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的禁脔(h)》 哥哥,我……挺大的 又是一年中秋夜。 不出意外,这是王氏阿嫄在琅琊王氏过得最后一个中秋了。 再过几日,她就要被家族作为礼品,送予清河崔氏年方五十六的老郎君做妾。 庶女的命运向来如此,或嫁于世家庶子,或作为陪嫁滕妾随嫡女出嫁。再或,如她一般,被送于当朝达官显贵以便家族拉拢权势。 整个王氏家族嫡支并旁支的庶女加起来有上百,王嫄也不过是家族用来谋利的其中一颗棋子。 崔氏老郎君今年五十六,而她,不过刚及笄一年,才满十六岁。 用这副巨乳丰臀的身子去伺候白发苍苍、满身褶皱的老叟,王嫄心里是千百个不愿意。 知好色则慕少艾,哪个女郎不想嫁给年轻英俊的翩翩公子。 王嫄也想的,她勾引了陈郡谢氏有名的嫡出二公子,可惜二公子清冷高洁,看不上她卑微庶女。 离出嫁的日子越来越近,王嫄焦心如焚。 但今晚在家宴上,她见着了一人,心中亦是大胆地作出了一个决定。 一路偷偷跟随那人来到芙蕖小亭,王嫄躲在暗处,打量亭中的白衣郎君。 四位美婢持灯盏候在小亭四角,青年郎君在月下长身玉立。 雪白的衣,墨黑的发,眉如远山辽阔,溶溶月光倾下,隐约可见他鼻高唇薄的侧面轮廓。 沉沉夜色里,那袭白衣如明珠生晕,郎然照人。 世人传闻琅琊王叁生有玉山之美,乃神仙之姿。每每出行,引得建康无数贵女掷果盈车,争相追随。 王嫄心叹,此言不虚。 她是王氏旁支庶女,平日里无缘接触嫡脉郎君,哪怕名义上她还称他一声兄长。 王家叁郎王珣身份贵重,是王氏家主精心培养的嫡孙,听说还是王氏家族未来的继承人。 业精六艺,才备九能,谦谦君子少年扬名。 关键是性情温和端方,与他相处过的女郎,都称其言行得体有礼,使人如沐春风。 王家嫡支有四位郎君,只王珣生母早逝,性子随和,王嫄觉得,这应当是个好拿捏的嫡兄。 用力眨了眨眼睫,王嫄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碎步行了过去。 “何人?”离小亭还有数十步远,有一美婢走过来轻喝。 这婢女王嫄识得,是王珣身边“风花雪月”四大美婢中的风怜,受看重也得宠,打理公子院中事务,王家庶女们见了也要叫一声“风怜姐姐”。 王嫄瞪大了清而圆的眸子,怯生生地说:“风怜姐姐,我有事……想向叁哥哥回禀。” 身为随侍婢女,风怜见多了打着各种由头,借机攀附嫡公子的心机庶女,何况观这小女郎面生,风怜只想速速将人随意打发了。 正要开口,只见白衣郎君走到阶下,温声吩咐:“风怜,让她过来。” 声音清越温润,隐含一丝淡淡笑意。 风怜闻言,惊诧地看了王嫄一眼,随后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嫄若无事状,乖巧移步过去。 王珣摒退几婢女,在石桌前坐下,看着她,眉目似笑非笑:“说说,你有什么事?” 他眸中神色略带戏谑,王嫄迟疑,试探问道:“兄长认识阿嫄?” “听谢二提起过你。”王珣淡淡笑了下,语气听不出是夸是贬:“没想,我们王家还出了个胆大不怕死的女郎。” 王嫄佯作羞愧地低下头。 当朝寒门皇权式微,世家大族操纵朝政,其中以琅琊王氏、陈郡谢氏、清河崔氏、龙亢桓氏作为世家代表,率领天下世家士族。 王谢两家更是并列世家之首,是士族中最高贵的顶级门阀。 王谢的嫡出公子,地位身份那是比皇族里的皇子公主还要贵重。 连齐明帝嫁公主于陈郡谢氏,还要陪嫁江东兵权,女儿才能入得谢家门。 她一小小庶女,私自勾引谢氏嫡子,被人拖出去乱棍打死,王家都不会说二话。 还好谢二郎面冷心善,并未与她斤斤计较。 王嫄上前曲膝跪在王珣跟前,作诚恳之态,小声道:“冒犯谢二公子,诚非阿嫄所愿。” 垂首低眉,乌黑细柔的秀发半掩面容,她纤睫微颤,香腮如雪,声音轻轻的、柔柔的。 “只是家族要将阿嫄送给崔家五十多岁的老郎君做妾,我一妙龄女郎心中不愿,百般无奈,才想去求谢二公子庇护。” 见王珣不惊不动,不出一言。 王嫄暗自狠掐手心,疼得眸中泛泪,方才抬头,泪眼盈盈地望着眼前人,“阿嫄什么都没有,母亲早逝,又是庶女不受看重,唯有这副身子还能看,还能用……” 说着身子前倾,一对沉甸甸的雪乳想往他腿上蹭。 王珣不动声色地移开腿,淡声问:“多大了?” 王嫄抽噎一下,可怜巴巴:“及笄一年,刚满十六。” “看着还小。”王珣勾唇,露出一点笑。 王嫄知他说的是自己长相幼嫩,启唇轻轻反驳:“阿嫄不小。” 大着胆子将胸前的巨乳又贴了上去,抵在他膝头,她冲王珣眨了眨眼睛,佯装羞怯:“哥哥,我、我挺……大的!” —— 开新文了,喜欢的请多投珠支持,能不能日更速度写完,看大家对文的热情了。呜呜,没人看,真的没动力写下去。 -- 钻到他胯下,口交吞精(h) 王珣的视线从她的脸游移到胸上。 女郎柳眉弯弯,杏眼圆圆,樱桃小口一点点,娇憨纯净的模样,看似只有十二叁岁。 面若童女,偏一对乳生得宛如巨峰,在薄薄秋衫下波涛汹涌。 极致的反差,天真又妩媚,柔美又风骚。 王嫄见他的目光汇在她胸前,柔柔一笑,慢慢扯下衣领,倾泄出更多春光。 雪白乳肉挤出一道深深勾壑,随着呼吸起伏摇摇欲坠,一点嫣粉奶尖在夜风中颤颤挺立,待人采撷。 她俯身在王珣膝上,一只手探入他腰腹下,待触到那根蠢蠢欲动的巨物,转瞬收手,柔声轻笑:“阿嫄愿以身作容器,替兄长纾解欲望。” 王珣神态自若,端起石桌上的茶浅浅呷了一口,随意道:“我有洁癖。” 这是怕她不干净了。 当今世道民风开放,男女不设大防,恋情自由。看对眼的郎君娘子,一时情动就地交欢也是有的。 王嫄与一些中低等世家的小郎君也有来往。 但她态度大大方方,如实回:“阿嫄还是处子之身。” 王珣挑了挑眉毛,故作好奇地问:“何所求?” 眼波微转,如丝一般地缠在人身上,王嫄姿态楚楚动人。 她掀起他下身的衣摆,头钻到他胯下,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郎君的亵裤,直到那根粗长的阳物“啪”地一下打在脸上。 王嫄出声,声软如水:“崔氏老郎君求娶阿嫄做妾,还请兄长庇佑。” 说完,向他献出诚意,一口含住阳物的龟头。 王珣任她动作,薄唇紧抿,不露声色,只握住茶盏的指节泛了白。 唇舌湿软,阳具滚烫,王嫄不敢含进去太多,粉嫩小舌只围着龟头打转划圈舔弄,待顶端小孔沁出清液,才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咽。 王珣很克制,即便情动的厉害,也只是听到他的呼吸比往时急促,难抑的喘息声是一点没发出来。 这样隐忍又理智的嫡兄。 王嫄双手捧住他的两坨阴囊,脸深深地埋在他胯下,含住茎身,叁浅一深在口中进出,浅插时吮住龟头不放,深入时一下抵达喉腔。 生理的欲呕反应,将他嘬吸得越来越深,喉间柔嫩的软肉紧紧缠住硕大圆头,不过一会儿,肉棒就被激得在她口中乱跳。 应该是快射了,王嫄抽身,想要吐出口中的物什,用手帮他泄出来。 却没想,她刚抬头,便被人牢牢地攥住后颈,一下一下往他胯下套弄。 毫不怜惜的抽插,毫无章法的进出,王嫄只觉得脖子都要被王珣掐断了。 他每次进的又急又深,粗长的一根直直地捅进喉咙,她被插得双眼翻白,口涎乱流,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起初她挣扎,可越挣他越暴戾,王嫄放弃抵抗随他抽送,不过几十下,他低喘一声,抵着她的喉肉迸射了。 粘稠的精水顺着喉腔流到肚子里,嘴巴里都是他的味道。 王珣推开了她,拿出一方白帕细细擦干净身下,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王嫄累得软软伏在地上,酥胸半露,娇喘吁吁。 一张粉面糊满泪和汗,小小的唇被肏得红肿,一缕白浊沿着嘴角往下流,滴落在乳沟里。 有种勾搭不成、反被玩弄的感觉。 王珣也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拉她一把,或者递方帕子的意思。 传闻王家叁郎温和端方,对待女郎言行有礼,使人如沐春风。 王嫄觉得,自己似乎被传闻欺骗了。 可戏都开场了,断没有中途停下来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唱。 她稳住心神,下巴微扬,笑盈盈:“我的诚意,兄长还满意吗?” 王珣含笑反问:“阿嫄觉得呢?” 王嫄用指尖勾起乳沟里的那滴白浊,伸舌尖舔了舔,意有所指道:“你的,我都吃干净了。” “还不够。”王珣笑意渐浓。 王嫄大着胆子又贴上去,趴在他膝上,噘嘴撒娇:“哥哥,我嘴巴疼。” 王珣抚过她汗湿的鬓发,温和地笑:“待会儿不用你上面这张嘴。” 那就是还要破她身子了,王嫄目露迟疑,“哥哥,那我的事?” “你可以放心。”一番推拉下来,王珣终于表态。 “我相信哥哥。”王嫄仰脸,柔柔弱弱地看着他,娇声娇气道:“我怕疼,哥哥要轻点呀。” 王珣“嗯”了一声,低头,轻柔的语调宛如情人间的呢喃:“只要你听话,就不会让你疼。” -- ρó➊㈧KΑй.Cóⅿ 后入,你趴好(100珠) 王珣的寝房布置得极为简单,一床一案一卷书,一灯一香一插花。这样寡淡的物欲,倒让王嫄惊讶良久。 世家士族奢靡成风,衣食住行极其讲究,无一不精细,无一不精致。 哪怕如王嫄一介庶女,寝房里该有的琳琅宝器一件不少。 他这整得不像显贵嫡子,倒像个贫寒书生。 身处繁华,不为浮华所动,细细品来,还有那么点名士风流的意思。 两人洗沐过后,王嫄坐在窗下用巾帕慢慢绞着发,只听王珣忽然开口问:“阿嫄以前帮人口过吗?” 王嫄愣了一下,摇头,“没有。” 见王珣疑惑的目光转了过来,她微微一笑,略带娇羞:“我拿玉势练过。”Ⓟò1八K@ň.℃òм(po18kan.com) “你倒有心。”王珣挑眉,不置可否地笑笑。 管他是夸是贬,王嫄厚着脸皮,不紧不慢回:“哥哥谬赞。” 王珣不再作声,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目中隐有欲色。 王嫄了然。这院里的婢女对主子实在贴心,伺候她洗沐干净后不给寝衣,只给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衣裙。 穿在身上,恍若没穿,灯火摇曳,女郎的曼妙身姿,郎君可尽收眼底。 王嫄放下巾帕,将长发撩到身后,露出胸前一对颤巍巍的巨乳,眸荡春水,万般娇媚地唤了声:“哥哥。” 她不仅生得面若童女,连声音也带着童女的稚气奶腔。 可那副丰乳巨臀的身子,却比久经风月的妇人还要妖娆风骚。 看得人眼馋心馋,恨不得放在胯下,抵死研磨。 王珣走过去丢给她一个锦盒,淡声吩咐:“自己放进去。” 王嫄打开,见盒子里是颗黑色圆丸,隐隐猜到了什么,但面上还是故作惊讶:“这是?” 王珣瞥过去一眼,对她这惺惺作态有些不耐烦,言简意赅吐出一个字:“药。” 王嫄见他沉了脸色,乖巧地解开衣裙,当着他的面两腿大开,拈住那颗药丸往肉穴里塞。 青涩的小穴没吃过手指,没吃过阳物,头一回破处,居然要先吃颗媚药。 他说,只要她听话,就不会让她疼。 王嫄还以为他会温温柔柔地给她做场前戏,等她湿透了,再轻轻插进去。 没想到这位嫡兄的行事方式,如此简单粗暴。 给他口时,他按着她的头疯狂进出,她只当他是被勾得狠了。 现在看来,女郎于他,不过是个泄欲工具。 这样熟门熟路,怕是肏过不少女郎,身边的“风花雪月”四大美婢,说不定都快让他玩烂了。 温润如玉是惑人假象,谦谦君子表里不一,王嫄刻意忽略心中那丝怪异的感觉。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各取所需罢了。 “阿嫄在想什么?”王珣见王嫄动作磨蹭,若有所思地问道。 王嫄回神,娇柔一笑,将指尖的粘腻在帕上擦拭干净后,起身想帮他宽衣。 王珣退后一步,推拒:“不用。” 他以目示意窗下那方案几,语气中带了点命令的意思:“后入,你趴好。” —— -- PΘ㈠8GV.VǐP 射在紧缩的花心(高h) 王嫄掀起裙摆,规规矩矩地爬上案几,翘起雪白屁股等他来肏。 媚药在嫩穴中融化了,既热又烫,勾得花心一阵阵骚痒。 有淫水从小如细孔的穴口流出来,沿着大腿根往下淌。 “哥哥……”王嫄两腿打颤,咬着唇含糊地唤着。 往日里她有自渎过,偷偷摸摸看一些风月禁书,看得腿心濡湿,手指揉弄阴蒂,也能得到片刻欢愉。 却不曾像此刻这般,难耐、空虚到了极致,细细密密的痒直往骨子里钻,只想要粗长的硬物捅进来。 王珣耐着性子晾了她一会儿,见流下的淫水将案几都泅湿一小片,才上前压住那纤细的腰肢。 昂扬的欲望顶开两片粉嫩阴唇,龟头对准穴口,就着淫荡的水液,一下操进去。 待触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他眼都不眨,挺腰直接贯穿。 “啊!” 王嫄倏然仰颈发出柔弱的惨叫,但只有半声,剩下的死死卡在喉咙里。 纵使用了媚药,她还是疼得粉颊泛白,冷汗淋漓。 王珣长得人模人样,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王嫄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可出声还是讨好的呻吟和求饶。 “哥哥太大了……啊轻点……阿嫄受不了,呜呜我疼……” 王珣低头,窄小的穴口被撑得薄薄透明一圈,一抽一抽地咬着茎身,似是想含紧,又似想吐出,沁出的透明淫液里,掺着几缕殷红血丝。 他并不动容,只是轻笑:“没有疼,哪有爽,忍着。” 说完拔出一些,又用力地捅了进去,捞起她两条腿,狠狠地操到底。Ⓟо1八K@ň.℃ом(po18kan.com) 花心被顶得凹陷下去,体内的骚痒得到满足,肉棒摩擦着内壁的柔软嫩肉,漫天的快慰一瞬间盖过破身的疼痛,一股淫液淋在龟头顶端的小孔上。 王嫄大脑一片空白,被他顶住的地方,快感源源不断往外冒,顶一下,爽一下,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她开始拱着双臀,主动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直到被撞得花心酥麻,小腹酸胀,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嗯啊……哥哥,别插了……我、我要……” 在她颤不成声的语调中,王珣重重几记猛烈深顶,胯下人身体连连抽搐,哭叫着攀上了高潮。 清亮的水液从穴中喷涌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王珣精关一松,射在紧缩的花心。 射完后的阳物没有疲软,依然硬挺地抵着痉挛的媚肉,高潮的余韵过去,王嫄只觉得穴中火辣辣的疼。 她挣着身子向前爬,想要脱离他的禁锢,口中柔柔哀求:“哥哥,不要了……” 王珣拖着她的腿,又将阳物深深填进去,低笑道:“阿嫄这样骚,怎么能不要。” 顿了一下,他说得缓慢而清晰:“初次就喷水,多玩几次,怕不是会爽到喷尿。” 王嫄:“……” 从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他口味这样重。 王嫄还在想怎么哄他结束这场情事,尚在思索,却被人突然从身后一把腾空抱起。 她身量娇小,被王珣举着双腿抱在怀里,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他硬挺的阴茎,直直地串在她体内。 在半空中的失重感,惊得小穴极速收缩,却将他吸得越来越深,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到微微凸起。 梨花带雨,娇怯求饶:“哥哥,我怕……呜呜,嗯啊不要……” 王珣低头贴在她耳畔,轻声:“再泄两次就放过你,嗯?” 他说话字正腔圆,音色动听,是温温润润的公子音,听起来很有礼貌和修养。 可这会儿偏偏与她咬耳朵,说着这样的下流话,末尾的“嗯”字腔调上扬,温柔又轻佻,听得王嫄心都酥了,穴中绞得更紧。 王珣感受花心的吞咬,低笑几声,不再多话。 只是抱着怀中人在房中悠闲漫步,时而慢慢磨,时而深深捣,小女郎被干得一会儿娇泣,一会儿尖叫,双腿乱蹬,淫水横流。 到了后来,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泄了几次,只知道含着肉棒,被他顶得泪糊满面,泄身不止。 -- 他没有别人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房里地板上淫水掺着精渍,一片狼藉。 几个婢女进来收拾,王嫄光着身子蜷缩在案几上,鬓发湿透,粉面潮红,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王珣一身雪白寝衣也湿透了,立在窗下,几缕黑发贴在颊边,眉梢带欲,眼尾泛红。 闻声他抬眼,婢女们低眉敛首,噤若寒蝉。 王珣神色坦然,以目示意为首的风怜过来伺候王嫄。 王嫄累得不想睁眼,下身又疼又麻,感觉都被他肏坏了,连续的高潮过后,人都虚脱了。 模模糊糊中,婢女将她抬到了浴室,为她洗身沐发。 双腿被分开,有纤细的手指伸进小穴,抠挖内壁的精水。 王嫄稍稍睁开一点眼,看到面容清丽的美婢,微弱地叫:“风怜姐姐,我疼……” 娇娇女郎容若幼女,声带奶腔,丰乳肥臀上都是被郎君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风怜垂眼,遮住眼底隐忍的神色,平平地道:“公子不懂怜香惜玉,叫女郎受委屈了。” 王嫄佯装迷糊问:“平常他对别人也这样吗?” 风怜疑惑不解。 王嫄小小声地,略带羞涩:“也会要得这么狠吗?” 风怜微微一笑,恭声中带着一丝怅然:“清澜院里没有别人,下人们都是服侍郎君衣食住行的婢女。” 王嫄若有所思地回了一个“哦”,闭上眼,任由风怜给她清洗上药。 他肏得狠,但小穴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 王珣办事很利索,睡完的第二天,王家就传来消息,崔家来人登门退亲。 只道是崔老郎君在外卜卦,算得与庶女王嫄,命理先天气场相冲,故而为妾一事就此做罢。 这理由王嫄是不太信的,估摸着是王珣许了崔家老叟别的好处,老叟这才放过了她。 但身为庶女,嫡母当家,婚事身不由己,始终都是个问题。 还没过两天清闲日子,就又有麻烦找上门。 秋夜,月明风寒,一位华服女郎带着一众仆婢,浩浩荡荡冲到王嫄的院子里。 房门还没开,就听得蛮横的女声在外忿忿:“王嫄,你是使了什么法子,叁哥哥竟替你个庶女说话?” 王嫄开门,只见嫡妹王萱双手抱胸站在院中,艳丽的眉目尽带轻蔑和挑衅之意。 还没来得及答话,只听王萱撇嘴又道:“崔家老头不要你了,本还有一个庶子接手,叁哥哥居然代表王家出面给拒了。” 王嫄杏眸含一泓清水,干净澄澈,看起来极为坦荡,“兄长自有考量,我也不知情。” 王萱挑眉,好奇道:“叁哥哥不像多管闲事的人,该不会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 “妹妹,诋毁嫡支是要跪祠堂受过的。”王嫄微笑,面上一本正色:“妹妹要实在想不通,大可去清澜院问个明白。” 王萱自是没胆量去问王珣,不悦地翻了个白眼,“我就是说说闲话,你这么正经干嘛。” 王嫄淡然:“就事论事而已。” 王萱上前,围着王嫄打量一圈,满意地笑问:“阿嫄你想不想做我的陪嫁滕妾?” 王萱与颍川庚氏郎君定有婚约,将于今年冬至成婚。 世家贵女出嫁,多会带自家庶出姐妹做陪嫁,以便将来放在夫家做帮手和耳目之用。 对男方来说,滕妾既是婚姻中附送的彩头,也代表岳丈家对这桩婚事的看重。 哪怕王庚两家欢喜,王嫄却不想再作为礼品被人送来送去。 她摇头推脱:“妹妹与庚家郎君郎才女貌,我不适合掺和其中。” 王萱扬唇一笑:“我是看中你的身段好生养,生子凶险,我想年岁大些再要孩子。” 话锋一转,她双目璨璨地盯着王嫄,“可若庚家催得急,你做滕妾,可以先帮我生个试试。” 王嫄抬头,她身量娇小,才到王萱下巴,年岁也只比王萱大两叁个月。 她也是个小女郎啊。 心中酸酸涩涩,再不想和王萱搭话,王嫄按捺住心里翻涌的情绪,转身回房,声调竭力放平缓:“这事以后再说吧,妹妹自便,我要休息了。” 王萱在她身后笑盈盈道:“我准备今晚就去和母亲说。” 王嫄爬上床榻,恨恨地扯落纱帐,只想将外界嘈杂的声音隔绝于耳。 -- 求一桩婚事(200珠)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王嫄还是偷偷摸摸地去了王珣的清澜院。 风怜见来人,并不阻拦,通禀郎君后,引路带王嫄去了书舍。 王珣倚在书案前的椅背上,闲闲地翻着一本书卷。烛影摇曳,在他身上渡下一层浅色绯红,更衬人如美玉,宁静优雅。 王嫄做出了妥贴的模样,走过去甜甜地唤:“哥哥。” “阿嫄来了。”王珣温和地微笑。 王嫄曲膝,乖巧地跪在王珣跟前,柔软的身子贴过去,趴在他膝头哝哝撒娇:“几日没见,想哥哥想得紧。” 王珣勾唇,修长的手指抚摸她脸颊,游移到两片粉润唇瓣上摩挲,“是嘛?哪里想?” “哪里都想。”王嫄从善如流地含住他的指尖,在唇舌间吸吮舔舐。 她舔得认真,水声啧啧作响,一缕口涎从嘴角淌下,还要往喉咙深处吞咽。 王珣只觉兴味索然,在她口中搅弄几下,就要抽出。 王嫄却含住手指不放,含含糊糊道:“想吃哥哥。” 边说,手就要往他腰腹下探。 王珣正色,戳穿她的来意,“有什么事,阿嫄先说说看。” 王嫄闻言,也不好再继续作戏,吐出手指,整了整衣容,慢声道:“听说哥哥帮我拒了崔家庶子的请婚。” “酒囊饭袋,不堪良配。”王珣言简意明。 崔家庶子是不是酒囊饭袋,王嫄并不关心,她本也不想嫁庶子,再受男方嫡母磋磨。 倒是王珣没打招呼,直接帮她拒亲的这种态度,令人值得深思。 王嫄试探问道:“哥哥对阿嫄的婚事,可有什么好的人选吗?” 王珣不惊不动,反问:“阿嫄你的想法呢?” “阿嫄哪里有什么想法。”王嫄自嘲地笑笑,坦明心里话:“卑贱庶女,婚事只能由嫡母安排,不是嫁给庶子,就是与人做妾。” 末了,声调愈低,细听有两叁分哽咽:“萱妹妹说,她年底出嫁,欲将阿嫄当陪嫁赠予庚家。” “你想吗?”王珣仍是很沉静。 王嫄沮丧地叹了一口气:“若是想,就不会来找哥哥了。” 仰起莹白的小脸,圆眸中泛着晶莹水光,渴求道:“求哥哥怜惜,许阿嫄一桩好婚事。” 王珣目露深意,低头轻声询问:“阿嫄觉得,什么样的才算好婚事?” 王嫄面上掠过一丝漠然,照实回:“我对夫君没有要求,只要无大恶,能许我做嫡妻即可。” “有点难。”王珣思忖片刻,慢条斯理地道:“哪怕是中低等世家,也讲究门当户对,嫡子不会轻易求取庶女为妻。” “除非有利益加持。”王嫄顺势接话,细声细气:“哥哥如今在王家风头正盛,多的是末流世家子弟献媚趋附,从中帮阿嫄挑一个也未尝不可。” 见王珣不应声,王嫄又慢慢述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家虽讲究门当户对,可为了利益,什么门槛都能放一放。” “多少中低等世家为了攀附高等世家,把嫡女送过去做妾,我们王家也不是没有收过。” “再说陈郡谢氏,百年公卿世家,世代联姻从不行差踏错,这回还不是为了江东的兵权,叫谢二公子娶了个乡野出身的寒门公主。” 她盈盈一笑,直言道:“只要哥哥许以好处,自会有小世家郎君上门求娶阿嫄。” 王珣听完她这一通长篇大论,面上波澜不惊,只与她挑明了说。 “阿嫄,为了说服崔老郎君退亲,我赔了双倍聘礼,还折了两个美婢。若许别人好处求娶你,恐怕我还得付出更多的东西。” “我不会让哥哥白白帮忙。”王嫄拉住他的手,就要往胸前衣领里塞,信誓旦旦地保证:“无论婚前婚后,只要哥哥想,阿嫄任你予取予求,绝无二话。” -- ⒫ō①⑧GV.Vǐ⒫ 给你也能给别人 王珣捏住她一点奶尖,在指腹重重揉搓,直到那颗樱豆挺立、涨大。 他低笑,调侃说:“这么骚的阿嫄,不怕以后的夫君知道你被人破过处?一操进去,就浪的喷水。” 人自贱,而后人贱之,送上门来自荐枕席的女郎,本就没什么脸面和尊严可讲。 王嫄装作听不到他话里的戏谑,顾自柔声细语,认真道:“贞洁一事,哥哥不用担心,只要哥哥能帮我办妥,新婚之夜我自有办法应对。” 王珣抽手推开了她,好笑地、点名带姓地问:“王嫄,你觉得我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嘴角噙笑,他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不屑嗤一声:“你觉得你被别人肏过之后,我还会再要你吗?” 王嫄伏在地上,衣襟半敞,发髻松散,乳尖被捏得红肿,还残留他手指清凉的温度。 方才那一阵酥麻快感,这会儿尽化为羞耻和难堪。 她咬牙强忍下要夺眶而出的泪,挣起身子,平静地复述道:“阿嫄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副身子还能看、能用……” “行了。”王珣不耐烦地打断,侧过脸,不想再看她一眼。 王嫄扬起下巴,将眼泪硬生生憋回去,扯出一抹娇俏的笑:“买卖不成仁义在,兄长既然不愿,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再见面,就是嫡兄庶妹。”Ⓟò1八K@ň.℃òм(po18kan.com) 她起身整理衣裳,笑容愈甜了,如月下昙花,清极、艳极,妖妖娆娆地扎在人心里。 “哥哥既要了我的清白,想必也不是什么墨守陈规之人。兄妹相奸,本就是乱伦,我们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你情我愿的事,兄长觉得为难,那阿嫄就去找别人。” “这副身子能给你用,自然也能给别人用。我能被你干到高潮,也能跪在别人胯下求饶。” “男欢女爱,左右不过这些事,只要目的能达到,过程如何我王嫄并不在乎。” 字字戳心,句句入骨,在书舍内掷地有声,将关系撇得清清楚楚。 王珣怒目而视,拾起案上那本书卷狠狠摔在她身上,斥骂道:“王嫄你就是欠干,给脸不要脸!” 王嫄被砸得肌肤生疼,疼得眼泪一下掉下来,夹着哭腔大声愤愤。 “你给了我什么,还指望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告诉你,我王嫄才不是贞洁烈妇,谁能助我达成目的,我就脱光了给谁干!” 王珣压下怒气,缓声意带威胁:“你敢让别人碰你一下试试。” 王嫄轻巧挑眉,不甘示弱地嗤笑:“怎么,你还想把我囚作禁脔?” 王珣正要开口,只听朱檀木门上有人轻叩两声,风怜引着奉茶的婢女走进来。 他敛了周身戾气,斜坐在书案前,眉头仍紧皱,下颌微抬,薄唇抿成一条线,冷冽又凌厉。 持壶的婢女怯怯的,不敢上前,风怜接过茶水,倒了一盏碧螺春,双手奉予王珣,柔声:“郎君,喝茶。” 王珣接过,轻抿了一口,算是给了个面子。 风怜转身拾起王嫄脚下的书卷,规规矩矩放在书案上,恭谨劝慰:“郎君,夜深了,嫄娘子该回去歇息了。” 王珣深深地看了王嫄一眼,没有应声。 王嫄闻言,顺着风怜的话浅浅向他施一礼,恢复如常的温顺乖巧,“阿嫄叨扰兄长清净,这就退下。” 王珣望过去,冷笑讽道:“你刚刚不是很有胆气吗?” 王嫄低头,小声道:“方才是阿嫄一时冲动,顶撞兄长,实属不该,请兄长见谅。” “你招惹了我,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揭过的。”王珣不依不饶。 王嫄不想再和他争执,与风怜说:“风怜姐姐,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送送女郎。”风怜嘴上回应王嫄,眼神却往王珣那边瞟,见他面无殊色,应是默认,才放心送人出去。 -- PΘ㈠8GV.VǐP 冤家路窄 夜笼烟,月如水,秋风寒凉。 王嫄衣衫单薄,出门后打了个寒颤,但顿觉脑子清醒不少。 男女身体一旦有了牵扯,作为小娘子,总会不自觉恃宠生娇,渴求郎君怜惜。 她本意是色诱不行,就冷言冷语激他帮忙,赌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可后来被他又骂又砸,气糊涂了,竟与人撕破脸面。 若不是风怜及时进来解围,怕是会闹得难以收场。 这样想着,王嫄出声:“今晚谢谢风怜姐姐。” 风怜轻轻叹了口气:“公子脾气不大好,娘子多顺着他点。” 王嫄瞪大了眼睛,佯作好奇地问:“哥哥平常是不是很凶呀?看你们院里的婢女都很怕他。” 风怜干巴巴笑一声,似有难言之隐,只隐晦地提醒:“娘子记着,相处时多依他就好了。” 王嫄不以为然,这清澜院,往后没什么事她是不会再来了。 —— 王珣这边行不通,王嫄决定另寻他法。 时值八月,雁字南飞,菊蕊飘香。龙亢桓氏、桓九郎邀王嫄一同去建康南山游玩赏菊。 桓九郎是桓家嫡子,生得肥头大耳,憨憨傻傻,人倒有颗赤子之心。Ⓟо1八K@ň.℃ом(po18kan.com) 王嫄虽得他爱慕,可无奈身份低微,除了能为妾室,也没其他法子能光明正大入得龙亢桓氏的府门。 本打算婉拒,但想想桓九怎么说也是高等世家子,身边趋附的末流士子应也是有的,打听打听,说不定碰到合心意的,还能勾上一两个。 心仪女郎能如约而至,桓九自是欢喜不已,一路上命仆人带了不少好吃、好玩的,与王嫄分享。 对于桓九的殷勤,王嫄不主动,不拒绝,话题聊到欢畅处,也会倚在桓九身侧,含羞带涩,掩唇轻笑。 女郎容貌童稚天真,行走、娇笑时衣衫下一对巨乳摇摇晃晃,散发无限诱媚风情。 桓九郎暗戳戳看得脸红心跳,每当王嫄澄澈的眼波转过来,他又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去。 偶有行人路过,观这二人容貌体格虽不相配,但面上情态,却是像极了少男少女情窦初开。 和一众好友来到南山赏菊的王家叁郎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王嫄抬眼,瞧见白衣郎君,一抹娇娇的笑容僵在脸上。 —— ρΘ1捌м.cΘм -- 要哥哥插进来(微h) 王嫄的身子不由自主软下来,王珣抱着她腻歪了一会儿,在外人多眼杂,没多久两人便一同回去清澜院。 坐在马车里、偎在王珣怀里的王嫄,被他满身清冽的兰花香熏得昏昏欲睡,迷迷瞪瞪地想,既然逃不过,那就索性张开腿享受……反正他活好像还挺好的不是。 可没想,这却是王珣在情事上变态的开始。 马车直接行进了院子,王珣抱着半睡半醒的小女郎回到寝房。 婢女们伺候王嫄沐身洗发,收拾干净了,才扶她上榻休息。 白色纱帐半掩,青色流苏低垂,床笫之间,颇有些风流高雅的味道。 风怜拿来一条芙蓉薄绡垫在她身下,王嫄望着从浴室洗沐出来的王珣,一时觉得别扭,又忍不住心生雀跃。 王珣瞧见她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转,好笑道:“嫄嫄这么着急?” 王嫄慌忙挪开了眼,面若桃红,小声反驳:“我、我才没有。” 王珣笑笑没说话,走到床边坐下,拿出王嫄熟悉的锦盒,倒出几颗黑色药丸放在手心。 王嫄微颦起了秀气的眉头,不满道:“怎么又要用药?” “我喜欢。”王珣神态自若。 王嫄往床里边缩了缩,羽睫低垂,噘嘴拒绝:“我不想。” 略微抬眼,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慢吞吞地说一句:“不用药,我也会湿的呀。” 王珣目容沉静,不为她这小女儿情态所动,捞起她的双腿,扯下亵裤,手就要往腿心摸。 指尖撑开粉嫩的细缝,穴口小得微不可见,王珣拈起一颗药丸,往细孔里面塞。 足足塞了五六颗方才停手,一根修长的手指挺进小穴,将媚药尽数推进紧窒的花心。 王嫄用腿夹住他的手,娇软抱怨:“涨死了,你怎么放这么多。” 王珣抽手,眉清目明,温雅一笑:“待会就融化了。” 媚药遇热遇水,化作一阵阵骚痒游荡在阴穴深处,内壁的软肉不住收缩,花心饥渴空虚,吐出一波波淫荡的水液,顺着翕动的穴口往下流。 身下的芙蓉薄绡晕湿一小片。 王嫄抓住了王珣的手,放在双乳上胡乱地揉搓,幼嫩小脸上满是渴求,“哥哥……难受。” “哪里难受?”王珣眼中含笑,明知故问。 王嫄只觉得浑身热得要命,光裸着一身雪肌就往他身上贴,拉着他的手摸过奶尖,抵在穴处,喃喃:“我痒……上面,还有下面都难受……想要。” 王珣存着心思调弄她,慢悠悠地问:“要哥哥干嘛?” “要哥哥插进来。”王嫄柔柔地叫,扭动双臀,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王珣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在穴口划拉几下,不捅进去,仍俯在她耳边轻声引诱:“要哥哥轻轻插进去,还是一下操到底,把嫄嫄干高潮。” 这样温润动听的声音,偏故意说这样的骚话勾引她,王嫄实在受不住,小穴馋得又淌出一股淫水,可惜什么都吃不到。 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圈着他的修颈,双腿夹住他的劲腰不停磨蹭,顺从地、讨好地哄:“想高潮,要操到底,想要,哥哥给我,好不好?” 王珣按住王嫄乱扭的腰肢,眼神清明,正色问:“今日若不是被我撞到,桓九要操你,你是不是也会撅起屁股给他操?” 王嫄被欲望折磨得香汗津津,满面潮红,小穴空虚地缩动,叫嚣着要他插进来。 可王珣越发理智,她难受万分,流泪呜咽:“哥哥,呜呜……没有……” “没有,不代表你不会。”王珣挑了挑眉毛,低声调笑:“早知道你这么骚,就该让你嫁给崔家老郎君,他后院的妾室,都是父子一起玩的,前后夹击,轮流伺候,估计都能把嫄嫄爽坏。” -- 泄出一汪清亮水流(h)(300珠) 这桩秘闻王嫄没听说过,但世家里表面规矩守礼,背地淫靡放浪的人也不少。 想到若真进了崔家老叟后院,被郎君那样玩弄,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泪眼含春,娇怯摇头,“我、我没有……” 王珣在她身下掬了一把淫水,抹在她脸上,低笑道:“没有,没有你流这么多水,不是骚,是什么。” 王嫄刻意忽略心头漫上来的那抹羞耻,乖巧地贴在他脖颈,软声絮语:“阿嫄只想要哥哥。” “这话你对谢二也说过吧。”王珣不肯就此揭过,慢条斯理与她翻着旧账,“你看谢二才貌风流,又是谢家最受看重的嫡孙,便脱光了衣裳上赶着给谢二做妾。” “谢二看不上你,你又勾搭桓九,为妻桓家看不上你,做妾你嫌跟了桓九委屈。一边被自家哥哥肏得欲仙欲死,一边吊着桓九在他身边装得纯如处子,还跟我说你只想做嫡妻。” 末了,他用温柔的语气问:“嫄嫄,你说你贱不贱?” 王嫄闻言一下火了,立时从他身上起开,裸身坐在床上举唇反诘:“我贱不贱,你心里没点数吗?我不贱,能头一回搭话就钻到你胯下,给你舔,给你干,这会儿还在床上求你肏。” 不屑地笑了笑,她不甘示弱地直视他的眼睛:“你自己都说我生性骚贱,淫妇典范,偏还拿这些世俗的偏见来数落我。王珣,你是在膈应我,还是在膈应你自己?” 最后一句问得轻慢,却如同一记闷雷,炸开在人心里。 王珣倏地撇开了眼,态度依旧倨傲,“牙尖嘴利,乖悖难驯,可惜我向来不和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郎在床上讲道理,你就该闭上嘴,张开腿,乖乖挨操。” 明明心这样虚,话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王嫄不想理会,从床上爬下来,穿衣欲走。 王珣盯着她从大腿根流下的一抹晶莹水渍,扯掉她拾起的衣裳,凉凉地道:“身下直淌水,你还想去哪儿?” 王嫄抬头,眸中幽幽艳艳,冷冰冰地回:“骚得难受,找人止痒。” 王珣一把横抱起她,将人狠狠压在床上,低声威胁:“再倔,操死你信不信?” 王嫄气笑,挑衅道:“等你半天了,也没见你操啊。” 话音刚落,湿哒哒的小穴一下挤进两根手指,直直地抵入深处。 嫩穴柔软,指节坚硬,粗砺的指头在脆弱的花心抠弄。 力道有些重,却不会感觉疼,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体内的骚痒和空虚。 王嫄爽到落泪,挺腰扭臀迎合他的抽插进出。 和阳茎的猛进猛出不同,手指灵活,钻进紧缩的花心就是一阵研磨,敏感的小穴禁不住,不过几十下,身下人就抽搐着泄出一汪清亮的水流。 高潮的眩晕中,王嫄迷乱地娇泣、呻吟:“呜呜……哥哥,好会……” “舒服了?”王珣动作没停,还在穴中浅浅抽动,延续着她绵长的余韵。 王嫄解了馋,还没吃饱,手摸索着握住他胯下的硬挺,撒娇求欢:“哥哥,还要!” 王珣却抽出了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白绸,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又在穴中放了一根一指粗细的白玉势。 将她身下湿透的芙蓉薄绡抽走,他转身出门。 留下一脸怔忡的王嫄。 玉势太细,根本满足不了被媚药浸透的肉穴。双手被缚,想抽动两下玉势止止痒都做不到。 只能并拢双腿,收缩小穴,让玉势在穴中轻轻磨、慢慢蹭。 淫水都不知流了多少,可始终到不了高潮。 小女郎难受得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 P o 1 8 原创首发<a href=.po18.tw/books/7384et=_blank>.po18.tw/books/738404</a>微博@华阙阙 -- 就怕你会吃到撑 翌日一早,风怜带婢女进房伺候时,王嫄还在昏睡。 昨晚被媚药催生的欲望折磨了大半宿,一个人在房间眼睛哭肿,声音叫哑,都没人来理一下。 太累了,太倦了,天色胧明时分,带着满身的燥热,就那么沉沉睡下。 风怜掀开衾被,解开女郎两手被缚的白绸,又探到她腿心,拔出那根被淫液浸透的细白玉势。 王嫄软软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见到风怜,眼泪哗地流下来,颤声:“呜呜……风怜姐姐……” “女郎,别哭。”风怜拿丝帕替王嫄拭去腮边泪珠,柔声安慰:“女郎受委屈了。” 王嫄泪眼汪汪,心里既委屈又心酸,耸拉着脑袋,任由风怜为她穿衣整发。 铜镜里,照见妙龄少女容色苍白,杏眸红肿,风怜拿起了胭脂水粉,劝解道:“女郎脸色不大好看,上些脂粉再出门,郎君在等你用早膳。” 女为悦己者容,王嫄被狠狠折磨一夜,压根没心情梳妆打扮给王珣看。 她摇头婉拒,只穿了身家常雪青色软罗长裙就缓步出门。 鬓发松挽,头上只簪着一根素简珠钗,裙裾曳地,袅袅娜娜地跟着风怜到了偏厅。 王珣正站在窗下高挂的金丝笼前,颇有兴致地逗弄着笼中的一只黄莺。看莺儿在其中上窜下跳,娇啼连连,他温润的眉目间带了点清浅笑意。 王嫄只觉得这一幕让人看了厌烦,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过去,故作娇柔地唤:“哥哥。” “嫄嫄来了。”王珣回头,若无其事地揽住她的腰身,低头笑问:“昨晚睡得好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嫄娇嗔过去一眼,不满噘嘴:“哥哥明知故问。” 王珣从容不迫地抱着她在食案前坐下,悠然笑道:“那嫄嫄长记性了吗?” 王嫄趴在他胸前,咕咕哝哝地认着错:“哥哥,我知道错了。” 抬眼,面上有几分正色,她眸中水波澄澈见底,神情无辜又天真,伤感中还带着落寞。 “阿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想找一处庇佑,既这副身子得哥哥喜欢,那哥哥拿去用便是。只望将来哥哥有了贤妻美妾,腻了阿嫄后,能给阿嫄许一户好人家,不叫我下半生凄苦寥落就是了。” 言罢,怅然垂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翩跹,又如蝶脆弱,在苍白的肌肤上投下一抹淡青色的影子。 平日里粉润的樱唇,今儿也黯淡得失了颜色。 无论话里有几分真假,但这副楚楚之态,总归是让郎君心生怜惜。 王珣抬起她的小巧下巴,似笑非笑:“嫄嫄只要听话,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王嫄乖巧地应一声,作出了欢喜的模样贴上去:“阿嫄相信哥哥。” 饱满的胸脯蹭在精瘦的胸膛,王珣隔着衣衫揉了揉她的乳,挪揄道:“一大清早,嫄嫄就想要?” 想是肯定想的,都想了一夜。媚药的药效虽强忍着捱过去了,但小穴的空虚和空旷却是再真实不过的。 王嫄被他揉得身子又软又酥,倚在郎君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态,只嘴上还倔着:“没、没有。” “没有?”王珣好笑地反问,捏住一点柔嫩的奶尖用力搓了两下,樱豆颤颤在指尖挺立,他调侃:“这里怎么硬起来了?” 王嫄腮颊红了红,双目亮晶晶,不说话,只挺起胸乳往他手中送得更多。 王珣却抽开了手,慢声道:“不急,先用膳。”冲她眨了眨眼睛,他笑得温雅又轻佻:“以后迟早会喂饱嫄嫄。” 抱住他的腰不肯松手,王嫄仰脸,哝哝撒娇:“我这会儿就饿得很。” 王珣假意讶然,戏谑说:“昨晚上不是给了你一次?” 王嫄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回味着在他指尖绽放的致命愉悦,索性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求,直白了当道:“不够啊。” 美人求欢,王珣不为所动,慢悠悠地拿起筷箸,夹了个酥皮虾饺塞进王嫄嘴里,边喂、边意味深长地笑:“好事多磨,都是你的,就怕你会吃到撑。” —— 首发:ρò1㈧γ.còм(com)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通房美婢…… 王珣在朝中任职,近来特别得忙。 听说齐顺帝薨逝了,帝无子,只一女嫁入陈郡谢氏。宰相欲要上位,世家权贵们忙着商议处理旧帝身后事,另扶新帝名正言顺地登基。 九月里王珣也只找了王嫄两回,搂抱亲吻,调情抚弄,他硬得狠了,就按着她跪在他胯下,要她口出来。 口就罢了,射出来的白浊精液还不准她吐出,哄着她、逼着她全部咽下。 好在看她可怜,他也会用手给她几次,勉强算解了点馋。 慢慢地,王嫄的胆子也大了些,偶尔在清澜院,也会去王珣的书房、后院到处转转。 但没想,这日竟碰上两个他放在后院的通房美婢。 清澜院的婢女统一着浅色素衣,那两位却是华服金钗,妆容美艳,远远地见着人,不过来行礼,转身躲开了。 王嫄好奇地跟上去,摸索着走到一处地段偏僻的厢房。 站在门外,依稀听得房内有窸窣声响,在门上轻叩两声,无人回应。王嫄使了点力,推门进去。 门未反锁,“吱呀”一声就开了,房中两人疑被惊到,一下蹿到山水屏风后面,纤弱的影子微微颤动。 看房内华美旖旎的陈设布置,想必也是锦衣玉食俸养的贵婢。 风怜说,清澜院里没有别人,下人们都是服侍王珣衣食住行的婢女。 却没说过,他还私藏两个美貌的通房。 王嫄顿觉委屈,胸口如同被一团莫名的东西堵住,闷闷的,透不过气。 转身欲走,又不甘心,她恨恨地跺了跺脚,大步绕了进去。 两个美婢蹲在地上缩成一坨,见到生人,头低低地垂下,身子蜷紧瑟瑟发抖。 王嫄弯腰,努力作出天真懵懂的表情,轻声询问:“你们俩是贴身服侍哥哥的婢女吗?” 半晌,才有一婢女抬头,怯怯地看了眼王嫄,轻轻摇了摇头。 清澜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主子近来独宠庶妹,这俩该不会以为她是过来找事的吧…… 思及此,王嫄眼中漾起了柔和的神采,说着就要伸手去扶人起来:“两位都是哥哥身旁的枕边人,日后说不准阿嫄还要叫你们一声小嫂嫂,姐姐不必如此紧张。” 两个婢女闻言抬头,用一种惊异而古怪的眼神盯着王嫄,双手都齐齐背在身后,不叫人碰。 王嫄心中大为不解,双手强拽着其中一婢女的肩袖,想要拉她起来问个明白。 那婢女挣扎推拒,无意中张开了嘴,只听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声。 嘴巴里空洞洞的,两排牙齿中间,露出半截猩红的舌头。 王嫄惊地一下松开手,仓皇退后两步。 再低头看婢女垂下的袖摆,飘飘荡荡,她大着胆子上前,掀开后,瞄眼去看。 衣袖中只有残破的断腕。 王嫄骇然,一下瘫坐在地上,似是想到了什么,旋及爬起来,逃命般地跑开。 一路上磕磕绊绊,衣衫乱了,发髻散了,她浑然不觉,胸腔那颗心脏扑腾扑腾跳得厉害。 行到前院时勉强按捺住心神,一如往常缓步走出清澜院。 只是惨白的面色,虚浮的步伐,无声无息出卖了她。 —— 当晚,王嫄就浑浑噩噩地做起了交错混乱的梦。 梦中,是郎君温柔的亲吻,身下狠狠地撞着她,她被他不停歇的操弄带上云端。 在最极致的甜蜜颤栗中,他却从枕下拿出一把雪亮锋利的匕首,说要割掉她的舌头,剁下她的双手…… 想着他,在春梦中泄出一股股阴精。醒来后,摸着湿哒哒的亵裤,又后怕到浑身颤抖。 —— 追更:ρō18Yù.Vǐρ()(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ō①⑧GV.Vǐ⒫ 更喜欢下面那张嘴 大概是有心结,王嫄没事不愿再往清澜院去,王珣召过她两次,她也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了。 王珣自是不会屈尊降贵过来找她,第叁回的时候,命风怜带几个婢女,将她“请”去了满春楼。 满春楼,又有美人如云、春色满楼一说,是当朝贵族子弟常去的风月场所。 王嫄恹恹地坐在马车上,任由两个婢女给她描眉画黛,涂抹脂粉。 身上裹着件敞领薄纱红裙,恰好遮住两点樱尖,上方雪白半乳随呼吸起伏,摇摇晃晃,呼之欲出。 如此诱惑的装扮,正适合向郎君邀宠献媚。如同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叫人剔干净鳞片,辅以佐料,蒸熟后,请主人大饱口福。 没有人管,这条鱼想不想、愿不愿,总归是任人宰割,没有话语权。 直到进了满春楼的雅阁,王嫄仍是神色淡淡。 见人来,王珣挥退婢女,上前拥过她的肩,目光汇在胸前那道雪白沟壑,似赞赏、似感叹:“嫄嫄真好看。” 王嫄木无表情,只是默然。Ⓟò1八K@ň.℃òм(po18kan.com) 王珣无视她的冷淡,搂着人在酒案前坐下,她坐在他腿上,他的脸贴在她柔软的胸口,轻笑一声:“怎么了,还跟我闹脾气?” 王嫄的肩膀往后缩了缩。 “我还碰不得你了?”王珣搂得更紧,故意在她胸前嘬了一道红痕,而后箍住细细的腰,抬手倒了盏山阴甜酒喂到她嘴边。 澄净的白瓷沿边沾了一抹绯红的胭脂印,酒水却纹丝未动,王嫄抿紧了唇,竟是不肯喝。 王珣目露深意,将手中酒盏随意掷在案几上,“酒里没下药,嫄嫄在怕什么?” “没有。”王嫄低头,细若蚊声。 王珣挑起她的下巴,眉眼噙笑,若有所思道:“怕我割了你的舌头,剁了你的手?” 娇小的身子不由抖动了下,王嫄稳了稳心神,迎上他打量的眼神,强作笑颜说:“阿嫄没有做错,哥哥不会滥伤无辜。” “这话是真心的吗?”王珣继续审视,缓缓陈述一个事实:“这些天你躲我躲得厉害。” 王嫄心虚地别开眼,小声解释:“我就是被吓到了。” 王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是同情她们,还是怕以后自己也落个这样的下场?” “同为女郎,心生同情在所难免。”王嫄如实道,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过去,柔柔弱弱的:“我相信哥哥不会这么对我。” 王珣亲昵地贴了下她的脸,微笑道:“只要你听话,自然不会。”话锋一转,言辞模糊,语气温柔,却令人脊背生寒:“若是不听话,嫄嫄,背叛我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王嫄面色微僵,转瞬柔柔一笑:“哥哥说笑了,我这段时日,就是被吓到了。” 王珣好笑地盯着她转变迅速的表情,悠悠开口:“你确定不是后悔了?发现我没你想象中的好拿捏,就想避开我?” 被他一语中的戳穿心事,王嫄干巴巴笑了声:“哥哥没有。” 她硬着头皮,作一脸诚恳之态,必恭必敬道:“兄妹乱伦,有悖人伦常理,若将来因此影响了哥哥声誉,阿嫄怕是万死难辞其咎。” 一看就是满口胡诌,王珣瞥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提醒道:“嫄嫄,你这会儿说得冠冕堂皇,你勾引我时怎么说的,怎么做的。你缠着我给你的时候,怎么不想我们是兄妹,高潮爽得吱哇乱叫的不是你,闹着哥哥还要的不是你。” 他抱着她,轻叹了口气:“当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勾了哥哥就别满口道德伦常。嘴不对心,既可笑,也没什么意思。” 说着一只手探入她裙衫下,抚上腿心那道粉嫩缝隙,并起两指戳进紧窒的穴口。 王嫄被顶得双乳颤颤,两腿大开坐在他身上,在慌乱中攀住了他的颈颈,在模糊中听到了他清越的笑声。 粗砺的指尖抵入柔嫩的花心,用力在深处搅了几下,唧咕唧咕,一股淫水沿着指骨往外淌。 他低低地笑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嫄嫄下面这张嘴,更诚实、也更可爱。” -- PΘ㈠8GV.VǐP 骑木马……不许高潮 身子被媚药浸淫过几回,对外物的入侵格外敏感,不过抽插几十下,穴肉抽搐,花心吐水。 偏他还刻意作弄她,修长的手指在嫩穴内微微屈起,寻到阴壁上方那块半硬的骚肉,放在指腹不紧不慢地抠挖。 抠得王嫄从咬唇不愿泄出呻吟,到夹着他的手臂,收缩小穴,颤抖着哀求他给她致命一击。 王珣总是在她挺腰快到极致的那一瞬将手指抽出,等她的欲潮平缓,又探进去,研磨几下娇嫩的花心,抵在那块骚肉上辗转流连。 骚肉被玩到膨大涨起,满身的欲求凝结其中,可是他却不肯给个痛快,硬生生堵在临界点,不让人泄出来。 王嫄饱受情欲折磨,双颊潮红,香汗涔涔,仰着颈、挺着腰,颤不成声地求:“呜呜……哥哥,快到了……嗯啊……啊求你,给我!” 她想得厉害,拱臀往他手上送,王珣却将手完全抽出,好整以暇地看她婉转求欢的妍妍媚态。 白净的长指裹了层晶亮的淫液,在她脸上划拉,味道腥甜,水渍粘腻。 他雪白的衣袖被她沁出的淫水泅湿一片,湿哒哒地垂在腕边。 王珣微微一笑,笑若熏风:“嫄嫄,都是你的水。” 王嫄委屈地睁着双眸看他,眼波迷离下的心思,只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一屁股坐死他。Ⓟо1八K@ň.℃ом(po18kan.com) 长了根好东西,吊着不给人用,真真可恶至极! 看怀中人一脸纠结难抑,王珣了然,抱着她走进雅阁的内间。 纱幔低垂,珠帘曳地,熏炉里红檀掺着豆蔻,散开一室甜媚缱绻。 这是间满春楼上好的寝舍,只供贵人专用,不止有锦帐芙蓉榻,还有专为调教女郎而置的各式淫具。 目巡一圈,王珣抱着王嫄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人,轻柔地哄:“嫄嫄,自己骑上去。” 木马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昂首嘶鸣,马背上一根粗硕的假阳具高高矗立。 假阳具打磨光滑,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 王嫄娇怯怯看过去一眼,一下钻进王珣怀里,圈紧他的腰,软声求饶:“哥哥,我怕……不要……” 王珣并不动容,只是俯眼含笑:“嫄嫄是要我抱你坐上去,还是自己乖乖去骑?” 这就是逼着她非骑不可了。 木马就是畜生,让她骑在一头畜生上,任其奸淫。 王嫄眼中掠过一丝耻辱之色,但面上不显难堪,仰脸柔弱地笑笑:“那哥哥不要太折磨阿嫄,我怕受不住。” 王珣在她微蹙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浅的吻,“妹妹……放心。” 语声温柔,语意缠绵,一句“妹妹”叫得人心酥腿软。 可惜是个黑心肝的郎君。 王嫄不愿再与他作戏,左右逃不过,早骑早完事。方才经他一番撩拨,穴中这会儿还在出水,空虚难耐得很。 既然温香软玉他不消受,那就便宜了这木马吧。 王嫄大大方方爬上马背,两腿分跨,脚踩在马蹬踏板上,身体摇摇晃晃就要往下坐。 假阳具的龟头刚触到柔嫩穴口,就被浇下一股温热的淫水,淋在柱身上。顺滑的汁液方便了巨物入穴,穴肉吞吃着那根粗壮,将其纳进体内。 终归是木制的,磨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爽和满足。 饥渴的花心咬住坚硬的龟头,一口一口贪婪地吮着,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王嫄的脚踩了踩踏板,假阳具在穴内猛力抽动,捣得穴心媚肉痉挛,眼前白光闪现。 “啊”地一声尖叫,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上渴望已久的极乐高潮。 快感使人如登仙境,王嫄伏在马鬓上弱弱喘息,身下如失禁般一泄如注,涌出大片水液。 王珣衣发齐整,优雅地站在她面前,眼角微弯,浮起轻佻的神色:“骑木马,也能把自个骑到潮喷,嫄嫄真骚。” 长发遮容,王嫄暗自咬牙,薄薄的指甲嵌入掌心,她忍下尖锐的疼痛,强作嫣然巧笑:“都是哥哥调教得好。” 说完,又脚踩踏板,让假阳具使力抽动,将自己肏得神魂尽销。 她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吟媚叫,一声比一声高亢,巨硕的乳波晃晃荡荡,女郎爽得不能自己,娇泣连连。 王珣看着她迷醉木马的模样,脸色无端越来越沉。 可王嫄若无视无觉,抱着马鬓摆动腰肢,入得爽快且痛快。 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几下,她的声腔变了调,穴内开始有规律的缩动,准备迎接再一次的灭顶高潮。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却被人攥住双腿,往上一拔,木马的柱物“噗”地一声抽离娇穴。 极致的欢愉被强迫中断,王嫄在王珣怀里挣扎乱叫:“啊啊啊……不要、不要拔走!呜呜……我要到了!” 王珣低头,一下咬住她的后颈,咬得小女郎肌肤颤栗,淫水直淌,他在她身后命令:“不许高潮!” 首发: -- @Iρǒ➊8.Cǒм 玉棍破宫口……骑……射尿 迷乱的情潮从高处跌落到低谷,王嫄又气又难受,呜呜咽咽哭出声来,挣着身子还要往木马上爬。 王珣用手箍紧她的腰身,在她白嫩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女郎稍稍恢复清明,可还是难抑得两腿打颤,腰臀乱扭。 他按住她,柔声安抚:“嫄嫄别闹,待会儿给你更好的。” 说着用胯下勃起的硬物,示意般地撞了撞她腿心。 王嫄满脑子都是只想高潮,听闻他要给她,乖顺地缩在王珣怀里,屁股翘起,等他插入。 身后人却是一把将她丢在了地上。 地板铺有一层茵褥地毯,摔得倒也不疼,可还没等回神,只见王珣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玉棍,款款朝她走来。 俯身,他捞起她莹白的双腿搭在肩上,手持玉棍就要往花穴里捅。 玉棍有一指粗细,棍头凸起,比平常见到的玉势要长上一截。 王嫄不知他又要如何作弄,腿足乱蹬想要逃开,却被他死死地掐住花瓣中间的柔嫩阴核,不敢再动。 王珣送玉棍入穴,穿过花心,直直地往宫口戳弄,一边戳、一边说:“嫄嫄的穴太浅,要都肏开了,才会更舒服。” 王嫄不知道什么叫“都肏开”,单单他这样用冰冷棍头捣着穴中最深处的那圈软肉,人就已经受不住了。 方才退落的欲浪再次一波波袭来,宫口被插得酸软,酥麻的快感漫延至四肢百骸,托着她一点一点往云端飞起。 王珣抽插的力道不重,速度也缓,只是每次攻击的那一点位置不变,是她紧窒的宫颈小口。 他想把玉棍插进去,王嫄能感觉得到,又怕,又无法自控,穴心颤栗,宫口痉挛,她的身子微微发颤,熟稔的高潮将要来临。 手指无力地在毯上抓挠,她仰起细颈,瞪大迷蒙的双眼,“哥哥……嫄嫄……要、要泄了!” “高潮吧,我看着你。”王珣猛力几记深顶,将她送上情欲的巅峰。 有水哗啦啦地从身下喷涌,全部倾泄在他衣上,王嫄高高抬起的双腿绷紧,足尖微弯,勾住了王珣的脖子,他却趁这间隙,将棍头狠狠操入细细的宫颈。 纤细的腰肢在一刹那弓起,转瞬被压下,她痛苦地缩紧,他强行地深入。 棍头摩擦着脆弱的宫壁,疼爽交加,这是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想要他立马抽出,又舍不得他给的噬骨销魂。 都要死在他手上了。 王嫄双眸翻白,口涎乱流,娇喘一声比一声急促,仿佛要透不过气。 王珣手腕转动,玉棍在穴内连连旋转,小女郎被刺激得啊啊媚叫,穴口抽搐,又被棍子干到了高潮。 他抽出棍物,任由她淫水肆流,放下她的双腿,将人翻了个,从亵裤中掏出阳物,一下将她深深贯穿。 王嫄跪伏在地,他骑在她身后,粗大的肉棒捅穿花心,大刀阔斧地往撞击柔弱的宫口。 不过几下,宫口微开,颤巍巍衔住丰硕的龟头顶端,王珣腰部发力,将整个圆头都送进去。 胯下人哆哆嗦嗦泄出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龟头。 始作俑者低头吻在她的纤白后腰,呼吸滚烫,声带喘息,说:“终于把嫄嫄肏开了。” 王嫄泪落如珠,嫩穴绞紧肉棒,似是痛苦、似是欢喜地哭叫:“啊我……要死了……呜呜……快被哥哥插死了……” 王珣掐住她的细腰,在阳物向前抽送的同时,拖着人用力往胯下套,次次尽根没入,两坨阴囊打得花唇“啪啪”作响。 穴口被撑得发薄,红肿的媚肉外翻,他丝毫不怜惜,只将阳物抽出、捣入,一下一下嵌地越来越深,灵活的龟头直往肉穴深处钻磨。Ⓟò1八K@ň.℃òм(po18kan.com) 接连的潮吹喷水,王嫄神智都昏昏了,只知被他控着身子,讨好地吸吮凶悍的入侵者。 满脸滚泪,微弱哀求,她声音都嘶哑了:“哥哥……射给嫄嫄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中用。”王珣不客气地在她屁股上连甩几巴掌,却是一下又将人打喷了,望着汩汩涌水的穴,他好气且好笑:“想你来伺候我,你倒自己先爽晕了。” “呜呜……哥哥……求你……”她咬着他,呜咽求饶。 王珣按住她,使力抽送上百下,抵着痉挛的宫壁,射了她满腹白浊。 王嫄以为就此结束,却没想他肉棒还在她穴中一跳一跳,她不解,“哥哥?” 王珣意犹未尽,声色慵懒:“这次没尽兴,嫄嫄要补偿我。” 听到补偿,王嫄就头大,弱弱地问出了声:“怎、怎么补偿?” 王珣在她臀上又拍了一掌,“屁股撅起来,接着。” 王嫄还在迷糊中,正想开口询问,体内忽然有一股股温烫的水液,强力有劲地打在脆弱的宫壁上。 平坦的小腹慢慢鼓起来,涨得都快失去知觉,忘了哭喊,忘了挣扎,她神魂茫然,目光涣散。 她想过他会用各种手段折辱她、折磨她,可没想到他会这样大大方方地尿在她的穴中,将污秽的体液灌满她小腹。 事毕,王珣抽身而出,顾自去浴室洗沐。 王嫄眼角的余光瞟过,那袭白衣背影在华灯明烛下,恍恍然,高洁如雪。 世人都说,琅琊王叁,谦谦君子神仙郎。 王嫄软软地躺在神仙郎射的一地白浊精水、淡黄尿液中,漠然一笑。首发: -- 他的宝贝 风怜伺候王嫄沐浴时,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谈起清澜院里那两个残废美婢。 只听风怜娓娓叙道:“人是王夫人送来的,说是放在郎君房里伺候。长者赐,不可辞,郎君碍于情面不好拒绝,只能将就收下。可惜那俩儿不识时务,进了清澜院,还念着旧主的情分,院里的风吹草动都要汇报过去。” “若放在寻常世家,这种婢女早就被主子找个由头拖出去打杀了。郎君处境不同,生母早逝,王夫人是崔氏女出身的继室,膝下亦有二子。” “女郎尚知庶女在嫡母手下过活不易,而嫡子在继母这里,又能讨着什么好,都是夹缝中生存,自保的手段罢了。” 王嫄懒懒地泡在桂花浴汤里,任由风怜给她揉捏后颈肩背,微微垂眼,嘴唇动了动,却是没回话。 世家里夫人给小辈送婢女,这不足为奇,教导人事也好,安插人手也罢,反正没几个是心思纯善的。 正因王珣生母早逝,继母不管,她才有胆子来勾他,求他庇佑。同是母亲早逝,她赌他会动容那种孤苦无依、求助无门的伶仃。 见王嫄不应声,风怜轻叹了口气,委婉规劝:“女郎莫要因此事与郎君生了隔阂,这些天,女郎一直借故不来清澜院,郎君嘴上不说,可心里天天盼着女郎来。” 王嫄撇了撇嘴,想到王珣视人如草芥蝼蚁的高贵姿态,不由嗤笑:“他还能盼着我来?” 风怜眉间浮现一抹温婉的笑意,“打发的婢女去女郎院里请不过来人,郎君总会摆一张冷脸生好久的气。估计实在坐不住了,今日才强迫女郎来满春楼。” “风怜姐姐。”王嫄蹙起了眉头,忍下心头的难堪,冷声反驳:“姐姐不用为他说好话,我听不进去。何况你方才进门也看到了,他是如何羞辱我,青楼里的花娘都比我清爽干净。” 风怜敛首默然。华美寝舍里那一室狼藉确实令人不忍直视。 木马上粘腻的淫汁,地面丢的那根细长玉棍,茵褥地毯湿漉漉漫延开的一大片水渍。 小女郎泪眼汪汪地躺在其中,腰身青紫,花穴红肿,翕动的口子流出白浊和淡黄的液体。 都快被人给玩坏了。 风怜幽幽一声叹:“郎君脾气不大好,女郎要多顺着他点,才不会吃亏。” 王嫄眸中掠过一丝不耐,敷衍道:“姐姐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说完,肩头往下一缩,娇小的身子埋在幽香甜腻的汤池里。 风怜还想说什么,回想起给王嫄按摩肩颈时,她雪白后颈那一口深深的吻痕,眸光暗了暗,终是什么也没说。 —— 旧帝新朝,这一年的天总归不安生,待齐顺帝殡天后的百日,建康朝堂掀开新的篇章。 寒门宰相在世家的扶持下荣登帝位,改国号梁,为梁武帝,史称南梁。 新帝仁善,赦免旧帝发妻和幼女,皇后陈氏贬为庶人,返回母族,公主晋陵没收封地,位份降为乡君。 满建康传得沸沸扬扬,只道是陈郡谢家看不上草包出身的晋陵公主,公主性情洒脱,落落大方与谢二公子和离。 公主风流,在府中蓄养美貌少年,日夜服侍榻间。倒是谢二,拒婚家族意欲联姻的清河崔氏,对公主旧情难忘。 腊月里,王家设赏梅小宴,邀世家郎君贵女一同赏玩,王珣暗自嘱咐下人,给晋陵府上也送上一份帖子。 谢二郎欣喜而来,却听闻公主托辞身体抱恙,婉拒参宴。 风姿如玉的清冷贵公子,在雪中,在梅下,周身倏然覆上一层淡淡寒霜。 龙亢桓氏、桓家五郎是个大大咧咧,爱逗弄人的性子,见状上前,长吁一声:“谢二,不是我说你,你就太守着晋陵了,一点不知道其他女郎的妙处。” 谢暄波澜不惊,只作充耳不闻。 桓五郎顾自感叹道:“若论玩,还是王叁会玩,收了个容幼乳大的小婢女,放在身边调教伺候,日子过得好不恣意快活。” 谢暄眼皮微抬,目露讶色:“哪个,我怎么没见过?” “就前几日我们仨儿在满春楼喝酒那晚。”桓五郎提醒道,转而一拍脑袋,“忘了,那会儿你回房休息了,没见着。” 他语气颇为不满:“那小婢女一副身子真是少见的极品,王叁宝贝得很,我多看两眼他都不高兴。” 见桓五这般忿忿,谢暄开口打趣:“你难道还缺婢女,偏偏惦记他的宝贝?” “也不是惦记。”桓五郎咂了咂嘴,继续道:“就是王叁这厮平日里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样,谁知道他私下里还好幼女这一口,说出去都惊煞众人。” 谢暄思忖片刻,面含正色说:“清澜院里美婢众多,肯定也是此婢身上有过人之处。王叁从不轻易碰手下婢女。” “谁知道呢。”桓五郎一脸无谓,又与谢暄惋惜长叹:“前些天崔家女和庚家女还为了这个伪君子争风吃醋,差点撕破脸面。若是知道王叁芙蓉暖帐,夜夜春宵,只怕两女芳心都得破碎一地啊。” 琅琊王叁生有玉山之美,言行谦谦有礼,使人如沐春风,惹得多少建康女郎心生爱慕,恨嫁春闺。 闻言,谢暄只是神情淡然,“妻是妻,婢是婢,王叁做事有分寸。” 桓五郎哈哈一笑,戏谑道:“但愿王叁别和你谢二一样,猪油蒙了心,死守着一人。” 谢暄皱眉,肃容说:“皎皎和别人不一样。” “行。”桓五郎应声,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家公主最好,谁也说不得。”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Iρǒ➊8.Cǒм 四处留情的淫妇 细雪若絮因风起,袅袅飘于天际,风过,花摇,梅香沁人心脾。 既是赏梅小宴,有梅、有雪,也有爱好风雅的郎君贵女吟诗作伴,信手挑弦。 谢暄喜好雅颂清音,在席间倒也能坐得住。而桓五郎心性粗旷,对这吟风弄月之举提不起兴致,只呆一炷香的时间,便拽了谢暄大步往外走。 两人闲闲地在王家梅园里漫步,聊些建康城中的轶闻趣事。 有粉衣轻裘的纤纤女郎,娉娉婷婷从梅林间过。 只看到个侧面轮廓,五官童稚,胸臀丰盈。 桓五郎顿步,驻目,用胳膊肘捣了捣谢暄,示意道:“谢二,快看,那个就是王叁私藏的小婢女。” 谢暄抬眸看了一眼,不解地问:“你没认错?这女郎是王家的庶女,王嫄。” “你见过?”桓五郎惊讶。 谢暄眉目淡然,“她就是之前找我的那个王家庶女。” 王家有个庶女向谢二自荐枕席,这事桓五是听说过的,他神色凝重,小声嘀咕:“王嫄,这名字听起来好耳熟。” 眼珠子转了转,桓五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这不是我九弟常挂在嘴边,想纳为妾室的小庶女嘛!” 谢暄也疑惑了,“她和王叁?” 桓五直截了当道:“我去寻她问个清楚。” ——Ⓟò1八K@ň.℃òм(po18kan.com) 王嫄碎步缓行,桓五郎很快追上,在人身后开门见山就问:“你叫王嫄?” 闻声熟稔,王嫄好奇回头,见来人,心里只觉尬然无比。 谢二她没勾到手,桓五在满春楼见过她佯装婢女,和王珣黏黏糊糊搞在一起。 王嫄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澄澈的眸子怯怯地眨了眨,规规矩矩见礼,“两位郎君好。” 桓五郎不与她客套,直白问:“你和王叁怎么回事?” 桓五这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王嫄怔了一下,柔柔一笑,推脱道:“这个……阿嫄不好说,桓郎君还是有空问叁哥哥吧。” 桓五郎轻蔑地笑笑,眸光如刃,语气笃定:“王叁可做不出这种有悖伦常的事情,定是你这个不安分的庶女爬了兄长的床!” 被桓五劈头盖脸上来一顿质问指责,王嫄也羞恼了,面上的笑意敛去,抬头直视桓五锐利的目光,细声细气道:“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叁哥哥都没说什么,桓郎君一个外人在这儿急什么眼。” 当今世道士庶之别,嫡庶之分,桓五郎平日所见庶子庶女,哪个不是低眉顺眼,低声下气,任打任骂也得向嫡支赔着笑脸,鲜少有见王嫄这般身份低微,还牙尖嘴利、锋芒显露的女郎。 桓五郎气急,指着王嫄破口大骂:“勾不成谢二,你就攀附我九弟,身为世家女郎,水性杨花,放荡无耻。如今勾搭兄长还振振有词,你这种淫妇就该拖出去乱棍打死!” “五郎,别太过了。”谢暄见形势愈演愈烈,拉住桓五,劝解道:“还是问问王叁怎么回事。” “问什么!”桓五郎没好声气怼谢暄一句,恨恨地瞪着王嫄,往地上啐了一口:“我九弟个大傻子,还当你是冰清玉洁、无瑕之璧,心心念念想纳你为贵妾,谁知道却是个自甘下贱的玩意儿!” 王嫄还没来得及应声,只听一道温润的声音遥遥传来:“五郎,你说谁是自甘下贱的玩意儿?” 几人回头,绕过几株梅花老树,王珣白衣款款,踏雪而来。 桓五郎走过去,愤愤道:“王叁,你来得正好。你还不知道吧,你这好妹妹厉害得很,一边跟你勾勾搭搭,一边还和我九弟私下传情!” 怕王珣不信,桓五又补了句:“她前几日还和我九弟传信。” 王珣闻言不恼,只是含笑看着粉衣女郎,“嫄嫄?” 这是要个解释的说法了。 王嫄低头,不敢看王珣的眼睛,小小声地说:“我和桓九只是平常的书信往来。” 如此心虚,桓五郎望着王嫄冷笑:“你嘴上说得清白,你心里清白吗?你敢说你不知道我九弟对你的心思。” 有王珣在,王嫄不敢和桓五狡辩桓九之事,只好低头不语,默默装死。Ρò⒈㈧ΖⓗΑN.℃òм(po18zhan.com) 桓五郎又瞪向王珣,直呼其名,忿忿不平地骂:“王珣,你是缺女人缺疯了吗,上哪个不好,偏偏睡自家庶妹!兄妹乱伦,乃家族奇耻大辱,你仕途前程不要了吗?谢二猪油蒙了心,我看你也差不离了!” 都是多年至交好友,王珣被骂也不在意,心平气和地微笑点头:“五郎言之有理,但我行事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桓五郎嗤笑反问,讥诮道:“我看你是嫌头上太干净,等着被人绿。你这个妹妹,就是个四处留情的淫妇!” 听到“淫妇”二字,王珣皱眉,目容微沉,正色诘问:“桓五,古人尚说,朋友妻不可欺,王嫄现在不止是我的庶妹,还是我房中的女郎,你这样说,置我的颜面于何地?” 桓五郎没想到王珣会替王嫄开口驳话,一时楞在原地。 空气中都凝结着沉默。 谢暄轻咳一声出来圆场,拍了拍王珣的肩膀,温声说:“桓五也是心直口快,阿珣你心里有数就行。” 眼看雪越下越大,梅花簌簌而落,几人衣发上都覆上一层红和白。 谢暄本是风雅郎君,笑着与桓五、王叁提议:“此际天寒,正宜红泥小火炉,梅雪煮温酒。走吧,不争执了,一起去喝上几杯。”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PΘ㈠8GV.VǐP 咬得好紧 入夜刮起了风,呼呼作响,吹乱一院飞雪,冬寒凛冽。寝房铜炉里燃着暖炭,熏得室内温暖如春。 两人都已洗沐干净,床榻间萦绕一股淡淡的清香。 王嫄乖顺地伏在郎君膝头,由他质问,任他训话。 “为什么还和桓九纠缠不清?嫄嫄你是不是不长记性?” “我没有,哥哥。”王嫄摇头,她穿一身轻薄的桃粉浴衣,领口半敞,丰满的胸乳蹭在王珣腿边。 她低声:“没有纠缠不清,我都很久没有和他见面了。” “没有,为什么还会传信?”王珣含笑注视她,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若桓五不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瞒我?” 他眉毛挺秀,此刻微微上挑,不经意流露出一点上位者的高傲和讥诮,“还是你根本就如桓五所说,是个四处留情的淫妇,谁有权有势给你点好,你就能张开腿给谁肏。” 王嫄粉唇翕动,嗫嚅着:“我不是……” 王珣抚上她的小巧小巴,挑起,捏紧,“是我满足不了你,你才这么饥渴?” 他手指修长有力,腮颊的肌肤被捏得生疼。 王嫄圆眸中蓄满了泪,娇声饱含无限委屈:“哥哥,我不想做禁脔,我想嫁人,我总不能这样跟你一辈子……” 温热的泪珠滚下,落在他指尖,王珣松了手,撇开眼不看她,淡声:“你想嫁给谁?桓九?” 柔软的身子贴了过去,雪白的乳肉堆在他膝上。 王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哥哥,我近来结识了个末等世家的郎君,来自交州郑氏。那郑郎君有龙阳之好,与其门当户对的嫡女都不愿嫁,郑家寻思着求娶个高等世家的庶女做儿媳。” 王珣不动声色,语调平缓:“你有想法?” “这样的人家……”王嫄说得很慢、很慢,扯开腰间的衣带,贴他贴得更紧了,“嫄嫄就算嫁过去了,也只是占个嫡妻名头,清白身子还是留给哥哥的。”Ⓟо1八K@ň.℃ом(po18kan.com) 说着,拉他手探入衣领,一团白雪在他掌心摩擦。 王珣并起双指,夹住她一点嫣粉乳尖,看到王嫄吃痛蹙眉的表情,他笑得温和大方:“容我考虑考虑。” 没想到王珣这么好说话,王嫄一怔,又唯恐有诈,但面上还是做出了欢喜的神色,手摸到他胯下,“哥哥……” 王珣会意一笑,抱起人扔到榻上,欺身压了上去,温柔体贴地褪下她的薄衣,“你躺好,我来。” 他衣衫齐整,头伏在她颈间,细细碎碎的吻一直下移,落在锁骨、肩头,在乳沟里舔舐。 乌黑的发丝蹭过嫩白雪乳,激得红豆颤颤挺立,埋在胸前的人低笑一声,张口含住一侧的乳珠。 他第一次这样吃她。 以前会摸会揉,会捏会掐,但从来没有这样放在唇舌之间,深深地吸吮。 舌头绕着红豆打转,不时还用牙齿轻咬,待感到刺痛,他又用力嗫吸顶端的奶孔,一阵酥麻快感从乳尖直窜穴心。 明明没有奶水,还吸得这么狠、这么深,王嫄柔声嘤咛,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夹住他精瘦的腰。 小穴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是难耐,是空虚,是想要被他满足的渴望。 身下人香腮晕红,唇瓣轻咬,身子不安地扭动,王珣见状,换了另一只乳继续吃,用指腹揉压方才那粒被吮得涨大一圈的奶尖,抚慰着她的不满。 王嫄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湿,沁出来的淫水都将他腹下的衣裤打湿了。 “哥哥,要……”拱起臀,她向他撒娇求欢。 王珣吐出口中那点,嘴角噙笑:“要什么?” 明知故问,王嫄讨好地凑在他湿润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要哥哥进来。” 王珣挑眉:“想我干你?” “别折磨我呀。”她娇软软的抱怨。 白皙的手指探到她腿心滚了一圈,粘腻的液体裹住两根修长,王珣晃着那抹晶莹给她看,好笑地问:“嫄嫄,这是什么?” 王嫄羽睫轻颤,羞涩不答。 “快说。” “水……” “什么水?” 催促着,她应了一句,再追问,小女郎又不吭声了。 王珣俯在她耳鬓边呵了口气,轻笑道:“这是嫄嫄的淫水,嫄嫄发骚了,想挨操,就会流出这样的水。” “呜啊……不要说……”王嫄柔弱地呻吟。 王珣握住她的手,一同摸到他亵裤下被淫水泅湿的那块布料,笑吟吟:“你的水都把我弄湿了,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你欺负我。”王嫄噘嘴,盈水的眸子瞪过去。 “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吗。”王珣故作无辜,两指顶入柔嫩的穴口,肆意在深处搅了搅,花心被刺激得连连收缩,将指尖一下吮得更深。 他笑着在她耳边嘶了声:“发骚的嫄嫄,咬得好紧。”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限制高潮……(h) 他对她穴内的构造了如指掌,指尖打着圈儿的在花心搅弄,搅得春水潺潺,王嫄挺腰扭臀,胡乱呻吟。 细白的两腿夹住他的手,越来越紧。 王珣掰开她的腿,一手举起她的臀,一手在她穴中翻了个转,掌心向上,指尖微曲,抠住阴穴上壁那块布满褶皱的骚肉。 不过用指甲划拉几下,那块骚肉膨胀起来,半硬不软地抵在他指腹。 他边抠挖、边轻笑告知:“这是嫄嫄的骚点,刺激这里嫄嫄很容易喷水。” 王嫄被他抠得魂都没了,粉面含春,咬着手指呜呜媚叫:“呜啊……哥哥……啊啊啊……” 他不止抠,还用指甲在嫩肉上摩擦,轻微的刺痛,只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快感,她拱着屁股往他手上送。 王珣停手,笑问:“嫄嫄,舒不舒服?” 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王嫄被这突然的中断弄得急红了眼,可穴在他手上,她不敢造次,只如实地表达身体的愉悦:“舒服、舒服死了……呜呜……哥哥好会呀……” 王珣满意,在骚肉上用力戳了几下,“嫄嫄想不想喷出来?” 累积的情欲能得到释放,那真再好不过了。 王嫄咬唇呜咽:“呜呜,想、想喷……” 尾椎处猛地窜起一股热流,冲上头脑是一片空白,往下是要排泄的冲动。 她瞪大圆眸,仰颈发出急促的尖叫:“嫄嫄快到了……啊啊啊……哥哥插我,用力!” 娇柔的求欢,没有等来深入的抽插,王珣却将手抽了出去,硬生生看她从高处跌落,欲求不满地在他手上挣扎。 难抑的呻吟,迷乱的喘息,王嫄的耳边传来郎君温柔又无情的声音:“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高潮。” 下体渴望地流出爱液,沿着穴口淌到股间,糊了他满满一手。 花心缩动,穴内滚烫,是想要被撑开、被顶穿的饥渴和骚痒。 闭了眼,王嫄弱弱地哀求:“哥哥,给我呀……呜呜,嫄嫄想要……” 王珣的手探进去一点,小穴刚要咬住指头,他又拔走了,在花唇、贝肉间游走。 分开遮掩的贝肉,他近乎凌虐地,掐住了那颗小小的阴核。 感觉不到痛,更多的是爽,王嫄小腹抽搐了两下,穴口“啪嗒”流出一股粘稠的淫液。 “真骚。”王珣笑笑松手,在阴核头部弹了弹,手指入穴,再次将她狠狠贯穿。 捅过花心,灵活的指尖钻进身体最深处,在宫口一圈嫩肉处停下。 小女郎花穴生得浅,他手指修长,轻易就将她肏了个穿,旋转着还要往宫颈里插进。 说不出是疼还是爽,或许都有,她浑身发颤,娇泣不成声:“哥哥,呜呜……啊不要……” 王珣托着她的臀,使力往前一送,一截指节操进了宫颈。 指甲划过柔嫩的宫壁,她收缩得越来越紧,几乎要将他的手指绞断。 王珣强制地在紧缩的宫口里进出,抠住孪动的嫩肉重重碾磨,坚硬的指头在脆弱的宫腔里翻搅,快感肆虐,令人窒息。 王嫄眼前闪过道道白光,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他搅死在这榻上。 方才被迫停歇的高潮,以更迅猛的速度,铺天盖地袭来。 快到了,要高潮了,她收缩小穴,只等他这最后一击。 …… 却是又被人耍弄了,他在致命时刻,把手指抽出去了。 王嫄委屈地一下哭出来,双腿乱蹬,在他胸膛踹了几脚,“呜呜……滚,你滚……” 她足小,力道也小,不像踹人、像调情。 王珣低头,在她莹白的足尖亲了一口,压着她的腿,手指又送了进去。 只捅进去一点点,隔靴挠痒般,摩擦着阴壁的软肉,待花心的颤栗渐渐平缓,他又连续十几下深插,干得她哭叫痉挛。 就是不给高潮,每次都送到情欲的边缘让她尝尝滋味,再强拉硬拽将她拖走。 反复几次,王嫄都被折磨到身心奔溃了,穴中的水不断往下流,身体敏感到了极致,轻轻一碰就是入骨骚痒。 可他不给,怎么都不给! 她拼命挣扎,摇头哭泣:“哥哥,我不要高潮了……受不了了……呜呜不要……不要高潮了!” 下一刻,王珣拖着她的腿,腰腹一挺,猛烈将她贯穿到底,红艳的嫩穴死死地套在粗壮的阳具上。 王珣挺身疾速抽动,满足她渴望到极致的欲望,哄她也诱她:“好了,嫄嫄,准你高潮。” “啊不要……我不要了……”她还在失神地叫着,身下却被他硕大的龟头顶出了一大瘫的淫水,哗啦啦地沿着交合处往下淌。 -- PΘ㈠8GV.VǐP 强制高潮,哄她泄尿 阴茎抽动一下,小穴就“噗呲”涌出一汪水流,抽送越快,她泄的越多,不过十几下,王嫄被干得纤腰上挺,啊啊哭叫着喷了他一身淫液。 渴望了太久,高潮降临的感觉美妙而绚烂,她含着他的肉棒哭得一抽一抽,满脸的泪,“呜啊啊……高潮了……被哥哥肏到高潮了……” 上面也哭,下面也哭,王珣低笑:“骚嫄嫄,爽成这样?” 他攥紧她的腿,龟头抵在宫口,腰部发力,猛地撞进去,“还有更爽的。” 狭窄的宫腔含住整个圆硕的龟头,想缩紧,却被他强硬地撑开,每一下将柔嫩的宫壁顶到颤栗,退出半截,再肏穿花心,冲进深处开疆拓土。 王嫄的身子被他撞得摇摇晃晃,拽着纱帐的手指,握紧又松开,极力承受着他横冲直撞的欲。 阴壁的软肉快被肉棒的抽插磨坏了,花心受惊缩紧,被他捣进去硬生生捅开,捅得媚肉凹陷,咬着他不断痉挛。 坏,他太坏了,摸到她小腹下方,龟头上翘抵住她前壁的那块骚肉,重重顶一下,手指就在同样位置使劲按一下,直到把她又顶又按,操得浑身打颤,哆哆嗦嗦再次泄身。 她扯着纱帐屁股往上拱,想逃离他的禁锢,“哥哥……呜呜,不、不要了……啊快坏了……” 阴茎从穴口滑出来一点,王珣拖着她的腿又尽根塞回去,花唇连着穴口都被撑得开开的,紧贴在他胯下。 他漫不经心地拨弄她的阴蒂,“嫄嫄爽了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о1八K@ň.℃ом(po18kan.com) 说着箍住她的腰,大开大合深插猛干,次次直捣宫腔,体内隐秘的小口再也合不上,由着龟头来回摩擦,肆意进出。 高潮过的肉穴湿软滑腻,插不了多久,淫水就一股一股直往外冒,全都流在他腿上。 王嫄哭得声都哑了,平坦的小腹被顶到微微凸起,他还在往里撞,试探着她能承受的力度和深度。 郎君雪白上衣未褪,乌发半垂,目清唇红,笑得一脸风雅,宛若不在尘世里。 可偏偏话说得恶劣且淫秽:“我不想看嫄嫄喷水,想看嫄嫄泄尿。” 他放下她的腿,俯身压上去,轻声与她絮语:“嫄嫄,尿给我看,好不好?” 又用这样清柔动听的腔调哄骗她,王嫄摇头,呜咽拒绝:“我不……” “你想的,尿出来会很舒服,我帮你。”王珣神色坦然,手摸到她阴蒂下方,探索着寻到女郎排泄的尿孔。 小指伸出,缓缓扎进细窄的孔眼,感觉到王嫄身体绷紧,他埋在她穴里的肉棒开始一同抽送。 根本就不能容纳异物的小孔,被强硬地塞进一点点指头,她哆嗦了一下,沁出几滴尿液。 王珣在她腮颊香了一口,提醒说:“嫄嫄开始尿了。” 新奇的刺激,王嫄控制不住的舒爽,又羞得难以启齿,埋在他颈下不敢抬头。 起初只是淌出了一缕涓涓细流,他越干越狠,她穴中收得越来越紧,身下人四肢挣扎,吱哇乱叫:“啊……哥哥……要尿……啊啊啊我要尿了!” 王珣塞入的一点小指从她尿孔抽出,手按在她小腹,语气中含着命令的意思:“尿出来。” 他阴茎插进深处,手往下用力一按,王嫄“啊”地一声尖叫,两眼翻白,双腿无力地蹬了几下,身下如泄洪般地倾涌出大股体液,久久方停。 王珣在她尿的时候已经射进宫腔,许是排泄的快感太刺激,精液射进去她都没什么反应了。 泪湿鬓发,眸光涣散,小腹还在他掌心微微地发颤。 他的吻落在她眼睛,小声夸:“嫄嫄好棒。” 良久,王嫄缓过神来,抱着他的脖子,张嘴,一口狠狠咬在他肩头,听到他吃痛的吸气声,她牙齿更用力戳进他皮肉里,直到唇齿间漫上淡淡的血腥气。 松了口也骂他:“王珣,你是要把我折腾死吗?” 王珣不在意她的小动作,言语也是答非所问,慢吞吞地道:“嫄嫄,你说得好听,郑郎君有龙阳之好,你嫁郑家能为我守着清白。可以你的心思,不在乎郎君,但会在乎嫡子,你会想尽办法和他生个孩子,稳固你嫡妻的地位,对不对?” 见王嫄侧目不答,他浅浅地笑了下:“你就是在骗我。” 王嫄幽幽出声:“我不想这样跟着你。” “跟着我不好吗?”王珣反问,阳物疲软了又硬挺了,填进她湿软嫩滑的小穴,抵着她的花心,他承诺:“嫄嫄,除了名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兄长真是好福气 这一年的除夕夜王嫄是和王珣一起过的,在王家的宴席散后,被他偷偷拉去清澜院一起守岁。 婢女们手巧,做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挂在院中,影影绰绰,流光四溢。 其中一盏影纱灯做工极为精致漂亮,浅色纱布上,绘有十二幅美人小像,或坐或立,或动或静,一颦一笑,惟妙惟肖。 待走近,灯上美人粉面桃腮,酥胸细腰,既天真可爱,又丰盈妩媚。 王嫄心中欢喜,但面上故作矜持:“你干嘛画我呀?” “不好看吗?”王珣自然而然地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白皙的手掌摊开在她眼前,指骨上有握笔太久磨下的红痕。 他低声:“嫄嫄,我熬了好几个晚上画的。” 向她邀功不说,低沉的声音中,还有一点点撒娇的意味。 王嫄在他掌心拍了一下,俏皮一笑:“好看。” 望着灯上跃马搭弓、驰骋苍野的明媚少女,她艳羡而叹:“我可不会骑马射箭。” 时下贵族女郎多擅骑射,但王嫄庶出,姐妹众多,嫡母苛刻,年少时并未跟过教习师傅学过。 王珣俯在她耳鬓边,温声细语:“以后我教你,你肯定会喜欢。” 王嫄歪了歪头,不习惯他这样的温情和亲昵。 想到方才宴席上长辈谈起王珣的婚事,说是过完年正月里就着手给他相看贵女,王嫄看着这灯,听着这话,只觉满院都是镜花水月,虚无缥缈。 本想说句扫兴的话败他兴致,可他好像喝了不少酒,缠她还缠得紧,刻薄的话到嘴边,又鬼使神差地改了口,敷衍地回了个“嗯”。 王珣浑然不觉,也是醉了,醉眼看美人,美人如花万种风情,回房后压着她亲了又亲。 月上中天时分,烟火正盛,他埋在她的身体里,蠢蠢欲动。 许是除夕的月色烟火太迷人,许是都饮了屠苏烈酒吃得迷醉,这一晚,两人都情动得厉害,被翻红浪,娇啼婉转,闹了大半宿才肯分开。 —— 自古以来,世家大族里的嫡子和后母,总有几分面和心不和的意思。 王氏家主是个通透人,嫡孙王珣的婚事,王家主叫了嫁出去的嫡女、谢王氏来操持。 谢王氏嫁于陈郡谢氏,育有一子谢暄,娶晋陵公主。 正月里谢家也是不安生,谢二公子拒婚不娶世家贵女就罢,还不知何故,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谢夫人病急乱投医,特意登门请了传闻中已经和离的公主儿妇去照料。 没出几日,二公子苏醒,伤势渐渐转好,惹得坊间有人笑谈谢家,解铃还须系铃人,公子心病还须心药医。 谢夫人到二月才有空到王家办迎春宴,请了谢、崔、桓、庚四大家族的适龄贵女来做客,帖子上说是迎新辞旧,赏花饮酒,实则是给王家叁郎选个符合心意的嫡妻。 琅琊王叁虽生母早逝,但美姿仪,性端方,文韬武略兼备,清美声誉名扬建康,且是王氏家族最受看重的天骄之子。 不少世家贵女对其芳心暗许。 崔氏女与庚氏女本对王珣有意,参宴这日,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千娇百媚。 王珣面对席间一众姹紫嫣红,神色淡然,抬手给谢夫人斟了一盏梨花碧螺春,态度恭谨,“姑母,请用茶。” 谢夫人端起茶盏,浅浅地啜了一口,客气道:“叁郎你自小懂事识大体,不像如晦,都被我宠坏了,如今为个破落公主要死要活,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如晦是谢暄的字,王珣与他同年而生,只是月份稍大些。 闻言,王珣温文而笑:“二表弟性情中人,晋陵公主直爽率性,两情相悦,也是一对令人羡慕的佳偶。” 这话说得妥帖,谢夫人笑叹一声:“还是叁郎你会说话,我只愿他俩可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来。” 乐师在一旁奏起笙箫丝竹之乐,席间众女赋诗填词,咏颂春意,一时之间娇声软语,言笑晏晏。 有青衣婢女入席添茶,行至主座前,谢夫人驻目打量,讶然笑道:“这是阿嫄吧。” 王珣的目光倏地转过来,王嫄视若无睹,恭敬地向谢夫人行礼,“谢夫人好。” 谢夫人颔首点头。 王珣眉头皱起,沉下脸问道:“怎么不是婢女过来?风怜呢?” 风怜是清澜院的掌事婢女,理应早就安排好奉茶婢女侍奉于宴席两侧。 王嫄复又向他施一礼,低声解释:“是阿嫄擅作主张过来,想沾沾今日迎春宴的喜气,兄长勿怪。” 春暖乍寒,薄薄的日光下,青衣少女肤如莹雪,眉眼娇怯,让谢夫人想起早晨出门时,在新柳梢上看到的那只颤颤啼语的黄莺。 叫人不由自主心生怜爱。 王珣面上仍有淡淡不悦,谢夫人揣测,许是生气庶女不请自来,坏了宴会规矩,遂移了话题打趣道:“今儿来了不少贵女,叁郎有没有挑花了眼。” 王嫄接话接得极快,杏眼含笑,若水盈盈:“兄长真是好福气。” 王珣的脸色更难看了,声音平平两个字:“下去。” 王嫄看他一眼,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谢夫人倒没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暗波汹涌,她还在顾自凝目打量王嫄,以过来人的语气惋叹道:“阿嫄的身段是个好生养的,可惜如晦是个榆木脑袋,只想守着晋陵一个。” 她顿了一下,笑了笑:“不然,我还真想讨阿嫄给如晦做个美妾。” 王珣和王嫄俱是一怔,王嫄佯作惶恐之态,低头说:“谢夫人抬爱了,阿嫄卑贱之躯,不敢污二公子的眼。” 王嫄为了躲避崔家老叟的婚事,向谢二自荐过枕席,这事谢夫人听说过。 若是放在从前,谢夫人定是看不上庶女狐媚郎君的这种下作行为,只是经过晋陵这一遭,她对少年人执迷不悟的情事也看开了。 谢夫人对王嫄道:“你也是个胆大的,是我儿太守规矩了。” 不待人回话,王珣这边微微一笑,若不经意状流露出叁分高傲的意态。 他说:“有晋陵公主珠玉在前,二表弟哪能看得上鱼目俗物,姑母说笑了。” “我倒忘了,叁郎美婢众多,也是个眼光高的。”谢夫人乐呵一笑,似想起了什么,正色询问:“崔家和桓家都给我通了口信,想送几个美貌庶女予你为妾,待正妻进门,妾室再过明路,叁郎你意下如何?” 王珣缓声:“此事不急。” “也是。”谢夫人点头,目巡席下一众贵女,又问:“那嫡妻之位,你可有人选?” 王珣声色不动,笑着反问:“依姑母看呢?” “王谢两家到你们这一辈也该联姻了。”谢夫人肃容,盯着席下静坐娴雅的素衣女郎,以目示意道:“我看阿婉就不错,端庄淑女,贤雅大方,与你相配正好。” 谢夫人口中的阿婉是谢婉,谢家嫡脉叁房的女郎,谢暄的堂妹,是建康有名的才女。 谢婉出身高贵,喜梅兰竹菊,性情高雅,精琴棋书画,才貌双绝。 王嫄不愿再听,手持瓷壶,敛首退下。 乐声悠扬,人声喧哗,她还是一下就听到了王珣温润如玉的声音。 他回答:“一切听姑母安排。” 脚步顿了一下,王嫄迎着初春薄凉的日光,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去。 —— P o 1 8 原创首发<a href=.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books/7384et=_blank>.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books/738404</a>微博@华阙阙 -- 挑逗和挑衅 二月莺时,花开满枝。 谢夫人挑了个春光正好的日子,安排王珣和谢婉一同去建康灵台寺赏杏花。 灵台寺倚山而建,山上一片葱郁杏林,每到初春,香飘满寺。 马车在寺庙山门口停下,谢婉由婢女搀扶下车,王珣在一旁静候。 一路上,他话并不多,也只与她聊些琴棋书画上的心得体会,要么就是诗酒茶花,君子言行有礼,落落风雅。 谢婉悄悄红了脸颊。 两人拾阶而上,郎君白衣风流,女郎眉目温婉,惹得不少行人伫足而视。 在灵台寺,同样惹人注目的还有王嫄和桓九,娇小玲珑伴着体硕腰圆,偶有大胆张狂的少年,瞧见王嫄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巨乳,向桓九投来促狭的目光。 桓九与王嫄搭话时,根本不敢看她的身子,视线只落在她娇俏可亲的脸上。 王嫄今日穿得衣裳莫名勾人,青纱衣裙裹不住丰乳圆臀,行走之间身姿艳媚,竟比成了婚的妇人还要风骚几分。 桓九偶尔瞥见一眼,便觉得口干舌燥,小腹燥热。 但想想,女为悦己者容,心里又不由冒出一丝甜,默念几句佛经,告诫自己对待心仪女郎不可生出污浊妄念。 王嫄却有点心不在焉。 桓九约了她数次,她偏偏在今日应约了,还选了王珣和谢婉一同出游的地点。 不知是想膈应王珣,还是来恶心自己。 王珣和谢婉并肩踏进杏林入口,桓九一眼就看到王珣,拉着王嫄就要往别处走。 王嫄拉住桓九的衣袖,柔声问:“怎么了?那可是我嫡兄和未来嫂嫂。” 言外之意就是两人理应过去打个招呼。 桓九面色踌躇,想起上次在南山王珣打量他的眼神,感觉有点怪,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异。 想了半晌,他支支吾吾道:“阿嫄,你那个兄长……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哪有的事,九郎,你想多了。”王嫄怔了下,柔和地笑笑,信口胡诌起来面不改色:“上回在南山,你走后兄长就是教训了我几句,叫我与郎君相交掌握分寸,莫辱了王氏的家风门第。” 话锋一转,她嫣然一笑,宛然情真意切:“可九郎你对我,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并无逾矩之处,既是清白坦荡,又何惧旁人眼光。” 桓九思量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 说完与王嫄一起走到王珣和谢婉面前,客套地见礼寒暄。 谢婉神态无殊色,只作平常偶遇。王珣漫不经意扫了眼王嫄,对桓九淡淡一笑:“今日还真是赶巧。” 不待桓九开口,王嫄娉娉婷婷,掩唇娇笑:“谁说不是呢,兄长,无巧不成书。” 王珣眸色微微发沉。 谢婉看着桓九的视线丝毫不离王嫄,又羡慕、又羞涩,偷偷瞄了眼王珣淡然无波的神色,与二人客气说:“既然有缘碰面,不如一道走。” 桓九见王珣并无异议,大着胆子点头应下。 若将来求娶王嫄做贵妾,保不准还要过王珣这关,毕竟他现在是王家的半个主事人。 既要成为姻亲,理所应当在兄长面前好好表现。 故以,这一路上桓九对王嫄极尽温柔小意,王嫄不主动,不拒绝,偶尔用眼波斜斜地横过王珣,如绵里藏针,针针是刺到人心里的挑逗和挑衅。 行到一株杏花树下,桓九摘下一朵淡粉杏花,叫住王嫄,“阿嫄,给你簪花。” 说着就伸手,欲将那朵杏花插在王嫄鸦色的鬓发。 王嫄乖巧低头,桓九的嘴唇擦过她的额发。 “谢娘子,桓公子。”王珣突地出声,惊地桓九一个不稳,手中的杏花掉在王嫄肩头。 王珣眼里掠过一丝阴沉,转瞬即逝,他朝谢婉、桓九歉意地笑笑:“珣想起与灵台寺的空觉大师还有副棋盘残局未解,这会儿一时技痒,今日先失陪了。” 从头到尾没有叫过王嫄一声,视线也很少落在这个庶妹身上,仿佛兄妹之间不曾熟稔。 谢婉见惯嫡庶之别,只得体微笑:“郎君请便。” 人走远了,王嫄推拒了桓九的簪花美意,将杏花拈在手里,藏在袖中,无声无息地,捏了个稀巴烂。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Iρǒ➊8.Cǒм 抱着你就硬 赏花同游者已不在,谢婉紧跟着请辞离去。 看戏的人都走了,这出戏再唱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王嫄顿感无趣,望了眼斜阳暮色,与桓九道:“听闻灵台寺神佛灵验,我打算去拜佛求签,九郎可要先回去?” 桓九满心满眼都是心仪女郎的巧笑嫣然,巴不得与她待得越久越好,当即回:“阿嫄,我不急着回去,我想同你一起。” 王嫄目中闪过一丝尬然,见推脱不过,便领了桓九一同去寺庙正殿。 还在路上,就碰到了风怜,风怜言辞含糊,只说寺中有佛者请娘子过去禅房一趟。 桓九认得风怜是王家的婢女,但不知道是王珣院里的。 看桓九一脸狐疑,王嫄硬着头皮扯谎解释,只道是上回来求了个签,疑处颇多,心中挂念,这回专门请了位大师过来指点迷津。 桓九似懂非懂,见天色已晚,不放心王嫄一人,非要跟着同去。 王嫄婉拒,桓九坚持,于是叁人同行来到灵台寺的后院禅房。 风怜眼疾脚快,堵在桓九面前,恭谨施一礼,“桓郎君止步,我家娘子参佛不宜有扰,还请郎君在门外等候。” 桓九心中依依不舍,但也微笑表示理解:“既然阿嫄这般诚心,那我就在这里等她。”Ⓟò1八K@ň.℃òм(po18kan.com) 说完一屁股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暮日薄凉,春寒料峭,王嫄看到他肥胖的身体在风中打了个哆嗦。 见王嫄看过来,桓九双目璨璨,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 王嫄侧开了脸,有点愧疚,有点酸涩。 木门上轻叩两声,风怜将王嫄引进禅房。 斜阳照窗,一室白壁,王珣白衣黑发,立在窗下,背影逆光处,俨然有出尘之致。 闻声回头,清正眉目如水中点墨,泅开一池澄澈碧波。 王嫄的心尖微微发颤。 “过来。”他唤。 王嫄慢腾腾地挪步,还没走过去,就被王珣上前一把搂在怀中,隔着衣裳就要往胸上摸。 王嫄挣扎,蹙眉娇骂:“王珣,你干什么,风怜还在。” 王珣抬头扫了眼风怜,风怜低眉敛首,慌忙退门而出。 扯开王嫄胸前的衣领,王珣捏住那点粉嫩乳珠揉搓,戏谑开口:“我听桓九说他等你,等你做什么?等你被哥哥肏得淫水横流,红光满面,再和他一起乘车回去?” 王嫄挣了挣,没好声气怼道:“你以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你又是什么好货色?”王珣轻佻地笑笑,指腹用力,捏得女郎呜咽娇呼,“穿成这样跟着桓九,还专挑灵台寺晃,你不等着欠干么?” 手探入她裙下,一声轻笑:“还是几天不操,你就穴痒?” 王嫄夹住他在腿间乱动的手,颤声挣出话:“许你和谢家姐姐春日赏花,就不许我跟人来寺庙拜佛,你这是什么道理,我又不是你的。” 声音拔高、拔尖,是提醒,也是辩驳,“王珣,我不是你的。” 王珣抱紧了人,“你只能给我。” 王嫄在质问中放弃了挣扎,任他抱着,幽幽叹息自嘲:“你以后嫡妻美妾,儿孙绕膝,我有什么,跟着你,连个妾都不如,我就是个玩物。” “不是玩物。”王珣反驳,心脏跳动的胸腔紧贴在她纤弱的后背,他说得缓慢而清晰:“嫄嫄,我心里有你。” 王嫄不为所动,依旧拿话刺他,“有我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娶别人、睡别人,和别人生儿育女。” 王珣琢磨着她的语气,好笑问:“嫄嫄吃醋了?” 王嫄平平地:“没有。” “哦,那我吃醋了。”王珣大方承认,难得坦白,“我受不了嫄嫄跟别人在一起。” 王嫄没有应声,脸色比方才好了一些。王珣得寸进尺,胯下的阳物硬邦邦顶在她臀后,口吻苦恼,“怎么办,抱着嫄嫄就好硬。” 装模作样,王嫄轻飘飘吐出一个字:“滚。” 王珣不恼,贴上去,手伸到她腿心,自说自话,“摸摸嫄嫄湿了没。” 分开两片花唇,在阴蒂抚弄两下,一根手指探入穴口。 他手指微凉,一进去温软的小穴,软肉触凉受惊,死死地夹住修长的指节。 指尖捅进了花心里,激得敏感深处不断颤栗,咬着他,吮着他,王嫄发出了柔弱的呻吟。 王珣抵着花心抠挖,抠得她软在他怀里,小穴吐出一波淫水。 他轻声:“嫄嫄流了好多水,想不想要?” “不要。”王嫄拒绝得干脆。 王珣锲而不舍,继续在穴内做着抽插顶送,引诱道:“我操进去,给你高潮,好不好?” 王嫄狠狠夹了一下他的手指,粉腮气鼓鼓,“不要你。” “不要我,要谁?”王珣一口咬在她的后颈,唇齿厮磨,意带威胁,“敢让别人操,就弄死你。” 话说得吓人,可他咬得一点都不疼,王嫄大胆嗤一声:“割舌头还是挖眼睛,剁手还是剁脚?” 王珣似笑非笑,话说得半真半假:“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哪里也不准去,光着身子夜夜挨操。” 在穴中的手指抽出来,窸窸窣窣褪下两人衣裤,他一根滚烫抵在她穴口,又补充,“操到你怀孕,给我生宝宝。” “还想生孩子。”王嫄不可思议地冷笑:“王珣你简直疯了,变态!” 王珣闻言不惊,托着她的臀,用轻柔的语调哄她:“嫄嫄,腿分开些,让变态进去。”首发:ρō18Yù.Vǐρ()(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禅房交欢……(高h)求珠 昂扬的欲望在粉嫩穴口戳弄两下,就着湿滑的水液,“噗嗤”一声操进去。 后入的姿势,本就进得深,又是站立,王嫄被顶得小腹一下向前拱起,穴肉夹着粗壮的肉棒直哆嗦。 她穴生得浅而小,猛地被他肏穿,龟头拼命地往紧缩的花心里挤,小女郎声带哭腔地叫唤:“呜呜……啊……别、别这么深……” “娇气,还没插到底呢。”王珣笑笑,低头看着还露在穴外的一小截柱身,按着她的臀还要往里送,“都吃进去你才舒服,屁股撅高点。” 尽根没入,花心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地裹夹在其中,酸胀难抑,都快被撑坏了。 咬唇娇泣,王嫄呜咽抱怨:“哥哥……啊涨死了……” 王珣不以为然,拔出一点,又深深地捅进去,“又不是第一次,难道还不习惯。” 龟头打着圈儿地磨开她深处的嫩肉,他轻笑说:“是不是桓九在外面,嫄嫄今天夹得特别紧。” 提起桓九,王嫄羞愧不已,身子往前挣,低骂一句“滚”。 王珣从身后一把捞起她双腿高高举起,粗长的阴茎直挺挺插在嫩穴,将她整个人串在他胯上。 悬在半空中的失重感惊得王嫄身体紧绷,内壁的软肉也跟着死死地绞紧。 王珣爽得尾椎发麻,一阵快意直冲头顶,龟头突地在花心跳了跳,险些没守住精关,就要被她绞出来。 他低低地喘息,在她耳边轻语:“嫄嫄,放松,你夹得我差点射出来了。” 王嫄实在不喜欢这样被人从后面抱着插干的姿势,手抓紧他小臂,娇声催促:“王珣你快点……这样我难受……” 她身量娇小,被他抱在怀里,若不看丰满乳臀,样貌声色与未及笄的幼女无异。 王珣有点点罪恶感,但更多的是原始冲动的兴奋,放柔了声音哄着她:“嫄嫄,把自己交给我,会让你爽。” 爽,肯定是想爽的,都好几天没吃了,此刻咬着他的肉棒,不动的时候,里面都发骚发痒。 王嫄乖巧地应了声“嗯”,收缩穴肉,夹了一下他,娇里娇气:“哥哥……要……” 王珣会意,做起叁浅一深的抽插,浅送时挠得花心痒得厉害,深入时又一下填充得严严实实,满足的快感比往常来得都要刺激,没过一会儿,王嫄就尖叫着要直登云天。 细白的两腿绷得直直,幼嫩的足尖都蜷缩在一起,只等他再给几下猛烈撞击,她就要去了。 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快绷断,忘了身在何处,忘了满腹怨怼,这会儿只想从他身上得到致命的快乐。 王嫄咬着唇,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啊啊啊……哥哥……王珣……用力、用力啊!呜啊啊啊!” 王珣用力给她几记深顶,怀中人仰起纤白的脖子,长长地媚叫一声,攀上了愉悦的高潮巅峰。 一股股淫水从穴中喷涌出来,沿着两人性器交合处,淅淅沥沥往他腿上淌。 王珣还在小幅度抽送,延长她高潮的余韵,轻声问:“嫄嫄,舒服了?” 王嫄软软地嘤咛几声,泄出承欢后餍足的媚意。 “好乖。”王珣怜爱地在她颈边亲了一口。 等王嫄稍稍缓过来,抵在嫩穴中的硬物又开始抽送。 她高潮了一次,王珣也不在怜惜她,由着身体的欲望猛烈抽插,龟头顶开紧闭的宫口,强悍地塞了进去,柔弱的宫壁被顶得缩紧又张开,颤巍巍地咬着他,讨好地吸吮。 她不自觉地迎合,只换来他一次比一次更迅猛的插干,宫口被操得合不上了,如同穴口般由着他进进出出。 那样脆弱的地方,根本经不起抽插,每操十几下,就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耸动的龟头顶端。 王嫄被干得眼泪直冒,小腹乱抽,腿足乱蹬哀哀哭求:“呜呜……哥哥……慢、慢点啊……呜呜,快被哥哥干死了……” 王珣动作不停,抱着她走到门边,说:“胆子这么肥,就要干死你。” 说完压着她的身子贴在门缝,两点柔嫩乳尖在粗糙的木门上摩擦,激得人不住颤栗。 他按着她的头贴在那道缝隙,语调温柔,言辞冷漠,“嫄嫄,桓九就在外边,他知道你在禅房里被哥哥操得潮吹浪叫吗?” 想到踏进房门前,桓九向她望来的目光,王嫄闭眼,挣扎哭泣:“呜呜……不、我不看!” 王珣却报复般地猛力操她,两人身子一挺一送,木门被撞得哐哐直响。 王嫄羞愤欲死,可身心逃不过这如偷情般的刺激,很快被他干得头脑中都是炸开的绚烂白光,灭顶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最后在昏过去之前,郎君终于大发慈悲,将一股股滚烫精液灌进她的宫腔。 -- @Iρǒ➊8.Cǒм 你跟兄长干了什么 王嫄在一阵马车颠簸中醒来,车室内挂着一盏纱灯,王珣倚在软榻上阖目,而她被他抱在怀里,一路睡得香甜。 身上换得是干净衣裳,只小腹还微微发胀,估计射进去的精水在禅房没有清理,就让她揣着他一肚子的白浊回府。 坏死了,王嫄见他的手搭在她肩头,脸凑过去,一口衔住他半根手指,重重咬下去。 王珣吃痛转醒,见她小猫儿似的蛮横娇态,指尖勾住她的舌头搅了搅,挪揄笑道:“方才没喂饱你吗,怎么醒来就咬我?” “呸”地一声,王嫄吐出手指,口涎都被他搅出来了,扬起下巴贴过去他腰间,嘴角肆流的晶莹都蹭在他雪白的衣衫。 “调皮。”王珣好笑地在她脑门点了下。 王嫄翻了个身,脸埋在他怀里,闷声问:“桓九在院中,是不是听到我在房里的动静了?” “没有。”王珣笑笑,解释的语气中含了几分宠溺,“嫄嫄叫得这么好听,我哪舍得让别人听到。风怜出去找了个由头,就将他打发走了。” 王嫄放下心来,又拉着腔调软声埋怨:“好听什么,好惨才对吧。” “不是好爽嘛?”王珣佯作惊讶,与她慢慢描述:“到后面那会儿,你趴在门上很激动,连连喷了好几次。” 王嫄羞耻地捂脸,小声制止:“不准说。” 王珣目中含笑,抱她抱得更紧了,两人之间一时难得的温情脉脉。 —— 夜如泼墨,月色笼烟,马车一路行进王府大门,王嫄闹着要回去,不想去清澜院。王珣拗不过,又见她起身都腿软,就亲自送她回去偏院。 为避人耳目,到了院门口,王嫄的贴身婢女过来相迎,王珣命仆人驭马便走。Ⓟò1八K@ň.℃òм(po18kan.com) 细微的动静惊动了值夜的仆婢,也惊动了刚从母亲院中准备回房的王萱。 王萱在年前腊月嫁入颖川庚氏,夫君庚七,亦是母亲王庚氏的娘家侄子。 夫妻二人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可庚七待她并无多少男女之情,身段窈窕的美妾一个接一个往房里纳。 王萱性子虽娇纵,但身为世家嫡女,自小被教诲要端庄大度,哪怕心有忿忿,也并不敢在婆母和夫君面前耍横。 终是新妇气度小,不容人,正月里探亲回到娘家,住到二月还没回去。 这晚又被王庚氏教训了一通,撵她赶紧回去夫家,王萱想起庚七后院那一堆莺莺燕燕,心中烦闷至极。 恰好看到主宅的马车从王嫄的偏院驶出,王萱好奇,也纳闷王嫄近来婚事蹊跷,本是比她年岁还大的庶姐,今年都十七了,竟然还不出嫁。 问过母亲,母亲只说王嫄的婚事,如今旁支做不了主,是嫡支叁郎在管。 庶女为利攀附同族显贵嫡子,世家里也不是没有。可王萱觉得,王嫄和王珣的关系似乎也太好了点,以至于清澜院的婢女无论在哪儿碰到王嫄,态度都是必恭必敬,简直当半个主子捧着。 正好无睡意,王萱大大方方迈进王嫄的院子,不等婢女通禀,径自踏进还亮着灯火的寝房。 王嫄靠在窗下的小榻上正喝着一盏热茶,回来后身子疲乏酸软的厉害,还没来得及去洗沐。 见嫡妹不请自来,王嫄打起精神应对,勉力起身,恭谨地唤了声:“妹妹。” 王萱慢悠悠地房内巡视一圈,审视的目光落在王嫄身上。 隔了一段时日没见,人更媚了,胸更大了,这会儿杏眼盛水,粉颊泛红,眉梢眼角都是掩不住的妩媚春意。 若不是王嫄还待字闺中,王萱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刚与人欢好过,这姿态、这神情,跟庚七后院那些被男人干了半宿,次日一早拖着慵懒身子来敬茶的小妾没什么两样。 “姐姐一人好自在。”王萱意味不明地盯着眼前人,扬唇一笑:“听闻今日姐姐和桓九郎去了灵台寺赏杏花,可有碰到叁哥哥和阿婉姐姐?” 王嫄浅浅地笑了下:“灵台寺就那么大片地方,转不了几个来回,总有碰到的时候。” 王萱故作好奇,“姐姐是有意嫁给桓九?”挑了挑长眉,又疑惑道:“这么晚,怎么是叁哥哥送你回来?” 王嫄没有回答她问的婚嫁问题,只是低眉垂眼,长长的睫毛生涩地颤了颤,乖顺而孱弱,“我今儿身体不舒服,兄长宽厚,回府时一同捎上我。” “是嘛?”王萱不置可否,凑近王嫄打量,无意间瞅到她长发没掩住的颈边,莹白的肌肤上红痕点点。 王萱是已婚妇人,对此自是了然,心中冷笑,表面却作出温婉体贴的模样,“阿嫄你脖子怎么了,被蚊虫咬了吗?” 王嫄惊愣,将长发撩到胸前随意遮了遮,努力作淡然状,“妹妹,不碍事,涂点药就会好。” “可你身上都是叁哥哥的味道。”王萱闻着从王嫄身上漫出的清冽兰花香,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 那是清澜院独有的味道,离她越近,味道越浓,隐约还夹杂着一种欢爱后淫靡的气息。 王萱发出了极尖的一声冷笑:“王嫄,你究竟跟兄长干了什么?” 追更:ρo①8dё.coм(po18de.com)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Pǒ①捌GV.VìP 被逼着泄出白浊(求珠) 王嫄攥紧了手心,强作镇静地微笑:“妹妹你都说了是兄长,我还能干什么。” 王萱显然不信,不屑地嗤了声:“嘴这么硬,有没有干,你自个心里清楚。”转身高声呼唤仆婢:“来人,去正院请母亲过来。” 她回过头定定地盯着王嫄,艳丽的面目有些狰狞,“阿嫄,你是真清白,还是假冤枉,你跟母亲慢慢说去吧。” 正院离偏院距离不远,王庚氏晚间训王萱良久,一时心里堵气还未歇下,又听闻庶女王嫄这边生了事端,气冲冲地就赶了过来。 王庚氏一向厌烦庶出子女,偏自家夫君是个贪恋美色的性子,什么艳婢美姬,只要看上了就会收用纳为妾室,致使家中庶子庶女加起来都有二十余个。 王嫄是个不安分的女郎,王庚氏早就知道,自小装得乖巧可人,实际心里面是个主意大的,只不过一直没闹出什么大事,做嫡母的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 可突然听闻王嫄和王珣似有床笫之事,王庚氏真是又惊又怕。 带着一众仆婢,王庚氏浩浩荡荡踏进王嫄的院子,只叫了几个贴身的婢女婆子一同进入庶女寝房。 摒退闲杂人等,王庚氏命两个粗壮的婆子按住王嫄四肢,禁锢在窗边的小榻上,然后向身边的朱衣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带人扒开了王嫄的衣裳。Ⓟо1八K@ň.℃ом(po18kan.com) 腰带解开,衣襟大敞,白嫩的胸乳连着肩头都是点点吻痕,道道抓痕。 亵裤褪下,大腿根部有两道青紫,阴唇红艳,穴肉发肿,一看就是被人肏透了的样子。 嬷嬷见她腹下微鼓,极有经验地在那小腹打圈按摩两下,重重地向下一推一压,王嫄咬唇呜咽一声,被逼着泄出一大股白浊。 那是郎君灌进去的精水,吃得这样深,也不知道在肚子里揣了多久。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淫靡到极致的气息。 红肿的花穴,白浊的液体,没经过人事的小婢不敢抬头,暗自羞红了腮颊。 王庚氏望着王嫄身下的那滩白液,想到王珣,只觉得尴尬又棘手。 庶女与人通奸,失贞不假,但并无亲眼所见,捉奸在床,也拿不出证据就是失身给自家兄长。 何况,王珣是嫡脉子嗣,也不是一个她旁支夫人能管得了的。 王庚氏做了个手势,两个婆子放开王嫄。她压下心中不耐,作出慈眉善目之态,“阿嫄,少年人一时情动,母亲也理解,你且说说与你相好的郎君是哪个,母亲可去为你讨个公道。” 王嫄低头不语,只咬着唇,唇下渗出几滴血珠,漫开一片绯红。 她慢慢地捡起衣裳,慢慢地穿好,腿心的白浊沿着大腿直淌在地上,刺眼而屈辱。 王庚氏木无表情,但开口仍是周全妥帖:“若是桓家九郎,阿嫄你嫁予他做妾便是,桓九一直对你有心,也向王家提过求娶之意。若是其他世家郎君,母亲也能为你去周旋一二,讨个名分不成问题。” 王嫄曲膝跪在地上,朝王庚氏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语调听来悔恨欲绝:“母亲好意,阿嫄心领。只阿嫄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辱没王氏门第,愧对长辈厚望,愿自请去白雀庵为尼,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还望母亲恩准。” 白雀庵是建康有名的尼姑庵,多是一些孤寡老妇,妙龄女郎极为少见。 当朝风气开放,夫家不要求女子必须守贞,丧夫的寡妇也可再嫁,若不是走投无路,一般的年轻女郎不愿去庵里清汤寡水,空度余生。 同族兄妹相奸,有悖世俗伦理,若是传开了来,只怕王嫄在王家嫡支那边,难逃一死。 这关头,王珣与陈郡谢婉正在议亲,若因这没有证据的事儿影响了两家联姻,怕是旁支也要跟着受连累。 王庚氏并不想把事情闹大,索性顺着王嫄的话体贴道:“阿嫄既想去庵里散心,那便去吧,只是出家为尼,青灯古佛的话就莫要说了。等叁郎大婚后你再回来,到时想嫁人了,再跟母亲说,母亲给你挑个好人家。” “谢谢母亲。”王嫄再次躬身叩地。 王庚氏不放心地又嘱咐:“阿嫄,叁郎疼你,可你也要有自知之明。他今年会迎娶新妇,你们兄妹之间走得太近难免惹人闲话,将来的新嫂嫂知道了也会不高兴。” 末了,王庚氏严肃地问一句:“阿嫄,我这话里的意思,你可明白?” 王嫄伏地不起,诚恳回道:“母亲恩情,阿嫄铭记在心。” “那就好。”王庚氏点头,轻叹了口气:“我一向不喜欢给自家惹麻烦的孩子。” 王嫄低声:“麻烦母亲,阿嫄省得。” —— 首发:ρΘ①㈧cΙτγ.cΘм(po18city.com) -- 用力地捅进去 白雀庵位于建康北郊,坐落在一座山脚下,庵外桃花初开,连绵十里,风致幽美,宛若世外桃源。 因是尼姑庵,平日里很少有外男来扰,偏这日,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庵门前。 美貌婢女上前叩门,白衣公子静立其后,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尼姑闻声相迎,视线越过婢女,看人看得两眼发愣。 明媚的春日在郎君身上渡下一层浅浅华光,肤如瓷,容如玉,他像是从青山桃林里走出来的神仙中人。 风怜轻咳提醒,只道是家眷,来找一位姓王的女客。 小尼姑眼睛转了转,这位王女客她是知道的。听说是琅琊王氏的女郎,从来到庵中日日忙得狠,经常大半天跑出去没影,不清楚是在忙些什么。 不过王家因此女,倒是给了庵中不少钱帛来修法堂,筑金佛。 小尼姑望了望日头,作了个迎客的姿势,“天还早,王娘子怕是晌午才能回来,几位到庵中喝杯清茶等等吧。” 白衣的公子发了话,神色淡淡的,“不必了,带我去她住处等便可。” 小尼姑引着几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王珣独自入房,婢女留在院中。 房间不大,却布置得华美精巧,纱幔委地,珠帘叮当,名贵玉颈瓶里斜插几枝桃花,案几上的一套茶具也是水晶和玛瑙制成。 床衾绵软,摸上去冰凉光滑,是上好的丝绸锦缎。 王家一向不苛待庶女的吃穿用度,但王珣一向清简,从前也没去过王嫄的寝房,乍一来到她这借住的清修小院,竟有些怔愣了。 这小女郎说生母早逝,无人爱护,私底下,居然这么会娇养自己,倒是个想得开、会享受的主儿。 亏他还担心得几个晚上没睡好。 王珣倒在王嫄的榻上,闻着她帐中香腻的气息,昏昏欲睡。 日上中天,王嫄从外边回来,看到院中的婢女,知道是王珣找过来了。 踌躇了一会儿,王嫄推门进去,见他侧躺在她床上睡得酣然。本来想把他叫醒赶出去,想了想结果自己先转身出去了。 “嫄嫄。”王珣睡意很浅,一点窸窣声响就醒了。 王嫄作讶然状,“你怎么来了?” 王珣起身走过去抱她,声音有点哑,语气里带了点埋怨,“嫄嫄你离府都不告诉我说一声。” “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走吗?”王嫄沉静反问。 知道肯定是知道的,后来也打听了。 王珣圈住她细窄的腰身,低声:“嫄嫄受委屈了。” “不委屈,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王嫄漠然地笑了下,满是自嘲之意,“当初我不勾你,就不会有如今这些事,说到底都是我活该罢了。” “嫄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王珣低低地道歉、保证,“以后不会了。” 王嫄直视他的眼睛,静静地说:“没有以后了。”紧接着下一句,冷冰冰地道:“王珣,我们分开吧。” 王珣倏然从她腰间抽回了手,侧开脸,冷声道:“这个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不可能!” 王嫄见他这态度一下就怒了,扬声忿忿:“王珣,你要娶妻了就别来烦我,别再缠着我!” 王珣不恼,慢声问:“听你这意思,是要我只守着你一个?” “不敢。”王嫄语调平平。 王珣望着她冷笑:“你上赶着给谢二做妾,怎么不嫌他有嫡妻,到了我这儿,就摆清高架子挑剔。” 他一板一眼,说得冷漠无情,“我不是谢二,你也不是晋陵。我不会一味哄着女郎,惯着女郎,你不识时务,在我这里讨不到什么好。” 昔日的温情如同一场华美的绮梦,撕裂开来,梦里的温柔和期待荡然无存。 “是啊。”王嫄附和,泪珠凝在眼眶,她扬起下巴,凄婉地微笑:“你本来就是把我当作胯下的玩物,泄欲的工具!我还能说什么呢!” “在你心里这样想?”王珣质疑,目中阴晴不定,讥诮道:“王嫄,你知道什么叫玩物,什么叫工具吗?就跟我在这儿嚷。” 沉着脸走过去,王珣一把扼住王嫄的细颈,将人狠狠压在地上。 他解开亵裤,居高临下地骑在她脸上,粗长的阴茎“啪”地一下打在她颊边。 捏开小小的粉唇,巨物用力地捅了进去。 -- 哭着泄身……(高h) 异物入喉,王嫄被插得连连作呕,可被他钳制着脑袋,丝毫动弹不得。 欲呕的反应将他嘬吸得更深了,狭窄的喉腔裹着硕大的龟头,眼泪和口涎不住地往外流。 王珣拔出一点,又猛力操到底,顶得胯下人白眼直翻,双腿乱蹬,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微弱哀叫声。 起初还在挣扎,可越挣他越暴戾,她便不动了,任由他长长的一根,次次顶得她几近窒息。 睁大了眼睛,木然地看着他,木然地流着泪,王嫄头一回觉得,王珣温润的眉目底下,是这样的冷冽和无情。 她就像金丝笼里的那只黄莺,他心情好时会逗她、哄她,一旦触及到利益底线,就翻脸不认人。 世家子弟多重利,更何况是嫡子,王嫄闭上眼,动也不动,随他操弄。 若不是看到她眼角不断淌下的泪,王珣都以为人是昏过去了。 脸色惨白,冷汗涔涔,一场情事,她如受酷刑。 一瞬间就失去了兴致,王珣抽身而出。 王嫄以为他是放过了自己,微微睁开眼,但见下一刻他捞起她的腿,挺胯将娇嫩的小穴狠狠贯穿。 滚烫而巨大的凶器挺进来,阴道还紧窒干涩,疼得四肢都蜷缩了,却被他强行地展开,再次深深捅入。 花心讨好地吸住横冲直撞的龟头,叫他不要再动,慢慢地吐出一小波淫汁,润滑摩擦生涩的性器。 被她湿软的花心轻轻吮着,王珣才感受到一丝久违的爽意,爱怜地凑到她耳边,唤了声:“嫄嫄。” 王嫄脸侧过一边,眼眸紧闭,下唇咬得死紧,任他在花心捣弄研磨,也不肯泄出半声呻吟。 尾椎处升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漫上脊椎,传到大脑,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沉沦,不要挺腰迎合他的抽送。 可是舒服,太舒服了,他知道怎样会让她快速高潮。肉棒轻轻地在穴中摩擦几下,等穴肉饥渴地缠上去,再重重地肏穿花心,给她深深的满足。 王嫄虽咬唇不叫,可整个人却被他插得流露出一种女郎妩媚的娇态,双颊渐渐泛粉、泛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收缩得也越来越紧。 王珣缓缓抽动,轻轻声地哄她:“嫄嫄,是不是要高潮了,别忍着,快叫出来。” 王嫄摇头呜咽,死活不肯叫,王珣拿她没办法,恨恨地在花心撞了十几下,直接将她撞上了绚烂无比的高潮。 高潮后的小女郎软成了一滩水,柔弱地伏在他身下喘息。趁她失神的片刻,他吻上她的唇,湿漉漉的舌头探进去,和她绞在一起。 下体又开始抽动,龟头直往宫口戳,一下一下地捣弄,似乎要将她捣开、捣碎,侵入到最深处,采撷她所有的幽香和甜美。 宫口被干得淫水直流,颤巍巍张开一点小口,他瞅准时机,用力地顶进去,肆意刮磨着脆弱的宫壁。 王嫄受不了这种刺激,含着他的舌头呜呜媚叫,他反而干她干得越深、越狠,腰腹挺动得厉害,将她操得水声哗哗,浑身颤栗。 控制不住的高潮又来了,一股酸胀的快意在小腹内乱窜,逼得王嫄还是忍不住向上挺起了腰,迎接他给的致命一击。 身体剧烈痉挛几下,她哭泣着泄出来,下身的淫水哗啦啦地淌了一地。 王珣从穴中抽出阴茎,抵着她的阴蒂猛捣几下,低喘一声射在了她腿心。 欲望释放过后,他放开她的唇,贴在她耳鬓边喘息。 两人紧贴的怦怦心跳声中,王嫄听到了他略带遗憾的低叹声:“嫄嫄,我们这种关系,我不可能只守着你一个人。” 他的阳物又硬挺地抵在她穴口,他的神智清晰而理智,“嫄嫄,我会娶妻生子,但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别人,一辈子只给你。” 王嫄早知他是这种想法,可亲耳听到,还是不由酸涩落泪,心里面跟有根针似的在戳、在扎,疼得难受。 她拼命扭动想要挣开他,哭的声音都发颤:“王珣,不要你,你娶别人我就不要你了!你是听不懂吗?你真的听不懂吗……” 说到后面,挣不动了,王珣又强悍地进入,埋在她软嫩的花心里,一字一顿地宣告:“除非我死,否则王嫄你必须要。” -- 我什么都会给你 两人在房里折腾了一下午,直到月上梢头,王珣才叫水沐浴,换了身干净衣裳准备回府。 王嫄身上都不能看了,不知道他是发什么疯,精液不灌进穴里,偏拔出来射,糊得她满身都是。 最后一次更过分,喷出的白浊射她一脸。 王嫄暗自恨得牙痒,下次若有机会,一定要尿他脸上。 临行时,王珣先出门,留下风怜给王嫄交代一些建康的近况。 只说北方诸国战乱,民不聊生,无数流民跟随南渡的士族,迁往建康都城及周边地区。 流民凶悍无知,建康百里外的交州已出现暴乱,城中近来也不太平,嘱咐王嫄平日要少出门,多待庵中。 王嫄颌首,乖巧一笑,道是定会呆到王珣大婚之后再回王家,给新嫂嫂敬上一盏香茶。 风怜默然,目光似是温柔、似是怜悯。王嫄别开了脸,只当什么也没有看见。 第二日照例早早出门。 —— 白雀庵背靠白雀山,王嫄带婢女爬到半山腰,独自一人走进丛林深处,来到一间破旧的木屋。 径自推门而入,王嫄放下手中提来的吃食,屋中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娘子今日来得早。” 王嫄走过去拉住布衣郎君的胳膊,娇娇一笑:“都说了不要叫我娘子,叫阿嫄,或者叫嫄嫄啊。” 见郎君面上羞赧,她作出了委屈的表情,可怜巴巴道:“贺循,我遇上点事,昨晚一宿没睡着。” “怎么了?”贺循转头,春日照窗,映出他浓眉大眼的刚毅轮廓,英挺魁梧的矫健身姿,王嫄身量娇小,仅仅才到他肩膀。 王嫄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圆眸,娇声怯怯:“我那个兄长又来找我了,他要娶妻,还不肯放过我,想把我囚作禁脔。” 贺循思忖皱眉,眼前的娇娇女郎是数日前结识,他在城中被朝廷官兵追杀,小娘子马车途径路过,载他一程,救他一命。 琅琊王氏是士族中的佼佼世家,王家的马车,为首的寒门将军不敢下令搜捕,恭恭敬敬躬身放行。 小娘子自称是王家庶女,因容幼乳大被自家嫡兄看上,为了躲避兄长羞辱,自请来尼姑庵清修。 也是个命苦的女郎。 贺循目露怜惜,正色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娘子救我性命,我自是理应报答。”压低了声音询问:“娘子的事,循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吗?” 王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抬头又是童稚可爱面庞,娓娓诉道:“近来大批流民涌向建康,聚在城外,我兄长过几日要去处理此事。你从交州过来,应该听说过,交州流民暴乱死了两个平叛的世家子弟。” 她微微一笑:“建康城外聚集的流民不比交州少,当今皇权势微,世家不作为,民怨沸腾之下,死几个处理政事的士族官员也不足为奇。” 贺循闻言,默了半晌,迟疑道:“娘子,你当真要如此吗?死士族官员事小,若琅琊王氏的嫡子出了意外,王家定会彻查。” 他低低叹了口气:“上次交州暴乱,起义的流民头子被当众斩杀,在场的几百流民大多也都被乱箭射死,我是侥幸逃出。” 能躲过官兵追查,从交州一路逃到建康,一身武艺肯定不俗,只是还缺了些气魄胆量。 王嫄的手轻轻攀上贺循的腰腹,感到他身体紧绷,她仰起脸,眼波盈水,气息如兰,“贺循,你不敢吗?” 沉甸甸的巨乳隔着春衫贴在他胸膛,她娇媚地笑:“还是你不想?” 贺循生于乡野,家境贫寒,从少年时期开始颠沛流离,这样柔美丰满的贵族女郎见都没见过几个,更别说此刻温香软玉偎在怀中。 满心的荡漾化为胯下滚烫,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娘子,我、我……” 王嫄踮起脚尖圈住他的脖子,衣领下一道雪白沟壑露在他眼前,是天生的一段妩媚风流,勾人心魄。 她声音轻轻柔柔:“他死了,我王氏阿嫄就是你的,以后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 “你不是说想安定下来,娶一房媳妇,生两个大胖小子。我自小生母早逝,就想要一个你这样的郎君来爱我、护我,我不在乎士庶门第,只要你能对我好。” 末了,她仰颈,近乎虔诚地发问:“贺循,你会对我好吗?” 贺循盯着她纤细莹白的颈子,只觉得自己很渴、很渴,恨不得立刻凑上咬一口,喉结动了动,他不敢,只用指尖轻轻地碰了下,唤声:“阿嫄。” 王嫄低头蹭了蹭他的手指,柔声细语:“只要你对我好,我什么都会给你的、真的……” 指间的肌肤细腻如脂雪,贺循痴了、醉了,双眼发红,呼吸急促,手沿着她的脖子就想往下摸,“阿嫄,我……” 王嫄握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眨了眨眼睛,笑盈盈地说:“做我的郎君,要先对我好才可以啊。” 贺循激动地又结巴:“我、我会努力做到。” -- 想泄在你嘴里 去建康城外的前一天,王珣收到王嫄的口信,叫他过去白雀庵一趟。 近来地方动荡,公务繁忙,王珣在中书省任职为中书侍郎,协助中书令管理中枢政务。 交州流民暴乱,谢二作为司隶校尉,受皇帝派遣去交州巡察,问审官员。 交州刺史是个世家纨绔,贪图清闲省事,拒收外来流民,惹得民怨四起,草莽匪徒带头起义。 不止交州,其他州郡也不断传来庶民对士族官员不满的争议。 因着士族的门阀制度,历代皇帝与朝廷官员皆由世家推举选拔,方可任用上位。 世家与皇权共治天下,朝堂选官只看家世,不论才干,家世越好,官位越高。 此举保证了士族的长盛不衰,可也造就了一批又一批毫无作为、只想贪欢享乐的酒囊饭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士族官员的不作为,令百姓怨声载道。长此以往,强压之下必有勇夫,泱泱庶民,定会有人带头起义要求推翻世家政权。 但各大世家势力盘根错节,深入地方,要想肃清南梁官场,道阻且长。 忙了一天,王珣揉了揉眉心,推开书案上的一堆奏章,叫人备了马车赶往白雀庵。 —— 到小院时已是新月初上,王嫄早用过了晚膳,支着张小榻,坐在桃花树下纳凉。 王珣走过去,见她身旁小几上摆着酒壶和瓷盏,人斜斜地倚着,粉面晕红,杏眼迷离,不知喝了多少。 拉她起来,将人搂在怀里,他含笑打趣:“叫我过来,还喝这么多酒,这是想我来伺候你嘛?” 王嫄低头埋在他胸前,恹恹地:“心里闷,不舒服。” “怎么了?”王珣轻声询问。 王嫄蹙起了眉尖,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就是难受。” 女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王珣摸上她小腹,若有所思,“是不是来月事了?” “没有啊。”一声刻意拉长的腔调。 就是小女郎闹情绪,王珣在她额头香了一口,安抚说:“晚上给你舒服。”拉起她的手,带一点点委屈的意味,“嫄嫄我饿了,从宫里赶到这边,连口水还没喝。” 王嫄会意,命婢女送来小炉上温着的一碗桃花羹。 她对待吃食要求精细,王珣倒是个不挑剔的,女郎平时爱吃的甜羹,给他吃,他也能勉强入口。 真好养活。 王嫄偎在他身侧,目不斜视看他吃羹。两人待在一起,大多不是在床上厮混,就是在床下吵架,很少有能安安静静坐一会儿的闲暇时候。 他进食慢条斯理,落落优雅,一看就是知礼明仪的世家公子。 侧脸看着好像比之前更瘦削了。 这样想着,王嫄就问出了口:“哥哥瘦了,最近很忙吗?” 王珣放下瓷勺,眉间有抹淡淡的倦色,“近来公务比较多。” 王嫄“哦”了一声,又问:“你明天是要去建康城外吗?” 如今建康人心惶惶,前几日有人出城碰上流民,身上财物被掠夺一空,人还被分尸、分食。 从北方南迁而来的流民,一路行至百里千里,不仅吃草皮树根,饿红了眼,杀人裹腹也是常有的事。 这些流民如今都聚在城外,只等南梁朝堂派官员处置收容。 王珣微微皱眉,却是难得一本正经与她讲起政事:“北方祸乱连年,天灾不断,百姓被迫颠沛流离,辗转他乡,也是生而不幸。” “明天朝廷会放部分流民入建康及周边州郡,虽没有那么多的土地口粮,但流民进城可为奴仆,可入籍参军,有条生路,总不至于饿死郊野。” 王嫄眼底掠过动荡的波光,头垂得低低的,王珣看不真切她的神色。 沉默了一会儿,只听她小声叮嘱:“流民无知,匪寇凶悍,进城也是个麻烦,哥哥小心些吧。” 王珣眉目似笑非笑:“你不是醉了吗,能听懂?” “听不大懂。”王嫄摇头,慢吞吞地说:“感觉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王珣看她懵懂模样,捞过人抱在怀里,低笑道:“嫄嫄不用操心这么多,安心在这边儿吃吃玩玩,不要乱跑。” 乖巧地“嗯”一声,王嫄轻声问:“你最近见谢婉了吗?听说家里有意在端午给谢家下聘。” 王珣不露声色,只是挑眉调侃:“嫄嫄吃醋了?” 王嫄一脸认真,醉颜酡红,眼神清明,“我说我吃醋,你会不见不娶吗?” 王珣僵硬地侧过脸,意态有些冷淡了,“我们之间,还是不要谈这个为好。” “也对。”王嫄附声,努力压下眸中的泪意,佯作云淡风轻,“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欢今朝贪。” 她缠上去撒娇求欢,腿心往他胯下蹭了蹭,“你吃饱了吗,吃饱了就来喂我,我饿得狠。” 王珣好笑,“怎么喂?” 她凑到他嘴边,“想让你亲亲我。” 他亲她一口,“哪次没亲你?” 王嫄回过去一吻,娇声:“想你亲我下面。” 转开脸,她移到他耳边絮絮:“嫄嫄想泄在你嘴里,哥哥用舌头肏我,好不好?” 王珣被她撩得硬邦邦,撕开她的衣裳,一把将人压在案几上,“骚妹妹,你想泄几次都可以。” -- 被他舔尿了……(h) 说什么泄几次都可以,不过是心中愧疚想哄着她罢了。 在一起这么久,帮他口过、吞过,可他从来不曾主动低下头颅,趴在她腿心舔弄过一回。 这会儿难得王珣愿意低头,王嫄坦然自若地张开腿,眯起眼,享受他温柔小意的伺候。 他跪在地上,头埋在她双腿之间,温热的呼吸扑在阴户,她的手不由攥紧了案几的边沿。 舌尖顶开了两片花唇,他含住了小小的阴蒂,又嘬又吸,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厮磨。 那样柔嫩的一颗肉豆,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被吮得红艳肿胀,穴口渴望地流下一抹晶莹。 王嫄爽得身子发颤,脚尖勾住他的后颈,媚声叫唤:“哥哥我要……快肏进去……” 薄唇移到穴口,王珣将她流出的淫水喝了个干净,掐着她的腰,向前猛地用力,舌头尽数探进小穴。 她穴生得浅,轻而易举就舔到了底,舌尖顶住花心动了几下,激得深处媚肉痉挛,死死地绞住他的舌头。 这样没用,还想让人舔,王珣强硬地撑开她紧缩的花心,狠狠攻击她阴壁上方的褶皱骚点,舔一下,那块骚肉就膨大一分。 舌尖微卷,将骚肉紧紧包围,用粗糙的舌面来回摩擦,不过一会儿,花心如泉眼般,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淫水。 女儿家甜中带腥,他也不嫌,舌尖挤入花蕊里,勾着她流出更多、更多的汁液,一一被他的唇舌接下。 迷乱的呻吟,娇柔的喘息,王嫄听到了他喉咙吞咽的声音。 吃了他那么多回精,他总算肯好好吃她一回了。 呜呜,真会舔,舒服得要命,一股暖流般的感觉缓缓浸透四肢百骸,她在他舌头上快乐得都要飞起来了。 穴中的快感越来越密集,王嫄眼前白光乍起,她一下夹紧他的脖子,拱着臀直往他脸上怼,“啊……王珣……呜呜快到……嫄嫄快到了!” 用力吸住穴口,王珣迅速进出几下,舌尖抵着她软嫩的花心,将人舔上了高潮。 如她所愿,高潮的淫水倾涌而出,沿着舌身流进口中,他吞咽不急,被呛得低咳两声。 移开了唇,换两根手指送进痉挛的花心,慢慢搅弄,延缓着她美妙的余韵。 王嫄被伺候得身心舒爽,眼角泛泪,粉唇微张,一点不吝啬对他的赞美和夸奖,“哥哥好棒呀……舔得嫄嫄魂都没了……” 她第一次这样夸他,王珣也是第一次舔,禁不住耳鬓发红发烫。 盯着艳媚淌水的穴肉,他又凑上去,“再给嫄嫄舔一次,好不好?” 王嫄求之不得,当即扭动腰肢,急急催促:“呜……快……舌头快伸进来……” 王珣拔出手指,捧着她的圆臀,又帮她吃起肉穴。 舌头模仿阳物抽插,抚慰过内壁每一寸褶皱,深入她的花心,再一次被媚肉绞住、裹紧,他打着圈儿地研磨,磨得她双腿狂蹬,呜呜乱叫。 手上动作也不停,捏住阴蒂,在指腹间用力搓捻,薄薄的指甲还会在细嫩的阴蒂头部刮蹭。 王嫄快要被他逼疯,挣着腰肢哇哇哭叫,却被他含得更紧,死活不肯松口。 熟稔的高潮再次降临,与之同来的,还有已经憋不住的尿意。晚间她喝了一壶酒,还没排泄过,此刻被他弄得怕是要解出来了。 不想告诉他,不想推开他,王嫄咬住手背,任凭铺天盖地的快感将自己淹没。 尿孔瑟缩着,泄出一缕清透的水液,打在王珣脸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更加疾速的水流冲了一头一脸。 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小女郎受不住极乐冲击的呜咽低泣声。 王珣推开了她,顶着满头满脸的水渍起身,在她身旁站了好一会儿。 看她从情欲中渐渐清醒,他才开口,面色有些不好看,“王嫄,你是不是故意的?” 迷蒙的眼波转了过去,见他衣发尽湿,下颌滴水,王嫄怯怯的声音带着哭腔:“是哥哥舔得太舒服了,把嫄嫄舔尿了。” 她暗自狠掐手心,疼得眼泪掉下来,“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王珣一向才思敏捷,能言善辩,这会儿简直被噎到无语。 明明就是故意尿他脸上,还作出可怜巴巴模样。 本来很生气,可看她哭哭啼啼,又心软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他别扭地转过身去,准备去浴室洗沐,感觉自己输了气势,又回头冷声摞下一句:“王嫄,下次再尿,我就操死你!” 谁知小女郎一点不怕,眨了眨泪眼,娇滴滴地挑衅:“操死我,哥哥待会儿就可以呀。” 王珣:“……” 你等着! -- Pǒ①捌GV.VìP 都射给嫄嫄 等王珣沐浴干净,王嫄早就洗好半倚在榻上了。 房内已被婢女清理过,熏上了一段甜腻的红檀,轻烟袅袅,散开一室香息缱绻。 王珣乌发半垂,穿着雪白中衣,白皙的脸颊略微发红,一看就是搓过好几遍。 眼波斜斜地横过去,王嫄慢声道:“洗这么久,你嫌我脏呀?” “你觉得呢?”王珣下颌微抬。 王嫄撇嘴,翻起旧账,“你以前不也尿过我,你怎么不问问我嫌不嫌你?”不悦地嘟起嘴,似是有些委屈了,“你就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点理不讲。” 她坐在床上,一对白嫩巨乳在纱裙下颤颤巍巍,瞪着清而圆的眼,粉唇微翘,控诉着对他的不满。 稚气未脱的童颜,作出生气模样,一点威慑力没有,反而可爱得叫人更想欺负她。 王珣心里软成一片,走到床边抱起她小小一团,好笑问:“你这是报仇来了?” 王嫄窝在他怀里蹭了蹭,娇声娇气:“报什么仇啊,床上一时情难自禁,忍不住嘛。” 莹润的指尖抚上他的薄唇,喃喃:“怪只怪哥哥太会舔了,都要被你舔死了。”Ⓟо1八K@ň.℃ом(po18kan.com) “嘴这么甜,想操。”王珣一把扯下她轻薄的纱裙,将人压在身下,胯下的硬物顶开粉嫩的细缝,咬着她的耳垂轻笑:“试试嫄嫄下面的嘴,是不是也这么甜。” 阴唇翕动,将龟头裹在穴口,王嫄忍住不把他吃进去的冲动,急促地叫唤:“王珣,我想在上面,我要骑你。” 她这样主动,王珣好奇地挑了挑眉毛,还是顺从地依着她,将两人对调了个,放她跨坐在他腰间。 一根粗长的阳物高高挺立,茎身猩红,龟头昂扬,狰狞地打在她莹白的小腹。 “呜,好大……”王嫄向后缩了缩身子,没尝试过女上的姿势,捅进去会不会把她肏穿。 王珣握住她的腰,语气催促:“嫄嫄,我硬很久了,你快坐下去。” 扶着那根巨物,王嫄磨蹭着骑上龟头的顶端,嫩穴被迫张开小口,一点一点将肉棒往下吞咽。 之前高潮过的穴肉湿软滑腻,紧紧地附在肉柱上,王珣爽得眉头舒展,可她动作太磨叽,半天吃不到底,龟头在穴中急得“突突”地跳。 他拉她的腰往下一按,挺胯向上,龟头猛地戳进柔嫩的花心里。 王嫄连声媚叫,倒在他身上不敢乱动,“呜呜……哥哥顶到底了!” 王珣扶起她,一手揉着一只乳,温声安抚:“嫄嫄别怕,自己动。” “呜啊……”王嫄挺起腰背,双手抓紧他的小臂,开始做着小幅度的上下起伏。 这样的姿势比平常插得深,饱胀感和充实感也更加强烈。 坐下去的时候,龟头严严实实地填进花心,带来无限酥麻,拔出的时候,肉冠勾着敏感媚肉往外拉扯,一阵灭顶快意蚀骨销魂。 真的受不了,王嫄骑了十几下,爽得眼泪直往外冒,颤声哭求:“哥哥……嫄嫄不行了……” “没用。”王珣夹住她的奶尖用力一捻,漫不经意道:“不行了,就泄出来,泄完了继续骑。” 王嫄一听“继续骑”,小穴还没泄,人先泄气了,趴在王珣身上,小声呜呜:“哥哥……我、我受不了了……” 每次临近高潮,她身子都娇气地软成一滩水,使不上力气,也不愿使力气,只等着被人肏开、肏透,凿出内里甜蜜的爱液。 王珣怜惜地在她颊边落下一吻,扶起她的腰,“乖,坐起来,我送你到。” 说完箍住她的上身,猛力挺胯,次次捣进软烂的花心,抵着她最敏感的骚肉操弄,性器相接,撞得白沫泛滥,淫水四溅。 王嫄被干得发抖哭叫,小腹连连抽搐,“呜啊……哥哥……嫄嫄要死了!啊啊啊……要去、要去了!” “泄出来!”王珣顶穿花心,龟头狠狠塞进她的宫颈,将平坦的小腹顶得微凸。 “啊啊啊!”高亢的一声尖叫,王嫄仰起细颈,身子在半空中剧烈痉挛几下,达到了极乐的高峰。 穴口抽搐着,涌出一汪清澈的水流,将他身下打得湿透。 王珣抱着她,轻轻声地问:“嫄嫄还要骑吗?” “要。”王嫄打了一个哭嗝,泪眼婆娑,“还要哥哥射进来。” 王珣皱起了眉头,竟出声劝慰:“射进去,你要喝避子汤,来月事会疼。” 王嫄怔了一下,想到从来到白雀庵他就不再弄进去了,每次都拔出去射在外边。 说不出心里是发苦还是发甜,她收缩穴心,夹紧肉棒,缠他缠得厉害,“要,就要射进来,灌满嫄嫄。” 王珣目露惊喜,“怎么今天这么贪。” “王珣,我只贪你。”王嫄神色认真。 无论这话有几分真假,王珣还是被取悦到了,眉眼含笑亲她,挺腰在她体内做着深深的抽插,是欣喜、也是满足,“都射给我的嫄嫄。”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Pǒ①捌GV.VìP 你会来找我吗 两人闹了大半宿,王嫄床笫之间头一回这样热情,不知疲倦地,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精水把小腹灌得微鼓,她哭着昏倒在他怀里。 天色胧明时分,王珣就起床了,值夜的婢女进房伺候,裙裾步履带来窸窣声响,他将人都赶了出去,只叫不要吵到床上女郎休息。 真是累坏了,小人睡相酣然,乌黑的睫毛落在眼睑下,像蝴蝶栖在花间,可爱又乖巧。 王珣偷偷在她唇上亲了下,掖好衾被,悄声离开。 王嫄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估摸着时辰,王珣应是到了建康城外。 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唤人进来服侍洗漱,婢女照例端来一碗避子汤,王嫄摸着小腹,怔了许久,一饮而尽。 一上午总是心不在焉,早膳也没用,似是期待什么,又似是害怕什么。 晌午的时候,建康城里终于传来了消息,反梁的悍匪埋伏在城外的流民中,执政官员甫一出城,匪徒手持长矛利剑,个个凶猛无比,毫无防备的军卫被杀得丢盔弃甲,四散逃窜。 有两个势弱书生就地被砍死,王家叁郎由王家暗卫保护,但不幸身中一箭,命在旦夕。 搭弓之人技艺高超,躲在暗处,一箭从前胸贯透后背,郎君当场血溅白衣。 ……Ⓟо1八K@ň.℃ом(po18kan.com) 听完婢女的回禀,王嫄沉默良久,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声音听来很平静,“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婢女敛首退下后,豆大的泪珠,“啪嗒”一声从眼眶中掉出来。 眼泪越涌越多,停不下来,王嫄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心脏一抽一抽绞得生疼。 有一瞬间,厌恶自己这样的清醒,但继续沉沦,只怕会更疼、更痛。 接受不了他娶妻生子,接受不了他和别人恩爱缠绵,接受不了他插过别人的东西,再塞进她的身体里面…… 这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逼她接受,就是逼她去死。 他就是自私,感情和利益都想要,那干脆一了百了,什么都别要了。 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走,到死都是她一个人的。 心里边还是疼得难受,气都要喘不上来的感觉,木然地流泪,木然地心痛。 王嫄咬了咬牙,强压下想要冲回王家跑去看他的冲动,收拾了下仪容,准备去找贺循善后。 —— 到了白雀山的木屋,王嫄待了好一会儿,贺循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 四下无人,他闩上门,眉宇之间是掩不住的欣喜和飞扬,“阿嫄,你交给我的事情,都办妥了。” 王嫄慢慢地转过身,略带质疑,“你联系的是一些反梁的流民?” 贺循面上讪讪地笑了下。 北方战祸连年,许多百姓被迫成为流民,千里南迁投身大梁,寻求一线生机。 可南梁士族当权,地方官员多不作为,面对远道而来的广大流民,不是拒收遣回,就是直接斩杀。 强权之下必有勇夫,重压之下必有反者,在民间各地早有人组织一支支流民起义军,只等推翻大梁世家,在本朝建立新的政权。 这样想着,贺循便说出了口:“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南梁士族当权却不作为的世道,在北方流民中怨声四起,想报复世家的庶人不是一个两个。” 王嫄静默,想起王珣那日敛眉而谈,说北方百姓生而不幸,要放流民入建康城及周边州郡,不叫他们饿死荒野。 但南梁地广,王家在建康城能说得上话,可其他州郡势力多由当地世家把持,要想统一众世家安置流民的想法,只怕还需慢慢商榷磨合。 王嫄轻叹了口气:“世道不公,但公道自在人心。” 她从袖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放到贺循手中,“贺循,谢谢你帮了我,这些你拿着。” 袋子里是分量很足的金子,足够一个庶民衣食无忧下半生。 贺循连着布袋抓住了王嫄的手,嘴唇动了动,犹豫着问出心里话:“阿嫄,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王嫄不着声色地推开他的手,柔声说:“王珣遇刺一事,王家定会追查到底,你带着我,不方便。” 贺循又拥了上去,面含期待,言语却是不确定的语气,“阿嫄,那我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你会来找我吗?” -- 我不会后悔 当今士庶天差地别,士族视寒门如奴仆之子。士庶同吃、同坐、同行,会遭到世家人的耻笑。 世家若与寒门通婚,那是触犯当朝法律,轻者连累家人革职罢官,重者需要坐牢或者终身不能入仕。 哪怕两人在一起,因着门第之别,也属无媒苟合,断然不可能有正常夫妻的婚书文约。 王嫄神态惘然,低声道:“我不想嫁庶子,再受世家嫡母磋磨,为妾更是不愿。” 抬头仰视他,女郎柔柔地笑了:“若是能和你,哪怕日子苦一点,我心里也是愿意的。” 王嫄应承得这样爽快,贺循有些不可置信,但见她一脸情真意切,心下也不由生出几分感动,感叹道:“阿嫄,你真好,你和其他世家女郎都不一样。” 王嫄勉力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隐约有悲戚之意,“我虽出身世家,但庶女在家族的身份地位,不过只比侍人的婢女高了那么一点。自小在嫡母手下讨生活,我倍受其中艰辛。” 她眼神澄澈,面容纯真,就那样注视着贺循,“母亲早逝,我一人无牵无挂,跟着你,或许日子清苦些,但能摆脱家族桎梏,重获自由,我心里也是欢喜的。” 女郎的眼睛美丽又无辜,眉目间流露出的柔弱风致,激得贺循英雄气概荡在心头。 他一把抱住王嫄,近乎虔诚地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阿嫄,你跟我在一起,我这一辈子都会对你好。” “我相信你。”王嫄嫣然一笑,支起双手挡在胸前,若不经意地问道:“现在建康城对行人进出查的甚严,贺循,你什么时候离开?我找人送你出城。” 贺循拉开她的手,厚实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绵乳上,开口时气息滚烫,身体也越来越烫。 他说:“阿嫄,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手摸上她的腰,胯下硬挺的阳物抵在她小腹,贺循涨红了脸,有些结巴地:“阿嫄,我、我想先做你的郎君。” 这是要她兑现说过的承诺了。 王嫄还没应声,贺循压着她退后几步,将人按倒在屋内破烂的木床上。 木床年久失修,贺循扑上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他盯着她纤白的颈子,张口咬了上去,品尝着渴望已久的甜美。 湿哒哒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柔嫩的颈肌,他强悍地分开她的双腿,巨物隔着裙衫在她腿心顶弄,嘴里含含糊糊地夸:“阿嫄,你好香……好香啊……” 王嫄的泪却从眼角落下来,昨夜欢爱过后,她今早起床没有沐浴,只清理了小穴里吃进去的精水。 自和王珣在一起,他爱清冽的兰花香,她便不熏甜腻的女儿香了,每次床榻缠绵后,身上总是沾满了他的味道。 不是她香,是王珣很香,那是清澜院独有的味道。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王嫄流着泪,娇媚万分地唤了一声“哥哥。” 贺循听得欲火难抑,全身的血液都直往腹下冲,大手一把撕开她肩头的衣裳,沿着锁骨就要往下亲。 “阿珣,亲亲我,好吗?”王嫄闭上眼睛,想象着王珣的模样,伸出了粉嫩小舌。 贺循闻声凑过去,一下嗦住她的灵舌,发疯了似的汲取甘甜津液。 王珣的吻是强横中带着温柔,会更顾虑她的感受,他常年饮着兰花茶,口齿之间兰香氤氲,每每勾得她欲罢不能。 而不似贺循这般,粗鲁莽夫,咬得她舌头好疼、好疼,嘴巴里还有一股酸腐的怪味。 王嫄掐紧了手心,努力作出愉悦的表情,从喉咙深处溢出破碎诱媚的呻吟声。 贺循兴致大起,手摸到她的亵裤就要往里探。 王嫄推开了他的手,主动拱起两腿并紧,夹住他胯下的阳物,摇晃摩擦。 贺循头一回被这样美貌的世家女郎青睐抚慰,身心满足,爽得神魂激荡,不过几十下,就咬着身下人的唇瓣,嘶吼一声就要射出来。 王嫄一手揽住贺循的脖子,口中配合地软声嘤咛,一手却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朝着他的后背狠狠捅下去。 锋利的刀尖刺进了心脏,从胸口穿透而出。 贺循松口,呆滞地低头,胸前露出一点寒光的影子,几滴猩红的血珠落了下来。 王嫄抽手,嫌恶地推开身上人,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若你不这么急着要我,我并不打算这么快下手。” 她眨巴眨巴眼,眸中寒光潋滟,“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好我的色,我只能提前送你上路了。” 贺循颓然倒下,胸前的伤口血流如注,他竭力抬起头,怨毒地瞪向王嫄,一字一顿:“王嫄,你、你……会……后、悔、的……” “后悔?”王嫄细眉挑起,她不知道贺循说的后悔是什么,但想起躺在王家生死未卜的人,她忍下眼泪,扬声反驳:“我不会后悔!”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自己选吧 这一天下起了雨,敲得檐上的青瓦砰砰作响,庵外的桃花落了一地,满目残红。 许是春寒料峭,许是忧思过重,王嫄从白雀山回来就病倒了。 侍奉的婢女在门外支起了小炉,温温地煨着退热去寒的药汤,房里都弥漫着一股清苦的味道。 王嫄在榻上倦倦地歇着,突闻院中人声嘈杂,步履纷沓,刚想唤婢女问问何事,门“哐当”一声被人大力踹开了。 几个仆人压着婢女走进来,婢女的嘴巴里被塞上了布团,目中含泪,口中呜呜地说不出话。 锦衣华服的夫人缓步行至房中,长长的裙裾在地上拖出一道逶迤的影子,华美又高贵。 外面下着大雨,她身上分毫未湿,脸上挂着世家夫人常有的端庄表情。 王嫄见来人,赶忙起榻,披了件长衫欠身行礼,恭敬地叫了声“母亲。” “跪下!”王庚氏扬声厉喝,目光冰冷如刀尖利刃。 王嫄不清楚状况,不敢反驳,低眉敛首,乖顺跪下。 刚曲膝着地,脸上就被人狠狠摔了一巴掌,她病中娇弱无力,被打得一下趴在地上,半天才撑起来。 左颊火辣辣的疼,嘴里都有了血腥气,王嫄咬牙抬头,眸中泛泪,声带哭腔:“母亲,阿嫄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王庚氏瞥了王嫄一眼,冷笑道:“阿嫄,我之前怎么交代你的,做母亲的,一向不喜欢给自家惹麻烦的孩子。” 顿了下,她声音拔高、拔尖,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可你是怎么做的,在府中和叁郎勾勾搭搭就罢了,来到白雀庵也一点不安分,和流民厮混,还心狠手辣妄想谋害嫡子。王嫄,你胆子大得很!” 不知王庚氏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贺循已死,死无对证,王嫄怕其中有诈,并不敢认。 抬起一双楚楚泪眼,她神情无辜懵懂,怯声道:“母亲说的,阿嫄听不懂,阿嫄没有……” “没有?”王庚氏不屑嗤笑,将一张信纸甩在王嫄脸上,“你看看这是什么?” 纸张轻飘飘落在地上,白纸黑字,密密麻麻,王嫄正想拾起来看,只听王庚氏继续道:“那个叫贺循的流民,生前嘱咐心腹之人,若他一旦身遭不测,便将此封信函送于王家。” 王嫄愣住,没想到贺循还留了后招,他临死之前说她会后悔,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狠狠咬唇,她竭力平复紊乱的心绪,从喉咙里硬挤出反驳的话,“母亲,我……这信是伪证,是污蔑……” 王庚氏摆手打断,极为不耐烦的样子,开口就将王嫄想要辩驳的话全部堵住。 “阿嫄,是真是假你心里清楚,王家的暗卫查探的也清楚,连带头暴乱的流民头子,被抓到了,指认的都是你这个不起眼的庶女,勾结叛匪,谋害兄长!” “母亲,阿嫄……”王嫄的眼泪落下来,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 王庚氏幽幽叹了口气:“我真是想不通,叁郎哪里对不起你,你要置人于死地。”撇了撇嘴,又笃定道:“叁郎一向规矩守礼,从不行差踏错,你们俩,怕也是你先使了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去勾引他。” “母亲。”王嫄跪着上前拉住王庚氏的裙角,颤声哭诉:“母亲,是叁哥哥不放过我……我、我没办法……” “就凭你?”王庚氏出声质疑,轻慢的眸光从她身上掠过。 伏地的女郎衣发散乱,面色苍白,左颊红肿鼓起,嘴角破裂渗血,卑微可怜,还爱惺惺作态。 王庚氏忍不住翻起过往旧事,口吻轻蔑至极,“谢二,桓九,还有那个姓贺的贱民,你看看你勾了多少郎君,这样放荡淫乱,不知廉耻,叁郎究竟是看上你哪一点!” 王嫄拽着王庚氏的裙角,连连磕了几个响头,哀哀哭求:“母亲,阿嫄知道错了,我、我会向叁哥哥赔礼道歉,要杀要剐任由叁哥哥处置,阿嫄绝无二话!” 王庚氏猛地一扯裙裾,将王嫄踢开,厉声戳破她的心思,“你是自知死罪难逃,想凭借一日夫妻百日恩,叫叁郎饶过你吧!” 继而,鄙夷不屑地哼了声:“你这庶女一贯会惺惺作态,叁郎又是个脾性好的,保不准会被你一番花言巧语哄了去。” 王嫄伏地不起,额头磕得青紫出血,哆哆嗦嗦求饶:“母亲,是阿嫄一时糊涂……还请母亲开恩……” 王庚氏纹丝不动,肃容正色,“你今日无须多说,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叁郎重伤,家主大怒,我也是奉命来送你一程。” 做了个手势,她高声唤:“来人,端上来。” 体壮腰圆的婆子从身后端来一方银盘,端端正正摆着叁样物什,匕首、白绫,和鸠酒。 王庚氏的目光转向王嫄,神情漠然,“自己选吧。” -- 不容窥伺 王嫄匍匐着扑上去,抱住王庚氏的小腿哭泣哀求:“母亲,阿嫄愿以死谢罪,但是我要见叁哥哥……” 重重地又叩了几个头,有血沿着额头流到腮边,仿佛感觉不到疼,她含着泪继续往地上撞,“母亲,让我见他一面我就赴死……就一面,求您了……” “叁郎如今昏迷不醒,他救不了你!”王庚氏一语破灭她的希望,居高临下地俯视王嫄,讥诮责问:“阿嫄,且不说你们是兄妹,就算是相好的情人,你这样害他,你觉得他还会原谅你吗?” 王嫄怔在原地,脸上血和泪融在一起,满面脏污。 王庚氏嫌恶地抽开腿,开口是不耐烦的语气,“好了,话不多讲,你自个选择上路吧。不然,我叫下人动手,只怕走得还没那么轻松。” “母亲……”王嫄的嘴唇张合翕着,还想说什么,却被王庚氏疾声打断,“你若自己下不了手,那我就找两个婆子帮你。” 向身旁挥了挥手,命令道:“来人,赐白绫。” 几个壮硕的粗衣婆子听言上前,有两人拖着王嫄,按住四肢禁锢在地,一人手持叁尺绫布,慢慢地缠上她纤细的脖子。 起初还挣扎了两下,可是挣不动,便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们动作。 喉咙被勒得咯咯作响,她睁大了眼睛,想起初见时那一身白衣立在溶溶月光下的温和轮廓,眼角不自觉地淌下两行血泪。 同族兄妹,背逆人伦,若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结束。 渐渐地再也喘不上来气,意识越来越模糊…… …… “夫人,手下留情!”门口传来一声娇脆的断喝。 王庚氏回头,见是清澜院的人,向婆子们使了个眼色,暂缓行刑。 “风怜,你怎么过来了?”王庚氏朝为首的婢女发出质问,见风怜身后乌泱泱跟了一群仆从,又忿忿呵责:“叁郎不省人事,你们清澜院的下人不在房中好好伺候,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风怜走过去,恭谨施一礼,客客气气道:“夫人,奴婢替郎君向家主上书,暂留嫄娘子一命。” 见王庚氏疑惑,风怜温声细语地解释:“郎君曾留下一封罪己书,揽下和嫄娘子之间违逆人伦的所有过错,奴婢已将此书呈给家主,嫄娘子的事,家主同意等郎君醒来再做处置。” 王庚氏惊诧,随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看不出来,叁郎还是个情深意重的。” 摆了下手,挥退带来的婆子,向躺在地上气息奄奄的王嫄轻蔑地笑了笑:“那阿嫄你就自求多福吧,保佑叁郎醒来能饶你一命。” 说完,带着一众仆人施施然离开。 王嫄缓了好久才歇过气,抬袖擦了擦脸,满是血和泪,微低着头,小声致谢:“阿嫄、谢谢……风怜姐姐……” 风怜态度仍是很客气,“嫄娘子要谢,就谢郎君吧。”撇开了眼,叹息声中的幽怨之意若有若无,“郎君虽有过错,但娘子的心,未免太狠了些。” 王嫄咬着嘴唇,头埋得低低的,没有应声。 风怜怅然一笑,温婉且落寞,“郎君头一回这么喜欢一个女郎,我真心感到高兴,也一直想撮合你们,但娘子傲骨铮铮,原来竟是我错了。” 回忆从前,她低低诉道:“我从小就跟着郎君,跟了他数十年,看他从一个无人看顾、饱受后母磋磨的可怜孩子,到琅琊王氏最负盛名的嫡叁公子。王家嫡脉子弟众多,能得到家主的另眼相待,郎君经历的磨难艰辛自不必说。” 语调渐高,风怜静静地盯着王嫄,隐约带着一丝丝诘责的意思,“他有理想,有抱负,是家族的希望,是朝堂的栋梁。风华正茂,若死于情爱,女郎,这对一个郎君来说,会不会太可悲了点?” “我给过他机会,是他不肯放过我。”王嫄抬头,眸中涟漪泛泛,强作无谓笑颜,“我眼里没有家国天下,你无需和我说这些。成王败寇,我输了我认,他若怪我杀他,那我王嫄就把命赔给他!” 摇摇晃晃,勉强挣起身子,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大声忿忿:“但我没有错,我不会改!他自己做不到一心一意,凭什么要求我对他死心塌地,要我认错,除非我死!” 最后几字,一字一顿,从胸腔深处挤出来,凄凉而尖厉地穿透了整个房间。 众仆婢低眉敛首,不敢出一言。 风怜怔仲,遂施礼柔声道歉:“风怜多嘴,女郎莫怪。”又伸手想去扶她,口中轻言劝慰:“女郎收拾行囊,随我去清澜院居住吧。” 王嫄退后一步,避开了风怜,是询问、也是肯定,“你喜欢他是不是?” 风怜低声,措辞委婉:“只是主仆情分。” 王嫄神色冷冰冰的,“若我不死,你以后就不用留在清澜院了。” 扬起下巴,她固执又娇傲地道:“哪怕是我不要的东西,我也不允许别人窥伺!” -- 不必作戏 大概真的会死吧。 说是请她来清澜院居住,实则是把她关在后院一所荒废破烂的厢房。 床板好硬,一条薄薄的衾被挡不住春寒露重,陈旧的棉絮里时不时还有小虫豸蠕动,到处都是发霉发潮的味道。 到了第叁天,王嫄面对蟑螂鼠蚁,也不再惊恐驱赶,而是躺在床上坦然自若,看它们在房间窸窸窣窣,上跳下窜。 生病了总也不见好,每日里人都烧得晕晕乎乎,婢女们每天定点灌下一碗药汤,勉强吊着她的性命。 送来的食水都是发冷发馊,她吃不下,有时一日未动碗筷,亦无人问候一句。 原来这就是郎君的宠爱,捧着你的时候,你仿佛是他院里的半个主子,不管你的时候,你就是死在角落里,烂了、臭了也没人知道。 外面的天黑了又亮了,雨停了又落了,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只一日听得门外扫洒的婢女闲闲叙话,道是郎君福大命大,九死一生,终于幽幽转醒。 不知是在期盼什么,从天明等到天黑,从日出等到日落,如是等了几日,等来的依是被衾寒凉,残羹冷饭。 手脚好多天都冰冰凉,怎么暖也暖不热,王嫄在破烂的床上缩成一团,想着入夏,入夏就好了吧。夜就不会这么冷了。 可心还是冷的,他……是恨着她的吧,这样由着婢女虐待她。 叛变的婢女他割舌剁手,那谋害他的女郎……该要以命抵命吧。 本就是贱命一条,他若要那就拿去。在这里被关得久了,突然觉得能死去也是一件顶顶好的事儿,活着,真的太累、太累了啊。 任你有再多不羁的心气,在这个强权至上的世道,卑贱的人,永远无法挣脱上位者的手掌心。 …… 不知是过了多久,或许是半个月,或许是一个月,王嫄记不清了。 腐朽的朱檀木门终于被人打开,天外夜色沉沉,一轮明月皎皎。 她被几个婢女拖着去沐浴洗漱,换上干净的衣物,送去了清澜院的正房。 房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灯花爆破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越走近,房里清苦的药香味越浓重,铜炉里燃了袅袅檀香,总也掩不住那苦、那涩。 一个白衣瘦削的人影,静静地坐在窗下的小几旁,月光从窗格子里倾下,隐约照见他苍白的脸,鸦色的鬓,清冷寂静,宛如一幅黑白山水墨画。 他瘦了,人也更冷了。 他身旁的小几,依稀记得是她第一次破处时用的,她趴在上面,他从后面捅进来,起初痛,又让她爽,高潮的汁水溅满了几案。 如今想来,竟有几分不真切的恍惚,去岁的事,今年便成了前尘旧梦。 良久,王嫄只是远远地站在门边,他不叫,她不动,两个人静默着,谁也不说话。 终是王珣忍不住先开了口,低哑着声,唤她的名:“王嫄,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和你说什么呢。”王嫄语意讥诮,慢慢地走过去,自嘲一笑:“成王败寇,天命如此,我输了我认,落在你手上,是刀是剐,随你处置。” 王珣的目光转了过来,冷冷的,“你什么时候骨头变得这么硬了。” 眼眸里倒映出那抹娇小的影子,心头倏然一动。 他僵硬地侧过脸,下颌微抬,叁分意味不明的倨傲流露,“你不是最爱装模作样吗,你不求我吗,不求我放过你吗?” “求你?”王嫄扯唇苦笑,连连发问:“求你有用吗,你会信吗?我跟你痛哭流涕管用吗?你是那种轻易会被女郎哄骗的人吗?” 眼里漫上雾气,她声音带了哭腔:“王珣,我们之间没有必要再作戏了。” 连敷衍都不想再敷衍,王珣盯着她,深邃的眼底下微微发红,“那你是一心想求死,是吗?” “能活着,谁愿意死?”王嫄反问,想起破旧厢房里的种种,心里酸涩的要命,眼泪夺眶而出,“与其被你关起来这样折磨,倒不如真让我死了算了。” 咬着唇,努力作风淡云轻之态,“死了好啊,你以后娶妻纳妾,想娶谁娶谁,爱纳谁纳谁,再没人跟你吵、跟你闹,还殚心竭虑要杀你。” -- χτfгêê㈠.Ⓒōм 我不想再看见你 “王嫄,你有没有心肝?”王珣抬眼,嘶声问了一句。 似是牵扯到胸口的痛处,他眉头皱紧,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表面强作淡然,“从我受伤,你问都没问过我一句,从我醒来,你看都不来看我一眼。” 语调平缓,无端端叫人听出了一丝委屈的意味。 “我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不来?”王嫄重复了一遍,掩住了嘴,似是觉得可笑,又似是在冷笑:“王珣,我来清澜院过的什么日子,你心里没点数吗?你的那些好婢女把我关起来,难道不是你默认、你允许的吗?” 王珣有些说不出话,嘴唇动了动,语气生硬地道:“我让你待里面你就待里面,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你以前那套撒娇耍痴、死缠烂打的功夫呢。” 每日里厢房会有婢女来送食水汤药,若真央求她们给正房通个口信,估摸也是行得通的,可王嫄一次也没找过。 她木着脸,声色平平:“那一套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咬了咬唇,撇过脸,“我也不想再昧着良心说话做事。” 王珣不知是气是怒,玉白的脸颊染上一层薄红,厉声责问:“那你就甘愿赴死?” “生来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能怨得了谁呢。”王嫄扬声回答,随即敛首,低低地自嘲:“怪只怪我没投好胎,没出生在嫡母名下,活该被人欺辱。”ℕρяōūщēℕ.ōяℊ(nprouwen.org) 王珣闭目,强压下心中的怒气,质疑道:“你觉得我是在欺辱你?” 王嫄神态执拗,只是默然。 “王嫄,你说话!”王珣再也绷不住,冲人一声怒喝。 王嫄缓缓抬起头,看他这么凶,委屈地一下哭出来:“你没有欺辱我吗?你给我喂媚药,逼我吞精,强迫我骑木马,还尿在我身体里,每次不顾我的意愿就强要我……” “没让你爽吗?”王珣出言打断,看她哭得楚楚可怜,皱眉道:“你非要抓住这些床帷之事不放。” 王嫄狠狠抹了把泪,眼睛都被擦红了,走上前,继续坦言,一件件、一桩桩与他掰扯清楚。 “王珣,你娶妻,我嫁人,本来一拍两散正正好,可你偏要强求我。你以后高官厚禄,娇妻美妾,人生快活,我有什么,做你见不得人的玩物禁脔,一辈子暗无天日,光看你的脸色过活,那我活的有什么意思。” 似乎说到伤心处,擦干净的泪,又涌了出来,她举唇诘问:“王珣,你说你心里有我,不准别人碰我,但是你呢,如果我喜欢你,难道我就得接受和别人分享你吗?你有洁癖,你有占有欲,那我王嫄这个命贱之人就没有吗?” “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太自私了……”摇了摇头,王嫄娇声忿忿:“不,你想过,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对你而言,只要我活着,能张开腿让你干就行了,你不会管我心里怎么想,不会管我心里快不快活。” 见他眉目冷冽,坐在那里依旧无动于衷,她释然地笑了,然后又哭了,“也是,一个女郎和你的家族利益相比,能算得了什么,根本就不值一提!” 王珣沉默良久,手心攥紧又松开,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所以你就可以下狠心要我死?” “对。”王嫄回得斩钉截铁,说得直截了当:“你死了我就解脱了,我就能重新开始。”舔了舔咬得出血的唇瓣,倔强道:“我不想跟着你,一点都不想。” 就是口是心非,王珣不想在和她谈论这个话题,转而沉下脸询问:“你给了姓贺的多少好处,他帮你冒这么大的险?” 王嫄听言,轻轻巧巧一挑眉,抹了泪,笑容嫣嫣:“以色侍人,还能怎么给好处,这副身子怎么给的你,就怎么给的他。” 王珣双目瞪她,没好声气地说:“王嫄,你最好不要牙尖嘴利,逞一时之能激怒我。” 王嫄佯作乖巧地“嗯”了声,细声细气道:“贺循很好哄,很好骗,连我一片衣角都没沾着,就去帮我办事了。” 说完,杏眼盈盈,挑衅般地看向他:“这样说,你满意了吗?你信吗?” 王珣看着她的柔媚笑颜,只觉得胸前伤口隐隐作疼,头一次爆了粗口,“滚!” 他的脸扭向窗外,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我不想再看见你。” -- ρǒ⑴8мě.∁ǒм 缅铃惩罚(h) 他说不想看见,王嫄又被送回了破烂的厢房。 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翻来覆去好久睡不着,待到叁更天困得迷迷糊糊时,有人爬上了她的榻,满身酒气掺着杜若的清苦气息,熏得王嫄蹙起了眉头。 睁开惺忪的睡眼,朦朦月光映入一室白壁,在模糊中看见了他的影子。 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面颊绯红,浑身滚烫,来找她发疯。 王嫄不想惯着人,推了他一下,不悦道:“王珣,你有病吗,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儿。”吸了吸小鼻子,娇哼:“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 趴在身上的郎君不说话,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纤白的颈子,一只手摸索着就要往她胸上抓。 王嫄挣了挣,使力推他的胸膛,娇娇叫嚷:“别碰我,你都把我折磨得快要死掉了……你还碰我干什么。” 低低一声闷哼,王珣终于开口,趴在她颈边,清润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嫄嫄,别动……我疼。” 王嫄这才想起他胸前中过一箭,许是伤还没好,但也不想心疼他,当即就怼过去:“精虫上脑,疼死你活该!” 话说得狠,人却乖顺了,任由他压着,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不是有洁癖吗,你不嫌这里脏吗?” 王珣恍若未闻,答非所问,埋在她颈间深深地嗅,“嫄嫄是香的,好香。” 清澜院的婢女一向会讨好主子,每次王珣有召见需求,来服侍的婢女必会将她洗得白白净净,抹得香香甜甜。 类似的话也有一个人说过。ρǒ①㍠@sì@(po18.asia) 王嫄撇了撇嘴,意带讥诮,“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 醉眼朦胧,他还听得分明,惊问:“还有谁?” “没谁。”王嫄敷衍。 “是贺循吗?”王珣慢慢吐出那个人的名字,张嘴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含糊道:“他也这样亲过你吗?” 唇齿衔着她脆弱的颈肌,好疼,用舌尖滑过时,又带一点点痒,王嫄颤抖着发出呜咽声。 “有没有亲过?”他咬得更重了,感觉都咬破了皮儿。 “有……”她哆嗦着回。 “还碰了哪里?”王珣近乎自虐般地审问她,不知是虐自己还是在虐身下人,捏住她柔嫩的乳尖狠狠拧几下,质问:“这里有被碰过吗?” 手指游移着,抚上她的花穴,撑开粉嫩的细缝,并起两指猛地捅进去,在深处用力搅弄,“还有这里,他进去过吗?” 还不是很湿呢,粗粝的指头填进去干涩的花心,一动就刺刺的疼,王嫄拱腿夹住了他的手,拉着哭腔:“呜……轻点……” “轻什么!”王珣带了点怒气吼她,指尖从花心离开,改为抠住她阴穴上壁的敏感骚肉,轻揉慢磨,感觉穴内沁出了淫水,才恨恨道:“这样守不住身子,迟早肏死你!” 王嫄被他抠得酥酥麻麻,舒服地脚指头都要蜷起来了,可也不忘驳话:“我脏了,你还碰我干嘛!” “惩罚你。”王珣拔出给她快乐的手指,从袖中拿出个鎏金圆物,深深地塞了进去。 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裹在穴心里,起初轻微地颤了几下,紧接着开始疾速震动,钻进柔软的嫩肉里面翻滚跳跃。 圆物外部有雕刻的花纹,花心都要被磨得软烂不堪,含着入侵物不断吞吐。它还会动,淫水越多,就震动得越厉害。 王珣按住小女郎两只手腕,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被缅铃伺候得香汗涔涔,呜呜媚叫。 王嫄空旷已久,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缩着小腹,颤声哭骂:“你给我放了什么,王珣你这个变态!” 不骂还好,骂了他后,变态压住她两条腿,手指捅进穴里,将缅铃推到宫口。 紧闭的宫口被顶开一点小缝,身体最深处都要被这小东西肏进去了,王嫄又爽又怕,吱哇乱叫。 坏心眼的郎君还刻意逼问她:“爽不爽?” “呜呜……”王嫄咬着唇,不肯应声。 缅铃又往宫口里推,强硬地塞进去半边,他的态度不容拒绝,“说!” 呜呜,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一股难以压制的快感从穴中直冲头顶,王嫄粉唇微张,畅快地叫了起来:“爽、爽……啊……” 王珣将整个缅铃都填进宫腔,俯在她耳边轻声调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 他和缅铃一起操(高h) 细细的宫颈被撑开了来,含着缅铃不断痉挛,却将这小东西吸得更深了。 他的手指还不紧不慢地抠着她宫口的嫩肉,指头还会伸进去宫腔打圈翻搅,和缅铃一起攻击着她最稚嫩脆弱的地方。 四肢被他压制,丝毫动弹不得,王嫄受不了地甩头直哭,呜呜咽咽满脸是泪,“呜,啊……呜呜呜不要……好深……” 娇里娇气,一点刺激不能忍,王珣皱起眉头,凶她一句:“哭什么,又不是不让你泄。” 说完手指挪到花心里面,勾住她敏感的媚肉,使力钻研摩擦,直把她钻得挺腰尖叫,喷出一大股阴精。 缅铃吃了高潮后的淫水,兴奋得厉害,上震下颤,把宫壁的嫩肉都要磨烂、碾碎。 高潮的余韵都没有享受到,她又被卷进了狂风暴雨的浪潮,快感疾速的累积,白光从眼前频频闪过。 王嫄泣不成声,弱弱求饶:“快拿出去……呜呜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王珣爱极了她这副被干得花枝乱颤、媚态毕露的娇娇模样,拔出穴中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抽插,低低笑道:“受不了的还在后边。” 他可真坏啊,捞起她的腿,腰腹一挺,粗长的阴茎就着淫汁直挺挺操到深处,昂扬的龟头越过花心,叫嚣着就要往宫口上撞。 小小的口子被他硬生生戳开,硕大的圆物捅进紧窒的宫腔,痉挛着缩紧,却被他粗暴地顶开,龟头的颈沟牢牢地卡在宫口边沿的一圈软肉里。 王珣爽得眉目舒展,快慰连连,拖着她的腿就往阳具上一顿猛撞,边撞边夸,“穴紧水多,嫄嫄最好肏。” 手指无力地在床板上抓挠,王嫄两条腿被干得在半空中乱晃,软着声求:“啊轻点……要坏了……” 王珣给她几记深顶,顶得小穴又吐出涟涟爱液,浇在耸动的龟头上,他笑:“是爽坏了吧?” 王嫄不应,咬着唇,喉中溢出破碎的呻吟,他挺动腰身,将缅铃顶到更深处,问她:“嫄嫄,想不想我?” 王嫄倔强着不肯开口,换来他更激烈的冲撞。 “啊啊啊!”被肏得眼泪都飞出来,骇人的快感在体内肆虐,咬着粗大的肉棒,她还是顺从地回了他,“想……” “爱不爱我?”又是一记顶撞,一句审问。 “不爱你!”王嫄摇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委屈地哭闹起来,双腿乱挣想要逃开,“不爱你,不要你!” 明明都快高潮了,穴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一口一口地吮着茎身,就这样了,她还要跑。 王珣生气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敢不要就把你绑起来,光着身子,天天挨操!” 王嫄受不住他拍打的刺激,倏地吸紧了肉棒,全身颤栗着就要倾泄出来。 “不、不要!”睁大了濛濛泪眼,她仰颈啊啊尖叫着攀上了极致的高潮。 如失禁般,小穴里的淫水从交合的缝隙哗啦啦地往下淌,阴茎捣一下,咕叽咕叽,穴口冒出一股水。 始作俑者偏还不放过她,抓住她的话茬故意逗弄,“嘴上说不要,看看你高潮喷了多少水,跟尿了似的。” 王嫄羞愤不已,捂住脸小声啜泣:“呜呜……呜呜……” 人哭得一抽一抽,小穴也跟着抽搐缩紧,龟头在她宫腔中剧烈地跳了跳,王珣深吸一口气,安抚道:“嫄嫄先别夹,我拔出来射。” 按住她的腰,肉棒一下抽出来,退出的时候勾出了嫣红的媚肉,小女郎又是连连发抖哭叫。 吻着她的眼泪,戳着她的阴蒂,白浊的精液从孔眼汩汩泄出。 两人的体液交缠在一起,王珣轻声细语哄她:“妹妹,别哭了。” 王嫄扭过脸,打了个哭嗝,抽抽噎噎,“王珣,拿出来……我难受。” 他出来了,缅铃还在里面藏着。 王珣拈住那根牵引缅铃的那根丝线,体贴地提醒:“吃得深,拔出来可能会难受,嫄嫄忍着点。” 话说得温柔,可动作一点不温柔,拽着那根线就是猛力一扯,铃铛表面凸起的花纹狠狠刮蹭过宫壁和花心的软肉,王嫄尖叫着又被他弄得泄了身。 “呜呜……”被欺负得太惨,她声都哑了,床上的破烂衾被浸得湿透。 听着她娇软的哭腔,王珣身下的阳物又硬了,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胸前的伤口突然疼得厉害。 估计是操她操得太用力,长好的皮肉,被扯裂了。 -- 喜欢凶巴巴的小猫儿 床笫之欢的淫靡气息中,一缕淡淡的血腥味道掺杂其中,猩红的血迹很快染透了胸前的白衣。 王嫄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眯了一会儿,见王珣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迷糊地推了推他,却摸到一手的血。 再抬起他的脸,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倒了,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乌黑的长睫覆在眼睑下轻微颤动。 她立时清醒了,慌忙从他身下爬出来,披了件裙衫,高声唤婢女进来。 估摸嫌这床上脏,他欢爱也不脱衣裳,只褪了亵裤便提枪上阵,王嫄草草地给他收拾了下。只这床衾,污秽不堪,不能歇人了。 本来也不想睡在这硬邦邦的床上。 王嫄厚着面皮,跟随侍奉的婢女一同去了王珣的正房。 果然承了宠就不一样,一过去,值夜的婢女见她衣发散乱、媚态妍妍,妥帖地在浴室备好香汤,伺候她沐浴更衣。 清澜院里一直有留守的老郎中,叁更半夜起来,给昏迷的郎君包扎好伤口,开了些进补的方子,捋着发白的须发,隐晦地交代,养伤期间,郎君要节制身体,不可再操劳纵欲。 风怜应声称是,迟疑的目光望向王嫄。 王嫄视若无睹,置若罔闻,慢悠悠地吃着点心、喝着花茶,惬意地半倚在小榻上,任由婢女给她绞着湿淋淋的长发。 神色坦荡,仿佛此事与她一点干系也无。 待老郎中走后,风怜犹疑着规劝:“女郎,郎君……” 似乎知道风怜要讲什么,她刚开口,王嫄挥手打断,有些不耐,“有什么话,等王珣醒了你自己跟他说,我很累了,我要睡觉。” 说完,自然而然地爬上房里唯一的床榻,放下纱帐,钻进衾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床上的郎君一同睡去。 风怜看着帐中两人相拥而眠的身影,眸色暗了又暗,终是吹灭烛火,退门而出。 —— 碧空如洗,晨日渐出,窗外小雀儿跃在枝头,啾啾啼鸣。 王珣醒来便看到王嫄缩成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别离一个月,还没认真瞅过人,这会儿细细打量,她瘦了很多,从前肉嘟嘟的腮颊都消了下去,脸上两坨粉晕也浅了,额头还有一块淡淡的疤痕印迹。 应该是磕破了头,伤口没及时处理,留下了这点痕迹。 手指伸上去轻轻摩挲了两下,痒痒的,王嫄软软地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你醒了啊?”她拨开他的手,澄澈的眸子对上他温润的眼睛。 王珣又抚上那块伤痕,轻声问:“嫄嫄,疼不疼?” 王嫄不习惯被他这样温柔的对待,又想起那日在嫡母和风怜面前的那一番丑态,扭开了脸,佯作淡然:“早就不疼了,有点丑罢了。” 哪有女郎家不爱惜自己的容貌,王珣凑过去温声哄慰:“嫄嫄,我着人给你配点生肌护肤的良药,日日精心抹着,过个一年半载也就淡下去了,肯定不会留疤的。” 一年半载之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王家现在能饶她一命,不过是暂时看在王珣的面子上。 王珣能放过她,王家可不一定。 世家向来讲究清明礼法,无论私底下有多少腌臜事儿,但摆在明面上的,必是落落得体,规矩守礼。 琅琊王氏未来的继承人,绝不可能背负一个兄妹乱伦的人生污点。 王嫄低眉垂眼,若不经意地道:“左右人就这样了,留不留疤,也没什么大的区别。” “怎么没区别?”王珣似笑非笑,“变丑了,我就不要你了。”抱着人,在她胸前揉了两把,啧啧感叹:“人瘦了,胸也小了,摸起来都没以前爽了。” 王嫄一听,立马瞪着圆圆的眼,反诘道:“清澜院这么多美貌婢女,不随便你睡吗?”推了推他,冷下脸,“既不合你的眼,那又何必揪着我不放。” “生气了?”王珣好笑地看她。 王嫄不答,闭了眼,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王珣贴上去好声好气哄她:“好了,我错了,别气了啊,嫄嫄最好看。”微叹了口气:“就是太瘦了,抱起来硌手。” “还不是你虐待我。”王嫄忿忿。 “一开始把你关进去,是清澜院的规矩。”王珣难得解释,撇开了眼,神色带着几分不自然,“可后来我醒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死活,送食水的婢女一日去你房里叁次,你哪怕多一句嘴问问我都不肯。你这样伤了我,我说一点不介意那也不可能。” 他叹了声,低低地问:“嫄嫄,你这样狠心,我就想你低个头,服个软不行吗?” “不行,我没错。”王嫄态度执拗,不屑地嗤道:“谁叫你一边想娶嫡妻,还一边想独占我,齐人之福哪有那么容易享。” 王珣心有亏欠,倒也不恼她,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妒妇。” 王嫄不悦地翻了个小小的白眼,“不仅是妒妇,还是悍妇,没事别招我。” 他又拥了上来,眉眼含笑,“我就喜欢凶巴巴的小猫儿。” “不怕咬死你。”王嫄亮出两排小巧晶莹的贝齿。 王珣拉着她的手,摸到胯下那根清早自然勃起的阳物,诱哄道:“不怕,嫄嫄来往这儿咬。” “滚。”怀中传来一声笑骂。 —— 首发:ΡO18.Oяɡ(po18.org) -- 为色所迷 王珣遇刺一事,王家对外只说流民叛乱,误伤官员,将兄妹苟且生了龃龉、庶女因情杀人的实况瞒得严严实实。 桓五和谢二夫妻来到清澜院,看到王嫄近身侍奉王珣,心中都不由惊讶,但想想嫡兄重伤,庶妹过来聊表心意,倒也情理之中,更何况两人私底下还有那层见不得人的关系。 起初,王嫄听有贵客到访,又是桓五、谢二,加上个晋陵公主。她曾在公主与谢二新婚初期勾过人家夫婿,此刻要碰到正主,极为羞赧难为情。 王嫄嚷嚷着要躲一躲,王珣却拉住她的手不让走,低声笑道:“我都不嫌你给我丢人,你自己怎么羞成这样。” 他坐在会客的厅堂,将人搂在怀里,半打趣、半认真,“有胆子做,没胆子面对,这可怎么行。” 王嫄羞耻得不能行,可挣不脱他的怀抱,趴在他肩头,气呼呼地咬了一口。 王珣假意呼痛,王嫄不依不饶,两人又笑又骂缠在一起,闹成一团。 转过朱阁回廊,踏过青石台阶,桓五一行人走到门口,就听到女郎向郎君撒娇耍痴的哝软娇语声。 稚嫩的音色,夹着点若有若无的哭腔,直让人听得骨头都酥了半截。 叁人面面相觑,桓五重重地咳了几声,以示提醒。王珣起身相迎,王嫄整了整衣发,慢吞吞地跟在后边。 桓五轻蔑地瞥了王嫄一眼,故作不满,向王珣提出质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叁郎你这里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有规矩了。” 王珣淡然一笑,眼里隐有尬意。王嫄咬着嘴唇,头垂得低低的,纤睫轻颤,粉颊红透,羞涩又难堪。 只桓五一向心直口快,且瞧不上王嫄这等庶女之流狐媚郎君的做派。 谢暄轻咳一声出来圆场,与桓五劝解道:“庶妹可爱,表兄喜欢,五郎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桓五敛了傲气,小声嘟囔:“一个个为色所迷,还不让人说了。” 晋陵公主、萧皎皎斜斜地瞥过桓五一眼,谢暄会意,提醒桓五说:“今日来探望表兄,你不是还备了大礼,莫要扫兴。” 桓五准备的礼物神秘,来到王府时叁辆马车停在大门口,王家仆从询问可要帮忙搬运。只见桓五摇头大笑,命仆人拉着马车进府,说要给王家嫡叁公子一个大大的惊喜。 桓五思及马车上的贵礼,咧嘴直笑,当即点头,“也是、也是。” —— 进了厅堂,婢女奉上几盏清甘碧螺春,郎君们品着茶水,议起朝堂政事。 萧皎皎在旁听得颇感无趣,见王嫄一人低头坐在窗边,愣愣地发着呆,似有心事的样子。 想起方才桓五话中带刺,叫女郎下不了台面的情形,萧皎皎走过去忿忿坦言,柔声劝慰:“世家里的嫡子,多是眼睛长在头顶上,桓五郎的言行,小娘子别往心里去。” 这话说得直白了当,早听闻晋陵公主生于乡野,性情坦荡,是世家儿媳中迥于寻常的妙人。 王嫄起身施礼,表以感激:“谢公主宽慰,阿嫄省得。” 萧皎皎点头,还想说些什么,但想想这庶女应也不是个软柿子,世家里的嫡公子她说勾就勾,说攀就攀,胆子大的狠,许是个暗藏心机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萧皎皎也不想和王嫄多搭话,寒暄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 这边几位郎君茶水添了几巡,桓五咂了咂舌头,“还是王叁你这里的茶好,芝兰之气,唇颊留香。” 王珣温文而笑:“五郎喜欢,那我叫人给你备点送过去。” 桓五摆手,“茶就不要了,我今日是来探望伤患,怎好意思收你的礼。” 谢暄望了眼在一旁等得无聊乏味的公主,催促道:“五郎你就别卖关子了,正事已经谈得差不多,说说你给阿珣备的什么大礼,待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桓五笑得神秘兮兮,王珣讶然,向谢暄以目询意。 谢暄笑着看向桓五,带了点挪揄的意思,“他来,叁辆马车,自用一辆,还有两辆用来装礼。” 王珣向桓五颌首道谢:“竟如此劳驾,五郎费心。” 桓五爽朗大笑,做了个手势唤自家仆人过来,低低耳语几句,叫他们将礼物盛上来。 这样兴师动众,许是什么奇珍异宝,一时之间,众人都有些拭目以待。 -- 她胸好大(二更) 不过片刻,领头的仆人上来,拍了拍手掌,数十个童颜美貌的小女郎排成行列,规规矩矩走进来。 看着都未及笄的样子,身量小小,面容稚嫩,但胸乳生得不错,有几个比起王嫄也差不了多少。 桓五望着众女,满意点头,慢悠悠地道:“有些及笄了,有些还没有,这也无妨,叁郎喜欢都可收入房中。” 他向王珣挤眉弄眼作出了夸张的表情:“知道你好这口,我专门从各地给你搜罗的。都是处子,验过身的。” 王珣抚额,面色踌躇,略有推脱之意。 桓五见状,立即大嚷:“王叁你要拒绝,那就是看不起我。” 瞟了眼隐在角落里的王嫄,又半真半假地威胁道:“你不要,这些我可送给别人了,下场肯定没在你这儿好。” 王珣微叹了口气,抬手唤人:“风怜,带她们下去。” 桓五喜笑颜开,嘱咐着要被领走的一众年幼女郎,“你们以后就好好留在叁公子院里,伺候好了,一辈子锦衣玉食不用发愁。” 众女眼里溢出欣喜的神采,含羞带涩地望着眉目温雅的白衣郎君。 王珣神情淡然,往王嫄那边看了看,眉头皱起,欲有赶客之意。 谢暄心神意会,赶忙道:“叁郎,天色已晚,我和皎皎还要回府陪母亲用膳,先告辞了。” 桓五来意已达,客套了几句,也随谢暄夫妻一同离去。 —— 回谢府的马车上,萧皎皎倚在谢暄怀里幽幽感叹:“桓五真是荒唐,王珣该不会真的收用吧,有些那么小,还没及笄呢。” 谢暄神色自若,“没那么变态,王叁不缺伺候的女郎。” “谁知道呢。”萧皎皎撇了撇嘴,想起王嫄坐在窗边憔悴失意的模样,语气讥诮地说:“看那个庶女跟了他,瘦成那样,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被他折腾呢。” 谢暄不以为然,手探进她的衣襟里摸索,“能怎么折腾,还不是床上来回折腾。” 萧皎皎推他的手,轻啐了声:“色胚。”思及自身,有些委屈了,娇声忿忿:“跟了你们这些世家郎君的娘子,若是身份卑微,就没几个不受委屈的。” “皎皎还怨我呢。”谢暄抱紧了人。 “一辈子都记着你。”萧皎皎心中仍是不平,想想作罢,转而又好奇问:“王嫄那会儿向你自荐枕席,你怎么看不上?你们郎君不都喜欢胸大腰细的。” 谢暄一脸坦然,轻言轻语、荤素不忌夸着她:“我跟你睡过了啊,皎皎人美穴紧,叫得还好听,肏起来很舒服。” “没个正形。”萧皎皎气笑,想到王嫄丰乳肥臀的身段,轻薄衣裙下裹着沉甸甸的两团,她郁闷道:“王嫄胸好大呀,那么瘦,怎么比我的还大。” 女郎心思弯弯绕绕,谢暄不想她在意这些。摸上她丰盈的雪乳,用力地揉了揉,转移她的注意力,“你是嫌我不够努力嘛。” 俯在她耳边,低声絮絮不知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听人说,怀了孕的女郎的胸乳还会长得更大些,皎皎你争点气,争取早日怀上个。” 提起此事,萧皎皎蹙起了眉头,噘嘴道:“已经很努力了,每次你晚上射进去,我都第二天起来才清理。” 言外之意就是灌进去的精水,在体内都留了一夜了。 可谢暄装作听不懂,顶着张清风明月的脸,一本正经地提议:“皎皎,那要不要白天和晚上都含着,会不会容易些。” 含着什么?含着他,还是含着精。 萧皎皎羞耻捂脸,娇娇骂道:“谢如晦,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小声咕哝了句:“哎,顺其自然吧。” 谢暄抱着她就往车室内的软榻上压,说着就要往她身下探,“顺其自然哪儿能行,我们要强制受孕。” 萧皎皎夹住他的手,软声求饶:“不要了,如晦,昨晚都被你肏肿了,还疼呢。”讨好地送上两片红唇,哝哝撒娇:“好哥哥,让我歇歇吧。” -- χτfгêê㈠.Ⓒōм 不给机会 桓五送来的一众小女郎,多是自小流离失所,如今无处可去的。 早早被父母卖掉,记不清家住何方、姓甚名谁,在秦楼楚馆浸淫多年,得桓五之手才有幸脱离风月场所,躲过被无数嫖客欺压凌辱的命运。 风怜在院中提出可愿给二两金,放她们返还归家时,只有一两个怯生生地站了出来,其他的都坚持要留在清澜院,为仆为婢甘之若饴。 此逢乱世,外面多的是吃不饱、穿不暖之人,能留在琅琊王家,也是一件生平幸事。 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任由朝代变迁,皇权更迭,琅琊王氏始终都立在士族门阀的顶端,傲视天下。民间更曾有百姓笑言,宁为王谢家奴,不为天子朝臣。 纵是家奴,底层的庶民也要挤破了头来求个位置。 就这样,清澜院里又多了一批素衣婢女。 王珣御下较严,院里的婢女不准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统一着青纱、饰珠钗,仪容素雅清淡。 因不是家生子,婢女资质才华参差不齐,风怜按照以往的惯例,请来教习琴棋书画的师傅,对新来的女郎悉心教养。 婢女们做完了活计,闲暇时会在后院湖边的柳荫下素手挑弦,弄泠泠清音,或是拿几本书卷,几人一起轻咏慢吟。 春末夏初的午后,天并不是很热,柳梢上偶尔传来一两声蝉鸣,湖中的芙蕖露出尖尖小角,有蓝色的蜻蜓歇在上头。 王嫄躲在假山石洞里纳凉,听着湖边婢女的嬉笑软语声,没由来的生起艳羡之意。ℕρяōūщēℕ.ōяℊ(nprouwen.org) 知他蓄养美婢,知他规矩甚严,却不知他对待下人婢女也是这样周全妥帖。 清澜院婢女的生活,倒比她旁支庶女的日子过得还要潇洒恣意。 王珣过来的时候,就见王嫄双手托腮,神情愣愣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近来她总是如此,一副心神恍惚的样子。 走过去在她身旁的石凳坐下,揽住女郎纤细的腰身,王珣微笑打趣:“嫄嫄,我最近又没碰你,怎么还这么累?” 郎中说他要节制身体,清心少欲,两人近来一直分房而居。 王嫄娇嗔过去一眼:“想什么呢,昨晚没睡好罢了。” 顺势而为地倒在他怀里,凝视他温润漆黑的眼睛,娇软着声:“王珣,我也想做你婢女,不想做你妹妹,做妹妹一点都不好。” “怎么不好了?”王珣挑了挑眉毛,含笑道:“做我的妹妹,我天天伺候你不好嘛。”轻佻地勾起她的小巧下巴,“做婢女,嫄嫄生得这么好,不怕被我送人啊?” 之前因她推拒崔家婚事,王珣特地送过去两个美姬,给崔家老郎君赔礼道歉。 王嫄恍然,此时湖边传来那群婢女的吴侬软语声,她听得心中有些酸涩,“忘了,你不仅爱收美婢,也奉行礼尚往来,常给别人送女郎。” 世家里郎君互赠美貌姬妾是常有的事,王珣只作淡然,“必要时无奈之举。” 看她低眉垂眼,咬着粉唇,他捏她腮颊,笑了笑:“嫄嫄吃醋了?我养伤呢,素了好久,连你都没碰。” 王嫄想起父亲新纳的一房小妾,听说才年方十五,比她这个庶出女儿还小上两岁。 心有愤懑,看他笑容也是不悦,没好脸,也没好声气:“现在不碰,谁知道你以后沾不沾,世上的郎君都是喜新厌旧的禀性。” 王珣不知她怎么脾气又上来了,不想争执,直白了当道:“对女郎,我还挺挑的,那些乡下来的土包子我看不上。” “土包子,我也是土包子,你别挨着我!”王嫄更生气了,从他怀里一下挣出,“谢婉那种名门贵女才与你这种人相配,你虚伪,她端庄,天造地设一对!” 王珣面色一沉,冷了声:“王嫄,你又闹什么脾气?” “我闹了吗?”王嫄嗔目对视,眸子里寒光潋滟,隐有挑衅之意,“说几句实话而已,怎么,这你就听不得了?” 王珣侧过了脸,冷静地劝告:“想要什么就直说,拐弯抹角使性子我不想哄着你。” 架子摆得这样高,还缠着她做什么。 王嫄咬牙,眸中泛泪,转身大步欲走,“我什么都不想要!” 刚踏出一步,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腰肢,挣脱不得。 他身形颀长,将小小的她拥在怀里,微微叹息,终还是低下头颅温温存存地哄着她:“嫄嫄,你的嫡母从小亏待你,不是我的错。你想学棋琴书画,可以跟我说,我不会看不起你,只要你想,我愿意亲自教你。” 几滴温热的泪珠从腮边滑落,打在他手背,王嫄不语,下唇咬得沁出血丝。 就是可悲又可怜的自尊心作祟,旁支庶女幼年的待遇连他清澜院的婢女都不如。 琴棋书画,技艺平平,骑射御礼,一窍不通。华服美貌之下,骨子里都透着不受家族宠爱的浅薄和粗鄙。 王珣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抹去她的眼泪,温声细语:“我知道你从前受了很多委屈,同宗同族,王家每年举宴的次数不少,你及笄后我才第一次见到你。” 见王嫄脸色好转,王珣抱着她又在石凳坐下,耐心安抚:“嫄嫄很坚强,不想嫁给崔家老叟,就偷偷自己想办法。”掐了把她腰间的软肉,略带调侃的意思,“就是办法有点蠢,这样的身子给了郎君,哪个还舍得丢下你。” 王嫄被他抓得痒痒的,按住他的手,终于开了口:“你就只馋我身子吗?” “人比身子有趣啊。”王珣微笑,在她皱起的小鼻子上刮了下,“表面上唯唯诺诺,乖得不行,实际上是一只牙尖嘴利,乖悖难驯的野猫儿。” 王嫄瞪着圆圆的眼珠,忿忿驳话:“你不坏吗,我一开始就是被你外表名声给骗了,什么琅琊君子,你就是伪君子,大变态!” 想起过去两人相处他始终居于上风,又恨恨补充:“你心都是黑的,就知道压迫我,强逼我屈服你!” 王珣爽快认罪,态度诚挚,“嫄嫄,那以后换你来压迫我,我愿意屈服你。” “你想得美,我才不给你机会。”王嫄骄傲扬眉。 -- χτfгêê㈠.Ⓒōм 玉簪插穴,野战肏尿 温香软玉在怀,王珣挑开她的衣襟,低头盯着双乳里那道雪白沟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我就想要呢?” 王嫄用手掩住胸口,不满地挣扎,“你干嘛,这还在外边。” 她身子挣动,乌浓鬓发间一根碧玉花簪摇摇晃晃,险些就要坠下摔落,王珣眼疾手快,掌心向上接住那根发簪。 长发在他怀中散落,手持簪子的人却不给她绾发,而是拿着那根物什划开她的衣裙,尖尖的一头落在她胸前的樱豆上。 乳尖被他戳得轻微刺疼,更多的是酥麻的感觉,王嫄推开他的手,软软嘤咛:“你别这样。” 眉清目明的郎君笑得风雅,簪尖又扎上来,“明明就想要,它都挺起来了。” 皑皑两团白雪中,两点奶尖涨大挺立,碧色的玉簪拨弄一下,绯红的艳色就多一分。 王嫄羞耻不已,咬着唇,压下想要破喉而出的娇泣呻吟。 经久不做,这副身子也是馋他馋得紧,不过被这样随意挑逗几番,就软成一滩水,任他作弄。 小穴渴望地流出爱液,甜腥的女儿香从腿心漫出来。 “嫄嫄满身都是骚味。”王珣俯在她颈间嗅了嗅,持着玉簪的手渐渐下移。 亵裤褪下,双腿分开,他用簪头雕刻的七瓣莲花狠狠刮蹭她的阴蒂。 那样脆弱的地方,受不了这样尖锐的刺激,两片贝肉合拢,被他顶开一起划弄。 阴唇红艳得要滴出血来,还没捅进去,淫液汩汩地从穴口流出,打湿他的雪白衣袖。 拱起臀,夹住他的手,王嫄颤着声求:“哥哥……不、不要了……” 簪头停在穴口,不动,但因她的挺腰,一下将异物吸纳进去。 冷硬的碧玉花簪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穴肉,王珣的手猛地向前一送,簪头直直地戳进了软嫩的花心里。 暖烫的骚肉裹住冰凉的簪头,他还在握着簪子往深处钻研,转动簪身,让圆圆的硬头在被顶得凹陷下去的肉壁里摩擦。骇人的快感不断侵袭,花心被肏得疯狂吐水、淫液肆流。 “嫄嫄,爽吗?”王珣看她满面春色,边动作不停,边无耻询问。 就是变着法的逗弄她,穴在他手上,王嫄不想和他辩驳,顺从地依着他,弓腰迎合,“爽,我快到了……王珣你用力……呜用力啊!” 却不知这句话哪里又惹到他了,他把玉簪往外一拔,沉着脸将两指送进穴里。ℕρяōūщēℕ.ōяℊ(nprouwen.org) 深深地捅了几下,指尖勾住她花芯敏感的媚肉,他问:“哪个更爽?” 又是簪子,又是手指,一直向上攀升的快感老被强行中断,王嫄蹙眉,懒得管他什么情绪,只想快点高潮,将积攒已久的欲望都倾泄出来。 软声哄他,给她致命一击,“爽、哥哥插得都好爽……呜啊让嫄嫄泄……” 语音未落,他指尖发力,在她媚肉里狠凿十几下,王嫄两腿向上蹬起,又无力垂下,花心吮着他的指头,满足地到达了高潮的巅峰。 他养伤的日子,她也一直旷着。许是太久没泄身,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绵长,暖洋洋的热流漫延到四肢百骸,她舒服得畅快喟叹。 王珣还在穴中抽送,指尖抠弄深处孪动的媚肉,延缓着她快乐的余韵。 感觉湿软的穴肉又缠了上来,紧紧地吸附在指根,他恋恋不舍地拔出手指,“越来越骚,一次都喂不饱。” 说着,将人一把抱起,骑在他胯下,狰狞的阳物对准红艳的穴口,他按住她的小腰,低声哄诱:“坐下去,自己动。” 昂扬的龟头叫嚣着要往淌水的小洞里钻,王嫄既怕又想,抱住他的腰,心下一横,放任身子坠落,穴嘴含住巨物,竟是一口吃到了底。 身体剧烈地发抖痉挛,连话都说不出了,她趴在他怀里,被粗大的肉棒肏得眼白翻起,口涎直流,哆哆嗦嗦地泄出一大股阴精。 龟头的颈沟卡在窄小的宫口软肉里,高潮的收缩将他吸得越来越深,平坦的小腹凸起他阳根的形状,王嫄哭得满脸是泪:“哥哥……嫄嫄受不了了……” “这么不中用,还一下吃得这么深。”王珣嘴上埋汰她,实则被肉穴夹得快慰连连,恨不得攥住细腰,猛操上百个回合。 但见她脊背绷紧、泪流不止,还是软了心肠,摸到她的阴穴下方,捻住那粒阴蒂轻轻安抚,用指尖揉弄搓压。 她被伺候得舒服了,身子渐渐软下来,仰起小脸,哼哼唧唧泄出娇媚的呻吟。 王珣挺胯开始抽送,从宫口拔出,龟头抵着花心摩擦两圈,再一下重重捣进紧窒的宫腔,带给她极致销魂的快感。 反复十几下,竟是又被干泄了,穴肉咬着肉棒不住抽搐,粘腻的春液淋在龟头上。 他慢慢地顶弄,慢慢地问:“嫄嫄,做我的妹妹好不好?” 王嫄上身后仰,被他托着后腰操干,秀发披散,香汗淋漓,爽到极处只知拉着哭腔叫唤:“好……好舒服……哥哥好会肏……舒服、舒服死了啊……” 王珣猛力几记深顶,恶劣地提醒道:“嫄嫄这么大声,是想把那群婢女招来,看看你被哥哥干得高潮浪叫的样子。” “不、不要……”王嫄恢复了一点神智,可怜巴巴摇头,可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喉中溢出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王珣抱着她走到假山石洞门口,午后的日头还烈,明晃晃地照着她一身雪肌。 蝉声知了知了,婢女的声音听不真切,兄长衣冠齐整,她全身光溜溜,两腿大开夹在他腰腹。 好羞耻,又好刺激,竟真的有婢女闻声而来,王嫄听到窸窣声响,腿足乱蹬,呜咽着催他回去石洞中。 可郎君不肯,压着她的后背倒在假山石壁上,胯下那根硬物在肉穴里凶猛进出,噗呲噗呲,交合拍打的声音愈发大了。 后背被石壁磨得生疼,花心连着宫口都被干得酸酸麻麻,快要烂掉、坏掉,她受不了地甩头哭泣,四肢乱挣,却被他禁锢在怀里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大小高潮始终连绵不断,腹中酸胀不堪,一股涨意在里面乱窜。 瞪大了迷蒙的双眼,她捂着肚子啊啊哭叫,王珣见状往她宫腔猛捣几下,小穴一抽一抽咬着肉棒,淡黄的水液从尿孔中一股股飚出。 青天白日,她在外边,被他硬生生操尿了。 王嫄捂脸,羞愧难当,王珣拔出阳物,自己握住撸动几下,将积存已久的浓稠精液射在她白嫩的肚皮上。 也不顾她满身脏污,王珣抱起人轻轻声哄着:“好了,别哭了,没人来。” 王嫄一双泪眼望过去,果然,湖边的柳荫下不知何时已是空无一人。 王珣探到她身下,抚摸还在颤抖流水的小穴,勾起嘴角,低低笑问:“嫄嫄,高潮泄尿是不是很爽?” “滚,禽兽!”王嫄没好脸,瞪着他大声叫嚷:“你弄得我后背疼死了!”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愿意守着她 茶水已经凉了。王家主端起茶盏慢慢啜了一口,正色询问:“叁郎,王阿嫄在你院里放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处置,你做何打算?” 肃穆的厅堂里,王珣跪在地上已久,一早就被召见,跪到午时祖父才缓缓露面。 年过五旬的王氏家主,白发苍然,目光炯炯,历经叁朝宰相,久居高位的一身凛然之气不怒自威。 王珣伏地磕了一个响头,恭声道:“一切过错都在孙儿,是阿珣见色起意,夺了嫄嫄清白,后来一直缠着她不放,嫄嫄反抗无果,才痛下杀招。悖逆人伦,阿珣愿受家族惩戒,请祖父放过王嫄,女郎无辜。” 王家主冷嗤一声:“你倒是会替这庶女周全,一早就想好对策,一旦丑事败露,你责任全揽。” 思及此,老人眼里浮出蔑然的神色,口吻狠厉:“没有你那封罪己书,我还真会杀了她。勾引嫡兄,无视礼法,勾结叛匪,谋人性命,如此心术不正,胆大妄为,赐她一死都是便宜了她。” 王珣作诚惶诚恐之态,“嫄嫄年幼无知,缺乏教养,心中亦有难言之隐,求祖父莫要与她计较。” 王家主瞥了王珣一眼,不紧不慢地道:“若我那时真杀了她,怕是你醒来能记恨我一辈子。” “阿珣不敢。”王珣惶然,垂首叩地,“只谢祖父当初高抬贵手,饶她一命,大恩大德,阿珣心中没齿难忘。” 王家主摆手,神情有些无奈,“得了,这些个场面话,你就不要说来糊弄我这个老人家了。王嫄要杀你,你还这般护她,女郎无情,你倒是个多情的。” 不等王珣回话,王家主顾自长叹,两叁句言语划清两人界限,“年轻人嘛,难免有走错路的时候,你着人把她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吧,以后不准再见。家里近日准备向谢家下聘,安排你于今年中秋前后迎娶谢婉。” 王珣躬身,连连叩了几个响头,触地有声。 “怎么,你这是不想应?”王家主将茶盏重重往案几上一掷。 王珣咬牙,从喉中挤出字来,“请恕孙儿难以从命。” 王家主放声冷笑:“好啊,看来我们琅琊王氏也要出个情种了!”阴沉着脸,目光森然,“怎么,你还想学谢二那个不肖子孙,在你姑母面前自戕一刀,逼家族成全?” 王珣敛首低眉,额头流下一缕血丝凝在眼角,态度如常恭谨,“阿珣不敢。” 王家主思忖片刻,起身缓踱两步,语重心长地劝慰道:“谢二从小在你姑母手心里宠着长大,性子难免任性了些。但叁郎你不一样,你是个懂事孩子,自小自尊好强,能吃苦,识眼色,会办事,胜于家族其他子弟。我精心栽培你数十年,可不是叫你为了个女郎拎不清头脑,辜负了家族对你的厚望。” 最后几句声音愈低,隐约有痛惜的意思。 王珣眼里掠过一丝愧意,只是转瞬,而后伏地不起,落声坚定:“孙儿受家族供养之恩,一生甘愿为家族荣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从小到大,阿珣对祖父的教诲时刻耳提面命,不敢有丝毫违之,但于男女嫁娶一事上,这次我想自己做一回主,恳求祖父成全。” 王家主勃然大怒,一掌重重击在桌案,瓷盏滚落“啪啦”碎了一地。 王家主怒道:“兄妹相奸,本就是家族奇耻大辱,你竟还想与她长相厮守不成?” 他手指王珣高声痛骂:“千夫所指,万民唾弃,你身败名裂纵然心甘情愿,你先问问王嫄那庶女可愿一生无名无分地跟你!” 王珣默了一会儿,抬头额上血迹斑斑,言辞却含铮铮之意:“我愿意守着她,她不愿意,我就守到她愿意为止。” 王家主怒其不争,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着王珣气愤道:“如此冥顽不灵,枉我苦心教导你多年!”转头向身边仆从厉声大喝:“来人,上家法,把我给这个不肖子孙往死里打!” 随侍一旁的忠厚老仆面露犹疑,“家主,叁郎伤势刚愈……” 王家主挥手打断,带着不容违逆的倨傲和尊严,“少年人心性,不吃点苦头不长记性,给我拖出去打!” 夏时的天说变就变,上午还日头正盛,这会儿乌云压顶,狂风大作,吹得庭院草木枝摇花落。 身姿健硕的仆人做了个请的姿势,王珣大步朝庭院走去,跪在朱檀门前的青石阶下。 两仆人手持一臂还粗的棍棒,分立王珣身后两侧。老仆使了个眼色,仆人开始行刑。 木棒在半空中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打在人后背上,是闷而沉的一声。 棒身由巴蜀之地的牛筋木制成,牛筋木常用做战场上的长矛杆枪,其木质坚硬结实,打下去是摧筋裂骨的痛,却不会轻易破损皮肉,只叫人痛在骨子里。 打一记的剧痛刚过,又一记紧接而上,骨骼与木棒碰撞,发出咯咯声响。 王珣被打得脊背微弯,强自咬紧牙关挺直肩背,惨白的面上,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雪白的衣衫渐渐透出鲜红的血来,蜿蜒着爬满了整个后背腰间。 天边一道惊雷,闪电撕裂青空,有雨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地上漫延一片血水。 跟随王家主已久的老仆在廊下无奈奉劝:“叁郎,你就跟家主认个错吧,打在你身,痛在他心,儿女情长都是过眼烟云,过去了就罢了。” 王珣薄唇紧抿,一缕血迹沁到下颌,他微微勾唇,强作微笑:“王珣不悔。” 老仆又是一阵摇头叹息。 他的肩背渐渐直不起来了,刚撑起一些又被打得趴下去,记不清是五十杖还是七十杖,后背火辣辣疼得厉害,感觉骨头都要碎了、裂了。 连着胸口的箭伤都是痛的,她想杀他,他还要她,说出去一定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雨越下越大,眼前一片模糊,许是雨,许是泪,满脸都是冷冰冰的水。 胸腔深处一口浓郁的腥甜漫上来,张嘴欲吐,一口猩红的血喷溅出来,“扑腾”一声,人昏厥在雨里。 隔着重重雨帘,王家主冷漠的声音传到门外,“王珣禁足养伤,王嫄逐出家族,送去建康城外,无令终生不得再返。” —— 首发:ρò1㈧γ.còм(po18y.com) -- 当断则断 王珣被抬回清澜院时已是人事不省,被雨水浸透的白衣下,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老郎中剪开他的衣裳,小心翼翼地替其清洗敷药,婢女们在房里进出不停,一盆接一盆的血水往外倾倒。 夜如泼墨,瓢泼大雨一直下个不停,王嫄站在门前的檐下,斜风吹着雨丝,打湿她童稚而清丽的眉眼。 谢夫人闻声连夜赶来,王嫄已收拾好了包裹,只等谢夫人交代完一些事情,就正式乘马车离开王家。 这个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士族大家,从小到大处心积虑往上攀爬,却还是被命运狠狠地一掌拍下,再也翻身不得。 从此不再是贵女,只是庶人王嫄,世家精心奉养的锦衣玉食与她再无干系,没有骗到憨憨傻傻的末流世家小郎君,还把唯一有利用价值的王家庶女的身份弄丢了。 若是母亲在世,也要笑她这半生活得如此失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到头来寂寂一人,一无所得。 母亲在哪儿呢,据说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那会儿父亲刚纳新妾,他嫌母亲死在家里晦气,一张破烂草席裹了尸体,扔到乱葬岗去了。 听说也是和她一样容幼乳大的美人,短暂的恩爱过后,便被多情的父亲抛到脑后,匆匆在后院逝去。 这顶级世家金马玉堂,朱楼高阁,惹无数人眼红艳羡,可揭开外边一层金装玉裹,每个人的嘴脸都是这样的模糊和冷漠。 一把青竹伞遮在她头顶,掩住飘零而来的雨珠,王嫄回头,是谢夫人的婢女,她欠身,微施一礼。 距离上次相见,不过几月光景,谢夫人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王珣竟和庶妹私下里陈仓暗度已久。本以为这个侄子受伤是流民所为,没想却是王嫄痛下杀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谢夫人心生感叹,静静地看着王嫄,缓声道:“你和阿珣的事我都听说了,他纵有错,可你也并不无辜。家主对你的处理,王嫄你可心服口服?” 王嫄低头,眼睫生涩地颤抖,“阿嫄犯下滔天大罪,家族还能留我一线生机,阿嫄心中只有感激。” “你知道就好,你的命也是阿珣替你求来的。”谢夫人颔首,想到两人剪不断理还乱的矛盾纠葛,斟酌着言辞劝慰:“兄妹相恋,世俗不容,望你们经过此事,能迷途知返,莫要一错再错。” 王嫄恭声:“谢夫人教诲,阿嫄省得。” 眼前女郎规矩有礼,姿态恭谨,但谢夫人经此事,已知王嫄擅于在人前作戏,仍不放心地叮嘱道:“阿珣日后要成家立业,步步高升,琅琊王氏的嫡公子,自是不能有兄妹乱伦的人生污点,以免被世人诟病。” “你与阿珣的事,家族秘密处理,并未叫旁人多知道,对外也只说你身患恶疾,需送去庄子上休养。希望你离开王家以后,能在外边好好过朴实日子,城外虽乱,但只要你安分守己,王家自会念旧情护你性命无忧。” 话锋一转,谢夫人面色严肃,语调愈冷,颇有些警告的意味,“若你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任阿珣豁出命去求,王家也不可能放过你了,懂吗?” 王嫄咬着嘴唇,眼里有盈盈水光,声音发颤:“阿嫄明白。” 夜雨滂沱,檐下的纱灯被风吹得飘摇明灭,女郎素衣散发,面容稚嫩,娇小的身形颤颤巍巍,如在风中憔悴伶仃的一杆细竹。 谢夫人叹息一声,终是软了心肠,开口说出一番肺腑之言:“你是个懂事的女郎,看得出来,阿珣也是真心喜爱你。前些日子他养伤,谢婉来过两次,都被他找理由给推拒了。” “若你们不是兄妹,你给他做个妾室未尝不可,但有了伦理这层关系,无论你们心里怎么想,这念头都是必须要断的。” 泪盈眼眶,王嫄努力憋下心里泛上来的酸涩之意,平静地道:“阿嫄过去有错,今后只盼望兄长能一生平安顺遂。”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谢夫人点头,远远地,有守夜的仆人敲响了叁更天的梆子,她催促道:“时候也不早了,你收拾收拾就去庄子上吧。婢女仆人还是有几个的,金玉财帛我也给你备了些,日后有什么短缺的再找人给我通个口信。” 王嫄双手拱起,规矩行一大礼,“王嫄谢过夫人。” 说完,转身意欲离去。 谢夫人望着她的背影,想起王珣昏迷时痛极了还在嗫嚅着的那句模糊呓语,听不真切,看口型隐约是“嫄嫄”二字。 思来想去,谢夫人还是叫住了王嫄,“阿珣伤得很重,你可要看他一眼?” 王嫄收住了步子,微微一笑,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笑着拒绝:“不了,当断则断。” 很重要的作话 补充上一章末尾删除的一段: 【隔着重重雨帘,王家主冷漠的声音传到门外,“王珣禁足养伤,王嫄逐出家族,送去建康城外,无令终生不得再返。”】 起初上一章原版是有这段的,但看有小伙伴说太虐了,我自己也觉得对嫄嫄太不友好,就又删掉了。但是我纠纠结结,觉得还是要按照这个剧情走向来。 上面发的这一段,明天应该会在上一章末尾加上。(po订阅章节修改麻烦,要找客服帮忙改。) 嫄嫄的身份设定注定卑微,家族既然反对他们在一起,不可能处理了嫡子,不处理庶女。 家主放过嫄嫄,这个从历史背景的逻辑上来讲,不太能经得起推敲。 这篇是结合魏晋历史杜撰的一段爱情,女主没有金手指,但嫄嫄很坚强,会一直逆流而上。一个人可不可怜,我觉得不能光看处境,也要看心态和心境。 我一般不喜欢留作话,这段后面也会删掉。谢谢大家的理解。 -- 上门夫婿? 许是离开的那夜,衣衫单薄,淋了些夏夜的风雨,王嫄到郊外的庄子上就病倒了。 庄子由王家告老的仆人打理,一家人老妇并着老叟,还有一个手脚粗笨的女儿,平日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伺候着王嫄。 毕竟不是王家的贵女了,下人们伺候起来也不上心,吃食上敷衍,连请个郎中、熬罐药汤也是磨磨蹭蹭。 王嫄实在看不过,还在病中,径自请人去买了数十个小丫鬟,放在房里精心调教着。 养病的时节总是无聊又无趣,闲暇时翻翻书卷,兴致来了也会挑抹商弦,作一曲高山流水,泠泠清音。 她的琴弹得并不好,幼年师傅教习得少,多是长大些自己摸索着学了点。这些新来的小丫鬟听得似懂非懂,只知连声夸赞,拍手叫好。 疑惑起,丫鬟们说从前却是连饭都吃不饱的,哪里有机会听得这琴弦音律,霏霏之音。 王嫄黯然,转瞬露出浅浅一抹笑,释然且畅然。 世上不如意人十之八九,天命如此,又何必耿耿于怀。 这个暑夏过得极快,下了几场大雨,摧了几池残荷,柳梢上的青蝉鸣声愈低。晨起时秋霜露重,草木颓萎,竟是有了几分秋意。 乡间人开始采菊做新茶,下河捞莲蓬。王嫄瞧着心神意动,也扮作农妇,领着几个小丫鬟,采一筐菊花背回来晾晒,天晴时泛舟湖上,摘一兜莲子回来煮汤。 除去深夜里偶尔辗转反侧的意难平,小日子还是过得闲适而惬意。 没过多久,周边的农户都知道王家的庄子上来了个貌美的仙女。 穿得素淡雅致,却遮不住一身丰乳圆臀的好身段。女郎容貌秀美,一双澄澈的眼睛,望着人的时候水波流转,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点天真娇艳,勾人心弦。 只是,肤色莹白剔透,仪态落落得体,又有仆婢随侍,瞧着不像山野里能养出来的女郎。 美则美矣,怕是连两桶水都拎不动吧。 心思蠢蠢欲动的汉子不少,大多望了望家徒四壁的破烂屋子,想起仙女的嫣然颦笑,终是在叹息声中作罢。 王嫄对外只说是王家辞工出来的婢女,因得主子恩宠,故赏了这处庄子暂作栖身之所。 有闲言碎语的长舌妇,叁叁两两坐在村头,絮叨着美貌女郎,可是哪个王家公子偷藏的小妾通房。 絮叨归絮叨,但暗自动心,一见钟情的人还是不少。 这日,就有一位粗衣妇人领了个年轻郎君,提了些自家栽养的瓜果禽蛋,来庄子上登门拜访。 说是拜访,实则是有意来提亲。 王嫄没经过这乡里的婚俗规矩,只觉得好奇新鲜,又听闻他们还带了只活蹦乱跳的小野鸡,心里馋得不行。 野鸡肉质鲜美,杀了炖汤,晚饭都可以多吃上两碗。 不过也寻思着是什么样的乡下郎君,知她有宅有地有仆从,还敢来登门表意。 王嫄抿了口新晒的菊花茶,命婢女引人入院。 她在树荫下置了小几软榻,摆了零嘴点心,慢悠悠地等人过来。 只进来位妇人,说是夫姓阮,自姓文,称阮文氏。 衣饰简朴,眉目稍艳,观周身气质,是精明能干之相。 王嫄请阮文氏落坐,婢女奉上一盏新茶。阮文氏望着小榻上慵懒娇媚的美人,心中的来意不由减退几分。 这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女郎,衣发姿容,无一不精致精细。 若是娶回家去,不得当个祖宗供着,偏自家弟弟读多了书,心眼子死,不过见了几面,一颗心拴在女郎身上。 王嫄见阮文氏面有踌躇之意,抬手请她吃茶,“夫人有话,不妨直言,阿嫄也是个爽快人。” 阮文氏神色略窘迫,措辞谨慎道:“无帖登门,实在冒昧,农妇是个乡下人,也就不与娘子拐弯抹角。听闻娘子是王家出来的贵人,正值妙年,敢问可有婚配?” 王嫄抚盏轻笑:“阿嫄是孤女,尚未遇到合适郎君。” 阮文氏目巡院中的一应布置,青石为阶,白玉作栏,入秋后,院中名贵花草仍是繁盛。 在心中叹息一声,阮文氏硬着头皮自荐道:“我有一胞弟,名文衍,在建康城中一所学塾做教书先生,相貌端正,家有薄田几亩,屋舍两间,心仪女郎风貌已久,欲有求娶之意。敢问女郎意下何如?” 王嫄微微一笑,委婉相拒:“夫人好意,阿嫄心领。只阿嫄手脚笨拙,生性懒散,恐做不好人妇,伺候不好郎君。令弟应有贤良佳人相配。” 女郎身家殷实,断是不想去贫寒人家洗手作羹汤。 阮文氏厚着脸皮笑了笑:“我与胞弟也是父母双亡,无甚牵挂,女郎若是不嫌,文衍也可上门伺候女郎。” 上门伺候,肯定不是做男宠,那就是做上门夫婿? 世家里没有上门一说,这坊间习俗倒是有趣,王嫄起了兴致,悠悠笑道:“若真如此,阿嫄倒也能与令弟见上一见。” 阮文氏闻言心喜,嘴上慢吞吞地说:“少年郎面皮薄,不好意思进府,还在门外候着。” 王嫄会意,吩咐婢女去请文衍过来。 -- χτfгêê㈠.Ⓒōм 明珠美玉 文衍与王嫄想象中的差不离,青衫布衣,整洁干净,眉清目秀,文雅书生。 他眼神清透,触到王嫄望过来的目光,不由羞赧到脸红。 活脱脱一个不经情事的小少年郎。 年纪也只比王嫄大了一岁,平日里的兴趣爱好就是看书作画,鲜少与女郎结交。最能拿得出手的,是一手娴熟精湛的好厨艺。 教书先生还会做饭,王嫄惊喜不已,催促着让他帮忙炖了那只小野鸡。 女郎直率坦然,并不与弟弟客气,阮文氏暗自心喜,于午时一起留在了庄子上用饭。 文衍将鸡子宰杀濯净,剁成小块放到陶罐里闷煮,待厨房香飘四溢,再配好调料盛进瓷碗。 又炒了两个时令蔬菜,火候掌握的正正好,调料用得香而不腻,一顿饭王嫄吃得身心舒畅。 虽是少年郎君,在食案上却极有眼色,小心翼翼地伺候王嫄盛饭添菜,筷箸刚落,一盏清甘的菊花茶奉上,外添两个青梨给她解腻。 庶女在王家,宴席之上多是候在一旁,伺候嫡母嫡姐用餐,就算入座,也是谨言慎行,战战兢兢。 私下里也有婢女侍奉,但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 还是温柔郎君伺候起来舒服。 王珣也服侍她用过膳,喂过饭的行为也是有的。只是总没个正经,这里摸摸,那里亲亲,一顿饭下来,饭菜没吃多少,便宜倒都让他占尽了。ℕρяōūщēℕ.ōяℊ(nprouwen.org) 他总是不餍足,总是吃不饱,伤势渐好后,闹着她要了不少次。 前一晚鸳鸯交颈,抵死缠绵,没想第二日他就被家主传召过去,挨了那样一顿惨烈的打。 在王家人的记忆里,王叁郎说话做事最是周全妥帖,任人挑不出错,莫说受罚,连被长辈责骂都很少有过。 有一日吃了点酒,睡得迷糊了,他自说对鱼过敏,吃了身上会长痒红疙瘩,难受要命。幼时受后母刁难,连续吃了大半个月的鲈鱼羹,明明心中讨厌得紧,还要面不改色全部吃完,当真委屈极了。 抱怨时英挺的眉毛微微拧着,带一点点撒娇的意味,特别可爱。 文衍看王嫄香腮晕红,圆眸晶亮,不知在出神地想些什么,他轻声咳了咳,王嫄回神,歉意地笑笑。 阮文氏用完午膳,说是家里还有活计尚未做完,但文衍今日休沐,女郎若不介意,留他在庄子上闲叙一二也可。 王嫄欣然应允。 午后的日头暖煦,两人在院里的树荫下呆了一下午,王嫄软软地倚在小榻,听文衍诉着民间的轶闻趣事,乡土风情。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少年郎果真规矩得很,无趣是无趣了些,但贵在懂事安分。 一来二去,逐渐熟络,文衍得空时便来庄子上照料王嫄。 可大多数时候她都以手托腮,懒洋洋地听他絮叨,男婚女嫁之事一字未曾提过。 她的神情总是淡淡的,并不喜欢别人打听她太多私事。 甚至以为她是生性冷淡,但这一日,秋末,落雨,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庄子前。 听到婢女来禀,王嫄一张娇俏的粉面变了颜色,低眉垂眼,看不清是喜还是不喜,只握着筷箸的手指隐隐有些发颤。 不过片刻,她摞下碗筷,推辞说头晕休息,嘱咐文衍用过饭便赶快回去。 来人是谁呢,能叫她如此失态。 直到文衍在宅门前见到了那个白衣郎君。 他长身玉立站在雨中,仆人在旁撑着一把十四骨的青竹伞,隔着濛濛雨雾,文衍看到了他的眼睛,深邃冷厉,紧接着,看到了他的面容。 肤白貌美,形如玉人,一颌首,一伫足,高贵的容华意态皆是天生。 文衍从马车上的族徽依稀辨得,那是琅琊王氏的标志。 人也是琅琊王氏的嫡公子。 文衍远远地朝来人作了个揖,自惭形愧地离去。 明珠美玉在前,佳人又岂能看得上平平鱼目。这庄子,往后他是不用再来了。 -- χτfгêê㈠.Ⓒōм 抱她满怀 有仆人上前轻叩朱漆木门,守门的婆子却不肯开,说是主子有过吩咐,不许外人进来。 王珣望了眼已经走远的青衫背影,声含冷意,直言若不开门,便找人破门而入。 婆子为难,嗫嚅着,又去找了王嫄。 王嫄早料到王珣不会善罢甘休,穿好了厚衣裳,随婆子出了房门。 该来的总会来,该说的总要说,断也要断得清楚明白。 到了大门前,王嫄挥退下人,倚在门后。 王珣从门缝里看到一抹娇小的影子,失了风度,用手掌在门上连连重击几下,急急催促:“嫄嫄,开门!” “不用了,就这样说吧。”王嫄的声音听来很平静,眼里却隐约有了泪光,“你要再逼我,我就走了。” 平缓的语调中,王珣听到了一丝细微不可闻的哭腔,心里顿时涩涩的,问出口的话也是发着苦,“嫄嫄,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王嫄沉默,半晌后,低低地回了个“嗯”。 有根刺扎在了心头,细细密密的疼,王珣拔高了声调,直呼其名,“王嫄,那我呢,你就这样不要我了吗?” 没有等到回话,王珣苦笑了两声,冷声诘问:“我受伤两次,嫄嫄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就这么狠心吗?你说不要就不要,说找别人就找别人,我们之前那些算什么?都是我一厢情愿吗?” 王嫄想到那天他被人抬回清澜院的样子,面容惨白,浑身是血,如同死去一般,她远远地看着,根本不敢提步上前。 眼泪落了下来,王嫄咬着嘴唇,深吸一口气,佯作云淡风轻,“王珣,是我不对,我勾引你背逆人伦,如今我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就这样吧,各自男婚女嫁,过去就当一场梦,我们……算了吧。” 王珣感觉到她平静下的隐忍,放轻了声音,“嫄嫄,你是不是怕有家族压力?”一字一顿,认真地吐露心声:“嫄嫄,我可以终生不娶,一辈子守着你……只守着你。”ℕρяōūщēℕ.ōяℊ(nprouwen.org) 王嫄微笑了下,努力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语气故作轻快:“我就要嫁人了,以后的夫君许是个落魄书生,你若真心为我好,以后能多多照拂一二就好了。” 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远处阴沉的天空,雨落千行,人也泪滑两颊,“我祝福你和谢婉,真的。你是嫡子,不可能一生不娶妻不生子,兄妹相奸本就有违伦理,我也不会痴心妄想你能守我一辈子。” 幽幽地叹了口气,仍是在不住流泪,“你纵使不娶,面对家族的压力,又能杠得了几年?我这会儿年轻尚有几分姿色,过几年呢,过数十年呢,王珣,我不敢去想。色衰爱弛,爱驰恩绝,这个世道便是如此,我王嫄就能成为侥幸逃脱的那一个吗?” 王珣在门外听着她的心声,不由红了眼眶,指甲嵌进门板里,恨不得穿过去抱住低低哭泣的女郎,“嫄嫄,要怎么样你才能信我?我可以跟你发誓……” “怎么样都不会信!”王嫄高声打断,含泪的目光执拗坚定,“我不相信男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咬紧了牙,从喉咙里挤出话来,“你现在说得好听,难保日后不会羡慕别人娇妻美妾、子孙满堂,都是俗人,都有世俗的欲望,你表面克制,心里也会想。那到头来,我无名无分赔上一生,我图什么,图给你做个玩物禁脔,年老色衰被你抛弃吗?” 两人身份地位之差,始终是她心中难以逾越的鸿沟。 幼年生母早逝,在嫡母手下夹缝生存的艰辛,让她极其没有安全感。 王珣思忖片刻,冷静地规劝:“嫄嫄,我喜欢你,给我点时间,你先不要冲动嫁人……” “你不让嫁就不嫁嘛!”王嫄大声反驳,恨了,怒了,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着他,愤愤不平,“我落到今天都是你害的,当初要你找个末流世家郎君给我,你不肯,非要强迫我留在你身边。如今我什么都不是了,我认命,嫁给你们世家最看不起的庶民!” 王珣急了,斥她一声,“嫄嫄!”无奈叹息,低下脸好声好气地哄她:“嫄嫄你开门,给我看看你,我很想你,真的。” 怕她多想,又补充一句:“我发誓,你不同意,我绝不碰你。” 王嫄脸色缓和了些,但没好口气:“不开,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似曾相识的话语,真是个记仇的女郎。 王珣抚额,低声下气地道着歉:“嫄嫄,我错了,我以前不该对你凶,不该强迫你,原谅我好嘛?别生气了。” 王嫄抹干了眼泪,嘟起了嘴,小声表达不满:“就生气。” “你要生气,那我走了。”他似是不耐烦了。 王嫄委屈地又想掉泪,“滚,赶快滚!” 似乎真滚了,门外再没传来声音,有骏马长咴嘶鸣,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人真走了。 王嫄转身,从门缝里瞅了眼,只看到马车在雨中成为一个模糊的影子。 盈在眼眶的泪落了下来,无限失意地打开门,盯着前方,神情怅然若失。 从一旁倏地闪过来个白衣人影,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含住下面那张嘴 眼前白茫茫一片,清冽的兰花香盈在鼻端,王嫄哭闹挣扎,“你放开我,你给我滚!” “不放,好不容易见到的。”王珣圈紧了她细窄的腰身,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安抚,“别哭了,我不舍得滚。” 想起他方才故作离去,诱她出来,王嫄还是生气,恨恨地将鼻涕眼泪都蹭在他胸前的衣裳,委委屈屈地哭诉:“你这个骗子!” 王珣低头,下颌抵在她发顶,低低地问:“无饵垂钓,愿者上钩,嫄嫄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就是仗着她的喜欢,为所欲为。 王嫄咬了咬下唇,身子在他怀中软了下来,但口中还硬气地反驳着:“才没有,我恨你,恨死你了!” 王珣轻叹一声,在她耳边呢喃:“嫄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温声细语地倾诉着:“昏迷的时候想你,醒来的时候更想你,房里到处都是你的影子,只想赶紧养好伤,解了禁足,趁办公出城过来找你。” 薄薄的嘴唇擦过她的额头,落下一个清浅缱绻的吻,他低声说:“汤药很苦,想到嫄嫄很甜。” 王嫄被他撩得一颗心儿砰砰直跳,面上还作出气鼓鼓的样子,心里却早忘了出门时的初衷。 王珣也有意哄她,半搂半抱地将人带去了庄子上的寝房。 新来的小丫鬟不知这是发生了何事,怎么女郎被个神仙公子抱着就进了房间。 原留守庄子的老妇和老叟在王家做过活计,识得那是嫡叁公子,正嘀咕着该不该去王家通禀一声。但见迎面走来几个威武的军士,捂着两人的嘴,拉着胳膊拖下去了。 —— 房里珠帘半卷,纱幔低垂,几朵秋菊在白净瓷瓶里袅娜盛开。华美典雅的布置,比起在王家的寝舍也不遑多让。 王嫄是个会享受的主儿,王珣一直都知道,搂着她在临窗的小榻上坐下,细细打量。 原先消瘦的脸颊长了点肉,气色也好了不少,额头上的疤痕已淡得看不清了。乌黑的眼睛眨巴两下,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更显粉雕玉琢,冰雪可爱。 “你在这儿过得倒舒心。”王珣似笑非笑。 王嫄轻巧挑眉,慢悠悠地驳话:“反正比在你清澜院里闷着强。” 王珣略作沉吟,笑道:“平常我哪儿有拘着你。” 最后留在清澜院的那段日子,是不受拘束自由畅快的,可看到他院里的那堆莺莺燕燕,会觉得心烦碍眼。 虽是婢女,但也是妙年女郎,面对这样一个生得好看的主子郎君,说没有什么肖想的念头谁信。 无非是他对待下人规矩严明,婢女们有心没胆不敢爬床罢了。 这种酸溜溜的想法,王嫄不想说给王珣听,只是噘起小嘴,作出不开心的样子。 女郎一颦一笑都是娇态可掬,王珣心里软得不像话,摸着她翘起的粉润唇瓣,就想凑上去亲。 王嫄撇过脸躲开,蹙起了眉头叫嚷:“你说过不碰我的。” 身下的阳物已经硬起来了,从抱着她开始就硬得发涨、发疼。 王珣理了理身下的衣袍,强作淡然,“不碰,就是想亲亲你。” 王嫄却是不信,斜斜地睨他一眼,抬起小巧的下巴,娇傲极了,“不给亲。” “不给亲上面,那可不可以亲下面?”王珣凑过去,温存地哄道:“嫄嫄,我想给你舒服,想你泄在我嘴里。” 顶着一张温雅玉白的脸,是引诱,也是恳求,“这么久没要了,嫄嫄想不想?我不碰你,让我伺候你,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王嫄盯着他开合的薄唇,心神一动,腿心竟有了几分痒意。但表面不动声色,语气里带了一点挑衅的意思,“上次尿你脸上,这次不怕我尿你嘴里?” 王珣一本正经,慢吞吞地说:“嫄嫄肯尿,我也不嫌。” “不要脸!”王嫄轻啐他一口,眼中不由漾起柔和的笑意。 王珣见状,抱着人就往床上去。 王嫄挣着身子要起来,软声叫唤:“我还没沐浴呢。” 跪在床前的脚踏上,王珣利索地解开她的亵裤,将细白的腿搭在两肩,拨开粉嫩的花唇,别有深意地微笑:“就喜欢嫄嫄原汁原味的。” 王嫄羞耻地捂脸,抿唇偷笑,娇娇骂道:“王珣你有病吧!” 身下人没有回答,黑色的头颅凑到她腿间,张口含住了下面那张轻微翕动的嘴巴。 -- 口手并用,让她舒服(h) 温暖的唇舌包裹住两片贝肉,舌尖在阴蒂来回舔舐,时不时用牙齿厮磨。敏感的肉豆传来一阵酥麻快感,穴口缩动,渴望地淋下一股春水。 王珣抬起她的臀,将流出的淫液吸吮干净。柔软的舌头顶开紧窒的穴孔,游到深处抚慰饥渴的媚肉。 久旷的阴穴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舌身,花心被勾得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水,王嫄爽得脚背崩紧,蜷缩着足尖圈住了他的脖子。 舒服,真的好舒服,身体飘飘然,仿佛都要在他的唇舌之上飞舞起来了。 内壁的骚痒得到缓解,舌尖裹在穴心里,钻研着、摩擦着带给她致命的快乐。 王嫄抓紧了衾被,拱着臀往他嘴里送,久未经人伺候,身体的高潮来得特别快。 穴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花心绞住了他的舌头,女郎挺腰媚叫:“呜呜……好会舔……好舒服……王珣用力……快到了!” 王珣有意取悦她,舌尖连连几下戳在最敏感的骚肉上。 王嫄兴奋得浑身发抖,小腹乱抽,高亢的一声尖叫后,穴中的淫水在一瞬间喷溅出来。 她泄得很多,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抖着屁股,畅快淋漓地释放出积攒已久的欲望。 王珣趴在她的穴间喝得咕噜咕噜,淫声作响。王嫄捂住嘴巴,眼角沁出了满足的泪水。 直到再吸不出水液,王珣放开她被亲得殷红似血的阴唇,头上、脸上都是她溅出来的淫汁,乌长的睫毛边,一颗晶莹的水珠“啪嗒”落在她脚背上。 他俯下身,将那颗水珠用舌尖卷起,细碎的吻落在她脚背。 温热的呼吸拂得肌肤痒痒的,王嫄挣着腿要抽走,却被他捞得更紧,修长的手指触在穴口,熟门熟路地钻了进去。 他温声哄她:“嫄嫄,再高潮一次。” 坚硬的指节破开孪动的软肉,他的指头插得深极了,在紧缩的花心里搅拌还嫌不够,拖着她的腿,就要往宫口那圈嫩肉顶弄。 身体都要被他的手指肏开了,王嫄夹紧小穴,娇声抱怨:“啊不……插得太深了……” 王珣专心致志地抠弄着宫口,“可以吃得下,嫄嫄会很舒服。” 多少是尝到些滋味了,他扣扣挖挖,销魂的快感从那圈嫩肉里漫延出来,如水般流过四肢百骸,又开始头脑空白,被他带着轻飘飘地飞上云端。 一点指头塞进了宫颈,痉挛地缩紧,被他强硬地撑开,就这样一下一下地挺送,宫口越来越松软,两个指头都填了进去。 极致的快慰从身下猛烈袭来,王嫄瞪大了眼,咬着唇瓣,哆哆嗦嗦竟是要泄。 王珣却不想让她这么快到,从宫腔抽出指尖,待她稍作平缓,再用力戳刺进去,搅得腔道连连收缩,又狠心抽出。 不过十几下,王嫄已经不行了,被他插得神智迷糊,双腿并拢夹着他的手臂不肯丢,流着泪,软声求欢:“哥哥、哥哥……给嫄嫄……我要……呜呜啊啊啊……” 王珣掰开她的腿,红艳的穴嘴紧紧咬着两根白皙的手指,吞没到指根还不满意,边沿薄薄的一圈媚肉牢牢地吸附在上面,抽出的时候都困难。 可爱又可怜。 他使力凿进宫腔深处,抵着宫壁的嫩肉重重磨研,不过几圈,王嫄剧烈地痉挛几下,蹬着两腿一泄如注。 如失禁般,身下涌出大滩水液,哗啦啦地沿着床边直往地上淌。 这样的快感太强烈了,头脑中全是接踵而至炸开的白光,毁天灭地的极乐漩涡要将她吞噬,高潮完只觉得人都虚脱了。 王珣缓缓拔出手指,抱着她倒在榻上,紧紧的拥抱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身下的阳物很硬、很硬,许是顶到她了,怀中人不满地嘤咛一声。 王珣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嘴唇,眼尾泛红,声含欲色,趴在她雪颈边喘息:“嫄嫄,唤婢女来伺候你沐浴好么,我实在忍不住了,要去冲冷水……” 薄凉深秋,冲冷水并不好受吧。 但说不碰就不碰,说不给就不给,王嫄也信守承诺,不给他一点怜惜。 见他难受得厉害,还是心软了下,在他嘴边送上一个浅浅的吻,哑着声应:“哥哥,去吧。” -- 此情难解(微h,足交) 冰凉的冷水总浇不灭灼热的欲望,王珣在浴室里握着阳物自渎,可它越涨越大,越来越硬,怎么也射不出来。 身上汗涔涔的,又重新洗沐,换了身干净衣衫,去到王嫄寝房。 女郎早梳洗过了,懒懒地倦在床上,眼帘半阖,困乏极了。 王珣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小心翼翼地钻进她的衾被,用冷水沐浴过,浑身还冰,并不敢挨着她。 王嫄还是被丝缕寒气惊到了,微睁开点眼,伸手就要推他下去,“你好凉。” 王珣一把握住她柔软的手指,拉着放到胯下的硬物上,眼底发红,声音沙哑得厉害:“嫄嫄,你疼疼我吧。” 语气中满满都是渴求和恳求的意思。 王嫄以为他是要毁诺求欢,顿时抽回了手,神色冷冰冰的,“你要这样,就立马滚出去。” 王珣的薄唇动了动,嗫嚅着,叹了口气低声求她:“嫄嫄,我憋得难受,方才在浴室自己弄不出来。我不碰你,手给我用用好吗?” 王嫄抬眼,见他面颊飞红,额头沁汗,俨然欲色难抑。 仍然不给好脸,她凶巴巴地说:“没有手,只有脚,爱用不用。” 王珣听言,却如久旱逢甘霖,起身到床尾,捧着她一双嫩足抚摸。 粗长的阳物憋得狰狞猩红,茎身青筋暴起,龟头涨得硬硕滚圆。 她的小脚生得雪白玲珑,足趾晶莹精致,放在手心里柔软滑嫩。 王珣低头在足尖亲了两口,褪下亵裤,将她两脚并拢,昂扬的龟头叫嚣着往足心里钻。 “你轻点呀。”被硬物戳得疼了,王嫄缩了缩脚,娇声叫唤。 “嫄嫄,对不起……”王珣回神,放轻了力度,移开了龟头,让阴茎蹭着她的脚底摩擦。 肉棒又烫又硬,柔嫩的肌肤被他烫得发痒、磨得生疼,小穴都要流出水来了。 王嫄蹙起了眉尖,催促道:“你快点。” 王珣闭上眼,想象着女郎高潮喷水的一口艳穴,攥着她的足心使力摩擦上百下,低喘一声迸射出了阳精,两个囊袋里满满的白浊都泄在了她脚上。 两只脚还是被磨红了,尽管他已经很控制,王嫄忍下些微的痛意,不想计较太多。 稍缓片刻,王珣整理好身下,出门打了盆热水,湿了方白帕,为她细细擦拭干净双足。 王嫄享受着他温柔体贴的伺候,待王珣忙完,掀开衾被,从身后轻轻拥住了她,在她纤白的后颈落下个满足的吻,“嫄嫄,你真好。” 她娇哼:“你才知道!” 王珣沉默了会儿,在帐中的寂静中开口问:“还会生气吗?” 王嫄转过头,不解地看向他。 王珣垂下了眼,缓缓地道:“我之前确实想过娶谢婉,把你放在外边,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是我不对。”复微叹一声:“家族利益和儿女私情,我选择了前者,你心里恨我是应该的。” 提及此,王嫄心里是委屈的,想到他胸前的一道箭伤,又忍不住疼惜。眸子里泛上了水光,努力作淡然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事我们俩做得都有错,就此掀过了吧。” 想了想,又出声:“不过还是谢谢你,留了封罪己书救我。” 两人难得的敞开心扉说话,王珣抓住了她的手,柔声道歉:“当初害你被送到白雀庵,是我的疏忽大意,我一直为此心存愧疚。” 王嫄想到他表达愧疚的方式,就是每次欢爱,都要射到体外,有些好笑地摇摇头,“算了,都过去了。” 王珣还在反思,迟疑道:“桓五送来的那些婢女……” “我是心眼小,但我并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王嫄打断,怪声怪气地说:“郎君场面上的你来我往,有些是不好推脱。桓五本就看我不顺眼,你再为了我拒绝他送的美意,指不定他还以为我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赶紧去禀告王家把我这个妖女除之而后快。” 王珣被她这一番言辞逗笑,“没有这么夸张,就是不想惹那么多麻烦罢了。” 抱住她小小的一团,脸贴在她的粉颊,低低地道:“在清澜院你陪我养伤的那段日子,我觉得很幸福。嫄嫄,没有人真正爱过我,我也不会爱人,虽然你经常对我作戏,态度还凶巴巴,但我觉得你是爱我的,尽管我心思卑劣,手段也不光明。” 王嫄一双澄净的眸子瞅着他,睫毛被眼底漫上来的水雾濡湿了,表情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瘪了瘪嘴,只是驳话:“不爱你!” 王珣亲吻她的眼角沁出来的水珠,咸咸的,涩涩的,叹了声气:“不爱我,你哭什么?” 心脏突然被人揪了起来,尖锐的疼,呼吸都变得沉重了。终于还是心理破防,王嫄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扑到他怀里哭出声来,心酸又艰涩地说了一句:“如果不是兄妹……就好了。” 王珣轻拍她的后背,温声安抚:“是兄妹也没有关系,若我将来……” 将来什么呢,他没有说完,顿了顿,露出了一点微微的笑,将王嫄抱得更紧了,“你别不要我就行。” 风水轮流转,从前看不起别人为情所困,堪不透红粉骷髅。 轮到自个身上,方知,温柔乡,英雄冢,此情难解。 -- 一生绝子(二更) 王珣一大早就回来清澜院了。风怜依照吩咐,在檐下的小炉上熬好了药汤,盛到白净瓷碗,用托盘端到房中。 王珣坐在书房,书案前摆着一方锦匣。风怜将药碗放到案上,静静地在他面前跪下了。 她垂首低眉,颤声恳求:“郎君,风怜不想走。” 王珣推了推匣子,以目示意,面容沉静,“这里面不仅有你的卖身契,也有院里其他婢女的。你安排她们去庄子上做活吧,若是以后有要婚配嫁娶的,着人跟我说,每人许上五金。” 风怜温婉的眉眼隐有一丝哀怨,“嫄娘子……” 王珣抬手打断,神态淡然,“和嫄嫄无关,她从来不管我的事,一句也不曾问过。”微微地笑了下,意含宠溺,“但我知道她不喜欢院里有这么多人,你们都散了吧,等后边她回来,我也好交差。” 风怜盯着案几上那碗药汤,凄凉一笑,幽幽问道:“郎君这般,值得吗?” 王珣的眉目风清云静,握住药碗的手执着而坚定,“情之一字,从来都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那是一碗绝子汤。 世家代代联姻,以血脉缔结两家姻亲,延绵子嗣对于一个嫡支公子有多重要自不必说。 失去了生育能力,家族不会再为他聘娶贵女,没有妻族势力的帮衬,要想出头只能靠自己。且与庶妹相恋,终生不娶,将会沦为世家里最大的一个笑柄,遭惹世人耻笑唾弃。 风怜的眼泪流了下来,望着王珣,痴了、醉了,一颗芳心成了疾。也怨了、恨了,清丽的面目带着几分愤懑和恶毒,大声不平道:“早知郎君会如此,那奴婢当日还不如撕了郎君的罪己书,让嫄娘子死了算了!” 若是没有听从命令,将书信及时呈给家主,王氏阿嫄早已香消玉殒,红颜不再。 王珣脸色顿变,目光阴寒,厉声诘责:“风怜,记住你的身份!”压下心中的火气,缓慢而清晰地告知下场,“她若死了,你们这群知情不办事的,全都得跟着陪葬。” 风怜呆呆地瘫坐在地上,木然地流泪。 王珣扫了她一眼,冷冷地奉劝:“你跟我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想与你计较。王嫄是主,你是仆,莫要以下犯上,说些大逆不道的言辞。”言罢一摆手,“你走吧。” 风怜恭敬地磕了叁个响头,盈盈一拜转身离去。 临出门时顿步,回头朝房中偷觑一眼,倾慕多年的白衣郎君端着那碗药汤一饮而尽,神色间平平静静。 风怜捂住了嘴,满脸是泪。 —— 服药后腹中疼痛良久,待稍稍缓过来时,院中有人来禀,说是家主传召。 王珣略一思索,定是昨日去城外庄子的事情传到祖父那里去了。不过也好,今日晚些他本也打算过去请罪。 正午的秋日明媚,王珣的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不时有冷汗渗出。 有眼力见儿的老仆瞅着情形不对,忙奉上一盏热茶,慰问可要请郎中过来看看,王珣婉言谢绝,老仆赶紧请来家主。 王家主刚用过膳食,见王珣半死不活地僵着脊背跪在正厅,不禁皱起了长眉,不解道:“怎么了,生病了就先去治?你擅自私见王嫄是有罪,要受惩戒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王珣伏地叩头,姿态恭谨:“孙儿有罪,需向家族请罚。” 都说了私见之罪可先免,他还执意请罚,那许是有别的私事。王家主眉心一跳,兄妹两人,男女欢爱,难道是搞出孽种来了。但王珣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请恕阿珣从今往后在婚事上不能听从家族安排,迎娶世家贵女。如今孙儿残败之身,已不能再为家族延绵香火,亦配不上任何世家女郎。王珣有违家族期盼,辜负长辈厚望,任凭祖父责罚。” 王家主瞪大了老眼,连连后退两步,满脸不敢置信:“叁郎,你、你绝了后?” 王珣咬牙,艰涩地回:“服了绝子汤。” 王家主惊在原地,遂吩咐仆人请来郎中察证。王家自备有妙手郎中,很快赶来,为王珣细细切过脉后,先是一惊,而后平复,不敢直言,只欲言又止地问:“郎君近来可有误食虎狼之药?” 王家主观郎中面色神情,已知王珣所言非虚,垂头叹了口气,挥手命郎中退下。 他坐定在檀木椅上,喝了口茶缓了缓心神,开口斥骂道:“叁郎,你是琅琊王氏最优秀的嫡系孙辈,祖父苦心栽培你多年,本以为你冷心冷情,却没想到你竟为了个女郎如此糊涂啊!” 王珣叩地不起,言辞铮铮:“阿珣有错愿受惩罚,可还是那句话,王珣可为家族荣辱肝脑涂地,但求婚事能自主抉择,请祖父成全。” “怎么我王谢两家的郎君都这么堪不破情关呀!”王家主一拍桌案,长声叹息:“谢二丢了半条命追回晋陵,好歹现在有了子嗣。你这倒好,自绝后路,一辈子就守着一个女郎,还甘愿一生无子!” 王珣抬袖抹去面上的汗珠,静静地微笑了:“女郎不在乎多少,有一人能懂便好。我和王嫄是生错了辈分门第,有血脉之亲,但这并不妨碍我敬她、爱她。” 王家主听到他直言不讳心仪庶妹,更是恨铁不成钢,厉声劝告:“叁郎,你可知道,纵使你这一生功成名就,将来也要受人非议!” 王珣淡然一笑:“阿珣不求青史留名,但求问心无愧。” 无可救药,无药可医。王家主摆了摆手,丧气道:“罢了,罢了,终是我老人家年纪大了,管不住你们这些不肖子弟了。只要别惹出事来,唉,随你们去吧!” 王珣额头重重叩地,眼角一滴泪无声滑落,“谢祖父成全。”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χτfгêê㈠.Ⓒōм 有你足够 王珣休养几天后,待身体缓过来了,在这日一早来接王嫄回去。 前几日王家主就派人来过庄子上,疾声厉色将王嫄呵斥一顿,警告她往后要安分守己、少惹事端,王嫄一脸莫名其妙,但也不敢直言反驳。 临走时来人却话锋一转,道是家主还有赦令,允她恢复族籍,可自由往返王家。 世家的家主向来是威严不容挑衅,命令不得忤逆,如今王家主大发慈悲主动改口,王嫄惊讶不已。给王珣递了口信去问,他只叫她安安心心好好待着,得空便来接她回清澜院。 好在被赶出家族也是私底下进行的一桩秘事,并无多少人知道,重返王家也不算太丢脸。 不过王嫄一向并不在乎这些,只是好奇,王珣是做了什么,能让王家对兄妹相恋这有悖伦理的丑事睁只眼、闭只眼,不再追究。 早听说谢二公子是自戕一刀,逼母亲同意他与亡国后的晋陵公主再续夫妻旧情。 王嫄想着,王珣该不会这么傻吧。谢二是谢夫人的爱宠独子,王珣这娘早死、爹不爱的,若是伤了残了,后母和兄弟说不定还会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他回信说是没事,不用挂心,可王嫄心里边总有点担忧,一连几晚没睡好,待真正见到了人,才把悬着的心放进肚子里。 明明那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今日一见,人竟清瘦不少,脸色也有些苍白。 王珣从马车上刚下来,守门的婢女上前来迎,秋末的天带着几分初冬的沁凉寒意,王嫄披着件白狐轻裘,聘聘婷婷地立在门外。 互相对视一眼,王嫄等他走来,自然而然地缩到他怀中,寻思着在腰间摸了两把,仰起脸,眉尖微蹙,“哥哥瘦了。” 一碗绝子汤灌下去,身体需要几天时日接受药效,会疼会痛,难免会有不舒服。ℕρяōūщēℕ.ōяℊ(nprouwen.org) 王珣并不想说与她听,多添忧虑,只微微一笑,搪塞道:“近来胃口不好,没什么大事。”揽着她进了院,移了话题,“东西收拾了吗?衣饰脂粉什么的不用带了,我给你备的有。” “差不多了。”王嫄点头,随后耸拉着小脑袋,微叹一声:“就是可惜,我在这边买了十来个小丫鬟,要将她们留在庄子上了。” 王珣揉了揉她细柔的额发,温和地笑笑:“一并带过去吧,你身边也要有伺候的人。” “啊?”王嫄惊了下,迟疑道:“你院里不是有好多婢女吗?” 想起他曾说桓五送来的那些婢女都是乡下土包子,不乐意地撇撇嘴:“我这些都手脚粗笨得很,你肯定看不上。” 王珣的神情略带窘迫,搂住她的腰,慢吞吞地说一句:“清澜院的婢女我打发她们去庄子上了。” 王嫄惊到哑然,咽了咽口水,慢慢地消化这个消息。思忖片刻,还是觉得不对劲,好奇道:“你的婢女不都是精心培养的吗,不觉得可惜?你还说世家郎君之间,送婢女是什么礼尚往来?” “嫄嫄,我有你就够了。”王珣言简意赅,遂又打趣:“你的婢女我也能用。” 世家的郎君夫人,一般在院里都有各自的仆婢。婢女们各尽其责,各为其主,表面看都是恭恭敬敬,待夫妻间有了分歧,还是会默默分成两派,各自向着自家主子。 一手教养,一手提拔,纵没有苦心栽培,也有知遇之恩。 王嫄想起风怜,她得王珣恩宠时,风怜待人处处体贴入微。待两人意见相左,她奋起反抗时,风怜则劝她伏低做小,还拿王珣生平不易来指点说教。 原来的婢女遣散了也好,省得将来再生出什么事来,惹人心烦。 王嫄也不再追问,朝下人吩咐,叫婢女收拾好行囊,待会儿一并乘马车回去王家。 —— 简单用过了午膳,一队车马浩浩荡荡向建康城内行驶。 王珣的车室宽敞,铜炉内燃着暖碳,王嫄熏得微微发热,穿了件薄裙与他一并卧在软榻上。 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皱着张小脸,不开心的样子。 王珣抱住她,轻声安抚:“嫄嫄,别担心了,真没有什么事。” 两个人因着王家为何突然松口允她回去之事争闹半天,王嫄连连追问,王珣不是打着哈哈、敷衍搪塞,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有意避开,死活不肯说出实情。 倒叫王嫄觉得他心里愈发有鬼。 双手摸索着,将他全身寻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伤口痛处。倒是她蹭来蹭去,阳物被撩得硬邦邦,王珣一把压住她,不准人再动。 一根粗长硬物戳在女郎小腹,王珣趴在她耳边小小声地道:“嫄嫄,好久没做,这一次,不想在马车上随便就要了你。你乖点儿,回去给你说。” 什么事呀,这么神秘,王嫄的眼睛亮晶晶地眨着。 见他面上泛起薄红,隐约有难为情的意思,不禁玩心大起,故作狐疑,“难道是哥哥不行了?只对嫄嫄硬得起来?你向家族禀明属实,祖父无奈之下同意我俩?” 王珣倒没理会她一番胡言乱语,肃了面容一本正色地道:“嫄嫄,你对子嗣一事如何看待?” 听到“子嗣”二字,王嫄一怔。兄妹苟且本就有悖伦理,惹人非议,若再诞下血脉,真是荒淫到世家士族所不能忍。 哪怕生下,家族不会承认,世家不会认同,孩子一辈子夹在士庶之间,在背后受尽冷嘲热讽。 且兄妹相奸生出的孩子,在民间也有听闻,或是痴傻,或是残缺,正常婴童较为稀少。 王嫄的眸中幽幽静静,噘嘴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表情淡淡然:“和旁人,我没想过。和哥哥的,我不强求。” 定定地凝视着,认真地反问道:“王珣,你呢,你会遗憾吗?” 王珣抱她抱得很紧、很紧,低头寻上她的粉唇,狠狠吻住,坚定而清晰的话语从两人唇齿间传出。 “我王珣这一生,有王嫄一人就足够。” -- 口交吞精,干到虚脱(高h) 怜他清减不少,王嫄当夜主动伏低做小,扒了王珣的衣裳,香软细碎的吻落在他身上。 从修长的脖颈到白皙的胸膛,一路向下,滑过紧实的腹肌、精瘦的腰身,一点樱唇张到最大,含住他猩红昂扬的肉棒。 她许久不曾这样伺候他了。自从那次在白雀庵,两人争执生气,他强迫她口,还没发泄出来,她哭得要死一般。实在失了兴致,从此她不主动,他也不再提吹箫一事。 王珣低头,看埋在胯间的女郎,捧着他的阴囊,将长长一根巨物使命往嘴巴里塞咽。双颊被撑得鼓鼓,粉嫩的唇瓣紧裹肉柱一圈,晶莹的口涎顺着嘴角不断往下流。 可怜的要命,睫毛上都有了濡湿的水雾,眼角隐约沁出两点泪珠。 她太小了,明明吞不到尽根,还要往喉咙深处嘬弄。 王珣挪了挪下身,心疼道:“嫄嫄,不吃了,乖,快起来。你用别的地儿给我一样的。” 王嫄充耳不闻,反而将他的阴囊握得更紧了,努力打开口道喉腔,让肉棒进出得更加滑畅。 浅浅几下抽插,温暖的唇舌挑逗茎身,再一下重重地捣入深处,窄小的喉咙眼儿紧紧地裹住硕大的龟头。 听到他难抑的低喘声,再缓缓放开,灵活的舌尖卷住龟头的小口,慢慢抚慰他由上下落的情潮。 她是存了心思要取悦他,王珣也不再劝,专心享受着心尖女郎的伺候。他被她吸得腰眼发麻,一阵冲天的快慰从胯下直窜头顶,强行忍下想往上顶弄的冲动,体会这难得的口舌愉悦。 速度慢是慢了点,但胜在真的快乐。每次龟头抵着喉肉突突地跳,继续刺激便能射出,可她总会抽出,等他平息后再深深含住。 不过几十下,王珣就已经受不住了,肉棒越涨越大,龟头狰狞着乱顶,寻求一个发泄的小口。 王珣按住她的头,满脸欲色,声音低哑:“好妹妹,别玩了,快、快让我射出来……” 王嫄一下将肉棒含到最深处,摆动头颅,用最柔软的喉肉摩擦他最敏感的龟头。 王珣再也克制不住这灭顶的快意,向上猛地连连挺胯,龟头剧烈地在喉腔里跳了跳,他闷哼一声,尽数泄在了她嘴里。 白浊的精水一股股喷射,王嫄吞咽不及,被呛得小声咳嗽,还是舍不得吐出来,强忍着不适将精液全都吃掉了。 王珣捞过人,好笑地瞅着她,“傻不傻?” 王嫄的嘴巴被肏得泛红微肿,杏眼里盛一泓清水,湿漉漉地看人,神情天真而无辜。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唇瓣,表现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哥哥,好吃!” 王珣在她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拧了一把,眉眼含笑,“还敢撩,生怕我肏不死你?” 王嫄装腔作势地媚叫呼痛,拉着他的手滑到穴口,拱着臀蹭了几下,“妹妹湿得厉害,想挨哥哥操。” 递过去一个媚眼,娇声娇气地示意道:“不要轻轻插进来,要一下操到底,把嫄嫄直接干高潮。” 这话听来实在耳熟,曾经用来调戏她的话,她反倒拿来撩拨他。 王珣哑然失笑,将人一把压在身下,硬挺的阴茎抵在穴口,“满足你这个骚货。” 说完捞起她细白的双腿,肉棒一下将娇嫩的小穴狠狠贯穿,圆硕的龟头用力撞上花心。深处的媚肉颤栗着缩紧,又被他凶猛地捅开,淫荡的水液噗呲噗呲,被插得直往外飙。 尽根没入,半根拔出,再深深地操进去,将花心捅得凹陷痉挛,软烂不堪,只知吐着汩汩淫液,裹住耸动的龟头,讨好凶悍的入侵巨物。 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阳根的形状,还在禁锢着她的腰身往最里面挤弄。 王嫄被干得花枝乱颤,淫水四溅,爽到不能自己,忘情哭泣:“呜啊啊……哥哥好会插……呜呜操得嫄嫄好爽……爽死了……啊啊啊……” 王珣挺动腰胯,疾速深插猛干,带给她致命快感,还用温润动听的声音引诱她:“爽了就泄给哥哥,嫄嫄乖。” 是要泄了,酥麻的快感从花心漫延开来,王嫄被撞得身体发飘,意识涣散,扭着腰肢迎合他的抽送。 内壁越收越紧,将肉棒绞得寸步难行,王珣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拖着两腿猛干十几下,花心咬住龟头不放,她啊啊哭叫着被干丢了身子。 王珣守住精关,在她高潮失神的空隙肏穿了花心,破开紧闭的宫口,将龟头送进细窄的宫腔。 王嫄受不住,抓着纱帐挺腰尖叫两声,竟是又被操泄了,一包淫水兜头浇在龟头顶端,顺着柱身缓缓流出。 王珣还在宫腔里搅动,逼得宫壁收缩不已,却排斥不出这异物。 是销魂,也是蚀骨,王嫄在高潮的巅峰上下不来,刚退下去一点,又被送到骇人的高处。 挣扎着又挣不脱,捂着肚子哇哇哭求:“呜呜……哥哥……啊不要……高潮受不了了……啊……” 阴穴里一直是高潮收缩的反应,吸吮着肉棒,一插,穴口咕叽冒出一股水流,被彻底肏开了的身子骚浪得不行。 王珣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轻声安抚:“嫄嫄不怕,好好享受。” 几个月没做,他真是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今晚,王嫄的花心宫口都被他肏麻了,不断地潮吹喷水,人都做虚脱了。 最后哀哀地求着,却被他揉弄尿道小口,硬生生地被玩到喷尿。 他也不躲,任由淡黄的水液顺着他白皙的手掌哗啦啦地往下淌。 王嫄羞得咬唇直哭,实在奄奄一息不行了,王珣才肯大发慈悲地射出来,将精液都灌进她的宫腔。 -- 只为你傻,不惧人言 次日一早醒来,床上和身上都是干净清爽的,王嫄光溜溜地被王珣抱在怀里,两个人裸裎相对,肌肤相贴。 明媚的日光映入轩窗,落进纱帐,给他白皙温雅的面容渡上一层浅浅华光。 莹润的指尖抚上去,美好得隐约有些虚幻。 “嫄嫄……”还未睁眼,王珣抓住了她的手指,慵懒地唤了一声。 王嫄的头埋进他怀里,礼尚往来地回叫一句:“阿珣。” 王珣眼皮微掀,含着笑意,翻身将她压住,“乖妹妹。” “别、别来了……”王嫄两腿发软,昨晚闹腾半宿,今儿醒来浑身没力气。小肚子还鼓着,估摸他灌进去的精水还没清理。 轻蹙眉尖,软软糯糯地问:“我要喝避子汤嘛?你弄进去这么多。” 王珣抚摸她的小腹,平静且淡然,“不用,以后也会一直射进去,你不会怀孕。” 王嫄倏地抬起了头,瞪大了眼,满是讶色。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哥哥,你、你……” 王珣神色自若,浅浅一笑:“我服了绝子汤药。” 见她惊诧又恍然,杏眼里开始漾起水光,王珣微微露出点失意之态,“嫄嫄说子嗣一事不会强求,可我以后不会有了。” 他撇开了眼,手臂却抱她抱得更紧了,或许眼睛里也是湿润的,只是不看她。生平第一次将内心的脆弱和不安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嫄嫄会嫌弃我吗?我只有你了,你别不要我……” 所有的疑惑一瞬间全部明了。 为何王家不再逼婚,允她回到清澜院。为何他在庄子上共度的那夜似有心事、欲言又止,说是兄妹相恋也没有关系,若是将来……只望她别不要他。为何他近来清瘦许多,怎么问也不肯与她坦言实情。 从头到尾擅作主张,不曾告知她一句,瞒不住了才主动交代。 王嫄既生气又心疼,眼泪唰地流下,在帐中直接吵嚷起来:“王珣,你这么有能耐,你还怕我不要你吗?”使力挣了挣,不要他抱,“平日里当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关键时候就是个大傻子!” 王珣伸手抹去她腮颊的泪,静静地,不由红了眼眶,“嫄嫄,我赌上一生,只为你傻这一次。纵使以后你负我,我也认了。” 王嫄的眼泪又涌了下来,在他胸前捶着、打着,气鼓鼓地骂着:“傻子,你就是个大傻子!” 王珣将脸埋在她鬓发间,满足地微笑,一滴泪无声地从眼角落下。 —— 秋过冬至,天愈寒凉,王嫄平日里也不大愿意出门。 房间里熏着暖碳,宛然春意融融。一个人的时候,穿着舒适的轻薄衣裙,或学琴,或作画。大多还是懒在床上,找两个会识字的小婢女给她读风月话本子。 王珣在中书省任职,作为省内长官之一,管理内朝机构要务。 平常忙是忙了点,但很少出去应酬,下了值就直奔回府,陪王嫄一起用晚膳。待到休沐时,两人一起乘马车去建康周边各处游玩,观雪赏梅,品尝美食。 相依相伴的日子,过得惬意而快活。 转眼就到除夕,王家设宴,嫡支和旁支有头有脸的郎主夫人、公子贵女都会到场。 王嫄犹豫着,不太想过去,家族虽是同意她回王家,可兄妹这样明目张胆一同出席总归不好。 王珣并不在意,坚持拉她一起赴宴,说是两人关系总要公明正大,宴席之上没有过分举动,长辈们自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深究。 王嫄勉为其难地同意,一身打扮低调素雅,生怕招了人眼给清澜院惹麻烦。 王珣却是不依,备了新年华服,命婢女给她换上,另有金钗华胜,胭脂水粉,把人装扮得华美精致才满意收手。 冬月里她好吃好喝地养着,养得脸颊粉白,唇色嫣红,胸乳比在庄子上那会儿还丰盈几分。 王珣爱不释手地探进她衣裙里摸索,绵软的双乳揉了又揉,奶尖都要叫他搓红了,还不肯放过。 郎君没皮没脸地按住她,手指在小穴里搅得咕叽作响,逼得她娇吟媚叫,一连在他手上泄了几次方才罢休。 王嫄是被王珣扶着过去参宴的。 如往常般,客气地与父亲、嫡母见礼,王庚氏见她有王珣陪同,也不敢多言,只隐晦地暗示王嫄,既然叁郎不计前嫌,定要低下身段,好好服侍兄长。 王嫄敷衍地笑笑,没应,倒是王珣在一旁开口打趣,嫄嫄娇气,平日里不假人手,都要郎君亲自伺候。 王嫄佯怒嗔怪,王珣赔笑轻哄,兄妹俩暗戳戳地打情骂俏,看得王庚氏艳羡又心酸。 小妾庶女得嫡兄青眼,兄长违祖训、逆人伦,将庶妹捧在手心,精细呵护,视如掌珠。 亲生嫡女嫁入高门世家,表面风光,私下里为夫君的薄情寡义日日以泪洗面。 世事弄人,谁能料到这般造化。 见过王嫄的父亲、嫡母,王珣又领着王嫄见自家父亲和后母。 王珣的父亲风流才子,醉心诗书,于子嗣后院一事并不上心。见有王家主操持大局,对王珣的事情更是一概不管。 王珣的后母早年气焰嚣张,苛待继子,被王家长辈责罚打压。如今只作淡漠处事,管管自己亲生的几个孩子,其他都是作壁上观,冷笑不言。 一番母慈子孝、兄友弟恭下来,都是皮笑肉不笑,寒暄而已。 待到入席坐定,还是会有人小声议论,若有若无地向两人投来暧昧的目光。 王嫄心中羞赧放不开,避王珣远远,头埋得低低。 王珣不劝,温柔小意地过去伺候她用膳,不觉间灌了不少温酒,将女郎灌得醉意熏熏,抱着他的脖子再不肯撒手。 既已选择,便不惧人言。 -- χτfгêê㈠.Ⓒōм 都是妻奴 过了年就是正月,世家官员相互拜访,流水宴席不断。王家亦是人来人往,觥筹交错,到晚间仍是华灯高照,美婢翩跹,每每闹到子夜才休。 王珣每日参宴,酒席之上众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难免会邀美貌婢妾作陪。 只王叁郎,回回都带着庶妹赴宴,若是其他郎君灌酒灌得多了,妹妹递个冷眼过去,叁郎便推辞婉拒,不敢再喝,更别提叫其他女郎近身了。 惹得一众世家子弟私下笑话,旁人都是成婚畏妻,偏琅琊王叁,在自家妹妹跟前伏小做低。 慢慢地,世家圈子里也传出来了,王叁与庶妹王嫄,关系匪浅。怕不止是血亲的庶妹妹,还是床上的情妹妹。 有人唾弃,有人失意,更多的是隔岸观火看热闹,瞧见兄妹二人暧昧,掩嘴吃吃一笑。 紧接着,令人津津乐道的,桓家五郎与庚家幼女定亲,谢氏阿婉和清河崔氏联姻。 晋陵公主在阳春叁月诞下一女,于五月初五黄道吉日为女儿设满月宴。 王珣携王嫄一同赴宴。 刚进谢府就碰上桓五正与谢暄夫妻说他的闲话,说什么为色昏头,罔顾人伦。 王珣不满地驳了他几句,桓五悻悻住嘴,王嫄出声解围,道是初次过来谢府,央求王珣带她在谢府转上一圈。 世家府邸也没什么看头,左不过朱楼高阁、雕梁画栋之流,随意转了转,待到开席,又回到筵宴上。 刚入坐,桓五没皮没脸地凑过来,倒了一盏酒递给王珣,“叁郎,好久不见你,天天下了值就往府上跑,躲清澜院里忙什么呢?喊你几次去满春楼,你都不赴约。”ℕρяōūщēℕ.ōяℊ(nprouwen.org) 桓五兀自呷了口酒水,挑眉笑笑:“听闻楼里又来了几个异域花娘,身段极好,什么时候一起去看看?” 语音刚落,王珣还未答话,王嫄不紧不慢地将手中酒盏往食案上一掷,撞出轻微声响。 王珣觑了一眼王嫄的脸色,委婉推脱:“五郎还是找旁人吧,我家中有妹妹需要照料,不宜晚归。” 郎君懂事,王嫄心情大好,嫣然一笑,持着酒壶给他瓷盏满上,自己拈起先香了一口,再举到他唇边。 王珣会意,沿着白瓷边王嫄留下的一抹绯红胭脂印,就着她的手抿了两口。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兄妹俩一盏酒喝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桓五不忍直视,撇过了脸啧啧感叹:“果然不出我所言,你王叁真和谢二一样,猪油蒙了心,要死守着一人!” 一旁传来刻意的两声轻咳,桓五转头,见谢暄夫妻款款而来,晋陵公主脸上挂着淡淡不悦的表情。 谢暄开口:“桓五,你说什么呢?”瞄了眼身边公主的脸色,半真半假地笑道:“五郎,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得着人把你请出去了。” 都是妻奴,桓五暗自腹诽。但见兄弟两人都被女郎吃得死死的,面上也不敢再张狂,移了话题,讪汕笑问:“如晦,你们家小千金呢?出生这么久,还没见过,要不要抱出来给我们瞧瞧?” 王珣和王嫄也是一脸希翼之色。 谢暄点头,吩咐下人,“去将囡囡抱过来。” 不过多时,奶娘抱着个小婴儿走来,谢暄小心翼翼地接过女儿,抱在怀中给几人看。 囡囡满了月,小脸不像刚出生时皱巴巴的,而是粉白剔透,卷翘的睫毛下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好奇地看着四周,唇鼻生得小巧精致,与公主母亲一般无二。 王嫄看着这粉雕玉琢的小宝宝,心都要融化了,拉着王珣的胳膊摇晃,软软撒娇:“哥哥,囡囡好可爱啊。” 王珣好笑地看她一眼,向谢暄伸过手去,“如晦,给我抱抱你们家囡囡。” “小心点儿。”谢暄轻轻地将宝宝送过去。 小小的婴儿落在手中,是软软糯糯的感觉,王珣不禁眉眼带笑,手上摇着囡囡,温温柔柔地哄着。 王嫄凑近,小婴儿眯起眼,打了个呵欠,胖乎乎的小手胡乱地抓着东西。 她将手指塞过去,囡囡一把抓住,以为是什么好吃的物什,拿着就要往嘴巴里填。 几人被逗得咯咯直笑。 王珣一向风轻云淡,喜怒不形于色。桓五难得见他情绪外露,哈哈大笑,朗声调侃:“叁郎,既然这么喜欢孩子,自己生一个不就得了!” 王珣怔在原地,温柔的表情凝在脸上,转瞬强作淡然,低头继续哄着宝宝。 王嫄气愤地瞪了桓五一眼,望着王珣的时候,心酸又委屈地掉下眼泪。 桓五不解,谢暄叹息,萧皎皎以为王嫄是因为兄妹不能生子而难过,站出来安慰道:“生孩子一点都不好,我生囡囡艰难,差点没去了半条命。” 桓五不明情况,不以为然,继续火上浇油发表自个的看法,“兄妹不能生,找别人生个抱回来养不就得了,总归是你叁郎的种儿,我觉得都一样!” 谢暄扶额,拉住桓五,俯耳小声提醒:“阿珣和庶妹在子嗣一事另有隐情,五郎你可别再多嘴了。” 桓五惊诧,萧皎皎茫然,王珣把囡囡送还谢暄,抱着王嫄轻声细语地安抚。 听见王嫄低低地趴在王珣怀里哭着道歉,说什么哥哥……对不起。 桓五更迷糊了,嘴唇嗫嚅着:“这都怎么了呀?” 萧皎皎也疑惑地盯着谢暄。 谢暄将女儿抱给萧皎皎,拉着桓五出去了,临走前与妻子低声耳语一句,“皎皎,我晚上回来跟你说。” —— P o 1 8 原创首发,微博@华阙阙 -- 生完还这么紧(高h,谢二皎皎) “你的意思是,王叁之前中的箭伤,是王嫄找人下手的?王叁不仅原谅了她,为了让家族同意、让王嫄放心,还主动喝了绝子汤?” 萧皎皎听完谢暄讲的一番王氏兄妹情感纠葛,瞪着圆圆的眼睛,惊诧不已。 谢暄认真地点点头。 “天哪,王嫄也太厉害了吧!”萧皎皎出声赞道,又顾自感叹:“果然,伪君子就要心机女才能收服。” 烛影摇红,暖帐生香。谢暄抱住女郎纤细的腰身,轻叹一声:“什么收服不收服,男女情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萧皎皎咯咯一笑,眼波盈盈,“就是没想到王珣会这么痴情呀。” 谢暄不满地在她腰间轻拧一下,“怎么,难道皎皎你还后悔了?” 当初齐顺帝为晋陵公主选驸马,本意是在琅琊王叁和陈郡谢二两位公子中挑一位。 只陈皇后打岔道,王叁看似性情温和,接人待物挑不出错,可郎君这样面面俱到,难免心思太过深沉,皇后不肯将女儿嫁入王家。 倒是谢二,人虽清高孤冷,可却是个性情中人,公主生性坦率纯真,两人相处会小打小闹,但大体上不会有太大问题。 萧皎皎张开腿夹住谢暄精瘦的腰身,软声哄道:“后悔什么呀,如晦哥哥。” 眨了眨眼睫,送上红唇,“我早说了,知道你是士族中的清流名士,同我一样是真挚性情,成婚前就喜欢你了呀。” “婚前你只是好我的色。”谢暄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萧皎皎噗嗤一声笑出来,揽住他的脖颈,“现在也好你的色呀。” 谢暄从善如流地探到她亵裤里,摸上一口艳穴,“那我今晚岂不是又要以色侍人了。” 萧皎皎并腿夹住他的手臂,扭着臀要将手指吃进去,边扭边喘,媚声撩人,“能做公主的裙下之臣,多少人求不来的艳福。” “那如晦谢过晋陵公主垂青。”谢暄勾唇,两指并拢,猛地一下插入花心。 萧皎皎被插得挺腰,娇娇叫唤:“如晦……好棒……捅到了……那里好痒……” 生产后的身子越发敏感,不过几下进出,穴中就湿哒哒地直淌水。 谢暄旋转着往深处钻了钻,抠住了花心的嫩肉,用指甲轻轻摩擦,不紧不慢地问道:“皎皎哪里痒,是这里吗?” 萧皎皎爽得浑身发抖,花芯咬住了他的指头,喉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如晦……磨得好舒服……啊再用力一点……要高潮了!” “淫荡公主!”谢暄抵住那点嫩肉,手指用力往里面猛顶,顶得阴穴泄出潺潺春液,再拔出一点,深深地肏进去,肏得花心不住痉挛。 不过十几下进出,萧皎皎蹬着双腿,流泪哭叫:“如晦……呜呜……皎皎快不行了……” 谢暄按住她挣扎的腰肢,狠狠地给她几记深顶,萧皎皎长长地媚叫一声,哆嗦着在他手中涌出大股清亮的水液。 小穴还在淌水,他托起她的圆臀,耸动腰胯一下挺了进去。 翕动的穴嘴被粗大的肉棒破开,薄薄的一圈媚肉缠在茎身,丰硕的龟头送进高潮紧缩的花心,深处的嫩肉被他完全地顶开,一抽一抽地吮着阳具的顶端。 谢暄难耐地嘶了声:“皎皎,你太紧了……” 握住她的两条腿操干起来,阴壁收缩,抽送艰难,他轻声叹息:“怎么生完还这么紧,怎么干都干不松。” 高潮中还被肉棒这样凶猛地戳进花心、摩擦内壁,萧皎皎实在受不住,咬着手背呜呜咽咽又泄了身子。 温热的淫水浇在阴茎铃口,谢暄就着丰沛的汁液,尽根没入,强硬地捅上她紧闭的宫腔。 胯下的阳物一下下地撞着,脆弱的宫口被撞得又酸又软,张开一点缝隙,颤巍巍地衔住他小半个龟头。 他却趁此机会,将一整个圆头都送了进去。 萧皎皎瞪大了眼,被操得不敢再动,咬着唇,努力打开身体,包裹住他的巨物。 从怀孕到生子,她太久没欢爱,不仅生理怕,心理也怕。 谢暄不再抽插,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厮磨,奶孔受了刺激,沁出缕缕白汁。他舌尖一卷,将整个乳尖含住,一吸一吞喝起了她的奶水。 萧皎皎推他,颤声阻止:“如晦……别,这是……留给囡囡喝的……” 谢暄按住她两只手,趴在她胸上吃得更用力了。 因奶水涨得滚圆的雪乳被他吸得渐渐绵软,乳头酥麻的感觉从尾椎窜到穴心。他的肉棒停止不动,穴中像有小虫子在爬,里面的骚肉痒得难受。 萧皎皎收缩内壁去夹他,口中催促:“如晦……动动……痒……” 谢暄嘴上不松口,咕噜咕噜地喝着乳汁,下身挺胯插她。 龟头蹭过宫口的软肉,带起身体一阵阵颤栗,上面被吸,下面被插,强烈的快感来得又凶又急。 萧皎皎仰颈尖叫,在灭顶的瞬间,绞紧肉棒喷了出来。 淫水一股股地喷溅在他小腹,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谢暄也不在意,放开吮得红艳的乳尖,直起上身,托着她的后腰猛干上百下,最后精关一松,射在抽搐的宫腔。 -- 拜堂成亲 天高云淡,金菊飘香,临湖山庄张灯结彩,喜气冲天。 今日八月初八,宜婚嫁,宜祭祀,是为良辰吉日。 琅琊王叁于此日迎娶庶妹王嫄,因着兄妹关系有碍伦理,并未叫太多人知道,只给要好的一些亲友下了帖子。 谢夫人作为长辈,被王珣请过来主持大局,带着可爱孙女囡囡。谢暄和萧皎皎随在其后。 桓五命人拉了两车名贵药材赠予王珣,多是人参鹿茸、阿胶海马,看得谢暄忍俊不禁,拉过桓五摇头道,表兄是生子不行,不是身体不行。 桓五这边振振有词,送婢女他不要,送药材给他大补身子,享受夫妻敦伦之乐。 桓九听桓五说王嫄意欲嫁给嫡兄,伤心落泪一番,备了厚礼请兄长一并捎来。 教书先生文衍听得建康城中王氏兄妹的闲言碎语,去王嫄曾经居住的庄子上打听,得知传言属实,失意之下,仍亲手去山上抓了两只野鸡,叫人帮忙带去。 金银首饰、山珍海味她亦不缺,寥寥乡野心意,只望女郎能展颜一二。 也不枉相识一场。 —— 乐师吹起了悠扬的号角,鼓手敲动了震天的铜锣,下人们在院中铺好锦绣的红毯,敛目躬身静立两侧。 笙箫丝竹声中,婢女扶着身姿窈窕的女郎盈盈而来,凤冠霞帔,珠围翠绕,轻薄的红纱盖头下,新娘子眉眼娇俏。 红毯的另一边,郎君亦是喜服玉冠,长身俊容立在正午艳阳之下。 王嫄在婢女的搀扶下,碎步移了过去,华丽的裙裾长长,在红毯上拖出一道迤逦的影子。 纤白的小手放在他温暖干燥的掌心,被他紧紧地握住了。 王嫄的眼睛一酸,怕掉泪晕花了妆,微微扬起下颌,跟随王珣坚定地走进正堂。 谢夫人端坐在高堂之上,主持婚礼的司仪拉长了声腔。 “一拜天地。” 天地无情人有情,王珣牵着王嫄,恭恭敬敬地跪下,向天地作揖叩首。 “二拜高堂。” 高堂明镜皆不在,二人向谢夫人磕头行礼。 “夫妻对拜。” 从此不止是哥哥,还是夫君。想想一路艰辛,王嫄的眼泪没忍住,还是无声地落了下来。 “送入洞房。” 王珣牵着王嫄,带到寝房,知道她偷偷抹泪,抱着人温声安抚一会儿,去了筵宴。 宾客来得并不多,仅有一些交好的世家子弟,王珣一桌桌地寒暄敬酒过后,来到桓五、谢二这桌坐下。 兄弟大婚,桓五喜笑颜开,在席间喝了不少烈酒,见王珣过来,连忙给他斟了几杯递上。 王珣一一接过,与桓五举盏相敬。起初桓五在笑,许是醉了,看着一身红衣的王珣,刚毅的脸庞浮起悲戚的神色,眼圈也不由微微泛红。 桓五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面上却是佯装无谓笑意,“王珣,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摇晃着身体举起了手中的酒盏,没过头顶,掷地有声,“叁郎你既然选择了王嫄,那她以后就是我嫂子,从前五郎对嫂子多有不敬,还请你代我向嫂子道声歉!” 言罢,仰天一饮而尽。 桓五心性耿直,为人爽朗,王珣把酒满上,同样一口干完,杯中见底。两人握手而笑,算是在此事言和。 宴席之上,宾主尽欢,觥筹交错。王珣饮了一盏又一盏,笑若春风,心想事成,今朝怎可不醉。 天色渐暗,众人嚷嚷着要去看新娘子,推搡着王珣一并入了寝房。 王嫄倚在床榻上,听见声响撑起身子端庄坐好。王珣依照喜娘说的规矩,用喜称挑开红纱盖头,露出女郎一张粉面桃腮的脸。 十八岁的妹妹,眉眼已长开了,略施脂粉,更衬人比花娇。 萧皎皎抱着囡囡,朝王嫄盈盈笑道:“以后嫄娘子就是我和如晦的表嫂了。”捏着囡囡的小手摇了摇,“还是我们家囡囡的表舅母。” 囡囡睁着乌黑的大眼睛,见周遭人声笑语不断,也挥着两只小手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谢暄看着女儿,含笑打趣:“若是以后我和皎皎出门游山玩水,不想带着我们家这个小麻烦,还劳烦表兄表嫂帮忙看养囡囡。” 王嫄点头,嫣然一笑:“这是自然,囡囡可爱得很。”眼波微转,望了眼王珣,目露娇羞,“阿珣也喜欢。” 王珣醉得有些厉害,听言,趴在她耳边小声嘟囔一句:“不对,阿珣更喜欢嫄嫄。” 他这样当众撩拨,王嫄羞得纤睫微颤,香腮晕红。 众人见他们这般郎情妾意,耳鬓厮磨,了然一笑,洞房花烛夜,也不好再多作打扰,客气几句便匆匆散了。 -- 【正文完结】洞房花烛,肏死哥哥(高h,捆绑 王嫄叫了醒酒汤过来,喂王珣喝下,又伺候他沐浴更衣。 忙里忙外一番,人总算半醒了,倚在榻上,温润的眼睛里透着淡淡迷离的光彩。 王嫄洗漱干净,穿着绯红浴衣爬到床上。 手里拈着根长长的红绫,缓缓落在王珣的头顶,压着他,娇声娇气地道:“哥哥,嫄嫄今晚想在上面。” 王珣有意纵着她闹,含着笑:“新婚夜,都听嫄嫄的。” 王嫄欣喜,拿着红绫将他双手绑在床柱上,慢慢解开他的中衣。 白皙的胸膛,有两点嫣粉茱萸颤立,王嫄捻住其中一颗,放在指腹揉搓,待稍稍涨大,低头含住那小小的一点乳珠。 粉嫩的灵舌裹住后便是一阵猛吸,王珣被她嘬得腰眼酸麻,喉中溢出难耐的低吟:“嫄嫄,别……” 阴茎涨得很硬了,龟头焦躁地在她身下突突乱跳。 王嫄的指尖按上龟头的铃口,用薄薄的指甲轻轻刺了两下,铃口瑟缩着溢出两滴清液。 吐出口中的乳珠,王嫄媚着声叫唤:“啊……哥哥,好敏感呀……” 王珣的面颊染上一层薄红,向来都是他将妹妹压在身子底下肆意调戏,何曾被她反过来这般作弄。 王嫄见他羞得耳根都红了,心中更是玩心大起,手中撸着那根棒子,轻轻摩擦几下,再重重揉捏一下。 待他挺腰想射,就松手让他一下从高处跌落,等缓过神后,再慢条斯理继续挑逗。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烫,茎身青筋暴起,龟头不断吐出粘腻的液体。 直把郎君玩到浑身发颤,肌肤泛粉,王嫄才眨着澄澈的大眼睛,笑盈盈问:“哥哥,爽不爽?” 王珣只觉得身体都要憋炸了,如同有一团火在烈烈地烧着,神智都快模糊了。 望着女郎那张开合翕动的小嘴,只想狠狠地肏进去,被她包裹,被她吮吸,抵着柔软的喉肉迸射出来。 半醉半醒,他也知道她的意图,喘息着,顺从地求着她:“嫄嫄……我不行了……妹妹……给我……” 王嫄轻轻巧巧一挑眉,笑得妩媚而挑衅:“哥哥,想要啊?求我呀,求我肏你。” 说完使力捏了捏敏感的龟头,逼得身下人又是一声闷哼。 女郎是铁了心想在床上扳回一局,命根子也握在她手上。王珣不想跟她倔,别过了脸,小小声地开口:“嫄嫄……肏我……” 王嫄不满意地娇哼,故意刁难,“这么小声谁听得到?说得不清不楚,要嫄嫄用哪里肏你?肏你哪里呀?要说清楚啊。” 真是没皮没脸。王珣闭上眼不肯吭声,龟头的嫩肉又被她用指甲剐蹭,细密的刺痛从身下传来。 微睁开点眼,眼里泛出渴望的泪光,他声音哑得厉害:“要嫄嫄用小穴肏我……肏我……” 肏我什么,他涨得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来。 王嫄噗哧一声笑,分开腿用阴唇包裹住他圆滚的龟头,娇声补充:“嫄嫄用小穴肏死小王珣。” 王珣顾不得她说什么,被暖热的贝肉含着顶端铃口,他舒爽叹息:“好妹妹……嫄嫄好棒……” 王嫄前后摆腰,骑在他的龟头上,次次都让他的坚硬顶到柔嫩的阴蒂,酥麻的快感一波波扩散开来。王嫄揉着雪白的双乳,忘我地骑乘着。 王珣见她迷醉的样子,暗暗挺腰,用力地戳着她不断膨大红肿的阴豆。 几十下过后,她揉搓自己胸乳的速度变慢了,仰着细颈,眼神迷蒙。 王珣知道她是要到了,凶猛地向上顶了两下,王嫄连叫声都没有发出,颤抖着身子一下子到达了极点,一股股淫水从穴口泄出,浇在他的肉棒阴囊上。 高潮的余韵中,她趴在他胸膛娇喘吁吁,王珣被撩得更硬了,挺胯催促:“嫄嫄,别歇着,快给我!” 王嫄扭了扭屁股,让阴茎对准穴嘴,就着湿滑的淫水一下操到了底,龟头挺进还在痉挛的花心。 娇娇的女郎被插得溢出柔弱的哭腔,王珣爽到了极致,挺腰还在往媚肉里面钻磨,“妹妹,好紧,好会吸。” 紧紧缩动的花心被他硬生生破开,体内的骚点也被他戳到了,王嫄咬着唇,呜咽哭泣:“呜呜……王珣……你最坏……” 王珣被一口娇穴绞得快射了,她趴着,他不好用力,只好喘着声求:“宝贝嫄嫄,快骑我。” 王嫄嘟着小嘴,不情愿地撑起上半身,慢悠悠地扭起腰身。 王珣见状,急急挺腰抽送,这样的姿势入得极深,昂扬的巨物叫嚣着直往娇弱的胞宫里钻。 乳波被顶得剧烈晃荡,穴肉被捣得酸软不堪,一阵阵骇人的快感将她淹没。王嫄挣扎着想跑,微微向上挪动身子,却被他一下钉入宫腔,再也动弹不得。 滚烫的液体激烈地喷射在脆弱的宫壁上,她受不住,抽搐着倒下,趴在他怀里哭叫着攀上了高潮。 泄了一次,王珣的欲望稍稍得到纾解,但阳物软都不软,直接在她体内又硬挺了起来。 他轻声问:“嫄嫄,玩够了吗?新婚夜,你玩够了,就该轮到我了。” 王嫄睁着迷蒙含泪的眼眸,不解地看着他。只见王珣略一施力,绑在床柱上的红绫轻飘飘从他手腕脱落。 她力气小,绑得也松,先前一直纵着她闹。高潮过两次,王珣也不再怜惜她,两手攥着她的细腰,强行掰正她的身子,让她骑在他胯上。 边动作,边轻笑:“妹妹,不是要肏死小王珣?哥哥给你肏。” 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小腹都微微地鼓起来,他的肉棒还在往里面冲撞,涨得难受。王嫄缩着小穴,想挤出异物,“呜……不要……我不玩了……” “乖……”王珣握着她的腰抽动,将人提起一点,缓缓地抽出,再按着她狠狠地坐下去,龟头刺穿花心,干进宫腔。 看着她的小腹被顶得一鼓一鼓,显出阳具粗壮的形状,王珣眼底发红,下身的动作又凶又猛,似乎要把她撞碎、撞烂。 “好涨……哥哥……不要了……肚子好涨……”王嫄捂着小腹,摇头直哭。 满腹精水被他顶得在宫腔里晃晃荡荡,肉棒还这样直来直去在穴里抽插,涨得哭出了声,还被操得想尿。 呜……不想尿出来……可最终还是在他一记猛烈的贯穿之下,抖着身子哗啦啦地泄了出来。 尖锐的快感让她失神,还没缓过来,他的肉棒又狠狠地插进,用力碾压花心,抵着那块敏感的骚肉,再次把她干得阴精乱喷。 “哥哥……不要了……嫄嫄要死了!”王嫄高亢地尖叫,满脸是泪,身下汁水横流,泄得一塌糊涂。 王珣深深地把自己埋进去,紧紧地抱着她,将全身心的爱与欲,尽数交代在她体内。 迷乱的喘息,甜蜜的颤栗,王嫄听到了王珣动情的低语:“嫄嫄,我爱你。” 含着他,两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王嫄吻上王珣的嘴唇,娇泣表白:“阿珣,嫄嫄也爱你。” -- 番外一 秋去冬来,又到草长莺飞二月时。 这日,曦光明媚,王珣催着王嫄出门,说要教她骑马射箭。 忘了是哪年的除夕,他曾说过这个话,还给她画过跃马搭弓、驰骋苍野的灯面小像。 窗外春日正好,王嫄也不推脱,唤婢女伺候梳了发髻,换了骑装。 高挽的乌发垂在身后,一袭艳红的短衣长裤,配上小巧的马靴,整个人娇美张扬,又英姿飒爽。 王珣平日里见惯了王嫄穿裙衫的娇软模样,倏地见这干脆利落的打扮,不由眼前一亮。 打量的视线从饱满的胸脯,落到笔直的双腿,最终凝固在她腿心,意味深长。 王嫄见王珣目光赤裸,便知他没想什么好东西,娇嗔着瞥过去一眼,“今日我要正正经经学骑马,你想什么呢?” 王珣“嗯”了一声,上前拥住她的肩,面上一本正色,“我也会正正经经教嫄嫄学骑马。” 他的“正正经经”,怎么听都是别有深意,王嫄嘟嘴警告道:“今儿是在外面,你可不准欺负我。” 王珣轻轻掐了两下她腰间的软肉,眼神宠溺,“哪里会欺负你,疼你、爱你还来不及。” 王嫄“哎呀”地叫唤了声,娇哼着推了推他,“你少贫。” 仆人牵来一匹毛色红亮的骏马,王珣搂紧王嫄的腰,踩着脚蹬一跃而上。驶过长街闹市,一路出城向北,竟是到了白雀山下。 郁郁丛林,苍苍草野,骏马疾驰,蹄声切切,惊起浅草虫蚁飞蝶。 一只白雁自枝头飞起,王珣握着王嫄的手,挽弓搭箭,瞄准半空,箭矢穿风呼啸而过,正中雁翅,鸟儿扑腾了两下,哀鸣坠落。 又见一只灰狐从丛中蹿起,王珣欲持箭再射,却听王嫄开口劝阻:“罢了,今日出来学骑马,不杀生。” 王珣收手,似笑非笑的语调,隐约有些阴阳怪气,“嫄嫄人都杀过,这会儿倒对禽兽发了善心。” 他自己一路行来白雀山,这会儿又不知吃得哪门子飞醋。 和贺循那档子事,她也没对他认真谈起过。 王嫄低头,幽声一叹:“当时也是迫不得已。” 王珣脸色柔和了些,但口中仍没好声气:“怎么迫不得已,他强迫你了?” 提到此事,王珣总会生气。他一生气,就变着法儿地在床上折腾人,王嫄更不敢提。 此刻他问起,王嫄索性坦白了道:“贺循想强要我,我不想给他,就动手了。” 王珣不惊不动,继续追问:“从背后捅的,姓贺的对你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知道,肯定调查过,怎么还要打听得这样清楚。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郎,要对一个人高马大、武艺在身的郎君动手,能怎么做,只有色诱呗。 王嫄撇嘴,第一次与王珣讲得这么清楚,“没做什么,就亲亲,抱抱,摸摸。” 见他不作声,王嫄偎在他怀里蹭了蹭,补充道:“隔着衣裳的。” 王珣捏着王嫄的腮颊,迫使她向后转过脸来,盯着她嫣粉的唇瓣,不悦地道:“他亲了你。” 王嫄挣起身子,仰颈在他唇上亲了下,“嫄嫄最喜欢哥哥的味道。” 王珣收回手,替她揉着扭了一会儿的脖子,叹了口气骂:“一直都这么蠢,没点长进。” 王嫄蹙眉,正要发怒,只听王珣又道:“你也不怕自己失手,他强要了你,再把你杀掉?或者不杀你,把你带出去卖到窑子,日日接客,你能受得了?” 王嫄默了一会儿,小声辩解:“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就像我勾你时,也没想到你会不放过我。”噘起了嘴,委屈巴巴的,“我还提前扎了稻草人,尝试过好些次,确定有把握了才真正动手的。” 王珣在她后脑勺点了一下,仍是后怕叹息:“与虎谋皮,你也是个不怕死的。” “死什么呀。”王嫄强自淡然,难得说了些荤话哄他逗趣:“要死也是在哥哥身下死,把嫄嫄爽死。” 王珣摸上她的胸前,狠狠揉了一把,眼底带了点欲色,“你说叫我今天不准欺负你的。” 日光温暖,映在人脸上,王嫄懒懒眯起了眼,慢慢悠悠地道:“学骑马不带我去马场,偏来这荒郊野外,难道哥哥没存着欺负我的心思?” 玩过马车恩爱,还没试过马背肏穴。王珣听谢暄醉酒提过一次和晋陵骑马,把公主累瘫,偏萧皎皎那时也在场,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王珣便知,此骑马,非彼骑马。 他也是想和王嫄试试的,把妹妹累瘫。 这会儿虽被王嫄戳破了心思,可王珣并不认,反而笑着强词夺理道:“我的亲亲、抱抱、摸摸都是嫄嫄一个人的,嫄嫄理应要补偿我。” 说着抬起王嫄的屁股,两手扯着她的裤子,“嘶拉”一声,竟将她的裤裆撕破了。 手摸进去褪下她里层的亵裤,随意地在穴口拨弄几下,捞出自己胯下那根肿胀的阳物,叫嚣着就要往她腿间的粉嫩细缝里钻。 -- χτfгêê㈠.Ⓒōм 番外二(高h,野外马震 粗大的肉棒顶开了花唇贝肉,用力地刺进了紧致的穴肉里。 王嫄还不是很湿,王珣往里抽送得艰涩,层层迭迭的细嫩软肉拥上来,紧紧地吸附在茎身。龟头埋在花心的褶皱媚肉里,被她裹得突突直跳。 王珣深吸了一口气,手探到她胸前揉搓抚慰,“嫄嫄,放松,你夹得太紧了。” 王嫄坐在他胯上,两腿大开高高翘起,马靴里的足尖蜷缩绷紧,手里还握着驭马的缰绳。 他的阴茎没根而入,将她整个人完全串起,她靠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 马还未跑,她已觉得自己快要被那根巨物捅穿了,讨好地收缩小腹吸吮他的龟头,娇声怯怯:“哥哥……呜太深了……我怕……” 王珣夹住王嫄的奶尖,狠狠用指腹捻了两下,酥麻的颤栗从胸乳传到穴心,花心“噗”地吐出一小股淫汁,浇在龟头柱身。 王珣轻笑一声,语气温温柔柔的,“流水了,嫄嫄不怕,哥哥会疼你。” 嘴上是温柔,他双腿一夹马腹,一手攥着王嫄的腰,一手拿着马鞭在马屁股上使力抽了几下。 这匹红马乃是汗血宝马,名为疾风,是先天的良驹,又被驯得极通人意。受到主人指令,立时昂首抬蹄,一跃而起,飞快地在山道上奔腾。 马蹄踏起尘烟阵阵,马背上的女郎一下就被肏得两眼翻白,浑身打抖,绞着他的肉棒一泄如注。ℕρяōūщēℕ.ōяℊ(nprouwen.org) 不怪郎君都爱骑马行欢,无需出力,只握着女郎的腰身,在骏马腾起时将她高高抛起,落地时再将人猛烈贯穿。 疾速又无情的插干,花心一次次被肏穿,殷红的媚肉随着肉棒拔出直往外翻,又被强硬地塞进去摩擦操弄,昂扬的龟头大刀阔斧地深入内里,猛叩宫口。 淫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混着性器撞击泛起的白沫,“噗呲噗呲”地四处飞溅。 粉嫩的穴嘴被干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颤抖着缩紧,却被他蛮横地捅开,边缘的嫩肉开始发红、发肿。 王嫄被撞得眼泪飞出来,虚虚地抓着缰绳,脑海里都是炸开的白光,瞪着双腿哭喊大叫:“呜啊啊……哥哥……不要了……呜呜嫄嫄快被肏死了!” 耳边风声呼啸,她叫得娇媚又淫浪,王珣把持不住,见她下身缩得越来越紧,抱着她更加用力地上下抛送。 在他狠狠一记冲进细窄的宫腔时,王嫄猛地仰颈尖叫,绷直身体僵硬片刻,完全而彻底地瘫软在他怀里。 潮吹的汁水从身下涌出,她一缩一缩地咬着他,泄得一片泥泞。 尾椎漫起一阵灭顶的快感,王珣忍住射意,提起她的腰肢将自己抽出。 王嫄在绚烂的极乐里还没回过神,被他抱起翻转了身子,小穴一阵冷风灌入,才清醒几分,阳物又凶悍地送了进来。 她被插得上身后仰,两腿夹住他精瘦的腰身,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王珣看着王嫄双颊嫣红、粉唇微张的呆愣模样,显然是被做傻了,边握缰绳御马前行,边轻笑提醒:“笨妹妹,抱脖子,不然掉下去我可不管你。” 王嫄回神,怔怔地抱住他的脖颈,人随马动,肉棒不顾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穴肉,强行顶开她紧缩的花心,又想干进宫腔里。 她呜咽着哭出声来:“哥哥……嫄嫄受不了了……” “小骗子,咬我咬得这么紧,明明就很想要。”王珣一手驭马,一手按住她的后腰,让肉穴吞吃得更深。 王嫄受不住,扭着腰臀往上缩,却被王珣按得力道更重,毫不留情地破开宫口,抵着宫壁的一圈嫩肉研磨。 王嫄被他磨得小腹连连抽搐,哆哆嗦嗦又被肏丢了身子。 他还不肯放过,在她泄身的时候还一下一下用力凿着她,甜蜜的爱液哗哗地往他胯下流,硕大的龟头还在往深处挤,口中还调弄着,“嫄嫄,高潮的时候被哥哥插是不是很爽?” 王嫄被一波接一波的欲浪打得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掉进了高潮的漩涡,极致的快感一圈又一圈地袭来将她埋没。 小穴麻掉了,人也快死掉了,发抖哭泣,语不成调:“爽……嫄嫄……是哥哥的……骚货……射给……嫄嫄……” “就知道你是个贪吃的骚妹妹。”王珣亲吻她的嘴唇,箍着她的下身重重冲刺十几下,抵着宫口喷射出来。 滚烫的液体如箭一般打在王嫄体内,娇娇的女郎哭叫两声,张着嘴破碎呻吟,再次泄出一股股阴精。 王珣腿夹马腹,疾风止蹄,停在荒野之中。他抬起王嫄汗涔涔、粉艳艳的小脸,轻声询问:“妹妹,还好么?” 王嫄抽噎一下,用水汪汪的眼睛瞪他,是凶巴巴的娇憨模样,“你哪里是想教我骑马,你就是想来骑我的。” 王珣忍俊不禁,刮了下她冒着细汗的小巧鼻头,“嫄嫄很好骑,一骑就出水。” 下身的阳物又硬了,胀胀地填满了她的穴道,王珣抽出一点,交合的液体想要沁出,他挺胯,强硬地堵回去。 王嫄的小腹涨得难受,娇哼着求他出去一些。 王珣却坏心眼地捅在最深处,再次御马前行,把怀中人干得欲仙欲死挣扎痛哭,最后受不住多次高潮的冲击,晕厥在他怀里。 -- χτfгêê㈠.Ⓒōм 番外三(h,玉势,泄了 这夜,两人一起沐浴更衣后,王珣如往常般缠了上来。 手依旧是不老实,从胸乳摸到嫩穴,停在股间的褶皱菊口流连忘返。 “你干嘛,我不要呀。”王嫄嘟起小嘴,挪了挪屁股,一脸的不情愿。 方才在浴室汤池里他就使坏,用阳物的龟头顶着她从未被造访过的菊穴跃跃欲试,宝贝心肝地叫着、哄着,说要再给她破个处。 “好嫄嫄,乖妹妹,你就给我一次吧。”王珣抱王嫄坐在腿上,贴着她的脸颊絮絮地亲着,指尖摸索着探进菊口一点,仍是央求的语气:“宝贝嫄嫄,你从了我这回,下次我还叫你绑着我,随便你怎么玩,我绝不还手,好不好?” 王嫄的眼波微转了下,略一沉吟。 王珣在床事上一向强势得很,她从来只有被压、被肏哭的份,翻身做主的机会除了新婚洞房那晚,此后再也没有了。 他又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今晚不给他,往后哪天说不定叫他磨得心软了,还是会从的。 斜斜地睨了王珣一眼,看他渴求的眼神,王嫄柔声叮嘱:“这回我应了你,但是,阿珣,你要疼我,不能让我疼。” “肯定的,嫄嫄真好。”王珣勾过王嫄的下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夫君只会让嫄嫄舒服,叫嫄嫄把魂都丢给我。” 王嫄“扑哧”一声娇笑:“你就会胡说八道。”说罢人软在他怀里,任由动作。 王珣不与娘子客气,本就坐在檀木椅上,从一旁的案几下翻出个锦匣,拿出里面的物什,是根两指宽的玉势。 他持着玉势柄手,往她身下插送,“先用这个给嫄嫄润润穴。” “阿珣,你轻点啊。”王嫄娇娇地叫唤,两腿被分到最开,头部微微翘起的玉势顶端戳开了粉嫩穴口,一点一点将紧缩的软肉捅开。 暖热的穴肉触上一管冰凉白玉,人连带穴倏地绷紧了,王嫄咬住了下唇,”有点凉。”ℕρяōūщēℕ.ōяℊ(nprouwen.org) “乖,等会就好。”王珣一手送玉势入穴,一手按着她的阴豆头部搓捻抚慰。 细密的酥麻快感从他指间流出,如水般传到四肢百骸,所到之处暖洋洋的,穴中很快沁出了淫水,淋湿了玉势柱身。 王珣瞧着她媚眼微眯、春色欲滴的娇态,轻轻笑道:“舒服了?” 王嫄媚声“嗯”了下,拱了拱臀催促:“哥哥,再重一点……不够……” 王珣抽着玉势,狠狠一记深顶,顶到花心痉挛也不肯松手,反而转动手腕,插进她的敏感处重重打圈研磨。 王嫄被他顶得疼了,可些微的疼痛更加重了身下的快感,她仰头挺腰,绷直双腿就要到达极致。 可王珣却在这瞬间将玉势抽走了,她还没来得及羞恼嗔骂,硬物又深深地刺了进来,比方才更深、更用力,抵着宫口的一圈嫩肉就是一阵猛烈撞击。 王嫄受不住这刺激,不过十几下,就拉着哭腔被王珣给撞泄了,温热的淫水哗啦地流了他一手。 她倒在他怀里柔弱地喘息,纤睫盈泪,粉面晕红,王珣没将玉势抽出,坏心眼地往里面送了送,让她吃得更深。 裹着晶莹粘液的修长手指伸进她嘴巴里搅了搅,王嫄“呸”地一声吐出,睁开眼娇嗔地瞪他。 王珣好笑打趣:“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每次还嚷嚷着要泄在我嘴里,让我都喝完。” 王嫄别开了脸,小小地偷笑:“这不一样啊。” 春情正好,王珣不与王嫄争论,将她浑身上下剥了个干净,抹了把花穴的淫水,润在菊穴外边,一根手指缓缓地探了进去。 幼嫩的肠壁受了惊,紧紧地裹着指骨,王珣抽送得艰难,力度放得更轻了。 来回摩擦数十下,后庭渐渐分泌出粘腻的液体,他见状又加了一根进去。 两指并入,粗砺的指头破开紧致的菊肉,边沿粉嫩的褶皱被他白皙的手指撑得宛如一朵花开,怯生生地瑟缩着。 “哥哥,好涨啊……呜别进了……”两穴里都放着异物,王嫄实在受不了。前面的玉势还抵在花心里,后边被他用手指一下一下抽插操弄。 王珣在王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别娇气,手指都吃不了,待会你怎么吞下我。” 空闲的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握住那根玉势,带着威逼胁迫的意思,“自己扶着,若是掉下来了,今晚我可不会放过你。” “我不要了……不要了……”王嫄委委屈屈地叫,可手上还是扶紧了花穴里的玉势。 王珣在床下对她百依百顺,千哄万宠,唯有在床上变态还强横,不如他的意,这人能寻出好些个法子让她欲哭无泪,喷泄不止。 有一回她不过在街上与个清俊郎君多说了几句话,晚间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折磨了一宿,命都快泄没了,才肯放过。 第二日腰酸穴肿,下地都走不了路,他又充作好人,抱她洗漱喂饭,低声下气各种伺候,叫人想给他冷脸都难。 炙热的阳物顶在她后臀,王嫄回神,身后人握着她的腰肢,龟头开始往菊穴里挺弄。 —— 作话: 暴风哭泣,番外它不甜嘛,肉它不香嘛。还有看文的小伙伴嘛,乖巧眨眼睛,还差一百珠,我想求个四颗星。 其实我挺懒的,一直不爱写番外。但这篇为什么会写,因为正文的剧情限制了我炖肉的功力,不想被说为肉而肉。 但是这文又标了sm,不搞点重口比较遗憾,所以写了番外。虽然现在看得人很少了,但还是乖巧求珠、求评、求温暖。我不是个孤独的码字机。 (无视我的瞎叨叨,这段作话以后会删,微博@华阙阙) -- χτfгêê㈠.Ⓒōм 番外四(高h,慎,两穴 薄薄的肠壁一点点被撑开,撑得前穴里的玉势胀得难受,王嫄一下缩紧了身子,“阿珣,涨……” “乖嫄嫄,马上就好。”王珣抚慰的吻落在王嫄颈边,菊穴才吃进了一个龟头,他吮住她的耳垂,按住纤细腰身,猛地用力向上。 “呜呜……啊!”王嫄仰颈挣扎,高亢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张着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玉势抵得花心酥麻,他又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下身的两个穴前所未有的饱胀,整个人都要被插坏了。 “宝贝好紧……”王珣埋在王嫄颈后喘了一声。 菊穴的褶皱粉肉牢牢地吸附在阴茎末端,将他吃得干干净净,花穴受了刺激,淫水沿着玉势滴答往外流。 王珣坐在椅上,握着她的腰,耸了几下感觉不过瘾,两手抓住她的大腿,以给婴儿把尿的方式抱着她站了起来。 房里新添了面铜镜,约有一人多高。王珣抱着王嫄走到镜前,将她的双腿抬高,挺胯在菊穴里缓缓进出。 这个姿势让王嫄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 小小女郎全身赤裸,两腿大张,阴穴里吃着尽根的玉势,股间还插着一根粗壮猩红的肉棒。 抽出时殷红的媚肉随着肉棒翻出,又被他强横地捅进去,缕缕粘液被撞成细碎白沫,飞溅四处。 郎君衣发齐整,风貌神俊,只用胯下的巨物将她钉在怀中。 王珣望向镜中,瞧着她羞涩难堪的模样,若不经意地调笑:“嫄嫄两个穴都填满了,前面后面一起操,会不会更爽些?” 王嫄羞愤欲死,闭眼不敢看,体内传来摩擦的充实快感,激得花心疾速地收缩,嘬咬玉势的龟头。可毕竟是死物,怎么吸,也吸不出滚烫的精华来。ℕρяōūщēℕ.ōяℊ(nprouwen.org) 王珣看着翕动的穴口,知她前穴也饥渴得厉害,柔声哄道:“宝贝,自己握住玉势插,夫君想看你喷出来。” “不……哥哥……我不要……”王嫄摇头呜咽,挣着身子想要逃脱,却被他一下操得更狠,巨大的头部重重地击在深处的骚肉上,人顿时软了下来。 “宝贝,听话。”王珣身下撞得凶狠,可语声极为温柔缱绻。 “呜……你就会欺负我……”王嫄小声嘟囔,可怜兮兮地握住玉势,在他送入拔出的时候一并抽插。 双重的刺激让人头晕目眩,王嫄只想赶紧泄出来,每次插进去都往最敏感的骚心肏弄,不过十几下,肆流的淫水顺着她纤白的手指直往下淌。 王珣见她迷醉的样子,硬得更厉害了,越发收不住力道,又快又猛地捣得她乳波晃荡,媚叫娇吟。 “要、要喷了……哥哥……呜呜啊啊啊!”王嫄仰脸哭叫,身体开始一抽一抽地剧烈发抖,忽然手一松,玉势“啪嗒”掉了下来,一股清亮的液体飙射在镜面上。 “妹妹喷得真美。”王珣低低地笑,感受着她紧紧的一阵抽搐,也不再拘着自己,猛力贯穿几下,将白浊精水射在她柔软的腔壁。 “呜……”王嫄被烫得一个痉挛,还没缓过神,他又插进了汁水充沛的花穴。 后穴紧窒,前穴滑嫩,就着湿漉的淫水,肉棒直接操到了底,昂扬的龟头送进软嫩的花心,深处的媚肉拥上来,如同贪吃的小嘴一口咬住圆头的颈沟。 王珣轻笑出声:“小东西,还是喜欢哥哥插是不是?” 这“小东西”不知说的是她还是穴,不过爽还是极爽利的,玉势冰寒冷硬,不如阳物来得滚烫灵活。 方才的高潮只是隔靴挠痒,王嫄更喜欢被他狠狠肏泄的感觉,当下也不扭捏,摇着屁股催使:“阿珣……动啊……动……” 王珣被她摇得腰眼一麻,险些守不住又要射精,连忙把人向上提了一点,稍稍缓过来才咬着她的耳朵,恨恨地道:“今天操死你这个骚货。” 王嫄难得见王珣吃瘪,眉眼弯弯,笑得甜媚而挑衅:“夫君,肏我呀……” 王珣抱着她上下抛送,在铜镜前走来走去,每走一步就顶她一下,变换着角度在花心横冲直撞。 很快高潮将至,王嫄难耐地扭腰,收缩穴肉去裹夹肉棒。 王珣被她缩得受不住,放下人将她按在镜子上一顿狂插猛干。 丰盈的雪乳被镜面挤压得变形,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肉棒猛烈地撞击深处的嫩肉,冲进宫腔便是一阵狠狠鞭挞。 小腹被他顶得变了形状,两腿也要支撑不住,王嫄哭泣挣扎,挠着镜面呜咽哀求:“阿珣……慢些……呜啊啊嫄嫄受不住……” 她越哭越求,王珣干得越狠戾,箍紧她的腰,在屁股上重重甩了几巴掌。王嫄受不住这拍打的刺激,颤着身子哆哆嗦嗦,立时就要泄了。 王珣见状,将阴茎抽出一点点,再次狠狠地冲进去,一下子将她撞得魂飞魄散,潮水喷溅。 王嫄闭上眼抽搐起来,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出大波水液,若不是王珣在身后抱住,只怕她浑身酥软就要摔在地上了。 王珣抽出阳物,将王嫄的身子转过来,分开她的两腿盘在腰间,一挺身,又深深地埋了进去。 高潮后的嫩穴柔软又紧致,王珣叹息一声,酣畅淋漓地抽送起来。 王嫄已经没力气了,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哼着,两腿夹在他腰侧,随着他的抽送一晃一晃。 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越来越烫,高潮一浪接着一浪,王嫄意识都昏沉了,但小腹传来酸胀难抑的感觉强迫她清醒。 体内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下身不自觉地淌出一缕细流,怎么憋也憋不住。 那是、那是……王嫄扬起脸尖叫起来:“哥哥……我、我要尿了!” 王珣亲吻她眼角的泪珠,往小穴里重重地顶着,“宝贝,尿出来。” 听言,王嫄放任自己喷泄,双手双脚死死地缠住了身上人,在高潮的极乐中痛快地尿了出来。 王珣冲刺几下,闷哼一声,在死亡般的快感中,和王嫄一起奔赴巅峰,紧紧地抵着她喷射在宫腔深处。 -- 番外五(高h,塞花入穴,水中捣泄) 夏日酷暑,天气闷闷的,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青蝉鸣在枝头,“知了知了”吵得人心烦不已。 女郎苦夏,心气一直不大顺的,王珣忙完朝事得了两天休沐,便带王嫄去芙蕖山庄乘凉避暑。 芙蕖山庄,庄如其名,庄苑圈湖而建,湖中植荷。每至夏时,芙蕖红萼绿茎两相映,袅娜多姿,清香幽远。 庄子是一早就有的,但里面的露天浴池却是今年立春才开始修建的,在一座小楼后边,白玉为壁,引山泉入池,水清见底,碧波荡漾。 王珣存着心思要共沐鸳鸯浴,一进门就吩咐婢女采好莲瓣洒在浴池。 哄着王嫄披了件透明白纱,他自个不嫌害臊,敞着胸膛、穿件亵裤就抱她下水。 浴池在一片竹林芭蕉之中,遮住了正午的艳阳,微风拂过,隐带几丝清凉。水不是很深,正好掩住王嫄的两团雪乳。 白纱浸水,曼妙的身姿隐约透出两点嫣红奶尖,和下方一抹粉嫩销魂处。 美人如花隔云端,犹抱琵琶半遮面,这种欲露还遮的柔媚风情,勾得王珣目不转睛,嗦住她的粉唇就是一记深深长吻。 直把王嫄亲得娇喘微微,泪光点点,细白的两腿夹着他精瘦的腰身蹭啊蹭。 “宝贝,想要了?”王珣笑吟吟地托住她的小屁股,压在池壁。 王嫄抬头看他,眼底流露出淡淡的渴求之意。 因着世家要肃清南梁官场,王珣近来忙于处理朝中政务,早出晚归,披星戴月,有好几日不曾给她了。 此刻两人黏黏糊糊粘在一起,自是情动难抑。 王珣读懂了王嫄的心思,也不着急,抱她半仰在白玉阶上。 双腿抬高,扯开纱衣,捞了一把花瓣在她穴上比划。 “干嘛呀?”软软的一声嘤咛。 王珣低笑:“嫄嫄的小嘴好粉好嫩,连荷花都得逊色几分。”说着还爱怜地分开两片阴唇,在贝肉中间亲了一口。 “你就会逗我。”王嫄羞耻地捂脸,从指缝里瞧见他拈着花瓣,正往她穴里填入。 她蹬着腿不乐意了,“不要……我不要……” “乖,待会儿就给你。”王珣轻声哄道,手上不客气地又塞进两叁片莲瓣。 他总是花样百出,想着法地折腾她,王嫄见拗不过,索性随他去。 足足填了十几片花瓣,阴户都撑得发胀了,可恶的郎君才停手。 在穴口揉弄几下,修长有力的两指一下深深地钻了进去,穿过重重迭迭的花瓣,直抵柔嫩脆弱的穴心。 温热的软肉裹着花儿紧紧地吸吮指骨,贪吃的花心一口咬住他的指头,一缩一缩吞咽得厉害。 柔软的身体为他打开,诚实地吐露出想被插干的欲望。 王珣被她这无意识的动作取悦,轻笑道:“几天没碰你,妹妹就这样馋?” 是哪个妹妹,躺在他身下的妹妹,还是被他手指插入的妹妹。王珣说话最爱一语双关,调侃戏弄他最在行。 王嫄嗔了他一眼,娇声求欢:“别废话,快给我。” 王珣勾唇笑了笑,手指平顺地在穴里进出十几下,将花瓣捣碎成泥。随后弯起,指尖勾住敏感的花心用力戳刺,拱起的指骨关节一下下硬硬地蹭着阴壁上方的褶皱骚肉。 销魂的快感立即袭来,王嫄满意地娇哼,小巧的足尖勾住他的脖颈,拱着屁股往他手上送。 王珣最爱她在床上迷醉的样子,粉颜酡红,娇躯扭动,只知张着小嘴嗯啊呻吟,叫人恨不得活生生将她疼死在身下。 要的时候惹人疼爱,做的时候可怜巴巴,王珣笑叹一声,认命地、认真地取悦她。 穴中的嫩肉如饥似渴地缠住两根手指,王珣试探地又加了一根进去,将肉穴喂得满满当当。 王嫄满足地挺腰,呻吟哼叫:“好舒服……嗯啊啊……哥哥再快点……” “浪货。”王珣笑骂,叁根手指整根顶入,变换着角度抚慰花心和骚点,重重地碾磨,磨得她发颤了再完全拔出,稍缓过后仍大力戳进,肏得嫩穴随手指抽插痉挛。 粉红的莲瓣成汁成泥,将透明的淫水染得艳靡不堪,咕叽咕叽,顺着指骨淅沥往外淌,清澈的水面泅开一小片淫浪的波纹。 都是她快乐的证据。 很快,王嫄的叫声愈发软媚,带着丝丝似喜似痛的哭腔,扭腰的幅度越来越大,还自己捏住了乳尖拼命地揉搓拉扯。 王珣的眸光一沉,她这是快要到了。 狠狠地刺进花心,在凹陷里的媚肉里猛力旋转研磨,她小腹抽搐几下,闷哼着抖动,搭在他肩头的两腿软绵绵地垂了下去。 下身春液四涌,温热滑腻的淫水冲刷着他的长指。 “宝贝真美。”王珣将王嫄抱起,怜爱地亲亲她香汗津津的额头。 王嫄寻着他的手指,舔了一口上面的湿淋粘液,嘟起嘴夸:“哥哥好会插。” “宝贝嫄嫄疼疼我吧。”王珣拉她的手摸到腰腹下那根滚烫阳物。 王嫄笑意盈盈,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态。 王珣按着人倒在池壁上,转过她的身子,捧着雪白屁股,急冲冲地撞了进去。 她湿透了,又在水下,倒也不担心会伤着。被暖烫的软肉包裹,满腔的欲望才落到了实处,王珣舒爽叹息。 浅浅地进出几下,再凶狠地送到深处,王嫄被插得失声,扒着池沿娇吟着哆嗦起来,一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 王珣低低一笑,攥紧她的腰肢,自己不动,拉着她往胯下送,在她落下来的时候深深地往花心一撞,直直地顶到穴中尽头,猛击宫腔。 花心早就被肏开了,在拔出插进的同时,池水沿着交合缝隙渗入,宫口颤巍巍地衔住半个龟头,水也在往肚子里涌。 王嫄发抖哭叫:“啊……水、水进来了……哥哥……” “不怕,进去了哥哥再帮你干到泄出来。”王珣狠狠向前一送,整个圆头嵌入宫腔,并着水液一起在里边搅弄。 他还故意抽出肉棒,举着她的腰让水流咕噜咕噜往穴里灌入,宫口被破开,小腹渐渐被池水灌得微鼓。 “不要……不要了……”王嫄还在失神地叫着,在她最难耐的时候,王珣挺身进入,按着她的肚子猛进猛出。 王嫄挣扎哭叫,却被他操得更狠,无奈身子软了下来,泪流满面,在头晕目眩的抽搐中,断断续续地哀求:“好涨……肚子好涨……哥哥不要了……求求……求求你……” “好了好了,宝贝给你……”王珣被她吸得再也受不住,伏在她的后背,低喘着射了出来。 -- 【番外完】(高h,穴中温酒,死去活来) 有情人腻在一起,总也闹不够的。 前一天拉着她在露天浴池胡来一番,第二日晚间王珣又起坏心思,意味深长地说要喝她嘴里温的酒。 上面这张嘴每次只温一口,哪里够他喝,王嫄不解其意,见王珣的目光凝视在她双腿之间,她才明白他话中深意。 “你简直太坏了。”王嫄粉颊飞红,娇羞地啐了他一口:“变态,哪有你这样的郎君。” 居然想要穴中灌酒,喂给他喝。 王珣揽她入怀,眼角的余光瞟向案几上的一盘葡萄,勾唇轻笑:“不给温酒,那吃葡萄也行?妹妹选一个?” 语气听起来轻柔,其中意思却是不容违逆。 王嫄抬眼,瞅着他如美玉般的下巴,凑上去恶狠狠地咬了口,模样凶,贝齿却没舍得用力,只留下一排浅浅的痕迹。 到底还是从了他,气鼓鼓地咕哝道:“好了,你要喝酒就喝吧……” 王珣目中露出得逞的笑意,亲她额头,“就知道嫄嫄最心疼我。” 王嫄狠狠在他胸口戳了一下,坏郎君,就知道在床上变着法的欺负人。 王珣动作迅速,将王嫄按倒在榻上,他跪在床下,拿出早备好的一尊细颈瓷瓶,里边盛满山阴甜酒。 撕开女郎的裙衫,抬臀架腿,在她腰下塞了个软枕,使下身高高翘起。 他仰颈喝了两口,低头润湿她粉嫩的花肉,小心翼翼地将细长的瓶口塞进小小的穴嘴。 瓶颈冰凉,穴肉暖烫,王嫄受不住,溢出婉转呻吟:“哥哥……凉……” “乖,待会就好。”王珣耐心地哄,手上的动作毫不含糊,瓷瓶长颈一点点送入穴中,里面的酒液倾倒出来,凉凉地涌向深处。 “涨啊……”她又是软软娇哼。 王珣持着瓶身,缓慢进出几下,一个猛刺,重击在她敏感的花心,撞得她的哼叫都变了声调。 花心的嫩肉柔软脆弱,冷硬的瓶口直把那块娇嫩的地方顶得深深凹陷,还扭动手腕,在内里转磨碾压。 王嫄的小腿在他肩头蹬了几下,夹着瓶颈一泄如注,到达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这就不行了?”王珣抚摸着她抽搐的小腹,捧着瓶底还在往穴里推进,一本正经地道:“想都灌进嫄嫄的肚子里。” “呜……”王嫄柔柔喘息,声带哭腔:“你是要弄死我嘛……” “哪里舍得……”王珣微笑,转换着角度寻到她的宫口,用瓶口一下下猛烈叩击,不过十几下,就把她撞开了,酒水咕嘟咕嘟地往宫腔里灌入,灌得平坦小腹鼓起。 “嗯啊不要……涨死了、我要死了……”王嫄哭喊挣扎,娇躯乱扭。 王珣用瓶口抵着软嫩宫壁,狠狠摩擦,将她操得再次泄身,床上人睁大了杏眼,抖着身子喷了出来。 淫水哗哗,但流不出,被瓶颈堵住,有些直接飚进了瓶内,王珣晃了晃瓶身,又将淫荡水液倒进穴中。 这可真是要了命,王嫄的呼吸都要窒住,全身心都吊在他手里的那尊瓷瓶上,身体抖如筛糠,口中弱弱哭求:“哥哥……呜求你呀……让我泄……嫄嫄要撑坏了……” “慢点泄,我怕喝不急。”王珣按着她鼓胀的小腹,猛地抽出瓶颈,用唇舌含住她的穴嘴,接下混着淫水的腥甜酒液。 他一口一口饮得咕噜作响,时不时还按压她小腹,叫她泄出更多,涌入他喉。 王嫄羞愤欲死,可挡不住酣畅淋漓的泄意,抖着屁股往外“噗噗”地喷着淫汁水酒。 直到将她吸干了,在他舌尖上又丢了一次,王珣才起身拖着她的腿狠狠进入。 他插得又凶又猛,站在床下,她的下身悬在他胯间,重重地捣进,彻底地拔出,一下下用尽全力地操干撞击,像是要把她操烂、撞碎,吞到肚子里去。 “不……啊哥哥不要……好深……不要了……”王嫄被他顶得头脑发飘,眼前都是炸开的白光,一波波欲浪疯狂席卷,她在高潮中死去活来,刚清醒一点,又被他拉入极乐的漩涡。 小穴都被肏麻了,随着他的抽插,夹着肉棒“噗呲噗呲”地往外飚着水液,内壁的媚肉由嫣粉薄脆变得红艳发肿,一缩一缩讨好地吸吮茎身。 王珣见胯下人被操得眼珠翻白,口涎乱流,满足地微笑了,“宝贝,舒服吗?” 王嫄的耳边啪啪作响,咬着手背下意识地回应:“啊嗯……舒服、舒服死了……”一缕口涎流了下来,她爽得直打哆嗦,“哥哥用力……操死嫄嫄……” “骚妹妹,还敢撩。”王珣笑了笑,将她几乎提起来,毫不留情地冲刺上百下,抵着她痉挛的花心,激烈地喷射了出来。 王嫄尖叫着仰起了头,缩着他吮了一会儿,热热的淫水全都淋在圆硕的龟头。 王珣尚不餍足,抱着她又在洗浴汤池里要了几次,将人干到快要晕厥才肯放过。 事后,王嫄软在王珣怀里,由他帮忙细细清洗身子。 两人赤裸相对,她看着他胸前的那一箭留下的疤痕,柔软的嘴唇印了上去,“哥哥,若有来生,你一定要像现在一样对我好,嫄嫄才不会犯蠢。” 王珣怜爱地吻在她发鬓,柔情万千,遗憾过往云烟,“若有来生,我肯定不会让我的嫄嫄受一点委屈。” 王嫄在他怀里蹭了蹭,委屈地嘟囔:“下辈子再不要做兄妹,我要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 虽已拜堂成亲,但兄妹相恋背逆人伦,族谱不允,世人不认。 王珣淡笑着抚慰:“是兄妹也没有关系,我永远不会辜负你。” 哪怕冒天下之大不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