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 楔子 花染 20.9.21 楔子 花染最讨厌的人是邻居家比她大六岁的闻人麒。 花染最喜欢的人是邻居家比她大六岁的闻人麟。 闻人麒是整个大院的孩子王,由于他带头欺负6岁才回国搬进院子的花染,导致哪怕花染长得再可爱,也经常被欺负得嘤嘤嘤直哭,精心扎好的小辫子歪了,小脸被捏红了,新裙子也脏了,精致的红皮鞋掉了一只蝴蝶结,在院子里所有小孩子的注目下,大滴大滴的眼泪挂在肥嫩嫩的小脸上,委屈巴巴凄凄惨惨的只能回家(然后迷路)——的隔壁玩。 闻人麟是闻人麒的双生子姐姐,生而体弱,与上天下地疯猴子闻人麒不同,她一年90%的时间是躺着的,不在卧室床上,就在病房床上里,剩下的便是在去医院的车上。整个人苍白而娇弱,常年的羸弱让她连说话都缓慢而声细,像一朵娇贵的花儿,受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花染乖,被大人叮嘱过闻人麟身体虚弱,从来不会去吵闹,发现走错门后,会抹掉所有的眼泪,乖乖的进门,在保姆阿姨的安排下,窝在大厅的一角,不闹也不吵,自己堆积木、给洋娃娃穿衣服,或者嘟囔着脑海里想像出来的小故事。 闻人麟一开始也只是觉得这个经常不请自来的邻居家小妹妹很可爱、很乖巧,有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即使衣着上有些大人不负责任的邋遢,也不让人讨厌。直到有一天,她身体稍微好了一些,出门,晒太阳,远远的看见自家弟弟恶劣的揪小丫头辫子,还率着一群坏小子朝哭哭啼啼的花染扔泥巴…… 闻人麒被暴揍一顿,额头上贴着“对不起”叁个大字,被父母摁着脑袋去花家道歉,并勒令以后要带着妹妹一起玩。 性子本来就被宠得不可一世日天日地的小男孩炸了,但他有脑子,按捺下被男女双打的耻辱,开始动脑子,想方设法的拐着弯欺负那个连中国话都不会说,只会哭的小笨蛋。 比如:带着她一起玩捉迷藏,让她自己蒙着眼睛喊数,自己率领着大队伍跑去大院后方偷偷躲起来玩,由她蠢蠢的找一个下午,再在回家吃饭的时候跑出来,嘲笑她那么久都找不到人。 或者,大家玩一二叁木头人,输了负责跑小卖部帮大家买冰棒的永远是她。 又或者,踩滑板车的时候,溜得飞快,谁也不等她。 花染只是语言不通,又不傻,几次下来,再也不愿意去接近闻人麒,而是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抱着妈妈给她新买的绒毛玩具,去隔壁找闻人麟玩,漂亮的小姐姐温柔又可爱,不会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笨蛋,有时还会给她讲故事,尽管听不懂,可这并不妨碍花染喜欢闻人麟喜欢得不得了。 相对的,花染讨厌闻人麒讨厌得不得了。 -- 1-1 第一章 花染12岁上初中了~撒花~ 6岁才从法国回来的花染一开始难以融入大院孩子群的主要原因之一是她不会说中文,之二就是大家也不会说法语,这导致被欺负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只会俄语的爷爷或是只会英语的奶奶告状的花染在被安排进入国际小学一年级以后,拼了命的学习中文,目的也不过是可以嘴皮子利落起来的把总欺负她的闻人麒痛骂一顿。 等她好不容易把被誉为世界上最难的语言至少口头上给弄通顺了,隔壁的闻人麒已经跳级考入国防大学当国防生去了……大仇未报的花染十分苦恼。 万幸还有温温柔柔的闻人麟在,面对着如花似玉的大姐姐,有再大的仇恨,天生追求美色的花染也按捺了下来。 是的,花染是个非常喜欢漂亮事物的虚荣小可爱。 因为父母常年在法国大使馆工作,为了补偿不在身边的小女儿,花染妈妈简直收罗了法国各种美丽又美好的礼物往家送,各种新上市的洋娃娃,扮家家酒的玩具房子、家具、服饰,可爱得任何一个小女孩都移不开眼睛的绒毛玩具,夸张到还有很多其实小朋友完全用不上的珠宝首饰(这个是花染爸爸送的)…… 每次礼物箱送回来,夫妻两个都要被严谨、朴素了一辈子的花爷爷隔着网络痛骂一顿,但只要视频一关,父母俩照样买买买,花奶奶也乐滋滋的拿着各种小裙裙帮小心肝从头到脚打扮得漂漂亮亮。 花爷爷:…… 从小都被捧成小公主的花染当然喜欢美丽无比的大公主闻人麟啦~ 天真无邪的小花染认为自己是欧洲小公主,而闻人麟则是神秘的东方公主,每当她看到描述东方美人的文章时,什么玉洁冰清、闭月羞花、清风拂柳、亭亭玉立、深谷幽兰,都坚定不移的全部认定是闻人麟的必备形容词。 从小到大的作文,只要涉及非家人的人物描写,那一定是闻人麟为主角,在她的描述和推崇下,她所有的同学和老师都知道她家隔壁住着一位天下无双的绝世大美人,还一度引发了班上男同学纷纷企图去窥探的热潮。 可惜,被大院卫兵毫不留情的全部阻隔在外,只能叹息离去。 可爱的小花染自我觉得拥有了全世界最美丽的美人,那是一定要变得全世界最优秀,才能当得了闻人麟大公主身边的小公主。所以,她努力学习、认真学习、玩命学习,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G市第一初中——附属中学的国际班(超级难考)。 辛苦得到了回报,因为闻人麟温柔一笑,表扬她是最棒的~ 花染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暑假期间也没有到处玩耍,窝在闻人麟身边,把闻人麟的初一教材预习了一遍。 闻人麟除了倾国倾城的美貌以外,最让花染敬佩的是,因为身体太弱,没有去过一天学校,却能在家庭教师和自学的情况下,在16岁时参加全国统一高考,以当年文科状元的成绩被人民大学录取,破格可以在家通过网络同步进行学习课程,18岁的她,不但稳坐法学院法学专业第一,更已经开始着手律师资格证的准备。 听起来,妥妥的就是举世无双超群绝伦卓尔不群的世界第一大美女律师! 盲目崇拜闻人麟的花染完全不会去想那个讨厌鬼闻人麒也是16岁跳级参加高考,以理科状元的身份进了国防科技大学,也根本懒得理他进了什么专业,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偶尔想起来,也是暗戳戳的恶意猜测,闻人麒那个坏蛋,肯定就是网上传说最自律也最堕落的那种人:晚上12点断网准时睡觉,第二天6点开网,准时起来玩游戏。 哼,欺负她的人都是大坏蛋! 兴高采烈的花染踏入了神圣的G市附属初中,感受着知识的沐浴,顿时充满了可以坚持接下来叁年的积极向上、豪迈情怀,她要以闻人麟为目标,考上人民大学,当世界第二的美女律师! 豪情壮志的花染度过了充实的一个早上,认识了新的班级、老师、同学(有个别些认识的小学同学),熟悉了校园,领了新的课本,打扫了卫生后,背着承载着无数前人总结的知识精华的沉甸甸的书包迈出校园大门——迷路了。 还好,闻人麟联系了她,说是花家司机送两家的老人家去郊区参加老干部活动,让她在校门口等一等,大概10分钟后会闻人家司机会来接她。 花染乖乖的应了,除了知识的力量实在太强大,压得她肩膀和背都疼以外,就是太阳过于热情了些。抬起小手遮在额头上,想了想有人来接也是10分钟以后,慢吞吞的,背着超级大书包往一边的树荫挪过去。 花染想的挺美好的,在校门附近阴凉的地方等待,两不耽误。 可她没想到的是,神圣的校园旁边竟然会有坏学生的存在! 一看就是个乖乖女的花染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几个牛高马大的,胡乱穿着不知什么学校校服的高年级男学生给揪到了一旁的小巷子里。 人被推搡着推到了角落,沉重的书包也被扔了回来,知识的力量让花染只能勉强吃力的抱住相比她体型太过庞大的长方体,而不能愤然回击。 “这位小同学。”领头的男生扯了扯领口,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 花染从小被保护得太好,第一次遇见校外欺凌,结结巴巴紧紧张张的张口就道:“你、你们、你们要多少钱?”软乎乎的嗓音跟只小雏鸟叫似的,悦耳动人的同时,毫无叫破他人耳膜的潜力和实力。 四五个大男生同时吸了口气,揉了揉耳朵,互相交换了个视线。 还是由带头那个狞笑着,逼近,“我们不要钱。” 花染简直被吓得花容失色,本来就靠在墙上,这么一后躲,后脑勺成功撞出了听起来就疼的咚的一声,惊恐的大眼立刻就泛出了亮晶晶的泪光,精致的小脸委屈得不行,又憋屈的咬着红润的下唇忍着,没敢哭出来。 完全就是日本卡通片里最可爱的幼齿啊! 男生们一个个都快要学狼叫了,发出了无比猥琐的笑声。 花染,花染已经快要真的被吓哭了! 轻轻的一声:“啧。”却在她脑袋上方传来,随着一声轻笑,巨大的阴影飞一样自她面前跃下来,带着阳光暖意的一件大外套如同舒展的羽翼迎面将她扑住,然后几声闷叫,在她胡乱的把脑袋上盖住的衣服扯下来时,耀武扬威的坏学生已经鼻青脸肿的瘫倒在了地上。 她愣愣的抬起头,正对上站在她身边弯腰下来,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笑容灿烂注视着她的闻人麒。 花染第二次主动将后脑撞上墙,包包迭包包,痛上加痛让她晕了晕,而面前年轻男孩的大笑声简直让她无地自容的同时,怒火中烧。 “怎么这么久没见,小花花还是这么蠢?”闻人麒伸手将她怀里的书包轻而易举的拎过去,搭在肩膀上,光看那张唇红齿白的俊美面孔,完全不能让人想象他小时候的恶劣无耻。 她顾不上后脑的疼,踮着脚去抢书包,“给我、给我、那是我的!” 他倒退着往巷子口走,还能准确的绕过地上呻吟着的坏学生们,笑得简直是花枝乱颤,“来追我啊,追我啊,小短腿,跑得慢,小花花,是笨蛋~”居然脱口就是曾经编排过她的顺口溜。 啊啊啊啊啊,花染气得蹦蹦跳啊,一直追出了巷子,在他停下来的时候,才总算拉住了他白色T恤衫的衣摆,气喘吁吁间瞧见旁边停了一辆巨型摩托车。眨巴了两下眼睛,她猛的醒悟过来的瞪向他。 闻人麒把她的书包往摩托车头一挂,根本不管这辆手工纯黑色太子车有多高的价位,又有多高的逼格,扯回她怀里的外套穿上,拍了拍车座,眉开眼笑的对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家伙道:“来,花儿,哥哥接你回家。” 蹲守花花前奏 爬墙 1-2 花染用力摇头,嘴巴撅得老高,“你才不是我哥哥,而且,姐姐说是司机来接我,不是你。”如果知道是闻人麒,她早就自己想办法了,才不想见这个大坏蛋。 闻人麒笑得不行,“哎哟,我这个闻人家的二少还比不过司机?来吧,小笨蛋~”不由分说,直接弯下腰,掐住她的腋下,把她一举一托放在了车座上,自己也长腿一迈,坐在她身后。 重型机车的重量大、肌肉感强、力量大是小个子花染根本没有接触过的,还来不及考虑是该尖叫呢、捂小裙子呢,还是滑下车?一跨坐上皮质座椅,就被突兀的凹陷感惊得只能抱住前凸的油箱,小短腿可怜的连踏脚都够不着…… 紧接着跨坐上来的闻人麒更是从后就散发着一种恶霸的气质,惊得她直觉躲闪,但太子车的车座能有多长,脑袋上被忽然扣了一顶摩托车帽后,两条长胳膊就这么从后笼着她,握住把手,开始催动油门。 汽油味被阻隔在黑色透明的面罩外,鼻端萦绕的是一种有点呛,又有点厚重的陌生味道,她还没开始思考是什么味道,猛然开动的力量将她整个往后一贯,重重敲到闻人麒的胸口上。 后脑再度受创的花染被飞速的行驶吓得眼泪都涌不出来,死死抱住最讨厌大坏蛋的胳膊,开始在几乎封闭的摩托车帽子里自己对自己尖叫。 闻人麒扯了扯嘴角,完全没有理会被撞疼的地方和吓坏了的花染,反而更加疯狂的加快了速度,沉重的轰鸣声伴随着漆黑的车身自马路车流中呼啸而过,徒留下一串飞速远去的中二尾气。 花染被拎下地时,腿都是软的。 闻人麒粗鲁的帮她摘下帽子,坏得不行的弯腰去看她红通通的双眼,“啧,怎么没哭?胆小鬼变勇敢了可不好玩。” 软绵绵的瞪了他一眼,花染非常报复心理的没有去问他要他肩膀上的书包,而是等到不那么害怕了,才蹬蹬蹬的跑入敞开的闻人家大门。 “染染回来了?”大厅里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闻人麟抬起眼,语气温和,狭长的眼眸带着笑意望向跑进来的花染。 踢掉鞋子的花染冲到沙发前,先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下闻人麟的状态,再坐到她身边,勉强叫了声:“姐姐~”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小小声声的,委屈得不行。 闻人麟马上放下手里的书,将小家伙的下巴抬起来,去看她哭得皱成一团的小脸,“怎么了?”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轻轻的按在一下就哭红的眼角上。 花染抽噎得说不出话来,满肚子的难过在被软语安慰的时候放大无数倍,如果不是怕吓到闻人麟,她肯定会放声大哭。 见小东西哭个不停,闻人麟无奈的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抬眼看向大步走进来的闻人麒。 瞥见闻人麟眼里的疑惑,闻人麒啧了一声,先将花染的书包扔到另一个沙发上,再坐下来,长腿舒服的一伸,揉了揉还有些隐痛的胸口,懒洋洋的开始甩锅,“啊,在校门口被隔壁学校的学生围堵,吓哭了吧。” 一路都没掉眼泪,在闻人麟面前就能哭的这么欢畅,真是……小时候不也挺能在他面前哭的吗?这么厚此薄彼? 花染气的不行,抹着眼泪,委屈巴拉的指着闻人麒:“他、他骑摩托车吓、吓我!”跟飞起来一样,吓死人了啊! 闻人麒无比无辜,“我今天难得有空接你放学,还救了你,小花同学,做人要地道。”说着,咧嘴笑出一口白牙,双手却威胁的捏成拳头,按出关节啪啦啦的毛骨悚然的响声。 花染被吓得哭声一停,明显的抖了抖,身体往闻人麟方向缩了缩,细声细气的告状:“姐姐,他凶我……” 闻人麟无语的瞥了眼闻人麒,摸了摸花染的脑袋,轻声哄着:“乖啊,我在,阿麒不敢欺负你的。” 花染立刻露出了带着泪水的信任笑容,就像一朵冒着风雨也要绽放的小花儿,对着云层后的半截彩虹摇曳。 闻人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嗤笑了一声,起身就往楼上走。 捂住眼睛哭的花染偷偷从指缝间确定大坏蛋消失在楼梯那边了,才软声软气的嘟囔:“姐姐你怎么不告诉我他回来了,那我就自己想办法回来了。” 闻人麟轻笑一声,“嗯?想什么办法?迷路迷到南极去吗?”花染的路痴本质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时候她一开始老是来闻人家也是因为辨别不清楚这些相邻小别墅,才误闯误撞上门的。 花染脸红了,努力为自己挽尊:“我,我有手机,可以叫车的。”手机里还有百度地图呢~ 闻人麟帮她擦干净眼泪,微笑道:“噢,阿麒当司机多好,你可以奴役他啊。”对于这俩从小到大的恩怨,除了换个角度转移花染的注意力,还真没什么别的方法。 花染想了想,发现好像也对,立刻高兴起来。大眼笑得弯弯的,晃着两条小短腿,叽叽咕咕的开始跟闻人麟分享学校的事情,时不时还能逗得闻人麟抿唇一笑,她就快乐得不得了啊~ 连晚饭只有他们叁个人在,她都不介意了。当然,如果闻人麒不借着腿长,在桌子底下老踢她,就更好了。 短腿花染不敌,都快要躲闪得靠到身边闻人麟身上去了,闻人麟才很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警告的瞧了弟弟一眼:“阿麒。” 闻人麒恶人先告状,“笨花吃掉了2个鸡腿。” 花染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无辜的反驳:“你从来就不吃鸡腿!” 闻人麒恶劣一笑,“但我现在想吃了。” 花染气鼓鼓的,“吐也不吐给你。” 桌子底下的长腿又伸了过来,小短腿奋勇反抗的踹了回去,估计蹬上了桌腿,整张桌子在大理石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闻人麒猖狂大笑:“这回可不是我。” 花染惊慌失措的偏头看向闻人麟,可怜兮兮的:“姐姐……” 闻人麟淡淡道:“不吃饭就各自关禁闭24小时。” 两人顿时消停了。 乖乖吃完饭,花染抱着大书包回隔壁,目送着小家伙被花家的阿姨迎进了家门,闻人麟才操作着轮椅转回自己家,关上大门。 瘫在沙发上抛着个黄绿色网球玩的闻人麒嗤笑,“怎么,小花花还叫你姐姐呢?”他上了军校后,第一年全封闭式教学训练,第二年的寒暑假才允许短期内请探亲假,这一次是正好在G市参加军校联赛,才趁机回来。 短短几次回家都与去法国和父母相聚的花染错过,可,怎么两年不见,她依然笨得令人发指,连闻人麟到底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都分不清楚? 长发垂肩的闻人麟表情淡然,“染染单纯,你别老捉弄她。” 两人是同卵双胞胎,比较起成日在外受训锻炼,肤色健康古铜的闻人麒而言,终日连太阳都不怎么见到的闻人麟皮肤接近苍白,柔弱的气息和沉静的气质让哪怕五官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两人,也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 自出生起,闻人麟就大病不断,闻人妈妈没出月子,他在重症监护室已经住了28天。闻人家的长辈几乎是请遍了全国的名医都束手无策,最后是闻人奶奶实在没办法,拿双胞胎的八字,偷偷上山找了个隐居的世外高人。 高人的结论:双生子命格太旺,遭天妒,小的有大的庇护,没问题,大的得藏一下阳气,当女儿养,而且还要养到20岁,才能活下来。 双胞胎? 其实这是某泰剧(?)BL的剧照,太可爱了,用来当双胞胎吧…… 你们随便想想就好了~嗯,我发现按照这样的写文速度,图将是文的很多倍…… 噩耗是,我喜欢的存图APP最近又被大清洗,什么都没有了,真是无语 1-3 闻人家是建国以来的重臣,家里的男人们目前依然在军政界担任要职,一个个对这样的迷信说法嗤之以鼻,可再如何铁血,都败给了奄奄一息的婴儿和泪眼涟涟的两位母亲,全家上下,也就默认了这么个不成文的荒谬决定。 万幸的是,做了这个决定后,闻人麟的确没再莫名其妙的动不动休克、心脏骤停什么的,身体虽依然羸弱,可好歹能够回到母亲身边正常养育。特地组成的医疗小组成员们啧啧称赞,最后的科学诊断是:只要精心养着,待长大成人,免疫力、抵抗力提高了,也就健康了。 匪夷所思的经历和安排被牢牢的封锁在闻人家的内部,为了让闻人麟彻底恢复健康之后,能够顺利回到正常社会,闻人家不惜将他养在了闻人爷爷所居住的大院里,绝不轻易外出露面,性别方面,也非常混淆视听,除了亲近的关系之外,几乎不会接待外客。 可以说,比起闻人麒日天日地、嚣张跋扈、热热闹闹、呼朋唤友的成长,闻人麟的生活死寂如高塔里不动的岁月,唯一踏入他生命的外人,便只有花染了。 闻人麒抓了抓被剃得短短的板寸,“啧,没捉弄她,我又没真那么混不吝的。”他当然知道花染对闻人麟的重要性,他也不再是12岁的白痴年纪,只觉得惹花染很好玩,看到小东西被撩得鼓起腮帮子炸毛的样子,格外逗。 “但她那么亲近你,就真的没发现你不是女的?”闻人麒好奇的是这个。军营里女性不多,可周围的女性军属难道都是假的不成? 而且闻人麟和他长得压根没啥区别,剑眉星目高鼻梁深眼窝薄嘴唇,这么帅到炸的相貌,总不能就因为留一长发、身材比较瘦弱、皮肤比较白,被死死认定是女的吧? 闻人麟眼里流露出浅浅的笑意,“嗯,这大概是外界认知影响导致。”这么多年来,周围所有的人都告诉花染他是女人,小家伙当然不会有任何怀疑,而且她崇拜喜爱得他不行,光是描写他是她心目中的女神的作文就不下百篇…… 闻人麒总结:“反正就是傻。”说完,猛的直起身,凑到哥哥面前仔细观察:“咦,你还没长胡子?!”他嘴唇上都冒出雄性象征的小绒毛了!“哥,你变声了没有?”他的公鸭嗓在军校里成功过渡,听起来,闻人麟的嗓音只是略微低沉,并不像他那么雄厚有力。 闻人麟懒得理他,身体虚弱的他自然比不过从小就没啥病痛的弟弟,发育比较晚也是正常。自如的换了话题:“这些天,你和你朋友们去把染染学校周围清理一遍,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了。” 花染历来车接车送,被保护得很好,谁都没有想到她会被人围堵,今天她一定被吓坏了。 闻人麒不屑的撇了撇嘴,倒回沙发“必须的,恋童癖都该死。” 闻人麟皱起眉,“什么恋童癖?”还有什么细节是他不知道的? 常年在外面跑的闻人麒的眼神阴沉下来,“小花染一看就营养不良的样子,瘦瘦一条,居然还有人看上她,不是恋童癖是什么?”他在校门口等花染的时候,看见不少初一妹子发育已经很不错了,偏偏花染和豆芽菜一样,又瘦又小,混在人群里,说是小学4年级的也不会有人怀疑。 闻人麟的眉头紧紧拧起来,他学法律的,自然知道社会上的变态有可怕。G市附中校风甚严,校内出现状况的可能性不大,校外就没那么大的约束力度了,万一接送的司机不能按时到位…… 浓密的长睫垂下,遮掩住狭长眼眸里的黑眸沉思,“嗯,你去把那附近的闲杂人员处理了,我去联系市公安局和法院,高初中生是杜绝犯罪的基本对象,讲座和宣传力度的提升,也可以提高G市文明形象。” 闻人麒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养女儿吗?还没走上那条路呢,就为了她,把第一步迈出去了?” 闻人麟微微一笑,没说什么,而是操作轮椅,回到他一楼的房间。 他身体最差的时候连走几步路都会喘不过气来,健康如牛的闻人麒除了着急以外,不会理解常年只能呆在屋里的他,对于可以恣意奔走在室外阳光里的渴望。 每天吃饱了饭,做完了作业,就被家长赶出去玩的大院孩子们会很羡慕可以舒舒服服呆在家里看电视的他,但他们又怎么能想象得到,平日里,被他们围着上上下下爬得都滑溜了的健身器材,他却是十几年来,连碰都没有碰过? 他的手,如同女人的一般,白皙、修长、柔软,上面没有男生握单杠打篮球磨出的薄茧,他的双腿纤细、修长、无力,也没有男生奔跑踢球练出的肌肉。他们挥汗如雨的放肆大笑追逐打闹,他却只能平心静气的看书、阅读、练书法、画国画、弹钢琴。 他知道自己是男生,却因为一个神神叨叨的卦象而硬是被装扮成女生,长发垂肩,长裙飘飘,身型瘦小,就连羸弱的病体也让他不得不有一种抑郁、文静、多愁善感的气质,这恐怕是所有男的都无法忍受的。 他忍受不了,10岁生日那天终于爆发,不顾一切的剪掉长发,换上闻人麒的衣服,结果莫名其妙的心率衰竭,好好的生日是在医院抢救室度过的。 重症监护室内,母亲和奶奶哭着求他忍一忍,再忍一忍,看着站在一旁父亲、爷爷、伯父们隐忍、怜惜却沉默着,病床上虚弱的他只觉得绝望。 人一生能有多少个20年?最初和最灿烂的岁月,就得这么不男不女的连身份都不能公开的藏匿着度过吗? 沉寂下来的他其实偷偷计划过很多种死法,可哪一种都似乎不能满足“报复这个社会”的愿望,他有时也想不通,怎么偏偏就是他得承受这样的命运?反反复复钻着牛角尖,甚至连双胞胎弟弟都被拒绝在门外,只因为他一点也不想看到那张顶着同样面孔的弟弟,可以自由自在的像只小鸟一样活着。 而他,却连家门都不能轻易迈出。 他阴暗、疯狂的嫉妒着闻人麒,有时候甚至会恶毒的想象,如果他们可以换过来就好了,反正他们也长得一模一样不是么? 那个清冷、寂静的世界在逐渐被黑暗彻底吞没之前,幸运的迎来了一只迷路的精灵。 软软柔柔的,如同清澈的月光,就这么一点点的照亮了他,不吵也不闹的陪伴着他,也许一开始是因为语言不通,她除了朝他甜甜的微笑以外,就只会咬着下唇,认认真真的和他比手划脚,高高兴兴的带着她心爱的玩具来和他分享。 他没有学过法语,却能听出她的笑声纯净喜悦,他听不懂她说什么,却觉得她的声音如同世界上最悦耳的声乐。她总是睁着那双干净透彻的大眼,笑弯弯的注视着他,软乎乎的、嫩生生的、毫无攻击性的、全心信任的,依偎在他身边。 依偎在他这个即将彻底自我毁灭、自我放弃的人身边。 在他猛然发觉自己不再存有死意的时候,她已经带着他,离开黑暗的深渊,回到阳光下。 他坐在轮椅上,在茂密的树荫下,看着她满头大汗的,蹲在热辣辣的阳光里,小脸蛋红扑扑的奋力挥舞着一把小铲子,在花园的一角挖来挖去的种一些卵形短柄小叶子植物,雄心壮志的要亲自养出世界上最甜的草莓给他吃。 瞧着她额头上、鼻尖、面颊、小裙裙上的泥,他哑然而笑,只觉得再灿烂的阳光都不如她的笑容,她就是天地间最鲜活的生灵,谁也不如她。 那个时候,他14岁,认识了花染2年,花染也不过8岁而已,中文学得磕磕巴巴的,连和闻人麒对骂都不连贯,倒是超级爱用成语,巨爱把她认为最华丽的辞藻往他身上堆砌,然后会傻乎乎的笑得像只小鸭子那样,把梳着可爱小辫子的脑袋伸到他手边,要他摸摸她作为表扬。 摸着她软软的头发和小脑袋,他第一次有了活下去也不错的念头。因为他有了想要守护的人,想要尽自己全部的力量,让她快快乐乐的成长,无忧无虑,永远都可以笑得这么天真无邪。 1-4 他和父亲长谈了一晚,在了解了家族对于他未来的期待和安排后,他选择了看似辉煌,却也是最辛苦的那一条路,制定了接下来的学习目标——考上中国人民大学的法学院,本硕连读,拿到律师证书,便去考公务员,按照家族铺好的路线,从基层做起,一步步熟悉和接手、稳固、发展闻人家在政界的地位。 看似很简单的几句话,却是闻人爸爸和叁个兄弟之一目前齐心协力都还没有圆满完成的目标。 他没有任何迟疑,沉默却坚定的对父亲点了点头。 2年后,他跳级以G市文科状元的身份拿到了人民大学法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一点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奋发图强,闻人麒秉着是兄弟就得同甘共苦的念头,哭着喊着,生生掉了几层皮,也跟着跳级考了个同年的理科状元。捧着国防科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闻人麒其实挺懵逼又挺骄傲,本来还打算去大学里继续当恶霸耀武扬威的,结果被封闭式的军校训成了狗。 好不容易终于能见天日的闻人麒也就一个念头:有他当兄弟,闻人麟怎么着也得感恩戴德一辈子吧?多够义气,拼死两年读书不算,还要拼死4年军校……什么,闻人麟要4年内本硕连读顺便拿到律师证书??? 闻人麒:……那他是不是要4年内搏命抢各种军功,至少当上个少校??? 不知道自家双胞胎弟弟正在腹诽什么,回到房间的闻人麟开了灯后,看向的就是落地窗外,正对着的隔壁房间,娇小的女孩子正站在书桌边不知在忙什么,柔软的少女房间在明亮的灯光下粉嫩嫩的,换了身家居小裙裙的花染更是可爱中的最可爱。 闻人麟抿出个笑。 对面的花染大概察觉到这边也开了灯,抬起头来,高高兴兴的朝这边挥了挥手。 闻人麟唇角的微笑扩大,抬起手来摆了摆。 花染笑嘻嘻的拿起一块白板,刷刷写了几个字,然后竖起来让他看“在包书~” 闻人麟忍不住笑了一声,操作轮椅来到窗前,拿起靠在一边的白板,写道“好乖。” 花染的笑容简直要穿透两扇落地窗和两家并排的院子射过来了!她见闻人麟做了个让她继续的手势,幅度很大的点了点头,还笑嘻嘻的用手搭在脑袋顶做了个心,这才继续低下头包新书。 闻人麟拿过书桌上厚厚的国际法,含笑瞟了眼对面的小姑娘,这才垂下眼,静静的看起书来。 两人的卧室其实是误打误撞的正好面对面。 最初是因为有一次他发烧,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玩的时候,瞧见他躺在床上朝外看,她不懂他脸上难以描述的灰败神色,却直觉的希望他开心起来,所以她就在自己房间的落地窗这边,唱歌跳舞,还用白纸写着歪歪扭扭的祝福语。 其实烧得有些迷糊的他根本看不清那张纸上笔触细弱的字写的是什么,但他辨别得出她的焦急和想让他好起来的努力。他想要回复她,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这么躺着,歪着头,安静的看着她在院子的那一头手舞足蹈。 很有活力,像是阳光下舒展枝叶的小草,似乎还看得见亮晶晶的露珠。 那一次好起来以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帮两人买了粗粗的马克笔,而她似乎喜欢上了这个游戏,回到了自己家,就会写写画画给他看。浪费了不知道多少A4白纸以后,他才想起可以用白板…… 花染倒是2个都喜欢,他们都在房间的时候,她就用白板。如果要出门,她就用白纸写上简单的问好和什么时候回家,贴在窗户上,等他发现。 哪怕有手机,竟然也不如两人这样的沟通多。 他也逐渐习惯了这样的陪伴,看着对面房间里的小女孩,就算窗帘拉上,只有一盏灯,也能够让他心情平静欢愉。 晚上9点半,花染那边收拾好书包,用白板写着:姐姐晚安~ 他微笑着也用白板回答:好,晚安。注视着小丫头兴高采烈的挥了挥手以后,拉上窗帘,去洗漱,大概半个小时后,灯光熄灭,他这才用遥控器关上窗帘,离开窗前,慢慢从轮椅上站起来,去打理自己。 早上他起的很早,会到一楼的健身房慢走,随着他的成长,渣一样的体质似乎也看到了痊愈的曙光,他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常年坚持早睡早起,在身体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尽可能的锻炼起来。 他憎恨世外高人的批字,选择相信科学和自己。年幼而免疫力与抵抗力差的病历比比皆是,只要免疫力、抵抗力提高了,身体素质自然也就好起来了。目前他无非需要掩人耳目、隐忍不发,比起卧薪尝胆要容易得多,以厚积薄发来形容倒是更好,他坚信,一定能够健康自由的当一个普通人。 身体疲倦时,光是想象着,当染染发现他其实是个男生,还能大步行走时的惊喜表情,他就能立刻站起来,再走500光年! 今年他已经18岁了,体质一步步的正在提升,不需要多久,他也可以骑着重型摩托接送染染上下学。他一定不会像闻人麒那么混蛋的吓到她,如果她不喜欢,他就开车,将她保护得好好的,天天都快快乐乐的,没有烦恼的生活在他为她撑起的世界里。 一个小时的慢走,汗流浃背的他瞧着与昨日心律和呼吸记录的比较,满意的去洗漱,之后打开窗帘,果不其然,对面房间已经整整洁洁的窗帘大开,透明玻璃上贴着白纸:姐姐,我上学了,你今天也要棒棒的噢~ 花染六岁前完全没有接触过中文(也不知道她那对父母脑子到底进了什么水),在国际班学习拉丁文、法语、英语,一点问题都没有,花体字杠杠的漂亮,可中文就是不好,方方正正的汉字从她笔下流淌出来就跟画画似的,没有笔锋就算了,有力大气的横折、竖折、撇折永远是圆润的…… 导致她的汉字看起来圆乎乎的,和她本人一样,幼稚可爱。 他抿唇笑,心情很好的去吃早餐,然后看书,4年内本硕连读还要拿到律师证书并不是用脑子想想就能做到的,万幸的是,他是在家里学习,有足够安逸的环境让他集中注意力。 下午5点半,花染背着大书包直接来到他家。 还在书房里看书的闻人麟瞧着小家伙一脸亢奋,配合的作出一副好奇的表情:“嗯,这是发生了什么很好的事情么?” 兴冲冲跑到书桌边的花染额头上短短软发被汗水粘成了洋娃娃的弯弯,搭配着红扑扑的脸蛋,特别有意思。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巴在大书桌前笑得开开心心的,“姐姐,我们要去军训啊!”满满的期待,“就像院子里面的小哥哥们那样,很早很早的起来跑操场呢~” 在军区大院里的孩子对军训的第一印象大概就是整齐的跑操、集队吃饭、嘹亮雄厚的军歌号角,至于具体训练内容,家属区这边与军营还有一段距离,小孩子们并不那么的了解。 闻人麟噢了一声,温和的笑着,操纵轮椅,带着她出了书房,去浴室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递给她。 叽叽喳喳的花染胡乱将脸一擦,兴奋道:“我们要去郊区的Q镇,听说那边是野战营,平日里还有兔子呢!姐姐,我会认真给你写信的!” 闻人麟失笑,如玉一般冷丽面容柔和似水,在她擦完脸后,把毛巾洗了,挂回低杆上,再带着她到厅里面的沙发坐下,“就在郊区,还没等你的信寄到,你人估计就回来了。” 花染笑得眼睛都弯了,“哪有那么夸张,我们要去住一个星期的!”非常感叹梦幻的口吻,“一个星期啊,不用上课,都是训练呢。” 闻人麟倒是微微愣了一下,“一个星期?”他没有上过学,闻人麒的军训也没关注过,自然不清楚时间长短,“那是要带行李了?” 花染点头,简直像是要去郊游的小朋友,板着手指算给他看,“要带毯子、枕头、脸盆、毛巾、牙刷、梳子、衣架……”说得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是认认真真、毫无经验的瞎说。 也没有亲自捡过行李的闻人麟挑不出错,听着居然也津津有味,倒是还带着理智的提醒:“回去让阿姨帮你收拾,别漏东西。”两家的爷爷都是50过半,接近退休的年龄,军衔高,除了工作秘书以外,还有有勤务兵,平时生活也有家庭背景简单干净的阿姨照顾,子女并没有绝对的必要住在一起彼此照顾。 说到最后,花染居然有了一点离别的伤感,捧着还带着婴儿肥的嫩脸,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姐姐,我会很想你的,你要好好的等我回来噢,不要生病~” 闻人麟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好。” 快6点的时候,闻人家的爷爷奶奶下班了,花染乖乖巧巧的叫了好,抱着大书包,蹬蹬瞪的跑回家去吃饭。第二天因为要到学校集合,起的很早的她慎重的在白纸上写下:姐姐健健康康!还画了个小拳头表示加油,贴在窗户上,才出了门。 她总是以闻人麟卧室窗帘的开启来判断他是否在睡觉,自然不知道,闻人麟一直站在客厅的窗帘后,目送着她拖着旅行箱,脸盆、铁桶、衣架什么的一大堆的爬上花家的汽车离开。 2-1 第二章 从附初到G镇的野战营要2个小时,一个班一辆车,正好合适刚入学的同班同学们互相介绍彼此,进行初步的了解。 国际班和国内普通学校的学习目标以及学习科目有挺大的区别,附中无论初中和高中都是G市第一名,全省排名也是前叁,自然是名副其实的国际班,而不是其他学校借着由头以高价接受不及录取线的学生,而是实打实的看学习成绩,还看家庭财力。 可以说,国际班录取线看似比重点班要低一些,实际上学的东西多的多,也更广泛。毕竟,这个班的学生未来目标都是世界名牌大学,并不参与国内高考。 所以,比较起其他班50上下的学生,能够被招收入国际班的只有35人。2小时的车程不但可以全部自我介绍完毕,还能点几个人用车内卡拉OK唱几首活跃气氛……到地点儿的时候,连临时班委都被班主任选了出来。 一个年级快800人被按照男女生分别安排入了2栋小楼,24人一个房间,大通铺似的,让12岁的孩子们十分新奇和兴奋,排队的时候还议论个不停,见到分配给自己班的教官时,更是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全然的好奇和欣喜。 负责训练学生的教官全部是野战营的军官级别,无论素质还是长相、身材都类似国庆节天安门前举行的阅兵典礼里面的高精尖军人。 初一的小孩子,除非个别发育特别好的,否则都得抬起头去看教官,自然就又多了崇拜和仰慕的心理。 因为最矮而站在第一排的花染更是如此。 她居住的军区大院里有几个班的军人,可全是士兵,上班的军人军衔倒是一个比一个高,可年龄也一个比一个大(比如她家爷爷),这种年轻又英气十足的军官,并不多见(当然也有军属区按照级别划分的缘故)。 所以乌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满的惊叹,眨也不眨的像是要把自家教官的形象给烙印下来,晚上细细描绘给姐姐。 这个样子的花染超级可爱,可爱得连肃穆着面孔的教官眼里都带了笑意,但很快的,军队里严格的纪律要求、令行禁止体现了出来。 大清早在学校集合,然后来到这里,挺多没来得及吃早餐的同学已经饿了,却还得先站军姿,教官比较体贴的都让学生们站在树荫下,自己倒是笔挺的站在阳光里,这让许多同学刚升起的怨言又悄悄的熄灭了下去。 不过,真的好饿啊…… 由于太兴奋,只吃了两个小奶黄包和一杯牛奶的花染咽着口水,努力站直身体,苦哈哈的企图按照日头判断时间,还能胡思乱想的思考自己身高的劣势,由于全班最矮,她站在女生第一排第一位,基本无论怎么排列,她都会杵在教官眼皮子底下。意思是,她稍微有一点点小动作,都会被瞧得清清楚楚! 班主任?班主任早就乐呵呵的躲到空调房里和别的班主任聊天吃西瓜去了…… 也许是想要给这些啥也不懂的初中生一个下马威,一个年级的学生硬是站到了快12点,刚抵达军营的兴高采烈全部蔫了下去,所有人都委委屈屈的努力保持站姿,闻着食堂那边飘来的菜饭气味,咕噜咕噜的肚子叫,此起彼伏。 而就在这个时候,两列年轻的军官排着队,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过来,深绿色的体能服和野战服的长裤加作战靴,昂首阔步、士气高昂、冷峻严肃,不到二十人的队伍,气势磅礴,碾压得一群800小弱鸡气没敢大喘,羡慕又嫉妒的目送着他们往食堂走去。 饿的都有些茫然的花染眨巴了几下眼,觉得领队的那人似乎很眼熟,很像闻人麒那个大坏蛋啊! 大概是觉得新生们多少知道了军营的令出如山,教官们在让大家做了简短的放松后,以班级为单位,列队去了食堂。眼见着食物就在食堂大门之后,却没有班级能够提前进入,而是再次排队,等到全年级齐整了,还唱了首耳熟能详的军歌,才按照顺序,让同学们依次进入。 食堂的长桌按照班级划分,得一条桌子满人了,才能坐下开吃。 只知道吃饭前要唱歌的花染实在是无力再去感叹,只想着快点吃饱了回宿舍睡午觉,真的是又饿又困,比去游乐场玩闹一天都累。 桌子上的白米饭、大白菜、西红柿炒蛋、豆腐块、青椒炒肉片、青菜汤让大家傻了眼,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能朴素成连个鸡腿也没有?! 尽管饿,可还是有学生吃不下的挑挑拣拣,打算回宿舍去吃带来的零食。 花染还好,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的她平日里的伙食以清淡为主,吃得还算适应。 吃饱了以后,要自己倒掉剩余饭菜、放好餐盘、食堂门口集合,班级人员全部到齐了,才能返回宿舍。 花染在国际1班,年级一共2个国际班,女生加起来刚好24人,凑够一个宿舍,门一关,女孩子们开始热情的互相交谈,从彼此来自哪个小学、爱好是什么、擅长什么,一直到哪个教官最帅,结果就是——谁都没能睡着,一聊就聊到被起床哨吹了起来。 聊天时兴高采烈,站军姿时苦不堪言,这大概是所有初中生共同的想法,可怕的是,晚上也要站军姿!更更可怕的是,早上5点30还要起来站军姿! 嗷嗷啊啊啊,帅气的兵哥哥原来过的都是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吗?! 花染原本设想得挺好,军训不给带手机,那么就晚上写信,第二天寄出,第叁天收到姐姐的回信,结果发现:军营没有信箱!就连士兵们寄信都要统一送到收发室投递,收信也是由收发室统一收取,不能透露详细信息,否则要以泄露军情处理。 花染被惊得一愣一愣的呐呐谢过班主任和教官以后离开了临时办公室,完全不知道教官和班主任笑得弯了腰…… 她哭唧唧的只能把每天写的信攒起来,回家的时候亲手给闻人麟。嗯……要不要伪装一下,贴上邮票,偷偷放进隔壁的信箱呢?等等,她似乎也没有注意过家门口有没有信箱啊,而且大院似乎也是由收发室统一派发报纸邮件什么的…… 怎么办啊,她都说好了姐姐要寄信给她的,嘤嘤嘤了半天,她决定干脆假装是信件错送到她家,伪造画个邮戳就好啦~ 嗯嗯,聪明! 感觉解决了一件大事的花染精神万丈的继续洗澡完努力写信,简直是事无巨细的把所有事情都写下来,食堂早餐的馒头比她拳头还要大啦,班主任们把同学们不吃的熟鸡蛋都收集起来,等到哪个同学训练时饿得受不了了,再给他吃掉啦~教官们在训练的时候有多么冷酷无情啦~她第一次动手洗校服啦~ 同一个宿舍的女孩子们见她每天都奋笔疾书,还以为她爱好写作,第二天就莫名其妙传出了国际班有个语文小天才的谣言…… 根本不知道背了个大锅的花染和大家在早上集队的时候被惊喜击中,统帅整个年级各班教官的——大教官宣布:因为他们这几天吃苦耐劳坚毅不拔的优秀表现,下午可以不训练,集体去看军事比赛。 全员欢呼啊,本来都抱有必死的决心了,有些女孩子还偷偷往鞋子里塞卫生巾(据说这样久站也不怕),竟然可以不训练,还能看军事比赛?! 在大教官开玩笑的要求他们必须要大声加油呐喊助威时,全年级的学生们都以着最大的音量吼了声:“是。”接下来的绕操场跑步和军事训练都顿时不那么乏味起来。 2-2 完全不知道军事比赛会是什么样子的女生们叽叽喳喳又一中午……教官吹哨子时,大家依然亢奋不已,带着各自的小水杯,雄赳赳气昂昂的列队往营地的另一头走去。与城市里不一样,这里是郊区乡镇,比较野生化,路边的树林都高的不像话,树梢看上去,还有巨大的鸟窝和盘旋的大鸟,这些都是在城市里稀少的,不少学生都仰着头走路,发出低低的惊叹声。 还没到,就听见了震耳欲聋的枪响,所有人都激动起来,是看射击比赛吗?那他们是不是也有机会摸枪? 可等大家进入了从外面看一点儿也不显眼的射击场,分别按照班级坐好以后,枪声就没再响起过,大屏幕上是五张非常普通的长桌。这让大家非常失望,不禁纷纷瞧向把他们框来的大教官。 大教官一如既往板着脸,根本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很快的,有士兵跑到桌子前,每张桌子分别放了一把手枪,然后就有军官上前,站在桌子不远处的起跑线后,等待下令。 学生们有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发令枪响,大屏幕分割出来的几个小屏幕里的军官冲上前,手上动作飞快,一柄枪在十几秒上下完成了拆分和重组。 “什么,发生什么了?”在欢呼、惊叹、掌声响起的时候,还有些走神的学生满脑子问号的相互询问。 接下来的比赛,无论是学生还是跟队的老师,都无比聚精会神,看着数十名军人拆装手枪和步枪,时间都很短暂,甚至有时候还不分上下,当总成绩出来时,看着屏幕上,最快的手枪拆装只需要9秒,步枪18秒,震天的呐喊在短暂的沉默后轰然乍起。 花染一开始也和身边的同学那样慷慨激昂、群情鼎沸、情不自禁,但最终结果在大屏幕上滚动时,她眯起眼睛确定了好几次获胜的名字是:闻人麒,沉默了……为什么来军个训,会遇见闻人麒?之前看到的那个人不是错觉??? 接下来是500负重障碍跑,那些看起来比人还巨大的包裹沉甸甸的,而一位位军人就这么硬扛着,还能动作矫健的奔走、翻越各种障碍,全场的师生激情澎湃,加油声浪惊得附近的树林鸟儿乱飞。 既然认出了闻人麒,花染当然会鼓足了劲儿帮他的对手加油,可恨的是,闻人麒这个大魔王竟然无所畏惧、无人与他匹敌,孙猴子那样的称霸赛场,名字一直位列第一,一项项比赛项目就是为了给他提供更多的分值,拉开与第二名的差距。 花染嘴巴都撅起来了,太可恶了,小时候是大院一霸,怎么长大了,还是赛场一霸? 列队、晚饭时不能说话,大家的热情全部在回宿舍后爆发,无论是洗澡的、洗衣服的、洗头的、收拾东西的,都在议论着下午激烈的赛事,而被提及最多的就是闻人麒这个名字。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对于体育好的男生根本无法抗拒,大s屏幕里出现的闻人麒的面孔又太有欺骗性的俊朗迷人,高瘦的身形,笔挺的军装。整个宿舍里的话题简直激情澎湃,就连“制服控”都出来了。 花染默默的洗澡洗衣服,扁着小嘴,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太兴奋而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的其他女孩子们一直聊到晚上集合,晚上依然没有训练,而是把全年级带到了大礼堂,大概是要进行一些教导或者报告什么的。 可是,当年纪长介绍要做报告的人竟然是下午比赛获胜的前叁名年轻军人时,肤浅初中女生们的尖叫简直要掀了礼堂屋顶,肤浅初中男生们崇拜的掌声也怎么都停不下来。 坐在第一排的花染没敢有太大动作,假么叁道的跟着鼓掌的同时,对着走上主席台的叁名英姿飒爽身材高佻的军人中领头的闻人麒偷偷吐了个舌头,暗暗的切了一声。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抬手行军礼的闻人麒往她的方向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锋锐的眼神微眯,抿直的薄唇浅浅弯起了一个小小的笑容。 花染顿时僵住,小舌头冷不丁的被咬在贝齿间,痛得她一个哆嗦,耳朵边是同学兴奋的低喊:“笑了笑了,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难道不是恶魔的微笑吗?以前闻人麒一这么笑,就满肚子坏主意,有人遭殃啊啊啊啊啊啊!花染呼着气,忍着痛,暗暗的在同学们脑袋上的“肤浅”二字旁边加上“天真”。 不过,让她放心的是,接下来,闻人麒除了偶尔往她这边瞅上一眼后,并没有别的什么举动,而是中规中矩的和其他两位军人做了报告,还挺精彩的。 两位军人分别是来自两个不同部队的现役军人,分别介绍了祖国军人的职责、军种、特色、习俗、礼仪、着装、仪表等,让大家对于军人有了初步的了解。 闻人麒却不太一样,他介绍的是国家各大军事院校,从国防生的角度去谈报考、学习、深造、军政训练。他所讲述的内容很让一些学生热血沸腾,许多男生踊跃举手发问,女生也不甘示弱的频频举手。 花染乖乖的端坐在位置上,心理打着回去写信的腹稿,一定要告诉姐姐,闻人麒有多虚伪,场面话说得一套一套的,专门骗小孩子。 回到宿舍以后,花染用了快叁页纸复述闻人麒讲的内容,以便加深他欺骗世人的形象! 告了一状的花染十分高兴的在熄灯前洗漱睡觉,一点儿也没有料到第二天再度和闻人麒面面相觑的场景。 瞪得圆溜溜的大眼充分表示了花染震惊的心情。 他们日常训练之后,大教官忽然又召集大家宣布有军体拳演示,待天真烂漫的初一学生们兴高采烈的报以热烈掌声,观看完相当精彩、威武、整齐划一、气势如虹的军体拳后,大教官继续严肃着一张脸道:要从全年级里挑出15名女生和15名男生出来组成军体拳小组,训练教官就是昨天军事比赛项目的前叁名军官。 众学生简直跟打了鸡血一样,恨不得跳起来举手保命。 盘腿坐在第一排的花染面对着五米开外的站在队首的闻人麒,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才不要被闻人麒训练! 与其他军人一致着装、板寸头的闻人麒因为长相实在出色,军姿站起来都比其他人帅上几分,可此时他轻轻的一挑眉头,就让花染心惊胆颤的仿佛又回到了六岁…… 果不其然,大教官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叁位军人,闻人麒笑了,俊朗的眉眼弯弯,雪白的牙齿露出,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第一个走向的就是花染,年轻的男性嗓音尚未完全的变得厚重,却已经有了雄性特有的低沉,拿起架势,有模有样的,“这位同学,一看就是军人的后代。” 在宿舍里都互相了解过粗浅背景的女生们惊讶的哇哇感叹起来,一个个面带惊叹和羞涩的望着笑容爽朗的闻人麒。 花染:…… 花染委委屈屈的站了起来,大鲨鱼的笑容好可怕!嘤嘤嘤,她要姐姐~ 叁十个人很快挑出来,因为花染的个头太矮,还为了保持流畅的队形,换了几个高度递进的学生,让后面被意外选上的矮个子同学十分感激花染。 依然在同一片训练场地,叁十个人被带到了另一片空地,开始从列队、疏散、集合开始,然后才是拳法。 花染提心吊胆的认真无比,生怕因为她出一点点错误而被闻人麒取笑。意外的是,闻人麒一点儿也没有刻意的针对她,而是像比赛时那样,认认真真的教他们,居然还很有耐心,就算有人做错了动作,也只是严肃的做着示范,或是亲自调整姿势。 似乎是第一次见到闻人麒有这么正经的一面,花染内心震撼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但她才不会松懈给他提供嘲笑的机会呢! p.s. 图是二战德国军官的,实在是帅~最近冷到在好不容易有空写文的时候都不想动,一是想睡觉,二是不想写夏天的情景……按照大脑里的安排,或者是时间很充裕的安排,其实应该是按照现代的时间轴,过了圣诞到新年了的,可是,没有空,写不了……然后,一边哆嗦一边写夏天的吊带短裙,就忍不住打寒战,然后,把电脑一扔,进被窝,一睡百了的节奏啊…… 嗯嗯,2021年了,谢谢大家的陪伴~ 祝愿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一生顺遂、平安康泰~ 2-3 能考上附初的学生都是认真的孩子,一个下午,基本动作都没有问题了,唯一欠缺的是熟练度和气势,叁十个小孩子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有叁个成年军人的半分威慑度。闻人麒他们并没有在意,这些小朋友已经算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了,傍晚,还带着他们去了另一个食堂,每人加了一个鸡腿! 就连习惯吃清淡的花染眼睛都亮起来了!啊啊啊啊,快一个星期了,她都没有吃到什么肉。食堂的饭菜从一开始剩大半到现在都是盘盘清空,没有人再去计较口感,只在乎吃饱,就连一向斯斯文文的女孩子们抢起菜来都乱凶狠一把的。 花染兴高采烈的啃着油汪汪的烤鸡腿,幸福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叁位教官这才落座,闻人麒直接就坐在了花染身边,还把自己的鸡腿给她,语气带笑:“小同学这么瘦,没吃过城里的鸡腿吧?” 看到教官把鸡腿让出来,其他学生羡慕得纷纷低叫,惹得另外两位教官直笑,也把鸡腿让给了别的女同学。 叼着鸡腿的花染紧张的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注意到刚才闻人麒说的话,这才皱皱鼻子,小小声道:“谢谢大坏蛋。” 桌子下立刻被他的长腿用膝盖撞了一下,压低了的笑声传来:“怎么感谢人的,花花同学?” 食堂的长条桌子也就那么大,花染小短腿并拢着刚刚好,闻人麒的大长腿就只能分开弯曲着,膝盖怼过来,大咧咧的霸占她的空间。 她悄悄的抬起一点点脑袋,投递过鄙弃的眼神,“你把不吃的鸡腿给我,怎么不感谢我?” 他差点被气笑,捏着筷子戳进盘子里的荷包蛋,残忍的将它一分为二,又戳了两下,“花花同学,你看,这个蛋,就是生前不乖乱说话的下场。” 花染:“……你才乱说话,鸡蛋根本不会说话。” “鸡蛋说不说话都不能阻止我把它吃掉。”他笑出一口白牙,嗷呜啃掉半个,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缓慢咀嚼,斜向下的目光满是威胁。 她也嗷呜的一口撕下鸡腿上的一大块肉,堆在腮帮子里嚼嚼嚼,眯着大眼瞪他:“哼,那又怎么样,我有2个鸡腿!” “你鸡腿有一个是我给的。”他冷笑着提醒, “现在是我的了!”她骄傲的过河拆桥。 两人就着其实半点不相干的话题,硬是吵完了一个晚餐…… 坐在他们对面的两位教官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谁也不知道,这个活泼开朗热情,实力、技术能力过硬的小伙子私底下还能幼稚成这样。 叁十个人排队回宿舍区时,闻人麒故意让他们从高到矮列队,悠闲迈着大长腿,坏的很的一路都在以俯视的眼神斜睨身边这朵才到他胸口的小矮花。 拎着小水杯的花染气得牙根痒痒,借着拐弯的时候故意拖慢速度,等大部队都被楼房挡住了,才突然跳起来往闻人麒身上飞踢。 闻人麒敏捷躲开,抱着肚子笑得腰都弯了,“哪儿学来的招式?青蛙扑虫吗?” 自认为很帅的花染气炸,嗷嗷的冲上去捶他。 两人在墙角没能打成一团,因为闻人麒长手长脚的,单手伸直摁着她,她就压根碰不到他,大恶魔还火上浇油:“哎,这么短,以后你男朋友亲的时候是不是要蹲下去才能防止颈椎增生?” 花染气急败坏的骂他:“关你什么事?!大坏蛋!” 闻人麒一手压着她额头,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也算是我妹妹了,妹夫的健康我也是要关心一下的。” “谁是你妹妹!”花染气得蹦蹦跳,打又打不到他,只能抬起手,抱着压制着她的大手,抬起头张嘴就啃了上去。 闻人麒倒抽一口冷气,“嘶,松口松口,你又不是食人花!” 花染叼着他的手指,斜眼瞥他,含含糊糊的问:“那你还骂我吗?”大有他不答应,她就要继续咬下去的架势。 闻人麒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求饶:“不骂了不骂了,好痛好痛!小祖宗,我错了!” 第一次获胜的感觉实在太好,花染噗嗤笑了出来,大眼弯弯的,哪里还顾得上继续咬他。 闻人麒抽出手,就用被她口水沾湿的手指,迅速在她脸蛋上一掐,做了个鬼脸,“笨蛋花花,短腿娃娃!”转身就跑。 花染暴跳如雷,追又追不上,只能在背后愤怒的握拳,“说话不算话,赖皮鬼!大坏蛋!” 闻人麒远远的:“略略略~” 花染气坏了,用手背擦掉脸颊上被捏和湿淋淋感觉,用力跺了跺脚,转身回宿舍,一定要写信大骂闻人麒! 一路小跑回自己宿舍的闻人麒笑得不行,推门进去的时候,正见到在来串门的第二名于磊。见他回来,靠在架子床边的于磊天也不聊了,挑眉笑道:“怎么,和小女友谈完话了?”之前他们都见到花染和他的故意滞留,而当作没看见的继续带队回学生宿舍。 闻人麒在几个同校室友投来好奇的目光下笑意收敛了些,“别瞎说,是邻居家的小妹妹。” 于磊抱着胳膊耸了耸肩,中肯评价:“真不像,现代邻里关系没这么亲密的。” 闻人麒把毛巾丢到脸盆里准备去洗脸,站在门口回身比了个手指,笑道:“胡说八道,我又不是恋童癖。”花染才12岁,他是疯了还是痴了,才会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感兴趣。“我喜欢的是巨乳。” 一寝室的年轻男人们哄笑起来,迅速切换成了隐私话题,无论单身狗还是有女朋友的,都执着而坚定的对于女性的胸部有着一大再大的热切期盼。 晚上全年级拉歌比赛,800多人和教官与其他军官在操场围成一个圈,嘶吼着进行着只有军队内部才特有的用歌声撩拨对方的迷惑行为。 气鼓鼓的花染在瞧见闻人麒被戏称情歌小王子,推出来率领他们队伍和其他班级拉歌,那些有趣的口号让她忍不住和旁边的同学都笑得前俯后仰。 什么:叫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样! 东风吹战鼓擂,要拉歌来,谁怕谁! 12345,我们等得好辛苦!1234567,我们等得好着急! 哪怕笑了一晚上,写信的时候,花染依然苦大仇深的把闻人麒在信里大骂了一通,在信的末尾,勉强写了一点点他还算认真的评价。 第二天早上随班级军训,下午30个人的军体拳小队单独出来特训,除了加强昨天学会的拳法以外,每个学生还被发了一柄橡胶匕首,软软的刀刃,压上去会变弯的那种,用来学习新的匕首操。 见做示范的军官手持利刃虎虎生风,有学生纳闷的举手提问他们之间武器不是同款吧? 教官笑而不语,将还套着刀鞘的匕首收回腰间,指挥大家开始操练。 这么回避问题,就连花染都好奇起来,吃完晚饭的时候,偷偷的去拽闻人麒的衣摆。 闻人麒瞥她,“干嘛?”故意恶声恶气的。 陪着笑脸,目的明确的花染虚伪的假笑着:“闻人哥哥,给我看看你的匕首呗。” 闻人麒嗤笑,“还挺会求人。” 花染笑嘻嘻的并拢双手搓了搓,做出祈求的姿态,别说,大眼从下往上那么眨巴着,挺可爱的。 闻人麒没忍住,笑起来,把腰上的匕首递给她,“别取刀鞘,开锋了的。”说完还忍不住得瑟道:“这可是我进军校的第一项军功奖励,厉害吧。” 被放在手里的兵器在他手里看起来像玩具似的,到她手中却猛的一沉,略显旧的深褐色皮革刀鞘扣着,匕首的手柄似乎是被黑色的窄皮绳带一圈圈紧紧缠绕起来,光是捧在手心里,一股冷冽锋锐感迎面扑来。 “哇。”和花染比较亲近的女生凑了过来,小小声声的惊叹着。 2-4 很快,注意到花染居然能拿到教官的匕首,大家都围了过来,女同学都挺敬畏而远观,男同学就跃跃欲试的想要亲手感触一下。 “不行不行。”花染认真的拒绝着,捉紧了匕首就往闻人麒方向躲,“这个不让动的。” 几十个小孩子们在食堂门口围成一堆,听见惊叫的时候,一边闲聊的叁个军官立刻几大步走过去,巴拉开吓到的学生们时,就见到花染含着泪,咬着唇,死死捉着匕首的双手正滴滴答答的往下砸着猩红的血液。 “操!松手。”闻人麒细眸一眯,低骂了一声,完全没留劲儿的一掌猛拍开还维持着抢匕首姿态的男生,理都不理那个男同学的痛呼,弯腰抄起花染,拔腿就往医务室跑。 “傻子。”他死死皱着眉,边以最快的速度狂奔,边竭力用温和的语气道:“小花,手可以松开了。” 花染疼得眼泪直掉,被他抱在怀里颠簸着,双手手指弯曲着还捧着那柄半出鞘的匕首。 军队医务室的医生是军医院派过来轮班的外科医生,见到双手是血的花染,话都没多说,立刻帮她冲洗、消毒,确定伤口有多大,是否需要缝针。 大概5分钟后,医务室门被打开,帘子隔开的空间后又是一阵混乱,但没人理会。 闻人麒眉头紧锁的盯着花染的手。 幸运的是,刀鞘只滑落一小半,花染的右手没事。不幸运的是,她的手太嫩,左手的食指到小指靠近指根的位置全部切伤,没有伤及筋骨,可大肆涌出的血也不那么好止住。 治疗期间,闻人麒站在花染身边,大手扣着她没受伤的小手,眼神阴郁得可怕,口吻却一贯嬉笑着逗她:“小花乖,看我看我,哥哥多帅啊,想不想亲一口?” 泪流满面的花染抬起头泪汪汪瞪他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欺负得狠了的小狗狗,可怜得要命。扁着嘴,她边疼得嘶嘶的抽气,边结结巴巴的骂他:“坏、坏蛋,我才、我才不想、不想亲你!” “好好好,我坏我坏,那一会儿要不要打我?”全盘接受的闻人麒非常有诚意的弯下腰,把俊脸凑到她面前,还拿起她没事的那只手往自己脸上巴,“哪,打吧。” 她反而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因为是她好奇问他借匕首来着。可是,手真的好疼,长睫一眨,一串串的泪直往下流,“不、不打……”她不敢看手上的伤有多可怕,直直的盯着闻人麒,可越是不看,手上的感知就越敏锐,医生稍微重了些力道,她都跟着颤叁颤。 闻人麒啧了一声,索性蹲下来,抬手去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用着生平最温和的语气哄她:“乖,哥哥帮你报仇,我一会儿就去打断那小子的手赔你。” 哭哭啼啼的花染眨着泪眼瞅他,居然还挺有原则的,“不要,打人会被处分的。” “不会,我有办法毁尸灭迹,不让别人发现。”闻人麒认真保证。 旁边的医生实在忍不住了,咳嗽一声,“这位小同学,这位战友,帘子不隔音的。”所以说,那个抢匕首的男生就在旁边治疗,能够把他们的对方听得一清二楚。 闻人麒白了医生一眼,故意对着淡蓝色的帘子大声道;“听到好啊,怕的话就报警啊,欺负女孩子算什么男人。” 帘子一动不动,除了医疗器械的清脆碰撞外,那男生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闻人麒不屑的哼了一声,继续面对哭唧唧的花染,怒火里带着一点点内疚,想了想,干脆道:“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军训你就别训了,在家好好养着,手好了再上学。初一课程不难的,缺一个月的课也不要紧。” 拼死拼活才考上附初的花染含着眼泪瞪他,吸着鼻子骂他:“你乱讲,缺课了我就跟不上了,我才不要当坏学生。”说着说着,恹恹的垂下湿漉漉的眼睫,沮丧的小声道:“我们教官可喜欢我了,他还说要把班级标兵的奖状给我一张的。” 闻人麒半蹲着从下往上看,瞧见她居然挺认真,不由得哼笑一声:“一张纸你也计较?我明儿就去帮你印个几十张,贴满你卧室,成不?” 就连医生都忍不住笑了,“这位战友,你是一位正直无私的人民解放军,要带好头。” 如果不是看在他还帮花染压着伤口止血,闻人麒才懒得理这种道貌岸然的人。啧了一声,从小就没在乎过成绩、荣誉的他瞧着花染的抽噎,只得改口:“好吧,我保证你能拿到班级标兵的奖状。你看,你都被选进军体拳小队,努力又认真,凭什么因为受伤不给你?” 花染狐疑的瞅他,“真的?”显然对他没有半分信任。 闻人麒:“……真的。”欺负她这么多年,他果然在她心里没有任何地位啊。“这样,如果没有那张纸,我就把这次比赛的奖章都给你,全是金牌,行不行?” 花染撇嘴了,傲娇得很,“我不要。” 帘子刷的掀起来,露出于磊的脸,似笑非笑的朝对他礼貌打招呼的花染点了点头,再看向依然蹲在花染面前的闻人麒,“嗯,这孩子的手断了。”说着,他把帘子掀高了点,露出一边手臂上绑着紧急固定绷带,脸色苍白的男同学。 谁也没料到于磊的动作,闻人麒瞬间就爆出了凌冽的寒意,狭长的眸子似出鞘的利刃,直直盯向那男生。 男生个子高,可年龄和阅历也就摆在那里,堆积在花染身边的一大堆血淋淋的棉球、棉签首先就吓了他一跳,再被闻人麒这么一看,连一秒都没坚持住,就深深低下头去。 闻人麒最看不惯这种窝囊样,眉毛一挑,哼笑一声:“对不起会不会说?” 那男生哆嗦了一下,呐呐道:“对、对不起。” 花染歪着脑袋瞧瞧这个又悄悄那个,轻轻拉了拉闻人麒的手指,这才认真道:“没关系,可是,下次不要不经过允许抢别人的东西了啊。” 小小的一个,居然口吻像个大姐姐? 闻人麒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身凶悍散去,转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医务室的门再度打开,附高、野战营的领导们都走了进来,几位军人和军医立刻起立敬礼:“首长好。” 刷拉矗立的高大身躯一下就把花染全部罩起来,她稍垂眼看了看被放开的手,弯曲了下手指,这才微歪了歪头,从闻人麒的军裤边,看见除了几位军人外,是随军训的附初副校长、初一的年级长、一个不认识的老师和她的班主任。 班主任分别站在了自己班的学生身边低声询问情况,年纪领导听着医生建议,马上电话后勤派车去医院,一时间,小小的医务室热闹得不行。 没一会儿,手断掉的男同学和他的班主任首先离开,花染顿时被一群人围观,尤其是野战营的两位首长,负着手,笑眯眯的瞧着她。 班主任是位中年女教师,一进门的担忧缓解后是和蔼可亲,“花染同学,先送你回家休息,养好了,再来学校也可以的。” 从小就是乖小孩的花染听见和闻人麒之前一样的建议,有点不可置信的先望了望他,再看向班主任,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不在乎,可是她很在乎她的成绩和奖状呀! 瞧见小傻子泫然欲泣的又红了眼眶,闻人麒在一边翻了个白眼,干脆的做了个快走的手势,用很夸张的嘴型对她道:“相信我!” 鬼才会信大坏蛋! 花染用没受伤的手抓住班主任的袖子,十分诚恳认真道:“我可以继续军训的,我也想好好学习!” 一旁的领导们大受感动,连连点头,“小同学精神可嘉啊,我们就需要你这样的好孩子。” 闻人麒简直看不下去,但在场的有一位就是他们学校的带队领导,没他说话的地儿,只能眯着眼睛,瞪了花染一眼。 花染理都不理他,在外人面前,她可是矜持的小淑女。 赞赏归赞赏,领导们最终的决定是送花染回家。 花染:“……” 免·费·首·发:475x.cοm [щοο⒅.νiT] 2-5 在闻人麒硬是以她哥哥的身份陪伴下去宿舍收拾行李,这个点儿,大家都去操场训练了,看着空空荡荡的宿舍,想着这几天和新同学的欢声笑语,花染简直悲伤得要哭起来,吸着鼻子,让闻人麒看得眼角直抽,无奈的上前,帮她捡东西。 不愧是上了两年军校的人,动作利落简洁,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居然整整齐齐的收纳好,不但衣服毯子都折迭得像豆腐块,就连衣架都角对角的用头绳绑好。 只是在拿起写得厚厚一迭信纸时,他挑起眉,扭头去看蔫不唧唧的花染,语气惊讶道:“小花,你这是在写小说吧?”她来军训才几天,厚度都赶超5厘米了。 花染撇着嘴不想说话,指了指他手里的东西,又指了指行李箱。 “得,祖宗。”闻人麒摇了摇头,叹笑。能指挥他心甘情愿做事情的人,这世界上还真没有,想不到小花花居然成为了第一个。 蔫蔫的花染抱着包得白白胖胖的手上了车,在看见车子关门前,挤上来的闻人麒,简直连话都不想说了,把脑袋往窗户上歪过去, 闻人麒一屁股坐到她身边,关上车门,伸手扯了扯她的马尾,“喂,小花,换个方向想想,阿麟看到你一定很开心。” 花染慢吞吞的扭过脑袋,“才不会,姐姐会很担心。”说着,举了举裹着厚厚绷带的左手。 闻人麒想起得知这小家伙被围堵,就动了市法院、公安局的闻人麟,沉默了几秒,道:“这样,你也别回去,住我们那边的家属区去,看我比赛,帮我加油,比赛完了,我送你回家,这伤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花染对于这个隐瞒的建议动了一秒钟的心,可想想每天要给闻人麟写信,顿时泄了气,她从小就不会撒谎,如果真的跟闻人麒混,信件内容怎么编造?一看就露馅嘛。“算了,我还是回家的好。” 闻人麒瞥她,“那也好,在家里好好休息,阿麟也能帮你补课。” 花染唾弃的看他:“姐姐也是要学习的,我怎么能打扰她?” 闻人麒:“……”给点颜色就蹬鼻子上脸了?一指往她额头上弹,“你这是什么表情?凶唧唧的,想当我老大?” 她差点炸,幸存的理智让她看了眼前面的司机是学校的老师之一,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抬起脚去踩他。 他冷笑着敏捷躲闪。 她愤怒的拼命踩踩踩。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折腾了一路,回到花染家大门口,被站岗的哨兵拦住,还是闻人麒露了脸,才放行。 花染的爷爷奶奶还没休息,见到外孙女可怜兮兮的被送了回来,神色一个严肃一个怜惜,好歹理智都还在的跟年级长交谈了一番,等车开走了,才转向一边的闻人麒。 闻人麒面对长辈的时候还是挺能装的,坐姿笔挺的将事情经过又讲了一遍,重点落在他没有照看好花染,擅自纵容了她的好奇,把匕首借了出去。 花爷爷沉吟,之前年级长说明了会对抢匕首的男生做出校级处分,这里再加上闻人麒把对方的手臂敲断,护短的心多少得到了些安慰。老爷子的脸色没那么难看的站起来,“小麒长大了。” 闻人麒汗颜,他小时候欺负花染的事原来老人家一直记着啊。 花爷爷也没久留闻人麒,着急去心疼外孙女了。 回到家的闻人麒正迎上站在大厅中央的闻人麟,惊讶的看看墙边的座钟,“咦,你还没休息?”闻人麒的作息很准时,10点半休息,现在都快11点半了。 闻人麟浅浅拧着眉,“染染回来了?我看她房间亮了。”他不太好这么晚去询问怎么回事,可又睡不着,本来打算去健身房散个步的。 面对花爷爷都没啥感觉的闻人麒忽然觉得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啊,那个啊……” 闻人麟也不追问,就这么安静的注视着他。 明明身材、长相都是弱小的一方,偏偏这样的闻人麟释放出的威吓气势强悍得连闻人麒都不愿意直面。举起双手表示头像,清清楚楚毫无隐瞒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闻人麟的眼神立刻飘向门口,片刻后,还是收了回来,轻声问道:“伤了染染那人被送去哪个医院了?” 闻人麒打了个哈哈,他就知道,“嗯,明天我去问,你先休息……” 闻人麟倏地抬起眼,狭长黑眸里的阴沉像是锋利的漆黑箭矢。 闻人麒强行改口,“我马上问。”掏出了手机。他就知道,扯上花染,大魔王的头衔就会不保,果然啊,全院最凶悍狠戾的人是闻人麟才对,他白白背了这么多年的锅。 得到地址的闻人麒却没有什么反应,而是转身往他自己的卧室走。 闻人麒惊讶了,追上去,偏着脑袋看目前还矮他半个头的哥哥,“咦,哥,你不出手吗?” 闻人麟瞥了他一眼,居然还勾起唇角笑了笑,“都还是孩子,出什么手。” 闻人麒打了个哆嗦,没继续跟随,很好心的在他身后忠告:“别在小花面前这样笑啊,慎得慌。” 闻人麟懒得理他,回了卧室,撩开窗帘看了眼熄了灯的对面房间。 第二天6点起来的闻人麒瞧见慢吞吞走向健身房的闻人麟,困困的打着招呼,哼哼了两声就出门跑步去了,满头大汗回来的时候已经7点。洗漱一身清爽下楼,餐厅里不意外的见到吃早餐的闻人麟。伸手拿过蒸得白白胖胖的包子,啃了一大口才含糊不清道:“一会儿我要回去了。” 闻人麟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咽掉口里的食物才道:“9点打电话,让染染过来这边。” 闻人麒放下豆浆,瞥了眼他,“干嘛?我打电话给花花会被直接掐掉的吧?而且,为什么不你自己打电话叫她过来?”这对“父女”亲密无间,还需要他这个外人什么事。 闻人麟眼都不抬,认真专心的吃着早餐,语气淡淡的,“她不会愿意让我知道她受伤的事情的。” 闻人麒恍然大悟,“噢!你骗她!”仿佛抓到了哥哥的把柄,他哈哈大笑起来,“花花知道你骗她,会伤心的!” 闻人麟坐姿端正,精致的面孔没有表情,“是你骗她。” “我骗她什么了我?”闻人麒反射性的问道,纳闷又无辜。 闻人麟懒得理还没绕过弯来的弟弟,继续从容的吃吃喝喝。 一直到坐上开往军营的吉普车,闻人麒才反应过来,“啊啊啊啊,为什么是我背锅?”愤怒无比的打电话给闻人麟,打算喷他,结果被掐断电话,气得他冷笑,劈里啪啦的发短信:“9点打电话给花花的我就是狗!”这种甩锅态度,还想要他做事?做梦吧! 闻人麟冷静回复:“爸妈还不知道染染受伤。” 瞪着手机屏幕,回想一下自家父母有多么的疼爱花染,以及许久不曾体验过的男女混合双打,闻人麒沉默了叁秒后,咬牙切齿的发短信给闻人麟:“我是狗!” 闻人麟没理他。 闻人麒继续发短信:“你也是!狗哥!” 3-1 第叁章 被闻人麒电话催去闻人家的花染一再确定了不会惊动闻人麟,才不甘不愿的捧着白色纱布胖胖手的来到闻人家门口,嘟囔着大坏蛋到底要给她看什么神秘的东西,推开门,就见到大厅正对面捧着本书在看的闻人麟。 掉头就想跑的花染被闻人麟轻声叫住,“染染。” 略微低沉的嗓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成的,在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烙印在记忆里,成为了姐姐特有的好听声音。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转了身,心里极度鄙视给她下套的大坏蛋闻人麒,面上相当努力的挤出微笑,“姐姐~”举起右手挥了挥,左手趁机背到身后。 闻人麟瞧着小姑娘恼火的皱鼻子,轻笑了一声,“过来。” 一时间根本没想到什么借口逃走的花染只能走进屋来,拖拖沓沓的来到闻人麟面前,显然很不情愿。 闻人麟也不拐弯抹角,将书用书签夹好,合上,放在膝头,抬眼看向灵活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小丫头,“嗯,让我看看你的手,好么?” 确定是闻人麒告密的花染嘟起了嘴,将藏起来的左手伸出去,小小声声的嘀咕:“没、没事的啦。” 抬起双手接住包得厚厚的小手,闻人麒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心疼,轻轻将白团团捧起来,同时低下头去,吹了口气,温和道:“痛痛飞走,快点好起来。” 花染眼睛都亮了,对闻人麒的恼怒不翼而飞,全心全意的看着面前的闻人麟,瞧着浓密的长长睫毛下漆黑的眼睛,笑得傻傻的,“嗯嗯!姐姐真好~” 闻人麒也微笑起来,依然托着她的手,仰着头看她,“这段时间染染陪着我好不好?” 分明是为了安慰自己,姐姐却说是陪她,花染感动得眼睛湿漉漉的,连连点头,快乐得不得了,“嗯嗯,那我去拿书包过来看书~”刚想掉头就跑,却被他轻巧的握住手腕,没有使力,刚好掌握在不让她挣扎开的力度。 “让阿姨去拿,染染帮我翻译这段文章好么?”他面色如常的浅笑着,将膝上的书递给她。 花染当然觉得帮姐姐更重要,立刻接了,在左手被放开后,也没有乱跑,而是坐到他轮椅边的沙发上,先看了眼书名,“咦,拉伯雷的《巨人传》?姐姐最近看这个呀?”黑红封面的原文书并不是精装版,而是再生纸印刷的那种有厚度无重量的,非常合适她现在单手作业。 闻人麟墨黑的眼眸里是浓浓的笑意,“嗯,因为很有趣啊。”当他得知花染的第一语言是法语后,他便开始学习法语,为的是能与她交流,现在则是想要更了解她曾经住过6年的国家。 她嘻嘻的笑起来,跪趴在沙发扶手上,努力向他靠近,“这个我也很喜欢噢~姐姐,哪里要我翻译啊?”翻开书签夹着的地方。 雪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点过来,她欣赏了一下姐姐骨肉匀称的优美玉手,这才仔细看着黄褐色纸张上一排排小小的文字,思索了一下法语和中文的转换,逐字逐句的解释起来。 时间很愉快的飞逝,像是小时候闻人麟耐心的教她中文那样,总是非常快乐的时光,他从来不会嘲笑她奇怪的发音、天马行空的问题,还会很认真的聆听她作为感谢的歌唱,她并不知道,奶声奶气的法语歌在他听来,比欧洲的金币儿歌赛的任何曲目都动听。 午饭时候,她想要回家,他制止了她,收起书本,笑得斯文温和,“嗯,我已经向花爷爷和奶奶报备了,你在家修养的时间都在我这里陪我,好么?” 如果不是怕惊扰到他,她当然求之不得,琥珀色的眸子立刻泛出了亮晶晶的光芒,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好啊~”她最讨厌一个人呆着了,能够和姐姐在一起,好幸福噢~ 午餐比起以往而言更加清淡,还有骨头汤,显然是为她专门准备的。 花染不懂这些准备的用心,认认真真的吃完了,还撅着嘴巴向闻人麟撒娇:“姐姐,为什么今天没有鸡腿?”但凡她在他家吃饭,阿姨总是会准备好吃的蜜汁鸡腿呢。 闻人麟放下手里的汤碗,含笑道:“中国的传统,受伤的时候,不能吃味道太重的,会留疤。” 很爱美的花染立刻乖乖点头,“嗯嗯,好的。”她的手软乎乎白嫩嫩,可不能留下不好看的疤痕。 闻人麟失笑,又觉得心疼,这么怕痛又爱美,怎么就不肯把阿麒的匕首给让出去呢,不过一柄匕首而已。 中午花染回房间睡午觉,睡醒了再过来,拿着新发的课本,对照着闻人麟的旧课本做笔记,有不同的地方,就看辅导书,很乖的没有吵书房另一角看书的闻人麟,倒是他时不时抬眼看看她皱起眉头苦大仇深的样子,然后抿唇一笑。 傍晚,她回自己家吃饭,陪爷爷奶奶在大院里散步,路过闻人家的时候,还透过大厅的落地窗,向他笑嘻嘻的挥手打招呼。 看电视的闻人爷爷和奶奶瞧着孙子好心情的浅笑,相视一笑。 第二天一早,早餐后的花染就抱着课本过来了,和正要出门上班的闻人爷爷奶奶甜甜笑着打了招呼,熟门熟路的跑去书房和闻人麟一起学习。 “姐姐~” 闻人麟抬起眼,微笑着望向她,“嗯?” 花染竖起她正在看的《生物》课本,好奇又带着点不好意思,小脸微红的问道:“军训的同一个宿舍里面,我们班12个女生已经有5个人来过月经了,姐姐你是几岁有的啊?” 18岁以来从来没有过月经,以后人生也不会有这玩意的闻人麟面不改色的浅笑,“嗯,怎么会想问这个?” 花染挠了挠下巴,困惑道:“就觉得听起来很麻烦的样子,我看她们还带了卫生巾,说是出远门都需要准备,怕弄脏裙子和裤子。” 闻人麟飞快的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这个知识点,发现根本没有任何相关学识……“是挺麻烦的。”神色不变的开始胡说八道。 花染很信服的盯着他,“书上的解释是女生的自然生理现象,可书上只说了进入青春期就会发生,我要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呢?姐姐,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来例假的?” 闻人麟沉稳又镇定的回答:“到时候就知道了,你的身体会发信号给你的。” 花染哈哈的笑起来,“就像我肚子饿了,就会叫?” “对。”他继续非常淡定的进行着完全不知道是否正确的尴尬对话。 花染把脑袋歪在手肘上瞧他,“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子宫内膜脱落、出血……”小脸皱起来,“好可怕,会不会疼?” 他怎么知道,“因人而异吧。” 她大大叹了口气,“希望我不疼。”忽然又惆怅起来,“女生来月经表示开始青春期的发育,我什么时候才能长高高啊~”思想上有一定欧洲化的花染小姑娘太爱美了,无奈她的DNA来自东方,典型的娇小玲珑,目前为止似乎还有些发育不良的又矮又轻。 “我想有大长腿,也想有大胸。”她撅起嘴巴,烦恼的埋在手臂中间拱来拱去,成功错过了闻人麟不自在的用手背蹭了蹭鼻子的动作。 闻人麟直觉这个话题延续下去会很不好收场,咳嗽了一声,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初一的生物应该是植物方面吧?” 花染抬起头,露出两个大眼镜,眨巴眨巴的还说话,就突然跳起来,“我去洗手间~”飞快的跑走了。 闻人麟:“……”立刻拿出手机,把女性的生理期知识查阅了一遍。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3-2 可还没等他多看两眼,小姑娘又像炮弹一样冲了回来,“啊啊啊,姐姐、姐姐,帮我解一下扣子。” 正值盛夏,小丫头穿了一件背带牛仔短裤,雪白、细直的两条腿和踩着透明的拖鞋嫩白脚丫,非常好看,缺点就是,一只手包成球的她,根本没有办法打开两边肩膀上的卡扣。 大概是憋着了,她急急的跑到他面前,刷的弯下腰,一手扶在轮椅扶手上,另一只受伤的手蜷着,上半身凑得离他老近,一点儿也没有防备。 扑鼻的暖暖草莓香味迎面而来,及时锁上手机屏幕的闻人麟只来得及抬眼,见到的却是因为弯腰,白色T恤领口低垂内,一览无遗的粉嫩身体,书房的落地窗外,阳光正足,白色薄薄布料甚至还有些透亮的效果,让娇嫩的身段更显晶莹剔透。 哪怕像男孩子般的没什么起伏,却偏偏让视力极好的他瞧见了两抹浅浅淡淡的乳晕。 他飞快的闭上眼,可软嫩白腻的影像已经随着清新好闻的暖香烙印入了脑海。 “姐姐?”软软的疑问拖了些长音,显然在催促他。 他掀开浓密的长睫,不敢再多看一眼,集中注意力在她肩膀的牛仔带子的卡扣上,可越是企图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她身上香喷喷的草莓味就让脑海里的画片翻滚放大。 一时间,他的鼻尖竟然都冒了汗。 她歪着脑袋,正看见他专注的目光和微微冒汗的额头、鼻端,忽然嘻嘻笑起来,在扣子被解开,拽住往下掉的背带裤,她吧嗒就近亲了他一大口,“姐姐出汗了,要多喝水噢~”啪嗒啪嗒的跑走了。 他一怔,垂下眼睫,抿着唇,好一会儿,才摇头笑了起来。 没过多久,提着根本系不上的背带裤的花染又跑了回来,烦恼的敛眉头都皱起来了,边走边往后努力看,“姐姐,你看我的带子是不是掉进马桶,弄湿了?” 闻人麟:“……”操作着轮椅往前,无奈的笑着,“你转身我看看。” 小姑娘听话的转过身,果然,耷拉在身后的两根长长牛仔带子湿了一截……“嗯,的确湿了。”他想了想,实在好奇,“怎么掉到马桶的?”他家的马桶都是坐式的,这么长的两节带子,还带着铜挂扣,怎么也会有声响吧? 精致的脸蛋皱成一团,“我穿裤子的时候就滑进去了。”显然非常懊恼。 闻人麟沉默了几秒,为了照顾他的轮椅,家里不必要的东西都不会摆放,一楼的厕所面积至少十个坪,他是无法想象,她为什么偏偏要站在马桶旁边穿裤子? “我先回去换件衣服。”她扁着嘴,沮丧极了。 他是不可能让她衣冠不整的出门的。轻轻叹了口气,浅笑道:“先穿我的衣服吧?” 她立刻高兴起来,“好呀好呀~”一只手拉扯着背带裤,一只手包成白球球的晃,“我要我要~”就知道姐姐会帮她,最喜欢姐姐了~ “来。”他笑得无奈又包容,操作着轮椅,无声的滑回卧室。 她大大方方的跟进来,哪怕在自己的房间可以将他的房间看得清清楚楚,依然崇拜又快乐的四下打量赞叹:“姐姐的书好多好多!”除了书房,姐姐连卧室里还安置了整墙的书架,啧啧的赞叹脱口而出:“博览群书、学富五车的才女!” 去衣帽间取了条半身长裙的闻人麟眯着眼笑,“夸张,来,换上,脏衣服放衣篓里,洗干净了,再拿回去。” 她嘻嘻笑着,跑上前,想要接来着,发现,没有手…… 他失笑,将迭得整齐的裙子搁在床边,再顺手用遥控器关了窗帘,“我先回书房了。”看了眼傻笑着朝他挥手的小丫头,转身离开,还体贴的帮她关上门。 回到书房的他第一件事自然是打开手机,把女性生理卫生常识仔细的研读了一遍…… “姐姐~”软嫩的呼唤甜甜的,让他相当淡定的关上手机,抬眼却看见她提着裙摆走进来,神采飞扬的还转了个圈,“哈哈哈哈,好不好看?”小家伙兴奋极了,纯白色的丝绸裙子对于她而言太长,后摆随着她跑来跑去的拖在身后飘扬,“像不像婚纱?好漂亮啊~” 他的目光却落在那双奔跑中白白嫩嫩的小脚丫上,圆润的脚趾头上是着粉色的指甲,精致漂亮得像是精心烧制的陶瓷,还肉乎乎的,可爱得不行,“怎么不穿鞋。”他的语气里带了点无奈的叹息。 “和裙子不搭啊~”她哈哈大笑起来,提着过长的裙摆蹦蹦跳跳的回到书桌后,盘腿窝进舒适的大皮椅里,托着下巴,开开心心的和他说:“姐姐,以后我们去布列塔尼的克罗宗半岛,那里的沙滩可美了,银白色的,很细腻,光着脚踩,沙子会钻到脚趾缝里去,不疼,可痒得不得了呢!”说着说着,自己先仰头笑了起来。 她很心疼姐姐因为身体原因不能远行,所以每去一个地方,必然会仔细记下来,寄明信片、拍照片、视频还不够,一定得见缝插针的告诉姐姐外面的世界正等着她们俩去征服! 他含笑注视着她的愉快,鞋子里的脚趾不禁也跟着动了动,仿佛感受到了她所说的陷入沙砾的潮湿、粗糙的滋味。 “我以后就要在海滩办婚礼,扔完捧花就跳到海里游泳、潜水、看小丑鱼,肯定超级浪漫啊~”小小的女孩子一个,就已经对未来有着最美的幻想。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姐姐,你等等我,等我长大,我们一起办婚礼好吗?” 他凝视了她一会儿,眉眼里的笑意变浓,轻轻回答:“好啊。” 午餐也是在闻人家用的,花染的奶奶被邀请去首都做讲座,爷爷日常上班,中午在食堂午餐,午休才回来,时间并不长,阿姨上班的时间也有所调整,晚上才过来做晚餐,她索性连午觉都在闻人家解决。 偶尔,花家的爷爷奶奶不在家,她同样会在闻人家这边留宿,一楼唯一一间客房简直就是为她准备的,铺的床单和枕套都是浪漫的田园小碎花,嫩嫩的黄、淡淡的绿,带着暴晒后暖洋洋的阳光气息,如果可以直接扑上床,简直不能更棒! 缺点是,没法自己洗澡! 见花染失望得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闻人麟实在是好笑,让阿姨找出保鲜膜,把那只受伤的爪子连绷带一起缠得严严实实的,这才让小姑娘重新开心起来,高高兴兴去浴室。 睡裙当然是闻人麟的,他的母亲和奶奶实在是怕了他早夭的命格,恨不得连他的内裤都买上女款,更不要提衣帽间一角的一个抽屉里还准备了各种少女内衣…… 想一想,就当是为了花染临时借宿备用,郁闷的心情才好上几分。 想起今天她那么喜欢长长的白色丝裙,他居然很认真的思考是否麻烦母亲再买几条。带着奇怪走向的想法,作息规律的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合眸准备午睡。 门,悄悄的开了,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躺着,眉头倒是微微皱了皱,猜不出会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的敢不经过同意进他的卧室。 房间铺了地毯,进来的人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往床边摸过来,空气中多了抹草莓的清新香气,仿佛是清晨还带着露珠的新鲜味道。 闻人麟的眉头舒缓下去,脑海里唯一的想法是:染染今天到底吃了多少草莓啊? “姐姐?”果然,软声软气的呼唤小小声声的自床沿响起。 他翻了个身,长发披散了满枕,漂亮的眉眼舒展,带着宠爱的笑意,“怎么不去睡?”些许睡意萦绕的嗓音略微低哑,沉沉的,十分撩人。 蹲在床边地毯上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的蕾丝睡裙,小精灵似的,盘成丸子头的长发放下去,卷卷的盘旋在背后,显得那张脸更小,双眼更大。水灵灵的眸子是琥珀色的,亮晶晶的瞧着他,单手巴拉在床边缘,笑得一脸灿烂。 3-3 “我给你读书吧,好不好?”她笑得大眼弯弯,显然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故事的什么桥段。 他自然应允,“好啊。”只要她开心,什么都可以。 她显然有备而来,从背后摸出了这两天他闲暇时看的《巨人传》,“我用法语读,姐姐一下就可以睡着了的~”可可爱爱的认真保证着。 他欣然一笑,“那你到床上来念。”大院靠山,风水很好,夏凉冬冷,就算铺了地毯,也不合适坐在地上。 她快快乐乐的应着,拿着书,跪爬上来,非常不介意的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然后盘腿坐在他身边。 他翻过身来,面朝着她,含笑道:“那请亲爱的染染开始吧。” 她好喜欢姐姐温柔的语气,高高兴兴的捧着书,软声软语的开始诵读,这本书她显然不陌生,讲故事的时候带着自己的语气和感情,绘声绘色的,嗓音还嫩,奶声奶气的格外有趣。 他闭着眼睛,放松心情聆听着,一直到她以为他睡着了,乖乖巧巧、蹑手蹑脚的爬下床离开,这才带着极好的心情,彻底入睡。 兴高采烈跑回客房的花染扑到柔软的大床上滚了两滚,这才钻到薄被里面打了个呵欠,心里在“为姐姐念书哄睡”上打了个小勾勾,这是她为姐姐准备的生日礼物之一噢~姐姐一定很高兴吧~哈哈哈~ 中午1点半,整座宅子都陷入了香甜的午睡,大门的开启和并拢完全没有让屋内沉睡的人醒来。 一身军绿色体能服回来过周末的闻人麒打着呵欠先去厨房洗了个手,顺便把餐桌上水晶盘里摆着的草莓啃了一颗,才漫不经心的往客房走去。刚进门就见到秀气小巧的一双皮凉鞋,蝴蝶结上还有亮晶晶的水钻,一看就知道花染在,这个点,八成已经睡成猪仔。 闻人麒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了四下的奖状,勉强展平了些被塞在裤子口袋里压出的皱痕,本来打算找个透明胶贴在客房门板上的,可是,瞧着深棕色的门,忽然有了去看看那朵小花的手如何了的想法。 轻轻推开门,半敞的窗帘洒入夏日午后的灿烂阳光,将一室染得光亮金黄,棕红色的木地板都带了淡淡的光晕,淡黄的小花和翠绿的小叶从窗帘一直铺向屋内1米5的床,厚厚的席梦思一看就软乎乎的,上面还有一个把自己蜷成一团,整个脑袋都捂住了的小花染。 屋内开着空调,可她还是踢了被子,大概又觉得有点冷,所以下半身还缠在薄被间,脑袋上盖了个枕头,曲卷乌黑的长发散成漂亮的扇形,怀里抱着一个枕头,粉嫩的睡裙整个掀起来,露出一截莹莹白皙的细腰。 闻人麒站在床边,好一会儿才将视线从那截在阴影中格外显眼的雪白腰肢上移开,把皱巴巴的奖状放在床头,弯腰下去看那只依然被纱布缠绕的小手。 一股清新的香甜扑鼻而来,就像他刚才在厨房吃的草莓,新鲜、干净、甜美。 他嫌弃的啧了一声,仔细瞧了瞧细嫩的手,大概天气太热,纱布总算薄了太多,裹着苍白纱布的纤手自然弯曲着,依然很碍眼。 浓眉皱了皱,他直起高瘦的身躯,转身出门。 闻人麟醒来在书房看了好一会儿书,才听见门外有动静。飞快的,穿着他的粉色睡裙的小女孩快乐的奔跑进来,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卷卷厚厚的飞散在身后,单手捏着一张红红黄黄的纸给他看,高兴得快要飞起来,“姐姐,是奖状呀,军训标兵呢~” 闻人麟仔细瞧了瞧折痕明显的奖状,确定上面的印章是附中的,才温柔道:“我们染染真能干。” 花染眼睛都笑弯了,把这张纸转回去,稀罕得不行左瞧瞧右看看,“嗯嗯,我的奖状都是为姐姐赢的,我还记录了好多军训的事情呢~”啊,说起来,她写的那些厚厚的信都没有给闻人麟,“晚饭后我去拿过来给姐姐~” 闻人麟眼里的笑意加深,语气柔和极了:“嗯,辛苦染染了。” “不辛苦啊。”花染笑嘻嘻的把奖状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写信给姐姐最快乐了!”说完,嘿嘿一笑,自然的绕到轮椅后,语气甜美的不得了,“姐姐看了那么会儿书,肯定累了,我帮姐姐揉揉肩~” 小小的手搁上右肩,在锁骨左右按来按去的,约么是在找穴位。他微微侧头垂眼,瞧见白嫩嫩的小指头还翘起来,只有拇指、食指和中指上的力量传来,对于他而言,只能说是被轻轻掐着的感觉。 但,愉悦的感觉完全压抑不住的在心口冒着泡泡。 “啧,怎么不犒劳我这个大老远帮你拿奖状回来的人?”书房门口是靠在门框上的闻人麒,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剑眉星目的俊美面孔上全是不满。换掉军装的他,一身简单的白色T恤和大短裤,就是个青春大男孩,一身毕现的锋锐掺杂着年少的神采飞扬、矜贵傲慢,整个人朝气蓬勃、意气风发。 明显被吓了一跳的花染站在闻人麟身后,非常有倚仗的昂起小下巴,嚣张道:“谢谢您啊。” 上挑的语气敷衍得直接把闻人麒气笑,大长腿几步跨过来,伸长手臂,作势就要去捉她,“小花儿,你怎么不顺便谢谢我全家?!” 花染紧张的躲在闻人麟的轮椅后面,虚张声势的用鼻子哼他:“怕你不成?”可几乎一眨眼就逼近的闻人麒让她还是胆小得直接弯下腰来,小脑袋半露在闻人麟的肩膀边,“嗷嗷,姐姐,大坏蛋要打我!” 闻人麟无奈的瞅了眼瞬间变得和染染一样幼稚的弟弟。 闻人麒倒是收住了脚步,可就这么双腿分开的矗立在闻人麟身前,像一棵高高的椰子树俯视着龟缩在轮椅后的花染,“有本事你出来啊。” 花染理直气壮的缩在闻人麟身后做鬼脸:“有本事你进来啊~”嘿嘿,就知道姐姐会保护她啦~ 两人就这么无聊的相同句子还能互相叫嚣了十几声,夹在中间的闻人麟默默的垂下眼,揉了揉眉心,非常想把两人都赶出去。 闻人麒眼尖,在瞧清楚花染身上的粉红色短袖睡裙后,噗嗤笑起来,“你穿的是阿麟的短袖上衣?果然小矮子腿短人也短。”相当顺嘴的开始人身攻击。 花染果然炸掉,跳起来就往外扑,“我不短,你才短!”小拳头挥舞着就往闻人麒身上砸。 闻人麒灵活的左右闪避,嘴里不断的发出“咴咴喝喝哈哈嘿嘿”的各种象声词配音,两只大小猴子简直可以在书房内就把天给掀了。 闻人麟含笑的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却没有说什么。 倒是闻人麒顾忌到花染受伤的左手,率先假装气力不济的停下来,被她锤了了两下出气,嘴巴上倒是继续使坏:“要不是我今天跑了二十公里,怎么会输给你这只鸭嘴兽。” “坏蛋!你才是鸭嘴兽!”花染气得不行,揪着他衣服的下摆,直接用脑袋去撞他的胸口。 闻人麒连忙张开手掌挡住她的额头,用非常好奇的语气问:“鸭嘴兽这么可爱,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反正你说的就是坏话!”花染这么多年来,中文学得虽然不好,可是闻人麒的语气她实在太熟悉了,那种故作单纯里的讥讽嘲弄,她能辨别得一清二楚! 闻人麒笑嘻嘻的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说的都是坏话,小花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鸭嘴兽,行了吧?” 3-4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狐疑的瞧过去,又抓不到把柄,花染只能悻悻的皱了皱鼻子,傲娇的哼了一声,转身的时候,裙摆和发尾都甩起来了。 闻人麟瞧这俩安分下来了,才柔和道:“染染先去换衣裳。” 闻人麒咧着嘴,到书桌边靠了,歪头目送花染离开,这才摇着头,“你的上衣她都能穿到膝盖,我的上衣,她是不是要穿到脚踝?” 闻人麟淡定的继续翻阅厚厚的法典,“那不是上衣,那是睡裙。” 就没怎么和女生打交道的闻人麒完全没常识道:“啊,还真的是裙子?谁的?” 闻人麟翻了页书,语气很随意:“我以前的。” 闻人麒摸了摸鼻子,眼睛往旁边转了转,没敢继续这个话题,“哪,下个星期我要回学校了,比赛结束了。”说完,大短裤口袋里掏出个金灿灿的勋章,放到书桌上,“嗯,你要是不喜欢就给小花儿玩。” 闻人麟抬眼,一眼看见闻人麒泛红的耳根子,放下书,操纵轮椅来到书桌边,拿起那枚奖章看,非常漂亮精致的国徽造型,背后写着2020年全国军人竞技大赛第一名。 这样的东西,闻人麒从小就会带回来给他。大院里男孩子们一起玩儿的玻璃弹珠、春游秋游捕捉到的蜂蝶蝉虫鱼虾、学校运动会的比赛奖牌,但凡他能够赢得的,全部都送到了因为身负诅咒,而虚弱得无法出门的哥哥面前。 可以说,花染见到什么,就想拿回来给闻人麟的习惯,其实也是瞧着闻人麒一直这么做,学过去的。 闻人麟来到书架前,拉开居中的抽屉,把勋章按照顺序,放入铺着黑色天鹅绒的透明匣子里,这才转身过来,瞧着盯着他的弟弟,“寒假回来吗?” 闻人麒很满意自己拼死赢来的奖章被妥善珍藏,扯了扯领口,语气极为大言不惭、骄傲霸气:“大概会出任务,我们入校就算军龄,我也快是个老兵了。” 闻人麟没搭理他的吹牛皮,想了想,“圣诞节到元旦这段时间,你回来。” 闻人麒漫不经心的拿起书桌上的一个和田玉的镇纸把玩,“元旦放假可以回来3天,圣诞节肯定不行,现在都不许过洋节。” 闻人麟看着这个一点也不默契的弟弟,解释:“是让你从圣诞节到元旦这段时间回来。” 闻人麒的眉毛竖得老高,“哥,你是在鼓吹我被退学吗?我上的是军校啊!”军校如果可以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干脆退学好了。 闻人麟压根不听解释,“我圣诞节需要去BJ一趟,提前拿毕业证、考律师执照,还要再做系统的身体检查。” “那你去啊。”闻人麒抓了抓剃得短短的头发,纳闷无比,“我回来干嘛?” 闻人麟微微一笑,“染染很重视圣诞节。”花染从小到大的每一个圣诞节都是和他一起度过的,他并不愿意让她失望。 闻人麒撇了下嘴角,“小花不会想和我过圣诞节的。”这是事实,两人碰面不是吵就是打,能玩到一块儿去就奇怪了。 闻人麟把轮椅往前移动,来到闻人麒面前,仰头望向他,“你需要代替我的身份,陪她。” 闻人麒狭长的黑眸难得睁得滚圆,食指指向自己的鼻子,在得到双胞胎哥哥肯定的颌首后,他震惊了,“哥,花花是蠢,可她还不至于蠢到分辨不出我们两个的地步吧?” 闻人麟淡定极了,“嗯,我记得你上个学期就有伪装身份的课程学习。” 闻人麒有点抓狂,相当干脆的拒绝,“不,我不想再扮女人了。”回忆起穿裙子、戴假发、化妆、行为举止、口吻模仿,他简直想吐。 闻人麟安静的注视着他,直到闻人麒心虚的偏开头,才淡淡道:“我不是女人。” 闻人麒烦躁的龇牙咧嘴,想要收回刚才说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你怎么会有这个?!”看清楚闻人麟举起的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他整个人简直是弹起来的,那不正是上个学期开课时,他的女装照吗? 闻人麟很是镇定的任由手机被夺走,“噢,我还有你剃腿毛的视频,要看吗?” 脸色发绿的闻人麒飞快的拨弄着屏幕,全部都是他不可告人的黑历史!往后退出来一看,文件夹里900多张照片,署名就是“妹妹”!真是要疯掉的节奏! 以闻人麟腹黑的程度,一定会有备份!闻人麒也懒得去删除,将手机抛回闻人麟腿上,咬牙切齿的:“你对自己兄弟都这么狠,花花知道吗?” 闻人麟微笑:“你回来陪染染过圣诞节,除了删掉这些,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闻人麒被气得没脾气了,“你到底是谁哥?” 闻人麟将手机的相册关上,“我如果不是你哥,你刚入校就打架斗殴的事早爆出来了。” 闻人麒抓了把头发短短的头顶,还是有点不死心,“可是我们学校考勤真很严格。”连他这个日天日地的小霸王都不得不收敛了很多。 闻人麟口吻平静:“你也想去班公湖当凌空一脚?” 闻人麒:“……不,谢谢。圣诞节我一定回来。” 俊美面容相似两人对视了一阵,闻人麒突然变脸,腆着笑容蹲下来抱住闻人麟双腿,语气谄媚语调奉承:“哎哟,亲哥,我爸到底把多少权放你手里了?怎么我在学校的事儿都能压得住?” 闻人麟无语的瞥他,“南部战区这一块儿我还算了解。” 闻人麒笑容更加灿烂了,唇红齿白的俊俏大男生,青春洋溢又帅气,一丝混账气息都看不出来,“那……我今年的叁等功就靠您咧~” 闻人麟残忍拒绝:“我走的是政府这一块的运作,军部内部插不了手。” 闻人麒用力眨眼,态度好得不行,“别介啊,哥,连打架都能压下来,给个军功,不就是件小事儿吗?”这么一想,他以后再也不用累死累活的去拼命,反而可以躺着数肩章上的星星,比做梦都爽! 闻人麟刚想抬脚踹他,书房门口就跑进换好衣服的花染,“咦,大魔王在玩下跪游戏嘛?”笑嘻嘻的直接跑到闻人麟身边,小下巴抬得老高,跟皇帝身边的小太监似的,大声道:“平身!” 闻人麒还保持着深蹲抱腿的姿势,抬起脑袋,看着洋洋得意的小丫头,怎么也不能理解闻人麟怎么就能为这朵蠢花掏心掏肺到连自家兄弟都卖的地步! 倒是闻人麟含着笑抬头看她,“去拿梳子过来。”阿姨打扫完卫生,只会在做饭的时候过来,没有人帮忙,她就这么披着一头长长卷卷的黑发跑来跑去,小疯子一样。 比较起占大坏蛋便宜,当然听姐姐话更重要。 趁着花染高高兴兴的去拿梳子,闻人麟抬脚把毫无防备的弟弟蹬开,他没太大力气,全在于闻人麒太过震惊的下意识松手,还往旁边顺势滚了一圈才坐起来。 闻人麒简直是叁观重建,目瞪口呆就这么盘腿坐在地上,看着花染乖乖的自己搬来的脚凳坐好,而自己矜贵无比的双胞胎哥哥亲自手持木梳,不但将及腰的厚重长发梳理得服帖帖,甚至还编出了一个带着漂亮花纹的辫子! 花染高兴极了,低头瞧着精致的辫子,转过身,开开心心的说着谢谢姐姐,亲亲密密的抱着闻人麟的胳膊撒娇,笑得又乖又可爱。 闻人麒眨了好多下眼睛,确定这一切不是幻觉,这才茫然的努力回忆,他哥因为身体羸弱,备受家人关注,6岁才正式学走路,8岁还不需要自己动碗筷、穿衣…… 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哥哥和花花之间令人匪夷所思的感情进步如此飞速?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3-5 他知道哥哥在10岁生日之后情绪低迷阴沉到全家惶恐的地步,那两年,所有人兢兢战战,生怕毫无生存意志的闻人麟转个眼就没了,束手无策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他这个双胞胎弟弟更是被拒之门外,连哥哥的脸都难以一见。 一切的转机是花染的回国,小小的娃娃阳光灿烂天真无邪,奇极般的挽回了了闻人麟眼中沉寂了太久的亮光。为此,闻人家上下对花染感激又喜爱,不但严令禁止闻人麒再欺负她,还打算认花染为闻人家干孙女。 (说实话,那时闻人麒欺负花染未必不带着吃醋的心态,凭什么连亲弟弟都不理的闻人麟反而会屈尊和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傻子一起玩?) 还好没有说出口,因为闻人麟显然有自己的想法,他想要努力去为花染撑起一片天。 闻人家的长辈都松了口气,觉得闻人麟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和目标,比什么都好,不认干孙女就不认,在军部和政坛上多与花家协作作为感谢,同时尽可能的满足闻人麟所需要的助力,让他能够迅速成长。 尚未接触到家族层面的中二少年闻人麒的理解相当浅薄:他哥想当花染的爹。 也不怪他傻,事实上,闻人麟表现的,的确是在把花染当女儿养,由生疏到熟练,方方面面、无微不至的关心着她的一切。 只是,闻人麒完全不知道,闻人麟竟然亲历亲为到这种程度!天晓得,他活了18年,还没有喝过亲哥帮倒的一杯水啊! 满脸懵逼、震撼的起身,摇摇晃晃拐出书房打算去重建叁观的闻人麒因为好歹是个大活人,多少吸引了点儿注意,花染好奇的瞥了眼,“咦,大怪兽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么。 闻人麟轻轻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含着笑意道:“嗯,早上的习题做完了吗?”丝毫不愿她的心神放在别人身上。 她嘻嘻一笑,“做完了的~”蹦起来去书桌那边把练习册拿过来给闻人麟检查,凑得老近,恨不得挨着他,姐姐身上凉凉的、香香的,好舒服好好闻~嘿嘿嘿。 晚饭是闻人爷爷、奶奶和双胞胎一起,见闻人麒直勾勾盯着闻人麟,闻人奶奶边舀着汤,边慈祥的笑问:“弟弟怎么老看着哥哥?” 闻人麒叼着筷子,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眼神却怎么也无法从哥哥拿着筷子的手上移开。就是这双手,今天居然不但帮小花花梳头,还编辫子!饭后,再也忍不住了,他凑到在健身房内慢走的闻人麟身边,试探着问:“哥,你……也帮我梳个头呗?” 闻人麟扫了眼他的板寸,没什么表情的面容继续没什么表情,但黑漆漆的眼神已经很分明的表达了“你有病吧”的意思。 好吧,狗哥还是那个狗哥,他闻人麒只配当个弟弟! 满腹不知是羡慕嫉妒恨还是好奇纳闷猎奇的闻人麒,第二天从早上开始,就装模做样的捧了本书,硬是窝在书房,悄咪咪的观察闻人麟和花染的相处。 两人一起看书,花染有不懂的,就问闻人麟,或是闻人麟检查花染做完的习题,一直到中午,花染回花家吃饭、午睡。 下午,课外活动,花染蹲在闻人家后院里给专门辟出来的一角园地里的小番茄植株翻土、拔草,而闻人麟就在树荫下陪她。 落地窗内喝冰可乐的闻人麒终于发现了端倪。 花染的大草帽是闻人麟帮她戴和绑的绳子;花染蹲着刨土,长辫子垂到地上了,是闻人麟叫了她,帮她在后颈的地方重新盘成个团子;花染满头大汗,手上全是泥巴的时候,是闻人麟帮她擦汗,喂她喝温温的酸梅汤,还帮她整理翻起来的T恤衣摆。 所以说,他亲爱的哥哥在18年华终于彻底进入当爹的身份了? 闻人麒惊悚得货真价实。 这么细致的程度,不能只是爹,恨不得连娘都兼职了吧?! 闻人麟就算穿着女装,也是个大男人,大男人怎么能真的去做女人才会做的事情?接下来,难道他就要洗手做羹汤、素手绣衣裳? 骨子里骄傲蛮横了一辈子、深植大男子主义的闻人麒打了个哆嗦,觉得这种发展趋势很危险,得找个时间和闻人麟谈一谈。所以晚上10点20准时钻进哥哥的卧室。 正坐靠在床边看书的闻人麟抬眼瞧他,完全不知道双生子弟弟的来意。 闻人麒大咧咧的在床边坐下,盘起一条长腿,用着最诚恳的语气,直截了当道:“哥,你照顾花花的心态是不是过头了?”当代社会,做牛做马、以身相许什么的已经过失了,给钱就好。 闻人麟皱起眉头,直觉的不喜欢任何人置喙他与花染的相处方式,“怎么?” 闻人麒苦恼的啧了一声,“哥,20岁你就能恢复男人身份,不要再做女里女气的事情了,万一到时改不过来,变成娘娘腔怎么办?”一想起哥哥从未练过搏击、打球、骑马、游泳,而是琴棋书画俱全,简直头更大,本来就不够爷们,现在还自甘堕落! 闻人麟真的很想问,他做了什么女里女气的事情???可瞧着弟弟不加掩饰的痛心疾首,他微笑了,“嗯,那我就一直当你姐姐好了。” 闻人麒的表情顿时如遭雷击,“真、真的?!”连声音都颤抖了,“你开玩笑的吧?!对吧!”要不是哥哥身体很不好,他很想揪住闻人麟的领口用力摇晃,看看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啊! 在闻人麟眼里,脑子进水的是闻人麒!温和的笑容收敛,相似的狭长黑眸冷冷的注视着他,“既然知道我在开玩笑,你就可以滚了。” 闻人麒眨巴了下眼,不甘心的再次问道:“那意思,你还是我哥,不是我姐,对吧!”真恐怖,他一点也不想要个姐姐!还是变性的姐姐! 闻人麟弯出一个假笑,“对。” 闻人麒仍然不放心,继续追问:“那你不会再想去当花花的妈了吧?她有亲妈,不需要你这个假女人。” 闻人麟的笑容瞬间变得森冷,“滚!” 闻人麒鬼哭狼嚎,以为自家哥哥执迷不悟:“哥、亲哥,你要想清楚啊,再怎么想当长辈,爹总比娘好啊!” 闻人麟忍了忍,拿出手机,“5秒内,你不滚出我房间,你的女装照,我会发到大院的官方微博。” 闻人麒不可置信的跳起来,“我这么担心你,你还是人吗?” 闻人麟冷静的倒计时:“5、4、3……” 飞速逃窜的闻人麒大吼:“闻人麟,你这个狗东西!老子等你两年,打到你叫我哥!”凶狠的放话没几秒就变成惨叫,外加中气十足的呵斥。 “你叫谁狗东西?!你哥是狗,你就不是狗?你们是狗,你们老爹我儿子是什么?你们爷爷我是什么?!” 一片鸡飞狗跳。 闻人麟揉了揉眉间,思考了几秒弟弟脑子抽的原因,实在推断不出来后,瞥了眼闹钟,刚好10点半,满意的放好书,关灯躺下,把房外的鬼哭狼嚎为催眠曲,安然入睡。 第二天,鼻青脸肿的闻人麒怨念返校。 闻人麟笑容温柔的继续与花染一起读书、生活,直到她的手彻底好了,去上学了,闻人家才重新清静下来。 回到附初的花染受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融入集体很快。与闻人麟一起学习的效果非常好,各科成绩皆全班前十,让老师们也十分喜爱。 大概唯一的不足是缺席了一个月,错过了运动会,更错过了班干选拔,花染同学目前在班级里就是个白身,连课代表都不是。不过她很开心,每天都能发现有趣的事,回去告诉闻人麟。 开学了,每天早上的祝福白纸再度用了起来,天天贴在落地窗上,可爱的笑脸伴随着可爱的字体,祝愿着闻人麟一天的身体健康,心情愉快。中午只有2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花染与大部分同学一样,选择在学校食堂和教室午休,下午放学才直接去闻人家,边写作业,边叽叽喳喳的与美丽无双姐姐聊在学校的见闻。 秋天来了又去,冬天紧随而至,万圣节的不给糖果就捣乱的下一个月,对于花染而言,最重要的节日缓缓到来。 兄友弟恭-1 花染——兄友弟恭 21.6.1 闻人麟很早就知道闻人家与花家是存在着联姻的潜在关系的,只是两家孩子的年龄差距有点大,都以为是老一辈的笑话,压根没放在心上,更没有去刻意关注过花家那小孩如何。 但他并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出国访问叁个月,回来的时候,闻人麒和花家小姑娘连婚礼都办完了,为什么办得这么果断利落?原因就是他那个双胞胎弟弟出了个危险系数过高的保密任务,半死不活的被送回来,差不多只剩下出的气儿,把闻人家老太太吓坏了,执意请求花家立刻履行联姻承诺,冲个喜。 花家好歹也是国内军政数一数二的大家,怎么可能答应。但架不住花家老太太和闻人家老太太是闺蜜,还真的就把孙女儿嫁了过来。 一直进行紧张国事访问的闻人麟直到飞机落地,才知道双生子弟弟曾经被医院在一天内下了叁次病危通知书,家里老太太晕厥了两次,堪称荒诞的婚礼举办完,是阿麟还真的奇极般好转,目前状态属于逐渐康复过程。 低调的黑色车队驶上了高速,秘书才恭敬的询问:“您打算先回哪里?” 紧张而密实的行程让此行所有人都难掩疲态,闻人麟闭着眼,捏了捏眉心,淡淡道:“先回办公室。”他是此次国事访问团级别最高的官员,必须要先向领导汇报。闻人麒和老太太既然没大事,可以稍后放一放。 这一忙就忙到了半夜,不方便回闻人家老宅打扰老人家和病号,索性让司机直接送他回了公寓,公寓地点离政府大院车程大概叁十分钟,面积宽广的人工湖泊旁边地域幽静,警备一流,是军政上层官员的安置居所地之一。 打开房门的时候,闻人麟脑子里思考的是从哪个方面将这次出行的材料更妥当的整理好,明日向领导做详细汇报之后,就可以回老宅一趟…… 公寓是两层的楼中楼,宽敞高广,全实木地板,家具简单奢华。心不在焉的打开玄关的灯换鞋的时候,他才发现鞋柜边如同玩具般精美的一双红色小皮鞋,边上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一双跑鞋,一看就是闻人麒的。 病危通知单都能砸晕老人家的病号怎么会跑来他这里,还带着一个女人?如果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还好,如果不是,乐子就大了。 闻人麟带着紧凑繁重工作后身心的疲倦,并不想费心思去猜测闻人麒做了什么。只是打开一楼大厅的灯,然后往卧室和书房所在的二楼走,楼梯开始往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吸收掉了他本就不沉重的脚步声,二楼的走廊灯开着,当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有着什么声音传入他耳朵。 娇娇软软糯糯嗲嗲的婉转声线钻入耳内时,一股痒泛出来,想要抬手使劲搓搓耳朵的那种。 闻人麟垂下眼,停驻下来。 夜已经很深,住宅小区十分幽静,家里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么那道细细弱弱的声音就变得越来越明显起来。 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哀求,还像是呻吟。 闻人麟和闻人麒这对双胞胎绝对是闻人家的天之骄子,集全家族力量供养,两人也争气,分别跳级以最优异的成绩完成各自学业,军校毕业的闻人麒自然而然进了军部,而法律专业拿到博士学位的闻人麟则进了政界,兢兢业业的努力拼搏这么多年,踏踏实实的走下来才身居高位,大风大浪见过不少,倒是第二次在他们兄弟身边出现非血缘异性。 第一次就是闻人麒娶进门冲喜的花家姑娘。 回忆起玄关那双精致小巧的红皮鞋,闻人麟思考良久,微微弯身将公文包靠着深红褐色的实木栏杆放好,抬脚往与他的卧室和书房相反、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走廊灯挺亮的,而那扇半掩的房门内更是灯火通明,随着他的靠近,娇软可爱的嘤咛愈发清晰,像是个年幼的女孩子在啜泣,一声声的,如同深夜里苦苦哀啼的幼鸟,让闻人麟喉咙有些干涩。 他镇定的站立在门外,瞧着大约两个巴掌宽的门缝内泄露的美景。 对着房门的便是床,很宽大的床,而一具白嫩嫩的赤裸娇小身躯以着趴跪的淫靡姿势俯在床上,高高翘起的小臀儿圆乎乎的像是个饱满的小桃子,正朝着房门,一个劲儿的颤。 就算距离差不多五米,视力良好的闻人麟也清晰的看见粉嫩嫩的臀瓣中间肉红色的缝隙上泛着的闪亮水光。 他那个号称病危的双胞胎弟弟赤裸着宽厚结实的上半身,居然还缠着白色的绷带,下半身只穿了条深蓝色的宽腿大短裤,大剌剌的直跪在床边的地毯上,双手扣着那女孩儿的娇臀,剃成板寸的后脑勺上下移动着,动一下,软绵绵的哭泣就扬起来一点。 娇滴滴的哭声十分挠人,可以轻易的钻进人心底去,将被潜藏和压制的黑暗全数释放。 闻人麟不动声色的注视着,聆听着吮吸的水声,吮吸什么,他心知肚明。在瞧见阿麒的大手快陷入那双嫩臀时,黑色的毛渣渣的大脑袋估计也快陷到小姑娘腿缝里去了,软唧唧的哭叫忽然提起来。 “不要了,哥哥,受不了了,染染受不了~嘤嘤嘤~啊啊啊~”白里透粉的桃臀剧烈抖动起来,看得出想要挣扎,却被牢牢的握住。 沙哑的男声带着笑,很明显的哄人口吻,“乖,染染尿一个给哥哥喝,就饶了你。”玩世不恭的语调带着十足的兵痞味道,说的完全不是人话。 “不要,呜呜呜,哥哥坏~啊啊啊啊~不要吸那里~”哭泣得可怜又可爱的稚嫩哀求里带着不自知的娇媚,光听着就知道闻人麒把一个纯洁得要命的小孩儿给玩得多不像样。 闻人麒还在笑,“不尿就咬骚豆子了,又不是没尿出来过,染染听话~” 闻人麟额角的青筋蹦了两下,一是推测这女孩儿的年龄应该不太大,二是听见往日眼光飞上天、傲慢不羁的闻人麒要求喝尿,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闻人麒似乎真咬了,女孩儿尖叫一声,小屁股猛烈的颤抖起来,浠沥沥飞溅的水声格外清晰,当然还有贪婪的吞咽声响。 这孩子居然真的能喷,闻人麟慢吞吞的眯上眼,是弟弟会玩,还是生来淫荡? 闻人麒亢奋的哼笑似乎有些咬牙切齿,“尿得爽吧,小骚逼。”松开了嫩臀的大手一巴掌就扇了上去,在娇软的哭叫声中一把将瘫软的女孩给搂了入怀,一起坐在床边的地毯上。 闻人麟后退一步,退开室内光线洒出的范围,听着弟弟不要脸的诱哄:“染染乖,帮哥哥含一下鸡巴,它硬得好疼啊。” 还带着哭腔的女声软软嫩嫩的:“不要,哥哥那个好大,戳得我喉咙好疼~” 闻人麒低笑:“不往喉咙戳,就含龟头,你不是喜欢哥哥的精液吗?全部喂给你吃好不好?” 女孩子显然羞窘得要命,娇乎乎的骂他:“你才喜欢,坏蛋……唔……” 亲吻的唇舌纠缠声中,闻人麟悄无声息的离开,胯下某个沉甸甸的东西涨起来,发硬发疼。 兄友弟恭-2 第二天闻人麟起床离开时,整间公寓十分安静,显然鬼混的病号还没起床。他按照计划先去上班,将访问的工作收尾,再对计划进行针对性调整,开了一天的会,等他下班被司机送回闻人家老宅时,已经是晚上七点。 闻人家老宅在市区军委大院内,警备森严,住的都是离退休和现任的军界高层。 老房子带着岁月的气息十分古朴,暖暖的室内灯光下是热闹的氛围,大概是为了迎接他的归来,闻人家直系血缘的叁代人几乎来齐,近二十个人,有年长的闻人老爷子、老太太,也有大学刚毕业的堂弟、堂妹。 闻人麟的目光却一下锁定了喧闹中的沙发上,被搂在闻人麒怀里的少女,绑了一个团子头,洋娃娃的精致面孔小小的,笑起来软软的,大眼弯弯的,还带着婴儿肥的红润脸蛋上嵌着可爱的酒窝。 “阿麟,这是染染,我老婆。”一点也没觉察到哥哥回过家的闻人麒得意的朝他挑眉,炫耀的意味明显得让所有人笑起来,小姑娘羞得脸蛋通红,可还是站起来,乖乖的朝他笑,嗓音奶声奶气的:“大哥~” 个子也小小的,纤细可爱,如同还未离巢的幼鸟,软、嫩、乖、糯,浑身散发着的纯净稚嫩的气息,是大部分成年男人最喜欢的类型,想要把她把握在手心肆意把玩,牢固的锁在自己的世界中,恣意疼爱。 闻人麟微笑的点了点头,看了眼弟弟,完全没错过那双与他相似的狭长眸子里的独占、霸道、骄傲、狂妄、傲慢,他根本不许她离得太远,大手握着小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扯回怀里,占有欲十足的抱住。 小姑娘乖,就算被吓了一跳,也只是皱了皱鼻子,轻轻拍了他一下,在闻人麒装模作样的喊痛时,咬着唇,笑得甜甜的让他圈禁,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哪里不对。 闻人麟噙着笑,俊美的面上温文尔雅成熟内敛,内里却在回味昨晚惊艳的桃臀肉浪、娇吟哭泣、淫荡水声。 全家都围大餐桌坐好准备晚餐,闻人麒这才语气随和的问对面的弟弟和弟妹:“染染多大了?”怎么看都不像成年的模样,这么幼嫩的孩子太能催发男人心里扭曲黑暗的变态念头。 一手搭在小姑娘椅背上的闻人麒单手帮老婆倒果汁,往日的心高气傲不见丝毫,笑意盈盈的简直像个舔狗,根本瞧不出昨天夜里疯狂的模样,就连说话也愉快得很,“还没满14,跳级上了人大读法律系,算起来,也是你学妹,有空去学校打个招呼,让他们照顾着点儿。”说完吧唧亲了口老婆嫩乎乎的小脸,夸赞道:“我们染染就是小天才~” 女孩儿漂亮的小脸红扑扑,全是被宠爱的快乐和娇羞,嘻嘻的低笑着,亮晶晶的大眼欢喜的瞧着闻人麒。 闻人麟看了看对比起来快要老上一轮的弟弟,非常想把老牛吃嫩草这几个字烙到他额头上。 闻人奶奶在主座上含笑看着孙子和孙媳妇,满意得笑成一朵菊花,“我们染染当然是最好的,染染,阿麒要是敢欺负你,奶奶打断他的腿!” 小姑娘脸儿愈发羞红的点头,只有双胞胎兄弟俩知道她理解的“欺负”到底还有什么深刻含义。 闻人麟扫了一圈,全家人的目光都是带着善意的,显然所有人都对这个牺牲自我冲喜成功的小小幸运少女报有太多的感激和喜爱。 餐后,一家人分散开,散步的、玩手机的、看电视的都有,双生子则是来到面对小花园的露台上,低声交换着近期的工作概况,确定了没什么大问题了,闻人麟才笑嘻嘻的把胳膊搭上哥哥的肩,压根不商量道:“阿麟,清湖小筑的公寓暂时借我住一段时间,这不暑假么,我难得休假,想和染染单独培养一下夫妻感情。” 闻人麟瞥他一眼,这个面不改色胡说八道的说辞要是他昨天晚上没回家还真信了。就算是合法夫妻也太年幼了,而且这牲口显然要培养的是床上夫妻感情吧。“你们怎么打的证?”年龄没到,算个屁的合法夫妻。 闻人麒薄唇一掀,笑得邪气。他和闻人麟走的路线不同,气质也大不相似,军校、军营一路下来,下至基层的小战士、上至家族友好退役的老将军们都能打成一片,平日里典型的兵痞性格,嬉笑怒骂、玩世不恭、不可一世得要命。 而闻人麟则一直很正派,成熟稳重、从容大度,无论面对谁,皆是一副如沐春风平易近人的温和,偶尔会有隐约的上位者威压气势,却同样被隐藏得很好,是小辈们、甚至平辈们发自肺腑敬重的对象。 但两兄弟是闻人家精心培养出来的人中龙凤,又怎么可能真的一如表面这样简单,藏在他们骨子里对实事的敏感、果决,处理事情的准确、狠戾、毒辣、不择手段,才是他们现在不到叁十岁,就稳居上位的真正原因。 闻人麒嗤笑一声,“怎么可能打证,就摆了酒席,公告染染是我老婆。”他们都是走国家路线的,明面上的作奸犯科绝对不会犯。说完,他忍不住得意极了,“我在医院见她第一眼就知道是我的,真神奇,还真有按照我心意长出来的人。” 闻人麟垂眼含笑不语,没有提醒弟弟,他们是双胞胎,从小到大的喜好都出奇的一致,他满意无比女孩儿类型,自然也完全符合他的审美。 闻人麒显然对于天降的老婆高兴坏了,完全没注意到双生子哥哥眉眼里若有所思的笑意,兴致勃勃的感叹:“你不知道她有多乖,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单纯又可爱。花家帮我养了十几年老婆,以后我一定对岳父岳母掏心掏肺的好。” 是挺单纯的一孩子,还有点憨傻,被闻人麒这个兵痞给玩得那么疯也不懂反抗。 闻人麒摇头晃脑啧啧感叹:“我一直觉得女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儿,结果现在脸被打得啪啪响,不遇到对的那人儿,还真什么都是虚的。” 闻人麟没怎么说话,闻人家孩子的家族目标非常明确,他们俩之前也相当醉心自己的道路,从来没有放心思在异性上,可以说,根本就是全力打拼事业,到点儿了,按照父母安排,结个婚,生个孩子了事,为了仕途,无论之前还是之后,当然也不会乱来自毁前程。 可正如闻人麒所说的,光是回忆起昨夜看到和听到的,闻人麟便有同样的想法,如果,是花染,他也会动真格。 闻人麒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每一个字儿都带着炫耀,“啧,等染染一成年我们就去打证,再办个像样儿的婚礼。我的大事儿算是解决了,阿麟,你加油哦~”最后几个字,颇有些过来人看待小辈的意思。 闻人麟似笑非笑的睨他,“偶尔我还是需要过去拿些文件的。” 闻人麒笑嘻嘻的,“不要紧,就这两个月,染染开学了,我们都走,还你清静。” 闻人麟没说什么,想了想公寓的指纹锁怕是也已经录入了花染的信息。 各回各家的时候,闻人麟的车上多了未婚小夫妻俩,安稳坐在副驾驶座的闻人麟一路听到的就是接近气声的低声笑语,偶尔还有啵啵啵的亲嘴儿声。 闻人麟:……知道闻人麒做事情肆无忌惮,可也太放心了点儿,他是不把他这个哥哥当男人看,还是不把他当外人看? 无论如何,闻人麟并不打算做什么,小姑娘再符合他的心意,那也是阿麒的老婆了,他没兴趣兄弟阋墙,也不打算毁了辛苦自己几十年的奋斗。 下车后,站在公寓楼下的少女歪着脑袋甜甜的说了声:“大哥晚安~” 他也只是浅笑着点了点头,吩咐司机开车,往他另一处公寓去。 可有些事情,看似并不在他操控之内。清湖小筑是他住了很久的地方,大量的工作资料让他哪怕想要刻意回避,也不得不亲自去拿。想起闻人麒的疯劲,秘书是肯定不能派过去的,闻人麟看了看手表,特地挑了个中午吃饭的时间过去。小情侣再怎么疯,也该正经吃个午饭吧? 当发现公寓里没有人的时候,闻人麟松了口气,心里淡淡的失落被压制下去,几乎了无痕。去书房找到必要资料,干脆还把一些大概用得着的也一起装入公文包,省得下次还要过来的闻人麟完全没想到他不过是耽误了一点点时间,就被堵在了二楼。 兄友弟恭-3 楼梯口都还没走到,没听过几次,印象却不一般深刻的娇柔嗓音生生定住了闻人麟往前迈的步子。 奶声奶气的哀求依然好听得让人心痒难耐,就像一道微弱的电流,刷的自身体里窜过,一个哆嗦,寒毛都会倒立起来。 闻人麟垂下眼睫想了想,弯身将公文包放下,自己和包一道靠在栏杆边儿,安静的听着底下的动静。 大概是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开放式空间,小丫头比夜里拘谨得多了,哼哼唧唧的快要哭了,“哥哥,我们回房间~嗯嗯,不要在这里~嗯嗯~嘤嘤嘤~不给摸那里~哥哥、哥哥~”软嫩的啜泣简直勾魂夺魄。 闻人麒带笑的嗓音太有辨识度,一听就是在使坏,“就这里多好,亮堂,还能晒晒逼,染染腿再分开点儿,哥哥今天舔到你喷好不好?” “不好不好,哥哥坏~我不要在这里~嘤嘤嘤~丢脸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坏人!不给按肚子!” “啧啧,刚才是谁贪嘴要喝奶茶的?哥哥尝尝味道……嗯,骚甜骚甜的,是有点儿奶味,染染刚才是不是偷偷用奶茶洗逼了?” 哪怕是花染那么可爱乖巧的小女生都被惹得要炸毛,“你、你、你坏!嗯嗯嗯~不给舔,哥哥大坏蛋!” 大厅里的闻人麒大笑。 楼上的闻人麟也抿着愉快的笑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家伙,连骂人都翻来覆去的就这么几个字眼。 “小笨笨,这么骂有什么用,快把屁股拱过来,用小逼压扁哥哥的脸才对,别躲啊,水儿都淌出来了,想弄脏沙发是不是?清洁的阿姨一闻就知道有人在发骚,丢不丢人?” 小姑娘被气得哭起来,抽抽噎噎的,“你快走开,让我起来~坏人!” 闻人麒根本不是人,笑得更厉害了,“这种时候就应该叫老公我帮你将小骚穴堵上,老公是用来干吗的?就是负责把老婆的骚水舔干净的啊~” “坏蛋、坏蛋……呜呜呜,不要舔啊啊啊啊~” “染染的手这么小,挡不住的,啧啧,让哥哥看看,小屁眼都湿了,还不求老公帮你舔干净?就快流到沙发上了哦~” “啊啊啊啊啊,大坏蛋!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不要~”软声软气的哭声又急又委屈。 “染染真骚,我一说,水更多了,还不求我,嗯?”说着,清脆的巴掌声响,让人轻易的可以想像到一团娇嫩的雪白桃臀是怎样迅速涌上五指的红印。 “呜呜呜~不要打~”呜咽声明显的柔弱下来,羞耻中带着点儿撒娇。 “染染最喜欢哥哥打屁股了是不是?一打就缩,到处都是水,淫荡的小坏蛋~” “没有,哥哥乱说~呜呜呜~好湿~不要这样~” “不怕不怕,小可怜,把小逼掰开,哥哥全部保证全部舔干净,清洁阿姨肯定不知道我们染染骚透了喷水的样子~” “不要~哥哥~”愈发柔软的哭腔娇滴滴的,显然已经意乱情迷。 “对,就这样,好乖,骚逼再扒大些……嗯,好香,骚染染好香……” “嗯嗯~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哥哥的舌头~里面不要、不要……嗯嗯~” 唧咕唧咕的水声响得连楼上都听得一清二楚,类似曾经看过的色情片里操穴的声音,倒是没有肉体碰撞的肉击,女孩儿如哭带泣的娇气呻吟着,显然不太懂得掩饰,更不明白,忠诚哭嚷出来的欢愉只会让男人更加亢奋变态。 果然,劈里啪啦的扇屁股的声音跟着作响,伴随着闻人麟粗哑喘息着笑骂:“骚货、骚逼、这么小就能喷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哥哥的小骚货?是不是,嗯?” 小姑娘被玩得又哭又叫的完全失了抵抗,只能顺着他,乖乖的承认:“是哥哥的小骚货,染染好舒服~啊啊啊啊,哥哥不要打小骚穴~疼~” “疼个屁,爽得快尿出来了,还想骗我?”闻人麒笑得蛮横,“好了,该尿了,哥哥口渴了。” “不要、不要~”小丫头被最后的羞耻心拉扯,哭着喊着不肯。 闻人麟啧了一声,哑声笑着:“哪天早上不是尿到哥哥嘴里的?哥哥不嫌弃,乖了,否则用小棍子堵了,一天都别想尿出来。” 楼上的闻人麒眉头一挑,玩得比他预计的还要开? 楼下哭声突然一提,几乎是崩溃的哭喊起来:“尿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吸~啊啊啊,尿了呀~” 闻人麟的声音过了大概半分钟才再次出现,依然带着笑,依然沙哑粗嘎,“好了好了,喝得干干净净,一滴都没有沾上沙发,别哭了,小宝贝,哥哥不是舔干净了吗?现在流的淫水不算啊,抱,抱抱抱,老公裤子不怕脏,坐在老公腿上哈,你看,沙发干干净净的,没事~” 小东西哭了好久才缓下来,“都说不要了、哥哥、哥哥真坏!” 闻人麟欣然接受赞美,“嗯,我坏我坏,好了,小可爱,我的小尿壶,现在轮到老公想尿尿了,帮老公全部喝掉好不好?” “不要!坏蛋!”奶声奶气的拒绝听着非常有志气,可很快的,就听见闻人麟哑着嗓子的声音。 “跪在地毯上舒服点儿,靠近点,来,小嘴再张大点儿,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 “唔嗯……”嘴巴里显然被堵着东西,鼻子里发出的娇哼更让人想入非非。 “小母狗,口水都滴下去了,这么馋鸡巴?”不堪入耳的调笑带着的是全然的心满意足,“轻点儿嘬,哥哥慢慢尿,别急,都给你……嗯,小嘴真棒……” 闻人麟听着楼下断断续续的哼唧,下垂的双眼无法忽视的瞧见自己西裤裤裆处高高的隆起,轻轻啧了声,提起公文包,转身往书房走,打算等下面的小两口玩够了,再出来。 可闻人麒的声音却让他再次停下了步伐。 满是笑意的低哑嗓音:“染染真是条爱吃鸡巴的小母狗,老公的鸡巴够不够吃?如果不够,下次我把阿麟叫过来一起喂你好不好?两条大鸡巴都给你好不好?开不开心?嗯……这么高兴,咬得这么用力,还想要精液是不是?贱货,宝宝就是个贱货!嗯……” 闻人麟听着明显是小两口情爱中助兴的话,无声的弹了弹舌,不再停留的走入书房。 再度出门的时候,估计那俩午睡去了,家里安安静静的,适合离开。只是在经过大厅,走至玄关时,鼻端似乎都萦绕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撩人气味。 闻人麟打开鞋柜,取出皮鞋,将换下的拖鞋放回鞋柜。 上了车,却有新的念头涌起,闻人家的孩子都不蠢,就算闻人麒的拖鞋都是脱在外面的,那么他换鞋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看鞋柜内,知不知道他回来?如果知道他在,又是以着什么心态说出那样的话? 用来刺激小姑娘,还是在暗示什么? 兄友弟恭-4 闻人麟罕见的恍惚了一会儿,随即嘲讽的嗤笑一声,以着他们兄弟俩骨子里完全一样的自私、专断、霸道、控制欲和绝对,还能暗示什么,不过是小夫妻间助兴的话语罢了,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接下来,闻人麟没有再回公寓,当实在需要时,便提前打了电话通知,然后让秘书前往。 可一家人哪儿那么容易回避,没两周,闻人老爷子大寿,全家趁着周末,齐聚安置在郊外的老宅子,好好的举办了一次家族活动。说白了,就是大家硬凑在一起玩儿。 闻人家的家训一直是团结友爱禁止内斗,而要成功的捆绑在一起,除了双商外,自然需要时不时聚个会,联络、拉近感情。 小辈们中只有闻人麒确定了妻子,所以全程看他洒狗粮,也是此次聚会的槽点之一。闻人麒的性格开朗又外向,笑起来像个灿烂的小太阳,待人热情贴心,简直把含羞带怯的小妻子哄得心花怒放,去到什么地方都牵着手就算了,就连去湖边散个步都恨不得抱着去。 在大伙儿的起哄声中,花家小姑娘小脸上漂亮的红晕和笑容就没有消失过,两个人完全就是热恋中的小情侣,闻人麒又比花染高上一个头多,军旅生涯让他的身体健壮结实,山一样牢牢的拱卫着她,相貌还是一顶一的俊帅,简直就是女孩子心中最佳的白马王子。 看得出来,闻人麒极在乎他的小妻子,简直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出门的阳伞他撑,果汁他倒,点心、饭菜更是哄着哄着喂。 闻人家长辈们一个个笑眯眯的再次觉得,和花家结亲真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一群闻人家的小辈看得简直是叹为观止。 要知道,闻人麒本就比闻人麟多带了一份野性和不可一世,中二时期日天日地就算了,进入部队后,被锤炼过的刚毅、神勇让他更是盛气凌人、气势逼人,对外还能伪装得像个人,私下里,除了不碰黄赌毒的坚守原则,玩什么都比别人更刚、更凶、更狠! 别提什么性别之分的男人、女人了,在他眼里,压根除了亲人、好友,就只剩畜生。 谁亲眼见过,原来目中无人惯了的军区一霸心有所属的时候,就是一条大型舔狗!闻人家的堂弟们啧啧感叹,非常担忧这就是同一血脉的他们的未来写照。而堂妹们眼里放光,背后CP、CP的说个不停,还经常在花染小丫头冷不丁被闻人麒亲了一下时,莫名其妙的爆出兴奋尖叫。 闻人麟被堂弟们簇拥着,瞧着钓鱼也要把小妻子宝贝的抱在怀里的弟弟,微微一笑,找了个借口离开。没有回屋,而是沿着宽大的老房子走了大半圈,来到绿植最茂密的东边儿,大树荫凉下,比人还高的芍药丛内,有一张藏得隐秘的长椅,他坐下来,后背放松靠上椅背,仰头,任密林间散落的斑驳洒在脸上,闭上双眼小憩。 算算日子,大概半个月后,大学开学,他就可以重新恢复平静,公寓……倒不想再过去了,以后就让阿麒住进去吧。说起来,阿麒经常出任务,除了部队,难得休假还是会选择回大院的老宅居住,这个公寓还挺合适让他当爱情小巢的。 天气太好,今年辛丑牛年,雨水异常的多,下得人都快发霉了,好不容易赶巧遇上了个大太阳天儿,夏日的暑气也还被前些天的暴雨镇着没完全升起来,温度暖暖的带着徐徐凉风,简直不能再舒服。 必须是个昏昏欲睡的天时地利。 笑闹的人声全部被老房子隔绝在另一端,聆听着风声、树叶摇摆摩擦的细碎声,闻人麟双手交握的搁在小腹上,长腿前伸交迭在脚踝处,算是惬意的睡了过去。 应该没睡太久,因为醒来的时候,他心情不太好,头也有点涨,模模糊糊的想要把耳畔传来的靡靡之音给呵斥住。 然而,当软乎乎的撒娇清晰可辨后,闻人麟只觉得头开始疼。 闻人麒和他是双胞胎,所以心有灵犀的无论到哪里都能遇见??? 辨别声音的方向,是他身后,可椅子背靠的就是老房子,因为被爬山虎爬满了,窗户都打不开,他们是怎么钻到茂密的绿植和墙壁之间来个心有灵犀一点通的? 现在应该是正午,估计都各回房间休息了,小夫妻俩说话挺小声的,悉悉索索的,却因为距离不远还听得挺清楚的烦人。 因为没什么营养和内容,基本就是蠢麒在哄:“老婆老婆,叫我声儿老公吧~” 娇滴滴的小妹妹害羞拒绝:“不要不要嘛~” 就这样的对话大概来回了两分钟。闻人麟睡意全无,抬手揉着眉心,思考他要怎么行动,才能悄无声息的离开这对热恋中的傻鸟。树林太多,这一片的落叶是刻意吩咐了不要打扫,没事儿的时候,踩着松软又脆响,老林意境十足。 需要不发出声儿,除了坐在原地不瞎动弹,别无他法,就连双腿摆放的姿势最好都不要随意变化。 嗯,考虑再叁,发现选择只有被迫坐在原地的闻人麟无声的叹了口气,目光放空的盯着前边深幽繁茂的树林,开始胡思乱想这种的到底都是些什么树,树叶能落这么多这么厚?看树干都粗壮得至少是几十年的老树了,说明这宅子多少也有几十年历史了? 后边的小两口转为闻人麒语带威胁:“叫不叫?不叫就亲你了!” 女孩子笑嘻嘻的依然拒绝:“不要不要就不要~你亲呀~” 闻人麒嗷的叫了一声,天地间忽然就只剩下了大自然里的风声和鸟啼,好一会儿,才有着隐隐约约的,啧啧声、水声、喘息声。 闻人麟又叹了口气,干脆将双臂抱在胸前,闭上眼,养神。 果然,狗麒压低了声儿,开始不说人话:“口渴,想舔染染下面了,宝贝儿~” 小姑娘大窘,细声细气的拒绝:“不行,门锁不上啊~” 不要脸的狗麒似乎打量了一下四周,“我有办法,来。”说着,蛮力推撞一声,接着是跳跃踏上厚厚落叶的声音,最后是快活的低笑:“染染,我抱你出来。” 闻人麟:……看来镶嵌得再死的窗户在色欲昏头的狗麒面前也不堪一击。 女孩儿幼嫩的声音带着迟疑:“会不会有小虫子?我怕~” 闻人麟:怕就对了,都滚回去! 狗麒嬉笑:“怕什么,哥哥保护你~来吧,野外play更刺激哦~” 小丫头似乎心动了,一系列翻窗落地和亲嘴的声音再次响起,距离闻人麟近了不少,大概就一灌木丛这样,可就算是密实得难以看到另一头景象,也抵挡不过它不隔音啊! 狗麒的声音满足又快活:“宝贝的胸大了一点儿,是不是我揉大的?啧啧,嫩嫩的小奶子,都是哥哥的~啧啧啧。” 闻人麟:彻底错失提前离开的时机…… 女孩儿:“小、小声点儿~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不要掀衣服呀呀呀~坏蛋,别解内衣扣子啊~” 狗麒很好说话:“行,那染染把内裤脱了,你靠着墙,我钻你裙子里,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闻人麟忽然想起今天小姑娘穿的是及膝的淡绿色连衣裙,轻灵得像个小仙子。 轻灵的小仙女却嘤嘤嘤的娇吟着,哥哥、哥哥的小声喊个不停。 闻人麒兴奋地嗓音都哑了,“小坏蛋腿再分开点儿,哥哥舌头没那么长,舔不到里面了。” “ 嗯嗯嗯~坏哥哥~不要~啊啊啊啊,别舔那里啊~” “为什么不要?小屁眼不能太自私,凭什么只让骚逼爽,嗯?” “啊啊啊啊,别咬~” “喷水了,啧啧,骚染染,哥哥衣襟湿了。” “呜呜呜~腿软了,站不住了~哥哥~” “啧啧,笨,来,跨到哥哥肩膀上来,对,就这样骑上来,嗯,真棒,染染的嫩逼都送到哥哥嘴边了,喜欢哥哥的舌头吗?这样舔好不好?” 小姑娘被玩儿苦苦哀求,可还是嘤嘤嘤的轻嚷哭叫起来,显然还顾忌着在室外,哪怕又急又喘的,也没敢大声喊起来。 闻人麒太坏了,就趁着这机会欺负人,“宝宝,哥哥今天用手指戳一下穴儿好不好?” 小家伙吓坏了,立刻拒绝:“你刚没洗手!” 闻人麒低笑:“我还没刷牙呢~不照样舔得你流水。” 女孩儿被气坏了,“讨厌!坏蛋!放我下来,不给你亲了……啊啊啊,嗯嗯……不~坏、坏人~”软绵绵的声儿透着难以遏制的舒畅,显然被舔得极舒服。 闻人麒继续不当人,“爽不爽?哥哥的手指比舌头还舒服哦,保证奸得你尿出来。” 女孩子显然不情愿,“不行~婚前不让放东西进去的~” 闻人麒死缠烂打:“我舌头都操进去多少次了?不算数儿?” 小姑娘被惹急了,“可是你手指比舌头长好多啊!” 闻人麒一怔,愉快的笑起来,“傻丫头,怕我弄破你处女膜吗?答应你了婚前不做爱,怎么会让手指代替鸡巴操你。真可爱,我的小甜心,怎么这么可爱,就摸摸啊。” “骗子!男人都这样说!” 闻人麒笑得更厉害了,“好好好,不摸不摸,我只舔,舔得我的染染爽到高潮,好不好?” 兄友弟恭-5 笑声消失,舔噬的声音扬起,因为充沛的水声,而更显得淫荡糜烂,娇软的惊呼一阵阵的被催尖儿,就算逐渐变成了抽抽噎噎的哀求,也没能阻挡最后的哭叫。 只一瞬间,就被捂住了的只有闷闷的呜咽,而淅沥沥的水声比什么都要清脆响亮。 沙哑的男声满是骄傲自得,笑意浓得不行,“真棒,染染浇花了呢,爽不爽?哥哥厉不厉害?”说完,又问:“要不要打几下?” 羞答答的应声轻得几不可闻。 闻人麒的笑声瞬间变得蛮横又凶残,可口吻依然是哄着的,“哥哥捂着嘴儿,实在想叫就咬我的手。” 响亮的巴掌声脆脆的,不光是直接拍在肉上面那种,而带了明显的水声,拍击后便是明显的水声飞溅,更让人疯狂的是,隐约的,像是拼尽了全力却无法呼喊出来的闷哼哭闹,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扇打,那哭喊越来越妖娆妩媚,最后竟然转为了吮吸。 拍打声停止,转为一种揉弄的水啧,伴随着男人满意的叹息,“对,就这样吸,嗯,哥哥的手指够不够粗?骚嘴满不满足?” 嫩软的嗓音带着哭泣后的颤,说的却是那样大胆而放荡的言语:“嗯嗯~想吸哥哥那里~” 男人低笑一声,逗心爱的宝贝:“那里是哪里?” 几乎听不清楚的几个字:“鸡、鸡巴……” 充斥着纯雄性自大而傲慢的笑声懒洋洋的,“好啊~跪下去,想要什么,自己掏出来,染染要什么哥哥都给。” 落叶被碾压的声音,拉链拉开的声音,含吮吞咽的声音,吞吐的声音,黏黏糊糊的鼻音,快意的低沉呻吟…… 闻人麟无奈的掀了掀眼皮,瞥了眼自己觉醒胀痛的性器官。 啧。 何其无辜。 还好,暑假很快结束,9月份的到来,意味着暂时不用吃狗粮了,闻人麟和其他闻人堂弟们都松了一大口气。当他向闻人麒说把公寓给他使用时,闻人麒欣然同意,但把接手的时间后推在了寒假。 按照他的说法:老婆没回来,公寓要来形单影只、茕茕孑立吗? 让个公寓还能吃狗粮是闻人麟始料未及的,挂了电话后,他盯了暗掉的屏幕几秒钟,有那么个瞬间想去找闻人麒,揪住他的领子用力摇晃,看看能不能从他耳朵眼里倒出水来。 索性接下来几个月都挺安分,没谁的生日需要聚会,也没什么大学生辍学的事件发生,安安份份上着班,忙碌于事业的闻人麟以为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他接到母亲的电话。 让他最近抽个空去人大送点东西,顺便去和校领导吃个饭。 闻人家男性棍棒政策下成长的闻人麟:???送什么东西,吃什么饭? 闻人长房长媳温柔说她最近用了一款护肤霜很不错,买了一套少女款的,要送给儿媳妇,儿媳妇叁个字,重读。 闻人麟:…… 只能挑了个周末,闻人麟自己开车去人大,电话号码都是母亲给的,因为闻人麒出任务去了,笼络儿媳妇的事儿,只能落到老大身上。 入了初冬,天气比下雪还稍微高了那么一两度,把车停在校外约好的地点,闻人麟下了车,站在车边,望着不远处马路对面的校门进进出出的年轻大学生们,心思却还在工作上。 M国的新总统上任,颁布了几项不利于两国外交的政策,意味着又要开始赖账、扯皮,接下来应对的方式也有几种,要么去与M国关系微妙的国家出访,要么正面刚,也出台相应政策,或者干脆先由外交部顶上,背后釜底抽薪…… 娇俏的漂亮小脸带着笑印入眼帘,深深的酒窝在婴儿肥的脸蛋上格外显眼,软乎乎的嗓音甜甜的喊着:“大哥好~”随着白色的雾气吐出,小鼻子上的红晕十分明显。 闻人麟回神,微微一笑:“小染,先上车。”转身,替她拉开车门,自己才绕到驾驶座上车。 车门关闭,一直工作的暖气让新融进来的香甜气息徐徐扩散。 系好安全带,取下头上毛线帽子的花染笑得可可爱爱的,“大哥不要在外边等我啦,好冷的。”说着,小手还凑到空调口去借暖气暖手,偏着头看他的大眼笑得弯弯的,满是对长辈的敬爱和尊重。 他低沉的应了一声好,掌握着方向盘,熟练的将车驶入车流。 已经知道了今天晚餐对象都有谁的花染大概暖和起来了,白嫩嫩的双手握在一起,笑眯眯的,“谢谢大哥了,其实我大一上学期就拿了不少奖,都是校领导亲自颁的。” 闻人麟低笑,“嗯,小染真棒。”听闻人麒说过他的小妻子有多优秀,听起来真不赖。 被夸奖的花染红了小脸,扭着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比不过大哥的~我在校史纪念馆里看到大哥获得的奖项可太多了!你是我们法律系不可超越的传奇啊!” 他勾着唇,瞥了她一眼。 他今天开的是自己的车,德系,以高大宽敞为特色,非常合适他这种1米八五以上的大长腿,却显得她愈发的娇小玲珑,陷在浅灰色的座椅里,被安全带乖乖束缚着,触手可及的范围内,似乎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 看见他的回眸,她的笑容似乎又灿烂了几许,还歪了歪,漂亮的大眼里透露着难以掩饰的热切。 他很清楚她眼里看到的不完全是他,大部分应该是在透过他寻找闻人麒的影子。他和她除了偶尔相遇打招呼,甚至没有交谈过几句话,她对于他的热情全部基于他是闻人麒的双胞胎哥哥,身上有与闻人麒相似的地方。 但,就算是双胞胎,也是不同的,更何况发展路线完全不同的两人,纵使外貌上有着相似,气质也相差巨大。 闻人麟并不介意她的注视,她的目光太干净了,几乎直接就写着“啊,额头好像、眼睛好像、鼻子好像、脸颊好像、嘴巴好像、下巴也好像!” 大概在小姑娘心里,跟玩儿“大家来找茬”差不多吧。 晚上和人大校领导的饭局挺愉快的,国家上层的各方面人士基本没见过也都听说过,更何况闻人麟这样出色的毕业生,在校期间拿奖为校争光,毕业以后平步青云,更是学校的骄傲。校领导们怎么会不和颜悦色,瞧一瞧特地设局的对象,印象也挺深,不就是去年特招进来的小孩儿吗?成绩同样优异,又和闻人麟挂钩,那必须要好好照顾啊。 与母校领导吃饭的闻人麟姿态十分谦和,并没有高高在上的官威,言谈举止中除了对老师们的敬重,还带着对母校的眷恋,这让各位教授级别的领导们满意又骄傲,完全不会端着,几杯酒下去,离称兄道弟也差不多了。 10点半才结束的饭局,宾主尽欢。 相互道别又花了快15分钟,送走了所有人,闻人麟才发现身边的小姑娘好像安静的时间长了点儿,低头一看,浓眉挑了起来,嫩脸蛋红扑扑,双眼迷离又湿润,这是喝醉了? 小孩才14岁左右,他特地吩咐上的果汁儿,她哪儿来的酒喝??? 乖哒哒的女娃娃像个小朋友,竟然趁他不注意,还悄悄捏上了他大衣口袋的袋盖一角,在总算意识到他在低头看她,还抬起头,朝他眯眼一笑,傻乎乎的,“哥哥。” 得,认错人了。 闻人麟也猜想不出她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偷喝到酒,现在只能先带她回人大附近的公寓住一晚,第二天再送她回学校。 可这种情况下还能沟通吗?他想了想,微微弯腰,和她平视,“小染?我们先去车上。” 她的手随着他弯身的姿势伸长,攥得还挺紧,对着他笑得可可爱爱,回答也软声软气的:“好哒~” 他得到了回答,估计应该属于还能沟通的程度,直起身就打算走,却在眼角扫见她被带了一个踉跄后,立刻停下步伐,垂眼纳闷的瞧她,不明白她又在做什么。 她揪着他的大衣,原先笑嘻嘻的表情变得有点委屈,“哥哥走慢一点儿,我晕~”口齿清晰得一点儿也不像醉了酒。 他瞥了眼那团嫩生生的小拳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从里边走出两个白领丽人,其中一位大概误会了他们俩的僵持,笑着插了句嘴:“抱着走啊。”说完,笑着和同伴快速离开。 小姑娘似乎受了启发,理直气壮的命令他:“哥哥抱抱啊~” 兄友弟恭-6 额角似乎有青筋跳了跳,他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她拉拉扯扯,更不能和她争执,可她倔强的小眼神似乎在闪光,雾蒙蒙的,大有他不答应,立马哭出来的架势。 闻人麟:……他能怎么办?倾身,长臂一展一捞,将女孩儿轻松的搂入臂弯,她咯咯笑起来,一点儿也不晕的立刻揽住他的脖子。 好闻的清甜带着酒的香扑鼻而来,软而娇小的身躯更是紧紧依偎着他,就像他是她的全部那样,信赖而喜爱。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抬脚往外走,代驾开着车正等在门外,见两人的姿势,连忙下车帮开车门,他再次弯下腰,将她小心的放入车里,然后自己绕到另一头上车。 当拉上车门,她就黏糊糊的缠了上来,钻到他胳膊下,抱住他的腰,娇声娇气的喊他:“哥哥、哥哥~” 他不动声色的抬眼,正好与后视镜里的代驾眼神相对,代驾飞快的移开目光,专心发动车子,往目的地走。他这才抬起手,迟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和她的人一样,漆黑的发软软乖乖的滑过手心,很舒服。 她嘻嘻笑起来,小脸贴着他的肩头蹭了蹭,小小声声的问:“哥哥,你穿这么少,冷不冷啊~”她都穿上轻薄的羽绒服了,他还只是简单的毛衣加大衣,看着身架子极好,可是也很冷啊。 他还没回答,她就趁机摸上了他的手,暖意让她轻轻的惊呼了:“哇,哥哥的手好暖哦~”立刻将两只手都团进他掌心里,主动取暖。 他再次抬眼,通过后视镜瞧见代驾脸上了然的笑容,暗暗再叹了口气,试探道:“乖……”嗓音有点哑,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 她立刻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里染上了快乐的光芒,“嗯嗯~”真的就这么贴在他怀里,双手塞在他手心里,不再乱摸乱动,连话也没再说一句。 车子驶入他以前在人大读书时买的公寓所在小区,下车的时候,她就在车里朝他张开手臂,笑得甜蜜蜜的,“哥哥抱抱呀~” 他已经不知道叹第几次气了,认命的弓身去抱她,细致的避开车顶,动作也熟练了一些,然后,对着代驾道:“车停在地下车库,车钥匙放在门岗就好。”这里是人大附近一所高档小区,管理严格,他近年过来得很少,门卫居然还能一眼认出来,唤他闻人先生。 代驾是他们去吃饭的高级酒店的,也见过不少达官贵人,自然是恭敬的应了。还在他进楼道的时候,帮忙按住了沉重的玻璃门。 进了电梯,上了楼,按了指纹开门,因为小姑娘轻,并不费力。灯光大亮的房屋干净整洁,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扫。他困惑的四处打量了一番,瞧见鞋柜边小巧的拖鞋、茶几上花里胡哨的女性服装杂志,沙发角落还有个粉红色兔子抱枕。 轻轻吸了口气,先不管进入肺管的香甜气息,他将她慢慢的放在地上,大概猜测到了答案的问:“你住在这里?”刚才在车上她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门卫多看了两眼,原来不是好奇她是他的女伴,而是在确认她的身份。 她在他的搀扶下,勉强站直了,扁着小嘴,有些难过道:“是你让我住进来的,可你一次都没有来找过我。”说着,细嫩的手指又勾住了他袖口的黑色钮扣,绕啊绕啊。 他又想叹气了,闻人麒难道没有告诉过她出任务的基本情况吗? 闻人麒在军队内的军衔非常高,都是他出任务实打实的军功换来的,大概他天生喜欢冒险,走的全是国家级机密路线,一旦出任务,直接消失,没有联络更没有时间长短,这么多年来,九死一生的让闻人老太太和闻人妈妈至今没办法习以为常,就知道他的任务有多危险。 可瞧着小姑娘往下弯的唇角,泛着水光的双眼,闪烁着的难受,他只能叹着气,扶着她在脚凳上坐下,然后蹲下身,亲自为她换鞋。 穿着带花边的白色袜子的脚小小的,还没有他手掌大,几乎可以称为袖珍了,棕色的小靴子在他看起来,更像是荷兰木头雕刻的玩具,努力克制住捏一捏的想法,将毛茸茸的鲸鱼拖鞋帮她套上。 她的坐姿笔直,一看就是从小就经过良好培养的,可当两只脚都换好了鞋,她却往前一靠,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小脸藏入他肩窝,软软的说:“我想你了,哥哥~” 不,你想的人不是我。 闻人麟只能垂着眼,半蹲着耐心等她自己离开。 室内的中央空调渐渐变暖,冬日的寒气被驱逐后,暖意融融的让没来得及脱大衣的闻人麟后背有点发汗,可软玉温香的人儿软趴趴的依偎着他,完全没有松手的迹象,香喷喷的在他脖子侧面吐气如兰,糯声糯气的撒着娇。 “哥哥~哥哥,你都不给我打电话了,也不接我电话,不跟我发短信,不回我信息,也不给我的朋友圈点赞,我觉得好伤心,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又没有不乖,为什么不理我~”说到最后,都哽咽起来。 闻人麟:……嗯,醉得挺厉害。 小姑娘现在几乎像只猴子那样正面攀附在他身上,尽管不重,可他半蹲蹲久了,大腿还是有了些麻意。哭唧唧的软声软语似乎没有结束的时候,小朋友委屈大了,却还是乖得要命,没有一点儿抱怨闻人麒的工作性质,而是小小声声说着她有多想他。 “学校里的枫树都落光了叶子,你没看到最漂亮的红枫满路,好可惜,学校保持了一天不扫落叶,林荫道好多人去踩叶子,我也去了,嘎吱嘎吱的,可是没有你,一点儿也不好玩儿~后来回来了我就偷偷哭了,你的电话老是提示关机,听着好伤心,又不吉利……我睡觉还梦见你回来了,梦见好多次……” 为什么连他这条单身狗都听出了小情侣热恋中骤然被抛弃的哀怨? 闻人麟沉默果断的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换了拖鞋,迈着有点酸麻的双腿直接往二楼走,时不时在小姑娘得不到回应偷偷挠他后颈的时候,嗯一声,表示听见了。 二楼一共就一间主卧、一间客卧、一间书房。 按照小家伙的乖巧,他走向客卧,敞开的门扇内,整洁的房间已经染上了少女的颜色,漂亮而活泼的粉、稚嫩而可爱的黄、俏皮而生动的绿,纯洁而华丽的白,窗帘、床单、沙发套、长毛地毯、散落的几件衣服,五彩缤纷、热热闹闹却不杂乱无章的展示着她生活空间和她的人同样娇俏可人。 他在门口弯腰试图把她放下来,结果,公主抱的臂弯一松开,她就像只树袋熊那样,张开纤细的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不肯放松,还吸着鼻子委委屈屈道:“哥哥又要扔下我了吗?” 天地良心,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一切录下来,发给闻人麒那条狗!为什么他老婆要他来安抚? “不会。”从小到大,对待异性,他能够很从容的应对团体大致划分为:长辈、同龄人、小辈、领导、需社交得当的歪果仁。而对于稍微有那么些动心的女性,实在是生涩得语气都有些不确定的僵硬。 她不高兴的用嫩嫩的脸蛋蹭他下巴,“哥哥还没有叫我小宝贝,哥哥不喜欢我了~” “……小宝贝儿。”软乎乎的暖嫩感触陌生却舒服至极。他垂下眼,放软了嗓音,模仿不了闻人麒的调笑,只能跟随着心里那根弦,低低呼唤。 喝醉酒了的人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前一秒还在假哭,后一秒立刻嘻嘻笑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她抬起头,吧嗒亲在他嘴角,大眼弯弯的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哥哥今天好深沉好温柔哦~” 他其实几乎没有捕捉到那抹异常的柔软和温暖,实在是太快了,脑子里只来得及闪过“被亲了”的念头,就对上她笑意满满的小脸,全然的欢喜、欣然的快乐、热切的爱意,都在水汪汪的黑眸中一览无余。 嘴角被亲到的地方突然滚烫起来,提醒着他,她的身份。 兄友弟恭-7 抿直了唇角,强迫自己从温情中抽身而出,再次弯腰将她放下。 这一次她好乖的自己站直,仰着头,笑着勾着他要离开的大手,“哥哥不要走。” 欢欢喜喜下是隐藏得并不那么好的伤心和失落,仿佛他如果说要走,她强颜欢笑的送别后,就立即偷偷大哭一场那样。 那么喜欢闻人麒啊…… 闻人麟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息了,勾气唇角,摸小狗似的摸了摸她的头,低声承诺:“我不走,就在隔壁休息。” “真的?”漂亮大眼里的阴霾立刻散去,发自肺腑的快乐让脸颊上的酒窝都深了几许。她踮起脚,又亲了口他的下巴,才开开心心道:“我最喜欢哥哥了~” 不,你不喜欢我。 他无奈的在心底反驳,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她靠上来时,主动的微微倾了些角度。语气淡淡的也带了些自己不知道的哄,“好好洗漱,早点睡。” 她笑眯眯的歪着脑袋,“哥哥晚安~” 还好没要什么晚安吻。他忽略掉心头的奇特失望感,后退一步,主动帮她关上房门,转身朝主卧走去。 主卧里的卫生保持得不错,大概因为她住进来了,所以打扫的阿姨也顺便将主卧整理保持着。脱下大衣抛在沙发上,他打开衣柜,想找件临时替换的衣服,可挂着的多半是学生时代的休闲、运动装,只能随意拿了条内裤,去浴室。 拆手表的时候,随便看了眼,都快凌晨1点,想想还算乖的小姑娘,他摇了摇头,边解开衬衣的扣子,边思考着需不需要明早让贴身助理送醒酒汤过来。 拆了新的牙刷、牙膏,他慢吞吞的刷着牙,在走进温热的喷头水流下,才松了口气。今晚喝得不少,哪怕是上等的好酒,也实在谈不上健康饮食,头不晕,浑身却有些燥热,酒意现在才迟缓的开始升起。 他单手撑着墙壁,闭着眼低头站在温度舒适的流水下,放空大脑,单纯的享受着微醺,其实算是挺舒服的一件事。所以当他眯着眼睛,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时,还沉浸在这种稍稍有些飘忽、身体困倦、精神却又有些亢奋的状态,并没有注意到卧室里大灯是灭的,全靠床头灯照明的晕黄状态。 干净的内裤被随手扔在床边,他还迟钝的边打了个呵欠,边走向大床时思考着,阿姨有没有顺便定时清洗他的衣物,如果没有,今晚裸睡算了,一会儿发短信让助理明早将换洗的干净衣物连醒酒汤一道送过来。 思绪还没跑完,腰上忽然由后抱过来的一双手臂。 浑身肌肉反射性的瞬间绷紧,受过严苛搏击训练的他反射性的单手捏住腰间的一只手腕,同时利落转身,另一手扣住偷袭者的咽喉,一把将她掼在地板上…… 她?! 闻人麟这辈子都没反应这么快过,不是攻势,而是收势! 所以整个人落在床上的花染完全没有觉得疼痛,反而好奇的眨巴着眼睛,软绵绵的无辜问他:“哥哥,你掐我脖子干嘛?” 因为过猛的收回力量而导致有那么一刹那臂肌痉挛的闻人麟:“……”原来再温驯的小动物也是会先声夺人的? 由于发现是花染,而临时紧急改变落点,自己也没办法再抽身,只能顺着力量挥出的方向跌在她身体上方,全凭反应迅速的用胳膊支撑住,没压扁她的他,半眯着眼,盯着眨巴着大眼的她。 已经换了身吊带小睡裙的她肯定是洗过澡了的,会还没有清醒?怎么可能?今天晚上开的是茅台,也就53度,她是喝了多少才能醉得这么彻底放纵自我? 她也不等他回答,细白光裸的双手抬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就把他硬往下扯。 当然没扯动,一个这么柔弱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撼动得了高大成熟的成年男人。 “哥哥~”她皱了皱眉头,满是不解,“亲亲呀~”撒娇浑然天成,瞧不出丝毫造作。 他额角的青筋蹦了一下,轻而易举的挣脱开细腻滑嫩的小手,坐起来,拿着内裤,弯腰抬脚去套裤腿,语气有些严厉道:“回自己房间睡觉。”赤身裸体面对一小丫头,他还没这么丧心病狂,更何况她是阿麒的妻子,他的弟妹。 她一骨碌坐起来,大大方方的由后抱住他的腰,嗲声嗲气的用脸贴着他的后背蹭,“想和哥哥睡~哥哥不想我吗?”说着,那双软绵绵嫩乎乎的小手竟然就这么胆大包天的顺着他的腹肌,直接往下摸。 “哇,哥哥的肌肉好硬哦~好好摸~”相当豪迈的感叹出良家妇女完全不应该有的虎狼之词。 闻人麟:……狗麒到底把好好的一个小娃娃教成了什么妖魔鬼怪?一把攥住那双完全不老实的酥手,几乎是呵斥了,“乱摸什么?”耳根却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红。软绵绵的触摸感觉如同微弱的电流从被她碰到的地方窜向全身,下腹的东西几乎瞬间就微微抬起了头。 软软的嗓音有点不可置信,又有点委屈,“哥哥坏,哥哥是大坏蛋!放开我!” 他放开她挣扎的双手,以为可以把她吓跑了,结果她如同滑溜的小蛇,灵活的一转、一扭,整个人就由他身后,贴着他的身躯转过来,发着光的雪嫩双腿那么一抬,又那么一落,柔软无骨的顺着他的大腿,跪在了他分开的双腿中间。 闻人麟震惊了,这是要干什么?! 她只穿了件粉红色的丝绸吊带睡裙,不低的领口,可也遮掩不了太多软细的娇躯,这么跪下去,欺霜赛雪的双腿完完全全的就露了出来,更别提雪嫩嫩的细胳膊还搭在他大腿上。 她仰起头,乌黑的发扎了个松松的团子头,几缕散发微微卷曲出可爱的弧,散落在她嫩嫩的脸蛋边,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嵌着双干净又纯粹的漆黑眸子,水汪汪的,倒映着他的身影。 “哥哥不想我吗?”她皱了皱小鼻子,脸蛋上有抹红晕,羞涩又勇敢的往上一挺胸,再问道:“哥哥难道一点也不想我吗?” 他沉默了几秒,试图唤醒她:“我不是闻人麒。” 她撅起小嘴,白了他一眼,“你当我傻?自己的男朋友都不认识?我连梦见你都梦了那么多次呢~” “我真的不是……”解释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她竟然整个人挤入他双腿间的内角,就这么隔着内裤,吐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刺溜的舔了一道那团庞大的隆起,然后羞答答的弯着眼笑,“哥哥这里我也认识的,哥哥喂我吃了那么多次~” 闻人麟倒抽了一口气,可惜室内空调运作太好,大冬天的没有丝毫凉意就罢了,满气管儿满肺的都是她身上的暖香。 干干净净,又香香甜甜的,能够让一个男人轻易从自制的绅士变成满脑精虫的野兽。 她又舔了一道,娇软的嗓音里带着骄傲,“看吧,哥哥都翘起来了,那么大、那么硬,就是我哥哥~” 他抬起手,看起来似乎想要推开她,却在她瞧出了他的意图,猛的张开小嘴,含住内裤下藏着的硕大圆头顶端时,晃了晃,最终轻轻的落在了她头上,还揉了揉。当他开口时,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动情又动欲,“乖,染染先回去睡觉,明天我们再这样好么?” “我不要!”她突然愤怒的喊起来,吐掉嘴里的庞大半球硬肉块儿,倔强的瞪着他:“你不理我好久了,我不要乖,我要你!” 黑水晶似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水光,“你说你喜欢我,你爱我的,可你怎么这么坏?一消失就没了踪影,好不容易出现了,还老把我往外推!你根本不喜欢我,你骗我!” 压抑着被含吮带来的爽意,再忍着潮湿布料带来的刺激,他清了清嗓子,努力弯起唇角,又揉了揉她的头,“没有不喜欢……”看着那双泪眼里的委屈,他轻叹,自然而然哄道:“最喜欢染染了,真的,只喜欢你一个。” 兄友弟恭-8 嗯,尽管觉得这样的被迫表白有点羞耻,但是如果等狗麒出任务回来,发现老婆跑了,估计要跟他拼命。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揉了揉眼角,“真的?” 他慎重的点了点头,“真的。” 她狐疑的盯了他半天,追问:“那你给不给我舔?”在他稍做犹豫时,立刻又拧起了细眉,下一秒就要号啕大哭起来似的。 他只能让步:“舔,随便染染舔。” “想怎么舔怎么舔?”她得寸进尺的要求道。 他头皮一阵发麻,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红艳艳的小嘴上,想像着,这么可爱的樱桃小嘴,被他的屌塞满、撑到变形,胯下的性器便亢奋得昂首挺胸,将内裤撑起好巨大的突兀。 “哥哥?!”她开始用小手挠他大腿。 他连忙按住捣乱的嫩手,不疼,却搔痒得厉害,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好,染染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满意了,还带着眼泪的笑容让他心肝直颤,怜惜又沉迷,忽然想要看着她含着泪,被他操得哭喊的样子,那会是多销魂的美景。 没等他胡思乱想太多,她低下头去,重新含住了那根激动无比的肉屌,隔着薄薄的内裤,还能发出吮吸的声音。 先不提龟头被含吮得有多爽,刚是看着这个稚嫩又漂亮的小东西心甘情愿的跪在他双腿间帮他口交,视觉上的冲击就带来了足够的精神满足和快慰,额头浸出了汗,他却根本来不及擦,只能一手往后撑着自己,一手抬起来,潦草的扒过微湿的发,还有些颤。 小家伙舔了一会会儿,就放开了他,抬起下巴,侧着脸,去咬他的裤腰,内裤是略贴身的平角内裤,运动的款,腰部不紧,能够被她很轻松的用牙叼住,往下拉扯。 他轻轻吸了口气,边抬臀配合,边着迷的盯着她的动作,从长而浓密的睫毛、绯红的小脸,到纤细的身段、软窄的腰肢,最后目光落在浑圆可爱的小屁股上。 睡裙不长,刚好遮住小屁屁,也刚好挡住他由上而下的角度,除了诱人的圆弧形状外,他看不到什么,脑海里隐藏了太久的记忆却猛然爆发,粉嫩的缝、闪亮的水光、男人上下移动的后脑,快慰的哭叫,丰沛的水声…… 精神上的激昂让他愈发激动,被释放出来的阴茎更是振奋无比的直接就弹拍在了她脸上。 她小小的惊呼一声,抬起眼看向他,小嘴嘟起来,有点抱怨,又难掩得意,“哥哥真坏,干嘛用鸡巴打人家的脸~” 粗鄙的词被这么可爱单纯的小姑娘说出来,发差巨大得让他心神荡漾,尤其在看清她眼里的羞赧,知道她其实是为了讨好他,才这样说的满足感更是惊人,忽然有些明白了闻人麒为什么那么爱逗她,能够把喜欢的女人调教成最喜欢模式的成功感,哪怕是不做爱,都能兴奋得浑身颤栗吧。 他伸出手,宽大的手掌托住小小的脸蛋,拇指轻微的摩擦过被他的性器官甩出的红印子,浅浅的,却淫荡得让他想要用屌把她的嫩脸抽肿。“疼么?”话出了口,才知道有多么的虚伪造作。 她咬着唇不好意思的笑,忍不住偎依入他掌心蹭了蹭,含羞带怯的,如同一朵初初绽放,却已然被刻意玷污了的花儿,“哥哥喜欢就好~” 他知道自己的理智在坠入深渊,但深渊的黑暗充斥了太多美好和诱惑,完全不想抵抗,于是他低笑道:“那就舔吧。” 她害羞的嗯了一声,白嫩的小手扶上庞大的肉红色屌棒,纤细的手指下便是狰狞虬扎的青色血管,姣美与丑陋、生嫩与成熟,无一不让他沉迷深陷。 她探出粉嫩嫩的小舌头,先是将他的龟头环绕着舔了一道,然后再低下头,含住尿道口含吮的同时,舌尖顶住那道细缝蠕动。 他爽得闷哼一声,被掌握在她手心里的性茎一跳一跳的,澎湃的快意充斥奔流,几乎是瞬间,就有着想要喷射的冲动。 她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将他吐出来,在他轻喘的掀开眼睫望她时,认认真真的问:“哥哥有用这个大东西去碰除了我以外的女人吗?” 他摇头,说老实话,不光除她以外的女人,就连她都是第一次碰。 她满意了,皱了皱鼻子,小小声声抱怨:“难怪味道那么浓,不过是哥哥的味道,我喜欢~”说完,努力的张大小嘴,将他尽可能的吞入口里。 无与伦比的陌生快慰疯狂涌上,他没什么克制的经验,只是下意识的用力扣住她后脑,直觉的耸腰,想要享受到更多被湿热含裹的快感,然后,在龟头被类似狭窄入口的地方夹了一下,便难以忍耐的喷射出来。 射精的感觉比较起快慰累积的过程,其实没那么爽利,所以他边喷边在她喉咙胡乱冲撞了好几下,才粗喘着,睁开紧闭的双眼,看着她。 小东西满脸涨红,双眼水汪汪的,看表情并不好受,却没有挣扎,而是乖乖的被他凌虐,被撑地快要到极限的嘴角边是溢出来的白浆,而随着她狼狈的吞咽,才射过的龟头被胡乱夹得又爽又疼。 他心里简直是爱得不行,赶紧松开手,坐到床边缘的屁股往后挪,柔声哄她:“吐出来,别吃……” 她却在恍惚的眨了几下眼后,像是清醒过来那样,小脑袋顺着他后退的动作追上前,硬是将他半软的巨大阴茎给含得干干净净,这才往后跪坐下去,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他看见,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的胸乳上翘起了两粒小小的点,看隆起的程度,小可爱的胸还没发育完全,可丝绸的前襟明显是水滴下去的痕迹,暂时辨别不出是唾液或是精液的情况下,同样的淫靡。 他迟疑了一会儿,弯身将她抱上大腿,动作不那么熟练的亲了亲她通红的小脸,闻到自己腥浓的精液味道,兴奋根本无法减弱,甚至摸着她的下唇,问着变态的问题:“喜欢吃精液?” 口交大胆得不行,现在却羞得眼神乱瞟的小丫头双手揽上了他的肩膀,软软回答:“喜欢吃哥哥的精液~” 他没尝过自己的或者闻人麒的精液,有点好奇,又隐约有点想要和闻人麒比较的心思,“和以前的味道一样喜欢?” 她羞红着脸儿,酒窝深深的,嗓音也有点细小不好意思,“比、比以前浓,哥哥是不是都攒着喂给我吃?” 这个小妖精,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没忍住,他笑骂了一句:“果然是个骚东西。”闻人麒怎么就运气这么好的碰见了她,还把她养得这么可口。 她吸了吸鼻子,羞答答的飞快看了他一眼,松开手,往床上一扑,上半身贴住床面,腰肢下塌,小屁股翘得老高的,朝着他摇晃了一下,娇声娇气:“染染也想要哥哥舔~” 他终于得以见到了短裙下的风光,小姑娘居然胆大包天得没穿内裤! 白嫩的屁股如同两瓣完美的桃,白里透着妖艳的红,臀缝往下到阴户那一块儿竟然一根毛发也没有,嫩乎乎的又软又湿的隆出小小的肉丘,染着水的嫩肉泛着光,自交错掩盖的嫩肉瓣里浸透出来,勾勒得那一捧嫩凹鲜嫩可口。 往日对闻人麒诡异爱好的质疑瞬间灰飞烟灭。 他吞咽着,脑子里所有的性知识都被推翻重建,那些坍塌又飞速高耸起来的认知炸得大脑皮层阵阵酥麻,浑身燥热又亢奋,发泄过的性器不费吹灰之力的重新挺立,硬邦邦的直指视野里,流着水儿的嫩缝。 “哥哥~”那条小骚蛇摇着屁股,娇怯怯的勾引着他。 他定了定神,企图冷静下来。被她上了,还能归结为她酒醉不清,而他动了手,则性质完全不同,明早等她清醒了,是要坐牢的吧? “哥哥~”她有点着急了,扭头望着他,可怜兮兮的,“哥哥爽了就不理我了吗?染染也好想要~” 兄友弟恭-9 他飞快的思考着如何转移话题,“嗯,染染为什么那么湿?”联系到曾经听到的,和现在所见的,简直就是尿了似的,晶莹的水光都布满她大腿根部了。 她以为他又在逼她说一些放荡的话,身体里的瘙痒在被唤醒后,怎么忍受得了被冷落,只能顺着他喜欢的方向,羞耻答道:“因为染染对着哥哥发骚了,流水给哥哥喝~” 闻人麟只觉得耳朵边嗡了一声,好不容易拉扯回来的理智又有着放荡不羁游走九天的趋势,“那都是什么水?” “都是淫水、骚水~染染就是哥哥的小母狗,最喜欢尿给哥哥看~”软绵绵、嫩生生的娇羞言语偏偏下流淫乱,每一个字眼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往他心口上捆绑着理智的绳索上割。 他重重的喘息着,尝试着抵抗,忍得全身冒汗,肌肉紧绷。 小姑娘却沉浸在渴望不被满足的焦灼中,急得快哭了,也什么话都敢说了,“哥哥~哥哥操染染啊~哥哥~”喊到最后,不见他应声,她憋憋屈屈的将屁股翘得更高,抽噎的喊他:“老公~老公舔染染嘛~” 那根弦彻底的断裂。 闻人麒怎么哄都得不到的称呼,竟然落在了他的身上,哪怕呼唤的其实并不是他,他也彻底投降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急切中带着蛮横,单膝跪起,双手扣住细腰,野蛮的一提一扯,硬是将她整个人都拖到床的边缘来,她太娇小,他又太高大,想要好好的品尝她,只能跪到地板上。 她惊叫一声,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被他一巴掌扇到屁股上,老实了,呜呜咽咽的假哭,“不要强奸我~我有老公的~啊!” 又一巴掌挥下来,被唤醒的野兽血脉贲张,扭曲而变态,他哼笑,“有老公就不让玩儿?”狭长优美的眼角泛了红,一想到她是阿麒的妻子,精神上的快感简直是成倍疯狂的上升,“给不给玩,嗯?”啪的又甩了一掌。 因为动作而上翻的裙摆都滑到胸的位置了,裸露出来的腰肢细细的、臀儿嫩嫩的,雪白的皮肤根本没受过什么苛责,在他控制着力道的清脆扇打下,迅速染了红,非常漂亮的那种,甚至因为肤质太好而有一种透亮感。 她喜欢被打屁股,尤其是所爱的男人的手掌宽厚温暖的拍打下来,不是很疼,却有十足的羞辱感,撩得她浑身哆嗦,乳尖发硬,本就湿润的穴儿更是狂乱的蠕动着,挤出更多淫荡的汁液。 她不知道原来强奸游戏这么刺激,哥哥像是变了一个人那样,好冷漠、好狂野、好变态、好性感,她好喜欢!哭哭啼啼的,仿佛真的被不是哥哥的英俊男人按在胯下,她兴奋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去,“啊啊啊啊,不要、老公救我~啊啊啊~” 他哼笑了一声,果断的跪了下去,双手狠狠捉住肥嫩的臀肉,蛮横的往两边扒开,眯上眼,仔细的瞧了瞧胡乱收缩着的两道小口,果断凑上前,狠狠的吸了一口。 和闻着的清香很类似的口感,干净中带着甜,又带着让人喉头发痒的骚,咽了一口,还想要再来一口,于是他拼命的吮吸,粗暴的将她的臀缝掰得更开,恨不得想要将脸塞进去那样,高挺的鼻子顶着阴道口和小屁眼中间的软肉,平日里矜持微抿的薄唇贪婪的张开,饥渴的大口吸吮、吞咽,甚至无师自通的伸出舌头,往小小的穴缝里舔进去,左右的勾弄着,戳出骚浪的水声,追求更多的情液, 她在被吮上来的瞬间失了声儿,她太年幼,早早的被闻人麒诱惑着品尝了情欲的滋味,所爱的男人爱着自己,手段自然是宠爱又放肆的,她总能得到最快乐的高潮,而那些销魂噬骨的淫乐让她食髓知味,不懂得隐藏,更不懂得克制。 所以闻人麒突然的杳无声息让她精神上难过,身体上更是难耐,如今重新获得了男人的疼爱,她简直欢愉得要疯,小腹深处被刺激得收缩抽搐,渴望了太久的欢乐让淫水喷涌不止,而男人几乎称得上狠戾的动作更是催发了她受虐的隐秘快慰。 她想要臣服于他,想要他爱她、打她屁股、扇她的阴屄、掴她的奶子、拧她的阴蒂、捏她的乳头,让她哭,让她哀求,让她疯狂尖叫一再高潮! 当灵活的舌头挤进狭窄幼嫩的阴道,她大脑一片茫然,完全想不到更多的渴望,哭叫起来,恐怖的入侵、狂乱的酸慰、尖锐的快感齐齐冲上大脑,她几乎不知道自己的水喷得有多汹涌,也不知道男人抱着她的小屁股,喝得有多心满意足的变态。 当她啜泣着勉强回过神时,整个人被搂在他宽厚结实的怀抱里,大手顺着她的后脑抚摸下她还在颤抖的脊背,反反复复的安抚着她,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她浑身因为高潮而虚软,只能用脸蹭他的肩头,软绵绵的喊他:“老公,我爱你~”555,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落在她手里,实在是太幸运了~ 男人一瞬间的僵硬她根本感觉出来,只有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柔情,“我也爱你,染染。” 每次做完,对于自己被诱导出的彻底放浪,回想起来都羞耻无比的她连看都不敢抬手看他,只是伸手,捉住他另一只大手,蜷缩进他的掌心,满心欢喜又害羞的瞥着被她的大腿挤得只能顶着他平坦小腹上的那根硕大肉茎,肉肉的,烫烫的,本该威武雄壮却又可怜兮兮的。 忍不住用指尖摸了摸,羞涩的问他:“嗯嗯,哥哥还要不要操染染的嘴?”刚才的口交他其实根本没怎么操弄,就顶着她的喉咙射了好多,嘻嘻,肯定像她一样,好久没做,憋不住了。 他拉着她的小手,用她嫩嫩的手心揉了揉还潮湿着的庞大龟头,口吻里带着笑,“不用了,睡吧。” 她也困了,脑袋飘飘的,浑身软软的,精神满足、肉体更是舒服得要命~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哥哥抱我睡~” 他用鼻音应了,也没带她去擦洗,而是掀起被子,拥着她一起躺进去。 嗅着带有情欲的淡淡汗味,她觉得羞,却又抵不了睡意,没一会儿就沉沉熟睡过去,完全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掀开眼,瞧了她很久。 当她醒来的时候,屋里因为拉了窗帘,光线依旧很昏暗,瞧着面对着她侧睡的男人的俊美面孔,她眨巴了好几下眼,才确定不是做梦,立刻笑弯了眼。 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做梦,哥哥真的回来了,他们还爱爱了~啊啊啊啊啊啊~难怪她睡得好好,没有再哭着醒过来啊啊啊啊啊~ 不大明亮的光线下,男人似乎还在沉睡,细长多情的眼眸闭合着,温柔脉脉得让她心花乱颤。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爱爱,她红着脸,咬着唇,偷偷笑着,悄悄的往被子里滑进去。 兄友弟恭-10 遮盖了两人的被子暖烘烘的,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情欲味道,她喜欢这样的气味,代表着他们两个人都有多么的动情恩爱~ 拱啊拱的,来到味道最浓的地方,她忍着笑,挪着靠近他,张开嘴,伸着舌头,舔来舔去的,直到确定了那团软软的肉,才小心翼翼的卷到嘴巴里,蠕动着腮帮子吸起来。 被子里其实空气不流通,她觉得有点憋,可想让他高兴,她就觉得一切都可以忍耐。 嘴里的肉团像是有生命那样,慢悠悠的硬起来、涨起来,充满了她的口腔,甚至将她的小脑袋顶出一段距离,她连忙握住充血的茎身,用手去感受它茁壮成长的过程。 就在她快要握不住它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忽然掀了一角,浓郁的味道散去几许,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带着男人睡意浓浓的声音,“染染?别闹,起来。” 她想笑,闻人麒向来捧她成了小公主,就算是床上,也会以诱哄为主,根本没有这样命令的口吻,嗯嗯,有一种霸总的感觉,好新鲜哦~ 她吐出嘴巴里的龟头,刻意用舌尖儿撩了下闭合的窄缝,以着最乖最无辜的语气,仰头看着漆黑中男人道:“哥哥今天不想尿在染染嘴里了吗?染染渴了,想要哥哥喂尿~” 往日的闻人麒会被她逗得笑骂她小骚货,顺其自然的不但操她的嘴,还尿她一嘴一身,接下来会在肮脏泥泞的床单上,打着她的穴儿,舔她的尿道口,咬她的阴蒂,直到她也尿出来,才善罢甘休。 一想到被淋尿射尿喝尿的羞辱,被强制性尿出来的酸爽和耻辱感,她期待得浑身细颤,嗓音更软更嗲了,“染染就是哥哥的尿壶,染染小母狗最喜欢用哥哥的尿洗嘴巴、洗小逼了~” 男人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来,就在她以为会得偿所愿时,他却叹息了一声,弓下身体,在她莫名其妙以对下,将她抱出被窝。 花染满脸茫然:“哥哥?你不行了?” 闻人麟无奈的抹了把脸,侧身去把台灯打开,“染染,我不是闻人麒。” 花染眼睛倏地睁圆了,然后越瞪越大,漂亮大眼里的疑惑迅速被惊恐和羞耻取代,小姑娘在室内尴尬的几分钟沉默后,号啕大哭。 早餐和更换的衣物都是由贴身助理送过来的,助理非常明智的摆好了早餐后离开。 哭哭啼啼的闻人家小媳妇这才敢被闻人麟牵到楼下吃早餐。 小姑娘长得好看,哭起来也好看,嫩脸被泪水染得亮晶晶的,格外像骚水满布的桃臀,抽噎的声音也和被玩得不行时的啜泣极像,所以闻人麟在心疼中还有些好笑。 花染吓坏了,闻人麟不光是闻人麒的哥哥,更是电视上经常见到的某某国家领导人又在某个国家和当局领导人签订什么协议的那种国家上层领导,光是有着这么一层光环,他就比老公的哥哥更加长辈,在花染心目中,甚至提到了“敬重”、“仰慕”、“崇拜”的地步。 这种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却被她胡搅蛮缠的玷污了,怎么办啊?高高在神坛之上的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就没沾过酒精,昨天和闻人麟吃饭,实在好奇,又因为闻人麟和闻人麒长得相似度太高,而忍不住心里的难受与思念,就偷偷的自己尝了点儿,那个味道挺不错的,没有想像中的辣呛,竟然还有点香,她就趁着大人们在聊天的时候,昧了叁、四杯…… 然后,飘飘欲仙的认知错乱中,她真的就以为闻人麒回来了! 面对自己的男朋友、未婚夫、老公,她当然不会矜持,被闻人麒宠得快爬到他头顶的娇纵放大了这段时间因为他出任务而独自一人的委屈感。所以她疯狂的无理取闹,所以她不讲道理的娇蛮任性,所以,她把连连推拒的他给摁倒吃掉了…… 她舔了崇敬的长辈的鸡巴,吃了全国最年轻国家领导人的精液,还让这个被全国女性投票为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男人舔了她的小穴、喝了她的骚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不要活了,她没脸见人了!她和不是老公的男人鬼混,她出轨了,她压倒了自己老公的哥哥,她强迫了一个重要的国家领导人! 啊啊啊啊啊啊,她不是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悲痛欲绝的在心里哀号着,花染哭得更加厉害,眼皮肿起来,鼻头红通通的,连嗓音都可怜兮兮的哑了。 她要被闻人麒扫地出门了,知道她做了这样的错事,她就再也不能和闻人麒在一起了,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妈妈也会恨铁不成钢的不要她了,她以后就要一个人在社会上飘零,最后被人贩子拐到深山老林里卖掉…… 越想越怕,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坐她对面的闻人麟本来打算等她哭够了,冷静下来,好好的聊一下怎么处理昨天晚上的事,结果看到她哭成这样,只能把牛奶往前推了推,“先喝牛奶,补点儿水。” 话一出口,两人同时想到的就是她不要脸的满嘴的“骚水”、“淫水”、“逼水”…… 畏惧中顿时搀杂了铺天盖地的心虚和羞愧,她哭得更厉害了,完全是张开嘴,敞着嗓子嚎。 闻人麟:…… 他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压下瞧见她喉咙里小舌头的笑意,起身,走到她身边,将放声痛哭的小丫头抱起来,再转身走到沙发那里坐了,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纤细的脊背,啧,都哭得全身发抖了,好可怜。 哭得再惨也有停止的时候,花染的眼睛痛得快要睁不开,眼泪一淌,又辣又痛的让她下意识的就捉着闻人麟喊疼。 闻人麟:…… 拿医药箱,拿眼药水,拿凉水浸湿的毛巾,那一个折腾,不比昨天小姑娘酒醉认错人轻松多少。 抽抽嗒嗒的小女孩扁着嘴,下巴被温柔的托起来,眼角被凉凉的毛巾轻轻按着,心里的惶恐多少慢慢的减缓下去。 闻人麟瞧着应该可以沟通了,直截了当道:“染染,这事儿不能让阿麒知道。” 她扁着嘴,哭唧唧的应了一声,又想哭了,“对、对不起,大哥,呜……” “别哭,再哭眼睛又要痛了。”他的语气其实很温和,但就是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她鼻音很重的嗯了一声,努力忍下泪意。眯着酸涩疼痛的眼睛望着他,懊恼和羞愧的暴哭一顿让她昏头涨脑的没发现两人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都快脸贴脸的距离,根本没有通常弟媳和大伯之间的避嫌。 他倒觉得她这样傻乎乎的样子挺惹人怜爱,摸了摸她的脑袋,口吻愈发柔和道:“昨天晚上是我的错,没有把持住,导致了一些并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如果你需要什么补偿,或者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提出来。” 她此时此刻迟钝的大脑暂时没觉察他说的有什么不对劲,只认为他把责任全部揽在身上的行为很负责,很MAN,她很感激的捣头如蒜又拼命摇头,“不不不,我也有错的,不是您的错。” 他不动声色的当她的尊称没听见,继续语调缓和道:“接下来我们不要再私下接触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忘记。” 她嗯嗯的绷着小脸赞同,同仇敌忾的表情显然思绪现在还不太清醒的有点憨傻。 他忍住笑意,站起来,拍了拍裤腿,“早上你没有课,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感谢母亲,连她的课表都都发了一份给他,生怕会让小儿媳妇有一丁点儿为难。 她下意识的站起来,送他到大门,直到门板关上,才浑浑噩噩的回到沙发边,失去了支撑那样,哐的扑倒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凝固了大概有十分钟之久。 抬起头,是因为快要被憋死了。 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蛋,她动作十分迅速的跑上楼,找到手机,哆哆嗦嗦的先把闻人麟的电话号码删除,然后翻了两遍微信才想起根本没有他的微信,顿时瘫坐在地上,长长的吐了口气。 哪怕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身体的舒畅却一再提醒着她曾经获得的快乐。 她喝醉了,可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清清楚楚的没有一丝缺漏。她记得他的胳膊结实有力,他的胸膛宽厚温暖,他的语气温柔和缓,他的动作霸道狂妄,他的手掌宽大粗糙,他的舌头…… 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啊啊啊啊啊! 将脑门子直往柔软的床垫上砸,她肯定是欲求不满了,她就是个天生淫荡的小坏蛋啊啊啊啊啊!闻人麟那个大坏蛋,老是在那样称呼她,害她被催眠了啊啊啊啊! 兄友弟恭-11 灵动好听的乐曲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实在是吓了她一大跳,差点把手机扔出去。瞧见是班长,才松了口气,划拉接通的手指还带着微微的颤。 他们班的班长是个男的,某省文科高考状元,性格十分操心,基本学校有任何福利,都爱拉着全班参加,最好一个不落努力学习天天向上。 “小花儿。”班上她年龄最小,大家都这么称呼她,非常朴实的同学之爱。“今天下午学校有一场重要报告,我们班全员出席,你记得来,2点45在大礼堂开始,座位号发班级群里了,一定要参加,有学分的。” 她嗯嗯的应了,拍了拍还热乎乎的脸,打算集中注意力于学习上,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班级群打开的时候,里面正是热闹的时候,大伙儿热火朝天的讨论下午到底是谁来做报告。能到人大做报告,还是内部消息,那一定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啊。 一波人在狂吹班长彩虹屁,另一波人在狂猜到底是往届哪位杰出校友,是大法官还是出色商业律师? 杰出校友这几个字让花染潜意识的惊了一瞬,可看到后面都列出各省大法官名号,才松了口气。去书桌坐好,打开律法大辞典,开始狂背。 下午2点半,大礼堂已经人山人海,不知道是内部消息泄露还是什么的,总之,就连走道都被塑料凳子排得满满当当。他们班神通广大的班长占据了面对演讲台右侧的前几排风水宝地,一看就是积极班集体的架势。 努力从人群中挤到留给她的第一排位置,花染好奇的问身边的同班同学,“真的是哪位大法官还是大律师?”她不记得有哪位大法官能有这么大魅力,吸引来那么多学生。门口没有立牌、没有海报,仅仅是简单的贴了张A四纸白底黑字打印的通知而已,一点也不引人注目,怎么会有暴动的趋势。 一排过去的女生们都在摇头,后一排的男生们干脆开始从近年来着名案件判决的精彩程度开始推测。 2点40,校内大领导们从左边的侧门走进来,引发在场学生起立和热烈鼓掌,跟着站起来的花染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因为这一波人,昨天晚上她好像才和他们一起吃了饭。果然,当尖叫差不多冲破礼堂十几米高的天花板时,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从容走上演讲台的高大的男人。 这、这不就是昨天晚上被她酒醉之后摁倒的…… “啊啊啊啊啊,是闻人麟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身边无论女生男生都兴奋得在用力鼓掌、大叫、挥手。“啊啊啊啊啊啊,前天我看了他接受M国记者的采访,直接以国际公约法的条例怼了他们一脸啊啊啊啊啊!” 一直到台上的男人含笑抬起双手,微微做了个往下压的动作,大家才激动不已的坐下来,一部部手机却举得老高,不是在照相,就是在录像。 由于礼堂修建得很大,所以发言台两侧的墙壁上挂了超大的LED显示屏,男人俊美的脸正正杵在眼前,熟悉的眉眼让花染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不知道是该吐出来换氧气还是该吸回肺里。 “哦哦哦,好帅啊,连个痘痘也没有的完美老男人啊!”隔着走道都能听见另一方块里女生们的怒赞。 花染瞥了眼那几个女生前排的校男领导们,尤其是一眼看过去,发迹线高到快发亮反光地步的那几位,觉得此时此刻,闻人麟就是所有老男人的敌人…… 闻人麟与闻人麒是双胞胎,30出头的年龄,真心不老。大概是因为常年浸淫官场,官为甚重,才显得老成持重、大气稳妥? 高台上的男人浑然不知道他的魅力有多大,举手投足、谈笑风生皆引起一阵阵的欢呼和掌声。讲座时间其实不长,1小时而已,其间花染偶尔往后看,还能瞧见拥挤的学生们站在礼堂最后的空间,手机的闪光灯闪得跟看演唱会似的。 而校园网已经被关于这场报告的帖子刷爆了,但楼层最高,一直被顶在最上方的是关于闻人麟的背景介绍帖,点进去,内容一点也不稀奇,就是百度可搜到的简略个人信息,能让高楼层层向上的是里面有好多好多张闻人麟的照片。 有新闻发布会的、有访问他国的、和别国领导人握手的、去各地进行视察的,无一例外都是新闻截图,可架不住人帅啊,正装笔挺、西装革履、神采奕奕、器宇轩昂、意气风发,光看通身气派就能让人无脑舔屏。 更何况他双商极高,人大百年难遇的优异毕业生,现又是国家层面的领导人,谈吐风趣幽默,爱国爱岗又敬业,对外更是滴水不漏,该正面刚的时候从不会退缩,怼他国语录几乎句句经典。 这样的男人,就是神一样的男人啊!最棒的是,他单身,没有蜚闻女友!完美的YY对象! 校园论坛里《闻人与我不得不说的故事》、《闻人的隐形女友》这类大概被归结为同人文的帖子也被捧得老高,其中最受欢迎的第二人称的一篇《假如让你选择……》。 花染默默的关上手机,觉得这些人都疯了。因为她刚才看了看回帖的,男生占不小数目,还非常有理有据的:既然大佬没有女朋友,那么必然存在一个男朋友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根据她的亲身体验,大佬对女人还是挺感兴趣的…… 做贼心虚的左顾右盼,发现大伙儿全部都脸颊红红,花染同学顿时松了一大口气,捂住自己发烫的脸,觉得安全了。她只要老老实实的坐到最后,大佬、领导走光,她就解放了! 可是,热烈的发问环节差不多到了尾声的时候,一大束红艳艳的玫瑰花怼到了她面前,他们班班长兼学生会宣传部委员正蹲在她面前,如果一条腿再跪低点儿,搭配上周围的喧闹,简直可以媲美求婚现场! 花染寒毛一立,下意识的抬眼看向台上,正瞧见那位神坛上的男人朝她瞥来的淡淡一眼。 危! 现在跳起来拒绝班长,能不能解释清楚她真的不是渣女??? 惊悚的花染反射性就想把沉重的玫瑰花束劈头往班长脑门上抡下去,以示清白,结果花太重,一下还没举起来,班长以为她是没拿稳,眼疾手快之下,雪上加霜的扶住了花束的腰部,对她说:“—%#¥%……” 会场实在太热闹,她听不清啊! 班长非常镇定的掏出手机,一手按(扶)着花,一手劈里啪啦飞快打字,然后把屏幕转过来给她看。 啧,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手机聊天屏幕是喜羊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感叹一秒,花染眯眼,原来是让她上台送花。 早上才同意不再接触的花染顿觉打脸,不情愿的刚要摇头,班长又是一阵输入给她看:校领导决定的。 校领导是看昨天他们一起吃饭了,才这么决定的吧。不请不愿的花染只能点头,抱着花束站起来,第一次差点又坐了下去,忒重,这花有999朵了吧! 班长赶紧伸手掺了一把,花染不自觉的又往台上看,好巧,又和大伯哥对上视线了呢…… 兄友弟恭-12 献花的环节又引发了礼堂内尖叫阵阵,一直含笑的闻人麟倒是不动声色的在与花染一起上台的班长身上扫了两眼。 花染泪流满面:大哥,真是花太重,班长怕她拿不稳,摔了,丢学校大脸,才一道扶(陪)持(同)登台。她是个自尊自爱的社会主义新女性,绝对不会在丈夫不在身边乱来的!(昨晚不算……) 台下热情如潮的同学们不分男女,不知由谁带的头,竟然开始整齐划一的大喊:“下跪、求婚、下跪、求婚!” 到底是谁选的红玫瑰?!花染递上花,僵笑着合影后,落荒而逃,压根不敢去直面嘘声片片,闻人麟低沉的嗓音在喧闹中似乎随意说了几句话,善意的笑声这才取代了那些恶作剧的哄闹。 捂着脸的花染冲出礼堂,心里发誓,再也不要见到闻人麟了! 发誓以后的花染非常认真的做到了电视上看到闻人麟——转台;B站上看到闻人麟——关视频;新闻里看到闻人麟——关网页;生活中听到闻人麟——关耳朵! 元旦来临之际,她惊喜的发现,其实,生活里没有闻人麟,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兴高采烈的她,放假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听奶奶说要和闻人一家去郊区泡温泉,竖起耳朵确定去的人员里没有闻人麟后,高高兴兴的跟着去了。 其实,闻人家其他的孩子挺好的,尽管年龄都比她大,可学历不一定比她高,大家都算一个辈分的,玩儿的都不错。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聚集在女生的温泉这边,议论着当下流行话题,热闹得不行。 这一片是独立温泉区,被闻人家提前预定了,只有两家人,所以当闻人家的妹子们聊到最近的实时射击游戏时,六个妹子全部兴致勃勃的起身打算先去比一场。 花家的独苗苗花染小朋友眨巴着眼睛,她喜欢泡温泉,不喜欢射击,而且不是温泉中心吗?为什么会有射击场这样格格不入的娱乐方式…… 闻人家妹子们兴冲冲的说她们只是热个身就回来,让她自己玩会儿等她们。 根本不知道闻人家军事化教育下的女生比男生还凶猛的内幕,花染安安心心在温热的硫磺池子里泡啊泡,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 一边守着的闻人妹子们松了一大口气,连声抱歉,是她们玩入迷,回来晚了,听说是服务生在更衣室发现晕倒的她,将她送回房间的。 还晕乎乎的花染同学想了想,口吻飘忽道:“我好像见到哥哥了~” 瞧着小可爱甜蜜的笑容,各位姐妹们突然觉得有点心酸,军嫂可不是这么好当的,尤其是守卫边疆、远洋舰海军、有特殊任务在身的军人的妻子,大部分都是聚少离多。 这位打着冲喜旗号嫁进来的花家小姑娘,家世匹配,没有不良癖好,娇生惯养得也不让人讨厌,高智商、高情商,闻人麒实在是撞到宝了!她们几个眼光高的姐妹背后吐槽得不行,可看着堂哥对小未婚妻是真的好,狗粮漫天挥洒,她们才不那么唾弃堂哥。 现在看了未来小堂嫂这个样子,造孽啊…… 闻人家姐妹们心疼得说笑话、端水、削苹果的哄了一轮,才被听到花染醒了的长辈们赶走,然后又是一轮疼爱怜惜。 闻人家的长辈们当然是连声抱怨自己的孩子不懂事,不是出任务,就是不懂得照顾堂嫂。 花家的长辈们笑眯眯的说没事,摸着花染的狗头,其实心里在打算以后举办婚礼,不把闻人麒灌个半死,还真当花家没人撑腰?花家子嗣单薄,但花家老爷子曾经是国防科技大学的教授,门生可以说是遍布军队高层,婚礼敬酒还不是小事,灌死那个抢宝贝孙女的王八羔子! 待房间终于又安静下来,花染起来去洗脸,现在已经不觉得有哪里难受了,满脑子想的倒是迷迷糊糊中,似乎真的看到闻人麒了,而且并不是在更衣室,就是在温泉。 她那个时候好像在温泉边趴着,看着一双男人的深色西裤、锃亮的皮鞋走近,她还觉得什么人脑残到会在温泉池子边儿穿正装,抬起头,白雾缭绕间,看到了闻人麒。 然后呢?然后她撒娇的伸手要抱抱,他似乎没有配合的站在原地不动,她就哗啦的猛站起来要扑他,后边儿……不太清楚了。 难道是做梦? 对着洗漱池墙面儿上的大镜子,她低头看看自己穿的白色浴衣,由于泡的温泉是男女分开的,所以她和闻人家的姐姐们全都脱了个光光,还羡慕了一把她们的大胸。 如果她是光溜溜的状态,那么伸出手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光景?那池子坐下去正好到锁骨的位置,如果站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 温泉,真的是一个很浪漫的地方啊,如果闻人麒真的在就好了。 她可以诱惑他呢。 花染小色女红着脸蛋瞧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把腰带解开,敞出一副纤细稚嫩的身子,往上抬起手,瞧着自己的胸儿被带着往上,和跳舞的时候被拍照时类似,只是侧面看着,胸部会平掉一些,本来就不够大,这么抬手的姿势,会不会减分? 为了达到更好的诱惑手段,她干脆把手放下来,抱住自己,特别注意搂在胸乳的下方,把乳肉都挤出来,弯下腰身去看,圆嫩嫩的,嘻嘻嘻,这样也算是有胸有沟壑了吧? 一道忍俊不禁的笑声自身后传来,还做着抱胸弯腰动作的花染错愕的抬眼去看,正和镜子里的男人对了个正眼,惊喜猛的炸裂,她转身扑了过去:“哥哥!哥哥!” 闻人麒大笑着弯了弯膝盖,将心肝宝贝一把接住搂起来,“嗯嗯,我回来了!”同样开心得要命,这是他完成任务最迅猛的一次,为的就是能够回来见到她。 花染抱住他的脑袋,快乐的一阵乱亲,完全不介意这人浑身还带着风风仆仆的尘土味,“你怎么没穿军装?”笑嘻嘻的用双腿夹着他的腰,不肯落地。 闻人麒宠她,自然是一手端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护着她的后腰,直接走进洗漱间,把她放在了台子上坐了,自己单手撑在大理石台子的边缘,倾下身来亲她,“换了,哪有穿军装来娱乐场所的。” 他的脸上胡茬硬硬的,扎得她笑着直躲,“衣服都换了,干吗不顺便洗个澡,刮个胡子~” 闻人麒笑得别有深意,“有胡子更舒服。”说着,也不让她再躲,捏住小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热恋中的小情侣突然分开几个月,之前又多少尝了些情欲的滋味,哪里忍得了。唇舌缠绕得激烈,下面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 她的小屁股扭着想往他身上蹭,他却还记得自己没洗澡,唾液吞吐间,喘息着哄她:“我先洗个澡,弄脏不好~”天晓得,他入伍这么多年,出任务这么多次,泥坑、丛林、垃圾场、下水道、甚至尸体堆都爬过,从不觉得脏,只觉得是军人的骄傲。 现在却担心哪怕是刚换的干净衣裳,从家里出来,坐了一小时车过来,沾染的灰尘会玷污她白白嫩嫩的娇躯。 她揽着他的脖子,浴衣大敞,圆嫩的小乳上是古铜色的大手在揉捏,其实光是闻着他身上雄性的气息,就动情得一塌糊涂,身体颤得厉害,一阵阵的愉快唤起骨子里强制隐忍的渴望,细白的双腿勾着他的腰不肯松,努力的抬着臀儿凑近他,娇喘吁吁的撒着娇,“不要,要抱抱先~要蹭蹭~” 最柔媚的地方轻易的湿润起来,蠕动收缩着想要曾经被满足过的快乐,哪里肯再忍耐等待。 兄友弟恭-13 含着不老实的小舌头吮吸着,闻人麒笑着捏了把她圆乎乎的小屁股,“那宝贝陪我洗。”说着,开始飞快的脱衣服两个人的衣服,偶尔不顺利的时候,还有小娇妻殷切的帮忙,以保证两人的唇不会长时间的分离。 真的是一直在亲,含着对方的唇,吮着对方的舌,怎么也不满足,怎么也不愿意放开,哪怕被一把抱起来,肉贴上了肉,温水浇下来,也舍不得分开。她的小手反复摸着他剃得短短的后脑的头发,低着头,呻吟着张嘴让他的舌探入更深,双腿大开的环着他精瘦的腰杆,敏感而饥渴的双腿间总算能时不时蹭上他坚硬的腹肌。 可那不是她想要的,她挠他的发根,娇蛮的抱怨:“要棒棒蹭~” 他单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单手去压了沐浴液往自己身体上抹,笑得性感极了,“嗯,给,但是要洗干净。” 她咬着被亲得红艳艳的下唇,羞怯却大胆道:“我来洗~” 他大笑,还真的把她放下来,由着她接了一手心的沐浴液,在他坚实的胸膛抹出雪白的泡沫,大概是舒服了,他低叹着,将她堵在喷头固定的墙壁和自己身体之间,双手用手肘撑着墙,低下头去亲她被水花染湿的额头,“我们染染好乖~我好爱你~” 她嗔怪的瞥他,知道他其实很疲倦了,也不怎么闹他,忍着躁动,乖乖的帮他搓洗了一遍上半身,当湿滑丰厚的泡泡包裹上他胯下精神勃发的性器时,他大方的低吟,低声赞美她:“染染的手好嫩好舒服……龟头也要摸~嗯嗯,蛋蛋也要~宝贝,撸一下,好爽……” 真是,坦诚的老色批! 但她好喜欢,这样很有成就感,看着他被她取悦,在她手中颤抖、喘息、呻吟,像是被她完全掌控的野兽,乖顺得可爱。 她抬起头,垫起脚去亲他,舔他菲薄的唇瓣,舌头伸他嘴里,去勾弄他的舌头,湿漉漉的唾液在交换,敏感的嫩肉在摩擦,感性的闷哼似吟唱,一切都让她幸福得要命,就连小手被温柔的握住移开,也并不介意的继续着梦里都在期待的亲吻。 闻人麒非常高难度的以着接吻不怎么间断的状态将两人冲洗干净,再扯过大毛巾一把包住她,搂起来就往外走,先把她擦干净,塞进被窝,再整理好自己,吹头发什么的。 大概已经亲亲抱抱摸摸了一轮,缩进被窝的小两口没那么急切了,而是搂在一起,低低说着彼此思念的爱语,没啥营养的,我想你、你想不想我,这样的话就能忽然笑起来,然后又亲成一气。 亲着亲着,原本就没降下去欲火终于被彻底放纵。 花染躺着,双腿被闻人麒分开高抬,以着她从小练舞蹈的柔韧身段,将膝盖直接压到肩膀上,整个人折起来,也彻底的敞开来,给他足够的空间去品尝少女最幽密的地方。 他的双手牢牢的卡在她膝盖窝里,将她压制得动弹不得,她只能一手揪着枕头,一手去扯他的短发,娇滴滴的求他:“哥哥,不要、不要了~” 他亲着她双腿根部柔软的嫩肉,使坏的亲一下,就用胡茬刮一下,刺激得她直哆嗦,幽香扑鼻,湿意盎然,亮晶晶的液体糊满了整片粉色的嫩屄,可他就是不去碰,而是一个劲儿的在周围打转。 口头上也坏得不行:“不要,我们染染说不要就不要,哥哥就亲亲,不做别的哈,别怕~” 把人摁出这种羞耻的姿势,再说这种话也不怕天打雷劈! 花染又气又急又痒又难受,小屁股一拱一拱的往上抬,“不要亲别的地方了,哥哥~要亲那里~” “那里是哪里?”他就是不肯给个痛快,还故意朝她直抽抽的地方喷热气,“哥哥教过染染的,是什么名字啊?” 她羞得耳朵通红,可又想要他舔上来,只能细声细气的羞耻道:“是小骚逼……” “说什么呢?老师可没教过这么不敢回答问题的学生。”他严肃的抬起下巴,往她因为姿势而饱涨的大阴唇用胡茬轻轻一划拉。 那种微微刺痛感在这个时候简直要了命了,她一哆嗦,不管不顾的尖叫起来:“小骚逼,是小骚逼要哥哥~啊啊啊啊啊~不要那样~啊啊啊啊啊!” 坏蛋竟然就用他的胡子恶狠狠的往她阴屄这么刮擦下来,这么嫩的地方,怎么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哪怕他并没有用力,硬茬茬的感觉磨过去,粗粗砺砺的,像是抓了把粗盐直接就抹进了柔嫩的蚌肉! 辨不清到底是痛还是刺激还是亢奋,她身子一僵,竟然就这么颤巍巍的喷了。 小腹一抽一抽的,热涨涨的地方一缩一缩的,喷射的感觉一汩一汩的,她连哭声都还没嚷起来,就被他忽然单手扣住了一条腿的脚踝提着,巴掌直接扇到还在射水的嫩逼上。 她被打得一懵,就听他咬牙切齿的笑骂:“喷这么快,是不是憋久了?染染就是个小骚货,哥哥随便用胡子蹭蹭就喷,贱不贱?打了还射得更厉害,是不是想要尿出来,嗯?” 空虚了挺久的地方忽然就被这么狠戾的上了手,她哭喊起来,双手拧住枕头边,另一条没有被控制的玉腿蜷缩起来,小屁股扭来扭去,不是躲闪,而是在迎接他的掌心,热热的、重重的、拍击下来,好舒服啊~ 身体里那些躁动瘙痒全部被一下下的打散,又一下下的汇聚,丢脸的姿势、耻辱的巴掌、清脆的扇打、溅射的水声、肮脏的辱骂、全部都在将她的快感往更高、更汹涌的地方推搡,她哭着喊哥哥,啜泣却暗爽的迎接着那扑面而来的高潮,欣然接受着,让自己全身心的彻底放纵去。 他精力旺盛、大胆放纵,她年幼好奇、敏感坦诚,两个人在性事上简直合拍得不行,他霸道蛮横爱掌控,她雌伏娇柔又淫荡,怎么会不彼此爱得死去活来,当她被他俯下身,轻咬着阴蒂,逼得尿出来的时候,简直身心满足到了极点。 他却能逼得她更放荡,先是扇了几下她正尿着的骚逼,再捏开她的腮帮子,将硬邦邦的性茎不由分说的塞进她嘴里抽动,那种野蛮、强迫又不会将她弄疼的侮辱感实在太棒了。 她假意呜咽着抗拒,他就低笑着辱骂她。 “小母狗装什么呢?染染最爱哥哥的精液了是不是?我看到你微信了,你说想喝哥哥的精液想得睡不着觉,还想要哥哥的尿灌满肚子是不是?” 的确发过这些话的她羞得浑身都泛出艳丽的红,可也兴奋得头脑发昏身体颤抖,发根有些轻微的疼痛,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把她往他阴茎上压,凶得狠,正吻合她喜欢的强制手段。 小嘴不禁吮起来,小舌头也在堵得满当当的嘴里尽可能的移动,咽喉每次被撞击,都会吞咽,就连鼻音也变得娇软、淫荡。 他摸了摸她的头,松了力道,爽慰的眯起眼赞美:“宝宝的小嘴真舒服,又湿又会吸,嗯嗯,口水都操出来了,还说不是馋,小色鬼~” 粗糙的指腹在这个时候,宠爱的揉着她敏感的耳垂,哄得她心花怒放,更努力的吮吸口中的巨物。 他快意的眯上眼,大手握住她的后颈,“好爽,宝贝,我要射了~嗯嗯~哥哥的精液全部留给染染,全部都是染染的~嗯嗯~” 浓厚的雄性味道充斥全部的口腔,粘稠的液体直接是顶着她的喉咙眼儿往里灌的,膨胀到了极限的龟头很硬,却能在收缩的时候,愈发巨大,压得她无法呼吸,连连吞咽的挤压着硬邦邦的肉头。 闻人麒爽大了,舒服的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来,垂眼瞧着蜷伏在他双腿间帮他舔噬鸡巴的小可爱,揉着她的小脑袋,再揉向纤细的后颈,沙哑的笑着:“染染是真饿了,尝到自己的尿味了吗?” 她还叼着射精后逐渐柔软的阴茎,诧异的睁大了眼看他。 他含着笑,拇指搓了搓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来,接个吻,哥哥帮你消毒。”她是他亲口诱得尿出来的,身上自然粘了她的体液。 她呸出他的性器,皱了皱鼻子,笑起来,“才不要。”可依旧是扑到他怀抱里,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根本不介意两人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还故意歪着头去舔他的耳垂,笑嘻嘻的:“哥哥要不要尿在我身上?想要哥哥帮我洗澡~” 他眼角还发红,闻言笑骂了一句,拧了把她的小屁股,在她惊叫着打他的时候,才笑着抱起她又去洗了个澡,从头搓到脚,打理清楚,都快凌晨叁点半了。 兄友弟恭-14 卧室内的床具已经焕然一新,花染也困得不太去思考工作人员会想什么,舒服的窝在闻人麒怀抱里,觉得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幸福的时候了。 第二天,两人全程黏糊在一起,其他人都非常有眼色的没有来打扰。 悠闲的在全玻璃的日光室沙发里蜷缩着瞧着外面的雪景,闻人麒玩着她的小手,低声问着她的近况,再把自己做的任务,挑着能说的部分告诉她。 确定他没有受伤的她开开心心的枕着他的肩,小小声的撒娇:“放假完你送我去上学吧,有人老来追我,不相信我有男朋友呢~” 闻人麒哼笑起来,“敢打你主意?不怕坐牢吗?”他家的小未婚妻才14岁半,那些大学生胆子真大。 她红着脸蛋去咬他的耳垂,“坏蛋,怎么不先反省一下你自己?”真正对她下手的是他啊! 他嘴角勾起的弧度邪魅无比,“我是你未婚夫,小宝贝,你本来就是我的。”日光室里就他们俩人,他还故意凑到她耳朵边,以着只有她听得见的音量道:“我都还没真正肏进去过呢,哪次不都是你用骚逼咬着我的鸡巴,求我干进去?” 她羞骇得打他,“闭嘴闭嘴!” 他那么坏,怎么可能闭嘴,干脆熊抱住她,皮厚的扛着打,继续逗她:“染染小小的,就这么骚,才14岁,处女膜就骚得要命的想要哥哥操开,是不是小骚货?” 她羞愤万分,完全禁不住这种挑逗,嗷嗷的张嘴啃他脖子,可被他揽得紧紧的小身子已经软下去,微微的颤着,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小婊子~痒了是不是?”他低声笑着,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往她裤子里摸,“哥哥帮你揉一揉,喷出来就不痒了~” 她无力挣扎,在修长的手指触摸到敏感的阴蒂时,浑身一颤,连声儿都哆嗦了,“哥、哥哥~”咬着他脖子的牙关松开,不由自主的舔着唇,小舌头都探出来,“嗯嗯……坏、坏人……” 闻人麒之前从没有过女人,可他在军队,出的全是些危险系数太高的任务,交往的人物叁教九流,无一不是享受当下的搏命之徒,无论是玩什么刺激,都一套一套的。耳濡目染之下,学习能力超强的他,有了喜欢得不行的小宝贝后,实践起来自然激动又热切。 味道,比听到过的、想像中的,销魂简直一万倍! 他的小心肝又这么可爱甜美,什么都听他的,还有什么,比一个美丽乖巧可口诱人的小妻子更让男人身心满足的呢?大概就是这个小妻子,会心甘情愿当他的小母狗~ 一开始还有些生涩的闻人麒上手得无比迅速,想要取悦她,更想要彼此都获得更享受的快慰,他简直不能称是熟能生巧,而是天赋异秉、举一反叁,不但要把听说过的手段使出来,还要创新更多的,找出两个人都最爱的,把底线给拉扯得更没有底线! 宝贝还没成年,他照样能让她浑身沾染了他的味道,对他念念不忘,爱得他死去活来。 他没有摸进内裤,而是隔着薄薄的布料,用指间摩娑着柔软肉丘顶端那微微的突起,反反复复的挠着,聆听着她逐渐凌乱的呼吸、变嗲的声线,越来越快,无名指往深处,轻轻揉着那里的潮湿。 “湿得好快,我们染染好敏感,我喜欢。”他侧过头,欣赏着她失魂落魄的迷茫,雄性的自大得到全然的满足,“喜欢哥哥的手吗?”舔着她的嘴角,他哄着她说出他喜欢的话语。 “喜、喜欢~”她娇滴滴的哼唧着,温柔的挑逗让浑身热热的舒畅,比较起暴戾的做爱,这种柔和的她也喜欢得要命啊~情不自禁的将双腿张大来,小屁股也拱起来,欢迎他的抚摸,“还要~哥哥用力一点点~” “嗯嗯,好啊~”他低下头去吮她敏感的脖子,手指下的肉粒已经充血挺立得足够承受他下一步的玩弄,于是,借着快湿透的内裤,拇指和食指去捏起来,口里叹息着:“好滑啊……”五次尝试中,总有那么一、两次捏住了就用力的一拧。 她瞬间就弓起了腰儿,横坐在他大腿上的双腿激动得一条腿儿都落了地,另一条腿儿曲起来,穿着袜子的小脚陷入柔软的坐垫里,绷着绷着颤。“啊啊啊啊~坏~” 他却立刻松开手,安抚的轻轻抚摸着被捏得直哆嗦的小肉球,在她瘫软放松下来毫无防备的时候,再使劲的掐上去。 花染怎么会是这种饱经各种玩女人老手熏陶的老流氓的对手,哭哭啼啼的被摆成跪跨上他双腿的姿势,敞着被玩得只能抱着他脖子哭吟浪叫。 他干脆扒拉下她的裤子,扯到大腿中间,一手揉着软嫩的臀肉,一手反复搓弄着都红肿起来的阴蒂,喘着气边亲她边哑声笑问:“骚不骚?是不是哥哥的骚母狗?阴蒂爱不爱哥哥捏?要不要玩到尿?” 她又爽又怕,昏沉间好歹还有丝清明知道这里不是卧室,哭唧唧的求他:“是是是,染染是哥哥的骚母狗,不要尿出来~嘤嘤嘤~怕怕~哥哥~嗯嗯嗯~” “那喷一个看看~”他也知道地点不合适,可就是摁不下欺负她的坏心眼,看她被玩得哭起来,真的是比圆满完成任务还爽!只想把她玩得更惨,最好哭得又尿又喷的求他操。 她哭得惨兮兮的:“不要~不要嘛~啊啊啊~哥哥~”浑身都被欢愉笼罩,半公开场合的被玩弄、淫秽的要求、所爱的男人,无论哪一样都让她难以抗拒,小屁股抖得快要真的喷了,臀肉被揉得发热发烫,最敏感的阴蒂更是完全在他掌控之下,随便的一碰,身体里就会涌出源源不断的汁液。 “淫水都淌了一屁股了,还不喷?喷了哥哥舔干净好不好?”他垂着眼,着迷的盯着她没有一根毛发的阴屄,软嫩嫩的、湿漉漉的、红艳艳的,一副被玩熟透了的样子,却还保留着最后的纯真,等着他去彻底玷污…… 舔着下唇,他简直饥渴到了极点,沙哑着哄她:“染染乖~给哥哥~” 说着,他竟然自己横躺在了沙发上,双手扣住她软细的腰肢,轻松的将她一扯一带,跨到了他脸上,湿暖的肉屄正对着他的下半张脸,根本不能再忍耐的,张嘴就吮了上去。 蛮横的吮吸几乎是瞬间就让她抵达了高潮,而他的舌头更是霸道的从下往上,挤着小阴唇的裂缝就往里塞,一进一出的,勾弄出更多的骚水,也带给她一种要被男人彻底打开的错觉。 哭得迷迷蒙蒙的双眼无焦距的四处看去,却在瞧见门扇那边站的男人瞬间瞠大,她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被人看到的惊恐羞耻刺激却让她眉头一皱,身体彻底失去掌控的、痉挛的、抽搐的、尿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她不可置信的盯着靠着门边站立的男人英俊的面孔,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绝望羞耻的,尿在了他弟弟的嘴里。 被她坐在脸上的闻人麒大概也是兴奋过了头,根本没觉察到屋里多了个人,呛了几口的抬起头来,根本不在乎她的尿水溅了他半张脸,还顺着他的脖子流下去,哑声笑着:“这么兴奋?染染是不是就喜欢尿给哥哥喝?” 她慌乱的眨巴着泪眼,却被闻人麒误会为羞涩,她根本不敢再看向门口,越是紧张,越是停不下尿液的排泄,安静的室内,除了喘息,淅沥的水声,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可眼角的余光里显示,男人还在!啊啊啊啊啊! 兄友弟恭-15 闻人麒居然在这个时候,还用手去揉她的尿道口,让她的尿射到他脸上去,“啧,好漂亮,我的小骚狗这么会尿~” 她慌慌张张的蜷下身,躲到沙发背下,实在是不敢再去想门口的男人,同时也是压着闻人麒,不让他发现,因为害怕,连声儿都是抖的,“哥哥,别~别~” 闻人麒见她羞怕成这样,心软了,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好吧,那你把我的脸舔干净?” 也顾不上他的手上全是她的尿,她乖乖的伸舌头去舔他满脸的尿水,全身心都在祈祷那男人快点离开吧~ 闻人麒笑得愉悦,“好乖,染染好乖,嗯嗯……小舌头这么会舔,自己的尿好不好喝?” 她被吓得快魂飞魄散了,哪里还尝得出好不好喝!可身体里另一种扭曲的快慰却在攀升,努力用理智压下那种异样的感觉,她讨好他的回答:“好喝~可是哥哥的尿最好喝~” 闻人麒果然大笑起来,亲昵的捏着她的小下巴,不让她再舔了,“这么会说话,小嘴是不是馋了?想吃哥哥的什么?” 什么都好啊啊啊啊啊!一心想着拖时间的她小声回答:“想吃哥哥的鸡巴~” 闻人麒逗她:“想吃什么?大声点儿。” 她急了,不管不顾,豁出去大声道:“想吃哥哥鸡巴!” 闻人麒被她的可爱惹得直笑,抱住她就亲,唇舌交缠着,粗喘着,“才不给你吃,馋死你,小淫娃!” 两人闹够了,终于从沙发上起来了,心神不宁得快要呼吸停止的花染发现室内总算不再有其他人!神啊啊啊啊啊啊啊!被闻人麒大大方方抱回房间洗漱的她,满心劫后余生的恍惚,然后被闻人麒误以为疲倦的抱着睡了个午觉。 晚餐时,瞧见大圆桌上并没有闻人麟的身影,她还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妄想了,然后松了口气,刚打算告诉自己是幻觉,就听到闻人家奶奶嗔怪的语气说闻人麟中午过来了一趟,急匆匆的因为工作又走了。 花染:……工作好、工作妙、工作呱呱叫! 她一点也不想直面那个被她喝醉酒摁倒上过、不但旁观了她和未婚夫做爱、还吓得她失禁的大伯啊! 为什么就不是幻觉呢???是假的该多好啊! 元旦假期结束,闻人麟高调送她回学校,还手牵手的陪她上了几天的课,两人形影不离。让一直以为小美女有男朋友只是借口的追求者们退步一万米。 闻人麒很能装,本身就一股子正邪不分的气势,个高儿人帅剃个板寸,动作大大咧咧、英挺帅气霸气,英俊深邃的五官硬是没让人联想到前不久才来做过报告轰动全校的闻人麟。 小两口公然大手牵小手,时不时还搂一搂,揉揉小脑袋、亲亲小嘴、眉眼带笑的低声交谈,瞬间成为校园论坛上最新升起的恩爱之星。 所谓秀恩爱,死得快,无数窥视小美女和窥视大帅哥的单身校友们暗戳戳的等待着,就连不单身的也有几分意动。 无他,闻人麒浑身上下、举手投足、含笑眼眉中纨绔子弟的风流态实在太诱人了,哪怕是有对象了的,无意间瞧见他那副痞帅姿态,多少都会失会儿神。 小美女虽说是人大最美小校花,可这个“小”也代表着年龄,那么幼齿的模样,就算含苞欲放前已有着国色天香的隐约姿态,可毕竟还是未成年的小孩子不是么?闻人麒那样成熟又风流的男人,又怎么会真的被套牢? 一定是玩玩儿吧。 一定是吧。 于是,花染发现,未婚夫出现的效果并不是那么好,还引来了不可预计的大批窥探,气得她都要哭了。 闻人麒抱着气鼓鼓的心肝宝贝又是哄又是亲的,只觉得她吃醋的模样可爱得要爆炸,心都要挖出来给她,怎么可能还会去看一眼别的生物。 简直是发誓一万遍都不带重样儿的,更是亲亲抱抱背背举高高,满校园洒遍狗粮才安抚下小姑娘的心。玫瑰花天天送,礼物次次惊喜,如果不是人大不允许,他恨不得每棵树上都挂满“只爱染染”的条幅。 花染被逗得破涕为笑,她又不傻,只是看着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自然也是要一心一意的跟着闻人麒到老的。见他满心满眼只有她,哪里还舍得闹脾气,乖乖的,任他揉搓,叫亲嘴儿,绝不亲鼻子。 闻人麒心软得一塌糊涂,天天晚上都要把她软嫩的小身子亲得全是口水才善罢甘休,见小丫头听话得什么姿势都摆、什么话都说,更是激情勃发,花样频出,小公寓的洗衣机就没停过,连着几天放纵下来,满屋子都是情欲的味道不算,床单、被套什么的都没得换了,两个人就这么搂着,包裹着羽绒被的内胆,睡在随便用大浴巾铺的棕榈床垫上…… 简直狼狈得一塌糊涂,两个热恋中的傻鸟,居然还有滋有味的觉得浪漫至极。 可是,就在花染准备期末考试的时候,闻人麒的新任务下来,又要走了。 花染这回是真的哭了,理智上知道男人以工作事业为重,可情感上哪里舍得,所以连哭没有大声哭,就细声细气抽噎着流泪。 闻人麒心疼得要死,比中了弹断了腿还难受。 抱着她,舔着咸涩的泪水,他想了很久,“嗯,我忙的时候叫阿麟来陪你吧,我们是双胞胎,长得像,你想我的时候,就看看他。” 被这种奇葩建议着实吓了一大跳的花染连哭嗝都惊停了,心虚无比的用力摇头,“不要不要,我只要你!” 闻人麒剑眉一扬,“哦?什么?除了我,你还想把阿麟也要了?胃口这么大?” 知道他其实是在开玩笑,可曾经不要脸的把闻人麟摁倒过的花染差不多要魂飞魄散了!头摇得快要出虚影,非常大声警告:“你瞎说!一女不侍二夫,好狗不跟二主!你再敢乱说,我打你啊!” 闻人麒被这么牛逼的警告惊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但如果他笑了,小姑娘肯定会恼羞成怒不理他,他一点儿也不想出任务前闹这么一遭毫无意义的矛盾。可想了想她反对得这么激烈,不禁软下声问:“我们染染是不是有点怕我哥?” 花染狂点头,点了一半,发现不对,赶紧停了,欲盖弥彰的补救:“没、没怕,就是敬重,像警察叔叔那样,尊敬。” 闻人麒眼里泛出笑意,啄了下她的小鼻子,“傻不傻,一家人呢,我和阿麟又是双胞胎,你把他当叔叔,那我当什么?爸爸?” 花染一愣,没跟上他邪恶的脑洞,“什么爸爸?” 他大笑着搂住她的小细腰儿晃,“当然是操得你叫爸爸啊~乖宝宝,我的乖女儿~” 这回是恼羞成怒了,谈正经事儿呢!气得她涨红脸,拼命拧他耳朵。 两人闹了一阵子,闻人麒觉得花染对闻人麟讳莫如深的样子十分好玩儿,可又觉得既然已经是一家人,没必要这么生疏,于是决定瞒着她,和闻人麟一起吃个饭。 嗯,小可爱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岂止是很有趣,瞧见餐桌对面坐着的男人时,花染小脸乍白,腿软得连掉头就跑都没戏。 闻人麒仿佛恶作剧成功那样笑起来,干脆一把将不肯挪窝的小姑娘抱了起来,走到卡座上,把她放到靠窗户的位置。跟着坐下来,才笑着向对面的闻人麟点了点头,“哥。” 面色如常的闻人麟早在瞧见两人从门口走进来,就惊讶过了,神色淡然的,口吻是一贯的缓慢温和,“阿麒,小染。” 花染借着桌子的遮挡,用力掐闻人麒的腰,他到底要干什么?!僵笑着朝闻人麟道:“大哥。”一对上视线,立刻飞快的移开,怎么也不敢再去看那双深邃细长的眼眸。 闻人麒歪着头,看着她的不自然,噙着笑,握住她的小手,圈在掌心里揉,“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真这么怕啊?”奇了怪了,从小到大,他只见过女孩子对阿麟的迷恋有加,从来不知道真有女生会害怕他的。 难道是官当久了,吓到小孩儿? 兄友弟恭-16 亲昵的口气让花染没办法耍小脾气,只能扭回头来看看他,再看看闻人麟,“没有怕啦~”软绵绵的,埋怨中带着娇嗔。“就觉得,挺,惊讶的。”哪有这么招呼都不打,就带自己过来吃饭,提前告知一声,也好做心理准备啊。 闻人麒面对着两个自己最重要的人,性情恣意放肆,口吻不加任何虚掩,笑里带着亲昵,“惊讶什么,我出任务了,有什么事,就让阿麟帮你。” 只敢用眼角虚瞥对面男人的花染扁着小嘴,“我寒假都在家里呢,才不会有什么事。”她才不要见闻人麟! “行行行,我们染染最乖了。”捏住她的小下巴,硬是亲了一下,闻人麒这才转向哥哥,“她害羞,你帮我看着点儿。” 闻人麒自然颌首,低沉的嗓音磁性满满,“嗯。” 这个餐厅是闻人麟朋友开的,隐秘高档,位于市中心的高楼之中,视野极好,广阔的一层面积,也不过八、九个被高大绿植间隔开的卡座位置,足够的距离和空间提供了完美的隐私保护,非常受高层喜爱。 所以两兄弟低声聊着事情,根本不担心会有任何打扰与泄露。 在一边细嚼慢咽的花染哪怕再眼观鼻、鼻观心,都没办法躲开对方,余光里对方一抬头,她就觉得那双温和却暗藏锋利的眼神扫过来了,对方一夹菜,她就心惊胆颤的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在注意到她吃了那道菜刻意去尝味道的。 可是没办法,她最小,又是女孩子,方桌上的菜全是闻人麒点来她爱吃的,餐厅高档,菜肴量也不大,种类也不算多,叁个人怎么计算都有重复夹过的菜色啊…… 她知道自己紧张过度会让闻人麒起疑心的,但她控制不住啊!从小她就是个乖宝宝,叁观正直无比的好孩子,14年来,唯一做错的亏心事就是酒醉认错人把大伯给摁了,她也很愧疚很茫然很无助啊啊啊啊啊啊啊! 嘤嘤嘤,为什么他们两个人能这么相似啊?同样的高度、同样的相貌、同样的眼神。怎么就没人发现她男朋友和大伯真的很像啊? 也许气质上有一定区别,闻人麒偏外向、爽朗、阳光、豪迈,闻人麟偏斯文、雅致、优雅、从容,可他们分明就是一样的啊,他们的眼神都像像狼,瞅准目标,绝不放弃的凶狠,一看就是一窝出来的,怎么其他人就跟眼瞎了似的看不见呢? 小口小口吃着餐后甜点的花染神游九天外,直到闻人麒的大手暧昧的自后摸到了她的屁股。反射性的回手去挡,她第一反应是抬眼,发现对面的闻人麟已经不直到去哪里了,这才松了口气。 闻人麒这个大坏蛋此时此刻凑到她耳朵边,舔了一口,轻声笑道:“这么紧张干什么?” 她的耳朵和脖子都敏感得不行,大冬天的,餐厅内开的暖气足,又是吃饭,她的头发早盘成了小团子顶在脑袋上,光溜溜的耳朵被他舔个正着,倏地就麻了一片,夸张的左后脑都被电了电。 他的右手也轻易的突破她的反抗,捏上了呢子短裙内的臀肉,非常色情的捏法,整个宽大的手掌张开,包住她右半边臀儿,趁着她吓了一跳的微微弹起,中指后叁根手指连同掌心都塞到她小屁股下面,小指更是直接贴上了臀缝。 她的脸瞬间红了个透彻,偏头去撞他额头。 情侣间亲吻拥抱她都接受,可大庭广众之下乱来,这是在是道德上的败坏了吧。 闻人麒笑个不停,闪躲开后,干脆整个人靠过来,用自己高大的身躯遮掩住小小的她,“别怕,染染,我不乱摸的。” 她不但脸蛋涨红,就连耳朵尖都红艳艳的了,不敢大声喧哗,一手推他胸口,一手反过来推他乱来的手腕,压着声音骂他:“坏人、坏蛋!” 看到小姑娘可爱得翻来覆去也只会这么骂人,闻人麒心情更加好了,他知道就算在监控下,也不过是情侣直接的拥抱,更加放肆,叼住她发热的嫩耳垂细细的吮,“乖,感觉一下,就感觉一下,是不是很刺激?” 湿漉漉的吸吮自敏感的耳朵刺溜就窜下脊椎,她差点软下去,理智上依然微弱的要挣扎,可屁股上有力的揉捏,和恰好陷在臀缝里小指的勾弄,无一不让她战栗,时刻被发现的恐惧莫名放大了挑逗带来的欢愉,小手改为捉住他的衣襟,声儿都颤了,“哥哥~坏人~不要这样~” 闻人麒多坏啊,混了这么多年军队和黑暗地带的痞子,她不要什么,他就偏要什么。长舌勾着玲珑小巧的耳廓,往里吐着热气,刻意低声诱哄着:“要的,是不是很刺激,嘘嘘嘘,不要叫,万一有人听到声音过来了,瞧见我们染染这个样子怎么行?” 痛心疾首的口吻简直就是放屁! 花染又急又怕,哆哆嗦嗦扭着小屁股要躲开,偏偏他力气大,手掌宽,牢牢的捏着那一团嫩肉揉,最要命的是,时不时就顺着臀缝往前用指尖刮过去。并着腿都躲不开。 冬天本来就穿着加绒的裤袜,不薄,他的勾刮似轻非重的在这样的场合,简直就是催命的撩拨,轻轻巧巧的挠过去,她身上的电流就要窜叁道,腰肢发软,小屁股倒是不由自主的往后翘起来,像是在往他手里送,就连一直紧紧并拢的双腿都悄悄松开了些。 闻人麒聆听着依偎在怀抱里的宝贝急促的喘息越来越轻浅,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丝贪婪和放纵,嗓音放得更轻了,“阿麟回来了,别怕、别怕,乖,趴在桌子上,对,就这样,他不会发现我们染染这么淫荡的……嗯,好乖,一下就湿了,是不是想要了?染染真是个小骚货,当着大哥的面还能湿得这么厉害,一会儿喷一个好不好?尿给大哥看看,让他嫉妒死,我老婆这么多水,这么淫荡……” 被逗弄得已经浑身颤抖的她听见闻人麟回来,简直吓到要当场去世,根本无法思考的就被摆成了趴在桌子上的姿势,小脸深深的埋在双臂间,动都不敢动,就怕被发现异样! 去接了个工作电话回来的闻人麟瞥了眼趴桌子的花染,再看了眼弟弟。 闻人麒恢复正常坐姿,右手像是揽着花染那样,“染染困了,趴一下。” 闻人麟不动声色的将眼角余光里通红的小耳朵撇开,淡淡道:“那回去吧。”那团小东西几不可见的颤着,指不定又是狗麒在做什么混账事儿。 闻人麒咧开一口白牙,“不用,咱们的事儿不是还没讲完么。”说着,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题,他马上要出任务了,挺多事情需要和哥哥商量好,两人一起预估发展,和之后的收尾。 一心两用对于闻人家的孩子并不难。 在听见闻人麟真的回来了,更紧张的花染简直快哭了,因为闻人麒的手已经整个塞到了她屁股下面,叁根最长的手指恰好由后往前的笼在她的阴屄,正强悍、霸道、准确的借着一下又一下的弯曲动作,抠弄着她的阴蒂。 加绒的裤袜和内裤缓冲了直接触摸的过度刺激,却让他的动作覆盖面扩大、变沉重,快感也同样的扩散到那一片叁角地带,忍都忍不住。 她埋着头死死咬着衣领,双手互相揪着袖子,双腿颤巍巍的想要并拢,却达不到任何隐藏自己的效果,反而因为徒劳无功的挫败感和愈发强烈的羞耻,渐渐的被逼迫着碰触到了高潮的边缘。 可是不要,太丢脸了! 兄友弟恭-17 闻人麟低沉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提醒着她正在未婚夫大哥——另一个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以不要脸的高潮?不行……嗯嗯嗯……再舒服也不行~ 竭力的挣扎着、喘息着、心跳剧烈的撞击着耳膜,呼吸沉重到听不清周围的声音,但闻人麒那样的坏,他的手指那样的有力又灵活,硬是不顾她的抗争、不顾她的隐忍、不顾她的羞怕,狠狠的在她快崩溃的边缘,屈指用关节用力顶住了充血发硬的阴蒂,碾压。 哪怕有着厚厚布料的阻隔,依旧按得她软软哭叫一声,剧烈颤抖着,再也无法抗拒错误地点、错误时间诱发的扭曲欢愉,投降了。 闻人麒眼睛都红了,哪里还能再绷得住,也顾不上闻人麟了,侧身就将浑身抖得快抽搐的小姑娘一把按倒在长座椅里,俯身亲了上去。 恶狠狠的,舌头堵住娇泣的小嘴,拼命的卷着软嫩的小舌、磨蹭着敏感的上颚,甚至因为身心欲望勃发而不能发泄的只能蛮横的用舌冲刺着她的喉咙,想象着自己可以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将她占有。 当他喘息着撑起身来,大手还捏着她的两颊,合不拢的小嘴被亲得红肿,粉嫩嫩的舌尖上是亮晶晶的唾液,她的脸儿潮红,双眼湿润,细眉微颦,一副受不住娇宠销魂蚀骨的模样。 闻人麒哪里受得了心肝宝贝这副模样的刺激,急切的再次低下头,贪得无厌的亲了一次甜美可口的小嘴,这才稍稍安抚下心头的狂躁,坐起来。 闻人麟全程安静的看着弟弟将忽然发出快慰到了极点的酥软哀叫的小丫头一把压到座椅上,宽敞的方桌遮掩了对面的动静,深邃的黑眸移开,却能从玻璃窗的反射里,清晰的看见小姑娘被弟弟压着亲的情形。 闻人麒起身时,将小心肝密密实实的搂入怀里,动作温柔又霸道,不许她绯红可爱的小脸露出丝毫,自己脸上倒是难得的有了丝窘迫,毕竟当着亲哥哥的面发情失控,实在不太像话。 闻人麟非常配合的说有事儿需要先走,便起身离开了,没有多看一眼他怀里那个连后颈都红润了的女孩儿。 花染被一路抱着下搂、上车,都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在平稳的行驶过程中,车子碾过两个减速带,整辆车的震动才让她好歹回复了清醒,幽怨的撇了眼嘴角勾着笑的闻人麒,开始小小声声委委屈屈的哭。 闻人麒被弄得心神大乱,看了看交通路况,还好快接近10点了,没什么车,找了个临时停车的地儿,靠边停了,这才解了安全带,靠过来哄她,“宝贝儿,我错了,别哭,乖啊~” 认错态度良好得不得了的男人让小姑娘觉得稍微好受了些,红着眼圈儿奶凶奶凶的瞪他:“你、你错哪儿了?” 闻人麒努力非常诚恳:“哪儿都错了,染染说我错哪儿,我就错哪儿~” 花染脸蛋红扑扑的,对这种嘴皮子遛遛的兵痞毫无招架之力,小耳朵粉嫩嫩的,还有那么一点点生气,羞窘憋屈却散掉了泰半,小手互相缠着,细声细气的批评道:“你怎么可以就在那样的场合做那种事情,好丢脸!” 闻人麒估摸了下小姑娘的认真,腆着脸陪笑,“是是是,不该在那样的场合做那种事情。”尽管挺刺激,但他也失了控,实在不是不应当,等下次他耐性更强了,再尝试。 小丫头红着脸颊,认认真真点头:“嗯嗯,我们在家里或者没人的地方怎样都可以,但真的不能在有人的时候……”一想起桌子对面,神色温和的闻人麟,羞耻简直爆炸,“坏蛋!” “是是是,我是坏蛋,我是大坏蛋,我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闻人麟瞅着小宝贝羞愧的样子,爱得不行,单手撑着她那边的车座,低头亲了下来,摩擦着软嫩嫩的嘴唇,好声好气的道歉:“宝宝怎么罚我都可以,我错了~” 花染哪里是这种能屈能伸的兵痞对手,被逗得不一会儿就笑了起来,乖乖的仰着头,让他含吮她的唇。 再强悍的男人,嘴唇都是柔软的,两片这么张开,含住她的下唇,细细的吮吸,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他的舌很灵活,会来回舔着她的唇角,在她受不了的时候,便会往她嘴里伸进去,一点一点的深入,直到将她填满那样,深深的勾弄着她的喉咙。 忍不住吞咽和轻微的窒息感其实很刺激,她将头抬得高高的,快要连脖子都伸直了,才能让他心满意足的后退一些,改为挑逗她的小舌头,或者舔舐她敏感的上颚。 往往这种时候,她已经被亲得昏头昏脑的无法思考,下意识的吞咽着他渡过来的唾液,浑身上下,都会为着呼吸间、吞咽间他的味道而痴迷。 好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他的一切都让她着迷,无论是高大坚实的身躯、英俊完美的面孔、开朗体贴的性格、成熟高情商的处世方式,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很爱她,怜惜、疼宠得不行,她根本抗拒不了这样几乎满足了她对男朋友所有幻想的他,每次想起来,都为能够拥有这样的男人而欢欣雀跃,她实在是太幸运了! 回到家,洗好澡的两人光溜溜的抱在一块儿,确切的说,是花染抱着闻人麟的头,两人面对面侧躺着,他正埋在她怀里,亲吻着她柔嫩的胸乳。 比果冻还要弹软稚嫩,雪嫩的肌肤轻轻一吸,就是一个红印,实在是让他欲望勃发得轻而易举。啧啧亲出了许多浅浅的红印,他垂着眼,用指尖轻轻刮着那些带着隐约凌虐的印记,低声道:“我不在的时候,染染要保护好自己,别被欺负哦~” 她的小手五指张开,伸入他短短的发间抓挠,感觉有点像在撸一只大狗,对于他的叮嘱,她乖乖的应着,“嗯嗯~” 闻人麒不放心,总觉得自家小姑娘年纪太幼小就进了大学,学的还是法律专业,这么人精荟萃的地方,实在让人担心,“我会尽快完成任务就回来陪你,谁欺负你了,你先用小本本记下来,等我回来,帮你打他,打断腿!” 小丫头咯咯笑起来,“嗯嗯~”她是独生子女,从小受尽长辈宠爱,却真的没有兄长、姐姐的羽翼笼罩在头上,学校遇见的事情,都是她自己慢慢摸索出来的,现在闻人麒这么霸气的宣言,她真的好喜欢~ 嘻嘻嘻笑着抱住他的脑袋,开心的不行。 被软嫩嫩的雪乳怼了一脸的闻人麒同样开心得不行,非常眼疾嘴快的将一团嫩乳含入嘴里,吮吸得心满意足,另一只手也握住一团软乳,揉捏着。 她还小,乳房也刚发育起来,其实根本无法充盈他的掌心,可实在太可爱了,白白嫩嫩的两团,圆润可口,娇娇软软幼幼嫩嫩,特别能催发男人心里潜藏的玩弄幼女的变态心思,她的声音也奶声奶气的,无论是喘息还是呻吟,都娇滴滴的,真的是完全迎合了雄性特别恶劣的幼女控制欲。 舔吸着口里小小的乳头,其实他还更加变态的想把她绑起来、吊起来、拴起来、蒙起眼睛、用鞭子抽、用皮拍打、用那些下流淫荡的玩具装饰…… 心动催发情动,他吮吸得狠了,惹得她娇滴滴的揪他耳朵:“哥哥轻点儿~” 他吐出被吮吸得红艳艳的乳头,圆巧精致的一小粒,非常漂亮。她的身体肌肤胜雪,乳头、乳晕、小穴都是粉嫩嫩,可受了刺激,就会充血变得鲜艳诱人,就像她本人,明明还是个没满15岁的未成年少女,却在他悉心诱哄调教下,放浪形骸得如同最下贱的妓女。 青涩与成熟对撞,幼童和婊子融合,矛盾得仅仅是想一想,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他硬得像石头,亢奋、暴躁、狂热、贲发。 这么个宝贝,是属于他的,他一个人的! 紧紧的抱住纤细的腰肢,他仰起头看她,痴迷贪恋:“宝贝,你是我的。” 她被勒得一口气憋在喉咙,纳闷了一瞬,却又为这样占有欲十足的情话所芳心大悦,皱了皱小鼻子,甜甜的笑起来,“哥哥也是我的~” 闻人麒大笑,“我必须是你的,我的心肝~”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像只大狗那样,将头拱到她颈窝里,舔着嫩嫩的小脖子,“要不要榨干哥哥?全部都是你的,把我的小宝贝喂得饱饱的,等我回来~” 兄友弟恭-18 他不加节制,年少的她更不懂得什么是自持,快乐的偏过头,让出更大的空间让他舔吮,敏感的颈项传来的阵阵快慰,让漂亮的眼眸都湿湿润润的,“要榨干哥哥~要~全部都是我的~” 他笑着啃她精美的锁骨,单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顺着滑腻纤美的曲线摸下去,经过嫩屁股的时候还捏了一把,在她惊叫的时候,捞起她的大腿,挂上腰间,“宝宝,夹紧了。” 她已经能够非常配合的把另一条细白的美腿抬起来,小脚互相勾在他后腰,小屁股被他顺势一把捞住,捧起来,滚烫坚硬的长条巨物完美的嵌入柔软稚嫩的凹槽。 两个人同时弓起了腰,发出毫不掩饰的快慰呻吟,她眯上眼,浑身都在颤,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处截然不同的性器贴合点上。 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巨大对幼小、硬实对稚嫩、干燥对潮湿、粗长对细窄,相似点也有,大概就是共同的滚烫灼热、暴躁蠕动。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扯了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她只知道努力的抬起臀,去迎接那根火热肉棍的摩擦,从上至下,自躲藏的肉蒂、挤压过水淋淋的穴口、然后是被染湿的肛门,整片嫩屄,都被毫无遗漏的刮过去。 他的性器硕大颀长还带着弯,这么一条粗粗的捣下去,当两人的耻骨相贴时,那团庞大的龟头甚至可以勾到她尾椎骨。女孩儿家家最私密的地方,全然被操了个遍儿,那种羞耻感简直将身体所能体会到的爽快激发到了极限,朦朦胧胧的,会有一种,如果真的被哥哥进入到身体里,一定会被弄死的极端刺激。 她毕竟年少,对性欲充满了好奇,尝过了的欢愉,只会让她更加难以自制,想要知道真实到底怎样,是教科书上枯燥而简略的一句话,还是小黄文里夸张到数万字惊心动魄的描绘? 想来,她是更倾向于后者的,也许没那么荒诞,却已经够她想入非非、神魂颠倒了。毕竟,光是目前所经历过的,所接收到的种种快慰,就足够让她流连忘返、神不守舍。不经历,是真的无法想象,与所喜欢的人,做这些羞羞的事情有多么的快乐~ 她年幼,身子敏感,心思也全在他身上,获得的欢快是加倍的,喷潮一阵接着一阵,将两人的下腹淋得湿漉漉的,肉红色的巨茎更是油光水滑的滴着水。 他快慰的闷哼,干脆跪坐起来,捧住她的屁股,边捏着软嫩的臀肉,边恶狠狠的碾蹭着水滑柔腻的肉屄,湿淋淋的软凹,蠕动的嫩肉,只要他一挺腰,轧过去,她就会娇声娇气的喊他,然后一汩汩的涌着滑腻腻的汁液,喷他。 看似抗拒,其实爽得小舌头都吐出来的淫贱。 他不需要再用什么粗鄙的言辞去多加刺激,光看着她绯红着脸蛋、双眼水色潋滟、呼吸急促、舌尖微吐的模样,就足以让他头皮发麻,浑身舒畅,肉体获取的快乐,精神上再加以提升,后腰的酥麻、性器的饱胀、下腹的充盈抽搐,他除了痛痛快快的咆哮射精,还能怎样呢? 只有他的小心肝才能带来的酣畅淋漓啊。 当他粗喘着,翻身躺倒,再把她捞到胸膛上时,小东西早就喷得神思恍惚,除了颤抖哆嗦,连声儿都是泣音,可怜又可爱。 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时不时还抽一下的纤柔娇躯,他心软得一塌糊涂,搂起来亲着小嘴,喘着笑:“宝贝儿、心肝儿、小可爱、我的宝宝、我的染染~” 她缓了好久,气都还没喘允,吧唧亲了他一口,笑得甜甜蜜蜜:“最爱哥哥了~” 闻人麒简直连命都要给她。 闻人麒离开后,正好遇上期末考试,逼着自己心无旁骛的完成期考,确定考试成绩应该拿得到年级前叁,花染才松了口气,在微信里劈里啪啦的输入对闻人麒的思念和期末成绩的预估,最后偷偷的骄傲说:“他们有些人还在看我笑话,以为我小,就想欺负我,哼,成绩上吊打他们!” 压根不知道,闻人麒走之前,连手机都干脆交给了闻人麟,就担心小家伙有什么不顺心的,没人能及时安抚。 所以,满满当当的留言,闻人麟一条不差的看了个齐整。 菲薄的唇深陷,修长的指轻轻滑过手机屏幕,又克制的收了回来,将手机锁屏,心情非常的好。 考完试的第二天,花染同学准备回家了,前一晚是同学聚会,大家都喝得有点多,尤其是班长,念念叨叨的一直在说,马上就要大二下半学期了,还有多少多少学分要拿,多少多少课外实践要做,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提前做好毕业准备,争取成为人大最棒棒的班级! 曾经因为酒醉乱性的花染就没敢喝酒的抱着果汁乖乖听了全场,其他人不是装醉,就是真醉了的一个劲儿鼓掌吹彩虹屁,也就一个学期的结束而已,硬是high出了毕业酒会的热闹…… 这种操心的班长,花染还是很喜欢的,谁都知道,大学就等于一个小社会,利益关系引发的种种纠纷已初见端倪,他们班目前却还安稳和平,很大的功劳就是班长。曾经有人因为课外实践分数的高低起争执,结果是班长硬是联系了更多的实践项目,争取让每一个人都拿到满意的学分。 自那之后,所有人在班长面前都挺乖,至少不会再发生自己窝里斗的事儿。 所以啊,坏人很多,好人也不少啊。 花染弯着笑,心情超级好的抱着本教授推荐的参考书下了楼,慢吞吞走出小区,打算坐地铁回家,她一直是本市人,出生到成长就没有长时间离开过这个城市,却因为家庭的原因,很少自己坐公共汽车或者地铁。 现在都大二了,实在是想要尝试。 小区就在人大附近,一起都在城市规划后新搬迁的开发区内,马路宽敞整洁,行道树是栾树,六到七月可以看见满树的红花或者是黄花,非常绚烂的一大蓬,八、九月就会有成熟的果实从树上掉下来,那个时候会有人捡回去洗手,还有人用里边的核串手串玩儿。 据说,这是最早的菩提子手串的珠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哦。 当然,现在大冬天的,满街到都是光秃秃的树干,啥也没有的,只能欣赏枝杈朝阳的自然美感。 正仰着脑袋看高高的树枝呢,就听到不远处一声巨响,然后就是刺耳的金属划拉地面的声音,惊得她一哆嗦,看过去,却是有辆车在拐角处翻了。 想都没想,她撒腿就往车子那边奔。 可有人比她还要快,并且在经过她时,低呵了一声:“小染,回去。” 花染下意识的迟缓了脚步,却见伟岸的男人已经快速奔跑到翻倒的汽车旁边,弯腰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后,动作迅速果断的单膝跪下去拍车窗,在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屈肘就往车窗砸去。 是、是闻人麟?! 她怔忪了刹那,脚步加快的同时,掏出手机报警,然后跑到已经把车窗砸烂的男人身边,急切的喊了声:“大哥!” 正试图把车门打开的闻人麟在发现因为汽车的倾斜而无法开门的时候,站起来,双臂撑住车身,来不及对她再说什么,而是对着其他围过来帮忙的人们大声道:“汽油漏了,女性请往远处撤离,来一个人开车门,其他人跟我一起把车子往另一头推。” 他的口吻并不严厉,语调抬高了,语速依然缓慢沉稳,分明是紧急的关头,却让人不由自主的冷静下来,遵从他的指派。 没有人再乱来,打算帮忙的女性们全部往外跑开,还挡住那些试图跑来看热闹的人,告诉他们汽油泄漏,不要再靠近。 而留下来的男人们,齐心协力将汽车往另一头推,蹲下去的那个人则趁机把门用力拉开,把里面晕厥的司机拖拽出来,两个人一人扛脚,一人抱上半身,飞快的撤离。 就在所有人尽可能远离的半分钟后,汽车终于炸响一声,燃起了熊熊大火。 兄友弟恭-19 花染被闻人麟迅速伸臂揽入怀里,他转身背对爆炸,另一只大手笼着她的后脑,将她摁在胸口。她只觉得心脏跳得飞快,整个人哪怕是被护在他怀抱里,都能感受到爆炸的气浪掀过来的巨大摇晃感。 即使有结实的胳膊揽在后腰,她依然反射性的捉住他的衣襟,脚底晃动的同时,努力保持平衡。 他应该是注意到了,立刻收拢臂弯,让她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大冬天的,她穿着厚厚的羽绒衣,却可以感觉到他坚硬的肌肉和躯干,分明是紧张到不行的时刻,她居然还在胡思乱想他大衣下是不是只穿了毛衣而已…… 警车、救护车和消防车都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救人的先鸣笛离开,救火的白色水花喷洒,冲天的火焰很快就压了下来,警察则掏着小本本,在询问了几个人后,直接往花染他们走过来。 花染赶紧推他,在他松开胳膊的瞬间,后退了两步,刚好在警察叔叔到来之前拉开了安全距离。 警察叔叔过来先敬了个礼,“感谢这位同志……”话说到一半,在看清闻人麟的脸时,卡壳了。 闻人麟微微笑一笑,和缓道:“麻烦您带路,我会开车跟着。” 警察叔叔的大檐帽下是个年轻的小伙儿,在不确定闻人麟身份的时候,已经激动得有点结巴了:“好、好咧!” 花染:……好吧,如果是她,在发现奋勇救人的是电视上经常露脸的国家领导人,她也会被吓到。 警察叔叔完全没有被吓到,他是惊喜的。回到警察局,在录笔录的时候,确定了闻人麟的身份后,几乎全警察局的警察都跑来拥挤在办公室门口,热切的连茶水都端上来五杯,一个个又是兴奋又是忍耐的,眼里冒着光,一如脑残粉遇见自家爱豆时的疯狂。 莫名其妙上了闻人麟的车,一同来到警察局,坐在灰白色合成木的桌子前,面对着一溜装着开水冒着热气的一次性纸杯,先前的所有紧张气氛都在不知觉中消散,花染下意识的摸出手机,刷了刷微博,果不其然,刚才发生的车祸救人事件已经有不少各个角度的视频上传,热度也逐渐在上涨。 她眨巴眨巴了下眼睛,扯了扯闻人麟的袖子,把手机放在桌面上,推过去给他看。 就那么短短几秒,有几个新闻现场采访的报道视频也开始发酵,主题基本围绕着:热心市民闻人先生英勇救人事件。 看到“热心市民闻人先生”几个字,花染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闻人麟的电话这个时候也响了起来,他睨了眼花染笑弯的大眼,接了电话,好听的低沉嗓音磁性满满,“嗯,是我,现在没事,做笔录。是,服从上级安排。”电话挂了以后,立刻又响了起来,而且接连不断的,从单位到家庭、朋友都轮了一遍。 花染再刷微博的时候,视频依然在,可热度明显被控制住了,并且被刻意导向见义勇为、好人好事方面。 回到闻人麟的车上,汽车发动往家的方向走时,花染才发现双手空空,出门抱着的那本参考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双手握着方向盘的闻人麟瞥了她一眼,口吻温和的问:“怎么?” 尴尬的挠了挠下巴,她傻笑一声,“参考书没了。” “什么参考书?”他注意着路况,打灯,超车。 她语气有点丧,“中国法理学参考书,教授推荐的,说对大四的论文都很有帮助。” 他嗯了一声,口吻依旧不急不徐,嗓音沉沉:“借的还是买的?” 她鼓着腮帮子懊恼回答:“图书馆借的,要赔了……”也没在意他接下来的沉默,把手机拿出来,试图在网上搜有没有卖,可这书太专业,竟然没有! 汽车安稳停下的时候,她还埋头在各个购物平台不死心的搜索,直到她这边的车门被打开,闻人麟站在外面,一手撑在车上,一手搭在车门,含笑低头瞧着她眉头紧皱的小样儿。 她解了安全带下车,茫然了一瞬,这不是他家或者她家啊,而是一处大街。 “来。”低沉的声音里含着笑意,虚笼着她,将她让到人行道的里侧。 她相当懵逼的跟着走了一段路,看见前边的大楼上边挂的大招牌:图书大厦,这才恍然,他竟然直接带她来书店了。心里涌出一阵让她想笑起来的欢喜,却在同一时刻,同时冒出了窘迫、羞涩、局促、紧张,害她的笑容刚绽放,就脸蛋泛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啊啊啊啊,之前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急迫、紧张,她完全忘记了和面前这男人的种种尴尬过往,现在转身就逃行不行? 他对于她忽然的停滞并没有催促,而是就这么站在她身边,耐心的等待着。 她眼神飞来飞去的不敢看他,那些羞窘的、羞耻的、羞赧的记忆一窝蜂的拥挤在大脑里跳舞,全是她之前想要极度忘却的,偏偏这个时候清晰显现,一帧不差,堪比年度大片精彩剪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 更要疯的是,周围来来往往挺多人,已经开始注意到他们这里杵人行道中央的不对劲,扫来的目光只多不减。 热心的闻人先生才出手救了个车祸司机,半天之后再上热搜,于街头与某一女性呈对峙讨债状?那场景实在美得她无法直视,只能埋着头就往图书大厦里冲。 幸好,大学放假偏早,高初小的学生都还关在学校里准备期考,图书大厦里的人并不多,松了口气的花染并没有放松警惕,按照指示找到法学类书籍的书柜后,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想买的书,便匆匆奔向柜台结账。 一直悠闲跟在她身边的闻人麟充分发挥的人高,手长腿更长的优势,在她递出书的时候,已经把手机里的付费二维码调了出来。 她皱了皱鼻子,红着脸,偷偷瞟了眼,是微信啊,绿油油的,顿时觉得自己爱用的支付宝蓝嗖嗖的高大上了一个档次。抱着被套上纸袋子的书跟着他出了门,刚想张嘴说自己叫车回家,就见他头也不回的往前个街道停车的地儿走,踌躇了一秒,乖乖的小跑跟上。 直到上车,汽车重新启动驶入街道,她也没明白自己在怂什么,怎么就不能大声的表达出意愿呢?她又没做错什么,被看到尴尬场面,吃亏的是她不是么?为什么她反而小心翼翼的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就算之前摁到了他一次,可她也在他面前丢脸了两次,再怎么着也持平了吧? 他似乎说了什么,她呆呆的扭头,对上他微笑的表情,突然恶向胆边生,啊,不,是鼓起勇气,大声道:“我不怕你!” 深邃细长的眼眸里闪过诧异,就连飞扬的剑眉都挑了挑眉梢,闻人麟倏地低笑一声,凌厉的眉眼瞬时柔和如春水,“嗯,你不怕我。” 真的是浑身的血液都冲上脑袋了,花染可怜巴巴的眨了好几下眼睛,顶着一张快要冒烟的脸蛋,瞬间明白了想要原地去世的真实社死感受。 她这边的车门突然被打开,更是吓了她一大跳差点弹起来,整个人如果不是还系着安全带,估计头都要撞上车顶,猛一回头,瞧见自己亲爱的麻麻正好奇的弯腰看着他们。 花染麻麻和爸爸都是驻法国大使馆的外交官,儒雅的气质让她的美丽没有年龄的限制,光是这么浅笑的注视着车内的两个人,就能感觉到迎面而来的温暖气息。 “怎么不下车?”花麻麻偏了偏头,笑意盈盈道,“就等着你们两开饭了。” 花染再次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的懵逼。 兄友弟恭-20 闻人麟在花家和花家爷爷、奶奶、粑粑、麻麻气氛愉快、融洽的共进午餐。 花染身处圆桌一隅,总觉得她与另外五个人的谈笑风生格格不入,午饭后又被麻麻温柔的派去送闻人麟,车就停在他们家门前左拐不远的停车区域,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体现好客的美好品质。 套上羽绒衣外套,她偷偷瞧着正在穿大衣的闻人麟,心里乍舌,大冬天的,果然只穿了衬衣加毛衣,不冷吗?视线不由得往他下半身的长腿移,不知道西裤下面有没有棉裤,或是两层秋裤? 腹诽着跟着闻人麟出门,从背后看,他的双腿笔直、颀长、有力,随着迈步的姿势,双腿的轮廓很分明的肌肉结实匀称,看起来不像是套了厚重棉裤的样子,难道是贴身秋裤? 冷不防的前边的男人停了脚步,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根本没有注意到,一头栽了上去,成功磕到额头,他的肩背宽厚扎实,撞上去,疼…… “嗯?”他侧过身来,带着笑意,垂眼看着她。 往后蹦开,她捂着脑门子,相当自暴自弃:“那个,好走不送。” 他微微一挑眉头,笑意加深了几许,“连大哥都不叫了?” 经历了这么多尴尬的事情,她其实连大爷也可以喊出口的!乌黑的眼珠子再次转来转去的不敢看他,她摸了摸鼻尖,呵呵笑了两声,“大哥再见。” 他却没有动,而是注视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低笑一声,问道:“假期想去实习么?”说了个部门名称。 她的眼睛刹那间瞪得圆溜溜的,亮晶晶的像是看到鱼的小猫,“我可以?”那样高度的国家机关,她才大二,何德何能啊啊啊啊啊啊! 他又笑了,眉眼舒展,肯定道:“你可以。” 她哇了一声,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就算她成绩再出色,在精英汇聚的国家机关内,也根本算不上什么吧?但如果真的可以,她的眼界会提不知道多少层的高度!以后风风雨雨都是小意思~ 他微笑:“跟在我身边。” 花染:……这个大喘气是不是间隔得长了点儿?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她一点也不想放开,她出生在军人的家庭,哪怕粑粑麻麻没有从军,可还是有一颗想要报效祖国的初心。“嗯嗯,我要去。”她要当最棒的律师,成为斩向社会黑暗的利刃! 闻人麟含笑点了点头,“那明早我的助理来接你,就开始实习吧。” 她忙不迭的点头,如果有尾巴,都恨不得摇起来! 这一回,心甘情愿的目送他上车远去,她兴高采烈的奔回家和家人分享这个好消息,花家长辈们微微的惊讶了少许,却也笑着承了这个情,姻亲关系,本该如此,他们两家既然结了亲,那么彼此照顾便是必然的。 晚上,闻人麟的助理来了一趟,送来了带着花染照片和姓名的胸牌,还有一些注意事项和实习需要掌握的基础资料。 花染仔细仔细的阅读了那迭不薄的资料,第二天穿上麻麻为她准备好的西装西裤,外套羽绒衣,登上闻人麟助理开的汽车,雄赳赳气昂昂的踏上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国家高层机关实习道路。 然后,忙成狗。 刚开始,她只是负责跑来跑去的递送文件,后来被发现记忆力很好以后,就被安排了新的任务,去记忆欧洲某个特定经济大国每天发生的重要事件,在中午总结会议上,作为信息提取库使用。下午就继续背后续发展,还要尽可能的往前,从一年、叁年、五年、十年为阶梯,往前记事。 就是把她的脑瓜子当电脑使用,每天开会负责能够迅速、准确的提供会议需要的信息,除此之外,就是拼命的背背背,会议上再由更高一层的人员负责整合、分析、如何利用应对有可能发生的任何变动、预估将来事态走向。 比较起负责预测持续性走向的大佬们而言,花染其实更倾向于现在的死记硬背工作,至少不需要更费脑子,那种果断迅速的政治敏感度和觉察事件细节所隐藏的敏锐性和准确性,一般人真心做不来。 每天都是高强度的大脑运作,往返车程至少一小时的家,就显得太费事,看着女儿天天不但需要早起,每晚还是加班完才能回家,都是睡着回来的,花家上下心疼得不行,更是对于坚持送她回家的闻人麟十分感激,最后一致决定,让她在寒假的实习期间,住到清湖小筑去,至少不用两人来回奔波。 提着冬季的衣物入驻清湖小筑时,花染有点局促,这里她住过一段时间,和闻人麒,小情侣同居还能干嘛,当然是做尽爱做的事情啊,甚至这个家的大部分地方都有过他们胡行乱闹的影子。 现在,身边的男人是闻人麟,这就有点尴尬了。 这段时间的工作相处,她对闻人麟的敬佩简直是滔滔不绝五体投地。 她实习的部门当然是他所领导的,每次会议最终定夺人就是他,那么一整个部门的努力和责任其实都压在他肩膀上,可他很少出错,甚至还时不时指点大家忽视的地方,让偶尔钻牛角尖的众人换个角度去思考时局的变化。他不光是这个部门的最终裁决者,更是带领着整个部门奋勇攀登的领队人。 他的知识覆盖面深广得不可思议,欧洲几门语言的掌握也是厉害得不行,无论是一起分析新闻还是阅读文件,都属于快、狠、准的一类。 难怪他身后的高级秘书团队就有九个人,贴身助理叁人,更别提像花染这种小秘、小小秘了,她听说,更低一级的干事们占据了他们楼下的半层,如果不是她有裙带关系,根本连最终裁夺会议的参加资格都没有。 这么厉害的男人,怎么就……没有头秃呢? 敬仰的从后瞧着闻人麟浓密乌黑的头发,她相当大胆的猜测:不会是假发或者植发吧! 这样的揣度实在是太没根据、以下犯上的感觉太重,所以当闻人麟回头看她时,她的脸刷的就红了,心虚的赶紧垂下眼,觉得自己光是这么想象就玷污了这位神坛上的大领导。 闻人麟没有多看她绯红的脸蛋,口吻和缓道:“你好好休息,第二天7点半,助理会送早餐过来,8点出门。” 以往都住在家里的花染忙不迭的点头,有点和半陌生男人相处同一屋檐下的紧张,回了属于她的卧(客)室(房)后,乖乖的没有出门,还提前设置了第二天的闹钟,7点半准时下楼。 热气腾腾的早餐已经布置好,穿着衬衣打着领带的闻人麟已经在桌边坐着看文件了,电视机里的新闻报道也开着,桌子另一边坐着的是他的生活助理之一,这几日都在负责送花染回家,见到她,也不惊讶的笑着打了招呼。 花染很有做客拘谨的问早安,上了桌,安静的吃早餐,眼观鼻鼻观心。 闻人麟动作优雅但速度快,可他并没有一吃完就起身,而是端着豆浆慢慢喝着,温和道:“小染喜欢吃什么早餐,可以跟小张说,第二天会按照你的口味送来。” 张姓助理笑眯眯的点头。 花染有点受宠若惊,“啊,我跟大哥吃就好,”也就一寒假,扣掉春节不超过20天,她哪敢提什么要求啊。 闻人麟微笑,没说什么,等她吃好了,才起身去拿西装、公文包,然后和她一起出门。 政府大院的地下停车场严格按照等级划分,就连电梯都是刷卡的,跟着闻人麟进出的花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压根不知道自己成功避开了各种被八卦的可能性,闻人麟所处楼层的工作人员,也因为级别偏高、脑子清醒的缘故,并不会犯一些影响自己仕途的明显错误。 她所见到的一面,基本都是正面的、积极的:忙、很忙、超级忙、不一般的忙、匪夷所思的忙! 所有人不是埋头看资料,抬头看新闻视频、就是劈里啪啦的输入资料、要么就是恨不得用跑的送、拿文件,简直比热血青春还要燃烧自我。 这种环境下的花染当然也是拼尽全力的跟随着大伙儿,努力不被落下。 兄友弟恭-21 当她参与工作的第二个星期,中午的例行会议没有闻人麟时,她还傻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后,主座后的墙壁投影打开,正是闻人麟主持的新闻发布会,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场所有人共同字斟句酌抠出来,而对于记者犀利刁钻的问题,每一个精彩、幽默、完美的应答,也是大家深思熟虑再叁研讨的结果。 在记者会成功结束,投影关闭,全员松了一大口气的喜气洋洋互相吆喝着要去食堂点什么餐庆祝时,花染竟然有股热泪盈眶的感觉,哪怕她参与的部分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但在看到闻人麟是如何正面刚其他自以为是国家时,那种国家至上的荣耀感,真的、真的很激动很振奋啊! 而发言台上的闻人麟,更是耀眼夺目,他的从容不迫、他的机警幽默、他的沉稳大气、他的得体稳妥、就连他脸上温和如春风般的微笑、眼里时不时闪过的讥讽、骄傲的眼神,简直帅到炸、帅到爆、帅破苍穹! 而这样的男人,是她的大哥耶,好骄傲! 在单位,众目睽睽之下,她努力压抑住亢奋的心情,直到两人回到了清湖小筑,关上了门,才仰慕的赞美道:“大哥,你好帅!” 闻人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把大衣挂上玄关边的衣帽架,他浅笑着:“谢谢?” 花染嘻嘻嘻的,沓着拖鞋跑去厨房倒了杯热水,递给他,大声道:“大哥辛苦了!” 约么猜到什么,他的笑容加深,接过水杯,缓声道:“这也有你的功劳,小染。” 她用力摇头,“我不算什么,大哥才是最厉害那个。”她知道,他每日处理的大量公文、定夺的决策都关系重大到什么程度,真的超级棒。 他喝了一口温水,神情和缓,“这都是我们共同的努力结果。” 哇,他怎么可以身处高位还如此谦逊呢?花染更加崇拜了,简直是偶像、模范那样的仰望,一时兴奋之下,也忘记了曾经的尴尬,拉着他的袖子往沙发走,“大哥坐,我帮你按一下头,我可棒了~奶奶最喜欢我帮她按呢~” 深邃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犹豫,小姑娘太热情,他不好推却,作为家人的相处,也不能表示出抗拒,只能顺从的走到沙发坐了。 她绕到他背后,伸手摸索着按住他太阳穴,嘻嘻嘻的提醒:“大哥靠着沙发呀,放松放松,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 他莞尔,嗯了一声,还真的按照她说的,放松了挺直的腰背,靠入松软舒适的沙发,后脑也仰靠在沙发背上。 她认认真真的用柔嫩的指腹压着他头部的穴位,转着顺时针和逆时针的圈用力。 好闻的鸭梨清香随着细嫩的指头按上太阳穴时由后飘来,闻人麟怔忪了一下,想起今天单位晚餐提供的水果的确是梨子,鹅黄色的,非常可爱,个头挑的也不会太大,正好够一餐的饭后水果。 只是,梨子有这么香么?甜甜的、淡淡的,让他嗅着会有一股喉咙发痒的干渴,很想把散发这种香甜味道的东西啃上一口,尝尝是不是真的这么香、这么甜、这么水润…… 他难得的放空思绪,绷紧的神经也随着脑袋上的按压放松下来,她的力量不大,可是小小嫩嫩的手指头贴上来,就仿佛自带了细微的电流,让他头皮发麻、紧缩,一阵阵的,有点想要战栗,却不能否认的很舒服。 当指尖发热、酸胀的时候,她才发觉他的双眸闭合、鼻息绵长。 睡着了? 第一个念头不是她的手艺超群,而是他真的累了。 同居了这么多天,她大概知道他的作息是早上5点起床锻炼,7点半早餐,8点出门,8点半到达单位开始工作,中午12点午餐,午睡大概1个半小时,2点开始下午的工作,5点半晚餐,6点加班到晚上8点半回家。 扣除掉必要的应酬,基本每日作息如此,非常规律,也看得出他有强大的自控能力,才能日复一日的这么走下去。任何一个人获得的成就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所有光鲜亮丽的背后,都不知道付出了多少汗水和努力。 她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她是真的越来越敬佩他。 而且,他和闻人麒那么的像呀。 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她低头看着他,短发被规矩的往后梳起,露出的额头饱满宽阔,眉毛又浓又黑,几乎飞扬入鬓,眼窝十分深邃,闭上的双眼眼线细长,漆黑的睫毛浓密微翘,然后是高挺笔直的鼻梁,两侧的颧骨平滑流畅、皮肤光滑紧致。 从她的角度,看不见他的嘴唇,可是她知道,那双唇菲薄柔软,除了在思考时会抿直,平日总是唇角微陷的带着温和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心生欢喜…… 欢喜…… 她有点失神,蹑手蹑脚的绕过沙发,在他面前蹲下来,托着下巴仰视他。 大家似乎都觉得闻人麒和闻人麟并不那么相似,也许是两人的发型区别,也许是两人的穿衣风格不同,也许是两人的气质迥然,又也许是两人的谈吐差异。 可是,在她眼里,睡着的闻人麟看起来和闻人麒简直一模一样,平静安宁的面容,俊美深邃的五官,隐藏得极好的野心与霸道,真的好相似啊。 闻人麒这次离开,她却并没有像上次那么难过。忙碌的实习生活和大量的资讯灌输,她每天都累的一回家倒头就睡,一睁眼就开始背背背,几乎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虑过度,微信上的语音留言都是每日看到各国奇葩的笑点和吐槽点,没有哀怨,没有伤感,没有患得患失,没有借物抒情,更没有回头去看,自己都觉得酸溜溜的矫揉闺怨。 她,意外的过得很快乐。 在没有闻人麒陪伴的日子里,她依然思念着他,时时刻刻想着他,却不再忧伤、沮丧。 所以,闻人麟把她带在身边,其实是知道了上次她思念得太过难受,所以特地找了借口和方式来帮她? 忍不住笑弯了大眼,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觉得他真的好温柔、体贴哦。 傻傻的看了一阵子,才忽然发现,就算中央空调开得暖暖的,大厅沙发也不是睡觉的地方呀!赶紧打算站起来叫人,结果,腿麻了,站不稳的直接一屁股往后坐了下去,哪怕铺着长毛地毯,也疼的哎哟了一声。 因为往后倒的时候,后脑磕到背后的茶几了。 闻人麟倏地掀开双眼,没有丝毫熟睡的混沌,警戒的扫了眼四周的同时,人已经立刻起身,半蹲下去,把捂着脑袋的小姑娘给轻松抱到了沙发上。 暖烘烘的体温自他导向她,在这种大冬天的时候,完全无法抗拒啊! 眼泪花儿还弥散在眼里,她已经无意识的用额头蹭了蹭他厚实的胸膛,撒娇道:“疼~”话一出口,她就发现不对劲,为什么她会朝着闻人麟发嗲??? 可没等她躲闪开,一只大手已经覆盖上了她的后脑,轻轻揉起来,低沉的嗓音浑厚动听,“嗯,真可怜,一会儿就不疼了。” 耳朵刷的就红了,这么低低沉沉的磁性声音,这么柔和的语气,哪怕说的话有点直男,还莫名的命令式霸气。可还是让她心肝儿乱颤啊!他的手很大,他的手心好暖,他的身体更像是源源不断辐射着暖意的烤炉,烘得她脸蛋红扑扑、心脏怦怦跳。 被摸了头而自然拢在胸前的小手蜷缩了五指,她害羞的闭上眼,想要思考一下该怎么回应,却在关闭了视觉的瞬间,感受到了更多。 比如说他身上传来了一股非常好闻的味道,不同于闻人麒的清冽高亢,闻人麟的味道是厚重而深沉的,嗅一口,脑子就会晕叁晕的那种…… 兄友弟恭-22 “还疼?”他仔细的摸索着小丫头的脑袋,没有明显的突起,而忽然安静下来的小家伙,又显得异常的乖巧。偏了偏头去看,正巧见她红通通的小耳朵,还有绯红的嫩脸。 手上的动作定了定,缓慢的移开,他后退一步,站直,低头看着她埋头躲藏的可爱模样,无声的笑了笑,语调更为轻缓了,“需要我去拿药么?” 低沉的声线远离了一些,雄厚的味道也淡薄了少许,她猛的喘了一大口气,弹跳起来,结结巴巴的:“不、不用,我睡觉去了,大哥晚安!” 飞快的语速,接近狼狈的逃窜,他目送着受惊的小东西居然没有跌倒的顺利逃窜上楼,唇角深陷,独自站立在大厅良久,才发出了啧的一声。 而冲回自己房间的花染背靠着紧闭的房门,喘息了半晌,双手啪的拍上自己的脸,小小声的嗷叫着跺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闻人麟好诱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夜,她洗澡钻回被子里,打开微信,对着闻人麒羞耻的坦白:“哥哥,大哥好帅,呜呜呜~” 说完,想了想,不太对劲,撤回消息重发:“哥哥,好想你,你快回来吧~” 她是有理想有道德的新时代好孩子,绝对不会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有一丝丝心动的!嗯嗯,闻人麟在她心目里就像科学家偶像那样,她刚才肯定是脑残粉附身啦啦啦啦啦! 殊不知,闻人麟在隔壁的隔壁,播放着她发来的那句话,哪怕只能听一遍,就足以让他眉眼舒展黑眸含笑。 实习的日子因为紧凑忙碌而飞快,眨眼就到了春节,按照国家法定节假日,春节是有七天假期的,花染兴高采烈的在大年二十九下午下班的时候和所有同事道别,坐着闻人麟的车回家。 都相处辣么多天了,她自我觉得和闻人麟也十分熟悉了,所以高高兴兴的问:“大哥会出去哪里旅游吗?” 闻人麟正微敛着眼养神,闻言看了小姑娘开开心心的笑容一眼,微笑道:“不去,我们需要值班,七日假期,所有中层以上领导都有2天的值班要求。” 花染乍舌,顿时觉得身居高位也不是件轻松的事,语气带着惋惜,“啊,那就只有5天的时间休息……”完整的七天瞬间缩水叁分之一,实在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儿,社畜真不好混。 闻人麟含笑,“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好好在家休息,如果年后不想实习了,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她赶紧摇头,“实习实习,我要为国家做贡献的!”这么大好的机会,傻子才会错过。不过说来,她还没有闻人麟的微信号呢,两人的联络方式,仅仅是电话。转了转眼睛,她嘿嘿笑道:“大哥的微信给我加一下呗,如果需要我提前上班也是可以的~” 瞧着小丫头动作火速的划拉出二维码,闻人麟没忍心拒绝的加了。 然后,回程的路上,就是她翻看他的朋友圈,叽叽喳喳的提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他因为职业关系,并不能随意暴露私人信息,朋友圈也是中规中矩的配合他的官方行程,在当地拍摄的一些照片,地点倒是可以告诉她,毕竟都是公开过的。 她年幼,所以根本想不到这些层面,只是不断的赞叹他竟然去过那么多国家、那么多地方,然后就问他那些照片背后有什么故事,甚至是花花草草的名称。 他居然全部都能答得出来,连冰岛特有的植物——羽扇豆都能把学名的英文说出来。 花染叹为观止,再一次为他强大的记忆力和渊博的学识所倾倒。嫩呼呼的嗓音里是满满的倾佩:“大哥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东西?” 他低笑:“因为需要维持人设,所以做了功课。” 她错愕的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疑惑的瞅着他,有点不敢相信他真的把每张照片都像工作那样,准备了10万个为什么的问答预测? 傻愣愣的小姑娘表情实在太可爱,黑亮亮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闪烁着不可置信和狐疑,小脑袋微微往一边歪斜,红润润的小嘴还微微张成了个小圆。 他没忍住,低低沉沉笑了起来。 这下就连开车的小张都从后视镜里偷来好奇的一瞥。 花染更是呆傻了一瞬,先是耳朵酥麻麻的感叹一下这么好听的男低音,然后就是恍然大悟的羞恼:“啊,大哥在开我玩笑是吗?” 他忍俊不禁的握起拳头,凑到鼻子底下,假装咳嗽一声,收敛了磁性的笑声,可那双细长深幽的黑眸里的笑意依旧浓浓。 小丫头囧了,然后炸了,非常羞愤的瞪了他一眼,扭头看向自己这边的窗外,用头顶的团子对着他,无声的表示抗议。 可悄悄的,脸蛋红起来。 啊啊啊,他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和闻人麒有那么丝丝不同的,闻人麒的笑容很灿烂,像是一团火,非常的豪迈爽朗,闻人麟的则是一种像国画的浓墨渲染,笑意会从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透出来,然后从眉眼扩散开,温和又柔软了他整个人。 这么说吧,闻人麒一笑,她会觉得他热情奔放又爽快直率,跟着一起开心笑起来。 闻人麟一笑,她会从心里悄悄的发出哇的感叹,然后莫名其妙的就不敢多看的面红心跳…… 花家和闻人家的老宅都在部队大院,既然是春节,他自然被一起招回老宅居住。第二天是大年叁十,全家出动去郊区的一个小镇赶圩。这种活动其实是老人家喜欢,年轻人是无法在农贸市场这样的地方的找到乐子的。 所以,闻人家小辈们,男生们负责分别跟随在拥堵人群中,自家大人们的身后提年货,女生们负责一边叽叽喳喳的录像或者是照相。 圩日,又逢大年叁十,简直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个头不高的非常容易在人流中与亲人迷失,比如说,闻人麟一点钟方向,正塞在红顶帐子小摊与小摊之间缝隙里的那个满脸懵逼的小姑娘。 被汹涌人潮拥堵了将近一个小时,几乎没脾气的闻人麟忽然涌起一种看见有人比他更惨的奇妙幸灾乐祸。和身边的堂弟们叮嘱了一句跟好父母,看好姐妹,他转向,朝人堆里奋力挤去。 大过年的,热闹非凡,能来这里的都是奔着这种乡土气息来的,谁也不嫌弃谁的推推搡搡,就连平日里厉害的大妈大爷们都乐呵呵的,还有人调侃闻人麟:“媳妇走散了?嘿,傻大个。” 傻大个闻人麟感觉在大海里游泳都没这么费事,等他终于劈开人群,侧身拱到花染面前,大冬天的,硬是挣了一头的汗。 花染傻愣愣的瞧着人群里破浪而出的高大英俊男人,大眼倏地亮起来,“大哥!”他乡遇故知不过如此,简直感动得泪都要飞出来了。 闻人麟平缓了下呼吸,上下打量她,确定没什么问题,“你家人呢?” 小丫头无辜又委屈:“走散了,麻麻叫我原地别动,等他们买完年货再回来找我。” 嗯,如果在山林野外走失,的确是个好方法。闻人麟被涌来的人潮撞了好几下,只能往花染所处的夹缝里靠了靠,看看手表的时间,还不到12点,按照大人们对集圩的热爱,不逛到下午3、4点,是没什么返巢意识的。 兄友弟恭-23 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么杵着也不是办法,他个高人宽厚,对于想来看摊子的人挺碍事,就连摊主都瞟来几眼,有好奇,也有催着他快走别干扰生意的意思。 想了想,他伸手朝她:“你先跟我走。”这么可怜巴巴的连坐的地儿都没有,面相又生嫩,他有足够的理由,如果不带在身边,恐怕下一秒就被拐走了。 带着毛线帽子的花染当然无比信任的把带着手套的小手往他掌心一搁,就这么乖乖被他牵着,重回汹涌人潮。 她今天穿的小棉袄是鹅黄色的,帽子是鹅黄色的,手套也是鹅黄色的两指毛线手套,肥肥的一团,他得不自觉的多用些力,才能把这只小鸭子捏在手里,不至于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给带离他身边。 她还没长开,个子娇小,脸蛋生嫩,在拥挤的人流里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抬眼看出去,不是这个人的后脑勺,就是那个人的双下巴,只能紧紧依附在他身边,一点儿也不觉得他的手劲儿大,甚至还主动抱住他胳膊,生怕自己再次被遗落。 闻人麟顺着人潮往前走,185以上的个头视野开阔,但黑压压的人脑袋和五颜六色的衣裳帽子,晃眼看过去,一时也找不到大部队,只能低头问她:“你饿了么?”干脆先去吃个午饭,再带她回停车场等人。 花染用力点头,她大清早被爸爸妈妈叫起来打扫卫生,然后跑来这里随波逐流,消耗不是一般的大。 他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摊贩,“油饼和豆腐脑吃不吃?” 她忙不迭的点头,“好啊好啊!”原本经过十几天的实习,她说话的语调都都变得成熟了不少,结果才一天就回复原形,带上个人情绪的嗓音软软糯糯的。娇滴滴得不行。 闻人麟带着她往小吃摊子走,人实在太多,在几次拉着手还差点被冲散后,他索性松开她的手,将她护在臂弯里。 被推搡得摇摇晃晃的花染被笼罩在温暖的黑色羽绒衣怀抱里,总算有了些安全感,揪着他腰部的衣料,一直走到小摊前,才发现他今天没穿大衣了,而是一件蓬松的黑色羽绒服,头上戴了一顶棒球帽,相当减龄,加上刻意收敛了威压的气势,说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也不足为过。 闻人麟把买的油饼递给她,再去接装豆腐脑的白瓷碗,“去坐。”低沉的嗓音非常柔和,可语言却带着让人无法违抗的命令感。 捧着纸袋子分别装着的两个油饼,花染乖顺的去摊子后方的小木桌坐下了,然后见他端着两碗豆腐脑走过来,坐在小方桌的对面。 桌子很矮,凳子也很矮,典型的摆在街上要被城管警告收缴的那种,她蜷着腿的同时,瞥了眼他有些憋屈的大长腿,即使是敞开了坐着,也有点像蹲着架势,噗嗤笑了起来。 把碗放在她面前,他瞅了她一眼,主动拿过她里的另一个油饼,“吃吧。”并没有问她笑什么。 她笑嘻嘻的咬着饼子,喝着甜甜的豆腐脑,原本有些沮丧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卡兹卡兹的啃掉一大口,才问:“大哥,就你一个人?” 他正垂着眼,喝着勺子里的豆腐脑,长长的睫毛下是一片扇形的阴影,闻言,掀起来,一双漆黑的眼瞳对视上她。慢条斯理的咽下嘴里的食物,他才微微一笑道:“都在买年货。” 她瞧了眼密密麻麻的人群,有丝后怕,“啊,人那么多,也走散了?” 他嗯了一声。 她立刻斗志激昂,“那我们快点吃,吃好了去找他们。” 闻人麟抬手腕看了眼手表,“没事,吃好了我先带你去车上,他们过会儿就回来。” 小姑娘信了,好奇的问:“真的啊?我家爷爷奶奶最喜欢圩市,这次我爸妈又在,不逛过瘾不会收工的。”说完,撇了撇嘴,有点被抛弃的委屈,“我先前找不到他们了,他们还叫我就在原地等着,饿了自己找吃的。”可她小胳膊小腿怎么挤得进汹涌人潮,尝试了几次失败后,毫无办法的只能在红帐子的夹缝里呆着。 闻人麟忍笑抿了抿薄唇,“一会儿我带你走。” 她立刻笑成了一朵花,真心诚意的:“大哥真好~” 简单的小吃吃完,闻人麟这回挺有经验的直接把小丫头揽在怀里,借着身高优势,轻易判断出正确方向,再凭借强悍的力量和高健的身形,硬是逆流而出。 花染连帽子都差点遗失,最后,只能攥着他的衣服和自己的帽子,缩头缩脑的埋头跟着他往前闯。想来,电视上,上班时分的地铁人肉罐头也不过如此了。 正逢圩日,大伙儿开车的多,停车场塞得满满当当的,还有不少私家车沿着公路一溜儿停到了远方。 花染一点也不计较车停得有多远,当钻出人群,她整个人夸张的往前连跑几步,然后抬起胳膊做了几个深呼吸,心有余悸道:“总算活过来了!” 闻人麟含着笑,边走边瞧着她倒退着戴上帽子,时刻分神注意着有没有让她跌倒的危险。 两人回到车上,还是闻人麟那辆德系的越野,暖气打开,将冬日的寒冷阻隔在外,轻音乐放起来,闻人麟温和道:“我先处理些公事,你自己玩儿。” 花染瞧着他从手套箱里拿出了一个小型笔电,先惊叹了这人的敬业一分钟,没敢再打扰他,划拉开自己手机,开始看小说,音乐靡靡,温度暖暖,看着看着就开始上下眼皮打架,顺利的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闻人麟停下手上的工作,偏头安静的瞧着小姑娘的睡容好一会儿,才轻巧的将她的座椅往后调整躺倒,再拿出备用毛毯将她覆盖起来。 鹅黄色的小鸭子,被浅灰色的绒毯包裹着,变成了丑小鸭。 他微微一笑。 花染一觉睡醒,懵懵懂懂的扫了眼身边开车的男人,脑子一片浆糊的先喊了声哥哥,软乎乎的,惹出一片笑声,这才清醒过来,扭头看,正巧见后座的闻人姐妹两位,笑眯眯的朝她挥手。 座椅调整回原位,她揉着眼睛,超级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两声,“大哥~” 闻人麟鼻子上架着一副墨镜,目不斜视的瞧着前方,鼻音沉沉的应了一声。 笑哈哈的闻人姐妹在后座逗她:“麟哥和麒哥有时候还是挺混淆的对吧。” 花染耳朵发红,小声辩解:“刚才没睡醒~” 叁个女孩子性格都挺好,一下就聊开来,让回程瞬间充满了叽叽喳喳的生机。 大年叁十的晚上,一群年轻人还在两家的家族群里不亦乐乎的抢红包,就连闻人麟也发了几个面额不小的让他们闹腾,到了晚上11点,更是小辈全员出动,开车到郊区放烟花。 大年初一晚上,花染作为闻人家未来儿媳妇,参加闻人家晚宴,闻人麒自然不在,闻人麟也不在,她座位旁边的姐妹们嘻嘻哈哈的说大领导要加班,能者多劳。 她却悄悄的为这四个字揪了揪心,就算理智上知道,人总是有自己应当担负的责任,可心情还是为春节却没有未婚夫的陪伴而低落。 晚餐后准备回家的花染在半路上被拦截,闻人堂兄弟们强盗的把她塞上车,好说歹说的解释他们约着要趁新年开黑,红红火火一整年。然后风驰电掣把她扔在实习单位门口,手里塞进一个大饭盒,一溜烟开车跑了。 因为就去同一个院子的闻人家吃饭,浑身上下没手机更没钱包、钥匙的花染:…… 兄友弟恭-24 茫然的和门岗戴了口罩的战士对视不到叁分钟,一侧的小门内就大步走出闻人麟,紧拧的眉头在瞧见她后才松开来,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饭盒。他另一只手还拿着正在通话的手机,口吻很严厉:“接到了,你们明天早上10点在爷爷家等我。” 安静的夜,完全听得到电话另一边的鬼哭狼嚎。 花染跟在刷脸进入政府大院的闻人麟身边,和平日晚上下班很不同,路灯都亮得不太多,庞大的政府楼群就像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往常灯火通明的各个办公室,也不过寥寥数盏明灯。 踏入大楼更是安静的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厢房电梯的缆绳拖拽声也异常的明显,走在闻人麟办公室的楼层里,脚步声竟然还有回响,由于沿路的照明因为假日都调整成声控的,这让两旁平日坐满了人、此刻却空荡荡的办公区域忽明忽暗的,格外恐惧。 一开始还饶有兴趣的花染寒毛渐渐竖立得完全不受控制,不由得往闻人麟越靠越近,恨不得贴上去,当身后的灯一盏盏熄灭,她都快哭了,从来没觉得闻人麟的办公室离电梯有这么遥远过! 啊啊啊啊啊,不会从哪里冒出僵尸鬼怪吧? 传说,解放后,部队、学校最喜欢建在坟场上,因为阳气够足,能够镇压阴气,政府大院自带部队,是不是也是阴森森的? 胡思乱想的花染,在肩膀被忽然碰了一下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啊的惨叫一声,弹起来就往一边窜。 闻人麟眼疾手快在她一脑门磕上墙壁前拽住她小棉衣的帽子,哭笑不得,“怎么了?” 被吓得不要不要的花染扭过头,瞧见他背后散发出的一大片白惨惨的光芒,正将他逐步吞噬,简直话都说不圆了:“大、大、大哥,你、你、你身后!” 提着饭盒单臂撑着办公室门的闻人麟偏头看了眼,没发现什么问题,倒是觉得手里的小丫头面色苍白得快晕厥过去了…… 两人安静了几秒,办公区的灯终于全部熄灭。 花染被吓得哇的哭出来,往他怀里扑。 闻人麟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得没防备的后退几步跌入办公室,门板咿呀一声关上,小姑娘给吓傻了,反身巴上门板就捶,还哭着喊:“放我们出去!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 闻人麟:…… 就在花染惊慌失措的试图用肩膀去撞门的时候,闻人麟已经把饭盒放到茶几上又走了回来,还在歇斯底里的小丫头身后思考了几秒,才动作生疏的在她咣咣撞门板之前将娇小的疯狂娃娃搂进怀里。 花染吓坏了,挣扎不出他的臂弯后,绝望的声色泪下:“门、门推不开,我们死定了!” 闻人麟想了想,冷静回答:“这个门是拉开的。” 花染:“……” 如果不是吓得浑身发抖,她简直要跳起来打他的头,这是什么回答,双手揪住他衣襟,她踮起脚,仰着脑袋,以着这一辈子最严肃的口吻啜泣道:“我们快逃,有、有、有那个!电源都切断了,就是百……那啥夜行的时候啊!” 闻人麟安静的垂眼凝视了她的泪流满面,忽然叹了口气,就这么拥着她,走到茶几旁,弯腰抽了几张纸巾,将碍眼的眼泪轻轻摁掉,这才低沉的将假日节能设置给解释了一道。最后见她依然惊魂未定,犹豫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口吻生涩的安抚道:“我在,不要怕。” 满心的惊恐畏惧忽然就奇迹般的消失了,花染呆呆的被摁在沙发上坐好,回神过来的时候,手里还被塞了个装了半杯温水的纸杯…… 瞧着坐在对面沙发认真吃晚餐的闻人麟,后知后觉的羞窘冒出头,有点尴尬的往右边看过去,盯着那边的反射着灯光的红木书柜,佯装发呆,眼角的余光却怎么也无法不注意到肩膀宽阔的男人。 几秒钟之后,小脸腾的通红。 这种极为熟悉的感觉瞬间掀起了大脑中被极力压抑在最底层的记忆,光明正大注视着她的男人、放浪形骸挑逗她的男人,夹在中间战战兢兢唯恐被发现的她。 窘迫与惊吓的同时,是难以遏制的战栗与酥软,被唤醒的不仅仅是狼狈窘态,还有大脑皮层喷涌而出的羞耻快感,热浪,在她努力停止回忆的时候,已经不受控制的在小腹内翻滚,细微的电流在后脊流窜,酥麻、热辣。 这才忽然发现,室内的暖气开得这么足,穿着小棉衣的她热得浑身如针刺般难受。 可她哪里敢脱衣服,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下的,僵硬的捧着纸杯子,低着头,咬着下唇,竭力忍耐。只要他吃好了,她就可以离开了,就没事了。 “怎么脸这么红?”低沉浑厚的嗓音在密闭的宽大办公室里,简直媲美世界第一男低音,回响效果好得让她差点跳起来! 她在他的目光下很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没吱声,也没抬头,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光洁的额头都红透了。“热就先把外套脱了吧。”他善意的建议道。 脱了吧、脱了吧…… 这叁个字反反复复在她耳畔如同立体声环绕着,她挣扎着想要去数一数闻人麒离开不到两个星期的日子到底有少天,下唇几乎都要咬破皮了,却还是压抑不住心里涌出的突兀委屈,猛的掀起泪汪汪的眼睛瞪他:“你让多少女孩子脱过衣服?” 一出口,两人都愣了。 浓浓的酸涩醋意明显得连没有过女人的闻人麟也听得一清二楚。 她倏地扭开头,飞起的青丝万缕下是红通通的小耳朵,“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你幻听!”口不择言的羞涩抗拒着自己所言。 他瞧着她的羞态,笑意一点一点的自深邃的眸子里涌出,在她不安的开始用指尖抠杯子的时候,口齿清晰、语调沉稳的回答:“没有,你是唯一一个。” 她有点慌,纸杯在她双手里开始变形,“谁、谁管你!你、你别瞎说!”言辞娇蛮,语气却软绵绵的毫无气势。 他抿着薄唇,弯出浅浅的笑意,可很快的收敛起来,这并不是合适的时机去探讨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却又舍不得看她为难成这样,她仰着小下巴虚张声势,下唇却被咬得嫣红发肿,就像被狠狠的吸吮过一样,柔腻水亮。 许久没听见他反驳,她偷偷摸摸的将脸移回来一滴滴,悄咪咪的想看他在干嘛,却直直撞入那双漆黑的眼眸中,一时间,傻了似的的,怔怔的,就再也没法躲闪开去。 氤氤氲氲的大眼还带着泪花儿,清澈的目光尽管有些呆傻,却乖顺的在他的注目下显出不自觉的臣服来,她肯定不知道,她的眼睛里透露了多少对他的好感和喜爱,她的脸颊又绯红得有多可爱,就连小嘴也不咬了,无意识的张开一条缝,上唇微翘,诱惑着他去含咬、诱惑着他去喂她吃一些她最想要的什么。 他有那么一瞬间狂喜,却迅速的冷静下来,因为他并不确定她的眼里看到的是他还是闻人麒。 而且,他也不确定,如果她真的是在看他,他又能怎么办。 毕竟,这小姑娘是阿麒的未婚妻,他未来的弟妹。 低下头去收拾餐具,他几乎是逃避的拿着饭盒站起来,“我去洗碗筷,你等一会儿。”大步走入办公室内的休息室。 她这才如梦初醒,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喉咙干咳得要命,而她仿佛才意识到手里还有杯温水,吨吨吨,几口喝完,都没压下怦怦巨响的心跳。 她、她刚才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就…… 双腿间有些熟悉的粘腻,是每每和闻人麒在一起嬉戏的情动,可刚才面对着闻人麟,她竟然也魔怔了似的,不但想起被旁观的欢爱,更是记起了曾经酒醉的那一晚,炽热的体温、坚硬的躯干、霸道的钳制、绝对的掌控、浓郁的滋味…… 并拢的双腿相互摩擦了一下,她放下快被捏扁的纸杯,轻轻拍了拍发烫的脸蛋,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她有很爱很爱的未婚夫,闻人麒也很爱很爱她,不能再去重复记忆过去的错误,更不能重蹈覆辙,既然订了婚,也相爱着,就绝对不能再对别的人有任何心思。 绝对不能! 花染被闻人麟勒令下赶来的闻人堂兄弟之一送回了家,简直是落荒而逃的没敢再多看高大的男人一眼,可醇厚的嗓音挥之不去,也就那么短短几句话:“开车慢一些。”“送到了给我电话。”“谢谢小染,新年快乐,再见。”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家,和家人闲聊后,回房间洗漱、沐浴、上床。 鬼迷心窍的,一只手,摸上了胸乳,一只手,就这么探到了双腿之间,还是从内裤的裤腰里伸进去的,摸着软嫩的肉肉,感受着爽慰的快意,她有些绝望的紧闭上双眼,第一次脑海里没了闻人麒的身影。 兄友弟恭-25 黑夜里,分腿跨坐在床沿的健硕男人,她卑微饥渴的跪下去,得到他的首肯,才能舔上那根硬邦邦的肉器,粗长、圆润、光滑、滚烫,旺盛的生命力勃发盎然,在她的双手和舌头下驯服的颤栗。 她很喜欢那样的感觉,分明是万兽之王威风凛凛的凶悍雄狮,却在她的唇舌抚慰下发出降伏而快意的低吟,当她努力张开嘴去吞噬时,他会从喉咙深处发出那种闷哼,然后宽大的手掌会扣住她的后脑,以着她无法抗拒的力量,强迫她尽可能的吞咽。 然后呢? 她浑身颤抖着,爽利自纤指按压的地方泛滥,神智也愈渐恍惚,与此同时,令她呼吸急促的舒畅快意层迭递进,模糊了回忆,只有高健的男人凸现,他蛮横的扇打她的屁股,骂她是荡妇,有未婚夫了还要勾引大伯,逼着她叫他老公,再恶狠狠的吮咬她最敏感的阴蒂,口到她崩溃高潮。 想象与回忆交叉、错乱、融合,她用力喘息着,在获得了身体的快慰后,茫然的蜷缩着,一手还夹在哆哆嗦嗦的双腿深处,一手捏着发涨的乳房。 忽然就哭起来,细细密密的啜泣,为自己不要脸的妄想,也为自慰获得的美妙高潮,光是想着闻人麟辱骂她、命令她、控制她、玩弄她,她就激动得难以自控,浑身颤抖,指尖的软腻收缩得厉害,一汩汩的热潮汹涌而出,弄湿了她的手,也弄湿了她的大腿和内裤。 好羞耻、可真的,也好快乐。 那天晚上,花染很晚才睡,魔怔了似的,缩在被窝里刷网络上关于闻人麟的一切信息,他的百度、他的新闻、他的微博、他的问答,结果发现,甚至还有关于他的超话。 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莫名沦陷。 她却贪婪的想要看到更多,想要知道关于他的更多事情,哪怕网络上那些是是而非的杜撰,哪怕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同人文。 他不是明星,不是运动员,却出色得不亚于任何人,他走访过的国家,他交谈过的各国领导人,他参与的记者发布会,皆完美耀眼得让人心生敬仰爱慕。 花染被叫起床的时候,感觉也就睡了不到5分钟,眼睛困得睁都睁不开,机械性的去洗漱、早餐,再乖乖的跟着父母出门拜年,整个世界都在九重天外飘忽着,一切都模模糊糊的,距离感十足。 直到让头皮发麻的低沉嗓音响起,一个机灵后,仿佛重新脚踏实地落回人间,她悄悄的自爸爸身侧抬起眼,看向对面笑容温暖的闻人麟。 就,再也移不开眼。 随着大人们入座,也不懂得怎么掩饰,反正别人说话的时候,她就用眼角去瞥,轮到他说话,她就大胆的盯,直勾勾的,惹得闻人家的姐妹们先笑起来,还有打趣她的:“染染是不是想麒哥了?” 花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刷的瞬间红了脸,瞧见闻人家和自家而十几个人看过来的笑意盈盈,慌张羞涩的慌不择路,身子一歪,躲到了粑粑背后。 善意的笑声扬起,她羞窘得不行,可耳朵还是努力竖起来,想要辨别出闻人麟的声音。 真是……鬼迷心窍了吧。 但,控制不住。 她不再敢大胆放肆的去找闻人麟的身影,只能悄悄的听,悄悄的瞄,然后躲起来,捧着手机拼命找关于他的信息,网络的照片每一张都存下来,哪怕是远距离拍摄的,一群黑西装男人的背影,她也能准确的辨别出哪一个是他。 独自一人的欣喜若狂,是无法告人的秘密,只能藏起来,埋起来,不见天日。 一旦面对了其他人,她就会想起闻人麒,她的未婚夫,想起他们有多相爱,对比起来,她对于闻人麟的痴迷就有多可耻。 她开始尝试着学习着怎么隐藏,怎么忍住上网的冲动,怎么忍住不反复刷闻人麟朋友圈和微博的渴望。 也就几天下来,似乎就被分裂成了两半,白日里是对闻人麒的思念,深夜是对闻人麟的想望,哪怕理智上告诫自己这样不行、不对、不道德。但,遏制不住的火焰时时炙烤着她的灵魂,闻人麒出现的时候,闻人麟必然伴随其侧,闻人麟微笑时,闻人麒爽朗的笑容也会随之出现。 花染简直要疯了,她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煎熬,闻人麒是她的初恋,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内心深处对闻人麟的羞耻渴望。直觉的明白这不对劲,却也了解向人倾述的不可能性。 年假结束的前一天,她甚至绝望的思考,要不要放弃实习。 一想到,如果不去实习,她就永远只能在网络上窥探闻人麟,再也无法靠近他丝毫,便难过得躲在被子里啜泣。 “哥哥~哥哥~你快回来吧~”她抱着手机,哭唧唧的对着闻人麒的微信发语音,满脑子混乱的只想攀住唯一的救星,如果闻人麒在身边就好了,她一定不会像个叁心二意的渣女那样,不要脸的对大哥动了心思。 电话却忽然震动了起来。 她泪眼朦胧的眯了眯眼,瞧见屏幕上闻人麟叁个字,心就像被谁握住了那样,紧张的加剧了跳动,现在快10点了,为什么闻人麟会打电话给她?是通知她明天不用去实习了?那她岂不是真的再也没机会跟在他身边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断掉。 她轻轻的啊了一声,猛然间后悔得不行,如果真的不可以再接近,那么能在手机里听到他的声音也好啊…… 胡思乱想着,电话又开始震动,她想都不想的接了,一张口,满腹的委屈都浸润在了满满哭腔中:“大哥~” 电话那头是闻人麟醇厚的声音,缓慢温和:“怎么哭了?” 她立刻抽泣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难堪的境地,爱着弟弟,又窥视着哥哥,太坏了,真的太坏了! 闻人麟听着小猫一样的啜泣声,心疼得不行。 闻人麒的手机在他手里,一听到花染的哭声,就忍不住拨了个电话过来,当意识到并不妥当的时候,电话已经接通,他只能压下心思,思考该说什么,可花染却没有接电话。 他有些担心,通过闻人麒的电话,查了一下她的定位,确定她在家里,才稍微放下心来,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又拨了电话过去。 这回她接了,哽咽的两个字,就哭得乱七八糟的。 把他的心也哭得乱七八糟的。想了想,他试探着问道:“出来走走?”年假他都住在爷爷奶奶家里,和花染家同在一个大院。 花染的心脏狂乱的跳起来,惊喜压制住了所有的难过,她甚至有些绝望了,见一面吧,以毒攻毒,也许见了,就好起来了,就可以发现,其实他只是她的偶像,没那么多得寸进尺想入非非。 兄友弟恭-26 明明打算最后一次见面了,却认认真真的梳好了头、换了小棉袄、长围巾、毛衣、小短裙、兔毛长袜和雪地靴出门,忐忑不安的回避着这种奇怪而雀跃的打扮心态,悄悄的关上门,转身在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闻人麟时,已经除了飞奔过去,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闻人麟安静的站着,专注的看着她的靠近。 大半夜的,路灯都熄了一大半,也足够让他看清楚她泛红的眼角、可爱的小圆脸,以及少女爱美丽不爱温度的装扮。 深邃的眸子里泛出笑意,他闭了闭眼,语气和缓道:“走走吧。” 高大的男人穿着高领毛衣和及膝的黑色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身边跟着娇娇小小的女娃娃,两人走在幽静、黑暗的大院里,隔了很远才有一盏亮着的路灯,幽暗宽广的院子,偶尔才会有一辆迟归的汽车,从两人身边缓慢驶过。 没有下雪,可气温很低,他走了一段路,觉得以这样的速度,很难提高体温,所以他停下来,转身面对她,低声说了句抱歉,抬手,用手背碰了碰她冰凉的小脸。 一直不知道该说啥的小姑娘傻不唧唧的站在原地,下半张脸埋进了火红的大围巾里,依然冻得瑟瑟发抖。可,一看到闻人麟,她就觉得自己还能再扛500年! 闻人麟皱了皱眉,找了找口袋里的钥匙,干脆带她去了停车场,漆黑的宽大地上停车场只有周边围绕着矮小的路灯,寥寥几盏而已,亮度足够他带着她上了车。 暖气大开,她堵堵的鼻子才因为一个喷嚏好多了。 “感冒了?”他没开顶灯,只是借着中控屏幕的光线,把温度调高,再放了音量不高的钢琴曲。 她吸着鼻子,抱着他找出来的一盒纸巾,忽然就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红了眼睛也红了耳朵。 他好体贴、好温柔。 见她不说话,他也不催促,至少不哭了,就让他放心不少。 车内的温度升高,她不再寒冷,脱掉围巾,和纸巾一起抱在怀里,小手捏着纸巾塑料外包装,悉悉索索的,搭配着柔和的轻音乐,忽然有点局促,也有点紧张,不知道该说啥,满脑子很混乱,又不知道想什么。 可这么坐着坐着,忽然安心下来。 她悄悄的偏头看他,熟悉的轮廓深邃俊美,和闻人麒很像,又截然的不同,让她莫名其妙的痴迷无比,却清晰的意识到这绝无可能。 压抑了许久的委屈一点点的冒了出来,泪水止也止不住的冒出来,她忍了一会儿,抽泣声还是在气氛平缓的车内明显无比。 他原本是靠在座椅上合眸养神的,立刻掀开眼睛,侧身向她,微弱的光亮下,他英俊的五官更显俊朗深刻,“还难受?” 她不说,他就体贴的不问,安静的陪伴。哪怕她思念着的男人不是他,他也愿意为了她的笑容而当一个替身摆设。可,若是在他身边,她依旧哭泣,他便有些忍不得了,心疼、也嫉妒,怜惜她黯然伤神,妒忌第一个遇见她的人不是他。 沉沉的询问里带着满满的关切,她委委屈屈的泪眼朦胧,心理的屏障岌岌可危,用力捏着纸巾,她终是抗拒不住满满的渴望,小小声声的求他:“抱抱呀~” 他一怔,欣喜若狂的同时满腹酸慰,暂时不愿去深思她需要的是谁,伸出双臂,将她自副驾驶座接了过来,跨坐到自己大腿上。温香软玉入怀,娇滴滴的啜泣和暖洋洋的呼吸在耳畔瘙痒,他无声的轻叹,竟然有些感叹自己当初买车的预见性,足够高大宽敞,抱着心肝宝贝完全不拥挤。 将座椅往后调,他单手揽在她后腰,一手不甚熟练的抚摸着她的背脊,低沉哄着:“我在,我在。” 紧紧抱住闻人麟的脖子,花染的脸红透了,为着自己的不要脸,也为着无法否认的心花怒放,泪水还在流淌,她却不能自己的埋入他肩窝,用小鼻子拱他耳朵下面的地方,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软声软气的咕哝:“讨厌。” 他半边身子都麻了一瞬,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忍了将她用力抱住的冲动,只是低声的问:“讨厌什么,嗯?” 浑厚的男人气息笼罩住她,躁动不安的心情被安抚,她吸着鼻子,羞耻又绝望的坦诚:“讨厌我自己。”小手不自觉的在他发根挠挠挠,压根不知道他整片背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忍着逐渐攀升的躁意,忍着侧头就能亲上去的疯狂念头,忍着两人身份之间的深渊,轻叹:“染染这么乖,不要讨厌。” 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他这么好,怎么会知道她有多卑鄙,明明都有了未婚夫了,还无耻的肖想着他。他什么也不知道,耐心的陪着她、安慰着她,她却因为闻着他的气味,感受着他的体温,满脑子就能冒出羞耻无比的画面。 “大哥,你罚我吧,我一点也不乖,呜呜呜~”她哭得浑身发抖。 他拧着眉,不明白怎么突然这样,心痛得狠了,干脆将她从颈窝里挖出来,捧着湿哒哒的小脸,强压住焦虑,软下语调慢慢的哄,“染染最乖了,不罚你,大哥舍不得。”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委屈巴拉的用手背抹着眼泪,“我、我、我真的好坏……”瞧见深眸里明显的担忧,她咬了咬下唇,心一横,抓着他的手,往下,小裙子下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裤,她不知道自己没穿连裤袜是不是早就已经自甘堕落,但此时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就是个坏小孩,闻人麟一定会恶心得立刻把她扔下,再也不会给她任何好脸色了吧? 不曾防备她的他直到指尖碰触到软软的什么,才震惊的低头去看,她亲自把他的手,探入了裙摆下,甚至直接摸到了女孩子最幽密的地方。他不可置信的动了动手指,深陷湿热的触电感觉随之而来。 伴随的是她哭唧唧的轻哼,小小的少女,满脸绝望的与他对视,透明的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滑,哭得红扑扑的小脸却带着一抹娇媚,她扁着嘴,自暴自弃的往他的指尖蹭了蹭,红润的嘴唇哆嗦着,颤巍巍的哭道:“我就是这么坏,呜呜呜,我喜欢你、喜欢你、想要你!你要是讨厌我,就快点走开~呜呜呜~” 他哪里还忍得住,抽回手,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染染,宝贝儿,我的小傻瓜!”因为年幼,所以无畏?哪怕会受伤会被彻底的厌恶,也勇敢的面对一切?那么,矜持、犹豫的他又算什么呢?胆小如鼠? “小笨蛋,我也喜欢你。”他耳根在黑暗中泛着谁也看不见的红晕, 她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可已没了之前的悲观无望,而是喜悦快乐的:“大哥~呜呜呜~大哥~” 他为自己的怯懦叹息了,侧过头,亲她湿漉漉的小脸,“乖,是我不好,欺负你了。”可不是么,他明明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无法正确、理智处理,只能消极的耗着,甚至暗暗期盼着,却无意间将所有的压力都推到了她身上。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染染不用再担心。”他是男人,年长又成熟,自然要担负起全部的责任。 她抽抽噎噎的,扭身过来,羞答答的把小嘴往他唇角凑。 他自然笑纳,含住柔软的嫩唇,眼泪苦涩的味道也变成了甜,微微眯上双眼,他细细品尝着她的唇,慢慢的舔、柔柔的吮、轻轻的咬。 和喜欢的人亲吻,简直幸福得要飞上天,她虎头虎脑的往他身上凑,一心只想要更亲近,揽着他的脖子,感受着唇上的酥麻,浑身都快慰得战栗,在唇瓣麻痒得不行时,她终于按捺不住的伸出小舌头往他唇缝里钻,本能的想要更深的接触。 他接吻的经验很少,每一次都是和她,不太了解她喜欢的方式,便只能暗暗的顺从和学习,将滑嫩的小舌头迎入口里,感受着她凌乱的挑逗,他大致明白了几分,干脆的扣住她的后脑,开始重重的吸吮。 她一下就软了腰肢,哼哼唧唧的偎依着他,小舌头也不乱来了,乖乖跟着他的舌头磨蹭,然后张开嘴儿,让他的舌头喂进来,主动转为被动,也就那么短短的十几秒,她已经呼吸急促的开始拼命挠他的后颈。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默认她是在催促他。 吻得更深,也吻得更仔细。 兄友弟恭-27 他想要她,无论是生理的欲望还是精神的渴求,所以他聆听得很认真、感受得很专注,将她的小嘴好好的探索了一番,什么地方会让她浑身哆嗦,什么地方会让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唤,什么地方会让她激动的收紧五指,什么地方会让她拼命夹双腿,什么地方会让她彻底的瘫软。 唇舌交缠、津液融合、亲吻的声音在安静黑暗的密闭空间里,格外的色情,那种掺杂了喘息、娇吟、低哼的水声,简直催人欲火焚身,理智全无。 小花染脸蛋绯红、眼神朦胧、舌尖微吐,浑身都在颤,双腿一阵一阵颤着夹紧,敏感的地方早就淌了水儿,等着男人垂怜。 他还过分的抬高她的下巴,去吮她的喉咙。 她娇滴滴的哭泣,快要攀不住他宽厚的肩膀,小屁股哆哆嗦嗦的往上拱,就贴在他胯下勃发的那一块儿,来来回回的蹭。 “这么骚,嗯?”他哑着嗓子低笑,大手顺着她后腰滑下,揉捏着肥嫩的娇臀。 她往后仰起头,软绵绵的哭着求他:“染染不乖,大哥罚染染~”欲望上了头,种种春梦和幻想交织,她诚实、放荡的面对着他,全身心信赖的交给他。 他却并不太明白她到底想要什么,但他的逻辑思维、推理能力不一般的强悍。沉吟了一会儿,他端着“大哥”的范儿,语气也严厉了些许,“染染既然不乖,那就自己选择,要大哥怎么罚。” 她被这么磁性满满的霸道苛责刺激得快要魂飞魄散,深夜里最隐秘的妄想搅得她小腹收缩、全身发烫、欲望横生,她娇喘着,软乎乎的哀求:“打屁股,大哥打染染屁股~” 闻人麟用力闭了闭眼睛,才忍下那一刹那暴起的凌虐冲动, 伸手关掉了中控显示屏幕,车内立刻漆黑下来,仅有的微弱光线都是自外而来。将座椅再往后调,拉到与方向盘最远的距离,然后把她往自己肩头一摁,命令道:“跪起来。” 在她乖乖的环抱住他的肩,跨跪在他大腿两边,翘起屁股后,小裙子一掀,内裤随意往下一扒,厚实的巴掌就扇了下去。 软弹的嫩臀回响清脆,轻柔音乐的衬托下,情色张扬。 “啊~染染错了,染染真的错了~”认错的话语里却是她快意的娇吟,扭着细腰,颤抖着卡着内裤的双腿,在他耳朵边似哭似哀求,“染染再也不敢了~” 他心火燥热,一手掐住乱动的腰肢,一手毫不客气的连续扇打了好几下,从他的角度,其实不那么好做拍击的动作,可她实在是太诱人了,每一个巴掌都能得到软绵绵娇滴滴的呻吟浪叫。 从之前观摩、聆听和亲身经验中,他知道,小家伙有些轻微的嗜虐,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的喜欢,他甩手拍打着逐渐发烫的嫩臀,从下往上,将腿根到臀尖都扇得颤起来,并且侧过头在她耳边严厉责骂:“不敢什么?不敢勾引我,还是不敢抓着我的手去摸逼?染染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你未婚夫的哥哥?阿麒出任务才几天,你就忍不住了。” “这么馋男人的屌么?骚货?” 随着那肮脏的字眼吐出,堆积了太久的欲望达到了顶端,她弱弱的哭叫了一声:“不是的~”竟然就剧烈颤抖起来,然后,一道水花,喷溅而出,大半射在了他的手心里。 闻人麟愣了愣,反射性的捧捂着软热的凹,感受着湿热汁液的喷洒,暗暗的咒了一声,除了竭力忍住自己的欲望外,不再敢去撩拨她。 小丫头哆哆嗦嗦的喷完后,却不管不顾的从他双腿间滑下去,跪下去,仰着小脸,贴在他隆起的地方,又乖又骚的仰视着他,还带着喘儿:“我错了~大哥再罚我~” 他简直要炸,小妖精到底还会什么手段?车内光线本来就暗,勉强瞧得见她的小脸通红到什么地步,那双湿漉漉的迷离大眼可怜兮兮的瞧着他,满是哀求。 他叹息了,居高临下的摸了摸她热热的脸颊,轻声问:“真的想要?”都喷了一次,还不够? 她胡乱的点头,能够和他两情相悦简直是上天砸下的惊喜,她怎么会轻易的满足?不好好吃吃,怎么对得起自己?万一他明天反悔了,好歹还能有段美好回忆。 他额角的青筋绷起来,长叹一口气,“好,染染想要什么,大哥都给你。” 她害羞极了,仰慕的看着迷恋的男人,成熟包容的气息,给与了她极大安全感,无论她做了什么,他都完全会接受,会配合,会重视。 颤巍巍的小手扒拉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释放出那根比想象中还要庞大粗长的阴茎。扑鼻而来的灼热加重了他自身特有的好闻气味,她完全无法抗拒的贴过去,沉醉迷乱的用脸蛋蹭了蹭干燥灼热的粗硕肉棒。 “好喜欢,好喜欢大哥~”她翘起屁股,拱进他胯下,乖顺臣服得如同一个小宠物,湿润的眼睛迷迷蒙蒙的自下望着他,“我乖~我好乖的~” 他的呼吸粗浅沉重,垂眸看着心爱的小姑娘以着几乎是下贱的姿态讨好着他的性器官,男人最恶劣的心态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骨子里野蛮变态的欲求更是被催发得难以控制。 嗓音都沙哑了,他捏着她的下巴,高高在上,刻意以着不屑、轻蔑的语调问她:“你能有多乖?” 她抬头痴痴的注视着他,急促的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脸上是他的肉茎、他的手指,浑身挤在他双腿间,被他全然包围着,本就稚嫩的心更是爱恋满满的软下去,软到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大哥怎样都可以~” 被绝对控制的渴望涌出来,她忍不住去磨蹭他的性具,羞答答的望着他,渴求着他能够更狂野、更蛮横、更强横、更粗暴。 他看清楚了那双翦水黑瞳里的臣服与欲求,血液亢奋的奔流,脉搏剧烈的震颤,一切的一切都逼着他靠近失控的边缘,他却深吸一口气,反而冷静下来。 他愿意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自然也心甘情愿的满足她想要的一切。那么首先,就要明白她想要什么,以及明确的尺度。 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强迫她几乎将整张脸全部仰起来,一手握住自己有些涨痛的性茎,试探着用龟头去顶她还带婴儿肥的脸颊,因为兴奋而溢出的前列腺液将她绯红的嫩脸涂抹得亮晶晶的。 “想舔?”他瞧着她垂下的长睫在颤抖。 “想舔。”她柔顺的回答。 “那把舌头伸出来。”在看见怯生生的粉嫩舌尖时,他微微一笑,隐藏了太久的劣根性张扬起来,“好乖。”他称赞着,却没让她真的舔,而是握着性茎的根部,将整条硬邦邦的肉茎抽在她湿漉漉的脸蛋上。 她哆哆嗦嗦的啊了一声,眼睛更湿润了,含着泪看着他,一副委委屈屈的神情,眉眼间的妩媚却更重,小舌头也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角。 看来是喜欢了。 他心里有了底,稍微加了些力道,又抽了上去,心底有些遗憾时间、地点的不合适,如果能够在明亮的地方就更能看清楚小脸上的红痕了,现在只能凭借想象着心跳狂乱。 考虑到明天要去实习,他不打算逗她太久,用分泌的前列腺液涂抹着她大概被打到的地方,他淡淡的问:“还饿?” 她的双眼猛的更亮了,被钳制着下颌无法点头,软声急促道:“饿~想吃~” 兄友弟恭-28 “吃什么?”面对着她的急切,他的语气和动作倒有些漫不经心了,仿佛涨得发疼的性茎不是他的那样。而且车内光线不足,否则她早就会发现他满头大汗,浑身紧绷。 偏偏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在他给与的范围内索取,矛盾无比的胆大包天、又羞耻不堪的吞咽着,忍耐着腮上的粘腻湿热和诱人的男人气息,“吃、吃大哥的肉棒~” 低哑的一声笑,像是要戳破她最后的矜持,“屌。” 她呜咽一声,羞得浑身发烫,软糯的声音也小了好多,“吃大哥的……屌~” “乖孩子。”他又笑了,松开对她的控制,在她迫不及待的伸舌头舔上热涨的龟头时,快慰的呻吟了一声,然后摸着她的后脑,耐心哄着:“别急,都是你的。” 她秉着吃一次可能就是最后一次的心态,压根不听他的,在舔够了面前的大肉棒后,努力张大嘴,嗷呜一口含进去,那么的大、那么的长、那么的热、那么浓郁的味道!她不由自主的直跪起来,努力的放松喉咙,想要将泛着迷人气息的美味肉茎尽可能的吞入口中。 他抬起一只手梳过头发,苦笑着发现自己在发抖。 心态被她勾得濒临失控,以往光是听见和窥见阿麒和她的做爱,就能激动得难以自持,亲身上阵更是被撩得情动难耐,这小姑娘真的是个妖精。 软嫩嫩的小手一只握着阴茎根部,一只揉着睾丸,小嘴含吮着龟头和一小截茎身不够,还用拼命吞咽着,用喉咙夹捏着敏感的龟头顶端。 真是要了命了。 等他发现,自己已经扣住了她的后脑,把她往前摁。 而小姑娘太乖了,除了软乎乎的哼哼外,就是竭力顺从的试图将他吞得更深。 流溢的晶莹眼泪诱发的不是男人的怜惜,而是雄性内心凶悍的的暴戾侵占感,他粗喘着,垂着眼睫,瞧着她含泪屈从的模样,只有眼角愈发的妖媚才能看出她是真的乐在其中。如果不是强大的自控能力,他简直想立刻就在车里把这个小东西给弄死。 她其实不太会口交,但得天独厚的能够把他吞得很深,而潮湿紧窒灼热的感触、被幼女张嘴含屌的景象,已经能够暂时满足他射精的条件,所以他将她后脑紧扣,大手用力防止她挣扎逃脱,畅畅快快的眯上眼,享受着精关彻底打开的爽利排泄感。 她自然感受到了口中的性器突兀的膨胀,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下,哼唧了一下下,就乖巧配合的开始大口大口吞咽几乎是直接灌入喉咙的精液。 他简直是身心皆满足,射精的过程中还能享受小喉咙的挤压,那种快感迭加,让他舍不得停止,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阿麒会尿在她嘴里,实在是太爽了。 尤其在他收回掌控的手,她反而跟上来,看得出已经很疲倦了,依然哼哼唧唧的将慢慢变软的男茎吮得干干净净,再软弱无力的靠在他大腿内侧,浑身哆嗦,吐着小舌头喘息的样子,实在可爱得想要把她彻底弄坏。 他俯身将她捞起来,抱进怀里,大手往下,摸到她的屁股都湿透了,水淋淋的,濡湿的内裤更是直接滑到了膝盖。 她还在细细的战栗着,大手摸到哪里,哪里就抖一下,还发出细细的娇哼,既可怜又淫荡。 他抬起手,借着窗外微弱的亮光瞧了眼满手晶莹滑腻的液体,哼笑一声,“吃我的屌也能喷?” 她羞得直往他胸口藏,之前的大胆放肆全然不见,环抱着他的细胳膊爱娇的在他腰侧蹭,软软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浅笑得心满意足,倒是对几乎湿透了的内裤不知道该怎么办,食指勾着有松紧带的蕾丝边儿,“这个要脱掉还是穿起来?”这么湿,穿着很不舒服吧。 她干脆用脸在他胸膛上蹭了,羞答答的:“不、不想穿了。” 车里暖气足,他倒也不担心,一会儿直接送她到家门口就行。温柔的将浅色的小小内裤脱下来,卷成一团,沉甸甸的,怕是一捏可以滴出水。他好奇的闻了闻,不是尿,而是纯粹的骚甜淫水。 她恰好侧过脑袋,他的动作让她羞到原地爆炸! 忍不住握起小拳头轻轻砸他,她羞窘极了,“不、不要闻啊!” 他慢条斯理的将小布团揣进长裤口袋里,轻笑,“我闻闻染染有没有到处尿尿。” 她忍了忍,实在是没忍住,直起身来就要打他。 他躲都不躲,反而迎上来,掐住细腰,偏头吻上去。 双唇触碰、细腻的摩擦、柔和的舔吮、试探的轻咬。 她怎么抗拒的了这么温柔的吻,又怎么抗拒得了他。双手揪住他肩头的衣料,轻而易举的沉迷,为他倾倒、为他神魂颠倒。呼吸凌乱算什么,心跳炸裂又算什么,此时此刻的她,只想要和他接吻到天荒地老。 将自己,永远永远的嵌入他的怀抱,不分离。 闻人麟从不知道,唇瓣的摩挲、舌头的纠缠便可以让人轻易沉迷得无法自拔,搂搂抱抱、亲昵低语便可以让人忘却一切。偶尔瞥见手机屏幕的亮起,才发现已经接近凌晨1点。 他皱了皱眉,却还是不得不松开她,打算送她先回去休息。 小姑娘迷迷瞪瞪的正是甜蜜耍赖的时候,哪里愿意。被他又亲了一会儿,哄着哄着,才依依不舍的同意了。 “明天还可以亲亲吗?”她不确信的抱着他的脖子,不肯从他大腿上下去。 “可以,一辈子都可以。”他低笑,爱极了她这副眷恋依赖的模样,“我是你的,染染。” 她的眼睛在深夜里都看得出湿漉漉的光芒,“真的?” “真的。”他从未这么认真的承诺过,从后颈将她的小手拉到唇边,亲着,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别担心,一切有我,我会处理好一切。” 她怯生生的,“可是……” 他打断她的话,“暂时不要考虑阿麒。”黝黑的瞳孔里是隐藏得很好的占有欲,“一切交给我,染染只需要快快乐乐的,爱我,或者爱阿麒都可以。” 她不能相信,这样一个骄傲、成功又成熟的男人,竟然会为了她,退让到这种程度!她咬了咬唇,感动得一塌糊涂,甜蜜又难过,“我真坏~大哥~都是我的错~” 他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嫩脸,“不要怕,你没有责任,插入你和阿麒之间的人是我。”将她珍爱的拥住,侧过脸,亲吻着可爱的小耳朵,感受着她的娇软与香甜,低声诱哄着:“别怕,染染,我在。” 对他的倾慕迷恋终是战胜了一切,哪怕心里还有罪恶感,哪怕知道自己做的真的错了,她依然绝望而豁出一切的搂紧了他,闭上眼,颤声道:“嗯嗯,我不怕~”强大温柔、宽厚稳重,这么被抱着,就仿佛为她撑起了一片天地。 压在心头的负罪感、愧疚感仿佛被催眠了、亦或是自欺欺人的渐渐远去。她张开嘴,啃了一口他的脖子,软呼呼道:“喜欢大哥~好喜欢~”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回过神已经洗完澡上了床窝进了被子,电话也震动起来,是闻人麟哄她睡觉呢。 一直到睡着,她都是甜甜蜜蜜的笑着的。 兄友弟恭-29 第二日,他亲自开车接她去实习,一路上,会看看她,红灯的时候,摸摸她的小脸,甚至倾身过来亲亲她。紧张忙碌的上班时间,因为知道他就在同一层的办公室,哪怕见不着,她也傻傻的笑得好快乐。更不要提中午食堂吃饭,他们总是坐在一起,就算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越界的事情,光是他体贴的帮她端汤夹菜,她就开心得要飘起来。 从早到晚,她的世界都有他的身影,加班结束后,他们更是要一起回清湖小筑的,只有他和她哦~ 她偷偷笑起来,压根不知道身边的闻人麟眼底深沉的算计。 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很不道德,算是趁虚而入的勾引了自己未来的弟媳,可又如何呢?阿麒临走前,专门拜托过他,多陪陪花染,就是不知道,当阿麒知晓他把他未婚妻陪到床上了,会是什么反应。 勃然大怒吧?估计兄弟都做不成了。 但他不愿意放手,也不能放手。 如果花染对他没有感觉也就算了,他能控制好自己的感情。现在的情况却是小姑娘对他很爱很爱,那他为什么不乘势而为呢,将她彻底变成他的,又有何不可。染染是他们闻人家的媳妇,又没确定是谁的。 很卑劣无耻,他却觉得理所应当。 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用尽手段不顾一切,这是他们闻人家自幼的理念灌输,他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想要的人是染染,他不会放手。 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趁热打铁,每日不断的亲近,最后将阿麒在染染心里的地位,彻底取代。 沉浸在甜蜜喜悦中的花染心头的罪恶感全部被闻人麟刻意的驱散,他牵着她的小手上楼、回家,关了门以后,就抱起她,坐到鞋柜上接吻。他的吻无论是一开始的生疏还是现在的熟练,都十分的温柔,温柔得让她云里雾里的什么都思考不了。 也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晚上和他睡一起。 洗漱、沐浴,满脑子充满了浆糊似的,除了羞涩就是开心,一想要要和闻人麟在一起,就好期待,好兴奋,好迫不及待。哪怕寒冬的夜,也丝毫觉察不到冷意,选了粉紫色的细吊带短睡裙,裹上厚绒睡袍,趿着绒毛拖鞋,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快快乐乐的跑去主卧。 这是她在这所公寓,唯一不曾踏入过的房间,也是她崇敬仰慕的男人的房间,充满了神秘和诱惑,推开门,就仿佛进入了一片广袤的深蓝色海洋,简单朴实的摆设,颜色却搭配得格外舒心。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就仿佛走进了深深的大海。 那张大床,则是整片海洋里最吸引人放松的地方。 闻人麟显然还没有洗完澡,浴室那里传来的水声倒是很轻,说明隔音很好。房间内另一扇门估计通往衣帽间,宽敞的空间内,家具很少,除了床和床头柜以外,就是一整面的书柜沙发。 觉得观赏够了男神的卧室,她笑嘻嘻的扑向大床,然后被硬硬的床板反弹了冲击的力量,趴在床垫上,一时间疼得泪花都出来了。 啊,为什么男神的床是硬的?而且还这么硬?她相当八卦的去扒拉床单,发现除了两层看似挺厚的床垫外,底下就是木板! 眨巴了几下眼,小姑娘有点不可置信,这种睡法,根本就是爷爷、奶奶的床吧?她家里,就只有爷爷奶奶才会睡这种硬板床,就连是军人的闻人麒,多少还会加一层棕榈床垫呀呀呀…… 闻人麟用大毛巾揉着湿润的头发,穿着短袖短裤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心头的小可爱盘着腿坐在他床上,抱着一个月光白的枕头在沉思。 “怎么?”他笑,对于瞧见床上的宝贝是她,从未有过这么满意的感觉。 小丫头歪了歪头,漆黑如水的长发滑落,显得幼嫩可爱极了,但她的小脸皱巴巴的,语气也有些犹豫:“我想,回去睡我的房间。” 闻人麟一时间无语,快速思考了一瞬,并没有发现问题所在,于是他顶着白色的厚毛巾,走到她面前,蹲下,抬着头看向她,嗓音温柔的问道:“是害怕吗?” 她一点儿也没有想到,平日里威风凛凛高不可攀的男人竟然就这么轻易的降下身段,那双好看的漆黑细眸里更是闪烁着柔和的笑意,这让她一下下就为了自己的矫情害羞起来。不自觉的抬起手捂着发热的脸蛋,细声细气的告诉他:“床,好硬,我背疼。” 他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可很快的低笑了一声,抬手撑在床沿,站起来的时候,顺便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她为他浑身的清新气息笼罩得脑子一晕的时候,轻笑道:“小公主睡我身上就好。” 小公主?! 她呆呆的仰起脑袋和他对视一眼,忽然就嗷嗷的叫了一声,翻身倒入床铺开始滚。黑发凌乱四散中,小耳朵红通通的诱人可口。 他笑着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去吹头发。 她趴在被碾皱的被子上,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床板有多硬,而是红着小脸,开始想象要怎么睡在他身上,嗷嗷,好害羞,可是好喜欢啊啊啊~ 入睡的时候,还真的是他揽着她,胳膊一带,将她搂到了身上。 小小的她,就这么趴在他厚实的身体上,睡是没睡着,而是咯咯的笑起来。然后她就抬起头,去亲他的唇,薄薄的,很软,光是贴上去,一动不动,就能高兴得大脑发晕。 他怜惜她要早起实习,并没有主动做什么,而是由着她舔来舔去、吮来吮去,甚至是轻啃他的下唇。 高高兴兴的将喜欢的男人亲了个够,小丫头心满意足打了个哈欠,大概是前一晚睡得少了,实习工作也疲倦,并没有觉察到他身体的变化,小手搭在他手臂上,指头挠着挠着就睡着了。 闻人麟耐心的等待着她呼吸平稳了,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着侧躺下来,趴着睡会压迫心脏,他担心她会做噩梦。 刚睡到床上,她就不自觉的往他身上贴了贴,接着拱了拱,才继续平稳睡去。 他含笑瞧着黑暗里她的轮廓,从未觉得如此称心如意。 第二天花染是被亲醒的,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软嫩嫩的小脸上,痒痒的,其实有点烦人,而且实在是没睡醒,当她哼唧着想往被子里躲的时候,却被一把捞了起来,靠入坚实的怀抱里。 她微微掀了掀眼睛,见着是闻人麟时,神智尚未完全清醒,已经弯出个笑的吧唧亲了口他的脖子。然后被他扯过睡袍包裹住,抱着她回她的客卧浴室洗漱。 当浴室的门关闭,醒过来的她看了看挤好牙膏的牙刷,再看拧好的洗脸巾,镜子里的自己,笑得简直像朵傻花儿~ 兴冲冲的换好衣服跑下楼,快乐的脚步在看到餐厅里摆放早餐的小张时,谨慎的收敛了一些,乖乖的打招呼以后,坐到了自己位置上,借着喝牛奶,实在忍不住瞥向闻人麟,却正对上他温柔含笑的目光。 漂亮的大眼睛瞬间弯弯的,心情好到爆炸。 兄友弟恭-30 出门前,小张先去开车,她被他搂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顿时觉得今天一整天心情都会好得不得了! 高高兴兴的小花染做起工作来动力满满,和大家打招呼也是元气满满的,偶尔去茶水间倒热水时,都有人打趣是不是假期交男朋友了,这么开心。 她羞红了脸,含含糊糊的应付掉,心里则喜滋滋的,藏着的大秘密让她根本遏制不住满脸甜蜜的笑容。哪怕偶尔相触的一个眼神,都幸福得要飞起来~ 这样隐藏着的喜悦,增添了私下里独处的亢奋感,光是拉个手,就浑身触了电,更别提抱抱亲亲,简直瞬间就能抽掉脊梁骨,软趴趴的恨不得全身化成水。 真的好夸张,当她被抱上玄关的柜子和闻人麟接吻,真的是满脑子都变成浆糊那样,唯一的念头大概就是:我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 怎么样也亲不够,怎么样也抱不够,在闻人麟的纵容下,她甚至把手都伸到到他后肩摸来摸去了,还不满足的双腿试图盘上他的腰,扭来扭去的在他身上蹭。 他喉咙里发出愉快的沉沉笑声,由着她亲、由着她摸,还主动将衬衣的扣子再解开几颗,自己倒是挺规矩的掐着她的细腰,没进行什么挑逗的行为。 当她气喘吁吁满眼湿润的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才发现他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的,白衬衣前襟大敞,厚实的胸肌差不多全部露出来,而她的一只小手,还在结实的肌肉上贪婪的摸来摸去。 这才感觉到耳朵像烧起来那么滚烫,她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安抚的轻摸着她的背,他耐心的等她的呼吸逐渐恢复平稳,才轻松的托着她的小屁股,端起来往楼上走。 她连忙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还在他衣襟里舍不得离开。 他的笑声更愉悦了,将她送到她房间门口,礼貌的将她放下来,再倾身去亲她热辣辣的小耳垂,磁性的嗓音说着诱人的话:“明天星期六,今天一整晚,我都是你的,染染。” 她猛的瞪大了眼,惊喜的抬头注视着他微笑的颌首,快乐的叫起来,“说好了!” 他忍不住低头亲她腮上的可爱嫩肉,笑着承诺:“说好了。”说完,站直了身体,“去洗漱吧,我等你。” 兴高采烈的洗洗刷刷,才发现,这一个星期她睡觉质量超级好,入睡又快,身体像是在上次深夜的车内得到了完美的充电,直到今天,被刻意点明了充分的时间,才重新又唤醒了一般,开始兴奋期待。 怎么办,一想到一会儿要和男神滚床单,好兴奋、好刺激、好期盼、好害羞哦~ 啊啊啊,男神的身材和闻人麒不相上下的强健,闻人麒是健硕,而闻人麟更偏向于精健,看起来似乎瘦一点,摸起来手感同样好得不得了,闻人麒的粗狂野蛮,闻人麟的严谨禁欲,都让她激动得光是想一想就浑身发抖。 将自己打理好,来到闻人麟的房间,瞧见坐在床边看书的他,忽然又羞怯起来,急切躁动的心在胸腔里剧烈撞击,猛然间有些害怕他不喜欢她的主动和不矜持,咬了咬唇,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放下书,胆怯渐起。 屋内只开了床头灯和壁灯,整体稍微晕黄,亮度倒是足够的,穿了白色睡袍的男人面容英俊,气息沉稳,尤其一双狭长的黑眸,远远的看过来,专注锋锐。 她不安的踢了踢拖鞋,站在推开的房门前,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默由他打破,“这么晚了,染染还没休息,来我这里做什么?” 她有片刻茫然,不是约好了么?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语速缓慢,咬字清晰,表情淡漠带着距离感:“小染,我是你丈夫的大哥,我们之间,应该避嫌。” 水灵灵的黑瞳圆溜溜的,忽然明白了什么。 小小的火焰在心口灼烧,背德的扭曲快意不合时宜,却火辣辣的烧起来,她舔着下唇,把门在背后轻轻关上,吞咽着慢慢走上前,直到离床距离一米,直到他需要微微仰视她。 她猜测着他设计的游戏,装作害羞的脱掉睡袍,只穿着一件粉色吊带睡裙的身体白白嫩嫩娇娇软软亭亭玉立,裙摆很短,刚刚盖到腿根,让一双细腿显得比例颀长完美。 她的嗓音也软乎乎的,含羞带怯:“大哥~我、我喜欢你~”这么说没错吧? 他倏地眉头一皱,口吻严肃道:“没听懂?我是你丈夫的哥哥,你是我的弟媳。”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他越是这么古板耿直,她就越觉得心跳加速、浑身发热,可怜兮兮的垂下眼,抬起手,颤巍巍的托住胸乳,丝滑的布料下,小小的两点已经挺立起来,“我~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就是想要大哥~” 他冷然打量着她的羞涩,当她的脸越来越红了,才淡漠道:“小染,你这是骚病犯了。” 她倒吸一口气,被脏话撩得一颤,急急的上前一步,湿漉漉的眼眸娇弱的凝视着他:“那怎么办?大哥可以帮我治吗?” 他微抬着下巴,视线冷漠傲慢,上位者的气势十足,光是一眼就能让她双腿哆嗦,内心尖叫着要沉底臣服。就在她膝盖发颤,快要瘫软的时候,他总算施恩一般,侧转过身,将双腿放在地毯上,坐在床边,“你过来。” 平缓的叁个字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命令感,她几乎是跌跌撞撞过去的,被他有力的胳膊撑住。 “趴下。”他的口吻像是在呵斥一条狗。 她全身都泛过细细的电流,热气蒸腾、毛孔舒张,爽感逼得她眼眸朦胧,泪意冒出。乖乖的横着俯趴上他敞开而坐的大腿,还调整了一下舒服的姿势,也就是用肩胸这一块儿压着,胳膊抬起来,搂住肌肉坚实的大腿,乳房贴着他的大腿内侧,腰腹悬空,胯骨搭在他另一条腿上。 他似乎低笑了一声,等她觉得舒服了,才继续走剧情。 把因为她的姿势而往上滑到后腰的裙摆装模作样的拎了拎,他冷嗤,“不穿内裤来大哥房间,放荡。” 一个响亮和清脆的巴掌声立刻响起。 而下一刹那,她才感觉到臀尖的拍击、颤动和温热。仿佛被吓到那样的呜咽,却是将唇儿抵在他腿面的用力隐忍,然后才委委屈屈的略微抬了抬头,哭唧唧的扭着屁股否决:“我没有~呜呜呜~” 又一个巴掌,拍在了同样的地方,适当的力道,宽厚的掌心,带来的暖热和微痛刺激着早已骚动的情动,然后再一巴掌,还一巴掌,速度不快不慢,力量循序渐进,让她充分享受着着被打屁股的快意,眼神都恍惚了。 冷冷的训斥才开始刺激她的神经,“来大哥房间就是为了这个?喜欢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打屁股的骚货。” 她吸着气,边感受着双臀上逐渐热辣的扇打,边试图维持人设:“我、我没有~啊啊啊~” 屁股上的拍击忽然加重、加快,不再给她适应的时间,将那股男人的强横一股脑的全然灌入,重重的、厚厚的,借着肥嫩的臀肉,从各个角度撞击入小腹、将骨血里的骚浪全部勾扯出来,再狠狠的翻搅、混杂、催情。 “既然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低沉浑厚的嗓音还在无耻的加剧她的堕落。“屁股怎么还在往上拱,是不是想被打烂?”掌下的嫩肉从雪白到绯红的过程全然在他眼下展现,犹如一朵被强制催熟的花朵绽放,全部由他所掌控,柔嫩的表皮下透出的鲜红,简直娇艳欲滴,摸上去紧绷热烫,稍微揉捏一下,不但能听见娇滴滴的呻吟,还能像甜美多汁的桃子那样,分泌出晶莹诱人的汁液。 他克制着胸口剧烈碰撞的心跳,稍微偏头,就可以看见她糊了双腿之间的液体,湿哒哒的,正沿着她弯曲的膝盖流淌。喉咙干涩,吞咽频频,手上的动作倒是温柔了几许,握住红润的臀尖儿,重重的一捏。 她啊的叫了一声,腰肢往下一塌,那一块被钳制的臀肉很厚,带来的疼痛不大,却刺激极了,仿佛要被揪起来那样的力量,催促着她将小屁股整个的挺起来,颤巍巍的踮着脚尖,支撑着早就发软了的膝盖,努力的迎合他的粗暴。 他瞥见早就湿透的双腿间飙出了几汩细细的水线,意识到她高潮了,精神上的刺激猛的传来一股铺天盖地的满足快意,下腹的性器硬邦邦的顶着内裤,而后颈已经有了细汗顺着宽阔的脊背与睡袍的间隙蜿蜒而下。 很爽,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喘息高潮都由他赋予,由他控制,就仿佛他是她的一切,是她的神祗,哪怕他忍得更辛苦,哪怕他浑身沸腾的欲望都被压制得发疼,也从她的高潮中获得了极大的回馈。 似乎,看到她舒服了,他也满意了。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兄友弟恭-31 哪怕,想要做的更多、想听她的哭泣、哀求,想要她身上出现更多他凌虐出的痕迹,想要她完完全全的臣服在他跟前,也死死忍住,生怕会给她带来一点点的不快。 她抱着他的大腿战栗了好久才缓和过来,宽大温热的手掌正安抚轻揉着还在发烫的小屁股。她夹了夹腿,黏糊糊又抽缩得厉害,是一种尝到了甜头,还想要更多的饥渴难耐。 她抬起头,额角的碎发已经汗湿,就连身上的睡裙都有些潮的粘在背上,不太喜欢的扭动了一下,立刻得到他低沉的体贴询问:“哪里不舒服?” 她笑弯了眼,害羞的咬了咬下唇,湿润润的眼睛如同江南的烟雨,朦胧诱惑,“大哥帮我脱掉睡裙好不好?” 她本来就没穿内裤,光溜溜的娇臀被扇打得红艳艳的还在他手下细颤,现在就想要继续了?他凝视着她的神色,确定没有勉强,才面色冷淡的遏制着自身的需求,语气不屑道:“打了屁股还不滚?你是有多骚,多需要男人?” 她立刻露出了羞辱的神色,眼角却流露出快意的妖娆,软绵绵的侧身过来,细白的双臂圈住他的腰身,她仰视着他,黑眸中渴求如春水,“我是坏孩子,大哥继续罚我嘛~” 他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稍微用了些力,按进软嫩的腮肉,也逼得她张开了嘴,漂亮的唇齿有着小小的舌尖,正乖乖的缩在唇腔里。回忆起被她口交的销魂滋味,他有些粗鲁的把她的头推的更高,将她的嘴巴捏得更开,眯着眼瞧着深处颤动的肉粉咽喉,有点怀疑,这么短浅的口腔如何能将他含得那么深?咽喉已经被阿麒彻底操开了? 想起这小姑娘的合法未婚夫,他有点心烦,力量稍微加重了些,眉头也拧起来,几乎是严厉苛责了,“要怎么罚?” 她当然说不出话,小手还乖乖的揪着他睡袍后腰的腰带上,徒劳的啊啊两声,小舌头在湿热的口腔里颤动得像是勾人夺魂的肉尖儿。 他眉头更紧了,本就是真戏假做,那股嫉妒的劲儿上来,他有点失控,“把舌头伸出来。”冷冷的命令道。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这么竭力仰起头,被牢固钳制的快慰冲刷着早已臣服的心理,男神、长辈、高官、乱伦……那么多的条件杂糅起来,轻易能让她为顺从他的指令而兴奋得全身发抖。 颤颤巍巍的,她将小舌头吐出来,粉嫩的肉尖尖,带着湿亮的水色,往外延伸,色情放浪、妖娆冶艳。 他为她的乖巧而稍稍缓和了忽然高涨的妒忌酸涩,无论阿麒是不是她的未婚夫,此时此刻,她在他的怀里,像条小母狗一样的听话,不是么? 恶意闪过,他低下头,就这么与她湿润的水眸对视着,也张开嘴,伸出舌,透明的唾液缓缓的因为重力而凝聚在他的舌尖,然后,坠下,落上她的舌面,再顺着弧形滑入她不断吞咽的喉咙。 她蓦然瞪大了眼,可迅速的,震惊被羞燥取代,她嗯嗯了一声,小脸爆红,眼睛也不再敢看向他,可小舌头却渴极了似的,依然哆哆嗦嗦努力往外伸着。 太乖了。 他瞬间觉得,愿意为小丫头的乖巧付出一切! 用力一把将她抱起来,他侧头亲上那张还来不及闭上的小嘴,长舌喂进去,舔弄着嫩嫩的舌头,模拟着方才津液的痕迹,一道道的滑蹭进去,直到触及收缩的喉口,直到她呼吸急促的呜咽。 “喜不喜欢?”他粗喘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一手握着她的后颈,一手掐着细腰,灼热的呼吸互相交融,他情动难耐的将她的屁股用力按在勃发的胯部,沙哑的问她:“坏小孩,喜不喜欢大哥这样罚你?” 她被亲得晕乎乎的,软绵绵的被他用硬邦邦的性器官顶着、蹭着,逼出了甜腻腻的娇吟,然后浑身战栗的贴着他坚实有力的身躯发抖,“喜欢的~喜欢的~”怎么会不喜欢,她太喜欢他无情的羞辱、高高在上的凌辱和出自乱伦与淫荡的侮辱了,实在是太爽了,那种精神上的刺激让她沉醉得无法抗拒,又羞又爽!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还要什么?说!还要大哥怎样?”这种时候,便后悔起自己的没经验,哪怕恶补了一些性爱知识,可实践起来,依然需要慢慢摸索,怕伤了她,更怕不能满足她。 这个小妖精,太磨人了。 与妖媚矛盾的是,她的羞涩是真实的,含羞带怯的瞥了他一眼,她非常不好意思的小声道:“要脱衣服~大哥” 他依言,将她半湿的轻薄睡裙自她顺从的抬手动作,往上褪了下去,雪白、粉嫩的娇躯,带着莹莹的细汗,就这么全然、彻底的展露在他眼前。 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她显然还没长开,细细瘦瘦的身骨精致幼小,明显的锁骨和不盈一握的腰肢非常迎合很多大男子主义的绝对雄性心态,全面的倾轧感、控制欲,都能得到最好的满足。光是注视着她,细颤着,在他的目光下慢慢被羞赧的红渲染,再被他亲自燃起的情欲涂抹,简直是男人最高的奖励。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顺着圆润小巧的肩头摸下去,温柔的将她的双臂在背后折起来,互相握在手肘的位置,再用她的睡衣,将细嫩的手腕缠绕起来,绑住。 她眼角的红晕更甚,羞答答的垂下浓密的长睫,可胸儿却悄悄的挺得更起,嫩生生的雪乳,小小的两团带着两抹胭脂擦过的花瓣和最甜美诱人的点缀,就这样,暗暗的、迫不及待的在他眼帘下摇曳。 他猜对了,她喜欢被绑起来。而他,喜欢绑她。 他无声的吸了口气,往昔对于“白幼嫩”的不屑和鄙视全然被推翻,他以为自己没那么变态,结果遇见了她,才直到自己多没下限。是弟弟的未婚妻,是才15岁不到的未成年孩子,他却被迷得神魂颠倒,不顾身份、不顾伦理、臣服得五体投地。 抬起双手,先是握住那把小腰儿,仔细的赏玩着,一握有余,细得怕是一用力就要断掉了,可偏偏柔韧性好得惊人,可以轻易的被摆出各种男人所钟意的姿势。这小家伙,简直就是为了他们兄弟而生的吧。 再缓慢的往上,滑腻稚嫩的肌肤感触惊人,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会惹出更剧烈的颤抖,然后薄红溢出,那么的嫩,都没怎么用力便能轻易的留下痕迹,若是恣意妄为了,那该有多漂亮。 继续往上,直到握拢住那对尚且不饱满也不丰盈的嫩乳,虽然分量不足,却胜在柔嫩至极,真的是轻轻的一捏,就能出现拇指印那样的红痕,仿佛是在她乳房上烙下了他的手印,刻下了他的痕迹。 她软声喘息着,哆嗦着,水灵灵的眸子氤氤氲氲的瞅着他,似乎催促,又似乎在求饶。 深邃的细眸里带着笑意,英俊的面孔却是冷然的,甚至带了些不满,与手上力道轻缓的揉搓着手中的两团软腻不同,他嗓音低沉,口吻嫌弃:“多大了?” 她正沉浸在被束缚的羞耻和揉胸的舒畅中,听道他的询问,稍微愣了愣,漆黑的眸子一转,乖乖的回答:“14岁半了。” 剑眉一皱,“这么小?”修长的五指忽然用了些力,让红色的指痕遍布嫩肉团,“没成年就敢勾引野男人,是谁派来的,想害我坐牢?” 当然不啊!勾引、玷污男神和出轨的人的难道不是她吗?她撇了撇嘴,有点难过,又十分耻辱的哼唧了几声。 “嗯?”他双手一收,拇指、食指夹住嫩乳顶端的软嫩乳头,“说。” 尖锐的刺激猛的扎入身体,揉奶的快意瞬间被拔高了几个度,她弓起腰肢,挺起胸,稍微后仰着,喘息着,这种突如其来的挑逗快乐实在太强烈了,除了发出一连串软乎乎的嘤咛,她甚至有些想不起来他到底问了什么。 他也不催,就这样用指尖细细的玩弄着小小的肉粒,很可爱,嫣粉色,半软半硬,可以捏、可以夹、可以拨弄、可以搓着转,直到它们完全的充血,硬乎乎的能承受更多的肆虐…… 兄友弟恭-32 她哆哆嗦嗦的直颤,腰儿酸软得完全撑不住了,双手又被绑着,只能往前弓着身,额头靠在他肩头,娇喘着,嗓音带了哭腔:“大哥~嗯嗯~大哥~呀呀呀~不要那样玩~”好刺激,乳房还被厚实的掌心托着,乳头却被揪起来亵玩,仿佛将她放在手心里疼爱着,却又残忍的赐予她无法过于锋锐的快感,像是不管她受不受得了,也要要逼着她往上飞速攀爬,直至顶峰炸裂的那样。 他侧过脸,亲她汗湿的鬓角,低沉的言语带着呼出的热气,逗得她浑身战栗,连耳朵都红了个透,“这么小,就这么敏感,天生就骚得想要男人肏?” 她呜呜咽咽说不是,可小屁股已经坐到他胯下开始磨蹭,小奶子也热热涨涨的试图怼满他的手,当乳尖儿被狠狠的掐住、捏紧、揪扯、甚至重重的摁得陷入充血嫣红的乳晕,她终于受不了的哭泣出来,“我是坏孩子~啊啊啊啊,哥哥~乳头好刺激~啊啊啊~我太坏了,就喜欢勾引大哥玩我的尖尖~再掐一下,用力掐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双手被禁锢,无法躲避也无法抗争的感觉加剧了被绝对控制的快意,她好喜欢这种粗暴狂野的挑逗,好喜欢这样不容反抗的霸道施予,好喜欢这种略带凌虐、羞辱的肆意性爱,好喜欢……他。 自己处于弱势的一方,可怜的、柔弱的、无助的,除了口头上的哭喊,就只能生生受着他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疼,还是快乐,都依附着他,彻底雌伏。 完全、彻底、完美的满足了女孩儿内心最深处不可告人的受虐欲和臣服欲。 她的高潮是在他用指甲狠狠嵌入乳尖,将小嫩粒生生的压进嫩奶、呈了两个小凹凹,到来的。如同针刺那样的锋利疼痛,又如同闪电那样炸裂的快慰,痛感与快感交织,相互催发,刺激亢奋,最终汇聚成一股强大的电流窜过她全身,然后蛮横往下,倾泻! 小腹下面几乎是瞬间感受到了湿意。 他撇了眼睡袍上迅速扩大的水渍,非常恶劣的将红肿的乳粒重重的在指尖捏扁。 她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了,猛的拱了一下,敏感的神经承受不了强度过分的快慰,大哭起来,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大片大片妖娆的红晕涌现,满布全身。 他粗喘着,脑子嗡嗡的响,死死盯着她的媚态,松开被掐玩得红艳艳的乳尖,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生生的扯离自己的怀抱,软绵绵的几乎是靠着他强悍的胳膊才能歪歪扭扭的坐着。 他眯上漆黑的眼眸,仔仔细细的观赏了一下被捏得满是红色指印的嫩乳,因为肌肤薄嫩,与打屁股的红润不同,更加晶莹透亮、嫣红,也更加能诱发男人的施虐欲。扬起右手,开始扇打。 手感比打屁股要好,因为实在太嫩了,一巴掌下去,像是拍击在果冻布丁上,不但会立刻浮现出五道长长的手指印,还会颤巍巍的弹来弹去,遗憾的是,实在又太小了,没有办法尽兴,乳肉的震荡幅度很窄。 在他狠戾残忍的扇她时,她明显是吓了一跳了,却立刻被极度高潮中的爽快和痛感激发出了更深的受虐快意,她哭喊着:“不要、不要打奶子~”却将胸膛竭力挺高,在他一次次的掌掴下,快乐尖叫,将所受到的所有快感,肆意的喊出来、哭出来、叫出来! 他没敢打太多下,在她快哭得没声了,浑身几乎是痉挛的抽搐了,立刻收了手,将她温柔的拥入怀里,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一手托住发烫的嫩乳,缓慢的按揉。 两人相贴的胯下已经湿得一片狼藉,如果不是他睡袍够厚,估计连床单都要湿完,小东西是不是兴奋得尿了?自他开始扇她奶子,汹涌的水流就没断过,拼了命的往他胯下喷。 两人相贴的性器之间是湿透了的几层布料,潮湿让布料包裹着的男性器官有着窒息的难受,减缓了些许快意,加速了想要挣脱一切,彻底无间隔贴契女性肉器的冲动。 他努力平缓着呼吸,将用于绑缚的睡裙解开,从她有些僵硬的肩头往下到手腕,慢慢的揉着,等待着她恢复的同时,暗暗观察、预估着她的极限。 小家伙显然欲望强烈,体力也不错,尽管脸蛋依然红扑扑的,发根湿润润的,眸子水汪汪的,可没多久,已经能贴在他肩窝里蹭来蹭去的撒娇。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汗津津、滑腻腻的贴在一块儿,可谁也不想动弹去冲洗,暧昧、缱绻、缠绕、氤氲的氛围萦绕着,没有人想要主动打破。 直到小小的舌头不老实的开始舔他的脖子,顺着跳动沉稳的大动脉,由下往上,到他的耳垂,叼住,吮吸。 他闷笑一声,宠爱的摸了摸她的后脑,大概是为了方便,她的头发还是个松松的团子顶在头上,激情后,不少碎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脸侧、后颈上,加上一副承欢后的妖娆,十分的勾人。 偏偏在这么幼美的面容上,与稚嫩反差巨大的妖媚皆浸润在泛红的眼角,矛盾却完美,又纯又欲。 啧,见过她这一面的男人,有谁不疯? 闻人麟扣住她的后脑,将小脸强制性转过来,和她接了个很温柔的吻,体贴她高潮后的娇软,轻柔的撩着嫩唇内部,却勾得小丫头急急喘息着,一只小手也抬起来,顺着他交迭的衣襟伸进去抚摸强健的胸肌。 细嫩的指头触到宽厚胸膛上硬实的乳头时,忽然使坏的一阵猛挠。 他吸了口气,放开她的小嘴,瞧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低笑:“恢复了?” 她咬了咬发涨的下唇,轻微的疼痛使她更是坚定许多。偷来的欢愉不会长久,欠下的债一定会有归还的时候,和闻人麟在一起,她心虚无比,可情难自禁,总是抱着一种,得到一天就少一天的绝望想法,终点,必然是闻人麒任务归来。 她想都不敢想被闻人麒发现后的暴怒和背叛的伤害,也不愿意让两个优秀的男人为了她彻底决裂,一切错在她,她到时会主动退掉婚约,再也不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 嘤嘤嘤,不想被卖去山沟沟! 此时此刻,她舔着牙印尚存的唇瓣,吸了吸鼻子,自暴自弃的想着,反正也会属于她,那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是么?她一定要满足所有妄想,才能抱着美好的回忆孤独一生(中二少女自我感动的悲观心态)。 所以,动力十足的她伸出双手,捉住他的衣襟,往两边用力一扒,仅由腰带束着的睡袍自然敞开,线条漂亮肌肉厚实的男人身躯立刻让她眼儿睁大,口干舌燥。 身材……好好!虽然比不上闻人麒的身宽体阔,可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匀称体格,而且,也有腹肌!六块腹肌!嗷嗷! 吸溜,她不自觉吞咽着,压根没忍住,埋头就亲了上去。 然后被一指头摁住额头,硬是顶着,不让她靠近。 他似笑非笑的与还带着一丝茫然的她对视,薄唇微弯,语气也很是无辜:“你想对你未婚夫的哥哥做什么?” 她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满是黄色废料的脑子几乎塞满了“扒光这男人,上了他!”的想法,坦诚道:“亲你啊~” 兄友弟恭-33 小姑娘好像自动切换剧本了?他挑了挑眉,浓密的长睫遮掩住狭长眸子里的兴致盎然,倒也不想去打扰她的主动性,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掐住她的腰,托起来,自己调整了位置坐靠到床头,才把她重新放下,背后垫了两个大大的枕头,舒舒服服的摊开双手,“请。” 她愣愣的被摆弄着,忽而明白这男人把主权交到了她的手里。心里一甜,快快乐乐的扑了过去,攀着他的肩,咬他的唇,“喜欢你,好喜欢你~大哥~”愿意陪她玩游戏、愿意陪她堕落、愿意宠着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啊啊啊啊啊! 他笑纳小舌头的入侵,滑腻的嫩舌钻到他唇腔里胡闹一气,忽然想起她生涩的口交,都不懂得怎么舔、怎么吸,只知道乖乖的努力把巨大的肉茎往深处咽。抬起手,用拇指轻轻触摸着她的喉咙,很期待能够看见她将他彻底吞掉的场景,这么细的颈子,怕是要被撑出一条鸡巴的形状吧。 她亲得气喘吁吁的,明明是她占据主动,骑跨在他腰上,舌尖却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得头皮发麻,唾液压根都止不住往外淌,不是入了他的嘴,就是糊在两人的嘴角,最后都茫然了,她怎么能亲出一片狼藉? 胡乱用小手擦掉他下巴上的口水,再反手擦自己的,她没脸面对他眼里的笑意,躬身埋头就去亲他的喉结,雄性特有的象征,舔一舔,就能在他喉头轻颤时,拥有巨大的满足感,这么厉害的男人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白色的厚睡袍还穿在他肩上,宽阔的胸膛已经全然敞开,她爱不释手的贴上去,这么边摸摸、那边摸摸,红通通的小乳挤贴上去,挪来挪去的蹭,好舒服,灼热的体温、软中带硬的男性肌理,仿佛在用他的胸口揉奶,快意非凡。 她仿佛一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小妖蛇,紧紧依偎着他,两团嫩乳滚来滚去的按压着他的胸膛,然后往下磨蹭到块状分明的腹肌,凹凸的线条正合适发硬的乳尖,在沟壑中嵌入,又在隆起中被生生抵回乳晕内。 好刺激! 漆黑的眸子迷迷蒙蒙的,弯曲上翘的睫毛上挂着透明的泪珠,一副禁不起挑逗,又渴望着被蹂躏的模样,小脸红润,樱唇微启,细细软软的喘息着,诚实的娇哼着自己有多么的快乐,“大哥的腹肌好硬~奶尖尖被弄得好疼啊~” 撒着娇的小样儿,真是让他青筋爆起,难以遏制浑身的血液热潮,男人的兽性在咆哮,偏生被死死压制着,只为了让她玩得更开心。他对自己最大的仁慈,就是伸手抚摸着她发烫的小脸,用语言刺激她:“骚奶子真的疼?” 她着迷的扭着细腰,用他的腹肌摩擦乳头,自己却仰着小脸,哀求的仰望着他,泪眼连连,“真的疼~大哥的刚才都捏肿人家了~”一想起他残虐的手法,她先激动得自己哆嗦了两下,双腿夹住他一条大腿,小屁股前后的拱了两下。 没有内裤的湿润阴屄软嫩嫩的贴着他小腿骨,也就来回擦了两下,就湿了一溜。 怼在她小腹地方的男性肉茎在内裤下弹动,硬得要爆炸。他抬手,按住她的头顶,力气微微往下,“舔。” 她喜欢被命令,尤其是气场这么强悍的他。 哪怕衣冠不整的被她坐在身下,依旧带着上位者的气势,让她仰慕又崇敬。乖顺的往下挪,解开腰带,他下半身的睡袍湿得不像样子,全是她的水的感觉好羞耻,又好兴奋,像是在他身上尿了,留了她专属的气味那样。 啧啧,真的小母狗哦~ 羞红着脸,她匍匐蜷跪在他双腿之间,粉嫩嫩的一团,并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一眼瞧见娇臀分开的缝隙,只一味沉迷于黑色四角内裤的庞大隆起,他的味道和她的味道混合着,咸咸的、甜甜的、骚骚的、很浓郁、很挑逗、很撩人。 有点迫不及待的去扒拉他的内裤,让那根庞然大物被完整的释放出来,似乎憋屈久了,几乎是弹出来的,晃悠了两下,便直挺挺的怒指她鼻尖,如果不是她离得远了点,怕是会直接敲上她的脸。 她盯着肉红色的粗大一根,双眼发直喉咙干涩的直咽口水。 马马虎虎的扯掉湿掉的内裤,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蜷伏回他胯下,她着迷的瞧着生机勃勃气势傲然的阴茎,有点感叹它的凶悍,又觉得它这样骄傲的样子其实有点可爱。毕竟,再怎么霸气,也是属于她的,任由她摆弄的呢。 小手拢上去,低下头,小脸贴过去,撒娇似的磨蹭了两下,呼吸着他特有的味道,简直像个痴迷他性器的小变态,“大哥~好喜欢大哥哦~”抬起头,就这样依偎着他的性茎,仰视着他,卑微又满是迷恋的:“大哥,它是我的吗?” 他垂着眼,长睫遮掩下的黑眸里是浓浓的欲望与爱恋,嗓音低沉沙哑:“是你的,全部都是染染的。” 红润的小圆脸立刻绽放出绚烂的笑容,“最爱大哥了!”说着,粉嫩的小舌头吐出来,像是小狗留气息那样,将硕长的肉棒,仔仔细细从头到尾舔了一道,甚至还歪着脑袋,努力将饱满的阴囊也用舌尖勾勒了一遍。 他快意的吸了一口气,再长长的吐出来,一只手不自觉的抚摸着她的后脑,一只手握成了拳,抵在大腿边,享受销魂的快意的同时,强忍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念。真的是太爽了,比较起把她摁倒发泄欲望,他更喜欢她这么乖巧顺服的样子,雄性的自大被满足和征服感带来的精神快慰,比射出来更爽! 她会时不时在舔他的时候,瞧他满足的神情,聆听他快慰的低吟,他的嗓音很低沉、磁性、性感,非常好听,情动沙哑时,更是能直接让她浑身战栗、头皮麻痒!而这么动听的声音、这么感性的表情,都是她赋予他的! 这让她觉得骄傲,觉得满足!想要为他做得更多,想要得到更大的回馈! 在粗大的肉器染满了她的唾液,浓厚的雄性气味带有了她的味道,她才满意的直跪起来,低下头,张开唇,放松口腔,开始将那个大得有些恐怖的龟头往嘴里送。 他浑厚的呻吟一下就大声起来,后脑的手掌也微微用了些力,显然快慰得难以克制了。 她的心怦怦乱跳得剧烈极了,两个人的气味直窜鼻尖,她吞咽他,意味着她主动、赐予他舒畅,他扣着她后脑施力,意味着他主动,勒令着在向她索取爽快。可无论是谁占据了上方,都不能否认,此刻让他呼吸粗沉、阴茎硬涨、快意呻吟的任是她! 而她想要让他快乐,想要尽可能的带给他欢愉,想要不顾一切的取悦他! 吞入硕大的龟头,她缓慢的沿着他竖起来的性器上下移动头部,适应他的庞大的同时,也在他的味道糊入口腔内兴奋起来,这个男人是她的,全部是她的。 占有欲让她亢奋激动,她身体里还在徘徊的快慰也随着他的味道逐渐深入而疯狂涌动,想要吞咽更多,想要他的气息灌溉她全身,由内到外,都想要被他标记。 唇腔被撑到了极限,但喉咙还在贪婪的吞咽着,一点一点的,随着她饥渴难耐的索求,狭窄的喉口慢慢的打开,将他容纳得更深,将他吞吐得更多。燥意在弥漫,瘙痒在扩散,仿佛只有他的气息才能安抚、才能化解。 他眯着眼紧紧盯着她为他口交的情景,难以想象,那么小的樱桃唇儿能贪吃掉整个龟头,更难以想象,那么浅的小嘴能吸纳粗长的阴茎,狭窄潮湿火热的口腔带来的绝美感触简直能够让他瞬间就射出来。 就在他以为这已经是最美妙的时刻,她带来了更大的惊喜。 兄友弟恭-34 龟头简直是被卷入更紧窄窒息的甬道,他有过想象,却不知道,原来被深喉竟然是这样的一种疼痛、却又酸慰舒畅到了极点的滋味!心念一动,他小心的抚摸着她的喉咙,由于姿势,他看不见她的咽喉的变化,可能够摸得到原先纤细的颈项上突兀的一团,正在慢慢的膨胀以及往下扩张,很明显是他阴茎前端! 他咒骂了一声,浑身绷得紧紧的,有点舍不得她这么委屈,雄性的恶劣心态却想要更过分,想把那条窄小的喉管彻底肏成他鸡巴的形状,想要在她泪眼朦胧的时候,往里面灌精灌尿! 实在是太刺激了!太爽了! 他忍得全身冒汗,对她的怜惜终是战胜了兽性的疯狂,捏着她涨的通红的小脸,强迫她抬头后退,想说什么,却在性茎刮过喉咙时,被那种疼中带爽的感觉,逼得爆了句粗口,没忍住,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后颈,直接将她的脑袋往下用力一压。 摩擦、剐蹭、挤压、吞咽、吮吸! 要命了! 他咬牙切齿的用力闭着眼,深深吸了好几口气,颤抖着双手,包住她的小脸蛋,将她抬起来,满是唾液的龟头脱离小嘴时,银色的津液自她红艳艳的舌尖连着暴涨的圆头,显得她没吃够似的,放浪淫荡。 她显然不太舒服,呛了两下,却急急的仰起头,眼儿带泪的哀求着他,嗓子都有点哑了的,“大哥~为什么要抽出来啊~” 他用拇指磨蹭着她恢复纤细的喉咙,喘息粗重,“舍不得让我的宝贝难受。” 她的眼泪一下就滑落了,哭唧唧的凑上前,用脸蛋去蹭那根湿漉漉的大肉茎,“大哥~大哥~不难受的,染染想要的~”被深喉当然不好受,可是当他强迫她的时候,被虐感会覆盖掉所有的不适,只带来被掌控的快慰。她喜欢那样,哪怕最后嗓子会难受一天,也想要被他彻底征服的滋味~ 他又不傻,一根鱼刺卡在喉咙会有多难过,更何况他那根屌粗得有多恐怖。 捏住她的小脸,不让她扑上来,他想了想,退让道:“乖,我射到你嘴里。” 她吸着鼻子,难以抗拒他的体贴,感动又欢喜之下,更想要让他爽到,于是乖巧道:“大哥先颜射,再喂我吃好不好?” 再能忍下去就真的有问题了,他佯装镇定的啧了一声,可还是低斥了一声,“还不下去跪好?” 她欢欢喜喜的跪到床下去,双手好乖的背在身后,仰着小脑袋,红着小脸,羞答答又骚唧唧的,“我准备好了~请大哥射在我脸上吧~” 站起来的他暗咒了一声,一把攥住她后脑的头发,强迫她将脸蛋仰得更高,粗嘎的骂道:“小骚货!”另一只手握住忍耐了太久的阴茎,借着上边滑腻的液体,快速的摩擦撸动。 她跪得直直的,比他还亢奋的娇声道:“大哥的鸡巴好大~精液一定好多,染染好饿,好想吃,疼疼染染~喂给染染吃~浓浓的、白白的精液~染染最喜欢了~” 谁能扛得住这样的小妖精? 闻人麟溃不成军,没撸几下,就闷哼着射了,微凉的精液一股股的飙在了小丫头迎上来的脸蛋上,她还火上加油的娇哼:“嗯嗯~大哥的精液好浓~射得染染好舒服~啊啊,嘴巴里也要,染染就是小骚货,想吃~唔!” 被忍无可忍额头青筋爆出的他直接将喷射中的龟头塞到她嘴里。 享受着口爆射精的快感,他满头大汗的还要捉紧她的头发,不让她吞得太深,这小东西实在太会胡说八道了,现在被堵住了嘴,不能说话了,便用小舌头舔来舔去的,外加用力吮吸着,想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液那样。 他剧烈喘息着、战栗着,垂着眼瞧她乖乖的顶着一张明显未成年的幼嫩脸蛋,糊满了浓白色的男人精液,帮他舔吮逐渐软掉性器的骚样,大脑被绝顶高潮硬是冲刷得空白了好几十秒,才回过神来,胡乱揉了把她脸蛋上的浓浊白精,哑声道:“好了,宝宝,可以了。” 她睫毛上挂着白色的浓稠精液,眼睛都没法睁开,却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含含糊糊的叼着他的性器撒娇:“大哥尿给我,宝宝想喝~” 如果不是刚射完疲软,他估计是要立刻硬起来再爆她信口雌黄的小嘴一次。 掐住她腮帮子,抽出被舔得干干净净的阴茎,他蹲下身把她一把抱起,往浴室走,“乖,下一次。”真是要了老命了,心里慰藉无比又怜惜万分,这是有多没安全感,才打算一次性把他全套吃掉? 她软趴趴的靠在他肩头,嘴皮子恢复得最快,“口渴嘛~大哥都不疼人家了~”见他脚步坚定的迈进浴室,扯了厚浴巾铺在洗手台,把她放坐下,自己去开热水什么的,忍不住甜甜一笑,调皮的晃着嫩脚丫,惹他。 “大哥~大哥~给染染嘛~”见他没反应,被激发的好胜心战胜羞怯,简直是口无遮拦了,“大伯~大伯?麟哥哥~麟哥哥?”好了,换来男人横来一眼,她捂着嘴,嘻嘻笑起来,在他走过来抱起她去沐浴时,她歪着脑袋,凑到他耳朵边吐气,鼓起勇气,小小声声、害害羞羞的:“老公~” 他竟然不为所动?动作果断的摘下喷头,开始喷她。 她羞恼了,揪他耳朵,大喊:“老公?!”这是聋了吗?她连闻人麒都没有这么称呼过啊! 男人很无奈,又很宠溺的瞥了她一眼,回答:“嗯。” 她被那一眼瞧得双颊绯红,张了张小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咬着下唇,害羞一笑,躲入他肩窝,真的乖了,没再乱来。 把她先冲刷干净,用大毛巾包裹起来,搁在洗手台上,他快速把自己上下冲洗干净,边擦自己的身体,边走过去低头亲她,“下边儿痒不痒?想要我帮你舔吗?”她喷了好几次,却都没有被直接挑逗过,他担心她不够满足。 她抬手勾着他的脖子,也不管身上的白毛巾全部掉下去,幼嫩的小身子努力贴近他磨蹭着,笑得可可爱爱的和他谈条件,“大哥尿给我,我就让大哥舔~” 他失笑,胳膊一揽,将她轻松的像抱孩子那样托起来往外走,“那就乖乖睡觉。” 将她先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把床单检查了一遍,发现有睡袍在,还是湿了不少地方,扯下来和睡袍一起扔到洗衣篮,再去换新的床单,等把小家伙抱入怀中熄灯的时候,都快2点了。 打着呵欠的花染小姑娘咕哝着道了句晚安,几乎是秒睡过去,显然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有精力。 软玉温香在怀,倒是他挺着半硬的阴茎,偷偷亲了她嫩呼呼的脸蛋好一会儿,才闭目入睡。 第二天星期六,他早期锻炼沐浴后,她都还没醒过来,索性回到床上,抱着小家伙合眸养神,这样慵懒的状态很少有,感觉却不赖,尤其是软绵绵、暖洋洋的小妖精,赤条条的蜷缩在怀里,简直不能更心满意足。 睡饱的花染醒过来的时候,傻呆呆的别提有多可爱,穿衣、洗漱完毕到坐上饭桌,闻人麟怀疑她其实都还在梦里面,漂亮的大眼半耷拉着,机械性的往嘴里送粥,小笼包吃了两个,喝了一杯豆浆。 大概是早餐吃完了,她才真的清醒过来,神采飞扬的冲过来要他抱抱亲亲~ 他低笑着和她亲昵了好一会儿,仔细观察到她并没有什么欲求不满的情绪,便带着她去书房,他办公,她看书,两人除了偶尔互相看着看着就凑到一起亲个嘴以外,也没发生什么动不动就扑到对方硬上的事情发生。 闻人麟若有所思,花染的状态很象是充满了电,就不再需要电瓶了,只要他没有刻意的挑逗和性暗示,她也没有情动难忍的样子。 这么说来,到底是她迎合了他,还是他迎合了她?还是两人恰好的在渴望彼此的时候同时发情?那么阿麒任务归来,也是会一直去摁着小姑娘逗,才能得到回应? 男女之事,真是无涯学海,深不可测啊。 无论怎样,闻人麟还是暗暗松了口气,花染太年幼,如果可以,他不太想去过度开发她的生殖器官,尚未成熟,首先不能进入,如果太过逗弄,则怕她上了瘾,也怕自己失控会伤害她。现在这样,她想要,就满足她的情况,算是比较好循序渐进方式。 就在两人甜甜蜜蜜的相处了一小段时间后,花染开学了,被送去学校的路上,她还恋恋不舍的揪着他的衣摆,直到他承诺周末和不太忙碌的平日一定去小公寓陪她,才皱了皱鼻子,稍微接受了安抚。 她和他都知道他有多忙,她的乖巧懂事,让他更是心疼小姑娘,一起吃了晚餐,才离开。 然后,在清湖小筑遇到任务归来的闻人麒。 兄友弟恭-35 显然刚洗澡完的闻人麒正在厨房翻冰箱找喝的,闻声探了个头,见到推门的他,笑着挥了挥手,回头继续该干嘛干嘛。 倒是闻人麟在换鞋的时候思考了一下,把大衣在玄关边的衣柜挂好,走到大厅的时候,闻人麒正喝着矿泉水走出来,递给他一瓶新的,口吻挺好奇:“你来拿资料?” 闻人麟接了水,没喝,放在一边的茶几上,“这次任务怎么样?” 两兄弟各自坐在沙发上坐下,闻人麒还顺便拿遥控器打开电视,有点漫不经心的把这次任务讲了讲,难度还可以,主要需要潜伏和观察,细致度比较烦人。 聊完公事,水也喝了大半,闻人麒打了个呵欠,抬手揉着后颈,眼里带笑的瞧着双胞胎哥哥,“我家小宝贝这段时间乖不乖?我手机呢?”笑得甜蜜缱绻。 闻人麟起身上楼,去书房把关了机的手机拿下来给他。 闻人麒忙着开机看花染给他发的信息,自己傻乐了好久,猛一抬头,才发现闻人麟还在他对面沙发坐着,满是纳闷:“咦,今天你要住在这里?”最后总算有点迟钝的发现不对劲,“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沉默?有事儿?” 闻人麟想了想,面对着双胞胎弟弟的目光,难得的有了些迟疑,可他并不想隐瞒闻人麒,索性直截了当道:“我和小染发生关系了。” 闻人麒的笑容渐渐凝固,死死盯着闻人麟,发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后,猛的起身将手机砸了过去,骂了句脏话:“那是我老婆!” 闻人麟偏头闪过,听见手机摔在地板上的闷响,知道说什么都不对,可还是自嘲道:“太喜欢了,没忍住。” 闻人麒气疯了,“你说清楚,什么叫太喜欢了?”扑过来,扯住闻人麟的衣领开始揍人,“忍不住,我免费帮你割了怎样?” 闻人麟动作迅速的架住他拳头,冷静道:“明天还要上班,不要打脸。” 闻人麒被气得捏紧的拳头都在颤,话也不说了,先打! 两兄弟体型相当、身高相当、搏击水平相当,但闻人麒毕竟走的是出生入死的卧底任务路线,更倾向于直接杀人的方式,缠斗了一番后,总算把闻人麟摁在地板上往死里揍。 大厅的家具被踢得七歪八倒,最后闻人麒气喘吁吁的还得把倒下的沙发翻回来,才有地方坐下来喘,“阿麟,你是昏了头吧?” 他们是双胞胎,彼此太过了解彼此,就算是对女人的喜好很相似,以闻人麟的理智,也不会真的对弟媳下手,实在是太诡异了! 闻人麟还躺在地板上,痛得一时起不来,半晌才断断续续的苦笑:“是真的没忍住。”偏偏就是爱惨了那小丫头。 大厅里一时间只有两个男人的粗喘声,好一会儿,闻人麟才道:“我做小,这辈子不结婚,孩子也可以不要。” 闻人麒气笑:“谢谢你全家哈,还帮我安排得明明白白?” 闻人麟轻叹:“你舍得染染伤心?” 闻人麒简直头痛欲裂,“你TM闭嘴吧!”一回家发现自己被亲兄弟绿了,亲兄弟竟然还主动当叁儿,这简直比他出过的任何一个任务难度更大更奇葩。摇摇晃晃站起来,瞧着地上的闻人麟,大脑乱得一塌糊涂,可还是气喘吁吁的弯腰把他努力拉起来,两个伤势都不轻的男人,互相搀扶着往楼上走。 他们都是阅历丰富的成熟男人,又是双胞胎,思考问题的角度与模式都很相近,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第二天早上早餐时,已经基本恢复了往日的相处方式。闻人麒吃完后,把碗筷拿去厨房洗。 闻人麟把他自己的餐具拿进厨房,搁在流理台上,等在一边,“怎样?” 彼此都知道在问什么,眉宇间多少还残留着阴郁的闻人麒扫了他一眼,“先别告诉花花,我探探她到底怎么想的。”这是他最后的退让,如果花染真的两个人都爱,他就认了,反正阿麟主动当小,又不是他亏。 闻人麟眉头也皱了一下,“别让她难过。”想了想,他补了一句,“你不在家的时候,她想你想到哭,很可怜。” 闻人麒不耐的啧了一声,却没说什么。他听了微信语音,知道她的思念,也发觉,在闻人麟的安排下,她的确没有以前那么颓丧,渐渐的恢复了最初那个快乐天真、无忧无虑的模样。他自然是更喜欢她高高兴兴每一天,担负在肩头的国家责任不可推卸,那么这个让她不伤心落泪的办法如果可行,的确没有别的男人比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更合适的了。 扫了眼一边悠闲靠着大理石台子的闻人麟,闻人麒撇了下嘴角,实在难忍那股气:“腾妾。” 闻人麟挑起了眉梢,嗤笑着拱了拱手:“多谢夫人?” 好想揍他!闻人麒恼火的飞快冲干净手里的碗,塞进洗碗机,掉头就走,看都不想多看这个城府巨深的亲兄弟一眼。 两兄弟的协商是不告诉花染他们已经通过气了,所以当闻人麒出现在花染上课的教室外,被提醒后,发现他的花染简直是又惊又喜。下课铃一响,等教授先离开,她就迫不及待的顶着一堆起哄声,扑进他怀里。 闻人麒闷哼一声,弓了弓腰,被撞到昨天晚上和闻人麟互殴的伤处了。 花染紧张得要死,笑容立刻消失,小心翼翼的把他当大老爷伺候着。 闻人麒瞅着这小妖精满满的担忧和之前的喜悦完全是出自内心,不由得叹了口气,不客气的一条胳膊搭上她的肩,佯装疼痛的捂胸叫疼。 被他压过来的沉重力道带了个踉跄,她焦急的也顾不上许多,先带他去医务室。 闻人麒当然不去,搂着小心肝往外走,她的课表他清楚得很,今天也就早上四节课,下午都是空的,两人先出吃了饭,再回学校外的小公寓。 暖气开好,把闻人麒压到沙发上,花染就开始上手扒拉他衣服,还好这人的衣服除了外套,基本都是套头的,不穿衬衣那种解扣子的,相当方便从下往上全部翻起来。瞧见胸腹上的淤青,小姑娘嘴角往下一压,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怎么这么严重啊?”嫩嫩的手指小心的触过皮肤上残留的各种疤痕。 倒在松软靠背里任她为所欲为的闻人麒凝视着她,忽然抬手捧住她的小脸,“宝贝儿,你爱我吗?” “爱。”她认认真真的回答,他是她的初恋,又是她的未婚夫,对她又好,怎么会不爱。 闻人麒忽然一笑,“我也爱你。”勾着她往下,“来,亲个嘴儿~” 两人嘴里还有口香糖的清甜,熟悉的挑弄滑入唇腔时,一直提心吊胆的感觉总算慢慢的沉稳了,没什么比闻人麒安全归来更重要的了,她攀着他的脖子,软软的依靠在他身上,乖乖的迎合着他的舌头,直到晕乎乎的喘不上气来,才发现自己被抱到卧室的浴室里,大手包着小手,满是泡泡的搓来搓去。 “先洗个澡?”他从上往下的看着她,黑眸带笑。 兄友弟恭-36 有点心虚,可又忍不住对他的渴望,他们太久没有亲近,光是闻着他的味道,就能让她双腿发软。她羞红着小脸点头,后背贴着他,后腰上方的异物顶弄的感觉很强烈,他只要暗示性的挺腰,她就忍不住面红心跳的想起被他玩得死去活来快感。 轻松将小姑娘一把抱起来往浴室走,闻人麒一反常态的动作急切,而是慢条斯理的帮她脱毛衣、打底衫,像是在享受拆礼物的过程,将漂亮的未婚妻剥得光溜溜的了,才将自己的衣服脱光随意扔在洗衣篮里。 小丫头可乖可乖的走到他怀里抱住,小脸蹭他的肩头,光滑的皮肤相蹭,暖暖的体温相贴,这在大冬日里是十分舒适的,完全驱散了空气中尚未被暖气完全驱散的微微寒意。 轻抚着他身上的疤痕,她心疼又骄傲,“我家哥哥最棒了!” 闻人麒笑,就这么被搂着,伸长手,去开喷头,水温合适了,才带着怀里的珍宝一起去冲洗,大清早就习惯性运动后沐浴的男人哪里有什么脏的地方,无非是为了让小可爱心理舒畅些。 洗刷一道,两人都是水汽弥散的清香,回到床上,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聊任务、聊实习、聊朋友、聊趣事,没见面的时光都要弥补回来那样,然后便是自然而然的抱在一起接吻,双唇贴到一块儿磨蹭,舌头伸出来,舔舐之后,尤不满足的往对方的领域进犯。 她亲得很认真,因为觉得对不起他。 他倒是有些漫不经心,却没让她发觉,反而意识到了她藏得不那么好的心虚亏欠,心头大痛,他心爱的宝贝,就这么在他没办法顾及的时刻,被人偷走了! 满心满腹的嫉妒和愤怒在翻滚,又不得不死死压下去,他忍得额角青筋绽起,撑在她脑袋边的双臂都在颤抖。 她误会了他的隐忍,娇滴滴的仰起头,水雾雾的眼儿讨好的看着他,“哥哥是不是难受?我帮哥哥舔好不好?”说着,揽着他脖子的双手松开,就要往下摸。 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忍了又忍,鼻息灼热粗重的喷洒在她脸上,瞧着她越来越红润的可爱小脸,想着她也是这样躺在闻人麟身下,任他为所欲为,那股火气就窜得天高,把理智的枷锁烧得通红欲断。 哪怕再如何爱她,都想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问她到底爱谁? 她眨巴着大眼,忽然就抬头亲上他的薄唇,软乎乎道:“哥哥我爱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无论是爱还是内疚,她都舍不得看他难受,“我是哥哥的骚宝宝~”双手被钳制,但她可以扭动着腰肢,挺起胸乳去蹭他饱满宽厚的胸膛。 他牙关咬紧,高大的身躯细细战栗着,所有的忍耐,在她自作主张的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腰,柔软湿热的嫩凹主动抵向他怒张的性器时,全然崩塌。如果是他的,那就应该彻底是他的!无论谁想分一杯羹,都往后站! 他松开她的手,改为捉住她漆黑的发,发狠的低下头去亲她,舌头深深的喂进她嘴里,不给她躲闪和适应,一开始便顶着她敏感的上颚往喉咙里刮,与此同时,胯下那根凶器,也动起来,恶狠狠的剐蹭着送到跟前的软腻嫩穴。 吞掉她的娇呼、压制她的躲闪、掌控她的颤栗、肆虐她的娇躯。 她是他的,原本就是他一个人的! 她被他忽然凶猛起来的吻亲得措手不及,小舌头甚至来不及迎合,就被他肆意带来的快慰虏获,他身体的动作和舌头一样彪悍,她除了娇滴滴的哼唧以外,就只能尽可能的仰起头,让他亲得更深,小屁股也拱起来,双腿尽可能的张大,好让那根粗长恐怖的肉茎可以重重摩擦过更大面积的阴屄。 好舒服,好喜欢被他这样粗暴蛮横的对待,比较起之前的轻柔温存,现下的情动简直是狂风暴雨般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却矛盾得想要更多。 胸乳被用力捏住,恣意的把玩,甚至白嫩的乳肉因为被过于压榨而从长指的缝隙中鼓出来,娇嫩的肌肤几乎是瞬间就染上了诱人的绯红,在他埋头吮上可爱的乳头时,她大声的嘤咛起来,小腰儿乱扭,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嫩嫩的手指在他短短的头发间扒拉。 “哥哥~啊啊啊啊~哥哥~好疼~不要不要咬呀~”她喊得可怜兮兮的,但小屁股抬得更高,双腿也把他缠得紧紧的,小手更是搂着他的头不放。 他已经不太能像往日那样去欣赏她的口是心非,满心满腹的就一个念头,清晰无比的烙在他的大脑里,再疯狂也不会模糊。 将一双明显比之前大了些许的雪乳玩得鼓胀通红,他扯开她绞得紧紧的双腿,野蛮的将她摁在床铺上,然后,把雪白细长的腿儿往上按,“抱住,哥哥要舔你的骚逼。” 她被玩得神魂颠倒,根本违抗不了他的命令,乖巧的搂住自己的双腿,练习了多年的舞蹈,让她身段柔韧,能够摆出各种男人喜欢的姿势,羞耻却也兴奋的要命。 他顺着她柔软的小腹亲下来,可爱的肚脐眼原本圆乎乎的,被她的动作给挤压扁成了一条线,他垂着眼,嘬了一口,干脆抱着她挪到床边缘,自己跪到地毯上去,高度总算合适的让他可以低头就亲上软嫩可口的小嫩穴。 真的是嫩,滑腻柔软,吮入唇中,就是入口即化的感觉,带着她的骚甜,嫩乎乎的,别提多让他爱不释手,嫌她抱着腿儿的角度不够,他亲自扒拉开饱满的大阴唇,朝着粉嫩的穴口,直接就含了上去。 她软软喊了声哥哥,腰儿连着小屁股就开始哆嗦,灵活的舌头勾勒着软嫩的大阴唇,滑到里面再描一轮,那种刺激感,简直是浑身都要冒汗绷紧了的舒爽,早就湿润透彻了的甬道更是开始频频收缩,饥渴万分,挤压出酝酿已久的淫液,诱惑着他的深入。 可当他的舌头开始往粉嫩的缝隙里钻时,她又惊恐得直躲,直觉的抗拒着陌生的入侵感,又舍不得那种带着微微不适的特殊快意,“哥哥~不要~里面不行~”她娇滴滴的哀求着,闭着眼,扭着头,乌黑的发散了满枕,却不知道匍匐在她双腿间的男人已经红了双眼。 “为什么不行?”他重重的用舌头往里一顶,那些躁动的软肉立刻疯狂的涌动起来,围剿一般缠住他的舌头,蠕动着往更里边卷去,同时,更多的滑腻汁液顺着舌头撑开的缝隙涌出来。 “这么多水,怎么就不行?”他很少碰她阴道内部,原本是怜惜她年幼,想等她成年了,再开封,现下,却不想再忍,如果不是自制力够强悍,他怕自己会像怨妇那样逼问她,阿麟有没有进入过这里! 稚嫩的肉推推搡搡的缠卷着他的舌,热情澎湃,细窄的甬道似乎有着无限的潜力扩张、伸展,又似乎矜持骄傲得抗拒所有的侵犯,他的舌头困难的在狭小的阴穴里勾弄,没有经验,分辨不出到底有没有被人玩过。 可目前的情况是,无论有没有人提前探过这条细缝,他硬来显然是进不去的。 眉头拧了拧,他不得不耐下心来,抬头,含住花瓣上方的小肉核,已经半硬了,娇娇俏俏的顶着他的舌尖,颤巍巍的等着被他蹂躏。 阴唇和阴道口被舔吮、顶弄已经是超脱她的想象,刺激得她全身抖个不停,可那些快感好歹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舒畅的浪潮大了些,仍是享受的,快乐的。 阴蒂的被含吮,就太过分了,还没到可以被刺激这么敏感点的程度,她猛的弓起腰儿,双腿都没法再抱住了,无力的挂在他肩头,空荡荡的双手揪着脑袋下的床单,哭唧唧的喊起来,“不行的、那里不可以!啊啊啊啊~哥哥~哥哥~” 尖锐到恐怖的快慰如同电流刺入,骤然拔高到她尚未能承受的地步,几乎是疼痛炸裂般,在她刚开始抗拒的时候,就将她一把猛地推上了高潮。 兄友弟恭-37 被强制高潮的她开始喷水,哭着喷水,如果不是他死死扣着小屁股,她恐怕是要摔到床下面去了,现在只能无助的蜷缩双腿,却因为他卡在那里,而只能徒劳的夹住他的脑袋发抖。 他下巴湿漉漉的,那些温热的水溅上了他的下巴,再顺着他的颈项流淌下胸口,她的敏感让他满意,松开嘴里抽搐的阴蒂,再度伸舌试探那道泉涌的肉穴。 比之前还要紧!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收缩得剧烈,将深处的水一股股的挤压出来以外,连他的舌尖都难以塞进去。 他懊恼的只能侧过头,亲吻她颤抖的大腿根部帮她放松。古代的女孩子13、4岁就可以嫁人了,现代玩萝莉的变态也不少,怎么他就搞不定?是他技术不够,还是她实在太紧? 当她总算放松的瘫软下来,他依然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再次开始舔她湿漉漉的阴部,这一次,他不再急切,而是仔仔细细的用舌、用唇将整片绯红嫩肉亲了个遍。 她娇喘吁吁的呻吟着,软弱无力的没法抗拒,战栗又起,方才的高潮令人畏惧,但余韵是舒缓而快慰的,她总算能轻松接受,哭唧唧的直哼哼,小屁股扭来扭去,还不太想要他亲。 可他对她的了解那么深,冷静下来自然知道怎样舔、舔哪里最让她喜欢,能让她循序渐进的高潮。柔嫩的阴唇扒拉开,含住吮,阴道口用舌尖绕,反反反复复的勾弄,然后是阴蒂,需要小心翼翼的亲、柔和的用舌尖绕圈圈、最后才能含入口里,用唇慢慢嘬,一下、又一下,直到她的呼吸凌乱,开始扭屁股,直到她的呼喊带上哭腔,开始哆嗦,才可以用力吸起来。 狠狠的吮吸、用舌头挑开保护的那层薄膜,直接碰触到最敏感的骚肉核,这个时候,随便他怎么舔、怎么含、怎么吮、甚至轻咬,她都再也不能反抗,小小的身体,柔软得一塌糊涂,小屁股哆哆嗦嗦的瘫在那里,除了喷水,根本再也不能做出别的反应。 他再次用舌头去试探,水穴的入口已经彻底松软开来,除了一抽一抽的吐水,连绞他的劲儿都没了,软绵绵的如同一块被加热过的黄油,堪堪箍住他的舌,无法再抵御他的侵入。 探入舌头能抵达的最深处都没发现问题,他满意了,站起身来的时候,浑身紧绷了太久的肌肉差点僵硬得动弹不得,随手抓过一边的睡衣什么的擦了把满脸的汗水和她喷上来的水,顺便擦了擦胸口再扔开,他弯下腰,温柔的将她的抱到床中央,抽了另一个枕头过来垫在她腰下,跪坐到她分开的双腿之间。 早就勃发到疼痛的阴茎被压下去,硕大的肉红色圆头坚定抵在软乎乎、水津津的阴道口,哪怕目测尺寸差异依旧巨大。他对准了位置,这才弯身俯压下去,一手撑住自己,一手捏住她的小脸,“染染?” 昏昏沉沉的她还有些回不过神,迷茫的掀开泪眼,娇喘吁吁的,可怜又可爱的瞧着他。 他竭力弯出笑容,显然不太成功的反而狰狞野性,隐忍了太久的性欲,和潜藏的占有欲在这一刻攀升到了爆发的边缘,他能够粗嘎的说出比较平稳的话语,已经算是自控能力惊人了。“宝贝,我等不到你18了。” 四年的变数太多了,他才叁十出头,没办法在这个年龄阶段申请退入后方,那么必然还有他出任务不在家,需要阿麟照顾她的时候。阿麟的优势他明白的很,温柔、体贴、迷人,最能够吸引涉世不深的小女孩。 他不能等,也不敢等,若是万一,染染真的选择了阿麟,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这么一想,简直要疯掉!无论她倾向于哪一方,他都不会放手! 小姑娘的脸蛋红通通的,眼儿水汪汪的,精致的五官还带着浑然的稚气,腮帮子甚至还有着婴儿肥,哪怕她眼角染着妩媚的红,神色是情欲的餍足,也遮掩不了她未成年的事实。 “哥哥?”她还迷糊着,浑身是连续高潮后的酥软乏力,大脑更是迷乱糊涂得理解不了他在说什么,可很快的,不同于任何一种快乐、欢愉的强大的威逼感、扩张感、入侵感如同惊雷一般在双腿间炸开,导向全身。 她一时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双眼的泪先滑了下来,委屈兮兮的眨了好几下眼,“疼,哥哥~”撒娇的哭泣着,才迟缓的感受到,难以承受的巨物正缓慢却坚定的挺入她的身体。 她猛的掐住他的胳膊,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却没有反抗,而是急促的呼吸着,紧紧的盯着他猩红的双眼,尽管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还是选择相信他、接受他、容纳他。 他却在她全然信赖的目光下溃败,无法直面她的坦诚与信任,他逃避般的将脸压在她肩窝,咬牙切齿的不知道是骗她还是骗自己:“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不疼了!” 哪怕内心再挣扎羞愧,身体的快感是无法抗拒的,他的阴茎没有进入过女人的阴道,自然不知道,当被紧窄的嫩肉全然包裹起来,蠕动着、吸吮着、缠绕着、卷绞着的感觉竟然是冲上云霄的愉悦! 他绷着后腰用力,几乎完全痴迷于销魂的感触中,满脑子只想着再多一些、再深一些,直觉的想要全部的自己都被容纳,全部的自己都想要这种噬骨的快慰!当感觉顶到了底,试探了几下,不能更深入后,就再也无法克制的开始抽身。 嫩肉如同有生命那样眷恋的裹着他的肉茎不肯让他走,滑腻腻的吮咬感只会催发他更野蛮、更快速的抽离,快意因为速度和摩擦而提升,本能促使他重重的、深深的、重新捣入那道窄缝,逼着那些骚乱的嫩肉发狂,死死缠咬,爆发出更猛烈的快感! 被前戏挑逗得很好的她其实没觉得太过疼痛,就是陌生的扩充感让她很害怕,那种双腿被压成了直线,张开得不能再张,也似乎容纳不了的粗大长茎依然无情的往她身体里填塞,前一瞬撬开的缝隙,下一秒就被严严实实的全部喂满,自己的小腹像是被生生的凿开了一条扩张到了极限的甬道,不顾她的抗拒,不顾她的不适,直到又粗又硬的肉棒深入到她根本难以想象的地方,抵上再也无法前进的末端。 她觉得委屈,又觉得有点害怕,奇特的感触在身体里升温,她抱着身上的男人,才想要哭着撒娇,就感觉到那根快要撑死她的灼热粗棍在往外拔,新奇的感觉升起,似乎这时,被一直压制住的热、辣、麻、痒才终于出现。 她不自觉的揽紧他,哼唧着、皱着眉头,想要分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还没未辨认完所有复杂的感觉,就被沉重的一下撞到了小腹深处,酸慰难耐!酥痒瞬间被重捣安抚,生涩的快意攀升,燥热炸裂,光是那一下,神魂都要飞上九重天了! 她哭喊着,双腿不自觉的盘上他的后腰,腰儿挺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是在抗拒这么恐怖的快感,还是想要更多。 初次深陷交媾情欲的男人压根顾及不上太多,凶悍的挺着那根粗大的棒子在她身体里,毫无章法的捣弄了十几下,就咆哮的僵住了身躯,然后开始颤抖。 她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埋在小肚子里的东西似乎在跳动,然后有着微凉的液体灌入,实在是太超脱她的知识范畴,倒是在发现下半身不再被撑得那么难受时,松了口气,下意识的收缩着还被堵得死死的阴穴,哭唧唧的挠他的背,“哥哥出去,难受~” 他简直爽翻天了。 满头满身都大汗淋漓的他勉强撑着自己不完全压在她身上,剧烈喘息得像是狂奔了五公里的负重耐力跑,疲倦,却难以描述的舒畅,浑身的毛孔都张开的爽慰。 感觉到性器官的疲软,他粗喘着,其实还舍不得从潮湿的小穴里退出来,因为,随着他的绵软,那道小嘴竟然也跟着紧缩,丝毫不让的将他牢牢咬住,本就是射精后禁不起任何刺激的时分,被这样绞着,真是疼得要命,也快慰得要命。 “明明是染染的小骚穴咬着哥哥的鸡巴不放啊……”他沙哑的笑着,试着往外抽,结果她反射性的一缩,他被夹得闷哼出声,她也被撑得倒吸一口凉气。 还未能适应这种感觉的她急了,嘤嘤哭起来,“哥哥~难受~” 他只能去亲她,哄着哄着的亲,“乖,不怕,哥哥在,哥哥慢慢出来~”重新跪坐起来,轻揉着她绷得紧紧的大腿根部,“宝宝放松,别咬……嗯……哥哥又要硬了……” 兄友弟恭-38 两只菜鸟一个又惊又怕,一个理论和实践经验完全不匹配,等他的阴茎像红酒塞子那样被“啵”的拔出来时,她已经哭唧唧的哆嗦成一团,他的性器也重新挺立起来,硬邦邦的、湿漉漉的、在他胯下晃。 他瞧见自己肉茎上有血迹,难以遏制的满足感涌上心头,压不住薄唇的笑,他简直是禽兽不如、兴高采烈的抱着她去浴室沐浴。 她羞答答的直躲,还软着的小手一直在推他:“不要哥哥洗,走开啦~” 他勾着笑,干脆将她转过去,从后一把将她抱起来,双手各握着一边膝盖的后方,跟抱着小朋友把尿似的,“染染哪里我没有看过,嗯?害羞什么?” 说是这么说,可当他把她这样抱着,正面对上镜子,调笑却凝固在了唇边,他盯着镜子里她红艳艳的阴屄,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好几下,楞是没说出话来。 往日粉嫩嫩娇羞闭合的阴花儿,如今被他肏得嫣红肥肿、阴唇外翻,最漂亮的是那条明显比往日要裂的更大的缝隙,正一点一点的往外吐着浓浊的白精。 白色的精液、绯红的肉缝、肥嫩的阴唇、甚至还在充血的阴蒂,一切都浸润在湿淋淋亮闪闪的淫液中,穴口还带着些许血丝,简直就是一副被男人糟蹋得彻底的淫贱美景。 他啧了一声,也不洗澡了,转身就把她抱了出去,放在乱七八糟的床上,野蛮的扒拉开她的双腿,顺手摸过来的手机开始录像。 她懵逼的被摆弄着,好一会儿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才看见他才干什么,顿时羞恼无比的抬腿踢他的脸,“哥哥,不给拍!” 他就这么硬是顶着她的小脚丫,舔着唇角,继续录像,“要拍,染染被我破处,不留记录,我还是不是男人了?”说着,还把她的小腿往后颈一搁,弯腰凑近了看,“好漂亮,宝贝的骚穴吐精的样子真美,哥哥的精液都淌出来了,好浪费……” 她快被折起来了,也亏得腰身柔软,侧身撑着,一手去揪他耳朵,羞得一塌糊涂:“哥哥太怀了,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 可随着她的动作,嫩穴里的精液被挤得更快,一汩一汩的,顺着殷红的臀缝滑下去,还在缩的紧紧的小菊肛凹处留了一团,衬托得肉凹凹格外粉嫩。 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有点眼热的盯了一会儿可爱的屁眼,心里的想法别提多混账,既然阿麟硬要插一脚,那么她这个入口也是要被他先干一次才行。 他才不会留任何的“第一次”给阿麟。 录够了,还拍了好多张相,他这才丢开手机,将她抱入怀里,“宝贝,咱们先洗澡,哥哥去买药帮你涂。”近距离的观察,只发现少许半干的血迹,没有伤口,也没有撕裂的痕迹,他松了口气的同时,惊叹无比,看起来似乎小得连他的食指都挤不进去,到底是怎么能吞下他的性器的? 是女性特有的天赋吗?哪怕他们两人的体型差距太大,性器官的尺寸目测也根本不匹配,她依然可以将他尽可能的包容?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不在乎了,抱着她走到喷头下,他几乎是傻笑的直亲她,“染染,我很高兴。” 她已经不知道该说啥了,红着小脸,歪头瞧他乐呵呵的样子,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我也很高兴啊~哥哥~”贴上他的脸,她用腮上的嫩肉撒娇的蹭来蹭去,快快乐乐的:“我爱你啊,哥哥~”所以无论闻人麒做了什么,她都全然的接受。 他把她上下洗得干干净净的,连小阴花儿都掰开来用喷头冲得她直哆嗦,对于精液似乎怎么也冲不干净,他很惊讶,纳闷的蹲下身,凑近了去看坐在洗漱台上的她的阴屄,“我射了有这么多?” 坐在大毛巾上的她被迫双腿分开踩在他肩膀上让他观察最害羞的地方,穴儿一缩,又泌出一丝白液,咸腥的,依然是他的精水。 他纳闷的啧了一声,“你的穴儿好浅,怎么可能容得了这么多精液?”他瞧得分明,还有叁分之一的阴茎留在外头的时候,就已经顶到底了,怎么用力都进不去,那么短的一条道为什么这么能吃? 她羞红了脸瞪他,“你闭嘴啊!”难得的咆哮了。 没经验的男人首次发现自己的理论知识其实也没那么充足,只能先把心肝宝贝洗干净,安置在卧室内的沙发上,去把床单换好,小宝贝放进被窝,自己才有空去洗澡、开洗衣机什么的。 等他忙完,小姑娘羞答答的捂着脸让他去拿新的内裤,刚换的那条被断断续续流出来的精液弄湿了。 闻人麒又是一通忙,确定床单没有湿,干脆找了条大毛巾铺在她屁股下面,再跑出门去买药。 回来的时候,小丫头已经卷着被子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扒拉开被子、内裤帮她涂药,嫩乎乎的肉穴已经恢复了不少,不再充血发肿,他把药揉在嫩嫩的肉缝入口,想了想,再涂了满指的药,往嫩红的缝隙里塞。 她肯定累了,睡得很沉,没什么反应。 倒是他把手指完全的插进窄小的阴道以后,又出了一头的汗,软嫩嫩的肉挤挤攘攘的缠着他的手指,他推进的时候抗拒,他抽出来的时候绕着、绞着挽留,指尖的所有感触让他头皮发麻,更是直窜下腹,烧得那根硬挺挺的肉茎胀疼。 强忍着整管药膏都涂抹了进去,他亲了亲娇羞的阴蒂,叹了口气:“等好了再喂你。”说完,动作轻缓的帮她套上有些湿润了的内裤,再盖好被子。 彻底占有花染的心情太好,饱胀的幸福感充盈着胸腔,更别提那股满足的大男子主义,他压根不累的干脆把小公寓上下打扫了一番,然后倒在沙发里看手机里的录像与照片。心满意足的看了许久,最后挑了张带血丝的,发给了闻人麟。 附言:“染染是我的。” 闻人麟的电话几乎是下一秒过来的,大骂了他一通,“染染才14岁半,你脑子进水了?!” 闻人麒眼里闪过冷意,等那边骂累了才道:“如果不是你,我会等到她满18。” 闻人麟骂了句脏话:“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拿我当借口?” 闻人麒沉默了,的确,无论事情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做出决定的人是他自己,他的确没有资格把责任全部推到闻人麟身上。 那一头的闻人麟显然是气狠了,可骂完了,毫无立场的也只能恨恨道:“对她好点儿,别干蠢事!” 闻人麒嗤笑了一声,他当然不会干出把染染推向哥哥的蠢事。“我知道了。”老实了不到一秒,就语带炫耀:“我破处了,阿麟,你还是个万年老处男!” 闻人麟在电话另一头简直是青筋爆出,忍了几个呼吸后,冷冷道:“你希望我紧跟你的脚步也不是不可以。”从政府到人大车程不超过2小时,他完全可以立刻出发。 听出闻人麟的潜台词,闻人麒头发都差点竖起来,“不行,我休假期间你别想出现!染染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有多远滚多远!”说完,也不敢再刺激闻人麟了,赶紧挂上电话。 满腹的喜悦在限定范围内分(炫)享(耀)了,他安分了些许,抓了抓短短的头发,先打了个电话给军医好友,问清楚女孩儿初夜后的注意事项,言语里满是骄傲,却又卡着好友的好奇心不肯透露,他和花染的定亲只有两家人知道,等她18岁才会公开订婚的事儿。 然后按照好友的建议,点了外卖的大米、蔬菜、肉食什么的,自己去厨房开始做饭。 兄友弟恭-39 花染睡到大概下午3点半才醒,浑身酸胀,光是坐起来,就得歪着身体用胳膊支撑着才成功,恍惚的搂着被子呆坐了一会儿,睡意还未散去的一时间连为什么坐不起来都没多想。 卧室的门这个时候被轻轻推开,闻人麒探了个头进来,见她醒了,立刻笑眯了眼,大步走进来,“宝贝~” 门没关,外边儿飘进饭菜的香味,她动了动鼻子,觉得饿了,可是浑身都莫名酸软得动也不想动。 闻人麒坐到床边,端起她的小脸,先吧嗒亲了一下,再拿过一边帮她准备好的家居服,笑得眼睛都快不见了,“乖宝,先起床吃个饭?” 才睡醒的花染基本没什么精神,也没什么脾气,眼神茫然的伸胳膊、伸腿的被穿好了衣服,再被抱到浴室,才打着呵欠,半眯着眼,等闻人麒关门离开,这才脱裤子坐马桶。妹妹的不适让她很自然的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发现,双腿内侧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全是红艳艳的吻痕…… 从浴室里出来的小姑娘已经完全清醒,小脸红扑扑的,双眼湿润润的,走路别别扭扭的,门一开,等在外边的闻人麒立马伸手弯腰将小心肝抱了起来,伸脑袋就想亲。 被嫩嫩的小手摁住撅起的嘴巴,花染咬着下唇和他对望,然后不敌这男人火热的眼神,往右边望去,嘟嘟囔囔的问:“干嘛选今天啊?”她对于两人之间是否彻底发生性关系并不抗拒,反而挺期待的,反正该做不该做的差不多都做过了。 闻人麒俊朗的面容上毫无阴霾,满是快乐和爱意:“情之所至,一往而深。” 漂亮的少女显然被哄得心花怒放,黑亮亮的大眼里笑意盈盈,“坏蛋。”小声嘀咕了声,娇滴滴的抱住他的脖子撒娇,“腰好酸,腿也好酸,那里不舒服。” 男人的意得志满都快从脑门子上飞出来了,“今天我当宝宝的腿,宝宝说东,我一定不往西,吃好饭还帮宝宝按摩、上药,全程服务~” 她噗嗤笑出声来,被放在餐厅的凳子上时,还注意到他竟然提前放了个坐垫,满心的欢喜更是要溢出来,瞧着一桌子的小菜和白粥,笑嘻嘻的等他坐到她对面了,才问:“都是哥哥做的?” 他帮她夹了些切得短短的青菜,笑道:“以后厨房由哥哥包了,染染只负责吃喝玩乐当小猪。” 她笑得眼儿弯弯的,只是身子里的倦怠让她没能太有精力和他笑闹,餐后被他抱着哄着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花染还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大概是涂抹了药物,并没有疼痛感,可双腿间曾经被挤塞进一个大家伙的感觉若隐若现,哪怕她刻意夹着腿走路,依然残留着被深入的撑开感。 闻人麒当然注意到她皱着的眉头,并没有刻意的去说什么,而是非常贤惠的做了早餐,喂了小宝贝吃,再坚持开车送小宝贝入校园,哪怕他们的公寓就在校外,可架不住学校大啊,光是靠走着,十分钟都到不了教学楼。 然后,牵着小宝贝送上楼不算,还陪着她上了一早上的课,装模作样的帮她抄笔记,飞扬跋扈的字迹在粉嫩的可爱笔记本上,格外的出戏,简直是入木叁分,翻一页过来,不但背面全是凸起来的字迹,恨不得下一页也用不了的凹凹斜斜。 中午一起去了食堂,回公寓午休,下午继续陪读。 才一天,晚上的学校论坛上,最美小校花的恋爱楼翻新高筑,偶尔有一两个人冒出来说小校花的男朋友长得有点像闻人大佬,却很快的被覆盖下去,掀不起一点浪花。 这个世界上,据说至少有叁个人的脸是一模一样的,某个角度撞脸什么的,不奇怪。 晚上闻人麒没干啥,抱着心肝宝贝亲了好一会儿的嘴儿,就哄着她睡去了,在她睡熟了,才悄咪咪的帮她上药,自己硬了大半夜都没消下去。 两人黏黏糊糊的上课到周末,闻人麒才迫不及待的在和小姑娘看完电影回家后,一把抱起她就往浴室走,边亲边问:“好了没有?我想要。” 花染眨巴着眼睛,耳朵被逗得通红,羞得直往他肩窝躲,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嚷嚷:“没好没好,还疼呢~” 闻人麒一个字都不信,扛着她进卧室,扯过大毛巾垫着就把她放在台子上,然后开始扒拉她的小裙子,“瞎说,我当初舔你喷了叁次才进去,都没怎么出血,还天天上药,你今天跑跑跳跳的一点儿事都没有。” 一手扯住裙子不让他得逞,一手勾着他肩膀的她笑得不行,“你什么时候帮我上药了?我为什么不知道?强忍疼痛和你约会懂不懂?我牺牲那么大,你还欺负我~” 高大的男人弯下腰亲她的小嘴,语气要多坏有多坏,“当然是你睡着了才好上药啊,小嫩穴可可爱爱的,正好撸管,我还拍了照,要不要看?” 小少女骇笑,这么没脸没皮的事儿,他是怎么以一副理直气壮的语气说出来的?抬起小腿踢他,“坏蛋,坏蛋!” 他大笑着要挟她,“是是是,我是坏蛋,你快点脱,否则打屁股了!” 黑亮亮的眸子瞅着他,忽然就湿润了几分,她皱了皱小鼻子,装作非常硬气的样子:“不,宁死不从,我是不会屈服的~啊!” 猛的被他一把抱下洗手台,反身压制住,一个巴掌就拍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冬天穿的厚,他又使了巧劲,只让她感觉到了拍击,没有任何疼痛感,倒是被惩戒的意味十足,气氛马上就变了。 她抬起眼,与墙面上镜子里的他对视,小脸红扑扑的,“你、你怎么一言不发就打人啊?哥哥不讲理~”分明是责问的话,语气却娇滴滴软绵绵的。 他一挑眉,居高临下的瞧着她,英俊的面孔严肃了几分,“不老实脱给我看,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自己脱下来给我检查,否则屁股打开花。” 她咬着下唇,又是羞又是兴奋,娇嗔的扫了他一眼,倒是很乖的把小短裙、连裤袜和里边的小内裤都脱掉了。暖气就没关过,热乎乎的,让直接接触空气的皮肤颤了颤,泛出一片小疙瘩,又很快的隐没在雪嫩的肌肤下。 他耐心的等她脱光了下半身,这才偏着头,淡淡下命令:“趴在台子上,屁股翘高。” 洗手台挺宽大的,她上半身趴上去,绰绰有余,也不需要费力抬头,一抬眼就能从镶嵌在墙面的镜子里看见他。此时此刻,这个高峻英挺的男人正低着头打量她赤裸裸的下半身,这么一瞧,她立刻害羞的哆嗦了几下,却悄悄的踮起了脚尖,努力的想要将自己更好的展现在他目光下。 仿若实质的视线将她的小屁股烘烤得热热的,羞涩和隐秘的快意浮现,将那股热导向全身,一下子,还穿着高龄毛衣的上半身就冒了汗,针刺刺一般的难受,下半身的赤裸,反而舒畅极了,哪怕被他的一只大手覆盖上来,哪怕轻佻的揉捏了两下,更让她心生欢喜的红着脸蛋伏下头去。 他却忽然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娇臀嫩肉,语气不悦的斥责:“为什么有指痕,小骚货给别的男人露屁股玩儿了?” 她一时间没跟上节奏:“没有呀~啊!” 清脆的一巴掌,肉与肉的拍击,厚实的手掌和娇嫩的臀肉,微微的刺痛随着颤动的臀浪摇曳生姿,“还在说谎,分明就是男人的手印,染染是不是在我出任务的时候,勾搭别的男人了?” 他的斥责猛然戳进她心底试图埋藏的秘密,如果没发生过任何事情,这不过是情人间的情趣玩法,可偏偏她的确去勾引了人,还是闻人麒的双生子哥哥…… 巨大的羞耻和惶恐涌起,她呜咽着将脸埋进弯曲的双臂间,不敢面对他的心虚回答:“没、没有,我没有~” 兄友弟恭-40 响亮的拍击声却再度充斥着安静的浴室内,明亮的空间加剧了被审问的惊惧,上衣穿得好好的,下半身却光溜溜的放大了被玩弄的羞辱,他似乎真的沉迷在这个小游戏里,宽大的手掌毫不客气的扇打着雪白的嫩臀,一下又一下,从每个角度掌掴下去,将红晕从肌肤深处逼出来。 同样被催发的还有她的羞耻和愧疚。 “一提到被其他男人玩就翘屁股,这么骚,没有野男人谁信?”她埋着头,自然看不见他眼里的满满的嫉妒,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腰,一手按照固定的频率扇拍着发抖的小屁股,“是谁?染染在我不在的时候,去勾引了谁?” 很快被打得发热的小屁股又辣又烫,每一次的扇打反而安抚了那股燥热,可骨血里的嗜虐快感随着一句句她无法否认的斥责攀升得无比猛烈,体温上升、心跳加速、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可就算大脑都因快感混沌了,她还是呢喃着不肯松口:“没、我没有~” 他的掌心忽然往下,拍打在了双腿并拢的根部,正好是这个羞耻姿势阴部特有的位置,她夹着腿儿,当然没有直接扇在阴屄上,可是,腿根的地方何其敏感,光这么一下,亮晶晶的水就呈喷涌状,随着他刻意的瞄准,糊满了他的手心,也涂满了她的双腿缝隙。 “没有怎么还兴奋得淫水乱喷?”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从牙齿缝隙里挤出来那样,气的狠了,凶神恶煞的,正符合拷问的角色。 她满脑子混乱,头发痛快得发麻胀痛,根本分辨不出他是入戏太深还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一味的沉迷在自己被发现出轨的畏惧与羞耻中,软唧唧的哭起来,“我错了,哥哥~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哥哥~不要打那里了~” 他专注着一直在拍打她阴户隐藏的腿窝处,那块儿嫩肉在晶莹的汁液涂抹下,红得发亮。“把腿分开。”他冷酷的踢了踢她颤颤巍巍的脚跟,语气冷漠的嘲笑她:“还踮起脚,喜欢被打?那就把最喜欢被扇的地方露出来!” 她哪里还有力气,浑身软得骨头都没了,蜷着上半身呜咽,双腿除了哆嗦,压根没法动弹,“动、动不了~呜呜呜,哥哥~” 他心软了一瞬,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后脑,大手覆盖上被打得红通通的嫩臀,揉捏着,“染染乖,把腿抬起来,哥哥打小逼好不好?”顺着滑腻腻的水摸下去,勾着她右腿的膝盖,抬上台子边缘,这下子,她除了一条腿还垂在地面,整个人都斜趴上了垫着毛巾的宽大大理石洗漱台。 因为姿势而被迫绽开阴唇的幼阴已经满是水光,比较起大腿和屁股的红肿,稚嫩的肉花儿还是粉红色的,除了情动难耐的蠕动吐水外,完全是没有经过调教的粉嫩。 他偏头欣赏了几眼,就张手笼上去,捂住嫩生生湿糊糊的肉丘,舒展手掌,直至掌心贴合嫩生生的肉唇,非常的湿滑、非常的温热,在他手心里颤抖着、收缩着,引诱着他反复的揉搓,想要肆虐那团嫩肉,想要扇打得她淫水四溅、滚烫糜烂。 她在被包住整片幽阴的刹那就拱起了腰肢,似委屈又似快意的嘤咛起来,“哥哥~哥哥~” 他痴迷于手心的柔嫩湿热的感触,可是一旦去猜想阿麟是否也把玩过这么销魂的嫩肉,就恨得牙痒,抬手一巴掌扇了下来,分明感受到她猛的一缩,嫩肉躲无可躲的软腻弹动,汁水被打得啪的作响。 简直是妒火中烧,独属于他的淫荡小骚货,怎么就便宜了阿麟呢? “被野男人打过嫩逼吗?”他咬牙切齿的按住她的脊背,狠狠的往一下就扇红了的嫩穴打去,“我满足不了你?还得再找别的男人?” 突如其来的疼痛伴随着扭曲的快感骤然爆发,她拱了拱臀,无力的瘫软下去,浑身开始剧烈颤抖,暴烈的爽慰被一句句戳中内心的斥责催化得更加猛烈、疯狂。她几乎无法思考,哭喊着求饶,可蜷在台子上的腿却努力的往上、再往上,好将双腿间敏感的嫩屄更好的展露出来,接受惩罚。 她竟然觉得这样的掌掴好爽,她做了错事,哥哥处罚她的感觉好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啊啊~”哭叫着,她仿佛被看不见的束缚越缠越紧,随着阴屄一下又一下的被拍击,快意伴随着疼痛肆虐,终是被彻底打断了那根绷得紧紧的弦,小腹收缩到了极限,遽然膨胀爆发。 他眯着眼,数着她能承受的极限次数,最后一下收手后,刻意的捏住红肿花瓣间突起的阴核,重重的一掐,然后看着被打得肥嫩肿胀的阴唇突兀开裂绽放,晶莹的水花夸张的喷射出来。 他咬紧牙关,打她的时候,稳健得不行的双手此刻开始颤抖,哆哆嗦嗦的解开皮带扣,拉开拉链,扯下裤裆,握住弹出来的硬挺阴茎,对准被淫水喷开的阴道口,恶狠狠的就顶了进去。 她一把揪紧了身下垫着的大毛巾,几乎被那凶悍的捣入捣岔了气儿,发烫的阴户被迫塞进一根更烫的硬棍,简直就是极端的享受,但喷涌的水液被堵塞,除了勉强从肉与肉的缝隙间泄露的几缕外,就生生被倒灌回了肉穴,反而帮他开了道,撑出了一条深入的甬缝。 他沉重的喘息着,被嫩肉绞缠、被汁液冲刷、被灼热烘烤,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催发到了至极的亢奋愈加疯狂,狭窄的肉穴太嫩,可延展性极好,无论骚肉如何推搡抗拒,他收腰拔出,再狠狠怼进去,来回几次,便将她肏得服服帖帖的,乖乖将他粗硕的肉茎吞没了泰半。 他爽慰得闷哼,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后退的时候把她往前扯,前进的时候,把她往后摁,力气大得惊人,显然已难以自控。 她的哭声被干得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呜咽着:“肚子、肚子好涨~哥哥、哥哥~难受~” 男人狭长的眼睛都红了,恶狠狠的往水汪汪的嫩穴里顶撞,哑声问她:“骚逼被操过了没?说!”用力的往前一顶,已经是最深处的嫩肉被沉重的一撞,竟然又往里凹陷了些许,仿佛在尽可能的吞咽他。 他当然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对准了那个松软的地方,连连狠捣,几乎要嵌入半个龟头。 “没有、没有~”她喊得嗓子都要哑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被他操控着前后挪动,往前还好些,身体里塞满的巨物的退却让她能松口气,可下一次秒,就被用力往后拽去,然后,尚未回复的嫩穴又被沉重填满,所有的水都囤在了肚子里,被他来回捣得直响,就像变成了一个被生生撑开的肉套子,由着一根粗大得恐惧的肉棍,一棍一棍的鞭笞、冲击。 真是要死了,神魂都要被震碎的那种疯狂,她快要喘不过气了,才第二次承欢,哪里受得了这么猛烈的肏弄,无力的蜷缩着,光着下半身被干的精神羞辱与身体上的暴虐深肏已经达到了极点,她最后的印象就是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飘忽得直上九重天的眩晕高潮。 闻人麒很快发现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异样,自虐一般将自己尽可能的塞入紧缩得怎么也肏不开的肉穴,强忍住抽动的欲望,颤抖着将她的脸蛋托起来,才发现双颊绯红的宝贝已经晕厥了过去,双眸紧闭,小嘴微张,舌尖吐着,唾液染了半张脸。 骚浪贱到了极点的样子,让他又爱又恨。 这么爱她,偏偏要让阿麟共享,真的想肏死她算了! 想归想,还是紧锁着眉头,倒吸着冷气,忍受着被骚肉死缠烂打的快慰,将硬邦邦的粗茎从嫣红的嫩逼里拔出来。 他舍不得她太遭罪,所以抽出来的动作很慢,无意间,让他欣赏到了淫贱至极的一幕。鲜嫩的红肉缠绕着他的肉茎恋恋不舍的不肯离去,就这么被生生的拖拽出骚穴,就在啵的一声,巨大的龟头彻底脱离的瞬间,那些骚动的鲜红嫩肉蠕动着,饥渴的寻觅着,缠绕成了一团淫荡的花朵,绽放在骚逼入口,透明的淫液汩汩流淌,如同花蜜流淌。 那朵肉花在吸吮不到男人的肉棒后,只能遗憾而无奈的退缩回狭窄的肉缝,这个瞬间,被鸡巴肏出的肉洞全然出现,而憋屈了太久的骚水,猛烈的激射而出。 他下意识憋住的呼吸突然就粗重急促的爆发,满脑子的理智瞬间断裂,朝着还在喷水的骚穴就是一巴掌下去,然后扣着软弱无力的小腰,野蛮的顶进去,深入、抽出、深入、抽出!任由销魂的快感虏获全身,享受着湿滑紧窒的肉套缠绕,凶悍的捣、暴戾的肏。 “我的,染染是我一个人的!”他简直是疯了一般,大声的咆哮,暴奸着她,直到她迷迷糊糊的在猛烈撞击中清醒,茫然中再度被卷入疯狂的高潮中,才终于服从后腰深处涌动的快慰,死死顶着肉穴最深的地方,射了。 兄友弟恭-41 她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满肚子都是淫水,哪里还愿意再被灌精。哭唧唧的,却被按得动弹不得,只能吸着鼻子求他:“受不了,哥哥~太多了~太多了~呜呜呜呜~肚子要爆炸了~” 他爽的浑身战栗,可雄性的本能让他根本不放开她,双手如钳子一般扣住她,彻底的射完,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掀开眼睫,似笑非笑的垂望如同小青蛙一般伏趴在台子上的她。 “染染乖。”他的嗓子如同粗粝的砂糖,甜蜜中带着未曾打磨的尖锐棱角,“忍一忍。” 她不明白他要她忍什么,可动又动不了,只能哭唧唧的蜷伏着,浑身敏感得一直抽抽,万幸的是,小穴里堵塞得死死的东西总算有了慢慢柔软、萎缩的迹象。 她以为总算过去了,才放松了绷紧的心,却听见他的低笑。 “染染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现在的她哪里还想得起其他人,娇软乖顺的抽噎道:“是哥哥一个人的染染~” 男人哑声沉笑,“这就对了,哥哥疼你啊,喂小骚逼吃好吃的。”说着,非常性感舒畅的呻吟了一声。 她不明所以,可立即感觉到穴儿里面的肉物又开始往她肚子里注入大量的热液,几乎冲击得原本那些水起了漩涡,而小肚子撑的圆乎乎的,难受得不行!她被迫拱起腰肢,哭喊着:“不要了~太多了,哥哥~哥哥~” 他站在她身后,掐着她的细腰,把她牢牢的摁在胯下,排泄的同时还能享受着水嫩骚肉的吮吸,爽慰得他直叹,“染染好棒,骚穴好能吃,哥哥的尿好不好喝?以后天天都用尿把染染灌满,让染染浑身上下都是哥哥的味道……嗯……好爽!爱喝尿的贱货,好爽!” 而她在一怔之后,竟然就这么被尿上了新的高潮! 以往也只是喝过哥哥的尿,或者被淋尿,原来射到身体里面的感觉是这样的,一想到竟然被尿进了女孩子最隐秘的地方,那种淫虐耻辱感竟然让她浑身战栗的爽慰! 一缩一缩的,她也跟着尿出来,浠沥沥的水声,格外明显。 他沙哑的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她哆哆嗦嗦的尿道口,引得她又是一阵哭叫,才心满意足的颤抖着长叹出声,“爽到尿了啊。染染爱我么?” 她已经是神魂颠倒的状态了,“爱~啊啊啊啊~”被堵了太久的阴道又被狠狠的摩擦,快速拔出去的阴茎没能带出骚浪的肉花儿,而是留下被肏开的肉洞,喷出搀着白精的淡黄色尿水。 他也不管两人身上的狼藉泥泞,抱起她,用力的搂紧,像条狗那样舔她唇角的唾液,“染染,我爱你,我爱你!”说到最后,竟然有丝哽咽了。 她虚弱无力,满脑子花白,软绵绵的被抱着,下意识的小声回答:“我也爱你,哥哥~” 被扒光、冲洗干净,再泡入浴缸的小姑娘晕乎乎的,软绵绵的任由高壮健实的男人摆布,像个洋娃娃般乖巧的让闻人麒心情大好,借着睡前涂护肤乳液的机会,爱不释手的揉过她浑身的每一寸肌肤,白嫩嫩的小脚丫还拿起来轻咬过每个圆润的脚趾头。 花染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她跳级跳得快,除了幼年时期的朋友,现在大学里也有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女同学,从来没见哪个人的男朋友会像闻人麒这么黏糊的。 真的好像条大狗,现在开始啃她小腿肚了,也不知道护肤乳吃到嘴巴里有没有毒…… 淋漓尽致的性爱后是身体和精神上的疲倦无比,已经很想睡觉的她如果不是双腿现在还软着,真的是会一脚蹬上他的脸,没完没了是吗? “哥哥~”当他从她的膝盖一直往大腿根部亲,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娇嗔道:“要睡觉了~” 都快凌晨3点了,这是要熬通宵的节奏? 跪坐在她双腿中间的男人意犹未尽的舔了一口滑嫩的雪肌,掩饰的拿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瓶子,“涂好药就睡,乖啊。” 她呵欠连连,困得连清凉的药膏被涂上敏感的阴屄时,都只打了个寒战,捞过一边的海豹玩偶抱住,随时可以秒睡。 以为能够趁机再来一发的男人瞧着她乖巧的睡颜,心软了,放轻手指的动作,上完了药,晃着硬邦邦的阴茎,搂住心肝宝贝,合眸一起睡去。 第二天起来,花染觉得精神和肉体都挺满足的,就是骨子里带着的酸涩让她很容易疲倦。把这样的情况和闻人麒讨论之后,闻人麒非常不要脸的竟然当着她的面,拿出电话,拨给他的军医朋友,询问这种情况怎么解决。 小姑娘目瞪口呆,扑上去就要抢手机。 身为军人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轻松把手机设置为外放,扔到茶几上,抱住心肝宝贝亲得啵啵作响。 电话那头的军医好友应该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隐忍了几秒后,勉强维持礼貌:“那就少做,让你女朋友好好休息,管好你的下半身。” 花染捂着嘴,笑得眼睛都弯了。 闻人麒不能容忍福利被从嘴边夺走,不死心的问:“还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法?你知道我这种人,身强体健欲望强烈。” 军医朋友非常不给面子的回答:“不,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种类的人,你就记得,精尽人亡就好了。” 闻人麒怒而挂手机。 花染哈哈大笑,被愤怒的男人摁倒在沙发上亲得气差点没喘上来。最后举着双手求饶:“哥哥、哥哥冷静啊,精、尽、人、亡、啊!”模仿着军医的口吻道。 闻人麒倒没有再恼火,而是搂着小心肝,揉搓了一下她软嫩的雪白胳膊,很快的下了决定,“好,染染从现在起跟着我去锻炼吧。” 花染满脸懵逼:……??? 狗男人振振有词,性爱也是一种运动,事后会觉得不适,自然是体质不够好,平日的运动量不够大,才会在猛然的剧烈运动后,乳酸堆积,也就是身体肌理酸胀,只要逐步的锻炼起来,身体素质得到了提高,那自然是怎样强度的运动都不在话下。 花染被硬抱上跑步机,大步行走30分钟后,气喘如牛,只想一拳头抡到闻人麒的脑袋上,砸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的脑髓是不是黄色的! 当晚,浑身酸痛的花染是由闻人麒按摩四肢后,哭唧唧睡着的。 噩梦并没有消失,他竟然真的开始带着她运动,而小丫头其实觉得,虽然出发点是有点奇怪,可结果是好的,也就跟着坚持了下来,每天都累得要死的情况下,哪里还想得到性什么,还是什么爱,几乎是倒头就秒睡的状态。 兴致勃勃的闻人麒忽然也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了,面对着小宝贝体能的提高,他的确狠开心啦,可是甜甜蜜蜜的时间大打折扣,她大学的学习任务繁重,现在又加上了体能训练,哪怕他主动在她跑步的时候,一边儿捧着课本朗读知识点,也没挤出两人再次深入交流的时间。 他认为这样不行,本末倒置得有点严重。 所以,在这个星期五的晚上,吃完饭、散完步,换好体能服进了健身房准备运动的时候,闻人麒非常认真的牵着花染的小手手,低头看着她,口吻严肃道:“今天,我们的跑步稍微加大一些难度。” p.s.番外暂停,进入正文更新时间。如无意外,工作日更~如果没有更,那一定是我上不来~如同这两日~今天番外不收费,懒得计算数字了,就这么着吧~最近工作逐渐步上正轨,理论上是可以更新到完结的……吧?提前祝愿大家中秋节快乐啊啊啊啊啊啊~ 首-发:roushuwu.uk (woo16.com) 4-1 第四章 圣诞节是花染最喜欢的节日,哪怕在国内已经生活了十几年,早就该把记忆里和习惯里的节庆氛围给冲淡,可比较起国内最重要的春节而言,她其实还是更喜欢圣诞节。似乎骨子里在12月初就开始叮叮当当的演奏着欢快的圣诞歌曲,等待着周围的树木挂上彩灯,等待着商场里矗立起高大的圣诞树,堆积着的大小礼盒,白胡子笑呵呵的圣诞老人。 中国当然没有这一切,大概只有商家为了营业额、销售量而在圣诞节前夜与当天播放的一些圣诞儿歌,服务生们头戴廉价的圣诞帽,玻璃窗上贴着的圣诞宣传画和小小的盆栽假圣诞树,以及价格翻倍的透明塑料袋包装的单只苹果。 花麻麻怕女儿不适应,第一年圣诞节特地请假回国,和女儿一起将花家上上下下装扮得热热闹闹,去花鸟市场买了刚砍下来的松柏,各种礼物也包装精美的堆放在树下,还陪小宝贝去隔壁送了精心准备的圣诞礼物。 第二年是花粑粑请假回来。 第叁年,在明白了小花染有多么的期盼和喜爱圣诞节后,是闻人麟陪伴着她,尽管不能出门,可还是尽心尽力的营造出了圣诞节的感觉,就连闻人麒都被逼着戴着红帽子,唱了圣诞歌,更不要提主动扮演圣诞老人上门送礼物的闻人粑粑,以及负责做大餐的闻人麻麻。 花粑粑麻麻十分感动,把当年法国市面上能买得到的大女孩儿的时兴玩具、流行服装送了几大件到闻人家。 闻人家上下:…… 之后,便是闻人麟一年接一年的陪伴,没有不耐,没有疏忽,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甚至心甘情愿的穿上和花染同款的公主裙,化上美美的妆,一起过圣诞。 提前偷偷回来的闻人麒看着面前冰蓝色的华丽长裙,嘴角抽搐,“所以说,今年小花想玩冰雪奇缘的COSPLAY?” 坐在轮椅里的闻人麟眉眼中是柔和的笑,“嗯,她期盼很久了。”裙子还是花麻麻特地从法国送回来的高端定制品,闪亮亮的水钻贴合在层迭薄纱中,晕染出最美的冰蓝。 花染乖,知道闻人麟身体不好,平时绝对不会提任何过分的要求,一年中,只会在圣诞节向闻人麟撒娇,想要姐姐陪她一起成为世界最美大小公主。 闻人麒瞥了眼旁边台面上,人头模型具戴着的浅黄色假发,不忍直视的紧闭双眼,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能实事求道:“我骨架子比你的大,这衣服,我塞不进去。”卧槽,是低胸啊,难道还要挤沟? 对穿女装已经驾轻就熟的闻人麟淡定道:“后面有放宽的余地,你到时候呼吸别太猛。” 闻人麒只觉得五雷轰顶,用力摁住太阳穴,“然后呢?胸怎么办?老子的胸肌是练过的,不是那种宅男的肥肉脂肪。”难道这么多年的视频和偶尔见面,也没能让花染她妈妈注意到哥哥的千年大平胸? 闻人麟操作轮椅率先离开宽敞的衣帽间,口吻依然淡淡的,“我还有你刮腋毛的视频。” 闻人麒忍了忍,考虑到两人一窝生的,好歹没把军校里男生们丰富的各种问候对方长辈的语言爆出来。咬了咬牙,继续道:“嗓子呢?我这么低沉磁性man炸,怎么改?” 闻人麟连头都不抬,一路向书房,“你绞脸的惨叫的确挺man的。” 闻人麒低咒了一声,要让他知道哪个龟儿子卖了他的全套视频,回学校后,他要在搏击课上,光明正大的打断他的腿! 回到书房,拿起台历,闻人麟多少没把弟弟逼得太紧,指着日期给他安排:“明天24号,下午家里会开始布置,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染染放学后过来写作业,不会留太久。25号大家一起吃饭,染染会把注意力集中在送礼物和拆礼物上面,你负责穿好裙子微笑。之后直到30日,你都只需要在晚饭之前陪她写完作业就好,我会尽量在31号下午回来接手。” 这么看起来,重点只有一个,就是在圣诞夜盛装出席。其他天低调行事即可。 闻人麒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摸了摸下巴,点头,自信满满,“成交。”女装就女装,抹杀掉一生之耻最重要,装扮成女的也不算什么忍辱负重。 闻人麟抬眼,瞧着弟弟自负的表情,想了想,补充:“绝不能让染染发现。”他的出发点是让染染快乐,而不是让她失望难过。 闻人麒挑眉,骄傲得像一只毛发油亮的大雄鸡,“哥,你弟弟我的卧底装扮课程是满分。”就别瞎担心了。 闻人麟定定的瞧了他一会儿,眼神温和含笑,“嗯,记得哄染染开心。” 闻人麒后颈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闻人麟这是要篡小花亲爹的位了吧?瞧这慈爱的笑容、慈祥的目光、慈蔼的口吻!妈妈呀,您45岁高龄就有了个12岁的孙女,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有了闻人麒当替身,闻人麟还算放心的连夜上了飞往首都的飞机, 闻人麒第二天早上起来,先去大院操场跑了半小时,回来梳洗更衣后,才刷的拉开落地窗的窗帘,他卧室在闻人麟正楼上,一垂眼,就能看见对面花染卧室落地窗上贴着的纸,圆滚滚的字体书写着:姐姐今天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噢~ 啧了一声,从来就没见小花花给他的留言。按照闻人麟的安排,今天晚上开始,他最好住到楼下去,以求不漏一丝马脚。懒洋洋的穿着单件长袖长裤家居服的闻人麒先下吃了个早餐,再往闻人麟的卧室走。 整整齐齐的不亚于他这个军校生的干净利落,东西倒是很多,书很多,玩具很多,女孩子的全部是花染这么多年送的,闻人麟居然都舍不得丢的全部搁置在书柜旁的展示桌排列起来,嗯,是在炫耀女儿的孝顺吗? 熟悉场地的走了一圈,闻人麒认命的走进衣帽间,从柜顶取下一个小皮箱,开始对着穿衣镜打理自己,手机打开,是昨天特地对闻人麟前后左右上下的细节拍摄。 半个小时整理好假发和面部细节的微调,衣服试了几件才找到不那么紧身的,然后就是轮椅的掌握,最后便是对着镜子,开始对照闻人麟的视频调整各种表情和说话语气、语音。 当接近两个小时后,闻人麒坐着轮椅从闻人麟的卧室出来时,他已经十分接近闻人麟了,过宽的肩膀用针织披肩遮掩起来,低了几个度的嗓音也调节高来,实在难掌控的音节便用咳嗽、感冒来遮掩。 专业的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做午餐的阿姨一点也没认出来,中午回来用餐休息的闻人爷爷倒是盯了他很久,才连连点头,笑呵呵的夸奖他有出息。 闻人麒无比骄傲自信,本来还打算以低调遮掩为主,现下立刻决定主动出击,好好的看看花染对他哥到底有多深的父女情。 于是,放学后,习惯来闻人家做作业的花染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轮椅上的闻人麟位于老地方,看着书的文静样子。 “姐姐~”甜甜的呼唤传来,多少年都没有变过的欢快。 闻人麒掀起眼睫,把等待的不耐按捺下去,微微一笑,缓慢道:“染染。” 4-2 花染把书包放在沙发上动作一停,担忧的望过来,“咦,姐姐是着凉了吗?嗓音有点低。”也不管书包了,几步跑过来,猛然凑近的精致面孔上是不加掩饰的担心,琥珀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真诚灵动。 闻人麒不动声色的放缓呼吸,清了清嗓子,“嗯,大概吧。”顷刻之间,大脑飞速转动,到底还是出现了纰漏,中午就连知情的爷爷都瞧不出区别。 花染拧着细眉,一手摸上他的额头,另一手摸摸自己的,在感觉不出什么不同后,苦恼的咬了咬下唇,转身就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过来,“姐姐,你多喝些水,晚上早点休息。” 小家伙居然还挺体贴?闻人麒心情好极了,看着总是对他横眉冷对的小花花殷勤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得意满满,“没事儿,你先做作业吧。”好吧,就算再骄傲,也得忍住了,平稳度过这几天才是战略目标。 花染乖乖的点了点头,在茶几上摆开练习本、课本,跪坐在长毛地毯上,笔拿在手上却没有写,而是忧心忡忡的盯着他,直到闻人麒拿起杯子开始喝水,这才展颜一笑,低头开始写。 闻人麒趁着小花低着脑袋,挑起一边的眉毛,瞧了眼手里的玻璃杯,感受着温度适宜的暖意,无声的弹了下舌头,啧啧,还真是父女情深啊。 花染的学业目前看起来还不太有难度,大约1个小时搞定,就是跪坐的姿势比较难保持,扭来扭去的,像条小蛇。 闻人麟瞧着手里的战术讲解,余光就光瞧着她挪过来挪过去了,鹅黄色的毛衣、粉红色的长裤,嫩生生的,把自己折腾得不行。一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喜欢在大厅地板上写作业,书房的课桌和椅子难道不符合健康人体学吗? 收拾好书包,花染没有去看屋角那株还带着松香的柏树,而是凑到闻人麒身边,甜甜蜜蜜的巴在轮椅旁的沙发上,撑着脑袋看他,“姐姐,我们学校有新年的文艺汇演噢~” 闻人麒淡淡点了个头,他从来不关注和参加这种白痴活动。 花染却没有往下继续,而是倏地坐起来,紧张的询问道:“姐姐是不是头疼?”都没有往日甜美的笑容了! 闻人麒瞥她的焦急,使坏的垂下眼,装作一副忍耐的样子,“还好。” 小姑娘果然急了,连忙站起来,绕到轮椅后,嫩嫩的指头准确的按上他的太阳穴,“那我帮姐姐揉揉~”软乎乎的袖子摩擦着他的耳畔和后脑,一股橙子的清香飘来。 闻人麒瞥了眼茶几上空空如也的果盘,无语,他记得阿姨在花染回来前笑眯眯的切好了一大盘,全部吃光了? 小小的指头力气不大,按着倒是很舒服。闻人麒惬意的眯上了眼,心里琢磨着,难怪闻人麟会死心塌地的要当花染的爹,这么个孝顺的女儿,赚了!要不要趁着交换身份这几天,好好的享受一把? 正想着,头顶忽然传来轻轻的一碰,在他骤然警觉假发会被发现与否时,听见花染软乎乎的声音:“痛痛飞走噢~姐姐快快好起来~” 闻人麒:“……” ……以往他看过闻人麟和花染之间互相安抚的确有这样的言语,总是恶寒阵阵,为什么这一次后颈突然窜起一股麻?小屁孩的玩意儿,黏黏糊糊、娘不叽叽的,不是应该鸡皮疙掉满地的恶心满满吗? 花染继续念念叨叨:“姐姐要乖,晚上不要踢被子噢,要多喝水,嗯嗯~不要怕,染染帮姐姐打败病毒大魔王!” 闻人麒藏在假发里的耳根隐隐发烫,这种羞耻的语言闻人麟到底是怎么忍住不狠狠在耳朵和后颈上抓几把的?他觉得耳朵里爬进蚂蚁了啊啊啊啊啊! 小女孩回家吃饭前还仔仔细细的叮咛了一番,闻人麒压下不耐,微笑都快僵硬的聆听了5分钟,才目送她离开,完成第一天的任务。眼神都快溃散的他开始怀疑,闻人麟到底是真心享受养女儿的乐趣,还是觉得闻人家上下对他的关注度不够,又找了一个妈? 母亲大人,他错了,闻人麟帮您找的不是孙女,是姐妹啊~ 没等他哀嚎结束,阿姨开始打扮圣诞树,往年完全无脑听从指挥的闻人麒不得不掏出手机,联系上闻人麟,要了他以往圣诞节的照片,打算高仿一番。 闻人麟显然在忙,简单的问了问他和花染的相处,然后在挂电话前告诉他,圣诞树设计得惊喜一点,好看一点。 闻人麒:???他读的是军校,不是设计装修学院啊……可对于接受了任务,就必须达到完美的预备役军人而言,这都是小事,莫得问题! 网络照片查起来,圣诞节背景读起来,彩灯加倍、彩球加大尺寸、礼盒包装无比金光闪闪蝴蝶结巨大、树顶的金色星星都恨不得用上纯金的! 第二天放学回来的花染一进门,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清空的大半个大厅里矗立的圣诞树,简直是光芒万丈闪瞎狗眼,最别致的是,一侧还有耶稣降生的马厩场景摆设,大概到她腰部的高度。 放下书包,她哇的跑过去,惊奇的看着用细丝挂在半空的小天使们,再低头看看被圣母玛利亚抱在怀里,一手指天的耶稣宝宝,嘴巴都合不拢了。 躲在闻人麟房间的闻人麒掐着时间,觉得小姑娘应该惊喜得要哭了,这才慢悠悠的操作着轮椅出来,自我感觉就是绝世高人藐视众生的那种feel! 果然,小丫头惊叹连连,瞅着他的眼睛都亮得在发光,“姐姐、姐姐!好厉害,好好看!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啊!”她连作业都不做了,站在马厩场景前面,舍不得移开,“啊啊啊,酋长们都好可爱啊~” 这一套场景的所有人物都幼龄化了,天使和耶稣都是小baby,玛丽亚和约翰,以及前来朝拜的各部落酋长看起来就像6、7岁的小朋友,全部肥嘟嘟的面孔,格外有趣。更不要提马厩里的动物们,全是胖乎乎的卡通版。 花染笑得眉眼弯弯,小心翼翼的这个摸摸,那个碰一下,人偶们的衣服都是根据圣经描述用真实布料裁制穿戴的,感觉就像一个个大型的洋娃娃。 闻人麒得意非常,这就是优秀的人民子弟兵的厉害之处,善于观察、思考、行动,哼哼,小事一桩,他出了手,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欣赏了一会儿小丫头喜悦得脸蛋都红了的样子,才老神在在、口吻淡淡道:“染染,先写作业。” 她好乖,哪怕眼里还带着不舍,依旧听话的到长毛地毯那边打开书包、拿出笔。注意力倒是回到他身上,“姐姐今天身体好些了么?声音好多了呢~” 那是因为他用了变声器。 高领毛衣遮掩住了喉咙上贴着的芯片,他的眼里闪过自得,语气平平稳稳带着浅浅笑意:“嗯,好多了。” 小女孩朝他甜甜一笑,“那太棒了,姐姐就可以和我一起穿艾莎的裙子啦~” 他维持着表面的微笑,心里十分抗拒的扭曲了一瞬,不不不!这种殊荣他一点也不想要,习惯穿女装的不是他啊!哪怕是内心咆哮,表面依旧淡定如斯的闻人麒微微一笑,“好啊。”再度觉得自己伪装的功力更上一层,如果生在民国时期,第一卧底跑不了的。 花染同学很开心,认认真真写作业。 一侧,就连轮椅的位置也精确得和往日毫无二异的闻人麒翻着手上的书本,忍着去揪她小辫子的冲动,回想着方才她听话的模样,很新鲜,也很不错。啧,早就知道他们兄弟在她面前得到的是截然不同的对待方式,恐怕小丫头永远猜不到她此时此刻,面前的“姐姐”是他闻人麒吧? 哈哈哈哈哈,要不要挑一个好时机告诉她?她一定会像炸了毛的老鼠一样吱吱叫吧?太有趣了,光是这么想象着,他就想张狂大笑。干脆,就当她明年的生日礼物,就在她吹蜡烛之前,以着叙旧的口吻,揭开真相? 噗哈哈哈哈,不知道她会不会气得连蜡烛都要揪下来扔他? 好心情让闻人麒晚餐多吃了一碗饭,小腹在贴身的裙子下边儿鼓起来了……他面对着全身的穿衣镜,揉了揉塞了几双袜子的胸部,再摸了摸圆鼓鼓的胃,默默的把披风从前面将自己包裹起来。 有点羞耻的感觉…… 回家晚餐并且打扮的花染换上了安娜的裙子,戴上了褐色的假发、蓝色的美瞳,漂漂亮亮高高兴兴的和花家爷爷奶奶一起过来过圣诞~闻人家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也都在,热热闹闹的举办了一个小party。 先是由花染唱了首法语圣诞歌,然后是四位老人家气势如虹的抗战歌曲,闻人爸爸妈妈比较温情的唱了粤语情歌对唱,接着花染用法语朗诵了拉马丁的《秋》,几位长辈分别朗诵了《沁园春.雪》以及《长恨歌》。 一边安静坐着的闻人麒是所有长辈都清楚的假冒产品,大家都默契的没有让他出来表演节目,花染更是舍不得姐姐辛苦,她只需要在表演的时候,被姐姐含笑注视就好幸福啦~ 所以,闻人麒就担负了用手机录制全场节目的任务,裹得严实的披风,也没有暴露出啥。就连拆礼物环节,都是花染抱着大礼盒,跑到他身边,一起拆开的。 闻人麟准备的礼物是一根水晶仙女棒,小姑娘简直芳心大悦,叽叽喳喳的挥舞着那根粉亮透明的小棍子到每一个长辈面前炫耀了一番,高兴得不得了。 闻人麒的礼盒则体积很大、重量很轻,小姑娘因为闻人麒在学校上课不能回来过圣诞节,却还准备了礼物给她,其实是挺感激的,拆的时候也很认真。然后,从大礼盒里边掏出个灰扑扑、长尾巴的绒毛小玩具。 尚未看清手上的东西是什么,毛茸茸的一团突然一动,花染惊得手一抖,那个比她拳头大一点点的玩意儿掉在地上,周围的大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小动物竟然活过来,窜着就往小丫头的裙子扑去。 花染尖叫一声,跳起来就往一边儿逃,灰黑色的小动物拖着长尾巴紧追不舍,还发出尖锐的吱吱叫声。 躲到花奶奶怀抱里的花染被吓得哇的大哭起来,双脚乱跺,小脸一个劲儿的往奶奶胸口藏,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花爷爷眼疾手快的一脚踩住那个灰黑的小团,捡起来一看,其实就是一个仿真电动 老鼠。花爷爷哭笑不得,拿给胆小的孙女看,可吓坏了的小姑娘死活不肯从奶奶怀里出来。 闻人爷爷、奶奶、爸爸、麻麻的目光倏地瞪向拿着手机拍摄的闻人麒,就见一身蔚蓝闪耀长裙的长发少女唇角含笑,温温柔柔的朝他们眨了眨眼。一副无辜极了的混账模样。 一场原本气氛相当温馨的party简直是不欢而散,花家爷爷奶奶啼笑皆非的带着怎么也哄不好、哭哭啼啼的心肝宝贝提前回了家。 闻人麒裙子刚脱,就领略到了久违的男子混合双打。但当他涂了满屁股伤药趴在闻人麟床上的时候,仍然得意洋洋的把恶作剧视频发送给了闻人麟。 闻人麟根本没回应,叁秒后,闻人麒女装照片出现在大院官微首页。 闻人麒气急败坏的打电话:“我都以你的身份翘课陪花花过圣诞了,你还想怎样?!” 闻人麟语气很平静,那边还有哗啦啦的翻书声:“你让她哭了。” 闻人麒对于同父同母的亲哥处理这事的方式简直无法理解:“哭一哭又怎么了?印象多深刻,接下来十年,花花都会记得我送的礼物啊,多棒!” 闻人麟冷淡回答:“那你的照片也会被很多人记十年,多棒。” 闻人麒气的直薅头发:“行行行,我明天去哄她,一定哄好了,笑容满面、没有心理阴影,成么?” 闻人麟淡淡道:“再说。” 闻人麒怒骂闻人麟狗哥200声,才沉入梦乡。第二天,化好妆,穿好最严实的裙子,忍着屁股上的痛,亲自去附中接小祖宗放学。 大概是闻人麒的女装人模狗样的,还坐着轮椅,附中门卫态度挺好的在问清楚他的来意后,特地联系了花染的班主任,最后打开进出需要刷脸的铁门,指出通往艺术楼的方向。 闻人麒很心机的拒绝了司机的陪伴,操纵着电动轮椅独自往艺术楼去,附中他读过,每一栋大楼的基本位置还是清楚的,据说花染在艺术楼一楼舞蹈室排练迎新夜的节目。 他有点想象不出来小花花跳舞的样子,但他知道,花家麻麻是位很优雅的女性,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大家闺秀的味道,花染似乎也从小练着钢琴和舞蹈,只可惜啊,她成天吵唧唧凶巴巴的,完全没有遗传到花家麻麻的优点。 嗯,感觉就是一只孔雀错误孵了一只红嘴山雀出来。 内心窃笑不已的闻人麒端着高雅、美丽、柔弱、斯文还有一滴滴忧郁的气质,相当引人注目的抵达了艺术楼,到最拐角的舞蹈室,果然看见了一群初一小妹妹们在排练。 闻人麒不懂这些女孩子学的玩意,就听不见音乐的目测而言,九名穿着黑色长裤、各色毛衣的小女娃,按照队形摇头晃脑、蹦来跳去、挥手抬脚,他只觉得像是一群麻雀在热身准备打群架……队伍正中央,最矮的小笨花大概就是冲锋陷阵的出头鸟。 眯眼看了一阵子,尽管不明白她们在跳啥,不得不说,动作还挺整齐的,表情也好看,蹦跶来去得很欢脱,不知道是不是扭秧歌。想象笨花佩戴着腰鼓,手持红绸鼓棍,他没忍住,闷笑起来。 不到十分钟,小姑娘们大概休息了,早有注意到窗外有个轮椅大姐姐的人在里面互相询问着是谁家姐姐,花染这才发现闻人麒,开开心心的跑了出来。 “姐姐、姐姐~”刚活动完的她,小脸红扑扑的好可爱,额角的发被细汗濡湿,盘成小卷卷,像个洋娃娃一样。“你怎么来了啊~”她咯咯笑着,惊喜万分。可大冬天的,室外的寒风吹得她一哆嗦,立即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摸了摸闻人麒的手,“啊,好冰,姐姐快进来~”绕到轮椅后,就推着他往舞蹈室里去。 闻人麒坏心眼的没有驱动椅子,而是理所应当的把所有重量都交给了傻花花,嘴里还非常虚伪的温柔道:“我可以进去么,会不会打扰你们练舞?” 最喜欢的姐姐能够出现在学校,花染简直快乐到爆炸,咬起牙鼓起劲儿来将他推进教室,哪里会说不行,边搓着闻人麒凉凉的手,边忙着对围上来的同班同学们骄傲的介绍她的姐姐。 初一的小朋友太好骗了,一个个很快就被闻人麒的我见犹怜、天姿绝色、丽质天成、冰清玉洁给迷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要挤开花染,凑过来当新妹妹。 花染有点急了,脸蛋都涨红了:“我姐姐只有我这一个妹妹~不要其他妹妹的!”软乎乎的嗓音一点也没有威慑感。 她们班的女同学们也促狭得很,纷纷一个个笑得比花儿娇的逗她:“姐姐那么好,就一个妹妹太吃亏了,我们也想当姐姐的妹妹~” 闻人麒一边看着心里笑得都快抽了,十分想作一把的当着小笨花的面,把这群小女生都收了,笨笨花一定会委屈得哭个不行吧?奸笑叁万声后,他总算想起了还挂在大院官微自己的女装照片…… 镇定的轻咳一声,他微垂长睫,柔和的抬手拉住笨花花的小嫩手,轻轻捏了捏,好声好气道:“我只喜欢花花一个人哦~” 一边的女孩子们嗷嗷的起哄,一个个叫嚷着“姐姐好美,我们也要!” 花染则笑得大眼弯弯,骄傲的抬起小下巴,小手紧紧的捉着他的手不放,“对,姐姐最喜欢我了!” 嬉闹直到休息时间结束,大家继续练习。 花染开开心心的弯下腰,细心的将闻人麒的双手塞进他膝盖上的小毯子里,还跑去把自己粉色的保温杯拿过来给他,“姐姐等等我哦~杯子里是冰糖雪梨糖水可好喝了~” 瞧着小丫头兴高采烈的去排练,闻人麒勾唇轻笑,相当自如的拧开小杯子,一口闷干。啧,好甜。 排练到6点半才结束的花染没喝到水也很高兴,穿上外裤和外套,背上书包,推着闻人麒出门,哪怕寒风凛凛也不能打击到她高昂的心情,叽叽喳喳的和闻人麒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就连上了车都没停止。 回到大院,在两人的家门口下了车,她还恋恋不舍的拉着闻人麒的手,笑容软软糯糯:“最喜欢姐姐了!” 闻人麒含着浅笑,好言好语的劝她回家吃饭,自己回了家,才自得无比的先发照片、短视频,再打电话给闻人麟:“拿下了,傻花芳心大悦,阴影面积等于0。” 闻人麟大概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口吻淡淡的问道:“你做了什么?” 闻人麒一进门就从轮椅上下来,现在正在厨房倒可乐喝,“我去学校接她放学啊。”得意洋洋骄傲无比:“这回可以把我的照片撤下来了吧?” 闻人麟说到做到,果然把闻人麒的女装照片给撤了。 抛着手机,自我陶醉的闻人麒回到客厅,瘫在沙发上,再次为自己的聪慧绝伦所倾倒。一朵小花儿,有什么难解决的?真是摘花焉用青龙偃月刀?大材小用啊~ 不过,小笨花为了争夺他的宠爱,和其他女生吵吵嚷嚷的样子真有趣,要不,他就勉为其难,明天再去观赏一番?嘿嘿~干脆就把她和其他女孩子争风吃醋的场景录下来,以后又是一个可以气得她蹦蹦跳的把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唯恐天下不乱的闻人麒兴高采烈的还真天天坐着轮椅去接花染,每天都和一群10岁出头的小女孩在舞蹈室里嘻嘻哈哈,小朋友们火眼金睛的瞧出了花染的独占欲,一个个忒坏的轮流扒拉着闻人麒去惹花染炸毛。 差不多的戏码天天上演,热热闹闹的持续了几乎一个星期,在这段时间内,闻人麒很婊的获得了所有女孩子、甚至音乐老师的喜爱与赞誉。而花染也没让他失望,完全辨别不出来他的真实身份的同时,居然还引以为荣骄傲自得。 就这么看着花染对他呵护关注、笑颜软语,闻人麒觉得蛮不错的,手机时刻保持摄像状态,恨不得把这朵傻傻的花花每一秒的表现都录制下来,以后憋个大招,让她炸上天! 31号下午,闻人麟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在和闻人麒进行了简短而精确的交接后,得知弟弟答应了花染要去参加他们学校的新年迎新晚会,随意用了晚餐,便换了套衣服出发,闻人麒一起上了车,理由是要去看看附中近年节目的质量有没有提升。 闻人麟没理他,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小姑娘,一路上,对着镜子把自己整理得清清净净。 在看着哥哥凑近巴掌大的镜面,仔细的观察唇角是否有胡子的时候,闻人麒终于忍不住在旁边叹气,“哥,你迟早是要恢复男人身份的,养成随身带镜子的习惯是不是不太好?”这已经是含蓄的说法了,如果不是亲哥,他就要骂变态了! 闻人麟连眼风都没给他一个,认真专注的瞅着镜子里自己的皮肤,语气很是敷衍:“染染也要用的。”帮女朋友带着备用品,有什么不好?钢铁蠢直男,难怪18岁了都没女朋友。 闻人麒眼角抽了抽,抱着双臂,很无语的看向窗外一盏接一盏往后飞逝的路灯,军队里的大老爷们,真心受不了任何男人的娘里娘气的行为举止,“别照了,我保证你那张脸上连颗痘痘都没有。” 哎呀妈呀,之前那个哪怕穿着女装,也一颗火热男儿心的双生子哥哥到哪里去了?现在这个注重外貌的精致boy到底是走火入魔还是被魂穿了? 将脖子上的围巾换了叁种围绕方式的闻人麟总算收起手里的小镜子,淡淡的扫了弟弟一眼,语气里竟然还带着一丝笑意:“这是我第一次见染染的同学,当然要慎重一点。” 直男闻人麒完全get不到他哥的点,非常懵逼的挠了挠短短的寸头,“啊,可是我都连续一星期接花花放学了,她们班的同学我差不多都认全了啊。” 闻人麟觉得和他共处车内多一秒,想把他踹下车的冲动都多一分,冷冷的,刀锋似的眼神刮过去,“那是你。” 闻人麒摸了摸下巴,纳闷无比,“咱们俩不都一个身份么?” 闻人麟合上眼养神,半个字都不愿意再出口。 很快到了附中门口,汽车停在学校对面的停车场,闻人麒推着闻人麟的轮椅到门岗登记、验证家属身份,门卫对于坐轮椅的少女十分眼熟,最多疑惑的瞅了眼个子高挑的闻人麒,相当快速的开门放行。 礼堂在学校的西南方向,在他们之前,很多家长已经安静的进入了会场,一个个拿着手机、录像机在录制节目,诺大的礼堂,师生占据了大部分位置,剩下的座位也已经被先到的家长们坐满了。 闻人麟有轮椅,闻人麒站着也没关系,两人找了个靠边比较空旷的角落呆着,看着品质居然还不错的晚会。 比较起闻人麒对于大冬天还穿着短礼裙的女学生主持的双腿的关注,闻人麟先是四处环顾了一周,在无法从一个个脑瓜上看出心爱的小姑娘的位置后,只能退求其次的操纵轮椅来到一个拿着节目单的女老师边上,轻声询问是否可以借阅。 女老师对于身边靠过来的美丽少女惊诧了一下,再看见闻人麟的轮椅后,意识到这估计是亲属,大方的将手里的节目单递了过来。 闻人麟轻声道了谢,借着舞台的灯光,仔细的看了一遍节目表,确定了花染的节目还没开始以及排序第几之后,将单子还给女老师并再次道谢。 女老师显然很喜欢这样礼貌的人,微笑着点头。 闻人麟回到闻人麒身边,他正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靠在墙壁没个站相,却依旧身形高大气质风流得引着附近的人好奇观望,装逼的架势简直炉火纯青。 “都说了还没到时候,花花说了他们班节目第九个,起码还有半小时。”闻人麒老神在在的,音调放得很低,刚好让哥哥听见,“先看看其他妹子嘛,现在的小孩子发育得真好,腰是腰、腿是腿,水灵灵的,多青春活泼。” 闻人麟的长发垂肩、气质如空谷幽兰,舞台的灯光扫过,美貌的面容自然也吸引了不少注目,可他同样没有关注,而是口吻平平淡淡:“他们都还是孩子。”可不是么,初中的小孩儿,最大也不过15、6,况且,他眼里心里只有花染,其他人如何,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闻人麒啧了一声,狂妄自大骄纵傲慢,“我也是个宝宝啊~”他可从来不会因为跳级,提前进入军校就把自己端成老古董,18岁青春热血,正是少年狂的时候,中二之魂熊熊燃烧,不尽情装逼,更待何时? 双胞胎两兄弟简直话不投机半句多…… 终是等到了花染班级的节目,当报幕的主持人话音落下,全场所有灯光熄灭,顽皮的鼓声响起,就连闻人麒都忍不住站直了身子。他看了花染一星期的排练,舞蹈配乐自然是听过的,可从来没见过她们正式服装上身,当射灯一盏盏的亮起投向舞台中央,他不由得眼眸睁大。 那真的是一群以花染为首的小麻雀啊!灰扑扑的羽毛装束,小脸的嘴巴上还戴着黄嫩的鸟喙!十几个小姑娘,蹦蹦跳跳的似舞非舞,却异常的灵动可爱。 全场在刹那间的寂静后,爆出热烈的欢呼声,因为实在是太可爱了啊! 随着音乐逐渐的高昂,所有的灯光大亮,那群小可爱们扭动着腰肢,摇摆着屁股,在一个汇聚的队形中,忽然撕扯下身上的灰色羽衣往天空一撒,配合的灰色羽毛自舞台上方如雪花一般纷纷落下,一群翠绿、漂亮的小孔雀骤然绽放。 整场的尖叫大喊几乎要炸开礼堂的天花板。 目不转睛的盯着动作与妆容都变得妖娆妩媚的花染,闻人麟不自觉的坐得更直,呼吸放轻,就连他身旁的闻人麒都一句话未说,直到舞蹈以孔雀开屏的灿烂结束。 “去后台。”闻人麟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心尖尖的小宝贝。 闻人麒难得的毫无异议,推着轮椅转头往外离开大堂,沿着走廊往后台去,简直是健步如飞,语气也高亢得不行,“可以啊,几乎可以被评价为闷声发大财,小花花虽然是最矮的那个,居然C位稳稳的,不错!” 闻人麟心头涌起的骄傲根本难以遏制,他的小姑娘太棒了! 后台哪怕足够宽敞,也因为四下匆忙奔走的演员们,拥堵起来,可刚下场的小姑娘们太显眼了,闪耀的孔雀舞裙加上庞大的尾羽,在灯光的照耀下,简直熠熠生辉。 闻人麒人高马大,老远就瞧见了她们,直接就吆喝起来:“花花儿!”陪伴了小笨花排练一星期的他,痛快的不行,与有荣焉的心情澎湃万分。他瞧见小孔雀花花听见他的呼唤抬起了头,看到他后,眼睛亮晶晶的笑得更开心,扭头和同伴先说了什么,便往这边挤了过来。 矮小的小孔雀抱着庞大的尾羽,几乎是举步艰难,可埋着头拼命往前冲的样子竟然有股执着的娇憨,这让闻人麒有一种想要迎上去,帮她劈开人潮的冲动。 但他忍住了,他偏要等着小花花主动跑到他面前,炫耀的告诉他,她们很成功,她们很厉害,然后撒娇的抱住他的胳膊,要他摸摸她的头,夸赞她~ 他会怎样呢?拿乔的停顿一下吧,最好停顿到小丫头有点点不高兴的撅起嘴巴,想要跺脚,漂亮的大眼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水光了,他再装模作样的说几句好话。笨花花太好哄了,随便几句轻飘飘的赞誉,就能让她瞬间高兴得尾巴翘上天,恨不得拼命围着他转来转去的告诉他,她有多开心~ 闻人麒打定主意,就这么抿着笑,观望着小家伙憋着劲儿的穿过人群,气喘吁吁的跑到面前,就在他以为会得到一个大大的笑脸和拥抱时,孔雀小花花猛的扑到了坐在轮椅上的闻人麟的怀抱里。 “姐姐、姐姐~你看到了没有,我好棒,是不是?”小丫头还带着表演时的兴奋,叽叽喳喳的也不顾大尾巴了,就这么跪在轮椅的踏脚上,扒拉在闻人麟的膝头,快快乐乐的撒着娇,“是不是大——吃一惊?嘿嘿嘿~” 闻人麟怜爱的掏出手帕,轻轻的按在她冒出细汗的额头,摸了摸她喷满发胶、戴着头饰的小脑袋,浅笑着点头,“嗯,我们家染染最厉害了。”说着,摸了摸她还有些热乎的小手,低声哄着:“先去换了衣服好不好?我就在这里等你。” 小姑娘笑成一朵花,心爱的姐姐的话,她都听,乖乖的起身返回人群挤向化妆间。 闻人麟笑容暖暖,偶尔抬眼才发现弟弟的脸色很难看。压根猜不到狗麒又在发什么疯,他索性直接问:“怎么?”方才不还好好的? 闻人麒几乎是凝固的目光缓缓的对上闻人麟的双眼,亲哥哥一无所知的神色却让他满腹的憋屈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要怎么说? 天天陪伴花花排练的人是他,和花花嘻嘻哈哈的人是他,和花花同学关系杠杠的人是他,大冬天的,帮花花拿水杯、拿外套的人也是他,瞧着那群小麻雀跳来跳去的还是他,为什么闻人麟一回来,身份一交换,花染眼里就再也没了他的位置? 甚至还是他把花染招呼过来的! 憋闷、恼怒、失落、阴霾,甚至有了丝委屈,明明都是他啊。 换好衣服,简单卸了妆的花染兴高采烈的跑了回来,小脸上还带着一些细碎的亮片,这一回她瞧见闻人麒了,却只是皱了皱鼻子,敷衍极了的摆了摆手当作打招呼,全身心的都放在了闻人麟身上,嘘寒问暖。 闻人麒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星期以来,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她朝着闻人麟撒娇,要夸赞,要表扬,要摸摸头,要捏捏手,还炫耀的扳手指数着她们排练了多少天,有多辛苦,舞蹈和乐曲是怎么编排的。 他们一路从礼堂走出来,穿过操场,穿过校门,上了汽车,小女孩儿激动高昂的叽叽喳喳都没有停止过,坐在座位上,还抱着闻人麟的胳膊,靠在他肩头,软声软气的说着她跳舞有多辛苦,好可怜,要姐姐贴贴才会好~ 坐在副驾驶座的闻人麒面无表情,抱着胳膊,面孔朝着车窗,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大院,花染照常巴着闻人麟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回自己家。 闻人麒把闻人麟推进了家门,就甩手不管,几大步跨楼梯上二楼去了。 闻人麟纳闷的听着二楼传来卧室门被摔上的声音,思绪却很快的转到花染身上,回想着小姑娘的一颦一笑,薄唇带着浅浅的笑容也回到一楼自己的卧室。落地窗的窗帘还没关上,可以看见对面小楼卧室的窗户上贴着的窗花,是两个女孩子的笑脸,在亮着灯的浅色窗帘印衬下,格外可爱。 他闷笑一声,多看了两眼,才按着遥控器关窗帘。 此时此刻,正上方二楼卧室的窗前也站着闻人麒,单手撑着冰冷的窗,垂着眼,面无表情的瞧着对面一楼卧室窗户上贴的窗花。是啊,永远只有闻人麟和花染两个人,又有他什么事呢? 不过是被闻人麟威逼着完成一个任务而已,蠢花也不过是任务目标而已。他恶意的想着,这么多年的相处又如何?傻到根本辨别不出他和闻人麟互换了身份,这样的肤浅的友谊,也只有闻人麟那个假女人才在乎。 干脆明天就找个机会告诉她真相好了,看她会不会为自己的愚蠢放声大哭? 刷的扯上窗帘,他转身去洗澡,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躺回床上后,还玩了几把游戏,直到凌晨2点,才扔开手机,在脑海里不断回放的游戏获胜音效中睡去。 恍恍惚惚,他又站在了人来人往忙碌的附中后台,看到那只耀眼的碧绿小孔雀笨拙的往他的方向挤来。 啧,他不屑的弹了弹舌,压根不想理会,抬脚转身就走,却被细瘦的胳膊从后抱住了腰身。他拧着眉,扭头,仗着身高,俯瞰才到他胸口的小矮子,神色凶悍而暴戾,口吻也凶巴巴的:“干嘛?”不去抱你的闻人麟,来抱我想干什么? 小小的姑娘仰起头来,小脸笑得灿烂:“哥哥~你刚才看了我的表演嘛?染染是不是最棒的?”劈里啪啦的,急切又热烈的向他展示着自己。 他一点儿也不想听,却又不想制止这样清脆的噪音,侧转头的姿势太累,于是他回身,正儿八经的站在原地听她念念叨叨,最后还是没忍住顽劣的心态,一手捏住她嫩嫩的腮帮子。 这下,小丫头就真的有几分像小鸟了,红艳艳的小嘴尖尖的撅起来,大眼满是好奇,吐字不清的问他:“哥哥,你在干嘛呀?” 他垂着头看着她,记起舞台上的女孩从幼小顽皮的雀鸟褪去灰暗的羽毛后,一跃成为耀眼的孔雀,翠绿的尾羽长长的拖拽在身后,浑身泛着美丽的光芒,随着她的舞动,熠熠生辉,最后还能开屏! 他为脑海里惊艳的画面皱起眉头,蛮横挑刺:“开屏的不都是公孔雀吗?” 小姑娘脸蛋红红的争辩:“艺术效果、艺术效果啊……”被硬是捏开的小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高挑的少年俯下身,低下头,就着掐住的小脸蛋,亲住了那张最爱和他吵吵闹闹的樱桃嫩唇。 p.s.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5-1 第五章 迎新夜之后就是元旦,高一的小朋友不需要补课,有足够的叁天假期,花染吃了早餐后,自然而然的跑来闻人家,找闻人麟玩儿,拿着手机,偎依在他身边,给他看班级群里的同学们的祝福。 口吻娇声娇气的:“好讨厌,他们还想来家里找姐姐玩呢~”尽管那些新年祝福挺温馨的,她也很高兴姐姐获得班上同学的喜爱,可就是想拒绝这些硬要凑上来的无耻之徒。 闻人麟了解事情大概起因,可对于这些并未见过的孩子们,他自然不会有多余的情感,浅笑着瞧着嘴巴嘟起来的小可爱,温和应允:“染染不高兴,我们就不见他们。” 小姑娘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粉嫩嫩的指尖挠着他的袖子,语调低低的:“那个……啊,反正大院也不让人随便进出,嗯嗯,不是我不邀请他们啦~” 闻人麟深邃眸子里的笑就快要溢出来,“是啊,大院可是军事重地,当然不能让外人进入。”所以,他的染染想把他藏起来,他当然要配合,一点问题都没有哦。 一大早就坐在另一边沙发上闷不吭声看书的闻人麒忽然嗤笑了一声。 花染刺棱起耳朵抖了抖,皱着小鼻子偏头看过去,本来打算做个鬼脸去迎战的,可眯眼瞪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闻人麒抬头,好像他真的很沉迷阅读,刚才也不过是看到某个让他觉得不屑的描述。 狐疑的眯眼看看那本书封面上印着的《数据库模拟原理》几个大字,怎么也想象不出有啥值得闻人麒从牙齿缝喷出气音的……但是,坏蛋的大脑思维结构也许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呢? 兴高采烈的腹诽一番,花染继续甜甜蜜蜜的靠在闻人麟胳膊边撒娇:“啊,姐姐的手臂今天很放松呢,不再硬邦邦的了,嘻嘻~”无意间捏了捏,她笑得傻傻的。 闻人麟不动声色的掀起眼皮子瞭了对面的弟弟一眼,微笑,“是啊,元旦了呢。” 小丫头并不太清楚肌肉的硬实是长期锻炼的结果,单纯的误认为是筋肉组织短时间的紧绷造成,又摸了摸闻人麟的上臂,确定软中带硬的熟悉手感,高高兴兴的继续和他一起看手机,“啊啊啊,抢红包了,冲啊啊啊啊啊~” 口头速度完全与手速不搭的花染错失了几个红包后急了,哭唧唧的把手机给闻人麟,“姐姐帮帮我~”然后就在一边紧张兮兮的握着小拳头,神色紧绷的等待。 闻人麟手速一般,基本漏掉一大半,听着耳朵边小姑娘失望的声音比惊喜的声音次数多得多,不由得抬眼望向对面沙发:“阿麒,你来。” 闻人麒闻声抬头,反射性的接了抛到他这边的手机,目光转向一边带着点儿不高兴,又掺杂着点儿期待神色的花染,慢条斯理的关上书本,微微一笑,“啊,好啊。” 花染漆黑的大眼睛一亮,难得的朝他灿烂笑起来,握成拳的双手也傻不兮兮的高举着大喊:“大坏蛋加油!” 闻人麒笑得眉眼舒展,俊朗的容颜阳光帅气,他垂下眼,长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触及,看起来频率比闻人麟和花染都快得多。 微信上传来的音效飞速的响起,花染蜷在闻人麟身边,眼睛越睁越大,“哇,是不是抢到好多好多?”她不太愿意靠近闻人麒,只能原地干着急,最后都在沙发上跪起来了,伸长了脖子往对面瞧。 不太远的距离可以看到手机屏幕上的聊天框里不断的有红包往上飞,闻人麒手指点得飞快,时不时似乎还能切出对话框输入几句话。 小姑娘兴奋极了,脸蛋红扑扑的,嘻嘻嘻的直傻笑,“我就要是全班红包最多的人啦~” 闻人麟支着下颌,目光柔和的注视着她,浅笑:“染染班级氛围真不错。”能够不断的有红包发出来让大家抢,同学之间的关系应该挺好。 花染笑得眼睛弯弯,“嘿嘿嘿,我们班有好几个大佬呢~平时都去小卖部买零食请客哒~” 闻人麟配合的装出惊讶的样子:“噢,这么大方?我们家染染有没有请过别人?” 花染点头,可骄傲了,“礼尚往来嘛,请我的,我都有请回去的~”说完补充:“我人缘可好了,大家都喜欢请我吃小蛋糕。” 闻人麟打量着小姑娘婴儿肥的脸蛋,失笑,是喜欢投喂的感觉吧?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闻人麒那边停了手,宽大修长的十指交叉握住,做了个舒展的动作,骨节劈里啪啦的声音挺想,“好了,抢完了。”说罢,把手机抛了回来。 花染双手举起来去接,兴高采烈的低头去划拉,看看自己到底收获了多少,可瞧见群里面的同学一个个都在喊她“花老板”的时候,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又拉不下面子去问,总不能暴露请了外援,只得往上翻聊天记录。 翻啊翻啊翻,原先红通通的脸蛋变白了,带着喜悦的眼睛也湿润了,到最后,她颤抖着手,打开自己的钱包,终于哇的大哭起来,“啊啊啊啊啊,大坏蛋大坏蛋!把我的钱当红包发掉啦!” 闻人麟:“……”默默看向弟弟。 闻人麒勾着唇角,细长的眸子里闪烁着淡漠又恶劣的光芒。 把手机一扔,花染气得鞋也不穿了,跳下来就往闻人麒身上扑:“你这个坏蛋!把我的钱还给我!”啊啊啊啊啊,她攒了好久的零花钱,都快上万了,竟然被这个恶魔全部当红包派光了!抢回来的红包还不到50块! 闻人麒敏捷的捉住她毫无章法乱挥的双手,火上浇油的哼笑:“花老板?” 跨坐在他大腿上的花染发现自己被牢固的牵制住,怎么扭屁股都动弹不得,更加生气,哭唧唧的也不多想,一脑门子往前用力砸:“杀了你!” 闻人麒是可以躲开的,却在看清小姑娘满是愤怒和怨恨的泪眼时,愣了一瞬,微张的嘴就遭到了猛力的磕碰。 简直是剧痛啊! 他倒抽了口冷气,胳膊都绷出筋肉了,才忍住了满嘴的粗口。 花染爆哭起来,哭声明显疼得都破音了。 闻人麟只来得及操纵轮椅来到两人身边,看到的就是闻人麒满嘴和花染满额头的血,辨别不出都是谁的,反正伤得不轻,挺可怕的混在了一起,一个淌了一嘴,一个正沿着眉骨和鼻梁往下流…… 元旦,新年的第一天,闻人麒的下嘴唇内部缝了叁针,花染的额头也缝了叁针,两个破坏开年运势的病号在医院急诊部被两家人都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态面对的目光审视了一圈。 整片下嘴唇都肿了起来的闻人麒非常坦然的戴了顶棒球帽,把口罩一戴,没事儿的人似的。 花染则一直都在哭,又气又委屈,小手紧紧的拉着陪伴的闻人麟的手,红红的眼皮子严重浮肿。方才送医院的时候太过匆忙,身边又没有人想到细节,为了方便清洗伤口、缝针上药,外科医生很果断的用手术剪把她的刘海剪了个坑,现在耷拉着脑袋站着,突兀缺失的刘海中间是块厚厚的白色纱布,可怜得要命,也……搞笑得不行。 两家人安静的围着委屈大了的小姑娘,一时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先前一通慌乱,现在尘埃落定,谁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丫头的刘海。 是直接拿面镜子给她看呢,还是干脆去买顶假发? 闻人家的家长们扭头瞪向自家的孽障,闻人麒竟然还一副无所谓的双手插口袋二癞子的姿态,唯有帽檐和口罩中间的双眼微弯,带着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专心致志盯着颓丧的蠢花,心情终于好了不少的闻人麒注意到家人的注目,相当无辜的挑了挑眉,神情接近挑衅,他现在也是伤号,打不得呢。 闻人家家长们:一口老血生吞的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5-2 花家的爷爷奶奶:嗯,是该心疼还是该笑?好可怜的样子,可也真的很想笑出声…… 闻人麟动了动被捏得紧紧的手指,怜惜的哄着小丫头,先回家,一大群人杵在急诊室大厅像什么话…… 果不其然,回到家,瞧见自己的刘海突兀的缺了一大块,并且由纱布填补,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抽噎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两家人都陪伴着坐在沙发上,瞅着小哭包嚎啕,闻人家气得太阳穴跳,花家忍笑忍得好辛苦。罪魁祸首闻人麒大咧咧的敞着腿,摊在另一侧的沙发里,撑着腮,饶有兴致的模样简直不能太欠揍。 最后两家人一起用了晚餐,闻人麒被迫把自己的压岁钱转给花染作为弥补,眼睛红肿的小女孩才抽抽噎噎的被闻人麟亲自送回家。返回来时,正是叁堂会审,对于自己儿子为什么这么大把年纪了还热衷于欺负邻居家的小妹妹,恶劣程度还实属发指,闻人父母与爷爷奶奶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看大儿子回来,面对顽劣小儿子引发的头痛立刻有了倾述口,四道愤怒又困惑的目光投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啊? 闻人麟操作着轮椅到对峙的两拨人侧面,把顺路拿来的保温杯拧开,喝了一口,才缓声道:“今儿是真的过分了,破相了怎么办。” 两对父母同时一惊,这个问题因为之前太过混乱还真没人想到。 闻人麻麻气极了,连嘴唇都有些哆嗦:“女孩子怎么能在脸上出问题!” 被勒令站立在长辈们对面的闻人麒揉了揉鼻子,眼神偏向一边,口吻漫不经心的:“那我负责咯,养她一辈子行不行?”反正也梦到了,尽管吓掉他半条老命,可他也不是负不起责的男人。就是大清早起来,看到傻花依然以为阿麟是女人的毫不设防亲亲密密就莫名烦躁,他未来的媳妇怎么能这么蠢? 暗恼之下,自然是要变本加厉的把笨花欺负一番,最好让她搞清楚,他才是她的靠山,抢红包什么的,只有他闻人麒才能傲视群雄。哪怕闹得两人头破血流,可花花哭唧唧的样子,是不是说明了,他才是对她最重要的那个人?之前她对他的怨恨,根本就是她自己没有正确认知的错觉!对,全是错觉! 身为双胞胎兄弟的闻人麟立刻意识到闻人麒在心虚,心虚什么?是真的认知到自己的错误,还是在敷衍…… 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被闻人粑粑的话语打断:“负责?你负得起这个责?”身居部队高位的中年男人魄力满满,语调不急不徐,甚至还带着丝嘲弄,“就凭着你在军校叁脚猫的表现?花家会把小染交给你?做梦。” 闻人麒没有说话,视线依然朝着落地窗方向,下颌却明显绷紧了。以他跳级进军校,各项比赛都拿第一的成绩,还娶不起那朵小花儿? 倒是闻人奶奶心疼了,连声道:“别咬牙别咬牙,还带着伤啊。” 闻人爷爷恼火的瞪了眼老伴在这个时候添乱:“这点伤算什么?” 闻人麒冷笑:“是啊,是不算什么,等我断了腿,拿个二等功回来就算什么了?”说罢,双手插到裤子口袋里,转身就往楼上走。全家人的质疑点燃了冲上头的怒火,他不配是吧?如果二等功还不够,拼死在毕业前拿个副营够不够? 闻人奶奶哎了一声,却没有叫住,顿时有点急了,直埋怨老伴,“你这个老头子,教训人多少也有分寸,这是家,不是军营,是不是真的腿断了,你就开心了?” 闻人爷爷还没回话,楼上的闻人麒背着个包又蹬蹬蹬的跑了下来,“我回学校了。”出门前也就留了这么冷冰冰的五个字。 闻人奶奶又急又气,“啊,好好的一个元旦啊,怎么就闹成这样。” 小辈们不敢接话,只有闻人爷爷拄着拐杖,挺直着腰杆坐在红木的椅子上,板着脸:“这不是出息了么,去挣二等功了。” 闻人家其他人:“……” 比较起闻人家凝重低迷的氛围,花家简直是哈哈哈哈的笑成一片。 一回到家就与法国的父母视频的花染已经不太哭得出来了,远在异国的父母被她脑门子上的变化惊得一开始自然是嘘寒问暖的担忧无比,在花奶奶讲述了事情经过以后,花粑粑和麻麻忍了又忍,还是没良心的笑了起来。 本来应该挺生气的花染,瞧着父母的笑容,突然也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奇葩得毫无头绪,哪怕是额头依然抽疼,也还是跟着嘻嘻哈哈起来。 一家人笑倒了一片,花麻麻挥舞着拳头,说过年回来的时候,一定帮她报仇,然后推着花粑粑,勒令他去报个双截棍的速成班,必须要在两个月内,为自家女儿扬眉吐气。 已经有些许发福的花粑粑笑得斯斯文文的连连点头,“必须的、必须的。” 等到第二天早餐后,去隔壁找闻人麟时,花染已经重新笑容灿烂,黑油油的长发梳成了一根辫子,刘海干脆一排全部剪得短短的,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被衬托得更为幼嫩可爱,格外讨喜。 闻人麟瞧着这样的小姑娘,心尖儿发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在得知闻人麒昨晚连夜飞回军校,花染困惑却没放在心上,开开心心的和最喜欢的姐姐黏成一气,无论看书还是写作业,都绝对不离开彼此视线,就连看电视,都要坐在贵妃椅边儿,顶着脑门上的补丁,紧紧的贴着闻人麟。 接下来是短暂的回学校准备期考的时间,紧张的复习和考试让时间咻的过去了,仿佛一眨眼,成绩出来了,寒假也来临了。 花染的成绩一目了然偏科得明目张胆,文科几乎都可以拿到满分,理科清一色的低分飘过,最惨的数学,刚及格……花麻麻和粑粑因为紧急任务回不来,花染只能先选择飞去法国和父母过年,约定回来以后再由闻人麟辅导理科。快快乐乐上飞机的她自然不知道整个寒假期间,闻人麒都没有回过家。 也没有别的人特别向花染提起这件事,闻人麒和染染之间的矛盾是经年积累的,同时也是不可理喻的,两家人都默认,不见面,对两人都好。 法国之行有多么愉快,回国后的补习就有多么痛苦。哪怕是最爱的姐姐闻人麟相伴,花染依然无法减少分毫对于数学的绝望。物理、化学能瞧着箭头、分子式去领悟,但她是真的无法理解那些莫名其妙、毫无缘由、完全不直观的数学公式啊。基础题还能凭借死记硬背生搬硬套多少拿到分,一到大题,拐弯陷阱部分,就惨遭滑铁卢。 无论闻人麟如何耐心的讲解,她的大脑就像灌满了浆糊,再怎样努力聆听,都无法打破面前厚厚的次元壁,拆开每一个字都悦耳动听,怎么拼凑起来,就变成了更让人困惑的天书? 闻人麟同样挺纳闷的,花染初中的理科也是他辅导的,好歹能拿到优秀,怎么一入高一就山体滑坡似的捞都捞不回来了? 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小姑娘绝望的用额头敲桌面,离歇斯底里不远了,“听不懂、听不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闻人麟:…… 书房门外打算送果盘进来的闻人麻麻:…… 不忍心看她这么绝望,闻人麟挑着麻麻送来的果盘里漂亮的樱桃喂给小家伙吃。 花染含着紫红近黑的樱桃,腮帮子被鼓出了一个包,含糊不清的赖在闻人麟胳膊边呜咽:“阿姨也觉得世界上不该存在数学这样的学科吧?对吧?对吧?对吧?” 回想母亲离开时脸上的一言难尽,闻人麟抿着个浅浅的笑,摸了摸她的脑瓜,“对,数学这门学科的创始人一定是外星人。” 5-3 不忍心看她这么绝望,闻人麟挑着麻麻送来的果盘里漂亮的樱桃喂给小家伙吃。 花染含着紫红近黑的樱桃,腮帮子被鼓出了一个包,含糊不清的赖在闻人麟胳膊边呜咽:“阿姨也觉得世界上不该存在数学这样的学科吧?对吧?对吧?对吧?” 回想母亲离开时脸上的一言难尽,闻人麟抿着个浅浅的笑,摸了摸她的脑瓜,“对,数学这门学科的创始人一定是外星人。” 沮丧的心情一下就被驱散开,扑哧笑起来的花染赶紧用手捂住嘴,就怕喷出红色的口水,“就是就是,我看了一个段子,说是数学课,弯腰检了只笔,就穿越到了另一个根本无法交流的世界!” 闻人麟微笑,继续喂喂喂。 小姑娘继续吃吃吃,香喷喷的樱桃甜味散发出来,伴随着她吭哧吭哧的笑声,“还有人说,学霸和老师的交流在学渣耳朵里就像邻居家汪汪叫的狗。” 他被逗得眉眼弯弯,狭长的眸子里全是如水的笑意。 双臂交迭在桌面,歪着脑袋看他的花染同样笑弯了眼,“姐姐真好看~”从小到大,她就没看腻过闻人麟的脸,感叹得跟做梦似的:“我能一辈子看到老都觉得姐姐是世界上最~最~最~好看的人~” 闻人麟笑意更浓,用叉子挑掉西瓜籽,把红色的小方块塞到她嘴里,显然对于彩虹屁来者不拒,“好,那世界上最~最~最好看的我一定会努力帮染染补习数学到老的。” 叼着西瓜的小姑娘脸色都变了,胡乱咀嚼着甜滋滋的果肉下肚,哀嚎:“不要不要,那未来还有什么盼头啊啊啊啊~” 甜蜜与折磨中,花染快乐又痛苦的迎来了初一下学期,班上的同学们似乎一个假期就变了个样子,男生们窜高的窜高、变老的变老,女生们窜高的窜高,变漂亮的变漂亮,唯独她顶着还没长好的刘海继续被大家揉着脑袋尖叫她越来越可爱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花染边写作业边向陪着她的闻人麟吐槽:“怎么我就是越来越可爱呢?难道我没有变成熟,没有变美丽,没有长高,没有发育?”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平坦的触感让她叹了口气,“好吧,依然很平。可就算没有胸,我也长高了吧?我觉得我长高了!” 瞧着她可可爱爱自我安慰的点着头,闻人麟泛红的耳根稍微降了下温,知道自己在染染眼里就是同性,所以说话无所顾忌,可还是会觉得羞涩。不自觉的揉了揉发热的耳垂,他微笑,“染染长高了的,我现在看染染,抬头的弧度比以前大。” 小姑娘立刻高兴起来,“对嘛对嘛,我也这么觉得!”完全不觉得被闻人麟无底线无原则的宠着有任何问题。 初一下的学习比较起初一上,突兀的就难了很多。按照老师的说法,初一上是让人适应初中学习生活,下学期就是正式步入初中殿堂。 对此,花染简直深恶痛绝,恶补了的数学尽管让课本有了熟悉感,上课也不会被随便传送到异次元,可难度越来越大的题目让人头疼无比,下课也没时间去小卖部了,争分夺秒的能把当天的作业做完,就算侥幸。 依然在家自学的闻人麟相比起来一切顺利,体能上有了一定的提高,拿到了人大本科毕业证、律师执照、成功考上研究生后,进修也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同时开始在闻人家长辈的刻意指点下,进一步接触官场的处事为人。 石榴花月,花染满13岁了,在两家人的陪伴下,生日过得温馨有爱,特意定制的蛋糕恨不得80%都是水果,吃得她眉开眼笑,被拍了嘴角沾了奶油的照片也没发现。 收礼物的时候,她其实一点也不想拆闻人麒那一份。可闻人麻麻笑得好温柔,她只能暗暗做好心理准备,打开包装精美的盒子,里边儿居然是一枚漂亮的水晶胸针,丝毫没有闻人麒历来的风格,让她狐疑的歪着脑袋,瞧了璀璨的粉色水晶半晌,错过了闻人家其他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闻人麒在新年伊始离开家返校以后,立刻申请参加了军校特级任务,国防科技大学的许多保密任务都与国家挂钩,做任务除了拿军功外,也是国家观察、评价每一个学生的最佳方式之一。 这让闻人家又惊又喜,喜的是,不靠谱了18年的闻人麒总算有点靠谱的架势了,惊的是,因为任务保密,近半年来,他们完全不知道闻人麒现在的地理位置,以及在做什么。只能暗自焦虑的等待着校方的通知。 闻人麒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里,胸针当然也是闻人麻麻准备的。实在看不过眼小儿子对染染执着了十几年的捉弄,她干脆按照少女的喜好选了礼物,也希望能够稍微修补一下小儿子在染染心里的混账程度。 闻人麻麻的苦心没有得到回报,小姑娘对于死对头的礼物变化只是困惑的皱了皱小鼻子就放下来,完全没多问。目前能够引起她兴趣的除了数学,就是数学。 13岁生日后,花染再度投入紧张的数学学习中,她现在完全是憋着一口气忍着,初中叁年都需要学数学,但是到了高中,高二就可以分文理,就不用再这么辛苦。没听说过律师专业需要学什么代数、几何、线性代数之类,如果有,大不了以后她出国读! 七月来临,半个学期的努力与恶补,终是获得了一定的成效,期考地理、生物的成绩终于优秀啦~ 数学……数学就不是个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染反复再叁确认过数学的分数是100中的68,拿着成绩单的手越来越抖,终于愤怒的把那张白色的A4纸往桌面一拍,直接气哭了。 委屈大了的小花同学在学校哭了一次,红着眼睛回家巴在闻人麟的膝盖上又哭了一次,简直是悲从心来、委屈得不行,“为什么啊,我花了那么那么多的时间在数学上,它回报了我什么啊啊啊啊啊??”真的,几乎叁分之一的学习精力都安放在数学这一门学科上了,她到底还做错了什么对不起它??? 闻人麟一下一下抚摸着小丫头的后脑勺,瞥了眼躲在楼梯口那边忍笑的两家长辈,软着声线安抚:“没事的,咱们慢慢学,姐姐一点点教你,不怕的。” 满了13岁的小花同学,纤细一条,跪在地板上,蜷成一团,白色的短T往上提,露出一截又嫩又白的细窄腰肢,透着年少特有的粉润,还有着脊椎骨的隐约突起,看得闻人麟指尖刺痒,想要去帮她将衣摆往下拉,更想在与她独处的时候,一寸寸的用指腹蹭。 垂下长睫,他伸出手臂,轻轻环抱住她,横过来的胳膊恰恰挡住那一片雪嫩,没有碰触到,就已经觉得心脏有一角酥麻了一瞬,“染染乖,坐到沙发上,地板凉。”已经是夏天了,地毯早就撤换掉,露出大理石的地面。 她把还带着未褪尽婴儿肥的脸蛋在闻人麟长裙上碾来碾去的,也不管眼泪把深蓝色的裙摆染黑了一片,哭唧唧的发泄自己的委屈,“不想起来,我想和数学同归于尽!” 他轻叹一声,想了想该怎么哄,“那,我生日的时候,满足你一个愿望?” 她倏地的抬起头,湿润润的眼睛亮闪闪的,“真的?” 怜惜的轻轻抹掉她的泪水,他微笑,“真的。” 带着泪水的小姑娘立刻笑成了一朵花,两只手啪的拍在一起,“好啊,姐姐今年和我去英国过生日吧~” 闻人麟和闻人麒的生日在七月下旬,正好是暑假时分,花染每年总会特地空出这个日子,陪姐姐过生日。至于闻人麒那个大恶魔,就是顺带的,谁让他每次过生日都用奶油涂她的脸。这么一想,好久没有见到闻人麒了耶。 在得知闻人麒军校封闭训练回不来,花染简直乐开了花,七月20日也不等闻人麒消息了,迫不及待的就和闻人麟飞去爱丁堡。 5-4 爱丁堡国际爵士乐与蓝调音乐节早就被花染列入心愿单,能和闻人麟一起去,更是幸福得要飞上天。哪怕随行还有保镖、助理、阿姨,她都高兴坏了。以往闻人麟因为身体不好,基本足不出户,更别提旅游,今年是她们俩第一次出国呢。 随行一切事宜都由干练的助理去办理。花染拉着闻人麟的手,兴奋得叽叽喳喳的从家出发到机场都没有停止过,上了飞机,不但坚持让闻人麟坐在靠窗的座位,还非常小大人的帮闻人麟盖毯子什么的,飞机起飞了,她抓着闻人麟的手,靠在座椅上,歪着脑袋朝他笑,大眼睛里流转着快乐的光芒:“啊,人生圆满了!” 激动的情绪抵不过晕机,起飞没多久,她就蜷在宽大的座椅里,裹着毯子沉沉睡去。 闻人麟完全没在看窗外,浅笑着注视着她睡得红扑扑的脸蛋,真想告诉她,应该是他来照顾她才对。 他已经19岁了,离20岁又靠近了一年。身体各项数值都与正常人没有太大的偏差,这也是闻人家长辈同意他出国的原因,只要再过一年的女装生活,大家都能彻底放下心来。 长袖长裙的遮掩下,他的身体不再羸弱瘦小,精气神也非常不错,小丫头大概天天在身边,除了感觉到他不再容易疲倦以外,压根没有意识到,其实他长高了不少。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他还量了量,已经有178了,离阿麒的184还有一段距离,但他不担心,他已经开始练习篮球,一定可以长得更高。 他的胳膊、大腿会有更结实的肌肉,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他心爱的小姑娘抱起来。只是,染染还太年幼,什么都不懂呢,他得再耐心一点,等她长大,至少要等她明白什么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才能告诉她,他的心思。 刚下飞机,满是音乐节宣传画面,一下就将气氛渲染起来起来,每一个旅客都是一幅幅照片看过来,色彩绚烂缤纷的装饰和照片里男女老少的笑脸都那么的快活,加上沿路播放的轻快乐曲,无一不在告诉大家,本地的盛大节庆特色。 原本还蔫蔫被闻人麟牵着小手的花染一下就清醒了。 她指着一张张照片,高兴的一直低叫:“啊啊啊,羽毛头冠!好厉害啊,啊啊啊啊,是朝鲜的象帽,好厉害啊啊啊,科尼亚转舞?假的吧,这个怎么可能出现,不是涉及了宗教意义么?” 闻人麟唇角深陷,瞧着心爱的小宝贝快乐的模样,从未如此幸庆答应了陪她一起来参加音乐节,若是自己有所顾忌,坚持满20岁了才出门,岂不是错过了太多?如果身体能早点康复就好了,那么他就能再多陪陪她,一起看看她心愿本里记录的世界美景。 阿姨推着轮椅,保镖和助理跟随在两人身边,一行人出了机场,上了预定好来接的汽车,直接开往位于爱丁堡旧城的酒店,地陪是一位年轻的红发女性,已经在酒店门口等待了,很热情的迎上来,随行的助理抢先一步接洽,其他人则陪着还不想进酒店的花染与闻人麟在门口四处张望。 “哇,好好看。”一路看过来连晕车都克服了,没有看够沿途风景的花染简直是目不暇接,哪怕阴沉沉的天空和不远处的火山口都舍不得让她移开目光。“苏格兰真的好棒呀。” 闻人麟握着掌心里的小嫩手,笑意吟吟的,压根舍不得放开。 拿着房卡的助理回来低声询问是上楼先休息,还是想要去周边逛一逛? 满心亢奋的小花同学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觉得疲倦,可她担心闻人麟的身体,低头看向他,还晃了晃牵在一起的手,软声软气的:“姐姐,咱们先睡个午觉?” 抬起眼的闻人麟笑意满满,自然是应了,缓声道:“那我们晚餐后出来散步好不好?” 可爱的少女用力点头,可在发现两人的房间并不在一起,而是面对面的两间时,兴高采烈变成了诧异失落,“啊,不可以和姐姐一起睡吗?我想和姐姐睡前聊天的~”那种情绪的骤然转化,就像一只心爱胡萝卜丢了,耳朵完全垂落下去的小兔子。 闻人麟:……当然不能睡一起啊!他外表再如何作女装打扮,也不能改变他是男生的事实,还是个差两天就满19岁的法定成年男性。垂下眼,他微笑了一声,捏了捏手心里的柔嫩手指头,“嗯,我们可以熬电话煲。” 可是满心失望的小姑娘并不能被轻易安抚,扁着小嘴,握住姐姐的食指与中指,摇来晃去的,站在房间门口,不愿意进门,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我就想和姐姐一起睡,想和姐姐一起睡、一起睡、一起睡……”第一次和姐姐单独出来旅游呢,亲亲密密的时光呢,没有了,一想就很悲伤~ 瞧着她丧丧的样子,闻人麟好笑的同时觉得有点心疼,抬着头,去看她那双浓密睫毛下仿佛黯淡了的双眼,柔声哄着:“不能一起睡,但是可以一起做很多别的事情呀~”他的意思是可以手拉着手去逛街、参加音乐节、看博物馆什么的。 小丫头眼睛一亮:“那我们去泡温泉?” 闻人麟差点被呛到,还没等他说话,笑得甜蜜蜜的小小少女板着手指跟他数:“这样我们就可以互相搓背了,嘻嘻嘻,明天海边日光浴,就去蒸桑拿,可以试试这里特色的牛奶浴盐如何,我们还能互相擦防晒霜和护肤乳液,哇,好棒!” 还没敢多想,耳根子就红透了的闻人麟赶紧咳嗽一声,“那个,我有些累,先睡午觉?”这个时候非常感谢垂肩的长发,把发烫的两只耳朵完全的藏起来。 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啥的花染立刻刹车,连忙主动推着轮椅去对面房间,“那姐姐先好好休息,我去查附近温泉攻略~” 有了新目标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都来不及阻拦就和阿姨一起回了自己的房间,徒留闻人麟张嘴欲言又止。挥挥手让助理和保镖回自己的房间,他有点头疼的站起来去梳洗。浴室的灯光很明亮,镜子里的他有着一头乌黑的直发,加上清瘦的面颊,哪怕五官其实是偏俊美的,可整体静怡雅致的气息,让面对面的美人看起来真的就是个女人。 单手攥起长发,冷下神色,深邃的眉眼这才突显凌厉,有那么一刹那,他真想就这样拿起剪刀,将所有阻碍他恢复男人身份的东西全部咔嚓剪掉。他想要光明正大的以男人的身份站在染染面前,想要无所顾忌的以男人的身份去疼爱她、怜惜她,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松了手中的头发,让柔软的发丝将含着冷意的面容覆盖,还有一年,再忍忍,再忍忍。 不再和自己对视,取了毛巾用冷水淋湿了,拧干擦脸,清凉的感觉覆面下闭上双眼,目前最紧要的事情是:怎么才能在不让染染受委屈的情况下拒绝她的温泉、日光浴和桑拿之旅? 要不改为陪她看电影?参观古堡?买漂亮的小裙子?逛书店?画画? 每多想出一项选择,仿佛就出现了相应的画面,无论背景如何变化,他坐在轮椅里,她站在他身边,两人的手就像今天全程那样没有分开过的牵在一起,一直一直的牵在一起。 傍晚一起晚餐的花染敏锐的感觉到闻人麟的心情很好。以为是关于温泉的提议得到了采纳,她也笑嘻嘻的,亲昵的依偎在他身边,把手机里的攻略给他看。 尽管爱丁堡拥有叁座死火山,但本地是没什么好温泉的,全英国最着名的温泉圣地在巴斯,花染的计划是可以先去泡一泡再回来参加音乐节,反正音乐节会持续那么长时间,如果没听够,多呆几天,八月份还有军乐节,都不会有什么遗憾啦。 闻人麟神色不动、语气温和的坚持要先听音乐,再考虑其他休闲活动。 花染遗憾的把记事本里的巴斯之旅加了个括号,标注放在行程最后。关上手机后,兴致勃勃的问:“那我们明天去海边做日光浴?” 闻人麟以不变应万变,撩起眼皮,扫了眼乌云布满但就是不下雨的天空,“嗯,还是先听音乐吧,等太阳出来了,我们再考虑日光浴好么?” 花染稍微歪了歪头,做了个“好吧”的表情,扑哧就笑起来,“其实阴天也有阴天的好处,逛街不怕晒啊。”拿出音乐节的小册子,上面已经勾了好几样她想要去的场次,“姐姐,你看看你想要去听啥,我再研究研究怎么无缝对接。” 他含笑点头。 5-5 晚餐后的散步并没有什么参观欧洲古城街道的静逸,凉爽的气温的确让人很舒服,加上日落的时间推迟,以及难以散去的密云,其实走在街上的感觉和下午也差不了多少。游客因为节日而汇聚苏格兰高地,除了音乐节的宣传外,即将在八月到来的艺术节显然占了重头戏,街边的表演随处可见,发传单的年轻人们穿戴着全套的演出服装,热情的向人推荐他们的新剧,路边剧院的门口排队更是要排到拐弯角那边去了。 天完全的暗下来,街灯沿路亮起,他们才回头往酒店走,老城区的建筑都带着岁月的痕迹,就是那种旧旧的黄褐色,在晚上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古老深沉,如果没有人类的喧嚣,怕是幽灵出没的最佳地点。 笑嘻嘻的指着远处爱丁堡城堡的轮廓,花染晃着闻人麟的手,“姐姐,你说那里晚上会不会有鬼魂啊?” 他浅笑不止,“嗯,有可能的。”太有年份的地方,神秘的事件也越多,君不见故宫6点准时闭馆,纷纷扬扬的灵异故事这么多年都没消退过。 她皱了皱鼻子,笑得弯了腰,“那我们一定要大白天去参观!”丝毫不以自己胆小为耻。 闻人麟宠她,自然她说什么都好。“嗯,我们大白天去。” 最喜欢姐姐这样什么都顺着她的语气和眼神啦~花染快乐得简直要飞起来,回到房间门口了还约着:“一会儿洗澡完我要来和姐姐夜谈的~” 闻人麟没啥意见,两人出来是度假,哪里舍得一再的委屈她。干脆连副卡都交到她手里,自己洗澡的动作倒是稍微急促了几分,吹头发的时候才轻笑一声,小丫头有多爱美,他又不是不知道,洗个澡后往身上、脸上涂抹的瓶瓶罐罐几乎要堆满梳妆台,没有一小时,根本出了房间。 果然,等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都已经11点半了。 已经坐靠在床头看书的闻人麟眼里含笑的注视着小家伙如同一只蹦蹦跳的小兔子那样,从卧室门口,几个快跑冲刺扑上了床,席梦思的厚床垫非常应景的带着他都颠簸了好几下。 穿着粉桃子吊带上衣和粉桃子短裤的花染咯咯咯的笑得脸蛋红红的像一个小桃子,翻滚着拱到他身边,亮晶晶的大眼弯弯的,就这么躺着,从下往上的瞧着他。 他在放书的同时瞥了眼空调,确定室温是22度,才没掀开薄被让她一起盖。 她傻笑了一阵子,忽然伸出手去戳他短T袖口下的胳膊,发出惊叹:“哇,姐姐连手臂都好好看!”除了睡觉,基本长袖的闻人麟很少露出手臂,皮肤因为日照不足显得苍白,可肌理却十分匀称,就像是漫画里的那种御姐,瘦长美丽得非常有感觉。 他垂下眼,瞧着粉嫩的手指头和自己惨白的皮肤相贴,忽然有点紧张染染会不会讨厌这样不健康的肤色,还有点为自己努力健身松了口气,至少不是松松软软的肥肉被一戳一个坑。 还没想完,小丫头一骨碌翻身坐起来,捉着他的手去按她的上臂,低声叫着:“姐姐怎么做的?你看我,都软绵绵的。” 嫩嫩呼呼的手感让他没忍住夹着指尖的嫩肉多捏了两下,侧眼看过去,不但软嫩,在和肩膀相接往下的地方还明显多了些许肉,对比起圆润的双肩,很像她脸蛋上的婴儿肥,可爱无比。 注意到他的目光所在,花染苦恼的举起双手,比了一个凹,低下脑袋去掐自己坠下去的那些肉肉,“他们说这个叫蝴蝶袖,好烦。”前后甩了甩胳膊,叹气:“还说是女孩子身上最难减的肥肉之一。” 他抿起一个笑,温柔的托着她上抬的手肘,“染染不管怎样都是最可爱的。” 她一下就被哄笑了,盘着腿,手撑在脚踝上,歪着头看他,乌黑的长发自她后肩乖顺披洒下去,滑到身前的几缕柔柔软软的垂在胸前。 他立刻抬高视线,却被她捕捉到了方才他注意的地方,不是特别在意拍了拍胸口道:“我问麻麻了,她说她是16岁左右发育的,叫我别急。”说完,嘿嘿一笑,“我同学说,胸大也有不好的地方,跑步的时候,晃着疼。” 闻人麟慢吞吞的把眼珠子转向右边,不太想面对这样尴尬的话题。 结果小麻雀叽叽喳喳的聊得还挺兴奋,“姐姐这样的刚刚好,不会乱甩,还很合适穿那种超霸气的女总裁的西装!” 戴了一个小号假胸的闻人麟不自然的揉了揉发热的耳根,试图转移话题:“染染,明天我们去音乐节,你想住帐篷吗?”音乐节在郊区的空地上开,很多人会选择在官方规定的场地内露营,省了来回奔波。 挠了挠下巴的花染想了想,“要不我们去看看?这几天阴沉沉的,我怕晚上露水重,睡着难受。”大眼一转,想到了什么嘿嘿直笑,“姐姐和我睡一个睡袋我就考虑一下~”说完,往前挪啊挪,一把抱住闻人麟的手,撒娇的用嫩脸去蹭他肩头,“姐姐和我睡嘛~和我睡嘛~” 软香软香的身子哪怕没有什么性别特征起伏,也因为是心爱的人而带着难以抗拒的旖旎,闻人麟觉得半边身子都像是触电那样抖了抖,光裸的皮肤紧贴,细腻温嫩的依偎,比任何时候的碰触都要强烈和震撼。 还没等他说什么,小姑娘已经一惊一乍的摸着他的胳膊叫起来,“啊啊啊,姐姐你是不是冷了?起鸡皮疙瘩!”说着,赶紧的四处找空调遥控器,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大夏天,温度嘀嘀嘀的调到28。 闻人麟瞧着她像个贤惠的小妻子那样,跳下床去翻找酒店的备用毛毯,披在他身上还不够,整个人隔着毛毯,用力张开双臂搂住他,软嫩的腮帮子鼓鼓的,语气坚定:“我来温暖姐姐!我就是姐姐的暖心小棉袄~” 他很想很想偏头去亲一口她红润肥嫩的脸蛋,毯子下的双手捏成了拳,终是忍了下来,温和道:“嗯嗯,染染就是我的暖心小棉袄。” 接下来的时间,花染就这么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兴高采烈的和他聊音乐节上会出现的乐队与节目,哪怕空调温度上来,毯子和小姑娘的体温加持,让他觉得脊背冒汗浑身发刺痒,也硬是隐忍了下来。 直到小丫头傻傻的终于觉得不对劲,停下话题,结结巴巴的:“姐、姐姐,你的脸好红啊……”鸡飞狗跳的先是以为他发烧了,四处找体温计,试图打电话给随行的医生,被制止后,总算瞧清楚他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花染小可爱大受打击,不但主动去浴室帮拧了湿毛巾过来给他擦脸,还去小厨房倒了温水过来,“姐姐喝~” 闻人麟哪里舍得责备她,温柔的笑着哄她:“我们染染最乖了。”相当捧场的把大半杯温水喝得一干二净。 花染觉得自己还是好笨,绞尽脑汁想要弥补:“姐姐,我扶你去上厕所吧~我可以帮你脱裤子!” 闻人麟:“……” 当晚12点半左右,花染在闻人麟没忍住的笑声中落荒而逃,回到对面自己房间卧室后,羞愤的埋进枕头里尖叫,啊啊啊啊啊!她一定要雪耻,她会把音乐节的活动策划得惊艳绝伦,让姐姐忘掉她干的蠢事! 而心情愉悦无比的闻人麟,笑着入梦时,并没有想到,第二天,是他懊悔了一辈子的噩梦开启。 6-1 第六章 闻人麒在英国这个表面是跨国公司,实际是拐卖人口组织已经呆了大半年,还拥有了一个外号叫做野兽,因为年轻气盛却行事老辣狠毒,即使偶尔会犯点小错误,依然非常受组织上层人员喜欢,升职非常快,目前算是中层小干部,正被暗地里观察考核是否能够进入更高一级。 当然,他对此并不十分清楚,只是熟练运用着英、德、意、法四门语言,不耐烦的做着文职工作,下班后骂骂咧咧的和同事去健身房打拳,第二天脸上带着些许淤青继续上班。 “齐,boss找你。”脸拉得老长的中年女秘书穿着严谨的西装裙套装,踩着厚地毯也遮掩不住的沉重步伐走过来,从隔板的上方露了脸,口吻冰冷的通知他。 闻人麒吐掉嘴里的口香糖,锁上电脑屏幕,长腿伸直,将滑轮椅往后踢出可以站起来的距离,当他揉着脖子半眯着眼睛迈开步子的时候,隔壁好几个平日里跟他晚上去打拳的欧美年轻男人们都露了头,兴奋的低语。 “嘿,听说上头有个空缺。”褐色头发的那个笑得一脸神秘的指了指头顶。他们这家公司规模还挺大,高高的办公楼里占据了叁层,越往上走,级别越高。 闻人麒咧着嘴哼笑,“我可不想去当什么文秘。”传言大老板贼忙,秘书办占据半层楼,数量超过二十,天天加班到晚上9:30,怎么瞧都是过劳死的节奏。 “但你的确是我们组表格做得最好的啊。”红头发的笑起来,他的鼻梁有点歪,一看就是被重拳捶过几次的结果。 闻人麒随意摇了摇手,头也不回的往经理办公室去。 坐在大办公桌的经理完全不废话,递给他一个文件夹,恭喜他升职,现在就去叁楼。 挑着眉毛,拿着文件夹进入电梯,抓了抓有些乱的头发,闻人麒一脸困倦,很典型的社畜表现,电梯门开的时候,还急忙将打了一半呵欠的嘴给闭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这才走出去。 和楼下松散的气氛不同,这一层楼的人来来往往非常忙碌,但显然已经得到通知,有人在等着他,直接将他领到了一间有六个隔间的办公室,告诉他,这是他将来工作的地点。 打开电脑,对比文件夹的密码输入,看到更大数量的“进货”、“出货”国家和具体地址,闻人麒撇了撇嘴,活动了一下手指,开始干活。 忙了一天,坐得浑身肌肉都僵硬,闻人麒站起来,和周围勉强混个脸熟的同事打了招呼,刚打算走,就被boss叫住。 典型的英国佬,长脸长鼻子高发际线,红色的头发因为年龄的缘故有些偏褐,口吻却十分和善的邀请他去参加一个客户的聚餐。 闻人麒有点受宠若惊的答应了,在同事的起哄中,跟随着boss和老板秘书一起下到地下停车场,上车。一路上,boss非常亲切的和他闲聊了,上下级关系迅速得到了提升,当汽车停下的时候,闻人麒已经可以直呼boss的名字:乔纳森。 聚餐的人不多,除了闻人麒这边一共来了叁个公司,12个人,餐后喝着红酒,大家都随意了很多,开始交谈最近的货品受欢迎程度和未来走向,光听名称,是一些化妆品,分男士和女士,与闻人麒平时需要制作的偷税漏税表格上的货物没有太大区别。 闲谈期间,看起来和乔纳森很熟的一位白头发男士好奇的多看了闻人麒两眼,询问这位是? 乔纳森很宽慰的笑着介绍是公司最近的人才,经济方面的。 坐得比较近的几位都和善的笑起来,举杯示意接纳闻人麒。 闻人麒也笑得很是坦然,喝掉了杯中暗红色的酒。 乔纳森似乎很看重闻人麒,几次外出洽谈都带着他,而闻人麒也没有让他失望,进步很快,甚至能够快速的抓住客户的喜好,巧妙的帮助公司获利了不少。 薪水得到了明显的提高,乔纳森甚至开始向闻人麒学习打拳,闻人麒也跟着乔纳森加入了更高级的新的健身俱乐部,也认识了更多的客户。在公司,闻人麒俨然成为职场得意的成功年轻人之一。 在闻人麒为公司谈成更多更大的生意时,乔纳森忽然问起了他刚进公司,被称为“野兽”的由来。穿着精致叁件套西装的闻人麒拿着刚签署好的文件,笑着猜测,大概是因为他打拳太凶,一晚上撂倒了半个组的组员? 乔纳森笑而不语,下班后,带他去了私人会所,一个档次显然更高的聚会。 与平时的聚餐不同,聚会的人看得出非富即贵,行为举止不但得体还优雅,谈论的话题也不仅仅是生意,而是随心所欲天南地北的聊,完全像是小圈子内的休闲玩乐。美酒、美食不少,美貌的服务员更多,还有一些气质和聚会完全不搭的俊男美女,衣着光鲜亮丽,可看起来不像老板,也不像职场人员。 见到闻人麒好奇的目光,乔纳森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摇晃着酒杯笑道:“那些也是商品,或者称为展示品更确切。” 闻人麒挑了挑眉:“展示化妆品效果的模特?” 原本在一起聊天的人都笑了起来,有人朝着乔纳森打趣:“还没有带着齐去看过样品?这怎么能称得上是心腹?”毕竟最近闻人麒跟随着乔纳森出席了太多的场合。 乔纳森大笑:“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旁边立刻有位金发的女士举杯:“我看过你们的财物报表,真是漂亮极了。相信齐并不介意换一个地方吃饱饭。” 乔纳森立刻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在商言商,伍德女士,请不要窥视我的齐。” 一侧的闻人麒也笑了起来,很明显一副只听懂了表面交谈的模样。 聚会结束,坐上了返程的汽车,乔纳森以一副深思熟虑后下定决心的口吻道:“齐,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公司最高级的业务。” 闻人麒的身份是来自伦敦Ba的老华人后裔,众所周知,华人以勤劳聪明闻名于世,尽管无法挤入英国上层阶级,可闻人麒的成长和一般的英国平民并没有太大差距,中规中矩,甚至因为Ba的公立学区优秀,教育资源众多而获得了良好的教育,所以才在伦敦布鲁内尔大学毕业后,面试进入了这所要求颇高的公司。 公司表面经营化妆品进出口,和大部分公司一样,既有着不少烂账,也不反对偷税漏税,闻人麒以着一手造假帐的高超本事入了公司上层的眼,被乔纳森出面,带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反复观察,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才开始下一步的试探。 在乔纳森说公司在威尔士和苏格兰其实还有几家妓院后,闻人麒震惊了,喝了不少威士忌的他揉着眉心,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要知道,妓院这玩意在英国属于半合法的擦边球产物,红灯区是明令禁止的,可按摩院、桑拿房和会所倒是不少。 只是,一个化妆品进出口公司,为什么还要兼妓院? 乔纳森笑得意味深长:“谁会嫌钱多?”他的语气简直是谆谆善诱了,“灰色交易的利润最大,只要不明面曝光,我们的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好。” 闻人麒若有所思的点头,他现在经手的都是公司巨额账务,经常有些没有名头的收入与支出需要处理,看来是这一块儿了。 乔纳森满意的看着这位优秀的华裔年轻人的表情,温和的询问:“如何?” 闻人麒咧开嘴笑起来,狭长的眼睛里满是精光,“的确,谁会嫌钱多呢?” 至此之后,闻人麒愈发得到公司上层的喜爱,乔纳森也愈发信任他,带着他参加的聚会越来越高级,有几次甚至还遇见不少皇室贵族。 七月的中下旬,在一个私人的酒会上,乔纳森面带红光,兴奋的和闻人麒道:“我们要干笔大生意了。” 已经对各种账面游刃有余的闻人麒笑道:“迫不及待。”每一次做完帐,他几乎都能得到丰厚的奖金,如今的他已经搬到伦敦西南第二区的Fulham,不但拥有了宽敞的公寓,还买了新车,简直是全公司上下年轻人们心目中的人生赢家。 乔纳森神秘的压低了声音:“但这一次我们需要出差,为期预估半个月。” 闻人麒连问都不问去哪里便将酒杯里的琥珀色液体一饮而尽,“愿意效劳。” 6-2 乔纳森带着闻人麒和公司几名重要下属乘坐飞机直飞北爱尔兰的巴利纳欣奇。没有往市区去,而是先住进了郊区的度假小山庄,除了还需要处理邮件里的工作以外,乔纳森带着他们每日不是骑马、打猎就是高尔夫、球赛、聚会,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某天早晨,醉醺醺的大伙儿被叫醒,随便应付了早餐,就乘车赶往另一个地方。 包括乔纳森在内的脸色都因为宿醉不太好看,可还是衣着齐整的挤出了笑容和等候在停车场的人寒暄。 闻人麒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拧着眉头四处看了眼,压低了声音问乔纳森的秘书亨特:“怎么来修道院谈生意?” 幽静的灰墙褐瓦坐落在参天大树下,陈旧的木头大门看起来像是镶嵌在黄色塔搂里,周围的建筑物看起来都很古老,修葺却不错,没有破烂的感觉,甚至墙壁的最上端还装有电网。 亨特揉了把脸,没有直接告诉他答案:“你看着就是。” 穿着长袍包住头发的老修女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带领着一行人走在安静的长廊内,地方挺大,穿过了侧楼和一片墓地,进入了一个像是宿舍的地方,修女们的年龄一下就多样化起来,肤色、容貌也称得上品种繁多。 闻人麒越看越茫然,朝着亨特困惑的挑眉。 亨特应该是来过这个地方,非常沉稳的示意他不要东张西望,也不要发出声音。 最后,他们进入了一个会议室,非常特殊的会议室,因为有一整面长长的墙壁是单面镜,可以看得到外边的情景,应该是一片活动的室外场地。被围绕在高墙内的草地青葱碧绿,墙角种植了不少郁金香,另一侧的小楼走廊下有长椅,数十位没有戴头巾的修女正叁叁两两的或是散步,或是坐在草地、椅子上休息。 接待的男人从会议室左边的柜子里取出小巧的平板分给每一个人,乔纳森召集大家面对着明亮阳光的庭院,对比着平板上出现的信息,开始进行挑选。 直到每一台平板上同步出现了一张女性照片,伴随着姓名、年龄、国籍、人种、肤色、身高、体重、语言等详细信息,闻人麒才惊讶无比的看向他的同事们。 包括乔纳森在内,所有人都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亨特甚至还指着屏幕告诉他,可以左右滑动照片,分别看侧面和背面的情况。 闻人麒不可置信的看向乔纳森,“boss?” 乔纳森微笑着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是我们的生意。” 闻人麒脸上的错愕渐渐转为了然,慎重的点了点头,开始认真的研究平板上的女性。 乔纳森非常满意于他的表现,笑了笑,开始询问意见。 大概花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乔纳森一行人定了二十位20-30岁的欧美女性,五位亚裔,两位南美女性和叁位非洲女性。亨特还在一边轻声给闻人麒解释这是按照市场受欢迎程度的大数据选择的。 午餐是在修道院内解决的,陪同的中年修女们非常热情健谈,餐后红酒的品质也很不错。小酌几杯后,放松了的众人嘻嘻哈哈的互相开起了玩笑,对于第一次露面的闻人麒,修女们很感兴趣,甚至还问了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闻人麒有点害羞的红了脸直摇头。 乔纳森笑,直言他去过闻人麒的公寓,并没见过他家有摆放非血缘的女性相片。 一同来的公司同事里有位性格开朗的,直截了当问闻人麒是不是同性恋。 闻人麒赶紧否认,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的解释,“我只是不善于和女士们打交道。” 众人笑起来,某一位修女却露出了了然的声音,转向乔纳森,讨好道:“我们这次倒有一位合适这位先生的女孩子,很年轻,很好互相沟通。” 乔纳森不动声色的撇了眼被打趣得说话都快结巴了的闻人麒,勾起唇角赞同,“也许正好合适呢。” 被乔纳森叫出餐厅时,闻人麒十分感激,捂着后颈,他笑容无奈,“其实单身也是一种享受啊。” 乔纳森笑而不语,示意他跟上。 一位中年修女面带笑容的带着两人拐入另一道长廊,孩童喧闹声叽叽喳喳的十分热闹,像是教室一样的房间里,看得见十几个小孩儿正在上课,有男有女,从5、6岁到15、6岁不等。 修女微笑着介绍:“这是我们收养的孤儿,也有不少儿童救助机构送来的孩子。”意思是,这一块儿是明面上的,合法的。 他们拐入后院的一栋小楼,房间内部被刷得雪白,还有不少医疗设备,应该是医务室,里边那间的一张病床上,坐靠着一个小小的亚裔女孩子。 乌黑的长发到腰,白皙的小脸没有血色而显得病态,她的脸蛋很小,下巴很尖,眼睛上却蒙着纱布,整个人穿着一件灰白色的袍子,显得很瘦,整个人病恹恹的,耷拉着脑袋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中年修女和乔纳森同时望向闻人麒,修女语气放得更缓和了:“这是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年轻女士,父母去向不明,被遗弃在修道院门外,我们已经向政府报备,目前没有任何信息反馈。只能寻求社会的好心人求助,看看谁能够帮助她……” 闻人麒本是无意间扫了透明的窗户一眼,却怔住了,双眼渐渐的发亮,身体两侧垂落的双手也捏成了拳,当修女的话语停止时,他迫不及待的转过头,却没有贸然说什么,而是望向乔纳森。 乔纳森内心赞许的点了点头,笑容很是蔼然,朝修女礼貌道:“我们公司当然愿意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们,公司也有指定的医院和疗养机构,只是,频繁往返于北爱尔兰和威尔士之间……” 修女眼睛都亮起来,“我们当然欢迎像您这样热情、有爱心的人士伸出援手,说实话,我们修道院的救助设备远远落后于正规医院,如果您可以帮我们带这位孩子去接受更好的治疗,那真是太仁慈不过了!” 乔纳森谦逊的连连摆手,眼角瞧见闻人麒已经按捺不住的连连朝着窗内看去的贪婪目光,心里暗暗一笑,得意万分。 出差半个月,好吃好喝好玩还带回来一个幼女,哪怕顶着慈善救助的名头,众人也明白怎么回事的偷笑成一团,完全不需要去揶揄闻人麒,就能看见,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闻人麒像抱着宝贝一样的搂着那个熟睡的小女孩,亲自抱着上车、上飞机,都不肯放手的稀奇景色。 坐在乔纳森身边的亨特笑道:“有爱好才好。” 乔纳森点了点头,笑着肯定:“是啊。”没有点儿偏好,怎么能把控得住?人性,就是得有弱点,才有意思。 由于多了个人,乔纳森特地安排自己的座驾,亲自送闻人麒回公寓,还送上了楼,看着他仔仔细细的把沉睡的小女孩放入宽大公寓里唯一的床上,乔纳森回到大厅,熟门熟路的去酒柜倒了两杯威士忌。 虚掩上卧室门的闻人麒走过来,举起杯子,“谢了,boss。”一句话,真心实意。 乔纳森歪着头端详着闻人麒,忽然就笑起来,“原来你喜欢这一种。”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闻人麒自己喝了一大口,才语气无奈:“我会尽量克制的,医好她的眼睛就送她走。” 乔纳森惊得差点呛到,没想到这家伙还能这么纯情?赶紧放下酒杯,掏出手帕捂住嘴咳嗽了两声,这才把手搭在小伙子的肩膀上,“齐,你觉得我们公司会亏待你?”在对上这位年轻的偷税漏税好手的深褐色眼睛里的紧张时,这位历来披着绅士皮囊的英国中年人肆意一笑,手掌的力量加了几分,“尽情的玩儿吧,这是你应得的奖励,公司会为你兜着。” 一个蓝色的小盒子被乔纳森在离开前,从口袋里取出来,放在吧台上,他笑得意味深长,“谁没点儿偏好呢?” 6-3 关上门,闻人麒嘴角的笑容没有变化,可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自从他主动申请参加这个任务以来,他就知道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国内近几年的人口失踪案件有些非常离奇,天网明明已经覆盖了整片国土,可还是有不少无法追踪的案例出现,这些案件的事发人不但渺无踪迹,而且外形上无一例外的十分优秀,或者带有典型的东方人特色。 当从欧洲传来失踪者的线索时,国内便针对可能发生拐卖的国家发布了不同的任务,目的是查出,到底国内是谁与国外勾结,做出这种罪无可赦的事情。 闻人麟和另两位优异军校生被派往英国的不同地区。带着新身份的他好不容易爬上了这家公司的中上层,自然知道这大半年来如履薄冰的滋味。 他的身上永远会带着监听器,公寓里也永远会有监视器,在拿不到最准确的最终信息之前,他不能联系任何人,也不能露出任何破绽,一切机动行事,如果圆满完成任务,军功自然不会少,如果不幸牺牲,墓碑上就会多一个“烈士”的称号。 这一切都隐瞒了家里,签下绝密文件的他当时憋着了一口气,有报复的幼稚心态,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奋勇。上了飞机,出了国,适应了新的环境,踏入了新的世界,半夜睡不着的时候,他有时候也会想,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对他一味严厉打压的父亲与爷爷会不会追悔莫及? 可他思考得最多的还是,如果他拿到了军功,是不是就证明了,他不差,他完全可以……担负起蠢花的一生。 每一次舌尖舔过下嘴唇内侧不平整的地方,他都会想起那朵傻破天际的小花。如果说,一开始还会被和小花有亲密行为的梦境吓到,如今见识过形形色色成年男女世界的他已经明白了暗藏在心底的心思是什么。 他喜欢花染。 他喜欢那朵从小被他欺负到大的小花。 他喜欢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终,一往而殆。所有那些恶劣的欺负,无非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自在,想要她的注意力,却总是把她推得越来越远,她越是靠近阿麟,他就越恼火的把她欺负得更厉害。 为什么不看看他呢?为什么她眼里总是只有阿麟,只对阿麟好声好气。如果她只会对着阿麟笑,那么就让她只会对着他哭吧。 大半年,他总算是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恶劣,多任性,可往日的他对于感情懵懵懂懂,甚至完全没有想到,会对一个小自己六岁的小屁孩动了情。本能所为误导了一切,直至那个新年之夜,如梦初醒。 幸好不太晚,只要他能够完成任务,拿到军功,就回去好好的守着小花朵长大,他不会再欺负她了,一定会像阿麟学习,控制住脾气,好好的对待她,送她礼物,帮她拿书包,督促她学习,最好能诱拐她也考上军校,那就可以把她圈在身边,绝对不让任何男人窥视! 大半年的艰辛会在这样的未来憧憬中容易许多,他会在难得喘息的缝隙间疯狂的思念着她,猜测她在做什么,想着她擅长的科目拿了多少分,会有多得意,不擅长的科目又让她有多苦恼,他能早点回去就好了,一定带着她把初中数理化拿下,他最擅长理科了,怎么样都能帮她补课补进全年级前五十。 嗯,缺席的礼物就准备五叁吧,如果不够,黄冈专题也可以。 每每这么一想,身心俱疲顿时改善不少,每一次梦见她,第二天更是精力万丈,心情好上天。勾心斗角算什么,人模鬼样算什么,多国语言算什么,做假账算什么,更黑暗残忍的事情又算什么?他的心妥妥的放在小花花那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阻挡不了他胜利归来! 所以,当他看见花染一个人可可怜怜的出现在人贩子窝的时候,他震惊得失了态。如果不是严苛的训练让他立刻扭转了表情和行为,让大家以为他有恋童癖,恐怕乔纳森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他。 但,花染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 是有人把她从国内拐卖过来的?那花家和闻人家岂不是乱成一团?阿麟是不是被逼着病发?混乱而繁杂的疑问充斥在大脑里,他没有办法问出口,周围都是乔纳森的人,他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只能摆出一副痴恋的模样,去赌他在乔纳森,或者是公司上层人们心目中的重要性。 这是一步臭棋,到目前为止,他在乔纳森面前的表现中规中矩,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真实的弱点暴露出来,交到对方手里。 可他不敢不交,任务确认之前,他不能暴露,更没有方法去营救花染,在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他甚至祈祷是自己认错了人,无论是谁,只要不是他的小姑娘,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可以。 他赌赢了乔纳森对他的重视。走进那间病房,靠近了那个蒙着眼睛,瘦了不少的小姑娘面前,心却沉到了最深处,真的是花染,真的是他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渴望。 小丫头应该吃了不少苦头,眼睛也暂时不知道是否真出了问题,脸色苍白,婴儿肥没有了,小下巴尖瘦得令人心疼,最让他担心的是,当他试探着去握她的小手时,她整个人傻呆呆的没有反应。 看过了那么多罪恶,他的猜测是她被喂了什么药,最坏的结论就是被注射了毒品。 可再如何心疼,他也只能将这些情绪流于表面,逼迫着自己演绎出一副急不可耐又试图遮掩的扭曲笑容。感谢军校课程里面还安排了表演课,感谢他当时拿的是满分,感谢国家、感谢学校的栽培…… 嗡嗡杂乱中的好消息是:不是毒品。松了一口气,又被提上半空的是:是最新研制的致幻药物,由于还在实验中,不知道会对人体造成什么样的损害。 那个瞬间,他面带着坏笑眯上眼,遮住了眼底想要把这个修道院给炸得灰飞烟灭的暴戾,小心的将弱小的女孩子搂进怀里,他忍住满心满腹的暴怒,欣喜若狂的跟随着乔纳森上飞机返回伦敦。 乔纳森的不放心他看在眼里,可恋童癖的形象已设立,弱点也交给他了,还让他再飙戏实在是强人所难,还好,乔纳森把他的急躁理解成了另一个方面,还十分体贴的留下了礼物。 去吧台捏起那个蓝色的药盒,闻人麒的神色玩味,眼神却阴寒到了极点。这是妓院用来管束不听话的妓女用的药片,会把人调教得乖顺、发情还上瘾,一举多得的黑市畅销品。 屋内的几个角落都有监视器,往日他一个人,只要不暴露,如何恣意妄为都可以,如今多了个花染,每一步都需要谨慎再谨慎,才能保住她。 捏着药盒,他抓了把头发,拖沓着步子走回卧室。将药盒随便往床头柜一扔,他叉着腰,站在床边,弯身下去打量大床上沉睡的小公主。 监视器都安装在天花板四个角落,这个时候,他才能露出满是怜惜的神色,仔仔细细的看着陷在大枕头里的她。 大厅里传来刚才打开的电视机的新闻报道,在家里,他一般都利用电视机的节目或者是音响里的音乐来掩盖掉自己的声音,可当新闻报道:“全英国多处发生恐怖袭击事件,失踪人口与失事登记人数不符合,全国封闭式测查,民众对政府的不信任游行……”他的眼神猛的锐利起来。 修道院忽然多出的货物,如果是趁着这一次事件收罗来的,那么他离查明国内黑手的目标依然遥不可及。另一方面,是否可以推测,花染是来英国度假,被误打误撞的拐骗?这么说来,英国是否还留有与花染同行的人,他们是肯定还在寻找她的下落的。 他该怎么做,才能找到那些人,把花染安全的送出去? 他一个人做任务,失败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身边多了个她。 要怎么办才能保证她的平安? 大脑在飞速的运转,无论他想做什么,当务之急,是打消监视器后那些审视的目光里的疑虑。 如果他还在国内,就算清楚了自己对她有想法,也会处于尊重和谨慎而不会轻易的碰触她。可这是国外,还有公司一直监视着他,恋童的人设一旦树立,他若是什么都不做,那才是最大的破绽。 所以他伸出手,告诉自己,这都是任务需要,这都是为了骗过那些暗中的视线。 贪婪而坚定的抚摸上了她的脸。 6-4 他做梦的时候抚摸过她全身上下,在现实中,她的脸也被他掐过、戳过、捏过、揪过。可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的,不带任何恶意的,用指腹去碰触她的脸蛋。 很嫩、很软、很温暖,像是一块豆腐,又像是一勺布丁,稍微用力,就能按出一个浅浅的坑,他以前这么干过,现在却舍不得了。在明白了自己的喜欢,在看到她遭受了他所不能想象的苦难后,他轻轻的,反复用手指最上端的部分,触摸着她的脸颊。 突然有点幸庆出任务前,隐瞒身份磨掉了所有的老茧。否则,估计会和以前一样,不怎么用力,就能捏出红印子吧。手指不由自主的弯曲成了夹捏的姿势,嫩呼呼的肉肉被轻柔的挤压起来,却只用拇指多蹭了两下,就松开了。 手指似乎摸过了,反过来,这一回用上了手背,小心的磨蹭过去,又怕自己的骨节太粗大,最后还是翻转回来,将小小的脸给全部捧在掌心里。 他单膝在床沿跪下,用两只手包住她的脸,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幼小,才13岁,就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魂牵梦萦,哪怕是这样沉睡着,都能让他满心怜爱悸动不已。 他辨别不出是执念还是妄念,光是注视着她,哪怕周遭危险重重,都觉得平静和满足。更别提此时此刻的她,毫无反抗能力,可以说是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一个人。 没有阿麟,只属于他。 喉咙忽然间干涩,徒劳的吞咽一下,只会带来更饥渴的感觉。 青春年少的大好时刻,在长时间压抑之后,爆发与反扑简直轻而易举。脑子里除了勉强维持的少许理智之外,那些旖旎暧昧的梦境全然点亮。娇弱可爱的女孩子,黄莺一般悦耳的嘤咛,纤细雪白的肢体,不堪一击的抗拒,羞涩难耐的绯红,全部全部的涌出来,充斥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耳朵嗡鸣,让他的呼吸急促,让他的体温飙升,让他的汗水迸出,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往胯下奔涌。 他需要花很大很大的毅力,才能让颤抖的双手离开她的小脸,紧紧的捏成拳头,抵在她的枕头边。 他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委屈了她,也舍不得以任何借口与手段糟蹋她。 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上的女孩子,青梅竹马的长大,彼此不能再了解,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他,面对他,偶尔还会有着害怕和畏惧的感觉。 再粗糙,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乱来,最好的方式就是改过自新,用时间来证明,也用时间来重新改掉她对他的印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但需要时间与精力,眼下,他能做的事情,实在太少了。 也就只能趁着她昏睡,低下头,将双唇轻柔的贴上她的额。 反正恋童也有精神恋童的类别,不是么?他有点绝望的想着,又能怎么办呢? 入夜,他点了中式晚餐,有粥,有饭菜,一个个圆形的饭盒放置在餐桌上。他返回卧室去看她,很焦虑她的沉睡。很想去修道院把那些道貌岸然的修女们全部捶死,也想不顾任务带着她去医院。 可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环抱着双手,靠在门框上,束手无策的瞧着她。 突然,她动了动,还呻吟了一声! 他强忍住冲上去的想法,逼着自己站在原地观望。 小小的女孩子摇摇晃晃的自薄被里撑坐起来,抬手就摸上了自己双眼上的绷带。 他这才走过去,开口。厅里面的电视机开得很大声,但他还是很谨慎的用英语询问:“你好些了么?” 她怔了怔,脸朝他的方向抬起,张口却是法语:“我在哪里?我的眼睛怎么了?” 他知道她出生在法国,6岁才回来,对于她而言,法语更像母语。他也知道阿麟为了更好的和她交流,去学了法语。他当时表现得很不耻,在阿麟拉扯着他一起学的时候,更是百般不情愿,压根没在她面前使用过这门他不屑的语言。 所以当他切换了法语后,一股羞耻感袭上心头,语气因为别扭生硬了很多,“啊,你在Fulham,你的眼睛稍微受了点伤,但没什么大问题,很快会好起来。” 其实她的眼睛根本没问题,就是缠了几层不透光的纱布。乔纳森提过,这种货源不明的货物会最先控制住视觉,用以最大程度消弱对方的心里防备。 她摸了摸眼睛上的遮掩,大概没感觉到疼痛,双手这才放下来,乖乖的搁在腰腹的被子上面,礼貌的对他说:“谢谢你,请问你是医生吗?” 他沉默了几秒钟,在无法定义自己的身份时,只能含糊的嗯了一声,同时皱起眉头,她辨别不出他的声音,为什么?是他们太久没见面,还是被注射的致幻药物导致? 她噢的点了点头,居然不再说话了,就这么驯服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像个等待指令的机器人。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完全弄不清楚缘由,心里低咒一声,走到床边,试探着询问:“你饿了么?” 她仰起脸,乖顺的回答:“饿了。” “那就下来吃饭。”他眯上双眼,注视着她动作笨拙的摸索着爬到床边,连鞋子都没有去寻找的动作,便毫不犹豫的站在了地上,面朝他,安安静静的站着不动。 宽大的灰白色修女袍子(大概)套在她身上,空空荡荡的,垂在脚踝的长度,露出那双白生生的小脚,陷在黑色的长毛地毯里,莹莹发亮似的,漂亮极了。可在他沉默的观察下,圆润的脚趾头就这么乖巧的呆在原位,没有任何不安的收缩蜷曲。 这不对劲,花染也就一个13岁的初中生,绝对没受过任何肢体动作的控制特训,那么她能够在一个压根不熟悉也看不见的地方表现得坦然又自在,只能说认知出了问题,也就是她的大脑真的是被药物影响了。 他咬紧后槽牙,暂时没有任何办法处理眼前的情况,脑袋上还挂着几个监视器,他连把床边的拖鞋拿给她穿的举动都不能有,仅仅是犹豫了一分,便伸出胳膊,弯腰捉住了她自然垂在身体两侧的小手。 带着她往餐厅走去,无论如何被监视,总不能饿着她。 他所居住的大平层除了个别地方铺设了地毯,其他都是光滑的大理石,夏天冰凉凉的,他用眼角瞥着她那双赤裸的踏在地面的嫩脚,满脑子都是找什么借口先帮她穿鞋。 6-5 还好餐厅都是欧式的桌子,很高,高脚凳的高度更是她这个小矮子坐上去,绝对悬空的程度。他松了口气,刚进餐厅,也不管有没有人观察了,利落的微微弯身,握住她的腰,将她一把举起来,几个大步,安置在凳子上。 她只发出了小小的一声抽气,便乖得不行的任由他搬来搬去的。 他满心愤怒,所以在往她手里塞筷子的时候,动作很粗鲁。 而她姿势完全不对的捉着两根浅色竹筷,茫然的坐着,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眉头快要拧成一条线了,粗声粗气的问她:“你不会使用筷子?”怎么可能,她使筷子和他抢菜的技能最低也是国家队十级水平。 她疑惑的低下头,似乎在打量手里的东西,想了想才迟疑的回答:“也许?”说着,两只手一起努力,细细的手指扭来扭曲的,可怎么都不能熟练的操控这两根竹棍。 “刀叉?”他放弃了,转身去厨房抽屉里取新的餐具。 她用力点了点头,“应该可以。”捉着银质餐具的姿势果然十分正规。 在她对面坐下的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装着米饭的小圆饭盒推到她左手处,边帮她夹一些菜,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想都不想的回答:“珂洛艾伊。” 这是她的法语名,暗沉的心里燃起了一点点希望,“你来自哪里?” 用叉子戳着饭盒里的东西的她歪了歪头,困惑的回答:“我想不起来了。” 他闭上眼,深呼吸两口气才能继续发问:“你还记得你的家人或者朋友么?” 她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道:“大概在我的病历本上?” 好吧,记忆混乱的同时,理智并没有完全缺失,这算万幸么?他很想再叹一口气,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用叉子戳中一颗肉丸,“这是中国餐里的鱼丸。”她爱吃鱼,鱼丸、鱼片、清蒸鱼、红烧鱼都是她的最爱。 她噢了一声,听不出是否惊喜,只是在试图去啃食物的时候,由于不清楚叉子的长度,而扑了个空的同时,将油乎乎的丸子塞到了头发里面。 他这才发现她的头发还披散着,挺好看的,可他记得她以前吃饭或者写作业的时候,会把长发绑起来,不是马尾就是团子。 ……他这里除了领带,并没有皮筋头绳!他也没有合适她的拖鞋,更不要提她的衣物!身为一个恋童的变态,他是应该大肆购买此类产品还是随便买些基础用品就好?但他不知道什么是女孩子的基础用品啊! 他的手机都是被监视的,google这种弱智问题肯定会暴露他不是变态吧?对了,以前他也没搜索过这方面的问题,怎么才能合理掩饰掉这个临时人设? 些许崩溃冲散了满腹的愤慨,他抓了两把头发,忍住饱脑袋的冲动,不抱希望的问她:“你,需要些什么生活用品?” 她正用另一手沿着叉子摸索,直到碰到了肉丸,才小心的凑过去咬了一小口,抿着嘴咀嚼着的模样十分可爱,吞咽下去了,才回答他:“我不知道呀。” 闻人麒:“……”他有点后悔以前嘲笑阿麟当爹的劳心费力,如果他不那么蠢,早点明白自己喜欢花染,跟阿麟学两手,现在这样被动的场面肯定不会发生! 懊恼起来,干脆把她的饭盒用菜堆满!瞧着她小心翼翼却半天扎不准食物,头疼的干脆抢过她的叉子,暴躁的说:“我来喂你!”叉住一朵西兰花就往她嘴上怼。 她吓了一跳,小鼻子动了好几下,张开嘴啃了绿色花朵的一点点顶端,吃掉了,才朝他甜甜笑起来,“谢谢,你真好。” 正想嘲讽她是不是担心他在食物里下毒的他愣住了,心脏忽然砰砰的乱了节拍。这是属于的阿麟的甜美笑容,这也是属于阿麟的软软嗓音,如今,终于落到他手里了? “你……”粗嘎干涩的语音让他很不自在的把玻璃杯里的水一口喝完,才咳嗽两声,放轻了声线,“你要喝水么?” 她很乖的点头,“要的。” 将她的杯子放到她的手指边,看着她摸着捧起来,喝水,抿掉唇上的水珠,然后粉色的唇瓣弯起来,软声软气的朝着他笑:“谢谢~” 他盯着她唇边的笑弧,哑声道:“我叫齐,你可以叫我阿齐。” 她乖乖道:“谢谢阿齐。” 心,砰然而动。 他眨了眨眼,双手交握着遮掩住了咬下唇的嘴,耳朵根子热辣辣的,喜悦而羞涩。凝视了她两秒,明明知道她看不见,还是坚持不住的移开目光,长睫遮掩住细眸里的笑意,“嗯。” 叉子被夺走的她很乖很乖的坐在原位,等待着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重新开始投喂。 确认她吃饱了,他迅速解决自己那一份。绕过桌子,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介意我抱你吗?”从小到大,她都喜欢黏在阿麟身边,如果阿麟身体状况可以,幼年的时候,她甚至会坐在阿麟膝盖上。他看着总觉得不爽,以前以为是因为她占据了阿麟的注意力,现在才发现,其实是嫉妒。 “好呀~”她伸出双臂,在他将她搂入怀里的时候,甚至依赖的环抱住他的脖子,自动将脸埋入他肩窝。 他是侧抱着她的,香香软软的依偎带来细细的电流,尤其是她的呼吸热热的喷在他颈项间,后颈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刺激,但感觉很好。 整间公寓都有监视器,他不知道要带她去哪里,脑子抽了似的在客厅转了好几圈,瞧着她一动不动的窝在他肩头的温顺,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最后也只能抱着她去了浴室,至少这里的摄像头被他以各种手段弄坏了叁个,剩下那个对准的位置是门口,照不到浴室内部 弯腰将她放置浴室中央的休息榻,他蹲跪下来,捉住她软嫩的小手,低声问:“你相信我么?”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相信阿齐的。” 明知道是药物的缘故,可他还是觉得很开心。只是欣喜后带着一丝难以忽略的酸楚让他的笑容有些勉强。“嗯,你的眼睛在现阶段需要休息,所以每天可以使用的时间很短,我帮你解开绷带,你自己洗漱过后,需要重新上药裹起来,明白么?” 她这样很不方便,尽管被依赖的感觉很好,他也不能真的丧心病狂的利用视觉去控制她。只是监视器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谨言慎行,不能出一点儿差错,更不能让她一夜之间恢复视力,引起乔纳森的警觉。 她乖乖的应道:“好的。” 榻不高,他倾身向前,抬手就能将她脑袋上的白色纱布一圈圈的拆下来,同时不忘提醒:“先不要睁眼,适应一下光线。” “嗯。”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快乐,显然很期待。 团起来的白色纱布被他胡乱的扔到一边,毛躁的乌黑长发呈现出被压过的曲线,乱糟糟的裹着苍白的小脸,闭合的眼线很长,睫毛又浓又翘,乌黑的轻颤着,在他说可以了,才慢悠悠的掀出一双琥珀色的大眼。 他其实连呼吸都屏住了,心跳得很剧烈。一方面希望她可以从他的面容上受到提示,恢复一些记忆,一方面又矛盾的不希望她想起过往,毕竟真正的她,对他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清澈的眸子在明亮的浴室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接近金棕的颜色,很漂亮,眼神在一开始还有些茫然,可很快的就凝聚起来,盯着他瞧。 在他觉得胸腔快要因为憋气而爆炸的时候,她歪了歪头,嫣然一笑,软乎乎的嗓音像是浸润了蜜糖,“阿齐好帅啊,我好喜欢你。” p.s.那个是玩消消乐的家装图,直接借用来当狗麒的公寓平面图……嗯,他现在挺有钱的,算是伦敦的高阶白领了~ 7-1 第七章 喜欢,这个词是他经常从花染口中听见的,会对着她父母说,对着他父母说,对着她的朋友们说,对着家务的阿姨说,对着开车的司机说,而收到最多的“喜欢”还是阿麟。 他因为小时候欺负她太多,自然从来没有这个殊荣。 所以这个意料之外的“喜欢”竟然让他有那么一瞬间卑劣的想着,黑市的致幻药物也是有那么些可取之处的,难怪卖出天价还买家不断。 面前的小姑娘却一点儿也不懂他复杂的心思,单单纯纯的笑着,眼睛还亮了亮,口吻稀罕道:“阿齐脸红的样子也好好看哦~” 这种花痴的语气,他必须承认自己很喜欢! 感觉到脸上的热度上升,他不自在的低咳一声,伸手揉了一把笑眯眯的小花花的脑袋,“你先洗个澡,我出去帮你买点东西。”说着,他站起来,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 她非常配合的将小手递给他牵。 休息榻周围铺着厚厚的软毯,可洗漱台前没有,他随手扯了一边迭起来的毛巾丢在地上,让她站上去,然后找出新的电动牙刷和杯子,手上动作还相当快的帮挤了牙膏,“我走了,15分钟后回来。”摸了摸她的头,他心情极好的离开。 她乖乖的点头,目送着他离开浴室,带上门,外面的电视机声音很大,她听不见更多的动静,便专心的刷牙。刚才不知道吃了什么,牙齿缝还塞了类似蔬菜纤维的东西,周围一圈也看不到牙线,只能踮起脚,凑到镜子前面去龇牙咧嘴的用舌头去舔舔舔。 接着就是洗澡。浴室很大,正对门的这面墙安置了洗漱台,左边有一个大浴缸,右前方是马桶隔断间,右后方是淋浴间,于是正中央有个看起来就很舒适的床榻,刚刚她才坐过,软乎乎的。 浴室的灯光非常明亮,她能从洗漱台的镜子前看见自己的头发有点油,也能看见自己身上的长袖袍子皱巴巴的,看来洗澡是不够的,洗头也必须同时进行。 这里不是她的家,她下意识的没有选择浴缸,而是去了淋浴间,透明的推拉门还有浴帘,热水也刚好合适,唯一的遗憾是墙上架子里的沐浴、洗头用品没有女性的,抹在身上、闻起来都清清凉凉,十分新奇有趣。 淋浴间挨着的墙壁上挂着男士浴袍,很大很长,一直到她脚踝,她要把腰带从原先的腰带袢里取下来,才能重新在自己的腰上绑好,湿漉漉的长发也谨慎的用一块大毛巾裹了起来,再回到浴室中央的床榻上坐好,相当乖巧的等待着阿齐回来。 等啊等啊等,等到的却是敲门声,清朗的声音先是咳嗽了一下,才问:“珂洛艾伊,你洗好了么?”有点尴尬,有点不好意思,还有些奇怪的期待。 小姑娘自然听不出这么多复杂的感情,倒是欢欢喜喜的跑去开门,“你回来啦~”笑容灿烂,弯弯的大眼里是亮晶晶的漂亮光芒。 他垂着眼,瞧着她脑袋包着他的白色大毛巾,身上穿着他的白色大浴袍,心里涌起的不真实感必须捏了捏她的脸蛋才消退少许。“嗯,我回来了。”见她茫然的揉着被掐过的脸颊,他笑起来,弯腰将指尖勾着的一双拖鞋放到她面前,“穿上冲个脚再出来。” 她低下脑袋,伸出白嫩的小脚去套那双明显大了不少的粉红色凉拖,倒是对尺码没有任何疑虑,高高兴兴的转身回淋浴间冲洗,再出来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是从卧室传来了的。 “过来。” 趿着拖鞋回到卧室,看见宽大的床面上摆了好几条裙子,有睡裙也有外出的,她眨巴着眼睛,很惊喜:“都是给我的么?” 蹲在床头柜边找东西的他头都不回的嗯了一声,“你可以先挑一件试试。”懊恼的发现,没有吹风机这种他哥和他妈才用的玩意……站起来,转身,“我再出去一趟——”话说到一半,就消失在了喉咙里。 他的小姑娘,被喂了不知名致幻药的小可怜,光溜溜的撅着小屁股,兴高采烈的半跪在床边翻看那些超市里临时购买的廉价衣裙,白嫩嫩的身段纤细幼小,乌黑的长发还滴着水,一半湿漉漉的披散在雪白的脊背上,一半垂下来,半遮半掩着圆润小巧的肩头…… 他脑子都炸了!以着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抄起床上的薄被将她一把裹住,用力按在怀里,“你!”他要怎么说,说这屋子里到处都是监视器,绝对不能乱脱衣服?还是说他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在其他男人面前脱衣服?可是任何一个原因都不能说出口啊! 他紧紧闭了闭眼,掀开的时候,正对上她清清凌凌的眸子,满是好奇的望着他,哪怕被他粗鲁的这么包裹着捞坐在大腿上,也没反抗,还翘着小脚晃着玩儿。 他深深的呼吸了好几下,才稳住狂乱的心跳,喉间干涩无比,“嗯,虽然是夏天,可室内开了空调,这么草率的不穿衣服是会感冒的。”这种理由,真是神他妈有病。 她却一点也不反驳,还很捧场的用力点了点头,“好哒~” 浴衣和毛巾都被她随意的扔在地板上,粉红色的拖鞋还露出一个鞋尖,随意又无辜。 他与她对望半晌,最后有些狼狈的抹了把脸,把她连被子一起抱起来,大步走回还带着热气的浴室里,把她小心的放在床榻上,才道:“我把睡裙拿进来给你,你在这里换。”想了想,补充道:“把头发先包起来。”去抽了条新毛巾递给她。 她好乖好乖的朝他笑。 随便抓了条裙子给她后,他简直是落荒而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家,找到最近的电器商店买吹风机的,按指纹开门的时候,乱糟糟的脑子里冒出的想法却是:她不会在阿麟面前也这么不设防吧? 难说,小傻子一直以为阿麟是女的,女孩子之间事儿多的很。以前他就遇见过班上的女生一起上厕所,还互相摸来摸去什么的。啧,他相信阿麟当爹的坚定心理,可是他不相信傻花,小笨花一见到阿麟,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这么一想,心情立刻糟糕起来。 闻人麒站在厨房里,把吹风机的包装拆了扔到垃圾桶里,眉头皱得很紧,一个劲儿的劝自己不要生气,花染的没脑子众所周知不是么,他瞎恼火什么? 做好了心理准备,走回卧室,电视机依然开着,宽大的卧室里却没有小姑娘的身影,好不容易按捺下的怒火一下就烧起来,没记忆也没常识,英语都不肯讲的小傻子大晚上的能跑到哪里去? 刚想把手里的吹风机掼到床上,却瞥见大开浴室门里的灯光,几步走了过去,看见那一团薄被还好端端的杵在按摩榻上,嫩乎乎的两条小腿伸出来晃啊晃的,包着白色毛巾的小脑袋也摇头晃脑的,哼着在浴室门口才能听到的法语小调。 听见他的动静,她偏过头来,琥珀色的大眼立刻笑得弯弯,“阿齐,你回来啦~” 快把肺都充炸了的怒气瞬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充盈,很满足,很愉快,很……幸福。 “嗯,我回来了。”简简单单的对话,是大半年来,他从不曾听到过的。他试图勾出个笑容,可没有成功,只好走过去,弯身把她一把抱了起来。 她笑嘻嘻的被他抱回卧室的大床上,乖乖的由他拆了毛巾,手法生疏的吹头发,烫到了头皮也没喊疼,只是摇着脑袋躲了躲,却发现直到吹风机的轰鸣被关闭,都没有再被热风烫过。 收起吹风机,看着顶着一头乱发的小花花笑得憨傻,闻人麒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出去了两趟都没买梳子……尽管不清楚小笨蛋会不会介意,他还是亡羊补牢的拿过平时缓解眼睛疲劳的眼药水,让她抬起脑袋“上药”。 最后,动作粗野的往她眼睛上覆盖了一个松紧带的套头粉红色的眼罩。 7-2 靠近傍晚才醒过来的花染被实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的闻人麒一把摁到在床上,下命令让她睡觉的时候,毫无怨言的真的就在几分钟内睡着了。 留下闻人麒一个人盘着一条腿坐在床沿,瞧着她均匀的呼吸挑眉。 再一次确定了明天去问乔纳森这该死的药效到底是什么以后,他叹了口气,张开五指梳过自己的短发,起身先去关了卧室里面的电视机,再把床边超市买来的临时裙子和地上的浴袍什么的收拾起来,扔到洗衣机里。 被开启洗衣机自动注水,哗啦啦的水声中,他又叹了口气。 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他连床都没敢看一眼,直接绕去厨房,开了瓶啤酒灌了一大口,清凉的感觉配合着冷水澡的余韵,总算把身体内外的火气全部压了下来。回到客厅,瘫在沙发上,硬是看了一场英超联赛,才不得不回到卧室,硬着头皮上了床。 为了吻合变态的形象,他是不是应该趁着小花睡着的时候做一些猥琐的事情?不不不,这完全违背了一个男人的原则底线问题,就算怀疑的窥视一直隐藏在暗处,他也必须要尊重所喜欢的人,不能做出如此下流卑鄙的事情! 嗯,继续维持精神恋童的人设! 胡思乱想着,竟然也睡了过去。 然后,他做梦了。 梦见一年前,他作为校级优异生参加全国军校军事比赛,却正好与参加军训的花染相遇,她受了伤,还对张毫无含金量的奖状念念不忘,所以比赛完,他便凭着人脉,去要了张盖戳的奖状。可是又不想让她得瑟,所以他故意把那张纸折起来,揣在裤子口袋里回了家。 他想看她因为奖状上的折痕而气得蹦蹦跳的样子,见到的却是她在客房里睡得小脸红红。客房里的墙纸、窗帘,床铺上的床单、被套、枕套都是可爱的小碎花,但他眼里,最可爱的还是她。 绯红的脸蛋,白嫩嫩的肌肤,香喷喷的气息,光滑迷人的手感…… 在他发现不太对劲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流连忘返了。模糊的印象里,她似乎应该穿着衣裳也盖着被子,可为什么,此刻,她却是浑身裸露的仰躺在他身下? 大脑像是进了水,沉重又困乏,无法思考。全副心思都给了她,好柔嫩的感触,就连闻起来也带着一股新鲜草莓的甜香。他着迷的低下头去,用高挺的鼻梁从她的额头轻轻嗅着下来,下巴微微往前,就能用双唇感受到难以想象的柔软嫩滑。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毫无抗拒能力的将她按入怀里,嘴唇反复摩挲着她纤细的颈项,旺盛的生机自跳动的脉搏中洋溢出来,钻入他的身体,霸道的流淌过全身的血脉,最后汇聚到小腹下端,鼓噪、沉重、胀痛。 他自然的一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一手大张,扣住那团圆翘的臀瓣,揉着、捏着、按着,嫩得像是充满了流动的软脂,被他重重的挤压上了沉甸甸的下胯处,软腻腻的那么一夹一擦,就能让他头皮爽到发麻。 腰胯自然而然的动起来,手掌也更加用力,光是磨蹭就凶狠无比,却怎么也不满足,想要彻底的埋进去,完完整整的陷入那团润泽的嫩肉里面! 黑夜里沉睡的男人猛然睁眼,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空茫的视觉瞬间凝聚,低头所见却是胸膛上巴着的暖乎乎的娇躯,小小的一团,一点儿也不轻,压得他心跳如鼓,呼吸困难。 长长的头发缠绕在他和她之间,有些潮湿,又有些瘙痒。 他恍惚了一瞬,终于觉察了自己胯下湿黏的狼狈,咬着后槽牙低咒一声,他动作轻巧的将小睡美人移到一边,然后半边身体都被压麻得抽抽的起身,去浴室洗澡。 还好因为她在,他有所顾忌的多套了层大短裤,粘稠的精液只糊了满满一内裤,没有浸透出来,面无表情的把沾着发黄精液的内裤扔进垃圾桶,走进喷洒冷水的沐浴间,紧抿的唇角总算抽动了一下。 水流滑过依然发烫的皮肤,却冲不掉梦里细腻肌肤相贴的缱绻。 他用双手撑着贴满瓷砖的墙壁,低头站在在喷头下,瞧着胯下那根还没从勃发状态完全软下去的肉茎,烦躁的啧了一声。 带着满身的凉意,回到卧室,他站在床边,揉着脑袋上的大毛巾,垂眸瞅着睡得香馥馥的小笨花,小脸在大眼罩的遮盖下,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即使这样,也能看得见她唇角含笑,显然睡得不一般的好。 被梦遗惊醒,大半夜还要去洗凉水澡的男人心情显然很不好。胡乱擦好头发,大毛巾一扔,他秉着同乐乐不如众乐乐,啊,应该是我不好,你也别想好到哪里去的恶劣心态,爬上床,也不管什么人设了,伸手就捏住那个挺巧的小鼻子。 熟睡的傻花两秒之后果断的张开嘴,换个地方继续呼吸。 闻人麒:“……” 差点被气笑,刚想干脆连她的嘴都捂上,却借着落地窗外洒入的月光,瞧见她的嘴唇有多粉嫩,唇瓣内侧泛着水光,还能瞧见细细的白皙贝齿。 他怔忪的盯了一会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情况下,另一只手探出来,用拇指,小心的抚摸上粉红的唇瓣。 柔软、细腻、暖洋洋的,随着他手指左右磨蹭的动作,简直就像一块饱含水分的布丁,又弹又嫩。他把食指弯曲起来,垫在她下唇下边,这样两根手指就能把她的唇瓣给夹在指尖,无论是往外轻扯,还是拨弄,都更为方便。 然后,他感觉到了指腹的湿意,因为他已经把那片柔软的唇瓣给翻了过来,直接揉在了内唇上。湿润让樱唇愈发软腻,他简直着迷了,爱不释手的反复蹂躏着那片小小的唇肉。 她终于有些不高兴了,鼻子的呼吸恢复,可嘴巴的不舒服开始干扰睡意,她娇娇的发出嘤咛,小舌头也从齿缝间伸了出来,直觉的去舔被捏得发痒的下唇。 柔滑潮湿的粉色舌尖顶弄过他的指尖时,他反射性地抽回了手,跟烫到一般,用力将拇指给捏在了四指内,沉沉的目光锁着她的小舌,吧嗒吧嗒的舔了好几下嘴唇,缩了回去。 被他玩得有点儿肿胀的下唇沾染了唾液,亮晶晶的,异常可口。 他吞咽了一下,呼吸在不知觉之中粗沉起来,想都没有想的,再次将手按上了她的唇瓣,毫不犹豫的施力,往唇缝中挤去。心脏重重撞击着胸腔,满脑子想的就是要追随那根可爱的小舌头,要探进去。 探进去做什么呢?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当大半的拇指深入她的嘴,被粉红色的嫩唇包裹起来,湿漉漉的,暖烘烘的,软弹弹的绝妙感触自指端敏感的神经导入大脑,从未正视过的性欲悄然出现,带着浓郁的黑,缠着扭曲的渴求,缓慢却精准的顺着他浑身上下的血脉经络延伸,像似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繁茂健壮的根系牢牢的扎入了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内。 他眯上眼,狂乱的神色全部被浓密的睫毛遮掩,拇指过分的探入更深,直到他的虎口卡在了她的嘴角,然后他开始转动拇指,翘起来,又弯下去,细致的抚摸着她唇腔,放肆的撩拨着柔软的娇舌。 而傻不唧唧的小姑娘却只是皱着眉头哼哼了两声,小手抬起来,在他以为会被推开时,她竟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小嘴一撅,吮吸起他的拇指! 软舌的蠕动缠绕、唾液的润染流淌,唇腔的含吮缩紧,还有着在寂静深夜里不可忽视的啧啧水声,无一不冲击着他原本就难以遏制的疯狂。 他颤抖着吐息,怎么也舍不得闭合眼帘,错过这样令他震撼的场景,浑身的血液几乎是粗暴的冲刷着他每一根血管,而每一条血管似乎都奔涌着冲击着他双腿间那个十几分钟前才发泄过的性器官。 7-3 他是双腿分开跪坐的姿势,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凶悍的杵在内裤里,膨胀、滚烫、硬挺,并且,无法忽略的疼痛起来,是那种需要费劲了全身力气去压制的疼痛,一丝丝的从紧绷的肌肉里渗透出来,无法发泄的只能胡乱在他全身冲撞。 他不知道自己的额角已经渗透出了汗珠,只知道耳畔嗡嗡作响,肩背的肌肉块块贲发,结实的肌理间是潮湿的汗意,把刚换的T恤全部染湿,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让那股燥意加剧,让绷成了一根细线的神经更加一触即发。 而所有的隐忍都在看到她的唾液被他的手指从唇角挤出来时彻底爆炸,他粗重的喘息着,再也无法忍耐的开始用手指在她吮得密密实实的小嘴里抽动,另一只手急切的摸进内裤,握住胀痛的阴茎开始粗暴的撸动。 前列腺液的溢出让他的撸管的动作不那么涩疼,却怎么比得上拇指所处的销魂天堂?他迷乱的盯着被他捣得津液直淌的樱唇,把那种湿意盎然又火热狭窄的感触带入胯下的粗硕肉器,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握得越来越紧,层层迭迭的快慰冲上大脑的时候,他强忍了一瞬,野蛮的扣压住她的舌头,掰开她的小嘴,往前跪挪一步,急切掏出硬邦邦的肉屌,按住龟头往下对准她被迫大张的樱唇,闷哼着喷精。 浓浊的白夜在月色下泛着黄,一汩一汩的往她嘴里射,小小的唇腔很快就满了,她不舒服的哼唧了几声,可没有反抗的动作,而是乖乖的努力吞咽起来,却怎么也赶不上他射精的速度和量。 很快的,浊精顺着她的下巴流淌,他痴迷的看着,粗喘着放松了钳制她的手劲,却更变态的用拇指勾着她的舌头,在满嘴的白精里翻搅。 “花花乖……”粗嘎的嗓音像是在沙漠里跋涉着的干渴旅人,满满的都是病态的祈求亢奋,“喝下去,全部都喝下去,哥哥的精液都是你的……”在确定了她真的努力吞咽后,他抽出手指,缓慢而坚定的用掌心将那些没来得及灌入的精水全部揉开,涂抹在她的脸蛋和脖子上。 做完这一切,高大的身躯以着跪姿匍匐下去,低着头,将脸埋入她的肩窝,咸腥的雄性气味浓浓的自她身上散发,他阖上双眼,抵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捏成了拳。 他对着才13的花染,做了无恶不赦的事情,他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猥亵了她。 黑色的血液在奔腾,却是欢愉而舒畅无比的,他不后悔意乱情迷下的堪比犯罪的所作所为,还遗憾为什么自己那么蠢,没有从小把她当心肝宝贝似的捧着爱着,那么,无论他想要更变态更过分,恐怕都是合情合理的吧? 法律上,他是肯定要坐牢了。 但,他没法控制住自己,面对着乖巧可爱的她,他只想做出更多阴暗痴狂的事情。想以各种方法在她身上烙下他专属的痕迹,想要用他的味道将她由内至外的彻底标记。 原来,一直自诩正直自持的他根本就是个变态啊,专属于花染的变态啊…… 第二天要上班,他直接请了假,一是如果要让花染呆在家里,那么必须得找个人来陪伴,二是他要带着她去买昂贵的漂亮衣裙。 也不知道药物是怎么作用的,她是在他起床去锻炼了一小时,去洗澡的时候醒来的,当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一头乱发的她呆呆的坐在床上,小鼻子一动一动的像只老鼠。 听见开门的声音,她的面孔朝他转过来,眼罩有点歪,却没有被扯掉,语气开开心心的,一点儿也没意识到昨天晚上被他做了多恶劣的事情,“阿齐早啊~” 他便擦着头发,嗯了一声,交代道:“起来吧,今天带你去买新裙子。” 露出的半张小脸上,樱唇笑得露出了洁白的贝齿,“好呀~” 他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又觉得自己有点窝囊,毅然转回头,结果看见她把小屁股挪到床边,一条腿盘在屁股下,一条腿绷直了白嫩的脚尖往床前的方位,探来探去的找鞋子。 好蠢。 却又好可爱! 他搓了把脸,顶着毛巾走过去,蹲下身,一手拿拖鞋,一手捏着她的小脚,亲自帮她套上拖鞋,纤细的脚踝玲珑可爱,脚丫子却有点显胖,肉乎乎的,脚趾头一个个圆润得像珍珠,脚指甲是健康的肉粉,整只脚被他托在手心里,娇小得像是玩具。 她一点儿也不惊慌,自然而然的顺着他的动作伸手扶在他的宽肩上,笑嘻嘻的说谢谢。 这辈子第一次这么伺候人的闻人麒大少爷此时此刻想起的竟然是他亲爱的四肢不勤身体羸弱千娇万宠的哥哥帮她熟练梳辫子的瞬间。 那个时候他震惊得瞳孔缩小,怀疑阿麟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精神错乱,恐怕打死也想不到轮到自己,竟然也不觉得算什么事儿。 果然,月有阴晴圆缺,打脸的事情早晚会出现。 捏了捏掌心嫩嫩的小脚丫,他帮她套好了另外一只鞋,带着她去洗漱,“想买什么就告诉我,仅限今天之内。”不能让小姑娘有得寸进尺的错觉,哪怕认定了她当媳妇,也得树立他在家里说一不二的领导地位。 准备当领导的闻人麒把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递到她的右手,装满半杯温水的被子递入左手,瞧着一头长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忘记买头绳了,还得不熟练的用手帮她把头发全部拢起来抓在手,防止垂落到洗手池里。 近一年没见,她长高了不少,可他依然比她高一大截,站在她身后,垂垂眼,就能看见她拿着牙刷往腮帮子上戳的势头,赶紧一手抓发,一手捉住她的右手,调整到正确的位置,然后命令:“张嘴。”带着她的手把牙刷头塞到嘴里,按开了开关,这才满意的松手以后,摸了摸她的脑袋表扬:“好乖,就这样,令行禁止。” 她咬着嗡嗡嗡震动的牙刷,小脸鼓起来,含含糊糊的问他:“什么是令行禁止?” 他简短干脆道:“什么都听我的。” 小傻子点点头,喷着白色泡泡回答:“好呀~” 心情大好的男人耐心的等着她刷好牙,接手了洗杯子、牙刷,还拧了毛巾给她。 戴着碍事大眼罩的小可爱拿着毛巾就往脸上铺,被他及时制止住,叮嘱她不要张开眼睛,又怕她洗不干净,索性接了毛巾,把眼罩往上扯开后,仔仔细细的帮她擦脸。 乖乖仰着脑袋的小花花唇角一直挂着笑花儿,还真是没有睁开眼睛过。 用自己的护肤霜帮她擦了嫩嫩的小脸蛋,他用手指帮她勉强整理了下头发,就牵着她去吃早餐,黄油叁明治,永远不会出错的选择,当然还有牛奶和果汁,用餐期间,她嘴巴上的白胡子让他无数次产生去擦掉的冲动,用手和用嘴都可以,可能由于天色大亮,心跳加速,他只能窝囊的使用了纸巾。 带着她回到卧室去换外出的服装时,他才发现,嗯,昨天晚上只给她买了一双超市特色的拖鞋,别的鞋袜都没有…… 努力回忆昨晚的惊鸿一瞥,光溜溜的小花花似乎没有胸,那么内衣没买也不是他的问题。自我安慰着,闻人麒催眠自己花染脚上那双粉红塑胶拖鞋其实是人字拖,就这样带着浑身上下都不太对劲却浑然不自知的小笨蛋出了门。 直奔伦敦最奢华的商场。 他现在很受公司重用,薪水用来富养一朵小花是完全没有问题。把车停入停车场,他绕到副驾驶座,弯身去帮她解开安全带后,直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难看的拖鞋踢掉,买买买去咯! 让闻人麒去亲自帮花染购买女孩子所需的物品自然水平有限,但他有钞能力啊,依偎在他怀抱里的小姑娘戴着眼罩,压根不清楚多少人投来的目光,他也无所谓,径自找到装修豪华的童装店,直接让服务人员把合适的衣物送过来。 直男19年的闻人麒好歹是见过世面的,可看到厚厚几大本的女装、鞋子、装饰品等等,还是觉得有点晕,索性将小丫头交给热情的店员全权处理。 7-4 小花朵的焕然一新足足花了3个小时,期间闻人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换了几十套裙装、运动装、休闲装、居家装、小礼服……鞋子不下百双,相搭配的首饰琳琅满目,相似的款式不同的颜色摆满了贵宾区的几大张桌面。 闻人麒眼花缭乱,觉得他家小姑娘这么穿好看,那样穿更美,戴这顶帽子好漂亮,穿那双鞋好精神……最后,信用卡一签,自己也不知道买了多少。 按照他的心意,换了一身粉红蕾丝纱裙的花染已经累扁了,长长的黑发编成精致的小辫子,夹上了亮晶晶的镶粉钻小皇冠,就连眼罩都被珠光粉的绸缎彩带替换,更别提不灵不灵的粉色缎面蝴蝶结单鞋。 从头粉到脚,完全符合闻人麒直男审美的小花花让他成就感爆棚,他的小媳妇就应该按照他的心意打扮,才最能满足他的喜好啊!所以他心情愉悦的抱起累得动都不想动弹的小可爱,上顶楼的餐厅用餐去了,一副根本不管身后留下多少关于他们的传说的潇洒架势。 其实,如果还在英国境内寻找花染的人看到有关他们的信息,这对于把花染救出去更有利。 用完午餐,小公主对于他再去哪里走一走的提议半分不感兴趣的呵欠连连,刚刚挥金如土的闻人麒想了想,还是先带她回家午睡。 堆了半客厅的购物袋还没能让闻人麒冷静下来,直到小姑娘要睡觉了,睡裙更换、刷牙、漱口、洗脸都ok,问题还是出在她头发上,被强拆下来的小皇冠夹子上缠着一团乌发,精美的发辫则让他束手无策,眉头皱的死紧,简直比拆炸弹还难以下手…… 好在小花花很乖,哪怕顶着鸡窝似的发型,也毫无意见,几乎是倒入床上就睡着了。 刚去客厅翻找出梳子的闻人麒手持道具看着自动钻进被窝里睡得香喷喷的小姑娘半晌,掉头打电话给乔纳森,也没问药效如何,他目前最需要的是一个可以照顾“眼盲”的熟练护工。 乔纳森一贯的热情友善,半个小时后,一位中年清瘦的妇女就上了门,不但拥有护理专业执照,家政经验也有十年。手脚麻利的在闻人麒的指示下,把堆积的大包小包分类规整,家里上下打扫一遍以后,还跑出去买了个菜,最后在得到他的首肯后,做了一餐不那么地道的中国菜。 闻人麒对于这位名字为玛丽亚的拉丁裔女性报以怀疑且观察的态度,但他自己尚且在他人的观察下,只能尽可能的先以自身为筹码,保证花染的安危,毕竟他不能带她上班,更不能天天陪伴在她身边。 玛丽亚得到一份短期合同后,看得出来挺高兴的,但在雇主面前她不太敢表达更多的情绪,只是跟随在闻人麒身边,默默记住他毫无头绪的叮嘱。 闻人麒特地留了玛丽亚下来晚餐,作为花染和她的介绍。 傍晚睡醒的花染一开始果然显示出对于陌生人的防备,但听到闻人麒说他需要工作,只好聘用玛丽亚照顾她,才不甘不愿的点了点头,被玛丽亚梳头的时候,还要抓着闻人麒的手,看得他宽慰又难过,欣喜他在她心里的重要性,心怜她本来就傻还举目无亲。 然后很快被打脸,品尝到玛丽亚所准备的晚餐,小姑娘惊喜极了,开开心心的端坐着,非常配合玛丽亚的喂食。 一边单手撑着脑袋的闻人麒慢慢挑起了眉头。 玛丽亚工作的时间是早上8点到晚上8点,晚餐后,洗了碗碟,她便离开。 待到大门关闭,闻人麒一把将小姑娘抱起来,托着她的屁股,像抱小孩子那样竖直的,仰着头看她,进行了一番谆谆教诲,大意就是,世界上除了他以外,对于任何人都要报以怀疑和警戒的态度。 还半瞎子小傻花频频点头,认真承诺她以后一定会对他人怀着十万分警惕与质疑,绝不相信陌生人的话,不吃陌生人给的糖果,也不跟着陌生人走。 闻人麒沉默了几秒,不知道是该表扬她的听话,还是鄙视她的言语幼稚。想了想,还是决定奖励她。抬手摘掉眼罩,带她去看衣帽间的礼物。 女孩子对于亮晶晶的礼物根本无法抗拒,小花花欣喜若狂,甜言蜜语不断,直接把他奉为世界上最爱的人! 把账户透支的金主满意的转身去厨房拿啤酒看球赛去了。 一场球赛90分钟,今天的比赛还有点球,看到结束外加球迷赛后闹事八卦,关电视的时候已经11点,闻人麒觉得小花花应该按照昨天的作息,刷干净自己,床上睡得像猪仔一样,结果卧室、浴室、衣帽间灯火通明,他走过去的时候,瞧见各种颜色的纱裙一朵一朵的花儿似的摆满了整个衣帽间的地板,那些花朵之间还点缀着许多帽子、鞋子之类。 后退两步,眯上眼,闻人麒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一副巨大的昂贵油彩画。 光着腿,披头散发的小花花套着一条粉紫的吊带睡裙,耳朵上还别了朵紫色的假花,坐在百花之间朝他笑得灿烂:“我像不像花仙子?” 闻人麒:“……像。”朝那些不同颜色的裙摆努了努嘴,“接下来你打算去采蜜吗?” 小丫头笑得眼睛弯弯,朝他张开双手:“接下来我就要等王子来接我去舞会啊~” 双手还插在口袋里的高大年轻男子怔了怔,英俊的眉眼舒展开来,笑意弥散,“嗯,好啊,小公主。”踢开地板上层层迭迭的纱,走到她面前,配合的单膝跪下,笑着陪她玩儿,“那我们去跳舞吧。”拉住她,起身。 她娇娇小小的,赤着脚,都还不到他锁骨,被他牵着,气势居然还挺霸总的:“舞会要有音乐才行~” 他笑得不行,可家里只有流行音乐和重金属,最后还是从网络下载了些圆舞曲和某些法语慢摇情歌,小姑娘才矜骄的昂着下巴,指挥他的手扶着她的背(太矮,搂不到腰),再托着她另一只手,开始慢悠悠的摇晃、旋转。 学过国标的他完全不知道她这种不伦不类的底气从何而来,但他心甘情愿的微微弯身,伸展胳膊,将小小的她拥入怀抱,跟着她的节奏移动,听从她的指挥,带着她转圈圈,看着她哈哈大笑,在她站不稳的时候掐腰举高,还作势要抛的惹来她惊笑连连。 两个人玩得都很开心,直到她先被他推进浴室洗漱,他任劳任怨的去衣帽间整理满地的衣裙,才忽然想起头上悬挂的摄像头。必须得找个什么理由把这些碍事的玩意儿弄掉,花花属于他,他不希望她的可爱和美丽落入其他人的眼里。 当娇滴滴的小花朵蹦蹦跳跳钻到被窝里,轮到他去洗漱的时候,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荒唐。长睫垂下,光是想起那张樱桃小口被白精喂满,血液汇总的速度就有点快,腰腹下那面的粗长已经半支棱了起来。 误打误撞的行为初步解决了监视的问题。 但他现在烦恼的是,到底应该打着彻底取消敌人怀疑的借口,破罐子破摔的再来一次,还是秉承男人最应该有的责任心和克制力,连碰都不应该碰一下小花的单纯睡觉? 理智上自然是后者,但年轻的身体精力澎湃,一旦有了开始,就再难以有结束。 喷头水哗啦啦的流淌,大脑里的万千思绪纷杂而过,最后清晰而坚定了今晚的目标。他要做,这是摄像头去掉之前的最后放纵,明日他便去公司解决掉监视的问题,然后再坚守内心,绝不跨线一步! 7-5 一旦下了决心,就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飞快的把自己弄干净,轻手轻脚的出了浴室。安静的夜里,只有墙角的小夜灯还亮着,却足以让他看到床上酣睡的小可爱。 吞咽了一下,他大步走到床前,深深的呼吸着,垂下的眼眸里是漆黑的亢奋与扭曲,嗯,他该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毕竟是最后一次了。 他的小花染侧睡着,薄被横卷在肚子上,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的她几乎处处惹眼诱人,昏暗的光线下,裸露的肌肤莹莹如暖玉,纤细的四肢弯曲交迭,贴着枕头那一面的脸蛋微微鼓起,小嘴巴也嘟嘟的,发出细细的吸气声。 他贪婪的目光将她从头看到脚,铺了满枕的卷曲黑发,到微微蜷缩的圆润脚趾,一时竟有些不知道该从何下嘴。他的小花哪里都可爱,哪里都可口,哪里都可人。 他舔了舔下唇,单膝跪上床,双手撑在她枕头两边,双腿跨跪在她身体两侧,低下头,先轻轻的啄吻她的太阳穴,然后是脸颊,很嫩,尽管瘦了,没什么肉了,依然滑嫩得让他舍不得移开,反复的磨蹭着,直到她一声哼唧,让他迅速抬头。 她没醒,倒是翻过来平躺了,小手挠了挠被亲过的脸蛋,便软软的搁在一边,正好贴着他的手腕,双腿本来也想踢起来的,却撞到了他的大腿,踹不开,只能曲着,膝盖顶着他肚子。 他瞧着睡得像猪仔一样的她,想笑,愈发翻腾的欲望却让他笑不出来。 年轻的身体孕育着难以想象的冲动和热情,光是控制着身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流,就足够让他汗流浃背,肌肉紧绷,脸部的肌肉都在微微抽动,根本无法勾出轻松的笑。 屏息等待了一会儿,他无声息的俯下身,先用唇试探的碰触她的额头,见她没有反应,这才慢慢的顺着小小的鼻梁亲下来,好喜欢,每亲一下,心脏就在胸腔里沉重的撞击一下,清甜的水果气息萦绕在鼻端,他一时间想不起来晚餐后吃了什么水果,就觉得闻起来香香的、甜甜的,诱得他喉咙干涩,十分想咬一口。 另一边脸蛋也侧过脑袋亲了个够,他这才移到她的小脸正上方,垂眸瞧着昏暗中依旧粉润润的樱桃小嘴。 光是这样瞧着,脊背仿佛就过了一遍电流那样刺激的打了个寒战。他记得她的嘴唇有多柔软、多汁,记得她的唇腔内有多潮湿、火热,小舌头有多乖巧、软腻。只可惜他昏了头,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就冲动的往她的嘴里射了精。 现在回忆起来,觉得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今天可不能这样了,他不能再冲动,必须掌握好最后的时间和机会,一点一点的将她的滋味全部烙印在脑海里才行。 突起的喉结滑动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的脖子已经泛了情欲的红,只直到全身发烫,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仿佛身体里埋了一座火山,血液就是滚滚流动的熔浆,崩腾翻滚,寻找着喷发的时机。 双手捏成了拳,他连呼吸都带了颤,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垂下头,对准那张红润的小小嘴唇,亲了上去。 嗯……鼻尖顶到了鼻尖,没亲下去。 毫无经验的处男闻人麒立刻把尴尬挥开,尝试着偏了偏脑袋,再偏一些角度,才成功的亲上媳妇的小嘴巴。 好软、好嫩、好甜、好香、好可爱! 沸沸扬扬的欢愉情绪喷薄而出,充盈着他的胸膛,塞满了他的大脑!他在双唇相贴的那一刹那,竟然连呼吸都不敢,就怕惊扰了这股巨大的快乐,直至浑身细颤,直至胸腔胀痛,他才猛然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憋气带来的眩晕感根本敌不过喜悦的狂潮,他胡乱调整了几下呼吸,便迫不及待的又低下头去,贴住那双嫩呼呼的唇瓣,轻微的蠕动一下,再摩挲一下。 短暂的愉悦带来更庞大的空虚,酥麻的接触诱发更饥渴的瘙痒难耐,唇瓣上的磨蹭很快就不再能填补迅速扩大的需求,他低喘着,微微张开嘴,去吮吸她的嘴唇,真的好软,嫩嫩的像是稍微用力就会融化掉那样,让他爱不释口,舍不得放开。 光是吸吮不够,他还伸出了舌头去舔,除了勾勒樱唇的形状,雄性的本鞥催促着他不再停滞,而是入侵和进犯,不知觉间,他的舌尖触了光洁的贝齿,无法再前进的挫败让他皱起了眉,右手无师自通的扣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捏,便有了入口。 几乎是急切的挤入,然后如入天堂。 比较起手指的感知,舌头更细腻、更敏感,津液香甜潮湿,小舌柔软乖巧,还有可爱的嫩肉和上颚,他的舌尖稍微划拉过去,就能惹得她娇滴滴的轻哼,小舌头羞答答的任由摆布,小嘴乖乖的含着他的舌轻吮。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下垂的长睫遮不住狭长黑眸里沸腾的情欲,如墨一般的黑,厚重黏稠,全部是对她的情和对她的欲。 他忽然不想再对她做别的事情了,光是这样亲吻着她,他就亢奋得全身冒汗,肌肉贲发,宽阔的肩背绷得紧紧的,修长的身段弯成了一张饱满的弓,左手成拳,胳膊上的肌肉鼓囊囊的,青筋迸发。 再也无法温柔了,他急切的舔舐着她嘴唇里的每一处,本能的寻找着她的敏感点,用耳朵去聆听她的娇哼,用侧脸去感受她的急喘,用手臂去承受她的抓挠,用腰腹去顶住她胡乱蹬踏的小脚。 不够,不够,还不够! 心脏的破口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无论他怎么亲、怎么吻都只是沧海一粟,愈发无法填补,甚至是想要将她全部吃掉那样的凶悍,就连她哼哼着捶打他了,他都停不下来,直到一声啜泣,如当头一盆冷水,将他惊得差点弹起的松开她。 昏黄的室内,高大的年轻男人跪坐在一边剧烈的喘息着,他满脸通红,那股子红甚至从他的脖子蔓延到了领口之下,猛烈起伏的胸口看得出汗湿了一大块,双臂上的肌肉还高高隆起,随着双拳捏紧的动作,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一触即发的紧绷感。 可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啥也不懂,揉着眼睛爬起来,吸着鼻子就往浑身绷实的男人怀里拱,软乎乎的嗓音里还带着哭腔,“阿齐咬得人家嘴巴疼疼~”呜呜咽咽着,香喷喷的娇软一团霸道无比的就巴上了汗湿坚硬的宽厚胸膛。 欲火烧红了双眼的男人低下头,鼻端吸入的是小姑娘身上甜甜的果香,不自觉的吞咽一下,沙哑的哄着:“对不起,是我不好……”双拳缓慢的放开,抬起手臂,试探的想要环抱住她。 软绵绵的小可爱柔弱无骨的贴在他身上,环抱着他的腰身,嫩脸揉搓着他的颈窝,一点儿也没计较他浑身大汗,而是委委屈屈的撒着娇:“阿齐饿了也不能吃我呀~” 他迟钝的眨了眨眼,立刻发现傻花一如既往的傻居然是个优点!而当一个成功的潜伏者最擅长的就是抓住机会,所以他一把揽住柔软可爱的小花朵,不顾浑身燥热颤抖,非常不要脸的甩锅,“是我不好,不该趁着珂洛艾伊口渴吸我舌头的时候没忍住疼,咬了回去。” 小姑娘哭唧唧的声音一顿,茫然的问:“我口渴了?” 狗男人语气诚恳无比,“是的,你睡到一半说梦话要喝水,我刚想去帮你倒水,就被你压倒,然后叼住了舌头。” 小姑娘:“啊……?我这么坏?” 狗男人:“不坏不坏,是我不对,是我的口水不够多,喂不饱我的小宝贝~” 小姑娘:“真的吗?”傻傻的从他怀里坐直了,摸了摸肿肿的、麻麻的嘴唇,又吐了吐还发疼的小舌头,疑惑无比,“我真的渴到要喝阿齐的口水?” 狗男人双颊还有尚未退去的潮红,英俊的面孔非常轻易的摆出一副羞涩,“珂洛艾伊边吸边说好甜~”趁着小姑娘震惊微微张嘴的时候,往前伸脑袋,“不信的话,你再尝尝?” 四唇相接,这一回,有了经验的狗男人以着非常合适的角度侧脸,没有撞到鼻子,也没有撞到牙齿,温柔的将舌尖喂入她的唇齿间。 滑腻的舔舐撩过一片酥麻,被缠卷出了习惯的小舌头下意识配合的滑动了一下,吮吸了一下,在他退离之后,她舔了舔下唇,茫然的点了点头,“嗯,是有点甜。” 8-1 第八章 欺骗未成年少女是犯罪,但诱骗自己心爱的小姑娘,闻人麒就双标的认为这是情趣。知法犯法的他将一切先丢到脑袋后面,无耻的哄着她,“既然甜,小宝贝就再喝一点?” 还带着点儿困意的花染打了个呵欠,小嘴上涨涨的、麻麻的感觉让她一点儿也不想“喝水”,所以非常直截了当的拒绝:“不要了,想睡觉了。” 精力旺盛得刚烧起火来的年轻男人怎么愿意轻易放弃,轻而易举的俯低姿态,“可是我被小宝贝喝掉了好多口水,有些渴呢。” 困得不行的小花朵直觉道:“那你去喝水嘛~”边说边往床上倒。 狗男人毫无下限的一把搂住她,语气相当诚恳:“可我想喝小甜心的口水。” 小姑娘困得眼泪都出来了,干脆扑到他怀里撒娇,软软的一小团,拱来拱去的,“我要睡觉、睡觉~” 他怔了怔,舍不得唇舌的欢愉,更舍不得她难受,终是后退一步,“那明天早上,珂洛艾伊可以让我喝你的口水吗?” “喝喝喝~喝多少都可以~”小丫头困到连说话都含糊了去。 抱着软绵绵的一小团,他的心仿佛都化成了水,像只被安抚成功的大狼狗,圈着自己的宝贝,乖乖的一起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他要上班,动作轻巧的帮还在熟睡的她戴上眼罩,再多叮嘱了上门的玛丽亚几句,便匆匆出了门,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把家里的监视器给找机会处理掉。 去了公司,竟然还真有人不长眼的上前送分,也算是公司里的一个小高层,一起去了北爱尔兰的巴利纳欣奇,见到闻人麒,便眉飞色舞的凑上来用肩膀拱他,笑得很有深意,“尝到味道了吧?” 这算是坏人降智设定吗?无论是什么,闻人麒都不会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帮自己倒了杯咖啡,他神情淡然,“什么?” 降智的这位一点儿也看不出他的脸色,笑着跟随着闻人麒拐到洗手间,门推开又关上,隐私的空间给了他大声调笑的底气,“那个女孩儿,味道不错吧?我们都看到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闻人麒扔掉咖啡,一把揪住衣襟重重撞在墙壁上。 一套胳膊横抵着这蠢货的脖子,闻人麒眯着眼,冷着声音问:“你看到什么了?在哪里看到的?和谁一起?” 整张脸迅速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的降智人员挣扎无果后,只能嘶哑的说出了每一位刚进入中层的人都会被安置监视器的事实。 闻人麒愤怒得太阳穴的青筋的都爆出来了,用力把他往墙上一磕,怒气冲冲的去找乔纳森。 乔纳森自然是和颜悦色的试图解释,但闻人麒当然不肯接受啊,两方经过各种语言交锋,最后,乔纳森亲口保证,卧室和浴室的摄像头拆除,但大厅和门口的必须保留,作为一个拥有秘密的公司,保证下属的忠诚是必要的。 闻人麒冷笑不止,保证下属的忠诚难道不应该是金钱吗? 乔纳瑟摸着后脑大笑,立刻允诺给闻人麒结算上个季度的奖金,然后给他颁布的了新的命令,他要开始进行货物审查的培训了。 这个货物,大伙儿心知肚明是什么。 乔纳森觉得,闻人麒既然主动要了一个孩子,把柄就已经主动递交了出来,那么再深入组织一些,无可厚非,否则这么优秀又有潜力的年轻人,不笼络好,便宜了别人多亏。 闻人麒勉为其难答应了,一下班就带着公司指派的后勤人员回家,拆监视器。 玛丽亚被提前打发走掉,假瞎子花染乖乖的被闻人麒抱在怀里,听着屋子里的来来去去的各种声响,无聊的巴在他肩头捏着衬衣布料玩儿了好久,周围才彻底安静下来,遮住一切的眼罩也被取掉。 坐在沙发上的闻人麒瞧着她迷迷糊糊的适应光亮,笑意就忍不住从眼底溢出来,用食指轻轻挠了挠她嫩呼呼的下巴,放软了声线:“珂洛艾伊还记得昨天晚上答应了我什么?” 小姑娘的眼睛黑亮亮的,一听他这话就笑起来,“阿齐是想要当我男朋友吗?” 他的眉毛挑得老高,小笨花怎么不傻了? 她笑嘻嘻的歪着头,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一丁点儿害羞都没有,大大方方的:“昨天晚上阿齐亲我了,对不对?嘻嘻嘻,我也喜欢阿齐~” 他的唇角忍不住深陷,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瞎说什么,也什么也?我怎么你了?” 她笑得眉眼弯弯,“只有谈恋爱的人才亲嘴嘴呢,阿齐当我男朋友,我就和你亲亲~”说着,粉嫩的小舌头吐出个尖尖,湿淋淋的,亮晶晶的,“舌头也给你吃~” 他低笑出声,怎么拒绝得了这么可爱的小妖精,“好啊,我当你男朋友,你的小舌头给我吃。”说着,侧过脑袋,毫不客气的亲了上去。 她一点儿也没有回避,反而迎上来,还学着他歪头,成功的让两人的鼻子撞得生疼,自己还无辜的眨巴着染了泪花的眼睛喊疼。 闻人麒:…… 收回之前的评价,这依然是朵小蠢花。干脆的捏住她的下巴,也不管她娇滴滴的喊着鼻子还疼,充分掌握主动权,再次亲过去。 这一回衔接完美,四唇相贴,柔软细腻。轻柔的摩挲惹出的细细瘙痒全身乱窜,舒适的同时,诱发出矛盾的饥渴,她显然比他生涩许多,很快的就不满足的哼唧起来,张开小嘴,直觉就想要去啃咬发痒的唇瓣。 他被啃了个正着,疼痛让隐忍了一天的渴求爆发,他喘息着,也不管下唇被叼住,趁势含住她的上唇,重重吮吸起来。 她浑身一颤,陌生的快慰如同脊椎上忽然炸起的电流,战栗过后,连腰肢都软了下去,全由他有力的胳膊撑着,软趴趴的仰着头,喘息着被他捏开小嘴,喂入一根舌头。 迷迷茫茫间,她还试图发出疑问:不是吃她的舌头吗?怎么反倒是他的舌头送到她嘴里了? 可她没有机会开口,灵活的舌尖光是顺着上颚中间的棱一路舔进去,刺骨的快意就夺走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她扛不住那么惊人的欢愉,反射性的想要用舌头赶走他的,却被他卷起来,缠绕着摩擦。 口腔内部一下就变成了浑身注意力最集中的地方,快感在这里点燃、爆炸,呼吸在这里被中断又被短暂的释放,就连心脏都蹦到了喉咙眼,在他尝试深入舔舐她的舌根时,碰撞剧烈得像是要直接跳到他的舌头上。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下就天旋地转起来,眼皮沉沉落下,感官却敏锐得不得了,全部汇聚在嘴巴里,那根不属于她,却能轻易撩得她神魂颠倒的舌头上。 当她在他的臂弯中急促呼吸着掀开泪汪汪的双眼时,小小的脸蛋绯红发烫,神色还空茫迷离,一副被亲得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懵懂样貌。 他的笑容自满又难耐,软玉在怀,年轻的身体支棱得轻而易举。他抱着她不敢贴得太近,也不敢乱动。尴尬之余,还得强装无事发生的淡定,就是嗓音有点无法掩饰的沙哑:“喜不喜欢我亲你?女朋友?” 8-2 她傻不唧唧的哼哼着,目光都是涣散的,却直觉的依偎入他肩窝,乖顺得不得了。 他就这样抱着她,后靠入沙发,手还有些颤抖的张开五指梳过短短的发,微微合上眼眸,强迫自己转移思绪,尽快冷静下来。 乔纳森说,这药研制出来的目的是让人听话用的,效果据说很不错,副作用是什么便没人在乎。不少买家回头继续订购,市场大得很。解药目前没有,只能等待人体自己代谢掉。 门口的柜面上还有乔纳森上次留下的药剂,自然是为了收买他。 可他怎么舍得继续用在她身上。回忆了一下之前两人的水火不相容,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必须要在药效失去前,好好的在她心里树立和稳固男朋友的身份和形象,绝对不能让媳妇跑掉! 所以他温柔无比的抱着她去吃晚饭,陪着她玩幼稚的游戏,看幼稚的动画片,帮她刷牙洗脸,恨不得连洗澡都全权负责。 没脑子的小姑娘多少还有一些常识,坚定的把他拒绝在了浴室门外。 闻人麒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帮小花花洗澡,他一定要脱光上半身,展示自己结实的胸肌、臂肌、背肌、鲨鱼肌、腹肌,简直就是男人的加分项啊! 所以,当花染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赤裸着上半身的闻人麒,在卧室里,坐在床边,微微垂着头,神色严谨,单手撑膝,另一只手缓慢的抓着看起来就很沉重的哑铃进行着弯举运动,整条上臂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鼓起来,非常有男人气势! “哇!”小姑娘一下就惊呆了,高高兴兴的跑过去,蹲在他身边,托着脑瓜子,认认真真的帮他数数。 闻人麒:“……”她难道不想摸一摸他鼓鼓硬硬的肌肉吗?虽然可以一口气憋着做很多下,但他的目的是让小可爱被他强健的体魄所吸引啊! 已经被吸引了的小可爱笑嘻嘻的数着数,看到他汗津津的额头和身体,非常贴心的问:“阿齐要不要换手?这样看起来,这边的胳膊粗了一圈呀~” 他默默的把哑铃放下,倒没有再拿起,而是伸长手臂,不要脸的询问:“珂洛艾伊,我的肌肉厉害吗?” 小丫头捣头如蒜,“厉害厉害!”她正试着两只手去提那个比她腰还粗的哑铃,巨沉!几乎拿不起来!这下,她瞧着他的眼神就更佩服了。 他满头大汗,却没有擦,而是深沉的注视着她,微微握拳,将肌肉鼓出来,语气诱惑:“想不想莫?” “想想想!”小笨蛋欢呼一声,就真的双手去捏他的胳膊了,便摸便掐还便感叹:“好硬啊,阿齐好厉害啊~” 他得意极了,如同开屏的孔雀,坐直了身体,双臂抬起,深吸一口气,“你看,我还有八块腹肌!” 超级捧场王的花染用力鼓掌,大眼亮晶晶的,“阿齐棒棒哒~” 炫耀了好大一番的闻人麒终于心满意足去洗澡了,脑子里还盘算着,要不要借口没有拿换洗一衣服什么的,叫花花过来,顺便展示一下他的臀大肌、腿肌什么的。只是,最终还是按捺住了,得到太快就不珍惜了,一下就把底牌出完,万一小花花不珍惜他,始乱终弃了怎么办。 计划了几十种“坚固花花男朋友”方案的闻人麒洗完澡后,发现可可爱爱的小花朵早已坠入梦乡。低头看了看腰间特别围着的超短浴巾,他忍住把小懒虫摇醒的欲望,转身去衣帽间找睡裤穿。 屋内只剩下墙角微弱的夜光灯,却丝毫不影响他在昏暗中的视力,去厨房倒了杯冰水,边喝边走回来,上了床,躺下,本打算就这么睡觉,却在想起昨晚的举动时,失去了睡意。 闭合的眼皮下是转动的眼球,脑子里像是出现了两个争锋相对的小人在激动的辩论。 一个小人说:“花花睡得那么熟,舌吻都醒不过来,为什么不能再亲?” 另一个小人说:“你就这点出息?既然醒不过来,光亲嘴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亲点别的地方啊?” 矜持的小人害羞的尖叫:“你是不是禽兽啊?花花才几岁?就亲别的地方,万一被发现是要坐牢的!” 厚颜无耻的小人冷笑:“又不干别的,只亲而已,喊什么喊?少见多怪!” 两个小人吵了半天,最后由脸皮等于城墙的小人下结论:“反正药效就这么几天,爱下手不下手,以后哭着后悔吧!” 不不不!他不想哭着后悔! 猛的睁开眼的闻人麒瞪着夜色里的天花板,四个角落已经没了监视器,他也用笔记本电脑里的程序检查过,卧室里很安全,安全到无论他做了什么,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她不一定知。 心脏怦怦跳得厉害,似乎比曾经去参加的拆弹任务更紧张更让他全身冒冷汗。深呼吸,下定决心,果断翻身,用胳膊撑住自己,虚虚的俯压在身旁酣睡的小可爱身上。 昏暗的光线似乎为她绘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本就精致玲珑的五官此刻无比柔美,比世界上最漂亮的洋娃娃还要动人心弦。 他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醒了她,可同时,又矛盾的想做出更恶劣事情弄醒她,让纯洁无暇的她沾染上他的气息,让那双灵动的眸子沾染上水雾,为他哭泣,为他烙印。 好变态,但他好喜欢! 鼻尖是甜甜的果香,他回忆了一下今天晚餐后的水果是石榴,立刻回忆起紫红色的晶莹果粒破裂后,汁水淋漓的糊了她一嘴巴的粉紫。那个时候,他很无奈的扯了张纸巾递给她,现在则喉咙干涩,后悔极了没有凑上去用唇舌帮她清理。 嫩嘟嘟的小嘴巴,无论染上什么果汁都会是人间美味吧! 他胡思乱想着,低下头,轻轻的撅起嘴,一点一点的先亲她的脸蛋。记忆里的婴儿肥没有了,可小脸还是软软嫩嫩的,用嘴唇摩娑过去,就像是怼在了布丁上,又软又弹,当亲到她的小嘴上时,更是香甜得让他难以割舍。 反反复复的摩擦、蠕动,轻柔的含住一片樱唇吸吮,嫩弹得他牙龈发痒的想要一口啃上去,当锋利的牙尖微微陷入稚嫩的唇瓣,他又舍不得了,收起利齿,仅仅用舌头,一遍遍的舔过柔嫩的唇瓣,偶尔用舌尖扫过贝齿,寻觅着一切能够深入的机会。 大概是嘴巴太痒,熟睡中的小美人抬起手,正好推搡到他的下巴,一天长出来的胡茬短短的,硬硬的,扎扎的,嫩软的手心抵上去,她立刻娇声娇气的哼唧出来,却被他趁机把舌头喂入了她嘴里。 这下好了,莫名其妙的被堵了一嘴,呼吸还哽了一下,她迷迷糊糊的想要打他,反而被他轻而易举的捉了双腕,单手扣住压在头顶,他则更过分的一只手还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咬合牙关。 挣扎了几下,发现没用,她只能嘟嘟囔囔的再次陷入梦乡,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一点儿也不计较她的无所回应,反而贪婪无比的品尝着甜蜜的小嘴,小小的舌头如同诱人的嫩芽,卷起来缠绕着、摩擦着、勾勒着,光是用舌尖挑过去,他都能亢奋得浑身发抖。 血液早已沸腾,健康敏感的雄性器官也毫不客气的充血勃发,沉甸甸的抵在她的身上。他现在脑子全是废料,暂时没空思考以两人的身高差距,他的性器官到底怼在她大腿的哪一部分,反正温热、柔软的感触令他十分满意,下意识的就会随着舌头的深入而挺腰去拱。 这一刹那,他简直是心满意足,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更完美的事情了。 这样的想法,在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连亲带啄的将吻从她的小耳朵印到肩窝时,消失殆尽。 8-3 石榴的清甜被她的体温蒸腾,混入暖暖的女儿香,立刻成为了刺激得他头皮发麻的味道,松开她的手腕,不耐的将薄被甩开,他如同一只大狗那样,曲跪起长腿,用双膝承受住体重,释放出双手,抚摸上她的腰。 纤细、柔软、温暖。 恰好与他唇边的纤颈重合。 他的呼吸粗重又浅短,双唇急切难耐的磨蹭着白皙的颈项,耳畔轰鸣着如雷的心跳,唇下则是她薄薄的皮肤下温热奔流的血脉,平静得他忍不住张开嘴,用牙齿去试探着,想要将浑身上下沸腾的情欲注射进入那样。 想要让她知道他有多为她痴迷,想要她如同他一样疯狂爱恋。 双手来来回回的丈量着不盈一握的细腰,按捺着撕扯开睡裙的冲动,满脑子都是如何掌握着这么细的腰肢,摆出各种淫糜的姿势,任由他亵玩。 丝绸细滑的感触如今成了最讨厌的阻碍,唇瓣感知到她肌肤的温腻,掌心的不知足愈发难忍,他只能反复的摩娑着她肢体的曲线,亲吻的面积不受控制的扩大。 纤颈柔软、锁骨精致、香肩圆润、胳膊细腻,吊带睡裙裸露出来的地方被他贪婪的亲了个遍,最后的亲吻定在了领口的边缘。沉重的呼吸湿热的喷洒在精致的蕾丝边缘,他扣着她的小腰,昏沉的思考着,是要继续还是停止。 脑子里一个比一个不要脸的小人在兴奋的大喊大叫:继续、继续、继续! 他吞咽着,没有原则的向欲望投降,嘴唇开始隔着睡衣往下移动。 软、暖、香、平…… 噢,他的小公主还是个小孩子,一个连胸乳都没有发育的小孩子。 可他还是变态似的在她平坦的胸口上来来回回的亲了很久,并且过分的找准了地方,对着那两个软乎乎的小肉粒各舔了一下。 轻而易举的达到了颅内高潮! 双拳握得紧紧的,全身肌肉绷起来,呼吸强压住,勉力忍住胯下血液叫嚣奔涌的强烈冲动,好不容易,才将那一阵阵发麻的快感强忍下去,却突然被温柔的抱住了脑袋,软嫩的小手滑到他的耳朵边,随意的在他耳垂上揉了一下下。 轻而易举打开了关押野兽的闸门,汹涌的情欲再也无法遏制的喷薄而出。 他颓然将脑袋抵在她胸口上,沉重而粗乱的大口喘息,浑身不知道是因为强烈的快感还是刹那间的脱力而剧烈颤抖着,滑落的汗水刺痛了眼睛,他微微眯上眼,敏锐的嗅到诱惑的暖香中搀杂了一股咸腥,像是一池清水中倾入了乳白的浊液。 混乱的思绪间,最清晰的便是:他是个变态,实锤了! 几分钟之后,变态再次崛起。 他不知道以她的身体素质,自然代谢掉药物需要多久时间,总之少一天是一天的紧迫感让他不愿意放过任何机会。现在不下手,以后就永远没有成为她男朋友的机会,这样的想法盘旋着笼罩在他头顶,如果不能一举拿下,就会连帽子变绿的可能性都没有。 胯下的濡湿还不到让他花费宝贵的时间去换裤子的地步,所以他继续蜷伏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用鼻子去闻,用双唇去丈量,直至连一双白嫩的细腿都被他捧起来亲了个遍。 在他试图咬她圆乎乎的脚趾头时,她不耐烦的直接一脚蹬在了他脸上,然后顺势翻了个身,侧趴在床上继续睡得像小猪。 他纹丝不动的没有被踹得后仰,反而双眼发绿的死死盯着她因为姿势而翘起来的小屁股上,睡裙已经堆到了下凹的后腰,圆滚滚的屁股像个完美的桃子被粉红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包裹,她还曲起了一条腿,这让整条后背曲线更加柔美挺翘。 他口干舌燥,震惊的发现自己心爱的小丫头就算暂时有个平胸,可还藏着个绝妙的桃臀! 五指张开,可耻的笼罩上去,尽管还填不满掌心,可翘挺的弧度已经足够怼得他手心发痒,小桃子屁股不但圆,肉还多,微微收拢手指,就可以轻易的陷入软嫩的臀肉里面,弹性十足,韧性有余,女性的胸部的触感恐怕不过如此。 他跪坐在她背后,双眼微垂,无比变态、专心致志的一下又一下的抓揉着掌心里的嫩臀,胯间的庞大顶着湿漉漉的裤裆耸得老高,散发着浓浓的雄性发情气味。 啊,好好摸,手感好好! 他舔了舔干涩的下唇,直觉的想挺胯用下半身的肉器贴上去蹭。看过的黄色影片里,男人都会饿狗一样的趴在女人身上拱,他看的时候只觉得姿势太low,为了满足那二两肉,什么不堪入目的动作都无所谓,简直匪夷所思。 亲身经历了,才明白,首先,他不止二两肉,然后,如果是小花染,让他倒立去舔她的脚,他都甘之如饴! 恩,刚才不需要倒立也舔到小花花可爱的jiojio,赚了! 现在还摸到了超级棒的桃子小屁股,此生无憾! 等等,还有憾,他还没有将心肝宝贝全部舔一遍呢。 月色在窗外柔柔的照耀,他目光如狼的紧锁着随心所欲揉捏在掌中的臀肉,鼻息沉重,心跳猛烈,想亲,想舔,想咬,还想扇!这么嫩弹弹的肉,怎么把玩都不过分! 根本不做人的闻人麒心动的瞬间展开了行动,俯低身体,虔诚而坚定的用嘴唇贴上了双手捧住的小桃臀,隔着薄薄的丝缎,也能感到那种肌理浸润出的暖热,更别提愈发浓厚的甜香,果子的味道减弱了不少,扑鼻而来的是暖乎乎的女儿香,很纯粹,哪怕空气中还带着他的气息,这么近距离闻到的却已经是接近纯然的她特有的味道了。 除了香和甜,还有一股湿润、滑腻的气味,像是花朵中深藏的蜜,在层层的包裹中酝酿、流溢,悄然散发出蛊惑人心的滋味,让他贪婪饥渴的将娇臀亲了遍,才在靠近腿窝窝的地方找到了那么一丝泄露的甘甜。 他侧低着头,两只手包裹在嫩臀的两侧,高挺的鼻梁顶着两瓣肉桃的中缝,上下的滑动着,鼻翼轻动,贪得无厌的呼吸着越来越清晰的香醇,薄薄的唇微张,鲜红的舌吐出来,小心翼翼的用最尖的地方,试探着圆弧最深陷的地方。 他简直是疯了。 他没仔细研究过女性的生殖器官,并不知道自己舔到了啥,可光想着,这是小花花的嫩屄,他就痴狂得一塌糊涂,激动得浑身都在冒汗,亢奋得全身都在发抖,如果不是刚射过,恐怕立刻就能飙出精来。 啊,想扯掉碍事的内裤,想用各种体液去涂满这条香喷喷的肉缝,口水、汗水、精水、尿水都行,只要能把他的味道抹上去,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舔来又舔去,他兴奋得直喘,却又因为朦胧的阻隔实在达不到射精的地步,想了想,干脆在她身后跟着侧躺下,轻轻将她揽到自己怀里,小屁股压到发硬的肿胀阴茎上,耸动了一阵子,发现不够爽,调整了下。 用一条大腿卡在她双腿间,将幽密的腿缝撑开,把支棱得难受的肉棒戳进去,顶着最软最凹的地方,这下,他觉得拱得舒服了,顶胯的动作短频快,他的手还过分的伸到她睡裙里面,抚摸着嫩滑的娇小身躯,拇指在微微浮起的小乳头处来回刮弄着,自己就把自己刺激得够呛。 第二次射出来后,他身心餍足的去洗澡,然后抱着她睡得心满意足。 8-4 第二天照例在小公主熟睡的时候早起、上班,在心心念念间努力摸鱼工作、下班,迫不及待的回家。 留下一桌子晚饭的玛利亚走人了,他才把她眼睛上的眼罩取下来,端着小脸就亲上去,爱得不行的呢喃着:“我的宝贝,今天有没有想我?” 脸蛋红扑扑的小可爱掀开还带着水雾的双眼,乖乖让他亲了一会儿,聚好焦了,才委屈的嘟起小嘴,“黏糊糊的,不舒服呀~” 他完全没放在心上,继续在小脸蛋上亲来亲去,“玩儿什么了?出汗了是不是?先吃了饭,再带洗个澡?” 小甜心天真无邪的指了指下半身,“在内内上面,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有淡黄色的东西,黏黏的,现在好像干掉了,很不舒服。” 闻人麒如遭雷击,抱着软乎乎的宝贝下意识的跟着她的动作低头去看,瞧见她大大方方的撩起裙摆下的粉嫩嫩的蕾丝花边才涨红着脸抬起头来,边飞快的反思自己昨晚是不是太亢奋,没有发现射在她内裤上,边试图安抚,“啊,那我们就换一条穿好不好?”不动声色的拉着她的裙子边缘往下扯。 小姑娘的脸蛋红扑扑的羞极了,松开裙子,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连答应都细声细气的。 干了坏事的男人心虚无比的同时,瞧着她这副乖顺的模样,在心脏快要蹦出喉咙的刹那,突然窜出了胆大包天的念头,吞咽了下干涩的咽喉,他试探着小小声的问:“珂洛艾伊要不要男朋友帮洗澡?” 细细的胳膊绕上他的腰间,年轻的男性尚未步入成熟的阶段,腰身细瘦而结实,因为运动量大、代谢也快,肌肉凹凸明显却并不夸张,被她这么一搂,软绵绵的这么一贴,全部绷紧了贲出皮肤,力量感十足。 她羞答答的,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坚定的拒绝。阿齐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在法国,13岁才有男朋友已经算晚的了,性教育什么的她基本都懂,也好奇得要命。有一个这么帅气又喜欢的男朋友,不做点传说中的羞羞事情,都对不起她上的生理卫生课。 思来想去,她犹犹豫豫的在他胸口点了点头。 没有得到反对的闻人麒简直快乐得灵魂都要出窍,他不想和天降的好运气作对,也不想去思考为什么小花朵不拒绝,一切都归于她是真的喜欢他不是么? 也不知道晚饭吃了啥,在确定小花花吃好了,他也不废话的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满脑子激昂亢奋,倒也不是想再做些什么突破底线的事情,就觉得两情相悦的滋味怎么会这么好!偷偷猥亵怎么可能比得上光明正大的爱欲,光是想着她默认了他能行使男朋友的权利,他就可以立刻达到颅内高潮。 走到浴室的路能长到哪里去,他呼吸颤颤的觉得灵魂又分割成了两部分,一块儿闪烁着正人君子的光辉:是时候展现一个男朋友真正的魅力了!自控、自制、自强,要以保护好花花为目的,适当透露自己的隐忍和憋屈,才能更加让花花死心塌地! 另一块儿摆着着邪恶小人的嘴脸:花花即正义,女朋友想要什么,全部都给,这才是真男人!门是关的,摄像头也在外面,而且又不是没做过坏事儿,本来就是犯罪团伙,游走法律之外不是正常操作吗? 两片灵魂在靠近浴室门口的瞬间融合,徒留一声尖叫:上吧,闻人麒,老婆在手,天下你有! 闻人麒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把小可爱放在浴室中央的软榻上,浴室的灯光已经被全部打开,窗外依然有着明媚的阳光,室内的气氛却因为两个人红通通的脸而暧昧焦灼。 他发现他的手在发抖。 吞咽一下,他顶着发热的脑袋,强装镇定的仰头看着站在榻上高了一截儿的小花朵,一点逻辑关系都没有的问:“要不要先亲一亲?” 她歪了歪头,粉嫩嫩的脸蛋上是显而易见的羞涩红润,在室内呆了一天的她只穿了件到膝盖的淡紫色连衣裙,灯笼袖的设计让小姑娘显得更是年幼,完全和西方早熟的女生无法比较。 闻人麒在公司见不得人的产业里见过一些西欧的妹子,一个个高眉深目浓妆艳抹,护照上的年龄和花染也不差多少,可那些女生被生活所逼,眼神黯淡得没有光芒,除了更显成熟,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有些扭曲的恋童癖会让他们所选定的对象永远停留在幼年。 越接触公司的内幕,越和所谓上层人士打交道,闻人麒就觉得自己越肮脏。他无法想象,如果是一年前的他,还在国内的他,怎么会有如此大胆而变态的欲望,怕是连小花朵的小手都不敢多拉一下,何况亲吻以及更过分的事情。 而此时此刻,他却像是中了邪,看过了另一个世界,发现原来还可以做这么多的事情,就不自觉的想要更靠近她,想要把身体里的被唤醒的野兽释放出来,用他所见所闻的方式将她标上记号,让她永远属于他。 她一点儿也不明白他的挣扎,只觉得他的颧骨绯红,仰视着她黑眸里的喜爱像是要流淌出来,连扶着她的腰的大手都在微微颤抖,这一切让她感觉欢喜,她喜欢他眼里只有她的专注,这让她觉得自己很美很珍贵,简直就是他心里唯一的小公主。 所以她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低头去亲吻他的薄唇,她其实不太会接吻,所有的技巧都是来自他,樱唇蠕动了一阵子,小舌头就丝毫不矜持的伸出来,舔他的唇瓣,然后挤进他唇齿间,四处点火。 他激动得一点就燃烧,本来就亢奋得要命,这么一亲,哪里还按捺得了,一把将她抱入怀里,用力按着她的腰肢压着他的胸膛,纤细柔软的腰身贴过来,一双细腿也顺势抵上了他早就隆起的下胯。 他松开亲吻,眯着眼,沉沉的呻吟了一声,喘了口气。 她好奇的笑起来,小腿淘气的又晃过他身体上的突兀,换来又一声沙哑的沉吟。很性感,很好听,于是她笑弯了眼,刻意的曲起膝盖,去磨蹭。 他微微皱了皱眉,是快意,也是隐忍的难耐,在瞧见她闪烁着新奇笑意的眸子时,他也哼笑出来,亲昵的捏了捏她软嫩的小脸,“淘气。” “你不喜欢?”她歪着脑袋,乌黑的长发滑落在她身后,一副妖妖娆娆的样子,偏偏眼神清纯天真得像只幼雏。 “喜欢的。”他一点也不隐瞒他对她的感受,仰着头去啄她的小嘴,“我很喜欢,珂洛艾伊。”一双大手慢慢的从细窄的腰身往下,滑到裙摆的位置,探进去,抚摸上她的双腿,雪白、柔嫩、细致的肌肤简直是世界上他所触摸过最美好的东西,忍不住单膝一弯,跪上榻沿,抵头去用唇膜拜他触及到的完美。 痒痒的感觉让她想笑,可是他垂眼认真的模样却让她想起中世纪虔诚的骑士是如何跪拜在女王的石榴裙下,举行授剑的仪式。 胸口下的心脏跳得十分剧烈,她眨了眨眼,瞧着他以着虔敬痴迷的神色,一点点的钻进她的裙子底下,那些柔软而温暖的吻,也一个个的随着膝盖往上推移,真的很痒,却像是被施展了魔法,从皮肤的表层,潜下去,钻入血脉,飞速的扩散开来。 从未感觉过酥麻让她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双手不自觉的按在了腰腹下面凸起的一大块,是他的头,被丝绸的裙摆覆盖着,摸得到头发的滑顺,也摸得到头颅的形状,在那个吻轻轻的落在双腿正中央的部位时,就连神经末梢都开始沸腾的快意猛然收缩,瞬间汇聚到了他双唇贴上的地方。 她不自觉的弯下腰,双腿发软,却被他有力的握住细腰撑住,高挺的鼻子顶上刚刚被亲吻得颤栗的地方,他的唇正过分的以脸挤开她虚软的腿儿,顺着女孩儿柔软的圆弧,往更深处探去。 她娇滴滴的喊起来,不懂得遮掩,也不懂得回避,就这么用力的抱住他的头,几乎是被他托起来那样,上半身弓起来,下半身却敞着无力的双腿,任由他的吻在最私密的地方,掀起惊涛骇浪。 8-5 那个是什么,舌头吗?灵活的将被亲吻过的地方勾勒了个遍,双腿间最狭窄的那块布料潮湿起来,紧贴着她柔嫩的水屄,鼓胀的花苞和小小的花核都暴露出来了,无所遁形的被他一遍遍贪婪的舔舐。 她发着抖,他的名字被她带着哭腔呼唤着,柔软又娇媚,从一开始的惊诧到越来越凌乱的崩溃,断断续续的,只知道叫他,哪怕他才是这一切的发起者,都依然无法阻止她心里,他才是唯一救赎的存在。 他喘着粗气,仰着头,埋在她腿心里,甜腻的味道充斥在鼻端、舌尖,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本能的想要更多,可因为姿势的问题而无法放纵,那一瞬间,他真想把她绑起来,吊起来,双腿要用带着蕾丝边的分腿器敞开到最大的角度,任由他亵玩掌控! 他从她裙子底下钻出来,薄唇水灵灵的不知道是沾染了什么,就这样急吼吼的去亲吻她的小嘴,边急切的吮着嫩嫩的娇唇,边嘎哑着祈求她,“宝贝儿,我的心肝儿,我想看你的嫩逼,可以么?”他一只手扣在她腰侧,另一只手已经完整的托住了她整个发烫的阴屄,过分的不断张握五指,用力的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勾弄她的阴户。 她软软的搭着他宽阔的肩臂,琥珀的眸子湿漉漉的,全是被逼出来的泪水,可怜兮兮的瞅着他,连呼吸都快要维持不住的颤抖着,“阿齐~阿齐~”还这样全心全意信赖着他。 瞧着这个样子她,他满脑子都是想把她弄得再哭得大声一点、惨一点,最好哭喊着他的名字,还任由他为所欲为才行! 他拦住她的腰将她抱着躺下来,顺势蛮横的扒拉下小小的内裤扔掉,软榻很长,他却偏偏让她横着这样躺下去,大手捉着软嫩的小屁股猛地往前一拉,在她惊叫着,连双手都不知道该扶着哪里的时候,他已经迫不及待的低头吮上了她湿润的腿心。 再柔软的布料都是阻隔快感的垃圾! 他粗喘着,品尝着嘴里最柔嫩的软脂,简直快慰得要升天,脑子嗡嗡的炸响着,心脏砰砰的撞击着,血脉轰隆隆的奔流着,催促着他去舔、去吸、去卷、去吮、去咬!恨不得能够一口全部含到嘴巴里,像接吻那样,可以随便用唇舌、用牙齿玩弄! 这么嫩,要化掉那样的在他嘴里战栗着,骚甜的汁水溢出来,涂抹上他的唇角和下巴,滑腻而黏稠,他疯狂的偏过头,用颧骨去磨蹭着那片粉红的凹陷,把薄软的阴唇挤压得东歪西倒,把蜜一样的骚水涂满脸颊,而嘴也不能闲着,吮吸着大腿的内侧,双手更是失了控的揉捏着她肥软的嫩屁股。 “好美,我的珂洛艾伊好美!” 嘶哑的赞叹催化了身体上的快感,她用力向上弓起腰肢,双腿被他蛮横的推开到最大,这样的姿势,无意间将双腿间的嫩穴更好的拱向他的唇舌。 她半眯着眼,视野早已被泪水模糊,感知只会随着视觉的缺失而愈发疯狂的汇聚在他舔舐的地方。裙摆滑落在腰间,整个下半身的赤裸带来的是更强烈的刺激,甚至上半身的衣料也开始刺痒起来,难耐得她无助的扭动着屁股,遭来他更野蛮的掐弄。 疼痛在这个时候简直是快慰的催化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已经捉住了他的头发,双腿也跨在他肩膀上,小小的脚丫随着他的动作用力的蹬着他的背,仿佛要把身体里奔涌的那股陌生的劲儿给发泄掉。 “阿齐、阿齐!”她哭喊出来,清脆的嗓音里带着无法错辩的快活和兴奋,疯狂的款摆着腰肢,配合着迎向他邪恶的舌头和有力的吮吸,刺激着那片陌生的领域,就像是突然被唤醒的神经簇,舒展、张扬、钩缠、亢奋、爆炸! 娇小柔软的身体在愉悦堆积到了最顶端的时候,紧绷到了极限,弓一样的半弧,用屁股和后仰到了至极的头顶形成的支点,在最后的刹那,凝聚、僵硬,然后,坍塌、痉挛。 热烘烘的幽穴剧烈的收缩,大量的汁水涌了他一脸。她获得了高潮的猜测让他没有住嘴,反而更加激动,大手一把将死死夹住他脑袋的细腿掰开,贪得无厌的张嘴去迎接喷涌的骚液,舌头也伸出来,一下一下的顶弄着那张因为潮喷而翕张的肉缝,在得到更热烈的激流时,他极其失控的抬头把挺立的一粒肉蒂给含入双唇,开始往死里嘬! 一双大手还无比过分的用拇指扯开两片阴唇,催促着淫水喷得更猛烈! 初尝情欲的她怎么受得了这种玩弄,高潮后愈发敏感的幽处如何禁得起这种亵渎,她虚软无力,哭都哭不出来的手指微微蜷缩,被迫继续敞开自己,让他撩动逼迫那些已经到了极限的神经,小肚子因为盘踞的快意越来越紧绷,最后,在他野蛮的咬住阴蒂往外扯拽时,那一片肌理彻底崩溃。 淡黄色的尿,喷出来了。 他的下巴和胸膛顷刻间湿得彻底,甜腻和骚味交织,刺激着他早已不稳定的理智,舔了舔嘴角沾到的尿液,他双眼发红,濒临溃散的神智让精健的身躯在站起来的时候摇摇晃晃,哆嗦的手混乱拉下裤腰,释放出那根快憋成紫色的肉屌。 他俯下身子,单手撑在她脸侧,迷乱的瞧着她眯着双眼,泪流满面,却小舌吐出,满脸绯红荡漾的淫乱,一手握住灼热的硬屌飞快的撸动,已经被本能控制的大脑连想都不想,张嘴就是肮脏到了极点的辱骂。 “骚逼、贱货、母狗!尿都喷出来,是不是爽飞了?珂洛艾伊就是个下贱的骚货,才13岁就能爽到喷尿,是不是早就被男人玩烂了,嗯?” 神经分裂似的,边喘得像条狗一样将额头抵在她肩窝,呼吸着浓郁的奶甜味道,边大声呻吟:“好爽,宝贝的嫩逼好敏感,一玩就喷,是不是很爱哥哥?是不是喜欢哥哥这样?舒服吧?嗯……我也好舒服,太爽了,花花尿了哥哥一身,哥哥也要尿在花花身上……嗯……太棒了!” 他跨跪在她身上,高大的身躯佝偻着弓起来,嘶吼着,把精液一汩汩的往她身上射,乳白的精液一团团的糊在她下巴、脖子、胸口、腰间,让还在恍惚的小女孩儿简直像被玩坏了似的。 射完精的他粗喘了半晌,总算缓过来了,直起腰身,歪着头垂眸看着仰躺的心上人,薄唇勾起的笑扭曲而变态,“啧。”明明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人事儿,依然餍足而骄傲。保持着跪姿,他温柔的抚摸了下她热热的小脸,沙哑的笑:“甜心宝贝儿,哥哥还要送你礼物的。” 捏着疲软却依然巨大的阴茎,他表情温和无比,双眼却猩红的开始朝着她放尿。 还带着热气的黄色尿液就这么飞溅而下,将她淡紫色的萝莉裙子弄得一片狼藉,湿漉漉的贴在娇嫩的身躯上,而他就这么看着,尿着,笑得柔情万千,“花花,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说完,略带遗憾的看了看她还微敞的双腿,柔声道:“下次尿到逼里面好不好?哥哥喂饱你,哥哥的一切都是你的。” 9-1 第九章 放纵一时爽,收拾火葬场。 连夜把全是尿骚味的软榻给扛到附近垃圾站扔的闻人麒叼着根烟,笑容惬意得自己仿佛在海德公园散了一圈步,回家又冲了一个澡,这才拥着早就熟睡的心肝儿一同睡去,坠入梦乡前,想得还挺美,打算明天早点起来,再把小可爱舔尿一次。 家具嘛,有钱就能换,一张床也不算什么。 主要花花被玩的彻底放浪的模样简直太淫贱诱人了,光这么想着,他就硬得发疼,反复了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起来当然没有福利,因为小可爱哭唧唧的说尿尿的地方刺刺的疼。 闻人麒凑近那么一看,好么,粉嫩嫩的娇脂如今殷红肥肿,一粒鲜红肉蒂正直愣愣的挺在肉瓣间,红通通、肥滚滚的,诱得他口干舌燥,下意识就想凑过去舔一口。 被花染一脚蹬开,小手也不遮不掩私密之处,倒是捂着小脸哭得不行。 虽然谎称自己是医生,然而并没有任何行医许可证的闻人麒只能先请假,然后抱着小宝贝去正规医院。 年长的女医生看了一眼羞答答的东方小美人双腿内侧红红的指印,再看向以把尿的姿势,强迫花染打开双腿的闻人麒,眼神就锐利起来,第一句问的就是两人的关系。 不知道医生检查完没有的闻人麒也不好让怀里扭来扭去的宝贝并拢双腿躲起来,只能抱着她,边轻声的哄着,边胡扯两人是兄妹。 医生怀疑的打量了两人好几次,最后败在对东方人面孔的模糊认知上,只能强忍着报警的冲动,检查、然后写医嘱。 因为无法判断是否被猥亵,只能归结为自慰过度,女医生口吻带着警告,未成年的小孩儿的生殖系统尚未发育完全,无法承受过度玩弄,一定要保护好,发育成熟了才能有性行为。 其实,就连医生自己也知道这番话有多么的无力,太多好奇禁果的少男少女不正是因为对性知识的无知或是过度自信而沾染上各种各样的毛病。 闻人麒倒是老脸一红,认认真真的听。 他是个理论比较丰富,实践等于0的处男,空有一腔热血和十九年的亢奋,却毫无分寸不知轻重,下手也狠,小花这一次受伤,的确是他做错了。 平日连碰一下都敏感的地方被他吮吸过度还用了牙齿,肿了不算,更是破了皮,连内裤都穿不了,一碰就疼得小姑娘眼泪汪汪的。 拿了药,抱着不愿意走路的心肝儿回了家,玛利亚已经在客厅清洁,笑眯眯的向两人打了招呼。 他随意点了点头,踢掉鞋子,抱着小花朵儿进了卧室,反脚踹上门,再把她直接抱入浴室,“先尿一下,再清洁上药。”把她放在掀开盖子的马桶上,他把药搁上洗漱台,挑出外涂的药膏看说明。 她双膝往内虚靠,本来想并拢的,却因为挤压着受伤的地方,而不得不留了条缝,吸着鼻子,可怜兮兮的仰头看着毫不避讳还站在一边的他,撒娇:“不想尿,好疼。” 本质还是枚大直男的闻人麒一点儿也没看出小丫头的目的,相当军事化的就事论事,“你受伤了当然会疼,这是我的错,以后哥哥会轻点。”语气还有点凶,用于掩饰满腹的懊恼。 没有得到抱抱或者安抚的她不高兴了,耷拉下浓密的睫毛,遮掩住琥珀眸子里的委屈,喃喃道:“不。” 他挑了挑眉,放下药膏,走过来蹲在她面前,瞧见那双眸子已经染了水意,顿时有点头痛,直觉的想要哄好她,又无从下手,只能回忆着阿麟的方式,不那么熟练的放软了声线,微笑:“宝贝儿,医生刚才说了,需要清洗干净伤口才能上药,上了药才好得快……”话没说完,就被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 她拱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撒娇:“就是疼嘛~嘤嘤嘤~” 他很少见她无理取闹,新奇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倒是她自己蹭了一下,满意了,这才凑到他耳朵边悄声道:“哥哥舔舔可能就不那么疼了,好吗?” 那一瞬间,他怀疑起自己听到了什么,大清早她的小脚丫子还毫不客气的踹了他一脸,怎么现在就肯让他舔了? 没见回答,她不开心的咬了口他的耳垂,生气了,“哥哥不爱我了!” “爱、爱、爱!当然爱,爱得死去活来天荒地老!”他下意识的回答着,漆黑的眸子亮闪闪的,“舔,必须舔,珂洛艾伊想要哥哥怎么舔都可以!”说罢,他自己首先红了耳尖,亲了下她嘟起来的小嘴,放低了声音,“舔到宝贝尿出来好不好?” 她立刻捂住泛红的小脸蛋,羞涩的自指缝间瞥了他一眼,不自知的娇娇媚媚,可爱极了。就连嫩软的声音都只是唔了一下,偏开头去。 他眉开眼笑,抱着她重新坐上马桶,一点儿也不介意的跪下身,就想要低头去舔,却被她一把盖住嘴巴,疑惑的抬眼去看,她咬着下唇,扫了眼看似干净的马桶,娇滴滴的哼了一声,站起来, 推着他膝行后退两步,扭过身去,双腿分立,弯下腰,翘起小屁股,一手撑着马桶的水箱,一手反过来撩起及膝的裙摆,露出带着不少明显暗红指痕的桃子形状的娇嫩屁股,晃了晃,软声软气道:“阿齐这样舔。” 他往后跪坐在脚跟上,目光几乎是平视她全裸的红粉幽处,整个人已经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的吞咽着,绯红袭上双颊,大好青年一个,瞬间被刺激得大脑空白,胯下充血。 “阿齐~”她看着他双目呆滞的样子,纳闷极了,摇了下可爱的桃子臀,上半身再往下压了压,显得那团嫩粉更加翘挺,“这个姿势不好舔吗?” 软软嫩嫩的嗓音里是纯纯的疑惑,可从下往上看,又能捕捉到她纯真大眼里的一抹狡黠。 他定了定神,直起身,伸出双手,目标明确的捏住两瓣桃臀,在层迭指印中,掐紧,然后拇指用力,往两边掰开,深了一个色调的粉色臀缝立刻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眼前,包括那团嫩呼呼的凹陷,受到惊吓似的还缩了缩,汇聚的线条往中心吞没,仿若一朵含羞带怯的雏菊花苞,羞答答的不肯绽放。 他吐了口气,视线丝毫不错的从可爱的小肛门滑下比邻的另一处花蕾,肉粉粉的花瓣因为双腿分开的站姿而被迫往两侧微微裂开,细薄的小阴唇间若隐若现的蕴藏着深幽的花蕊,娇羞的躲在光线幽暗的地方,只散发着淡淡的香,像是引诱着馋虫的猪笼草。 这样的想象非常破坏气氛,但闻人麒低头看了看双腿间那根挺得老高的东西,无奈的嗤笑一声,可不是一条肉虫么,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自己都变成一只昆虫,淹死在那朵娇花里,也心甘情愿。 “阿齐?”小可爱催促了,一点儿也不知道他的艰难,一心只想得到抚慰,“想尿尿,阿齐快点呀~” 他还能怎样呢?满心臣服的迎上去,从圆圆的尾椎骨,顺着被硬扯开的臀缝亲吻下来,又嫩又香还深,他只能加大手上的力量,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一路舔下来,舌尖刚触及那朵像菊花一样的小屁眼时,她就抖了起来,软乎乎的哼唧着,“那里不可以~” 他猛地扣住企图想跑的嫩臀,半张俊脸埋在她股缝里含含糊糊的哄:“可以,珂洛艾伊哪里都可以的……嗯,屁眼一直在缩,是不是喜欢被舔?”太可爱的,小嫩凹舔一下就抽搐一下,紧紧的缩着,把舌尖顶在最中央的地方,还能感觉到被夹住。 她呜咽着把脸埋入盘在水箱上的双臂间,双腿软得直哆嗦,试图摇摆屁股躲开那条羞耻的舌头,却被他把控得牢牢的,只能颤着细腰发抖,“嗯嗯~不要~不是那里疼啊~” 求饶的嗓音奶声奶气的,可随着他舔得越来越用力,小屁股反而翘得越来越高,简直是要压在他脸上那样,在他仰起头,用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会阴,而舌头则拉长了去拨弄肿起来的阴蒂时,她根本没法控制的叫起来。 9-2 带着疼,还带着爽,颤巍巍的呻吟、哀叫,不知道是求他还是什么,迷迷糊糊的法语像一首淫乱的歌谣,越发高亢。 他的上唇已经感受到了温热的水汁流淌,蜿蜒的滑到他的下巴、喉结,再往下,热热的、骚骚的、甜甜的,像把大锤子,砸得他头昏眼花心脏乱跳,手指在软嫩的臀肉中越陷越深,舌头也越来越有力的顶着那小团肉粒乱颤。 恨不得一口咬下去,让她喷出来,喷他一身! 这样,他就有理由释放胯下的肉茎,回馈她。 呼吸越来越粗重,他刚露出锋利的牙齿,却突然想起了医生的叮嘱。 紧紧闭上眼,他喘息着逼迫自己放松了手上的力量,温柔的用舌尖顺着湿漉漉的幽缝舔回股间。 正沉浸在快慰中的她上一秒还抗拒的挣扎,下一秒仿佛失去了目标掉进水里似的,愣了愣后,哽咽出来,“阿齐,还要~还要~” 他额角青筋直跳,强忍着快爆炸的欲望,亲她的小屁眼,“宝贝儿,不行,医生说不能再欺负你了。”至少也要等她恢复了再说。 她哭唧唧的撑起上半身,腰肢塌落出极妖娆的弧,转过头的小脸红艳艳的,还带着泪痕,可怜又可爱的坦白:“可是好舒服,我想要~” “会疼的。”他松开被捏得涨红的屁股,揉着两团乱糟糟红扑扑的印子,怜惜的亲了几口,试图规劝她,“忍一忍,过两天就可以用力亲,好么?” 她撅起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一点也不明白他的苦心:“可我现在就想要呀~”想了想,她反而开始劝说他:“阿齐是医生,有分寸的不是么?” 他是个屁的医生! 面色同样涨红的他镇定无比的又亲了亲可口的桃子臀,摆出一副专业的口吻:“正因为我是医生,才知道适可而止。珂洛艾伊,乖。” 她皱起眉头,戛然截止的快乐让她有点暴躁了,羞恼的哼了一声,扭回头去,吸着鼻子抽噎着:“不舔那里尿不出来嘛~” 这一刹那,闻人麒恨不得立马冲去公司,把那些所有取悦女性的方法从头到尾专研一遍!这不明摆着在明说他不行吗? 一股火气窜上来,没忍住的一巴掌扇在了肥软的翘臀上,“尿不出来就自己想办法!” 对于他的恼怒,她反倒极为应激的拱了拱腰,妖妖娆娆的轻叫了一声。 他被惊住了,心底最深处的黑暗开始膨胀,试探着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获得了她更激动的嘤咛,桃子臀抖得不像话,就连幽屄中心的泥泞也似乎潮涌了几分。 他缓缓眯上眼,舔了舔犬牙,心脏狂跳,神情倒是维持得还算冷静,甚至哼笑起来,“小甜心喜欢打屁股?”往后缓缓坐下,他开始慢吞吞揉搓面前可人的肉臀,大手笼上去,五指贪婪的像要陷进去那样的揉着、捏着、拧着,然后是一个加了些力道的巴掌。 她激动的叫喊着,上半身都撑起来了,仰着头,长长的乌发凌乱的披散在后背,“啊啊啊,阿齐打得好棒!还要~” 他被她放荡的样子惹得呼吸急促,双眼发红,回忆着曾经看过的一些画面,他下颌绷紧,一点点的加力气,左右开弓扇打她的屁股。 嫩肉飞荡,当她快乐的尖叫,他就打得狠厉些,当她喊疼,他就停下来,温柔爱抚被打得发烫、发肿的臀瓣,在她愈发疯狂的时候,他试探着并拢手指,从下往上,响亮的巴掌甩上嫩逼。 带着水花的飞溅声别提多清脆了,而她倏然僵直了全身,足足五秒后,骤然尖叫坍塌,他一把从后将她捞住,尚未来得及安慰,就见到了她从双腿间飚出的尿液。 他高大,她娇小,他忙乱的起身接她入怀的同时,往后重新跪坐下去,她的双腿无力的跨在他大腿两侧,敞开的腿心被他自上一览无余,那些淡黄色的尿液还随着她的抽搐,一阵阵的猛烈摇摆乱洒。 淫乱的美景刺激着本来就不稳定的神经,他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的将她喷尿的样子烙进脑海,在那些骚甜的液体渐渐低落后,开始往上顶撞她的嫩屁股,早就勃起的阴茎憋屈了太久,此刻又被肥软的臀肉压住,哪里还忍得住。 他粗喘着,低头胡乱的亲吻她泪湿的小脸,再去舔她不自觉吐出来的小舌头,兴奋得要死,狂乱的耸动着腰杆,他差点按捺不住心里那股想要彻底弄坏她的那股劲,只能化作最侮辱的语言,去辱骂、去发泄。 “骚逼、骚货,打屁股也能尿出来的贱人!爽不爽?以后每天哥哥都扇你的逼好不好?不乖就把屁股打肿,乖就赏你的骚逼吃巴掌,爽到尿满地,好不好?” 他紧紧搂着她,像条发情的公狗顶着她的屁股乱动,却不过瘾的拍下马桶盖,把她放着坐上去,急吼吼的一手掐着她的大腿,一手扯开自己的裤裆,撸着那根硬邦邦的性器,低下头,开始舔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屄。 就算是精虫上脑了,就算是动作凶狠无比了,他舔舐的动作却明显克制了许多,尽量避开战栗的阴蒂,而是反复用舌尖去撩阴唇中间藏匿的那道缝隙,时不时,吮一下湿漉漉的阴唇,再轻咬一口嫩嫩的大腿内侧。 他受过的训练很是严苛,吃过的东西也难以想象的多,但必须要承认,此刻她阴道口流出的液体对于他而言是世界最美味的东西,也许有喜爱的滤镜,也许他就是个变态,但真的好喝,不但让他浑身燥热亢奋,还饥渴难耐,所以他大口吞咽,痴如痴醉。 她反射性的揪着他短短的头发,很快就哆哆嗦嗦的喷了水,这次不是尿,而是实打实的淫潮,他非常过分的开始用舌尖去捅那道被潮水冲成小洞的逼穴,恨不得弄得水花四溅,喷满他全身。 等他射出来,再抱着被玩得昏沉沉的小姑娘洗好澡、放上床,外面的玛利亚已经留下午餐后不见了踪影,幸好浴室内都是瓷砖铺地,排水优良,打扫起来可比扔软榻轻松多了。 小可怜初尝情事,毫无节制也不懂节制,再遇上个刚勉强算是开荤的、更无法自控的、动不动就精虫上脑的精猛青年,简直就是典型的放纵过后的疲软不堪。 闻人麒小心翼翼的帮红肿的幽屄上药的时候,她虚软无力的哼唧了几声,继续昏睡,倒是擦得干干净净的幽花非常诚实的再度潮湿了起来。 吓得闻人麒都没敢多碰,轻手轻脚的涂好了药,立刻用薄被把小可爱遮掩起来,自己挺一根怎么也无法消肿的大肉棒,去客厅的健身角打拳消火…… 晚上玛利亚过来做了晚餐,哄着花染起床坐到餐桌边的闻人麒瞧了瞧面容和善的玛利亚,非常果断的划掉了向她寻求帮助的念头,这女人是乔纳森介绍来的,能有什么好背景。 玛利亚走了之后,大概药效挺好,之前尿尿的鸡飞狗跳也没再发生,花染除了黏糊在闻人麒怀抱里不愿意走路以外,并没有胡闹,就算是洗澡,也是羞答答的把他关在了浴室门外。 正满头大汗准备长篇大论做思想工作的闻人麒:……莫名的有点失望啊。 就连最后躺在床上,双腿张开着由他上药的时候,她都乖乖的咬着手指头,红扑扑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忍掉了所有的呻吟浪叫。 闻人麒松了一大口气,又有点不甘心,将小宝贝纳入怀里,先灌输了一通不要信任玛利亚,有什么事情等他回来再说,最后边亲她的小耳朵边道:“珂洛艾伊今晚好乖,作为奖励,哥哥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人傻天真还好骗的小姑娘依偎在他肩头,娇滴滴的用手指挠他的喉结:“玩什么呀?” 不要脸的狗男人拥抱着心肝儿,脑子里全是精虫,既然不能一口把她吞了,那退而求其次,只能他一个人爽了。于是,带着点儿愧疚,带着点儿试探,他厚着脸皮忽悠她:“玩儿我啊,哥哥属于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小可爱果然起了兴趣,娇娇小小的一团在他胸膛上撑起来,“真的?”大眼亮晶晶的,显而易见的高兴。 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可眼里含的笑快溢出来,语言也是超级谄媚的:“求求珂洛艾伊来玩儿我吧~” 这哪里扛得住,小花花嗷呜一声扑上去,吧嗒吧嗒跟小狗一样先把他的脸亲了个遍,超级幼稚的那种亲亲,还很响亮,小软手捧着他的下巴,珍惜得像是亲吻着世界上最稀罕的珍宝。 9-3 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双手把持着她的细腰,拇指缓慢的在她腰侧画着圈圈,嘴巴里还相当前辈的指点她:“舌头用起来,你看我把你舔得多爽。” “好咧~”小花花爽快答应,然后糊了他一脸口水。 闻人麒:……果然是个傻的吗?! 满腹的哭笑不得在小舌头霸道的塞进他嘴巴里的时候化做了叹息,比她还蛮横的卷住那根滑嫩的小舌舔吮,结果遭来小巴掌在肩头的拍击。 花染小同学非常严肃的和他大眼瞪小眼:“阿齐,是我玩儿你,你不准反抗!”说完,还吸溜了一下唇边的口水。 他眨巴着狭长的眼睛,双腿间的玩意硬得难受,可瞧着她兴高采烈地俯身下来亲他的下巴,只能软声求饶:“宝宝、甜心,往下亲好么?亲快点儿……”照她这样亲一下,舔三舔的节奏,他的鸡巴估计硬到天亮都得不到垂怜,肯定要废! 她倒是很配合,歪着脑袋不耻下问:“那你想要我亲哪里?” 见到希望,他相当欣喜,企图故作深沉,语气却是忍不住的急切,目标明确的指导:“腰部以上随便,腰部以下才是男人的重点。”说完,还顶了下胯,内裤里可观的隆起终于有机会蹭了蹭可爱的小屁股。 跨坐在他腰腹上的她了悟的哦了一声,“明白了。”可从上往下的俯瞰他,又犯了难,“但是阿齐身材这么好,我都想亲,怎么办?”细嫩的指尖自他下巴滑到喉结,“阿齐的喉结好性感~” 那个男性鲜明的特征上下滑动了两下,诱得她凑上去亲,舌尖无师自通的勾弄着,“好可爱,动来动去的呢~” 细密的快慰让他在枕头上后仰,露出更多的颈项让她吻吮,很舒服,但不忘初衷的边呻吟边提醒:“嗯,宝贝儿真棒,小嘴好会亲……嗯嗯,往下,下面也想要……噢~” 她爱不释嘴的反复啄了好多下,才恋恋不舍的听指挥,顺着颀长的咽喉亲到他的锁骨。他新陈代谢快,还没到壮实的年龄,可极为精健有力,身上的肌肉成块儿的堆积出一种时刻可以爆发的力量感,胸肌鼓鼓的,自锁骨下流畅的爆起,更显得两架锁骨深邃迷人。 嗷嗷,她男朋友哪里都棒棒哒! 为了更好的亲吻他的胸,她不自觉的往后挪跪坐的地方,被他帮了一把的捧起屁股,再放下,硬邦邦的一长条卡在双腿间,有点突兀,也不很乖的样子时不时颤动一下,但灼热的温度熨慰着她还有些隐痛的嫩凹,很舒服,她也就没去多理会。 而是专心致志的噘嘴吸上胸肌偏下方的乳头,硬硬的一小粒,是肉红色的,很鲜嫩可口的模样,舔在舌头上,滚来滚去的格外有趣,而且她一嘬,他就会发出快慰的呻吟,挺拔帅气的整个人,真的就如同她的玩具一般,随心所欲。 她太喜欢他的闷哼了,而且他的胸肌会抽动,很好玩儿,比较遗憾的是,两粒乳头都偏外侧,她亲了左边再去亲右边,便十分的忙碌,最后只能逮着左边的乳尖一顿乱吮,右边也不放过,手指捏上去,转转的揪。 他喘息得很大声,颤抖的声音自喉咙深处发出,沙哑诱人,“噢,宝贝儿,轻点儿,别咬,太刺激了,小嘴怎么这么会……嗯嗯,好爽,宝宝不要……啊……” 在她忽然淘气的一口叼住硬挺的乳头往外扯,手上也同时掐住另一边时,他激动的甚至拱起了腰,把她整个人顶了起来好几下,便重重的吸着气呻吟:“疼了,甜心,别这样……噢,心肝儿,放过我……” 她乖乖的放开他,新奇的瞧着他满头是汗,俊脸涨红,双目紧闭的模样,小手还在拨弄着被玩弄得湿漉漉的鲜红奶头,“阿齐不喜欢?”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哦~ 他急促喘了好几口气,才掀开眼帘朝着她笑,大手摸了摸她同样红晕布满的脸蛋,“喜欢啊,小东西这么会玩儿男人,哪儿学来的?” 她见他没事,嘻嘻笑起来,“只会玩阿齐~” 他浑身还在细颤,可眉目含情,声音含笑,“嗯,只能玩儿我。”说罢,双手覆盖上她的小手,带着往下摸:“男人的奶子很敏感,别玩儿太猛,来,摸摸哥哥的腹肌。” 她也不反对,腹肌也很好摸啊,整齐划一壁垒分明,超有魅力的,五指划来划去,一种有规律的起伏感,再多几十块,估计可以弹钢琴。 小丫头噗嗤笑起来,十指还快乐的弹跳起来,然后,对着他宠爱的目光,想了想:“我好像会弹钢琴耶。” 他点头,毫无底线道:“买,明天就买钢琴给我们珂洛艾伊玩儿。” 她倒是很谨慎:“啊,那玛利亚会知道我可以看见东西怎么办?” 他哼笑一声,“怕什么,你的眼睛好坏关她什么事儿。” 她咬着下唇显然还有点担心,他却忍耐不住的牵着她停下的小手往他裤腰上探,“小可爱,这种时候,难道我还不足以让你聚精会神?你男朋友还等着你玩弄呢~” 她哈哈笑起来,什么顾虑都扔到脑后,“玩儿你玩儿你,阿齐是最棒的男朋友啦~”说着,相当豪迈的捉着他的裤头,自己抬屁股的同时,往下一掀。 真的是掀这个动作,他上床一般只穿条平角内裤,前一天还因为处男的矜持多穿了条大短裤,今天已经没脸没皮的回复了往日习惯,穿的还是很骚的那种非常有弹性的丝滑内裤,哪怕是她,都可以轻易的把裤腰扯得老大。 然后,里面憋屈了太久的肉棒立刻耀武扬威的挺了出来,热气腾腾的一大条,又粗又壮又长又威猛! 花染眼睛都瞪圆了,他之前都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才露性器官,眼下算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男人的阴茎,呆滞了两秒后,她惊叫:“怪物啊!”手上一松。 哪怕是非常有弹力的裤腰,也结结实实的啪的一声,弹回了他胯上,更倒霉的是,被放出来的肉茎实在太长了,裤头里面的松紧带简直就是雷霆万钧的正中龟头下方的敏感位置,然后带着原本擎天立地的肉器,猛然拍回他腹肌上贴住。 那一瞬间,闻人麒大脑一片空白,眼冒金星,难以抵抗的剧痛自最脆弱的地方席卷全身,然后涌向大脑,爆炸! 完全不知道做错事的花染小朋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大怪物哆嗦了两下,肉眼可见的软趴趴的萎靡下去,还被裤腰勒着扭动挣扎了几下,才颓然缩回内裤。 闻人麒紧皱着眉头,忍得浑身发抖,才熬过那阵钻心的灼痛感,重新睁开的双眼水润润的,连浓密的长睫都湿成了好几簇…… “宝儿,不是这样玩的……”他长叹,有气无力的揽着她躺下来。 她满脑子茫然,“咦,不继续了吗?” 他吸了吸鼻子,忍住想哭的冲动,自己挑的媳妇,萎了也要娶回家!亲了亲她的额头,颤声哄着:“嗯,咱们阶段性玩耍,今天就到此为止,睡吧。” “明天继续?”小可爱此刻的钻研精神旺盛,巴拉着他的肩膀不肯放,“我还没好好看看呢。” 半条命快没了的闻人麒含泪应允,“好的,明天继续。”心里暗道:明天一定提前脱好裤子!谁含蓄谁是二百五! 9-4 第二天早上起来,正常的晨勃让闻人麒松了一口气,爱意绵绵的亲吻了熟睡的小花花好一会儿,才起身去锻炼,等玛利亚来了,随意交代了两句小姐的眼睛现在OK了,才上班去。 公司里因为他请了一天假还挺忙碌的,堆积在他桌面的表格一大摞,他啧了几声,脱掉西装外套,开始飞快的敲电脑。 中午的时间,乔纳森来邀他去吃饭,下午要去巡视一下公司的到货情况。 这个货物的内容就太丰富了,闻人麒也不含蓄,直截了当要去看其中那些被以各种手段送到他们手里的女人们是怎么处理的。 乔纳森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要知道之前,闻人麒的表现是十分抵触情色这一部分,不一般的纯情和正经。 闻人麒咳嗽一声,无奈笑道:“家里有个宝贝,不太会哄。”这是大实话,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他本以为自己不但肉体,眼界上也应该是同龄男性中的佼佼者了,结果上手了才知道不懂的更多。 乔纳森大笑,揶揄:“怎么是你哄?”他是实打实不相信闻人麒对一个货品产生感情的,用来取悦男人的一个玩意儿,不过是年轻人初次心动的误导而已,见多识广了,就放得开了。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我们有女孩子的学校,你需要我帮你要一个名额么?” 知道不少公司内部情况的闻人麒没料到还有学校这样的地方,他们公司不就是一个妥妥的皮条大杂烩么,做慈善用的?不是有修道院那种掩人耳目的机构了么? 见闻人麒完全没get到点上,乔纳森来了兴趣,把下午的行程加了一项去女校,“当然,也有男校,这个社会的人们喜好实在是太多种多样了。” 怎么听怎么不是好话,闻人麒勾唇一笑,也没搭话。 两人用完午餐后出发,先去看了最近新来的货物,从外貌长相、身体状况到学历谈吐,仔细程度比大公司面试都不遑多让,地点也十分正经,在港口旁边的一家外贸出口公司里面的某个房间,很低调的摆了一排桌椅供考官们落座和商议。 加上乔纳森和闻人麒一共五个人负责考察,接着“面试者”便被挟持进来,身上的衣服都是统一的白色样式,女性无论年龄都是一身长袖连衣裙到膝盖,男性则是简单的白T恤和长裤。 五人一小组,关上门后,便全部被动或者主动脱光,表情有麻木的,也有惊恐的,另外五个彪形大汉则站在他们身后,神情凶悍。 闻人麒是新来的,没多说话,而是聆听乔纳森和其他三个“考官”的商议,他们像模像样的拿着个人资料,比较着赤裸裸的人,或要求转身,或要求作出一些露出私处的动作,如果那些“面试者”试图反抗,彪形大汉们就动手让他们服从。 整体而言,整个过程压抑、阴霾并且充满暴力。 乔纳森这边倒是非常认真,偶尔还会问问闻人麒的意见,因为伦敦是欧洲的中心,与美洲也有联系,这些货品可以说是面向全世界的,在确定了“出口”国家之前,必须要经过一定的学习与培训。 一个下午的初步分类后,乔纳森带着闻人麒来到了近郊的一块私人住宅,挂牌还真的明目张胆的是学校,和田野间远远的那些农夫的住宅没有太大区别,进入了紧闭的铁门,经过占地面积不小的树林、草坪,最后是一栋很大的两层楼的房子。 “欢迎来到我们的培训学校。”乔纳森笑眯眯的带着闻人麒进门直上二楼。 饶是算见过世面的闻人麒也头皮发麻,一间间教室,按照年龄分层,五男五女一组,都在进行着各种与性有关的“学习”。有些教室是纯女性,有些教室纯男性。 乔纳森微笑着冲闻人麒眨了下右眼,“齐,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派你出个短差,来这所学校调研评估。”说罢,他低笑一声:“如果你想送你的宝贝过来参加短期培训,也没问题。” 闻人麒真诚的感谢了乔纳森,委婉的表示有机会一定带小宝贝过来观摩,大大方方的接受了短期出差的委派,并且承诺一定认真负责,绝不姑息任何任何伤害公司利益的情况。 乔纳森非常满意,两人接着还去参加了一个趴,大夏天的泳池趴,五光十色、觥筹交错、奢华盛大,比基尼妹子和泳裤汉子走来走去,嬉笑玩乐,热闹非凡,比较起之前看到的死气沉沉的“学校”,简直是两个极端世界。 闻人麒半夜回到家,心力交瘁,是一种对于社会最黑暗的一角的无力感。洗漱后,抱着睡得香喷喷的花染,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闻人麒开始一周的短差。直接去那所学校查看账册、各式文件、记录文档。 花染是第三天才迟钝的发现闻人麒忽然忙碌起来,她这两天对于送来的新钢琴玩得不亦乐乎,要不是玛利亚提醒着她的作息,她简直可以弹上一整天,由简到难的琴谱她弹了个遍,也不管正不正确,反正自己是玩儿得挺高兴的。 男朋友的缺席让她很纳闷,可是她又很乖,玛利亚告诉她,先生要上班赚钱养她,她拧着眉头想了想,居然也接受了,倒是除了弹琴,开始画画。 某一天终于可以准时下班的闻人麒在光线依然明亮的情况下,看到自己的公寓墙上居然多了两幅画,一副是钢琴,一副是他的床…… 和惊喜无比的花染抱抱亲亲后,他搂着花染问她墙上那两幅画的意义是啥,小花花哀怨的说:“这是没有你的日子。” 闻人麒沉默了两秒,这段时日的压抑莫名一扫而空,笑意涌上来,他低头用手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晚上我还是回来和你睡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她的睡眠质量出奇的好,他上床,他下床,她都不带醒的! 她眨了眨漂亮的琥珀眸子,高高兴兴的抱着他的腰,“真的?那太棒了。” 他笑,“明天周末,晚上我们出去吃,并且去看电影好不好?” 很少出门的她快乐极了,“好啊好啊~” 已经做好晚餐的玛利亚也没啥意见,把饭菜包好放入冰箱,不干扰小情侣的利落下班走人。 闻人麒带着花染去用了浪漫的晚餐,然后去看了浪漫的情人电影,全程两人手牵手,小姑娘幸福得一晚上都笑弯了眼。 回到家,洗漱上床后,很自然的抱在了一起亲亲摸摸,闻人麒难得的没有乱来,只是把小可爱吻得有点喘不上气来,就哄着她睡了。 这段时间他看到很多,也学到很多,那所“学校”所有的“学习”都是用“学员”来做示范的,去除个别因为人体细节不同的效果区别外,无一例外都是以取悦他人为主。 可了解得越多,闻人麒的心理就越阴沉,他很想把掌握的各种手段都用在她身上,想看她绯红了双颊、迷蒙了双眼、哀求他要更多、哭着得到层层迭迭的高潮。 但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各种各样死灰的双眼,毫无生存意识,机械性的去用肉体去感知,强制性的去记忆和熟悉各种扭曲的性爱。 “学校”里没有用药物控制人,用的精神掌控方式,每一个人都被其他人当做试验品上过手,每一个人都主动或者被动的抵达过应该是很美好的性爱高潮。像是严谨的学校那样,滚动分班,以一个星期检测为一次依据,按照性爱技巧、身体敏感度和获取快感的方式等无法想象的评价标准来区分这些本来就已经很凄惨的人。 三个星期后还有个像模像样的毕业典礼,接着立刻被高价卖往各个国家的色情行业。 乔纳森曾经很骄傲的告诉闻人麒,这样完美的再度包装就只有他们公司才有,别的公司试图模仿,压根学不到精髓,所以他们公司的出口量是全英国的顶尖。 闻人麒还发现,即使他做到了大部分规避国家的税收,可公司账目上,依然有巨额金钱流向不明,所有的备注都是:“社交花费”。那么这样的公司能存在这么久,还没被警方彻底查抄,那些巨款功不可没。 闻人麒的任务是来寻找国内人口贩卖的线索,军令如山,哪怕他知道再多的公司内幕,也没有主动权去处理,更何况国家与国家之间,不可能为了不存在的利益关系而大动干戈,他所见所闻再如何黑暗,也只能隐忍,只能自我消化。 9-5 所以面对心爱的小姑娘,他下不了手,身处泥泞黑暗的底层,他没有办法以玷污她的方式来欺骗自己这是救赎,她干干净净的来到他身边,他必须要干干净净的送她安全离开,再干干净净的回到她身边,才能放下一切和她在一起。 真想快点完成任务。 睡去的闻人麒晦涩的叹息着,完全没有料到世界上有种叫做春梦的东西存在。 明媚的阳光照耀下,他从野战营回来,口袋里揣着带给小花的奖状,进门前还顺手捞了几颗客厅茶几上又红又大的草莓。 推开客房房门,娇小的美人儿正仰躺着沉睡,没有盖薄被,白嫩嫩的身子上只有一件丝绸的吊带短裙,香槟色的,光滑如水的流淌着还带着一条缝隙的窗帘外探入的阳光,衬得裸露在外的四肢修长美丽。 他倚靠着门框,嗅着一室女孩儿的暖香,三两口啃掉草莓,把潮湿的感觉反手擦在牛仔裤上,这才走上前,弯下腰,把奖状扔在床头柜上的同时,仔仔细细的注视着她。 她睡得很沉,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可是洋娃娃怎么会有她这么漂亮的肌肤,一缕阳光之外的光线依然是昏暗的,唯有她,晶莹洁白得仿佛会发光。 他又擦了擦手,确定水果汁都擦掉了,才轻轻的抚摸上她的小脸,灵秀的眉眼,丰润的樱唇,淡红的脸颊,颀长的手指贪心的揉了把嫩呼呼的耳垂,这才顺着细白的颈项滑到了细美的锁骨上,拇指顺着那道凹横抚摸过去,落在了圆润的肩头。 她身上没有一处不嫩,没有一处不香,诱得他喉头滑动,终是落坐床边,俯身下去,单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勾着细细的肩带,慢吞吞的顺着滑溜的肩头往下。 随着吊带短裙的下滑,纤嫩的身段一点点的露出来,雪嫩的肌肤上点缀着小小两滴鲜嫩的肉粒,嫣红的色泽与她的樱唇一模一样,却单薄得多了,怯生生的落在嫩肤上,等待着他去怜爱。 他舍不得让她久等,低下头亲了上去,小小的一粒,圆乎乎的被他用舌头舔得东歪西倒,格外可爱诱人,她细细的颤抖起来,还在梦里就开始嘤嘤咛咛,手肘里还挂着细带的胳膊抬起来,搂住他的头,还未发育的小胸脯就这样贴着他的唇蹭。 他亲吻着一粒小乳,爱抚着另一边,期盼着这对乳房会随着他的玩弄日渐丰满,丰满到可以把脸埋进去,丰满到可以夹住他的屌,丰满到可以扇得乳浪荡漾,丰满到天天顶着两颗鲜艳的奶头喷奶喂他。 种种狂野的渴望让他加重了吮吸的力量,仿佛这样就可以立刻就能让她长出一对大奶,重重的舔,用力的含,舌尖疯狂的扫弄,然后狠狠的撅住这一团软脂,尽可能的往嘴巴里嘬。 她哼哼唧唧的,五指挠他的后脑,娇滴滴的喊他轻一点。 他红着双眼抬头去亲她的小嘴,边亲边粗喘着坦诚自己轻不了,“小奶子不让玩儿,把舌头吐出来给我好不好?”卑劣的诱哄着她,潜意识知道他要什么她都会给。 红嫩嫩的舌尖娇羞的吐出来,带着晶莹的水光,和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奶头异曲同工,他亢奋极了,同样伸出舌,用舌尖去勾缠她的,两条舌头淫乱的探得老长,在空中摩擦、缠绕,口水,自他流淌向她,有些滑入她小嘴,有些溢在她唇角。 他忽然蛮横起来,捏住她的双颊,眯眼瞧着她依然乖巧探在唇外的小舌头,低下头,张开春,任由自己嘴里的唾液绵延成线,直接坠入她舌根深处。 她乖乖的仰着头,吞咽着,微微掀开的眸子氤氤氲氲,全是对他的痴迷和服从。 雄性绝对的占有欲和掌控欲瞬间爆发,他猛的低下头去吻她,舌头喂到小嘴最里面的地方,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咽喉的部分,惹得她呜呜咽咽,却无法挣脱他扣在她喉咙上的大手。 一双小手无力的推搡着他的手腕,可毫无用处,小脸涨红,双眼快要因为窒息而翻白,才在突然被放开后,用力的喘息起来。 他松开了手掌的桎梏,温柔的抚摸着印上红色指痕的纤颈,耐心的等她缓过气,这才低下头,重新又开始亲吻她的双乳。 还未发育的部分也就是一层肉,唯一能让他玩弄的不过是两粒颤巍巍的乳头,被他爱不释手的舔舐吸吮,大手抚摸着滑嫩的双腿,顺着滑腻的曲线往上,整个的包裹住女孩儿的私密,隔着一层内裤,开始用掌心摩擦。 她激动的扭动起腰肢,双手从他的后脑巴拉向他后肩,十指仿佛猫爪,不知觉的抓挠着他结实的肩背。 微微的疼痛带来爽利的刺激,他低哼一声,手肘撑在她枕头旁边,野蛮的揪住她漆黑的长发,逼着她仰头面对他,“喜欢么?”他垂着眼注视着她散乱的视线,聆听着魅惑的娇吟,另一只手在她的幽处放肆的前后摩挲,哑声逼问:“回答我,宝贝儿!” 她捉着他粗壮的手腕,随着他小臂的动作移动,乖顺的回答他:“喜欢,喜欢哥哥这样~” 他低哑的笑,“花花也摸摸我好不好?”说着,他反手捉住她的,按在自己胀痛的胯下,“两只手一起,宝贝儿,跟着我。” 她在双腿之间的幽户重新被捂住的时候,反射性的握上手心里粗大的一条,在他来回用力摩擦她发热发痒的地方的时候,呜咽着也跟着胡乱的开始揉搓起手里硬邦邦的粗茎。 第一次被心爱的小姑娘摸屌的快慰简直要冲上天,他大声呻吟,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肆无忌惮的粗喘:“宝宝的小手好会玩儿,捏得哥哥的屌要炸了,再用力一点,快一点,甜心,好爽……噢,爽翻了!” 他几乎是粗鲁的揉着她的阴户,逼着她全身哆嗦着更猛烈的玩弄着他的阴茎,毫无章法却爽到全身冒汗脊椎紧绷。他重重的按压着她开始颤抖的幽处,前后飞快的摩擦着,“告诉我,甜心,是不是要到了,是不是?” 她扭动得如同一条发情的小蛇,再也顾不上摸他的粗棒子,而是沉浸在漫天的疯狂快慰中尖叫,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大手,双手抠着他的手腕,叫得停不下来,“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啊啊!”身体的变化太可怕,她毫无反抗的能力,就这么抽搐起来。 手心里立刻湿热了一大片,他亢奋极了,却还忍着,用手掌温和的捂住那朵蠕动的娇花,直到她不再疯狂乱扭,而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喘息着,时不时啜泣一声。 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他隐忍的哄着:“宝宝爽了,现在该轮到哥哥了。”高大的男子弓起身来,跨跪在娇小的美人身上,双膝承力,以着不压到她的方式,急切的将裤腰扯到胯下,刚刚好释放出那根滴水的性器,就这样弯着身,涨红的龟头直抵被玩弄得红润一片的小小胸乳,开始随着被撸动的蛮横动作一拱一拱的顶撞起嫩红的乳尖。 浑身依然还带着细颤的她受不了这么直接的刺激,试图要躲开,却被通红着双眼的他一把掐住咽喉,死死钉在原处,他快意的呻吟着,不三不四的沙哑哄骗她:“别躲,哥哥喂你的小奶子吃精液,这样我们的花花就能快点长大了。” 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头现在又被硬实的龟头击打,简直疼痛又爽慰,她后仰起头,抓着他禁锢着她的手腕,吃力的在他掌控中急喘,小身子随着他的敲击,不自觉的拱着腰肢,双腿扭曲夹紧,被玩的发烫的幽处再度开始用力收缩。 他左右来回戳击着她的小乳,眼帘垂下,瞧着她红通通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和汗水,双眼紧闭,小嘴张开,舌头吐出来,口水到处都是,淫乱快意的表情加速了他身体内的快慰积累,握着鸡巴的大手青筋爆起,移动飞快,也不忍,就在精液外喷的瞬间,将龟头压得更用力,将她的小乳头整个摁进因为射精而大张的马眼。 顿时,浓浊的精液顺着她的胸脯炸开,肮脏的遍布她整个上半身,他却快慰的大声闷哼,“宝贝儿的奶子操进哥哥的龟头了,嘶,再深一点,操到里面去……嗯……好爽,好爽!”敏感的尿道口在高潮的时候被硬怼进个肉乎乎的乳粒,刺激得本就激昂的高潮愈发疯狂。 他浑身颤抖了好久,才松开手,她几乎半昏迷过去,他胯下的肉茎则缓慢的收缩起来,恋恋不舍的吐出那粒满是白液的小乳。 淫荡的场景让如同野兽一般发泄过后的闻人麒身心餍足,满身大汗的拥抱住全是他精液的小心肝,心满意足的倒头就睡。 10-1 第十章 第二天醒来的闻人麒发现自己跟条大狗似的圈着花染。怀里的小东西睡裙乱七八糟的堆积在腰间,光着的上半身一片蹂躏后的狼藉,红艳艳的乳头一粒还能看得清,另一粒已经湮没在凝固的白色精浆里,斑驳的精液几乎糊满了她上半身,小脸倒是看起来挺干净的,就是脖子那里围了一圈模糊的暗红掌印,有点可怕。 短裤挂在下胯露出半个屁股和鸡鸡的闻人麒沉默了,他记得他做了春梦,可那不是春梦嘛?! 无声的骂了句脏话,他动作轻巧的起身,瞧着失去了温暖的她不高兴的哼唧着翻身拱到他枕头上继续睡觉的可爱样子,深眸温柔似水。忍住回床上亲她的冲动,他先去浴室把自己洗刷了一遍,再把浴缸水放好,转回来,小心翼翼的抱着心肝宝贝儿,一起泡入温暖的水里。 她轻叹一声,没醒,而是把小脸埋到他肩窝里,继续睡睡睡。 软乎乎的那么一小团就乖乖的蜷在他怀里,他的心都要化掉了,轻轻的揉掉她身上的精斑,嫩芽儿般的乳尖红艳艳的,哪怕在一片不规则的红痕间,也依旧夺目可口。 他记得梦里做了什么,也知道自己下手惯是不知轻重,懊恼着,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发现潜意识内他还是控制了力量,这才松了口气。 帮她把一头长发给清洗了,最后用浴衣和大毛巾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打理好自己再去帮她吹头发。 吹风筒的轰鸣终是将她吵醒,稚气的揉着眼角,她打了个呵欠,鲜嫩的小舌头在樱唇内还卷了卷舌尖,让他眼神一暗,动作更是放轻了几分。 迷糊了几秒的她傻了吧唧的仰头看了看他,再转头看了看脑袋下不是枕头而是他的大腿,也没问为啥大清早的要洗头,而是娇滴滴张开双臂:“抱抱呀~” 这一刻,命给她都不是问题! 他揽住细腰,把她整个搂到怀里抱住,亲昵的用高挺的鼻子蹭她的小脸蛋,“乖宝,睡得好不好?”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细细笑起来,吧嗒亲了下他的唇角,“我梦见和阿齐做爱了。” 小小年纪梦见这个,说出去估计腿都要被长辈打断。肇事者心虚了两秒,然后理直气壮的因为梦境里的男主角是他,不要脸的笑眯了眼,“啊,这么棒?我做了什么?” 顶着被吹得乱七八糟的一头乱发,她皱了皱小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动作倒是非常豪迈的摸上了胸口,“阿齐亲我这里来着,很舒服~”自己低头瞧了一眼,浴袍除了腰带还好好的绑着,襟口早就大开,露出里边儿隐约残余的被肆意玩弄过的痕迹。 “咦,为什么有这个?”傻子花花好奇的用手指去比较像是挠出来的浅红指印,白白嫩嫩的指头细细的,短小了一大截。 他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帮她把衣襟拉好,转移注意力:“还梦见了什么?” 她果然没有再纠结,而是捉着他的手,直接摁在双腿间的三角地带,“阿齐摸了这里,嗯嗯,好喜欢~热热的~” 英俊的脸飘起红晕,这种反被小姑娘调戏的感觉是咋回事?耍流氓的不是他么? 有点挫败的闻人麒同学强撑着男人最后的尊严,帮小姑娘吹干头发,带她出去观光。涉世不深的小朋友轻易的就被牵住了鼻子,开开心心的换衣服,脖子上绕了条薄薄的丝巾,出门。 两个人都不会梳辫子,披头散发的花染还没逛到泰晤士河边,乌黑的长卷发已经蓬乱一团,时不时还要用五指梳一梳,才能勉强保持不糊住大半张脸,最后是路边的小摊贩看不下去了,推荐了一顶白色的草帽,这才让花染俏丽精致的脸蛋露了出来。 闻人麒瞅着欣喜的对着一边商店玻璃门倒影照个不停的小宝贝,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多给了小费,牵着走了一段路才想起,他有钱啊,直接去个沙龙打理不行吗? 可是花染想玩儿,红色的公共汽车、古老的大教堂、宏伟的国会大厦、秀气的白金汉宫,她都想多看看,一点儿也不想在室内多呆。 闻人麒沉默了两秒,将愧疚按捺下去,想着该找个合适时间把她平安送走,都八月上旬了,她也该回国准备开学了,金丝雀什么的,太委屈她。 完全不知道他心思的她快快乐乐、叽叽喳喳的,法语软软的说得飞快,像是撒娇又像是唱歌,让擦肩而过的路人纷纷回头观望。 既然决定了送她走,那么多相处每一天都是赚来的。闻人麒认认真真的聆听(说得太快,词汇量不太够的他有些还听不明白……),带着她走遍英国着名的观光景点,喝咖啡、拍照、买纪念品,像千千万万的游客那样,享受着伦敦短暂的晴朗夏日。 回到公寓,他亲自下厨煎了牛排,说实话味道不太好吃,也有点老,小花花废了老大的劲儿嚼吧嚼吧了半晌,才吞咽下去…… 啥都能吃的闻人麒最后干掉了一块半,配菜的熟土豆也啃掉了一颗半,饱饱的牵着小宝贝到楼下散步,再回来一起选了部影片看。 迪士尼的动画片,基情满满的Zootopia,很好玩,很紧张,也很浪漫。躺到床上了,小花花还一脸梦幻的叹息:“不知道兔子和狐狸结婚以后生下来的宝宝会是什么样子的~” 闻人麒相当直男的回答:“他们有生殖隔离,没法繁殖的。”在他眼里,这就是一部轻喜剧警匪片,也不知道傻花花是怎么想到结婚去了。 小女孩不太高兴,翻到他胸口压着,鼻子顶着鼻子,慎重的宣布:“他们一定会结婚生宝宝,永远幸福快乐的在一起。” 闻人麒挑了挑眉,忽而笑了,侧了侧头,吧嗒亲到她撅起来的小嘴上,“像我们俩一样么?” 她倏地就红了脸,气恼不翼而飞,害害羞羞的捂住脸蛋,“嗯嗯,对的~” 他眉眼带笑,一个字一个字问:“结婚、生孩子?” 她忙不迭的点头,大眼笑得弯弯的,羞意仍在,喜悦早已不断地自心底涌出来。 他低笑出声,拇指揉着她下巴的软肉,逗她:“生几个孩子?珂洛艾伊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她显然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歪着 脑袋仔细的想了想,“嗯,生两个,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 他的笑意加深,慢慢的不怀好意起来,双手握住她细细的腰肢,“啊,珂洛艾伊知道生孩子该怎么生么?” 她眨巴着好看的琥珀眸子,相当乖巧的回答:“会呀,我们上过生理卫生课哦。” “那珂洛艾伊教教我好不好?”强健的腰部一个使力,两人的姿势切换,他撑住自己,俯在她身上,薄唇缓慢的摩挲着嫩嘟嘟的樱唇,“这样能不能生孩子鸭?”故作可爱的把句末的语调提起来。 她咯咯笑起来,“不行呢~”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眯眼,显然喜欢极了温情的亲昵,抬起下巴,主动和他柔软的唇瓣蹭来蹭去。 灵活的长舌趁着她在笑,穿过红润润的唇瓣,钻入湿热的唇齿,细致的撩拨过她嘴里的敏感点,惹得她收拢了臂弯,惹得她娇哼不已。惹得她弓起腰儿,努力贴着他磨蹭。 “这样能不能生孩子鸭?”结束一个深吻,他笑着,温柔的将她的长发往后梳理。 她微微喘息着,心情好得不得了,“不能鸭~”揽着他的肩背,抬起下巴主动去亲他下巴,小脑子转得还挺快,“再亲亲,也许就有可能哦~” 10-2 他笑着啄了下她的小鼻子,这才低下头重新吻住她,嫩唇被吮了够,才把舌头喂给她,以着她喜欢的方式,勾弄她的上颚、舔过她的舌底,再挑逗着往喉咙眼钻,撩一下,舔一下,逗弄得她的小手爬上他后脑,一阵阵的乱挠。 这一次,她被亲得双眼氤氲面颊绯红,呼吸又急又浅,嘴角全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他垂着眼,迷恋的瞧着她失魂的模样,轻柔的用舌尖卷起那些晶莹津液入口,吞咽,他们用的明明是同一款薄荷牙膏和漱口水,怎么偏偏她的味道就满是甜梨的香腻? 闻起来清甜,尝起来更是仿佛入口即化的甜美梨肉。 啧了一声,他捏了捏她的小下巴,“我去洗碗的时候,吃了几个梨?”这家伙从小就爱吃水果,吃什么身上就带什么香味,神奇得很。 她朦朦胧胧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茫然道:“大概三个?” 他有点无语,晚餐做的不好吃,所以在他大包大揽的解决剩余太多的食物时,她就已经同时啃掉了两个梨子,现在加上三个……不自觉的摸她的小肚子,圆乎乎的,一点也没有躺着凹下去的感觉,显然吃的很饱。 小傻花老老实实的继续坦白:“你去洗澡的时候我又吃了两个。” 闻人麒:……以后怕是要承包几个果园才养得起她了。 “难怪我的宝宝尝起来这么甜。”他无奈低笑,大手贴着她的胃部转着圈轻揉:“撑不撑?” “不撑啊,女生多吃水果皮肤就会好好~”她笑嘻嘻的捉着他的手腕。 他噙着笑,停下按摩的动作,也没离开小肚子,而是顺着滑嫩的纤细身段往上,张开五指,笼罩住平坦的胸乳,“嗯,多吃水果,奶子会不会变大?” 她吸了口气,下意识的挺了挺胸,羞答答的回答:“不知道呢~”男生的手掌是怎样不会有女生精心养护的柔嫩,略微的粗糙却刚刚好,尚未发育的乳肉感受不到太多的刺激,倒是小小的乳头一下就被揉起来,半硬半软的两小粒,被他大掌一张,轻而易举的用拇指和中指同时拨弄,还被他坏心眼的一起往乳晕里摁。 她啊的叫出来,双手攀在他肩膀上,软绵绵的快要滑下来的只能用指甲抠着勉强挂着,他的手指使坏一次,她就用力挠他一次,叫声越来越柔软妖娆。 他沉沉的直笑,捉住肩头的小手各亲了一下,放到她枕头边,看到她立刻反射性的捉住枕边,这才舒展了一下肩背,重新俯身下去,将她的睡裙由下往上脱掉。 她只穿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躺在他身下,双手放在小脸旁边,娇娇小小、乖巧顺从的样子让他热血奔腾额角冒汗,太可爱了,完全就长在他的性癖上,完美的满足了他心理暗藏的雄性霸道、绝对控制的心态。 他之前真的是眼瞎,如果学着阿麟一起哄着她、宠着她,恐怕她早就会是他的小女朋友,两家人也会亲上加亲的早早订下婚事。 是他开窍太迟,他就是蠢。 弯下高大的身躯,他虔诚又迷恋的一点点亲吻香软的娇躯,从她的小耳朵,到笔直的锁骨,从圆润的肩头,到细嫩的指尖,从白皙的胸口,到蕾丝内裤的边缘,然后,顺着女孩儿美好的弧亲下去,嗅着愈发浓郁的果香,恋恋不舍的在大腿内侧来回轻咬了好几下,才在她娇滴滴的哼唧声中,沿着直溜的细腿亲。 他像是一条匍匐在她腿中央的大狗,喘出灼热的气息,舌头长长的伸出来,沿着雪嫩的大腿往下舔,膝盖、小腿、脚踝,最后捧起精巧白软的小脚,一点一点的用唾液涂抹过去,像是想用他的味道将她全身都覆盖了那样。 再将圆润如珍珠的脚趾一个个含入薄唇里,贪得无厌的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她被亲得浑身哆嗦,身子软得没有力气,他亲到哪里,哪里就会窜出电流,一道道的席卷她全身,娇哼、扭动腰肢,身子里那种难耐的感觉堆积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厚,她掀起泪湿的眼帘,看着跪坐着的他,侧头吮吸她小脚的痴态,顿时也口干舌燥的想要吮吸些什么。 不自觉的,就将手指给含到了嘴里,随着脚尖上传来的阵阵快慰,她也学着,去吮、去舔、去勾缠,她的小脚湿哒哒的,她的小手也湿哒哒的,他的口水沿着高举的小腿滑落,她的口水则沿着红扑扑的脸蛋蜿蜒自耳后。 他偶尔一抬眼,看见她胡乱的叼着细指舔吮,亢奋的浴火瞬间冲上天灵盖,小东西的性爱都是学自他,可总能在不经意间刺激得他更加疯狂、无法自拔。 “小淫娃。”他笑骂一声,松开小脚,反手把它挂上后腰,俯身下去亲她,“宝贝儿,你怎么哪里都嫩,脚趾头都软乎乎的。” 小姑娘傻傻的看着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踩在他后背上的湿润的小脚动了动,忽然啊的捂住自己的嘴:“不给亲,你嘴巴好脏!” 闻人麒:…… 乖乖去刷牙漱口回来的男人咬牙切齿的把咯咯直笑的小东西亲得昏头涨脑的,再把她端起来放置成坐在床沿的姿势,一双白皙的小腿垂下去,他则随性的跪坐在了床前的地毯上,调整好两个人的距离。 她好奇的歪着头看他折腾,在他松开裤腰,掏出那根陌生又有点眼熟的大肉茎时,总算没有惊叫的而是捂上双眼,娇嗔:“流氓~” 闻人麒哼笑,提醒她:“你手指上都是口水。”刚才吮指头吮得口水到处流的小骚货。很是自在的捏住她细细的脚踝,往胯下那根挺立的东西上按, 她嗷了一声,双手只能捉着床单,咬着下唇看他的动作,感觉脚下软中带着坚硬的矛盾,不由得用珍珠一般的脚趾蹬了蹬。 他吸了口凉气,被踩在龟头顶端太刺激,“甜心,乖,别乱动。”他把她软嫩的双脚脚心相对,圈住他的阴茎,开始上下挪动。 她觉得痒,倒是没有挣扎,就忍不住的时候会蜷缩一下可爱的脚趾头,像是把那团巨大的肉茎顶端给夹紧一样。 他显然挺喜欢的,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上,脸颊绯红,一脸享受的神色,“噢,很舒服……宝宝的脚踩得哥哥的鸡巴好棒……再用力点,小脚真嫩……” 她因为双腿垂落的坐姿并不觉得累,可也没觉得脚踏阴茎有啥意思,但她很喜欢他夸奖她,也喜欢他迷乱舒畅的表情,这说明他的快意都是她给予的,就有一种很奇特的成就感,一种征服感。 他年长、高大、英俊、事业有成,却愿意匍匐在她身下,由她玩弄。 些许平息的燥热重新自身体内点燃,她舔着下唇,盯着他快慰的样子,忍不住吸吮着自己手指的同时,主动加快了双脚的摩擦,也并拢了双脚的距离,在他发出愉悦的呻吟时,会记住他喜欢的方式,用脚尖去滑过那团浸出滑液的蘑菇头。 “小坏蛋……”他很快发现了她的努力,粗喘着发出一声笑,索性放开了她的脚踝,双手往后撑在地上,健美的身躯微微后仰,完全的敞开,“来,宝宝,我是你的……” 她轻咬了口嘴里的手指,忍不住,大胆的一脚踩上他阴茎的同时,一脚伸出,蹬上他胸肌上,脚尖正好碾压上早已挺立的乳头,硬硬的一小粒,刚刚好夹在趾头间。 他毫不掩饰的呻吟快活极了,半眯的黑眸垂下,注视着雪白的小脚丫恣意的玩乐,“用力点儿,心肝,我很喜欢……” 她却没有再挑逗他的乳头,注意力又转回他的生殖器官上,由于充血,肉红色的茎状体格外的粗大颀长,环绕的青筋也十分明显,哪怕被她蹬踩得微微弯曲,也活力满满、生机勃发。 他和她不一样,胯下三角地带覆盖了一层黑色的毛发,看起来很黑亮顺滑,却挠得她的脚心痒痒的,不小心一滑,戳到一团柔软。比较他到处都坚硬的肌肉或是性茎,这团软简直像是新大陆。 10-3 她好奇得手指也忘记嘬了,一只脚把挡住视线的肉棒拨开,另一只脚丫子试探着用脚尖轻点了点就长在茎身下方的肉囊,“这是啥?” 他喘息的闷笑,“这是男人的阴囊,也叫卵蛋。”脏话和生殖器官的词汇大概是所有语言中最先学会的部分,他十分庆幸此时此刻不用查字典来回答她的问题。 她可可爱爱的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就是储存精子的地方!” “对。”他浑身的肌肉都已经因为兴奋而贲发冒汗,却只是姿态惬意的后倾跪坐着,甚至笑容还挺放松,“里面的东西全部是珂洛艾伊的,好么?” 她脸红红的瞥了他一眼,娇羞得要命:“我不要~” 他笑,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要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缠缠绵绵的时候说出来的情话简直如同催情的咒语,她嘤咛出来,漂亮的红晕布满了白嫩的娇躯,也不踩他了,双腿并起来,摩擦得十分难耐。 他眼睛一亮,“宝宝也想要了?” 她垂着眼不肯看他,细声细气的嗯呐了一声。 他趁机诱哄道:“那哥哥教你个方法,我们一起快乐好不好?” 她嘟囔着嘴,羞答答的不肯理他。 他知道她害羞,也爱极了她羞涩的样子,嗓音沙哑而耐心,“小可爱,来,我们都会很舒服的~”跪直起身,他朝她伸出双臂。 她喜欢他哄她,喜欢他喊她宝贝,咬着下唇,小脸红红的也伸出手去。 他没有接她的手,而是握住她的细腰,在她小声的惊呼中,胳膊上的肌肉鼓起,轻而易举的将她整个端了下来,细腿分开,跨坐上他腰下那根直直矗立的凶猛巨茎上。 她身上还剩一条棉质的白色小内裤,早就因为情动而湿润,当坚硬贴上柔软,当挺立拱入凹陷,她和他同时都快慰的呻吟出来。 他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儿和她紧贴的畅快,才鼓励她:“可以再往下坐。”她似乎有点怕把他坐坏了,刚刚被顶住嫩穴,就用双膝撑住了身体,不肯再往下。 好看的嫣红愈发加深,从她的小脸往下渲染,她双眼氤氲,轻轻喘息着扶着他的肩头,有点害怕的摇着小脑袋,“好硬……”这么大一根,怎么可能坐得下去,要断了才行吧。 他先是被夸奖得眉眼舒展,再耐性十足的哄着她,“试试,宝贝儿别怕,哥哥托着你呢。”他的大掌从细腰往后兜住两瓣圆嫩桃臀,还往上颠了颠,力量感十足。 她怯生生的瞅着他肯定的表情,想了想,才小心翼翼的往下坐。 和想象中的折断、或者穿透完全不一样,当她的屁股下压,那根早就濡湿得不行的硕大硬器蹭着她潮湿的内裤,猛地往前一窜,从阴道口横冲直撞的刮过阴蒂。 瞬间袭来的刺激让她惊叫,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用力的剐蹭了一下,腰都软了去,整个人软绵绵的坍塌下去,啪的垫着他的手掌坐上了他的胯上。 粗茎被高热软腻紧紧的压弯在紧实的小腹,就这么一下,足以让他青筋狂跳了好一阵,才忍住没有抱住她的小屁股冲撞。 两个人都哆哆嗦嗦的缓和了一阵子,他才鼓励的亲亲她闪着泪光的眼角,“珂洛艾伊真能干,就是这样,骑着我,前后蹭,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完全没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他的法语显然不是母语,语音很官方的标准,遣词造句明显是工工整整学出来的,和真正的运用总有那么些细小的不同,可这些微妙的差异加上他对他的宠溺和个人的特色,却显得相当有魅力。 她非常沉迷于此,所以总是笑嘻嘻,见到他就好快乐,想起他就特别开心。 可这不代表他说的话,拆开每一个词都清楚,凑在一起能让她懂得他表达啥。什么叫做骑着他前后蹭? 见她傻傻没动,他忍着躁动,温声哄她,“现在哥哥就是你的马,试试?”说着,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她软软的屁股下抽出来,改为扶住她的细腰。 她眨巴着眼睛,视线不可控制的瞧了瞧他,又往下看了看自己的姿势,的确挺像骑着马的样子。就是紧贴着幽户的那条硬邦邦的粗长比较突兀,时不时还悸动一下,惹得她肩膀缩着都不太放得开。 这个时候,腰上握着的火热大掌隐隐发力,带着她往前摆胯,就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再引导着往后挪,腰肢为轴心,有那么一点腰胯款摆的意思,她的注意力却被吸引到紧紧相贴的性器上面。 粗热的长长一条,凹凸不平的紧贴着她敏感幽谷,不动弹都能撩得她心脏乱跳,扭动起来,更是刺激连连,已经有些熟稔的快慰浮现得迅速,本就发软的脊椎电流阵阵窜过,根本无法抵御。 她软软的靠在他肩头咬着手指嘤咛,全靠他钳制着细腰前后摇曳,硬挺与软腻缠磨,敏感与刺激缠绕,湿热与潮润交融,几个来回,小姑娘眼神朦胧的就只会揽着他,额头顶着他肩窝簌簌发抖。 他使坏的在这个时候停下来,拍了拍小屁股,侧头吻一下汗湿的小脸,“宝贝儿,就这样,自己动动。” 她哼哼唧唧着不愿意,他刚才在摇摆她的时候配合着顶胯,总能蹭到让她舒适快意的阴蒂,现在啥也没有了,她轻喘着,有些不高兴,“还想要刚刚那样~” 他就是不动弹,反而开始揉搓她软嫩嫩的桃臀,口吻放得相当卑微:“宝宝来骑哥哥才会更舒服,来,小甜心,求你了,哥哥的肉棒快炸了,求小嫩逼碾压~”边说边凑在她耳朵边低喘,不要脸可以说达到满级。 毫无其他性经验来源的小可爱果然抗拒不了,嘟嘟囔囔的表达着不满,小屁股倒是乖乖扭了试探着摇起来,一开始还不得章法,轻重不一,可很快,随着她的呼吸急促、娇喘连绵,显然尝到了滋味,夹着大腿认认真真的开始用湿哒哒的小屄用力磨蹭起他的阴茎来。 尤其是前一段膨胀的地方,硕大硬挺的突兀龟头,刚好可以剐过娇羞的阴蒂,往前碾磨过去,还能怼到阴道口,深陷几分,往后顶翘出来,灼热的肉茎完美的贴合湿漉漉的花谷,大小阴唇都能安抚到,生嫩的阴蒂被隔着内裤这样摩擦玩弄,快慰得不行,黏腻的汁液肆意流淌,浸润了内裤的薄薄布料,将紧密相挨的肉茎涂抹得湿滑水亮。 可小姑娘的力量和技巧又能有多少呢?刚刚好惹得那把烧在两人体内的火燃起来而已,上不上下不下的,短时间内还能享受的呻吟几下,可久了,随着欲求的加大,再也不足以慰藉的反而成了折磨。 想要更快、更用力、更疯狂! 无论是她还是他。 但他坏啊,任凭心爱的女孩儿在怀里扭来扭去的就是当啥也不知道,哪怕自己也忍得青筋直跳肌肉紧绷,在她挠他的时候也只是亲亲她的小脸。 最后小朋友被惹得哭起来,手背抹着眼泪控述他一点儿也不爱她,他才坏到家的哄她:“爱不爱哥哥?” “爱~”她好气,身体酥痒得不行,想一走了之,又舍不得曾经得到过的快乐,只能委委屈屈的顺着他说,吸着鼻子,哭唧唧的咬着他的耳垂出气。 触电般的欢愉自耳朵窜入身体,在这种时候简直是火上浇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侧过头把她嘴里的耳珠拽出来,亲吻上那张淘气的小嘴,“要不要嫁给哥哥,当哥哥的新娘子,帮哥哥生孩子?” 10-4 “要要要~”她稍微被安慰到,乖乖的舔他的下唇,小屁股拱来拱去的,明示着他快点动起来。 他还没完:“一辈子只爱哥哥一个人?” 她暴躁了,“爱你爱你只爱你一个!” 他满意了,一个翻身,高健的身躯将小小的她完全的笼罩在身下,揪过他的枕头垫在她后腰下方,自己调整姿势,撑住上半身,下半身密密实实的贴合上去,开始有力的冲撞。 那样强悍的力量是她期待也根本无法抵御的,几乎是狠狠顶撞上的那一瞬间,她就抵达了一直渴求的高潮,尖叫着弓起腿,想要并拢,却被他蛮横的扯开,勾上他结实的腰胯,毫无遮掩的接受他的肆虐。 他放纵的快速摇摆腰胯,狠厉霸道的来回碾压着丰沛肥嫩的阴屄,蓄满了水的嫩肉一肏就喷汁的感觉实在太销魂,耳边是把人拽入深渊的哭泣,鼻端是蛊人心智的骚甜,眼帘外是她吐着小舌头的淫浪神情,五官的感知杂糅,让欲望勃发得更加激情猛烈。 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咬牙切齿的逼问:“肏死你好不好?花花儿,我的宝宝,哥哥肏死你!”男性的翘臀布满细密的汗水,疯狂拱弄,被藏匿在两人之间的地方因为快速的摩擦而爆出的惊人快感,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 她几尽癫狂,早已迷失了神智,啜泣着发泄着他给予的高潮快感,身体绯红一片,血液奔流得太快,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本能的想要抗拒更多的刺激,却在彪悍的攻势溃败如山,只能尖叫、哭喊、推搡。 他却把这一切当做了鼓励,细长的眼眸已经通红,那一层薄薄的内裤似乎成为了他坚信的保护措施,除此之外,便是肆无忌惮的撞击,男人的本能让他想要更多的刺激,但在无法插入的情况下,就只能靠更强烈的刮擦来获取。 他干脆捉住她一只小手,用力的压在挺涨得通红的阴茎上,疯狂的在她柔嫩的手心和湿软的水逼之间拱,还差一点点,他咆哮出来,“握住它,宝宝,哥哥快爆炸了,再握紧点,让哥哥干死你,宝贝!” 高大强健的身躯弯成一张绷紧的弓,累累肌肉贲发,汗水让充满了力量的肌理带上了更疯狂的爆发力,似乎真的由内向外炸裂了那样,他强硬蛮横的抵在她双腿间最嫩的地方,开始剧烈抖动,白色的浆液刁悍喷射,甚至还有一些飞溅到了她后仰的下巴。 他想要将她摁到胸膛里那样紧紧的抱着她,下腹的性器还在一汩一汩的溅射,一滴也不愿意离开她,糊得两人相贴的胸腹一片泥泞。 灼热而急促的喘息交融,他合上双眼,将那种飘忽上天堂的至极愉悦品味再三了,才低喘的亲她,满是爱意和得意问道:“宝宝,舒服么?哥哥肏得你爽不爽?” 她压根还没缓过气来,颤巍巍的张着小嘴儿给他亲,小舌头都被嘬了出来,又惹得她一阵乱颤,哭着无力的捏着小拳头捶他。 他失笑,爱得不行,垂着眼,瞧着她魂儿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模样,坏心眼的用手指捏着她的舌尖往樱唇外扯,“宝贝儿,把舌头再吐出来一点,对,就是这样,像条小母狗一样才漂亮,哥哥最爱小母狗了,骚唧唧的,一看就硬。” 可是当粉嫩的舌尖乖巧的被拉出来一截儿,他又受不了的整个含上去,用力的吮吸,胯下已经疲软的肉茎再次抖动着开始充血。 他没敢把她逗弄得太过,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忍住满脑子对她舌头的妄想,跪坐起来,低头去看她腿儿中央的情况。湿得在滴水的小内裤,被他拱得完全的贴上了娇软的嫩逼,整朵幽花的形状都被淫水拓了出来,被玩弄的痕迹非常分明,阴唇大开、阴蒂挺立,当他伸手将小小的布料往外扯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一丝吸力,然后,啵的轻轻一响,透明的汁液自内裤两侧喷涌而出。 他有点目瞪口呆,手上的动作倒没停上分毫,迅速的扯掉那条小短裤,窄小的嫩逼还在喷,被摩擦得嫣红的嫩肉裂出一个小洞,汩汩水流比尿液还汹涌的往外飞溅,骚甜之间,还能嗅得出梨子的清香……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喷潮的美景,直到水流转细,晶莹湿润的穴口蠕动着收缩,这才注意到嫩屄上下和大腿内侧肤色完全不符合的异常绯红。 原来,内裤并不是万能的? 闻人麒傻了眼,眨巴眨巴,浑身还余留的性欲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降温下来,赶紧跳起来去浴室放温水,随意冲刷了下自己,便回来小心翼翼的抱起心肝宝贝儿去泡澡。 浸润入温水的舒畅让昏昏沉沉的花染缓和了疲倦的四肢,依然湿漉漉的眸子掀起来,瞧见他正蹲在浴缸前,满眼担心的瞧着她。 “阿齐~”她倦怠的笑了笑,懒洋洋的泡在水里一动不动。 他见她醒过来了,松了口气,凑上来亲了她一口才问:“小屄有没有不舒服?”询问得慎重中带着些许懊恼。 她夹了夹屁屁,诚实道:“有点酸胀,不疼~” 他抿了抿薄唇,黑眸盯着她,“我太粗野了,抱歉,宝贝儿。” 她困惑的歪过头看了看他,笑起来,“不用抱歉啊,因为我也很喜欢。”说完,她巴上浴缸边缘,害羞的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喜欢阿齐霸道的样子,很兴奋。” 他眉眼间带上了一种雄性的洋洋得意:“真的?那我一定要再努力一点做得更好才行,让我们的宝宝每次都尿到爽,好不好?” 这种一高兴就胡说八道得让小姑娘耳朵都红了,皱了皱小鼻子,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娇嗔的哼了一声。 他见她没什么事,心思立刻活泛起来,才刚开荤,一次怎么够,还有那么多的下流手段都没用上呢。黑眸亮晶晶的,他双臂撑在浴缸边,像条求宠爱的大狗,低声哄她:“小甜心,再帮哥哥撸一发好不好?” 她:“……” 欲求不满的年轻男子最后是抱着娇娇软软的小宝贝一同坐到浴缸里,也不管那些四溢的水,连诱带骗的让靠在他怀里的小可爱贡献出双手,在水里揉搓起粗大的肉屌,还相当不厚此薄彼的在她红了耳尖颤抖的时候,大手温柔的按揉住她开始发热的嫩穴。 两人生涩的为对方手淫,双唇也吻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是她太敏感还是他太持久,水都快冷了,她高潮了三次,他还没射出来。 手腕酸倦的她不干了,他只能抱着她去淋浴,胯下那根得不到满足的大东西可可怜怜的憋得通红,她一露出不忍心的神色,他立刻得寸进尺的把她摆弄成面对墙壁站立的姿势,让他可以双手把持两瓣完美的桃臀,分开来,夹住那根红肿的肉茎。 “好像热狗。”他低头边看边喘得亢奋,因为两人的高度差,他需要屈膝才能把自己挤到她屁股缝里,“宝贝儿,这叫臀交呢~” 她羞得要命,被灼热的肉棒这么一烫,整条臀缝都烧起来,酥痒难受,双手蜷曲着靠在全是雾气的墙面,也感受不到凉意了,燥热得直踮脚,“哥哥,蹭一下~” 他不太敢,前边儿那条缝颜色还红得吓人,后面这里哪儿还能糟蹋,非常克制的温柔摆了一会儿劲腰,导致两人都不好受,还要满头大汗的安慰她:“乖,宝宝太嫩了,不能硬来。”她真的太幼嫩,随便逗逗就能各种高潮疲软,留下他干瞪眼。 的确是很满足大男人心态啦,可他这么硬着没办法射出来,真的也很辛苦。 最后,他全程杵着,打理好两人,换好床具,抱她上床,哄她睡觉,又去打了会儿拳,才彻底压下欲望,结果一上床,软玉温香入怀,性器跳动又要硬,他无奈又后悔,早知道开荤一时爽,后续火葬场,他当初真的应该坚守东方男人贞操死死守住啊! 10-5 伴侣太幼小而暂时不能满足自己该怎么办? 闻人麒带着这样的疑惑又去出了几天的短差,学到了可以使用道具和换人的方式。无语之下,道具什么的攒起来,换人的想法滚开,那么就只有忍耐一种方式了。 忍(憋)耐(屈)久了,人就有点阴沉起来,为公司做事的时候,就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阴霾感,出手也重。乔纳森非常赞赏这样的闻人麒,薪水提了一级不算,还带着他更深入的接触了公司的内部信息。 终于看到了进货国家名单的闻人麒很冷静,冷静得知道,是时候送花染离开了。他已经接触到了任务的边缘,接下来是更危险的时候,需要他全神贯注,有花染在,就等于有了软肋,他没有那么伟大在关键时刻选择国家大义还是私人感情,那么只能彻底避免掉这种情况的出现。 要怎样才能合情合理的把她送走?送到哪里? 他与任务上层负责人的联系有且只有一次使用权,是确认拿到了最终名单才能使用的,那么花染就只能往大使馆那边送,她的失踪不可能让国内无动于衷,但英国的这次恐怖袭击闹得太大,国门封闭又打开,无用功的行为已经惹怒了民众,英国政府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和平状态,各国的抗议也只是徒劳的反复声明与强调,没有办法强硬的在明面上插手。 他此时虽然被归为了乔纳森的嫡亲派系,公司内部却还尚未站稳脚,身边的监视器没有撤掉,暗地里监视的人也没放松过,要怎样把花染送去大使馆的同时,保证他的任务可以顺利继续下去,也是个难题。 对于闻人麒情绪的跌落,花染十分敏感,乖乖的被下班后的他抱了许久,晚餐后还主动弹了新学的钢琴曲。闻人麒更严肃了,没有老师指导,左右手配合得并不那么好,无一不在提醒他时间不多了。 两人手牵手去楼下散了步,回来洗漱上床,搂在一起的时候,闻人麒依然很沉默,很舍不得离开她,却又不得不把她亲自送走,这样的狗血的情况,真是前19年都想象不出会发生在他身上。 体贴的小可爱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面对面的悄声问他:“阿齐为什么不开心呀?” 鉴于目前她智商堪忧的情况,对于未来的打算,他一个字都不能透露,只能反复强调:“珂洛艾伊,这个世界上,你只能最爱我。” 她不明白他的不安从哪里来,但她很包容的笑弯了眼,小嘴亲亲他高挺的鼻梁,“嗯嗯,最爱阿齐。” 他认认真真的像个尝试催眠的神经病:“不准爱上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 “好啊~”快乐的小仙子觉得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儿。 见她答应得轻飘飘的,傻狗很苦恼,强调:“也不准接近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 她眨巴了几下大眼,点了点头后问:“你是不是在吃醋?”说出来后,自己都困惑了,“我又没和别的男人接触,最多也就觉得动画片里面的夜行神龙很帅。”所以,他到底在烦恼什么? 闻人麒:……嗯,面对着这样的花染,他也想问自己到底在烦恼什么?但还是很幼稚的和她拉钩许愿承诺了今生今世唯有彼此,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紧软软的宝贝儿,准备睡觉。 小姑娘揉了揉眼睛也困了,打了个可爱的呵欠后,含糊的问:“阿齐开心了么?” 他哼哼两声,贴住她脸蛋蹭蹭。 她又打了个呵欠,软声软气的嘀咕:“那就不需要我让你快乐了吧~” 他没听懂,“啥玩意?” 小宝贝乖顺得不行,“我问了玛利亚怎么让你高兴,玛利亚说,顺从你、取悦你,你就高兴了。” 闻人麒不知道是想把玛利亚打一顿还是想把介绍玛利亚过来的乔纳森打一顿。花染才13岁啊!虽然他已经很禽兽不如的把她不该吃的都吃了个遍,但是怎样丧心病狂的人才会教一个13岁的小女孩儿去取悦男人? 妈的!他好心动,怎么办? 左脑和右脑分别冒出来两个小人,左边的冷漠道:“反正也吃过了,再吃一遍就能干净清高到一尘不染?” 右边的急吼吼的嚷嚷:“赶紧下嘴啊,你在犹豫啥,把花花送走了,你就只剩自撸啦!吃一次少一次啊!” 衣冠禽兽的狗麒痛定思痛后,吸了吸鼻子,故意放低了语音,深深沉沉道:“其实,我还是有点难受的……”未尽的话语打算用来套路小笨花上当。 小笨花的反击是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人面兽心的狗麒扼腕不战而败。 第二天上班的闻人麒十分不爽,欲求不满导致办公效率飞速,下班比任何人都准点,摩托车跟耍杂技一样在车流中东西乱窜的回到家,在家门口还特地抓乱了头发,解了领口,捏了捏脸颊,作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小花染果然上当受骗,心疼极了,迎上去嘘寒问暖的。 闻人麒跟老佛爷一样,不要脸的还把手伸出去让小姑娘搀扶着,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假装心力交瘁黯然伤神。 气氛一下就紧张起来,连玛利亚都担心极了,被他挥了挥手赶走,怀里的小宝贝乖得很,任他抱的同时,还会安抚的摸着他胸口帮他顺气。 “吃饭么?”她是真的不安起来,满心满眼都是忧虑。 他垂眸瞧了瞧她,相当入戏的叹息一声,语调勉强:“好吧,吃一点。” 晚餐,是小可爱亲自一口口喂给这个没脸没皮的狗男人吃的,尽管手法极其不熟练的快要洒了他一身饭菜,但架不住她细声细气的哄,几乎吃一口,亲一下的那种。 狗麒心里乐开了花,嘴角都快绷不住了,脸色自然好得不行。 明显松了一大口气的小花花好可爱,可爱得闻人麒想要暴露本性的扑上去亲亲我我,可他俩脑瓣上杵着的小人儿又开口了,左边的高冷道:“憋不住?憋不住装什么深沉,直接耍流氓不更快狠准吗?” 右边的笑嘻嘻:“别功亏一篑啊,不想体验小花花的主动?不想过一把帝王的生活?忍耐就会拥有一切,骑乘的幸福就在眼前~” 把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闻人麒勉强维持深沉道:“我,想先洗个澡。”小笨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一点儿家务活都没碰过,更别提伺候人,帮他喂饭估计也是小时候玩洋娃娃时积累的经验,他是不介意被她玩儿啦,就是顶着一身饭菜味道,很难耍帅勾搭她。 她恍然大悟,殷勤的笑道:“那我帮阿齐洗~” 好啊好啊!他内心疯狂点头,面容却惨淡的偏开头,颧骨飘上一抹憋气的红晕,轻飘飘道:“那,多不好意思,多麻烦珂洛艾伊~” 她稀奇的瞧着他害羞的样子,开开心心的拍胸脯保证:“交给我好了!没问题的~”甩着辫子,转身去了卧室那边做准备。 坐在餐厅里的闻人麒立刻嘴角咧得老大,眼睛笑眯成一条线,嗷嗷,小花花会不会换一身透明睡衣来帮他洗澡?或者,先用沐浴液把自己涂抹得滑溜溜的,再贴着他蹭?嗷嗷~鼻血快喷出来了~ 19年的幸福日子,一天比一天快活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1-1 第十一章 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小花花啥衣服离开就啥衣服回来,最多高高兴兴的拉着他的手告诉他水放好了,还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闻人麒面无表情的眯眼瞅她,企图用眼神告诉她,这样是不够的,根本不能满足他这个精虫上脑只想跟心爱的小姑娘不可告人的酿酿酱酱的禽兽心愿。 小可爱看不出来,就这么乖巧的牵着他的手摇摆。 最后,他长叹一声,吧嗒亲了她一口,在她笑弯了的眼光下,溃败如山倒,如同主动把牵引绳递给了她的大狗,顺从的起身,跟着她往浴室走去。 接下来,花花说啥,闻人麒就就干啥,抬胳膊、伸腿、该脱的脱,不该脱的……嗯,在花花天真无邪的注视下,也脱了,于是换来小姑娘不由自主张开嘴的惊叹。 年轻的英俊男子低下头看看自己蠢蠢欲动但尚未觉醒的性器官,再不动声色的看看正好奇的弯下腰认真观察的小蠢花,想了想,虚弱的叹息一声,“珂洛艾伊,我难受。” 带着害羞红晕的小可爱立刻站直了仰头望向他,担心的询问:“阿齐,是哪里难受?” 赤裸裸的闻人麒暗暗憋气,将全身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完全展现出来,然后长长的吐出那口气,抬手捉住她的小手手,按在胸膛上,“心疼。” 涉世不深的小笨蛋当然上当,赶紧两只手都摸了上去,还往前一步,把小脸贴住他胸口像模像样的聆听了一阵子,“嗯,是跳得有些快。”说完,她立刻拉着他去淋浴间,把水打开,确定水温合适了,就推他进喷头下,“我们快点洗完澡去医院。” 他默默的看着完全没被色诱到的她勤劳的挤沐浴液在小手里,接着往他身上涂来抹去的,嫩嫩的手感其实也是一种享受,可男人就是一种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的混蛋,他趁势弯下腰,长胳膊搂住她,也不管哗啦啦的温水顺着他往她身上淌,侧过头亲她的小耳朵。 刻意放低的嗓音很好听,很诱人,“宝贝儿,让我抱抱就好了。” 她一怔,乖乖的抬手也揽住了他的腰身,并且主动贴入他怀里,也不在乎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就这么闭上眼,任由他在她肩窝里亲来亲去的,痒痒的也忍着。 他在她体贴的悄声问他好些了没有的时候,张开薄唇含住肉肉的耳垂,轻轻一嘬,惹出小女孩儿的轻叫,这才吸了吸鼻子,叹道:“好多了,珂洛艾伊就是我的良药。” 她嘻嘻的笑出来,扭过头,捧住他的脸,踮起脚亲他的额头、鼻梁、嘴唇和下巴,嘴里念念叨叨的:“亲亲大法,痛痛飞走!” 他勾起了唇,心里面柔软得一塌糊涂,干脆一把抱起她,仰起头,和她在温水的沐浴下,慢吞吞的接吻,脱掉她的衣服、让她双腿盘住他的腰、他像条发情的大狗把她顶在墙上拱,一切都发生得自然无比。 直到她哭唧唧的高潮,开始推搡他,他才喘息着搂紧她,低头在她嫩嫩的胸乳上磨蹭,嘴巴里还不干不净的逗她:“为什么今天没有尿出来?宝宝今天没喝够八杯水吗?” 他承认自己就是个变态,心甘情愿的把她诱哄上性欲的顶峰是不够的,他想要更多,想要她哭着求他,想要她每一次都快慰得尿出来,想要她成为他的性奴,一见到他就会浑身燥热,主动掰开小屄求操。 她羞得直拧他耳朵,抽抽噎噎的骂他是坏蛋。 倒和国内两人相处的时候有些类似了,他笑起来,满是爱意和钟情的抬头看她如同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泪眼,“嗯嗯,我是,我是你的大坏蛋。” 坦然的承认让她更羞恼了,嗷呜一口,啃住他的鼻子。 他笑得肩膀都抖起来了,带着她一颤一颤的,也不管胯下硬挺挺的一大根,抱着她冲热水,仔仔细细的把她擦干净,放回干净的床铺上。 她在他起身的时候拉住他的长指,从下往上的望着他,“阿齐心情好些了吗?” 他瞬间想起“卖惨换小可爱主动”的计划,咳嗽一声,却又忍不住笑意的弯腰亲她的小手,“嗯,好多了,谢谢我的宝宝。” 她开开心心的欢呼起来,在床上可可爱爱的滚来滚去的庆祝,弄得他心痒痒的,飞速洗漱完,扑上床和她一起闹腾。 小情侣在一起,闹来闹去最后都会变成亲来亲去,然后就是她咬着指尖嘤咛,乖乖的仰躺着,双腿被他分的老开,匍匐在她腿中央,贪婪的舔舐着嫩脂一般的软腻花户。 她知道他没有射,也没有满足,所以乖顺的任他摆布,一点儿也不会掩饰的随着他的动作娇喘轻吟,之前被催上巅峰一次,现在两个人都能缓下来,好好的品味取悦与被取悦的快乐。 他的大手很神奇,无论摸到她哪里都能带来心跳加速的紧张感,他的身体也很强健,总能带给她一种被掌控的感觉,当他强势的摁住她时,心甘情愿的臣服总会自心底油然而生,想要被他完全的控制住,想要那种被他给予的天翻地覆的浪潮拍打,有时候刺激过头了,甚至想要被他弄坏掉也无所谓。 这样羞涩的心思太害怕被他知晓,她也只能合上泪汪汪的眼睛,逃避的吮着手指哼唧,身体倒是诚实得很,无论他怎么玩弄都积极配合,柔软放荡。 但,真的好舒服~ 她娇滴滴的哼哼着,小屁股忍不住随着他的唇舌扭动,想要将最敏感的地方拱向他灵活的舌尖,却被他牢牢的按住双腿根部,不允许她捣乱。被霸道钳制的感知放大了幽处舔吮的快慰,她呜咽起来,开始颤抖。 他却在这种时候停下来,垂眸瞧着水光潋滟的女孩儿最私密的嫩屄,水灵灵的,都是他的功劳,满足和骄傲弥散在心头,就连高涨的欲望也得到了几许慰藉,有什么能够比让自己的女孩儿享受到至极快乐更得意的事情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分别,他珍惜当下的每一分秒,用心去记忆关于她的一切,自然也就更仔细的品尝她、寻找她的敏感点、取悦她、让她的身心都烙上他的印记。 可爱的大阴唇被他硬是舔开,吮吸得殷红肿胀,薄薄的小阴唇也被他用舌尖撩得绽放,不但露出了最隐秘的细缝,还将顶端的肉蒂给凸显出来。很美,很诱人,很有成就感,尤其是鲜红的色泽和水润的肿胀,明显就是被男人用唇舌过度宠爱的结果。 他按捺着身体里的躁动,欣赏着被他一点点诱惑着、宠爱着的花朵儿绽开的盛景,呼吸粗重,精健的身躯满是的忍耐的肌肉贲张和细汗密布,光是被舔了就这般淫靡,真的无法想象若是被彻底操透了,又是怎样一幅销魂淫靡。 她的性经验全部来自他,自然不懂这样被吊得不上不的行为有多混账,只是本能的颤抖着,失去了直接的挑逗,身体的快感倒还是被他的视线勉强维持了一阵子,才慢悠悠的缓和下来,可当她刚掀开湿漉漉的睫毛,想看看他到底在发什么呆的时候,他又俯身下去,重新开始舔她恰好停止外溢淫汁的肉缝。 灵活的舌尖勾进去、转一圈,把好不容易休息了片刻的嫩肉又都逗得开始疯狂蠕动,软腻腻的,却韧性十足的缠住不讲武德的舌头不肯放,缩着缩着往幽缝深处吸,吸得他肩背紧绷,大汗淋漓。 她则是张开樱唇,后仰着小脑袋,被刺激得小屁股直抖,双手揪住他短短的头发,像是要把他往外推,可指关节的泛白更是像把他的脑袋往她腿缝里摁。 头顶的力道和耳边的娇吟让他得知她的快慰的同时也亢奋起来,直接把两条嫩腿扛上双肩,一双大掌转而托住嫩臀,边揉边捏边捧起来往嘴里送。 舌头也欲迎还拒的更疯狂的往那条紧缩的肉缝缝里顶,她稍微有丝毫松懈,他就抽出来,勾勾搭搭的撩动着软脂内藏的敏感点,惹得她嚷嚷着重新收缩,他趁机再度深入。 原本几乎是瞧不见的一条密缝,硬是被他用舌头冲杀出一条明显的裂缝,晶莹的汁液只有他后撤的时候,才能一股一股的溅出来,浇湿了他的下巴和脖颈。 趁机喝了好几口,咂了咂舌,居然尝到了樱桃的香甜…… 11-2 又接了一口,抬起头,颀长有力的身躯伸展,笼罩住她,右手掐了把软臀,恋恋不舍的移到她的小下巴上,捏住,扳正,低头将嘴里的蜜水渡了过去。 她约么也是渴了,乖巧的全部吞咽,抱着他脖子的双手还收紧了,示意他还要更多。 他低笑,骂了句脏话,摸了两把泛红的娇软腰身,一把抱起她往外走。 两具热乎乎的身躯依偎在一起很舒服,哪怕都汗津津的,也不能阻挡小情侣想要和彼此融为一体的浪漫,但浪漫的只有小姑娘,年轻的男人坏到了极点,来到厨房,哄着她喝掉了一大瓶矿泉水。 欲望的堆积让小腹已经发涨的她当然不情愿,却被他捏着双颊,一口一口的硬是以嘴灌了下去,气得她直拍他肩膀,可换不来他分毫仁慈,只能哭唧唧的捧着鼓鼓的小肚子啜泣。 他笑着哄她,以着赔罪的姿态自己吨吨吨喝了两瓶才换来她的破涕而笑。 接着她就被抱去了浴室,宽敞的浴室中央的软榻换了新的款式,小羊皮的面料,最大的卖点就是防水防尘,污渍一擦即除。 她被放在了软榻上,小手被他带着抱住了双腿,摆出自个儿敞开的淫荡姿势,她羞红着小脸,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到处换地点,直到他跪在地上开始亲吻她的小肚子。 这个时候浑身都敏感得不行的她才知道,往日软绵绵的小腹也是完全受不了碰触的地方,温柔的亲亲还好,可当他将双唇印上阴蒂,大手却开始危险的笼住饱胀的肚子往下按压,她尖叫起来。 “不要、不要按那里~哥哥~哥哥~55555~”尖锐的酸胀随着缓慢施加力道的压按自腹内爆发,仿佛一个灌满水的气球正在被蛮横的压扁,随着他的手掌恶意的来回碾压,那些满满的液体也在轮番肆虐,涨、痒、疼、涩交织,杂糅成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像是要尿尿了的酸涩窜入大脑皮层,而同一时刻,阴蒂被用力吮吸的快感汇入,速度加剧了那样的刺激。 她哪里还抱得住双腿,双手早就胡乱挠他的头发,双腿也卡在他肩头试图乱蹬,挣扎着想要逃离。就算被他舔到尿过,也无法接受在喜欢男生的面前主动放尿这样羞耻的事情。 他蛮横的不允许任何反抗,薄唇抿着发烫的肉蒂嘬、吮、吸、夹,大手以掌心为圆点,来回揉压,肩膀压制住她企图并拢的双腿,另一只手干脆往上掐着她的下颌,食指与中指合并插入她的小嘴,死死压着小舌头,不让她求饶。 她快要疯了,幼嫩敏感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了这么粗暴的玩弄,忍到整个小屁股带着双腿都在战栗,最后还是在他叼住阴蒂重重吸吮的瞬间崩溃,圆润的脚趾头蜷缩成一团,死死夹紧他的脑袋,僵硬了几秒后,含糊不清的大哭起来。 热热的尿,飚出来,飞溅到他的下巴、胸膛,蜿蜒而下,流淌了到累累的腹肌,再顺着黑亮的阴毛,冲刷上雄性的生殖器叁角地带。 他神色凶悍的眯着眼盯着她尿,看着浅浅的黄色水液喷射,嫩红的阴蒂上翘,激流奔涌得像是自阴道细缝里冲出来那样,很漂亮,漂亮得他额角青筋鼓噪,拳头捏紧。他瞧了一会儿后,便跪直起身,将勃发粗长的艳红阴茎,对准她的尿水,认认真真的淋了个透彻。 他的手自她嘴里抽离,她立刻抬胳膊挡住小脸,哭泣得一抽一抽的,倾泻一空的放松加上底线一再跌落的羞耻,让她除了哭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可怕的是,竟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舒畅,尿完的穴儿收收缩缩、酥酥麻麻的,全身都泛滥着类似高潮后的畅快余韵。 接着,她又被舔了。 敏感时刻,舌头刷过一次,她就哆嗦一下,残留的尿液无法控制的滴滴哒哒被轻吮出去,柔软的唇瓣蠕动着带来安抚的快意,却让她更羞愧难当。 “呜呜呜~不要舔~好脏~”她抽抽噎噎的哀求他,奶声奶气的嗓音都哭哑了。 他好声好气的哄她,一双大手来回抚摸着颤巍巍的大腿,“才不脏,我们宝宝最干净了,尿都是甜甜的,哥哥很喜欢。” 她吸着鼻子骂他:“骗人!” 他笑,将脑袋压在她现在恢复柔软的小肚子上看她,“真喜欢的,我爱你,当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最爱。” 她哭唧唧的不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假的。” 他笑个不停,低头啄吻她的腰腹,“那要怎么办你才肯信?”说罢,他去捏她的小耳朵,邪恶的低笑道:“那,哥哥也尿给你尝尝?” 软绵绵的哭声停了两秒,交迭的手臂间露出泪汪汪的双眼,狐疑的与他对视,“真的?” 上当的小笨蛋让他眉眼带笑,懒洋洋的勾唇道:“当然是真的,我也喝了很多水。” 一下子想起厨房里被硬灌水的情景,她红着耳朵躲了起来,可很快的又露出湿润的眼睛,难掩好奇再问,“真的?” “真的。”他笑,无比耐心,瞧着一派从容,不看腰胯下面那根肿胀得要爆炸的硕长肉茎,根本瞧不出这混蛋的无耻兽性。 小姑娘终究还是败给了满腹的新奇, 他们之间也互相尿过,闻起来就是正常的骚味,相对于他不但舔过还喝过她的尿,她的确是没有主动用嘴巴去品尝过他的,最多被他尿到身上而已,可那已经能够在带给她巨大的羞辱感的同时获取奇怪的快慰,这让她对于他的说法还真的挺怀疑的。 因为喜爱,所以闻起来不怎样的东西吃起就是人间美味?这是什么道理?? 他从容的站起来,高大强健的身躯赤裸裸的,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因为激情而全部凸显,再带着汗意,简直像是模特比赛上那种涂抹了橄榄油的油光水滑的诱人效果,更不要提他双腿间那根还滴着水的嫣红粗茎,趾高气昂的冲天支棱着,带着弯曲的弧,蘑菇状的龟头恨不得直顶肚脐。 “来,乖宝。”他笑着朝她勾了勾手指,很轻佻,又很挑逗。 她面红耳赤的瞥着他湿淋淋的下半身,一股子骚味迎面扑来,浴室的地板是黑白灰条纹的大理石面,上边儿的一大片淡黄色液体格外显眼,还有不少正从他的下腹部和长腿滑落,他的双脚也毫不在意的正踩在那滩水里。 她捂住脸,羞耻的呻吟:“阿齐先去洗澡……”啊,太丢人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往下扫了一眼,无所谓的一笑,“等会儿一起洗。” 清醒的面对自己制造出来的脏乱,她简直羞得没脸见人,也超级迫切的想要他也弄出一团乱来,好减轻她心里的羞愧。踮着脚尖,她绕开那滩丢人液体,红着小脸先一步冲到沐浴间。 年轻的男人坏笑着跟上,在靠近淋浴间时突然拐了个弯,走到旁边的马桶边,朝着她笑。 站在磨砂玻璃间内的她不明所以的眨巴着大眼,偏了偏脑袋。 他压低的嗓音很诱惑,也很邪恶,“来,跪在这里。” 小姑娘没明白,可也听话的走过来,打量了一下白色的智能马桶,疑惑的用手按了按合拢的马桶盖,“塑料的,不承重吧?”而且圆圆的带有弧度,不太好跪的样子。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笑意深深的,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坏到了极点,“是跪在马桶旁边,我想要珂洛艾伊当我的尿桶。” 她愣住了,呆呆的还歪了歪头,完全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 薄唇带笑的他双眼却漆黑得像是无底的深渊,他扶着她的肩膀,哄着她弯曲膝盖,慢慢的将她摆弄成跪姿,而他双腿分立,高高在上的这么俯视着她,光是这样的上下对视,就让他亢奋得浑身绷紧。 “宝贝,我的小尿壶。”他兴奋的喘出一口气,握住她小脸的大手微微颤抖,“张开嘴,尝尝哥哥的尿。” 11-3 极度的变态,异常的侮辱,她却莫名的激动,心脏好像要蹦出胸口,满脑子嗡嗡嗡的几乎无法思考。身旁是被用于解决排泄的马桶,而她这样跪着,仰视着他,仿佛也被物化成了处理污秽的工具,而他却成了主宰她的神明那样,掌控着她、摆布着她、操纵着她、凌驾于她……使用着她。 她觉得自己有病,竟然喜欢被他这样对待,还觉得浑身燥热,激越疯狂,呼吸开始急促,腰脊开始发软,全身都在冒汗,期待着他的命令,期待着他给予的一切。 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腰胯间的肉红性器,那么的粗长硕大、威风凛凛,光是这么注视着,她的身体就战栗起来,大脑里的记忆带动了全身的神经,清清楚楚的想起它是如何带给她癫狂的高潮,如何硬邦邦的在她敏感的腿中央来回肆虐,那些环绕的青筋、那个庞大的蘑菇头,狰狞又霸道,傲慢又狂妄。 她的下巴还搁在他掌心里,扣在她双颊的长指尚未用力,她已经微微的张开樱唇,粉嫩的小舌头伸出来,舔着干涩的下唇。 品尝过销魂快意的幽花在她双腿间淫靡的躁动着,她的唇舌也跟着饥渴难耐,想要含住些什么,侧过头,她乖巧的舔舐着他的手指,甚至伸长了舌头,卷着他的中指往嘴里吸。 他垂着眼欣慰又狂乱的看着他的宝贝发情,顺着她的心愿,将手指送到她唇腔里,感受着小嘴一嘬一嘬的吮着,她的目光却还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性器。 他沙哑的笑了,另一只手握住她眼馋的粗长肉器,试探着问:“想要?” 她目不转睛的吸吮着他的中指,含含糊糊道:“想要。” “想要什么?”他痴缠的凝视着她,一时间竟然分不出谁才是这场性爱的主导者,不管不顾可以,满足她却能让他更加飘飘欲仙。 她诚实的伸手去触摸他的阴茎,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抓住,“想要尝尝它。” 他毫不迟疑的上前一步,顺着她的力道往前凑,她迫不及待的直跪起来,双手捧住他的性器,先是探头轻嗅,再伸舌轻舔。 他隐忍的低喘,惊人的快慰瞬间顺着脊椎攀爬,头皮都酥麻了一大片,下意识的一手捂住她后脑,一手成拳抵上墙壁,就怕自己兴奋过度膝盖发虚的瘫软下去。 入口的味道比较特殊,她也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嫌弃,反而因为沾染了她的气息,而更加狂热,就像是留下了她的记号,是属于她的东西,自然,也就无所顾忌的更加放肆。 她把这根和她手腕一样粗的大家伙来来回回舔了个遍,好像是用口水再涂抹了一层印记那样,然后张开嘴,试着开始含吮粗大的茎身。 他张开手撑着墙,低着头看着她小狗一样的舔舐,享受着小舌头刺激的撩拨,插入她发间的大手忍得手臂肌肉贲出,才没有把她的脑袋往他阴茎上硬摁。 而是低哑着哄着:“乖乖,张大嘴吃龟头,舌头舔马眼,那里会喷好吃的给我们小可爱……嗯,就这样,宝贝儿真棒,一下就明白怎么玩儿鸡巴了……噢,再含多一点……” 粗嘎的呻吟和鼻端浓厚的男人特有的气味让她欲罢不能,身体热烫烫、麻痒痒的难受又矛盾的快乐着,渴求让她的动作有些急切,甚至还在不经意的用牙齿刮过了敏感的龟头。 他自咽喉深处传来压抑的低吟,放开她,后退一步,握住肉棒开始粗鲁的搓弄,双眼却紧紧锁着她绯红的面颊、氤氲的双眸、幼嫩的躯干、下贱的跪姿,“宝宝张开嘴,哥哥先喂你喝牛奶……嗯,再张大一点,哥哥直接射到喉咙里面……” 说是这么说,他却根本忍不住的又上前一步,狠狠捏住她的脸蛋,逼着她把小嘴张到最大,再把怒涨的顶端直接怼住红唇内部上颚的地方,开始射精。 他的手劲很大,不容拒绝的用力掐着她的下颌往上推,她被迫把头高高仰起,樱唇被粗硕的阴茎狠狠捣入,没有过分深入,却已经把她撑到了极限,接着那个填满了她口腔的可怕肉冠暴涨、僵硬、颤抖,浓浊得如同酸奶的液体开始充斥狭窄唇腔的剩余空间。 当喉咙被汁液灌入时,她反射性的开始吞咽,但那些浓浆的量实在太多了,多到她根本无法全部容纳,呛了起来。 他却恶劣的单手抓住了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死死按着,不允许乱动,另一只手则握出从她嘴里抽出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脸,继续喷精。 她还没来得及睁眼,就感觉到脸上糊满了浓厚的浊液,可她无法躲闪,被牢牢的掌控着,哪怕还在咳嗽,也只能迎面他的迸溅,双肩缩起来,她扶着他的大腿,被这种强制感刺激得直抖,直跪的双腿并得紧紧的,藏匿的小穴儿早就汁液横流。 被高潮虏获的他粗喘着,兴奋得眼角发红,盯着她咳嗽得舌头都吐出来的可怜样儿,小脸却挂满了白精,就连呛出来的舌尖都滴着乳白色的浊汁,精神上扭曲的快意被肉体上高涨的愉悦放大,紧绷的神智早就被冲散得酥软淫乱。 这种时候,他只想更变态,把她弄得更脏,最好全身由内到外都是他的气味。 “牛奶好不好喝?”他粗哑的低语,已经疯狂得像是自言自语,“没饱是不是?舌头还吐着求哥哥呢,小狗一样。”长指拉扯着那根染着白精的粉舌玩弄,他笑得变态又狂乱,“小母狗,哥哥的小母狗,怎么能不喂饱你?” 就这样扯着她的小舌头,他把半软的龟头抵上去,喘息着笑骂:“都给你,哥哥的都是你的,乖宝,喝吧。” 她迷迷糊糊猝不及防的就被喂了一嘴尿,因为闭不上嘴,那些大量灌注的液体也只是走个过场便全部流泻出去,因为过度刺激而迟钝的大脑还是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真的被灌尿了!几乎是同一时刻,她被刺激得不但高潮,颤颤巍巍的也跟着尿了出来。 他半敛着眼眸,脸上是一副要升天的满足,痴痴的看着她绯红着满是精液的小脸,飘飘欲仙的高潮神情,视线往下移,纤细娇嫩的身躯上乱七八糟的沾染着各种肮脏的液体,最妙的是她软软跪坐着,微微分开的腿中央还往外飚着颜色很淡的尿液。 “小骚逼,喝尿也能爽到一起尿出来……”咕咕哝哝着侮辱的脏话,他怜爱的蹲下身,捧住脏兮兮的脸蛋,恶劣的用拇指把那些精尿勾起来往她急急喘息的小嘴里送,“多吃点,先喂饱上面这张嘴,以后哥哥再把小肚子射满满,见着哥哥就饿,就要吃……” 她满脑子还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吮着、咽着他手指上的东西,乖巧顺从的模样又惹得他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 闻人麒温柔无比的把弄脏的小姑娘伺候干净,再责无旁贷的把浴室打扫了一遍,心满意足的上床睡觉,睡前还扳着手指算了算她还能留多久的日子,才遗憾的抱着心肝宝贝一起睡了过去。 说实话,闻人麒当然舍不得送走她,所以计划前后反复推翻了好几次,一是不够稳妥,二是他私心不愿意她离开,犹犹豫豫的心态直接影响了工作状态。 乔纳森不怒反笑,拍着他的肩膀,过来人一样的跟他喝酒聊着往事,而这些往事,都是乔纳森本人玩女人的经历了,也曾痴迷,也曾相信爱情,但最后也不过尔尔。所以当下的喜欢和迷恋并没有什么问题,别再工作上闹出纰漏就好。 闻人麒受教,多花了几分心思在工作上,勉强恢复往日工作效率。 然后,猛然爆炸。 起因是某一天上班到半路上想起有文件没带,返回家的时候看到玛利亚在给刚睡醒的花染喂药。 深蓝色的小药片让闻人麒勃然变色,冲上前一脚踹翻玛利亚,抱起花染就去浴室催吐,确定她吐出了一团蓝色,他才语气不稳的先让她洗漱,自己出来处理玛利亚。 瘫软在地上的拉丁裔女人痛苦的呻吟着,闻人麒当然知道自己盛怒之下的力量有多大,可满腔的怒火根本无法按捺,走上前一脚狠狠的踩在她抱住腰腹的手臂上,用力,在她痛得大喊求饶的时候,才冷冷的问:“是什么药?哪儿来的?喂了多久?” 11-4 乔纳森给他的蓝色药片不是这么小一粒的,并且早被他扔马桶冲走了。但同样的色泽意味着药效差不离,毕竟调教性奴学校的“教学方案”里,也包含了这种药物介绍,无外乎就是混淆大脑认知,听话驯服,敏感易发情。 玛利亚显然是个没受过训练的普通人,立刻哭喊着招了,说了个男人的名字,每天服用一次,可以让人温驯、讨人喜欢、嗜睡,还能催情。 男人的名字他知道,是对家公司的负责人,可就连猪都知道,玛利亚是乔纳森介绍来的,药当然也是乔纳森给的。 闻人麒越听脚上的力气越大,大到骨头的断裂声清晰可见,大到脚下的女人惨叫着昏厥过去。 原来,花染的喜欢都是因为药物?原来,她的情潮也只是因为药物?原来,她眼里只有他,还是因为药物。 闻人麒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脑子里却炸翻了天。 他把她留在身边,是想守护着她,直到药效安全代谢,也含着私心想要趁着药效让她喜欢上他,可当这一切都被赤裸裸的揭穿是假的,她一直的懵懂是被药物控制着,那么那些欢喜、那些幸福、那些誓言,都可笑起来。 可悲又可笑起来。 他捂住脸,发出了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 直到小小的牵扯自他的手肘衣料传来,“阿齐,你不舒服吗?”担忧的疑问细声细气的,软乎乎的把他唤醒。 他深吸一口气,放下双手,低头,与她对望,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的忧虑是真实的,清凌凌的只有他的存在,可讽刺的是,她对于一旁地板上像是尸体一样的玛利亚视而不见。 所以,这样的专注,果然都是假的么? 他强忍着心痛,将她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珂洛艾伊,你爱我吗?” “爱~”她甜甜的笑道,细胳膊顺从的圈住他的腰身,“最爱阿齐了~” 他松开她,弯腰对上她纯真的双眼,勉强笑了笑,“我带你出去玩,好吗?”必要要送她离开了。 她兴高采烈的欢呼起来,吧嗒亲了他的唇角一下,转身去换衣服。 他跟着来到衣帽间,环着双臂,靠在门框上,几乎是痴狂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贪得无厌的想要把她的一切都牢牢的印在脑子里。 小姑娘笑嘻嘻的过来踮脚亲吻他,他刚想赞美她,才发现自己的嗓音都哑了,吞咽了好几下,勉力勾唇一笑,“我们珂洛艾伊真漂亮。” 笑靥如花的小可爱在面对着出门的交通工具是架纯黑色的摩托车时,仅仅是发出了可爱惊叹声,仍然开开心心的,还伸手让他抱她上车。 他先跨坐上车,再把她抱到身前坐好,仔细的帮她扣好头盔的内扣,自己也戴上帽子,这才催动油门,一个完美的后轮漂移,轰鸣着冲了出去。 他带着她围着伦敦市转了好几圈,最后在中国大使馆附近遭遇了袭击,埋伏的枪手连续几发子弹准确的打中了车轮,让飞驰中的摩托车横扫出去,闻人麒一把搂住花染,用身躯当她的垫背,翻滚着摔倒在十几米远的地方。 连续的枪声引发了路人的骚乱,尖叫四散中,枪手没有继续射击,果断迅速的撤离了。 “阿齐?”挣扎着坐起来的女孩儿焦急的询问声闷闷的自头盔内传来。 半躺在地上的闻人麒忍住剧痛和眩晕,紧紧捉住她胡乱取头盔的小手,一把将她拉下来,俯趴在他胸口那样,长指挑开卡扣,低喘着叮嘱:“沿着路往前跑,去中国大使馆求庇护!” 她困惑的歪了歪头,注意力却在他身体底下越来越大滩的鲜血上,眨巴着眼,她迟疑的问:“你受伤了吗?” 穿着黑色皮衣外套的他解开自己的头盔,朝她咧嘴一笑,“没有,都是假的,骗人的。” 跪在他身边的她又低头去看,纳闷不已,“可我的裙子都变成红色的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到小腿那么长,白色的纱层层迭迭的点缀着细小的珍珠,小仙女一样的,却被生生晕染上了血玫瑰的艳丽。 他抬手钳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不再走神:“看着我,宝贝儿,你先去大使馆等我,我马上就来找你。” 她咬了咬下唇,想了想,大眼亮晶晶的,“这是赛跑游戏吗?” 他笑了,深眸弯曲,笑意浓浓,“对,你听到警笛声了么?在警察来之前赶到大使馆,我们的恶作剧就赢了。” 她高高兴兴的一拍手,“好啊,我们赢了的话,阿齐今天陪我看电影!” “好,看电影,买新裙子,还抱抱睡。”他笑着松开她,轻声道:“现在,跑!” 她咯咯笑着,乖乖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马路的前方奔去。 闻人麒这才皱着眉头抬手用力按住左肺的枪伤伤口,鲜红的血一下就糊满了整个手掌,他却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远去的背影,模糊不清的双眼竭力撑大,在勉强瞧见远处有人接应了那道纤细的身影,一大口气终于松懈下来,蜷缩着身体,默数了不到十秒,便被人粗暴的拖拽住,往另一边巷口停着的汽车而去。 闻人麒的手机是被监听的,他没有办法主动联系任何官方机构,就只能驾驶着摩托车,带着花染兜风的时候,做了两件事。 一是挑事——别了中国大使馆官员的汽车,把之前大爆炸里关于中国人失踪的新闻报纸剪纸团起来弹进车窗内,确定里面的人看到了纸上潦草书写的时间点,警觉的探头打量了他,他这才嚣张的飞驰离开。 二还是挑事,直接借着乔纳森的安排的替罪羊,去公司最大的对家踢馆,乔纳森带着他与对手公司的负责人见过几次面,对方很欣赏他,想要挖墙脚,私下也联系好几次。当他在路上运气超好的遇见对方出行时,当然故意做出了挑衅。 对方被激怒,他撤退,带着几辆追击的摩托围着中国大使馆绕圈,给对方安排埋伏的时间,果然就在他预计的地点中了伏击。 双方都看到他有美人在怀,可当中国大使馆派人接手美人,英方黑帮只能选择先带走他。 当闻人麒在被弄醒的时候,第一个念头是:小笨花能跑步去大使馆,应该没受到太大的摔伤,他比她高了那么多的个头果然还是很有当肉盾的能力的。 再看看周围,封闭的房间,非法审讯的刑具,面容熟悉的对家负责人和打手,显然不是温柔应聘方式,他挑眉一笑,恶劣的以着被捆绑在凳子上的姿势,高高在上的嘲讽道:“来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根据乔纳森事后的感叹,把人捞出来都已经是事发叁天后了。昏迷不醒、遍体鳞伤的闻人麒在医院整整治疗了一个月,才能出院回家修养。对于这个能干的手下,乔纳森都有些头痛了,当初他以着对家的身份让玛利亚给闻人麒的小宝贝喂药,可没想过这位痴情到东窗事发后,会直接找上门去找死。 到底是年轻气盛的恋爱脑中二少年吗?一醒来居然吵着闹着要小情人,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乔纳森和蔼可亲的安抚,说是有人看见他的小女朋友被中国大使馆的人保护起来了,等他好了可以去认领的。 说是这么说,可乔纳森也没底,因为那个小女孩进了大使馆就没了消息,查都查不到,但必须要先把闻人麒给稳住了,花了这么大代价培养出来的下属,不榨干最后一滴利用价值,他都觉得亏大本。 所以,闻人麒的康复庆祝会上,各式各样的美女都安排了起来,幼女类的更是五花八门百花齐放,而就这样,闻人麒还是闹起来了,砸了场子,被几个人联手摁住,才没有把脚丫子印到带这些女性入场的老鸨脸上。 乔纳森头痛欲裂,只能乐观的把痴心不悔和忠心耿耿联系起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都说出:中国是世界上最强大、最光明磊落的国家之一,珂洛艾伊肯定是安全的,甚至出于保护每一个公民的准则,如果珂洛艾伊有中国血统,说不定已经送去中国了呢。 闻人麒听完就掏手机要订去中国的机票,却面对着中国近百个国际机场傻眼了。 面对着受到心理重创的属下,乔纳森当然抓住了这个做好人的机会,信誓旦旦的保证要把害了闻人麒的对家搞死的同时,安排在中国的交易人,帮助寻找珂洛艾伊的下落,并且为了让闻人麒振作起来,还把一部分交易人的直接联络方式给了闻人麒。 拿着任务目标的一部分,闻人麒维持着傻呆呆的表情,突然抱住乔纳森痛哭涕淋,边掩饰自己的无语,边无奈的苦中作乐感叹:果然古人云:情场失意,职场得意。这算不算歪打正着误打误撞踏破铁鞋无觅处无心插柳柳成荫? 11-5 被接入大使馆的花染因为乖巧而让人怜惜不已,听从了闻人麒的安排,她一开始还高高兴兴的捧着热牛奶,看着招待室里特地播放的动画片,可当时间越来越久,也没有闻人麒的到来,她有些不安了。 披着薄毯的她推开招待室的门,门外是一名穿着好看制服的英武女性,高挑健美,闻声扭头,看到花染出来,扫了一眼她染着大片血迹的裙摆,便笑着对她说话。 花染一句也没听懂,只能礼貌的等她说完了,再询问:“阿齐在哪里呀?” 那位大概是警卫的女性明显也没明白,但好歹能分辨花染用的是法语,便用耳麦呼叫了会法语的同事过来。来的人依然是位女性,得知花染在寻找和她一起前来的男子时,她眼里闪过怜悯,温柔的哄着她继续看动画片,说晚点儿“阿齐”就会来找她了。 小姑娘安心了,就是有一点点遗憾的皱了皱小鼻子,“他又去工作了是吗?他答应陪我看电影、买新裙子的。” 摸了摸她的脑袋,女同事牵着她回到室内继续看动画片,退了出来,关上门,才叹了口气。 门外守候的女警卫只知道这个小女孩是下午大使馆附近枪击案的幸存者,并不清楚其他情况,不由得好奇问道:“怎么?” 会法语的女同事摇头,“可能是黑帮寻仇,案件发生的那个地方血迹多得吓人,人都被拖走了。”也就是凶多吉少的意思。 “那怎么办?听口音她不像是咱们国家的人。”外貌的确是个精美的中国小可爱,但哪有土生土长的国人一张嘴就是法语啊。 女同事耸肩,“不知道,上面下命令会有人过来接手,别让她离开就行。” 女战士点了点头,她接到的指令也是如此。 花染的晚餐是在招待室里解决的,没有闻人麒的陪伴,她很失望,但她也很懂事的没有询问,只是继续裹着小毯子,开始翻看茶几上摆放的几本书,法语的童话故事集…… 距离她进入大使馆快四个小时,招待室的门再度打开,坐着轮椅的俊美年轻女子被推了进来,在瞧见沙发上蜷缩的花染时,眼睛都红了,“染染!” 听不懂,但不妨碍花染歪了歪脑袋,好奇的观察着这位漂亮的残障小姐姐。 残障小姐姐立刻换了法语,“珂洛艾伊!” 头发衣服都还乱糟糟的小姑娘在听到自己名字时,惊讶的瞪圆了大眼。 “我是姐姐啊。”失而复得的闻人麟操纵着轮椅来到沙发前,不管不顾的跌坐下去,仰头瞧着他的心肝宝贝,心都要碎了,“我的宝贝儿,你去哪里了啊,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缩在沙发上的花染小小一只,也比跪在地上的闻人麟高,低头垂眼看着美丽的黑发女子,困惑的眨巴了下眼睛,“你……不是残疾?” 闻人麟:“……不是。”等等,小甜心的注意力是不是不太对劲? 智商看起来似乎出了问题的小甜心又问:“那你是不是有病?”面前的女子很美,可浑身都带着一种颓丧的羸弱,脸颊消瘦、下巴尖尖,身形单薄,病态的美感很重。 自从弄丢了花染就没再睡过一次好觉,吃也吃不下什么的闻人麟不知道是该赞美花染的观察力还是告诉她提问的错误方式,想了想,回答:“嗯,我有药。” 花染慎重的点了点头,突兀的切换了话题:“我不记得我有姐姐。” 在花染进入大使馆,就有负责人询问过她的个人信息,尽管花染自己颠三倒四的记不清楚,可作为失踪人口的她早就列入了大使馆的重点关注对象名单。确定了她就是花染,大使馆立刻与还远在苏格兰找人的闻人麟联系,记忆紊乱的情况也已经通知到位。 可面对着一脸茫然的花染,他还是痛彻心扉、薄唇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要紧的,一会儿我们去做个身体检查,把记忆找回来就好。”他勉强维持着笑容,扶着沙发坐垫的双手微微抬起,几乎是恳求了,“我,可以抱抱你么?珂洛艾伊?” 蜷成一团的花染眨巴了下眼睛,没怎么抗拒的就张开双手,弯腰俯身抱住他的脖子,大概感觉到了闻人麟的不安,还很贴心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闻人麟长长叹了口颤巍巍的气,闭上酸涩的双眼。满腔的血腥味一再提醒着他,大使馆传来的监控视频里,那个中枪倒地的黑衣男子鲜血流淌的画面。 那是闻人麒,他的双胞胎弟弟,他的半身,大半年毫无消息,竟然在伦敦出任务,而且情况极为凶险。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花染的,可显然属于任务未完成,无法暴露身份的状态,连把花染送出来,也是肯定是危险重重。 他不知道闻人麒现在是否安好,监视器里最后的画面是他一动不动的被人拖拽上了远处一辆普通的黑色汽车,一路的血迹触目惊心。 闻人麟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快带着花染安全回国,耐心的等带着闻人麒完成任务。 拥抱了好一会儿,闻人麟柔声哄着花染,带她去做身体检查。闻人麒在摩托车翻车的时候,尽可能的保护好了她,但还是要先确保她没事才行。 出乎闻人麟意料的是,小姑娘很乖,在得知“阿齐”加班以后,便听话的跟着他去医务室做了最基础的体检。 身体表面除了少许擦伤没什么问题,血检、尿检和CT结果要第二天才能出。 闻人麟和花染被安排在了隔壁两间房,但失而复得的他根本无法放手,直接去了花染的房间,跟她聊天,等她洗完澡,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接着就这么注视着她可爱的睡颜,整整一个晚上。 可第二天早上坏消息却接踵而来,一大早拿到体检结果的闻人麟神情冰冷,攥着打印着触目惊心结论的纸张的手几乎哆嗦了起来。 在花染的血液中测出了毒品的残留,具体是什么成分,需要等待大医院的细查。大半夜的结果一出,驻英大使馆的负责人已经迅速将剩余的血液送往了伦敦皇家布朗普顿医院。花染是驻法大使的女儿,她在英国出事,花爸爸和妈妈第一时间就与驻英大使联系过,这也是为什么她一进入大使馆,立刻被严密保护起来的缘故。 毒品在中国是明令禁止的,吸毒贩毒皆属于违法行为,毒品对人体的伤害更是国人从小熟知。怎么会想到,失踪了一段时间的花染身体里会有毒品存在。 这让闻人麟愈发的懊悔、自责和愤怒。 如果他足够强大,又怎么出现这样的情况。 大医院的报告在花染被哄起床,吃早餐的时候送来,瞧见餐厅外中年人难看的脸色,闻人麟闭了闭眼,维持着温和的口吻,摸了摸花染的脑袋,让她多吃一些,自己操纵着轮椅往外。 检测的结果是少量毒品加上精神活性物质,主要作用于影响思维、情感、意志行为,而且,患者身体内已经有一定时间的药物积累,停药的几小时至一天内会开始出现躯体戒断生理反应,建议立刻送往医院进行系统、综合治疗。 中年人眼露怜悯的看着闻人麟,“去医院么?”驻法那边的家长焦急得要疯,但异常信任这个叫做闻人麟的年轻女孩,说是可以由她全权负责。 闻人麟冰冷而果断的回答:“立刻回国。” p.s.图是姐姐,花花没那么成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