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高H)》 1 初见 “树有根则旺,水有源则流,周氏家族立碑续谱,族人凝聚……” “念血脉相通之情,思同宗共祖之谊……” “家族盛衰,匹夫有责,吾辈当育人锻才,孕吾族之栋梁……” 周君彦心里长长叹了口气,周家这次祭祖,声势浩大,其实也是为了向众人宣布,他将全面接管周家,成为新一代家主。 周君彦今年虚岁二十七,是周家长房嫡孙,从小被寄予厚望,他倒也不负所托,从国内最高学府毕业后又去英国攻读工商管理硕士,三年前回国与杜家小姐结婚,夫妻俩过得倒也算和美,唯一的遗憾是杜若云一直没怀孕,祖母为这事旁敲侧击了好多次,表达自己的不满,上次两人回周家老宅,她还重金请了有名的方神医给杜若云把脉,方神医说少夫人宫寒难以受孕,得吃上一段时间中药调理。 黑乎乎的汤药杜若云皱着眉头一碗碗喝下去,半年过去了肚子还是没有半点儿动静,她又哭又闹,这次祭祖直接就不回来了。 “君彦,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我,不给我一个孩子?” 周君彦轻声安慰道: “若云,你不用压力太大,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 杜若云哭了半晌,突然拉着周君彦的衣摆:“君彦,我们去抱一个孩子吧,兰表姐那里我去说,把她的孩子抱一个过来,我见过那个小孩,白白胖胖的,我们多给她些钱,她肯定不会乱说的。那就是我们的孩子。” 周君彦当然不会同意,他是周家长孙,以后他的儿子会继承整个周家的产业,怎么可能把外人的孩子抱来冒充? 看杜若云精神濒临崩溃,周君彦耐着性子说道:“孩子的事不急,我们都还年轻,慢慢来有机会的,你先放平心态。” 杜若云却一直想把那孩子抱来养在自己身边,蹭着他的肩膀说:“我听说很多夫妻先前也是不能生,领养了个孩子后很快就怀孕了,我们试试好不好?你要不喜欢,再把孩子退回去。” 退回去? 周君彦心里嗤笑,这是人,又不是路边随意捡来的猫儿狗儿,养了一段时间还给人家退回去?就算自己注定没有子嗣,等以后上了年岁,从周家子侄里祧一个过来就是,他是绝对不可能养外姓的孩子的。 心里有些烦躁,嘴上含糊应付着: “别想那些了,睡吧,下月我要回老家祭祖,回来后再说这些事。” 一句回老家果然成功堵住杜若云的嘴,她实在厌烦周老太太那幅催生的嘴脸,规矩又多,她从小娇生惯养,受过高等教育,不过是因为爱这个男人才心甘情愿为他生儿育女,现在就因为自己不能生就成了周家的罪人?心里又暗暗后悔以前的一些事,要早知道会嫁给周君彦这么优秀的男人,自己真不应该…… 哎,摸摸平坦的小腹,只能祈求老天爷早日赐自己一个孩子。 ** 周家大宅设计精巧,布局考究,翘角飞檐,砖木的雕花都极为精致,颇有大户人家的风范。 周君彦回来后住在他少年时就居住的静园里,他觉得自己骨子里还是守成,没有像二房堂弟那样新盖起西式洋楼,修了泳池,不时招呼些朋友聚会,他更喜欢空闲时一个人安静得看书、有时候临窗望月倒也自在。 他的同学兼好友尚昊就经常打趣他根本不像个商人,活得和旧时老古董没两样,他也不过一笑而过。 喜欢和擅长从来就是两回事,周家这几年在他带领下全领域拓展,地产、酒店做得风生水起,只是看多了商界的风云诡谲、暗流涌动,他更渴望内心的安宁,现在唯一让自己烦恼的就是孩子的问题了。 “咚咚”敲门声起,打断了男人的胡思乱想。 “进来。” 江思宁推开门,把燕窝轻轻放在外间的小桌上,低眉顺眼站在一边,等大少爷喝完一会儿好把碗收拾走。 女孩修长白皙的手指惹得周君彦抬头看了一眼,这丫头面生得很,他眉头轻蹙,都什么时代了,十几岁的小姑娘不好好上学,却偏偏跑来帮佣挣几个闲钱。 不过,这可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 -- гóùщénnρ.мé 2 中了春药(微H) 屋子里极安静,周君彦一向不喜欢多余的人伺候,这丫头罕言寡语目不斜视倒和了他眼缘,一勺勺慢慢喝着燕窝,寻思明天得把两个叔叔和堂弟叫在一起谈谈城西那几块地皮开发的事。 身体忽然觉得不对劲,嗓子干涸,浑身躁热得厉害,脑海里不断闪过这送燕窝的丫头那一对白嫩的小手,又细又滑…… 他扔下调羹,喘息着一把推开面前的碗。 燕窝里下了药! 思宁被周君彦弄出的动静吓了一跳,看他两眼发红,重重喘着粗气,扶着桌子好似站立不稳的样子,迟疑了会,犹犹豫豫走过去轻声问道: “……大少爷,你怎么了?” “出去!” 周君彦哑着嗓子,难受得不行,肉棒充血高高勃起,硬得发疼,两人离得近,少女的幽香若有似无一缕缕往鼻间传来,再看了面前的女孩一眼,腰肢纤细,胸脯饱满,性状犹如蜜桃刺激得他血脉贲张,只想一件件撕开她的衣服,看看这下面的身子是不是也和那双手一样诱人。 “我叫你出去听到没有……” 思宁看他的样子也有些害怕,转身往大门跑去,刚刚明明自己轻轻合上的,现在却重若千钧,怎么也拉不开,她慌乱地再拉,还是一样,门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大少爷,门打不开。”思宁带着哭腔,转过身手足无措地望着男人。 周君彦很快判断出今天的事是祖母刻意安排,她让人在燕窝里下了春药,再把这么个漂亮的女孩子送到自己房里,闭上眼大口呼吸努力想平复药性,可少女娇嫩的嗓音犹如黄莺初啼,刺激着他的神经,小腹燥热难忍。яΘцséωц.ňéτ(rousewu.net) 他受不了了,猛地扑过来抱住思宁,手隔着单薄的衣物抓着一只娇嫩的乳使劲揉搓,舌头卷进女孩嘴里挑逗着她香滑的小舌。 “唔……”思宁害怕起来,她刚来周家还不到一个月,以前都在周老太太屋里,今天陈妈安排她给大少爷送燕窝,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大少爷突然变成了这样?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小腹被一根硬硬的铁棍顶住,隔着两层衣物,都能感到它的炙热。 “大少爷,你怎么了?”她摇着头不让男人亲自己。 “你别动……” 周君彦气息不匀,自己并不是个重欲的人,可现在前所未有的欲望排山倒海般袭来,情欲彻底占据了他的意识。 怀里少女柔软的身子充满了处女的芳香,他手上的揉动也越来越重,小丫头看着年龄不大,这一对乳儿却长得好,圆圆鼓鼓,他疯狂地搓搓着,随自己心意变化形状,手指挑弄着小巧可爱的乳头,绕着乳晕打圈,唇缓缓下移,到少女白皙的脖子上又啃又咬,把她的脖颈上每一寸肌肤都吸舔了一遍! 但这不够,还远远不够,他快速解开皮带,把内裤往下一拉,那根粗壮火热的阴茎耀武扬威弹了出来,周君彦拉着思宁柔嫩的小手握着自己鸡巴上下套弄,低低喘息道: “我中了药,你给我弄出来,弄出来我就不碰你。” “我不会……” 思宁脸红红的,胸口仿佛揣着只小兔子咚咚直跳,她知道自己手里握的是什么东西,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不知所措中,男人一只手从她裤里伸进去,抚摩着那浑圆挺翘的臀。 “你叫什么名字?”周君彦低头继续啃咬舔弄她的脖子,挺着胯让自己壮硕狰狞的肉粗壮在她柔嫩的小手里冲撞。 “江思宁……” “江思宁?” 男人唤她的名字,自己都感到嗓子有点发抖,这药性太强,他刚才虽然只喝了半碗,全身血液沸腾,体内仿佛蛰伏着头蠢蠢欲动的洪水猛兽,快要按耐不住。 -- гóùщénnρ.мé 3 夹紧点(H) 祖母一向强势,看妻子婚后一直没有怀孕,以前就提过送几个女孩去省城伺候他们。 伺候? 周君彦苦笑,他怎么能不懂祖母话里的意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寻思着给他娶小老婆传宗接代吗? 这次回来倒没有听她提起,还以为老人家终于打消这念头了,原来直接下了狠手,把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和中了春药的自己关在一起,锁住门,今天是非逼他成事不可。 “大少爷……你把手拿出来呀……”思宁仰着头,身体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男人的手仿佛带着某着力量,触碰过的皮肤如过电般酥酥麻麻又带着酸疼,思宁想推开他,却浑身无力。 周君彦更不好受,春药加上这起伏有致的身体,还有好闻的少女香,刺激得全身快要爆炸了,只能和她说话转移注意力: “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这么小啊……” 难怪皮肤光滑细腻,说话的嗓音也脆生生的,他伸出舌头继续舔着少女娇嫩的脸颊,呼吸灼热,嗓子渴得厉害,体内的药物仿佛在迅速挥发,侵占着他的意识。 “我想看看你……”周君彦咬着女孩的耳朵,热气密密麻麻喷在耳垂上,将她的上衣纽扣解开,一对白嫩嫩的乳顿时裸露在男人眼前。 “不要……” 思宁慌忙伸手去挡,却被周君彦反剪着手扣在背后动弹不得,男人血液一下冲到头顶,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乳,形状圆润坚挺,乳晕特别漂亮,泛着少女的嫣红,不像妻子的已经有些发暗,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娇嫩的乳头轻啜着。 思宁“嗯嘤”一声,满脸潮红,敏感的乳儿第一次被男人触碰,乳尖俏生生挺了起来微微颤抖着,下面小穴潮湿,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腿根一片湿漉漉的。 “嗯……你别亲了……”яΘцséωц.ňéτ(rousewu.net) 好奇怪的感觉,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嗓音和平时不一样,又柔又媚,更刺激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欲。 “不亲,我摸摸……” 周君彦手指探到那道肉缝之中,里面已经湿润无比,他嘴角轻扬,笑道:“流这么多水?” 思宁不敢说话,少女最隐秘的私处正被男人肆意侵犯,湿润的小穴不由自主吮吸住那根修长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蠕动痉挛着,不知道大少爷碰到什么地方了,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突然击中,身体瞬间绷紧。 “嗯……啊……” 周君彦突然抬起她一条腿,一根巨大的棍状物兵临城下,火热的龟头直直顶在两瓣阴唇中间, “放松点,我蹭蹭。” 思宁意识到危险,将自己脚从男人胳膊猛地挣脱开,抓起衣服就跑,嘴里呜呜哭着,“哐哐哐”门还是打不开,身后一股热气将她笼罩住,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压了下来。 “跑什么?” 周君彦汗珠大颗大颗滴落,欲望与理智在脑子里疯狂博弈,他没打算真要她,但现在全身难受得快要爆炸了,自己只蹭蹭,蹭一会,射出来就好,可这个小东西竟然敢反抗,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 他抓着思宁的两只小手压在墙上,一只手扶着自己肉棒往她腿心缓缓插进去,那里早湿漉漉一片。 “夹紧点。”周君彦拍拍女孩白嫩的屁股,挺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阴茎一下顶进去,一下又拔出来,紧贴着两瓣阴唇磨蹭,火热的龟头带着高温,不时在勃起的小小阴蒂上挑刮着。 “嗯……” 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从阴核充斥到神经末梢,思宁扭着身子想躲,腰肢却被男人大手死死摁住, 周君彦爽得不行,满眼猩红,像极了黑夜里想把猎物吞吃入腹的饿狼,嘴里威胁道:“你再乱动,我就真插进去了。” -- 4 凹凸有致的身子比妻子更完美动人(H) 身下的小身子果然老实了,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紫红粗壮的巨物在少女雪白的腿心里抽送,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禁不住一阵心荡神摇,动作开始加速,胯部啪啪撞着她的小屁股,好像真肏弄着这小东西一般,大脑逐渐一片空白,龟头酸胀难忍,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沾得她大腿上到处都是。 终于射出来了,周君彦喘息着坐在凳子上,手指着浴室方向:“你去里面洗洗。” 一会儿他要和这丫头好好谈谈。 思宁死死咬着唇,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大大的眼里满是泪水。 “别哭了……” 男人也没有多少哄女孩的经验,看这张不施粉黛的小脸满是泪水,像一只纯白色的小兔子靠在门边,诱人又胆怯地掩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说不出的楚楚动人,轻易又挑起了他体内还没有完全消退的欲望,脑中嗡的一声响,身体早于意识做出反应,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压着思宁在床上,女孩一双腿被拉到床外,悬挂在空中,两人下身赤裸裸紧贴着,龟头正擦着敏感的阴核磨蹭。 这药性实在太强了,周君彦不准备再委屈自己,反正刚才已经和她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欲望彻底战胜理智,他想要她,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藉着滑腻的蜜液,把龟头送了进去。 “好紧!”男人咬着牙,这小穴也就能勉强容下自己龟头,再往前就很难突破了。 思宁心都要跳出来了,刚才大少爷突然又扑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拖到床上,火热粗壮的巨物正一点一点地破开自己身子,向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阴道里挤去,一股未知的恐惧让她瑟瑟发抖,推着男人胸膛,低声哀求道: “大少爷……我疼……” 周君彦呼呼喘着粗气,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紧窄肉洞之中,不过刚插了四分之一,小穴肉壁阵阵收缩,像要把肉棒勒断,爽得他差点又射出来。 身下的女孩呼吸急促,浑身轻颤,肌肤光滑如缎,凹凸有致的身子比妻子更完美动人,这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女,还比自己小了那么多,一种异样的快感直冲脑海,龟头顶在象征少女贞洁的处女膜前徘徊,嘴在她胸前肆意亲吻,含住两颗漂亮的乳尖不断吸裹。 “大少爷……我疼……” 赤裸的小羊羔嗷嗷哀鸣,大大的眼睛满是盈盈的泪,让人看着有些心疼,更多得却是想把她两条腿扛在肩上,阴茎刺穿她的身体压着她狠狠蹂躏,哭啊,越哭自己越兴奋! “大少爷……” 她眼泪怎么这么多? 残余的理智让周君彦咬着牙将阴茎往外拔出,巨大龟头上还挂着一些液体,有她穴里的蜜汁,也有自己马眼分泌的粘液,混在一起特别淫靡。 “侧过身……” 男人嗓子哑得厉害,紧贴着思宁的身子将她紧紧抱住,他身材高大,怀中的少女娇小,仿佛巨兽擭住雪白的小羊羔,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乳儿使劲揉搓挤捏,变换成各种诱人的形状,肉棒在并拢的双腿间缝隙抽插,巨大的龟头挤开腿肉前进,碰到敏感的阴核,思宁轻声哼了出来: “嗯……嗯……” “叫大声点……再大声点……你怎么叫得真好听?” 男人两眼通红,意识已经被情欲牢牢控制,这感觉从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有过,化身为兽,撞得她浑圆的小屁股啪啪作响,这一晚上,他在少女娇嫩的身体上肆意发泄,除了没有彻底进去破了她的处女膜,小嘴,美乳,腿心,甚至还试探戳弄了后面的菊蕾…… -- 5 她才十六岁,怎么生孩子?(微H) 这个小东西皮肤怎么这么白身子这么软?和自己青筋密布的坚硬形成鲜明的对比,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少女压抑的呻吟在屋里回响,太舒服了,他不记得自己到底射了几次,一定……是祖母下的药劲太强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扉射到床上,思宁紧闭着眼小脸苍白,长长的睫毛像是蝶翼扇动,透着心里的不安恐惧,脖子,乳尖、大腿上都残留着男人白浊的精液,原本娇嫩紧致的两瓣阴唇被摧残得红肿不堪…… 周君彦已经彻底清醒,脑袋两边的太阳穴突突胀痛了起来,他没有叫醒女孩,起身收拾好自己,面无表情的俊脸,眼里闪着寒冰,径直向北边的院落走去。 “祖母……为什么!” 已经六十多岁的周老太太惬意地抽了口水烟,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睨了长孙一眼:“怎么?那丫头伺候得不好?” 周君彦沉着脸,深吸了口气说道:“祖母,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能……” “什么年代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也是人生第一大事。”周老太太把手里烟枪重重砸在炕桌上,由着陈妈将她扶起坐正,看了眼孙子,叹道,“君彦,你父母去世得早,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忍心让他们在下面不得安宁?你都结婚三年了,既然杜若云不能生,那就换个人来!” 她是真心不喜欢那个长孙媳妇,说起来杜若云也是大家小姐,却不通礼数目无尊长,上回让方神医给她把脉,全程板着张脸,一言不发走掉后,回房还把屋里摆放的青花白地瓷瓶给砸了,这次祭祖,君彦全面接管周家产业,她不想着帮衬,还闹脾气不回来,哪有半点儿为人妻子的样儿?别人暗地里不知道怎么说君彦治家无方呢? 想想自己这一生,周老太太阖上眼,一滴浊黄的泪,从眼角缓缓溢出。 君彦祖父早逝,族人欺负她孤儿寡母,种种阴私鬼祟层出不穷,她闯进周家祠堂,拿刀割下自己耳朵,逼着族长给他们母子做主,在祖宗面前发誓终身不改嫁。 商海博弈几番沉浮,自己守住了丈夫留下的基业,几个孩子也算成器,谁知道人到中年又经历丧子之痛,还好君彦从小沉稳懂事,周家交到他手里也算放心,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丈夫。 唯一的心事是长孙结婚好几年膝下还没有一子半女,上次方神医说杜若云受孕机率不大,她心急如焚,旁敲侧击了多次,君彦却不为所动,她才会想了这个办法,陈妈一大早满脸喜色来报,静园主卧里昨晚闹了大半宿的动静,想来是成了。 周君彦看祖母伤心,立刻上前扶她斜躺下,看着老人残缺的耳廓与满头白发,心里黯然,还夹杂些愧疚,祖母一生很不容易,一个女人守住周家诺大基业,父亲年纪轻轻遇到车祸去世,对她又是一个沉重打击,她把全部的爱与心血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现在更是把周家郑重交到了他手里,祖母什么都可以依着自己,唯独孩子这件事…… 周老太太饮了饮茶水,孙子又亲自点烟伺候她,心里舒坦不少,深深吸了口水烟,放缓了语气说道: “君彦,你不要嫌祖母多事,我这把老骨头活一天当赚一天,唯一放心不下就是还没有看见你后继有人,思宁那丫头聪明伶俐懂规矩,模样也算出挑,我又特意调教些日子,说起来我们周家也算对她有恩,她母亲最开始是准备把她嫁给刘三才的儿子跟她那个傻子哥哥换亲,我花五万块把她买了下来,也算救了她,孩子生下后,你愿意养在身边也好,送回老宅也罢,至少有个根,君彦,祖母知道你现在不以为然,等你老了就知道我这老太婆说的都是对的。” “她才十六岁,怎么生孩子?”周君彦搪塞道。 -- 6 中了春药的男人这么可怕 “祖母这个年纪都有你父亲了……”想起自己早逝的大儿,老太太不禁又老泪纵横,“看不到你有孩子,我这老骨头哪天一命呜呼了,九泉之下也没脸见你祖父他们……再说那丫头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把她放在周家自生自灭也好,带去省城伺候你也行,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 男人沉默着,昨天那个疯狂放纵的夜晚,他在少女娇嫩的身子上享受了性事的极乐,但要那个江思宁给自己生孩子,也太荒谬了,他已经结婚了,那女孩才十六岁,望着那张稚嫩的小脸,如果自己不是被下了药,绝对不可能作出那些事的。 周君彦点点头,对老祖母柔声说道:“孙儿知道了。” 望着周君彦走远的背影,陈妈凑到炕桌前轻声问道:“老夫人,您说大少爷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周老太太细长有神的眼睛含着笑意,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孙子,当初为什么选中江思宁,除了这个女孩漂亮聪慧,她家里人员简单能拿捏住以外,年岁小也是很关键的,君彦破了人家十六岁女孩的身子,他责任心强,就算基于道义,也不会随意把她抛在一边。 男人一旦对女人不忍心,那离动心也不远了,昨天两人又闹了大半宿,说不定她的曾孙子很快就要来了呢。 ** 思宁一晚上根本就没有睡着,从来不知道中了春药的男人会变得这么可怕,明明叫自己进门时嗓音还是那么温润低沉,一到床上,声音嘶哑得可怕,力气又大,翻来覆折腾自己了自己大半夜,把他那根巨物塞到自己手上、嘴里、胸前…… 连……后面那个地方都不放过,好疼啊,一说话大少爷就吻住自己,动作越发激烈,吓得她只能紧闭着眼任由男人在身上肆虐。 确定周君彦离开了,她才蹑手蹑脚爬起来穿衣服,身上酸疼得厉害,胸部青青紫紫,思宁看着凌乱不堪的大床,皱着眉头开始更换,周家大少爷多么矜贵,这种事肯定是让下人做,她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两人昨天的事。 周君彦回来,就看见他抱着睡了一晚上的小姑娘正弯腰站在床边动作灵活地整理被褥,他想起昨天晚上好像也用过这个动作,嗓子又有点发痒。 思宁察觉到屋里有人进来,停下手里的活,转身看男人朝她示意,她慢慢走了过去。 “昨晚我中了药,我已经给老夫人说了放你回家,另外再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你收拾收拾回去吧。” 刚才在祖母房里他就做了这样的决定,别说自己已经结婚了,就算没有结婚,也不会找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女孩子,哭哭啼啼还不够烦的。 心里多少有点歉意,所幸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如果一会儿她再哭闹,多给点钱就是。 周君彦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场景,这个江思宁只是静静看着他,一双眼黑是黑,白是白,清亮无比,却让他看不透,沉吟了下,周君彦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思宁点点头,轻声说道:“大少爷,我不想回去。” 男人嘴角轻勾,却是个讽刺的笑,这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呢?以为自己长得漂亮点儿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别说昨天和她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就算真做了,自己也是被下了药处于无意识状态,结果和现在比不会有任何变化,不过多给她点钱放她回家,难道还要娶了她不成? 他缓缓开口道: “你都不问问我准备给你多少钱再说话?” 毕竟和她发生了亲密关系,他从来不愿意欠别人,这笔钱可以保她一辈子在缙县衣食无忧,至于其它有的没的,就不是她该肖想,自己该担心的了! -- Ⓡóùщénnρ.мé 7 敏感的私处被刺激玩弄 周君彦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不可否认她确实很美,尤其那双眼睛,明净清澈,仿佛秋日盈盈的湖水,可他却毫无波动,昨晚不过是一个错误,他愿意在自己接受的范围内给她补偿,但也没有再多的了,如果这个江思宁若还是执意要留下,那就像祖母说的,让她在周家自生自灭好了。 她还是太小了,不懂一个被男人“遗弃”的女人,在这深宅大院的日子会有多么难过,捧高踩低是人的天性,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丫头就会主动求自己放她离开,不急,商业谈判中,先沉不住气的那方必然是输家,他耐心等着这丫头求自己的那天,不过那时候,可不会再给她这么优厚的条件了。 “我不要钱,”思宁看出男人眼里的不耐烦,或许还带着些嘲讽,解释道,“大少爷,你能带我去省城吗?” 怕男人误会,她又说道:“您放心,到了那里我去找我的一个朋友,肯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朋友? 她一个乡下丫头能有什么朋友在省城? 周君彦可不信这说辞,这个江思宁不过是找借口想跟着自己去省城,暗忖倒是小看了她,还以为会又哭又闹,或者狮子大开口捞一笔,竟然懂得以退为进。 祖母选人的眼光果然不错,他心里冷笑,薄唇轻启,淡淡吐出几个字: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 思宁看了男人一会儿,仿佛下了决心,垫起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漆黑的眼珠如星子般璀璨,却没有半点羞涩,柔声道: “您是个好人。” 周君彦下意识就想推开这胆大妄为的丫头,可两人距离极近,少女身体的馨香丝丝缕缕氤氲在鼻间,仿佛藤蔓一般,将他手脚牢牢束缚住,她鲜嫩的唇,像果冻一样柔软,几缕发丝飘到自己脖颈上,蹭得全身痒酥酥的。яΘцséωц.ňéτ(rousewu.net) “好人?” 他心里涌起一股恶意,将女孩抱在怀里,紧箍着她柔嫩的腰肢,大拇指在她唇边不紧不慢轻轻摩擦,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却带着莫名的诱惑。 “那你说说我哪里好?” 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动,尤其那根巨物又硬硬示威般顶在自己小腹上,思宁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男人却不放过她,手从她上衣衣摆伸进去,握住那只被他啃咬得青青紫紫的乳儿划着圈地放肆揉捏,温润的嗓音带着几分嘲弄的冷意: “这儿好不好?” “嗯……疼……” 她身子本就在发育,平时洗澡自己都不敢触碰,昨晚大少爷将两团乳肉聚拢在一起,把他那根粗长发烫的东西插进去狠狠抽送,白嫩嫩的乳上全是他留下的指印,尖儿还被咬得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得不到女孩肯定的回答,周君彦又将手伸进她裤内,灵活的手指如同弹琴般在肉缝中磨蹭,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急促,感觉到女孩身子慢慢变软,穴内也湿漉漉地淌着春水,他嘴角轻扬,手指在那小巧的阴蒂上重重一按。 “啊……”思宁抑制不住叫了出来。 那感觉如同触电一般,刺激得女孩浑身轻颤,小穴不自主地收缩夹紧,周君彦指头继续深入,翻搅逗弄,将亮晶晶的蜜液在少女穴口四处涂抹,温热的唇紧贴在她耳边问道:“这儿呢?好不好?” 敏感的私处被刺激玩弄,体温逐渐升高,一股股快感直冲脑海,男人的气息密密麻麻喷在自己耳垂边,思宁身体没来由得一阵燥热,竟然渴望起他的抚摸与触碰。 -- Ⓡóùщénnρ.мé 8 男人灼热的龟头顶开ju 粉嫩的花瓣像小嘴般咬住男人修长的手指,层层叠叠的媚肉涌上来,似乎想把指端吸入更深更美的地方,周君彦望着少女粉嫩丰盈的唇,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 “昨晚还没有够?” 这小东西身子确实销魂,肌肤又滑又嫩,下面私处只有淡淡几根毛发,和自己那一大团黑压压的阴毛形成鲜明对比,肉穴鲜嫩紧小,两瓣阴唇被他硕大的龟头撑至极限,才勉强把前端挤了进去。 怀里的小脸布满了情欲的潮红,靠在自己胸前低低喘息着,不等她缓过劲,男人邪恶的中指贴近昨晚浅浅戳弄过的少女菊蕾,试探着想往里插。 好疼! 思宁“嗯嘤”一声倒在周君彦怀里,张嘴咬住他肩膀,知道男人在生气,故意折磨自己。 “大少爷……” 她松开嘴,委屈得仰起脸,两眼氤氲着雾气,想求他把手拿出来,不要弄那里,那只手指却缓缓抽插了起来。 周君彦心里确实憋着气,自己本来是想惩罚这丫头的胆大妄为,可一摸着她光滑的小屁股,满脑子都是昨晚这白嫩嫩蜜桃般的美臀在自己身下轻摇的画面,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想将心中绮念压下去,却根本控制不住,浑身燥热难耐,腹肌绷紧。血液疯狂涌到下身那一根硬挺处。 他不禁怀疑体内是不是还有残存的药性没有挥散出去,肉棒肿胀得厉害,急需要一个地方释放,而解药正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小东西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 男人心里暗嗤,看也没用,不给这丫头点教训难消自己心头之气。яΘцséωц.ňéτ(rousewu.net) “像昨天那样趴好!” 让思宁两只手扶在床沿,周君彦褪下自己衣物,火热滚烫的肉棒在空气中骄傲挺立着,他撸了几下,从背后搂着赤裸稚嫩的少女,龟头紧紧贴在她浑圆挺翘的蜜臀上,马眼的粘液密密涂抹着中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菊蕾,明显感到小东西浑身轻颤,高高翘着的小屁股中间那粉色的圆洞,因为紧张正在颤抖蠕动。 男人嘴角地笑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刚才不是很大胆吗?编着慌话想跟去省城,还主动献吻说那些甜言蜜语勾引自己! 被褥上还遗留两人昨夜欢爱后的点点精斑,周君彦呼吸无比灼热,紧搂着少女柔嫩的腰肢,龟头缓缓往粉嫩的后穴钻,自己从没这么做过,这丫头将他骨子里最恶劣的一面激发了出来。 “现在还觉得我是好人吗?” 他掐着思宁的下巴迫使她回头与自己对视,看小丫头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角处投下剪影,心里一动,吻住她的嘴,舌头撬开女孩牙关,重重汲取着口中的香甜。 感觉两人亲了好久,思宁偷偷将眼睛睁开,唬得吓了一跳,周君彦嘴虽然还贴在自己唇上,目光正一瞬不瞬打量着她,眼里带着些许情欲,更多的是居高临下的审视。 她忽得把眼睛闭上,两扇睫毛紧张得像蝶翼扇动,心咚咚直跳。 下身突然一阵刺痛,男人灼热的龟头顶开菊蕾,火辣辣的,酸疼麻胀刺激得娇嫩的小圆洞疯狂收缩,好疼啊!嘴却被紧紧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 9 强行撑开少女娇嫩的后xue(H) “为什么要跟我去省城?”好一会儿,周君彦松开她冷声问道,硕大的龟头还在强行撑开少女娇嫩的后穴,有力前进着。 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小丫头昨天晚上明明还哭着想逃跑,今天突然就顺从起来,刚才她睁开眼那一刻,自己看得很清楚,那目光里可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与欣喜,更像是个精心设计好陷阱的猎人,小心翼翼打望着猎物是不是已经掉进她埋伏的圈套了。 也许,压在自己身下的根本不是头小羊羔,而是只狡猾的狐狸,连祖母都看走眼了。 他要亲自审她。 思宁极速喘息着,菊穴传来的撑满感和炽热感让她动弹不得,男人两根手指探进前面花瓣,捏着那颗敏感的小珍珠揉捏,前后两处都在他牢牢掌控下,刺激得自己嗓音抑制不住地颤抖: “我不想再被卖一次。” 她想起以前偷听到的话,原来自己是捡来的,所以爸妈才准备把她嫁给刘三才的儿子换亲,还好老夫人看上了自己,给了他们一笔钱把她买了回去。 “江大成他们不是我亲生父母,您就算放我回去,也会被他们再次卖了,或者让我嫁人,我不想这样。” 周君彦蹙起眉头,缙县这里民风未开,像她这个年纪嫁人生子的女孩子为数不少,很多娶不上老婆的人家花钱买个媳妇或者换亲更是常见,法律也约束不了,心里又微微有些诧异,不知道祖母怎么挑上她的,继续开口问道: “你一个小姑娘跑省城做什么?” “我想去找冯老师。”思宁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以前爸妈不让我上学,是冯老师觉得我是个读书的苗子,上门给他们做工作,找学校免了我的学费,我才读到现在,也是他鼓励我一定要好好读书才能改变自己命运,但是他支教结束后就回省城了……”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看女孩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周君彦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但他很快将这份异样压制住,嘲讽道,“你挺有本事的啊!怎么不自己去?跟着我干嘛?” “我是老夫人买来的啊……”思宁声音更低了。 她记得两个月前学校陈主任让她和另外几个女生填了表,又领着她们去检查身体,其中有自己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后来她被卖到了周家…… 见到陈妈第一眼心里就有些纳闷,体检那天自己见过她,后来陈妈安排自己给大少爷送燕窝,门又被反锁住,整个周家,敢给大少爷下药只有老夫人。 她又想起前些天几个嘴碎的佣人偷偷嘀咕,说大少奶奶祭祖都不回来,另一个说“她哪是不回来,是不敢回来,嫁进周家几年了还没有孩子,老夫人着急上火的,忙活着给大少爷选人生孩子呢……” 自己就是被选中的那人吧! 她不敢跑,整个缙县谁不知道周老夫人的手腕,一个新寡的女人敢拿刀威胁当时的族长,割掉耳朵发誓不改嫁,又把周家产业做这么大,要是自己偷偷跑了,老夫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也不想再回江家,虽然养母声泪俱下说拉扯大她多么不容易,可心里永远接受不了他们逼自己换亲的事。 幸运的是,大少爷昨晚虽然中了药,也对自己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举动,但她一喊疼,男人就停了下来了,也没有做到最后……刚才还说给她一笔钱做补偿。放自己回家。 思宁觉得,周家大少爷是个好人,她要离开这里,只能靠这个男人。 周君彦很快明白女孩的心思,缙县她不愿意呆,回江家还是在周家都不是她想要的,只有跟着自己离开,才彻底没有后顾之忧。 呵…… 倒挺聪明! “到省城你能找到你那个老师?” 男人心里还是有一丝不快,把肉棒从她后穴抽了出来,真嫩啊,明明只插进去了一点儿,龟头上却沾着丝丝血迹。 -- 10 小荡妇,怎么这么浪?(H) 这是同意带自己走了吗? 思宁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冯老师当初留了个电话号码给她,她并不是抱着一定要找到他的心思,只要离开缙县,自己有手有脚,怎么也不会比现在差。 冯老师说过,永远不要放弃希望,就算是深山里的萤火虫,也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大少爷,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她笑得眉眼弯弯。 周君彦鼻子轻哼一声,又来给自己灌迷汤,少女几缕长发飘到脸上,蹭得他痒酥酥的,想伸手拨开,看着面前笑得像得逞的小狐狸一般的女孩,心里突然生起了一丝异样,手指绕着发丝打了个圈。 肉棒越发肿胀,他盯着女孩柔软细腻的脚掌,暗忖这丫头确实生得好,脚踝纤细,粉嫩滚圆的甲盖泛着柔光,如一粒粒新生的蚌珠,昨晚除了这儿,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被自己玩了个遍…… 胡思乱想中,身体已经做出了行动,男人捉着思宁两只白嫩嫩的脚掌放在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上,在上面轻轻蹭动,察觉到不安分的小脚丫往回缩,周君彦皱眉喝道: “躲什么?” 好烫,还很痒…… 思宁偷偷看了男人一眼,脸有些红,刚才她知道大少爷是在生气才故意惩罚自己,可现在……脚趾收缩着想要逃,却被大手牢牢握住,根本挣脱不了。 周君彦嘴角浮起讥诮: “江思宁,你不是想跟我去省城吗?把我伺候满意了,我就考虑带不带你去。” 男人伸手将她绵软的身子抱住,灼热的呼吸吹进少女浅浅的耳洞,嗓音低沉又暧昧: “你不会不知道祖母买你来做什么的吧?你是想用脚帮我弄出来,还是我们把昨晚的事继续做完?” 他要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上一课,那个什么冯老师找得到找不到还是两说,就算找到了,你能确保他不是别有用心?一个漂亮女孩孤身在外,不知道世态炎凉人心险恶,到时候别哭着鼻子来求自己! 思宁白嫩的脚掌轻柔夹着周君彦那根火热肉棍上下摩蹭,心里有点好奇,昨晚她没有敢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这巨物,竟然这么大这么粗,长在一团黑黑的毛发中间,样子狰狞又可怖……还有点丑,好像风化过的树桩上面密布着紫红的筋,上面那颗大蘑菇头也很讨厌,一直对着自己不停吐粘液,刚才大少爷就是用这个东西顶自己屁股,弄得她现在都有点疼。 思宁打量了男人一眼,两只漂亮的小脚丫使劲夹裹着棒身往中间揉搓,“唔……”周君彦脑中嗡得一声,呼吸变得粗重,龟头传来阵阵酥麻快感,差点射出来。 他两眼发红翻身压在女孩身上,熟练地抚摸起两只圆润的乳儿,怀中少女肌肤细嫩柔滑,清墨般的眸子正带着几丝怯意偷瞧他。 刚才她用小脚给自己舒缓,湿漉漉的小穴和粉嫩的阴唇不时暴露在眼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丝丝晶莹的蜜液从花瓣中淌出,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闭上眼平顺呼吸,暗暗叹了口气,其实祖母根本不用给自己下什么药,她找的这个女孩子就是世上最好最烈的春药,一靠近就忍不住想要她,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抽插,最后和昨晚一样,把白浊的精液射满她全身。 光想想,那凌虐的快感就让肾上腺素飙升,血液一阵阵直往头顶涌,周君彦有些懊恼,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从小接受严格的旧式教育让他非常自律,张弛有度,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你刚才在做什么?”男人哑着嗓子责问。 思宁屏息凝视,心咚咚直跳,刚才她报复心起,用了很大的力气,要是周大少爷的命根伤在自己手上……脚上,那十个江思宁也不够周老夫人砍杀的。 “大少爷,您没事吧?”她糯糯问道。 “你说呢?” 男人喘得厉害,一双手在少女周身的敏感处肆意抚弄,看她白嫩的肌肤透出一层淡淡的红晕,呼吸越发沉重紊乱,脑子里一个声音不停叫嚣着,要了她吧,本来就是祖母给自己准备的,再说,除了没有捅破最后那层膜,她曼妙的身子那一处自己没有享用过?这个江思宁还想着去省城找什么老师,她可是周家的人,他周君彦没有说放手,她敢去找野男人? “大少爷……” 思宁被压得难受,男人的手仿佛透着一股魔力,摸得她浑身燥热难耐,刚才她打量过的巨大蘑菇头正不停往她下身的小穴挤弄,弄得那儿又痒又麻,像有无数虫蚁爬行,“嗯……嗯……”她咬着唇颤栗着,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小穴里喷了出来。 “小骚货!你怎么这么骚?”男人把沾满蜜液的手指送入少女嘴里,开口命令道,“看你流了多少水,舔干净!” 火热的龟头拼命往紧致的穴口挤,感到小穴肉壁的阵阵收缩,一股电流般的刺激快感冲向脑袋,爽得他不行。 祖母说得没错,自己是周家长孙,需要一个继承人,这个江思宁的身子他很喜欢,就让她给自己生孩子吧,是儿子就交给妻子带,那是周家未来的继承人,要是个女儿,如果……她又用这双潋滟的大眼睛可怜巴巴望着自己,嘴里说那些甜言蜜语,那……也可以考虑让女儿和她一起生活的。 自己现在就要享受这具稚嫩美好的小身子,江思宁不是还对那个什么老师念念不忘吗?他也可以当老师的,让这丫头成为真正的女人,再教她男女间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生孩子! 周君彦喘着粗气,龟头不断戳弄两片稚嫩的阴唇,刺激着穴口顶端已经充血的阴蒂,腰部缓缓用力,耸挺动作逐渐加大,火热的龟头已经顺利插入穴口,这小穴温暖潮湿,肉壁紧紧吸压龟头,夹得他好舒爽,男人握住两只丰满浑圆的乳儿,低头啃咬着少女粉嫩的乳尖,白脂玉一般的胸脯很快布满了他的口水和吻痕。 巨物撑得下面有些疼,思宁两颊绯红,本能地把腿分开了些,情欲被一点一点挑起,花径深处不断流出滑润的蜜液,穴口鱼嘴般吸吮着入侵的龟头,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她全身发热,嘴里娇娇轻哼着:“大少爷……大少爷……”自己也不知道想叫男人做什么,浑身燥热,只能难耐得扭着小屁股。 这欲拒实迎的媚态,把周君彦刺激得心痒难忍,眼里满是赤裸的情欲,舌头在少女红得滴血的耳珠舔舐: “叫我做什么?” “痒……我好痒……”思宁被舔得又酥又麻,嫩乳又被男人大手使劲揉搓着,浑身无力,软软推了他一把,不安分的小手立刻被捉住死死压在了枕上,男人灵活的舌尖模拟着性器不停在小巧的耳洞里进探出。 “嗯……嗯………”她受不了,大声叫了出来,纤细的腰肢扭得更欢。 两瓣柔软的唇吻过来,密密堵住她的呻吟,舌头和她的小香舌紧紧纠缠着,周君彦动作粗重,在她口腔里疯狂扫荡,像要把她整个人吃掉一般。 身下那根火热的肉棍在穴口抽送得越来越迅速,迫不及待往更深处钻,“啊………”她一痛呼,那肉棒就变得温柔,动作放缓,慢慢往外抽一些,又再次轻轻插进来,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又深入,耐心给她做着扩张,花径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痒酥麻感涌起,穴里舒爽感也越来越强。 知道差不多了,周君彦在少女甬道中那层薄膜前停了下来,眯着眼尽情享受来自两人身体结合处的充实,只要再往前进一点点,自己就能把这丫头变成真正的女人,他咬着牙把阴茎后撤,准备一冲而入。 “啊……好疼……” 思远一口咬住男人肩膀,一股阴精倾泻而出,全浇在冲锋陷阵的火热龟头上,周君彦脑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在极端的快感中马眼一开,还来不及彻底插入,就闷吼着喷射出来。 伏在女孩身上歇了好一会儿,他才气喘吁吁把自己拔出来,少女腿心粉嫩的阴唇,犹如盛放的花瓣一样美丽,变成了艳丽的红,白浊的精液喷撒在上面,说不出的淫靡。 周君彦胸膛起伏,望着闭上眼只知道喘息的女孩,翻过她的身子狠狠扇着雪白的臀瓣: “小淫娃、小荡妇……你怎么这么浪……” 又会夹又会叫,还没有破她的身子就把自己弄射了! 思远慢慢睁开眼,对着男人温柔一笑,周君彦明显被她的笑容晃了一眼,心却沉了下去,凝视着少女双眼,问道:“江思远,你喜欢我吗?” 这个乡野丫头,懵懂又大胆,热情又火辣,以后到了省城难保不给自己惹事,有些话得提前给她说清楚,他可以给她优渥的生活,让她生下周家的孩子,可那些不该有的肖想与觊觎,还是趁早打住为好。 男人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思远愣了下神,她摇了摇头否认。 周君彦心里更不舒服了,眯起眼,目光如炬盯着她,想看清楚这小狐狸到底说得真话还是假话,继续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我对你做的这些事?” 他可看不出这丫头眼里有什么害怕与恐惧。 拒绝你也不会放过自己啊,思宁暗忖道,把她知道的道理讲了出来: “一件事如果改变不了,那就尽量去适应,静观其变后再伺机而动。” 周君彦面无表情注视着身下的女孩,半晌,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又是你那个什么老师教的?” 思宁偷偷望了面色冷峻的男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大少爷虽然很少笑,对自己说话也总带着嘲讽奚落,但她却并不怕他,可现在他眼里的阴鸷却让自己心生怯意,她屏气凝神,不敢再说话。 “江思远,你可真会让人扫兴。”周君彦面色一沉,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扩散着。 -- 11 白嫩的pi股几个鲜红巴掌印 女孩的沉默落在男人眼里就是变相承认,周君彦紧绷着下巴,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起身快速穿好自己衣服,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这种心里有一个男人,身子又愿意给另一个男人的女子怎么配做他孩子的母亲! 思宁趴在床上,白嫩嫩的小屁股微微撅起,右侧还印着几个鲜红的巴掌印,望着周君彦高大的背影走远,心头骤然一紧,刚才大少爷说把他伺候满意了就带自己去省城,他现在怒气冲冲地走了,那自己以后…… 她失魂落魄回到老太太那边的院子,陈妈早得了消息,到她住的屋子,亲自把一碗党参酒酿蛋送来,拉着她的手笑着说:“累了吧?先吃点补补。” 女人心里有些得意,当初自己一眼相中这丫头,相貌出众成绩拔尖,在校风评也好,除了家里穷些,可跟了大少爷以后,只要她肚子争气,一举得男生下周家小金孙,哪怕就算先生的是小小姐,老夫人也肯定不会亏待她的。 这丫头可是得了老夫人眼缘,知道她家里准备让她给她那个傻子哥哥换亲,花大价钱把她买了下来。还有大少爷,今天一早跑老夫人这里闹,可回去后听说静园的主卧又关上了,这丫头走路姿势明显不对劲,红润的小嘴微微肿起泛着水光,应该伺候得大少爷很满意。 “谢谢陈妈。” 思宁不好意思拂了别人好意,昨晚被周君彦翻来覆去折腾一宿,刚才又被压着闹了一场,肚子确实有点饿,虽然对自己触怒了大少爷心里还有些忐忑,但她不停安慰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先填饱肚子再想。 她笑了笑,拿起勺子慢慢吃了起来,陈妈不禁心里暗暗赞道,这丫头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根本不像缙县这种偏僻地方出身的乡野村姑,她下意识往思宁平坦的小腹看了看,那里……如果一切顺利,老夫人心心念念的玄孙很快就要出来了吧。 “对了思宁,”陈妈看她吃完,抢着把碗收好,笑着说道,“老夫人让我告诉你,今个起你就搬到大少爷院里,不用在她跟前伺候了,有什么想吃的想用的尽管开口,我要不在你找郑嫂也一样。” 思宁耳根悄悄地红了起来,看来大家都知道她和大少爷发生过什么了,转念一想,搬到周君彦那里也是好事,她要离开周家离开缙县毕竟还是得靠周家这个最说得上话的男人。 思宁被安排在静园东侧的小屋,陈妈让她每天负责打扫大少爷的书房,但从那天早上开始,她就没有再见过这男人,也是,周大少爷回老宅,各种应酬交际不断,听说他和叔叔去了隔壁县谈事,还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回来。 不过,她好喜欢大少爷的书房,里面藏书丰富,天文地理、哲学古籍、经济法律,甚至还有一套崭新的格林童话全集,整齐排列在书架上。 打扫完屋子,她偷偷抽出一本,靠坐在书橱一角津津有味看起来,很快发现大少爷的这套版本和自己以前从同学那里借来的不太一样啊! 她记得小红帽给住在森林里的外婆送蛋糕和葡萄酒,被狼吞进肚子里,最后猎人切开大灰狼的肚子救了她们,但这本书里,大灰狼引诱小红帽说出了外婆家,之后先行到那里,假扮成老人的样子,要求小红帽脱掉衣服扔进火里,光着身子爬上床和自己睡觉…… 思宁忽然觉得全身一阵燥热,脸上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红晕,这些字眼刺激了她,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几天晚上她老梦见周君彦抱着自己,英俊的脸庞贴在她耳边暧昧说道:“把我伺候满意了就带你去省城。” 她用自己手、嘴、还有胸乳虔诚地伺弄着那根火热粗壮的肉棒,很快被气喘吁吁的男人按在身下肆虐,听到那熟悉的闷哼声后,她还搂着男人脖子轻声问道:“大少爷,您满意了吗?” 梦里周君彦薄唇轻勾,似笑非笑看着她,又用那巨物重重顶了自己一下,反问道:“你说呢?” “嗯……” 她蓦然睁开眼,张着小嘴急促呼吸着,下身湿漉漉的一片,梦里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蔓延。 怎么老做这么羞耻的梦? ** 思宁把脑子里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抛开,咬着唇,捧着手里的书继续看了下去: 狼人说:“把衣服脱了,我的孩子,然后到床上来,躺到我的身边。” “我的围裙放在哪里?” “扔到火里去吧,你不再需要它了。” 女孩继续问狼人:“上衣、背心、连衣裙、裙子和袜子放在哪里?” 狼人每一次都是这样回答她:“扔到火里去吧,你不再需要它了。” …… “哦,外婆,你的毛好厚哦!” “这样才容易保暖,我的孩子,过来点。” “哦,外婆,你的指甲好长啊!” “这样才更容易给你抓痒啊,我的孩子。” “哦,外婆,你的耳朵好大啊!” “这样才容易听清楚你说话,我的孩子。” “哦,外婆,你的嘴巴好大哦!” “你闭嘴……”狼人露出真面目,拿铁链把女孩栓到床上…… 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过来把书抽走,思宁吓了一跳,愣愣抬眼,刚才自己看得太入神,都没有注意到消失了几天的周大少爷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周君彦撇了一眼书脊,皱着眉头问道。 女孩心思还挂念着刚才没看完的故事后续,和自己以前读过的版本完全不一样呢,听见周君彦问她,呐呐开口道:“陈妈让我每天来打扫书房……” 男人把手里的书扬了扬,嘴角浮起个讥讽的笑:“江思宁,你偷拿我的书看,这就是所谓的打扫?” 思宁当然懂不问自取是为贼的道理,脑子快速转动,那天她已经让大少爷很生气,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落个小偷的坏名声,俏丽的小脸漾着甜笑,几近讨好地说道: “大少爷,您这儿藏书好多啊,我从来没有见过,才忍不住翻了下,您先坐会儿,我给您泡杯茶去。” “土包子。” 周君彦轻骂了句,少女讨好卖乖的小模样,让他心里积压了几天的郁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打量着手里的书,嘴角微微扬起,刚才他扫了一眼,知道她看到什么桥段,这丫头脸上又一片酡红,和自己睡了两次,这是渐通人事了? 他接过女孩递泡好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不自觉在她修长柔嫩的手指上多扫了两眼,十指芊芊,白净得和葱根似的,连带着茶的口感也比平时更清鲜醇厚,喉头却仿佛鲠结着团火消逝不去,他又喝了两口茶水,似乎……更渴了。 男人把茶杯不急不慢放在案几上,开口问她:“江思宁,前几天我说放你回去,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思宁当然不想回去,可现在也不敢再提和周君彦去省城,静静望着男人不说话。 “问你话呢?” 周君彦早注意到她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特别清丽,却让自己看不透。 “我……不想回去。” 思宁想好了,大少爷说送她回去,那必定是好好交到养父母手里,自己又不是他们亲生的,她想起上次刘全跑来江家,露着一口大龅牙对着自己傻笑,还想摸她的脸,如果那样,她宁愿呆在周家也不愿意再回去。 “要是我执意让你走呢?”男人又问道。 执意让自己走? 思宁想了想,试探着问道: “大少爷,您还会找我要回那五万块钱吗?” 周君彦淡淡撇了她一眼,“你能还上?” 当然不能,思宁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大少爷把她送回去后,她肯定是要偷偷走掉的,那五万元就当报答养父母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吧,其实说起来,他们对自己也算过得去,至少没有打骂过她,除了换亲这件事让她不能接受,但在缙县,把女儿卖了换钱给儿子娶媳妇的她也听说了好几起。 何况自己还不是他们亲生的。 “大少爷,那我什么时候走啊?” 周君彦有些纠结,那天从静园离开,他是存了心把这个江思宁送走,自己堂堂周家大少爷,怎么可能让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给他生孩子?而且,他发现在这个丫头面前,自己情绪也不像以前那样平和稳重,变得容易波动,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这几天和二叔去邻县处理些事,他心里老想着这个江思宁,一会儿是她踮起脚尖亲自己,嘴里轻声说着,“大少爷,您是个好人。”一会儿是两人赤裸裸抱在一起,他压着少女白嫩的小身子在她腿心驰骋,那边本来还要再耽误两天,他却一刻也不想呆了,匆匆交代了几句,驱车往缙县赶,就撞见这丫头蹲在自己书房看书。 少女肌肤白皙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发现自己进屋后,紧张得抿了抿细嫩丰盈的唇瓣,他尝过那滋味,如香滑的果冻,美味极了。 留不留下她呢?心里很矛盾,周君彦又看了面前漂亮的女孩一眼,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上轻叩,还是让她走吧,本来也没有打算让一个十几岁稚气未脱的女孩给自己生孩子,这个江思宁现在严重扰乱他的心绪,这次提前从邻县赶回来就是例子,趋利避害是商人的天性,就照最开始说的那样给她一笔钱,她担心养父母那边生事,他派人交代几句就是了,在缙县,还没有谁敢不给周家面子。 “今天就走,我安排车送你回去,祖母那里我去说。”男人站起身,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 -- Ⓡóùщénnρ.мé 12、妖jing 思宁来周家本来也没有带什么东西,身上穿的衣裳还是陈妈找人给她现做的,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司机老纪已经等在外面。 老纪心里有点纳闷,去青云镇的路上偷偷从后视镜打量了思宁好几次,他知道这个女孩是老夫人特意买来的,大少爷也收用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把她送走?要说她不讨大少爷喜欢好像也不像,自己可是周家大少爷专职司机,什么时候开车送一个下人回去? 青云镇在缙县最北头,路途遥远不说,一路上坑坑哇哇来回颠簸,老纪再回到周家已经是晚上,周君彦坐在书房,手里拿着本彩色的书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他进来才撩了撩眼皮,问道:“送回去了?” “是,钱按照您的吩咐直接给了江……姑娘,”老纪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江思宁,小姐肯定不是,直呼其名又不太好,只能含含糊糊,“她父母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江姑娘年纪还小,让她多上几年学,其它事等她高中毕业再说。” 周君彦点点头,摆手让男人出去,看老纪走到门口又突然叫住他,问道: “她……哭了吗?” 老纪心里嘀咕,大少爷您都把人送走了,还管人家哭不哭呢?想起自己见到的那几间有点倾斜的旧瓦房,暗忖从富甲一方的周家再回到那破烂嘎哒地,米箩兜跌回了糠箩兜,是他的话也会哭吧! 但那个小姑娘并没有哭,下车后还很有礼貌地给他道谢,说话嗓音脆生生的,笑起来也很甜美,他当时就想,这女孩模样生得倒好可惜命不好,人还有点傻,出生在这穷乡僻壤,被少爷收用过了也不知道哭着求着让她留下,就算不能再跟在少爷身边,在周家做个端茶递水的丫头也比回这青云镇强啊。 哎,说起来少爷也真忍心,小姑娘跟过他,眼光高了日后怕是不好再找婆家了。яΘцséωц.ňéτ(rousewu.net) 当然,那不是自己该置喙的事,他老老实实回答道:“没哭。”又觑了眼大少爷冷硬俊逸的脸,补充了句:“不过看样子有点儿难过。” 难过吗?好像不太见得呢,老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鬼迷心窍说这句,就冲小姑娘甜甜喊自己纪叔的份上帮衬下吧,后面的造化可就靠她自己了。 周君彦沉默了很久,他说不上自己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心揪得更紧了,老纪说小丫头有点难过,那是肯定的,她说过不想回去。 但他立刻告诉自己,那个江思宁哭不哭难过不难过关自己什么事呢?既然已经做好的决定,不能改也不应该改,就这样吧,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青云镇那边我们有几家店面,给他们说一声,江家要是有什么事,能帮就帮帮!”周君彦最后说道。 ** 思宁可不知道周大少爷百转千回的心思,老纪送她回去后,养父母面面相觑,粗糙的手不停在衣服上搓弄着,想开口问她些周家的事又不知道怎么说,彼此更添了份尴尬沉默,只有她那便宜的傻子哥哥江华见到妹妹回来,一个劲拍手傻笑。 思宁回房间关上门,把包里老纪转交给自己的十万元现金拿出来仔细清点了一遍,她要走,周家现在自己不用担心了,周君彦说他去向周老太太交代,今天纪叔给养父母说了少爷的意思让她继续读书,但自己被卖过一次,这个家再呆着也没有什么意思,留下来彼此都难堪。 还有那个刘全,谁知道会不会又跑来骚扰自己? 其实现在的情况比跟着周君彦去省城更好,平白无故多了十万块,过几天她就搭车去缙县,找家银行把钱存上,然后直接去省城,先离开这儿再说。 谁知道第二天,镇上就有不少人来江家打听,青云镇偏远落后,人闲嘴杂,昨天一个个看着县城周家的高级轿车亲自把傻子家的小姑娘送回来,心里稀奇着呢,当初都知道这丫头被她爹妈卖了,谁知道竟然回来了,还穿戴一新,看来日子过得不错,也不知道是小住几天还是怎么样? 江大成媳妇刘桂兰忙里忙外招呼着一群娘们喝水聊天,看着思宁那扇紧闭的房门有些不乐意,但想起昨天周家司机的交代现在也不太敢得罪她,心里洋洋自得,当初把这丫头卖到周家是对的,平白得了五万块,现在和刘三才家换亲她可不愿意了,有了钱到时候花几千块给华儿买个外地媳妇,剩下的够自己这辈子花销了,思宁去了趟周家,身价水涨船高,今天好几个有求娶意思的,到时候找个殷实点的人家,要上一大笔财礼,把她嫁过去,也算全了母女一场的缘分。 她也别怨自己,好歹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也没有亏待什么,实在要怨就怨把她丢了的亲生爹娘吧。 思宁捧着书静静听着外面的声响,养母刘桂兰一阵高似一阵的笑声注进来: “我这个闺女可不是自己夸,模样漂亮还机灵,十里八乡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先前要不是这家里实在过不去了,哪舍得把她送走?她不在跟前我这当娘天天哭,眼睛都肿了,还好我闺女是个有福气的,周老夫人心善,你们昨天也看到了,周家少爷亲自安排人开着轿车送她回来,让她好好读书,以后是个女秀才呢。” “江嫂子,后半辈子你就安心等着享福吧。” “谁说不是呢,我寻思着多留她两年,慢慢找个好姑爷,再给华儿讨个媳妇,我这当妈的也没有什么心思了……” …… 思宁心里冷笑,好姑爷?是准备把自己再卖个好价钱吧,养母的惺惺作态越发让她厌烦,本来还想多待几天,现在必须得尽快离开。 青云镇到缙县每天只有一班车,她把装着十万元现金的书包背上,手里还拿了本书,打开房门,屋外一下安静了下来。 思宁强忍着不自在,无视那些在自己身上不住打量的目光,对刘桂兰笑着说道:“妈,我出去买本书,中午回来做饭。” 要平时刘桂兰早不愿意嚷嚷开了,买什么书?乱花钱,一个女孩子读再多书有什么用?迟早要嫁人,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发作,而且自己刚说了那些话,只能强笑道:“妮儿你早点回来。” 思宁点点头,匆匆走了出去,下到以前走过无数次的坡道,回头凝望着生活了十多年的小屋,心里突然有些伤感,她不知道不辞而别后家里会怎么样?养父养母担心她的安危还是觉得少赚了一笔彩礼? 其实自己对他们也说不上恨,心里还带着些感激,毕竟养了自己这么些年,但那五万块,已经将彼此间的恩义断绝,她是不可能再留在这里的。 ** 周君彦这两天忙着查看缙县近年的账目,端起桌上的茶抿了口,眉头皱了起来,上次也是在这间书房,那个女孩青葱一般的手指把泡得醇厚的绿茶递过来,那独属于少女的馨香似乎还丝丝缕缕氤氲在鼻间…… “妖精!” 心里暗骂了句,明明人都送走了还来扰乱自己! 他又想,那丫头那天怎么不像第一次要送她走时抱住自己亲吻呢?再用柔嫩的声音哀求他:“大少爷,您是个好人。” 也许自己一时心软就把她留下了! 男人目光不自觉移到了侧墙的书架上,那套她翻看过的童话书还整齐摆放着,想起那丫头被自己抓包后谄媚的模样,心里无名火起,又骂了声:“土包子!” “笃笃笃……”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周君彦又恢复了平时淡漠的表情,见是自己的司机老纪,心里微微有些诧异,看他半天不说话望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把手里的笔一放,问道:“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天气明明已经转凉了,老纪却觉得手心呼呼冒汗,觑了眼大少爷,硬着头皮说: “青云镇的伙计打电话来,说……江家姑娘昨天走丢了!” 走丢了是什么意思? 周君彦眯起眼,眉心深锁,脑子飞快转动,自己让老纪给了这丫头一大笔钱,却忘了交代她财不露白的道理,才十六岁的小姑娘,难道是被人盯上遇到危险了? 他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老纪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股脑说了出来:“江家姑娘昨天给她母亲说去书店买书,天黑了都没有回去,她父母今儿一早去了好几个地方找也没有消息,镇上人议论纷纷,店铺伙计听到了赶紧给我打来电话。” “那些人都议论什么?”周君彦脸迅速阴沉下去。 “……说……江姑娘可能被人欺负了。” 周君彦拿起手机拨了几个电话,他现在不想去想那些,先把小丫头找到再说,心里深深后悔起来,这丫头说了几次不想回去,自己偏要送她回去,还给了她那么多现金,明明都是自己的人了,就算不想再要她,周家还养不起一个丫头吗?要真是…… 男人紧握着拳,指节泛白,冷声交代道: “多安排些人手去找,火车站、汽车站,相邻的几个镇都去,告诉他们别把动静弄太大,万一真有歹人狗急跳墙对就不好了,凡是能提供消息线索的统统给钱,你现在开车,我们去青云镇她家里看看。” 老纪觉得自己额头也开始往外冒汗了,他可是知道这江思宁被自己家大少爷收用过,昨天让他亲自开车送回去,又给了那么大笔钱,现在少爷紧张的样子明显比自己想得还要在乎些,少奶奶不能生育,看来以后周家的小小少爷或小小姐就从这丫头肚子里爬出来呢。 老天保佑吧,小丫头吉人天相平安无事,下半辈子可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等着呢! -- Ⓡóùщénnρ.мé 13、车震(H) 思宁不知道自己离家出走的事传到了周君彦耳里,更不知道周大少爷为了找她搞得人仰马翻,都动用了黑白道上的几个私人关系,她从青云镇上车时低着头坐到最后一排,到了缙县天已经黑了,找了家小旅馆住下,早上赶去火车站,被告知最早一班去省城的火车要晚上十点五十才到,她买好票在车站坐了一段时间,身上带着大额现金始终不放心,想找家银行把钱存上顺便吃顿饭,刚走出火车站不远,两个穿着黑衣服骑摩托车的男子缓缓减速靠近,一把拽下她背上的包。 “抢劫!” 思宁反应极快大声喊道,立刻拽住男子手臂不让他离开,撕扯之下,摩托车失去平衡侧翻在地,司机见抢劫不成,再犹豫恐难以脱身,直接抛下同伙和摩托车,拔腿就跑,周围的人纷纷围上来,把两个歹徒制住,扭送到了派出所。 思宁没有办法,也只能跟着去录口供,不知道为什么,办案民警简单问了她名字年龄后和旁边的警察小声说了几句,就把她带到另一个房间让她在那里先等会儿。 这一等又是快两小时过去,好不容易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循声望去吓得差点傻掉,一个意想不到的高大身影站在门边,男人剑一般的浓眉,凛冽深沉的眼神让她背后一凉。 周君彦收回目光,客气和身后两个明显看起来是派出所领导的人点头致意,看思宁还呆呆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深吸了口气,上前拉她的手, “跟我回去。” 众目睽睽下,思宁脸刷得红了,试探着想把手从男人宽厚的手掌里挣出来,周君彦黑眸一扫,冷冷瞥她一眼,思宁硬生生被那阴霾之色吓得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低着头乖乖由他牵着自己走出去。 道路两旁的白杨在视野里急速倒退,思宁认出这是回青云镇的路,心里忐忑不安,她离家出走本来计划着到了目的地再给养父母去封信告诉他们自己不再回去的事,可大少爷现在摆明又要把她送回江家,养母肯定会把她看紧,或者让她早点嫁人,以后再想跑就很难找到合适机会了。яΘцséωц.ňéτ(rousewu.net) 她又偷偷看了身边男人一眼,周君彦脸绷得紧紧的,胸膛微微起伏,明显在生气。 “大少爷。”思宁摇摇被男人紧抓着的手,见他不理自己,另一只小手覆上去,像路边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再次轻声唤道:“大少爷……” 周君彦确实在强忍着心中怒气,去青云镇走到一半郑局长就给他打来电话,说他要找的人现在正在他们下面辖区派出所,又把事情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下,当时他就怒火中烧,这丫头胆子可真不小,还敢和歹徒较劲,死拽着人家不放,要是那些人有刀呢?就算没有,你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要钱不要命的两个大男人? 真是土包子,什么都不懂。 到了派出所,郑局长亲自带路,把思宁书包里的物件一一展示给他看,昨天他给的十万元钱还整整齐齐码在那,还有一张今天晚上从缙县去省城的火车票,当时他立刻明白了,神色猛沉,亏自己为这丫头操心自责,害怕她出事,害怕她哭,原来人家是拿着他的钱准备去外面找野男人呢! 那一刻,他想扭头就走再也不管她了,可脚步却不由自主跟着郑局走到扣留她的那间屋子,这丫头见了自己,一幅做贼心虚的表情,呆呆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他只能上前领着她走出来。 竟然还不想让自己牵,他真想一把掐死她算了! “啊……”男人不知不觉加大了手劲,思宁痛呼了声,撅着嘴小手拍他的胸膛,力度不轻不重得像是怀春的少女对着情郎撒娇,搅得人心痒难耐,周君彦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跨抱在身上,清冷如月的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不知道为什么,思宁却一点儿不怕,也许和他有过那么多亲密的举动,她心里自动给彼此拉近了距离,也许是因为早看出周大少爷嘴硬心软,从来没有正儿八经为难过自己。 只是现在,她岔开腿坐在男人身上,明显感觉到那个巨物正硬硬顶着自己腿心,男人火热的手从她宽松的裤里穿过去,在她白嫩嫩的臀上细细抚摸,思宁眸中陡然窜过一抹慌乱,心跳加速起来,不敢回头看前排的司机老纪。 周君彦察觉到她的不安,不知道伸手按了个什么按钮,一层隔板骤然升起来,把后排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可这更让思宁感到羞耻,漂亮的小脸浮起一抹诱人的红晕,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人家还能不知道他们在后面做什么?她轻推着男人胸膛,咬着嘴唇,小声低语: “大少爷……别摸了,你把手拿出来啊。” “江思宁,你最好别再惹我!”男人终于开了金口,下一刻立刻吻狠狠住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 “嗯……” 明明只是一个亲吻,思宁却觉得浑身酥软,放在他胸前的手慢慢移上去勾住男人脖子,主动吐着香滑的小舌头让他吸裹,周君彦一只手还在使劲揉捏她浑圆的翘屁股,另一只手从上衣内摆伸进去,把那鼓鼓涨涨的奶儿握着把玩按压,两颗粉嫩的乳头很快他指尖俏生生挺立起来…… “大少爷……”思宁把头埋在男人怀里轻蹭,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低声说道,“我不想回江家,别送我回去好不好?” “那你想去哪儿?” 周君彦冷声问道,这丫头要是敢说坐今天晚上火车去省城,他就一把掐死她,不过掐死她前得先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他憋了一身的火,怒火、欲火、还有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在体内交织酝酿,有些后怕,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小丫头虽然乖巧地倒在自己怀中,她的唇香甜如蜜,肌肤光滑如缎,可心里总觉得不真实,他想要她,切实感受她。 男人灵活地挑开少女内裤边沿,找到已经挺起的小阴蒂,在上面轻轻按压,修长的中指刺进小穴不住扣挖。 “嗯……” 思宁浑身轻颤,双腿湿漉漉一片,她想自己走,可刚来周君彦拉着她的手直接从派出所走出去,还没来得及去拿包,钱和火车票都在里面,又看了眼面色不善的男人,她不敢直接说出来,搂着他的脖子,看男人喉结明显滑动了几下,觉得很有趣,贴上去亲了亲。 “我不想回江家,别送我回去好不好?” 周君彦眯起眼,在少女娇嫩的花瓣处轻佻地抹了一把,再把手拿出来,伸进她微张喘息着的小嘴里命令道: “舔干净……” 这丫头简直水做的,才摸几下下面全是水,小内裤湿哒哒的,一会儿下车看她怎么办! 思宁一心想着讨好,乖巧得将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小舌头绕着指节蠕动,嘴里发出滋滋的响声,唾液不知不觉沿着唇角流了下来。 “小骚货。” 明明还是个小处女,哪里学的这些勾人本领? 男人又想起那天晚上,他把自己肿胀的阴茎插进这小嘴让她舔,那画面和现在好像,身体越发燥热起来。 “衣服脱了,我亲亲……” 他拉开女孩外套,不顾她的挣扎把里面T恤连着文胸脱了下来,裤子退到脚跟,虚虚挂到一只脚踝上,少女完美的酮体裸裎在他眼前,那股独有的香甜一下子充斥狭小的空间,男人口干舌燥,胸膛不住起伏,这个小妖精果然比任何催情药都让人兴奋,让他忍不住想扑上去狠狠蹂躏一番。 思宁低头掩着自己两颗微微发颤的粉嫩乳尖,羞得不行:“我冷……” 周君彦拉开她的手,捧着两颗漂亮的乳儿含在嘴里亲得啧啧作响,又啃又咬在她胸前肆虐,含糊说道:“一会儿就热了。” 两只乳尖被亲得湿湿亮亮,从淡淡的粉红咬成了艳丽的嫣红,男人才低低喘息着,将她身子往上提了提,一只手快速解开自己裤链,将早已坚硬的粗壮肉棒放出来,火热的前端顶在满是汁水的粉嫩穴口,掐着她柔嫩的腰肢往下一摁。 “嘶……放松点……” 好紧,男人咬着牙用力打了下思宁的小屁股,细嫩的臀肉马上浮现出红色的指印,小丫头夹得他有点疼,却又说不出的舒爽,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继续艰难前进着。 “大少爷……” 思宁根本就阻止不了这个强势的男人,那火热的巨物刚插进来点就让她一下子全身紧绷,本能得扭着身子想逃,周君彦紧掐着她的臀,让两条漂亮纤细的美腿大大分开,车身一个颠簸,紫红的龟头顺势插进了粉红的穴口,顶在了薄薄处女膜前。 -- 14 车震加妻子求欢(H) 思宁轻呼了声,立刻咬住唇,想着司机就在前面,她却赤身裸体骑在男人身上做这事,一会儿下车老纪肯定知道她和大少爷做了什么,内心隐隐觉得羞愧,却又紧张刺激,龟头在自己身子不断进出,摩擦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无法思考,脑子一片空白,花径里嫩肉疯狂痉挛,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过来,仿佛一阵电流袭过全身,“啊……”得一声,颤栗着倒在男人怀里。 “小浪货,还没有正式插你就不行了?” 周君彦也喘得厉害,这小东西这么敏感,下面穴儿又这么紧致,容纳他都困难,他有些怀疑,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脑子里突然涌现出那张红色的火车票,眸子瞬间冷了下去,他捏着女孩下巴,沉声追问刚才的话题: “江思宁,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想去哪儿?” 男人硕大的蘑菇头还埋在她身体里,嗓音却带着嘲讽的冷意,思宁刚经历了高潮,嘴里还抑制不住的喘息,看车朝着青云镇的方向继续开去,心里不乐意,偏过头嘟哝道:“听你的,我回江家就是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去?”周君彦看小丫头撅着嘴满脸不高兴,把衣服拿来让她穿上,解释道,“你一个女孩子离家出走,小镇人多嘴杂,议论起来对你名声不好。” “我又没准备再回这里,爱说什么让他们说去。”思宁看着窗外,心情烦躁,要不是周大少爷突然跑来派出所把自己带走,她明明晚上就可以离开缙县的。 “江思宁。”周君彦拧着眉,咄咄逼人的目光冰冷地投过来,“我给你钱是让你好好读书,不是让你找别的男人的,你一言不发说走就走,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 思宁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迅速涌进眼眶里,紧抿着嘴,好一会儿开口说道: “……大少爷,您给的那十万块我一分都没有花,在书包里,刚才派出所拿去做物证没有还我,另外五万元,我还不上,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我想怎么做?你人都跑了我还能做什么?” 周君彦看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倔模样暗暗好笑,深吸了口气,语气尽量放得柔和,刚才听她说再不回这里,心里怒气不自觉就升了起来,说起来自己真是越活越过去了,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计较什么? “江思宁,你想去省城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听话,以后再不准像这样一句话不说就跑了,知道……你家人多担心吗?” 害自己也忙活了大半天! 周君彦抽出纸巾递过去威胁道:“你再哭,一会儿我可改主意了啊。” 听说带她去省城思宁一把抢过纸巾,快速擦着脸颊的泪,狗腿得朝男人一笑:“大少爷,您真是个好人!。” 少女浅浅甜甜的呼吸吹着自己耳根,男人心中起了种很异样的感觉,嘴里却嫌弃着:“坐过去些,土包子,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 “哼。”思宁挪着小屁股往窗户靠靠,心里高兴,她就知道大少爷是好人,自己刚才挨那顿骂值得。 ** 车开到青云镇江家,周君彦当然不会下车,给老纪交代了一番,就说昨天思宁跑去周家看老太太,老夫人喜欢她打算送她去省里念书,看天黑了又留她住了一晚,今天特意送她回来让她和父母告别。 刘桂兰满心欢喜接过周家给的厚厚信封,拉着思宁的手装模作样哭了会儿,让她去了省城后好好念书,放假记得回来看看。 江大成看妻子去屋里收拾东西,把思宁偷偷拉到一边,从瓦房上掏出油纸布包裹的一把皱皱巴巴的零钱递给她,低声说道: “闺女,爸没本事,挣不了钱,你也别怪你妈,她这辈子也是命苦,跟着我这么个没用的男人,你哥哥脑子又不行……” 想到儿子,男人哽了下:“都怪咱家穷,你哥小时候发高烧看不起病,硬生生给耽误了,你现在去省城好好念书,别想着家里,这些钱你拿着,有时间写个信回来。” “爸,我有钱,你自己留着吧。” 思宁望着养父消瘦而显得突出的颧骨,眼睛有些模糊,家里穷,这不知道是爸爸攒了多久的私房钱,她当然不要。 “给你的你拿着。”江大成倔脾气上来,“放我这里被你妈发现了还是事。” “那我走了……您和妈多注意身体。”思宁心里有些伤感,虽然自己不是亲生的,但养父还是真心疼她的,以后有机会,再把钱给他汇回来吧。 缙县到省会洛城有600多公里,思宁开心得像即将飞出笼中的小鸟,一双大眼睛滴溜滴溜不时注视着窗外,看周君彦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也不敢问他还有多久才能到。 周君彦当然没有睡着,他心里有些烦恼,临走前祖母又催了他孩子的事,还把思宁留下特意交代了一番,但自己还没有想好是不是现在就让这丫头生孩子,她才十六,这岁数小了点。 老纪开车把他们送到市中心的一套高档复式公寓,这是周君彦结婚前独自居住的地方,离公司总部不算远,他偶尔也会回来拿些东西。 “二楼的卧室你自己选一间,厨房这些都可以用。”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揉了揉发涨的眉心,安排好这丫头,自己一会儿还得赶回南郊别墅,妻子知道他今天回来,说等他一起吃晚餐。 “大少爷,每间屋子我都可以进去吗?” 思宁想说的是自己打扫房间,万一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引得他发脾气就不好了,还是先问清楚。 周君彦却会错了意,以为这丫头好奇心重,勾着唇嘲讽道: “你还要每间屋都去?可能你打开某扇门里面就挂着一具具尸体,正流着血水,睁大眼睛看着你呢!听过蓝胡子的故事吗?” 思宁当然听过,从前有个长着蓝胡子的人有很多漂亮的房子,他的隔壁住着一位高贵的夫人,她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儿,他送了很多礼物给隔壁夫人家,娶了她的女儿。 一个月以后,蓝胡子对他的妻子说,由于要做一笔重要的生意,必须到外地去一趟, “这是开两个大贮藏室的钥匙,所有的房间你都可以打开,什么地方你都可以去,但是我禁止你进入那间小屋子。。” 妻子答应了,因为好奇心的驱使,她还是打开了小屋的门,结果发现地板上布满了血迹,血迹上映出好几具挂在墙上的女人尸体:她们都是蓝胡子的前妻,是被蓝胡子一个个杀死的。她怕得要命,手里那把刚从锁里拔出来的小钥匙掉在了地上沾上了血迹。她惊慌地想把它擦掉,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当天晚上蓝胡子就回来了,向她要钥匙,发现了钥匙上的血迹。蓝胡子很生气,揪住妻子的头发,另一只手挥舞着大刀,准备把她的头砍下来。 后来,蓝胡子妻子被她哥哥们救了,他们杀死了蓝胡子,继承了他全部遗产。 “害怕吗?”周君彦说完心里隐隐有点后悔,一会儿他要回家,这么大的公寓就江思宁一个小丫头住,不应该吓唬她的。 思宁笑着摇摇头,她又想起大少爷书房那套童话书也有这故事,可惜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看,上次狼人的故事就和以前看得不一样,不知道蓝胡子版本会不会也不相同呢?她又问道:“大少爷,您那本书里的结局是什么呀?” 男人面无表情说道:“结局就是好奇的小姑娘被杀了。” “哼,我知道您骗我的。”思宁不信。 “土包子,你知道什么?自以为是。”少女那股诱人的幽香若隐似无钻进鼻间,周君彦不想再和她多说,抬腿朝门外走了出去。 ** 杜若云见到丈夫回来,一晚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这次她闹脾气没跟着回老宅,君彦也没有怪她,他人长得英俊,脾气温和,结婚后自己从心里越来越爱这个丈夫了,又经常暗暗感叹要是早点遇到他该有多好。 两人吃过晚餐,周君彦去书房处理了会儿工作,回到卧室,杜若云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衣躺在床上,她今年二十六岁,没有生育过,身材依然苗条,女人的手暗示地抚摸男人胸膛,嘴里柔声说道: “君彦……我想你了。” 他们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面,这两年因为要孩子,做爱总是选日子按部就班来,可今天一看见他,杜若云觉得,压抑已久的激情全部燃了起来。 周君彦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胸前妻子的手,想起另一双漂亮的小手,十指纤纤,摸上去又柔又软…… 刚才他在书房处理工作一直心神不宁,屋外哗哗下着雨,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晚饭吃了没有? “君彦……”看男人不动,杜若云又喊了他一声。 周君彦回过神,他今晚上没有什么心思,但妻子主动求欢,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这些事始终免不了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把杜若云一侧的吊带拉开,女人白皙的胸脯裸露出来,他静静看了下,乳晕颜色有些发暗,手摁上去夹着早已硬起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脑子里轰地跳出另一个女孩雪白的乳儿微微抖动的样子。 -- 15 书房破处(H) 那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的乳,白嫩浑圆像两只快要成熟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他摸过,吸过、握住狠狠揉捏过,随自己心意变换成各种形状,还拿来套弄过火热粗壮的肉棒…… 射精后,看着白浊的精液挂在少女嫣红乳尖上要落不落,他拿手指抹了抹,送进那张漂亮的小嘴让她舔掉,再狠狠吻上去…… 这些事他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人做过,除了那个叫江思宁的女孩。 周君彦摇摇头,觉得自己魔怔了,和妻子在床上竟然想起别的女人,心里有些歉意,收回手笑着说: “今天有些累,先睡吧。” “君彦……”杜若云不死心,她知道周老太太迫切期待一个曾孙,她的丈夫作为周家嫡长孙,也需要一个孩子继承家业,可她这肚子就是怀不上,这两年她和君彦心照不宣,将做爱当成了一项任务和负担,毫无激情,一次次的失望已经快要将她击垮。 “君彦。”杜若云想起今天本来也不是排卵期,换了个话题,“兰表姐知道你回来了,说明天和表姐夫来家里做客,过段时间他们要去欧洲,让我也跟着去玩玩。” 她想去国外彻底检查一下自己的怀孕几率,这事得瞒着丈夫,兰表姐明天把新出生的小儿子一起带来,要是合了君彦的眼,同意收养就最好了…… “去吧。” 周君彦心不在焉应付着妻子,心思早飘到一边,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粗暴的雨点不停敲打着窗户,狂风刮得院里树木呼呼作响,一道闪电划过天空,“轰隆隆”震耳的炸雷声随即响起。 他掀开被子迅速起身穿衣服,对一旁不解的妻子解释道:“你睡,我得去东宇那边看看……” 杜若云心想公司项目经理那么多,怎么就需要你一个老总大晚上得亲自前去,又想起东宇是省府CBD重点建设项目,丈夫这个人平时脾气虽然温和,但工作上的事从来说一不二,不容别人驳斥。 “那你开车小心点儿……” “嗯。” 周君彦现在满脑子都是另一个女孩子娇俏的身影,今天他匆匆走了,也不知道那丫头安排好自己没有,他又用蓝胡子的故事吓唬她,外面狂风暴雨,他必须要去看一眼才安心。 公寓里面黑漆漆的,男人摁开客厅灯光,走到二楼,轻轻拧开好几道门,竟然都没有人,他有些紧张,呼吸不自觉加重,大晚上这丫头去哪儿了? 难道又偷偷跑掉了? 她要是敢…… 周君彦深吸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快步走到书房,打开门,橘黄色的暖光让他的心一下安定下来,屋里只开了盏落地灯,灯火葳蕤,淡淡的阴影让少女美丽的脸庞平添了几分柔和,小丫头坐在地毯上,斜靠着书柜,正津津有味看着手里的书。 听到开门的声音,思宁抬起头,看见是他,有些惊讶,小脸立刻漾着甜甜的笑,问道:“大少爷,你怎么来了?” 她睡不着,想着男人已经走了,才溜进书房,大少爷不会又骂自己一顿吧! 周君彦踱步过去,蹲下身,嗓音带着些不自然的颤抖:“你怎么在这里?” “看书啊!”思宁把手里的书举起,“唔……” 两人距离很近,鼻尖都快触碰到,少女白皙莹润的肌肤泛着蜜色的光泽,那张诱人的小嘴吐着香甜的气息,周君彦已经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头脑一片空白,想也没有想径直吻了上去。 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他有点生气,不知道是气这丫头又让自己担惊受怕一场还是气自己越来越在乎她,心里的火压不住,男人牙齿噬咬着女孩玫瑰花一般香甜的唇,留下浅浅的牙痕,一双手不断揉弄着少女胸前细嫩粉圆的蓓蕾,鸽子嘴般的乳头已经在他掌心绽放。 “大少爷……”随着男人的揉弄抚玩,浑身酥麻触感越来越强烈,思宁喘息着从他的热吻中挣脱开,以前大少爷也亲过她,更亲密的事也对自己做过,可都没有今天这个吻让她沉醉,甚至还有点害怕。 “江思宁,你躲什么?”周君彦根本不容她退却,掀开她的衣裳,少女乳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红,乳头小小尖尖的,他张口含住,啃噬起来。 思宁两只奶儿被吸得又酥又麻,乳尖还有些刺痛,把着男人的肩,小声哀求:“大少爷,你轻点……” 他怎么可能轻点? 想起刚才找不到她的紧张失落,男人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她整个乳儿全部吞下去,吃进自己肚子里,像童话里那个狼人一样,哄着少女脱光了衣裳躺在床上,再用铁链将她锁住,肏死这爱折磨人的小东西。 几下把女孩剥了个精光,周君彦快速解开自己裤子,把那根火热粗长的阴茎释放出来,手扶着耀武扬威吐着粘液的紫红肉棒,顶在了汁液横流的穴口。 “江思宁,我想肏你。”他咬着少女耳朵暧昧说道,人人都以为周家大少爷冷清自持,只有他自己知道,对着这具白嫩嫩的小身子,好像找到了心爱的小玩具,总想把内心最恶劣的一面释放出来:肏弄她、凌辱她,对其他女人从来没做过的乳交、入菊,都想对这小东西做,当然,现在他要先给她开苞,让这丫头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思宁紧闭着眼,感受着男人坚硬的鸡巴顶在穴口,在肉缝上轻轻磨动,身体传来阵阵快感,以前大少爷这样对她做过好多次,很舒服,她忍不住轻轻扭动小屁股配合起来。 龟头前端挤开了肉缝,阴唇本就红肿充血,有些刺痛却有一种更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 “唔……”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周君彦注视着身下的女孩,这小东西的肉穴鲜嫩紧小,阴唇每次被他硕大的龟头撑至极限,才能勉强吞下了棒身前段,他要给她撑大,先容纳下自己,以后这里才能生出他们的孩子。 男人挺着腰,龟头摩擦着肉壁的压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咬着牙把阴茎缓缓往里推送,一点点侵入往更深更美的地方前进,在那层象征少女贞洁的薄膜短暂停下,鸡巴用力一挺,猛得刺了进去。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思宁哭了起来,那根在她穴口进出过无数次的巨物毫不留情破开自己的处女身,火热粗大的阴茎向从未有任何人探索过的花心深处顶入, “好痛!大少爷,我好痛!” 男人今天却没有向前几次那样把阴茎抽出去,龟头已经全塞进了阴道,不能半途而废,周君彦狠着心,顶到了花心才停了下来,低头爱怜地吻住女孩的小嘴,舌头敲开她牙关,哄道:“傻丫头,做女人哪有不痛的?” 他心里满足极了,和杜若云结婚时,对方不是处女,自己也没有太大感觉,稍微有点遗憾而已,毕竟男人骨子里谁不希望自己是妻子的第一个男人,但他并没有多问,他要娶的是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交际应酬能带出去,杜若云婚后做得让他还比较满意,这就足够了。 可这丫头不一样,她要不是处女,敢把身子给了别的男人,周君彦想,自己肯定会忍不住掐死她的。 “江思宁,你是我的女人了。”他抹了一把两人交合处,手指上粘着丝丝血迹,得意地笑了起来,忍不住又去亲吻思宁的唇,缓缓往外抽着阴茎,听她又痛呼了一声,知道那是处女膜的位置,他停下来,用火热的龟头磨蹭着,反反复复来回抽送,将那层残骸刮得一干二净。 “痛……痛……”思宁眼泪一颗颗低落,鼻尖泛着红,可怜的小模样让人更想压着她狠狠蹂躏。 “再忍忍,马上就不痛了……”男人放慢了速度,龟头浅浅戳弄,刺激着少女充血饱满的阴蒂,肉棒在穴里轻插浅送,被温暖紧致的穴肉包裹着,爽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嗯……”撕裂的痛楚渐渐消失,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从身体最深处涌起,随之而来的是空虚,思宁摇着小屁股,主动向上挺,想把巨物再吞进去,仿佛知道她的心思,那火热的肉棒又缓缓插了进来,一次一次,反复抽离又深入,动作逐渐加大,速度越来越快, 周君彦直起上身,低头看着自己紫红的鸡巴在十六岁少女粉嫩的穴里进进出出,粉红的穴肉被翻搅出又被龟头顶回去,淫水哗哗直流,龟头退出穴里,带出一大片水渍,再插进去,咕叽咕叽水声响起,两人身下的地毯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他不断亲吻思宁的脖子、脸颊、耳朵,搂着她笑道: “小浪货,看你流多少水,明天清洁工来做卫生,都知道你在书房被我肏了。” “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你就是被我肏了,江思宁的小嫩逼被我肏了,才第一次就这么浪,你真是个小骚货、小淫娃……” 周君彦两眼通红,嘴里胡言乱语,两手揉着女孩两只白嫩浑圆的乳使劲揉搓,胯疯狂击打着少女粉嫩的阴唇,发出啪啪的急促响声,鸡巴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好舒服,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小骚货,放松点,快把我夹射了……”他抱着女孩小屁股抽插,一阵阵销魂的快感从脊椎涌起,又舍不得把自己退出来。 “啊啊啊……”随着粗长火热的肉棒在小穴内抽送越来越快,穴内舒爽感越来越强,思宁仿佛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起伏的海浪撞得摇摇摆摆,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只能无助搂着男人脖子,小嘴主动吻上去,吐出香滑的小舌头让他吸舔,穴里嫩肉急剧收缩蠕动,阴精如洪水般狂泄而出, “大少爷……”她仰起头,缠着男人腰间的腿软软放下,闭着眼睛不住喘气。 “你住那间房?” 周君彦把她跨抱着站起来,鸡巴还紧紧插在少女不断收缩的甬道中,他还没有射,夜长着呢,他要肏这个小东西一整晚,让她明天都下不了床。 看着靠在自己肩上微微喘息的女孩,迷离的眼根本说不出话,周君彦笑笑,托着她浑圆的小屁股,一步一肏直接去了自己房间,小丫头水可真多,两人结合处湿漉漉一片,爱液顺着肉棒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 Ьlχs❶.cом 16 狠狠撞击着少女花心突起的 他好清静,这屋子从来没有让别人留宿过,以前自己一个人睡过的大床上,今天多了个十六岁的少女,她身上有股引人冲动的体香,穴又紧致,阴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吸舔着阴茎,一阵紧似一阵,像要把肉棒绞断,快感从神经末稍传到脊椎,爽得他差点射出来, 男人抱着思宁躺在床上,狠狠撞击着少女花心突起的软肉,想把肉棒出来换个姿势,女孩却不愿意,哼哼唧唧搂着他的腰不放。 “小浪货。”周君彦亲昵地咬了口她的鼻尖,挺胯,笑道,“才第一次肏你就这么浪,以后怀孕了怎么办?也要缠着我天天肏?嗯?” “大少爷……”思宁想说什么,身体一阵阵麻酥涌起,破身的痛楚已经半点都没有了,穴里敏感的软肉不断被擦蹭碰触,淫水哗哗直流,白嫩精致的小脚丫紧绷着,小穴又急剧收缩起来,呜呜张着小嘴,哀求道,“嗯……别撞那里……我难受……” “那里是哪?放松点,小逼这么紧以后怎么给我生孩子?” 男人喘着粗气,阴茎在肉洞里“噗嗤”“噗嗤”强有力地快速抽插,每一下都直插进了花心,穴里的蜜汁摩擦成阵阵白色泡沫,被他巨大的肉棒连连勾了出来,他有点想射,揉搓少女乳房的双手也变得粗鲁。 “啊……大少爷……轻点……” 巨物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龟头棱角每一次抽送都刮磨着稚嫩的肉壁,男人的手还在她娇嫩的身体上不停爱抚,思宁急剧喘息着,她已经泄了好几次了,快感直冲脑海越来越强烈,整个人仿佛在云霄上颠簸,浑身颤抖着又被送上了高潮。 周君彦放缓了抽送的速度,鸡巴享受着少女阴道内嫩肉的缓缓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迎送不断进出的肉棒,他咬着思宁的唇问道:ℙō㈠8c.cōⅯ(po18c.com) “江思宁,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女孩平缓了些,点点头轻声说道:“老夫人跟我讲过,我愿意。” 要不是老夫人,自己已经换亲去了那个长着一口龅牙的刘全家里,大少爷……思宁望着身上英俊的男人……他对自己也很好。 什么叫祖母跟她讲过? 周君彦皱起眉又不开心了,深深吸了口气,轻哼一声:“土包子,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就敢点头?” 不就是像他们现在这样吗?可这话叫她怎么说呢? 男人看思宁不说话,心烦意乱,俯身吸着她的小舌头,挺胯狠狠肏弄起来,不停冲击着她的花心,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心里憋着团火却挥之不去,这丫头莫不是个傻的?讨好自己的话都不会说几句,还是,她心里有人? 那个什么冯老师? 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要是敢给他戴绿帽子,或者再像上次一样不告而别,周君彦觉得自己真会控制不住掐死这小东西。 “江思宁,你上个月月事是几号?” “就……这几天……该来了。”思宁身子被撞得不住摆动。抱着男人腰,声如蚊蚋回答道。 那就是安全期了,可以直接内射进去,周君彦心里还是有点矛盾,他并不喜欢孩子,但他需要一个继承人,以前觉得这些事随缘就好,可现在想法突然变得不大一样,祖母眼光果然不错,这丫头确实很合自己心意,只是年纪小了点。 他勾勾唇又浅笑起来,小……也有小的好啊! 这么嫩这么紧! 看小丫头被顶得上下起伏,眼神迷离望着自己,周君彦心里一阵柔软,忍不住又亲了上去,问道: “舒不舒服?嗯?” 思宁根本听不得男人用这温润磁性的声音问自己,巨物在小穴肉壁磨擦带来的酥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媚肉急剧收缩,一股清凉的阴精抑制不住喷泻出来。 “啊………”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没过她,思宁头脑一片空白,只能紧抱着男人腰身,白嫩的小脚丫随着他腰臀的冲刺无助紧绷着。 周君彦不想忍了,电流般的刺激快感冲向脑袋,龟头传来阵阵酥麻快感,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马眼暴胀直想射精,喉间发出一声闷哼,白浊滚烫的精液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溢出。 这场性爱两人都舒服到极致,四瓣嘴唇死死吻在一起,舌头贪婪地追逐纠缠着,汲取彼此的津液,亲了好一会,气息逐渐平缓,周君彦才抱着思宁侧身躺着,手摸着她平坦的小腹,低声问道:“想去读书吗?” 思宁眼睛亮了起来,抬起头,笑靥如花般娇艳,“大少爷,我可以吗?” “我问你想不想去。”男人刻意不去看她。 “嗯!”小丫头眉开眼笑,重重点头。 周君彦鼻间轻哼一声,还没有软下去的鸡巴又狠狠顶了少女几下,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刚才不是还说要给我生孩子?要是怀孕了,全班同学都看着你大着肚子,怎么办?” 思宁知道周君彦在吓唬她,在老宅的时候她就听其他人说过,大少爷性子温和,平时不爱责罚人,虽然对自己是凶了点,可她知道他人一点儿也不坏,何况自己还欠他那么多钱呢。 “大少爷,你真好。”思宁避而不答男人恶意的问题,开心得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周君彦刚射完精的肉棒被磨得立刻又硬挺了起来,开口威胁道: “你是不是不累?” 本来体恤她今天刚经历男女之事,想放过她,小丫头又把自己撩出一身火。 少女敏感的小穴清楚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在快速复苏,撑得穴内满满当当,那种异样的酥麻快感又涌了上来,思宁一下老实了,紧紧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小声说道:“我累。” “少废话。” 男人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拍拍女孩浑圆的小屁股,催促她翻身。 在老宅那一夜,他压在小丫头身上除了没有进去,各种他想的体位都弄了个遍,现在这小东西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不需要再有什么顾虑,今晚,他要在她身上把这些真真切切全部都做一遍。 浴室里,少女娇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出诱人的粉,思宁抹去镜上水雾,不着一缕的胴体清晰映在上面,胸乳全是欢爱后青青紫紫的痕迹。 今天早上,自己还沉沉睡着,周君彦压着她又做了一次,射精后餍足的男人才起床去公司,临走前说安排老纪给她送东西,晚上他就不过来了。 思宁拿手触碰了下被男人啃咬得红肿的乳尖,“嘶……”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她怔怔地想,经过昨夜,有什么东西终究不一样了啊! ** 周君彦今天确实忙碌,回缙县半月多,虽然助理每天都给他汇报公司重要事务,但有些文件必须得他得亲自签字处理,下午他又去了市里最有名的英东国际学校,亲自找校长落实思宁读书的事。 英东是洛城乃至全国都排得上号的高级私立中学,三年的赞助费加学杂费就得上百万,入学门槛还极高,就读的人大多非富即贵。 周君彦当然不在乎这些钱,小丫头既然跟了他,就是周家的人,她有资格享受这一切。 事情办得很顺利,校长亲自给教务主任打电话,把这个还没有入学的女学生安排进了高二最好的班级,又吩咐自己秘书督促后续入学报到的一系列事宜,最后客客气气把周君彦送了出去。 男人坐在车后座,离开时望了一眼优雅美丽的校舍,阳光照在操场边那一排银杏树上,一片片扇形的树叶像镀上了一层金,珠光翠色,煞是好看,心里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不也在给那个小土包子镀金吗?下周,她就要成为英东的女学生了,多少人梦寐以求也去不了的顶级名校,自己不过一句话,钱还真是个好东西! 他回到南郊的别墅,刚打开门,客厅的喧嚣就让男人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头,杜若云的表姐林秀兰和丈夫朱修伟带着四个孩子过来了,六岁的大儿子和四岁的小儿子正在闹着抢什么东西,一个哇哇大叫,一个哭着找母亲告状,换来一顿训斥,两岁的闺女倒是安静坐在爸爸怀里看电视,而最小的那个不知道是拉了尿了,正光着下身,林秀兰忙着给他换尿不湿,杜若云站在一旁观望着。 见他进门,杜若云迎上去,把拾掇好的婴儿抱给他看,嘴里笑道:“君彦,你看这孩子长得多可爱,胖乎乎的,兰表姐说都两个多月了还没有给他起名呢,每天光小宝小宝叫着不太好,今天他们来家里,也是想让你给取个名字。” 周君彦暗嗤,让他取名?是想把这孩子塞来给他当便宜儿子吧?以前妻子对她表姐这家人可不是这态度,话里话外都透着嫌弃,两年前她态度突然转变,走动勤多了,经常让林秀兰带着孩子上家来玩,说这叫“沾孕气”,自己可从来不信这些无稽之谈,只觉得吵闹不堪。 他对脸上明显带着几分局促的林秀兰夫妇点头,招呼他们坐下,笑着婉拒道:“这方面我也不太擅长,明天我让张助理问下,他应该认识几个风水大师,到时候让他联系你们。” 杜若云明显不高兴,晚饭后把手上的翡翠镯子往梳妆台前一扔。 “君彦,你今天那样说也太不给兰表姐他们面子了。” “他们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周君彦皱眉,想着妻子也是压力过大脾气才变急躁,语气放得柔和了些,“若云,我知道你想收养那个孩子,但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祖母更不会同意的。” “可我就是想要个孩子。”杜若云眼泪流了出来,走到男人身边,抓着他衣襟问道,“君彦,要是我一直怀不上呢?难道我们一辈子就没有孩子吗?老宅我不敢跟着你回去,我怕见祖母和其他人。” 女人眼里夹杂些绝望的痛楚,更多的是期待,希望她的丈夫说不介意,没有孩子他们也可以好好过下去。 周君彦却沉默了,现在把那丫头的事告诉妻子为时过早,而且,他也想让思宁多读两年书,她年纪还小,高中毕业后再考虑让她生孩子的事,如果是个男孩,自己会接到身边让妻子教养,如果是个女儿,他叹了口气,长得和那丫头一模一样倒也不错。 但最好,还是先生个女儿吧! -- Ьlχs❶.cом 17 穿衣镜play(H) 英东的学生制服是欧式风格,思宁穿上小衬衫百褶裙,搭配靛蓝色筒袜,她把两侧发丝捉起一缕归到后面散着的头发里,用发卡固定住,站在镜子前观望。 周君彦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小丫头这一装扮,哪里看得出是来自村镇的乡野丫头?皮肤雪白细腻,个子虽然算不上高挑,比例却极好,长腿纤腰,还有……衣衫包裹下蜜桃般的胸臀,他觉得自己全身又燥热起来。 “江思宁……” 思宁刚把长袜脱下,露出洁白的小腿,听见男人喊她,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就被紧紧抱住,闻着熟悉的男性体味,心怦怦直跳,知道他想做什么,害怕弄皱自己新校服,扭着身子不让抱。 周君彦在她小屁股不轻不重扇了两巴掌,手开始解校服的衬衣扣子,两三下解完钮扣,轻松脱下来。 文胸被拉开,白皙浑圆的乳儿露出来,男人不轻不重抓捏着雪白的乳肉,爱不释手把玩着,拇指一圈圈绕着乳晕揉搓,粉嫩的乳尖已经挺了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他却故意避开,调笑道: “胸好像长大了,再过些时候我都快握不住了。” “大少爷……” 思宁咬着唇难耐地扭着身子哀求着,情欲已经控制了她的大脑,当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终于碰到乳头挑逗拨弄时,身子抑制不住颤抖起来。 男人满意揉搓着两团粉嫩细腻的乳,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舌尖顶开女孩紧闭的牙关,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裹着滑嫩的小香舌纠缠,思宁半闭着眼睛,任由男人吸着她的舌头亲吻。 百褶裙滑落在地上,浅色小内裤被拉下挂在少女纤细的脚踝上,周君彦手指灵活地在少女赤裸的身躯游走,轻轻揉搓着花口处敏感的阴蒂,中指插入紧致异常的穴里不停搅动,将香甜的蜜液涂抹在粉红色花瓣上。ℙō㈠8c.cōⅯ(po18c.com) 那根粗壮的肉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它主人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顶着少女诱人的腰窝轻戳,几下就让她娇喘连连。 “大少爷……我的衣服……”思宁还记挂着新校服,害怕弄脏了。 男人唇舌沿着光洁的脸颊滑过,舔舐着女孩小巧的耳垂,他知道这是小丫头敏感的地方,果然没几下,思宁就被舔得浑身无力,那股酥麻酸痒的快感逐渐涌起,嘴里轻声呻吟着,推拒的力量软绵绵仿佛欲迎还拒。 周君彦一手摸着她雪白的屁股,一手在她胸前抚弄,早已胀得难受的肉棒对准饱满泥泞的小穴,咬着她的耳朵,热气密密麻麻喷在耳洞,问道: “江思宁,你要衣服还是要我,嗯?” 他拉着女孩的手去摸自己湿漉漉的龟头,上面沾满了两人混合的液体。 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思宁嗯嘤一声,哼了出来: “大少爷……嗯……嗯……别碰那里……好痒……好难受……” “要不要我给你打一针?打一针就不难受了……” 男人两眼发红,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思宁满脸绯红,这张英俊的脸已经不止一次对着自己说这些话,这哪是别人口中温文尔雅的周家大少爷? “你看镜子。” 穿衣镜里,身材高大的男人擭抱着娇嫩的少女,那根粗壮的阴茎清清楚楚抵在自己下面,思宁脸上红云密布,娇羞不已。 “大少爷……别在这里……” “害羞了?”周君彦却觉得刺激,咬着她的耳朵,呼吸粗浊起来,“江思宁,我不仅要在这里,还要你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他让思宁两手扶着墙壁,粗长的肉棒顶在少女粉嫩的肉缝上疯狂磨蹭。 “嗯……” 看那蜜桃般小屁股自己向后翘着,是一个求欢的姿势,男人轻笑起来,揉了揉少女白嫩的臀肉,将龟头对准阴唇,慢慢朝里面推进,一寸一寸刺了进去,这小嫩穴这几天他用过好多次,里面湿湿热热,水又多,肉棒一插进去,全身血液仿佛都集中在一处,爽得不行。 周君彦深深吸了口气,肉棒不急不慢往里深入,清晰感知龟头棱擦过阴道层层叠叠的皱褶,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藉着滑腻的淫液,全根没入,直抵花心。 “啊……” 思宁仰着头叫了起来,好胀,她觉得身体都被那根火热的铁棒劈开了,不经意偏头看见镜中两个交叠的赤裸身影,慌了起来, “大少爷,不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不说话,这小穴太紧了,想将肉棒抽出,穴眼仿佛生出了无数小手不放它离开,他咬着牙用力抽拔才将自己退出,再猛得插进去,来回扩充了好一会儿,阴道里淫液越流越多,肉棒进出越来越顺畅。 “嗯……嗯……” 思宁两眼迷离,咬着唇,张着小嘴轻哼,最开始还有点胀痛,渐渐的被酥麻的感觉替代,男人插得越快,那感觉就越强烈,大量的蜜液滑落,地上很快湿了一大片。 “江思宁,”周君彦喘息着,恶意逗弄她,“你看镜子里那个小浪货,屁股摇得真好看。” “嗯,你别说……” “为什么不说,下面小嘴咬我咬那么得紧,江思宁,你是不是狐狸精变得?连祖母都被你骗了,夸你稳重得体,又迷惑得我每天都想肏你,你就是个小妖精、骚狐狸,浪水流得满地都是。” “你才是狐狸呢!” 思宁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她本来就存着些心事,更不想听这个词。 “好,我是狐狸,”男人低低笑了起来,嗓音说不出的诱惑,“我是山中修行千年的公狐狸,专门来人间找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丫头采阴补阳,等你被我采了九九八十一回,就没命了。” “我现在就来采你。” 他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重重抽送起来,动作逐渐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龟头每次刚抽到穴口,又重重顶入,雨点般密密麻麻扎在花心上。 “江思宁,你数过我肏你的次数了吗?” 男人不停喘气,挺着鸡巴往里戳弄,对着那凸起的肉芽不断使力顶弄,思宁忍不住哭了起来: “大少爷……你别撞那儿啊……我要坏了……站不住……” “我抱你。” 身材高大的男人两手穿过少女脚弯,将她的腿大大分开,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滚烫的巨物在少女嫩穴内进进出出,肆意抽插着朝穿衣镜走去, “嗯……嗯……你干嘛?” “看清楚我怎么肏你!” 镜子里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紧紧抱着,这还是思宁第一次看自己的私处,稚红嫩肉暴露出来,中间一根青筋密布的粗黑肉棒噗呲噗呲在洞里抽送,男人那东西很长很大,仿佛都没有完全插进去,还有一小段暴露在空气中,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片粘滑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往下淌…… 思宁忍不住闭上眼,身子却更敏感了,火热的龟头每一下都顶在自己娇嫩的花心上,刺激得穴肉不住收缩痉挛,仿佛电流袭过全身,她颤栗着喷出了一股清凉的水,热热淋在肆虐的肉棒上。 男人头皮发麻,抽送得越来越快,房间里啪啪啪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 “江思宁,你是不是尿了?” 周君彦勾着唇笑起来,这姿势顶得深,高潮后少女水润粉嫩的阴唇死死裹着男人阴茎,爽得他低低闷哼了几声。 “你怎么这么坏?” “傻丫头,”男人重重亲吻她,“喜欢你才对你坏,你肏起来可真带劲。” 这还是大少爷第一次说喜欢自己,思宁心跳得厉害,耳尖都红了起来,自动把男人后面那句色情的话语屏蔽,她偷偷睁开眼看了眼周君彦,仰起脸,柔软的唇舌亲了亲他下巴。 她知道,自己喜欢这个男人。 可他是高高在上的周家大少爷,和自己这个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的乡野丫头有云泥之别,其它的东西她不愿去想,也不能去想。 周君彦呆了一下,嘴角缓缓扬了起来,这丫头还真是个宝,和她做爱,自己确实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满足,小身子又滑又嫩,压制在身下,仿佛巨兽擒获住可口的猎物,粗大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中不断捣弄,撞得她小屁股啪啪作响,血液贲张,头脑一片空白,简直舒爽到极致。 “刚才看清楚我是怎么肏你的吗?” 男人把着思宁的腿,大起大落地抽送了几百下后,闷哼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去,又把她抱到床上细细亲吻,享受彼此高潮后的余韵。 “江思宁,”周君彦心满意足把玩着少女白嫩的乳,故意说,“我都舍不得让你去上学了。” 英东国际学校实行寄宿制,周一到周四学生必须在校居住。 思宁身子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知道男人在逗自己,把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在主人怀里寻找舒适的睡姿。 周君彦想到什么突然沉默了,抚着她的长发开口问道: “江思宁,以后你想去英国读大学吗?” 思宁抬起头,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提出国的事,她不是很想去,已经欠了他很多了。 她摇摇头,“我不去,学费很贵的。” 周君彦轻呵一声,脸上却不带笑,开口骂了句“土包子。” 这丫头还不知道,她上英东这两年的学费比普通留学家庭四年总花费还多得多,当然,这些事他没有说,总有个过程,让她自己慢慢了解。 安排她出国读大学也是自己计划内的,一方面可以提升自己,最主要是如果这丫头第一胎生的是儿子…… 周君彦面无表情地想,他绝对不会让周家未来继承人背着私生子的名声,这也是为什么要把孩子给妻子教养的原因,至于这丫头,自己可以从其它方面补偿,送她去国外镀金,再和她养个女儿。 如果到时候她又哭又闹呢? 他下意识摸着女孩平坦的小腹,深深吸了口气,女人可以宠,可以爱,但有些观念他必须坚持。 -- Ьlχs❶.cом 18 主动将roubang吞进小xue( 思宁可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早被男人安排得一清二楚,她沉浸在对新学校新生活的新鲜感及忙碌的学业中,学校特意安排了学导老师帮她对各项功课查漏补缺。 她底子好,人又聪明,成绩突飞猛进,期中考试年级排名已经跃进前五十,这个成绩保持下去考国内好一点儿的重点大学完全没有问题, 但思宁一点儿也不敢放松,自己和同学们不一样,他们有家世有背景,她什么也没有,周末周君彦只要在洛城,男人见到她就像饿狼扑食要个不停,嫌弃她瘦了,又不准她熬夜看书,说伤眼睛,更是没时间学习。 好不容易这个周日,周君彦有事去了外地,她舒舒服服睡了一个饱觉,没有让老纪送她,自己坐车去省图书馆找几本书看。 回来的时候天色有点晚,公交车拉着满满一车人,思宁总觉得有个男人在挤她,她往左移了点,那人也跟了过来,还越贴越近,她心里很害怕,看见面前站着个高大清隽的男生,她慌乱地向他求助,男生朝她后面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侧过身让思宁往他后面站,用身体隔开了两人。 祁盛觉得自己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可看着那双充满希翼与不安的漂亮眼睛,下意识把女孩护在身后,淡淡扫了面前猥琐的胖子一眼。 胖子望着躲在高大男生后面的女孩,心有不甘,嘴里不干不净骂了句: “小杂种,多管闲事!” 下一秒,就被揪住衣领,一记重拳结结实实打在他鼻子上,顿时血流如注。 “狗杂种……打你爷爷……” 胖子抹了把脸,大声吼叫着向前扑去,祁盛又是一拳,再次砸在他鼻子上,将他打倒地上。 “啊………”ℙō㈠8c.cōⅯ(po18c.com) 公交车里乱成一团,乘客纷纷避开,祁盛掐着男人的脖子,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早有人报了警,司机直接将车开到了附近派出所。 “你没事吧?”下车时思宁注视到祁盛发青的手背,心里很过意不去。 “没什么,你走吧,这儿我来处理。”祁盛看了她一眼,两人距离很近,少女特有的馨香丝丝缕缕飘过来,他鼻子有些发痒,朝后退了一步。 思宁当然不会走,她跑去隔壁店面买了碘伏棉签,一回来就看见帮助过她的男生在警察陪同下朝院里停靠的一辆警车走过去。 “你们要去哪里?” 思宁心如擂鼓,那个想猥亵她的胖子被揍得不轻,救护车呼啸而至,先拉去医院做检查了,这个男生会不会因为自己惹上什么事啊?她看过电视里因为帮人却被判定防卫过当惹上官司的新闻。 “你怎么还没走?” 祁盛也很诧异,刚才这女孩在公交车上向自己求助,那惊惧的模样活像一只仓皇的小兔子,激起了他难得的同情心,想着一个小姑娘遇到性骚扰,还被警察弄去做笔录,估计会更害怕不知所措,才会打发她先走,谁知道又跑回来了。 思宁从包里拿出纸笔,沙沙写下自己名字学校班级,连同手中的药品一起递过去,诚挚地对祁盛说道: “我叫江思宁,今天的事谢谢您,后面要是有什么问题请务必联系我。” “你是英东中学的?” 祁盛看了眼纸片上漂亮的字迹,更诧异了,能读这所学校的学生非富即贵都有背景,大晚上的她怎么会坐公交车?难道富家小姐想体验下普通人的生活?呵呵,那今天晚上可让她印象深刻了。 思宁重重点头,又解释道:“我现在住在……亲戚家里,不方便留电话,但是你去学校找我,肯定能找到的。” 祁盛望着少女认真的小模样,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严叔叔,我们走吧。”他转头对旁边的男人说道。 思宁快速打量了两人一眼,把心里的疑问按捺下去,他叫这警察严叔叔,他们是认识的,那应该没什么事吧?本来想着即使被大少爷痛骂一顿,或者屁股还要挨几下打,也要求他帮忙解决,现在看来暂时不需要了。 他交代过出门都让纪叔接送,自己却偷偷跑了出去…… ** 祁新华很快收到严局长打来的电话,知道儿子英雄救美的“壮举”,心里琢磨了半天,他这个儿子自小性格孤僻,别说为一个女孩打架,就是女朋友女性朋友都没有过一个,以前自己还担心过他性取向,害怕祁家香火别搁这儿断了,所幸这小子虽然没交什么女朋友,要好的男生也没见他有过,才算稍稍放心了些。 严正平说祁公子交代不让给那女孩录口供,还对着人家笑了? 嘿,这可太有意思了,祁新华摸着下巴想,儿子一年到头对自己和他妈都难得笑几次,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却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他还收了人家东西…… 难道是开窍了? 祁新华一晚上翻来覆去,这可是关系祁家香火承继的大事,阿盛已经二十三了,那女孩还是高中生,岁数小了点,等她读完大学…… 哎,又是好几年过去了! “你今天怎么了?” 太太孙蓉从嫁进祁家极少见丈夫愁眉不展的样子,祁新华把市公安局长严正平给自己来电话的事讲了一遍,让她这个当妈的去问问儿子到底什么想法,他也让人去查查这个女孩子家庭品性怎么样。 孙蓉噗嗤一笑,嗔了丈夫一眼,刚认识的小姑娘就去问阿盛,就算有点爱情小火花,也被他这个爹给吓灭了。 “新华,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宽慰丈夫,“阿盛向来有自己主张,我们做父母的管太多反而不太好,别弄巧成拙到时候让孩子怨我们。” 祁新华早被妻子的一颦一笑弄得神魂颠倒,握着她的手暗暗叹了口气,当年父亲也是看不上出身贫寒的妻子,私自给他定了门门当户对的婚事,要不是最后自己的坚持打动了阿蓉,哪有今天娇妻爱子在怀的欢喜。 都等了这么多年了,现在至少看到点抱孙子的希望,再耐心等等吧。 ** 祁盛回到自己房间,顺手把思宁给他的东西放进抽屉,又拿起那张纸看了眼。 “江思宁,英东国际学校,高二·五班。” 刚才派出所门口,公交车司机一个猛刹,惯性让他下意识抱住她,虽然立刻就松开了,可小姑娘悄悄红起的耳尖还有身上香甜的气息却不知不觉让自己记住了,可能……还有那张认真的小脸。 祁盛面无表情把纸笺夹进床头柜的书里。 思宁等了一周也没有见谁来找自己,心里有点忐忑,也不知道帮助自己那人到底是没事了还是像他说的让自己走,那些事他来处理,周五放学老纪接她回公寓,周君彦敏锐得发现小丫头见他进屋,没有向以前一样迎上来,而是坐在电视机前不断换台浏览新闻。 他已经快两周没有碰这小东西,急躁了些,抱着她亲吻时,单手解开背后胸罩盘扣,一会儿就将她上身脱了个精光,指头夹着小小的乳尖揉搓着,又去脱她内裤,思宁扭捏着身子,还记挂着电视里的地方新闻。 周君彦强势将少女白色小内裤一扯,撕下来,手指在她两腿间熟稔地揉捏着,好一会儿指尖才感觉有湿意涔出。 “跪在沙发上,把屁股翘起来。” 男人从裤子里掏出肉棒,将火热的龟头顶在少女穴口前,不断磨蹭着,那白嫩嫩的小屁股主动向后高高翘起,他才满意得把龟头逐渐推送进去,和平时不一样,穴内还有些干涩,来回插了好几次,蜜液才慢慢分泌出来,看着少女嫩穴将自己紫红的龟头吞没,周君彦舒服地喘了口气,开口问她: “今天怎么湿这么慢?” “有点疼……” “小浪货……疼就是肏少了。”男人低笑道,把着她娇嫩的脸亲吻,“想我没有?” “嗯……” 第一周是想的,这周心里记挂着那个男生的事,没有想了,当然这话不能告诉大少爷。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不让我打的。” 周君彦想起自己是说过这话,喉头仿佛鲠结着一团又硬又涩的生柿子,上不去下不来,这时候他不知道是气这丫头太听话还是气她故意拿话堵自己,插在女孩肉洞里的阴茎逐渐慢了下来。 “大少爷……”思宁拿小屁股顶他,自己正舒服呢,他怎么不动了?小脸绯红低声哀求道,“你动动啊……” “想要自己动。”男人越想越生气,这丫头,明知道他在外地出差,周末也一个电话不打,倒是自己看变天了,给她打了好些个电话让她注意点。 “哼……” 思宁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前后摇着雪白的小屁股,让男人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她又回头,一双潋滟的眼睛望着男人,“大少爷……” “江思宁,你想我吗?””刚才没有听到女孩的回应,周君彦还执着这问题。 “想……我想大少爷……”思宁娇娇回应。 男人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捧起少女白皙浑圆的臀,一阵狂插猛送。 “啊……”思宁被插得春水哗哗直流,从两人交合处顺着大腿淌在沙发上。 少女粉嫩的阴唇紧紧包裹着自己肉棒,周君彦也爽得不行,血液直往头顶一阵阵涌去,两只手伸到前面揉着女孩浑圆的乳,阴茎在肉洞里狠狠戳弄,“啪啪啪”肉体击打声混着水声不断响起。 男人每一下的抽插都让思宁酥麻难耐,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了,身体的敏感更胜从前,才插了几十下,阴道就不断收缩痉挛,颤栗着高潮了。 “嗯……大少爷……我不行了……” “小骚货,这就到了?” 周君彦看思宁跪不住,将她翻了个身,两条长腿挂在自己胳膊肘上,握着肉棒将龟头粘液涂在阴唇上,轻轻摩擦着肉缝,却偏偏不进去。 “大少爷……你别磨了……进来啊……”思宁知道男人又在捉弄自己,小屁股往上一顶,“噗呲”一声,主动将肉棒吞入小穴之中。 -- 19 口交(H) “啊……” 好舒服! 她咬着唇,花心被火热的龟头顶弄着,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忍不住大声叫出来。 “小骚货,你哪是想我?是想它了吧!”周君彦咬着唇,额头热汗一颗颗滴落下来,低头咬住两团晶莹粉白的雪乳,含糊道,“我要一直不在你怎么办?是不是要去找别人?” 那自己肯定会忍不住掐死她的! 可看着身下这张漂亮乖巧的小脸,他心里又柔软起来,舍不得了。 缘分这东西真是很奇怪,这丫头要是没有那对狠心的养父母,祖母要是不给自己下药,他们这一生不过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任何交叉点。 可现在,他埋在她身体里,小丫头紧紧包裹着自己,以后她肚子里还会孕育他们的孩子——周家下一代的继承人。 “江思宁……”周君彦轻声唤她。 “嗯……”思宁搂着男人脖子,勾着他臀的脚尖都崩了起来。 “春节回老宅,我领你去祠堂祭拜,把你名字写进族谱。” 思宁迷离的眼慢慢睁大,缙县周家的规矩她是知道的,女人一辈子只能进一次祠堂,那就是嫁入夫家上族谱的时候,如果没有上族谱,就算你领过结婚证,也不能代表你是周家的媳妇或者说是正妻。 可是,大少爷已经有少奶奶了,自己…… “高兴得傻了?” 周君彦把她抱起来,低头啄了一口少女鲜嫩的唇瓣,眼神温柔,唇角泛着笑,“上了族谱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周家人了。” 思宁轻轻笑了,伸手抚着男人好看的眉眼,这一刻,她想把他的样子镌刻在自己心间。 周君彦觉得自己并不算一时心血来潮,只要这小丫头生下孩子,他肯定会给她一个名份,让她在周家有一席之地。 杜若云从欧洲回来后情绪异常低落,问了两次不说原因,又试探提起收养林秀兰儿子的事,本来公司这边出了些问题,他来回奔波有些累,一听更是烦不胜烦。 俗务缠身其实并非自己所愿,谁让他是周家长房嫡孙,肩头的重担挣不开也卸不下。 只有在这套婚前自己住习惯的公寓里,看着思宁清墨的眸子,如沐春光般,心头堆积的那些阴霾全部一扫而空。 他不禁想,这丫头名字取得真不错,思宁思宁,和她在一起,平静安宁,这是自己最喜欢也最向往的。 “小东西。” 周君彦被思宁摸得痒酥酥的,捉住少女纤细的手指吻了下,又低头亲昵地咬了咬她的鼻尖,再次吻住她。 整整两天,周君彦都呆在公寓,从他说了要让自己上族谱,思宁面上虽然平静,心里却是热热湿湿的,每次两人在床上欢爱后,她都会情不自禁望着身上的男人,迎视那温柔又带着笑意的目光,心里虽有千言万语,却什么也不想说,只想静静看着他,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周日晚上,思宁蜷躺在男人怀里,由着他将洗好的草莓一颗颗往自己嘴里送,不时勾着他的脖子交换一个缠绵的热吻,闹得两人都一嘴草莓香甜的气味。 周君彦扯来纸巾给思宁擦嘴角的汁水,指尖轻轻刮了下她俏挺的鼻尖,放在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思宁一眼瞥到屏幕上闪烁的两个字“若云”。 她缓缓坐起身,想去卧室回避,周君彦却拉住她的手,接通了电话。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脸上笑容消失殆尽,坐直了身子,嘴里说了一句“知道了”,起身整理好衣服,告诉思宁自己有事要去处理,让她早点睡觉,明天老纪送她上学。 大晚上的,会有什么事? 思宁的心一下紧了起来。 她想问怎么了?可男人严峻的表情紧抿的唇让自己到嘴边的话绕了绕,又吞回去了。 已是午夜,思宁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透过薄薄的窗纱,外面浓墨一样的天空,半丝星光也没有。 她汲着拖鞋走到窗前,展目远望,想起自己刚来省城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套诺大的房子里,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她有些害怕,不敢睡觉,跑去书房看书。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推开,傍晚离开的男人竟然去而复返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嗓音发颤,眼里带着一丝紧张与慌乱,望着这张英俊的面孔,思宁觉得仿佛喝了一杯浓酒,脉管里的血液在疯狂激烈奔流…… 她知道,那一刻,自己彻底动了心,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是他的女人,却不是他唯一的女人,比起明媒正娶的杜小姐,周家大少奶奶,自己只能躲在阴暗角落里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这种事在缙县周家也许没人敢指摘,可到了洛城,她连开口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 新的一周,思宁整个人心神不宁,总觉得时间过得太慢,焦躁不安想快点到周末,周五放学铃声响起,她早收拾好书包,迫不及待朝校门口飞奔去。 接自己的只有司机老纪,思宁心里说不出的失落,虽然周君彦来接她的次数也寥寥可数,但她今天实在太想他了,想马上见到他。 “大少爷今天过来吗?”她很想问纪叔,最后还是强行按耐住了,不愿意让人家难做。 周君彦没有来公寓,不光人没来,电话也没有给她打,以前他去外地出差,都会告诉自己一声, 现在,思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省城,她躺在两人睡的大床上,抱着枕头想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到周六,还是没有男人一星半点的消息,思宁简单吃过晚餐,去书房翻了好几本书,都心不在焉看不进去,想起上次周君彦责问她想他为什么不主动打电话,忍不住跑客厅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音乐刚响了两声,思宁心里紧张慌乱迅速挂断,这个点了! 没有想到,大半夜周君彦竟然来了公寓。 “嗯……” 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在少女身躯游走,穿过睡衣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你怎么来了?”思宁睡得迷迷糊糊,搂着男人脖子回吻。 “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周君彦嗓音透着一丝疲惫。 她哪有什么事?只是想他了。 思宁嗓音放得很轻柔:“就是学校安排做义工,我想问问你。” 国外大学在招生时并不是唯成绩论,特别看重考生是否有为他人提供无偿服务贡献的经历,义工精神已经深深根植于他们的价值体系,要申请好大学,一张国际义工证书至关重要,英东特意为学生组织了80小时社区服务,下周就要开始。 “去就行。” 男人不再说话,把少女浑圆翘臀绷着的小内裤,一把扯在脚踝,将两条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伸出舌头,舔弄着少女稚嫩的阴唇,橘色的落地灯光下,粉嫩的穴肉看得清清楚楚,小小阴蒂也已勃起。 “嗯……嗯……” 思宁浑身轻颤,周君彦舌头灵活扫过敏感的阴蒂,粗粝的舌苔磨蹭着阴唇的嫩肉,异样的快感一阵阵涌上来,浑身阵阵酥麻,蜜液流个不停,全被男人大口咽下去。 她呼吸加促,小手胡乱抓着男人头发,敏感的阴蒂被含住轻轻吸啜,周君彦舌头不断探入,模拟着性器在穴口进进出出,一下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大少爷……我难受……” 男人抬起头,又去吻她的嘴:“思宁。”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亲昵喊女孩的名字:“你乖点,别让我操心。” 那天杜若云在家中浴室不慎摔倒,去医院做完一系列检查后,才给自己打来电话。 骨头倒没有什么大事,医生提出病人精神伴有焦虑抑郁,让家人多关注。 看着哭泣的妻子他心里有些愧疚,刚结婚的时候杜若云不是这样的,人人都夸周太太明艳大方,出席各种社交商务场合自信得体,轻松应对,现在这不时崩溃的状态和自己多少有一定关系,她迫切想要个孩子,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及,自己却不同意收养,甚至很久没有和她同房。 他将空余的时间心思都花在了那个叫江思宁的丫头身上,而且越陷越深。 周君彦叹了口气,觉得很多事违背了初衷,他是周家长孙,需要一个继承人,思宁性格模样自己很喜欢,才会同意将她带来省城,又心疼这丫头岁数小了些,把她送去英东念书。 他开始反省,现在的柔情蜜意,会不会让思宁恃宠而骄,以后生下儿子,哭闹着不让自己带走怎么办? 而且,从女孩炙热的眼神中,他已经看出了小丫头爱上了自己,他得冷冷她,也让自己冷静下来。 昨天下午老纪说已经将江小姐送回公寓,他嗯了声,很想问她怎么样?瘦了没?最后还是忍住了。 今天看到公寓打来的电话,虽然只响了两下,却让他的心乱了一晚上,小丫头找自己什么事?要不要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或者给她打个电话回去? 望着再没有亮起的手机屏幕,从未有过的犹豫、矛盾、茫然像一条越拉越长、扭扯不断的橡皮筋缠绕着自己,想松手又害怕伤了她,迟疑了好久,还是拿着车钥匙走了出去。 站在公寓楼下,他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一刻了,顶楼书房的灯还一直亮着,闭了闭眼,寂静的夜里,仿佛听到腕表不停走动的声响,一圈又一圈,敲在自己心上,小丫头还不去睡觉吗? 书房的灯终于暗了下来,周君彦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原地停了好一会儿,脚步却不听使唤地上了电梯,他想看一眼那丫头再走! 橘色落地灯光下,思宁半歪着头睡在他的枕上,长发散落遮住了半边脸,应该刚洗过澡,还泛着香气。 周君彦心里有些失悔,不应该上来的,没有见到她自己还能狠心,见着这丫头,他根本抗拒不了…… -- 20 抱着她小pi股猛抽狠送(H) 他俯下身,狠狠吻住了少女玫瑰花一般柔软的唇瓣,舌头叩开贝齿,勾着她的香舌肆意纠缠。 对着她心里总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欲望,就像磁铁一样,深深吸引着自己。 “嗯……”小丫头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吐着小舌头热情如火地回应起来,她也在渴望自己。 “思宁……”这名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男人纷乱嘈杂的心一下平静下来,他想取悦这丫头,从没有给任何女人口交过的周大少爷将舌伸到了少女最隐私的地方,他想让她快乐。 “嗯……”女孩被舔得快意连连,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潮,手指深深插入男人乌黑浓密的头发中,抑制不住呻吟着。 一对浑圆饱满的乳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揉捏,柔软白皙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修长的手指仿佛带着电一般,大拇指按着那粉嫩的乳尖,不断来回旋磨,思宁浑身燥热,又麻又痒。 “大少爷……” 男人直起身,上面舌头和她纠缠着,龟头不断吐着粘液,在小穴四周鲜嫩的肉上轻轻摩擦,耐心做着前戏,感到小穴湿答答不断淌着蜜液,周君彦才抬起女孩一条腿,龟头开始轻轻在穴口进进出出抽送着,一次比一次往前深入。 这小嫩穴真紧,必须要用力抽出,再用力刺入,一进一出中,龟头棱磨蹭着娇嫩的肉壁,无比舒爽。 他咬着牙,腰腹用力一挺,阴茎直直插进去,顶在花心上,享受穴肉死死勒住龟头蠕动的快感。 少女两片阴唇紧紧包裹着火热的肉棒,男人舒服透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抱着她小屁股开始狠抽猛送。 思宁有点痛,大少爷这东西太粗大了,她穴又生得紧小,每次肉棒刚抽出插入,总会带来阵阵刺痛,但很快,男人技巧得戳弄花心凸起的软肉,让她脑子一片眩晕,快感连连,稚嫩的乳尖被咬得湿答答一片,两条雪白的腿紧紧盘在男人腰间,主动将屁股翘得更高,让他可以再插深一点。 男人很沉默,静谧的屋子里,他喘息声急促,肉体撞得“啪啪”作响,身下少女蜜液越喷越多,穴里膣肉开始剧烈收缩,知道她要高潮了,周君彦抽插更加卖力,想和她一起攀上顶峰,小穴中越动越快的肉棒膨胀到了极限,腰部一麻,存了一周的滚烫精液,全部射进少女子宫深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今天不是安全期,以前顾虑着她在上学,最后时刻都会带套或者抽出来射在她小屁股上,今天他想直接射进去,要是有了孩子就生吧,书什么时候读都可以。 “思宁……”周君彦还低低喘息着,亲了亲少女绯红的脸颊说道,“我最近会来得比较少,你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说,别像今天这样晚上再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才算乖呢? 思宁想,今天大少爷来看她,是因为自己去客厅打的那个电话吧? 这是不是就是不乖? 感觉到小丫头的沉默,周君彦暗暗叹了口气,将她搂着更紧,哄道:“很晚了,睡吧,明天想去哪里?我陪着你。” 思宁扯开男人钳制自己的胳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生气了?” 男人笑着问道,重新将她捞在怀里,低头啃咬少女雪白的肩头,留下一排密密浅浅的牙痕,不过瘾,又咬了上去,真想把这小东西吞进肚子里,走哪里都带上。 思宁是有一点生周君彦的气,更多的可能是在生自己的气,心里还涌起一丝悲哀,以前她一心想离开缙县,离开那个束缚自己的樊笼,可她却偏偏爱上了周家大少爷,明知道这男人已经结婚了,还一头陷进去,心甘情愿把自己关起来,做他的金丝雀。 她的主人出手大方,送上她贵族中学,给她花不完的零用钱,满橱漂亮昂贵的衣物,但这些是自己想要的吗? 不是的,她想要的是他的爱和陪伴啊! 在新学校里她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她知道自己和那些学生不一样,他们靠的是良好的家世,而自己,靠得不过是周家大少爷对她身子的喜爱,是的,思宁知道男人很喜欢她的身体,做爱时的热情与投入,射精后的舒爽与满足,都告诉了她,他喜欢她的身子,她让周大少爷很开心很愉快,要说别的什么,可谈不上了。 思宁又想起冯老师,来省城好几个月了,自己也没有联系过,一是怕周大少爷不高兴,二是在尊敬的老师面前,她不敢撒谎,担心言语中将两人的关系不慎泄露出去。 这一刻,躺在男人给她铸造的金屋里,思宁觉得自己像艘断了锚链的轻舟,在大海里无依无靠随波飘荡,不清楚亲身父母为什么要遗弃她,也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倚着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心里却感到异样的寂寞,还有孤独寒冷,像只脱队的孤雁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周君彦第二天留在公寓陪她,两人平时很少外出,他处理工作时,思宁会泡上一杯他喜欢的碧螺春送过去,相视一笑后帮他捏肩膀缓解疲劳,有时候男人会把她抱在怀里一起看书,享受静谧安详的时光。 思宁有时候在想,周大少爷喜欢呆在公寓是不是害怕被别人看见自己和他在一起,但又觉得不太像,毕竟自己每周上学放学包括外出购物都是纪叔亲自开车接送,算不上很避讳。 周大少爷拧着她的小脸强调了好几次出门必须让纪叔跟着,他是周家的老人,充当司机和半个保镖,自己还觉得很感动。 但经过昨晚,思宁不想再心安理得享受这种“待遇”,去孤儿院做义工,她没有告诉纪叔,自己坐的公交车前去。 她陪着孩子们做了些小玩具,又和他们玩了一会儿,到了午餐时间,她自己带了牛奶蛋糕走到院子外面,拿出湿纸巾擦手,一个头颅明显比正常孩子大一圈,眼球外凸的男童走过来,突然伸手一把抢走思宁放在凳子上的蛋糕,大口往嘴里送,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思宁慌忙拉住他,把蛋糕夺过来,微笑着说:“吃饭前要先洗手,不然一会儿肚子会痛哦!” 她新抽出张湿巾给男童擦手,仔仔细细把手心手背都擦干净了,才把蛋糕递过去,摸摸他的小脸轻声问: “慢点吃,姐姐这里还有牛奶,你要不要喝?” “嗯!”男童重重点头,因为外形的原因,他在孤儿院很受其他孩子排挤,护工忙碌顾不上他,有时连饭都吃不上,突然遇到这么个亲切又漂亮的姐姐,他觉得童话故事的仙女也就长这样。 男童一边嚼着蛋糕,一边不时抬头看阳光下的漂亮姐姐,却不知道,这一幕被外面倚着摩托车的年轻男人尽收眼底。 祁盛没有什么特别爱好,非要说一个的话,大概就是周末会骑着自己那辆进口的DUCATI去西外环跑上几圈。 思宁早上下车时他就注意到了,和那天在公交车上不一样,今天她把头发扎成高马尾,穿着英东的校服,看上去多了几分活泼,提着一大袋东西向孤儿院走去。 原来是去做慈善! 这些私立贵族学校的学生,绝大部分是要出国念大学的,所谓的慈善不过是做秀摆摆样子,混一张义工证书为申请好大学添砖加瓦罢了,他踩了踩油门从马路中间疾驰过去。 以前很享受疾驰后松懈下来的感觉,听怠速由高降低,仿佛自己周身血液也从每一个细胞流淌了遍,可今天却比平时多骑了好几圈,最后稳稳停在了孤儿院大门口。 又看到了那个江思宁。 女孩找了张凳子把食物放上,那个丑丑的大头孩子跑来把蛋糕一下抢跑,她伸手去捉,却没有训责,脸上带着笑意温柔得给小男孩擦手,把蛋糕递过去又摸了摸他的脸。 这是一个初冬的中午,太阳从云层爬出来暖和地照耀着大地,孤儿院门口挂着的几块牌匾闪闪发光,屋檐上不知道是什么水一滴滴掉下来,打击着墙根下的水盆,发出嘡嘡的声音,祁盛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跳了跳。 这个女孩不是在作秀,她确实很有爱心,是真得关心这个孩子。 ** 思宁和男孩说了会儿话,看他把蛋糕吃完,拿纸巾擦他粘着食物残渣的嘴巴,再拉着小手送他回寝室睡午觉。 找宋院长签完字,她拿着自己小包往外走,准备坐公交回市里。 郊区公交班次少,思宁拿出随身带着的单词本默默背着英语单词,又等了十多分钟,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停在了她面前。 “江思宁,我送你。” 思宁眼里透着惊喜,立刻认出了是上次公交车上帮她揍色狼的年轻男人。 “是你啊,你手怎么样了?没事了吧?”她下意识朝祁盛握着档把的手打量。 男人支着腿,微不可察得动了动手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把一个头盔递给她。 “你住哪儿?”他问道。 要是别人思宁肯定拒绝了,可这个男人帮助过自己,还因为她受伤,她接过头盔,礼貌客气地说了声谢谢,把公寓的地址告诉了他。 祁盛骑得并不快,思宁轻轻抓着他风衣两侧,一个拐弯,她身子随着惯性下意识往前倾,胸贴在男人背上,察觉到他脊背有点发僵,思宁面红耳赤直起身,嘴里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捏着男人风衣的手更加小心翼翼,但外环弯道众多,离心力让两人身体不可避免又紧靠在一起。 终于到了公寓外大门口,思宁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取下头盔递过去,再次向男人表示感谢。 “江思宁,”祁盛接过还带着女孩体温的头盔,抿抿唇慢慢说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过些天我表姐孩子满周岁,陪我去商场挑个礼物吧。” -- Ьlχs❶.cом 21 舞会 思宁本来就想好好感谢他,祁盛主动提出让自己帮忙,她当然愿意了,又一次坐上摩托车后座,可能因为有话题聊了,两人都放松了不少。 “你想买多少价位的呀?”思宁盘算着自己包里的现金,大少爷倒是给了她不少钱,都放在卧室抽屉里。 “先去看看吧!”祁盛耳尖有些微红,他哪里知道婴儿用品的价格,余光撇着放在自己腰间白皙柔嫩的小手,男人一向冷硬的唇角柔和了不少,“抓紧点,我启动车了。” 不用回头,他也能想象出快贴着他脊背的那张清丽小脸。 两人去了星光商场五楼玩具专柜,思宁认真地询问挑选,最后定下来一辆小狮子造型的学步推车,美国品牌,价格倒不算太贵,祁盛没有多说,直接让柜姐开单。 “先别忙。”思宁想起什么,又选了一堆布艺玩具过来,她将手掌套进一只长袖老虎手偶里,笑着问男人:“好看吗?” 少女一口洁白的牙齿,光洁闪亮,清亮的眸子,仿佛两潭清水,独属于她的甜蜜馨香丝丝缕缕萦绕在鼻间,祁盛心中起了种很异样的感觉,屏住呼吸回应:“好看……” 思宁将手偶取下,告诉柜姐分别包装,她要拿回家去。 “你喜欢玩这个?”祁盛问。 “不是的,下周我去福利院准备送给那些孩子,刚才这个小老虎就给布布,他很孤独,也不自信,都不敢和别的孩子玩。” 布布就是今天抢蛋糕吃的那个男孩。 思宁又狡黠一笑:“另外的手偶我打算贿赂其他小朋友,让他们多和布布玩,布布没有爸爸妈妈,本来就很可怜,还受排挤……” 她想起自己也不知道亲身父母是谁,神色黯淡了几分。 “那个孩子我今天看见了,他的样子你不害怕吗?” “不怕啊。”ℙō㈠8c.cōⅯ(po18c.com) 思宁想起她的江华哥哥智商有问题,镇上的人一天都傻子傻子叫他,有些孩子还朝他扔石头,但他从不攻击人,每次见了自己,都会拍着手高兴喊妹妹妹妹。 “其实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要让孩子觉得被世界抛弃了,要让他们和所有普通人一样健康得快乐成长。以前我老师说过,就算是深山里的萤火虫,也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她抢着从柜姐手里接过单据,转身对男人诚挚说道:“祁先生,今天礼物的钱请让我出好吗?上次的事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都没有好好谢谢你。” 祁盛点点头,没有和她争:“你别祁先生祁先生地叫我,我叫祁盛,你刚才那番话说得很好,我父亲主管……他肯定很欣赏你。” 思宁两边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支吾着说道:“你别夸了,我胡乱讲的。” 祁盛见她不自在,轻声“嗯”了下,以前他觉得女孩这种生物很麻烦,一直敬而远之,对谈恋爱提不起半点兴趣,可如果对象是这个江思宁,跟她在一起,哪怕简单说几句话好像也很有意思的。 他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 思宁不知道自己让祁家公子动了心,周末,她继续去孤儿院做义工,把买的手偶带去分给孩子们,绘声绘色讲故事陪他们扮演角色。 祁盛带来位医生,在院长陪同下给布布做了初步诊断——轻度脑积水引起的头围变大眼球外凸,需要做手术引流治疗。 “祁盛,我代布布谢谢你。” 两人站在楼道栏杆边,思宁笑着说道,自己阅历真是太浅了,以为布布只是长得不好看,却没有想到他身体有疾病,要不是祁盛安排医生来检查,又联系好医院送他去治疗,这个可怜的孩子病情就耽误了。 男人脸上挂着一抹轻描淡写的笑,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热情善良的人,同情心更是缺乏,父亲倒是经常下基层走访慰问,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换取政治资本必须的途径而已。 “别谢我,要谢就谢你上次说的那番话,不要让他们觉得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和普通人一样健康快乐地成长。” “江思宁,”祁盛把一张印刷精美的请柬递过去,“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来找你的,上次你买的礼物,表姐很喜欢,今天晚上孩子周岁生日办仪式,让我务必邀请你参加。” “我不去了吧。” 思宁有些为难,她都不认识人家,而且今天星期六,晚上万一大少爷过来呢?她有些想他了。 “随你吧……”男人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漠然,淡淡说道,“我表姐这人很热情,今天来的文医生也是她联系的,我现在要告诉她你不去,她肯定不愿意,会亲自来找你的。” 害怕女孩再拒绝,祁盛补充道:“就是个小仪式,请了些朋友庆祝庆祝,你去看一眼就走。” 布布的医生是祁盛表姐找的人,思宁不好意思再推却,开口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啊?” “晚上6点。” 那应该来得及,她去呆上半小时就走,回去后就算大少爷来了,就说自己下楼溜达去了。 “嗯。”思宁点头同意了。 “晚上我来接你。”男人紧抿的唇角舒展开。 ** 想着去人家家里赴宴,思宁还是稍微打扮了下,修身的羊绒连衣裙,搭了件同色小外套,扎着丸子头,稳重中透着活泼。 祁盛没有骑那辆DUCATI,开着辆黑色轿车来接她,车窗摇下那一刻,男人明显晃了神。 他们去的地方不在市里,下了绕城高速,又往南开了一会儿,进入一大片别墅区,在一栋沿湖的白色建筑门前停下。 一个粉色的纤巧身影走过来,眉眼都是笑意,怀里抱着个同色系粉装玉琢的小娃娃,对着他们亲切招呼道:“阿盛,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早到呢。” “表姐。” 叶嘉莹迅速看着思宁,眼里笑意更浓:“这位漂亮的女孩子就是思宁吧,我叫叶嘉莹。” “叶小姐,您好。”思宁礼貌问候。 “别这么客气,你是阿盛的……朋友,和他一样叫我表姐就好了。” “……” “表姐!”祁盛加重了语气,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转头对有些尴尬的女孩轻声说道,“我们进去吧。” 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厅,思宁才知道祁盛说的今晚只是个小仪式简直太名不副实,穿着笔挺制服的侍者,挺拨地站成一排,朝来宾微笑颔首,女服务员殷勤地指引客人就坐。 中间有个舞台,乐队正演奏着悠扬的曲目,两边餐桌上准备了精致的自助餐,不时有盛装的女人伴着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走过。 她有些局促,祁盛应该看出来了,拉着思宁去了偏僻些的角落,又让服务员送来蛋糕果汁,安慰道: “一会儿等表姐表姐夫他们发完言,我们就回去,你尝尝这个蛋糕,四九城的师傅亲自做的,要是喜欢一会儿带一盒走。” “嗯……” 来都来了,也只能这样了,有几个人走过来和祁盛打招呼,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流连,思宁低着头小口小口吃着东西,不说话也不起身,不想去看那些打量自己的目光。 “蛋糕好吃吗?”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略过,明明熟悉至极,却吓得思宁把手里的叉子“啪”得一下掉在地上! “大……大……”她怔怔望着面前的英俊男人,半天没有说出后面的字! 如果时间能倒流,思宁绝对不会答应祁盛来参加他表姐孩子的生日宴,或者一进大厅就应该立刻回去,周家的影响力可不止在缙县根深蒂固,在洛城更是发展得风生水起,她刚偷偷环视了一圈,名流商贾、显着权贵陆续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周君彦会出现简直太正常不过。 男人绷着脸扫了她一眼,眼神不明,周围气压明显低了下来,思宁有点心慌,站起身嗫嚅道: “大……表哥。” 江思宁! 周君彦深深吸了口气,这丫头可真行,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成她表哥了! 祁盛更惊讶了,思宁竟然是周君彦的表妹,心里的疑惑倒也解开了不少,江家有两位千金,年岁和她对不上,他站起身,主动与对面的男人握手,平时自己极少和这些生意场上的人来往,今天本打着叶表姐的旗号约思宁出来,也是间接把她介绍给家人的意思。 周君彦唇线崛傲地微微上翘,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扩散着,没有伸手,也没有和思宁说什么,唇边滑过一丝冷笑,转身离开。 “周先生是你表哥?” 思宁注视着男人背影,心乱如麻,含糊地点头,“祁先生,我想回去了。” “行。”听她又生疏客气叫自己祁先生,祁盛朝周君彦那边看了一眼,忍不住问道,“你很怕你表哥吗?” 思宁这次没有回答,望着不远处与人谈笑风生的男人,心里焦躁难耐得厉害,一会儿像火烧,一会儿像水淹,一会儿又像虫蚁啃爬,不知道如何是好。 别人以为周家大少爷性子温和,她可知道这男人骨子里有多么高傲霸道,以前因为不小心提过冯老师,他就把自己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折腾得下不了床,今天竟然轻松放过,事反必妖,如果继续与祁盛呆下去,保不定会出什么事。 而且,思宁心中隐隐有些不高兴,甚至是迁怒,她不喜欢别人骗自己,要是知道今天晚上这么大的场面,她肯定不会来的。 回去的路上祁盛车胎不知道在哪里扎进了根钢钉,只好靠边停下,他从后备箱拿出千斤顶备胎,捣鼓了好一会儿,把轮胎换好,送思宁回到公寓时天已经很晚了。 “思宁,”男人把后座上的蛋糕盒子提下来递给她,那是上车之前他交代打包好的,“拿上去吧,算我的赔罪。” 思宁快速抬头看了一眼顶层黑黝黝的窗户,紧绷的肩膀松懈了几分,她接过蛋糕轻声说了句谢谢,匆匆往电梯赶去。 打开门,屋里黑漆漆的,反而让思宁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周君彦的声音突然从黑暗里响起: “舍得回来了?” -- 22 龟头顶到了最里面娇嫩的花心上(H) 他摁开落地灯,好整以暇地侧头望着门口呆呆站着的女孩。 “大……大少爷!” 思宁一大跳,他怎么比自己先回来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脚尖不敢多说话。 “不叫表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嘲弄的冷意,扯下领带往沙发上一扔。 “过来。” 周君彦现在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惩罚这不听话的丫头,今天郑副书记的外孙女满周岁,自己当然要去,结果竟然看见了这小东西,一身浅白色的连衣裙,即使坐在偏僻角落里,也是朵最干净的嫩白花朵,光彩夺目。 更让人惊讶的是,她旁边竟然坐着祁书记的独生儿子,刚留学回国的祁家公子——祁盛。 这个祁盛自己打探过,性格孤僻,不喜欢与人交往,可他殷勤地给思宁拿饮料,看她的眼里闪着光,自己是男人,当然懂他对小丫头很有意思。 他们怎么认识的? 周君彦有一种自己所有物被人觊觎的不快感,要不是看着思宁一直埋头吃蛋糕,根本不与祁盛说笑,他早一把将她拽过来了。 雄性宣誓所有权大概是一种本能,两人在一起的画面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占有欲,还是忍不住,过去问她蛋糕好吃吗? 小丫头心虚慌乱地把叉子都掉在地上,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一样手足无措望着自己,本来心中的怒气慢慢消失了,她竟然开口喊自己表哥! 她有多不愿意向别人承认他们的关系! “你今天怎么去了兰歆?”男人抱着少女香软的身子问道。 “问你呢?”看思宁不说话,周君彦伸手拧了拧她滑嫩的小脸蛋。 “疼……”思宁扭着身子。 “现在知道疼了?我怎么给你说的?想去哪里告诉老纪,让他接送,你不声不响和别的男人跑到南郊,人家动了坏心思把你卖了看我找不找你。” 祁盛才不会呢,上次公交车上帮过我,又找医生给布布看病,他是个好人。 当然这话思宁也就肚子里嘀咕几句,不敢说出来。 “你怎么认识祁盛的?” 周君彦把思宁裙子向上卷起,抱着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好些天没有碰这丫头了,刚蹭得自己心猿意马,下身蠢蠢欲动,但还是得把最重要的问题问清楚了,她怎么勾得一向冷漠的祁公子动了心。 “上上周我去省图书馆借书,回来坐公交车遇到个胖男人,老想挨着我,祁盛赶走了他。”思宁打量着男人脸色,尽量把上次差点被猥亵的事说得轻描淡写点儿。 “还有呢?”周君彦才不信后面两人没有联系,自己没有给小丫头配手机,就是不想她和外面乱七八糟的人闲聊,这丫头心实,谁帮过她记得清清楚楚,以前开口闭口冯老师,现在又多了个祁公子。 思宁又把福利院的事讲了一遍,看男人脸色平缓了不少,试探搂着他脖子亲了口: “我本来不想去,但不想欠别人什么才答应的,谁知道就遇到你了,你又不理我,祁盛送我回来的路上车胎被扎了,耽误了时间。” 这句“别人”让周君彦心里特别舒坦,这丫头还是知道什么是亲疏有别,现在又主动亲自己,男人舌头顺势长驱直入伸进她嘴里,搅着香滑的小舌头吮吸舔舐着,思宁乖巧地吐着小香舌,和他激烈交吻着。 亲够了小嘴,周君彦开始吻她滑嫩的脸颊、脖子,把舌尖钻进小巧的耳洞里搅动,暧昧地问道: “刚才为什么叫我表哥?” “……” 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涌起,和这丫头在一起,怎么玩都觉得很刺激,手掌在少女白嫩的身子上爱抚了会儿,略微粗粝的手指捻起一边的乳尖揉搓,让它在自己指间悄然翘立,俯身含住另一边的乳,低低笑道: “表哥可以这样对你吗?” 周君彦知道这是小丫头的敏感处,灵活的舌尖不停舔着乳房顶端,咬着粉嫩的蓓蕾用力一吸。 “啊……”酥麻的快感从乳头传来,思宁情不自禁呻吟着,挺高胸膛,想让他吸得更多点。 “小浪货……”男人笑骂道,扇了她不安分的翘臀一巴掌,把一侧乳头舔得红艳艳的,又换另一边。 “嗯……大少爷……”思宁难耐得抱住男人的头,脸上是情欲的潮红,眼神迷离,小屁股在男人胯部蹭来蹭去,一股股滑腻的液体顺着腿间流淌, “想要了?”周君彦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莫名的诱惑。 “嗯……”这具身子早被调教得异常敏感,思宁微微颤抖,由着男人将她放倒在沙发上,炙热的目光打量着她赤裸的身躯。 周君彦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放出来,硕大的龟头在她小腹上拍了拍,拉开少女两条纤细的长腿,粉嫩湿润的穴口像鱼嘴般一张一合期待着被填入。 男人缓慢得顶开闭合的花瓣,小穴两边的花瓣被火热的龟头撑至极致,才堪堪容下粗大的棒身一点点进入甬道。 “唔……”他咬着牙使劲往里推送,太紧了,艰难得抽出肉棒,再插入,来回扩张了好几次,抓紧少女的腿,猛地往自己身下一拉,终于将肉棒全部送进去,龟头顶到了最里面娇嫩的花心上。 两人下体密不可分结合到一起,男人一下比一下猛力撞击着温暖潮湿的小穴,头皮阵阵发麻,重重喘息笑道: “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夹着我好舒服。” 思宁最受不了他在自己耳边说这些色情的话,刺激得甬道缩得更紧,紧紧夹住肉棒,被撞得不住摆动,勾着他臀的脚尖都崩了起来, 周君彦血脉贲张,肆意地在少女稚嫩的身体里抽插,一下比一下更快,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换着角度猛烈撞击着那块儿凸起的软肉。 “嗯……你轻点……别撞那里了………”一波波如潮的快感淹没了女孩,快要受不了了,漂亮的眼睛升腾起潮湿的水雾,哀求着男人。 “唔……啊……嗯……” 周君彦重重喘息着,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在少女粉嫩的腿心疯狂出入,一股股清凉的淫水随着自己抽插不断涌出,小丫头晕晕乎乎,嘴里说着轻点,小屁股却主动向上抬, “舒不舒服?” “嗯……好舒服……”思宁很快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看着轻轻颤抖的少女,周君彦满意地笑了,吻上她香甜的小嘴,舌头滑进去,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脊椎的酥麻一阵阵涌起,肉棒很快又动了起来,在小穴越插越快,这小身子太销魂了,滋味美得不可思议,以前自己对生儿育女并不渴求,不过是要给周家留根,需要而已,可现在,他变得期待起来。 “嗯……不行了……我又要到了……”思宁抓着男人的胳膊仰起了头,一股清凉的阴精从穴道喷射出,浇在男人火热的龟头上。 周君彦被激得一抖,龟头暴胀,用力往少女穴心顶弄,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突突射进了子宫口。 太舒服了,激烈的交合后,男人阴茎还插在紧致的肉穴里舍不得拔出,伸手揉着女孩雪白的小屁股,准备抱她去洗澡,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亮了起来。 “我自己去。”思宁一眼看到了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撑着男人胸膛下了地。 “思宁,你闹什么?” 周君彦拿起手机看,却不小心触到了接听键。 话筒里杜若云的声音响起:“君彦,你什么时候回来?” 思宁浑身抖得厉害,她能闹什么?她不过是不想在这里,不愿意听到心爱的男人和妻子讲话,她想离得越远越好。 脚还有些软,两人无声较着劲,周君彦拉着她不说话,眼里隐隐带着份警告。 对,是警告! 他正接听着他太太的电话,他怕自己故意发出声响,让周太太猜疑,她应该乖乖听话,靠在他身边做一只安静的金丝雀! 思宁心里一阵心酸,还有强烈的嫉妒,其实自己想过,她不是走不了,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呢? 因为她爱这个男人,有家有室的周大少爷。 思宁木然挣开束缚自己的手,一步步朝浴室走去,周君彦射在身体里的东西有点多,每走一步那些白浊沿着大腿不断流出。 “哐铛!” 她重重关上浴室门。 花洒喷出热水,淋在被男人抚触过的娇嫩肌肤上,这个澡思宁洗了很久,感觉皮肤都搓下了一层。 浴室水汽弥漫,她伸出手指在镜面上抹了抹,少女乌发红唇,目光飘摇。 四周摆着她的物品:牙刷毛巾,漂亮的水杯,昂贵的护肤品,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舍得花钱,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同学们都以为她是缙县周家世交的女儿,托关系送到省城上学,没有人知道,每个周末,她都在周大少爷身下,用自己稚嫩的身体和他交合,她爱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宠她,只要她安静乖巧做只金丝雀,这种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 杜若云的来电却像一颗子弹击中了心脏,让她痛让她难受,也让自己从这场旖梦中清醒过来, 这已经是第二次遇到这种事了,上一次不知道说了什么,周君彦抛下自己匆匆走了,刚才,电话那头又在催他回去,那边才是他正儿八经的家呢!这间公寓不过是他的行宫,自己就和后宫的妃子一样痴痴等着盼着“君王”的临幸。 这不是她想要的! 洗完澡,客厅灯还亮着,周君彦手里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看思宁出来,深吸了口气,把烟摁灭,开口叫她: “过来。” “周先生。”思宁换了个称呼。 周君彦眯起眼,清冷如月的眼眸闪烁着冰冷亮光,“你叫我什么?” 思宁其实不怕这男人,以前她不愿意惹他生气,可现在,她发现已经忘了来省城的初衷,作茧自缚把自己困在了另一个笼子,一切离最开始的模样越来越远。 “我想和你谈谈。” 周君彦当然知道小丫头为杜若云的电话生气,可自己结婚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想训她两句想着这丫头年纪还小,又是因为喜欢自己,算了。 “没规矩。”他去拉女孩的手。 思宁不让他碰,往后退了两步,对着男人瞬间冷下去的眸子轻声说道:“周先生,我不想再这样了。” “你不想哪样?”周君彦拧着眉,脸迅速阴沉下来。 “我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了,我要搬出去住。” -- Ьlχs❶.cом 23 甜品西施 男人盯着她,眼里是深不见底的黑,半晌,冷笑道:“你想走?是因为祁盛吗?” 关祁盛什么事,思宁摇摇头,“我想了好些天了。” 周君彦唇角一勾,浑身散发着凛冽怒气,“要是我不同意呢?” “周先生,这里不是缙县,我们之间严格说来不过是债务关系,虽然钱是被我养母拿走的,我可以想办法还给你。” 周君彦定定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握得咯吱作响,突然拉住思宁手腕,使劲往怀里一带,紧箍着她的腰,冷声道: “江思宁,你告诉我,你准备找谁要钱?我还低估了你勾男人的本事,以前在缙县时也是这么勾我的,哄着我带你出来,你以为现在找了新的靠山,就能离开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思宁扭着身子想逃离男人的桎梏,“我和祁盛不过是普通朋友!” “朋友?市委书记的儿子会是你朋友?江思宁,我告诉你,我不怕他,我知道你现在为什么生气,上次我说了春节回去把你名字加进族谱,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周家人,我的女人。” “周少爷,那以后我见了你太太是不是还要磕头下跪?如果我告诉你,我这辈子也不愿意再回缙县呢?” “你难道还要我离婚娶你?” 思宁紧闭着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来,周大少爷当然不会放弃家世相当的杜家小姐娶自己这个乡野丫头,还好她也从来没有幻想过。 但男人亲口说出来这句轻飘飘的话时,却好像烧红的烙铁沉沉打在心上,浑身感到一阵痛苦的颤栗。 她现在就要走,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她默不作声回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周君彦给她添置的满满一橱子衣服思宁都没有拿走,有些庆幸来省城前他先送自己回了趟江家,养母给她收拾了几件衣服,来了洛城后,再也没有穿过,一直放在衣橱下面。ℙō㈠8c.cōⅯ(po18c.com) 其实这才是属于她的东西,也说不上属于,她一个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的人哪有什么东西是属于自己的?只是更适合她罢了。 周君彦坐在沙发继续抽烟,他没什么烟瘾,但现在心情说不出的烦躁,刚才看小丫头眼里含着泪,这还是第一次除了床以外的地方见她哭,他心里也不好受。但赔礼道歉这种事,周家大少爷从小到大也没有做过,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儿,不时看着墙上挂钟,静谧的夜里,滴滴答答的声音特别明显,每一下都仿佛重重敲在他心上,长叹了口气,还是起身准备进屋哄哄。 “你干什么?” 看到思宁收拾着东西,男人额头青筋毕露,暴怒地走过去,一把将袋子扔到地上,刚折叠好的衣服哗啦啦散落在地,他返身抓住思宁把她按倒在床上,自己也紧紧压了上去。 “江思宁,你在做什么?” “我说了我要走。” “我就说了你几句,你就跟我闹?现在连说都不能说你了?脾气比人家千金小姐还大!嗯?”周君彦心想这丫头还真跟自己犟上了,叹了口气,手指描绘着她弯弯的秀眉,哄道,“别闹了,我今天不走,陪着你好不好?” “周先生,我不要你的施舍,我说了不想再继续这种关系了。”思宁一把推开他。 “江思宁。”周君彦紧蹙着眉头,坐起身,他从不会一味迁就别人,不可否认,自己是有点喜欢这丫头,但他也最讨厌别人要挟自己,现在还没有给他生孩子就这个样子,以后要是生了男孩拿过去养,还不知道会闹得怎么个天翻地覆,家宅不宁他怎么还有心情管理公司? “你想好去哪里了?” 一个小姑娘,无根无凭,年纪又小,在省城能做什么?这几个月跟着自己,读着最好的学校,吃穿住用无一不精心,离开后,她就知道外面的生活可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 “你是想要去找祁盛吗?”他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他祖父是谁?他父亲为什么要来洛城挂职?你以为他就能娶你?” 思宁刚才听周君彦说祁盛是市委书记的儿子,确实吓了一跳,今天叶嘉莹孩子的宴会上她看出了祁盛背景不凡,本来就不准备以后继续和他来往,可周君彦话里轻视的语气激怒了她,祁盛是娶不了我,你就能吗? “那也不关你的事!”她淡淡回应道,开始拾起地上的衣物。 不关自己的事? 周君彦眼皮暴跳,胸膛不住起伏,他早就应该看出来,这是只小狐狸,在缙县用那些甜言蜜语哄着把她带到省城,还说要给自己生孩子,现在就搭上另一根高枝…… 男人语气里透漏着一丝烦躁:“江思宁,你真要走,我不拦你,学你继续上,或者你爱上不上,学费我早就缴过,该欠的人情我也欠了。” 思宁低着头不说话。 周君彦心里更烦躁了,从包里拿出支票本,刷刷写了一串数字,扯下支票递给她,“想走就走吧,这些钱你拿去,好歹跟了我一场。” “我不能要,我已经欠了你很多了。” “江思宁,你要是聪明,就别拒绝,拿着钱走。” 他还是不想这丫头花别的男人的钱,即使她现在不愿意跟着自己了。 周君彦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一开始不是心疼她年纪小,想让她多读两年书,也许现在这丫头已经怀上自己孩子了。 她肯定不会走也走不了了。 男人望了望窗外,天空早已灰暗下来,几颗寒星带着清冷的微光窥察着人间。 思宁还是太小太天真了啊,迫不及待从他身边离开,以为外面的世界有那么美好? 祁盛,他又想到那个男人,嫉妒像毒蛇一般在心间缠绕,垂在腿侧的手紧紧蜷起来,白色骨节清晰可见。 “你今晚住公寓,明天让老纪送你。”男人看她努动的唇,英俊的脸上浮起一抹讥诮,“当初祖母可是知道你跟着我从缙县出来的,就算你非要走也不必赶大晚上,真出什么事我没法向她老人家交代。” “江思宁,你不打算再回去,我可不一样。” 周君彦心里对思宁那句这辈子也不愿意回缙县的话耿耿于怀,这丫头不仅是抗拒回去,更是在拒绝他。 他告诉自己,一个变心的女人没什么好留恋的。 思宁没有拒绝周君彦让她住一晚再走的的提议,那次公交车上遇到色狼让她心里多少有些阴影,她也没有拿男人给她的支票,提着自己的东西去了客房。 第二天思宁很早就起来了,客厅空无一人,主卧的门留了道缝,也不知道周君彦昨晚在不在这里住。 从缙县走的时候,养父给了她一些钱,不多,大概有700多块,可以先周转一段时间,平时住在学校,周末去找份工作,养活自己是没有问题的。 她想起常去的一间甜品屋,昨天路过时看到店门口贴着“招聘店员”的启示,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碰碰运气,没有想到顺利被录用了。 周五晚上工作三小时,周六周日各8小时,20元的时薪,算起来一个月也有千多块了。 老板娘郑女士本来就认得她,知道她是英东的女学生,这女孩长得漂亮水灵,笑起来甜丝丝的,仿佛春风拂过,颜值气质很符合甜品屋的定位。 这些富家小姐利用周末出来打短工体验生活,无形中给门店做了广告,拉升了层次,她当然很痛快答应,还主动提出如果有时客人太多,下班时间晚的话,她可以去后面的小房间休息。 思宁欢天喜地回去,下午就准备上工。 ** “早晨我送江小姐去学校,给门卫打过招呼了,也劝过她别和您置气,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总是不太好的……”老纪小心翼翼觑了眼自家大少爷的神情。 “她怎么说?” 周君彦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只未燃尽的烟,灰烟袅袅,其实心里也知道,那个犟丫头要是听人劝也不会今早还要固执地离开,昨晚自己让她在公寓住下,一方面是天黑了确实不安全,另一方面,也希望她冷静下来改变主意。 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 “江小姐说,她想尝试一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想要的生活? 周君彦不知道思宁到底想要什么,除了周太太这个名衔,其它的自己都能给她,哎,她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不遇到一些挫折,怎么能成长?不多尝试一些事,怎么知道自己适合什么?不多经历一些人,怎么知道谁才是真正对她好? 想玩就让她去吧,他相信,这丫头总有回来的一天! 当听到思宁周末在甜品店打工的消息,周君彦沉默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工,她忘了火车站被人抢劫那一幕了? 这丫头总有让他意想不到的一面,以前在老宅祖母派她伺候自己时,一副敛声屏气、罕言寡语的模样,众人都以为她踏实稳重,不过是装得老实本分,心里精着呢,伺机而后动,哄得自己带她离开了缙县,现在她又想做什么? 没有拿自己给的钱,没有去找别的男人,唯一欣慰的是,小东西还没有蠢到家,继续留在英东念书,自己为她花了那么多钱,又亲自找的柯校长,欠了个大人情,对谁也没有这么上心过。 男人面无表情想,她才十六岁,来洛城后自己又一直宠着她,那天晚上他好像是凶了点,说话也过激了些,也许她害怕不敢找自己,或者还有些赌气。 老纪说她去甜品屋工作后,店里人流比以前多了不少,还有人看她漂亮,偷偷给她取了个外号——甜品西施。 -- Ьlχs❶.cом 24 捆绑play(H) 什么甜品西施? 她知不知道这都是男人对女人的侮辱与意淫,可不是什么好词,一想到那么多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周君彦心里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你去把她接回来!”他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随意品头论足? 想了想周君彦又开口道: “告诉她她周末在这里住就行,就说我不会过来,或者她看上哪处房子了,直接买下来给她,让她好好念书,甜品店的工作不要做了。” 老纪心里暗暗惊讶,这个江小姐,还真让大少爷上了心,自己伺候了少爷这些年,他对待下人是温和说不上严苛,可从来不会去将就谁,就是大少奶奶…… 他把心里的话咽回去,那不是自己该置喙的事,趁下午甜品屋不是太忙的时候找到了思宁。 “江小姐别怄气了,回去吧,你一个女孩子,年纪又小,抛头露面总不好的,大少爷也心疼你。” 思宁当然拒绝了他。 “纪叔,”她笑着说道,“上次我和周先生说好了,他也同意了,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请你进去喝杯热饮吧。” 面前的少女穿着甜品店粉色员工服,套着个大大的围裙,下巴比离开时尖了些,那双清亮的眸子却神采奕奕。 思宁确实很满意目前的生活,平时在学校认真上课,周末兼职打工,忙碌却充实,最关键心里很平静,不用想周君彦什么时候来看自己,也不用猜测他没有来的时候和谁在一起,在做什么? 老纪对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是恨铁不成钢,听店里有人喊她,只能摇摇头离开了。ℙō㈠8c.cōⅯ(po18c.com) 是店长在叫思宁,将她引到一位温柔优雅的夫人面前,笑着说道:“这位是何太太,昨天你捡到她的钱包,今天特意来致谢的。” 思宁对这位客人有印象,她兼职的第二天就见过她,坐在角落的位置上,一边翻看餐谱,一边请她推荐觉得好吃的甜点。 嗓音柔和,发音却不是本地人,送餐去的时候客气得给自己小费,比她兼职一天的薪水还多。 昨天何太太不慎将钱包遗落在座位上,自己追着送出去,她怔了怔,嘴角淡然的笑容似乎浓郁了一点,夸道: “你真是个好孩子。” 其实这种事很多员工都遇到过,但专门来致谢的却几乎没有,思宁有些不好意思。 何太太脸上施着一层淡淡的脂粉,长发挽了个发髻,脖颈修长,对着她微笑道: “思宁,谢谢你。” 这笑容让思宁莫名觉得有点熟悉。 何太太接下来的话让她很快释疑: “其实上次郑书记外孙女的周岁宴上我见过你……” 思宁点点头,她说的是上次祁盛邀请自己参加他表姐孩子生日那次,去的宾客都是洛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那这位何太太身份应该也很尊贵吧。 “我想和你说一会儿话,会影响你工作吗?”何太太态度诚挚,嘴角含笑。 店长拍拍思宁胳膊,抢先回答:“没问题的,思宁,工作我安排其他人,你好好陪何太太聊天。” “嗯。” 思宁淡淡笑着,她刚进来时注意到门口不远处站着几个西装革履保镖模样的人,不时往她们这边张望,店长一副殷勤备至的模样,看来这位何太太的身份不容小觑。 “在这里上班辛苦吗?”两人走到角落的一张桌前坐下,何太太柔声问道,目光是一些思宁看不懂的复杂温柔。 “昨天你捡到的钱包里面有我非常珍重的东西,我很是感激……”女人眼圈有些发红,喉头哽咽,又强笑道,“我叫徐清茹,那天晚上在宴会上见到你,总觉得很亲切的样子,昨天你又捡到了我的钱包,说起来我们还真是很有缘分,这个镯子送给你,当迟来的见面礼吧。” 她把手上戴着的翡翠手镯取下来,握着少女白皙柔嫩的小手,想要给她戴上。 思宁慌得一下站起来,这位太太的热情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心里紧张不已,糯糯道: “何太太,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不用客气,其实昨天换任何一个人捡到您钱包都会送回去的。” 徐清茹看着女孩抗拒的模样,眼里涌起一丝悲伤,很快收起自己的失态,笑道:“吓到你了?我很久没有回来过了,这次是陪着先生来洛城考察,呆不了多久时间,难免有些感伤,好孩子,你别怕我。” “听说你在英东读书,我先生下周也要去你们学校参观访问,希望能再见到你。” 思宁点点头,英东中学声名卓着,经常有社会各界人士来访捐赠,她已是司空见惯。 ** 周三上午,徐清茹果然陪着先生来到学校,还向校长请求,让思宁做自己的游学向导。她身后虽然跟着好几个保镖,对着思宁却是言笑晏晏,很亲和地问了她一些家庭情况,也讲了自己的事:她祖籍潮汕,现在定居在红港,和丈夫热衷公益,这些年在内地筹办了不少基金会。 徐清茹又笑道: “思宁,你想申请哪所大学?我可以给你写推荐信,做你的担保人。” 思宁心里涌起一种很怪异的感觉,甚至升起了警惕,这位何太太对自己太过热情,虽然看起来不像有恶意的样子,但她不相信天上会有馅饼掉落,想了想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这位太太煞费苦心,唯一就是曾经和周君彦在一起过的事。 难道是杜小姐娘家那边的人? 尤其何太太有意无意试探提起周大少爷的名字,对他们的关系说不上是好奇还是怀疑,思宁心里咯噔一下,按照周君彦以前教她的说辞应付过去,虽然自己和那个男人现在没有什么关系,但也不想给他惹事。 一天下来更多的时候都是徐清茹在说,她安静聆听,客气疏离应付着。 临走时,何太太拿出一份礼品送给思宁,害怕她拒绝,柔声说道: “好孩子,收下吧,你不知道那天捡到的钱包里有我和女儿唯一的合影,她刚满月就离开了我……” 徐清茹有些哽咽,目光顺着少女眉眼缓慢扫过,到秀美的鼻,小巧红润的唇……原来她这么大了,长得这么好。 思宁会错了意,想着这位何太太女儿早逝,心里也有些替她难过,不好再拒绝,把盒子接了过来。 徐清茹眼圈发红,很想抱抱女孩,手指动了动强忍住了,抿抿嘴把一张写着自己手机号的卡片递给她: “思宁,我明天要回红港,这次来洛城见到你很高兴,有什么事想着给我打电话。” 她答应了下来。 ** 市中心豪华顶层公寓灯火通明,诺大的客厅和卧室却冷冷清清,周君彦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翻着自己从缙县带来的那套童话书。 小丫头离开已经整整20天了,自己和柯校长通过几次电话,说她在校表现良好,这次月考年级排名又进步了十余名。 男人嘴角扬起笑了笑,这丫头本来就聪明优秀,但性格也倔强,老纪去找过她两次,她都拒绝回来。 也许来洛城后自己宠得她有些忘乎所以,老纪还不够分量,非要自己开口求她? 他周君彦这辈子还没有求过一个女人! 男人又想,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和她较什么真?放着她在外面,自己心里没有一天踏实的,她在受罪他也在煎熬。 周君彦把书合起来放在茶几上,没有让老纪送,抓着车钥匙起身出门。 他想见她,想她回来。 今天下班有点晚,思宁拿着随身带着的单词本,在公交站台昏暗的灯光下默记,她上次月考年级排名三十二,如果这个势头保持下去,自己再努力些,国内一流好大学很有希望的。 等了十分钟,她扭扭有点发酸的脖颈,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自己面前,窗户摇下来,那张英俊的脸转了过来。 “上来。” 是周君彦。 这已经不是离开后第一次看见他,第一个周末,纪叔开着车和往常一样来校门口接她,她瞥见车后座的男人,摇头拒绝了,今天他又来干什么? 思宁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小本子。 周君彦暗暗叹了口气,打开车门,走过去抓住了这倔强的小东西。 “很晚了,我送你。” 思宁想挣脱掉他的手,可她在周大少爷身边向来都是没有多少底气的,低着头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车。” 周君彦没有松手,就那么盯着她,和她较劲。 旁边几个一起等车的人目光不断往两人身上打量,思宁很不自在,不想被当成猴子让人看戏,只好乖乖被男人塞进副驾。 他要送就送吧,反正一会看路线不对她就跑。 胡思乱想着,男人身影忽然压近,熟悉的气息充盈在鼻间,思宁“啊”得惊呼出声,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周君彦正侧身帮她系安全带,看她抗拒自己,心情复杂难名,抓起她柔嫩的小手拉向自己,抿了抿嘴突然笑了: “小丫头,躲什么?我又不是狼人,还能吃了你不成?” 狼人是两人床上玩过的情趣梗,那本童话书里,狼人扮演的外婆哄着女孩脱光衣服躺在自己身边,用铁链捆住她,想将她吞吃入腹。 周君彦也捆过她,当然不是用铁链。 公寓大床上,赤身裸体的少女被几根捆绳绑成大字,分开的双腿之间,露着粉嫩漂亮的穴口,她身上的男人西装革履,看着冷静自持的样子,下身那根粗壮紫红的阴茎却青筋毕露,吐着粘液在女孩最隐私的地方缓缓抽插。 “嗯……” 好舒服,但不够,她要快点,再快点,想挺着臀去迎合,四肢却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嗯……唔……你快点……” 粉嫩的私处像美丽的小鱼嘴,一吞一吐,大量的淫水把床单弄得湿漉漉一片,旖旎又淫靡。 男人听到她难耐的呻吟,把肉棒拔出,只留硕大的龟头磨蹭着穴口,薄唇缓缓拉开戏谑的弧度。 “想要?” “要……我要……” 思宁早被折磨得两眼迷离,情欲控制了她的大脑,小穴酸涩不堪,极度渴望被男人狠狠操弄。 听到满意的答复,周君彦嘴角笑意更盛,挺胯把火热粗大的肉棒对准小穴塞了进去,满满胀胀,不留一丝余地,摁着少女的身子开始啪啪抽送。 -- 25 把滚烫的jing液内she进去(H) 他腰力惊人,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插进的时候两瓣粉嫩的阴唇被大大撑开,拔出的时候,带着嫩肉外翻,一波波淫水哗哗流出。 周君彦半直起身,打量身下少女赤裸美妙的胴体,两颗浑圆饱满的乳坚挺地翘着,乳尖早被自己啃咬得嫣红,调整了下捆绳的角度,重新含住不断吮吸啃咬,偶尔把乳尖叼起来,“啵”得一声,又马上用粗糙的舌苔划着圈安抚。 两只乳头都被吸得红肿发亮他才依依不舍放开。 “嗯……啊……” 穴里又热又痒,每一块软肉都被火热的龟头摩擦,思宁想抱住男人,想挺着身体迎合,手脚却被牢牢桎梏动弹不得,不知道他下一个顶撞会碰触到穴里哪一个地方,只能咬着唇承受男人的肏弄,接受他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刺入…… 白嫩嫩的身子仿佛大海里的孤舟,被撞得一荡一荡,粗大火热的阴茎顶弄着花心,一下一下打桩似疯狂抽送着,阴道一阵阵紧缩,痉挛,快感排山倒海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啊……”一道白光划过脑海,颤栗着高潮了。 周君彦也爽得不行,这丫头真是个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自己魂都要被勾没了,一天天老想着她,喝过她泡的茶,别人的总觉得差点滋味,尝过她的身子,都不想再和妻子同房,以前说她是小狐狸精她还不愿意,可不是个小狐狸吗? 勾人魂魄吸人精血! 每周她从学校回来,自己都想把积蓄的精液全部射进这销魂的肉洞里。 “唔……” 周君彦闷哼一声,小丫头夹得自己脊椎阵阵发麻,马眼胀大,没有控制住就把滚烫的精液内射了进去。 “小妖精……小浪货……吸这么紧……” 他伏在少女身上重重喘息,摁开了锁扣,抱着她狠狠亲吻。 “呜呜……” 舌头与舌头交缠,思宁被吻得透不过气,面颊潮红,不断推着男人的胸膛。 “刚才舒不舒服?去洗澡?” 当然舒服了,火热的阳物插得自己满满当当,她勾起手臂搂着男人脖子,在他耳边撒娇:“我没有力气了。” “懒!” 周君彦“啵”的一下把肉棒拔出去,白浊的精液混着少女湿滑的分泌物顺着穴口流出,看得他眼红心跳。 “不行,还是得给你堵住。” 男人笑着托着她小屁股,松松将她抱起来,思宁怕掉下去,紧搂住他的脖子,下身不自觉吸着体内大肉棒。 “嘶……小骚货……还要不要去洗澡……” 刚射过的阴茎又精神抖擞硬了起来,被夹得舒服至极,周君彦扬起手,狠狠扇她白嫩嫩的小屁股,猛动了数百下腰,只往穴里那一块儿软肉戳,思宁脸色绯红,紧紧抱着男人,勾着他腰的脚尖都崩了起来…… ** 男人思绪飘了回来,看着副驾的少女,穿着件普通红色棉服,巴掌大的小脸比以前轻减了些,下巴更尖了,心里有点酸楚,柔声说道: “思宁,别生气了,搬回来吧。” “我不是生气。” 思宁快速看了周君彦一眼,两人距离很近,男人深邃的五官棱角分明,灼热的气息都快喷到自己脸上,她挣了挣,小手却被抓得更紧,偏过头低声说道: “上次我说了,不想继续那种关系了。” “哪种关系?”周君彦被她动人的眸子看得一阵心荡神驰,指腹在她滑嫩的手心蹭了蹭。 “你以前答应过祖母什么?答应过我什么?嗯?口口声声说要给我生孩子,却一走了之,亏我天天想你,小没良心的。” 思宁不想和他调笑,脸上有些发烧,要不是周老太太给了养母五万块钱,自己已经换亲去了刘全家里,周家对她有恩,她愿意履行承诺给周君彦生个孩子,但不想再和以前那样,把心也给他。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想要孩子我生就是了。” 周君彦目光在她俏丽的小脸上睃巡,嘴角又勾起一贯淡淡的讥讽:“心不甘情不愿。” 不再与她多说,油门一踩,汽车很快上了高架,朝着东边呼啸而去。 “我们这是去哪儿?”思宁看不是回学校的路,也不是去公寓的方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吗?” 男人把住方向盘,目光戏谑打量了女孩一眼。 思宁缄默着不再说话,她欠周家不少钱,身子又早就给了他,周大少爷想做什么就做吧。 车下了高架后穿梭了好几条街道,从一处比较窄的路口拐进去停下,周君彦最近嗓子有些不舒服,捂着嘴连着咳嗽了好几下,思宁把纸巾递过去。 男人赞赏地点头,“小丫头,这还差不多,懂点规矩。” “我怕你对着空气咳嗽,把病传染我。”思宁撅着嘴,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周君彦似笑非笑看着她: “思宁,我们睡了那么多次,要有什么病你早有了,现在害怕也晚了,下车。” 看小丫头坐在座位上紧绷着身子不动,周君彦心里一阵好笑,拉起她莹白的小手,“下车,我现在不要你给我生孩子,先陪我吃饭。” 两人步行了上百米,到了一家私家菜馆,老板明显和周君彦很熟,好奇的目光打量了思宁两眼,把他们领到一间小包间,很快送来了两份粥几碟小菜。 “尝尝吧。”男人看她不动,自己拿起勺子喝了口,“我敢保证,这是洛城最好的粥店,阿亮过年就要回潮汕老家,到时候你再想喝可没有这么方便了。” 鱼片粥滑嫩鲜美,碧绿的香葱粒洒在上面,勾的人食欲大开,思宁忙了一晚上,就简单吃了点面包,确实饿了,就算一会儿要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先填饱肚子,她可学不来周大少爷的优雅,故意弄出吧唧吧唧的响声恶心他。 周君彦笑着望了她一眼,又让阿亮送了盏炖燕窝进来。 这个倔丫头,为了赌一口气,跑去给人家当服务员,乖乖呆在自己身边不好吗?才半个月人都瘦了一圈。 他从烟盒拿出根烟想抽,思宁大大的眼睛偷瞄了他一眼,男人想了想又放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桌上轻叩,开口问道: “江思宁,你打工挣了不少钱吧,我把你从缙县带到省城,今天晚上这顿饭你请我总可以吧?” 思宁顿时觉得嘴里的燕窝不香甜了。 她这个月工资还没有发,养父给的700元钱买了件御寒的棉服花去了300,周大少爷刚给自己点了盏燕窝…… 她把勺子放下,低眉顺眼轻声说道:“我只有400块……” “这样啊?”周君彦轻飘飘掠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抿了口,声音倒是温润,“那这次我请,下次你再请回来。” 思宁根本不愿意和他再有什么下次,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分开后看见这个男人,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局促,偏偏他现在对着自己态度温和,让她不好断然决然地拒绝。 下次自己是绝对不会再上他的车的。 从饭店出来,外面下起了大雨,他们这一片是老区,暗夜里,噼噼啪啪的雨点从屋檐落到街上,在水面上砸出无数开花的水泡。 “我背你过去。” “不要。” 思宁想着又不远,她小跑一会儿就到了,只是身边这金尊玉贵的大少爷,还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你还走不走了?” 她有些急,回学校不知道几点了,门卫大叔倒是很和善,每次看见自己笑吟吟开门,从不多问,可今天也太晚了,她不想麻烦人家,也不愿意让别人胡乱臆测。 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外套罩在了她头上,周君彦拉着她的手快速朝车边走去,风在耳边怒吼,掌心却温柔,是她最熟悉的触感。 思宁除了脚上淌了些水,身体在男人衣裳遮挡下倒没有被雨淋着,坐在车上,她呵了呵手,余光偷偷朝身边的男人探去,平时衣冠齐楚的周大少爷,头发被雨水浸得透湿,衬衣凌乱,模样狼狈,看在思宁眼里,却只觉得比哪一次见他时都要好看,嘴角不知不觉扬起了个漂亮的弧度。 周君彦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目光定定凝视着她。 “很好笑?嗯?” 男人好听的尾音微微上扬,狭小的空间里带着莫名的诱惑。 “谁让你不找老板借伞?”思宁撇开眼嘀咕道,明明他们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我的事要你管?” 周君彦拿纸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看着昏暗灯光下少女偷偷打量自己的灵动目光,心念一动,想伸手拧她的脸,嗓子却一阵发痒,偏过头捂嘴咳嗽了好几下。 “你把衣服穿上吧,里面是干的。”虽然刚被抢白,思宁还是忍不住提醒他,大冬天的,刚才他又把外套让给了自己,现在湿乎乎的衬衣贴在身上,肯定不好受。 周君彦接过衣服,反手披在她胸前,调高了车里温度,淡淡问:“你还要回学校吗?” “嗯。”思宁轻声回应。 车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雨啪啪敲打在车身上的声音,在暗夜里特别清晰,思宁想,也许还有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