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渊狱》 分卷阅读1 原创 一般向 现代 高H 正剧 高H 虐心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当你发现强奸自己的人是一直疼爱你的父亲,是老死不相往来,还是一起投身背德的渊狱? 一个纠结了很久才开的乱伦坑,女主是单纯善良的少女林芙月,男主是疼爱女儿的林风行/只想把女儿操成老婆的岳临渊,所有关于心理疾病的描写都不专业,纯粹是炖肉需要,有病请立即就医,真心想操女儿的请自断唧唧。 大纲写完,但是更文看三次忙不忙而定,为啥不能坚持每天更文请看作者名字_(:з」∠)_ 如今越来越觉得自己脑残,为啥总是把肉文写着写着就写成了正剧_(:з」∠)_ 第一章 生日·上(捆绑/指奸) 2XX8年7月13日 …… 在我隐秘不可告人的青春幻想里,我曾被强壮的不知名男人撕破衣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硕大炽热的性器贯穿我,粗鲁而强悍,将我卷裹在疾风暴雨中跌宕起伏,迎接无法抗拒的高潮。 可是当这一切真实发生时,我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 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林芙月拎着蛋糕盒子走进玄关,脱下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到鞋柜里,取出毛绒绒的卡通北极熊拖鞋踩上。 “我回来啦~~~” 空荡荡的房子里没有传来半句回应,林芙月耸耸肩,把蛋糕放在茶几上,噔噔噔跑上小二楼的卧室,将束缚了她一整个白天的校服换成舒适宽松的睡衣。 父亲每天都很忙碌,前天又去邻省出差,得过几天才回来。负责打扫做饭的钟点工王姨把饭做好热在了锅里,这会儿大概去接她的孙子了。 林芙月脱下上衣,反手解开背后的内衣扣子,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从内衣里解放出来的两团乳肉坚挺圆润,受到拨弄弹跳几下,散发出少女青涩的气息。 她的腰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肚脐呈水滴形,小巧精致。 褪去红黑格子的百褶裙,黑色缀着粉色小蝴蝶结的棉质内裤包住了半个浑圆的臀部,露出来的小半边臀肉白乎乎嫩生生,如同穿着半杯胸衣故意半露的酥胸一样迷人。 她把轻薄柔软的吊带真丝睡裙穿上,睡裙贴身勾勒出少女含苞待放的美妙曲线,两颗蜜桃一样饱满的乳房,清晰可见的小突起,盈盈一握的腰肢,花瓣般微微敞开的荷叶下摆正好盖过圆翘丰满的香臀。肩上披一件蕾丝小披肩,将大片泄露的春色拢住,转而多了几分文雅可爱的气质。 对着镜子欣赏了一番自己窈窕的身姿,林芙月哼着歌下楼去吃晚饭。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王姨为她准备了一碗长寿面。她把长寿面和蛋糕摆在自己面前,找了一个美美的角度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工作繁忙不得不出差的父亲。 父亲可能正好休息,很快地回复了过来:“月宝生日快乐!抱歉爸爸没能陪你过生日,希望爸爸的宝贝女儿能一直健康快乐,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林芙月就问:“爸爸现在休息吗?”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她拨了视频通话。 父亲很快接起了视频通话:“月宝,生日快乐。” “谢谢爸爸~”林芙月见到父亲,眼睛马上就亮了,高兴地笑起来。 视频那头的男人眉目清秀,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让他多了几分成熟,显出一派儒雅谦和的君子之风。这是她的父亲林风行,现年三十二岁,年轻的时候他还没有走出山村,因此遵照山里的风俗早早成了婚,娶了比他大三岁的妻子,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当了爹。 不幸的是,他的妻子生产时身体亏损过大,生下女儿后缠绵病榻不足两年,还是熬不过,撒手人寰了。林风行遵照妻子的遗愿,带着孩子离开了落后的山村,到大城市里为孩子打拼一个更好的未来。 好在山村虽封闭,却没有封闭他的头脑。只有初中学历的他白天打工养活自己和女儿,晚上去读夜校,如饥似渴地吸收知识,靠着他敏锐的商业直觉白手起家,十年间创立了自己的一份事业。 在林芙月的回忆里,只有幼儿园时的零星记忆中才能感受到生活的颠沛,在她上了小学之后,她就没有缺过任何物质上的东西。 她只缺家人的陪伴。 “爸爸,你在车上吗?”一开始过于兴奋没有发现,现在林芙月才看到父亲那边的背景有些奇怪,不禁好奇地问。 林风行推了推眼镜:“是的,刚刚从一个饭局出来,正在回酒店。” “噢噢。”林芙月一听就没再多问,在林风行的督促下好好吃完了晚饭,又叽叽喳喳地讲述了这一天的学习生活,还舍不得挂,东拉西扯地说着有的没的。 最后两人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直到林风行说要下车了,林芙月才恋恋不舍地挂通话。 “爸爸你早点回来哦,月宝真的好——想你啊!” “……爸爸 -- 分卷阅读2 会的。”男人愧疚地道。 “么么哒~月宝最爱爸爸了,爸爸要早点休息,不许加班工作哟!” “好好好,爸爸都听月宝的。” “嘿嘿~那爸爸晚安~” “晚安,宝贝。” 每次和爸爸通完话,林芙月都既高兴又惆怅。她回到房间拿出日记本,通过写日记的方式整理自己的心情。 收好日记本,林芙月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洗澡。然而没等她站起身来,就觉得后颈一痛,她瞬间失去了意识。 少女的卧室收拾得整洁温馨,暖黄的台灯柔和地照亮了整个房间,营造出安宁的气氛。 灯光下的女孩躺在床上,她的皮肤细腻莹白,犹如白瓷,犹如牛乳。青春的胴体沿着曼妙的曲线高低起伏,勾画出少女年轻躯体的美好。 男人沉默地立在床尾,欣赏着他的完美作品。 双手交叠举过头顶,手腕上用白色的围巾紧紧缠在一起,缚在床头的雕花栏柱;纤细笔直的玉腿分别用衣物连接捆绑在床尾的角柱。 黑色的眼罩遮挡视线,黑色的布团堵在樱色的唇间,胸脯因为举过头顶的手而被迫挺起,腰臀下垫了个枕头,双腿大张高吊。 腿间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粉色秘地敞露人前,花瓣层叠,掩住了通幽曲径。 男人兴味十足地观赏着这副由少女构成的人字布景,胯下鼓起的一包蠢蠢欲动,但他仍在等待。 没有让他等太久,床上的可怜女孩发出了细小的“呜呜”声。 热,无端的燥热。林芙月难受地挣动着,想要换到一个清凉的地方去。可是她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忍受不知从何而来的炙热。 她大汗淋漓地醒过来,睁眼只看到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林芙月迷茫地想,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她想伸手去开床头的台灯,手一动,才发现自己两手捆在一起。用力挣了几下,木制床柱吱呀呀响。 是谁——声音只出来了意义不明的“唔唔”声,舌头顶到一团已被口水浸透的布团,这个材质……林芙月惊出冷汗,拼命挣扎起来,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只能上下弹动几下,根本挣不开手脚上的束缚。 身体发软,发热,大量出汗,腿间私处与乳尖肿胀发痒,直想在被子上蹭一蹭。 林芙月又难受又害怕地流出了眼泪,她对自己的处境有了一个模糊的判断,而这个判断实在太过可怕,让她不愿意往那处想。 视线,行动能力均被剥夺,她口中塞着自己今天穿的内裤,被人以一个无比难堪的人字姿势绑缚在床上。 这个画面其实在她的性幻想中出现过不止一次:毫无反抗之力,被入室的歹人剥光了衣服,喂食春药,用男性的性器狠狠地将她侵犯,让她哭泣,尖叫,高潮。 被强行占有的幻想曾让林芙月湿过数条内裤,可是当这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她恐惧得瑟瑟发抖,甚至吓得几乎要失禁。 林芙月流着泪摇头呜咽,毫无作用地发出根本无法辩识的乞求。静静注视着她的侵入者无动于衷,耐心地继续等待着。 烈性的春药能让贞洁圣女都自愿献出处女,更遑论对付林芙月这样一朵温室娇花。很快林芙月的身体就脱离了理智的控制,她发出的声音慢慢少了哀哀求饶的意味,多了骚浪求欢的婉转,身体也不再无谓挣扎,而是渴求地诱惑式扭动,腿间蜜核肿起,粉红的花瓣微张,花径口滴出剔透露水,拉着长丝将床单沾湿。 不,这是不对的。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反应的少女绝望地想。这样下贱的不是我……爸爸,爸爸……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月宝……呜呜…… 可惜林芙月的求救显然不能被疼爱她的父亲听见,一旁等候多时的猎人见时机已到,走上前来,准备享用他美味的猎物。 乳房被一双大手覆上,林芙月一惊,想要躲开那粗糙的手,却不得其法,反而像是自己急不可待地把一对乳球往那歹人手里送。 “呵,我还以为是什么清纯少女,原来也不过是条骚得发浪的下贱母狗。”傲慢低哑的男声响起,嘲讽的话像鞭子一般抽打得林芙月的脸火辣辣的。 不是这样的……是你……是你用药……林芙月涨红着脸,无力地摇头抗议。 歹人并不理会她微弱的抗议,用力揉搓了几把她的乳肉后就放开了。不等林芙月松一口气,那双手又重新揉上了她的胸。 那双大手上多了一双薄薄的塑胶手套,沾着凉凉的液体抹上她的乳尖。 乳尖的瘙痒因为液体的凉意及涂抹的动作稍有缓解,但只有一会儿,被涂上液体的地方就如同石油上扔了一根火柴,皮肤上泛起了着火般的灼热和蚁噬般的瘙痒。 “呜呜……”林芙月难耐地呻吟,将床单蹭得凌乱。很显然,那歹人给她双乳抹上的液体中含有大量的催情成分! 不仅如此,那歹人重新往手上倒了催情剂后,还把手探向了林芙月的下体,冰凉滑腻的手指沾着药水仔细地抹遍那充血变硬的蜜核,肥厚的 -- 分卷阅读3 花瓣,粉红的花唇,将欲望的烈火引到了少女脆弱的花穴。 林芙月矛盾地感受着那人猥亵自己的下体,催情剂令她渴求爱抚,在那歹人的抚摸下流淌出爱液;理智让她感到痛苦,她被一个陌生人玩弄着身体,而她毫无反抗之力。 就着滴落的水液,手指闯入了狭小的花径,从未被踏足过的小径紧窄湿润,在手指的出入和药物的作用下渐渐敞开。得寸进尺,湿漉漉的甬道内慢慢填充至二指、三指,并且手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 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呜……不……不要插了…… 催情剂使林芙月变得更加敏感,只是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她的战栗。手指一根根进入自己体内抽插不断的感受仿佛被无限放大,林芙月甚至不需要用眼睛去看,也能想象出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光景。 柔嫩的肉壁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慰的细小电流不断堆积,终于在那手指一个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对准了高潮点的抠挖中爆开。 不——啊!——啊啊——啊—— 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少女的身体向上弓出一个诱人的弧度痉挛着,发出尖锐的声音,一抖一抖地从腿间喷出清澈的水液来。 不紧不慢地,那几根手指抽了出去,高潮得恍惚的林芙月无意识地收缩穴肉试图挽留。 那歹人冷哼,嘲讽道:“真是个天生的淫娃,不过是几根手指就爽得喷水,等到老子把鸡巴塞进去,怕不是要浪得发洪水!” 林芙月什么时候听过这样羞辱人的话?泄身后欲火暂时平息的她面红耳赤,无力地啜泣,嘴里“呜呜”的直摇头。 “别急着否认。”那歹人的冷笑中讽刺意味更浓了,“可能你只是不知道自己天生就是个骚货而已。” 不……不是的……月宝不是……呜呜……爸爸……爸爸你怎么还不来救月宝…… 经过纠结还是开了新坑,不知道我这个懒癌要怎么填完这个大坑…… 很喜欢父女梗,也只是喜欢梗而已,这篇文并不会写乱伦合理,而是写林家父女在一起经过漫长的痛苦挣扎,最终选择了遵从自己的欲望的故事。 咸鱼君对一切小众性行为都是持只要不违法、不影响他人,那么我就可以不批判,当然也不代表我就愿意接受。 看文可以不严肃,生活还是理智一点好 大家吃肉愉快 第二章 生日·下(打奶子/开苞/内射) 林芙月不停地在心里呼唤着父亲,泪流不止。她好累,一直拼命地和药物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不使自己露出更加失态的表现,可这也消磨了她大量的体力,她快支撑不住了…… 床铺微微下陷,林芙月害怕地感受到有人踩上了床,迈入了她两腿间的空当。伴随着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响,一根坚硬炽热的东西抵上了她的蜜核。 蜜核因为催情剂充血膨大到原来的两倍,敏感度也翻了番。缺乏经验的林芙月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等到那东西被歹人握住重重打了她蜜核几下,快感的电流通遍全身,她才猛然察觉:难道,那就是男人的……性器?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林芙月就更加煎熬了。她忍不住地去想象自己的私处是什么景象:突起的蜜核可怜地受到责罚,不知廉耻地变得更硬、更红,如同一枚红果正在被鸟儿啄食;原本遮挡得严实的花瓣因情动而翕张不已,从缝隙中可窥探到桃源秘地水土肥沃,等候着客人入内一探究竟;正在秘境外窥伺的巨兽狰狞可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一举攻入破绽百出的花谷。 “看来你很喜欢这根东西嘛。”歹人恶劣地开口道,用阳具蘸了蘸林芙月花穴里源源不绝地淌出的蜜液,“你看,你的淫水流得多欢!” 歹人的粗言秽语将她从幻想中拽出来,林芙月心惊胆战地忍受着男性的性器在自己花穴外戳刺,惹得本就被药物刺激得酸痒空虚的穴不停张合——既因为渴求男性性器的填充而微敞,又畏惧着破身的痛楚而不安地翕动。 用硬热的性器逗弄着少女的花穴,那歹人并不似他筋脉毕暴的肉棒一样显得急迫。他似乎是提前算好了每一步,此时一步一步地按部就班实施。 林芙月察觉出那歹人只在她私处外徘徊亵玩,不知他又有什么花招,心里暗暗叫苦。这不上不下的感受如同软刀子割肉,来自心里的压力比身体上的痛苦更容易将人打垮。正当她快要麻木地不再理会腿间的挑逗时,一股可怕又熟悉的燥热卷土重来。 “呜……”林芙月措手不及,发出甜腻的媚叫。 之前被手指奸淫潮吹而降下的欲火重新焚身,没有得到精液的春药反弹了翻番的效果,林芙月苦苦维持的那点理智再也坚持不住,在药物掀起的欲望狂潮前溃不成军。 呜呜不……热……好热好痒……哈啊……啊啊啊……什么东西……随便什么……给我……给我呀…… 少女神志迷乱,身体难受却不得其法,只能难耐地乱扭,手脚的束缚限制了她活动的空间,让她看起来像条在案板 -- 分卷阅读4 上垂死挣扎的鱼。 林芙月已不能思考对错是非,她只知道跟随本能索求一根粗硕的性器,把她痒的不得了的穴肉操听话,然后射进炽热的体液让这造反的穴彻底老实。 这时的林芙月只是被掐住乳头揪了一把,就绷直了身子从穴里涌出清液。她淫荡的表现让那歹人满意又轻蔑地抽打了她的乳房几巴掌,把她打得“唔唔”浪叫。 “看啊,这个小骚货是谁?”歹人抓揉着少女弹嫩的乳房,伸手掏出了她口中堵塞着的布料,“啧啧,居然把自己的内裤含得那么湿啊~骚货,说说你是谁?” “啊……啊啊……我……我是……”林芙月根本不能理解她听到的是什么了,混乱而激动地发出声音,“呜呜……好痒啊……月宝生病了呜呜……好难受……好难受啊……” “奶子……还有穴穴……好痒好痒啊呜呜……给我……给我……要……我要嘛……” “要什么?嗯?”男人恶狠狠地扯着她的奶头,“说出来我就给你。” 林芙月娇嫩的乳头被拉扯得长长的,她痛得尖叫,又生出被凌虐的快感:“啊啊——呜……不知道……月宝不知道啊呜呜……求求你……求求你啊啊……” 歹人将手里的樱红毫不怜惜地一拧:“那就跟着我说,说好了,本大爷就大发慈悲给你个痛快。” “啊——说……我说……呜呜……” “你就说,要爸爸的大鸡巴操进来,把你那发骚的小穴操烂!” “呜呜……爸爸……”听到爸爸这个词,林芙月本能地拒绝了,“你不是爸爸……爸爸……爸爸救救月宝呜呜……” “贱人!”歹人一听她胆敢拒绝,还敢呼救,勃然大怒,扬起巴掌左右开弓,把林芙月的一对奶子抽得殷红,“你叫不叫?” “啊啊啊——别打了——别打呜呜……月宝叫,月宝叫啊啊啊……”林芙月痛得大哭,再也顾不上心里那点坚持,连声哭喊,“爸爸——爸爸操月宝啊啊……” “继续!”挺立的乳房又被抽得一颤。 “呀啊——嗯……爸爸……爸爸把大鸡巴插进来……把月宝发骚的穴穴插烂……啊啊……月宝的穴穴好痒啊……爸爸……月宝给爸爸插穴穴……” 歹人余怒未消,抓住粗大昂扬的性器抵在少女未曾开苞的花穴:“你这个勾引自己爸爸的坏女儿,看爸爸怎么用大鸡巴惩罚你!” “啊——啊啊——啊……”巨大的性器粗暴地捣入幼嫩的花径,在反复冲刺中碾碎了处子的象征,摧残一地落红,少女悲鸣着失去了贞洁,“好痛……月宝好痛啊……爸爸……爸爸疼一疼月宝……月宝痛啊呜呜……” 可惜伏在她身上驰骋的不是疼爱她的父亲,而是残忍冷漠的歹人,他可不会怜惜到手的猎物。边啃噬享用着少女馨香的乳肉,边鞭挞蹂躏着紧致暖热的处女穴,歹人的动作粗鲁随性,全凭喜恶而定。 初开苞就受到一顿暴操,林芙月哀哀哭泣着,小穴撕裂一般疼痛,却不能躲闪只能生生受着。这时反而要感激歹人给她喂食涂抹的烈性春药,药物刺激她持续分泌出润滑的爱液,这才让她的花穴没有真的被操裂。 捱过初时的疼痛,随着汁液被操出来,林芙月开始品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穴肉的麻痒在撑满了整条甬道的性器刮擦下得以缓解,释放出阵阵快感,热铁般的肉棒左冲右突,撬出藏在肉壁内连自己都没发觉的敏感之处大力操干,操得她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以抵御潮水般的舒爽。 “啊啊……啊……怎么会……噢噢噢……那里……不行的……呀啊……不要碰那里呜……”少女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此刻十分失态,哭求着希望歹人别干她的高潮点,以免露出更多丑态。 歹人自然是无视她的哀求的,每次操到少女柔嫩软肉中小小的凸起,激爽的穴肉就会喷着水绞住他的性器又吸又咬,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他怎会心软地放过如此上等的美味呢? 林芙月失去了视觉,看不到现在的自己有多诱人。娇小的少女呈人字绑在床上,蒙住了眼,柔软的双乳被带薄茧的大手揉捏得遍布指痕,腿间的蜜穴被赤红的巨兽闯入,肆虐得水花喷溅。 她脸上泪迹斑斑,身上红痕累累,手脚勒出了深紫的痕路,一副被凌虐过度的模样。如果不是她潮红的脸颊,娇媚的呻吟,不自觉迎合操干的动作,没有人会知道她其实正深陷在高潮中。 “真他妈紧!”歹人干得舒服,往少女圆润的臀部甩巴掌,“骚货!给你爸爸松一松穴!咬那么紧是想勒断你老子的鸡巴吗!” “啊啊——别打——”林芙月疼得缩紧了穴,又赶忙听话地敞开把男人吃得更深,“月宝听话……呜呜……爸爸别打月宝……” 歹人听她学乖了喊爸爸,心头大悦,狠狠干了林芙月几记,喝道:“多喊几声!喊得你爸爸我高兴了,说不准就放过你了!” 林芙月被那几下狠捣操得呜咽,顺从地喊:“啊啊……爸爸……爸爸操得月宝好舒服……呜呜……爸爸好厉害……啊啊……操得好深……呀啊 -- 分卷阅读5 ……爸爸干月宝的穴穴……” 看上去不谙世事的少女却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话,歹人兴奋得抱紧少女的臀部,开足了马力插得那嫩穴穴肉翻飞:“真真是个天生骚货!你爸爸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淫荡的女儿?看来你老子我得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啊啊……爸爸干得好深……爸爸太猛了……啊啊啊……月宝被干死了……穴穴烂了啊啊啊……呜呜……爸爸饶命啊……噢噢噢……月宝要尿尿了……尿出来了呀——” 大股大股的水液喷涌而出,床上瞬间湿得更加厉害。林芙月仰着头大张着嘴,喉咙里嗬嗬作响,舌尖长长地伸了出来,显然是爽到失神。 “这就不行了?”歹人嗤笑,要不是他喑哑的嗓音,几乎察觉不到方才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快慰,“小淫娃,这还早着呢!” 长夜漫漫,可怜的少女被奸得身体不时抽搐痉挛,淫水喷了又喷,声音都喊得嘶哑了。 那侵犯她的歹人却仿佛不知疲倦,胯下雄风不减,堵住少女的穴深深地喷发了一管浓精,不多时便又重振旗鼓,且变得更为持久。 “哈啊……不行了……月宝不要了……呜啊啊……穴穴真的烂了……被爸爸奸烂了呜呜……啊啊啊……爸爸……求求爸爸……不……了呜啊啊……”林芙月断断续续地低声求饶,她意识模糊,体力快消耗殆尽了。 催情剂的药效因为精液而渐渐减弱,歹人的奸淫成了一种折磨,但被干得脱力的林芙月也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嘴巴里还惯性地呢喃着淫话,以求不受歹人虐待。 “真可怜。”歹人假惺惺地感叹,悠哉游哉地操干熟透的花穴,“不知道你爸爸看到你这副样子,是会心痛呢,还是会忍不住把这个骚女儿干翻呢?真是期待得很啊~” 林芙月听不清歹人在说什么,她昏昏沉沉地不知又被翻来覆去奸弄了多久,内射了多少精液,才终于得以安睡。 有没有发现“生日”和强奸有异曲同工之妙……? 有一枚彩蛋,是强奸犯的日记 大家吃肉愉快~ 第三章 威胁(被qj后的事/裸照威胁) 浑身酸疼地醒来,林芙月摸过床头的闹钟。 下午一点二十五分。幸好周末学校的补习班是放假的。 她头痛欲裂,身上没有一处舒坦,逃避地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愿意起床。 她被强奸了,被一个不知道姓名,不知道身份,不知道相貌,不知道有没有病的男人下了春药,恬不知耻地喊对方爸爸,求着他破了自己的处女身。 好脏,好恶心……她趴在床沿干呕了几下,空空如也的胃却什么也倾倒不出来。 虽然只有父女俩相依为命,但爸爸从没有因此让她对女性的生理知识一无所知。林风行在她十一岁来了初潮后,恳切地与她长谈:“……月宝,你要记住,失去贞洁不是一件会威胁生命的事,你可以不必守身如玉到婚后。只是爸爸希望你懂得珍爱自己,你可以享受快乐,也要明白它存在的风险,好好爱护自己。爸爸的建议是,你不必急着去体验这回事,慎重一点选择初夜的对象,当你长大,遇到与你两情相悦的人,你会因为对自己的尊重得到一份属于你们最美好的礼物。” 可是爸爸,月宝对初夜的所有憧憬,全部都被毁掉了啊…… 她啜泣着蜷缩回被窝,拿着手机,抖着手搜索“被强奸了该怎么办”。 有的人建议不要洗澡,保留一切痕迹迅速报警,体液、指甲间的皮屑均有利于警方调查犯人身份。 被单和身体都干干爽爽的,房间整洁如初,那个男人手法精湛地清除了一切痕迹。如果不是手腕和脚腕上的淤青,胸脯上的指印,以及极度不适的身体,她可能会以为那又是一场春梦。 有的人建议高危性行为后应在72小时内前往医院或疾控中心购买并服用HIV阻断剂,降低感染的概率。 林芙月不可避免地回想起自己被那歹人内射了好几次,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鼓起勇气去面对医生异样的眼神,但她知道她必须去,不能把自己一辈子搭上。 按照事情的轻重缓急,林芙月决定先去医院买阻断剂。她先给市内几家大医院打了电话,得知了能够开阻断剂药方的是哪几家,然后戴上口罩和平光眼镜,穿上套头防晒衣,随便拿了一块面包和几块巧克力,忍住身体的不适前往离家最近的医院。 好在医生见多了她这样遮遮掩掩,“不爱惜自己”的年轻人,可能还欣慰于她懂得来开阻断剂,多叮嘱了她几句。 这之后的半个月,林芙月遵照医嘱服用阻断剂,同时想方设法地查找那个侵犯了她的歹人。 林家的别墅是独栋三层别墅,坐落在郊区山上的别墅区中,这里的住户非富即贵,因此安保措施相当完善,安保队请来的多是退伍军人,身手不凡,严谨细致,明面上的摄影头和暗藏的摄像头不计其数,数年来从没有发生过偷盗抢劫等案件,安全系数是出了名的高。 可是那个男人就是能在这样严密的 -- 分卷阅读6 安保下神不知鬼不觉地侵入了她家的房子里,并且没有在任何摄像头中留下可疑的踪迹。保卫科的队长拍着胸脯向她保证,那几天绝没有半个外人进入过别墅区。 林芙月也查过了家里的摄像头,甚至是隐藏在暗处伪装起来的针孔摄像头,全都一无所获。 这让林芙月对那名歹人产生了更深的忌惮,有这样的本事的决不会是常人,只是为什么自己会成为倒霉的那一个? 爸爸在那件事发生后的一个星期后回到家,这时的林芙月已经可以控制住自己表现得若无其事了。她不懂该怎样向爸爸说明这件事,除了身上渐淡的印痕,没有其它证据能证明她被侵犯过,告诉爸爸又能怎么办? 抓不住那名强奸犯,找不到证据,就只是多了一个人陪她煎熬而已。 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林芙月疲惫地靠着床头深呼吸,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连日服用阻断剂,其产生的副作用让她精神不济,时常乏力,可是当她入睡时却总被噩梦吓得醒来。 得不到良好休息的林芙月有些憔悴,爸爸早就关切地询问过她好几次,是不是学业太辛苦,需不需要请假,被她否认并婉拒了。若是一天到晚待在房间里,一遍遍回想那不堪的画面,林芙月怕自己会发疯。 打开台灯端过保温水杯喝了半杯温水,林芙月披了一件外套,坐在书桌前打开日记本。在缺少家人陪伴的这些年月里,林芙月学会了用日记来调节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负面情绪传递给承担生活重担的父亲。 2XX8年7月30日 我又做噩梦了。 只有切身体会过才能知道自己以前的臆想是多么幼稚可笑,如果不是情人间的情趣,哪会有强奸是能令人愉悦的呢? 对了,那个人给我下了春药,或许称为“迷奸”更恰当? 距离那件事过去了半个多月了,我却始终不能从它的阴影中走出。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能轻易地侵入家里?而我却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等阻断剂服用完,身体好一些的时候,我想去学武术,我不想再这么没有反抗之力了。 爸爸没回来的那些天我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浑浑噩噩,好像哪里都有人藏匿其中,随时会跳出来把我摁住侵犯。好在爸爸回来了,说是好长一段时间不会出差,真是太好了! 那个人没有再来过,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 我会好起来的,不是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吗? 收好日记,林芙月怀揣着对新一天的美好希望回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31号是假期补课班的最后一天,学生们翘首以盼,在放学铃声响起时纷纷发出欢呼,迫不及待地收拾好书包往校门口冲。 在一片欢乐中,林芙月心事重重,脸色煞白地握紧了手机。 就在今天下午,她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五点,绿茵公园水池。” 其后附着一张照片,是她大张着腿,穴里插着狰狞的男根,流着口水淫叫的狼狈模样。 林芙月瞬间冷汗涔涔。 教室里的同学走得差不多了,时间一分一秒逼近五点。林芙月打开手机,短信栏里那个陌生的号码无声地威胁着她。 她抖着手拨通了爸爸的电话:“喂……爸爸。” “我今晚想跟丽樱在外面吃饭,吃完我们还要去看电影。” 林风行温和的声音传来:“好的,爸爸知道了。注意安全,跟朋友好好散散心,我看你最近压力太大了。钱有没有带够?” 林芙月连忙说:“够的够的,那爸爸我先走了!” 跟爸爸报备过行“行踪”,林芙月捏了捏包里的强光手电筒和防狼电击棒,暗暗给自己鼓劲:没事的,这一次一定不会像上次那么被动了,月宝加油! 绿茵公园离家不远,是一个比较大型的公园,树木的覆盖率很高,晚上会有小情侣或者一夜情人士在树林里卿卿我我,被戏称为“约炮圣地”。由于靠近郊区和富人区,平时人比较少。 林芙月把迷你电击棒藏在手心里,找到了短信上说的水池。她警惕四顾,周围空无一人。 “你在等谁?”一个声音忽然贴着耳朵吹气般低语,林芙月浑身一震,开了电击棒就往身后戳去。 然而那人轻松地捉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带,放电的电击棒立马偏转,摁到了少女身上。 林芙月腰间一麻,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晕厥了过去。 那歹人分寸掌握得极好,电流只是把林芙月击晕了,没有造成进一步的伤害。抛了抛手中小巧的电击器,歹人轻蔑地笑了:“就这点本事?啧啧啧,小月亮,你还是太嫩了。” 夏天的夜晚总是会迟些到来,金灿灿的阳光洒在林间,落下一地光斑。 穿着学校制度的少女被悬吊在树上,她蒙着黑色的蕾丝眼罩,胸前的蝴蝶结扯得凌乱,解开的衬衫中酥胸半露,一边胸衣扯下,露出了一颗樱红的凸点。麻绳特 -- 分卷阅读7 意在少女胸部上下各捆了两道,突出她浑圆挺翘的双峰。 麻绳将少女双臂向后背缚,一条腿高高吊了起来,另一条腿脚尖勉强点地,脚踝上勾着一条白色棉质的内裤。红黑格的百褶裙撩起,泄出裙底一派春光:初尝人事的美穴保持着娇艳的色泽,被迫微微敞露,清澈的花液含在穴口欲滴不滴,诱人心动。 黑色的眼罩阻隔了少女的视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歹人换着角度姿势拍摄着这香艳的一幕。拍够了一定数量,他还上前调整少女的姿势,接着拍新的一组。 娇小玲珑的少女如同男人邪恶的成人玩具,没有意识地任由男人将她摆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姿态,尽数保存成相片。 直到日沉西山,光线变暗,歹人才意犹未尽地收好手机,把少女从树上放下来,挟持着她进入了公园的男厕。 绿茵公园靠近富人区,公厕建设得不错,隔间全部是抽水马桶,环境整洁,没什么异味。 “唔……啊啊……”林芙月是被操醒的。她眼前一片黑暗,双手被绑在背后,牙齿间咬着一颗硬硬的球状物,上面有许多镂空的小孔,两侧的皮带在她脑后扣住,使她不能吐出这枚口球。 她屁股底下是一把冰凉的“椅子”,两条腿架在男人的肩上,一根粗硕火热的性器凶狠地操干着她的花穴。 “醒了吗小淫娃?”歹人明知故问,“是不是只有给你吃大鸡巴你才舍得醒?嗯?” 花穴不正常地感到燥热、瘙痒,可能是那歹人往她下身又抹了春药。林芙月无法正常说话,斥骂歹人的话只能成为一连串激动的“唔唔唔唔唔”。 歹人像是看出了她的意思,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么激动做什么?省点力气吧,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林芙月听着他的冷嘲热讽,倍感挫败和愤怒,热血冲脑,再也顾不得什么裸照,也顾不得那歹人会不会恼怒,大叫着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向了那个歹人发出声音的方向。 虽然吃了一惊,歹人还是迅速地抽身躲过了林芙月的奋力一搏。看着狼狈地滚落在地的少女,他挑了挑眉:“还是不乖啊。” emmmmm不知道我有没有好好表现出来小月亮被qj后的煎熬呢? 其实女生真的不用把贞洁看太重,但是一定要懂得爱护自己,除非是准备要小孩,不然在日常生活中一定请男方戴好TT,可以降低很多染上性病的概率。然后就是初夜最好是能够和与自己互相深爱的人共度,我个人认为这是一种浪漫。 遇到不幸请积极寻求帮助!千万别想不开!人活着就会有无限可能,这是咸鱼君的座右铭~ 感觉自己真是废话多_(:з」∠)_大家吃肉愉快~ 第四章 震慑(屁股打肿/语言凌辱/贞操裤堵住精液) 一击不中,林芙月变成了个滚地葫芦,摔得七荤八素。不等她回神,那歹人拎着她背后捆缚双手的绳子,把她粗鲁地拽起来推到了墙上,她上半身牢牢地贴着瓷砖墙壁,屁股撅起。 “啊!”火辣辣的疼痛在臀瓣上炸开,林芙月尖叫,拼命地挣扎。可怜她原本就是个普通的小女生,加上服用阻断剂的副作用,她那点力道在歹人眼里就像是小猫挥了挥爪子,一只手就足以制住她。 林芙月越挣扎,臀瓣上落下的抽打就越狠越重,宽厚的皮带成了趁手的刑具,教训得反抗未遂的“坏孩子”嗷嗷叫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敢再乱动了。 见她不敢挣扎了,歹人才嗤笑一声丢开皮带:“早这么乖不就完了?” 少女原本白嫩的臀肉变得艳红,纵横交错地布满了道道突起的红棱,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淤紫;整个屁股都肿了一圈,如同发面馒头,显得可怖又可怜。 从没有挨过这般毒打,林芙月疼得厉害,觉得屁股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呜呜哭个不停。 施暴者才不会有半分怜悯,他胯下的老二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因为刚才的施虐兴致高昂。就着林芙月撅起屁股的姿势,他对准那处水汪汪的穴眼一贯而入。 “唔——”好疼!粗长的肉棒没根操进,肿痛的屁股被狠狠一撞,林芙月痛得哀嚎,条件反射地想躲。那歹人察觉,伸出大掌用力抓在那红肿的臀瓣上,少女痛得“呜呜”哭着直跺脚,花穴绞得死紧,却是不敢再躲闪了。 涂抹过春药的小穴不受干扰地自动分泌丰富的汁液,使侵犯的巨物进出自如,一口水穴凿成了喷泉,时不时水花四溅。 “啊……啊啊……唔……唔呼……哈啊……啊……嗯嗯……”口球限制了少女说话的能力,只能发出“唔唔啊啊”的声音,口球的镂空小洞中流出吞咽不及而满溢的津液。 由于歹人的身高,林芙月被干得踮起脚尖以减轻花穴的不适,踮久了难免站立不稳。那歹人看准时机,在她支撑不住的时候用力一顶,配合着她下坠的动作深深地操进那口嫩穴,几乎连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塞进去。 林芙月被深奸得发出一声哀叫,又连忙把脚踮起来,可是体力不支的她越来越站不稳,频 -- 分卷阅读8 频落下,就好像自己在配合着男人的奸淫。 “这么饥渴吗,自己学会吃鸡巴了?”歹人奚落道,胯下动得并不快,而是每一下都深且重,干得少女软倒地贴着墙,整个人都往下滑。 好难受。林芙月流着泪,屈辱得恨不能与歹人同归于尽,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不管生活多么艰难,都不要放弃活下去的希望,一切的可能都只发生在活着的时候。”爸爸不止一次告诫过她。 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不要再激怒那个男人,忍一忍,伺机收集证据。 察觉到林芙月实在是站不住了,那歹人把马桶盖掀开让她坐上坐便器,两条腿抬起来几乎和身体对折,整个花穴都大喇喇地向歹人展示着。 “呵,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小骚货?”那歹人一边把粗长的性器重新操进林芙月的肉穴,一边说着恶劣的话,“你就像一座肉便器,淫荡,不知廉耻,张着腿等着每一个来上厕所的男人把鸡巴操进你下贱的穴。” 如同恶魔的引诱,尽管林芙月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信,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歹人的描述展开了想象。 “不管是乞丐,还是流浪汉,或者是地痞流氓,他们会用你穴里的淫水洗干净他们肮脏的鸡巴,然后射出他们攒了很长时间的精液,射到你肚子都变大得像怀孕了,流出的精液就跟小便一样。” “一但有人在你肚子里射了一发,他就会用油性笔在你大腿上画一道线,有的还会写上对你的评价,要不了多久,你腿上就写满了正字,还有母猪、母狗、贱奴等符合你身份的话,让后面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多么饥渴的肉便器,只想喝男人的精液。” “时间久了,你这贪婪不知满足的骚逼就会变得松松垮垮,人们开始用两根鸡巴操你,或者操进你的嘴里,你的屁眼里,操到你每个洞都变成只想吃精液的骚穴。” “到后来精液也满足不了你了,人们往你的松逼里射尿,把精液和尿液淋遍你全身,让你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臭烘烘的厕所。没有人愿意操你了,他们会牵来自家的狗,狗鸡巴插着你,在你身体里成结,然后在你穴里射满狗精。你连公厕都不是了,就是一个给狗上的狗厕所,以后只能求狗大爷赏你吃鸡巴。” “怎么样?这个故事你喜不喜欢?” 林芙月被那歹人描述的故事骇得瑟瑟发抖,惨白着脸摇头,生怕他真的丧心病狂地将她放置在这里,她毫不怀疑他有足够的手段保证在有人放走她前,她就已经沦落为了他口中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贱奴。 看到少女惊惧地缩成鹌鹑,歹人得意地勾起嘴角,阴恻恻地道:“听话点,对你对我都好,不然,我心情一但不好,保不准就让故事成真了~” “现在,”歹人拍了拍林芙月的大腿,“缩紧你的骚逼!伺候好你老子的大鸡巴!” 林芙月不敢不从,乖乖地配合歹人的操干缩放穴肉,歹人又是找准了她的骚点来猛干的,不用她刻意控制,那口被操爽了的水穴就自己吃起了那根巨物。 尽管心理上觉得痛苦,可是林芙月却不能阻止自己生理上达到高潮。快感一波波如浪潮冲刷过她的身体,她没有办法否认她真的被奸得很舒服,很想让那根抽插着肉穴的生殖器再干得深一些,再给她更快乐的体验……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如果不能反抗,不如躺下来享受”吗?林芙月自嘲地想。 厕所往往自带回音效果,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喘息声、皮肉拍打声和不明显的水液咕啾咕啾的声音,无不诉说着这里发生着一场淫靡的性事。 “咕唔……呼……呃呃呃……唔嗯……”林芙月的校服衬衫上沾满了汗液和自己的唾液,白色的布料湿润变透,显出诱人的肉色。 她腿间的花穴流着白浆,又被自己喷出的蜜汁冲淡,在歹人赤红性器的快速舂击中打成泡沫,糊得穴口一片狼藉。 “噢——操!”歹人的腰摆动渐快,操干得愈发狠厉,又深又重地几十凿后,他低吼着整根操进林芙月的肉穴,喷射今天的第二管精液。 “唔噢噢噢——嗯呜——”林芙月的骚点被顶着,一股股强劲的液体冲刷着这敏感的突起,刺激得她绷紧脚尖,嘶喊着抽搐着又喷泄出水液。 歹人微微喘着,将半垂软尺寸仍然可观的性器埋在林芙月高潮的体内享受余韵,他从旁拎过什么,一阵翻找的细碎声音响起。 堵在穴里的性器终于抽了出去,林芙月正要努力把身体深处的精液推挤出来,一根冰凉、同样粗大弯翘的男根猛地捣了进来。 “唔——?!!”林芙月惊慌地呼叫,什么东西? 今天一直没怎么被玩弄的乳房被握住狠捏一把:“不准乱动!敢把你老子喂给你的子孙弄出来,看我怎么抽烂你没用的逼!” 那根又粗又硬的男根顺畅地全根挤进了被干得湿润熟软的花穴,紧接着不吸水的皮料覆上下身,胯上一圈收紧,咔哒一声清脆的声音。 嘴里的口球转了个角度,出现了一个镂空的大洞,咸湿腥膻的男性阳具强硬地塞了 -- 分卷阅读9 进去:“把你的舌头动起来,给老子舔干净鸡巴!” “咕……咕咳咳……咕呜……”林芙月呛得皱起眉头,强忍住恶心,生涩地用舌头去舔舐男人的阴茎。原来竟然有这么粗……口球撑得林芙月下巴酸疼,她却能感受到若不是有口球撑着,她的牙齿一定会不可避免地磨上那根生殖器。 那歹人惬意地在少女青涩的服侍中慢慢操弄着她的口穴,漫不经心地发布了命令:“给我记好了,明天下午两点,到我给你留下的地址,如果敢不去,呵,试试看?” “下一次见面,我要看到你的贞操裤完好无损,老子今天给你射进去的精液一滴都不准漏出来。要是做好了,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小奴隶,要是有哪一点没做到,你就等着成为人尽可夫的上层‘交际花’吧~” 在林芙月嘴里清理干净了自己的性器,歹人细致地抹去一切会暴露他的线索,施施然离去。 听到那歹人离开,林芙月慌了。蒙眼缚手还含着口球的少女双腿大开地坐在坐便器上,制服脏污凌乱,胸衣半解,袒胸露乳,裙底的内裤不知所踪,穿着一条怪模怪样的黑色皮质带锁贞操裤。随便进来一个男人看到,大概都会兽性大发吧? 他真的要把自己变成厕所里任人侮辱的玩具吗? 林芙月害怕地试着挣扎,愕然发现手上绑缚的麻绳不知何时已解开了死结,她只要用力就能挣脱。 赶紧振奋精神,用为数不多的体力把自己解脱,林芙月一把扯下眼罩,扑过去先把隔间的门关上了。关好了门,她舒了一口气,这才坐回便器上慢慢整理自己。 幸好,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那歹人把她的包就放在一旁。 麻绳,眼罩,口球。尽管林芙月恨不得把它们马上付之一炬,销毁这屈辱的证据,但为了这其上可能存在的罪犯的指纹,她还是把它们放进了包里。 林芙月被歹人神出鬼没的能力和狠辣的手段震慑住,她不敢赌上自己的未来去相信警方可以在那歹人毁掉她的清誉前将他捉拿归案。她决定暂时听从那歹人的命令。 用湿巾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痕迹,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林芙月把包里的防晒衣拿出来穿上,掩盖一下脏污的衣服。 戴上口罩和帽子,林芙月忍住体内那根硬物的折磨和屁股上的疼痛,姿势有些别扭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原本是想写一个脏兮兮的公厕play的,后来自己实在想象不能,觉得体验太差了就改掉了hhh_(:з」∠)_ 现实中很少有这么神通广大的qj犯,所以受欺负了不要害怕,如果觉得自己反抗不了就冷静保存证据,在犯人身上弄出抓痕等撕打痕迹(别太激怒对方)可以在指甲里保存犯人DNA,而且能给警方提供他是qj的证据,告他丫的;如果能反抗,就千万别心软,照死打,最多不过是防卫过当。 强奸犯人格出来的时间长度可能不太科学,但是基于现在爸爸还没发现,就原谅他这么嚣张吧XD 彩蛋依然是强奸犯先生的变态小日记,日记里会有下一次play的部分线索哦~ 第五章 恶劣(按摩棒干哭/哭声被爸爸听到) 回到家,林芙月庆幸爸爸没有在家,应该是在公司加班,不然她还要对爸爸撒谎来掩饰她现在的异样。 一瘸一拐地倒了杯温水,林芙月回到卧室,翻出上次剩下的紧急避孕药服下。她回来时在路边的药店还分别买了短期和长期避孕药。 林芙月手指冰凉地捏着水杯,想着大概需要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了。 手机里静静躺着一条新的短信,用的是另一个手机号,写了一个地址,一个名字以及一个房间号。那个地址和名字林芙月从同学那里隐晦地听说过,是一家准入门槛很高的小众娱乐会所,老板的背景很深,私密性非常好。 能在那家会所有一个房间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且那家会所对会员的健康把控得很严格,有传染病的人根本不可能成为其会员。 瞥了一眼书桌,那个上锁抽屉里的阻断剂吃完后就应该不必再吃了。 温暖柔和的水流冲洗着身体,将粘腻的液体全都冲去,暂时让少女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林芙月借着水流抑制住身体上的不舒服,静静地思考这两次被侵犯中透露出来了什么信息。 第一,那个男人来历不凡,却每一次都自己出手。按理说,有身份的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差人去办,避免自己惹上麻烦,这个人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亲自动手,难道他真的这么自信他可以完全控制住她?还是他只是单纯地寻求刺激?这是疑点一。 第二,每一次他都会剥夺她的视线和手的使用权。为什么这么不想让她知道他的相貌?是认识的人,还是身份地位和她家差不太多,怕被她知道了起不到威吓作用?这是疑点二。 第三,今天她查看过那个隔间,也是所有能指证歹人的线索全都消除得干干净净,她没有感觉到有别人参与,应该是他自己做的。他的反侦察技术那么高,是经过个人特殊训练还是职业 -- 分卷阅读10 特性?这是疑点三。 除此之外,今天被那歹人推着她转移到坐便器上的时候,她的腰部蹭到了他的性器,按照那个高度估算,他的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他的手有薄茧,不像是养尊处优的人,可能是后来才有钱的——就像她家,是被上流社会称为“暴发户”的这类富贵人家;也有可能是他曾当过兵,一些上流子弟总会被家族放到军营锻炼。鉴于他的脏话张口就来,十分不羁,她倾向于认为他是一个因为作风不良,被家族放去军队训练过的纨绔子弟。但到底是不是这样,她还需要小心求证。 洗完澡的林芙月给内裤上垫了片卫生巾,避免贞操裤漏出液体弄湿内裤。她匆匆取出日记本,想赶紧把刚才思考出的线索一一记录下来。 被打肿的屁股坐在椅子上压得生疼,而且会压迫到她花穴里埋着的按摩棒,所以林芙月只好选择跪在床边,趴在床上写。 才写了一半,林芙月忽然听到一声很轻的“滴答”声,就像是闹钟的时针与定时的指针重合的声音,正当她疑惑地抬头寻找时,塞在体内的按摩棒突然震动起来! “呀啊——”林芙月一下子惊叫着软了腰,趴在床上紧紧揪着被子。恐怕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穿着的这条贞操裤是那歹人特意定制的,那根按摩棒可以在设定时间启动以及自定义启动多久,只要电量充足就能正常运作。 黑色的皮料非常坚韧,很难毁损,胯上的铁扣再锁上,这条贞操裤就脱不下来了,只能用钥匙打开。裤裆里不止是有可以插进花穴里的按摩棒,还有高低不平抵住蜜核的一片突起,随着按摩棒的震动刺激着蜜核。 “不……啊啊……不要啊……走开呜呜……”强烈震动的按摩棒震得林芙月今天刚被干开的穴儿酸痒无比,她难受地抠着这邪恶的装置,但是哪里解得开?她急得带上了哭音,那歹人的威胁言犹在耳,可是她真的接受不了这种玩弄。 “剪刀……剪刀呢……呜呜呜不要啊……这样的……震得太厉害了……会死啊啊啊啊……”伸手去够书桌上的剪刀,刚挺直腰,林芙月就被按摩棒磨到了敏感点,瞬间趴回了床上,揪着被子扭动呻吟,“不要啊啊啊……呜呜……不要玩月宝了……啊啊……恶魔……王八蛋……为什么这样对月宝呜呜……呀啊啊……咿呀……不可以……不可以……喷水了啊啊啊……” 只是短短五分钟,林芙月就被玩得夹紧了腿,抽搐着泄了身,水液顺着腿根蜿蜒淌出。 “呜……呜呜……为什么这样……啊啊……不要震了……拿开啊呜呜……”林芙月哭泣着在被子上拱来拱去,试图找到能减轻快感的姿势,却只是徒劳地让按摩棒干到了更多敏感点,蜜核也被刮蹭得让她又高潮了一回,“啊啊啊——又来了……呜呜……为什么……呜啊啊……救救我……救救月宝呀……不要……不要这样……咿啊啊……” 像是听到了林芙月的乞求,按摩棒的震动缓缓变弱,林芙月哽咽地松了口气,倏地又浑身一震,尖叫起来:“呀啊——不——不要插——啊啊啊——” 原来按摩棒停下并不是结束了,而是更换一个模式,由强震变成了猛烈的抽插。林芙月就像是又遭受了一回强奸,被按摩棒干得埋在被子里呜咽。她夹紧腿妄图阻止那根恶魔的侵犯,但是却发现这样反而是让穴肉挤在了一起,被那粗棒干得更厉害,只好绝望地敞开腿,任由按摩棒狂插。 “呜呜……呜啊啊……不行……啊……插那里不行……呜噢噢……”不想听到自己无法控制的淫叫,林芙月红着眼睛咬着被子,啜泣不已。但她却没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为了追寻快感而自发地撅了起来,方便那按摩棒更深入地操干。 林风行今天回得有些晚。他神色看起来有些疲累,解松了领带准备回房间冲个热水澡,然后好好休息。路过本以为已经睡下了的女儿房间门前,他惊讶地听见有低微的哭泣声传出来。 担忧地蹙起眉,林风行敲了敲女儿的房门:“月宝?” 里面传来惊慌的一声抽泣,过了一会儿,女儿怯怯的声音才传出来:“爸、爸爸?唔……” 隔着门,林风行温柔地询问:“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哭?有什么事惹你伤心了吗?” “唔……呃……没、没有。”林芙月躲在被子里,穴被捣开了花,却还要夹紧腿降低噪声,强忍住情绪应付爸爸,“我……唔……我只是……呃,只是看了一部……电影……” 电影?以为女儿看了什么感人的电影所以才在悲春伤秋,林风行放下心来,失笑:“原来是这样,月宝还是那么多愁善感啊。” 却不知道,他的月宝正在因为一个魔鬼留下的道具欲仙欲死。 “嗯……对不起……爸爸……呃……让、呜……让你担心了……” 有房门的阻隔,加上女儿的声音可能是因为情绪低落而不太高昂,林风行没有在意她不自然的停顿。他自觉误会了女儿,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月宝不用道歉,不要想太多了,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不要害怕跟爸爸说,好吗?” “唔嗯……嗯……好 -- 分卷阅读11 的爸爸……” “那月宝晚安~” “爸爸……爸爸晚安……” 林芙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爸爸应付过去的,她一听到爸爸房间关门的咔哒声,就马上把头压进枕头里,张大嘴尖叫着,发泄苦苦压抑的快感。 不能,不能让爸爸看见月宝这个样子! 方才被敲门声吓到,林芙月慌张地躲进了被子里,不慎把蜜核朝贞操裤里那些突起重重地压了下去,蜜核瞬间爆开高潮,她有几秒脑子空白一片,差点忘记回应爸爸的问话。 更过份的是,在和爸爸对话期间,按摩棒毫无预警地在抽插时加入了无规律的震动,这回真的是干得林芙月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她一手死死揪住被角,一手抓来枕头捂住嘴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什么明显的奇怪声音。 现在尽管爸爸不在门外了,林芙月也不敢太放肆地叫出声,就怕爸爸察觉到什么。按摩棒马达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清楚,林芙月没办法思考其实这在外面听来就像蚊子叫一般,她只觉得太响了,响得仿佛爸爸下一秒就会来疑惑地敲门。 “呜……怎么办……哼嗯……唔啊啊……”林芙月委屈地淌着眼泪,隐忍地趴着挨操,她试过各种姿势后发现只有尽力放松花穴才能最大化地减少刺激。 可是这按摩棒已经干了她二十分钟,从各种模式的震动到各种深浅的抽插,到抽插混合着不规律震动,或是震动伴随不时地抽插。林芙月的肉穴毕竟还生嫩,之前还被那歹人粗暴地干了一个多小时,此时春药已解,她的蜜液分泌得没那么快,花穴里便感觉到了隐隐的使用过度的疼痛,而按摩棒没有一点想停下来的迹象。 除了无望的祈祷与忍耐,林芙月一时竟再没有了办法。 足足操干了半个小时,按摩棒遵照设定,将从“马眼”里收集到的满满一管淫水如同尿液一样喷出来,浇在林芙月的高潮点上,将少女射上了最后一个高潮,这才偃旗息鼓。跪趴着大大地分开双腿捱操的少女红肿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浑身都汗津津的,抽噎着脱力地软在床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个歹人磋磨人的手段这样多,林芙月真的害怕得不得了。 余光瞥到日记本上写到半截的文字,林芙月疲惫地不愿再看。写了又怎样?她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而他只要在随便哪个角落动动手,就能把她玩得狼狈不堪。 明天……明天不得不去那个会所了……如果说之前还抱着一丝的侥幸心理,现在的林芙月已不敢不服从了。如果不去,她可以预见她会被玩得多凄惨,就算她今天毁掉了这个贞操裤,谁知道他下一次会不会再弄出什么变态的东西来? 一想到明天可能还会被那歹人用种种淫邪的手段对待,林芙月就浑身发抖。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怕而未知的明天,撑着去淋浴了一遍,冲干净一身的汗和腿间滑腻腻的液体,给肿得发紫的屁股抹上药,然后换过新的床单,趴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下身塞着的硬物稍有不慎就会硌到她,不透气的皮质闷得她私处潮热,穴里一直湿润滑腻不得清爽。这一切的不适都提醒着林芙月,这一天她经历了怎样糟糕的事。 不能想了,别想了,月宝。林芙月紧紧闭上眼,催眠自己入睡。她希望自己明天有足够的精力,好让她能把意识保持清醒得再久一点,多发现一条线索,就将多一分帮助她逃离噩梦的希望。 …… 林风行合上书,摘下眼镜,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今天晚上他竟然在公司加着班的时候睡着了,还是助理小郑回来取东西无意间发现,把他叫醒的。 是最近太累了吗?公司这个季度有几个大单,林风行出差回来后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加班加点,处理积压的工作。 算算有近一个月没有发泄过了,林风行看了看下身,也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最近太操劳,自己竟没有什么欲望。想到自己才三十出头就这样早早失去“性致”,林风行有些无奈。 但他并没有什么抱怨之意,欲望冷淡未尝不是好事,起码他不会精虫上脑,哪一天不理智地给月宝带个后妈回来。 想到女儿,林风行不自觉地露出宠溺的笑容。认识他的朋友都调侃他是“恋女狂魔”,他也并不否认自己一到女儿面前就会变成“傻爸爸”。拿过床头柜上女儿的照片,欣赏着女儿天然纯真的笑颜,林风行眼神慈爱,摩挲了一会儿就珍惜地放了回去,心里又道了一句“月宝好梦”,这才熄灯歇下了。 首先是通知,明天是祭奠先人的节日,咸鱼君停更(偷懒)一天~ 其次就是昨天彩蛋里提示的play被突如其来的脑洞挤到了下一章hhh人生就是这么无常啊【不】 感谢所有认真留言的小天使~咸鱼君居然连续五天日更,这是原本完全没想到的,多亏你们鸡血打得足(∩∩) 于是大家吃肉愉快~小月亮的噩梦暂时还停不下来哟~ 第六章 溃败(憋尿/失禁) 直到第二天,林芙月才 -- 分卷阅读12 发现那条贞操裤给她的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不止是行动上的不方便及恶劣的亵玩,这副邪恶的玩具还对她进行了排泄上的控制。林芙月水都只敢润润喉,庆幸她昨晚没吃什么,所以没有什么便意。 当她下楼,看见爸爸准备的早餐竟然是粥时,瞬间想绝食。 “月宝,快来吃早餐了。”林风行笑着摆好碗筷,“今天爸爸特意熬的鸡汤粥,感觉发挥得不错,特别鲜,快来试试看爸爸的手艺有没有长进?” 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林芙月勾起的唇角有些抽搐,还不得不说:“爸爸的手艺肯定是一级棒,月宝最喜欢吃爸爸做的东西啦~” 虽然知道女儿从不会说打击他的话,林风行还是高兴地给她舀了满满一碗粥:“喜欢就多吃两碗,爸爸难得有时间下厨,来,给!” 满腹心事无处诉的林芙月喝着粥,爸爸的厨艺真的挺好的,但在今天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以往满心期待的美食都变成了避之唯恐不及的毒药一般,让林芙月食不下咽。 “爸爸,今天您怎么有时间下厨呀?”林芙月只好和爸爸聊天,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喝完这碗粥就溜。 “爸爸前几天加班加得有些累着了,这不,你郑叔叔强制要求我休几天假。”林风行提起这原因,有些无奈,哪里见过下属敢用辞职强迫上司休假的,偏偏在他这儿就出现了,“其实也没多累,你郑叔叔就是太紧张了。” 林芙月关切地说:“爸爸工作得确实太拼了,连郑叔叔都看不过眼了说明您该好好反思自己啦~今天您一定待在家里哪都不许去,也不许偷偷用电脑办公,要多多休息,可不能让身子垮了。” 林风行看着管家婆一样安排这安排那的女儿,笑着道:“遵命,女儿大人!月宝也是,学习别把自己逼太紧,欲速则不达,要劳逸结合知道吗?” “知——道——怎么玩还用爸爸教嘛?”林芙月有点心虚,但还是趁势撒了个谎,“爸爸,我和丽樱约了下午去逛街,听说香舍街这周有很多店出新装啦~” 林风行不疑有他:“好的,看到喜欢的就买,别怕花钱,爸爸最喜欢月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小公主一样。” “谢谢爸爸~”林芙月暗暗松口气,为了掩饰眼中的愧疚,她埋头大口大口地喝完了粥,做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那爸爸我就先出门啦!” 看着上楼收拾外出用品的女儿,林风行习惯地老妈子式提醒:“该带的别忘了,你们两个女孩子一起出去玩多注意注意安全,晚上早点回来!” “知道啦——” 提前出门的林芙月并没有到处闲逛,她先去采购了一番,自以为把自己全副武装后,又提前了两个小时找到那家会所,在附近的饮品店坐下来,点了一杯饮料却低头玩手机,在头发的遮掩下偷偷观察会所出入的人员,想要看看能不能从中发现点什么。 林芙月知道这样有些天真,想要进出这里当然不必从门口大摇大摆地走,还有地下停车场这一隐蔽得多的路径。从门口进的往往都不是会员,而是服务会员的对象。但她暂时没有查到这家会所的地下停车场在哪里,只好先用这种笨办法了。 还有十分钟到两点,林芙月仍一无所获,她不甘心地咬咬唇,想再等五分钟。 一声有些耳熟的“滴答”声响起,林芙月心下一惊,体内安静的按摩棒竟在这时震动起来! “唔!”她急促地发出半声惊喘就憋住了,夹紧了双腿握紧饮料杯,低下头让头发挡住自己的神情。 按摩棒震得她整个下身都酥麻了,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玩弄,林芙月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发现了她的异样,在暗中评论她的丑态。可林芙月没有精力去验证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她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压制自己别呻吟出声。 好在只有短短一分钟,按摩棒停了下来,它就像是闹钟时间到了就响起来,提醒她该做什么事一样,响铃时间过了便回归平静。 林芙月深呼吸着平息身体的悸动,拉上口罩戴好,匆匆买单离开。她顾不上会不会被其他人好奇地打量了,迈步走向了会所大门。 一进门,便有侍者微笑着上前询问:“您好,女士,请问有预订吗?”林芙月不确定地把她以为是房间号的那串字符报出来,那侍者笑容可掬地表示了解:“好的,请您跟我来。” 林芙月在侍者的带领下先进入了一个写着“整理室”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一套沙发茶几,与普通的会客室没什么不同,只是四周墙壁上都挂着米白色的帘子。 “请把您的口罩,外套和包给我。”看到了她不情愿的神色,侍者补充,“请您放心,您的财物如有丢失损坏,我们将双倍赔偿。” 看出侍者软中带硬的态度,林芙月只好照办。侍者请林芙月站着等候片刻,他掀开一面帘子走了进去,林芙月这才知道那帘子后面不是墙壁,而是置物间。不能判断侍者什么时候会出来,以及擅自窥探会不会有什么惩罚,林芙月没有乱动,安分地站在原地。 没 -- 分卷阅读13 几分钟侍者便出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写着编码的匣子,恭敬地道:“这是那位先生要求您戴上的东西,请您转身背对我。” 林芙月忐忑地转过身去,然而只有一个眼罩覆在了她眼睛上,清脆的“咔哒”声后,侍者的声音响起:“好了。现在我要例行对您进行检查,请不必紧张。” 心里咯噔一下,林芙月提起了心,但没有说什么。 侍者并没有触碰林芙月,可能是借助了什么仪器,只用了两分钟,侍者便道:“很抱歉,女士,我不得不去除您身上一些违规的用品。” 耳钉,手镯,纽扣……林芙月的冷汗渗出来,她来之前购置了十几个各种小型伪装录音录像设备和防身的小东西,却连那男人的面都没照便牺牲了,一个都没留下,连头上的发卡都被卸掉了。 侍者用仪器再次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后,温声提出可以带林芙月前往房间了。 一只手礼貌地碰了碰她的小臂,林芙月抬起手,默许了侍者扶住她向前走去。地上铺着地毯,看不见路的她走的得磕磕绊绊,多亏侍者搀扶才没有出洋相。一路上她旁敲侧击地想从侍者口中套点话出来,那侍者很有职业素养,只在第一次说了一句“很抱歉,我不能向您透露任何信息”,此后不管林芙月怎么询问便都不再出声了。 林芙月收声默记路线,他们走出房间后向右拐了两次,然后进了电梯,向下大约四五秒,可能到了负二或负三层,出了电梯后向左向右又向左走了很长一段路,他们停了下来。 侍者似乎是掏出卡刷了一下,然后才把她牵入房间,并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一杯温水放入了林芙月手中:“根据那位先生的吩咐,女士,他要求您喝下三杯水。” 林芙月吓了一跳,恳求道:“三杯?我能拒绝吗?”她即使喝过再少的水,此时也已经有了些许便意,若是再喝下三杯水…… 侍者托住杯底,将杯沿凑到了林芙月嘴边:“很抱歉,女士,您最好配合一下。” 不得不喝下一杯水,林芙月其实有些意犹未尽,她一直忍耐着没有好好喝过水,都是喝一点润润嗓子,这时能得一杯水喝下去别说多爽了。 但是她也知道这一时的爽快后果有多难堪,所以面色凝重,不见轻松。 第二杯水放进手里,林芙月还是忍不住哀求侍者:“拜托了,您通融通融,我真的喝不下那么多水……” 侍者迟疑:“可是……” “我不会说出去的,求您了!”林芙月急忙说。 “好吧,看在您是一位可爱的女士份上,我偷偷帮您免去一杯,这已经是我能力范围内的极限了。”侍者故作为难道。 能少喝一杯水也好,林芙月感激地向侍者道谢,却不知道其实她只需要喝两杯水而已,侍者见多了她这种第一次来不愿意遵守规矩的客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有技巧地欺骗了林芙月。 侍者示意她在此等候另一人到来,便离开了。林芙月第一时间抬手去摸眼罩,发现这个眼罩如铁箍一般,根本没办法摘掉,脑后一片光滑摸不到接口,她便用力向上推,可是眼罩恰恰卡住她的眉骨,强行推除了疼痛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沮丧地放弃,林芙月只能静待那恶魔的到来。 被剥夺了视线,林芙月没有办法正确地估算时间,视觉以外的感觉被放大。她不安地动来动去,无意间挤压着膀胱,起初林芙月还竖起耳朵听声音,后来她已被越来越厉害的便意夺走了注意力。 好想上厕所……林芙月夹紧了腿,挺直腰,不敢乱动,也不敢给小腹施加一点压力。她今天穿的是牛仔裤,为的就是给那恶魔制造一些麻烦,没想到她这幼稚的反抗这时会作茧自缚,贴身的牛仔裤成为了压迫膀胱的罪魁祸首。 夹腿,更换坐姿,甚至是扶着椅子站起来,林芙月为了缓解便意做了很多努力,甚至在此刻期盼着那恶魔的到来,给她解开身上的刑具。 小腹的胀痛感越来越强,林芙月皱紧了秀丽的五官,快被折磨得掉眼泪,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眼睛的潮热了。 林芙月给自己鼓劲,别哭,月宝,这一定就是那恶魔的阴谋,不能向他示弱! 辅以深呼吸,林芙月又冷静了一点,她小心地坐回椅子上,调整成不会太压迫小腹的姿势,不让自己再想这件事,多想想别的,想些开心的事,转移注意力。 这一招挺有效的,林芙月渐渐不太关注鼓胀的小腹了,她回忆着她有生以来所有美好的记忆,大部分都和爸爸有关:第一次和爸爸过生日吃蛋糕,她淘气地把奶油抹在爸爸脸上,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第一次和爸爸去游乐园,她想坐云霄飞车,但是年纪太小,爸爸哄着她一起坐了“只有小公主和小王子才能坐”的旋转木马,坐在小白马上的爸爸就像童话里说的白马王子;第一次考进全班前十名,她激动地扑到爸爸怀里,骄傲地说长大以后可以成为有用的人,帮爸爸分担工作啦,爸爸感动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林芙月沉浸在那些快乐的时光里,没有 -- 分卷阅读14 注意到轻轻开启的门,直到满带恶意的声音如鬼魅般,再次在她耳边低语:“和我约会这么开心吗?” 噩梦中来自深渊魔鬼的大笑击碎了欢乐的白日梦,林芙月仿佛一下子从暖融融的春日中跌入冰寒刺骨的寒冬冰河,脸色刷的一下失去血色,浑身哆嗦。 滴滴答答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恶魔视线下移,看着少女浅蓝的牛仔裤裆间异样的深色,愉悦地弯起嘴角:“啧啧啧,看看这个脏兮兮的小女孩,竟然穿着衣服,在别人面前尿出来了呀~” 裤裆里滚烫的液体在不断地漏出,林芙月神情空白,就像灵魂脱离了躯壳。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失禁了,但堤坝一但裂开,决堤的水流便如同脱栏的野兽,咆哮着奔腾而去,那一瞬间的畅快和肆意带来变态的快感,林芙月根本阻止不了自己的膀胱在倾泄一空后还意犹未尽地收缩着,努力挤压出最后一滴水液。 热腾腾的腥臊液体从不透水的贞操裤两侧泻出,淌满了整张椅子,雨帘般流到地上。 坐在自己尿液上的林芙月怔愣地流下眼泪,突然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两军对垒,她还没有摆起架势就被敌人吓得屁滚尿流,丢尽脸面,巨大的羞耻让依然有些天真的少女情绪崩溃了。 清明扫墓,爬山真的好累,咸鱼君今天瘫在床上根本不想动,甚至想赖掉一更_(:з」∠)_【喂】 对小强的称呼升级成了“恶魔”,小强在小月亮心里就是大恶魔hhh 小月亮憋尿是因为有贞操裤所以洗不到里面,尿尿会残留在里面,爱干净的小月亮怎么能忍呢~ 希望不会觉得被吓到失禁的小月亮很不可理解,就像在做着美梦的时候突然迎面出现一个血淋淋的恶鬼,胆小的月宝被吓到也不是那么奇怪吧_(:з」∠)_ 第七章 践踏(“冲凉”/踩B/叫主人/坐上木马) “哎呀呀,真的是,彻底变成小·骚·货了呢。”欣赏了一会儿自暴自弃地大哭的小月亮,男人失去了耐心,“虽然崩溃的小羊羔很可爱,但是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 “我们得抓紧了,小骚货,让我看看你崩溃得更加彻底的样子吧~” 男人说着可怕的话,把仍哭得抽噎不已的少女揪起来拖到浴室里,不顾她的惊叫打开花洒,将她冲成了落汤鸡。 丢开犹在喷水的花洒,男人去房间里找到一把剪刀,回到浴室把蹲在墙根瑟瑟发抖的少女拉着脚拖出来,掀了个四脚朝天:“奉劝你别乱动,不然,我可不在意你这娇嫩的皮肤会不会被划伤哟~” 花洒喷出的都是凉水,带走了少女的体温。尽管是夏天,林芙月还是冷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凉水唯一的好处是让激动的她听得进人话,安分地没有乱动。 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冰凉的刀刃贴着皮肤,少女身上的牛仔裤从裤腿到裤裆一路被剪开,嫩白的玉腿像是剥开蚌壳后裸露的嫩肉般诱人。男人随手撕开少女已经剪成破布的裤子,露出她的贞操裤。 “不错嘛,真的还乖乖穿着,算你识相。”那恶魔的语气听起来满意又惋惜,把林芙月抱到坐便器上,将她的大腿折到胸前,喝令道,“自己抱着,没经过允许不准放下来,不然老子抽烂你屁股!” 不知是冷的,还是昨天屁股挨打受到的教训太过惨重,少女乖巧地哆嗦着自己抱住了大腿,把腿分开朝向男人。 用精巧的钥匙打开锁,卡在胯部的皮料马上变得松垮,男人再摁下一个暗键,使按摩棒与贞操裤脱离开来。 皮质的三角裤一揭开,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随意地把手中的皮料丢在一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便器上、用手抱着双腿的少女,她浑身湿漉漉的,冻得发抖,头发贴着脸往下滴水,白色的T恤透出内衣的花色,下身不着寸缕,两片臀肉残存着道道紫红的棱,腿间插着一根没根埋入花穴的黑色按摩棒,看起来凄惨得让人想疼,又色情得让人想疼。 捡起花洒,男人毫不留情地把水流对准了少女残存着尿液的下体:“啧啧,这么臭,尿床的小孩就该好好洗干净,不是吗?” 不算柔和的水流冲击着少女柔嫩的私处,她发出有些疼痛的尖叫,哀哀求饶:“呀啊——别……别冲了呜呜……好痛……好凉啊……” 男人把花洒靠近了少女的花穴,强劲的水流直直击打在她的蜜核与花口嫩肉上,又爽又痒又痛,百味交织的少女说不清自己是想把腿并拢,还是想把腿分得更开,好让那水流冲到花穴每一道发痒的褶皱里。 最后她只好保持原状,然后可怜兮兮地一直喊“凉”。 “别着急,有你热的时候。”男人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到时别又喊着饶命才好。” 关停花洒,男人从盥洗台上摆放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挑出一瓶,打开倒出一颗药丸自己吃了,拆开一个过滤口罩戴上,又挑出另外一瓶扭开盖子,放到牙齿打磕的少女鼻子下。 含有催情成分的药剂挥发到空气中,吸入了春药的少女慢慢停止了发抖,她白皙的皮肤 -- 分卷阅读15 晕开了粉红,唇齿间溢出了甜腻的呻吟。 提前吃过解药并做好防护的男人淡定地把春药盖子盖上。不再喊冷的少女反而在便器上难耐地动来动去,寻找着一处凉爽的地方。 讥讽地一笑,男人把手放在了少女腿间的粗棒上,如同即将打开一瓶陈年老酒:“好了,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有没有听话地含住我上次射给你的精液呢?” 黑色的足有二指半宽的粗棒从少女的粉穴中一寸寸抽出,仿真地雕刻着筋络的茎身带出内里紧紧吸咬着它的艳红媚肉,犹如一朵红芍徐徐盛放。鸡卵大小的龟头拔出得有点困难,男人稍加气力,“酒盖”开启发出“啵”的一声,在男人兴奋与期待的目光中,清澈间夹杂着些许白絮的“酒液”从媚红的“酒瓶”中缓缓流出。 想象中精液瀑布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醇美的好酒居然成了变质的劣酒,男人可不管他是不是强人所难了,像是终于抓住少女的错处一般高兴地笑起来:“真的是淫荡的小贱妇,看看你流的这些淫水,老子射进去的精水是不是被你吃光了,嗯?” “唔……嗯嗯……”无辜的少女自然是无话可说,事实上,现在她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听男人说话上,而在怎样寻找一块凉爽舒适的地方上。 也不需要少女回答,男人只是要找一个发作的由头。看着少女因为春药的药性而燥热乱动的样子,男人“好心”地又打开了花洒,冲向少女一时不能闭合的花道:“这么骚、这么下贱的臭逼,就该用水好好洗一洗!” “啊啊——”冰凉的水打在私处,少女先是一惊,继而欢欣地把腿张得更大,让沁凉的水能安抚下她身上的火热,“嗯啊……好舒服……好凉快……再多一点……” 男人看她那副水流进穴里也不顾的骚浪样,冷冷一笑,抬起还穿着黑色棉袜的脚狠狠踩向那处张合的嫩穴:“骚货!被水奸得很舒服是不是?小浪逼是不是发洪水了?嗯?” “咿啊——啊~”蜜核被重重地践踏,粗糙的棉袜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少女情不自禁地发出媚叫,痛夹杂着激爽令她深深后仰,纤细的脖颈连接高耸的胸脯弓成动人的弯月。 “啊……啊啊……不踩那里……呀啊……呜呜……好爽呀……呜噢噢……穴穴要喷水了……” 少女身上最为脆弱的花穴被男人用臭脚肆意踩踏着,他恶劣地左右转脚,碾着少女娇穴的每一寸嫩肉,用脚跟踢踹她充血的蜜核。然而少女在春药的作用下降低了痛感,敏感度大大提高,在男人残忍的蹂躏下竟能柔媚婉转地娇啼声声,尽力地把腿掰开,送上嫩穴任由糟践,从穴里涌出股股滑腻腻的清液。 “小淫娃!合该是用老子的臭脚配你这臭逼!”男人哈哈大笑,恶狠狠地将脚拇指插进少女的肉穴里捅了几下,磨得少女哀哀痛呼。 “呀啊啊……不要插呀……噢噢……痛啊……穴穴痛……”布料对于穴肉来说还是过于粗糙,更兼配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少女摇着头抗拒,穴儿却一缩一缩地喷出了水。 “什么穴穴,装可爱给谁看?”恶魔用脚趾碾压着少女的蜜核,教导她说出邪恶的用语,“要说骚穴、骚逼、贱逼,懂吗?” “呜呜……懂……”少女瑟缩着接受了淫邪的说法,并进行了自主发挥,“月宝的骚逼……哈啊……被踩得好爽呜……” “被谁踩得爽?嗯?”男人俯下身,霸道的气息笼罩着少女,故意问道。 “嗯嗯……”是谁呢?少女混沌的头脑里想不出答案,被男人充满掌控欲的气息一压,福灵心至地喊,“啊啊……是主人……是主人在踩月宝的骚逼……哈啊……主人……啊啊啊……主人多踩踩……” 男人一愣,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个答案,狂喜地大笑:“好好好,说得好!就是主人奖赏小骚货,用脚踩着小骚货的贱逼呢!” “啊啊……是……月宝的穴穴是贱逼……呜噢噢……就喜欢主人用脚踩……呀啊啊……” 等到男人收回脚,他的袜子几乎全部被少女的淫汁打湿了。 “哈啊……主人……”抱着腿敞着穴,嘴角淌着口涎一脸痴相的少女意犹未尽,兀自呼唤着男人。 男人从墙上取下一个狗项圈,系到少女脖子上,顺便撕扯开她的上衣,把她变成全裸:“听着,既然你叫了主人,那我就勉强收了你这条下贱放荡的小母狗,你可要感恩遇到了我这么个好主人啊~” “啊啊……是……谢谢主人……”少女没有理智地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 “现在出去吧,主人可是给小母狗准备了一份大礼呢!”男人意味深长地说,“主人要带小母狗去坐木马啰~” “木马……?”潜意识里浮出游乐园里的木马,少女痴痴地咧着嘴问,“是旋转木马吗?” “差不多吧。” 脖子上的项圈被男人拉着狗链大力一拽,少女踉跄着摔落在地,顾不上呼痛就被拖着不得不赶紧爬行着跟上,期间笨手笨脚地摔了几次跤,被男人训斥得蔫头耷脑。 男人将少女牵到房间中央的木马前停 -- 分卷阅读16 下,这座粉色的木马与游乐园的看起来确实差不多,有着升降杆底座,马头两边有把手,尾巴高高扬起为乘客提供靠背,健壮的四肢呈奔腾状……这样看来,也许只有“一大根”的区别——它背上树着根十五公分长、三指粗的黑色异形阳具。 少女被男人举上马,她惊慌地抱住马头,茫然地喊:“主人……?” 男人把手中的狗链扣到马头上的内置铁环里,放下脚踏板,让她踩在上面站起来:“喜欢这个礼物吗,小母狗?” “喜欢……”这个木马和记忆里的旋转木马很像,凉凉的,贴着发热的皮肤很舒服,就是屁股底下不知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少女听从指令颤颤巍巍地扶着马头半蹲着站起来,男人在那硅胶制的阳具上淋了半瓶润滑液,把茎身掰得微弯,柱头抵在少女花穴,然后压着她往下坐。 “咿啊……”少女刚刚恢复了少许的花穴又被迫打开,吃进比之前那根还粗半指的阳具,难受得推着男人的胳膊求道,“这是什么……主人……主人不要呜……太粗了啊啊啊……噢噢……主人别压了呜呜……” 那阳具并不是正常人类的形状:龟头微尖,有着一粒粒圆圆的疣状物;茎身粗壮,犹如根根带吸盘的触手虬结成一体;整根东西是中间粗两头较细,底部分出来一片宽叶片一样弯出弧度的橡胶片,上面布满了可怖的细密颗粒。 男人不为所动地压着哭叫的少女吃下一整根阳具,直到她的屁股挨到马背上,蜜核抵着那片“叶片”为止,又把少女的脚曲起来用马身两侧内衬皮毛的钢扣扣住,防止她踩着踏板脱离阳具。 少女失去着力点,全身重量压在楔进了阳具的穴上,她“呜呜”哀鸣着抱住只到胸口的马头,想把重心向前移,可是逼仄的空间并没有让情况改善多少。 男人捏住少女的手腕向下移,让她能摸到把手握住,然后用把手上的皮带扣住她的手腕,以免她手不慎松开时从木马上掉下去。 “主人……主人……月宝难受……”少女不安地被固定在木马上,下身被填满,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这个木马似乎不像旋转木马那么好玩,不由害怕地向男人撒娇。 “别担心,等木马开起来就不难受了。”男人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话,玩味地笑起来,“拧一拧把手,小母狗。” “把木马开起来吧~” 网卡抽了一章重复的,大家可别点下一章! 不知不觉小强越来越鬼畜了,虽然大纲就是这么写的_(:D)∠)_ 私处是很脆弱的,千万不要那么糟糕地对待它哦! 还是没有写到咸鱼君超爱的木马play,期待一下下一章吧 顺便求评论,咸鱼君是吃评论的,码不出来字就要刷评论打鸡血的那种,所以没有彩蛋也打滚求个留言_(:з」∠)_ 第七章 践踏(“冲凉”/踩B/叫主人/坐上木马) “哎呀呀,真的是,彻底变成小·骚·货了呢。”欣赏了一会儿自暴自弃地大哭的小月亮,男人失去了耐心,“虽然崩溃的小羊羔很可爱,但是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 “我们得抓紧了,小骚货,让我看看你崩溃得更加彻底的样子吧~” 男人说着可怕的话,把仍哭得抽噎不已的少女揪起来拖到浴室里,不顾她的惊叫打开花洒,将她冲成了落汤鸡。 丢开犹在喷水的花洒,男人去房间里找到一把剪刀,回到浴室把蹲在墙根瑟瑟发抖的少女拉着脚拖出来,掀了个四脚朝天:“奉劝你别乱动,不然,我可不在意你这娇嫩的皮肤会不会被划伤哟~” 花洒喷出的都是凉水,带走了少女的体温。尽管是夏天,林芙月还是冷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凉水唯一的好处是让激动的她听得进人话,安分地没有乱动。 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冰凉的刀刃贴着皮肤,少女身上的牛仔裤从裤腿到裤裆一路被剪开,嫩白的玉腿像是剥开蚌壳后裸露的嫩肉般诱人。男人随手撕开少女已经剪成破布的裤子,露出她的贞操裤。 “不错嘛,真的还乖乖穿着,算你识相。”那恶魔的语气听起来满意又惋惜,把林芙月抱到坐便器上,将她的大腿折到胸前,喝令道,“自己抱着,没经过允许不准放下来,不然老子抽烂你屁股!” 不知是冷的,还是昨天屁股挨打受到的教训太过惨重,少女乖巧地哆嗦着自己抱住了大腿,把腿分开朝向男人。 用精巧的钥匙打开锁,卡在胯部的皮料马上变得松垮,男人再摁下一个暗键,使按摩棒与贞操裤脱离开来。 皮质的三角裤一揭开,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随意地把手中的皮料丢在一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便器上、用手抱着双腿的少女,她浑身湿漉漉的,冻得发抖,头发贴着脸往下滴水,白色的T恤透出内衣的花色,下身不着寸缕,两片臀肉残存着道道紫红的棱,腿间插着一根没根埋入花穴的黑色按摩棒,看起来凄惨得让人想疼,又色情得让人想疼。 捡起花洒,男人毫不留情地把水流对准了少女残存着尿液的下体: -- 分卷阅读17 “啧啧,这么臭,尿床的小孩就该好好洗干净,不是吗?” 不算柔和的水流冲击着少女柔嫩的私处,她发出有些疼痛的尖叫,哀哀求饶:“呀啊——别……别冲了呜呜……好痛……好凉啊……” 男人把花洒靠近了少女的花穴,强劲的水流直直击打在她的蜜核与花口嫩肉上,又爽又痒又痛,百味交织的少女说不清自己是想把腿并拢,还是想把腿分得更开,好让那水流冲到花穴每一道发痒的褶皱里。 最后她只好保持原状,然后可怜兮兮地一直喊“凉”。 “别着急,有你热的时候。”男人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到时别又喊着饶命才好。” 关停花洒,男人从盥洗台上摆放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挑出一瓶,打开倒出一颗药丸自己吃了,拆开一个过滤口罩戴上,又挑出另外一瓶扭开盖子,放到牙齿打磕的少女鼻子下。 含有催情成分的药剂挥发到空气中,吸入了春药的少女慢慢停止了发抖,她白皙的皮肤晕开了粉红,唇齿间溢出了甜腻的呻吟。 提前吃过解药并做好防护的男人淡定地把春药盖子盖上。不再喊冷的少女反而在便器上难耐地动来动去,寻找着一处凉爽的地方。 讥讽地一笑,男人把手放在了少女腿间的粗棒上,如同即将打开一瓶陈年老酒:“好了,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有没有听话地含住我上次射给你的精液呢?” 黑色的足有二指半宽的粗棒从少女的粉穴中一寸寸抽出,仿真地雕刻着筋络的茎身带出内里紧紧吸咬着它的艳红媚肉,犹如一朵红芍徐徐盛放。鸡卵大小的龟头拔出得有点困难,男人稍加气力,“酒盖”开启发出“啵”的一声,在男人兴奋与期待的目光中,清澈间夹杂着些许白絮的“酒液”从媚红的“酒瓶”中缓缓流出。 想象中精液瀑布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醇美的好酒居然成了变质的劣酒,男人可不管他是不是强人所难了,像是终于抓住少女的错处一般高兴地笑起来:“真的是淫荡的小贱妇,看看你流的这些淫水,老子射进去的精水是不是被你吃光了,嗯?” “唔……嗯嗯……”无辜的少女自然是无话可说,事实上,现在她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听男人说话上,而在怎样寻找一块凉爽舒适的地方上。 也不需要少女回答,男人只是要找一个发作的由头。看着少女因为春药的药性而燥热乱动的样子,男人“好心”地又打开了花洒,冲向少女一时不能闭合的花道:“这么骚、这么下贱的臭逼,就该用水好好洗一洗!” “啊啊——”冰凉的水打在私处,少女先是一惊,继而欢欣地把腿张得更大,让沁凉的水能安抚下她身上的火热,“嗯啊……好舒服……好凉快……再多一点……” 男人看她那副水流进穴里也不顾的骚浪样,冷冷一笑,抬起还穿着黑色棉袜的脚狠狠踩向那处张合的嫩穴:“骚货!被水奸得很舒服是不是?小浪逼是不是发洪水了?嗯?” “咿啊——啊~”蜜核被重重地践踏,粗糙的棉袜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少女情不自禁地发出媚叫,痛夹杂着激爽令她深深后仰,纤细的脖颈连接高耸的胸脯弓成动人的弯月。 “啊……啊啊……不踩那里……呀啊……呜呜……好爽呀……呜噢噢……穴穴要喷水了……” 少女身上最为脆弱的花穴被男人用臭脚肆意踩踏着,他恶劣地左右转脚,碾着少女娇穴的每一寸嫩肉,用脚跟踢踹她充血的蜜核。然而少女在春药的作用下降低了痛感,敏感度大大提高,在男人残忍的蹂躏下竟能柔媚婉转地娇啼声声,尽力地把腿掰开,送上嫩穴任由糟践,从穴里涌出股股滑腻腻的清液。 “小淫娃!合该是用老子的臭脚配你这臭逼!”男人哈哈大笑,恶狠狠地将脚拇指插进少女的肉穴里捅了几下,磨得少女哀哀痛呼。 “呀啊啊……不要插呀……噢噢……痛啊……穴穴痛……”布料对于穴肉来说还是过于粗糙,更兼配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少女摇着头抗拒,穴儿却一缩一缩地喷出了水。 “什么穴穴,装可爱给谁看?”恶魔用脚趾碾压着少女的蜜核,教导她说出邪恶的用语,“要说骚穴、骚逼、贱逼,懂吗?” “呜呜……懂……”少女瑟缩着接受了淫邪的说法,并进行了自主发挥,“月宝的骚逼……哈啊……被踩得好爽呜……” “被谁踩得爽?嗯?”男人俯下身,霸道的气息笼罩着少女,故意问道。 “嗯嗯……”是谁呢?少女混沌的头脑里想不出答案,被男人充满掌控欲的气息一压,福灵心至地喊,“啊啊……是主人……是主人在踩月宝的骚逼……哈啊……主人……啊啊啊……主人多踩踩……” 男人一愣,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个答案,狂喜地大笑:“好好好,说得好!就是主人奖赏小骚货,用脚踩着小骚货的贱逼呢!” “啊啊……是……月宝的穴穴是贱逼……呜噢噢……就喜欢主人用脚踩……呀啊啊……” 等到男人收回脚,他的袜子几乎全部被少女的淫汁打湿了。 “哈啊… -- 分卷阅读18 …主人……”抱着腿敞着穴,嘴角淌着口涎一脸痴相的少女意犹未尽,兀自呼唤着男人。 男人从墙上取下一个狗项圈,系到少女脖子上,顺便撕扯开她的上衣,把她变成全裸:“听着,既然你叫了主人,那我就勉强收了你这条下贱放荡的小母狗,你可要感恩遇到了我这么个好主人啊~” “啊啊……是……谢谢主人……”少女没有理智地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 “现在出去吧,主人可是给小母狗准备了一份大礼呢!”男人意味深长地说,“主人要带小母狗去坐木马啰~” “木马……?”潜意识里浮出游乐园里的木马,少女痴痴地咧着嘴问,“是旋转木马吗?” “差不多吧。” 脖子上的项圈被男人拉着狗链大力一拽,少女踉跄着摔落在地,顾不上呼痛就被拖着不得不赶紧爬行着跟上,期间笨手笨脚地摔了几次跤,被男人训斥得蔫头耷脑。 男人将少女牵到房间中央的木马前停下,这座粉色的木马与游乐园的看起来确实差不多,有着升降杆底座,马头两边有把手,尾巴高高扬起为乘客提供靠背,健壮的四肢呈奔腾状……这样看来,也许只有“一大根”的区别——它背上树着根十五公分长、三指粗的黑色异形阳具。 少女被男人举上马,她惊慌地抱住马头,茫然地喊:“主人……?” 男人把手中的狗链扣到马头上的内置铁环里,放下脚踏板,让她踩在上面站起来:“喜欢这个礼物吗,小母狗?” “喜欢……”这个木马和记忆里的旋转木马很像,凉凉的,贴着发热的皮肤很舒服,就是屁股底下不知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少女听从指令颤颤巍巍地扶着马头半蹲着站起来,男人在那硅胶制的阳具上淋了半瓶润滑液,把茎身掰得微弯,柱头抵在少女花穴,然后压着她往下坐。 “咿啊……”少女刚刚恢复了少许的花穴又被迫打开,吃进比之前那根还粗半指的阳具,难受得推着男人的胳膊求道,“这是什么……主人……主人不要呜……太粗了啊啊啊……噢噢……主人别压了呜呜……” 那阳具并不是正常人类的形状:龟头微尖,有着一粒粒圆圆的疣状物;茎身粗壮,犹如根根带吸盘的触手虬结成一体;整根东西是中间粗两头较细,底部分出来一片宽叶片一样弯出弧度的橡胶片,上面布满了可怖的细密颗粒。 男人不为所动地压着哭叫的少女吃下一整根阳具,直到她的屁股挨到马背上,蜜核抵着那片“叶片”为止,又把少女的脚曲起来用马身两侧内衬皮毛的钢扣扣住,防止她踩着踏板脱离阳具。 少女失去着力点,全身重量压在楔进了阳具的穴上,她“呜呜”哀鸣着抱住只到胸口的马头,想把重心向前移,可是逼仄的空间并没有让情况改善多少。 男人捏住少女的手腕向下移,让她能摸到把手握住,然后用把手上的皮带扣住她的手腕,以免她手不慎松开时从木马上掉下去。 “主人……主人……月宝难受……”少女不安地被固定在木马上,下身被填满,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这个木马似乎不像旋转木马那么好玩,不由害怕地向男人撒娇。 “别担心,等木马开起来就不难受了。”男人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话,玩味地笑起来,“拧一拧把手,小母狗。” “把木马开起来吧~” 网卡了抽出这篇重复的_(:з」∠)_ 不知不觉小强越来越鬼畜了,虽然大纲就是这么写的_(:D)∠)_ 私处是很脆弱的,千万不要那么糟糕地对待它哦! 还是没有写到咸鱼君超爱的木马play,期待一下下一章吧 顺便求评论,咸鱼君是吃评论的,码不出来字就要刷评论打鸡血的那种,所以没有彩蛋也打滚求个留言_(:з」∠)_ 第八章 无力(木马play) 一架粉色木马立在房间中央,这匹木马和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别无二致,梦幻的画风,童稚的造型,就像每个小女孩的公主梦中都会有的心爱小马。 这匹粉色的木马正尽职尽责地工作着,上下升降,前后摇晃,务必令每位乘客都体会到腾云驾雾的悬空感。可惜它现在这位乘客并不喜欢。 “啊啊啊……哈啊……捅穿了……呜呜呜……呀啊……不要摇……啊啊……月宝不要玩了呜啊啊……” 十六岁,正是含苞待放的青涩年纪,大多数少年少女都没有品尝过初恋的滋味,坐在木马上的林芙月却已被迫早早地吃过了几回禁果。 少女赤身裸体,乳白的皮肤似能闻出奶味,骑在那粉红的木马上咿咿呀呀地受着颠簸,胸前两只白兔欢蹦乱跳,印着紫花的饱满臀肉荡起波涛,让人直想捧住那对果冻似的乳肉咬得满口,在那翻起臀浪的屁股上再留下些虐玩的痕迹。 本是由怜香惜玉之人珍之重之、爱之护之,方才呵护出的娇俏花苞,不料那阴暗地里游出的毒蛇趁人不备,悄悄把花枝折走了去,用下作手段把上头的花苞好生折辱,催其垂泪盛开,好 -- 分卷阅读19 欣赏美人含春之景: 清秀姣好的面容被黑色的眼罩遮去大半,犹如云雾缭绕的春山半掩娇颜;柳叶弯成两道眉儿不住随风摇曳,便看那春意直上了眉梢;微翘的鼻头和花瓣似的双唇,如偶遇春天里温柔飘零的一场樱雪;口涎自唇角如溪流从岩缝里蜿蜒而下,正是那开春山上化冻流淌下潺潺雪水;口中粉红的小舌微微探出,是猫儿伸爪去够她嗓子里飞出的声声莺啼,恰成一幅有声有色的春图。 男人大喇喇地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欣赏面前的美人骑马踏春图,手里执一副散鞭,却不是为美人赶马,而是监督那美人娇喘得够不够婉转可怜,腰肢动得够不够勤快,美人骑马的速度是不是太久没有变化,若是令他看得乏了,他就要朝她紫印斑斑的臀上雪上加霜地挥去一鞭。 “呜呜……噢……咿啊啊……月宝的骚穴……哈啊啊……插得……呜呜……插得好深……” 林芙月神志不清地胡乱叫喊着自己真实的感受,说着自己平时决不会吐露半句的淫话。 那木马的把手原来是两个调档器,共计有五档,左手控制上下,右手控制前后,只要一处被拧动,按摩棒就会启动,随机从震动、抽插、转圈等模式中抽取一至三种进行组合。 恶魔骗她拧开了开关,还拿着鞭子守在旁边,时不时用刁钻的手法打在她身上,令她时刻不得松懈,在他的呵斥声里已经把把手拧到了三档。 “啊啊……好深……太快了……插得太快……啊……” 初时还好,少女还能迎合一下木马的动作,后来木马的颠簸起伏幅度越来越大,上升时那根阳具便深插进少女的穴里,任由怎么晃动都只是在操干深处的穴肉,少女被顶得肚皮都觉得要破了;下落时少女的身体失重,短暂地从穴里拔出来了一小截阳具,在着陆时重重舂回甬道,意图凿开未开发的内里,挺进更深处。 可怜的是,少女的双腿无处着力,仅凭臂力就想让她逃脱这深重的捣干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如一叶孤零零飘摇的小舟,接受暴风疾雨的摧残。 少女体内那异形的阳具更是邪恶,顶端的疣粒陷入层层叠叠的皱襞,更直接地操着里面的高潮点;带着仿生吸盘如细细的章鱼触手盘踞在一起的茎身吸附着甬道内壁的嫩肉,每次拔出时都要拖出一小段媚肉;根部的粗粒宽叶片弧度完美契合少女起落的轨迹,让她的蜜核无时无刻不贴着叶面摩擦,激发一次又一次的阴蒂高潮。 “啊啊……不行了……噢噢噢……震得……呃……震得好麻……别……哈啊……一边震……呜呜……又一边插了……咿啊啊……” 少女坐在“狂奔”的木马上淫声浪语不绝,身上汗珠划出道道香艳水迹,肌肤白里透粉,双乳摇晃得红樱缭乱,下体在那淫物的奸淫中咕啾咕啾地水声连连,臀肉撞在马背上啪啪作响,看得一旁的恶魔眼珠里都多了几根血丝,胯下早就起了鼓鼓的一包。 “母狗!这么慢怎么能满足你,再开快一些!”男人气血沸腾地朝少女光洁的背上扫去一鞭,见她迟疑,又连连挥去几鞭,斥骂道,“愣着干什么?被操傻了吗?” “呜!啊啊……没有……”少女身上又添数条凌乱的红痕,呜咽着去扭把手,那木马便腾地又加快了速度。其实挨第一下时她便动了,只是坐在木马上被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力气都不剩多少,手软脚软,手心又出了汗,一时扭不动那把手,不过耽搁了三五秒就又多受了番苦楚,只好咬牙挤出几分力来。 “呜噢……啊啊……快……太快了呀啊啊……”又上一个档次,勉强适应了上一档的少女招架不住,抽噎着告饶,“呜呜……啊……不行了呀……噢噢……插坏了……呀啊……啊啊啊……不要了呀……呜……” 少女只觉肚里那一根阳具仿佛变成了一柄狼牙棒,不将她搅到肚烂肠穿不罢休,那蜜核磨在那疙疙瘩瘩的叶片上,几乎擦起火来,可恨她的淫穴不争气,被如此残忍对待还爽得抽搐,噗嗤噗嗤往外汩汩吐着水,让她时常出现自己不慎失禁了的错觉。 拴在木马上的狗链抖擞得哐当乱响,不时刮到她乳尖,或是打在她身上,用疼痛时刻提醒她变成了一条下贱的、正给主人表演着淫戏的母狗。 看戏的主人家兴致正高,对马上姑娘的苦苦哀求充耳不闻,呼喝着要看最精彩的终场表演,鞭子挟着风声落到少女身上,催促她快马加鞭。 少女哭泣着,狠下心拧开了最高档,粉色的马匹顿时彻底化身成地狱派出的战马,如疯癫了一般乱跳乱蹦,若非手脚被固定住,少女恐怕会被直接甩到地上去。 “啊啊啊啊啊——呜噢噢——不要呀——不要啊啊啊——”发疯的木马带动背上的阳具疯狂操干少女的花穴,她肿胀发硬的蜜核几乎要如同熟透的果实在泥地上磨破,清水般的淫液在高速的撞击下舂成了泡沫糊在稀疏的毛发上,又在碰撞中只余湿漉漉的水渍。 纵使此时马背上的阳具为了避免骑乘者受伤停止了自主活动,回复成一根粗壮的阳具,少女仍然被奸淫得哭喊不休,半是因为被干到高潮不止的癫狂,半是因 -- 分卷阅读20 为这粗暴玩弄造成了痛楚。 在她一次连续潮吹,连叫都叫不出声时,印刻在她噩梦中的看客终于心满意足,施恩似的断开了电源。 上一刻还在趾高气昂的木马委顿下来,马背上的少女顿时如同一滩烂泥瘫软下去,吐着舌头狗一样喘气,身体还没有从连续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不时地抽搐几下。 把木马降到地上,男人解开少女手脚上的束缚,将她从马背上拔出来。 “哟~”他轻慢地吹了个口哨,“全是水,真厉害。” 可不是吗,那马背上水润光亮,滚落到边沿的水珠一滴滴打在了地板上,发出轻微的“笃笃”声。 瘫在地上的少女精疲力竭,陷入半昏迷状态,男人没有再使用什么暴力手段逼迫她保持清醒,于是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她进入了一次深度的睡眠,以至于她恢复精神醒来时,并没有过去多少时间。 “醒得真快。”抬高她的腿,用真正的男性性器在她腿间悠然进出的男人感叹了一句。事实上他才将性器插入少女穴里干了十多分钟,被木马干得合不上的肉穴仍叫他堵得满满当当,只是昏睡的少女没办法给出激烈的回应,这令他感到有些索然无味。 男人知道不可竭泽而渔,真的把人玩坏了就没得玩了,所以才宁可冒点风险,给她点喘息的时间。他等得,胯下那条蠢蠢欲动的肉龙等不得,所以他放出性器插进那湿淋淋的花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干着,聊以安慰胀得发痛的老二。 几乎没能空过的小穴传来肉贴肉摩擦的触感,醒转的少女却无力去理会。小憩一会儿让她有精力醒来,肉体的疲惫却不能马上消除。 男人换了个姿势,放下少女的一条腿,空出一只手去把玩她软弹的乳肉,慢条斯理地宣布着今后的规矩,核心思想就是以后少女必须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如有拖延违抗,就会有相应的惩罚。这一点已在这几次性事中被他一丝不苟地执行了。 催情剂已随着刚才大量流失的体液排出去了,林芙月的头脑清醒了不少。春药让她的思考能力变弱,却没有妨碍她的记忆能力,她渐渐回想起了自己丢人的模样,羞耻得恨不得马上从人间蒸发,因此听得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蒙着眼罩那恶魔是怎么看出来她不专心的,下身用力捣了她一记,听她轻呼出声才冷笑着说:“别把老子的话不放在心上,听说你今天来的时候带了不少小玩具啊,很不错,回家等着收礼物吧~” 林芙月心头突突跳,这恶魔知道她的那些小花招了,当场发作她还好,反正她现在没什么力气,随他爱怎样摆布,可他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反而让她觉得事态更严重。 男人想说的说完了,就不再理会身下的母狗是什么心情,自顾自地享用起年轻的肉体来。他嫌地上磕膝盖,把人生拉硬拽地立起来,捉住她双臂站着从后头干。 可怜少女浑身软绵绵的,站不到一会儿就腰酸背痛,被他操得走一步软一步,身子直往地上滑,气得他大骂,揉着那两只奶子好一顿狠掐,疼得少女哇哇哭着说她听话。 说归说,男人知道就是把那两只白球捏爆了这女孩也没力气了,退了一步把少女摁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操,操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又把人一通折腾,两只手腕绑住吊得双脚离地,晃晃悠悠地似架秋千,这才哈哈笑着把她从各个角度翻着花干了个遍。 “啊啊……疼……呜呜……啊……深……深啊……呜……轻点啊……呃……” 手腕坠着全身的力道,被拉扯得生疼。林芙月龇牙咧嘴,声音低弱,若不是那恶魔操她的时候会托一下她的屁股,她觉得自己的手都会给勒断。 就这般受着上下煎熬,林芙月哀叫着吃进了那恶魔的两轮精炮,身上全是黏黏腻腻乱七八糟的各种液体,青的红的紫的各式印痕斑斑驳驳,看起来好不凄惨。 可是这勾不起恶魔的半点怜悯之心,他还得克制点儿别把人玩得更糟糕。算算时间差不多,他不舍地摩挲着林芙月细嫩的皮肤,得意地一一查看过自己给她留下的印章,才收拾收拾自己扬长而去。 爬都爬不起来的林芙月是在侍者的帮助下披上了会所提供的浴袍,回到整理室。摘下眼罩,吃了些东西,林芙月才有力气去洗了个澡。 温热的水流冲走了那些肮脏的体液,却没有办法洗去少女受辱的伤痕,更无法抚平她内心的伤痛。依然是一次毫无还手之力的单方面蹂躏,少女的自尊心被打击得摇摇欲坠。 林芙月闭了闭眼,加快了速度,她只想快点回家。只要回到那个有爸爸在的地方,就好像回到了爸爸展开的羽翼下,爸爸会保护她,驱赶想要伤害她的一切,让她能安然入睡…… 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 每次被那恶魔奸淫时,腿间那个洞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恬不知耻地讨好着那根肉杵,奉上源源不绝的花露,将层层媚肉裹上去磨蹭,贪婪地寻求着快慰。 这张嘴,这嗓子,也都不听她的话了,全听了下面那不知廉耻的穴的命令。里头放肆的硬棒成了指 -- 分卷阅读21 挥棒,指到哪儿,下头那张嘴就忙不迭地敞开哪儿,又叫上面的嘴儿发出些甜腻腻娇滴滴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淫声浪语,全然是乐在其中的模样。 这样淫乱的她……怎么能让爸爸相信她受了欺负呢? 林芙月流下泪来,心里充满了对自己的厌弃。 这次想说的好多,所以集中起来丢到了下一章单独写作者的话,只想看文的可以不点下一章了~ 这回有1k+的彩蛋,小强的变态小日记奉上 大家吃肉愉快~ 挥泪停更半月通知 这次想说的好多_(:з」∠)_ 首先是咸鱼君不得不停更半个月,有重要的事情要集中精力去做,所以很抱歉_(:з」∠)_ 其次,是关于这篇文,因为咸鱼君一直在摸索怎样能写出一篇能够逻辑自恰、阅读顺畅、情感自然的文,所以每一章的写法都不太一样,有时是以小月亮的角度为主,有时又以旁观者角度来写,风格也没有固定,自己看来有些中不中洋不洋的混乱感,却无从改进,因此很希望有读者能和咸鱼君讨论这些问题。 这篇文在咸鱼君心里的定义是篇虐文,因为这篇文章就不是处于乱伦合理的世界观中的,而是更倾向于贴近现实的背景。乱伦这种事情放在现实里本身就有逆天而行的悲剧感,我想表现的也正是这种情感。 但是写文这种东西,既不能太平铺直叙地告诉读者人物们的心思,要多做旁的描写让读者去体会其中的情感,又不能写得太隐晦让人无法理解,以致失去阅读的兴趣,这其中的度咸鱼君仍然在不断探索中。 我有看到留言里有心软的小天使觉得月宝太惨了,事实上,这正是我想表现出强奸犯这个人格的行事方式。他不是林风行那种温文尔雅的性格,他是一个暴戾的、冷酷的人格,心思缜密地肆意妄为着,他是一个罪恶的强奸犯,不是什么好人。 在这里给大家说一下多重人格这回事,根据咸鱼君搜集到的资料不保证科学地科普【喂】,多重人格也被成为解离型人格障碍,是精神分裂的一种。不同的是它不是让一个人觉得自己的身体同时有两个人在操控,而是每次出现一个人格来控制身体。不同的人格有自己不同的设定,可以说相当于是另一个人的意志,因此会出现声音、性格、说话及行为方式等方面的不同。多重人格的出现多数是因为主人格在童年时期遭受重大打击或生活中有极力想逃避的事情,因此分离出了一个人格来代替他自己承受那些不好的事情。一般来说主人格无法得知其他人格的记忆,但其他人格会知道主人格发生了什么。如果主人格意志力太薄弱,可能会被副人格吞并,产生新的主人格,反之主人格也可以和副人格达成和解,将他们与主人格合为一体。感兴趣的话大家可以去搜索一下《24个比利》这本书。 通过对多重人格的了解,细心的读者或许能推断出小强出现的原因,咸鱼君就不多做透露了。 最后是啰啰嗦嗦的科普时间,咳咳,也有小天使说过文章和作说很分裂,大概这就是咸鱼君的小心虚吧,写文一时爽,千万别害到人呀_(:з」∠)_ 敲黑板,小强强迫小月亮流出前一天射进去的精液给他看,这真的是超级强人所难啦!因为精液里液体大部分是精浆,进入阴道内的话会被吸收掉一部分,然后从半凝固状被分解成液体,随分泌物排出体外,所以想看到白白的东西流出来不太可能哟~这是可以百度到的知识! 还有那座疯狂的木马!咳咳,完全是脑洞产物,权当它符合人体工程学,不会伤害人体吧,不然女孩子的下体肯定会撕裂啦,木马在古代是刑具啊_(:з」∠)_ 再前一章!踩下体!真的别轻易尝试,别说袜子和私处的肉比起来多粗糙了,就算是赤脚,脚底的死皮如果不好好清理也是会让人受伤的_(:з」∠)_就连用手指也要好好修指甲哟! 总之,大家好好爱自己,吃肉愉快~半个月后见!【遁】 第九章 豌豆(看自己当女主角的AV) 林芙月消沉了好几天,她一点伪装的心思都没有了,林风行自然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样。 眼见女儿不知为了什么连续好几日都神思不属,整个人失去了活力,林风行忧心不已,专门空出了一个晚上和女儿谈心。 特意挑在了饭后,林风行带着林芙月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谨慎地开了个头:“月宝,你最近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没有啦……”林芙月并不想谈,因为她不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对爸爸编谎话,他们父女相依为命,一直以来都是互相坦诚相待的,欺骗父亲对林芙月而言实在是罪恶感很重的一件事。 “可是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整个人蔫蔫的,都不像爸爸活泼可爱的月宝了,爸爸真的很担心。”林风行没有放弃,直言自己的担忧。 林芙月左右为难,既不想说谎,也不想说实话,被问得急了,眼睛霎时就变得胭红,泪珠雨点似的往下 -- 分卷阅读22 掉。 “怎么哭了?”很久没有见过女儿这阵仗,林风行慌了手脚,心疼地扯过纸巾去给女儿擦眼泪,“乖呀,有什么伤心事跟爸爸说,月宝你一哭,爸爸心都要疼碎了呀!” “呜哇啊啊啊——”林芙月再也绷不住了,乳燕投林般扑进了爸爸怀中放声大哭,一如往昔那些不懂事的年月。 林风行讶然地抱住女儿,自从月宝胸脯发育,对性有了概念后,她就很少和自己这么亲密地接触了,对此林风行一直是欣慰又遗憾:欣慰于女儿的成长,遗憾于他们父女俩的亲密时光不能再继续了。 此时女儿又像小孩子时在他怀中哭得放肆,甚至打起了哭嗝,林风行一边心疼女儿是受了怎样的委屈,哭得这样伤心,一边心里软乎乎的,自己这个父亲在关键的时候,果然还是女儿最依赖的人。他也不多劝慰,只是有规律地拍抚着女儿的背,默默地给予她无限的安全感。 宣泄出了积攒多日的难过,林芙月的内心不再那么压抑了,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丢脸地把爸爸胸前的衣服哭湿了一大片,不由不好意思地推开了爸爸,坐到一旁用抱枕挡住脸。 “月宝这么大了,眼泪还是不少呢!” 林风行被女儿逗得笑出声,抽出纸巾象征性地擦了擦胸口湿透的衣服,继续耐心地向女儿追问:“月宝,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你这么伤心呢?” 见女儿沉默,林风行故作受伤:“月宝,你知道的,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和爸爸说,我们一起想办法。难道爸爸已经不是月宝最信任的人了吗?” “不是的!”林芙月急忙道,“不是不相信爸爸!就是……就是不好意思……” 少女粉红了脸颊,眼神躲闪,情绪转向低落,林风行猜测大约是和青春期的烦恼有关的事情,便旁敲侧击了几句。听到爸爸几乎快把未来的女婿都臆想出来了,即使林芙月没有打算把实情说出来,也还是涨红了脸,迫不得已地吭吭唧唧说出了自己最近的一些心理活动: “爸爸……月宝变坏了……” 林风行挑眉:“嗯?怎么会这样想呢?” “就是……就是月宝最近会想一些坏事,而且还会觉得这些坏事蛮让人兴奋的……” “坏事?”林风行初时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女儿又把脸藏在抱枕后不肯出来,才所有所思,“有关性爱的方式?” “哎呀爸爸,别那么直白啦……”林芙月嫩脸一热,觉得自己简直是架在火上的烤乳猪,怎么翻都有火在烤。尽管不是第一次跟爸爸讨论性方面的话题,但她仍然觉得跟看起来就斯文禁欲的爸爸谈论这些很违和。 不认为这是什么好羞涩的话题,但林风行还是选择尊重女儿的感受没有多说,虽然害羞得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女儿十分可爱:“咳,好吧,那爸爸不多跟你讨论,不过月宝,这不是什么需要避讳的问题,既然你感到害羞,那爸爸尊重你,不说什么了。之后爸爸会帮你找一些资料,你自己了解了解。” “以后有什么烦心的问题,不要憋在心里,哪怕是要抱着爸爸大哭一场也没问题。你知道的,爸爸永远最爱月宝了,爸爸的怀抱和肩膀都是月宝的。” 在林风行温柔的劝慰下,父女两人结束了家中多日来的低气压,度过了一个温情脉脉的晚上。 林风行给的资料很全面,相比之前给林芙月性启蒙用的资料尺度大了不是一点点。林芙月像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见识到了许多闻所未闻甚至可说是匪夷所思的性爱方式,顿时觉得那恶魔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已经不算什么了。 比起那些会让人流血,让人去吃排泄物,让人大庭广众之下受到凌辱,那个恶魔既没有让她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只有会所的侍者还见过她的裸体,也没有让她流过血——除了夺走她处子的时候,更没有与别人共用她——表露过这种倾向但没有实施过…… 这样想让林芙月心里好受了许多,但这不会让她对那恶魔产生半分好感。她知道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因此警醒地告诫自己,不能因为那个罪犯对她不够残忍就认为他是温柔的,这是一种自欺欺人,虽然会让自己心理上得到安慰,但却正中恶魔的下怀。 有时候暴力的、强迫的性事也是可以令人产生快感的,林芙月提醒自己必须时刻记住,她是被迫的,不管身体多么愉悦,只要她并不是自愿接受的性交,那么这场性事就是罪恶的强奸。她可以暂时屈服,但不会停止抗争,她要不断克服那个强奸犯施加给她的恐惧,搜集证据让恶魔受到惩罚。 爸爸昔日的教诲言犹在耳,看着爸爸煞费苦心为她整理的资料,林芙月重新燃起了斗志。 相同的会所,林芙月赤脚跟在侍者身后,转动着眼睛观察沿路的情况。 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是林芙月知道这次去的房间和上次的并不相同,她也没有被要求戴上眼罩。 难道那个男人打算向她展露身份了吗? 林芙月胡思乱想着,走进了侍者为她打开的房间。 “祝您愉 -- 分卷阅读23 快,豌豆公主。”侍者点头示意后,关上了门。 房间里的装潢异常简洁,四面白茫茫的墙,没有窗,没有家具,地上铺着异族风情的驼色花纹长毛地毯,一侧堆放着几只抱枕,头顶的天花发出柔和的米色光亮,新风系统使得房中保持着清爽。 四面墙上都用了厚厚的软包,关闭的门上连把手都没有,与墙面无缝接合,只能从外面打开。 踩在房间的地上,软绵绵的绒毛直埋到脚踝,脚下如同踩进云朵,就像底下垫了二十个床垫,又铺了二十床鸭绒被般柔软。 除了林芙月,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她不知道那恶魔葫芦里又卖什么药,警惕地观望了一会儿才行动。 要说这房间里最突兀的,大概只有那几只抱枕。林芙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抱枕堆旁,用脚踢开凑在一起的抱枕,底下露出几样性玩具来,令林芙月马上嫌恶地移开了视线。 头顶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林芙月不安地抬头,面前的墙上出现了自己灰黑的影子,显示出来自背后照来的白色光亮,不等她回身,那令她在噩梦中战栗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响起,如同冰冷的蛇吐着鲜红信子蜿蜒地爬上她的脊背: “和我约会这么开心吗?” 林芙月僵硬地回身,背后整整一面墙,用无比清晰的画质映出了她如遭雷击的表情,过了数秒,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裆部,肉眼可见地颜色变深了。 “不……不要这样……”林芙月还是低估了那恶魔的邪恶,她万万没想到他竟会以这种方式来羞辱她,嘲讽她,报复她——用她带来的录像录音设备,录下她竭力想遗忘的行为,制作成录像带放给她看! “不!不要!别放了……别放了!”不愿看到不堪的记忆重放,林芙月慌张地叫喊着,向那播放着影像的墙冲去,过软的垫子让她连连摔跤,一路几乎连滚带爬地到了画面前,“别放了!停下来!给我停下来呀听到吗!停下来啊呜呜……” 画面中的少女丢人地哭泣着,林芙月已经可以回想起她之后的悲惨遭遇,眼中噙着泪扭头去找投影机,却发现投影仪是内嵌在墙中的,她根本无法触及。 她无头苍蝇般在房间里踉踉跄跄地走着,用手在墙上地上到处乱摸乱翻,试图找出关闭投影的装置,可是她只是不断触摸到光滑的墙面和毛绒绒的地毯,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帮助她。 “呜……停下来……不要继续了……”林芙月控制不住一直向下弯的嘴角和眼中滴落的泪珠,她抬起胳膊狠狠蹭去泪水,在画面上的少女因春药而逸出娇喘时捡起地上的抱枕,用尽全身力气向投影仪投掷而去。 软软的抱枕顺着墙滑落,录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少女渴求的呻吟钻进林芙月的耳中,她尖叫着,把抱枕四处扔掷,好像这样就能盖过在男人蹂躏中少女的淫叫,涂抹去少女低贱地把自己贬成男人奴隶的画面。 “不要放了……呜呜……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是……那不是我……不是我……” 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的林芙月蜷缩成一团,用抱枕捂着耳朵,让自己不要看不要听,却不能让自己不去想。 下体还能回忆起男人踩踏的力度,略有些粗糙的袜子磨着娇嫩的穴肉,蛮横地挤压出汁液,蜜核被碾得扁扁的,诚实地向身体供给着快感,花道仅让脚趾头插了几下就兴奋地翕动不已,像从没有吃过饱饭的乞丐。 都是药物的错……都是那恶魔的错……林芙月闭紧眼睛,一遍遍告诉自己,阻止自己把事情想得更糟糕。忍过去就好了,刚才她愤怒的模样也许正是那恶魔想要看到的,这就是他的又一个恶作剧,想借此来打垮她的精神,她表现得越懦弱,他大概会笑得越开心。 往好的方面想想,这个录像说不定把那恶魔的样子也录了进去,即使经过了剪辑,说不定也有遗漏的线索呢? 想到这里,林芙月精神为之一振,可刚把抱枕从耳朵上拿开,她就被自己夸张的叫声吓了一跳。 林芙月翻身坐起,看着投影在墙上的自己赤身裸体固定在粉色木马上,像是大人偷偷骑上了孩童的玩具,又像是疯子一样随木马升降摇晃大喊大叫,根本看不出来她的下体正承受着怎样淫邪的责罚。 原来那个时候的自己,看起来那么淫荡不堪吗?林芙月脸上滚烫,觉得自己就是古代被惩罚坐着木马游街的荡妇,而且她不仅没有半分被惩罚的痛苦,反而从刑具上获得了无上欢愉。 看着少女在鞭挞中一次次拧动把手,将自己亲手送上狂乱的高潮,又在男人的胯下软烂如泥,翻着白眼几欲晕去,林芙月抿紧嘴唇,她感到私处一凉。 她的内裤被情动淌出的花汁濡湿了。 录影整整循环播放了三个小时,林芙月神色恍惚,连录影停止了都没意识到。 尽管她努力地想从录影中寻找能证明那男人身份的蛛丝马迹,然而她总是无法专注,不知不觉就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表现上,脑海里自动回放当时的场景。堪比AV女优的神态,如最下等的流莺般索求高潮,又在高潮来临时夸张地发出舒 -- 分卷阅读24 爽的吟哦。 那男人的剪辑手法高超,将一份录像带制作得极有渲染力,直接放出性器交合的画面极少,却比那些只是直白地拍摄性器官的黄片还多了几分欲盖弥彰的色情,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一幕幕淫靡的画面配上回忆中潮涌般绵绵不绝的快感,导致林芙月除了一条湿答答的内裤外一无所获。 脚步虚浮地回到家,林芙月倒在床上不愿动弹。她感到自己似乎从没有跟上过那强奸犯的思维,每一次与他接触都会给她带来肉体与心灵上的双重冲击。 “月宝,别害怕失败,也别害怕摔跤。” “你可以无数次失败,也可以两次以上在同一个地方摔倒,摔得太重了,你还可以暂时不爬起来,等攒够了力气再起来。” “爸爸只希望你能学会摔跤,一次摔得比一次轻,每一次都能比上一次爬起来得快。摔倒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爬起来面对坎坷的路的勇气。” “别让自己臆想中恐怖的未来打倒自己。” “爸爸……”林芙月埋在枕头里低泣,“月宝摔得好痛啊……可不可以不要再摔倒了呢……” 没有人给少女回答。她只能自己抬起头来,带着遍身的伤痛爬出泥淖,一遍遍学习怎样迎接未来的凄风苦雨。 林芙月不想再当层层绒被下一颗小小豆子都能让她遍体鳞伤的豌豆公主,她宁愿成为灰姑娘,尽管灰姑娘的苦痛时期尚看不到结束的尽头,她也能怀抱终将迎来幸福的希望,坚持过黎明前的这段黑暗。 回来啦~把这段时间挤出来的字先发一发_(:з」∠)_ 然而忙碌的时期还没有过去,今后大概是没办法坚持日更了呢_(:з」∠)_ 其实之前想把剧情推进得快一点,写出来之后怎么看怎么觉得像在写大纲,只好还是铺开来一点点写,别心急,急也急不来啦(*°°)=3 最后,吃肉愉快(*/\*) 第十章 忍辱(夹跳蛋训练/不穿内裤塞跳蛋上街) 如被火烧成赤色的粗铁,男人爬满狰狞筋络的性器捣干着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肉穴,舂出的水液不止将粗硕的棒身涂得湿漉漉的,还给艳红的蜜核与厚实的花唇镀了层晶亮的光。 这口花穴显然被干了很久,小花唇烂红地敞开着,糊着零星白沫,任男人的性器捅进内里咕啾咕啾地抽插着,不时因蕊心受到撞击而收缩。 “不错嘛,看来你确实已经是个合格的骚货了,居然不需要春药也能被奸出水了呢~”男人阴阳怪气地说,抱紧了少女的臀部频频冲撞。 “唔唔啊……啊啊……是……哈啊……呜……”少女戴着黑色的眼罩跪着挨操,两只乳儿晃晃悠悠地甩着,她浑身汗津津的,几次被操得趴下去,又似害怕触怒男人般赶紧撑起来撅好屁股,“啊……啊啊……好深呐……唔唔……哈啊……噢……那里……啊啊……那里不要……呜……” 男人被少女的乖顺取悦,专门找她的高潮点操干,少女的手揪着床单分散多得似要承受不住的快感,呻吟中掺着哭音,痉挛着泄了身。 等到少女从高潮中缓过来,男人抽出那一大根勃发的昂扬,把两颗两指粗的胶囊状跳蛋依次塞进了那口一时合不拢的穴里,他拍打着少女的屁股,命令道:“爬起来走路!要是老子给你塞的东西掉出来,有你好看的!” “哼嗯……”少女不得不拖着疲累的身体起来,她刚坐起,就“扑哧”从穴里挤出了一颗跳蛋。 “你这教不听的贱逼!”男人高兴地“勃然大怒”,一把拎起少女的一条腿,粗鲁地将那颗跳蛋塞回她腿间湿滑的洞里,又不顾少女的哀鸣用手指狠狠往里捅了捅,抽出手来往那蜜核上重重打了一记,“夹紧了!再掉出来老子操烂你这松逼!” “呜啊……”疼痛的蜜核仍下贱地传来快感,少女含着泪收缩穴肉,咬紧了牙关小心翼翼地爬起来。 为了不让那两颗小玩意儿掉出来,她的姿势僵直怪异,看上去十分可笑,很好地取乐了男人。他懒洋洋地用脚踹了踹正艰难爬起的少女:“快一点,慢吞吞的想干什么?” 好不容易起来了一半的少女又倒在了地上,她抿了抿唇,敢怒不敢言地重新起身。 两股战战,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的少女并紧了大腿,呈现出怪异的X型腿,生怕被干松了一时缩不紧的穴吃不住里头的跳蛋。 里头那颗还好,离入口较近那颗总是往下坠,少女拼尽了力使穴肉夹住它,又用手在外面推了推,确认它没有再滑出来才安心。也不敢松懈,穴肉更是不敢妄动,少女便以着这古怪的姿势,鸭子似的摇摇摆摆向前蹭去。 男人见她听话,也不计较她姿势丑陋,只在一旁不怀好意地笑着看。 少女走走停停,因为走路时肌肉牵动之下,穴肉总把跳蛋往外推,她心惊胆战地挪动着,一感觉那玩意儿滑到了穴口便立马停住,内外双向地将那颗跳蛋向里收一收。 然而她的花穴实在是被操得太累了,收缩力不足,仅仅是一疏忽,那跳蛋 -- 分卷阅读25 便破开花唇的包裹滑出了半截。少女僵立在原地,她正屁股微微撅起半蹲着,穴口含着半截跳蛋吞吞吐吐,手却向前向后都够不着,不能把漏出来的部分推回去,再动作大点儿就觉得肌肉要推着那玩意儿往外掉,只好缩紧了穴儿叼住那摇摇欲坠的跳蛋。 仅是吸住了还是不够的,穴里还存着许多没有流出的清液,少女已经感觉到它在体液的润滑下正一点点往体外滑。如果不能快点让它回去……少女心急如焚,咬牙蠕动穴肉,希望把跳蛋吃回穴里,可她毕竟生涩,不但没能成功,反而把跳蛋整颗推挤了出去。 少女的心便也随着那跳蛋一坠,沉沉的落了下去。 “没用的东西!”男人一声喝骂,大巴掌甩在少女屁股上,她痛呼着扑倒在地,鲜红的巴掌印浮在她的臀肉上,另一只跳蛋竟也在她摔倒的瞬间从穴里喷了出来。 连连吐出两颗跳蛋的花穴穴口沾着透明的水液,敞成一个小洞的穴口里还能隐约看到里头红艳艳的媚肉。男人抄起她一条腿,骂骂咧咧地将性器操进了那口绵软的穴,整根性器拔出到只留个龟头随即又没根而入,大操大干起来。 刚刚勉力缩紧的穴儿被粗暴地捅开,藏回皱襞里的凸点再次被狂风骤雨击打,少女如同刚疲惫地爬上岸歇息了片刻却又被巨浪卷回水中的落水者,随狂暴的浪涌载沉载浮,没有了半分自主的力气。 她张大了嘴,跟着男人顶撞的节奏发出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的嘶哑呻吟,好似男人正技艺不精地拉着一把破手风琴。男人演奏得投入,他忘我地摆动躯体,全然不顾及他的乐器是否已经濒临极限,即将支离破碎。 眼前的一片漆黑中凌乱地跳跃着花色不明的光斑,少女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件性玩具,她的诉求根本没有人在意,所有需要她做的就是把腿张开,让男人使用她腿间那条通道。她须用充满褶皱的甬道艰难地吞吃丑陋的阳具,服侍那男人攀登上快感的顶峰,直到腥臭的体液射进她咸湿的下体,这才能得到一段喘息的时间。 男人飞快地操干着令他神魂颠倒的这口淫穴,真不知道这骚逼是不是在深处长了张嘴,热乎乎地吃着他的鸡巴,贪吃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勾得他恨不得将两颗鸡卵大的囊袋也一并塞进这怎么都喂不饱的嘴里,好叫它再也不敢这般贪婪。 撒欢了许久,躁狂的巨兽终于尽兴,爪子碾住秘地深处脆弱的一点,肆意释放标记地盘的液体,冲刷在那早就被玩弄得敏感万分的突起上,激得秘地一阵地动山摇。 下体被男人重重撞了几下,男人野兽般畅快地嚎叫出声,数秒后抽出了他的兽具。少女知道漫长的折磨要告一段落了,心头涌起的情绪不知是松一口气还是怅然若失,没有了男人性器的堵塞,她感到自己下体的甬道空虚地翕张着,挤出了一股又一股温热的驳杂体液。 这是这个假期里第五次在会所接受男人的玩弄,大概也是这个假期里的最后一次。 到后天,林芙月就要上学了。她预判不出这是好是坏,因为她不知道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会不会不讲理地要求她在上学期间出来,林芙月是不敢违抗的,这势必会影响她的学习。 如果学习成绩下降,林芙月几乎马上就能想象到爸爸担忧的神情。虽然清楚爸爸并不会为此生气,但林芙月是最不愿意让爸爸操心的,她需要鼓起勇气和男人谈一谈。 “我……我后天要上学了。” 兴味地挑起一侧眉毛,男人侧头看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表露出沟通意向的少女:“哦?那又怎样?” “我……你可不可以……在我放学后再找我?”少女不安地蜷缩起来,手指紧张地抠着手心,“我会听话的!绝对不会反抗!我只是……求求你了……我想好好上学……” 长时间的沉默令少女沮丧地把头埋进了手臂,她认为男人一定是生气了,正在思考如何惩罚她。不料男人开口说话时,语气居然十分轻快:“不是不能考虑,只要你按要求完成了我的任务,我就同意。” 听到自己的请求竟然有实现的可能,林芙月惊喜之下忽略了男人一贯恶劣的作风,满口答应。她看不见男人脸上挂着的恶魔笑容,不然她一定会更慎重些决定。 直到开学的第三天,林芙月穿着校服在放学后来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才感到后悔。 因为天气还很热,林芙月穿的是夏季的校服,白衬衫,黑白格子的蝴蝶结,长度到大腿一半的黑白千鸟格百褶裙,刚过膝盖的黑色长筒袜和精致的棕褐色平底皮鞋。 林芙月抿紧粉红的唇瓣,耳朵里塞着耳机,右手抓着挎在肩上的书包带子,用力到手指头都白了,左手不动声色地摁住裙子。她万万不敢让人看出来,此刻掩盖在她裙底的下体是赤裸裸光溜溜的,没有少女或粉或白的内裤,也没有防止走光的打底裤,甚至连毛发也剃得干干净净,就这么一丝不挂地仅靠着裙摆来遮掩。只要她稍微弯一弯腰,就有可能把私处完全敞露在后面的人眼前。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林芙月害怕的是,在她体内还放置着一颗两指粗的跳蛋。她必须时 -- 分卷阅读26 刻注意着不让它掉出来,不然她将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她的不知廉耻。 那个男人的条件是,只要林芙月穿着夏季校服,剃净阴毛,不穿内裤含着跳蛋,按照他的语音指示走完这条足有两百多米长的商业街,那么他就答应她仅在她放学及放假的时候使用她。 林芙月在商业街的第一家店铺里借用了洗手间,把内裤脱下来塞进了书包,又把男人留给她的跳蛋涂上润滑放进体内。这是一颗无线跳蛋,林芙月猜测其中应该也有什么黑科技,她不敢抱有侥幸心理。 男人“好心”地给了她几天时间练习怎样含着跳蛋走路,只说到时间再通知林芙月开始完成任务。林芙月如临大敌,惶恐地天天晚上在房间里忍着羞耻练习,练了几天才掌握住诀窍,只要把跳蛋塞进一定深度,姿势不作什么大改变,就能保证跳蛋一时半会儿不会滑出体外。 即便如此,林芙月还是第一次在外不穿内裤行走,她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刮风,以免吹起她的裙摆,她的阴户已是连毛发的遮挡都失去了。 “走啊,小骚货。”耳机里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话语,“你想磨蹭到什么时候?难道想等到深夜人都走光了,在大街上被我当母狗干吗?” 林芙月瑟缩了一下,艰难地迈开了步伐。她专门沿着墙边走,减少被行人注意的可能,男人却不知是在什么地方注视着她,就好像他的视线无处不在一般,只要她有半点怠工的嫌疑,耳机里就会传来他的威胁。 “走得这么慢,你的腿是断了吗?干脆再慢一点,让你旁边那个男人来问问你是不是不舒服,然后你就可以告诉他你是因为骚断了腿所以才走这么慢。” “腿夹得那么紧,是怕别人不知道有个骚货在她的逼里放了颗跳蛋出门吗?” “你看那条狗正盯着你呢,是不是你这个骚逼兴奋得流出水了?狗鼻子可是很灵的,要是它主人松了绳子,你说它会不会扑上来舔你连毛都剃干净了的骚洞?” 林芙月不但要尽力自然地走着路,还要忍受耳机里男人的污言秽语,她微垂着头让头发挡住侧脸,还好这时太阳临近下山,金灿灿的光打在少女脸上,看不出她的脸因为羞愤而全都涨红了。 没有穿内裤的下体凉飕飕的,始终让林芙月担惊受怕着,小穴内的跳蛋由于走路的牵动改变着位置,时不时会硌她一下,这时林芙月的姿势就会出现一丝扭曲,然后又被她迅速调整过来。 正常的生理反应使林芙月的小穴分泌出润滑的体液,当感觉到下体慢慢有水液流出时,林芙月更抬不起头来,只碎步尽快向前走去。 她怕走得太慢了,那些不雅的液体会顺着腿流下,说不定就被擦身而过的路人发现了,他们会用怎样的眼神来看她?是不屑,是厌恶,在背后与友人窃窃私语,还是眼睛一亮,色咪咪地尾随她? 其实林芙月想多了,即使她腿间的液体流下,也会隐蔽地顺着大腿的内侧淌下,被她盖过膝盖的长筒袜无声无息地吸收。但她被那恶魔各种侮辱挑逗的话弄得心烦意乱,没法冷静思考,这才落入了恶魔乐见的境地。 穿着贵族学校校服的少女低着头,戴着耳机沿着人来人往的商业街走走停停,看起来没什么不妥。然而细看之下就能发现她呼吸紊乱,面颊通红,眼神仓惶,步伐虚浮细碎,整个人看上去都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别扭和不自然的媚态。 还有一半了……林芙月抬起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进度,鼓励自己坚持下去。只是……那个男人的任务真的那么简单,没有什么后手了吗?刚从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林芙月听到了耳机里传来恶魔的声音:“嗬,居然已经走到一半了,没想到你还挺厉害呀~看来我需要给你加点难度,千难万险得到的礼物才会珍惜嘛!” 林芙月汗毛炸起,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不等她出声讨价还价,男人已按捺着兴奋低声宣布: “准备好了吗?Level 2,开始了哟~” 下一章更新大概要等到五一后了_(:з」∠)_ 大家节日快乐,吃肉愉快~ 第十一章 暗巷(跳蛋开启/小巷被奸失禁) 落日余晖为身穿洛可可风礼服的街道镀上流光溢彩的玫瑰金面,巨大的裙摆上掐出无数精致的褶子,将光影明暗揉成皱痕,柔和了华服的轮廓和质感。流连于美色的人们触目皆是太平盛世,浑然不觉魑魅魍魉正从栖身的暗处悄然而出,准备迎接夜晚的狂欢。 行走在这享乐的街道,人们昂首阔步,或结伴玩笑,或行色匆匆,无人将目光偏移一分给蜷在墙根暗影中的少女。她把头埋在了手臂中,缩成小小一团,蹲在圆弧形突起墙面投下的一小块阴影里,存在感相当微弱。 千万……千万不要有人看过来……林芙月咬着嘴唇,眼眶里转着泪花。 在身体里塞一颗跳蛋就是埋了一枚炸弹,男人手握引爆器,肆无忌惮地对她娇嫩的穴壁狂轰滥炸着。林芙月差点腿软地跪在街上,体内传来的强烈震感将她从脚酥麻到顶,像要把她拆散了敞在人前,好叫大家都知 -- 分卷阅读27 道这个走在街上的女孩居然不安分地在身体里塞着情趣用品。 不远处明亮的余晖照耀不到的地方暗影浓重,林芙月软着腿步履维艰地挪过去,在暗色中撑不住地蹲下,手臂架在膝盖上藏住了忍耐到扭曲的面容。 只是一颗装着静音马达的小怪物,却能胆大妄为地在她的秘地中开舞会,仅仅是独自狂欢就叫她腰麻腿软,乳涨穴痒,需要用巨大的意志去克制粘腻的喘息从口中溢出。 粘腻晶莹的水液源源不断地涌出,肥厚的两片花瓣终是包不住越来越汹涌的汁液,裂开了缝隙任由蜜汁淌落。坠地的汁水牵出长长的银丝,一颗颗水珠顺着透明的丝线滑落,似雨天屋檐挂下的雨帘,又似剔透水晶穿成的珠串。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挂在耳廓上要掉不掉的耳机放出尖酸的嘲笑,“你这是在偷懒吧,啧啧,真是狡猾的小东西。这样吧,在太阳完全落下前,如果你还没有走完这条街,我们的约定可就作·废·了哦?” 不,不行——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林芙月无声地摇着头,脸憋得赤红,睫毛湿漉漉的,刘海因为渗出的汗液一绺一绺地贴在了额头上。 “加油吧~”幸灾乐祸地抛出轻飘飘的话,耳机再次安静下来。 眼见瑰丽橙红的光芒渐弱,路却还有一半,林芙月的一颗心就像被扔进了热锅里反复煎炸,品尽百味。这锅里没有半滴油,将少女鲜红的心炼得焦黑,轻轻拨拉几下就能扑簌簌往下掉带着恨意的黑渣。 天边的晚霞收起了富贵的金边,只余漫天红云,好似那三途河川边的曼珠沙华开到了天上,鲜艳得泼了血一般。这景象在霓虹称为逢魔时刻,而她就在这时刻里被恶鬼缠住,要抓着她一齐坠入淫欲的地狱。 支着抖如筛糠的双腿,攀附着墙壁抖抖索索地站起来,林芙月浸着泪的眼睛里照进天边的红霞,像从暗沉沉的黑潭中泛出血,恨意如彼岸花的花瓣丝丝缕缕伸展开来。 欲鬼拖挂在下体,伸出长舌捣弄着花穴,翻涌的快慰诱惑着少女放弃抵抗,沉沦在淫欲的泥淖中。可惜少女积攒了满腔愤恨,尽管形容狼狈,却仍坚定地从烂泥里抽出腿,抵抗着那躲藏在暗处的恶魔。 天光黯淡,华灯初上,深蓝的天空仅残几抹浅红云丝,似戏剧落幕后戏子未卸干净的妆容。浑身毛孔都渗着汗的少女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走着,有时会忽然停下握紧双拳忍耐着什么一般,眼神几度涣散又聚起,抿着缺乏血色的唇咬牙支撑。 太阳早就落得看不见了,下体那条制造欲望的甬道麻木到只会流水,但是耳机里没有传出要她停下的指令,她便抱着一丝侥幸苦苦坚持着。就快了,还有十多米,这条街就到头了…… “真没意思。”男人突然冷漠地开了口,“我还想看看你几时会求饶,没想到你那么倔,总是不学乖,真是一点也不好玩。” 既然不好玩,那就快点放我走呀…… 那男人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她的腹诽,冷笑着道:“别痴心妄想,你不听话只会让我有更多理由欺负你,你不会想了解我到底有多少手段的。” 确实,林芙月一点儿也不想了解他还有怎样下作的手段,她只想知道揪出这头畜生的方法。 心里疯狂谩骂男人的林芙月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又被牵着鼻子走了,隐藏起来的毒蛇正是需要猎物的注意力集中于他处,他才容易一击即中,将猎物捕获到嘴。 这条步行街两头并不那么繁华,店铺都是些杂牌店,逛的人稀稀疏疏,又正值天半黑不黑的时候,灯光看不出明亮来,显得有些昏暗冷清。 林芙月的任务显然是完不成了,她身上的衣服汗透了又被晚风吹干,散发出和鸟羽相仿的潮味,让她嫌恶地皱了皱眉。也就心神一晃的功夫,黑漆漆的小巷便悄无声息地把少女吞了进去,风卷着凉意拂过,无人察觉街道上消失了一位虚弱的少女。 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弹跳了几下,骨碌碌地滚到了肮脏的角落,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唔唔——唔——” 纤细的脖颈被野蛮地箍紧,少女难过地张嘴欲呼,口中却塞入了一方手帕,头上套下一个黑布袋,伸向光亮的手被捉住反背在身后。她的挣扎虚软无力,有口不能呼,有目不能视,脚抠不住地面,手挣不开男人的钳制,只能被拖拽着一直走。 这条小巷通往的是商业街店铺后门的巷道,不过这些小路上照明的灯泡就是个摆设,早就年久失修了,倒是为一些见不得光的人和事提供了一个好去处。杂乱肮脏的阴暗小路与外头五光十色的宽阔街道形成对比,颇有几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意味。 男人拎着他的猎物往巷子深处走了走,没有拐进全是店铺后门的那条道。巷子中段靠里的地方堆着两个废弃的编织筐,挤占了大半条道,男人往后头一站,也就能露出个发顶,说不定就是哪位有意之人特意摆放成这样的。他把手里的小东西往墙上一压,凑上去变态地使劲嗅少女颈间的汗味。 “唔唔——!”林芙月扭着肩膀想躲 -- 分卷阅读28 开他,抬着脚往后又踢又踩,男人仅是轻松地手一捞,把她的右腿捞着膝盖提了起来,林芙月就立时失去了战斗力,只能一只脚踮着原地蹦来蹦去。 “呵,白费力气。”男人嗤笑,随着拉链嗞——的拉开声,灼热的肉刃抵在了少女泥泞的腿间,“小东西,你的任务失败了哦~记得吗,失败了,就得有·惩·罚~” 林芙月惊慌又愤怒地唔唔啊啊,这个恶魔,巷口还能依稀传来外面街道的人声,他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慢条斯理地把性器挤进温热的肉穴里,反复抽插以更深入内里,恶魔对猎物的心思了如指掌,用气音在她耳边低语:“在想为什么我不怕被看见?哈,热恋中的小情侣没羞没臊地做点爱做的事,最多被斥骂一句世风日下不知廉耻,又有谁会多管呢?” 恶寒从背后窜起,林芙月有些反胃,这个恶魔的厚颜无耻让她感受到了森森恶意,而她无法反驳——如果藏得更隐蔽些,或许还会有人怀疑,他们现在这样,可不就像是玩情趣的野鸳鸯? 不,不能放弃,万一真的有人察觉,拼着不要了脸面也要想办法求救!林芙月的指甲抠进了掌心,提醒自己保持警觉。 这很难,恶魔的技巧实在高超,熟知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得天独厚的硕大性器将她下体撑得满满的,褶皱都被迫抻开,里面藏着的小突起无可奈何地暴露在肉柱跟前,供他随心所欲地蹂躏。不过十数下,新的汁液便流淌出来,覆盖过快要干涸的旧痕。 一条腿劈开的站姿让那恶魔入得极深,林芙月抗拒的穴肉不能顺利缩紧,反而成为了欲拒还迎的助兴之举。男人叫那缩放的软肉侍弄得舒服,也不在意衣服会不会沾上痕迹,加快了腰肢摆动的频率,发出嘶——哈的兴奋喘息,撞得少女的臀瓣啪啪作响。 “嗯唔唔——唔——唔哼哼——”林芙月抵在墙上被干得动弹不得,呻吟和呼叫都变成模糊的鼻音,夹杂在男人亢奋的粗喘声里,着地的腿酸疼不已,身体不住地往下坠。 男人丢下手里困住的那条细腿,扯下少女的蝴蝶领结将她手腕绑在身后,两手把住少女胯部全力操干起来。 漆黑的巷子里隐隐约约回荡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男子比较狂放,毫不掩饰自己的畅快,女子羞涩些,似乎是咬着嘴唇压抑声音,只流出几声哼哼嗯嗯的闷叫。 再往里走些,便能听到衣服厮磨的窸窣和皮肉拍击的脆响,不时还有水声咕啾,可见战况之激烈。 藏在编织筐后媾合的男女一人西装革履,一人青春洋溢,两人虽衣衫凌乱,但均不赤裸。西装革履那人仅放出一根粗硕性器探入裙底,敞着腿趴在墙上的穿着校服,蒙头堵口,双手背缚,裙子底下动静不断,却是被男人干着肥美肉穴,汁水止不住地顺着腿流。 在暗色遮掩下外人并不能看清楚这对组合的怪异,更何况非礼勿视,远远听着声儿怕都要绕开了去,免得平白被辣了眼睛。所以并没有人发现那捱操的少女不是心甘情愿的,而是不幸被一头恶魔逮住,在恶魔的把玩中屈辱地攀上高潮。 “唔呃……呼唔唔……唔……”下意识地夹紧腿抽搐着,少女眼前一片斑斓色块,沉浸在潮吹后的余韵中。但男人并不顾及她的感受,奋力捣开她因高潮而蜷紧的穴肉,强行中止她的不应期,在她体内掀起新一波狂潮。 不行……呀啊啊……这样不可……以……噢噢噢…… 以为是被操到麻木了的穴肉实际上是爽快到了顶点,才刚落下来一点就被刺激得飙到了新高,少女泪流了满面,啜泣着绷紧身体,与静止的身体相反的是疯狂蠕动的穴肉,花穴宛如忘记关上的水龙头,温热的水液大把大把地浇在了胡作非为的肉刃上。 “这么浪,嗯?水喷得真多!”男人捏住少女的蜜核狠狠一拧,在骤然紧缩的穴内一边抽插一边释放精液,“浪死你得了!靠!射死你!” 精液对着高潮点突突喷射,少女羞耻地呜呜直哭,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强奸得很爽,穴肉却诚实地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律动着,把男人射精后半软的性器又吮硬了。 那恶魔不知做了什么动作,似有东西滚落一边,传来沉闷的声响,随即林芙月被从墙上撕下来,又按在了另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硌得她不适地闷哼。 男人兴头上来后也不惧被人看见,拂落了堆在上头的那只编织筐,把少女推倒在了底下那只破旧的藤筐上,提起她两条腿往肩上架,腰一沉,粗大的性器又杀了回去。他的个子高,少女被提着腿,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倒吊起来了,肩膀勉强挨着藤筐,不然她的脖子怕是能被男人操干的力道折断。 三指粗的性器由上而下地往柔嫩的穴里打桩,全出全入地凿出滋溜滋溜的粘稠水声,从不同的角度开辟少女的嫩穴,寻找能够激发出她淫态的新的凸点。 头脑充血的姿势让少女十分难受,肩膀和脖子不一会儿就酸痛非常,让她拧着眉呜咽着扭来扭去,希望能找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尽管精虫上脑,男人也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发力不畅,编织筐过于轻飘,总 -- 分卷阅读29 会随他操干的动作挪动,卸去了部分力道,让他有些不满。于是他干脆将身体一压,自己用手把住了藤筐,就着少女身体几近对折的姿势发力狂操。 林芙月避无可避,实打实地捱了上百下狠操。不然怎么说人就是贱,明明身体要散了架般难受,却能因为腿间那条淫荡的通道被插得高潮迭起的而忽略了那些痛苦。至于那些保持清醒的壮志雄心,早就如同一喷再喷的淫水般落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头昏脑胀的少女记不清恶魔都把她摆成了怎样的姿势,她反复被干昏过去又醒来,那头恶魔仿佛在胯下安了台永动机,不知疲倦地奸淫着她。 最后的姿势是她跪在藤筐上,两腿大开,母狗似的撅着屁股任由雄兽贯穿,而她无意识地从喉头滚出呜噜声,瞳孔时聚时散。 摩擦到肿起的凸点尽职尽责地传递快感,邪恶的淫兽盯紧它发动猛攻,它不得不第无数次发送出潮吹的讯息。 “唔呼——嗯——嗯唔唔——”少女已经绞不紧的下体泄无可泄,竟随着男人的插弄射出尿来。 男人猖狂地大笑:“哈!你这条脏兮兮的下贱母狗,竟然尿出来了,老子的鸡巴干得你的狗逼这么爽?嗯?” 热烫的水液一喷出来,与潮吹截然不同的体会就让少女短暂地清醒了过来,可她恨不得自己不省人事,也好过叫她知道自己又在那恶魔的面前丢脸地被操失禁了。她忙不迭地去控制自己的下体,却只徒劳地把一次长长的排泄截成了一段一段的,那恶魔每操她一下,她就憋不住地尿一段,最后仍把膀胱里的水液排到了精光为止。 原本巷子里就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浊气,现在又多了新鲜的尿骚气,少女闻着自己尿液的气味,眼睛酸涩得不行,眼泪珠子噼噼啪啪地掉。失禁不但意味着她对自己身体的彻底失控,还意味着她这次对战恶魔已全线溃败了。 “认命吧!你这贱逼就是生来给老子操的。”恶魔趾高气昂,“你这个被操熟、操烂、操松了的小贱货,以后还能在别的男人床上快活?别做梦了!” 别的男人?还能有别的男人吗?林芙月混混沌沌地想,这副连小便都控制不了的身子,还会有别的男人喜欢吗?大概只有一直无私地爱着她的爸爸会为她心疼了吧…… 爸爸……救救月宝吧…… “唔呃——嗯——” 穴肉痉挛,在她又一次升上云端时,恶魔灌了少女满满一穴浊白。 “小可怜儿……”看着被蹂躏过度的少女陷入昏迷,恶魔假惺惺地叹息,眼睛里的光芒讥讽,“要怪,就怪你那假仁假义的‘好’爸爸吧,呵……” 上一章的梗那么多人喜欢吗???咸鱼君被这个突然喷发的点击量吓得有点方_(:з」∠)_ 最近真的很忙……下一章emmmmmm随缘更?_(:з」∠)_ 第十二章 光影(过渡,端倪初现) 林芙月凌晨三点半的时候在一家小旅馆里醒来。 包,衣服,什么都没少,包括下体干涸的精液,只有那个恶魔消失了,一如他出现时莫测。 糟了!林芙月惊慌地想起,昨天她并没有告诉爸爸她不回家住,只说了和朋友出去玩,现在这算是夜不归宿了吧? 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手机,林芙月屏住呼吸摁亮屏幕,然后瞪大了眼。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未接来电,没有短信,通讯软件上也没有半条消息。 怎么会?难道爸爸根本没有发现她不在家吗? 林芙月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下耷拉。她既害怕爸爸发现,又期待着爸爸自己发现,这样她就可以不再欺瞒爸爸了…… 转念一想,爸爸是通宵加班了没有回家吧?但爸爸以往都会打电话给她说一声的,这次却没有,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越想越坐立不安,林芙月决定洗个澡想办法早早回家看一看。 走进浴室仔仔细细洗了个澡,把包里备着的干净衣物换上,林芙月看了一眼时间,已接近四点半了。翻出电子地图搜索回家路线,林芙月才发现这家小旅馆就在商业街边上,看来那恶魔没有走远,而是就近找的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旅馆。 用手机软件打了个出租,林芙月收拾好东西下楼退房。不出所料,那恶魔用的是她的身份证,她向看店的老板娘旁敲侧击了几句,问有没有看到她男朋友。 老板娘对那恶魔的印象还是挺深的:“那男人是你男朋友啊?那就好,他穿个白衬衫,用西装外套裹着你进来,还奇奇怪怪地戴了口罩和鸭舌帽,我差点以为进来个杀人犯呢!他说你们是异地恋,跟你约会得太晚,你已经睡着了。他上去十分钟左右吧就下来说要赶火车回去了。唉,你们也真是不容易。” “啊……是、是啊。”这个旅馆不大,林芙月也没指望有多正规,“谢谢你了。” 出租车回到别墅区门口时已经五点多了,林芙月稍稍等了会儿,坐上了别墅区里的第一班巴士。b -- 分卷阅读30 r   虽然别墅区里往往都是豪车来去,但还是有部分人喜欢坐巴士到社区超市买菜,说是这样有生活感,因此这路巴士才得以保留,正好方便了林芙月偷偷回家。 蹑手蹑脚打开家门,林芙月看了一眼鞋架,松了口气:爸爸的鞋少了一双。又打开冰箱看看食材,没少;到厨房里转了一圈,垃圾桶还是她早上出门时那干干净净的状态。林芙月便确定爸爸昨晚没在家吃饭。上楼溜进爸爸的房间,洗漱间地板是干的,洗漱用品整整齐齐,看来爸爸真的一晚上没回家。 既然爸爸昨晚没回家,那他是不是真的通宵加班了?林芙月回到自己房间,窝在床上熬到了平时起床的时间,迫不及待地爬起来给爸爸打了个电话。第一次没打通,林芙月心慌得扑通扑通的,眼圈都急红了,一挂断就又打了第二次,好在这回接通了,林风行有点沙哑的声音响起:“喂……月宝?” “爸爸!”林芙月心头大石落地,嗔怒道,“爸爸你昨晚怎么一晚上不回家,也不给月宝打电话呀?” “嗯?”林风行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睡在了办公室。 这是怎么回事?他又在办公室睡着了?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自己气鼓鼓的小宝贝,林风行好声好气地说:“对不起啊月宝,爸爸昨晚不小心在办公室睡着了,让月宝担心了。” “啊?在办公室睡着了?”林芙月一听,又愧疚又心疼,“爸爸你是不是工作得太辛苦了?对不起爸爸,月宝什么都不知道就责怪你,要是月宝昨晚就给你打电话,你就不会在办公室睡一晚上了……” “月宝不用跟爸爸道歉呀。”跟女儿说着话的林风行温柔得与平日清冷待人的他判若两人,“是爸爸太不小心了,没有好好安排自己的时间,让自己太累了。罚爸爸今晚不许加班,回家给月宝做好吃的好不好?” “嗯!好!”林芙月被哄得笑出梨涡,“不仅罚爸爸今晚不许加班,之后的一个月内也都不许加班了!” “好好好,月宝说的爸爸都答应。”林风行宠溺地连声应好。 尽管知道这只是个安慰的回答,若有紧急情况林风行还是不会丢下工作不管,林芙月仍感受到了爸爸的爱意带给她的无限温暖。 “月宝乖,冰箱里有牛奶和土司,自己热一热,或者下个面条,把早餐吃了,上学的东西都别落下,出门注意安全,别走路玩手机,啊?” 多年照顾女儿让林风行情不自禁地啰嗦了几句,逗得林芙月笑起来:“好啦爸爸,月宝都十六岁了,会好好照顾自己啦!” 林风行失笑,也是,女儿都长成大女孩了,他还这么婆婆妈妈,难怪被女儿笑话了,只是:“月宝长得再大,也是爸爸的小女孩呀。好了,去吧,别上学迟到了。” “嗯!爸爸也快去吃早饭吧~” 挂断和爸爸的通话,林芙月放下心来,往床上一躺,“哎哟”地嚷了一声,这才觉出自己腰酸背痛。特别是背,掀开上衣往镜子里一看,全是青青紫紫的淤痕。 眼睛暗了暗,林芙月叹了口气,她该庆幸那个男人没有把她丢在那条黑漆漆的巷子里吗?如果她按那副被凌辱过的样子留在那里的话,大概不是上新闻头条,就是被其他流氓再糟蹋一遍吧。 那恶魔用口罩遮住了脸,帽子挡住发型,就算有店铺的摄像头拍到了他,也不能让她辨认出他是谁。反倒是老板娘说的话她比较在意,一身西装?穿着西装来侵犯她?这是什么癖好吗?还是和他的工作有关? 快速把心里的疑惑记下,林芙月用化妆品把明显的那些痕迹细细地遮去,穿上过膝盖的长筒袜掩盖膝盖上的青紫,这才下楼为自己做了早餐,如平时一样出门上学。 尽管林芙月尽力做了掩饰,她的些许异样还是被好友应宁察觉了。 应宁是林芙月的挚友之一,更是她的同桌,个子娇小,眼睛乌溜溜的似只小奶狗,或是小兔子之类的温顺的小动物,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白白软软的。 “花花,你怎么啦?”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应宁终于找到了机会问出心里的疑问,“我觉得你有点怪怪的……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林芙月知道好友性格娇憨,看起来心大,那是因为很多小事她不计较,实际上她对关心的人和事都很敏锐。如果不是应宁旅游了整个假期,周游各国玩得不亦乐乎,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联络过,林芙月身上发生的种种肯定早就被她发现并追问出来了。 她不打算跟好友说出真相,谁知道那恶魔有没有使什么手段监控她的举动?即使林芙月隐约察觉应宁家中背景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那么简单,她也不想把好友拖进这趟浑水:“是有一点,昨天心血来潮做瑜伽,高估了动作难度,有点抻着了。” 应宁看出好友并不想告诉她事实,按花花的个性,不想说的事是半个字也不会吐露的,便按捺住自己那点担忧:“是这样啊,那花花以后可要注意着点儿,我听说瑜伽如果没做好,会伤身体的,要不你还是找个教练吧?” 暗暗感激 -- 分卷阅读31 好友的知情识趣,林芙月笑着说好,两人转而谈起其他话题,说说笑笑地吃好了午饭。 对于学生来说,放学铃声无疑是悦耳的,与应宁结伴走出校门,林芙月和好友告别,准备走向自家的车。 “花花!” 忽然应宁拉住了林芙月的手,林芙月愕然回身:“宁宁?” 应宁瞥见了林芙月手腕上被粉底盖得浅淡的红痕一闪而过,眼底的担忧更浓了几分:“……花花,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吗?” “当然!”不明白好友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林芙月回握住应宁的手,笑得温暖,“宁宁一直一直都是我的挚友呀!” “嗯!”应宁开心地咧开大大的笑容,扑过去抱住林芙月,“花花也是宁宁超级重要的好朋友!” 应宁凑近了好友耳边低声道:“所以,不管是开心的事,难过的事,宁宁都欢迎花花对我说哟!” “花花明天见啦!” 看着挥舞着手和自己告别后就跑远了的应宁,林芙月眼睛有些湿润,她难过地在心里一遍遍道歉:谢谢你,宁宁,对不起,花花真的不想欺瞒你……对不起,对不起…… 林芙月去上学了,坐在办公室的林风行脸色却不好。最近奇怪的事情太多,第一个就是他这嗜睡症越来越严重了,不但三番二次地在办公室睡着,有时周末在家休息也能一睡一个下午。还有就是时常走神,恍惚中总觉得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前几天林风行久违地做梦,就梦见白雾蒙蒙中,自己不知为何脱离了躯壳,轻飘飘地上了半空,看着一团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黑雾钻进了那具空荡荡的皮囊里。换了芯子皮囊重新动起来,拽了拽领带,脸上浮出高傲又痞气的冷笑,只一瞬就收敛回去,伪装成他平时的清冷模样,向远处的女孩走去。 那是谁?林风行迷茫地看去,身边云雾缭绕,他怎么也看不清。但他似是跟着自己的皮囊在向前走,渐渐的,女孩的面容一点点清晰起来,林风行眉头越拧越紧,心里也越揪越疼。 直至到了女孩跟前,她人偶般缓缓抬起低垂的头,林风行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头皮发麻,嘴唇微张,却只哆嗦着发不出声音。他看着披着自己皮囊的怪物撕去伪装,狞笑着向女孩伸出手,什么都顾不得地扑过去:“月宝!快跑!!!” 噩梦到此戛然而止。 林风行醒来后心悸不已,连着几天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到半夜,总要偷偷跑去女儿房间,打开门确认他的月宝还好好地安睡在床上,呼吸平稳,这才能松弛下紧绷的神经,回到自己卧室休息。 是该去检查检查身体了,林风行若有所思,打电话让秘书替他预约体检。月宝还不能离开他的羽翼,他决不能现在就倒下。 只是那个奇怪的梦意味实在太过诡异,特别是出现了他的月宝,林风行轻蹙眉头,心中始终隐隐不安着。 不过为人父多年,自有作为人父的刚毅。很快林风行就恢复了冷静,金丝眼睛下的黑眸似一口幽深寒潭,暗藏杀机。月宝是他林风行的掌中宝心头肉,不论是什么妖魔鬼怪,休想染指半分! 然而林风行把所有光都捧到了女儿面前,却忘记了自己背后投下的暗影。 光愈强,影愈浓,二者相依,难舍难分。 发现不写肉的咸鱼君码字还是很快的_(:з」∠)_ 出现了林芙月的好盆友!宁宁是个超可爱的孩纸!之后说不定会有她的番外hhhhh 下一章的更新时间emmmmmmmmm啥时候码出来啥时候更…… 就酱,大家吃肉……嗯今天没有肉,那什么,大家心情愉快!(溜了溜了) 第十三章 窃贼(壁尻机/危险的“爸爸”) 没有告诉宁宁发生了什么果然是对的。 “嗯啊……哈……啊……啊啊……呜……”被禁锢在会所提供的壁尻机里,林芙月眼角带泪,位置极低的手铐箍住她的手腕,落地木枷又卡在腰上固定了位置,她不得不保持着俯下上半身趴在矮桌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红色的布帘四面又封顶地围成一个小房间,正好把林芙月的上半身圈在内,露出她卡在木枷外的臀部和双腿,阻挡了恶魔淫邪的视线同时也让她失去了看到恶魔的机会。 林芙月想要看到外界只能通过面前摆的小电视,屏幕上正同步播放着她被操干的画面,这方小空间立时变得如同三级片的放映室。 镜头拉得很近,只能看到一个肌肉紧实的蜜色男人臀部压着木枷外浑圆雪白的臀摆动着,腿间两颗鸡卵大小的棕褐囊袋响亮地拍打着身下人的皮肉,经脉暴突的赤红阴茎横行无忌,眼见着那白皙的圆臀一颤一颤地印上红霞,原本嫩红含苞的花穴穴开肉翻,珠泪涟涟,好不可怜。 林芙月腿上湿淋淋的也分不清是汗还是从逼里喷出的水,浸得她的皮肤凉凉的,被插得炽热的穴却没降下半点温度,吮吸着蠕动着,不舍得那张狂的野兽离开半秒。 恶魔看着面前放着帘内少女隐忍表情的屏幕,语气漫不经心地 -- 分卷阅读32 ,就像只是随口一提般道:“你那个小朋友,唔……叫宁宁吧?” 宁宁?林芙月心头一跳,一身热腾腾的汗马上全冷了下来:“你要……啊……要干什么?” “干什么?”恶魔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巴掌把她臀肉打得震颤不已,“这不是干着你这个骚货?” 林芙月不想听他这些吊胃口的废话,她没敢把事情告诉宁宁就是怕牵连到她,谁知道这恶魔还是注意到了她的好友:“你……唔……你有什么……冲我来……哈啊……别对宁宁出手……” “嗬,这么英雄?”乖顺了这么久的猎物还是没藏好她的小爪子,恶魔不以为意,反而生出了逗弄的心思,“老子就是要动你那好朋友,你能怎样?” 说罢耀武扬威地重重挺了几下胯。 “啊啊……呜……”林芙月忍住脱口的呻吟,心念百转,到底是示弱地求道:“我……哈啊……我听话的……唔呃……宁宁……宁宁什么都、哈啊……都不……知道……” 阴茎在那暖融融的穴里玩得畅快,男人懒洋洋地说:“是嘛,真乖。” 林芙月心里着急,也反应过来这恶魔怕是在戏耍她,但不敢冒险,强自镇定地继续道:“嗯嗯……我……呜啊……我没有告诉……哈……告诉她……所以……” “所以,希望我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不要对你的小朋友出手?”恶魔接过了她断断续续的话,似笑非笑。 林芙月不说话了,只挨着操呜呜咽咽地喘。 “这么护着你的朋友,你以为她也是什么单纯的货色吗?”男人嘲笑着,说出的话语带着莫大的恶意,“你不知道吧?你那好朋友啊,早就躺在其他男人身下,被操得熟得不能再熟了。” “不、不可能……”林芙月下意识地反驳,“宁宁……啊……才不是……” 男人玩橡皮泥似的捏着手中滑嫩的臀肉:“她从没跟你说过这些吧?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她眼里,你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孩子啊~” “呜……”林芙月眼眶一热,确实,好友的外表看起来稚嫩,内心却比她成熟强大不知几百倍,在两个人的相处中总是好友在宠着她。 宁宁这么好,就算真的有了男朋友而没有告诉她,那又怎样呢?是她自己不够让朋友信任而已。 林芙月大概不会知道,应宁最喜欢也最苦恼的就是她这一点:只要被她划入了“重要的人”这个圈子,她就会毫无保留地付出信任。 “就算……就算宁宁……呜……什么也不告诉我……” “她也是……啊啊……也是我的……唔……好朋友……” 啪,啪,啪,啪。 男人一巴掌一巴掌落在少女的屁股上,代替了一下下的鼓掌。 “伟大的友情啊。”他虚伪地赞叹,“听得我都想落泪了呢……如果你的骚逼没有这么热情地夹着我的话。” “继续保持你的乖巧吧,足够乖,我也就不用花别的心思让你乖了,你说是不是?” 林芙月咬牙:“……是。” 壁尻机拗出的姿势十分压迫膀胱,林芙月被内射后,精液流出的失禁错觉让她实在忍不住地真的尿了。她咬着嘴唇,忍耐良久的尿液崩溃,带来的酥麻感直入骨髓,引得她熟透的穴回忆起高潮的滋味,饥渴地翕张个不停。 林芙月有些麻木,这个恶魔对她的控制如同一张密密的网,用她的亲友,她的名誉,她的高潮化成连在她四肢的线。即使她有一个想要反抗的脑袋和一颗抗拒的心,也只是更清醒地看到了自己被玩得滴溜溜转的身体,身不由己,徒生悲哀。 虽然林芙月并没有完成那恶魔的任务,但是那恶魔从壁尻机那次到现在,将近半个月没有出现。壁尻机那一次也是一个周末叫她出去的,没玩太多花样,时间比以往大幅缩短,似乎目的只是要维持对她的控制。 那恶魔不出现更好,林芙月恨不得他从来没出现过。 又到了一个周五,林芙月的手机里没有出现陌生号码发来的地址,这让她心情很好。 回到家,爸爸已经做好了热腾腾的家常菜。 “哇~~爸爸你又做什么好吃的啦?”林芙月包都没放下,就吸着鼻子扑向了餐桌,“番茄炒蛋!糖醋小排!爸爸我爱你!唔~” 说着就用指尖掐起一块小块排骨丢进嘴里。 林风行端着冬瓜沙虫蛋花汤出来,正好看见,笑着斥了一句“手都不洗,没规没矩的”,林芙月吐了吐舌头,溜去楼上放包换衣服。 说到做到,林风行最近真的空出了时间,给钟点工王姨放了带薪假,每天晚上都亲自下厨,专门挑林芙月爱吃的菜做,把林芙月喂得摸着肚皮直嚷“要变成小肥猪了”。 吃完饭,林芙月回房间做作业。虽然已经高二了,但学校还是考虑到要劳逸结合,每周五周六不用上晚自习,周天放半天假。到了林芙月这儿呢,“爱女狂魔”林风行不放心女儿天天那么晚回家,也不舍得女儿住学校,于是直接找学校免了她的晚自习。 -- 分卷阅读33 爸爸一片好心,林芙月当然不忍辜负,学习向来勤勤恳恳,没有晚自习也会自己找练习在家做,成绩倒也不错,起码老师不会给脸色看。 把作业做完,又复习了会儿,林芙月伸个懒腰,洗澡去了。 洗完澡,林芙月按习惯下楼开冰箱翻酸奶喝。刚把冰箱门关好,吸着酸奶转过身,林芙月被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林风行吓了一跳:“嚯!爸爸?你什么时候下来的呀,吓我一跳!” 林风行盯着林芙月,神色有些奇怪,至于哪里奇怪林芙月也说不上来,就是心里有些发毛:“……爸爸?你来厨房干嘛呀?是口渴了吗?” 似乎被什么蛰了一下,林风行一瞬间收起了那些怪异的表情,又露出了面对女儿时惯常有的温柔笑容:“嗯,是有些渴。” 林芙月竟有些不敢看林风行,避开眼神回身去拿杯子:“那、那我给您倒水。” 好奇怪……明明爸爸还是那么温柔地笑着呀,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匆匆兑好温水,林芙月低着头捧给林风行:“爸爸你喝,我……我先回房间了。”说罢连酸奶都不记得拿,就逃也似的回了房间。 “呵……真敏锐。”林风行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只是那春风般的弧度已经变得更加尖锐,透着一股莫名的邪气。他用三根手指拎着那杯水,凑近嘴边喝了一口,半眯起眼睛,似品琼浆玉液般回味着。 “待遇真不错啊,林风行。我都有些嫉妒了呢。” “逃”回卧室,林芙月小心脏砰砰砰直跳,她心乱如麻地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的爸爸真的好怪……一开始面无表情的,眼神幽深地盯着她,她几乎错觉那是个陌生人站在她面前。后来爸爸笑起来的时候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可林芙月就是莫名其妙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只有赶紧离开这一个念头。 可是那是爸爸啊……林芙月茫然地想,爸爸怎么会让月宝害怕呢? 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神,林芙月摸了摸身边,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把喝了一半的酸奶放在了厨房。怎么办,要下楼去拿吗? 林芙月苦恼了一会儿,还是想喝酸奶的欲望占了上风。她安慰自己,别怕,那是爸爸呀,说不定刚才爸爸也是走神想事情才会变得那么陌生的。别看她还不太懂商场上那些事,书上多多少少也写过商场如战场,爸爸“厮杀”了那么久,难免会有些戾气嘛。 安抚好自己,林芙月打开了房门,探出脑袋左看看右瞄瞄,没有看见爸爸的身影,她松了口气,赶紧往楼下跑。 顺利在厨房的流理台上找到了酸奶,林芙月美滋滋地吸溜着要回房间,却不料在厨房门口又遇到了爸爸:“呀!” “一惊一乍做什么?”林风行不解地看了女儿一眼,进厨房拿杯子倒水喝。 咦?林芙月呆了呆,爸爸好像恢复正常了? 看见林风行倒水,林芙月好奇地问:“爸爸,你怎么又渴了呀?” “又?”林风行好笑,“哪来的‘又’啊?” 林芙月歪着头,爸爸怎么失忆了似的:“对呀,你大概半个小时前才下来过一趟,还是我给你倒的水呢!” 有这回事?林风行蹙了蹙眉,半个小时前……? “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呀?你之前下来喝水的时候脸色好难看哟,吓了我一跳!”林芙月对她的害怕直言不讳,“是不是你又在家里偷偷加班啦?” “没……呃,是有一点事情没处理完。”林风行本要否认,想了想又转了口风,“刚才爸爸的脸色真的很差吗?” 林芙月皱皱鼻子:“也不是那种很差啦……就是阴沉沉的,有些可怕,又有些陌生。” 可怕?陌生?听着这绝不似对他的评价,林风行疑虑丛生,不过还是先哄女儿:“对不起,月宝,刚才吓到你了,爸爸这就回去休息,不加班了。” “好吧,看在爸爸最近做了那么多好吃的饭菜份上,月宝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啦!”林芙月一副“我原谅你了”的模样,十分可爱。 父女俩双双回了各自房间,林芙月心大地以为爸爸真的是因为处理公务才那么异常,林风行想得就多了。 坐在电脑前,看着时间比他记忆中的过去了四十多分钟,林风行面色凝重。 四十分钟前,他起身打算下楼喝水,刚走到门口就突然一阵耳鸣晕眩,天旋地转。待他好转,却是坐在了床上。 林风行以为是自己头晕时退到了床边,没太在意,只是对之前体检“一切正常”的结果表示怀疑。这么剧烈的晕眩,不像是一切正常的样子。 不管怎样,林风行还记得自己是要去喝水,虽然已经不渴了,但是适当地补充水分还是必要的。他却万万没想到,会从月宝口中得知“自己”已经下楼喝过水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消息。 月宝不会开这类无意义的玩笑,那么这四十多分钟里,到底是谁,窃取了他的身体,占用了他的时间? 不,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 -- 分卷阅读34 个人”让月宝感到害怕! 不论是谁,林风行眸色深沉,捏紧了拳,不论是谁都不能伤害月宝,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行! 还是难以做到剧情和肉兼顾呢_(:з」∠)_ 这次有半章肉,大家吃肉愉快~ 有一个短短的小彩蛋,毕竟这次小强出来的时间太短了,日记写太多有暴露的可能【喂】 日记里会提前透露一点关于应宁的信息! 第十四章 投鼠(指奸) 拖着大包小包走进宿舍,林芙月绷着脸,掩饰心里的茫然不安。 一个小长假即将结束的时候,林风行突然向林芙月宣布了一个决定:让林芙月搬进学校宿舍,过寄宿生的生活。 “为什么呀?月宝哪里惹爸爸生气了吗?”林芙月完全无法理解爸爸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现在都开学了一个多月,如果想让她住学校,为何不能暑假与她商量,开学就住在学校呢? “月宝,爸爸现在不能向你解释发生了什么。”林风行向来挺直的脊背弯成了一张弓,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手指插进了头发里,整个人都散出浓浓的颓丧和疲惫,“对不起,月宝,原谅爸爸,原谅爸爸……搬去学校住吧,好好照顾自己……不管谁……不管谁欺负你,不要害怕,告诉爸爸,好吗?一定好好保护自己……” 林风行说着说着竟控制不住哽咽,把林芙月吓坏了,顾不上分析他话里的奇怪之处,忙不迭地起身要到他身边去:“爸爸!你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 小时候爸爸一个人带她,白天出去打工晚上还要挑灯看书,日子那么辛苦那么累的时候都没见他掉过一滴眼泪,这回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能把他难成这样? 林芙月想不出来,她只是看到爸爸这样,心里难受得很,本能地想去给予爸爸安慰和鼓励。可不等林芙月坐到林风行身边,林风行就像看到了洪水猛兽迎面扑来一般喝住她:“别过来!” 林芙月打了个激灵,被林风行的疾言厉色骇得手足无措地僵在了半路。从小到大,林风行几时这样对她大小声过? “爸爸……你、您怎么了?”林芙月小心翼翼地问,眼眶泛起红晕,“我们是一家人啊……爸爸不是说过,就算有什么过不去的难关,只要和家人在一起就不会害怕吗?为什么……” 为什么对月宝凶?为什么不允许月宝靠近?为什么……要赶月宝走? 林风行吼出来后就感到了后悔,女儿战战兢兢的委屈模样更是让他心口疼痛不已。 这是他的月宝啊……从那么小小一点,含辛茹苦养得亭亭玉立,如珠如宝地宠爱到大,从不舍得她受半点委屈,原本决定在找到能够托付她的良人前都好好保护着她,如今他却要狠心把她赶出自己的羽翼…… 肋骨下那团突突跳动的肉几乎被绞成了肉糜,林风行面无血色,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把抖得厉害的指尖攥进了掌心,拳背上的青筋快要破皮而出。他抬起头看向女儿,强行挤出的笑容似哭非笑:“月宝,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原谅爸爸……你乖啊,就算爸爸求求你了……去学校住,好吗?” 爸爸的眼白布满血丝,眼眶里罕见地盈着泪光,黑漆漆的瞳眸中沉淀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嘴角僵硬地勾起,牵动了皮却没有带动肉,看得林芙月压抑又心慌,不知怎的就点了头。 “我……我去,我听话,爸爸你……你别伤心了……”林芙月眼睛一眨,热乎乎的水珠滚落,却也是泪流满面了。 父女俩一晚上相顾无话。林风行做饭难得失了手,一道青菜咸的可以直接装进瓮里腌咸菜,一道蒸蛋稀成了蛋花汤,煮的白粥却是水加得太少,硬成了半生不熟的米饭。 好在两个人都魂不守舍,一顿饭吃进嘴里味同嚼蜡,也没人去在意它好不好吃,草草地扒拉了几下就停了筷子。 林芙月回到房间怔怔地侧躺在床上,又伤心又气恼。从小到大,她的家庭生活里除了爸爸就是来来去去的各个保姆、钟点工,爸爸在外忙着赚钱,她每年对着生日蛋糕,许得最多的生日愿望就是让爸爸不要那么忙,多回家陪陪她。 这几年好不容易爸爸的公司走上正轨,爸爸的生活也稍微规律了起来,出差和加班都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他们父女俩相处的时间终于多了起来,现在却又…… 床单不知不觉地出现了几点水印,林芙月抽了抽又泛起红的鼻子,暗骂自己没出息。 不就是住校吗?不就是不能总见到爸爸了吗?都十六七岁的人了,又不是不知道爸爸的辛苦,又不是不知道爸爸肯定也不舍得自己去住校,既然提出来了一定有什么苦衷,怎么还这么不懂事,跟小孩子似的任性。 就应该爸爸一提就答应的,看爸爸今天难过的样子,心里肯定也很不舍…… 明天,明天要和爸爸好好道歉,不能再像今晚那样甩脾气搞冷战了。这样想着,林芙月爬起来主动收拾起了要带到学校去的行李。 林风行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为林芙月办 -- 分卷阅读35 好了住校手续,在午休时把林芙月的行李送到了学校。 虽然接受了现实,但真的搬进了宿舍时,林芙月还是感受到了茫然无措。她下意识地去找林风行的身影,才想起爸爸帮她把行李搬到寝室里后,便匆匆离开了。 林芙月打量了一圈空空的寝室,打起精神让自己忙起来,以冲淡心里挥之不去的伤感。 这间寝室是二人寝,林芙月和班上的另一个女生李香玲同住,共用一个小客厅和浴室,有各自单独的卧室。林芙月和这个女生的关系还可以,两人又都不是什么小鸡肚肠心眼多的人,相处得挺和谐的,林芙月便也渐渐习惯起住校的生活。 应宁知道林芙月住校后,曾嚷嚷着也要住校,被林芙月劝住了。应宁的爸爸别看挺人高马大的,却一等一地粘女儿,如果不是应宁坚持,她老爸恨不得让她连学都不要上,直接在家请家庭教师。林芙月怕应宁回去吵着住校,一不小心连学校都不能来了。 林芙月的想法不是没有道理的,应宁也知道自家老爸的脾气,只好不甘心地放弃了。 唯一让林芙月怅然的是她周末回家时也很少能见到爸爸。林风行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忙得脚不点地的状态,每当林芙月回到家里,他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出差。父女俩交流的方式变回了电话与视频,隔着一台小小的机器,互相报喜不报忧。 “等爸爸把问题都解决好了……”林风行在视频里说道,未尽之语不言而喻,父女俩眼中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思念。 林芙月笑嘻嘻地道:“爸爸最厉害了!月宝相信什么难题都难不倒爸爸!” 她没注意到林风行听到这话时僵了一下,眼神躲闪到了一边。 “月宝。”林风行隐晦地询问,“在学校有没有人欺负你?” “嗯?没有啊!”林芙月误以为林风行真的是在问她有没有受到校园暴力,“老师和同学们对我都可好啦,爸爸不用担心~” 看着一派天真的女儿,林风行藏着满腹心事不能倾吐,把忧虑埋在眼底,脸上扯出放心的笑容:“那就好。月宝好好照顾自己,爸爸……爸爸先去忙了。” 说完,林风行也不等女儿回话,先一步挂断了通话。 “爸爸……”林芙月的话未出口,就看到界面已经从通话中退出,只好失落地放下手机,撅起嘴抱怨道,“真的有这么忙嘛……月宝都没来得及道别呢。” 急匆匆挂断视频通话的林风行把自己扔进椅子里,靠在椅背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疲惫地长叹。 月宝说她相信什么难题都难不倒他,林风行苦笑,月宝啊,那是因为你不知道爸爸现在面对的不是难题,是一道迷雾重重的深渊,越走近,就越慑于其中暗藏的罪恶而畏惧探寻真相。光是现在他挖掘出的冰山一角就已经让他惊骇到赶紧把月宝驱离开自己,林风行不敢想象当他窥见全身时会发生什么。 只要月宝好好的……林风行默念,只要月宝好好的。 然而林芙月并不太好。 转眼又是一个周五,没有晚自习,林芙月早早回了寝室,室友李香玲去了图书馆,所以林芙月一回寝就先去洗漱,错开和室友使用浴室的时间。 洗漱干净,林芙月一身清爽地回到房间,习惯地打开日记本记录今天的心事,又翻看了前面的日记。看到近一个月前那段混乱苦闷的心事记录,林芙月的脸色沉了下来,身体因为心里浮现的厌恶和惧怕微微发起抖来,下体却反射性地淌出了液体。 真是……贱!林芙月丢脸地感觉到了内裤上的湿润,咬牙骂了自己一句,但无法不去回想那一次次在黑暗中被粗长热硬的男性性器插入体内,把紧致的穴肉劈开,干得那口不知羞耻的淫穴不住喷水的场景。 明明被那么过分地对待了,身体仍忍不住兴奋,林芙月闭上眼,驱赶脑中不平静的想法。 忽地眼前一黑,林芙月惊讶地睁眼,停电了吗?她伸手去摸桌子上的手机,没等摸到,脖子后方突然被一只大手钳住,林芙月整个人如同一只鸡崽一样,还没发出声音就被提起来丢到了床上。 “唔!咳咳……”林芙月摔得七荤八素的,来人似能暗中视物,准确地扯住她的睡裙一掀,剥出了林芙月白嫩的娇躯,再用睡裙长长的裙摆把她手腕一缠,顺势困住了她的双臂,蒙住了她的脸。 林芙月恐惧地大喊,声音闷在衣服里有些模糊:“呀!不要!是谁?!不行!不行!救命呀!” 来人不紧不慢地把林芙月的纯棉内裤从她乱蹬的腿上扒下来,褪到膝盖时一拧一提,林芙月身子便打了个对折,手脚都举过了头顶,高高抬着个屁股,敞出腿间的肉穴。 带着茧的手指往那肉缝里一揩,在林芙月噩梦中回响过无数次的声音满是轻蔑:“被老子操过多少次了,还装什么纯?这骚逼水那么多,是不是天天都饥渴地等着老子的大鸡巴来操?” 是他!是那个恶魔!他怎么能进到学校来?!林芙月想不到他还能如此大胆,竟然潜入了学校宿舍,这么多人住校,他就不怕暴露身份吗? -- 分卷阅读36 “你……你怎么敢……”林芙月震惊到语无伦次,还不忘试图劝说那恶魔离开,“你不怕被发现吗?” 男人用鼻子喷出一声嗤笑回应林芙月。他一手轻松压制住少女的四肢,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揉着她的臀瓣,光看他的动作恐怕会误以为他在抚摸什么珍爱的瓷器:“我有什么不敢?该害怕的可不是我,是你呀~” “你尽管可以叫人来,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在老子身下被强奸到高潮。” 骨节分明的手指游走回林芙月的腿间,覆上少女的私密之处。肥厚的两片肉瓣如同微张的贝壳,叫人若有似无地窥见其中鲜美粉嫩的肉核及花边般的小肉唇,晶莹的粘液默默淌出,湿润着有些干涩的蚌肉。 伴随着粘腻的水声,男人的手指不客气地闯入了肉唇守护着的密道中,反复抽插几下,第二根指头便不耐烦地撬开了两片摆设般的肉瓣,挤进了湿热的幽穴。两根指头抽插一会儿,在层层叠叠的褶皱中寻到了那颗凸点,饶有兴趣地抠挖起来。 干燥的手指以及急迫的拓张不可避免地给林芙月带去了不适,与凸点受到刺激带来的快慰交织并行,逼迫林芙月从喉咙里发出婉转的呻吟。可她脸色苍白地咬住了下唇,在略有些缺氧的衣服里大气也不敢出。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冲进来制止这个恶魔,将他绳之以法,无疑是一件大块人心的事。与此同时,以这样淫荡又狼狈的形象出现在人们面前的受害者,虽然可怜,但不难想象将面对怎样的风言风语。三人成虎,也许到最后,她在人们口中反而会变成一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而那个恶魔不过是她其中一个入幕之宾。 况且学校的安保也不是吃素的,能安然无恙地潜进来的恶魔能量可想而知。林芙月不得不捏着鼻子挨下这顿操,只等那恶魔什么时候玩腻了能放过她。 褶皱里的小凸点犹如水龙头的感应开关,在男人娴熟的操作下一股接一股地泄出水流。逼仄的空间让水液囤积起来,进进出出的手指带进空气,搅起气泡,于是淫靡的咕啾水声欢快而清晰地响了起来。 任凭男人怎么玩弄,林芙月都不出声,至多发出些急促的抽吸音,就连被插到喷水浑身哆嗦,大张着嘴无声嘶喊,也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男人大感无趣,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用林芙月的臀肉擦干了上面的水:“不出声?呵,行啊,那我们来打个赌好了,看我能不能在射干净前把你玩出声。” “到我射不出来为止,你能忍住一声不叫,我就把我的身份给你透露一点。”男人神情倨傲,单手扯开皮带,拉下裤头,把精神抖擞的凶兽放出笼,“但凡你叫出来一声,我就给你的屁眼也开个苞。” 也不问林芙月到底同不同意,那头凶兽便自顾自地冲进了久违的花田:“就这么说定了。” 今天真的是爆肝更文了,最近忙到打开文档就瞌睡……每次都想着今天一定要码完这章!然后又咕咕咕地把自己鸽掉…… 感谢所有愿意看这篇文的小可爱!我这么咸鱼真的是太抱歉了_(:з」∠)_但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坑掉的!emmmmm就是更新得十分缓慢…… 下一章更完即将进入新章节!也就是小强身份揭晓后,月宝和爸爸之间的纠缠啦! 大家看文愉快!_(:з」∠)_ 第十五章 回声(从卧室干到客厅落地窗) “芙月,我回来啦~”李香玲在图书馆奋战一晚,回到寝室,习惯地和室友打了个招呼,却没有得到以往总能马上传出的回应。 芙月没在寝室吗?不,鞋架上摆着她的鞋,拖鞋也没在。洗澡去了?浴室的灯也没亮呀。李香玲换好鞋,走到林芙月卧室外看了看门缝,发现房间里灯没开。 李香玲有些惊讶,芙月今晚这么早就睡了?有心想敲门问一问,又怕打扰了室友的好梦,思索再三,李香玲决定还是明天再问,便回自己房间找衣服洗澡去了。 房间外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朝浴室走去,没有灯光的房间里也响着沉闷粘腻的啪啪声,激荡起成人情欲的咸湿气味,霸道地将满是少女馨香的卧室熏染得暧昧淫靡。 床上鏖战的两人呼吸粗重,只是一道压抑一道肆意。放任胯下阳具随本能而动,男人手中揉捏着一团香乳,刻意压低了嗓门道:“你的室友回来了哟~要不要喊救命啊?” 房间里开了空调,是林芙月喜欢的二十六摄氏度,此时她却后悔为何没有把温度调的再低一些。圆领短袖的睡裙卡在了腋下,林芙月高举过头顶的双手因血液流通不畅而指甲发白,指尖透凉。顺滑柔软的睡裙布料蒙在脸上,鼻子里呼出的温热气息向外渗透得缓慢,蒸得林芙月的脸红扑扑的发出了蒙蒙薄汗,与眼角不自觉渗出的泪水混在了一起。 已数次在性交中品尝到快感的肉穴仍技巧生涩,根本不懂得如何抵御男根的侵占,只是被动地在男根的撩拨挞伐中情动高潮。阵阵潮浪涌动,由皮肉厮磨涌入骨血,又自内而外地翻搅得血液沸腾、肌肉痉挛,推动着宣泄的潮声向喉咙涌去。惊涛骇浪冲进了那细细的喉管中,却 -- 分卷阅读37 似扑进了抽去空气的玻璃瓶,颈部薄薄的皮肤震颤不止,其下汹涌暗潮无声地翻涌,无声地激荡,无声地澎湃。 少女在布料底下哽咽着粗声喘息,却并不喊叫出声。 只要震动了声带,发出一丝声音,她就会输掉一个淫邪的赌约。那有悖于常理的姿势她并不想尝试,更何况是与她噩梦中的恶魔。 男人发出“嗤嗤”的闷笑,腰上使力把胯摆得更大,好让那皮肉拍击声愈加响亮。 爬着暴突筋络的性器如同捣药石杵,舂得一口柔嫩肉穴直喷骚水,穴里头的媚肉也不知是因为抵抗而推拒,还是因为欢愉而攀附,紧紧卷裹着这柄凶器,随之翻进翻出。 林芙月被举起对折的双腿早就因腰力不支歪倒在了一侧,那恶魔从善如流地换成用一条腿压制住她双腿,男根继续泡在那流汁的蜜穴里。由于侧躺着双腿并紧,那穴满是褶皱的嫩肉愈加紧凑地挤在了一起,但并不能给男人造成阻碍。 狰狞的性器毫无压力地操进拔出,放肆蹂躏着褶皱丰富的肉襞,在道道肉褶间乱拱乱蹭。不常被摩擦的软肉敏感细嫩,经不住那嚣张肉棒的粗鲁操干而绞作一团,却仍被蛮横地操开来,只好抖抖索索地哭泣着承受那蛮物的挞伐。潺潺蜜液似从岩缝里渗出的溪水,涓涓细流绵绵不绝淌出,在那蛮物的践踏中溅起水花片片。 外面传来些许响动,是李香玲洗漱完回屋了。 “呼……”林芙月感受到那恶魔突然抽离了她的身体,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腕一紧,她便整个人被扯了起来掉到地上,还被用力地拖拽了一大截。 窸窸窣窣的翻找声过后,一条结实的皮带束紧了林芙月的手腕,确认林芙月无法挣脱后,男人才暴力地把林芙月的睡衣向上一拔,刚露出她的眼睛就把手里那条棉质的过膝袜捆了上去。严密的防备让林芙月根本无隙可钻,就算勉强睁开眼也只瞥见了漆黑一片。 男人的手终于都空了出来,他顺势把林芙月推到了衣柜上趴着,掰开她两瓣屁股肉又肏进了那湿漉漉的肉穴里。 趴在衣柜上的林芙月随着那恶魔的冲撞把柜子门带得咯吱咯吱响,在小小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的吵闹。万幸衣柜是固定在墙上的,不然柜子往墙上乒乒乓乓一顿撞,估计李香玲马上就会过来敲门。 林芙月现在只祈祷她的室友已经入睡了,她知道李香玲有轻微的神经衰弱,觉特别轻,因此总是会抓住洗漱后这一较为放松的时刻上床睡觉,睡觉时必须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然后戴好眼罩与播放着助眠音乐的耳塞,确保安然入睡。 她的小臂抵在柜子上,护着头不撞到柜子上,咬牙捱操时一点点地蹭蒙在眼睛上的袜子,只要能松一松,她就有机会…… 铁钳一般凉而有力的手忽地箍住林芙月纤细的脖颈,狠狠地把她的脸摁在她手臂上挤压到变形。敏锐的恶魔连话都懒得说,不屑的冷笑明明白白地告诉林芙月,她的那些小心思小动作不过都是无用功。 林芙月鼻歪嘴斜,呼吸都被挤得有些困难,却半点不敢用劲,扮足了乖顺的姿态,除了仍然一声不吭的嘴。 “真是倔啊……”男人不耐地弹了弹舌尖,捏住少女脖颈的手一松,顺着脊骨一路下滑到她白皙圆翘的臀部,指尖若有似无地撩拨臀肉间蜜糖色的雏菊,“别装了,不就是菊花被操一操吗?凭你这个骚浪体质,说不定菊花都会自己流水呢~” 无言以对,林芙月内心难得恶毒地诅咒这个恶魔自己的菊花被操一操,她一定会装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影机把这让人喜大普奔的一幕录下来,再刻个成千上万份,送到小黄片市场免费赠送。 虽然这个恶魔做尽了各种卑劣糟糕的事,但他还是十分信守赌约的,林芙月从赌约宣布起没有震动过她的声带,他自然不能对她的含苞菊蕾出手。何况,他今晚的目的并不是摘下那朵雏菊,而是对某人的决定表达不满,以及放纵积攒多日的欲望,那个无聊的赌约不过是个添头。 看着少女看似顺从实则处处充满抗拒的模样,男人遗憾地叹息,他还是喜欢这个小东西吸了春药后主动的表现,现在这样太没劲了。随即一个疯狂的想法出现,男人偏了偏头,眼神骤然深邃,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这个恶魔疯了吗???林芙月摇着头表达自己的不可置信与拒绝,然而她的意见对那恶魔来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于是林芙月的手不得不摁在了卧室的门把手上,其上覆着那恶魔的手,无法挣脱地缓缓下压。 悄无声息地,少女的房门打开了。 比起开着空调的卧室,客厅的温度要稍高一些,暖热的气流涌动,熨得少女发汗的皮肤微黏。 林芙月的卧室正对着客厅的落地窗,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月光透过半扇窗流进屋里,漫开了一地的清辉。 拽住少女的双臂,如牵住了马匹的缰绳,男人将胯下的昂扬当作马鞭,鞭挞着他的牝马前行。 这是一匹漂亮的牝马,她的眼睛上蒙着黑色的棉质过膝袜,鼻尖有一层蒙蒙的细汗,下嘴唇被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纤长的脖 -- 分卷阅读38 颈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如同缱绻青花在莹润的白瓷上枝枝蔓蔓;少女上半身向前倾,坚挺饱满的乳房似枝头熟透欲坠的蜜桃;腰肢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腿间稀疏的毛发潮乎乎的紧贴皮肤,隐隐约约能看到那朵正被“抽打”的娇花。 撅起的臀部丰满结实,男人的手掌陷在里面,如同握住一颗弹性十足的软糖;纤细笔直的两条腿儿岔开了一个暧昧的角度,脚尖踮起似行走刀尖的小美人鱼。在男人“马鞭”的有力抽击中,小母马颤颤巍巍地迈开脚步,向着月光走去。 林芙月磕磕绊绊地被干着向那恶魔牵引的方向艰难前行。离开了卧室这个相对有安全感的环境,来到属于公共区域的客厅,这让林芙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她之前含着跳蛋、不着内裤地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上行走时,那种害怕被发现的紧张不安与羞耻感。 月光薄纱般一寸寸从脚围上少女赤裸的胴体,把她乳白的皮肤映得如玉如珠,散发出温润柔和的光泽。娇小玲珑的少女叫高大的男人把着双臂,一步一操,一操一步地走着,像是落难的精灵被恶魔捏住了蝉翼,可怜又无助地被凌辱得乱七八糟。 手腕上的皮带忽然松开,随即那恶魔轻巧地将林芙月的手臂向后一折,掰到她身后重新绑好。林芙月的肩膀被迫向后打开,胸脯自然高高挺起,乳尖猝不及防地触到了一处冰凉的平面,她条件反射地含了含胸。 “啧!”正在打结的男人受到打扰,恼火地一摆胯,直接把少女顶得贴到了落地窗上。 意识到他们现在居然是站在落地窗前,林芙月已经震惊到顾不上被玻璃撞得酸痛的鼻子了,满脑子都是“他怎么敢??!”、“不怕被发现吗??!”和“要是被看见了怎么办?!!”。 紧张的直接体现是林芙月的肉穴忽然绞紧,把深埋在其中的男人绞得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少女忍不住想,如果此时对面的宿舍里有人起夜,站在客厅的窗户往对面看,就能看到有一间宿舍的落地窗上贴着一具白花花的少女裸体,后面还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两个人一看就是正在不要脸地行着男欢女爱的苟且之事。 好在,林芙月后知后觉地记起了宿舍安装的都是单向玻璃,只要房间里不开灯,外面是没办法看到室内场景的,这让她放松了些许,只记挂着在另一间卧室的李香玲会不会听到什么。 男人没有这样那样的顾虑,他的目的就是纵欲。换好了少女手腕捆绑的方向,他便毫不客气地把人压在窗玻璃上操起来,边操还要边说话,半点也不怕暴露:“第一次被摁在玻璃窗上操吧?对面也是学生公寓呢,好像是男寝啊,会不会有哪个毛头小子拿着望远镜偷窥你?嗯?” 不,才不会,单向玻璃怎么可能被对面看到! (……万一,真的有人在看呢?或者,只是对着窗意淫……) “他会看见什么呢?看见他心里的女神蒙着眼被别的男人按在窗上,两个奶子都挤得扁扁的,翘着屁股腿岔得老开的给男人操,屁股肉都颤出了花儿,骚水顺着腿一直流。” 又开始说这些话了,冷静,千万别听信! (……天啊,我现在的样子有这么不堪吗?) “然后他就会骂你原来是个表里不一的婊子,天天在人前装纯,背后不知和多少人睡过了。他骂骂咧咧着,眼睛却没办法不看老子操你的场景,看着看着还要把他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撸。” 啊啊啊,不要说了!不会有人发现的!不要听这个恶魔胡诌! (……其他男生的性器……是什么样子呢?) “到了明天,学校里所有男生都会知道你是个饥渴的骚货,在学校宿舍里都要勾个男人睡觉,他们唾弃你,又忍不住要在各种偏僻的地方操你,轮奸你,把你操成全校男生的肉·便·器~” 呸!才不会!假的!都是假的! (……怎么办,如果真的变成了那样……) 尽管在心里疯狂吐槽这个恶魔的嘴炮惯用伎俩,但林芙月仍控制不住地去想象他描述的场景,越阻止自己就越会去想。理智的小天使和欲望的小魔鬼打架打得她头昏脑胀,花穴里的媚肉却已遵从生理的反应瘙痒起来,翕张着期待一根阳具去平息躁动的欲望。 浸泡在蜜液里的性器感受到了穴壁的活跃,得到热情款待的它十分满意,开足马力狠狠抽插着这口磨人的花穴,粗硬硕大的肉棒恰到好处地搔刮过每一处酸痒的肉襞,捣得象征愉悦的汁水都成了细密的白沫,糊得穴里穴口到处都是。 砰砰啪啪的交媾声破坏了夜晚的清净,单手撑在落地窗上的男人大开大合地摆动着胯部,在他身下承受欲望的少女几乎整个人都贴在玻璃上,身上汗涔涔的,黛眉微蹙,贝齿紧咬,压在落地窗上的乳肉被挤得四溢,似两颗不慎打翻的牛奶布丁弹动不已。 林芙月的触感因失去视力而放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恶魔那丑陋粗长的性器将她的花穴撑得饱胀欲裂,甚至能感受到其上筋络的走势;垂坠的两颗囊袋拍击在她腿间微绽的花瓣和敞露的蜜核上, -- 分卷阅读39 把花穴涌出的汁液撞得到处乱甩,一部分干在了皮肤上,一部分汇成小水珠顺腿流下。 藏在肉襞里能引发高潮的凸点被翻找出来,得到了男人的特殊对待,挤蹭磨压钻,一柄肉杵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来招待这位害羞的贵宾,将它款待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可耻的快感不合时宜地涌上,林芙月忍耐到眼泪都流出来,身体痉挛,下身喷出代表着高潮的汁液,她体力接近殆尽,两腿绵软无力地垮了下去。 不要继续了……真的支撑不住了…… 不应期内男人的每一下操干对少女而言都是折磨,她麻木地任由那根不知疲倦的阳具蹂躏体内的媚肉,任由自己的花穴随本能给予反应,她所剩无几的神志全用来闭紧自己的嘴,压抑住每一声蹿到喉咙里的呻吟——不想……再输一次…… “嘶——唔!”男人发出了冲锋前的闷吼,砰砰砰地狠操十几下,恨不得把囊袋也操进那口穴里一般深深地钻进深处,释放出浓郁的浊液。 听到那恶魔每临射精必然出现的低吼,林芙月稍微打起了精神,这场战斗终于可以暂告一段落,对她来说就像是期末考试间的中场休息般令人振奋。 餍足地长叹,男人舔了舔嘴唇,把半软但仍意犹未尽的性器抽出,里头浓稠的白浊不一会儿也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配着少女被干到外翻的花唇,别有一番暴雨残花的意趣。 “真可惜……”时间不足以再来一次了,男人遗憾地将少女扛回房间,略松一松她手腕上的绳结便欲遁走。 结束了吗?林芙月脑子浑浑沌沌理不清头绪,既然那恶魔不做了,那么……是她赌赢了吧? “等……等一等……”她虚弱地开口,“你……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 男人讶异地抬了抬眉毛,思索片刻,咧开嘴凑近少女耳边低声道:“去问你的‘好’爸爸吧~” 爸爸……?爸爸……怎么了……没有精力再深入思考,林芙月不甘地陷入了昏睡。 “啧,还是不禁操啊。”男人摇摇头,“小月亮,不操你可不代表老子射不出来了。乖乖洗干净你的小菊花,等老子下次来操!” 凌晨,少女从噩梦中惊醒,疲惫地为自己除去身上的束缚,草草收拾了一下卧室,头重脚轻地缩进了被窝。 梦里,无数模糊暗影追着她大声嘲笑,碎碎念着听不懂的话。她在看不清方向的迷雾里茫然地奔跑,失足坠入深渊时,影子们盘旋在头顶上桀桀怪笑,那些一开始无法理解的杂音渐渐汇合成一句匪夷所思的话,回声般反反复复,随她一同坠落: “去问你的好爸爸吧!” “芙月,芙月!” “……嗯?”睁开干涩的眼睛,林芙月模糊看到了室友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你发烧了,还一直喊着爸爸爸爸。”李香玲把冷毛巾搭上她的额头,“你感觉还好吗?” 林芙月虚弱地闭上眼,眼球烫得像用火烤过。 “我……我要回家……” 天哪!!!我终于更新了!!!_(:з」∠)_ 被自己太过于慢吞吞的更新速度震惊到,我对不起喜欢看这篇文的大家_(:з」∠)_ 更文速度是真的很难保证了,咸鱼君只能保证不坑_(:з」∠)_ emmmmmm顶锅盖遁走,大家看文愉快~ 第十六章 日记(往事揭开/应宁小肉蛋) 什么样的地方最适合隐藏秘密? 一个你已经熟视无睹的地方,或是你从来不会在意的角落。比如,书架的最上层。 那些束之高阁的阳春白雪由于长年摆放整齐不常被打理,当初主人家买来企图充实精神世界,却迫于现实忙碌而渐渐遗忘,于是它们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书架上象征博学的摆设。 “一,二,三……”林芙月仰着头,按照手中的纸条仔细数着书架最上层的书。 这张纸条在林风行书房的办公桌最下层上锁的抽屉里静静摆放着,钥匙出现在林芙月的枕头旁。发现钥匙的时候,林芙月松了一口气,猜想那恶魔大概是使了手段把什么东西藏在了和爸爸有关的地方,然后故弄玄虚地吓唬她,并不是真的和爸爸有关系。 若不是学校以林芙月生病但家中监护人出差,又无长期佣人为由不允许她回家,恐怕她会第一时间回家试试这是哪里的钥匙。 打开家门,林芙月深呼吸了好几下,她有些紧张,久违地,她将要去探索爸爸的领地。 林风行很尊重林芙月的隐私,在林芙月自己一个人睡觉开始,他就鲜少进入她的房间,这使林芙月不再随意进出父亲的房间,对他的房间便记忆不太清晰。林风行再往林芙月房间里加了书柜后,林芙月连书房也很少去了,那里彻底成为了林风行在家处理公务的办公室。 林芙月首先走进了林风行的卧室。相比起林芙月装饰得温馨舒适热热闹闹的卧室,林风行的房间奉行的是极简主义,衣柜,床,桌子,几乎没什么摆件。 -- 分卷阅读40 林芙月搜寻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上锁的地方,反而因为爸爸卧室的简单与自己卧室几乎应有尽有的对比有些不好意思,没怎么停留就打算去书房碰碰运气。 书房的书柜虽然有门,但锁都是开着的。以防万一,林芙月还是对比了一下钥匙和书柜上的锁,结果并不符合。 那就只有办公桌了。 办公桌是木制的,造型古朴大气,从林芙月小时候用到了现在,保养良好看不出其老旧。面向座位的一侧有六个抽屉,一边三个,全都锁上了。林芙月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放着公司的机密文件,她有些担忧,如果爸爸在这里装了防盗设施,抓到她偷偷开抽屉,会不会把她臭骂一顿? 好奇心占了上风。林芙月闭了闭眼,拍着胸脯安抚自己怦怦直跳的小心脏: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大不了……就说钥匙是在客厅捡到的,自己好奇才到处乱试。对,就是这样! 她小心翼翼地试着打开那些抽屉。这个对不上,这个能插进去,可是拧不动,这一个也不是……每试一个,她都满怀期待又变得失望,渐渐怀疑自己是不是会错了那个恶魔的意思。直到第六个抽屉试完,林芙月也没成功打开任何一个抽屉。 林芙月有点泄气,她坐在地上苦恼地看着手里的小钥匙。这把钥匙看起来十分普通,不是很大,与五金店里可以买到的小锁配的钥匙没什么明显的差别,也就是上面刻了一个S形的花纹,像是蛇……不对,应该是龙,西方那种长着翅膀拖着长尾的恶龙。怎么越看越觉得……有点眼熟? “爸爸,月宝也想要一个和书里一样的藏宝箱,把月宝的宝贝们都藏进去~”小小的女孩坐在爸爸怀里,抱着烫金花纹封面的童话集天真地说道。 “不用很大,小小的一个就好啦~” 戴着金丝眼镜的温文男子眼中满是笑意,对他的宝贝奶声奶气的要求毫无抵抗力:“好,爸爸会帮月宝找一个藏宝箱的。” “除了月宝和爸爸,谁都不可以知道哦!” “好好好~” 是了,在她仍相信童话的年幼时期,曾很喜欢各种藏宝传说,爸爸为了满足她有一个藏宝之处的愿望,特意让人在书房办公桌的最底下加装了一个小小的抽屉——与其说是抽屉,不如说是个小箱子——就藏在左边抽屉的后面,只要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抓住那个小把手往右边一拉—— 一个巴掌大的迷你抽屉从办公桌底下推了出来。 林芙月惊喜地看着那个从左侧抽屉右下方突出的小箱子,没错,这就是对应龙纹钥匙的箱子。 在西方,龙由于喜欢收集金银珠宝,常常被描述成守护宝藏的凶兽。爸爸将恶龙刻在钥匙上,希望它为她好好看守珍宝,可是龙纹钥匙和藏宝箱终究还是随着她年龄的增长慢慢沉入了记忆深处,当年窝在爸爸怀里无忧无虑地读童话的时光也一去不复回,连想起来都觉得有些陌生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放在了哪里的钥匙,为什么会在那恶魔手上?林芙月心情复杂地将钥匙对准锁眼,这回钥匙得以顺利进入,向右旋了两圈后,“喀哒”一声轻响,箱子顶部的木板弹开了一道缝隙。 轻轻掀开盖子,各种五光十色充满童趣的小玩意儿堆砌了满箱。躺在最上面的纸条格外突兀,边缘毛毛糙糙参差不齐的,像一条溜进了巨龙看守的宝物里,正企图盗窃的丑陋的蛇。 字迹是完全不同于林风行清正刚毅的狂放行草:“书架顶层左数十三”。 书架顶层左数第十三本书有着厚实的硬壳,封面棕红的底色上烫金字母打着花哨的卷,金发碧眼的小姑娘坐在树桩上撑着苹果红的脸蛋,着迷地听云游诗人讲述世界各地的故事。这是陪伴她度过了童年的那本童话集,里面的每一个故事都曾在爸爸口中娓娓道来,温柔地安抚她进入梦乡。 搬来凳子把书取下,林芙月怀念地抚了抚书的封面,才将它翻开。 她瞪大了眼。 四五公分厚的书里竟掏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空间,恰好放下了一本黑色皮质封面的本子。今天触动童年回忆的次数太多,林芙月一眼就认出了这本本子在她小时候经常能在爸爸的桌上看见。 事情越来越玄幻了。 一个强奸犯,不仅知道她小时候的藏宝箱,拿到了她自己都不知道遗失在何处的钥匙,还指引她找到童年最爱读的书,书里发现了爸爸的笔记本。 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又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林芙月冒出了冷汗。她捧着这本书中书,纠结要不要翻看爸爸的本子,毕竟如果这是爸爸亲自藏好的本子,那么这一定是爸爸不想让别人看见的东西。可如果是那个恶魔故意放在这里,要让她看到什么信息的话…… 犹豫再三,林芙月还是将那本本子拿了出来,把童话集合上原样放回去,又把那个小小的藏宝箱归回原位,确保书房里看不出她来过。 回到她的卧室,林芙月把本子放在膝盖上,双手合十默默向爸爸告了个罪,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笔记本的搭扣,翻开第一页。 出 -- 分卷阅读41 乎意料的,这本本子是林风行写的日记。纸张有点点发黄,林芙月看到第一页上那个最早的日期,是十六年前,她出生的那一天。 “……秀敏为我生了一个特别可爱的小公主!她真是受了大苦了,大出血,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感谢医生为我和我的小公主将她救了回来!我必须振作起来,为了我的两位公主,不管前方有多少荆棘,我都要勇敢走下去……” “……我给小公主起名叫芙月,小名叫月宝,因为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纯真明亮,我便取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芙与天上皎洁明月的月,希望她能一生顺遂快乐,永远葆有天然纯善的天性,成为照亮黑暗的明月……” “……秀敏取笑我太宝贝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我也任由她笑,月宝小小的一团那么软,我实在是害怕我太笨手笨脚,不能把她照顾好……看见她,我的心就会不自觉地化成一滩水,就算再苦再累,只要她能健健康康的,吃好穿暖,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林风行记录了许多林芙月婴孩时的趣事,以及照顾她时的感想,看得林芙月又感动又羞窘,没想到自己小时候有那么多黑历史,还被爸爸全记下来了。 可惜这些温馨的记录渐渐变得充满了担忧,那是因为林芙月的母亲身体每况愈下,已发展到只能整日卧床静养的地步。林芙月对母亲的所有认知都来自于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这时看到父亲记录当时的情况,心情也沉甸甸的很不好受。 “……我很担心秀敏,可我不得不出门去赚钱。六叔家里收稻谷,好心雇我去帮忙。好在月宝很乖,我可以将她带出门去一边割稻一边照顾,不必给秀敏加重负担……” “……医生说秀敏的身体亏得太厉害,村子里条件太差,须到到城里的大医院去看病调养才有办法。她原本家里条件不好,身体本身就弱,生产才对她造成了如此大的影响。我现在只恨我为什么这么没用,让秀敏跟我过了这么久的苦日子,现在还没办法给她治病……” “……我想带秀敏离开村子,到城里去看病,可是秀敏不许,说开销太大了,让我把钱留着给月宝买奶粉。若是我坚持,她便闹着要去自杀。她怎么能这么狠,能这样折磨我,要我眼睁睁看着她越来越憔悴,越来越虚弱,一天天睡得越来越多,但我什么都做不了,救不了她的命,我这个丈夫实在太没用了……” 日记到了母亲忌日那一天,尽管有心理准备,林芙月还是看得眼泪直流,再看到那几页皱皱巴巴的纸和晕开些许的字迹,想必也是爸爸流下的泪水洇湿了纸张所致。 “……痛失吾妻矣!她竟这般寂寂地便去了!前一晚睡前,她还勉力与我说了几句话,让我带着月宝到城里去,莫留在这穷乡僻野做了村姑。我道好,还说我们一家三口要一齐去,缺了谁都不可,她当时只是笑,又说起以往的事,让我不要太挂怀,那些都不是我的错。我被她翻起不好的回忆,还不高兴地让她别再提这些令人不开心的事,她又只是笑,伸手来摸我的脸。” “……她的手还是这么温柔,手指细细的,腕骨也细瘦伶仃得可怜,因着气血不足的原因总是有些凉,可是便是她当年站在我身前,替我赶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我是如此感恩与爱护她!若非我多年来这么懦弱,总要她包容我,与我在这里吃了这么多苦,她也不会这么早早地承受不住离我而去!现在想来悔之晚矣!……” “……秀敏下葬的时候月宝哭得厉害,不足两岁的小娃儿哭得几乎昏厥。虽知道她长大后不一定记得这许多,但我仍感于她此时的母女连心,亦忍不住潸然泪下。便也只能再哭这一回了,秀敏,你便放心去吧,去那无病无痛的乐土,我会坚强地当好一位父亲,陪伴月宝长大,爱她护她,直到她寻到她的良人,有她的归宿……” 母亲去世时爸爸的悲痛如此深切,又回忆起自己早逝的母亲,林芙月不得不暂停下来哭了一场,将心情平复后才继续往下读。 “……我带着月宝进城了。今天找到了一份在工地的工作,会很辛苦,好在月宝表现得实在太乖巧,令包工头也起了怜惜之心,允我带着月宝一起工作,只是若是做得太差,他还是要辞退我的……” “……在工地工作了月余,我观那负责做饭的张大娘是个善心人,家离工地不远,还有个小孙女与月宝差不多大。我今日拜托她白日替我照顾月宝,并给了她我工资的三分之二做伙食费,她答应了,这样我白日便可少些顾虑,不必担忧月宝背在身上,在工地不经意被磕着碰着了……” “……攒了一年的钱,我终于攒够了读夜校的钱。来城里这些日子,我深刻意识到了知识所蕴含的力量,若要改变我和月宝的生活,就不能只是卖体力,唯有去读书,多学习些东西,才是良策……” “……秀敏,我如今很少想起你了,你不要怪罪我,只因我现在每日累得无暇去想你,日记也断断续续无法坚持。白日打工,晚上去读夜校,我与月宝相处的时间也只剩下了每日早晨我将她送去托儿所,晚上将熟睡的她从隔壁李婶那儿抱回家。尽管辛苦, -- 分卷阅读42 我却知道这些都是我该受着的,都是惩罚我之前虚度的那许多光阴……” 林风行写了许多创业时的磕磕绊绊与生活艰辛,也记录了许多与林芙月的难忘回忆。 “……月宝今日上小学了!日子过得真是快,也在慢慢变好,看着月宝走进学校,和其他小学生看不出什么差别,我便感到欣慰,她不会因为贫困而受到欺负了。但我还要做得更好,月宝是我的小公主,现在我还没能达到让她过上公主生活的目标呢!……” “……月宝真是个小天使。她从来不向我抱怨,每次都会跟我说爸爸加油,爸爸辛苦了,爸爸要注意休息,从来不会对我说爸爸你为什么都不陪我去玩,为什么总是那么忙。她是像极了秀敏,总是为人着想,总是那么善解人意。我对不起秀敏,我没能当一个合格的父亲,虽然我让月宝能吃饱穿暖了,但我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陪伴她长大,若不是我现在背负着越来越多人的生活不可轻易放下,我恨不得马上赋闲在家。这必将成为我一大遗憾……” “……今日终于拨出空来带月宝去游乐园,她高兴坏了,亲了我一脸口水,连呼‘爸爸万岁’,一整天都拉着我东奔西跑,也不知她日后长大了还会不会这般粘人……” “……时间真是悄无声息地便过去了,转眼月宝便长大了,来了女孩子家长大才有的初潮。算来月宝也有十一岁了,有的女孩十岁便会来月事,因此月宝十岁时我便有了准备,也曾教导她一些常识,因此她并不惊慌,只是有些羞涩。月宝要长成大女孩儿了,然而她在我心里还是那个小小的软软的,捧在手心含在嘴里都嫌不妥当的小宝贝儿……” 日记一直记到林芙月十四岁便戛然而止。厚厚的本子写了大半本,林芙月读来却意犹未尽。一直以来温柔儒雅的父亲内心的许多情感并不太与懂事后的林芙月分享,当年的艰辛与不易也未曾与她多谈,现在她都从这日记里感受到了。 可是,那个恶魔的目的只是想让她感念爸爸的好吗?林芙月疑惑地把本子又翻了翻。 空白的纸页翻过,忽然黑色的字迹又出现了。林芙月赶紧停下一看,发现这字是倒着写的。她灵光一闪,将本子掉了个个儿,从后面翻开了日记。 数年后的林芙月不知道她今日的举动是不是正确的,但若能重来,她也许宁愿无知到底。 然而赫拉赐予的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带着雅典娜给的无知,潘多拉开启了魔盒。 人间由此天翻地覆。 与纸条上如出一辙的狂傲行草用几个字嚣张地占满了第一页: “你好,我是岳临渊。” 疯狂走一波剧情的时候到了!努力把剧情也写得好看_(:з」∠)_ 我觉得我可以把书名改成半月更了_(:з」∠)_ 最近会走剧情,所以偶尔会掉落小应宁的肉蛋~ 大家看文愉快~ 第十七章 不纯(梦见与女儿sex/自我挣扎) 狂放的行草只是被另外贴上去的第一页纸,林芙月把它翻开,看到了爸爸的字迹。 “我是个罪人,罪无可恕。” 嗯?爸爸为什么这样说? 林芙月有些懵,自然而然地翻看了下去。越往下看,她便越震惊,颤抖得牙齿都打出了声音,浑身透凉。任她如何想象也想不到,爸爸隐藏的秘密,远比她以为的还要沉重与不可触碰。 …… “我是个罪人,罪无可恕。 那个女人肮脏罪恶的血脉终究是流到了我身上,我犯下了与她无二的罪行——对自己的孩子产生了欲望。 这牲畜才会有的欲念! 我不知这欲望由何而来、因何而起,它令我坐立难安、辗转难眠,惶惶不可终日,我害怕月宝受伤害,于是用出差的名义频频避开她。 只要不靠近月宝,这欲念就该平息了吧?我天真地如此认为。 可我低估了这邪恶的力量,它已经把我的内里侵蚀一空,我能感觉到现在的我徒有一张冷静的人皮,剖开来已然是头面目狰狞躁动不安的禽兽。它在我的骨头上磨着爪牙垂涎三尺,不知何时就要破皮而出。 一切罪恶的开始,是一个梦。” …… 发育尚未完全成熟的女孩儿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淡淡的雾气笼罩着她的五官,偶尔露出的眼眸乌黑纯净。她向男人张开手臂,孩童般撒娇地索求一个拥抱。 林风行的嗓子骤然干渴。他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扯掉束紧领口的领带,撕去将他包装得斯文儒雅的衬衫西裤,露出满身被生活锤炼得与他气质极不相符的结实肌肉,与禁欲已久的器官。 他如女孩所愿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轻而易举地把她裹在怀里,那触感令他心悸,像在手心里捧了一只雏鸟,它温热,柔软又如此脆弱,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呵护。他们的肌肤亲密相贴,乳白与蜜色的肢体交缠,如花苞青涩的乳房在岩石般块垒分明的肌肉上挤成圆饼,顶端樱色乳头勃起,硬硬一粒地顶在他 -- 分卷阅读43 坚实的胸膛上。 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顺着女孩凹陷的脊线滑下,敏感的腰部被触及激起了女孩一阵鸟儿抖羽似的轻颤,她水一般软在男人怀里,唇间逸出低低的呻吟。大掌滑下握住了嫩滑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林风行爱不释手地把那两瓣臀肉揉捏成了各种奇形怪状,直到它们变成了熟透的蜜桃才罢手。 十指相扣,他轻柔地将女孩压在被褥上,亲吻着她看不清的眉眼鼻梁,然后摁住她的后脑,把她的樱唇含住,卷起茫然无措的小舌陶醉地品尝,舌头纠缠出湿漉漉的水声。女孩被他吻得抽不回舌头,口腔也被霸道地占领了,她细瘦的手臂怯生生地攀爬上林风行的脖颈环住,悸动地发出带着抖的唔唔声,隐约可见她覆在脸上的长睫如停驻的蝶翼微微扇动。 好不容易唇舌分离,晶莹的唾液藕断丝连,他被诱惑得顺着那银丝把她微吐的小舌又狠狠嘬了一口,这才往下吻过她透着青蓝血管的颈项,精致清晰的锁骨,流连于她柔嫩的乳肉。 女孩的双乳并不算丰满,像还挂在枝头的青桃,只有尖上泛着点粉红,林风行将一边乳尖连同一大块乳肉一起吸进口中,舌头灵活地挑逗着无辜的乳珠,牙齿轻轻啃咬香嫩的乳肉。她身上纯净的气息林风行十分喜欢,让人想起乳羊、猫崽之类的毛绒绒嫩乎乎的小兽,懵懂又诱人,或是高山上将开未开的花蕾,香气清新而迷人。林风行埋首其中闭上了眼,只是静静地呼吸都让他无比放松。 挤在女孩腿间的男根兴致勃勃,蹭在她稚嫩的入口处,挑开肉瓣露出内里的红艳贝肉。女孩半点也没有危机意识,不仅没有推拒林风行的冒犯,还支起两条腿儿缠上了他的大腿,腿间的花穴自然敞露开来,温温热热地贴上了那根勃发的性器。 林风行用手调整了一下性器,对准那小肉唇护住的肉孔,并不怎么费力便融进了女孩体内。他似进入了一处温泉的泉眼,温热柔和的水流包裹住他的男根,给予最温柔的抚慰。再往里进,泉眼渐渐成了漩涡,不住将他往里吸啜,诱他喷射出多日未泄的精液。 许久没有体验过性爱的林风行忘乎所以地耸动着,这不过是个少有的春梦,他为何不能纵情一些呢?况且梦中女孩的身体与他这般契合,好似他们天生就该是一体的,如今不过是用这两副器官重新连接在一起。 既然是个梦,又怎会不合心意?林风行一哂,扶着女孩的大腿,性器捣得啪啪响,将那女孩操得呜咽求饶,穴里吸力越来越强,终是让林风行提前泄了出来。 林风行微喘着抽出性器,视线从那汩汩流出精水的小穴一路逡巡回女孩的脸,他愕然发现那女孩脸上迷蒙的雾气好像散去了许多。他忍不住好奇,伸手拉开了女孩挡住脸的手臂,女孩梨花带雨的潮红脸蛋出现在他眼前—— “……月宝?”惊悸地从床上坐起,林风行一身的汗,裤裆粘腻。此时他于梦中获得的快感荡然无存,浓浓的惊骇与罪恶感覆满他的心脏。他竟然,把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幻想为春梦里的女孩。 …… “从那个时候起,我突然意识到了那个女人有多么可怕。她的可怕不在于她曾对我做了什么,而是将她那恶心的血给了我…… 我勒令自己遗忘那个梦,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的女孩是所谓的男人的梦中女神,仅此而已。在反复对自己的催眠与忙碌的工作中,我成功淡忘了这回事,生活重归平静。 然而平静的假象很快就被打破了。” …… 林芙月放了暑假,报名参加了学校的夏令营。林风行为她整理了一个小药箱,拿给她之后便站在她房间的门口看她收拾,时不时为她提醒还有什么必备品。 他看着女儿从衣柜里拿了几套内衣裤放进箱子里,其中一条不慎掉在了地上,她没有发现,钻进了洗漱间收拾洗具。现在想来林风行仍认为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在女儿出来前,他拾起那条白色的内裤揣进了口袋。 若时光可倒流,他一定会回去把这时的自己的手砍断。 心如擂鼓地与月宝告别,林风行带着那块柔软的棉布回了卧室。将它从口袋里掏出来展平,他情难自已地把内裤的裆部摁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清爽的洗涤剂香气里他仿佛闻到了少女私处分泌物的特殊气味,眼前好像看到了这薄薄的布料是如何紧贴着女儿未经人事的秘处,勾勒出花瓣与蜜核微凸的线条。 那一刻,他知道他完了。 …… “那个女人身上寄生的恶魔潜藏在她的血里来到了我身上,此时桀桀狂笑着复苏了。我不能让它伤害月宝,我必须做点什么。” …… “一个可靠的朋友为我引荐了雷德医生,他是个心理医生,据说十分厉害,常年居住国外,平常人很难预约上。 他实是一个厉害人物。在与他充分建立了信赖关系后,我将我的一切告诉了他,包括那个女人,包括秀敏,包括我对我的月宝产生的肮脏念头。 他面色如常,告诉我他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并夸赞我 -- 分卷阅读44 的自制。在事实发生之前,一切都还来得及,他这么说。 雷德告诉我,在我成为一个潜在加害者之前,我还是一个受害者。人往往会不自觉地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当我从当年那个女人的伤害中真正释然时,我便能淡去我对月宝的执念。 他帮助我加入了一个小组,组员来自各个国家各个地区,全部受过来自家人的性侵害。我们通过网络进行小组会议,在小组会议里,我们把对那个加害人的恨大声诉说出来,在彼此有共同经历的人群中得到安慰,获得对抗过去糟糕回忆的勇气。 这确实起了一些作用。我的注意力从如何控制自己不伤害月宝转移到了如何帮助小时候那个弱小的自己对抗那个女人,在这个过程中,我渐渐能勇于面对过去那段不堪的时光。秀敏当年说的是对的,勇敢面对总是比逃避要管用,伤口捂住不通气只会变得更严重。” …… “我能感受到自己在摆脱那个女人带来的阴影,现在不用秀敏挡在我身前,我也能够拒绝那个女人伤害我了。 雷德开心地和我说我完成的不错,他能感受到我隐藏在心底的戾气散去了很多。接下来只要我放平心态,将自己的位置摆正,平时注意及时排解自身的欲望,无需太过忧虑,生活即可重归平静。” …… “我欣喜地发现我真的不再对月宝满脑子都是欲望,我已经可以像个正常的父亲一样对待我的女儿,我战胜了那个恶魔!” …… “再次发现事情变得不对劲时,是月宝十五岁的生日。 那天月宝收到了很多礼物,其中有不少是男生送的。我帮她拆礼物时拆出了一封信。 一看那胡里花哨的信封,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友书信。我什么都没说,偷偷把信藏了起来。 回到卧室休息时,我才把那封信拆开来看。不出所料,是一个男生写给月宝的情书。他用了许多华丽的辞藻来向月宝倾诉他的情意,如同大张尾羽向雌性展示实力的公孔雀。他在其中写道: ‘你的纯真可爱如不谙世事的孩童,任何人见了你都忍不住要给你宠爱。我愿做你的守护者,你的骑士,为你披荆斩棘遮风挡雨,我愿如父如兄如师长,为你倾尽所爱,指引前路。’ 何其狂妄的小子!我忍不住怒火中烧,这世上除去我还有谁能比我更爱月宝?这小子竟能写出如父如兄如师长这等语句,他有何资格替我月宝指引前路!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月宝确实也到了君子好逑的年纪,且哪个少年没有点不自知的狂气?这都是他们青少年会出现的正常心理,不必太过紧张,只要我好好教导月宝。让她认识到早恋的不必要之处,让她学会爱惜自己即可。 然我躺在床上,抓心挠肝,始终不得宁静。不宁静的却不是因为有别家的臭小子想来拐走我的宝贝女儿,我看那封恶俗的书信就知道月宝定看不上这样的男生。我不宁静,是因为我居然在嫉妒。 是的,我嫉妒。我嫉妒那些男生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地将自己的情意袒露在月宝面前,他们可以大大方方地追求月宝,如若成功,他们还可光明正大地出双入对,约会,在众人面前亲吻,晚上开房做有情人可做之事。而我,却不可有半分这样的心思,我只是个父亲,百般呵护女儿长大,便要放她去另一个家庭,当别的男人的女人。 我眼中淌下泪来,原来我从未熄过对月宝的心思,只是不再是单纯的充满欲望。 我对她的心思,竟已深至如当年对秀敏。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骗自己。看到月宝时有的心悸、呼吸急促、耳朵发热,我骗自己每个父亲面对自己可爱的女儿都有这种心动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盯着月宝看上很久很久,我骗自己不过是在走神;有朋友将月宝约出去玩,我骗自己心里的不舒服是在担忧月宝的安全…… 现在我骗不了我自己了。我的心和那个爱慕着月宝的毛头小子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我的身份。 我向秀敏发过誓,我要当一个最好的父亲,永远爱着月宝,护着月宝。可是我变成了一个最差劲的父亲,我对月宝已不再是父女之情,而是掺杂了不纯的心思。 我真的是,最差劲的父亲了。” 林风行一直想回到正轨,然而情不知所起呀,他注定是有病得治了~ 心理分析什么的咸鱼君不是专业人员,只能就搜集到的资料来瞎写,有bug的地方请大家多多指正包涵_(:з」∠)_ 大家看文愉快~ 第十八章 罪爱(林风行日记完/岳临渊日记始) 我向秀敏发过誓,我要当一个最好的父亲,永远爱着月宝,护着月宝。可是我变成了一个最差劲的父亲,我对月宝已不再是父女之情,而是掺杂了不纯的心思。 我真的是,最差劲的父亲了。” …… “我再次约见了雷德,他问我需要怎样的帮助。我说,只要能让我不伤害月宝,怎样都好。 他便告诉我 -- 分卷阅读45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至此,那么我也不必太过惊慌,神经紧绷,我只不过是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月宝肯定是个值得爱的女孩,她那么好,爱上她并不是什么不可理喻之事。 当然,月宝是我的宝贝,她怎么可能不好。 雷德说,既然我不想造成伤害,那么现在我需要学会的是放手,放弃这段感情。每一段爱情的终点都含有亲情,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份爱情化为亲情。这很困难,也会很痛苦,特别是我与月宝相处的时间很多,这是很考验意志力的一件事。 爱是克制。雷德说,这一点我做得很好,虽然也许是父亲的天性在抑制我的冲动,但这仍然帮助我没有做出不可挽回之事,同时也表现出了我拥有强大的意志力,这对我很有帮助。 我们进行了为期半年的尝试。 我们不谈论我对月宝的爱情,只讨论亲情。我向雷德展示月宝从小到大的照片,回忆每张照片里的故事,夸赞她的乖巧伶俐,像每一个为自己孩子骄傲的父亲。 我给了自己更多的工作,空余时间也很少待在家里,以应酬的名义离开家去做健身,消耗掉体力与精力,让自己没功夫想东想西。 我每一天都要对自己暗示,是的,我喜欢她,但是我不想喜欢了。我不是她男人,我是她全心全意信赖的爸爸,我要守护她。 我开始频繁地想秀敏。每当我察觉到我在如同想情人般想月宝时,我就会强迫自己想秀敏。 秀敏对我有恩有情,我亦对她情深意重。月宝是秀敏与我共同的宝贝,我决不能辜负秀敏。 这一切努力,通通比不过月宝眼泪汪汪的一句控诉。 ‘爸爸,你不爱月宝了吗?’她的眼睛像一口刚凿开的井,泪水哗哗直涌,‘你最近都不关心月宝了,是要给月宝找新妈妈了吗?’ 我看得心都碎了,碎屑一片片扎得我浑身都疼。我怎么能忘记月宝是多么敏锐的孩子呢?这些日子为了淡化对她的情意,我尽量不着痕迹地减少了与她相处的时间,甚至都不敢去听和她相关的信息,落在月宝眼里自然是我不再关爱她的表现。 雷德也曾建议我另找一个伴侣来转移注意力,只是我没有找到一个顺心的,与她们见面只能是更加对比出了月宝的好,我便也只能作罢。 月宝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她的眼泪可说是罕见,说明她此刻真的是伤心了。我与她相处的时间减少了,固然是淡化了我对她的情意,但对不明就里的月宝来说,就是她与唯一的亲人好不容易能够安稳度日的时间又变少了。我怎能这么自私呢?” …… “我恢复了平常与月宝相处的时间,她也渐渐快乐起来。我如同饮着加了蜂蜜的砒霜,一边因为她的快乐而快乐,一边因为自己的求而不得夜不能寐。 我也劝自己,这么难过了为什么还放不下呢?为什么就放不开手呢? 也许是不甘心,也许是不够爱,也许是我已经病入膏肓……那个女人当年也有过这般煎熬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我做出了如她那般的事,月宝定会如我当年那样绝望,因她的亲人背叛了她的信任伤害了她…… 谁都不能伤害月宝。包括我。” …… “我同雷德说了这件事,他无奈地对我说两者相害选其轻,让我冷静一些。我冷静不了,我痛恨这样对女儿抱着罪恶念头的自己,他让我不能够当一个好爸爸,陪伴在月宝身边。 我想要彻底一些。于是我问雷德,有没有办法让我忘记,忘记我对月宝的情意,只记得我是一个好爸爸。雷德起初只说没有,让我不要急躁,循序渐进来一定会有效果。但我威胁他,说要是你不帮我,我就去找别人帮忙,如果出了什么事,那么都是你的错。 其实雷德并不怕我的威胁,但他看出了我心意已决,担心我真的莽撞地找其他人胡来,迫不得已地答应了我。我对不起他,为了月宝,我不得不坚定下来。 雷德告诉我,他可以为我催眠,施加暗示淡化我对月宝的情意,将一切都还原到我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之前,只是风险很高,他不能预料到失败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 风险不算什么,只要月宝没有受伤害的风险就足够了。 我预约了明天。这本日记将随着我的妄念一同封存,我本想将它毁去,但雷德劝我留下来,找个妥善之处安放,以便若是有天我的记忆恢复,可用它来提醒我自己冷静、克制。 明天我就会忘记我作为一个男人在爱着月宝了,抱歉,月宝,这段时间曾让你不开心。不过很快就好了,你的好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陪伴你的不会再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了。 林风行爱林芙月,愿这罪孽之爱永封于此,永无见天之日。” …… “……永无见天之日……”林芙月喃喃读出这句话,眨了眨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脸上一片湿润。她抬手抹了一把脸,怔怔地看着日记中最后那行字。 她手捧一份父亲未竟的隐秘情史,不过五六页 -- 分卷阅读46 纸,她便能读出父亲的温柔、自制与深情,即使觉得震惊与不解,她仍为父亲字里行间的痛苦挣扎而悲伤动容。 自失去母亲后便两人一起相依为命十多年的父亲,那个总是温柔宠爱她的父亲,也会有偶尔脱离父亲身份,以男人看待女人的目光注视她的时候,会在梦中意淫她,又在其后拼命地制止这份感情发展,最后甚至用了抹除记忆这种决绝的方式。 他是真的想做好一个父亲。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有多少人都败在了自己的欲望手上,任由事情向悲剧发展。爸爸能始终恪守己身,从没有想过引诱她踏入这片禁地,说明在他心里,父亲的责任感终是胜过了他个人的感情。 可有些事情,即使你能够理解,情感上却仍本能地会抵触。就算再怎么后悔,林芙月也清楚地明白,当她知道了这个秘密,她和爸爸就再回不去从前,两人彼此信任两心无间的时候了。 这个秘密像是往她心上钉的一颗钉子,钉完后把钉子拔出来,她的心便留了一个眼儿。林芙月也说不好自己心里被钉进去的钉子有多长,即使它很快就愈合成了痂,但它总归是留下了痕迹,在爸爸以往留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上多了一块儿难看的疤,在两人亲密的关系中劈开了一丝裂隙。 她埋怨自己为何要翻开这本日记,就让它随爸爸的心愿永远不见天日多好,这样爸爸就一直是她心目中那个完美无缺的爸爸,再见面就不会尴尬。 林芙月也隐约意识到,这份尴尬其实来自于她对林风行认知的改变。自从对两性有了明确的认知后,林芙月与爸爸之间便自动有了距离,一直在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内与父亲相处的她渐渐忘记了,爸爸除了是爸爸,还是林风行,是一个独立的男人,会产生性欲的男人。她与爸爸之间的距离,还是太近了。 会有性欲的男人啊……林芙月怔怔地想,爸爸曾和妈妈行过云雨之事,才会有了她,那么爸爸在梦里又对她有怎样的绮念呢?会想对她做,那个恶魔曾做过的事吗? 林芙月一个激灵,赶紧摇摇头驱散自己的胡思乱想。以爸爸那种温柔自制的性格,在床事上肯定不会如那个恶魔一样恶劣。况且爸爸早已遗忘了这段过去,她何必再妄加揣测,瞎想这些已经无所谓的事情呢? 不如想想这本日记该怎么处理吧,林芙月低头看向日记本。 日记的最后一句话正好单独写在了一页,留下了大片的空白,仿佛是为了突出那一句话的独一无二。林芙月抚了抚纸张,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是什么呢?她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纸页,突然灵光一闪,向后又连翻了几页。 “果然!”林芙月看着那飞扬跋扈的字迹惊呼,她就说哪里不对,原来是她一开始发现日记本倒过来还有字的时候,看到的字迹并不是爸爸的,而是那个恶魔的嚣张字迹,只是爸爸记录的东西太让她惊讶,这才忘记了这一茬。 那个恶魔居然在爸爸的日记本上写了东西,写得还不少,与爸爸的日记就间隔了一页白纸。林芙月翻动间看到了几个比较下流的词汇,心头浮起不安,没敢细想,抖着手指头翻到了那恶魔写的第一页,定睛看了起来。 2XX8年1月13日 初次见面,我是岳临渊。 林风行,感谢你让我出现在这个世上。 既然你不敢与世俗为敌,选择逃避这份令你痛苦的禁忌感情,那你的身体和你的时间我就不客气地使用了。 那些你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就由我来完成吧! …… 那个恶魔竟也写了日记,日期紧接着爸爸最后一篇日记的日期,他是什么意思?林芙月想不明白,使用爸爸的身体和时间?那个恶魔在写什么疯话? …… “对你来说,小月亮是你的女儿,但那些世俗身份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可是你所有邪念的化身啊,即使是用这副和小月亮有血缘关系的身体,我也会让小月亮成为我岳临渊的女人。 林风行,你就继续懦弱地当个无知的爸爸,去坚持你那虚伪的父爱吧!” …… 邪念的化身?他到底在说什么? …… “出来一次可真不容易,我可不能这么快就被你发现,毕竟,我的计划还不能那么快暴露。” …… “小月亮真是太诱人了,她就是一颗汁水甜美的苹果,我饥渴难耐地等待着,等待她长到最饱满的那一天。 只是想想我便勃起了,林风行,你还是低估了你的欲望啊~” …… “我的计划已经万无一失了,现在,我只需要等待小月亮成熟,等待一个机会。 林风行,你也稍微期待一下吧,你梦中遐想的画面就快实现了。 或者你想阻止我?来试试看啊,如果你没有保护好你的月宝,就不要怪我去摘下我的小月亮了。” …… 肆意的字迹断断续续的,有时只有三两句,有时又足有两三页,杂乱 -- 分卷阅读47 无序地写着那个恶魔疯狂邪恶的内心,大部分表达的意思都是对林风行的嘲讽和对林芙月的觊觎。林芙月越读越心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提到了一个计划,那个计划不会就是…… 她看到了自己十六岁生日后一天的日期。 诈尸了……_(:з」∠)_ 首先说明一下开头部分,是因为上一章发出后我才发现少粘贴了一两句话,加上后又审核了很久,担心有些小伙伴没有能看到,所以又重新贴了一下。 这一章写了很久……一个是因为忙,时间零零碎碎的,另一个是剧情的走向我调整了很久,废掉的字都能凑出一两章了_(:з」∠)_ 这一章现在的效果可能也不是很好,看起来可能会无聊,大家多多包涵_(:з」∠)_ 下一章会把之前彩蛋的小强日记整理出来 大家看文愉快~ 第十九章 夜谭(岳临渊日记,包括彩蛋未收录部分) 第十九章 夜谭 “2XX8年7月14日 就在昨天,我的小月亮16岁了。 16岁,多么美好的年纪,既不会成熟到香味太浓,又不会青涩到无法承受欲望。 林风行啊林风行,谁让你这么不小心呢?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将我放了出来,亏你平时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你也早就对小月亮垂涎欲滴了吧? 你的月宝,噢,她真是美味得不得了,那么香,那么软,你选的那栋别墅保全实在是不能看,让我轻易地就潜入了你的藏娇阁,捉住了可爱的小月亮。 她的手被我绑在床头,看上去像受苦受难的圣女,可是她的腿被我分开绑在床尾,这样她看起来就像是求欢的荡妇了。 为了避免她发现一会儿要强奸她的是她可亲可敬的父亲,感谢我吧,我仁慈地蒙上了她的眼睛,她因为看不见而茫然转头的样子真是让我爱死了。” …… 林芙月脑袋里“轰”的一下,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了。他写“父亲”,什么意思?强奸我的是……爸爸? 怎么可能?那天,爸爸明明在邻省出差!林芙月捂住心脏狂跳的胸口,让自己镇定。 冷静,冷静,那个恶魔就是个疯子,那天即使被下了春药,林芙月仍能记得他丧心病狂地逼迫自己喊他“爸爸”,这可能就是他想玩的一种花样而已。 内心翻涌着惊涛骇浪,林芙月往下看了下去。 …… “对了,你还要感谢我一件事,我带了一瓶索菲娜X,你知道那是什么对吧?我喂了她半瓶,剩下的半瓶等她醒了,才抹到她的乳房和穴里。噢你大概不知道你的女儿可不是你以为的纯白少女,我只用了几根手指,就让她喷得像是失禁了。 你出差了那么久,想不想听到你的女儿喊爸爸?我就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这种时候都没有忘记你。我故意教小月亮喊“爸爸操月宝”,她也没有忘记你,敢对我说“你不是我爸爸”,听听,多么不孝,连自己的父亲都认不出来。我马上把这个不孝女的奶子抽得通红,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不听话的孩子果然就是欠收拾,这不,她哭着喊着乖乖叫了。 哈哈哈,如果你听到了,肯定也鸡巴翘得老高,她叫得那么媚,那么楚楚可怜,噢,原谅我,只是回忆一下,我就硬得发痛了。 小月亮的穴真是无上宝穴,当我插进她汁水丰盈的处子穴时,她随着淫水流出来的点点血迹就像红艳诱人的果汁,让我完全抑制不住兽欲,狠狠地教训了她那发骚的小穴。你将她的处女拱手让给了我,相信我,你一定会后悔到肠子都青了。 …… 整个晚上,我把小月亮操得水喷湿了半张床,连尿都漏了出来,真是个邋遢孩子,不过我喜欢!你最近禁欲得可真久,我足足射了三次,小月亮腿间都糊满了浓稠的白液,光是看着我都软不下去。 可惜时候不早了,我得离开了。我把小月亮好好地清洗过,把所有痕迹都清除干净,不光是小月亮,就算是你出手,我也有自信不会被找到。 再会了,我的小月亮。林风行,你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呢?:)” …… “畜生!”林芙月愤怒地把本子摔在地上,那个人渣,那个恶魔,他竟把施在她身上的暴行这般得意洋洋地写出来!那黑暗不堪的一夜又从记忆中钻出,被捆绑成羞耻的姿势,无法抵抗地遭到强暴,因药物而屈辱地连连高潮,被拍下糟糕的裸照,之后,就是无止境的噩梦…… 捡起本子,林芙月冷着脸翻看下去,果不其然,随后的每一场噩梦都被恶魔耀武扬威般记录了了下来。 “2XX8年7月31日 今天是那个女人的忌日,林风行,没想到你原来还是这么懦弱。 正好,我已经很久没有找小月亮玩了,我想她快忘记我了吧?这可不行,我得帮她加深一下印象,免得她无法无天起来。 于是我从上次拍摄的照片中精心挑选了一 -- 分卷阅读48 张最让人欲血贲张的佳作给她发送过去,并附上了“约会”地点。 半个月没见,小月亮果然胆子大了不少,还学会用电击器了,遗憾的是她身手实在太差,我只拨了一下她的手腕,她就把自己电晕了,真是可爱~ 今天天气可真不错,阳光穿过树枝,落在小月亮身上,让她看起来就是个林间的小仙女——当然,是犯了错误,正在被惩罚的那种。我很惊奇她居然一次都没有醒来,不然她就能知道自己到底留下了多少美丽的照片了。 噢,我专门洗了一张特别好看的,贴上来与你共赏。 [图片]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诱人?看她那鼓鼓的奶子,还有樱红的奶头,小穴饱饱地含着水,让人简直想马上操翻她。 我把小月亮带进了公厕,压在马桶上操,她被操醒后十分激动,一定是因为吃到久违的鸡巴了吧?哈!当然,这是我的鬼话,因为她发现我给她带了口球,她说什么都听不清后,不知谁给了她勇气用头来撞我的下巴。 我迅速闪开了,不过被她败了兴致,心情很不爽。坏孩子就是欠教训,显然她已经忘记了上一次挨打的疼。没关系,重新给她一次更狠的,打到她害怕,就不会再忘记了。 皮带抽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不得不赞一句,小月亮的屁股真完美,看着那白白嫩嫩的屁股上被我用皮带抽得一道红一道紫,我就痛快,直想把她的小屁股抽烂。 小月亮胆子太小了,我还没有打过瘾,她就乖得像只鹌鹑,我只好惋惜地停下来,换成用等待已久的鸡巴去调教她。 我故意把鸡巴向上挑着干她,小月亮果然因为不舒服踮起了脚,然后又因为体力不够总是摔下来,正好让我把鸡巴能干得更深,有几次我都快把两颗蛋都干了进去。在小月亮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我善良地给她换了个姿势,允许她坐在便器上接受我的操干。 因为她坐在便器上张腿等操的样子太过撩人,我忍不住为她设想了一下如果把她做成肉便器,她会有怎样的命运。唉,小月亮真是不禁逗,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小穴就比较诚实,更加卖力地吃起了我的鸡巴。 愉快地干了小月亮一个多小时,我给她喂了两泡浓浓的精液,把我之前精心选购的贞操裤给她穿上,堵住了那一穴精液。你说她会不会怀孕呢?如果怀了,孩子是叫你爸爸还是外公?哈哈哈,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就想大声地笑出来。 临走前,我和小月亮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如果那时我没能顺利借用你的身体,不必担心,那家会所的调教师会根据我的吩咐播放我的录音,替我监督小月亮完成任务并保存录像的。 我越来越期待你发现我的那一天到来了,你要快一点哟,林风行,在我把小月亮玩坏之前……” …… “2XX8年8月1日 今天出来费了点功夫,林风行,没想到吧,就因为你睡了个午觉,我才能那么容易找到了你的破绽,你就美美地睡去吧。 赶到会所时已经快三点了,不过时间不算晚,不如说正正好。小月亮坐在椅子上夹紧了腿,看起来应该是憋得不行了,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竟然在微笑,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在想我。这让我有些不爽,坐在我的地盘怎么能想别人? 故意凑近她打碎了她的美梦,看她兔子一样跳起来,我就开心了,然而小月亮竟然还给了我一个意外惊喜——她尿裤子了!哈哈哈!林风行,你能想象吗?你那一本正经,循规蹈矩的月宝,在一个男人面前尿裤子了! 显然这对小月亮也是个不小的打击,她僵直地坐在那里,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石化了,只听她突然间就嚎啕大哭,啧啧啧,耳朵都快被她震聋了。 虽然看着被我逗哭的小月亮能让我成就感十足,但是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所以我把小月亮拎到厕所好好清洗了一番,除了我忘记开热水让她冷得发抖(其实我是故意的~)以外,其他都比较完美: 我把小月亮的牛仔裤剪成了破布条,看到她听话地还穿着昨天我给她穿的贞操裤,想必她昨晚也好好体会了一番我定制这条贞操裤的良苦用心; 用花洒冲干净小月亮沾满臭烘烘尿液的骚穴,看她被水冲得又想合腿又想张腿的纠结样子,我不得不憋着笑,以免破坏我的形象; 见小月亮一直喊凉,我好心地给她闻了些能让她热起来的药,看,这会儿她就热得不好好坐着,蛇一样乱扭了; 那根黑色的按摩棒被我拔出来,不出所料,小月亮的穴里根本流不出我昨晚射进去的精,我正好可以借故大发雷霆,用脚踩上了她软软的逼,踩得她喷着水,在我的逼问下喊我主人。 天呀,林风行你没说错,你的月宝真是个宝,我甚至没有教她,她就懂得叫我主人了! 我愉快地收下了这条小母狗,为了奖赏她,牵着她去坐木马。天真的小月亮还以为我是带她去坐旋转木马,噢,老天,这确实是台旋转木马,只是多了那么一根玩意儿罢了。 小月亮骑在木马上爽得又 -- 分卷阅读49 哭又叫地求饶,我才不会相信她的鬼话,这个小骗子,木马还没摇到五档就在这里装可怜,一定是被你养得太娇气了。 我可不会纵容她,一但发现她偷懒,我就用鞭子伺候,这样一来她果然勤快多了,虽然哭得很惨,但你要是看到她喷水喷得欢快的小穴,就会知道她这个坏东西有多爽。 小月亮骑“旋转木马”骑得精疲力尽也不肯下来,还是我强行断了电才让她不情不愿地停下,真是个贪玩的孩子,看她累得睡着了,我善良地没有吵她,任由她睡了美美的一觉,只不过是在她睡觉时借用她的骚穴放一下我胀得厉害的鸡巴而已。 等到小月亮醒来,我和她好好说清楚了今后约会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可不希望她是个没规矩的孩子,可惜她感受不到我的一片好心,心不在焉不知想什么。于是我决定送她一样礼物,是用她今天给我带的礼物制作的——她大概想不到吧,我把她那些可爱的录音录像都装在了身上,我会把其中的素材好好剪辑,让她得到一部以她为主演的色情片。 在那之后我作为男主卖力演出,但是小月亮之前玩得太累了不愿意配合,我不得不借助了一些道具才让这场演出没有烂尾。 顺便说一句,林风行你的性功能不错,我今天又内射了小月亮两次。 我离开会所时还没有天黑,现在我要去制作我的作品了。 不知道小月亮会不会喜欢呢?:)” …… “2XX8年9月22日 林风行,你以为简单的体检能告诉你什么吗?哈,这份体检可不会告诉你你是个精神病人。 不过这说明你开始发现我的蛛丝马迹了,值得鼓励。 你最近真是精力充沛,我都找不到空隙,烦人。 好不容易出来了,没想到下楼后就看到了小月亮,她刚洗完澡,头发还有点潮,从冰箱里拿酸奶喝。我看着她吸着白乎乎的酸奶,不禁想起了她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吞下去的样子,光凭想象就让人亢奋。 小月亮的感觉实在太敏锐了,尽管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是遵照本能快速逃走了,真遗憾,要不是我不能确定这次能出来多久,我一定会好好和她玩一玩。 对了,有一件有趣的事,你要不要猜猜? 你的月宝,有一个看起来和洋娃娃一样的好朋友,我稍微查了一查,就窥探到一些意外的事。 不得不说,可能真的是物以类聚,那个小荡妇也和她的爸爸搞在了一起呢~还恩恩爱爱的,啧啧啧,林风行你嫉不嫉妒? 那男人有些暗道上的来头,我没有深查,只是我得确保小月亮不敢向她朋友求助,所以稍微地恐吓了她一下,让她乖一点。 壁尻机真是个好东西,真的,抱着那个被固定住的圆屁股,把鸡巴狠狠地操进那又湿又热的小穴里,不用担心被小月亮看见脸,又能看到小月亮精彩的表情,啊~真想马上到隔壁抓着小月亮操。 林风行,我忽然又不想这么快被你发现了。你知道自己和自己心爱的女儿乱伦时表情肯定很好看,可小月亮干着太舒服了,我还有无数花样想找她尝试。 林风行,你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脚下的深渊?我等着与你相见的那一天。” …… 林芙月强忍恶心翻看着那恶魔的污言秽语,越看越惊疑不定。刨除他那些不着调的自吹自擂,如果他写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他字里行间都光明正大地在表明他是……可是,这怎么可能? 目光落在本子上,9月30日,这是昨天的日期,应该是最后一篇日记了吧? …… “2XX8年9月30日 林风行,我知道你又要逃走了。你在害怕我,怕我对你的月宝出手,所以你要逃得远远的。 哈,可是你忘了吗?正是因为你之前一次又一次的逃离,我才会来到这个身体啊。 没用的,你真是太可怜了,我已经给小月亮留下了信息,她还是有些小聪明的,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发现这本日记本了。 到了那时候,你那些罪恶的、肮脏的小心思都会摊开摆在小月亮面前。 你说她会不会觉得你恶心呢?‘爸爸是大变态!’这样说着,从此讨厌你,离你而去。 小月亮,你觉得呢?你看清楚林风行那假惺惺的父爱了吗? 如果没有,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你的好爸爸,嘴上说着爱你,心里想着的都是怎么日·你·啊~ 是不是在想我骗人?可惜啊,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林风行的人就是我了。他对你所有龌龊的妄想在被排斥的瞬间催生了我,由我承担了他无处宣泄的欲望。 所以我出现了,用着林风行的身体,替他释放他压抑的欲望。小月亮,大人的游戏滋味怎么样?还记得自己被操哭了几次吗? 记住我,我是岳临渊,虽然用着林风行的身体,但终有一天,你会被操成我的女人。 再会。” …… 林芙月表情空白, -- 分卷阅读50 已不知作何感想。 一个恶魔用着爸爸的身体把她强奸了。 这是一个比父亲为她读过的所有童话都要荒谬百倍千倍的天方夜谭。 这一章真的不是要用彩蛋凑字数_(:з」∠)_原本大纲里就列有这一部分的,这篇文章一开始的脑洞就是三个人的日记来着,后来觉得第一人称太难写才改成了这样_(:з」∠)_ 岳临渊的日记是随着正文进展码的,后来想不如当成彩蛋吧,才变成了彩蛋 谢谢之前愿意敲蛋的小天使,也谢谢即使没有彩蛋也愿意留言的小天使们,有你们在我才不舍得坑文呀~ 大家看文愉快! 第二十章 雷德(半锅肉汤/猜测验证/应宁水手服肉蛋) “啊……哈啊……呜……不……” 覆盖了一整面墙的镜子中映出了正激烈交欢的男女。 男人高大挺拔,肌肉结实而不夸张,蜜色的肌肤上淌着汗水,毫不吝啬地散发着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他稳稳地兜住怀中少女的大腿,将她如为婴孩把尿般抱在怀中,然后用他爬满暴突筋络的赤红性器一下下地舂击着少女敞露的穴眼,捣得艳红的媚肉无助地翻进翻出,汁水都流湿了他两丸沉沉的卵囊。 手臂向后无力地挂在男人脖子上,手腕交叠被红绳缚住的少女面泛春潮,婉转娇吟,湿漉漉的眼中尽是迷离波光,毫无反抗之力地由男人抱着她抛接不断,一根赤铜棒操得腿间花穴大开,如雨打残红般又娇艳又可怜。 林芙月恍惚以为自己泡在了温泉池中,周身热气氤氲,烘得她脑子糊里糊涂的,明明知道有哪里不妥,可睁眼望去四周全是朦朦胧胧的如置身于云雾中,什么也看不清辨不明。 她迷迷瞪瞪地直直望着镜子,噫,里头竟有对男女正好不知廉耻地苟合,奇怪……怎么那一脸媚色淫叫连连被男人分开大腿操的少女长得与她别无二致?那抱着少女纵情泄欲的男人有着她父亲清俊的五官,却找不到半点沉稳温文的模样,眼神锐利,脸上嘲讽地似笑非笑,眸色沉沉地盯着她。 林芙月被那镜中形似父亲的男人盯得不自在,她别开眼去,迟钝地感受到了身体上的不适。 身体有些熟悉地使不上力气,软绵绵似筋骨都被抽了去;唇干舌燥,浑身汗湿,双乳胀得难受,乳头发痒;小腹里头的甬道更是瘙痒难耐,恨不得绞作一团使劲搓揉。 幸得一双铁臂牢牢托住她,用炽热的铁杵不住舂捣她身下痒窍,一路刮过那些不安分的媚肉,又十有五六撞在那骚点上,挤出了淅沥沥的淫水冲刷甬道,这才令痒意稍解。 她不自觉地逸出了舒服的喘息:“唔啊……好舒服……哈啊……嗯……就是那里……呜噢噢……要……要多一点……哈啊……到了……不……停呀……咿啊——啊……” 弓身仰头抽泣呻吟,少女露出了似哭非笑的扭曲表情,娇躯一阵明显的抽搐。随着她抽搐的频率,她紧紧钳住男人性器的穴口迸出了大股清液,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淋在两人腿上。 “舒服吗?骚货……”男人凑到她耳朵边,看似是温情脉脉地与少女耳鬓厮磨,实则正喷吐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吸得这么紧,那么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干你?” 潮吹后获得一丝清明的林芙月咬牙切齿地欲反驳:“不……你才……不是……唔……” 只是一霎那,情欲的热潮便又将她卷回了茫茫然全无理智的世界中。 那天晚上看完所有日记后,林芙月足足缓了两天。 久远的回忆、不应知的秘密和真假难辨的“真相”,纷至沓来的冲击让她陷入迷茫,两天都过得浑浑噩噩。 好在正值小长假,林芙月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理清纷乱的思绪,思考自己该做什么。 第三天,林芙月用一泼冷水让自己振作起来,将那本日记从头到尾反反复复细细读了数遍。晚上,她拨通了好友应宁的电话,拜托她为自己找来了雷德的联系方式,并且拜托她帮自己查一点事。确切地说,林芙月拜托的其实是应宁的父亲。 “花花,你有心事,可以和我说说吗?”应宁心中担忧,花花为什么突然找起心理医生了?还要查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 林芙月一如既往地用轻松的语气安抚挚友:“没什么,我找雷德医生是有点私事,不是要做心理咨询,让你查的事情也是为了解除一个疑惑,你就放心吧!” 深知好友脾性的应宁也不好再说什么:“那……花花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可以对我说,宁宁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嗯,花花知道的。”林芙月这几天来第一次有了笑容,虽然只是淡淡的,“宁宁你也要好好的,花花也一直在!” 应宁刚挂掉电话,就被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大汉声音低沉微哑,语气却委屈得似刚从醋缸里起身:“宝贝儿,你电话终于打完了?” “打完啦!”应宁无奈地拍拍那有她大腿粗的臂膀,“花花好像遇到什么难题了… -- 分卷阅读51 …唔……” 两人唇舌纠缠了好半天才分离,只听那汉子充满怨气地道:“爸爸好不容易能回来一趟,宝贝儿你还要让别人来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应宁被亲得一双杏眼水蒙蒙的,脸颊飘上粉霞,闻言抿唇一笑:“好啦~那宁宁拿一晚上的时间来赔爸爸,好不好?” “不好!”大汉叫女儿的笑颜晃得心神激荡,忍不住又往那红艳艳的小嘴儿啃了下去,“宝贝儿要‘赔’爸爸一辈子……” 先不表这厢如何浓情蜜意,林芙月拿到了那心理医生的私人电话,马上便拨了出去。 “……Hello?” “Hi,Dr.Rader.(你好,Rader医生。)”简单地打了招呼,林芙月换回中文,“我是林风行的女儿,林芙月。” “Ah……You are Luna!(啊……你是Luna!)”对方有点吃惊,但也不避讳地表明了他知道林芙月,并从善如流说起了略带口音的中文,“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和你谈谈我爸爸的事。”林芙月开门见山,“我……看到他的日记了。” 雷德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表示他现在不在中国,且一会儿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如果林芙月没意见的话,他们可以明天用视频进行通话。 约好了时间,林芙月挂断电话,长出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此时的决定是对是错,但人最害怕的不是已知,而是未知。 她不想继续害怕下去了。 “我想知道爸爸在您那里治疗的全部。”林芙月在谈话的开始就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雷德实际上快六十岁了,不过看上去才四十左右,是个秃顶的白人,脑袋上围着一圈花白卷曲的头发,鼻子下蓄着一层短短的胡须。他戴着一副烟灰水晶框眼镜,学者的气息十分浓厚,镜片后的眼眸是亲和深邃的海蓝色,声音也充满了让人信任的安全感: “抱歉,Luna,你知道我是一名有职业素养的心理医生,不能够随便透露顾客的信息的。” “我认为我既是家属,也是当事人之一,我有知道一切的权利。”林芙月坚持。 雷德两手一摊,无辜地看着她:“这是你爸爸的意思,为什么你不直接去问问他呢?” “我……”林芙月语塞,眼神也飘开了去,好一会儿才道,“我现在还没有面对他的勇气……” “OK.”雷德理解地摆了摆手,示意林芙月可以不必为难,“这种事情总是需要点时间来想清楚的。那么,Luna,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日记呢?” “就在1号那天。” 雷德对这个时间表示惊讶:“哇哦,宝贝儿,你真有行动力!按你父亲以往的描述,我都担心你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呢。” 林芙月拉扯了一下嘴角,眼神有些黯然:“我确实被爸爸宠坏了,才会忽略那么多事情。” “你愿意和我分享一下让你困扰的事情吗?” “这可不公平。”林芙月摇摇头,“我说了我的事,您却不会给我任何信息。我可不是来做心理咨询的。” “噢,你真是个精明的小甜心。”雷德皱皱鼻子,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向林芙月扔了一个“娇嗔”的眼神,“没关系,你的爸爸和我关系很好,我不会和他收你的咨询费的。” “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林芙月无奈地看着视频对面的大叔耍宝,“您也知道我和爸爸面对的不是钱的问题。” 雷德竖起右手食指摇了摇,向后靠到了椅背上:“这你就说得不对了。Kerwin花钱请我来解决问题,说明这个问题还是可以用钱解决的。” Kerwin——这是爸爸的英文名字。林芙月皱眉反驳:“可是现在问题并没有解决,反而变得更严重了,不是吗?”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都知道了多少了。”雷德沉默地和林芙月对视了好一会儿,低低地感叹道。他收起轻浮的姿态,重新把手放回桌上,手指交叉撑住下巴,正经起来:“那我们来交换吧。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告诉你我能说的信息,不能说的都是只能由你父亲向你说明的部分,这样可以吗?” 林芙月不太满意,但是看到雷德严肃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也只好同意了。 “我看到了爸爸的日记。”林芙月把日记本拿起来向雷德展示,“你知道这本日记吗?” 雷德表示他知道:“Kerwin给我看过一部分。” “我知道的就是这本日记里记录的全部。”林芙月把日记放到一边,“我想知道,爸爸他恢复记忆了吗?” “没有。”雷德给出了否定答案。 “也就是说,你最后一次看到这本日记,是在我父亲接受催眠之前,对吗?”林芙月在验证自己的猜想,猜他们不知道岳临渊在上面也写了日记。 “是的。”雷德道,“和我说说你看到的日记内容吧,那些内容令你不舒服吗?” 林芙月诚 -- 分卷阅读52 恳地点点头:“有一点。原本看到我成长的过程被爸爸仔细地记录下来,我还挺感动的,直到我发现爸爸曾对我有过过界的想法。理智上,我明白爸爸已经没有了这种情感,但是我心里有了疙瘩,会后悔为什么知道了这件事。” 雷德耐心地倾听着,宽慰她道:“心存芥蒂是正常的,这个秘密就是个过期的罐头,打开后你后悔为什么要打开它,把它丢到了一边,但它已经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每想起都会感到不适。可是到底是哪些部分造成了你的不适呢?气味?模样?还是你的想象?” “大概是我的想象吧。”林芙月想了想,苦笑,“我不能想象也不能接受我一直敬爱的爸爸原来有这样的一面,我也不能因此责怪他,因为他已将一切都止于发生之前,如果不是我贸然打开了他的日记,我永远不会发现……所以,我在寻找让自己释怀的理由。” “Kerwin的意志坚定是我最钦佩的地方。”雷德与林芙月分享他对林风行看法,“能像他这样在未治疗心理疾病时就控制住自己强烈欲望的人很少有。他曾不止一次告诉过我,他决不能伤害他的宝贝女儿,然而面对他的宝贝儿时,欲爱与父爱的挣扎总是令他陷入甜蜜又痛苦的煎熬。他不敢百分百地信任自己的自制力,所以总是在找借口远离,直到他请求我用催眠的手段帮助他遗忘这份情感。” 林芙月垂眸听着,此时出声打断了雷德:“那您知不知道,最近爸爸又开始远离我了?” “……是的,我知道。他又来找我进行咨询了。”雷德点头。 “那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林芙月追问,眼中充满了怀疑。 “并不是。”雷德摇摇头,“Luna,请你相信我,我之前并没有对你说谎,他确实没有恢复记忆。” “他这次来找我用的不是上次的渠道,咨询的也不是之前的问题。” “那就是因为……岳临渊?”林芙月闭了闭眼,努力藏住眼中因提起那个名字而一时泄露出的恨意。 “你知道‘他’的名字?”雷德微微皱起眉。Kerwin的确说过林芙月见过一次岳临渊,但当时她并不知道那不是她的父亲,自然也不会知道“岳临渊”这个名字。现在林芙月知道这个名字,说明岳临渊与她一定还有过他们不知道的接触,那么……岳临渊说的那些话难道是真的? 心念百转,雷德正色问道:“是他告诉你的?你们见过几次?他伤害你了吗?” 林芙月用问题回答问题:“您与他见过面了?” 雷德知道林芙月对他仍充满戒备,因为他是她父亲的心理医生,一个帮助她父亲隐瞒真相的人。她肯定还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这场谈话从头到尾她都在小心翼翼地探查他们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他决定先回答林芙月的问题。 “我确实已经见过岳临渊了。”雷德妥协地说,“他是一个危险的、充满攻击性的人,对你有着非比寻常的狂热与执着。我和Kerwin很担心他会伤害你,因此Kerwin选择了远离你。” “为什么爸爸怕他伤害我不是选择在我身边陪伴我,而是选择远离?”尽管内心已有猜测,林芙月还是想得到证实,“他和我爸爸……到底是什么关系?” 雷德马上意识到林芙月其实并不确定事情的真相,只是有个大概的猜测,他斟酌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据实以告:“岳临渊他……是你父亲分裂出来的人格。你可以把他看做是住在你父亲身体里的另一个人。” 尽管那其实是林风行的一部分。 雷德暂时没有告诉林芙月这个事实,只是说:“在国际上,我们称你父亲的这种情况为‘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 林芙月嗓子发干,手指尖发凉,她在桌子下暗暗握了握拳,尽量自然地拿过水杯喝了一口,然而开口时声音还是有些发飘:“请您,详细说一说吧。” 已经彻底沦为半月更文了_(:з」∠)_ 感谢不离不弃的各位呜呜呜,把上次忘记放的两千字应宁肉蛋后半截放上~ 不愿意敲蛋的小天使可以等我的正文完结,会把应宁的肉肉用番外集结一波,不过正文完结还有点遥遥无期……远目_(:з」∠)_ 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二十一章 困兽(初见岳临渊) 人如何区别于另外一个人呢? 是相貌的昳丽或平平,是身材的高矮或胖瘦,是声音的清脆或低哑,是皮肤的白皙或黝黑? 还是行立坐卧中惯用的姿态,音容笑貌间流转的神采,举手投足展露的气质,为人处世秉持的原则? 林芙月只用了一个抬头,一个四目相对,便清晰地意识到:坐在那里的人,不是爸爸。 尽管他们有着相同的发型,相同的五官,相同的身材,但她就是知道,他不是。 爸爸对着外人从不失礼数,然总是清冷疏离的,唯独面对她时,似有一股春风吹化了满山的雪,周身洋溢着暖意和生机。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 分卷阅读53 如同眼睛里藏了冬日的暖阳,带着和煦而不灼人的光芒。 但眼前这个人即使穿着柔软的家居服,仍然难掩一身的攻击性。他的眉梢高高上挑,眼神如蛇一般游移在她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嘴角勾着轻蔑不屑的弧度,随意地靠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厚厚的英语原文书,黑色丝绸睡衣的纽扣解开了大半,敞开领口露出锋利的锁骨,垂顺的裤管服帖地勾勒出大腿硬梆梆的肌肉线条,大喇喇分开双腿的坐姿让人能看到其沉睡的雄性象征将裆部顶得微微鼓起。 他像黑暗里睁开发着幽光竖瞳的猛兽,像出鞘必见血的凶器,像从汇聚着罪恶的深渊里走出的恶魔,仅仅是坐在那里,看着她,便让她脊背滑过一阵战栗,无端地呼吸困难,口干舌燥,渗出冷汗。 「“就像一个身体里住进了两个灵魂。”雷德向她比划着形容道,“你能看到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但他们的动作、眼神、话语,让你明白地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有的连声音都可以变得不同。”」 他就是岳临渊!林芙月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一点,这里是雷德开办的疗养院,房间内设有监控,她身边还跟着一位护工,他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你居然敢找过来。”男人有些惊讶,又似觉得好笑,“林风行千方百计地阻止我见到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听到那曾数次在黑暗与梦魇中于耳边响起的声音,尽管认为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但答案被验证的那一瞬间,林芙月仍脑袋里“嗡”地一声,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恶魔!她无法抑制地回忆起那些蜿蜒在皮肤上的粘腻舔舐,昏昏沉沉中遭受的猥亵狎弄,喷吐在耳边的粗言鄙语,贯穿身体的粗鲁侵犯,无力阻止的连续被迫高潮…… 林芙月摇晃两下扶住门框,眼前发黑冒着金星,她抚着脖子连连干呕,止不住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林小姐,您还好吗?”随她一起前来的护工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将她搀到房间外的公共区沙发上,给她端来一杯水。 缓了好一会儿,林芙月才熬过了那阵晕眩恶心,没有失态地真的吐出来。她不由地苦笑,原来她远比自己以为的要脆弱,那些事对她的影响也远比她以为的深。 「“他很危险,是一个危险的人格。”雷德警告地说,“特别是你,出于我和Kerwin对你的关心,请你千万千万不要与他单独见面。”」 林芙月定定神,她有不得不单独和岳临渊谈的事。那天和雷德的谈话直到最后,她仍没有说出岳临渊对她做的事,从谈话中她分析出雷德和爸爸都不知道岳临渊真正做了什么,只是对他的意图有一个推测。 她要知道真相,从那个强奸犯口中,问出所有的真相。 “我没事了。”林芙月稳住心神,对陪在一旁的护工露出笑容,“麻烦您再带我去一次林先生的房间。” “您还要去吗?”护工有些犹豫,大概是被她刚才激烈的反应吓到了,“如果您身体不适,不如换一个时间吧?” “我没事了,谢谢您的关心。我有急事非见他不可。”林芙月坚定地道。 护工只好带她去了。回到门上挂着写有“林风行”姓名标牌的房间,护工用卡在门侧的扫描面板上贴了一下,电动门便向一旁轻巧无声地滑开了。 林芙月踏了进去,回身拦住了想跟进来的护工:“请您先去忙吧,我要单独和林先生谈谈。” “这可不行。”护工愣了一下,急忙道,“雷德医生专门嘱咐了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您与林先生独处一室,请您不要为难我。” “我们要谈的话比较私密,不适合让您旁听,请您谅解。”林芙月诚恳地请求道,“不会太久的。” “那……那好吧。”护工拗不过林芙月,电话也一时联系不上雷德,只好在向疗养院负责人请示后暂时妥协,“那请您务必拿好呼叫器,只要您呼叫,我们马上就会赶来。另外,您只有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我也必须进入房间内。” 林芙月同意了。 “你的胆量比我想象的要大。”窝在沙发上的人懒洋洋地出言讽刺,“刚刚还一副要晕倒的样子,现在却敢要求和我单独见面,怎么,觉得我不敢在这里上了你?” 深吸一口气,林芙月抬头直视着那人:“我有什么好怕的?现在我出现在这里,不就是你所期望的吗?” “呵,装得挺勇敢的,我倒是很想问问,被自己爸爸上了的感觉怎么样?”男人嗤笑,慢悠悠地翻过一页书页。 “闭嘴!”林芙月怒视着他,咬牙切齿,“那些才不是爸爸做的!是你!都是你!岳临渊!” “没错,都是我。”岳临渊漫不经心地将书一合,随手丢到了地上,“可是有什么区别吗?你一样是被你爸爸的鸡巴操了,甚至每一次都是内射。给你灌了那么多精,怀上了没?” 气到了某个高度,林芙月反而平静了下来。她毫不畏惧地走到那个给她制造了无数噩梦的恶魔面前,直视他,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 -- 分卷阅读54 ” “为什么是我?” 是的,内心的问题千千万,但她最想知道的,还是为什么这份恶运会降临到她头上。 岳临渊扑哧地笑出声,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干脆问问你的好爸爸,问问他为什么会爱上你?” 「“副人格的出现,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帮助主人格。只是他们达成目的的方式有时会对主人格产生困扰。”」 “那么,你是因为爸爸要舍弃爱我这一份情感才出现的,对吗?”林芙月凝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地问,“你的出现,是为了帮助他实现得到我的愿望。” 岳临渊坦然地与她对视:“当然。” 「“由于发生的事情太过可怕,当时的主人格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才会解离出一个人格来替他面对,解决问题。这份可怕的记忆因为由副人格来承受了,所以主人格往往不会记得。”」 “你撒谎!”林芙月斩钉截铁地喝道。 “哦?”岳临渊扯开一个冷笑,“我撒了什么谎?” 林芙月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任何细小的动作:“你根本不是因为爸爸割舍不伦情感才出现的。” “那么我是怎么出现的?”岳临渊将手肘拄在沙发扶手上,以手支颐,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岳临渊宣称他是因为Kerwin的催眠治疗出现的,是承载他舍弃掉的记忆的人格。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他可以是作为承受割舍记忆的痛苦而出现的人格,却不会是为了承载记忆而出现的人格。如果这份记忆是无法承受的痛苦,那么他一定会在一开始时就出现,Kerwin也就不会有爱上你的记忆了。”」 “你是在爸爸小的时候,受到了他母亲的性侵出现的。” 说出这句话,林芙月看到岳临渊的脸色明显地黑了一瞬,他表面上仍保持着那副洒脱不羁的样子,但从越来越压抑的气氛来看,他的心情越变越差。 岳临渊突地大笑起来,眼中不见半点笑意,反而有些阴森:“我不知道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原来你是这么想你的爸爸和祖母的?” 他生气了。察觉到这个事实的林芙月心里安定下来,她不紧不慢地道出自己的推测:“爸爸的日记里隐晦地提到过某个女人对他有欲念,还是不伦的欲念。鉴于爸爸写到他继承了她的血,我推断那是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应该对他实施过侵犯,那时的爸爸太过弱小,所以你出现了。后来随着妈妈的陪伴,以及那个女人的去世,你渐渐没有了出现的必要,于是沉寂了下去。” “后来,爸爸对我不伦的情感唤醒了你,你感到愤怒,因为你曾是不伦恋情的受害者,所以你认为爸爸不应该这样,所以你策划了对我的报复。” “有什么比毁掉一个人的生活更令她痛苦的呢?你强奸我,折辱我,毁去我的清白,令我生活在恐惧中,又告诉我爸爸的日记,让我发现爸爸的越矩情感,发现我的不幸都是来自于他,以此摧毁我和爸爸之间的亲情。” “是这样吗?” 面对林芙月的质问,岳临渊面色晦暗不明,眼神飘浮游离,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得浑身都颤抖起来:“漏洞百出。” “先不说你这些全是猜想的无稽之谈,单说毁掉你。”岳临渊半眯起眼,讥诮地看着林芙月,“我这个‘不伦情的受害人’为什么要恶心自己去上你?直接找一群流氓将你轮奸后,把录制的视频通过网络传播出去,不是能更快、更彻底地毁掉你的生活?” 林芙月当然清楚自己那一番话经不起推敲,无所谓,她的胡说八道只是为了试探岳临渊,寻找能够激怒他的点而已。人在愤怒的情况下往往难以保持理智,她能够套出真相的概率便能够大很多,况且,她也想知道爸爸日记中他疑似曾遭到自己母亲猥亵的记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会那么做的。”林芙月大脑飞速运转着,她都快相信了自己的瞎话,“视频传播出去毁了我的名声,爸爸也会受到影响,如果他查出来这件事是他‘自己’做的,那么他一但崩溃,你也得不到好处。” 林芙月的反驳令岳临渊笑得更加厉害,他手扶着额头,边笑边无可奈何似的摇着头,看向林芙月的眼神怜悯又傲慢,像是全知全能的神袛注视着一无所知的愚人。 “你知道吗?”岳临渊终于收起了笑声,意味深长地道,“为了便于管理和控制,雷德的这家疗养院请来了顶尖的技术人员,建立起了如今的全自动化系统。” 他一边说着,一边探身捧起了茶几上摆放的笔记本电脑:“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监控,每一扇门窗都接通电流,可以用网络控制。他们不仅可以在中心控制室直接控制门窗的开关,还能控制它们是否带电。” 看着岳临渊不紧不慢的模样,林芙月心头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焦躁,这股焦躁有点像每次她接到来自这个恶魔的短信前的感觉,她悄悄攥紧了手中的呼叫器。 岳临渊毫不在意她都有什么小动作,自顾 -- 分卷阅读55 自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自言自语一般地继续道:“但是,他们控制的力量全部依赖于电流和网络。也就是说,一但有人入侵他们的网络,切断电流的接通——” “他们的控制就会瘫痪。”嘲讽的笑容又绽放在岳临渊脸上,看得林芙月汗毛炸起,她果断摁下手中的呼叫器,岳临渊却抬眼轻蔑地看着她,“一个小时内,他们绝无办法重新控制这个房间。人工拆除最少也需要三十分钟。至于那扇用了防弹玻璃的窗户,除非他们报警使用枪支,不然也只能慢慢拆了。” “三十分钟,足够我们做点什么了。”他的笑脸在林芙月惊恐的视线中活似咧开腥红嘴唇,利齿垂涎的恶魔,“比如,让你亲眼看看父女乱伦?” 这次已经不是半月更了真是抱歉_(:з」∠)_ 这半个多月发生了好多,咸鱼君在这段时间里又刷新了对解离性身份障碍(简称DID)的认知,发现自己以前认识得还是太肤浅了,这种病的患者每一个都曾遭受极大的痛苦,不是一个适合拿来玩笑的病,虽然我并没有把它当玩笑来写,但我仍有些后悔用它来写文,感觉这样对那些患者很不尊重,甚至想过不写了,因为就我现在的认知来看,我对岳临渊的设定以及之前的一些描写上还是有着很大的bug。 但是还是有些舍不得。所以我绞尽脑汁地修改了设定,尽量把bug补上,如果我有发现补不上的bug会给大家说的,就只能拜托大家多多包涵了。 这一章里的脑残设定不用说了,就是雷德那家超不靠谱的被岳临渊黑了的疗养院,谁让我之前智障地写了镜面play呢_(:з」∠)_现在只好死命地圆了 最后,大家如果感兴趣,可以多多去了解一下DID,同时拜托大家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心理健康,不要避讳去找心理医生啊!毕竟自己过得好过得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祝大家看文愉快_(:з」∠)_ 第二十二章 暴行(喜提蜜臀/咬/药奸) 岳临渊三分钟内轻松将奋力反抗的林芙月摁在了地上,捏开她的下巴,把不知从何处摸出来的药逼迫她吃了下去。短短几分钟,热意便从她腹中直冲头脑,带着凉意的地板都很快不再清凉起来。 “你这个强奸犯!放开我……不……”被牢牢压制住的手脚渐渐失去力气,林芙月恐惧地叫喊,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开始粘腻起来,抗拒的话语说得好似撒娇一样欲拒还迎。 岳临渊自然不会错过她的变化,这时去扒她的衣服,简直就和剥开一颗糖那么简单。他一边粗鲁地扯开林芙月的衣物,一边嘲讽她:“都这种时候了,还装什么烈女!不记得以前被老子干得叫得多爽了?” “你……无耻!”林芙月愤恨地大骂,可那软绵无力的声音传达不出她心中情绪的万分之一,岳临渊更是不痛不痒,不但将她扒得只剩内裤,还用她牛仔裤的腰带把她的手腕在身前捆了起来。 “哟~白色内裤啊,装纯啊?”岳临渊嘴里没句好话,伸手勾起林芙月的内裤再松开,弹在她圆翘的屁股和股间的秘处,欣赏那清脆的声响和白嫩臀肉上浮现的红痕,“都被操过多少遍了,怎么还不懂换些骚点的内衣!” 林芙月羞愤地咬紧牙关,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已分不出精力去搭理他的污言秽语了。 得不到回应,岳临渊并不在意,玩够了弹内裤的游戏,他转而用手指隔着内裤在她穴缝上刮蹭,才划拉了几下,便盯着白色内裤上出现的深色水斑玩味地笑了起来:“湿了?果然是个骚逼啊,这样就出水了。” 林芙月也不清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现在她浑身都热烘烘的,意识也有些模糊,感觉不到自己下体分泌出的潺潺蜜液,正在慢慢濡湿纯白的内裤。 岳临渊放松了对林芙月的压制,因为她已然软在地上,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他拇指扣在她内裤的裤头,两根手指呈钩状勾住两边裤脚,用劲往上一提,那薄薄的布片便聚成了一根布条,勒进了她的臀瓣中。 “唔……不要……”林芙月不适地嘟囔,但她无法清晰地辨明自己正在受到什么对待。 岳临渊仔细地整理布条,确保它完全陷入了林芙月的花瓣里,兜住她的蜜核,勒在了她的穴缝上,这才满意地停下,用力一提,喝道:“骚母狗!别赖在地上了,给老子起来!” “咿呀——啊……”脆弱的花穴猛然被勒痛,林芙月不得不顺着臀部上提的力道努力支起腿,减轻花穴受到的压力,然而浑身软绵无力的她并不能完全直立起来,于是形成了臀部高高抬起,双手还撑着地的倒V模样,“痛……呜……不……不要这样……” 那条轻薄的内裤卷裹成布绳,岳临渊用它拎着林芙月晃了晃,林芙月“呜呜”呻吟着左歪右倒,摇摇欲坠,不时痛呼几声,穴口的蕊肉磨得充血,可怜地翕张着。 岳临渊满意地拽着林芙月向房间里走,林芙月踉踉跄跄、磕磕绊绊的样子滑稽得可怜,几乎是被拎着前进,垂坠成水滴状的双乳摇摇晃晃,撅起的屁股间可以清楚地看见艳红的穴肉如蚌肉般含住了那根 -- 分卷阅读56 布条,药物刺激下肿胀敏感的蜜核被布条勒紧摩擦,肉穴内渗出晶莹滑腻的液体,又沾染上了腿根,粘连之间无比色情。 “唔!”林芙月被扔进了洗手间,重重地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她抱着摔疼的身体难受地蜷缩起来。这个小房间是连接房间到淋浴间的过渡,它的正面装了洗手台,右侧通往淋浴间,左侧则在岳临渊的要求下整面墙都贴上了镜面,微微发黄模拟着阳光的镜前灯尽职尽责地工作着,让巨大的镜子将面前的人影映照得纤毫毕现。 活动了下手腕,岳临渊将勒出几道印痕的右手抓握几次,舒缓手部的血管。他看向林芙月的眼神平静无波,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想法,唯有嘴角惯性地悬挂着的饱含蔑视、不屑与讽刺的冰冷笑容,还能够流露出几分情绪。 大理石的沁凉是林芙月正需要的,她逐渐舒展开四肢,尽量让皮肤贴上地面,嘴里逸出了舒服的喟叹。岳临渊可不是让她来享受的,他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拖到镜子前,掰着她的脑袋让她看镜子里的自己。 “看啊,看看你这发骚的表情,叫你骚母狗真是一点都没错。”岳临渊啧啧有声,“看着我,看到了吗?” 潮红着脸颊软坐在地的林芙月被揪扯着头发,不得不勉力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镜中映出的男人。模糊的视线降低了她对危险的判断力,比起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散发着凉意的镜子更吸引她的注意,她哼哼唧唧地凑上去贴住镜子,恨不得全身都能贴上去。 “这张脸,是林风行的脸。”岳临渊盯着镜中的自己,单手快速扯开裤头,释放出勃起的性器,紧贴着林芙月的脸颊,“这根鸡巴,是林风行的鸡巴,也就是你爸爸的鸡巴。是不是很大?” 听到“爸爸”两个字,林芙月游离的神志聚拢了些许,眼前大多是朦胧一片,焦点全集中在了脸颊边那根男性的象征上,让她连其上的细纹都好像能看得一清二楚: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已近三指粗细,如烧红的铁柱般浑身赤色,柱身蔓延着青紫血管,柱头光滑而狰狞,活似长枪的枪头,顶端的小眼兴致高昂地吐出少许前液,为那长枪点上一星寒芒。 这就是……男人的那根东西啊……林芙月恍惚地想着——事实上她现在看什么都有点不真实的感觉——第一次呢……第一次这么近看见这玩意儿,好丑啊……还那么肥……跟条肉肠似的…… “看清楚了?”岳临渊再次拿性器拍了拍林芙月的脸颊,也不等她回应,右手掐开她的嘴便把那玩意儿往里塞,“看清楚了就好好伺候你爸!敢咬老子就抽烂你的骚逼!” “咕唔!”猝不及防被堵住嘴,林芙月呛得连连干呕,眼圈一下就红了,窒息感让她摆动脑袋意欲挣脱,却被岳临渊用手把着后脑摁得死死的。被强行掐开的口腔仿佛成了另一个肉穴,男性的性器纵情驰骋其中,完全不顾少女已难受得泪水涟涟,半翻着白眼。 捆缚住的双手软绵绵地抵在男人腿上推拒着,那点力道在岳临渊眼里可谓是蚍蜉撼树,逃脱不能的林芙月只好随着岳临渊的抽插频率努力调适呼吸,打开喉口,减轻自己受到的伤害。 她的改变正中岳临渊下怀,他的腰摆动得更快,舔舐性器的舌头和干呕时蠕动的喉管都令他快感不断,胀大到三指粗的性器差点全部塞进那可怜的喉咙里。“咕……呜……咕唔……呕……”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林芙月的下巴滴落,有的沿着她抻直的脖颈滑下到锁骨、乳沟,留下一路淫靡的水光。 禁欲数日的岳临渊很快有了泄意,他并不打算忍耐,将龟头往那柔软的喉头一顶,喷出浓精:“喏!感恩戴德地吃下去吧!” “咕!咳、咳咳!”喷射得太过突然,林芙月被迫咕嘟咕嘟吞下了大半,部分浓浆却呛进了气管。尽管林风行饮食清淡,精液气味并不算太浓,但是那特殊的腥甜味道仍充斥满了林芙月的感官,熏得她愈发觉得头晕,趴在地上又咳又干呕,口水和精絮喷了一地。 “啧啧啧,真脏。”岳临渊看不下去般摇头啧舌,弯下腰握住少女细瘦的脚踝扯开她的双腿,露出双腿间湿润的秘地:娇艳的红花蔫搭搭地半开着,卷成布条的内裤深深地勒在花瓣的缝隙里,湿漉漉的带着咸湿的气息,前端的蜜核鼓鼓地包在布料中,从浸得半透明的布料里渗出一块暧昧的粉红。 岳临渊盯着那抹水嫩的粉,忍不住上手去捏扯碾弄,敏感的蜜核横遭蹂躏,林芙月呜呜地因快慰而呻吟,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却只是在岳临渊手上磨出了更多蜜汁而已。 将沾满了滑腻汁水的指头凑到鼻子下深吸了一口气,岳临渊半阖起眼,一副回味悠长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吸食了毒品正飘飘欲仙的瘾君子,就这么一会儿,他胯下那二两肉便摆脱了不应期,重新抖起威风来。 少女的左腿被岳临渊扛到了肩上,深陷肉缝里的布条终于被挑出拨到一侧,其上还有几根藕断丝连的水线不甘心地拉扯不清。摆脱折磨的软肉散发出潮热的气息,小口不时紧缩一下,再张开时就会流淌出晶莹的汁液,泡得那朵鲜红的肉花愈发可口。 赤红肉刃抵在了花肉上 -- 分卷阅读57 来回刮蹭着,如猛兽吐出长舌,在进食前先舔舔它的猎物尝尝味道,好挑一处最美味鲜嫩的地方下口。仿佛感受到了威胁,少女不安地摆动下体,企图离开那紧贴上来的炽热性器,无奈身软力虚,那幅度不大的挪动似情趣的躲闪,只是更加激起侵略者的兴味罢了。 “不……呜……走开……”迷迷糊糊的林芙月仍本能感觉不对,欲挥手赶走那讨厌的人,却不知自己只在地上虚弱地划了划手,“不要……嗯……别碰……” “不能碰?”岳临渊挑高了眉毛,轻蔑地一摆腰,将性器推进了半个头,“都被操透了,还有哪里老子不能碰?” “走开……走开……呜呜……”在药物作用下,林芙月瘫软的穴肉根本无法时刻保持绞紧的状态,徒劳地吸吮着那入侵的性器,反倒像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请它进入紧致的内里,“啊…啊……不行呀……不……” 熟门熟路地一巴掌甩在少女的圆臀上,岳临渊稳定地把性器一寸寸推入湿热的肉穴,嘴里骂道:“怎么不行!小荡妇,下头的嘴吃得这么欢,可不是说不行的模样!把老子的鸡巴吃好了!” “啊……啊啊……不……”异物强势地挤入下体,林芙月难过地喘息着,搞不清楚自己是难受还是渴望。热乎乎的大东西抽插着往身体里钻,心里头明明有个声音大喊着“不行!不能继续了!”,可小腹里头好像藏了根羽毛,搔得里头的肉痒得蜷起来,渴盼着有什么东西能好好地捣一捣、挠一挠,又像五脏六腑突然都消失不见,空落落的躯壳迫切地呼唤着“快来把我填满”。 性器间的结合越来越紧密,交融得越来越深入,直到顶上了隔离开另一处器官的肉壁,长驱直入的男根才暂缓攻势,转而专心征服已占领的地盘。一切都乱了套,昏了头,对的错的白的黑的都糅杂作一处,欲望把理智卷进漩涡抛入海底,肉体的欢愉凌驾于现实的顾虑之上,抛弃社会设定的人伦、罔顾血缘决定的身份,男女交缠为一体,从彼此的身上索取着快乐。 “操……呼……你个骚货真会吸!”岳临渊在泥泞紧窄的花地里艰难跋涉,眼睛因亢奋而泛着凶光,呼哧喘着粗气阴恻恻地咧出白牙,将性器反复重重地捣入那处温柔乡,皮肉相撞发出清脆的拍击声,“老子操得你爽翻天了吧!操,这逼都喷成喷泉了!” 林芙月听不清也无法理会岳临渊的下流话,她只顾着张开小口不绝地吟叫着,宣泄体内澎湃的快意。药物将身体的敏感度翻了个番,翻番的快感逼得她涕泪横流,配上嘴角流出的口涎,咿呀不知所云的呻吟,空洞无神的双眼,痉挛着再度潮吹的花穴,被恶魔肆意玩弄的娃娃岌岌可危,已然处于坏掉的边缘。 凶兽闯入休养多日的花地,久违地闹了个泉水喷溅,地动山摇。早前释放过一轮的凶兽格外从容,它来回强硬地冲撞着娇嫩的花田,不断把花径拓宽成契合它的形状并向深处开凿,即使被挤压绞缠着,它也能牢牢守住自己的阵地,绝不轻易缴械。 汁液横流的花穴失去控制,每一次舒展或绞紧都紧随着入侵者的步伐,隐藏着高潮开关的肉襞被仔细翻找,每个角落都涂满了雄性宣告占领的气息。被翻找出来的敏感突起最为可怜,它如同榨汁机的启动装置,可以在刺激下不断地向少女输送快感的电流,挤榨出穴肉中的蜜液,因而得到了入侵者更多的关照,被蹂躏到肿起都还不放过。 “操!真爽!”疯狂终于还是从岳临渊的脸上蔓延进了他的眼底,他恶狠狠的用手抓揉着少女不停颤动的鼓鼓的乳房,红红的奶头和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香艳地溢出,激得他眼中爬上几缕赤红,“骚货,还敢叫老子强奸犯?哈,你他妈可是被那个女人送给老子的老婆!” 久违的肉肉!试图上传咸鱼君渣画技画的“喜提蜜臀”脑洞! 然后!有一直忘记说的一个不科学设定!辣就是 春药_(:з」∠)_ 事实上,目前医学还没有发现真正能够催欲的药物,治疗性冷淡或性功能障碍的药物也不存在催欲效果,其他所谓的春药成分也不过是迷药,致幻剂,兴奋剂这几种药物的相互叠加,所以,文中如果出现了什么效果神奇的春药,记住那就是咸鱼君为了写肉编的_(:з」∠)_ 就酱,下一章还是肉肉(虽然不造什么时候会更),大家吃肉愉快~ 第二十三章 维谷(肉渣/苏醒的林风行) 男人覆上少女,下体凶猛地耸动着,性器交合不绝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或“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少女的一对椒乳在男人掌中被揉捏成各种奇形怪状,樱红的唇瓣也被男人吸吮啃噬得微微肿起。也许是腻烦了现在的姿势,男人丢下肩上扛着的少女的左腿,将她从背后拦腰抱起推到镜子上,掰开她的臀瓣将赤红性器再次捣入花穴。 “呜呜……”林芙月还来不及感受到花穴的空虚便再度被填满,站立的姿势让浑身无力的她很难受。她趴在镜面的上半身一直往下滑,膝盖摇摇晃晃的怎么都站不直,若不是岳临渊双手有力地扣住她的腰胯,她一定会软绵绵地撅着屁股跪倒在地。 岳 -- 分卷阅读58 临渊也感到了这个姿势的费劲,他不耐烦地弹了弹舌头,把林芙月身前手腕捆在一起的手臂抬起来挂上了自己的脖子,这样果然省力许多,他满意地箍着林芙月的屁股开肏起来。 “我的小月亮……”岳临渊喃喃自语着在少女的脖子上吮咬出一块块红痕,“我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了,你是我的,我的……等了那么多年……果然,你这个小骚货操起来真他妈爽!” “咿咿……啊……不要了……呜啊……”沉浸在感官的快乐中,林芙月根本听不进外界的声音,体内肉刃的猛烈抽插好似把内脏都搅和成了混沌一团,仅剩下跳动得声如擂鼓的心脏和被操得高潮迭起的阴道,“太多了……啊啊啊……不要了……呜…别……坏掉了呀……啊啊……不来了……又要……呜啊啊啊……” 也不知换过了几个姿势,岳临渊挥汗如雨地耕耘在少女身上,用肘弯架住少女的膝盖,双手肆意抓揉玩弄着少女的双乳,时而揪着两朵红樱把乳房都拉长,时而把两团乳肉如面团般搓揉,兴致一来还把这双柔乳抽打几记,直把白嫩的一对奶子折磨得通红。林芙月短短清醒过几次,但头脑昏沉无力抗争,只能任由搓圆捏扁,在欲海中沉沉浮浮。 放肆许久的凶兽终于有了暂时偃旗息鼓的意思,它的主人发出了最后一次冲锋的低吼,几波大开大合的攻势过后,凶兽直直突入花地深处,释放出了标注领地的浊液。 “呜——不可以……”这时恰好聚拢了一点神志的林芙月悲鸣着,被操得敏感至极的花心在精液的灌注下再度违背主人意志地激发了快感,乳头充血得如红豆大小,穴肉疯狂地痉挛着,汁液汹涌地喷出,和精液一起盈满了内里。 明明……明明被这么糟糕地对待,依然高潮了……林芙月羞耻地流下眼泪,瘫软着感受到粘腻的液体从被堵住的穴口漫出,快感的余韵仍令她不时抽搐着,无助哭泣的少女此时只会本能地第无数次呼唤自己唯一的亲人:“爸爸……爸爸……求求你……” “救救月宝……” “八……爸……” “纠……” 谁?是谁的声音? 仿佛置身静谧的深海中,林风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速和空间的变化,茫然无知地享受着平静与安逸。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穿透厚重海波,扭曲得听不清音节,其中痛苦的意味却似一股暗潮搅动了原本平静的海水,将神游天外的林风行惊醒。 这里是哪里?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林风行挣扎起来,他不该在这里! “啧!”仍深埋在少女体内的岳临渊露出了不甘心的眼神,他转了转眼珠,伸手从散落一地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药,掰了一半丢进口中,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这样也不错,林风行,就让我来撕下你在小月亮面前虚伪的面具吧……” 他俯下身,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姿态吻住了少女的唇。 大量的气泡出现在林风行身边,簇拥着他急剧地上浮。他的身体越来越轻,上浮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他破开了海面,吸进了第一口气。 怀里撞进一片温暖。 柔软的,温热的,像是拥抱着阳光,又有着如同初生的小动物那般令人心悸惹人呵护的触感,让林风行提着的心卸下了防备,他忍不住要抱紧这团柔软贪恋地多感受一会儿。他收紧了胳膊,违和感却忽然涌上心头。 林风行倏地睁开了眼,诧异地发现他覆在了一具娇小的身躯上。鼻尖紧贴着凌乱而柔顺的发丝,微咸的汗味混合着洗发水的淡淡柑橘气息,熟悉得让他浑身都僵硬起来。 他真的从幻梦中挣脱了吗?谁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压在身下的人这么像月宝?而且这触感…… 林风行的后背顿时冷汗涔涔。 他慢慢支起身体,身下的人儿一点一点出现在他眼前,那凄惨的模样惊得他瞳孔骤然放大:紧闭的双眼肿得像小核桃,睫毛湿漉漉地低垂着,小脸上泪痕斑驳,几缕发丝粘在了唇边,殷红的唇看似是微微嘟起,实际上是红肿了起来,上面还有两处显而易见的破口。 这还只是脸上,小人儿赤裸的身上更是一片狼藉,乳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不堪入目的痕迹:脖颈上遍布的紫红斑痕及若隐若现的牙印,双乳上横七竖八的红痕和肿得赤豆般大的乳头,腰侧和胯部清晰可见的紫红泛青的指印,手腕交叠捆缚在一起的双手,无一不诉说着少女曾遭遇怎样的暴行。 罪魁祸首甚至不必询问,随着他的动作,半疲软的性器缓缓地从少女腿间的肉穴里滑出,包裹住它的娇艳花唇颓靡地耷拉着。当他赤色的龟头彻底抽离那被蹂躏到媚肉外翻怎么都合不上的嫩穴时,随着卟噜噜几声排气声,透明蜜液与浊白精水混合而成的液体涌泉般从穴内喷涌而出,很快便在大理石地面上积起了一潭小水洼。 这般荒谬的场景,便是梦中也未敢出现过。林风行目光呆滞,颤抖着手指去触碰这名可怜少女的脸颊,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月宝……月宝?” 小刘是一个“程序猿”,在一家 -- 分卷阅读59 精神疗养院工作,负责这家疗养院网络系统的日常维护。不过这家疗养院的网络系统建设得挺牛,是请了专业人士专门设计的,他基本只需要日常检查维护一下就行。工资尚可,工作清闲,小刘很满足,没想到这好日子今天可能就到头了。 “系统还没有修复好吗?!”院长的责问再次从话筒中传来,小刘欲哭无泪地飞速打着键盘,冷汗淌了一身:“马上!马上!我我我已经努力在修复了!院长您再给我十分钟!” 老天爷,这个病毒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仅把C区的房间系统黑了一半,把十几个人锁在了屋里,若是操作不当,还有可能被它黑掉整个系统,小刘和另一个倒霉的同事战战兢兢地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曙光初现。 好在大部分房间里的患者都通过电话联系上安抚好了,没什么太大的意外,只除了一间。 “这……不行啊,徐组长,这里头电话不接啊!”王鹃捧着手机,焦急地对徐组长报告。 说起来,系统失灵这件事还是王鹃发现的,C区的患者都不太出来走动,一时竟没人发现门打不开了,要不是王鹃见林小姐进入房间超过了二十分钟还没有出来,想进入房间查看,不想房门怎么都刷不开,她打电话向控制室询问,控制室还没注意到C区有一半监控器上播放的都是该房间的一段重复录像。 “怎么会这样?”控制室急忙一查,这才发现这十几间房间连接控制室的网络居然莫名地被切断了,再一修复,发现坏了,中了比较邪门的病毒,修复需要一定的时间,赶紧联系后勤组取备用钥匙开门,却发现房门被那病毒操纵着强行锁死了,钥匙都开不开。 幸好信号还是通畅的,后勤组一一给开不了门的房间里打电话了解情况,安抚患者,唯独林风行这间房打不通电话。王鹃又把林芙月进房间这事一汇报,后勤组顿时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当初出于安全考量建造的铜墙铁壁此时化为了坚固的牢笼,即刻进行拆卸花费的时间不比等待控制室修复系统快多少,并且一拆就只能拆到底,就算系统修复好了而门没拆完,也没办法通过系统打开门。 王鹃慌了,当初大老板亲自嘱咐的不能让林小姐和林先生独处,虽然她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但她知道这要出了什么事,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徐组长,直接破门不行吗?” “你懂什么?”徐组长眉头皱成“川”字,“现在和室内联系不上,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贸然进行破坏伤到里面的人,责任是你来担还是我来担?”更重要的是,一但采取破坏的手段,动静小不了,这事儿也就小不了了。 话虽如此,徐组长还是安排了人绕到庭院去,看能不能通过窗户观察到室内是情况,最好是能与里面取得联系,又联系了能最快赶到的玻璃切割工人,从防弹玻璃窗突破也许会比拆门更快一些,万一网络修复得快,也能直接把门打开。 安排完一系列事项,徐组长又让疗养院里常驻医师带着急救箱赶到C区,以备突发情况,还不忘问控制室要了房间里最后的监控录像,边看边问王鹃:“里面那两人是什么关系?” 王鹃忐忑地答道:“林小姐是林先生的女儿,林先生患了解离型人格障碍,林小姐说有急事要和林先生谈……” “行了,知道了。”徐组长没看出录像里一站一坐对话的两人有什么异样,也无从推断二人为何都联系不上,不免有些焦躁,“……父女俩,能出什么事?” “那可未必。”靠墙等待的常驻医师苏明瑞手指间夹着一支烟,脚边摆着画有鲜红十字的急救箱,徐徐吐着烟雾,“毕竟里面可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啊。” 徐组长没能反应过来:“三个?” 不用等他弄明白,院长的来电让徐组长很快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院长说,林先生联系他了。”徐组长看着苏医生,面色有些古怪,“林先生要求我们优先尽快打开他的房间,然后……只能让一位医生进去。” “哦?”苏明瑞把烟头摁在一旁的垃圾桶上,无所谓地道,“可以。” 虽然林风行之前的无法联络及现在的要求都显得十分奇怪,但有院长的指示下来,徐组长也只能照办,催促各方加紧解决问题。又过了十分钟,控制室终于夺回了控制权,苏明瑞慢悠悠地拎起急救箱,走进了十分钟内就打了三个电话的林风行的房间。 “圣安娜illusion。”苏明瑞眯着眼观察手中的半片药,“药性较强的催情药,具有令女性浑身无力、神志不清、性欲高昂的作用,男性服用则能精神亢奋、欲望强烈、勃起持久。” “您不像需要这种药的人。”苏明瑞看了忍耐得满脸通红汗如雨下的林风行一眼,吐槽。 林风行紧紧攥着拳头,眼睛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时不时暴起,艰难地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话来:“解药……?” “我可没有。”苏明瑞推了推眼镜,“就算能拿到,也得是几个小时后的事了。” “那……” 苏明瑞看出来林风行确实忍得辛 -- 分卷阅读60 苦,也不再恶趣味地卖关子,实话实说:“这种药是比较阴损的新型药,对于男性来说只要发泄出来就行,对于女性可就不那么友好了。” “这种药用到女性身上,也没法堵,只能疏,疏得不及时的话……”苏医生顿了顿,“轻则头痛耳鸣内分泌紊乱,损害生育能力,重则染上性瘾,甚至精神失常。” 浴室传来的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如同鞭子抽在林风行身上,与体内胡冲乱撞的情欲一起让他颤抖不止,苏明瑞的话更是让他面色阴沉双目赤红:“那个混蛋……他竟敢……!” 苏明瑞面不改色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起身要走:“看来我留在这也是帮不上您什么忙的,您大概也不需要我帮忙……十分钟内,请您做出决断吧,浴室那位小姐可等不了更久了。” “我会转告外面的人不要来打扰您,我也发誓我没有兴趣多嘴半句。” “那么,回见了。” 医生施施然离去,林风行狠狠往桌子上捣了一拳,随即疲惫地把头埋进了手臂里。 苏明瑞说得对,即使他留下来,林风行也不会允许他碰月宝一根指头。 林风行踉跄着走到浴室,痛苦地看着泡在温水里眼神茫然哼哼唧唧的女儿,掌心已被他自己抠出了血痕。 “月宝……” 诈尸_(:з」∠)_ 零零碎碎写出来的一章被我越看越不满意删了一半重写,然而还是因为充满bug的疗养院和春药设定搞得自己很痛苦 最终还是放弃了治疗,不然大概这篇文就要坑了…… 咸鱼君已经逻辑死,大家多包涵,看文愉快_(:з」∠)_关注本文最新章节 гòυщéй⑧.còм(rouwen8.com) -- гǒùщěищù.íи 第二十四章侍奉(侍奉 “哈………….营.…”林芙月难受地捅动着身体,燥热与深入体内的痒意折磨着她,偏信她不能自如地控制身体去抚慰自己,这让她不停流出眼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爸爸…….救救月宝.……热呀.……好难受……呜….…” 月…令人安心的呼唤在耳边响起,同样炽热却让她想要更加贴近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疼惜地拭去了她的泪水,“真的这么难受吗?爸爸该怎么办呢? …?.爸爸的声音为什么听起.……那 么难过﹖林芙月模模糊糊地想着,费力地要睁大眼睛看清楚爸爸脸上的表情,可不等她看清,那只大手已经移过来挡住了她的视线:月宝,别这么看着爸爸.……晤!” “……好.舒部服.……”少女软绵绵的手臂粘着男人放低的胳膊蹭了上去,好似酷暑中饮了一杯冰水般发出舒爽的叹息,“爸按营 这是他珍若生命的女儿。从出生时描咪般大小,养到现在的玲珑有致,他把她捧在手中、含在口里、护在心上,教导她、疼爱她、珍惜她,从未想过有这样一刻他竟会去伤害 她。 体内的血液滚油般散发着高热,升腾的热浪冲上到双眼,让林风行的视力前所未有的清晰,他好似能根根数清月宝面上的绒毛,从她双颊的红晕看到在毛细血管里流消的血 液,微蹙的眉头和手心里颤动不已的睫毛无不诉说着少女的不适。 她说不出别的话,只一味依赖地喊“爸,笃定了他是个无所不能的超人,不管什么难事都能为她搞定。少女的信任此时却不能让林风行像以往般立马解决好问题,反而候刀片剜着他心,滴下来的血又油一般浇得他周身欲火更旺。 林风行目光沉沉,看着少女身上越来越红的皮肤,他深知不能再拖,喉头蓦地梗上股血腥味︰“好…….好…宝不怕,爸爸帮你. 他把女儿从水里捞起来,裹着大浴巾抱到卧室床上,浴巾掀开的那一刻,少女如同莉在碎О间的一颗绝世明珠,纯白动人,林风行脊梁上蹿过一阵扑上去的冲动,他连忙狠狠捏住自己的孽根,用疼痛来换取清明,不想那孽根只老实了几秒,就又昂扬起来,胀痛得林风行无法,用五指姑娘潦草地抚慰了几下。 床上的少女拧紧了眉头,满脸的情欲之色渐渐转为痛苦,呻吟亦愈加哀婉。 林风行咬牙屏息伸手探进她腿间,轻轻一触那秘处,带着稀疏毛发的花蚌便听话地打开来,吐出一口清液染湿了他的指尖,娇嫩温热的蚌肉湿笞答地数露着,不知羞地让人看去了红艳的花道。 这就是月宝的.…美!林风行不由自主地赞叹,心绪杂乱——这是他养出来的孩子,幻时这处只是稚煦的花苞,没想到他还能看见它长成的模样。但眼下重要的是替月宝解了药性,其余的….不是此时该纠结的事。豁然想通后,林风行稳定心神,肩上扛着月宝的一条腿,一手托起她下体,将唇舌贴了上去。 相比起带着薄茧的手指,唇舌更不易令娇花受伤,带来的快感也更多。甫一贴上,少女便婉转吟叫一声,身子抖了几抖,一股清液便涌入了林风行口中,他并不嫌弃地吞下肚里。 林风行小意伺候着,先以舌撩遍花穴的边边角角,许多平时不太触及的地方被一处处仔细舔遍,陌生之处涌起的快感让少女“嗯嗯呵呵”舒服得直哼哼;再舔上微献的蚌肉,舌尖浅浅地朝穴内戳刺,待穴里的肉壁忍不住挤压绞紧,他才迅速叼住冷落已久的那粒蜜核,大力地吸吮一口。 “呜啊”林芙月愉悦地呻吟起来,抬起腰颤抖着从穴里喷出几股爽极的水,林风行一时不察,登时被喷湿了半张脸。 泄身了就好!林风行精神一振,舌头两侧向中间卷起,往花穴内里探去,模拟着性器抽送不停,时不时深深地吸啜—记,很快又勾得少女咿咿呀呀地喷出了水。 林芙月泄了三回,林风行却一回未泄,身上汗出如浆,胀得紫红的硕大也只是用手马马虎虎地橹动着。他眼见月宝面色稍霁,低低喘息着却 已不再焦躁地蹭来蹭去,不由地松了 口气,这才解决自己胯下肿胀的性器。 林风行握着那孽根,虽恨不得将犯下大错的它拗断,但终是快速橹动起来。不料槽了数分钟,那边月宝身上又热了起来,哼哼唧唧声不绝于耳,他却还是没能比精。 “燥!”一贯温雅的林风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知道这药烈,没想到这药持续时间这么长!之前没开始解决欲望时还能强行忍一忍,现下弓在弦上,他做不到如之前那股集中 精神去帮月宝交,只好将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两指放进她体内抽插,左手加快速度刺激自己的性器。 “月.…月宝忍一忍.……林风行瑞着粗气,额头青筋突突跳动,眼白全是血丝,汗一滴滴打在床单上,晕成一片湿痕,“爸爸还差一点……….…月宝——“ 隐忍的低吼过后,男人弓起背大口大口地喘息,紧实的肌肉翔出力量的美感,他跪在床上,头抵在少女腰侧,左手握着自己顶端残余一点精液的性器,跪着的双腿间夹着少女的右腿。此时那白玉般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美腿上溅射着点点白浊,最远的竟到达了她的小腹,恰好盈满了少女小小的肚脐。 少女对此一无所知,前次热潮带给她的疲惫还未消退,这次的浪潮又追了上来,将她再度卷进全无理智的境地。 温热濡湿的腔排纠缠着林风行的手指,欲迎还拒地吞吐不休,催促他行动起来。林风行欲望暂缓,从登顶的快感中慢慢清醒,控制力回复了些许,抽动手指开始抚惑药性发作的女儿。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覆着一层薄薄的茧,林风行担忧会划伤少女娇嫩的内里,不敢放快抽送的频率。少女体内计水丰沛,不过十数下抽插,林风行的手指就带出不少水液来, 只是内里媚肉收缩数次,却没有攀上高峰的意思,林风行有些着急,左手抱住少女大腿抬高她的下体,右手手指仍在那热穴里寻摸着敏感点,低头含住了那胀得发硬的蜜豆, 温热灵活的舌打着圈舔舐那敏感突起的四周,将有些咸甜的爱液卷入口中,又细细地在花唇底部逡巡,不放过任何一处让少女战栗的地带 铺垫得差不多时,林风行也触及了 一处令少女狠狠一颤的小凸点,他这才用舌头抵住那倍受冷落的蜜核用力向内一摁,同时手指也不再温柔,又快又准地向那处高潮点捣去。 “唔咿——咿——”林芙月被激得溢出泪水,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上挺去,似想逃脱那直击核心的快感。她绵软无力的手竟也兴奋地举起来 落在了那埋首于她腿间的男人头 上,想要推拒,想要逃离,最终却是将手指陷入了男人发间,随着接连不断的潮涌亲昵地摩芈。 林风行抖动手指按撩着少女的高翮点,或用嘴唇叼住蜜核拉扯,或用舌头裹住蜜核深深地吸吮,尽力地延长少女的高翮,直到少女泄不出水,仍痉挛着绞紧他手指的时候,林风行才放过了她的核心之处,转向其他的地方进行安抚。 挥之不去的云雾渐淡,林芙月的身体如同进行了一场漫长的跑步,又像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疲累和亢奋奇异地共存着,让她既恨不得沉沉地睡去,却又无奈地睁着眼,直到混沌散去。 少女贬了眨服,看到了正以唇舌贴着她下体的男人。他皮肤不自然地涨红,头发被汗液浸透,凌乱得失去了一贯的整齐;赤身裸体,平时不显山露水的肌内战线条阳刚,往他清雅的气质里多加了几分野性和霸道;金红的夕阳透过窗帘映照着他认真又专注的神情,仿佛这不是什么情色的举动,而是一场神圣的侍奉。 私密之处笼罩在温暖之中,珍视的意味清清楚楚地由身体感知,少女眼中的混乱逐渐清明,又演变成了巨大的震惊。 “爸.….…爸爸?”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细小而颤抖的声音却犹如榴弹,男人浑身猛地一颤,惊骇地抬头,直直地对上了少女瞠圆的双目。 “月宝!你没事了吗?”男人扑了上来,宽厚的手掌抚上了林芙月的验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狂喜,甚至集结起了雾气,林芙月几乎以为他要落泪,“太好 ….月宝你没事真是 太好了.……. 不用使用更深入的手段,真是太好了! 林芙月陷入了一个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拥抱,炽热的体温,坚硬的肌肉,粘腻的体液,还有腹部顶到的那块她绝不陌生的器… “爸爸.…?” 女儿绷紧的身体,有些尴尬甚至有些害怕的呼唤,让林风行从激动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做出了怎样极不妥当的行为。他连忙拉过被子 包裹住月宝,又将床单扯过掩住自己 的下半身,满脸不自在地试图解释:“月宝….对不起那个,爸爸不是.…… 林芙月静静看着父亲因无法做出合理解释而越来越懊丧的神态,心里的慌乱恐惧竟突然平静了下来,反而产生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爸爸 好像宁宁家犯错的大金毛”的奇妙 想法。抱着这样的想法,林芙月忽然生出了倾诉一切的勇气。 “爸爸。”她伸出手,轻轻拽了拽爸爸裹着的床单。望着爸爸投来的仍有些躲闪的目光,林芙月平静地开口道:“是岳临渊,他对我用了药 “爸爸知道。”林风行愧疚地看着女儿,“对不起,月宝,是爸爸的错……” “不止—次。” ……什么?”林风行僵直了身子,呆呆地看着女儿,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出惊人的话语。 “他迷奸和强奸过我,不止一次。” -- гǒùщěищù.íи 第二十五章父女(剧情 林芙月简单地说完这几个月来的遭遇后,低气压盘旋在雷德的咨询室。 “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过爸爸这些事?”林风行抬手捏了捏鼻梁,眉头拧成了结。 “因为——”林芙月梗了一下,脸上浮出自嘲的笑容,消沉地道,“因为月宝太笨了,害怕给爸爸丢脸。” “爸爸会在意这些吗?”林风行失控地吼出来,“爸爸只在意你是不是好好的——“ 他蓦地忆起罪犯正是他自己,瞪着女儿明显露出后悔又受伤的表情,林风行气闷地收住了话音,起身暴躁地冲出了咨询室。旁观了一切的雷德等到林风行关门的回音都消散殆尽,才坐到林芙月对面,闲聊般说起话来︰“很少看到Kerwin这样发火呢。”林芙月点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我真的惹爸爸生气了。“ 这么大的事情,你确实不应该瞒着Kenwin。”雷德客观地说,“如果你一开始就对他坦白,他便能更早地发现自己的病晴并加以控制,你也不会受到更多伤害。“真不像是心理医生说出来的话。”林芙月皮笑肉不笑,“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不是吗?” “你好像…”雷德盯住了林芙月的双眼,“你好像能够把岳临渊和Kerwin分得很开。”林芙月抬了抬眼皮,不觉得这有什么:“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人。” “即使他们都使用着同一个身体?” “他们完全不同。”林芙月斩钉截铁地道,接着眼神一晃,“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发现不了那是…… 她抿住了唇,但雷德已经明白了她的未竟之言。他敲了敲桌子:“Luna ,我不得不提醒你,岳临渊是Kerwin的一部分,是从他灵魂中割裂下来的一面,只是你从未见过他的这-面。如果Kerwin成功融合了人格,岳的性格也会在Kerwin身上有所体现。” 林芙月沉默。 “Luna,你恨他吗?” 恨。”林芙月一点也没有犹豫。那些倍受煎熬的日日夜夜,那些萦绕不散的惊魂噩梦,那些痛至灵魂的肆意玩弄,她的恨意深入骨髓。只是“我恨岳临渊。但是,但是…”林芙月唇角勾起的弧度扭曲而苦涩,落下不自知的眼泪,“但是我没有办法去憎恨爸爸。 “没有办法?”雷德轻柔的嗓音试图一点点勾出面前少女的真实想法,“是不恨,还是觉得自己不能恨、不应该恨?“ 不能恨、不应该恨?不,她是最有理由、最有资格去说恨的人。 眼泪滴到了手背上,林芙月把手翻过来,怔怔地看着一滴滴砸在手心的泪珠,温热在瞬息间凉透:“.我.…….不知……只是,只是一想到要去恨爸爸,心里就难.……就.不愿意恨了。“ “唔——”雷德的视线投向门口,“Kerwin,你的宝贝是这么说的哦?“” 林芙月惊讶地回头,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林风行正站在门口,望着她的眼神里有心痛、有愧疚,更多的思绪却深沉似海,让她无法参透。他大步走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月宝。 “对不起月宝月宝没有错,错的是爸爸,爸爸不应该吼你。” “是爸爸没有及时发现月宝的困境,是爸爸没能快点发现自己出了问题,是爸.……没有做好,没能让月宝完全信任爸爸。对不起,爸爸没能保护好月宝,对不起,对不.… 林风行有些哽咽,说出的话也带上了些许鼻音:“月宝已经做得很好很好了,月豆.….宝是个坚强的大人了,爸爸爱你,对不起.… 揪着爸爸胸口的衣服,林芙月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嚎啕大哭:“四….爸.….宝好杂呜啊宝好难受格… “对不起…月宝对不起….…” “爸爸你为什么一直不来嗯宝每一次、呜啊呃每一次都在叫….按…….答爸你为什么才来… “是爸爸不好…….对不起….… “月宝好害怕有时候又好痛啊宝整天、整天做噩梦梦见月宝被大恶魇抓到地i… “不要怕…….不怕了.….…爸爸不会再…… “呜嗝.….他总是给我吃药…完药月宝、月宝就好奇怪呜.鹏.…宝都变得不是月宝了哇啊… 少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林风行眼眶泛着红,始终耐心地拍抚着他的宝贝,努力听清她的每一句倾诉。他知道,那些都是她压抑已久的无从释放的怨恨:“月宝不奇怪,月宝永远是爸爸的月宝,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 雷德早就在少女大哭的时候悄悄离开了房间,留给这对父女一个释放情绪、相互沟通的空间。 “爸…….呜.……月宝,月宝是不是变脏无论曾做过多少心理建设,看过多少书籍资料,少女心中仍然留下了这个忧虑,她急切地睁大泪眼看向她最信赖的父亲,只要是他给的答案,她一定会无条件地相信。 林风行捧住了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在她额头落下珍惜的一个吻:“绝对没有。爸爸的月宝是最可爱最纯争的宝贝,肮脏脚.……是有罪的人! 半垂眼睑,林风行不动声色地遮掩去眼中翻涌的情绪。他一心一意地围着怀里的这个宝贝打转,将自己身上的所有光明投向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正渐渐被深渊吞噬,罪恶缠身,直到他终于看见了投在月宝身上的暗影。 他已不能再成为照耀月宝的光,反而会遮蔽月宝的光芒。他应当让月宝向光亮处走去了。 林风行怜爱地为少女拿开被泪水沾在脸上的凌乱发丝,为她拭去满面的涕泪,缓缓地说出自己的打算:“月宝,你愿不愿意去国外看一看? “什么?出出出国??!”应宁瞠目结舌,“怎么、怎么这么突然?!” 林芙月笑笑:“呃.……发生了很多事情.…… “什么事情?”应宁气鼓鼓地问。 “这个嘛——”林芙月为难地用手指挠挠脸颊,目光游弋到远方。 “不要逃避话题啊喂!” 纵然有再多的不满,应宁也不能对林芙月认真地生起气来,只好闷闷不乐地道:“那我们不是好久都不能见面啦? 林芙月讨好地拉着应宁的手晃了晃:“嗯——也不会很久啦,放假的时候我会回来的,平时我们也可以打电话通视频呀~ “那怎么能一样。”应宁掇着嘴,还是不高兴,“宁宁就不能总是和花花去吃最喜欢的甜品,不能一起去逛街买衣服,不能一下课就聊天 ………么能一样嘛! 林芙月说不出辩解的话,就赔着笑脸,拼命地从眼睛里释放歉意,可怜巴巴的样子果然让应宁不一会儿就投降了。 “花花太狡猾啦!哼!”应宁愤愤地嗔道,“不准露出那种惨兮兮的表情啦!” “嘿嘿~我就知道宁宁最好啦!”林芙月笑嘻嘻地抱住应宁。 “我可没有原谅你哦!”应宁说着嫌弃的话,双手却把林芙月抱得紧紧的,“呐,花花,要不我也陪你出国吧? “啊?”林芙月惊奇地看着应宁,“宁宁,你爸爸能同意吗?” 应宁一噎,梗着脖子道:“哼!关他什么事!他还能不听我的吗?他自己都经常出国…… 话虽如此,应宁也没再提起同林芙月一起出国的事了。 “那花花你出国之后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往危险的地方跑,要吃好穿好睡好,国外看小病很麻烦的,你要好好锻炼身体 眼见好友的絮絮叨叨有停不下来的趋势,林芙月连忙及时叫停:“好好好,花花都记得啦,宁宁你再唠叨下去,就要提前变成小老太婆了! “我这都是为了谁呀?没良心!”应宁没好气地白了林芙月一眼,再一次抱住了这位好友,不舍地湿了眼睛,“…别的不多说了,不营发生了什么,花花都要记得还有宁这 个朋友在!”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好!”林芙月也紧紧回抱住挚友,“谢谢你,宁宁,你也要好好的,花花也一直在你身后!” 告别了朋友,告别了老师同学,办理好退学手续,离开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林芙月坐在机场,等待着检票开始。看着手中飞往异国的机票,林芙月不由想起爸爸动她出国的理由∶他的病情尚不可控,害怕哪一天她又受到岳临渊的侵害,等到她在国外学习几年回来,那时也许他已经融合人格、恢复正常了。 她的内心其实不太情愿,但是她决定相信爸爸,并忍不住期待一切回归正常的那一天来临。 昨天晚上,她和爸爸通了出国前的最后一次视频。为了避免让岳临渊操作电脑和手机得知林芙月的去向,再折腾出什么幺我子,林风行每一次使用手和电脑都需要提出申清, 并由雷德确认过他是林风行本人才能使用。林风行将林芙月全权托付给了雷德,让他来安排她的去处和生活,连他本人都不知道月宝会去向何处 Kerwin对我还真是放心。”犹记雷德叹息着揽下这份工作时无语的表情。 “月宝,因为爸爸,给你带来了很多不好的回忆,爸爸真的很抱歉。如果可以,爸爸真希望能让你忘记令你痛苦的一切。若是在外面过得不开心,觉得很又不知道该衔淮,那球就 恨爸爸吧,全部都是爸爸的错。“ 尽管我好像已经没什么作为父亲的资格和险面了,爸爸还是想说,爸爸爱你,不论何时,不论你变成什么模样,爸爸都会一直一直爱着月宝,所以月宝也要爱自己。为了月 宝,爸爸一定会战胜那个恶魔!” 那投来的温暖而充满爱意的眼神是林芙月所熟悉的父亲,他有些黯然,有些失落,有些悔恨,却依然坚定地对她表明了他的态度。 她根本无法憎恨这样的爸爸啊。 “爸爸,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你也一直一直都是月宝的爸爸。”林芙月以同样坚定的姿态回应,“我不恨你,我爱你,爸爸。我会好好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 视频那头的男人怔愣,终是又红了眼眶:“嗯,爸爸答应你,一定好好的!” 高空的飞机在蔚蓝天际画上白线,似划分明日与往昔的界限,又似代表转折的破折号。在这个秋天,林芙月的新生活要开始了。 -- гǒùщěищù.íи 第二十六章四年(剧情 James,这就是你说的‘有趣的事’?”林芙月面无表情,转头向身边的金发男生询问。 金发男生陪着笑,环住她的肩膀:“不要这么严肃嘛~Luna,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缺少一点激情吗?” 林芙月的眼珠子再次左右摆动了一圈,面不改色地收回目光,直视男朋友的眼睛:“我不认为激情需要通过参加这种聚会来点燃。 一套几十平米的单身公寓,所有墙面打通,将厨房、客厅、卧室连通成一个开阔的空间,此时厨房的水槽前,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卧室的床上,以及各处的地面上、座椅上、落地窗前,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身体纠缠的男男女女。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搭配,各种各样的姿势,赤裸的、半裸的、易服癖的 ,异性恋的、同性恋的、双插头的, 淫声浪语迭起,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叹了口气,林芙月头疼地揉揉太阳穴,转身欲走:“我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你的误会,总之,谢谢你的邀请,我更喜欢去福利院和孩子们待在一起。 “别别别,Luna ,,这是一个很安全的群P聚会,是我认识的朋友举办的,不是熟人是不允许参加,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他让你如加入,你就试一试嘛?”James漂亮的蓝H睛里 满是委屈,“也许你会很喜欢的!” “抱歉,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林芙月回答得毫不客气,她可不愿意在这时顾虑男朋友的心情,“在我看来,这种暴露于人前的性事根本不叫做爱,纯粹是欲望的发泄。“ 可是你也没有和我做过爱啊! James忽然激动起来,涨红了脸大声嚷嚷,不顾那些交合中的人们投来诧异的眼神,“每一次你都像在哄我!而我就像强迫了你一样!我感变 不到你的心在哪里呀!“ 林芙月的头更疼了:“James…我们换一个地方聊?” “不用了!”金发男生气愤地道,“我们分手吧!我再也不想去寻找Luna的心了!” 男生气冲冲地走了,林芙月尴尬地回头,朝齐齐投来目光的男男女女们摆摆手:“呃你们继续.…… 今天下雨了,空气很凉。回到住所,林芙月换好家居服,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又翻出两颗药吃下。今晚她确实有些头疼,可能是要感冒,她得做好预防。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James的短信。林芙月拿起来打开,James别扭的语气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出来:“你都不挽回我吗? 无力地再次叹气,林芙月干脆回屋,缩进了暖和的被窝里,一个电话拨了过去:“James,我们聊聊吧。” 聊完的结果,是林芙月的第八任男朋友也成为了前男友。 盯着手机上显示的日期,林芙月把头埋进被子里,喃喃自语:“已经,四年了啊…” 是的,这是她出国的第四年了,二十岁的生日也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成年的那个生日,爸爸委婉地说过,她可以考虑考虑为自己寻找一个陪伴终身的伴侣了,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她开始找男朋友。 初时她是很受欢迎的,刚刚进入大学,恬淡而清新的气质,温柔的笑容,精致的东方面孔,窈灾的易材,追求她的男生不在少数。但是交往过三个男友以后,一大部分男生退却 了。 “和Luna交往,你能得到她的身体,但得不到她的心。”她的第三任男友和朋友们喝闷酒时酒后吐真言,“好像在做解密游戏一样,你翻遍所有角落,都找不到她把心藏在哪 里。“ “寻找Luna的心”渐渐成了一个梗,富有挑战精神的小部分男士又牺牲了三位之后,林芙月就彻底成了“高岭之花”,可望而不可及 对此,林芙月表示摊手,无能为力,她也很苦恼阿!特别是这次和ames分手后,她都能想象到自己的“传奇履历”中又将添上一笔:第一次面对群P现场而面不改色。 她其实并不是性冷淡,有几任男友还是给她带来过快感的,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缠绵过后的意味阑珊,打动不了这副已被巨大快感颠覆过的男体。也不是不努力去经营感敷 情,她做了每一样胃侣会去做的事,约会也好,热吻也好,上床也好,总是缺少一点什么,让两个人之间无法完全契合,过起来就像凑合着过一样,缝隙会日复一日扩大,直至两人间再无连接点。 林芙月的第七任——于春霖说得很对:“芙月,你做事情看似很认真,实际上你对很多事情并不在意。”这种“不在意”,就是别人触摸不到她的内心的原因。因为这番话,她第一次没有完成“情侣全流程”就主动提了分手,转头就和于春霖当了朋友。 “小雨啊~我分手啦!” 话筒那头传来毫不意外的轻笑:“我一点都不惊讶。” 林芙月故作不满:“小雨你都不安慰我吗?” “有什么好安慰的。”于春霖不紧不慢地道,“你心里头有人,旁的费再多气力,又怎么挤得进去?” “我……”林芙月语墨,沉默了好一会儿,眨眨眼又没了正形,“我心头哪里有别人,除了我的宁宁大宝贝,就只有小雨你了呀~” 于春霖笑笑,并不在意她不诚心的调戏:“你就说这些鬼话骗自己吧。今年你还是不回国吗?” “不知道呀。”林芙月抠着被角,“得看情况。” 她说得含糊,于春霖不知道她要看什么情况,也没有多问,只是说:“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强大起来吗? 林芙月抿了抿唇:“你不懂.…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够不够强大了。” 于香霖见不得她拖拖拉拉,淡淡地道:“自己亲自去确认一次怎么样?人总是会扩大面对未知的恐惧,有时这是小心谨慎,有时却会牵绊你前进的步伐。 这次的沉默更长,好半晌,于春霖才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低的“我知道了”。 “小雨你总是要教训我。”林芙月抱怨。 “谁让你总是动不动就当乌龟?”于看霖毫不留情地吐槽。 最终还是一如既往的以林芙月连连告饶结束了通话。 “啊啊——心好累哟…”林芙月把手机一扔,抱着枕头滚来滚去。她打电话给小雨就是找骂的! 唉,可是小雨说得好对啊。要不要.…回去一次呢?可以和雷德商量商量吧? 林芙月又把手机摸出来,翻出了雷德的电话,犹豫不决。 合上手里的报纸,林风行摘下眼镜闭目养神,操捏着鼻梁缓解疲劳。 一晃就过了四年了,月宝每次都说过得挺好,他一听就知道她是报喜不报忧,国外生活饮食那么多不一样的地方,哪能样样都好? 而且自从月宝成年,他表示祝她能找到个共度一生的良人后,月宝就马不停蹄地找男友换男友,现在是第几个了?听说是第七个还是第八个了?据说是个金发碧眼的阳光大男孩,唉,依他看来,这种毛毛躁躁的洋鬼子男生有什么好,他看她上一个男朋友就挺好,温柔体贴知书达礼的,偏偏月宝说什么“和爸爸类型太 样啦只能当朋友”,和他类型一样怎 么就只能当朋友了.….…. 想到这,林风行恍惚了一下,脑海里突地闪过一片艳色,惊得他马上闭眼默念打住,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四年来,其实林风行的人格解离治疗进展并不理想,岳临渊曾对林芙月犯下的罪行是关键之一。林风行无法原谅岳临渊犯的罪,无法接受他是他的一部分,而岳临渊也没有要和他融合的想法——他对林风行的躯体虎视眈眈,恨不得取代林风行成为主人格,怎么甘心被融合掉呢? 另一个关键,就是林风行和雷德至今没有确定岳临渊出现的诱因。岳临渊每次出现不是沉默就是放狠话,要不就是看似配合实则胡说八道,完全不配合雷德谈话,行为模式也变化莫测,规律难寻。 岳临渊每次都能精准地揣测到雷德的意图,应对心理医生的手段太过娴熟,这让雷德产生了一个猜想∶也许以前他接触过心理医生,或者深入学习过心理学。 可是他是怎么做到在林风行从未察觉过的情况下拥有那么多知识?根据林芙月提供的信息,岳临渊具有高超的黑客技术、极强的反侦察能力和不容小围的身手,这些都不是能在 —朝一夕间习得的,难道他真的仅凭网络就能学会这么多东西? 除非有人专门教导过他。 这个人是谁,林风行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 林芙月出国后不久,雷德深入帮助林风行梳理记忆时发现,林风行十岁左右的记忆存在着蹊晓。他能够记得当时的一些事情,但是若是问得再深入一些,比如当时为什么会这么做,林风行往往不能回忆起来。 雷德之所以特别注意这个时间段,是因为林风行曾说他的母亲是在这个时候去世的,死因是车祸。十岁是个足以记住很多事的年纪了。 “那么,你能回忆起你母亲的葬礼吗?”雷德询问。 林风行不假思索地说:“当然,她的葬礼…….嗯.…? 他的脸上出现了迷惑的表情。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我好像没有参加她的葬礼?不对,我明明记得.…… 林风行突然抱住了头,人格切换时的头昏脑胀让他拧紧了眉。 片刻后,岳临渊出现了。 “好久不见啊,医生。”他扬起一边眉毛,摆动长腿变换成了一个更加随意散漫的坐姿。 好久不见,岳,很高兴见到你。”雷德没有表露出惊恐,态度依然亲切,“我和Kerwin正好聊到他母亲的葬礼,你对此有印象吗? 岳临渊细微地眯了眯眼,玩世不恭地咧开嘴:“没有。也许根本就没有葬礼。 这是岳临渊那天说的唯二句话,之后无论雷德说了什么,他都摆着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不予理睬。 “我认为,这个时间段很关键。”等到林风行转换回来后,雷德严肃地对林风行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人格解离绝对和这个时间段里发生的事情有关。 “可是,我记忆中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打击。”林风行困惑,“看起来称得上打击的只有那件事,但那个女人的死似乎只让我感到解脱。 “因为她猥亵你?”雷德问出一个尖锐的问题,“你还能记得细节吗?” 这个林风行倒是回答得挺快:“不能。我只能记得那种恶心的感觉。” 雷德审视着他的患者:“那是什么让你确定,这种恶心的感觉是来自于她的猥亵?或者说,你怎么知道她猥亵了你?”“这还需要理由吗?”林风行不解,“就是本能让我知道这是不好的事情.……” “她触摸了你的私密处吗?或是强迫你摸了她的?”不知为何,雷德竟然不依不饶起来,“还是有暧昧的语言? “.我.…”林风行说不出话,在雷德连续的追问下,他的记忆突然如同雾里看花,变得模糊不清,“我记不起来了,只是有个印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就是这个!”雷德振奋地一拍桌子,“你只拥有印象,因为具体的记忆都在岳那里,如果不是,或许在你大脑中潜藏着别的人格! 不等林风行听明白,雷德又飞快地道:“Kerwin,我现在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既然岳的心理学那么优秀,你会不会也普受过他的暗示?比如你十岁左右的记亿,也许就是在他的暗示下呈现的虚假的记忆!” -- гǒùщěищù.íи 第二十七章回家(剧 尽管雷德仅仅是提出了一个猜想,林风行还是按照他所说的,找人去重点调查了他九岁至十一岁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不好查,当时的技术不如今日发达,监控录像不多,很多文件都是纸质资料,要调查一个人的过去多靠当时生活在一起的旁人回忆口述才得以拼凑。 林风行从小由母亲养育,曾被母亲从村子里带到省城,母亲过世了他才回到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山村人结婚早,经村民介绍,他十五岁就奉子娶了妻子,结果孩子生下来没两年妻子去世,他遵照妻子的遗愿,带着女儿离开了山村。 二十多年过去,林风行对在省城的生活记得模糊不堪,村里人又多去世的去世,离村打工的打工,在省城接触过的人、在村里共同生活过的 村民,有交集的人难以找寻,是以这 件事进展得十分缓慢。 调查自己的过去是自从林风行在雷德处确诊自己有第二人格时开始的,结果表明他以往无缘无故在公司加班睡着的那些时间,确实有过几次长时间离开公司的举动,但离开后欧了什么居然查不出来,只能查到“他”最后又会回到公司。 直到月宝坦白了她曾遭遇的暴行,林风行才知道那些夜晚到底有多少罪责烙印在他的身上。 曾经最让林风行疑惑不解的是,月宝说岳临渊第一次对她施暴是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 林风行对那天的记忆是,他H出差在外,晚上让司机开车送他回家,想给月宝一个惊喜,在车上和月宝通视频的时候还被月宝问起他怎么在车里,被他找借瞒过去了。没想到刚挂了视频不久,在邻省谈的那笔生意突发紧急情况,他不得不掉头回去,惊喜自然不了了之。 按照时间推算,等他处理完事情后到他早上醒来,时间绝不足以往返家里一趟,并且停留一个小时以上。那么岳临渊是怎么回到家里对月宝出手的?联系当晚的司机,司机却说林风行当晚没接什么电话,就是小睡了一会儿,起来的时候说要早上六点去接他。 如果雷德的猜想是真的,那么一切就能说得通了。林风行仔细回想,当时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竟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他在早上疲备地醒来,脑子里只有一个“昨晚的紧急情况已经顺利解决”的念头,而他就那么顺理成章地把这件事归到了已处理好的事项中不再理会。 能为林风行构筑虚假印象,用黑客手段篡改监控录像、取得会所会员身份,岳临渊的危险程度再一次超出了林风行和雷德的想象。“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林风行对雷德苦笑,“这个魇鬼到底在我身体里住了多久,又筹谋了多久?” “我更在意的是,到底是谁把这个魇鬼给养出来了。”雷德不受林风行的低落情绪影响,“我从没有见过哪一个人格会这么危险——不,应当说训练有素?若是没有人教导他, 他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 四年光阴,就这么在好似漫无止境的寻根溯源中悄然而去。 “林先生,有boss的视频通话。”一名护工敲了敲门,走进来道。 林风行把眼镜戴上,尽管他的近视并不严重:“嗨,雷德。” Kerwin,近来感觉如何?”雷德穿着睡衣,甚至还吃着早饭。 一般般,没什么特殊情况。”也就是没有进展,也没有意外,林风行一言难尽地看着雷德的饿鬼吃相,“我说,能请你撰一擦嘴角的果酱 吗?” 雷德可不在意他的那一点点嫌弃,狼吞虎咽干掉了他的果酱三明治,这才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清洁仪容:“别在意,脸颊不沾上果酱的早餐有什么幸福感可言呢?“有什么正事吗?”林风行无意与他讨论邋遢的幸福感,推了推眼镜。 “也没什么重要的。”玷污完洁白的餐巾,雷德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小嗝,“你的宝贝儿Luna,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嗯?”林风行闻言挺直了腰,脸上露出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张,“月宝说什么了?” 雷德没有卖关子:“她说,今年想回来过年。” 不可能!”林风行断然说出拒绝,继而恳求地看向视频那头的女儿,“月宝,岳临渊的危险超乎想象,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爸爸不希望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回来。 “爸爸,四年了,你不想我吗?”林芙月眉眼弯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 怎么会不想!”伸出手去触摸屏幕上的影像,好像这样就能跨越空间触摸到女儿的脸,林风行任由眼底的思念倾泄:“爸爸每一天都在想 念你。” “那.….…” 呵是!”凉意从指尖开始渗透进抚在屏幕上的手指,林风行将它们一根根收回手心,紧紧地攥成拳头,收回险上外放的情绪,告诉自己不能心软,“爸爸更想你平安无事, 生幸福。” 林芙月垂眸不语。 “听爸爸的话,今年先不回来,好吗?”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呢?”林芙月没有答应林风行,反问道,“爸爸,您这么伟大吗?只要我幸福,那你的幸福呢?” 女儿突然不再好哄,这让林风行有些不习惯,愣了愣才道:“月宝的幸福当然就是爸爸的幸福.…… 不对。”林芙月直视着林风行的眼睛,“爸爸你说错了!如果月宝的幸福就是爸爸的幸福,那爸爸的幸福也是月宝的幸福啊!爸爸想要一个人背负痛I太.白自私了。这样月宝 是不会觉得幸福的!” “这不一样……. “—样的!” 音箱中传出的声音有些失真,却没有失去其中的坚定。林风行怔怔地看着月宝认真的表情,忽然从心里冒出“女儿长大了”的感叹。 月宝也希望爸爸是幸福的。四年了,爸爸,月宝长大了。”不能够知道林风行内心想法的林芙月仍一字一句努力劝说着,“月宝不想再逃跑了,月宝想和爸爸站在一起战 斗!” “现在爸爸的治疗陷入僵持,没有什么进展吧?让月宝来打破僵局吧!我们已经不像当年那样被动了不是吗?” “爸爸….…月宝想家了。” 听到这句“想家了”,林风行终于动容,即使眼睛仓促地撇向了一边,那一星泪光仍被镜头忠实地反馈给了遥远的另一端。于是林芙月也不再说话了。 沉默中,林风行做出了决定。 “想家了就回来吧。” 林芙月惊讶地叫:“爸爸?” 只见视频那头的男人一如往昔纵容微笑:“月宝,回家吧。“ 飞机穿过云层,向地面贴近。玩具一般的楼房道路逐渐变大,随着起落架接触地面的震动传来,人们即将重新踏上土地,走进各自的生活。 回家了。 林芙月背着背包,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眼前熟悉中又有几分陌生的城市无声地张开怀抱,拥住这名在外漂泊四年的少女。 欢迎回家。 花花!”应宁独有的稚气而不发嗲的声音远远传来,林芙月偏头看去,那个挥舞着手臂又蹦又跳的不正是她的挚友?而她身后毫不意外地跟随着一名高大健壮的“女儿控父 亲。 “宁宁!”林芙月惊喜地与应宁抱在一起,“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应宁恨不得把自己揉进林芙月身体里一般死命抱着她:“你还说!花花太不讲义气了,居然回国也不告诉宁宁!哼!” “我.…,花花不是故意的…”林芙月被勒得慌,无奈地笑着拍拍挚友的背,“宁宁你松一松,我要喘不过气啦~” “哼!不松不松 !”应宁叫嚷着,胳膊松了点劲儿,但还是腻着人不放,“花花你居然一去就是四年!放假也不回来看宁宁,太狠心了! 林芙月拿她没有办法,却是应宁的父亲上前把她抱开了:“行了宁宁,好好说话。”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叔叔好!”林芙月松了口气,赶紧问好。 “你给我起开!”应宁张牙舞爪呜啦呜啦地嚷嚷,“我都这么大人了你还抱来抱去!我不要面子的呀!” 确实,从年龄上来看,应宁好像不应该再被这么抱着了,但应宁天生易材娇小,五官稚激,在她高大的父亲面前看起来总像个小学生——顶多初中生似的,是以画面竟也不太违 和。 真是亲昵的父女呢!林芙月感叹,又不由有些疑虑:这样的亲昵….是不是有些超过了? “宁宁,走啦!”打闹完的应宁招呼林芙月,“上车吧,我们送你去见叔叔~” 林芙月把那一丝怪异的感觉收拾好,应到:“来了!” 车径直开向了疗养院。 “叔叔最近的情况怎么样?”应宁只知道林叔叔得了比较难缠的病,具体是什么病花花不愿意告诉她,她也就没深究。 “挺稳定的。”林芙月笑笑,“就是因为太稳定需要我回来辅助一下治疗。” “啊?”应宁不太听得明白,林叔叔病了这么几年,也没见需要花花回来照料,怎么这病情稳定了还要人回来辅助治疗? 林芙月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别紧张,不是什么大问题一” 应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吧…….花花你这次回来多久?” 一个月。”林芙月靠在柔软的车座靠背上,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一个月后我就得回学校去销假了。” “才一个月啊。”不开心地掇掇嘴,应宁趴到了林芙月身上,“我还想和花花多待一会儿呢!” “宁宁,坐好。”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出声训了一句,后视镜里映出他不满的眼神。 应宁委委屈屈地爬起来:“就你管得多!” 好笑地看着应宁不忿的模样,林芙月不着痕迹地往副驾驶座扫了一眼,方才似乎闻到了一点若有似无的醋味.…是错觉吗? 也许她该多关心关心自己这位好友了…… -- гǒùщěищù.íи 第二十八章感谢(月宝 见到女儿的那一刻,林风行就忍不住激动地将她抱入了怀中,什么隔阂、尴尬,种种在等待中无穷无尽滋生的顾虑全部抛在了脑后,此时此地,他只想拥抱他的孩子。“瘦多.…….也开朗了。”好不容易舍得放开,林风行替女儿捋顺额前的碎发,感慨,“爸爸的月宝长大了.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出国几年,女儿身上褪去了天真烂漫,沉淀了青涩浮躁,如同朴素的玉石内蕴光华。她原本纯澈似水晶的双眸如今同黑耀石般璀项而幽深,以往白皙的肌肤也淋上了健鹿的蜜色,曾经不谙世事的眉眼流转间已有几分女人的韵味,唯有一头齐肩的黑发未有多大变动,看得林风行又欣慰又心酸。 他的月宝本不需要成长得这么快啊.… 林芙月也在打量着父亲。尽管两人经常在视频里见面,但是他们在现实里相见,四年来还是第一次。正值壮年的男人面容清俊,鼻梁上架着 副度数不高的金丝眼境,简单的衬 衫休闲裤隐约勾勒出富有力量的肌肉线条,若不是微笑时眼角浮现的细纹,怕是要被错认成二十七八的青年人。 垂眸掩去眼中的异彩,林芙月吞咽一口唾沫,扯开笑容:“嗯,我回来了。” 父女俩坐下,林风行有许多问题,千言万语争相涌出,反而堵住了喉头,只挤出来干巴巴几句老牙了的问话,什么在国外习不习惯呀,吃得打不好呀,学习辛不辛苦等等。林芙月似有心事,问一句答一句,不问也不说话,待林风行问无可问了,房间里便安静了下来,一时气氛有些沉闷。 “爸爸。”还是林芙月打破了僵局,她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投向林风行的目光澄澈而坚定,“我们回老家过年好不好?“老家?”林风行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是说回村子里过年,“怎么想到要回去?“ “既然别人查不到有用的信息,我认为爸爸你不如亲自回去看看,说不定能想起什么。”林芙月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且爸爸你在这里住得太久,也该到外面散散心啦。 林风行踌躇:“可是.….…” 我们可以请一个保镖跟着。”林芙月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主动建议道,“有保镖在,岳临渊做不了什么。而且,我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害怕他了。 回到那个妻子嘱咐一定要离开的小山……杖风行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久远而模糊的记忆纷涌而来,那里有他充满迷雾的童年和幸福煎熬并存的青年时期,背井离乡多年,回乡的兴奋和近乡情怯交杂成混乱一团,让他呼吸间都不自禁地带着战栗。 “我们去问一问雷德吧。”林风行也做出了决定。 “尽管我并不赞同这个冒险计划,但我也想不出更好的破冰方案。”雷德对林芙月的心理状态进行了评估后,耸肩摊手,“我认为值得一试 只有一点:虽然Luna的确坚强了很 多,我还是不建议Luna同行。“ 林芙月淡淡地笑∶“我要去。回国之前我就已经决定好了,不能再让爸爸独自去面对一切,我要站在他身边。“月宝…”林风行欣慰又担忧,“爸爸很感动。但是陪伴的方式不止这一种,要不——“ “是不止有一种。”林芙月打断了父亲的话,仰头看住了他的眼睛,“可我想选‘和爸爸一起面对’这一种。 独自在海外生活了四年的女孩气场温和又坚定,眼睛里跳动着不畏惧、不退缩的光芒,气势盛到林风行都不由自主地错开了视线。真的不一样了。林风行叹,那是隔着屏幕和大洋相见时难以察觉的成长,他不能再下意识地把女儿当成小孩子来哄了。 明明早就想到过有不得不放手让孩子远行的一天,林风行还是无法抑制心里的失落。若不是造化弄人… “爸爸。”林芙月拽了拽再度陷入感伤的爸爸,笑眼弯弯,“一起回去吧?” 林风行抬眼看去,女儿笑颜中透着几分妻子当年模样,他视线恍惚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回去吧。也有四年没能去见秀敏了。 雷德撇嘴:“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来听我的意见,Kerwin你完全就是被Luna牵着鼻子走嘛!”林芙月冲着雷德感激一笑:“我很感谢你,雷德,从各种意义上,真的、真的非常感谢!” 也许是林芙月的道谢太过诚恳,雷德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摸着鼻梁看向别处:“啊呀,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很感谢你。”林风行跟着开口,“你真的给了我们父女很多帮助。我会一直记住你这份恩情,今后也还要继续拜托你了!“真是——”雷德挥挥手,“快走吧快走吧,我最不喜欢听肉麻话了,尤其是从一个大老爷儿们嘴巴里说出来的。” 他显摆了一个最近学到的“大老爷儿们”,浓浓的大碴子味将林家父女都逗笑了。 当事人已经做出选择,雷德无意去多加阻止,虽然这是一次风险颇高的尝试,未必能取得成果,但如有收获,估计就是突破性的进展。因此雷德只是再次耳提面命了一番注意事项,就将父女二人送走了。 林风行父女俩回到村子里过年对这个小山村来说算是一个重磅新闻。仰赖林风行的回馈,以往破旧的小山村如今铺上了平坦宽敞的水泥路,基础设施样样齐全,小孩子们得以走进学堂接受教育,整个村子都充满了朝气。 现在的村长是林风行的童年伙伴林家和,当年他没有像村子里多数青壮年一样到村子外打工,而是踏踏实实接了父亲的班,带着村里剩下来的老小发展手工业,又得林风行发达后回报家乡,如今也在村子里做出了特色产业,引了部分年轻人回乡,也算颇有成就。 十九哥!好久不得你回来了,今晚可要和老弟多喝几杯!”林家和热情地在村口迎接林风行父女,这位年岁比林风行小的汉子因为常年在田间地头忙活,看起来反而比林风行 还要年长一些,脸上纵横的沟壑间透着农家人的质朴,“这是侄女吧?哦哟,都长成大姑娘啦!以前见还是小不点点咧! 林芙月礼貌地扯开笑容,恕“小不点点”就离开村子的她确实不能认出这位大叔是谁。 热情的村长热情地足足招侍了林家父女三天,邀请不来他就要亲自上门,连请带拽的,一定要招待到位,分量十足的农家饭吃得林家父女每天都要多走两圈来消食,连跟着他们的保镖大哥都暗地里多加了半个小时的锻炼量。 为了打探消息,平时讲究食不多言的林风行这几天在饭桌上没少聊天,常常不经意地提起些小时候的事,但林家和似乎没什么追忆童年的想法,总是三言两语附和着带过,他的语焉不详反而让林风行父女俩疑惑更深。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三天晚上林风行终于把林家和灌醉,让这位童年伙伴大着舌头吐露了一些重要信息。 当、当年十九哥你们母子三人…沬 !法了镇上,没想到回来就、就只有十九哥你…林家和打着酒嗝连连拍桌子,“十三莒…….三哥以前还、还总分我糖吃呢….… “什么?什么三个人?”林风行也喝了不少,皱着眉反应有些迟钝,“谁……十三哥是谁?“ 一旁的林芙月听得最清楚,她连忙追问:“家和叔!您说的‘十三哥’是我大伯吗?” 却见林家和醉得面上紫红,眼睛都睁不开了,摇摇晃晃地靠在椅背上,嘴巴里不知道呓语什么。家和嫂子见状赶紧给他端醒酒汤,林芙月只好作罢,让保镖扶起父亲,告辞离 开。 回家路上林风行安静得异常,林芙月担优地频频侧目,见父亲闭目皱眉,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走路都有些打,不由心疼地道:“爸爸,咱们以后都别喝这么多了,太伤身体了.……现在有没有哪里难受?” 林风行不说话,眼皮下眼珠不停地滚动。 林芙月突然有了猜测,她冷静地退开几步,叮嘱保镖抓牢父亲,话音才落,林风行睁开了眼。他快速地把周围看了一圈,最后视线聚在了林芙月身上。 视线清明,不见醉意。 “岳临渊。”林芙月笃定地喊。 岳临渊咧开他一贯阴阳怪气的笑容,阴沉沉地看了林芙月一眼,没有无谓地挣扎,顺从地由保镖带回了房间。 回老家以来,这是岳临渊第一次出现。林芙月暗自思索,今晚意外的消息一定触碰到了某个程度上的真相,才会惊动岳临渊出现。 她回国后也见过岳临渊几次了,他没有做过什么过激的举动,最多用阴暗晦涩的眼神盯着她,目光蛇一样冰冷,不知在盘算些什么。不过今晚父亲喝了不少酒,想来只要保镖注意些,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却是想什么来什么。 深夜十二点多,已经睡着了有一会儿的林芙月被敲门声惊醒。 “谁?”她疑惑地发问。 都这个时间了,下人也已经休息去了,谁还要来敲她的门? 保镖呢? 敲门声不疾不徐,“笃笃笃”,又敲了三下。 林芙月拨打保镖的手机,通话音拖着长长的“嘟—嘟——”声,却迟迟无人接听。 “笃、笃、笃。”仿佛知道她在做什么,等到电话自动挂断,敲门声再次得意洋洋地响起。 深呼吸一口气,林芙月忽然知道门外是谁了。她下床穿上拖鞋,走向门口。 打开反锁的房门,林芙月抬头看去。走廊上暖光的声控灯打在男人身上,显得他柔和而无害,但林芙月知道不是的,这是一头冷血的、披着人皮的禽兽。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刘哥呢?”林芙月平静地开口,确认保镖的安全。 “打晕绑起来了。”男人嘴角挑起轻蔑的角度,“你们找的保镖不行啊,太容易被骗了。” 无声地叹口气,林芙月替保镖分辩了一句:“是我们低估了你。” 换来男人嘲讽的嗤笑。 “小月亮,胆子大了不少,深夜敲的门也敢开。”男人开始往屋里走,无视挡在门口的林芙月,“是不是野男人太多,习以为常了? 野男人没有,正经男朋友倒也交了几个了。”林芙月淡定地侧身,在他进门后甚至把门都关上了,“不得不说,多上几次床,也就知道床上那回事不过也就那样了。“婊子!男人突地被激怒,暴起捉住林芙月掼在床上,边撕她的睡衣边破口大骂,“老子就知道你这个骚货欠W得很!在国外给那些白人大鸡巴操得遏都松了吧?床垫再软,林芙月也摔得头晕,衣服被撕的时候下意识挣扎了几下,马上被掐着奶尖连抽了几下拉长的乳房。 “唔!”疼痛让林芙月回过神来,放松了身体任由男人施为。 不想她这咸鱼一样的做法仍叫男人不满,骂道:“操!躺平得这么熟练,跟多少男人干过了?”林芙月不耐烦:“岳临渊,你要操就操,磨磨唧唧的,你是不行了吗? 从来没被这样怼过的岳临渊噎了一下,随即满面怒容。只是他额头青筋跳了又跳,居然忍住了没有发作,阴冷冷地笑: “小月亮,真是能耐了,跟自己的生父乱伦都能面不改 色,你亲爱的好爸爸知道吗?” 一直面上淡淡的林芙月此时突然眼神锐利,刀一样刺向身上的男人。 “岳临渊,你可能不知道吧?”林芙月忽地笑了,笑得怜悯又嘲讽,全然不似一个受害者,将男人都看得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我在国外检查出了一点小毛病,就又跑了几 家医院。五家权威医院确诊,我是先天性输卵管堵塞,换言之,就是没有生育能力。” “所以,你尽管操,尽管射,,我生不出孽种。” “而且,我还要感谢你。” 衣衫破碎的女孩绽开发自内心的笑容,纯然天真,又带着说不出的诡异。“要不是你,爸爸一辈子都不会操我。” “真是,太感谢你了。” -- гǒùщěищù.íи 第二十九章狭路(脐橙 柔软的手搭上肌肉坚实的肩膀,女孩趁着男人注意力游移的一瞬,抬腿夹住他的腰猛然使力一个侧翻,一举反客为主,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男人横眉怒目,掐住林芙月的腰欲暴起,却不防她忽地倾身而来,闭目捧住他的后脑,温软的唇正正堵上了即将项出恶语的嘴。吮了几口男人的唇瓣,林芙月睁酸对 上他惊愕的视线,弯了眼睛,挑衅似的把舌头探入他口中纠缠。 岳临渊回神,抬手扯着女孩的头发把她从自己嘴上撕下来。他半眯着眼与林芙月对视了好一会儿,周身翻滚着风雨欲来的沉郁气息,“长本事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林芙月笑,浑不在意他扯得自己头皮发疼,“我们可不止三日没见了,岳临渊。” 事情没有按照计划发展,这对掌控欲极强的岳临渊来说显然十分难受,沉郁的雨云间闷雷滚动,凝聚着更加磅礴的气势:“小婊子,你这是在——“ 不要生气嘛。”不似从前那个会畏惧于恶人淫成的女孩儿,林芙月唇角上勾,循循善诱,“我能做什么呢?你和爸爸共用一体,我敢对你怎么样吗 ? “而且,,以前你也一直说,要把我操成你的。” 女孩的眼睛慵懒地眯起,让人看不清其中流转的光华,她花瓣一样的唇里吹出女妖的迷香,肢体如藤般在不知不觉中缠紧了身下人. “现在我是你的了,我心甘情愿被你操。”林芙月抚上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说着在另一个人面前从不会说出口的话,“你不高兴吗? 岳临渊面色阴沉得可怕,昔日的猎物脱离掌控太久,而他现在才终于认识到四年光阴不短,足以让人变成陌生的模样。 那又如何,出去野了一圈,自以为长了点见识,就胆子肥了而已。 想要以退为进?哼,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操她一顿狠的,和以前一样,知道怕了也就乖了。 是我的了?”岳临渊冷冷重复,他放松身体,甚至挪动着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手枕在脑后,脾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既然是老子的东西—— “唔!”头发猛地被揪住,扯着她粗暴地摁在男性的性器上,口鼻在那根粗硕的肉棒上挤压变形,呼吸间全是强烈的雄性腥膻味。 即使呼吸有些困难,林芙月也没有挣扎,而是伸出手讨好般轻轻增动那根性器。 岳临渊嘲笑,带着宣示主动权和展示力量意味的强制摁头又持续了几秒,他才松手,傲然道:“舔吧!” 林芙月微微抬头深呼吸几口,又垂眼去看手里抚弄的性器,伞状的龟头、热硬的整身、鼓鼓的卵囊,和其他男人的构造没什么区别,只是颜色赤红发暗、尺寸微人、筋络鼓突,加上微微上挑的形状,让整根器物在她见过的性器中都可称得上是霸道凶悍。 谁也不会想到,温润有礼、节制禁欲的父亲长的是这么一根凶器吧?林芙月抬眼瞥向阴晴难辨的男人,操槽手中躁动的男恨∶“长得好凶.…(”常言道彻似人形,若要说相似,还是眼前这男人更相像。 “废话多。”岳临渊面无表情,催促她赶紧行动。 林芙月才套弄十几下,那男根便迫不及待吐出了滑液,她抬眼与男人对视,在他意义不明的视线中伸出活头,裹上了蘑菇状的顶端,将它纳 温热的口腔。 性器的租硕让林芙月的唇角传来恍若撕裂的痛感,那傲人长度更是让她吃到要反胃也还剩数指宽。她不得不手口并用,方能让那根大肉棒全部享受到抚慰。 形体粗硕的男根堵满了濡湿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艰难地摇动,不余遗力地为那肉器带去双愉。岳临渊垂眸看了许久,埋首在他腿间的人儿眉眼温顺地服侍着男根,时不时 噎到喉头鼓动,却好好收着牙齿认认真真地做口活,不过努力了许久也没能让他射出来。 岳临渊也不想射她口中,觉得舒服得差不多了,就推了推她的脑袋,轻蔑道:“起来,老子要操你的骚逼。 林芙月被迫吐出那根性器,唇舌与那肉棒间黏连着晶莹的水丝。她原想给岳临渊口射一次,不想他定力这么强,只能遗憾作罢。握着那根巨物,林芙月用它湿滑的顶端去与自己的阴蒂厮磨,触发的快感让她逐渐濡湿、软化,穴口不时地吸啜滑到入口的蘑菇头。“认真说起来,上床好像也就这么一回事。” 林芙月自觉花穴已足够湿润,便捉住肉任对准花唇半开的穴口,沉气坐下。赤色的龟头慢慢没入肉瓣间,她轻轻喘息着,由那巨物一点点挤 入体内。 “.………女孩儿眼睛湿润,不去看身下被强开的模样,而是几乎一眨不眨地与男人对视,“阴….进阴道,呼…….后用抽插获得快感。岳临渊喉头不自觉地上下动了动,眼中浓墨一团,声音有些哑,似不耐烦地催促:“太慢了,快点把老子吃进去! 直直坐下有些干涩,林芙月不时得抬起屁股拔出来少许,刺激内里的清液淌出润泽甬道,才又继续吃进男根,因此入得比较慢。她看出男人掩藏在傲慢凶狠下的欲求不满,突然微妙地有些理解了当初他为什么那样恶质地对待自己。 大概,就是想要看到她露出与平常全然不同、只会因为他而出现的样子吧? 真是太恶劣了。 这样想着,林芙月将自己填满了。 “呜…”又粗又硬的肉棒顶到了Y腔,再向里推进,林芙月就感到了似要被撑破的疼痛。她摸着未能全根吃入,只好就着插入的部分上 摆动臀部,希望把里头操得松软 些。 巨物撑平了甬道里的肉装,敏感点无处遁形,一筹莫展地任由蹂躏。女孩儿呻吟得绵软又断续,欲忍耐却又把持不住一般,反而更加撩人 “伊阿….嗯….呜….… 努力许久,女孩儿的汁水洒得男人丛林都湿透了,他那限巨物仍未能全部操进花谷。岳临渊耐心耗尽,出手如电,一把掐着女孩儿的腰往下摁,老长一截性器粗暴地春进了激 穴,撑得她仰头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只挤出几缕可怜抽吸的气音。 见状,岳临渊得意地认为尽管是女孩儿主动动作,掌控权却是在自己手上的,于是讥笑女孩儿:“娇气!怎么,去国外几年,还没被那些白人大鸡巴操松吗? 林芙月空白了几秒,模模糊糊意识回转,也只听到几个往时听惯了的下流词汇。岳临渊毫不怜惜地那一下操得极重极深,已很久不曾被健碰过的宫口骤然嵌入了伞状的顶端,疼痛和饱胀感一下子激得她神魂俱失。 “会不会动了?”岳临渊等得不而耐烦,一手操上女孩儿的乳肉,一手去抽她的臀肉,“不是学了几年回来了?就学了个死鱼样? 屁股上挨了巴掌,并非情趣式的暴力疼得林芙月还未能完全醒过神来,就已经按照四年前的记忆自动摆动身体,避免自己再受伤害。 女孩J坐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腿间否吐着湿漉鹿的狰狞男根,半边屁股上印着鲜红的巴掌印,胸前两团跳动的到内正在男人的手中揉搓成乱七八糟的形状。她眼神有些空茫,眼眶里蓄着受了刺激分泌的泪水,樱唇轻启,吐着热气和不成型的呻吟,蜜色的肌肤上覆了一层薄汗。 岳临渊最喜欢看到小月亮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可怜又无辜,利汉淫靡,满心满眼都只有他这个主人,而不是她那个懦弱无能偏偏最会装样的….爸。 “叫爸爸。”男人发号施令,和平时恶劣的行径没有任何不同。 憬得醒过来的林芙月将男很吃到底,臀部画圈,让男很在自己体内脱动。她看着那个顶着父亲皮囊的暴戾男人,从善如流:“爸…刺.……爸在操月.…………l爸好大阿….….月宝都呜…….月宝的肚子被爸爸墨满了 骚货!”听到女孩儿一声声喊爸爸,其中依恋的意味恨得岳临渊咬牙切齿,女孩儿的目光仿佛旁透了他,注视着他体内的另一个灵魂,“什么月宝!你是老子的骚货,淫荡到 不吃老子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小月亮,知道吗?” “呜呜……爸爸.……月宝好舒服…….爸爸的大鸡巴.….啊啊…真好吃.…… 女孩儿像是听不见男人的低吼,自顾自地沉浸在快感中。她的神态、动作、呻吟,都在明明白白地展示,她在用父亲的身体获得欢愉,而不是和那个四年前伤害她的强奸犯 怎么就不能乖呢?是他就不行吗? 岳临渊嫉妒得眼睛都发红,四年前他要速着女孩儿的眼,现在她就自己坐在他身上起伏,眼中却依然落不下他的易影。她被强奸时喊“爸爸救我”,自己主动时喊“爸爸摸我”,爸爸爸爸爸爸,他以为这样能羞辱她,现在却不想再听到她喊爸爸,不想再和那个伪善者扯上半点关系! 够了!男人掀翻身上的女孩儿,将她压在床上撕开双腿,用他唯一的“矛”凶狠地辅向女孩儿的幽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坏孩子!和自己爸爸乱伦都叫得那么淫荡 的下贱货!“ 他凶神恶煞,面目狰狞地逼迫女孩儿:“不许喊爸爸了!你就是老子面前一条发情的母狗,喊主人!” 林芙月许久不曾被如此粗暴地换干,腹中娇嫩又敏感的器官却仍记得多年前的虐待,在男人的挞伐下将痛苦用快感包装,分泌出大量保护女孩儿的汁液。 而这又成为了男人羞辱她的借口:“骚母狗!水喷得那么厉害,这么喜欢被强奸吗?子宫是不是被主人操得很爽? “呜啊啊”女孩儿企图咬着手指堵住叫喊声,却被男人扣着手腕压在了头顶上,她只好泪眼藏泷地带着泣音,说着男人想听的话,“啊子.宫.……孑宫要坏了呜.….太来 了……啊啊.……不要、不要了…… 巨大的皮肉拍打声在室内回荡,吓人的动静不像激烈的情事,却像是暴力的殴打。 男人狠禽着女孩儿,爬满红血丝的眼阴郁地瞪着她,逼她喊“主人”,遇她承认自己是“欠燥的骚母狗”,把她翻来覆去地操到哭,喊“主人不要了”“主人饶了小月亮只有这样他才感觉自己不是顶着别人的皮囊,而是一个完整的人,是岳临渊。 “啊啊啊——要去了——咿——”女孩儿挺着腰尖叫,一抽一抽地不知第几次从穴里喷出了水。 岳临渊也已经到了极限,他头开始疼,便不再忍耐地大力冲刺,在女孩儿连续高潮的肉穴里深深埋在她的子宫,满满地灌注了精液。 模糊地看到女孩儿穴里溢出的白浊,岳临渊得逞地邪笑,放任自己重归寂静的深渊。 林风行头很疼,像是从深深的海底急剧上浮后,水压变化带来的压迫感。这种感觉让他耳中嗡鸣,看什么都不真实,恍若隔世。 他看到自己面前赤稞的女儿,她闭着眼,睫毛湿漉漉的,身上布满让人感到熟悉的受辱的痕迹,腿间的穴肉软趴趴地敞开,赤红的软肉含着浓稠的精液。这一幕像极了数年前,他发现岳临渊侮辱了女儿的时候,她一样是带着满身狼藉赤裸在他面前,花穴用白浊标记着男人征伐过的痕迹。 而他也赤身裸体,下体半勃,沾染着可疑的水痕。 是梦吗?林风行怔怔地想,他又梦到了月宝受辱的那一幕了吗? 女孩儿睫毛抖动,疲惫地睁开眼。她茫然四顾,看向林风行时,忽地眼睛一亮:“爸爸.…… “爸爸在。”顾不上是梦境还是现实,林风行总是会第一时间回应女儿软软的呼唤,他牵起女儿的手,心疼地贴在自己的唇边亲吻,“月宝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是爸爸又在 做梦吗…… 林芙月意识到父亲并没能理解现在的场景,他可能将四年前的场景与现实错乱了,认为自己在梦境之中。又在做梦啊…父亲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遍遍梦到那一幕的呢? 看到父亲疼惜的眼神与怜爱的动作,林芙月忽然想把四年前没敢说的、没敢做的都实现。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她真的做了。 “爸爸.……”她委屈地喊,向父亲伸手讨要拥抱。 林风行连忙俯身拥抱她。似乎因为认为是在梦中,林风行连男女之防都顾不得了,只想抱住他的宝贝,抚慰她的伤痕:“爸爸在,爸爸在,月宝受了什么委屈就和爸爸说,嗯?” 女儿窝在他怀中,娇娇地蹭了蹭他的肩膀,控诉:“爸爸,岳临渊欺负我……“他做了好久……都插到月宝子宫里了,还内射了.…… “月宝好脏.…… 不脏,月宝不脏。”林风行亲在女儿脸颊上,心疼又愤怒,不管多少次在梦中听到月宝的哭诉,他都会愤怒又不甘,恨不得将岳临渊从自己体内拖出来撕碎,可他也知道他做 不到,“月宝是爸爸的宝贝,永远都是,月宝最干净了… 女孩儿在他怀里摇摇头,抬起头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不是的,月宝已经被岳临渊弄脏可是,爸爸是月宝心里最干净的人,所以 林芙月轻轻离开父亲的怀抱,躺在床上,自己举起双腿打开,露出精液斑驳的醒间,还用手指分开穴肉,将糊满白油的蜜穴向父亲敞开:“爸爸,把岳临渊的东西都变成含爸的好吗?” 眼前香艳的场景太过冲击,林风行僵住,下意识拒绝:“不、不行,月宝你别这样.……” 他的宝贝儿马上泪眼盈盈:“爸爸嫌弃月宝脏吗?” “不、不是这个问题…” “那爸爸为什么不愿意要月宝?“ “爸爸没有不要月宝….不,不对,爸爸不能….… “爸爸明明都硬了。”女孩儿一针见血地指出父亲口不对心,“爸爸不喜欢月宝吗?” 林风行对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哑然,好一会儿才叹气:“喜欢的。” 左右不过是个梦,也只有梦里,他能袒露一点这背德乱伦的心思了。 看向那倔强地掰开穴儿要他进入的女儿,林风行凑过去接住了她的双腿固定在自己腰侧,亲吻女儿的嘴唇:“月宝,爸爸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父亲中“喜欢”的意味,通过这个亲吻再明显不过地传达了过来,林芙月激动得眼睛发红,想再深入点与父亲纠缠,又怕惊醒他,只好环住他的脖子软绵维地散财∶含爸……快点进来,把月宝变干净吧……. 林风行又忍不住亲了亲她,嘶哑地道:“好。” -- гǒùщěищù.íи 第三十章父?ai(沉迷 即使认为自己身在梦中,林风行也不会不管不顾地放纵欲望。女儿穴里混着蜜液的白浊让他看得皱眉,用手指轻轻探进去,动作温柔地替她挖出了大半,剩下的都淅淅沥沥,掺 在蜜液里头流不干净。 期间女儿就攀着他的臂膀,随他手指抠挖抽插的动作变换着气息,有时被他碰到了敏感的软肉,她就小小地抽一口气,红了眼眶咬着手指,穴肉蠕动不停。 太乖了。林风行又怜又爱,拿开她放在嘴里啃咬的手指低下头亲她,探舌叩开她的齿关入内缠绵,黏糊甜蜜得两个人都不想分开。 “唔哈爸爸亲得月宝好舒服。”女孩儿脸上浮着情动的潮红,眉眼弯弯地说着羞人的话。 林风行拿她是没办法的,便去亲她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斑驳,边亲边生气:“那个畜主他怎么敢把月宝欺负成这程… 他郁闷又气恼的模样逗笑了林芙月,她摸着父亲的头发,软绵绵地说:“爸爸亲过就不疼了。” 林风行便当真将那些红痕都亲了个遍,,肿起的乳尖、红肿的臀内都得到了重点照顾,最后他含住了受伤最狠的花穴,把肉穴里外仔仔细细舔吮了一遍,还逗弄着蜜核让女儿小小地喷了回水. ….…林芙月捂着红透的脸,感受着爸爸认真地舔去了她项出的淫液,心头怦怦然,爸爸,不要舔了.….…宝,月宝想要你进来…… 没有理睬女儿微弱的请求,林风行确认亲遍了女儿身上所有岳临渊折腾出来的伤痕,才满意地去同她亲嘴∶“爸爸都亲过了,所有的印痕都是爸爸的,月宝不害怕了,啊。 “嗯。”林芙月眼眶热热的,羞怯又欢喜地同父亲唇舌交缠,气喘呼呼地再度邀请,“爸爸,快进来,还有里面要爸爸亲…… 若说此时林风行还未分清梦境与现实,那未免太过扯淡,只是说着大胆话语的女儿和这荒艇情迷的气氛却让他忍不住自欺欺人∶月宝不会说这种话的,想必也只有梦里才能这样了…如此这般欺瞒着自己不去打破甜美的此刻,自甘堕落地应道:“爸爸这就来。” 想到安全套,林风行欲起身去找,女儿嫩生生的双腿缠住他:“爸爸,月宝想要你进.来…….临渊也射进来了,月宝要爸爸的精液射进来洗干.净… 听听,这么放肆的话怎么能是他的月宝说出来的呢?林风行想,只是若真从月宝嘴里说出了这些话他也不讨厌。 昂扬抵在了湿乎乎的穴口,林风行仍是不放心地问道:“月宝,真的要这样吗?” “要的。”女孩儿乖巧却坚定。 ”.….…可能会给爸爸生小宝宝哦?” 女孩儿沉默了一下,抬起泪汪汪的眼:“对不起爸爸.……月宝生不了小宝宝 林风行疼爱地连忙亲她的泪水:“不哭,不生也没关系,不能生才好….爸爸有月宝一个宝宝就够了。” 这般哄着,林风行炽热坚硬的性器便缓缓入了女儿的身子。 “哈…….爸,爸爸进来…林芙月心脏鼓动得厉害,直到父亲相长的男恨推入到直抵宫口,她才满足地舒了一口气。终于,终于和爸爸合为一体,这是她肖想了四年, 一直认为只能是妄想的心愿。 “怎么呢?月宝,怎么又哭了呢?”林风行慌张又不解地啄吻女儿服角滑落的串串泪珠,头疼地发现女儿不知何时成为了哭包,“爸爸弄疼月宝了吗?爸爸拨出来好不好? 女孩儿摇着头,夹住父亲的腰不许他乱动:“爸爸不要出去…宝,月宝是太舒服了,太开心了才会掉眼泪。” 这个理由林风行失笑,抽动性器轻柔地动作:“爸爸也很开心,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和月宝这么亲密的事。”“爸爸梦见过很多次,原本很伤脑筋,后来雷德把之前的日记拿给我看了,我才知道原来我从月宝那么小的时候就.……“这样一看,爸爸也很糟糕吧?明明是月宝的爸爸啊,却总在梦里对月宝做这种事。” 狰狞丑陋的性器因着父亲斯文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林芙月体内的媚肉很少得到这般细腻的抚慰,纷纷软成一滩水,由着那能掀起风浪的肉粒凸现出来。 可是那很性器就是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不时刮过凸点,引起一阵战栗与瘙痒,却不帮着挠一挠,勾得女孩儿欲火难耐,黏糊地圈着父亲的脖子撒娇:“不管是不是梦.…宝都愿意的,爸爸已经做得很好了.….…. “呜….爸爸插得月宝好.…”林芙月猫儿一样蹭了蹭父亲的下巴,耳尖绯红,“要、要爸爸重一点——咿!”重重顶在女儿体内凸点的林风行声音中含着笑意:“月宝喜欢爸爸这样吗?” 女孩儿羞愤地嗔了父亲一眼,别过头去,诚实的肉穴却将人裹得紧紧的,不住吮吸着。 林风行笑着去亲女儿的脸颊、眼睛,抽动性器毫不含糊地找准人儿的既心发起进攻。长矛把软肉磨得艳红,撞得花汁飞溅,女孩儿更是咿咿啊啊叫得响亮又婉转,眼睛湿答答地滴水。 伏在女孩儿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浑身布满亮晶晶的汗液,闪着水光的肌肉及难以自抑的喘息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他眼中温柔与欲望交杂形成的漩涡深不可测,只望一眼便如同陷在黑洞的引力中,再难以脱身。 然而有人坠入得心甘情愿。 “爸……….好深呀….…女孩儿快被撞散了架,却仍坚持攀住了父亲的手臂,将自己的痴态尽数暴露在父亲面前,“爸爸再深一点………主去…哈:月宝给 爸爸插子宫…… “傻月宝。”林风行被女儿的邀请激得眼睛都有点发红,不得不靠咬住女儿的唇瓣来抑制体内的大火,“喱会疼的。 女孩儿却坚持,泪眼汪汪:“月宝不怕…按爸进来,月宝哈啊啊宝子宫被岳临渊进去射过了… 林风行恨恨道:“这个畜牲!”性器激动之下不知不觉又往里深入一截,入得女孩儿仰头发出甜腻的呻吟,白眼半翻。 女儿激爽的模样让林风行彻底把控不住理智,满心都是要把岳临渊留下的标记全换成自己的,动作上越发狂猛,操得女儿叫都叫不成声。 “啊啊啊….爸爸….爸爸好深…呜鸣.….…到了.…….子宫被爸爸干穿了咿啊啊——” 原本就未能完全合拢的宫再次被穿透,肆虐的男根换了个主人,但不减雄风,只是少了几分暴虐,仍能撑得女孩儿摸着肚子满足又可怜地哀哀叫唤∶“.…….爸好大呀….2得月宝满满的啦……” 林风行被女儿紧窄的宫道缠得直吸气,还要问她“痛不痛”“难受不难受”,生怕自己真把人儿做坏了。 不难受.…r….域爸你动…”林芙月抓住父亲替自己抹汗的大手,依恋地用嘴唇蹭了蹭,汗液打湿额角乌黑的碎发贴在她脸上,衬得媚眼如丝,勾人心魄。 埋在湿热肉穴里的男根缓缓进出,操弄起女孩儿娇嫩的器官,人的生命从这里孕育,本应受到严密保护的禁地此刻顺从地开放着,任由男人的性器肆意踊躏,快感调动网踉去卷裹侵入的性器顶端,充满保护意味的行为无意识地迎合了入侵者,招致越来越猛烈的挞伐。 男人的汗液滴在女孩儿身上,林风行粗喘着,为自己不受控的粗鲁向女儿道歉:“抱歉,月宝太美味了,爸爸控制不.…. 最爱的人为了自己沉迷失控,林芙月心中酸软得只想哭,她不顾自己已经被撞红的臀肉和糊满白色淫液泡沫的穴口,摇着屁股努力缩放着肉穴,想让父亲更舒服∶“呜.….).爸好厉害……啊阿.……月宝又要喷水了.…… “呼.….…喷吧。”林风行抬手揉摁拉扯女儿的蜜豆,底下专心朝着l心猛捣重碾,柔声道,“爸爸喜欢看月宝喷水。 “呜.…….爸不…….[样摁的话,.……….——要、要喷了——“敏感的蜜豆通电般涌来大量快感,女孩儿叫声震颤,眼神涣散,腰向上直直貂起,隔一会儿过电般抽搐一 下。 林风行及时抽身欣赏女儿潮吹,手留在女儿的蜜豆上轻拢慢捻着,延长她的高潮。只见女孩儿嫣红的穴口命张,因为没了性器的堵墨,穴中关禁似的一抖一抖地项出晶莹水液,喷了几股后水量渐小,人儿的身体仍时不时痉挛,显然是爽得厉害。 女儿潮吹的姿态搅得林风行心里欲浪更加澎湃,是他将女儿操成这般痴态,这无疑是对他雄性能力的最高赞扬:“月宝真棒,太美.… 俯身虔诚地亲吻女儿敞开的花瓣,林风行一路亲吻上去,含住女儿一边乳肉细细品尝,用温柔的抚慰唤醒尚游魂在余韵中的女儿 “.…….苦从空白中拼凑起世界的色彩,橙色灯光下林芙月看到自己鼓起的两只乳内布丁似的颤颤巍巍,那个素日成熟稳重的男人埋首含着一只的顶端,吃得湿漉漉的, 另一只被他拢在掌中慢慢揉捏,时不时拨弄樱]顶。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抬眼,里头的柔情水一样向她淹来:“月宝,舒服吗?” “舒服的。”林芙月热着脸回答,父亲满足又有些得意地笑,覆上来同她深吻。 意乱情迷时,她听到父亲含着她的舌头,模模糊糊地说:“月宝…转过去……爸爸从后面进去。” 在这场性事里,两人都默契地不去想伦常,不去想未来,不去想那藏在暗中的恶魇。一人骗自己是美梦一场,另一人甘原成为梦中仙,但他们都知道此刻交缠的易体、炽热的亲吻和鼓噪的心跳皆是真实,只希望这个“梦”再长一些,好让那些见不得光的情感都能出来发会儿疯。 于是林芙月不舍地暂时与父亲结束亲吻,乖乖趴在床上塌腰蹶臀,林风行扶着女儿的腰把自己丑陋的性器臊进那绽开得如花儿般的穴,几下抽插就弄得汁水淋漓。 林风行不由得调笑:“月宝水好多呀,爸爸像在洗温泉浴一样。” “呜嗯…”抓着屁股给爸爸操的姿势让林芙月错觉自己是只求欢的小母狗,这个在以往让她屈辱不堪的身份此时因身上的人不同而产生了奇妙的变化,变得羞耻又情趣。她心甘情愿当父亲的小母狗:“爸….哈四….宝现在是不是很像小狗? 男人享受着后入时能触碰到不同角落的乐趣,闻言摸着女儿的尾椎骨,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月宝真乖,要是再长一条尾巴,就真的是爸爸的乖狗狗了。 林芙月潮红着脸坚持回头看着父亲,软软地道:“那爸爸给乖狗狗什么奖励呀?” “奖励?”林风行垂眼,将自己全根推入,挺进女儿未能完全关闭的秘宫禁地,“好狗狗有骨头吃,月宝要好好吃爸爸给的骨头哦~” Y.…….哈:…….爸又进来…女孩儿绷紧易体,受不住地把身下早已皱巴巴的被单揪成一团攥在手里,体会着父亲深入体内那让人战要的快感,“爸…….太多 了 “呼….女儿夹得太紧,林风行深呼吸,忍住缴械的欲望,“月宝,宝宝,乖,让爸爸动一动。” 女孩儿哆嗦着努力放松,穴口咕叽咕叽地挤出蜜液,惹得男人口千舌燥,若不是自己的性器还泡在里头,真想立马低头去舔那清液。 尝试了一会儿,林芙月发现父亲入得太深,因着角度变化里头没挨过操的穴内敏感地裹着父亲不肯放,她无可奈何,藏起险道:“爸戗…动吧,把月宝模松就行….“ 原本是不舍得女儿难受,但眼下人儿都说出了这么可爱的话,林风行也把持不住了:“乖宝宝,爸爸爱你… 发泄过一次的性器更为持久,其上的筋脉鼓突骇人,刮在柔幕的穴肉上令人头皮发麻,后入的姿势让几乎同鸭卵一样大的龟头比上一次凿得更深,给女孩儿带去可怖的扩张 感。 女孩儿特宠而“娇”,挨了不一会儿就嚷嚷“受不住了”“月宝不行了”,男人将她上半身半抱起来同她亲嘴儿,底下还是辟略啪啪热闹非凡,干得人儿没坚持多久尖叫着泄了身,这才松缓下来。 “月宝喷得床都湿透了。”男人慢慢捣着一碰就出水的穴肉,取笑女儿。“呜…….爸爸不准说出来!”女孩儿捂着脸嗔道,“好羞人.… “好,爸爸不说。”林风行亲昵地在她耳边低低笑道,“我们家月宝害羞了,真可爱。” 抱着女儿重新把人压在床上,依然是背后位,林风行亲亲女儿的额角:“爸爸做得那么凶,月宝会害怕爸爸吗? 女孩儿乖乖巧巧地抱住父亲撑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咧开一口小白牙,傻气地说:“月宝不怕。月宝知道,爸爸最爱月宝了,所以爸爸不会伤害月宝的。”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月宝真…”林风行心软得像落入了棉花糖做的云朵,女儿毫无保留的信赖让他对人儿更加珍重,“爸爸一定让月宝舒服。 裹在软肉中的性器抖擞精神,随着主人不再克制欲望,它探入桃源尽头,用尽本领闹了个天翻地覆、水溅石崩。 林风行紧紧搂着女儿压在身下,他们濡湿的肌肤粘连贴合,几乎化作一体,喘息混在一处缓昧迷乱,他粗硕勃发的男根凶狠地禽女儿的软穴,禽得花 大敞、一副破败模样,禽得花汁四溅、细白泡沫堆积,舍得人儿无措地不知该把腿张得更开以便承欢,还是紧紧合拢以交换更多快感。 爸.…….苦.….唔.……”已经没有更多力气叫唤的女孩儿哼哼唧唧嘤嘤呜呜,响在男人耳朵里却是上好的催情曲,“啊啊…….答.宝坏 林风行故意曲解女儿的话,重重地禽了一记问:“嗯?月宝怀了吗?爸爸摸摸看。” 咿咿——没.…….…….爸巴.……”林芙月痉挛着/小小喷了一波,断断续续地哼唧,“咿啊啊……….爸爸插得月宝好.…… “爸爸射进月宝的子宫里,让月宝怀宝宝好不好?”林风行摸着女儿的肚子,说着梦中才敢说的疯话。 “好.…….啊啊爸爸射进来….….月宝想要爸爸的精液.…….呜.……灌满肚子…… 伴随着租粗重的喘息,十几抽又深又狠的撞击,林风行压抑不住喉中的低吼,抱着人儿,咬住她脖颈,以恨不能将全副性器都墨迸女儿体内去的架势在女儿痉挛的子宫中出了。 “叶伊阿阿—进来了—好多啊啊…爸爸还在射…” 被父亲射到潮吹,林芙月眼珠上翻,全身高潮痉挛,激爽后疲惫地昏睡过去。 高翮后的林风行伏在女儿身上闭目调息,他不忘轻抚女儿的易体,帮助她在睡梦中也能享受愉悦的余韵。许是气氛太过温馨,许是折腾一夜体力不济,他亦意识威胧,竟就着器 官交合的姿势搂着女儿睡去。 厚重的窗帘阻隔了微亮的天光,柔和的橙色床头灯为熟睡的两人照出温暖唯美的意境。 他们安详而欢愉的睡容,亲密交缠的身体,空气中暖昧淫靡的气息,任谁来看,这都不过是一对做了快乐事的有情人,同世上千千万万的有情人一样。 只是这一父一女,天亮梦醒,该如何面对这阴阳互补的场景,又要如何回应意乱情迷、水乳交融的一夜? -- гǒùщěищù.íи 第三十一章天亮(月? 林风行醒了。 温热的肢体相互交缠,娇小的身子恰到好处地嵌在自己怀中,伴随着规律的呼吸微微起伏。林风行动了动,光深的皮肤摩探出细碎的电流,没有布料包裹的性器蹭在光滑的肌肤上,不受控制地半抬起头。 搂着怀里熟睡的人儿,林风行不忍直视凌乱的现场,却连呼吸都能闻到空气中萦绕整夜的腥咸气息。他心里头痛骂:作孽!但也无法回去制止那个精虫上脑的自己, 轻车熟路地用枕头偷换自己在女儿怀中的位置,林风行脱身去隔塑解放被绑了一晚的保镖,打发他去医院检查并且休息—天。到浴室开冷水草草淋了个澡,淋得清心寡欲才端了温热的水出来给女儿擦身。 他坐在床边,先将人儿上半身摞了,各种红紫爱痕看得他皱眉,都不敢看女儿下体被祸害成什么样。还是咬咬牙轻轻拉开女儿的腿,只见她腿间那朵秘花花期随着打开的腿被扯开,露出底下有些红肿的肉开,透亮的汁液从收张的开心里一股股吐出,涟涟泪水般惹人疼惜。 女儿的腿肉上、臀瓣上,也全是受了踝躏留下来的痕迹,林风行边探边心疼,脸上阴沉沉的,有懊恼有气愤,更多的是自责,手上忍不住放得更轻了。 “唔…爸爸……”林芙月声音里带着初醒的迷糊与软糯,她操着眼睛黏黏糊糊地唤。 林枫行手上动作一顿,他正拿着热帕子小心地挤蘸她穴儿里流出的带着浊丝的蜜水,这尴尬的场景让他想落荒而逃,又被女儿支起腿儿、好让他擦得更方便的动作留下 沉默地替女儿擦拭干净,用被子盖起那稚嫩和风情并存的身体,林风行终是忍不住问:“月你,你不怪爸爸吗? “为什么要怪爸爸?”林芙月侧身抱着被子慵懒地说,“昨天晚上,明明是月宝勾引爸爸的呀.….爸没有讨厌月宝,真是太好了。 “傻月宝…”林风行眼眶有点热,“爸爸自己混账,你何苦也要犯下这种…….这种错?” 他本想说这种罪,又怕说得太重。 林芙月却说:“爸爸,什么是错呢?” 她静静地看着那个在煎熬中度过数年的男人,伸出右手去要他牵。男人避开她的眼神,却还是握住她的手,眷恋地将她的手背贴在脸上。 牢笼打开,让囚徒见过一瞬光明,那一瞬他的理智是无法牵扯住对自由的本能向往的。 “爸爸,你知道我坐飞机回来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我在云端,看到地面上人如蝼蚁,我不禁想在浩大宇宙间,原来人和尘埃没什么区别。” 等到离地面越近,地上的东西越来越大,我仿佛感受到那些在云上能够暂时远离的世俗条例又一层一层回到我身上,那是我受了那么多年教育被记在身体里的本能。 “我突然想通了,束缚我的从来不是别人的眼光,而是我自己的勇气。” “谁又是圣人,能说自己一定是正确的呢?清官还难断家务事,红尘纠葛向来就是说不清的。” “我们循着伦常,为的是有健康的后代,如果我们不要后代,这伦常乱了又能怎样呢?这世上还有这许多愿意生孩子的人,少了我们这一两个吗“在我看来,罪恶的不是乱伦,而是那些一厢情愿做禽兽之事的人。“ “爸爸,我——“ 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篇的女孩儿突然顿住,她脸上飘起绯红,眼珠望天望地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抱着被子坐起来,两手都握住男人的手。她乌黑的眼珠里是最真心不过的光芒: “爸爸,我、我爱你。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把我当女人爱慕一样,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不再单纯地把您当父亲看了。 “我在国外也总是做梦,我仍然会经常梦到自己被岳临渊凌辱,那对的我醒了都不敢再睡觉。可是不知哪一天起,每次你都会在我受伤害后出现,用温柔的爱覆盖所有租暴的回忆。” “我贪恋那份温柔,那份甜蜜的缠绵,以至于我连那些被凌辱的梦境都期待起来,因为我知道你之后一定会出现。”“我就是在那时,理解了你当年爱而不能的挣扎与痛苦,我好心疼你,也好心疼我们。” “我找男朋友,我和他们睡觉,我以为我可以像你一样好好控制自己。可是我做不到,我会比较,他们没有人能给我梦里的感觉。我会反思自己,想我是不是要求太过分,竟 那只是我想象的感觉。” “但是昨晚….…昨晚爸爸做得比我想象里还要好很多、很多倍。” “没有人能带给我那种快乐了,爸爸,没有了。也没有人会比你更爱我。” “对不起啊爸爸。”林芙月笑起来,“月宝总是那么贪心,这一次,月宝想有个最爱最爱月宝的爱人啊。”她倾身慢慢将唇瓣贴上男人颤抖的唇,呢喃:“爸爸,当月宝的爱人,好不好?” 林风行闭了闭眼,女儿甜软的唇简直印到了他心里,让他心如擂鼓。好不容易狠心挣脱女儿的手,环住她肩膀轻轻推开,林风行挣扎道:“月宝,不要迁就爸爸。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爸爸真的、真的会忍不住。你不知道爸爸会有多可怕。 “还能多可怕呢?”林芙月笑得停不住,“会比岳临渊可怕吗?” “会把我绑起来强奸?让我穿贞操褥,或者坐木马,或者在我身体里放跳蛋让我在街上高翮?”看到男人怔愣之后浮现的愧疚之色,林芙月更加恶质地补充,“还是说把我做 到失禁,又或者在我宿舍的落地窗前干我?” 林风行每次听到他的月宝受了那么多侮辱,都会心痛如刀割,更不用说在月宝口中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出来:“月宝,别说 …要知道,岳临渊.….就是爸爸的一部分,他做的那些事,就是爸爸心里想做又不能做的事。爸爸是会伤害你的….… 林芙月毫不在意地打断他:“如果是爸爸——” 她眨眨眼,随即又眉眼弯弯:“我愿意让爸爸在我身上把那些事情全部、全部都再做一次。 “爸爸永远不会伤害我。” “月…”林风行仰头抑制泪水,红了的眼眶却无法遮掩。他听懂了女儿话里的意思——如果是他做出部些事,对她来说都不算伤害。好一会儿他才笑着重新看向女儿,礼真 地、不再逃避地看着她:“我林风行何德何能,才能得到这么个宝贝女儿。” 过往束缚在身上的那沉重又冰冷的锁链应声而断,久违的轻松感袭来,新的枷锁柔软而温暖,细细地裹住他的心脏。 “月宝永远是我林风行的珍宝,是吾爱。为父为爱人,也全由月宝说了算。”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哪一天,月宝发现自己的真爱另有他人,林风行会退回父亲的位置,再不越界。” “爸爸做得到吗?”林芙月听他—本正经地宣誓,忍不住笑闹。 林风行也笑,他亲上女儿的唇,将她压在床上唇舌交缠到泪眼朦胧,才低低在她耳边道:为了月宝,没有什么做不到。 剜心刻骨之痛,不过再受一回。比起此刻难得的甜蜜又算得了什么呢? 终究要对不起秀敏了.…… 互通心意后,父女间难得地轻松起来,两人滚在床上亲昵了好一会儿,才舍得起身去吃饭。 家里的下人做好饭,就自觉地到另一栋楼去了,他们知道主人家不喜欢家里经常有其他人在,所以都是干完活就走。 林风行在厨房把饭菜热了热,端出来,刚洗完澡的女儿湿着头发坐在桌边笑盈盈地看他。弯腰自然地接了个吻,林风行也噙着笑把菜摆到桌上:“快吃吧。 说是让人快吃,林风行还是牵了吹风简先把她头发吹干了。 “也不怕老了生病。” 林芙月就笑嘻嘻地给他夹菜:“所以爸爸要努力活得比月宝更久,照顾月宝一辈子哦!” 林风行也给她夹菜:“爸爸努力。” 两人都知道岁月无常,谁先离开都是说不准的,唯有珍惜当下时光。于是两人愈加黏糊起来,用最俗的“连体婴”来比喻他们恰如其分。 对了,爸爸,你怎么没让我吃药呢?”林芙月突然想起这茬来,好奇地问道。上次她同岳临渊说自己天生不育,其实是诈他的,她不过是回国后便一直服用长期避孕药而已, 林风行一愣,,反应过来女儿说的是什么药,他捏了捏女儿的脸颊:“因为爸爸在发现自己对女儿起了禽兽心思之后,曾经有段时间很自暴自弃,差点自残想把小兄弟割了。雷德及时发现了我的这种倾向,在他的建议下,爸爸去做了结扎手术,情绪才得以好转。” “所以月宝不需要吃药,爸爸不会让你有宝宝的。” 林芙月万万没想到爸爸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她咬着筷尖痴痴看了父亲好一会儿,脸红红地说:“爸爸,月宝好像更爱你一点了。 屈指轻弹女儿的额头,林风行道:“快吃饭,菜要凉了。” 吃过板,林芙月歪斜在林风行身上看电视,不一会儿就疲累地睡着了。拇指揩过她眼下淡淡的青色,林风行眼中掠过心疼,俯身在女儿眼下亲了亲。 等林芙月醒来,天已经黑了,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房间的床上,父亲靠着床头坐起,挡去大半橙黄的床头灯光,手里捧着一本书。 月宝,醒了?”林风行察觉到人儿的异动,伸出右手爱抚她的头发,“饿不饿?今天晚上吃小钝好不好? “嗯。”头顶在父亲的掌心里主动蹭了蹭,林芙月挨近父亲环住他的腰,身体顺势挤到父亲怀里,惹得男人低低笑起来:“月宝还是这么爱 撒娇。“ 林芙月才不怕被笑,黏糊了好一会儿方肯起床吃晚饭。 她睡得多,起得晚,八点多才吃的饭,晚上自然没有那么早入睡。 所以精力十足地闹腾她父亲。 “别闹,月宝,爸爸真的不能和你一块儿睡。”林风行无奈地安抚闹着晚上要同床睡的女儿,“今晚我是算准你快醒了才进的房间。晚上一起睡,不知道岳临渊什么时候会出来…… “我又不怕他。”林芙月拽着父亲衣角不放,“大不了就是被做一次嘛反正都是和爸爸你做。” “瞎说什么呢!”林风行好气又好笑地敲她额头,“怎么月宝现在脸皮这么厚了?嗯?” 林芙月攀着父亲的手臂,笑嘻嘻地道:“脸皮不厚一点,月宝怎么追得到爸爸呀?”“古灵精怪。”林风行摇头笑着叹气,“月宝,乖。” “爸爸,你是不是吃醋呀?”女孩儿转转眼珠,忽然狡黠地道,“想到月宝可能会被岳临渊这样那样,所以爸爸吃醋了,对不对?“什么吃醋.…”林风行眼神不自觉地瞥向一边,“月宝不许瞎想。“ 殊不知,他这心虚的表现正好印证了女儿的猜测。林芙月了然地拖着父亲往自己房间里走:“爸爸,月宝来教你,吃醋的话该怎么办! -- гǒùщěищù.íи 第三十二章吃醋(和爸 “吃醋呢,第一步,要把醋瓶盖子上的塑封撕掉。” 女儿牵着他的手,慢慢地带着他把她的衣服褪下,年轻的肉体散发着清新的体香。“第二步,就要打开瓶盖。” 女孩儿躺在床上,大腿支起来向他大敞,腿间的花唇被翻开,吐出内里柔软的、湿润的,才承欢了一夜的蜜肉。“接下来,就要把醋倒出来了。” 红艳艳的媚肉翕动着,挤出亮晶晶的汁液。 林风行看着眼前的绝景,喉头微动,眼神热了起来,烫得女孩儿粉红着脸偏过头,只敢嘴上逞强:“爸爸,你你不吃吗?“吃。月宝这么甜的醋,爸爸要吃一辈子。” 男人上前搂住女孩儿,让她靠到床头,用枕头替她垫起了腰背,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回她腿间。 女孩儿腿间的毛发并不茂盛,疏疏落落地分布在阴阜、大阴唇,零星延伸向蜜色的雏菊。肤色的差异仿佛将内厍印在了她易上,没有特意修整过的毛发并未完全脑盖住这处密地,反而炭落白雪般,衬得此处肌肤越发白嫩。 轻轻剥开她的两扇穴肉,里面是成熟健康的肉红色,带着花边般褶皱的穴肉微微敞着,蜜水从穴眼润出,润湿了穴口附近的毛发,也沾湿了他的指尖,威甜的淡淡女香钻进他晨中,似柔若无骨的手贴身抚摸向下,挑逗着他半勃的性器。 林风行吻上女儿的穴,挤压着大阴唇往她的蜜核上碾,然后用舌滑入肉缝中逗弄那颗敏感的肉蒂。 女孩儿绷直腿夹住他的头,发出淫媚的呻吟:“呜.……爸爸….哈啊…….好舒服.…… 房间里“啧啧”的吸吮声和女孩儿娇媚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将夜变得暧昧火热。 埋首于女儿腿间的林风行用舌头抽插花间密径,吸食其中淌出的溪水,间或玩弄歌感的莓果,让女儿的娇吟更加婉转。躺在床上因舒耎而颤抖的女孩儿眛神迷离地咬着食指指节,承受着男人带来的快感和体内愈发汹涌的洋意。 在又一次小小的高潮后,林芙月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温柔的方式,撒娇道:“爸爸,快进来吧…宝好痒啊… 林风行迟疑道:“月宝,你穴里还有点肿,爸爸先帮你舔舒服了,其他再过两天好不好? “不要…”林芙月抬脚轻轻踩在父亲下体,脚下的生龙活虎让她眼中笑意弥漫,“就要现在。爸爸,吃醋就要吃到底哦~” 林风行用手指轻触女儿艳红的穴肉,比唇舌粗糙数倍的手指只是轻轻的按压就让女孩儿感觉到了刺痛,下意识地做出了躲避的动作。看到女儿的反应,林风行拧了眉头,“不行,月宝,你受不住的。” 林芙月也知道自己任性了,撇撇嘴委屈道:“可是月宝好想要呀….爸爸你不难受吗?” “再难受,也还是月宝的身体最重要。”林风行起身上床和女儿亲吻,哄着她,“等月宝好了,怎么都可以,别让爸爸心疼,嗯?父亲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芙月也不好再任性,便说:“那月宝来帮爸爸舒服些吧!” 说完,也不由男人拒绝,她起身趴到了他小腹,三两下将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解放出来。 “爸爸好大呀”是惊叹,是赞美,林芙月见过这根玩意儿多次,仍忍不住脱口而出。她亲了亲微微上翘的蘑菇头,收住牙齿小心地将它含入口中。性器被温热包裹,林风行喟叹:“噢,月宝…… 女孩儿此时无暇回应他,她正努力地尝试将父亲的肉棒吞入更多,却因不熟练而让自己干呕起来,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把那根巨物吐出。蠕动的口腔虽然让林风行舒爽不已,但他还是存了理智,把手指插入女儿的发中轻轻往外拉:“唔“ 林芙月嗫着散发雄性气味的肉棒,如同品尝美味的冰棒,她的深喉功夫不到家,就含着大蘑菇头用唇舌卖力伺弄,剩下部分用手握着上下橹动,时不时全根舔一遍,用亮亮的口水糊满了父亲整根性器,有时把肉棒拔出口时还会发出“啵”的一声。 “.………月宝….…”林风行是舒服的,女儿乖巧地吮吸着他的性器,那温温热热湿漉鹿的口腔和她娴穴里的感觉相仿,甚至由于作乱的小舌头,给他带来了别样的 刺激。 只是凌晨才把公粮交待得干干净净,林风行由着女儿又口了一会儿,才再次阻止她,“月宝,好了,好了,来亲亲爸爸。林芙月听话地吐出男人的性器用手增着,同时凑到男人跟前和他唇舌交缠,不忘哼哼唧唧地埋怨他:“爸爸你都还没射。 “乖宝呀。”林风行哭笑不得,与她亲了好一会儿,额头相抵地蹭了蹭,“爸爸今早已经全部射给月宝了,眼下是怎么也没有的,宝贝别忙话了。还要再洗个澡吗?林芙月不甘心地嘟囔:“不了。爸爸,你这样硬着多难受呀,都怪月宝,不该招你的。” 林风行抱着她笑道:“爸爸都懂,月宝不是有坏心眼儿,就是想和爸爸多亲近亲近对不对?爸爸也想通了,既然都已经和月宝在一起了,就不能只考虑父女的关系,还要维护爱人之间的关系。今后爸爸都与月宝一起睡觉。” “爸…”林芙月听得眼眶、脸颊与耳尖都一同红了。她一贯知道这个男人很好,却在好不容易让他成了自己男人之后,发现以前看到的好只是冰山一角,“月宝好喜欢你 呀…越来越喜欢,越来越爱了.….… 他是父亲,无私地爱护她、关心她、守卫她,却也开始学习当她的爱人,尊重她、爱惜她、占有她。 男人用动作回应了她炽热的告白,他们又难舍难分地拥吻了一会儿。林风行起身关了灯,回到床上抱着他的珍宝,声音低哑地在她耳边道 “月宝,用腿夹着爸爸……对,就这 样,唔.……” 女孩儿幼嫩的大腿内侧夹住了男人勃发的欲根,相依相偎着磨蹭了一阵,双双安然入睡。 林芙月是被操醒的。 男根强硬地捅进穴口时,林芙月醒了。尚未消肿的小穴传来一阵撕扯的痛感,让她在未睁眼时就已经发出了痛呼,下意识地挣扎。 “痛……不要…… 女孩儿挣动的身体被摁住,男根不容反抗地寸寸深入,剖开挨挨挤挤的肉装。头天晚上因欲望而积攒的蜜水倾泻而出,润湿了干涩的甬道 睁开眼,昨晚抱着她入睡的父亲此时眼神讥诮表情冰冷,掰开她的双腿,狰狞男根已经往她穴里操入了一半。 “小婊子,被爸爸操醒感觉怎么样?”男人肉棒抽插,捣弄出了咕滋水声,他嘲弄道,“听听这声响,真是个贱逼!” …岳临渊?”林芙月只来得及发出一句疑问,就被顶到了一处敏感,腰身不由向上弓起,“咿啊…….轻一点…… 岳临渊眯了眯眼,分出一只手去抓嫌女孩儿的奶子,底下不留情地继续蛮冲猛撞:“装什么可怜,你这个骚逼明明最喜欢被强奸。去国外几年,那些西洋大鸡巴还没把你描松?” “呵.….….那里…….痛….…” 下体又痛又爽,男根的暴力侵犯逼迫林芙月打开肉腔、分泌汁液来保护自己,却也让那巨物侵入得更加轻易。 女孩儿蹙着眉,眼睛里被逼出泪花,她原本是攀着男人的胳膊好稳住自己,又被干得无力到寸寸下滑,最后只能抓住男人的手腕。 “你…哈阿.…阿….你……吃醋了吗?” 连叫带喘,女孩儿还是把话断断续续说了出来,她眼中似乎藏着笑意。 不知是她的话还是她掩藏的笑意激怒了男人,他面色森冷,把女孩儿的腿抬起来折到几乎贴着上半身,从上往下狠狠地一个字一记重凿:“吃,醋?你、想、得、美! 最后一个字话音才落,肉刃猛地顶入宫口! “不要,不.呜— 林芙月浑身汗涔涔的,男人肆无忌惮地操弄她的子宫,比阴道更加脆弱敏感的器官传来被取悦和被蹂躏的极乐痛苦,毫无廉耻地在受虐中汲取快感。 性器交合水声漉漉,皮肉拍打啪啪作响,女孩儿两条纤细的腿贴着男人腰侧朝天支楞着,被男人压在被褥间操得啜泣呻吟。 肌肉雄健的男人像头猛兽,眼神里透着狠,要把人干死一样奋力摆着公狗腰,赤红的鸡巴捣得一口嫩穴似残败红花,媚肉在抽插中翻进翻出。 被干到神智模糊的女孩儿哼哼:“啊啊太多了关坏了呜鸣域啊啊爸不要了… 施暴的男人红了眼,拔出性器,把女孩儿拎起来翻了个面摁在床上,巴掌落在已经被操红的臀肉上:“你爹这么操你?你爹这么操你?看清楚老子是谁! “啊!啊!爸爸!呜呜爸爸救月宝…”疼痛印上臀肉,女孩儿边挣扎哭喊着向自己最爱的人寻求帮助,边用手去试图阻拦责打。 愤怒燃烧了欲望,男人的性器有些查拉,这一变化却更让他怒火中烧。粗鲁地增了两把性器让它勉强精神起来,岳临渊抓住女孩儿捣进她的穴,边千边臂:林行才是软 蛋,老子可不是!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听见男人诋毁自己的爱人,林芙月即使是昏沉中也要下意识反驳︰“爸爸可厉害了!啊.…./.….善爸爸爸才不.软.…….你胡说“ 岳临渊气笑了:“骚货,你被谁操着呢?被老子干得哭天喊地,你不是软蛋,怎么不出来? “呜.…….你…无耻”林芙月也生气了,她被干得话说不完整,气势上就先弱了,所以她决定闭嘴,努力让男人早泄! 层叠肉擘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收缩舒张,如同潮汐,如同漩涡,律动着绞住那肉刃向深处送去。男人一时不查,“嘴”地倒吸一工气,不得不停下来忍住冲动。 “小婊子….….敢玩阴的了。“ 林芙月嘿隰偷笑,抽抽鼻子拧腰把身子转过来,满是泪痕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显然男人吃瘪让她十分开心:“我这是回敬!你不就是仗着爸爸本钱好,总想看我被你干哭吗?我这回要让你先‘哭’!” 幽暗的目光蛇一样缠住女孩儿,岳临渊皮笑肉不笑地哧笑道:出息。”接着,他出其不意地重重捣弄了十数下,就放开精关射了。 林芙月正处在将将要攀上顶峰的时刻,冷不丁男人停下来射了,量也不多,骤然被打断的情欲让她有些懵:你.…….你射了?怎么会…“怎么不会?”岳临渊恶趣味地感受着女孩儿穴肉痒得一直在吮吸自己的鸡巴,“你想我怎么样?” “我”林芙月卡壳,说不出来,底下却是依依不舍地缠着男人的性器,让她觉得自己真是太没有原则了。 见状,男人作势往外抽,女孩儿急了,两腿一夹挂在男人腰上,不许他出去。 岳临渊好整以暇:“又不愿意挨操,又不愿意老子出去,你说你是不是下贱?”捂着脸纠结了好一会儿,女孩儿结结巴巴地含糊道:“求求求你…” “说的什么?蚊子叫呐?” “我说………林芙月自暴自弃地放下手,粉红面颊和含泪双眸让她看起来像一枝春雨里的桃花,“求你继续….…咧开得逞的笑,男人舌尖舔过上唇,道:“这可是你求的。” 鼓胀的性器抽动,对着女孩儿的敏感点频频进攻,将有些回冷的女孩儿又吊到了高潮边缘。男人挺进深处,释放了另一样积压已久的欲望- “咿———好烫!阿啊啊不要呀——” 热烫的水液激射在花心,女孩儿向上弓起身子痉挛,比射精明显要时间更长的喷射将她卷入了连续高翮:“咿伊啊啊啊——不r.……好多 ….呵阿….….还在射……灌满了咿啊 啊 卸下了膀胱的负担,岳临渊舒爽得眯起眼吐出长长的叹息。拔出性器,腥臊的尿液在残花般的穴口质涌成泉,犹如关禁的感觉使女孩儿羞臊地用手臂挡住了脸。 “太过分了.……”林芙月低低地嘟囔。 而岳临渊回复的是一声冷笑以及一句貌似随口说出的话:“老子当年受的,可比这过分多了。” -- гǒùщěищù.íи 第三十三章保护(剧情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岳临渊陷入了沉默。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房间里的一角,交握的十指指尖发白、微微颤抖,呼吸渐渐急促。【只要你…….你们就可以自由了.…….】 骗子.……骗子……都是骗人的.…. 【没什么好害怕的,去吧…我的孩子可不能这么懦弱…】他看着小小的孩子哭泣着,一步一步走向那个阴暗的角落。 别去.……停下来,别去! “你怎么了?”林芙月疑惑地看着男人,他坐在床边攥拳死死融着一个点,牙关紧咬,额头青筋跳动,似一座亟待爆发的火山,无声压抑着暗流涌动,充满让人不安的气息。她 想打断这令人不适的氛围,柔软潮热的手掌贴上了他光裸的脊背。 沉浸在回忆中的岳临渊惊颤,灰暗的画面骤然崩塌成空白。等到视线恢复,他看到自己的双手掐在女孩纤细的脖子上,手臂用力到爆出了青筋。像掐住了一只小鸟,她的翅膀无力地拍打着,呼吸越来越微弱。 【她要死了.…….很快.…….再用一点力气.…】 她翻起了白眼,舌头不能自控地吐出来。她要死了….她快死了……只要她….….不,不!她不能死!她不是.…! 触电般猛地甩开手,岳临渊听着女孩长长的一声吸气后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他的面色阴郁。垂服看着自己的手,直到它们停止鼓抖,岳临渊才移开视线,看向咳到满险泪水的女孩。 等到房间里慢慢安静下来,他盯着女孩惊惧的眼睛,说:“不要突然从背后碰我。”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林芙月心有余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岳临渊转身走了出去,重重地甩上了门。 扯过被子包裹住自己,林芙月闭上眼平复自己。她从没有过这么清晰的濒临死亡的体验,现在脖子疼得厉害,脑子里一阵阵晕眩,身体无法自抑地抖得如同筛糖。 只是一个简单的融触碰,她没有想到会激起岳临渊这么大的反应。他全身震颤——或者说是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让他瞬间弹簧般跳起来,面目狰狞地扑过来掐住她的脖子。扭曲的脸近在眼前,铁箍般的大手交错着扼住氧气输送的通道,她的反抗如同螳臂当车,缺氧更是让她眼前发黑、四肢无力。 岳临渊的视线是混沌的,仿佛她只是一团空气,而他攻击的、试图毁灭的是别的什么。他的手掌忽紧忽松,使得林芙月艰难地维持着一口气 没有彻底昏厥。 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林芙月蜷缩在柔软的黑暗中,这种似乎回到了母体的姿势与感觉让她能够获得更多安全感。濒死的挣扎消耗了林英月最后一点体力,她沉进了葳胧诡异的梦中。 崎岖难行的小路通向缓缓流动的黑暗,四面八方盘绕的锁链时不时被拉动,发出冰冷的碰撞声。不知何来的桀桀怪语似小锤子敲击着太阳穴 ,牵扯到右半边脑袋都在隐隐作痛, 身体似被灌注了铅,压在原地动弹不得。 过了许久,林芙月感到身上突然轻快了起来,黑暗的天空打进了光亮,似有羽毛轻轻拂在身上,温暖而柔软。她乘了一阵风,最后落入了厚厚的云朵中。这已经是个甜美的梦境了。 然后天神出现了,他亲吻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林芙月微笑起来,觉得自己融在了阳光里。 看到女儿终于露出笑容安稳睡去,林风行轻轻抚摸着她脖子上的青紫痕迹,指尖止不住地颤抖,眼睛泛起赤色。“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林风行在心里默念,“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他走出房间,拨打雷德的电话。 “我等不及了雷德,我不想让他再出现、再有任何一点机会去伤害月宝。”电话刚接通,林风行就直言,“有什么办法,可以强行抹消他吗 “噢,Kerwin,你先冷静一下。”雷德语气温和,“事实上,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在你醒来前,岳临渊给我打了电话。你要听听录音吗?” ….知道你是个心理医生。”阴郁的、冷漠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如果仅仅依靠声音,没有人能听H出来他和温润的林风行同为一体,“你们是该死的、玩弄人心的魇鬼。” 雷德并不紧张,“岳先生,很高兴接到您的电话,我一直很期待能够和您再次见面。” 电话那头的人发出不买账的嗤笑:“别假惺惺了。废话少说,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们,别再试图找到当年的真相了,林风行这个懦夫承受不住·“看来您遭遇了很可怕的不幸。”雷德试探,“可怕到您不相信另外一个人格的承受能力?” “如果他能承受,我就不会出现。”岳临渊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们别再折腾了,老子也不想动不动就回忆当年的破事儿! 雷德提出凝问:“听起来,您最近也不太好过。只是我很疑惑,为什么呢?如果Kerwin回忆起过去会因为痛苦而崩溃的话,这不是正合您的心意吗?毕竟这样您就可以顺利替代他成为主人格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与此同时,呼吸声渐渐变得清晰而急促。 “我可否大胆地猜测一下.….…”雷德小心地挑起话题,“您不愿意选择这样做是因为——” “因为那样会毁灭一切!”男人突然暴躁地打断雷德的话,“不论是我,还是他,都将因此崩坏!” “岳先生,您为什么.….… “你们!”岳临渊激动地大吼一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随后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后冷漠而强硬地道,. ….别再探寻真相了,你们对恶一无所 知。” 对话到此中断。 听完了录音,林风行抿起嘴唇,垂下眼睛神色不明:“真是不爽….感觉自己被小瞧了。 “那么雷德,你对他的话是怎么看的呢?” “岳是一个自负又自卑的人格。”雷德分析道,“他既张扬地通过暴力彰显自己的能力,却又喜欢隐藏自己。这是因为他承担了负面的记忆,这些记忆亿让他依怒、痛苦、不甘, 甚至可能令他感到屈辱,所以他既想要发泄,又想要逃避。” “他向我们强调他的能力,强调他能做到而你不能做到的事情,以此来保证自己的存在价值。他想要得到身为一个'人’,能够得到的尊重,更重要的,这是他潜意识中想要保 护你的行为体现。” 垂眸不语,林风行静静地听着话筒里的雷德说:“Kerwin,我需要向你再强调一遍——没有一个人格的出现会是为了伤害主人格。也许他 们的性格不一样,使用的方式也不一 样,但他们的目的都会是为了保护主人格。” “不论他做了什么,岳临渊的出现都是为了保护你,Kerwin。让我疑惑的是,他之前一直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以至于我们四年来毫无进展。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情绪 失控,明确地警告我们不要再深入下去。是什么事情刺激了他?” “我的猜想是他差点错手杀死Luna。Kerwin,尝试更多地了解他吧,去问问他——或者说是问你自己,为什么会去伤害你的爱人,为什么这样.…….你会是一种保护? 身体好重….林芙月发出不适的呻吟,动了动身体,眼睛干涩得睁不开。 下体刺刺麻麻的,是被过度使用的后遗症;脖子上像箍了一圈钢筋,动一动就疼,这是被掐的。还有酸痛的腰背,干燥的口腔,空虚得有点疼的调…… “月宝,醒了吗?”一只暖暖的手抚上她的脸,林芙月懒懒地蹭了蹭,用“嗯”简单地做了回应。 如果林芙月睁开眼,就能看见她的父亲满眼心疼与愧疚,她并不想总是看到父亲露出这样的表情,因为很多事情并不能说是父亲的错。 所以她选择闭着眼睛把脸埋在父亲手中,伸出手缠住男人的手臂,哑着嗓子撒娇:“爸爸,我想喝水… 贴心的男人早就把热水带进了房间,他轻捏女儿脸上的软肉,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挑:“好,月宝能坐起来吗?爸爸给你倒水。 缠着父亲的手臂软趴趴地被拉起来坐好,林芙月歪在男人身上,看他倒好了水,笑嘻嘻地得寸进尺:“要爸爸喂我~” “这么粘人?”林风行无奈地看着趴到自己身上的女儿,好声好气地哄,“坐好来,爸爸喂你。 林芙月坏坏地点点嘴唇:“要嘴对嘴的那种喂哦!” 看到父亲不赞同的表情,女孩儿笑得见牙不见眼,她不但没有坐直,反而凑得离父亲更近,近到几乎要亲上父亲的唇:“爸爸快点,月宝已经好渴啦~”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林风行无法,听着女儿嘶哑的气音心疼得很,于是依了这个小冤家,自己喝了一口水后再哺喂给她。 偏偏这个小冤家口渴都忍不住作妖,舌头黏黏糊糊地缠他,一口水喝一半漏一半,把她的睡衣都打湿了。 面对父亲责备的眼神,林芙月摆出无所谓的表情:“既然衣服都湿掉了,爸爸赶紧喂我喝完,让我换一件吧! 林风行向来是拗不过女儿的,就这么假借喝水之名行亲昵之事,水喝完了两人倒在床上,舌头仍勾勾缠缠难舍难分,根本不在意他们氤湿了的睡衣。 等林芙月终于不再叼着父亲的舌头不放,两人相拥着低喘。女孩儿环着父亲的脖子,在他耳边说:“爸爸,我很害怕。” 即便没有过多的说明,林风行也知道女儿说的是什么。他抱住了女儿,埋首在她肩上:“爸爸知道。对.…… 可是!”林芙月加重语气,打断父亲的道歉,随后缓和下来,摸了摸他的背,“可是,只要看到爸爸,月宝又觉得重新有了勇气。 “爸爸一直在努力保护月宝呀…… “爸爸明明——”林风行抬起头看着女儿颈上的淤青,眼中充满自责,“爸爸明明总是在伤害你。 为什么月宝可以这么宽容?他的身体里为什么会住进一个魔鬼,以伤害他的宝贝为乐? 女孩儿在父亲额头印下深深的吻:“我知道那不是爸爸的本意。即使岳临渊是爸爸的一部分,我也知道,他不是真的想伤害我,他只是想保护你。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 “他说了一句话,说他当年遭受的比我遭遇的还要过分。”林芙月抱着父亲,从他易上汲取力量说下去,“说完那句话,他.…看起来很痛苦,整个人陷入了回忆。我想问忙他怎么 了,没想到他会激动地跳起来掐住我。” “他的手一会儿松一会儿紧,眼睛并没有看着我,更像看着他的噩梦一样….等他清醒,马上就放开了我。” 林芙月拍抚着咬牙切齿的父亲:“没事了爸爸,没事.……看到他的样子,我能够确定,爸爸你过去一定遇到了糟糕透顶的事情。这些事情全部由岳临渊承担了,他生活在痛苦里。” 尽管我不会原谅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但是我很感激他在那个糟糕的时刻保护了爸爸,让你得以成为一个温暖的人。 “保护.….…”林风行喃喃,“为什么他给我的保护,会伤害我的爱人?” “是啊,为什么呢?”心头一跳,林芙月对上父亲的眼睛,相视的瞬间好似心意相通,两人因为一个共同的猜测突兀地沉默了。 还是由林风行打破了寂静:“因为…被所爱的人伤害了。” 那本日志中记录的、几乎被两人淡忘的,将“不伦”与“罪恶”的血脉传给了他们,自己却隐匿于迷雾中的女人。 林芙月的祖母,林风行的母亲。 -- яǒùщěищù.íи 第三十四章恶魔(部分 生活的转折往往来的猝不及防。 当林风行将注意力重新转到他早已离世的母亲身上,他日常经历的闪回变多了。 岳临渊也开始频繁出现,且通常表现为阴郁暴躁的状态。他没有再对林芙月做什么,每次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搞破坏,不见任何人。 尽管很担心父亲的这种状态,但林芙月没有过多在他身上纠结。她安排保镖随时监控父亲的状态,自己按照整理出来的信息继续深入调查。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天,委托的私人侦探给林芙月带来了一则消息。 这是一条旧闻,在当时来说却是轰动一时的消息,虽然它只在报纸上语焉不详地出现了一次且没有后续,但在市井中流传着无数版本的小道消息 我们之前也曾注意过这一事件,但却没有将它列入怀疑的范围。”侦探有些惭傀地推了推眼镜,“直到前不久,老板哈咐我们将一些看似不可能的消息也列入怀疑范围内,我们才认真的去调查了这个案件,并发现它和老板之间的联系。” 这确实可以用“案件”来表述。 一个母亲带着她的孩子们从农村来到了省城,在男性伴侣的家中住了一年。一年后,警察撞开了他们的房门,遍地酒瓶的房间里,男人倒在客厅尸体冰凉发臭;冰箱里墨着母亲和其15岁长子的肉块;卧室的床上,遍体鳞伤皮包骨头的8岁男孩昏迷着蜷缩在被子中。 报纸上只简单报道了这一骇人听闻的案件:有家暴倾向的男子杀害了同居女友和她的长子,自己死于酒精中毒,只留下女友8岁的幼子。这短短的报道给出的官方说明远没有邻里之间的口店八卦来得精彩,也远没有警方发现的事实残酷。 事实上,警方在半年前开始发现女人的碎尸块,三个月前又发现了男孩的部分,但却一直未能找到犯案者,直到接到了由于尸臭而报警的电话。 在难以言喻的离败气味中,警方还撬开了一个犹如刑室的房间,在这个没有窗户、隔音极佳的小小空间里,目光所及之处,种种用于性虐待的器具令人不寒而栗。 幸存的8岁男孩被送进医院紧急救治,遗憾的是醒过来的他并不能清晰地记得一年来发生了什么事,提起母亲他会狂躁,并认为自己受到了母亲的猥亵︰“她摸我!很难受! 小男孩最清晰的记忆都在母亲带着他走出山村之前——但他遗忘了自己有一个哥哥。 医生解释也许是人的防御机制开启,让他忘记了那些不好的回忆。警方不置可否,因为还有一个没有公之于众的真相是∶男子并非死于酒精中毒,而是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 在地上的空酒瓶中,检测出了大量的安眠药成分。 男孩的失忆不似作伪,最后人们仍然选择隐瞒了一切,告诉男孩∶他们遇到了车祸,他的母亲不幸因此去世了。 他回到了村子里。 这个案件曝光的时间就在林风行随母亲离开村子的一年后,与他回村的时间相差无几,幸存男孩的年龄也能对得上。而先前村长无意泄露的信息显示,林风行也许有个哥。高度吻合现实的信息让林芙月心脏“砰砰”直跳,黑白字迹下充满鲜血和腐臭的过往让人难以置信。 真的会是这样吗?父亲人格解离的根源不如说,只有这样吗?那整整的一年中,发生了什么? 林芙月不敢去深想其中的黑暗与恶意。就算真的不是父亲遭遇了这种事,听到这样消息就足以让她觉得:“这太让人难过了。送走侦探,林芙月陷入了纠结:到底要不要将这个信息告诉父亲?难以做决定的她首先联系了雷德。 最后这份资料还是交到了林风行手上。 “一男子因酒精中毒死亡家中竟藏着两具碎尸” 刚看到报道的标题,林风行的脑子便“嗡”地一声,剧烈的头痛和耳鸣使他蹙起眉头,坚持着迅速浏览了几行字,模糊的视线仅能捕捉到 儿个词:“家暴”、“母子”、“酒精 中毒”、“死亡” 纷至沓来的闪回洪水般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呻吟着抱住头,却只能看着画面一幕幕快速掠过,连成黑白交错的光影。林风行的“身体”下沉,另一个人从暗处浮了上来,接替他清醒地面对现实。 冷冷地看着桌上散乱的资料,岳临渊抓起那张发黄的报纸,一目十行地浏览完报道,半晌后鼻子里“哧”了一声,道:“胡编乱造。平静得好像他的手指没有颤抖。 陈年旧报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他又去翻其他材料。所有都看完,岳临渊才让嘴角勾起的嘲讽弧度放平。 他甩开手上的材料,状似舒服地向后躺下,窝进了沙发中:“你看,我说过的,林风行是个懦夫。就算他再怎么否认,现在他还是逃避了“就像当年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 岳临渊皱眉,嘴角下撇,摆出嫌恶的表情。他的眼珠无目的地到处漂移,看到了隔着一张茶几的对面,有两名保镖守护的林芙月。恶质的笑容在他脸上裂开:“想知道更多吗?那些纸上没有写的,谁也找不到的故事。” “被墨进冰箱里的肉块还有那个吃了那么那——么多安眠药,才死掉的畜生.….… 恶魔挂着邪恶的笑容,诱哄羔羊来听暗黑的睡前故事。 软绵绵的羔羊叹了口气:“一定是个很痛的故事。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哦。” 盯着猎物圆溜溜的无辜双眼,恶魔板起了脸,被它的不配合扫了兴。 “真无趣。”他大声叹气,“明明只要和我睡一觉,就能听到你们找了那么多年的真相,居然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吗? 保镖们露出了警惕的表情,甚至摆出了戒备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的女孩与男人对视了许久,突然点了点头。 “刘哥,康哥,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小姐,我们的职责是在先生不在的时候保护你,寸步不离。”康哥一板一眼地说,刘哥也跟着严肃地点头。 林芙月无奈:“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在了吧.……毕竟不好看。“ 对面的男人“嗤嗤”笑了起来,保镖们脸色更黑了,刘哥直言不讳:“小姐,我们不建议您这样做,先生也不会同意的。 “这倒也是。”认同地点点头,林芙月光混地两手一摊,看向岳临渊,“不如我们淡谈别的条件?如果要维持刚刚的条情件……大.攀概需要你自己争取一下了。 高速飞来的水果盘代表了对面的“争取”,林芙月看着三个大男人打成一团。狡诈的男人并不正面迎击,在二人的攻势间灵活地闪躲,声东击西地靠近了保镖们的主子,反手将 她拎起扣在了怀里。 投鼠忌器的保镖们面如菜色,而他们辛辛苦苦保护的小姐把胳膊自然地环上了男人的脖子,冷静地安慰他们:“放心吧,刘哥康哥你们已经很厉害了,我会让先生不要开除你们的。”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尽管已经被得意洋洋的男人抱着往卧室走去,林芙月仍平静地宽慰着两位可怜的保镖,“毕竟是那么可怕的往事,如果没有人抱着,也许就不敢回忆了吧?” 她感到屁股下男人的胳膊肌肉紧了紧,侧目看去,男人对她皮笑肉不笑地挑了挑嘴角。 林芙月很快被压在了床上,看着男人粗鲁地扒去她的衣服,她还有闲心抱怨:“轻点吧,我衣服都快让你撕得没几套了! 岳临渊都给她气笑了:“怎么的?还指望老子温柔?况且你个小骚货,还不是越粗鲁你叫得越浪! 他把女孩的内墀一跋,手指刮了一把花穴的缝隙,凑到她眼前作为证据:“懒,你自己看看你这湿得。”然后泛着水光的手指往女孩儿充血的乳头上拧,“还有这个翘得那么高的奶子!早在老子说要睡你的时候就开始兴奋了吧?” “哈啊.……”女孩因为乳头被虐而急喘一声,为自己辩解,“才没有,呜…那个是白带啦! 没有谁会在意那到底是不是白带,蓬勃的男根插进温热的女穴,借着润滑的水液抽插着往深处去,而对性事已然熟稔的穴肉也轻车熟路地接待来宾,温顺地一点点将租硬的巨 物吃进。 与林风行的耐心克制不同,岳临渊是暴躁的、野蛮的,却也是精明的、狡猾的。他只在前期进行试探,找准角度后便是大开大合的进攻,三两次冲锋便几乎将男很入到了底,撑得女孩儿弓起了腰。 “太深了…”她喘不上来气儿似的说,引得男人自满地发笑,然后抽动男根开始干她。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没一会儿岳临渊就干得水声四起,林芙月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每次抽出去都能带出一股热流,捅进来又送进一阵战栗,这么来回几趟就磨得她想喷水。 可能是她的反应太热烈,岳临渊也有些忍不住,只好打她的屁股骂道:“操,这么会吸的骚逼,还装什么纯! 他真的很喜欢打人家的屁股.……林术芙月呜呜咽咽地呻吟着想,每次屁股都要遭殃,可.是.…….她闷哼着绞紧男根攀上小高峰。 可是真的有点点爽。 岳临渊骂骂咧咧地把高潮了一次的女孩摆成母狗姿势,恶狠狠地以这个更深入的姿势换她:“骤母狗,骆婊子,就是欠干是吧,打你都能爽,换子宫是不是更爽.? 粉红似桃的臀肉在凶猛的撞击下变得越来越熟,粗硕的男根也慢慢将没能挤入肉穴的部分奋力操入,被撞击宫口的女孩儿发出了欲迎还拒的娇吟。 “呜呜….…别进去…阿.……疼.…….哈啊…….出去呀.…….咿.…… 擅长辨别人心的恶魇不会听从祭品的谎言,他坚定地撞击开重重关卡,闯入桃花源,高兴地蹂躏了个痛快。 于是女孩儿就只会尖叫和喷水了。 男人又跪坐在自己脚跟上,把敞着穴流水的女孩儿拉起来坐在自己腭上,面对面地入她的子宫,看她因避不开快感而满险泪水的模样。几年过去,她成熟了几分,被横哭的模样可怜中多了些妩媚,如带露的青桃渐红,开始散发诱人的香气。 桃儿只是自顾自诱人,并不知道自己惹得人垂涎欲滴。饥渴的大口张开,先叨住两片嫩红的花瓣儿吃成艳红色,又用舌头接住往下淌的挑汁,探入桃口,裹往里头甜津津的“果肉”爱不释口.唇舌纠缠一通,女孩儿连里头的肉腔都不自觉绵软了。男人向来得寸进尺,越欺负越来劲,干得女孩儿蜜乳层澜、臀肉叠浪,嘴里撒娇讨饶不断。 “呜呜呜…….别往里了……子宫会坏的.….… “反正也不能生,坏了又怎么样?” “哈啊啊啊….不要操坏月宝了呀…….吧.…….又要…….又要来了.….… 晶莹的汁液在男根的舂捣之下一喷再喷,每次喷汁,女孩儿都绷紧了身体沉浸在快感中,不等和缓又随着男根凶猛的操干攀上云端。 岳临渊也到了临界状态,没有刻意忍耐,他将女孩儿重新压在床上,让她在两腿大开的姿势下承受了冲锋。温暖的翮流再次冲刷他的龟头 茎枉,岳临渊放任自己射精—在 女孩儿柔软的子宫。 这个神奇的地方孕育生命,此刻却承受着不该承受的欲望。精液有力地注入,冲刷敏感的内理,代表快感的电流迅速顺着神经攀上大脑,刺激得女孩儿在浪尖上久久不得落 下。 两人汗涔涔地叠做一团喘息,皮肉紧贴,安静地回味着浪潮涌动后的余韵。 静了一会儿,岳临渊又在女孩儿体内赠大了男很,性致勃勃地捣鼓起来。没禽几下,只听女孩儿抽抽噎噎地问他:“岳临渊,你以前到底遇到了什么?蓦然顿住,男人的咬肌鼓了又平,额头青筋乱跳,愤愤地低吼:“闭嘴!等老子干完再说!操你个骚货! 日,差点萎了恼羞成怒的男人黑着脸狠狠干进女孩儿的穴。 他怎么忘了,小羊羔长大后顶着的可是恶魇之角啊!眼前这只“温驯”的啡样未必是摆在盘中的美食,还可能是一只不折不扣的 小恶魔。 -- яǒùщěищù.íи 第三十五章齿寒(暗黑 岳临渊没有食言。 “我开放了我的领地。能知道多少,就看你那个没用的爸爸有多少本事了。” 林风行这一次难得的没有陷入沉睡。他目所能及之处都如同在水中一般模模糊糊的,耳边也一片水声。 头顶是璀璨粼涨的光,脚下是深邃神秘的暗。以前林风行会拼命向上游——为了及时掌控自己的身体。这次他却犹豫了。要不要去看看海底? 那片幽暗突然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等回过神,林风行已经在下沉的路上了。 光与幽蓝渐渐爬上暗影,纯粹的黑一步步扩张。林风行抬头看去,隐约看到山峦起伏的曲线。 巨大而沉默的海谷拥抱它另一位主人,这里是遗失之地,埋葬痛苦、悲伤与无可奈何。 一声清脆的响指,努力找寻黑暗以外事物的林风行转头,幽暗中朦朦胧胧出现了一座小村子的轮廓。 循环往复上演的剧场又到了开演的时刻。你可以称它荒诞,可以称它悲惨,总之帷幕已拉开,受害人准备就绪,无知者机械行走,魇鬼守株待兔。一切都没有了改变的机会。 【人从善中来,还是从恶中来?】 林家有兄弟二人,哥哥比弟弟大8岁。从弟弟有记忆起就没有见过父亲,只有母亲和哥哥是自己的亲人。 弟弟7岁那年,母亲带着兄弟二人去了县城。因为哥哥已经15岁了,母亲想让他能上好一点的学校,所以她带着孩子们去找了自己的前夫- 也是哥哥的父亲。 可是这个答应了收留他们的男人是魔鬼。在走进他家的时候,母子三人没有人知道这一点。想要从魇鬼身上得到好处,付出的代价往往超乎信徒的想象。 他是个健壮的男人,总喜欢待在在暗处的角落,身上常年萦绕着香烟和铁锈的气味,又冷又呛,弟弟非常不喜欢靠近他。 况且,他的视线还那么蛰人。 弟弟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哥哥的父亲将铁门牢牢锁着,他不能出去玩儿,只能在房间里翻画册,和哥哥看书。没过几天,弟弟就发现找不到妈妈了,他天真地去问哥哥,却被哥哥捂住了嘴。 “风行,妈妈只是出去工作了。”哥哥的声音很轻,“她这次工作要去很久,很……所以不要再问妈妈去哪里了好吗?特别….不要在那 个男人面前提起。” 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弟弟听话地点点头。妈妈只是去工作了,为什么哥哥会那么伤心? 哥哥每天都要跟着他父亲学习,弟弟看到男人拿着戒尺,在书房里用黑板给哥哥讲着很多他听不明白的东西。 “你也想学吗?”男人发现了门口的他,笑着问。 “风行,回房间去!”哥哥惊慌地站了起来喝骂他,随即又看向男人,声音颤抖,“他还小,我会听话的,我什么都学,放过他.…… 弟弟最后被赶回了房间。这里只有冷冰冰的墙和孤零零的自己,根本不像妈妈说的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他好想回到村子里,那里有叨叽喳喳的小伙伴,有和煦暖阳清香彻风, 有山野林间无数的乐趣。 见不到妈妈,连哥哥也只有每天早晨和即将睡觉的午夜能够见面拥抱,弟弟越来越沉默寡言。 哥哥瘦了,原本合身的衣服在少年的身上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这天晚上弟弟都快睡着了,哥哥才轻手轻脚地钻进被子里。“哥哥.……”困倦地缩进哥哥怀中,弟弟摸到他身上新的伤痕,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但是在这个房子里,他早已经学会了连哭泣也不要出声。 哥哥的手在他背后轻轻拍抚,变声期低哑了几分的声音在他耳边一遍遍说着:“别怕,别怕,哥哥保护你… 第二天,弟弟第一次被男人叫住了。他被领进了那间从来不准他进入的房间。 他见到了哥哥,还有“外出工作”的妈妈。 瘫坐在墙角的女人头发蓬乱,赤身裸体,身上可怕的伤疤长成了斑斓的衣服。她虚弱地对着弟弟扯起嘴角。 阿行……”她唤,喑哑的声音不复以往的洪亮,“妈妈….…对不起你…… “臭母猪,唧唧歪歪什么?”男人一脚踹倒了女人,转头将弟弟推到她面前,“舔!把你生的这个孽种舔硬了操你的逼! 茫然地看着久未蒙面的母亲,弟弟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他下意识地回头找哥哥,却见哥哥眼神飘忽、嘴唇颤抖。 “别怕,阿行别.…女人的声音哑得几乎只剩气音,她冰凉的手抚上小儿子稚激懵懂的脸摩诊着,眼中孩子看不懂的绝望、疯狂与温柔缠成乱麻,惊得他有些瑟缩 他好像不太认得自己的母亲了。 女人的手是飘浮不定的海藻,缠绵地粘上了男孩的身体。她抚摸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感慨他身上每一处都让人喜爱无比。 “阿行啊就当是做梦,醒了,就忘了…妈妈爱你,对不起,对不起,把你们带来了这里。 女人垂眸,她一手捂住了小儿子澄澈的双眼,低下头含住他未发育的器官。 【愿所有恶落在我身,愿所有罪归结于我。】 看着—切的少年身体剧烈震颤着,牙齿碰撞得咯咯乱响,紧握的拳头在掌心抠出血痕。不甘、愤怒、决绝,扭曲的表情在看到母亲垂头那一刻越发悲切,最终沉寂成了绝望, “够了够了!放过他,我会和以前一样.……—样听话。“ 蓬头垢面的女人抬眼与长子对视,两人的悲戚与觉悟在此刻相通,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那个最小的孩子。 【即便我们深陷地狱,也请让这个幼小的孩子免于腌麟。】 他是信念,是希望,是延续。 魔鬼桀桀狂笑,少年走向了自己的母亲。 “风行,别看。”他将弟弟推到身后,只说了一句话,但是背对着弟弟的他没有看到,向来乖巧的幼弟只有这一次没有听话。 他看着哥哥脱下辉子,用手槽动尿尿的小鸟,但是哥哥的小鸟好像不想尿尿,一直都软软的。妈妈从地上爬起来,在男人生气前用嘴巴含住了哥哥的鸟。 男人刺耳地笑了起来。 别笑了,弟弟想,他看着妈妈吐出哥哥的小鸟,然后哥哥跪在妈妈双腿间,用硬硬的小鸟在妈妈尿尿的地方滑来滑去。 “对准点 !”男人大笑着踢哥哥的屁股。妈妈伸手扶了扶哥哥的小鸟,不知发生了什么,哥哥的小鸟就进了妈妈腿间的一个洞里。 别笑了….…弟弟皱着眉头,哥哥都流眼泪了,有什么好笑的呢? 哥哥动了起来,他的小鸟在妈妈的洞里进进出出。男人狂笑着走来走去,不时道:“懒你妈逼的感觉怎么样?被儿I子躁感觉怎么样?你这个松通真享福,还有个这么大的子可以帮你松土!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猖狂的笑声盖不住运动的母子,弟弟能听见黏糊的水声,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偶尔响起的有点像放屁的噗噗…哥抽泣的声音和妈妈破风箱似的申吟尤其清斯. 不知道过了多久,哥哥一声闷哼后退出了妈妈的身体,黄白的稠液从小洞里涌出,不时随着“噗噗”的排气声冒出泡泡。 “十三,你好棒…”弟弟听到妈妈这样对哥哥说,同样听到这句话的男人又开始大笑,笑得浑身抽搐。 别笑了!弟弟觉得笑声像把小锤子敲着自己的脑袋,生疼生疼。他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一直笑,但他知道这个男人遇着哥哥对妈妈尿尿,是个非常非常坏的坏蛋!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男人摸出一把刀墨进了哥哥的手里,瘦弱的少年无法挣脱强壮的魇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弟弟面前,把刀送进了母亲的胸膛。 他凄厉的惨叫和悲鸣混合在了魇鬼狂欢的尖笑中,弟弟满目血色、脑子嗡嗡作响,恍惚间似真似幻的轻叹风一样从耳边拂过— “妈妈爱你们……. 风卷着弟弟沉重地落入黑暗,无尽深渊中诞生的“自己”慢慢浮起,睁眼迎接仍然黑暗的世界。 妈妈在冰箱里。 哥哥每天都要学习,学得不好,就挨打。 隔着书房的门,弟弟能听到震天响的皮带抽打声和痛苦的呻吟。他使劲拍打房门,男人赤红着眼探出头,盯着他笑:“你想来替他吗? “滚……滚出去!咳咳……”哥哥趴在地上,嘶哑地吼他。 书房的门“砰”地关上,皮带抽打声再次响起,哥哥的痛呼声越来越弱。弟弟拼命敲门:“不能打了!不能打了!这样哥哥会死的,会死的 回应他的只有紧锁的房门与渗人的虐待声。 哥哥瘦成了一把柴。有一天弟弟半夜惊醒,下楼看见厨房的灯亮着,第二天,他看到哥哥也进了冰箱。 隔着起雾的抽屉,弟弟沉默地与哥哥浑浊无光的双目对视。男人伸出蒲扇般的大掌揪住瘦小男孩的衣领,向书房走去。 我会永远保护你。哥哥明明是这么说的。 小小的男孩听不懂男人高深的授课,被皮带抽打时,想起了叫自己“滚出去”的哥哥。 哥哥会保护我的。 哥哥怎么会离开呢? 黑暗中的眼睛睁开,弟弟欣喜地欢呼:“哥哥,你来啦?我就知道你一直在我身边!” 于是弟弟在暗夜中安睡,深渊中爬出来的“哥哥”迎上了魔鬼。 学习飞快的“哥哥”得到了魇鬼的称赞:“你太像我的种啦!”他这样说着,又叹气,“可惜你是那头母猪在外头生的贱种,不然老子一定让你接班! 敛眸垂首,“哥哥”掩盖了所有情绪。 被弟弟称为“魔鬼”的变态是走在黑暗和血雨腥风中的人物,斗争失败让他被迫隐退蛰伏,复出无望故而企图培养接班人。恰好一个傻女人带着两个孩子送上了门,成为他发泄和打发时间的工具。 愚蠢的母猪、扶不上墙的烂泥他通通不需要,没想到原本看不上眼的小贱种反而给了他惊喜。 这个小贱种不仅有犯罪的天分,还是个小疯子。平常是失忆了的白痴,一旦他开始教学,就会迅速变成和他一样的冷血疯子,精明、狡滑、狠,没有一点孩子的感觉.男人渐渐发现即使不锁门,这个小贱种也不会跑,他问:“大门没锁,你怎么不跑?” “我能跑到哪里去?”小疯子手上不停地画着反追踪线路,眼睛都不抬,“您手眼通天,我何必多此一举。” 男孩的配合与乖刺让他嘴上喊着“小贱种”,心里头却这个接班人越来越满意,不知不觉间倾囊相授。几个月过去,他盘算着,是时候让这个小疯子手上沾点血了。没想到,小疯子也是这么想的。 【哥哥,魔鬼就应该回到地狱。】 那天男人不慎看到了昔日宿敌,对方的风光与自己的落魄形成了鲜明对比。于是大醉归家,还搬了一箱酒回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喝令小贱种给他开酒。 【做好—切准备,当时机出现时,一定要死死抓住它。】 醉眼朦胧的男人没有发现,唯唯诺诺的小贱种不知何时变成了小疯子,他用来强迫自己在幻觉中入睡的安眠药也不知何时混进了一瓶瓶酒液,在他不加节制的闷头狂灌中流入肚 腑。 【记住,收尾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蛇打不死,恐遭反噬!】魔鬼在醉与沉眠中回到地狱。 小疯子静静地等待男人呼吸停止,心脏安静,身体凉透。 他没有开门,没有报警,而是回到房间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深渊中爬上来的鬼天生喜欢黑暗,遵照“弟弟”的意愿送魇鬼回了地狱后,并不觉得嘈杂的人间有什么可留恋。给自己下了沉睡的暗示,鬼闭上了眼。就这样吧,让我归于平静。 鬼没能成功。三不五时,他总是会做梦,看女人在自己身下流泪,还要对他说“十三,你做得对”;看自己握着刀柄,刺进女人胸膛,腥臭的血淌满地面,刺耳狂笑四处回响.真烦。 于是他醒来,观察“弟弟”的生活。腻了,又回到自己的深渊去睡觉,再因为讨厌的梦醒来。 鬼知道那些梦是什么,烦不胜烦的时候他也冲“弟弟”嚷嚷:好好管管你的记忆不行吗?“弟弟”傻呵呵地坐在一片白光中间,听不见他说话。 他想把梦强行墨到“弟弟”那边,不想刚推到分界处,黑白地面都剧烈地震动起来,下一秒就世界末日一般。 “胆小鬼!懦夫!”鬼咒骂着,把梦投到了深渊深处,继续忍受不时的噩梦。他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女人再喊“十三”,他就理直气壮地回骂:“傻遇!老子是岳临渊! 现在,岳临渊坐在自己的高山上,望着在谷底噩梦中挣扎的“弟弟”,感觉脚下的地面在克制地震颤——似要爆发,不管不顾让一切崩溃,却又一次次被什么镇压了下去。 他兴味地挑起嘴角。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全部真相,还满意吗?只是不知道…你能把这些记忆带走多少呢?” -- яǒùщěищù.íи 第三十六章旁观(进展 从翻涌的噩梦中挣脱,林风行第一时间冲进了洗手间,疯狂地呕吐。 空荡荡的胃只有酸液可以提供,顺着食道一路灼烧到喉咙,他却停不下来,要把内脏都呕出来一般声势浩大。 那些儿时还懵懵懂懂、有些不明所以的画面此刻却如此令人触目惊心,灰暗的情节每一段都细思恐极。 原来那么早…他就是从地狱的泥泞里爬出来的罪恶之身了。林风行吐得眼冒金星、泪流满面,喘着粗气滩在马桶边上动弹不得。 是保镖帮忙把他搀回了房间。 “爸爸,你怎么样了?”林芙月焦急地坐在床边,关心地问。 蜷缩在床上的男人难得露出弱势的一面,他背对女儿抱着自己的双臂,竭力维持声音的平稳:“爸爸没事.…….宝,让爸一个人呆会儿 离开吧,月宝,越远越好.……这具罪孽深重的身体不配沾染你… ……”林芙月沉默,蜷在床上瑟瑟发抖的父亲如同受到惊吓的孩童,本能地寻找最能带来安全感的姿势。没说过多的话,她起身离开了房间。 关门声让林风行松了一口气,却也让他不由自主地深陷在地狱般的回忆中,无法自拔,无力挣脱。 正当黑暗越来越多地缠绕上他的身体,扼紧了他的脖颈时,一道清澈的声音驱散了窒息的感觉:“爸爸,吃点东西吧。“我不是说,我要自己呆一会儿吗!” 恐慌,委屈,担忧…冲种压抑的感觉交杂在心头,林风行罕见地没有控制住情绪,对着女儿暴躁地大喊。 随之便是后悔。 没有等他将道歉的话说出口,只见女儿将餐盘放在了桌子上,转身给了他一个拥抱。 轻柔的拍抚一下下落在他的背上,女儿柔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关系的,爸爸,月宝都被道的。不营以前曾经发生了什么,你已经做得很好 …….[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埋首在女儿的肩头,林风行还是忍不住打开双臂紧紧拥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月宝…… 对不起,明明应该赶你走,却无论如何都想……都想把你拢在手中。 我是罪无可恕的父亲。 无法对着女儿说出口的过往,犹豫再三,林风行还是告诉了雷德。“你还没能接纳这样的过去,对吗?”雷德问. …是的。”林风行垂着眼,“不管曾经做了多少心理准备,这样的过去仍然突破了我的认知。”“在你的记忆中,哪一部分令你最痛苦?” 痛普…….体鳞伤的母亲,被迫乱伦的哥哥,书房里的抽打,夜半的剁肉声,与冰箱里的哥哥四目相….每一幕都让林风行心脏紧缩。 那些迟到了许久的压抑、恐惧、悲伤、愤怒如喷发的岩浆,声势骇人无可阻挡地淹没快乐,用满目疮痍指责他∶你怎么配获得幸福? 最让他痛苦的,是那些被保护着的时刻。 母亲挤出的笑容,哥哥大喊的“滚”,背负着希望的他活了下来,却遗忘了他们,甚至犯下深重的罪孽:诱使自己的女儿乱伦。 如果最初他们不必保护他,是不是能有一线生机? 不必责备过去的自己,那没有意义。”雷德一针见血地将他拉回现实,“你现在有了Luna,就当是为了她,你必须更加坚强。“你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现在的你更强大、更能承受痛苦。要对自己有信心,我相信你只是需要时间。” 是的,林风行精神一振︰他这么努力地寻找过往的真相,不就是为了让伤害月宝的恶魇彻底消失吗?为了月宝,他怎么能这样窝裳下去?雷德接下来的一番话,更是让林风行坚定了信念。 “只有当你不再像过去一样,需要另外一个人替你背负这些记忆的时候,岳临渊才能失去他存在的意义,真正地与你融合。“到了那时候,你就是一个完整的自己,能更好的对自己负责,对他人负责。” 找回了部分记忆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在雷德的帮助下,林风行终于开辟出来了自己脑内的客厅。此前雷德就已经教了他如何构建自己的记忆宫殿,并尝试以此连接岳临渊的房间,但他们失败了。 林风行的“房间”出现在了一片海上,“门1”却出现在了海的对面。如果不通过这扇门,他就无法连接岳临渊的“房间”,也就是说——他无法在脑内与岳临渊直接对话。 现在这片海面上多了一艘船。他划着船来到门前,轻轻推开,看到了空无一人的会客厅。 黑中带着细碎金闪的石质地面,米黄柔软的布艺沙发,切面炫目的水晶吊灯亮着暖光,将摆在沙发旁的绿植照得有些发黑。冷酢华丽与温馨悠闲在这间会客室里精数而违和地共 存着,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怪异。 林风行在会客厅等了许久,未能等到另一扇门的打开。 “慢慢来,至少这已经是这四年来最大的突破了。”雷德安慰道。 治病可以慢慢来,一个月的时间却在不知不觉间流走,林芙月返校的时间已近在眼前。 相拥的父女在床上细细地接吻,次日林芙月便要乘飞机去往国外,不舍的心情让两人这几天里都有些不自觉的黏糊。 虽然父女间说开后多了一层伴侣关系,但记忆的回复不免影响了林风行的情绪,对这段不伦之恋产生了犹豫,所以两人常亲亲摸摸腻腻歪歪 ,却少有深入接触。 本来林芙月是不太在意这些的,能够与父亲腻在一起她就挺开心的了,只是现在又要出门远行,而且临近经期有些欲望翻涌,再三纠结后,还是决定主动迈出一步。 —吻结束,林芙月微微喘息,没有收回的舌头和父亲的缠在一处,迷蒙的眼神投进父亲眼中。 她纤细的手指爱恋地划过父亲脊背结实的肌肉,向下暧昧地绕至前方,温柔抚摸半昂扬的男性性器:“爸 喉结滚动,林风行吞了一唾沫,亲亲女儿唇瓣,克制道:“月宝,明天你要坐飞机呢,爸爸给你摸摸,好吗? “月宝想要爸爸进来。”撒娇地搬獗嘴,林芙月贴在父亲身上,用鼓鼓的双乳蹭着他的胸膛,“爸爸不想要月宝吗? 怎么会不想,呃……女儿的手滑入裤裆直接糟起了他的性器,林风行忍不住低喘,大掌探入女儿的睡衣,在她光滑幼嫩的肌肤上贪恋地逡巡, 林芙月被父亲摸得半眯起眼睛,情动的汁液沾湿了内晖,手上的动作越发缠绵,“爸爸来嘛~月宝真的很想要爸爸进来,你提摸…… 小手牵着大掌从臀肉间挤入,从后探向那一口情动的穴眼,其中流出的汩汩香水早就胭湿了薄薄的贴身布料,只等一根治水的铁杵捣入泉眼,止住这泛滥春潮。 摸着女儿湿滑的小穴,林风行腭下阳物高高勃起,如何能骗自己无动于衷?除非是去了这劣根了。 林风行只好叹气认栽,搂住女儿亲上她红豆似的乳尖,手指钻入那翕张的穴肉里。 .….…”父亲略带薄茧的手指刮撰着穴肉,林芙月只觉酥麻电流爬上脊背蹿至脑颅;片刻后第二根手指也探入了滑嫩的甬道,几下抽插捣出更多清液。 她难耐地把腿攀上父亲的,让穴儿敞得更开;手指埋进了父亲的头发中,好似希望他把那对乳尖儿吮得再用力些。 第三指入肉,女孩儿颤悠悠地抽了一口气,眼中水光滋艳,眉梢染上大片看色,勾得男人从她乳肉中抬起头,探上前不住啄吻, “爸爸…….啊.……”敏感的蜜核被父亲以大拇指摁揉着,穴肉亦被抽插逗弄,女孩儿没一会儿就小喷了一波,水珠挂了父亲满手。 放出Z下巨物,林风行就着女儿潮吹后的春水,缓慢而顺畅地挺入那湿软张合的穴。 “哈…r…………吞吃着父亲肉棒的女孩儿娇媚地呻吟着,那充满力量却温柔的性器进入她,初时穴口有些胀痛,等那菇头完全沉入后便一路顺滑地入至了深处花心,软 肉猝不及防地受到撞击,“呜……爸爸好深….….撞到里面了… “月宝乖。”林风行被女儿滑嫩软热的穴肉包裹住又吸又缠,快感自结合处不断蹿上脊背,激得他喘息粗重了几分,边铩女儿的乳肉边吻上她的唇。 父女两人还是初次在双方清醒的状态下结合,一时间内心的满足比肉体上更令他们激动,就着深入的姿势吻得缠绵,仿佛要把两个人融成一个。 直到察觉女儿有些气息不足了,林风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直起身子抱着女儿的臀部,开始摆动腰腭。 粗硕的阴痉在自己穴内进进出,这感觉对林芙月来说本不陌生,可这是自己父亲的性器,他们血脉相连,不谈由于双重人格犯下的错,此时他们清醒地违背着道德、跨越了伦 常。 林芙月有些许走神。幼时对父亲仅是孺慕之情,青香时遭狂风暴雨催折,却意外发现了父亲强大外表下的脆弱与挣扎,异样的情感懵懂种植于心。 即便后来暂避于国外,她还是不可逃离地被这热烈而克制的爱意感染,终究沉沦。 带着薄茧的温暖大掌抚上脸颊,林芙月回神,望向父亲关切的眼神。他跪在她敞开的双腿间,狰狞的性器在他的损控下乖顺无比,温柔地为她堆叠着快感。 “不够.……”林芙月低喃,双手抱住父亲的大掌,脸颊在掌心眷恋地磨蹭。 她撒娇似的说:“爸爸,月宝想要快一点,重一点,让月宝哭出来也没关系…… “把月宝填满吧。“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温情脉脉的气氛被女孩儿的危险发言打破,林风行在短暂的惊讶后迅速回神,审视女儿的表情:“月宝,你真的想要? 见女儿害羞地在他掌心里点点头,林风行沉了眸色,抽出安抚女儿的手掌,抄起她两条腿儿扛上肩膀。”….受不住了和爸爸说。”发力前,林风行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把人操哭不知在他的妄想中出现过多少次,只是不舍得罢了。现在女儿自己开了口要重一些,林风行有些按捺不住。 果然深凿了没几下,女孩儿的声音越来越高,二三十记下去,小丫头就只会含着哭腔叫爸爸了。 “爸爸.…啊阿.….…好深…阿啊….爸爸…爸爸那里…呵…….呜.……. 听着女儿虽然哭喊,但也没说受不住,林风行心里有了谱。他又给了几十下,把女孩儿接吹了,接着不等水哦完就往人花心上干了十几下,强制着让人吹了第二次,直接把女孩儿操哭了。 “呜.…爸爸…….不要…啊啊月宝啊喷了啊啊….停不下来了呜呜… 这次林风行耐心地等着女儿一抽一抽地喷完了水,这才亲亲抹眼泪的女孩儿,笑道:“月宝还想要爸爸操哭吗?嗯?“ 泪水糊了一脸的女孩儿狼狈又可怜,抽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要….… “不害怕?” “怕可是……”她蹭蹭父亲撑在耳边的手,声音有些低,“可是很爽呀.……” 一句话勾得林风行马上将人翻了个面,生怕多看一眼就要泄身。女孩儿跪趴在床上被他捧着屁股,林风行往里入的时候觉得自己在操一只小狗儿又乖又粘人,记吃不记打,受欺负了还要摇着尾巴凑上来。 由于看不见脸,林风行心中背德的负担减轻了不少,更多的是对女孩儿的迷恋与怜爱,女孩儿全然信任与顺从的姿态更是激发着他的欲望。平时有多克制,解绑后就能多疯狂。向来体贴的父亲得了女儿的许可,以全然雄性霸道的姿势释放着自己的占有欲。 “阿啊啊….爸爸.….….爸爸…啊阿啊不.……又要.…….啊爸爸了呀……” 女孩儿圆润的臀肉被撞击成烂熟的艳红,淫汁喷溅的肉穴在父亲性器的高速舂捣下糊满白沫。她的乳肉在被褥上蹭得粉红,因过多快感而溢 出了生理性泪水,合不上的小嘴不雅 地从嘴角流下口涎,与泪水混成一片。 看着女儿在自己的换干下哭泣、呻吟、迎合、高潮,林风行获得了妄想成真的巨大满足感,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的反复舂捣中,女儿的花心打开了一道小口。直到龟头突然嵌入紧致,女儿惊喘:“爸爸,那里啊”林风行才发现,他入了女儿的宫口。 观察到女儿虽有些畏惧和不适,但仍呈现放任的状态,林风行听从了自己的欲望,在女儿的颤抖和抽泣中入了那处柔嫩。 “.…….爸爸.……进去了.…女孩儿发出小兽般嘤嘤呜呜的声音,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爸爸进了月宝的子宫了.…好深呀.…. 摸到女儿肚子上隐约有点突起,林风行眸色深沉,按住那处开始操干:“宝真乖,把爸爸全部吃进去了…娇嫩的腔室敏感至极,没几下就被肉棒干得喷水,哆哆嗦嗦地裹着那男根。 女孩儿也哭喊得愈加没了章法:“呜呜啊.…….….爸干到r.太 多不行……啊啊啊.……呵因出来.…“嗯啊啊…怎么又.….啊啊爸爸呜…….又要喷了…….噢…停不住呀.…… “呼.…不用停。”林风行汗液滴在女儿背上,“月宝,乖宝宝….舒服吧?” “舒服….….舒服的……啊.…….爸爸不行呀….…” 伺候着女儿吹了一轮大的,林风行知道女孩儿体力快不行了,便干着她强制来了二次高潮,在宫腔包裹吮吸中射了精。 气喘吁吁的两人都好似才从水中捞出来,林风行拔出半疲软的性器,看着女儿的穴口成了一个合不找的小洞,努力地开合了几轮,一口口吐出清液中才带了白色的精絮。 抱着疲惫的女儿亲吻她汗湿的叠角,林风行心满意足,偏偏一声冷冷的嘲笑在他脑中响起: “呵,伪君子!你与我又有多大的差别呢?” 看着女儿满身狼藉,林风行沉默。 却在这时,累得不行的女孩儿闭着眼蹭过来,往他唇上亲了一口作为回应。林风行勾起嘴角。 “大概,这就是我与你的差别?” -- яǒùщěищù.íи 第三十七章重洋(剧情 回到学校,林芙月很快调整好状态投入了学习,只是每天的日程都留出了与父亲视频的时间。 尽管没有公布脱单消息,校园里仰望高岭之花的男生们还是陆续觉察出了女神状态的改变,,一个个痛心疾首 。 毕竟,他们从来没能看到过这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明媚的Luna ! 完全没发觉身边男生们异样的目光,每次一下课 ,林芙月就匆匆收拾好东西往住处赶。 时光晃又是一年。 今天下课有些晚,等林芙月回到住处都将近8点了。国内正是早上,父亲已经起床锻炼结束,正在吃早餐。 在外面有些不好意思视频,林芙月刚打开房子大门,就迫不及待地发起视频请求。 只可惜接起来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爱人,而是岳临渊。 “好久不见。”凭神态眼认出不同的林芙月淡定地打招呼,‘最近很少看 见你。 屏幕里男人姿态闲适地靠在沙发上,用向来习惯的嗤笑开头,你们倒是如胶似漆 ,一天不见都不行。 ” 随手把包挂起,林芙月笑着打趣,怎么 ?你嫉妒呀? 收获的是一个巨大的白眼。 其实林芙月与岳临渊并无太多话题可聊,太多伤害隔阂在两人中间,避无可避,且时至今日林芙月也不能猜透岳临渊的想法,自然还是对他保留了警惕。 仿佛感觉不到空气中的微妙,岳临渊一手支颐,神色自若,聊天般道:”我很好奇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任由他们天天追着我,想让林风行和我融合?” 视频那端,女孩困惑地歪了歪头,像是不明白他何出此言,“从现在的情况来看, 融合你显然是个对爸爸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岳临渊凝视女孩,慢悠悠地说,”融合前 ,你还能把我和他分开。融合后,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可就都是他做的了。你不恨吗? 蛇咝咝吐信,转述着恶魔的低语:”多狡猾的人啊。 ” 明明恶事做尽,只不过因为另一重身份对你好-点 ,你便好似得到了救赎,感激涕零、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献祭给他。” 天真。” 似乎被堵得无话可说,女孩沉默着,连眼睫都低垂下来,遮挡住眸中的神色。 得意的毒蛇恨不得穿越重洋,盘绕去女孩耳边,把毒液化成话语顺着她的耳注入脑髓。 “你们现在多好啊,缠缠绵绵,坏人都由我来当,他永远是那个光风霁月、温柔体贴的好人。“若是我与他合为一体,你哪天记起受过的委屈时,还能去恨谁呢?” 听到此处,林芙月抬起头,不避不让,直视岳临渊道:“我只是确信——比起爱自己,他更爱我。”“我也很爱他。而你……”她眼睛一眨不眨,斩钉截铁地说,“我恨你。” 明明只是三两句简短的话语,大张的蛇口却就此被女孩轻描淡写地捏上,蛇牙滴答毒液,只在地上灼起轻烟。男人撇开了轻浮的神色,阴沉道:“你恨我?” “我恨你。””……会一直恨吗?”“会一直恨。” 听到林芙月这样说,岳临渊竟咧开嘴角,语气异常缱绻地道:“那就说好了。”“你要一直、一直恨我,永远不要原谅。” 直到视讯挂断,林芙月才低低地叹息:“我永远不会原谅…说好了,我会一直一直——记得你。而她自然也无法看到岳临渊幽深的眼神。 他的小苹果,小月亮,离得太远了。远得他觉得这世界越来越索然无味。嘲讽地挑了挑嘴角,岳临渊打开手机,翻出林芙月的照片看着发呆。 深渊里的鬼,果然还是不该妄想天上的月亮。林风行的大海能够将月亮拥入怀中,而他的暗渊只会让月亮暗淡、陨落。 看了许久,晕眩感袭来,岳临渊安静地闭上眼,任由意识坠入黑暗。当他睁眼,嶙峋山脉勾勒出更深沉的线条,重复了无数遍的哀声空茫地飘荡着。 也许地狱都比这里热闹吧,岳临渊面无表情地想。许久,他扬了扬左手,一座山峦无声息地裂开,碎块散乱地缓缓上浮,似呢喃似哀求的声音影影焯绰地跟随而去。周遭又寂静了几分,神情不明的男人任由自己沉浸其中,恍惚间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鬼”。 林风行梦见了墓碑。走近后,他看到那是妻子的墓。 “秀敏….…”他跪在墓前磕了三个头,面对妻子,林风行无法不愧疚。 磕下第三个头起身,林风行讶然发现场景一转,他站在了旧时的小屋中,挺着已有了几分显怀的孕肚的妻子正背对他于厨房中忙碌。秀敏?林风行想张嘴喊,却发现不行,他的身体已不受自己控制。 “风行,过来端下菜,准备开饭啦!”女子熟稔地唤丈夫前来帮忙,林风行感到自己的身体动了,默然地去将炒好的菜端到了餐桌上。 稍后来到餐桌旁的女人放下碗筷,一抬头,原本带笑的轻松神情瞬间充满了警惕。 林风行听见妻子惊讶又恐惧地道:“你……怎么是你?风行他.……. 一声冷漠的嗤笑听起来有几分熟悉,“林风行”说:“他没事。我只是来看看我的礼物。 女子立马紧张地抚了抚肚子:“她……还早,现在才五个月……' “嗯。”不置可否地用鼻子哼了哼,“林风行”抱着手臂坐在餐桌前,也并不乱走,“你好好遵守约定,我就也会遵守,不会让林风行发现 也不会伤害他。” 抱着孕肚的女子几乎要瑟瑟发抖:“是,我记得的,我记得的…这个孩子是你的礼物,是你的.……… “你……你千万别伤害风行啊.……” 记忆模糊的那几年,林风行在村子里很不好过。没爹妈的孩子和绝户老人地位往往差不多,在同龄人中总是更容易被欺负的那个 好在没多久,一个女孩儿就走进了他的世界。她是隔壁村的姑娘,跟着来探亲戚的同伴过村玩耍,眉眼间有着村里人少有的精致,据说母亲是城里嫁过来的。 那时村里的几个皮猴在欺负林风行,他们不但恶毒地说他“灾星”、“没爹娘的祸害”,还捡起地上的碎石子砸向他,威胁地说要将他驱逐出村子。 “哪来的没爹娘教的混猴子?” 一道清丽的声音呵斥,林风行一转头,便看见了那柳眉倒竖的姑娘。她手里拎了根柴木,眼睛瞪得溜圆,满脸气愤和厌恶。 皮猴们一看是个女孩儿,不由松了一口气,嬉皮笑脸地想和她调笑几句,哪料这姑娘悍得很,还不等话说出口,手中的棒子便打了过来。 “滚蛋!一天到晚闲得没事干,全是一群靠爹娘的懒汉!家去!别让我看到你们再欺负人,不然我就告诉你们村长收拾你们! 混患子们被揍得眦牙咧嘴,上蹿下跳地跑远了方敢恨恨地骂:“你替那灾星说话,就等着他让你家倒霉吧!” “吓!等我先让你这个无赖倒霉!”姑娘扬着木棒作势要追赶,吓得几个患子拔腿就跑没了影。 她得意地挥了挥木棒,回头朝林风行笑:“没事吧?好端端的,怎么招了那么一群混小子?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林风行心脏“咚咚”地跳,哑口无言。 这便是林风行与秀敏结识的开端。林风行14岁,秀敏大他三岁。 初时两人只觉聊起天来很投缘,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以姐弟相称,秀敏替林风行挡去了不少欺辱。 渐渐村里的捣雀鬼们都晓得林风行有个外村的悍姐护着他,不敢多招惹,只敢背后编排他们两个“有奸情”,有鼻子有眼的越说越远,后来连隔璧村都知道了。两村的村长一合计,那时候农村十五六岁结婚的也不少,况且秀敏也已经快18岁了,便各自找两人聊了聊,意在撮合。 薄薄的窗纱被挑开,两人又谈了三几个月的恋爱,便热热闹闹地按村里规矩办了酒席,结成事实夫妻。再过了五个月,秀敏怀孕了。 这时候,她18岁,林风行才不过15岁。 两人甜蜜地过了一段时光,相互扶持,相互疼爱。只是好景不长,女儿出生后不过一年多,秀敏撒手人寰。 抱着女儿跪在秀敏的墓前,林风行只能记得她的遗嘱∶到城里去,不要让乡村局限了女儿的未来。 在林风行的回忆中,秀敏温柔、勇敢,乐观又爱笑,与他素来坦诚相待、和谐恩爱。 可是.…….这样的秀敏,竟然知道,且瞒着岳临渊的存在? 还有礼物,给岳临渊的礼物?她在说什么?月宝——是她给岳临渊的礼物? 历经二十多年,本就有些模糊的妻子的面容,在林风行的茫然中轰然碎裂成了他看不懂的模样。 “为什么…….敏.….是真的吗?你不会这样的对滑.……”林风行喃喃自语,却不知该向谁发问,“你那么爱月宝,不会舍得的对吗 面前秀敏的墓碑沉默不语。 “她确实爱自己的女儿,只是她更爱你。” 林风行回头看去。老树投下的阴影中站着岳临渊,比起林风行,他有着更加精壮的身材和阴鸷的气质。 那个从阴影中长出来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述说着过去,“她当时遇到我,以为我是附身在你身上的恶魔。我觉得有趣,哄骗她说,只要将她最宝贵的东西送给我做礼物,我就保证 绝不伤害你,且不会让你知道我的存在。“ “这个礼物就比如——她未出世的女儿。” “林风行,你看,有那么多人爱你,你的母亲、哥哥、妻子….而我只想要一个小月亮,不可以吗? 跪在墓碑前的男人随着一句句话语佝偻下身体,他的肩膀好似压上了重重巨石,逼得他弯下腰、头点地。 爱.……那些爱多么沉重,甚至染着血色,给予他之前却无人问过他的意愿。 然而林风行还是站起来了。他平静地回身看向自己的半身,眸色深如潭水。 林风行说:“不给你。” 暗影中的男人眼中掠过厉色。 林风行看到了,并不害怕。他继续说:“母亲也好,哥哥也好,甚至是秀敏,他们把爱放在我身上,为的是自己心安理得,不曾问过我是否痛苦。 “我感恩他们,但无以为报。” “月宝不一样。她不但给我爱,也给予我毫无保留的信任。”“所以——只有月宝,我绝对不会让给你。” 树下的男人咄咄逼人,“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执着于将我融合﹖你我融为一体,不也意味着将小月亮与我共享?“你会伤害她,而我绝不允许。”林风行坚定回应,“我会融合你,此后我的意志即你的意志,你的过往即我的过往。 “你不需要再独自痛苦,我也将直面我的过去。那些悲伤,那些绝望,都会让我更加珍惜当下的每时每刻,去好好爱,好好生活。” 大地撕裂,他们坠入海洋。 从蔚蓝下沉,一路至漆黑。 最终,他们落在那片贫瘠的遗忘之地。 “胆小鬼还是长大了。”岳临渊沉默许久后,开口道,“我原本就从黑暗中来,只考虑如何生存。小月亮是我唯一升起的贪念。“不过现在想起来,只怕那贪念也来自于你吧?也真是可笑。” “我累了。这地方每天鬼哭狼嚎,害老子觉也睡不好,每天瞪着眼睛干看着这黑漆漆的一片。”“以后这里就归你管了,别再把老子叫出来了啊!烦人。” 岳临渊这样说着,黑暗慢慢地从他的脚攀爬而上。 他仍然与林风行对视着,散去了暴戾气息的他看起来越发和林风行相似,只是气质更为阴冷。 林风行回应他道:“我会好好接手这里的。另外不得不说,你占有月宝的手段——真是烂透了。畜生。” 于是岳临渊最后咧开了一个恶质的笑,随即彻底融入黑暗。 而林风行满身冷汗地醒来,恍若刚经历大梦一场。 -- яǒùщěищù.íи 第三十八章情热(父女 当林芙月在住处门前看到熟悉的身影时,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父亲怎么会来?是长得很像的人吗?还是说.……岳临渊又控制父亲的身体跑出来了? 所有的小心翼翼和猜测都在那人转身之后烟消云散。林芙月惊喜地扑过去,落入男人的怀抱:“爸爸!你怎么过来了? “自然是爸爸想月宝了。”林风行笑着抱住女儿,在她头顶落下亲吻,不吝诉说自己深切的思念,“突然就很想见到月宝,一冲动就过来了 要拜托月宝收留爸爸几天啦。” “月宝也很想爸爸呀!”林芙月依恋地埋头在父亲的网瞠,猫咪似的蹭了好几下,才舍得离开,牵着父亲的手,“爸爸快进来吧,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肯定很累,你在外面站了多 久?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 任由女儿唠唠叨叨地牵着自己,林风行只是笑,并不在乎她可爱的埋怨。 待到两人进了房子,门刚落好锁,林风行便反客为主,揽住女儿坐在了沙发上,四目相对,拇指带着试探意味摩擘那殷红唇瓣,声音染上一丝情迷的低哑,轻声间问:月 宝.….… 并不等他问完,女孩儿已闭目迎了上来。 林风行迫不及待地凑近接住,唇齿间久违地盈满了温软的感触,那熟悉的气息是他多少个夜半梦回的求而不得,让他忍不住用唇舌一再索求。拥抱,亲吻,两人在沙发上缠绵成藤蔓,难舍难分。 今天的林风行异常粘人,唇分后仍凝视着女儿,不住啄吻她的面颊、眉眼、嘴角。 林芙月痒得发笑,却纵容地没有躲开,抚摸着父亲的头发问道:“好爸今天怎么了?之前明明都是要月宝来粘着爸爸的呀。”已经埋首在女儿脖颈上的男人难得地哼哼唧唧,“就c促想很想月宝,想把月宝藏起来,一直像小宝宝一样抱在怀里…… “怎么办,月宝?”他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委屈,“爸爸好舍不得放开你啊。” 说是想把爱人变成“小宝宝”藏在怀中的男人此刻更像一个撤娇的大宝宝,逗得林芙月忍笑拍抚着他宽厚的背部,哄着道:“好呀,那就不要放开好了。月宝也不会放开爸爸的。“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时而交换一个或深或浅的吻,谁也不说话。 语言失去了作用。肢体的接触,眼神的纠缠,唇齿的依偎,气息的交融,都让此刻无声胜有声。直到林芙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 父女俩面面相觑,同时笑了起来。 随后,他们打开灯,让明亮的橙光替换了黯淡的夜色;开启取暖设备,让怡人的温暖驱走早看的寒冷;共同下厨,让美味的饭菜填满了饥饿的胃。各自沐浴更衣,他们以洁净的身体再度拥抱亲昵,窝在柔软舒服的床上。 这时候,林风行才向林芙月坦诚了人格融合的事。 经让雷德确认过,岳临渊已彻底与我黜合了。”林风行在讲述的时候,并没有激动或高兴,而是呈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状态,“我以为自己会很高兴….实上,我确实觉得 松了一口气,至少以后我不用再担心他伤害到你。但是人格融合的感觉有些奇妙,我好像还是我,但又不再是我了。 “融合了岳临渊之后,我反而更胆小了。我总担心是否还会让你受伤,会让你远离我。” “这样的我是不是显得很没用?” 窝在父亲怀里的林芙月安静地听他诉说,等到他话音停止,才抬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并不深入,只是唇与唇的相贴。 “恭喜你呀,爸爸。现在你是一个完整的自己了。”她笑眼弯弯,“人就是这样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感到害怕。有了害怕和敬畏,人才能长久地生存。 材芙月往上蹭了蹭,让自己能够与父亲对视,以传达眼中的信赖与爱意,“爸爸害怕伤害我,害怕我离开,但这些也是月宝会害怕的事情呢。月宝也会担心有时候说错话,做错事,让爸爸伤心。归根结底,也是因为月宝很爱很爱爸爸,希望爸爸能够一直好好的。” 所以,听到爸爸对月宝说这些,月宝才没有觉得爸爸没用,反而很高兴很高兴。你说的每一句害怕’,都在说‘爸爸好爱月宝呀’,我听了不知道有多开心! 你一定要相信呀。”林芙月抚摸上父亲的验,摩挚着他清俊的眉眼,神情依恋,语气郑重,“林芙月真的、真的,很爱林风行。是要过一辈子的爱,是不会让给其他人的爱, 是贫穷与富贵、疾病与健康,都不会分离的爱。“ “你一定要相信,你值得那么多、那么好的爱。月宝也是这样相信自己的。”有情人的夜晚,相爱也如此顺理成章。 他们顾不上去管灯光明暗,暖光为林芙月淋上一层蜜色,也为林风行注入几分欲气。 温热的吻落在林芙月颈侧,轻柔得如同猫咪的亲昵,又渐渐滑至锁骨,舔舐和轻咬挑逗得她呼吸加重,而一双手轻悄地解开她的睡袍,抚上她绵软的乳房。 那双手并不用力抓揉林芙月的乳肉,只是抚摸、轻图,并用手指将乳尖撩拨得硬挺,再以唇舌含吮。 而林芙月礼尚往来,拥抱着男人,啄吻他的耳朵、后颈,手从他的领探入,迷恋地贴着他后背的肌肤,并挺易享受他带来的颤栗,不吝发出轻喘给予他正向的反馈。 乳肉的下缘在男人心机的吸吮中散乱了几片梅花瓣,抛下花瓣的男人却已顺流而下,逡巡在林芙月较为敏感的小腹。 “唔…….爸爸.……”即便不是第一次亲密,林芙月还是浮上了些许羞涩,“有点痒… 她的父亲低笑,没有再去亲吻她水滴状的小肚脐,转而将脸埋入她温软的腹部,深深地汲取她的气味。 林芙月抚摸着他的头发,想起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嘴角挂笑——哪里只是少年,有时和三岁孩子比也未必有多大差别。 她这想法转瞬即逝,因为下一刻男人抬起了身,三两下除去他的睡袍,不再去遮掩他蓬勃的下半身及灼人的渴望眼神。 扑面而来的男性魅力让她口干舌燥,目光诚实地凝在男人身上撕都撕不下来。这个被她喊了二十多年“爸爸”的男人身材依然健美,薄薄的肌肉低调地彰显着力量。 特别是那看着纤瘦,实则八块腹肌紧实、线条流畅分明的腰,实在惹人遐想 “这么喜欢吗,月宝?” 父亲带着笑意的调侃都没能唤醒沉浸在美色中的林芙月,直到她的手被握住,放在了那让她垂涎不已的腹肌上。 明明触碰到的是肌肤,林芙月却好似摸上了一座火山,结实的肌肉下流淌着足以倾覆她一切感官的能量。她曾被这股能量带到地狱中强行加 入狂欢,也曾被它抛上天堂自由享受极乐。 而这股能量大部分时候都会通过那无法忽视的器官进行输出,此时它将黑色的内晖撑起明显的形状,宣扬着它的兴奋和迫不及待。 林芙月沉迷在父亲的肉体上,一双柔黄将那块垒分明的肌肉摸了又摸,一时无暇顾及他的欲望。 她的父亲也并不催促。林风行双腿打开跪在女儿身体两侧,手臂撑在她脸颊旁,以全然信任开放的姿态任由自己的女儿、自己的爱人抚触探索他的身体。 即使阴茎已经勃起得有些胀痛,急于从内裤的束缚中释放,林风行仍不见急躁,眼神专注于女儿的神情,以克制的行动无声告诉她:我会等到你想要为止。 不小心贪玩了的林芙月终于注意到了父亲的忍耐,滴落的汗珠和手臂突现的青筋都让她有点愧疚,连忙主动帮父亲褪下内裤,握着筋脉贲张的肉棒橹动起来。 “抱歉呀爸爸,让你久等了~”她凑过去亲亲男人的唇,笑嘻嘻地道。 却被他追上来回亲了一口,“不要道歉,月宝,你知道的,我尊重你的所有意愿。“ “为你忍耐,我甘之如饴。” 饱含真心的情话在耳边近乎呢喃地说出,林芙月全身都酥酥麻麻的,笑着嗔怪︰“爸爸好狡猾,总是说一些让我心动的话。 她抬高膝盖,意有所指地蹭了蹭父亲的腰侧,右手将他的阴茎轻轻向下体牵引,直到抵在那濡湿的穴口上。 接收到暗示,林风行也开始主动,他接替了女儿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缓缓顶入那让人情迷的宝地。 以手背轻抵嘴唇,后又选择抓住枕头,林芙月随着父亲的进入自然地喘息。林风行并没有一下子全部插入她的身体,仅一个龟头便反复了 三四次才完全插入,给了她足够的时 间去适应。可这个过程也磨得她有些欲求不满。 “嗯.……爸爸…风行……哈啊……快.……快一点进来.…… 虽然知道父亲对她的爱惜,但林芙月还是开口请求了。于是林风行掌着她的腰腭和臀部,找了找角度,如她所愿地将茎身一次性入到底. “啊哈…好满.……”林芙月从喉中逸出满足的呻吟,眼神有片刻失焦,沉浸在此刻父亲给予的快感中。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那是一口气被撑开、被贯穿、被填满的奇妙感觉,穴肉不太适应地夹着入侵者,有些酸胀地吐出更多润滑的汁液。 不论多少次,林芙月都喜欢细细去体味这交融时刻带来的饱足感。 “月宝,爸爸要动了。”她听见父亲低声预告,随后穴中的粗硕抽出——捣入,撞击得她不由自主发出婴咛。 身体从内部被启动。肉装跟随着阴茎的操干蠕动,由神经忠实地传递快感,刺激林芙月蜷缩脚趾、挺起胸脯,呻吟声柔软又娇媚。 淋漓的汁液很快在肉棒舂捣下溅湿了两人的腿间,性器交合中咕叽作响的水声为这个情热的夜晚更添几分淫靡。 彻底撩起林芙月欲火的,还是来自父亲的情话。 “…宝…”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眼神火热,大方地以短促的叹息、闷哼、低吼展现他的舒爽,“你好牌.……….爸很舒服…. “月宝水好多…哼嗯…就是这样…….乖…啊.…….月宝 听着这些直白的话语,林芙月又羞又欢喜。她被操弄得抓不住枕头,便改去把住父亲的手臂,不知不觉也放开了叫声。 “叩阿阿我.….呜.….月宝也噢.…….月宝也舒服的.…… “呜……好深……啊啊.……爸爸…….噢……爸爸……月宝要到了啊啊.… 用力绞紧穴肉,林芙月闭上眼,弓起身体享受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让人着迷的时刻过去,林芙月喘息着睁开眼,却感觉到父亲抽出了性器。 “爸爸想从后面要月宝。”林风行摸了摸她的脸,替她拨开被汗贴在脸上的碎发。 于是林芙月翻身跪在床上,林风行将性器重新插入,两人都逸出愉悦的叹息。 事实上,林芙月很喜欢背后位,这种两人亲密却不用看到表情的姿势让她放松很多,专心享受快感。 她的手腕让林风行牵着,这样她不会趴到床上去,且能让饱满的胸脯挺起,两点樱红随着乳肉的晃动划出撩人曲线。 后入使性器交合的角度发生变化,带来新鲜的触感,林风行经过初时试探的几次缓惧抽插后,便放开了气力,每次都摸得又深又重,干得林英月说不出别的,只能德赡呜呜地发出无意义的叫床声。 背后的进入不仅能让林风行看到女儿的乳肉奶兔一般可爱地在空中跳动,看到她圆润的臀内抖动着层县肉浪,臀尖在撞击下透出扮红,还能看到她肥厚的花唇在自己的摸干下,不断绽放——闭合——再绽放,花瓣熟成靡艳的酱红色,穴口喷吐着晶莹的蜜汁。 林芙月则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浪翮中,抛却潜意识中的小羞涩,全易心体会父亲每一次操入碾过敏感带而卷起的潮涌,以及每一次抽出时穴肉依依不舍的挽留。 “呵啊啊….爸爸.….….好舒服…呜呜操到了啊…爸益…风行…… 她既不避讳这乱伦的关系,依然称呼他“爸爸”;又不扭捏已相悦的两情,眷恋依赖地呼喊他的名字。 她敞开自己,任由父亲蹂躏过她每一条肉装,任由爱人占有她每一寸穴肉,并以温柔的包裹和热情的吮吸回以快感。 她让林风行爱得恨不能嵌进自己身体,合二为一永不分离。于是林风行不再牵着她的手腕,而是将她压在床上紧紧抱在怀里,脸颊与她相财 激烈的心跳要让她触及,情动的喘息要让她听清,无上的高潮要让她享受。他的爱恋、他的欲望全部袒露——给女儿,给爱人。 “啊哈宝.…芙月.……爸爸要到了.…他亲吻爱人的脸颊,看到她已然迷离的眼神,眼中爬上笑意。 “呜呜.…爸爸……”连续高潮冲击下的林芙月浸泡在官能满足的余韵中,并不能完全听清父亲说了什么。 林风行小小地叹口气,准备释放的他把稳女儿腭部,加快加重地冲击女儿的花心,用快感的爆发唤回了女儿的注意。 “啊、啊!爸爸——鸣——”林芙月眼角溢出了泪花,无措地接受父亲猛烈到甚至有些狂暴的攻势,“太快了,啊——爸爸删…”最后一记直抵宫口,林风行闷声低喘,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 清晰地感觉到父亲的体液一股一股地打在肉睡上,林芙月因局翮而痉挛的穴肉紧紧绞着父亲的性器,眼洱不由自主地落下,喊叫到失声的嘴巴都忘记合上,唾液狼狈地挂在唇 角。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地嘟囔:“爸爸好坏…… 林风行还在余部的回味中,女儿的肉穴此时仍包裹着他,规律地收缩吸吮着。闻言,他俯身凑过去亲亲女儿的唇,低声哄:“嗯,爸爸让月宝不舒服了吗?舒服的…”林芙月缠上去贴着父亲的唇,诚实地道,“太舒服了,要坏掉了一样,有点可怕。” 可爱的抱怨惹得林风行笑了起来。 “今晚还想要吗?”他问,并暗示地顶了顶女儿的穴。 “哈…”林芙月只觉穴里又被顶得喷出一股热流,失禁似的,不由面红。她想了想,才对父亲说:“还要的。她示意父亲让她起身。 跪在床上背对父亲,林芙月掰开臀瓣,让林风行看到她淌着精水的花穴,以及另一处泛着湿润光泽的蜜色肉穴。“这一次,想要爸爸进来这里。“ -- яǒùщěищù.íи 在自慰的女儿好色气 应龙死于自己让位的新任应家家主手中,那家伙举着的枪还未放下,脸上恭顺的笑容不见一丝扭曲:“老家主,您就安心地下去陪着小姐吧。” “想必她在地下,也已经寂寞得慌了。“ 小姐应龙瞳孔渐渐放大,那个娇小的身影在一片白光的尽头回头看他。 一年前应龙亲随叛乱,应家主宅迎来血腥之夜,混战中一颗星弹刁钻地从背后直取应龙心脏,谁都没能想到主宅中向来没有存在感的那位小姐会突然出现,以身挡弹不说,还精准地将那名偷袭者一枪爆头。 而应龙回身时,怀里跌入的已是一具血染半身的娇躯。 “你出来干什么!”应龙又惊又怒,不可置信地瞪着这个被他忽视了十年的私生女。 女孩露出他从未见过的畅块和狡黠笑容,那一瞬如同有万千玫瑰热烈开放,让应龙的呼吸为之一窒,紧接着却见那双眼眸中的星光骤然陨落,盛放到极致的玫瑰刹那凋零。 亲随叛乱,应家家主盛怒。当晚进攻主宅的叛徒无一生还,应家家主亲自带人追杀出逃者,用时三月,出逃的人也一个不留地全见了阎王。 自此应龙凶名更甚。 有人说是因为亲随的背叛让应家家主震怒,有人说是因为出逃的人带走了应家的机密文件,但没有人猜到应龙的疯狂是因为那个花瓣一样飘落在他面前的少女,连应龙本人都对 此感到不可思议。 应龙的钱夹里多了一张照片,是从少女贴身仆人的手机里翻出来的∶坐在窗边的女孩手里捧着书,外头金U⒆的阳光穿过大大的落地窗洒了她满男,将她易体的轮廊都模糊了半边,好似她即将融于温暖的日光中。 闲暇时,应龙总是无意识地打开钱夹看一看这张照片,手指摸着少女阴影里平静无波的那半张脸,想一些他以往从不会在意的问题, 这个隐形人一般在主宅里生活了十年的私生女从没有让应龙多花过心思。她安静,不争不闹,基本不出现在他面前,一年到头,他们之间的对话可能都不超过十句。 当初她为什么能进了主宅?是了,这孩子十年前被领到他面前时,面黄肌瘦,六岁的小孩身板儿硬是和三岁差不多,他一看就皱了眉头,心想我应龙的孩子怎么能这么磕协?掇摆手让管家带下去,就在主宅里好生养着,养胖点。 再到过年时见着,那孩子长了些肉,白净了许多,就还是瘦,小,弱不禁风的模样,一双国眼睛显得格外的大,乌溜溜的倒有几分可爱。应龙问了两句话,女孩儿都不笞话,就睁着圆眼睛看他,管家连忙在旁边解释,说是这孩子之前被她母亲养得不上心,竟是连话都不太会说。 岂止是不上心,养孩子都能养得不会说话!应龙不满地横眉怒目,又让管家请家教,请心理医生,总之他应家的孩子不能这般没用! 于是这孩子就这么在主宅住了下来。时间久了,底下也有人请示这孩子渐渐大了,要不要让她搬去外面的宅孑住,应龙想了半天,主宅里似 从没多这一人般没给他造成过什么麻 烦,便手一摆:“主宅又不是养不起这一口人!横竖是个清净的,别搬来搬去折腾些破事了。” 应家主母的位置空置多年,别看应龙外头子女好几个,全是那些想当应家主母的女人千方百计得来的,可是别说坐上主母之位,她们就是进应家主宅都是奢望。应龙又不爱败工,这么一看,这位被应龙“嫌麻烦”留下来的私生女,竟是十几年来第一个名正言顺住进应家主宅的女人了。 这事儿让知情人们暗中啧啧称奇了小半年,甚至怀疑应家想培养个女孩儿坐家主位,见应龙一直未有其他动作,这才半信半疑地接受了他因为女孩儿是个清净的”才把人留着的理由。 这位小姐可的的确确是个清净的。话不多说,安安分分,不争不抢,透明人儿似的,连应家下人有时候都会无意中遗忘她,谁也不知道她什 么时候学了一手枪法,不知道她哪里 来的胆量杀人,不知道她为什么愿意跳出来挡下致命的那一枪。 应龙也不知道。这个私生女就是一个谜,她安安静静地来,走的时候也未留下只言片语,就像来到这世上只为了还他一条命。他去看过她房 间,简单朴素,就是他应家一个下人 的房间和她的相比都能称得上豪华。东西少得可怜,看不出有什么欲求,最多的物品是书,若不是房间里还有一张床,说这是个书房也不为过。 “我应龙的女儿,十年里住的就是这种房间吗?”他不辨喜怒地道,跟进来的下人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出了满身冷汗。 他是要生气的,可是想一想,这许多年他也没有尽到父亲的职责,有养无教,连关怀也没给过几分,如今人都去了,他好像也没什么发火的资格。 于是又闷闷的,回去一天天地看人儿的照片,着了魇似的,又差人去查她平日都做了什么,厚厚一沓报告翻来覆去地看,还跟下属自嘲过 “你看我是不是有病?人在的时候都 没拿正眼看过几回,人走了才来惦记。” 下属也不懂该说什么,只好恭恭敬敬地回道:“小姐如此大义,您惦记着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理所当然吗…… 应龙眼前白光越来越盛,回首微笑的人儿面容渐渐模糊,她似是回转了身,走向了那光源处。应龙不由自主地就追了上去,既然能再相见,他绝不想再让她孤孤单单一人— “老爷,六小姐被带来了。”管家轻声宗报。 从繁忙的公事中抽身,应龙抬眼,随即眉头一皱。 太瘦了,比记忆中还要瘦弱。蜡黄黯淡的皮肤,几乎贴着的骨头的皮肉,一双眼睛在还没有巴掌大的脸上快占据了半Y江山,突兀得可怖 管家误以为他不高兴看见这私生女,侧头使眼色让人把女孩儿带下去,却被应龙喝止了。 在下人们震惊的目光中,应家家主起身走向了女童,将她一把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黑瞳沉沉,如刀锋刮过在场每一个下人,要把他的话语刻进他们骨子里去: “今后,见六小姐即是见我。“ “谁若不服,就来试试我应龙的手段。” “嗯.…….哈.……好厉害……啊啊啊.….….豆豆好爽.……要喷了啊啊啊….… 女孩儿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搬着,分开的两腿间能清晰地看到她湿答答的肉穴,以及震动旋转着摁在她肉蒂上的按摩棒。 她娇小的身子突然抽搐几下,那肉穴一收一张,噗地喷出水液,淋漓地浇湿了床单。 “…呼.啊少女倒在床上倦惫地喘息着,含着哭腔泪眼朦胧地看向男人:“四.….篮不.、不行…宁知道错.… 坐在床边从头观赏到尾的高壮男人只是笑,在他向来威严凶恶的脸上显得更为阴恻:“下一样。 “不.….….宁宁真的不….行……”少女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乞求地看着男人。 “怎么会不行呢。”男人站起身,从床上零零碎碎的情趣玩具中捡出一样仍保持干爽的,“那就让爸爸来帮帮宁宁吧。” 少女被无情地掰开了双腿,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坠着跳雀的小夹子夹上了她肿胀的花带,跳蛋的控制器握在了男人手中,而她的快感将全部由男人给予。 应龙本来只想看看他的宝贝儿有没有踢被子,轻轻推开门的瞬间,他听到了蒙在被子里断断续续的呜咽:“吗.……r….…篮不… 他焦急地冲上去掀开被子,却见他的宝则儿光裸着下体,满脸红霞眼含香水地迷茫看他,嫩黄色的床单上落着一个醒目的粉红控制器,组细纽的胶线婉蜒探入了少女腿间谷地的窄缝中。 “爸爸?”少女眼中迷雾散开,脸上的潮红刷地褪成惨白,她哆哆嗦嗦地往下拽自己的睡衣,企图掩耳盗铃。 应龙板着脸,一手制住了少女扯衣服的双手,这小妮子顾下不顾上,都没发觉自己领口低得露出白嫩乳内了。他看看那粉红的控制圈,眸色一暗,在女儿琼慌失措的眠神中泰然地把它拿在手上,故作不知地问:“这是什么?” 女孩儿吭哧吭哧了半天,嗫嚅道:“是……是.……玩具.……. “原来是玩具啊!”应龙恍然大悟状,指头一弹,把控制器上的档位从“中”拨向了“高”。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咿呜——”女孩儿骤然并紧曲起的双腿全身绷硬,忙不迭地咬着衣袖堵住了呻吟。她眨眨眼泛出泪花,委委屈屈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爸爸生气了 怎么了?太激烈了?”父亲笑眯瞅的,倾易向她,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紧紧夹住的双腿,粗砺的指头不打招呼地挤进了濡湿的秘地,“爸爸帮宁宁取出来好不好? 少女抽噎,眼睛直往外冒水,她伸出手想推阻,抓到男人手腕上又不敢动了,两条腿儿被推到间前,整个人儿缩成小小一团瑟瑟发抖:“爸………呜.…宁错 明明扯着线就能拔出来的东西他偏要亲自去掏,带萤的指头不住向深处抠挖,应龙的手指越往里,眼眸就越暗:“吃得这么深,宁宁很喜欢这个玩具啊… “….没有”女孩儿抽抽搭搭,可怜地看着他,希望他饶过这一次,“宁宁错了….按爸裁…哈啊…… 弯曲前进的指节顶到了一处嫩肉,少女控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喘息,随即又惊惧地看着男人。男人眼里划过笑意,先不忙去寻她体内的部颠玩意儿,按着那处软肉睬了半响,直弄得人儿咿呀乱叫、哭泣着忍不住伸腿去夹他的胳膊才把手指移开。 终于触及那颗嗡嗡震动的小东西,应龙并不爽利地把它取出来,而是玩闹一般用指头把它戳来戳去:“宁宁的水太滑了,爸爸捉不住呀 “呜.…….善.…….宁真的错了….体内乱窜的跳蛋震动着配合手指作乱,女孩儿又痒又爽,还羞耻得不行,捂着脸掉排眼泪,“.……(.…爸不要玩宁 “嗯?爸爸哪里玩了?”应龙漫不经心地应着,指头勾着跳蛋往那处敏感的肉上一摁,“是像这样子吗? “咿呀啊啊啊——”激爽得尖叫,女孩儿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腕,双腿也弯曲着夹紧他的胳膊,脑子喊着停下,身体却诚实地把男人的手指留在了体内,不行——呀啊啊…. 暖热的水流冲刷过指头,应龙松了劲儿,勾出那颗震动不已的粉色跳蛋。 少女还没能停止翮吹,恍惚里只见父亲慈爱地微笑着,毫不介意地把手里湿漉漉的跳雀举到嘴边,探出活头舔舐:不是玩具么?全都战出来吧,今天爸爸就培宁宁玩一说上, 咱们一、样、一、样地玩!” “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呜.……”少女奄奄地趴在床上,几乎下一秒就能睡着。 应龙瞥了一眼那一小堆道具,几乎全闪着水光,五个不同款式的跳蛋,三个带跳蛋的小夹子,一条震动C裤、一个舔阴舌头、一个只能体外抚慰的旋转头按摩棒,除了— “这不是还有一样嘛。”一看到这仅剩的道具,应龙稍有转晴的心情就又阴霾密布,他正思考着该怎么把它用在那胆大包天的小妮子身上 ,余光瞥去,那人儿已挂着满脸泪痕睡 去了,梦里时不时还要抽噎一下。 应龙阴鹜地看着床上自己疼了十年的宝贝儿,还是舍不得再罚她,横竖今天用了那许多道具,每一样道具都玩到她项水才被允许放下,撑不住也是正常。 捏一把女孩儿脸上软嘟嘟的肉,应龙起身打来热水,拿柔软的帕子帮小人儿摞干净险,又清理了下身。翻开那两片红艳的花唇,见里头有然肿了,应龙理眉,又出击去找了药给这下手不知轻重的妮子抹上——许是见他生气,不敢对自己下手太轻?最后替她穿好带着绵羊图案的内晖和被她脱到一边的睡挥,盖上被子。 正欲离开,女孩儿不知梦到了什么,哭哭啼啼地说梦话:“呜呜.……宁宁不要了…… 应龙好笑,无奈返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轻拍抚她的脊背,像以往哄她入睡一般:“睡吧,爸爸今晚不罚宁宁了,好好睡吧… -- яǒùщěищù.íи 在自慰的女儿好色气 应宁在躲应龙。 早出晚归,如非必要决不踏出房间,房门每天必锁。 应龙也不生气,由着她躲了三天,才施施然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她紧锁的房门。 “呀!”洗完澡出来的应宁骇了一跳,双手揪住了胸前的浴巾,“爸爸.…….?你怎么…… 在浴室里蒸得粉嫩可口、含羞带露的女儿只裹着薄薄一层浴巾,玲珑身段根本遮掩不住。坐在床边的应龙鼻腔一热,连忙稳定心神,举起了手中的物什。 应宁定睛看去,这不是她遍寻不着的顿时面红耳赤,眼睛都不知该飘向哪里:“爸爸!你、你干嘛要拿那、那东西来? 上次说好了,陪宁宁把所有玩具都玩一遍。”应龙把玩着手里的“玩具”,假装没看到女儿惶惶不安的模样,“这还剩一个,今晚爸爸和宁宁玩玩怎么样?女孩儿瑟瑟发起了抖:“爸宁宁今天不想玩…你、你出去好不好?宁宁想穿衣服… “没关系。”应龙不甚在乎地摆摆手,“爸爸帮你把玩具放好你再穿。” “爸爸,不.…… “过来。” 不理会女孩儿抗拒的神色,应龙向她伸出左手,不容置疑地道:“宁宁,爸爸不说第三遍——来爸爸这儿。” 应宁脸色苍白,面对父亲手上那报布满疣粒、粗如黄瓜的假阳具,一边哆哆嗦嗦地往前蹭,一边仍试图为自己辩解:“爸.……宁没、没玩过那个,真…伸长手臂箍住女儿的腰,将她揽坐在怀,迎面扑来一阵少女的馨香,应龙眸色深沉,举着那根一度气得他失态的假阳凑到女儿眼前。 “真的没玩过?” “没、没有…”女孩儿对上父亲极具压迫力的目光,蔫了吧唧地改口,“就、就蹭了蹭。”“真的没进去….…” 算这小妮子识相,还没浪到自己给自己开苞的程度。应龙心情略有好转,但他不打算表现出来,依然板着脸吓唬坐在他腿上的人儿L。 忐忑惶恐的人儿鹤鹑般缩成一团,揪着浴巾的指尖发白,臊眉查眼,唇角朝下撇着,泪花子在眼眶里漾啊漾。 应龙拿着那假阳往人儿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去床上趴着,屁股掇起来。” 没想到爸爸还是不肯放过,应宁慌了,含着哭腔哀求:“爸爸,我……“去。” 应宁扁着嘴,不敢吭声了,抽泣着趴上了床,浴巾刚过臀部,她怕搬起来盖不住下体,只把腿并紧了,屁股微微拱起。 站起身来,应龙皱着眉,对女孩儿的姿势并不满意。他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一圈,指挥女儿把她床上那一米五的大熊抱过来,脸朝下放好,再让女孩儿趴在大熊身上。 跨坐在熊身上的应宁无论如何都不想趴下去,因为这样一来,她就要露出光溜溜的臀部和腿间羞人的部位了。可惜她乞求的眼神打动不了“铁石心肠”的父亲,只能抽噎着抛开脸面,俯下身去,任由大熊拱起的背部和臀部将自己的屁股顶起。 无济于事地向下扯了扯浴巾,应宁能感觉到腿间的秘地与微凉的空气相贴,花唇撑不住地咧开缝隙,露出里头濡湿的器肉和勃起的蜜恢。她脸颊耳根渐渐烧了起来,连脖颈都染上了艳色,头往熊身上一扎,当起了鸵鸟。 一样凉凉的东西贴在她花唇的暹隙上来回滑动,其上小小的凸粒刮撰着她的唇肉内握以及肿胀蜜核,撩拨得她蜜洞缩放数次,吐出了更多花露——应宁已经认出了这就是那报假 阳。 啪! “唔!”屁股上被那假阳重重鞭了记,应宁吃痛,抓皱了床单。“屁股抬高点。”不等她回头去看,父亲便淡淡地道。 女孩儿委委屈屈地挪动膝盖,老老实实地塌腰獗霄,腿间那朵带露玫瑰原只是微绽,此时却是直接在男人面前盛放开来,连孤心遮掩的蜜径都隐约可见 应龙的视线骤然火热,声音还维持着冷静威严:“既然宁宁还知道不能将这东西放进易体里,那么爸爸就和宁宁玩点别的。爸爸问一句,宁宁答一句,答慢了、答错了,就要受惩罚,如何?” 不如何!女孩儿心里头大喊,又知道这是上次自己惹爸爸不快,现在是变着法儿罚自己呢,不受着只能惹得爸爸更生气,她更没好果子吃。于是应宁憋屈地答应了,紧张不安地抱紧了身下的大熊。 拿着那根假阳在女儿臀肉上缓慢地划过来划过去,应龙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开始玩自己的? “呃.….…”应宁迟疑,屁股马上就挨了一抽,她慌忙答道:“没多久.….就、就两个月前。” “在哪里买的玩具?” “都是网上买的…… 说谎。”应龙啪啪啪地在面前獗起的屁股上左右左地抽出三道红印,把女孩儿的屁股打得塌了下去,“獗起来,下次掇慢了就得打十下.女孩儿抽泣着把屁股重新撤高,她那些玩具里确实有几样是实体情趣店里买的,没想到父亲这么严格,她也不敢再有隐瞒了。 “玩过几次了?” “就……一个星期一两次.……. “啧,小淫娃。”应龙用假阳去刮她花唇上的汁水,“在外面用过吗?” “没有的.….…”少女声如蚊蝇,“都、都是在家里。“ “那天你秦伯伯过来吃饭.……”应龙回想起那天餐桌上女儿的异样,“你是不是墨着跳蛋?” “呜……. 见女孩儿不肯答,应龙毫不手软地又鞭了三记,抽得臀波翻涌、红浪浮生。 应宁叫着疼,穴缝儿里却渗出了水:“呜咿—疼、疼啊爸爸….… “那天是不是含着跳蛋和秦伯伯一桌吃饭了,嗯?”应龙不为所动地重问了一遍。 知道必须得答,应宁害怕地哭了出来:“呜呜…….是.…… “是什么?” “宁宁那天、那天.….…含了跳蛋…”女孩儿羞耻地哭了,“爸爸,宁宁错了呜呜…“错了就得挨罚。”应龙冷冷地道,接着翻旧账,“上上周六写作业,是不是也玩玩具了?” “呜……穿……穿了C辉.… “上周三,在我的办公室,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玩了吧?” “呜呜….….是.…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宁宁…….玩豆豆…把爸爸的椅子喷湿…对不起呜.… 应龙看着掇着粉红屁股哭得抽抽搭搭的女儿,叹息:“宁宁,错了这么多,爸爸该怎么罚你好呢? 女孩儿哭着主动把屁股凑了过来:“爸爸狠狠打宁宁吧…呜.…….是宁宁不好,是宁宁做了错事呜啊… “既然宁宁这么说了。”应龙坐上床,用左臂箍住女儿的腰,丢开手里的假阳,举起了自己蒲扇似的巴掌抚上女儿的圆臀,“宁,现在爸爸要重重打你十下,疼了可以哭可以 喊,不许躲,躲一次加五下,听明白没有?” 女孩儿抱着大熊,哭唧唧地认罚。 那能包住她一边臀肉的大掌便裹挟着风声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 凌厉的四声脆响后,女孩儿先是感觉臀肉一热,随后才火辣辣地疼起来:“啊——疼!爸爸我疼呀!” “疼才能长记性。”应龙轻飘飘地道,甩手又一边臀峰赏了一巴掌。 “啊啊——”应宁咄牙咧嘴,腿不由自主地蹬,“宁宁错了,错了——爸爸轻点呜呜…” 应龙下手有分寸,那两瓣臀肉看起来鲜红鲜红的十分凄惨,实际上都不会转成淤痕,涂了药一两天就能好,因此他不顾女儿哭求,又给了她疼痛的两巴掌。 张着嘴哭得狼狈的少女已经是怕得不行了,偏偏父亲坏心眼地不一次性打完,还剩了两下抽打,那红热的屁股一感受到扑来的凉风,忍不住就要扭开。 “想躲?”父亲严厉的一喝让女孩儿清醒了片刻,连忙忍住要躲的冲动。 应龙严肃地道:“不乖!最后这两下爸爸要罚重些!” 娇嫩的肉花遭了殃。 “啊!疼呀! ”一巴掌落在绽开的穴上,打得应宁大声哭喊,疼得哆嗦,却不敢躲,还得抬得更高些,让父亲最后一巴掌也狠狠打在了她穴上, 终于挨完打的女孩儿软在大熊上哭得浑易颤抖,她的臀部又热又痛,均匀的艳红铺满了两座臀峰,好似霞光笼罩着双峰,但见那两峰间的花谷中红核隆起,潺潺流水竟不断 绝。 “就是罚了宁宁又能怎么样呢?”一根手指探到自己下体蘸了蘸,应宁哭噎着听到父亲怅然地道,“宁宁这是骚病,爸爸打了你这次,以后你发起骚来,还是要犯错。 “宁宁不、不骚……' “不骚?”男人仿佛听到了笑话,嗤笑一声,把手指放到了女儿面前,“那这是什么,嗯?” 闻到父亲指尖上咸湿的气息,女孩儿嗫嚅着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挨了打,自己还会流那么多水 “教出一个成天发骚的女儿,出去人家是要戳我应龙的脊梁骨的。”应家家主正色道,“没有办法,爸爸必须得把宁宁的骚病治好来。 说着,应龙拉下了裤头,放出他的“擎天一柱”。 回头看到那几乎同她小臂般粗的狰狞性器,女孩儿吓得飙泪,向床中间拼命爬去:不!不行的爸爸…啊! 扣住脚腕把人拖回来,应龙径直压了上去,兴奋地吐着前液的巨根抵住了蜜径入口。 “爸爸,不行,不行……”女孩儿求道,“我们是父女…… “父女?”应龙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轻蔑地笑,“是父女我就操不得你了吗? “那又是哪个小骚货天天来勾引我?” 硕大的茎头直直钻进濡湿绵软的肉中。 “故意不穿内衣,只穿薄薄的睡衣来我面前晃,生怕我看不到你那两颗奶尖。” 大手扯去早就松松垮垮的浴巾,用力揉捏两团滑嫩的乳肉,提着两粒红樱拧了一把。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故意在我的办公椅上泄身,让我闻了一天你的骚水的味道。”茎身有力地推进,反复深入,破开缠上来的重重媚肉。 “故意偷了我没洗的衬衫当睡衣穿,你以为我没发现吗?” 恶狠狠地一撞,不顾少女的痛呼,穿透薄膜,深入内里。 “明明还是个处,就骚得跟外头没人操就活不下去的妓女一样!” “你说——”巨茎缓缓抽插,沾染着浅浅几缕处子血,“我不操你,还让你去外面找操吗?“ “呜呜….宁宁没有….…”少女满脸都是泪,眼睛哭成了红兔子眼,“爸爸,宁宁疼.……. 这点疼都受不住了,你还天天来勾我?”应龙嘲笑着,伸出了手去替她擦泪,“疼就对了,疼了宁宁才能记住,男人不能随便勾。 “呜….….宁宁没有….…” 紫黑性器用力一撞:“还说没有?” “咿啊… “谁夹着跳蛋和秦伯伯吃饭?”性器往深处穴肉狠劲凿去,“中途去厕所,是因为潮吹喷湿了内辉吧?“谁穿着C褥写作业?”巨茎碾过每一道肉褶,“和我说是作业太难了才哭了,其实是爽哭的对不对?” .呜…….四.……”女孩儿叫得可怜,被摁在床上辟僻啪啪地操,只吃过跳蛋的穴初开苞就被捅成了鸡巴套子,“啊0……慢.点…誉.….营 …“父女,呵!”应龙边干边咬牙切齿,“不是顾忌着是父女,我早就把你这个小骚货操大肚子了!” “呀……r.…….爸慢.呀.……”女孩儿趴在床上挨操,哀哀地哭,“呜呜…太深了呀…啊….爸爸别往里了.… “呜…不行了啊……宁宁错了……爸爸别操了呜呜.….… 应家家主充耳不闻,把女孩儿母狗一样操着,甚至掰开了女孩儿的臀瓣往里顿,两颗卵囊都恨不能挤进湿热的穴儿里去:“馍!你这个变通,太美了!.又炙又会助,期增的!真 是天生欠操的逼! “呜噢噢噢…….宁宁错了…错了….爸爸要操坏宁宁了呀.…….啊啊…喷了.…….宁宁被爸爸操喷了呀—— 浪叫的嘴无暇合上,口诞从唇角漏下,混着脸上的泪水糊得乱七八糟。紧紧咬住阳具的穴儿抽搐不已,从穴口溅出了快乐的汁水。“骚逼!”应龙骂骂咧咧,把爽到暂时陷入空白的女儿翻了个面,凶巴巴地啃上了她香滑软弹的乳肉。 “呜咿…”女孩儿醒转时,只见父亲埋头苦吸她的乳尖,一股快感从红樱上传来,“按爸不要吃了… 应龙不耐烦地松口:“啰嗦!”说罢探身亲上了女儿的嘴。 雄性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应宁的舌头被捉去肆意玩弄,眼泪汪汪却吐不出半句反抗的言语,嘤嘤呜呜的反而增添了几分情趣,这边亲着,应龙也没忘了接着操,纵着性器捣得那嫩穴开肉翻飞,蜜液舂成了白沫糊得到处都是。 “哈啊….按……”好不容易被放开口活的女孩儿失神地唤着父亲,春色满面,一副爽晕头了的模样,“宁宁好舒l……“舒服吗?”应龙得意地咧开齿牙,腰肢奋力摆动,“爸爸操得宁宁爽了没有?” “.…窴.…….…”能掀起高翮的凸点饱受蹂躏,女孩儿理智全无,想到什么喊什么,“宁宁被爸爸操得好爽呀….阅四.……又人!.…….级纤腰一挺一挺的,女孩儿半翻着白眼,张着嘴莅有声,肉穴里汁液横流,冲荡着父亲的巨根。 这个——”应龙差点松了精关,忍得眼睛赤红,报复地将一直留在外头没往里操的阴茎向里挤去,“妈的!到底是谁生了你这个小骚逼!”休爸,疼,疼…”吃不下这许多的女孩儿嘤馁叫疼,仍是被父亲抱住了屁股操开宫口,“宁宁坏啦.…….宁宁坏呜.呜 反复撞击操开宫口,应龙凶狠地把龟头捣进女儿子宫,这才满意地射了:“记住了,以后只有爸爸的鸡巴能操宁宁,能操宁宁的子宫,能换大宁宁的肚子! “啊啊啊爸爸射给宁宁了…精液喷在子宫敏感的内睡,少女抽搐着高潮,“好多还在射… 等到射完,应龙又捉住人儿的蜜核好一顿揉搓,直到人儿再次哭叫着喷出了水才罢手。 “宁宁……”应龙低低呢喃女儿的名字,人儿累极已然昏睡。他亲吻上她的眼睛,眼中宠溺有之,爱恋有之。 他把她从小养到大,不想却是给自己养了一个女人。 不管是女儿,还是爱人,他都认了。这辈子,他应龙护她到底! -- яǒùщěищù.íи 开苞次日又挨cao , “啊啊……爸爸……别操了啊呜呜……” 体型娇小的女孩儿不着片缕地躺在肌肉壮男身上,腰胯被男人抱住,将她的穴儿往狰狞的肉棒上一下一下地摁,噗嗤噗嗤地从她穴里捣出大量透明的汁液。 听女孩儿的哭喊,他们竟是一对父女,这丧尽伦常的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呢? 却说前一晚刚被父亲开了苞的应宁醒来后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她浑身酸痛,特别是屁股——想起屁股,应宁不由自主地收缩下体,悚然发现一根巨大的硬物还泡在她的穴里! “宁宁醒了?”硬物的主人慵懒地单手撑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惊讶睁眼。 应宁僵硬地提了提唇角,笑得比哭难看:“爸爸,早啊……” “早。”应尨低下头,十分自然地在她唇上嘬了一口,“小懒猪,已经快到十点了。” “十点?”少女瞪眼,就要坐起下床,“上学迟到了!” 应尨早有准备,一个翻身将人儿牢牢钉在胯下,摆腰肏了一记:“慌什么?这不是正在上‘穴’么?” “咿啊……”女孩儿的穴里舂出了一泡水,她羞得眼睛顿时就湿了,“爸爸欺负人!” “就欺负宁宁了。”应尨搬起女儿的左腿扛在肩上,一边慢慢肏着穴一边不忘在她怕痒的大腿内侧亲出一块红痕,“宁宁给不给爸爸欺负?嗯?” “呜……”父亲动作和缓,但每一下都干得很深,深到应宁以为他要把自己捅穿,“爸爸……啊……别往里了……” 应尨我行我素,有条不紊地扣着昨晚造访过一次的宫门。全根没入的感觉太棒,他茎身还有一截始终没肏进穴呢:“给不给爸爸欺负?说出来。” “那里不行……咿呜……”黑溜溜的大眼泡进了泪水里,应宁泪汪汪地控诉着眼前禽兽的父亲,“爸爸不要了……宁宁好累啊呜呜……” 应尨干脆压了下去,用唇舌堵住了女儿顾左右而言他的嘴,亲得人儿口水都流到了下巴才松开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宁宁给不给爸爸欺负?嗯?不给爸爸欺负想要给谁欺负?” “呜呜……”眼神迷离,女孩儿脸上晕满红霞,终于忸怩地吐露了心声,“给……宁宁给爸爸欺负的……哈啊……不、不要别人……” 愉悦地勾起嘴角,应尨耸动性器捣着女儿的穴,不依不饶追问:“那宁宁喜不喜欢被爸爸欺负?就像这样,用爸爸的大鸡巴欺负宁宁的骚穴?” 宫口渐渐被捣开的女孩儿呜咽:“喜……喜欢的……啊……爸爸……宁宁肚子要穿了呜呜……” “喜欢什么?” 粗硕的男根抽插力道骤然加重,三两下就将那宫口凿开到仅剩薄薄一层。 “啊!啊——”即将被攻入腹地要害的少女惊惧地哭叫,“不不要爸爸,不要插了呀啊啊啊——” 争先恐后挤上来的穴肉阻止不了势在必得的猛兽,它稳准狠地撞破薄薄的阻隔,势如破竹地直取穴心! “咿呀呀啊啊——”再次被操到脑子空白,女孩儿挺腰瞠目,浑身震颤,花穴潮喷不止。 “喜欢什么?”簇拥的穴肉吸得男人头皮发麻,偏偏他还要贴着女儿的耳朵,执着地要一个答案,女孩儿不回答,他就趁人家喷水正敏感的时候往里捣。 应宁因为快感而绞紧的穴肉受不住蹂躏,在强势的攻击下又要痉挛着制造潮吹,过于激烈的快慰让女孩儿泪汪汪的,恐惧而暗自期待:“喜欢……喜……喜欢……咿咿……喜欢爸爸,宁宁喜欢爸爸啊呜呜……” 这个答案很让应尨满意,却不是最满意的,他摁住女儿,性器慢条斯理地碾上她宫内的蕊心,循(威)循(逼)善(利)诱:“喜欢爸爸什么?” “啊啊啊……那里不可——呜——”应宁泪眼朦胧香汗淋漓,嫩屄已经被操得蕊肉外翻凄惨无比,毛毛上挂着屄水舂成的泡沫。 喜欢爸爸什么? 喜欢他严肃阴沉的恶相,喜欢他高大威猛的身材,喜欢他周身狂野不羁的雄性气息,喜欢他用粗犷掩饰的温柔,喜欢他…… 环在男人脖颈上的手滑到他脸上,男人眨了眨眼,额头的汗液滴答在女孩儿身上。被他操得气息不稳、形容狼狈的女儿凝视着他,幽深的一眼让他窥见了其中万丈波澜,应尨立时顿住。 时光好似一瞬间回转至如梦似幻的前世,刹那盛放随即凋零的芳华在他眼前循环往复、不得解脱。 直到湿润软凉的唇瓣贴上他的,应尨方能大梦初醒,噙着那两瓣唇肉凶狠地探入舌头,勾住那小舌纠缠不休。 “啊啊……爸爸……别操了啊呜呜……” 体型娇小的女孩儿不着片缕地躺在肌肉壮男身上,腰胯被男人抱住,将她的穴儿往狰狞的肉棒上一下一下地摁,噗嗤噗嗤地从她穴里捣出大量透明的汁液。 听女孩儿的哭喊,他们竟是一对父女,这丧尽伦常的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呢? 却说前一晚刚被父亲开了苞的应宁醒来后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她浑身酸痛,特别是屁股——想起屁股,应宁不由自主地收缩下体,悚然发现一根巨大的硬物还泡在她的穴里! “宁宁醒了?”硬物的主人慵懒地单手撑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惊讶睁眼。 应宁僵硬地提了提唇角,笑得比哭难看:“爸爸,早啊……” “早。”应尨低下头,十分自然地在她唇上嘬了一口,“小懒猪,已经快到十点了。” “十点?”少女瞪眼,就要坐起下床,“上学迟到了!” 应尨早有准备,一个翻身将人儿牢牢钉在胯下,摆腰肏了一记:“慌什么?这不是正在上‘穴’么?” “咿啊……”女孩儿的穴里舂出了一泡水,她羞得眼睛顿时就湿了,“爸爸欺负人!” “就欺负宁宁了。”应尨搬起女儿的左腿扛在肩上,一边慢慢肏着穴一边不忘在她怕痒的大腿内侧亲出一块红痕,“宁宁给不给爸爸欺负?嗯?” “呜……”父亲动作和缓,但每一下都干得很深,深到应宁以为他要把自己捅穿,“爸爸……啊……别往里了……” 应尨我行我素,有条不紊地扣着昨晚造访过一次的宫门。全根没入的感觉太棒,他茎身还有一截始终没肏进穴呢:“给不给爸爸欺负?说出来。” “那里不行……咿呜……”黑溜溜的大眼泡进了泪水里,应宁泪汪汪地控诉着眼前禽兽的父亲,“爸爸不要了……宁宁好累啊呜呜……” 应尨干脆压了下去,用唇舌堵住了女儿顾左右而言他的嘴,亲得人儿口水都流到了下巴才松开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宁宁给不给爸爸欺负?嗯?不给爸爸欺负想要给谁欺负?” “呜呜……”眼神迷离,女孩儿脸上晕满红霞,终于忸怩地吐露了心声,“给……宁宁给爸爸欺负的……哈啊……不、不要别人……” 愉悦地勾起嘴角,应尨耸动性器捣着女儿的穴,不依不饶追问:“那宁宁喜不喜欢被爸爸欺负?就像这样,用爸爸的大鸡巴欺负宁宁的骚穴?” 宫口渐渐被捣开的女孩儿呜咽:“喜……喜欢的……啊……爸爸……宁宁肚子要穿了呜呜……” “喜欢什么?” 粗硕的男根抽插力道骤然加重,三两下就将那宫口凿开到仅剩薄薄一层。 “啊!啊——”即将被攻入腹地要害的少女惊惧地哭叫,“不不要爸爸,不要插了呀啊啊啊——” 争先恐后挤上来的穴肉阻止不了势在必得的猛兽,它稳准狠地撞破薄薄的阻隔,势如破竹地直取穴心! “咿呀呀啊啊——”再次被操到脑子空白,女孩儿挺腰瞠目,浑身震颤,花穴潮喷不止。 “喜欢什么?”簇拥的穴肉吸得男人头皮发麻,偏偏他还要贴着女儿的耳朵,执着地要一个答案,女孩儿不回答,他就趁人家喷水正敏感的时候往里捣。 应宁因为快感而绞紧的穴肉受不住蹂躏,在强势的攻击下又要痉挛着制造潮吹,过于激烈的快慰让女孩儿泪汪汪的,恐惧而暗自期待:“喜欢……喜……喜欢……咿咿……喜欢爸爸,宁宁喜欢爸爸啊呜呜……” 这个答案很让应尨满意,却不是最满意的,他摁住女儿,性器慢条斯理地碾上她宫内的蕊心,循(威)循(逼)善(利)诱:“喜欢爸爸什么?” “啊啊啊……那里不可——呜——”应宁泪眼朦胧香汗淋漓,嫩屄已经被操得蕊肉外翻凄惨无比,毛毛上挂着屄水舂成的泡沫。 喜欢爸爸什么? 喜欢他严肃阴沉的恶相,喜欢他高大威猛的身材,喜欢他周身狂野不羁的雄性气息,喜欢他用粗犷掩饰的温柔,喜欢他…… 环在男人脖颈上的手滑到他脸上,男人眨了眨眼,额头的汗液滴答在女孩儿身上。被他操得气息不稳、形容狼狈的女儿凝视着他,幽深的一眼让他窥见了其中万丈波澜,应尨立时顿住。 时光好似一瞬间回转至如梦似幻的前世,刹那盛放随即凋零的芳华在他眼前循环往复、不得解脱。 直到湿润软凉的唇瓣贴上他的,应尨方能大梦初醒,噙着那两瓣唇肉凶狠地探入舌头,勾住那小舌纠缠不休。 仿佛感应到了她的想法,应尨将筷子放下,释放出早先未能尽兴的灼热巨物:“乖,想要就自己吃进去。” 拧身向后摸到父亲的大家伙,应宁忍不住面红耳赤,就是这根粗硕到可怖的阳具,将男人的血脉传承到她身上,又让她能和父亲水乳交融、尽享欢愉,到现在她的腰还酸痛得很,穴也还不能完全闭紧呢…… “胡思乱想什么?”女孩儿的手被一只大掌握住,包着那根巨物撸了一把,“想爸爸昨晚怎么给你破的处还是今早怎么干到你哭?” “才没有呢。”应宁羞窘地小声争辩了一句,就闷不吭声地拨开内裤,抓着那男根往穴里塞。无奈她脚不着地使不上力,努力了好半天才吃进去半个柱头,倒是自己把穴里撩拨出了一泡水。人儿哭丧着脸回头和父亲撒娇:“爸爸,宁宁吃不进去……” 应尨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用一只胳膊箍住女孩儿的腰,把她拔起来一截:“自己往下坐。” 女孩儿就把着那根巨物抵在自己穴口,在父亲的帮助下使力向下坐,好歹吃进去了半截。 “呜呜……好涨呀……”即使经历过了激烈的情事,应宁还是不能顺利地吃进父亲的全根,只到一半就觉得穴里满得不行了,“爸爸太粗了……哈啊……吃不下啦……” “娇气包,今早才吃了爸爸的一整根鸡巴,现在怎么会吃不下?”应尨可不相信她的话,把着人儿的腰拔起又按下,硬是又操进一截,“看,这不就吃下了。” “咿咿……好多呀……要撑裂了呜呜……”摸着那肉棒又捅进穴里一截,都怼到她花心里杵出了一股水,却还犹有大约三指宽的长度没吃进去,应宁快吓哭了,“爸爸……爸爸……不要了……” 应尨好脾气地答允:“不要便暂时不要了罢。”他胳膊松开,人儿由着重力往下一坐,“呜”地哀鸣,穴里又硬是坐入了一小截男根。 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实在是撑得难受了,应宁也不敢抱怨父亲的坏心眼,塌腰向后撅着屁股瘪嘴含泪地受着,上半身趴到了桌子上,这样能稍微脱出来点,但仍是胀得厉害。父亲环过手来,扒开她宽松的领口,把她两只鼓鼓的奶子掏出来捏在手掌里玩,顶端的红豆倍受宠爱,几乎被玩弄得胀大成两粒红樱桃。 “能坐直吗宝贝?”应尨贴着女孩儿的耳朵问,毛手毛脚一刻不停,“坐起来咱们就继续吃饭,不然——就轮到爸爸开饭了。” 吓得女孩儿马上挣扎着直起身:开玩笑,这会儿让父亲开饭,怕不是真的会把底下操裂。 吃了五六分饱,应宁不吃了:“爸爸……你也吃呀,宁宁可以自己吃的。” 应尨夹了一块小点心塞进人儿嘴里,低头含住她唇舌逗弄了好一番,才卷走稀碎的糕点吞下,手指抹去唇角的水光:“爸爸要宁宁这样喂才吃。” 应宁目瞪口呆,脸颊粉红,坐立不安地又被喂了几口才下定决心,舀了一大勺粥含住,仰起头闭上眼,等着父亲享用。应尨并不客气,捧着人儿的脑袋探舌亲了下去。 炖得软烂的粥里加入了皮蛋、虾米、瘦肉、葱花,鲜甜的味道和女儿的软舌一同吃进口中,应尨享受地眯了眯眼,自然又捉住那小舌吮吸缠绵了一通——再甜美的粥,也不及她美味。 “唔哈……”好容易被放开的女孩儿眼神迷离,喘息着娇嗔,“爸爸!这样下去早餐都要凉掉啦!” 意味不明地笑笑,应尨舀粥填进女儿嘴里:“不急,爸爸先喂饱宁宁,一会儿宁宁再来‘喂’爸爸。” 高大的父亲把娇小的女儿圈在怀中宠溺地喂食着,女孩儿脸颊上飞着两团粉云,似是极不好意思,眼睛里还滚动着“感动”的泪光。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温馨,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怪异的旖旎,若是你掀开桌布从餐桌底下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别看面上两人衣冠整齐,底下却都敞着私处!少女两条细瘦的腿儿勾缠着男人粗壮的腿,随他大喇喇的坐姿而不得不大大叉开腿,两腿间那处柔嫩花谷楔进了一根狰狞的巨柱,撑得可怜的花唇紧巴巴地贴在其上,谷中的潺潺清溪顺着柱身不绝地淌出。 “爸爸……哈啊……宁宁、宁宁吃好了。”女孩儿吃得差不多了,绯红着脸抱住男人喂食的手。穴里杵着一根巨物,撑得她又胀又痒,老是往外流水,屁股下爸爸的裤子都湿了一块。 “吃好了?”见女儿点头,应尨把筷子转手递到她面前,“吃好了,就由宁宁来喂爸爸吃饭吧~” -- яǒùщěищù.íи 开苞次日又挨cao,x “宁宁,给爸爸夹一块豆腐好不好?” “豆腐……”应宁往餐桌上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在餐桌的角落发现小小一碟凉拌豆腐。那碟小菜早就在正餐上来时被挤到了离他们最远的地方,除非她抬起身伸长了胳膊去夹…… “爸爸!”应宁的哭腔又出来了,气恼地瞪着父亲,“你……爸爸又欺负宁宁!” 耳边是低低的笑声,胸腔里传来的震动令她头皮发麻:“爸爸相信,咱们宁宁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对不对?” 应宁一噎,真的气得眼泪花又泛起来了。她瘪着嘴,赌气:“夹就夹!哼……” 她收起脚踩在凳子上,屁股一抬要站起来伸手去夹菜,不想才动了动屁股,还没脱出那肉棒一半,就被圈在腰上的胳膊箍住,狠狠摁回了父亲的性器上。 一大根驴玩意儿这么一杵,操得应宁哼唧一声把手上的筷子摔在了桌上,“当啷”的老大一声,手指将桌布揪成了皱巴巴一团,腿儿掉下去紧紧勾着父亲的腿,一抽一抽地打哆嗦。 “宁宁,要好好吃住爸爸呀……”应尨语气温柔,一手始终不离她腰际,松松围了一圈,另一手不紧不慢地拾起筷子,塞进女儿的手中,“来,宁宁,筷子拿好了,给爸爸夹菜吧。” 应宁得了教训,知道父亲不许她任性,包着眼泪按着父亲的意思不敢让他的性器脱出小穴,屁股抬到吃着龟头,就不得不伸长了手臂去搛豆腐。 豆腐偏偏还特别嫩,应宁抖着手使力不均,夹碎了好几块,才勉强得了一块比较完整的。她鼻尖都急出了汗,因为那底下的穴儿不听话,自顾自地发骚流水,她特别怕不小心把父亲的肉棒滑出来了要挨罚。 小心翼翼地又将那巨物吃进去,穴里头每道褶都被碾了一轮,应宁屏息忍着,坐到底了才呼出长气,将那块豆腐颤颤巍巍送到父亲嘴边:“爸爸……哈啊……豆腐……” 应尨不急着吃,托着女儿的手将筷子调转方向,把豆腐填进了她口中:“爸爸可是已经告诉宁宁了,要这么喂,爸爸才吃。” 女孩儿含着那块豆腐,不得已,粉着脸把身子往上拔了拔,凑过去亲住父亲的嘴,用软软的小舌头把豆腐喂进父亲口中,果不其然地又被捉住亲得好一阵唧唧啾啾响。 “爸爸觉着,这豆腐可没有宁宁的小嘴儿那么香嫩好吃。”应尨凝视着女儿被亲得胭红而泛着水光的唇,调笑道。 桌上那么多菜,一肚子坏水的父亲就指女孩儿去一遍遍夹那些边边角角的,故意哄着女儿在他身上起起落落,自个儿操自个儿。到了后来,女孩儿坐下去时身子都抖得不行,哆嗦着软趴在桌上,感觉父亲的性器抵在了宫口勃勃欲动,娇兮兮地摇头哭求着说:“爸爸,宁宁不行了……不能、不能再往里去了……” 昨日连着今早,她挨操着子宫去了数回,对于那太过强烈的快感害怕得很,总觉得每次把她的水都要喷尽了,里头还是不知足地绞成一团,渴求着父亲捅进去狠狠操开——这么淫乱,爸爸会不会嫌弃她? 应尨可不知道女儿的小心思,他揉着女儿的嫩乳,底下搓揉捏拉着那颗可怜的蜜豆,欺负得女儿一拱一拱地,抻直了身子在他手里喷了一轮。趁着抽紧的穴儿慢慢放松下来的时刻,应尨找到女儿体内松懈下来而敞开的小口,蛮力撬开挤入了整颗鸭卵大的茎头。 “咿啊——爸爸不——呜……”应宁猝不及防就被操了子宫,纵是几个小时前才遭了一回,小小的宫腔骤然吃进根驴玩意儿还是撑得她瞬间泪崩,哭着七手八脚地朝桌子上爬,却被父亲摁住硬生生地受着,只好蹬着腿大哭,甚至被激得尿了一小股,啪嗒嗒浇得地板一串响。 “呜呜……呜呃……尿、尿尿了呜啊啊……”女孩儿自觉丢脸,哭得更伤心了。 一下下亲吻女儿的脸颊,应尨擦着她不绝的泪水,安抚:“不怕不怕,宁宁是乖孩子,是爸爸不好,嗯?” 嘴上说得好听,这禽兽父亲心里头因为把女儿操得爽到失禁而美着呢,现下边哄着边动起了自己的大家伙,抽送间愈发往里,直到把整根性器再次完全埋进女儿体内。 “宁宁,给爸爸夹一块豆腐好不好?” “豆腐……”应宁往餐桌上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在餐桌的角落发现小小一碟凉拌豆腐。那碟小菜早就在正餐上来时被挤到了离他们最远的地方,除非她抬起身伸长了胳膊去夹…… “爸爸!”应宁的哭腔又出来了,气恼地瞪着父亲,“你……爸爸又欺负宁宁!” 耳边是低低的笑声,胸腔里传来的震动令她头皮发麻:“爸爸相信,咱们宁宁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对不对?” 应宁一噎,真的气得眼泪花又泛起来了。她瘪着嘴,赌气:“夹就夹!哼……” 她收起脚踩在凳子上,屁股一抬要站起来伸手去夹菜,不想才动了动屁股,还没脱出那肉棒一半,就被圈在腰上的胳膊箍住,狠狠摁回了父亲的性器上。 一大根驴玩意儿这么一杵,操得应宁哼唧一声把手上的筷子摔在了桌上,“当啷”的老大一声,手指将桌布揪成了皱巴巴一团,腿儿掉下去紧紧勾着父亲的腿,一抽一抽地打哆嗦。 “宁宁,要好好吃住爸爸呀……”应尨语气温柔,一手始终不离她腰际,松松围了一圈,另一手不紧不慢地拾起筷子,塞进女儿的手中,“来,宁宁,筷子拿好了,给爸爸夹菜吧。” 应宁得了教训,知道父亲不许她任性,包着眼泪按着父亲的意思不敢让他的性器脱出小穴,屁股抬到吃着龟头,就不得不伸长了手臂去搛豆腐。 豆腐偏偏还特别嫩,应宁抖着手使力不均,夹碎了好几块,才勉强得了一块比较完整的。她鼻尖都急出了汗,因为那底下的穴儿不听话,自顾自地发骚流水,她特别怕不小心把父亲的肉棒滑出来了要挨罚。 小心翼翼地又将那巨物吃进去,穴里头每道褶都被碾了一轮,应宁屏息忍着,坐到底了才呼出长气,将那块豆腐颤颤巍巍送到父亲嘴边:“爸爸……哈啊……豆腐……” 应尨不急着吃,托着女儿的手将筷子调转方向,把豆腐填进了她口中:“爸爸可是已经告诉宁宁了,要这么喂,爸爸才吃。” 女孩儿含着那块豆腐,不得已,粉着脸把身子往上拔了拔,凑过去亲住父亲的嘴,用软软的小舌头把豆腐喂进父亲口中,果不其然地又被捉住亲得好一阵唧唧啾啾响。 “爸爸觉着,这豆腐可没有宁宁的小嘴儿那么香嫩好吃。”应尨凝视着女儿被亲得胭红而泛着水光的唇,调笑道。 桌上那么多菜,一肚子坏水的父亲就指女孩儿去一遍遍夹那些边边角角的,故意哄着女儿在他身上起起落落,自个儿操自个儿。到了后来,女孩儿坐下去时身子都抖得不行,哆嗦着软趴在桌上,感觉父亲的性器抵在了宫口勃勃欲动,娇兮兮地摇头哭求着说:“爸爸,宁宁不行了……不能、不能再往里去了……” 昨日连着今早,她挨操着子宫去了数回,对于那太过强烈的快感害怕得很,总觉得每次把她的水都要喷尽了,里头还是不知足地绞成一团,渴求着父亲捅进去狠狠操开——这么淫乱,爸爸会不会嫌弃她? 应尨可不知道女儿的小心思,他揉着女儿的嫩乳,底下搓揉捏拉着那颗可怜的蜜豆,欺负得女儿一拱一拱地,抻直了身子在他手里喷了一轮。趁着抽紧的穴儿慢慢放松下来的时刻,应尨找到女儿体内松懈下来而敞开的小口,蛮力撬开挤入了整颗鸭卵大的茎头。 “咿啊——爸爸不——呜……”应宁猝不及防就被操了子宫,纵是几个小时前才遭了一回,小小的宫腔骤然吃进根驴玩意儿还是撑得她瞬间泪崩,哭着七手八脚地朝桌子上爬,却被父亲摁住硬生生地受着,只好蹬着腿大哭,甚至被激得尿了一小股,啪嗒嗒浇得地板一串响。 “呜呜……呜呃……尿、尿尿了呜啊啊……”女孩儿自觉丢脸,哭得更伤心了。 一下下亲吻女儿的脸颊,应尨擦着她不绝的泪水,安抚:“不怕不怕,宁宁是乖孩子,是爸爸不好,嗯?” 嘴上说得好听,这禽兽父亲心里头因为把女儿操得爽到失禁而美着呢,现下边哄着边动起了自己的大家伙,抽送间愈发往里,直到把整根性器再次完全埋进女儿体内。 “不、不许说了……!”羞愤地捂着耳朵,“小野鸡”瞪着父亲,她知道如果她不听话,就是现在没人,父亲也会让这里变得有人,只好噙着泪花儿不甘不愿地道,“宁宁、宁宁爬就是了……” 女孩儿撅着屁股四肢着地,原本还是被父亲从后头操一下爬一级楼梯,后来力气减少,加上挨操得腿软,爬得不够快的时候要被父亲摁在原地连续挨几下深的。木制的楼梯上落了一连串的水珠,分不清是穴里淌的蜜水、口中的垂涎、身上滑落的汗水还是哭哭唧唧掉下的泪水。 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好不容易爬到拐角的平台,应宁一下子软了下去,屁股被父亲抱着往他的性器上摁,随着肚子里花心不断受到蹂躏,应宁忍不住喷了一道,身体痉挛了好几下,咬得父亲打她的屁股。 “放松!”应尨沉声喝道。 “呜……爸爸……爸爸……”应宁气喘吁吁地回头找人,泪眼朦胧,“宁宁……不行了……呜呜……真的要被操坏了……宁宁没力气啦……” “那就求爸爸射给宁宁。”应尨略得松缓,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刺激女儿敏感的穴腔,“求爸爸射出来,爸爸射完就不弄了。” “爸爸射……”女孩儿正噙着泪准备乖乖学话,突然反应过来,慌张地回头看父亲,“不,不行……爸爸别射里面……呜呜……爸爸你射外边……” 应尨不高兴地打女儿的屁股:“射外边?小东西,昨晚吃了爸爸那么多精了,现在才来说这个?种都要怀上了!” “那……那也不行……呜呜……”女孩儿委屈,昨天晚上她猝不及防地就和父亲发生了关系,得偿所愿的欢喜和初次的慌乱冲晕了头,才没想起来,“不能……不能怀……呜呜……爸爸不要……” 见女儿实在慌张,哭得都打嗝儿了,应尨故作伤心唬她:“唉……原来宁宁这么嫌弃爸爸吗?” 应宁抽抽搭搭:“没有……宁宁没有……可是……不能怀……不能要宝宝的……” “乖孩子。”应尨抱她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亲亲她的脸颊,“不会让宁宁怀上宝宝的,爸爸保证。” “可是……呃啊啊……爸爸别……咿咿……” 女孩儿坐在男人身上,屁股叫男人的大手托着,腿间的穴儿敞着一下下往男人性器上送,整个人儿颠得似台风天浪花尖上的小船,皮肉拍打和粘腻水声响成一片,咿呀呻吟都抖成浪音。 “啊~啊、啊啊啊……”女孩儿尖声哭泣,手去掰父亲的手掌,“爸爸啊啊啊~啊、啊真不行了呜呜……爸爸……爸爸别操了……” 已经到最后冲刺关头,说什么应尨都不会让小东西跑脱的,他就哄:“快了,宝宝,宁宁,爸爸就一会儿,啊,马上射给宁宁。” “不要……不要……呜呜呜……”不要什么,应宁说不清楚了,她背对着父亲被抱着操喷了水后,父亲就把她压在地上捧住屁股操,她觉得肚肠都简直要被操穿,“爸爸啊啊……呜呜喷了……” “要不要爸爸射?”坏心肠的男人边干边问。 “射……啊啊……爸爸快射吧……”应宁哭哭啼啼地喊,也顾不上什么怀不怀孕,只想停下这让人上瘾的高潮循环。 “射给谁?” “给……呜呜……射、射给宁宁……” “那宁宁要把爸爸的精液好好吃进去哦~” “咿——” 以几乎把两颗卵蛋挤进女儿小穴的力道,应尨强势地在女儿子宫内灌入了精液。 抽搐着被射上高潮的应宁在到达顶峰的时刻坠入了空茫世界,不知人事。 应尨射爽了,在女儿的蜜穴里流连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拔出来。只见女儿前一晚才开苞的花穴艳红熟烂,似久经沙场一般敞着圆圆的洞,一口一口地向外吐着白精。 “操狠了……”应尨啧了一声,有些后悔,赶紧把女儿轻手轻脚抱起来,送回了房间好生伺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