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敏感(1v1高H)》 过度敏感 宋迁歌小时见过一次裴鄞川,那时是父亲的寿辰,裴鄞川也来了。 他身旁跟着很多人,大多都点头哈腰的赔笑着,她那时虽并不知如何形容,却知道这人一定地位很高。 父亲牵着她的手来到裴鄞川的面前,让她给裴鄞川行礼:“迁歌,给裴大人行礼。” 宋迁歌虽并不成熟,但也清楚此刻并不是她可以胡闹的时候,乖乖的行了一礼,少女独特的甜美的嗓音:“迁歌见过裴大人。” 裴鄞川坐在桌旁,身上穿着飞鱼服,一只手撑着下巴,自上而下懒懒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整个人看上去慵懒华贵:“几岁了?” 他的嗓音如同他本人一样,懒洋洋的却富有磁性,她听的耳边发软。他实在富有气场,即便年岁不大,却震慑力十足。 “十……十二岁了。”宋迁歌怯怯的回答道,水灵灵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裴鄞川。 裴鄞川心中轻笑,语气上虽是怯生生的,行为却还是大胆的打量着他。 这小丫头看上去倒是十分标致,人虽还小,五官并没有张开,却也能够看得出是少有的绝色。明眸善睐,玲珑剔透。明明是最单纯的年纪,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扬,带着些不符年纪的媚色。 长大了应当是个祸水。 裴鄞川招了招手,身后的仆从递了个精致的木雕盒子给他,裴鄞川接过来递给她,她不敢随意接过,看向自己的父亲,看到父亲点了点头这才接过,又微微欠身:“谢谢裴大人。” 到底是小孩,大场面不能多待,见了面行了礼,宋迁歌给乳母牵着去外面,宋迁歌笑颜如花:“裴大人再见。” 裴鄞川点了点头,宋迁歌这才抱着自己的礼物走了出去。 屋子里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宋迁歌回到自己房中,坐在桌旁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根成色极好的翡翠簪子,没有过多雕刻,但也正是这样的却更添几分。 小女孩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簪子,迫不及待的拿着簪子在镜子前试了试:“乳娘好看吗?” 乳娘笑着点了点头:“好看。” 她宝贝的把簪子摘下,重新放回盒子里,放进自己平日里装宝贝的地方。 “乳娘,裴大人是不是很厉害啊。”宋迁歌好奇的问道。 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里闪烁着好奇的目光,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配上这样的眼睛却出奇的好看。 乳娘自宋迁歌出生以来便一直陪在她身边。宋迁歌虽自小娇生惯养,有些骄横,但人长的却是谁见到也要称赞一句的。眼见着小姑娘越长越发娇媚,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们忌惮的哪里是裴大人,是裴大人的父亲裴都督。”乳娘说出自己打听到的,想了想又说道,“不过听闻这位裴大人虽年纪轻轻,手段狠毒,如今已是指挥同知,未来必定前途无量。” 宋迁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手段狠毒?” “据说死在裴大人手里的人都很惨,还都是有官职的。”这位裴大人,可是个不怕事的主,更何况现如今尤其受皇上宠信。 “不说这些了,小姐今日可吃药了?”乳娘突然想起。 宋迁歌是早产儿,是宋夫人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才生下来的。早产儿本就身体虚弱,后来被心怀鬼胎的丫鬟灌了药。是宋之行花了重金请来的大夫才救了回来。 后来每一个月都要喝一贴药,说是要喝到及笄才能停,此前还必须保持贞洁之身。以前有过一次,宋夫人心软并没有灌她喝药,没成想当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扣着下体,身下一片水渍,乳头高高翘起。把她的手一拿开,那裸露在外小小的阴蒂变得十分肿大,红的几乎要滴血。 好在及时喝了药,并没有破坏处子之身。但也就是自那之后,宋夫人再也不敢心软。 宋迁歌一听这个面露难色,连忙撒娇:“乳娘我们今日可不可以不吃药了。” 乳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小姐可别再说这话了,若是出了差池,奴婢担当不起。” 宋迁歌小脸皱在一起,十分为难:“可是我每次喝完,我胸口就涨的不行。” 乳娘这才发现,宋迁歌的胸口似乎又长大了不少。寻常姑娘十二年纪,胸前只不过微微起伏,可宋迁歌因为自小喝药的缘故,如此年纪,胸前已经十分可观,比她的竟也不差。 乳娘找来奶罐,这是特意定制给宋迁歌装奶水的罐子。至于装的奶水给谁喝,这她属实并不知道,每次装好都由宋夫人拿去。她试图打听过,却并无从知晓。 熬的药已经端来,宋迁歌见反抗无效只好乖乖喝掉,再吃下一颗蜜饯总算压下了苦意。 不过一会,宋迁歌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乳娘叫了几声,发现她睡的香甜这才开始行动。 将她的衣服轻轻的脱去,宋迁歌的衣服都是定制的,十分轻柔贴肤。宋迁歌来了葵水后,身体变得十分敏感,稍微粗糙点的衣服都容易让她发情,乳头在层层衣服下仍旧突起显眼。下体更是在不断的摩擦下泛起水意。 开新文啦,有些话说在前面 裴鄞川是我所有男主中最残忍自私的一个。不要对他抱太大的希望 -- fμщéňH.cōм 尸横遍野 宋迁歌起初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别人,而是下意识的安抚自己。 时常在无人的时候,隔着衣服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双腿更是无意识的磨蹭来获取快意。 后来是洗衣服的下人发现后告诉宋夫人这才发现,后来她的所有衣服都是定制的。这样的情况才渐渐好转。 乳娘将她扶起靠在床头,褪去外衣后露出里衣,将她的上衣解开,里面是丝绸做的肚兜,把肚兜掀起。 乳娘握住她分量不小的乳房缓缓揉动。难怪说宋迁歌身体敏感,几乎不一会,小小的乳头在她的手掌下立起。 宋迁歌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低声哼着,面色渐渐潮红。乳娘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自她来了葵水后,几乎每个月喝完药她都要暗地里帮她挤奶,否则第二天她就会漏奶。 随着她的动作加快,宋迁歌的鼻尖冒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手下感觉到了湿意,乳娘把罐子放在她的乳头下,她一边捏着乳汁渐渐流了出来。 一股香甜浓郁的奶香味充斥在乳娘的鼻尖。 裴鄞川没再来过,宋迁歌没再见过他,似乎他好像从未来过,只是偶尔她能够从父 亲的口中听到他。 宋迁歌从未想到再一次见到裴鄞川是她家破人亡之时。 天子动怒一声令下,宋之行锒铛入狱,宋家被灭九族,由锦衣卫执行,而带头的人就是裴鄞川。 她连衣服也来不及收拾,只得带了些银子就拉着乳娘想要逃跑,却不想还未走出府中,以裴鄞川带队的锦衣卫队伍冲了进来,将宋府围。χyμsんμщμ.©©(xyushuwu.cc) 鲜红温热的血液顺着剑锋流下,低落在土地上,很快的那黄土被染红。 那人站在布满猩红的地上,尸横遍野,脸上风轻云淡的,好似只是散步回来那样,眼神却是漫不经心的,全无方才的狠厉毒辣。 他就那样左手拿着一下未出鞘的剑,走在尸横遍野的路上,走向泪痕满面被吓到哭不出声,躲在假山后面的她。 “怎么不跑?”他挑挑眉,停在不远处,挑开那遮挡她的树枝,露出她稚嫩却惊艳的脸庞。 他素不爱八卦,但也听过京城中对她的风言风语,说宋知府有个美若天仙的女儿是个尤物,小小年纪就美的不可方物,最重要的是身段极好。 如今一看,并非空穴来风。 她比起他第一次见她时更要美上几分。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神态娇媚。短短几年时间,胸前起伏怎么也遮挡不住,腰却是很细。 看来他当初并没判断错误,果真长成了一个祸水。 她张了张嘴,我了好几句才说出声:“我我腿软。” 他嗤的一声,两叁步走上前,大手一捞将她抗在肩上,她害怕的挣扎着:“你干什么? 放开我。” “皇上要见你。” 他并没有说谎。 早在之前,京城便传着这宋知府的女儿美若天仙,小小年纪长的祸国殃民。本就好色的皇帝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 要将她送人宫中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她一听更加伤心,不停的拍打着他健壮的肩膀,正要踢腿他一手按住了,动弹不得。 “我不要入宫,你放开我。” “由不得你。”他对她的害怕视若无睹,步子一下也没停顿,只是鼻尖却总萦绕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 这小女娃身上竟有着一股香甜的奶香味,怕不是这么大了还没断奶。 奶娃娃。 她就那样被他扛在肩上,眼前全是曾经熟悉的面孔,此刻却一命呜呼,宋府一夕之间血流成河,再无辉煌。眼泪不知何时流了出来,她小声的啜泣着,他的步伐却并未为此留滞。 “我以为……你同我父亲是好友。”她险些失声,此刻艰难的出声质问,心中麻木不已。 裴鄞川对她这幼稚的想法不屑一顾,脸上毫无波澜,即便背着她也依旧走的沉稳,而对于她的质问他只字未回。 他竟然真的把她交给了皇帝,毫不犹豫的。 她是罪臣之女,入宫本就令人心生不满,更何况她还未及笄,因此皇上将她暂时留在他的府邸。 “现在风头正大,待过一阵她及笄了,我寻个由头你再将她送入宫中。” 还有叁个月及笄。 御书房内,年过半百的皇上坐在书桌前,桌上堆满了事关黎民百姓的奏折,他却将心思花在如何将这传说中的人间尤物搞到手。裴鄞川低着头,眼底拂过一丝不屑,很快的又消失。 宋迁歌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 她在裴鄞川的府邸住了下来,这里下人本就不多,只不过姑娘家本就麻烦,他给她找了两个丫鬟照顾,她虽然并不愿接受他的馈赠,但自小便娇生惯养的,若是让她真的一个人生活,她估计什么都能搞砸了。 -- fμщéňH.cōм 身体的秘密 裴鄞川似乎很忙,她很少在府中见到他,他的府邸也很大,但大多都是荒置的并没有打理。 这人可真够懒得。 她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更何况出府。 府中管家安排了两个丫鬟给她。两个丫鬟一个叫秋月一个叫春荷,之前也做过丫鬟,只是第一次碰见这样活泼不拘小节的主。 天气炎热,宋迁歌身上出了一层汗,黏腻腻的,想要将外衣脱掉,把秋月吓得不行:“小姐使不得,这是在外面呢。“ 宋迁歌平时娇气惯了,家中就她一个小姐,平时也都宠着她,如今热的不行哪里肯听她的,固执的将外衣脱去,只着一件丝绸里衣。把外衣扔给春荷拿着,宋迁歌拿过秋月手中的扇子扇了扇。 两个人不敢多说,对视一眼只得低着头站在一边。 裴鄞川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宋迁歌只着一间里衣坐在不知什么时候做起来的千秋上,春荷在后面轻轻的推着。 秋千荡着小小的幅度,宋迁歌并未穿鞋,小巧白净的脚丫在空中裸露着,随之划出好看的线条。随着风吹过,胸前本就绑的不太严实的里衣略显宽松,加之胸前高耸的乳峰荡漾,依稀能够看见她的肚兜和一片白洁的肌肤。χyμsんμщμ.©©(xyushuwu.cc) 裴鄞川收回视线,正打算离开,宋迁歌不知何时注意到了他开口叫住他:“裴大人。” 裴鄞川止住了步伐看向她,面色从容,她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向他跑来,动作间胸前的开口更大,她却毫不在意,眼睛明亮声音清脆:“我不信所谓的贪污受贿之名,我爹他平日从不敢收他人钱财,怎么能会贪污这样一大笔钱财。” 裴鄞川眼神沉了沉,脸上却仍旧似笑非笑的,眯了眯眼:“这案子可是皇上亲自拍案定板的,还望宋小姐禁言慎行。” 宋迁歌皱了皱眉,努力观察着他的表情,知道从他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谢裴大人提醒。” 裴鄞川点了点头,从容不迫的向外走去。他实在令人捉摸不透,像极了黑色的大猫,你可以顺着摸毛,但若是想要再多做别的,他会就立即回头咬你一口。 宋迁歌在裴府待了将近半个月,秋月渐渐摸清了这位千金小姐的脾性。 衣服绝不能凑合,必定要上好的绸缎,穿衣大胆,能穿一件绝不穿两件,尤其是待在房间里时,更是巴不得只着一件肚兜才好。 吃食最喜甜淡,不喜辣,有一点儿都不行。柔韧度惊人的好,常常做出一些常人做不出的姿势。 晚上睡着常常无意识的夹着被子自慰,虽动静不大但守夜时常能听到轻微的呻吟声,好在穿着穷裤否则必定要常换了。 开心的时候什么都乐得分享,可爱的不得了,不开心的时候娇蛮不已,时常嘴上不饶人。但总归来说是个可爱的豆蔻少女。 还有一点,她似乎……并非那么天真。 她表现的并不明显,只不过每每裴大人回来,她总是格外乖巧可人,讨人喜欢,饶是裴大人这样不苟言笑的人也不会总对她板着脸。 她似乎格外知道怎么讨好别人,即便有时候蛮横不讲理,但怎么都不会让人讨厌她,她总有一个度在那。 这天宋迁歌给了她一张药方让她去抓药。她并不清楚这药方是做何用,以防外一还是先将这个药方交给了裴大人的随从褚呈。 褚呈很快的将药方递给裴鄞川:“秋月交上来一张药方,说是宋小姐要抓的。” 裴鄞川接过药方看了几眼,只觉得有几味十分眼熟:“你去叫何大夫来。” “是。” 何大夫是裴府聘来的郎中,裴鄞川时常受伤,府上有个郎中要方便许多。 褚呈很快的请来了何大夫,大夫接过药方看了好一会,眉头越皱越紧:“敢问裴大人这药方从何而来?” 裴鄞川自然不会说出来处,只是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你只管说这药是做何用的。”褚呈代替回答。 “这药十分古怪,其中虽有疗伤的药物,但还有几味药都是催情的药物,若是长期服用……”何大夫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启口。 “你只管说就是。”褚呈说道。 何大夫看了一眼仍旧没什么反应的裴鄞川,继续说道:“若是女人长期服用这等药物,会催熟开发身体,使身体过度发育……若是男人服用,恐怕难以再行房事。” 说完,何大夫发现坐在上座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心下有些疑惑却也并未询问。 只见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招了招手,褚呈立刻站过来:“何大夫请随我来。” 何大夫微微鞠躬,而后随褚呈离开。 书房安静了下来,裴鄞川仍旧闭着眼睛,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好似睡了过去。 -- 奶香味 秋月并不知道其中发生的事,只是接过褚呈递过来的药方和药材,什么也没问,把药熬好了给宋迁歌端去。 宋迁歌好歹喝了这么些年,虽不喜欢喝倒也知道是能解自己病的。紧锁着眉头,一口将药喝尽。 让秋月与春荷都退下,不一会,宋迁歌感觉自己的胸口肿胀不已。以往都是乳娘替她揉奶,如今要她自己揉,她却怎么揉也不得章法,反而令自己越发空虚搔痒。 胸口越来越疼,却没有一丝要吐奶的迹象,小穴越发空虚吐露出一股又一股露水透过穷裤打湿了襦裙。 她几乎要急哭了,一阵苦恼和自己生上气了,手上酸楚不已,最后只得作罢。 胸前更加肿痛,她不敢多碰,乳头肿胀立起顶着,尽管穿了两叁件衣服也仍旧看得出,她便没再多管。 坐在小院中,宋迁歌坐在摇椅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春荷买来的小人书。 裴鄞川走了进来,宋迁歌吃惊不已,他平日巴不得躲着自己,如今竟会到她的院子来。 宋迁歌款款起身行礼:“裴大人。” 裴鄞川眼力本就非常好,几乎是一下便看到了她胸前的凸起,想起大夫说的话,他微微眯了眯眼。 “你爹想见你,明日随我入宫。”裴鄞川简短的说道,而后脑中又浮现了宋之行说的话。 裴鄞川说完转身要走,宋迁歌欲要拉住他却不想他步子太大,她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背上。 胸前一下子遭受到挤压疼痛不已,她失声叫痛,忽略了那一闪而过的酥麻感。 裴鄞川不喜他人触碰,皱了皱眉转过身来便要说她,却不想一转过身便看见她胸前一片濡湿,紧接着便是一阵奶香味。 难怪她身上的奶味那么重,原来竟会产奶。 宋迁歌也发现了,惊讶的呀了一声,而后羞涩不已的护住胸前连忙向屋里跑去,连失礼也顾不上。 女孩脸带绯红,一双媚眼顾盼生辉,轻咬着粉嫩的下唇,那清纯而又魅惑的眼神仿佛会勾人一样。 裴鄞川一言未发,脸上并为什么表情,仿佛没有看到方才的景象,转身离开。 宋迁歌回到房中,将门从里扣上,拿出衣柜里的罐子,将衣服解开,肚兜已被打湿,她将罐子放在乳头下,揉捏着乳肉,将奶水挤在罐子里。 第二日一早,她同裴鄞川一同入宫。 裴鄞川自是骑马因此马车上只她一人,马车不停的摇晃着,她的丰乳也随之摇晃着。今日因为要进宫,自然穿得多,却没想身下小穴因为衣服和马车不听摇晃的缘故,竟隐隐泛了水意。 宫门口,侍卫将一行人拦了下来,但一看是裴鄞川问也没问的立即放行。 马车走了一段后缓缓停下,宋迁歌小心的从马车中出来,想要下去却面露难色。这高度太高,她若是跳下去,只怕……她看了看周围的士兵,又求助性的看向裴鄞川。 裴鄞川未动,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当她想要直接跳下来时,他终于上前几步,一只手将她抱了下来。 他力气真的好大,臂膀也很有力,举起她似乎毫不费力。 裴鄞川随她一同进去,狱中几个狱卒见到裴鄞川纷纷站了起来:“裴大人。” “不必拘礼。” 狱卒拿来钥匙给宋之行开门,裴鄞川并没有跟过去,而是去见了另外一个罪犯。 宋迁歌见到变得消瘦的宋之行心中心疼不已,但还是强忍住泪水:“爹。” “孩儿。” 宋之行将宋迁歌拥入怀中。 “爹,我相信你。”宋迁歌泪眼朦胧的说道。 宋之行见她穿着得体,面色红润,知晓裴鄞川有好好待她,心中宽慰:“裴鄞川是个可以信任的人,爹若是死了,他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宋迁歌听他说这晦气话急了:“爹您别胡说,您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好好好,爹一定会平安的,爹还有迁歌要照顾。” 回府的马车上,宋迁歌悄悄的抹着眼泪,到了府邸下马车上仍旧带着得体的微笑向裴鄞川答谢:“多谢裴大人。” 裴鄞川只觉得举手之劳并不放在心上:“客气。” -- 种葡萄 宋迁歌发现裴鄞川好像也不错,虽然看上去似乎何事都并不放在心上,待人接物都很是冷漠,可她却觉得他怎样都好。 宋迁歌俨然成了裴府的第二个小主人,裴鄞川也随她去并不分精力去管,左右还有一个月就要送走了。 关于宋之行的事情她也打听清楚了,是容妃的父亲容申贪污受贿,但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容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宋之行。可怜宋之行为官这么多年清政廉洁,一夕之间成了贪污赈灾款的贪官。加上容妃在皇上耳边吹风,宋之行的罪名就这样荒唐的定了下来。 宋迁歌很想去质问裴鄞川为什么不替自己的父亲申冤,却也知道自己这样只不过是闹笑话罢了。但也正是因为这样,让她坚定了要入宫的决心。 府中并无熟人,她实在无聊,想着前院空空如也不如种些花草。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宋迁歌叫春荷送来一些花苗。 但宋迁歌归根到底还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起初并不会种,还是春荷两人耐心的教了许久这才会。 女孩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个小铲子在挖土,裸露在外的肌肤如雪一般,在阳光下更是显得透亮。裙摆吹落在地上,沾上了泥土,女孩细腻的手掌上也染上了泥土。但她毫不在意,低头认真而又专注的接过秋月手中的花苗插入土坑中,而后又拢了些土盖住,拍了拍实。 尽管有里衣包裹着,但动作了几番,领口早已松松垮垮,加之女孩发育良好,两个糯米团子呼之欲出。 裴鄞川微微皱眉,而后淡然的转开了视线,并未多说。 本来是想过来寻问关于她体质的事,但想来这样的体质虽极其罕见,需要上报给皇帝。若是对男子有害,可是要被砍头的事。但终归是女性闺房之事,他一个男人不好多问。况且皇帝迟早会发现。 这些都不是他该操心的。 朝中如今局势混乱,一边是以大皇子为首,一边是以太子为首。他并没有站队,他也不需要站队。但最近两边动作越来越大,宋之行虽也并未站边,但到底是好拿捏的。 容妃与太子之间的猫腻几乎成为众人皆知的秘密。此次事件则是容妃背后与太子谋划,将原本该是容枕的罪过一举推到了宋之行身上。 可怜宋之行背后没有靠山,加之皇帝近些年来沉迷于美色,丝毫不管朝廷正事。太子,大皇子与锦衣卫叁足鼎立,势力不断的发展。 可怜这皇帝早被架空。 主仆叁人并未注意到这府中的主人来过一趟,种起花来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种完了这一片,宋迁歌看着另一边空荡荡的土地发起了愁,这边该种什么呢。 “这边种什么好呢。” 夏荷想了想,试探着给宋迁歌出主意:“要不种些葡萄,架起木架来,来年就能吃到葡萄了。” 宋迁歌想也不想的应了:“好。” 可再冷静下来,又想到,来年她还活着吗,她还能回到这吗。 可她暂时不想想那么多,如果可以的话,其实裴鄞川是最好的保护,但他这人生性淡漠,在朝中实际口碑并不好,手下杀过的人无数。 这样的人,怎会随随便便就肯做他的靠山。 宋迁歌沉思了一会,而后叫来小厮明儿个找个木匠来做藤架。 六月份的天气应天府的天气十分闷热,种完花草宋迁歌疲惫的扔下铲子,将手洗尽便窝在房中不肯再出门。 秋月站在一边替她打着扇,夏荷从厨房端了些糕点给她解解乏。 宋迁歌刚要捻起一块,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裴鄞川可在府中?” 夏荷想了想,刚才在路上听到裴大人的随从褚呈,点点头:“在的,现在应当在书房。” 宋迁歌一时来了兴趣,端起糕点递给秋月,兴致盎然的向门口走去:“我们去找裴鄞川吧。” 好好讨好他,这才是正事。 来到书房门口,外面的门紧闭着,按道理宋迁歌该当知趣不再打扰,但宋迁歌不管这些,接过秋月手中的糕点走上前敲了敲门:“裴大人。” 来开门的是褚呈,他低头看向直到自己胸前的女孩:“不知宋小姐有何事。” 她眨了眨眼睛,看上去天真烂漫:“找裴大人喝茶。” 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望着他,仿佛如若他拒绝的话她下一秒就要哭起来。 他有些拿不准主意,又不知该怎么回答,好在裴鄞川听见了,开口解救了他:“让她进来。” 褚呈看见女孩肉眼可见的开心了,眼睛发着光,眼角微微上扬的眼睛看上去很是勾人,脸上还有些肉。 她好像和大多数的大家闺秀都不太一样,她们都讲究以瘦为美,可眼前这位宋小姐,浑身上下都是圆润,柔嫩无骨的样子,可胸前却十分的可观,不似那些小姐的小巧。 这实在违和,即清纯又妩媚。 -- 发痒 宋迁歌全然只听见了裴鄞川的话,没注意到就这么一小会的时间,褚呈心中已经想了这么多。 宋迁歌提起脚步向里走去,经过褚呈时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扑鼻而来。 褚呈愣了愣,但很快的关上门走了出去,与秋月夏荷一同站在门口。 夏荷细心的观察到,褚呈在短短的时间里吞咽了好几次。 “裴大人。”宋迁歌将手中的甜点放置在桌上,而后看向裴鄞川,“想着您应当累了,我叫厨房的人做了些点心,我们一起吃吧。” 裴鄞川放下手中的折子,抬头看向她,她换了一身衣服,外面穿了浅紫色的纱衫更衬得她温柔清纯。 倒是真不把他当外人。 他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自是希望讨好他让他能够救救她父亲。 裴鄞川微微皱眉,他从不做这样亏本的生意。 但他没有说话,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来坐在了她的对面。面前:“你快尝尝,这个奶酪糕特别好吃。” 裴鄞川其实有个癖好,爱吃奶制 女孩笑的灿烂,倒了杯茶水放在他 品,只不过如今身居高位,叫人去买乳制品反倒落人话柄,这个爱好也就耽搁了下来。 原本没什么兴趣,但眼前的奶酪糕闻上去着实香甜,一股浓郁的奶味勾起了他的胃口。 他终于伸手拿起一块尝了尝,味道果真不错,解了他许久的馋。入口即化,一股奶味化在口齿之中。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宋迁歌身上带着的奶香味,眼睛下意识的看向她的胸口,今日胸前仍旧鼓鼓囊囊的,却没再先前的风光。 他沉下眼,移开了视线,将手中的糕点吃掉喝了一口茶。 “好吃吗?”宋迁歌期待的望着他,眼中星光熠熠。 他微微点点头:“味道不错。” 她嘻嘻的笑了笑:“那就好,我最喜欢吃这个了。” 说着她也拿起一块,她的吃相很好,慢条斯理的,小口小口的咬,像是小猫进食一般。 “府中后面有一片林子,里面种了些杨梅,你若喜欢可以去摘。” 杨梅是他的母亲生前种的,她素来喜好,所以在后院里种了一些。如今虽不常有人照顾,但那些树却长的却出奇的好。 “那你可以陪我吗。”宋迁歌凑近了些,卷密的睫毛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她轻咬着下唇,怕他拒绝自己。 裴鄞川只感觉自己的鼻翼之间满满的都是她的奶香味,他漫不经心的向后仰了仰,而后从容的说道:“过几日我应当没空,你自己摘便是。” 宋迁歌身子收了回来,扁了扁嘴,肉眼可见的失望:“好吧。” 宋迁歌带着失望看着他放在桌上的手,他的手实在很大,骨节分明粗壮有力。 她突然想到先前自己挤奶时的困难,想着若是他挤的话一定很简单。只要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用力的揉一揉,她的红果便会颤栗起来,紧接着颤颤巍巍的流出奶白的乳汁。 这样想着,下体开始有些发痒,她有些害羞的却仍旧止不住的瘙痒,最后只得闭拢双腿,挤压摩擦着获取轻微的快感。 裴鄞川正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让她回去,听力极好的他却听见了轻微的衣服摩擦的声音。 他微微挑眉,有些意外的向她看去,发现她低垂着眼眸看着他的手,身下却在小幅度的动作着。 她在干什么。 还没等他想什么,宋迁歌站了起来,急急忙忙的,面色泛红,眼眸之间带着朦胧的水意,连声音都更叫娇媚:“那我先回去了,裴大人再见。” 而后转身离开,脚步迅速甚至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裴鄞看着她坐过的凳子若有所思。 -- 安抚 那上面一圈暗暗的深色,一层薄薄的湿意,显然她没有注意到,可能压根没有想到自己湿那么快。 她的身体竟这样敏感。虽听过何大夫的话他心中有所判断,却没曾想,原来她的身体早就过度敏感。 褚呈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桌上被人动过的奶酪糕欲言又止,裴鄞川罕见的没有注意到他的想法,站起身来便要离开。 褚呈欲要离开,裴鄞川开口叫他停步:“我一个人走走。” “是。” 书房里安静了下来,褚呈看着桌上的奶糕,想起方才宋小姐的下人说,这奶酪糕里用的是宋小姐的乳汁。 他想起刚刚在她身上闻到的奶香味,有些好奇这奶糕该是什么味,但最后还是没动转身离开。 裴鄞川本只是随意走走,却不想走进了她的院子的后门,刚反应过来便要离开,却见着春荷与秋月羞涩不已的在门口站着。 鬼使神差的,他轻声走到她闺房的窗外,而后便听见了她娇滴滴的呻吟。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她躺在床上小声的娇喘着,娇小的手握住自己偌大的胸部揉捏,另一只手不停的抚摸着早已泛滥成灾的私部。 “嗯……裴大人……唔……呀……不要捏人家的小豆子……好痒……” 他如同被人定在了原处一般,她如此时竟是在想着他。不知是恼羞还是厌恶,他转身离开了她的院子。 宋迁歌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好不容易将他引至这里,自然要全力放浪勾引。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衣衫不整玉体横陈的躺在床上,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边刮蹭着小豆子,一边揉捏着雪峰上的红果。 这是她到这来之后数不清第几次自慰了,每每想到裴鄞川她的情欲总是来的气势汹汹的。 终于,在她手已经酸麻不已的时候,她泄了出来,垫在身下的衣衫被她的淫液打湿。她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喘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叫春荷和秋月进来收拾。 春荷和秋月早已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默默的将她的衣衫和床褥换了一套。 连续过了几天,宋迁歌没再见到过裴鄞川,连褚呈也没见到过。 裴鄞川似乎在有意的躲避她,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她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宋迁歌叫春荷拿上篮子,叁人来到后院。后院的杨梅果真已经熟了,宋迁歌一看到通红的几乎发黑的偌大的杨梅仿佛已经尝到了杨梅的酸甜。 原本几人只是在树下摘,可宋迁歌仰头看着,似乎更红的杨梅都在上面,将袖子挽好,宋迁歌欲要爬树。 春荷与秋月一见宋迁歌要自己去摘杨梅的架势,吓得脸色一白,若是宋迁歌出了什么问题,她们两都没什么好下场。 “小姐,你可不能爬树呀,这树那么高,若是摔下来可怎么得了。”春荷抓住她的手腕,说什么也不肯让她上树。 平日里干惯了粗活的丫鬟力气竟也不容小觑,秋月也拦在了前面苦口婆心:“是啊小姐,你要是摔了,裴大人必定要生气的。” 宋迁歌知道自己这样属实有些难为她们了,可仰头看着树上的杨梅又十分想吃,一时间苦恼的皱着眉头踌躇不定。 “啊……褚呈,你快来。”秋月看到了身后正欲悄悄走过的褚呈,眼睛一亮,大声的喊他。 这样大声,褚呈也不能当做没有听见,只得转过身来看向她们,行了个礼:“宋小姐。” 宋迁歌见着褚呈顿时眼前一亮,对他招了招手:“褚呈,快来帮我摘杨梅。” 褚呈还在犹豫着怎么拒绝,宋迁歌已经等不及的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往回走:“上面的杨梅我摘不到,春荷她们不让我爬树,你伸手那么好,你帮我摘吧。” 褚呈垂眸看她拉着他的那只手,她的手实在是很小。站在树下,褚呈看着宋迁歌期待的眼神中,一时间竟不好意思拒绝了,只是呆呆的说道:“宋小姐您要哪边的。” 宋迁歌找了一片最红的,指了指那:“就那片吧。” 褚呈点了点头,叁两下便爬上了树,宋迁歌有些担心的说道:“你小心点啊。” 褚呈没回答,快速摘下杨梅放在竹篮里。裴大人还在等他。 -- 诏狱 裴鄞川许久不见褚呈来,心下疑惑,他并非这样没有时间观念的人,找来小厮一问:“褚呈呢?” “回大人,褚呈在后院给宋小姐摘杨梅呢。”小厮回道。 裴鄞川心下一哼,招了招手让他出去。 女人的话就是这样善变,原本是叫他去招,如今倒是忘了个干净,出尔反尔,果然还是个孩子。 心下想着还有个人没有审问,要出府去办事,自然要将褚呈叫回来。 褚呈跟了他这么些年,竟还是如此没轻没重。 走到后院,裴鄞川便看到褚呈拎着一篮子黑红的杨梅递给宋迁歌:“这些可够?” “够了。”宋迁歌开心的点点头,接了过来,而后递给秋月,又把夏荷手中的食盒递给他,莞尔一笑“这是谢礼,辛苦你了。” 褚呈愣了愣,没成想自己帮忙摘个杨梅竟还有谢礼,正要接过,听见自己的主子叫他:“褚呈,走了。” 几个人向后看去,裴鄞川身穿一身黑色便服脸色黑沉的站在门口,脸色难看的像是要吃人一样。 宋迁歌将食盒塞进他的怀中,喜出望外的向他走去,笑靥如花:“裴大人,我摘了许多杨梅,待会叫人送您房中去。” 裴鄞川面色沉静,视线从褚呈身上回到她的身上,沉声道:“不必,我不好这些。” 宋迁歌张了张嘴,想到他这几日都在躲着自己:“你这几日很忙吗?” 还没等裴鄞川说什么,宋迁歌又有些低落的说道:“这几日似乎都没怎么见着你。” “自然要为皇上分忧解难。”但裴鄞川也没回答自己到底忙不忙,只是看向抱着食盒的褚呈,微微挑眉,语气算不上好,“还不走?” 说完,裴鄞川向外走去。 “来了。”褚呈连忙提着食盒跟了上去。 宋迁歌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觉得奇奇怪怪的,但没有多想:“我们回去吧。” 两人坐上马车,裴鄞川见褚呈仍提着食盒,靠在一旁,闭着眼睛仿佛在休息一般。面色十分从容,语气却很是不客气:“准备拿到诏狱之中?” 褚呈一时间觉得自己手里的是个烫手山芋,绞尽脑汁想出个说话:“奴才怕主子办完案子饿了。” 裴鄞川也不揭穿他,只是轻蔑的轻哼一声。 到了诏狱,刚一走进,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与臭味扑鼻而来。门口的守卫见到裴鄞川连忙拱手行礼:“裴大人。” “把人提出来。”裴鄞川对这样令人作呕的味道早已习惯,只是淡淡的对守卫说道。 “是。”近日来,锦衣卫一直在处理这件案子,要提哪个不言而喻。 人早已憔悴不堪,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臭味,一见到裴鄞川,原本浑浊的眼睛充满了恐惧。 只见他不停的摇着头,喉咙一直撕扯着喊道:“裴大人,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我吧。” 裴鄞川毫无波澜,浅淡的眼神示意,守卫连忙将人绑在了木板上。那人被绑住之后叫的更加歇斯底里:“裴大人你放过我吧!” 裴鄞川哪里会听他说这些,褚呈自然知道主子的意思,从一旁的刑具之中挑了个带倒刺的刀,走到那人的身旁。 “说还是不说。”裴鄞川慢条斯理的坐在守卫搬来的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看也不看他的问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褚呈丝毫不给那人说费话的机会,锋利的刀尖刺入那人的锁骨之处,半把刀都刺了进去,眼睛也不眨的,干净利落的刺了进去。 而后还狠狠的转了转,只听见那人的惨叫声更大。 “再给你一次机会。”裴鄞川的声音冷漠至极,透着阴森森的冷气,可表情仍旧看着毫无波澜十分平静。 那人浑身痛出了汗,颤颤巍巍的声音许久也没崩出个什么有用的。 裴鄞川终于看向他,手指微微一动,褚呈将刀拔了出来,那倒刺上还带着血淋淋带着些白的人肉。 那人痛的晕了过去,可审问仍在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