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魔女的故事(前情,二千七大章) 很久很久以前,西斯利海突然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她的头发金光闪闪如瀑布,她的脸蛋如同粉色的玫瑰,她的皮肤像羔羊的皮毛一样洁白,她勾一勾手指,就有数不尽的男人为其赴汤蹈火。 她迷人而放荡,她被当地的人称为白魔女。 直到一天,英俊的神王被她引诱,化身为凡人和她相恋。然而好景不长,神后发现天穹的花园上少了一朵玫瑰,而人间有一位被叫做“世界玫瑰”的少女。她识破了他们的奸情。 妒火中烧的妻子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了西斯利海,他们先喊神王留下保护魔女的骑士名字,等他拿着绳子的一端出来后,就把他给杀了,并沿着绳子走到了白魔女的身边。神后亲眼目睹了白魔女的美丽,这使她更加愤怒。 她将带着火的叉子烙在魔女的面容上,可她痛哭流涕的样子还是那么美丽动人。神后更加愤怒,她知道自己得找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于是,她诅咒。 她诅咒白魔女的脸不再如牛奶般光滑白净,而是长满流脓的烂疮;她诅咒她鲜红的嘴唇吐出的不再是黄莺啼叫而是像锯开发霉的木头;她诅咒她永远要依靠男人的爱欲生活,却不能爱上他们。 当白魔女爱人的那一刻,她的心脏就会如凋谢的花儿一样枯萎。 …… 程思敏听完这个故事,感叹道:“好悲惨的故事啊。” “所以呢?你要和她交换吗?”声音粗粝沙哑,像磨球机发动一样,“如果你愿意代替她受苦,她就会满足你的愿望。” 她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黑袍……应该是女人吧,她从未听过如此刺耳难听的声音,以至于无法判断对方的性别。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程思敏不确定地问道。 “只要你答应。什么都可以。”黑袍女人蛊惑道。 “好,我愿意。”想到那些被欺辱的片段,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话音刚落,她的手上突然像被火燎,手背上慢慢出现了一个发着白光的神秘符号。漆黑的地面突然生出了无数只黑手,程思敏见状不免害怕地大叫了起来。 黑胶一样的手将她的身子不停往下拽,要把她拖去一个永不见天日的地方。她的嘴被一只黑色的手掌捂住了,连反悔都说不出口。一直坐着的黑袍女人终于站了起来,她放下兜帽,露出的脸上长满了可怕的毒疮。 “可怜的孩子。”为了那些无谓的情情爱爱,出卖了自己唯一有用的灵魂。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笑容。 …… 白魔女醒来在一间脏乱的小屋子里,矮小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吃完的方便面桶,和几个香肠袋。旁边的垃圾桶早就是塞满了,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臭味。白魔女,不,现在她就是程思敏了。程思敏用手轻轻捂住自己的鼻子,用脚把地上的零食袋踢到了一边。 她随便坐在一块不算太脏的垫子上,开始翻起了这个身体的记忆。原身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父亲早亡,母亲在小饭店里为人洗碗,一天十几个小时,拿两千叁的工资。据她对这个世界的观察来看,这恐怕也只能堪堪维持母女两人正常生活罢了。 原来的程思敏就读在市十七中,还是她中考超常发挥,才勉强以资优生的身份进来的。 本来进入十七中的她只想好好学习,出人头地,可惜…… 她突然被大她一级的李锐言追求。 这个男孩在学校内很有名气。是公认的阳光校草,大方多金,很受同龄人欢迎。程思敏能和这种人有交集也是巧合。一天,她在饭店附近等母亲下班的时候,正好听见李锐言和其他人争吵的声音。原来李锐言家境并不如他表现得那般富裕,他的许多奢侈品也是同他一个发小那儿借来的。 发小对他借东西出去装逼的行为不满,才有了那次争吵。 程思敏无意中知道了他的秘密,心里砰砰直跳,回到家脑子里忍不住都在回想李锐言的声音。她感觉这个秘密就像是吸足了营养的果实,一碰就要烂了,但她忍住了没有说,而是把这个秘密埋在了自己的心里。 一次经过篮球场的时候,同行女生看见李锐言投篮的帅气模样,忍不住停下花痴了一会儿。程思敏抱着书,感觉胸腔里同样有什么在扑通扑通跳着。她明明也如普通女孩一样,为对方帅气的皮相所诱惑,却还强自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 “还好吧。感觉也不是很帅。” 她在说谎,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对方。她把自己和李锐言身边的每一个女友都暗自比较,可结果总是令她绝望。与其承认自己的普通和平凡,不如将李锐言从高高在上的王座上拉下来。 她表现的越是不屑一顾,心底越盼望有奇迹发生。然后在幻想的时候,又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骂自己没出息。 不就是个装逼的男的?就算长得不错,人品也不行啊。 她最恨的时候,拿这个安慰自己。可欲壑难平,她在朋友面前总是表现得对他巴不得拒之千里,可暗地里偷偷想象李锐言会在她某次经过的时候突然叫住她的名字。 她拿腔弄调,故作无谓。可却少了能够让李锐言注意到她的资本——美貌。 她对这点心知肚明,于是这些小说般的幻想也只是出现在梦里罢了。 可等李锐言真的注意到她的时候,美梦却变成了噩梦。 她一时嘴快,同对方说出了自己的发现。李锐言先是错愕,然后追问她想要什么。鬼迷心窍的,她说希望能够在一起。 李锐言一贯如画报的脸上头一次出现像吃了苍蝇的表情,但他很快恢复了过来,只问道:“你确定要这样做?” 程思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她最后维持平凡生活的机会。她看见对方如闻恶臭的表情,越是愤怒。她要求李锐言和她在一起,但是不公开。 她心里还想着,等过几天自己腻了,就放手。只是过个瘾而已,又不要做什么。 李锐言果真信守承诺,把她当作了女朋友。他们会去吃饭,去看电影,虽然是在离学校很远很远的永X区。她一时沉溺其中,有时竟产生错觉,认为李锐言真的喜欢上了她。 程思敏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她成绩不差,虽说不是天才,但也并不愚笨。比起他的历任舞队、乐队出身的女朋友,可能不打眼,但胜在有内涵……每一条都无法说服她自己相信,但看着李锐言温柔宠溺的眼神,听见他亲切的呼唤,她却觉得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她沉溺在对方虚情假意的扮相之中,完全忘了自己当初的话。她总是故意不提说好的结束时间,直到李锐言忍不住询问。 面对女孩的贪心,李锐言毫不犹豫地进行了反击。光是在学校内传出他和程思敏走在一起的绯闻,就足够让她喝一壶。更别说,他话里话外透露出可怜和无奈。更是激得那群爱慕已久的女生为他打抱不平。 没错!一定是程思敏用什么可耻的理由拜托他。 因为程思敏的脸是那样的普通。 她很快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她几次去找李锐言求助,得到的是他状似可怜的眼神和短暂的搭手。但之后,就会迎来更恶劣的对待。 甚至连母亲都被连累,在饭店洗碗的工作也丢了,虽然又找了一份,但是更加辛苦。每天回来都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程思敏开始后悔,她去找李锐言,但总是得到他一副无辜的表情。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这只是和我在一块儿的代价而已? 程思敏无奈,连那个“秘密”也不能威胁到对方。最后她被学校开除,彻底绝望了,在家里割腕自杀。 白魔女,哦不,又说错了,现在的程思敏翻完了这个倒霉女孩的一生,懒散地靠在垫背上,想到:这个女孩的愿望是什么来着? 她好像太急着诱骗女孩,连愿望都没有听清楚。 她扫了一眼脏乱的卧室,是变得更有钱?让家人过上好的生活?还是—— 让李锐言付出代价? -- ⒫ǒ①⑧Ac.℃ǒⓜ 你是人还是鬼?(摩托上掀裙 程思敏现在是休学在家,她用剩余的魔力将整间屋子清扫了一遍。半夜程妈回来的时候,还被她这异常的举动惊吓到了。往常,她就只管自己跟前叁寸地,屋外的脏乱,只要一关门,就当做看不见了。 “卫生我来扫就好了,你在家也要学习,千万不能落下功课。上学的事……”程妈犹豫了一下,安慰她道,“我会再想办法的。” 程妈哪里有什么办法呢?程思敏是得罪了校董事会成员的女儿,被污蔑作弊,停学处分。她哪里有人脉能够帮她恢复上学。 程思敏对这一切一清二楚,她抱住中年沧桑的妇女,在程妈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起一个微笑。 “没事,我来做吧。” 她走回房间,关上了门。衣柜门上有一面镜子,虽不是全身的,但也足够用了。她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下,直到一丝不挂。直直地看着镜子,上面映出一个苍白瘦弱的少女,洁白的胸脯像两只小兔,上面点缀着两点鲜红的茱萸。下身隐秘的地方被叁角形的毛发挡住。 她把手掌覆在了胸前不甚丰满的乳房上,手感还算细腻,但她还是皱了皱眉,可一想到自己被封印再海底的那副残体,还是放过了这小许瑕疵。她坐在床沿,下身对着镜子,两指轻轻将穴口旁的黑色森林拨开,镜中清晰地映出了少女嫩红色的私处。 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两片粉嫩的阴唇像有生命似的缩了缩,如紧闭的蚌壳。程思敏知道这只是受到冰冷的生理性反应一样。她面无表情,打量镜中的自己,就像打量一盏台灯、一个雕塑、一具仿真人的身体。 她想更进一步,将纤细的手指塞进去的时候,手腕突然一烫。抬起手,原来是割脉的那道伤口正在作痛。看来是原身的意志在抗拒她。 程思敏略作思考,决定不再自己做实验。她捡好衣服穿上,从这个世界的主宰者那交换了李锐言那个有钱发小的消息,在得知对方酷爱在深夜开摩托车爬盘山路的时候,决定今晚出去探一探。她还颇为贴心的以被吵到学习的理由把程妈妈的房门关上了,以免程思敏乖乖女的人设崩塌。 半夜的时候,她换上了A市常雅中学的校服。私立学校的校服为了顺应里面这帮少爷小姐的欢心,设计偏向于韩式校服。咖啡色的小西装裹着偏向透明的白色衬衫,加上格子线条的短裙,两条白瘦的长腿就这么展露在外面。 她小心地将白色衬衫扎进了裙子内,梳了一个略显元气的高马尾,将这张清瘦的脸完全露了出来。 微微一笑,镜子内的平凡的少女也冲着她微笑了起来。 …… 深夜的长山公路上空无一人,稀稀拉拉的几个路灯照着昏暗的灯光。远处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像野兽的咆哮。声音愈来愈近了,喷气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 陆少彦手微微向下一扭,在曲折的盘山公路上提起了速。昏暗的灯光只占了少数,绝大部分都被浓浓的夜色覆盖住,只能通过车灯来判断拐弯。一个不留神就会从路沿冲下去,掉落进山下。 常跑这路的老司机都要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开,少年却像不要命了一样横冲直撞。从每一个和死亡擦肩而过的瞬间获得非常的满足和快感。 尤其是在今天,他被家里的那个女人烦得第一次生出打女人这样不成样的想法。 陆少彦憋着的一股气,慢慢在飙车中降了下去。 他路过一个昏黄的路灯,心里想这是最后一圈了,突然看见一个女人站在路灯下方。 穿着咖啡色的西装小外套,是他们学校的校服。 可就是这样,也与他无关。 他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望见路灯下的那张脸,突然心神一晃,他没反应过来,看不够似的回了头。几年来从没出过事的他,差点直直地冲向护栏,落进漆黑的山谷中。 陆少彦定了定神,立刻调转了方向,很快就回到了那个路灯下。穿着校服的少女还站在灯下,像是料到他会回来一样冲他笑了笑。陆少彦喉结上下一动,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摘下黑色头盔,问道: “你也是常雅的?” 少年深邃的眉眼像是雕塑家精心刻画的希腊神像,他面色苍白,眼窝稍陷,漆黑的眼睛上面是道锋利的剑眉。黑压压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微弱阴影。程思敏看着对方优越的长相,突然想起来某个坐着金色马车在天上行走的神明,对他微微笑了一下,但没回答问题。 没有得到回答。少年也不恼,只是兀自介绍自己:“我是陆少彦。也是常雅的。” 程思敏仍旧站在原地,她用魔力维持的本相只能在幽暗的光线时浮现,她并不说话,也不走动,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她从少年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痴迷,因为这个,才露出哂笑。 陆少彦也不知道怎么了,深夜独自一人在郊区行走的少女明显不是什么正常人。更不如说,她就像都市怪闻中出现的女鬼。可能真的是这样,他被眼前这个女鬼所迷惑了,竟然从那张不算美丽的面容中看出了诱惑。 他好像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和这张普通的脸截然不同的,那种古老神话中能毁灭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绝世容颜。 “你在这做什么?” 他应该走的。 “你不会说话吗?” 那张迷人的脸只是幻想,他大概是昏了头,他应该立刻就走的。 “你想跟我一起走吗?” 他压抑不住,终于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果然,少女冲着他点了点头。 他骑着摩托回到市区的时候还是不可思议,背后贴着的少女的娇躯并不温热,反而有些冰凉。也许“她”真的是个死人,陆少彦在心里想。 “你要去哪?” 他问完才想起,“她”是不会说话的。 他不再询问,没想到圈着腰的手臂突然缩了一下,身后传来一个飘渺的声音,好像马上要被风吹散了一样。 “我下面好疼。” -- Ⓟǒ⓲Ac.℃ǒ⒨ 第一次补魔(H) 声音倒是很正常,没有她的脸那么邪门。 因为她说很疼,他就在路边停了车,现在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街上除了找客的夜车外就没了生气。程思敏侧坐在摩托车上,陆少彦手掌擦过她的腿,冷冰冰的,“哪里疼?” 他的语气不自觉地放缓和了。 “下面好疼。”声音暖糯糯的,倒像是个正常少女的模样了。 陆少彦以为是腿上剐蹭到了,心里偷偷感叹对方的娇气。他蹲下身子,看着对方那张既普通又漂亮的脸,少有的又重复了一遍,道:“哪里疼?” 程思敏两只手攥紧裙摆,好像有些害羞的样子,最终还是将裙摆微微掀起,因为陆少彦是蹲在她面前的,因此也只掀到了腰部。 一眼看去是代表隐秘的黑色森林,两道粉嫩色的阴唇如蚌壳一样挡住里面的花穴。 少女的私密处被一览无余,陆少彦立刻站起了身,他才知道对方的“下面疼”是什么意思了。他声音有些哑,“你没穿内裤?” 程思敏没回话,只是用一种得逞的笑容看着对方,像只魅惑到人还要故意露出自己的尾巴的小狐狸。 这是明晃晃的勾引了。 陆少彦把她带回了郊区一所空置的房子内,进门的时候,他问:“你会杀了我吗?” 程思敏的身体已经贴到了他的身上,脸上烧的绯红。充满男性的滚烫躯体,让她体内的魔力都平稳了下来。 白魔女久居海底,第一次出来,忘了自己现在是凡人的身体。半夜叁更站在冷风呼哧的马路上,光着两条瘦长的白腿,不是身上还有些魔力,她差点就得追着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步子走了。 本就稀少得可怜的魔力差一点就枯竭了,现在急待补充。程思敏捧住对方的脸,在他的眼皮上轻轻落下一吻,“给我好吗?” 陆少彦和李锐言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也是校董事成员的儿子,接近李锐言,重新回到学校都要仰仗他。从这个世界的主宰那里交换信息已经让她付出了不少的魔力,今天必须得从他的身上赚回来。 “你是谁?”陆少彦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手掌在腰间缠着的腿上摩挲着,到了这时,他反而沉住气问起了问题。 魔力要支撑不住了。 程思敏牵住对方的手,探入裙底,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几绺毛发纠缠在了一块,她将对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阴户上,少年温热的手即使只是盖在那里,就足够让人情热。 “你到底是谁?” 陆少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两人的胸膛几乎是贴在了一块,另一只手却作势要抽开。程思敏把唇凑到了他耳边,轻声道:“我是谁,重要吗?” 话音一落,她就伸手将灯按灭。屋子里一片漆黑,她也就不需要再用魔力辛苦维持脸上的假象了。程思敏的身体仍旧是低温运行的,她急需魔力来恢复,眼前就有一个好的工具,她哪能放过呢。 胯下的阳物隔着裤子被一双小手轻轻地抚摸着,陆少彦轻笑了一声: “确实不重要。” 白魔女心里浮现出诡异感,陆少彦明显把她当作是某种灵异生物,却还对这具低温普通的身体表现出不一样的狂热和痴迷。除了她魔力操控的以外,她简直怀疑陆少彦是个恋尸癖。 她勉强笑了一下,决定等达到目的之后就把这个人类甩掉。毕竟,她的任务可不是他。 突然被一只手隔开,程思敏以为他还要推脱,也有点火气上来了,反推了一把对方。又听见了对方低笑的声音,他声音有磁性,却又没到那种低音炮的感觉,反而带着一股故作老成的少年感。 “别动,我帮你脱衣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反正魔力今晚必定能够到手,程思敏乖乖站在原地,配合至极。外套被随手扔在了脚边,衬衫的扣子在一颗颗被解开的时候,她感觉到面前人的手在她的胸部停留了一会。少女胸罩的扣子一摁就解开了,两团白色的丰腻半隐半现地露在外面。 漆黑黑的一片,只有少年加重的呼吸声和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她身上还留了一件裙子,但也只留了这件格裙。乳房被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轻轻地揉捏了两下,她轻声哼了几下,像是得到鼓励一般,另一边的乳房也得到了同等程度的宠爱。敏感的地方被少年的手挑逗着,她人像软了一样,两条白手臂无骨似地挂在对方的脖子上。 断断续续呻吟声是变相的激励,陆少彦低下头用舌头上下撩拨着茱萸,听到一声加重的呻吟后立刻整个含住了,用牙齿轻轻啮咬。触电似的快感一下冲到了大脑,“啊”,她把手指插进了对方的黑发里,一面挺起胸脯,将乳房向对方送去。 陆少彦高挺的鼻梁戳着她胸口的软肉,一只手慢慢往下,探向阴户,因为足够的爱抚,小穴已经分泌出了生理的爱液,小阴唇充血肿胀,让小穴变得易于寻觅了。他第一次接触到少女的这个部位,只能借着男生间常开的笑话和摩托车上匆匆一瞥的记忆摸索,他手指碰到了一个突起,像是小圆珠的东西,好奇地用两根手指搓了一下。 最敏感的地方在没有适应的情况下,就迎来了突然的刺激,程思敏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这刺激并不如被亲吻胸前或含乳头一样,是针扎一下的刺激,快感甚至转化成了直接的痛觉。 “痛。”声音还是软糯的。 陆少彦放开那粒敏感的小珠,接着往后,摸到一处潮湿粘腻的地方,他想立刻解开裤子,不管少女的任何抗拒和喊叫,横冲直撞地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这个销魂的软穴内,埋到最深,再猛地拔出,直到少女用手指勾着他的肩膀,发出可怜的恳求的时候,再狠狠地冲进。 不论她再说什么,肉棒肏到淫穴的最深处,肏到她淫水飞溅,被迫地承认自己是只会流水的荡妇,大喊着要他,要把宫口都顶开,在对方的尖叫声中把白色的精液全都,一股脑地射进穴内。再堵住穴口,让对方潮吹喷出的液体和他的精液都被堵在里面,让她的小肚子鼓起,只能红着眼角,哭着拼命地求他出去。 但他只是将这个想法埋在了心里,忍耐着欲望撑住牛仔裤的痛苦,喘息着用自己的手去讨好对方。 在他看见对方的脸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变成了对方该死的奴仆。 -- Cheery(H) 对方表现得实在太游刃有余,一点都不像高中生应该有的处男模样。程思敏虽然被伺候得舒服,却有点生气,她不喜欢不洁的东西。就像当初那个说自己整天在天上乱跑,没时间勾引凡人的某神,实则是风流成性、艳史成册的荡夫。 无视那个在下身作乱的手,她用牙齿咬住对方的肩膀,像小狐狸一样,咬着就不松口了,另一只手坏心地在对方裤裆处摸了摸,才把拉链往下拉,隔着内裤摸到一个滚烫的巨物。 “本钱还不错。”她像个嫖客似的,客观地评价道,用手揉了揉底端的两个小球,坏心地朝对方耳廓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她一不小心就暴露了魔女本色,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在扮演又纯又欲的女学生。 陆少彦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声音沙哑,似乎正在爆发的边缘。 “等会你就知道了。” 程思敏对这种威胁的话早就习惯了,探进对方的内裤,手掌就放在对方挺翘结实的臀部上。陆少彦见她不管自己的威胁,在阴唇上摩擦的手指也直接探进了那个一张一合,流出淫液的小穴当中。 下身胀得发痛了,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耐心,而是像上探索着,急于找到以前听说的女人的G点。 手指摸到一片突起,像上用指尖顶了顶,果然听见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少女口中逸出。 他找准了地方,用手指扣弄着,果然感觉到小穴越来越湿润,加快扣弄的速度,突然手上被喷了一手的清液,他顿了一下,轻笑道: “你的水流的太多了。” 他揽着程思敏的腰,走到了宽敞的沙发旁边,他将自己的裤子拉下,露出粗长上挺着的阳物,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坐在沙发上,让程思敏背对着她,继续扣弄起了她的嫩穴。 “噗哧——噗哧——” 她的下身已经泥泞不堪了,手指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飞溅的淫液,他却没有任何插入的样子。程思敏开始怀疑起对方是不是个男的,但刚刚摸到的巨物尺寸分明非常可观。 陆少彦自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但为对方身体的情动所取悦,他喜欢掌控一个人的感觉,尤其是自己冷静自持,对方却因为他淫叫连连的时候。 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底下流水的蜜穴一缩一张着,渴望着粗重的大肉棒的进入。 “想要了吗?”陆少彦的声音沙哑却冷静,他好像逐渐从魔力的掌控中脱身了。 “啊——”又一次被顶到敏感带,她语气有些委屈,“你是不是不行?” 陆少彦扶着腰,把她换了个方向。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模样,但他已经能想象到少女撇着嘴哀怨的样子。 程思敏被他抱到身上,龟头在阴唇上来回摩擦,他握着肉棒,把龟头往里面塞进了一点点,已经潮湿泥泞的嫩穴立刻含住了肉棒,像几十张嘴在吸一样,陆少彦发出一声低喘。 十分情色。 程思敏觉得下身又有什么在下流了,少年压抑的喘息声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不仅是生理的,也是心理的。 “你……叫什么?”陆少彦问。 程思敏捧住对方的脸,找准少年的薄唇轻轻啄了一下,突然感觉被含进体内的龟头被它主人抽出了,陆少彦额上流了汗,黑暗中也能感觉到那双星星一样的眼睛异常耀眼。 “名字……” 忍得这么辛苦,原来是为了强迫她说出名字,程思敏有点怜爱地摸了摸少年的鬓角,一只手扶住肉棒,慢慢地向着小穴内塞去,直到触到那层透明膜的时候,才小声道: “程思敏。我叫程思敏。” 淫穴的内壁被一层一层顶开,狭小的嫩穴即使经过充分的挑逗也容纳不住粗如手臂般的肉棒,陆少彦从知道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那情场老手的样子了,掐着她的腰让她往下。 女上这种姿势能顶到最深处,借着重力,肉棒轻松地顶开了那层小膜,血液混着淫液流了出来,淋到了龟头上。 “太深了!不——不要——” 被破处的剧痛撕拉着她的理智,下意识的缩紧了小穴,少年的肉棒被夹的也有些生疼了。 “别……别吸……” 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他就慢慢地向上顶跨,层层迭迭的肉壁从痛觉中反应过来,开始吸起了他的阳物,似乎是在抱怨之前的空虚。 “操!” 他脱口而出的脏话让自己也惊讶到了,但阴茎享受的快感很快使得他喘息了起来。 “噗嗤——噗嗤——” 夹杂着水声的肉体碰撞声在漆黑空旷的室内响起,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少年的喘息混在一起,成了一曲最色情的交响乐。 “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 “顶到宫口了……呜——不行,不行——” 象征着纯洁的格子裙下,粗长的阴茎正在抽插着少女的嫩穴,阴茎就着这个姿势,直接破开肉壁,插到了最深处,撞到了一处柔软。陆少彦轻轻抽出,再猛地插进去,肿胀的异物把整个花穴都填满了,再塞不下别的了。 他挺动着腰,还在喘息的间断时候问她:“喜欢吗?” 又不回,只有“呜呜”的呻吟,还在顶撞中变得不成声调。 她不爱说话,像个哑巴似的。 陆少彦强行忍住射精,在少女的花穴里发怒似地顶了好几下,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他的教养和素质这时候都被抛到爪哇国去了,这次还带了脏字:“鸡巴好吃吗?”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陆少彦有些失望,肩膀上突然有了一点湿意,他用手摸了摸,发现少女嘴张开着,嘴角还有呜咽时分泌处的银丝,脸上还有两道泪痕,像是承欢不住时流下的。 -- 校园5 最后几下猛烈的冲撞结束,一股股温热的精液被射进了花穴最深处。陆少彦内射完,立刻把身下的巨物从少女穴里拔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做错事的懊恼。 忘了带套了。 内射对身体的伤害和风险,他还是知道的。他抱着少女的裸体,少女似乎也被他内射的行为吓得呆住了。他轻声安慰道:“对不起,下次我肯定记得了。” 实际上,程思敏正在吸收射入体内的精液中的魔力。充沛的魔力让这具身体的体温也慢慢上来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 陆少彦也感觉到了这种变化,少女好像真的是吸人精气的妖怪一样,变得温热如常人一般了。 “你……” 他抓住少女的手腕,却摸到一个疤痕,像是划腕后留下的。他一下又把对方从生病的古怪少女划为了都市怪谈中的女鬼。 下意识打开了沙发旁的台灯,光亮照在了少女的脸上。没有什么可怖的血丝伤口,只是一张很普通的少女的脸,但又和当初看的有些不同。 眼尾下耷,圆圆的杏眼显得清澈无害。两只眼睛正好奇地盯着他,似乎在疑问他为什么要开灯。 一个除了眼睛很好看,其他地方很普通的少女。 程思敏收回了假装的魔力,眼睛是因为魔力自动修补身体变化的,实际上除了这以外,她刚刚被操得生疼得小穴也被改造的更偏向她原身了。 “程思敏。” 他在心里慢慢咀嚼这个名字,突然感觉到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过。 对了,处罚的公告牌上。 他一下想起了,程思敏不就是那个因为和锐言走的太近,被沉雨珍设计开除的女孩吗? 哪怕是陌生的艳鬼都比生活中熟悉的人,更能激起性欲。 他感觉自己可能是被算计了,从地上捡起裤子,坐到了沙发另一边。尽可能不显得那么无情,“那个……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对了,药,我明天早上带去学校……” 他突然想起对方是被勒令休学的状态,懊恼地用手撩了下头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思敏看着少年坐在沙发边,又是懊恼又是无措的样子,嘴角微微上翘。开了灯,对方精瘦有力的腰和结实的腹肌更让她馋了,但魔力已经到了手,她也不必着急。 陆少彦对一个来历不明的艳鬼都比对同校的女生感兴趣,她也不用上赶着去,大不了换一个人。 不过她要先拿到这次的报酬。 程思敏直起身子,感觉下体流出了什么,想也知道是没清理的精液和淫水。她看了眼挂着的大钟,没想到已经鬼混到四点多,再不回去,程妈就要发现了。 无视被精液染湿的沙发, 也不是她的。她用手捂住胸口两个要跳出的白兔似的乳房,对陆少彦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没作弊。” 陆少彦现在不敢看人家了,尤其是只穿着个下裙,光着上身的样子,他也不敢看那些淫靡的浊液了,都是他自己射进人家身体的。 “嗯,我知道。” “我要回学校上课。” 这是她的条件了。陆少彦挺佩服眼前这个少女的,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他又半夜飙车的习惯,光着腿,甚至连……就站在路灯下等他。要是他没带她回来,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可以,”陆少彦没忍住,又道,“下次不能这样了。” 程思敏应付式地点了点头,陆少彦又问起了手上的伤口,她不在意地回答说:“前阵子自己割的。” 又是一阵的沉默。程思敏就着捂胸的姿势站起来,捡起被随手扔在门口的衣服穿上,最后才从西装外套的兜里把脱下的内裤重新穿上了。 陆少彦想叫她用纸巾擦一下都没来得及,看见她穿戴好校服,在镜子前还照了个镜子,臭美的样子让人觉得又可爱又诱惑。 “不是说要送我回家吗?” 陆少彦穿好衣服,让她坐在前面,两只手圈着她,硬是把摩托开成了小电驴的速度,慢慢地跟着她手指的方向。没有之前带她过来那么刺激害怕,心却跳个不停。 少女的头发甚至吹到了他脸上,带着一点皂角的清香,和他今天抱着肏的时候闻到的一模一样。 “你用的什么洗发水?” 程思敏怀疑他在没话找话,随口应道:“我妈在超市随便买的。” “哦。” 即使是小电驴的速度,也到了目的地。程思敏解下头盔还给了他,跳下了摩托车。陆少彦看见她神情自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心里莫名有些酸溜溜的。他想,下次一定要肏到她起不来床才行。 下次……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难道还想着被第二次算计吗?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学校?” “校方会通知你的。” 程思敏点了点头,她也不急,还有别的事情要干呢。 比如说,抓住李锐言的小辫子。 “那,再见。”陆少彦垂下黑长的睫毛,他自己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个晚上过的实在太过魔幻了,在少女身体冲刺的感觉还在心里回味,但现在两个人就像是最陌生的人了。 不过,陆少彦看了眼对方只能算清秀的脸,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奇怪,自己也解释不了,忍不住皱起了眉。 五官精致深刻的少年即使做出丧气的表情也这么惹人怜,魔女决定给予他一些小小的施舍,她走过去,抬起少年下颌,在那张性感的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那再见啦。” 少年愣在原地,她发现这孩子还是意外地纯情,之前明明表现的像个不正常的灵异爱好者,现在一发现她是活人,还是同校的同学,就变得这么扭捏了。 程思敏挥了挥手,跑进了楼道,突然被少年从后面大声地叫住,她怕被程妈发现,有些不悦。 少年跑过来,黑色的夹克被风吹得乱摆,刚理好的黑发也被吹乱了。 “记得吃药。” 程思敏勾起嘴角,踮起脚凑到陆少彦的耳边,她想了想,恶作剧似的对少年说道: “不要。” “我要怀上你的孩子。” 看见少年震惊的表情,她忍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径直走回了楼道。 只是一个小玩笑而已。 -- 掌控 把下身清洗干净后,程思敏就草草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穿着一件菜市场淘来的白T恤,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用家里放着的旧手机给李锐言发消息: “在?” 周六常雅中学不上课,李锐言应该在家。 等了好一会儿,消息显示已读,但没有回信。程思敏又按了几个字: “别忘了你的秘密。” 这次回得很快:“你想干什么?” 程思敏拨了拨自己的黑色长发,仔细想了想,她如果用魔力拿下李锐言的话倒也可以。只不过怕那个替她受苦的倒霉蛋不愿意。做事嘛,还是要讲究尽善尽好。 原身发现的这个秘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李锐言顾忌面子,还会迁就她几分。可一旦触到了底线,就立刻反噬了。毕竟以他的人气,说话肯定比她更有用。 只不过不想引起一些人的怀疑和好奇,才暂时服软。如果想长期发展,这个把柄肯定还不够。 不用魔力魅惑对方,那用魔力做点小事总可以了吧。 她没急着回,而是与这个世界主宰交换了信息。没想到这个贪婪的世界之主只同意告诉她一点儿消息,而且要索取她昨天补充的所有魔力,并且还要她再补上十倍的魔力才能告诉她全部。 她气得牙痒痒,幸苦赚来的魔力就这么挥之一空,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可也没别的办法。她答应之后,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张白纸,上面潦草地写着几个字: 苏兰蕙 D区清园3栋403 这是什么? 她盯着纸条看了会,前面叁个字一看就是人名,后面的好像是这个世界的地址坐标。 把纸条放好,她拿起手机回道:“你在家吗?” “你要干嘛?” 程思敏的记忆力找不到和李锐言家庭有关的任何一点线索,只是从外人口中听说他家境富裕,父母关系很好,但是母亲生病住院了。 “在哪个医院啊?我叔叔在市二院管事,要不转去市二?” 她偶然听到有个男同学对李锐言这么说,李锐言礼貌地拒绝了,笑道:“在私人医院啦,有专人照顾的。” 当时的原身以为李锐言是在装逼,不想说出父母的真实工作,找的借口。 现在…… 程思敏摸了摸下巴,也许这个苏兰蕙就是李锐言她妈? 她发消息道:“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我突然想起还没去过你家。” 程思敏被逼得退学,还跑过去求了他,现在却大言不惭地称两人为男女朋友。李锐言可能也被她的厚脸皮给惊住了,过了好久才回道: “我们已经结束了。” 程思敏:“最后见一次,我再也不主动找你了。” 又是已读不回,等了好久,屏幕上才出现两个字:“好吧。” 接着,他又补充道:“说到做到。” …… 李锐言和她约在D区清园小区的门口,程思敏怀疑那可能是李锐言他们家的地址。如果是这样,等她恢复魔力,一定会把这个世界的主宰者拖出来狠揍一顿。 衣柜里唯一好看点的校服昨天晚上沾满了精液,还在家里晒着,就套了个白体恤,穿了件牛仔裤过来了。 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她站在小区门口等待,终于看见一个穿白衬衫的高个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人又白又高,在小区门口来来往往中的人中显得异常出挑。 还留着刘海,和昨晚那个五官深刻像带着西方血统的少年不一样,李锐言是典型的东亚人长相,单眼皮,下垂眼,偏偏眼睛清澈,像棋盘上玲珑剔透的黑子和白子。这样的少年,即使他手上拿着沾满鲜血的刀子,恐怕也会有人心疼地走过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脸型流畅,山根高挺。程思敏在他花瓣似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李锐言唇形姣好,让他整个人都添了一分秀气。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略厚的嘴唇忍不住轻轻一抿。 真他妈该死的性感。 李锐言走过来,怕被别人注意一样,小声问她:“你有什么事?” 程思敏眨了眨眼,她本来今天就是来踩踩点,但现在她改主意了。她抱住李锐言的左手,胸脯紧贴着他意外结实的手臂,像恋爱中的普通少女一样,用羞怯的语气说道:“这里不好说话,去你家里吧。” 她说完还低下了头,好像害羞得不敢看他得脸一样。只不过两座小山峰一直往对方手臂上蹭。李锐言感受到衬衫外传来的软绵感,身子一僵,想把手抽走,却被她紧紧地抓住。两个人站在原地纠缠,已经吸引了几个路人好奇眼光。 “不想引人注意的话,就到你家去说话吧。” 李锐言觉得她今天有些反常,以往虽然也讨人嫌,但是总故作镇定地站在他肩旁,连牵手的时候都是面上一副端庄严肃的表情,好像是他主动凑上来的一样。 但看见旁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了,他只好忽视这些反常之处,低着头拉着程思敏往家里走。 到了单元口,他又去扒手臂上的小手了:“你把手放开!” 这回倒是一下就成功了。李锐言刚甩开对方,就听见她问道:“怎么不是3栋403?” 他一下僵在了原地。 程思敏看着对方心虚的模样,又轻轻地说出了另一个消息:“苏兰蕙,你认识吗?” -- 游戏(微H) 看见对方惨白的脸,她就知道这消息给得值了。 “你知道什么?” 程思敏想了想,回答:“你猜。” 手腕一下被紧紧攥住了,传来的力道大得惊人,好像要把她骨头捏碎。 “你又想干什么?”本来清澈无比的眼睛里也出现了怒意。程思敏却不觉得害怕,她只觉得对方好像一只摁着四爪的小狗狗,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奶声。 程思敏甩开他的手,笑道:“我要你像之前一样,完全听我的话。” 李锐言咬着嘴唇,很犹豫的样子,她又加了一剂猛药:“我知道能够毁了你生活的秘密。” “……” 李锐言用手抓了抓头发,不小心掀起的刘海露出了他光洁饱满的额头,程思敏很有兴趣地盯着看,觉得少年露出刘海的样子,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跟我来。” 她跟着李锐言进了家,是一个叁室两厅的房子,面积还挺大。她注意到鞋架上没有女鞋,家里的装扮也是冷冰冰的,不像有女性操持的样子。 “叔叔呢?” “我爸周末不回来。” “噢——”她拖长了音调,把鞋脱了,在客厅走了一圈。 李锐言就跟在她身后,两叁米处,看着她打量自己家。 “你现在想干嘛?” 她想了想,然后问道:“你周末的作业写了吗?” “什么?” 李锐言以为会是命令他一起看电视,继续玩那个可笑的情侣游戏,没想到会问他写没写作业这样的问题。 “你在哪写作业?” 他带着程思敏去了自己的卧室,程思敏却叫他坐在位置上写家庭作业,他按她的要求照办,从书包里拿出了老师发的物理试卷,坐在了桌前。 “看我干嘛,你写啊。” 李锐言不知道她打着什么算盘,只能拿起笔,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试卷的题目上。还没读完第一题,就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一回头,竟然看见程思敏弯着腰,正在脱牛仔裤。 “你干什么!” 程思敏把裤子用脚随意踢开,光着两条细瘦的大白腿就走了过来。 “让个位。” 李锐言立刻让出了一大半的椅子,自己屁股就沾了凳边。 她直接把他拽了过来,然后以面对面的方式,不容反抗地坐在了他腿上。白短袖不长,就到臀部的位置,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少女系着花边的短裤,以及领口处的清凉。 最要命的是,少女的隐秘处危险地抵着他的裤裆,他的阴茎被这一蹭,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李锐言的双手慌乱地虚握着少女的腰,不知道该怎么把少女从自己的身上甩下去。 “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少女抬起头,她有着一双灵动乖巧的大眼睛,是他以前从没注意过的,现在这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戏谑。 “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程思敏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就放过你;但如果你输了,我们就来做爱吧。” 李锐言听到那两个字,头皮都要发麻了。 “不要脸!” “我要不要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程思敏继续说规则,“我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我说的所有命令,你必须遵从。如果,你能够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你的作业,就算我输了,我离开你家。但是——” 她直起上半身,用鼻尖碰对方的鼻尖,超级近的距离更方便观察对方奶白色的皮肤以及漂亮的卧蚕。 “如果你不能在规定时间完成,我们就来做爱吧。” “你怎么……”李锐言撇开脸,拉开了与她的距离,“这么不知羞耻!” 他就算骂出花来,程思敏都不带一丝犹豫的,她问李锐言完成一张试卷要多久。李锐言最擅长数理化,两个小时的卷子只要四十多分钟就能解决。而且一轮复习时老师布置的卷子都很简单,更是不需要多久,但他不想回答这个疯女人。 没错,在他看来。程思敏已经是发疯了,一个女孩子,连最起码的羞耻都不知道了。 他不回答,程思敏就拿起试卷看了一眼,上面写着120分钟。 “毕竟是第一天,给你降低点难度吧。叁个小时,够用吗?现在是早上八点半,我们十一点半结束。然后去吃饭。” 程思敏贴心地补充道:“不过你放心了,我不会恶意阻挠你,只是会有一点小小的干扰而已。” 李锐言却怀疑道:“你叫我听你的命令,我怎么相信你不会让我做过分的事情?” 程思敏道:“放心了。我是不会说‘让你把鸡巴塞进我的小骚逼’这样的话来的。” 李锐言被她直白的淫词荡语打击到了,耳根子都红了。 过了会,他突然道:“你为什么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程思敏放下试卷,看见他脸上写着不情不愿,分明是觉得自己吃亏了,却还道貌岸然地劝她珍惜身体。她不禁心里发笑。 “你谈了多少个女朋友?十几个?现在来装纯情卫道士了?” 她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亲我。” “我不会亲的。” “这是我的命令!” 李锐言却拿起笔,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 “你说过你不会阻挠我。” 程思敏非要凑近,拿嫩粉色的樱唇去碰少年略抿着的嘴唇,李锐言扭过头,只把白皙的脸颊露了出来,本以为脸颊上会被对方的口水污染,可没想到程思敏直接放弃了脸颊,湿润的热气喷在了他的左耳垂上,舌头轻轻地舔着少年白玉似的耳垂,力道很轻,像一根纤柔的白羽毛轻轻拂过。 但感觉却并不是那么简单,李锐言的小腹慢慢升起一股热意,像燃烧的邪火,耳垂的肌肤敏感似乎带动了身体其他处的连锁反应。他的听觉和触觉在此时仿佛加强了无数倍,他宽厚的胸膛上贴着两个柔软鼓胀的乳房,正随着她主人的行动而上下摩擦,挤压。 更令人羞恼的是,他的小兄弟慢慢站立了起来,隔着系带短裤顶弄着少女的禁区。这淫邪挑逗的行为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现在和他主动也没什么分别。 他利用还没燃烧光的理智,推开了章鱼一样紧贴在身上的少女。 “亲吻会影响到我看试卷,算是恶意阻挠。” 他拿起水笔,作势在看题的样子,其实在努力想赢得游戏的方法。总共给了叁个小时,如果在没人干扰的情况下,他最快能够半小时完成这张卷子。而程思敏必然会在最开始的时候,发动最猛烈的“进攻”。 只要他能够在前半个小时或者前一个小时,表现得坐怀不乱,程思敏自己就会失去兴趣。 而且,利用程思敏给出的条件,他可以拒绝观看或者亲吻这种极具性刺激的行为。他有信心能够做到。 -- ⒫ǒ①⑧Ac.℃ǒⓜ 较劲(挑逗微H) 在确定了大概的方略后,李锐言捏着笔,但并不看题,而是动起了全身的力气,去抵御第一波“攻击”。 程思敏把他的做法都收入眼下,嘴角却勾起一个不屑的笑容。 她继续刚刚的动作,在李锐言要表现出微词的时候,说明了只是亲下耳垂不会影响他写试卷,于是他只能放她继续作乱。 感官意识被放大了数倍,少女不仅在吮吸他的耳垂,更是在他的耳边发出轻微的呻吟。这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种情况显得百倍清晰,像海妖的吟唱,在诱骗出海的旅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胆子大了这么多,但是毕竟只是个和我一样的同龄人,这应该是她能做到的最过分的事情了!” 他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仍旧是保持执笔的动作,但上下滚动的喉咙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要忍住!不能让这个女人得逞!不然不就证明我和那些精虫上脑的混混有什么两样?” 牛仔裤鼓起的大包逼近了少女的下身,程思敏一边继续骚扰他的耳垂,一边抬起腰肢,上下左右地移动。这给了李锐言一种错觉,他好像正在侵犯对方的禁地,肉棒隔着裤子试探花穴,已经变得坚硬的阴茎被挑逗的胀得甚至有些发痛。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才过去了几分钟。 即使这样也真够折磨的。 李锐言只能欺骗自己,对方没有感受到他下身勃起的欲望。程思敏有时会来看他的脸,但总是一本正经的,好像腿上坐着的不是光腿的少女,而是什么死物。 “我要帮你脱衣服喽。” 李锐言立刻道:“脱衣服会显着影响我做题,算是恶意干扰。” “好好好,不用你动,你只要别反抗就行了。” 李锐言听了心里直打鼓,他突然感觉耳边的热气终于消失了,还没有放松片刻,脖子却突然被湿润的唇贴住。尤其是上下滚动的喉结。他从不知道这个地方这么敏感,呼吸都控制不住,耳根更是染上了一大片绯红。 “嘶——”喉结突然被咬了一下,整个人从飘飘的感觉中回来了。 程思敏双手放在少年的白色衬衫上,一颗,两颗……少年的胸膛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看着瘦弱,却意外的有料。从那结实的六块腹肌就可以看出,平常的篮球不是白打的。 “真可爱。” 她一路亲吻下去,直到含住了少年红色的乳尖,像嘬奶一样吸着。胸口的反应更加激烈,李锐言立刻就有了向后靠的趋势, “欸,男性被吸奶也会有感觉吗?” 她故意的。 李锐言现在只想把这个使坏的少女推到床上,把少女胸罩拉下,用力地吸着她雪白胸脯上充血的乳尖,让她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理智告诉他,这只是对方的羞辱。如果自己认输了,就完全在这场交易中败下阵来了。 被揉搓着粉红色的乳头,他抵抗不住地闭上了眼,睫毛轻颤着,紧握的手青筋毕露。这时,少女突然停止了动作。 衣料摩擦的声音,又是在干什么? 李锐言睁开眼,瞳孔缩小,少女将罩杯解开,扔在了书桌上,就在他的手旁边。两颗艳红的乳头像两点梅花一样缀在雪似的乳房上,在空气中跳跳跃着。 “你……”他都找不出话来羞辱对方了。 程思敏用手托起自己诱人的乳房,把自己的乳尖凑到他的胸膛上蹭,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 “啊——啊——” “奶头好想被吸——啊——” 刚刚出现在脑海的性幻想立刻被点破,他甚至不能忍住不看,雪白的娇体正在他胸前上下摩擦,触电似的感觉和着少女甜腻的低吟声刺激着大脑皮层。他甚至有点期待,期待少女会不知廉耻地把自己的奶头放在他的嘴边。 自己的秘密被她拿住了,他只能用牙齿咬磨少女的乳头,逼得她发出甜腻的尖叫声。他会让对方感到后悔,为什么要来招惹他! 可想象中的场景没有出现,程思敏用手指夹住已经充血胀立的茱萸,感到自己全身酥软,不得不靠在李锐言的身上。下身被热物顶了两下,也许是在李锐言无意的情况下做的,她身体忍不住强烈地颤抖起来。 “唔——啊——” 下身开始收缩了起来,她夹紧了少年的腰部,花穴深处射出一股股热流。 她高潮了。 她也没想到在撩拨对方的过程中,这么快自己就泄身了。可能是和昨天魔力对花穴的改造有关系。 内裤被打湿了,李锐言也注意到了,他的阴茎被困在裤子里,都有些疼痛了。但程思敏却说:“因为不能恶意阻挠你,本来我想把奶子让你吸一吸。你的裤子也是,脱裤子肯定会影响到你的吧。” 李锐言咬着牙,尽量表现得正常,哑着嗓音道:“你流水了,会把我裤子弄脏的。起来,我要把它脱了。” 瞧瞧。 脱衣服说的都这么一本正经。程思敏不戳穿,跨着腿,准备站起来。可刚刚高潮,她全身都使不上劲,还是李锐言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脚软地摔倒在地。 李锐言脱衣都这么缓慢,还把外裤迭在了一边,好像真的是心疼裤子。程思敏看着黑色内裤裹着的鼓包,硕大一个,问道:“内裤不脱吗?” “我还会流水哦。”她好心提醒道。 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骚货”,李锐言却仍旧表现的十分矜持,他对自己的本钱足够有信心,甚至认为少女会忍不住自动吞吃起他的大肉棒。 程思敏却不能忍受下方的粘腻束缚,将湿透的内裤脱下,就扔到他刚迭好放好的外裤上。李锐言自然看到了,他目光扫过对方光洁的下身,两瓣娇嫩的阴唇微张,露出羞人的花穴,而且正在往下滴着透明的淫液。他不听话的小弟弟越发肿大,完全是蓄势待发的模样。 “只是做游戏而已,怕脏就脱了吧。”程思敏还在撺掇他。 李锐言咬着牙,将四角短裤脱下,那根雄伟粗长的肉棒立刻弹跳了出来,一副雄赳赳,跃跃欲试的样子。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还记着拿笔,但是脑子里想的早就不是各种公式了,而是粘腻湿润的唇瓣和花穴。 -- Ⓟǒ⓲Ac.℃ǒ⒨ 9 他额头上都有细密的汗水,敞开腿坐在椅子上,故作镇定地问道:“游戏还继续吗?” 虽然一道题都没写,但他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拿下这场荒诞的游戏了。他敞着腿,肉色的鸡巴就这么向上翘着,如果程思敏还要像刚刚那样坐上来的话,他很难保证,肉棒的前端龟头会不会戳进已经湿滑的阴道内。 他承认这样有些无赖。但总不能真的就和这个他之前还嗤之以鼻的女人就这么滚上床了吧。 程思敏刚刚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她昨天还花了点魔力为花穴除了毛,现在真是一览无余。花穴的空虚感似乎在召唤她坐上那根小臂粗的肉棒上,好填补体内涌动的热血和瘙痒。但她却没这么做,她这次来的目的可不单单是为了爽。 她要打碎李锐言那种高高在上的自尊,把他踩在脚底践踏,再狠狠跺上两脚。怎么可能就这样满足对方。 本来光洁的小穴正好能让自慰发挥最大的感官刺激,可她一有这个倾向,手腕上的刀伤就开始发烫。原身对男欢女爱并不排斥,这从她昨晚补魔的顺畅就能看出来。可原身就是反对自慰,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李锐言今天是全身心都武装上了,远不到求饶的时候。她也没精力去伺候对方了,以免再高潮几次,难受的还是自己。 但她准备收点利息。 “你干什么?” 程思敏对他这种道貌岸然和表里不一真是又喜欢又厌烦,她用手扶住肉棒,没好气地说道:“你继续写吧。口交不影响你吧。” 李锐言一手握着笔,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恼人的低喘声露出。 太爽了! 炽热的欲望被包在湿热的口腔内壁,生理性反胃的呕吐让温软的小舌抵在龟头前边。他弓着腰,尽可能控制自己不成为一个只知道耸动挺腰的畜生,腿忍不住抬起,意外地碰到了一个突起的如硬石子的东西。 是对方的乳尖!!! 他手放在自己嘴边,一边享受着下身强烈的肉体刺激,一边用腿去蹭少女挺翘的乳尖。感觉到少女因为吞吐着粗大的肉棒,而无法逃脱他的亵玩时,精神上的快感混合着肉体的刺激一起把他送上了云端。 在少女的呜咽中,肉棒喷射出男人的精液。李锐言赶紧把少女从桌底下拉了出来,释放之后,连带着原先觉得可恶的少女都变得亲切了起来。 “咳咳——” “吐出来。” 程思敏就是为了补魔,哪能听他的,费力把嘴里的白灼都吞了下去。李锐言看着少女努力吞下他的精液的样子,不禁有些复杂,心肠都柔了起来。 她有些累了,不管李锐言的反应,就掀开被子往里面一躺。她要把今天吸纳到的魔力都消化掉。 李锐言甚至没有阻止她,任由少女光裸着身子躺进他睡觉的被子里,哪怕下身汩汩流出的淫液可能会沾在被单上。他去浴室冲了个澡,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白短袖工装裤,才坐回椅子上。 没了少女的干扰,一张物理试卷很快就做到了最后,他留下最后一道题没写,看了眼时间。 才十点十五。 离预定的十一点半还有很久。他走到床边,看着少女安详的睡容,坐在了床边。他用手摸了摸对方玫瑰色的脸颊,没动静,又把手滑到了脖颈处,还是没动静。 在别人家里睡得这么死,还是在男生的床上,还是裸睡。 也许是因为心大,也许……因为是他? 他慢慢掀开被子,露出少女全裸的身体。他手指轻轻摸了一下程思敏的乳房,飞也似地缩回了。 少女仍在熟睡。 他一只手抓上程思敏的左乳,感受到手下富有弹性和饱满的丰乳,不由得用力地捏了几下,饱满的圆球在手中搓摩成了各种形状。 少女在睡梦中也皱起了眉,睫毛微微颤抖着。 他承认这样不道德,但程思敏威胁他,引诱他的行为又好到哪里去呢?是因为对方先拖他下水的。 李锐言觉得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了,他现在觉得有句话说的对了,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樱红的乳尖是那么可爱,诱惑着他去品尝。他再次确认了一遍少女的熟睡程度,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动了一下这颗烂熟的樱桃。 少女的眼皮像被胶水黏在一起一样,不见睁开的趋势,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困。是了,大概是因为被退学的事。这事说起来还是因他而起,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程思敏。一码事一码毕,之前的事情已经结束了。现在,他要为刚刚的事情惩罚对方。 他胆子逐渐大了,不仅是一触即离,而是用手握住一只乳房,嘴唇含住另一边乳头,咬、吻、舔、吸,他把刚刚所有的幻想付诸实际。明明是在伺候对方,自己全身像是烧了一团火似的,本来平息的阴茎又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小鼓包。 左手弹弄了一下被吸得泛着水光、肿胀的乳头,不理会对方触电似的反应,他伸出另一只手把下面的被子也撩了上去,露出了少女交迭的双腿。 两条腿在梦里紧紧地扭在了一起,刚刚的动作已经引起了少女的生理反应,腿间泥泞一片,连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他喉咙一紧,伸手插入程思敏两腿之间,将两条腿隔开。娇嫩的阴唇,已经被淫水充分浸透,如吸饱了汁液,彻底成熟的果实一样张开。粉粉嫩嫩的花穴口还残留着“露珠”。 他绝对是魔怔了。 李锐言屏住呼吸,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阴蒂上,轻轻按了一下。从他掀开被子就醒了的程思敏觉得自己差不多要控制下对方的行为了,要不也太不合理了。 “唔——”梦中的少女发出一丝低吟,李锐言能保证自己的动作非常轻柔,比他拿着他爸的收藏品时还轻柔,但少女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他只能放弃探索这块地方,手指却没有收手的意思,继续向下滑,到了那处最禁忌和隐秘的地方。 他往里面戳了一小截指甲盖进去,那处器官的触感和其它地方不一样,有点像口腔内壁,湿热温暖。但这不是他擅自猥亵对方的理由,他立刻收回了手。侧身坐在床边,脸颊到耳根子全染上了晚霞的绯色。 “我在做什么?”他呢喃道。 -- 校园10 李锐言收回手后,程思敏又睡了大概二十分钟,才从床上打着哈欠坐起。被子恰巧挡在双乳上,如黑色绸缎的亮发垂在肩上,虽然脸不怎样,但也有些活色生香的味道了。 程思敏盯着李锐言挺直的背脊看了一会儿,又顺着有力精瘦的手臂往下看去,直到那双白皙纤长的手,正握着笔专心致志地书写着。 “你在干嘛?” 少年似乎遇到了难题,眉头微皱了一下,抓着笔演算着什么,把她的话直接无视了。 “喂。” 程思敏抬起脚,圆润可爱的脚在少年的腰上戳了戳,很结实。她用脚尖轻轻地上下拂过对方的腰,问道:“不回话吗?” 李锐言终于回过头,把写好的试卷递给她,平静地说道:“十一点我就写完了。你输了。” 她拿过试卷大概看了一眼,每道题下面都工整地填好了答案。她随意地将试卷扔到被子上,已经决定今天不动对方,所以这个结果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 “可惜。那今天就算了。” 程思敏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叫李锐言把衣服拿来。恰巧门铃响了,李锐言干脆关上房间门,跑去开门了。程思敏换完衣服出去,看见李锐言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个披萨餐盒。 她走过去,刚刚伸出手就被李锐言打了一下手背。她抬眼看着戴着手套的李锐言,“没点你的”,他自顾自地从扯下一小块披萨,放进嘴里。 狗男人! 程思敏收回手,捡起扔在地上的小包,走到门口,微笑着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吃上午饭?” 李锐言没抬起头看她,拿着手套扯着披萨,斯文的像用西餐的绅士般。 “或许要等你赢了。” 真想撕下他这张虚伪的脸,看着他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不能自已的样子。她冷酷地想着。第二天是星期天,她发了信息通知她要去,在最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罐果酱。 又是随手选的一张试卷。 已经逐渐习惯少女的触碰,甚至连脱下底裤都没感觉不适。直到身上被涂上深粉色的果酱的那一刻。 “你在做什么?” 坐在腿上的少女全裸着身体,一手拿着果酱罐头,一手蘸着深色果酱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听见他的话,少女才抬起脑袋,那双又纯真又狡黠的眼睛朝他眨了眨,低下头伸着粉色的小舌,将他那点红色旁边的果酱舔的一干二净。 嘴唇上也被染上了红色,像被涂上了最娇艳的口红,是草莓味的吗。 喉咙干得像要冒烟,身体里像被塞满了躁动的因子。一个看似普通的少女,竟然有这么妩媚的一面。 他的思绪完全被带跑,连少女的唇瓣主动贴近他都没发现,唇舌交缠,甜腻的味道顺着唾液传了过来,塞满了他整个口腔。像春天的空气中隐隐发散着的。 手掌贴在光滑的脊背上,像摸着上好光滑的良玉,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侵略着少女的气息。身体也越贴越近,就像被上帝分开的两部分再呼唤着融合,他手摸到臀瓣上,柔软的像蜜桃一样,他将程思敏的身体向上提了,两个人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贴在了一起。 滚烫的物事贴在少女圣洁的禁地上,连唇瓣都由于它的迫入而被迫半张开着,含着棒身。程思敏的身体本就敏感的身体一阵痉挛,早就湿润成一片的下身,仍不住射出了一股激流。 被润湿的穴缝轻易地就能被坚硬的阴茎分开。不是程思敏半跪着,李锐言的那个大家伙就已经冲了进去。 “唔——” 李锐言惊人的学习力甚至连这方面也没有放过,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纠缠着她的舌头,晶莹的丝线从程思敏被迫张开的嘴角流下。感受到对方已经彻底失神,他的唇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牙齿轻啮住那颗小樱桃般的乳头,来回地拨动。 “啊,啊……受不了了……” 李锐言另一只手握上了她的左乳,早就酥软的身体失去支撑被迫向下一滑,硕大的龟头冲进了内穴里,被湿热的内壁箍住住。 “啊——”少女的呻吟声混着少年充满欲望的低喊声一起响起。 “哈——” 下身闯进了一个紧致温暖的穴洞内,那一刻他才知道为什么这处禁地会被叫做销魂窟。理智早在前几次的亲热中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压低了声音,感到拿到缝隙因为从来没有被撑到过那么大而不停地收缩着。 程思敏要抬起臀,龟头就要从那处被拿出,他双手搭在她的腰两侧,边用从来没有过的轻言软语哄骗她,边扶着她的腰向下坐。 她亲了亲少年的嘴角,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她嘴唇靠近少年的耳畔,轻声说道: “你输了。” 李锐言看着她一脸得意的笑容,头脑也慢慢地清醒了过来。他那张乖巧学生的脸上也慢慢蒙上了阴霾,他喉结上下微微滚动,程思敏突然感到了一股危险感。 她要把李锐言这张道貌岸然的脸踩在脚底,而不是被他掌控。 “苏兰惠。”她提醒对方注意自己的处境。她才是主人。 她又一次笑着撕开了他的伤口。 “啊——”一声惊呼,程思敏突然被扔到了床上,接着被一副结实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李锐言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冰冷,明明还是那张精致的东方面孔,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露齿一笑,往常显得十分可爱温暖的笑容现在却多了几分可怕。 “思敏,做爱有这么好玩吗?” -- 校园11 换了原身那个只知道表面装腔作势的,现在肯定会被李锐言的表现吓跑。但现在这副身体里是个惯会玩弄人心的魔女,她坦然承认道:“是啊,很好玩啊。” 李锐言俯下身,堵住她的唇部,近乎撕咬的嘴唇迅速让这个刚刚冷却下来的屋子气氛升温,她仰着脖颈,恰巧为他的下一步动作提供了方便。乳首被含住,程思敏手摸着少年的黑发,近乎于冷漠着道: “起来。” 胸前像被一个小狗崽不断地乱拱一样,程思敏叹了口气,揪着少年的黑发把他的头仰了过来。 “我现在不太想玩了。” 李锐言的眼睛下垂的角度显得极其无辜,无论谁见了都是要心软的,可惜魔女的心被她藏在了某个地方。程思敏摇了摇头,表示了自己的拒绝。 “是你要这样的。”他还不放弃,咬着牙辩解说。 程思敏勾起嘴角,说:“你输了才行。你要认输吗?” 她边说,边用手将少年的额发撩起,李锐言的眉骨轮廓实在优秀,即使把头发撩上去也不会暴露出什么缺陷。 你要认输吗? 要认输吗? 认输了手下这具温暖的身体就是自己的了,他可以好好惩罚对方,用自己的阴茎操得对方哭红了眼,再也不敢说那些话,哭着求饶。 但是他真的要认输吗?脑海里突然闪过两具缠在一齐的赤裸身体,他突然感觉一阵反胃,下了床直接冲向了卫生间。 程思敏施施然地从床上坐起,拿起一旁的抽纸擦干身上的痕迹,她拎着包,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好心地问了声:“你还好吗?” 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没有得到回答,她直接就离开了。 星期一李锐言要去上课,她就呆在家里看电视。晚上的时候,程妈激动地告诉她学校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明天带程思敏去上学。她兴奋的不行,在家里又是感谢校领导又是感谢菩萨保佑的,完全想不到这跟她女儿深夜出门有关系。 程妈把她的校服摸了又摸,才用衣架挂好。终于放下心的她才跟程思敏说自己天天托人找关系,他们都说不可以,本来已经想再找一个学校了,现在也不用了。她想着要不要提一箱牛奶去,想了想还是算了,只是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程思敏淡定多了,第二天早早地就被叫了起来,穿上校服,被程妈领着去了学校。年级主任以一副赏赐的样子交代了她们几件事,程妈自然是无不应下。程思敏送程妈出了校门,正准备回班上,路过一间教室的时候突然被拉了进去。 裙子下探进了一只手,“这次有好好穿内裤啊。” 她回过头,果然看到一张精致的脸,是她来这个世界第一个猎物。他脸色阴沉,有些怨气地说道:“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 当然是为了你现在这样啊。 程思敏抿了抿唇,偏过头去,“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陆少彦气极反笑:“我们没关系?” 他一只手牢牢地箍在少女胸前,另一只手向下摸去,纤长的手指隔着少女白色的内裤摸索。 “啊——”程思敏惊叫了一声,但又因为是在教室,所以这声音又小又细,就像刚出生的奶猫叫唤一样。陆少彦背靠着门,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靠着走廊呢。拜托你叫的小声点,不然把人引来了,我可不好说。” “不要,不要……”少女摇着头,羞耻得眼眶里几乎有泪要流下,呼吸声混合着哀求声更是勾起了少年心里的兽欲。陆少彦手指勾开白色内裤,“不是说要怀上我的孩子吗?怎么转眼就不认人了?” “唔——” 敏感的地方感觉到了一个冰凉的手指,程思敏浑身颤抖着,靠在陆少彦的身上,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一样,樱桃小嘴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求你了,不要……” 陆少彦打断她,一只手握住她呼之欲出的小白兔,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那道湿热的缝隙中,少女忍不住闭上了眼,被冲上大脑的快感淹没。 “你求我的,我已经做到了。你该给我些什么作为补偿?” 陆少彦挟着她坐到了空桌上,让她背对着他,用手持续地在花穴中扣弄,另一只手捏住程思敏胸前突出的蓓蕾,止不住地撩拨着。 “啊哈,啊哈,啊哈——” 一阵快感像电流似的窜过全身,下身忍不住喷出了一股激流。感受到手指上有液体流下,陆少彦把带着银丝的手指抽出放到少女面前,宣告少女身体的淫荡,“要尝一下吗?从你下面那张小嘴里流出来的。” 陆少彦解开她上身的衬衫,轻声道,“别动”,他要分出手去解开她背后的暗扣。程思敏当然不会就这么呆着,她不顾自己的狼狈,身子向前倾,马上就要准备逃走。 还有一点! 就差一点了! 少女的手刚刚碰到门把手,就被身后少年整个拖了回来。“不是说了不要动吗?”,陆少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把少女推到墙上,食指挑起少女带着泪楚楚可怜的脸,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他从兜里摸出一个粉色的小盒子,在她面前拆开,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巧的圆形物事。程思敏一眼就看出是跳蛋,还是带毛须的那种,她有些惊讶地看了陆少彦一眼,本以为这孩子盛怒之下也就是用大肉棒操她一顿。没想到他还学会了使用工具。 陆少彦把她眼中的惊讶看成了害怕,他捏着粉色的跳蛋,道:“我本来不想用这个的。” 他脱下少女的内裤,把粉色跳蛋抵在了微张的穴口处,不顾她挣扎整个推了进去。身体突然进入异物的不适感让程思敏忍不住夹紧了腿。陆少彦眼疾手快地将一只腿塞进她两腿中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拿出了遥控器。 “试试看吧,你不是敢光着在路口勾引我吗?这个小玩意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 写到第叁个世界bsp; punk了,但是总感觉这本女主还不够屑,男的也还不够疯,争取加大力度,uu们的浏览器推荐我看到了,ok -- 校园12 陆少彦按下按钮,“嗡嗡嗡”的震动声轻轻响了起来,充满了整个教室的空间。程思敏忍不住弯下腰,嘴里泄出小声的娇喘。 “这种程度不算什么吧?”陆少彦把腿向前移了一点,膝盖正顶住少女止不住颤抖的花唇,有些恶劣地笑道,“我还没试过这东西呢。” 他边说边将等级调高,“啊哈”,程思敏嘴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喘息,花穴里仿佛接受了什么邀请,开始分泌爱液,带着毛须的跳蛋每一次震动,都在刮蹭着敏感无比的肉壁。 好想要……程思敏的眼神止不住迷离,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想安慰自己,但被陆少彦的长腿死死地挡住了。陆少彦伸出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刚刚没有成功拿开的胸罩暗扣。程思敏在欲望冲昏头脑的边缘,却还记得要伸手去阻止他。 陆少彦膝盖用力地向上一顶,“还不乖啊”,他用膝盖处顶弄着少女的阴户。 “啊啊啊啊!”本来受过改造十分敏感的身体被这么一弄,她小腹突然感到一阵冲动,下体也一缩一缩的忍不住流出了爱液。她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陆少彦解开了她胸罩的暗扣,把胸前两只白鸽似的乳团露了出来。他一手捂住程思敏的嘴,一只手蹂躏着白嫩的乳房,“第一天回来上学就想被同学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 “啊哈,啊哈——唔!不行,唔唔唔……”连叫喊都被堵在了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下身的跳蛋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四处冲撞,连纾解的方式都被陆少彦的膝盖给无情地挡住了。 “你小点声,我就把手拿开,行吗?” 程思敏疯狂点头,感觉到脸上的手掌被取走了,私处突然被触到一点,嘴里忍不住传出一声轻呼,想到陆少彦的要求,她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只是满脸潮红,一副难耐的模样。 陆少彦拿开的那只手伸进了少女的白色内裤中,在潮湿泥泞的花穴边摸索了一圈,指尖如敲击钢琴键一样慢慢向前,终于摸到了藏在肉唇中的小阴蒂。 “阴毛都被剃干净了呢。”他摩挲着小圆珠,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恐怖,“是为了谁剃的呢?” 他突然用力地用指甲掐了一下那个敏感的小花核,又重重地一拧,激得少女发出一声痛呼,浑身颤抖着,“啊!好痛,痛,是为了你……不要这样……好痛,嗯啊……” 陆少彦低下头,额头相抵,优秀的眉骨和扇子样的睫毛出现在给她脸前,白魔女用欣赏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嘴上仍然发出求饶声。他抬起眼,这个角度将他皮相上最大的优势展露无遗,程思敏不禁呼吸一窒,下身汩汩流出爱液,比那带着毛须的跳蛋刺激还要反应激烈。 她还真是个看脸的魔女啊。 “骗子。”陆少彦松开腿,将她的内裤整个拔下,脱到了大腿间,将裙子撩上去,看着少女白如馒头般的阴部以及沾着花露楚楚可怜的穴口,“刚刚还说我们没关系,现在就忘了吗?” “我……” “没想好骗人的话就别张嘴。”陆少彦两指伸进潮湿的花穴,往里面抽插了两下,“我等你想好理由。” 他一边将跳蛋的档位调至最高,一边在小穴内摸索,按着上次的经验,他把手指停在了穴口里面一点的内壁上方,一触到那片软肉,就看见双颊绯红带着泪珠的少女神色一变,“是这里吗”,他像个上解剖课提问的乖学生。 他用手指温柔地摸了摸那片软肉,轻柔地来画圈,看到少女双手用力地捂住自己嘴的样子,满意地低下头吸住了两个挺立的乳头。舒缓的抚慰频率再加上剧烈跳动的跳蛋,和吸附住肉壁的毛须,程思敏整个人好像飘在了空中,再多一点刺激都会从云端上被狠狠抛起,进入失重的无序感。 少女终于适应了被抚慰的频率,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忍不住挺起胸脯,将两个可爱的朱果送进少年的嘴里。 “这种程度就已经到头了吗?” 陆少彦突然说道,他话音刚落,手指就开始剧烈地抽插了起来,过快的抽插频率让程思敏身体几乎痉挛。那片柔软的嫩肉被一次次戳向上方,还没等它们适应,狡猾的手指就立刻抽出,不顾层层肉壁的邀请,然后再次顶弄了上去。 “啊——不行了,不行了……”程思敏拼命摇着头,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充满了全身,“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是让她羞愤难堪。 “叮铃铃——”一阵舒缓的音乐响起,在这样的关头居然下课了,走廊马上就响起了跑动的声音和喧哗声,整个大楼像是突然活了一样。 “不要,不要……震动,求你了——啊!”外面是同学们的闲聊声,害怕被发现的羞耻感如潮水般一下淹没了她,随着她的扭动,跳蛋顺着水流有出来的趋势。白魔女自然不会看着这个情况发生,收缩肌肉,调整姿势让跳蛋刚好卡在了陆少彦刚刚触摸过的敏感地带。 有些刚硬的须毛被强烈地震动带则在那儿不停地碾压,摩擦,一波波酥麻带着快感直冲上大脑皮层。程思敏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只能失神地被动享受着,如果不是陆少彦用一只手勾着她的下颌,那少女娇喘和尖叫声非要传到走廊去了。 -- 校园13 “这个教室有人吗?”门口突然停下了两个人,“好像听见说话的声音了。” 不要……要被发现了……程思敏心忍不住砰砰跳了起来,脸变得像火一样烫。 “咚咚——”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年轻的学生问道:“有人在里面吗?” 勾在下颌上的手和下身的手同时收走了,就连体内那个不停跳动的物事也停了下来。看来陆少彦也不想被人撞见这么尴尬的事情,她才刚刚松了口气,实在是浑身没力气动不了,便瘫坐在桌子上,寂静之中突然听见一个特殊的声音。 陆少彦解开了皮带,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上,包括内裤。硕大坚硬的肉色阳具一下弹了出来,“小点声”,他扶住少女的腰,狡猾的阳物趁着少女无力挤进了臀部中间,他的性器微微向上,前端正好抵住少女下身的耻骨下方。 程思敏羞人的想要合上腿,却强行被掰成了一字,陆少彦看着那个不停收缩的蜜唇,只感觉小腹处升起一丝热浪,下体早就坚硬得难受了。 “乖,帮我舔一舔。” “好像没人,我们走吧,马上就上课了。”外面的声音慢慢离得远了。程思敏害怕声音再把他们引过来,只能把腰部向前,低下头用小舌舔了舔粗大滚烫的龟头。 少年的龟头有着相当强烈的膻味,她皱起眉忍不住想避开,可陆少彦却不由得他,用手扣住她的后脑,挺起腰身,将整根都撞进了她的嘴中。 “唔啊——”少年一声压低了的性感喑哑声音在屋内响起。 感觉已经压到了喉头,可外面还剩下一大截肉棒,程思敏生理性地范围,喉咙的软肉忍不住开始收缩了起来,顶住了滚烫的龟头。陆少彦没想让她口交,只是想舔一舔而已,但现在却忍不住地顶跨向那个柔软的软肉上顶去。 他挺腰的速度几乎算是疯狂,晃得她整个人前后摇摆着,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页小舟。 —————————— 朋友们,我说要日更,有人信吗? 程思敏怀疑她做完可能就要说不出话了,忙用手握住肉棒旁边的两个蛋蛋,用手指在槽缝间扣弄,趁着少年的晃身,努力向后逃,终于让那个巨物离开了自己的嘴。 “唔——” 好在少年没有再坚持让他口交,相反,他毫不建议她的嘴刚刚被他的鸡巴塞满过,直接亲了上去,“思敏,给我吧。” 感觉到有坚硬的东西抵在穴口,程思敏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再多的前戏也只是让她变得更加空虚。黏湿的花穴一点一点吞吃着巨物,“啊哈——好舒服,要顶到里面去了!” “呀啊——”整根阳物都塞进了小穴里,龟头戳在了最深处,伞边在隐秘的穴口旁剐蹭,酥麻和满胀的感觉让她不想要再动,却忍不住又想把阳物吞吃的更深。 还能……还能进来一点…… “唔啊,啊,插进来了……”阴茎把小穴完全撑开了,他们两个就像是不能分开的连体人一样,彻底地水乳交融了。程思敏摇着腰肢,轻轻动着下身,宫口被顶得酥酥麻麻,她在这一刻彻底脱去了伪装,成为了那个只会在无穷无尽的欲海中享受的魔女。她一边叫一边吃力地喘息,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要去撩拨少年的乳头。 肉棒在小穴里暴跳了一下,陆少彦两只手抓着少女嫩桃一样的臀肉,将大肉棒死命地顶进去,程思敏哀叫了一声,两只手柔弱无骨地扒着他,“不行,太舒服了……啊啊啊!” “思敏,叫我的名字,叫出来就给你。”陆少彦也不好受,声音喑哑,像是在强忍什么。 她简直要翻白眼了,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这么在意,她刚要张嘴却突然忘了他的名字,可就是这一点迟疑被陆少彦捕捉到了。他抬起腰,缓慢地抽送着,但总是浅浅插入。微弱的快感和刚刚强烈的刺激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像是一个正在戒断的重度吸du患者,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慢慢断了,她搂住陆少彦,少年坚硬又充满活力的身体就像磁铁一样吸住了她,和冰冷的深海不一样,让她能够完全抛掉身上背负的恶毒的诅咒。白魔女被分裂为两半,一半在冰冷的咸水中了冷冷观看,另一半寄托在这个青春的少女身上,渴望贴着火热的肉体上索求着无止境的欲望。 “老公,给我,求你了……” 少女脆弱的呜咽也是冲破陆少彦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他扶着细弱的腰肢,像一只发情的公狗疯狂顶跨,脱去了那些冰冷、自持的风范,只是一个男人在渴望他的女人。 “咕叽咕叽——”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淫水,陆少彦像一个不会疲劳的机器,阴茎处的硬毛每一次狠狠地扎在她娇嫩的花唇上,甚至有些痛意。两颗卵蛋不停地拍打着少女的屁股。 “啊哈,老公好会顶,唔,老公鸡巴太大了,要戳到宫口去了……” “唔啊,不行,不行了……”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程思敏很快就高潮了,阴道收缩喷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在了火热的龟头上。“小穴真贪吃,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吃”,陆少彦早有准备,守住精关,用手掌重重地拍了下程思敏的蜜臀,白臀肉荡漾,吸着肉棒的小嘴更加用力了,他低声喘着气,眼角发红,看着比程思敏这具身体更加秀色可餐。 程思敏一边浪叫,一边夹紧了少年的腰。但她也有分寸,这教室有回响,不需要太大声也能听得清楚。两只脚忍不住绷直了,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若是在床上她肯定要抓着床单,现在空空落落的,只能用手抓少年的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痕迹。 这场性爱做的两人都是酣畅淋漓,还没有响下课铃,程思敏坐在陆少彦的腿上休息,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恢复了硬度,翘着顶在她的肉壁上,忍不住夹紧双腿一吸。陆少彦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小骚货还要上课,老公下课再来接你。” 他们两都翘了两节课了,程思敏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恢复上学,教导主任应该通知了班主任。如果没有找到她,保不住会通知程妈。 她想要站起身,却感觉自己腿都软了,只能小声地暗示他道:“这怎么去上课啊。” 还有白浊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流下,满身都是性交后的淫靡的气味。陆少彦抚着她的腰,看了一眼教室前面的表,“求老公,老公就放你去上课。” -- 校园14 小鸡崽子还装上瘾了。程思敏夹紧腿吸住大肉棒,故意用胸前两个红点去磨蹭他,“求老公。”精液已经变成了魔力汇入她体内,慢慢消除下体满胀带来的肌肉疲劳,顺便将可怜花穴又缩回了原来的样子,陆少彦感觉下体被猛吸,像是回到了刚刚进入对方身体的那一刻。 毕竟还是在教室里,他装作无事发生似地把肉棒“啵唧”一声抽了出来,可小弟弟很不给面子地坚挺在空中,“把衣服穿上,老公带你去洗澡。” 陆少彦还是有点本事,平常在学校里一副冷面酷哥的样子,谁也不搭理谁也不讲话。如今却一连“借”了叁个社团用教室,再加上一间带淋浴室的校学生处办公室。她把里面东西都扣干净,出来直接接到陆少彦早买好的一套内裤。 提了一下那教室两人欢爱残留的痕迹,陆少彦立即表示会叫人处理,她一下舒坦了,奖励似地亲了一下他。陆少彦和她不同级,她整理好着装自己先去了教室。到的时候正好是物理课,秃顶的老教师看了她一眼就放他进去了,根本没有问处分是否结束。 其实怎么一回事,他们心里也清楚。 只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 程思敏走进教室,发现过了一次月考班上的位置早就换了,她原先的位置已经坐了人,只能走到最后在最后一排找了个空位置。 同桌是一位戴着眼镜的矮个子男生,她只从程思敏的记忆里得知他的外号叫矮瓜。她坐下后颇有亲和力地打了个招呼,矮瓜立刻转过脸,拿着笔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程思敏把书包里的笔记本拿了出来,神游着就过去了一节课。物理老师临走前布置了作业,程思敏翻了几页就觉得无聊乏味,便凑到“矮瓜”的旁边,想要借他的作业抄。 “不行。” “可是我刚刚回来,等我赶上进度,我就不借你的了。” 矮瓜回答的很坚决:“不行。”过了会,他又说道:“我要替别人写作业,你找别人吧。” 程思敏支着头看他,说到要替别人写作业的时候,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恐惧,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她在这个班上没人说话,程思敏原来的那几个好友很有眼色地离她远远的,可能同那个逼走她的女孩有关,她只能拉着这个可怜的同桌讲话。 下课后,同桌沉默地收拾起书包,她也一起站起,往外看了眼阴沉的天气,自然地道:“你回家吗?一起走吧。感觉可能会下雨诶。” “不,不了。”矮瓜拿起抽屉里的雨伞,走到一半又回来递给了她,“你没带伞吗?” “你把伞给我,自己怎么办?” 矮瓜抿着嘴,低声道:“我现在不回家,这雨是一阵一阵的,我在学校里自习,等雨停了我再回去。你打着吧。” 他说完就匆匆离去了,好像忙着赶去某个地方一样。 程思敏将半身探出窗外,看了眼校门口放学的人流,她叫陆少彦别来教室里找她,在门口等她一起走就行了。她想了想,拿起书包,顺着同桌离开的方向走去。 社团教室? 她抬起头看了眼门前的牌子,门没关紧,还漏着条缝,里面的说话声从这条小缝里飘出。 “叫你矮瓜,你还真是瓜啊。你脑袋是被X装满了吗?” “你呢?你也和他一样是吧!带这么点破烂钱,以为我们和你一样稀罕吗?” “别发火了,叫他们不是来玩游戏的吗?” 里面传来“汪汪”的狗叫声,她在里面听出了他同桌的声音,这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游戏。白魔女突然想到该怎么玩了,她将耳朵靠在门板上,通过微弱的缝隙看见里面站着几个穿黑色校服西装的少年,还有几个人趴在地上,“汪汪”地绕着中间几个少年转。 “好无聊啊。”是另一个声音,程思敏看不清是谁在说话,只能屏着呼吸凑近门缝,突然门被人向后一开,“门口的小姐站了这么久了,是要加入吗?” 屋子里所有人都暂停了下来,全部看向她,程思敏直起身,一只手攥着格子裙摆,另一只手扶着门框,像只被抓住的白兔一样无措地看着他们。 怪不得她看不清谁在说话,因为那人就站在门后面。这人一看就不好惹,留着齐肩的长发,染着学校绝对禁止的白金色,还在脑袋后面扎了个小辫子,长得很帅气,但是笑得很令人胆颤。 “里面有你认识的人吗?” 不等她作出反应,他一把攥住了程思敏的手腕将她带进教室,身子向后一倒,门上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异常清晰。 —————————— 首发:ρò㈡零㈡㈡.còΜ(po2022.com) -- Ⓟǒ⓲Ac.℃ǒ⒨ 校园15 “唷,你是来找你男朋友的吗?”那个之前开口的黄发青年随意地踹了一脚旁边的“狗”,朝着她走过来。 程思敏下意识地看了眼她的同桌,正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立刻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一副吓坏了的样子。但门已经被那个金发少年用身体挡住了。教室里加上她一共七个人,黄发、金发和那个站在旁边劝他们的应该是一伙的,剩下叁个人包括她同桌都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谭安,你认识她吗?”黄发问旁边站着的人。 “你这么问我好像有点印象,是叫程思敏对吗?”他扶了扶眼镜,“雨珍很讨厌她,不知道她怎么又回来上学了。” 黄发青年吹了个口哨,笑着道:“这不是巧了吗!看来我们的驯狗室能有第一只母狗喽。沉雨珍肯定会很感谢我们的。” 他回头朝着跪着的叁个人笑了笑,道:“马上有母狗加入你们了,我的小狗狗们开心吗?” 听见他的话,程思敏害怕地向后退到墙角,在意识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的时候,身子往门口扑去,似乎想要推开门口堵着的金发青年离开,像只垂死挣扎的小兽一般。 金发青年根本没有被她绝望的一扑吓到,让开位置,反而自然地张开双手,这样就变成了她扑进了金发青年的怀里。陷入一个男性温暖的怀抱中,这件事似乎吓了她一跳,下意识就要转身逃去。 感觉到一只手臂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腰,结实的手臂肌肉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得情切。金发青年个子生的高,挽着的手臂尴尬地落在她的胸脯下方,他没怎么动力气,少女的身体就被迫地贴在他身上。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坚硬东西抵住了她的后腰。 “放开我!”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不要。”金发的青年端然拒绝了,反而低下头用鼻子轻嗅少女的发顶,“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远之。”那个一直就显得吊儿郎当的黄发青年开口阻止了金发青年这样奇怪的行为,“雨珍讨厌她。” “这样吧,不如我们把她扒光了,让她在地上大叫叁声‘我是狗’,拍成视频给雨珍看。也算是解气了。” 他走过来,用食指轻佻地抬起程思敏的脸庞,仔细端详了一下,白魔女被迫和他直视,装作很惊惧的样子一般。 沉图南却十分恶劣地笑道:“还真是丑啊,让人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 听完这句话,她忍不住眼底闪过一丝怨毒,自从她被那个该死的女人毁了容关在海底深处,她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到她的脸。即使现在是附身在别人的躯体里。 “萨拉纳雅——”白魔女低声吟唱出依据晦涩难懂的诅咒。 程思敏的漆黑眼底闪过诅咒的符号,像是漩涡一般,要把看着她的人吸进这片漆黑的深海之中。沉图南双眼空了一秒,感觉好像四肢变得酸胀,尤其是双手,衣服上好像吸饱了海水,沉甸甸地拽着他的胳膊。就在那一刻,他看见了漆黑的海底坐着一个光裸的女人,全身都为之一轻。 沉图南的双眼变得痴迷,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好像无事发生。 “还是个小哭包。”沉图南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和鼻头,内心突然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还是保持着尖酸的语气,“倒是不那么丑了,但是没用。” “你知道沉雨珍吗?”沉图南发觉她整个人都贴在黄远之的身上,不觉皱了皱眉,掐着脸让她被迫靠近自己,“我是她哥。” 满意地看到她的脸上瞬间充满了绝望,沉图南松开手,笑道:“小狗怎么能用两只脚走路呢?还不快点趴下。” …… 陆少彦站在校门口等了很久,高年级上晚自习的走读生都已经吃饭回来了,他还是没看见程思敏出来。夜幕降临,淅淅沥沥的雨顺着伞面落下,他皱眉看着手表,望着教学楼的方向等待着少女的出现。 “陆少彦。” 一个微弱的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响起。 “你在叫我吗?”陆少彦寻声望去,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生,他并不认得。 “不,没,没什么……”男生拽紧书包,低着头匆忙从他身边走过了。 陆少彦没有叫住他,只是有些奇怪地看了眼他的背影,男生没有带伞,冰冷的雨丝飘进了他的衣领里,让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真奇怪。 他没有多想,看了眼手表,准备再等五分钟就上去找程思敏。 他不知道的是,学校的侧门,他等的少女被压上了一辆私家车,身边坐着叁个穿着黑色西装校服的男生,黄色头发的青年一上车就对司机说:“王叔,去滨湖那边的房子。” …… “嘶——操,别吸了。”沉图南握住少女纤细的腰部,不断地挺着腰,将自己胯下的巨物送进少女的蜜穴之中。 “呜呜…”少女只能被迫地发出幼猫一样的呻吟,颤栗地把雪白的身子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就能够抵抗被人侵犯的屈辱感一样。 不仅是下半身的禁地不断被骚扰,胸部的半球形乳房也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抓住,不断揉捏,尤其是两个红点被着重关照,已经坚硬地挺立起来了。沉图南的手法并不温柔,但很色情,一切以愉悦他的感官为重。 肿胀的阳物像冲锋的矛样不断冲入阵地,程思敏仿佛能感觉到龟头顶入了一个难以到达的深处,整个人一阵哆嗦,嫩红的嘴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哭叫,柔嫩的子宫口无法承受这样凶狠的冲击,她整个人如同被贯穿一样,身体自我保护一样地喷出了一股股蜜液。 “不…不要……”少女忍不住颤抖地求饶起来了,胸前两个娇嫩的蓓蕾随着羊脂般的乳肉颤抖下摇晃着。 谭安,那个戴着眼镜劝沉图南不要生气,揭露她的身份的少年正坐在一边,看着沙发上的活春宫道:“你觉得她是装的吗?” 旁边的金发少年打了个哈欠,像猫一样地眯起了眼,听见他的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为什么这么说?” 谭安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那里不断有清液滴下,“被操的汁水乱溅”,他脑子里闪过这句话。 “我不觉得沉图南能把一个女孩弄成这样。况且,这是他第一次干人。” 黄远之,金发少年笑了一下,像只偷腥的猫,狭长的眼睛眯着,“你试过沉图南的鸡巴?” 谭安自然不会理会他的玩笑,只是客观地说出自己的推测:“我总觉得是她在装。我的生物学知识告诉我,沉图南的鸡巴没有那么长,女人的阴道长度也没有这么短。” 黄远之又笑了,指着被操到颤抖的少女道:“那请问,你的生物学知识有没有告诉你,性交的时候女人会流那么多水?” ———————— 那就过两到叁章开始收费吧,收费章节字数一定大于2000字,这个我是可以保证的 -- 校园16 谭安白了他一眼,随后道:“我想出去了。” “为什么?再等等就轮到你了。还是说,你要去卫生间?”黄远之瞥了眼他裆下的大鼓包,意有所指。 “你不会真的想上吧?”这下轮到谭安惊讶了,他扶了一下眼镜,“我对强奸女同学没有很大的兴趣。” “欸。小南训练小狗的时候你就一直在旁边看着,为什么到了女孩子就跑走了?” 黄远之猫一样的眼睛里透出一丝狡黠,“该不会小安真的喜欢男的吧?所以才看不下去。” 谭安懒得辩解,索性坐在沙发上继续等了起来,程思敏带着哭腔的呻吟一声一声地传来,像一根羽毛似的挠着他的心弦。谭安深吸了一口气,他很想去提醒一下程思敏,管住自己的嘴巴能让她少受很多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施暴终于停下了,他刚准备松口气,就听见沉图南欠揍的声音传来:“含住它。不然我就插进你下面的小嘴里。” 他终于忍不住,换了话头说:“这女的不会和陆少彦有联系吧?不然姓陆的怎么会在校门口等她?” “我猜,也是姓陆的把她弄回学校的。” “沉图南不会搞到姓陆的女朋友身上了吧?本来不是拍裸照给雨珍的吗?沉图南怎么突然就改性了,他不是只喜欢大美女吗?” “小安,你话好多。”黄远之示意他安静,谭安叹了口气,随后发现黄远之站了起来,站在两人的身旁,仔细地观察了起来,就如同好学生上课看黑板那样认真。 “疯子。”他嘀咕道。 沉图南让程思敏坐在他的身上,粗长的肉棒顺着温暖潮湿的穴壁插入,将甬道内塞的满满的。他动作缓慢,用温柔的语调说:“我的母狗…说,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呜…”少女忍不住要夹紧腿,感觉火热的肉棒正在慢慢离开自己的身体,穴内的嫩肉却不要脸地百般留恋,被带着翻出。腰部突然用力,硕大的阴茎一下塞满了甬道,子宫口处被狠狠地顶了一下,电流一般的快感蔓延上大脑皮层。 “不要……不要这么……啊,求你了……” “说。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我们……我们在,做爱。啊——”又是一阵惊呼。 沉图南接着少女分泌的蜜液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带着丝喘息地道:“主人教你怎么说。” “说,母狗在被主人操,母狗不行了,母狗的子宫要被主人的精液灌满了……” 白魔女扮演的程思敏哪里肯说这样的话,宁可屈辱地咬着嘴唇,咬到要唇瓣上带血,也不肯说。 “不乖啊。”沉图南快速地动起腰,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在起居室内响起,光是听少女的呻吟,就能知道她现在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困境。 “不要!”她在累积的一波波快感和酸胀中,终于忍不住又泄了身,整个人像泡在热水一样,晕晕乎乎的。本来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应该进入休息状态,可沉图南一边用手指拨弄小阴蒂,另一边不断地直进直出。 她的意志力似乎完全崩溃了,无法分辨自己处于何种状态,只知道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来,冲过她理智的大坝,将整个身体都点燃了。 胸部被大力地揉捏着,像色情片里的玩偶;娇嫩的阴蒂却被来回地搓弄,每一下都激起身体内部的剧烈反应;潮热甬道被不断侵犯。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没被落下,整个人晕眩在欲望的漩涡中。 “说,母狗在被主人操。” “噢…母狗,母狗在被主人…操…啊啊,不行了…”她的双颊涨得通红,好像忍受不了这份屈辱一样。 “再说…” “母狗…母狗不行了…母狗要去了……啊……” “还有呢?” “母狗…主人的精液……灌满了……” 她的声音不成语调,沉图南没有在意,摸了摸她的头,夸赞道:“好狗狗。” 他再下令,无论是叫她亲他,还是让她抬起臀部都显得异常简单,似乎她真的已经全身心地顺从了。沉图南发觉自己可能确实有些变态,看见她像小狗狗一样舔他,越舔越兴奋,抱着程思敏一边发狠地操弄,一边温柔地喊“好狗狗”。 他太过于投入,以至于没有看到不远处站着他的好兄弟,拉着做了两次,看见程思敏疲惫不堪的样子才满意地抽出自己的孽根。他转过头正好看见黄远之撩了撩金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小南,该到我和小安玩玩具了吧。”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校园17 他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他们叁个人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玩伴,做这些坏事的时候总是一起的。如今分享玩具当然也是应该的,他这么说服自己,但还是无法完全抛弃内心那种挥之不去的不适感。 好像有什么珍爱的东西要被夺走了一样。 他为自己的荒唐的想法发笑,又不是小朋友了,况且这只是为了替沉雨珍出气才这样做的。 “那行吧。”他丝毫不在乎好友的目光,无视还在向下滴着浊液的阳物,捡起一边的毯子围在腰间。他看上去是要去洗澡间冲洗,临走前还不忘刻薄地挖苦道:“只不过这女的已经松了,估计轮不到谭安了。” “小南。” 白金发的美少年突然叫住他,沉图南心慢了一拍,好像在期待什么似的回头,“怎么了?” 黄远之微微一笑:“可以拜托你去隔壁的卫生间冲洗吗?这边的我想要用。” 沉图南回过头,看见他双手绕过程思敏的膝盖,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不要,你要用就去别的地方吧!” 他看了眼被安静地搂在怀里的少女的酮体,抓着毯子大步走向了卫生间,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黄远之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噙着满不在意的微笑,却也没再说什么,把少女抱去了隔壁的浴室。 被放到热水里的那一刻,少女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圆圆的杏眼睁开了一条小缝,在看见那个陌生金发少年的时候,忍不住向另一角靠了靠。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在陌生男人面前光裸的事实,她立刻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胸部,努力地挡住那两点惹人怜爱的红豆。 黄远之将外套早就脱在了最外面,只穿了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的袖子被撸到了手肘处,他蹲在浴缸边,冲着她露出一个相当无害的笑容,“思敏不打算洗一下吗?被弄脏了哦,这里。” 他边说边用食指尖戳了一下他右侧的小酒窝,程思敏赶紧用双手在脸上抹了抹,发现嘴角边竟然残留白色的精液,似乎是回想到什么可怕的场景,她吓得脸色发白,来回地搓弄直到脸颊变成微醺的粉红色才停下了手。 “你想干什么?”她刚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很痛,声音嘶哑。 黄远之伸出一只手,似乎是想帮她清洗,但是肌肤相触的一刹那,程思敏触电般地向后躲去,她身体颤抖着,眼眶里似乎再也含不下那么多泪水,断了的珠线似的向下流,砸到浴缸的水里。 “别碰我!”哭腔更重。 黄远之收回手,那双好看得多情的眼睛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她,就像是一个无比担心她的男人。他没有再想去碰她的意思,只是低下头,用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去轻轻拨弄浴缸里的热水,带起层层涟漪。 那层水波就像最轻柔地抚摸一样,白魔女趁着他低下头,借机欣赏了一下对方的美色,黄远之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诱惑的气息,白魔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男人最适合的是被金屋藏娇。 但是基本人设还不能崩。 程思敏突然捉住了他那根在水里拨弄的手指,黄远之抬起头,眉骨和挺起的鼻峰的角度恰到好处,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望着她,好像在问为什么。 程思敏的目光不由得下移到对方蔷薇一般的嘴唇,像是刚饮饱了鲜血的幼年吸血鬼。程思敏心痒了,对方就像是她原身的另一个缩小版本。 想令人占有,想要支配,想…… “你出去。”她收敛了所有心思,反而避开了对方的眼。 “不行的。”黄远之用拇指在少女虎口上轻轻抚摸,马上就得到了自由,他笑道,“现在是我的时间,我要是放弃了,那就是小安进来了。” 程思敏听见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惊惧地望了他一眼,似乎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坦然地说出这么恶劣的话。 “不,我求求你了。我肯定不会跟别人说的,你放过我行吗?”似乎是感觉眼前的人比其他两个人更加温和,程思敏内心竟然升起了一丝希望,完全忘记了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打开的门,将她拽进了这样的地狱。 她语无伦次地说了很多话,红肿的眼睛一直流着泪,但黄远之只是摇着头,好像在拒绝小女朋友一个无理的要求似的。 感觉就像是努力打出一拳,却打到了棉花上。程思敏终于忍不住了,大喊着让他放她走,不然就要报警,她还提到了陆少彦,似乎是看出黄远之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些动容,她威胁道:“我是陆少彦女朋友,他不会放过你的!” “谁不会放过我们啊?”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语气习惯性地上调,总是带着轻蔑和嘲弄。 程思敏睁大了眼,看见刚刚粗暴对待自己的恶魔穿着白色浴衣,靠着门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俩。 ———————— 首发:ρò㈡零㈡㈡.còΜ(po2022.com) -- 校园18 “小南。”黄远之站起来,刚好隔在他们俩中间。似乎是因为他将沉图南的视线阻挡了一大半,程思敏努力地找回了自己的胆子,鼓起勇气地说道:“陆少彦是我男朋友,你们再这样,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沉图南向前走了一步,面露阴沉,一边讥笑一边向她靠近:“陆少彦是你男朋友,那他知道你像母狗一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吗?” “小南!” 黄远之一只手抵在沉图南的胸膛前,平静地说道:“现在是我的时间。” 沉图南站在原地不动,阴鸷的目光像钉子一样把她钉在了原地,之前的勇气好像都耗光了,下意识地缩成了一团。 “不要太久了。谭安还在等着呢。”沉图南往后退了一步,没有再看程思敏,转身离开了房间。 黄远之将门关上,重新蹲回了浴缸旁边,他又伸手想要试着帮她,这次没有被拒绝,也许是因为刚刚的维护,少女安安静静地坐在浴缸里,任由他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好香啊。”他靠近她的时候情不自禁地说道。 白魔女有些诧异,她并没有施加任何诅咒在对方身上,但那一刻黄远之的表情分明是痴迷的样子。 他清洗的手逐渐向下,但还算有礼,避开了胸前那两个少女的敏感部位,被摸过的地方好像烧红了似的发烫了起来,修长的手一路流连到少女的腰部,在腰窝那里轻轻按了一下,惹得少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抱歉。” 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慢慢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程思敏睁开眼,抓住对方覆在她大腿根上的手,虽然手脚都是软绵绵的,但她还是努力打起精神,要和这只作恶的手斗争。 “乖,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会动你的。” 按住他的手慢慢没了力气,黄远之低着头,假装十分认真地帮忙清洗,浴缸的水蔓延出来,打湿了他的白衬衫,布料只能贴在他的皮肤上,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体温也在上升。 双腿被用力地分开了,本来想反抗的,但是想到男人说的话,便也认命的敞开腿, 感觉到一根陌生的指节挤进穴道中了,带进了浴缸的水,程思敏下意识夹紧了腿,碰到对方冰冷的皮肤的时候忍不住并拢腿部,潮湿滑腻的花穴不断缩紧,像是要拍出这个异物,又像是想把它吞吃的更深。 “别怕,思敏,把腿张开。” 被这样轻柔地叫着名字,程思敏的脸却羞红了,不肯张开,她感觉那个奇怪的地方又在流出一些淫荡的液体。她不想让人发现,只好夹紧腿,假装是浴缸中的水流进又流出了。 好像有人轻轻地叹了口气,浴缸内的水不断向外蔓延,缓缓地流向那个排水口。腿再次被分开,更加大力地,想要合拢的时候却遇到了阻碍,一只腿卡在中间。 黄远之甚至没有脱衣服,那件白色的衬衫已经变得透明,欲盖弥彰似的搭在身上,黑色的裤子也被热水完全浸湿了,完全紧贴着男人的肌肉。 肌肤相碰的热度好像要烫伤了一样,程思敏不敢夹住对方拥有者结实肌肉的腿,那会提醒自己是一丝不挂地在一个精壮有力的男人面前。黄远之的脸太有迷惑性,仿佛就代表着某种瘦弱的,被禁锢住的生机。 但实际上,他的身体很健壮,发育得很匀称,虽然腰确实较其他粗蠢的男人要窄一截,但该有的强壮的身体一丝也没少。 “我想闻你。” 程思敏听错了,以为对方是要吻她,在压低的黑影中尽量蜷缩自己的存在,但黄远之只是俯下身子,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像一个准备进食的吸血鬼,在嗅食物的芳香。 她整个身子都在对方的身躯下,浑身僵住了,任由第二根手指伸进少女的神秘部位轻轻戳弄,很轻,很温柔的,但身体却忍不住情动地潺潺流出液体。 湿润的嘴唇靠近脖颈的皮肤,在上面留下轻轻的吐息,过长的浅金色的发尾轻轻挠着她的下颌。白魔女看着对方贴在腰上的透明衬衫,那一截的腰线看着是这么诱人,蛊惑。 她不动声色地在想,要不要干脆先把他给办了。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校园19 大餐总是要留到最后吃的。 她在心里这么劝说自己。 被人帮忙着将残留在穴内的浊物扣了出来,程思敏乖巧地坐在微温的水内,头发上都是打好的泡沫,黄远之像是照顾心爱的娃娃一样替她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牵着她的手带她站出浴缸。出去的那一刻,看见对方身下鼓起的大包,程思敏总算对对方的功能是否齐全放下了心。 被安排坐在一把小凳子上,头上蒙着一个大大的白色浴巾,黄远之颇为温柔地替她擦干湿发,只是擦的时候,又俯在她的脖颈边轻轻闻了闻,他想要的似乎就是这样轻轻感受她的气息。 戏路补全,程思敏有些僵硬地避开了他低下的动作,黄远之只是轻轻一笑,把浴巾披在她身上,伸手拿了吹风机。 温度被调得刚刚好,她觉得黄远之可能有点发廊小哥的潜力,“呼呼”的风顺着他的手吹起她的湿发,温暖得有些舒服。程思敏突然想起家里的妈妈,开口:“我要回家。” “得问过小安才行。” “我不想和他一块。”黄远之沉默的温柔助长了她的胆量,程思敏用手推开吹风机,坚持地说,“我要回家。” 但想起之前黄远之归根结底也不是什么好人,她的语气不觉放软了,虚弱到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声了。 “我今天太累了,我想回家行吗。” 黄远之没答话,气氛安逸的有些惊悚,他既温柔又固执地拉住她推开吹风机的手,继续用一种轻柔的手法开始照料她的一头秀发。 虽然他的动作仍然轻柔,但是程思敏莫名失去了说话的勇气,黄远之玫瑰一样柔软的唇瓣在她额头上触碰,轻轻地“嗯”了一声。 程思敏好像听清了,她被带出了浴室,透过床帘看见外边的天色早已黑沉,淅淅沥沥的雨滴砸在窗户上。卧室里没有开灯,但有一点橙色的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灭。顺着这点点火星,一个较好的下颌轮廓被清晰地看见。 她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 “啪”黄远之打开灯,吊灯的光亮一下充斥了整间屋子,她才看清是沉图南坐在床边吞云吐雾。 “小安呢?” 沉图南的视线先扫过黄远之湿了的裤子和衬衫,才慢悠悠地回答说:“阿姨有事,先把他叫走了呗。” “那你先送她回去吧。我要换身衣服了。” 黄远之松开拦着少女肩的手,但程思敏却一动不动,眼里充满害怕地望着沉图南。 沉图南沉默地看着她,良久才恶劣地扯开唇角,“既然不想回去,那就别回去了。” 感觉到背后突然被人推了一下,程思敏不由得向前跌撞了几步,离开了自认为的庇护圈,不由得抓紧了衣领,硬着头皮慢慢地向沉图南靠近。 “啧,”沉图南忍不住说,“刚刚只是为了雨珍才碰你的,你以为我愿意吗?看着胆小的样子,但是早就不是处女了吧。平时那么爱玩,喜欢在我面前拿腔作调?” “你也配?” 沉图南捻灭烟头,将准备好的校服扔到她的脚前,看见她想逃回卫生间的样子,开口道:“不想换就别换了,就穿这一身回家吧。让你爸妈看看心爱的女儿平时都在玩什么。” “不。”程思敏嗫嚅地捡起校服,只好转过身去把衣服换上了,回过头的时候发现沉图南越过她在看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发现她穿好了之后,沉图南从软垫子里直起身,单手插兜,跟她说:“走吧。” 一路上都是静悄悄的,沉图南斜躺在后座上,隔着厚厚的车窗玻璃看外面模糊的灯光魅影。而程思敏坐的离他很远,双腿并拢,正襟危坐地靠在另一边车窗旁。 程思敏在经过小区前的那个公交车站时,被旁边停放着的强烈的摩托车灯刺到了眼,只是一晃眼,轿车很快穿过密密雨“林”,停在了老旧小区底下。 沉图南单手托着下颌,大量着眼前破旧的居民楼,对着少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小狗到家了。” 程思敏当然认出自己家的地方,她还没等他开口,就试着打开车门把手,急匆匆地想要跳出车。最后回头的一瞬间,看见车内坐的黄发青年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她做了一个“枪”的手势。 “再见。” 来不及去想对方话里的深意,铺天盖地落下的雨线逼着她举着包冲进了楼道。发动机的声音响起,那辆格格不入的私家车缓缓地驶离了这里。 少女拍了拍黑色书包上的雨水,准备上楼回家,却突然听见身后一阵轰隆隆的摩托车声音。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下意识回过头,看见一束明黄色的光线打在她身边,一个身材高瘦的黑色人影慢慢靠近她。 摘掉了黑色的机动车头盔,被打湿的刘海垂在眉骨前,黑色长眉下压着的眼睛里写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感。 “陆少彦。” 白魔女没有想到晚上回来还会见到他,但不妨碍她很快收拾好心情。 刚刚确定关系的恋人,突然遭遇这种事,会是怎么样呢? 明明早上才在对方的身体上汲取了温存,大着胆子在伊甸园禁区采摘果实。晚上却看见对方被一辆陌生的车送回楼下。 而他只是一直在雨天里等……怕对方没有带雨伞而受凉…… 这叁个字仿佛只是她下意识喊出的。穿着崭新校服的少女站在楼道里,脸色苍白如纸,两只手紧张地在身前勾在一起。 “我,我……我没想到你会一直在这等。” 少女的声音急促又紧张,好像拉到极限的弦,她一面解释,一面却忍不住自己的委屈,声音脆弱地下一秒要哭出声了。 陆少彦垂下眼,没有搭理她的回话,突然上前扣住少女的脑袋,覆唇下去。贴着对方苍白的唇瓣,用力地去噬咬,另一只手用力地扣住下颌,程思敏含糊地轻叫了一声,被打开了齿缝,舌头迅速钻了进去,搅动得她浑身没了力气。 雨夜的清新气息顺着这个吻传递给了她。 等不知道多少分钟过去,楼道的灯也暗了下去,楼外的水洼还反射着粼粼的月光,陆少彦终于轻喘着放开她,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磨蹭着她的鼻尖。 微弱的哽咽声响起,陆少彦捧着她的手感觉到两行冰凉的液体,他怔了一怔,手突然被少女用力地打开。“啪”的一声,楼道里的灯应声响起,他才看见黑暗中的少女眼眶里早已盈满泪水。 “呜——”喉咙里泄出的一两声呜咽暴露了她的心情,程思敏咬着唇,用力地推开他跑上楼。陆少彦没有追上去,像一尊石像雕塑静静地站在楼道,良久,他大步地走进雨夜中,伴着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离开。 ———————— 首发:ρō壹8αc.cōм -- 20(三千) 随便说了些理由应付盘问的陈妈,看见她脸上明显不信任的表情也并不在乎。程思敏回到房间,随手掏出一本空白本子,在上面图图画画,又用隐晦的语言描述了一下今天的事,然后随手塞到抽屉里。 她躺在床上,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笑了起来。 第二天去学校,陆少彦没有找她,反倒是沉图南派人捎了口信,“请”她放学后去兴趣教室。 说话的时候,程思敏同桌正在旁边假装心无旁骛地写作业,捎口信的人走后,程思敏几次看见“矮瓜”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在他的眼中,少女只是过于安静地握着笔端坐在位子上,即使听见那个恶魔的召唤,脸色苍白,眼里却没有露出恐慌,只是把背挺直了,那么柔弱又那么刚韧。 他多想提醒她一句:“我昨天看见陆少彦在等你,你可以去找他。”但想到自己怯懦无耻的行为,却忍不住缩起肩膀,逼迫自己不再去关注旁边。 程思敏并没有分心去关注同桌的复杂心绪,她借着教材的遮挡,用老旧手机发短信。 “我要见你。你有空吗?” 过了一会,李锐言的消息就来了,“今天很忙,周末见面可以吗?” 程思敏现在才高一,李锐言比她大一级,高二,学习压力自然不轻。而且李锐言一向都是好学生,高要求高标准,换了另一个通情达理的“女朋友”肯定就答应了她。 但程思敏不是。 “不要,今天下午我五六节是体育课,你来见我吧。” “今天下午有场数学课堂测试,周末见面可以吗?” 程思敏飞快地打了一行字,“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李锐言看着手机上出现的新的短信,忍不住咬紧了牙,他实在没有想到对方被逼着退学之后,没有任何收敛,反而更加无理蛮横了。 “锐言,你在干嘛呢?脸色这么差。” 他赶紧藏起脸上的阴霾,朝对方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恼的笑容,“是我母亲在医院的事啦,但是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今天下午模考我可能考完提前走了。” “这样啊,那你和老师说一下吧,你这么好学生,老师肯定会通过的啊,晚上的自习也可以顺便请掉,毕竟是阿姨那边的事情重要一点啊。” “只是小事,晚自习我应该会回来的。”不想请这么多的课啊,课业压力已经很大了。 李锐言笑眯眯地和同桌聊了几句,便有重新拿起手机,摁下侧边的开启键,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张照片,正是小时候的他和妈妈的照片。他看着那张照片沉默了一刻,很快地解锁回复,“我可以提前半个小时考完。到时候见面吧。” “同桌,”少女突然叫了他,他莫名感觉有些手足无措地,慌乱地不知该做什么好。可少女只是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认真地询问道:“高二文科叁班,是在靠林子的那边吗?” 程思敏说的林子指的是学校一块种了桂树的小坡,因为经常有情侣偷偷在里面约会,又被人称为情人林,也是各个班主任重点巡视的危险地带。 “啊……对,对。” 得到了回答的少女立刻转过头去,他伸长脖子看,才注意到他的同桌原来一直在给人发短信。 “那约定好了哦,下午在情人林那边见面。” …… 程思敏早就等在林子里了,闭着眼,借着一只小麻雀的黑眼睛在看五楼的教室,沉雨珍正靠在窗边转笔,偶尔才会转动目光到黑板上。 正如她所知道的,沉雨珍虽然算不得外貌极佳,但很会打扮自己,长到腰部的黑发被烫成了波浪纹,嘴唇上涂着浅浅的玻璃质感的唇釉。即使是学校统一制服,穿在她身上也显得更加服贴。 “咚咚——”一只圆滚滚的小麻雀用黑色鸟喙轻轻啄了啄玻璃窗,沉雨珍还出神地转着笔,灰褐色的小胖鸟似乎是很不满意地又用鸟喙敲击着窗户。这下不只沉雨珍发现了,连她同桌也看见了,低声惊呼道:“有只小鸟诶。” 班里不少人一下子从昏昏欲睡的课堂中醒来,好奇地望着雄赳赳站在窗沿边的小麻雀,沉雨珍也不例外,她坐在窗边靠得最近,甚至忍不住伸出手隔着玻璃窗摸小麻雀啄的地方。出人意料的是,小鸟不仅没有飞走,反而歪着头用黑漆漆的小眼珠看着她。 沉雨珍不禁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小麻雀却扑腾了几下翅膀就飞走了。其他同学在老师的训斥下纷纷把视线转回黑板,只有沉雨珍仍然心心念念着那只不怕人的小麻雀,时不时会偏过头望向下方的林子。 终于,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林子,她一眼就认出是李锐言。沉雨珍立刻扫了眼教室前方的时钟,李锐言怎么会在这?等到看见迎上去的女生的那一刻,她更是忍不住睁大了眼。 是她? “嗨~”程思敏看见单肩背包的少年走进林子,立刻迎了上去,“我等你好久了呢。” 手臂再次被包裹进一片柔软之中,比起程思敏的热情,李锐言只是冷漠地站在原地。 “找我什么事情?” 他冷冰冰的语气足够吓退大部分爱慕的女生,程思敏却并不搭理,她突然踮起脚努力地用两只胳膊环住少年的头,“想你了啊”,嘴里说着甜蜜的话,她视线却悄悄上移,恰巧撞到沉雨珍冰冷的视线,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李锐言并不很配合,他一直警惕地环顾四周,好像很怕有人不小心闯进,看见这一幕。 “李锐言,”程思敏似乎是不满意他的冷漠,从对方的怀抱中出来,用两只手捧着对方的脸,目不转睛地对视,然后命令,“吻我。” 那双清澈的下垂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李锐言喉结微动,还想努力挤出一个友好礼貌的笑容,但最终失败了。少年不再挂着乖巧讨喜的笑容,相反他的目光冰冷彻骨, “你是疯子吗?叫我过来就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 手腕被用力地扣住,程思敏嘴角的弧度却愈来愈大,“对啊,小穴一看到你就会自己流水,不仅是看见你,就连想到你也会这样。根本没法上课,内裤都要湿透了,你说这怪不怪你。” “你——”李锐言用一只手堵住了她的嘴巴,避免她再说出更多粗鄙的词汇,他压低了声音,忍不住道,“你就不能讲点廉耻?” 程思敏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手心,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思敏,我们换个地方。”李锐言强忍住收回手的欲望,低声商量道。 “可以。”程思敏捧着李锐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缓慢地点了头,“但是你得先亲一下我,不然我走不动了。” 李锐言叹了口气,弯腰低头迅速地在她嘴唇上轻点了一下,如果不是那一刻罩在身上的黑影陡然的逼近,程思敏几乎要以为只是一阵微风拂过。 “走吧。” “你蹲一下身。” 李锐言下意识地膝盖微弯,下一刻他感觉自己被少女的身体炮弹似地撞倒,弄出一声不小的轻响之后跌坐在充满腐植的泥土上,还没来得及训斥对方。 少女柔软的嘴唇正正地覆在他的唇上,丁香小舌带着唾液润湿了他的嘴皮。 “嘶——” 似乎是因为不满他紧闭着唇,少女用下齿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上唇,借着他吃痛的缝隙钻进了他的口腔。少女几乎是整个身体都倚在他的身上了,他只能用右手的肘部撑住两个人不会躺倒成一团。 程思敏两条白腿就放在他曲起的膝盖两侧,用近乎于蛮横的方式向他索取。李锐言仰着头任她接吻,舌头被吮住的那一刻,内心竟然感受到一股难堪,好像他现在才是偶像剧中娇弱无力的女主角一样。 “唔——”少女一边吻还一边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大腿根部紧紧地夹着他包裹在校裤下的大腿,她似乎在借机摩擦什么,李锐言也能猜到,不禁有些害羞。 这个吻漫长得让两个人都失去了神志,李锐言也搞不清他最后有没有主动地按住少女的后脑勺,长驱直入地在对方口腔里索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有一些喘,但李锐言还算好一点的,他撩了撩额前的刘海,用手抱住还在他怀中休息的少女,准备从地上站起来。 他已经能想到他的校服裤子上有个显眼的印子了,必须得回一趟家了。 “锐言,”她这会儿的语气倒是软软的,带着点难为情的意思了,“下面湿了。” 李锐言下意识把手伸进她裙底下探了探,果然摸到湿透了的布料,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去我家?” 直到等程思敏蹦蹦跳跳地去和学委请假回来后,他还在怨自己怎么会邀请她去自己家。这不是变相地邀请做那种事情吗?一想到回去的情景,他的头就隐隐作疼了,比留在学校写卷子还要令人心烦。 “晚上没有自习吗?今天我记得学校有安排老师答疑。” “没有啊。”她的声音听起来颇为愉快,“我只请了下午的假,应该够用了吧,晚上我们不回来吗?” “啊,是,是。”他暗怨自己多想了。 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两个人是一前一后进的小区。虽然那个男人早就搬去和女人住了,但是还是要小心邻居的闲言碎语。 他回到家才想到,根本就没有可以给程思敏换洗的衣物,这个家里太久没有女人操持,除了他的衣物,就只剩下那个男人的几件宽大的衣物了。 难道让她穿自己的,想到少女穿着男士平角裤的模样,他竟然也忍不住发笑了起来。 -- 21 程思敏的举动比他想的更加令他震惊,拉着他的手臂熟练地走向卧室,就好像在自己家那样熟稔。他早已换好了新的短袖和休闲裤,程思敏把他带到床边,用手掌轻轻地一推,他顺势倒在塞满棉絮的被子上。 “收拾一下还要去上课呢。思敏。”他没有注意到内心不仅没了抗拒,反而有些隐藏起来的期待。既然是对方强迫的,那自己也只能被动接受了吧。 反正这种事对于男生来说不会吃亏的对吗。 将湿了的内裤随手扔到脚边,程思敏爬上床,半跪在他的腰侧,两只杏眼亮闪闪的,好像再看什么美味的佳肴。李锐言真有种感觉,自己就像是放在餐桌上的一道大餐。 经常打篮球的腰线肌肉流畅得像美术馆里摆放着的雕塑,把宽松的白色短袖一直向上拉到胸上,胸膛结实的能令别的男生羡慕死了。白魔女想到浴室里看到却没吃到的诱人的玫瑰,情不自禁地把罪恶的爪子放到对方的身上摸来摸去。 “思敏,摸完了没?” 少年的语气温和中带着一丝丝危险,连鼻息也变得沉重了一些。 “没有,宝贝,你太诱人了。”少女说出的话不禁让他有些哭笑不得,身上略显冰凉的小手仍不依不饶地抚摸过他胸前每一片肌肤,带起一连串的颤栗。 李锐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表情认真:“不要胡闹了。” “我就胡闹怎么办?”程思敏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她飞快地扫了眼桌上的闹钟,“现在五点半,我们搞快一点还可以吃个饭去上晚课。” 李锐言搂着她的腰上的手一用力,她整个坐在了他的脐下一点的地方,屁股向后就靠着他膨胀起来的小包。他用力促使她的后脑勺向下倾,刚好靠在贴近心房的地方,强而有力的脉搏带着生命的迷人。 少年胸前的两点再一次落入她的魔掌,用指甲轻轻地抠弄了一下,李锐言闷哼了一声,听着性感得很,还没等她多动作,整个人像小猫一样地被提上了一截,嘴唇被含住,反复地吸吮。 但可惜李锐言的吻技并没有他的外貌一样出色,只是胡搅蛮缠地掠夺空气罢了,唇齿交缠的同时他的手也不断向下探去,从白皙的腰部过去,伸进裙子尽情地揉捏这臀部的软肉。 这次过程进行的相当顺利,他没有想到什么别的,没有恶心、反胃和呕吐,就像是在一间自己拥有的小屋里和心爱的少女进行深入交流。探索奥秘的冲动让他下身几乎硬得发疼,校裙已经被褪下,当然他的睡裤也不例外。 两个人终于赤裸相见了,程思敏瑟缩了一下,李锐言以为她是胆怯了,轻声蛊惑她:“乖,没事的,交给我。” 他的吻继续追随了下去,李锐言是个好学生,从各种层面来说都是,就在少女被吻得头脑发晕的时候,整个一天旋地转,她被压倒了少年身下。 下面羞耻的地方被塞进了什么微凉的东西,李锐言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秀气,十指修长且骨节分明,手背上略微拱起的青筋为这双手多加了一丝脆弱。手指仅伸入了半截,就无法进入了,被厚嫩的肉壁推着出去,看出程思敏浑身僵硬的样子,李锐言低下头在少女脖颈上吻了吻,细声道:“放松点。” 他无法想象自己该怎么进入这个窄小的穴口。 眼见着第一次要本垒打了,程思敏还不想让这狗男人进的那么快。 虽然被叫放松,她却努力地操控那一片的肌肉,李锐言舔了舔唇,直接补上了第二个手指,果不其然得到了少女的一声欸痛,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男人的本能驱使着他用这两根手指近乎粗暴地在花穴内抽插。 但是就算是这样的动作也成功地让这具已经接受过欢爱的身子流下了汩汩花液,“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小小的卧室里响起,李锐言却以为已经可以了,拧着眉扶着自己涨大的可怕的阴茎就准备进去。 “好疼——”程思敏忍不住开始抗拒,才进入了一个头就疼得不行,李锐言被夹得又爽又疼的,一时间也是骑虎难下。 “退出来,退出来。”程思敏牵住李锐言那只好看的手到了大阴唇前面,那里没有阴毛的遮挡,敏感的阴蒂因为身体主人的激动而充血肿大,程思敏掰开阴唇,给李锐言看,“你摸摸这个小豆豆。” 李锐言手指刚刚捻起小珠,程思敏全身就仿佛窜过一阵激流,嘴里发出婉转的呻吟声,两条腿忍不住想要夹紧。 “啊,不要,太刺激了。你再亲亲我嘛。”少女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娇软。 他把手指上移到耻骨的地方,来回摩擦,又将一只腿的膝盖顶在少女的阴户下面,使她不能够并拢腿,嘴唇触碰到少女的椒乳,学着程思敏曾经对他的样子,来回磋磨舔舐。少女很快情动了,身下的水流得越来越多,他的手指逐渐向下,开始只是在阴唇上逐渐摩擦,偶尔会触碰到充血挺出的小豆豆,光是这样就逼迫得程思敏连连呻吟。 双手插进少年的黑发中,程思敏的呻吟慢慢变得支离破碎,喘气居多,好像她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抵御这样的快感。 最后一下摩擦过小豆豆,程思敏双腿一颤,感觉下体好像有什么液体冲出,大脑一瞬间失去了思考。 “思敏,你流了好多水。” 程思敏再没什么话好说了,软软地躺在床上,握着他的手向下,“插进来吧。” 李锐言沉着脸,像是处理什么极为精妙的任务一般,缓缓地将自己的性器挺进花穴内。滚烫的性器冲进刚刚高潮过的温暖的花穴中,肉壁的吸吮里差点让李锐言守不住精关,射了出来。 稍微适应了一会儿,他才在程思敏的哀求下挺起腰抽插起来,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的能力都很不错,李锐言无疑属于佼佼者一类人。但他们的技巧都贫瘠的可怜,只会直插直入。程思敏被他的动作弄得向前了点,马上又被托着腰回来狠狠地插入进去。 每次撞到的地方总有股酸酸麻麻的感觉,就像是解手前的那种冲动,程思敏满脸桃红,两个乳房像跳跃的两只小白鸽一样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住的老旧的软床被这对男女的动作压出“吱呀”的抗议声。 “锐言,锐言……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呜呜——”像这样的求饶声只能换来一次有一次凶猛的冲撞,李锐言冲进湿热的穴,紧致的令他头皮发麻,好像只有不管地冲进更深才能得到满足一样。 天色阴沉得快要下雨,空气自然也不是很凉爽,总带着一股子闷热。 少年的额头上的汗液顺着鼻尖滴到了程思敏的脸上,程思敏怔怔地看着李锐言隐忍又舒服的表情,眼角突然留下两行清泪,李锐言以为是她疼了,放慢了动作,轻声问她:“下面疼吗?” 程思敏咬着唇,一副要哭的样子,拼命地摇头,她双手搭在少年的脖颈上,用破碎地不成话语的句子说:“没什么,只是太喜欢你了。” 满意地送走哭得撕心裂肺的少女灵魂,白魔女重新回到身体内,看着少年出神地望着她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轻声道:“下面好痒,你能不能快点啊。”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ǒ①⑧Ac.℃ǒⓜ 校园22主动脐橙 得到的答案就是李锐言拉着她两只大腿,更加激烈地抽插,火热的性器终于顶到了那块软肉,程思敏尖叫一声,一股液体从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去。 “锐言,你好厉害,啊——太激烈了,身体受不了了,啊啊——要去了……”她从来不吝啬于自己的赞美之词,而且李锐言确实把她肏老实了,贝壳圆润的脚趾忍不住缩住。 少年的脊背绷紧,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几次重重地撞到子宫口后,终于射在了她体内。 没有拔出,两个人就这么一起缩成了一团,像大部分激战过后的情侣那样。 “忘了带套,等会我下去买药。”李锐言手就横在她白嫩的胸前,现在的他当然可以随意搓弄,摆布成自己喜欢的形状。两团丰腴的肉蒲触感是那么的舒服,他忍不住低下头贴近了对方,感受对方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身体。 程思敏在他怀里扭了几下,把那根半软的性器“啵”的一声带出了身体,她转了个方向,这样便于观察少年湿润的脸颊和嘴唇,以及感受那种剧烈运动一场留下的些些味道。 她抬头亲了一下少年的下颌,立刻被对方追着吻了回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开始见面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她的身体立刻就有了感觉,全身发软酥麻,被亲的乖乖呆在怀里不动了。 “还去上课吗?”她突然探出脑袋,问。 李锐言觉得她这样还有点可爱,抱紧少女缩在被子里,看了眼时钟,两个人竟然胡乱到这个时间点。要是去的话肯定要迟到了。 他颇为宠溺地说:“我请假了,可是有人没有请假啊。” 程思敏突然狡黠地一笑,推倒侧躺着的李锐言,重新坐了上去。 “骗你的,我早就请假了。” 李锐言看着对方腿都有些合不拢却还挣扎着坐到他身上的样子,忍不住一笑,心里突然想到对方不是处女这个事实,笑容又马上暗下去了。他握紧少女的手腕,第一次笑得有些恶劣。 “思敏喜欢我吗?” 少女的脸立刻羞红了,支吾着承认了。她随即又问了一句:“那锐言,你是喜欢我的吗?” 看着少女期待的神情,李锐言却笑得很疏离,仿佛两个人不在床上,而是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的同学。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思敏。” 满意地看见少女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手足无措地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可是……”白魔女尽心尽力地扮演着那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少女,她语气中的小心翼翼,她的揣摩。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会像恋人一样亲吻?如果…… 李锐言轻声道:“是思敏要求我,我才这么做的啊。” 呸,白魔女忍不住心里朝他唾了一口,面上却保持着一副泫然欲泪的样子。睫毛也被打湿的泪水沾到了一块,像是被雨打垂的花瓣。 两个人都不说话,外边闷热的气息好像传了进来,带了点潮。 “但是,思敏在叫我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我虽然不愿意但确实感觉到了舒服。”李锐言大方地承认道,他清澈的双眼投向她,“也许,我们真的可以试一试。” 过分潮湿的空气终于撑不住了,云层上的雨滴一颗接着一颗地投向这个世界,淅淅沥沥地砸在空调挡板上。程思敏抿着唇,突然感觉李锐言是那么的陌生。但忍不住对方口中“试一试”的诱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那思敏以后在学校得乖乖的好不好,今天这种情况以后不能再出现了。周末的时候你可以来我家,我一个人住,我们还可以做今天这样的事。但是在学校,我希望我们还是少打交道。毕竟我们现在是学生,主业还是学习,你也不想让你妈妈担心不是吗?”李锐言温柔地说道,好像处处都在为她着想。 白魔女一听,那两个人不就是周末炮友了吗?李锐言不仅省去了一个麻烦,还顺手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怎么想的这么美啊。 但这实在是有几分水到渠成的感觉,换了原身那个傻丫头,百分百已经点头答应了。拒绝,崩人设;接受,也没吃什么亏。 于是点点头,李锐言微笑了一下,牵着她的手温柔地吻了一下,笑道: “那思敏主动一次给我看好不好?” 程思敏俯下身,用雪白绵软的胸脯轻轻蹭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她的吻轻轻落在对方的眼角上,这双眼睛看着清澈疏离实则深不可测。她嘴角含笑,继续向下吻去,从挺直的鼻梁到花瓣似的嘴唇。 从少年的唇角擦肩而过的时候得到了追吻,程思敏抬起头迅速地躲过了,她轻笑着摸着少年的胸膛,用舌尖舔舐过突起的喉结,李锐言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喘息,身下的阳物也慢慢直立起来。 “好可爱的声音。”程思敏笑道。 程思敏含着少年的乳首,用含着媚意的眼神挑衅似的看着他,但她停留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到李锐言觉得这个前戏有些太长了,下身涨得有些疼痛,他只想直接插进那处紧致的花穴里,然后大开大合地操得少女淫水四溅。 “玩自己给我看。”李锐言双眼注视着她,眼眸微深。 程思敏坐直了身子,两只手覆盖在柔软的乳房上,用力地搓揉着,时而用指尖捻起鲜红的指尖,身上过电一般的酥麻,嘴里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啊哈,好舒服……啊,啊……奶子要破皮了……摸的好舒服啊……哈啊……” 她一只手把胸乳捏成美好的形状,另一只手向下,熟练地掀开阴唇,在阴蒂的位置反复揉捏着,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感,她忍不住向前倒,趴在了李锐言的身上,感觉浑身没了力气,只想贴在这具精瘦的身体上,任由腿间的淫液不断地向下流着。 李锐言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探向少女下方的阴户,感觉到花穴已经湿润了,便温和着催促她说:“思敏已经湿了,真棒,可以坐上来了。” 听了他的话,程思敏抿了抿嘴唇,再一次直起身,用手套弄着李锐言已经挺立的阴茎,将已经水淋淋的骚逼就着对方的阴茎就要坐下去,有些粗犷的龟头顺着充分湿润的肉壁滑进,没有感觉到特别明显的疼痛,她胆子逐渐放大,前后摇摆着屁股想要慢慢地吃进去。 她耳根通红,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怯。她低下头,正好看见李锐言专注地望着两人交合的部位,黑色长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她的那处慢慢的吞下了大半根阴茎。 “太涨了。”她有些委屈地说。 -- Ⓟǒ⓲Ac.℃ǒ⒨ 校园23你太紧了 李锐言被她紧致的花穴绞得也不很好受,他用手肘直起上半身,让程思敏更好坐在他身上,双手有经验地去搜寻蜜穴前边的阴蒂,少女情热的身体还是很敏感,被男生长而硬的手指微微一按,尾椎都觉得一片酥麻,花穴里有一小撮水喷出,浇在了龟头上。 有了越来越多的淫水润滑,她的身子也变得越来越软,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子,小穴只能被张大,将整根阴茎吞入,两个人都随着这个动作发出了一声喟叹。这个姿势龟头顶得深,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能撞到她的子宫口。 李锐言一手捏着左乳的乳尖,因为过分敏感已经如樱桃一样挺立着了。 “哈啊……锐言,嗯——不行了,要到了……”花穴里的快感累积到了一种程度,程思敏浑身哆嗦了一下,体内涌出一股热流浇在顶上来的龟头上。 李锐言被这样一淋也有些招架不住,他双手用力地握着少女的腰,翻了个身,又变成了女下男上的样子。她只觉得深入体内的阴茎转了个方向,又从别的角度捅了进来。 “啊,嗯啊……慢点,慢点……不行了,啊啊啊啊……”被不断地操弄着小穴,她仿佛便成了一快果冻,两只乳房被撞得抖来抖去,被进入的胀大的酥麻感觉化作一股股快感袭上她的大脑,又变成了湿答答地液体沿着腿部向下滴。 两个人的喘息声都逐渐粗重,李锐言经过第一次的尝试之后得了趣,腰部不断挺动,两个囊袋撞击着她的蜜臀,感觉到在碾过某一点的时候身下人提高的尖叫声,便不停地向那块凸起顶去。 “呜呜——要去了,要去了……” 程思敏失神地抓着床单,抬起腿稍微挣扎了一下,好像要逃离这个不断在她身上施暴的野兽,却被按住大腿,被更深一次地进入。 “啊啊啊——” 高潮过后的花穴渐渐变得有些麻木,那种飞到云上的快感也慢慢变成了恼人的饱胀感,她感觉那个小穴都要合不拢了,那个像柴火棍一样的东西还在里面捅来捅去…… “给我吧——”程思敏高潮过的身子变得有些应激,她攀住对方一丝不挂的肉体,小声地哀求道,“哈啊……轻点,轻点……太痛了……” 李锐言挺腰的动作不仅没有放缓,反而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她只能听见李锐言在她耳边的急促沉重的呼吸声,最后一阵冲刺,粗长的阴茎在她敏感的子宫口深深一顶,大股温凉的精液释放在她的花穴。 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扬起脖颈,大脑一片空白,好久才缓过神来。李锐言撑起手肘翻过身,躺在她的右边,一只手捞起她的腰,就这样环抱着。经常握笔的手掌摩挲着少女白嫩的背部。 “身上脏了,我想洗。”她搂着李锐言的脖子,带了几分撒娇的语气。 “那你先去洗。”李锐言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自己能走路吗?” 程思敏当然很给面子地摇了摇头,把脸埋在少年清晰如蝶翼的锁骨上。 “啊——”感觉到自己突然被人拎起,忍不住小小的惊呼一声,她像只树懒一样扒在对方的身上,两只白嫩的脚踩在对方的脚上,慢慢地挪到了卫生间。 李锐言家里的卫生间很普通,洗手台上除了必要的洗漱用品,几乎没有多余的摆设。浴室里贴着蓝白相间的瓷砖,马桶和浴室没有隔开,实际上就是一个简单的喷头。 没有上次她和黄远之滚到一起的那个大浴缸,她还有点失望,觉得是发生不了什么了。 程思敏的身体虽然敏感又脆弱,这么狠肏两次绝对下不来床,但好在她魔力充裕,随手用了一个魔咒,被插得又痛又麻的下体又恢复如新了。 被调得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喷洒出,浇在了两个吻得如痴如醉的少年情侣身上。虽然李锐言有照顾她身体的意愿,但耐不住她百般调弄,两个人刚刚清洗完又在花洒下面胡弄了一回。 用的是背入式,李锐言把她压在瓷砖上操的回不过神来。 期间李锐言还在她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思敏,你太紧了。” 两个人做完了还喜欢腻在一起,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直把程思敏摸得下身又湿了,但她还假装娇娇弱弱地避开了李锐言的手。毕竟今天回去之后可能还要应付人,可不能太劳累了身体了。 看着时间快到九点,程思敏提议自己要回去了,李锐言自从和她上床了之后,整个人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表示愿意送她回家。 但还是老样子,一前一后,中间能塞下两辆大巴车的那种。 她委婉拒绝了。 李锐言拿着伞陪她一直走到楼梯口,趁着黑漆漆的时候又亲了她一下,接着把伞撑开递到她手上。她维持着奇怪的走路姿势走出一段路,才看见楼道的灯光渐渐暗了下去,马上又恢复正常,一路跑跑跳跳地出了小区。 别看李锐言今天晚上,又是亲又是抱的,恨不得和她变成连体人一样的,今晚上他躺床上仔细一想,明天保准又是一副“你谁啊”的看着她。 她用李锐言给她兜里放的二十块钱打车到小区门口,背着书包往小区深处走,边走边想今天晚上遇到的会是谁。 陆少彦?还是沉图南? 不过最让她惊讶的还是,他们两个人居然还没打起来。沉图南人渣一个,比起重视她有没有男朋友,更在乎的还是她的身体。而陆少彦,她只能猜测是酷哥打不过人渣。 她走进最后的老房子间的甬道的时候,敏锐地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大概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她仍然背着书包仿佛毫无察觉一样继续往前走。 “唔——”被蒙住嘴巴的时候,她下意识想要出声呼救,但被一只手牢牢地捂住了嘴巴,腰上还放着一只手钢筋似的禁锢着她。 “唔,唔唔——” 身后人发出一声轻笑,耳垂上感受到湿意,有人在轻舐她的耳垂,逼得她歪着头,躯体不禁缩在了一起。冰凉的手掌很快来到她胸前,一粒一粒地解开她的口子,少女粉色的胸衣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挣扎的更加激烈,眼角流下了晶莹的泪液,沉图南在她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用惯用的讥笑的语气说道:“怎么认不出你的主人了。” “我松手,你别叫,不然我在这办了你。” 少女眼角还流着泪,赶紧点了点头。“救——”刚刚发出的气音就被重新捂住,咽回了喉咙。 沉图南低下头,靠近她的耳廓,吊儿郎当地道:“这么想被操?” 她忙不迭地摇头,沉图南磨了磨牙,问她:“不是叫你下午等我吗,你去哪了?” 嘴上的手没了,但她也不敢喊了,只好“老实”地回答:“有晚自习。” “晚自习?”他气极反笑,一字一顿地说,“我怎么听说你体育课就请假走了呢?” “去哪了?是不是去找姓陆的了?” 不是,但是差不多。程思敏道:“没有,昨天晚上他看见你了,今天没来找我。我去市图书馆自习了。” 沉图南刚想问她为什么,但转念一想,她连课都不敢上,慌忙地逃走了还不是因为他?他冷笑道:“这么怕我动你?” 这不废话吗?谁不怕流氓啊,就跟路上走路遇到坨屎是的,正常人都得绕着走。 她用微弱如猫哼一样的语气扭捏道:“疼。” 沉图南内心一动,就像有根羽毛在心底搔痒似的,他心里暗骂了一句,本来心里升腾的那股邪火瞬间就浇灭了,语气不自主地就软和了下来:“还疼么?” 她蚊子一样地“嗯”了一声,又小声地说了一句:“很晚了,我想回家了。” 沉图南用鼻腔发出了一个“嗯”的音,把手松开,看着少女开始低头整理自己的上衣。等整理完了,她仰着头看他,似乎是在问他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吧。”他闷闷地开口,看见程思敏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的时候忍不住感觉胸口一痛,但他什么也没说,重新拿出了打火机放在手上玩。看见对方明显加快速度地跑进楼道的时候,用力地敲了敲头。 他在搞什么,晚上守在这里就为了问这么几句话? ———————————————————————— 首发:ρò1㈧γ.còм(po18y.com)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校园24都听你的 她把多余的魔力全都送回了海底用来修补自己那具残破的身体,第二天照旧充满精神地去了学校。在桌洞里发现了一支药膏,标签被撕了,就留了张纸条,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 “一天擦一次。” 猜测是人渣沉自作多情的产物,她随手挤了半管药膏到垃圾桶,然后就扔进书包里了。除了物理课太难,其他时间悠闲得让她有些无聊。 还以为这天就过去了,结果一下课就被人堵着了,程思敏假装没看见背着书包走出去,今天没有答疑,她自然地就往家走去了。半路突然冒出叁个穿着靓丽的女生围住了她,硬生生带着她去了另一条小巷。 接着就如同走流程一样地盘问了她和李锐言什么关系,那叁个女生带了摄像头,似乎是想拍下她的裸照,她左等右等没看见还有人出现,干脆自己出手摆平了。额外地施加了一点小小的诅咒。 也没什么,只是会让她们短时间厄运缠身罢了。 她走出小巷的时候还朝停在不远处的黑色私家车笑了笑,感受到她的目光,车内等候的沉雨珍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冷漠地同司机说了句:“走吧。” 程思敏只是苦恼自己用了不少的魔力,该去哪里补充点。李锐言?昨天才做过,他又是那种磨叽的性子,还得吊几天挫挫性子。沉图南?还是陆少彦? 她不禁想到了自己那个名义上的男友,自从上次楼道一吻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他出现过了。 这么数下来,她竟然没有稳定的补充魔力的来源。她掏出旧手机,试着给陆少彦发了条短信,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复。她叹了口气,决定今天晚上出去猎艳,列表向下滑,看见“黄远之”的联系方式的时候,嘴角轻轻上扬。 “你什么时候存了我的联系方式的?”开始要表现的惊讶。 手机很快振动,来了消息:“在思敏和小南做爱的时候。” 她还在犹豫改用什么样的理由骗他出来,对方却很直白地说道:“要见面吗?” 程思敏没有立刻回,她对自己那天晚上的表现很有自信,为什么黄远之会对一个害怕他们的受害者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有点让她摸不着头脑。 “那天晚上我看见了哦。思敏看着我的眼神。” “而且我也很喜欢,喜欢思敏身上的味道。” 不再去纠结自己是什么时候露出的破绽,她干脆地让黄远之订好宾馆,约定半个小时后见面。黄远之也很干脆,约她在学校附近的一个情侣宾馆见面。她把学校外套团进书包里,免得被同校的人看见,便戴着口罩步行去了宾馆。 因为是情侣主题的宾馆,所以位置选得很幽静,在前台艳羡的目光中上了楼,敲响房门的第一下,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黄远之那张玫瑰般鲜艳的面容从门缝里露了出来,他没有穿校服,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 松垮地露出他形状姣好的锁骨,扎起的金色长发也实在可以说得上迷人。 黄远之侧过身为她让出通道,她笑着走进门,关上门的一刻就揽住黄远之的脖颈准备一亲芳泽。黄远之也相当配合地弯下腰,尽情地同她接吻。他的舌相当灵活,吻技高超到让她惊讶,她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力,只顾着享受。 两个人一路从玄关纠缠到床前,程思敏才后仰头,结束了这个相当热烈的吻。她笑着看向黄远之被她咬红的嘴唇,两只手放在对方的腰间,刚好在裤线的位置。 “什么时候看见的眼神。” 黄远之的眼角还泛着桃花的红色,一副春意荡然的样子:“现在看见的。” 程思敏轻笑一声,又问他:“那怎么想到这的。” “想浑身沾染上你的气味。”黄远之说的很诱人,喉结微动的样子更加蛊惑人心。 程思敏嘴角噙笑,站在床上,刚好和黄远之一样高,她奖赏似的亲了亲对方的的眉心,视线越过对方落到后面那排情趣服饰和满墙的性爱道具上。 “你挺会挑选房间的。”她突然想起黄远之像谁了,像她以前养的一条狗,一条不折不扣的恶犬。虽然被那人讨厌,但她却一直很喜欢的。 那狗也是,特别迷恋她身上的气味,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摇着尾巴跟着他。 黄远之唇角微弯,似乎很喜欢她的赞赏。一想到自己和她共处一室,那里就已经炽热地硬挺了起来。他近乎是痴迷地嗅着房间里的味道,感觉自己慢慢地失去了抗拒臣服的理智。 程思敏也挺开心的,既找到了稳定的补魔来源,又有了一个这么出色的玩伴。 她跳下床,兴冲冲地在里面选了一套水手服和一套日式DK,叫黄远之换上。 “有必要做这些吗?”黄远之双指捏着制服,不解地看着她兴冲冲的样子,“反正最后也要脱掉的。” “而且,这个衣服应该很多人穿过吧。” 他慢悠悠地说着,程思敏立刻触电一样地把手上的衣服扔开了,有些嫌恶地看着那些道具和制服,“说的也是。” 她爬回床上,用两只脚勾着对方的腰向下倾,“要让我舒服。” 黄远之很配合地覆在她身上,四目相对,他笑道:“都听你的。” 没想到对方这么乖。程思敏先说了句:“亲我。” 黄远之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触碰她的唇,然后继续深情地望着她,被这双含情目一看,她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了,指挥着对方把自己的短裙和短裤全都褪下,黄远之两根手指滑过已经泥泞的阴户,激起她浑身颤栗。 “接下来呢?”黄远之笑着问她。 “你是笨蛋吗?”程思敏反问道。 黄远之当然不是笨蛋,他低下头,高超的唇舌技巧让她止不住地发出喘息,扭动着双腿,他仍然保持着耐心热情地亲吻她,顺着脖颈亲吻下去。她好像变成了一支夏天的雪糕,被对方热情的亲吻的要融化了一样。 事实上,她也真的要融化了一样,感觉人热乎乎的,只有下面的花穴不停地缓缓流着淫液。 唇和舌的温度来到乳房,她呼吸变得急促,发出间断地呻吟,温热的呼吸扑倒乳尖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尖叫声,白色的衬衫像一块挂在上身的布一样,黄远之轻轻的用温软的舌苔上下刷动着乳尖,程思敏忍不住将十指插进少年浅金的长发中,挺起上半身将自己的双乳送进少年的嘴中。 “啊,啊哈……好舒服,再舔舔,啊,啊,啊哈……” 黄远之含住她左乳的乳尖,用力地吸吮,发出“啧啧”的响声,用舌头搅动着。 “远之,你好棒……嗯哼,嗯……你太棒了……”伴随着电流划过全身的感觉一样,她颤抖着泄了身,全身好像被一片暖流冲刷过,她从没感觉过这么舒服。 看着她满脸红霞,眼神迷离的样子,黄远之将碎发挽在耳后,温柔地吻到小腹和耻骨的位置,她慢慢地张开双腿,才发现黄远之仍然穿着黑色T恤。 “我想看你脱衣服。” 令人心痒痒的亲吻终于停止了,黄远之坐直身体,双手抓紧T恤下沿,利落地将衣服脱下,露出她一直肖想的精瘦的腰身和很美的线条。她撑着坐起身,逼迫黄远之躺下,她要亲自来解衣服。 她原先坐着的地方已经被淫水打湿了,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跪坐在黄远之的身边,用手去解他的拉链,手指触碰到被包裹着的一团滚烫的时候,她没躲避,反而用手包裹着搓揉了一下。 黄远之敏感地喘息了一声,令她也感觉十分情动,手指在对方的敏感地带不断抚摸。看见对方的内裤一处也被龟头顶端分泌的清液打湿的时候,她调笑道:“你也湿了。” 褪下内裤的时候,那处滚烫立刻挺立在空气中,她觉得自己忍不了了,跨坐在对方身上,用手指探了探已经湿透了的花穴,“嗯,嗯哼,啊——”草草地插了两下,她便扶着那根滚烫的粗硬东西插入进去了。 硕大的龟头刮蹭着内壁挺进,将粗大的肉棒插进了一小节,但是还有长长的一大截裸露在外面,捅不进去了,她的小穴实在是太紧太小了,即使是完全湿热的,也不能完全容纳。 不像是之前和陆少彦或是李锐言那样,要考虑到他们心急的感受,她这次只想取悦自己,命令黄远之不要乱动,她主动用手引导着对方的阴茎进入自己紧致的阴道。黄远之的性器微微上翘,胀大粗实的阴茎擦动着她的幽穴层层的肉褶向深处钻入。 “噢哦,嗯……啊哈……还没到底……受不了了……” 对方略微粗糙的阴毛扎上她去了毛之后敏感的阴部,带来一阵阵身体的颤栗,湿润的阴唇和敏感的小阴蒂都被刮蹭了,她的下身深处又涌出了湿热汁水。 “啊啊……”她忍不住惊呼道,这股粘腻的热流正正地落到了龟头上方,顺着肉棒和穴壁间微小的空隙向下流淌,且加速了肉棒向阴道内部钻入的速度,“啊,啊哈……不能再进了……”她脸颊微微潮红,嘴巴微张,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身体却因为高潮而乏力,只能扭动着身体缓慢吞吃和吐出火热的硬棒。 龟头几次顶到最深的花蕊,程思敏秀眉微蹙,颤抖着感受着这股从未有过的快感。身体深处的魔力缓缓涌出,缓解了她身体因为数次高潮感觉到的疲乏,连带着下身的小穴也要恢复到还没被撑开时的紧致,阴唇唇瓣张开成一个圆形,紧紧地箍住强有力的棒身。 被迫撑大的酸麻和扯动的阴蒂的快感都使她无暇再想其它,捡起全身的力气抬起臀部然后重重地坐下,让肉棒一次有一次抵达敏感的花蕊。 ———————————————— 黄远之——单纯的狗狗罢了 情侣宾馆角色扮演我可以写一万章,虽然要扮演,但是比较喜欢魔女主动地,yammy!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ǒ⓲Ac.℃ǒ⒨ 校园25翘起屁股等肏 抬起时花穴的百般留恋,好像缩着肉棒不愿让他走似的,花费了她大量的力气,最后坐下来完全是靠着自身的重力,近乎于粗暴地坐到了底,感觉人被肉棒顶起了一般。 “好深……啊,啊……到顶了……好硬,好舒服……” “噗嗤——噗嗤——”肉棒不断地插进嫩穴的声音,伴着抽插时带出的淫液,整个场景显得淫乱极了。她完全把身下的人当成了一根按摩棒,下腹感到一阵空虚的时候就吃力地提落着自己的身子,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便缓慢下来,摇动着腰肢让这跟上翘的肉棒碾过阴道深处每一块媚肉。 花蕊在这种刺激下,一次次抖动着流出淫水,在火热的肉棒上涂抹了一层乳白湿滑的体液,和前端分泌出的白色分泌物混在了一起。 大量的淫液不断润滑着才让肉棒顺利地插入拔出,龟头一次次撞进花蕊,激得她小腿忍不住轻轻颤抖。 “噢噢,太棒了……去了……呜呜……” “慢点……不,不要……受不住了……” 许久没尝过的完全主动的姿势带来一种欢快淋漓的感觉,程思敏在情迷意乱的时候撇了一眼躺着的黄远之,他的表情在欢悦中更多是一种隐忍和克制,肩颈处突出的线条表明了他更多地是在控制自己。 不得不说,作为一根按摩棒来说,他实在过于俊美。 程思敏一边低声含着“慢点,太快了……”一边上下起伏着,湿热的小穴不断地向里收缩着,磨蹭着粗胀的肉棒。她已经流了好多淫液,埋在她身体深处的肉棒犹自坚硬如铁地树立着。黄远之的腰只小幅度地抽动着,在她意乱神迷的时候为自己找点乐子。 “乖孩子……”最后一次泄出,她停下动作,双手抚摸着对方浸透着汗液的腹肌,她温柔地道,“该你了。” 黄远之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显得更加诱惑:“我想换个姿势。” 程思敏应允了,双手撑在他腰线旁,将臀部向上抬起,“咕叽”一声地拔出埋在深处的阴茎,在看到肉棒带出亮晶晶的淫液的时候也不禁有些羞怯。原先被满胀的肉棒堵在里面的湿滑的淫液从一张一翕的花穴中缓缓流出。 她像才想起自己的角色定位,尽职尽责地露出羞怯的样子,好像刚刚的主动已经磨光了她所有的脸面,她支吾着问道:“你,你想要……” 黄远之察觉到她的变化,也没说什么,放由着她飙演技。他的气势却陡然一变,用当初把她拉进教室的那种笑容和语气说话: “趴着。” 程思敏同样感受到了他态度的急转变,不觉得无礼,反而很欣赏他的随机应变,这样她也不算崩了自己的人设了。虽然她猜测那个被拖进深海的小姑娘也没发现的可能了,但还尽力地维持着“有点野心的乖乖女”的人设。 她仿佛受辱一般地双肘支撑在床上,但同时翘着圆润挺翘的娇臀。黄远之站在她的身后,仿佛审视一般地盯着她,虽然看不见背后的样子,但程思敏忍不住想象自己那处隐秘的地方正在被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看,就忍不住颤栗。 脚步声响起,黄远之移到了侧边,在她可以看到的范围,她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抽出枕头扔向她,轻笑着道:“趴好都做不到吗?” 她将枕头垫在身下,却是省力多了,对黄远之不由得又高看了几分。 略带着几分好奇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上次看小南操你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这里……”冰冷的手指拂过花唇,激起她一下冷颤,“这里真的会有这么多水吗?” 他的语气是疑问,但指尖却不由分说地捅进了湿滑的阴道内,“咕叽咕叽”地上下搅动着,虽然他的爱抚并没有什么色情的意味,但之前早已激烈地泄了几次的阴道很配合地开始流出缓缓的淫液,为接下来可能的侵犯做好准备。 他这么上道,白魔女自然好好配合一番。 她身体颤抖着,好像在努力地缩紧着花唇,这个狗趴的姿势让她感到的屈辱和耻辱,被男人这样不含情欲地询问更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她好像整个人被扒光了一样丢在了闪光灯下。 她缩紧阴道部分的肌肉,让自己不要像对方说的一样,像个荡妇,但指尖向深的探索让她的努力全都土崩瓦解。连原先微弱的抵抗也开始动摇了起来。 “扑哧扑哧——”两根手指不带什么感情地在湿滑的阴道里剧烈地抽插着,“啊,不要……好奇怪……啊哈……”嘴里不自觉泄出了一两声婉转的呻吟,少女的腰竟然不自觉地轻微扭动着,似乎在配合手指的动作。 感觉到两瓣湿热的花唇被手指从左右掰开,将那个一缩一吸的花穴完全裸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和羞意一起充斥着她的大脑,理性在这里也只能停止前行。粉色的花穴慢慢地吐露出一些白色的湿滑液体。 “啊,吐出了白色的东西呢。” 装作惊奇的语气让她埋在床单里的头更加抬不起来,但快感仍然无法止住,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带着微弱的哭调。手指在内侧湿软的肉壁重重地揉了揉,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着向下塌了些。 “说了要趴好啊。不然会有额外的惩罚的。” 听到惩罚,她赶紧撅起屁股趴好,努力集中理智,但大脑却仿佛已经变得一片空白,其他地方都好像暂时剥离了大脑这个控制中心,阴户那一片的感觉是那么的敏感,指尖抵达那颗充血挺立的珍珠的时候,她好像被一把火腾地点燃了一样。 下身不受控制地感到空虚,乳白色的液体加快流出,小穴收缩着追寻着要脱离出去的手指。 更可怕的是,男人只是轻轻地用指腹轻轻地擦过,强烈的快感立刻逼着她就范,“啊……不要……啊啊……”她被这股情欲地浪潮裹挟着撑起了腰,夹紧着双腿自我磨蹭着,想要解决那一份空虚。 脚趾蜷缩着,她忍住不去想自己的丑态,花唇已经忍不住喷出一股股的汁液,就连男人没有碰过的乳尖都如石子一样颤颤微微地立了起来,磨蹭着床单带出一些丝丝的快感。 可这都不够…… 她实在无法扛住想要扭动着腰肢的欲望,感觉穴内充斥着一股空虚,渴望着什么东西狠狠地捅进去。最好能够破开淫荡的不像她身体一部分的花唇,一口气冲到子宫口,狠操她一顿,填满那种可怕的空虚感。 “如果不是思敏说的话,我是不会进的噢。只要是思敏的选择,我都尊重。”他一边说,一边第二次、第叁次地用指尖在少女那个敏感娇嫩的阴蒂上擦过。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校园26魔力没有了 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少女敏感的阴蒂,另一只手的手指不断在里面抽插,伴随着“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触电一般的快感漫过全身,“不要——唔……不要啊——”,小穴却像彻底被撩拨的不行了,不断地吐出的花液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黄远之可怕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思敏,你的身体已经很爽了,可是我这里还硬得很痛呢。”像是为了提醒她,胯间滚烫坚硬的肉棒贴近了她的小穴,似有似无地撞在湿透的阴唇上。 白魔女为他点了个赞,表示这手玩的不赖。 但还是老实地扮演着受辱的角色,少女的两颊泛满了绯红,身体一下僵住了,一想到要被男人火热粗大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顿时有些慌了。 “不行……绝对不行……” 黄远之突然双手握住她的臀部向后拖动,身下粗长坚挺的肉棒立刻挤进了湿滑的蜜穴,两片可怜的花唇被撑的大大的。 程思敏在心里描绘挤进身体的半截性器,不禁在心里喟叹了一声,虽然嘴里还喊着不叫,但屁股却忍不住慢慢地扭动着,将身后的鸡巴慢慢纳入体内。被蜜液滋润过的美穴已经非常的润滑了,再加上他们之前其实也算是做了一次,这次进来没有太大的压力。 当然也并没有整根纳入,她毕竟是趴伏在床上, 只能凭着感觉慢慢吞吃。 而在黄远之的眼里,则是少女扭动着蜜桃般的翘臀,粉嫩的蜜洞被他的阴茎慢慢撑大,他伸出手在对方雪白的臀部上尽情揉捏,感觉到对方的花穴随着他的揉捏而收缩着,不禁也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快感。 喉咙间压抑着传出几声沉重的喘息,再也顾不上和对方玩的演技游戏,他只要向前一撞,粗长的阴茎就完全撑满贯穿了她的蜜穴,少女“啊”的一声向前倾倒了一些,但很快又勉力撑起身子。 程思敏身体轻微发抖,感受到腰部被一双手牢牢地箍住,感到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一股酸麻的感觉从那里传开。 黄远之的动作并不粗暴,相反可以说得上是十分温柔。 他没有立刻抽插,而是慢慢地带出自己的肉棒,然后再一寸一寸地挤进她的蜜穴,慢慢撑开和扩张。完完全全被填满的感觉满足了之前的空虚感,规律性的抽动慢慢地让蜜穴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扩张,不再感到拉扯的疼痛。 “我干的你舒服还是小南干的你舒服?” 也许比较是雄性的天性,程思敏被一下顶到了娇嫩的子宫口,嘴里发出一声媚叫,呻吟道:“你,你顶的太深了……啊,好长……” 黄远之抽出粗长的肉棒,花穴内部的嫩肉也跟着翻出,龟头抵在穴口出,接着是不同于之前的猛烈攻势。 “啊……啊……怎么,这么快……嗯……”狡猾又凶猛的肉蛇在她的阴道内肆无忌惮地侵略,程思敏几乎是立刻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唯独身体内部被塞满的感觉挥之不去。 “只顾着自己爽可不行啊……思敏坐在我身上动的时候,我就想好了啊……要肏得你求我才行……”火热的肉棒不停地抽动,两个囊袋和少女的臀缝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被顶得不断向前,却总能被一只手臂拉回男人身前,嘴里发出哽咽般的低声呻吟。黄远之之前的百般缱绻也起到了效果,她的子宫口被肏软了,全身都放松了,还来不及竖起防御就被他一下子肏进了最深处。 有时太猛了也会有疼痛感,但很快就被填满的酥麻感给冲淡。 “怎么样……是你自己玩的爽,还是我操得你更爽?思敏……”“嗯嗯……你操的……更舒服……啊哈……” 黄远之原先只是为了闻她高潮时散发的那种香味,现在却忍不住也被卷进了欲望的漩涡,鸡巴被无数张小嘴又吸又嘬,眼睛不由得半眯着,享受起身下少女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他喘息着维持这样的姿势肏了几百下,粗大的龟头深深地插进娇嫩的子宫,被淫液滋润的饱胀的嫩肉死死地箍住龟头。他举起手掌,在少女发育得丰盈的臀部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别急都给你……” 终于再一阵猛烈的肏干之后,温凉的精液从马眼处激射出,但他还有几分理智,射之前把阴茎从少女身体内拔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浇在了花唇和臀部上。 黄远之满意地看着她的花唇被白灼涂满了,抱着程思敏倒在床上,伸手向下蘸取了一些自己的精液,使坏地抹在她两个红肿的乳头上。 “真脏……”她也没阻拦,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演了?”黄远之笑道,“不再装了?” “累了。” “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装。”黄远之凑近,精致无暇的脸怼在她面前,让她不禁感叹了一句多么美丽的少年。 “装什么?” 黄远之伸出手指,点了点她被摸着白色浊液的乳头,“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我都不会说的。你想要的时候就找我。” 程思敏睁开了眼睛看他,“那我们是什么关系?炮友?” 黄远之把她拉过来靠近了自己,亲了亲她的额头,“这个你说了算。” 程思敏“噗嗤”一声笑出声,她愈发觉得对方像极了自己曾经养的那只狗,柔软的小手在对方美好的腰线和腹肌上游走:“玩点新的?” 下身突然被一只手关照了,黄远之用手指摩擦着她向外翻肿的花唇,嘴角轻轻地上扬:“下面都肿了——” 程思敏心里嗤笑一声,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她调动魔力准备修复身体,突然发现体内空空的,之前积攒的魔力也没有了。 她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见黄远之脸上的疑问的时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体并没有变凉,并不是魔力流失,难道是因为刚刚黄远之没有射进里面? “你还行吗?”她推了推黄远之精壮的肉体,决定再试一次。 黄远之挑了挑眉,突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用行动告诉她答案。既然都说穿了,她也就没演那套强迫的戏码,将腰向上一抬,两条白嫩的小腿搭在男人腰上,分明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借着这个姿势,黄远之双手恰好能覆在少女的双乳上,只是随意用力地搓揉了几下,感觉到她下身开始流水了,便将自己的重新勃起的肉屌放进了少女蜜穴中。 “痛——”她惊呼一声,但黄远之却没放在心上,只是坚定且用力地挺腰抽插着。 她是真的觉得痛了,感觉就像被一根长棍子捅进了最深处一样,她开始抱怨黄远之的这根肉棒为什么要生的这么长这么粗。 “慢点……慢点……太疼了……”她忍不住哀求起来,感觉小腹处好像都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已经被肏肿的花穴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被粗壮滚烫的肉棒强迫撑开。似乎是记恨她之前说的话,黄远之的动作变得异常的粗暴,她被顶的脑袋晕晕,就感觉有根火棍在她体内捣来捣去。 好在身体已经情动地开始流水,疼痛中也感受到了一丝欢悦。 但这欢悦更多像是安抚她的一点小甜头,嘴唇被人用力的咬住,呜咽声也被含混在了唾液交换之中。在被肉棒碾过穴肉操到子宫口的那一刻,她是真的开始有点害怕了。 整个人像小孩手中的玩偶一样被紧紧把握,失去掌控感的那一刻让她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但黄远之的动作却不减凶猛,依旧狠狠地摆着腰向前挺送。 “慢……慢点……”程思敏生理性地流了泪,腿在空气中蹬了两下后反而被对方架在肩上,被迫地折着柔软的腰肢,结果是被更深入地侵犯。 黄远之察觉到了她眼角的泪痕,却没有放缓速度,只是低下头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亲,带着点安抚的意味,然后继续贯穿。 反复的插入也不是没有效果,呜咽声也慢慢变了味,带了些情欲的味道。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翻出的红肉,配着之前他有意射在穴口的白灼,更是让人性欲勃发。 “啊……嗯,够了……” 一直到黄远之完全满足了才停了下来,肉棒从穴口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如同开酒瓶一般的“啵”的一声,白色的精液从被蹂躏得发肿了的蜜穴内缓缓流出。 黄远之重新将半软的肉棒埋进少女的美穴内,抱着她躺在床上。他的表现真的让她重新认识到了,对方是一个刚刚开荤的高中生。 他撩了下过长的额发,笑得十分开朗:“缓一缓,等会在浴室再玩新花样。” 程思敏腰折得酸了,一听他的话腿都有点软了,不用看她也知道,这具身子的下面已经被蹂躏得一塌糊涂了。花穴似乎柔软得不能闭合了似的,更何况体内还塞着一根不小的肉棒。 —————————— 首发:ρō18Yù.Vǐρ() -- 校园27离开 “算了吧。”她拍了拍黄远之汗湿的脊背,“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 黄远之往后抓了抓头发,视线迎上她毫无避让的眼神,空气似乎寂静了几秒,他很快阖下眼皮,小扇子一样的睫毛被汗水粘成一簇一簇,视线最后落到少女殷红的嘴唇上。 “那我帮你洗澡。” 程思敏哪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两个人这样以连接的方式去浴室洗澡,还指不定搞出什么事。她用手在对方的肩胛骨上推了推,“我先洗。” 终于从男人的怀里挣扎了出来,两个人紧密相连的性器也“啵”的一声分开了,被阴茎堵住的白灼从还未收缩的嫩红穴内不断滑出。黄远之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望着少女的下体。他的视线过于火热,即使背过身去,程思敏也能感受到对方宛若实质的视线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流连。 她没感到一丝羞怯,从地上捡起脱下的衣服后就一头钻进了浴室。简单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后,她躺在酒店的浴缸内,思绪却慢慢沉进到另一个世界的深海中。 她从蚌壳床上醒来,四周点缀着一些拳头大小的明珠,借着它们的微弱荧光,她看见床前站着一个人。 “……”轻声念了句对方被天神诅咒的名字,她脸上的裂痕变得愈发大了,白魔女并不在意,反而双手搂住对方的脖颈,靠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 “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使命。” “亲爱的,”白魔女亲昵地说道,“你是认真的吗?我还没从在这个小世界玩够呢。” 对方用冰凉滑腻的手指轻轻帮她整理了下脸颊旁的碎发,他的手上因为诅咒还保留着一部分的鳞片,能够轻易地划破任何一个海底战士的喉咙。为了不伤害到眼前的女人,他只好尽量让自己的手臂远离对方。 “命运之神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小诡计。可能要再花费点时间去隐藏。不光是那人,那女人也在到处找你。”他没有念出那两位神祗的名字,从他口中念出的名字会被对方所感觉到,但白魔女却懂得了对方的意思。 白魔女轻轻地皱起眉:“命运之神?那个赫比?” “名字没错,但我不知道他还有这种称呼。” “我知道这人是谁,如果他看见我的脸,他大概马上会想起在苹果园被我捉弄的那段不愉快的时光。我们确实不能冒这个风险。” 白魔女颇为惋惜地说道:“但我还没想放弃这个小世界,有些事情我还没能了结呢。” “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海洋的主宰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即使我能忍住看着你在里面鬼混,但命运之神可不会放过这个向身后献媚的机会。” “别这样,”白魔女笑着亲了亲对方,说道,“那我猜我们只好这样了对吗?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你的魔力在小世界泄露了。”男人低下头亲了亲白魔女长满脓疮的鼻尖,没有一丝嫌弃,“如果我们还想这样干的话,最好尽量不要使用你的魔力,或者我们将那该死的‘赫比’送进地狱。”说到最后半句的时候,他的语气不再甜蜜,而是充斥着森冷的杀气。 白魔女对男人说的弑神的话并没有任何一丝惊讶,只是轻轻拍了拍男人宽厚的背,“让赫比夹着尾巴逃掉吧,这样对我们来说比较好。” “那这个小世界怎么收尾,身体突然死亡的话,恐怕会引起那个世界主人的不满。” “只要让那具身体暂时陷入沉睡就行了,让我想想,也许变成那个世界所说的植物人会好得多。等我们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还可以再送你回去,你想做些什么都可以。” 白魔女却并不赞同他的说法:“嘿,别忘了这个女孩只有一个在饭店当洗碗工的母亲。”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被她的坚持惹笑了,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也别忘了还有一个男孩身上带着你的诅咒。”还有你的狗也在那。 他把后半句吞下不说,拜那个疯女人所赐,他已经完全拥有了对方,可不想再和一只畜牲争抢女人的宠爱了。 “那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干等着吗……” “别担心,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已经有新的灵魂在那等你了。” 白魔女奖励似的亲了亲男人的薄唇,在对方想要回吻的时候及时抽身,她恨透了自己这副千疮百孔的皮囊,察觉到对方的失望,才安抚道:“我实在受不了这副残破的身躯。放心,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日子。” 听完这话,他才勉强地笑了笑:“是的,我们以后的时间还很长。” 白魔女重新躺回蚌壳内,男人体贴地替她盖上薄纱一样的被子,声音温和:“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战,即使在昏暗的此处,仍然感受到一股寒意涌上背脊。她看着对方如暴风前的大海一样平静湛蓝的眸子,勉强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沉沉睡去。 意识飘到那间屋子,椅子上果然已经坐着一个女人,害怕地缩在椅子上,警惕地看着一切。 “你想要什么?” 背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女人转过头看见一张长满毒疮和疤痕的丑脸,吓得大叫了起来。 “鬼,鬼……救命啊!” 白魔女坐回椅子上,嘴角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可若是熟悉她的在这,便知道她是生气了才会露出的表情。 “王恨真。”她开口念出对方的名字,嗓音还是那样的粗砺沙哑,“本来是酒吧的女招待,碰巧认识了薛国富,做了五年小叁,终于嫁进了薛家,却被薛国富发现和秘书出轨,被薛国富派人用车撞死。” “我说的没错吗?” 听到她说的话,王恨真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听到评价她“出轨”的时候,忍不住恨恨地说道:“我和他牵了婚前协议,除非我能够怀上薛家的孩子,不然这个老不死走了之后,我就只能被扫地出门了!要不是这老王八蛋又不能生又把我看的太紧,我又何必去勾引他身边那个死秘书?” 说完,她用狐疑的眼神看向她:“你就是那个男人说的?可以帮助我重生的人?” “重生?”白魔女被对方的说法逗笑了,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道:“是啊。如果你能够重生的话,你都想要做些什么?” 王恨真听完她的话,突然不觉得对方丑陋的脸吓人了,她吞了口口水,试探地问道:“是真的吗?” 白魔女没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王恨真怕她感到不耐烦,立刻道:“我想回到刚搬进老宅的那个时候,我一定要整死薛明哲这个小畜生,他一直跟我做对,他亲妈又不是我害死的。还有就是薛国富这个老杂逼。自己不吃药都硬不起来的老阉种,我非要给他戴绿帽,让他把遗产都转到别人家儿子名下……” 她激动地说了好大一串,白魔女打断她道:“所以,你想搅乱整个薛家是吗?” 王恨真连连点头,又跟她说:“如果你能帮我重生,薛家的钱你想拿走多少拿多少。能做到吗?” 白魔女抬起手在黑暗中写了几行字,摆到对方面前,“按你说的。” 王恨真听到她如此轻易地就答应了,心里一阵狂喜,她刚想说什么,感觉到腿上一阵冰凉,自己坐的椅子下方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块黑色的泥沼,更恐怖的是不断有触手攀到她的腿上。王恨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强忍着恶心坐在椅子上没动。 粘稠的黑液要覆盖完她的全身的时候,她突然听见面前那个丑陋的女人轻笑道: “放心,我会帮你完成的。作为代价,你的灵魂我拿走了。” —————————— 校园线等到成年再拿下比较好,毕竟算算现在的任务,小李渣男一个,姓沉的属于败类,酷哥现在也没啥能力,再等等! 可以告诉的就是,酷哥和姓沉的撞了,两人都在医院,还没等到别人兴师问罪,魔女就先溜了。 -- ⒫ǒ①⑧Ac.℃ǒⓜ 小妈1王恨真其人 因为不能再使用魔力,没办法再接手一个残次的身体,所以她被送到了王恨真刚到薛家的那段时间。 正如王恨真自己说的,虽然是从小叁熬到了正妻。但薛国富宠爱的同时也十分担心自己这个小娇妻会给自己戴绿帽。王恨真每次出门必须带人,名为保镖,实为薛国富的眼线。 就算是在家里,王恨真也被家里的保姆看着,什么都干不了。 但她嫁进薛家之前就和薛国富牵了协议,除非她能怀上薛家的孩子,不然就自动放弃遗产继承权,把所有遗产留给薛国富和前妻的儿子。 王恨真放弃了当小叁,把薛国富送的房子和车都卖了作为存款,选择做笼中金丝雀,不就是为了等薛国富死后瓜分家产,哪能接受最后净身出户的结局。 但薛国富年过半百,下面那根东西早就不行了,只能靠着偶尔吃点药,才能勉强“一展雄风”。王恨真努力也是努力了,但这事情一个人努力也不成。 眼见着几年没动静了,心里自然是不满,打起了歪主意,但她被薛国富牢牢盯着,也找不着别的人。恰巧薛国富的秘书因为常常上门送递文件,和她接触的多。 就这么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去,计划好了共谋家产,背着薛国富在别墅里乱搞。 他们两个,一个是最了解薛国富的男人,一个是最了解薛国富的女人。两个人偷情次次都能避开薛国富,本来是万无一失。 但这薛国富还有一个孩子,叫薛明哲,是他前妻生的,两人生这个孩子的时候,一个叁十多一个四十多。前妻作为高龄产妇,生下孩子之后就一命呜呼了。 薛国富死了妻子,开头两个月还很动情,把之前那些莺莺燕燕都给遣散了。但没过多久,又是故态复萌,在外面拈花惹草。他在遇见王恨真前,就糟蹋坏了身体,本也准备收手,好好培养自己这个儿子。 但不知怎么的,他一瞧见王恨真便喜欢的很,先是在外面重金养着,后来甚至把她迎入家门,只要等她为自己产下一儿半女,就愿意把家产都让给她。 薛明哲虽然才读高中,但从小早熟,他在王恨真前就是个不会叫的狗,却没想着他明里暗里收集了王恨真偷情的证据,直到王恨真怀上孩子的那一天捅到薛国富那里。 最后的结果就是王恨真“意外”出了车祸,一尸两命。而那个秘书也“意外”地卷进黑帮火拼,被人乱刀砍死。 白魔女看着镜子中王恨真娇艳妩媚的面容,丰满火辣的身材,不禁回忆起自己原先的时候,竟觉得有些伤感。 王恨真比上个世界的程思敏美出不知道多少,她做着动作朝镜子笑了笑,镜子内的黑发美女便也同样地勾起红唇,妩媚地一笑。 “太太。”有人敲门,她回过神来,请人进来。身着朴素的保姆开口道:“先生和小少爷都在下面了,就等您了。” 王恨真道:“知晓了,我过会便下去。” 她身上就穿着黑色蕾丝内衣,两个雪峰被包裹的浑圆,紧紧地挤簇在一块,保姆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匆匆地又将门带上了。 王恨真打开衣柜,在里面选了一件低领的黑色真丝裙穿上便下去了。薛明哲和薛国富两个人早已坐在了长桌前。 “恨真,来,就等你了。” “小妈好。” 王恨真坐在薛国富旁边,正巧是薛明哲的对面,她看了眼这个把原身害死的小崽子,薛明哲看见她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便一直站着,直到等她落坐了才重新坐下。 身上还穿着一件黑色的统一制服,尺码很服帖,衬得整个人笔直笔直的。薛明哲一定是像他亡母更多点,比薛国富长得精致多了,站在一旁,显得礼貌又乖巧。 薛国富示意下人们把菜端上来,才满脸笑意地同王恨真说道:“怎么才下来,都等你好久了。不是说好了,今天我们一家叁口一起吃饭吗?” 白魔女学着王恨真平常那个娇柔的声音低声埋怨道:“还不是谁昨天非要折腾我。” 她飞快地看了一眼对面的薛明哲,薛明哲低着头吃菜,只是捏着叉子的手已经泛白了。王恨真毫不怀疑,如果可以的话,薛明哲更想把这叉子插进她和薛国富的喉管里。 薛国富仿佛感觉不到薛明哲周身的低气压,和王恨真调笑完后,装作一副慈父的模样询问道:“明哲,你昨天说今天晚上想要请几个同学来玩的事……” 薛明哲终于抬起头,朝着薛国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穿着高中制服的少年人笑起来格外有青春气息,王恨真用手肘支着头,边用叉子边那眼角余光瞧他。 薛明哲乖巧地回答道: “不是在家里,是想在西郊的那套房那。” 薛国富道:“可以啊。我等会就让你陈叔叔给你……” “怎么不在家里办?” 王恨真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像只猫一样,“西郊那儿多偏僻,又没有人住,不如家里办来的方便。” 薛明哲抬起头,看到女人翘着腿靠在椅子上,低领的真丝裙向下滑,诱惑的黑色文胸袒露在空气中。他心里冷笑了一下,面上却假装十分体贴地说道:“都是请的同龄人,怕吵到爸和小妈休息。” “你爸今晚要去一个老朋友那,吵不到他休息的。再说了,家里有阿姨,做菜烧饭打扫卫生什么的都方便,你就在家里办吧。我当了你几个礼拜的妈了,也没机会好好了解下,”她装作苦恼地叹口气,问道,“国富,你说是吗?” 最后一句话是冲的薛国富说的,他一时有些惊讶,没反应过来。 之前王恨真是最不喜欢薛明哲的,处理两人的关系让他很是头疼,好在明哲乖巧温顺,也算能过得去。如今王恨真主动愿意处好关系,他当然十分乐意,便道:“好。今天我不在家,就辛苦你和这群小朋友打交道了。” 王恨真满意地笑道:“哪里的事。” 两个人一两句便敲定了,薛明哲便再也没有话说,只好憋着一口恶气匆匆赶完饭,坐着车去上学了。 薛明哲走了,薛国富才转过头去看王恨真这身打扮,埋怨道:“孩子面前,怎么穿成这样。” 王恨真提了一下裙子的领口,把露出来的性感丘壑给藏住了,她拨弄了一下黑色的长卷发,笑道: “就是个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不愿意看,我下次不再穿了。” 两个人笑到一处去了,薛国富吃完饭不久就被专车接走了,王恨真去商场购了一下午的物,给自己又添置了些新衣物,直到四五点才回家。 薛明哲和他的一帮朋友们放学后才嘻嘻哈哈地摁着门铃跑进来,听说老爷子不在家,除了薛明哲以外的人都兴奋的不行。余飞第一个冲进屋内,把单肩包随手放在沙发上,大声地嚷嚷道:“薛明哲,你家里有游戏没?” 他后面依次进来了叁个男生,最后是薛明哲和两个女生一起进来了。 最后进来的女生忍不住感叹道:“明哲,你家真的好大啊。” 她在墙边的油画前停留了一会,没有和那帮男生混在一块,画上有一个裸体的女人,正低头迈进浴池内。淡淡的阴影笼罩之下,女人的身躯确是如此细腻,显得光彩熠熠。 “《浴中的苏珊娜》。让·雅克·埃内的一副经典画作了,只不是副赝品。” 她慌乱地转过身,看见一个身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黑色长卷发的美女,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被精心描画的菱唇红艳如火。虽然穿着很稀松平常的白色连衣裙,但姣好的身材曲线却一览无余。 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慌乱一样,王恨真看着这幅画平静地说道:“苏珊娜是巴比伦的一位富商的妻子,她为人善良,和丈夫十分相爱。但是有一天,她在沐浴的时候被一个恶徒看见了,恶徒想要玷污她,却被她严词拒绝了。为了逃避惩罚,恶徒主动诬告苏珊娜对丈夫不贞,最后苏珊娜却被定为了死刑。” 听完这个故事,她再抬起头看着那幅画,纯洁善良的苏珊娜还不知道危险的靠近,白皙的脸上露出小鹿一般的纯洁,这时候的她哪里能想到会有歹徒诬告她。 “这真是……” 她不知说些什么,感觉内心有股淡淡的悲伤,她转过头,看着同样美丽的女人,忍不住问道:“姐姐,你是明哲的姐姐吗?” 这时,恰巧余飞那讨人厌的大嗓门又喊了起来: “薛明哲,你那个埃及艳后一样的小妈呢?怎么到现在都还没看见?” —————— 这一周目上肉会慢很多,家人们,小妈梗有什么想看的都说出来!统统满足 还有就是下一周目我已经决定了,仙侠师徒,女师父,男徒弟。 -- 小妈2我是薛明哲他妈 王恨真轻轻一笑,迷人的桃花眼眯成了弯月形,她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道:“我是薛明哲他妈,你叫我阿姨就行了。” 小姑娘半会没回过神,一直被王恨真带着走过去了,脸上还是傻傻的表情。 王恨真看着眼前的几个小朋友,伸出手笑了笑:“您好,我是薛明哲的母亲……” 为首的那个皮孩子僵硬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了一下,十分扭捏地说了句:“阿姨好。”其他的人便有样学样地同她握了手,乖巧地说了一句:“阿姨好。” 王恨真很有亲和力地冲着他们笑了笑,虽然她只是摆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去饭桌吃饭。 “明哲。”她状似亲热地喊了声薛明哲,“还不带你的小同学们去桌上。” 薛明哲也很快装起笑,将自己的玩伴们带了过去。王恨真随口同他们聊了几句,几个男生哪看见过王恨真这个美貌等级的阿姨,一口一个“阿姨真漂亮”,恨不得把薛明哲在学校的事迹全讲给她听。倒是薛明哲旁边坐着的一个女生,很有警惕性地一直盯着她。 王恨真笑着接受了这群小屁孩的奉承,然后目光转向从开始就端庄坐在一边的薛明哲,眼神在他和身边的女孩旁边晃悠。 “明哲。你的小女朋友?不给我介绍一下?” 薛明哲嘴角一动,又露出标准的乖巧学生牌笑容:“小妈,这是我女朋友沉瑶,我们才刚刚在一起。你可千万别跟我爸说啊。” “怎么会呢。你都高二了,谈谈恋爱也是正常的。”王恨真很真诚地笑了笑,听见沉瑶又向她介绍了刚刚那个看画的女孩,沉瑶的闺密徐莹。徐莹的表现倒是十分可爱,好像很羞于看她一样。 因为是招待一帮高中生,所以做的又是些重油重盐的菜,王恨真做为小娇妻,还在管理身材,只是吃了两口就上去了,让他们自己好好地玩。 她一上楼,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电脑带开,连上了别墅里的监控摄像头。 薛国富给这大宅里各处地方都安了摄像头,王恨真也是和秘书勾搭上之后才知道的密码,顺带也了解了怎么用储存好的片段替代摄像头画面。这也是后期她们能够在大宅里乱搞真正依赖的东西。 她戴上耳机,听见餐桌上的一帮高中生正在谈论她,大多是赞美之词。夸她漂亮啊,夸她身材好啊。只有薛明哲的表情不是很好,他女朋友和他低声交流着什么。 都是些无聊的东西,她起身走向浴室卸妆,顺带给自己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又是敷面膜又是往身体上抹乳液,直到八九点才从里面出来。 房间里开了空调,她湿着头发坐在躺椅上,抱着平板监视着他们的行动。 薛明哲和他的小伙伴们已经凑到了他的房间里去玩,但那房间的电视遥控器早就被她收走了,果然从监控中能够看出薛明哲正往她的房间走来。 “咚咚——” “谁?” “小妈,是我。阿姨说我房间里的遥控器被你收走了,我想来拿一下。” “进吧。” 薛明哲推开门,看见自己的那位小妈正背对着他,躺在一张木质躺椅上看杂志。听见门开了,也没动下身子,只是用白嫩的手指点了点桌子,说道:“到这来拿吧。” 薛明哲绕过大床,走到躺椅前,却被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场景震惊到瞪圆了眼睛。女人海藻般的湿发随意地放置在脖颈一侧,近乎完美的曲线能够轻易地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火。丝绸的系带绕过脖颈,在背后扎成个漂亮的蝴蝶结,好像轻轻一抽就会掉落下来。 “就放在桌子上,你自己拿吧。” 王恨真都没从杂志中抬起头分给他一个眼色,薛明哲垂下眼,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低哑着嗓音说道:“谢谢小妈。” “嗯,你去玩吧。”王恨真似乎是有些累了,换了一下交迭的雪白的双腿,虽然是一瞬,但他也隐约看清了下面那根布条似乎是紧勒在女人下面的,白色丝绸布料若影若现地展示着女人的熟体。薛明哲白皙的手骨捏的突起,他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乖巧温顺的笑容。 “小妈,空调太凉了,小心着凉。” 王恨真放下手中的杂志,拿起一旁的透明水杯轻抿了一口,眼都没抬一下: “知道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分给薛明哲一个眼色,对待这位乖儿子就像是对待下人一样。 不,或许连下人也不如。王恨真逗弄他的时候,就像对待大街上落魄的小流浪狗,喜欢的时候便随手扔下一块肉,不喜欢的时候便用脚踹走。 薛明哲握紧拳头,青筋在手背上隐现,仍然是笑着道: “那小妈,我先走了。” 听到身后门关的声音,王恨真才又抬起了手,她的左手手背上有一片黑色的花纹,想缠乱在一起的黑色荆棘,又像是深渊里爬出的恶心粘腻的触手。想到那对让她沦落至此的该死的狗男女,心中便忍不住腾起愤怒的烈火。 来之前,暂时给她了一个庇护之所的特里同交代她,只允许在这具身体的范围内行动。她冷笑一声,看来特里同对于她借机在外寻欢作乐的事情早有不满,虽然嘴上说的是为了逃过命运的书页,但那男人充斥着丑陋嫉妒的内心早就展现的一览无余了。 忍住内心的这些情绪,她缓缓闭上了眼,这里只能有王恨真,没有白魔女。 要像搅乱整个薛家。还有什么比搞上薛国富的儿子更简单的事情呢。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她真的生下了孩子,不也是薛国富心心念念的薛家的孩子吗? ———————— 限制了一下魔女的能力,上个世界属于是她已经无法无天了。魔力增长了之后,男人都太容易到手了。 到手了之后,俺的兴趣也就没了。哎 -- 小妈3这孩子打小就不正常 从监控中可以看到,几个人玩了一会儿游戏,其中那个被薛明哲女朋友带来的小女孩主动说是太晚了,想要回家了。里面几人和徐莹一样,也有了回去的意思。薛明哲把他们送到门外,才又折回了房间。 此时留下来的,还剩下薛明哲的小女友和包括那个大嗓门在内的两个男孩。 薛明哲把女友叫到房间外,王恨真同时带上了耳机。 “今天我和我妈妈说了,在徐莹家住,可以不回家。” 沉瑶的声音清晰地从耳机中传出。 王恨真一边吹着自己精心修剪的指甲,一边歪着头欣赏着监控摄像头中的看上去亲密无间的情侣。画面中,薛明哲似乎也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爸今天也不回来,只有我小妈在家。” “明哲……”少女的声音虽然羞涩,但其中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 薛明哲沉思了一会儿,道:“你先在客房等我吧。我跟余飞他们说你先走了,等他们走了,我再去找你。” 小女友乖巧地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回到了房间内,女生和同来的男生们打了招呼,背着书包走出房门,却没有离开,而是转头拐进了隔壁的客房。而薛明哲仍呆在房间内,倚靠在沙发上,和朋友们笑着谈论电视内容。 王恨真艳红的菱唇勾起一个笑容,她穿好睡衣,先是抓到薛明哲一伙小屁孩在房间里偷看黄片,被薛明哲有些羞恼地赶了出来,听到身后落锁的声音,才叫上阿姨慢悠悠地晃进了客房。 客房一片漆黑,只看得见床上有个拱起的影子,王恨真靠在门边,故意同阿姨道:“明天有客人要住这屋子,今天早早收拾好,别让人家看了笑话。” 阿姨不懂她的暗语,只以为是有客人来住,便“啪”的一下打开了灯,先看见被子下拱起的轮廓,走过去伸出手就要扯平被子。却不想里面传出一个女声:“不要!” 被吓到的还有那位本地请的阿姨,她尖叫了一声,吓得喊出了本地的方言。 “哦呀!太太,这房里还住着人!” 王恨真一只手贴在墙边的按钮上,轻轻用力,房顶的吊灯的光顿时洒满了整件屋子,她勾起唇角,笑道:“让我看看,也许是明哲带来的小朋友,藏在这儿玩躲猫猫呢。” “阿姨,我来收拾吧,你先出去吧。” 阿姨又用土话念叨了几句,但还是出了房间,还记得把门给她们带上。 王恨真走过去,想掀开被子,却被对方死死地抓住了,她只好道:“不想我来掀开,我只能让阿姨进来。明哲说两位小女朋友都已经走了,客房多出来的人,该不会是贼吧。” 对方终于失去了反抗,她一把掀开了被子,看见少女身穿一套性感黑色蕾丝内衣躺在床上,裙子只来得及套上一半。这身明显不符合她年纪的内衣估计是准备给薛明哲的。王恨真回眸扫了一眼屋角的红光后,又帮对方把被子重新盖上,免得摄像头后面的老男人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 “穿上衣服准备走吧。” 被掀开的被子很快又包的紧紧的,像被人揉成一团的破布,王恨真不为所动,道:“今天我成了你的好事,明天你有的哭呢。” 顿了一下,里面才出来声音,闷闷的:“你又不懂……” 王恨真莞尔一笑,低下头,贴近被褥,故意压低了声音:“不。告诉你个秘密,薛家的所有屋子里都有摄像头。你今晚上和薛明哲搞在一起的样子,可是会不折不扣地传给薛明哲他老子看呢。” 她轻柔的声音像大炮一样向目标飞去,被窝里的抽泣声一下停了,戛然而止。王恨真用手拍了拍厚被褥,笑道:“还不快出来,躲在这儿玩躲猫猫呢。” 她又把阿姨叫了来,同她解释说:“这是明哲带来的小朋友,这么大的人了,还要玩躲猫猫呢。赵阿姨,恰好今天你轮休,这么晚了,顺带带她一起回去吧。” 这是显而易见的谎话,但赵阿姨也在这家里呆了这么久,早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看见被窝里出来一个头发散乱的少女,心里也门清儿,拉着沉瑶的手调笑道,“原来是明哲的同学,藏在这儿,倒是吓我一跳。” 沉瑶一言不发,被家长捉到穿着情趣内衣躺在床上已窘得她无地自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而王恨真跟她说的监控的事,更是让她吓得一身冷汗,想到摄像头后面坐着个秃头肥脸的老男人,可能正在看她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事情更是让她手脚发抖。 她任由赵阿姨牵着她的手,原先骄傲地挺起如同战胜的小母鸡般的胸脯也陷了下去。 “希望你今天玩的愉快。” 沉瑶不吭声。 “那,再见?” 赵阿姨正要离开,沉瑶突然停下脚步,鼓起勇气地问道: “他知道这件事吗?” 王恨真考虑了一下,答道:“恐怕是的。” 沉瑶的脸彻底苍白了,肩膀可怜地缩在一块,抓着书包带跟随赵阿姨离开了房间。 王恨真走回了房间,等到其他人离开后,才按下了电脑的某个键。电脑上的监控画面一阵短暂地模糊后又恢复了正常。她推门出去,画面中的女人却梳理了下一头秀发,躺在床上香甜地睡着。 薛明哲没有先急着去找女朋友,而是回房间收拾了一下,在浴室里冲了个澡,才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电视屏幕上还放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视频,粘腻的水声和噗嗤声从音箱里传出,他想也没想,直接关掉了电源。 房间一下变得寂静无比,他解开自己的浴巾,轻轻地握住自己的那处,闭上眼却忍不住想到了那个被白色布料包括着的优美酮体。想象中的禁忌和背德的快感交织在一块,他近乎是愤恨地摆弄着手下的欲望。 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少年挺拔柔韧的裸体此刻微弓着,经常在黑白键上灵活跳跃的手指握住略显粗丑的深色欲望。 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体已经发育得足够好,腹部的曲线依稀能看出锻炼的痕迹。 他随意地摆弄了几下那处,保证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后,强行将仍然处于肿胀状态的肉棒塞进宽松的运动裤内,起身朝着客房走去。 房间内黑漆漆的,他轻声叫了一句女友的名字,但没有得到回应,可能是睡着了吧。他没有开灯,径直摸向床上,先接触的是温凉柔嫩的手臂,忍耐住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他搂住对方的肩膀,少年的声音带着热恋的甜蜜: “沉瑶,我们终于在一块儿了。” —————— 薛明哲:),为了斗倒小妈,不惜把自己当鸭子。 生理是生理,心理是心理。薛明哲不是喜欢王恨真,纯粹是把幻象当成是帮小弟支起来的工具,就跟看AV是一个感觉。 -- Ⓟǒ⓲Ac.℃ǒ⒨ 小妈4恶鬼 “唔——”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呻吟,薛明哲爬上了床,双腿分开地跪在床上,他先低下头用嘴唇去亲,柔软的嘴唇先碰倒女人的下颌线,接着是慢慢细琢着向上。少年青涩的气息缠绕着温热的鼻息一直向上,他嘴里轻轻地呼唤女友的名字。 最终到了正确的地方,他含住对方的嘴唇,吸吮着对方的舌尖,灵巧的舌头像条游蛇一样在对方的口腔内巡视,两个人彼此交换着唾液,柔嫩的舌尖被衔着任由索取。王恨真睡得再熟也该醒来了,黑夜中睁着一双水盈盈的吊梢眼,心里琢磨着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她是想要怀上薛家的孩子,夺走薛家的财产,可这时候两人若真是滚到一块了,她难免要留个勾引薛明哲的话柄。就算以后真把那薛国富熬死了,薛明哲也有的是理由招上来勒索威胁。 她要的是把这对父子全都赶出去。虽然听着很坏,但她王恨真就是这么个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她想怎么干,就要怎么干。 王恨真又想到被她送走的那个小姑娘,是叫沉瑶的是吧。上辈子薛明哲能扳倒她和薛国富的那个贴身秘书,可不是靠他一个高中生能做到的事情。薛明哲母亲那边也只是普通人家,做点小生意,靠着薛国富这边还算发了财,但决计管不到薛国富的头上。 想到上辈子便是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给害死的,王恨真心里又生出一股厌恶和愤恨,她故意闭上嘴,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一下对方在她口腔内乱舔乱窜的舌头。 “啊——”薛明哲发出一声痛呼,他扬起头,却没有发怒,只是将脸贴在女人的脸颊旁,将滚烫的呼吸扑在对方的脸上,“我弄疼你了?” 他的嘴唇湿湿软软,显然是被两人的唾液浸润了,擦过脸颊的时候留下一连串湿印子,弄得王恨真嘴唇里鼻腔里脸颊里都是薛明哲的气息,好像层织罗紧密的蜘蛛网一样缠着了她。 王恨真听到对方小心翼翼的温柔声音,又有些犹豫了,并不是什么怜爱喜欢,只是单纯地觉得,若是薛明哲知道自己这样小意伺候的是他最讨厌的小妈又会如何。想到那个场景,心里被一股报复的欲望给填满了,又觉得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了。 她一会儿脑子里一个想法,理智从来不是什么约束或准则,她惯会儿听从自己的欲望。被对方弄的舒服了, 心里就忍不住生出一种倦懒的感觉,就像是被只养熟了的猫轻轻舔了手心,颇有种随他去的冲动。 薛明哲没听到回应,以为对方害羞的不想发出声音,他重新覆唇上去,舌尖与舌尖相触,但他这次温柔得近乎腻人,不紧不慢地搅动着口腔,甚至是轻轻舔舐脆弱的上颚。 他一边舔弄着,一边五指朝下触碰到了王恨真覆在胸脯上的衣物,他并不急着解开,而是将手掌挤进丝绸胸衣下,指尖擦过俏立的乳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易地在丘壑间带出一连串感触的火花,他另一只手向下摸着脖颈,找到了一个蝴蝶般的系带,不用多想,只要轻轻拉开这个系带, 对方就会一丝不苟地呈现在他眼前,就像是包装好的礼物一样。 礼物……他的头脑好像抓到了某些思路,连动作也放缓了,但舌尖还在下意识地扫过对方的唇齿,男女间的情欲好像加热的暖炉,烧的他身上冒出了微微的汗液,思维也变得迟钝,像是老旧的机器。 “沉瑶,我爱你。”他轻轻地试探道,对方还是没发出任何声音,连害羞的嗯声都没有发出一下。 薛明哲的脑子一下清醒了,他握着对方雪白脆弱的肩头的手掌用了大力,受到了对方的推拒,他一下就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轻声细语的安慰: “瑶瑶,别怕,我去拿点东西。” 话音刚落,王恨真的身上一轻,少年从她身上下来,踏着拖鞋跑去了隔壁房间。王恨真理了理身上凌乱的睡衣,感觉自己真有些招架不住年轻人的精力,但想到对方滚烫强壮的身躯,忍不住有些心痒痒。 但她想到自己的目的,忍不住勾起唇角,若是等她真的霸占了薛家的家产,到时候想挑什么鲜肉没有?何苦要贪图这点小利。 她已经决定了,等薛明哲一回来,碰到她的胸脯的那一刻,就大嚷出声,语气严厉地指责出薛明哲的行为之荒唐。想到少年可能露出的扭曲表情,王恨真就怎么也躺不下去了,换身好像都充满着力量,脸颊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快意的微笑。 “瑶瑶。”薛明哲一进屋子就先喊了女友的名字,像个陷入热恋期的无知少年一样。 接着传出了悉悉索索的钥匙声,金属碰在一起的声音极为好听,也许是怕有人打扰,门被上锁了好几下——钥匙插进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了几次。 身体重新覆盖了上来,薛明哲先是牵过她的两只手,用一根冰凉触感的布条将两只细弱的手臂紧紧地捆在了一块儿,向上推到她的头顶。 是现在喊,还是再等会?王恨真也拿不准主意了,难道薛明哲这小畜生想和女友玩什么刺激的? 就这么一犹豫,她便没喊出声,薛明哲突然道:“瑶瑶,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吧。” 王恨真猝不及防嘴里被塞进了一块毛巾,耳边突然听到胶带撕开的声音,脊骨也突然窜出一丝凉意,挣扎着要吐出塞进嘴里的毛巾,一只大手却捂了上来,那种通常只会用来包装快递的透明胶贴在她的脸上,情况急转而下。 一分钟前,她还在为怎么嘲讽对方感到发笑,而一分钟后,她已经像个被打包好的快递一样躺在床上不得动弹了。 她把薛明哲从上叁代骂道下叁代,这个小变态竟然和他女朋友玩这种游戏。她无法出声,不能反抗,只能代替他那个蠢笨的小女友和他玩这种SM的变态游戏。还有,她本打算先发制人,抓住薛明哲的一些话柄,却变成了自己躺在床上献身。 薛明哲还可以解释为是和女朋友上床,最多是青春期的冲动行为,她却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会代替沉瑶躺在床上。 “呜呜——”王恨真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求救声,希望薛明哲能聪明点,分辨出她和沉瑶的差别。 但可惜这小畜生似乎脑袋并不灵光,一边亲昵地喊着“瑶瑶”,一边径直地抽松了她脖颈上的系带,露出美玉般光滑的胸脯。 王恨真比先前更加害怕地向他求救,发出堵塞住的呜呜声,至于薛明哲可能已经看穿这一点,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只是心里痛恨薛明哲连女友和小妈都分不清。 但他好像并不准备让她继续这样想下去,他好像失去了全部的耐心,肆意妄为地在她身上施暴,没有轻吻,没有爱抚,没有言语上的任何交流,相反用力捏出的青印、用力吻出的红痕遍布全身。他已经注意到王恨真过于敏感,动不动便会进入亢奋阶段,因此毫无耐心地将灼热挤进女人两腿之间。 她的心突突地跳,被身上发生的一切搅乱了心绪,光是考虑怎么应付早上回来的薛国富就耗费了她的大量心思,甚至连反抗也没了心情。 薛明哲将眼睛眯起来,将她从慌乱的善后中唤醒了,吓得她浑身直打寒颤: “叫你不要来惹我,王恨真!我得给你点教训才行。” 声音足够低,即使摄像头没有关闭也能逃过窃听,看上去只是床笫间的亲热之语。 皎月终于从厚重的云层中逃了出来,像结婚的新嫁娘一样害羞地抬了眼,朦胧中只能看见少年长如蝶翼的睫毛盖在漆黑的眼眸上,他的脸部大多藏在了阴暗的另一边,但在王恨真中就如同恶魔一般,她架不住对方的目光,只好转过头去,忍受这种难熬。 ———————— 虚假的恶鬼:重生、复仇、美艳 真正的恶鬼:乖巧、温驯、老实 白魔女:与我无关。我只在乎修复身体,而且我知道有个狗东西一直在看着 解释一下校园为什么匆忙结束,sorry,是我设定有问题,魔女的力量过于强大了,第一个世界没限制,后面其实就是嫖男人了。而且男的基本上没有反抗的力量,我感觉缓一下会好一点。 首发:ρò1㈧γ.còм(po18y.com) -- 小妈5事后撑着身子清理房间 “小妈,”薛明哲漂亮的眼睛盯着她,从他乖巧平静的语调中难以想象到他在做什么,身下的那个大家伙同这一切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虽然是乖巧的喃喃低语,身下的力度却像是要把她贯穿一样。 王恨真呜咽了几声,透明的胶布黏在脸上,双手也不能控制地被反束在头顶,她心里一边痛骂对方,一边努力地将注意力集中起来想该该怎么报复对方。当那物完全充塞到她的身体时,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下身紧紧地包裹住对方,清晰地仿佛能在心中画出那根的形状。 敏感的身体自动分泌出了适合进入的爱液,就在她的身体终于做好了准备的时候,薛明哲忽然又叫住她: “小妈,”他说,一边又在费力思索似的,“我想想,好像忘了一件事……什么事呢?……对了,我想起来了!如果明天爸回来,看见你被人操的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样子,会怎么样?” 她的呼吸好像停止了一瞬间,连被填满的那一刻也忘了放弃挣扎,薛明哲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应该不用等到明天吧,老家伙半夜起来要是看了摄像头,应该就什么也知道了吧。” “被无辜勾引的小儿子,和一向放浪成行的女人。你觉得老家伙该怎么选择?” “呜呜——”无法从胶带中逃脱出来。 “等等。”薛明哲奇怪地望着她,“你早就知道有摄像头在,还会来这里?” “唔唔唔——” 薛明哲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柔柔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你用了什么方法破坏了监控,对吗?” “看来你比我想的多了几分本事。”他用力地撕下女人嘴上的透明胶带,王恨真娇嫩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块长方形的红印,这感觉就好比用蜜蜡脱毛一般。一回到自由,王恨真立刻骂道:“小畜生,等你爸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薛明哲掐住她的腰,逼得她娇喘了一声后,才笑道:“喂,小妈,你不会以为给爸戴了绿帽的女人还能在薛家继续呆下去吧。” “何况,你本来就是小叁。”他说着话的时候终于不再维持做作的语调,而是阴冷,如蟒蛇。 “那你以为你就会有好下场?薛国富容不下我,能容得下你?” “小妈,本来应该是我和我女朋友在这张床上,是你主动勾引了未成年。况且,我是他唯一的儿子。而你,你什么都不是。” 听完他的话,王恨真好像才发现自己有多么不利,面无人色,“薛国富回来一定会杀了她,”这年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恐惧和不安像一双细长嶙峋的枯手一样攫住了她全身。 王恨真留下的残念被恐惧裹挟着一闪一灭,白魔女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将这小小残念暂时保存了下来。 许久以后,久得薛明哲以为对方要认命了,王恨真才开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薛明哲冷笑了一声:“你怎么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事?” “我做了什么?薛明哲。我是逼死了你娘还是毒打过你?是薛国富自己要把娶进你们薛家的。我做了什么?薛明哲,你就像条被人抛弃的疯狗,逮住个人就乱咬,你不敢动你老子,就往别人身上撒气。” “你个孬种!” 薛明哲没说一句话,猛地拽住王恨真长如海藻般的头发,重重地捣了进去,性感地伏在她耳边道:“小妈,随你怎么说吧,你也就有这点用。” 王恨真痛的流泪,只能咬着牙被迫承受对方的欲望。 薛明哲十分守信用,一直折磨她到下半夜,才扔下地上几个装满了浊液的套子,径直回了房间冲洗。 临走前,不忘莞尔道:“如果小妈真的不想被发现的话,别忘了把房间收拾一下。” 王恨真像具尸体一样瘫在床上好久,才勉强撑着酸软的胳膊起来,愤怒撕扯着她的胸膛,她觉得产生了一种不甘屈辱的心情。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被扔进了垃圾桶,沾染着各种体液的床单同样塞进了黑色垃圾袋内。 四肢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样了,就像被煮软的面条,王恨真勉强走到浴室内冲洗了一下,看见胸乳和大腿根部留下了暧昧的红印,看见这痕迹的一刻,她不免感到眼前一黑。 这小畜生! 她走回自己的房间找到一件严实的睡袍披上,拖着几个垃圾袋下了楼,扔在垃圾炉旁,一大早就会有专人来把这些东西运走。她不必再担心会被人发现。 像个女仆一样将房间彻头彻尾地清扫了一遍,她睡过去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边。 薛国富大早上穿着从农家乐回来的短袖和长裤坐车回来,看见早餐桌上单独坐着的薛明哲,眉头微皱:“你母亲呢?” 薛明哲抬了抬右手的叉子,道:“应该是还没醒。”他细嚼慢咽地吃完盘里的面包后,又道:“昨天我们一直闹得很晚,也许吵着小妈睡觉了。” 薛国富在桌子旁坐下,很快就有人给他摆上碗筷。 “明哲,少同你母亲置气。以后我不在了,你还要照顾好你母亲,甚至说你未来的弟弟。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谁也不希望发生什么意外,可惜命运就是这样,但我们总得向前看才行。” 薛明哲放下手中的叉子,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着倾听他说话。 薛国富拍了拍他的肩膀,拾起筷子,笑道:“我是老喽,吃不惯你们年轻人喜欢的西式早点。还是咸菜配粥合我口味。” 薛明哲低下眼眸,漆黑的眼眸中闪现出某些神色,他莞尔一笑,道:“是的,父亲。” —————— 追更:) -- 小妈6你好,乖儿子 自从王恨真上次被薛明哲反摆了一道之后,就一直找机会报复对方。可薛明哲就好像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照旧正常上学放学,每日见到她也乖巧地说一声:“小妈好。” 王恨真也通常皮笑肉不笑地回一个:“你好,乖儿子。” 可惜于没有找到很好的下手机会,她只能躺在宅子里,同老年人聊些闲篇。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不如我们那时候了。你看,你看看,才站了一会儿,就表现得好像马上要脱下制服去酒吧狠狠地喝一杯似的。”薛国富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对着远处在门口守卫的人评价道,“我花了这么多钱请他过来,他就这样对待这份工作吗?” 王恨真顺着薛国富的视线,看见宅子外面站着个身穿黑色保镖制服的男人,在她眼里没什么特别的。做他们这行的,个个都是宽肩窄腰,脊背挺直,又配上专门定制的黑色制服,踩着军用作战靴,像棵迎风站立的劲松。 要她评价的话,就是挺帅的—— “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她诚实地回答道。 薛国富摇了摇头,“如果把他扔进几十年前我在的那条街上去,半个小时不到,他的那双威风的靴子就要被夺走,被人当做战利品踩在脚底下!哼,到时候,他只能像个婴儿一样光着身子哭着逃跑。” 王恨真早就知道薛国富当年有一段涉黑背景,但并不十分了解,在她看来,可能只是老头在追忆过去光辉岁月的时候,将自己落魄在街头当混混日子美化成了黑道警匪片。 “你当年真要这么厉害,怎么不教你儿子几手?” 薛国富哼唧了一声,随后道:“他和他妈一个性子,扭扭捏捏,软弱无力,送他去读书是个好路子。到时候,再读个什么M什么A的啊,就像公司里的那群书呆子一样,每天拎着一个黑色皮包走来走去。” “毕竟时代不一样了,你的那些东西早都已经退出历史的舞台了。现在谁还拿着铁棍、去街头混个什么劳什子帮派?” 似乎是听出她语气中的轻蔑,薛国富只是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同她讲起了什么派对、晚会、拍卖品之类的让她感兴趣的事情。 王恨真的这个想法一直维持到被绑架的那一天,她才发现,原来有些东西并不会随着时间而褪色,例如权力,又例如暴力。 绑架的前一天,她了解到薛明哲又换了一个对象,又是同样的漂亮,有权势,家里的老爸是这所私立中学的校董之一。薛明哲找靠山的速度,比鸭子找富婆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几倍。王恨真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觉得薛国富的评价一点儿没错。 一个只会靠女人的弱鸡。明明他老子虽然屑,但还有几分威严霸气,他却习惯藏在别人身后阴影里做事情。不像精细养着的公子哥,倒像是从小被人抛弃了,步步为营到大的。 无论怎么样,她肯定是不会让薛明哲好过的,约了沉瑶在车里,看着薛明哲和那位校董女儿在路灯底下亲亲我我、暧暧昧昧的分别。 她再那么煽风点火一下,沉瑶拉开车门,上去就是一个耳光。直接把路灯下两个人都打懵了。 王恨真降下车窗,红唇含笑地看着闹在一起的两个女孩以及被夹在中间的薛明哲,他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转过头发现了她。海藻一样的乌发披散在身后,浓烈的红色更加显得女人白肤胜雪。一手靠在车窗上,微微仰着头,嘴角噙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坏的很艳丽。 薛明哲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连身边女孩打过来的一拳的都没注意,一下被锤在胸上,向后重重地退了一步。 王恨真嘴角笑意更深。 爽! 虽然没到扬眉吐气的地步,但总算纾解了下她近几日来胸中的郁结,她张开握着的手,像个招财猫似的打了招呼,便驱车离开了。 只是没想到报复来的那么快,第二天晚上她突然得了张票去参加一个音乐会,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等着的车不见了,在会场前找了几圈也没发现熟悉的。第二次路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反而突然被人拉住手腕,被迫陷入死角的黑暗处的时候,耳边又是熟悉的嗓音: “小妈,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少年人变声后的沙哑和故作轻柔的可怖语气。 她抬起头,看见少年俊俏的脸上挂着熟悉的假笑,攥着她的手掌也用了大力。他甚至还没脱下学生制服,剪裁合适的西装服帖地衬着他匀称的身材,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再多装会逼。 一声闷响,一道红色的血迹突然从他的额角处蜿蜒流下,薛明哲“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死活。她望着他背后突然冒出的黑衣壮汉,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短促简单的音节,就被突然覆在脸上的毛巾拦住。 昏睡过去前的那一刻,她还听见那人说道:“这小子是薛国富的儿子,那这女的又是谁?” 他们来的晚,只看见薛明哲一只手紧紧握着女人的手腕,另一个人便无所谓地回答道:“儿媳呗。没想到这小子还喜欢熟女,一起绑了就是。”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ǒ⓲Ac.℃ǒ⒨ 小妈7父亲,一切都解决了 右脸贴着粗糙的地面,脑袋仍然有些晕晕的,可能是吸入的药的后遗症。王恨真慢慢睁开双眼,脸颊上有些许刺痛,也许是被石头摩出了细小伤口。 手腕和脚腕处都绑着医院里用的那种束缚带,她观察了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大概是在哪栋老旧的建筑,很宽敞,就她见到的就有大约一百多平的样子。 似乎是废弃了很久,空气中上下飞舞的都是尘埃,旁边摆放着一些类似钢筋等的建筑材料,上面也都已经堆上了一层厚灰。 她听到隐约有人的交谈声,就在一层水泥墙的外面。她转个身,就发现了同样被五花大绑的薛明哲,他脸色惨败,头上的伤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和汗湿的头发黏在一起,看上去倒是很可怜。 王恨真转了个方向,虽然并不容易,但总算把脚移到了薛明哲的胸口处,伸缩着膝盖,狠狠蹬了他两下。 “唔——”薛明哲如梦方醒般,缓缓睁开眼,无意识地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但等他彻底清醒了之后,脸上虽然还抱有惊讶,但却并不害怕。 似乎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恨真还没来得及和他交流,水泥墙后面的人就已经结束了自己的通话,拿着手机和武器走了过来。 戴着标志性的绑匪黑色头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王恨真偷瞥了一眼对方手上紧紧攥着的武器,不确定地想,那应该不是玩具枪吧。 绑匪拿着手机,上面还是通话页面,一把抓起薛明哲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说话。” “……” 子弹上膛的声音,绑匪把黑漆漆的枪口对准薛明哲的太阳穴,声音是亡命之徒的疯狂。 “快点!说‘救救我’,快说……不然我第一枪先废了你的手。” “……” 薛明哲嘴唇紧抿着,被血污掩盖着的眉眼显出了几分固执和倔强,他嘴角轻撇了一下,王恨真立马认出这表情是他生气时讽刺的前兆,赶忙在他前面开口道: “你就算不开口,你爹能不知道你在这吗?” 她是怕绑匪狠起来把他们两个一起做了,平常看薛明哲看着心眼多,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么不机灵。她张了张嘴,示意把手机给她。 绑匪冲着手机威胁道:“我看了报纸,这女人是你娶得第二个老婆。如果你不能乖乖听话的话,我只能把你的妻儿全都宰了。” 他把手机递到王恨真的脸前,王恨真立马道:“国富?” 电话的另一头终于有了动静,薛国富具有威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恨真,你不用担心。把手机给他吧。” 绑匪立刻收回手机,走到一旁去,王恨真隐约听着什么“货”、“手下”之类的词。没过多久,绑匪就又走回来了,先是给薛明哲了一脚,正好踹在他胸口中间,把他踢翻了个身。 “没用的废物。” 王恨真被吓得大叫了一声,看见薛明哲不知生死地瘫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忍不住道:“别打他了,再打就死了!” “心疼儿子了?”他突然蹲下身,用冰冷的黑色手枪在她脸上拍了拍,“他会享受,这么大年纪,还娶了个这么年轻的老婆。” 王恨真向后瑟缩了一下,绑匪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站起身又用脚踹了两下薛明哲。 开始她还想学电视剧里的人,用地上的小石头把束缚带磨断,可当她听到外面突然响起的车辆引擎声,又进来了叁个同样带着黑色面罩,手里拿着手枪的绑匪的时候,她彻底绝望了。 她能不能活,就全看薛国富的心情了。 心里这么想着,她又把连累她的薛家父子都狠狠地骂了个遍。 安静如鸡地在地上躺了好一会,突然听到四个人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走过来拿黑色头罩蒙住了她,她还很平静地想到,可能是被找到了,要转移地点了。 她很配合地上了车,因为不想像薛明哲一样被人抬尸体一样给抬上去。 新地点似乎是在一辆大货车的里面,那种装快递之类的封闭箱子,其中叁个人又都出去了,只留下一个人,对着她和薛明哲拍了两张照片,似乎是威胁对面停止搜寻他们,并且快点交货。 又过了好一会儿,留下的那个劫匪突然站起来,手里握着枪,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把枪对准了王恨真,对电话那边的薛国富说道: “你派了人?我说了!不准派人,半个小时内我要看见货,你违约了,我要杀你一个人!是老婆还是儿子,你自己选。如果不立刻撤人,另一个也别想留命。” 王恨真本来在装睡,也立刻醒了,一脸惊恐地看着已经陷入疯狂的劫匪。 这还用想吗?不用猜都知道,薛国富肯定会选薛明哲啊!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几秒,突然发出了一声嘲笑,薛国富用他那种特有的老练沉稳的语气道: “很可惜,但看起来我似乎并不需要做选择了。” 他话音刚落,“砰砰砰——”的子弹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王恨真只来得及闭上眼,感觉脸上突然传来几点凉意,等到平息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看见那名劫匪被打成了个筛子,刚刚感觉到的应该是对方身体里流出的血液。 集装箱大门被由外拉开,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看着她,轻声地说道: “父亲,一切都解决了。” 他的右耳戴着一只黑色耳机,应该是在拨电话。 他双手都戴着皮质的黑色手套,右边抱着一架可能是冲锋枪之类的东西?王恨真怔怔地看着西装男人,他嘴角微微弯起,隐含着傲慢和轻蔑的笑容神似一个人—— 薛国富。 “是的,父亲。要多谢他给我们发的照片,才让我们好确定位置。”他恭敬地说道。 “至于母亲大人和明哲,”西装男人扫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人,开口道,“他们都很安全,请父亲放心。” ———————— 家人们,猜猜看上辈子的王恨真和秘书是薛国富安排谁杀的。 日更第叁天! 迟到了ORZ 再多嘴一句,现在的角色大概就是白魔女表演+人物留下来的残念。如果换成100%的王恨真,大概会在喊叫之后迅速被破布塞着嘴,然后在可能的情况下,尽量再把薛明哲搞死,和薛明哲结下彻彻底底的仇怨。 -- 小妈8拉入黑名单的人 薛子骞。 那天救她的男人的名字。 薛子骞用手指轻碰,挂断了连线,两步走上前去。王恨真此时还保持着双腿并拢跌坐着的姿势,薛子骞没有一丝犹豫,单膝跪在地上,左手扯掉了黑色皮质的手套,苍白修长的手指作展开状放在她面前。 “母亲大人。” 王恨真惊疑不定地望着他,漂亮的眼睛睁圆了,她很肯定面前这个比她年纪稍小一些的男人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可他又喊她叫“母亲大人”…… 薛子骞看出她心中所想,微笑着解释道:“我是父亲大人收养的小孩,很小的时候就从宅里搬出去了,母亲大人没有见过我,觉得奇怪也是应该的。”他的眼眶深邃,但是眼瞳中好像混杂着一丝灰白,像是眼部受了某种伤。 这给他的气质又增添了几丝冰冷和阴鸷。 他解释完后就将王恨真从地上拉起,虽然她还是吓得要命,脚软得如同面条,好像他一撒手就能扑倒在地一样,但是努力地撑着,以避免触碰到薛子骞的身体。 因为她很害怕薛子骞。 也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对方对薛国富表现出的忠诚,又或者是因为对方杀人不眨眼。 总之这个突然出现的义子虽然对着她还保持着温和有礼的笑容,但这好像就是他随手缝在上面的一层表皮。薛子骞给她的感觉就是很危险。 从枪洞里涌出的鲜血已经扩大成一大滩,薛子骞的西装配着踩出的血脚印,就像是走在华贵的红地毯上。 王恨真突然想到这几个匪徒看见了她和薛明哲单独待在一起的样子,生怕私情暴露,便鼓起胆子弱弱地问了一声:“他们都死了吗?” 薛子骞扶着半死不活的薛明哲,从集装车上跳了下去,才回过头对着她说:“母亲大人不必担心。” 不必担心?因该是指那些人都被解决了吧。 她不确定地想到,因还穿着去音乐会的包臀裙,只好小碎步地跑着跟上两人。她和薛明哲被塞进一辆黑色轿车,车门口站着薛子骞和一群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薛子骞站在最中间,西装在他的身上无比服帖,人又生得匀称,在一群相似衣着的人中也突出的很。他手指缝里还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正冒着橙红色的星火,他的目光正对着,不难想象是在看马路的对面,而其余同他说话的都需要半侧着身子。 王恨真摁下车窗,薛子骞立刻将烟放在身后,低下身子,让英俊的眉眼刚好和车窗上轴接触。 “母亲大人,怎么了?” 他张开嘴,一股淡淡的烟味便传进她敏感的鼻腔里。 “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了,会有人把您和明哲安全送回家的,”他梳成背头的黑发有些乱了,有两叁撮垂在饱满的额前,薛子骞张开嘴笑了下,“您还是把车窗摇上吧,免得有危险。” 王恨真不知道他说的危险是什么,但下意识不敢违背对方的意志,重新将车窗摇了上去,薛子骞用夹着烟的手跟她告别。 又恢复了之前的姿势,面无表情地听着身边人对着他说话。 回了家薛国富对她倒是很热情,像最普通的丈夫一样激动地迎了上来。王恨真也装作动情地回抱住对方,眼泪如掉了串的珠子般湿透了薛国富的衬衫。 两个人激动地在沙发上说了会,王恨真便提到了救她出来的西装男,也是这时候,她才得知了男人叫做薛子骞。 薛国富揽着她的肩,只是含糊地说是他以前领养的儿子,薛明哲出生没几年就搬出去住了。王恨真对他的答案并不满意,借口害怕才从薛国富的嘴里套出了点话。 按他自己的说法,薛国富早期起家的时候确实做了些不干不净的事,后来就办了擎天娱乐有限公司和榕树地产。可要不说赚黑钱简单,把钱漂白难,薛国富被人坑了几回,痛定思痛,还是又把以前那黑社会的老本行捡了回来。 只不过不放在自己手里,怕脏,沾到自个身上了,就让这个义子领着去做。他在幕后当太上皇。 当然这不是薛国富原话,但王恨真就是这么理解的。 她才理解,怪不得上辈子一被薛国富发现有婚外情,就立刻被黑车撞死了。 这提醒了她以后要更加谨慎,还不知道薛国富都藏了些什么手段。 虽然薛国富安慰她说没事了,但自己内心也不太信,经常借口见熟人跑出去。没过一周,薛国富突然就跟她说,要给她多加一个贴身保镖。 王恨真听了没什么惊讶的,仍然老神在在地往十指青葱上涂抹鲜艳的颜色,薛国富上辈子就给她专门聘过几个贴身保镖,名义上是保护,实际就是监视。 但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薛国富一脸认真,非让她穿戴整齐同他一起下去挑人。王恨真随便捡了件白色经典款套裙,便随着薛国富一起下去了,在楼梯上还埋怨着: “哎呀,你选人不就行了,干嘛还要让我一块……” 她拉长娇俏的尾音吞在了嘴里,消失在了空气中,大厅里一字排开站着六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高个男人。薛国富以为她是被这几个铁臂金刚似的男人吓到了,搂着她的肩安抚道: “所以说要你自己来选。” 王恨真扯了扯嘴角,目光却难以从右排第二个人身上挪开,那人留着青荏板寸,是六个人中少见的中式面孔,身板看上去也没有另外几个人那么强壮,尤其是在其中几个胸肌明显的情况下,他显得更加精瘦一些。 剑眉星目,眉眼间有一种特别的刚毅之色。 但让王恨真如此惊讶的,是因为这人是她的初恋兼“真爱”,不过早在几年前就彻底消失,被她拉入永久的黑名单。 “啊哦——”王恨真轻声笑道,她已经有了选择。 —————————————————————— 前面剧情肉很少,因为要铺垫,谅解一下哈。 -- 小妈9夫人与保镖 “我要这个。” 王恨真指着她初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说道,薛国富还没有介绍完最后一人显赫的战功和杀人史,他拧着眉头有些不解地问道: “就选定了?” “我可不想因为要和保镖交流还要专门去练什么俄罗斯语之类的,无论他是保卫过教皇还是在哪里参过军。” “夫人,我懂一点点中文。”被她点名的男人用古怪的口音解释道。 王恨真立刻道:“那你跟我复述一遍:牛郎年年恋刘娘,刘娘连连念牛郎;牛郎恋刘娘,刘娘念牛郎,郎恋娘来娘念郎。”她以前在大学里就是在学校广播干过的,读起绕口令来音节分明,抑扬顿挫,流畅极了。 “你重复一边,行吗?” 王恨真双手换肩,腰背挺得笔直,下巴高高地抬起,像一只艳丽的花孔雀。 那男人自然不可能重复,脸色阴沉地对着薛国富道:“薛先生……” 薛国富没理会他,被她的绕口令逗笑,百依百顺地道:“好吧,那就随你,毕竟是给了你选保镖,这位……徐陈,是吧。那你留下,请其他人先出去。” “徐陈?”王恨真拿着资料一字一句地读道,“以前是‘自由职业’?”她刻意地将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水波潋滟似的美目微抬着看他。 徐陈平视的双目终于移开了远处那并不存在的焦点,一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慢慢地移向了她的脸庞。 她莞尔一笑,美目中带了几丝嘲讽,脸蛋还是那么白皙漂亮,静态时便如一朵娇艳脆弱的昙花,瓣上难以承重地要滴下露水。但他以前最喜欢的是她的各种表情,不同的神色,却带着一股烈火般的活力。 能够将他冷硬到石头的心烤得炙热。 但对方嘴角嘲讽的微笑和身上昂贵的首饰提醒了他,徐陈用漠然的语气道: “是的,薛夫人。” 王恨真的目光仍然落在他的脸上,挺直的鼻梁和薄唇被她作为对方薄情的辅证,她忍住胸口隐隐的憋闷,用甜腻的嗓音道:“老公,是不是有了他之后,我又能出去逛了?这几天在家可闷死我了。” 她双手揽住薛国富的肥胖的右臂,亲密无间的样子。 “都好几天没见王晶洁那帮人了,她们又要说我是拿架子了。”王晶洁是A市里有名的阔太太,交际花般的人物。王恨真一直想加进他们的圈子,但那批人也大概听说过她的处境,对于一个遗产都分不到一笔的年轻女人自然是鄙夷得很。 但耐不住王恨真脸皮厚,又经常拿着薛国富的卡四处乱刷,王晶洁当她是冤大头,也乐得带上她。 薛国富笑着应和了几声,王恨真全当耳旁风过去了,明里暗里都在偷瞄徐陈。 他面无表情地站着,她有点失望,心里又生出说不出的酸楚。 她有些恶意地想到,如果不是徐陈当初玩消失,也许她根本不会去认识薛国富,也不会在薛家做个尴尬的薛夫人。 她在这里就像在地狱一般,跌跌撞撞地,不清楚规则,只能凭借着本能攀附薛国富大腿,处处受人鄙夷白眼,只能暗中忍下苦果,就等着有一刻能把这些人都踩在脚下。 她深吸了一口气,胸腔内弥漫的酸楚全都转成了愤怒,虽然仍努力地控制住自己,却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委屈变成怒火转头发泄在了徐陈身上。 她让对方拎着一大堆的购物袋,和那帮同样只知道享乐的富太太一起暗讽他的西装的不入流,就像她刚进薛家被人嘲讽是领回来的站街女时那样,只因为她的衣着首饰俗气。 她跑去SPA馆做理疗,却让他站在烈日炎炎下等待。从楼上的玻璃窗往下看,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像一尊雕像似的站在原地,身上有几处被分泌的汗液浸湿了。 她想,这下他总要受不了了吧。可徐陈对着她神色却依旧冷漠,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这个留着平头的高个男人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 她以为对方就像一座雕像,失去了折磨他的兴趣,但将近午夜时分的时候,她趿拉着毛绒拖鞋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一楼的厨房亮着灯,她悄悄地走过去,隔着很远就听见了有人在交谈。 她披着毯子走近了,才靠到转角就被对方发现了,“是谁!”薛明哲冷淡的声音响起,王恨真索性直接走了出来,看见薛明哲和徐陈两个人坐在餐桌附近,洁净的蓝纹格子桌面上铺着一些枪支弹药类的武器。 “你们晚上在这里做什么!”她先发制人。 薛明哲看见是她,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复杂的神色,他很快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道:“是小妈啊。我和徐陈哥哥在学些防身技巧。你也知道,上次我们俩个被绑架,我就想学点自保的手段。所以才摆脱了徐陈哥哥教我。” 他的理由没什么值得怀疑的,王恨真相信他想要学点什么来自保,但她对两个人称兄道弟的关系十分惊讶。 她说教了几句,第二天又找了薛国富,把半夜发现的事情说了,明里暗里让薛国富把两人分开。没想到薛国富却同她说道:“学点东西也好。省的每次都要别人救。”他下了结论,王恨真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她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氛,薛国富不仅总是借口去找老朋友了,而且连薛子骞都频繁地上门来了,虽然每次都是直接走到薛国富的书房里,但王恨真还是撞上过一两次。 薛子骞每次都向她问好,她却很忌惮似的总是远远躲开,有次在房门口看见薛子骞望过来的目光,莫名地心跳了一下,是那种害怕的心跳,就好像被毒蛇的竖瞳锁定的猎物一样。 她砰地一下就关上了门,终于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 小妈10聚会 她的复仇大计由于薛明哲参加数学竞赛暂时耽搁了,每日打开薛家摄像头,都能看见薛明哲坐在书桌前对着一本草稿纸算着什么。王恨真倒不是担心他成绩下滑,只是薛明哲一做起正事来就专注得很,他们俩最多算是不清不楚,还影响不到他。 薛明哲一心备考,每天都有人上门来拜访薛国富,王恨真礼貌地迎来送往了一批又一批,终于是憋不住了。薛国富看她的模样,倒也不勉强,让她出去打打牌逛逛街解闷。 碰巧有人找她去打牌,她就顺势答应了,带上了她现在的保镖。 约的地方在A市附近港靖山山脚下的一栋私人别墅,王恨真把车钥匙放在了侍者的手上,带着徐陈走进屋子。这屋子是齐太太的,她可不喜欢什么黑白灰简约风,整个屋宅修得富丽堂皇、气派典雅。 王恨真回过头瞥了一眼徐陈,希望在他的脸上看到些许震撼和自卑的神色,可他只是用巡察的目光扫过了整个屋子,小臂紧绷着,好像在提防随时会蹦出来的敌人,对这些华丽富贵的装饰视而不见。 “薛太太来了?”明亮的屋子内早坐了两个人,坐在松软的沙发旁聊天,看见门口有人进来,眼睛一亮,招呼道。 说话的人大约四十多岁,脸上自然是带着精致得当的妆容,事实上她们每一个人都至少为这次聚会梳妆打扮了数个小时以上,每个人都有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而且一般情况下这个昂贵的造型团队是全程跟着她们的。 王恨真自然也不例外,但她有自信即使是随便涂抹一下,也比这些需要定期打针和做脸的富太太们更美。毕竟年龄摆在这,她比较她们年轻快二十多岁。 不过想想却又有些悲哀,她提前二十多年就进入了和一群女人的坟墓,从包包比到鞋子,从老公比到儿子。但王恨真转念一想,她现在什么都买的起,至少比那些什么都比不了的人强多了,便又挺起了腰背。 她同两人一一打了招呼,一番简单的寒暄比较之后,之前同她打招呼的刘太太竟注意到她身后跟了一个保镖。 “怎么出来打牌也要随身带着保镖,难不成是怕这里有人要毒你害你的?” 王恨真挤出甜蜜的笑容道:“这不是国富担心我嘛,怕出门遇到什么风险。我都说了没什么事,他还是不放心,应要给我请个保镖,随身保护。” 刘太太拉扯着僵硬的苹果肌,也笑道:“毕竟老婆这么年轻漂亮,你家老公有担心也是正常的。” 她岂能听不出对方话里有话,还想反击,便听见这边主人家已经开口,招呼两人上桌了。 “今天来也不单是打牌,我还请了一个老师,专门是让人放松身心,得到一种精神和心理上的安静。等会慧姐到了,咱们先开桌,晚饭之后那老师再来。”齐太太发话,两人都没意见,就是一锤定音了。 等了有半个小时,张太太才珊珊来迟,原是路上堵住了,耽误了一点时间。但这理由王恨真是不信的,她私下也约过张太太去咖啡馆喝过咖啡,也是迟到了一个小时,满脸道歉地跟她说路上车太堵了。 她原以为是张太太瞧不起她,有意怠慢,现在才发现是习性如此。只是没想到她连齐太太的邀约也敢迟到。 齐臻(齐太太)的脸果然绷紧了,打牌的空隙突然聊到最近的新闻,是张太太老公最经陷入的一桩官司,齐太太意有所指地说:“如果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你知道的吧,之前我家齐明和那个疯女人的事情,亏我的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个超级棒的律师。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推荐给你,毕竟我们可是多年老朋友了。” 刘太太紧接说道:“不过听说你请的那个律师很贵,没有百万拿不下来吧。” 齐太太嘴角含笑,显然为这点得意,道:“宁愿把一百万全部交给你的律师,也不要把这一百万送给你的敌人。” 张太太穿着中式改良旗袍,手里攥着牌,满不在意地道: “一年不去几次法庭,那用高薪请那帮法务做什么?发牌发牌。” 王恨真坐在边上,看见齐刘两人嘴角露出的讥讽的微笑,便知道这事不简单。 张太太一脸不在乎,只醉心于打牌,关键她运气也不错,几把下来赢了她们不少钱。齐太太玩得不爽,几把下来就下桌了,扔下她们去做瑜伽了。 主人都下桌了,她和刘太太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没想到张太太牌瘾犯了,才摸得几下,哪里过瘾,就想再找个人替齐臻。视线四下一转,看见王恨真身后站着个背着手的帅哥,问她: “你随身还带着保镖?” 王恨真又把之前的话同张太太说了遍,没想到张太太眼睛亮亮地盯着徐陈。她心里一跳,在对方开口之前抢先道:“算算也到时间了,不如我们下桌吃点东西聊聊天,晚上齐姐还安排了冥想师。” 张太太眼睛立刻暗了下去,叹了口气,随手把牌扔在桌子上。王恨真长舒一口气,用目光刮了一眼身后的徐陈。就知道带他出来没什么好事。 她刚松口气,可等那个老师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松懈早了。 “请各位女士握住身边人的手,我们即将开始。” 五个人坐着围成一周,像在参加什么奇怪仪式一般互相连着手,为了营造舒适的环境,特地将灯调得更为暗黄,却也使这场景看起来更加诡异。 王恨真左手握着那位请来的吴大师,虽然对方穿着一身白衣,仙风道骨的样子,手却有些汗湿,她刚想抽回,却被这位大师出声警告了。 坐在她对面的齐臻并没有睁开眼,但还是用发号施令的语气让她专心一点。 王恨真只好忍着再闭上眼,配上舒缓的音乐和对方轻柔的调子,慢慢地也放松了下来。 “不要抵抗我的话,通过我的暗示,可以帮助你激发你的想象力、记忆力、注意力、免疫力,可以帮助你改善你的身心健康。现在,你只需要做的是放松,放松……” 伴随着对方温柔的语气,她好像真的进入了一片绿茵茵的草地,她躺在草地的中间,草叶上还沾着露水,她放松地躺倒,正在她愉悦地享受这种惬意的时候,草地上不知道哪里爬来了一条蛇,缠到了她的腿上,黏湿腻滑。 她害怕得想大叫,却睁不开眼也张不开嘴,草地消失了,她眼中只有一片黑暗,被大蛇缠住的感觉也更加明显了,在她陷入无助的时候,漆黑的意识中突然走出了一个黑袍人,长相丑陋恐怖。 纯黑的袍子下探出一直千疮百孔的手掌,靠她越来越近。 “只是去处理了些无关紧要的人,这残念竟然这么不中用。” …… 正在近距离地欣赏女人细腻白皙的皮肤的吴晖庸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就被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黑褐色的瞳仁清澈漂亮。吴晖庸心里暗道怎么可能,但想到自己什么也没做,便放下了心。 他本来就是靠催眠的法子偷盗赚钱的,只不过这次看到王恨真实在美貌非凡,才起了色心。虽然出了差错,但好在没有被对方抓住证据, 正想着,女人突然对他甜甜一笑,黑褐色的瞳仁深处像是隐藏了深海的漩涡,他突然觉得有些眩晕,好像整个人都飘荡在无边无垠的黑色深海中,慢慢失去了意识。 王恨真看见对方露出迷茫的神色,微微一笑,取下自己的耳环和齐太太手上的钻戒放进对方口袋。她视线寻到窗户旁的一个彩色花瓶,盯着它看了几秒,花瓶应声而破。 突然的响声吵醒了陷入意识沉睡的几个人,才刚发出尖叫声,被责令在门外等候的徐陈便一马当先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先看到地上碎裂的花瓶,他立刻揽着王恨真远离窗户,另一只手飞快地探到了腰间。 剩下几位阔太太也以为是有人用枪打中了花瓶,立刻蹲下身,跑到了他们附近。 “小徐,怎么样?是什么情况?” “有人吗?快来人啊。来人啊!” 王恨真依靠在对方结实坚硬的胸膛前,似乎是被吓坏了似的,将脸侧贴着对方的脖颈。 徐陈扫了一眼花瓶,奇怪地拧起了眉,他并不能看出这花瓶是怎么碎的,但至少他肯定不是被子弹击碎的。 “没事了。”他又望窗外忘了一眼,四周并不存在可能埋伏狙击手的地方。 “真的没事了吗?” 齐太太终于松了口气,此时门外走道里已经跑来许多佣人,她站起身,定了定神,让他们进来收拾,却突然听到一道年轻的女声说。 “啊!我的耳环不见了?” 齐太太回过头,看见王恨真仍然趴在那英俊保镖的胸膛前,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耳垂。 徐陈低下头,只能看见王恨真又密又黑的睫毛,像一团云雾似的围着眼睛,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出神色,显得深不可测、神秘、诱人。 “兴许是哪里掉了。”齐太太蹙起眉,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王恨真一惊一乍地让她颇有些不耐。这回请人坐客,先是闹出了疑似枪击的事情,现在又来一个偷窃,她心烦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指,空落落的。 她突然意识过来,自己手上戴着的那颗钻石戒指也不见了! —————————— 首发: -- 小妈11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她明明记得戒指之前还在手上的,应该是刚刚混乱的时候丢的。这戒指是去年慈善拍卖会的时候买下的,价值千金,丢了令她有几分肉疼。齐太太定了定神,立马换了副模样,严厉喝道: “薛太太有东西掉了,把门关上,所有人都不许出去。是谁拿了立刻站出来,不然我就报警了,到时候可不是道歉能解决的。” 剩下两位太太淡定地坐在原位上,正在饮茶,刚赶到的管家忙提醒说:“也许是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他领着一同进来的阿姨在地上寻找,王恨真仍旧懒洋洋趴着,红唇靠近徐陈的耳廓, 吐出湿热的气息。 她悄悄说:“去翻一下那个老男人的兜。” 徐陈一挑眉,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王恨真只用一双盈盈的大眼睛回望,眼含笑意。 他站起身,将近一米九的高个显得他格外威武高大,一言不发地走向一旁时刻关注着的吴晖庸。 “诶,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啊!”吴晖庸一声惨叫,被钳制住手臂,对方很快利索地将他全身搜遍。 “你要干什么?这是在我家,我命令你停手!信不信我赶你出去?”齐太太怒斥道。 “抱歉,太太,我只听一个人的命令。”徐陈的手指很快从吴晖庸的口袋里抽出,大步走回了王恨真的身边。 齐太太被他忽视,恼羞成怒:“王恨真!你这是干什么?” 王恨真从徐陈手中接过属于她的耳环,重新戴上,接着看着手中这可镶嵌着蓝色钻石的戒指,微微偏头道:“这个好像不是我的。” 齐太太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东西,但她阴沉着脸,不好直接开口,好在身后的阿姨“啊”的一声张嘴道:“哎呀,这不是太太的戒指吗?” “既然是齐太太的东西,那我就物归原主了。” 王恨真伸出手,将宝贵的蓝色戒指举在空中,然后松开两指,让它落在对方的手心里。色泽红润、棱角分明的嘴唇轻轻翘起,配上她脉脉含情的大眼,像一朵鲜艳、娇媚、逗人喜爱的鲜花。 “这么漂亮的东西,可要好好保存了。要是丢了,我都替你心疼呢。” 齐太太一贯的高傲维持不住,高高的颧骨上出现两丝气恼的薄红。 场面闹哄哄的,王恨真牵着裙子推门离开,按惯例还是徐陈替她开车。坐在后座上,王恨真得意地挑了挑眉,笑道:“看到她那副嘴脸了吗?还想跟我斗。” 操纵着方向盘的男人什么也没说,但似乎嘴角微微地扬起,从车镜看到王恨真翘着腿的坐姿,突然说道:“和半截身子要入土的老阿姨斗未免有失水准吧……” “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和我说话呢。” 王恨真突然将手绕过座椅靠背,贴在男人的脖颈处,皮肤下好像能感受到鲜红的血液在血管中奔腾。徐陈被她猝不及防的接近吓了一跳,方向盘猛地向右偏移,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 “啊——”王恨真被顺带着向一旁倾倒,没找到平衡的她一下甩到了柔软舒适的坐垫上。 徐陈立刻解开安全带,拉开后门看她的情况。王恨真一手撑着半个身子,坐起,漆黑密长的卷发垂落在白皙脆弱的脖颈前,包臀裙勾出S形的曲线。 “你没事吧。” 女人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好像是在检查伤口,徐陈一只脚彻底迈入车门,“伤到哪了?让我看看——” 话音未落,两条莲藕般白嫩的手臂主动缠上他,勾着他的脖子,像神话传说里勾人的蛇精,他被这两只手臂带着跌倒在软垫上,但还记得用手肘撑着,不会压疼对方。 王恨真用脚勾着将车门掩上,一只腿挤到对方的双腿中间,用两条腿绞住男人。但也分不清是谁禁锢着谁,徐陈的膝盖顶在她两腿之间,又高又大的躯体将上方的车灯全都盖住了。 男人和女人的吐息交缠着,狭小的空间让两个人都无处可逃,只有一方在另一方的脚下臣服败退。 徐陈第一反应想要起身,但全身都被对方死死地缠住。 “夫人——” 王恨真抬起头,覆唇上去,吻住了他,将他这些欲盖弥彰的大话全都吞噬在两个人的齿间。 男人要是真想守男德,推开一个女人,比女人推开不愿意的男人要简单得多。徐陈僵在原地,像个呆呆的木头人,王恨真也并不在意,灵巧的小舌像蛇一样钻进对方的口腔,令人面红耳赤的唾液声在静谧的车厢内响得清清楚楚。 你看,连牙齿都是微微张开了,明明是等着她侵入进。若是真的遇到危险,徐陈能像撕咬猎物的猎豹一样瞬间咬下她的舌头。可他没有。 丁香软舌在男人口腔内搅弄,鼻腔内都是徐陈身上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王恨真身体发软,含着对方的下唇正要退出,却被徐陈主动地按着脑袋贴近了。 “唔——” 她再想要让徐陈慢下来,徐陈却并不让她如意,说不上吻技,只是单纯的攻城占地,口腔内每一处似乎都被对方扫过,舌头被迫地同对方交缠在一块,正如两条正在交媾的蛇。 大脑逐渐昏沉,每当她快要没气的时候,徐陈就放开她让她大喘一口气,然后就着喘息的嘴继续吻下,如此几次,王恨真从来没有发现亲吻是这么一件累人的事情。 等到两个人终于分开,唇瓣处相交的银丝还挂在一边,王恨真咳了几下,才感觉自己的肺又活过来了。徐陈的眉眼还是那么冷硬,只有被口红沾染到的嘴唇暴露了几分欲色。 “你当时为什么不回来?”这说的是几年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徐陈最后玩消失的事情。 徐陈终于动容,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愧疚,他喉头微动,张开嘴却什么也没说。 王恨真趁热打铁:“这一切都怪你!不是你当初玩消失,我会每天和一群老阿姨们勾心斗角?我当时一直在网吧等你,每天都要去问一次前台你回来没。我等了你两年,整整两年,你连个消息都没有。就算是去伊拉克打仗都该报信回来吧?你呢,你一点音讯都没有!” 她演技早已出神入化了,眼眶发红,脸上肌肉没有破坏一丝美感,两行清泪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配上她满不在意的脸庞,更是让人心疼。 偶然当了初恋女友的保镖,发现对方嫁了一个老富豪,本来是心灰意冷,突然面对这一番真情告白,让人怎么能不动容。 果然,徐陈低下头郑重地将她脸上的泪珠吻去,双手怀抱住她,似乎是希望能给她无声的安慰。胸前衣裳被濡湿,更让他头一次觉得有些无措。 他想解释很多,比如他是怕把王恨真卷入危险,所以才强迫自己不再回去。但千头万绪,理不出一个头一样,杂乱着像堆成了一坨线团,水银一样沉沉地放在胸中。 王恨真哭声慢慢小了之后,才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用绝情冷淡的声音道: “如果你觉得欠我的话,就帮我做一件事吧。” 徐陈低哑着嗓音道:“好。” 王恨真“见缝插刀”,冷冰冰地道:“薛国富答应我,只要能够为薛家生下一儿半女,传宗接代,就把他的财产分我。我要你和我上床,帮我拿下属于我的一份,你能做到吗?” ———————————————————— 首发: -- 小妈12徐陈 徐陈少有的露出了错愕的神情,王恨真轻柔优美的声音像熊熊火焰一样钻进他的心里,残酷地焚烧着一切,原先感官的欢乐被痛苦所取代。而女人美丽的面容上只是微笑,好像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并不是由她的嘴中说出的。 “你多想了。”他这时推开对方,很轻易的,之前想蟒蛇一样缠住他的人往坐垫上躺去,散乱的黑发铺下,猩红的嘴唇与雪白的肌肤让她此时就像黑色荆棘中束缚的邪神。 “刚刚的话我就当作没听过,行车记录仪我也会帮你删掉,但是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徐陈慢慢找回了自己冷冰冰的语气,紊乱的情绪也逐渐平稳。 “我们之间早就没有关系了,太太。”明明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为什么却像针刺一样扎着他自己的心。徐陈努力忽视内心莫名的情绪,一本正经地说。 “可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我知道这个记录仪是双摄像头的,我说的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删掉呢?” 王恨真又笑道:“既然我们之前的关系对你来说不做数,你又管我叫太太,雇你的人是薛国富可不是我,你应该立刻告诉他才对,说我勾引你,说我非礼你。薛国富请你不就是为了看着我的吗?你怎么能这么失职的呀!” 徐陈不看她:“虽然是你主动的,但薛先生看到未必不会迁怒于我,我删了也是为我自己。” “为你自己?那么说,要是你看见我和别的男人在一块儿,你就要偷偷给老头报信了?” 他迟疑了一下,谁也不看地说:“如果是在我的职责范围内,我当然需要如实报告,所以你应该——” 停顿了一下,他才说:“洁身自好,不要被我抓到这样的机会。” 幽兰香味又一次逼近,王恨真又靠近到他脸颊旁,温热柔软的身体主动贴上他的后背。 “你真霸道。这么说,岂不是只许我勾引你?那既然我身边只有一个男人了,为什么这个人却看都不愿意看我,对我冷冰冰的,还说我和他没有关系。你说,这公平吗?” 她的指腹轻轻划过对方深邃的眉眼和挺拔的鼻梁,最后到了对方的薄唇,她起了鬼心思,用手指撬开对方的两片嘴唇,想探到里面去。 “啪——” 徐陈一掌将她的手拍落,他力气大,拍的声响,自己也吃了苦头,她精心修饰过的指甲划过他的嘴唇。 “你……” “你痛不痛?” 他还想说教,脸颊却突然被捧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凑近到眼前,那双鲜花般美丽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心疼,一泓春水般地滋润了他的心,内心又有什么被压下的东西重新翻涌了上来。 “……” 他突然的失语又给了王恨真机会,她迅速地低下头,轻轻地在徐陈嘴唇上啄了一下。 也许是怕他反抗,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王恨真笑着道:“我怕划着你了,想着亲一亲就好了。”徐陈用力地握着拳头,觉得好像被人套上了一道铁环,胸口闷的厉害,连感情也不是自己的了。 对方一笑,这铁环就紧了,连带着他也失了力气。他想,他应该不会再反抗了。 可王恨真这么笑完就离开了,老老实实地端坐在位子上,说:“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不弄你了。我的‘保镖’,麻烦你开车了,我太累了,想睡一会。” 不受控制的,他感到一阵失望,但又不愿承认地、低着头、状似平静地答应了一句:“嗯。” —————————— 问答时间【非正文,可以不看】: Q:关于魔女和王恨真的残念。 A:是王恨真的残念对徐陈有反应,魔女只是无情的攻略机器。我想到一个形象的解释,就像在玩模拟人生,之前校园本,等于魔女一直主控了。现在是挂机状态,有的时候在,有的时候不在。什么看到深海,就是魔女恢复主控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的,但这次,魔女宰了那个不让她用魔力的命运之神,所以离开了一小会儿。) Q:关于王恨真和徐陈的那么点私情 A:就是很早之前两个人遇上,然后还谈了一段,但是徐陈由于工作原因老是消失,最后不辞而别了。等时间到了,我补一个番外吧。 Q:存稿都去哪了 A:这一个本没存稿,一个赛博的一个古代的都有。po不好分卷,所以等开了再放。 -- ⒫ǒ⓲Ac.℃ǒ⒨ 小妈13简单吗 短暂的亲密时间就彷如水中泡影,回了薛家之后,两个人仍然维持着疏离远淡的关系,如同陌路一样。徐陈有时也怀疑起在车里发生的是不是他半梦半醒时的幻觉,出于对过去的某种不甘和怀念。 他对于王恨真几乎是过度关注,以保护之名隐藏的贪欲在黑暗中慢慢发酵,由于上次疑似被人枪击,他更有理由更方便地窥探她,王恨真在他面前就像是个隐形人。 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一些虚伪而又“重要”的社交……她的所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包括一些令他惊讶的事实。 “说了这么多,我有一点好奇的,你和你小妈的关系怎么样?”他努力不让自己像是试探的模样,手指灵巧地在各种零件上摆动,随口一问。 “嗯,还算可以吧。”薛明哲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随口回答道。 末了,又补了一句:“哥对她很好奇吗?”自从薛明哲主动地向他请教格斗和枪械方面的问题后,就一直喊他“哥”,他劝了几次也就任由他去了。 “……也没什么。” 薛明哲却敏锐地觉察到他的情绪,以为徐陈是被王恨真美丽的外表所迷惑了,便提醒他:“她就是我爸在外面保养的那些不叁不四的女人中的一个,不过是因为更有手段和心机才混进的我们家。哥每天跟在她身边,也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无聊、庸俗,却又自以为是,让你觉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他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却缓和了,水光浸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的尖酸刻薄的话也由于这不自觉放缓的语气而温和了起来。就像是小男生说起自己的暧昧对象那样,近乎恶毒的话,一转身变成了赤裸裸的炫耀。 徐陈已经从这句话里品味出了他们俩之间的私情,便不再问下去,继续教他如何组装零件。虽然心不在焉的,但靠着多年的肌肉记忆也能轻松应对。 薛国富在家办公时间大大增加,那位看着斯文有礼的秘书便常常出入薛家,递交文件。徐陈有次看见秘书和王恨真两个人并肩走下楼梯,言笑晏晏,王恨真还被逗笑了,用手轻掩着嘴,眉目间的轻佻和风流不用言表。 徐陈心里像闷了块大石,一方面无法遏制地生出后悔的感觉,另一方面暗暗地告诫自己,对方待他只是像对每一个具有利用价值的男人一样。 可是又过了两天,王恨真还没有出门的想法,每日只是在豪华大宅里迎来送往,同别人谈笑,他甚至没有一个机会同对方独处,说他自己已经后悔了。 就这么被放着晾了两日,徐陈的心早已被撕扯的不像话了,要是有机会,他怀疑只要一张嘴,什么乞求的话语都能说出。终于,王恨真穿着套装短裙, 拎着珍珠包,从楼梯上快步走下来,这是她要出门的表现。 终于到了车上,徐陈勉强维持着自己的颜面,想等着车子开出薛家一段距离再表露衷心。 他一定会说的,因为已经无法忍受了!时刻看着对方平静美丽的容颜,只是听见对方音乐般的声音,他的心灵就倍受折磨。这比以往的严刑拷打还要更加热烈,更加痛苦。 就像是他马上要获得传说中的“善与美的全部宝藏”,却由于自己的一个疏忽,将宝藏拱手让人。在目睹这一切的状况下,他没法不激动,不狂热地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即使他心里明白,王恨真的心灵并不像密尔查那样纯洁,相反,她就像所有人对她的评价一样,自私、贪婪、虚伪、庸俗……可他没有办法停止不想她,就像没办法停止自己的心跳一样。 车子驶出好一段距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要开去哪里,他被自己彻底疯狂的思绪塞满了脑袋。 现在已经到了可以说话的时间了,他的理智也慢慢地回来了,他想,他完全可以等到最后再说这话。一是可以好好地想一想自己的理由,二是哪怕得知了不幸的消息,也可以先无忧无虑地享受同处的这段时光。 “我们去哪?” 边说着,他边将踩着油门,用又快又稳的速度尽快地驶离薛家的住址。 王恨真看着窗外的树木飞快地划过,玻璃窗上的景色成了连片的模糊,便猜到徐陈的内心是有多么不平静。她内心觉得好笑,连带着嘴角也微微弯起,徐陈的余光扫过后视镜,看见她微笑的样子,便觉得已经得到了什么完美的回答。 白魔女认真思索了一下,她把那个乱管闲事的杂种解决了之后还剩多少魔力,最后得到的结果不容乐观。她在这个世界的身体还算可以,但下一次就不知道会给她弄来什么样的身体了。 这么想想,多积攒一些魔力就成为了必要的事。 王恨真说:“之前选人的时候,就听说你很擅长暗杀,我一直有个问题,杀人简单吗?” 徐陈不知道她想知道什么,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回答的含糊笼统,怕她以为是自己冷淡;又担心自己说得太过,引起对方的害怕。 良久才开口:“如果计划周密的话,杀人只要一秒,最难的地方在于如何脱身。”他思索半天,还是决定把经历吞下不说。 王恨真又道:“那如果计划周密的话,偷情是不是也很简单?” 她好像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只是很认真地在研究这个问题,像上课举手的乖学生:“不过需要的时间应该不止一秒吧。” -- ⒫ǒ⓲Ac.℃ǒ⒨ 小妈14偷情(H) 王恨真果然如愿以偿地同他厮混在了一起,徐陈的特殊身份给了两人无数便利,无论是在车上、SPA间、更衣室又或是什么其他地点,两个人总能找到机会缠在一起。 时间长了,王恨真眉角间的艳丽姝色就浓了,像一枝被细心侍奉的粉红桃花,稍加化妆后模样更加艳丽动人,明艳不可方物。 但既然是偷情,偷偷摸摸地,便总有些不便之处。 开始的时候,因为怕被宅里的佣人发现差错,只要时间够的情况,王恨真总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丢的远远的,免得沾染了些淫迹秽物的。然后就是细细缠绵,这关系是王恨真随口开启的,自然也能被她随口结束,徐陈总得先满足了她,再考虑安抚一下自己身下的物事。 也并不是总要插入,有的时候徐陈只是抠抠舔舔就伺候得她舒服了,她一转身就跑去吃喝享乐了,把他一个人难耐地留在原地。插的时候也要有规矩,她用魔力的时候还忌惮着点,便不太想用魔力恢复身体,等自己得了乐趣,立刻就叫他停了。 徐陈顶着勃起粗硬的大阳具,憋得好不难受,却只能像个向主人讨吃的流浪小狗一样求她,十次中总有那么一两次同意的,他便能称心如意地狂抽猛插,操的对方脸红眼湿,浑身绵软无力地倒在他身上。 这时候,他就紧紧抱着对方,偶尔望望她的脸,想象对方是自己顽皮娇气的妻子。 王恨真这时总身软无力地靠着徐陈身上,他想的是什么,她不了解,也懒得去了解。 只是薛国富的身体突然就虚弱了下去,开始还只是在家修养,后来不得已只能住进私人医院里。他清醒的时候少,昏睡的时间多,王恨真有时也去看他。 按照原身上辈子的记忆,直到她死之前,薛国富的身体都十分硬朗。可她去医院看到的,分明是一个风烛残年的瘦弱老人,让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给薛国富下了药。 擦洗照料都有护工,可作为一个负责任的捞女兼小叁上位的阔太太,她肯定是要亲自去照料。薛国富清醒的时候,就默默地看着他。 这位曾经风头无量的权势人物还是抵不过时间,瘪了双腮,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用一对精光四射的眼睛向她看着,高大而伛偻的身子嵌在洁白雪亮的床褥上,呈现出一种光明与深沉的对照。 干瘪、粗糙、瘦削,大部分人都不愿靠近,更何况是以老人的妻子身份。 王恨真却并不在意,哪怕对方长满老年斑的、树皮似的手努力将她抱入怀里,她也只是淡然接受。 在她眼里,薛国富只是一个要死的凡人。在她还没被打成该死的魔女之前,她常常拉住将死之人的手,在漆黑的长夜中,作为庇佑的神灵,带领对方去往虚无缥缈的神国。 但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的偷情旅程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停缓,反而因此更加频繁。 徐陈是已经驯服的狗,她早就不放在心上,但养了狗,身上难免会有味道,容易被别的狗嗅到。薛明哲从医院回来,对方少有的慈父般的行为唤醒了他的孺慕之情,但很快在看见她衣着光鲜地同徐陈在院子里聊天的时候变成了愤怒。 可能更多的是对于徐陈的。 毕竟他之前是真的把徐陈当大哥哥。 王恨真望着薛明哲在远处投来的阴鸷目光,嘴角微微勾起,示意旁边的徐陈低下头。两张嘴唇触碰到了一起,徐陈并不像张开嘴,在他心里还将薛明哲当成一个普通的未成年弟弟,他还不想让对方看到更进一步的画面。 “张嘴,不然你明天就可以走了。”对于训好的狗的反抗,她向来不留情面。 徐陈才张开嘴,任由丁香软舌在他的嘴腔里调动,他在同王恨真偷情之前,还从未发现普通的亲吻就能如此颤动人心。下意识地就有什么顶着裤子,睫毛颤动着,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做过多的举动。 等到顽皮灵活的舌从自己嘴里退出的时候,他才送开了握紧的拳头,下意识看了一眼薛明哲之前站着的地方,只有一簇簇鲜活的山茶花盛放着,少年已经不知踪迹了。 “你不怕他告诉给薛国富吗?” “怕?”王恨真觉得好笑,“怕的话,你怎么不离我远点。现在才知道怕了吗?” 徐陈一向冷酷无情的脸因为嘴唇上染了她鲜艳的口脂而变得怪异了起来,他长得并不粗蠢,这也是白魔女看上他的原因。虽然被晒得皮肤微黑,但眉目中的坚韧和阳刚都是她所看中的。 “……”他仍旧不回答,心里还固守着几分道德。 “我新发现了个好地方,你不想去试试吗?” 徐陈在这事的选择上一直是默默的,如今薛国富病重在床,留下的几个佣人早被她用金钱利诱腐化了,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自由得很。往常也只有在薛明哲和那个义子薛子骞在的时候会顾忌些。 但他跟过去,没想到她说的好地方竟然就是泳游池旁边的淋浴室。 “今天打扫这儿的人被我派出去买东西了,路上堵车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回呢。” 淋浴室并不大,专门是为了来家里的客人准备的,进去先是双台盆,旁边摆着一些必要的洗漱用品,都是一次性的。里面的地板和隔间都是浅色大理石,私密性很好。 徐陈被牵着进了男更衣室,两个人进了最后一间,低下头,目光首先落在她弯弯的不浓也不淡的眉毛上,接着是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最后是对方无限爱娇,燃烧着某种强烈渴望被吻的欲望的红唇。 在那双嘴唇上停顿了片刻,很快又将视线移回了对方粲然的眸子,如以往的每次一样,他的心里迅速诱发了一种爱欲的冲动,这种冲动是人为无法控制的,因为这来自他的心底深处。 喉咙上下滚动,下体也迅速发硬,把裤子也顶了起来。 闭上眼去享受接吻,就像同一朵风中的玫瑰花厮磨,他满心满眼都是对方,身上也沾染到对方幽香的气息,因为对这气息的渴望,呼吸也不免急促了许多。 “哗啦啦——” 头顶上的花洒突然开始喷水,温热的水浇到两人头上、脸上、身上,一下把他们淋成了落汤鸡。徐陈睁开眼,看见对方戏谑的笑容,便知道是她干的。 “怎么这么调皮?”他的嗓音因为情欲而喑哑,用手将搭在她脸上的碎发剥开,“我们都没带衣服进来。” 王恨真不在乎地笑了笑,反正之后会有人帮忙带进来的。 “你怎么这么胆小,这也怕,那也怕的,干脆我们别做了……” 徐陈牵起她绵软的手放在下身的硬物上,说道:“你怎么忍心?” “那就看你的了。”王恨真放开徐陈的硬物,接着将两只手搭在对方劲瘦的腰肢上,是不是在有力的脊背上来回抚摸。 徐陈拉开她腰侧的拉链,把手深入她的胸罩里抚摸那绵软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来回地揉揉捏捏,直到她浑身酸麻乏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之后,才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尖,用了点力气地搓捻。 “嗯——”她嘴里呻呻吟吟地说道,“浑身都软了,舒服死了。” -- 小妈15窥伺(H)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调教,徐陈已经算得上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再加上有意探索,王恨真全身的几个敏感点早被他摸清楚了。两颗粉红色的乳尖便算一个,他每一次轻轻用指腹轻轻滑过,或是小小地弹弄,都能引起身下女人触电般的微颤。 往常他还要再逗弄很久,一个是为了取悦对方,另一个也有自己的私心。他把王恨真弄得成了一滩春水,昏昏沉沉地,后来抽插的时候就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些娇喘和呻吟,便任由他摆布了。 王恨真被这样干了几次,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似的,也知道他存了坏心,但也没抗拒住前面的逗弄和爱抚,有的时候就任由他这么做了。 “唔——”王恨真掀起裙子,软软地说了句,“今天直接进来吧。” 不用她多说,徐陈一只手撩起她的,探进她的内裤里,直向那处桃源花穴去,发现已经十分湿润了。 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两个人湿透了的衣服完全阻挡不了火热的温度相互靠近。徐陈用食指和拇指摩挲了一下摸到的黏滑的白液,轻笑着道:“你流了好多水。” 王恨真没有回话,用湿润的嘴唇堵着他的薄唇,索取着他的回应。唇齿间泄露的暧昧声音在哗啦啦水流下低低响起。 湿了的衣裳更难脱去,徐陈耐心地将两个人的外衣脱下,随手搭在隔板的上面。接着继续脱去她的胸罩和底裤,将对方不着寸缕的娇躯紧贴着自己,尤其是她一对丰满盈润的乳房温软地贴着他的胸膛。 “你不是怕了吗?怎么还敢?”王恨真用葱尖似的手指将他的硬物从内裤中解放出来,用手来回地抚摸着,身体扭动着,把自己的耻部压在他的硬物上面,那处早就春水泛滥了,硕大的龟头轻易地就向里面挺进了一截,将丰满如扇贝的花穴撑成了一个饱满的O形。 虽然只滑进了小半截,但徐陈也被对方的销魂洞夹得吸着气,不由得挺胯抬腰,往里面又送了些,龟头和阴道摩擦接触很快就有了快感,徐陈同时摆弄着他的乳尖和阴蒂,逗弄着她两条雪白的长腿不自主地扭动着,“别老抓着这点不放。” 她嘴里也止不住地发出一些“嗯嗯哦哦”的淫叫,王恨真狠狠地咬上他锻炼得结实有力的肩膀,颤声道:“唔,嗯……你做什么?弄得痒死了,还不快进来?” “你不是要舒服吗?”徐陈笑了下,往她的阴道长驱直入进去,这一次被彻底塞得满当当的,王恨真被一种酸麻酥涨的感觉充斥着,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被吹鼓的气球。 “嗯……好爽,啊,啊……要爆了……” 徐陈开始顶弄起来,便有些不受控制地,低喘着,像要把她内里全都一寸寸钻开,把层层迭迭敢吸着他的这些淫荡的肉褶全都撑开。 每次结合的时候,徐陈就将自己的满心的爱欲彻底发泄了,他平常默默地、面无表情地看着王恨真在陌生男人身边如蝴蝶般飞旋的恼怒和自己爱而不得的那些莫名情绪一起冲上来了。 像座火山,喷发着,要融化掉一切。 他平常还很克制冷静,像一把只会杀人的冷如寒霜的刀,如今却像被火炉锻打得灼热滚烫的半成品,只有到冰冷的水里才能慢慢成型。 徐陈也不说脏话,虽然曾经的军旅护卫生活教会了他许多,但他几乎不在王恨真面前表现,因为与他而言,和王恨真的交媾是他呈上爱意的一种方式,又怎么会用一些徂词浪语冒犯对方。 肉洞里淫液浪汁四溢,抽送之间不停地从器官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原先狭小的花穴也被粗大的阴茎撑大到极限,每一次抽出就带着嫩肉向外翻,连带着她下身不断流出的淫水。 大腿根部溜下的液体很快被水冲掉了,王恨真被弄的舒服得雨下雨似,湿答答的头发散乱着披在白皙光洁的背部。 无论谁看了,都要说一句活色生香。 “啊!不要——嗯,啊……饶了我!快停下!……啊……好舒服——” 徐陈用手箍着对方的软腰,强行让对方不能离开自己,他放肆地将盘虬着紫红色阴茎的粗陋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然后就是一次狠插,好像连一旁的两颗卵蛋也要塞进去似的。 小腹每一次撞到对方浑圆柔软的屁股的时候,王恨真都会发出一声“哦~”的呻吟,这变相成了对他的一种鼓励,也让徐陈更加兴奋,抽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冲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好棒……唔,不行了……不要!慢点……好疼!……啊……啊……” 对方阴道内又温润又湿滑的感觉,每一次刮蹭都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一阵阵快感从下身的肉茎处传遍全身,徐陈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近乎于粗暴地揉搓她上身两个饱满的乳房,几乎将两个珠圆玉润的乳房挤压得变了形。 他低喘着,声音保持着一种带有情欲的性感:“今天做到底吗?” 王恨真用魔力探了一下门口呆站着的人,手掌放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今天随你。” 徐陈发出一声低笑,连带着胸膛也震了起来,“好,随我。” 整根完全勃起的阳具顿时已经完全没入她的体内,龟头凶横地撞击着她柔弱细嫩的子宫口,王恨真的声音从柔媚婉转的呻吟声变成了尖叫。 “啊……啊……不要!好疼……这里不行!快停下,不行……啊啊啊——”王恨真被他干得淫水狂流,白色的黏液越来越多,深处突然迸射出的液体正正浇灌在剖开她身体的利器上方,更加方便徐陈猛力地挺进。 虽然差点被对方逼出精液,但徐陈稍微缓了缓,很快继续搂着对方的腰肢慢慢挺进,“怎么就反悔了?” 雪白的躯体盘着他充满阳光味道的小麦色皮肤上,更有种惊心动魄的情欲之美。 徐陈的眼角泛红,双手固定着对方的肩和腰,用底下的肉棒狠戳子宫口。他的频率虽然放缓了,但每一下都顶的很深,王恨真的小腹竟然有了微微的隆起,他的巨根插到哪里,她哪里就微微隆起。 “啊……好酥……啊啊……啊……要到了……” “啊啊……要被顶开了……啊……哦……啊啊啊啊……徐陈……” 她的子宫口已经被顶的彻底酥麻了,随着这句“徐陈”出口,他突然好像吃了最猛烈的春药一般,扭动着腰肢,冲击的力量达到了最大。 “恨真!你弄得我好舒服……恨真……”他仍旧是执念似地叫着她的名字,像沙漠中渴求水滴的行人一样呼唤他,下身一阵抽搐,他紧紧地拥抱住对方,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按照他们的约定,徐陈没有抽出那根大肉棒,反而埋在深处,连带着他射出的精液一起。 —————————————— 下个世界定了,应该是灵异,具体属性没想好,赛博朋克的等我把手上的书看完再写吧。 这个世界再把薛明哲和黑帮继子,尤其是黑帮继子安排一下,就可以结束了。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轮椅1 坐在座椅上的黑袍女子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的面前早就等候了两个人。 白魔女并没有理那两人,而是抓起一旁的镜子,细细地端详着镜子里的脸,虽然还是坑坑洼洼但是许多伤口都有了愈合的倾向。 镜中毁容的女人对镜缓缓露出一个微笑,眼底满满的都是疯狂。她的举动被对面那名女子收进眼中。 “白……魔女?” 白魔女放下镜子,端详起对面两人。一位她熟悉,是为她提供这方避所的神;另一位穿着奇怪的衣服,身上全是血污,看来是这次求愿的人了。 “名字没错。叫白魔女的可不多见,你找的应该是我。你的名字呢?” “刘书萱。” 女人淡淡说,她的面容柔弱,但神色刚强,不像那些会来这里许愿的人。 白魔女来了兴趣,抓住了她的手,那张遍布疮伤的脸就这么靠近了她,轻声道:“你知道这儿的规矩吗?如果要我满足你的愿望,你会变得像我这样,永远在海底忍受着折磨,永远永远………” 女人放在膝上的手握紧了,咬了咬嘴唇,抬起脸的眼睛如海底发光的珍珠一样亮,透着无所畏惧。 “我都已经死了,还怕这些吗?” “你的愿望是什么?” 白魔女很欣赏这个穿着奇怪服饰的女人,她的眼里燃烧着一种熊熊烈火,那种眼神,是仇恨的眼神。 “我要你杀了穆博文和穆无明,把他们两个人的头颅带回春项山,放在山顶的那颗大桃树下。” “就这样?”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帮我给一个叫燕无侠的人带一句话。”女人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直平稳的语气有了一丝颤抖。 “什么话?” “今生情深缘浅,望来世能再相见。” 可惜不会有来生,白魔女冷酷地想到。 “如果你早在这儿等着,就应该知道我是怎么帮人实现愿望的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女人想到画面中男女纠缠的模样,却没有退缩,她道:“我心早就死了,肉体只不过是躯壳罢了。若你能帮我,就是这一副烂肉身又有何舍不得的?” 白魔女不置可否地略挑了挑眉,她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见他没有反应,便答应了下来。 …… 又是一阵熟悉的眩晕感,白魔女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身上的锁链叮铃啷当地碰在了一起。她看了眼周遭的环境,暗无天日,仿佛还在海底深处一般,不仅是手腕和脚踝上绑着锁链,连琵琶骨上也穿上了链子,略微一动,就剧痛无比。 她在脑子里将原身的记忆吸收,才知道这里是静王府的地牢。 静王就是原身要杀的那个穆博文。 穆博文收揽武林,对异己之人痛下杀手。这其中就有以好善乐施闻名的秋岭南家。 而南家家主南俊豪与春项山的山主是八拜之交,山主提前预料到了南家覆灭,却来迟一步,只救下了南俊豪的小女儿南艺枝。他知晓穆博文身边高手如云,自己不是对手,就呆在春项山,不去想报仇的事情,安心将南艺枝抚养长大。 原主刘书萱也是山主的徒弟,比南艺枝略大几个月,是南艺枝的师姐。 南艺枝十五岁那年,她们两人一起下山野游,从土匪手上救回一个小公子。小公子气度不凡,面容俊秀,刘书萱怀疑他并非常人,总叫南艺枝暗中留心。可天真无邪的少女不仅没把师姐说的话当一回事,甚至对这小公子心生倾慕。 三人一齐同行的数月,刘书萱几次暗示男女有别,可总是在南艺枝的可怜和小公子的无辜表情下不了了之。 江湖中看不惯穆博文的大有人在,只不过都已学会了隐藏己见。刘书萱和南艺枝即是春项山的人,交往的自然大多不爽穆博文做派。 终于有一日,朝廷突然召集武林中的依附者,将这批人打的一干二净。 刘书萱从此便怀疑起小公子的身份。接着春项山被朝廷人马包围,那小公子骑着马走在最前面,依旧是容貌秀美,神色干净,折扇一打,就如戏折子里的多情美少年一般。 原来他竟是穆博文的儿子,静王府的小世子,穆无明。 就是他率人踏花上山活捉了山主,又说看在南艺枝与山主师徒一场上的份上,只废了山主的内功,放他走。 可刚离开京城,就有杀手来追杀他们。山主拼命护她,再加上燕无侠路过,才让她逃过一劫。 后来她才发现,这些人就是穆无明派来的。他翩翩公子的外表下藏了一颗阴险狡诈的心。 师父身死,她满心仇恨。那时的刘书萱被燕无侠救下,对这位武功高强,逍遥自在的大侠颇有好感。可惜她放不下仇怨,一心报仇。 耗费两年多的时间,她最终召集了那些与静王有仇怨的武林人士,设计了一场刺杀。 静王府戒备森严,但是若有人在内里应外合,刺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刘书萱自然想到了被穆博文杀光全家的南艺枝。她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南艺枝,包括她的身世,师父的死讯……南艺枝先是答应了,可到宴会刺杀的时候却反悔了,导致行动失败。 刘书萱也就被关进了这个地牢内。 白魔女用上一次积攒的魔力对身体进行了一个检查。这具身体状态相当差,内力被废,身上还有被严刑拷打留下的痕迹。她不想改变太多,只把脸上许久未进水和饱受折磨的痕迹消掉了。额头上的伤口和滴下的红血配上这副身体偏英气和执拗的长相刚刚好。 按惯例,穆无明每五天会来地牢里转一趟,欣赏欣赏这些阶下囚的痛苦与绝望的面孔。他上次来还是昨天,所以刘书萱必须再等三天才能看见他。 琵琶骨被吊着,她根本就无法坐下,只能保持站立的姿势。周围一片漆黑,一点光也没有,连时间也被模糊了。只有仆役来喂饭的时候,她才能感受到又过去了一天。 穆无明不知道为什么,恨极了她,不愿一刀杀了她。每日派人熬上好的药材来吊着她的命。如今身体换了个芯子,白魔女不愿受这苦,便常常丢下这副身体,回到海底去,准备等时间到了再回来。 这变相导致刘书萱的身体常常是一种失去意识的半昏迷的状态,负责喂药的人怕她死了,赶紧上报,管家找着穆无明的时候,小世子正在石亭饮酒。 听了管家的话,也只是向上微微挑眉,笑道:“坚持了八日,也算不错了。好几日没去了,不知道这位女中‘豪杰’是否还能犟嘴。” 轮椅2 眼前是一个客栈内部的模样,因为是记忆,她只能看见刘书萱曾经看见的事物。 “掌柜的,两件上房。”一道清越男声响起。视线上移,正对上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他头发松散,灰头土脸的,只能从眉骨鼻梁依稀看出长相还算英俊。 “怎么?不要两间房?那我可要跟掌柜的说了,免得浪费钱。”他突然出现在画面中央,但画面很快一转,应该是刘书萱避开了头。 “你为什么救我?”是刘书萱的声音。 白魔女听见这句话,便知道眼前这个脏兮兮的男子就是燕无侠。 “为什么?因为我刚好路过,心情好咯!” 他不再多说,大喊一声“小二,切两斤牛肉,热一坛酒”,坐在一张长凳上。温酒三杯下肚,他似有醉意,醉眼瞧人,高谈阔论。 突然视线一震,旁边三个大汉拍桌而起,持器袭来。画面一阵天旋地转,刘书萱似乎是躲在了角落里。仍是紧张地盯着那个拿着酒杯的男子。 他饮罢最后一杯酒,将瓷杯向上一抛,拔出佩剑,正顶住杯底,身形如游龙又如醉汉,将三人的攻击一一化掉。那三人不敢掉以轻心,使出各种手段,燕无侠却突然把剑扔了,抱起酒坛,面带酡红地笑道: “酒啊,还是用坛喝最妙!最妙!” 他抱着酒坛行走在三人间,还不忘抬起酒坛咕嘟嘟灌下几口,在旁边的刘书萱却看得清楚,他连衣角都没被摸到。那三人被这样猫戏鼠的把戏逗怒了,看见躲在角落里的女子,想到两个人之前是一起的,抬起刀摸着锤便冲了上来。 “啪”酒坛子碰上人头炸成了碎片,“哎!浪费”,他说完准备转身离去。可突然听见身后“噗嗤”一声,刘书萱拿起藏好的匕首将那名砸晕的大汉刺死了。 她默不作声,从大汉身上摸出了一个破袋子,在燕无侠的注视下放到了客栈的桌子上。 “酒钱。” 掷地有声。 燕无侠笑了一下,将剩下两个人打晕,他出手极快,脚步稳健,哪还有醉汉的样子。他也从那两个大汉身上悉悉索索摸出两个钱袋,扔到桌子上,说道: “酒钱。” …… 刘书萱身体醒了,白魔女也被残念弹了出来。她坐起身,感觉自己也被记忆影响了。 燕无侠。燕无侠。燕无侠……她默念着,突然一声重物落下的响声,她抬头看去,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女孩“啊啊”地跑了出去。 她这是在哪? 刘书萱摸了摸身上盖着的被衾,柔软舒适,她已经从那座地牢里出来了。她撑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无力,只能躺回了床上。 她体内的魔力剩的不多,只能勉强保持这个身体。如果没有魔力的话,按照这个时代的人的说法,这具身体早已残破不堪,活不了几个月。她现在这双腿,应该是穆无明为了惩罚她做的。 珠帘声响,那清贵公子走了进来,步子又快又急,穆无明走到她跟前又停下,换上一副阴冷的面孔,道:“刘师姐醒了?” “想不到刘师姐经脉被废,还能使出力气挟持本世子,可真叫人吃惊。” 他坐到床边,不容她挣扎,握住了她的手,冷笑道:“师姐好骨气,就是不知道这心够不够硬。”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穆无明将她打横抱起,走到了外面。她只穿着白色亵衣,羞于见人,不停捶打着穆无明,但失去内力的这几下,不过是一个虚弱女子的反抗罢了。 穆无明将她抱到一处内室,里面只有一个被绳子绑着的男人。他将她放到石床上,用手指在她嘴唇上轻轻一点,暗示她不要说话。 刘书萱肯定是不会配合他的,指责道:“你想干什么?!” 穆无明把男子坐的椅子转了个向,就正对着石床,他笑道:“刘师姐,这人的命是你的了。” 她还没懂这话,穆无明便覆身上来,温热的躯体紧贴着她的,穆无明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温柔中带着一丝残忍。 “书宣姐,你不是最恶心我吗?那我当然要满足你了。” 她才反应过来似的,用手拼命地推搡,但是却无法阻止那只冰凉的手伸进衣领里。领口大开,她似乎都能想象到她衣不蔽体羞愤的样子。而且,旁边还有一个人在看着! “还有人在旁边瞧着,刘师姐可不要表现得太淫荡了啊。”他低笑了一声,冷手覆上她的椒乳,轻轻揉捏,很快两个乳尖就立了起来,将薄薄得丝绸亵衣顶了起来。 刘书萱自然是发现了这个微小的变化,她身子微抖,被搓揉着两个椒乳,想到旁边还有陌生男子在观看。自己的身体被一览无余地看到,忍不住羞怯地挡住脸。 穆无明怎么会放过她,他将她两个手束在头顶,俯下身去吻她白皙的脖颈,并用轻柔的声音哄道: “书宣姐,如果你说不要的话,我就把旁边看着的男人杀了。这样你就不会被他看见了。” 白魔女自然是无所谓的,但她扮演的刘书萱虽然古板,但心善,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只能任由这个陌生男人恣意地看着她被羞辱的表情和纯洁的身体。 “睁开眼,”穆无明命令道,“不然我就把你的衣服扯开,让你的身体彻底被人看到。让他好好看清楚,高傲的刘师姐是怎么被我玩奶子的。” 她只能睁开眼,虽然还是羞愤,但眼眶里隐约含了透明泪珠,显得双眼熠熠发光。 “我恨你!” 穆无明满意地笑了,低下头亲上她的樱唇,唇齿相交,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火在乱窜。她虽然不是处女,但久未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拨。 “嗯嗯……”忍不住发出这样的声音,她仍然用手不断地抵触着。在扭动过程中,早就香肩半露了,连半个椒乳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了。穆无明轻轻解开系带,在肚兜下不停地将雪峰揉搓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另一只手探入亵裤内,在黑色森林中慢慢探索。 他小时候就有嬷嬷给他讲过行房的技巧,再加上他爹踏足武林,身边总有些下九流的技人,也让他学到了一些奇门淫技。左手在肚兜下抵住蓓蕾,右手四个手指轻轻抚摸着花唇,逐渐探入两个手指,开始轻轻抽插着。 “书宣姐,你知道旁边那是个什么人吗?”他边听着女子低声的喘息,边说道,“那可是个地痞流浪,我特意替你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他是个好色之徒,喝了酒之后,当街把手伸进人家婆娘下面去了。被剁了一只手呢。” 他边说,边用指尖轻柔地在她嫩粉色敏感的花核划动,可怕的快感伴随着羞耻感在全身窜动。她整个人想要燃烧了一样,用眼角余光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虽然没有声音,但他一定是在用贪婪的眼光在看她的身体吧。 想到这,她全身都僵硬了,无法抵挡穆无明在她身上作弄的手。可偏偏从那个小小的花核上传来一阵阵快感,哪怕是被轻轻拨动,也会引起身体一阵颤动。 “喔——”她仰起头,忍不住留下绝望的泪水,最敏感的地方被一阵阵撩拨,花穴内也放进了手指在扣弄。她忍不住颤抖着哭道,“不要了,放过我吧……” 那个正在撩拨的手真的突然停下了。穆无明捡起床边放着的匕首,向旁边轻轻一划,血腥味一丝丝地充斥在房间内。刘书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杀了人。她不是没有杀过人,但她从没有杀过和她无关的人。虽然穆无明说他是个该死的人,可万一他是在骗她呢? 可这人并不算和她无关吧。她受辱的场景被他全都看到了…… 她想着,丝毫没有发现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早就已经没了气息。 穆无明丢下匕首,嫌恶地看了眼男人,他回到床上,抱紧了正在打颤的刘书萱,又恢复了那副温柔款款的表情,“乖,我替你杀了他。” 他温柔地吻去她眼上的泪水,又将那只刚杀过人的手伸进肚兜里,没有感到抗拒使他欣喜若狂。他耐着性子做了前戏,感到女人的花穴已经足够潮热之后,扶着自己的那物挺了进去。 他扶着女人的腰,挺身缓动,不是他不想猛冲直撞的,实在是下面那张花穴吸得他只能慢慢地进出。刘书萱眼角带红,如一树桃花,被撞的呻吟声碎不成音。 穆无明慢慢知了趣,时而缓缓进出,时而猛烈戳进,把身下女子弄得淫水连连。 “书宣姐,我弄的你舒服么?” 他动情的时候,总爱叫刘书萱“书宣姐”,白魔女暗暗记下这个信息,准备等有空的时候翻一番这身体的记忆。 刘书萱双腿被废,肌肉本来提不起劲,好在白魔女能用魔力控制,直把穆无明吸得在她身上泄了身。补充到了魔力,她也任由穆无明在身上捣鼓,只是上面要流泪,下面要流水弄得她都有些渴了。 她两只手被捉在头顶,只能无奈地迎来下一波进入。穆无明像是从没吃饱过的小狗,又爱玩花样,精力又多。她被穆无明关在这小房间里,两个人鬼混了好几天,她全身都是情欲的痕迹,花穴常常是不能合拢的向外冒着白浊的状态。 不是她有魔力加持,可真要被他肏死了不可。 穆无明却是一脸餍足,一遍百般温柔地哄她喝下下人每日准备好的避子汤,另一边每次准备好在旁“围观”的死人,有时是偷人钱财的盗贼,有时是诽谤传谣的妖人。刘书萱也十分配合地,杀人不手软。 她体内魔力愈来愈强,连带着这具身体的相貌也愈来愈媚。本来是倔强坚强的精致五官,眼角一红,便如雨打的梨花,不胜娇怯的模样。穆无明看到她被自己养成了这副样子,更加满意,连本来准备用的药都丢了,只想看她失神地躺在自己身下被操干的样子。 但像穆无明这样人的宠爱能维持多久?在她被允许可以在花园里逛逛的时候,京城里来了一支番邦队伍的消息就已经传入她耳中了。传闻中,这支番邦队伍从遥远的西域边来,各个穿着奇装异服,浑身带着叮叮当当的珠宝。更叫人注意的是,这队伍里还有一只舞队。里面有一位舞女长相绝美妖艳,眼波一转,就让人甘心死在她的裙下。 这支舞队来了京城是先要给皇上看的,小皇帝正是纵欲行乐的年纪,虽然被这深宫磨练的不动声色,却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穆无明陪着静王也去参加了宴会,回来时仍旧同往常似行乐,但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常常对着她清秀的脸怔怔出神。刘书萱猜到他是被那号称绝世舞姬的女子迷住了。 她也不心急,几天后,果然听见静王请了番邦舞队来府上表演的消息。她屋子里只安排了一个哑女伺候,听见这消息的时候正坐在窗前写字。握着狼毫笔,她出神地望着窗外的天空,一阵寒风吹过,哑女走过来将窗户掩上,“要下雪了”,她忽而轻声地说道,苍白的小脸藏在白狐做的毛围脖里,手指上一张泛黄的小纸正在随风颤抖。 上面用孩子似的笔迹写着:“酒钱还没付完,三天后我来收债。”旁边画着一朵简单的小花。 白魔女已经用魔力交换到那日小皇帝要偷偷来看表演的消息,自然是不会跟燕无侠一起走的。但举起这张小纸条,她还是忍不住弯唇一笑,将这张纸条藏在最上方的书扉页中。 轮椅3 “嗯嗯……”忍不住发出这样的声音,她仍然用手不断地抵触着。在扭动过程中,早就香肩半露了,连半个椒乳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了。穆无明轻轻解开系带,在肚兜下不停地将雪峰揉搓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另一只手探入亵裤内,在黑色森林中慢慢探索。 他小时候就有嬷嬷给他讲过行房的技巧,再加上他爹踏足武林,身边总有些下九流的技人,也让他学到了一些奇门淫技。左手在肚兜下抵住蓓蕾,右手四个手指轻轻抚摸着花唇,逐渐探入两个手指,开始轻轻抽插着。 “书宣姐,你知道旁边那是个什么人吗?”他边听着女子低声的喘息,边说道,“那可是个地痞流浪,我特意替你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他是个好色之徒,喝了酒之后,当街把手伸进人家婆娘下面去了。被剁了一只手呢。” 他边说,边用指尖轻柔地在她嫩粉色敏感的花核划动,可怕的快感伴随着羞耻感在全身窜动。她整个人想要燃烧了一样,用眼角余光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虽然没有声音,但他一定是在用贪婪的眼光在看她的身体吧。 想到这,她全身都僵硬了,无法抵挡穆无明在她身上作弄的手。可偏偏从那个小小的花核上传来一阵阵快感,哪怕是被轻轻拨动,也会引起身体一阵颤动。 “喔——”她仰起头,忍不住留下绝望的泪水,最敏感的地方被一阵阵撩拨,花穴内也放进了手指在扣弄。她忍不住颤抖着哭道,“不要了,放过我吧……” 那个正在撩拨的手真的突然停下了。穆无明捡起床边放着的匕首,向旁边轻轻一划,血腥味一丝丝地充斥在房间内。刘书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杀了人。她不是没有杀过人,但她从没有杀过和她无关的人。虽然穆无明说他是个该死的人,可万一他是在骗她呢? 可这人并不算和她无关吧。她受辱的场景被他全都看到了…… 她想着,丝毫没有发现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早就已经没了气息。 穆无明丢下匕首,嫌恶地看了眼男人,他回到床上,抱紧了正在打颤的刘书萱,又恢复了那副温柔款款的表情,“乖,我替你杀了他。” 他温柔地吻去她眼上的泪水,又将那只刚杀过人的手伸进肚兜里,没有感到抗拒使他欣喜若狂。他耐着性子做了前戏,感到女人的花穴已经足够潮热之后,扶着自己的那物挺了进去。 他扶着女人的腰,挺身缓动,不是他不想猛冲直撞的,实在是下面那张花穴吸得他只能慢慢地进出。刘书萱眼角带红,如一树桃花,被撞的呻吟声碎不成音。 穆无明慢慢知了趣,时而缓缓进出,时而猛烈戳进,把身下女子弄得淫水连连。 “书宣姐,我弄的你舒服么?” 他动情的时候,总爱叫刘书萱“书宣姐”,白魔女暗暗记下这个信息,准备等有空的时候翻一番这身体的记忆。 刘书萱双腿被废,肌肉本来提不起劲,好在白魔女能用魔力控制,直把穆无明吸得在她身上泄了身。补充到了魔力,她也任由穆无明在身上捣鼓,只是上面要流泪,下面要流水弄得她都有些渴了。 她两只手被捉在头顶,只能无奈地迎来下一波进入。穆无明像是从没吃饱过的小狗,又爱玩花样,精力又多。她被穆无明关在这小房间里,两个人鬼混了好几天,她全身都是情欲的痕迹,花穴常常是不能合拢的向外冒着白浊的状态。 不是她有魔力加持,可真要被他肏死了不可。 穆无明却是一脸餍足,一遍百般温柔地哄她喝下下人每日准备好的避子汤,另一边每次准备好在旁“围观”的死人,有时是偷人钱财的盗贼,有时是诽谤传谣的妖人。刘书萱也十分配合地,杀人不手软。 她体内魔力愈来愈强,连带着这具身体的相貌也愈来愈媚。本来是倔强坚强的精致五官,眼角一红,便如雨打的梨花,不胜娇怯的模样。穆无明看到她被自己养成了这副样子,更加满意,连本来准备用的药都丢了,只想看她失神地躺在自己身下被操干的样子。 但像穆无明这样人的宠爱能维持多久?在她被允许可以在花园里逛逛的时候,京城里来了一支番邦队伍的消息就已经传入她耳中了。传闻中,这支番邦队伍从遥远的西域边来,各个穿着奇装异服,浑身带着叮叮当当的珠宝。更叫人注意的是,这队伍里还有一只舞队。里面有一位舞女长相绝美妖艳,眼波一转,就让人甘心死在她的裙下。 这支舞队来了京城是先要给皇上看的,小皇帝正是纵欲行乐的年纪,虽然被这深宫磨练的不动声色,却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穆无明陪着静王也去参加了宴会,回来时仍旧同往常似行乐,但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常常对着她清秀的脸怔怔出神。刘书萱猜到他是被那号称绝世舞姬的女子迷住了。 她也不心急,几天后,果然听见静王请了番邦舞队来府上表演的消息。她屋子里只安排了一个哑女伺候,听见这消息的时候正坐在窗前写字。握着狼毫笔,她出神地望着窗外的天空,一阵寒风吹过,哑女走过来将窗户掩上,“要下雪了”,她忽而轻声地说道,苍白的小脸藏在白狐做的毛围脖里,手指上一张泛黄的小纸正在随风颤抖。 上面用孩子似的笔迹写着:“酒钱还没付完,三天后我来收债。”旁边画着一朵简单的小花。 白魔女已经用魔力交换到那日小皇帝要偷偷来看表演的消息,自然是不会跟燕无侠一起走的。但举起这张小纸条,她还是忍不住弯唇一笑,将这张纸条藏在最上方的书扉页中。 …… 刘书萱坐在窗前,手拿着一本诗集看着,听见外面如此喧哗,轻声问道:“府里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这般热闹?” 唯一听见的只有哑女,她自然不会回答,刘书萱也不在意,拿起书页里夹着的那张小纸条看了又看。她今天第一次打开穆无明叫人给她备的妆匣,用鲜红的胭脂纸染上了唇,配上她精致的小脸,便如一个玉娃娃似的。她叫人推她到院子中央,坐在一片白茫茫的学历,像马上要融化的雪女,又像安静下来的玉兔化成人形。 白魔女静静地坐在雪地中央,任由六角的雪绒落在她的衣服上,她闭上眼将魔力铺开到整个静王府,将整座府邸都收入眼下。她看见那一项老实乖巧的哑女偷偷拿了她桌子上的小纸条跑出了院子;她看见披着斗篷的红影正坐在一处休息,帽兜下是一张极具异域色彩的脸;她看见那薄情的小世子随口布下天罗地网,扔下纸条迎上那道红色倩影;她看见一个穿着侍从衣服的少年站在墙角探头探脑…… 她还看见,府邸西角出翻进一个白袍男子,手上拿着一张简陋的地图正烦恼地挠着头。 “下雪了啊。” 她这么感叹道。 几声鼓响,舞女款款而出,皆蒙着红色面纱,伴随着弦乐直升起舞跳跃,柔软的腰肢如雪压柳枝那般向下弯去,不由得叫人回想起女子在被迫承欢时弯起的脊背;脚踝的金铃随着声声胡弦作响,女子白皙的脚腕被高高抬起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穆无明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表演,低声叫来了随从,确保自己的布置万无一失后才继续观赏起了舞乐。 中央的女子在愈来愈急促的乐声中旋转得越来越快,直叫人心烦,终于伴随着那女子的舞裙掀动,红色的面纱换换落下,女子那绝色的美貌暴露在了众人眼前。观看者无不惊叹赞绝,红衣女子在一片赞叹中起舞,舞技高超更是令人赞不绝口。穆无明也随着众人鼓掌,一曲终了,他站起身,朗声道:“今日,我还想请诸位看个东西。” 所有人都是一副不解的模样,连红衣女子也疑惑地皱起了眉。静王端坐在上面,也道:“请诸位移步。” 穆无明带着他们来到一间院子前,“想必诸位都听说过,家父一直在为朝廷招揽武林中的有志之士,今天来就是想请大家见一见。” 无视他们不解的目光,穆无明推开门,白雪被鲜血浸湿了,庭内一片狼藉,不少养尊处优的权贵闻到这股血腥的气味都忍不住转过头,没有转过头的人就看见庭中央的雪被之上立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着被血染红的白袍,女的坐在轮椅上,冷漠地看向他们。 “你到底想要我们看什么啊!”有人忍不住大喊道。 穆无明抽出侍卫腰间的剑,吓得那人往后倒在了雪地上,他以剑代指,对着庭院内倒下的数十个黑衣人道:“这些人都是顶级暗卫出身,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比诸位大人们身边带着的花拳绣腿们强上数倍,然而他们都死了。大人知道为什么吗?” 跌倒在地的那人看着他如同看着煞星,忙摇着头,穆无明指着庭内的那个男子,道:“他们都死在了同一人的手上。这人叫燕无侠,江湖人称‘有酒无侠,醉酒无人’,可列入武林十大高手之中。数十暗卫,竟挡不过一人,诸位还觉得这些草野之士毫无作用吗?” 那男子被这么指着,也不恼的样子,仍然站在原地,只有刘书萱知道他身上中了暗卫兵器上的毒药,越是行动发作的越快,如今直直地站在原地已经是一种奇迹了。她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很冰冷,燕无侠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穆无明将两人的小动作都收入眼下,他咬着牙,又道:“请二老。” 像幽影一般,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两位老人,大冷天的穿着一身单衣,一人手拿着锁链,另一人手持钢珠。 --------------- 存稿软件好像抽了,几章合在一起了,混了,稍微修了一下 cyperpunk “你的愿望是什么?”白魔女问坐在对面的女人。 她和以往的客人都不同,不是说衣着或者服饰古怪,毕竟女人裸露着胴体。而是说,她好像不是人。她的身上有很多纹路,白魔女只在木偶上看过,但女人身上的纹路不是那样古怪阴沉的,而是泛着蓝色的幽光。 让人一眼看上去就会想到某种文明和科技。女人的乳房好像不是天生的,甚至不像是脊索动物门哺乳类该有的,更像是某些冰冷的钢铁混着某些高级树脂或胶体伪造的,她伸出手在乳头上掐了一下,女人痛苦的表情始终没变,“没感觉吗?” 女人摇了摇头,侧过身露出了侧边的一个按钮,白魔女接受她的邀请,伸出手在上面按了一下,女人突然开始痉挛似地发作,接着尖叫,从凳子上滚下来,夹着双腿嚎叫着,脸上出现的表情却像是进入了某种天国的幻境,迷醉的红晕铺满亚裔女人的脸。毫无征兆的,女人的下体喷出了汩汩花液,“哦哦哦”,她大声呼喊着,对着虚无的空气痴痴地笑着。 白魔女退后了一步,确保这些东西不会溅到她的脚上。她在一旁冷静地看着女人的表情,脸上的欢乐到了极点甚至变成了痛苦,身体内像被注射了发春的母狗的分泌物。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 “这愿望很危险。”特里同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她来自于某个未来世界。人类的疯狂和欲望连我都难以预料,他们创造了一种东西,会麻醉人的身体;他们不止停留在对肉体的渴望,甚至将每一根享乐的神经都调动了起来。你眼前看到的就是他们的产物之一。” “听起来很有趣。” “这可并不怎么有趣。开始时就像一阵风,你只觉得有趣。慢慢的,慢慢的,在探索身体的过程中,你会不愿意满足开始那些细微的快感,你开始发现,性爱的刺激来自于你的表皮和下面的那些血管和神经末梢。就连那些性幻想都来自于大脑分泌的荷尔蒙和神经化学物质……” 白魔女笑着道:“你听起来可不像古老的神明,有点像个……化学家。” 海洋的主宰继续说道:“人类将这些神经控制在某种范围内,只要轻轻一碰,你身体内的所有神经细胞都会开始兴奋。如果这时将那些化学物质送进你的身体,你就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懂吗?就算你没有立刻死,也会对这种东西上瘾的。” 白魔女扬起唇,道:“听起来很有意思。你知道的,我对这事从来不抗拒,相反,我会主动拥抱。像欢迎纯洁的圣母一样欢迎这邪恶的魔鬼。” 听到她的话,背后的身形叹了口气,化成了一滩水消失,白魔女静静等待着那个狼狈的女人回过神来。 “你的愿望是什么?” 经历过无上快乐的女人勉强把自己控制在座位上,她的下身甚至正在滴尿,时断时续的,染成蓝色的头发被汗液沾湿,黏在脸颊上。有气无力的,她说: “我想要自由。” “又一个来错地方的。”白魔女道。 “我没来错,”女人喊道,有气无力地,“我想要的是我的精神自由。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变成了这个样子,而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除此之外,我还背负了七百三十万精矿石的债……” 白魔女打断道:“只要还完你的债务就行了对吗?” “准确来说是的,但你永远做不到……” “好了,别再喋喋不休了,女士。”她站起身,“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名字……” “珍妮。” “好的,珍妮小姐,我会以你的名字活下去,请你安心去地狱吧。”白魔女说。 …… “嗨,珍妮,看到你没死,我真替你感到高兴。”沙发上坐着一个黑皮女人,穿着时兴的黑色贴体紧身服,但是乳头处和下身的阴户处却没有衣料遮挡。她的身材十分劲爆,那一对F罩杯的奶子看上去也是某种乳胶做成的。 白魔女从珍妮的记忆力知道了女人的外号,母牛,她并未多耽搁,随便打了招呼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正如特里同说的,这个世界高速发展的科技同膨胀的欲望相结合,科技在资本的控制下一次次突破底线。这个星球被几家大公司掌控,为首的叫做“GPB-10”,其他的星球也是这个样子。 暴力、药品、性是底层社会的所有构成。 根据“GPB-10”的规定,从垃圾星流浪来的孩子和贱民的杂种会在白塔中统一学习到12岁,公司根据他们的学习判断是否为他们安装义体并替他们贷款购下,这些孩子成年后就能在公司里获得自己的一席之地,普通人只需要还到50岁就能付清这笔开支(当然指的是不吃不喝的情况)。这听起来有些滑稽,但对这些孩子来说确实是最好的归宿。 珍妮是从其他星球漂流来的,她一到这个星球就被公司接走送进了白塔,而他们的父母则被扔进了底层中。 珍妮的成绩很好,比一般的流浪星的人士都好,甚至能够赶上某些经过基因编辑的上等人。她也很为此骄傲,公司已经决定毕业后给她安装脑部义体,超高速的计算和义体的帮助会让她在公司中能享有较高的地位。 临近毕业之前,她血缘上的父亲请求与她见面。珍妮以忙于申请公司职位为由拒绝了他,等到18岁的那天生日,她的父亲再一次找到了她。 虽然背负着巨额债款,但是已经算拥有光明的前途的珍妮同意了见面,但等来的不是父亲,而是被“GPB-10”的敌人伊藤企业抓走了。 她的义体被人拆下作为读取公司机密的硬盘,“GPB-10”以出卖公司情报开除了她并收走了她的住所。更令人绝望的是,她在剥离义脑时候被迫服用的药丸让她染上了药瘾。已经负债的晶卡不能为她借到足够生存的钱,她只能出卖身体变成最底层的妓女。 她的口袋里有的是最低级的幻药,但是神经的麻木使得她必须渴求更多才能获得快感,她花掉赚到的所有钱币,还借了一大笔钱贷款装上了义体。这些义体都和她的“本职工作”有关,胸侧的那个按钮可以触发她的快感神经,让她迅速能够接纳那些改造过下肢的男性。就连阴道内部都按照倒模整形过,吸力和震动能够叫任何一个男人丢魂失魄。 cyperpunk2 珍妮做这一行愈来愈得心应手,也离她最初的人生规划越来越远,欠下的债务也同样越来越多。老板为了更快地拿回这些钱,恨不得把她拴在街头的灯柱上,让每个路过的人拿出钱袋把肉棒塞进她的下体内。 看完这些记忆,白魔女环顾了一圈屋内的摆设,就像珍妮表现得那样,她已经彻底疯了,桌子上散乱的是某种新品,这玩意会使人“心智敏锐”,还有床边放着的各类按摩和电动器具,那东西已经好久没被碰过了。最新被用的是一个触手机器,珍妮“得空”的时候会坐在这个机器上,触手会以毫无规律的频率按压她经过改造的神经按钮和捅进她的阴道内,在子宫口疯狂乱撞。 有的时候会配上刚拿到的叶子,被机器控制地浪叫。老板有时会因为她超出时间而叫人把迷离中的她搬去某间屋子内,等着的男人会继续将自己的阴茎捅进她的小洞里,直到她再一次高潮。 “这可真是……”白魔女看着机器上那个运行的次数“456”,感叹了一句,她可没有使用这玩意儿的打算。她享受和挑选的猎物玩游戏,可不单单是为了那些什么化学物质或是神经在她的大脑皮层发挥作用。 “咚咚——”敲门声响起。 外面站着一个肌肉彪悍的大块头,“小妞,老板叫你”,他扫了眼女人的低胸装,伸出手向着齐逼短裙下摸去,看来是经常这么做了。 珍妮躲开了他的手,脸上是少有的清醒,“强尼,带路。” 他们来到一间办公室前,等待里面的人呼叫之后才推门进去,皮质椅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白人男性,他拿着笔示意珍妮坐下。 “你好,老板。” “下午好啊,女士。” 他像个受古典艺术熏陶的高贵皇室,而不是组织卖淫的老鸨头子。整个人透着一股健康向上的味道,他的指甲修剪得当,脸上没有一丝因为吸毒纵欲带来的皱纹,哪怕这两样东西是他营生的本钱。 在见到他之前,你很难想象操持着这样一个黑恶的巨型产业的老板会看上去如此年轻,俊美。 “您找我什么事?” 查尔斯,这是他的名字,指了指一旁的皮沙发,“请先坐下,珍妮,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你知道AES吗?一家娱乐巨头公司,我敢保证你的电视里肯定有他们的频道。昨天我接到了一位天才的导演的电话,他准备围绕色麻町拍摄一系列电视剧。珍妮,你知道你有多幸运吗?宝贝儿,你被选为了第一部的女主角。” 珍妮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没有露出狂喜让他有些惊讶,查尔斯撩起额发,澄澈的蓝眼睛深情地注视着她:“恭喜你,宝贝儿。你将一夜成名。” “拍摄的这段期间,我能不接受客人吗?” 查尔斯仍然保持着微笑,但却透露着丝丝危险,“怎么了。亲爱的,真人的肉体难道比不上你房间里那些冰冷的机械吗?作为朋友,我应该给你一个劝告,即使这并不悦耳。那些机械只能调高你高潮的阈值,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珍妮回绝,不客气地道,“我要你。” 在这个星球上,除了进入公司工作,就只剩下做那些非法边缘的活计才能捞到足够的钱。至于在这种最下层的红灯区,恐怕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债务。 她需要做几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拿到一笔原始资金,这是她以后偿还贷款的本金。接着,她需要找到可以信任的人,帮她用这笔钱用该死的金融手段撬翻。珍妮的身体不适合作战,她本人也不会什么炫酷的黑客技术。 索性身上的魔力还很充沛。 她决定利用查尔斯来完成这一切,毕竟她是来这儿玩的,可没有在这替人打工几十年的想法。魔力在发挥作用,查尔斯的蓝色眼珠里慢慢浮现出一层莫名的情绪。他也感觉到了,“珍妮,你带了粉来这儿吗?我猜它被搓开了,我好像在空气里嗅到了它。” 珍妮仍旧坐在沙发上,她架着的腿换了一只,齐逼短裙底下的蕾丝内裤勾起了男人心中的欲望。查尔斯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伸手按铃的动作被珍妮制止了。 她拉开了黑色小礼裙的拉链,走到桌子前坐下,低下身子,露出蓝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白色大奶。 “我的血液中的肾上腺素和皮质醇水平在上升,”查尔斯握住珍妮的手放在自己西装胸前的白领巾上,挪动着光滑的小手向下摸着,“珍妮,你感觉到了吗?我的手心开始出汗,心跳的速度也在加快。当我握住你的手的时候,我的大脑多巴胺正在分泌,甚至能与吸食可卡因相抗衡,这是爱情到来的象征。” 查尔斯说完这些“情话”后突然握紧珍妮的手,“亲爱的,看来你拿到了一些新货。不然这解释不了我为什么会对手底下一个只会张开腿求人的婊子产生爱情这种荒谬的东西。” 珍妮爬上办公桌,“答案就是我,你来试试看就知道了”,她低下头要吻上男人的唇,却被拒绝了。 “很不巧,我有个习惯,只和浅金色头发的女士接吻,现在我还不想破了这个规矩。” “理解。”珍妮双眼直视着查尔斯大海一样蓝的眼珠,魔力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体,只要她想,随时就可以控制查尔斯的脑子。但她对于一个被控制的傀儡不感兴趣,珍妮把桌上的文件全都扫到了地上,用手指挑起查尔斯的下颌,“所以要试试吗?” 查尔斯像一个初次陷入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激动,他自己都被自己惊讶到了,他能预感到珍妮的变化和这种精神力的控制有关。 如果她能控制自己,是不是也能控制别人?例如“GPB-10”的高层,或者是伊藤企业的伊藤父子?每个进来的人都要被检查身体,智脑连肛门里藏了一个胶囊都能检查出来。珍妮是怎么把这东西带进来,又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放出来的? 查尔斯确实升起了兴趣,他按下桌上的呼叫器,吩咐道:“不用进来了。” ------------- 其实这个故事,我还是挺感兴趣的,有点想扩写这篇。 cyperpunk3 珍妮看着他关掉了AI控制的传音器,“我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人听见”,他这么解释道。 “女士,”他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坐在皮椅上,“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其实我一直想请教你一个问题,”珍妮问,“做我们这种工作做久了,你会舔逼吗?” 查尔斯完美的表情似乎有了一丝龟裂,他道:“我记得你似乎做了神经改造,就在你的胸侧。” “是啊,”珍妮道,“可我还是喜欢传统点的做法。” “我很抱歉,我可能……”他正要这么说,可脑子似乎进入了幻境一样,像喝了一整杯莫洛可,耳朵上传来“嗡嗡”的响声,面前出现了该死的上帝和他的全体唱诗班,在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中,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当然可以。” 女人的裙子十分短,他只需向上微微一提,就能够将珍妮的阴部露出来。珍妮很配合地把两只穿着廉价丝袜的腿搭在他的两肩上,坐在桌沿边。查尔斯俯下身,握住她的两侧大腿,自下而上地轻轻舔着,重复几遍,珍妮感觉到私处部一阵酸涨,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呻吟着。 像接收了信号一般,查尔斯转移了阵地,隔着蕾丝亲吻起珍妮的秘密花园。那张只吻过金发女郎的薄唇贴在他最不屑的婊子的下体上。湿润的舌头带起珍妮身体内的一波波快感,但是没有敏感到喷水的地步。珍妮的身体经过不断地调教,身体已经拥有了一个更高的阈值,往常的时候都是依赖着乳侧的神经按钮来激起高潮。 白魔女要让珍妮的身体实现真正的自由,首先一定是要摆脱对于这个神经手术的依赖。这种不停歇地高强度刺激会将人带向另一个极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甚至在这过程中连自己唯一的作为人的意志都会丧失。 前端是连续凸起的肉壁,狭窄的子宫口 被一层层肉壁吸允住的感觉传遍全身。 ------- 这章就写了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