。 整个教室瞬间安静如鸡。 潘老师看起来很瘦弱,不知道扛得住樊旭几拳。 但显然大家的担心是没必要的,樊旭乖戾,不过他不打女人。 “这位同学,困的话就站起来听课吧,这节课讲的新单元,比较重要。”潘薇自认语气很好了,想在第一次上课的学生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但桌上的男生不知道是没醒还是懒得理会,动都没动一下。挨着樊旭坐的男生都觉得尴尬了,轻轻地碰了碰樊旭的胳膊,很小声地:“……哥,醒醒……” 樊旭其实早在潘薇走过来时就醒了,但他有心刁难,给这个新来的老师一个下马威,省的她不识趣以后给他找不完的麻烦。他樊旭的确不打女人,但被逼急了也不一定。 他就是不起。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只要他不尴尬,不出两分钟她就会离开,以后再也不管他了——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即使僵持到其他人开始窃窃私语了,樊旭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潘薇就知道自己遇到刺头儿了,还是软硬不吃的那种刺头儿。 她什么也没说,笑了笑就回讲台了,所有人都以为潘薇是放弃了——就连樊旭也是这么以为的。 但潘薇拿着书又走下讲台,径直回到樊旭的位置旁边。 她穿的五厘米高跟鞋衬得她整个人很知性,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也清晰地落到樊旭耳朵里。 搞什么,神经病吧?樊旭在黑暗中皱皱眉头,忽然觉得很烦。 潘薇倒也没做什么,就是站在樊旭旁边开始讲课了——她的确如樊旭所愿把这个不听话的学生视作无物了,好像丝毫不受影响似的,自顾自地要求同学们把书翻到某一页,念着端正的英式发音,除了翻教材和转身看其他的同学,没有离开那个地方哪怕半步。 僵持似乎停止了,又似乎在慢慢往一个奇怪又白热化的方向发展——如果樊旭不理会潘薇,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但以他的性格,永远不可能。 稍微对他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樊旭眼里容不得沙子,性格甚至有些暴躁,家庭背景给了他横行霸道的资本,他是血里带风的那类人。 潘薇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挑衅,而樊旭要脸,他这种人,最珍视的就是义气和面子。 樊旭起来了,他踢了一下桌子,似乎无法控制情绪了,径直站起来,想走。 潘薇转身看着他,眼神很平静,但目不转睛地抬头盯着。樊旭说不上来那眼神里的东西,似乎是没有波澜的悲悯,似乎是些微的嘲弄。 他顿了顿,忽然出奇地冷静下来,不走了,脚收回来,端端正正地站在自己的座位上。 他咧嘴笑了一下,不过笑意并不达眼底。 “老师,放了学以后我去找您吧,有点问题不太懂。”樊旭把“老师”两个字咬的很重,那架势,特别像有些不良少年威胁同学说“放学别走”的那种嘴脸。 看热闹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只有潘薇笑了笑,看着眼前高她一个头还多、眉眼桀骜的少年,点了点头:“好啊,老师等着你。” 这一等,就等到日落黄昏。距离放学快有一个小时,樊旭抻抻胳膊,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里面只剩下潘薇一个人还在写教案。 他以前从来没有主动欺负过老师的。大多数老师都很识相,说他一两句他不听,对方也就罢休了。所以叁中留他,一是因为他的家世,二是因为他坏的有底线,别人不招惹他,他不会把手伸到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身上。 潘薇头都没抬:“樊旭?过来坐吧。” 樊旭依言走过去,但没坐。 潘薇低头写东西,语气仍然温柔:“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老师看你上课的时候一直犯困,是不是听不懂……” “我不是过来找你学习的。”樊旭一脸淡漠地打断她,声音有些恶劣的不尊重。 潘薇笔尖一顿,笑意收敛起来,她抬起眼皮看他,表情有点儿冷。 樊旭毫不在意,他今天来就是吓唬她的,警告两句,给自己换来一个风平浪静混日子的机会。他甚至不斟酌一下,就脱口而出:“我没别的意思,老师,就是希望您不要再多管闲事了。我不喜欢被人管教,尤其不喜欢被女人管教。” 潘薇转转眼珠子,从位置上站起来。 她忽然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烟味道。 “你抽烟了?”冷不丁地,潘薇问了一句。 樊旭被问的怔了一下,以为潘薇又要说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眼神变得有些凶狠:“对,来之前我在外面吸烟了,那又怎么样?”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夹在两指之间,作势要去掏火机。 潘薇用舌头顶了顶脸颊,舒一口气,低头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火机。 “啪嗒”一声,明火被凑到樊旭跟前。 ———————————————————————————————————————— 作者的话:评论我都看了,很感谢大家理智客观的谅解我的错误。我看到有一些读者说很意难平,希望我给他们一个结局。我本来是打算再有至多叁章就完结段昭这篇的,现在有了争议不能再写。但接下来的剧情也就是一些波折,小虐一下段,结局周有些喜欢和感动,但感情远不如段那么强烈,在一起了。算是一个有些开放式的结局,不是be,是he。这一点剧透是希望大家能尽快走出来,我也尽全力希望能写出更好的文来补偿大家吧,谢谢。 这个单元我打算写一个“恶人自有恶人磨”的故事,表里不一抖m校霸和道貌岸然女老师 -- 桀骜难驯(二) 樊旭眼里映出明明灭灭的跳跃火苗,还有显而易见的懵。 潘薇身上怎么会有火机?这是樊旭脑子里第一个念头。 似乎世俗的观念中,潘薇这样气质的女人就不该有火机。但她不仅有,还很熟练地给樊旭点烟,那副姿态,他以前只在跟他借火的狐朋狗友身上见过。 烟被点着了,樊旭还没反应过来,一丁火星落在指尖,烫的他本能指头一松——这一瞬间潘薇眼疾手快地拐了一下,接住了那根命运多舛的烟。 这一切落在樊旭眼里,让他恍惚中有种自己在白日做梦的错觉。 她是潘薇,是那个端庄恬静的老师,但又好像不是。 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或者说暴露了,他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樊旭眼睁睁看着潘薇两指挟着那根烟,凑到嘴边——他以为她会张嘴含住,他没发觉自己心底丝丝缕缕升腾起来的莫名期待。 但也只是他以为,那根烟距离潘薇的嘴只剩两公分,被她轻轻移开了——他看到她笑,那笑意带着看透他的不屑和居高临下。 “办公室有监控,我可不敢吸。”潘薇反手扔到地上,用脚踩灭烟头儿。 她做的事情好像一直在出乎他的意料。樊旭眯了眯眼,竟然觉得还挺有意思。 “我是不太懂的,这东西有什么好吸……”她指的是樊旭手里的烟,虽然被她踩灭了一根,他手里还有整整一盒。 “但是好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都觉得做这种事情很酷,很颓废,是吗?”樊旭被潘薇问的一噎,皱皱眉,不知道回些什么——他的确觉得好,总之比坐在教室里学那些迂腐乏味的理化生要好,他不需要考虑未来,他以后的光辉大道早就有人给他铺好了。 潘薇伸手把落到眼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夕阳的碎光从窗户里斜斜打进来,樊旭看到这个小老师半透明的侧脸。 很小,也很白,这让他失神了一下。 “这算什么酷啊,这叫堕落,这叫犯傻。”潘薇笑了一下,那副闲适又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表情让樊旭重新感到不爽起来——他真的很讨厌被人说教,一模一样的话,即使换无数个人来说,他也一样厌恶。 “管你什么事,老子乐意。”樊旭不耐烦地侧过脸去,低低地驳了一声。 潘薇竟然也没有丝毫意外,似乎早就预料到樊旭会这么说。 “……你跟我以前真是像。”潘薇说这话的口气,好像在透过他看到了什么人,樊旭惊愕地抬起头,听出了她语气里一丝丝的怅然。 什么意思,她以前,也是跟他这样的小混混吗?樊旭心里涌起这个想法,又觉得自己可笑,怎么可能呢?真要是这样,她还考个屁的重点大学,考个屁的研究生。 “不过你远远不及以前的我那么坏。樊旭,你后头有你爹妈,给你挡了不少明枪暗箭吧?否则以你这么张狂的性格,搁在普通人身上,早死了不知道几百回了。”潘薇语气很平淡,但也一下子戳中樊旭心底的痛处——他忌讳别人总提他的家世,他仰仗它,又渴望脱离它,他还总是觉得,就算没有背景,他也照样能如何如何。 所以说年轻真好,吃过苦的成年人就绝不敢有这种想法。 潘薇不管樊旭咬牙切齿的表情,自顾自向前两步,一下子拉近了和樊旭的距离——近看他真是高啊,长得也是真好,要是再上进一些,简直就是完美人生。 “我在你这个年纪,做过的事比你想象中要恶劣的多,不过我没有你这么好命,有这么位高权重的爹妈。”所以他更应该及时止损,不要走她走过的老路。 樊旭却霎时恼羞成怒:“你他妈胡说!我才不相信你那些屁话。” 小男孩儿还信誓旦旦的很。 潘薇觉得有点儿好笑,她吐出一口浊气,慢慢抬手甩了两下,然后把系到脖子的衬衫纽扣解开两个——樊旭看她动作,还不知道她想干嘛,谁知下一秒她忽然发难,猛扑上去,一把揪住了樊旭的衣领。 少年没有防备,眼神立时古怪又惊恐起来——下一秒被一股力量狠狠向后推过去,几个踉跄,他被本以为弱不禁风的女人翻身从背后摁在墙上。 “敢对老师骂脏话?第一次看在你是学生的份儿上懒得理你,第二次还蹬鼻子上脸了?”潘薇的声音和刚才相比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含着些冷冽和狠意。樊旭还没反应过来潘薇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就感觉下体一疼——潘薇膝盖顶上去卡在他两腿之间,大概是想压制他两条腿,结果高度和力道有些失误,硬生生碰到了樊旭那物。 樊旭本能就想抡拳头,但他双拳刚握紧,忽然想起对方是女人——可就在他迟疑的这一瞬,潘薇另一手已经捉住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然后潘薇满意地听到耳边男生杀猪般的嚎叫。 男女之间有天生的体力差异,但樊旭打架一向用蛮力,他不知道这世上有一招儿叫巧劲儿,被潘薇练家子一样叁两下制住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儿疼的要死,潘薇稍微一使力,就好像要断了一样。 他疼的浑身冒冷汗,动也不敢动的时候,看着潘薇踮脚跟他解释:“……不好意思了,老师学了六年的散打。别的就算了,辱骂老师这个我真的不能忍,这是惩罚,知道吗?” 樊旭咬牙切齿地垂眼:“你敢对学生搞体罚,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潘薇冷笑一声,膝盖发力,顶的樊旭“啊——”的一声,脸色变得苍白又痛苦。 “我无所谓啊,有本事你就昭告天下说你被一个柔柔弱弱的女老师欺负了。你看看他们信你还是信我,再说,我使的这些招儿,只会让你现在疼,以后你验伤都验不出来。” 樊旭他妈的算是听明白了,怪不得那会儿他让她“放学别走”,她那么淡定,感情是有备而来,拿他当猴耍呢? “你放开我!”樊旭低低地吼叫一声,那语气有点儿像困兽,或者无能者的狂怒。 潘薇就看不惯他那副狂的没边儿的样。现在她是他老师,逗逗他也不动真格,但这世上肯定有人能治他,别人可不会像她这样心软。 潘薇本来没太坚定的,被樊旭这么叁言两语挑衅的,今天是铁了心要矬锉他的锐气了。 “跟我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辱骂老师,我就放了你。” “你他妈做梦!”樊旭恶狠狠地啐了一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当然无果,而且潘薇用更刁钻的角度扭了一下他的手腕儿,疼的他咬着牙冒汗,呼吸都粗重了。 潘薇心里打定主意跟樊旭死磕了,说来她身板在女性群体里也不算小,就那么压制着樊旭,他竟然许久都没能挣脱——可也就在这个过程中,樊旭的阴茎隔着裤子偶尔在潘薇膝盖上磨来蹭去的,两个人谁都没发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樊旭竟然一点一点,可耻地硬了。 -- ⓡòùщеⓝ㍠Ⅽòм 桀骜难驯(三) 樊旭发觉自己起反应的时候,直接整个身体僵住,耳边隐约响起外面嗡嗡作响的蝉鸣,他喉结滚动好几下,不着痕迹地抬抬身子,企图离潘薇的膝盖远一点。 潘薇这时候还没发现异常,樊旭嘴犟,她有的是耐心跟他耗——如他这种烈性搅屎棍,不一次治改,他永远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老师,你弄疼我了……”樊旭被压的半边脸贴着墙,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发现他语气里的轻颤——刚刚最疼的时候他都中气十足地骂她,可自从他发现自己下身勃起以后,不知怎么就心虚起来,再开口便底气不足。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你蹬鼻子上脸,骂老师的时候不是挺起劲儿的吗?”潘薇知道自己脸上一定有那种上风者恶劣的得意,仔细论起来今天这事儿还有违师德。但常言说严师出高徒,她知道今天如果不让这兔崽子心服口服,日后他肯定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樊旭粗着嗓子哼了两下,吞了吞口水,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些棋逢对手的爽快感——从小到大他接触的女人差不多都一个样,或文静或可爱,同龄的男生都觉得喜欢的时候,他却觉得索然无味。 普通女人压不住他,这会让他有种很轻易就会把对方玩儿死的错觉,这种意识让他觉得不痛快,他厌烦弱者的靠近。 他以为潘薇也是一个普通女人,但现实给了他一个惊吓。 或许也可以叫惊喜。 她很厉害,各方面都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装的文静恬淡的高尚样子,内里却是这样不为人知的强势。 樊旭无法形容这个认知带给他的那种感觉,好像皮肤下的血管隐隐泛起灼意和瘙痒,脑子里每一根神经都在丝丝缕缕地亢奋起来。 更别说潘薇刚才的兜底,说她以前也是个恶人——樊旭骨子里的叛逆在她手里显得那么不值一提,她轻轻松松就把他制服,显然在这场“恶人自有恶人磨”的缠斗中,潘薇要更加心狠手辣一些。 这太有意思了。樊旭猛咳两声,喉咙里涌起一股细微的诡异腥甜。他忽然不想逃了——再纠缠挣扎一下,或许她还有更多无法想象的东西暴露出来。 这个角度,潘薇看不见樊旭的表情,看不见他额头的细汗和脸上不正常的微微潮红。而樊旭在这样羞辱性质的禁锢中一点点尝到了甜头——前十几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可是剧烈的痛感过去,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些让他捉摸不透的奇妙快感。 肉棒硬了,嘴就没办法硬了。樊旭一边无意识地享受着那种隔靴搔痒的舒爽,一边语速很慢地引潘薇继续斥责他:“老师……我不知道我哪儿错了,你让我怎么认?你,你给我具体说说……” 到这种时候,认错已经是借口了。樊旭也知道自己卑劣,但此刻精虫上脑,他实在舍不得那种陌生刺激的隐秘快感。 潘薇捉着樊旭的手,眼睁睁看着他脖子后颈泛红——起初她以为是自己没把控好力道,引起了樊旭的呼吸不畅。但很快,她的视线往斜前方看去,稳稳当当落在樊旭劲瘦腰胯下高高顶起的裆。 潘薇皱皱眉,好像一瞬间恍然大悟,把那条腿从樊旭腿间退了出来——那种麻痹神经的痛性快感戛然而止,樊旭发现潘薇在松开他,忍不住地睁开眼,果然潘薇已经发现他硬了。 他脸上瞬间火烧火燎地烫起来,比刚才红的还要厉害,铺天盖地的羞耻和那点儿不易察觉的失落一起翻腾起来,使得樊旭似痛苦似欢愉地微仰起头。 这让潘薇有些生理性不适,禁不住嘲弄起来:“你是青春期还没过去吗,被老师体罚都能起反应?” 樊旭知道自己没出息,知道自己硬的不合时宜,可是有什么办法,性癖上头了,生理反应这谁控制得住? 他伸手捂了捂,捂不下去,那东西太大了。他咬牙切齿地不敢转身,潘薇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挥挥手大发慈悲,让他滚了。 “不许再有下次。”她只丢给他这句话。 樊旭落荒而逃。 出了办公室,人就风风火火往厕所冲。 这个点儿整栋教学楼都没什么人了,樊旭进了隔间以后才扒下裤子,性器就热气腾腾地跳了出来——他这根东西很对得起他的长相,又凶又狠,粗粗壮壮的。 手摸上去,包裹着阴茎顶端的薄薄一层皮被剥下来,露出里面青筋虬绕的童贞肉棒。 樊旭以前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他甚至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但捋了几下性器就又在手里胀大一圈儿,樊旭喉咙里的粗喘再也克制不住地逸了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想想刚才潘薇死死压制着他的时候那种紧迫感,樊旭忍不住闭上眼——他很少自己弄,也是第一次想着自己身边的人撸。 少年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起来,漂亮流畅的线条下是喷薄而出的热血。他指尖捏着龟头揉搓,叁两下就挤压出泛白的前精。 樊旭听见自己动情的哑哼,回荡在空旷无人的厕所里。性器硬的要命,生理快感层层迭迭地从下腹传到全身,伴随着湿热的呼吸,手上耸弄的动作陡的加快了。 性器被虎口和手心磨出下流的水光,那一点前列腺液被涂到棒身上,摩擦声又混杂了微弱的“咕叽咕叽”气流挤压声。 他仿佛又听见潘薇在耳边声音很轻的说——这是惩罚,知道吗? 樊旭眼神一下子迷离起来,像溺水的人那样急促地呼吸着,触电一样的酥麻让他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好想,好想她再像刚才那样对他说话,那种让人着迷的快感,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嗯!”樊旭皱着眉闷哼一声,死死搓弄着手里的性器,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逼得他身体禁不住的颤,最后呜呜咽咽着射出来的时候,简直哆嗦成了筛栗。 乳白色的精液射到衣服上、手上,樊旭眼尾潮红,脱力般半靠在墙上,高潮的余韵还在一点点侵蚀着他。 蚀骨的情欲过去,理智慢慢恢复,樊旭低头看自己半身狼藉,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明明半个小时前他心里还觉得潘薇虚伪,又装腔作势,可是现在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甚至在自慰的时候想着对方,他射精射的格外爽快。 樊旭嘴唇发白,半晌,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狠狠搓了搓眉眼和额头。 ……ⓅO一八.oЯɡ(po18.org) 那之后樊旭再看潘薇,眼神就开始有点不一样起来。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但是只要一上英语课看到她,他就忍不住想那天发生的一切——潘薇有时候为了震慑学生会故作严厉,樊旭每每都假装看向别处,实则余光都在偷偷注视她冷着脸的样子。 他看向教室窗玻璃上反光的自己,脸色微红,心脏跳的稍微有点快。 他见过那个不一样的潘薇,他被她教训过。这竟然成了他少年时期第一个压在心里不愿与人共享的秘密。 真他妈荒唐。 樊旭心里咒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在骂谁。同桌的男生凑过来问他最近怎么没有逃课,樊旭眼珠子都落在讲台上背对学生板书的潘薇身上了,却还是故作恶态,一脸凶狠地嘴硬: “还不是因为这个新来的英语老师,管的那么严怎么逃?老子贼烦她。” 樊旭很讨厌最近新来的这个英语老师。 真的。 追更: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com) -- 桀骜难驯(四) 七月底,叁中快要迎来暑假,樊旭赶在这个节骨眼儿,和外校一帮小混混打群架,连请两周的假。 “……两周以后正好放暑假,我就跟樊旭的父母说孩子可以等下学期再来,在家里好好养伤,这下清净了。”潘薇教的那个班的班主任是个将近五十岁的数学老师,一直头疼樊旭这个学生,潘薇不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摘了扩音器,看见班主任在桌前敲敲打打,大概是什么暑假补习班的申请书——叁中允许老师给学生补课,但需要个人上交一份责任承担书。 “刘老师,这个暑假班主要补的哪些内容啊?”潘薇随口问了一句,想起前两天他询问她暑假是否有空担任他那个补习班英语老师的职位。 “历年来都是预习下学期的内容,而且是很关键的过渡期。小薇你知道的,高二到高叁这个时间段很重要,很多学生在这里断节或者被超越。你才刚来,以后多工作几年就有经验了。”刘老师年纪大,但脾气好人稳重,说话不紧不慢的,不然学校不会把樊旭这个刺儿头安排进他的班。 潘薇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至于暑假给学生补习的事,她只说再考虑考虑。 下班的时候外面还是暑气蒸腾,叁中被成片高耸入云的樟树围绕,凉荫意味着热烈的蝉鸣,还有树下斑驳陆离的黄昏残影。 潘薇也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想了什么,她一个人走的时候脑子就控制不住地飘散,以前的,以后的,想到哪里算哪里。 樊旭又打架了。 她很多次把注意力从这个想法上挪开,然后过不久还是会绕回来——她发现自己还挺注意那个学生的,如此也忽然理解当初陈愿为什么那么喜欢关照她了。 陈愿那时候好像也只是个年轻的语文老师,刚踏出大学的校园,就碰到她这种让人头疼的学生——可他还是操着一腔孤勇的热心,觉得自己伟大的不得了,要拯救她。 现在轮到她了。不过她肯定做不到陈愿那样。 视而不见很轻松,潘薇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就是做不到。她只要把自己代入到当年的陈愿身上,就会油然而生一种要命的自我感动和使命感。 最开始她想的是,为了陈愿,去当老师吧。她做到了。 现在想的是,为了陈愿,去拽樊旭一把吧。 她懒得救赎那个坏崽种,她只是不想天上的陈愿失望。 …… 樊旭开门的时候以为是叫的外卖——他脸色也因此有些不虞,距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超过足足二十分钟,他已经饿的要死。 瘸着一条腿蹦蹦跳跳地开门,扑面而来的是和室内凉爽截然不同的闷热,燥浪冲过来的瞬间,樊旭看见潘薇那张过分标致的秀气小脸。 他愣一下:“……潘老师?” 潘薇很自然地微笑一下,头上颜色素雅的发带编的长辫垂在肩上,看起来无害又温柔——无法想象她这样的女人能完全压制住樊旭这么高大的男生,虽然不排除偷袭和屡出奇招的原因,但樊旭的身板也不是吃素的。能让他吃亏的异性,潘薇是第一个。 她的目光落在他打着石膏夹板的腿上,语气透着平和:“老师来看看你,腿怎么样了?” 樊旭回过神来,侧过身给潘薇让出一条道,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还,还好。先不说这个了,老师你先进来吧,外面热……” 潘薇走进去,和樊旭擦肩而过——他今天没穿校服,短袖和裤子下是漂亮有力的肌肉线条;玄关乱七八糟地堆着球鞋,再往里走还有乱扔的衣服和篮球。 樊旭腿脚不便,姿态有些滑稽,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客厅的衣服——潘薇大概能判断出樊旭的生活状况,这么大一套房子他一个人住,人不活动的地方都被打扫的很整洁,大概他爸妈给请了钟点工。 “那什么,潘老师,你怎么突然来了……”樊旭一边奋力把衣服往左臂上摞,一边尽量语气正常地和潘薇交流。 他还想张罗着给潘薇倒茶,不过被制止了。 “……是这样,刘老师他那边开办了补习班,老师看你成绩不太理想,要不要趁暑假补补课什么的?”潘薇其实心里觉得樊旭还是有的救的,这孩子坏的不彻底,就是性格拧巴,脾气又臭又硬。但自从上次她教训过他以后,人家一次也没逃过课,而且再没在她课上睡觉了。 樊旭不知道她私心想什么,但是他是那种一听到学习就烦躁的人——这世上有擅长学习的,自然就有和学习天生犯冲的。 “我不去。”说这话的时候,樊旭吞吞口水,隐约嗅到周围传来一点点潘薇身上的香味儿——这味道他以前闻到过,就那次在办公室里,后来常常做春梦出现幻觉,梦里引诱他射出来的味道,就是这个。 樊旭耳朵尖就红了。他是个没经历过感情的雏儿,学校有看他长相和气质崇拜喜欢他的女生,后来都被他凶神恶煞那样吓坏了,表白都不敢。潘薇算是他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吧,虽然这事说出来挺有违人伦的。 他都不敢看她,心里觉得自己变态,怎么一看到潘老师就有反应呢,怎么那根东西就他妈那么不争气呢? 潘薇皱皱眉,她也懒得问原因,打眼一看樊旭就是那厌学的料,她也不想逼他,但就是过不去心里那坎儿。 但樊旭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火快烧到下腹的时候,他心里横生一个念头,与之而来的还有一些冲动。 这些情绪堵得樊旭有点儿紧张,可他不会在心里七弯八绕,他的一切都带着主动进攻的侵略性。 “潘老师,那个补习班我不方便去,我这腿真不能动弹。要不这样,我给你付钱,你来我家给我补课行不行?” 他请她做家教? 潘薇起初怔了一下,想了想好像也没问题,她工作经验不丰富,那个补习班有其他班级更好的老师可以和刘老师合作。她教樊旭正好,省心又自由,还能督促他。 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樊旭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送潘薇离开的时候外卖正好送到,潘薇看了一眼,回头带着点为人师者的威严,叮嘱了他一句:“少吃点儿辛辣。” 樊旭呼吸一紧,好半晌没收回魂儿——以前没人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跟他说话,他也是突然发现,自己对潘薇这种对待方式很着迷。 一周以后就可以跟潘老师面对面上课了。樊旭心想,刚才还觉得很饿的大脑已经被莫名其妙激迸的多巴胺塞满。 从来没觉得学习是让人这么期待的事情。 樊旭兴奋地想骂人。 -- 桀骜难驯(五) 叁中放暑假的那天,温度出奇的高,潘薇看看手机,已经飙到将近四十度。 英语是最后一场,考完以后才下午四点——潘薇为了樊旭的假期补课做了很严谨的详细计划,甚至于庄重地为他订购了一整套的叁五。 潘薇能看着学生档案找到樊旭家的地址,当然也就能找到他爸妈的联系方式——那两位听了潘薇的话,不知道多高兴她愿意给樊旭补课。更难得的是樊旭自己也乐意,樊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但缺能治得了儿子的人。 潘薇拎着一袋子书和卷敲开樊旭家的门,他在家里不晓得过得多惬意,空调吹着,客厅传来音调激昂的游戏bgm。 樊旭照旧是一条腿打着石膏,努力蹦跶着给潘薇拿了半个西瓜。 “别忙了,先坐吧。我今天来就是简单跟你说一下这个暑假怎么补你拉下的课,明天正式开始,怎么样?”她顿一下,打眼环顾了一下客厅的陈设,最显眼的莫过于摆在正中央的电子屏幕——尺寸不小,地毯上扔着手柄,还有吃剩的外卖。 “游戏暂时别玩儿了吧,等你高中毕业了有的是时间玩儿。明天再来,我不想再看到这种景象,老师希望你能克服一下。另外这些,收整干净。虽然不是在学校,老师也希望你能给予我应有的尊重。”潘薇说这话倒也不是特别严厉,但樊旭听着,就是有种麻酥酥的微弱电流在身体里乱窜。 樊旭舔舔上颚,很乖顺地点头:“好的,潘老师。” 潘薇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以后在书房上课,准备好笔记本和其他相关的东西。我给你补一个月,下个月你腿好了就去上刘老师的数学班。” “对了,这一个月,我不会让你过得太轻松的,背默抄写肯定都是常态,还有大大小小的测验。你做好心理准备,完不成的话,会有惩罚。” 潘薇说的惩罚,当然是很正经的那种,无非是抄作业罚站之类,但落到樊旭耳朵里,可让他心里一激灵,呼吸都紧了。 “……好,我知道了,……老师。”樊旭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 潘薇一开始没注意到樊旭的异常,她只是中途把目光从手里的卷子移到樊旭身上,不经意间看见他握紧的手和微微泛红的脸。 她皱了皱眉,但很快松泛开来——樊旭似乎对她有点儿不太一样的感情,潘薇心里隐约升起这个猜测,然后猛地想起上次在办公室里,他对着她起了生理反应那档子事。 潘薇已经奔叁了,樊旭才十七,又是师生。她怎么也不会往男女之情那儿想,只会把问题推给青春期。她理解他会对异性有反应,男性在这个阶段甚至会不自觉对身边有亲缘关系的异性产生性幻想,这没什么好介怀的。 但次数多了就难免让人多想了。 潘薇不是脱离俗世的无欲者,像樊旭这种外表和身材,真的堪称极品;更别说他身上还有让每一个女人都着迷的年轻——少年感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正如老头子都爱年轻小姑娘。 食色性也。 潘薇眼帘垂下来,心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概不表现在脸上——她这人特怪,被陈愿熏陶的久了,就变得爱装。用樊旭的话来说,虚伪,而且道貌岸然。看着好像很修心养性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还带着年少时的反叛和血腥。 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偷腥。 樊旭身上就散发着年轻男人的肉腥味儿,还带着一点点这个年纪男孩子独有的咸湿汗味儿,那种野性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潘薇理理腿上长裙的褶皱,警告自己好几遍——她现在是老师,是人民信任的园丁,不能对学生乱来。 樊旭浑然不知潘薇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他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装作不经意间往老师那边坐了坐,借助手上的卷子很好地掩盖了腿间的隆起。 这师生俩一个比一个心怀鬼胎。 潘薇没坐多久就找了个托辞走了,她眼看着樊旭脸越来越红,那手好几次都忍不住去压自己的裆部——她真怕自己再不走,他就活活憋死了。 这年头儿的小孩儿,怎么那么重欲呢。 这天晚上潘薇自慰了两次,结束的时候堪称酣畅淋漓——性欲来的莫名其妙又凶猛,她脑子里炸着烟花,埋怨樊旭太诱人。 私底下,脱离了老师的身份,潘薇对他有种征服成功的成就感和高高在上的睥睨。尤其一想到他平时看起来那么凶悍,结果面对她的时候只是个纸老虎——这反差就很好吃了,把傲慢者踩进泥地里的那种快感,是她以前很迷恋的。 只是可惜很久没再感受过了——周围的人都很正常,只有她这么一个披着人皮的变态而已。 …… 樊旭的补课生活是痛苦又快乐的。 潘薇每天穿的整整齐齐的来,按部就班地给他上课。他一边强迫自己认真听课,一边又忍不住被潘薇胸前一颗扣子吸引过去。 真挺没出息的,樊旭自己都唾弃他自己。 最要命的是潘薇训斥他的时候。别的都可以忍,只有这个——樊旭有时候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但是别人对他态度不好的时候,他只是生气愤怒地想踩断对方的膝盖骨,而不会产生任何快感。 这也就导致樊旭经常需要在一节课结束休息的时间躲到厕所里射一发,出来的时候身酥骨软,再看见潘薇时那种遍布全身的爽快就细细密密地淹没了他。 这是樊旭难以启齿的隐秘快乐,可以用来聊以慰藉补课的痛苦。 直到那天,开始补课的第十叁天。市里突发暴风雨,潘薇被困在樊旭家里。她住客房,洗了澡以后走错房间,当场逮到敞开大腿握着性器上下撸动的樊旭。 潘薇就眼睁睁看着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一脸惊恐地抖着屁股射了出来——大概本来就快要临界点,被她突然进来刺激到了。 他射了四股,浊白的精液弄到身上,就算他速度很快地拉过旁边的薄被盖在身上,潘薇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得了的是,他手上覆盖着阴茎的不明物体,看起来真的很像她换下来的那条内裤。 潘薇好像听见自己心里失笑一声,她没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反而表情平静地往前几步。 yǔzんàǐщёη.cοм -- 桀骜难驯(六) 潘薇很容易就握住了樊旭的命根子——他一脸惊惧意外的表情中,没有一丝丝厌恶抗拒,甚至在反应过来以后,潘薇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上突如其来的期待。 她竟然从来不知道,这么年轻的男孩儿也可以喘的那么好听。 “……潘……潘老师……”樊旭高一那会儿,代表叁中打省级篮球联赛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 他这句话没有后续了,可能他就是出于本能地唤了一声,无措又沉迷。 潘薇最开始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对贞操观念看的不是太重,否则当初樊旭在办公室那次已经算很严重的冒犯,作为老师,她是开明宽容的,作为女人,她是狡诈诱人的。 只不过现在,她连装都懒得装了。 是樊旭自己撞上来的,这个投怀送抱的、不知廉耻的东西。 潘薇心里涌上丝丝缕缕的诡异快感,手就随着心玩弄了两把——就看樊旭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动情又难耐地往后仰,粗喘伴随着不自觉挺腰的动作,每一寸肌肉都散发着年轻蓬勃的诱惑力。 潘薇想起前几天,下午上课前,樊旭在公寓楼下的公共篮球场打球——她就站在阳台上看:樊旭的体态不是营养不良的那种瘦,而是比较恰好到处的健康。宽肩窄腰,干净利落的短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自信和野性,足以吸引任何女性。 雄性激素分泌过剩的那种硬朗,撑得起他身上宽松的球衫短裤,撑不起他淫靡旺盛的性欲。 就算洗冷水澡,他也克制不住对着她发情——潘薇其实都知道,她隐而不发,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樊旭胆子不小,可惜他没算准潘薇洗澡的时间。 “老师教你好好学习,可没有教过你偷我的内裤吧?樊旭,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潘薇的腔调有些隐隐约约给人下套的慵懒,樊旭看出来对方根本没有生气,这使得他稍微大胆起来,刚才那些败露的恐慌早就消失殆尽。 但羞耻还在,眼前这一切对他来说像在做梦一样:“……我,我不是……” 稀里糊涂地也说不出个一二叁出来,只会不知所云地死不承认罢了。 潘薇猛地握紧手中樊旭的性器,满意地换来对方一声又高又急的呻吟,他咬着牙,棱角分明的下颌骨更凸出来,他还是一动不动地任她施为。 那表情一看就是舒服的狠了,性器被女人柔软的手搓动揉弄着,比起他以前毫无章法地弄当然要好上百倍——他的快感很明显地表现在炙热的呼吸和粗重的喘息上,时而皱眉时而快慰怅然,潘薇其实统共才摸了没几下,他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可惜潘薇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眼睁睁看着樊旭越来越动情,性器硬到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颤,他快要到高潮时——轻轻地松开了手。 樊旭几乎是瞬间就睁开眼,迷离又茫然地看着她——那眼神特别像虎狮幼崽,吃奶吃到一半被母亲推开,又野又纯,似乎还带着一些求而不得的崩溃。 “……老师?”为什么……不继续了? 潘薇就笑,那笑很欠揍——她上课的时候,逗弄班里的学生,一旦得逞,就会这样笑,纯良又温柔,好像没有一点恶意似的。 “你两次测验都没有及格,老师没有动力帮你弄啊。” “刚才,就是小小惩罚你一下,下次不要再做偷窃这样的事了。要是老师的体罚方式不对,你就当老师糊涂了,别跟我较真。好了,早点儿睡吧。” 说完,潘薇真就施施然站直身体,迎着樊旭不敢置信的眼神转身,作势要离开—— “老师——”身后传来樊旭动作很大的声音,他几乎是扑过来的,从后面,一把拉住潘薇的手腕。 “你耍我?!”樊旭心里是愤怒的,带着上钩者不自知的羞耻,这声质问多少带着欲求不满了。 他下面蓄势待发,还硬的生疼。 那股上头的情绪和莫名其妙的依恋情愫散去,被麻痹的大脑慢慢恢复清明,他又变回了那个正常的樊旭。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强烈的委屈——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给他希望,让他以为……让他以为…… 以为她也对他有那方面的想法。 最后却又云淡风轻地离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把他当成什么?想玩儿了玩一玩,不想玩儿随手扔一边的玩具吗? 潘薇回过头去,依然很平静地看着樊旭——他现在的姿态狼狈又滑稽,还带着荒唐的色情,上身短袖好好的,下身不着寸缕,性器也高高挺立着。 很大一根,可能不用力单插进去就能抵到宫口——潘薇心里突兀地冒出这个想法。 她像个慈眉善目的、真正的好老师那样,劝慰樊旭:“不是我耍你,你还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我们这样,不好。你现在一时冲动,以后一定会后悔。我趁没有酿成大错,及时止损,这没错吧?” 这话很有意思。 是句七窍玲珑的话,看听的人怎么理解了——总之,潘薇既没说她想和樊旭发展些什么,又把球都踢给对方,主动权也在他手里,这很地道了。怎么选是他的事儿了,潘薇怎么样都体面。 樊旭玩儿不来这个。 他听完就急了,急得好像一只被抢了食物的大狗。 “我不会后悔的!潘老师,我不后悔。我们这是……是补课而已……我绝不会告诉外人的。老师,我下回测验会好好考,我会好好学的,你别走好不好,我还想继续……刚才那个……” 樊旭是一根筋,他没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奇怪的地方发展,这一刻樊旭简直把伦理道德全都忘了个干净——好像潘薇不是他的师长,而只是一个和他有肉体纠纷的女人。 潘薇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她做老师的时候,愿意把自己禁锢在伦理正道的框里面——她不会无缘无故觊觎自己的学生,怪只怪樊旭自己莫名其妙痴迷上她,又不知分寸地往她身上靠,才把她心里那些阴暗都引了出来。 他们互相诱惑对方,都不自知,只不过现在潘薇先发制人成了主动那一方。 她笑的好温柔,和她心里想的东西简直是两个极端。 出于师德,她最后问樊旭一次:“确定吗,真的不后悔?” 寻欢就要付出代价。这将会是她给樊旭上的第一节男欢女爱的课,深刻到能烙进他骨子里。 “不后悔。”樊旭有种被对方吃死的恐惧感和期待——他还不懂情爱,他只知道自己渴望她。 …… 樊旭无法形容那种美梦成真的飘飘然。 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年轻气盛的男孩子龌龊到什么地步,大概是看见一下对方身上一块裸露出来的皮肤,比如脖子、后腰之类,就能起反应。 他甚至幻想过被潘薇踩到射精——用她裙子下那只莹白细润的脚,一点一点地踩,也可以很重,疼痛带着酥麻,然后哆嗦着射出来。 但都敌不过现在——他被潘薇推倒在床上,她的裙子乱七八糟地堆在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摩擦着他的阴茎。 那阵要命的香味儿整个包裹住樊旭,他脑子里已经不甚清醒了,晕晕乎乎的,只剩下野兽交配的本能。 他想要,具体想要什么,不知道。潘薇觉得这样的樊旭很可爱,解开她胸罩扣子的手都打哆嗦,几分钟都解不开一个,呼吸热的要死,犯瘾一样埋进她胸里猛吸。 白、软,香、嫩。他这辈子除了亲妈以外,第一个靠这么近的女人,竟然是大他十岁多的老师。 “……老师……潘老师,怎么弄,你帮我……帮帮我吧……”凶神恶煞的大狗竟然带着哭腔在求,他那些小跟班要是知道了,可能会怀疑人生。 潘薇慢慢搂住樊旭的脖子,这个过程缓慢又磨人,樊旭的性欲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然后他的潘老师轻轻地含住他的耳朵,在他被咬的失去神智之时,对方拨开内裤边缘,一手扶着他的阴茎,抵住穴口,狠狠坐了下去—— “啊!”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潘薇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她是空虚瘙痒被填满爽的,樊旭第一次插进女人的穴,他是激动又痛快的。 “舒服吗?”潘薇被樊旭抱的死紧,她就攀着他的胸膛,这么问他。 樊旭很痴迷地低头吻她,特别用力地吸,含糊不清地说舒服。 真的舒服,要死了的那种舒服,软肉湿黏黏的,层层迭迭地吸附挤压着每一寸肉茎,快感剧烈地袭向全身。 “来,试着动一下。” 樊旭听话地抬着潘薇的腰,抽插了两下,那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有种动欲过度的阴狠。潘薇就又凑上去吻他,直等他缓过那股劲儿。 再后来她就不许樊旭动了,就撑着腰,上上下下的坐,像吸人精血的蛇那样来回的扭,折腾得樊旭出一身的汗。 那是另一种又折磨人又在临界点反复横跳的快感。 他真像个狗一样,抽插肏干的时候,就那么舔着她。 逮到哪里舔哪里,那张硬挺的脸荡漾开来的都是情欲。 首发:yushuwuuk.vip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桀骜难驯(七) 盛夏最热的时候,温度能飙升到四十度还多。 即使室内空调开到最足,一场性事下来,精液混杂着汗水的味道,散发着一种让人着迷的腥甜。 射了两次,樊旭晨勃时那股遍布全身的焦渴终于勉强得到了缓解——潘薇踢了他一脚,示意他从她身上滚下去。 “爽够了就去洗干净,等会儿你还有测验,别忘了。” 樊旭脸上的潮红和满足瞬间一僵,看潘薇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她显然不如他沉迷,甚至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两个人自从暴雨那晚莫名其妙地滚到床上以后,就各自默认从普通的师生关系中多了一层炮友关系。这段年龄相差甚远的肉体纠缠,樊旭很轻易就接受了。 但他有时候心里不甘,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问潘薇他们这样算什么。 ——她貌似是吃亏的那一方,可她看起来毫不在意,名分对她来说甚至像累赘一样。在他旁敲侧击地暗示以后,她从不正面回答他。 “活的太明白了可不好。”她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樊旭不知道说什么好,又舍不得终止这段关系,只能稀里糊涂的继续。 一个月过了一多半儿了,樊旭家里还是只有他和潘薇两个人。钟点工每天凌晨和傍晚来家里收拾,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樊旭的父母潘薇一次也没见过,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放养的状态。 一张卷子樊旭做了四十分钟,潘薇扫一眼,正确率比两周前高了不少——大概樊旭的爸妈也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为了能和老师做爱,会去努力学习。要知道以前拿什么威逼利诱,这小子都不动心的,野惯了,谁都驯服不了。 潘薇拿了根红笔批改卷子,樊旭就坐在旁边看她,眼神特别露骨,带着欲望和着迷那种。 他骨子里有点儿怕她,但又很渴望和她做。这种相悖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弄得樊旭又爱又恨。 她手段厉害的很,五花八门。摸遍了他身上每一寸皮,知道怎么样让他要射不射,知道什么时候他会求饶,知道怎么逼他自己挺着肉棒服软。 潘薇是恶人,她总能狠下心。 她让他知道,尺子可以用来抽打阴茎,皮筋可以作束精环,头发丝可以插进马眼——折磨他时她总是不遗余力的。 “什么时候背出来什么时候才能射。”这是这半个多月以来她对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往往这些时候,他的皮肉和头脑是痛的,他的骨头和性器是酥爽的。 潘老师说,樊旭,你这副身子真贱。 他记得当时自己迷蒙着眼承认了,承认的很急促,生怕晚说一秒惹对方生气,老师就不要他这只贱狗了。 樊旭的目光太直白了,直白到潘薇根本无法忽视——但她刚刚看到一道不该错的题,樊旭上次抖着屁股激射的时候,亲口跟她保证过这种类型的以后再也不会做错。 潘薇眉头一皱,樊旭就条件反射地硬了——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乳头的激凸和卵蛋阴茎的胀疼,生殖器官都热的刺痛起来。 “我是不是说过,这种语法如果再错,两天之内你都别想再跟我上床了?”潘薇语气平静,和她平时没什么两样。 樊旭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明明外表高大乖戾的不像话,潘薇叁言两语他就气焰尽失了。 “老师,对不起。”他吞吞口水,心里暗骂自己粗心。 潘薇扔了笔转眼看他,长手长脚的男生,坐着显得憋屈——好像就天生该在外面野,而不是被困在这屋里。 “不想学了可以出去玩儿,我说了,这方面我不逼你,补课可以随时结束。” 樊旭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补课可以随时结束,这段炮友关系也是。 他一下子就慌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记住了老师。我会改的,我不想出去玩儿,我不想……” “那就认真点,别挑战老师的底线。”潘薇打断他,转眼继续看那张卷子,好像多看樊旭一眼就怎么样了似的。 樊旭喉结滚动两下,松口气的同时失落感席卷而来。 潘薇本来以为会惨不忍睹的,没想到最后结果还不错,比上次测验多了二十多分,远远超出潘薇的及格预期。 樊旭捧着西瓜和雪糕递到潘薇面前,略有些讨好似的:“老师,休息一下吧?” 潘薇拿走了那根雪糕。 樊旭眼前一亮。 他也有他的小心思,潘薇不知道而已。上次她在他面前吃了根冰棍,舔吸的时候就给他看硬了,最后虽然没射出来,但前精早就把内裤前端顶湿一大片——那种感觉真的让人上瘾,麻痒难耐的快感一点一点地侵蚀理智,没有肏弄抽插痛快,却也是另一种舒服。 他太爱这种偷情一般的视奸了。 潘薇正要撕开包装袋,不经意间一抬眼,看见樊旭期待的眼神—— 她顿一顿,停下来了。 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这次考的不错,想要什么奖励吗?”潘薇手里被雪糕冰出刺骨的凉意,她没松手,那股作弄樊旭的冲动又涌出来。 樊旭段位比起潘薇来还差得远,他至今仍以为潘薇真的是也喜欢他的身体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的。 “我想……让老师帮我咬。” 他声音泛着情欲的哑,配合着他那张脸,周遭氛围一下子涩情起来。话音才落,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 潘薇毫不意外他的要求。 樊旭特别喜欢口交。这个习惯体现在两个人做的时候,他虽然不提让潘薇咬他的阴茎,却次次都要去舔她的下体——而迄今为止,潘薇还没有用嘴替他弄过一次。 “刚才洗干净了吗?”女人眼里流露出点点兴味,樊旭立刻点头,身体不自觉前倾。 “过来。” 樊旭顺从地站起来,走到潘薇身前。她没拿雪糕的那只手抬起来,拉开对方的运动裤边缘,带下内裤,硬挺的肉棒弹跳出来,前端铃口隐隐渗出透明粘液。 樊旭这根东西其实卖相不错,笔直粗大,是他这个年纪独有的干净充实。他的第一次潘薇让他无套插进去的,最后射在外面,后来虽然隔着一层,但每次都肏的她几欲失去意识。 坦白说甚至不输她最喜欢的那个按摩棒,他一个人工,捣弄起来活像打桩。 樊旭的鸡巴被潘薇轻轻握住,她刻意留在手心的冰凉此刻如数奉还到樊旭的性器上,他身体猛的一颤,没忍住的呻吟突兀地从嘴里冒出来。 “……老师,好凉……” 一边说着,一边还挺着阴茎往潘薇手心里戳——凉也要捅,疼也要捅,只要是潘薇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让他退却的可能。 而且也是舒服的,初初刺骨的冰凉感过去,有种说不上来的酥麻顺着撸弄揉搓的动作丝丝缕缕缠绕上来。 潘薇湿了,她看不得樊旭满脸情欲又下流哀求的表情,一看就忍不住。 他们两个都表里不一。 温雅者阴暗骚浪,傲慢者重欲微贱。 换了别人,大抵就索然无味,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性致来。 潘薇沉下腰,把下体往樊旭嘴边凑,樊旭也顶着腰,任潘薇用她含过雪糕的嘴,轻轻吸住他的龟头。 樊旭受不住地闷哼一声,猛地伸胳膊紧紧搂住潘薇的腰,同时舌头插进阴道,急切贪婪地吮吸起穴口不要钱一样流出的淫水儿。 他舔的声音特别大,啧啧地泄出来,在安静的屋里显得很淫靡。 樊旭还学会咬潘薇的阴核,每次一咬她就会抖,然后含他肉棒的力道也会加重——69这个姿势极微妙,两个人都会比平常敏感,尤其是在那种你来我往的角逐中,能爽到头皮发麻。 樊旭舔咬的越来越激烈,潘薇虽然比他闲适一些,口交技术也并不娴熟,但樊旭是头一回受这种刺激,舒服地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啊……老师……”光听声音就知道快射了,直颤直抖,脚恨不得把身下床单蹬出洞来。 “……好舒服,要……要射了……”樊旭舔到忘我,腔调含着一丝呜咽。 潘薇只觉樊旭突然比刚才更兴奋地伸舌头肏弄起来,剧烈的快感瞬间涌向全身,她忽然有些被真正抽插的崩溃感觉。 没叁两下,两个人都哆嗦着呻吟着到了高潮。 樊旭跪着爬过去,帮潘薇擦掉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很依恋地吻上去。 “老师,我还想要。” 期期艾艾,好像一只讨食的稚犬。 ρo壹㈧.oǹε(po18.one) -- ⓡòùщеⓝ➑.Ⅽòм 桀骜难驯(八) 天快黑了,距离约定好的下课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樊旭直起腰把半硬阴茎上的白色套子捋下来,绑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一个套子他射了两次,此刻阴茎上还残留着他自己的浊白色精液,黏糊糊的,抹一把棒身就泛着淫靡的水光。 潘薇才缓过那股要命的高潮快感,一睁眼,樊旭已经眼疾手快地又套好一个,扶着阴茎抵在她穴口了——她侧侧眼,就能看见地上掉着被子。 那被子刚才要掉不掉地,被推到床的边缘,垫在她腰下,以方便樊旭后入抽插,现在连最后的价值都失去了。 她还能摸到身下成片潮湿的水痕。 “不要弄了,老师还要下班回家。”相较于樊旭的急不可耐和欲望强烈,潘薇这话温温柔柔的,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但樊旭知道,如果他没有就此收手,老师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可是……他还没够。想插进老师小穴的渴望一度飙升至最高点,他馋的要命,被潘薇调教出来的本能顺从和交媾欲望极限拉扯着,让樊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师,再来一次好吗?就一次……” 说着,他半跪在潘薇身体两侧,覆上去讨好似的舔吻她的脖颈周围,小狗一样热乎乎的唇舌伺候一遍,潘薇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樊旭很少主动忤逆她,他也知道惹她不高兴的后果有多严重。这次鼓起勇气半哄半迫地跟她提要求,潘薇倒也没有任何不悦。 就算养一只狗,时间长了也会有感情、会心软的,何况是人呢?潘薇低头看着樊旭那根粗大的性器官,欲求不满地磨蹭着她的外阴,纵容又带着一丝作弄戏谑的想法油然而生。 “你确定吗?这次再做的话,可不会让你那么爽快了。不能想射就射,要老师同意了才可以。” 樊旭的理智已经被吊在半空中,他甚至管不了潘薇话里显而易见的恶趣味,就喘着粗气同意了:“……都听老师的……” 说着,他已经受不了了似的挤进去一个龟头,男性敏感的铃口被潘薇泛红外翻的穴口一嘬,樊旭本来就无处安放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呻吟就克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很欲。 樊旭这副过分硬朗的身体和脸,本身就和情欲这种东西挂钩,他脸一红,额上挂点儿细汗,那种色情的要命的感觉,简直挥发的淋漓尽致。 “不行了……老师,我要插进去,插到最里面去……”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已经渗出前列腺液,阴茎被吮吸挤压的酥麻快感在两腿之间扩散,再由尾椎骨通往全身,他屁股和腰都绷紧了,似乎随时准备在潘薇穴里冲刺肏干。 潘薇没有理由拒绝,她能感觉到体内深处传来的空虚和一点瘙痒——樊旭只插进来个头,很舒服,但还差得远。 她脚趾勾了一下,双腿抬起来夹住樊旭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带—— 惯性推着樊旭不自觉下沉,阴茎猛地戳进最深处,两个人瞬间交迭在一起,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混杂着短促的惊叫,樊旭爽的打了个哆嗦。 他慢慢抽插起来,潘薇有些享受地闭上眼,两条腿交叉夹住樊旭的腰。 虽然是传统的女下男上,但潘薇显然很受用——樊旭并不是只顾着自己舒服的人,潘薇自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一天起,就有意无意地在各种细节方面将其教成理想炮友。久而久之,樊旭已经形成一种本能,仅仅凭借潘薇的身体反应和微表情,就能判断出对方到底有没有爽到。 潘薇喜欢被人抚摸她的胸乳,樊旭当然也爱极了老师这对漂亮的恰到好处的乳鸽,每次做爱都会细致地揉弄舔咬很久,带给她另一重不一样的快感。 只不过今天,樊旭有点紧张——他想和潘薇接吻。 这在以前,是很少的。一来是潘薇只有在特别动情的时候才会愿意和樊旭接吻,二来是他自己天长日久地心理上发生了变化,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被动,似乎连接吻都有些惶恐起来。 潘薇小声呻吟着,脸上是动情的潮红,被肏的一起一伏,白嫩的胸乳在樊旭手里被揉地从指缝里溢出来。 他太年轻了,又有种反差的乖顺;而她则心理老成一些,所以很多时候,尤其是在床上,就格外迷恋他这种朝气蓬勃。 这种时候她是最放松、心情最好的,所以当樊旭期期艾艾地凑上去索吻时,潘薇很给面子地伸了舌头,舔在他唇上,再被他的舌尖勾着咽进嘴里吸吮——这时候潘薇又忽然变成了一条优雅的艳丽毒蛇,不动声色地,在这场醉生梦死的巫山云雨中吃掉对方的神魂。 “很舒服?”换气的间隙,潘薇轻喘着,女人的香气四溢开来的周遭,她这样明知故问,带了点儿点到为止的、恶劣的得意。 当然舒服。樊旭早就不知今夕何夕了,只知道绷着腰挺动,像荒原上刚开荤不久的雄兽,性器在雌性的阴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进出,粗重湿热的喘息最色情,捣出白沫的交媾下体最下流。 “……舒服……啊……老师你里面好紧……” 真没出息。潘薇迷离着眼在心里啐樊旭一口,下一秒就被对方轻重不一的抽插干得失了神智,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呻吟,伴随着安静室内不断回响的“啪啪”碰撞声。 很奇怪,每次做爱,叫的最厉害的都是樊旭。他舒服起来从不藏着掖着,插得用力,叫床叫的也用力。 潘薇泄了两次,高潮迭起——她第一次泄身的时候浑身敏感的要命,偏偏樊旭还往死里戳刺她小穴内里的敏感点,她受不住,没两下就又抖着屁股潮吹了。 樊旭冲撞的更用力起来,语不成调地求:“老师……我快射了……让我射吧……” 潘薇好不容易缓过那阵濒死的酥麻快感,人也稍微清醒两分——她向来说话算话,不搞女人爱心软那套,说不给射,那就是不给射。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PO一八.oЯɡ(po18.org) 樊旭觉得自己快死了,但是被这样命令着,身体里那种绝对服从的禁锢又箍得他爽的不行,他根本没有余力去违抗潘薇什么,只能小公狗一样一边耸弄一边央求—— “……老师,老师你让我射吧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潘薇被插得很爽,但这并不影响她作弄樊旭,对方高潮在即,又不能痛痛快快的射精,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受不了也得受着,射出来的话,以后都不要想再插进来了。”这女人吐气如兰,说的话每个字都往樊旭心窝子上戳。 樊旭瞬间停了下来,阴茎也从潘薇穴里滑出来。 他看着一脸痛苦,似乎还有些纠结,过了好一会儿,自己倾身过去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来一个束精环。 -- 桀骜难驯(九) 潘薇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樊旭抬眼看看她,手里的环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憋屈的跟什么似的。 潘薇就觉得挺好玩儿。 她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戴上啊,不然的话不小心射出来了,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樊旭吞吞口水,犹疑两秒,还是自己打开环扣,套在阴茎根部。 戴上去的那一刻,樊旭身子猛的一抖,牙关都咬紧了。赤裸的身体在微暗的室内显得有些迷蒙,下腹却又配合着阴茎起伏跳动着,生龙活虎的。 潘薇恶趣味地弹了樊旭的龟头一下,然后手握上去——樊旭只觉得鸡巴快爆了,偏偏最关键的地方被阻滞住,不能痛痛快快地喷射出来,这下被老师摸着,那种又痛有爽的酥麻就更加难忍起来。 “……老师……我什么时候才能……射……?”一句话,他能中断几次,全赖潘薇手上忽轻忽重的力道。樊旭这样的肉体凡胎哪儿能受得了这样逼仄的玩弄——性器早就硬到极点,如今要射不能射,他呼吸粗重的要命,说话腔调不自觉就带着哀求。 “这就受不了了吗?老师可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后悔了?”潘薇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可说的话却像温柔刀,刀刀刺中要害:“你要是说你真的后悔了,以后再也不和我纠缠不清,老师就让你射,你自己选。” 樊旭呼吸一紧,正好肉棒又被摸到敏感的地方——潘薇摘了避孕套,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塞进穴口,樊旭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插进老师殷红充血的阴道口,再听见她说那样的话,整个人都要崩溃。 她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欺负他,尤其喜欢看他痛不欲生的样子。 这个女人这么狠心。她把他当做一个玩物,到了床上,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神态表情都写满了杀人于无形的轻视。 樊旭觉得自己似乎被撕裂成了两个人,一个选择长长久久地和潘薇继续下去,忍一时之苦;另一个却又忿又恨,她这样耍弄他,这样折辱他,感情明显远远不如他那样在乎她,那他又何必委曲求全? 潘薇隐约发现了樊旭的情绪变化,但她眼里还是没有什么波动——她又不强求,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再给你十分钟,我还要下班。”她索性做起甩手掌柜,舒舒服服地躺着,语气稍冷硬地命令着樊旭。 他真的有些恨她了。 那种丝丝缕缕、让人不易察觉的异样感情,似乎夹杂着某种求之不得的不甘和卑微。 樊旭往前膝行一步,肉茎直接一插到底——潘薇被撞得急促地叫了一声,还来不及缓解,樊旭已经握住她的腰肢,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干起来。 性器交合的独特水声混杂着男女暧昧的喘息,潘薇被肏的很舒服,半眯着眼看眼前樊旭已经失去自我、情欲上头的脸。 他们大概率都没有健全的人格,所以需要在对方身上找补灵魂的慰藉。 潘薇看着樊旭,樊旭当然也在看她。 他心里似乎升腾起一些奇怪的情绪,游离在性欲之外——可能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及时止损的悲哀。 你他妈没救了。 他听见另一个自己这样骂道。 ——对,我就是没救了。 樊旭觉得自己整个的思绪和神智已经被搅成一团浆糊,身体上强烈到极致的酥爽和疼痛逼得他直冒冷汗,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遗余力地,挺着鸡巴在他亲爱的老师的穴里戳刺着。 这种时候,快感和痛苦是成正比的,他爽的整个人都要爆炸,但精液就是一滴都流不出来。 到最后,潘薇呻吟着绷紧脚趾高潮了,这才准许樊旭解开束精环。 结果可想而知,忍的时间太久,性器硬到一定地步无法射精,已然不能正常射出来了——潘薇指尖扣挖着他敏感的尿道铃口,男孩儿的呻吟都带着些微的哭腔。 最后竟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流出来的。浊白的精液一缕一缕,隐隐掺杂着血丝——樊旭大概是被玩儿坏了。 …… 一转眼,暑假结束了。 但苦夏还没结束,叁中开学的第一天,樊旭听到班里学生在议论假期的补课。 他脸色登时就难看了一下,眼神又野又疯的,那几个说潘老师温柔好看的男生瞬间噤若寒蝉,闭上嘴回座位去了。 整个班甚至整个年级谁不知道呢?樊旭很讨厌新来的那个英语老师,谁提他都不乐意。 要说起来这师生俩具体因为什么起的冲突,谁都说不清楚——总之樊旭自从第一次上潘薇老师的课,就因为睡觉被揪起来罚站以后,他好像就讨厌起她了。 樊旭的同桌把水递过去,多嘴问了一句:“樊哥,都这么久了,你还看潘老师不顺眼吗?我是觉得,潘老师人还挺好的啊……” 樊旭听得咬牙切齿:“别在我面前提她。” 他讨厌她,这个狠心薄情、虚伪冷漠的女人。 以前是,现在更甚。 ——整整一个月不和他见面,见了面就是说一些让他难过的话,再不然就是作弄。 他喉结动动,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红如血滴子的耳尖。 同桌那男生这才慢慢注意到樊旭放在桌上握的死紧的拳头,好像隐约察觉出不对劲来,随口问了一句:“樊哥,你发烧了,脸上冒这么多汗?” 樊旭身体抖了一下,哑着嗓子咬牙:“没有,是天太热了。” 的确热,盛夏的叁伏天,炙热的空气让人焦虑。讲台上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英语卷子,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 樊旭扭头,抬手挡住脸,死死压抑喉咙里呼之欲出的粗重喘息。 怎么办?一直看着她的话,他好想射。 真的好想。 可是潘薇说,如果他能乖乖忍住不射的话,戴着那个束精环到第叁节下课,她就给他摸。 他更想被她摸着射出来。 整整一个上午,他连续经历了勃起、疲软、看到手机里潘薇的腿照又硬起来,再任由它慢慢软下去,然后看到本人,他忍得把嘴唇都咬出血了,还是没忍住把宽松的校服裤顶起一个包——还好有课桌牢牢挡着,他左边就是墙,抬抬腿就不会有人发现他腿间的狼狈。 ——谁能想得到呢?那个不可一世、凶神恶煞的樊旭,是个被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连射精都要获得允许的“假不良”。 ———————————————————————————————————————— 作者的话:微博号不是注销,是大概叁周前炸了,系统说我发布违规内容所以永久封号,尝试申诉但是失败了。所以以后没有微博了,跟大家解释一下。 -- 桀骜难驯(十) 樊旭上高中以来,第一次脱离了倒数第一。 这个奇闻甚至短短两节课就传遍了整个高叁年级——谁都知道那个不务正业的樊旭考了班里第叁十七名,爬上了中游。 拽着他一路长虹飙到前面去的,就是他的英语和数学。 班主任彻底傻了眼。 潘薇在班里评奖卷子的时候,破天荒地,表扬了樊旭几句。周围人开始起哄,小声调侃——说樊旭不久前明明还声称自己最讨厌英语老师,结果六个科目,就数英语考的最好。 樊旭谁的话都听不清,只知道直勾勾地盯着讲台上的潘薇。 旁边的人不知道他的心思,再说,谁又敢往那方面想呢?谁能想到,这两个年龄相差十多岁的师生,昨天晚上还抱在床上翻云覆雨,用掉了半盒的套。 樊旭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了,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 潘薇和他纠缠的时候,很有一种浮于表面的戏谑和轻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那种——但他竟然从来不生气,也不觉得被羞辱。但他觉得委屈,被压制的痛快紧随而来的是不被对方在乎的难受。 或许换个人勾搭她,结果也是一样的。他时常这样自暴自弃的想。 “不然呢?不做炮友,你还想和我发生什么?”潘薇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总是有一种让他觉得害怕的无谓。 “樊旭,我们可是师生啊,差了十岁的师生。” “除非你想毁了我们两个。” 她还是笑,温柔又纯洁。 潘薇的可怕之处在于,她的年纪和阅历使她能很容易就看出樊旭的心思。看出他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和感情,看出他几度试探、一腔孤勇的心,也看出他蠢蠢欲动,升华这段肉体关系的渴望。 长期炮友,或者男女朋友。无所谓哪种,总之都是绝不可能的。 潘薇率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然后轻描淡写地切断了樊旭的幻想,让他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有时候,他真的挺恨她的。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的那种。 但往往想法是一回事,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无法拒绝潘薇,甚至于对方忙过头了把他忘到一边,他还要一边骂自己犯贱一边凑过去。 她喜欢他戴束精环,他就乖乖的戴,好不容易忍过两节课没被发现,在教师厕所里被潘薇摸到射精,是他最舒坦的时候。即便鸡巴被勒的很疼,还是要含着哭腔挺腰把性器往潘薇手里塞。 潘薇最爱的还是他这副开了荤以后不要命似的发情公狗样,那种激烈至极的性爱时常让她有种真实活着的感觉。 她偶尔生出负罪感,随后被铺天盖地的莫名快感淹没。 高叁开学没两天,潘薇发现樊旭变了。 他仍会喝酒抽烟,偶尔还是逃课打群架——但他大多数时候也乖乖上正课,该写的卷子一张也没拉下,杂七杂八的事只在课余时间做。 似乎是为了潘薇所谓的“奖励”。但有时候喝多了酒,也会胡言乱语说一些规划未来的傻话,而且几乎每次都会把潘薇算进去——他还是更喜欢叫她老师,喝醉了以后微醺着脸,双眼潮红地抱她在腿上,一边顶一边求:“……老师,你亲亲我吧……” 潘薇觉得他幼稚,但又好像哪里透着些不知名的可爱。 她被肏的上气不接下气,舒服到骨子里的时候,也愿意张嘴哄哄他——小孩子嘛,怎么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里,床上的话不能当真这个说法? 樊旭其实特别好哄,她软着嗓子叫他的名字,再施恩一般在他濒临高潮前给他一个吻,他立刻就浑身哆嗦着猛冲十几下,射满一整个套子。 他太相信她说的所有话。 以至于忘了他曾经也看清过她的本质,忘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忘了她从未真正把他放在心上。 樊旭第一次知道陈愿这个人,是在高叁上半学期的中考结束以后。 他去办公室拿自己的成绩单,顺便见一见潘薇。进去以后才知道她今天没来上课,请假一天——他本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急得火烧火燎地多嘴问了一句。 他就不该多那一句嘴的。 “潘老师不是不舒服,今天是她中学老师的忌日。” “那位老师听说是为了挽救跳楼的学生,失足摔死的。” “叫陈愿。” 后面两句,是办公室里那些老师们的议论,他转身没走两步,听了个一清二楚。 名字和事情似乎和他都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他就是觉得耳熟。 这一瞬电光石火,樊旭想起许久以前的一个夜晚。 潘薇睡熟了,做梦都在叫一个名字,当时听不清——现在想来,可不就是“陈愿”。 樊旭实在无法形容这一瞬间他心里的五味杂陈。 这满屋子的老师莫不以为潘薇是去吊唁曾经的恩师,只有樊旭知道,潘薇曾经把他错认成别人,口口声声说“我好想你”。 那种本能依赖和亲昵怀念的眼神,绝对不会是一个正常的学生对老师的感情。 因为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清楚,真正只把对方当老师的话,根本不是那种态度。 有种难言的酸涩从心底升起来,一开始只是一点。 樊旭站在办公室里,脚像生了根一样一步也挪不动——身后的老师们还在窃窃私语,说起以前听来的秘闻,又说起对潘薇的看法。 樊旭听不太清了,他满脑子只有那个陌生但又熟悉的名字。 陈愿。 那些酸涩衍生出苦味,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快要把他整个人侵吞——也是这时候,他终于知道手脚冰凉的无措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人的直觉有时候总是准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有老师注意到樊旭,看他表情难看脸色灰败,随即走过去关心:“樊旭,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樊旭只是摇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表情慢慢恢复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脚灌了铅一样略有些沉重地走了。 那些老师还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怎么在意。 这天晚上樊旭破天荒地又逃了晚自习——晚上第二节是英语,自从潘薇来了以后从来不逃英语课的樊旭第一次逃了。 -- 桀骜难驯(十一) 樊旭以前也喝酒,但不像现在这样,不要命似的喝。 身边人都劝不住——好长时间没见他出来聚了,一出来就闷着嗓子喝酒,谁问都不说。 樊旭喝了两瓶,周围人约摸品出来了,问他是不是在学校受了委屈。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低着头鼻子一酸,眼眶子里就包上一泡眼泪。 他活十七年了,没受过这委屈——他是喜欢潘薇吗?他自己也不知道。感情这种东西谁说得清,他依恋她的怀抱,痴迷她的身体和情态,她端着架子斥骂他,他都觉得是好听的。 如果这就是喜欢的话——樊旭想到这儿,忽然又哭又笑起来:包间的灯光昏暗,他这么一副表情衬着他那张冷硬的脸,多少有些瘆人。 他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卑微又无助的。一个大男人,满心满眼都是妒忌,高低让人觉得不齿。 樊旭喝红了脸,昏昏沉沉地回想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应该很洒脱,也不拘泥于什么成绩。那时候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的老师吃的死死的,但是谁知道呢,他傻了吧唧的把自己交出去了,回头人家只是把他当消遣。 他面色一下子冷下来,带着古怪的那种冷。 ——他不知道吗? 他知道的,他知道潘薇不怎么在乎他。不然不会总以玩弄的姿态对他,不会噩梦惊醒的时候把他认错成别人,不会搪塞他叁番五次的试探——他只是不知道,她心里住的有人而已。 “你说,你要是喜欢上一个姑娘,但是她不喜欢你怎么办?”樊旭揪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男生,很突兀地问。 周围一下子静下来——这个小团体一向众星捧月般围着樊旭转,听他说这话,颇有些面面相觑。 情伤? 那男生愣一下,下一秒回过神来,笑得不太正经:“抢啊。樊哥,说句不太中听的话,狗都知道抢食儿呢。你条件这么好,我是想不到,那女的眼睛长到天上了吗,竟然连你都看不上?” 樊旭猛地松开那人的衣领,往后仰躺靠在沙发上,像是很疲惫了: “你以为呢?人家就是看不上我。我不要脸,活该被人糟践。” 刚才因为那个男生的话才响起满屋的调侃哄笑声瞬间戛然而止—— 樊旭闭着眼,轻轻冷笑一声:“还抢?怎么抢?活人怎么可能争得过死人。” 没人接话了,屋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片刻,樊旭面无表情地自顾自站起来,拎着校服外套走了。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手机上有些未接来电和消息,大部分来自于他爸妈,还有班主任什么的——翻到底都没有看见潘薇的,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除了学业上的事情会主动叮嘱他一两句,就连做爱都要他求着来。 潘薇说,床上是炮友,床下是老师,没有谈情说爱的身份,所以什么情话都不要当真,这样谁都体面。 她说这话来回答他的试探的时候,眼神里微微流露出一点可恨的,对他真心的信手拈来和些许嘲弄。 ——不喜欢我的话,那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 樊旭太想这么质问她了。 他的脑子整个糊成一团,心肺仿佛被放在油锅上煎熬,每次滋滋作响的瞬间,都是难以忍受的抽痛。 他倒是想求一个解脱,不想再这样心如刀绞地痛苦下去了。 他想说你继续念着你的陈愿吧,我们分开吧,反正你对我也没有感情。 樊旭想了一路,他甚至痛定思痛,痛下决心,要跟潘薇断绝这段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 再陷下去迟早命都要搭给她潘薇。他不想啊,他才十七。 他还有的是以后,好好儿一个人不能让那点儿虚无缥缈的感情给毁了。 樊旭浑浑噩噩,僵着眼神打开了门—— 玄关放了一双女人的低跟鞋。 远远地,客厅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听刘老师说,你今晚逃课了……” “咣——”的一声,门在他身后关上。樊旭好像听见他心里有什么碎裂的声音。 人这一辈子,总能遇到跟自己讨债的——挖心挖肺都还不清。 他眼睁睁地看着潘薇站起来转身看他,还是和以前相差无几的表情。 樊旭的灵魂大抵已经剥离了他的身体——面上风平浪静,心里波涛汹涌。 回来的时候,明明已经想了一路了。要彻底放弃,要做这么一个体面的抉择。推开门以前,他恍惚着觉得他的心够冷够硬了,还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做到。 他甚至不知道他已经在不自觉地流泪。 樊旭一直不说话,潘薇心下就有些疑惑——只是疑惑,敏锐的直觉不会让她对他的异常产生任何类似于心疼的情绪。 “怎么了?”潘薇往前走了几步,看樊旭定定地站在玄关,灯没开,他整个笼罩在阴影里。 近了,听见轻轻地一声“嗯”,带着哭腔。 潘薇摸到了玄关灯,“啪”的一声摁开,看见泪流满面的樊旭。 这个十七岁的、感情除潘薇外一片空白的小孩儿,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泪都流干了似的狼狈——潘薇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异样的揪心感极快地掠过去。 语气不自觉放柔了些:“怎么哭了?我今天有点事请假,晚课也没去学校,一到家就接到刘老师的电话,我就过来了。你……” 她这话戛然而止,猝不及防地,猛地被樊旭伸着胳膊抱到怀里。 潘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捧着脸叼住了嘴——樊旭吻的很沉重,像是要吸走潘薇的灵魂的那样用力,也或者是想把自己的灵魂喂给潘薇。 他不想就此罢休。 她去祭拜了陈愿就来找他了,她还是在乎他的不是吗?樊旭慌乱地安慰自己,像寻求温巢的流浪雏鸟儿。 “……我想做……”换气的间隙,樊旭非常下流地伸着舌头舔吻潘薇,眼泪沾到她的脸上,凉凉的。 他急切地需要抚慰,给他大起大落的那颗心最后一剂镇定——如果他注定离不开她,那就一起堕落好了。 性欲来的突兀又理所当然。 潘薇初初觉得荒唐,尔后闻到樊旭身上的酒味儿,忽然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樊旭难过了,因为她的事情。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跟大人过招,几乎没有赢的机会,潘薇总能一眼看透他。 但也是这具年轻有力、青涩硬朗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她这个内心垂垂老矣的人。 潘薇似有若无地回应了樊旭的热情,唇舌交缠以后,樊旭身体轻轻颤抖着,按捺不住地拉开裤子拉链,内裤顺着边缘下拉,肿胀硬挺的性器立刻弹跳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抵在潘薇腿心。 “……在这儿做吗?”潘薇气息不稳,呼吸有种湿热的媚,勾得樊旭更使劲儿地嘬弄她的脖子和脸颊:“可以吗?我就想在这儿做……” 他需要安全感,需要感受到她对他的感情。 “可以。”她语气微微变了,是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几乎是潘薇话音落下的瞬间,樊旭就抱着她顶在墙上,一手顺着裙底伸进去,须臾就摸进内裤里,揉捏起女人脆弱敏感的小阴蒂。 -- 桀骜难驯(十二) 好热。 明明不是夏天了,樊旭却总觉得热——他胯下鼓起那一大包,浑身又痒又刺的性欲,都让他忍得难受。 玄关不是做爱的好地方,一则过淫,二则不方便。要是搁平日里,潘薇不会答应。 这也就使得樊旭更加意动,他且当她那颗冰封一样的心被他撬开了一条缝儿。 潘薇轻微地喘了两声,被压在墙上,不太能动弹,少之又少地处于“被支配”的地位,她只觉得新鲜。 周围光线昏暗,两个人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只有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配上断断续续、时轻时重的呼吸,气氛忽的暧昧迷离起来。 往常,这种感觉只有做到兴头儿了,身体的愉悦快感杂糅着,才会有那么点儿的。 “……老师,我好喜欢你……”樊旭的左手已经伸进潘薇胸罩里,轻轻揉着乳头,却又低头去吻她,换气的间隙,气息不稳地说。 潘薇基本上不会把他的情话当真,似乎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动了性欲的时候,说的话都不能往心里去。 但或许是今晚的樊旭太漂亮了——挂着泪痕的、脆弱易碎感,违和地出现在这样一个硬朗高大的男孩儿的脸上,使得她异常兴奋起来。 她破天荒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樊旭凸起的喉结:“……老师也喜欢你。” 老师也喜欢你的身体,这么迷人,可爱。 樊旭的呼吸陡地更加粗重起来,在潘薇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埋进她脖颈间,像饿了几百年终于见到肉的狗,猛吸几口:“老师,我想舔你下面。” 潘薇勾勾嘴角,那笑还是温软,细看却有种说不出的媚:“……那你跪下去啊。” 樊旭只觉身体瞬间绷的死紧——他受不了她说这样的话,他这副贱骨头,一听就硬的滴水儿。 他往后退一步,真就屈膝半跪下去——这个角度,正好能抱着她的腰给她口。潘薇就那么低头睥睨着她这位听话的好学生,恩赐一样提起了她的裙摆。 隔着一层薄薄的安全裤和内裤,女人下体微妙的微微凹陷处已经能看出湿痕,樊旭眼睛都直了,不自觉就凑过去—— 女人独有的软玉温香,湿热的,似乎还隐隐氤氲着潮气。 樊旭整个贴上去,脸极下流地埋在潘薇阴部。潘薇脸色微微不自然了一瞬,被男人唇舌触碰的酥麻立刻传到了头顶。 隔着聊胜于无的布料,樊旭张嘴含住吮吸片刻,底裤就被他的唾液打湿了。潘薇的呻吟慢慢开始破碎,双手也抓住了樊旭短硬的头发,用力的扯。直刺激的樊旭更加动情,脑子都混沌成了一团。 他舔的越发卖力,潘薇忍不住闭着眼轻咬下唇——这场景实在太淫靡。 “……再,再重点儿……”潘薇的声音里已经带着不正常的起伏,因为樊旭索性把她的底裤都褪到腿间,没有丝毫阻隔地咬了上去。 潘薇喉咙里一下子逸出一丝尖细的吟哦,很轻。 她流了太多的水儿,樊旭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插进她穴里抽动着,能隐约听见类似交媾的水声。 潘薇是爽到了,甚至这时候已经有些意识飘散,樊旭双手用力地在她腰侧掐握,于她来说也只是极致快感中掺杂的刺激。 她眼皮抖了两下,眼睛已经没有焦距,无意识地“啊”了两声,也不说想干什么——果不然,没几秒,人就哆嗦着把穴口使劲儿往樊旭嘴里塞,已经高潮了。 樊旭的嘴离开老师的阴穴的时候,唇上泛着色情的水光,还能拉出黏腻的透明丝液。 潘薇无力地靠着墙,像是要滑下去,被樊旭捞起来,趁她还没缓过高潮那股酥麻的劲儿,已经大刀阔斧地挺着鸡巴插了进去。 “啊——”潘薇受不住的叫,她才刚去过一次,樊旭这时候插进来,还就着她流出的水儿一下子插到最深处,简直是要她的命。 自从两个人发生关系开始,就没做过这么不体面的性爱:在玄关大门口儿,套也不戴,身上衣服脱得乱七八糟,淫液前精水儿流的到处都是。 潘薇却感到一种灵魂脱离束缚的爽快——她刚从陈愿的墓地回来,叁魂七魄都颓着,急需要这样激烈又脏乱的性交,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樊旭闷声不吭,只挺着腰一下又一下,打桩一样,快速又精准地把阴茎插进心上人的穴里再抽出来——两个人相交的部位湿淋淋的,半透明的淫水儿糊了一片,被带进翻红的阴道再被带出来,藕断丝连似的挂在交合的地方。 “……老师……老师……”樊旭声音有些嘶哑地叫,低声的叫,意味不明,又像无助,又像动情到极致无法疏解。 潘薇的身体从来不会让他失望,穴肉层层迭迭地吸裹力比他用手爽无数倍,湿热紧致。每捣一下,就是灭顶的酥麻自尾椎骨传向全身。 是他爱的,是他喜欢的女人的身体啊,是他做梦都想、看见了就会硬的爱人。 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更多。 潘薇不知道樊旭忽然是受了什么刺激,肏弄抽插的速度突地加快很多,有力的腰腹不要命似的冲撞,噗呲噗呲的交媾声剧烈起来,她被撞得耻骨都泛疼。 “……啊……樊旭,慢点儿……” 换来的是樊旭依恋痴迷的舔吻和揉弄胸乳。 潘薇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要被樊旭这条饥渴的狗肏死在这儿了。 樊旭真的恨不得把她捅穿了才好。他从来没有这么恨、也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潘薇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拿她没有一点儿办法。 快感越强烈,爱意就越沉重。 樊旭被铺天盖地的舒爽和情爱冲昏了头脑,他真想肏死她,肏死她,问她喜不喜欢他,如果她点头,那就放过她。 相爱要是像做爱这么简单就好了。 做到后面,潘薇穴里又酸又涨,阴唇肿麻,已经濒临极点。 樊旭没打算内射,但他那副架势却像极了要射满潘薇的子宫似的,狂风骤雨一样的冲刺耸动着,阴囊摇晃,阴茎进出,直插的潘薇连呻吟都有些无力了。 “啊!”高潮骤然席卷全身的瞬间,潘薇浑身有如触电一般的轻微痉挛,绞得樊旭也快要崩溃,猛插两下,紧随其后,在激射的前一秒,抽出了阴茎。 破空一道浊白精液被射出来,轻轻打在两人的身上,有几滴落在地上。 潘薇的穴口被撑的大开,现在阴茎抽出来了,那儿还是合不住似的微微翕动着,分出一个口来。 伴随着两个人粗重的喘息,从潘薇下体传来轻微的“咕叽”一声,有比刚才性交时还要多的水液流了出来。 樊旭眼睛发红,看着怀里衣衫不整、一身淫靡的潘薇,半软的性器又硬起来。 ———————————————————————————————————————— 作者的话:首发:んаìτайɡsんúщú.úκ -- ⓡòùщеⓝ㍠Ⅽòм 桀骜难驯(十三) 潘薇没想到她和樊旭的关系能维持那么久。 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度过数不清的夜晚,做过无数次爱,他们是身体相性最合拍的床伴,是最了解对方的畸形师生。 樊旭经常搂着潘薇说:“老师,我喜欢你。” 无论真假吧,总之他就是喜欢说,反倒是潘薇,作为男女关系中感性的一方,很少说什么情啊爱的。 她喜欢樊旭吗?不知道。 时间实在太长了,爱还是欲,早就难算。 只不过,樊旭十八岁,潘薇二十八。 这个年纪的女人倒是不算老,甚至称得上风华正茂,只不过肯定不比十八岁的小姑娘嫩的能掐出水儿来——潘薇心里合算着樊旭厌倦的时间,预备赶在他开口之前踹掉他。 她冷静地在心里计划好两个人的未来,不知道樊旭偷偷想着考上大学后和她确定情侣关系,再过几年,他到了法定结婚年龄,还可以跟她求婚——他怎么敢想呢?怎么敢这么白日做梦? 可能是太年轻了。 还剩两百天高考那天,叁中的一模成绩公布了。 樊旭已经爬到班里中上游,他本来就很聪明,基础也好,家里大把大把砸钱给他请的家教不是白请的。高中落下的,都让潘薇用那些特殊的法子逼他学会了。 潘薇是打造这匹黑马的功臣,哪个老师不知道,樊旭很听这个英语老师的话,也是自她来了以后,他开始正经学习了。 办公室的老师们叁叁两两凑到潘薇身边请教的时候,外头嘈嘈杂杂地出了事儿。 学校最显眼的宣传栏,被贴了张尺寸不小的照片,足足占了玻璃板五分之二的版面。背景大概是某个商场货架的角落,照片上的潘薇低着头,身后的樊旭抱着她,双臂很暧昧地搁在她胸前。 如果这尚且可以解释为师生感情较好交往过密,那么第二张樊旭抱着潘薇,眼神痴迷地低头亲她脖子的照片,就实在说不清了。 短短一个大课间,叁中就因为这两张照片炸了锅——或许很多人并不认识潘薇这个老师,但这个年纪的孩子,风风火火又喜欢以讹传讹,大部分都认识樊旭这个“风云人物”。 更别说,这是高中啊——周一升国旗例会每次都讲禁止早恋,教导主任的眼睛比红外线扫描仪都厉害地盯着学校里的每一个学生,可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老师和学生公然在一起了! 这个学生还刚刚成年,和老师年龄相差整整十岁——这在建校以来校风一向端正的叁中,简直是莫大的丑闻。 一时之间,所有认识这两个当事人的师生,都面面相觑,表情颇微妙起来。 樊旭最开始听到班里的人窃窃私语,并不知道在讨论他,等他反应过来急急地冲下楼,宣传栏里的照片已经被清理了。但照片还是被有心人拍下来,在叁中的各个论坛贴吧里疯传。 第叁节英语课,潘薇没进班,课代表照例布置了练习册作业——板书还没写完,樊旭已经跑了出去。 他以前打架被人折了半条腿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么难受。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樊旭跑了好几个办公室,终于在年级主任办公室的窗外找到潘薇的时候,里面正在激烈地争吵斥责着潘薇的人,其中也有他的父母。 他霎时手脚冰凉,忽然在这一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屋里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来,没人再记得潘薇上任以后的成绩和贡献,他们破口大骂着: “……你还配做一个老师吗?啊?!你还有没有廉耻,你比我儿子大那么多你怎么有脸去勾引他?他才十八岁!” “……小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一个老师也不懂事……” 樊旭再也听不下去,那每一个羞辱潘薇的字都好像利剑狠狠地插进他心口,疼的他快要窒息。他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一时间满屋子的人都转过头来,他已然成了众矢之的。 “你们别为难潘老师,跟她无关,是我一直缠着她的。”樊旭语气冷的像冰,他不敢看潘薇。 樊旭浑身无力,铺天盖地的惶然瞬间席卷向全身,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他要把责任都揽下来,他不能害了潘薇,他不能失去潘薇。 “胡闹!”樊旭父母的脸色早就难看到极点,他父亲怒斥儿子一声,眼神阴沉无比地走过来,抬手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 大人气急了,这一巴掌下了狠手,樊旭被打的脸歪到一边,脸上肉眼可见地浮起红肿的指印——从一开始就一直垂着眉眼、看不出表情的潘薇抬了抬眼,看向这一屋子闹剧。 她平静的有些诡异。 她和樊旭是你情我愿,撇开道德伦理,没有谁勾引谁、谁毁了谁的说法,但事情总要解决,要有一个人承担责任——就算全部推给樊旭,她也摘不清的。这一点在场所有人都清楚,所以樊旭父母才敢不分青红皂白、有恃无恐地这样指责潘薇。 潘薇想起为了救学生在失火事故中丧命的陈愿,她也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陈愿没有明智地选择逃生——很多事情没办法说对还是错,她只是觉得说:我潘薇就是做了这些事,我坦坦荡荡地承认,我也问心无愧。 ——反正我这一身泥是擦不掉了,不过你还年轻,你是我的学生,你就别脏了吧。 仅此而已。 “……樊先生,是我失职,对不起。” “我愿意接受校方任何处分。” ———————————————————————————————————————— 樊旭后来时常做梦,噩梦。 潘薇被学校以个人作风问题做开除处理,为了两个人和学校最后的名誉,没有闹大没有留档,悄无声息地压下了一切消息。 樊旭永远记得那天,他跑到潘薇的住处,求她不要走的那一幕。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愿意给她跪下。他十八岁的短暂人生中,对爱情这东西尚未到达拿的起放的下的地步,潘薇要走,会带走他半条命。 樊旭知道自己当时一定很狼狈,很丑,哭的涕泗横流,跟潘薇认错,说他马上毕业,马上就可以光明正大和她在一起。 “我喜欢你,老师……我喜欢你……”他这样喋喋不休又无助地重复着。 可潘薇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 她好像在这个时候忽然明白了他沉重的感情,明白了他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她这才有了罪恶感:她只是闲着无聊而已,哪里知道对方当真了。 潘薇无法从容应对,她还没学会爱人,而且他们之间变数太多,距离又大——上床和恋爱不一样,相爱没有做爱那么简单。 少年人的感情炙热浓烈地一如他让人窒息的拥抱。 她只能摸摸对方粗硬的头发,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一样哄他:“等你长大了再来找我,找到我,我们就在一起。” 搪塞完,她就跑了。 樊旭是在临近高考前,发现自己和潘薇失联了,才恍然惊觉自己被抛弃了的。 以前两个人上床那会儿,潘薇时常喜欢戏称他像个吃不饱的狗一样,没想到她真的把他当狗,说不要就不要了。 那阵子樊旭时常半死不活的,好像失去了什么生活目标似的——他爸妈自潘薇那件事以后就一直在家谨小慎微地照顾着他,顾及他马上高考没有转校,学校也早就没什么闲言碎语了,没想到好好儿的,忽然又废了。 他那阵儿时常做噩梦,梦见他到死也没能再见到他的潘老师,醒了一脸泪,想潘薇想的浑身疼。 那种锥心蚀骨的思念把他的身体和灵魂都锤成渣滓,对潘薇的爱恨都算不清的时候,距离高考只剩下半个月。 他无法放过自己,也无法放过潘薇,他把一切都想明白了,自我愈合了,还是想去找潘薇。 他的感情没有多惊天动地,回魂过后,考试,上大学,如潘薇所愿的那样,从小混混回归正途。 他给那个空号打了个电话,在一声声机械提示音中,久违地叫了一声“老师”。 “我等着你,多久我都等着你。” ———————————————————————————————————————— 大叁下学期,开学一周,樊旭自己在校外租房里度过了二十二岁的生日。 他长高了,肩更宽了,还是爱打篮球,经常有小姑娘过来要联系方式,他一概礼貌拒绝。 高中那会儿满身的戾气痞劲儿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人际关系圈越缩越小,整天看自己手机屏保上那张像素不高的女人照片。 没朋友,因为那些男生都觉得他脑子有病,放着水灵灵的年轻小姑娘不谈恋爱,盯着手机上那个看起来没多漂亮、但一看就不年轻的女人看——出于嫉妒或其他原因,说他有不为人知的瘾癖,樊旭懒得搭理懒得解释,直接搬出学校在外面住。 他有在好好生活,脱离父母的管制,长到法定结婚年龄了——他已经可以光明正大地和潘薇在一起了。 一个男孩儿,从十七岁那年情窦初开,爱情和性这两样至关重要的东西,启蒙对象都是同一个女人,他怎么可能忘得了——除非剥皮抽骨。 国庆节假他没有回家,买了南方一个小城的车票,千里迢迢跑过去散心。PO一八.oЯɡ(po18.org) 在一家清吧里蹲点九个多小时,逮到了下班以后去喝酒解乏的潘薇。 樊旭考学都没这么执着努力,抠着不知道从哪儿打听来的蛛丝马迹,硬是从潘薇现在的社交圈里扒出了她的地址和生活轨迹。 这女人看着还是和以前一样,穿修女一样的温雅长裙,一个人喝酒,装的岁月静好的样子,其实虚伪又冷漠。 樊旭就站在她身后,他脚步放的很轻,一步一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像是生怕吓跑什么贵重的东西。 他以为他会委屈,会歇斯底里地质问她当初为什么要撒谎——但是这一刻他眼圈又酸又烫,除了抱住她以外没有别的欲望。 樊旭眼泪掉下来的时候,潘薇似有所觉,慢慢转过头来—— “老师。” “好久不见。” 让我继续做你的狗。 ——————————本篇完首发:γǔsΗǔщǔ.Θй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桀骜难驯(番外) 人生得意须尽欢。 潘薇这辈子过得太舒服了。少年迷茫时有人引她回正途,青年平庸时有人爱她叁五年,不远千里兑现她当初一句随口戏言。 除去和家人亲情淡薄、恩师早逝,她几乎算得上是人生赢家。 看见樊旭那一眼,潘薇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地一声,尽数坍塌了。 这个季节的小城多雨,男人风尘仆仆,身上带着雨水泥土腐烂交缠的潮味——他比起以前成熟很多了,但眉目下颌还是以前那样冷硬,已然是男人了。 清吧的音响里放着老歌,潘薇刚咽下去的那口酒忽然就火辣辣地从喉咙烧到心口——樊旭在哭,那些眼泪好像滴到了她心上,一滴就烫出一个洞。 他以前在她面前不是没哭过,被她戏耍玩弄、戴着玩具无法射精时,被她叁言两语冷漠的话气的无法反驳时,还有最后被她丢弃苦苦哀求时。 那些眼泪并不能让她动容,就算有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她似乎恍恍惚惚着,忽然明白自己这么几年孤身一人时,偶尔心头挥之不去的怅然从何而来了。 潘薇往前迈了一步,她哽咽一声,似乎想说什么—— 下一秒已经被樊旭拥进怀里——男人发出粗重的饮泣,这泪如雨下,为他无疾而终的青春,为他几年无望的等待,也为他失而复得的狂喜。 “别再丢下我了,求你。” 两情相悦的恋爱也好,一厢情愿的玩弄也罢,甚至是不死不休的纠缠都好,别再丢下我,求你。 爱到底是什么?千百年来无数痴男怨女,从来都没有一个标准答案。潘薇叁十二岁了,如今才见到所谓的爱。 “好。”她听到她灵魂的震颤,为这一句心甘情愿的承诺。 这次不是骗你的,我不会再丢弃你了。 潘薇租的房子外长了一圈野蔷薇,开的正盛,细雨打在花瓣上,别有一番脆弱易碎的风情。 两个人就在昏暗的玄关接吻,像当年樊旭稚儿般痴痴试探潘薇那次一样——谁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都同样渴求着对方。 樊旭的吻像疾风骤雨,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急都凶,恨不得吃了潘薇一样。 潘薇轻轻喘息着,久旷的身体重新涌起热切的情潮,驱使着她迎合起樊旭。 这场唇舌的交缠更像一场你来我往的交战,樊旭一手插到潘薇脑后的头发里,迫她更近向自己,舌头又舔又吸,吻得潘薇都有点儿受不住了,又转而去舔咬她的耳朵尖。 潘薇被亲的腿脚发软,樊旭另一手稳稳捞住她的腰,湿热的喘息逐渐遍布往胸前。 “……去卧室……”女人的嗓子里开始泛起情欲的哑。 仿佛是一直蛰伏着在等待这一刻的兽,樊旭突然打横把潘薇抱起来,摸索着往卧室里去——潘薇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到了床上。 樊旭黑云压城一样覆了上来,铺天盖地带着情欲的吻再度袭来。 潘薇正是欲望强烈的年纪,又好几年没有做过,樊旭吻得再没有章法,也足够勾引得她欲火焚身——更别说他跪在她身体两侧,下体微微耸动摩擦着,两只手各抓住一只乳儿揉弄着—— 没一会儿,潘薇就湿透了。 樊旭极尽所能,把这些年拉下的吻都还回来,直亲的潘薇呻吟都带上了哭腔,他抬起她两条腿架在两肩,肿胀粗硬的性器抵在女人水光泛滥的穴口。 潘薇馋的要命,樊旭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 “……插进来……樊旭……”她叫他名字的语气,好像一只潮湿了吐息媚眼如丝的妖精。 樊旭两手死死握住她的大腿根部,挺起腰来磨蹭潘薇湿答答黏糊糊的阴户,那透明的淫液沾染到阴茎上,久违的酥麻快感直冲头顶,逼的樊旭直咬牙。 “……你想我吗?老师,你想过我的大鸡巴吗?”他从未这样色情而又下流地逼问,看潘薇情欲上脸高高仰起脖领,却固执地不插进去,似乎今天非要从她嘴里撬出自己想听的话。 潘薇气息不稳地喘,下穴蠕动着,淫水儿不要钱一样流个不停:“……我想,我有想过……” 到这一刻,潘薇好像终于和那个故作淡漠的自己和解了:她就是想过樊旭,想过他的身体,想过以前和他相处的日日夜夜。 她不是输了,这场角逐她赢得彻底,最后这句软话,不过是胜者额外的一点纵容补偿。 樊旭猛地把自己整根插了进去,肉茎埋进蚌穴的“噗呲”一声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阴道媚肉本能下的层层蠕动——樊旭骨头都酥了,吮吻潘薇乳头的力道不自觉加大,伴随着一丝蹂躏暴虐的快感。 潘薇被肏的瞬间绷紧了身体,久违的入侵挞伐填满了她的空虚,湿的一塌糊涂之际被那根大肉棒插到底,她几乎舒服到失声,连浅细的吟哦都发不出来。 这个姿势下,她显得那么地无力,双腿悬在半空中,唯有脚腕还能落在樊旭脖颈间借力。樊旭耸着腰抽插起来,偏偏肏的又那么重,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阴茎只抽出一半,再狠狠地冲进去。 这样激烈地,甚至是狂躁的性爱下,潘薇的性快感来的很猛很快,她上半身如同毫无依附的浮萍一样颠簸浮沉,下半身却被一根肉钉死死钉在床上承受肏干——两个人都很满足,叫的一个比一个厉害。 高潮来临的一瞬,潘薇已经被那阵要命的濒死快感支配到微微痉挛的地步,樊旭的肏弄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最后高仰起脖领死死抓住身下床单泄了的时候,身上的人进犯的速度不慢反快。 潘薇甚至发不出声来阻止对方,她脑子里还像炸烟花一样地懵着,下半身刚高潮过敏感到极点的阴穴还在被持续不停的冲刺抽插着。 她大概要被他干死在床上了。 樊旭最后射在潘薇胸乳上,他跪在她身侧,凑到她耳边叫了声“老师”。 “……无套好舒服,老师,再来一次吧?”像摇着尾巴求欢的发情狗狗。 潘薇闭着眼睛假寐,樊旭就趴到她两腿之间,揉着她的阴蒂给她口交。 潘薇再次抖着腿经历了一次晕眩般的高潮快感——樊旭就趁她最虚弱最无力的时候,就着她腿间的淫液,一股脑插了进去。 …… 樊旭上高中那会儿,他那个同桌兼小喽啰之一的男生结婚了,给他发了喜帖。 樊旭这么些年来几乎和以前的同学老师断的七七八八,当年的事情说毫无芥蒂是绝无可能的,但那个男生算是少有的向着他和潘薇的人。 他就带着潘薇去参加了那个同学的婚礼。 新郎看见他一脸讶异,拍着肩膀说以为他不会来的,毕竟这么多年樊旭从来不参加什么同学聚会。 “还单着呢,要不要兄弟给你介绍一个……” 话还没说完,才发觉樊旭的目光一直聚焦在远处的某一点,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一个穿长裙的女人,低着头在挑选小甜点,看着有点儿面熟。 那人先是震惊,然后了然。 “那是……潘老师?” “嗯。” “等这么多年都单身,还是因为她?” “嗯。” “追到手了?!” “嗯,下个月订婚。” ьǐqǔɡěδйě.cδм -- 父死子继(一) 何季x林玉 何宏葬礼结束的第四天,七旬酷暑的天气,忽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何家的独栋别墅有叁层,造价六千万。帮佣都在一二层打扫,没人发现这家的女主人在小阁楼里偷情。 按理说何宏才过世不到半月,林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儿子”摁在沙发上,半胁半迫地扒了她的裙子。 林玉嫁进何家这几年,何季从来没叫过她小妈,现在禽兽一样把手伸进她内裤里的时候,竟然气息不稳地喘着,咬着她的耳朵叫她小妈。 背德的刺激让她湿了。她抬头看这个,养在她膝下叁五年,感情好的外人都挑不出毛病的继子。 何季就在林玉这样惊愕惶恐的目光中,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林玉湿淋淋的阴穴——林玉以前很喜欢何季的手,夸他天生是贵气少爷命,一双手白皙修长,是用来写字、弹琴的手。 少爷猥亵了夫人。 何季从来就没把林玉当妈。 何家少爷这张清冷矜贵的脸,尚且带着少年人的一点稚气,现在却显露出和年龄相悖的邪意诡谲,以及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 他竟像他的父亲何宏那样叫林玉。 “阿玉。”这个幼年丧母、少年丧父,外人看来命运多舛同时又体面光华的男孩儿,他竟敢直接叫他继母的名字。 “外面的人都说,父死子继。” 他们想不到的——他觊觎的是他的继母。 …… 林玉嫁进何家的时候,刚和自己谈了两年的男朋友分手。 林家做的小本生意,赚点儿小钱。沪上多的是豪门望族,有的是人一夜暴富,也有的是人破产跳楼——林玉的那个暴发户爹就是做了赔本买卖以后,把女儿塞给豪门老爷子续弦冲喜的那一挂。 何宏八九十年代搞房地产起家,老来得子,可惜年轻老婆没享几天福就病死了,何宏花名在外,但也一直没再娶。 或许是年轻的时候缺德事儿做多了,何宏才六十出头儿,就老的跟七八十岁一样,一身的毛病——就有身边人给他出主意,说家里是太久没有喜事儿了,娶个老婆冲冲霉气,他的病就会好了。 管它是真是假呢,总之何宏信了,一来他有年代信仰,二来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他还真的在周围的名媛圈儿里挑挑拣拣起来——可惜真正的好人家哪儿舍得把自己的千金嫁给这么个老东西,好巧不巧地,林玉她那个不值钱爹就攀上了何宏。 林家前脚濒临破产,后脚她那个马上要谈婚论嫁的男朋友就连夜和她分手跑路了——她也是心死,赌气同意了她爸的要求。 嫁谁不是嫁,老头好老头妙,老头活不了几年,死了以后家产都是她的——她爹是这么哄她的。 一个年过半百的新郎,一个要气质没气质、要出身没出身的半吊子千金。这么一对老夫少妻,竟然还风风光光办了婚礼。等林玉穿着高定的婚纱踏进何宅的时候,她还不知道何宏是个什么样的鬼东西。 那年林玉刚过二十六岁生日不到两个月,婚礼司仪提议让何宏十四岁的儿子当花童去台上送戒指的时候,她第一次见到那孩子。 男孩儿礼服左胸的胸花上写着“何季”,他离她们好几米远,冷淡嫌恶地好像她们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真的是小孩儿。刚进入青春期吧,还没抽条长开,撑死了一米六几的个子,声音雌雄莫辨的——但是很漂亮,白白净净地,眉眼五官格外精致。 听说他生母当年还是个明星。 这是林玉最开始对何季所有的印象了。 林玉嫁进去才知道何宏早就不能人事了,也因此这个老东西日积月累的阴戾暴躁起来,喜怒无常是基本操作,动辄欺负折辱家里的佣人。 但一开始,何宏还装的像模像样地,他跟林玉说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两人就分房睡了,何宅的其他人都在家里干了很多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林玉保住了自己的体面。在内,她爸的公司不仅被救回来,还因为何宏这个女婿水涨船高起来;在外,虽然丈夫的年纪比她爸都大,但世人都笑贫不笑娼,有人背后骂她不择手段、小家子气,但从来没人敢在她面前找不痛快,她怎么说都是风风光光的何夫人。 唯一不舒坦的就是这宅子里的另一个主人——何季。 何季性格很怪,林玉曾经试图讨好对方,人家理都不理,拿她当空气。久而久之,林玉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了。但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一天至少碰早晚饭两次面,因为这个,林玉可不少受何季的冷脸。 林玉也没见过这孩子跟谁亲近,何宏可是他亲爹,也没见他给个笑脸,更别说林玉这个后妈。 他也从不叫林玉作“妈”,就连当初在婚礼上,当着众人和司仪的面儿,他喊的也是“您”。 不过勉强也算过得去。 直到有天何宏喝醉了,回到家以后,忽然对着林玉撒起泼来,一脸阴沉地指使林玉给他脱西装外套,一个不顺眼拽着林玉的头发就给了她一巴掌。 她被打懵了,一抬头,看见放了学的何季背着书包走进来——他正好撞见。 林玉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了,她并没见识过那个真实的何宏有多可怕变态,只知道自己无缘无故被打了。家里其他人听见风声早就离得远远儿的,没有人帮她。她也是年轻气盛,随即恶狠狠地推了何宏那个老头子。 她的噩梦就是从这一推开始的。 林玉永远也忘不了那晚,她被何宏一路拖到地下室,那个漆黑阴暗的地方,摆满了各式各样可怖扭曲的性虐道具。何宏把她绑起来丢在角落里,然后叫来了一个想爬床高飞的女明星。 何宏不能人道,但不代表他不能虐待别人,被他叫来的女人显然也不是第一次了,在那个老东西的凌虐下凄惨又沉浸其中的叫了整整一夜。 那天以后,林玉毫发无伤地从地下室出来,却就此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地躺了一个星期。 何宏还是笑眯眯地,是外人眼里专注慈善事业的和蔼商业家,林玉却一看他笑就打冷颤。 何宏杀鸡儆猴的目的达到了,新嫁进来的林玉,和宅子里其他人一样,对何宏言听计从,闻风丧胆了。 -- ⓡòùщеⓝ➑.Ⅽòм 父死子继(二) 何季初中毕业那年,还没开始长高,何宏请了营养师给他专门做饭,还强制性给他报了几个兴趣班。 那段时间林玉的乖顺让何宏非常满意,他似乎并没有对林玉施虐的欲望,同时又很享受女人畏惧的眼神。所以林玉的日子慢慢好过起来,花不完的钱买不完的高定,没事了找几个富太太搓搓麻将喝喝小酒,也很少见到何季那个小阎王。 大概八月初,何季的重点高中录取通知送到了林玉手里,她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等到何季下课回来,她破天荒地主动叫了他: “小季,你过来一下好吗。” 何季会听她的话就有鬼了,他也根本不把这个后妈放在眼里,听见这话跟没听见一样,径直往楼梯去。 林玉就不太高兴了,何季这人她是不太想接触的,但心里还没出息地总想跟人家搞好关系,典型的烂好人心态。 她想起前几天跟一个富婆老姐妹吐槽:雨不会一直下,但家里这个小崽子的头会一直下。 林玉只能跟在后面,把通知书给何季送上去——她是打定主意了,下次再有他的东西,直接让佣人扔他屋里去,再不找他搭腔了。 门虚掩着,敲了两下也没人应。林玉就推开门了,想着无论如何把手里这张烫手山芋送出去,省得这小屁孩儿在他爹面前叨她坏话。 一推开门呢,就看见眼前一具裸着上半身的肉体,白花花地,都透光。 林玉呆了,何季没反应过来,套了一半的衣服也停下了。 “……谁让你进来的?!”何季语气冲的不行,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套好。林玉往后退半步,脸撇了过去:“对……对不起啊。我敲门了你没应,我以为你是跟往常一样不想理我……我是来给你送录取通知书,刚才叫你,就是为这个……” 林玉眼里,何季就是个小孩子,小孩子在她个长辈这儿分什么男女之别啊,再说了男孩子平时打个球跑个步还光膀子呢,也没见他害羞。PO一八.oЯɡ(po18.org) 何季走过去,站着还没林玉高。他歘地一下拽走了林玉手里的通知书,皱着眉头,语气不善:“行了,你出去吧。” 被这么对待,林玉真的不痛快了,不等何季再开口撵,她舒口气就转身走了。 从这天开始,林玉跟何季这个继子的关系更下一层楼了,以前见了面林玉好歹还会憋个笑出来,后来索性也面无表情地对着他了。 何宏隔几天就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林玉躲得远远地。何宏身体好了一点儿,把功劳都归咎到林玉这个冲喜续弦的身上,所以他轻易不动她,她也乐得当她的甩手掌柜。 八月下旬,林玉逛街回家,何宏也在家——那天她第一次看到何宏父子俩剑拔弩张地对话。 具体的听不清楚,林玉只是敏锐地在两个人嘴里捕捉到一个词:“妈妈”。 “……你妈……” “……还不起因为你,我妈才会……” 诸如此类。 她直觉这两个人说的不是她,那应该就是这家上一任女主人,何宏的原配,何季的亲生母亲。 不关她事,本着明哲保身的原则,林玉只想静悄悄地溜回自己房间。转身的时候,听到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伴随着何宏中气十足的侮辱谩骂。 “……你妈是个婊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敢违抗老子?你他妈一辈子都得靠老子过活……” 林玉脚步一顿,脚底下就跟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了。那些脏话,听得林玉心里发寒颤——不管她平时如何讨厌何季吧,总归只是站在一个成年长辈的角度,嗔怪一个不懂事孩子的无礼傲慢而已。她心里把对方当成一个小孩子,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说,何季这个小孩儿是她在何宅这个鬼地方最后的一点儿慰藉。 那么单纯漂亮的孩子,虽然对她百般不敬吧,但是干干净净地活着,和她年龄差距也最小,像弟弟一样的存在。 林玉这人怂得很,又贪财又自私,一身市井小民暴发户的臭毛病,偏偏还是个面狠心软的主儿,还喜欢母性泛滥。 她其实也没比何季好过多少,人家好歹还是何家正经的公子,她算个屁。 可她从小没了妈,最恨别人骂人带妈了。 身后的骂声越来越大,还有花瓶碎裂声,何季没忍住的闷声痛呼。 她转身冲进去,又怕又急地拉开了何宏,把何季挡在身后,半讨好半哀求地:“老何……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好好儿地干嘛打孩子呢……” 何宏都愣了,更别说何季——谁都不知道这女人抱着什么心态突然冲进来的,毕竟何宏在家里一向是说一不二,他教训儿子的时候,家里资历最老最疼何季的邹妈都不敢吭声替少爷求情。 何宏一下子就气笑了,阴测测地,推开林玉挽着他胳膊的手,手里的手杖“啪”地一声摔在地上:“你还敢替这兔崽子说话呢?你是不是这段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说着,他手里巴掌高高地扬起,作势要打她,就像那晚一样。 林玉下意识闭着眼转脸,明明怕的发抖,但还是不躲,就那么替何季挡着。 打吧打吧,老东西反正也活不了几年了,她现在落何季一个恩情,等他何宏死了,何季继承了家里的产业,会念她的好让她继续过好日子的——权当是为了以后,林玉这么安慰自己。 何季脸上还挂着清晰红肿的掌印,身上衣服被何宏撕扯拽打的不成样子。自林玉进来后从始至终都平静无波的眼神终于有了波澜,他抖抖眼皮,第一次正眼看向自己这个小妈。 和他一样单薄瘦弱,但比他勇敢得多,他当年甚至不敢挡在母亲身边。她却敢。 为什么呢? 何季不懂了,明明他们非亲非故,他对她也一直不好。 何宏那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来,他被儿子和林玉这个小老婆气得犯病了,巴掌没打到林玉脸上,人就捂着胸口倒下了。 周围有佣人围上来,急慌慌地打电话叫救护,整个大厅的气氛比刚才更紧张。 何季看着面前人来人往,乱糟糟地,他身上受了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可林玉还在拉着他往后退,他看着她,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比身上那些伤还疼。 -- ⓡòùщеⓝ㍠Ⅽòм 父死子继(三) 林玉拎着保温桶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何季的消息刚发过来。 “我到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邹妈说汤要凉了。” 她没回,急匆匆地收了手机,从地下停车场坐电梯一路到高层vip病房。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何宏的吵嚷以及另一个中年男人断断续续安抚的声音。 “……何总您稍安勿躁……我找人给夫人算过了,只有她的命格是最配您的……刚嫁进来那几天,您的病不就好转了嘛。……不能打啊……打了会不得了的,您打小少爷都没事儿,刚要打夫人就犯病了,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林玉深呼吸几口,慢慢推开了门——里面的声音瞬间消失,何宏及他周边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林玉身上。 林玉踌躇两秒,陪着笑往前走几步:“杨先生,我来给老何送汤。” 杨先生就是先前跟何宏进言,让他娶老婆冲喜的男人,也是刚才劝诫何宏不要苛待林玉的人,叫杨恩。年轻时候就跟在何宏身边了,是何宏最信任的亲信。 杨恩笑笑,看起来很和善的样子:“小夫人来的正是时候,我们几个在这儿待久了,何总早就厌烦了,还是小夫人来照顾的好。” 说完,男人招呼其他几个出去,林玉目送他们离开,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何宏脸色不太好看,刚从急救台上下来,脸色还憔悴着:“谁让你来的,我不想看见你,滚出去。” 林玉一噎,心里骂这老不死的不识好歹,可惜人在屋檐下,还是得堆着笑哄:“别气别气,别为了我气坏了身子。我护着小季,还不是为了你嘛。” 何宏满脸的褶子抖了一下,翻翻眼帘,终于舍得看过来一眼:“怎么?” 林玉给台阶就下,赶紧凑过去,把保温桶的盖子打开,肉汤的清淡香味儿立刻弥漫到整个房间。 “我是这样想的,一来呢,家里就这么一个孩子,你平时不也当眼珠子一样如珠似玉的宠着嘛,现在因为一时的生气打骂两句事小,父子离了心才事大;” “……二来,我和小季的关系你也知道,一直不太好,我找不着机会跟这孩子亲近。外头人都看不起我,说我上不得台面,连继子都不待见,我也难受啊……” 说着,像模像样地挤出来两滴眼泪。 她这一长串话呢,几分真几分假就先不说了,不过真假掺半地说出来,何宏想不信都难,胸口那股被儿子和妻子“联手对付”的闷气瞬间通了。等到最后林玉示弱委屈那两句,何宏就又想起杨恩那些话了。 杨恩找的那个高人可说了,林玉是他何家的福星,不能亏待了,否则要家门衰败的。 何宏好歹也是个人精,江湖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变脸功夫当然也堪称一绝。当下就柔和了脸色:“……行了,你也是不容易,这次就算了。但是阿玉,下次绝对不能忤逆我,知道吗?” 林玉点头如捣蒜,捧着刚盛好的汤又献了一把殷勤。 等她从病房出来,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联想到地下停车场那会儿何季发的消息,她赶紧点开微信。 “小季啊,阿姨马上就回家了,你要是饿了就先吃,不用管我。” 林玉心里美滋滋地,高跟鞋踩得震天响——自从昨天她替何季求情、又替他挡巴掌以后,这小孩儿对她的态度已经似有若无地开始好转了。好比现在,都知道等她一起吃饭了。 林玉决定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安抚了老的,再去讨好了小的,她这个外人就能慢慢融进何家,到时候何愁遗产协议里没有她林玉的份儿。 另一头,何家别墅。 何季看了看手机上的回复,再看看面前早就冷掉的饭菜,精致的眉眼闪过一丝不悦。 “邹妈。” 有穿着考究的中年女人走上前去,面容慈爱:“怎么了小季?” “麻烦您,把饭菜热一热吧,那谁,她要回来吃饭。” ——烦得要死,从来没人能让他等这么久,还好意思自称阿姨,又比他大不了几岁。要不是顾念昨天那点儿恩情,谁愿意迁就那个女人。 何季心里碎碎念,字字句句都是对林玉的埋怨,但嘴里说出的却是:“对了,再……再做一道蛋羹吧,我记得她好像爱吃。” 邹妈恍了下神,才反应过来小少爷说的“那谁”指的是小夫人。他以前是懒得称呼那位的,也是肉眼可见的嫌弃,正眼都不愿看,现在倒是还好点儿了。 邹妈心里清楚,小少爷这是记得小夫人的恩情了,毕竟她在何家做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老爷气头上拦下巴掌替少爷求情,也难怪。 不过这女人也是神通广大,或者说福大命大,都这样了,还能躲过这一劫,活的好好儿的不说,连最难交心的小少爷都被笼络过去了。 邹妈知道自己是羡慕不来人家这命了,只盼着说这小夫人日后真正上位了能好伺候一点儿。 ……PO一八.oЯɡ(po18.org) 林玉跟何季关系稍微缓和了一些以后,才发现这孩子也没那么讨人厌。听家里的佣人说,他是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妈妈了。何宏的脾气都有目共睹,这么多年何季会养成这种冷漠的性格也在所难免。 但林玉慢慢发觉何季其实很好哄,他那扇心门没那么难以撬动,且稍微开一条缝儿以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掏心掏肺。 毕竟才十四岁的小孩子。 这小孩儿就没甩过冷脸给她了,虽然还是不叫妈,但她跟他说话什么的,他知道点头回应了,有时候还主动接林玉的话茬。 没过几日,何宏要亲自出国谈个国际项目,走之前交代了林玉,让何季结束了补习班也不要在家荒废了,没事了督促他看会儿书。 林玉也很尽职尽责,当真每天督促着何季看书,还央人在一楼安了个书架。 那天何季下了课回家,林玉正搬了把躺椅坐在一楼高大的法式落地窗旁边,身上放了几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了两眼,就睡着了。 何季走过去把她掉在地上那本捡起来,起身的功夫,林玉翻了个身,莹白的手臂突兀地挥到他眼前—— 他愣一下,抬眼就看见她宽松领口下被胳膊挤压出来的隐约沟壑。 -- 父死子继(四)h 开学两周了,何季在班上也没交到什么朋友,他性格有点孤僻是其一,家境太优越别人都不太敢主动靠近是其二。 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比较敏感了,看何季的吃穿用度,还有天天在校门口接送的豪车司机,都能看出来大家根本不是能在一起玩的人。何季自己又不善言辞,别人自然不乐意热脸贴冷屁股。 第一周新生体检,何季体检表上的身高还没大部分女生高。他把体检表折几折,出了校医务室就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 林玉打完牌回家就看见一个闷闷不乐的何季——他这人性格淡漠,就是不高兴看起来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是林玉就是能看出来,这小屁孩儿不开心了。 她觉得自己可以散发一下母性光环,去安慰一下他了。 不过林玉没想到是因为身高的问题,她踩着她那六七厘米的高跟鞋走过去,何季看她还得费劲儿抬头。 “怎么了小季,刚开学就不开心啊?”林玉觉得自己这个头儿开的还不错,因为何季抿了抿嘴,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虽然态度一般,但林玉敏锐地发现,这小孩儿在委屈——这个信号很微妙,何季在何宏面前都不会露出什么委屈之类软弱的情绪,上次被他爹揍,还是满脸的不服气和愤怒。 何季开始信任林玉了,愿意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袒露出来。 但林玉还不能确定,只能继续试探——不出所料的是,没说两句,何季不高兴的原因就被她套出来了。这孩子像是对眼前的女人莫名有了依赖感一样,对别人只字不提的耻辱,对着林玉,他和盘托出。 林玉听了不以为然,“你这孩子,都长得这么好看了,干嘛还那么在意身高呢?不让别的普通男孩子活啦?” 何季抬抬眼皮,眼神有点儿波动了。 “再说了女生本来就比男生发育的早,你们初中生理课应该讲了吧。我以前上学那会儿,到高中才开始猛窜个子的男生多了去了,怕什么。” 说到这儿,何季就若有所思地仰着脖子盯着林玉了,那眼神里有些说不出的执拗暗色。“那你呢,如果我一直长不高的话,你会嫌弃我吗,会嘲笑我吗?” 林玉心里失笑:她嫌弃他干嘛,他又不是她男人,要嫌弃也是他未来老婆、何家儿媳妇嫌弃好吗? 这世上哪个当妈的会嫌弃自己儿子低呢。 她于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就奉承起来了,嘴巴像抹了蜜一样甜:“怎么会?你在我心里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孩子。当初在婚礼上,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说,这辈子都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男孩儿。” “人都是,各有所长,各有所短的。” 她若是开玩笑样地安慰何季也就罢了,偏偏脸色认真地要命。何季那颗因为同学私下群嘲而持续下坠的心,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妥帖的地方。 他忽然发现他看林玉十足顺眼了,对方说的那些话,不像作假,也由不得他不信。 林玉以为自己只是随口赚个好感,她低估了她在何季心里的地位。 何季自小单亲,何宏给他的只有丰沛的物质生活,所有和人相关的感情皆要自己跌跌撞撞的摸索,比他地位低的人莫敢指点询问,生怕惹他们父子不悦,同学老师更是一概敬而远之。 在这样一座多年无人造访、无人问津的荒芜的心城,第一次有人推开门,带着和风细雨。 他才十五岁,他只会觉得:她怎么这么温柔,又善良。 这两个词是他从书上学来,迄今为止觉得最美好的词,他觉得林玉配得上。 “这是你说的,以后可别反悔。”何季最后试探一句,得到林玉信誓旦旦的点头。 她只是想讨好这个何家未来的继承人而已——识时务者为俊杰。 何季高一第一次摸底考开家长会,何宏忙着去国外和小明星快活。为了不让何季心里不平衡,林玉只能作为何季母亲的身份出席。 像这样的事情很多很多,无数个数不清的时候,林玉总能第一时间冲到稚嫩的何季身边做他的保护伞。 何季也是。 他们两个之间忽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的那种相依为命感。 何家的人都慢慢发现少爷开始亲近新嫁进来的小夫人了,虽然还是不叫妈。何宏偶尔还会在家里发疯,林玉在父子两人间则永远扮演着那个和事佬,何季越来越依恋林玉,不管林玉在他心里是作为什么角色——回家了永远先问林玉在哪儿,林玉出去和小姐妹聚会了不管多晚都等她回来吃饭,有外人在宴会聚餐之类的场合嚼林玉的舌根,骂她是嫁进了豪门也上不得台面的狐狸精时,只有何季抓着酒杯摔到那些人脸上。 何家那个下叁滥出身的续弦小夫人找着靠山了。 商圈儿的人都这么说。 谁不都知道林玉是怎么成功把这个性子和他爹一样阴冷古怪的继子拉拢过来的,只有林玉自己知道——何季哪有外人说的那么难以接近,不过是个缺爱孤独的小孩儿而已,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对他好他又怎么会毫不动容。 何季过十六岁生日,何宏大肆操办宴会。穿上了高定西装的何季已经长到将近一米八,和林玉站在一起,不认识的还以为他们是姐弟。 林玉结实了几个以前没来往过的富太太,凑在一起碰杯时,对方不知是讨好还是讥讽,说起何家那位原配夫人。 “……都说是病死的,我远远探望过一次,躺在病床上,身上都是伤啊,像是被打出来的。不过也可能是我看错了,堂堂何家的女主人,谁敢打她呢……” 说笑间,几个年过四十的老女人齐齐看向林玉——林玉缄默,温吞地笑笑,心里划过一丝冷芒。 她身份卑微,在何家没有资格过问何季生母的事情,也一直以为那个命苦的女人真的是生了何季以后病死的,可是照她们这么说,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何宏那个疯疯癫癫的老东西,保不准自己虐死了自己的妻子。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宴会结束的当晚,林玉看见孤零零坐在二楼凸型阳台喝酒的何季。 这孩子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十四岁的时候小豆丁一个,现在长高了,肩膀宽厚,已经像一个小大人了。 眉眼却还是初见那会儿一样的精致漂亮,通身清冷矜贵,看见她走过去,很自然地伸出胳膊抱住她的腰埋进怀里。 她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他们互相都是对方最后的、唯一的期盼和慰藉。 …… 林玉醒来,回忆和梦同时终止,身上趴着一个不断作怪的坏东西。 她被弄得很痒,以至于克制不住地喘了两声,“别弄了,下去。” 何季下半身硬着,晨勃的痛苦微微缓解过后,他把性器插进林玉两腿之间磨蹭,舒服地喟叹两声,顺着林玉的脖颈一路吻到嘴唇。“不,让我再做一次。” 林玉颇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眼神再也不是看一个小孩子,而是看一个性欲旺盛、身体年轻的男人。 何宏在世的时候就经常埋怨林玉,说她把孩子惯坏了。而今这整个何宅只剩下他们“母子”,林玉这个向来纵容溺爱继子的后母,再也管教不了何季这个儿子了。 何季太清楚林玉最大的软肋就是爱心软,尤其对他更是狠不下心来——他却能狠的下心,说把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小子宫里,就绝不会漏出来一滴。 他伸着手指摸到林玉的阴户,上下剐蹭着,林玉扭动两下,无力地抓了抓床单:“……别啊……” 这话对十九岁、已经长到快一米九的何季来说,真是一点儿震慑力都没有。 何季就爱她这副温柔如水的样子,好像浑身都是水做的,一插就出水儿,怎么肏都不会坏。 床下他们是母子,在外人面前体体面面地接管着何家的一切;床上他们依然是“母子”,只不过何季会频频进出那个并未生养过他的甬道和温床。 林玉叁十一了,身体已经熟透,何季只要看一眼,就会口干舌燥——他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觊觎自己继母的劲头,一如当年。 林玉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眼睁睁看着何季扶着那根粗大的性器在她湿透的阴穴里插进一个头,“咕叽”一声滑进去一小半儿,他就咬着牙闭眼,舒服地长叹一声。 忍不了多会儿,何季很快挺着他那副年轻有力的腰耸动抽插起来,林玉被顶肏地一颤一颤,眼前模糊地落不到实处。 不知道起伏了多久。 她恍惚中忽然想起昨晚那个梦,于是在何季密不透风的痴迷的舔吻中寻得空当,迷离着眼问对方。 “……你……你还记不记得,你十六岁那年……” 他十六岁那年是他们最颠簸曲折的一年,他也在那一年迅速地长大,生理心理都是。 鸡巴被吸裹挤压的灭顶快感直逼头顶,何季不要命似的照着林玉穴里最敏感的那个点戳刺,同时因为林玉的话想起从前。 他笑得像个偷腥成功的猫。 “我怎么不记得?你不是……一直问我什么开始喜欢你的吗?”他咬着牙,说话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林玉压抑的吟哦。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不是依赖也不是亲情,而是作为男女之情,有情有欲、带着耳鬓厮磨的渴望的那种喜欢。 “就是十六岁那年。” 话音未落,他在身下女人的尖叫呻吟声中重重地抵到最深处,插进子宫口里,浓稠的精液全部激射进去。 ———————————————————————————————————————— 作者的话:这篇的存稿都放出来了,进程才一小半儿,总之是个养成系。因为最近一直在更隔壁《醉花阴》,这篇只能有了灵感写一点儿,大家包涵。希望大家有空了可以去隔壁看看哦,爱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