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多汁(双xing)》 被包养的腹黑明星攻X呆萌金主小少爷 城郊的一栋洋房别墅内。 二楼的某个房间白色雕木门紧闭着,屋子里很暖和,地板上铺着一层看上去就很柔软的薄毯,过于安静的氛围,让人本来以为房间的主人不在,可随着床上微隆的鼓包蠕动了下,些许的声响也跟着从掀开的缝隙中溢出。 几秒后,只见变魔术般的,从白色的被子边缘探出一顶毛茸茸的脑袋,它胡乱磨蹭了两下,就像是一只卖力想要翻开土壤的小蚯蚓,拱啊拱啊,终于彻底暴露在了外头温润的微光中。 “呼……”,模样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长出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长时间闷在被子里,脸颊红扑扑的,他赶紧伸手拍了两下,然后把正在播放着什么的ipad举到面前,两眼眨也不眨的盯着。 这是一部名为《霸道总裁别惹我》的玛丽苏雷剧,却在五年前火速引爆国内市场,它的内容很离奇,讲的大概是有脸盲症的总裁,对女主一见钟情,反复遗忘,并且爱上她的故事。 投资不高,加上主演都是新人,这部剧的质量自然保证不到哪去,可就是因为男女主的颜值实在太能打了,以至于观众们忽略了那充满bug的剧情,一边看,一边骂,还要一边对着男主“呜呜呜老公好帅”,硬是把它刷到了播放量第一的位置。 男女主凭借着这部剧直接大火,从籍籍无名的小演员,彻底跻身到一线的位置。 此时播放着的正是第十集,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主面容英俊,望着女主亦是满眼深情,他说了句,“是你吗?那个出现在我梦里,折磨的我生不如死的身影,是你吗?”,接着单手捧住女主侧脸,俯身就要吻下去。 “唔!要亲了!”,青年瞬间瞪大了眼睛如临大敌,就在两人的唇距离不到一公分的时候,他伸出手,又快又准的按下暂停键,被子里面的小脚捉急的蹬踹了两下。 吻戏啊……到底要不要看呢。 青年脸上的纠结,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嫉妒剧中的男主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殊不知,这个满脸写着纯良的小白兔,性向其实为——男。 “哎……” 又是一声充满丰富感情色彩的叹息,白皙指尖蜷了又伸,伸了又缩,青年下定决心般闭上眼睛,正准备一口气点下去,结果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给他吓了一跳。 “诺诺,你在不在?大哥可以进去吗?”,低沉的嗓音就算隔着门板也十分好听,岑诺却心跳如鼓,手脚并用往起爬,还不忘记把平板电脑藏进被子里。 做好这一切,岑诺放心下来的小跑过去打开门,还没等来人说什么,便仰起头露出一个看上去讨好又乖巧的笑,“大哥?你下班啦?” 门外站着的男人长相与岑诺有六七分相似,只不过要比岑诺年长上一些,他的目光放在岑诺身上,先是看了眼自家弟弟那满头凌乱的呆毛,又看了眼床上明显露出来的平板一角,岑彦柏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还在看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怎么能是没营养呢?大哥真是烦! 岑诺挥开了岑彦柏想要伸过来揉他发顶的大手,小声嘟囔了句,“别总是摸啊,会长不高的”,说变就变的态度听的岑彦柏一阵胸闷,简直怀疑那个男明星给自己打小就乖的不行的弟弟下了蛊。 岑诺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追星,还是个男明星,天知道,当岑彦柏在家里莫名收到一箱快递,打开发现是那男明星的杂志时,表情有多么的崩裂。 “大哥,你还有什么事啊?”,岑诺见岑彦表情复杂着不说话,明显开始心不在焉,小眼神若有似无的往床上瞟,连他大哥都不拿正眼去瞧了。 岑彦柏这回不止胸闷,还有一种这个弟弟已经被别的男人拐跑了的危机感。 “李嫂做了你喜欢吃的菜,爸叫你下去吃”,要在弟弟的面前树立起好大哥的形象,不能发火,对,不能吓到他,岑彦柏深深吸气,第无数次给那个叫做燕宸的男人狠狠记上了一笔。 岑诺“哦”了声,磨磨蹭蹭的换好衣服,磨磨蹭蹭的整理好床铺,回头看了眼定格在屏幕上的画面,这才和倚在门口等待的岑彦柏下了楼。 偌大的客厅被食物的香气所充满,饭桌上的菜有红有绿,看上去令人食指大动,岑诺跟在岑彦柏后面,对着坐在正中间的岑父道了句“爸”,两人随即一左一右的在他旁边拉开了椅子。 别看岑诺长得瘦,食量还是挺不小的,李嫂给他续了一碗饭,岑诺吃的正认真呢,就听岑父出其不意的来了一句,“今晚有个宴会,岑家在受邀之列,诺诺你也和你大哥一起去” “咳!”,差点被米饭噎住的岑诺涨的满脸通红,他赶紧加快咀嚼,两腮一动一动,艰难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大哥,唔,大哥一个人去不就好了” 岑父挑了挑眉,长年身居上位,使得这个头发半白的男人依然有一种强势的威压,说出来的话也让岑诺无法反驳,“你大哥是岑家的人,你就不是?” “诺诺,你长大了,以后岑家的担子,还得要你和你大哥来扛” “爸”,岑彦柏迟疑的放下筷子,忍不住替瞬间萎靡下来的岑诺说好话,“诺诺还小,现在让他参加这种场合,是不是太早了些?” “早?我和你妈结婚生了你的时候,还比你小上两岁” 说到这事,岑父脸上仿佛有了光,下巴也炫耀似的往起抬了抬。 “……” “……” 行,还是您牛逼,您儿子选择闭嘴。 知道再说下去没准就扯到要给自己找联姻对象的事上,岑彦柏给了岑诺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匆匆刨了两口饭,放下碗筷淡定的说了句自己饱了,直接丢下眼巴巴看着他的岑诺回了房间。 饭桌上的岑父清了清嗓子,给岑诺讲起了岑家的发家史,说着说着,竟然又聊到了他是如何把岑母追到手的,两人这些年如何恩爱,才会有了大的后又有了小的。 李嫂已经躲到了厨房,作为岑父唯一听众的岑诺困得不行,小脸皱成了一朵喇叭花,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惦记着自己没看完的那五集电视剧…… 晚上七点。 由岑家司机接送,把岑家兄弟二人准时的送到了宴会现场。 毕竟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商业性质的场合,岑诺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穿的简单随意,岑彦柏作为岑诺的大哥,亲自给他挑选了一套纯白色的西装。不似很常见的成熟类型,岑诺的这套略微偏向燕尾式,腰线掐的恰到好处,正式中带着一丝俏皮,俏皮中带着一丝鲜活,那一尘不染的颜色,衬的本就面容精致的小少爷,越发干净的讨人喜欢。 岑彦柏看的满意,最后又在岑诺的脖颈上加了一枚漂亮的蝴蝶结。 宴会随着两人的到来缓缓拉开序幕,会场里的人大多是业界名流,其中不乏和岑家交好的企业,岑彦柏带着岑诺一一和他们问好,其目的也是为了让岑诺能够提前适应这种场面。 岑诺始终保持着微笑,不知道和多少人重复了多少遍同样的话,半小时后,小少爷的脸都快要笑酸了。 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岑诺总算知道岑父没有和自己吹牛,而且反观岑彦柏,从进门到现在,举着酒杯的手就没有放下来过,他跟在他身边,听着大哥和他们说些生意上的事,甚至还夹杂着中英法多国语言。 “大哥,你好厉害”,岑诺由衷的赞叹,顺便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小少爷头顶的呆毛又要有翘起来的趋势,岑彦柏知道不能把他逼得太紧,而且父亲不在,适当的放松一下也没什么,“要是累了就去找点东西喝”,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记得不要走的太远” “知道了” 布置宴会的场地主要分为上下两层,空间很大,到处都是三三两两聊天的人,为了避免别人发现自己,岑诺只挑着人少的地方走,结果一低头间,便来到了空空旷旷的二楼。 二楼相比较一楼要更加的安静,岑诺刚刚果汁喝的太多了,这会儿小腹有些酸胀,他边走边四处张望着,皮鞋踩在红色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一个转弯,又是一个转弯,看起来偌大的空间却有着略微繁琐的构造,好像始终走不到头一样。 岑诺想起大哥的叮嘱,正欲转身下楼,这时,余光便瞟到前方不远处几道围在一块的身影,还有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像是突然间发现了什么,岑诺双眸猛的睁大,眼底骤然闪过极亮的光。 燕宸!是燕宸! 如果岑彦柏此时在的话,一定会咬牙切齿的拉着岑诺远离这个勾跑了自己弟弟魂的祸水,但可惜,在楼下谈笑风生的岑彦柏完全没想到,就是这一天,自家养的白白嫩嫩,水水灵灵的小白菜,马上就要开启了被大灰狼无情叼走并吃干抹净的命运。 随着楼下的音乐转换,宴会进入了今晚的第二个高潮,大部分的人都携带者舞伴转入舞池,听见声音的岑诺像是突然回过神,脚下踟蹰了半晌,悄咪咪的闪身躲进了暗处,又忍不住探出黑色的小脑袋朝着燕宸的方向张望。 男人很高,目测一米九左右,身着一袭高级定制的黑色西装,细碎短发遮不住英挺眉眼,他淡淡的垂着眸子,双手抄兜靠在柱子上,低声和面前站着的人说着什么。 这样的燕宸完全具备让人为他尖叫的出色外形,从出道时清冷孤傲的青年,到如今惊才绝艳的三杯影帝,五年间,燕宸的气质从里到外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事业,无疑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但看着被几个人围住,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不耐的燕宸,单纯的小少爷却满脑子都是一些关于xx明星被排挤,被针对的八卦新闻…… 他忧心忡忡的想,燕宸是不是被他们欺负了啊? -- 反撩与被撩,大明星的攻心反套路,等着被吃 初秋的午后算不得凉,甚至因为高高悬挂的日头始终有浅淡的暖意萦绕在身上,人群穿梭在熙攘的街道,或是步履匆匆,或是谈笑间讨论着等下要去就餐的地方,车流也有序的逐渐通过,一分一秒间,组成了这个城市平凡却又富有生动的各色画面。 这时,某条街道旁,一辆看似不起眼的大巴车从远处驶近,然后减慢车速停到了路边,几秒后,车门打开,一只穿着皮质军 靴的脚首先迈到了地上。 从鞋子的码数来看,这是一个身高最起码一米八五以上的成年男性,待大巴开走的前一秒,他也随即利落的下了车。 男人拥有一头黑色短发,短款极简的派克服恰到好处的裹出了比例优越的宽肩窄腰,他一手插在衣服兜里,一手随意拢了拢随身携带的斜挎背包,浑身凛然之势,休闲裤下是呼之欲出的长腿,再加上那轮廓深邃却又略显淡漠的硬挺五官,使得他的出现马上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美好的事物总是能够惹得更多的人欣赏,更别提这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出色男性,而就在大家怔愣的注视中,男人却微微偏头,那双隐藏着锐利眸光的深色瞳仁,不咸不淡的看向旁边正等待着公交的三名女生。 常年的职业习惯,再加上早已刻在骨子里的警惕和敏锐,使他在下车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然而当发现对方只不过是出于好奇,男人暗自摇头,始终紧皱的眉头终于有了逐渐展开的趋势。 不再理会在诸多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贺璟忱(chen二声)寻了一家小型超市,出来时手里多了盒还没开封的香烟。 他已经有许多年没碰过这玩意了,自从进了部队,曾经当做消遣的东西也在不知不觉中戒了个彻底,只是眼下他着实心情烦躁…… 贺璟忱心跳的有些快,背靠在小巷子的墙壁上,修长手指几下就拆开烟盒抽了根烟出来,正欲把烟嘴叼在嘴里,却又自嘲的愣住。 “帅哥,要火吗?”,耳边传来一道甜美女声,贺璟忱抬眸,在和面前的女孩对视的那一刻,女孩的脸红的彻底,说话都有些结巴,“我,那个,我看到你,好像忘记买打火机了” 女孩递过来的打火机是新的,其故意搭讪的目的一眼便知,而且她故意放软了语调,就是想让这个很帅的男人能够怜惜自己,从而达到目的。 但她并不知道,贺璟忱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身边混的都是一群又硬又糙的大老爷们,并且他也习惯了很直接的对话方式,怜香惜玉?根本不存在。 “不用了,如果你需要,我这盒也可以给你”,没有什么女孩子可不可以抽烟的概念,贺璟忱说出来的话简直犹如钢铁般笔直,女孩脸色涨红,停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反应过来后,贺璟忱已经走远,那盒香烟倒是真的被贺璟忱放到了她的手中。 这边女孩气的跺脚,那边贺璟忱寻着记忆中的路线,漫不经心的在路上闲逛了会,才打了辆车,低低向司机报了个在心中默念过数次的地址,抿紧薄唇间,手不由得捏紧了从头到尾都没亮起来过的手机。 时隔几年再次回来,这座城市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贺璟忱发现,他竟然连返回路程上所需要的时间都估算的一分不差。车子到达目的地,贺璟忱抬起腕表,时针刚好指向下午一点。 “谢了,师傅”,贺璟忱付好钱,正准备迈进单元楼的大门时,又突然犹豫,因为他不确定,不确定那个被他丢下三年的人是否会想看到自己,是否会埋怨,会……恨自己。 伫立良久,贺璟忱闭了闭眼,终是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电梯从一楼来到五楼,短短时间内贺璟忱已经不受控制的想到了那人等下会出现的各种表情,可当他用钥匙打开门,发现家中并没有人在,贺璟忱重重抹了把脸的同时心中又止不住空落落的。 他回到自己的房中放下背包,习惯性的去冲了个热水澡,出来后也不过才过去了十分钟而已,如同在部队,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保持着最高的效率。 那人还没回来。 贺璟忱没什么胃口,坐在沙发上把玩了会被人随手扔在的动漫模型,想道,还是这么喜欢丢三落四的,这点倒是一直没变。 然而很快,那抹看似温柔的笑里就掺杂近了无尽的苦涩,男人脸上露出挣扎,眼底也逐渐漫上通红的血丝。 “小宁……”,沙哑的低语近乎呢喃,此时的贺璟忱犹如一只困在笼中既焦躁又找不到出口的野兽,急于想要发泄,大脑一片混乱中,他的手下意识摸向腰间,想和往常在训练场上时一样,痛痛快快的来上几发。 燕宸听到这愣了片刻,倒是忍不住从胸腔里溢出低低的笑声。 为难? 刚刚一口一个宸哥的燕凌听了,可能会当场满脑子问号。要知道,虽然燕宸和燕家的关系外界几近没人知晓,可燕宸能在圈子里走到今天,自然有他的本事和手段。当初有一人曾对燕宸的母亲出言不逊,结果,竟被燕宸当场硬生生掰折了一条手腕。 做着这些的男人面无表情,眼神里凝结的冷意,和充斥了整间屋子的哀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从那之后,便很少有人敢当面招惹燕宸。 也就岑诺这个对燕宸有着超厚滤镜的小少爷,会觉得他表哥是个纯洁无害的大白兔了。 “没有”,‘大白兔’冲着小白兔低笑摇头,深邃面容和电影里一样蛊惑人心,说完这两个字,燕宸他注意到青年专注紧张的视线紧随其后的落在自己脸上,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思,又补充了句,“他们……就是找我有些事” “真的?”,有时候留白要比直白更赋予人们想象力,岑诺的脑洞流程已经走到燕宸被威胁,并且强颜欢笑再同自己对话的可能了,想到这,小少爷连紧张都忘得差不多,只剩下纯粹的担忧。 “不是……我是说,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我可以,可以帮你……我姓岑,唔……我大哥他很厉害的……” 青年眼神纯稚,眉宇间堆起的关切做不了假,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他抿了抿唇,冲燕宸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来。 燕宸面上表情不变,揣在裤兜里的手指不动声色的轻点了两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在对某件事或者人感兴趣时下意识的小动作。 说来奇怪,燕宸拍了这么多年的戏,按理来说什么样的都见过了,性感的,单纯的,他们有的会玩欲擒故纵,有的会借着拍戏的机会大胆的爬上他的床,燕宸只觉得腻歪的很。 眼前的青年太不会掩饰自己,燕宸一眼便看出,他闪烁在眼底的欢喜。 干净的气息,干净的长相,眼前这人似乎从里到外都透着股毫无杂念的赤诚,他就像引诱着猎人一步步逼近的猎物,用着最无辜的表情,却有一种让人发了疯般想要把他据为己有的致命吸引。 岑家?如果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岑家,那这个小少爷还真是出乎他意料的……过于可爱了。 “没有,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燕宸总算好心的,放过了看上去就很好拐骗的小少爷,他缓缓开口,用着大提琴般悦耳动听的磁性嗓音低声道,“你……认识我?” 话题的突然转换,也让岑诺再次意识到正在和自己说话的是谁,“我,我有看过你演的电视剧”,岑诺一边没出息的脸红,一边接连说出了几部剧的剧名,接着,他对上燕宸的眼睛,很认真的重复了几遍,“你演的很好,真的,真的很好” 胸口处麻酥酥的,涌上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冲动,眼神变深的燕宸真想告诉岑诺,你永远不要用这种全然信赖的表情和一个你不了解的男人对话,因为那真的是件很危险的事。 “谢谢”,燕宸垂下眸子,掩去了那疯狂滋长的占有欲。 …… 半夜十一点,白色大床上的被子一动一动的,压根没有要消停的迹象,和岑父还有大哥都道了晚安的岑诺又翻了个身,还是兴奋的睡不着,于是干脆掀开被子拿过手机,进入微博,打下燕宸两个字并点击了搜索。 广场上大部分是燕宸粉丝们发的段子,照片,还有燕宸近期出席活动的视频,岑诺一路翻下去,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一篇名为《束缚》的小短文上。 文章的作者是粉圈有名的水仙写手,不磕任何cp,专门拉郎燕宸出演过的各种角色。 岑诺出于好奇点开看了眼,然后就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唔,原来还能这样! 这……这样真的可以吗? 总裁包养小演员,还在他想离开自己的时候对他强制爱,并且还各种小黑屋什么的,最后,总裁彻底沦陷,才发现一切都是对方的反套路,但他早已心甘情愿……岑诺抱着枕头,暗自吞咽了下口水,两眼不眨的把这篇文翻到了底,末了,脸颊红的像是熟透了一样。 岑诺盯着那些文字,脑中不由得浮现出燕宸的脸,他想起今天临走时告诉了燕宸自己的微博名,犹豫了会,小心的,试探着发过去了一条消息,“晚安” 做完这些的岑诺心满意足的闭上眼,重新盖好被子,把自己揉进软乎乎的被窝里,呼吸逐渐平稳,却没有意识到,手机在两分钟后“叮”的一下亮起,屏幕上显示出一条微博私信,亦是同样简单的两个字——晚安。 …… 距离上次的宴会过去了小半个月有余,借着假期的空隙,岑父把岑诺丢进了公司,美约其名为锻炼他的胆识和意志。 苦逼兮兮的岑诺充当起了岑彦柏的小助理,但岑彦柏这个弟控,舍不得岑诺做太重的活不说,秘书进办公室时,更是嘴角抽搐的看到,他们岑总皱着眉头正在处理一大份文件,而岑小少爷则坐在沙发那里,面前摆放着精致的茶点和电脑。 “岑总”,秘书保持着面瘫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淡定一些,走过去把手里的合同递到了岑彦柏面前,“这是最新拟定的条款,等下人就会来公司里签字” 岑彦柏接过,随手翻看了两下,紧接着面色古怪的看了眼岑诺的方向。 正在咸鱼中的小少爷“唔”了一声,开始还不明所以,直到五分钟后,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带着经纪人推门而入,岑诺眼睛都瞪圆了。 “岑总,幸会”,燕宸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要签下岑氏集团一个手机品牌的代言,他余光扫过炸了毛似僵住的小少爷,笑了笑,伸出手同起身屙岑彦柏交握在一起。 两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气势都旗鼓相当的男人,视线相撞,竟一时难分高下,“幸会”,岑彦柏同样注意到了岑诺的反应,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虽然对这个以各种形式出现在自己弟弟口中的男人没什么好感,但他不是傻子,燕宸国民度高,影响力大,有足够的流量和实力为他带来充足的效益,这比买卖,他是稳赚不赔的。 只是前一阵子股东们还在讨论燕宸是块难啃的骨头,这会儿却突然改口,定下的条约又都是对岑氏有利的…… 岑彦柏眸子逐渐眯起。 燕宸这个人,私下里岑彦柏有意无意的听说过,每次圈子里提起他,都是一阵唏嘘,原因无他,能从籍籍无名的新人通过五年时间就拼到影帝的名头,非一般人能做到。 但同时燕宸的背景又过于神秘,更甚者有和他深入打过交道的,只用了一句话来形容他——吃人不吐骨头。 岑彦柏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一坐下来便气定神闲的男人,粗略翻看了下手中的文件,将它合好放回桌上,手指轻轻敲击两下,沉声,“我想知道,你选择和岑氏合作的理由” 这个手机的品牌是岑氏最新的主打款,要想把它更快更好的打入市场,无疑要选择一位影响力大的流量艺人来代言,在考虑到燕宸后,他们的副总亲自给燕宸的经纪人打去电话,结果都被对方以各种理由拒绝,直到第三次,听说还是燕宸亲自点的头。 一头平日伪装的良善却拥有利爪獠牙的豺狼,突然转了性,啧,谁信? 又瞟了眼旁边欲言又止,脸色明显不太甘心的经纪人,岑彦柏在心里冷笑出声。 -- 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舅舅外甥禁断恋 初秋的午后算不得凉,甚至因为高高悬挂的日头始终有浅淡的暖意萦绕在身上,人群穿梭在熙攘的街道,或是步履匆匆,或是谈笑间讨论着等下要去就餐的地方,车流也有序的逐渐通过,一分一秒间,组成了这个城市平凡却又富有生动的各色画面。 这时,某条街道旁,一辆看似不起眼的大巴车从远处驶近,然后减慢车速停到了路边,几秒后,车门打开,一只穿着皮质军 靴的脚首先迈到了地上。 从鞋子的码数来看,这是一个身高最起码一米八五以上的成年男性,待大巴开走的前一秒,他也随即利落的下了车。 男人拥有一头黑色短发,短款极简的派克服恰到好处的裹出了比例优越的宽肩窄腰,他一手插在衣服兜里,一手随意拢了拢随身携带的斜挎背包,浑身凛然之势,休闲裤下是呼之欲出的长腿,再加上那轮廓深邃却又略显淡漠的硬挺五官,使得他的出现马上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美好的事物总是能够惹得更多的人欣赏,更别提这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出色男性,而就在大家怔愣的注视中,男人却微微偏头,那双隐藏着锐利眸光的深色瞳仁,不咸不淡的看向旁边正等待着公交的三名女生。 常年的职业习惯,再加上早已刻在骨子里的警惕和敏锐,使他在下车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然而当发现对方只不过是出于好奇,男人暗自摇头,始终紧皱的眉头终于有了逐渐展开的趋势。 不再理会在诸多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贺璟忱(chen二声)寻了一家小型超市,出来时手里多了盒还没开封的香烟。 他已经有许多年没碰过这玩意了,自从进了部队,曾经当做消遣的东西也在不知不觉中戒了个彻底,只是眼下他着实心情烦躁…… 贺璟忱心跳的有些快,背靠在小巷子的墙壁上,修长手指几下就拆开烟盒抽了根烟出来,正欲把烟嘴叼在嘴里,却又自嘲的愣住。 “帅哥,要火吗?”,耳边传来一道甜美女声,贺璟忱抬眸,在和面前的女孩对视的那一刻,女孩的脸红的彻底,说话都有些结巴,“我,那个,我看到你,好像忘记买打火机了” 女孩递过来的打火机是新的,其故意搭讪的目的一眼便知,而且她故意放软了语调,就是想让这个很帅的男人能够怜惜自己,从而达到目的。 但她并不知道,贺璟忱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身边混的都是一群又硬又糙的大老爷们,并且他也习惯了很直接的对话方式,怜香惜玉?根本不存在。 “不用了,如果你需要,我这盒也可以给你”,没有什么女孩子可不可以抽烟的概念,贺璟忱说出来的话简直犹如钢铁般笔直,女孩脸色涨红,停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反应过来后,贺璟忱已经走远,那盒香烟倒是真的被贺璟忱放到了她的手中。 这边女孩气的跺脚,那边贺璟忱寻着记忆中的路线,漫不经心的在路上闲逛了会,才打了辆车,低低向司机报了个在心中默念过数次的地址,抿紧薄唇间,手不由得捏紧了从头到尾都没亮起来过的手机。 时隔几年再次回来,这座城市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贺璟忱发现,他竟然连返回路程上所需要的时间都估算的一分不差。车子到达目的地,贺璟忱抬起腕表,时针刚好指向下午一点。 “谢了,师傅”,贺璟忱付好钱,正准备迈进单元楼的大门时,又突然犹豫,因为他不确定,不确定那个被他丢下三年的人是否会想看到自己,是否会埋怨,会……恨自己。 伫立良久,贺璟忱闭了闭眼,终是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电梯从一楼来到五楼,短短时间内贺璟忱已经不受控制的想到了那人等下会出现的各种表情,可当他用钥匙打开门,发现家中并没有人在,贺璟忱重重抹了把脸的同时心中又止不住空落落的。 他回到自己的房中放下背包,习惯性的去冲了个热水澡,出来后也不过才过去了十分钟而已,如同在部队,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保持着最高的效率。 那人还没回来。 贺璟忱没什么胃口,坐在沙发上把玩了会被人随手扔在的动漫模型,想道,还是这么喜欢丢三落四的,这点倒是一直没变。 然而很快,那抹看似温柔的笑里就掺杂近了无尽的苦涩,男人脸上露出挣扎,眼底也逐渐漫上通红的血丝。 “小宁……”,沙哑的低语近乎呢喃,此时的贺璟忱犹如一只困在笼中既焦躁又找不到出口的野兽,急于想要发泄,大脑一片混乱中,他的手下意识摸向腰间,想和往常在训练场上时一样,痛痛快快的来上几发。 然而那里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贺璟忱手掌握成拳状,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好半晌,他腾的站起身,胸口用力起伏了几下,目光落在其中一扇门上,最终忍不住上前推开了它。 空间不算太大的屋子被人收拾的很干净,简洁中带有独属于男孩子的清爽气息,映入贺璟忱眼中的,是那随着涌动气流微微掀开一角的窗帘,还有那淡蓝色的柔软床铺,悬挂着几件外套的衣架,最后,他来到那张摆放着水杯和书本的桌前,指尖微颤的将已经很是破旧的相框拿在手中。 相框里放着一张合照,主人公便是少年时期的贺璟忱和一个看上去比他小了七八岁的男孩子,那时贺璟忱年轻,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桀骜不驯的痞劲,眼神微眯着,看起来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样子,而被他搂着的男孩子则满脸稚气,除了偷偷的去看贺璟忱不小心被镜头捕捉到,两根手指还在下面捏住了贺璟忱的衣角。 正当贺璟忱盯着相片里的两人逐渐失神,大门又是咔嚓的一声,紧接着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舅舅!”,久违的称呼让贺璟忱猛的一僵,他下意识回头,对上了一双极亮的眸子和青年嘴边朝气且璀璨的笑意。 恍惚中贺璟忱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虚影,空间拉扯着,无数回忆从他脑中纷沓闪过,当时间重新定格,他的腿被两条软乎乎的手臂扑住抱紧,“舅舅”,撒娇般的小动静又闷又软——那是独属于五岁贺宁的嗓音。 许多年前。 贺宁其实并不姓贺,他原本姓唐,而他的父母因意外去世过后,能照顾且收留他的亲人就只剩下了贺璟忱一个。但贺璟忱当时也不过是个才十三岁的少年而已,对于要养大一个五岁的孩子,他本身是无从下手的。 好在唐宁的父母给二人留下了大笔的遗产,有了这些钱,贺璟忱最起码能保证二人的住处,和唐宁的衣食无忧。 唐宁渐渐长大,从一个被同学欺负后躲在被子里抹泪的小哭包,变成了喜欢追在贺璟忱屁股后面舅舅舅舅喊个不停的小粘糕,贺璟忱一边嫌麻烦,一边又认命的给唐宁换好他身上穿反了的衣服。 贺璟忱几乎是放纵般的默许着唐宁对自己的亲近。 在唐宁十岁那年,已经正式成年的贺璟忱为他改了名字,贺宁。 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十年如一日的保持下去,在贺宁高中毕业的那个夜晚,已经出落的纤细俊秀的少年从后面抱住了贺璟忱的腰,红着脸对震惊的无法动弹的贺璟忱告了白。 贺璟忱只觉得贺宁疯了,他想不明白,自己可以是贺宁的父亲,哥哥,舅舅,但他唯一不能接受贺宁对自己抱有完全违背于道德的不伦想法。 他本以为这是贺宁的一时兴起,过段时间贺宁也许就会想通,可刚满20岁的青年表现出了完全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偏执和执拗,所以贺璟忱逃了,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扔下了这里所有的一切,和招募他的那个教官一起回到了部队。 现在想想,曾经逃避的做法简直就是懦夫的行为。 从回忆中抽离的贺璟忱喉头发紧,刚想要说点什么,就见贺宁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然后伸出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腰。二十三岁的贺宁不在是当年那个只能扑过来抱住自己大腿的小豆丁了,贺璟忱只要一低头,下巴就能轻而易举的触碰到青年柔软的发顶。 拥抱一触即分,贺宁抬头对贺璟忱笑了笑,眼底已经没了当年那份被拒绝的那份不解和羞恼,“舅舅,好久不见”,他像是真心欢迎贺璟忱这个唯一的亲人回到家中,所有看似亲密的行为都点到即止,这也很快让贺璟忱放松了紧绷的心情。 “舅舅,你回来后应该还没吃饭吧,这几年我也学会了不少菜,唔……就是不知道你的口味有没有变”,贺宁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却在短短的几秒后被人从后面拽住了手腕。 “小宁,我……”,贺璟忱没法解释,也无从解释,他躲开了那个会让两人都不自在的话题,只哑着嗓音说,“你怪我吗?” 背对着他的贺宁垂下头,嘴唇轻抿成了一条直线,然而不过片刻,青年便收敛起所有情绪,回过头冲贺璟忱无辜一笑,“什么怪不怪的,舅舅,其实这几年我早就想明白了,那时是我太小,分不清亲情和爱情,现在你能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可能会怪你” 这番话看似已经放下所有芥蒂,贺璟忱没出声,注视着贺宁的眼睛慢慢放开了他的手腕。 房间内的气氛暗流汹涌。 -- ⒫ο⒅cΙτγ.ⅭοⅯ 强悍的特种兵舅舅用超粗大d 晚上五点,从超市里买了许多东西回来的贺宁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看的贺璟忱不由哑然,却还是很给面子的吃下去大半。 贺宁没怎么动筷子,大部分时间都看似无聊的撑着下巴在那发呆,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眼前这个能看得见,摸得着的男人身上。 几年的部队生涯,给贺璟忱带来的不止是心境上的改变,气质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说曾经的贺璟忱是一头驯服不了的狼崽子,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只躲藏在暗处不动声色的野兽,随时可能跳出来给猎物最为致命的一击。 那吞咽时滑动的喉结,挽起衣袖下结束紧绷的肌肉,周身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还有一个眼神都能透出来的强势,都疯了似的撩拨着贺宁的心脏,相比较以前,男人的一切对贺宁来说都是更为致命的吸引,无疑,贺璟忱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能支撑起一切的男人。 但他不会在傻乎乎的暴露自己了。 当年的一时冲动,换来了贺璟忱的三年远走,贺宁哭过也恨过,像一只被遗弃的可怜幼崽般,在贺璟忱最好的哥们楼下等上过三天三夜,就为了知道贺璟忱的下落。 还是贺璟忱的哥们看他太过可怜,狠着心把贺璟忱去当兵,并且最起码三年后才会回来的消息告诉了贺宁。 知道真相的贺宁,突然就止住了所有的眼泪。 既然贺璟忱不要他了,那他一个人也可以活的很好,既然贺璟忱希望摆脱掉他对他的情感,那他……就装作不再喜欢他就好了。 “舅舅,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贺宁夹了块里脊放进嘴里慢慢嚼着,含糊的嗓音里隐约还能听到那独属于青年的柔软腔调。 贺璟忱愣了下,没想到“过去”这两个字竟然先由贺宁说出了口,吃过许多苦,出任务时连枪伤都受过的男人在此时突然有些许的手足无措,他说了句还好,仅用两个字就概括了这三年的枯燥生活,紧接着,又沉不住气的问了句,“你呢?” “小宁,我不在的时……” “挺好的啊”,贺宁笑着打断了贺璟忱,开始讲述起他这几年在大学经历的种种趣事,他说他交了许多朋友,不是自己一个人,还说自己挺受欢迎的,光是情书就收到了好几封,而且男女都有。 青年讲起话来眉宇间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狐狸似的眼眸弯的像月牙一样,几近和嘴角一个弧度,贺璟忱看在眼中,突然就觉得口中的食物味同嚼蜡般难以下咽。 “小宁你……有喜欢的人了吗?”,尾音落下,贺璟忱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暗自懊恼的低骂了句,突然难以理解自己心底那不合时宜的别扭。 贺宁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还没有”,他慢悠悠的说完,看了下贺璟忱脸上的表情,在注意到男人的下颌线比起刚才紧绷了不少的时候,又若有所思的补充道,“不过最近我认识了一个还不错的学长,他有约我今晚一起出去玩,我想考虑看看” “几点?”,贺璟忱板着脸放下筷子。 “八点”,贺宁却像突然有了胃口似的,边鼓动着两颊边随口答道,“要是回来的太晚的话,舅舅你就不用等我了,在家好好休息” 没想到贺璟忱反应极大的落了脸色,明明上一秒还对着青年近乎讨好的笑,下一秒,便整个人都有种风雨欲来之势,“不许去”,搁在腿上的拳头不自觉捏紧,贺璟忱竭力控制着胸腔中翻涌的郁气,嗓音极低的开口,“你也说了只是了解阶段,既然你连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你要怎么办?” 曾经,贺宁最是听贺璟忱的话,贺璟忱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地,如果有人敢伤害贺璟忱一分一毫,那么贺宁会毫不犹豫的和对方拼命。 贺璟忱恍惚中看到了十八岁贺宁略显稚嫩的面容,渐渐的,又和眼前这张白皙纤瘦的脸庞重合,“不会的,学长是好人”,他听着青年一字一句,近乎认真的为那个陌生的男人辩解,“舅舅你不了解他,就不要胡乱的猜测他,学长人很好,真的很好” 连着用了三个“好”字,看来是真的很好了,贺璟忱勉强动动嘴角,发觉自己完全笑不出。 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许久未见的两人,努力压抑下的平和终于暴露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细缝。 吃过饭后,贺宁收拾好碗筷穿上外套就要出门,系好了鞋带,他回头看了眼贺璟忱卧室的方向,心中还不待升上什么滋味,结果便听到“咔嚓”一声,那道刚刚还紧闭着的房门竟然随即应声打开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贺宁的视线里,黑色冲锋衣,卡其色长裤,简简单单的穿着,竟然也掩盖不了那常年累积下来的凌冽之势,贺宁不受控制的盯着他,喉结暗自吞动,“舅舅,你也要出去吗?” “嗯”,贺璟忱看了他一眼,淡淡应声,简单两下就穿好了他那双长款军靴,“我和你一起”,理直气壮到甚至自然的语气,让人对他突兀的举动完全挑不出任何错处。 见贺宁没动,贺璟忱还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小宁你的朋友应该已经在等了,还不走的话,可就要迟到了” “……哦” 于是这场原本简简单单的“约会”,顺理成章的由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而几人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市中心的电影院。 不过……贺宁和郑云廷的票是提前买好了,多出来的贺璟忱,被迫坐到了距离贺宁足足两米之远的最后一排。 电影很快开始播放,偌大的影厅也随之变得昏暗,贺璟忱对这部影片的类型没什么兴趣,心不在焉间,他的视线反而频频的往前排的贺宁身上瞟去,偶尔扫过郑云廷,里头浸出的冷意让郑云廷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强忍着想触摸后颈的冲动,郑云廷向贺宁靠近了些,不由得苦笑,“喂,你舅舅到底是做什么的?说真的,我总感觉在被他看上一会,自己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贺宁没忍住憋出了浅浅的小梨涡,“我舅舅刚从部队回来,而且,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凶”,为了不打扰别人观影,两个人说话时都是把音量压到最低,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模样,便无法避免的让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对很亲密的同性情侣。 看着这一切的贺璟忱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好不容易忍到电影结束,贺宁又提出去旁边很有名的夜市去吃烧烤。 找了一家看上去很有烟火气息的摊位,贺璟忱坐下后,贺宁边和郑云廷说笑着边一同坐到了贺璟忱对面。贺璟忱为贺宁擦拭杯子的手顿了下,半晌,又若无其事般把杯子放到了贺宁面前。 “小宁,要不要喝点什么?” “贺宁,你想吃点什么?”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落下,贺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眯眯的叫来了等候在一旁的服务员,“肚子有点饿了,我们点些好吃的吧,听说这家的肉串很有名” 贺璟忱默不作声的垂眸,捏着水杯的手指泛起了浅淡的白色。 渐渐的,烧烤的肉香在弥漫的白烟中盈满了鼻腔,让人食欲大开,贺宁吃过晚饭,此时不算太饿,只小口小口的吃着,顺便和郑云廷聊一些学校里的趣事,而那些话题,贺璟忱根本插不进去嘴。 他听着青年被逗得发笑,看着自己杯里的啤酒,和那两杯紧挨着摆放在一起的果汁,突然就想他妈的狠狠来上几根。 “我去下洗手间” 贺璟忱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实际上是买了包烟独自来到洗手间靠在墙壁上慢慢的抽着,烟雾升腾,辛辣的气味既能麻痹人的思维,又能叫人清醒,男人仰头眯起眼睛,接连抽了三根,才整理好情绪准备出去。 门打开,刚好走进来的郑云廷差点和贺璟忱迎面撞上。 出于礼貌,郑云廷对贺璟忱打了个招呼,“舅舅,贺宁他刚刚还在问你怎么还没出去” 舅舅?贺璟忱勾起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从那两个男人相继说要去洗手间开始,贺宁就一直无聊的数着时间,眼下他的耐心马上就要告罄,正准备起身,一抬眼便看到了慌慌张张的郑云廷。 和离开的时候相比,郑云廷的头发似乎凌乱了不少,脸上的神情惊惧中带着后怕,后怕中带着怔愣,他一坐下,直接仰头灌了杯水进去,末了,对皱着眉想要询问他怎么了的贺宁叹气道,“贺宁,你难道没告诉你舅舅,你早就拒绝我了吗?” 贺宁听后哑然,“他……” “我刚才……在洗手间里遇到你舅舅了,他以为我对你不怀好意,上来就说要试我的身手”,那可是挨过枪子的男人啊,还是特种兵出身,十个自己恐怕都不够他打的。郑云廷恍惚中只觉得自己什么都记不清了,他只记得男人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从自己耳边划过,然后就是砰的一声落在墙上的巨大闷响,直到现在,男人那看向自己时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冷漠瞳孔,都让郑云廷感到心有余悸。 “你配不上小宁,离他远点”,这是男人走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桌子上没吃完的肉串已经放凉了,然而谁都没了胃口,郑云廷和贺宁告别后匆匆离开,贺璟忱回来,没看到郑云廷的身影倒是不出意外的挑了挑眉。 回程的路上贺宁安静的吓人,青年始终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贺璟忱率先沉不住气,一把拉住了加快步子想要冲进卧室的贺宁,“小宁” 这是第几次了?贺宁无视自己,表现得对自己毫不在意,甚至能在自己面前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贺璟忱不断说服自己,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离开三年,彻底断了贺宁的心思,让两个人的关系回到原点。 可当这种情况真的发生了,贺璟忱又犯贱般的怀念起了从前的那个贺宁。 他真是疯了。 “小宁,你听我说……” 贺宁摇摇头,语气又轻又低落,“舅舅,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学长?” 冗长的沉默过后,“因为他……配不上你”,一句话被贺璟深说的十分艰涩。 贺宁的脸上露出恍惚,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呢喃道,“你总是,总是这样……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看着贺璟忱隐忍握紧的双拳,贺宁自嘲一笑,“可我就是喜欢学长怎么办,我想要和他在一起” 贺璟忱厉声抬高了音调,“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 “我不同意,小宁” “我问你凭什么?” 一句句的质问逼的贺璟忱胸腔都快要炸开,他急促的喘着气,在听到贺宁下一句话的时候彻底疯了,“好,你说不出来,那么我和学长上床的话你是不是也无所谓?”,青年抖着嗓子,决绝的神情一如多年前他抱着自己告白时的模样。 在贺宁冲出家门的前一秒,始终犹如雕像的贺璟忱猛的大步向前,一把揽住了贺宁纤细的腰肢,“贺宁,你他妈敢!”,那令人战栗的阴沉嗓音就落在耳边,贺宁慌乱中感觉自己的脚尖都离开了地面,紧接着,他看到卧室的门被男人用力踹开,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重重摔倒了柔软的床褥上。 但贺宁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在男人压过来的后一秒,他甚至伸出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哭着小声唤了句,“舅舅” 然而贺璟忱却在听到这个称呼后激灵着顿住,他看着贺宁迷离的目光,感受着两人相贴部位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热度,额头上隐忍的青筋呼之欲出,挣扎之际,他沉沉低吼了声,拳头用力锤了下床褥继而逃避似的翻身下床。 这晚两人什么都没发生。 可这不代表贺宁看不出贺璟忱的松动,光是从男人身上那日益浓重的烟味,就能判断的出贺璟忱也并不是无动于衷的,最起码,现在的他并不如多年前那样决绝到残忍。 也正因为如此,贺宁才能顺利的抓住了机会。 …… 贺璟忱在一片黑暗中醒来,常年的警惕加上身边窸窸窣窣的小动静,使得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异常,但更不对劲的是,他竟然没能更早的察觉出房间内多出了一个人,除非那个人是…… “小宁?”,低哑的嗓音伴随着啪的声响,床头灯大开,照亮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贺璟忱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光线,视线下意识落在自己被绑在床头的手腕上。 像是知道男人想问些什么,贺宁伸手抚了抚那看起来无比繁杂的绳结,小声嘟囔着,“我在网上学了好久的,应该……蛮有用的吧”,贺璟忱是特种兵出身,一般的束缚肯定难不倒他,眼下贺宁用的这种,是一种很特殊的军事绑法,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试图想要逃跑的战俘,可以说是十分牢固了。 贺璟忱眼眸逐渐危险的眯起,他缓缓沉声道,“小宁,给我松开” 哪怕男人看似处于劣势,可那征服者的强悍气息却是浑然天成的,贺宁被他不复温柔的目光盯的微微发抖,小心吞了下口水,仍是倔强道,“我不”,说着,他凑近贺璟忱耳边,伸出舌尖若有似无的舔弄了下,“舅舅,我想要你成为我的” 电流般的战栗从濡湿的耳垂上窜遍全身,小腹处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的那刻,贺璟忱猛的抬头,“你在晚饭里放了什么?” 贺宁不说话,只伸手褪掉了两人身上多余的衣物,臀部坐在他的小腹轻缓地磨蹭着,没有布料阻隔,青年那最私密最柔嫩的地方就贴着他坚硬的腹肌来回滑动,湿黏的水迹逐渐染上他的腹间。 贺璟忱嗅着鼻腔里淡淡的甜腥气息,手臂线条猛的绷紧,一呼一吸间,连双眼都变得猩红,“嗯!”,粗喘的低吼从他喉间溢出,他拼命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性器却在贺宁的摆动中涨的老高,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舅舅,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贺宁状似无辜的歪头,小猫般轻声细语后,扯开睡衣扣子把身体完全暴露在贺璟忱的眼前,两条腿骑跨在特种兵舅舅健壮的腰腹上越敞越开,腿间那白嫩光洁的阴阜此刻正湿漉漉地滴着水,粉嫩的贝肉张开露出里面那张小口,蠕动着闭得紧紧的。 贺璟忱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呼吸越发粗重,胸膛也剧烈起伏起来,但闭起眼触感却更加明显,那柔软的小手,那轻柔挑逗的语气,还有独属于青年的甜腻的气息,都让他无法正常思考。 “贺宁,你……把我放开……”,贺璟忱咬着牙说的艰难,隐忍紧绷的额间已经因为燥热沁出大滴大滴的汗水,然而还不待他在说下去,勃起肿胀的性器便猛的接触到一道柔软甚至湿润的细缝,他倏地睁眼,入目所及的便是青年在柔和灯光下两条纤细白皙的腿,它们以极其淫荡的姿势跪在那里,上面一截莹润的细腰细得怜人,中间的小肚脐会呼吸一样轻动着。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一向十分有原则,训练手下那群兵时冷酷的不行的贺璟忱,贺大队长,“啧”了一声,还是大步走了过去,从后面拖起了贺宁的手腕。 这之后没多久,洗好脸的靳予白匆匆赶回射击场,手里还拿着准备给贺璟忱的一瓶水,但当他抬起头,所看到的一幕又使他楞在当场。 只见贺璟忱正把贺宁抱在怀里,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帮助他调整姿势。两人身高上存在着差距,因此,纤细的贺宁就很像是被身形高大的男人整个包裹在怀里一样,姿态极其亲密。 靳予白心跳没来由的加快,他向前迈了一步,“队长”两个字还没有叫出口,贺宁就在此时突然微微转身,仰头在贺璟忱的嘴角亲了一下。 这之后青年脸上露出笑来,隐隐约约间,靳予白听到贺璟忱低声道了两个字,“别闹”,语气无奈中夹杂着纵容,却没有阻止对方这明显越界的举动。 然后一条白皙的手臂揽上了男人的颈后,贺璟忱随着那轻微的压力稍稍倾身,两手撑在青年身侧,明显粗重的呼吸声逐渐回荡在偌大的场馆内。 慌乱中靳予白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由于打击变得惨白,他趁那两个人没有发现自己,转过身落荒而逃般快速离去。 在他没注意的地方,贺宁睁开紧闭的眼睛,向他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而又专心致志的舔吻起男人的唇瓣,眸中闪过小得意的光。 这晚回到宿舍,已经差不多八点,贺璟忱简单冲了个澡,进门便见到贺宁趴在被窝里,呼吸清浅,貌似已经睡着了。他也没多想,走过去掀开被子也要休息,结果不掀还好,这一掀,叫他彻底看清了青年隐藏在被子下面光裸背脊。 连带那臀瓣都是毫无遮挡。 怔愣间,装睡的青年已经如一尾鱼缠了上来,细腻的肌肤不断磨蹭着,硬翘凸起的小奶头,紧紧贴在自己胸前,贺璟忱一时只觉得耳畔响起的都是青年带着热气的呼吸声。 “小宁……”,贺璟忱也抑制不住的喘息粗重,下半身本就半硬的阳具更是迅速勃起,将内裤撑出了一个可观的形状,显然,他的性欲已经被挂在身上撩拨的青年轻易挑起。 “舅舅,你硬了”,贺宁趴在他耳边小声道,气息干净,带着丝丝自然的诱惑。 但只有贺璟忱知道这小东西勾引起男人来真是骚的要命。 自从上次从家里回到部队,贺璟忱就一直没在发泄过,连用手都没有,夜深人静时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贺宁的脸。 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你没尝过还好,一旦尝过,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他本来就知道带着贺宁回到宿舍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贺宁对自己的心意,但他还是放任了这种可能的发生。 “小宁,我不该这么做的”,贺璟忱掐着贺宁的腰,不断收紧,咬着牙的语气像是彻底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但是你太淫荡了,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 如同捕食时的野兽,贺璟忱翻身将贺宁压在身下,一手往下拽着自己的内裤,一手摸索着握到了抽屉把手,然后猛的一拉——只听砰的一声,木制的抽屉都差点被男人大力给甩到地上,但贺璟忱顾不得那么多,他满脑子都是要干死这小东西的下流想法,指尖一触碰到想要找的东西,立马用嘴撕开包装,然后取出里面湿滑的橡胶状物体套在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贺宁被男人掰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又湿又窄的细缝处刚一接触到那硬涨的顶端,立马敏感到小幅度的往起挺了下腰,“唔……舅舅……你怎么,嗯,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粗壮棒身撑开内壁,把贺宁的嗓音都给撑到发颤发抖,雪白身子战栗着,脚背随着越来越深的进入绷成了一条性感的曲线。 “别人的,”,队里除了他基本都有女朋友,偶尔掉在他这几个也并不是多稀奇,贺璟忱不欲多说,用手掌把青年软滑的臀瓣掰的更开,那张湿热的穴口也跟着蠕动翕合,包裹住龟头顶端的马眼不住吮吸,像张小嘴似的舔来舔去。 偏偏不老实的青年还乱动着,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红着小脸张嘴喘气,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小声猫叫,把贺璟忱叫的又硬了几分,更大的拉开了青年的两条腿,猛的沉腰狠狠撞了进去。 “啊!”,一声尖叫过后,贺宁嘴唇抿的死紧,身子细细发颤,有些难耐的踢蹬着小腿,酥麻的感觉占据了整个腹部,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下意识的将一条腿勾上男人的壮腰,整个小身子几乎全被男人过于强壮的胸背覆盖住。 贺璟忱看着青年被自己操到落泪,不受控制的就想起了贺宁小时候,每次受到欺负后委屈的缩在自己怀里红了眼眶的模样,那时的贺宁很乖,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张开大腿求着自己上他! 是药性,对,没错,是药性才能让他像一头畜生似的和自己的外甥上了床,贺璟忱为自己的放纵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他双手箍着他的臀,窄腰发力往前一廷,肉棒强硬破开层层阻碍猛的直达最深处。 身高足足有一米九的特种兵舅舅一下子就把外甥的小穴操满了,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将紧窄穴口撑的扭曲变形,青年更是因适应不了如此强烈的异物感,脚背受不了的绷紧,抽搐,脚趾蜷缩,包裹着巨物的阴道分泌出大量淫液,源源不断的被搅磨着喷洒出穴口。他仰头倒吸了一口气,好半晌才回过神,抽噎着哭:“太胀了,太深了……” 细密的汗水把两人全身打湿,微凉的空气和身休里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贺璟忱被贺宁一声声的绵软哀求刺激的肝火旺盛,劲腰摆动的狠劲,活像是只野兽在交媾。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嗯?下面那么紧,真应该干烂了它”,可见贺璟忱也是被这些日子贺宁的勾引逼的狠了,隐忍的欲火一旦发泄便不可收拾,他气喘吁吁的在贺宁耳边说着污言秽语,腰间重重一压,龟头碾压穿刺着花心,又抽出,然后贯入,进进出出,疯狂碾操内壁的寸寸褶皱。 这张床是贺璟忱没入伍之前买的,几年过去,木质的床板显然不能承受那凶猛沉重的力量,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这地动山摇的晃动中,男人按住贺宁的大腿蛮横冲刺,每一下都用力插到根部,带着香烟气息的荷尔蒙死死笼罩着贺宁全身。 “砰砰砰!”,伴随着坚硬的胯部冲撞着拍上饱满肉臀,深处的宫口也被无情的戳弄,青年的小穴像个发骚的喷泉,里面装满了滚烫的液体,被巨屌杵一下一下用力的捣操,捣得汁水四溢,沾得整跟棒身都是湿淋淋的油光。 贺璟忱低头看着这淫靡的一幕,眼神被汹涌的情欲充斥,失控了一般顶弄操干身下被捆绑的青年。 “不要……不要顶那里!舅舅……唔嗯!不……不行了!” 贺宁两只手腕无助的挣扎着,身子在那强悍的捣干中弹跳,拱起,又轰然落下,男人实在太过强壮了,常年锻炼的雄躯身材健硕,每一块肌肉充满了爆发的力量,两人的下体肌肤相撞间溅起大量粘液,还有无比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响,只见青年抖的越来越厉害,眼角通红的仰直了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小腿绷直,脚趾头蜷缩起来,呜咽着被男人的深入送上了高潮。 “嗯——舅舅!”,小腹处累积的酸胀酥麻彻底爆发,贺宁几乎被一波波汹涌泛滥的快感整个淹没,圆润的肩头一颤一颤的抖动,大腿内侧的软肉更是抽搐着绷紧,只听他带着哭腔长长淫叫了一声,嗓音又软又浪,两腿间的阴茎淋淋漓漓的喷洒出精液,紧接着,就是含着男人鸡巴的逼口,潮吹处一大股滚烫透明的淫水。 贺璟忱差点让他烫的爽死,喉间溢出低吼,按着他柔软的屁股重重地按在了自己的胯上,阴茎瞬间被连根吞没,他甚至能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插入了贺宁的子宫。 “啊!”,贺宁脖颈淫贱的高高扬起,雪白的肚皮勒出大鸡巴的形状,皮肉起起伏伏间,弓起的纤细腰肢似乎一折就断。他身上滴着汗,正茫然喘息着便听到男人覆到他耳边,用极低的又恶狠狠的语气道了句,“骚货!” 高潮还没有退,贺璟忱肌肉绷紧的手臂死死勒着他的腰往小腹上箍,交合的地方吸的很紧很紧,咧开的肉唇都抵上了甩动的囊袋,他发狠的顶着,他控制不住的哭叫着。 眼下的情况似乎反了过来,贺宁泪流满面被操的惨兮兮的模样,似乎才是被奸淫的那个,而施暴者就是他的亲舅舅。一向自控力无比强悍的特种兵已经彻底迷失在了外甥那销魂紧致的嫩穴里,龟头顶端抵着深处的宫口,穴心饱满,如一张肥嫩的小嘴儿含住龟头,每条沟壑棱沟都挤满媚肉,一下一下的吸啜。 贺璟忱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贺宁,半支起腿,也不管那把贺宁的手腕都给勒红了的绳索,只一下下使力狠狠顶插着胯下的青年,眸中欲火混杂着浓烈的情绪,蓦地一声低吼后,下体的交合声碰撞的巨响越发的激烈可怕。 外甥被特种兵舅舅宛如打桩机一样砰砰狠操,终于露出了似哭非哭的神色,他迷恋般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猛兽般进犯的男人,两只脚踩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拧着脚趾死命拱腰,一头汗湿的黑发胡乱甩动,眼神涣散,透明的津液不住的从嘴角流淌,几乎是无意识的从张开的嘴唇中溢出尖锐哭叫。 “唔嗯……啊哈!舅舅……太快了……呜呜呜……插死了……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你插疼我了呜呜!” 贺璟忱双眼赤红,因这乱伦的刺激和快感脸颊微微扭曲,“你疼?疼你还被我操的直流水,子宫都被我操进去了?嗯?骚货,大半夜跑过来求我干你,还自己扒开你那骚逼去吃我的肉棒,这下我干你了,你爽不爽?” “呜呜!”,贺宁浑身痉挛不停,像是风中的柳树一样被撞的前仰后合,此时他的宫口已经打开,被滚烫阴茎狠狠侵入,龟头完全埋了进去,连柱身都塞进去了一小截,灼热的性器埋在子宫里晃动着厮磨顶撞,软弹的宫壁被龟头一寸寸碾过,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从宫壁和龟头相连处通至全身,薄薄一层宫壁像是要被烫出一个洞似的。 那对猫儿一样的瞳孔骤然紧缩,贺宁试图挣扎,可是他单薄的身子完全被男人精壮的胸膛覆盖住,连他的脚尖也只勉强能抵着床铺边缘,根本无从施力,更别说他早就被操得透透的了,被进入的感觉太强烈,那像是要把他贯穿了力度,使得他只能哭着被掰开腿根干的更深更狠。 “想跑?嗯?”,贺璟忱面无表情的脸上已经被兽欲充斥,两手抓着他的臀,一面将他压在身下,一面掰开他的臀肉重重的将肿胀的肉棒插进去,红肿着鼓起来的小逼像是被戳烂的红果子,淫浪的果汁溅出来,被凶蛮地碾碎,性器恶狠狠地抽出来又顶进去,又重又快。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知死活的跑过来,我可以干你一整天” 砰砰砰的深入让晶莹的液体四处喷溅,从贺宁微张的唇瓣中溅落了进去,汗水的咸夹杂着淫水的腥,盈满了贺宁的整个感官,眯出的水雾朦胧的视线里,男人的那根东西约莫跟他手腕粗细,凶狠地戳刺,穿透,肆意欺负他青涩的小穴。 尖锐酸麻的感觉在腹腔里加剧,甚至在越来越多淫水的溢出下变得涨到极致,龟头撞进来,在旋转着发狠摩擦,只会让他有失禁的冲动,然而男人并没有停下,似乎就是为了惩罚他的自不量力。 “呜呜……舅舅……舅舅……”,贺宁瑟瑟发抖又无法抵抗的模样映在男人赤红的眼底,那双笔直均匀的双腿更是死死的勾缠着男人的雄腰,嫩逼激烈收缩痉挛起来,颤巍巍的小阴茎抖了抖,蓦地把喷出来的浊白精水射到了贺璟忱的小腹。 对于刚承欢的青年来说,连续两次射精已经够他受的了,在无尽快感的逼迫下,那张沾满濡湿泪水的潮红脸蛋此时变得迷离淫靡,嘴唇哆嗦着张开,呜咽着发出细小的动静,男人从不停歇的极端抽插快的让他连哭声都没有了。 “嗯!”,见到贺宁快要失去意识,贺璟忱解开绑在他手上绳索的同时,一把扯过他的腰将人拉到了自己身下,臀部紧绷,飞快的在青年大张跨间耸动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他快射了,但他混乱的脑中仍是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不能,也不应该…… “呜嗯!射进去,啊——啊哈——射进去,舅舅,求你了……”,在这一刻,贺宁却突然搂住了贺璟忱的脖子,双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用力地收紧然后夹紧他的健腰,被撑得微微发胀的子宫紧紧地箍住他炽热的龟头,要命地绞紧。 肉穴一下整根裹住棒身,青年悬挂着高抬的臀瓣间,扑哧一声把那根紫红坚硬的鸡巴吞至囊袋处。 贺璟忱的始终坚持的信念终于轰然倒塌,他眼中布满了浓重的红,近乎狂乱的摆动了数十下腰杆,最后“砰!”的一声巨响,胯部凿上青年腿根,龟头连同两颗囊袋震颤片刻,喷泉般的白色精液从男人绷得死紧的前端狂射出来,粘满了他狭小的子宫。 “啊啊啊!”,男人健美的身躯密密地颤抖着,如同触电般,那强壮又诱惑的肌肉死死战栗,一波接一波的精液狂涌,使得青年红肿的穴口处像是泄洪般溢出了过多饱涨的液体,乳白的浆水很快浸湿了床单上厚厚一块。 贺宁死死仰头落泪,唔嗯喘息,四肢犹如溺水的人一样,一边胡乱挥动,一边在男人结实的背脊上挠出香艳的指痕,而那光洁平坦的小腹如今胀鼓鼓的,男人粗硬的肉棒正埋在里面,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子宫里,随着小幅度的抽送将大股大股的罪恶的种子灌满亲外甥的腹部。 “舅舅……舅舅……”,贺宁被一波接一波灼热滚烫的精水硬生生射到再次高潮,随着撞击晃荡的双脚淫荡蜷缩起脚趾,脚背紧绷,喷涌的淫液呈一道弧线射向了半空,哗啦啦的水声清亮,一声哭叫后贺宁大脑空白,除了绞紧舅舅的大鸡巴什么都不知道了。 素了多年的特种兵一朝发泄,想要停下来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此时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不是贺宁,而是一个在风俗场所工作的浪货,那贺璟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少说还会在来上两次。 可贺宁看上去已经快不行了,濡湿的汗水浸透了他的黑发,双腿软绵绵的呈现出大开的姿势,连呻吟都是若有似无,贺璟忱趴在他的身上缓了一会,准备抽离的那刻,却突然听到青年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彻底令贺璟忱僵在当场。 “舅舅,我根本……根本没在你的晚饭里放任何的东西啊” -- 受不住诱惑的舅舅在部队宿舍猛jian小外甥, 寂静的楼梯间,厚实的铁门正微微敞开着,有一股极为浓烈的香烟味从里面飘出,高大颀长的男人背靠在墙上,时不时仰起头,闭着眼用指尖按压眼眶内眦,修长的手指中还夹着一根香烟,猩红火光明明灭灭,隐藏在白色的烟雾里。 这已经是贺璟忱站在这里的第三个小时了,买回来的香烟也抽进去了大半,眼下刚好,手中的这根便已经快要燃到了尽头。 贺璟忱拿着它把玩了半晌,将烟嘴塞进口中,眼眸眯起用力的深吸了一口,然后迅速踩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抬手看了眼表,算算时间……贺宁现在也应该醒了。 之前他见青年睡着,并且一直到下午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去超市买了点菜的时候顺便买了几盒烟回来,抽的比那天看到贺宁和郑云廷说说笑笑的时候还要凶,几年维持下来的自律习惯,算是彻底被打破。 自己养大的小兔崽子,真是有把自己逼急了的本事。 贺璟忱无奈又自嘲的一笑,到底是怕贺宁醒过来再次找不到自己会多想,弯腰提起放在旁边的菜,短短的几步就从楼梯间走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子里还和自己走之前一样,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以贺璟忱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贺宁没有醒,直到他换好鞋后抬头,看见了缩在沙发上的小小一团。 贺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一身柔软干净的睡衣,脸颊搁在膝盖上,抱着小腿打瞌睡的模样就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可怜。大概是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青年那纤黑的睫毛微弱抖动了两下,继而睁开眼,露出一对困倦又茫然的眸子,小声嘟囔,“舅舅,你去哪了?” 贺璟忱的心猛的一缩。 再就是连绵般尖锐的刺痛。 他哪里不清楚这是自己上次的不告而别给贺宁留下的阴影,导致现在自己不过离开短短几个小时,就会让贺宁如此没有安全感。 “饿了没有?我去买了点菜,还……抽了会烟”,贺璟忱边解释着边走过去,怕贺宁觉得冷,想要把他抱回到卧室里,哪知道,贺宁刚一打开蜷缩着的身子,有些痕迹便不可避免的撞进了他的视线里。 对于青年单薄纤细的身材来说,穿在他身上的睡衣属于过于宽松了,领口很大,白皙皮肤上到处都是被暴力弄出的印子,一路向下蜿蜒,根本猜不到尽头在哪。 操。 贺璟忱当即老脸一红,只看了一眼,又赶忙撇开视线,暗骂自己昨天怎么就和一条疯狗似的,把人弄成这样? 而贺宁则是毫不羞赧且大大方方的展示着这些暧昧的吻痕,手环着贺璟忱的脖颈,稍一使力,把窘迫中的老男人拉坐到沙发上,自己在舒舒服服的倚上他的胸膛,皱着鼻尖小狗似的嗅来嗅去。 三年里贺璟忱由于出色的表现也出过不少任务,可以说杀了不知道多少人,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可此刻的他却突然没来由的觉得紧张,心跳的飞快,在怀中温软抱了满怀的情况下,整个身体僵硬到一动不能动,简直像是个不懂情趣的木头桩子。 直到他听到耳边传来青年不满的嗓音,“你抽了多少?” “嗯?”,贺璟忱回神低头,再开口时嗓子都哑了,“小宁,你说什么?” 贺宁揪住他的衣领,略微起身和男人对视,鼻子上堆起的褶皱像个可爱的小老头似的,“我问你抽了多少,味道好大” “……”,明明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孩,对方光屁股的样子都见过不少回,可一旦发生了关系,此时的气氛便显得有些暧昧,他掩饰性的咳了声,掐着贺宁的腰不动声色把人从那尴尬的位置上挪走,“不多,大概两包” 其实是三包。 贺宁“哦”了一声,继续懒洋洋的趴在男人的怀里,浑身软骨头,和一只打盹的猫没什么区别。 贺璟忱认命的当他的大型抱枕,一手揽着他的腰防止他不小心掉下去,一手按下空调遥控器,把室温调到了25度。 不到一会儿,热乎乎的气流逐渐充斥了偌大的客厅,暖意渗进了每一丝毛孔,和窗外飘落的树叶比起来,小屋里的气氛可以用温馨恬淡来形容了。 如果贺璟忱没有说出那句话的话。 “小宁,我……”,低头看向青年柔软的发顶,听着他用带着鼻音的小动静嗯了一声,贺璟忱喉头哽住,最终还是艰涩的开口道,“再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 近几年贺璟忱在部队里表现出色,从一名普通的士兵被提拔到了队长,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上个月,他因为在和一名歹徒搏斗时受了重伤,从医院里醒过来,能够开口后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想回家看看。 但也仅仅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而已。 贺宁听完好半晌都没说话,就在贺璟忱惴惴不安的想要抬起他的脸,看清他的表情时,怀里的青年突然闷闷声道,“这次不是为了甩掉我吗?” 小家伙这是被伤怕了。 “不会,再也不会丢下你”,贺璟忱抱着他保证,没注意到青年上挑的嘴角,和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也不会……在随便失去联系了吗?” “不会” “哦,那我饿了” “好,我去给你做点吃的”,贺璟忱刚要起身,却注意到那只柔软小手所滑到的位置,意识到了什么的男人动作一僵,顿时整个客厅都回荡着一声气急败坏的低吼。 “贺宁!” …… 又过了两天,贺璟忱带着一包简单的行李回到了部队,走得那天贺宁还去送他了,不过小孩表面上看着挺正常的,听着贺璟忱警告他离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远点,还不耐烦的让他赶紧走,活像被吃干抹净的那个人其实是贺璟忱一样。 而且……贺璟忱明明给他留了电话,期间贺宁却始终没有打来过。 这导致贺璟忱不免产生了一丝落差心里,还因为训练手下的学员走了会神,就被那群臭小子嘲笑队长不会是想女朋友了吧。贺璟忱正因为小东西不联系自己烦着呢,刚好,这几个不长眼的就送上门来了。 “俯卧撑,每人一百个”,贺璟忱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就走,压根不理会从身后传来的一片哀嚎。 …… 最近第九小队里都在传,说他们那个冷面冷心的贺大队长好像栽了,还说他休假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有本事。 部队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贺璟忱都清楚,更别提这些个无伤大雅的流言。 已经足足十天没有贺宁消息的男人冷笑一声,心道,女朋友没有,狡猾的小狐狸倒是有一只,把自己的心勾的不上不下的,让人想要清净一会都不行。 心气不顺的老男人没任务在身,除了训练新兵外,就是呆在训练场里埋头苦练,这天,贺璟忱正忙着清点刚运送过来的军用物资,头也不回间,就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又凌乱的脚步声。 “队长!”,来人是个年纪不大的二等兵,跑的太快,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急什么,毛毛躁躁的”,贺璟忱不咸不淡的开口训道,但马上,不淡定的那个人很快就变成了他自己。 来人好不容易把气给喘匀了,赶紧向贺璟忱汇报,“队长,刚刚警卫连打电话来说有人找你,是,是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小伙子,大概二十岁左右,他说是你的家人” 贺璟忱腾地转身,“你说什么?” …… 招待室位于二楼的走廊尽头,现在这个时间,大部分的人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整个楼层便显得安静的过分,屋子里还算暖和,穿着鹅黄色卫衣的青年坐在床沿,边望着窗外的风景,边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一会儿。 楼梯那头出现了些许声响,貌似是有什么人正往这个方向赶过来,军靴一步一步踩在地上,有力而又沉稳,还透着一丝分辨不出的焦躁,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门口,青年闻声望过去,刚好和推门而入的男人四目相对。 “舅舅”,贺宁一看见来人便笑了,两眼弯弯的,直接扑进了对方的怀里。 对方传递过来的体温还算是温热,贺璟忱放下心来的同时,又不免气的咬牙切齿。这小东西,天生就是和自己作对的,“贺宁,你长本事了是不是?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贺璟忱板着脸训那群新兵的时候还能唬唬人,对于贺宁,是根本舍不得用太重的语气。 除了……在床上。 “还有,你是怎么跑过来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这里这么远,你和老师请假了没有?” 贺宁笑眯眯的听着,眼睛却一个劲的往男人的身上瞟。 由于来的匆忙,所以贺璟忱根本没时间回去换衣服,此时穿着的还是清点物资时的那套军用迷彩服,上面还沾染了些许灰尘。男人宽肩长腿,五官凌厉,硬是把在部队里随处可见的寻常装扮,穿出了一种强势中糅杂着狂野的视觉效果,性感到让人腿软。 贺璟忱说着说着发现贺宁在走神,皱着眉沉声道,“贺宁,以后不许在这么做,听到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贺宁嗯嗯点头嘟囔,实在是受不住这男色的诱惑,揽住他的脖子凑过去亲了一口。 猝不及防被吻住的男人先是愣住,继而俊脸微红,狼狈着踉跄后退,掐着贺宁腰部的大手差点把人给揉碎,“贺宁,你给我老实点!”,唇瓣一触即分,甚至还来不及品尝那柔软的滋味,贺璟忱心神恍惚了瞬,不得不用疾言厉色来掩饰胸腔中不规律的心跳。 “那什么时候才能不老实啊?”,贺宁犹如一只粘人的树袋熊,竟把足足一米九的大男人逼的靠在门上,无路可退。 贺璟忱想着应该把贺宁推开的,但掌下柔韧腰肢的触感实在太过美好,偏偏青年还抬头冲他无辜又温润的笑,仿佛做出这些事,说出这些暧昧的话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把老男人的心拿捏的死死的,“什么时候都不行”,嗓音发哑,贺璟忱嘴上说着拒绝的话,有力的双臂却把青年托的更紧了。 “哦”,结果,贺宁仿佛十分听话的松开了他。 看着老男人那阴晴不定的脸色,贺宁笑的开心,盘算着反正已经见到了人,更何况,赶了这么远的路,他也是真的饿了。 贺璟忱认命的拿起了贺宁的背包,先是带着他回了宿舍,出去了一会,回来后打了足足三人分量的饭菜回来。 被投喂的贺小宁吃饱喝足,那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又上来了,只是两人的视线刚相撞片刻,逐渐升温的暧昧便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给打断。 “咳”,贺璟忱赶忙低头清了清嗓子,大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队长,原来你真的在啊”,清朗的男声带着笑,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他说,“上个周末我们约好今天去射击场,刚好让你帮我指导一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这事毕竟是早就答应好的,不太好推脱,贺璟忱沉吟了片刻,点头道,“这样吧,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在射击场见” “没问题” 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都叫贺宁听了个清清楚楚,他眯着眼睛望过去,就见站在贺璟忱对面的是一名二十几岁的大男生,比自己大不太多的样子,皮肤白皙,笑容爽朗健气,重要的是,他看向贺璟忱眼神里的光,正是自己在熟悉不过的——仰慕。 贺宁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心道老男人还怪招蜂引蝶的。 于是这晚和贺璟忱一起出现在射击场的,还多了个小尾巴似的贺宁。靳予白看见贺宁时有些愣住,等贺璟忱介绍这是自己的外甥后,男生的脸上又重新露出笑容。 军人的作风一向都很爽快,哪怕靳予白抱着想要和贺璟忱多相处一会儿的心思,可贺璟忱严厉惯了,并没有因为这是私下里就放松手软,没一会儿,靳予白白皙的额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连扣住扳机的手指都有些发抖。 贺璟忱发现了对方的体能有一定的欠缺,及时喊了停,又仔细的给他说了下刚刚操作上的不足。 靳予白听的认真,偶尔跟着点头,待贺璟忱说的差不多了,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笑着说自己要去洗把脸。 期间贺宁全程看似乖巧的坐在一旁,贺璟忱检查着手里的枪械,正担心贺宁觉得无聊呢,没想到贺宁反倒走过来,摸着通体漆黑的枪支好奇的道了句,“舅舅,我能试试吗?” 贺璟忱挑眉,“试试?还是好玩?贺宁,你胆子不小” “我胆子大不大,舅舅你不是最清楚?”,指的是那晚他把贺璟忱绑在床上,“强上”了的那一次。 “……” 小东西一言不合就开撩,贺璟忱老脸直臊得慌。 “更何况”,贺宁眨眨眼,拿起手枪做了个瞄准的姿势,“有你在,我怎么可能会受伤” 贺璟忱拿他没办法,在旁边指导片刻,退到一旁,抱着手臂冲贺宁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开枪看看。 偌大的射击场接连响起几声闷响,待枪声尘埃落定,定睛望去,远处的射击板依然是完好无损的。戴着护目镜的贺宁看向贺璟忱,嘴角向下撇,语气可怜兮兮,“没中”。 贺璟忱亲自给他示范一枪,十环。 紧接着贺宁有样学样,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结果还是不尽人意。受了打击的青年明显蔫了许多,垂着睫毛,赌气般一声不吭。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一向十分有原则,训练手下那群兵时冷酷的不行的贺璟忱,贺大队长,“啧”了一声,还是大步走了过去,从后面拖起了贺宁的手腕。 这之后没多久,洗好脸的靳予白匆匆赶回射击场,手里还拿着准备给贺璟忱的一瓶水,但当他抬起头,所看到的一幕又使他楞在当场。 只见贺璟忱正把贺宁抱在怀里,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帮助他调整姿势。两人身高上存在着差距,因此,纤细的贺宁就很像是被身形高大的男人整个包裹在怀里一样,姿态极其亲密。 靳予白心跳没来由的加快,他向前迈了一步,“队长”两个字还没有叫出口,贺宁就在此时突然微微转身,仰头在贺璟忱的嘴角亲了一下。 这之后青年脸上露出笑来,隐隐约约间,靳予白听到贺璟忱低声道了两个字,“别闹”,语气无奈中夹杂着纵容,却没有阻止对方这明显越界的举动。 然后一条白皙的手臂揽上了男人的颈后,贺璟忱随着那轻微的压力稍稍倾身,两手撑在青年身侧,明显粗重的呼吸声逐渐回荡在偌大的场馆内。 慌乱中靳予白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由于打击变得惨白,他趁那两个人没有发现自己,转过身落荒而逃般快速离去。 在他没注意的地方,贺宁睁开紧闭的眼睛,向他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而又专心致志的舔吻起男人的唇瓣,眸中闪过小得意的光。 这晚回到宿舍,已经差不多八点,贺璟忱简单冲了个澡,进门便见到贺宁趴在被窝里,呼吸清浅,貌似已经睡着了。他也没多想,走过去掀开被子也要休息,结果不掀还好,这一掀,叫他彻底看清了青年隐藏在被子下面光裸背脊。 连带那臀瓣都是毫无遮挡。 怔愣间,装睡的青年已经如一尾鱼缠了上来,细腻的肌肤不断磨蹭着,硬翘凸起的小奶头,紧紧贴在自己胸前,贺璟忱一时只觉得耳畔响起的都是青年带着热气的呼吸声。 “小宁……”,贺璟忱也抑制不住的喘息粗重,下半身本就半硬的阳具更是迅速勃起,将内裤撑出了一个可观的形状,显然,他的性欲已经被挂在身上撩拨的青年轻易挑起。 “舅舅,你硬了”,贺宁趴在他耳边小声道,气息干净,带着丝丝自然的诱惑。 但只有贺璟忱知道这小东西勾引起男人来真是骚的要命。 自从上次从家里回到部队,贺璟忱就一直没在发泄过,连用手都没有,夜深人静时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贺宁的脸。 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你没尝过还好,一旦尝过,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他本来就知道带着贺宁回到宿舍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贺宁对自己的心意,但他还是放任了这种可能的发生。 “小宁,我不该这么做的”,贺璟忱掐着贺宁的腰,不断收紧,咬着牙的语气像是彻底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但是你太淫荡了,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 如同捕食时的野兽,贺璟忱翻身将贺宁压在身下,一手往下拽着自己的内裤,一手摸索着握到了抽屉把手,然后猛的一拉——只听砰的一声,木制的抽屉都差点被男人大力给甩到地上,但贺璟忱顾不得那么多,他满脑子都是要干死这小东西的下流想法,指尖一触碰到想要找的东西,立马用嘴撕开包装,然后取出里面湿滑的橡胶状物体套在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贺宁被男人掰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又湿又窄的细缝处刚一接触到那硬涨的顶端,立马敏感到小幅度的往起挺了下腰,“唔……舅舅……你怎么,嗯,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粗壮棒身撑开内壁,把贺宁的嗓音都给撑到发颤发抖,雪白身子战栗着,脚背随着越来越深的进入绷成了一条性感的曲线。 “别人的,”,队里除了他基本都有女朋友,偶尔掉在他这几个也并不是多稀奇,贺璟忱不欲多说,用手掌把青年软滑的臀瓣掰的更开,那张湿热的穴口也跟着蠕动翕合,包裹住龟头顶端的马眼不住吮吸,像张小嘴似的舔来舔去。 偏偏不老实的青年还乱动着,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红着小脸张嘴喘气,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小声猫叫,把贺璟忱叫的又硬了几分,更大的拉开了青年的两条腿,猛的沉腰狠狠撞了进去。 “啊!”,一声尖叫过后,贺宁嘴唇抿的死紧,身子细细发颤,有些难耐的踢蹬着小腿,酥麻的感觉占据了整个腹部,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下意识的将一条腿勾上男人的壮腰,整个小身子几乎全被男人过于强壮的胸背覆盖住。 舅舅进来了,又一次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极度胀满的感觉让贺宁透不过气,又甜蜜又想哭的向后仰头,双手在男人后背上胡乱抓挠,直到贺璟忱的手覆上来,将他双腕扣在脸侧,压着他用力一顶。 贺宁大张着嘴,差点被干的失了声,如同手腕那么粗的鸡巴深插在肉道中,撑胀的内壁下意识收紧,然而男人却不给他任何缓冲时间,炙热的肌肉贴着他的胸前,胯部压牢他的地方大开大合开始了剧烈的冲撞。 两个人距离的极近,晃动中贺璟忱的唇随着撞击若有似无的触碰到贺宁的耳垂,喘息中夹杂着性感闷哼,贺宁也知道自己是在找死,可他真的忍不住,忍不住在这个时候抱的男人更紧,下面也死死的夹住粗壮狰狞的性器不放,哭着嗯了声,“舅舅,操我……呜呜……操我……” 肿大的肉棒被紧致的小穴紧紧裹挟,充满活力的媚肉在颤栗蠕动,又嫩又滑,在敏感的棒身上舔吸紧裹,爽得贺璟忱青筋勃发,尾椎的快感一阵阵袭上脑门,他失控的飞快抽动,对着那翘起的小屁股啪啪啪猛烈向前挺胯冲撞,快意的侵犯外甥销魂的内部。 男人的力气巨大,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的让身下的青年受不住的哭叫,可这小骚货的身子实在是浪,没插两下里面就发了大水,那不算太大的两只奶子又挺又翘得乱抖着,看了就叫人上火。 “小宁长大了,下面却还是这么小,记得上次你这里被舅舅干的又红又肿,颜色特别骚,你一直哭,让我弄轻点,可是怎么能忍得住呢?”,贺璟忱也是男人,也有男人都有的劣根性,他放纵着身体的同时也在贺宁耳边说着一些下流的荤话,鸡巴整根抽出来在发狠的撞进去,抵开绵软嫩肉往突起的那处那么一顶,身下这小东西就发了抖,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声。 “舅舅……呜呜……好深……操的好深……” 贺宁脸颊晕红,眼尾也泛上了泪花,微张着红艳艳湿漉漉的唇细声细气地喘息,这副样子的看在贺璟忱眼里简直欠操极了,他俯下的身子,背着光的五官轮廓深邃,下颌因被裹夹的快感危险紧绷,“小浪货,就这么想要? “呜……要……啊啊……要舅舅……要舅舅干……”,贺宁哭着绷紧了身子,小腹夹紧,那嫩肉紧紧吸咬住肉具不肯放松,“舅舅……舅舅……呜嗯……” 每一声舅舅仿佛都是在提醒着贺璟忱的罪恶,无时无刻不拉着他迭向更深的深渊,他重重喘了口气,暗骂了一句,“真是浪坏了!看我不操死你!” 大手搂着那有些鼓起的腰,粗暴摆动胯部猛的加大力度,对着那嫩屁股就是一顿狂猛无比的狠撞,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大鸡巴快速进出间,一大股的水液被挤出来,穴口被粗大的茎身撑到发白,又被不断摩擦的力度给磨得通红,两片肥厚的贝肉也被粗硬的耻毛给捻的红肿,两颗囊袋啪啪啪撞上软嫩臀瓣,一下一下让青年抽搐个不停。 加紧了攻势的贺璟忱不在有任何的顾虑,在这个夜深人静的部队,他生活了三年的宿舍里,把主动送上门来的外甥压在身下发狂的干,结实的背脊起起伏伏间,还能听到从两个人身下传来的响亮水声。 “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咕叽咕叽咕叽” “嗯啊!舅舅!好深要顶穿了!啊啊!”,青年带着哭腔的叫喊回荡在略显单调的宿舍内,要是两个人的隔壁住了其他人,那此时他们正在做些什么一听便知。 “小骚货,轻点叫,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欠舅舅干的骚货吗?”,嘴上这么说着,下半身却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贺璟忱向下沉胯,健硕的手臂抄到他身下,将他稍稍抬了起来,下面交合处愈加严丝合缝,肉棒顶端死死磨着宫口,开拓着更深处那道紧窄又稚嫩的小嘴儿。 在顶入的时候,男人背后那卉起的肌肉虬结,古铜色的皮肤被汗水浸润,十分性感,贺宁嗅着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的浑厚气息,双手死死掐住那抵过来的肩膀,以发泄身体上过多的快感,两侧鼻翼翕张,拼命的喘息缓解。 “舅舅,呜嗯!”,哭叫声果然小了许多,但其中颤抖的声线却怎么都压制不住,在男人越伏越低的顶弄下,交合中的大肉棒使劲顶操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于隔着青年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东西则会哭叫得更厉害,还试图用手捂住嘴巴,泪眼朦胧的摇头求饶。 大概是真的被操狠了,再加上两个人体型上的巨大差距,青年心有余力不足,抽搭着猛颤,可怜兮兮的闷喘接连从指缝中溢出,连缠在壮腰上的双腿都有滑落下去的迹象。 看着自己的小外甥红着脸流汗又流泪的凄惨模样,难以言喻的刺激让贺璟忱肾上腺素飙升,大开大阖的野蛮撞击颤搐中的红嫩花穴,将贺宁抖着的脚踝大力抓握出了青红手印,鸡巴简直就是打桩般在两腿之间贯穿,干的胯下的小身子往上移动,绷紧的白嫩脚丫在床上无助的挣扎着,乱蹬着,把一床军绿色的床单揉的皱巴巴的。 “舅舅!呜嗯!啊啊啊!要不行……要不行了!”,失控中贺宁松开了双手,大张的红色唇瓣中流下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流到耳际,滴到脸颊旁边的枕头上,只见他饱满的屁股被男人的大鸡巴插的硬生生从床上抬起,双腿大张,而男人则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干进去,干的满屋子都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啪啪声。 床铺承受不了这暴烈的力量,发出快要摇摇散架的声响,贺璟忱简直就是掰着贺宁的大腿往死里干,空气烫热而窒闷,无与伦比的快感让青年放声哭叫,小手抓着男人钳制住他脚踝的有力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 “呜呜真的不行了!”,又是一声尖锐的哭喊,贺璟忱不顾他的挣扎,用着蛮力次次打开贺宁的身体到极致。 “哪不行了?嗯?”,带笑的粗喘里满是恶劣,似乎非得把处于濒临崩溃状态下的青年逼出更多的淫态,龟头顶端压在花心上磨几下,又猛地往宫口一顶,插入到子宫里搅得淫水闷响,周围鼓起边缘细细摩擦每一块软肉,每寸穴肉都快被过于粗硬的鸡巴干烂干透了。 “啊哈!下面不行了!舅舅呜啊!喷了!喷了!呜呜呜!”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在那个瞬间,贺宁所能担受的快感冲过了底线,雌穴的高潮比性器来得来猛烈,他用力后仰,嘴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息,双脚缠在了贺璟忱的腰际,手指在阴茎上的抚弄青涩且没有章法,很快,从小孔中射精液就宣泄在了贺璟忱的腹部,骚穴的淫水则从肉棒和穴壁间的缝隙往外喷溅! 浑身汗湿的青年一边哭一边喘,两人相连的地方还在淅淅沥沥的滴出浊液,就在贺璟忱想在接着动作,便听到贺宁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舅舅……不要,不要戴那个……” 避孕套是贺璟忱为了防止自己再像上次一样,失控的射在外甥的身体里,可这小东西似乎不体谅自己的苦心,还想方设法的要两人毫无阻隔的在一起。 贺璟忱撑在贺宁上方,背脊有一段时间都是僵硬的,就这么一会儿,贺宁的眼眶肉眼可见的越发通红,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舅舅,我求你了,我不想要你戴着它操我”,求爱中的青年又直白又大胆,他勾着贺璟忱的脖子往下拉,又像啃咬,又像舔舐一样触碰男人颜色浅淡的唇瓣。 “呜……我喜欢舅舅的那根,热热的,硬硬的,啊嗯……全部插进来,弄得我好舒服……” 贺璟忱的理智全然崩塌,大手按住贺宁的腿根猛的后撤,顿时,裹着避孕套的赤红粗壮的性器整根从贺宁体内拖出,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看上去色情的不得了,他就用一双狼一样的赤红眼睛紧盯着贺宁,当着他的面扯下了那层薄薄的橡皮套子,啪的下丢在了地上。 涨成紫黑色的肉棒在空中弹跳了两下,柱身粗壮,盘绕着根根狰狞青筋,顶端的小孔正往外溢出白液,犹如要喷发的巨型兽根。 贺宁被他盯得瑟瑟发抖,本能觉得危险,张了张唇,刚想说些什么,然而还不待腹腔中那股子空虚渐渐褪去,一双宽厚的手掌便重新抓住他的腰往前一拽——砰的闷响从两人身下传出,贺宁几乎是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上半身激烈弹起,又在几秒后捂着小腹死去活来般倒了回去,扬起的脖颈迅速窜红,拼命摇头甩着一头汗湿的黑发。 “啊!嗯!” 这下子,没了避孕套阻隔的性器比之前更紧密的相连在一起,巨物涨满整个甬道,穴肉勒出每一根跳动青筋的痕迹,将它们清晰的传递进贺宁的脑子里,贺宁大口大口呼吸,只觉得自己的下面都要被那过于灼热的茎身给烫坏了。 他试图扭了扭身子,换来了男人狠狠的一耸胯。 “小骚货,这是不是就是你要的?干烂了你,干碎了你”,贺璟忱毫不费力的就拨开了贺宁试图蜷缩的双腿,咬着他的耳朵恶狠狠道,“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八块腹肌紧绷着重重撞向饱满臀肉,在强悍的外力作用下,本来就极粗极长的巨屌更是撑的小腹都鼓胀隆起,肚脐以上的那块位置凸出一个龟头的形状,顶端又凶又猛地挤压着肉壁,将宫颈口都撑的变形,向内凹陷弯曲。 贺宁仰着头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四肢死死攀着男人的身躯,脚背绷紧,十根脚趾失控蜷缩,腹腔内狂乱抽搐的同时,勃起的阴茎瞬间弹跳着喷射出精水,通过划出的抛物线淅淅沥沥扬满了两人的下巴和脸颊。 “舅舅!舅舅!你操死我了!呜呜呜!”,然而现在装乖卖惨还有什么用,贺璟忱已经被他勾的火气和欲火通通都涨到了最高,抓着两条雪白大腿往自己胯下猛撞,硕大粗壮的硬物由下而上狠狠捅插,又猛又快,搅的两瓣艳红糜烂的肉唇间水花四溅着翻涌! 蜜色胸膛上的水滴在他疯狂的律动下,不断地被甩飞,一滴接着一滴撒在青年嫩白的胸脯上,带来了极度情色的视觉盛宴,男人漆黑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小外甥潮红的脸,双膝切入他的双腿中,更亲密的贴近了他,换来青年一声近乎哀鸣的哭喘。 渐渐的,他的抽送越来越快速,也越来越粗暴,那有力的窄臀开始以癫狂的速度前后移动着抽送起他的肉刃来。 贺宁在浓重的快感中体会到即将被插穿的恐惧,努力睁大朦胧的水眸,瞧见男人脸上布着完全与他往日完全不同的狠厉与色欲,毫不怜惜用巨大狰狞的肉棒贯穿着他的身体。 “呜呜呜!好快!嗯啊!啊啊啊哈!”,内部已经被摩擦的快要起火,小腹热涨到极致,当穴心又一次被重重碾住的时候贺宁再也撑不住,双手抓着床单,热热的尿液打了出去。 失禁的强烈刺激让贺宁魂飞魄散的弓腰,宛如一只发情的小猫似的扭腰浪叫,大张着嘴唇,小腿胡乱蹬踹扬起,一边挣扎一边失控的抓花了男人的后背。 “小骚货,这下够爽了吧?”,贺璟忱咬牙切齿,腰臀从上而下猛烈拍击着他的屁股,那过于迅猛的颠晃让贺宁目光聚不齐焦距,呜咽喘叫着,被男人提着腰猛操,纤白的肚腹里顶的一凸又一凸,他还未射,他已经喷了好几次,甚至还失禁了一回。 等到贺宁终于受不了,贺璟忱一个用力,将手软脚软的青年抱在自己的怀里翻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 “啊——!”,身体的重量让塞在里面的巨物进得更深,甚至喉头都因此发堵,贺宁捂着快要被撑破的小肚子,仰着头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撑在男人有八块腹肌的小腹上就要将进得过分深入的肉棒抽出来,却被腰间大掌紧紧的按住他的细腰不能动。 “贺宁,我说了,这是你自找的”,贺璟忱额发被汗水浸湿,胸膛因为过激的运动起起伏伏,然而他摆弄着青年的动作还是那么的游刃有余,他看向贺宁的眼眼神,如同要把对方刻进骨子里的深邃,“如果以后你后悔了,你记住,我一定会像今天这样,弄死你!” 话音刚落,腰腹便猛的一挺,那插在青年小腹中的硬热龟头猛然涨大,抵在那被干肿的内壁上,便将无数滚烫精液洒在紧致搐的宫腔中! 一边射,男人还一边将宽厚的大掌按在青年逐渐鼓胀起来的小腹上,揉弄着挤压,贺宁简直叫都叫不出来,骑跨在男人腰腹上的臀部被紧紧扣住无法动弹,承受着大量精液的灌入,他被射的浑身哆嗦,上半身淫贱后仰,小腿如同触电般痉挛着胡乱踢踹,每一寸肌肤都涨满了艳丽的潮红。 “呜呜呜!舅舅,装不下了……真的装不下了啊!”,里面的浓精被揉得晃来晃去,肉穴由于姿势的关系把肉棒吞吃的死劲,连丁点的液体都排不出去,贺宁眼泪流了满脸,扶着自己宛如怀孕的小腹抽泣着哀求,隔着绷成薄薄一层的肚皮,感受着粗壮的肉茎裹在一团白浆里面不断的翻搅抽送,整个人都快要死了般抖动。 他向后仰着头足足保持了两分钟同样的动作,再然后,终于撑不住了的轰然倒趴在男人身上。 “知道难受了?让你非得招惹我,小骚货”,明明是骂着的,沙哑的语气里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贺璟忱喘着粗气继续狠压着贺宁的小嫩逼,每向上碾一下都会射出大团大团的白浊,受到刺激的小穴又分泌出更多淫水,贺宁的小腹越来越胀,最后哭到痉挛,整个人都几乎没了意识。 -- 舅舅吃醋把小外甥抵在公共浴室的墙上捂嘴打 “哗啦啦……哗啦啦……”,部队的公共浴室内,时不时传出几许断断续续的水流声,但奇怪的是,仔细听的话,竟然还能听到类似于猫咪叫唤般的颤声啜泣。 动静又小又细,等到压抑不住了,才让人恍然明白过来,那是一名青年被欺负的受不了的哭声。 只见偌大的空间内,位于角落的喷头下正站着一对交缠在一起的人影,准确的说,是高大的男人把纤细的青年抱在怀里,压在墙上,胯下十分有规律的伏在青年张开的腿心里暧昧耸动着。 温热的水从他们的头顶兜头淋下,顺着男人结实却不夸张的背部肌理流向紧绷的窄臀,又被狂野的摆动力度震碎,变成四处翻飞的水珠,瘦弱青年因这冲撞的力度胡乱甩着黑色的脑袋,呻吟哭喘混着拍击声响回荡在浴室,两条白皙长腿更是从男人健壮的腰杆两侧掏出,还没等蹬踹上几下,就被撞得在半空中疯狂颠簸摇晃。 “舅舅……你轻点啊……呜呜……下面,下面又要肿了呜呜呜……”,昨夜才被操干上一整晚的小嫩穴,今天又遭受了非人的对待,包裹着柱身的肉唇泛出烂熟果子一样的红色,内里的软肉又烫又肿,用变得更为狭小的空间卖力吞吐着来回贯穿的巨龙,当龟头又一次重重顶上深处那块肿起的骚心内壁,青年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仰头缓了半晌,又死死搂住男人的背脊,咬唇溢出一声抖到极致的闷哼,眼角的红也不知道是被水淋的还是被操哭的。 “小骚货,给我忍着,屁股别夹这么紧”,大掌拍打着颤巍巍的臀肉,又色情的把它们掰揉着分的更开,男人肆无忌惮把玩着青年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腰胯每往上挺动一下,便会眯起眼睛发出又爽又沉的粗喘。 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很少有人会来公共浴室洗澡,不过也不排除极特殊的情况,贺璟忱一边敏锐的关注着门外的动静,一边紧盯着青年潮红的脸,只要想到这不久之前看到的一幕,就怎么也收不住那想要把青年往死里操的欲望。 “啊!”,察觉到男人猛然加快了一倍的速度,贺宁的嘴唇剧烈抖动,眼前的视线都开始跟着涣散,他哭着道,“舅舅!呜呜呜!慢点!我受不了!” 连绵不断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越积越多,在大鸡巴狠狠贯穿宫口时,一股强烈的浪潮席卷全身,贺宁触电般痉挛着,战栗着,浑身上下都被汗水和洒下来的水淋的湿透,他嘴里尖声叫着舅舅,却被这个他最依赖的男人把住细腰发狂的干,干到两条小腿直蹬,逼都像是要被捅漏了似的往外喷溅淫液。 贺璟忱凝了他一眼,猛的弯腰低头咬住他其中一边乳肉,舌头一卷就把那嫣红的奶子尖含进了嘴里,牙齿用力的同时公狗腰大力的贯穿了青年的双性浪穴,“贺宁,别在让我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记住了吗?” 砰的巨响震碎了贺宁的眸光,他呜呜使劲抓挠着男人的手臂肌肉,拼命挺动紧绷小腹,想着这都是哪跟哪啊? 事实上,这事儿还真是无聊的老男人在胡乱的吃飞醋而已。 部队纪律严明,两人肯定是不能无时无刻的在一起,贺璟忱去训练的时候,贺宁便独自一人找点事做。怕贺宁觉得无聊,贺璟忱干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能赶回来,结果好巧不巧,就看到贺宁正在和一个长相帅气的男兵聊天。 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贺宁抬头冲着那个男兵笑了一下,男兵愣了愣,继而不自在的红了脸,视线就像黏在贺宁脸上了一样,就差没当场问电话了。 贺璟忱全程现在旁边看着,当时没说什么,过后却借着洗澡为由把贺宁给带到了浴室里。 贺宁以为只有自己这个年龄,才会对贺璟忱有着极其强烈的占有欲,殊不知,不动声色的贺璟忱只是把一切的情绪隐忍的很深而已。 三十岁的老男人吃起醋来相当幼稚,尤其那人和贺宁年龄相当,长得还有那么点自己年轻时的影子,贺宁一冲着对方笑,贺璟忱的危机感顿时便来了。 “宝贝儿,你有我了,还想去招惹谁?” “那个姓郑的?还是刚刚和你聊天那小子?”,每咬着牙问上一句,就是一记强而有力的猛顶,一下一下具是能把贺宁撞碎了的力道。 他在操着青年时,眉宇间的狠厉被一抹沉溺所取代,饱满额头沁出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一滴一滴往下砸,喉结滑动时溢出性感的闷哼低吼,胯部摆动的动作狂野蛮横的要命,似乎要把自己整个揉进青年的身体里。 贺宁被操的根本说不出话,手指掐着男人梆硬的肌肉一个劲的摇头,贺璟忱也一样浑身紧绷,大手忍不住用力的掐着青年胸口的两只小奶子,身子还在不停的往前压,即使青年已经带着哭腔哀求也不肯停下攻势。 骇人粗大的肉棒将青年腿心里娇嫩的雌穴蹂躏得惨不忍睹,硕大火热的大龟头在敏感的肉壁上捣弄着,将里面蜿蜒曲折的甬道撑开,鼓起的青筋残忍的碾压着颤抖的媚肉,狠狠的捅着花心,贺宁“啊!”的一声猛挺起腰,绷起的脚背乱晃了几下,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冲着昂扬的巨物冲刷而下。 “呜呜呜……舅舅……”,青年紧拧着秀气的眉头,迷蒙无助的喘息,受不了的痉挛抽搐,他攀着男人健硕的背后,腿间的小浪花被男人的巨根热屌烫的拼命收缩,紧紧的裹吸着男人胯下肿胀燥热的粗壮,连急促吐息都透着一股子腥甜味儿,“舅舅……呜嗯……你欺负人……我根本都不认识他,呜呜……” 流着泪的控诉听上去委屈极了,还带着浓浓的鼻音,贺璟忱凑近,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句的喘着道,“那舅舅就用小宁最喜欢的东西‘惩罚’你,你说好不好?” 男人喘息着用粗糙的大掌去抚摸他的腿,到处都是雪白耀眼的肌肤,他自下而上的摩挲,带着力道揉捏着每一处皮肉,将细滑的腿儿肉的颤了又颤,又猛的把它们勾在臂弯里向前一带! “啊!舅舅你过分!”,贺宁似乎被顶到了不能碰的地方,细腰一震,便仰起了涨红的脸,哭的断续急促:“呀!不,不要……唔……求求你啊……” 说话间紧闭的门有要被推开的迹象,听声音来判断似乎是两个人,在门即将推开的前一秒,贺璟忱偏过头,额间突起因为压抑绷起的青筋,又低又沉的对着两人吼了一句,“出去!” 来人正是贺璟忱手下的两名兵,听到是贺璟忱的声音,他们直接头皮发麻,“队,队长!”,潜意识里对贺璟忱的又敬又怕,使得他们差点当场行了个军礼。 浴室里突然沉默,只剩下哗啦啦的水流声。 就在两名兵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走是留时,贺璟忱突然用着比刚才更沙哑的嗓音喘息着重复了遍,“滚!” 话音刚落,他一手猛的捂住贺宁的嘴,欺身压近间用另一只手钳住那湿滑抽搐的细腰,固定在墙上,用力耸动胯部,强壮的雄躯死死伏下盯住青年白皙的身子,腰杆疯狂而凶猛的大力打桩,喉咙里发出隐忍的破碎低吼。 呜呜呜!要被操死了!要被操死了! 龟头棱子次次刮过红肿内壁,狰狞棒身整根拔出,全部没入的时候砰的撞在最深处的那道小口上,这过度的刺激对于此时的贺宁来说既是享受又是折磨,青年流着泪发不出声音,活像被强奸了一样,两只小脚扭着抽搐,肉眼可见小腹上鼓包被顶起的频率越发频繁。 贺璟忱凑过去吻了下他通红的眼角,用着和下半身完全不符的温柔声线道,“乖,记得等下叫的不要太大声” 贺宁茫然的点着头又胡乱摇头,身前小阴茎突地喷出道道浅淡净水,全身粉红着抽搐战栗爬升快感后,失神的双眼慢慢聚焦,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甩着一滴滴性感汗液耸动进出的男人,感受到刚刚高潮紧致敏感的下身不断摩擦的快感,燥热在体内继续升腾。 耳边不断传来的低吼声,贺宁战栗着伸出细白手臂抱紧了身上的男性躯体,四肢自发缠上男人的腰身,裹着灼热粗大的甬道收缩蠕动,将男人舒爽的呻吟声挤压得更性感,“嗯!小骚货……射了……” 肿胀的肉棒被红肿内壁裹紧的感觉美妙的不可思议,贺璟忱将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直往小外甥的身体里插,插到阴道最深处,龟头一阵抖动,腥浓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狂喷到腹腔深处。 “舅舅,呜呜……怀孕了……怀孕了怎么办……”,贺宁咬着手指直抽抽,又是拧腰又是蹬腿,被射到神志不清的胡乱呢喃。 真他妈骚。 “怀孕了……就生下来!”,贺璟忱发狠的咬着牙,脑中名为理智的线彻底崩断,他幻想着青年被自己射大肚子的情形,胯下毫不停歇,伴随着砰砰的拍击声响依然大力的往青年濡湿红肿的腿心里凿。 实在是太热了,太多了,腥浓精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往他的肚子里灌,贺宁浑身滚烫连同脸颊都散发着令人难耐的温度,他睁着失神的泪眼,当着贺璟忱的面,用手指轻抚上那越隆越高的小腹,低低呻吟着哭喘了一句,“肚子,肚子被舅舅射大了……” 空旷的浴室里青年发闷的呜咽声是那样明显,明知道他吃不消自己的接连内射,可男人还是受了刺激般死死压着他,紧实的臀部微微抖动着,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里面,然后不顾肉穴努力的拼命挽留,迅速的将半软下去的硕大抽了出来。 忍不住了! “啊嗯!”,贺宁向后仰头发出一声哀鸣似的啜泣,下腹胀得快要裂开,失去塞住穴口的肉棒之后,不管他怎么努力的想要将穴口缩紧,都阻止不了里面的液体汹涌的往外冲,被干得松软的嫩肉根本控制不了。 哗啦啦——!大量的液体凿击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贺宁泄的眼睛都直了,“不……啊哈……不……”,剧烈抖动的红唇被雪白牙齿咬的快要出血,怀中的小身子疯狂痉挛着,两条小腿毫无支撑的在半空中蹬来蹬去,双手捂着形状仍然可观的肚子,渐渐的连丁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性爱过后,青年白皙的身子上多了许多暧昧的红痕,和之前的叠加在一起,说不出的色情淫靡,他扬着一张高潮中涨红的脸,神情中透出一股纯欲的媚态,看的男人呼吸再次凌乱,不顾青年的眼泪,挺身将勃起的肉棒啪的埋了进去。 十月的部队之行,贺宁完好无损的来,走的时候浑身上下却是没有一块好肉。 不得不说开了荤的老男人硬起来还真挺可怕的,尤其是得知贺宁要离开的前两天,两人每晚除了做就是做,贺宁有时真怕他舅舅把那张不算太结实的床给弄坏。 迷迷糊糊中他有一次不小心将这句话给说了出去,贺璟忱听到后,也没说什么,而是直接将他抱到了一旁的书桌上…… 呸! 什么禁欲了三十年,老男人花样还真不少。 贺宁揉了揉酸痛的腰,一回到家倒头便睡,醒来时手机上已经多了好几条短信和未接来电,看样子,是等上几个小时的老男人着急了。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两人便一直这样断断续续的联系,贺宁不用再担心贺璟忱会离开自己,也不在患得患失,可时隔两个月,当他看到风尘仆仆归来的贺璟忱提着行李,站在楼下冲他张开双臂,并低声对他道,“小宁,过来”,那一刻,贺宁还是不可抑制的红了眼眶。 眼下已经临近年关,贺璟忱把前两年积攒的年假一起用了,这次回来能陪着贺宁很长时间。贺宁一高兴就像个小孩子,曾经爱黏着贺璟忱的那股子撒娇劲又故态复萌,贺璟忱出门去个超市,他就算前天晚上被弄的在狠也要爬起来跟在后面一起去。 身边的青年只到自己下巴高,走路时,身子还软绵绵的往自己的手臂上靠,贺璟忱察觉到倚过来的重量,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好笑的同时又觉得这样的贺宁真是可爱的紧,“小宁,我们回家去睡?” 超市什么时候都可以去,要是让贺宁累着了他还真就舍不得。 “唔……”,贺宁睁着迷登登的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似的打了个哈欠,小声嘟囔,“不要,回去你又要折腾我了,我现在看见家里那张床就害怕” “……”,这要是放在以前,贺璟忱指不定多臊得慌,把自己外甥弄的下不来床,听上去有够禽兽的,可一旦禽兽惯了,老男人脸皮也跟着厚了不少,手臂从身侧圈住贺宁的腰,轻轻在那印着指痕的位置掐了一把,趁着贺宁脸红之际俯身凑过去说,“小没良心的,是谁缠着我不让我出去的,快了也不行,慢了也不行,只顾着自己舒服就不管舅舅了是不是?” !!!贺宁“你……你……你……”,一句话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能吐出来,反而把自己憋的够呛。 老男人这是突然开了挂吗??骚话这么多! 还不待他面红耳赤的拉着人赶紧走,身后便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哎?那不是贺璟忱吗?”,贺宁疑惑转头,就见一名看上去已经五十岁左右的阿姨向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脸上堆满了笑。 不出片刻,女人已经站到了他们面前,贺宁不明所以,抬头看了看贺璟忱。 “你是,张阿姨?”,贺璟忱记性不错,思索了会儿认出这是前两年住在他们家楼下的那户人,只不过没多久就搬走了。 “对对对,没错,没想到你还记得张阿姨”,女人打扮贵气,看起来家境不错的样子,她说完又把视线转移到贺宁身上,惊讶道,“这是贺宁吧?都长这么大了?” 貌似每个许久不见的长辈都会用上类似的开场白,出于礼貌,贺宁还是冲她点了下头,温软的笑容十足乖巧。 但女人只和贺宁简单说了两句就把目标转移到了贺璟忱的身上,贺宁发现,她边说着还边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贺璟忱,直到——她有意无意的聊起了自己的侄女,还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名片。 “我那侄女啊,前两年的时候就见过你一次,回去就说对小贺你很有好感,阿姨把她的电话给你,你们年轻人呢,试着联系联系感情,万一真在一起了阿姨也算是促成了一桩好事” 啧。 贺宁意味深长的看向贺璟忱,仿佛再说,老男人三十岁了,也到了被人催婚甚至安排相亲的年龄了。 贺璟忱哪里没注意到这小破孩的视线,他深吸口气,强忍着想要揍对方屁股的冲动,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看似淡定的对着张阿姨道,“阿姨不用,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些” “哎呦!婚姻大事哪里能不早点考虑!”,张阿姨宛如经验十足的媒婆,大道理说起来根本不会停,甚至还把名片主动塞到了贺璟忱的口袋里。 这个举动令贺璟忱十分的不舒服,本来等张阿姨走后,他是要把名片丢掉的,可贺宁不但捡回了名片,还说改天要陪他一起去。 贺璟忱听的眉角突突直跳,正欲发火,就瞧见了青年眼里隐约透出的狡黠和微光。 其实贺宁就算不说,他也大概明白贺宁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如同自己对贺宁越发病态的占有欲,对方何不希望自己能够奉上全部的安全感。 罢了,他要胡闹,那自己陪着就是。 名叫枫的咖啡店,坐落在市中心城市的一角,里面环境简约,细节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精致,隐约间,路过的人走出好远还能闻到那飘出去的香浓气味。 “叮——叮——叮——”,伴随着门口风铃的晃动声响,坐在那的女人回头,待看到走过来的高大男人时,面上流露出欣喜的神色。 只是……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徐若菲怔愣了片刻,等贺璟忱连同贺宁拉开椅子坐下,她已经很好的掩饰掉了眼中的疑惑。毕竟在她看来,今天的相亲结果要比过程重要。 “你是贺璟忱吧?你好,两年前我见过你一面,不过我知道你肯定已经不记得了”,徐若菲介绍着自己,手指若有似无勾了下耳后的头发,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漂亮,言谈举止都很得当,话里话外都听得出来对贺璟忱不加掩饰的好感。 面对这种女人很少有男人不动心,当然,贺璟忱除外。 “嗯”,一个字,一个点头,贺璟忱对着徐若菲态度不冷不淡,反倒在贺宁不小心把咖啡洒到衣服上时,万分仔细且专注的为他擦干净。 徐若菲并没有因为贺璟忱的冷漠就受到打击,她看着贺璟忱蓦然柔和下来的面部轮廓,心跳的飞快的同时,越发期待被如此呵护着的人是自己。 “贺,贺先生……请问我能叫你璟忱吗?”,徐若菲放柔嗓音,主动发起攻势。 “舅舅,我还能在点一杯吗?”,看似撑着下巴无聊发呆中的贺宁突然开口,于是贺璟忱理所当然的叫来了服务员,并直接忽略了徐若菲那个暧昧的问题。 徐若菲不禁嘴角抽搐,心里吐槽这人看着也有二十多岁了吧,怎么还非得用别人照顾? 深吸了口气,徐若菲努力忽略掉贺宁,“请问,你今年有结婚的打算吗?” 贺璟忱懒洋洋的往后一靠,“我听小宁的” “那如果以后你结婚了,理想的妻子会是什么样的人选?” “我听小宁的”,贺璟忱又重复了一遍。 徐若菲这才重新审视起贺宁,在开口起语气里都带了点火气,“我不觉得你未来的妻子会允许你带着外人和她一起生活”,那直勾勾的眼神,就差直接在贺宁身上剜出两个洞来。 显然,她觉得贺宁才是怂恿贺璟忱拒绝自己的罪魁祸首。 贺宁还没等怎样,贺璟忱的眸光陡然变得锐利,“小宁不是外人,他是我这辈子最重要,也是要一辈子保护的人”,男人眼中凝结的冰冷,终于激的徐若菲打了个寒战,她在被莫名恐惧包围的情绪中,恍惚意识到,贺璟忱这样的男人不是她觊觎的起的,哪怕是,没有贺宁。 最后徐若菲脸色难看的匆匆离去,望着窗外女人远去的背影,贺宁眨眨眼,没忍住噗嗤的笑出声。 看着这小破孩一副又得意又无辜的模样,贺璟忱牙痒痒,又无可奈何,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这回满意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贺宁完全无所谓,老男人的惩罚方式他不是没领教过,除了好几天不能正常走路外,他巴不得贺璟忱迷恋上自己的身体。 见角落没人,贺宁迈着长腿跨坐到贺璟忱身上,学着他的语气眯起眼睛,“老男人,桃花不少嘛” 才三十一岁,自认为正值黄金年龄的“老男人”眉梢微挑。 贺璟忱一点都没因为这个老字生气,笑了笑,手臂顺势勾住贺宁的腰,把他压着往自己身下一按,耳边灼热气息喷洒下来的同时,狠声道,“老男人……也能干的你下不来床!” 撩人不成反被撩,而且贺璟忱这个兵哥哥今天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开了两次黄腔,这是贺宁没想到的,一向都很勇于表达自己的小家伙难得红了脸,窝在男人怀里,揪着他的衣领小声嘀咕道,“唔……反正我不管,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不希望两他们身边有任何多余的人存在,无论是靳予白,徐若菲,还是其他的谁,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彻底解决未来可能会出现的隐患…… 算是……他卑鄙吧。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贺璟忱嘴角勾起一抹笑,心里不得不承认,这种被对方完全想要据为己有的感觉,真是该死的好极了。 一年后。 贺宁升到大四,也正直新生入学期间。 九月的天气有些好的过分了,微风拂过脸颊都带着浅淡的暖意,贺宁被朋友叫到操场上看人打球,正无聊着呢,就见几个女生从他们面前跑过,边跑还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模样很是兴奋。 “她们怎么了?”,贺宁打了个哈欠,随口问了句。 “哦”,朋友撇撇嘴,一下下转着手里的篮球,答道,“听说新来的教官里有一个长得特别帅,帅的人神共愤的那种,她们大概是去看那个教官了吧” 特别帅?有多帅?能有他家男人帅吗? 贺宁没兴趣多问,却听朋友又嬉笑着补充了句,“哎?不过我听说他也姓贺,倒是挺巧的” 听到这儿的贺宁有些愣住。 …… 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和朋友告别以后,贺宁没有按原计划回到宿舍,反而一路溜达着去了操场。 他眯着眼享受着新鲜空气所带来的闲适,脚下不紧不慢,边听着从操场那边传来的熙攘声,边不经意的望了过去。 此时大部分的学生都在休息,他们三三两两的坐在操场边,躲在树荫下面聊天,身上统一穿着相同的迷彩服,这样一来,就显得被簇拥起来的某个角落显得尤其的热闹。 贺宁往前走了一步,透过缝隙眼尖的瞄到一抹既熟悉又高大的身影。 眯起眸子的青年犹如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不动声色的靠近,佯装无事的坐在一旁听着他们讨论那位新来的教官。 “他好高啊,得有一米九了吧?” “呜呜呜还好帅!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了没有?” “哎快看,又有女生去找他搭讪了,还挺漂亮” 一名梳着马尾,洋溢着甜美微笑的女生很是大胆的走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且清脆的道了句,“教官,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在我们学校里找个女朋友?” 男人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压在帽檐下的脸庞性感且深邃,他懒散的靠在那,目光掠过她又望向不知名的地方,“女朋友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就在大家纷纷以为有希望时,又听男人继续补充,“你们要是再来问我几次,我们家的小醋坛子可就要生气了” 低沉的嗓音里包含着无尽的宠溺,连冷硬的声线都跟着柔和的许多,大家发出善意的哄笑,女生也不尴尬,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转身跑走。 围观的人瞧着这一幕既心动又羡慕的捂住胸口,做花痴状,“听听,‘我家的小醋坛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拿下这么优质的兵哥哥” 贺宁拍拍裤子站起身,在经过他们身边时,歪头看了他们一眼,慢悠悠道,“你们信不信,我不用一分钟就能要到他的电话号码” 那几人已经蒙了,还来不及回答贺宁,就见贺宁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阳光下两人的视线相撞在一起,贺璟忱愣了愣,拨开围在他身边的人群,毫不犹豫的奔赴向那道只属于他的光。 -- 穿到小绿茶身体里,被曾经最讨厌的人压在身 如果要问沈佟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是谁,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出凌弋骁这三个字。 两人是高中同学,那时候的凌弋骁长得好,成绩好,是所有老师心目中最优秀的尖子生,暗恋他的人多到数不胜数,用一句最恶俗的话来形容,凌弋骁符合所有女生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 沈佟一开始也有拿凌弋骁当做榜样。 直到——他亲眼看到凌弋骁翻墙逃课,在天台抽烟,甚至放学后和外校的混混们打架,然后第二天又像个没事人似的,依旧穿着干干净净的校服,新款的球鞋来到班级里上课。 又过了几天,有一位女生在走廊里拦住了准备去吃午饭的沈佟,手里举着封信递过来,说是请他帮忙交给凌弋骁。沈佟一看妹子红红的脸,就知道这封信多半是情书没错了。 想起前几天看到的那些事,沈佟心情复杂,犹豫了半晌还是苦口婆心的劝慰道,“同学,也许凌弋骁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呢?你要不要在好好想想,不要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了” 哪知道妹子只警惕的看了沈佟一眼,再和沈佟说话时的语气都变得有些气愤,“你要是也喜欢凌弋骁的话,我们可以公平竞争,但在背后诋毁别人是一种很没品的行为!”,说完妹子转身就走,连情书都忘了拿。 当时走廊上并没有其余的人,所以在沈佟郁闷的转身,看到双手插兜站在那笑看着自己的凌弋骁时,他整个人都傻掉了,随即脸色爆红,差点当场把手里的情书给捏烂。 凌弋骁一步步的朝沈佟走过来,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沈佟垂着涨红的脸听到了一声极轻的低笑。 被羞耻感笼罩的沈佟大脑短路,竟直接叫出凌弋骁的名字,将手里揉的皱巴巴的情书往凌弋骁的怀里一拍,“给,给你的情书! 寂静的走廊拐角在几秒后响起了几名男生的嬉笑声,又在见到眼前的一幕时戛然而止。 “沈佟喜欢凌弋骁” 这句暧昧的桃色流言伴随了沈佟整整三年,导致沈佟对凌弋骁的好感在三年间直接降为了负数,而这种情况,在沈佟即将高中毕业才得以缓解。 整整一个月的大学时光,沈佟只要想到不用见到凌弋骁那个虚伪的人,就心情好的不得了。可人生总是事与愿违,时隔不久,沈佟再一次从室友的口中听到了凌弋骁这个名字。 “妈的,那个凌弋骁到底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比老子帅了点,怎么老子看上的女生偏偏都喜欢他!”,室友气急败坏的锤了下桌子,在一旁的沈佟反应更大,被喉咙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几度呛到连连咳嗽,嗓子都咳哑了。 后来沈佟暗搓搓的去打听,了解到凌弋骁的确和自己念得是同一所大学,只不过两人不是一个系而已。 本着相见不如不见的原则,沈佟在接下来的日子尽可能的避免和凌弋骁见面的机会,结果意外突如其来的发生。 走在路上的沈佟被一辆失控的大卡车撞倒,醒来后,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更准确的说,本可能死掉的他穿进了一个名叫唐安然男生的身体里。 唐安然。 唐安然。 沈佟心如死灰的想,怎么偏偏是唐安然。 只要是在x大读书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唐安然是凌弋骁最狂热的追求者,这个长得白白净净,举止略有些娘炮的男生,从开学起就极为高调的追了凌弋骁大半年,送早餐,高调告白,各种围堵,哪怕凌弋骁从来没有任何回应,他都没有放弃。 想来是凌弋骁始终单身给了他一种还有希望的错觉。 沈佟也曾对唐安然的行为表示过唏嘘,然而一转眼,他竟从旁观者变成了身处其中的当事人。 “护士,我,我的手机呢”,反应过来的沈佟脸色变得惨白,护士见他模样可怜,又漂亮的跟个惹人怜惜的小姑娘似的,赶忙拿过他的手机塞到他的手里并安慰道,“别急别急,手机没坏,还能用” 沈佟哪里听得到她在讲什么,他先是按下了自己的手机号,拨出去,听到话筒里传来提示空号的冰冷女声,又颤抖着按下父母朋友的号码,得到的皆是不认识自己的这个答案。 仿佛……仿佛沈佟的存在被彻底的抹去了一样。 这个事实已经够令人沮丧了,然而更让沈佟崩溃的还在后面。出院后,他顶着唐安然的这个身份回到学校上课,听到的最多的居然是凌弋骁的名字。 “喂,唐安然,今天怎么没去给凌弋骁送早餐啊” “凌弋骁在球场上打球,别说我没告诉你” “今天又有女生和凌弋骁告白了,唐安然你可要抓紧点” 沈佟听到刚养好的脑袋都隐隐作痛,从书本中抬起头,他努力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严肃表示,“不要在和我开这种玩笑了,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凌弋骁” 男生愣住,挠了挠头下意识问,“那你喜欢谁啊?” “学习” “……” 这句话自然也被好事的人给传了出去,众人都在打赌,赌唐安然这回能忍多久,毕竟这种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唐安然以前也曾用过,发现凌弋骁无动于衷后他才又恢复到往常。 沈佟自觉不会那么打脸,然而随着他的灵魂和这具身体的不断融合,他的自身行为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 首先是他会间歇性的想起凌弋骁,再之后,这种念头越发的频繁,他烦躁的想出去散散步,结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凌弋骁打球的地方。 他回过神想要逃跑,却被一群男生打趣的叫住。 沈佟整个尴尬的要命,看到凌弋骁满脸不耐烦的走过来,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一句,“你放心,我不是来看你的,我不喜欢你了!”,随即兔子似的跑走。 接下来沈佟总是会在各种各样的场合偶遇凌弋骁,确切的说,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在重复着曾经做过的事。某天早上,他又不自觉的买了两份早餐,正懊恼着该怎么把它们全部吃掉时,转身差点撞到距离他不到十厘米的凌弋骁。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这是沈佟重生后凌弋骁对他说过的第一句话。没有了之前的那种不耐烦,却带着满满的审视,沈佟确定,他还从凌弋骁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屑。 大概他和那些看好戏的同学们想法没什么区别。 但沈佟能怎么办呢,沈佟也很绝望啊,和唐安然身体融合的越深,他就越是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行为,“我……你……你别误会,这都是我买来给自己吃的”,沈佟瞪着两只仓鼠似的眼睛,边努力解释,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子一口吞了进去。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看着沈佟被噎的满脸通红,眼泪汪汪,还要继续往下吃的样子,凌弋骁的表情从开始的无语逐渐变成了无奈,“别吃了”,随手递过去一瓶水,沈佟仰起头来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天,末了,还小小的打了个饱嗝。 “……” 凌弋骁心情复杂的开口,“你……” 生怕对方会说出什么令自己羞耻的话,沈佟赶紧拍拍胸口,就差没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也不会在像以前那样纠缠你,你放心好了” 青年神色认真,那张以前看了会让人觉得娘气的脸此时竟显得有些傻气可爱,不知道为何,凌弋骁突然觉得不爽,很不爽。 “你最好说到做到”,冷冷的看了沈佟一眼,凌弋骁连吃早饭的心情都没有,直接转身离开。 留在原地的沈佟叹了口气,“这人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啊,我都说了不喜欢他了,他还要怎样” 食堂这场小插曲过去后,沈佟每天都在压抑着来自内心的渴望,可这具身体残留的妄念不停的支配着他,拼命让他做出一些违心的行为,直到他受不了那种滋味,想着也许看一看凌弋骁的脸就会好呢?也许次数多了,他就会没感觉了? 做了决定的沈佟偷偷摸摸的去看了凌弋骁的球赛,散场的时候,他是打算从后门走的,结果还是被凌弋骁抓了个正着。男人什么都不说,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沈佟难堪又尴尬,脸皮都不要了的小声重复着他说过数次的一句话,“我,我真的不喜欢你了” “嗯,我知道”,凌弋骁挑眉,视线落在沈佟那颤个不停的睫毛上,跟着重复,“你不喜欢我了” 这句散漫中带着笑意的话从男人口中说出来效果完全不同,沈佟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个咬牙刚准备跑走,被反应极快的男人上前一步拉住了那细瘦的手腕。 “我不喜欢吃茴香味的包子” 沈佟听见凌弋骁低沉淡然的嗓音,后知后觉抬起头来,傻傻的“啊?”了一声。 “你以前给我买的,都是茴香味的,我不喜欢” “那,那你喜欢什么味的?” “除了茴香味的” “……” “记住了吗?” “……哦” 谁要给你买包子啊,自作多情。 不止那几个朋友,连凌弋骁都对自己今晚莫名失去理智的做法感到不解,好像从某一刻开始,他就再也无法对现在的‘唐安然’无动于衷。 以前……他是那么的讨厌他,恨不得他离他越远越好。 那现在呢? 走在前面的沈佟在这时回头冲他笑,“你说我们吃什么好?要不然就吃面吧,我知道有一家的牛肉面做的特别正宗”,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嘀咕道,“应该还来得及” 凌弋骁低低的“嗯”了声,垂下眸子掩去眼底复杂纷乱的痕迹。 一个月后,学校迎来了一个短暂的小假期。 这还是沈佟和凌弋骁住在一起后第一次分开那么久,生怕自己会不适应,趁着凌弋骁去洗澡,沈佟把自己裹在凌弋骁的被窝里,小狗一样满脸通红的嗅着独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一直吸,一直吸,吸到都快睡着了,到最后这个十分羞耻的行为还是被凌弋骁给发现。 那个床被两人弄得一片狼藉,沈佟浑身滴着汗,意识昏沉之前,只来得及听到男人在他耳边低哑着说了一句,“射满了,这样还够不够?” 那句话实在太过刺激,以至于沈佟回家后一想到脸就开始红,连偷偷录下的凌弋骁的声音都不用拿出来听,晚上做梦都是男人那性感暧昧的嗓音。 如此又过了几天,瘫在家里充当咸鱼的沈佟接到了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才知道哪怕唐安然在学校里被传的在不堪,也是会有人真心对他的。那是一个长相很阳光的大男生,沈佟猜测他应该是唐安然的发小,两人一见面,他就毫不客气的把手臂搭上了沈佟的肩膀,既没问他为什么变化这么多,也没打听他的近况,只说好久没见了,今天非得让沈佟请自己吃点好的不可。 沈佟听后笑出声,在和男生自然的相处中渐渐放松下来。 只不过事情总有凑巧的时候,正当他和李寻选好了一家店准备走进去,竟在前面的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准确的说是凌弋骁和一个女生,女生穿着打扮时尚,长得更是漂亮,她挽着凌弋骁的手臂,两人模样极为登对,惹得路人频频朝着他们张望。 沈佟突然止住脚步,下巴埋在围巾里闷声说了一句,“我们换一家吧,突然不想吃了” 李寻很是善解人意,“好啊”,他边说着能逗笑沈佟的话,边习惯性的揉乱了沈佟的一头短发。 他们身后,凌弋骁的目光不经意撞过来,脸色顿时变得暗沉。女生似是没发现凌弋骁突然恶劣的心情,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直到凌弋骁不耐烦的拿出手机,当着女生的面拨了个号码出去,女生这才安静,有些好奇的站在一旁看着凌弋骁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 结果可想而知,那边就没接过。 收起手机的凌弋骁周身的空气简直可以用低气压来形容,女生暗自嘀咕,“又不是跑了老婆,哥你突然这么生气做什么” 凌弋骁面无表情的撇开她的手,“凌晴,要我说多少次,那种拿我充当你男朋友的幼稚把戏我在初中就不想陪你玩了”,看似轻飘飘的盯了凌晴一眼,凌弋骁转身就走。 凌晴搓搓手臂,撇了撇嘴小跑着追上去,“可是这样很有面子啊……哎?哥,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这个短短的假期很快结束,返校那天,沈佟很早就回到了宿舍,本来以为凌弋骁不在,但打开门的瞬间,他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沈佟正想打个招呼,可凌弋骁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比起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锐利,压迫感十足,他嚅啜了半晌,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声道,“你,你回来啦?” 凌弋骁不说话,抿着薄唇站起身,刚朝着沈佟迈出一步,竟吓得沈佟直接一个激灵,慌不择路的握住了旁边浴室的门把手,“你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先去洗个澡” 不算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围绕在两人间的诡异气氛,沈佟立在门边发了会呆,心不在焉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后,把水调到了冷热适宜的温度,闭上眼睛长长出了口气。 是以,当洗到一半,那“咔嚓”的下不轻不重的声响传进耳朵里,沈佟脑中立马警铃大作。 “你怎么……”,然而有人比他更快,沈佟被捏住手腕重重抵在墙上,健壮灼热的纯男性躯体贴过来,那毫无阻隔的肌肤触感竟然比水温还要烫上几倍,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沈佟心知肚明,可今天的男人又有哪里不一样了,他死死的盯着沈佟,眼底的漆黑让沈佟感到紧张,又无比的惊心动魄。 “你不知道?”,凌弋骁轻舔着沈佟通红的耳垂,听他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双手施力将那雪白的腿根撑得更开,热硬肿胀的龟头悄声无息的抵上了那道浅色的细缝,“你这么骚的骚货,会不知道?唐安然,好好记着今天这个滋味,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招惹我!” 仅仅一眨眼而已,凌弋骁迅速的沉下腰,挺着自己挺立许久的粗长肉棒,用着蛮力迅疾的冲进了沈佟的嫩穴,龟头来势汹汹,碾开每一寸发抖的穴口,仿佛要凿开一条没有尽头的通道一样,砰的下直接操进去大半根! “呜!”,过于粗壮的棒身把穴口撑得都几近透明,巨大的酸胀和猛撞而来产生的冲击力令沈佟唔嗯闷喘出声,白皙的脸蛋上浮现出一层绯色的红晕,他大张着双腿,腿间的密处毫无保留的被男人的大鸡巴全部侵占。 沈佟在此刻完全不能思考了,他想挣扎,想逃离,可他浑身都被那根大肉棒堵的浑身发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连两条细长白皙的腿都被凌弋骁压着分开,在分开,直到最大,圆润饱满的脚趾甚至翘起着踢在了墙壁上。 “呜呜……太大……太大了……你出去,出去点好不好……”,黑暗中传来青年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凌弋骁伸手拧亮桌子上的灯,就见这小骚货红透着一张脸,咬唇失神的看着自己,黑发软趴趴的贴在额前,眼眸里尽是一层薄薄的水雾,而在往下……那欠操的小逼里正被自己的性器深深插入,他的手在这骚货的腰上揉一下,敞开的大腿根就会无比淫贱的跟着夹紧。 “嗯!真他妈够骚的”,凌弋骁享受般的眯起眸子,感到那湿热的软肉讨好地裹上来,全方位抚慰着坚硬的茎身和圆润的龟头,他低下头,掐着沈佟巴掌大的小脸,在那微张的红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腰臀陡然开始发力。 “这不就是你要的,嗯?这么操你够不够爽?够不够用力?”,一边大开大阖地狠干胯下柔软纤细的身体,一边用力拍打肥软的臀肉,刺激阴道重重收缩。 盖在凌弋骁后背上的被子逐渐被那前后摆动的动作震的逐渐下滑,露出男人紧绷虬结的蜜色肌肉,“砰砰砰”的沉闷拍打声暴露在空气中,还夹杂着丝丝黏腻的水声,只见两人的交合处,硕大的巨屌在青年大张的腿间狂进狂出,结实的大腿猛抵过来,不断的撞击着青年稚嫩的腿根阴阜,撞出一片绯色糜红,青年的上半身完全被遮挡在男人宽厚的身躯下,连哭声都变得不怎么连贯。 这样足足过了好半晌,沈佟才总算略略缓过了劲似的,抽泣般的急喘了口气,模糊的视线显得有少许茫然,“呜……呜……慢点……慢点……”,他几不可闻地哽咽着,嘴唇颤抖,双臂不安地拥抱着凌弋骁。 现在他的完全陷入了一种不堪的境地里,明明不想要这样的,可还是违背不了这具身体的本能,他的两条大腿被男人的手掌撑压得很酸痛,攻占在他体内的巨兽散着高温,无容忽视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最让他害怕的是,深处的穴心给不断狠操进来的性器插出了快感,壁肉在滚烫棒身摩擦下越发软绵,无法控制的吐露出越来越多的黏腻液体,裹的男人无比舒爽,低吼着连连耸腰往沈佟的逼里狂操。 “呜呜呜!这是……这是什么……”,没经历过这一切的沈佟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感到陌生,他哭叫了声,极不安分的扭动着臀部,像是要把那些“失禁”般喷挤出来的液体给甩干净一样。 “别动!” 这一系列动作所带来的连锁反应使得凌弋骁也低吼出声,男人毫不留情的挺动腰杆,健壮身躯在沈佟开敞的双腿间肆意律动,大手狠狠揉捏着沈佟软滑的臀肉,同时凑近他耳边,用着恶劣的语调极轻的道,“骚货,你被我操到喷水了,只有最骚的婊子,才会有你这么多的水——真是欠操!” 最后四个字带着上了一股子狠劲,凌弋骁丝毫不控制力道,撕开半挂在沈佟身上睡衣的纽扣,张嘴含住小兔子一样上下激晃的乳肉,随着每一次沉下腰臀,带动着那根粗热巨大的男性在丝绒般的细缝里强悍重刺,狂猛的进出,小嫩穴承受不了他的力量,痉挛着狂抽。 “呜啊!不要!呜呜不要这么快!太重了……啊啊啊!” 过度凶猛的力道让沈佟惊叫,大眼睛里扑簌簌地滚落出泪水,洒满了脸颊两侧的枕头,他被那一次快过一次的冲撞顶的甚至环不住男人的脖颈,两只小手无助的在半空中挥舞了两下,然后猛的抓紧床单,脖颈深深后仰,哭喘着十根脚趾全部蜷缩成一团。 “别……呜!求你了……”,那小动静又绵又软,无辜可怜极了,完全就是被操到受不了的声音,很是惹人怜惜,但在床事里,这种声音对于操着他的男人来说,无疑就是火上浇油。 “骚货,干死你!” 凌弋骁猛的攥紧他的小屁股,托着满掌滑腻的触感急色的往跨上压,被肉棒捅操了成百上千下的穴肉早就变得淫软泥泞,噗嗤的一声就将男人胯间的狰狞粗硬的鸡巴全部吃进去,龟头贯穿至深处,顶开那道脆弱的细缝,牢牢地占满了他的小子宫。 饱满臀肉瞬间挤压上抵着腿窝的囊袋、耻骨,两人下体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唯有色泽黏腻的淫液从被绷紧的穴口溢出来,越来越湿越来越滑。 “啊!”,沈佟挺着小腰扑腾了下,身子挺起来像是在逃脱,被凌弋骁抓着往上狠狠一顶,他整个人瞬间僵住,继而死去活来的抽搐痉挛,眼眶倏地红了一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哭吟。 “这下子连骚子宫都被我插满了,满意吗?骚货” 伴随着那隐忍的闷哼,和沙哑又急促的喘息,让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性感的要命,他万分享受着宫腔内的紧致夹吸,一滴滴滚烫的汗水顺着脸颊流过紧绷下颌,啪地砸在青年额前的湿透的刘海上,那灼热的温度激的雪白的小身子又是一阵战栗,单薄小腹抽紧连,无比清晰的勒出了一根触目惊心的鸡巴形状。 似乎很满意眼前所看到的,凌弋骁猩红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青年的腹部,抽出去时,那饱胀的隆起会短暂的消失一会,当狠狠的贯穿回去,凸起的痕迹又会比上一次更为色情的显现,仿佛玩上了瘾,不顾青年怎么哭着挣扎,男人只会挽着他那两条颤巍巍紧绷着的长腿干更狠。 “啊啊!呜啊!嗯嗯啊哈!呜!太深!太深了!”,沈佟的下半身被男人干的不断弹起、落下,男人死死压着他,健壮臀部简直和打桩没什么区别,直上直下的狠操了百来下,猛然再度操进去之后,整个身躯都覆上去,巨屌已经插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却还在死命的往里顶撞,似乎是想要将那软嫩的小肚皮给插烂一样! 臀肉被拍打的通红肿痛,腰肢酸涩的要命,沈佟仰着头,被他的狂恣猛戳顶的几乎连气也喘不上来,小手扳着他在胸乳上狠劲捏柔的手腕哭叫,“呜呜……求你,你轻一点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忍着!”,男人毫不留情一口拒绝,加快速度疯狂驰骋,滚烫呼吸打在沈佟扬起颈侧的肌肤上,他几乎失控的喘息起来,不停挺进,眼底糅杂着要亲手将这小婊子操烂捣碎的欲望。 沈佟快疯了,忽地,就见他猛然抬起下巴,一只手用力的抓紧了床单,整个上半身向后弯,穴里也开始痉挛,随即紧紧箍紧火热的性器,深处涌出大量透明淫汁,哗啦啦地浇灌在龟头上,凌弋骁见状轻舔了下他的耳垂,就感到那抵在他腹部上的性器震颤着,争先恐后的射出了一道接着一道白色精液。 巨大的高潮冲击的沈佟两眼发直,眼睛通红的不行,身上更是汗水淋漓,满脸都还是骚浪入骨的淫态,他咬住嘴唇,一声声哭喘着,用手哆嗦着去推男人的腰胯,却怎么都推不动那小山一般的抵过来的结实躯体,性器也还戳在穴里面,没有发泄反而变得更大,所以没有一点要滑出的迹象。 “不要了……”,沈佟睁着失神的泪眼细声细气的求,额上的汗水有一些进到了眼睛里,他眨了眨,看到了昏黄灯光下男人始终注视着自己的暗沉眼神。 很奇怪,以前凌弋骁每每听见唐安然故作柔弱的和他说话,他只会觉得倒胃口,然而现在……“乖,在叫两声”,凌弋骁一边抓揉着那红红的乳肉,一边哑声低吟。 沈佟似懂非懂,小猫似的“嗯”了声。 “小浪货” 凌弋骁笑喘着,操纵着硕长的大鸡巴拔出来一截,又插回去更多的长度,整根棒身在沈佟湿透了的小穴里捣的噗嗤噗嗤直响,龟头棱子不断碾磨着内壁上的骚点,每当棒身全根没入,用力的撞击都会带动两颗大囊袋啪的撞在穴口上,阴唇被操的外翻,不时被拖拽出一截糜烂艳红的穴肉,又迅速消失不见。 同时,那只大手也没闲着,一边操一边摸到两人性器相接的腿间,肥嫩的唇肉被手指翻搅抚弄,淫水流的更畅快得更畅快,黏腻的泄了男人满手都是。 “小逼可真嫩,一根毛都不长呢。” 沈佟呜呜的哭,整个人颤的厉害,小腿不住的在床上蹬来蹬去。 “屁股也软软的,像是会被捏出水来” 小幅度的快速顶弄间,是连宫口都没有退出的程度,那龟头始终陷在柔软宫腔里,旋转,撞击,戳刺,男人壮臀起起伏伏,恨不得把人砸进床板里似的紧挨着他猛操。 “呜!”,沈佟的手指简直要把床单撕破个洞出来,他涨红着脸,嘴角无意识流出透明涎液,小穴更是死死啜住肉棒,软嫩的媚肉包裹着,挤压着,吮吸着,快感再次累积到临界点,浑身上下连着小腹穴肉一同不规则的狂抽狂抖。 “嘶,别夹这么紧”,凌弋骁臀部不受控制的猛撞了几十下,索性用手掌包住那肥美湿润的贝肉,揉弄了片刻,从软肉里剥出鼓鼓的阴核,拇指与食指并拢,捻了一捻,接着重重一掐。 沈佟因这尖锐的刺激而剧烈颤抖,张大了嘴,喉咙里挤出来的却是几近破音的尖声哭叫,他不停的叫喊着“不要了!不要了!”,战栗从肉臀开始,蔓延到小腿,脚尖,双乳,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 凌弋骁压制住他不安的躁动,手指动的飞快,蹂躏得小阴蒂甚至破了皮,亦被那股子紧缩夹到爽快到极点,一边闷哼着眯起眼,一边猛的抽出强行塞进他嘴里。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骚货” 此时的沈佟早已处于迷离不清的状态,那白皙的脸上布满红潮,汗水从额头滑落,迷了眼睛,他自己都不知道,无意间露出的扭曲表情,并不是痛苦,而是淫浪。 这具身体对凌弋骁的渴望占据了上风,沈佟乖顺的含住了凌弋骁插进来的手指,舌尖微动,青涩的舔了舔,大腿根都因那咸腥的味道而无意识抽搐抖动。 屋内涌动的情潮越演越烈,被男人压着狠力冲刺的沈佟啊哈喘息,十指深陷在男宽厚的背肌里,不断回荡着的粗喘声、呻吟声、撞击声凌乱的交织在一起,不止是男人的臀部耸动的厉害,沈佟胸前那两团乳肉也在疯狂的跳动。 然而此时趴在他身上全力撞击的男人却顾及不上,他已经继续往下,舔吸着他的肚脐眼,每含一口,青年的哭喘声就会变得更加难耐,身下裹着肉棒的甬道也绞得更紧,爽得男人顶弄的力度完全失控,“呲呲”用力撞进身体的最深处,撞得他雪白的裸体像是要飞出去一样颠晃着。 “啊嗯呜呜……呜啊……不要……不行……求求你……不要了好不好……呜呜呜!” “骚货,要我射你哪里?”,凌弋骁咬着牙,一下一下皆是全根拔出,又凶猛的全根没入。 沈佟哆嗦着嘴唇,想说不要射在里面,身体却像是失去控制般,手掌覆上那隆起的小腹,继而收紧了夹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大腿。 “真他妈骚!”,律动变得杂乱无章,粗硬巨屌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在红肿的小穴内贯穿了上千下,最后重重啪的一声之后,凌弋骁将阴茎整根贯穿顶进阴道地深处,滚烫地白浆喷薄而出,瞬间灌满了整个子宫和阴道,胯部无意识地抖动着,吊在阴茎和青年阴道口的阴囊开始急促的收缩,足足喷射了三分钟之久。 “啊!啊!啊!”,如岩浆般滚烫的浓精机关枪似的突突激射在宫壁上,沈佟大张着嘴巴,脑中一片空白,从未体验过被内射的灭顶快感使他快要崩溃了,身子疯狂的扭动,战栗,却被男人胯下还在喷精中的鸡巴钉的死死的,那无法遏制的扭动更像是主动吮吸,按摩着青筋暴起的硬涨棒身。 渐渐的,沈佟硬生生被射到两眼翻白,翘起的阴茎抖着流淌出股股清液,穴口处装不下的浓稠从两人私处的缝隙中暴溢了出来,一滴接着一滴流到了床单上。 沈佟此时的眼神涣散毫无意识,张着嘴无声的呐喊,红唇布满津液和牙印,穴肉本能的绞进着仍然在不断喷射的肉棒,乖顺着承受着男人的精液的洗礼,平坦小腹承载了太多的精液,甚至被灌的鼓了起来。 “嗯!”,凌弋骁低喘了声,手掌撑开沈佟试图合拢的腿根,下颌紧绷的盯着那溅满骚水的腿心,只见娇花一样的粉穴可怜兮兮的吃着粗壮的大肉棒,两片嫩唇红肿,染了一圈的白沫,凌弋骁用手指刮了刮,沈佟就瑟缩着呜了一声。 “痛……” 凌弋骁笑了,将深埋在阴道里里的大鸡巴拔了出来,堵在穴口上,“知道痛就对了,再痛一些吧,”说完,刚刚才拔出去的肉棒,再次生猛的全根没入,一丝余地不留,甚至完全不给沈佟反应的时间,就着满穴的泥泞开始了肆意的插干。 沈佟“嗯!”的掐住男人肩膀,仰起头哭的满脸是泪。 -- 浴室内对镜狂gan哭哭啼啼身娇体软的小绿茶, 沈佟正坐在教室里发呆,忽地,有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两人默默对视了半晌,无比尴尬的沈佟将头转向窗外,撑着一只手臂继续发呆。 结果还不到两秒,沈佟就听见那女生纳闷的嘀咕了声,“喂,你怎么都不理我啊?”女生说着,还伸出手到他眼前晃了晃,紧接着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下子沈佟可以确定女生的确是在和自己说话了。 不过也不怪沈佟反应迟钝,自从他成为了‘唐安然’,才知道唐安然的人际关系处理的有多差,只要他不主动去找其他同学,就不会有人来和他说话,偶尔的那么几次,也是拿他追求凌弋骁的事调侃居多,沈佟从一开始的失落,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已经开始学会过滤掉那些让自己不舒服的种种眼神。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沈佟笑眯眯的,那条手臂也放了下来,和另外一条交叠着放在桌子上,模样乖巧无比,看起来就像是认真听讲的三好学生一样。 女生看的一阵恍惚,心里的话不自觉的就说出了口,“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曾经的‘唐安然’穿着夸张,说话矫揉造作,总是爱顶着一张化了乱七八糟妆容的脸来教室里上课,简直是白白糟蹋了那精致的五官,而现在……沈佟把自己的穿衣风格和唐安然这具身体的自身条件相结合,头发并未做过多打理,刘海软软垂在额前,那张没有上妆的脸更是从未有所的素净白皙,笑起来时,眼底轻晃而出的稀碎光晕让人打心眼里觉得喜欢。 面对着这样的唐安然,或者说沈佟,女生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你……”,沈佟正认真的歪着头等她下一句话,就见女生突然凑近了点,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嗓音道,“我听他们说你突然变成这样,是因为受到了刺激” 沈佟一愣,“他们?” 女生不屑的撇嘴,“就他们啊”,目光扫视过沈佟身后一圈,看样子是对那群背地里嚼舌根子的人不爽很久了。 沈佟就算不用回头去看,去听,都知道那些三三两两讨论自己的人说的都是什么话,他无奈摇头,对面前的女生倒是很有好感,毕竟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唐安然的这段时间里,这个女生是第一个对他释放出善意的人。 “没关系,他们喜欢说,就让他们说去好了,时间久了,他们大概就会发现现在的唐安然是真的很无趣”,沈佟对女生做了个鬼脸,逗得女生噗嗤的笑出了声。 几句轻松简短的谈话,迅速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女生越看沈佟这张无害白净的小脸,越是保护欲爆棚,内心油然升起了一股子正义感的她突然再次靠近,盯着沈佟严肃道,“我还听说你为了追凌弋骁搬进了他的宿舍,是真的吗?” 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令沈佟红了脸,“啊?……真,真的……” “那你们在一起了?他答应做你的男朋友了?” “……” 沈佟在心里吐槽,什么男朋友,炮友还差不多。 这段日子里,两人在宿舍做的最多的就是床上的那档子事,凌弋骁精力旺盛,常常把沈佟弄哭了都不肯停下,有一次沈佟被做到崩溃,迷迷糊糊的叫凌弋骁去找别人,结果被干的要多惨有多惨,还被迫说出了好多羞耻的话,如果他是一个布娃娃,肯定早就已经被凌弋骁给弄坏了。 想着想着脸颊无端发烫,等沈佟回过神来,就见女生正满眼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 “……”,沈佟无言以对,接下来被迫听女生足足讲了十分钟凌弋骁的坏话,深觉两人果然有成为朋友的潜质。 日子照常过着,和沈佟想的差不多,只要自己不再有着过去那种夸张的行为,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随之减少,还剩下小部分看热闹的,大都无关痛痒。 只是沈佟没想到,首先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会是唐安然过去那糟糕的交友情况。 这晚下课后,饿着肚子的沈佟正准备出去找点东西吃,手机突然震动了下,传来了一条短信,他打开一看,内容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来学校后门”,署名是一个叫做飞哥的人。 关于唐安然过去的生活片段,沈佟在这两个月断断续续的想起了一部分,但这个飞哥,他思索了半天都没有结果。 沈佟犹豫着来到学校后门,远远的就看见几个抽烟的人靠在墙上,从那痞里痞气的穿着和举止来看,他们来找自己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可想走已经来不及,其中一个人已经看到了他,并对着个子最高的那个男人冲自己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沈佟把手放在兜里,调出了报警的号码,准备时机一到便按下去。 “呦,看看这是谁啊?”,那个叫飞哥的率先走到沈佟面前,他打量了沈佟几眼,竟伸出手指捏住了沈佟的下巴,直接往起一抬,迫使沈佟能和他四目相对,“还没把姓凌的那小子搞到手?” 沈佟能察觉的到男人语气里的恶意,而且这种故作亲密的动作实在是让人感到不适,“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挣脱开男人的手,沈佟退后一步,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其余几人所站的位置,一边暗暗思考着逃脱成功的概率能有几分。 “你问我是谁?”,静默了几秒后,飞哥大笑出声,连他那帮小弟们都跟着笑嘻嘻的围过来,“你小子,看来最近混的不错啊,怎么,终于勾搭上那姓凌的小子了?那我也不跟你废话”,话音刚落,飞哥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沈佟,直接道出自己今晚来的目的,“最近哥几个缺点钱花,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都给我弄过来” 沈佟死死握着手机,咬着牙摸索到了拨通号码的位置。 “唐安然,我们俩认识多久了,你还跟我来这套”,那点小动作没逃过飞哥的眼,男人不屑的拽过沈佟一条胳膊,正要抢夺手机之际,身后猛的传来一股力道,把沈佟整个人重重的拉出去一大段距离。 待沈佟站稳,一抬头便看到了凌弋骁的侧脸。 “你,你怎么来了?” 然而凌弋骁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那紧绷的下颌完全泄露了对方此时糟糕的心情,沈佟哑然,看了飞哥一眼,却也知道这不是个解释的好时机。 “你他妈就是那个凌弋骁?”,飞哥眯起眼,往地上啐了一口,“挺有种啊” 一触即发的较量有时只需要一个眼神,双方很快厮打在一起,但凌弋骁始终是一个人,而且沈佟发现,这些人还带了刀子,有一个人甚至把手悄悄放进了兜里。 现在报警已经来不及,情急之下沈佟咬紧牙,挥着手里的书使劲的冲着飞哥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砰!”,沉重的击打声使得整个场面都静止了一瞬,飞哥和那群小弟都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这会是那个看了他们就哆嗦发怵的小娘炮能做出来的事。 凌弋骁同样挑着眉,眼底的冷意倒是褪去不少。 “还看什么,跑啊”,沈佟上前抓过凌弋骁的手,带着他往反方向使劲的跑,两人身后,是被那厚厚的书本砸的瘫坐在地上的飞哥,和他那群目瞪口呆的小弟们。 如此跑了有十分钟,确定了那群人不会再追上来,沈佟才气喘吁吁的停下。 “你,你……你怎么会来?”,沈佟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心想唐安然这具身体的素质是有多差,他是真的快要累死了。 凌弋骁看了眼两人不在交握的手,顿了顿,淡淡的抛出两个字,“路过” “是吗?”,沈佟完全不怀疑,甚至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不过你不要多想,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也是要报警的”,算是解释了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在那里。 “你不用和我说那么多,你和什么人认识,又做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兴趣”,凌弋骁突然变得烦躁,他往前走了两步,见沈佟没有跟上来,忍了几秒还是回头。 路灯下,沈佟的一张小脸浸润在柔和昏黄的灯光里,他就站在那,手捂上肚子,瘪了瘪嘴,露出一副无辜委屈的神情,小声道,“可是我饿了,想先去吃点东西” “……” “真是麻烦” 晚上的夜风很是凉爽,小路上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凌弋骁走在距离沈佟不远的身后,一抬眼,就是青年那单薄却笔直的背影。他没有和沈佟说的是,他今晚出现在那里并不是意外。当时他正和朋友们打台球,刚好有一个人迟到,进来时顺口就提到了唐安然的名字,说又看到他和那群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朋友见凌弋骁没什么反应,接着又不轻不重的讽刺了沈佟几句,说见过不要脸的,但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换宿舍的事都做得出来,还开玩笑让凌弋骁守住贞洁。 凌弋骁以前都是无动于衷的听着他们调侃,今天却烦的要命。在连续失手了几个球后,他索性一把抓过放在旁边的外套,转身就走了出去,“我还有点事,你们先玩” 哥几个叫不住他,面面相觑之际,有人拍着脑门恍然大悟道,“操,他该不会去找那个唐安然了吧!” 不止那几个朋友,连凌弋骁都对自己今晚莫名失去理智的做法感到不解,好像从某一刻开始,他就再也无法对现在的‘唐安然’无动于衷。 以前……他是那么的讨厌他,恨不得他离他越远越好。 那现在呢? 走在前面的沈佟在这时回头冲他笑,“你说我们吃什么好?要不然就吃面吧,我知道有一家的牛肉面做的特别正宗”,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嘀咕道,“应该还来得及” 凌弋骁低低的“嗯”了声,垂下眸子掩去眼底复杂纷乱的痕迹。 一个月后,学校迎来了一个短暂的小假期。 这还是沈佟和凌弋骁住在一起后第一次分开那么久,生怕自己会不适应,趁着凌弋骁去洗澡,沈佟把自己裹在凌弋骁的被窝里,小狗一样满脸通红的嗅着独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一直吸,一直吸,吸到都快睡着了,到最后这个十分羞耻的行为还是被凌弋骁给发现。 那个床被两人弄得一片狼藉,沈佟浑身滴着汗,意识昏沉之前,只来得及听到男人在他耳边低哑着说了一句,“射满了,这样还够不够?” 那句话实在太过刺激,以至于沈佟回家后一想到脸就开始红,连偷偷录下的凌弋骁的声音都不用拿出来听,晚上做梦都是男人那性感暧昧的嗓音。 如此又过了几天,瘫在家里充当咸鱼的沈佟接到了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才知道哪怕唐安然在学校里被传的在不堪,也是会有人真心对他的。那是一个长相很阳光的大男生,沈佟猜测他应该是唐安然的发小,两人一见面,他就毫不客气的把手臂搭上了沈佟的肩膀,既没问他为什么变化这么多,也没打听他的近况,只说好久没见了,今天非得让沈佟请自己吃点好的不可。 沈佟听后笑出声,在和男生自然的相处中渐渐放松下来。 只不过事情总有凑巧的时候,正当他和李寻选好了一家店准备走进去,竟在前面的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准确的说是凌弋骁和一个女生,女生穿着打扮时尚,长得更是漂亮,她挽着凌弋骁的手臂,两人模样极为登对,惹得路人频频朝着他们张望。 沈佟突然止住脚步,下巴埋在围巾里闷声说了一句,“我们换一家吧,突然不想吃了” 李寻很是善解人意,“好啊”,他边说着能逗笑沈佟的话,边习惯性的揉乱了沈佟的一头短发。 他们身后,凌弋骁的目光不经意撞过来,脸色顿时变得暗沉。女生似是没发现凌弋骁突然恶劣的心情,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直到凌弋骁不耐烦的拿出手机,当着女生的面拨了个号码出去,女生这才安静,有些好奇的站在一旁看着凌弋骁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 结果可想而知,那边就没接过。 收起手机的凌弋骁周身的空气简直可以用低气压来形容,女生暗自嘀咕,“又不是跑了老婆,哥你突然这么生气做什么” 凌弋骁面无表情的撇开她的手,“凌晴,要我说多少次,那种拿我充当你男朋友的幼稚把戏我在初中就不想陪你玩了”,看似轻飘飘的盯了凌晴一眼,凌弋骁转身就走。 凌晴搓搓手臂,撇了撇嘴小跑着追上去,“可是这样很有面子啊……哎?哥,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这个短短的假期很快结束,返校那天,沈佟很早就回到了宿舍,本来以为凌弋骁不在,但打开门的瞬间,他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沈佟正想打个招呼,可凌弋骁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比起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锐利,压迫感十足,他嚅啜了半晌,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声道,“你,你回来啦?” 凌弋骁不说话,抿着薄唇站起身,刚朝着沈佟迈出一步,竟吓得沈佟直接一个激灵,慌不择路的握住了旁边浴室的门把手,“你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先去洗个澡” 不算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围绕在两人间的诡异气氛,沈佟立在门边发了会呆,心不在焉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后,把水调到了冷热适宜的温度,闭上眼睛长长出了口气。 是以,当洗到一半,那“咔嚓”的下不轻不重的声响传进耳朵里,沈佟脑中立马警铃大作。 “你怎么……”,然而有人比他更快,沈佟被捏住手腕重重抵在墙上,健壮灼热的纯男性躯体贴过来,那毫无阻隔的肌肤触感竟然比水温还要烫上几倍,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沈佟心知肚明,可今天的男人又有哪里不一样了,他死死的盯着沈佟,眼底的漆黑让沈佟感到紧张,又无比的惊心动魄。 一声弱弱的“不要”从沈佟口中发出,像是瞬间点燃了暗涌的情潮,凌弋骁喘了口气,猝不及防一手扣住沈佟的后脑勺,一手掌住他的翘臀用力一捏,在他欲张嘴嘴惊呼时,毫不犹豫堵住他的唇,下半身挤进他光裸的两腿间,随即发狠的往上一挺! “嗯!”,挛缩中的穴眼被迫撑成浑圆的形状,龟头捣开穴肉,从下往上猛的贯穿至深处,瞬间将弹性十足的腔道插成了又粗又长的鸡巴形状,凌弋骁感受着那丝滑触感的包裹,只觉一段时间没做,狭小的甬道甚至比之前还紧上了几分,他咬着牙闷哼了声,随即摆动腰胯,一下又一下的将沈佟整个身子往墙上猛顶。 “呜!啊!难,难受……太快了呜!”,而作为承受的那方,细瘦的沈佟明显吃不消一上来如此猛烈的强攻,带着潮热气息的白皙身体被男人赤裸裸的抱在胸前,用那炙热到渗出汗水的肌肤摩擦着他的乳尖,张开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置于两侧,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都比他强壮了太多,让他连稍微的挣扎反抗都没法做到。 沈佟难耐娇气的哭喘,一面咬着唇皱起两道弯眉,小嘴儿里颤声叫着太深了受不住,一面撑着凌弋骁的肩膀,试图瑟缩着往上挪动,却因为自身的重量和背后湿滑的墙壁反复跌落,伴随着一声声急促的啪啪声响,小花穴贪婪地把肉棒吞吃到最深处,连小阴茎都被顶到最深的鸡巴刺激的翘的老高。 “呜呜!凌,凌弋骁……我不要,不要这样……我们出去,出去好不好……” 抵入的巨硕热烫生硬,在湿嫩的肉中抽动着深进,涨的沈佟瑟瑟发抖,男人在强行的开拓他,不顾他的哭泣,不顾他的哀求,如此折腾了会儿,沈佟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凌弋骁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只是垂着眼,用危险的眼神逡巡着沈佟身上每一寸肌肤,看着那柔软细腻的发丝湿黏的贴在额前,然后是高高扬起的脖颈上充分暴露的小巧喉结,微隆柔软的胸脯,曲线往下,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白嫩的腿心里,粉润浪荡的雌穴十分艰难的将他的肉根吞进又吐出,吐出又吞进,棒身过于粗壮,两片阴唇也随之翻卷,鲜红而滚烫的穴肉也被拉扯出穴口。 除了时不时吐出的压抑粗喘外,凌弋骁就像一头被欲望所控制的雄兽,挥舞着巨大的性器去攻占眼前弱小的雌兽,一下一下,深入心脏般的深插猛干,柔嫩的穴儿被硬生生捅开,花心被狠狠碾凿着,甬道从干涩到湿润,蔓延出大量湿滑粘液,越来越顺利地被狂插猛捣。 “凌,凌弋骁,呜……你说句话啊,我,我害怕”,那激狂的速度让沈佟瑟瑟发抖,撞击而来的力度和频率几度震碎了沈佟的带着泣音的求饶,他努力攀爬在凌弋骁宽厚的背上,四肢如同树袋熊一样缠绕着男人的脖颈和腰杆,两条细白大腿颤的不成样子。 凌弋骁舔吻着他的耳垂,看准他坐下来时用力把腰一挺,龟头霎时刮过他的敏感处穿过宫口,重重击在娇嫩的子宫肉壁上。 “啊!”,沈佟差点被这一下给硬生生的操死,难以言喻的刺激从花穴深处突地炸开,在酸胀深重的难受中又体会到更深层次深刻的快感,他浑身紧绷着抽搐,无比尖锐的哭叫了声,张开的嘴唇紧接着就被男人给捕获,继而发狠地吮,用舌尖探入他口中,勾缠着他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像是要把他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都搜刮一遍,再把沈佟吻到快要窒息的同时,大手上移紧紧捏着两团被操得一抖一抖的奶子。 此时的沈佟和任人玩弄的性爱娃娃没什么区别,那单薄的身板完全被男人宽厚的背掩盖住,纤细的脚踝上掐着一只肤色稍深的手掌,而男人的另一只手还在他的胸前粗暴的动作着,两团娇嫩的乳肉几乎被男人大力揉捏拉扯得几乎变了形,紧窄狭小的穴道更是被那根巨大的性器鞭笞着,整个贯穿在深入到子宫,胀的他心脏都跟着发疼。 “呜呜……慢……慢点……唔嗯……呜啊……”,细碎的呻吟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间溢出,整个浴室里都回荡着哗啦啦的水流声,淫靡色情的肉体撞击声,还有青年带着哭腔的闷喘。 凌弋骁骤然放开沈佟的嘴,就见沈佟软绵绵的向后仰去,微张的小嘴上布满了晶亮的口水,一缕透明涎丝拉扯在嘴角,他茫然的睁着通红的眼,颤颤巍巍的模样简直就是被欺负惨了。 “小骚货,你长本事了是吧?”,终于,凌弋骁对沈佟说出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那夹杂着狠劲的语气明显带着怒气,沈佟动了动唇,还未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比之前更凶猛的力道插的魂飞魄散,迭声哭叫着乱抖乱颤。 如烙铁般滚烫烧红的鸡巴一秒数下在穴口处抽送,粗硬的棒身撑开内壁上每一寸骚肉,性器结合处发出阵阵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每当鸡巴从中拔出时,都会带出大量粘腻透明的汁液,四散飞溅! “啊啊……呜、不要……不要了啊……呜呜……要、要被操坏了呀……不要了……啊唔……插透了、透了……啊……”,沈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个不停,他紧紧夹着凌弋骁的腰,白皙的脚背死死绷成一条直线。 “你怎……你怎么了……” 听到青年用带着鼻音的小动静既委屈又不解的问出这句话,凌弋骁却满脑子都是那天在商场里,看到沈佟和另一个男生勾肩搭背的亲密模样。 所以,他是喜欢上别人了,才反复强调不喜欢自己,连自己的电话也不在接?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什么时候结束,也要由我说了算” 沈佟轻飘飘的身子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渐渐滑落,凌弋骁一把挽过他的腿弯,长指紧紧掐住饱满雪臀发狠一按,将青年整个人都压坐在他的肉棒上,只这一下,就操的沈佟弓起腰背,浑身四肢连带着腿根都疯狂抽搐,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哭叫。 凌弋骁被他夹的面目微微狰狞,双手抬着他的小屁股,将他一下一下抛弄着去套他的肉棒,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 所有敏感点都被暴突的青筋无情碾压,层层叠叠的内壁被摩擦的发红酸胀,压迫的尖锐感让沈佟有种要被彻底捣烂捅穿了的错觉,他仰着头,一边哭一边收缩小腹,宫口按摩般有力的嘬吸着马眼,一阵阵的有节奏挤压,痉挛,越是想要去摆脱掉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那种被整根插进来的感觉就越是清晰。 “呜呜呜!我没……我没有……你不要……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呜啊……”,沈佟下意识摇头,神志不清的伸出小舌,胡乱在男人汗湿的脸上下巴上来回舔舐,虽然生涩,却讨好意味十足,凌弋骁始终咬着牙忍耐,汗水大滴大滴往下砸,直到沈佟吻到他的喉结,用雪白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了下,男人闷哼出声,手掌猛的用力攥的那软嫩臀肉都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说,我是谁?”,凌弋骁用额头抵住沈佟,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那双猩红的眼散发着狼一样的凶光,他就这样禁锢着他,把瘦弱的沈佟钉在胯上,接二连三打着桩的往里砸干,“说啊,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 虽然这样粗暴的性爱也有给这具身子带来巨大的快感,可就是因为那快感来的太凶猛,太剧烈,根本来不及消化,才让沈佟觉得快要死掉了似的喘不过气,他向上抬着下巴尖,汗水混合着生理泪水一同流下脸颊,满脸潮红,迷离的眼神暴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痴态。 “呜呜呜!凌,凌弋骁!你是凌弋骁!求你,轻点操,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呜!”,沈佟呼吸是乱的,目光是乱的,脑子里也是乱的,他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精壮的腰杆置身其间快速的向上顶胯,以便将自己的性器插入自己更深,每每两人的腿根砰的撞在一起,沈佟都会流着泪呜的一声,软烂穴肉一下下缩紧,裹住那插的他死去活来的巨物,双眼无神的望着房顶。 凌弋骁重重粗喘了声,真恨不得就这么操死了他,“骚货!” 他把沈佟放下,摆成脸朝镜子的姿势,从背后抓住他的腿弯往上一抬,在他惊叫着急忙用手撑住镜面的那刻,气势汹汹的大肉棒从他分张的腿间猛地戳进了汁水泛滥的穴口。 短暂的分离后穴腔再次被充盈填满,嫩肉被粗硬棒身烫的阵阵痉挛,失控的喷挤出一股股骚水儿,沈佟脚下打颤,撑住的手臂更是颤颤巍巍,无力酸软的身体几乎全靠男人的臂弯和体内捣的又深又重的肉棒所支撑,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眼下仿佛全身的感官知觉都到了临界点,恶劣的男人却在此将那坚硬的夸缓缓抵过来,一直操开穴口插到最深之际,猛的狠狠向前一顶,鸡巴轰然将小肚子撑得高高隆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呃!”,含糊的淫叫出声,继而又是一声急促的哭喘,沈佟浑身涨红紧绷,抓在琉璃台边缘上的手背都鼓起了细细的青筋,他激烈的挺动着上半身,脚趾蜷缩着打着摆子,身前哆嗦的小阴茎一抖一抖的,喷洒出的精水全部湿淋淋的浇在了地面上。 高潮使得青年伏低的后背不受控制的细细颤动,凌弋骁低下头,在他后颈亲了一口,肌肤的相亲相近使他立马察觉到青年无比骚浪的缩紧了小穴,男人性感的低低呻吟,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一枚枚吻痕遍布于他颈部以及以下的肌肤。 “爽吗?嗯?这穴里真是骚透了,都是你流出来的水……还有这里,小骚货,告诉我那是什么?”,两只大掌抓托着青年白嫩的大腿根,粗黑的大鸡巴退出一截,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在那糜红的肉唇间进进出出,操的满屋子都是砰砰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男性的凶器在下体内横冲直撞,肉壁被摩擦的几乎要起火,敏感到连淫水流过的细微触感都快要无法忍受,像是一根无比坚硬的铁杵要把所有软肉都捣烂成肉糜一样,里面的花心也被撞肿了,沈佟不住的哭,不住的喘,身前的阴茎几乎没有软下去过,射完后被插顶的再次勃起,一直硬挺哆嗦着喷出星星点点的淫水和精液。 “啊啊啊……哈啊!呜呜嗯!是,是子宫,是子宫呜呜呜!”,他的双手在巨大的刺激下胡乱抓挠,将台面上挥舞的乱七八糟,口水也不受控制的从嘴角蜿蜒而下,滴滴答答的和晶亮的水渍混合在一起,凌弋骁听后笑喘了声,发狠的掰开他的臀瓣重重往里打桩,“小浪货,这么喜欢吃鸡巴,就让你吃个够” 手探到前面捏着他两团绵软的白奶子,凌弋骁一边和只交配的畜生一样趴在他身上,一边狂摆腰臀,带着凌虐的意味次次做着宫交,好几次从镜子里看到沈佟平坦的小肚子被他操起微凸,更是操纵着硕大的龟头死命贯穿最深处那道吞吞吐吐的小口。 沈佟小腿乱蹬,整个人都在身后的撞击下疯狂摇晃,哭喊声已经接近沙哑,却无论如何都掰不开那紧紧勒在他腰间的手臂,“呜呜呜!不行了!受不了了!别操,别操了呜!不行了啊啊啊!” 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扭动,颤抖,沈佟呼吸急促,发丝凌乱,红着眼眶睁大双眼,从喉咙深处挤出连续而迫切的淫叫,四肢也挣扎起来,浑身抽搐着爆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只见大量黄黄白白的液体稀里哗啦的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溅而出,犹如一个小型喷泉,有的飞溅到很远,有的顺着沈佟大大分开的双腿内侧狂涌着往下流淌,那温热的液体浸泡的凌弋骁头皮发麻,只觉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他更用力的拥紧了沈佟,用硬涨的棒身将那些液体全部堵回了狭小的宫腔里。 “别……”,巨大的刺激使得沈佟猛的睁大了眼,迅速用手抓住男人的小臂,指甲几乎要把那层皮肉抓破,从嘴唇到全身都打起哆嗦,呼吸都快要暂停,满眼都是崩溃的、失神的破碎泪光。 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待到凌弋骁终于觉得餍足,便抱起神志不清的沈佟,随便挑了一张床将他放在了上面。 上下的姿势更为方便发力,也让凌弋骁能更清楚的看到这小骚货被自己操到红着一张脸咬唇求饶的模样,他掰着沈佟的腿分的极开,一边用手套弄着软绵绵的小阴茎,一边压低结实的窄臀抵在他股间发狠的撞击,死命的操穴,沈佟哭着本能的扭动了两下,插在嫩穴里的大肉棒立马狠狠的撞在了宫腔深处。 经过长时间的性交,粗壮棒身上面已经沾了一层薄薄的白液,裹的红紫鸡巴格外狰狞,每次都全部拔除,还没停几秒就重重的插了回去,眼看着漂亮稚嫩的花穴,被凌乱冲刺的大鸡巴撞的变了形。 “啊……哈……”,大汗淋漓的沈佟此时只能发出些许微弱的喘息,无尽的快感逼的他抬起颤颤巍巍的双手,搂在男人的后背上,十指哆嗦着挠下去之际,他陡然听见男人覆在耳边的一声压抑闷哼。 而那深埋在小腹里的巨大阳具也阵阵跳动,极具侵略挺的大龟头顶端,马眼肿胀,里面已经溢出了透明的粘液,即使只有一小部分,也烫的沈佟绞着小腿狂乱的挣扎,脖颈倏地涨的通红。在他强烈的痉挛中,凌弋骁挺着鸡巴插在他的宫腔里好好的搅弄了一番,研磨的他不住的喷水,掉泪,接着在他受不了的时候,还紧紧的压着他,不让他动弹,一边含着他的耳垂一边在他烂熟的宫腔里狂射出精。 “呜!”,除了高高扬起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双腿,沈佟连双手都被按住,男人如野兽般侵略性十足的气息完全笼罩住他,随着那打桩般接连往下耸动的臀部,大量的精水逐渐占满了他的腹部,将肚皮撑的隆起老高。 沈佟受不住的尖喘哭泣,仰着头靠着凌弋骁的肩膀,双眼翻白,每被射进来一股,就会用喃喃的泣音哭着小声说上一句,“烫……”,脚趾也渐渐蜷缩在一块,整条大腿紧绷抽搐,阴茎和坏掉了一样,完全射不出任何东西,一副被彻底玩烂了的模样。 -- 在同学隔壁把小绿茶抵在墙上狠狠欺负,cao到 宿舍内,伴随着一阵阵粗喘和微弱的呻吟,空气中的温度不断攀升,透明的玻璃也逐渐漫上一层薄纱样的水雾,忽地,有一只手印了上来,然后是第二只,那双手颜色很是白皙,但手的主人却似乎在忍耐着极为承受不住的事情,一边小幅度的上下移动,一边蜷缩起泛白的骨节。 “嗯啊……啊啊……太大力了……呜……深……” 只见哭喘声的主人正是沈佟,他被操干着自己的男人摆成了双腿分开站立在地上的姿势,为了维持平衡,只能将双手抵在透明的玻璃窗上,而经历了长久性事的青年,整个人汗湿的和仿佛刚从水里打捞出来,黑色发丝贴在额前,汗水、口水早就流满了下巴,眼角的颜色和战栗的肌肤一样通红,还有那哆哆嗦嗦的两腿间,正夹着一根无比硕长的性器,卖力的吞吐着,含吮着,两瓣阴唇被操干摩擦的不成样子,穴口处堆积着大量淫靡的白色泡沫。 “呜……我真的不行了……”,这次回来凌弋骁的兴致前所未有的高涨,两人从浴室做到床上,在到地上,期间沈佟高潮了数次,凌弋骁却只堪堪在他体内射出了两次而已,沈佟一边沉浸在对方带给自己的惊人欢愉中,一边小声啜泣求饶,甚至觉得眼前晃动的景象都变成了虚影。 话音刚落,背后便是一具滚烫结实的胸膛贴了过来,凌弋骁搂紧沈佟的腰,上下耸动着那强壮有力的臀部,不断将那根粗硬的鸡巴往那娇嫩的小洞里插送,越插越猛,越插越快,把沈佟大大分开的双腿顶的像过了电一般的抽搐,他试图用手推开凌弋骁与他的距离,可却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他舔着他的耳肉,在他耳边低喘着问,“你快高潮了么,我觉得……我……嗯……快……要射了”,还不待沈佟觉得松了口气,就听男人低笑一声,继续补充道,“不过应该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凌弋骁突然勾过他的下巴,垂下头来攫住他的唇瓣,沈佟怔愣中没有闭上眼,反而把湿漉漉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近距离的看着男人那吻的投入的深邃眉眼。男人神色间没有冷漠,没有讥讽,没有不屑,唇舌深入的同时,那只捏着沈佟下巴的手指也不轻不重的摩挲着,给这具身体带来更多的刺激。 那一瞬,说不清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撞了一下,沈佟呜咽出声,脸上涨满意乱情迷的红潮,有些慌乱无措的将双眼紧紧闭上。 但他没看到的是,在他刚合上眼睛的刹那,男人却用那双情潮涌动的眸子复杂难辨的盯住了他。 唐安然……唐安然…… 不断的在心底默念着青年的名字,但这给凌弋骁带来的却只有无端的烦躁。他回想着这些日子在青年身上体会到的真实的悸动,回想着那清澈到仿佛陌生的眼神,又无端觉得熟悉。 “唐……”,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来了,凌弋骁索性不再叫这个名字,只用尽全力的掐着青年的腰发泄一般的狠狠往前顶。 “呜呜呜!慢点!慢点!” 骤然发疯的动作操的沈佟一耸一耸的剧烈颠簸,眼泪珠子似的成串往下掉,男人的肉棒越来越硬,不带丝毫怜悯的粗暴操入,专门往宫口上插,几乎被顶撞到窗子上的沈佟,浑身抖的和筛糠一样,淫水顺着大腿根哗啦啦的往下喷洒。 这是这具淫浪身子潮吹之前的先兆,凌弋骁无比熟悉他的每一个反应,就更不给他挣脱的机会,高大结实的身躯把沈佟单薄涨红的身子躯更紧更密的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抓着他的大腿、腰臀用力的往里压,大鸡巴重重的操进最深,狠狠旋磨,沈佟尖叫一声,哭叫出声,艰难的从鼻腔中难耐喘息,“唔呃……啊啊……嗯啊啊……要死掉了……呜呜呜……真的要死掉了……” 粗硬肉棒一次次撑开穴壁摩擦,子宫遭受猛烈的蹂躏,那种被完全撑开侵占的撕裂感既是极端的快乐又有种莫名的恐惧,沈佟双手胡乱挥舞着在雾气弥漫的窗子上划出一个又一个长长的手掌印,然后蓦地僵住,在凌弋骁猛的将他翻了个身,从正面抵着他又狠又深地干进去之后,急促的浪叫了声,那被蹂躏的红肿肉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剧烈抽搐了片刻,继而尿孔大张,一大股淫水骤然从那处蠕动的小孔中喷发出来! “啊!插,插满了!呜啊啊!”,沈佟迅速用手抓住凌弋骁的肩膀,指甲用力到了泛白的程度,从嘴唇到全身都打起哆嗦,下面修长白皙,满是汗水的双腿用力紧绷,挣扎般的踢蹬了几下,又无力的滑下男人的壮腰,两腿无比淫荡的开合着。 凌弋骁完全没有去扶着他的意思,壮臀猛挺,将他一下下抛送着去套弄他的肉棒,“干死你!操死你个小浪货!呼、呼……夹的那么紧!怎么就那么骚!” “啊啊……呜……不要了……呜呜……坏了……不要了……啊唔……插坏了、坏了……啊……”,沈佟仰着头,泣不成声的望着头顶晃个不停的天花板,整个身子一下下贯穿在那粗硬狰狞的肉棒上,完全被兽性大发的男人操了个透。 “小骚货,这一下就操坏你” 噗嗤噗嗤数十声砰砰巨响过后,凌弋骁窄臀剧颤,狠狠的一挺腰,一撞,一干,死死贴着阴阜的囊袋一边抽搐一边输送,滚烫的精液便全都射进了沈佟的肚子里,道道射进最深,甚至像是要烫穿了那红肿宫壁的程度,沈佟开始无意识的痉挛,被射的喉头只能发出“嗯!嗯!”似哭非哭的闷喘声,两只脚背死死绞缠在一起,然而那早已发泄过数次的阴茎却垂头丧气的立在那里,倔强的耸动了两下,依旧什么东西都流不出来。 凌弋骁并不急着往外拔,就这样埋在他的身体里,变态似的久久的合二为一的胶着在一起,他甚至舒服的在沈佟耳边说着内射他的种种感受,越说越过分,等沈佟红着脸听的快要崩溃,才捧着他的小屁股,一步一步的往床铺的放箱子走去。 “嘶……别急着挤,放慢呼吸”,还未软下去的茎身依旧精神,随着走动,硕大的龟头不时戳顶在某一块软肉上,沈佟趴在男人怀里,神经始终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高度紧绷,敏感的穴肉完全不受控制的又是吸又是咬,使得性器进入的那部分,被吸吮的裹满了淫亮透明的水光。 等两人好不容易回到床上,皆又出了满头的汗,凌弋骁看了沈佟一眼,拍着他的屁股叫他放松,提臀慢慢的从骚穴里拔出性器,扯的鲜红穴肉不断外翻,那强大的吸力,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的还想干他几回。 而大概是精液射的太深了,即使大鸡巴全部拔了出来,涌出穴口的也只有潺潺淫水,他射给他的东西,还被完好的裹在子宫里。 “呜……”,沈佟发出急促的喘息,整个过程中始终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一双泪眼可怜兮兮的望向凌弋骁,那模样就像是个被干怕了的小可怜,腿间红肿,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知道难受了?”,凌弋骁捏着沈佟的脸,嗓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莫名很是性感。 沈佟脸颊滚烫的点头,当那浑身的红潮褪下去后,白皙皮肤上的痕迹就越发的明显,尤其是从大腿根处若隐若现晃出来的青色指痕,和那就像是被什么畜生啃咬过的红肿乳肉,都在彰显着他刚刚到底经历了一场怎样粗暴的情事。 凌弋骁喉头发紧,不敢多看,转身进到卫生间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出来。 结果躺在床上的青年已然昏昏欲睡,连男人为他清理,都没有动过一下眼皮。 擦拭过后,凌弋骁也仅着一条内裤掀开被子躺下,他本来是打算直接休息的,可是……转头看了眼貌似睡的正香的沈佟,他仍是把人侧身搂进了怀里,低下头,嘴唇距离沈佟还有两公分的时候,又如梦初醒般的停下…… “我真是疯了,我怎么会对你……”,未尽的话似乎有着无尽的挣扎,凌弋骁垂眸看了眼沈佟的发顶,最终将下巴抵了上去,手臂紧紧勒在怀中纤细的腰上,闭上眼睛低叹出声。 月末,正是秋意稍浓,凉爽又不燥热的好天气,几个系里趁着周末举行了一次游山玩水的活动,沈佟和凌弋骁刚好也在。 他们两个虽然不是坐的同一辆大巴车,可到了目的地,那眼神间的碰撞,和若有似无的暧昧交流,还是让周围的人察觉出了端倪。 这回没有人敢当着凌弋骁的面说沈佟倒贴或者上位失败的话,但沈佟总有落单的时候。 饭前,凌弋骁去帮其他男生弄比较沉的烧烤架,沈佟则被安排去到湖边打水,在回来的路上,刚好碰见了两个往回走的女生。她们有说有笑的,那笑在看到沈佟的瞬间又僵在脸上,继而变成了浓浓的不屑。 这种表情沈佟在重生后见得多了,因此并未过多在意,只点了点头准备从她们身边经过。 “唐安然”,其中一个女生开口叫住了他。 沈佟很是无奈,出于礼貌又不能装作没有听到,“什么事?” 那女生上前一步,气势很是咄咄逼人,“听说你还在缠着凌弋骁?” 沈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毕竟俩人现在确实跟形影不离差不多了。 他垂下眼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眼尾也跟着下垂,无端就显得这张脸越发无辜可怜,女生见状还以为沈佟在装模作样,于是不顾同伴的劝阻,对着沈佟一股脑的说出了很多过分的话,“你,你还要不要脸啊?仗着自己厚脸皮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勾引一个有女朋友的男生就这么让你有成就感吗?” 女朋友三个字倒是让沈佟恍惚了下,随即他又想到,大概就是上次在商场看到和凌弋骁在一起的那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吧。 面前的女生还想在说,又在目光落到沈佟身后时戛然而止,支支吾吾着脸色涨得通红。 沈佟回头望过去,就见面无表情的凌弋骁单手插兜站在那,已经不知道听了多久。 “过来”,理所当然,凌弋骁的这两个字是对着沈佟说的,沈佟回过神,哦了声小跑着去河边迅速打了桶水,吭哧吭哧的站到了凌弋骁旁边。 两人就此准备离去,女生似是心有不甘,在凌弋骁转身的瞬间对着他大喊了一句,“凌弋骁,是不是他一直在缠着你?” 凌弋骁淡淡的瞥了女生一眼,单手接过沈佟手里的水桶,另一只手,则无比自然的与沈佟交握在一起,从头到尾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这个动作做完,女生满脸失魂落魄与不敢置信,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并肩离开她的视线。 直到走出去很远,沈佟不自在的看了眼周围,小幅度的动了动手腕,轻声说,“马上就要到了,会有人看到的” 没想到凌弋骁反而抓的更紧,撇开头,说了句似是毫不相关的话,“我没有女朋友” “啊?” 似乎对于沈佟的这个反应很不满意,凌弋骁皱着眉收回视线,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他们说的女朋友,应该是我的表妹,她很小就喜欢让我扮演她的男朋友” “所以,我没有什么女朋友,听懂了吗?” 微风吹过树叶间的沙沙声很是柔和,地上投出的影子虚晃着交叠在一块,两双眼睛对视间,也不知道是谁先红了脸,半晌,一句结结巴巴的“知道了”从青年最终含糊的溢出,他揉了揉鼻子,低下头不知道为何突然很想笑。 野炊进行的很是顺利,不过快要到了晚上,却有了要下雨的迹象。一刚人商量着,步行来到山脚下,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民宿住了进去。 沈佟被分配到和同系的一个男生住在一起,他和对方打完招呼,先行进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我洗好了,你……”,一边用毛巾擦拭,一边随手撩开额前的碎发,沈佟抬起眼,却在看到坐在那的人时怔愣着说不出话。 只见本该和他一起住的男生,不知何时变成了凌弋骁,他阴沉着脸打量着沈佟,在看到他身上那宽宽松松的浴袍时,眼睛危险的眯成了一道细缝,“你和别的男人在一个房间,就穿成这样?” 沈佟就差没举双手投降,“我带了睡衣的,都穿好了”,怕对方不信,他提着浴袍往上拉,露出了那刚到膝盖的淡黄色睡裤边缘,着实很是“保守”。 心眼极小的男人这才被哄的熄了火。 半小时后,同样洗完澡的凌弋骁也从浴室走出,躺在了距离沈佟不远的另一张单人床上,他闭上眼,却一点睡意没有,仿佛在这冗长的过程中等待着什么,直到……一道蹑手蹑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被子被掀开,紧接着,身侧便窝进来一具又暖又小的身子。 凌弋骁单手搂过他的腰,弯起的嘴角泄露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睡不着?” “不是……”,沈佟不安分的动了动,与其说是解释,还不如说是在给男人本就不怎么坚固的意志力添一把火,“自己睡,有点不太习惯” 沉默了片刻,男人的呼吸先是轻了两秒,然后骤然加重,与此同时,沈佟也察觉到男人起了反应,那硬涨的一根无比清晰的抵在自己的大腿上,带着蓄势勃发的劲头,他红了脸,刚想说我可以用手帮你,人已经被掀翻着压到了身下,“小骚货,你就这么喜欢勾引我是不是?” 一句狠话伴随着一个濡湿的吻落在唇上,灯光有些暗,凌弋骁放任自己垂眸看向沈佟的眼睛,单手抚上他的脸,用拇指在那光滑滚烫的肌肤上摩挲着,神情不自觉的就带出了些许的温柔,沈佟咬唇和他对视了会儿,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一边把放在男人腰部上的手换了个方向。 “你,你轻轻的,不要那么大力”,窸窸窣窣的细小动静从被窝里传出,布料的摩擦声响消失时,一团淡黄色的布料从被子边缘被抛了出来,正是沈佟先前穿的那条睡裤。他抬起两条腿,柔嫩细腻的皮肤缠上凌弋骁腰部两侧,凌弋骁压抑着喘息死死盯着他,在听到他说的下一句话后脑中彻底轰鸣一片。 “还有,还有一条……你,你帮帮我啊” 妈的,真应该干死这小骚货! 此时虽近深夜,可仍然精力充沛的男生们丝毫没有睡意,他们自发组了个局,打打牌玩玩游戏什么的,好巧不巧,就在沈佟他们房间隔壁。 单薄的墙壁不怎么隔音,所以那阵阵嬉笑声,欢呼声,便与这间暗色房间内青年压抑的哭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呜……轻……轻点……”,沈佟被摆成了双腿大大分开的姿势,双手软软搭着凌弋骁的肩膀,胸前两颗嫩红硬翘的乳头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吻舔舐,伴随着暧昧色情的水渍声,凌弋骁长指紧紧掐住他饱满臀肉使劲揉弄,弓着劲瘦的腰身,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干的不怎么结实的木床都跟着剧烈颠簸,一次次往那白色的墙壁上砸过去。 砰……砰……砰……沉闷的碰撞声在男生们的嘈杂中也许很是微不足道,但在沈佟耳里,那就是他们二人在同学们隔壁,背着所有人“偷情”的证明。 沈佟哆哆嗦嗦的夹紧了男人的腰,即使咬住下唇,不可遏制的颤声哭喘还是止不住的溢了出来,“会……会听到……呜……太重了……” 由于太过紧张,那白皙大腿内侧一带的肌肉都变得紧绷,凌弋骁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小穴里,穴内的软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猛然而入的阳具。平日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小嫩逼里干燥阻涩,使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动,但被推拒挤压的舒爽却又放大了数倍,让人头皮发麻。 “嗯……好紧”,青年那副隐忍的模样,和细声细气的哭求,在快感的夹击下无疑变成了最烈的春药,凌弋骁猛的喘了口气,低哑呻吟出声,气息越发的浑浊。 他先是吻去沈佟鼻翼上的汗珠,腾出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一枚滚烫的吻,随后就低下脑袋压过来,大掌揉捏着他胸前肿胀的乳肉,深沉的浊音好像就贴在他耳边,“乖,别夹的那么紧,在吃进去一些,嗯?” 似哄非哄的语气,把所有能够让胯下这只瑟瑟发抖小兔子能够感知到的危险全部藏了起来,沈佟重重抖了一下,无助的缩在他身前,大腿被他抚弄得颤颤巍巍,可胸前却被他揉得舒服,酥痒胸带着电流窜过的麻意,唯一让他想哭的,就是下面实在被装太满了,巨大的肉棒插进抽出间,肉洞中仿佛每一寸嫩肉都被滚烫的茎身死死碾磨,龟头捣的不快,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戳顶在最深处,简直操的他心颤。 “可是……”,他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都的,“嗯、嗯哼……已经,已经很里面了……” 凌弋骁的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微凸的位置用点力压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下面含着他欲望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嗯!”的咬牙,扭曲的俊脸染上了无比浓重的兽欲,“小骚货,明明还能吃的进去” 强健有力的腰杆猛的抬高,大开大合间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挺着肌肉隆起的腹部对着那敞开的腿心接连砸过去,快速的将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埋进狭小红艳的阴道里。 这强有力的抽送让他渐渐的能全部埋入青年的身体,当那浓密的耻毛和鼓起的阴阜紧紧相贴,硬涨的根部也彻底消失在被撑开的穴嘴儿内,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捣操着湿软滑腻的阴道,碾磨出越来越多丰沛的淫液,挤着紧窒的穴肉,一进一出间,让响亮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屋内。 沈佟双颊通红,眼神逐渐失焦,嘴巴张开不停闷喘着,“呜嗯——不行,不行,太快……”,他咬紧唇,眼里强行保持的清明被撞的一片破碎,腰身强烈地痉挛抽动,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叫声,甜软又压抑,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哭。 “怎么这么容易湿,小骚货”,凌弋骁坚实的臂膀挽着沈佟两条细白小腿尽可能最大的往两边分开,腰臀置身其中,极尽肆意的挥舞着那根能叫人死去活来的巨屌操着青年的小嫩逼,粗硬棒身反复拉着满穴的淫肉,滴着水又被重新塞入,撞的白嫩臀肉上染满了透明的湿亮水光。 砰砰砰!啪啪啪!凌乱的声响已经让沈佟分不清这究竟是两人下体的撞击声,还是床头碰在墙上发出的声响,他的脸颊充血潮红,汗水淋漓,双眼也是湿的,有汗有泪,迷蒙的微张着,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变成火烫的热气,双手难耐的不住在男人后背上抓挠,“呜呜呜!好快……肚子要被插满了……涨啊……呜呜……啊嗯!” 应和着他的哭声,男生们好像来到了墙这边开始喝酒聊天,所以哪怕他们有片刻的安静,沈佟发出的声音都会被他们轻易的捕捉到,甚至迷迷糊糊中,沈佟貌似还从他们的谈话中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 “哎?你们有谁看到凌弋骁了,我记得他牌技不错来着” 另一个男生笑嘻嘻的,“谁知道,大概去找唐安然了吧” 紧接着又暧昧的调侃了两句,大致的意思就是别去打扰人家小两口,说不定……留白的话语总是能给人最大的想象空间,他们哪里想象得到,自己嘴里的主人公正在他们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像是两只发情的动物般无比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唔!”,沈佟死死捂住嘴巴,眼泪顺着通红的眼角流淌过手背,那细瘦的身体被男人狂暴的巨物插得震颤如强风中的柳树,大腿更是不住抽搐、抖动,腰身剧烈弓起悬在半空中,十根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看着他眼神里湿漉漉的泪意和无声的哀求,凌弋骁勾起嘴角笑了下,突然勾起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沈佟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墙壁,他嗯的一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从后面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跪在了他的股间。雄壮结束的腰杆紧绷,借着蹬在床上的两脚施力,大手抓着青年的细腰,胯下巨屌收紧,紧接着,一个挺身操开了花穴深处那道细缝,硕大的龟头勇猛挺进湿滑高热的宫腔,占据了穴道深处的密地。 沈佟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小兽,猛的高高扬起脖颈,用力睁开那双雾气朦胧的眸子,脸蛋涨红,嘴唇哆嗦,平坦的小腹浮现出肉根的形状,腿心的小花穴把非同个型号的肉棒含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银靡到了极点。 越是隐忍压抑着的快感爆发出来就越强烈,沈佟心脏疯狂跳动,一股难言的欲意迅速涌下小腹,被撑开到极致的肉唇含住紫黑男根细细抽搐着翕动,腔道里甚至隐隐有发烫的迹象,“要喷了……嗯呜——要喷了——停下、不要动——” 紧紧箍住体内肉棒,沈佟浑身痉挛着,男人却不顾他激烈反应,依然狠干那处骚心。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有人听,你觉得很爽是不是?”,凌弋骁低喘着,满口污言秽语,“这里面紧的像个鸡巴套子一样,骚的要命,不用点力,怎么把它给操爽?” 这种隐秘的情事给两人带来了不同程度的刺激,凌弋骁作为攻占的那方,无疑更为亢奋,他掐着沈佟的腰,在不把人往后扯拽的情况下,只挺着强有力的腰用单纯的蛮力猛顶插干,在那阵阵蠕缩着绞紧的甬道内发狠的强行开拓,坚硬的胯部撞的沈佟的屁股上全是红通通的印子。 沈佟整个人瘫软下来,全靠肩膀抵在墙上支撑着,细细喘着气,小声且急促的哭喘,“不要……唔……不要!呜呜呜!” 凌弋骁却不依不饶,咬着他的耳朵尖重重操他的小逼,问他,“小浪逼被操得爽不爽?嗯?” 硬涨的狰狞巨根上面粗糙不平,盘绕着粗细不均的青筋,塞挤入小穴时全方位的撑开淫穴,磨蹭所有的敏感点,沈佟张着的小嘴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流湿了,“呜呜!”哭叫着被推上疯狂的高潮。 只见那雪白背脊倏地后仰,大腿狂抖着绷直,手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死命按住凌弋骁进攻的前腹,粗大龟头滑到穴口被肉唇紧紧挽留,沈佟死咬下唇着仰起头,保持含着男人龟头的姿势直接潮吹了。 “啊!嗯!”,堆积许久爆发的快感惊人的可怕,青年半张着红艳唇瓣尖喘哀泣,隐约能看见其中粉艳的舌尖,那脚背受不了的在床单上磨蹭,乱蹬,包裹着肉屌的阴道更是狂喷出大量淫液,源源不断的被搅磨出体外,稀里哗啦的四处飞溅。 看着这小骚货全然失控的淫态,凌弋骁哪里允许他逃脱,一个欺身上前,两人再度如同连体婴般紧密结合在一起,健壮胸膛几乎把沈佟整个人都插顶在了墙上,大手抓着他的腿,一下下往自己鸡巴上狂按,同时用力的挺身,将鸡巴插的更深,操的更猛。 “呜呜呜!”,沈佟浑身抖的如同筛糠,扬起的下巴上是成串掉落的眼泪和口水。 “还行吗?操你一整晚,好不好?” 危险浑浊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唇舌舔舐了遍,沈佟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一双黑瞳失去了焦距,意识涣散,只剩下肉体在诚实地做出回应。 只见那腿间的阴茎垂直翘立,淫穴吞吃着肉棒,彻底裹进巨屌根部竟还嫌不够,外露的粉嫩阴唇肿得像水蜜桃,紧紧贴在男人滚烫阴囊上一缩一缩嘬吻着,淫荡阴蒂直接卡进茂密黑丛享受硬刺阴毛带来的绵延快感,就连未经触碰的后穴都受了影响,在缩紧着穴口。 “呜……啊……好酸……里面好酸……”,他茫然无措的啜泣着,像是为了要缓解那种被贯穿的饱胀感,犹如一个求操的浪货,颤颤巍巍敞开双腿,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本能地握住下腹的性器抚摸,手指笨拙地抚慰着吐露出精水的小孔。 到了现在,凌弋骁发觉自己竟有些舍不得让沈佟的声音叫别人听了去,他扯拽着他的手腕将人反手按在床的另一侧,随即俯身压下,身下粗长性器剧烈的撞击在噗嗤作响的嫩逼里,直抵穴底。 小小的浪穴已经泥泞狼藉,阴唇红肿着震颤飞卷,被粗硬的紫黑鸡巴搅出一股股湿滑粘液,猩红的熟烂骚肉蠕动抽搐,当囊袋狠狠拍打在阴唇上时,伴随着啪啪啪的响亮水声,四溅的水珠也随即炸裂开来。 这样狂烈的激情连凌弋骁都快慰的微微抽搐颤动,他仰头喘息,臀部摆动的幅度不见丝毫疲软,反而更重更狠,凶悍狂野的顶刺着,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干的青年的头顶的都窜出了床边,腿根抖动的频率已经快到分辨不出的地步,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哭喘呻吟。 “小骚货……嗯……你吸的我都快疯了”,长指按住沈佟的下巴,逼迫他呜呜哭着抬起颈子来,张开濡湿的小嘴啃吻他紧绷的喉结曲线。 当那柔湿触感软软抵在皮肤上,男人高大结束的身躯霍然一僵,随即将胯下的小身子狠命抵在床上,钉住细弱手腕,凌虐一般挺动剧烈暴涨的粗长在他体内疯狂戳刺攻击! “慢点!慢点!”,沈佟崩溃哭叫,双腿被折起按压在剧烈颠晃的乳肉上,挤出淫荡的形状,紧紧抽搐颤动的嫩穴被巨硕肉根持续超越极限的贯穿,一波波剧烈快感袭来,他拧着腰高潮,喷水,射精,差点没死在男人身下! 小床激烈的晃动了数十分钟,眼看着隔壁的交谈声有渐弱的趋势,凌弋骁也濒临爆发,他嘴上说着荤话助兴,全身结实的肌肉瞬间鼓胀紧绷,抓着沈佟的膝盖往两边一分,用力掰开,快要爆炸的胯下狠命前挺,突突搏动的粗黑大屌在全根没入的那刻精关大开,扑哧扑哧!狠劲十足的插在沈佟的小逼里强力内射! “呜呜!啊!” 沈佟被汹涌灌入的精水烫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犹如一尾鱼似的拼命扑腾,十指死死抓住床单,口水流了满脸,男人为了防止他在高潮中挣脱出自己的性器,大掌揉着他的臀部把他的下体牢牢禁锢在大肉棒上,咬牙钉入,钉入,在钉入,两人耻骨相连,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无法挣脱的沈佟被岩浆般的精液浇灌了个彻彻底底,那粗硬茎身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它的形状,畅快的喷射体液,炙热的那部分连带吸附的穴肉都在急剧的缩挤着。 沈佟头用力向后仰,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目光迷离,神情愉悦中夹杂着痛苦,脚趾用力蜷缩,细颤着抖动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凌弋骁一直埋头在他颈侧等待着那股子余韵彻底过去,他听着沈佟略带哽咽的啜泣声,转过脸在那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起身将沈佟打横抱进了浴室。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一波接一波水花荡漾着砸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的从门缝中传出,期间,还夹杂着一道青年微弱的哭求声,他说着“不要了……不要了……”,却没有任何用,毕竟,他招惹的可是一头足以把他吞吃入腹的豺狼。 游玩回来后,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明显更近了一步,沈佟在想起凌弋骁,脸红的次数也更频繁了些。 比如,他会在自己被其他女生刁难时,替他出头,会因为他的皱眉换走他面前不喜欢的菜,以为他睡着了,一边啧声嫌弃着麻烦,一边替他盖好被子。 还有那每个数不清的,或炙热或轻柔的亲吻…… 沈佟的前半生没有享受过多少温情,自从他那对聚少离多的父母离婚后,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生活,养成了很独立的性子,曾经他以为他变成唐安然,是上天给他开过的最大的玩笑,但现在,他发觉他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既然明白已经回不到过去,沈佟早就打算好用唐安然的身体继续好好生活下去,老天爷给他的第二次机会,他会珍惜,只是……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真相告诉凌弋骁。 这天沈佟心不在焉的回到宿舍,刚一进门,就被一股呛人的烟味熏的直皱眉。他看向垂眸坐在那的男人,正准备去打开窗子,在经过男人身侧时,凌弋骁却突然抬起头,重重的拉住了他的手腕。 沈佟这才发现凌弋骁的眼底猩红,就好像……就好像是哭过了一样。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沈佟蹲下身,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下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你怎么了?” 凌弋骁不说话,只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底尽是他看不懂的压抑和隐忍。 “你到底怎……” “你还要和我装到什么时候?”,沙哑男声骤然打断了他。 和自己预想中的回答完全不同,沈佟愣住,脑中从一片空白继而闪过无数中可能,但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接下来所见所听到的事情。 只见凌弋骁从兜里掏出一只录音笔似的东西,当着沈佟的面按下了开关,沈佟恍惚片刻,才辨认出那是自己的声音,或者说,是唐安然的声音。 “凌弋骁,凌家独子” “比起他的人,我更喜欢他的钱” -- ⒫ο⒅cΙτγ.ⅭοⅯ 小绿茶身份存疑,冷暴力和真 “凌弋骁,凌家独子” “比起他的人,我更喜欢他的钱” 在沈佟怔愣的注视下,冰冷的录音笔内飘出这句残忍的话语,但这并不是结束,接下来‘唐安然’所说的每一句话,对凌弋骁来说无疑都是践踏在他尊严上的致命打击。 “哦?听说你在学校可是玩了命的追他,到最后,可别把你自己给玩进去”,又是一道男声响起,沈佟听在耳里觉得有些熟悉,仔细一想,竟然是当初在学校后门有过一面之缘的飞哥。 唐安然嗤笑一声,“我当然分得清,像我们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把感情这种东西放在利益前面”,话音一转,他用讨好的语气对着飞哥道,“而且,如果我有钱了,肯定也不会忘了飞哥的” 听到这里,男人双目赤红,握着拳头的手用力到了连手背上的青筋都绷起来的的地步,沈佟见状赶忙回神,甚至慌乱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心惊的试图去掰开凌弋骁的手,想要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别碰我!”,凌弋骁喘着粗气躲开了。 那代表着抗拒的姿态看的沈佟呼吸一窒,胸腔中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随着呼吸越发清晰,虽然不至于让人感到痛苦,可依然逼的沈佟鼻子发酸。 也是在这时,他记起了两人曾经相处过的每一个画面,高中,他被学校里的人传暗恋凌弋骁,每次两人碰到,周围总是避免不了各种暧昧的打量,而作为唯一的知情人,凌弋骁非但不解释,还似乎很是乐在其中。 沈佟认为他在耍他,气势汹汹的跑到天台上,找到独自一人靠在那抽烟的凌弋骁,刚要张嘴说话,肩膀就被人按住,反方向一推,在整个人都背靠着抵在墙壁上那刻,扑面而来的辛辣烟雾也呛了他一脸。 试图屏住呼吸的沈佟最后以失败告终,透过缭绕的烟雾,他意识到凌弋骁在看着自己,还是很专注的那种。 “脸红了”,嗓音带笑,因为抽了烟的关系莫名又低又哑。 “什么?”,沈佟气的只想骂他。 然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沈佟还没来得及反应,半张开的唇瓣就被对方塞进来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他下意识一抿,甜的。 那是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更巧的是,还是沈佟唯一喜欢的一种口味。 窘迫感羞耻感瞬间充斥了沈佟的大脑,“你怎么……”,他抬起头,才发现凌弋骁不知何时已经离他很近了,再加上身高差的关系,这个姿势就像是凌弋骁把他拥在怀里一样。沈佟整个僵住,眼睁睁的看着凌弋骁凑过来,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乖,哥哥请你吃糖” 除了让所有人误以为自己暗恋他,沈佟又多了个讨厌凌弋骁的理由。 直到上了大学,他变成了唐安然,从而和凌弋骁越走越近,他才知道了,凌弋骁别扭的时候可以很别扭,温柔的时候又可以很温柔,原来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并不都是纨绔子弟,原来,自己从他那里得到的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特殊对待。 无论是从前的沈佟,还是现在变成了唐安然的沈佟。 唐安然在这具身体里早就消失了,这些日子以来的心动,都在证明着一件事,他真的喜欢上了那个他曾经最讨厌的人。 “凌弋骁……”,沈佟叫着凌弋骁的名字,柔软的音调和那湿漉漉的眼神,大概天生就有着让凌弋骁心软的特质,凌弋骁与其说是不想,更不如说是不敢和沈佟的那双眼睛对视,他红着眼猛的转身,双臂撑在桌子上,无比颓废般的垂下头,只机械的播放着桌上的录音笔,一遍又一遍,眸光里没有任何的焦距。 “凌弋骁,我们,我们不要听了好不好,那根本不……” “怎么?怕被我知道你是怎么骗我的?”,凌弋骁咬着牙,紧绷的背影犹如一头斗败的雄狮,他一字一句的粗喘着,“还是说,你要继续跟我装下去,如果我没有收到这份录音,将来的某一天,你要用什么理由来摆脱我?嗯?” 录音还在继续,唐安然大概是喝了酒,他笑嘻嘻的说着,声音忽近忽远,含糊不清的语调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旁边还有许多嘈杂的,嬉笑的起哄声,似乎是在打赌他多久能把凌家这个大少爷彻底拿下。 “凌,凌弋骁那么帅……唔……和他睡上一次,算起来我也不是很亏” 话音刚落,凌弋骁陡然抓起那只录音笔往墙上重重砸去,笔身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在巨大的冲击下摔落在地,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只见刚刚还完好无损的录音笔瞬间变成四分五裂的碎片。 沈佟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团,他看着凌弋骁随手抓起一旁的外套,意识到他要走,指尖颤抖着去抓他的袖子,“你给我两分钟,两分钟就好,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放开”,凌弋骁连看都不看沈佟一眼,语调冰冷,仿佛连最后一丝温情都消失不见,恍惚中让沈佟错以为回到了自己刚成为唐安然的那段时间。 他楞楞的放松了手指,这个动作,也叫凌弋骁彻底失望,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宿舍。 三天过去。 自从那天两人不欢而散,沈佟已经整整三天没看到过凌弋骁的身影,去到他的班级,大部分人也纳闷的说没怎么见他来上过课。 沈佟很是失望,也曾试图给凌弋骁发短信,只是自己的身份用一句话根本说不清楚,再者,他知道凌弋骁大概气的狠了,怕是根本不会去仔细看他短信的内容。 就这样心不在焉的等待了几天,凌弋骁却没有半点回来的意思,沈佟想着那天凌弋骁眼圈发红,明明有更多的狠话想对着他说,又隐忍的憋了回去的模样,好气更是好笑,同时意识到两人之间这种僵持的状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接连几天放学,他就像做贼似的跟在凌弋骁最好的几个哥们后面,竟还真的让他捕捉到了他们谈话中凌弋骁的名字。 xx酒吧。 那似乎是他们今晚要去的地方。 沈佟默默重复了几遍,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 灯光晃眼的空间内,动感的音乐声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各种穿着热辣或是长相漂亮的女孩子,在尽情展现着自己撩人性感一面的同时,眼神都在不约而同的往台下的某个角落扫着,但被她们当做目标的人,却连看她们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顾着喝酒。 “喂,别喝了,哥们给你介绍几个朋友”,刚到的付绅大咧咧的在凌弋骁旁边坐下,随之一起的,还有两个看上去很是干净清纯的男孩子,他们对凌弋骁局促的说了句你好,凌弋骁反应更是冷淡,毕竟付绅这孙子打的什么主意他一眼就能知道。 付绅见状,给其中一个男孩使了个眼色,两人便起身换了个位置。 凌弋骁耷拉着眼皮,只当做看不见。 “我,我叫做祁然”,男孩子虽然看上去很害羞,表达起自己来却意外的大胆,“你叫凌弋骁是吗?你很帅,我很喜欢你,我们能交个朋友吗?” 这几句话不知道那个字触动了凌弋骁的神经,他握紧了攥着酒杯的手,随即又轻笑了声,在男孩不解的目光里,随手拿过一瓶打开的红酒放到男孩面前,慵懒着声线道,“会喝酒吗?” 男孩红着脸结结巴巴,“会,会的” 为了能够讨好凌弋骁,男孩喝的毫不含糊,几杯酒下肚的间隙,付绅也和另一个男孩聊得火热,卡座里的氛围看似正浓,凌弋骁的眼神却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他看着喝的已然有些醉意的祁然,突然觉得真他妈没劲透了。 这种事除了恶心自己,又能恶心到谁? 正想要起身出去抽根烟,凌弋骁抬眼的瞬间,猛然看到了站在那不知道有多久的沈佟。 一段时间不见,面前的青年似乎是瘦了些,他穿着白色的短款棉服,下巴埋在围巾里,眼睛说不上为什么有些红,声音也闷闷的,“凌弋骁,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你和我出去好不好?” 凌弋骁还没回答,付绅先不屑的嗤笑了声,手不动声色的把祁然往凌弋骁的身边推了推,祁然不明所以,还是顺势靠了过去。 然而让沈佟在意的,不是祁然的主动,而是凌弋骁的无动于衷。 “如果你今天没空,明天我也可以……” 仔细听的话,沈佟的嗓音已经有些发抖,凌弋骁心尖又涨又痛,他暗骂自己真是够贱的,随即有些呼吸急促的打断了沈佟的话,“没有这个必要,你走吧” 明明音乐声不算太小,可沈佟轻飘飘的低语还是准确无误的传进了凌弋骁耳中,“是因为他吗?” 凌弋骁下意识想要否认,又因为想到了那不堪的事实选择了沉默。 “你觉得,我打扰到你了吗?” 依然没有回应,有的只是卡座上两个男孩好奇的打量,和吵的让人心脏发紧的音乐声。 虽然知道对方可能是在故意气自己,但沈佟也不是那种因为喜欢就卑微到了骨子里的人,他最后看了凌弋骁一眼,转过身往外走,单薄的身影在拥挤的人群里显得格格不入,有好几次,都差点被迎面而来的力度撞倒在地。 直到那细瘦的身影彻底消失,付绅也收回了看热闹的心思,搭着凌弋骁的肩膀笑嘻嘻的道,“来啊哥们,别理他,咱们接着喝”,他还想要在说什么,所有的调侃又在看到凌弋骁越来越红的眼眶后戛然而止。 “你……你他妈的……”,别是要哭了吧? 凌弋骁一言不发,当着目瞪口呆的付绅的面追了出去。 酒吧处在一条幽深的小巷里,与那灯红酒绿震耳欲聋隔绝在外的,是难得寂静的黑夜,沈佟走得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很慢,当凌弋骁追上他时,他还没有走出这条巷子。 “我送你回去”,凌弋骁拉过沈佟的手腕,硬邦邦的说完后扯着人就想走。 沈佟突然停住,用不大不小的力气挣开了凌弋骁的束缚,头始终低低的垂着,“不用你管” 那后退一小步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刺猬,尽可能的把自己缩成一团,与面前的人保持在安全的距离范围内,凌弋骁说不出的烦躁,他闭了闭眼,第二次挡在沈佟面前,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冷声道,“你在和我闹什么?这么晚了,这里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隔了好一会儿,沈佟哽咽的声音才从围巾下面传出,“我可以自己回去,不用耽误你的时间” 到了此时,凌弋骁终于发现沈佟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再一次,他扯过他的下巴,把人拽到自己面前,不由分说抬起他的脸——只见沈佟那巴掌大的脸蛋上已经沾满了濡湿的泪水,它们顺着下巴,一颗一颗坠在围巾里,悄声无息的,却让凌弋骁一瞬间尝到了心如刀绞的滋味。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半晌后,凌弋骁突然哑着嗓子自嘲一笑。 “你哭什么,该哭的不是我吗?” -- 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色情玩弄穿着情 他看着沈佟在他面前无声落泪,甚至自虐般的想,疼吗?你也会觉得不好受吗?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你真的……有一点点在意吗? 不大不小的啜泣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如同藤蔓在凌弋骁的心上越缠越紧,他强迫自己不把眼前的人拥进怀里,深吸了一口气来缓解胸腔中的痛意,沙哑着嗓音,“走吧,我送你回去” “凌弋骁,我真的很讨厌冷暴力”,在他身后,沈佟突然开口。 “我爸妈就是因为冷暴力离了婚,而在他们的婚姻里,我只是一个多余的产物,无足轻重到可以随意用钱来打发,所以,我发誓我要活的很好” 听着沈佟自白般的剖诉,凌弋骁的心跳的很快,脚下根本迈不动步子,就仿佛,有什么真相很快就要呼之欲出一样。 “在高中,我每次都要考出好成绩,努力的笑,努力和所有同学打好交道,也如愿以偿的上了一所很不错的大学,可是,你知道吗,我其实是死过一次的” 沈佟说着,来到凌弋骁身后,抬起胳膊小心翼翼的环住了他的腰,“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事放在唐安然身上听起来很荒谬,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唐安然啊” “曾经的我和唐安然在同一天出了车祸,我在一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所以那些话,根本不是我的本意” “你,你相不相信我?” 除了时不时飘出来的音乐声,空荡荡的巷子内只余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沈佟等了一会儿,等不到凌弋骁的回应,正落寞的想要放开手,整个人就被一股猝不及防的力道扯了过去,他睁大了眼,转瞬间便摔进了一道激烈起伏的胸膛里。 腰间上的手臂勒的很紧,大有把他连人带骨捏碎的驾驶,沈佟咬牙忍着,耳边尽是凌弋骁滚烫灼热的呼吸,和那恶狠狠的低语,“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凌弋骁觉得自己真他妈是疯了,竟然因着这短短的几句话就找到了为那天的录音开脱的理由,并且……他怎么就会认为这荒谬的事情就是真的。 而这回,沈佟也没有再次令他失望,那个一向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青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度回抱住他,像是怕他跑掉了一样,固执又执拗的,用颤抖的嗓音在他耳边重复道,“你听到了的,你明明听到了”,他说,“我不是唐安然啊,我怎么知道死掉了的人会突然间变成另外一个人,你,你浑蛋,你怎么就,怎么就不记得我了” 后面的那句话轻到来不及捕捉,凌弋骁却因着青年嗓音里的哭腔骤然红了眼眶,从来没有哭过的人,压抑着喉头里的哽咽,被青年拥住僵硬的背脊紧绷着细颤,“你要是再敢骗我,你他妈的要是再敢……” 沈佟又哭又笑,“不会,不会” “你听着”,凌弋骁突然俯身,像一只瞄准猎物准备进攻的豹子,他喘了口气,语气放轻,却依然带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狠劲,“你要是再敢,我就弄死你”,这其中蕴含着的意味不言而喻,沈佟脸颊倏地涨红,手指在他背部的衣服上抓紧,下一秒,便被男人猛的按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极富有掠夺性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完全不给人任何喘息的空间,沈佟只要稍微有挣扎的迹象,便被扣着手腕压的更紧。 这似乎是沈佟和凌弋骁接过的最粗暴的一个吻,唇舌辗转间,是沈佟难以承受的凶狠,那单薄的身子完全紧贴墙壁,男人大掌按着他的手腕,冰凉的腕表抵着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战绩。 “唔……”,一边吻着,男人还一边用膝盖用力的挤开了沈佟的双腿,迎着那敞开的弧度强势的抵了过去,如同他们每次做爱,男人最爱对失神中的沈佟做的那样。沈佟呼吸乱了套,在这微凉的空气中,额上竟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哆嗦着环紧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被这色欲十足的动作撩到浑身发软,连鼻息都是滚烫的。 唇舌缠绕间,濡湿的水渍声给这深沉的夜沾染了丝丝暧昧撩人的氛围,有从酒吧里出来的人路过,见状吹了声口哨,想要去看看那只露出小半边脸的青年到底长什么样,结果却惹来了身前高大男人的不满。 犹如一只守护自己领域的雄狮,那结实的背倏地紧绷,微一侧身,便让青年彻底包裹在自己的羽翼下,大有连根头发丝都不舍得给别人看的架势。 众人眼馋的看了眼搭在男人肩膀上的白皙十指,遗憾的结伴离开。 这个吻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男人发泄过后,沈佟胸腔内的氧气几乎耗尽,他晕乎乎的靠在那,唇瓣被稍加餍足的男人重重咬上一口,痛的一抖,这才激灵着回过神。 然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凌弋骁抵着他的额头静静看了他一会,手指揉弄着他的耳垂,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像是怎么都要不够,也像是要把这些天错失的补偿回来,在这条漆黑一片的小巷子,凌弋骁抱着沈佟极尽所能的索吻,从轻到重,在由重到轻,沈佟简直要被这些密集的吻给弄到心脏都快要爆炸。 后面沈佟腿软的根本站不住,凌弋骁抱着他回了车里,根本不允许他逃跑,把人扣在腿上,开始一句句的逼问他过去那些事。 “如果你不是唐安然,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沈佟的种种反常已经能够证明他并不是曾经的那个唐安然,只是凌弋骁对于唐安然的了解太过片面,又不能接受自己喜欢上对方的同时还被那拙劣的谎言所欺骗,所以气急之下,才选择了逃避。 他试图用各种法子麻痹自己,在发觉还是忘不掉沈佟后,几近失控的他脑子里充满了各种阴暗的想法,直到沈佟出现在酒吧,凌弋骁更是别扭的要命,一面想要逼的他露出更多伤心的表情,一面又发觉自己根本没法彻底狠下心来。 能这么问,代表凌弋骁已然相信了沈佟所说的话,沈佟抽空想要解释,可是……男人的唇始终贴在他的皮肤上,游走着厮磨,大手握着他的腰,将占有欲十足的姿态展现了个淋漓尽致,沈佟毫不怀疑,他要是有一句隐瞒,男人真的会像刚刚说的那样……用最百无禁忌的方式来惩罚他。 强行稳住心神,沈佟慢慢讲述着那些只有他才记得的事情,从两个人的高中,到两人再次相遇,寥寥数语便把他们之间所经历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毕竟,那个时候他们相处的机会不多,沈佟更是一见到他就要跑。 整个过程凌弋骁始终默默的听着,有些许模糊的片段随着青年的描述在眼前闪过,而在听到沈佟含糊着表示自己原来真的很讨厌他时,怀里的青年明显心虚了,手指头上的小动作也开始变多,比如……不停的转着他衣服袖口上的扣子。 “还不是因为你真的很过分,那封情书明明就不是我写的……”,窃窃私语般的嘀咕着,有着一头细软黑发的青年语气明显不满了起来,却因为缩在那的姿势显得尤其乖巧,凌弋骁好笑的同时不免心脏跟着发热,手指撩开那软趴趴的刘海,他低头,在上面印下了一枚极轻的吻。 沈佟的说话声骤然停住,额头上还残留着余热,似乎要将那所有的温情通通传递至灵魂深处,他张了张嘴,有些别扭的动了动身子,不好意思的小声道,“你怎么突然……” “抱歉” 我忘了你,让你独自一人孤零零的承受着这些秘密,还……总是欺负你。 沈佟眨眨眼,被这幅模样的凌弋骁弄的僵住,小鹿般茫然无措的眼神只让人觉得心疼,他红着脸,结结巴巴的绞着手指,“是我,是我没早点告诉你,如果那天我没有放开你就好了,我应该更勇敢一点” 这小傻子,难道不知道越是这么说,自己就越是会感到愧疚吗? 凌弋骁无言的捧起沈佟的脸,借着窗外的月光深深的看进沈佟的眼睛里。 人们都说,眼睛才能反映出一个人最为真实的本质,虽然沈佟现在占据了唐安然的身体,可凌弋骁怎么不知道,沈佟和唐安然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他善良,可爱,眼神始终清澈,最重要的是,他一出现,自己的目光就会不自觉的被吸引。 那些悸动从来都不是没有原因,如果他喜欢上的是真正的唐安然,那么那句话一定会成为他的心结,但现在,他知道了,他的感情从来都没有走偏过,无论沈佟变成了什么样,只要两人再次相遇,他仍然是他的心之所向。 胸腔里那股子越来越强烈的预感告诉他,在被迫遗忘了沈佟的那段日子里,他一直在以沈佟不知道的方式关注着对方,包括他还不知道唐安然就是沈佟时,两个人无意间的一段对话—— “凌弋骁,你……为什么要来念这个大学啊” “……想来,就来了” “哦,那还挺巧的” “什么?” “没,没事” 说来好笑,在那瞬间,凌弋骁脑中浮现的竟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背影,他在前面走着,边和身边的人说着以后憧憬的大学,边侧着脸颊露出一个浅淡的笑,甚至完全没意识到,在他身后有另一人晃着悠闲散漫的步伐,盯着他的同时,也因着少年脸上的笑意嘴角缓慢勾起了愉悦的弧度。 曾经凌弋骁以为这一幕不过是做梦而已,然而现在他意识到,这很有可能就是真实发生过,两个人的过去,凌弋骁重重喘了口气,手指摩挲着沈佟的唇瓣,眼底里溢出来的汹涌情感热烈到像是要把沈佟整个吞噬掉,“沈佟,佟佟,宝贝儿……”,随着这些亲密称呼的尾音落下,沈佟每每都会害羞的一抖,那下意识的反应毫不矫揉造作,和过去的唐安然比起来分明就是两个人,凌弋骁心脏发疼,更加懊恼于自己忘掉的那些过去,此时此刻简直恨不得把沈佟捧在手心里来弥补这些天他所受到的委屈。 沈佟却看的很开,毕竟这种事放在谁身上说出去都是很难以置信的,刚开始他都没把握能说服凌弋骁相信自己,不过……“那个男孩子是谁?”,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子抖抖耳朵重新恢复了精神气,它叉着腰,眯着红眼睛看向在自己面前变得温顺的头狼,严肃的质问,“我看到你抱他了” 连根手指头都保持着最后贞操的凌弋骁:“……” 真是操了,什么叫做风水轮流转? “我真没有,宝贝儿”,恢复了本性的凌弋骁肉麻起来不偿命,他把试图挣扎着从他腿上跳下去的沈佟掐着腰抵在角落,那双手不老实的钻进衣服下摆,唇就暧昧的贴在耳边轻哄,“他自己靠过来的,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沈佟扑腾了两下,见躲不过,哼哼唧唧的享受着男人手掌的服侍,眯着眼睛从小嘴里儿溢出急促吐息,“渣,渣男” 这样生动的,会对着自己撒娇般抱怨的沈佟他有多久没看到了?天知道这些日子凌弋骁是怎么过的,越是压抑,那种又爱又恨的矛盾感就越是快把他撕裂,他想沈佟,想的快要发疯。 “你的,都是你的”,凌弋骁握着沈佟的手腕,让他感受自己剧烈的心跳,随即缓慢下移,贴在小腹上,两人对视间,凌弋骁看着沈佟咬紧下唇的动作笑了一下,胯部狠狠往前一耸,唇瓣贴着他脸颊,呼吸沉沉的哑着嗓音道,“这里,只有你能碰,别人都不行” “你就是个流氓”,窝在那的青年脸颊红扑扑的,坏心眼般有样学样,也将手伸进男人的内裤里,刚一触碰到那坚硬的柱身,便听到男人克制不住的低吼,凌弋骁简直又惊喜又惊讶于沈佟的主动,吻着他含糊笑骂,“那你就是小流氓” 停在那的车身开始摇晃,从轻缓到剧烈,整整半晚都没消停。 说开后两人算是和好,不同于往常那种别扭中带着关心的风格,凌弋骁这次回来是把沈佟当老婆疼的,连去食堂都不舍得让他自己打饭。 有幸目睹了这一切的付绅面如菜色,机械的往嘴里塞着包子,只恨不得自己瞎了,聋了,才不用面对这个莫名玄幻的世界。 两个人相处间的甜蜜与日俱增,但改变不掉的,是在床上时男人那精力旺盛的掠夺天性。每每沈佟被弄的很惨,第二天便会板着小脸将自己的脖子上围了厚厚一层的围巾,然后哈欠连天的去上课。凌弋骁认命的陪在身边,一条胳膊充当沈佟打瞌睡的枕头,一条胳膊用来给老婆记笔记,惊掉了一众同学的下巴。 而关于沈佟的身份,是独属于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只不过“佟佟”这个略带嗲意的称呼,由男人低喘着呻吟出来,在夜深人静的某个时间里……还是挺让人羞耻的。 最起码沈佟完全遭不住男人一边叫着他一边用下面磨着他,他昏昏沉沉的大脑里完全空白,浑身大汗淋漓,冲上高潮之际,抱紧了伏在身上同样紧绷汗湿的精壮躯体,小声喃喃着哭泣,“凌弋骁,我,我喜欢你” 凌弋骁死死抵着他,毫不吝啬的给予同等回应,心尖都跟着一同颤抖。 “宝贝儿,别再离开我了,如果还有第二次,我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那你……呜……不许再忘了我” “不会,永远不会” 时隔一年两人同时毕业,凌弋骁带着沈佟和家里出了柜,让沈佟感到意外的是,凌弋骁的家人都不是很迂腐的性子,他们态度温和,很轻易的接纳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尤其是凌弋骁的妈妈,长相漂亮的女人和凌弋骁有八分相似,她亲自下厨给沈佟做了一桌子菜,还邀请沈佟去他们家的山庄里玩。 想到凌弋骁最近总是抱怨两人相处的时间太少,沈佟并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眼下天气正好,绿意葱葱的山庄内正是最佳的避暑圣地,里面不仅有很漂亮的亭子,清澈的湖泊,还有许多散养着的小动物,轻微的气流拂过面颊,带来淡淡青草香,很是让人心情愉悦。 沈佟被凌弋骁牵着,走到一处空地上,突然感觉脚边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拱了一下,他低头看去,和一只仰着脑袋的小兔子来了个四目相对。 沈佟咽了咽口水,“我能抱抱它吗?” 凌弋骁挑眉,直接弯下腰,将小兔子捧起来递到了沈佟怀里。 小兔子不过巴掌大的一只,缩在那很乖,不动不闹的,嘴巴里叼着一根杂草,眯着红眼睛很是享受的嚼来嚼去,期间还用长长的耳朵蹭了沈佟一下。 柔软的触感让沈佟动都不敢动,生怕会把这脆弱的小东西给弄伤,结果过了不久,在一旁围观的其他兔子都聚了上来,它们把比自己大了许多倍的沈佟围在中间,或是吃草,或是懒洋洋的趴着,就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看着站在那的青年露出无措的表情,凌弋骁眉眼带笑,双手插在裤袋,哼着嗓音问道,“喜欢?” 沈佟点头,小心翼翼的摸着兔子的脑袋,“嗯” “乖,我也喜欢” 当时沈佟不明白男人那意味深长的回答,直到到了晚上,他亲眼见到男人从随身的行李里拿出一个令人羞耻的物件,才彻底明白过来对方说累了要早点回来休息,根本就没安好心。 只见在那骨节分明的指尖把玩着的,是一套兔耳兔尾的情趣玩具,毛发洁白,衬托着粉嫩的颜色,打眼看上去触感柔然,呈现出来的效果足以以假乱真。 沈佟慌忙缩着肩膀往后退,眼睛瞪着与那兔尾巴相连的长条形胡萝卜,已经可以想象到这东西放在自己身上时的羞耻场景了。 可床就这么大,很快,那单薄的背就抵上了坚硬的床头,凌弋骁欺身上前,把沈佟困在臂弯里,俯身弯腰对上他的眼睛,笑意清浅中带着一丝蛊惑,“宝贝儿,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男人提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轻吻着沈佟的脸颊,一边用热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姿态并不强势,似乎把选择权完全交给了沈佟。 沙哑的低喘声很是性感,沈佟听了半晌,终于心软了一点,抓着床单的手指放松,凑过去轻轻在他嘴角吻了一下。男人一直在忍着,这个由沈佟所发出的信号似乎给了他光明正大掠夺的理由,那柔软的唇瓣贴过来的瞬间,凌弋骁偏头含住不放,从他牙齿间探进了口腔里,勾起了他的舌头。 “呜呜……不要……不要那个……”,沈佟呻吟出生,被吻得通红的小嘴湿漉漉的,躺在床上睁着水润的双眼看向凌弋骁。 凌弋骁对上沈佟笼上一层情欲后小鹿一般的眼眸,仅仅一个眼神,他就能强烈感受到自己的冲动,这一瞬间的占有欲强到想把这个让自己发疯的小东西给狠狠的弄哭,然而嘴上却还是温声细语的,“乖,宝贝儿,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们就玩这一次,你要是不喜欢,我们随时都可以停下来” 沈佟被男人迷惑的七荤八素,听到今天是男人的生日就更加的没了底线,他放软身子,撅着嫩白的小屁股趴在那,括约肌被陌生异物缓慢入侵的饱胀感让他轻哼了声,随即十指扯着床单,脸红的看上去像是快要哭了,“好了……好了没啊……” 臀瓣轻颤间,粉嫩穴口蠕动着将柱形胡萝卜吞吃的更深,连根部都不剩,紧余一团毛茸茸的尾巴尖露在外面,颜色与青年雪白的肌肤搭配起来竟异常的和谐。凌弋骁看着眼前这香艳色情的一幕,眸色暗沉,一呼一吸都充满了浓重的压抑,他没出声,用手指拨弄了下,把剩下的兔耳朵也带在了沈佟的头上。 这一套东西是凌弋骁特意托朋友从国外带过来的,不但外形逼真,连接着太阳穴的位置还有两个特殊的磁片,它们可以让体验者完全身临其境,换句话说,无论有人对这对兔耳朵做了什么,沈佟都能够完全体会的到。 “宝贝儿”,滚烫结实的后背覆上来的一瞬间,沈佟整个哆嗦了一下,他扬起头,却无意中将那两只轻晃的兔耳送到了男人嘴边,凌弋骁低笑了声,用薄唇轻抿着淡粉的耳朵尖,挺着胯下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危险靠近,浅浅磨蹭了几下,猛的戳进去了一个头部。 “呜……” “嗯!真乖,老公喂你吃比胡萝卜更粗更大的东西”,凌弋骁手掌捏紧沈佟的臀肉,整个大脑都充斥着被青年下面那张小嘴死死吃住吸绞的快感,他溢出一声粗喘,更用力的抓住胯下这只欠操的小兔子,浑身肌肉紧绷着,快速的将那根分量十足的肉棍操满了湿软滑腻的腔道,一插到底,直接干的可怜的小兔子肚子都鼓了起来。 “嗯唔……好涨呜呜……太满了……” 不止前面那处,连后面稚嫩的菊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虽然那根物事不如男人的性器粗大,可带来的压迫感仍是不可忽略的。每当前穴的大鸡巴猛的冲进来,沈佟翘着的屁股都会狠狠往前一晃,在被男人捞回去,几乎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快速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的棒身上,他呜咽颤叫,后面穴口周围的丝丝褶皱也跟着疯了似的蠕动。 看着青年带着兔耳插着兔尾的浪荡模样,恍惚中,竟然凌弋骁有一种他是在操干一只骚兔精的错觉,而这看似无辜的小东西,正用全身上下最紧的地方不要命的吃着他,裹着他,哪怕被操的直哭,都带着一股子又软又骚的腔调在里面。 手指顺着那战栗起伏的雪白背脊一路滑下,捏住脆弱兔尾用力一弹,凌弋骁迅速俯身,用精壮的胸膛把青年弹跳着弓起的身子压在下面,听他求饶似的哭叫,“我不要……不要了……把它拿出去……呜啊!” “小骚货,老公弄得你不舒服吗?嗯……明明都这么湿了”,然而到了此刻,之前那本来就是为了哄骗青年的借口哪里还能算数,正值壮年的男人狎弄般舔吻那对兔耳,掐着他的大腿用力的掰开,一次又一次挺着那粗大滚烫的巨物发狠的操着青年大敞的腿窝,横冲直撞,搅动的里面汁水泛滥,两瓣小阴唇都噗嗤噗嗤的翻进翻出,带出大量的黏腻汁水! 沈佟被操的直哭着摇头,两只兔耳晃得蛊惑人心,甚至奇迹般的,随着主人身体温度的升高逐渐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晕,它们连同尾椎处的兔尾一起,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却又让人止不住的想让它们颤的更狠些,更凶些,“呜呜呜!你骗我……你……嗯……你说好了的……我不要……你就把它拿走……”,受不住的小兔子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膝盖还没等挪出去半分,就被抓了回来惩罚性的迎来了一记重顶。 “这才哪到哪,乖,忍着”,凌弋骁笑着低喘,掌心在青年腰侧最敏感的一带游走着抚弄,感受着对方被刺激到重重收缩的嫩肉,胯下更加大刀阔斧的狠冲猛顶,直恨不得撞得那对白屁股都颠飞起来。 眼角挂着泪痕的青年急急抽了口气,随即似是惊惧般的用细白手指死命的胡乱抓紧床单,太快了!太快了!随着那坚硬的胯部带着要把他捣碎的力道冲撞过来,浓密的黑色毛发也随之挡住了正在不断升温发热穴口,同时,腹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碾着瑟瑟发抖的兔尾,每一次干到直肠口的粗硬棍体都让沈佟以为自己是在被两根鸡巴操着。 “呜呜!嗯!”,趴在那的青年鼻头止不住的发酸发涨,哭喊着抽搐,眼睛更是红的如同一只真正的小兔子,整个小腹又酥又麻,在股可怕快感持续的氤氲下,他双腿大张不住扭动翘臀,后穴也跟着分泌出滑腻肠液,将兔尾巴肛塞死死含在穴里。 凌弋骁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香甜花汁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花唇底部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 渐渐的,毛茸茸的兔尾也被四处喷溅的淫水弄湿,虬结成一缕一缕的模样,不断散发出酸涩淫靡的味道,凌弋骁笑着说了句真骚,一边发狠的操干着淫穴,一边粗喘着舔吻青年的雪颈,大掌揉弄着那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每次插入都是又深又狠,顶开宫口,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龟头就会被宫颈咬住,甬道里的媚肉霎时疯狂地蠕动,从四面八方压挤搁在穴道里的硬物。 “小骚货,真受不了吗?真受不了的话为什么还咬我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我给吞下去?” 男人简直太会折磨人了。 他揉着青年的小腹有规律地施压,胯下还在细致地研磨画圈,沈佟脑子轰鸣着,除了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物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觉得自己快疯了,里面要被搅坏了,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两人性器贴合的地方尽是汹涌的液体,每一下的动作都充满了黏腻的张力,像是离不开,又像是舍不得离开。 “呜呜呜……你就只会……只会欺负我……”,从以前,到现在,这人在床上说过的话哪有一次算数过,可……最没出息的还是自己罢了,沈佟红着眼眶小口小口的倒着气,脸颊贴在冰凉的床单上不住轻蹭,偶尔被干的太狠了,头昏脑涨的小兔子便嗯的一声,一把拉过男人撑在他脸侧的手臂,张口咬过去,浑身上下都在密集的细颤。 那看似很凶很重的力道,实际上和磨牙差不多,甚至除了口水连印子都没有留下。 “怎么会?”,凌弋骁看着青年又倔又怂的小模样心酸的一塌糊涂,笑着在他耳边吻了口,一直揉玩他奶子的手滑下去,牵着他的手摸到两人腿间,湿黏黏的触感,被充分扩张填满的穴口,亲密无间地咬着粗大的男性欲望,被来回贯穿的柱身捣操的泛出滚烫的热气。 “宝贝儿,老公这是在疼你” “你摸,你的小逼夹得可真紧!” 胯间浓密湿漉的耻毛磨着细嫩柔软的唇肉,两人的手指就在这之间极近挑逗地穿梭,沈佟瞪大了眼,下一秒就被大鸡巴粗暴的整个贯穿,他僵了半晌,继而浑身颤抖的向后仰起,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尖喘,双腿更是受不了的紧绷,乱踹,包裹着肉屌的阴道活像个鸡巴套子似的勒紧了男人的鸡巴。 夜风习习,整个山庄都笼罩在静谧的黑夜中,一阵风突然吹过,吹散了飘荡的窗帘,当那层薄纱往两边敞开,窗台上突然蹦上来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它嚼着小小的三瓣嘴,好奇的睁着眼望着不断发出声响的方向。 然而越看,那双红眼睛里就越是充满了疑惑的好奇。 只见那凌乱的大床中央,有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纠缠在一起,小兔子盯了会儿前后摇摆着腰臀的高大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汗涔涔的青年身上。他似乎与自己是同类,皮肤通体雪白,头上的耳朵比自己的还要软,还要大上一些呢。 “啊啊!呜!”,一声骤然传来的哭叫打断了小兔子的怔愣,它被惊的后肢站立,偏头望过去间,刚好与一对雾气朦胧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虽然那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但再那双圆溜溜眼睛的注视下,沈佟仍是觉得万分羞耻,他试图用手去推拒男人的小腹,抖着嗓子泣喘,“它在看……它在看啊……” 凌弋骁却因着青年的收绞刺激的要命,气息不稳的咬住了他的情趣兔耳,“宝贝儿,你看看它,和你像不像?”,把跪在那的大腿又分的更大了些,几乎同时摆动壮腰,强壮的腰杆撤出些许,又生猛的操入,砰的撞上饱满肉臀,凿的穴口一片水花四溅! “嗯!不对,你可比它骚多了” 粗壮的棒身进出间凶狠的要命,混合着从精壮胸膛上流淌下来的汗水大力律动、冲刺、操入,沈佟在无尽的疯狂晃动中无措的抓着床单,可是体内的性器动的太快了,粗硕龟头每狠狠的顶撞下深处的软肉都会让他不受控制的哭喊出声,“啊!太深了呜!” 被干的缩成一团的青年脚趾死命蜷缩,被翻过来后,细长的小腿颤搐在男人壮腰两侧,一边往起挺动小腹,一边用手勾住男人脖颈,呻吟声断续,还都带着可怜的哭腔,迭声叫着侵犯他的男人的名字,“呜呜!凌弋骁……凌弋骁……慢点!深!太深了啊!” 凌弋骁垂眸看向跨下青年染着红潮的汗湿身子,忍不住越干越快,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空旷的屋里显得无比密集,“乖,叫老公” 他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他的形状,畅快的蛮横戳顶,猛的用力冲撞间,整根柱身顿时插入最深处,龟头挤入那道特别紧窄的小口,进入了一个更温暖湿润的地方。 沈佟的下体猛的弹跳了一下,平滑的腹部疯狂抽搐,硬挺的阴茎第一个受不了,哆嗦着从顶端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呜呜呜!老公……老公不行了!里面好难受!”,哭着向后缩紧肉臀,又控制不住的往前挺,在男人如同楔子般插入的肉棒上疯狂套弄,汗水密布的臀肉更是如同果冻一般弹动,被撑得极大的穴口含着巨大的巨根贪吃般砸弄着,怎么也合不拢饥渴的收缩,被撑的连肥厚的肉唇都扯成薄片。 偏偏在这个时候,恶劣的男人狠狠一口咬上他的兔耳,伴随着巨大的刺激,另一只则猛的向脑后抿去,沈佟哆嗦着哭喘,只觉得强烈的痛意伴随着电流般的酥麻一齐向小腹汇聚,他崩溃的捂住小腹,却也止不住那淋漓液体的大量喷洒。 他被干到失禁了。 “混蛋……混蛋……”,沈佟迷离着眼睛用绵软哭腔骂道,呃的一声,扬起的脖颈间小巧喉结激烈滑动,大腿也被男人死死按住,以极其淫荡的姿势敞开成一个环形,那结实的公狗腰卡在其中,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摇摆冲撞,操的沈佟脚趾乱颤,脚背乱扭,阴茎里流出来的淡黄色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 此时那洁白的兔尾已经被玷污成了狼藉不堪的模样,兔耳也被男人的吻舔的湿漉漉的,凌弋骁重重摆了几十下腰杆,突然用力抽出,赤裸着身体下床,双手在随身的包里摸索了番,返回时,手里的东西叫沈佟瞳仁忍不住瑟缩了下。 “乖,那个弄脏了,老公帮你弄下来”,按住沈佟的腿根,凌弋骁不由分说的拽着那小小的兔尾巴往外拔,随着橙黄色的棒身露出穴口,凹凸不平的棱子碾压过稚嫩肠道,嫩肉不可避免的阵阵抽搐痉挛,沈佟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口水和肠液一同流淌了满床。 面对着已经毫无力气,任由摆弄的青年,凌弋骁将手里的东西仔细为他佩戴好,犹如变态一样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相比较象征着纯洁的兔耳而言,此时戴在青年头上的狐狸耳朵则更加热辣奔放,那如同枫叶一样的颜色与青年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汗水浸润间,凹陷的随着小腹起起伏伏,充满了一种致命的性张力。 凌弋骁庆幸自己过来的时候顺手多拿了一套,沈佟则是欲哭无泪,呜呜咽咽的扬起手在凌弋骁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然而那温软的力度一点威胁性都没有,相反,还没有男人撞进来的那一下沉闷声响来的响亮。 “呜!”,这一下换来青年一声酥进骨子里的闷哼,沈佟仰起汗涔涔的脸庞,湿红的穴口再一次被巨屌撑的变形,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凌弋骁一手握着他的奶子把玩,顺着滑嫩紧薄的腰线上下抚摸挑动,健硕的腰杆一耸一耸的狠狠操穴,那块块虬结的腹肌重重的撞在他浑圆的屁股上,砰砰砰一下比一下剧烈迅猛。 “凌弋骁……我不,我不要了!”,背后的床柔软,沈佟被那猛凿狠捣顶的深陷在里面,完全分不清天和地,满脑子都是男人覆在耳边那般欲望浓烈的重喘,他哭着挠了下男人的后背,紧接着,男人又更狠的冲了进来,用更加的坚硬的饱胀填满他,让他连哭声都变得尖锐奇怪。 “小骚狐狸,爽不爽!嗯?呼……呼……操子宫爽不爽?”,凌弋骁咬着牙只管伏在青年单薄的身体上,他是人类,又更像是捕猎的野兽,从正面抵着青年的腿根狂乱驰骋着撞操,手压住肉臀揉捏,挤成面团,肉棒更用力往子宫里插,在里面搅动,搅的里面胡乱喷洒淫汁。 “告诉我,有多舒服?” 沈佟说不出来,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再次挺立的阴茎在过多的快感下慢慢涨成深红,流出来的却只有浅淡到透明的精水,“呜……” 如同小兽的哀鸣从青年口中发出,性感的小狐狸不过片刻,便变成了一只被人类雄性操到魂都没了的可怜幼兽,他茫然的挣扎了下,大腿失了力气从床边滑落,脚尖贴着地面胡乱点蘸了几个回合后,又被男人一把捞回到腰上,继而一连串的啪啪啪声响炸裂在两人相连的腿间。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凌弋骁的胸膛越压越低,几乎把沈佟整个揉进床褥里,在那尾椎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之际,他呻吟出声,性感低哑的嗓音仿佛暧昧到贴在沈佟耳边,占有欲十足,且用带着发狠的语气宣誓般不断重复,“你是我的,是我的,知道吗?” “呜……”,水乳交融的性爱使得沈佟心脏鼓噪的厉害,不知道为何,他竟然在男人紧绷的声线中听出了一丝紧张,大概,一向强势如凌弋骁也会有没安全感的时候,沈佟努力睁开双眸,张开双臂拥紧了他,小声又清晰的对着男人喃喃道,“嗯,不会,不会在离开你……” 蜜色背脊陡然僵住,凌弋骁叹息似的吻住沈佟的唇,“佟佟,宝贝儿……” 壮腰猛的向前一耸,已经一再被戳开、被捅开的子宫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根大鸡巴顶端锥形的龟头,如同最锋锐的肉刃狠命的戳刺着最深处的小口,而后棒身急剧膨胀,锥形的大龟头如彻底打开的遮天蔽日的伞架,几近撑爆了那的小小短短的子宫颈。 “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涨!涨!” 强烈的如同超强电击一般的快感从身体里爆发,沈佟尖叫着蹬开了双腿,却完全躲不掉的被撑大了肚子,而紧随而至的浓烫的精液喷射进小腹,滚烫的、精量惊人的浊白灌满他的宫腔,沈佟哭着甩头,蜷缩的脚趾把乱成一团的床单揉出道道褶子,耳朵里只余轰鸣声,四肢连同躯体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痉挛抽搐。 和往常每一次一样,凌弋骁依然维持着要把所有东西都弄进沈佟身体里的习惯,也似乎是让沈佟从里到外都能染上他的味道,无论沈佟如何求他,他都只慵懒着趴伏在他身上,微微眯眼舔舐青年嘴角流出的津液,臀部小幅度的抖动着,释放着。 当这一切彻底结束,窗外的夜色已经变得浅淡,帘子后头的小兔子也已经失去了踪影,高大的男人把闷闷不乐的青年搂在怀里哄着,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隐约传出来的低沉嗓音是连让风都不自觉放轻的温柔。 沈佟缩成小小的一团,由于疲惫渐渐睡去,凌弋骁好笑的看着他闭着眼睛嘟囔着说了句什么的模样,俯身去听,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生日快乐”随即飘入耳中。 心里的那唯一一点遗憾也在此时被抚平。 他知道,找不回的记忆不是最重要的,留在身边的人才是。 毕竟,爱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我忘了你,也还会再一次的爱上你。 -- cao人不成反被cao,误食春药的黑道大佬被禽 夜凉如水,在这个连风都变得静悄悄的街道上,偶尔还能看见有几对手牵着手散步的情侣,很出名的小吃摊也照例排着星散的人群,只不过,这种安宁的平静很快便被一阵不同寻常的骚动所打断。 街道那头的不远处,有一辆通体漆黑的车子正疾驰而来,它开的很快,不过片刻,便“吱呀”一声急刹车着停在了路边。 紧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 众人不约而同被吸引,目光先是落在了车上,又落在了斜上方闪烁着绿色荧光的灯牌——‘xx药店,24小时营业中’ 买个药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大部分人眼中的打量变为了好奇,他们明目张胆的朝着这个方向张望,而不负众望的,下一秒就有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从副驾驶上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并且直奔药店的方向。 但这还没完,西装男买好了药,没有回到车上,反而站在车门边,对着坐在后面的人说了句什么。他一边说,还一边点头,神色间时不时的透出一丝担忧与复杂。 通过隐约开启的缝隙,众人都瞧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十分不耐的挥动了两下。 又过了会儿,似乎是觉得很热,手的主人略显急躁的摇下车窗,随着车内的可见度越来越大,一张足以惊艳到所有人的脸就这样暴露在微凉的月色中。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英俊的成年男性,挺鼻如峰,五官的轮廓利落流畅,连那张薄唇的形状都性感的要命,只是在这样一副优越的皮囊下,男人衬衫的领口却十分狂野的敞着,乌黑的发丝也莫名浸着湿意,他仰着头往后靠向椅背,喉结随着喘息一上一下的滑动,活脱脱诱的在场大部分女生都发出了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有人甚至偷偷摸摸的拿出了手机。 “向晨,叫兄弟们先撤”,注意到了那边的骚动,席峥眉宇间的不耐越来越深,再加上此时身体里有一股火正在拼命的拉扯着他,逼迫着他,他现在烦的简直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峥哥,这……如果徐老的那群人还不肯放弃……”,季向晨迟疑着说出这番话的功夫,席峥的额上已经沁出了密集的细汗,见状季向晨不敢在耽误,直接把手里的药和水都递了过去,“至少让兄弟们把你送回去大家才放心” 席峥几乎是粗暴的撕开药盒,眨眼的功夫药就下了肚,那瓶水倒是没来得及喝,“那老东西”,微眯起眸子等待着药效的发挥,席峥又抬手解开了一颗扣子,继而不屑的哼笑了声,“他现在还不敢动我” 季向晨无奈苦笑,“那你……” 那你现在这幅中招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出口的吐槽被一记凌冽的眼刀杀了回去,哪怕浑身都处于水深火热中,席峥依然是那个席峥,只需一个眼神,就让其他人知道他并不是个好惹的人。季向晨从25岁的时候跟了他,见过席峥这一路走得有多不容易,简单的来讲,能让道上的人都尊称他一声峥哥,足以证明他的地位,和他刀尖上舔血的不易。 如果今天这杯放了料的酒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喝,都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姓徐的老东西真是够狠的,向晨,我叫你换的那杯酒,算是白换了”,说话间席峥脖颈上的红晕又扩大了一层,随着喉结滑动,一颗滚烫汗水沿着微扬的侧脸缓慢滑行至紧绷的下颌,又“啪嗒”的无声砸落,他嘲弄的笑了笑,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一只握成拳的手背清晰可见凸起的青筋,“妈的,他怕不是个阳痿,竟然连自己的酒里都放那种下三滥的玩意” 这些年席家生意越做越大,多少有点黑白通吃的意思,眼见着席家在席峥接手后不但没有落没,反而势不可挡的吞并了好几个产业,一部分人恨席峥恨的牙痒痒,哪怕席峥在小心,总有那么些被人钻了空子的时候。 比如今晚徐老这一出,席峥要是不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恐怕现在人已经在徐老安排好的酒店房间里了。 浑身都带着燥意的男人靠在那静静的闭目了几分钟,在睁开眼时,嗓音已然变得沙哑,他吩咐道,“开车”,顿了顿,又以极低的语气补充了一句,“还有,在场子里挑个干净的人,送到西边的别墅” 司机一声都不敢出,季向晨明白怎么回事儿,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这杯酒果然很烈。 短暂停留的车子再次启动,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街道很快便安静下来。 而空置了许久终于在今晚迎来男主人的别墅里却是一阵兵荒马乱,打发走了其余的手下,季向晨派了保镖在门口守着,又把浑身滚烫的席峥搀扶进了卧室,这才抽出空来打了个电话。 想了想席峥的那个状态,季向晨咬咬牙,一次性要了两个人过来。 十五分钟后。 “峥哥,人来了”,伴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季向晨压低了嗓音在门口请示道,但话音落下,屋子里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季向晨等了一会儿,就见眼前的门被人以极其粗鲁的力道拉扯开来。 身着浴袍的席峥看了季向晨一眼,眼神只是迅速的在两个男孩身上扫过,便蹙着眉没什么耐心的道,“知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男孩见席峥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之前那点深夜里被叫出来的不满早就消失不见,忙不迭的点头,“会的,会的” “啧,那还废什么话” 三个人的身影消失在“砰”的关门声响里,季向晨神色微妙,半晌后,就见他鬼鬼祟祟的把耳朵贴了上去,还冲着保镖使了个闭嘴的眼神。 充当门神的两位保镖,“…………” 在场的人不说,其实大家心里都挺好奇,毕竟席峥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那张脸也是没得挑,这些年就算是在外面养个十个八个都是很正常的事,谁知道席峥做生意的手腕一流,唯一不沾的就是这个“色”字。 要是今晚真成了,那…… 季向晨和保镖心照不宣的等待了片刻,就在他们以为事情已经进行到一半时,本来紧闭的门却在下一秒再次打开,之前进去的那两个男孩惊呼着,通通都被席峥给丢了出来。 把人留给保镖处理,季向晨跟在席峥身后,就见他穿在身上的浴袍带子解开了一半,脖颈处也带着若有似无的水痕,按理来说一切都应该顺理成章,只是不知为何…… “峥哥,是不是这两个人不和您胃口?要不然……” “不用了”,席峥翻身躺在床上,一条手臂遮挡在眼前,意识模糊中说出来的话都有些不甚清晰,“再给我弄点其他的药过来” 其他的药?季向晨就算再有本事,也从没听过这种东西还有药可解的。 热,好热,真的好热……难捱的燥热里时间都仿佛被拉长到一倍,打发走了季向晨后,席峥只觉得身体里的药效甚至是翻倍的涌了上来,每一次试图闭眼,耳边都只剩下不断回响的粗重喘息。 刚刚,他确实想在那两个男孩的身上发泄出这来势汹汹的欲望,可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相比较前面勃起的那根,更令他感到难受的竟然是腿间怪异的那道细缝。 男孩跨坐在他身上卖力的挑逗,亲吻,他一直都绷着一股劲,直到男孩的手要往他的下半身探,他一个哆嗦,猛的惊觉内裤上泛起了潮热的湿意。 那瞬间“滚”字脱口而出,男孩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他给丢了出去。 “妈的……”,咬牙切齿的呢喃了声,席峥在一波接一波的热流冲击下反复昏沉,短暂的清醒过后就是更为强烈的药效反噬,最后,他又一次睁开眼,看到了除了季向晨外的另一张脸。 “呦,这个长得还不赖”,席峥含糊着笑,语气和个调戏小姑娘的流氓似的。 季向晨冷汗都冒出来了,在一旁忍不住低声提醒,“峥哥,这是陈医生” “什么陈医生,我叫你给我找的药呢?”,席峥努力睁大眸子,殊不知自己整个人都一副水里打捞出来的模样,犹如落了水的狮子,半分逼人的气势都使不出来,“陈医生,陈医生……哦,陈少寒啊,你来做什么,来看老子的笑话吗?” 听到这句话,陈少寒眉梢轻挑,懒散地歪了歪脑袋,鼻梁上架着的银边镜片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光。也许是常年穿着白大褂的原因,陈少寒总是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面容冷白清俊,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透着禁欲的气息。 今天大概是来的匆忙,那一向一丝不苟的发型稍显凌乱,西装外套还在手臂臂弯上搭着,他看了眼席峥翻身间不经意露出来的大片胸膛,低声对季向晨吩咐道,“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虽然陈少寒在陈家中排名老二,又在大学毕业后选择弃商从医,但从没有人敢看轻陈家这位深藏不露的二公子,单从陈家和席家那稳固的交情,可窥见一斑。 因此季向晨并未多余求证陈少寒到底有什么法子,便点了点头关门离开。 “喂,姓陈的你他妈把我的人弄走是什么意思?”,席峥气喘吁吁,挣扎着就要去揪住陈少寒的衣领,“还是说,你要留下来给老子操?” 话音未落,竟是一个手刃直接砍了过去。 然而陈少寒反应极快的避开,在席峥轻晃着站立不稳之际,他反手抓着席峥腰间的浴袍带子,施力一拉,砰的一声将人抵在了旁边的桌沿上,席峥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刚想要发动攻势,耳边便猛的袭上一股温热的暖流,“想操我?你可以试试看” 极轻,微哑,暧昧的语调中暗藏一丝危险的气息。 两个人这样无比紧密的贴身站着,无论是身高还是面容都旗鼓相当,席峥不肯服输,眸光一闪,咬着牙猛的抬起膝盖,“姓陈的,你信不信我今天把你弄死在这” 一招一式,皆是凌厉,席峥在同龄人当中已是佼佼者,但无论他做出什么动作,都会被陈少寒轻易的看透,并且防备的滴水不漏,渐渐的,席峥因为药劲到了强弩之末,陈少寒低笑了声,突然放松了抓着席峥手腕的力道,任由席峥一条长腿直直劈下,压着他的肩膀把他逼到了墙壁上。 “呼,呼”,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席峥甩了甩头,发红的眼底逐渐漫上涣散,但他还是不肯放松,强撑着要听陈少寒一句示弱,“姓,姓陈的,你服不服?” 经过了刚刚的一番打斗,除了地毯上是散落一片的杂物,男人身上的浴袍也早就变的乱七八糟,近距离下,映入陈少寒眼中的,是男人那松散衣襟下若隐若现的蜜色胸膛,每一块覆着在骨骼之上的肌肉都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力与美,却又毫不夸张,包括那条架在陈少寒肩上的长腿,紧绷的线条一直从小腿蜿蜒到被遮挡的腿根,他张开唇急促的喘息着,强悍的危险气势和诱人的性感结合在一起,直叫陈少寒移不开眼。 “姓陈的,我在和你说话”,听不到对方的回答,席峥面上明显浮现出一丝疑惑。 “好,你赢了” “行,那你……喂,你他妈做什么?”,打也打够了,席峥难受的要命,松懈了力道正准备叫陈少寒滚蛋,但没想到会在下一秒迎来狡猾猎物的反扑。他的脚腕被一只手握住,然后突然间就和身前的人换了个位置,陈少寒掰着他的腿,倾身往前压,喷洒出来的灼热气息甚至能和了这个中了药的人融为一体,“我输了,那就惩罚我……今晚负责让你舒服”,他笑了笑,“席峥,席大少爷,难道说你喜欢这个姿势?” 席峥的第一反应就是愤怒,“我操……嗯!”,尽管很想挣扎着冲破这种屈辱的束缚,可大量的运动加快了体内药物在血液中游离的速度,席峥脱口而出的怒骂也生生变成了一声隐忍的呻吟,“呼……呼……陈,陈少寒,你给我,给我滚” 垂落的黑色发丝上不断砸落大颗大颗的汗珠,无论是那越来越重的呼吸,还是那眼底大片的浑浊,都证明着席峥马上到了极限,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便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顺着墙壁滑向地面。 然而想象中的闷痛并没有发生,他被两条手臂接进怀里,紧接着骤然悬空,席峥死死咬牙,难以接受自己竟然被陈少寒公主抱的这个事实! “我说了,不用你管……嗯……出,出去,叫向晨过来” 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还在后面,陈少寒把他放到床上,并未就此离开,那双手如同解着什么礼物,一点一点的扯开了席峥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带子,席峥瞪大眼,感觉到自己的腿也被有技巧地分开了,隔着内裤,有个什么东西探到了自己的下体,揉按着刮弄了一下。 “陈少寒,你!”,他从来没碰过那里,也想不到才被人碰了一下,下体可耻地竟像被弄舒服了一样,流窜着一股子电意,让他整个身子更加难耐起来,席峥努力抗拒,最终还是失败了。 男人英俊的面容上带着阵阵狎昵的潮红,他一边握紧床单,一边却在不知不觉中张大了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陈少寒注视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俯下身用力地吸吮着他的唇瓣,下巴、喉结、锁骨,最后,雨点般的吻落在了席峥胸前,大手同时抚摸着男人劲瘦又无比滚烫的柔韧躯干。 “你知不知道”,陈少寒低喘着,几乎是带着几分狠劲去嘬弄那粒深红色的硬挺乳头,在席峥阵阵压抑的吼声中,他毫不客气的在男人身上留下了大串大串的暧昧印记,“你现在的这幅样子有多欠操” “嗯!”,席峥猛的拱起腰腹,湿透的内裤直接被陈少寒撕破成了两半。 只见在那样漂亮强壮的肉体上,他的胯部竟然只有稀少的几根阴毛,连和他那儿未见天日而颜色偏浅的颜色,都显得极其的幼稚,整体上十分违和,阴茎倒是不小,挺直的茎体上翘着紧贴在腹部,从青涩的色泽可以看出严重缺少性经验,陈少寒一经伸手握住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席峥便反应极为强烈的绷起了脚背。 “你现在要是不走……呼……嗯……明天,明天我就弄死你”,掺杂着微弱呻吟的狠话非但没有半点力度,反而激的正在戏弄他的男人把玩了半晌粗壮棒身后,又把指尖从浅到深探进了他下面那道濡湿的细缝里。 骤然被侵入,种种情绪夹杂这不可忽视的快感在席峥的脑子里炸开,他重重喘了一声,十指颤抖发麻地死死抓着床单,舒服的仰起头,一张汗湿英俊的面容上染满红晕,连大腿根都在拼了命的抖。 那里太小了,陈少寒每抽动一下,摩擦时的触感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不止,穴壁被手指掏得几乎充了血,敏感的黏膜又酸又涨,席峥咬着牙拼命的忍,忍到眼角都跟着泛红,陈少寒却在他快要绷不住叫出来的时候缓缓撤出。 “看到了吗,都是你的东西”,陈少寒捏住他的下巴,叫他自己感受那股子浓重的湿意,“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席大少爷?” “呵……有种你,你现在就脱了裤子,让我上你一次” “还嘴硬”,看着这个时候还要和自己较劲的席峥,陈少寒眯起眸子,那只刚在席峥体内肆意抽送的手指,先是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继而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直到这一刻,席峥才真正的有了危险即将来临的意识。 “陈少寒,你要是敢……啊!” 毫无温柔可言的长驱直入,甚至连让他适应的机会都没有,陈少寒胯下那根硕大的东西便破入席峥全身上下最柔软的那处,席峥眼前一片破碎,但更多的感觉不是痛,而是爽,异物的填充让空虚了许久的骚穴的痉挛般的阵阵抽动,热簌簌的电流从尾椎直窜到后脑,他的四肢好像在瞬间被电麻了一样,身体酸软的要命。 “我……操……你那玩意是驴做的吗”,虽然席峥还在挣扎,但仍能从他那不稳的声线中隐隐听出一丝哭腔。 陈少寒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个矛盾的人,一方面,他的心都因为席峥这难得暴露的脆弱柔软的一下,另一方面,男人的本性就是征服,尤其是对待席峥这样从不肯屈居人下的性子,更让人有一种把他给狠狠干哭的欲望。 最终,陈少寒还是选择了听从于身体本能的召唤。 “你的也不小,可惜,它没有机会操别人了”,陈少寒的唇贴在席峥耳边,犹如情人般缠绵低语了一句。 “你他妈什么意思?” 席峥喘息着要去掐住陈少寒的脖子,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体内狰狞硕长的性器狠狠顶在了床上,那置身于他两腿间的腰胯一次接一次的砸过来,蜜色的饱满屁股间被耸动的大鸡巴渐渐插满,当那肉刃连根没入的时候,俩人都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 “唔!嗯!”,只见那湿淋淋的艳红穴缝完整的吞进了一根粗长巨屌,在蜜色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得肉唇的颜色淫靡的不可思议,席峥被插的扬起脖颈,喉结随着呼吸剧烈滑动,两条修长大腿开合着,压抑着渴望,怎么都不肯去夹住陈少寒的劲腰。 但同时这样完全敞开的姿势也更方便了陈少寒的冲撞,盯着胯下已然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陈少寒克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手抓揉着席峥浸湿弹韧的臀肉,一手固定着席峥的腰,用力地操干着那湿漉漉的肉穴。 “现在是你操我,还是我操你,嗯?” 脱了白大褂的陈少寒有一种别样的野性,那根硬的像铁一样的巨物在肥美的蜜色肉臀间一次次整根没入,直捣深处,又一次次带出黏腻的汁水,他感觉到每当他往一个方向插的时候,席峥就会发出动情的哼声,脸上的表情更加迷乱,肉穴也会用力地缩紧,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将席峥的腰臀抬得更高,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全力朝那敏感的地方顶了过去。 “啊啊——!”,黑色湿发猛的向后一甩,席峥仰着高昂的脖颈激烈喘息着,大腿肌肉都被一下子狠操捣的狂颤,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闭,闭嘴!嗯!” “那就是操的你还不够爽” 陈少寒拉开他的大腿,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凶狠地操干那湿软的肉洞,棒身飞速的拉扯在饱满的肉唇间,每次都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的大开大合,在这惊人的捣操中,两人下体的撞击声逐渐连成了啪啪啪啪地一片,顶得太过用力,结实的大床甚至都被撞得咣咣直响。 尽管十分不想承认,但只有席峥自己明白,这就是他煎熬的忍了一个晚上最为需要的发泄方式,不是什么柔弱的男大学生,也不是什么温柔小意的调情,陈少寒的粗暴带给了他莫大的刺激,有一瞬他竟然像个求操的婊子似的想要陈少寒干的在深点,在狠点! “爽……爽你妈……”,抖着嗓子说完这句话,就见伏在自己身上年轻俊逸男人的面容上挑起了危险的浅笑,紧接着,他更为强势地向前挺动起腰部,在席峥的体内展开一连串迅猛的撞击,席峥无法自控的大叫出声,性感长腿倏地紧绷,仰起的脖颈上除了沁出的汗水就连青筋都亢奋到凸起! 刚被开苞的青涩嫩穴从最开始的不甘愿,到后来自发地裹着男人的性器吮吸,交合中的骚肉不断地淋出让两人结合得更顺畅的汁液,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从被勒紧的棒身上传来,陈少寒一把揪住席峥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下半身不断的上顶狠插。 “你这张嘴,可没有你下面那张嘴来的听话,看它被我操的多湿,多浪” 说话间陈少寒的呼吸又是一紧,面上满是沉迷,眯着的眼睛里透出莫大的享受,他挺着硕大的猩红巨屌强悍的贯穿艳红的雌穴,动作色情又粗鲁,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耸动间动作快的不可思议,直顶的席峥那柔韧的身躯不断拱起,简直和狂风暴雨中的帆船没什么区别! “啊啊!陈少寒,你个……你个畜生!轻点!呜啊!轻点!”,那抓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掌随着胯部打着桩的挺进一下下收紧,是个能给人带来屈辱的动作,但席峥此时却完全没办法思考那么多,他被男人干的身子开始痉挛,张大了嘴巴喘息之际,男人趁势将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舔吻他的喉咙,同时用那根折磨人要死要活的鸡巴顶住他的阴道深处用力的研磨,大有不把那道口子操开就不肯罢休的气势。 慌乱中席峥猛的睁大眼,长腿乱翘着,痉挛着,双手挥动着拼命推拒陈少寒的胸膛,然而平日里势均力敌的两人却在此时显现出了惊人的差距,陈少寒用蛮力固定着席峥的腰,大龟头发了狠的一下下撞在他的子宫壁上,原本只有一指大小的穴口更是被巨屌撑的极限张开,无助的容纳进干穿到根部的粗硕棒身。 “唔!嗯!”,席峥无法控制地闷喘出声,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毙般的快感,那种强烈的感觉如万蚁噬心,既让人欲罢不能,又让人想要摆脱,终于,在陈少寒折磨般的捣操中,挨操的男人浑身泛起大片大片潮热的红意,崩溃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陈少寒的脑袋,嗓音里的哭腔浓重的要命,“不行……太快了……陈少寒,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他妈,太快了,啊啊啊——!” “嗯!慢不下来!”,也许是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原因,席峥下面的那个小穴可以说是毫无规律的重重吮吸,夹弄,表现出了和他这个人完全相反的热情,陈少寒的快意更甚,他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肉棒倏地又大了一圈,带着无比滚烫的热度疯狂的在席峥体内抽送,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这么干你舒不舒服?还想不想操别人了?嗯?” “我操……呜……我操你妈……” “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捏在饱满臀肉上的大掌猛地收紧,陈少寒跪在席峥腿间,尽情用他销魂的穴洞反复套弄自己肿胀的欲望,并且力道和速度无一不让席峥感到窒息,那次次轰击过来的龟头,像是要把满腔穴肉捣烂操坏了般,搅得嫩穴的淫浆喷洒的穴口一塌糊涂。 柔软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摇晃不定,席峥赤裸结实的身躯到处都是情色的印记,蜜色的肌肉被汗水浸的湿亮,两条大腿紧绷痉挛着,腿根处淌着透明的淫液,那艳红的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紧窄的肉缝给撑成了孔洞,被碾磨到红肿的阴唇无力地张启着,露出嫣红的秘境供狰狞的性器从中取乐,伴随着天旋地转的颠簸,他哽咽着哼了一声,十指拧紧床单的同时在肉棒进入时用力绞紧了它。 陈少寒额上青筋暴突,体内的兽性仿佛被瞬间唤醒了,他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那柔嫩的肉洞,甚至必须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捣入、抽出,不断重复,才能获得更为让他疯狂的快感。 “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夹杂着情欲的低喘就落在耳边,说话时薄唇若有似无的厮磨着耳后,席峥重重一抖,从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么敏感的地方,他想大叫,想做点什么来缓解这陌生到窒息的感觉,然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骚货,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巨屌一直保持着又狠又重的抽送速度,对准了子宫撞击,不时闯进那道浅浅张开的小口里发狠的旋转研磨上一下,每当那时,茎身根部两侧悬挂着的硕大囊袋都会跟着重重的拍击过来,紧贴着外翻唇肉瞬间发出巨大一声“啪!”的声响。 “啊嗯!陈少寒……呜啊啊……老子……老子弄死你……啊啊啊!”,那低沉沙哑却难掩哭腔的嗓音颤抖的要命,席峥腰杆往起拱,大腿内侧肌肉阵阵紧绷,脚趾蜷缩着,眼底全是挥散不去的雾气。 能把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逼迫到如此的地步,对于陈少寒来说是诱惑,也是这些年隐忍在心底的执念,他一错不错的盯着席峥已经染上濡湿的脸庞,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那摆动着乱晃的柔韧腰腹,一下又一下的甩动着胯下巨屌在双性嫣红软嫩的逼穴中大力鞭笞,肆意凿弄,然后骑马似的耸在那腿间往下一砸,龟头顿时势如破竹的整个埋进了那仿佛会吃人的狭小宫腔里。 “啊啊啊啊!”,身体最深处的地方被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强行破开,仿佛也把自己骄傲的自尊心瞬间击碎,席峥狂喘着,十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深插猛操,肉根抽出又大力挺进,次次都要干进比之前更深的地方,那沉甸甸的肉囊拼命挤压过来的压迫感更是刺激的席峥眼神涣散,一边嗯啊乱哼,一边用大腿内侧在陈少寒的腰上疯狂的磨蹭。 “要高潮了?记住了,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陈少寒拥紧了他,身子下压,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相撞间连乳头都在反复的碾压下重复着凹陷,弹起,又变得肿胀不堪,席峥透不过气的仰头,耳边充斥着的全都是陈少寒呼出来的低喘叹息,他哑声对他说着令人难堪的话,一手抓着他一侧鼓胀胸肌重重的揉,胯下接二连三的往里狠耸,猛撞。 两人底下的床单一片湿迹,强烈的情潮仍在体内冲撞乱窜,席峥的手脚此时跟打了麻药似的,酥软得没有一分力气,任由雌穴遭受难堪的侵犯,任由欢愉一点点累积堆高,然后在某个瞬间冲上脑海噼里啪啦绽开。 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砰砰声,席峥像是突然回过了神,只见他“呃!”的一下仰起头,四肢犹如过了电般颤搐着抽动,脚趾张开,继而猛的蜷缩,在指尖用力紧扣男人肩膀的那刻,突地弓起腰,始终勃起的阴茎涨大着抖动,狂喷出一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不……不行了……”,好半晌后,席峥才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么一句话,他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渐渐神志不清了,甚至做梦都没有想到,陈少寒能在第一次还没有射的情况下先把他插射了。 “呼……嗯……滚……从我身上滚下去……”,此时的席峥因为高潮的关系声音变得闷闷的,鼻音浓重,眼角还带着淫乱艳丽的潮红,明明知道这是个男人,但陈少寒觉得没有哪两个字比“性感”更加适合用来形容席峥。 “可我还没射,你说,我该射在哪里”,仅仅这么一句话,就叫席峥在慌乱中瞪大了眸子。 “你……” 暂缓的攻势以更为凶猛狂野的力道席卷而来,陈少寒掀翻席峥的身子,让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双手提着他的腰,腰臀猛掰,坚硬的胯部撞击上那翘起的臀肉,就见男人紧实的臀缝间,有一根硕长狰狞的性器像是连在一处的尾巴般拖进拖出,湿淋淋的汁水随着柱身抽出一截四处飞溅,弄的两人的大腿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痕,空气里满是腥甜的气息。 席峥拼命抓紧床单,臀部还是被那从身后袭来的力道撞得飞快往前倾,他呜咽着泣声咒骂,倾斜的小腹和大敞的双腿完全形成了一个拱起的三角形,那根插在他体内的鸡巴简直就是毫无规律和节制的横冲直撞,打桩一样带着狠劲砰砰砰贯穿,棒身上的狰狞青筋重重碾压过猩红穴肉,叫那被禁锢住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弹起,又落下。 “啊……啊……畜,畜生……啊嗯……呜……”,趴在那的席峥身上无一处不在发抖,陈少寒用手摸着他隐约鼓起的柔韧腹肌,突然覆在他的耳边轻笑着道,“那就射在这里怎么样,让你尝尝被畜生内射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滚……啊啊啊啊!” 粗壮的鸡巴突然一阵发狂般的猛插猛送,激烈的简直要把席峥的子宫给撞烂,只见蜜色臀肉浪荡着翻滚,穴口都被撑到几乎透明,他疯了似的扭摆腰身试图躲开那各种角度的疯狂撞击,却在那下下都能捣碎了他的重操中眼眸渐渐失去了焦距。 “啊……哈……”,口水从兜不住的嘴角中缓缓滴落,一声接一声浸着隐忍哭腔的呻吟声中,席峥脸紧紧贴着床单,满头黑发湿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脚背随着男人的操弄时而紧绷时而抽搐,“停……停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嗯!!” “这就射给你这张贪吃的浪穴!”,两人几乎一同到了巅峰,陈少寒将他跪着打颤的双腿掰的更开,胯部抵上去,巨大肉刃顶着软软凹陷的柔软宫口,用力掐着席峥的雪白臀瓣,狠狠的重新顶入,蛮横进出,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插入! “啊!” “嗯!” 席峥战栗着着肉穴狂乱的痉挛,就像是开到最大档的电动飞机杯,死命的绞缠吮吸男人插到底部破开宫腔的棒身,陈少寒被他夹的闷哼了声,龟头顶住那块突起的软肉用力研磨了几十下,然后毫不留情的内射了进去。 股股要把肉穴烫坏的腥臭浓精,尽数喷在了最深处的骚心上,被厮磨到快要烂掉的穴肉,没有得到片刻的喘息,就被突如其来的大量精柱射的蜷缩成一团。 “啊啊啊!哈!好烫!滚出去!不要……不要射了!抽出去!出去!”,浇灌,激射,被强力内射的席峥簌簌发抖,整个身体随着陈少寒射精时顶弄他的动作向前耸动,阴茎也跟着前后摇晃,尿液快被甩出来了,席峥流着泪试图强忍着这股令人崩溃的躁动,然而陈少寒竟直接握住了他的茎身和龟头,并收紧了掌心用力的撸动了两下。 那一瞬,尿液与潮吹的透明液体齐齐迸发,稀里哗啦的四溅开来,沿着席峥的小腹和敞开的腿根喷泉一般往下流淌,那捅在嫩穴里的大肉柱也不拔不出,每当水势稍弱,便会适时的狠顶上一下,逼迫着胯下的这具男性躯体始终处于令人发狂的高潮之中。 “怎么样?被畜生操尿的滋味” 等陈少寒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往外抽出的时候,席峥已经出气比进气多,眼泪从眼角不断往下淌,眉头紧紧地皱着,看着前方的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子本能地轻轻颤动,不时哼出些含混的哭声。 -- 昏暗的包厢里捆住双手的大佬再次被医生强上 房间内的粗喘声剧烈,纯男性压抑不住的低吼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只见随着那大床中央两句赤裸精壮的身躯交缠的越来越紧密,两人身下深色的床单上也溅满了大片大片淫靡的湿痕。 席峥睁着完全看不出焦虑的双眼,低迷地呜咽着,经过数次高潮的身体浮现起了惊人的红潮,嘴角湿漉漉的淌满口水,他躺在床上,被一名皮肤稍显白皙的同性掰开双腿狠狠操逼,他甚至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听见对方时不时的覆在自己耳边用紧绷的声线说上一句“真骚”,每每这时,被屈辱和快感疯狂拉扯的滋味都会使得他重重一缩,夹得男人惬意的叹息出声,紧接着就是更加凶猛更加魂飞魄散的鞭笞。 在这期间两人换了多少个姿势,自己射了多少东西出来,席峥已经完全记不清了,无论是男人灌注进来的精液,还是那落在自己身上使劲揉弄的手掌,所带来的温度近乎都是沸腾的,像是要融进他体内的每个细胞,逼得他止不住地通体战栗。 他开始止不住的在床铺上四处摸索,试图寻找到可以寄托情绪的东西,然而空荡荡的床铺什么都没有,他只好死死抓紧床单,咬紧下唇,承受着来自压在身上男人仿佛永无止尽的冲撞和让人窒息的浪潮翻涌。 “抱紧我”,身上的男人咬着他的耳朵,那双勒在他腰上的手骤然收紧,猛然加重的低喘声就像是在提前宣告什么一样。 席峥想说“不”,然而接下来男人却折着他的两条大腿从上往下的狠狠顶他,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猛烈的简直要把他的小腹都给干穿,同时,男人还阻止了席峥下意识想要缩臀后撤的动作,那胯部惩罚性的拍打下来,砰!砰!砰!带着强悍的力道彻底震碎了席峥最后的神智。 他哆嗦着嘴唇,缓缓伸出双臂拥上了男人的肩膀,十指顺着那紧绷肌理重重划下的瞬间,伏在身上的男人“嗯!”了一声,再一次把腥浓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 在意识昏沉的前一秒,席峥把这笔账全都算在了徐老头上。 …… 三天后,席家主宅的别墅里。 两名保镖依然面无表情的驻守在门口,安静的几乎和这稍显空旷的客厅融为一体,季向晨推门进来的时候,并未看见席峥的身影,于是张望着随口问了一句,“峥哥呢?” 跟着席峥这么多年,季向晨多少也学到了些席峥的穿衣品味,今天他依旧穿的人模狗样,只是转过脸来时,那嘴角处多出来的一块淤青还是使得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保镖权当没看到他扯着嘴角龇牙咧嘴还要故作掩饰的模样,言简意赅的回答,“峥哥在地下室练拳” 季向晨了然的点点头,知道席峥这是心里又不痛快了。 自从三天前的那个晚上过后,席峥先是把他叫到练功室,借着要试他身手的名义不由分说的揍了他一顿,接下来还扣了他大半年的奖金,每次见面没多久,就心气不顺似的叫他赶紧滚,说看了他就烦。 联想到席峥平日里的种种行为,季向晨猜测到这事多半是和陈少寒有关。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陈医生那个人明明看起来挺斯文的,可一旦和峥哥对上,三句话不出保准气的峥哥要掏出枪口对着他,而且峥哥那个人喜欢喝酒,陈医生还偏偏管着他不让他喝,有一次他听见两个人吵架,或者说,是席峥单方面气急败坏的质问陈少寒凭什么那么多事,陈少寒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可以去问问伯父” 碍着席家和陈家的关系,席峥把这口气硬生生的忍了下来,称呼也从陈少寒变成了“姓陈的”。 然而季向晨却觉得陈少寒挺乐在其中的。 他们都以为陈医生是个冷漠,不近人情的人,全身上下最锋利的东西就是他的那把手术刀,直到有一次席峥被仇家暗算,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过五分钟,陈少寒便穿着扣子都没扣好的白大褂迈进病房,他检查着席峥的伤势,分明一句话都没说,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却叫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确认好了席峥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陈少寒抬起头,视线从席峥那些手下的身上一一扫过。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男人沙哑的嗓音中裹满了寒霜,有一瞬间,季向晨弯下的脖颈沉重的要命,生生被这一句简单的质问逼的咬紧了牙,额上也跟着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后来峥哥好了,依旧每天“姓陈的姓陈的”变着花样折腾陈少寒,陈少寒懒懒散散的推着鼻梁上的眼镜,一副不和席峥这个病人计较的样子,没想到私下里把席峥吩咐手下偷偷买回来的那些酒全都给扔了。 席峥气的脸红脖子粗,就差没指着陈少寒的鼻息破口大骂。 季向晨在一旁看的清楚,所以也就没错过陈少寒转身离开病房时嘴角无意中泄露出来的一丝清浅笑意。 怎么说呢,就像是明知道此时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有着锋利爪子的病猫,却还要拼命的撩拨,看他竖起尾巴,炸起绒毛的那种恶趣味。 不明所以的嘀咕了两声,季向晨掏出手机,一边玩着最近新出的一款游戏,一边倚在厨房的吧台那等席峥出来。他玩的认真,所以也就没注意到有一道脚步声悄声无息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你小子,又在这偷懒”,一记巴掌突地袭上后脑勺,季向晨陡然回过神,就看到席峥拿着一瓶水从他面前经过。男人大概是刚练完拳又冲了澡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胸膛有些许不稳的起伏,仰起头直接灌了大半瓶水下去。 季向晨这些日子在席峥面前过的小心翼翼的,今天来,也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不敢耽误,扫了门口的保镖两眼,走过去覆在席峥耳边说了几句话。 只见原本还带着懒劲的男人眸光陡然锐利,手里的瓶子也随之被捏扁,“才损失一个几千万的项目,便宜那老东西了”,把瓶子精准的丢进垃圾桶,席峥的心情并未因为听见这件事而好上多少,相反,还更加的烦闷。 扫了眼身旁欲言又止的季向晨,席峥没好气的道,“还有什么事,说” “峥哥,就是……”,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季向晨就莫名的红了脸,在席峥眯起眸子不耐的视线中,他更为小声的压低了嗓音,“就是,那个晚上……是陈医生帮你解的药吧?” 席峥猛然抬头,结果从季向晨一言难尽的表情中发现对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在季向晨的认知里,只有席峥上别人的份,席峥有朝一日会做下面的那个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们也都知道了?” 季向晨知道他们指的是那群弟兄们,于是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全都……知道了” 席峥闻言顿时一口气堵在胸口,只恨不得把陈少寒那个畜生给碎尸万段! 那天晚上,他因为药性不得不违背意志和陈少寒纠缠在一起,但等第二天一恢复了力气,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这张床上和陈少寒打了一架,是真的下了狠手的那种打。 两人从床上打到床下,整个卧室被砸的一片狼藉,和经历过一场扫荡没什么区别,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守在一楼的弟兄们都听到了,更别提陈少寒还在他的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夜都没出来,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手下的人都以为是席峥上了陈少寒,殊不知,他席峥才是被上的那个。 因而季向晨也把这几天席峥不爽的原因归于和自己最讨厌的人上了床,他同情似的在席峥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虚心求问,“峥哥,我们以后不用改口叫陈医生嫂子吧?”,通过几番接触,他隐约觉得陈医生和他们峥哥一样不好惹,一个笑里藏刀,一个锋芒毕露,也真是难为他们这群弟兄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季向晨,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席峥简直就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的这句话。 在陈少寒的身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教训完了徐老,席峥又开始琢磨起了如何从陈少寒那找回场子,你上我一次,那我也要上你一次才算公平。 席峥知道陈少寒讨厌自己喝酒,这晚,他故意挑了个鱼龙混杂的酒吧,一来到包间,就叫服务员上了一桌子的酒,红的白的,足足十几种。 这种场合,一边情况下少不了美人作陪,但席峥一向不喜欢身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靠近,和道上的人谈事的时候,倒是会弄那么两个在身边充当花瓶。酒吧老板很识相,见席峥是一个人来的,很豪爽的说今晚这些酒就算他请客。 季向晨回来后俯身在席峥耳边说了两句,席峥眼皮耷拉着,两条长腿随意交叠,靠向椅背,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酒杯,整张脸庞在偏暗的灯光下显现出一种危险的性感,“倒是个会做人的”,他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丢了过去,“行了,我今天是来喝酒的,可不是来占别人便宜的,这些酒该怎么算就怎么算,还有,让兄弟们也好好出去放松一下” 季向晨点了点头,“是,峥哥” 他走后不久,席峥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发了会呆,突然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 电话隔了十几秒被接通,有一道男声低低的说了句:“找我?” 席峥不管他有没有事,也不管他是否同意,干脆利落甚至是挑衅的对着电话那头道,“喂,陈少寒,出来陪我喝酒” 有那么半晌话筒里都没有任何声音,几秒后,才传出陈少寒悠悠的声音,“你又去喝酒了?”,男人嗓音低沉悦耳,此时却如同浸了白雪的松木般带着一丝微凉,隔着电话,席峥都能想象得出那人此时正拧着眉头冷着脸的模样。 “是啊,你要是不来,这些好酒可就没你的份了”,席峥倾身拨弄了下空掉的酒杯,杯子转了几圈,落回原地时玻璃杯身和桌子相撞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在哪儿?” “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会不知道我在哪” 虽然席峥并没有告诉陈少寒自己的确切地址,可陈少寒总有自己的法子,果然,半小时后,就有人毫无预兆的推开了包厢的门。此时席峥已经喝了小半瓶酒下去,他懒洋洋的瞄了陈少寒一眼,像是不怎么在意的说了句,“坐啊” 陈少寒缓步来到他面前,席峥的视线不自觉的就落在了陈少寒那两条笔直的双腿上。 还挺长的,席峥眯起眼睛,正准备去开另一瓶酒,就被一只手硬生生的从半空中截住。 “席峥,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陈少寒严肃的质问,他的目光扫过桌子上那些摆满了的酒,眼底有一丝寒芒划过,“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席峥不耐烦的挥开他,“你他妈烦不烦,老子是叫你来喝酒的,不是叫你来扫兴的” “席峥,我再说一次,跟我回去” 就这么一句话,彻底引爆了席峥心底压抑的愤怒,他腾地站起身,扯着陈少寒的衣领将他粗暴的拉至自己面前,语气虽然很轻,却夹杂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狠劲,“陈少寒,我早就想问了,你凭什么管我,如果是因为我爸,那你大可不必这么多管闲事,我席峥虽然保证不了自己活到哪天,可也不会轻易的被别人弄死!” 本以为自己这么说陈少寒会生气,可面前的人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就在席峥自觉无趣的想要松开抓着他的手,陈少寒却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收紧力道反而更加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为什么管你,你不知道吗”,陈少寒低语,忽地轻笑了声,“就凭我是你男人” “你……” “我操你妈的!”,怔愣了两秒后,反应过来的席峥脸色涨红,再次毫不犹豫的对陈少寒挥出了拳头,然而这次的情形和那天几乎所差无几,席峥咬了咬牙,收回了攻势,退到一边恶狠狠的盯了陈少寒一眼。 看着他紧绷的样子,陈少寒无奈的同时心底里那隐秘又变态的逗弄欲再次升了起来,他知道,麻醉高级猎物的最好方式,就是先让对方放松。 “你今天叫我来,不止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席峥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他指着桌上的那些酒,“姓陈的,敢不敢和我比一场,谁输了”,大概觉得屋子里有些闷热,男人说着随手仰头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然后丢到了一边,“谁就要做下面的那个” 偏暗的灯光打在凸起的喉结上,那下方甚至隐没的更深的每一寸皮肤,都是自己切身实际的抚摸过,亲吻过的,陈少寒垂眸,嗓音莫名透着沙哑,“好” 两个人都不是废话很多的人,连拼酒都是在做着无声的较量,一瓶,两瓶,三瓶……慢慢的,桌子上的酒逐渐减少了大半,席峥虽然酒量不错,却也是第一次喝这么多,他甩了甩有些发蒙的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陈少寒,就见那人像是睡着了一样,以一种他没见过的散漫态度靠坐在沙发上,头微微后仰。 席峥撑着摇晃的步子走过去,目光不错的打量着陈少寒的脸。男人原本皮肤白皙,此时却因为酒精染上一层浅淡的红色,平日里那双让人看不透的眸子也紧闭着,虽然这人有时候欠揍了点,但不得不说,眼前男人这幅貌似浑身无力的样子确实有让人想要扒光他衣服的欲望。 “喂,陈少寒……陈少寒?”,叫了两声见无人应答,席峥咽下因为紧张分泌出来的口水,手一点一点的伸向了陈少寒的衬衫扣子。 然而当他的指尖距离陈少寒的脖颈还不到一公分的时候,陈少寒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同时,他的腰间缠上来一条手臂,带着他整个人狠狠往前一坐。如此一来,席峥就变成了跨坐在陈少寒双腿上的姿势,这一刻,席峥有种被人耍了的恼羞成怒,“陈少寒,你他妈玩我?!” “怎么会?”,陈少寒凑过去蹭了下席峥的鼻尖,见人下意识要躲,手臂勒的更紧把他往怀里带,呢喃带笑的语调中喷洒出微醺的酒气,“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上我一次” 听见陈少寒的话,席峥挣扎的动作顿了一瞬,他打了个酒嗝,疑惑的歪了歪头,“真的?” 头脑被大量酒精麻痹的男人完全不复往日的清醒,眼角泛红,认真到有些严肃,甚至是傻傻的看着陈少寒,瞳仁里努力挣扎着想要露出一丝气势,然而事实是,在陈少寒的眼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跌跌撞撞的幼狮,面对外来的入侵者看似凶悍的张开锋利的爪子,却毫无杀伤力。 “真的”,陈少寒诱惑般的低语,甚至还主动拉着席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隔着单薄的布料,两人的手掌和肌肤因对方同样滚烫的温度战栗了一下,席峥生怕陈少寒反悔,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去撕扯陈少寒万年不变的白衬衫。 当那遮挡紧闭的衣襟完全敞开的刹那,男人白皙却柔韧的胸腹也袒露在席峥面前,和席峥眼中的小白脸形象不同,陈少寒有着线条结实的完美身体,看着那纯男性的强健体魄,席峥的身体也不禁燥热了起来,“你……别怕,我等下轻轻的,保证不会弄疼你” 为了尽快将人吃到嘴,席峥胡乱说着哄人的话,然而那燃烧着欲望的双眼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他脑子里的想法。陈少寒低笑了声,手指穿过席峥后脑勺的发丝,继而将他压下,用力的堵上了他的双唇。 席峥愣了一秒,立马更加发狠的吻了回去。 这是一个充满了血腥味道的吻,两个人在这种事情上出乎意料的步调一致,陈少寒扣住席峥的后脑,席峥就捏住陈少寒的脖颈迫使他仰起头,随着这个吻的逐渐加深,那相贴的唇舌间不可不免的发出了暧昧的水渍声。 两个人分开的那刻,席峥再也按耐不住,喘着粗气要去解开陈少寒的腰带,“行了别磨蹭了,老子等下就让你爽上天!” 所有的事都进行的很顺利,席峥以为陈少寒是真的说话算话给自己操了,直到他的身体被猛的掀翻过去,还未来得及反应,手腕也缠绕上来一阵冰凉丝滑的触感。席峥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他刚接下来丢到一旁的领带,没想到现在却被陈少寒用来绑住自己的手。 “操!陈少寒,你他妈……你他妈放开我!” 只见原本沉迷的男人眼中已不见了半分醉意,他的目光一寸寸从席峥仍然穿着西装的上半身划过,最后落在那被迫翘起的臀部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下,语气柔和却听的人头晕脑胀,“我给过你这个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抓住” 无论席峥如何的抵抗,如何的咒骂,被禁锢住双手的他都从一只威风的雄狮变成了待宰的羔羊,他下半身的衣物很快被除去,就算看不到身后男人的表情,那落在他身上危险而又炽热的目光都让他无比的羞恼。 “陈少寒,我不会放过同一个人两次,你听到没有!” 面对着这不肯屈服的威胁,陈少寒只眯着双眼,手掌手揉捏着席峥的臀瓣,并慢慢地移动到了臀缝间,若有似无的触碰着雪白的臀部中间那紧闭的粉色小洞,当席峥大受刺激地扭动着腰、并随之紧绷的时候,那布满褶皱的洞口也跟着蠕动般收缩,紧窄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它等下会容纳进一根比它粗壮了那么多的巨物。 陈少寒感到浑身的血液不停地往他脑门儿上冲,下身胀得厉害,有一股粗暴的冲动在他体内酝酿很久,让他想狠狠地冲进席峥的体内,尽情地占有这个男人。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会让谁爽上天” 他用膝盖顶开席峥修长的腿,硬硕的龟头抵在颤缩的后穴入口狠狠磨蹭了两下,继而长驱直入,一个挺身进入了席峥的身体,狰狞棒身瞬间便整根没入了那紧窄温暖的肠道,席峥闷叫了声,根本没想到陈少寒这畜生插进来的是他意料之外的另一个地方,他拱起的腰肢颤的厉害,浑身上下连带四肢根本没办法控制的拼命发抖。 “嗯!陈,陈少寒……你这个畜生,我弄死你!”,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依然让他感到羞耻,而且这晚的酒里没有任何助兴的药物,眼下所有的感受都是最真实,也是最直观的,下体不自觉的收缩勒紧,肠肉将肉柱甚至每一寸青筋的形状都裹缠的一览无余,然后传递进脑子里,席峥涨红着脸还想要挣扎,然而陈少寒却一手分开他的臀瓣,再次把自己的性器更深更狠插进了那被肠液浸润的湿软的肉穴。 半跪着倾斜的身体被撞得大力晃动,反扣在腰后的双手死死握成了拳状,席峥大口的喘着气,就连无法合拢的双腿都被陈少寒用两只手给固定住,他掰着他的腿根,完全没有给席峥接纳自己的巨物的时间,干的又深又猛直将整根鸡巴往肠道里凿。 “除了畜生这两个字,或许你可以换个别的称呼”,席峥咬着牙倔强的不肯出声,但陈少寒就是喜欢这男人的这股子倔劲,他笑了声,扯着席峥手上的领带将他使劲往起一拉,使那劲瘦结实的腰身无限后弯,嘴唇凑过去贴在席峥通红的耳朵上,“比如说,老公怎么样?” 腰杆猛力一挺,龟头在那一刻势如破竹的攻上来,身子内部被迫完全打开,承受着又重又刁钻的入侵和讨伐,陈少寒凶狠地戳刺着已经被撞得开开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肉洞,反复碾磨、凿弄着发热的穴壁,来回抽插之间,就像是要把穴肉拉扯出来一般让人心悸。 席峥大腿内侧的肌肉肉眼可见的紧绷战栗,他如同困兽一样挣扎着想要甩掉男人的性器,可那根粗长骇人的肉棍插的太深了,有好几次撞到最深,龟头险些碾开直肠口的错觉都叫席峥像是被操的失神了一样,强忍的牙关也在那迅疾的抽送中张开了一道细缝,然后陡然溢出一丝带着颤意的呻吟,“嗯!” 这微弱的声音被陈少寒捕捉到,继而幻化成了山崩海啸般强烈的性欲,让他想狠狠地操干这个男人,无论他如何哭喊、甚至晕过去,他都不会停下来! 包厢外面的世界嘈杂喧闹,然而包厢里面却又是另一番情景。无人敢随意闯入的屋子里,陈少寒把席峥压在胯下尽情操弄,看着这人上半身衣物完好无损,裸着下半身张大了双腿的模样,难耐的低喘了声,大手探进他的衣衫里顺着光滑的肌理一路向上,无比色情的用手指戏弄着那两粒硬挺的红色乳头。 “你这样销魂的身体,只适合让男人上,承认吧,我这样操你,要比你用这根东西插进别人的身体爽的多” 胯部摆动的动作克制不住地越来越快,后背位的姿势让本就进的极深的肉棒得更深了,陈少寒用力地撞击着席峥的臀肉,一次又一次甩着沉甸甸的睾丸啪啪啪的撞在那被撑的老大的后穴口,仿佛真的如席峥所说,做爱中的陈少寒就是一个发情的畜生,一点余地都不留的狂抽猛插,将瑟缩的蜜穴捣开,捣软,在狠狠的俯冲进去。 “啊!啊!陈少寒!陈少寒!”,席峥后仰着头,整个身躯随着男人抽动的动作剧烈前后摆动,那凌乱的衣衫下面,暴露出来的大片胸膛在体内情潮的蒸腾下泛上惊人的潮红,他咬牙切齿的叫着陈少寒的名字,先是带了狠劲的,在是哆哆嗦嗦的,每一声都代表着他在不同的感官知觉里矛盾的挣扎,直到那根巨屌彻底的攻占进了深处的小口,席峥猛的瞪大眼睛,用染着哭腔的嗓音急急的叫道,“陈少寒!拔出去!你他妈的给我拔出去!” 紧绷臀肉间的艳红色窄穴被贯穿着狠狠填充满,剧烈的摩擦把席峥的神智都快要碾碎,他奋力抬起屁股,绑住的双手向后拼命的推拒,然而扎入他体内的东西却同楔子般牢牢扣进了他的下半身,他的扭动只会让男人的快感加剧,“骚货!”,耳边传来的喘息夹杂着热气,席峥眼神空茫了一瞬,翘起的臀部就被男人的腰胯更为凶猛的抵了过来,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巨大的冲击捣的席峥眼前阵阵发黑,男人的性器占领了他的身体,坚硬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心,狭隘的穴眼被强行撑到了极处,难以启齿的部位不断喷溅出大量淫靡透明的肠液,疯狂滋润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并非他本意的,那肉嫩的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盈动起了放浪的水色,怎么看都像是骚的不得了的样子,就连无人问津的前穴,流出来的淫液都湿了他一整个腿根。 而由于常年的锻炼,让席峥拥有一身好身材的同时,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懂得恰到好处的发力,每当陈少寒把自己全部送进他的身体里,那颤抖的臀肉都会带动那一圈糜红色的括约肌,把他的鸡巴死死的勒在里面,痛意夹杂着快意过电一样传遍了全身,陈少寒闷哼着挺胯前顶,压抑着动情的嗓音吐出一句,“夹得真紧” “陈少寒……嗯……啊……我让你给我闭嘴”,席峥说出来的话哆嗦颤抖的要命,在这种粗野地、疯狂地、极致的性爱中,他突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渴望,甚至疯了一样回想起了上次被陈少寒给插射的滋味。 男人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水气氤氲,眼中的清明逐渐被一层浑浊所覆盖,身体更是抖动得如风中落叶,他大张着喘气的红唇,似乎承受不住一样向后甩动一头湿发,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那扬起的下巴流向阵阵滚动的喉结,沿着硬涨的乳头爬满紧致的胸肌,然后是小腹,甚至将宽松的衬衫浸的湿透无比情色的贴在身上,凸显出若隐若现隆起的肌肉。 “舒服?”,陈少寒轻咬了下他的耳朵,猛然翻过他的身子,将人禁锢在这一方狭小的沙发皮座上,一错不错的盯着男人迷离潮红的俊脸,胯下简直就是凿进去的,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恨不得和席峥融为一体一样往前狠命的撞着他的腿根,“说,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陈少寒,你这个,你这个疯子!” 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交合处淫靡的水渍声已经完全被砰砰砰的撞击声所覆盖,在这一刻,席峥终于挣脱掉了手腕上的束缚,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把男人推开的余地,他的身子在爆裂的狂插下犹如一尾扑腾的鱼死命往上拱起,大脑传递出快要失控的信号,一声闷喘的哭叫过后,他猛的抓过陈少寒的衣领随即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陈少寒清俊的脸庞有一刹那的狰狞,这骚货,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咬男人的肩膀只会让人更想干死他吗? 胸腔中蔓延的欲望已经达到无法自制的地步,埋首在肠道中的肉棒又膨胀到了新的程度,这人后面太紧,根本就不能承受过多凶悍的操弄,陈少寒咬着牙,额上同样滴落着滚烫的汗水,他索性动作粗暴的摘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猩红双眸一错不错的盯着沾染着水光的肉柱一寸寸从贪吃的穴口里拔出来的景象。 当肉棒全部脱离,两人均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长时间过度撑开的后穴更是保持着被插入的形状,陈少寒拖起席峥的一条腿弯,龟头在股缝间滑动着摩擦了两下,然后以反应不及的速度全根干进了滴着水的前穴。 “啊!哈!”,猛力加大攻势的性器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内壁和宫口承受着猛烈的蹂躏,堆积得高高的快感叫席峥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倏地,他毫无预兆的扬起涨红的脖颈,那始终硬涨着贴在小腹上的硕长阴茎一突一突的,喷出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双眼涣散着茫然之际,抽搐的穴肉被布满青筋的柱身重重碾着搅弄了一圈,席峥“唔!”的弓起身子,只觉一阵如同被蚂蚁啃咬的痒意从被侵犯的地方泛滥成灾的涌起,然而还没等那刺激的余韵过去,陈少寒却退出半分,又是狠狠一个刺入,席峥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叫了一声,叫出来的动静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哑、暧昧,他简直怀疑那是不是自己发出的! “我说了,你这么骚的身子,就只适合被男人干” 陈少寒说完这句话,竟然从桌子上随手拿了瓶红酒过来,剧烈喘息的席峥透过眼前朦胧的雾气看到了男人的这个动作,顿时不安的挣扎扭动,“姓陈的,你要,你要做什么!” “不是喜欢喝酒,那我们今天就把它们喝完,你说怎么样?” “滚……啊嗯……滚开……” 陈少寒笑了笑,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下去,那只手掐住席峥的后颈迫使他扬起脑袋,强势的力度竟叫席峥挣扎不开。未尽的咒骂蓦地淹没进相贴的唇瓣间,一开始席峥强撑着死死咬紧牙关,可陈少寒挺动着公狗腰更为亢奋的往他腿心里顶,耻骨不停撞击着饱满的蜜色臀瓣,粗硕巨屌撑满甚至是挤榨着里面黏腻的汁水喷出,操的席峥连气都喘不过来。 只见那两条在男人身体两侧拼命晃动的长腿猛的蜷起,继而合拢着贴在了男人的劲腰上,席峥抽搐般的绷紧脚背,被无尽的快感和窒息逼的张开嘴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夹杂着浓重酒香涌进了他的口腔里。 “唔!嗯!”,一股接着一股,香醇的红酒顺着激烈滑动的喉结蜿蜒而下,使得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更加燥热难耐,席峥被陈少寒捏住脖颈灌了几口酒下去,眼眸醉红,正被体内飞快捣弄的粗鸡巴顶的魂飞魄散之际,便感觉那微凉的液体再次淋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陈少寒抽出在席峥嘴里翻搅的舌头,俯下身沿着席峥的脖颈一寸一寸的舔了下去,那饱满的胸肌,涨红的乳头,每一个地方都被男人的唇舌反复流连,插在身体里的肉屌更是全根拔出又大力顶入,席峥闷哼着哭喘了声,五指哆哆嗦嗦的插进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嘬吸的发丝间,感受着男人低哑的喘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那反复把玩并且掰开他臀肉的双手,还有越来越加粗暴的咬合力度,“爽吗?骚货!” 被狂插狠磨的艳红阴唇充血的如同花瓣似的外翻出来,淫液大量飞溅,在那要把席峥整个身子都捣碎了的力道下,淋漓的红酒也顺势流进了两人交合的腿缝间。 酒液带着凉意,穴肉被捣操的滚烫糜烂,随着柱身的插进抽出有一大部分都被带进了深处的宫腔里,两相融合在一起,给席峥带来的不是熨帖,反而是刺激到了骨髓里的麻痒震撼。 “啊啊!不行!不行!陈少寒,别倒了,我让你别在倒了听见没有!”,这具身子的敏感程度早就已经到了极限,些微的刺激就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什么区别,席峥的臀肉被男人撞得啪啪作响,连两人身下的沙发都咯吱咯吱的拼命晃动,他双腿无力地大开着,令人疯狂地快感不断从他们相连的地方传来,穿透了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就连头发丝都战栗起来,在陈少寒强横地操弄下,他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整个人都被男人压在胯下不停地失控呻吟,性器更是又硬又涨,眼看着就要再次出精。 一直干着他的陈少寒怎么会察觉不出他的真实反应,见席峥为了仅剩的自尊忍到眼眶通红,大腿都在狂颤,粗大的巨根在里面浅短地快速抖动了几下,龟头重重的朝着那块凸起的软肉,听他高亢的叫了一声,舔着他汗湿性感的脖子,哑声道:“不听话,我便一直这样弄你,很快你就会高潮,会喷水,还会尿出来,我的席大少爷要不要再试试上次那种被畜生给操到失禁的滋味?” “呜啊!陈少寒……你个,你个浑蛋!”,席峥弓着肉臀,蜜色结实的臀肉上全是淋漓的汗水,不时抽动几下,汗水就顺着两边滑落,后面的穴口被撑开无法合拢,前面的花穴则流出大量的淫液。他舒服的要死,又痛苦的要死,思绪在理智和沦陷之间翻滚沉沦,最终选择了放弃抵抗。 挨操的男性躯体不住的颤抖哆嗦,阴茎出精的同时宫腔深处更是一股滚烫热液兜头淋下,他“呃!”的往后仰头,脚背弓起,十指死死揪着身前男人那被他抓揉的乱七八糟的衬衫,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压抑喘息。 高潮中的男人性感极了,连直直挺着腰腹潮吹的模样都充满了力与美,陈少寒被他收紧的臀肌夹的的额间一片热汗,黑色的短发凌乱,低头间格外野性,看着席峥大开的双腿,红肿的嫩逼随着鸡巴外翻,淌出来的淫水混合着酒水淡出淡淡的浅红色。 这时的两人已经无暇顾及门口是否会有人经过,他们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干的满屋子都是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响! 一下又一下,坚硬如铁的鸡巴操的凶猛至极,毫不留情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席峥的腿心里打桩,贯穿,抽送的频率更是以惊人的一秒数下晃动在一片泥泞的逼口间,席峥崩溃似的惊叫出声,简直要被这粗暴的操弄顶到魂飞魄散。 “陈少寒!不行了!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席峥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用这种哀求的语气对着另一个男人求饶示弱,可高强度的性爱消耗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拱起胸膛,饱满蜜色的胸肌随即被男人张口咬住,并且狠狠的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像是要把他整个贯穿在大鸡巴上似的,陈少寒压着他不断的用胯下骇人的粗壮巨屌狠命的捣操着他的雌穴,不断的深入!深入!再深入!席峥被操的什么都无法思考了,臀部乱晃,嘴角流淌着溢出透明的津液,连陈少寒即将在他体内出精的前一刻,他也只是无力的推搡了下男人的肩膀,就被更大的分开双腿,小腹随即被一股子快要把他烫坏的高温所占据。 “嗯!骚货!射烂了你!”,如果在外人看来,一定会很诧异斯文俊逸的陈医生会说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话,但通过这仅有的两次,席峥已经深知陈少寒的的确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他被这个畜生压着,用那根巨屌打着桩的往宫腔里边射精,那畜生还边吻着他边渡了一口酒给他,看他迷醉着眸子吞咽下去,手掌抚着他的脸,低低的轻笑了声,“果然只有被操老实了才肯听话” 席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根插在他体内的硕大阳具依然硬的可怕,在他战栗的抽搐中,会插进他的子宫狠狠蹂躏一番,研磨到他在攀上另一波更为剧烈的高潮,每当他觉得这就是极限,那跳动的龟头紧接着又会在他烂熟的宫腔里狂射出精,射的他痉挛,射的他两眼泛白,腿根紧绷着狂抖,却只能被动承受自己被射大了肚子的这个事实。 -- 口交/骑乘,日益沦陷的大佬在医生诊室主动张 为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意外,酒吧二楼的整层包厢都被季向晨给包了下来,供兄弟们喝喝酒什么的,而理所当然,所有人都很自觉的与席峥所在的包厢隔开了些许距离,既能确保在席峥有吩咐的时候随时赶过去,又在一定的程度上不去打扰。 季向晨难得放松,喝的比平时多了些,但所有人都知道,在保护席峥的这件事上他需要做到最大程度的清醒,于是,当众人见他面上浮起一层红晕的时候,都很知情识趣的放过了他,转而去调侃另一名喝的眼神都发直了的弟兄。 嬉笑声,跑调的歌声,充斥在不大不小的包厢里,却并不过分喧闹,可以说,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席老爷子的精挑细选,才有资格能够留在席峥身边,他们无一不是出类拔萃,有着过人的身手,必要时,他们不仅是席峥的刀,更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他去死。 可就是这样一群看似冷血无情的人,此时却像是年轻了十岁,幼稚的不行。 在一旁好笑的围观了会儿,季向晨起身推开包厢的门,正打算抽根烟提提神,却见经常跟在席峥身边的那两名保镖神色似有尴尬,一副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的神情。 “怎么回事?”,季向晨把烟掐灭,皱着眉走了过去。 然而保镖还未等回答,隐约从门缝中透出的呻吟声,低吼声,便已经帮助季向晨解答了所有疑问。 “……” “……” 自己这他妈到底是什么运气? “行了”,缓过了令人尴尬的三秒钟,季向晨挥了挥手,一言难尽的拍着其中一名保镖的肩膀道,“都去电梯那守着,就别……别打扰峥哥和嫂子办事了” 这头季向晨为两人安排的明明白白,那头的陈少寒和席峥也“不负众望”,两个小时过去才有了偃旗息鼓的迹象。 空气中暧昧流动,情潮翻涌,昏暗的房间内两道同样浓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成年男性所散发出来的麝香,与夹杂着汗液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渗进了每一寸角落里。宽大的座椅上,席峥被陈少寒搂抱在怀里,男人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细细的抚摸着他的背脊,不像是事后调情,更像是一种表达欲求不满的信号。 “陈少寒,你属狗的是不是?把你那玩意给我收回去”,被按着狠干了一通,席峥嗓音沙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这么抱着终归有些不舒服,他闭着眼感受了会两人身上黏腻的触感,不耐烦的伸手去推。 这猝不及防起身的动作使得两人连在一块的下体猛的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之前被填满的地方骤然变的空虚,始终堵在肚子里的液体像喷泉一样往外飞溅,流淌过内壁时,烫的穴肉也是一阵痉挛般的抽搐。 莫大的刺激使得席峥睁大了双眼,他仰头闷哼了声,喉结激烈滑动,大腿根内侧的肌肉抖动紧绷了几个来回后,整个人重重的跌了回去,掐着陈少寒肩膀的十指都用力到泛白。 “嗯……操……”,下半身狂缩着战栗的感觉实在太过清晰,席峥用带着哭腔的语调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扬起脸庞间,一滴汗水顺着下巴啪的砸了下去,这样一副衣衫不整,双腿大张的模样实在是性感的惊人。 陈少寒从身到心都无比的餍足,却又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怎么都填不满的渴望,吻住那凸起的喉结,不席峥微弱的抗议,陈少寒收紧双手扣住那截劲瘦的腰肢缓缓往下压,在掌中的身躯瑟瑟发抖之际,发狠一样的顶了进去。瞬间,被操到烂熟红艳的穴肉全部都一拥而上,丝绒般湿热紧致的裹住粗长性器,不住的吮吸砸弄,陈少寒低喘了声,透着情欲的灼热气息伴随着胯部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疯了似的往席峥的皮肤上喷洒。 “抱歉,它一看到你就硬的不行” “真是怎么都操不够你……嘶……放松点儿宝贝儿” “闭嘴……嗯啊……啊啊嗯哈!” “说点好听的?嗯?” “滚开……啊啊啊啊慢,慢点!陈少寒我让你慢点!呜!” 一场极尽淫靡的情事过后,席峥累到大汗淋漓,眼皮都睁不开的地步,迷糊中他挣扎着要自己走,结果双腿打颤,半步还没迈出去就差点踉跄着跌倒。距离他不到半米的陈少寒一把搂住他的腰,干脆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裹好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才推开了包厢的门。 席峥这辈子还从未有过这么丢脸的时候,好在季向晨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两人从特殊通道走出酒吧,一路都没碰到什么人,偌大的停车场,只有一辆孤零零的车子在那侯着。 理所当然的,陈少寒充当起了司机的这个角色。 “睡吧”,淡淡的嗓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席峥下意识往镜子里望了一眼,便对上了陈少寒那双墨黑到分辨不出情绪的双眸。兀自嘀咕了声,也不知道是男人开车的技术太好,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席峥很快便睡着,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醒过。 直到第二天清晨。 醒过来时大床上只有他一人,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随之涌来的便是全身各处的酸痛,尤其是身下那处,比起上一次还要强烈的令人心悸。 也不知道那畜生到底弄进去了多少。 想到这席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下了床第一件事先是去浴室冲了个痛痛快快的澡。 热水淋遍全身,很好的缓解了四肢肌肉的紧绷感,这个澡洗完,席峥的心情也随之放松,边系着腰上的浴袍带子,边准备下楼去找点东西吃。 然而越往下走,他就越是觉得不对劲,厨房里不但有些许轻微的动静,还有一股子香气若有似无的往外飘。席峥疑惑的凑过去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他差点把嘴里含着的咖啡给喷出来。 “姓陈的,你他妈怎么还没走?” 只见穿着一身家居服的陈少寒正站在那里弄着早饭,男人动作娴熟,神情一丝不苟,认真到有些严肃,令人完全想象不到他不是在进行着一台精密的手术,而仅仅是在煎蛋而已。 面对着满脸写着不爽的席峥,陈少寒淡定的端着盘子放到桌子上面,然后偏头冲席峥道了句,“饿了吗?先过来把饭吃了” “……” 知道在多的口舌也是白费力气,再者自己也的确是饿了,在原地站了半晌,席峥动手略微粗暴的拉开椅子,几乎是不消片刻就解决了面前的东西。 “饭我也吃了,你也可以滚了”,吃完饭的席峥把渣男拔吊无情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言辞间也充满着不耐,事实上,那匆忙转过身的背影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陈少寒镜片后面的眼神微闪,继而勾起嘴角轻笑了下。 宁静的清晨,偌大的别墅里此时此刻只有两个人的存在,席峥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绪却被厨房的水声勾的纷乱。他知道陈少寒没走,也听到了水声戛然而止后那道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但有一瞬,他是真的懒得动手了,于是这样备显散漫的态度更加方便了男人把他抱坐到了大腿上。 说实话,两个同样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老是这么抱来抱去席峥觉得是件挺肉麻的事,偏偏陈少寒不觉得,在席峥闭眼皱眉的挣扎了两下,火气逐渐上来之际,他干脆把席峥压到身下,凑过来碰了碰他的嘴角,“身子还难受吗?” “废话,你他妈昨天……”,话说到一半席峥就说不下去了,只能干巴巴的睁开眼,不痛快的瞪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用狗来形容陈少寒还真是没错,到现在,那浴袍下面被咬肿的某处仍然可耻的胀痛着,走动摩擦间,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折磨和刺激,“陈少寒,我有时候真是看不透你”,席峥静静的和陈少寒对视,貌似自从两个人针锋相对以来,这是难得清净的时刻,“我席峥从来没输给过谁,也从来没有谁能轻易的踩碎我的自尊还能活的下去” 陈少寒低笑,“那我岂不是很荣幸?” “如果还有下次……”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忽地,陈少寒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着席峥的耳朵,“要是我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有这一天,操你,干你,你会怎么想?” 这些天,陈少寒不止一次的对他说出这种下流的,不堪入耳的骚话,席峥从一开始的愤怒,到神志不清的迎合,如今在听到,心里想的竟是陈少寒这畜生简直够变态的。 “你他妈再说一次”,席峥眯起眼,学着陈少寒那天对待自己的样子,手掌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拉。 “宝贝儿,你想听多少次都行”,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软弱的,无能的男人,在见到席峥的第一眼,陈少寒的心里就被一把火烧的热烈,他知道要征服席峥这样的人,就必须要比他更强,甚至更狠,“或者说,你可以用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到底被我干的有多舒服” 不顾从头皮上传来的刺痛,陈少寒手指剥开席峥身上的浴袍,滚烫的唇一路往下,从胸口,亲吻到了肚脐,然后,他扯掉了席峥的裤子,用手罩住了那白色内裤下蛰伏着的宝贝,熟练而又不失力度地揉弄着。 席峥憋得通红,“陈少寒,你他妈随时都能发情是不是——” 浑身上下都透着强硬的男人身上唯有一处柔软的要命,经历了前一夜的蹂躏,那被反复捣弄摩擦了数次的雌穴又酸又涩,内壁又红又肿,随着呼吸挤压间都能带来令人闷哼出声的快感,席峥下意识挥手去推,却被陈少寒下一个动作惊的猛然向后仰头,“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只见陈少寒矮下身,用鼻尖隔着内裤轻轻碰着那团鼓胀的性器,并伸出舌头,色情的舔了舔。席峥浑身一颤,瞬间便觉得有一股细小的却不容忽视的电流噼里啪啦的扩散开来,“嗯!”,男人低喘出声,面色也随即涨的通红。 “自然是让你舒服”,陈少寒摸着摸着,手里的东西很快就有了反应,从男性的角度来看,席峥的那根东西属实不小,勃起之后把内裤撑出了一个长条的形状,硬硬热热的抵在陈少寒的嘴唇上,本能驱使着席峥不自觉的向前挺腰,无声且难耐的催促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陈少寒笑了笑,扯下那内裤边缘,随即低下头张口含了上去。 “啊……”,席峥猛地拱起腰身,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不太敢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那根颜色还透着浅淡的性器从未被如此对待过,骤然被一道湿热的所包裹,整个茎身都在亢奋的抖动,陈少寒缓缓将它吞没至一半,随即埋头在席峥腿间自上而下舔抚着坚挺硕立的肉棒,软湿的舌头变换着方向,似乎要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勾勒上一遍。 从某种方面上来说,席峥还算是个“处男”,在男人如此灵活技巧的玩弄下,他整个人都爽的头皮发麻,粗喘声一阵重过一阵,手指颤抖发麻扯拽着陈少寒浓密的发丝,时不时猛的一抖,仰起的脸庞上满是情绪与迷离交织的红晕。 “嗯!陈,陈少寒……在深,在深点……” 滋滋作响的吞吐间,涨红饱满的肉棒被津液沾染的黏腻湿滑,随着腰杆难耐的前挺动作不住的在男人的口腔里小幅度快速进出,大龟头似乎是想要顶到更深处的喉咙上面去,席峥眯着眼睛,粗喘的看着陈少寒单腿跪下为自己口交的模样,只恨不得更为粗野凶暴的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让他也尝尝那种被痛苦和欢愉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滋味。 “陈少寒,你知不知道我他妈是真的想弄死你!”,战栗的快感一波一波翻涌而上,席峥“嗯!”的挺腰,有力的长腿一阵阵的抖动紧绷,刚洗过澡的身体再一次被一层薄汗打湿。他咬牙切齿的呻吟,喉结滚动,所有不安分的动作全部都被陈少寒压制了回去。 “死在你身上吗?我随时奉陪” 陈少寒一边抚摸着席峥紧实的腰线,一边吞吐着他的性器,舌头沿着那性器的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然后狠狠一吸,席峥顿时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吼声,那脚背更是死死绷着,像是强忍着什么极大的刺激一样蜷缩着战栗。 哪怕两人现在看起来席峥更像是强势的一方,可整个过程中,陈少寒始终占据着主导地位,他含着席峥硬涨的鸡巴,中指还来到他的阴阜处,大拇指精准地按压到了那隐藏在细缝中的红色肉瓣上。一股激烈的战栗感从下体直接蹿到了脚底心,又顺着脊柱往脑袋上涌,席峥浪叫了声,被男人淫玩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甚至控制不住的瞬间在陈少寒口中猛的爆发。 马眼突突弹跳,滚烫浓稠的液体射了陈少寒一嘴,有些许顺着嘴角往下流淌,他从容不迫的伸手抹去,低头一看,颜色果然是极浅的淡色。 发泄过后的席峥浑身瘫软,胸口不停起伏着,陈少寒凑过去亲吻着他的嘴唇,轻笑道:“舒服吗?” 席峥喘着粗气,直接反手扣住陈少寒的后脑勺,用不断加深的吻代替了这个回答。 从那过后席峥身边的人好像都默认了陈少寒“嫂子”的身份,席峥知道后也不反驳,只挑着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撑着下巴看向陈少寒。 陈少寒却不在乎这些细节,毕竟有些事情,关起门来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不过这种误会在某种时候也会带来好处。 比如席峥在公司工作,偶尔觉得累了想出去抽根烟,有好几次都撞见季向晨偷偷摸摸的再打电话,跟做贼似的,后来席峥不小心听见通话内容貌似和自己有关,于是趁着季向晨不注意抢过手机,结果却听到了陈少寒的声音。 席峥让他老实交代,季向晨这丫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我这不是在帮嫂子注意着点峥哥你有没有喝酒吗,嫂子这么关心你,峥哥你也不主动点。 两人一直没在口头上明确关系,但在外人眼中,那就是席峥吃干抹净不肯认账,席峥听了直气个半死。 这天中午,陈少寒发来信息约席峥一起吃晚饭,席峥闲得无聊,还没下班就让司机把车开到了陈少寒的医院。 说起来席峥这还是第一次来陈少寒工作的地方,敞开的办公室门前,里里外外被好几层人包围着,其中不乏一些年轻的小姑娘,期待且满是兴奋的往里张望着。 席峥挑挑眉,双手插兜靠在墙上玩了会手机,见人群渐渐散去才不紧不慢了走了进去。 只见屋子里除了正埋头在写些什么的陈少寒外,之前席峥看到的那两个小姑娘也在,她们盯着陈少寒的眼神里带着光,小声的问陈医生我们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吗,说完,仍是不可避免的红了脸。 陈少寒抬起头,先是看了眼两位姑娘,又注意到了倚在门框上看好戏的席峥,低声笑道,“抱歉,我已经有爱人了” “陈医生你结婚了?”,小姑娘瞪圆了眼。 随即她们注意到了陈少寒的视线,也跟着望了过去,瞬间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眼前的两个男人虽然是不同的类型,可却同样的出类拔萃,小姑娘看着席峥英俊的眉眼结结巴巴的道了声“对不起”,更为害羞的埋头跑走。 “陈医生,魅力不小啊”,关上门的办公室里,做起什么都可以肆无忌惮,席峥走到陈少寒的座位前,抓着他的领带,旋即转身,将人抵在卓沿上,单手撑在他的身侧。 一只手臂暧昧的揽住席峥的腰,不过片刻,两人间便调换了位置,“吃醋了?”,唇瓣若有似无的相贴着厮磨,胯间的位置也被抵住,席峥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又刚开荤不久,仅几个简单的动作便被撩拨的喉头有些发紧。 他眯着眼打量着陈少寒,从那劲瘦的长腿,到那身代表着庄重,肃穆,与神圣的白大褂,微小的叫嚣逐渐扩散成难耐的欲火。 “怎么不说话?”,工作了一整天,陈少寒的嗓音有些哑,偏偏还对席峥笑的宠溺,“是不是饿了?我定了一家你应该会喜欢的餐厅,据说评价还不错” 席峥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色字当头的男人,他扣住陈少寒的后颈,把他往下压了压,拇指在那发根处充满暗示意味的摩挲着,“我现在不想吃东西” 仅仅是片刻,陈少寒镜片下面的眸底便倏然变得危险,“那你想吃什么?” “想吃你,不行?” 这句话的效果可谓直接触发了陈少寒压抑的躁动,与那试图伪装的淡然表象不同,他无时无刻不想把席峥压在身下狠狠的操,掰着他的大腿,射给他满满一肚子自己的东西,让他哭,让他叫,让他除了自己的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衣物渐渐凌乱的洒满一地,沿着桌子脚下一直蔓延向最里面的休息室内,那张不算太大的单人床吱呀狂响着,艰难的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激烈的交合,似乎下一秒就快要断裂掉一样。 席峥蜜色的结实身躯完全裸露,被另一名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掰着双腿狠狠操逼,穴心抽搐间,粗壮巨屌猛烈贯穿艳红贪吃的逼眼,捣出的汁水有的如雨点般顺着肉柱滴落床铺,有的又被用力捣回去堵进宫腔里,他不受控制的仰头,嘴里发出激烈喘息,一双修长的腿已经盘上了男人结实的腰肌,脖颈处喉结阵阵滑动,承受来自男人无比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噗嗤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兼之压抑的的浪荡呻吟混合交织在一起,回响于房内的每个角落,又灌进两人的耳里,加剧了银靡的气氛,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陈……唔!陈少寒……嗯啊!你他妈,你他妈慢点!”,距离上次陈少寒在自己家过夜才一周而已,然而陈少寒依旧像是个喂不饱的豺狼,只不管不顾的掰着席峥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甩动着胯下的巨屌在饱满多汁的双性阴道中肆意的狂奸猛干,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下下拍撞在穴口,溅出一片黏腻的水花。 听见席峥不稳的语调中带着颤意,陈少寒俯下身,极轻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末了,覆在那柔韧腰肢上的双手也跟着缓缓下移,暧昧的揉了下紧实臀肉。 那露骨的,呷昵淫话使得席峥脸色爆红,忍了又忍,他猛的挺起胸膛急喘了几口气,眼底逐渐被捣出破碎的水光,“操……你还是,你还是别说话了” “我知道,你更喜欢我用做的” 说罢,陈少寒架起席峥的一条腿更为用力的动作起来,此时的他精力无比地充沛,不知疲倦地侵犯着这个轻易就能让他疯狂的男人。与其说他喜欢做爱,更不如说是喜欢看到席峥被欲望主宰,被干到神志不清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 蜜穴内的肉刃以惊人的速度反复抽撤进出,硕大的龟头碾开每一道试图收缩的褶皱,从穴口直直干到穴心,受到肉炮攻打的雌穴也渐入佳境,腔道酿造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致使席峥的穴口不可避免的抽搐着,蠕动般吮吸着那粗如手臂的壮硕棒身。 “嗯!呼!呼!啊哈!”,被操的双腿大开的男人脖颈越仰越深,腰杆甚至被顶出了一道拱桥一样的弧度,尽管他努力再深呼吸,然而大腿和臀肉也依然小幅度的快速抖动,身前的阴茎亢奋的挺立,甩在压过来的腹肌上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席峥甚至觉得那一整根粗大的肉棒甚至已经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处角落,它发了疯的撞过来,满满的,充实的,两人耻骨相贴时,饱满充血的的阴阜已经抵上了男人的下腹,一次又一次被那粗硬的毛发剐蹭,痒意铺天盖地席卷过来,刺激的性感的肉臀边剧烈哆嗦边摇晃出淫乱的弧度。 “唔!陈,陈少寒……你就不怕……嗯……”,昏昏沉沉的快感逼的席峥连话都说不完全,那修长的大腿紧绷出一条诱人的肌肉线条,蜜色的皮肤之上,有一只肤色偏浅的手掌正覆在那里狠命的揉捏,呈现出强烈的色差对比,席峥眼前是剧烈晃动的天花板,他深吸了口气,实在没忍住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哭哼,“就不怕被,被听到……以后所有人都会知道……嗯啊……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啊!” 刚刚咬紧唇就被男人惩罚性的狠狠向前一顶,灭顶的酥麻快慰让席峥浪叫出声,穴心喷出大量滚烫淫水,紧紧收缩吸绞着狂野律动的男根。 “宝贝儿,现在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叫的更大声一点,嗯?”,陈少寒越干越狠,捞起他被淫水打湿的臀部,大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凶狠又猛烈的撞了进去,沉甸甸的大囊袋撞上被操翻的嫩穴口,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密集的沉闷肉体撞击声! 骤然的加速使得席峥挂在男人腰间的脚背都倏地弓了起来,腿间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无规律的挺进弄得小穴不知所措,艰难地含进吐出,内里软肉被操弄得松软,巨硕的肉棒持续不断刮弄着肉壁上的褶皱,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子宫里旋转挤压,又快速抽出,再次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唔唔!”剧烈的动荡,震碎了席峥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意,让他逐渐失神,躺在床上双眸迷离,半张着嘴唇淌着口水,勾的陈少寒好几次俯身狠狠的去咬他的嘴。 “爽吗?”,一边凶狠地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头,阻止他出声,一边起伏着腰臀狠狠刺入,陈少寒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凶猛地侵犯着他的雌兽,随着每一次的顶弄,都用力撞击着席峥的臀肉,那种砰砰地不间断地声响,就像某种象征所有权的标志,每响起一次,席峥的心理防线就跟着溃败一步。 席峥简直要被他操到窒息,沁着薄汗的身躯不住的颤抖哆嗦,俊脸涨的通红,眼角处的生理泪水被猛烈的撞上一下,就极速的滚落,天旋地转间,他抬起双手用力的抓挠伏在身上男人那结实的背脊,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姿态淫荡的就像一个婊子。 “我问你,爽吗?我操的你爽不爽?”,陈少寒将他的用力顶撞至床头,借着身体下沉时的重力,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狂猛的在潮热蠕缩的窄洞中打桩,贯穿,然后狠狠的挺着囊袋重重压在那穴口,一下一下,操的极其凶猛,像是要把那腹部上覆盖的肌肉也顶起来一块。 “啊!”,席峥大张的唇瓣上全是被吮吸出来的晶亮口水,他死命战栗着,呼出的喘息潮湿火热,所有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操着他的男人主宰,“呜!爽……用力点,再用力点操我!啊啊啊!” 噗呲——噗呲——交合的地方拉扯出大量粘丝,啪的一下合拢时又完美的契合在一起,陈少寒俯身亲吻着席峥激烈扬起的脖颈,锁骨,缀在饱满胸肌上的两颗艳红乳头,一直到席峥带着哭腔求着他操深点,他才拉过席峥大张着的腿胯下猛的一个深入,把那坚硬肿胀的龟头全部送进了松软的宫腔内。 “呜呜!”,皮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席峥蜜色的身子被他顶得乱晃,四肢颤抖着颤叫出声。 陈少寒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席峥,看他被操到潮红的脸,和即将高潮时无比狂乱的表情,带着狠劲的死命下压臀部,以最快最猛的速度往里面顶着,大鸡巴一秒数下晃动在穴口,完全消失时甚至连囊袋都消失在了相互挤压的腿根间。 “哈啊!啊啊嗯啊!”,席峥四肢抖动的像是风中的落叶,呼吸紊乱,喘息局促,下面的穴嘴更是一下一下紧缩,整张小穴都在收缩颤动,淫水不停地喷溅在肉棒上,臀肉抖的几乎要痉挛起来。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席峥大腿内侧夹住男人腰部的力道越来越紧,尤其在陈少寒配合着在他抬腰时用力向上顶起肉棒,让那“凶器”插入更深,刹那间,席峥竟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下一秒,只见淫水从穴口处如喷水似的四处飞溅,席峥十指扯拽着床单,整个上半身都弓着悬空起来,脚背和大腿都在狂颤着哆嗦。他现在连“畜生”两个字都骂不出来了,因为被畜生操到高潮他的他明显才是更为下贱的那个。 “宝贝儿,你真是……要夹死我了”,陈少寒销魂的眯起眼,青筋慢慢浮现在修长的手臂,他偏头在席峥耳畔汗湿的太阳穴不住的吮吻,一面抚摸着他因为高潮而紧绷到极致的大腿根,拇指和食指揉搓那粒沾着水的阴蒂,逼的席峥更为疯狂的在他身下痉挛。 “别碰!啊啊!别碰!” 还未喷完的淫水在穴肉强劲的挤压下简直就是呲出来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麻痹的席峥两眼失神,时不时用力抽搐上一下,两条修长大腿已经完全敞开,浑身上下更是湿透,无法承受似的向后甩着一头滴水的黑发。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还未餍足的陈少寒抱着席峥换了个姿势,手掌拍了拍那一阵一阵紧缩的臀肉,贴在席峥耳边哑声道:“自己坐上来” 席峥脸上满是红潮,他抬起屁股,握着那滚烫的肉刃,慢慢地送进了自己体内,当那粗大的龟头钻进他的甬道时,俩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宝贝儿,继续”,陈少寒绷着嗓音催促,浑身上下的肌肉无一不蓄势待发的充满了力量,他轻舔着席峥颌下的汗珠,雪白牙齿若有似无的轻瞌着那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把它全部吃进去……嗯……就是这样……嘶嗯!” 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肉屌一点一点破开黏腻穴肉,那粗硬的肉棒在他体内长驱直入着,通过这个体位让两人的结合无比地深入,当下体的肉洞完全把那根粗大的性器完全吞没时,席峥甚至觉得陈少寒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那种刺激让席峥头皮发麻,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四肢过了电般的颤抖。 陈少寒拱起腰,猝不及防的往上一顶。 穴内瞬间再次被鼓鼓胀胀的肉柱塞满,棒身火热的温度将里面烫的狂喷出水,粗糙的表皮从敏感的内壁上重重擦过,擦的穴肉抽搐不止,大龟头更是可怕,一下子就抵住了里面那块软肉。 席峥眼前忽然一片白光,意识中断片刻,回过神发现自己瘫坐在男人身上,身体哆嗦的厉害,雌穴将肉棒完全吞入,而自己的阴茎,则在断断续续吐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骚货,这么容易就被操射了”,在席峥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腰间掐着的手拽着他又是往下席按,那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席峥猛然一僵,眼角湿红的要命,从喉咙咙里发出一声低哑难耐的呜咽。 “嗯!”,陈少寒眉头微动,冷白的脸也同样浮起红晕,“操到最里面了,乖,动一下” “陈少寒……你别……你别太过分了……嗯啊……”,两个人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分开双腿跨坐在陈少寒两侧,席峥发狠的揪住陈少寒后脑勺的头发,柔韧性极好的劲腰迅速起伏,蜜色健臀裹着股间又粗又长的性器就是几个深吞,即使这个动作让他自己也非常不好受,但他还是强撑着,边咬牙边在男人的身上来回起伏。 “说,我操的你……操的你舒不舒服”,就像是夺回了主动权一样,席峥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陈少寒,他收紧手掌迫使陈少寒扬起脖颈,每每扭动起腰,就感觉那肉棒在他的体内肆意地冲撞着,带给他无边地快感。 看着那劲瘦地腰肢水蛇一般摇晃,陈少寒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腰上,赤红的眸光里满是疯狂与迷恋,“你还可以……还可以,嗯!更用力的‘操’我” 随着那臀部每一次抬起,性器就被抽出,只留下龟头含在穴口里,坐下时,就将粗硕的巨棒整根吞没,饱满臀肉拍打在陈少寒的大腿根,囊袋紧随其后,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穴里充沛的汁水被挤喷而出,前面仍然硬挺的阴茎上下甩动,淫汁溅落在陈少寒腹部。 “哈!嗯嗯唔啊!”,席峥摇摆的动作越发无法克制,他附身抓着陈少寒的肩膀,每一次都死死的绷着腿根,让肉穴在火热的鸡巴上套弄,身体仿佛要被撑裂,却又在每一次摩擦时涌出让人头脑一片空白的快乐,在湿淋淋的淫水碾磨中,更是拉扯出咕叽咕叽的银丝白沫,下体一片泥泞淫乱。 狂野粗暴的交合下,床褥都因为不堪重负的仿佛快要倒塌,席峥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用自己红艳艳的骚逼‘操’着陈少寒那根畜生屌,整个人就像骑马一样的在男人的胯上颠簸,颤抖时,脚趾不时蜷缩张开,一边仰着潮红的俊脸失声浪叫,一边从下身那口泛滥的井里喷洒出越来越多的滚烫热液。 到了最后,不止陈少寒的大腿,床单,连两人的脚下都是一片晶亮的水痕,直到席峥上下套弄的逐渐变慢,最后挣脱男人的唇舌,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小腹也抽搐着缩紧了甬道吮吸粗大的肉棒,男人才抱着他的身体猛的转身压在墙上。 “浪货,真骚!”,两条腿跪着分开,仅用插在席峥体内的巨物就将他顶到悬空,陈少寒彻底敞开自己的胯部,撑大他的腿根,吸着他的颈侧肌肤用力耸动屁股! “啪啪啪!”“砰砰砰!”,剧烈的肉体拍打声一阵快过一阵,床垫被男人的动作震动不停,席峥的手在半空中胡乱抓挠着,大腿曲起贴着男人的耸动的臀部,那交合跟着接连响起的“呲呲”的水声更是刺激的男人的粗气越发的厚重,只知道插入!插入!反复的插入!恨不得插烂了这销魂蚀骨的淫穴贱洞! “啊啊啊啊啊!陈少寒!你疯了!停下!不行,不行了!”,充满力量的强悍操穴,让席峥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两眼失神浑身抽搐着再次喷精,那暴露的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根根清晰可见,散发着潮湿气息的腿窝里也不停的有大片水液喷洒出来,连男人宽厚的背都挡不住那液体迸溅的趋势。 凶蛮的撞击,无休止的贯穿……淫乱又羞耻的巨大浪潮中,粗长的肉棒又狠狠的抵进了他的子宫里,满满的填充着他,两人都在急喘中哆嗦着,席峥还未等喘出始终憋着的一口气,就听陈少寒埋在他的颈窝处闷哼了声,继续那股子熟悉的灼热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骚货,迟早有一天非得把你操死在床上不可!”,被席峥难得的主动刺激到的陈少寒亦是亢奋无比,完全无法保持往日的冷静,他死死扣着席峥哆嗦的臀肉,往自己的胯上狠按,大量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在子宫骚心,席峥完全没法逃脱,硬生生被按着射到满身涨红,双目涣散失焦,滴着口水连大腿都猛的蜷了起来。 -- 家庭教师被学生拖拽到床上猛烈caogan,哭着 深夜,某个公寓的房间内,若有似无的传出一阵阵不同寻常的响动。起先这声音还小的如同猫叫,断断续续的,还带着颤音,勾的人心里发痒,渐渐的,伴随着一下接一下的啪啪声,终于让人听清这所谓的“猫叫”原来是一名男孩隐忍的哭声。 他好像在求饶,又好像在什么外力的刺激下不停的小声尖叫,而且这其中夹杂着的另一道明显更加粗重的呼吸声,使得这房间里眼下正发生的一切都充满了浓浓的暧昧色彩。 门口焦躁着来回挪动的脚步终于忍不住戛然而止,半晌后,一只手轻轻的推开了那道半掩的门缝。 顿时,凌乱崩溃的哭喊声,巨大的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无数的水花被搅动的黏腻水声,都随着眼前极度具有视觉冲击的一幕扑面而来。 只见大床中央,一名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双手以大字型被绑在床头的左右两侧,正被一肤色稍深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身形强壮极了,浑身上下都是充满了爆发力的腱子肉,那结实的马达臀紧贴着少年的股间,密集而快速的做着抽送的动作。 男孩哭着将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娇嫩的阴道被男人深挺贯穿,阴穴被怒涨的阳具抽插着,两人的交合的私处滑腻腻的,潺潺的淫水夹杂着男人的精液从交合处流下来,糊满了两人臀部,量多到甚至猜测不出这之前男人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次。 两人应该是有些年龄上的差距,毕竟男人的眼角处已经有了细纹,并且男孩含糊的哭求声里还夹杂着一句又一句的“叔叔,叔叔放过我”“呜呜叔叔……我不行了……已经,已经操了两个小时了……下面要坏掉了……呜呜……”种种直白到香艳的句子。 男孩边哭边挣扎,却被绑在手腕上的绳子禁锢的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侵犯,大腿根都被那数次撞击过来的坚硬腹部拍红了,每次男人发狠的重重往下一砸,他都会死死仰起头,喉头发出颤抖的闷哼,像是冲破了什么阻力般的叹息。 白皙诱人的鲜嫩身子,丰腴修长,又能掰到极开又能盘到劲腰上的笔直双腿,隐秘股间湿透了的细缝,还有那被操到失神的骚浪表情,不止偷窥的人看的红了脸,更是刺激着操干他的男人发了疯的往死里干他。 “骚货……干死你……干了你这么多次还么紧!哦哦!操死你这爱吃鸡巴的骚货!” “说!操的你爽不爽?” “呜呜啊!爽……叔叔!叔叔轻点!” 男孩软糯的身子被男人压的死死的,那沉重的身躯简直就像是小山一样,简直全方位无死角的把男孩笼罩在胸膛下,床褥开始越晃越快,越摇越猛,伴随着无比响亮的砰砰声男孩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了一块长条形的巨大鼓包,甚至把那薄薄的皮肉顶的凸起来一块! “啊啊啊啊!叔叔!要操死了!要操死了啊!” 被顶撞的剧烈颠簸的男孩突然一僵,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他前胸挺起,紧接着瞳孔缩小,眼角和嘴角都流出了温热的水滴,雪白的身子就和白鱼似的拼命在男人胯下扭动战栗,脸上是一种在灭顶的快感下不知所措的茫然神情。 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两只粗糙的大手抓着男孩敞到极开的大腿根,喘息粗重着停留了片刻,壮腰一耸,更深更紧的用粗大的鸡巴把男孩钉在床上,然后便又重新整根抽出,在狂野的操进! 两人的交合处喷洒出大量滑腻的淫汁,有被插的四处飞溅的,有顺着两人的大腿哗哗往下流淌的,男孩的逼都肿成了深红色,阴唇外翻着,黏连着数道被拉扯到很长又在阴囊的快速碾磨下变成白色泡沫的糊状液体,肉棒不停插进插出,肿胀脉动的表面油光水亮的都是男孩浪穴里动情的痕迹。 “呜!呜!”,男孩摇着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那簌簌发抖的小身子似乎完全没办法承受男人汹涌又强悍的欲望。 偷窥的人听着男孩的哭声,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件事——屋内的男人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把男孩的双腿压的更低,俯身,整个人压了上去,从侧面看,男孩单薄的躯体线条竟然被过于强壮的男人完全抵陷在了柔软的床榻里,加上本身的体重,杵在体内的鸡巴似乎操的更深了,男孩仰起头,倒吸一口气,睁着失神的眼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 “叔,叔叔……不要了……嗯……啊……好难受……好难受啊……” “哪里难受?是不是叔叔没有喂饱你?让我的小宝贝儿不满足了?” “别急,叔叔这就来喂你这小骚逼吃更多的精液” 男人健硕的腰肌用力紧绷,猛地往前一耸,紫黑大屌顿时狠狠地插进穴心最深处,一瞬间,男孩的哭喊声把嗓子都叫破了,嘴唇哆嗦,脸上露出一种疼痛中混杂着极致快感的崩溃神情。 只见那耸动的壮腰就像起伏的山峦,孔武有力,律动间黑色的柱身化成一道看不清的残影在洁白股间来回穿梭,少年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整个人都被顶的在床上疯狂移动,他扬起脖子哭了一声,双手死死搂住男人宽厚的背,随着那越操越猛的攻势十指胡乱的抓挠着,身前秀气的粉红色肉棒,在被男人干出一股一股清液之后,终于在男人一击又重又狠的磨穴中,颤颤巍巍的喷射了出来! 随着高潮,男孩雪白的大腿绷的死紧,口水眼泪不住的流着,男人搂着他,双臂拥紧的力度像是要把两人融为一体,一边不住的在男孩耳边喘着粗气,一边收紧胯部一下接着一下的往下猛砸,干的男孩的屁股小幅度激烈弹跳,又被迅速的压了回去。 到了最后男孩的腿已经被男人大力的骑操成了一字型,整张小脸涨的通红,脚趾蜷缩着下意识阵阵发抖,连哭叫声都变得气若游丝。 过了不知多久,男人嘶吼了一声,陡然增大的阳具再最后一次隐没进了男孩的腿根里,囊袋死死的抵上去,庞大强壮的身躯覆在男孩身上,双手罩着雪白臀肉,射着精的同时还要让那橡皮套子一般勒紧的穴口往巨屌的根部上吮,满脸爽的要死的神情。 男孩无神的哭喘着,半晌后,只张着嘴发出了轻轻的一个“啊”声,两只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终于软绵绵的滑落,啪的摔在了床上。 又一错不错的盯着男孩的脸看了一会,站在门口的人咽了咽口水,趁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发现再次把门轻轻合上,随即悄声无息的离去。 几年后。 作为一名大四的学生,许澜清闲下来时偶尔也会给自己找一点事情做,这次他接受了曾经邻家阿姨的邀请,去给她那高三的儿子补补课。 许澜清是认识对方的,裴亦,比自己小上了四岁,记忆中那人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只是性格不怎么好,被他妈妈要求叫自己哥哥时也是一副不情不愿臭着张小脸的模样。 一开始许澜清还有些忐忑,觉得长大了的裴亦会更加排斥自己,哪知道,再次见面裴亦不光变得比自己还高,连脾气也收敛了不少,两人相安无事的相处了一段时间,许澜清也渐渐和裴亦再次熟了起来。 下午两点,许澜清照例按时敲开了裴亦家的门,来开门的是裴亦的妈妈,她打扮完毕,手臂间还挽着个包,看样子也是要出门去。许澜清和她打了个招呼,紧接着就被裴妈妈告知裴亦现在正在房间里,他直接进去就可以。 许澜清来过这里许多次,进到裴亦的房间倒是没什么负担,只是……他进去时裴亦并不在,仔细一听,正从房门紧闭的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看样子那人正在洗澡。 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的玩了会手机,许澜清瞄了眼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裴亦”,试探着叫了一声,结果依旧是断断续续的水流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并听不到里面的人回应了没有。 许澜清想了想,迈着步子来到浴室的门前,然而,就在他举起手,曲起手指刚准备扣在门上的瞬间,浴室里却突然变得安静,下一秒,眼前的门就在他的怔愣中被打开了。 伴随着扑面而来的热气,一堵小麦色的胸膛出现在视线里,水珠滚滚滴落,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一路向下蜿蜒,许澜清抬头,对上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裴亦一边用毛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未干的湿发,一边低头凑近,语气似乎很是疑惑,“老师,你脸怎么红了?” “老师”两个字触动了某条神经,许澜清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转身往回走,“是吗?你看错了吧”,他坐在两人平日里讲课的地方,手指翻动书本,眼神一次都没有往裴亦的方向瞟过。 站在原地的裴亦沉默着盯了许澜清一会,嘴角轻轻扯动。 今天的课还算是顺利,除了裴亦的偶有走神外,许澜清每次抬头,不出意外的看到的都是裴亦那落在自己脸上的不明目光。 说不清其中夹杂着什么,总之令人莫名浑身紧绷。 “你看什么?”,在这个比自己小上了几岁的大男孩面前,许澜清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努力让自己镇定。 “没什么”,裴亦穿着挺随意的,基本上就是一件浴袍敷衍了事,还是半敞不敞的那种,随着他微微倾身手肘支在桌上撑着下巴,紧实的肌肉也跟着若隐若现,许澜清垂眸眼神闪烁,正想提醒他接下来要注意听讲,下一秒,耳边就被一抹温热的触感迅速划过。 那是裴亦的手指。 许澜清惊愕的看过去,没想到裴亦本人却对自己的这个动作没多大的反应,脸上仍是之前的笑,“老师,你不觉得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一点吗?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戴眼镜的”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并没有令许澜清放松多少,握着书本的手指紧了紧,他道,“男人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裴亦,你要关心的是接下来的高考” 这句话说完,裴亦脸上的笑容淡了点,“许老师,你和我说话就一定要这么客气?” 许,老,师,三个字,一顿一挫,似乎夹杂了些许的怒气,许澜清皱眉,仔细打量着裴亦的脸,这才发现裴亦早就不在是记忆中那个不情不愿叫着自己哥哥的小男生了,他很高,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是自己需要仰望的高度,他的五官不在稚气,身材不在干瘦,连嗓音都充满了磁性,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裴亦早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个认知无端使得许澜清慌了一瞬,他站起身,快步往房间的一个角落走去,“我,我有点渴,想先去喝点水” 许澜清拿起杯子俯身接水,这个动作迫使他弯腰,同事在的无意地翘起了屁股,一览无余地把那圆润的弧度送进了别人的眼底。看着这一幕的裴亦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放着诡异的精光,满心是某种积累过多的渴望,而那个欠人操的骚屁股还在他面前晃,终于逼得他控制不了,来到许澜清身后,伸手在那挺翘的臀部上狠狠地揉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许澜清都蒙了,眼眸睁大,手里的杯子啪的掉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晕湿一大片痕迹,“裴亦,你做什么?”,他颤声问道,条件反射的就想推开堵在眼前的蜜色胸膛,然而他的手腕在半空中被裴亦抓住,裴亦拉着他,几乎是不容置疑的扯着他往前走,然后一把将他甩在了床上。 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裴亦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倾身而下,那手指死死的捏着许澜清的下巴,力道狠极了,许澜清发抖中听到他一字一句的在自己耳边问道,“许老师,应该是我问问你” “被我爸操的滋味怎么样?他干的你就那么爽吗?” “轰!”的一下,许澜清脸色涨红,满脑子叫嚣的巨大轰鸣声里,不停的有一道尖锐的声音在疯狂回荡,“他知道了!他知道了!裴亦知道了!” 喘息渐渐粗重,被压着的人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像是被捕捉到的可怜猎物,连四肢都在瑟瑟发抖,紧紧压下来的裴亦清晰的感知到这具身子的一系列变化,露齿一笑,叹息般的伸出舌头舔了下许澜清的红耳垂,“许老师,我其实也没想这样,真的,怪只怪你一天到晚在我跟前晃,屁股扭得还那么勾人,更何况,当年你被我爸干成那样,你在他身下哭着高潮的模样,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天忘得掉” 那时裴亦的爸妈已经协议离婚半年之久,只是为了年少的裴亦把这件事一直隐瞒了下来,殊不知裴亦不但知情,还知道这夫妻俩都各自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但令裴亦没想到的是,他爸爸竟然把人带回了家里。 那晚,听见房间中传来响动的他推开门,然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沉浸在欲望中的脸。 潮红的,汗湿的,满是挣扎被快感折磨到甚至显得有些性感的脸。 这件事从此在裴亦心中扎了根,多年下来,他反复的被那种看不到摸不到的欲望折磨着,始终不得发泄,如今,既然是许澜清主动送上门,那他自然不会放过。 “裴亦!裴亦!你,你放开我!”,仔细听的话,许澜清的声音都开始抖了,经过裴亦的提醒,他猛的就记起来了那段被沦陷于裴父的温柔和英俊的日子,但在床上时,裴父却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他掰着他的腿,发了疯的撞他,还逼着他说一些羞耻的话,此时裴亦的脸竟然和记忆中男人的脸发生了惊人的重合,而无论许澜清怎么挣扎,那条牛仔裤还是被从他的大腿上剥了下去。 暴露的感觉瞬间令许澜清浑身紧绷,尤其是裴亦那落在自己身上越来越沉的眼神。他立即就要翻身爬到一边去,可惜动作太慢,裴亦扣着他的两只手腕按在脸侧,连额头都跟着抵了下来,“许老师,我和我爸很像吧?经常有人说我们父子俩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看着我的时候,会不会也想到他?” 许澜清怔住,因为有那么一瞬,他确实将两个人弄混了。 但裴父成熟,浑身散发着男性的魅力,裴亦的眼神更多的是充满了一种野性,他年轻,强壮,且根本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欲望。 哪知道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愣神而已,许澜清在想解释就来不及了,裴亦带着怒气撕掉了他的内裤,下一秒就强硬的分开了他的双腿。 “呜!”,在这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男生身下,不,是男人,许澜清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听着耳边传来窸窸窣窣浴袍带子被解开的声响,然后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托着抬起。 裴亦强迫他看向两人的腿间,许澜清小小轻喘了声,下一秒雾气朦胧的眸子便猛的睁大,只见一根粗长硬挺的性器正从对方胯部探出,棒身青筋密布,狰狞无比,两颗囊袋悬挂在肉根部两侧,沉甸甸的,肉眼可见的重量十足,随着裴亦腰身的渐渐下沉,那紫红色龟头抵在细缝处,眼看就要陷了进去。 突然间,这一切在许澜清眼里都变成了无比磨人的慢动作,他清楚的看到那两瓣红色的小肉唇被挤的向两边咧开,甚至还听到了一丝穴肉被破开的黏腻声响,被进入的感觉是那样鲜明,视觉上的刺激使得他控制不住的收缩了下,穴口吮吸龟头的动作就像是迫不及待的要把它迎进来一样。 “嘶!许老师,你可真骚”,头顶传来一声带着喘息的闷哼,下一秒,那圆硕的顶端便以极强极猛的力度捣了进去,许澜清的意识在这记重操下被迫从朦胧中抽离,他倒吸了口气,仿佛脱水的鱼一样,无论是四肢还是躯干都在剧烈的抖动,那双手死死抓住床单,骨节都泛了白。 进,进来了,真的进来了! 巨大的羞耻笼罩住许澜清全身,他觉得自己就像个以极其淫荡的姿势敞开双腿的青蛙,下体完全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了,“啊啊!别动!别动!”,他边哭边推搡着男人的胸膛,扭动中加剧了两人相连处摩擦的快感,殊不知这样一副哭到眼角都通红的模样更令人想要欺负他了。 裴亦伸手摘掉那始终挂在许澜清鼻梁上的眼镜,随手放到一边,又转过头盯着许澜清的脸。 不戴眼镜的许澜清少了一丝距离,多了一丝风情,眼角眉梢都是被操出来的潮红,那双眼正茫然的望着自己,里面雾蒙蒙的,显露出来的脆弱感一点都不像是个二十五岁的人。 “果然还是这样看起来更顺眼”,笑着说完这句话,裴亦双手掐住许澜清的腰,健硕的臀肌用力紧绷,猛地向前一挺,紫红大屌顿时狠狠的插满了阴道,不等身下的人缓过劲来就开始快速的插干。 只见那娇嫩的穴口在巨屌的压迫下一次次被撑到最大,内里的淫水已经乱七八糟的涌出,两片骚阴唇被操的噗嗤噗嗤直响,带出大量黏腻,即使许澜清拼命咬着唇忍受,也无法否认那由对方带给自己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在又一下猛顶后,他倏地仰起头,再也控制不住从唇边溢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呜!” 白皙清冷的脸蛋上全是泪水,在男人胯下被狠操的他哪还有了平日刻意制造出来的淡然,就连腿间粉色的阴茎,也违背了意志笔直的挺立着,随着男人挺胯的动作啪啪啪快速拍打在雪白的小腹上。 裴亦看着他泪湿的双眼,颤抖的睫毛,一声哭喘后又试图抿住的红唇,还有那不住抖动的赤裸肩膀,像是无法承受一样,可这都是假象,这口不对心的骚货用下面的那张嘴将他的鸡巴紧紧咬住,不论进去多少都能吃得下,骚水都他妈流了一屁股! “许老师……嗯!许老师……我在操着你呢……感受到了吗……它只有在你的身体里才会变得这么大,我在操深一点好不好?……许老师,我保证,我会弄的你很舒服,你乖一些,乖点把腿张开给我操,嗯?” “呜呜!裴亦……你别……啊!”,下一秒,许澜清的身子硬生生被顶的在床上小幅度弹起,眼神都有些发直。 屋内响起羞人的咕叽咕叽声,随着男人的越操越快,变成了巨大响亮的噗嗤噗嗤声! 裴亦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攥住许澜清一边软滑的臀挺胯往里顶入,初尝禁果的大男生干的很猛,拿出来在球场上时冲锋陷阵的狠劲,咬着牙每一下都试图暴插到底,粉红的穴肉被粗壮的肉棒拽的外翻,团团淫液染满了鸡巴和穴口。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操逼的过程,那像是蚌肉似的肥嫩花唇淫靡的开阖着,蜜汁混着幼滑极致的淫肉无规律的蠕动收缩,在肉棒抽出去时瑟缩着贴在一起,又立马被龟头强势顶开,进的越深越能感受到里面穴肉的密实吸夹,即使被别的男人插过,但是无穷的奇妙紧致,依旧有着让他死在他身上都可以魔力。 “许老师,我和我爸谁操的你更爽一些?”,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天生就有着攀比心和好胜心,裴亦粗喘了声,插在穴里的大肉棒因为腰杆的后撤而露出一截,接着似乎不舍得嫩穴的舒爽,又抓着他的屁股使劲往胯下一按,两人下体发出沉闷的“砰!”声,肉穴一下将巨屌整根吞没,扑哧的吞至囊袋处。 鸡巴顿时深入到更里面,肿胀富有侵略性的硕大龟头叩击在子宫口上,许澜清被操的浑身都在抖,嘴里发出一声短促高亢的尖叫,腰肢拱起,十指胡乱抓挠着在男人的胸膛上划出一道血痕。 “深!太深了!呜呜!裴亦,你出去,出去点好不好!”,娇小的肉穴口插进了整整一根粗长性器,肥美多汁的蚌肉阴阜,都淹没在了粗硬的黑色丛林中,隐约可见平坦的腹部上被顶操出来的一小块痕迹,许澜清哭着求饶,小肚子随着喘息剧颤着收缩。 那一瞬间脊背像通了电,肉棒被夹的又痛又爽,裴亦一声低吼,按住他的腿,一下下进攻得比野兽还要凶悍,一直隐忍的欲望倾巢而出,神色狠厉而暴虐,龟头反复推挤开里面黏人的红肉重重地撞击到深处,大量的淫水被操出来,又被高速插干的动作给碾成白沫,穴口小嘴儿可怜兮兮的翻进翻出完全跟不上那柱身进出的频率。 “啊啊啊啊!”,许澜清纤长的脖颈越扬越高,白皙的肌肤全部变成了泛着情欲的深粉色。 裴亦差点发疯。 之前不久还口口声声说着“我是你的老师”的人被自己干的身子乱颤,他还扭着身子想躲,只是被按着大腿怎么都躲不了,只能露着小嫩逼好好挨操。 “说啊,许老师,是我操的你爽,还是我爸操的你爽?” 仿佛不得到个答案不会罢休,打桩机似的年轻男生从喉咙肿发出几声低吼,带着滚烫灼热的欲望,他越捣越快,越操越狠,一边啃吻着老师白皙的脖颈,手伸到老师胸前,握着那团不大不小的乳肉狠狠搓揉。 白皙的腿间透明汁液随着狂捣四处喷溅,那根粗硕奇长的巨屌一次次插满紧窄的阴道,棒身上的暴突青筋带着凶暴的火气狂磨肉壁,那硕大的龟头更是狠狠地贯穿宫颈,闯进宫腔,在里面肆意的搅动狠插!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沉重且密集,粗硬蜷曲被淫水浸湿的耻毛次次研磨被挤插到鼓起的花唇,整个阴阜都被撞击研磨得充血红肿,那粒肿胀的阴蒂不堪折磨,刺痒、酸麻又快慰到了极点。 他的性器扩充的阴道涨满,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撞入,都几乎要插穿了子宫似的,前穴里的花心直直连着翘立的阴茎,那处被这样折磨碾弄着,许澜清浑身打摆似的颤栗着,雪白滑腻的长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腰杆,哭着在男人耳边急喘,“你!你操的我舒服!呜呜呜!慢点!慢点!” 裴亦被他绞的闷哼一声,抬手握住乱甩的阴茎上下他弄,胯下大开大合,同时俯下身去寻找他的嘴唇。一开始许澜清撇过头想要躲,被狠操了几下就老实了,浑身颤抖着伸出舌头让男人吮玩了个彻底,唔唔闷哼着,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到了脸侧。 “许老师,都爽哭了?” 两人松开的唇瓣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裴亦用强壮的手臂挽起了许澜清白嫩修长的大腿,将它们按到胸前,接着俯身压上去,直挺着双腿直上直下不断的凶猛挺腰打桩,把自己的性器一个劲儿往泛红的的水穴里操。 “呜呜!”,许澜清摇着头,额前的黑发早就被汗水泪水浸湿,裴亦盯着他哭泣的小脸,咬着牙,操的更深,每一下都操的阴唇翻进翻出,甚至还用大龟头画着圈的研磨,顶弄。 “裴亦!裴亦!不,不行了!呜啊难受!里面好难受!”,如同野兽般的索取操的许澜清不停尖叫,不断被摩擦扩充的肉璧敏感到了极点,灵活的肉棒没有丝毫技巧的操弄,依旧干的他有了射意。 “干尿你,射出来给我看!骚货!”,高频率的砰砰声瞬间洪亮,裴亦趴在许澜清的身上,像公狗操屄一样挺动着腰,粗重的喘息不断洒在他晃动的奶子上,干到尽心时,粗壮狰狞的大鸡巴瞬间狠狠贯穿了他的阴道,暴涨的巨根简直就是一插到底,深深插满他的骚子宫,将那小肚子撑的比原先还要鼓上好多倍! 这恶意的一捣,直接让裴亦浑身一颤,继而死死仰头,内壁疯狂绞紧着一大股淫水从里面喷出,噗嗤噗呲的狂涌出来,浇在了裴亦的龟头上! “呃呃呃——!”,只见他触电般战栗,像个疯子一样一边淫乱的蹬踹双腿一边疯狂的甩着头,阴茎顶端的小孔紧接着也噗噗的射出粘稠的精液,肉囊哆嗦收紧,喉咙里溢出濒死的哭叫,整个人泄的一塌糊涂,而这个过程十分的漫长且激烈。 眼看着那单薄的小腰越挺越高,裴亦伸出手用指尖勾勒着那搏动的长条痕迹,壮腰狠狠一耸,硬生生的把许澜清的下半身砸了下去,并且把他死死的钉在了床上,高潮还未褪去的许澜清顿时又哭又叫,两只手胡乱的抓着被单,那雪白的大腿更是淫荡的夹住男人的雄腰,开了又合,合了又开,随着大鸡巴的撞击激烈地摇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不知多久,外出归来的裴妈妈拎着在市场买回来的菜推开家门,她环顾了一周,在没发现人影的情况下抬步往裴亦的房门口走去。 “咚咚咚”,裴妈妈敲着门顺口问道,“裴亦,你在里面吗?许老师还没走的话留他在咱们家吃个饭吧” 里面有长达两分钟没人应答,正当裴妈妈奇怪之际,眼前的门却又突然被拉开,裴亦穿着一件松垮的浴袍出现在门口,瞳仁是漆黑的墨色,额前散落的湿发还在滴着水。 裴妈妈看着他的样子,有些纳闷,“裴亦,你很热吗?” 裴亦笑了笑,“嗯,有点”,说话时他的手一直撑在门框上,半边身子也堵在那里似乎不想让人往里窥探,然而裴妈妈不经意的一瞟,还是看到了躺在裴亦床上的许澜清。 只见许澜清身上盖着被子,那被子把他遮挡的严严实实,几乎覆盖了全身甚至下巴,他紧闭着眼,脸颊上透出一股不正常的潮红,似乎是累极了的模样。 “许老师没事吧?”,裴妈妈有些担心。 “没事,您不用担心”,裴亦嘴角勾出一个向上的弧度,他笑着说,“许老师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让他在床上躺一会就好” “哦,那你可要记得叫许老师过来吃晚饭” “行我知道了妈” 房门再次被合上,浑身无力的许澜清缓缓睁开眼,看到裴亦解开浴袍朝自己走来,男人掀开他身上的被子,露出了那一身斑驳的痕迹,每一处,都在证明着这具身子刚刚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爱。 “不……”,微弱的呻吟过后,许澜清的双腿在外力的作用下往两边敞开,男人跪在他的腿间,挺着胯下急于发泄的巨屌插进了还在翕合着瑟缩的雌穴。因为刚刚被打断,这一下狠操的力度可以称得上是粗暴,听着走廊上女人还未走远的脚步声,许澜清死死咬住下唇,四肢抽搐般的痉挛抖动,眼角泛红,十指更是猛的陷进了男人结实的背肌里。 “许老师……”,裴亦状似亲昵的咬着他的耳朵,随着胯部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呼吸也跟着越发粗重,“嗯……你是喜欢我叫你老师……还是哥哥?” “哥哥,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电光石火间,许澜清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伸出双臂紧搂住了身上的男人,他闷哼着流泪,眼泪混着口水一滴滴的砸在了枕头上,那极有弹性的臀肉被结实的腰胯反复密集的狠顶猛凿着,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声响,淫水被摩擦的水渍声响彻了整个室内。 “呜呜!轻点!轻点!”,动作太激烈,许澜声甚至腾不出手捂住嘴,就从喉咙里发出淫乱的哭喘,声音不大,但骚劲几乎要满溢出来,一听就知道已经是爽的死去活来的状态。 而女人迟疑着折返的脚步声更是加剧了两人之间的快感,有那么一瞬间裴亦好像完全不管不顾了,双目赤红,狠狠摆动雄腰往前撞,挺着那根粗大的鸡巴凶悍的打桩猛捣,一下一下的贯穿捣弄把许澜清的肚子操的起起伏伏,结实的床角都在这狠厉的抽送中咯吱咯吱移动着扬起了细微的灰尘。 被插干的魂都差点没了的许澜清张大着嘴,却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从那蠕动的口型中看出他说的是“死了!快死了”几个字。 女人的脚步声停在门前,仿佛在辨认着什么。 即将崩溃的许澜清一把揽住裴亦的脖颈,把他往下拉的同时哆嗦着吻住他的唇,大腿极力分开,细腰上挺,都快被操烂了的淫熟穴肉犹如橡皮套子一样一圈一圈的勒紧,穴唇吮吸肉根,骚心深处一边喷水一边疯狂的砸弄龟头顶端的马眼。 “操!”,没忍住爆出一句粗口,裴亦简直爽到极致,头皮发炸,大手猛地攥住他大张的腿根,双腿撑在他身旁,然后将全身力量全部集中在下体,公狗腰横冲直撞的啪啪狠干,简直又快又猛,龟头已经插进了不能再深的地方,他却还在发狠的往里猛捣着,似乎是想要插进更深的地方然后彻底的干穿这骚货的身子! 快感如同海啸席卷全身,许澜清破碎的眼底已经完全分辨不出来清明的痕迹,他满脸的潮红,大腿淫荡的紧绷乱翘着,阴茎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被操射了三次,眼看着在过激的快感下他就要过昏厥,终于那始终插在他子宫里的肉棒猛的涨大了一圈,并且突突的跳动着。 “裴亦?你在里面做什么?”,女人隔着门板没忍住出声,许澜清哆嗦着闷声哭喘,裴亦亦是猛的一颤,继而抱起他的身子,含住他的奶头用力啃咬撕扯,同时,暴涨的阴茎陡然间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滚烫浓精,那热的像是要把人烫坏的液体,汹涌的射入了许澜清的子宫里。 吃到男人精液的子宫抽搐着,紧紧吸咬着操进去的大龟头,许澜清硬生生被射到失语,拧着十指撕扯着身下凌乱的床单,白皙的躯体迅速泛上一层惊人的潮红。 男人结实的窄臀抵在他的股间,闷哼着,战栗着,蜜色的身躯上已经溢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就这样插在许澜清体内射了好久,甚至一边内射一边抚摸着他的大腿,嘴里还含着那粒嫣红的奶头不肯放开。 而大概是等不到回答,裴妈妈带着满腹的疑问离开,并没有想到此时那间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 -- 穿着小裙子被学生的爸爸用跪趴姿势粗暴开苞 许澜清和裴景发生关系的那年,他才20岁。 在这之前,许澜清既把裴景当成一个很温柔的邻家叔叔,又把他当成一个看上去很可靠的长辈,每次碰到面,也总是“裴叔叔裴叔叔”的叫着,见人笑看点头回应,自己反而先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裴景给许澜清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他那沉稳的性子,和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成熟魅力。 只是偶尔有一天,他不小心撞见刚从楼梯间里走出来的裴景手里夹着一根未燃尽的烟,而与那抹猩红交相辉映的,是男人脖颈处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低着头时,额前的碎发垂落,狂野又不羁。 这一幕使得许澜清慌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脸都涨红了,最后还是面不改色的裴景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在走之前冲他露出了一个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笑。 从此,那根烟成为了两人之间不可言说的小秘密,每每夜深人静,许澜清总是不由得回想起那天裴景夹着烟低头走出的模样,包括他落在自己头顶掌心的温度,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他的心便跳的有些快。 直到有一天吃晚饭,他爸爸和妈妈聊天,不小心提到了一句,说裴景好像要和他的妻子离婚了,但为了孩子,两人还是要瞒过这一年的。 “离婚”两个字触动了许澜清的神经,这个晚上他在做梦,梦里的裴景便不再是伸手揉他的头,而是把手放在了他身上其他更加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 找着各种借口,许澜清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往裴家跑,他单纯的以为这种感情是对长辈的崇拜更多,也许也有一部分的错觉,等长大了就会消失,然而裴景并不这样想。 日子久了他看向许澜清的眼神早就发生了变化,偏偏许澜清不自知,还穿着那身学校新发下来的制服跑到裴景面前,羞涩的问裴叔叔你觉得我穿这身好不好看? 怎么会不好看呢?少年的这个年纪正是发育的最好的时候,能掐出水的脸蛋,纤细的腰,包裹在裤腿里笔直修长的腿,还有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爱慕眼神,只是那过于繁多的布料看着实在有些碍眼。裴景悄悄伸手推上身后的门,单手抚着少年的脸颊,把他的下颌托起来些,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俯下身去,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说,“好看,但叔叔觉得,把它换成小裙子会更好看一些” 裴景的这句话最后还是成真了。 男人43岁生日的那天,许澜清红着脸把他叫进了自己的房间,接着,他当着男人的面褪去了身上宽大的外套。 伴随着金属拉链砸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一具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嫩白身子出现在男人眼中,上衣还是那件上衣,只是裤子却在此时变成了一条裙子。似乎有些紧张,包裹在制服里的少年微微发着抖,裙摆就像是被微风吹皱的湖,在少年雪白的大腿上荡出一片涟漪,诱人极了。 裴景低头看去,终于一览无余的看清了那两条勾的他无比焦灼的美腿。 胸腔中的欲兽再也压抑不住,裴景一把将许澜清打横抱起,走向大床的步子迈的又大又急。 “叔叔,叔叔”,许澜清蒙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最开始他的确是想将这身衣服穿给男人看,哪怕得到对方的夸奖也是好的,可他也确确实实高估了一个男人的理性,低估了一个男人的兽性。 他不住的推拒着男人的胸膛,然而这种不痛不痒的小动作在男人看来完全是欲拒还迎的勾引,裴亦松开手臂,把许澜清摔在床上的动作夹杂着些许粗暴。 当少年的身子因为柔软的床垫往起弹动的那刻,裙摆也随之掀起,不只是大腿根,连白色的内裤也跟着若隐若现,许澜清涨红着脸试图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只手拼命扯着裙摆想要遮挡,却没想到这样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惹人怜爱,也更加的……欠操。 裴景欣赏够了这小东西的窘态,门也已经上锁,所以他丝毫不慌不忙的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用手握住了许澜清的脚踝,光滑细腻的触感使得男人眸底更加暗沉,拇指摩挲了下,只微微使力,便将已经爬出去了一半的许澜清毫不费力的扯拽了回来。 “去哪?”,裴景的唇落在许澜清细瘦的肩膀上,就算隔着衣服,许澜清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说话时喷洒过来的热气,“不喜欢叔叔了吗?” 抓着床单的手指紧了紧,许澜清下意识反驳,“不,不是的……” “那为什么要跑?” 说话间,他除掉了自己的领带和衬衫,也用手指一点一点的将许澜清上半身的制服剥了下来,雪白的背部顿时暴露了大片春光,肌肤光滑细腻,每寸皮肉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如同精雕细琢的陶瓷雕像。 而唯一还保留的,只剩下那件淡蓝色的小裙子。 因为裴景实在是太喜欢许澜清穿着它的模样了。 想到等下会发生的事,裴景呼吸粗重,连眼睛里都带上了浓重的红色,只觉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兴奋的要命。 跪趴在那里的许澜清完全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也看不到男人是如何用一种吃人的目光盯着自己,听着那熟悉的语调,许澜清的脸慢慢涨红,刚嚅啜着恍惚了片刻,耳垂就被一道温热的口腔含住了,裴景一边用嘴唇轻轻的抿着那片薄红的软肉,一边还用手伸到许澜清胸前,抓着一只小奶子或轻或重的揉。 “啊!叔叔……嗯啊!叔叔!不要摸,不要摸那里!”,敏感点被如此对待搓磨,一阵陌生的电流顺着背脊直窜而上,那道一直伏在那的小身子猛的往起挺,连头都跟着向后甩,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度。然而全身都笼罩在背上沉沉压着的结实胸膛内,许澜清完全无法挣脱男人的桎梏,他胡乱的喘着,身体在男人手指玩弄下逐渐发热情动,乳头被玩得更是坚挺,又热又硬的在空气中晃动,淫乱又色情。 “乖宝贝儿,你看你这里骚的,叔叔一摸就硬的这么厉害,就是要多揉揉你才会爽,听话” 裴景双臂收紧,用腿分开许澜清拼命往一块并拢的双腿,一手压下高高勃起的巨大,向前塞进少年娇嫩的双腿之间,腰杆猛挺,迅速的抽插了几十下。 “不要……嗯,不——呀啊,啊!” 羞耻的姿势,再加上从臀部上传来的暧昧拍击声响,使得许澜清整个都抖的厉害,他哆嗦着伸出手拎住内裤边缘,然而那丁点抗拒的力气更加重他男人的施虐欲,他提着许澜清的腰往胯上一按,赤条条的狰狞肉棍全部埋进白嫩的腿窝,寻找着角度要去蹭他的私处。 巨根动的很快又很急,把少年的花穴磨出一阵阵淫水,不一会儿许澜清就从奋力抵抗到细声呻吟着,不断拒绝的话语带上了颤颤的哭腔,他的侧脸贴在床单上,随着身后撞击的动作上下晃动,屁股撅的老高。 “呜!叔,叔叔……”,他睁着雾蒙蒙的泪眼努力的看向掐着他腰的男人,嫣红的唇瓣上还印着一枚浅淡的贝壳形牙印,说出来的话也让男人快要发疯,“湿,湿了……呜呜呜好难受……” “哪里湿了?嗯?” 裴景鼻息粗重的咬牙,一只手揉玩少年细嫩的双乳,巨根的抽送从未间断,两人身下水声就没停过,当感到少年软绵绵的嗓音里带上了淫乱的哭腔,他伸手绕过少年挺立可爱的性器,直接来到濡湿的细缝里挑出隐藏在唇肉中的阴蒂,低沉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回响:“是这里吗?叔叔帮你脱下来,好不好?” 太过黏腻的触感使得许澜清大脑一片混乱,他被男人摆得双腿大张着,智被男人的话语动作搅得乱七八糟,身体越来越热,甚至很喜欢被碰触,被玩弄…… “啊!”,一声急喘的颤音过后,许澜清身体突然猛烈抖动起来,只见他死死蜷缩着脚趾,在男人已经放过了他胸前小奶子的情况下,身下完全勃起的阴茎还在越涨越大,而花穴竟然就这么高潮了,一波波潮水从骚穴里冲出来,疯狂的喷洒上男人的手指和那块薄薄的布料。 裴景把手从他的内裤里抽出来,放在鼻尖下轻轻嗅了嗅,随即眯起眼,嗓音里满是愉悦的叹息,“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还真是骚的厉害”,大手扇了下那挺翘饱满的臀瓣,动作间带着色情和羞辱的味道,许澜清呜的一声咬住下唇,趴在那轻喘着气,任由男人把已经湿透了的内裤从他的脚踝上完整的褪下。 映入男人眼帘的是形状犹如水蜜桃般美好的淡粉色臀瓣,它娇嫩的很,雪白的皮肤经不得一点粗暴的蹂躏,裴景只发泄似的抓着它狠揉了两把,便留下了鲜明的五指痕迹。在往下,一道本不该出现的细缝正翕合着蠕动,肉唇周围湿淋淋的,透明的水光把粉嫩的穴口浸泡的一塌糊涂,似乎是察觉到了男人的打量,许澜清羞涩的要命,小屁股下意识的摇了摇,“叔叔……” “乖”,裴景应道。 接下来的许澜清可能并不知道,这大概是裴景对他最后的温柔。此时他的还沉浸在男人柔情蜜意的轻哄和身体还未散去的余韵中,男人抚摸着他,叫着他宝贝儿,直到腿心处突然抵上来一根又粗又硬的滚烫热源,他才瞬间睁大了眼。 “叔……唔!”,少年臀缝里满是滑腻的淫水,穴腔也早就被黏汁儿浸泡得又湿又软,被鸡巴一戳就轻易地吞吃下那硕大的蘑菇头,炙热紧致的肉壁很快绵密地缠绕上来,裴景头皮发炸,全然不顾许澜清那被操的弓起的背抖的有多厉害,箍着少年腰肢的手又紧了紧,继而捞着他狠狠一拽,硬生生将那么粗的一整根完整的插了进去。 全然放松的状态下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性器猛然侵犯,许澜清瞪大眼,第一反应就是扯着床单往前爬,“呜!呜!” 一开始,裴景还会由着他,狭长锐利的眼盯着在他胯下折腾的嫩白身子,腰臀游刃有余的动作,用那根比手臂还要粗的鸡巴一下下的在阴道里磨,磨到许澜清腿根酸的受不了,哭着拱起腰背死命的收缩时,在把着他的大腿把人狠狠的拽回来,巨根对着他的骚穴就是一插到底。 那一瞬两人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许澜清缩紧小屁股咬着穴缝中的大鸡巴死命的抽,嘴巴都张的大大的,小脸涨的通红,裴景则被这会吃人似的小嘴嚼的下颌都紧绷了几分,他闷哼了声,舌尖迅速舔过牙根,掐着他的腰毫不停歇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是深插猛干,身下少年软弹的臀被撞得发颤,每一下重重顶入都引起一阵穴肉抽搐搐,插入又拔出,淫水也跟着 被带出来。 “小骚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早就想被叔叔这样干了是不是?欠操的小东西,当着我儿子的面就敢勾引我,看我怎么干死你” 粗鄙不堪的话从裴景口中说出,沉浸在性欲中的男人完全不复往日的温柔,或者说,这才是真实的裴景,一个心思龌龊的,做梦都在想着怎么把这个叫着自己叔叔的少年如何带上床的禽兽。 许澜清跪趴着,两手以柔顺的姿态放在肩侧,大片的红色以惊人的速度从惊人的相连处扩散至全身,他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像只猫儿似的呜咽,眼睛里的潮气逐渐汇聚成一颗颗泪珠,被男人撞一下就滚落下一颗,然后渐渐越掉越快,“嗯啊……叔叔……太快了呜!” 可男人置若罔闻,下身耸动得又狠又急,阴囊啪啪啪地快速拍打在会阴处,粗硬的阴毛一下一下刺在上面,那不争气的嫩穴也紧紧咬住男人的肉棒吮吸,服侍着奸淫自己的男人,抽出时一点粉色穴肉依依不舍地附在上面,还没来得及缩进穴内,就被迅速地捅了回去。 少年挺翘的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一边发狠揉弄着往两边掰开,一边摆着腰胯打桩似的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肉穴在柱身的迅速穿梭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混合着啪啪啪的撞击声,许澜清不自觉的绷紧了脚背,有好几次忍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哭着摇头想逃,又被男人按住更加凶猛的操弄。 初次承欢的小穴好像完全不知道它的主人正处于水深火热中,失去身体控制权的许澜清任由男人摆布操弄,他全身剧烈抽搐,小穴更是蠕动着收缩,内里细腻的媚肉痉挛不止,裹着肉棒就是密密麻麻的砸弄和吮吸,淫水跟不要钱似的喷洒。 裴景的动作更粗暴了些,肉棒顶进去重重撞两下再死死的抽出来,操的他泣声哽咽,又摸他肉肉圆圆的白屁股,手指顺着股沟摸过去,摸到鼓涨的唇肉,揉弄两瓣被操开的花唇,指尖按压突出来的小阴蒂。 “小东西可真浪,骚肉一下一下的吸着叔叔的鸡巴,下面被干的很爽吧?嗯?” 兽性大发的男人拽着少年的腰往后一扯,大鸡巴砰砰砰的往前猛撞,用那根极粗极长的肉棒接连贯穿捣弄着少年水嫩多汁的处子逼,一手加快弹弄轻拧起肿大敏感的肉粒,低头舔弄着他的耳垂,另一手托起一边奶子的根部,大掌用力揉捏起绵软滑腻的乳肉。 这种操法哪是一个刚被开苞的高中生能承受的住的,许澜清眼神都涣散了,小嘴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是张是合,那淫乱黏腻的洞口处有一根比他手腕还要粗的巨屌正在迅猛的进出,直被插了一会儿,他才倒吸一口气,不自觉地仰起头来,跪在那的雪白大腿不停打着摆子,腮边的泪水混着汗水滑到细白的下巴尖,被男人一撞后滴落在枕头上。 “呜!呜!叔叔……我不行……别……呜呜嗯……求你……别插的那么深……我受不了……呜呜受不了……”,许澜清的手一会儿去抓枕头,一会去抓床单,胡乱摸索的动作把周围的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就犹如他被操的泥泞不堪的下半身,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直直操入小穴的一个深插撞得语不成声,他咬着唇猛的哼出一声甜腻的粗喘,十指做出收紧状,没过多久便支撑不住整个雪白的后背都趴伏到了床上。 “告诉叔叔,叔叔操的你舒不舒服”,裴景依然不放过他,舔弄完他敏感的耳垂,接着轻啃起他的脖子,大掌的拇指按压着乳晕绕起了圈。 那深埋在小穴里的大龟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样变换着角度狠戳猛顶,有时候是三浅一深,有时候是连续十几下的急摆抽送,直到突出的伞状棱子刮过一处不怎么起眼的软肉,许澜清顿时急促的喘着气,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舒服!舒服!呜呜呜叔叔求你!求你轻点!” 雪白的身体因为过激的快感完全不能保持平静的颤动,腰部以上死死下压,肩胛骨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般瑟瑟发抖,屁股高高翘着,紧贴男人的胯部,双腿更是淫荡的张的极开被一根粗黑巨屌干的噗噗直响。 “嗯!小骚货又开始吸了!”,腰肢酸软抽搐下带动挤压湿淋淋的媚肉,条件反射的用力吸了几下,便听到男人舒服的叹息声,裴景挺着自己狰狞健硕的粗大一路凶猛的进到最深处,没缓过一口气,就迅速抽出去,继而又大力讨伐进来,快而重,连连插了十来下,才停在他的身体里,贴着他的耳廓哑声道,“就是这样,这样才是用力干你!” 许澜清已经恍惚一片,张大了嘴巴用力呼吸,刚刚的操干简直让他连呼吸都顾不上来,臀部被撞的一片发麻,身体也被最快的捣弄摩擦的阵阵发热,最深处的软肉细细麻麻的快感来不及扩散就又被肉棒戳出另一波电流,再而复始,他下体已经抽搐颤动一片,最深处的小口吧唧吧唧紧紧嘬吸着硕大的龟头,像是要把它吸进更深的地方。 “呜!”,许澜清一张潮红的小脸泫然欲泣,哼咛呜咽声带着颤音,甜腻极了,“叔叔不要……嗯啊!” 下半身的小裙子早在不知不觉中掀到了腰上边去,少年双腮都被泪水打湿,连鼻尖都哭出了一层红,模样羸弱,如墨的发丝都浸着水意,更衬得他嘴唇娇艳,宛如绽放的玫瑰,于是裴景便狠狠的吻了过去,是真的想要把人吞吃入腹的那种,他的手掰着他的下巴,不允许他有丝毫的逃脱,无论是舌尖,还是耸动着的下半身,都是以侵略性十足的姿态在少年的身体里发泄着,驰骋着。 “嗯……”,从相贴的唇间溢出一声模糊的低吼,裴景爽快的要命,他睁开微眯的眸子注视着少年挂着泪珠的睫毛,整条大舌都窜进他的口腔里,恨不得把舌尖都顶舔到了他的喉咙,那囊袋更是“啪!”的下,在龟头彻底侵入到子宫里的瞬间死死的抵上了外翻的阴唇,操的少年翻起白眼,雪白牙齿哆嗦着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一道口子。 两人唇舌分离的刹那,许澜清抽泣着趴在床上抖的死去活来,在男人快速猛烈的插弄动作下顶得身体一耸一耸,微张的唇瓣咬得满是齿痕,艳红的渗出一点血丝,又被男人粗糙的舌头卷走。 “真是只牙尖嘴利的小野猫”,腥甜的血味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看着自己的巨棒把少年的小穴撑大到只剩下一层艳红的薄膜,男人眸色变得更深,眼睛都红了,他轻松的翻过许澜清纤细的身子,随后伸手拿过枕头放在他的后腰处垫高他的臀部,大掌掰着他无力的双腿分的更开,抬起其中一条腿挂到肩上,收紧窄臀,把肉棒从上而下慢慢更深地插进他紧致的花穴中。 “呜……啊!嗯啊!”,缓慢的进入简直是一种极度的精神折磨,许澜清不止能听到穴肉被一点点破开的黏腻声响,更是能看到那根粗黑的性器是如何插在他的腿心里直至快要消失,他胸膛起伏了下,受了刺激般身体死死后仰,下一秒就被男人突如其来的猛烈贯穿干的尖叫出声,手指都在床上胡乱的抓挠。 一插进去裴景就恢复了耸动的频率,肉穴口闪烁着淫亮水光的柱身抽送间带出大片细小水珠,性器底下的精囊不断拍打着白嫩的翘臀,将两团绵软的臀肉打得泛红,许澜清一只脚堪堪曲起勾住男人后腰,另外一只却悬在半空,男人每次又深又重的操进来,都会带动那蜷缩的脚趾胡乱地轻点。 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头冲破了禁锢的野兽,偏浅蜜色的肌肉无一块不紧绷隆起,只见他撑着双臂,用宽厚的胸膛把少年完整的遮挡住,每低吼一声,胯部就是一个发狠的猛冲,被压着的少年在他身下又哭又叫,小腿肚肉眼可见的死死紧绷。 “叔叔!呜呜啊!叔叔……啊!我不,不行了!啊!叔叔!” 在这样粗暴狂猛的力道下,许澜清被操的身躯弓起,尖叫浪哭,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男人后背的肌肉里,但无论他如何挣扎哀叫,都被那根粗壮如手臂的狰狞黑色巨物钉在大床中央,整个人就像嵌在那上面似的,骇人的大肉棒一插到底,瞬间被填充到胀满的嫩逼,冲的许澜清眼前发黑,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他的耳旁,滚烫的耳垂被他含在口间细细砸弄,“宝贝儿,叫的大声点,这样叔叔才知道你被操的有多爽” 呜,太变态了。 但不可否认许澜清又被这样带着疯劲的裴景迷惑的心神都乱了,他终于忍不住,含糊的淫叫出声后下体疯了似的画着圈的摆动,秀气阴茎不住男人小腹上撞击,淫水被撞的到处乱溅,淋淋漓漓的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滑落,然后就见他满脸潮红的扬起了雪白纤细的颈子,喉结滑动几下,猛的从翕合的马眼中喷射出道道白色的精液。 “呜呜!嗯!舒服……呜呜叔叔,叔叔,我是不是坏了……不行……还想……还想尿,那里不行,啊啊啊!”许澜清是第一次被男人干射,紧接着,子宫也被男人鹅蛋大小的龟头捣到潮喷,双重的快感刺激的许澜清大腿根狂颤,白皙的身子遏制不住的抖动,肉穴里强有力的吸绞,弹性极好的嫩穴紧紧裹着男人的硬挺往深处拖拽,用最深处的那块软肉淫荡的伺候着龟头上的小孔。 “骚货,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裴景抽出一部分,眯着眼深出了一口气,而后调整了一下体位,挽着许澜清的双腿几乎压到了许澜清的头顶,骑蹲在他的股间,随之凶猛的一击大力冲刺! 砰! 砰砰! 砰砰砰! 公狗腰啪啪啪的弹起又落下,穴缝间的饱满小逼一次次被极限撑开,小阴唇如同糜烂的红花般外翻着抵着囊袋,那根粗黑的巨屌直捣子宫狂插猛干,拉扯着不住翻卷的艳红媚肉,许澜清哭的满脸是泪,那细细的叫声简直就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骚的要命,细腰更是被男人的鸡巴带着往起一抬一抬。 “怎么,这么操你不舒服?别怕,等宝贝儿习惯了,以后还会求着叔叔操你呢” 剧烈的动荡震碎了少年的哭声,一波又一波的快意,让他魂都没了,小身子发着抖,半张着粉唇淌着口水,勾的裴景好几次俯身狠狠的去咬他的嘴。 拍击声、亲吻声、淫叫声,充斥在这个偌大的房间每一个角落。 到底是个比裴景小了那么多的孩子,在男人粗暴的掠夺下,许澜清渐渐娇气的要命,要了又说不要,说不要又勾着腿挽留,双手也跟着挂上男人的脖颈死死的揽着,随着撞击从唇缝里溢出一声接着一声委屈又甜腻的哭叫,就贴在男人耳边,把裴景鸡巴都叫硬了一圈。 “到底要,还是不要,嗯?”,裴景边亲着他边耸着腰的往下砸,砸的穴缝湿淋淋的喷溅着汁水,看着淫贱到了极点。 “啊!啊!”,少年的肚皮上不可避免的浮现出被顶操出来的鼓包,许澜清叫的嗓音沙哑,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大哭出声,“要……呜……要叔叔射!要叔叔射进来!”,雪白的大腿缠的更紧,挺动着小屁股的动作和主动送逼没什么区别。 裴景眼里燃起猩红的烈焰,他跪立起身,将许澜清本就分的很开的双腿分的更开,大掌抓住少年扭动的腰肢直接把他当成了飞机杯一样,不断的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弄,狂野的力道恨不得冲撞的胯下的小身子散了架。 那强悍的频率操的许澜清完全招架不住,整个人都歪歪扭扭的在床上剧烈颠婆,甚至连挂在男人脖颈上的双手都跟着滑落下来,许澜清哭喘一声,浑身雪白的皮肤涨红到了极点,哆哆嗦嗦中他学着男人的样子,嘴唇送过去,又软又色的舔弄男人的耳垂,“叔,叔叔……呜,快点……” “骚货,这就干死你!”,恶狠狠的语气,裴景边揪着他胸前的小奶子粗暴揉弄,边发了狂的死命往他大敞的腿根上撞,伴随着结实强健的胸肌腹肌不断起起伏伏,子宫口被一次又一次的强迫操开! “叔叔!叔叔!啊啊啊!” 到了最后许澜清连哭叫声都变得胡乱,股间不断传来的快感,浇灭着他仅存的神智。他疯了似的蹬踹着小腿,鼻腔里哼出来的淫荡喘息一声急过一声,裴景已经没了理智,压着身下白皙柔韧的少年,腰身狂动,粗大的巨棒一个劲的往水穴里干,越操越是兴奋,直到有一阵强烈到无法忽视的电流顺着背脊直窜而上,他才猛的停住,大手拉着少年的腿根往前一扯,低吼着甩着两颗战栗的囊袋死死的抵了上去! 即将爆裂的巨屌陡然增大,蓄满阳精的沉甸甸的精囊把里面的滚烫精水通过马眼,尽数喷射进了少年的子宫深处,许澜清瞬间翻着白眼抽搐,四肢乱颤,蓦地后仰脖颈,嘴巴也无声的张大,阴茎和骚穴更是喷出前所未有的大量液体,小肚子都快要被那道道生猛的精柱给射穿了。 十分钟过去,裴景发丝滴着水从许澜清体内缓缓拔出半软的巨物,许澜清微张着小嘴,眼神全然涣散,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虽然那根性器已经从身体里抽离,但他交错的双腿间,颤抖的花唇却还保持着半圆的形状,有白色的浊液从里面流出,内壁在高潮下间或用力一缩,白液就涌出更多,仿佛遭到了莫大的蹂躏,可怜却更加淫荡。 -- 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可怜的小老师被 暂时从回忆中抽离,许澜清脸上的温度久久都褪不下去。 没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脑海中那个男人的模样依旧十分清晰,尤其是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深沉的,带着伪装的,充满了情欲的,每一次忆起都叫自己不能平静的心湖泛起一丝酥麻般的战栗。 只可惜…… 因为一些外力因素裴景终归要走,也是如此,两人私下里见不得光的关系也在那一天突然戛然而止。 那时候许澜清还小,也完全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他只知道,他的裴叔叔要走了,伤心的少年委屈的一个劲的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下巴尖一颗接一颗的往下砸,但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他裴叔叔的衣袖不肯松开。 裴景低低叹息,一边在这可人怜的小东西耳边温声的哄,一边抱着他倒在了床上。 衣衫逐渐落了满地,少年柔韧白皙的身体完全在男人的身下被打开了,伴随着床铺剧烈的咯吱声响,浓重的喘息和含糊的哭声也充斥了整个室内,许澜清生平第一次主动,全程都在裴景耳边说一些叫人受不了的骚话,甚至是把手环上去,带着哭腔的求着裴景狠狠弄他。 于是裴景理所当然发了疯,男人压着不知死活的少年用最下流的姿势干他,用最恶劣的言语刺激的他一个劲的高潮,偏偏又不肯停,直到第二天天刚大亮,裴景才在许澜清的体内射出一大股滚烫的浓精,许澜清闭着眼睛,死死绷着脚背“嗯”的一声,再然后就没了意识。 待他醒来后,床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而裴景则不见了踪影。 许澜清失魂落魄了一阵子,不过他终归要长大的,时间久了,他也试着放下,把裴景这个人和这段事埋进心底,并且他也成功的做到了。 几年后的许澜清马上就要大学毕业,就在他如愿的快要成为一名老师时,结果又突然碰到了裴母这位故人。 被拉着热情的聊了好久,得知许澜清的专业,裴母一再邀请他去给自己的儿子裴亦补习功课,许澜清下意识想要拒绝,然而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跟着裴母回到家里,见到裴亦的那刻,他才明白他是有私心的。 裴亦,是裴景的儿子呢,他们真的很像。 许澜清试着收起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以最认真的态度为裴亦辅导,哪知道兜兜转转裴亦也和裴景一样,对他起了不同寻常的感情。 “我和裴景的儿子上床了” 在日记上一笔一划的写出这几个字,许澜清的心猛的跳了几下,在之后就怎么都写不下去了。他深吸口气,有些心烦意乱的合上本子,刚准备起身去接杯水喝,搁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屏幕上“裴亦”两个字闪的许澜清更加心烦意乱。 他一动不动,静静的等待着铃声从响亮再到消失,牙齿也跟着咬紧下唇,眼底闪过一丝微弱的挣扎。 好在铃声没有响上多久,许澜清垂眸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还因为心不在焉打翻了刚接好不久的水杯。 一阵手忙脚乱中,铃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打来的人是裴妈妈。 女人声线温柔,语调里明显多了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许老师,可能有件事情要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许澜清一紧张就爱咬嘴唇,这会儿那本就柔嫩的唇瓣被他咬的更是充血泛红,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一样。 这幅样子被裴亦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狠狠磋磨他可爱又可恨的许老师。 “没什么,就是……”,女人叹了口气,难以启齿的道,“裴亦前两天发烧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孩子身体一向都不错,这次烧了两天也不见好” “虽然裴亦在家里不怎么提,可我知道他和许老师的关系一定很不错,这孩子啊,在梦里都在叫着许老师的名字呢,我是想问,如果有空的话,能麻烦许老师来家里看他一眼吗”,女人的声音里终于染上一丝笑意,许澜清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阿姨,我……”,太过沉浸在情绪中,许澜清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都不知道,他吃痛的皱眉,声音低到听不清,“我可能有点事,去不了” “这……” “阿姨对不起,我真的有事” 要拒绝一个真心实意的人很难,尤其你还对这个人怀有愧疚的心思,许澜清一挂断电话,脸就涨的通红,但他想,他也只能这样了。 接下来的两天许澜清都窝在家里没有出门,而再过一天,又要到了他去给裴亦补课的日子。 许澜清是打算先向那边请一段时间的假的,结果还没等他准备好说辞,就收到了裴亦发来的短信。 小狼崽子突然变得温顺,可怜兮兮的,许澜清怎么看那几行字都有种卖惨的嫌疑——“许老师,我知道你生我气了,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好不好?” “你陪我回趟老家取点东西,做完这件事,我们就还和以前一样” 裴亦短信里说的老家是裴景还没离开时他们住过的那栋房子,这么多年了,裴母一直都没把它卖掉,里面大部分都用来存放裴亦从小到大的一些旧物。 许澜清到的要比约定时间早一些,他停驻在楼梯口,先是看了一眼曾经自己家门口泛黄的对联,又把视线落在对面的那道门上,渐渐发起了呆。 所以裴亦是什么时候到的他压根就没发现。 “许老师”,纯男性低低的声线,还带着几分感冒过后的沙哑,在空旷的楼梯里竟显得极为磁性悦耳,许澜清惊慌回头,便看到了那双在黑色碎发下直直望过来的幽深瞳眸。裴亦今天穿了一件长款的黑色风衣外套,里面就是简简单单的白T和牛仔裤,按理来说,这样的打扮应该很低调才对,可许澜清一对上他的视线,就无端觉得紧张。 毕竟裴亦无论从身高还是长相上来看,都是极度能给人压迫感的那种。 许澜清站在那不动,裴亦自顾自的又往上走了一个台阶,余光扫过许澜清紧张到攥住楼梯扶手的五指,接着若无其事的转开,轻笑了声,“许老师,我们进去吧” 时隔多年再次踏入这里,说没有感触是不可能的,一进门,许许多多的回忆便接踵而至的涌入脑海,许澜清背都僵了,怎么都不敢去看裴亦的脸,“你说要取的东西呢,取好了我们就走吧” 如果没听错,裴亦好像是笑了一声,许澜清顿时面红耳赤,忙不迭的跟着裴亦进了他小时候的房间里。 说是要取东西,可裴亦东翻翻西翻翻,漫不经心的,好半天也没整理出个所以然,倒是以前的照片翻出来不少,许澜清还不小心在里面看到了裴景的照片。 “裴亦,你到底要找什么?”,许澜清看不下去,甚至开始觉得裴亦是在故意耍他。 “很重要的东西啊,奇怪,怎么就是找不到”,裴亦嘀咕了句,说完以拳抵嘴,低低咳嗽了两声。 仔细看的话,他的面容有些许的苍白,唇色也略显浅淡,许澜清愣了愣,猛然想起来女人前两天在电话里和他说过裴亦发烧的事。 裴亦也像是把握好了时机,在许澜清再次开口前抢先道,“许老师,要不然我们中午就在这里吃吧,吃完了饭再继续找,好不好?” 面对这样肯低头示弱的裴亦,许澜清知道自己说不出拒绝的话。 中午一到,两人吃了一顿还算凑过的外卖,当着许澜清的面,裴亦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就着温水吞服了进去,许澜清等啊等,就等着他说找到东西早点走呢,结果等他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便看到裴亦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许澜清无语的站在门口看了他半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无奈下,只好也到沙发上凑合着躺了一会。 客厅墙上挂着的钟缓慢的走着,片刻后,卧室大床上的男人睁开了那双从头到尾都很清明的双眼,他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的盯着正甜睡着的青年,暗沉眼底逐渐被一层浓重的欲色所侵染。 “许老师,你跑不掉的” 许澜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知道,等他睡醒后身边的一切都变了个样,头顶是花白的天花板,身下的位置也从狭窄的沙发变成了柔软的床垫,心头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许澜清试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动不了了,两条黑色的丝带分别把他的手腕绑在了床头两侧。 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一下子激起了许澜清试图掩埋的记忆,多年前,也是在这张床上,裴景把他绑住了按在身下狠狠的干,那晚他哭的有多厉害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裴亦,你……唔……”,带着急喘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只从旁边袭上来的手给打断,骨节分明的指背先是从他的面颊上划过,像是摩挲,又像是温存,紧接着,手的主人又用拇指轻蹭着他的嘴唇,然后力道越来越重,就在许澜清挣扎着想要撇开脸之际,他的下颌猛的被固定住,其余两指探进他的口中就是一番抽插般的搅动。 许澜清涨红了脸阵阵喘息,发出的声音因为嘴里有异物入侵的关系变得含糊不清,还混含着湿哒哒的口水声,黏腻又色情,听起来像是一只试图反扑的小野猫,急得都快要哭了。 裴亦的脸适时出现在许澜清的视野里,他单手撑在他颈侧,以俯视的姿势盯着许澜清欲哭无泪的模样,另一只手还在他的口腔里作乱,食指和中指灵活的挑逗着艳红的小舌,抽出来时,指腹间甚至拉出了几条透明的涎丝。 “哈……啊……”,短暂的窒息让许澜清的眼神变得又湿又润,犹如沁了雾气的玻璃,嘴唇也沾染了口水,他还下意识的想去咬,被裴亦一把捏住了下巴。 “许老师”,裴亦把那些口水涂满了许澜清的脸颊,就和那天一样,在操的许澜清毫无力气之际,将腥浓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涂满他的全身,在一一舔去,“你讨厌我吗?为什么我爸可以,你见了我就总是想要跑呢?” 许澜清完全答不出来,因为男人落到脖颈的吻陡然变成了撕咬,白衬衫下的隆起也被一只探入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疼痛伴随着酥麻阵阵涌变全身,被以大字形捆绑的青年彻底沦为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呜……裴亦,我们,我们这样……是错的……你不能……不能……” “没什么对的错的!我想要你,想操你!就这么简单!”,裴亦埋在他的颈窝处低吼出声,滚烫鼻息简直就是砸着喷洒下来的,在光洁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许澜清敏感的要命,当即条件反射的重重一抖,雪白大腿也合拢着夹住了置身在自己双腿间的壮腰。 两人下半身的衣物早就没得差不多了,这下更是毫无阻隔的肌肤相贴,裴亦感受着来自于他觊觎了好久的许老师那切切实实的柔嫩触感,不由得嗯的一声性感喘息,手上直接施了加重了力道。 “啊!裴亦!”,伴随着许澜清的阵阵惊呼,白衬衫被粗暴的撕开了,扣子往四下迸飞开来,他努力地挣扎,但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反抗,只不过小半会儿,衬衫便被扯成了布条扔在旁边。他的心脏在男人火热视线的逡巡下跳的更快,旋即更加奋力地扭动着腰,“别动!”,裴亦按住他的膝盖往两边掰开,压着整个下身挤在了他的腿间,寻找捏角度去蹭他的私处。 许澜清被磨的腿根簌簌发抖,被操透的身子完全不能抵挡这样凶猛的攻势,他仰起头,从死咬的唇缝里泄出来的哭喘声越来越浓重,“嗯!呜!” 从某种方面来讲,不得不说裴亦和裴景果然是父子,连在床上的那点小癖好都一摸一样,他们都喜欢看到许澜清露出那种被欺负的很可怜的表情,在弄的他不得不屈服时,在诱惑着他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 裴亦低下头去咬许澜清红通通的耳垂,一下,两下,偶尔哪下突然重了,许澜清的嫩逼里都会被刺激的吐出一股水来,恶劣的男人用龟头来回磨蹭着那道翕合的细缝,明明每次都插进去一个头部了,又在许澜清最紧张的绷起身子时缓缓退出。 “啵!”“啵!”“啵!”,是大龟头拔出穴口那一瞬间发出的清脆声响,它不断回荡的屋子里,也疯狂折磨着许澜清的神经。 “裴亦……我,求你……呜……”,像是溺水的人,说完这句话许澜清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也红的要命,眼神里的挣扎逐渐被迷乱沉沦所取代,由于手被绑着被绑着,没法动弹,他就用滑腻的大腿内侧去蹭裴亦的腰杆,无比骚浪的求欢姿态把裴亦眼眶都逼红了,“呜呜,别,别折磨我了……进来吧,我认,我认了……” 话音刚落,紧贴着大腿的精壮腰杆直接以又快又急的速度砸落下来,粗大的柱身所到之处,每一寸穴肉几乎都会被那强悍的力道完全碾平,撑开,一丝褶皱不留,直到连最后一小截根部也随着男人壮腰的发狠一耸而埋入嫣红逼口,许澜清“啊!”的一声,眼角挂着的泪珠晃悠着啪的滴在了雪白的枕头上。 双腿大张的青年完全被一根和他手腕差不多的鸡巴操透了,如果不是手被绑着,他的十指此时一定正死死的扯着床单或者失控的把男人的胸膛抓出两道血痕,许澜清哭喘着仰起头,紧贴在男人腹部上的小屁股才扭了一下,大鸡巴就狠狠的往花穴里操了十来下,又酸又麻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全身,在青年猛然绷直的脚背中,那噼里啪啦的肉体拍击声响也一次比一次响。 “许老师,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吗?我才一插进去,你就紧紧的吸着我不放”,花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在做按摩一样,把柱身的每一处角落都照顾到了,凸起的寸寸青筋甚至都随着暴涨的茎身碾进了内壁里,裴亦被青年紧致无比的小逼死死夹弄,简直爽到极致,头皮发麻,他一边说着荤话,一边猛地攥住他大张的腿根,臀部对着小穴飞速前挺下压,龟头冠状沟处的龟环在抽插中变换着角度戳刺着阴道深处。 屋里被一层看不见的热气所蒸腾着,许澜清两条晃悠的小腿交叠着曲起,盈盈一握的纤细脚踝,柔韧深凹的腰部曲线,诱惑饱满的雪白臀肉却印着好几个触目惊心的鲜红指痕,他呜咽出声,眸色迷离沉溺,喉头不断发出不稳的情色吐息声。 “呜……裴亦……慢点……你慢点好不好……呜呜……真的太快了……”,男人腰身狂动,粗大的巨棒一个劲的往水穴里干,操到亢奋之际,那双大手更是蛮狠的抓着他袒露的奶子,狂揉他腰部大腿各个地方的白皙皮肉,许澜清被操的满脸潮红,隐约觉得小肚子都又被顶的鼓起来的趋势。 “裴亦,你松开,松开我!呜呜呜!”,在极度的刺激之下,许澜清迫切的想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这惊心动魄的强烈快感,那小腰挺的老高,眼角通红,挂满泪痕的脸看起来更是淫贱到了极点。 “骚货!” 非但没有把人松开,裴亦反倒因为这样的许老师而产生了一种更为想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的欲望,一声短促的尖叫后,就见男人宽厚的背整个伏在了青年的身上,那有力的壮臀抵着青年的大腿根一耸一耸,完全就是把鸡巴打着桩的往里砸。 娇小的嫩穴口被迫吞进一整根肉屌,一直插到了根部,粗黑棒身连带着龟头狂插猛捣,拉扯着不住翻卷的艳红媚肉,湿淋淋的喷溅出大量汁液,许澜清死死仰头,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的带着哭腔浪叫,每次他想要试图咬住下唇阻止这种声音,唇舌都会被男人吮着舔舐,在惩罚性的咬上一口,于是他除了淫荡勾人的呻吟以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许老师,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在这张你和我爸偷情的床上干你一次,我爸操的你很爽,我也不差,是不是?他有没有给你吸过奶子?嗯?” 裴亦的唇先是在许澜清的耳后厮磨了片刻,又来到高高扬起的颈侧,一个吻接着一个吻的印下去,然后下移着来到胸口,在许澜清哆哆嗦嗦着颤抖的最厉害时猛的把那粒嫣红的奶子尖含进了嘴里,狠狠一吸,犹如发情的野兽般撕咬着。 男人年轻,却有着不输裴景的技巧,那大舌咬着他最敏感的乳头根部处舔吻,由上至下,左左右右,粗糙的舌面同时攻击着乳头上所有的敏感点,公狗腰摆动的更是迅猛狂野,一下比一下用力,死命的将粗壮如手臂的狰狞巨屌整根整根的钉进他的身体里。 可怜的子宫小口被硬生生扩张,不停的开开合合,及其困难的一次次容纳巨大的肉棒,交合处不停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砰砰砰的撞击声,肉屌早已把阴穴摩擦的淫红熟透,小阴唇如同糜烂的红花般外翻着夹住棒身根部不肯松口。 “呜!啊啊啊啊!”,许澜清似乎浸在一潭深水里浮浮沉沉,口鼻溺进了水,他张着唇不住喘息泣哭,甚至有一阵子在高频率的猛顶下连声音都发不出。 “许老师,你很喜欢我这么操你吧,嗯……里面又热又滑,到底流了多少水出来” 猛攻之下已经把许澜清的下面彻底操开了,裴亦把他的腿掰到最大,眯着眼深吸口气,将自己拔出一小截的鸡巴沿着滑腻肉唇花瓣滑动片刻,就猛的撞了进去!,“唔!啊啊啊!”,许澜清身体猛的一挺,双目睁大,从大张的唇间发出情动的嘶叫和哭喊。 “裴亦!裴亦!轻点操!肚子要操破了!呜呜呜!太深了!呜呜太深了!” 大床中央被绑住的青年拼命的摇头,黑色的短发湿淋淋的甩动着,臀肉被操的啪啪作响,浑身乱颤,语无伦次的说着一些受不了要死了之类无意义的话,边抖着阴茎边往外喷射出精水。 可能是快感太过于强烈,正沉浸在青年美妙雌穴收缩中的男人感觉到青年的身子随着喉咙里几声高亢短促的哭叫,急促的战栗了几下,紧接着耳边又传来几嗓子更为甜腻的闷喘,那小腿乱蹬着,穴心深处不断被捣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然后猛的犹如失禁一般噗嗤噗嗤的狂喷而出,迎着捣操进宫腔里的龟头疯狂的冲刷过来! “操!太他妈爽了!” 低吼出这一刻的所有感受,裴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畅快的时候,他盯着胯下青年汗涔涔的流着泪的模样,解开两条捆绑在床头的黑色丝带,大掌托起两瓣臀肉,狠命往上一抬,大龟头霎时更为深入的卡进子宫,私处结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两个囊袋都紧紧贴着娇嫩花唇,似乎也想挤进丝滑软嫩的小穴里一同享受。 “啊啊啊!穿了!操穿了!”,尖锐的快感把许澜清从涣散中拉了回来,他脸色红到快要滴血,战栗着哭叫,可越是扭动两人相连的地方的就越是紧密,无论他怎么去挤压,去推拒,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像是长在他体内了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砰砰砰的狂乱操声接连响起,还伴随着男人呼哧呼哧洒在耳边的浓重粗喘,那一丝完全压抑不住的呻吟证明了男人此时正处于什么样的快感中,许澜清被操的脖颈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双腿淫贱的去勾男人的腰,奶头更是上下晃动着胡乱磨蹭男人的胸膛,哭的可怜极了。 “嗯!呜!好舒服……要不行了……呜呜!裴亦,裴亦……”,他张着嘴,嘴唇红润,沾满了口水,泛着湿润润的水光,眼神望着天花板,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着,手胡乱的在裴亦背上抓着。 “干死你个骚货,让你不听话!让你再跑!嗯!操!” 裴亦结结实实的压在许澜清身上,将手中两团浑圆的奶子蹂躏成各种形状,身下的操弄凶猛如兽,狂插猛草的把青年干的死去活来。 平坦雪白的小肚子尽是鸡巴顶操出来的痕迹,一下接连一下的迅猛贯穿让许澜清两眼中呈现出一种极度失神的状态,巨大的快感拼命撕扯着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哭喊着,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于贴颊的发丝间,过度高潮的身子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制力,抽搐着套弄深埋体内的巨屌。 “啊!呜!”,感觉到这具身子又快要到了潮喷的临界点,裴亦却放过了许澜清抑制不住沾满了口水的红唇,转而啃吻他嫩滑的脖颈,纤细的锁骨,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般侵略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直到——肩膀处传来一阵被指甲深深嵌入的刺痛,他才低吼着,额头青筋鼓胀,猛的插进最深,随着耳畔一声压抑到极致也放浪到极致的尖声哭喘,那大鸡巴弹跳着,顶着宫腔深处最软的那块嫩肉开始了凶猛到残忍的内射爆精! 这一刻,粗壮棒身脉动的似乎更为强烈,男人埋首在他的胸部,强壮的双臂从背后圈住青年紧绷汗湿的身子,一边把他死死往怀里按,一边吃着他的奶子持续的在他双腿间做着缓慢的,却无比沉重的打桩动作。 许澜清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男人的嘴通过胸前给吸走了,他神智昏沉,张开大腿,让男人尽情的用胯下粗壮滚烫的大屌往小嫩逼里打种灌精,甚至发出痛快的低吼声。 “呜……”,许澜清猛的扬起脸,直直的望向头顶,眼神里毫无焦距。 “许老师,你喜欢的吗?你也很喜欢的是不是?要不然刚刚你怎么会夹的那么紧”,高潮后的嫩穴依然没有松动的迹象,肉棒稍微一动,就有层层叠叠的穴肉小嘴般裹缠上来,裴亦爽的叹息,捞起许澜清一条大腿架在臂弯,大掌不住的在他的腰臀上来回抚摸。 “真骚,都快把我咬断了”,轻笑出声,这句毫无羞耻心的话刺激的许澜清睫轻颤,他已经有点累了,手抵在裴亦胸膛上试图把他推开一点,可对方依然纹丝不动,甚至有想再来一次的意思。 “裴亦,你……你太过分了”,许澜清不会骂人,憋到嗓音里浸满了哭腔也只是憋出来一句软绵绵的抗议,他扭过头,牙齿咬住下唇,半露出来的眼角红通通的,委屈又可怜模样看的裴亦又是阵阵狼血沸腾。 “许老师,在做一次,就做最后一次,我就放了你,嗯?”,说着毫无保证的话,裴亦的攻势已经再次铺天盖地的落下,在他身下的许澜清挥舞着酸软无力的四肢,那腿还是被轻松的打开,裴亦抱着他换了个姿势,掐着他的腰将他对准了昂扬的茎身就狠狠往下一按! “呜!” “妈的!里面都湿透了!” 准备今天好好大干一场的裴亦仰头叹了声,一手扣着许澜清的腰,一手掰揉着掌心里的臀瓣,挺动之际正想要去吻许澜清溢出哭泣的红唇,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裴亦根本没打算接,但余光一扫到那串来电号码,蓄势待发的动作还是僵硬着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许澜清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问,而此时,也大概是他最为暴露骨子里脆弱那一面的瞬间,不仅像是惹人怜爱的小动物一样往裴亦的怀里缩,还试图用双手扒住他的肩膀,看着许澜清难得依赖自己的样子,裴亦心思一动,鬼使神差的在屏幕上点下了接通。 “裴亦,是我,你现在在哪?” 低哑沉磁的嗓音透过话筒传递出来,也精准的刺入了许澜清的心脏。 是裴景,竟然是裴景! 无数的茫然和冲击过后,许澜清陡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羞愧,羞耻,他努力睁着惊慌的眸子想要求裴亦放过自己,然而裴亦就像是故意的一样,胯下陡然动的又重又快。 他的胸腔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火升上来,促使着他挺着越发硬涨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狠地操着身上这个小骚货,看见他隐忍着蹙眉哭泣的脸心里就忍不住痛快。 “呜!嗯!”,许澜清被他顶的整个人抛起来好几次,身体更是被他干一下就痉挛一下,流着眼泪把嘴唇都给咬破了。 裴亦恶劣的舔了舔唇,眼神从头到尾都没从许澜清的脸上离开过,他拿过手机,叫了声“爸”,完全没有一丁点想要掩饰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电话那头顿了片刻,裴景甚至是有些淡漠的问,“我再问一次,裴亦,你在哪?” “我在哪?”,裴亦突然笑了,“不如让许老师亲自来告诉你?” 半个小时过去。 一下飞机就直接赶来的裴景穿着一袭藏青色大衣出现在门口,他看着卧室大床上淫乱的一幕,只挑了挑眉,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男人脱下外套,可以说是动作优雅的解下了腕上带着的手表,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床边逼近。 沉浸在情欲中的许澜清下意识抬起头,潮红的眼角还挂着一颗泪珠,被裴亦掐着腰狠狠一撞,顺着下巴砸在了雪白的胸脯上,裴景眸色一深,掰过他想要躲避的脸蛋,淡声开口,“怎么?忘了我是你的谁了?”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语调,时隔多年未见,裴景除了气质更加的深沉外,模样上竟然没有多少的变化,许澜清一方面不想表现得太过于放荡,一方面又被裴亦操的直想哭,“裴,裴叔叔……啊!呜!” 大龟头带着狠劲凿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裴景突然加重了力道,他不断将许澜清屁股微微抛起又下落,鸡巴也不停地往上狠顶,低吼着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和子宫,“爸,你还跟他废什么话,没看见这骚货有多欠操!我看就是再来十根八根鸡巴也喂不饱他的骚子宫!” 正如他所说,就算再强忍着,许澜清依然摆脱不了身体在强烈快感下做出的反应,他用双腿死死缠住裴亦的腰,下体绷紧抖动,仿佛绷紧的弓弦,再用力就要断了,从嗓眼里发出来的哭哼闷喘也甜腻的要命。 “不……呜……” 迷迷糊糊的挨操之际,许澜清只觉得有另一道温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了过来,他重重一抖,随即臀缝里就有一根同样粗壮的肉棒斜插着挤进腿心,缓缓睁大眼,甚至都来不及挣扎,裴亦和裴景父子两人已经把他死死的禁锢住,但最近许澜清感到惊恐的,是后来居上的那根鸡巴竟然也要试图操进被塞的很满的前穴。 “裴叔叔!求,求你,求你们了……不要都插进来,会坏掉………会坏掉……啊啊!”,许澜清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无助地求饶,然而男人们看着那两瓣不断扭动的圆润雪臀性欲高涨,哪里会停下。 裴景阴茎顺势往里插得更深,被插成椭圆形的穴口覆在两根青筋暴起的柱身上牢牢吸附着,彷佛只能往里继续操,拔出来都无比困难,才进到一半,三人额上皆是出了满头的大汗。 “爸,你行不行,能不能快点?”,裴亦死死咬着牙,实际上他怕再不说点什么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恐怕很快就会被这骚货夹的缴械投降。恼怒之下他拍了下许澜清的臀肉,在他耳边恶狠狠的威胁,“在不放松,信不信我们操烂了你!” 许澜清哭喘了一声,扬起脖颈,整个人在战栗哆嗦中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己窄小的穴口一点点的被撑到极开,蠕动收缩着把两根火热滚烫的肉刃慢慢全根吞入,直至睾丸紧紧贴住会阴部。 “骚货,被两根鸡巴操的爽吗?”,终于彻底埋入,裴景掰过许澜清的下巴,毫不留情的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似是在惩罚他的不忠,又似是在发泄这一路的欲求不满,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既有着惊人的默契,又带着说不出的火药味,就像两只争抢地盘的雄兽,在拼命抢夺着胯下雌兽的注意力。 “啊啊啊!不行!太多了太多了!小穴要被撑坏了!出去!出去!”,他们一开始动,许澜清就被操射了,那顶在裴亦腹肌上的小阴茎乱甩乱晃着喷洒出一道道白浊,但由于之前已经射过几次的原因,颜色看起来浅淡了不少,裴景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看了一眼露出得意笑容的裴亦,手移到许澜清悬空的臀部下捏住两大块饱满软弹的臀肉,腰部肌肉绷紧,粗长黑硬的阴茎越插越猛,越捅越快,眼底也逐渐染上一片猩红的颜色。 勉力裹着粗鸡巴的两片小阴唇被硕大的阳具插得外翻,整根拔出时呈现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露出里面湿软的粉色内壁,沾着白浊的穴肉不断蠕动着,弹性十足的粉嫩花穴口慢慢合上,还没合好一半,两根儿臂般粗细的鸡巴又猛地同时顶了进去,穴口立马又被撑到最大,湿淋淋的穴壁上的水一下子被挤出来,从撑开的穴口稀里哗啦的四处飞溅。 “深!好深!”,许澜身整个下身重量都压在那两根快速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的骇人性器上,一条条凸起的青筋快速摩擦过淫肉,强烈的快感从骚点翻涌至全身,他被操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抖,沙哑的嗓音充满了战栗的哭腔,那小腿一蹬一蹬的,把三人附近的床单揉弄的乱七八糟。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两根,两根真的不行!真的要死掉了!” “小浪逼叫的真骚,和你上面的嘴儿一样,再叫大声些!” 裴亦血气方刚,裴景经验老到,操起穴来都是凶猛的可怕,完全就是恨不得把许澜清弄死在床上的那种操法,许澜清小肚子浮现出色情的条状痕迹,阴道内壁更是缩动个不停,他一边哭一边浪叫,那双手挥动着,简直不知道是要去推搡裴亦揉他胸口的大手,还是去抵住身后裴景数次怕砸过来的精壮腰杆。 砰砰砰砰砰! 凌乱的肉体拍击声在三个人下体相贴的一瞬间阵阵响起,分不清到底是哪个男人弄出来的,虽然穴口被撑得有点疼,但不可否认更多的是爽,那样同样粗大的两根鸡巴,操的他腹腔发麻,快速的捣弄甚至干的他尿意疯狂的往上涌。 既尖锐又酸涩。 “骚穴老实点,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 大龟头一个深顶,敏感的花蕊就是一阵痉挛的颤动,紧缩的媚肉不住飙水,肉体以极快的频率碰撞着,许澜清头脑昏沉的睁开泪眼,看向面前的那张脸。 “裴亦……呃啊……你是裴亦” 话音刚落,可怕的操撞冲击又从身后传来,整个腿心间似乎都被男人这一下撞的发麻了,许澜清顿时张大嘴唇,流出的口水又被两根手指抹去,裴景对着他的耳后喘气,落在他肩颈上面的吻却一点都不温柔,“再说一次” “裴,裴叔叔!”,他哭泣着哀求两个男人,却没得到应有的怜惜,大腿被死死按着,连手腕也被反扯着扣在了腰后,那在两个男人之间拼命颠晃痉挛的雪白身子涨的通红,柔嫩的股间更是被狠狠侵占,钻磨,胀大的棒身将红腻宫腔插的抽搐不止,噗嗤噗嗤的声响过后,便是一股又一股的穴水浇在男人们的大腿上然后猛的炸开。 “唔,真爽……” 里面的绵绵穴肉一次又一次被挤压,褶皱都被一一推平,被撑开成鸡巴的形状紧紧包裹着男人们的性器,不住地收缩吸夹,拼命舔舐,裴亦呻吟出声,致命处被紧致嘬咬的快感如过了电般涌上来,他狠狠抓揉了一把他湿滑的臀肉,和裴景一起猛的抵到最深处,然后死命的在他的身体里疯狂捣弄。 “呜啊啊好深好痒!嗯啊啊啊!要尿!要尿了啊啊!!!”,许澜清哭叫着哆嗦,一口咬在了裴亦的肩膀上。 “骚货,还是这么紧”,裴景的声线听上去也带着浓浓的粗喘,他伸手攥紧他的腰,再一次将他抬起放下,感受着他的紧窒死死的咬住他的快感与舒畅,“真他妈欠操!” “嗯!嗯!啊!” 喉头难耐的哭吟,到受不了的喘息,许澜清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男人们亲吻着他的额头,鼻梁,唇角,脸颊,用健壮硬挺的火热胸膛把他围在中间,鸡巴插的又深又重,又狠又快,每一下都用力插入到了根部,一直到囊袋挤不进去才停下。 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搂住裴亦亲吻他锁骨的头,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裴景拦腰勒住他的手臂,臀肉和腿根皆被男人性器底下的囊袋迅速啪啪的拍打着,混合着穴汁一起发出交媾时特有的淫靡水声,恍惚间,许澜清觉得自己就要被他们给操死了。 最后男人们终于到达了临界点,像是不知道怎么疼他才好,他们一齐更紧的贴过来,雄腰用力一撞,一干,胯下硬如烙铁的性器顿时捅进了青年宫腔最深的地方。 许澜清的身子简直停不下来的痉挛,猛然间,他向后扬起脖子,在两根鸡巴抵在红肿的宫壁上发狠厮磨时,双手拼命抓着裴景还未来得及全部脱下的衬衫袖口,十指发白,眼眸睁大,一边抽搐着战栗一边甩着阴茎喷洒出失禁的淡黄色尿液。 “嗯!” “嘶!” 两道不同的粗喘低吼过后,研磨着子宫的粗壮棒身开始剧烈跳动,他们掐着许澜清的腰,用粗壮巨屌把许他整个钉在胯上,伴随着分量十足的囊袋开始颤缩,滚烫如岩浆的浓精像是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从马眼处汹涌的喷射而出! 不同于以往被其中一个男人内射,前所未有的冲击给许澜清带来了巨大的震撼,男人们射了多久,失禁般的高潮就持续了多久,他的手脚不受控制的绷直抖动,本能的并紧双腿,却无法阻止内部的痉挛,淫水伴随着尿水一股一股的喷出,把新旧交替的精液都冲出了大半。 “夹紧了,骚货!”,裴景比裴亦更狠一些,更何况这才是他今天第一次在许澜清体内出精,裴亦射的差不多之际,他一把许澜清夺过继而压在身下,臀部狠狠抵了过去。 火烫的精液冲出输精管,一道道更为强悍的精柱全都射入了红肿的子宫,许澜清“呃!啊!”的摇着头,反方向弓起腰,大腿根的肌肉抽搐的快痉挛了,眼泪从眼角滑落,表情却沉迷而淫乱,尖叫一声比一声骚入骨髓,下体像蛇一样扭动,脚趾更是扯着床单死死的夹拧。 “叔叔……呜呜……裴叔叔……”,青年抖着嗓子已然神志不清,但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他还是主动搂着男人亲吻,小嫩穴夹吸收缩,抬着腰臀起伏,把插进自己子宫里的男人性器用鸡巴套子一样的小嘴服侍,红肿的宫口一张一合,吞噬进了全部的腥浓精水。 裴景叹息出声,自然是有多少存货就灌进去多少,热流在小腹内滚动着,肉棒外退龟头拔出时,小缕的精水跟着泄了出来,不过更多的则是许澜清穴内的淫水,黄黄白白的液体在床单上交织在一起,香艳淫乱的要命。 -- 双xing少年嫁人后被迫为夫家叔叔堂哥解决xi 天刚蒙蒙亮,薛府的院子里时不时的传来丫鬟小厮忙里忙外的响动声,李文玉正熟睡着,听见声音不由得轻轻“唔”了一声,尖细的下巴更往被子里埋去,原本白皙的眼眶下方蒙上了一层泛泛的青色阴影,看起来疲惫极了。 一旁的薛子照好笑的看着李文玉这个颇为稚气的动作,那只在小腹处打转的手抚摸了片刻,又向上移去,来到两团小小的绵软处。 李文玉年纪不大,胸部也没大到哪去,在床上经常被几个男人调笑着说小成这样以后怀了孩子没有奶喝怎么办,每次李文玉羞的都想哭,那两条腿曲着分到极开,一边被男人们狠狠的揉着胸一边听他们在耳边喘着粗气的告诉自己——等叔叔舅舅们用精液喂饱了你下面这张小嘴,以后它一定会长大的,小玉儿要乖乖听话才行。 整整一年下来,李文玉的胸虽然还是小的可爱,但身体的柔韧性却越来越好,无论什么姿势都能摆得出来,软的让薛家男人各种花样都往他身上使,恨不得把他给干死。 昨晚两个男人都是好久没发泄过,又谁都不肯让步,所以在激烈性爱后的李文玉睡得很沉,缩在被子里的模样安静又乖巧,那张一无所知的小脸无端就让人看的心里发痒。 “真是个勾人的小东西”,薛子照侧身躺在李文玉旁边,左手抚上他的右胸,掌心罩住一整团揉动,拇指同时摩挲着乳肉顶端上突起的红点,施力按压,渐渐的,奶头变得充血硬挺,翘立着在大掌间反复被蹂躏被碾按的东倒西歪,李文玉那始终紧闭的红唇也终于张开一条细缝,溢出一丝细的像猫叫似的呻吟。 “呜……”,被日夜调教的身体早就不是用敏感就能形容的了的,甚至还没清醒,他也会下意识的挺起胸脯,往男人的掌心里小幅度拱蹭,并且呼吸声也越来越喘。 薛子照察觉到了,低低的骂了句骚货,用食指与拇指两根手指将那红红的乳头捏住,加重了力道旋转揉按,玩了好一会儿,才将手移到左边,用同样的方法将那奶头揉的和另一边同一大小。 整个过程中李文玉都闭着眼睛,两条不安分的小腿在男人越来越重的力道下蹬动的厉害,一会左脚抵着右脚背,一会右脚抵着左脚背,一会又倏地绷直,带动蜷起的脚趾跟着细密颤抖,呜呜咽咽的声音听上去快哭了。 “嗯……啊……呜呜……啊……” 薛子照狠狠抓了他一把,突然凑到他耳边把那涨红柔软的耳垂含进了嘴里,低喘着道,“要叫哥哥,照哥哥,知道了吗?” 只见那小腿哆嗦的频率顿时比刚才快了一倍不止,“哥……呜……照哥哥……” 接着,薛子照的手又来到李文玉的腿间,隔着亵裤不停的抚摸李文玉腿间柔软的唇肉,透过薄薄的布料,指尖勾画着缝隙的轮廓,直到亵裤稍稍凹进去,形成一条印子,昨晚残留在穴眼深处的精水大量的涌出来,浸的指腹上都是那股子凉意,他难耐的低喘了声,火烫的大手包裹住整个阴阜开始重重的揉,“小骚货,我算是知道那群老东西为什么不让你穿这玩意了,真是碍眼”。 “刺啦!”一声布帛断裂的声响,床边的地上瞬间多了两块白色的破布,李文玉受惊似的弹动了下,就被薛子照按住,男人低下头,含住了乳肉后舌尖抵着奶头快而狠的饶了两圈,吃糖似的在嘴里滚了两滚,随即用力一吸,那芳香软腻的味道猛的在口腔里炸开。 像是吃不过瘾一样,薛子照简直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了过去,手指就着满穴的湿润往里面钻,一下一下迅疾猛捅,噗嗤噗嗤捣的满屋子都是黏腻又凌乱的水声。 李文玉低低地尖叫一声,满是哭腔,胸膛挺起来倒像是喂进他嘴里似的,一阵尖锐的疼意挟裹着酥麻直通四肢,他心尖一颤,蹬着小脚就想要躲开。 只是男人压得他严实,两条细腿挣扎了几下就被强行地分开架在身体两侧,腿心里的手指反而嵌的更深了,剧烈摩擦下穴口和内壁的软肉变得又红又烫,挛搐着收紧,拼命吐出大股汁水浇灌在指尖上,李文玉哭哭啼啼地掉着眼泪,嘴里小声喊着照哥哥,声音柔柔的还带着泣音,软软糯糯一点力度都没有,可怜又可爱,只能让人欲火焚身。 薛子照红着眼睛抽出手指让他舔,李文玉吃着满嘴的咸味也不老实,明明还没醒,小脸上却透出类似于迷茫的神情,像是在疑惑今天吃到嘴里的“鸡巴”怎么变细了这么多一样。 “操,真是欠男人干的骚货!”,三下五除二的解下自己的裤子,登时,一条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足以与手腕媲美的狰狞肉棍直直垂落,龟头刚好正对肚脐下面的位置,薛子照低头看过去,控制着力道下沉腰杆,身子一矮就抵住了身下少年软软的腹部。 在龟头一下一下的施压中,只见原本平坦白嫩的肚皮被顶出一个凹陷的坑,这种压迫感也给酸涩的内部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李文玉扬起脖子直喘,小手扯拽着男人后背的头发,腿间殷红的穴口一缩一缩的,这下子把宫腔里还没来得及吸收的精水全部挤喷了出来。 薛子照托起他一条腿抵住自己胯间,臀部下移,难耐的性器就在他潮乎乎的腿心,接二连三的往上撞,那动作中急切带着狠劲,撞得李文玉的身子不住的往上窜,他哭喘出声,一大波淫水冲刷着内壁急不可耐地往外涌,阴唇阴蒂被蹭的肿大,碾一下就哆嗦一下,快感强烈到连奶子都不觉得有多疼了。 见时机差不多,薛子照俯身含住少年微张的小嘴,裹住那小舌吮吸砸弄,胯下的肉柱碾开湿黏唇肉已经操进去了一个头部,眼看着就要全部入洞,结果好事却在这个关键时刻被人突然打断。 不过在见着来人后,薛子照真是有气都没处撒。 “二叔,难道你还是故意的不成?”,欲望被打断的滋味是个男人都知道有多不好受,薛子照此时不上不下的,被少年底下的小穴裹住一夹,脑子顿时嗡的一声,额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不就是……嗯……不就是昨晚小玉儿被我多操了几回,可是这也不能怪我是不是,你和舅舅他们轮流霸着小玉儿,我要是不争,这种好事什么时候能落到我头上?” 去而复返的薛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看样子是已经清洗过了,他并未理会薛子照的不满,只淡淡的一句话,就让薛子照瞬间没了兴致。 “我刚去了祖母那里请安,她说你年纪不小,是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 薛子照僵住,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李文玉,少年仍然闭着眼睛,身体已经从一抽一抽的颤动中渐渐平复下来,他松了口气,起身披了件外袍在肩膀上,压低了嗓音烦躁道,“李家的那个小女儿是不是?不娶,谁爱娶谁娶!” 薛焱在床边坐下,手指像逗小猫玩似的勾弄着少年的下巴,闻言哼笑了声,“这话你自己和祖母说去” 看着薛焱悠闲自得的模样薛子照就觉得憋屈,那几个男人经常仗着自己辈分高,占着小玉儿不肯放人,如果说他们吃的是肉,那自己就是喝的肉汤,而且连成亲这种大事,祖母也不敢轻易的干涉他们。 “二叔,我记得那李家小姐喜欢的好像是你”,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薛子照的眼里带上了一抹看好戏神情。 哪知道薛焱完全不在乎甚至连丁点的波动也没有,他看了薛子照一眼,语气可以称得上是冷酷,“要不要我去跟祖母说说,这桩亲事明天就可给你定下来” “……”,薛子照咬牙切齿,却又完全无可奈何。 两人交谈间,李文玉从迷迷糊糊中渐渐清醒,不过从那茫然的眼神中,可以断定他压根就没听到这对叔侄的对话,薛焱的大掌刚好抚到他的脸,他习惯性的贴过去,小声又羞涩的问了句,“二叔,要的吗?” “乖”,抚摸变成了轻拍,李文玉小脸一红,在注意到薛子照同样死死盯着自己的时候犹豫了下,但过了片刻,他还是朝着薛焱爬了过去,小手哆嗦着解开了男人的腰带。 像是已经做过千遍百遍,甚至不用男人的过多命令,少年嫩白的小手轻轻的握住粗壮性器根部,嘴唇一张,啊呜的把大半个头部含了进去,顿时,整个鼻腔口腔都被浓浓的雄起气息盈满了,他迷离的眯起眼睛,努力着又吃进去了一小截,臀部因为跪趴的姿势翘的高高的。 这一幕把薛子照刺激的不轻,他咬着牙对着那小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掌心罩着饱满的臀肉又爱又恨的大力揉弄,接着把手指一根又一根的送进那欠操的艳红穴眼里。 “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骚货!” 果然还是,只要二叔他们在,这小东西眼里永远看不到自己,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他了! 吃了醋的男人没有任何理智可言,薛子照手腕抵在穴口剧烈抖动,三根手指并拢足足把穴口撑成了淫荡的椭圆形,不停有细小的水珠随着媚肉的翻进翻出溅满了周围的臀部,那激烈的酥麻顿时让李文玉眼眶泛红,小腹下更是酸胀的想要排泄。 “唔!唔!”,少年腰肢剧烈颤抖,刚想吐出嘴里的鸡巴,薛焱却强硬的按住他的后脑勺,借着外力,那龟头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着猛顶,红唇简直就是艰难的包裹住滚烫坚硬的柱身,被迫吮吸口中的粗屌,身后更是躲不开薛子照手指的玩弄,李文玉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堵的死死的,吃着鸡巴哭出了声。 薛焱粗长的肉棒已经快顶到喉咙,李文玉努力跟着他的频率,舌头吮吸着马眼龟头,青涩的动作给男人带来无边的快感,薛焱低喘出声,奖励似的一下下摩挲着李文玉的下颌,又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耳垂,脸上一派享受的神色。 “乖,把它都吃进去,嗯?” 紫黑色的柱身本来就极粗,加上暴起的青筋,形状长度更是可观,李文玉的小嘴勉强吃进去三分之二,底端还有大半截吃不下的露在外面,他被插的头昏脑涨,嘴唇都被磨成了嫣红似血的颜色,刚哭着喘了声“二叔,我真的吃不下了”,腰身就被重重的往后一扯,另一道冷笑声从头顶上放落下,“吃不下那根,那来试试这根怎么样?” 薛子照拔出手指,提着李文玉的腰拎的高高的,臀部后撤,粗硬肿胀的大鸡巴笔直的对着那道翻开的细缝,又快又猛的撞了上去,伴随着“啪!”的一声巨大皮肉撞击声响,两人的臀部和胯部以一种无比胶着的姿态连接在了一起,李文玉更是死死仰起头,十指抓扯着薛焱身上的衣袍,再也兜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的从颤抖的嘴角处流了出来。 薛子照单手按着李文玉的后腰处,狠狠的耸着精壮的腰杆往前顶,胯下的少年被他蛮横的动作撞得剧烈摇晃,就像是一匹乖顺又欠操的小母马,乌发雪肤,身躯柔软,圆鼓鼓的奶子被他捧在掌心里揉捏,腰细细的,弯处妖娆的弧度来,仿佛他再大力一点就会撞断一样。 “呜呜!”,李文玉张开小嘴直哭,带着泣音的呻吟声萦绕在两个男人耳边,“照哥哥,照哥哥……嗯啊!慢点……慢点……呜啊!” 薛子照控制不住自己,劲腰律动得越发激烈,他的哭叫破碎不堪,雪白的腰后被男人下巴下滴落的汗水一滴接着一滴砸上来,带着灼人的热意,烫的他浑身上下都涨成了艳丽淫靡的深粉色。 只见两人的下身密不可分,粗长的性器一下下插入抽出,胯骨撞击着软嫩的臀,两颗硕大的卵蛋随着撞击的动作狠狠拍击在阴阜上,肉棒根部浓密的耻毛也碾压刮擦着鼓起的软肉,李文玉拼命紧缩身体,被凶猛的顶凿在穴心上的龟头操的脚趾蜷缩,细腰弓起,不光逼里阵阵潮吹,噼里啪啦甩在小腹上的阴茎也淫乱地喷出黄尿。 “啊!哈!”,李文玉彻底失神,流着口水的小脸却在下一秒被人抬了起来。薛焱挑着他的下巴,眸色暗沉,拇指按着那微张的唇瓣重重揉了揉,紧接着,他的小嘴再度被塞进来的硕大鸡巴完整侵占。 被两个男人前后一同猛插的李文玉抖的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过,甚至连奶子他们都是一人一只的握在手里,男人的肆意在他身上点火,像是比赛一样,一个快,另一个就更快,分量十足的巨屌以更迅猛的速度在他的嘴里、下体狂抽猛插,仿佛他是个用来承装男人鸡巴的容器。 连续不断的捣干让他簌簌发抖,体内逐渐堆积的快感随着理智的涣散变得快要决堤,无论是往前还是往后,都会把其中一根鸡巴吞的更深,他的脸上露出一种似哭非哭到极度难耐的神色,舌尖突然凌乱的戳刺的马眼,像是要把嘴里的性器推挤出去,穴腔也疯狂收缩,阴道把棒身勒的死紧,甚至连小肚子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长条形状。 “操!” 薛焱和薛子照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叔侄俩对视了一眼,敞开的结实胸膛皆是剧烈起伏着。 “这小骚货真是越来越要人命了!”,说这话的薛子照半眯起眼睛,粗长硬热的肉棒裹缠着红肉缓缓拖拽出穴口,继而双手捏着饱满臀肉往两边一掰,壮腰猛地一用力,整根没入,他感受着紧致的穴道紧紧包裹着进来的巨大刺激,爽快地呻吟一声,随即顶着李文玉的小屁股狠狠的接连抽送了上百下! 李文玉软绵绵的小身子被顶的不停往前跌,他紧紧抓着身前男人凌乱的衣物,骨节都紧绷到泛白,欢愉的眼泪从脸上不停落下,混合着口水沿着尖尖的下巴流到了男人那两颗硕大的囊袋上。 薛焱难得说不出话,但看他眼里的餍足,就知道他现在的感受和薛子照是一摸一样的。 他不间断的抚摸着李文玉的脸颊,脖颈,被吃的爽了,那覆在李文玉胸脯上的大掌就是一个紧收,每每这时,李文玉便“嗯!”的一声,夹得两个男人更往死里干他! 床铺地动山摇般摇晃,粗喘声,闷哼声,哭吟声,还有各种各样的水声无比淫乱的交织在一起,浑身赤裸的少年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一根粗大的鸡巴在他大张的红唇里飞快的耸动,两颗大囊袋都狠狠撞在他的下巴上,浓密的黑色耻毛沾上被柱身搅出来的口水,越发的油光水亮,而他的身下的嫩穴,还夹着另一根鸡巴不住的绞着吸着,泛红的穴口像是快被操烂了一样翻进翻出,糊满了白色的泡沫。 男人们配合默契,每一下都能顶到他的敏感点,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少年扑簌簌的发抖,边闷喘着从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叫,边抽搐着嫩逼咬紧了凶狠操干的大鸡巴,细白纤长的大腿痉挛般地收紧,呜嗯的死死颤动。 “骚宝贝,好棒!干死你!这小逼太会吸了!嗯!嗯!干死你!操死你!”,那一波波兜头淋下的滚烫液体烫的人背脊都发麻,薛子照握紧李文玉的腰,失控一般发狂的猛撞。 而薛焱已经在李文玉的嘴里加紧抽送着发泄了出来,在薛子照停止耸动并且砰的往前狠拱的那刻,他猛的拔出赤条条的巨物,低头噙住李文玉的唇,把他所有的尖叫哭喘都吃进肚里。 从薛子照的角度看过去,少年仰着头闭着眼睛的模样乖顺极了,鲜红舌尖从嘴里送出,勾缠着男人的大舌,嘴角处缓缓流出的浓白精液拉出一道淫靡的细丝,看上去和主动索吻没什么区别。 欲火和妒火交织着,薛子照一边挺腰对着宫壁喷射,一边坏心眼的用龟头不断对着阴道里的敏感点碾磨着,小幅度的撞击着,让胯下这具躯体最大程度的感受着被内射时致命的刺激。 “嗯嗯!呜!”,李文玉抖的魂飞魄散,一只小手伸到后面,抵住男人的腰腹不住的推拒,那小肚子以惊人的速度再次涨满,并且隆起了一个可观的弧度,薛子照笑着任由他推,巍然不动的跪在那连丁点松动的痕迹都没有,直到他的嘴被薛焱放开,薛子照一把捞起他的身子,把他从后面抱进怀里,同样嘴对着的狠狠吻了过去,整个过程中两人交合的下体没有片刻的分离。 这个淫乱的早上过后,除了薛焱会时不时的过来,薛子照倒是没怎么出现过,李文玉在疑惑的同时,竟然感到了些许的不适应。 有一次,他实在是没忍住,支支吾吾的问薛焱照哥哥去哪里了,薛焱并没有明确告诉他,但眸子里却极快的掠过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李文玉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又过了大概小半个月,仿佛失踪了许久的薛子照再次出现在了李文玉的院子里,李文玉盯着他看了半晌,小声的问道,“照哥哥,你的脸……怎么了?” 只见那张翩然俊雅的脸颊上,莫名的出现了一块淡淡的淤青,尽管已经很浅了,但与周围的肤色相比还是透出一股子不和谐的味道。薛子照神色似是一僵,半晌后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含糊着道,“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 话音刚落,就见李文玉低下了头,肩膀也一动一动的耸着,薛子照纳闷的抬起他的下巴,结果对上了一双憋笑憋到眼泪都出来的润润水眸。 “……”,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 这段时间,他其实是去处理了和李家的那门婚事,等祖母发现的时候,李家小姐已经气的说出了死都不嫁他的这种话,不过那女人心思倒是多,知道两人不可能了之后,又开始打听起了薛焱,想做他二婶的心思简直人尽皆知。 任性的后果就是他被关进了祠堂里,执行家法时,还是宗万乾亲自动的手,薛焱也在,据说是路过,他一边喝着茶一边看似不经意的刺了几句,祖母果然气急攻心,直接吩咐宗万乾不用手下留情。整个过程薛子照咬着牙强忍着,一抬头,便对上了薛焱看好戏般的狭促眼神。 什么路过,全他娘的是狗屁! 就这么带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薛子照一经修养的差不多,直接便跑来了李文玉这边。 巧的是,宗万乾前几天刚被召回了军营,薛焱最近也在忙着处理薛家的生意,而且大概是好久都没见到他,李文玉黏他黏的要命,还动不动的就会偷看自己,小脸红扑扑的,被发现了就抿着唇羞涩的笑,看的薛子照这阵子没来得及发泄的邪火全都被勾了出来。 “小玉儿,照哥哥有东西想给你看,我们一起回房里好不好?”,薛子照咬着李文玉的耳朵,呼吸灼热又潮湿,语气轻哄着道。 褪去了平日里的不着调,和在床上时的不正经,李文玉是喜欢极了薛子照这样的长相的,只一眼,他的心跳就蹦个不停,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是,是什么?” “画像,照哥哥为你作的画像,想看吗?” 李文玉闻言更是欢喜,“嗯” 然而生性纯良的少年永远不知道男人骨子里有多么的恶劣,两人来到薛子照的房里,薛子照也的确按照自己所说的给李文玉展示了那些画像,但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是,那挂在墙上的一幅幅画,皆是少年衣不蔽体,淫态毕露的淫乱模样。 不得不说薛子照的画工是十分出色的,那画上的每张少年都摆出了各种不同姿势,或是双腿大敞,或是趴伏在地,有的画里他还被男人抱着,勾起一条腿从后面狠狠的撞。而且不止是那私处的描绘无比香艳,就连少年高潮时的神情都和真的一样,活灵活现,甚至细致到了每一根头发丝,让李文玉有一种在灵魂出窍的状态下被迫观看自己性爱现场的浓浓羞耻。 他的脸腾的涨红,咬着嘴唇刚急急的退后一步,后背就有一堵坚硬的胸膛抵了过来。薛子照一只手强硬的固定着他,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去扯他腰间的丝带,呼吸同样因为这些画变得急促,“喜欢哪一张?嗯?” 李文玉脑子里乱成了一堆浆糊,嗓音抖的要命,“我不,不喜欢” “不喜欢啊,那照哥哥亲自为你选,怎么样?”,耳边伴随着一声轻笑同时落下一个湿热的吻,李文玉正失神着,整个人已经被掰着肩膀翻过身,后背砰的重重抵在了其中一张画上,薛子照勾起他的一条腿,比刚才更狠的低头吞噬他的呼吸,“早就想这么弄你了,小骚货!” 亵裤被抖落在地,男人把他的身体打开到最大,用手指扩张了几下,下一刻巨大的性器闯了进来,精准且高速的碾开每一寸软肉,并且像是寻到宝地一样大力的冲刺,强势的推碾,根本容不得颤缩的穴道半点拒绝。 “哦,插进去了……插进小玉儿的穴儿里去了……” “好紧,好热,好爽……” “哦!二叔他们都操了你那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紧!” 渐渐的,巨硕粗长的肉韧被穴口吞没到只剩下一小截根部留在外面,薛子照闷哼一声,挺着健壮的腰杆打桩似的在李文玉大敞的腿间凶蛮直撞,俊逸的容颜因为久违的快感而微微扭曲着,李文玉盯着他的脸,受了刺激的哭喘出声,甚至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性器还在变大,那柱身又热又硬,以快要把他的下体震碎了一样的力道疯狂的撞击。 “小玉儿,怎么样,用这个姿势操你是不是很爽?嗯?说话啊?”,薛子照气息不稳的咬住李文玉的耳垂,一只手还捏着他的奶子狠狠的揉。 娇嫩而饱满的熟穴像是一颗多汁的水蜜桃,在狂猛的贯穿下噗嗤噗嗤的捣出越来越多的黏腻汁水,李文玉急促的喘着着,细白的十指边死死抓住男人的肩膀边哆嗦着收紧,小脸因为身下发狠的撞击而越仰越高。 “呜!照哥哥……去床上……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啊啊!”,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于难受,再加上两人身高上的差距,每每男人的胯部紧实的压上腿心,落在地上的小脚都被会迫往上踮起一块,那只挂在男人臂弯里的小腿更是倏地绷直,被撞得连臀肉都在颤抖。李文玉觉得自己要被操穿了,他哭着想用伺候薛焱的方式去抚弄男人两颗硕大的囊袋,哪知道这样的刺激反而更让薛子照红了眼,粗喘剧烈,目光凶狠像是要把他吞进肚里。 “小玉儿,看到剩下的那些画没有”,那语气明明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李文玉却听的浑身哆嗦,“我们一样一样的来,好不好?” “不……呜!”,李文玉刚想哭着摇头,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个狠顶撞没了声音,他被男人用结实的胯死死顶在墙上,无法逃脱,也无法抑制身体被侵犯时溢出的生理泪水,只能无助的睁着泪眼看向不断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 薛子照抓着他的腰,粗硕硬长的肉具抽出来又迫不及待地顶进去,反复顶进撞入,紧小稚嫩的甬道被他撑开填满,插到最深处时整根棒身都被细密的穴肉,火速摩擦间带来激烈的电流,从尾椎骨漫上来的快感让他如升仙般享受。 这小骚货怎么就这么好操呢?他就操不坏的是不是?薛子照被情欲充斥的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只想要用力再用力,把自己的鸡巴重重操进去,操到最里面,插坏里面总是不知疲倦缠上来吸咬他的穴肉,狠狠发泄憋了大半个月的火气! “操死你,干死你!嗯!好热好紧的逼!”,毫无羞耻心地低吟出声,薛子照大掌扣住李文玉的臀肉,施着力的压着他不住的往自己的胯上按,挺着粗长的大鸡巴在少年红艳嫩逼里狂猛的进进出出,像是上阵杀敌一样打着桩的用坚硬滚烫的巨屌干穿着这道仿佛会吃人的嫩逼,狂猛又凶狠。 两片湿透了的花唇被进出穴口的粗粝青筋碾的东倒西歪,不仅大龟头顶进了那紧闭狭小的洞口,男人的手指也拧起那敏感的花珠按压弹动着。 “照哥哥!啊啊啊!不要!不要!”,李文玉发出短促的尖叫,踢动小腿,张开的嘴角流下口水,眉毛紧紧皱着,眼角被眼泪浸的通红,整张脸上都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表情。 随着男人一次次的前抵下压,少年的后背也撞在墙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在那雪白光裸的腿间,被男人高大的躯体挡的严严实实的下体,有一根像是手腕那么粗的硕长巨屌正在泥泞的细缝处来回贯穿,把骚心足足操成了四根手指那么宽的猩红肉洞,穴口翕动张合,不断有透明且滚烫的液体大量的从穴缝中喷挤出来,漫过鼓胀的阴阜,噗呲噗呲的溅满了腿根和身后的画像。 如此一看,眼下李文玉的表情神态甚至都和画作里的一摸一样。 这香艳的场景给薛子照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和享受,他不顾李文玉的哭叫求饶,恶劣的在他耳边说着一些下流的粗鄙词汇,“不愧是被舅舅调教过的,小玉儿这腿真是软啊,照哥哥想掰着它怎么操都行”,说着又扣着那腿弯往上一提,健壮的臀部直直的顶了上去。 带着着弯度的鸡巴一路顶着阴道内的敏感点操进了子宫里,龟头分量十足,紧紧是占据了宫腔,就在小腹上顶操出了明显的条状痕迹,李文玉顿时重重一颤,喷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穴肉抽搐颤抖得更厉害,紧紧绞着粗硕的肉棒,夹的操着他的年轻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发炸。 “还有这小逼,就跟会吃人似的,嘶!照哥哥真是怎么操都操不够” 意犹未尽般,薛子照对着刚才的地方大力撞过去,深插猛干,次次尽根没入,结实的小腹撞着软弹的臀,啪啪啪的巨大撞击声像密集且沉重的鼓点,每一下都操的艳丽肥厚的阴唇不断翻飞,将里面的粘腻汁液迅速碾磨成细腻的泡沫,黏糊糊地覆在肥嫩的花阜和粗粝耻骨之间。 “受不了!受不了了照哥哥!呜呜呜!”,李文玉似乎快到了极致,悬挂在臂弯上的那条小腿越绷越紧,黑发混着汗水一缕一缕的黏在脸侧,他胡乱的摇着头,湿漉漉的下体狼藉不堪,勃起的阴茎随着身体的耸动而摇晃,不时拍打着自己的小腹,溅出的前列腺液都黏在了男人一次又一次拍打过来的腹肌上。 此时的他神经格外活跃,小穴甚至能够准确的描绘出肉棒的形状,细嫩的媚肉勾画着上面纵横交错的青筋,子宫颈含住龟头,如吃糖般啜得津津有味,还发出“啵啵啵”的隐秘声响,更加剧了他敏感的知觉。 “轻点、轻点啊……呜呜……太深、深了……嗯哈、别……别这么深……嗯啊不行的……呜呜……” “唔受不住……哥哥……照哥哥……求求你、不行了……” 生理排泄的欲望越来越浓,阴道深处的骚心和尿道都是撩心撩肺的痒,倏地,李文玉抓着薛子照手臂的手指猛的收紧,继而急促的呼吸着,小脸通红,用尽了周身的力气扭动腰身,哭着发出难捱的呻吟喘叫! “啊!”,哗啦啦……肉棒狠狠撤离的瞬间,一大股透明水液从阴道里射了出来,响亮的喷在了地上,待水柱稍稍减弱,又是一股更为持久的骚水狂猛的飙了出来,李文玉死死往起挺腰,涣散着双眼,指甲都激烈的陷进了男人隆起的手臂肌肉中! 薛子照低下头,清楚的看着嫣红的小肉洞是如何连连喷出水来,连带会阴处挂着的几缕粘液也被冲刷了下去,少年痉挛颤搐的双腿间,就像是沾染着晨露的花瓣正在娇艳绽放。 旁边就是一张红木制的圆桌,薛子照抱着李文玉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在桌上,扛着他的两条腿放到肩膀上,自己则倾斜着腰身,从正面再度进入他,操他! 李文玉被插的尖喘一声,整个人连带着身下的桌子都在那凶猛的顶撞下往前一耸,男人操的狠极了,一边横冲直撞一边顺着肩膀扛着的腿摸下去,抓了满手湿滑的臀肉在手里揉,另一只手则掐着他的腰,仿佛丝毫不费力一样带着他往自己的胯部上撞。 “深!太深了!”,也许是由于操干的角度,也许是由于男人站在地上的两条腿便于发力,李文玉始终觉得这样的操法比在床上时还要令他崩溃,他用小腿抵着男人的肩,脚趾整个蜷缩在一块,有种肚子都要被捅破的错觉,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似乎要插进穴眼儿里,满胀的让人害怕。 只是挣扎没有任何的用处,薛子照扣着他的腿根狠狠操干,急促的呼吸就落在他的腿上,嘴唇贴过来,潮湿滚烫的要命,“小玉儿乖,照哥哥现在的这个姿势,你还喜欢吗?” 双手按着那细细的腿猛的一收,腰杆直接往前狠狠一压,耸动的雄腰带动硕大的鸡巴一次次插满少年的嫩穴,仿佛用尽了全力,凿的那臀肉砰砰砰狂乱响动! 男人嘶嘎的低吼,身上淡淡的汗味,以及空气里淫靡的肉体拍打声,都让李文玉面红耳赤,他弓起身体,小手胡乱在桌子上摸索了片刻,然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掐在了桌子的边缘,那红肿的小穴原本的皱褶被撑成艳红的水润,艰难而又淫荡的吞吐着男人紫红色的肉棒,像是在抗议男人的粗暴,又像是在邀请他来蹂躏。 “嗯啊……啊哈……照哥哥……呜呜……插得太深了……快、快被操死了!呜呜!” 每一次操干都是全部抽出,再狠狠捣进去,粗黑残影在穴口耸动的频率简直越来越剧烈越来越迅猛,李文玉眼角通红,一头湿发甩动着,身体在桌子上大幅度的起伏弹跳,要不是男人把着他的腿,他早就被撞飞了出去! “操不坏,小玉儿这么骚,下面的小嘴贪吃的要命,怎么会坏呢” 浪荡轻佻的话从薛子照嘴里说出,男人俊脸泛红,眼角眉梢都泛着浓郁的色气,为了不让李文玉夹的那么紧,他拉开他的大腿,粗大的巨屌一插到底,重新打开试图合拢的宫口,然后开足了马力大幅度的摆动操击,插的李文玉连连哭叫,仰起头拼命推拒却还是被压着喂了几百抽进去。 那小小的身子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剧烈颠簸,小嫩穴里争先恐后挤出的淫水很快弄湿了男人的双腿,他放纵着操穴的力道,撞的他弹开一段距离,又在扯着他腰往回拽的瞬间狠狠的把肉柱贯穿回去,那圆硕的大龟头始终都卡在他窄小的宫口里。 这种快感是刺激的,也是让人魂飞魄散的,李文玉死死仰着脖颈挨操,浑身上下每一块皮肤都涨的通红,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呜呜……呃呃呃……” “小玉儿又被操到高潮了?感受到了吗,照哥哥鸡巴操进你里面的一张嘴里去了……” “哦……比小玉儿的小穴更紧更小,是不是想要夹坏哥哥呢?” 回到床上时李文玉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状态,他趴在床上,半阖着眼,红润的小嘴微张着流淌出透明的丝丝涎液,男人从他的上方沉沉压下,下一秒,那具雪白的小身子瞬间被遮挡的密不透风。 “呜!”,只见一根直直垂落的粗黑鸡巴从将近大半个手臂那么粗,渐渐的隐没在了少年饱满的臀瓣间,趴在那的少年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十指攥着身下的床单,最后猛的一个收紧,继而从嘴里溢出一声变了调似的可怜哭叫。 薛子照将黏在李文玉脸上的发丝拨开,勾过他的下巴,低头深深吻住他的红唇,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就从被操弄的松软的穴口整根捅入,强悍又蛮横地深深地插入到最深处,龟头顶着发烫的红肿宫壁瞬间顿住不动。 那性器不仅侵占了整个阴道,两颗大睾丸也紧贴着外翻的阴唇,李文玉被汹涌灌入的浓精射的脖颈后仰,小腿抬起乱蹬,白皙的胴体瞬间抖得跟筛糠似的。 “嗯!操!照哥哥的精液都喂给小玉儿吃,射你,都射给你!”,一边低喘出身体里的快感,薛子照一边伏在李文玉身上吻他密集颤抖的后背,汗湿的肩膀,和那单薄的肩胛骨,壮腰随着精液的喷出一下下接连下压。 坚硬的龟头棱子狠狠刮蹭着阴道每次和宫颈肉环,那鸡巴简直像是要顶着李文玉的肚皮把他活生生射死在床上,少年瞳孔涣散,臀肉猛地绷紧狂颤,那一刻,他崩溃的张开了红艳的嘴唇,摇头哀喘,宫腔深处涌出大量潮吹的淫液,尽数淋在男人的巨根和耻骨上,甚至因为两股液体在身体里汇聚而吐出了软软的舌尖,一幅快要被操烂的模样。 -- 被堂哥骗回房中抵在满墙的yin画上用各种姿势 天刚蒙蒙亮,薛府的院子里时不时的传来丫鬟小厮忙里忙外的响动声,李文玉正熟睡着,听见声音不由得轻轻“唔”了一声,尖细的下巴更往被子里埋去,原本白皙的眼眶下方蒙上了一层泛泛的青色阴影,看起来疲惫极了。 一旁的薛子照好笑的看着李文玉这个颇为稚气的动作,那只在小腹处打转的手抚摸了片刻,又向上移去,来到两团小小的绵软处。 李文玉年纪不大,胸部也没大到哪去,在床上经常被几个男人调笑着说小成这样以后怀了孩子没有奶喝怎么办,每次李文玉羞的都想哭,那两条腿曲着分到极开,一边被男人们狠狠的揉着胸一边听他们在耳边喘着粗气的告诉自己——等叔叔舅舅们用精液喂饱了你下面这张小嘴,以后它一定会长大的,小玉儿要乖乖听话才行。 整整一年下来,李文玉的胸虽然还是小的可爱,但身体的柔韧性却越来越好,无论什么姿势都能摆得出来,软的让薛家男人各种花样都往他身上使,恨不得把他给干死。 昨晚两个男人都是好久没发泄过,又谁都不肯让步,所以在激烈性爱后的李文玉睡得很沉,缩在被子里的模样安静又乖巧,那张一无所知的小脸无端就让人看的心里发痒。 “真是个勾人的小东西”,薛子照侧身躺在李文玉旁边,左手抚上他的右胸,掌心罩住一整团揉动,拇指同时摩挲着乳肉顶端上突起的红点,施力按压,渐渐的,奶头变得充血硬挺,翘立着在大掌间反复被蹂躏被碾按的东倒西歪,李文玉那始终紧闭的红唇也终于张开一条细缝,溢出一丝细的像猫叫似的呻吟。 “呜……”,被日夜调教的身体早就不是用敏感就能形容的了的,甚至还没清醒,他也会下意识的挺起胸脯,往男人的掌心里小幅度拱蹭,并且呼吸声也越来越喘。 薛子照察觉到了,低低的骂了句骚货,用食指与拇指两根手指将那红红的乳头捏住,加重了力道旋转揉按,玩了好一会儿,才将手移到左边,用同样的方法将那奶头揉的和另一边同一大小。 整个过程中李文玉都闭着眼睛,两条不安分的小腿在男人越来越重的力道下蹬动的厉害,一会左脚抵着右脚背,一会右脚抵着左脚背,一会又倏地绷直,带动蜷起的脚趾跟着细密颤抖,呜呜咽咽的声音听上去快哭了。 “嗯……啊……呜呜……啊……” 薛子照狠狠抓了他一把,突然凑到他耳边把那涨红柔软的耳垂含进了嘴里,低喘着道,“要叫哥哥,照哥哥,知道了吗?” 只见那小腿哆嗦的频率顿时比刚才快了一倍不止,“哥……呜……照哥哥……” 接着,薛子照的手又来到李文玉的腿间,隔着亵裤不停的抚摸李文玉腿间柔软的唇肉,透过薄薄的布料,指尖勾画着缝隙的轮廓,直到亵裤稍稍凹进去,形成一条印子,昨晚残留在穴眼深处的精水大量的涌出来,浸的指腹上都是那股子凉意,他难耐的低喘了声,火烫的大手包裹住整个阴阜开始重重的揉,“小骚货,我算是知道那群老东西为什么不让你穿这玩意了,真是碍眼”。 “刺啦!”一声布帛断裂的声响,床边的地上瞬间多了两块白色的破布,李文玉受惊似的弹动了下,就被薛子照按住,男人低下头,含住了乳肉后舌尖抵着奶头快而狠的饶了两圈,吃糖似的在嘴里滚了两滚,随即用力一吸,那芳香软腻的味道猛的在口腔里炸开。 像是吃不过瘾一样,薛子照简直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了过去,手指就着满穴的湿润往里面钻,一下一下迅疾猛捅,噗嗤噗嗤捣的满屋子都是黏腻又凌乱的水声。 李文玉低低地尖叫一声,满是哭腔,胸膛挺起来倒像是喂进他嘴里似的,一阵尖锐的疼意挟裹着酥麻直通四肢,他心尖一颤,蹬着小脚就想要躲开。 只是男人压得他严实,两条细腿挣扎了几下就被强行地分开架在身体两侧,腿心里的手指反而嵌的更深了,剧烈摩擦下穴口和内壁的软肉变得又红又烫,挛搐着收紧,拼命吐出大股汁水浇灌在指尖上,李文玉哭哭啼啼地掉着眼泪,嘴里小声喊着照哥哥,声音柔柔的还带着泣音,软软糯糯一点力度都没有,可怜又可爱,只能让人欲火焚身。 薛子照红着眼睛抽出手指让他舔,李文玉吃着满嘴的咸味也不老实,明明还没醒,小脸上却透出类似于迷茫的神情,像是在疑惑今天吃到嘴里的“鸡巴”怎么变细了这么多一样。 “操,真是欠男人干的骚货!”,三下五除二的解下自己的裤子,登时,一条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足以与手腕媲美的狰狞肉棍直直垂落,龟头刚好正对肚脐下面的位置,薛子照低头看过去,控制着力道下沉腰杆,身子一矮就抵住了身下少年软软的腹部。 在龟头一下一下的施压中,只见原本平坦白嫩的肚皮被顶出一个凹陷的坑,这种压迫感也给酸涩的内部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李文玉扬起脖子直喘,小手扯拽着男人后背的头发,腿间殷红的穴口一缩一缩的,这下子把宫腔里还没来得及吸收的精水全部挤喷了出来。 薛子照托起他一条腿抵住自己胯间,臀部下移,难耐的性器就在他潮乎乎的腿心,接二连三的往上撞,那动作中急切带着狠劲,撞得李文玉的身子不住的往上窜,他哭喘出声,一大波淫水冲刷着内壁急不可耐地往外涌,阴唇阴蒂被蹭的肿大,碾一下就哆嗦一下,快感强烈到连奶子都不觉得有多疼了。 见时机差不多,薛子照俯身含住少年微张的小嘴,裹住那小舌吮吸砸弄,胯下的肉柱碾开湿黏唇肉已经操进去了一个头部,眼看着就要全部入洞,结果好事却在这个关键时刻被人突然打断。 不过在见着来人后,薛子照真是有气都没处撒。 “二叔,难道你还是故意的不成?”,欲望被打断的滋味是个男人都知道有多不好受,薛子照此时不上不下的,被少年底下的小穴裹住一夹,脑子顿时嗡的一声,额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不就是……嗯……不就是昨晚小玉儿被我多操了几回,可是这也不能怪我是不是,你和舅舅他们轮流霸着小玉儿,我要是不争,这种好事什么时候能落到我头上?” 去而复返的薛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看样子是已经清洗过了,他并未理会薛子照的不满,只淡淡的一句话,就让薛子照瞬间没了兴致。 “我刚去了祖母那里请安,她说你年纪不小,是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 薛子照僵住,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李文玉,少年仍然闭着眼睛,身体已经从一抽一抽的颤动中渐渐平复下来,他松了口气,起身披了件外袍在肩膀上,压低了嗓音烦躁道,“李家的那个小女儿是不是?不娶,谁爱娶谁娶!” 薛焱在床边坐下,手指像逗小猫玩似的勾弄着少年的下巴,闻言哼笑了声,“这话你自己和祖母说去” 看着薛焱悠闲自得的模样薛子照就觉得憋屈,那几个男人经常仗着自己辈分高,占着小玉儿不肯放人,如果说他们吃的是肉,那自己就是喝的肉汤,而且连成亲这种大事,祖母也不敢轻易的干涉他们。 “二叔,我记得那李家小姐喜欢的好像是你”,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薛子照的眼里带上了一抹看好戏神情。 哪知道薛焱完全不在乎甚至连丁点的波动也没有,他看了薛子照一眼,语气可以称得上是冷酷,“要不要我去跟祖母说说,这桩亲事明天就可给你定下来” “……”,薛子照咬牙切齿,却又完全无可奈何。 两人交谈间,李文玉从迷迷糊糊中渐渐清醒,不过从那茫然的眼神中,可以断定他压根就没听到这对叔侄的对话,薛焱的大掌刚好抚到他的脸,他习惯性的贴过去,小声又羞涩的问了句,“二叔,要的吗?” “乖”,抚摸变成了轻拍,李文玉小脸一红,在注意到薛子照同样死死盯着自己的时候犹豫了下,但过了片刻,他还是朝着薛焱爬了过去,小手哆嗦着解开了男人的腰带。 像是已经做过千遍百遍,甚至不用男人的过多命令,少年嫩白的小手轻轻的握住粗壮性器根部,嘴唇一张,啊呜的把大半个头部含了进去,顿时,整个鼻腔口腔都被浓浓的雄起气息盈满了,他迷离的眯起眼睛,努力着又吃进去了一小截,臀部因为跪趴的姿势翘的高高的。 这一幕把薛子照刺激的不轻,他咬着牙对着那小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掌心罩着饱满的臀肉又爱又恨的大力揉弄,接着把手指一根又一根的送进那欠操的艳红穴眼里。 “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骚货!” 果然还是,只要二叔他们在,这小东西眼里永远看不到自己,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他了! 吃了醋的男人没有任何理智可言,薛子照手腕抵在穴口剧烈抖动,三根手指并拢足足把穴口撑成了淫荡的椭圆形,不停有细小的水珠随着媚肉的翻进翻出溅满了周围的臀部,那激烈的酥麻顿时让李文玉眼眶泛红,小腹下更是酸胀的想要排泄。 “唔!唔!”,少年腰肢剧烈颤抖,刚想吐出嘴里的鸡巴,薛焱却强硬的按住他的后脑勺,借着外力,那龟头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着猛顶,红唇简直就是艰难的包裹住滚烫坚硬的柱身,被迫吮吸口中的粗屌,身后更是躲不开薛子照手指的玩弄,李文玉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堵的死死的,吃着鸡巴哭出了声。 薛焱粗长的肉棒已经快顶到喉咙,李文玉努力跟着他的频率,舌头吮吸着马眼龟头,青涩的动作给男人带来无边的快感,薛焱低喘出声,奖励似的一下下摩挲着李文玉的下颌,又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耳垂,脸上一派享受的神色。 “乖,把它都吃进去,嗯?” 紫黑色的柱身本来就极粗,加上暴起的青筋,形状长度更是可观,李文玉的小嘴勉强吃进去三分之二,底端还有大半截吃不下的露在外面,他被插的头昏脑涨,嘴唇都被磨成了嫣红似血的颜色,刚哭着喘了声“二叔,我真的吃不下了”,腰身就被重重的往后一扯,另一道冷笑声从头顶上放落下,“吃不下那根,那来试试这根怎么样?” 薛子照拔出手指,提着李文玉的腰拎的高高的,臀部后撤,粗硬肿胀的大鸡巴笔直的对着那道翻开的细缝,又快又猛的撞了上去,伴随着“啪!”的一声巨大皮肉撞击声响,两人的臀部和胯部以一种无比胶着的姿态连接在了一起,李文玉更是死死仰起头,十指抓扯着薛焱身上的衣袍,再也兜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的从颤抖的嘴角处流了出来。 薛子照单手按着李文玉的后腰处,狠狠的耸着精壮的腰杆往前顶,胯下的少年被他蛮横的动作撞得剧烈摇晃,就像是一匹乖顺又欠操的小母马,乌发雪肤,身躯柔软,圆鼓鼓的奶子被他捧在掌心里揉捏,腰细细的,弯处妖娆的弧度来,仿佛他再大力一点就会撞断一样。 “呜呜!”,李文玉张开小嘴直哭,带着泣音的呻吟声萦绕在两个男人耳边,“照哥哥,照哥哥……嗯啊!慢点……慢点……呜啊!” 薛子照控制不住自己,劲腰律动得越发激烈,他的哭叫破碎不堪,雪白的腰后被男人下巴下滴落的汗水一滴接着一滴砸上来,带着灼人的热意,烫的他浑身上下都涨成了艳丽淫靡的深粉色。 只见两人的下身密不可分,粗长的性器一下下插入抽出,胯骨撞击着软嫩的臀,两颗硕大的卵蛋随着撞击的动作狠狠拍击在阴阜上,肉棒根部浓密的耻毛也碾压刮擦着鼓起的软肉,李文玉拼命紧缩身体,被凶猛的顶凿在穴心上的龟头操的脚趾蜷缩,细腰弓起,不光逼里阵阵潮吹,噼里啪啦甩在小腹上的阴茎也淫乱地喷出黄尿。 “啊!哈!”,李文玉彻底失神,流着口水的小脸却在下一秒被人抬了起来。薛焱挑着他的下巴,眸色暗沉,拇指按着那微张的唇瓣重重揉了揉,紧接着,他的小嘴再度被塞进来的硕大鸡巴完整侵占。 被两个男人前后一同猛插的李文玉抖的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过,甚至连奶子他们都是一人一只的握在手里,男人的肆意在他身上点火,像是比赛一样,一个快,另一个就更快,分量十足的巨屌以更迅猛的速度在他的嘴里、下体狂抽猛插,仿佛他是个用来承装男人鸡巴的容器。 连续不断的捣干让他簌簌发抖,体内逐渐堆积的快感随着理智的涣散变得快要决堤,无论是往前还是往后,都会把其中一根鸡巴吞的更深,他的脸上露出一种似哭非哭到极度难耐的神色,舌尖突然凌乱的戳刺的马眼,像是要把嘴里的性器推挤出去,穴腔也疯狂收缩,阴道把棒身勒的死紧,甚至连小肚子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长条形状。 “操!” 薛焱和薛子照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叔侄俩对视了一眼,敞开的结实胸膛皆是剧烈起伏着。 “这小骚货真是越来越要人命了!”,说这话的薛子照半眯起眼睛,粗长硬热的肉棒裹缠着红肉缓缓拖拽出穴口,继而双手捏着饱满臀肉往两边一掰,壮腰猛地一用力,整根没入,他感受着紧致的穴道紧紧包裹着进来的巨大刺激,爽快地呻吟一声,随即顶着李文玉的小屁股狠狠的接连抽送了上百下! 李文玉软绵绵的小身子被顶的不停往前跌,他紧紧抓着身前男人凌乱的衣物,骨节都紧绷到泛白,欢愉的眼泪从脸上不停落下,混合着口水沿着尖尖的下巴流到了男人那两颗硕大的囊袋上。 薛焱难得说不出话,但看他眼里的餍足,就知道他现在的感受和薛子照是一摸一样的。 他不间断的抚摸着李文玉的脸颊,脖颈,被吃的爽了,那覆在李文玉胸脯上的大掌就是一个紧收,每每这时,李文玉便“嗯!”的一声,夹得两个男人更往死里干他! 床铺地动山摇般摇晃,粗喘声,闷哼声,哭吟声,还有各种各样的水声无比淫乱的交织在一起,浑身赤裸的少年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一根粗大的鸡巴在他大张的红唇里飞快的耸动,两颗大囊袋都狠狠撞在他的下巴上,浓密的黑色耻毛沾上被柱身搅出来的口水,越发的油光水亮,而他的身下的嫩穴,还夹着另一根鸡巴不住的绞着吸着,泛红的穴口像是快被操烂了一样翻进翻出,糊满了白色的泡沫。 男人们配合默契,每一下都能顶到他的敏感点,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少年扑簌簌的发抖,边闷喘着从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叫,边抽搐着嫩逼咬紧了凶狠操干的大鸡巴,细白纤长的大腿痉挛般地收紧,呜嗯的死死颤动。 “骚宝贝,好棒!干死你!这小逼太会吸了!嗯!嗯!干死你!操死你!”,那一波波兜头淋下的滚烫液体烫的人背脊都发麻,薛子照握紧李文玉的腰,失控一般发狂的猛撞。 而薛焱已经在李文玉的嘴里加紧抽送着发泄了出来,在薛子照停止耸动并且砰的往前狠拱的那刻,他猛的拔出赤条条的巨物,低头噙住李文玉的唇,把他所有的尖叫哭喘都吃进肚里。 从薛子照的角度看过去,少年仰着头闭着眼睛的模样乖顺极了,鲜红舌尖从嘴里送出,勾缠着男人的大舌,嘴角处缓缓流出的浓白精液拉出一道淫靡的细丝,看上去和主动索吻没什么区别。 欲火和妒火交织着,薛子照一边挺腰对着宫壁喷射,一边坏心眼的用龟头不断对着阴道里的敏感点碾磨着,小幅度的撞击着,让胯下这具躯体最大程度的感受着被内射时致命的刺激。 “嗯嗯!呜!”,李文玉抖的魂飞魄散,一只小手伸到后面,抵住男人的腰腹不住的推拒,那小肚子以惊人的速度再次涨满,并且隆起了一个可观的弧度,薛子照笑着任由他推,巍然不动的跪在那连丁点松动的痕迹都没有,直到他的嘴被薛焱放开,薛子照一把捞起他的身子,把他从后面抱进怀里,同样嘴对着的狠狠吻了过去,整个过程中两人交合的下体没有片刻的分离。 这个淫乱的早上过后,除了薛焱会时不时的过来,薛子照倒是没怎么出现过,李文玉在疑惑的同时,竟然感到了些许的不适应。 有一次,他实在是没忍住,支支吾吾的问薛焱照哥哥去哪里了,薛焱并没有明确告诉他,但眸子里却极快的掠过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李文玉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又过了大概小半个月,仿佛失踪了许久的薛子照再次出现在了李文玉的院子里,李文玉盯着他看了半晌,小声的问道,“照哥哥,你的脸……怎么了?” 只见那张翩然俊雅的脸颊上,莫名的出现了一块淡淡的淤青,尽管已经很浅了,但与周围的肤色相比还是透出一股子不和谐的味道。薛子照神色似是一僵,半晌后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含糊着道,“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 话音刚落,就见李文玉低下了头,肩膀也一动一动的耸着,薛子照纳闷的抬起他的下巴,结果对上了一双憋笑憋到眼泪都出来的润润水眸。 “……”,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 这段时间,他其实是去处理了和李家的那门婚事,等祖母发现的时候,李家小姐已经气的说出了死都不嫁他的这种话,不过那女人心思倒是多,知道两人不可能了之后,又开始打听起了薛焱,想做他二婶的心思简直人尽皆知。 任性的后果就是他被关进了祠堂里,执行家法时,还是宗万乾亲自动的手,薛焱也在,据说是路过,他一边喝着茶一边看似不经意的刺了几句,祖母果然气急攻心,直接吩咐宗万乾不用手下留情。整个过程薛子照咬着牙强忍着,一抬头,便对上了薛焱看好戏般的狭促眼神。 什么路过,全他娘的是狗屁! 就这么带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薛子照一经修养的差不多,直接便跑来了李文玉这边。 巧的是,宗万乾前几天刚被召回了军营,薛焱最近也在忙着处理薛家的生意,而且大概是好久都没见到他,李文玉黏他黏的要命,还动不动的就会偷看自己,小脸红扑扑的,被发现了就抿着唇羞涩的笑,看的薛子照这阵子没来得及发泄的邪火全都被勾了出来。 “小玉儿,照哥哥有东西想给你看,我们一起回房里好不好?”,薛子照咬着李文玉的耳朵,呼吸灼热又潮湿,语气轻哄着道。 褪去了平日里的不着调,和在床上时的不正经,李文玉是喜欢极了薛子照这样的长相的,只一眼,他的心跳就蹦个不停,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是,是什么?” “画像,照哥哥为你作的画像,想看吗?” 李文玉闻言更是欢喜,“嗯” 然而生性纯良的少年永远不知道男人骨子里有多么的恶劣,两人来到薛子照的房里,薛子照也的确按照自己所说的给李文玉展示了那些画像,但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是,那挂在墙上的一幅幅画,皆是少年衣不蔽体,淫态毕露的淫乱模样。 不得不说薛子照的画工是十分出色的,那画上的每张少年都摆出了各种不同姿势,或是双腿大敞,或是趴伏在地,有的画里他还被男人抱着,勾起一条腿从后面狠狠的撞。而且不止是那私处的描绘无比香艳,就连少年高潮时的神情都和真的一样,活灵活现,甚至细致到了每一根头发丝,让李文玉有一种在灵魂出窍的状态下被迫观看自己性爱现场的浓浓羞耻。 他的脸腾的涨红,咬着嘴唇刚急急的退后一步,后背就有一堵坚硬的胸膛抵了过来。薛子照一只手强硬的固定着他,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去扯他腰间的丝带,呼吸同样因为这些画变得急促,“喜欢哪一张?嗯?” 李文玉脑子里乱成了一堆浆糊,嗓音抖的要命,“我不,不喜欢” “不喜欢啊,那照哥哥亲自为你选,怎么样?”,耳边伴随着一声轻笑同时落下一个湿热的吻,李文玉正失神着,整个人已经被掰着肩膀翻过身,后背砰的重重抵在了其中一张画上,薛子照勾起他的一条腿,比刚才更狠的低头吞噬他的呼吸,“早就想这么弄你了,小骚货!” 亵裤被抖落在地,男人把他的身体打开到最大,用手指扩张了几下,下一刻巨大的性器闯了进来,精准且高速的碾开每一寸软肉,并且像是寻到宝地一样大力的冲刺,强势的推碾,根本容不得颤缩的穴道半点拒绝。 “哦,插进去了……插进小玉儿的穴儿里去了……” “好紧,好热,好爽……” “哦!二叔他们都操了你那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紧!” 渐渐的,巨硕粗长的肉韧被穴口吞没到只剩下一小截根部留在外面,薛子照闷哼一声,挺着健壮的腰杆打桩似的在李文玉大敞的腿间凶蛮直撞,俊逸的容颜因为久违的快感而微微扭曲着,李文玉盯着他的脸,受了刺激的哭喘出声,甚至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性器还在变大,那柱身又热又硬,以快要把他的下体震碎了一样的力道疯狂的撞击。 “小玉儿,怎么样,用这个姿势操你是不是很爽?嗯?说话啊?”,薛子照气息不稳的咬住李文玉的耳垂,一只手还捏着他的奶子狠狠的揉。 娇嫩而饱满的熟穴像是一颗多汁的水蜜桃,在狂猛的贯穿下噗嗤噗嗤的捣出越来越多的黏腻汁水,李文玉急促的喘着着,细白的十指边死死抓住男人的肩膀边哆嗦着收紧,小脸因为身下发狠的撞击而越仰越高。 “呜!照哥哥……去床上……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啊啊!”,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于难受,再加上两人身高上的差距,每每男人的胯部紧实的压上腿心,落在地上的小脚都被会迫往上踮起一块,那只挂在男人臂弯里的小腿更是倏地绷直,被撞得连臀肉都在颤抖。李文玉觉得自己要被操穿了,他哭着想用伺候薛焱的方式去抚弄男人两颗硕大的囊袋,哪知道这样的刺激反而更让薛子照红了眼,粗喘剧烈,目光凶狠像是要把他吞进肚里。 “小玉儿,看到剩下的那些画没有”,那语气明明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李文玉却听的浑身哆嗦,“我们一样一样的来,好不好?” “不……呜!”,李文玉刚想哭着摇头,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个狠顶撞没了声音,他被男人用结实的胯死死顶在墙上,无法逃脱,也无法抑制身体被侵犯时溢出的生理泪水,只能无助的睁着泪眼看向不断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 薛子照抓着他的腰,粗硕硬长的肉具抽出来又迫不及待地顶进去,反复顶进撞入,紧小稚嫩的甬道被他撑开填满,插到最深处时整根棒身都被细密的穴肉,火速摩擦间带来激烈的电流,从尾椎骨漫上来的快感让他如升仙般享受。 这小骚货怎么就这么好操呢?他就操不坏的是不是?薛子照被情欲充斥的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只想要用力再用力,把自己的鸡巴重重操进去,操到最里面,插坏里面总是不知疲倦缠上来吸咬他的穴肉,狠狠发泄憋了大半个月的火气! “操死你,干死你!嗯!好热好紧的逼!”,毫无羞耻心地低吟出声,薛子照大掌扣住李文玉的臀肉,施着力的压着他不住的往自己的胯上按,挺着粗长的大鸡巴在少年红艳嫩逼里狂猛的进进出出,像是上阵杀敌一样打着桩的用坚硬滚烫的巨屌干穿着这道仿佛会吃人的嫩逼,狂猛又凶狠。 两片湿透了的花唇被进出穴口的粗粝青筋碾的东倒西歪,不仅大龟头顶进了那紧闭狭小的洞口,男人的手指也拧起那敏感的花珠按压弹动着。 “照哥哥!啊啊啊!不要!不要!”,李文玉发出短促的尖叫,踢动小腿,张开的嘴角流下口水,眉毛紧紧皱着,眼角被眼泪浸的通红,整张脸上都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表情。 随着男人一次次的前抵下压,少年的后背也撞在墙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在那雪白光裸的腿间,被男人高大的躯体挡的严严实实的下体,有一根像是手腕那么粗的硕长巨屌正在泥泞的细缝处来回贯穿,把骚心足足操成了四根手指那么宽的猩红肉洞,穴口翕动张合,不断有透明且滚烫的液体大量的从穴缝中喷挤出来,漫过鼓胀的阴阜,噗呲噗呲的溅满了腿根和身后的画像。 如此一看,眼下李文玉的表情神态甚至都和画作里的一摸一样。 这香艳的场景给薛子照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和享受,他不顾李文玉的哭叫求饶,恶劣的在他耳边说着一些下流的粗鄙词汇,“不愧是被舅舅调教过的,小玉儿这腿真是软啊,照哥哥想掰着它怎么操都行”,说着又扣着那腿弯往上一提,健壮的臀部直直的顶了上去。 带着着弯度的鸡巴一路顶着阴道内的敏感点操进了子宫里,龟头分量十足,紧紧是占据了宫腔,就在小腹上顶操出了明显的条状痕迹,李文玉顿时重重一颤,喷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穴肉抽搐颤抖得更厉害,紧紧绞着粗硕的肉棒,夹的操着他的年轻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发炸。 “还有这小逼,就跟会吃人似的,嘶!照哥哥真是怎么操都操不够” 意犹未尽般,薛子照对着刚才的地方大力撞过去,深插猛干,次次尽根没入,结实的小腹撞着软弹的臀,啪啪啪的巨大撞击声像密集且沉重的鼓点,每一下都操的艳丽肥厚的阴唇不断翻飞,将里面的粘腻汁液迅速碾磨成细腻的泡沫,黏糊糊地覆在肥嫩的花阜和粗粝耻骨之间。 “受不了!受不了了照哥哥!呜呜呜!”,李文玉似乎快到了极致,悬挂在臂弯上的那条小腿越绷越紧,黑发混着汗水一缕一缕的黏在脸侧,他胡乱的摇着头,湿漉漉的下体狼藉不堪,勃起的阴茎随着身体的耸动而摇晃,不时拍打着自己的小腹,溅出的前列腺液都黏在了男人一次又一次拍打过来的腹肌上。 此时的他神经格外活跃,小穴甚至能够准确的描绘出肉棒的形状,细嫩的媚肉勾画着上面纵横交错的青筋,子宫颈含住龟头,如吃糖般啜得津津有味,还发出“啵啵啵”的隐秘声响,更加剧了他敏感的知觉。 “轻点、轻点啊……呜呜……太深、深了……嗯哈、别……别这么深……嗯啊不行的……呜呜……” “唔受不住……哥哥……照哥哥……求求你、不行了……” 生理排泄的欲望越来越浓,阴道深处的骚心和尿道都是撩心撩肺的痒,倏地,李文玉抓着薛子照手臂的手指猛的收紧,继而急促的呼吸着,小脸通红,用尽了周身的力气扭动腰身,哭着发出难捱的呻吟喘叫! “啊!”,哗啦啦……肉棒狠狠撤离的瞬间,一大股透明水液从阴道里射了出来,响亮的喷在了地上,待水柱稍稍减弱,又是一股更为持久的骚水狂猛的飙了出来,李文玉死死往起挺腰,涣散着双眼,指甲都激烈的陷进了男人隆起的手臂肌肉中! 薛子照低下头,清楚的看着嫣红的小肉洞是如何连连喷出水来,连带会阴处挂着的几缕粘液也被冲刷了下去,少年痉挛颤搐的双腿间,就像是沾染着晨露的花瓣正在娇艳绽放。 旁边就是一张红木制的圆桌,薛子照抱着李文玉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在桌上,扛着他的两条腿放到肩膀上,自己则倾斜着腰身,从正面再度进入他,操他! 李文玉被插的尖喘一声,整个人连带着身下的桌子都在那凶猛的顶撞下往前一耸,男人操的狠极了,一边横冲直撞一边顺着肩膀扛着的腿摸下去,抓了满手湿滑的臀肉在手里揉,另一只手则掐着他的腰,仿佛丝毫不费力一样带着他往自己的胯部上撞。 “深!太深了!”,也许是由于操干的角度,也许是由于男人站在地上的两条腿便于发力,李文玉始终觉得这样的操法比在床上时还要令他崩溃,他用小腿抵着男人的肩,脚趾整个蜷缩在一块,有种肚子都要被捅破的错觉,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似乎要插进穴眼儿里,满胀的让人害怕。 只是挣扎没有任何的用处,薛子照扣着他的腿根狠狠操干,急促的呼吸就落在他的腿上,嘴唇贴过来,潮湿滚烫的要命,“小玉儿乖,照哥哥现在的这个姿势,你还喜欢吗?” 双手按着那细细的腿猛的一收,腰杆直接往前狠狠一压,耸动的雄腰带动硕大的鸡巴一次次插满少年的嫩穴,仿佛用尽了全力,凿的那臀肉砰砰砰狂乱响动! 男人嘶嘎的低吼,身上淡淡的汗味,以及空气里淫靡的肉体拍打声,都让李文玉面红耳赤,他弓起身体,小手胡乱在桌子上摸索了片刻,然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掐在了桌子的边缘,那红肿的小穴原本的皱褶被撑成艳红的水润,艰难而又淫荡的吞吐着男人紫红色的肉棒,像是在抗议男人的粗暴,又像是在邀请他来蹂躏。 “嗯啊……啊哈……照哥哥……呜呜……插得太深了……快、快被操死了!呜呜!” 每一次操干都是全部抽出,再狠狠捣进去,粗黑残影在穴口耸动的频率简直越来越剧烈越来越迅猛,李文玉眼角通红,一头湿发甩动着,身体在桌子上大幅度的起伏弹跳,要不是男人把着他的腿,他早就被撞飞了出去! “操不坏,小玉儿这么骚,下面的小嘴贪吃的要命,怎么会坏呢” 浪荡轻佻的话从薛子照嘴里说出,男人俊脸泛红,眼角眉梢都泛着浓郁的色气,为了不让李文玉夹的那么紧,他拉开他的大腿,粗大的巨屌一插到底,重新打开试图合拢的宫口,然后开足了马力大幅度的摆动操击,插的李文玉连连哭叫,仰起头拼命推拒却还是被压着喂了几百抽进去。 那小小的身子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剧烈颠簸,小嫩穴里争先恐后挤出的淫水很快弄湿了男人的双腿,他放纵着操穴的力道,撞的他弹开一段距离,又在扯着他腰往回拽的瞬间狠狠的把肉柱贯穿回去,那圆硕的大龟头始终都卡在他窄小的宫口里。 这种快感是刺激的,也是让人魂飞魄散的,李文玉死死仰着脖颈挨操,浑身上下每一块皮肤都涨的通红,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呜呜……呃呃呃……” “小玉儿又被操到高潮了?感受到了吗,照哥哥鸡巴操进你里面的一张嘴里去了……” “哦……比小玉儿的小穴更紧更小,是不是想要夹坏哥哥呢?” 回到床上时李文玉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状态,他趴在床上,半阖着眼,红润的小嘴微张着流淌出透明的丝丝涎液,男人从他的上方沉沉压下,下一秒,那具雪白的小身子瞬间被遮挡的密不透风。 “呜!”,只见一根直直垂落的粗黑鸡巴从将近大半个手臂那么粗,渐渐的隐没在了少年饱满的臀瓣间,趴在那的少年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十指攥着身下的床单,最后猛的一个收紧,继而从嘴里溢出一声变了调似的可怜哭叫。 薛子照将黏在李文玉脸上的发丝拨开,勾过他的下巴,低头深深吻住他的红唇,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就从被操弄的松软的穴口整根捅入,强悍又蛮横地深深地插入到最深处,龟头顶着发烫的红肿宫壁瞬间顿住不动。 那性器不仅侵占了整个阴道,两颗大睾丸也紧贴着外翻的阴唇,李文玉被汹涌灌入的浓精射的脖颈后仰,小腿抬起乱蹬,白皙的胴体瞬间抖得跟筛糠似的。 “嗯!操!照哥哥的精液都喂给小玉儿吃,射你,都射给你!”,一边低喘出身体里的快感,薛子照一边伏在李文玉身上吻他密集颤抖的后背,汗湿的肩膀,和那单薄的肩胛骨,壮腰随着精液的喷出一下下接连下压。 坚硬的龟头棱子狠狠刮蹭着阴道每次和宫颈肉环,那鸡巴简直像是要顶着李文玉的肚皮把他活生生射死在床上,少年瞳孔涣散,臀肉猛地绷紧狂颤,那一刻,他崩溃的张开了红艳的嘴唇,摇头哀喘,宫腔深处涌出大量潮吹的淫液,尽数淋在男人的巨根和耻骨上,甚至因为两股液体在身体里汇聚而吐出了软软的舌尖,一幅快要被操烂的模样。 -- ⒫ο⒅cΙτγ.ⅭοⅯ 怀了孕也要用小xue伺候舅爷 李文玉发现最近自己的许多“小习惯”都发生了悄声无息的变化。 起先,是摆在桌子上的那盘清蒸鲈鱼他连碰都不在碰上一筷子,反而以前不怎么吃的菜突然觉得意外的适口。看他吃的香,薛焱索性把那盘鱼端的远了些,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薛府最近好像没有换厨子,以前你不是最爱吃他烧的鱼?” 李文玉愣了愣,以为是薛二叔在教育他不能挑食,于是他乖乖的加块鱼肉放到碗里,刚吃下去,那张小脸上顿时露出了一种一言难尽的神色,他放下筷子,语气因为吃到了不好吃的东西变得蔫嗒嗒的,“二叔,我,我真的不想吃” 这情绪也是说变就变,薛焱好笑,“不想吃就不吃,吃其他的”,说完,就吩咐站在旁边伺候的丫鬟以后都不必送这道菜来房里。 松了一口气的李文玉继续填饱肚子,待他吃完,桌子上的东西竟悄声无息的少了大半。 但这些饭菜也不知道被吃到哪里去了,一段时间下来,少年身形依旧纤细,唯有脸颊更加红润了些。 薛焱看了眼桌面,又若有所思的看向李文玉的肚子,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文玉眼神心虚又无辜,其实不仅仅是在饮食上,他甚至还比以前嗜睡了许多,有好多次,他去薛府的后花园里散步,一旦累了就会趴在亭子里面小憩一会,往往醒来时都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这个午后他照例去了花园,又是在一阵困倦袭来后昏昏欲睡的靠在柱子上闭上了眼睛。 直到中途他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打横抱到了怀里。 悬空的失重感使李文玉很快惊醒,他一抬头,便看到了男人那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不过对方的侧脸明显紧绷着,看上去应该是动气了。 李文玉挣扎着要自己走,被男人一眼扫过来彻底老实的像是鹌鹑,“老实点” “舅爷”,讨饶的叫了一声,见宗万乾没有理自己的意思,李文玉索性发起了呆,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宽厚的怀抱太过有安全感,还是轻微的晃动使得本就还没褪去的睡意更加浓烈,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飘在湖面上的小船,一不小心就没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帘帐,宗万乾坐在床边,指尖还搭在他的手腕上,英挺的眉毛越皱越深。 “去把府里的大夫叫来” 听见宗万乾的吩咐,李文玉心里小小慌了一下,他用手指勾住宗万乾堪堪刚要抬离的食指,试图要坐起身,“舅爷,为什么要叫大夫,我是生病了吗?” “好好躺着”,宗万乾把他按回去,欲言又止了片刻,一向情绪不怎么外露的男人脸上难得出现了几丝复杂,“你……可能怀孕了” 不到半个时辰,除了薛府的大夫外,薛焱和薛子照全都赶了过来,并且也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是从时间上来看,并推断不出他们几个谁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大夫交代好了注意事项,并仔细检查了李文玉的身体,称这个孩子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影响,才转身离开,在场的男人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突然就看对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毕竟谁都希望这第一个孩子能是自己的。 薛子照突然开口,“一定是我的,我娘怀我时的反应和小玉儿的一摸一样!” 他的话换来了另两个男人的不屑。 “我看你是觉得全天下的女人怀的都是你的孩子” “二叔,你自己说,那段时间小玉儿是不是最黏我” “是吗,不记得了” 几个男人不甘心的争论了几句,等再去看李文玉时,发现他早就睡得很沉,并且两只手还小心翼翼的护在了肚子上。 于是从这天起,李文玉连能够偶尔自己睡一张床的机会都没有了,男人们轮流的过来陪他,其中来的最频繁的就是宗万乾,一来他的事情已经忙完,二来,据说薛焱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把薛家的大半生意都丢给了薛子照,薛子照是敢怒不敢言。 傍晚,到了该入睡的时间,可黑暗中李文玉仍然没有半点睡意,他睁着一双湿亮的眼睛,清晰的感受到从旁边男人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小脸红的要命。 以前他就觉得宗万乾的气息很令人安心,最开始怀孕那阵,他窝在他的怀里每晚都能睡得很好,可现在,他的感官甚至嗅觉都比过去敏感了许多,而男人那独特的荷尔蒙味道对他便成为了致命的吸引。 他也形容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感觉,他只知道,每每一嗅到这在他自己看来很“浓烈”的味道时,心里便会没来由的升起一股躁动,慢慢的,躁动又变成了瘙痒,痒的令他浑身都难受。 “舅爷”,这犹如猫叫的一嗓子,带着热气打在宗万乾耳边,男人睁开清明的双眼,下床点了盏灯,回到床上提着李文玉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半靠在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少年垂落下来的乌黑发根,“怎么,睡不着?” “嗯”,李文玉红着脸答应着,挨着男人的那条腿不安分的蹭了两下,挑逗意味十足。 宗万乾低头,看见的就是少年通红的耳根和那红透了的小半张脸,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可想而知对于一向被动的李文玉来说是多么羞耻的事情。 而在情事上,宗万乾无疑是几个男人里最孟浪也是最直截了当的,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李文玉坐上来,大手顺着掌下圆润的小腰摸到后方的臀缝里,“小骚货,都这么湿了” 指腹稍稍搓揉了几下,雌穴便犹如一朵遭遇暴雨的花朵,从里到外都湿透了,穴口的两片肉唇微敞着一条细缝,黏稠的汁液从中间漫流了出来,小穴四周的嫩肉都沾满了淫水。为了将李文玉的孕穴看的更仔细一些,宗万乾将遮挡住李文玉下体的衣袍撩开,大掌掰开他的膝盖,更精准的捉住了那一粒往外突翘的红艳阴蒂。 因为怀孕的关系,它比以前颜色深了许多,很轻易的就在外力的刺激下迅速变得肿胀,宗万乾把它整个捏在手指里,重重捻弄,又快又狠用布满茧子的指腹夹着那片肥厚的软肉飞速摩擦,李文玉双手努力撑着男人的肩膀,明明被埋在腿间的手指弄的腿根都在哆嗦,那骑跨在男人身体两侧的大腿却越敞越大。 “啊!啊嗯!舅爷,呜呜呜!慢点,慢点呜!”,纤细的脖颈用力后仰,四肢和男人的对比起来还是没什么肉的样子,唯有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挺一挺的小腹,突出来一道圆润的弧形。怀孕的李文玉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骚浪的媚态,他一边说着慢点,一边蹭着小屁股把逼缝往男人的手上压,满头黑发甩动着,嗓音里的哭腔疯狂勾搔着男人的心痒。 宗万乾压着火气,在李文玉最放松的时候猛的捅进去两根手指,指节微弯,迅速找到那一处凸起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在这猝不及防的刺激下整个穴腔的骚肉顿时抽搐着抖动,李文玉哭叫一声,摇摆的腰肢忽然一僵,然后剧烈震颤,他猛的用两腿夹住男人的腰,花穴仿佛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似的大量超吹,滚烫透明的液体一股接一股的往男人的手上喷,简直是哗啦啦的兜头淋下。 顿时,整个床榻间都散发着甜腻的淫香。 宗万乾撩开李文玉半敞的衣衫,光滑漂亮的白皙肌肤展现在男人眼前,耸立的双乳顶端挺着两粒可爱的红樱,李文玉胸脯微微起伏,两腿间粉嫩的性器亢奋硬涨着,大腿根部处不断流下难以启齿的液体,穴口周围更是一缩一群的抽搐翕合,以表明它对性交的渴求。 宗万乾的眼神深了些许,“都骚成这样了” 李文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高潮过,小穴却仍是湿痒不堪,身体上的矛盾令他很想哭,他实在隐瞒不住,“舅爷……小穴很痒,很热,呜……它想让你操……插进来……插进来就很舒服了……” 两人的这个姿势,只要有其中一人主动,湿淋淋的肉洞马上就能和粗硬勃发的巨物合为一体,宗万乾手臂揽住李文玉的后腰,一手贴着腰部缓缓滑上少年的胸前,罩住那团绵软的乳肉,食指按在红嫩乳头上来回摩挲,他还伸出舌头舔起少年的脖颈,“以前怎么教你吃男人的鸡巴?都忘了吗?自己坐上来” “呜……嗯……”,顾忌着怀孕,李文玉没敢一次性直接坐到底,毕竟男人粗大的性器全插进来他也根本吃不消,他用手握着那热气腾腾的巨物,撑着男人的小腹往下坐,一点一点的,眼睁睁的看着它把自己的穴唇往两边挤开,发出“噗嗤”的黏腻声响。 顶端彻底埋进柔软的细缝里时,李文玉眉头微蹙,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那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很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他咬着唇,小脸绯红,双也攀上了男人的肩颈,伏在那又是哆嗦又是失神的边哭边喘,“舅爷,好大,满了,插满了” “没用的小东西”,这样慢腾腾的动作无异于把男人的火全部勾了出来,宗万乾带着粗喘的吻落在李文玉脸上,然后是脖颈,大掌死死揉着少年抖动的腰,一低头就含住了胸前那里红艳的奶头,用舌齿浅尝则止后,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多的乳肉都含入嘴里。 大半只奶子都陷入男人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硬的牙齿厮磨舔咬,李文玉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里了,“舅爷,舅爷”的叫着,腰身一软,伴随着身体的坠落,大半根粗黑阳具顿时像铁杵一样直直凿了进去。 “啊!”,即使还没全部插入,那可观的粗度也已经把数月都没吃过鸡巴的小淫穴撑的瑟瑟发抖,李文玉更是被插的泣哭一声,抖着嘴唇根本说不出话,就只是小声呜咽着。 他一哭,穴腔里就更加频繁的收缩,那粗硕的阴茎前端勉强塞入阴道口后,就感到软肉瞬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与龟头展开推拒战,宗万乾满身精壮的腱子肉都因此紧绷着,似乎完全没想到少年怀了孕的小穴比以前还要紧致还要销魂,龟头向前时,必须顶开重重包围才能破出一路,他甚至能想象出来当自己的大鸡巴全部推进肉道内,然后那些可怜的软肉被挤弄得无处可逃,纷纷紧紧缠绕依附在棒身四周的样子。 “小骚货,里面都湿透了还这么能夹,一根鸡巴能喂得饱你?”,胯下一个狠顶,眼看着剩下的大半截也渐渐被雪白的腿心吞没,李文玉哆嗦着倒进男人怀里,宗万乾偏头咬他的耳朵,软软的耳朵肉被压在舌头下反复吮吸,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嗯嗯啊啊的哭叫个不停,在男人怀里乱扭,小屁股自发的越坐越深。 绞紧的嫩肉一点点的被捅开,一路的爆满扩充的撑到了阴道深处,粗长的肉棒在湿滑紧窒的甬道内急速抽动,并不是大幅度大动作,只让硕大的龟头从紧窄有力的花心抽出一点点,然后迅速掼回去,反复调教着那张娇嫩的小嘴儿。 只见可怜的小穴口被硬生生扩张到最大,不停的开开合合,及其困难的一次次容纳巨大的肉棒,宗万乾甚至动都不用大操大干,只简单的几个抽送,便让那骚浪的孕穴密密裹出他的肉具。 “你这浪逼里一插都是水,还紧的要命,这样操你可舒服?” 精壮的腰杆渐渐发力,李文玉的小身子被顶的往起颠簸,小嫩穴里争先恐后挤出的淫水很快弄湿了他的双腿,他漫不经心控制着操穴的力道,故意让他弹开一段距离,落下的瞬间又被他的肉棒狠狠贯穿,圆硕的大龟头若有似无的堪堪凿到闭合的宫口上。 “呜呜……呃啊……啊啊……舅爷……呜……舅爷……舒服……好舒服……”,李文玉眼角通红,带着泪珠,浑身剧烈晃动着,用肉臀和骚逼努力的套弄着男人粗黑的狰狞大鸡巴,腿缝间的那朵肉花儿在鸡巴的捣干摩擦下越发淫艳肥厚,两片穴唇敞的极开,汁水从里面四处的喷溅,不停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 宗万乾大掌罩着少年的奶子狠狠的揉,重重的掐,看着那团白皙的乳肉迅速涨的通红,乳头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香醇浓厚的奶水来,“在深点?嗯?” 粗黑的巨物就差一个根部便完全捣进了滚烫的嫩穴里,两颗大睾丸一次又一次的猛撞上来紧贴着外翻的穴口,李文玉浑身潮湿艳红,在极度的刺激下那脖颈始终死死往后仰着挨操,听见男人的话,他抖着嘴唇还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腰上便被掐着往下一按,两人的下体顿时肉贴着肉的紧紧贴在了一起,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舅爷!舅爷!”,怀孕的少年被插的啊呜哭叫,臀肉猛地紧绷狂颤,阴唇如同秋风里的落叶一样一边哆哆嗦嗦的翻卷一边噗嗤噗嗤的喷出淫水,他一把抓住了男人正在他胸前蹂躏的大手,疼痛夹杂了毁灭性的快感使他的整张脸都涨红了,“啊……啊……舅爷,太深……呜,会插坏……会插坏的!” 整个床榻间都回荡着少年带着颤音的哭叫和砰砰砰的操穴声,大床随着男人猛力的动作来回咯吱作响,李文玉缩着肩膀小动物一般剧烈抖动,小腿抽搐似的乱蹬,脚趾都蜷缩着。 “慢点!慢点!呜呜呜!舅爷!” 与那张纯情的脸极为不符,他此时的表情是淫艳的,下面还挺着个圆滚滚的孕肚,也不知道是被男人射进去了多少肮脏腥臭的精液才怀上了这么个种,宗万乾看着他骑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的颠簸翻飞着,看着他通红的脸颊上哭的满是泪痕,看着那下面原本还没自己手指粗的细缝此时正如饥似渴的吞吐着自己那粗壮骇人的性器,粗喘一声,猛的从死死痉挛的阴道里拔出大屌。 “啊啊啊!”,根根暴突狰狞的青筋一路碾过内壁,李文玉浑身上下抖动的频率几乎和穴腔的震颤完全一致。 下一秒,那根硬烫烧红的巨屌便对准了紧闭的后穴狠狠的插了进去,龟头贯穿到底,根本不给李文玉一点缓和时间,直接粗暴的将还未扩张过的甬道强悍撑开,李文玉瞳孔先是急急收缩,又立即涣散,他流着眼泪摇头哀喘,白皙的裸体抖得和糠似的,一副被操到崩溃的模样。 “小骚货,前面和后面哪个更舒服?” 粗嘎男声低语冷不防响在耳畔,李文玉仰头急喘,这才发现他整个人已经变成了平躺在男人身下的姿势,那古铜色的胸肌极速在眼前摇晃,男人顶着胯的把他压在柔软的床褥里,双腕也被锁死,牢牢钉在枕头上,只剩下两条大腿以十分淫荡的角度大敞着,承受着插在后穴里粗硕大屌放肆的捣弄。 他本能地张开腿环住男人雄腰,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男人大手拖住他的臀部,巨屌不在顾忌疯狂的往里猛凿,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蛮狠地用开蠕动的穴肉,狠狠顶着少年敏感的穴心,打桩机一样直上直下的插干爆操,操的那小屁股在颠晃中越抬越高。 李文玉好不容易聚好的力气被男人撞的又散去大半,盘在后腰处的小脚在半空上晃颤两下,差点软绵绵的摔回到床上,他哭了两声,试图并拢双腿的同时腹腔也因为压力骤然收缩,“呜!” 骚浪的肠肉瞬间弹性十足的包裹住整根棒身,宗万乾顿时头皮一麻,更加用力的耸动雄腰,强壮的耻骨狠狠地撞击着白嫩的肥屁股,每一次操入,都是抽出至龟头,再重重地贯穿肠道,伞状的棱子插进抽出间狠狠刮蹭着稚嫩肠壁,撞的两人的下体发出砰砰啪啪的可怕巨响! 待看到少年可怜兮兮的哭着,用手臂下意识的护住五个月大的孕肚时,宗万乾俯下身把李文玉搂进怀里紧紧亲着,亲他哭红的眼睛,掰着那一双纤细的白腿打开圈住自己的腰部,手转而开始套弄揉着被欺负得流眼泪的小阴茎,甚至在抽插之间,粗壮棒身反复撑开穴口周围一圈褶皱,顶端挑顶他敏感的骚点,操的少年圈着他的胳膊开始用力,唇凑上来讨他的亲吻,才猛力往里戳顶,边擒住他的舌头使劲吸吮。 “滋滋滋”“咕叽咕叽咕叽”“砰砰砰!” 一时间所有凌乱的声音全部交错在一起,后穴的肠道和凹凸不平的性器表皮不断摩擦,几乎要磨出火来,肉臀被结实的胯部撞出肉浪,前面的阴茎也被不甚温柔的抚弄着,空虚的前穴传来钻心的刺痒,李文玉还从未体会过这种逼到人快要发疯的快感,那被男人强壮的身躯压在底下的身子簌簌发抖着,男人一松开他的嘴,艳红的舌尖就从小嘴里吐了出来,拉出一条透明的涎丝,满脸都是快被干死的惊人潮红。 “呜呜……啊哈……嗯嗯啊哈……呜啊!” 在这样连续不断的犹如巨浪般狂猛可怕的极致刺激中,李文玉很快便剧烈抽搐,脖颈向后仰伸,柔软的腰肢往起一弹,双手死死地抱着宗万乾的脊背,又哭又叫道:“嗯啊啊舅爷!要死了!要死了啊!” 尖叫声中带上了浓重的哭腔,那臀部激烈的狂扭狂颤,有好几次,都把男人卡在穴口的龟头硬生生的给甩了出去,宗万乾咬着牙,热汗顺着下巴胸肌流淌进密林遍布的小腹,那铁钳一样的大掌更紧的禁锢住他的腰,用腿分开那两条扑腾乱蹬的大腿,一手压下高高勃起的巨大,砰的一下,打着桩的重新塞进少年娇嫩的双腿之间! “啊!”,李文玉的眼眸腾的瞠到老大,泪脸微微扭曲,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极度僵硬的状态,只见他大张着红艳的嘴唇,片刻后喘息和动作都变得十分激烈,整具身子都在情欲的快感中痉挛着,弹跳着,挺动着。 “怀了孕还这么能发骚,小逼紧紧咬着你男人的鸡巴,有这么不舍得松开吗?嗯?”,肆虐的巴掌带着痛意落到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可这种疼痛也只是一瞬而已,李文玉发现自己竟然还变态般的享受起了这种尖锐的感觉,他哭着仰头,稀里哗啦的淫水从翕合的前穴大量涌出,一道接着一道,没完没了,像是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水都给喷光才肯罢休,甚至抽搐的肠壁也跟着死死夹吸,沁出的湿黏液体尤其的滚烫。 “嗯!”,宗万乾没忍住溢出一丝闷哼,长指微微下探,摸到大股大股被剧烈抽插飞溅而出的淫液,带着异常淫靡的味道,他揉着李文玉的花唇肉,洞口处泥泞不堪软烂的要命,指尖微微一使力就陷了进去,立刻被里面湿湿润润的穴肉给咬住。 而李文玉则倒吸了一口气,两手猛的收紧在男人的肩膀上抓出了血痕来,“舅爷!舅爷!呜!受不住!呜呜不!”,他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后穴一下下的收紧吃着男人的鸡巴,前头的阴茎在手指的玩弄下射出一道奶白的精水,可是精道里热液欲喷的感觉依旧存在。 “呜呜呜!” “小骚货,你前面已经湿透了,要不要舅爷在捣捣这里?” “等,等下……舅爷,后面,后面还要……” “欠操的小东西” 宗万乾笑着戏弄,嫌不够尽兴似的将哆嗦战栗的少年抱在怀里,坐在床沿,强有力的双臂捞着雪白大腿往两边分到最开,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深深的顶了进去。 那根粗大的东西,不知疲倦的、辛勤的在李文玉身体里耕耘,像条火龙一样在里面翻江倒海,肠子都快要被捣烂,红肿不堪的穴口媚肉外翻,每次插进去时,红嫩的肉又被挤进去,狼藉不堪的液体随着他们交欢的动作滴落在地上,从床底的角度看过去,男人两条粗壮的大腿肌肉紧绷着叉开,少年晃荡在床沿的两只玉白小脚一会绷直,一会蜷缩,黑白两道肤色交缠在一起淫靡色情到了极点。 “呜,太深了!舅爷……舅爷,你轻点好不好──” “好啊” “唔,不要!不要!舅爷,求你,用力!啊啊!” “浪货,你就巴不得被干死是不是?” “啊啊啊!呜呜!” 下流不堪的对话伴随着床褥地动山摇的咯吱声,还有砰砰砰啪啪啪巨大的肉体拍击声响,在几百几千下的捣操后,只见那小腿骤然绷成了一条直线,插在后穴里的阴茎胀大,阴囊收缩,宗万乾也即将逼近顶点。 他抽出鸡巴猛的从后穴换到前穴,接着死死按着少年的腰深深埋入,以旋转的方式在内里搅动,一边让颤搐的穴肉吸咬自己的棒身,一边接受肥厚的阴唇按摩自己的阴茎根部,嘴唇不住的在少年涨红的脖颈上,扬起的小脸上,和那圆润的肩头上不住的亲吻。 “骚逼给我接好了”,这是薛家男人做爱时的习惯,比起后面,他们更喜欢把精液弄进李文玉的前面,看他被射到潮吹,怎么哭着都挣扎不掉的崩溃模样。 粗硬的性器操开肉壁抵住宫口,贴在李文玉雪白臀肉的精囊收颤两下,下一秒大量黏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而出,带着灼热的高温和力度凶狠地击打在李文玉正孕育着孩子的子宫上,一道,两道,一道比一道狠,一道比一道重,甚至硬生生的把宫口射出了一条细缝! “呃!”,有一瞬甚至是好半晌,李文玉的脑袋都是空白且眩晕的,撑满穴口的粗大肉刃持续不断的输送精液灌到宫腔里,胎儿不安的躁动,酥麻的快感连带着快要被撑满的饱胀从阴道深处炸开,李文玉双眼翻白,舌尖外吐,被射到满脸涨红,浑身抽搐着直打摆子,简直魂都快没了! 失神灭顶的巨大浪潮里,少年失神的高潮哭叫声伴随着男性到达极致的销魂喘息,大床在近乎散架的疯狂摇摆中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五个月后,李文玉在顺利的生下了一名健康的男婴,取名为薛屹。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半个孕期都没有禁欲的缘故,李文玉的身子变得比怀孕之前还要敏感,经常动不动就出水,男人们每每都能掰开他的大腿轻而易举的顶进去,被这骚浪的小东西吸着咬着简直发狂,不分日夜的把他压在床上往死里干。 这天三个男人都有事在身,李文玉得以喘了口气,独自一人溜到花园深处的小林子里。那有张休憩用的竹床,是薛焱知道他喜欢这里,专门命人摆放的。他躺在上面,感受着微风拂过脸庞的舒适,渐渐有了睡意。 只是这种感觉还没持续多久,就被一股子越来越滚烫的躁动所取代,李文玉睁开眼睛,在下体热浪的袭击下陡然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他下意识低头看去,就见一个他完全没见过的男人正埋在他的腿间,舌头动作着,黝黑的双手还死死的掰着他的腿根。 “你,你是谁?!”,李文玉顿时脸色大变,挣扎着要起身。 可男人比李文玉高的多,力气也极大,他见李文玉要跑,竟然直接欺身而上,健壮结实的身躯压下来,握着李文玉脚踝的手掌布满了粗糙的茧子,一看就是这府里经常干粗活的下人。 李文玉猜测到后嗓子抖的更加厉害,“你,你放开我,我二叔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 “别骗我了,我都听说了,他们晚上才会回来”,男人手掌揉弄李文玉的动作渐渐加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迫不及待的解开李文玉的衣衫,低头咬住一边乳首,毫不留情地撕扯着那处柔嫩的皮肤:“小骚货,老子早就想干你了……那晚听你被薛二爷他们操的浪叫,老子回去做了一整晚的春梦!” 陈武的手又探到下面摸索了会,在李文玉猛然涨红了脸的紧绷中,掏了一手的骚水出来,“心肝儿,谁干你不是干,我保证弄的你舒舒服服的,绝对不比薛二爷他们差” 男人一边说着粗鄙不堪的淫话,一边扯掉了李文玉的裤子,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见李文玉哭着摇头,双手抵在自己胸前一个劲的推拒着,他索性直接放出自己鸡巴撸了几下,就抵住粉嫩的穴口,往自己觊觎多时的小花穴里猛地一捅。 在那瞬间,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贯穿入身体,李文玉睁大眼睛,清晰的感受得到那柱身表面贲张经脉的撞击,性器又烫又粗又硬,小阴唇被撑到极开,简直胀的李文玉穴儿口生疼,陈武可不顾他的哭喊,抱着他来来回回尝试了几次,内道里溢出的淫水很快就将黑色的阳柱弄的湿亮,男人一喜,压着精壮的屁股又是狠狠往下一耸! “啊啊啊!” 插进来了!被陌生的男人给插满了! “日!真他妈舒服,骚洞绞的好爽!” “呜啊!不要插不要插!” “放松点,这骚逼夹的这么紧,不多捅捅,你能爽吗?” 粗壮的棒身整条都被弹润的水穴给裹住,鸡巴插进去,就像是泡在了一汪滚烫的泉眼里,男人爽的呼吸都变了节奏,一口气将大鸡巴整个插进了阴道中,抵着李文玉连连操动了十几下。 “呜呜呜!不要!你出去!出去!”,迅猛的挺动干的李文玉雪白的小身子在竹床上起伏颠晃,穴口好似一张猩红的小嘴,被迫吞吐着反复贯穿的肉具,发出啪啪啪的狂响,李文玉不住的哭着挣扎,身体却违背了意志的被捣操的来了感觉,不一会就挺起脖子,十指抓挠着男人的胸膛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陈武嘿嘿一笑,把那两条细白大腿掰得更开,龟头又往深处顶了顶,直到睾丸紧贴在会阴处无法再前进,粗壮的柱身全部被柔软嫩滑的花壁吸附包裹住,他才抽出一截,然后又快又狠地摁着李文玉操干了起来。 “终于操到你了,我的鸡巴已经插进来了,哦!小逼又紧又热!夹死我了!操!” 浑圆的肉头……粗猛的棒身……奇硕粗长的盈满暴胀直贯内穴,巨大的冲击力撞的李文玉几乎快要散架了,男人架着他的两条腿,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拼命往前拱动腰杆,不知疲惫的捣弄着他的肉洞,他想求饶,可偏偏现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个无比粗蛮的下人,发起情来就变得不管不顾,甚至因为把他给操哭了而更加的兴奋。 “日你的浪逼,小骚货没少被这薛家的男人们干吧?他们的鸡巴有我的大吗?有我操的厉害吗?” 一边说着一边重重的挺了下腰,在李文玉的尖叫里,三十多公分的超长驴屌就这么干穿了他的子宫,奸透了他的骚心,同时俯下身子狠狠的在颤巍巍挺立着的小奶尖上咬了一口,又狠又重,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将别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都掩盖了。 “呜呜!轻点!轻点!”,李文玉泣哭出声,被男人蛮力操的在竹床上剧烈摇晃,小肚子上都被大鸡巴顶的凸了起来,可见那根大凶器的骇人程度。 酥麻一片的腿心遭受着猛烈撞击,微硬的小阴蒂也被男人伸手捻住狠狠揉捏,甚至毫不留情的拽弄,李文玉疯狂尖叫,十指在片刻就在那精壮的后背上抓出了数十道指痕,可男人置若罔闻,下身耸动得越来越快,阴囊啪啪啪地快速拍打在会阴处,粗硬的阴毛一下一下刺在上面。 “操死你!妈的小逼夹死老子了!操!干死你!呼呼!真他妈爽死了!” “啊……轻、轻点……受不住了……要被干死了……”,男人实在太过强壮,打桩似的插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龟头硕大如拳头一般,砰砰砰的往里钉凿,李文玉摇晃着头想要逃脱这样令人窒息的快感,全身涨满了淫艳的潮红,双眼大睁着,口水从死死张大的嘴角处流了出来。 陈武色情的吻着李文玉的脖子,呼吸不稳,下身操干得越发带劲,“哦……就是要干死你,干烂你……插烂你这小骚货的浪逼,我还要让这府里的每一个下人都来排着队的干你,让你的小穴里每天都灌满我们这些下等人的精液!” 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李文玉胸口剧烈起伏着,目光迷茫,下面的凶器这一波顶的十分用力,几乎将他下半身彻底操穿,他双手胡乱抓挠着,最后身子仰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阴茎颤巍巍的喷出了白色的精液,子宫深处也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弄湿了男人胯间浓密的耻毛,“呜……!” 高潮中的身躯细细密密的抖动,李文玉涣散着眼睛还未等回过神,便被男人含住了嘴唇,粗厚的大舌侵入口腔,狂风肆虐般的搜刮着口中分泌出来的清甜津液,小舌被大舌卷吸着,薄唇被男人啃咬着,陈武一手抓住掌下两瓣饱满的臀肉狠狠掰开,健硕的雄腰一震一震地狂耸狠操,那腹部的肌肉绷紧虬结,带动粗大滚烫的巨屌凶悍地捣开娇嫩的肉穴,插进去,拔出来,频率快到穴口只剩下一片残影。 “唔唔唔!”,渐渐的,那双紧紧绞缠在一块的腿抽搐酸软,已经没办法紧紧攀附在男人健壮的腰肢上,被托着屁股又是揉捏又是挤压的带动身体里的媚肉,又反射性的用力吮吸了几下,李文玉失神的喘着气,听到耳边传来男人舒服的低吼声。 混乱中,李文玉却突然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不要!求你……求你不要射进去!”,即使爽得身子不断痉挛,但他仍是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哀求道。 “骚货!老子就是要射满你!最好干的你怀孕生下我的种!”,软软的挣扎换来的是男人更加亢奋的狂干,男人一柱擎天的鸡巴直直地捅了进去插到最深,脆弱的宫口轻而易举地被顶开,龟头整个都埋到了柔软的子宫里! 太过粗大的尺寸让小小的穴口被撑大到极限,里面细嫩的穴肉也被肉棒狠狠撑开,一点褶皱都没有,肉棒上暴突的青筋像是一张张小嘴撕咬着滑嫩的穴壁,每一下进入都带着说不出又尖又酸的强烈刺激来,尤其是小腹深处,有一种越来越明显的要被操穿的错觉,李文玉抽搐着蹬动着双脚,又疼又爽的哭叫着,十指在男人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血痕,男人被水淋淋的嫩穴吸得欲仙欲死,只顾着埋头狠干,不知疲倦的在李文玉身上发泄着兽欲。 “哦……好紧的逼……真该早点操了你……” “子宫太爽了……夹的老子鸡巴都要断了……” “小骚货……心肝儿……我操的你舒服吗?舒不舒服?” “嗯!今天一定要干翻你,让你的小子宫里灌满老子的精液……唔……怀上老子的孩子!” 纤细单薄的少年完全被覆盖在男人的身下,无力地承受着凶猛地撞击,那强悍的力道撞得纤腰不断弹起,下半身几乎悬空,李文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那么粗长的一根完全捅进他的身体里,把他钉在原地,每抽出一点就再狠狠地操入,力度大得将他干得一阵颤抖,子宫口甚至完全没了防护作用,被迅猛的肉棒顶插的乖乖地含着鹅蛋大小的龟头,不断的分泌汁水。 “呜呜!死了!要死了!”,李文玉挺动着身体,在男人胯下厮磨,淫荡的双腿几乎张开成一字型,将肉唇完全贴住两颗硕大的囊袋,紧接着,就见他涨红了脸猛的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膀,下体一挺一挺,一大股淫水从穴缝里面喷出,伴随着阵阵响亮水声稀里哗啦的四处喷溅。 陈武被夹的身下一疼,隐忍的精关终于打开,精液从马眼处喷薄而出,浇灌着李文玉小小的子宫,用大量肮脏腥臭的浓精将他的肚子灌得满满的。 “呃呃呃——”,只要一想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内射了,李文玉便触电般战栗,差点发出淫乱的尖叫,他哭着甩头,阴茎和男人一起噗噗的射出粘稠的精液,肉囊哆嗦收紧,连大腿根都在抽搐痉挛。 男人压在他身上射了好久都没停,兜不住的精水从穴缝处汋汋往外流淌,李文玉两眼失神,满脸都是被操出的眼泪,那两条腿再没了支撑的力气,软绵绵的从竹床边缘耷拉下来,小腿肚上还挂着一道白色的痕迹,缓缓的顺着脚尖滴到了地上。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还是那个竹林,身下还是那张竹床,眼前的人却由陌生的男人变成了薛焱,李文玉愣了愣,转过头看见了另一边抱着孩子逗弄的薛子照。 “在发什么呆?”,薛焱拿出准备好的披风,仔仔细细的为他系好。 李文玉立马回过神,含含糊糊的摇头道,“没……我就是,就是做了个梦” “哦?是什么梦?” “小玉儿,该回去吃饭了”,这时薛子照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的嗓音听让去有些焦躁,“二叔,你来抱他,每次这臭小子都要尿我一身,真是欠了他的” 李文玉跟在男人们身边,要离开时,没忍住偷偷回头瞄了一眼。 只见那竹床的某一处,他刚刚躺过的地方,有一小摊不甚明显的被浸的湿透的痕迹。 -- 禽兽哥哥哄着傻弟弟在暴露的沙滩上张开腿给 唐源野九岁那年,他妈神神秘秘的把了拉到一边,说是要送给他一个礼物。 面对着一屋子的玩具,模型,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虽然唐源野表现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但还是在内心稍稍期待了那么一下,直到——他看见了他妈带回来的“礼物”其实是个人以后。 确切的说是个比他还要小上几岁的男孩子,小孩皮肤黝黑,瘦瘦小小的,整个人没几两肉的样子,还穿着件很不合身的衣服,他拘谨的站在女人身边,怯怯的抬起头看了唐源野一眼,那在巴掌大的小脸下显得越发大的眼睛里透出羞涩与渴望的味道。 女人蹲下身,试图温柔的安抚着小孩的情绪,“淼淼,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还有,他就是你的哥哥,以后有他陪着你玩,好不好?” 程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仍然紧张的揪着衣角,不过从他那偏深色的皮肤下隐隐透出的一点红,和水润润的眼神来看,都证明着他对唐源野的好感,他的唇几次张了又合,最后奶声奶气又结结巴巴的小声叫道,“哥,哥哥” 整个过程中唐源野都处于十分懵逼的状态,听到这声哥哥,手里拎着的小飞机更是啪嗒的掉到了地上。 那时唐源野天马行空的脑袋里满是电视里看到过的狗血情节,后来他妈告诉他,原来程淼是他姑姑家的孩子,姑姑身体不太好去世了,姑父又在离婚后不知所踪,亲戚们对程淼这个拖油瓶都避不可及,唯有唐妈妈看他可怜,把他带回了家。 只是程淼因为小时候的一次发烧时没来得及救治,现在人有点不太聪明。 唐源野很凝重的哦了一声,原来他的这个弟弟还是个傻子。 他妈气的打了他一顿。 莫名其妙被揍了的唐源野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于是他把这件事迁怒到了什么都不懂的程淼身上,有一次,两个人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唐源野吃着吃着就不吃了,他看着无论是坐姿还是表情都十分乖巧的程淼,带着几分的恶意的说:“你真的是姑姑的孩子?一点都不像,长的跟个猴子似的” 程淼嚼了几口嘴里的青菜,终于意识到唐源野是在跟自己说话,脸上显出几分茫然,“哥哥?” “我才不是你哥哥”,唐源野严肃的纠正,“我可没有你这种傻子弟弟” 刚说完,他的耳朵就被一只手给扯了过去。 然后唐源野又被他妈给揍了。 揍的很惨的那种,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男生杀猪般的哭嚎,小程淼惊呆了,不知道是吃惊唐源野怎么这么能哭,还是被那大嗓门给吓到的,他手里捧着碗,连饭都忘了吃,傻乎乎的看着唐源野捂着屁股到处逃窜,嘴角还挂着一粒白米饭。 那天唐源野一直到晚上都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大概是觉得太过于丢脸,程淼频频伸着脖子往楼上张望,见等不到唐源野,始终傻乎乎的小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名为失落的情绪。 他坐在那,快速而安静的吃完了唐妈妈为他准备好的晚餐,然后跳下椅子,噔噔噔的迈着小短腿跑上了楼。 用被子盖住了身子的唐源野正睁着眼睛发着呆,一面觉得饿,一面又觉得不能这么没有志气,突然,他感到被子的一角被什么人轻轻的拽了一下,同时,一只温热柔软的小手贴上了自己的额头。 唐源野猛的转身,就见瘦瘦小小的程淼努力点着脚尖,紧抿着唇,那双黑色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起来就快要哭了,“哥,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单纯的小傻子只记得自己人生中那次进了医院的发烧经历,所以理所当然的把自己的感受带入到了唐源野的身上去。唐源野撇了撇嘴,好歹是没把他这个便宜弟弟给赶走,“你进来做什么?我好得很” 程淼楞楞的盯着唐源野,似乎在判断他说的话,又似乎是在发呆,就在唐源野马上不耐之际,他唔了声,从兜里掏啊掏啊的,掏出一样什么东西,神秘兮兮的放进了唐源野手里。 唐源野低头,看见自己手中多了一颗圆圆的糖果。 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阵热热的气息,程淼凑过来,像说悄悄话似的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妈妈说,吃了这个就不疼了” 本来想把人推开的动作顿了顿,唐源野不自在的撇过头,嘴巴里嘀咕道谁要吃你的糖,耳根子那猛的窜红了一大片。 程淼浑然不知,笑眯眯的,两只大眼睛弯成了两条可爱的小月牙。 “你也不是那么丑”,唐源野含着糖块自言自语道,说完又恶作剧般的去揉程淼逐渐多了些肉的脸蛋,故意掐了掐,程淼吃痛,却根本不躲,逆来顺受的模样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于是唐源野很不要脸的威胁道,“以后只有我能欺负你,知不知道?” “唔……” “唔什么唔?要回答知道了” “知道了,哥哥” “哼” 没想到这句话竟是一语成鉴,在之后的几年时光里,唐源野从初中升到高中,又在本地挑了一所还不错的大学,程淼始终都跟随他的脚步,而有了唐源野这个据说很不好惹的哥哥,程淼在学校里的生活还算是平静,偶有几个当着程淼的面嘲笑他是个傻子,第二天都会莫名的被狠狠的收拾一顿。 时间能改变很多事,包括人,这些年唐妈妈将程淼照顾的很好,长大了的程淼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瘦的可怜的黑猴子,他长高了,四肢如同抽条般变得柔韧修长,皮肤也是奶白一样温润的颜色,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很大的眼睛,暴露在软趴趴的额发下,笑起来时,仍然充满了一种不谙世事的单纯。 得知这个暑假唐源野要回家,程淼早早的就坐在家中的沙发上等,当门口传来一声咔嚓的开锁声音,他两眼一亮,和以前一样小狗摇尾巴似的迎了上去。 回来的人果然是唐源野,高高的男生头戴一顶棒球帽,黑色短款外套下是结实的劲瘦身躯,连腿都长的不可思议,他正脱着鞋,连行李都没有放稳,怀里就猛的扑过来一具温软的身子,伴随着心跳骤然加快,唐源野听到耳边传来那声熟悉的“哥哥”。 还和小时候一样,那么软,那么甜。 两条手臂都已经伸了出去,是条件反射要把人搂紧的动作,然而过了片刻,唐源野似是若无其事的推开程淼,眼睛避开了对方茫然的目光,嗓音淡淡道,“妈呢?” 程淼忙前忙后的围着他打转,“在厨房里,妈妈做了好多好吃的” “嗯,我知道了” 整个过程唐源野都表现得很冷漠疏离,甚至有些刻意了,程淼说了几句得不到回应,委屈巴巴的站到了一边,唐源野也没像以前那样笑嘻嘻的去捏他的脸,他转身到厨房和唐妈妈打了个招呼,便直接回了房间。 隔绝了那道身影,唐源野终于松了口气似的把自己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床上,闭着眼睛,嘴里低低骂了声,“真是操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心思是什么时候产生的,等发现的时候,他就做了那样的梦…… 梦里到处都布满了看不清的雾气,交织在一块的喘息和呻吟却异常的清晰,他觉得舒服极了,情不自禁的捞着身下青年的腰肢狠狠撞了过去,撞得那腰颤的更加厉害,青年低低呜咽求饶,动静小的和猫叫没什么区别,他笑着粗喘,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这人光洁白皙的背上,边问着舒不舒服,边缓缓缕开了这人额前的发…… 那晚唐源野从梦中惊醒后直接冲进了浴室,足足冲了五遍的冷水澡,他想不通自己的这种变化,意淫自己的弟弟,还在梦里把人给干哭了,这他妈的不是变态是什么? 想不通索性就不再去想,唐源野做好了远离程淼,好让自己恢复到正常的准备,却在接触到程淼身子的那刻险些破功。 天知道他抱着程淼时,满脑子都是梦里他对程淼做过的那些事,说过的那些下流到无耻的话。他掐着程淼的腰把他举抱在怀里,程淼很轻,他可以轻而易举的从下往上贯穿了他,继而发狠的撞,任凭程淼怎么哭着叫哥哥都不肯停下。 梦里的他真的跟禽兽没什么区别。 “妈的!”,想着想着又差点硬了的唐源野发泄般的捶了下沙发,他拿起遥控器心烦意乱的拨了一通,刚准备去冲个澡,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和唐源野玩的还不错的一个哥们,约他过两天去海边玩玩,还语气暧昧的透露那个正在追他的火辣美女林娜娜也在。 唐源野没吭声,哥们又道,“哎?你不是还有个弟弟,把他也带上,大家一起出来认识认识嘛”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唐源野下定了决心般闭了闭眼,沙哑着道,“行,那到时候见” 得知要和唐源野一起出去,程淼自然是开心的,可他发现,唐源野的身边全程都有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跟着,两人有说有笑,到了海边,那个女生还烤了烧烤递到唐源野的嘴边喂他吃。 唐源野低头接过来后,旁边的人都很大声的起哄,女生红着脸叫他们别说了,望向唐源野的眼神娇嗔又得意。 看着这一幕的程淼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自己难受的想哭。 “哥哥”,他走过去,小声的茫然道,“我,我想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 那语气里的哭腔让唐源野握着酒瓶的手微微发紧,还没等他说什么,林娜娜已经一把挽上了他的胳膊,撒着娇的晃了晃,“源野,我们去打排球吧”,说完,拉着唐源野转身就走。 林娜娜对这个极度黏着唐源野的小傻子很是看不顺眼,她敏感的察觉到,虽然唐源野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可注意力似乎一直都在那小傻子身上,有人过去和他搭话,唐源野还会因此走神,嘴唇抿着,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眼下,那个傻子不但不走,还眼巴巴的站在一旁盯着唐源野不放,看的林娜娜更加心烦。 等下一个球传到了她的手里,她心念一转,装作打偏了方向的样子把球冲着程淼的方向重重拍了过去,啪的一声,程淼躲闪不及,脚步踉跄的摔倒在了地上。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娜娜很是抱歉的双手合十,神情无辜,那张漂亮的脸蛋任谁看了都不忍心苛责。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唐源野连一点安慰林娜娜的意思都没有,他跑过去将躺在地上的程淼打横抱起,看着对方疼的额上都沁出了一层细汗,还强忍着缩在自己怀里的模样,气的眼睛都红了的直接吼道,“你他妈会不会打?” 这是唐源野第一次对一个女生发脾气,现场嬉笑的声音顿时消失不见,他们眼睁睁看着唐源野抱着程淼转身就走,还对着一个去劝解的人冷冷的吐出一个滚字,谁都不敢再拦。 回到房间,身上衣服都弄脏了的程淼先去浴室洗了个澡,唐源野本来在外面等,后来一根烟都抽完了,也不见人出来,他烦躁的“啧”了一声,回头迈开步子的瞬间浴室的门也恰好被打开。 只见程淼光着脚站在那里,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仅着的一件白衬衫还是唐源野的,下面露出的两条细长白腿简直在疯狂的挑战着唐源野脆弱的神经。 他完了。 如此乱哄哄的想着,连怀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人都不知道,唐源野机械的抱着人坐到床边,强迫自己的眼睛落在抓着自己衣角的那只手上,而不是青年的那双长腿上,嗓音沙哑的要命,“淼淼,还疼不疼?” 程淼可不知道他哥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他扒光了压到身下狠狠的操,他起初很是惊慌,发现唐源野没走又松了口气,放松了身体挨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闷声道,“我不疼的话,哥哥就要走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唐源野倏地浑身紧绷,被胯上那圆滚滚软绵绵的触感蹭的心猿意马。 程淼不吭声,垂下的睫毛显然透着莫大的委屈。 这一刻唐源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自己这一阵子的冷落,还有自己和别的女生走的太近,淼淼伤心了,失落了,还有可能……是吃醋了,但不管是不是,想明白了唐源野也不准备在挣扎了,他就是想要这个小傻子,哪怕他是自己的弟弟。 “淼淼”,这一刻唐源野多日来周身积聚的郁气散去了大半,他慵慵懒懒的眯着眸子,转过头,像是故意,又像是不经意的用唇瓣蹭了下程淼的耳廓,用那低沉的嗓音贴近道道,“别怕,哥哥不走,哥哥就在这里陪你” 程淼被他亲的一个哆嗦,身子打了个颤后瞬间紧绷,敏感万分的反应被抱着他的唐源野清晰的感知到,男人眼底渐渐布满欲色,近乎贪婪的欣赏着怀中青年通红的耳垂,洗过澡后白皙中透着可爱的粉红肌肤,和那蜷缩在一块的脚指头,手指已经搭上了那松松的浴袍带子,“乖,淼淼乖,哥哥检查下你有没有伤到” 边说边轻用唇瓣轻轻厮磨,那带着说服与诱哄的语气轻松的把程淼给迷惑了,他像只跳进大灰狼陷阱的小白兔,主动的,乖乖的揽上了男人的脖子,任由对方把自己放到了床上,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 “哥,哥哥”,程淼在唐源野的吻落到他肩膀上的那瞬整个人都羞涩到涨红,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那一处被男人吮的又湿又烫,嘴里无措的叫着,双手推了推男人沉沉的肩膀,结果这一举动只换来了男人片刻的停顿,接着就是更为变本加厉的舔弄,甚至连胸口那处都被含住了。 粗糙的大舌不断划过娇嫩的乳尖,细细的品尝着,刮弄着,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然而比起什么都不懂的程淼来说,这些事唐源野早在梦中对他做了千百遍,况且程淼的反应一向直白,所以唐源野很松的就找到了能令程淼发出好听叫声的地方。 只见动了兽念的男人专门往青年敏感的地方抚弄,一边从脖颈处亲着,一边去揉他被舔的湿湿的奶头,程淼没一会就眼神迷离着瘫软在男人的身下,面色潮红,小嘴微张,一副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的模样,偶尔不知所措的咬两下嫣红的下唇,一条小腿早就不知不自觉的抬了起来挂在男人的腰上阵阵哆嗦战栗。 “哥哥……哥哥……”,傻乎乎的青年十指抓揉着床单,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声音里听上去全是哭腔,“呜呜……你不是说……不是说要给淼淼检查……检查的……呜……” 唐源野好不容易才从那令他流连忘返的软白胸脯上抬起头,那唇角还沾着淫靡的涎液,眼中像燃了一把火似的充满了红色的血丝,他紧紧咬着牙,因为程淼带着哭腔的一声声的喊着哥哥而险些理智丧失。 “淼淼听话,把衣服脱掉才能检查的更清楚一些,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手托着程淼的臀部抬高,仅剩的内裤也一起被扯掉了,身子光溜溜的,被男人握住脚踝拉开了两腿,腿心那处诱人的细缝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颜色粉嫩,连一丝被玩弄过的痕迹都没有。 “哥哥……呜……哥哥……”,程淼还在那小声的叫着,唐源野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张了张唇,回过神来的时候耳边就听到程淼骤然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在低头一看,自己的东西竟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深深撞进去了一大截。 那粗壮的肉棍简直硕长到可怕,仅露在外面的部分仍然长度可观,上面还盘着一圈圈暴突的青筋,正是熟女浪货最喜欢的鸡巴类型,插进去就能磨的她们欲仙欲死,可如此狰狞可怖的性器此时正直直的捣在程淼的处子逼里,粗粝的青筋和坚硬的茎身操的他直接哭出了声,小手捂着肚子上鸡巴顶到的位置,身体试图往一块蜷,然而那看着唐源野的眼神里依然布满了单纯的依恋和信赖。 “哥哥……呜呜……哥哥……你弄痛,弄痛淼淼了……” 撒娇似的绵软嗓音一下接一下的往唐源野的心口上砸,他听过程淼叫过他很多次哥哥,可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令他热血沸腾,程淼也不知道,这种信赖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是性欲的催化剂,他看了只会更想把他操死在床上。 “淼淼,抱着哥哥的脖子” “呜……” 唐源野的身体健壮结实,很轻易把程淼整个拢在身下,他整个覆上去,旋转着腰用粗热的性器挤在程淼紧窄的穴缝里磨蹭,程淼浑身剧颤,他立马压制住他挣动的小腿,撤出来一点在慢慢往前。 硕大的龟头破开吮着柱身的阴唇,唐源野一边雨点似的狂亲程淼雪白的颈子,一边挺动腰杆,直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水声越来越响,男人也像是疯了一样,动的越来越快,眼看那粗犷的根部也快要消失在腿心里,程淼突然开始竭力哭叫挣扎,一双眼睛挣得极大,“哥哥!啊嗯!哥哥!呜呜呜……不要,不要欺负淼淼!” 唐源野突然笑了,只见他俯身凑到程淼耳边,色气满满的对着那儿吹了口气,“淼淼,哥哥这不是在欺负你,哥哥是在……操你”,伴随着一个用力的闷哼,程淼细瘦的身子挺起又重重地摔落回去,唐源野捧住程淼颤个不停的臀瓣,胯下的整根肉屌全部结结实实的扎进了那软嫩的阴道里,一寸一寸的将内壁撑得极开,甚至还有一小股子汁水承受不住这暴涨从穴口处喷溅了出来。 程淼的魂儿都要被这一下给干没了,那双眼里溢满了泪水,小腿抽搐着一跳一跳的弹动,被男人抓着放到了健壮的腰臀上,他呜咽了声,死死挺起胸脯,结果刚好把那粒湿红肿大的乳尖送到了男人手边。 “啊……哈……哥哥……别,别插淼淼……呜呜呜……要……要撑坏了……”,说着,那张小脸上露出了一个哭泣的神情,再加上那腹部上若有似无的凸起,这一切都叫操着他的男人把持不住。 整根粗大宛如被吸了进去一样,内里顺滑得不可思议,又水又紧,高热的肉壁千磨万磨使劲把这根凶器往深处的芯子里吸,得了弟弟初次的唐源野爽的俊帅的脸颊都扭曲了几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撕咬一般地吻着程淼的唇,那胸前两团绵软在规律的揉捏下,被他五指翻来覆去地变换着形状,热硬的巨杵更是插在弟弟的嫩穴儿里由快到慢的耸动,抽出一点后立马顶进去更多,直到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上还有一截粗壮的根部没有完全进入。 “这穴可真小……”,唐源野吻着程淼的唇含糊说着,两手掐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他,由于没什么经验,眼下男人完全是凭借着骨子里的本能在耸着公狗般的劲腰,直接猛撞简单粗暴,粗喘着砰砰砰的下压,一下比一下深,干的程淼直又哭又叫,那对雪白的肉臀更是被撞的啪啪乱响,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被这种暧昧淫靡的声音充斥了。 “哥哥!呜啊!哥哥!”,程淼哪里受得了这个,他双腿盘绕在男人腰上,臀部与男人胯部紧紧相贴,腰身时不时往前紧绷弓起又剧烈颤抖,男人发了狠的撞他,像是要把那段在梦里看得见吃不着的压抑一股脑的通通发泄出来。 “淼淼,宝贝儿,还疼不疼了,嗯,乖乖?”,唐源野气息不稳,只觉得自家弟弟的嫩逼真是太好操了,里面细小的褶皱小嘴似的使力挤压着棒身,顶端的马眼被最深处的小口咬住,似要把他浑身的精血都挤榨出来,逼的他沁出的满额的细汗。 他用硕大的顶端不间断地欺负娇嫩的软肉,从喉咙传出醇厚性感的低喘,双手扣住两个腰窝,健壮腰臀抽撤着强悍贯入,再抽出,没有丁点儿停顿的大刀阔斧猛烈抽送。 还未开发过的青涩小穴在这狂风暴雨的攻势下迅速充血涨红,有一股子又酸又涩又痒的感觉顺着被大鸡巴狂捣的那处往身体各处流窜,程淼摇着头泣哭,整具身体被顶前后剧烈摇晃,穴口快速开开合合也吞吃不及,只能让肉棒把他操到淫水喷溅,唇肉翻进翻出,毫无招架之力。 “呜呜……呜啊啊嗯……” 肆无忌惮的挺动深到了程淼最不能承受的地方,每一下撞操都将酥麻的快感推积到腹腔,加上胸前被不住揉捏的胀痛,两处一齐被玩弄,紧窄的阴道竟是被插的越来越热,越来越麻,他啊啊哭喊着,极力的绷翘着两只小脚,可粗硕的肉柱已经完全抵了进去,死死契合在他的身体里,哪怕已经抽到穴口去了,他也逃不开它凶悍的狂插。 “哥……唔!”,一个细颤的叫声刚从唇边溢出,就被狠狠的堵了回来,男人粗大的舌头勾着细软的舌尖来回绞缠,程淼眼圈含泪,完全是青涩无比的回应着。 那白花花的小身子被撞得小船似的上下乱窜,胸前奶肉也摇出浪荡的乳波,两条纤细的来被大大分开压在两侧,男人一个猛力贯入,程淼的腹部就痉挛地一颤,腿根嫩肉也绷起,将贯穿在中间的巨屌夹的死紧,他闷哼着用鼻音可怜兮兮的哭喘,眼泪连同口水顺着尖尖的下巴往下流淌。 唐源野紧咬着牙,大力的抽出又顶入,恶狠狠的力度像是要把他钉在床上,“淼淼,爽不爽?小逼被操的爽不爽?” 抽噎的青年少年赤裸着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白皙的肌肤透出情欲潮红,迷离失神的双眼看向自己被抬高大开的双腿之间,那挺立的小阴茎正被一大手掌控玩弄着,更可怕的是,哥哥胯下那根粗黑的巨物正一下下的往自己的腿心里撞,每每它消失不见,自己的下半身就会传来一阵清晰到浑身都会战栗的充实饱胀感,翻开的花唇像是被淫水泡肿的,淫靡红艳,哆嗦的接纳着不断冲撞的性器。 砰砰砰! 结结实实的操击震的穴肉花心狂颤狂抖,程淼咬着唇也抑制不住呜咽,他不住的向后仰,露出喉结快速滑动的细长脖颈,两手抵在男人的胸膛推搡着,抓挠着,明明要被操翻了还不老实,真可怜。 “哥哥……哥哥……淼淼好涨……好涨啊呜呜!” 唐源野看着弟弟哭红的眼睛,和那险些被自己操的变了形的嫣红穴口,却只想干的更用力一些,他低头舔着他的唇,粗壮的肉棒不断进出抽插,爆出青筋的巨根带出透明淫水又重重一捅到底,只剩两个硕大囊袋拍在外面啪啪作响。 “爽不爽,嗯?” 龟头一次次凿击着宫口,时不时地旋转研磨,磨的敏感稚嫩的肉环抽搐着喷水,然后突然出其不意,猛的冲开了那张细嫩小嘴儿,势如破竹,把肉棒前端全部喂进了窄小的苞宫。 “啊!”,程淼激烈的仰头发出哭叫,黑发被甩的凌乱,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配合着他哭泣的样子,使得平日里傻乎乎的青年在此时看起来性感的惊人,他踢蹬着双脚,脚趾因为汹涌的快感用力张开,那肉道死命裹吸着龟头的同时喷出了一大股滚烫的淫水,噗呲噗呲的顺着肉缝从穴口喷溅出来,却还有一大部分被强悍的棒身死死的堵在里面,撑得小腹隆起了一道明显的弧度。 “哥哥!啊哈!嗯啊啊啊呜嗯!” 那液体足足溅了好久都没有停歇,连男人囊袋附近的毛发,和八块腹肌隆起的腰腹都被喷的一塌糊涂,到处都泛着淫亮的水光,足以说明这具身子有多么的敏感,唐源野喜欢的要命,连小片刻都不愿意等,一手握着弟弟柔软的屁股,一手抓住他的胸乳,狼狗腰在他的下体砰砰砰的往上拱,当那狭窄的甬道不合作地挤压着征服它的阴茎,于是是便往外抽出一小截,用更凶猛的力道又再重新把肉棒挤塞到阴道中去,强势地直接戳到深处,全根没入! “淼淼乖,说舒服,说哥哥操的你很舒服,说啊” 明明是诱哄的语气,却偏偏夹杂着浓浓的色欲,唐源野冲着程淼的耳朵低喘着呼出灼热气息,像是找到了些许技巧,腰间的大掌加重的紧紧箍住他不让动弹,肉棒更深更重往穴里捣,顶端圆头狠狠刮弄肉壁间的柔软褶皱,回回顶着宫口把龟头往子宫里送。 程淼的小嘴越张越大,他睁着像小奶猫一样湿润的泪眼,两腿蜷缩着绷紧战栗,单薄的小腹上显出一根巨大的鸡巴形状,好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丝似哭非哭的可怜泣音,“呜……” 身上压着的男人非但没有丁点怜惜,反而看起来更兴奋了,程淼面对这样的哥哥本能的感到羞涩,比如那双曾经带着宠溺的眸子此时正沉沉的盯着自己,透着狂野的狠劲,比如那喊过自己无数次淼淼的薄唇,正含吮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胸前的两粒奶尖,他一低头,就能看到男人吮着他乳肉的模样。 还有那只骨节分明大手,也肆意的摩挲他身上的皮肤,甚至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探,拨开湿黏的肉唇,找到了藏在里面的阴蒂捏在指腹反复揉搓拉扯,玩的程淼喘不过气似的呜呜直哭,两条腿也哆嗦的越来越厉害。 “哥哥……舒服……呜啊……哥哥弄的淼淼,好舒服……啊嗯……”,单纯的程淼乖乖听话,却没料到男人又是一个狠顶,大手啪的抽了一下他的屁股,一边操一边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揉玩着阴蒂。 “说错了,哥哥教你,要说‘操’,说‘哥哥操的淼淼很舒服’,懂了吗?” 淫乱不堪的不伦性爱使得男人双目赤红,结实精壮的腰臀砰砰下压,那上面覆着着肌理分明的腱子肉,每一下抽插都又凶又狠,仿佛蕴含着发泄不完的力量,打桩似的用整根巨大的性器将湿滑腔道彻底贯穿,一阵急促的耸动后,程淼哭叫着双腿乱蹬,一张红艳的小嘴只胡乱的吐出模糊不清的颤抖音节,“啊啊啊!哥哥!哥哥操的淼淼好舒服!啊嗯!呜呜哥哥轻点!轻点插淼淼!” 心满意足的眯起眼,唐源野笑着低喘了声,一把扯开程淼的一条腿,肌肤结实的腹肌撞击着青年浑圆的臀,巨屌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深插猛干,大片大片的液体极速溅开,粗黑的棒身在那白嫩的股缝间快速隐没,带起一片残影。 整个小腹酥麻快感疯狂躁动,男人不止按他的肚子,剐蹭他的阴蒂,还恶劣的用指尖对着一甩一甩的小阴茎弹来弹去,程淼又哭又叫的去推男人的手,喊着“哥哥我要尿了”“要尿了”,白皙的皮肤下涨满了惊人的潮红。 唐源野巴不得看他尿出来,揉着阴蒂的手也变成了掐捻,听着青年越来越尖利的哭求,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紧盯着那剧烈蠕动的骚穴,狠狠压着瘦弱纤细的弟弟,粗壮巨屌在做着淫秽的原始动作时干的身下的大床都吱呀吱呀狂响,那弹性十足的垫子更是颠着程淼的臀往上送,简直更加方便了男人的性器结结实实的捅操进来。 “唔啊!哥哥!哥哥!”,粗壮的阳具每一下都畅快的捣到底,快速的摩擦让程淼产生一种腿心要被烫坏的错觉,又热又胀,就像要融化了一样。肥厚硕大的龟头会在被捣烂的花心上残忍旋转,再深深的插进子宫里去肆意搅弄,凶猛的快感下程淼像离开了水的鱼,张着小嘴不断的急速喘息着。 他伸出双臂死死抱着身上的男人,脸红的似要滴血,下体用力绷紧,猛的抖动几次,小阴茎泄的一塌糊涂,突突突的射出了好机会浓郁的不行的白色精水。 “呜!”,那痉挛的小身子在床上激烈弓起,臀部离床上有足足半米那么高,脚趾先是紧绷着,落下时紧拧着床单难受的绞紧厮磨,程淼爽坏了,也累坏了,身体根本停不住的痉挛抖动,眼眶发红,表情有些惊慌,还有些茫然,但还是很乖的窝在男人身下,十分惹人怜爱又万分欠操。 唐源野迭声哄着“乖”,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息粗重的要命,他情难自禁的去吻这小可怜红红的耳垂,敏感的耳后,又吮去那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最后埋在他的颈窝那,像是要留下什么印记一样的发狠的咬上了一口。 “哥哥!疼!”,乖弟弟被操成了骚弟弟,千回百转的娇憨嗓音都甜腻勾人的要命。 于是唐源野折着程淼的腿发了疯的狠操,程淼怎么哭着抓挠他的背都没用,那样小小一只的躺在高大强壮男人身下,像雌性动物一样张开双腿,承受着来自雄性简单粗暴的侵占。 伴随着凌乱的皮肉拍击声响,灼热的硬度挤撑着股间,龟头碾着内里可怕的地方,所有感觉都令程淼想晕晕不得,想逃逃不掉,他涨红着脸伸手去推打唐源野的肩膀,还想掰掉他抓在自己胸上的手指,放声哭喊道:“哥哥!拿出来……拿出来!你要弄死淼淼了!” “快了,就快了,淼淼乖,让哥哥在操一会,一会就好”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永远都不要相信,尤其是一个刚开了荤的男人,而且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在明知道操着的人是自己弟弟的情况下,脑子里传递过来的兴奋甚至更加致命,唐源野握着程淼的细腰做个不停,直到程淼渐渐奄奄一息,他才将巨屌用力送进子宫深处,滚烫的精种顺着马眼噗嗤噗嗤的狂喷猛射! “哥哥!哥哥!呜呜呜!”,程淼一边被按住死死灌精,一边发处一声声似泣的哭腔。 初次做爱的唐源野就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和强悍的性能力,他耸着雄腰,射精的同时腹部还砰砰砰的撞在程淼那大敞的腿根上,太过舒爽下,甚至红着眼狠声骂了句脏话,“操!” 程淼却被汹涌的精液内射的瞳孔都涣散了,红唇大大的张着,口水缓缓从嘴角低落,大腿颤颤的紧绷战栗,浑身抽搐着从女穴喷出更多的淫水来,他双手掐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腿如青蛙一样在身侧曲起打开,前面涨到通红的阴茎也一点一点的吐出少量的精液,空气中都淡淡地弥漫开了一股腥臊的味道。 射到最后程淼完全没了力气,小腿软趴趴的从男人腰上滑落,唯有臀部被两只大手扣着紧紧贴着男人的胯,弱弱挛动着,唐源野抖着臀闷哼着释放,粗沉的喘息在他汗湿的耳畔:“乖淼淼,吃着哥哥的精水是什么感觉?” 空茫的感觉一直盘旋在程淼的大脑,直到好半晌后,那眸子才缓缓眨着渐渐聚焦,他看着唐源野离得极近的脸,一瞬间整个感官的知觉都汇聚到了那越来越鼓的小腹上,哭着蹬了蹬腿,口齿不清的叫唤了声,“烫……” 说完,竟然剧烈抖动了片刻,脑袋一歪,硬生生昏睡了过去。 -- 大巴车上指jian熟睡的弟弟,用领带蒙住弟弟 清晨的阳光不是那么刺眼,照在细碎的沙粒上暖融融的,海浪随着微风一晃一晃,若有似无的飘过一股子淡淡的清凉气息,几个穿着背心和沙滩裤的男生本来正有说有笑的从走廊上经过,当余光瞟到前面不远处的那间房时,都不约而同的放轻了脚步,甚至声音也压的很低。 “喂,你们说,野哥昨天生了那么大的气,现在该不会已经走了吧?” 其中一个立马反驳,“不可能,我刚去前台问过了,他们说根本没人退房” “那野哥怎么现在还不出来?” 那人看了眼表上的时间,沉默了会,“也许……也许野哥正在哄程弟弟,毕竟他昨天看起来都快哭了嘛” 刚说完,他就遭到了大家集体的鄙视,但只是这样猜测又猜不出个所以然,大男生们直愣愣的在那杵了一会,又很快离开,边走还边商量着等下早餐要吃什么。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眼中那个不可一世的唐源野的确是在哄人,还是把人抱在怀里的那种哄。 屋内有一阵风吹过,高高扬起的白色窗帘在空中飞舞了一阵又很快落下,露出了两具交缠在一块的赤裸身躯,男性的粗喘和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断回响在房间内,伴随着阵阵低吼,泥泞的像是捣在什么湿漉漉的软肉里的噗嗤噗嗤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大。 只见一名极为高大强壮的男人正把怀里白皙的青年抵在落地上窗上猛操,从姿势上来看,是男人两条结实有力的胳膊稳稳挽着青年的腿弯,继而大大的向两边分开,那雄腰迅猛的上下摇摆着,汗水顺着性感的腹肌滚落甩飞,不断的溅到青年的大腿上小腹上,青年似乎是被操的想要放声哭叫,小腿晃动的频率简直快要跟不上男人插干的频率,突然,他猛的向后一仰,死死咬住的下唇刚要放松,男人便压过来,不由分说的堵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有一定的迷惑性,舌头先是扫着那微张的唇形,来回勾勒,待那麻酥酥的微痒彻底使得青年沦陷,两只手怯怯的缠上男人的脖颈,脸颊潮红,哆哆嗦嗦的想要回应,男人接着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小嘴撬开他的牙齿,长舌扫荡他整个口腔,粗舌缠上他的小舌搅动吸吮起来,越吻越深,简直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给吞吃入腹。 舌根酥麻,隐约间感觉口水也被对方搜刮了个干净,瞟见男人不停滑动喉结的青年浑身都涨成了艳丽的深红,“唔……呜……嗯呜……” 那呜咽又很快变得破碎,男人非但没有因为青年发出的类似于小动物的叫声而产生怜惜,相反,他的眼底布满了欲色,胯下暴涨的巨屌把青年腿间饱满的两瓣肉唇都给插的凹陷了进去,反复的在被摩擦的滚烫的阴道里肆意碾磨,不断戳开宫颈,干到极深的地方去。 两人的交合处爆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随着顺着男人的捣进捣出,被插的爆出了体外,不断落在两人脚下的地毯上。 昨夜把刚被开苞的程淼直接操晕过去,唐源野不是没有心疼,然而第二天一早当他用手指替程淼检查有没有受伤时,摸着摸着,那动作就变了味儿。 睡得好好的程淼哭着醒过来,还没来得及缓解那滔天般的快感,体内快速抽撤的手指已经换成了一根更大更粗的东西。 开了荤的男人根本刹不住闸,面对娇娇嫩嫩,柔柔软软,被自己操的动不动就哭的可人弟弟,唐源野直接化身禽兽,不但哄着人给自己操,还可耻的说你看这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哥哥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好不好,诱骗着单纯的程淼主动用腿夹着他的腰来到了这扇落地窗前。 “哥哥……哥哥……呜呜……淼淼好累……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程淼的上半身弓起往后仰,漂亮的肩胛骨紧抵在窗户上,整个人被撞得剧烈颠晃,尤其是那两瓣白屁股,一次次的和男人坚硬的胯部相撞相抵,发出啪啪啪的巨大皮肉撞击声响,每一下抽插都从股间带出无数的汁水! 唐源野低头,看着被禁锢在他怀里的青年潮红着一张脸,鼻尖沁着几粒晶莹的汗珠,雾蒙蒙的眼眸一片水光,分明是委屈的不行的模样,而那原本洁白无瑕的肩部肌肤上清晰的留下昨天被排球砸出来的红痕,像一朵绽开的花,配上周边因情欲大片泛起的潮红简直妖冶的要命。 他一面觉得心疼,一面觉得这样的程淼缩在自己怀里可怜兮兮的模样诱人极了,于是大手拖着掌心下的腰肢自己的方向带了带,顿时,程淼浑身哆嗦着瞳孔蓦然紧缩,雪白大腿拼命战栗,紧绷着脚背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哥……哥哥!” “淼淼乖,哥哥在呢”,唐源野爽的直吸气,那一瞬龟头挤着翕合的小口就撞了进去,肉眼可见的将程淼的肚子上顶操出一个明显的鼓包,宫口在酸涩不堪的情况下剧烈蠕动收绞,恨不得将那入侵的异物死死的勒断。 鼓动的胸肌剧烈起伏了两下,唐源野胯下一顶,硕硬的龟头猛的震的程淼小腹一酸,差些连尿都逼出来,他又哭了,男人却慢慢的退了出去,眼睁睁的看着他抽搐着将那些涨在腹腔里的白花花的液体给排出去,又重新挺着骇人的巨柱整根贯穿了阴道,龟头用力送进子宫深处凶悍捣磨,腹肌砰砰的撞在他的腿根。 越来越快的抽动极其猛烈,粗黑狰狞的巨屌一次次贯穿青年稚嫩的体内,在那雪白的两腿间若隐若现着大进大出,由于长时间的交合,紫黑色阴茎已经滚满了黏腻的淫液,不但反射着水光,连柱身上鼓起的青筋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它反复带出大量汁水,又很快粘稠在了快速的捣弄中。 “啊啊啊!哥哥!哥哥!”,程淼的反应一向很直白,他死命挺着小腰尖声哭叫,原本断断续续一点点吐精的阴茎猛的喷射出两大股精水,下体僵硬颤抖了片刻,就再也受不住了一样,开始用力的一下下耸动,不受控制的把濒临崩溃的肉穴主动往的鸡巴上套。 那奶头尖尖的翘着,柔软膨胀的奶肉晃来晃去,被一只大手罩着一抓一放的揉捏。 “好像小了点”,浑浑噩噩的程淼正仰着头失神的流着口水,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笑,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句话的程淼下意识拼命的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发出的啜泣声也小的要命,那绞在唐源野夜腰上的小腿不断甩动,脚背死死绷紧,粉嫩的脚趾在酥麻的感觉蹿过尾椎之后便会难耐地蜷起,淫荡又可爱。 唐源野微俯下身,故意去亲程淼红色的耳朵尖,低喘着道,“没事,哥哥喜欢小的,淼淼把胳膊放开再让哥哥摸一会好不好?” 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接下来唐源野把全部的攻势都集中在了程淼的胸前和腿间两点,而不管是那夹的紧紧的腿,还是试图护着的两条胳膊,都被轻而易举的打开,噗嗤噗嗤噗嗤,咕叽咕叽咕叽,一时间房间里水声大作,竟然根本分不清是从上面还是下面发出来的。 “啊嗯!呜!”,弓着腰埋在自己胸前狠命嘬吸的男人和一头只知道掠夺的狼没什么区别,他摆着胯将腿间粗硬的性器又快又重地朝程淼的穴里撞去,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狠,程淼被操的连他的腰都夹不住,整个人颠坐在男人的鸡巴上狂颤狂抖,边哭边哆嗦,大片大片的水液迎头浇上深埋在宫腔里的龟头上,又顺着两瓣外翻的唇肉呲呲往外喷射。 唐源野不仅没有放缓抽送的速度,甚至还加重了力道,碾弄着宫口附近的软肉,程淼小腹又酸又胀,被巨根顶的一下下的鼓起,他浑身战栗着,随着麻痹电流般的快感四溢,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就开始往细白的下巴处淌,同时那两只小手也胡乱的往男人身上攀爬,指尖崩溃似的在肌理分明的背后上死命抓挠。 “哥哥!呜呜!哥哥!淼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一下一下,粗长的肉棒操入到身体最深处,小小的子宫都被顶得变了形,媚肉也被干的抽搐不已,在淫水的浸泡下两人腿间简直可以用泥泞不堪来形容,程淼涣散的双眼里布满了泪水,小脸涨红,随着男人一个用力顶撞,他哭叫着抱紧男人宽阔的背,小腹急剧收缩,透明的水液一波一波顺着股缝往下流淌,溅的玻璃窗上到处都是他喷出来的液体。 身上压着的男人闷哼了声,吐出嘴里含着的乳肉,转而抱着人大步的回到了床上,当程淼的身体刚刚挨到床单,甚至还有小半个臀部悬在床边,男人便折着他的腿弯,以一条支着跪在他身侧的强壮大腿借力使力,耸着健臀下压,打着桩的把硕长粗壮的鸡巴往弟弟敞开的腿心里凿。 唐源野操的太猛了,甚至连身下的大床都有了晃动的迹象,在一阵阵激烈狂猛的急插中,程淼弓起身体,小手无助的扯拽着床单,难以再承受这样剧烈的快感往后仰着,唐源野却还抱紧他柔软的肉臀不让他乱动,性器反复捣进捣出,肆意蹂躏着宫腔深处那块涨红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那种尖锐的酥麻连顶级骚货都扛不住,更何况是刚被开苞的小傻子,程淼哭喘着摇头,汗湿的黑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双眼里已经丝毫不见清醒,里面充斥的满满的都是被剧烈高潮冲击的失神与涣散,只见他小小的身体停不下的哆嗦痉挛,阴茎“噗噗”的射出精水,隆起的小腹也一阵抽搐,阴道死死裹住男人的性器! “哥,哥哥!饶了淼淼!忍不住了!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然而身下撞击的力道和速度没有丝毫的减缓,肉体的敏感程度硬生生被放大了数倍,连轻微的一个摩擦都能叫他泄出来,更别提那一秒数下的高频迅猛的打桩狂操,程淼疯了似的推拒,不停的哥哥哥哥的喊着,哭的撕心裂肺。 唐源野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赶忙俯下身抱住他的身子,嘴唇贴在他的耳边亲吻着哄道,“淼淼乖,乖啊,腿在张开点,哥哥这就射给你,全都射进淼淼的肚子里”,他似是爽到极点的喘了下,“喜欢哥哥吗?” 即使剩不下几分神智,听到这句话的程淼还是小幅度的一抖,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哽咽着答,“喜……喜欢……淼淼,最喜欢,最喜欢哥哥了……” “妈的,真想弄死你这个小东西”,急急连捣了数十下,唐源野一个咬牙后猛地抽出分身,不待程淼反应过来,就又一口气猛地插入,臀部猛挺着将人以契入的姿势固定在床上,睾丸激烈的收缩抽搐,股股浓郁滚烫的精液一鼓作气的猛射进去,喷在瑟缩不停的宫腔里。 程淼被滚烫的精液烫的一抖,通红的泪眼涣散迷离,长长逸出一声呻吟,细弱的像猫儿一样,绵软又沙哑,“呜……哥哥……” “淼淼,宝贝儿”,唐源野闷哼着回应,双臂把程淼细瘦的身子箍的死紧,每射出一股,就低低的冲着程淼的耳廓溢出一声性感的呻吟,那嗓音里带着男人性事后独有的沙哑和慵懒,听的程淼脸颊涨红,整个人更是被那不断浇灌在被操肿的骚心上的大量浓精烫的浑身抽搐,小腿机械般的高高扬起,在半空中一抖一抖,小嘴也合不拢的缓缓流出一道透明的涎丝,在男人身下万分难耐的扭动着。 由于一场耗费体能的性事,两人一直都在屋子里没有出去,直到晌午,唐源野才牵着程淼的手慢悠悠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对于两个人为什么要牵着手这一回事,神经比筷子还粗的男生们自然是觉得人家两兄弟感情好,现场只有一人,眼眶微红的咬着唇看着这一幕,神色里充满了不甘。 那就是林娜娜。 作为一个唐源野的爱慕者来说,她本应该爱屋及乌,表现得对程淼友好一些,可女生的直觉告诉她,唐源野有些太护着程淼了,他对程淼的那种宠溺,连她都无法不去嫉妒,于是一时冲动之下,她做出了那件无法挽回的事。 眼下唐源野更是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态度冷漠,和昨天相比简直像是换了个人,这更令她无法接受。 “源野”,林娜娜假装若无其事的上前,强笑着道,“你有空吗,我有话和你说” 唐源野本想拒绝,又从女生的神色中大概瞧出了她的意思,于是决定干脆趁着这个机会说开也好。 “走吧,去那边”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不远处的海边走去,单从背影来看,任谁都要说一声相配,然而在场的人都通过昨天的事了解到了唐源野的意思,他们自然不会为了一个林娜娜去得罪唐源野,尤其是在程淼的面前说些不该说的。 安静的氛围很快变得活跃,众人架上了烧烤架,准备烤些肉来吃,程淼却一直心不在焉的,频频扭头往唐源野和林娜娜的方向看。 从这个角度,唐源野的脸倒是一清二楚,林娜娜面向着男人站着,头越垂越低,肩膀也开始微微抖动,不过就算这样,唐源野的手也始终插在裤兜,丁点要安慰她的意思都没有。 见程淼眼巴巴的伸个脖子的样子还挺有趣,唐源野的哥们开玩笑道,“小程弟弟,别等野哥了,我们陪你玩啊,哎,最近新出了一款游戏,要不要我教你?” 程淼转过头,恹恹的看了他一眼,那小眼神里说不清是嫌弃还是什么,被瞪的人却是一愣,瞬间只觉得自己被一种诡异的萌点给击中了,甚至觉得连程淼瘪嘴的模样都透着一股子可爱劲,他抓着烤肉屁颠屁颠的凑到程淼身边,刚要说话,后衣领陡然被人揪住,往后一拽。 “我操!谁他妈……”,那力道还挺大,男生直接被摔了一个屁股墩,他恼怒的回头,所有的脏话在看到来人后变为了一声讪笑,“我这不是,这不是看小程弟弟太无聊了,想陪他解解闷嘛” 唐源野笑骂了一句滚,挨着程淼坐了下来。 只是程淼看上去闷闷不乐的,有种绷着小脸故意不理人的感觉,两人靠在一起,唐源野不知道低头和程淼说了什么,程淼没一会就被哄好了,小脸上露出个腼腆的笑,端着烤肉的盘子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哥哥,给” 那一声哥哥叫的又软又乖,不止唐源野受用的不得了,所有的男生皆是一阵恍惚,莫名的羡慕起了唐源野能有这么个乖巧的弟弟。 聚餐结束后所有人都回到房间里休息了一阵子,到了晚上,清凉的海边顿时安静了许多,唐源野带着程淼出去捡了会贝壳,程淼走累了,干脆坐到沙滩上玩起了沙子。 由于穿的是长裤,为了方便,程淼把裤腿挽起了一截,露出白皙光滑的小腿,他似是开心极了,反复的重复着用两只脚扬起沙子的动作,沙子细细软软,像是滑过绸缎一样从那脚背和趾缝间不断的来回穿梭,唐源野的目光先是落在程淼的脸上,又止不住的去盯着那抹晃眼的白。 程淼兀自玩的开心,根本没有察觉到男人眼神里发生的变化。 直到一具温热的怀抱从身后覆了过来,唐源野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去摩挲那只沾上了细沙的小脚,低沉的嗓音就贴在他的耳边,“小笨蛋,都弄脏了” 拇指不轻不重的划过光裸的皮肤,与其是在帮程淼清理,不如说是在调情,仗着程淼懵懂无知,唐源野把能占的便宜都占了个遍,当他粗喘着从程淼的颈边抬起头,那白嫩的皮肤上赫然印着三个四个不止的红印子,程淼更是往后仰着,始终被男抓在手里的小脚绷的死紧。 似乎有些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程淼不安分的扭了扭,茫然而又小声的叫道,“哥……哥哥……” 回音他的是一声含糊的“嗯”,唐源野的手往上抚摸着揉捏,察觉到程淼颤的越来越厉害的身子,舌头一卷,又把那耳垂含进嘴里,“告诉哥哥,昨晚哥哥那样对你,淼淼舒不舒服?” 这个问题令程淼越发羞涩不安,那缩在男人掌心的脚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他眯着眼睛不住的喘,越是不肯回答,舌尖就越放肆的在耳廓里来回舔弄穿梭,麻酥酥的湿热传遍全身,程淼一个呜咽,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呜嗯……哥哥的东西,放进淼淼的身体里,有时候舒服,有时候又太舒服了……舒服的,舒服的淼淼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哥哥……嗯……嗯……” 刚说完,身子就被翻过来仰躺在了沙滩上,唐源野的胳膊撑在他两侧,白衬衫下露出的胸肌随着浓重的呼吸起伏着,程淼和他对视了片刻,怯怯的叫了声哥哥。 “淼淼乖,淼淼最乖了”,这声哥哥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唐源野的粗喘直接重了一倍,他俯下身亲他的脸,亲他的眉眼,亲他的小嘴,又在不知不觉中褪下了程淼下半身的衣物。 而程淼在潜意识里摸出了一种规律,因为昨晚在床上,每当唐源野说他乖,那用胯部顶他的力道便会越发的狠,他红着脸,像只小动物似的缩在唐源野身下,表情尤为惹人怜爱,“哥哥又要,又要那样对淼淼了吗?” “淼淼喜欢吗?” “唔……” “那淼淼记得等下叫的不要太大声,会被别人听到,记住了吗?” 唐源野在做爱时真是把男人骨子里的恶劣发挥到了极致,他知道程淼不会违背自己,就故意说出这种话,故意用身下一根手指插进他湿热紧致的嫩穴里,仿照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被他指奸的青年闷哼一声后意识到什么,马上死死咬住了唇,两腿振颤,细瘦的腰拱起似抗拒又似迎合,穴儿里软肉绵绵地缠着他的手指,像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咬住不肯放松,几个来回就泄了一汪淫水,整个人都剧烈哆嗦,眼眶里的水雾也终于滚出眼眶,小脸红的要命。 然后不管唐源野怎么弄他,他都记得男人的话,始终乖乖的忍着不吭声。 半裸的青年,敞开到极致的双腿,腿间不住往外沁着汁水的淡色细缝,还有那微醺的茫然神色,再一想到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唐源野再也按耐不住,他两手撑在程淼身侧,腰部发力,架在他腰侧的两条白腿被分得更开,胯下粗硕狰狞的巨物一点点没入到他嫩白的腿心,白鼓鼓嫩盈盈的花苞都被插得凹陷,穴口更是被撑得发白,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操,太紧了”,唐源野微眯着眸,沁亮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凝在眉梢,英挺的面容痴迷又享受,脖颈的青筋鼓起,似是隐忍又似是用力,他低下头去看程淼,就见这小东西已经被自己的鸡巴撑的腿根都在哆嗦,小身子更是抽搐着一抖一抖,失神的泪眼涣散迷离,脸颊绯红,嘴里泄出哭泣般的呻吟,胡乱地摇头,嗯嗯啊啊哀喘着。 他哭的越是厉害,屁股就缩的越紧张,窄小的腔道会在肉棒挺入时挤压起来,内壁饥渴地绞住粗壮的肉棒,抽动时产生些许阻力,唐源野被吸的头皮发麻,发了狠的在程淼的胸脯上抓了两把,紧接着用两手捧起他的屁股,稍稍调整了姿势,让他的下身略抬高着,两条腿撑得大开,紧热的穴口就贴在自己的胯下,接着便如同要将他的阴道给彻底操成一个软绵绵的肉洞般,用起猛劲在他体内冲撞,坚硬的龟头猛地插向他深处的小口上,粗喘着道:“哥哥不是说过,不许淼淼出声的吗?淼淼这么不听话,哥哥是不是该好好罚你?嗯?” 如利剑一般的性器顶开松软的穴插进去,碾过层叠的媚肉,一直深入到子宫口,砰砰砰的猛顶撞得程淼眼神都散了,唐源野掌着身下人细软的腰肢,腰臀后撤又迫不及待地往前挺,剧烈地喘息伴随着性器越操越深,借着礁石的遮挡简直就是在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的性欲。 “呜!呜!”,程淼睁大了泪蒙蒙双眼,完全控制不住的浑身剧颤,乳肉被男人掌控揉捏着,淫穴又被深插着粗大的巨物,外翻的大阴唇被男人带毛阴囊频繁抽打,青年在男人身下剧颤着高弹成一道肉弓,小腹抽搐着带动穴口一圈软肉频繁的往棒身上砸弄,两瓣臀肉挤压在男人胯上迅速绷紧,他呜咽了一声,双腿下意识的一蹬,随后边被抓住了脚踝压回了去,酸胀快感自被侵犯着的阴道深处不断的传来。 因为隐忍,那下唇已经被咬的通红一片,甚至印上了深深的牙印,每当程淼忍不住松开压关,就会从那被口水浸润的湿亮的唇瓣里溢出似哭非哭的浓重喘息,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一样,“呜呜……哥哥……哥哥……” 唐源野一手滑到两人性器相连处,就着滑腻的淫水揉搓他肥软的花唇肉,指尖寻到那粒肉肉圆圆的阴蒂立即按压住拨弄起来,程淼猛的睁圆了眼,反应极其激烈的蹬着小细腿儿,扭着腰肢拼命挣扎。 唐源野将他死死按住,大手猛的掰开青年夹住自己雄腰的双腿,胯下动的越发猛烈,挺着腰胯让硕长的巨屌整个插进他的阴道里,“淼淼真骚,里面都湿透了” 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着巨大的砰砰砰的肉体拍击声响,每一下抽出,都会狠狠带出阴道里的红软媚肉,混着淫水外翻出穴口,年轻气盛又刚开了荤的唐源野仿佛一头饿极了的野兽,只凶狠的掰着程淼的腿,连带胯下操弄的力度也大的骇人,大鸡巴狠狠干着中间汁水四溢的花穴,粗鲁的在紧致的肉穴疯狂的抽插。 男人饱满的前额兴奋的热汗不绝,冲撞间干的程淼哭声细碎,只能躺在地上断断续续的哭喘着,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甚至男人低沉的劝诱下,吃力地将双腿分成了一字的形状,浑身发颤地让男人在反复的打桩似的往里砸。 “呜呜!哥哥!淼淼,淼淼里面好涨!”,那小身子陷在柔软的沙滩上随着男人的撞击耸动,两瓣被强行挤开的阴唇贴在男人油亮棒身,随着强壮的耻骨抵在穴唇上,烫的惊人的大鸡巴结结实实的操满了整个骚洞,一次又一次,存在感极强的把平坦的小腹上顶操的全是隆起的痕迹,程淼浑身剧烈痉挛,他紧紧箍着男人的脖颈,口水滴滴答答的从大张的嘴滑落,边哭边踢动着双腿,前面的花穴止不住的喷出一大股透明汁水。 阴精一道接一道的溅在男人的腹肌上,程淼失神的仰头看向天空,在满天繁星下被男人操着穴潮吹,双腿簌簌发抖,都快要夹不住男人的腰,直往下跌,一双有力的手臂在他落滑落之前猛的拖住了他的腿弯,将人用力按在胯上,像是要彻底操坏他一样压着他的下半身,阵阵狂耸着猛顶。 “哥哥!太深!太深了!” 两个的胯部越合越紧,就好像是深深的连在了一块儿,顶弄的颠动中,擎天一柱的大巨棒插到了不知道什么位置,让程淼的哭叫声都变了调,甚至脚背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唐源野手指罩住青年软绵娇翘的两团奶子大力蹂躏,鼻息粗重,“太深了?” 男人额发汗湿,下颌扬起的线条格外性感,浑身肌肉崩起的弧度都充满了色欲的味道,“这才叫深!” 健壮腰身悍然向前顶动,唐源野边用双眼紧紧的盯着那肚皮上被顶操出来的隆起,边抬着他的下身狂操他的屁股,撞到他的臀肉通红,膨胀的囊袋也甩打在他的股缝,还企图伸出两指去拉伸他给塞的满满的穴口,肉棒越发往里干,恨不得连两颗囊袋也一并挤进去。 “感受到了吗?淼淼的小肚子已经能完整的吃掉哥哥的东西了,真骚” 程淼还没能从这一记重操中缓过神,他张着小嘴喘气,面上一片艳丽的潮红,双眸迷离,抵在男人胸前的小手蜷了蜷无力地垂在脸侧,从嗓子里溢出一声幼猫般的哭泣,“哥哥……呜……“ 身下强烈的冲击顶的程淼好几次差些飞了出去,然而无论他窜出去多远,都会被腰间的大手迅速的扯拽回来,男人结实的胸膛笼罩着他,粗粝的舌头色情的舔弄着他的乳尖,将那对奶子扫的湿漉漉,刮的乳头微疼又挠人的麻痒。 他用带着哭腔的泣音一个劲的叫着哥哥,无疑让唐源野癫狂,不仅胯下的动作更猛了,甚至张开大口含住了一边乳肉,用舌头打着转儿去舔吸,程淼被猛烈到贯穿子宫的侵犯快干到到崩溃,眼角泪水扑簌,那脚趾激烈的蜷起又张开,雪白的身子仿佛脱水的鱼一样狂颤狂抖,两条腿越张越大,腿根那死死的绷出了一道明显的肌肉线条。 “啊啊啊呜!嗯哈!呜呜啊嗯!”,完全敞开的姿势将湿漉漉的下体和性器全部挺出来,阴茎一甩一甩,随着身体的耸动而摇晃,不时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顶端溅出的淫水四处乱溅,有的还扬到了两人的下巴上。 沉浸在性欲中的青年显出一种惊人的媚态,那黑亮的短发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在额头和脸颊旁,他微张着湿润的唇,双眼无神的半阖着,又瞬间睁大,摇摆中的腰肢也忽然一僵,然后剧烈的震颤起来,随着几声濒死一般的哭叫,那挺起的下体啪的下撞在了男人的小腹上,无数透明的液体夹着白色的精水顺着高高扬起的臀部往下滴落,全剧洒进了细软的沙子里。 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再次被自己操的射精,唐源野爽的双眼都红透了,在分身被挤压的极度欢愉中,他加速耸动臀部,每次抽出的幅度不大,但是插入得又深又狠,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在黑夜里是无比清晰,淫靡的交合气味从两人相连的性器中漫出,浓郁得使人头昏脑涨。 “淼淼,睁眼,看看哥哥是怎么操透你下面这张小嘴的” 男人一手揉着他的臀肉,一手顺着他们的腰线往前握住他的小奶子,胯下如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狠狠地凿进他身体里,每一下撞击都震得他全身发颤,程淼哭叫着胡乱的蹬着两条细白的小腿,十指完全下意识的陷进男人的背肌,骨节都用力到泛白,“哥哥……呜……不……” 唐源野重重的在程淼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音,“要不要听哥哥的话了?” 沙滩上被男人压在身下猛操的青年哭得止不住,呜呜咽咽真是可怜极了,挣扎求饶完全不管用,被男人捉住两条细瘦伶仃的脚踝压在身侧,两条腿就怎么都动不了了,只能大张着腿任由男人沉着腰杆冲进去,将三十公分的巨屌整根整根的往里送! “啊!啊啊啊!”,程淼睁开了含着泪花的眼睛,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腿间,唐源野将他抬高的双腿翻折着往上压,缓缓的将粗壮的肉棒抽了出来,只见那棒身狰狞的要命,沾染着大量油光水亮的淫液,甚至抽出时还拉扯着一圈鲜红的媚肉,这样淫靡的场景看的程淼哭声更急,小肚子里也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空虚感。 “看到了吗?淼淼的屁股被哥哥操的直扭呢,真是骚的要命……嗯!看哥哥怎么干死你!”,抽离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又瞬间狠狠的顶了进去,挤开湿滑的嫩肉,尽根没入花穴,直接插进了子宫里。 公狗腰毫不留情往上狠顶,粗大的龟头狠命地捣开宫腔,像是要把骚穴操穿似的,下下都是强悍而色情的猛插,操的程淼小小的身子乱晃着东倒西歪,仅靠一对白腿紧紧夹着男人,又哭又叫的大张着嘴唇,口水都从嘴角往下流。 “哥哥!哥哥!不要,不要插了!呜呜呜受不了了!” 女穴被插的鼓胀凸起,汁水四溅,长时间的捣磨下两瓣肉唇像被操烂了似的抽搐外翻,噗嗤噗嗤狂响,程淼全部的思绪都被这样疯狂的侵占夺走了,他急促的呼吸着,哭得泪眼朦胧,浑身都在打着颤,全身瓷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深粉,从腿心里流出来的淫水流了满腿都是,脚趾更是死死蜷缩,脚丫子绷成了淫荡的弓形。 就在此时,唐源野敏感的察觉到有人正边说这话边往这里走过来的声响,他下颌一紧,抱起程淼的身子猛的抵在礁石上,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捂住他的嘴,抽出肉棒死命在红肿的阴蒂上磨蹭了下,又顺着不断冒出淫液的骚穴发了狠猛烈抽送,程淼连反应都来不及,挺起的小腰被抵过来的腹肌撞的发出砰砰砰的沉闷声响,伴随着下坠时穴口数次被暴涨的根部撑开,体内一阵失控尖锐快感瞬间袭来,“呜呜唔!” 青年靠在礁石上摇头哭泣,纤细的脖颈竭力后仰着,再也承受不住男人施与的快感,阴蒂被玩得大了,逼也被操肿了,泪眼模糊意识渐远,脑里白光乍现,他失声哭喘,耳边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外就是穴里喷涌出数十道汁液的淫靡水声,阴茎顶端也喷射出一股股羞耻的淡黄色液体。 “小骚货!”,唐源野不知道怎么疼的把人紧紧揉在怀里,彷如雄性摆弄着自己的雌性,而后胯下的肉棒狠狠往上顶了顶,埋在宫腔最深处,嘴唇吻着他的小脸,耳垂,手指不住的拉扯他的乳头,“要不要哥哥射进去?嗯?” 程淼还没回过神,小腿抽搐着战栗,满眼都是茫然和涣散。 “要不要哥哥射进去,射满你的小肚子?”,唐源野一边抽插,一边逼着他回答。 “呜……”,程淼无意识的点头。 “我是谁?” “哥……哥哥……” “好乖” 几十下的急抽猛送,饱满的臀肉被男人坚实的腹部“啪啪啪”打得颤动不已,偏偏让男人喜爱得不得了,几巴掌下去后,唐源野咬着牙抱着他的耻骨贴上去猛的一撞,边沉闷的低吼着边在他的宫腔里喷射出了浓浓的精种。 “呜!”,程淼眸光涣散,眼里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快感,那性器在射精时操的极深,小小的子宫都要被顶的变了形,男人更是用火热滚烫的掌心扣住他的腿根,伴随着突突的精液激打在宫壁上,硬热粗涨的巨物比先前更重的狠插进去,又重又猛,闷哼着汹涌往里灌精,在那瞬间程淼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撞烂了一般。 他面对着坐在唐源野怀里,揽着他的脖子,被他强有力的胯部顶的上下颠动,性器深深地嵌在体内,即使射了精也不见丝毫疲软,程淼被射的死死扬起天鹅颈,难耐地哭个不停,两条腿不知如何是好的一会打开,一股合拢,夹在男人的腰上绞缠着厮磨,鼻腔里溢出浓重的哭音,“呜……”。 唐源野餍足的吻了吻他的唇,待周围的动静彻底消失,才抱着浑身都是不明液体的程淼回了房间。 而在两人离开的那个位置,濡湿的细沙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 -- 娇软的小明星被金主gan爹压在胯下caogan的呜 众人痛痛快快的在海边玩了七天,终于准备打道回府。 相较于日常玩玩水,扬扬沙的程淼来说,唐源野的爱好显然更刺激一些,可以说从小到大,他就乐于无限的挑战一些高难度的体育和娱乐项目,这次来到海边,除了潜水,在教练的指导下更是短短时间就学会了冲浪。 只是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后遗症,在准备离开的那天,唐源野正随手换下了一件T恤,余光突然瞟见身前的镜子里,程淼那暗搓搓偷瞧的小眼神。 刚开始唐源野还以为这小孩终于开窍了,懂得欣赏他这个哥哥的“男色”,然而预想中的脸红啊,羞涩啊,通通都没有发生,只见程淼先是瞄了一眼他的小腹,又掀开自己的衣服,低头看了看,嘴里小声的嘀咕了句什么,神情看起来茫然中夹杂着疑惑。 如果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唐源野还能稍微克制一些,但眼下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通通做了个遍,对彼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程淼的一个眼神,哪怕不夹杂着任何欲望,都叫唐源野把持不住。 大步走过去,一把掐住那截细瘦的腰,轻松的把人抱坐到了床上,唐源野微弯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程淼对齐,一副流氓似的笑着道,“淼淼看什么呢?这么喜欢哥哥啊?连哥哥换衣服都要看” 挺翘的鼻梁近在咫尺,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悉数打到了脸上,程淼呆了呆,整张小脸刷的通红,小鹌鹑似的往后一缩,“唔” 唐源野并不允许他逃避,要是以后每次两人亲热的时候他都羞成这样,那自己那些还没来得及实施的玩法要等到什么时候? “淼淼乖,说话,嗯?”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诱哄的语气,程淼的腰都被耳边低哑沉磁的嗓音撩到发软,到了最后,男人撑过来的两条手臂把他结结实实的笼罩在其中,他被逼到实在没有地方可退,才结巴而小声的快速道,“哥哥的……哥哥的和我不一样……” “不一样?”,唐源野挑眉,从程淼刚刚的小动作中回味到了什么。他拉着程淼的手,放到了自己T恤下的腹肌上,腰杆有意无意往前轻拱了下,让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那处勃发的力量和灼热,继而很要命的喘了声,“什么时候最不一样,淼淼不是最清楚么” 程淼的脑子当场当机。 这股子热度直到众人启程出发都没有消退,站在大巴车前,等着唐源野去放行李的程淼连耳根子都是红的,不说话的话,那红扑扑的侧脸看着很让人心生好感。 连玉昨天搭讪失败,这会儿见程淼似是落了单,那点小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小程弟弟”,他冲程淼打了个招呼,在程淼看过来的时候努力露出个不算太轻浮的笑,试图放柔嗓音,“你还记得我吗?” 程淼“嗯”了声,红色的小嘴一张一合,“你是哥哥的朋友” “哥哥的朋友”五个字,简单的概论了程淼对连玉的全部印象,连玉的笑彻底僵在脸上,几秒后,深受打击的连大少爷深吸了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算和程淼先交换个微信,然后在慢慢接触什么的。 毕竟“哥哥的朋友”也不是没有变成“男朋友”的可能。 “小程弟弟……程淼,我可以叫你程淼吗?”,连玉丝毫不掩饰对程淼的兴趣,几下操作就把屏幕上的二维码亮了出来,“我们这些朋友和野哥关系都不错,如果他平时没空,你觉得没意思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玩” 说起来连玉的脸还是挺具有欺骗性的,他装的像个人的时候,任谁看都是个脾气好,又斯文俊逸的公子哥,程淼踟蹰了半晌,手都已经碰到手机了,结果唐源野刚好在这个时候放好行李回来了。 “干什么呢?”,伴随着如沐春风般的语气,唐源野笑着把手放到了连玉的肩膀上,下一秒,就见连玉陡然变了脸色,“野……野哥……” 唐源野松开手,眯起眼睛哼了一声,扯着自家的小孩离远了点,“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您这不是已经不客气了吗? 连玉苦着脸动了动酸疼的肩膀,没敢把这话说出口,他看了一眼面色沉沉的唐源野,又看了眼探出个脑袋好奇的盯着自己的程淼,心里一动,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野哥,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唐源野嗤笑,“我记得上个星期你在某间酒吧里对你的‘真爱’一见钟情,你也说你是认真的来着” “卧槽……还不许老子从良的吗?” “少废话” “……” 上了车,大家边说边笑的找好了位置,无视了连玉频频望过来的眼神,唐源野带着程淼坐到了后面人比较少的地方,彻底隔绝了那惹人心烦的视线。 程淼对身旁男人的醋意一无所知,甚至刚坐下不久,就因为玩的太累打起了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随着车子的轻轻晃动往左边的玻璃上瞌去。 唐源野及时把他扶住,又担心人睡得不舒服,想了想,抱着那小身子跨坐到了自己腿上。 “哥哥”,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化惊醒了睡梦中的程淼,他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小而迷糊的叫唤了声,脸颊粉白的像棉花糖,带了点娇憨,毫不自知的轻蹭了下,动作间充满了对男人的依赖。 “乖,继续睡”,低低的在程淼的耳边抚慰着,唐源野手臂托住他的后背,手隔着衣服向下,动作轻缓的摸着他的脊椎骨,一节一节数过去,见其他人只顾着聊天看电影并没有注意到这里,他低下头,嘴唇大胆的覆上去压着对方反复碾压辗转。 如此一来,程淼就算是想睡也睡不成,他被男人吻到透不过气,带着哭腔的含糊的叫了两声哥哥,灵活的舌尖就顺着微张的唇瓣探进了口腔里,唐源野越吻越深,手同时也没闲着。 他亲吻着程淼,边从后面探入程淼的内裤边缘,抚摸着他的两瓣臀肉,用只有程淼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让哥哥看看淼淼湿了没有” 火热的手掌不由分说顺着臀缝从后面摸到那道细缝,稍微揉搓了两下饱满的花唇,中间的小口就已经渗出些许湿滑,唐源野一手扣紧了程淼猛的后仰的背,一手拨开唇肉,毫不费力的朝那小穴里伸进一根手指,深深浅浅的抽送着,喉中发出一声紧绷的喘息:“唔……宝贝,都这么湿了,怎么不告诉哥哥?” 紧致的花穴口容纳他一根手指都费劲,里面的媚肉更是贝壳一样紧紧裹吸着他的手指,湿热滑腻,一浪一浪地翻涌着,随着一抽一插间带出大量晶莹的淫液,将程淼整个下体都打湿,就连隐藏在后面的嫩生生的小菊花也被浸的水亮。 “哥哥……”,程淼的睡意完全被体内的酥麻所取代,此时他正两条腿大大的分开,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小腰因为激烈的快感死命的往前挺,凹陷的后腰处有一条蜜色的手臂隐没在裤子里,无论是姿势还是反应都淫荡的要命。 他被插的眼睛都红了,仰起头露出纤长的脖颈,随着花穴里的手指动的飞快,喉咙里发出无法控制的细声哭叫,“哥哥……太快了!呜呜!好快!” 多亏了那阵阵的音乐声还有嬉笑声,让远离众人躲在后面的两人制造出来的动静相比而言不是太大,唐源野见状,更是肆无忌惮的把程淼卡在臀瓣上的内裤往下扒,不停的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骚话。 “嗯,宝贝,也摸摸哥哥……嗯……对,别害羞……忘记它是怎么插的淼淼死去活来的了么?” “还要不要哥哥再用力点插你?告诉哥哥,是不是?嗯,是不是?” “呜啊!好深……唔……别……哥哥……插到里面了……呀!” “唔,乖淼淼,哥哥就是要这样插你……嗯,两根手指就让你下面的口水流个不停,你说,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很欠操?是不是?” “呜……不是……不是……哥哥……” “乖宝贝,手上用力,把它在握的紧一点,你弄得哥哥爽死了,告诉哥哥,哥哥是不是也插得你很舒服?” “嗯……哈……呜呜……啊嗯……” “那淼淼……是喜欢哥哥用大肉棒插你,还是用手指插你?你喜欢哪样?嗯?” “嗯……都喜欢……里面……哥哥插的好里面……” “爱吃鸡巴的小骚货……你知不知道,哥哥也最喜欢插你……射你……把你的肚子满满的……就像这样……插的淼淼的小逼合都合不拢……全都是哥哥鸡巴的形状,哦!” 唐源野用鼻尖蹭着程淼扬起的脖颈,一边说着,一边又往那湿热的小穴中再加进一指,三根修长的手指并入程淼的花穴里,突出的骨节剧烈的摩擦娇嫩湿软的穴肉,指尖直上直下的狠往里顶,手腕简直就是在以震颤的频率迅速摆动。 一滴,两滴,越来越头滑腻的汁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尽一样潺潺地往外淌,卡在臀瓣下面的小内裤被浇的湿漉漉,轻薄的布料呈现出透明的颜色,在车内无人的角落里,身材高大强壮的哥哥紧紧搂住弟弟纤细的身子,大掌覆在弟弟小穴上色情的来回抽送,每一次,指根都强势的挤开试图吮过来的穴唇,重重的捣到最深的地方,再凑近些的话,更是能听见那吐着嫩花汁的小穴吞吐手指时贪吃的“噗嗤噗嗤”水声。 “啊……哥哥……哥哥……”,程淼的手本来正青涩的抚弄着男人从裤裆拉链里探出来的鸡巴,可在这么强猛的攻势下,那小脑袋没一会就乱成了浆糊,他呜咽的哭喘出声,十根手指胡乱的死死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两条腿随着阵阵抽插越张越大,越张越大,小青蛙似的紧绷着脚背,一抽一抽的蹬踹。 如果这时候有人回头,即使在椅背的遮挡下看不到两个人在做什么,也一定能看到那探露出来的雪白小腿,还有地上一大片湿润的水痕。 唐源野低沉的粗喘像是饥渴的野兽,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被自己的手指抽插顶弄的花穴,只见那白嫩光亮的贝肉被插到充血,紧紧咬着插入的三根手指,穴口被撑开到极大,内里的敏感点被旋转着上顶的手指来回地戳弄,整个穴腔连同小阴唇一同如秋风落叶似的颤抖,散发着一股子潮热的穴味。 “好滑,都是你的水” 强烈的快感自腿间被玩弄的花穴传遍全身,男人低哑的嗓音又在耳边喃喃着,程淼受了极大刺激的浑身一震,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花穴是怎样一次次被男人的手指撑开,又借着淫水的润滑一路畅通无阻的狠狠顶撞着里头的嫩肉。 紧咬住下唇,程淼从哭的通红的鼻尖里哼出了一声带着浓浓泣音的“哥哥”,向两边撑开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了似的,软绵绵的没了力气,带着他的小屁股往下一坐,啪!伴随着一声暧昧的响动,艳红穴唇瞬间把整三根手指连同根部完完整整的吃了进去,它们并拢起来和硕长的肉棒一样粗,简直是深深操开窄小的肉缝直朝宫口蛮狠的捅操了进去。 “啊!”,不偏不倚,指尖刚好顶在了昨夜被磨的红肿的那块软肉上,程淼被这一下插的魂飞魄散,腰身抽搐着弹动起来,然而他乱颤的双腿很快被唐源野强硬地按住板开,男人搂着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固定在手指声一下比一下重的插他的小嫩逼。 “淼淼……宝贝儿……” 眼看着怀里的青年即将失控,唐源野单手扣住程淼的后脑,凑过去吻住他的唇,一边用手指狠狠玩着鲜嫩多汁的弟弟的浪穴、阴蒂和阴茎,一边深入的吻他,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搅动,舔舐,手腕越动越快,越动越快,最后一个用力的闷哼,程淼的小屁股都被顶的狠狠往上一耸。 “唔嗯!呜呜呜!”,尖叫声通通被堵回了喉咙里,变成了细的不得了的软绵闷喘,程淼剧烈哆嗦,娇嫩的肉瓣开始剧烈的痉挛,阴道狠狠缩紧将里面的手指死死扣住,一大股粘稠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的缝隙从肉穴里喷了出来,他哭着在男人的怀里拧颤成一团,下体疯狂打颤,再被放开的那一刻整个上半身都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 唐源野大掌稳稳的拖住他的后背,俯身含住那从衣服底下凸翘出来的奶子尖,笑喘着道,“小没良心的,自己爽了就不管哥哥了是不是?”,他的下面甚至还硬着,粗长的一根直直探出来,呈现出蓄势待发的状态,然而还没等他享受够程淼的抚弄,这小东西就不行了。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程淼两只眼睛都是失神的,根本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他只是本能的朝着熟悉的温度贴了过去,合不上的嘴角缓缓流出透明的津液,莹亮地垂在尖细的下巴处,就仿佛这张嫣唇漂亮的小嘴才吃过男人粗硕的鸡巴一样。 “哥……哥哥……” 那小动静疲惫极了,唐源野强忍的许久才把那股子躁动给压下去,亲了亲程淼嘟起的小嘴,他从包里拿出纸巾仔细的为程淼清理了下半身,又换上了一条新的内裤,等这一切忙完,怀里的人早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任何知觉。 这次从海边回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更加亲昵,为了让程淼迅速的适应他们的关系,唐源野经常在家中的各个角落和程淼接吻,动不动就亲的很久,一开始,程淼只会红着脸一动不动,小身子紧张的绷紧,后来他渐渐的学会了换气,还会主动和唐源野讨要一个晚安吻,可爱的紧。 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唐妈妈一无所觉,直到某一天深夜,她起来喝水,偶然发现怀里抱着枕头,穿着一身小兔子睡衣,正准备偷偷溜进唐源野房里的程淼。 唐妈妈惊讶的道,“淼淼,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本来就不会撒谎的程淼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直到手里的枕头都快被他揪破了,他才红着脸,快要哭出来似的说了一句,“我,我想和哥哥睡” “……”,唐妈妈面色复杂,搞不懂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突然又要睡在同一间房了。 毕竟程淼从小就很黏唐源野,唐妈妈纠结了一会儿,索性没再去管。 哪知道一年后,唐妈妈再次亲眼看见,就在自家的楼梯拐角处,唐源野把程淼抵在墙上狠狠的吻,大手还捞着那截细腰拼命的往自己的怀里带,那模样简直就像个欺男霸女的土匪。 于是唐妈妈理所当然的怒了,并且直接认为是自家儿子强迫了程淼, 她气的连当时说了什么都记不清,只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源野已经跪在了他的面前。 而程淼,那个她从小到大都当做自家孩子疼的小孩,也不管不顾的跟着跪了下来,两眼哭的又红又肿,一只手拉住了唐源野就不肯松开,哪怕还有些许懵懂,连她为什么这么生气都不知道,还是不停的说着,“妈妈,是我的错,都是淼淼的错,你不要怪哥哥,不要怪哥哥好不好” 唐源野用手指轻轻蹭去程淼脸上的泪水,当着唐妈妈的面,他把他搂在怀里低声的哄着,眼中流露出的心疼根本做不了假。 看着这一幕,唐妈妈突然感到些许怔仲。 “你,真的不是你强迫的淼淼?”,她颤抖着嗓音问,就怕会听到让自己受不了的回答。 “妈,你想听我怎么说?”,唐源野沉默了片刻,苦笑一声,“虽然我很卑鄙,利用淼淼什么都不懂,让他从小到大只能依赖我一个人,甚至现在,我都不会给他接触到别人的机会,但是我不后悔” 这种爱乍一听很是可怕,然而唐妈妈明白他的意思,以程淼的情况来说,他这辈子很可能都无法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思考去成家立业,如果有人心怀不轨,将程淼欺负了,他们可能后悔都来不及。 唐妈妈嘴唇张了又合,最后泄气一样向后坐在了沙发上,喉头哽咽,“再怎么说,淼淼也是你姑姑的孩子,你们,你们……” “我不在乎”,唐源野语气沉沉,明明正是意气风发的年龄,面上却带出一股强硬的坚定,他将程淼的手更紧的握了握,程淼立即感应到,担忧的叫了声哥哥后,就用那双又大又湿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唐妈妈。 “妈” “妈妈” 莫名其妙自己就变成了拆散别人姻缘的恶婆婆,唐妈妈头疼的要死,挥手让两个人都滚蛋,紧接着立马收拾行李出去度假了,美约其名眼不见心不烦。 时间渐渐溜走,很快的,就又是几年过去,这几年里,唐源野顺利的从大学毕业,进了一家还不错的公司,并且凭借着精明的头脑升职到了总经理的位置。他换下了以前最爱穿的运动服,休闲装,穿着西服在酒桌上谈判的他,已经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程淼则还是傻傻的,单纯的,一如既往的好骗。 无论唐源野装醉多少次,趁机让他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他都乖乖的照做,最后往往被欺负的嗓子都哭哑了。 不得不说,经过了岁月打磨的男人越发意气风发,然而那骨子里的色气还有对程淼的欲望却始终没有消退过,在外面时,那身西服把男人掩饰的人模狗样,等回到家,他懒懒散散解扣子的动作就连天天和他相处的程淼都看的脸红心跳。 “淼淼乖,哥哥今天教你一个新玩法好不好?” 终于解开了全部的束缚,唐源野看着自家小孩乖乖躺在身下的模样,呼吸直接乱了一倍,他揉了揉掌心里饱满的臀肉,猛的将程淼翻了个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哥哥……”,程淼红了脸,这个姿势两个人经常用,他小小的不好意思了下,无比乖顺甚至习以为常的趴伏了下来。 然而预想中的爱抚和亲吻都没有发生,正疑惑着,程淼的眼前突然蒙上了一块布料,凉凉的,滑滑的,他下意识去摸,手腕又被扭到腰后,臀上落下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眼前一片黑暗,所以男人的大掌贴着皮肤游走的触感就异常的清晰,程淼哆嗦着,呜呜扭动,腿间的穴唇朝着男人的方向晃来晃去,撅着小屁股的模样像是个等着挨操的小母狗。 “真骚”,看着青年被领带蒙住双眼,浑身上下因为羞耻涨成了粉红色,唐源野呼吸粗重,一瞬间想要冲进去狠狠驰骋的欲望到达了顶点,甚至连用手指做着扩张的动作都比往常粗暴了许多。 等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他将青年的屁股再度捧高,对着自己的大龟头,狠狠的挺了进去。 “啊!哥哥!太大了!”,嫩红的唇肉被陡然分开成了两半,吞着巨大的龟头卡在耻骨处,竟然紧的一下根本插不到底,唐源野仰头重重急喘了声,伸出手指将湿尽的阴唇往两边掰开,又是发狠的一挺! “乖宝贝,再忍忍,还有一大半没进去呢” 这些年来两人做爱的次数数不胜数,然而程淼却始终长不起来,不仅人小小的,连逼也小小的,每次插进去都让唐源野有一种在给处子开苞的错觉,听着程淼细细碎碎的哭声,他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禽兽一样的压着人操个没完。 “呜呜……哥哥……哥哥……”,趴在那的程淼什么都看不到,十分没有安全感的缩了缩,哪知道这个举动最大程度的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一声压抑地闷哼从头顶传来,他被狠狠掰开双腿,男人火烫烫的手掌扣住他的腿根,硬热粗胀的巨物猛的大力撞开瑟缩的花唇狠厉地直插去,又重又猛,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心尖一颤,连呼吸都窒住了,那瞬间整个人像是被撞烂了一般。 只见那两瓣绯红的穴唇被用力撑到极限,娇嫩的阴道被狰狞的硕物粗暴捣开,大阴唇都被操到往里凹陷,瞬间,澎湃汹涌的快感从那一处炸开,接着袭遍全身,程淼尖锐的哭叫了声,竟然一下子就被操到了高潮。 淅淅沥沥的淫水哗啦啦的喷溅出来,濡沫满了整个阴阜后,顺着大腿内侧小溪般的往下流淌,从后面看过去,乱颤个不停的小屁股简直犹如又嫩又多汁的水蜜桃,稍微一插水就会多的喷个不停。 唐源野一手掐着那截塌陷的细腰,一手死命的揉搓死命往一块缩的臀肉,被夹的连连吸气,狠狠道:“松开点!再夹我,等会儿干不死你这个小骚货!” 没了昂贵西装遮体的男人,不再那么宠溺稳重,一丝不苟的发也变的凌乱不堪,渗着热汗的额头隐有青筋暴起,一张俊颜在欲望的烘托下扭曲阴沉,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胯下的猎物,不加掩饰的发出野兽一样的粗喘。 “呜……哥哥……”,被操到高潮的小东西一副升天的销魂表情,白皙的脸蛋上红扑扑的,小嘴微张,面上是汗也是泪,即使不用看,唐源野也能想象得到那领带下面的双眼此时一定找不到焦距,湿漉漉又迷蒙地沁着水雾,可怜兮兮的勾引着人往死里干他。 大掌向前罩住那微隆的小奶子,唐源野一边舒爽地眯起眼睛,一边伴随青年的颤声哭叫,一下一下顶入那嫩滑的肉洞里,用那根粗大硕硬青筋暴起的巨大性器在湿漉漉雌穴里尽情开拓。 噗嗤噗嗤噗嗤,紧致的温热的给予人巨大快感的致命吸力,让唐源野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蛮力前冲,狠狠地尽根插入,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 只见青年被操的肚皮微鼓,高高翘起的臀部在男人坚硬的胯部撞过来时剧烈颤动着,发出砰砰砰的声响,无人抚慰的小阴茎垂在腿间甩来甩去,顶端溢出的粘液被肉棒插飞而溅了满床,程淼死死扯住床单,大腿连同脚背绷的死紧,乱抖乱颤的涨红了脸哭叫,“哥哥!轻点!轻点!你插到淼淼的肚子里了呜呜!” 深入、捣弄、猛击,每一下都是撞在深处最柔软的那块肉上,深到两人的下体每一次相连,粗硬的耻毛都狠抵上来摩擦他的阴蒂,简直要把里头骚心都操透了,唐源野抬高程淼一条腿,大幅度的操入抽出,最大程度的让两人结合处的声响放大到极致。 那拍击在胯间的水声不断回荡在程淼的脑子里,勾勒出一幕又一幕淫荡糜烂的画面来,他仰着脖子,哭的领带都湿了。 “嫌重还夹得哥哥这么紧,小骚货又说谎是不是?”,唐源野喘着,又坏心的压了那处一下。 程淼顿时浑身上下连背脊都是酥的,小穴内涌起了阵阵的尿意,他死命的蜷缩着脚趾,小腿肚猛的绷直抽紧,“哥,哥哥!别……呜!” 皎洁的月光明亮,照射在大床上跪趴着的青年雪白的后背上,赤诚精裸的男人正压着他从后面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媾,没有过多的技巧,只有炙热的肉体在相缠碰撞着,唐源野一直撑在程淼的上方,一边顶着胯部,一边将他试图合拢的大腿掰到最开,唇舌贴着他的身体,又吮又吻的,大手也一刻不停歇的在他身上抚摸,揉捏。 随着床铺不堪重负的摇晃,身下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粗硬的巨物仿佛带着狠劲“呲呲”插入阴道,操开宫口,尽根没入时耻骨相撞,两颗囊袋也用力拍打着肉嘟嘟的臀瓣,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 贯穿的饱胀感不断的从分的极开的腿心处传来,程淼的身子十分敏感,更别提还是在被蒙上了双眼的情况下,他被操的小腹直抽抽,两条细白的小腿抬起胡乱的扑腾着,试图抓着床单往前爬,想要拜托体内不断侵入进来的庞大巨物。 “呜呜!”,然而跪着的膝盖刚移动出去半寸,他整个人就被掐着腰抓了回来,男人骑操在他臀上耸腰下压,精壮的公狗腰带动着三十公分的巨屌狠凿着隐没在汁水泛滥的嫩逼里,程淼眼球震动,胸膛急促地起伏两下,伏在床上闷喘着哭出声来。 唐源野没有缓下动作,次次深入,次次狠狠剐蹭,将所有阻碍自己深深进入的媚肉全部强势捣开,直到硬硕的巨物一直顶开了那道小口,他还要扣紧了身下人的臀部,十指深深陷入臀肉里,压向自己的胯下,龟头用力的碾压研磨,既是皮肉紧贴揉搓自己肉棒底下的两颗沉甸甸的肉球,也是蹂躏花心里的软肉,将胯下的小东西操得一个劲的尖叫,一个劲的乱喷! “哥哥!哥哥!啊啊啊!”,那腰肢不受控制的在男人的掌下下榻,又猛的弹起,接着剧烈的震颤着,程淼泣声哭喊,雪白的大腿随着巨屌的贯穿狠操疯狂紧绷抽搐,“不行了!哥哥!不行了!淼淼里面好酸!啊啊呜嗯!” 胸前的奶子尖跟随者上半身的晃动次次划过床单,布料略微粗糙的纹路在雪白细腻的乳肉和敏感的奶头上不停摩擦,奶子被激的一跳一跳的,乳晕收缩的厉害,巨大的快感让程淼脸上露出了一种既迷离又骚浪的神色,他激烈的往上拱着腰,始终硬着的阴茎猛的弹跳抽搐,顶端溢出又浓又多的精水,女穴也很快像发大水一样地狂喷骚汁,被啪啪啪的撞击从交合处挤榨出来,洒落在床单上,洇湿一大块痕迹,直到水流变得细小,他还失魂落魄的的阵阵哆嗦着,仿佛被操死了。 “小骚货”,唐源野翻过程淼的身子,把蒙在他眼睛上的领带解开,继而绑在了那滴着水珠的性器上,程淼完全软绵绵的任凭男人摆弄,一边抱住腹部扭动着身子,汗湿的背部在床褥上蹭弄,一边还踢动捏光溜溜的双腿,口中哀求着什么话。 唐源野仔细听了一会,简直被这小骚货直白又要命的淫话勾的心头火起,他故意用缓慢的速度沉下腰,直到两人耻骨相贴,龟头已经顶入了子宫颈,男人汗湿的精壮胸膛压在程淼身上,声音粗葛深沉,“宝贝儿,哥哥插满你了吗?” 说着压着他的胯部还动了动,英俊的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嘴里也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程淼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大开,曲起贴着男人伏在中间的腰杆,双手无力的耷拉在床上,完全被男人插得失了力气,在男人抽动间,身子被带动着晃动,两眼失神的发出难耐的细弱哭喘,“好满,好胀……” 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入。 “呃!” 接下来毫无预兆的冲撞简直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唐源野死死撑着程淼大敞的腿根,硕大的巨屌砰砰的狠凿着弟弟的嫩逼,每捣一下,都有湿淋淋的粘腻淫水喷溅出来,青筋凸起的棒身撑得小阴唇色情的一张一张,平坦的小肚皮更是被操的一鼓一鼓,程淼浑身颤抖着,涣散着泪眼听着从自己身下传来的一声声砰砰砰的巨大皮肉撞击声响,脚趾抽搐的不成样子。 巨大的欢愉中,他极力的张开双腿缠上了男人健壮的腰身,吸附着阴道深处的粗大性器,力气被捣散了,就勉力用指尖抠着他的肩膀,脑袋一歪咬住他的喉结,呜呜咽咽地恳求,“深……哥哥……哥哥……” 唐源野但被这个调情的小动作弄的浑身一僵,瞧着胯下被他操的腿都合不拢的青年,偏头吻住他湿滑红肿的唇瓣,碾磨着探入舔舐,那劲腰越来越过分的狂耸猛顶,狠狠的往下猛砸。 程淼失神地瞪大眼睛,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虬结饱满的肌肉,健壮的胸肌上面晶莹的汗珠浅浅地闪着光,一起一伏间形状漂亮的腹肌收缩着,每次他压着自己的腿大力顶撞进来,耳边就会响起一声舒爽的闷哼叹息。 光裸的下体在这重重的撞击下剧烈颤抖,臀肉晃出一波波的肉浪,只见那两腿之间的红艳肉穴正在被一根又粗又长的狰狞性器整根贯穿,凹凸不平的茎身简直是挤插着,摩擦着抽搐的内壁干进去的,每次只稍微拔出一点根部,片刻又以更深的力度持续贯穿,甚至依稀能看见洞口的嫩肉被强势撑开,所有的皱褶都被撑平的模样。 “淼淼乖,让哥哥操你,把你的小逼给插烂,这样哥哥就不会每天都想着怎么把你锁在床上,只想操你的逼了”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那操穴的动作却又狠厉的要命,唐源野两手狠捏着程淼的臀部,腰身猛然向前顶动,全然不顾程淼求饶的哭喊,抬着他的下身狂操狂撞着他的屁股,撞到他的臀肉通红,两颗膨胀的囊袋也甩打在他的股缝,雄腰如打桩机一样砰砰的捣弄着傻弟弟的子宫骚心。 随着越压越低的耸动,粗硬的耻毛扎刺的阴唇阴蒂酸疼刺痒,程淼死死的往起仰头,双手胡乱的在半空中抓挠着,胸前的两个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样晃来晃去。 唐源野抓住它们就是一通狠狠的揉搓,“啧,又大了不少” 敏感的奶子又被男人的手掌握住,硬硬的奶头顶着掌心,被强迫在有着粗糙掌纹和茧子的掌心磨来磨去,程淼简直无法控制自己发出急促的哭叫声,奶子在手掌里跳的厉害,腿根都要紧绷痉挛了,“唔唔啊!啊!哥哥!想射!淼淼想射!啊啊啊!” 说着就要去摸索着扯开束缚在性器上的领带,唐源野拍开他的手腕,腰臀以一种极其惊人的频率横冲直撞,坚硬的龟头次次捅操进窄小的宫腔,程淼瞬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两手重重的摔回去疯狂扣挠着床单,大腿激烈痉挛着时分时合,那下体简直犹如暴风雨中的小船,简直快要甩飞到了天上去! 阴茎因为无法发泄慢慢涨成了深红色,渐渐的,这种颜色向程淼的全身扩散开来,他似是十分难受的扭动着下体,两只小脚抵着床单厮磨蹬踹,濒死般的翻着白眼,浑身痉挛不停。 “呜!啊”,那似哭非哭的泣音简直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轻飘飘的细瘦青年整个后背被顶得往后移,腰间的部分悬空的大半,罩在臀上的那双大手,不怎么温柔的将臀瓣往两边掰去,中间被蹂躏红红肿肿的雌穴暴露出来,烙铁般的巨屌从收缩的穴肉中迅速拔出,摩擦得发麻的穴口没时间合拢,小肉洞就再次被顶开,黑色的粗壮东西不断的穿梭贯穿,速度快得只能看得见残影。 受到的刺激过大,程淼的嘴猛的大张开来,脖颈上滑动的喉结激烈震颤着,紧接着,竟是阴唇下面的细小尿孔连同阴道一同潮吹了。 哗!哗!哗!两股水柱齐喷,一股接一股的滚烫液体随着雄腰狠撞四处飞溅,那小穴就像是被硬生生捅操出来的泉眼,仿佛怎么操都操不干一样,让人怀疑他今天是不是要泄死在这里。 “操……好湿的逼”,唐源野低吼一声,额头青筋暴突,尽管里面已经够滑了,却仍然紧的要命,宫口嘬住龟头就是一阵要命的吮吸,他仰头静静享受了片刻,然后猛的狠狠压下来,红着眼健臀耸动的飞快,将程淼顶在床上一阵狂插。 交媾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这一波高潮的到来,让程淼有了灭顶的快感和恐惧,他胡乱的摇头挣扎,拼命哭叫,却被男人死死按在肉棒上,怎么都离不开,并且他的推攘对于面前强壮的男人来说,如同小猫挠痒般不值一提,直到被如此狂乱的撞击了两三百次后,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肉穴内部深处的那一刻,程淼仰着头凄厉的叫了一声,被解开的阴茎涨红的弹跳了许久,终于喷射出黄白交加的淫靡液体! “操!操!嗯!哥哥的精液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嗯?又尿了是不是?小骚货看哥哥怎么射死你!” 精液量又多又浓,并且力道惊人,只见那根在射精中暴涨的巨屌正死死的撑开穴口往里顶,只剩下两颗硕大的睾丸留在外面,抽搐着抖动,里面沉甸甸的,一看就知道蕴含了多少能把人小肚子都射爆的滚烫精水。 接连潮吹失禁的尖锐快感,再加上被紧紧抵着最深处内射的刺激,使得程淼崩溃的发出斯底里的哭叫,汗湿的发丝一阵乱甩,他控制不住的上身向后仰,背部弯成一把柔软的弓,两脚在床上无助的踢蹬,全靠箍在腰间的男人手臂支撑身体,大腿痉挛着猛的合上再打开再合上,反复的开开合合许多次,终于猛的抽搐起来,腰腹不断地往上一弹一弹,手指更是抽搐着胡乱抓的男人后背一片红痕。 兜不住的大量液体从两人的下身蔓延开来,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更多,唐源野搂着程淼,足足保持着当前的姿势五分钟左右,才缓慢的溢出一丝呻吟般的叹息,臀部陡然放松了力道,如同沉重的小山般砰的砸了下去。 程淼失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汗水黏在睫毛上,身子小幅度的抖动战栗,那天旋地转一般的眩晕感,让他双腿几乎麻木,小穴也被射到几乎没了知觉,哆哆嗦嗦了半晌,他带着哭腔的小小喘叫了声,“哥哥……” 唐源野叫他“宝贝儿”,什么下流的话夹杂着情话都一股脑的覆在他耳边说,程淼扛不住,小鹌鹑似的缩在男人怀里,半露出来的耳朵红通通的,耳后还印着一枚明晃晃的吻痕。 被子下面,两个人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彼此环指上的同款戒指相互碰撞,发出轻轻一声脆响。 那是半年前程淼生日时,唐源野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程淼当时似懂非懂的举起手看了一会儿,又是羞涩,又是开心的小声问,“那以后,淼淼就是哥哥的新娘了吗?” 唐源野拿出自己的那只,程淼有样学样,笨拙而又小心翼翼的将它套进了男人的手指。 做完这一切,他没看见男人紧张的额发都湿了,甚至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嗯,淼淼,我……”,唐源野喉头哽住,有点不知道怎么跟程淼解释,最后还是叹息着把人搂进怀里,“宝贝儿,哥哥爱你,哥哥好爱你” “唔……”,程淼悄悄红了脸,完全出自本能的呢喃了句,“淼淼也……也好爱哥哥” 就算法律不能承认他们的关系,但是他们依然觉得满足,因为爱能弥补一切的缺憾。 -- 小明星为gan爹口交,上演制服诱惑,被强壮的 一处偌大的片场,摆放着各种摄像机之类的器械,其中穿插着来回走动的工作人员,有几名助理小跑着奔向各家的艺人,又是端水又是擦汗的,看样子是刚结束了一场很吃重的戏份。 导演凝神坐在一旁,仔细的回放着镜头里男女主角对戏时的面部表情,正想把这两人叫过来在讲讲戏,就被人覆到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虽然是短短的一句话,但导演很快抬起头,放下对讲机诧异的问道,“真的?你确定是殷总本人?” 没有刻意收着的音量不大不小的传了出去,于是就见片场原本还算平静的氛围立马变得微妙起来。 殷这个姓在圈子里还挺不常见的,巧的是,他们这部剧最大的投资者刚好也姓殷,据说对方很是大手笔,二话不说的直接砸进来上亿,有好奇的人通过私下的手段打探出他的真实身份,更是大吃一惊。 殷长礼,本市赫赫有名的企业家,年仅三十五岁手下的产业便不计其数,直到半年前,又收购了一家即将破产的娱乐公司,聚会时有人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得到的继而却只有云淡风轻的一句,“无聊,偶尔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众人打趣着表示不信,果然,这小破公司一旦由殷长礼经手,还真做的有模有样的,到了现在已经小有名气了。 而且啊,他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极其爱玩,又出手阔绰,想要爬上他床的人不计其数,一听到他突然来探班,有那么几个女演员纷纷坐不住了。 补妆的补妆,整理衣服的整理衣服,甚至剧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n号也一个劲的伸长脖子往门口望,导演翻了个白眼,没功夫搭理他们那点小心思,亲自起身准备出去迎人。 只是殷长礼来的要比想象中快一些,两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低低交谈了几句,期间没一个人敢出声,全部被殷长礼身上慑人的气势压迫的安静如鸡。 身材颀长的男人站在那里,背脊挺拔,先不说那一身量身定做的高档西装把他的身材包裹的多么优越,光是露出来的侧脸,也足够叫人脸红心跳,女演员们纷纷咬着嘴唇想,这不比想要潜规则自己的糟老头好上千倍百倍?最起码不用担心在床上那恶心人的啤酒肚会压着自己蹭来蹭去。 在众人各色打量的目光下,殷长礼淡定自若的在助理为他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两条长腿交叠,随意的冲导演扬了扬下巴,“不用管我,该怎么拍就怎么拍” 他的目光似是不经意的落到某个点,又很快收回。 有了这番话,导演也不再纠结的进入状态,可接下来女主却开始频繁的NG,好好的一个潇洒女剑客硬是被她演成了娇滴滴的大姑娘,眼神还若有似无的往殷长礼的身上瞟。 导演尴尬的斥了几句,把接下来的戏换成了女二号的,结果出来的都是同样的效果。 现场唯有一人,自从殷长礼进来后连表情都没变过,始终懒洋洋的缩在椅子里,双手捧着暖手袋,眼睛半阖着打盹的模样像一只偷懒的猫。 导演急得满头冒汗之际,突然瞄到了那抹水蓝色的身影,只见他对着场记交代了什么,接着扬声唤道,“许时尔?许时尔!过来,有一场你的戏需要过一下” 许时尔眨了眨眼,站起来舒展双臂抻了个悠长的懒腰,“好” 他们这部剧是根据着名ip改编的仙侠,虽然许时尔不是男主,可却是贯穿全剧最重要的一个角色,只见他颇为熟练的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弄好威压,无论是拿着剑的姿势,还是在半空中灵动飘逸的打戏,都十分让人惊艳。 眼见着终于有一个没有出错的,导演松了口气,毫不吝啬的对许时尔大加赞扬。 “殷总,你可能不知道,这个许时尔可是个好苗子,在剧里他的文戏打戏基本上都是一遍就过,年纪轻轻不可限量啊” 殷长礼的视线锁在那抹水蓝色的背影上,勾着薄唇笑了笑,“是还不错” 组里有一个一直跟许时尔过不去的男演员暗搓搓翻了个白眼,面色不善,语气酸溜溜的小声嘀咕,“装个什么劲,我看他就是故意在殷总面前出风头” 旁边的经纪人吓得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把心不甘情不愿的自家艺人拖到旁边去教育了。 有了许时尔这个例子,其他的人也不好在浑水摸鱼,一下午拍摄的还算顺利,而意外的是,他们拍了多久,殷长礼就在这看了多久,眼见着天有点黑,导演犹豫着提出要请殷长礼吃饭的请求,毕竟他也不知道殷长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殷长礼没有回答,这时,卸好了妆的许时尔刚好经过,仰着那张素净的小脸冲导演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导演,我就先回去了” “行,明天你的戏份是下午,晚上好好休息吧”,导演随意交代了几句,回头看向殷长礼的时候却发现他也在望着许时尔离开的方向,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正茫然的想把之前的话接下去,就见面前的男人站起身,衣冠楚楚的淡笑道:“我还有事,下次再说吧” 剧组专用的酒店内,回到房间的许时尔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休息,过了片刻,房间的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传来一阵皮鞋磕在地板上的沉闷声响。许时尔不满的撅起嘴,还没等出声,整个人已经被腾空抱进了一具宽厚温热的怀抱,搂着他的男人用大手掐住他的腰,上来便抵着他的脖颈狠狠嗅了一口,“小东西,还在生干爹的气?” 许时尔试着挣了两下,男人干脆直接把他压到身下,结实的身躯像一堵怎么推都推不动的墙。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姿势变得无比暧昧,隔着薄薄的衣物,柔软和坚硬的触感互相碰撞,男人的眼中逐渐燃起了丝丝火花,气息也逐渐沉重。 “心肝,干爹都快想死你了”,伴随着有些沙哑的呢喃嗓音,男人低下头,刚准备凑上去吻住那嘟起的红唇,却在半路被一根细白的手指抵住了额头,许时尔一个用力,在男人刻意的纵容下轻而易举的翻了个身,两腿分开骑跨在了那结实的腰腹上。 男人的脸明晃晃的暴露出来,赫然就是刚刚出现在片场的殷长礼。 许时尔轻哼了声,一手撑在殷长礼的胸膛上,一手沿着那骤然紧绷的脸侧线条来回描绘,指尖从额头轻轻下滑,最后落到那张薄唇,有规律的点了三下,“老,男,人” 刚说完,手腕就被拽住,指尖也随即被包裹进一处湿热的环境里,殷长礼惩罚性的咬了他一口,眸色沉沉的,无端看的许时尔浑身一抖,“不许说干爹老” 然而那点威胁因着他揉捏青年臀肉的动作显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许时尔习惯了在殷长礼面前恃宠而骄,当即扬起傲娇的小下巴,又挑衅的重复了一遍,“你就是老啊,我说的有错吗?” 确实,许时尔今年二十岁,两人之间有将近十五岁的年龄差,曾经殷长礼想包养他时,还被很单纯的许时尔会错了意,竟然当场认起了干爹。 殷长礼一度对这个称呼气到吐血,却慢慢的体会到了这两个字带来的不一样的刺激,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一丝不挂的漂亮少年,大敞着腿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一下下的撞进他的身体里,哭求的叫着干爹轻点,弄的殷长礼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殷长礼渐渐沉不住气,他可没忘了这小东西有多折磨人,因为一点小事闹脾气导致两人好久没有亲热过,今天他专门过来堵人,非得好好弄他一顿,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男人不可。 “乖啊,都是干爹的错,说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消气?”,老禽兽表面上还是温柔的做派,把人抱在怀里说一句情话亲一口那挺翘的鼻尖,不遗余力的哄道,“要不然这样,你看干爹叫人把他弄出去怎么样?” 剧组里有个很惹人厌的男四号,自从出道起就拉着许时尔各种拉踩比较,许时尔虽然品行纯良但也不是好惹的,更别提他早就被殷长礼惯的无法无天了,每次那男演员一作妖,他就让殷长礼搞掉对方的一个资源,男演员因此消停了一段时间。 这次大概是手下的疏忽,导致两人又在一个剧组里见面了。 许时尔想到刚才那人看向殷长礼的眼神就觉得生气,左躲右躲的推着他的脸,小拳头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肩膀上,“走开,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老男人!” “心肝儿,你要折磨死干爹吗?干爹保证,明天他就没办法在到你面前来烦你,行不行?” “唔……你好烦!” “是是是,宝贝儿,干爹爱死你了” 不得不说老男人哄人还是有一套的,傲娇如许时尔,在他的怀里也软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猫咪,就算是看似凶巴巴的狠咬了口男人的下巴,力道也是撩人心痒的那种,殷长礼当即便被咬的起了反应。 此时许时尔还穿着片场的那身水蓝色戏服,层层叠叠的下摆垂下来,稍微一动,便如水榭般晃出晕染的涟漪,腰部由一条同色系的带子系着,掐出两手就能合拢住的纤细腰肢,刚刚看到许时尔穿它的第一眼,殷长礼已经想着要怎么把它给脱下来了。 基本上在片场的那段时间,看似淡然的殷长礼实则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眼见着男人的眼底渐渐泛起熟悉的欲望,许时尔还是有点怕的,毕竟两人体型上的差距在那,男人又是特别喜欢折磨人的类型,弄个一整晚不肯停是常有的事,不过他也知道这次自己晾人晾的太久,今晚怕是逃不过了。 “干爹,你轻点呀,我腰好酸”,被平放到床上的许时尔试图撒娇,双手乖顺的管上殷长礼的脖颈,漫宽水袖滑落,露出两条白皙细腻的手臂。 殷长礼喉结滑动了下,从那繁褥衣衫的下摆中找到青年光裸的小脚,施力捏了捏,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脚底升起,许时尔怕痒的咬唇,想要缩回却被紧紧的握住。 “别动”,殷长礼的嗓音已经哑透了,“干爹帮你揉揉” 掌心里的脚对于男人来说并不算大,白白嫩嫩的,甚至还有点可爱,殷长礼爱不释手的或是揉捏着它们,或是把它们并拢在一块细细把玩,带着茧子的掌心摩挲过娇嫩的肌肤,每一次都让许时尔止不住的细颤,小嘴急促吐起,眼睛里布满了波光潋滟的水雾,看起来招人疼极了。 “心肝儿,舒服吗?” 随着两条小腿被抬起屈折,水蓝色衣衫的下摆披散着往四周敞开,殷长礼才注意到,这小东西里面是没穿任何裤子的,那两条纤瘦修长的大腿就在自己的掌下发着抖,他呼吸一顿,继而毫不客气的往上摸,嘴上还要逼问道,“告诉干爹,干爹弄的你舒不舒服?” 欲求不满的男人渐渐露出了真面目,攻势也渐渐猛烈,许时尔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被他蹂躏的一片通红,“啊……舒服……干爹……你别,别揉那了……”,青年叫着道,声音听上去像是哭了。 殷长礼俯身舔去挂在睫毛上的晶莹泪珠,手掌不失力度的又往上移了一寸,“干爹帮你把内裤脱掉好不好?” “唔……” 小野猫收起了挠人的爪子,哭唧唧的抬起了轻颤的腰腹,然后那遮挡着私密部位的布料也被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的褪到了脚踝。整个过程中许时尔的双腿始终绷着,直到腿心的部位传来清晰的侵略感,他才呜的一声,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殷长礼俯身让他咬的能够能结实些,对于这点小打小闹般的疼痛全部在手上讨了回来,室内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勾起的小脚一晃一晃,许时尔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眼里泛着潮红,脖颈向后越仰越深。 “干爹……干爹……” 他叫一声,殷长礼便应一声,粗长的手指在青年多出来的雌穴里快速进出着抽送,一下接着一下,指根尽情享受着全根没入的快意,看着青年满脸潮红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小模样,没忍住给了几下狠的,指尖猛戳在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上,就见许时尔受惊的瞪大了眼睛,小腿抽搐着,带着哭腔的尾音拉的又长又绵,“呜!干爹!” “心肝儿,干爹在呢,有没有插到你的小子宫?”,殷长礼故意粗重,抽出手指拨弄开滑腻肥厚的两瓣肉唇,找到藏在里面的小阴蒂,快速揉搓,那过电般的酥麻顿时强烈席卷了许时尔的神经,他张开红唇战栗着喘息,穴里猛的喷出数十道透明的潮吹液体,脚趾倏地绷紧,整个下体都是淫乱的痕迹。 “才,才没有……”,许时尔抽噎着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因为哭过嗓音里还带着一丝甜腻腻的娇憨,“只有干爹的……才能插到那么深呢” 直白的情话无疑很好的取悦了男人,殷长礼再也忍不住,眼睛发红地抬起青年一双白腿,迅速勃起的巨屌一下插进熟悉的水穴,同时一手用力揉捏青年的乳房,一口咬上粉嫩的乳头。 “啊!”,许时尔的脑子都快被插得一片空白,骚穴花心被不留情重重碾过,青年仰着头受不了似的喘叫呻吟,半睁的双眼失神看向床顶,口水都不觉流了下来,合着激情汗水一路划过优美脖颈,沿着锁骨往下汇聚到挺立的乳尖,被男人一口舔掉。 噗嗤……噗嗤……噗嗤……极具分量的性器一次次强势捣开试图合拢在一块的阴唇,柱身青筋暴起,碾的股间的肉花迅速充血,泛着湿润淫光,瑟缩抽搐,殷长礼时隔许久没尝到这种被包裹住的滋味,当即便有些失控,那雄腰几乎是甩动着往里猛凿,把那具嫩生生的洁白躯体狠狠钉在胯下。 “宝贝儿……呃嘶!夹得干爹舒服死了,每次操你都这么紧……都被干爹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就操不松你这张贪吃的小嘴” 一上来便被以如此猛烈的频率干着,那狂野的速度差点捣的许时尔喘不过气,待回过神,他的视线里满是男人上下耸动的结实胸肌,还有在扬起时因为低吼而紧绷的下颌,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分的有多开,男人的性器填满了他的身体,那粗大滚烫的肉刃卡肆虐般的凿开紧致湿滑的花穴,一寸一寸直插到根部,抽出不过片刻又直接干进深处的骚心,意图顶开那道紧闭的细缝。 “干爹……不要……呜呜……不要顶那里……我会受不了的……”,明明是自己说出那句话来的,可真到了现在想退缩的也是许时尔自己,巨浪一样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毙,男人呼在他脖间的热气都让他忍不住哆嗦颤抖,他甚至试图偷偷的缩紧小穴,却在下一秒被发现了的男人猛的沉腰干的放声尖叫。 “小骚货,不听话就等着干爹把你给干死”,殷长礼低声在许时尔的耳边喘着道,两只大手搓揉着掌心里饱满的臀肉,把它们拖着往胯上按,下身缓缓抬起,深入在小穴深处的大鸡巴慢慢的抽出来了一段,然后又狠狠的干了进去,深深的戳进宫口,恨不得连两颗囊袋都要一起塞进去。 装满淫水的小嫩逼被这样狠狠一记干得噗嗤巨响,里面的浆液水花般四处飞溅,把两个人的腿心里弄得泥泞不堪,黑色的耻毛都湿哒哒的黏成一缕一缕,殷长礼嘴唇再次含入红肿的乳头,连带整个奶子一边用力吸着一边疯狂干着身下的青年。 高速贯穿下鸡巴捣的的女穴通红饱满,红艳艳的阴唇在紫黑巨屌噗嗤噗嗤的狂操下哆嗦着翻进翻出,大量的淫水被挤压出来,甜腻咸腥的气味布满了整个房间,砰砰砰的肉体拍打声更是越来越剧烈,其中夹杂着一声声止不住的哭喘泣音。 “干爹!干爹!呜啊!你好坏,你坏死了!” 许时尔刚出道的时候还是白纸一张,许多小脾气还是被殷长礼包养后被惯出来的,在床上的经验更是由殷长礼一手调教,所以他哪能不知道,这小东西无非就是仗着他的宠爱总喜欢跟他唱反调,娇气的要命,所以当殷长礼故意放慢了速度,许时尔的气息反而浓重了起来。 只见那强壮的公狗腰以一下一下的往前猛送着,虽然力道足够的重,可却同时加深了抽送时柱身和内壁摩擦的骚样瘙痒感,许时尔半眯着水眸不住摇头,啊哈啊哈的哭喘,小腰发软似的往起一抬一抬,可男人扣住了他的腰把他固定在原地,坚硬的腹肌撞过来,操的两腿间都是肉体与肉体接触时的阵阵水声,沉闷的可怕。 “呜!”,每一下都深戳腹内的顶弄,带着胀痛的快感让许时尔浑身剧颤,勉强能哭出的声音都是破碎不堪的,他完全看不见那根插进来的东西粗成了什么样,阴道却被迫在紧缩中勒成了长长一条的形状,那浑圆若伞的龟头每每顶入穴中最软的地方,他都死死的仰起头,再退出时,伞端下的肉冠便剐蹭着急缩的肉,扯出一股淫热淋湿了双腿。 “心肝,这样干你喜不喜欢?” 殷长礼笑着喘道,借着大床的弹力重重挺腰,八块腹肌的腰腹啪的撞开弹晃臀肉,砰,砰,砰往前顶,许时尔被操的抽泣不断,胸前的奶子都被男人的大掌抓出了红色的淤痕。 “呜呜……干爹……干爹在快点……呜呜呜里面好想要……干爹……” “现在不嫌干爹操的太深了?”,殷长礼的大手向下滑,揉着那凹陷的腰侧不停的耸动着腰臀,粗壮的阳具在湿濡紧致的媚穴里重重的抽送着,硕大肥厚的大龟头刮弄着娇嫩的花心,又不客气的凶狠一戳,几乎是三浅一深的干着青年水淋淋的小嫩逼。 子宫口被大鸡巴顶开了小口,甬道里的淫水倒灌了进去,许时尔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胡乱的蹬动着,身体中的快感越积越多,他抓着男人肩膀的指骨泛白,腰肢淫的弓起,剧烈的前倾摇晃,用带着哭腔的气音小口小口的急喘,“啊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嗯!” 把被自己小上十五岁的青年操的死去活来,在殷长礼的眼里简直就是极度刺激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只见身上的戏服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许时尔大腿根部不断地哆嗦,那被人狠操过后微微外翻的粉嫩花唇已经有些发肿,淫液像露水一样淋在上边,散发着腥甜的淫香。 那个因为雌穴被刺激而又挺立起来的小阴茎可怜兮兮地甩着脑袋,即使完全勃起了,还是小小的一根,惹人怜爱,阴道更是饱受大鸡巴的侵犯狂捣,红艳艳的穴口紧紧地勒住了肉屌根部吮吸嘬弄着,拔出来时还能感受到里面淫骚的内壁不舍的挽留,重重插入,又能听到囊袋撞击到青年白嫩嫩的臀肉上时清脆的啪啪声。 殷长礼爽的直仰头粗喘,把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到胯部,不断的加重极度,那猛烈的撞击像是狂风骤雨一样,许时尔找不到依靠,抓不住救命的东西,在癫狂中尖叫着哭喊,双手胡乱抓挠,被男人胯间粗黑的阴毛扎刺的满脸涨红。 “干爹!呜呜!你插死我了!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嗯唔干爹!干爹不要了!不要了!” “乖孩子,你这里面太紧了,干爹多给你捣捣” 娇嫩的小明星彻底被他的金主干爹操穿干满,殷长礼俯下身舌头在嫣红的小奶头上色情舔弄着,腰杆换着角度把大鸡巴往里砸,里面又紧又滑,每捣几下就有淫水冒出来,他掌下施力把两片浑圆的臀瓣掰开得更大,猛的一鼓作气,柱身抽出至穴口又在转瞬间顶到了肉穴的最深处,发狠的嵌进宫腔,鹅蛋大小的龟头撑的一圈红色肉环都变成了浑圆的形状。 “啊!”,猝不及防被插进了子宫,许时尔瞳孔急剧收缩,身上趴伏着的男人把他压的死死的,胸膛紧贴着他的乳肉,胯下更是像要把他操进床榻里一样死命的下沉,在那狂抽猛送的贯穿下,源源不断的尖锐快感刺激的阴道疯狂收缩蠕动,许时尔濒死般向后仰着纤细的脖颈,白皙的身子簌簌发抖,穴内宫口更是大力吮吸起硕大的龟头,饥渴地把它引向深处。 “呜呜!干爹!干爹!啊哈!”,嘴里嚷嚷着胡言乱语,许时尔身体又僵又颤,到了再也受不住时,青年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啊啊叫了几声,接连着长长叫了出来,“啊啊————!” 在这个要命的瞬间,殷长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头两侧,挺起腰,紫黑粗长的巨屌深深的埋进那烂红女穴,顺着敏感的内壁飞快摩擦,直插宫颈,最后抵达意想不到的深度,许时尔甚至以为自己要被这根巨硕的肉棍给捅穿了! 恐怖的快感瞬间攫取了他的意识,下身被操得发麻,脑袋里一时间全是空白,他甚至叫都叫不出来,四肢像过了电似的猛烈颤抖,汗湿的头发随着仰头的动作向后一甩一甩的,双手死死抓住男人强壮的背脊,十指无意识的乱划乱挠。 突然,许时尔浑身一个哆嗦,顿时弓着腰,那指甲都陷进了坚硬的肌肉里,腿间大敞的淫穴泄了闸似的狂喷出大股大股滚烫淫汁,而几乎是同时,硬涨的阴茎竟也射出道道白色的精水,他哭着在床上抽搐成一团,肩膀抵着床单使劲往起挺腰,穴口就算被鸡巴堵着也能逮着缝隙溅出水来,一波接一波的冲刷着男人的小腹和耻毛。 “呜呜……” “乖,干爹疼你” 凶残的抽插还在持续,殷长礼拽着许时尔无力颤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还在不住将肉柱往深处挤,一下接着一下,操的雪白的小肚皮全是被粗壮巨屌撑鼓的痕迹,腿间的三角区更是湿湿红红的一塌糊涂,更能激起男人的变态兴致,饶是许时尔再怎么哭喊,殷长礼也不见停下,反而挺着肉棒,大力的往花心上捣弄。 “不,不要插了,肚子好难受……唔!啊啊!干爹!呜呜呜!” 剧烈摇晃的大床上,一黑一白两具身子亲密的交缠在一起,纤细的青年被高大强壮的男人一边吃奶一边操穴,爽的口水直流,涣散的眼神表明了他什么也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知觉都聚集在被狠插的嫩穴内,和被揉捏成不同形状的乳肉上。 “哈……啊……好胀……” “哪里胀,小骚货”,男人吃着奶子还犹觉不足,大掌时不时的拍打几下青年最近越来越丰满的屁股,坚硬的胯部同时快狠准的抵过来,撞得那白臀肉浪翻飞,啪啪啪的毫不停歇。 青年被操坏似的口水直流,红艳的舌头尖从嘴边吐了出来,被男人凑过来含进嘴里,随着撞击的频率一下一下的吮吸砸弄,顿时,哭喘声变得含糊不清,青年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憋闷的潮红,他呜呜的叫着“干爹”两个字,用尽全力抱紧了身上的男人,脚趾死死绷紧着蜷缩。 然后不过是片刻,青年便踢蹬着双脚,脚趾用力张开,浑身痉挛,脸上也露出了马上要到高潮的美妙表情,他睁着毫无焦距的眸子,只知道无意识的抱着男人的脖颈,小穴里的嫩然疯狂的压挤着男人的巨屌, 恨不得将男人榨干般的死命哆嗦。 那白皙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的胯下猛烈晃动着,充血的肥厚阴唇间,紫黑的粗壮巨根飞速进出,越来越响的水声在宫腔底部散开,大股淫水被捣的在穴口处飞溅, 到了极限时,许时尔呆滞着任由快感侵袭,无力张着的哆嗦的红唇,流下了吞咽不了的透亮口水。 “呜啊!”,一声艰难的哀喘过后,宫口激烈的翕动抽搐,已经完全被操开了,内里的淫水不断的喷出,淅沥沥的混着精液流了一床。 短短时间内接二连三的高潮潮吹,让雌穴变得无比的紧致,殷长礼喘着粗气,额上青筋暴起,一声低吼猛的折着青年的大腿狠狠挺了数十下的大鸡巴,柱身布满青筋的性器蛮横的捅开高潮中挛缩的穴肉,一举干到最深,龟头抵在娇嫩红肿的宫壁上,马眼翕合的对着那淤红的骚肉狂喷狂射! 那钻心的酸痒一度让许时尔崩溃哭叫,上半身弹跳着弓起,又重重的摔回到床榻上。 “小骚货,看干爹怎么射大你的肚子!” 把男人憋急了的下场就是一时半会那射精的力道根本没有减弱,殷长礼用胯部碾着鼓胀的阴阜,扯着许时尔的小腰往自己的方向拽,仰着头发出舒爽的低吼,狰狞的脸上满是兽欲得到满足的快意。 许时尔抖着身子承受男人一股一股的精水,大开的红肿阴穴被撑满到极致,根部暴涨,无比粗壮的堵在雌穴口不肯退让还在射精,硬是把两人泄出的液体一并灌注在窄小的宫腔里。 “干爹……呜呜呜……死了……胀死了啊……不要……不要射了!”,渐渐的许时尔根本吃不下如此庞大的精量,他摸着自己骇然隆起的小腹语无伦次的哭叫着,想要拉扯阴蒂旁边的阴唇让液体排出去,被男人制止,取而代之是强势的手指玩弄着肿硬的阴蒂,或是拉扯或是碾揉,让许时尔抖叫着流出了更多的口水和泪水。 一波又一波,一波又一波……持续不断的浓稠滚烫的阳精,浇灌着敏感无比的子宫,许时尔汗湿的身子始终处在剧烈的战栗中,再次潮喷、射精……同时被男人紧紧揉捏着的乳肉似乎涨的更大了。 “心肝,嗯!”,到了终于快结束时,浑浑噩噩的许时尔突然听见男人覆在耳边急促的喘息,他扣着青年的腰几下深插猛顶,腰胯挺起,死死抵着他的股间,臀肌抖动着猛的射进去了最后几股。 许时尔大张着嘴无声流泪,双手死死拧紧了床单,蜷着脚趾,蹬着细白的腿儿,黑色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整个都被射穿了似的狂颠乱扭。 殷长礼将他的小脚捞回来,沿着小腿内侧不住的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简直怎么疼都疼不够。 -- 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儿子不在家公公拿 两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厮混了一整夜,期间许时尔更是被索求无度的男人弄的晕过去了一次,结束时,青年漂亮的脸蛋哭的像小花猫一样,满身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腿间糊满了黏腻的白色液体,甚至已经敏感到指尖一划过那赤裸肌肤,便会引起一阵强烈的战栗。 他小声啜泣着一巴掌软绵绵的拍了过去,手腕被握住,接着在内侧印上了一枚滚烫的吻。 殷长礼餍足的不行,初次见到许时尔,他就有种想要把这张白纸弄脏的欲望,现在,这小东西不但沾染了自己的味道,还心甘情愿的屈居于自己的身下,那么乖,那么软,时不时的撒着娇的叫自己干爹,这样一只诱人的“小金丝雀”,谁不想要把他圈养在身边一辈子? “干爹抱我”,一声闷闷的呢喃从怀里发出,殷长礼下意识低头,就看见闭着眼睛的许时尔嘴巴微微撅起,做梦似的呻吟了声,然后将两条胳膊和两条腿全部缠了上来,可以说是睡相极差又很是粘人了。 偏偏老男人受用的不得了,他掐着许时尔的腰凑过去吻住那微张的唇,调情般的轻咬,舌尖滑动着勾勒唇瓣边缘,气息在这亲昵的举动中渐渐不吻,“乖,爱不爱干爹?” 许时尔大概是被弄怕了,缩着身子含糊的说了个带着哭腔的“爱”,脑袋一歪,彻底的睡了过去。 殷长礼亲着亲着,察觉到怀里的人没了回应,在一看,差点没气的笑出声。 “你就折磨我吧”,又在那唇上咬了一口,略重的力道使得许时尔吃痛中条件反射的一抖,整张小脸都缩成了一团,殷长礼把他的反应瞧在眼里,胸腔震动着发出愉悦的轻笑,变态似的欣赏了一下自己弄出来的杰作,这才搂着人闭上了眼。 第二天上午,不出意外的许时尔醒的很晚,他想起来昨晚被男人逼着说出的那些话,和弄脏的那件戏服,不高兴的发起了小脾气。 殷长礼把他当祖宗似的惯着,完全没有一点金主的自觉,又是哄着人吃饭,又是哄着人穿鞋,还亲自抱着去浴室伺候着洗了个澡,临末了,还被许时尔要求不许和他一起出房间,那满眼得意与狡黠的模样,搞得殷长礼真是恨不得压着他再狠狠的干上一次。 不过想归想,到底还是要放人去拍戏,殷长礼站在窗子那抽了两根烟,看时间差不多了,边穿好西装边在手机里吩咐司机把车子开到楼下。 秘书也早就在外面等候,见着他出来,恭敬的打了个招呼,低声交代着等下要开的会议。 殷长礼漫不经心的听着,偶尔会应上一声,眼看两人马上要走到电梯,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带着惊喜的,“殷总!” 这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很是突兀,殷长礼皱眉,回头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男生正往这个方向小跑过来,他使了个眼色,一旁的秘书眼疾手快的把人给拦了下来。 不过男生也不在意,似乎能近距离的和殷长礼对话就已经是很令人开心的一件事,但在殷长礼面无表情的打量下,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马上换上一副羞涩的表情,试图勾出一个完美的笑,“你好,殷总,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殷长礼毫不客气的掀唇,“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男生的表情微僵,继续不死心的试探道,“昨天在片场里,您看看过我们拍戏的,我在里面饰演的是男四号的角色”,说完,满怀期待的等待着男人的反应。 然而他肯定想不到,殷长礼的确对他有印象,却是因为他几次三番给许时尔下绊子,又用不正当的手段搞到了这个角色,导致许时尔认为这件事是在自己的默认下进行的,还闹了好久的冷战。 “是你”,殷长礼浑身上下的慵懒已经全部收了起来,变成了如风雪般的冷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人,那上位者的凌冽眼神给人一种沉沉的压迫感,男生瑟缩了下,刚想往后退又舍不得这个和殷长礼近距离接触的好机会,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和殷长礼对视,咽了咽口水道,“殷,殷总……” 殷长礼不想和他废话,转头对着秘书道,“他叫什么名字?” 秘书噎住,心里暗暗吐槽,好歹您也搞掉了人家那么多个代言和本子,到头来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殷总,他叫邱洛,是星锐旗下的一个小明星” “星锐?”,殷长礼皱了皱眉,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继而吩咐道,“中午的饭局给我推掉,还有,联系下谢绍” “好的,殷总”,秘书专业性极好的持续保持面瘫脸,但看向邱洛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同情与意味深长。 谢绍,星锐现任掌门人,和殷长礼的关系更是亦敌亦友,不过在某种“小事”上,谢绍向来乐于给殷长礼这个面子。 邱洛本来就对两人的对话感到莫名,这下子,更是一头雾水。 一个上午看似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中午十一点,微博上的某个狗仔悄声无息的放出了一张照片,随即引起了轩然大波。 只因照片中其中一名主人公是正在上升期的人气小生,邱洛,而另一位站在他的对面,看起来正在和他交谈的高大男人,经由好事的网友扒出,正是殷长礼本人。 投资商,二线小生,出现在同一家酒店,加上这么一张照片,已经让事情的发展和讨论到达了白热化的地步。 网友们有说两人很配的,有嘲讽邱洛火的这么快果然是背后有人的,剧组的工作人员满是懵逼,看向邱洛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探究。 邱洛本人对这种关注享受得不得了,甚至一度压抑不住想要在许时尔面前炫耀的心,许时尔绷着小脸,按掉手机上频频打过来的电话,对邱洛的挑衅视而不见。 结果这种虚荣还没享受多久,殷长礼本人就出来打了邱洛的脸。 先是一纸声明加上警告还不够,紧接着就传出了邱洛因人品问题,已和现剧组解约的消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网友们吃瓜吃的不亦乐乎,这头的殷长礼却因为自家心肝没接自己的电话愁的白头发都多了两根。 这件事也算是不痛不痒的过去,好在邱洛的戏份不多,取代他的是一位不怎么爱作妖的男演员,所以大家进度很快,不到月末,整部剧已经完美的正式杀青。 殷长礼回到别墅没见到许时尔,皱着眉给许时尔的助理拨了个电话过去。男人语气沉沉,显然是舍不得对许时尔发火,转而把这种不满发泄给了无辜的助理,“他呢?” “殷总,这个……”,助理吞吞吐吐,最后狠了狠心道,“时尔最近接了个新戏,现在正在拍摄间隙给粉丝直播,殷总您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 以极快的语速说完这句话,助理飞快的挂了电话,生怕多打一会就会被两头问责。 殷长礼生平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待遇,在明知道是那小东西吩咐的情况下,也根本气不起来。修长的手指略带着粗暴的扯开脖颈上的领带,殷长礼一边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用手机点开了助理说的那个直播软件。 结果刚刚好,点进去大家正在屏幕上问许时尔喜欢什么样类型的伴侣。 殷长礼眯起狭长的眸子,上半身稍微前倾,摸过茶几上的烟点燃了一根,双眼不错的盯着屏幕上笑的很是开心的许时尔。 他貌似正在拍一部民国时期的戏,身上的服装很有时代感,大概刚刚结束拍摄,小脸上还沾着些许的灰尘,不过这似乎完全不影响他那精致的外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喜欢什么样的类型?”,许时尔注意到了粉丝们的问题,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接着,除了紧张的不在刷屏的粉丝们外,殷长礼手中夹着的烟一时都忘了抽。 “唔,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我说不好,不过”,许时尔粲然一笑,那俏皮的目光仿佛直直穿过屏幕落在了某个男人身上,“我不喜欢比我老的” 粉丝们纷纷尖叫,姐姐粉妈妈粉们配合着问那我们是不是没有机会了,气氛一时间好的不得了。 回过神的殷长礼长出一口气,摇着头有些好笑的按灭了即将燃到尽头的烟,拇指在许时尔的脸上摩挲了两下,低哑的呢喃道,看你回来干爹怎么收拾你,那带着狠劲的语气里满是纵容与疼爱。 小半个月很快过去,欺负老男人欺负够了的许时尔终于感觉到了心虚,他向剧组请了两天假,谁也没告诉的偷偷跑回了别墅,结果刚进门,就撞到了坐在沙发上守株待兔般的殷长礼。 “舍得回来了?”,男人慢悠悠的问道,转过头来看向许时尔,那脸上写满了闲适与淡然,丝毫没有表露出任何的的意外,说明他不仅对于许时尔自投罗网这件事极有耐心,也早就洞察了许时尔的那点小心思。 许时尔眨了眨眼,脱下鞋子扑到男人身边,脸颊在那结实的大腿上蹭啊蹭啊,犹如一只祈求疼爱的小猫咪,又是撒娇又是讨好,软软的叫了声,“干爹” 殷长礼垂眸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胯部那已经支起来了一道明显的隆起,许时尔撑着身子去亲吻他的喉结,一只小手顺着胸膛向下摸索,刚要触碰到腰带的时候,手腕就被猛的抓住,下巴也被捏住被迫仰起了脸。 许时尔眼眶里逐渐漫上一层水雾,受了极大委屈似的瘪了瘪嘴,“干爹,你不想要我吗?” 这小东西,以为在这演戏自己就能放过他? “去洗澡”,嗓音喑哑着说完这句话,殷长礼轻拍了两下那嫩滑的脸蛋,起身慢悠悠的上了楼梯。 留在原地的许时尔茫然又无措,以往的哪一次,不是老男人迫不及待的扑上来撕他的衣服,反正在自己面前,殷长礼永远都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这次他竟然选择了当柳下惠,还是在自己主动的情况下? 茫然渐渐变成了委屈,许时尔脑子里都被各种奇怪的想象充斥了,这种情绪直到他洗完澡,推开卧室门的那瞬间,又悉数化为了怔愣。 只见殷长礼不知何时已经将身上的家居服脱下,转而换上了一身军绿色的制服,那制服许时尔可太熟悉了,不就是他拍的那部剧男主角穿过的那套吗?在拍摄时,他就不自觉的幻想过殷长礼穿上它的样子,甚至还想要私下定制出来一套好了。 而现在…… 现实中的亲眼所见往往比任何幻想都来的具有冲击性,与其说殷长礼适合这样的装扮,不如说穿上了制服的殷长礼一瞬间就成为了那个年代的人,他翘着一条长腿坐在那,眼神深邃,周身的气势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尤其是那制服的外套扣子没有扣好,当他歪着头看过来,顺便轻飘飘的吐出嘴里的烟雾时,那股子杀伐之气便被冲淡,整个人性感慵懒到许时尔当场腿软。 “干,干爹……”,许时尔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过这么紧张的滋味了,上一次他会因为对上男人的视线而发抖,还是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的那天…… 殷长礼的笑容里满是深意,他放下腿,皮鞋磕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响,“过来” 像是被蛊惑了般,许时尔楞楞的上前,然后整个人就被拽着跪坐到了男人的腿间,他抬起头,只听耳边传来皮带被解开的哗啦声响,同时,一只大手覆在了他的后脑上狠狠往前一按,伴随着那坚硬的巨物抵在了唇边,熟悉的浓厚雄性气息顿时盈满了他的鼻腔。 通过这个强势的动作,许时尔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只是以前殷长礼疼他疼的不得了,他一哭男人就没辙,连声哄着说不做了不做了,干爹伺候你行不行,然后享受的人就变成了许时尔。 但今天……穿上军阀制服的殷长礼实在是太不一样了,许时尔脸红红的,伸出小舌试探着在那圆硕的顶端上舔了舔,头顶的男声立马抽紧的嘶了一声,掐在他脖颈上的大手也像逗弄小动物似的揉捏了下,表示奖励,“继续” “唔”,与男人粗硕巨大的性器比起来,青年努力张开了嘴唇也才勉强能够吞进去半根,他跪在那,努力吞吐着仿佛下一秒就能顶到他喉咙的柱身,被撑得一边皱眉一边急促喘息,呜呜嗯嗯的涨红了脸,眼角那已经沁出了透明的生理泪水。 随着那小舌杂乱无章的在肉屌上来回舔舐,空气中淫靡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柔软的小嘴紧紧含着勃起的肉棒,濡湿又紧致,酥麻的感觉窜上脊椎,殷长礼没忍住低吼出声,手背上青筋暴起,雄腰抬起重重的往前一顶。 许时尔猛的吐出肉棒,趴伏在男人的大腿重重的咳嗽,声音里染上了浓重的哭腔,“干爹,我,我吃不下了” “没用的小东西”,殷长礼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捏着他的下颌再次顶了进去,粗长巨屌在狭小的口腔里做着小幅度的贯穿动作,来回进出,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凸起盘绕的青筋肆意碾磨着嫣红的唇瓣,“还知道我是你的谁?嗯?” 被欺负惨了的许时尔完全就是凭着男人按着他力道在移动头部,他越是哭,男人胯下那雄壮的肉根就涨的越粗,把他的小嘴给塞的满满的,口水都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来,又一滴一滴的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场面极其淫乱。 殷长礼紧紧崩着脸,控制着自己的手想要将青年的头死死按向自己胯间的欲望,用炙热的肉棒狠狠插他的小嘴,眼眸浓黑成一团墨,胸膛剧烈地起伏,几个深顶后,绷紧了下颌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大手按住他的头让他的小嘴吃的更深,巨大的伞端都顶到他细小的喉咙。 可以说这是男人射的最快的一次,那肉具抖动着,毛刺刺的耻毛紧紧贴着他的小嘴,小幅度地抖动了几下臀部,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激流般的力度让许时尔难受的浑身都剧烈的颤抖战栗,但他又像是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男人猛的从他嘴里抽出,他才下意识动了动喉结,把满嘴的咸腥一股脑的全部咽了下去。 “乖孩子”,殷长礼慵懒十足的向后仰着脖颈,手伸到许时尔的脸上来回抚摸,而许时尔仍在失神着,双眸迷离满是泪水,小脸酡红如醉,红艳艳的小嘴还流着他刚刚射满的精液。 殷长礼双眼火热地看着他勾人的情态,嗓音黯哑,“宝贝儿,干爹的精液好吃吗?” 许时尔娇娇软软的缠上来,又是委屈又是抽噎的在男人耳边抱怨,“不好吃,你弄痛我了” “干爹好好给你舔一舔就不疼了” 高大的男人抱着比他小上了两圈的青年,姿态亲密且占有欲十足的亲吻,青年挂在他身上,两只脚背紧绷着弓直,越来越多的肌肤随着睡袍的落地暴露出来,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捏了个遍,然而男人仍是没有脱掉那身制服,这样的对比让几近全裸的青年羞涩的浑身都变成了淫艳的粉红色。 一吻结束,许时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抱着放到了床上,那又粗又长的性器从拉链中探出来,笔直的对准了自己大敞的腿间,沉甸甸的散发着热气,蓄势待发的要贯穿那紧窄的肉洞。 “干爹……”,许时尔又把双腿往两边敞了敞,小脸通红,双手也不自觉紧张的抓紧了男人的衣服,那怯怯的眼神,让殷长礼一下子回想起了自己给他开苞的那晚。 不得不说,对于操弄许时尔这件事,无论多少次殷长礼都能体会到巨大的刺激和新鲜感。 “心肝,告诉干爹”,他用额头抵住许时尔,眼神直视着他不许他逃避,语气危险着道,“是干爹穿这身衣服好看,还是和你一起拍戏的那个男演员好看?” 不合时宜的问题一下子拉回了许时尔的神智,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殷长礼一定是看到了前两天网上关于自己的绯闻。 “干爹,我没……”,青年撅着小嘴心虚的试图解释,然而下一秒,他立马张大了嘴发不出声,只见那雪白的身子用力的向上耸动了下,仿佛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冲击一样,天鹅般纤细的脖颈死死的向后仰,隔了好久,他蜷缩着脚趾抵着床单艰难的碾磨了片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小的幼兽叫唤,“呜……” “干爹今晚就教教你,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殷长礼又笑了一笑,用力把手中的花瓣扯开,腰部向前一个用力,鹅蛋大小的龟头便深深陷进娇小的穴口。 狭窄的小穴强行被大出好几个号的肉棒硬生生扩张到极致,红红润润的小嘴儿瞬间绷得又白又紧又薄,周围一圈唇肉紧绷着瑟瑟发抖,交合的缝隙处全是亮晶晶的淫液,随着男人手指揉搓阴蒂动作越挤越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浪热情的要命。 硕大的龟头被那团媚肉死死咬住,一口一口的抽搐吮吸,不让进,也不让退,殷长礼绷紧背肌抵御这强烈的欢愉,漆黑的眼眨都不眨锁住可怜兮兮,颤颤巍巍的小肉穴,深吸了一口气,固定住他的纤腰,继续坚定不移的向里面推进。 “啊——!”,相连处的结合逐渐紧密,直到那骇人的性器推进去了大半根,青年平坦的肚皮都被顶的突出来一块,许时尔长长叫了一声抽搐着绷紧了身子,腿间的性器挺翘着,两条白腿在男人腰间不住收紧,如玉般嫩滑的肉臀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心肝,告诉我,我是你的谁”,男人粗喘着逼问,劲腰随即一下又一下定位精准的猛撞,他的表情带着一股子狠意,在制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风流孟浪,许时尔腰都被他撞麻了,大腿一直在抖,要不是男人一直捧着,肯定会摔回到床上。 “呜呜……干爹……干爹……呜呜呜……” 从快到慢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只见那结实的劲腰像安装了弹簧一样凶猛的挺动,龟头次次结结实实的往最幽深的芯子里扎,用着蛮力的左右旋转着,前后抽送着,骚肉里荡漾起的酥酥麻麻虫噬般的瘙痒和轻微刺痛,许时尔边哭边喘,绷紧的小屁眼里也被男人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身下两处同时传来被涨满的感觉,男人不断操干着湿漉漉的女穴,手指翻搅着稚嫩的肠壁,由一根变到两根,又由两根变到三根,捣弄着细窄洞眼的动作略显粗暴,指腹狠狠戳碾着紧缠上来的穴肉,干的前后两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和肠液,汩汩的从莹白的大腿根侧蜿蜒而下,散发着淫腻甜腥的味道。 “呜!”,许时尔猛的涨红了脸,死死夹紧在身上勇猛律动的男人,手臂攀上对方强健的身躯,殷长礼在他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又用手指合着淫水玩弄他的花唇花核,故意揉捻他的阴蒂,就这么换着法的干的许时尔死去活来,腰都快要挺到了天上去。 他挣扎着胡乱晃了几下,本是搅动在腻滑淫液中的手指瞬间被挤了出去,连插在穴里的巨屌都滑出来了大半,殷长礼看着湿透的双手,长臂一伸掐着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就扯回了原地,拍着许时尔的小屁股,在他的颈侧喷洒着灼热气息,“欠操的小浪穴,还想往哪里躲呢?干爹操的你不舒服吗?是不是还不够深?” 完全被操透的小穴承受着个男人凶猛的欲望,在飞快的抽插中,许时尔尖喘着哭叫,挺翘的小阴茎也是颤抖的不行,一抖一抖的涨的通红,殷长礼咬着牙,发狠般不停狠顶凿深处的宫壁,健腰卡在两条白腿中间拼命耸动,有力的胯部一次又一次重重拍打白嫩肉臀,每一次挺进都干开娇小宫口,在湿热紧窄的宫腔里极速来回抽送,撞得他身体直抽搐。 “啊啊啊哈……呃啊嗯嗯……呜啊……干爹……” 细致小洞里挤满了圈圈软嫩的媚肉,肉棒的探入便是一寸寸凿开这些嫩肉,然后彻底攻占进去,当男人一次次挺着狰狞的巨屌操进青年的阴道中,精壮的雄腰也跟着狂猛狠撞,将那嫣红肥沃的阴阜拍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一时间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酸涩到无以复加的快感,许时尔哭着紧抱住男人的脖子,被操得双腿发软再也夹不住男人动作太快的健腰,连花穴深处爽得开始潮吹都不知道,他哆嗦着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舌尖舔入男人张开的嘴里,求饶的颤叫,“干爹……干爹轻点……操死我了呜呜!” “宝贝儿,你哭的干爹心都疼了” 骚心被撞得四处乱喷,噗嗤噗嗤涌出一大波淫水浇灌给体内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千万张小嘴舔舐里头的柱身,又湿又滑,爽得殷长礼挺直腰杆狠命往里捣了一下,又迅速全部抽出,手指捏住突翘的阴蒂就是一顿狠厉揉搓。 “啊啊啊啊啊!”,尖叫声中混合着淫靡黏腻的水渍声,许时尔激烈的挺起上半身,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拼命推拒着,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含糊的重复着尿了,要尿了几个字,而殷长礼的手指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乱摆乱晃得小屁股,硬生生的揉的那阴蒂肿的是原先的两倍大,仿佛体内所有尖锐的酸涩全部集中到了那里然后瞬间爆发。 娇软的小明星险些被他金主干爹玩烂了,只见他抖动了片刻,浑身触电般的痉挛着,那手胡乱伸到下面想要阻挡什么,却在下一秒被汹涌喷出淫穴的透明液体喷了满手,他呜呜的哀喘,泣哭,臀下的床单很快就湿了大片,无论是阴蒂阴道子宫还是阴茎,全部都被快感刺激着,简直泄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干爹!干爹!呜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那水呲了很久都没停,甚至男人的制服上都是淫水的痕迹,里面的白衬衫更是湿透了,紧贴着腹部透出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殷长礼又疼又爱的咬住许时尔扬起的下巴,抬高他的一条腿再次狠狠撞了进去。 “乖,干爹的宝贝儿,心肝,干爹这就来疼你,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好不好?” 粗黑的狰狞巨屌噗嗤噗嗤的抽插着,青筋暴突的茎身在湿浪逼肉的浸泡下看起来油光水亮,像是裹了一层薄膜一样,凶悍地贯穿阴道,每一次都是整根插入,直没入子宫,许时尔受不了的哭叫,白皙光裸的下体被撞得皮肉通红,坚硬结实的胯部抵上来时发出了巨大的砰砰声响。 那双手攀到男人健壮结实的背脊上胡乱的抓挠,然而因为隔着衣服却只让对方感受到了如同搔痒一样的力道,殷长礼笑着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甩掉上衣后露出那身精壮的肌肉,紧接着,他将许时尔翻了个身,雄腰从后面一下一下顶着烂熟的花心,屁股耸动不断撞击美妙的雌穴,疯狂又强势地侵犯着胯下的青年。 从后面撞击的猛烈更像是狂风骤雨,坚硬滚烫的巨屌狠狠贯穿了身体内最柔软的地方,除了被大鸡巴肆意的侵犯占有外,那胯间的阴毛更是扎的他嫩肉刺疼痒涨,许时尔找不到依靠,只能救命般的死死扯住了床单,浑身上下簌簌发抖,双眼翻白着狂喷穴水。 殷长礼爽的要命,看着那么小的一张嘴艰难的把比它大了好几倍的东西给吃进去,强烈的视觉对比让人觉得胆战心惊又兴奋难耐,他全身肌肉都绷紧,线条隆起,硬的像石块,双眼赤红,喘着粗气,掐着许时尔腰将他往胯上按,“乖,都吃进去了,干爹的鸡巴都被你这张淫荡的小嘴儿给吃进去了” 凶猛的抽动从穴口抵入穴心,用力的碾磨,许时尔越是哭喊,他就越是凶狠,一边操还一边伸手去捏他晃动的嫩乳,毫不留情的夹捏他。 许时尔紧紧拽着床单的指尖几乎泛白,满脸的痛苦欢愉,眼泪流个不停,呻吟都被顶得支离破碎,两条细腿像面条似的完全用不上力气,腰部以下简直是被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给硬生生挑起来的,翘的老高,上面布满了色情的指痕和巴掌印。 “干爹……干爹……我不行了……呜呜呜……不行了……” 殷长礼真是发了狠,握着许时尔的细腰将他抬起又落下,用他紧致的嫩穴去套弄他的大肉棒,速度又快力道又重,操的又凶又猛,一下一下,巨大的龟头顶开宫口深深陷入狭小的子宫里,每一下都把许时尔干的浑身哆嗦。 在他又要高潮时,男人强行掰开他的腿,穴缝已经被粗硕巨屌撑满,大开的双腿更是把他塞满的肉穴展露无遗,红肿饱满的阴阜上阴蒂高高凸起,一看就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操干,许时尔还来不及羞耻,殷长礼大掌抓起他丰满的肉臀就是一记猛顶,硕大龟头冲破宫口占领宫腔,狂抖着喷射出了大量白浊,力度大得像要把宫腔射破一样。 “啊啊啊!”,漂亮的青年宛如一尾被操透了白鱼,嘴巴死死大张,透明的涎水滴滴答答的从不能闭拢的嘴脸滑落,勾勒出一道长长的银丝,他似是极为难受的哭喘了声,四肢抽搐颤抖着,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却还是被比他强壮高大的男人用宽厚的胸膛覆盖笼罩住,鸡巴契进子宫里酣畅淋漓的射精。 “屁股给我翘好了,逼也给我夹紧了”,殷长礼一手抓揉着那战栗的奶子,随着腰臀抖动的频率一收一放,嘴唇不断在那汗湿的肩上,背上吮出一个个痕迹来,就像是野兽在给自己的猎物做标记一样,“不许流出来一滴” 许时尔垂着头,恍惚间看见自己的肚子上,肚脐那块的位置上鼓起个圆圆的包,那根粗黑的巨屌已经彻底隐没在他的腿间消失不见了,自己的逼穴正抽搐着把它死死绞紧,几乎是每不受控制的收缩一下,就有一股滚烫的热液喷射进来,浇灌着万分敏感的宫壁,那种清晰的被内射的感觉简直要把许时尔给逼疯。 “呜呜呜!干爹,吃不下了……别射了……呜呜不要……不要在……” 许时尔的嗓音已经沙哑,然而男人还是不知餍足的用那根丝毫没有软下去过的肉棒顶操着他,他从跪趴后入的姿势变成仰躺,又从仰躺变成坐到男人怀里,被男人按着大腿狠命地上顶猛插,这样的姿势能更明显地看到他平坦的小腹上那根不断进出的棍状痕迹,红肿的小逼口像是被插裂般,肉唇被捣得翻进又翻出,滑腻的淫水泄出来来,失禁般喷洒。 “乖,吃的下的,干爹今晚把它给灌满,好不好?”,大掌覆在那晃晃荡荡的肚子上,殷长礼操的极凶,啪啪啪的撞击声沉闷且密集,那样凶狠的力道直接把乖乖软软的小明星给操尿了,阴茎激烈的甩着,淡黄色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里持续射出。 许时尔哭叫着向前倒在了男人的怀里,脑袋浑浑噩噩的,全身注意力都集中感受肉穴里冲撞的滚烫巨根,喉咙嘶哑断断续续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小脸上满是泪水,眼角泛红,失神的一抽一抽抖动着腿根。 “宝贝,你夹的太紧了,来,掰开你的骚穴,让干爹操的在深一些” “呜……掰开,掰开就夹不住了……里面,会流出来……” “操” 这小东西,明明被操的嗓子都快说不出话了,还能下意识的撒娇发嗲,一边拱着身子一边往自己的怀里缩,肌肤香软滑腻,眼圈红通通的,眼皮半耷拉着,睁开的很费力的样子,被吻肿的红唇微微嘟起,声音还带着哑气的哽咽,软软黏黏呜呜咽咽,“干爹……干爹……你轻点……轻点操呀……” 简直要人命。 殷长礼搂着他,两只手都不够用了,不住抚摸揉捏他的身体,摸他圆圆的肩头,摸他肥白软嫩的奶子,摸他饱满圆润的翘臀,摸他纤细修长的腿,最后隐没在他的两腿间里,边喘着气的问他舒不舒服,边耸动着健硕的雄腰大开大合的操他,粗暴的横冲直撞。 那热烫如烙铁一般的粗硬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撞击的力道大得好似能把青年顶飞,许时尔白皙绵软的躯体被一次次向上抛起,随后急速下落,重重地对着腿心竖起的肉棍摔去,直到红肿的窄穴被完完全全地贯穿,反反复复。 “呜啊!干爹!啊啊啊啊嗯哈!呜!”,许时尔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胡乱的蹬动着,脚丫子乱颤,雪白的肉臀更是被撞得啪啪直响,那雌穴犹如一朵遭遇暴雨的花朵,从里到外都湿透了,穴口的两片肉唇在粗黑鸡巴的贯穿下变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不停的有大量的液体喷洒出来。 “心肝,叫你的骚洞那么爱发骚,肚子都被干爹射操大了还这么紧,是不是没东西塞住能把床都尿湿了?嗯?” 紧绷的肌肉带动着胯下的肉棍在雌穴里重重抽撤,腹部次次都拍打在许时尔的腿根上,整整三十多公分的巨屌一丝不落的全部插进了阴道中,许时尔尖叫一声,除了尿以外根本不能再喷出更多其他的东西,他失控的在男人背后抓出了道道香艳的指痕,浑身痉挛着翻起了白眼。 到了最后,男人似乎也已经是极限,额上的青筋都渐渐凸显了出来,他一翻身,含住青年急促张启呼吸的小嘴,宽大的手掌扣实了他的胯骨和臀肉,抱着他的一支大腿“啪啪啪”用力飞速操干顶弄,棒身被全根拔出,带出一根滴答滴答往下流淌淫水的阴茎,后不歇一秒的又“呲”!的干到最深处,顶得青年的身子不停的往上拱! 臀肉震颤,淫水飞溅,媚肉被粗大的肉棒翻飞穿梭抽插间拉扯出媚穴,男人胯下的两颗大囊袋“啪啪啪”抽打着阴唇,淫水更是被拍出蓬松的泡沫,一缕缕的挂在被大肆抽插操干的穴口,许时尔哭叫着潮吹射尿双腿却还不知死活的缠上男人的身体,一只圈着他的劲腰,一只被抱着直接勾到了男人的脖颈。 “嗯!”,伴随着一声隐忍的闷哼,耸动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他趴伏在被操的腿都合不拢的小明星身上,只有臀部还在肉眼可见的小幅度震颤着。 小明星被射的魂飞魄散,一迭声一迭声的唤着干爹,哆嗦着,颤抖着,脚趾疯狂碾揉着凌乱的床单,当男人微微撑起身子,那小腹竟然已经被射的足足隆起了一大圈! “你最喜欢谁?”,殷长礼吻着许时尔湿润的睫毛,哑声问道。 许时尔哪里还敢嘴硬,他迷迷糊糊的仰起头,嘴唇慢吞吞找到了男人的位置,小声呢喃道,“干爹,最喜欢干爹了”,说完,似是极累的睡了过去。 “乖”,殷长礼笑笑,哄着他的宝贝儿睡得更沉了些,“干爹也最喜欢你了” -- ai舔儿媳小嫩bi的好色公公,把穿着胸罩的儿 李清做好晚饭,正准备坐在沙发上休息一阵之际,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着“老公”两个字。 想来是何旸已经到达了出差的地方,特意打电话来给他报平安的,李清笑笑,边揉按着微酸的脖颈,边有一句每一句的和何旸聊着。 两人结婚以来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何旸的工作需要常年四处跑动,夫妻俩分开十天半个月是常有的事,不过在这样的距离下,也让他们始终保持着婚姻里的新鲜感,而且何旸对李清那异于常人的体质更是欲罢不能,每每回来,都要把李清关在卧室里三天三夜不出门,也不管家里有人没人,像个疯子似的操的李清又哭又叫神志不清,等终于能下床,腿软的直打摆子,存满了一肚子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哗哗往下流淌,内裤湿了一条又一条。 这不,才刚离开一天不到,何旸又开始想念起自家老婆在床上的那股子骚劲了,说着说着,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陡然变得暧昧低沉,他问道,“老婆,爸在家吗?” 李清抿了抿唇,小声的回答了句,“没呢,爸还没有下班” “有时候我还真羡慕我爸,可以每天回家都看到你,吃到你做的饭菜”,何旸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殊不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李清却悄悄的红了脸。 男人草草的结束了之前的话题,就开始哄着李清脱衣服给他看,柔顺的人妻自然是什么都听老公的,毕竟两人之前也没少这么干过,在何旸的调教下,李清已经比一开始的时候放开了不少。 片刻过后,只见半靠在沙发上的人妻已经是衣衫不整的状态,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围裙滑到了腰部,丝质的睡衣领口大开,其中一边堪堪卡在肩膀下方的位置,露出大片奶白色的诱人肌肤,他咬着唇,双眼迷离的望向镜头,手在衣服的遮挡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看的何旸鸡巴都快爆炸了。 “老婆,你可真骚,比我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要骚”,刚说完,何旸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笑着解释道,“抱歉老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李清模糊着“嗯”了声,他哪里不知道何旸是故意的,说到底这也是男人在性事里的恶趣味罢了,刚结婚时,何旸甚至还喜欢边和他做爱边在他耳边描述自己在床上折腾其他人的花样,比如“xx最喜欢我用这个姿势弄他”“老婆你好敏感,要是xxx的话得需要我操进子宫里她才能高潮”“妈的水真多,比xx都能喷” 只交往过何旸一个男友的李清自然受不了,然而当他发现何旸是真的为他断绝了外面的一切花花草草,并且没有越轨的心思后,他慢慢的学会了接受男人这种独特的小性癖。 在后来,只要何旸一说这种话,李清很快就能被刺激到迅速高潮。他觉得自己真是太下贱了,竟然能幻想着老公的鸡巴插在其他人的身体里然后得到大量的快感,他只能安慰自己,那是情趣而已,自己并不是真的希望何旸出轨……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的李清茫然的眨了眨眼,脸颊绯红,额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呜”了声,刚唤了句老公,何旸便明白自家骚老婆那点隐秘的小心思,于是男人将嗓音压的更低,缓缓讲述着一段似真似假的话,“老婆,你知道吗,我才刚住到公司安排的酒店里,就有一个据说是合作方安排的小男生找上了门” “老婆,他们明明知道我结婚了,还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嗯……啊……好,好过分……老公,你……你不要碰他……呜……” “我已经强忍着不碰他了”,何旸说完,顿了顿,脸上做出苦恼状的微微叹息,“可是怎么办,他说他穿的太少了,有点冷,哀求我当他进来暖暖身子,我一时心软,就……” 未尽的话语,加上男人眼中那掩饰不住的愧疚,都使得李清心中酸涩的同时,有一股尖锐的电流朝着小腹下面汇聚,他哆哆嗦嗦的张开腿,快速的揉着嫣红的小阴蒂,脚背在快感的刺激下倏地绷直,“呜啊……那老公……你们,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嘶!”,何旸陡然眯起了眼,手伸到下面像是在安抚的摸着什么人的头部,“放心吧老婆,老公的鸡巴只插你一个人的小逼,谁让他长得那么乖,还那么嫩,哭着求我操他,老公看见就心疼的不得了,只好勉强让他帮帮忙了” “呜呜……你坏……你坏死了……” “你叫什么名字?小飞……小飞是吗?老婆,这个叫小飞的男孩真的好棒,他虽然胸没有你的大,小嘴插起来却爽的很……嘶!哦!骚货,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吗?故意想让我老婆听到你是怎么发骚的是不是?嗯?给你!全都给你!” 画面一阵剧烈的晃动,何旸飞快挺着强壮的雄腰,脸色狰狞,那股子发泄的狠劲和压着李清狠操是竟然不相上下,恍惚中,李清好像真的隔着屏幕看到了那个正跪在何旸腿间吃鸡巴的男孩,他长着一张乖巧的脸,却如饥似渴的把男人粗壮的大屌含进嘴里,砸弄吮吸,哪怕被插的生理泪水顺着下巴不住的流淌,也如菟丝花一般紧紧的缠上去,何旸似乎被取悦了,大掌反复的抚摸他的脸庞,脖颈,捏着他的乳头同样给予他刺激。 那男孩察觉到了李清的视线,抬起雾蒙蒙的双眼望过来,眼神中满是挑衅,两颊收缩着重重一吸! “哦!射了!老婆,老公的精液要给别人了!要射给别的骚货了!对不起老婆!”,狰狞的低吼咆哮过后,何旸爽极了的死死闭上眼,过多的精液喷溅出来,甚至还洒到了手机屏幕上。 “老公!”,李清也哭着急喘了声,猛的把两根手指全根没入湿透了的骚穴,“噗嗤!”,随着大股的淫液从紧致的穴口水花般炸开,人妻的双腿猛的并拢在一块,绞缠着死死磨蹭,边小声的啜泣,边一抽一抽的夹紧着大腿根。 一时间空气里只余两个人浓重的喘息,屏幕那头的何旸整穿好自己的裤子,看了看表,体贴的交代了两句便结束了通话,李清靠在那缓了一会,慢慢提起滑到脚踝的内裤,手软脚软的大致清理了下,刚热好饭菜,门口那就传来了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他的公公何瑞璋回来了。 “爸”,李清不自在的垂下头,红着耳根轻声道,“过来吃饭吧” 何瑞璋嗓音沉稳的“嗯”了声,拉开椅子坐到了李清的对面。 吃饭的过程中二人并无过多的交谈,但李清时不时的就能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咬着唇试探着抬起头,结果刚好发现何瑞璋那深沉目光所及位置,刚好是自己的脖颈附近。 李清的脸红的更厉害了,那里有昨晚何旸留下来的痕迹,因为又要分开,对方做的便过分了些,专门挑自己皮肤最嫩的地方咬,早上李清照镜子时,也差点被那大片斑驳的红痕给吓到。 饭后,李清收拾好碗筷,换了一身更为轻便的睡衣从卧室里出来,看到何瑞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在没有惊动男人的情况下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浴室的门——直到哗啦哗啦的水流声隐隐传出,坐在那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 何瑞璋调小了电视的动静,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突然露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微笑,只见他站起身,先是解开腰带,然后踱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并随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渐渐的,那完全不输给青年男性的结实躯体暴露了出来,饱满肌肉如壁垒般块块分明,鼓胀隆起,浓密卷曲的阴毛沿着两边的人鱼线一路蜿蜒而下,隐没进鼓鼓囊囊的内裤里。 单从身材上来看,让人完全看不出这是个四十多岁并已经接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他眯起眼睛,脸上的神色从进到加家门后一直伪装出来的沉稳淡定终于被一股子急色所取代,内裤往下一褪,一根粗黑狰狞的大屌顿时昂扬着弹跳出来,男人用手撸动着它,可以说是迫不及待的推开了浴室的门。 随后,只听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响起,再就是又一阵水花扬起大量泼到地上的声音,隔着门板,李清喊着“爸”的颤抖嗓音都被削弱了不少,再过一分钟,就变成了暧昧又色情的阵阵喘息声和呜咽声。 和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客厅相比,烟雾缭绕的浴室要火热的多,高大强壮的何瑞璋仗着身形上的优势一脚跨进了浴缸里,并从后面环上了李清的腰,这样一来浴缸里的空间一下子就小了许多,李清躲避不及,双手撑着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掌心一滑一下子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何瑞璋接住儿媳纤细软绵的身体,含着那通红的耳垂逗弄着说,“小骚货,等不及被爸操了是不是?” 李清敏感的浑身发抖,甚至能感觉到后腰处抵着的那根粗长硬物,人妻张开红唇,受了刺激般的急喘着气,“爸……别,别这样,湿了……都湿了……” “湿了?什么湿了?” “你的衣服……呜!” 话音刚落李清猛的睁大双眼,白皙的脸上火速漫上一层潮红,那若隐若现的水底,男人环着他腰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到了他的两腿间,指尖沿着穴唇的形状勾勒摩挲,何瑞璋一只大手死死的掰着儿媳的腿根,满意的看着儿媳窝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模样,指尖顶着穴缝用力往里一戳,李清立马唔嗯哼叫着拱起了腰。 “呜呜!爸……拿出去,拿出去啊,我们不能,不能在……”,人妻流着泪的小脸在热气的蒸腾下更加艳若桃李,虽然是个男人,但在动情时却有着比女人都更胜一筹的骚劲,何瑞璋的手指刚插进去就被紧紧的勒住了,那饱满的穴肉一层又一层的裹上来,随着人妻的呼吸有节奏的吸吮着指根,他被夹的又痛又爽,滚烫的鼻息蛮牛似的喷洒在李清耳边,手指也猛的两根并做一起狠狠的插进了阴道里! “啊啊啊!”,李清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他死死的仰起头,抓着浴缸边缘的指骨微微泛白,在这样情色激烈的蹂躏下,那雪白的身子剧烈颤抖,柔韧的细腰也弓起发颤,当何瑞璋猛戳猛顶的指尖按到了阴道内的g点,拇指也抵着翘起的阴蒂粗暴一揉,人妻再也控制不住,尖声哭喊着挺起小腰胡乱喷泄,咬着公爹手指的小穴更是痉挛着狂缩。 大手将那小腹托举的更高,只见饱满艳熟的阴阜经过了热水的浸泡更加肥美嫣红,两瓣臀肉微微哆嗦,中间露出一点闪烁的晶莹,是挂在花瓣上的淫水反射出的光,何瑞璋看情况差不多了,便干脆掰开臀肉,直接露出里面所隐藏的一切。 “乖儿媳,爸这也是看你和阿旸聚少离多,担心你这骚浪的身子会太难捱,就算不小心怀孕了,那也是我们何家的种,怕什么?” 老男人说着不要脸的骚话,掰过儿媳的下巴伸出大舌舔去了小脸上沾着了泪水,李清看着眼前何瑞璋那与何旸有着八分相似的脸,已经记不起两人第一次荒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他只记得那晚醒来他的身上压着个男人,下意识的便以为是何旸,结果…… 人妻眼中浮现出的茫然被下体突如其来的入侵所震碎,那伞状的大龟头顶在了粉嫩的阴唇上,在淫水的润滑下,用力一挤就塞了进去了大半,从上往下深插的姿势太生猛了,紧张发抖的李清被插的扬起的脖颈上青筋都突出了几条,他呜呜的哭着,只觉得粗胀的肉屌撑的阴道里前所未有的涨,竟是比何旸的都要大。 “爸……好疼……好疼啊……呜呜……” 和常年保持着精壮体格的男人相比,在大肉棒的契入下被固定住的李清显得尤为的娇小,尤其是那腿间可怜兮兮的小穴,此时被男人强势的捣成了“O”形,整个呈肉洞状,李清难受至极的从鼻腔里哼出哭腔,小腿抽搐着祈求男人轻点操他。 何瑞璋一听他那软绵绵的小动静就更来劲了,男人跪在他的身后,看着自己的大屌渐渐陷入粉白的骚穴里,兴奋的双眼通红,用手指捻着阴唇上端的小阴蒂粗暴的揉捏拉扯,“乖啊,你不是最喜欢爸的大鸡巴了吗?忘了爸是怎么用这根东西把你插的死去活来了吗?放松,放松,爸这就来好好疼疼你的小逼” 亲生公爹的强奸侵入,已经让李清羞耻到极点,阴蒂被捏的酸涩麻痒,本能的扭动了两下,插在嫩穴里的大肉棒就狠狠的撞在了阴道深处,李清被撞的眼睛圆瞪,男人却爽的不行,大手握着他的窄腰,健硕的腰臀疯狂的向前猛顶,砰砰砰的狠挺狠凿。 人到中年的何瑞璋自从死了老伴,已经很久没操过逼了,碰上了李清这样的极品,立刻就如同饿狼扑食,压着娇软的儿媳恨不得往死里般操,只见那粗黑肉棒退到穴口的时候,上面已经沾了一层薄薄的粘液,裹的红紫鸡巴格外狰狞,还没停几秒就重重的插了回去,眼看着漂亮的花穴,被他撞的变了形。 “呼,全都插进去了……真他妈的又热又紧,欠操……”,何瑞璋的喘息声格外粗重,他的性器牢牢地嵌进了李清的体内,雌穴内的粘膜缠绕着他不放,他把腰用力地往前撞了过去,龟头直接撞上了那道细缝,李清尖叫着哭喊出声:“啊……啊,不不,求你了爸!” 就算是何旸,也没一上来就弄的这么深还这么狠,与何旸在床上的凶猛夹杂着疼惜不同,何瑞璋更像是在发泄,他从后面提着儿媳的腰,高频的狂耸腰杆,毫不怜惜的砰砰砰撞击饱满的臀瓣,连把李清撞得越来越往前倾也不停,那根如铁般的粗屌更是发狂地往宫颈口上操干,简直把李清逼得魂飞魄散,歇斯底里的尖叫,口水不断地从唇边流淌。 何瑞璋哼笑着把阴茎往外抽,李清的小穴却越发饥饿地收绞着,粘膜吸附着他,居然使他的抽出产生了阻力,下一秒,大鸡巴连同扯出的嫩红穴肉一起,猛的贯穿阴道至根部,结结实实的操满了李清的骚洞,存在感极强的在小腹里叫嚣着。 那长枪一样的性器又粗又长,插的深操的猛,就算是被强奸的情况下,李清也没能抑制住本能,敏感的穴肉里骚水横流,随着大鸡巴的狂操,更多的淫液被插的在穴口四溅,发出噗嗤噗嗤巨大的操逼声。 “乖儿媳,自己看看你把爸的东西吃的有多紧,你真的舍得爸拔出去吗?” “呜……啊……” 李清的手指抠紧了浴缸边缘,低垂着脑袋,大腿根在不停发颤,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何瑞璋的双手,以及挤进他下体的肉屌上,通过他的角度,甚至能轻易的看到那根骇人的性器是如何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疯狂肆虐的。 每次拔出来,那拖出来的长长一截都令李清骇然的瞳孔紧缩,当它彻底消失,小腹深处便会生出一股强烈的撞击感,伴随着砰砰砰的沉闷声响,整个阴道都被操成了大鸡巴的形状,李清唔嗯哭喘着蜷着脚趾浪叫,在公爹鸡巴的发狠狂日下魂都丢了,眼眸迷蒙着水雾,昂着脑袋,湿发乱甩,雪白臀肉泛出阵阵淫荡的肉浪。 “呜呜……爸……你操的我好狠……呜啊……太深了啊……”,与一开始的抗拒相比,此时带着哭腔的嗓音多了一丝丝娇柔媚意,何瑞璋察觉到儿媳的软化,搂着那截细腰边重重的操着边在儿媳的耳边调情,“昨晚和阿旸做了?他操了你多少次?嗯” 虽然那语气看似不满,可里面夹杂的兴奋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李清早就发现,公公特别喜欢在他和丈夫亲热过后狠狠弄他布满了各种暧昧痕迹的身体,而且男人只会更狠,像是一头争抢地盘的雄狮,在他身上驰骋着发泄性欲。 李清表面上看着温柔正经,真把他给操服了,浪荡的人妻就会死命的夹着你的腰让吸就吸,让摇屁股就摇屁股,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似的,何瑞璋稀罕的要命,也利用这一点趁着何旸不在家要了李清一次又一次。 “啊哈……三次……爸,爸你别磨了……呜嗯!” 男人粗狂的胯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李清浑圆的屁股,连带下体的两颗囊袋也沾染了透明的淫液,青筋暴突的柱身疯狂摩擦着内壁嫩肉,粗粝的耻毛都磨的阴蒂瘙痒肿翘,先前看儿媳不肯回答,只支支吾吾的红着脸,何瑞璋故意加大了操穴的力度,坚硬的龟头简直要把儿媳的骚心都给干穿顶透了,恨不得把所有都塞进这个水嫩的肉穴里,在人妻的尖叫声中,浴缸里水花四溅,随着那健臀摇摆的动作大量拍击到了地上,哗啦哗啦!活像是个爆发的小型喷泉! 水变的更少间接导致了肉体撞击声更加的清脆响亮,犹如水蜜桃般的臀部后翘着浮出水面,形状美好,此时却有一双宽大黝黑的双手抓住了浑圆的臀肉,揉捏着掰成各种形状,贯穿在粉嫩腿心里的粗黑性器更是触目惊心,硬生生插的人妻的双腿往两边大大敞开,极力咧着腿根都缓解不了那股被贯穿的强烈饱胀感。 李清跪在那喘息呜咽着,脸颊红到滴血,每次哗啦的水声响起,他的身子都会砰的下被撞得往前一窜,然后再被腰上的大手迅速扯回,大鸡巴穿梭在泥泞不堪的股间,头顶男人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吼粗喘,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攻击,一次又一次凶狠的操干! 两瓣肥厚的骚阴唇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娇嫩的阴道被狰狞的硕物粗暴撑开,除了那根要命的巨屌外,还有细细的水流顺着穴口被挤塞进阴道里,渐渐的积少成多,李清的肚子也越来越涨,他满脸是泪的伸手覆过去,整个小腹都能感觉到大鸡巴搅弄顶撞的疯狂。 似乎,真的要被公爹给操穿了! “骚儿媳,爸操的你爽吗?” 男人用手掌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臀,带着凌辱的意味,配合着野蛮的操逼速度,这一切都让李清所有的感官知觉都到了承受的极限,他呜呜哀叫着,挺着被扇的通红的大屁股不住乱扭,雪白的大腿随着大屌的贯穿狠操抽搐着摆动,口水混合着泪水被操的满脸都是。 “呜呜!啊啊嗯哈!爸……啊啊!不!唔不!” 李清被男人死死的压在狭小的浴缸里,那雄壮的腰杆带着蛮力重重的抵凿过来,粗黑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是整根贯穿那两腿间的红艳浪逼,龟头插进子宫口时,肉冠强行挤压着宫颈,无尽的疼和爽逼的李清疯狂摇头,却被男人掐住了脖子,好几次挺腰才把龟头整个塞进了子宫里,爽的趴在李清身上直喘息。 “小骚货,爸的东西都操到你的肚子里了” “呜呜!” 人妻却崩溃一样伏在那哀鸣颤抖,他涣散着泪眼紧紧捂着自己被操的一鼓一鼓的肚子,濒死的扬起脖颈,整个人突然大幅度哆嗦了一下,脚趾骤然蜷缩,紧接着从紧缩的逼缝里狂喷出无数道透明的汁水,淅淅沥沥的浇在了睾丸上,喷洒的男人小腹上湿淋淋的一片。 何瑞璋“哦!”了声轻而易举的把李清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李清的头仍然死死的向后仰着,双手无力的搭在公公挽着他双腿的强壮手臂上,小腿耷拉着折起大开,承受着男人从正面更为暴虐的奸淫,在哗哗的水声里动情又迷乱的哭喘,下体被撞击的砰砰剧烈颤抖! “骚货!贱货!被鸡巴操的就那么爽吗?嗯?”,犹如破布娃娃的李清被操的小脚一甩一甩,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适应男人的性器进入更深处的区域所带来的冲击,可那跟畜生操逼没什么两样的力度还是把李清给操的疯狂哭叫,尤其男人还用手指扯着大阴唇拉扯着向外分,同时重重的狂猛挺胯,雄腰如同打桩机一样发狠的捣操着儿媳的宫腔内部! 人妻的嫩穴子宫被公公操到痉挛抽搐,身体被干到剧烈颤抖,双手蜷缩着那劲道狂猛的深入越来越往男人的手臂肌肉里陷,指骨泛着白,在那上面抓出道道香艳的指痕,他唔嗯哭喘着,眼里是一片浪荡迷离的水雾,已经彻底沦为了公爹胯下的婊子母狗。 “爸……呜呜!你操的我好爽……呜呜里面好酸……太酸了……我又要受不了了啊!” 李清仰着头,眼角通红,汗出如浆,大口的喘着气,手背上的青筋都跟着突起,何瑞璋骨子里的那点暴虐欲全被儿媳的骚样给勾了出来,他低吼着把李清的后背抵到浴缸边缘,人高马大的雄壮身躯整个压下,用那结实的胸膛死死的笼罩着李清,胯下骑马般砰砰砰的狂甩着,顶的李清臀肉乱颤着飞起,又一次次落下被大鸡巴钉在原地。 “啊!啊!啊!”,嘶哑的哀鸣从那大张的红唇中溢出,小脚疯了似的在哗哗的水波里蹬踹,李清全身都被操到紧绷弓起,双腿也被拉成了一字马的敞开操穴,那粗硬的鸡巴巨屌在他的女穴里捣操狠磨,深处的软肉被凿的淤红一片,湿漉漉的淫水随着雄腰的狠撞四处飞溅。 从后面看过去人妻的小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浴缸,他努力搂着男人的脖子浪喘哭泣,受不了的叫声都被男人的吻堵回了嘴里。眼下的交媾充满了凶狠的色情,那口水顺着人妻的嘴脸蜿蜒流下,身前的小阴茎颤巍巍晃悠着,颜色涨红,被男人布满了浓密耻毛的腹肌故意贴上了摩擦了几下,便喷出了道道白色的精水。 “唔!”,那一瞬骚儿媳的眼角猛的通红,在极度狂乱的快感刺激下,他翻着白眼,被奸操的浑身颤抖,闷哼着唔嗯哭喘,一边推拒着身前的男人一边哆嗦哽咽又要尿了,又要被爸的鸡巴操尿了之类的胡话。 何瑞璋松开儿媳红肿的嘴唇,结实的胸肌随着粗喘重重起伏了两下,紧接着一个起身从浴缸中将儿媳抱起,大步的回了自己的卧室,并在这间充斥着自己浑厚气息的房间里再次狠狠的要了儿媳的身子。 噗嗤噗嗤、砰砰砰的巨大声响此起彼伏着,大床的中央正上演着一幕公媳偷情的香烟情事,那年龄将近五十岁的老男人非但没有显出疲态,反而因为压在上面的姿势腰杆耸动的更剧烈了,坚硬的鸡巴一会横冲直撞,一会又打着圈的狠狠碾磨,被他禁锢在身下扣着手腕的年轻儿媳崩溃的泪流满面,小腰扑腾着拱起,狂乱扭动,扬起修长的脖颈嘶声哭叫着,简直魂飞魄散的浑身痉挛,失禁一样泄个没完没了。 “啊啊啊啊!哈……爸……哈、啊……要被爸操死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男人深色强壮的身躯上热汗淋漓,那都是他在儿媳身上卖力耕耘的最好证明,而他的大鸡巴就是打开儿媳下体的长枪利刃,凶猛强悍的在那块肥沃的宝地里冲锋陷阵。 操着操着何瑞璋的脸色也渐渐扭曲,他舒爽的仰起脸,在被插成猩红肉洞的逼里抽出一截,那肉柱上还带着的凸起青筋刺激的李清哭喊摇头时,又凶猛的撞入,如此反复,操的儿媳逼口都跟着陷了进去,后仰着身子受不了的尖声求饶。 “浪货!干死你!”,话音刚落,体内鸡巴的冲刺速度陡然快了一倍不止,何瑞璋手臂撑在他的头部两侧,骑在骚儿媳那对着的屁股上,看着儿媳那被干的神志不清的小脸,强悍的雄腰啪啪啪的往那烂熟的嫩逼里狠凿狠撞。 人妻嘴唇哆嗦着,像窒息一般说不出话,他流着泪,双腿浪荡的缠在男人粗壮的腰杆上,两条小腿交叉绞劲,脚背被干的紧绷着,脚尖随着晃动一点一点,然后扭曲着蜷成一团,“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要坏了!呜呜呃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呜啊!” 脑海中白茫茫的一片,被公公硬邦邦的巨屌烫的抽抽着收缩的淫穴,突然酸胀到了极限,何瑞璋低头便看到了儿媳剧烈起伏的雪白小腹,和那大敞的三角区,他的腿窝完全敞开着和男人的胯部契合在一起,男人的身躯更是如同一道沉重的贴墙数次飞快的撞击过来,黑与白紧贴在一块剧烈蠕动,到了最后每一次打桩都能换来儿媳仰着头一声长长的崩溃哭叫。 “啊————!”,人妻的骚逼已经被操到肿的不能在肿,敏感的不能在敏感的地步,就像得了鸡巴过敏症一样,他简直是满脸狂乱的在潮吹喷水。 何瑞璋低吼着一手按住他扭动的身躯,然后猛的开始疯狂的抽动插在穴里的性器,那种狂野的速度,几乎让人看不清他的动作,里面大股大股的液体被他野蛮的动作挤的溅出来,内壁先是不知所措的哆嗦,然后癫狂般的夹吸颤搐! “尿了!尿了!”,精液连同尿水一同喷洒,那尖锐的快感刺激的人妻歇斯底里的凄惨哭喊,柔韧的腰离开床面,形成一道深深的弧度,雪白的屁股更是被操的砰砰乱响,他用双手死命的去抓挠身旁的一切,两脚要死要活的在床单上蹬踹碾磨,奶子尖都涨的肿硬。 “骚货!爸也要来了!哦!哦!精液全都射给骚儿媳的肚子,射满儿媳的逼!” 何瑞璋额头青筋直跳,猛的低头一口咬住那团白嫩的乳肉,整个趴伏在李清身上,全部的重量都汇聚在腰杆以下,凶猛的砰砰打桩,下下直操到底,狠厉的就像是要把李清的身子连同床垫一同操穿一样撞得大床咣当咣当作响,几百个如此的抽插后,他终于嘶吼着在李清的体内爆了浆,那带着疯狂和滚烫的精肿凶残蛮横的接连往双性儿媳的宫腔里狂猛的灌着。 李清“呃!”的睁大了泪眼,被公公的超浓精水烫的头向后用力仰起,大腿死死夹住,浑身抖如筛糠的细颤,犹如过了电似的痉挛扭曲的手指。 只见那已经褪去一些红肿的臀肉再度发红,格外敏感的内壁在收缩下和膨胀的肉身简直快要融为一体,不断分泌粘液,龟头插到底时不断撞在红肿的宫壁上,让娇嫩的子宫被残忍的蹂躏,李清快要疯了,硬生生的扯破的床单,翻着白眼艰难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抓出了一道鲜红的指痕。 “啊!啊!哈!” 渐渐的,骚儿媳的肚子越来越大,那都是他的禽兽公公在他体内发泄性欲的最好证据,他汗水淋漓的搂着公公吃他大奶子的头,双眼失神着毫无焦距,连红唇里溢出的喘息也是几不可闻,只有那软绵绵分开的小腿,还会偶尔随着突突精液的射入时不时的抖上几下。 -- 喝醉酒的爸爸把儿子当成小鸭子cao了,乖儿子 李清站在大堂犹豫了会儿,随后裹紧了身上的风衣,迈开步子走进了一旁闲置的电梯里。他刚按下楼层按钮,就听到一声呼唤响起,“等下——!” 伴随着电梯门的再次打开,一名穿着红裙子的漂亮女人闪身而进,她嚼着口香糖,脸上化着风情万种的妆,堪堪遮到大腿根的裙子下摆把那一双修长的美腿暴露的一览无余,不得不说,这是个十分性感的尤物,要不是李清是个gay,没准还真的会对着这一幕脸红心跳。 女人用手指绕着长长的卷发,看了李清一眼,勾着妩媚的红唇笑道,“谢谢啊” 李清礼貌性的点点头,“不客气,去几楼?” 女人报了一个数字,李清准备按下去的手指顿住,巧合的是,他们两个要去的是同一个楼层。 接下来电梯很快到达了目的地,李清率先走出,女人紧随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心虚加上紧张,那高跟鞋踩在走廊地面上规律而有节奏的“哒哒”声,莫名的使得李清的心跳的更快。 后来女人用房卡打开了其中一扇门,李清站在她隔壁的门前,还未等做出任何动作,眼前的门就好像有感应一样被人不耐的推开。李清看着眼前洗过澡后腰下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的男人,这下子是真的脸红了,小声的嚅啜道,“爸……” 脚下一个踉跄,李清的手腕被早已等得满脸欲求不满的男人握住,猛的拽进了屋里,随后风衣的腰带也被粗暴的扯开,一只大手紧贴着腰部皮肤探了进去,四处游走,色欲十足的狠狠揉捏着,李清剧烈哆嗦,感受着男人落在他颈边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和烫人的粗重喘息,试图把手抵在男人胸前,“爸……你别……别这样……啊……” 掌心下是夸张到隆起的鼓胀肌肉,纤细的腰间更是有一条粗壮的手臂横贯在那里,不断的把自己往对方的腹部上按,男人的鸡巴坚硬无比,就算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沉甸甸一团戳过来的力道,折磨着李清脆弱的神经。 人妻逐渐没有力气挣扎,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男人轻佻的用指尖把他的风衣从肩膀上往下一拨,立马如一尾人鱼一样,洁白无瑕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何瑞璋状似心疼的把他打横抱起,实际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在那张很大的床上好好搞一搞他诱人的小儿媳了。 “乖,来都来了还拿什么乔,爸的鸡巴几天没操你的小逼,你就不想?” “可……可是……” 接下来的话里清简直羞臊的说不出口,也许是男人骨子里的淫性在作祟,明明有家还不回,一定要李清按照短信里的要求来酒店这种地方,搞得像是偷情一样……但转念一想,二人可不就是正在偷情?背着出差的丈夫,公公,儿媳,相差20岁的年龄,种种字眼充斥着令人无限遐想的暧昧。 在身形强壮男人的对照下,纤细的李清仿佛没有重量般被他稳稳的托举在怀中,洁白的小脚一晃一晃,小腿内侧光滑细腻的皮肤不停磨蹭着男人结实的手臂,搞得何瑞璋呼吸越来越重,最后快走了两步,一下子把柔弱的儿媳扔到了床上,随即覆了上去。 而让李清感到更加羞涩的是,这间房无论是窗帘,还是床单,都是淡淡的粉色,压着他的男人却强悍如野兽,皮肤黝黑,扯开他腿的动作在这柔和的氛围里显得异常的色情。 “唔……”,一阵刺痛传来,李清猛的仰起头,伸手环住了那宽厚的肩膀,男人一到了床上就仿佛变了个人,李清现在根本想不起来刚结婚那阵何瑞璋是如何的对自己嘘寒问暖,疼爱有加,“爸,轻点……轻点呀……” 那小动静搞得何瑞璋背脊一抖,恨不得马上把大鸡巴捅进去干死这个只知道发骚的浪货,他粗喘一声,半撑起身子坏笑着盯住李清的脸,“你这小东西就是不操老实了就不听话,这是穿的什么,说说?” 外面宽松的风衣褪下后,里面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衣物,只有一件纯白色的胸罩遮挡着李清嫩白的胸脯,还是女款的样式,把肥嫩的乳肉半拢着束缚在其中,李清自己都想不清楚,明明对这种东西很是抗拒,却还是按照何瑞璋说的穿着它来了酒店。 面对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李清难堪又羞耻,细白的手臂刚想去遮,就被男人扯着手腕按到了脸侧。 “挡什么挡?”,何瑞璋细细的打量着眼前半裸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儿媳,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这是他新想出来折辱人的花样,本以为按照李清的性子要在好好的调教一段时间对方才肯彻底听话,谁知道他倒是小瞧了他的骚劲。 而且这胸罩穿在李清的身上一点都不显得怪异,在双性人偏柔韧身形的烘托下,乳肉既不饱满,又不干瘪,肌肤细腻如脂,形成了水滴般的形状,在白色的蕾丝下呼之欲出,配上李清咬着嘴唇紧张羞涩的神清,眼里薄薄的水雾,整个一勾引男人把他给操烂的骚样。 “爸”,这时儿媳软软的叫了一声,何瑞璋听着这个不伦的称呼脸上的兽欲更加狰狞,带着薄茧大手钻进胸罩内,略显急色的蹂躏起来,乳尖很快被摸得肿翘硬涨,娇嫩的乳肉上红红白白的一片,充斥着被暴力制造出的指痕,那刺痛加上痒意令李清皱着眉喘息出声,红唇一张开,也被男人的唇舌快速地攻城略地,将他的小舌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在他泄出呻吟时,灵巧的钻了进去,肆意搜刮舔的津液,含着娇嫩的小舌滋滋有味的吮吸。 空气中传来啧啧作响的水声,李清皎洁的躯体被公公压在身下,眼帘紧闭,唯有那嘴唇被迫张开,含入公公的大舌,胸前的双乳更是被一只大手来回爱抚,揉面团似的抓捏,不知不觉间胸罩的下摆已经被推到了锁骨上,只见那黝黑的手掌正死命的一收一紧,白皙的乳肉都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在纯男性的强悍气息笼罩下,李清可怜兮兮的发着抖,阴穴沁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何瑞璋吻着他的唇,另一只大手顺着细软的腰肢往下,挑开内裤边缘,钻进两瓣肥嫩的阴阜中揉捏娇嫩的阴蒂。 “呜!”,人妻抖动的频率瞬间强烈了一倍不止,男人的手指简直就像是“贞洁烈妇”的最大克星,力道刚劲的同时还带着令人欲仙欲死的技巧,当那粗糙的薄茧一碾上来,李清便呜咽着发出哀泣的呻吟,他蹬着小腿,从鼻腔里溢出急促的喘息声,却被公公的大舌更深地探入咽喉,一下一下的往里深插。 李清的小脸霎时红透,眼角沁出了生理泪水,泣不成声的在公公上下齐齐发力的进攻下疯狂扭动娇躯,妄想逃脱肉欲的疯狂,却激起何瑞璋更汹涌的欲望。 大手放过可怜的小阴蒂,向下找到小洞,稍微一摸,手感滑腻腻的,何瑞璋将沾满了湿滑淫液的手指放到鼻尖下,眯着眼睛轻嗅儿媳胯间的味道,猛的闻见了雌穴的淫香混合着淡淡男性的气息,口舌竟有些奇怪的发痒,唾液反射性地增多了。 “乖乖,腿在张开点,爸也给你舔舔,让你舒服舒服”,李清以为男人又要像往常一样比吃他的小逼了,他不敢看男人的脸,稍微侧过头去,露出红艳的耳朵尖,柔白的手指颤颤巍巍的轻扯两瓣肉唇,大腿也呈交叠状的往两边分开。 “爸……呜嗯!” 马上便有一个吻落在了绷直的脚背上,然后密密麻麻的吻越来越多,沿着小腿往上,李清迷离着泪眼仰起头,急促哭喘,然后那双眼却在一瞬间睁到最大,男人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直接含住蠕动的穴口,反而把头一低,将他的阴茎尽根含进了嘴里。 电流般的快感顺着那根颜色浅淡的性器直往脑子里钻,与被舔女穴的滋味完全不同,李清大脑空白了几秒,受了刺激般的往上一挺一挺,抽搐了足足几十下才落回原地,他哭着十指并拢抓紧了何瑞璋埋在他胯底的头发,何瑞璋感受着从头皮出传来的丝丝痛意,坏笑着吸着儿媳的阴茎使力一吮,那小腰瞬间挺直了,哭着嚷道,“啊!爸!别,别吸!” 高大黝黑的男人伏在儿媳的腿间这一幕已经足够的色情,他还用手抓着儿媳浑圆的屁股,把它抬着往自己的脸上按,活像是吃了春药的发情状态,舌头啧啧的狂亲狠舔,用口腔包裹住阴茎上下快速的移动着头部,边时不时的用力含上一下,边伸出滚烫的舌头狠狠舔着艳红的穴唇。 “啊哈!爸!呜呜呜爸……不要!不要了!”,儿媳白屁股颤抖着狂扭,龟头在男人嘴里戳来戳去的,何瑞璋大手啪的打在儿媳乱颤的臀肉上,吃着口中的硬物舔吮不放,间隙中咽下积满嘴里的唾沫,李清被这一下打的老实,虽然不敢再动,可到底需要什么途径来发泄这种有如尿意般涌上来的快感,他躺在那深凹着拱起的腰线,牙齿不受控制的咬上手背,脸颊潮红,唔嗯的摇头剧颤着,脚趾又张又合的蜷缩,汗水和泪水渐渐打湿了耳旁的鬓发。 “啊……啊,慢点,慢点,我,我会出来的,爸,呜……”,打着摆子的膝盖越并越拢,恨不得把男人的脑袋夹在里面,李清哭喘着死命仰起头,连丁点的刺激都被放到最大,混乱中他都觉得自己真的要尿了,下面的骚逼抢先喷出一道接一道的透明淫水,滚烫无比的浇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乖乖,你这水儿真是甜死了,爸怎么喝都喝不够,等下爸把鸡巴插进去,让你这骚货喷个痛快”,粗糙的大舌一下下刮蹭着汁水淋漓的阴唇蚌肉,何瑞璋急切的扒着儿媳的腿根,直上直下的吞吐着硬邦邦的小阴茎,最后一下猛的贯到最深,又吐出到剩下龟头,接着双唇死死啜住卷起舌尖朝它的出精口弹了过去! “啊啊啊!”,李清尖叫着哭喊,视野全都模糊了,鼻息越来越浑浊粗重,阴茎仿佛要被人给舔坏了,两条腿不住地打颤,何瑞璋刁钻的舌尖刺着他的马眼,他完全被动式地享受口交,连前后挺动都不会,没多久,随着一记深入喉咙的吮吸,“呜──”,他险些将手背的肉咬出了血,稍一挺臀,腥甜的精水全部朝着男人的喉部喷了过去。 何瑞璋一滴不漏的咕咚咕咚吞咽,待到口中的小东西渐渐软化,他动作粗犷的抹去额头上憋出来的汗水,然后狠狠掰开儿媳的双腿,让对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胯下那根青筋暴突的粗长巨屌对准了腿间的细缝,随即狠狠的挺腰,操进了阴道里! “啊!爸!”,射精的余韵还没过,甚至是前一秒发生的事,内壁也受了刺激是紧缩痉挛的状态,此时却被男人的狰狞硕物粗暴的撑开,两瓣绯红的骚阴唇都大大的暴涨到了极限,李清捂着小腹激烈抽搐,刚想求男人轻点,却被拽住了腰,将仅剩下的一小点根部也狠狠挤进了穴口。 那圆硕的大龟头捣的李清心跳都差点停止,仰着小脸含糊的哭叫了声,不停的说吃不下了,吃不下了,要被操坏了之类的胡话,何瑞璋趴伏在他身上,对着他通红的耳朵直喘粗气,“怎么会吃不下?你这小骚货,不全捅进去怎么能弄爽你,以前不都是一个劲儿叫着爸往里撞吗?” 壮硕的健臀做着小幅度的快递顶弄动作,肌肉紧绷,连带着粗壮的大腿都在一同发力,男人宽厚的身形完全把李清赤裸的下体遮挡住,看不清两人交合处的淫态,只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一下一下的接连响起,那露在外面的两条小腿也被撞得一晃一晃,脚丫子乱甩。 李清“呜呜”的哭着,嗓音又细又软,染着浓浓的骚劲和媚意,何瑞璋咬着他的耳朵命令他把腿盘上自己的腰,李清刚一照做,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掐在腰上的大手同时放松,任由他急速的掉落下去,狠狠的坐在了男人胯间那根巨大的肉柱上。 噗嗤! “啊!”,狭窄的阴道都被这一撞给彻底贯穿了,龟头又大又硬,本身的壮硕加上暴突的青筋使得茎身粗壮的像是一条巨蟒,从穴口直直操满穴腔,操的穴口简直涨成了一个偌大的猩红肉洞,人妻急喘着呜咽,脸上是被操出来的浓重潮红,大腿根狂抖着,四肢拼命的抱紧男人强壮的身躯,指尖在男人隆起的背肌上划出了长长一道红痕。 “乖儿媳,喜不喜欢爸的大鸡巴操的这么深?这小嘴……嘶!又开始咬了,放松,给老子放松!”,肥嫩如鲍鱼的骚逼也裹的何瑞璋头皮发麻,他凑上去含住殷红的乳头撕咬,背脊狂野的拱起,跟野兽似的疯狂耸腰上挺,硕大的巨屌借由壮腰的力度砰砰狠凿着儿子娇嫩的小逼,每操一下,都插出一大股湿淋淋的淫液从两人的腿窝处喷挤出来。 整个坐在男人大腿上的李清,顿时被顶的上癫下捣,脖颈不断深深后仰,他努力的敞开腿,张开的红唇剧烈哆嗦着,水穴中的巨屌涨满的甬道的股股酸疼让他的脸上满是迷乱,藕白的小手抓紧抵在男人宽硕的肩膀上,又渐渐下滑,死死的抓住那捞着他大白腿往两边掰开的健壮手臂。 “呜呜……啊哈……爸……好深啊……啊啊啊嗯鸡巴……鸡巴太大了呜……” “小骚货,再叫大声点,爸这就给你更爽的” 何瑞璋的大掌探入李清的双腿间,摸索着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浑圆的轮廓,食指按压着肉唇间硬鼓鼓从褶皱中探出头的阴蒂,揉搓碾弄,激得李清娇软的身躯痉挛似地抖动,顷刻间一股热腾腾的水液便从阴道的深处浇淋到了插入其中的怒涨分身上,使那全部没入窄穴的粗茎表面裹满了一层油光水亮的透明薄膜。 李清身上的胸罩早就被扯下来扔到了一边,两团奶子被男人抓揉得发热发胀,晃晃悠悠地随着他顶臀向上的抽送动作上下摇晃出雪白的肉浪,下体充沛的水液被赤红如烙铁的男根搅拌出了白腻的泡沫,咕叽咕叽地发出淫靡的声响。 人妻呜呜哭叫,被干的满脸通红,奶白奶白的肌肤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那雪白的大腿随着贯穿在腿间大屌砰砰砰的狠操,一次又一次的被拍击开来,敞成了大大的形状,弹嫩饱满的屁股每每落到坚硬的腿部肌肉上,都发出“啪!”的巨大声响,剧颤着狂抖,疯狂夹吸着男人插在中间的肉棍。 “贱货,越说你越来劲是不是?”,何瑞璋跪坐在床上猛烈插干的身上的儿媳,两人交合的姿势使他无法大开大合地捣弄那销魂的骚穴,于是他每一下都进入得极深极狠,紧扣着儿媳的腰,低吼连连的打着桩的往里猛凿,把子宫口都给操开了,饱胀的蘑菇头就着缝隙探入了一半,在里面转动着粗暴研磨。 “啊啊不行不要插了!呜呜啊!啊嗯好深!爸!爸!唔嗯哈啊啊!”,带着疼痛的尖锐快感汹涌的刺激着李清脆弱的神经,他浑身颤抖,仰着头高声尖叫,像荡妇一样在男人腿上狂乱的扭动身体,手指乱抓乱挠着男人的胸膛,瞳孔紧缩,口水横流,哭喊一声高过一声,“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汹涌的淫水从被巨屌撑圆的穴缝里不间断的喷溅出来,伴随着阴阜一鼓一鼓的抽动,李清喉咙里发出“呃、呃、呃”像是喘不上气似的声音,浑身涌上浓重红潮,四肢绷紧,只有身体弹跳了好几下,死去活来的崩溃哭喘。 而就在李清挂在男人身上神志不清之际,隔壁陡然间传来了一声同样高亢的尖叫,听起来还是个女人,她叫的可比李清直白多了,什么“大鸡巴”“操死我了!”“小逼都要烂了”,淫言浪语直往两人的耳朵里钻。 更为让人惊讶的是,女人不光喊着能刺激男人性欲的话,她还口口声声的叫着姐夫,不停的问着“我和她操起来谁更舒服一些”,对面的男人不知道回了什么,只是墙壁猛的发出极为沉闷的一声“咚!”,像是什么人被按着抵到了上面。 接下来男女的交合声无比的清晰,无论是那淫水被捣的狂喷的水声,还是腹肌和腿根相撞的清脆啪啪声,全部被放大了一倍不止,男人被女人的骚劲勾的受不了,“宝贝”“心肝”的乱叫着,一会又恶狠狠的骂她是骚货,趁着他妻子出门就迫不及待的来勾引他,女人刚开始还能娇滴滴的应上两句,后来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哭喊着求饶,男人却干的越来越猛,压着女人操穴的力度像是要把这薄薄的墙壁都给操穿。 李清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就是和他乘坐同一部电梯的红裙女人,听着两人的谈话,似乎也是正在偷情……他睁着水润润的眸子看了何瑞璋一眼,里面夹杂着羞涩,羞耻,还有明晃晃潮湿的春意,弄的何瑞璋下腹一紧,把人往床上一放,胯部连操带耸的挺着硕长的鸡巴直往湿透了的阴道里钻。 李清知道隔壁也许也能听到自己的叫声,隐忍的咬住下唇,被顶的深了只发出甜腻的闷哼,受不住了才急急的哭喘下,然后又不敢再叫,满脸泪水的模样十分可怜。 “宝贝儿,乖乖,爸操的你不舒服吗?叫出来,叫出来啊”,那刻意模仿着对面男人的称呼弄的李清更敏感了,他胡乱摇着头,下体被强悍的胯部撞得剧烈颤抖,两腿间的嫩逼在粗黑大鸡巴的不断贯穿下泛着糜烂的熟红,龟头更是每一下都要直捣子宫,操进宫腔,恨不得连两颗囊袋都狠狠的撞上去碾压一番。 人妻被公公极为壮硕的强壮躯体压住凶狠侵犯,两瓣白嫩的屁股肉也被黝黑的手指掐住揉捏着分开,那大屌爆插在骚儿媳的花穴内,用凶猛肉刃打桩似的一下下把儿媳的下体钉在了大床上。 “啊啊啊啊啊!爸!啊呜!爸轻点插!求你!求你了!”,可是随着男人逐渐加速的抽插,莹嫩的穴肉一次次被操到抽搐喷水,身体在激狂的快感中剧烈颤抖,李清的双手痉挛的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松开又蜷缩用力,指骨泛着白,满脑子都是正用可怕的幅度和力量将他的腿间撑满贯穿的巨棒,他终于受不住的尖声哭喊,小阴茎弹跳着斜向上猛喷精水,突突的在空中扬起了道道弧度,甚至还溅到了那高高扬起的下巴上。 “爸!呜呜呜!又射了!又射了!” “乖儿媳又高潮了?哦!下面的骚水真是多,嘶呃!别夹的这么紧,松一些,对,就是这样,操!” 男人挺着紧绷的健壮腰杆,粗壮的坚硬巨屌疯狂的在儿媳的女穴里捣弄,伴随着穴口一次次被撑开到极致,湿淋淋的肉唇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耻骨耻毛,吞吐着,砸弄着,发出滋滋的声响,大量液体在外界力量的撞击下四处飞溅,糊满了痉挛的腿根。 李清“啊啊!”的张大了嘴,上半身猛的死死拱起,弯成了一道淫荡的弧形,男人紧贴着他的腿根狂操着,粗长巨屌抽出老长一截后还剩下大半个头部埋在阴道里,鲜红的媚肉随着柱身的拉扯翻进翻出,全部插入时,两颗鼓鼓的囊袋都跟着抵了上来,人妻的反应变得更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在哭叫,他蹬踹着双腿,拼命捂着肚子的手掌下隐约可见那被三十公分的大鸡巴顶的一突一突的痕迹。 “啊啊啊啊要坏了!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呜啊!嗯哈!!呜呜呜!”,人妻越发狂乱的神智已经到了极端,眼角的泪水还没落下,就被男人用舌头卷走,胸间的肉团被大力的蹂躏,张开的腿间,震撼般的捣操一刻不停,砰!砰!砰!黝黑精壮腰杆疯了似的耸动着,频率犹如密集的雨点般打着桩的往他的逼上撞! 他想尖叫!想要哀求!这种即将被捣碎的恐慌,在淫水不受控制大量飞溅的时候更加浓了,龟头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和他的下体连接的紧紧密密,一会粗暴凶悍的横冲直撞,一会沉着腰捣撞着狠狠碾磨,人妻牙齿“咯咯”上下打颤,魂飞魄散似的扬起修长的脖颈,紧接着就见那光滑的皮肤上突起了几条跳动的青筋。 “啊!哈!”,哀哀的哭喘被从嗓子眼里硬生生的挤出来,何瑞璋攥紧儿媳的细腰,低吼着大刀阔斧的一顿狂猛狠顶,坚硬沉重的身躯和腰胯压的李清喘不过气的张大了嘴,双手乱抓乱挠,十指在男人汗湿的胸肌上抓出了道道红痕。 只见那充满了力量的壮臀强悍十足地耸动着,每一块肌肉都用力鼓起,每操一下都把身下的儿媳顶弄得向上移动几分,下身紧密交合的地方更是发出肉感十足的沉闷声响,淡粉色的床单上到处都是鲜明的水痕,一块一块的,足以证明骚人妻发起情来有多么能喷。 很快,人妻的逼红肿的都到了快被操烂的程度,何瑞璋猛的收拢抓着乳肉的大掌,把那两团奶子当做支撑点,粗壮的大腿直直绷紧,继而开足马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在床垫的猛烈晃动中,爆发出一声粗吼,把一波热气腾腾的白浆射入了儿媳的肚子里。 “操!操!老子今天一定要射大你这个骚货的肚子!射了!射了!” 那滚烫的浓精射的李清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迅速灌满了宫腔,他濒死般翻着白眼,额上汗湿的黑发乱甩着,浑身痉挛不停,癫狂的抖动着四肢,双腿死死绞缠在男人紧压在双腿间射精的雄腰上。 “啊!啊!啊!”,每射一股,沦为公公配种的母狗儿媳都会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喘,比常人敏感的身体让他被内射快感也被放大,小腿肚抽筋似的抖动,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何瑞璋压在儿媳的身上不肯离开,仍然坚硬的粗黑巨屌随着射精的动作在绞紧的女穴里凶狠的抽插贯穿,桩桩凿到最底,马眼里的精液更像是呲出去的,距离极近的冲着红肿的宫壁高压水枪般狂喷。 “呃!”,李清猛的仰起头,肩膀和臀向下压,腰肢却高高挺起,肉臀在床上来回摩擦,勃起的阴茎将喷出的淫液射的到处都是,交合处更是噗嗤噗嗤的泄出大股潮吹液体,他已经被公公强悍的性能力彻底征服了,完全没有反抗余地的大张着腿,任由这个大他二十多岁的老男人肮脏的精种灌满了他的子宫肉壶,以后甚至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过了不久,出差在外的何旸回到了家里,这样一来何瑞璋能够霸占李清身子的机会也越来越少,而且他的胃口也被李清养刁了,根本不想去外面找一些松松垮垮的浪货来干。 于是欲求不满的男人便开始寻找各种各样的机会。 这天,距离何旸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厨房里的汤锅还在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距离不远处的流理台边,却赫然掐着十根纤白的手指,紧绷着泛白,阵阵颤抖,仿佛正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刺激一样。 “小浪货,这水多的怎么操都操不干,爸的鸡巴插进去都快爽死了,哦!插烂你这骚货的逼!” 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响越发的激烈,说话的男人高大强壮,皮肤黝黑,正把比自己娇小了许多的双性儿媳从身后进紧搂在怀里,从身后顶着他的臀部一下下的顺着那腿缝往里撞。儿媳上半身的衣服还好好的穿着,连围裙都没有脱下,原本卡在膝盖上的家居裤也已经被撞击的动作狂震到了脚踝,雪白双腿裸露着,在男人粗壮大腿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大大分开,一缕缕的淫液顺着光洁小腿哗啦啦的往下流淌。 男人的体格强壮极了,从那狂猛的重捣速度根本推算不出他操了儿媳多长时间,只见他大掌扣在那截细腰上,猛的收紧,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拽,两个人的胯部和臀肉瞬间变成了紧密相连的状态。 “啊!”,哭喘声从皮肤白皙的双性人妻口中泄出,他被插的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男人壮硕的胸肌上,那叫声听起来像是哀鸣,神情却又充满了迷醉与挣扎,嘴角出的涎水闪着晶亮的光,他努力支撑着身子,感觉屁股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浸的湿透了,“呜啊……爸……阿旸,阿旸就要下班了,呜呜求你……” 何瑞璋色眯眯的凑过去含住儿媳的耳垂,大掌抓揉着那翘起的臀瓣,粗喘着道,“昨晚不是还骚的不行,偷跑到我的房里被大鸡巴干了一夜,现在装个什么纯?真是欠操” “啊啊!爸!呜!我错了……啊哈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乖乖,只要你听话,爸就最疼你了,爸把心肝的肚子操大好不好,天天把精液射满你的小穴,好不好?好不好?嗯?” 粗硕的滚烫茎身盈满暴胀着,贯穿了双性人妻的整个嫩穴,凶狠的抽插猛顶,桩桩凿到最深,每一下都带着狂躁和占有欲十足的狠戾,那巨大的冲击撞的李清几乎快要散架了,男人不知疲惫的捣弄着他的阴道,直操而入的快感,让李清哭叫着摇头,却又迫切的想要去迎合,张开的腿儿间湿泞泞的被操干到发麻,几乎要被干的子宫都坏掉了。 “爸……我……呜!”,李清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口,男人畅快的在他耳边低吼,一边操着一边尽情的在他耳边用言语凌辱,周身凹凸有致的地方都被他的大掌粗暴的抚摸着,揉捏着,游走蹂躏过的地方都泛起了颤栗的酥麻,哪怕被他用手扇打了着乳肉,李清也在痛楚中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太贱了,自己真的太贱了。 李清发现自己不仅喜欢幻想何旸出轨的场面,更是迷恋上了这种自己出轨的刺激,而且还是和自己的公公之间违背道德的乱伦……恍惚中口水滴滴答答的从嘴角滑落,砸在了雪白的手背上,人妻满脸糜艳潮红,腹部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飞快往前移动,却又因为空间狭小几乎被固定在男人的胯上,两瓣肥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大腿都被撞红了一大片。 “骚货,老子就不信天天操还干不大你的肚子,嗯!嗯!嗯!”,浓重的喘息声中微弱的哭叫显得微不足道,整个厨房里都充满了淫水的骚味,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挺着强悍的公狗腰,一次次粗暴狂插,狠狠奸进子宫里狂搅,儿媳的下体都被顶在宫腔里的圆硕龟头猛的挑起,两腿疯狂悬在半空激烈扑腾着,哀鸣着尖喘! 何瑞璋保持着挺送的频率,低着身躯一只手臂横在儿媳的腹部上,一直手臂架起儿媳的美腿,手伸到上面搓揉着他颠晃的奶子,咬着他红的滴血的滚烫呢喃着不住闷哼,“骚货!贱货!操死你!干死你!” 借着臀肉的弹力,坚硬的胯部有如上了发条般噗嗤噗嗤狂插猛送,女穴饱受摧残,泛着艳熟的深红色,一看就是被摩擦过无数次才会有的模样,李清受不住的淫水乱溅,腰肢淫荡的弓起,剧烈的前倾摇晃着,再也射不出来精水的阴茎在涨的极度难受的情况下,最终还是哗哗的失禁了,黄黄白白的液体染的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人妻用带着泣音的哭声急喘着,浑浑噩噩中后背被抱着抵到了墙上,何瑞璋粗暴的分开他的两条腿,就着冲击的姿势,红着眼狂撞了白来下。 啪啪啪! 粗长的巨屌带着誓要把嫩穴干烂的力度深深的贯穿进来,直插宫颈,龟头近乎凶残的塞进了宫腔,李清浑身剧颤,光裸的躯体在男人的怀中一挺一挺的激烈抽动,手指更是无意识的拼命抓挠,大滴大滴的汗水随着一波波的肉浪在周身四溅开来,他在失声的一小段时间后猛的仰头尖叫,眼泪扑簌簌的又喷又尿,死死绷紧了腰腹。 “啊啊啊啊!”,当男人激射出来的精液在肉壶中爆发时,李清已经被顶的双眼翻白了,大脑一片轰鸣,只下意识缠紧了何瑞璋的壮腰,承受着浓液的汹涌。 此时,距离何旸下班到家还有十分钟。 公媳两人紧紧的抱在一块,细细的颤着,感受着极致高潮所带来的快感。 -- ⒫ο⒅cΙτγ.ⅭοⅯ 乖儿子在车里被爸爸cao晕后 沈乔在刚满二十岁那年被送回了国,更确切的说,是被送回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身边。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和自己的母亲沈晓菲生活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父亲,他很困惑,也在很小的时候问过庄晓菲一次,庄晓菲当时化着妆,闻言笑的花枝乱颤,随口来了句“你哪来的爸爸,他早就死了啊” 玩笑话被沈乔当了真,哭的惊天动地,沈晓菲足足哄了一个星期,还连连保证说爸爸真的没死这才把人安抚下来。 后来沈乔长大了,开始明白沈晓菲身边那左一个右一个的男人是她交往的男友们,他对父亲的好奇也不在那么强烈,谁知道,沈晓菲有一天突然宣称自己终于找到了真命天子,不但要和对方结婚,两人还商量好了要环游世界去。 于是沈晓菲安排沈乔回了国,临走前的那一晚,还把她和那个男人的事告诉了沈乔。 沈乔自然明白“那个男人”指的就是他那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然而意想不到的是,沈晓菲并不是他想象中被抛弃的那个,出国也不是因为情伤,事实上,沈乔是沈晓菲与男人年轻时冲动下才有的产物,两人都很爱玩,沈晓菲性子更特立独行一些,发现有了孩子后,并没有告诉对方,还因着“好玩”独自一人跑到国外生下了沈乔。 要是换了别人,听到自己被生下来居然是这么一个理由,估计会很伤心难过,可沈乔居然还傻乎乎的问,那您就不喜欢他了吗? 沈晓菲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边对着镜子补妆边说,喜欢啊,当然喜欢啊,看在他基因不错让我生出了你这么个宝贝的份上,我勉强可以承认他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 那瞬间,她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沈乔当时没懂,却在不久后的将来明白了个彻底。 一周后沈乔眼巴巴的看着沈晓菲和那新婚男友登上了去往xx国家的飞机,自己也飞回了国,飞机上,他反复看着手机上关于那个男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不由得越来越紧张。 按照沈晓菲告诉自己的,回国后一切都不必担心,他那只提供了精子的“便宜爸爸”有钱的很,要是觉得不喜欢,他完全可以要求到其他的别墅去独自居住。 沈乔乖乖的应着好,都已经打定主意见到男人第一句该说什么了,可在真的见到人时还是大脑一片空白。 从不远处银色轿车上下来的男人身高腿长,穿着一身深色系的西装,由于天气微凉,西装的外面还罩着件及膝的风衣,越发衬得男人身形挺拔,沈乔楞楞的看着那双一尘不染的皮鞋走到自己面前,抬起眼,入目的便是一张英俊到有些锋利的脸。 男人——也就是段鹤兴,同样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着沈乔,半晌后开口道,“沈乔?” 沈乔脸色慢慢涨红,嘴唇开开合合的,像是极为紧张,需要特别仔细听才能听到那略微结巴的声音,“嗯……爸,爸爸” 段鹤兴蓦地笑了,眼中闪过兴味,脸上仍是八面不动的沉稳,他吩咐司机接过沈乔手中的行李,继而把人带回了家。 和沈晓菲形容的不多,段鹤兴的确是个有钱的男人,沈乔刚来到别墅里的第一天,就差点迷了路,等他把行李整理好,犹豫着想要下楼和对方一起吃个饭时,却被留下来的秘书淡定的告知,段鹤兴去了场应酬,晚上回不回得来还不一定。 沈乔愕然,秘书却是习以为常的表情,说完还递过来了早就准备好的入学通知,和一套崭新的校服。 “您未来一年的学业将会在国内完成,早晚都会有司机接送,还有,这是先生留给你的卡,如果有其他的需要您可以直接说出来” 沈乔拿着手里的东西赶紧摇头,“没有了,谢谢” 秘书转身离去。 偌大的别墅顿时只剩下了沈乔一人,他茫然的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场梦一样。 自此沈乔就开始了和段鹤兴的同居生活,也许是血缘上的关系,他莫名就对段鹤兴很有好感,时常会产生想要亲近他的念头,可段鹤兴太忙了,两人虽然住在一起,见面的机会却很少,直到有一天早上,沈乔赶在段鹤兴上班之前起了床,亲自下厨做了早餐给他吃。 “你做的?”,对面的少年还是睡眼惺忪的模样,打着哈欠,睡衣的扣子没有扣好,露出雪白的锁骨来,段鹤兴的视线不经意的在那转了一圈,拿起叉子吃了一口。 勉强不错。 在沈乔期待的小眼神下,段鹤兴点点头说挺好吃,就见少年脸上掠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开心的神色怎么都掩饰不住。 “那,爸,爸爸”,似乎对于这两个字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沈乔羞赧的说,“我以后经常给你做早餐吃,好不好?” “行啊”,段鹤兴勾了勾唇,应了下来。 从这天开始,沈乔还真的说到做到,每个早上都会为段鹤兴准备好自己做好的饭菜,饭菜种类也不单是中餐,大概和他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有关,段鹤兴享受着来自少年的讨好,听着他喊自己“爸爸”,莫名的,会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从胸腔里溢出,这种感觉驱使着他,让他总想对眼前的少年做点什么。 直到一天深夜,熟睡中的沈乔突然被“砰”的一声响动惊醒,他猛的睁眼,意识到这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于是赶紧起身,却在刚途径客厅时,闻到了好大一股酒味。 此时的屋子里黑漆漆的,沈乔循着记忆去摸索灯的位置,然而摸着摸着,他的手就触到了一具温热的胸膛,这似乎是喝醉了的段鹤兴,沈乔愣了愣,还没等回过神,他覆在男人胸膛上的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拽住,紧接着,耳廓的位置尽数被男人贴过来的热气喷洒着,“谁让你来的?嗯?” 沈乔下意识推搡,“爸爸,是,是我” “爸爸?”,黑暗中的段鹤兴皱着眉似乎在思索,但很快,他又笑了,“这是你们新学的玩意?不错,等下在床上多叫几声” 新玩意?床上?沈乔还处在茫然中,正欲说话,唇上却被温热的东西覆盖住了,与其说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不如说是喝醉了的男人在单方面的发泄,沈乔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浑身都发着抖,呜呜的叫着,想要从段鹤兴的怀里挣脱出去,可身前的人力道却极大,将他死死的按在了原地。 一吻结束后有暧昧的银丝从两人的唇上拉扯开来,沈乔唇瓣红肿,泛着水意,一张脸涨的通红犹如充血,那双无辜的眼更是雾蒙蒙的,像含着春情,他手和脚都软的不行,正伏在男人的怀里拼命喘气。 借着朦胧的月光,视觉敏锐的段鹤兴很好的把少年此时的模样看了个大概,在沈乔揪着他的衣服试图开口时,又一次覆了上去。 浓烈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的把沈乔包裹住,到了后来沈乔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出现在段鹤兴的卧室里的,他哆嗦的哭着,每喊一句爸爸,都刺激的男人吻得更重,那双大手同时探进他的衣服里,粗暴的揉捏,所有的动作都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强势的侵略性。 沈乔的力气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他一边护着七扭八歪的睡衣,一边呜呜哭叫,“爸,爸爸,是我,是我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如果此时他能看到段鹤兴的脸,一定会惊讶的发现,男人眼里早就清明一片,哪来的什么醉意? 事实上段鹤兴一开始只是想要戏弄戏弄沈乔而已,对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他更多的是无所谓,后来便是觉得有趣,没想到他风流了一辈子,却能生出这么个乖乖牌来。 只是在触碰到沈乔的那刻,有什么就彻底失控了,恍惚中段鹤兴真觉得此时压在自己身下的,就是那个经常去的会所里等待自己开苞的小鸭子,但他又不是真醉,所以即将操干亲生儿子的这个事实,刺激的段鹤兴火气比平时都要旺上几倍,他兴奋的粗喘着,大掌用力掰开沈乔的腿,假意温柔的安抚,“乖啊,爸爸一定不会弄疼你,你乖一点,爸爸保证弄的你舒舒服服的” 下流的粗话直往沈乔的耳朵里钻,他感到耳垂上被男人大力吮了一口,然后下半身的睡裤瞬间被拽到了膝盖了位置,这下子沈乔彻底明白过来,可……可他们是父子啊?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爸爸……不要……呜呜……求你了……别脱,别脱我裤子”,那两条乱蹬乱踹的小腿白的异常惹眼,段鹤兴都快爱死了,他飞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不断的用唇舌在那光裸的皮肤上游移,沈乔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他叫做爸爸的男人,正抬着他的两条腿色情又暧昧的反复亲吻着,把他的腿上弄出了大片大片斑驳的痕迹。 眼看着男人马上要亲到了腿间的位置,沈乔重重一抖,哆嗦的十分厉害,脸上挂满了不知是惊慌还是因为酥麻快感产生的眼泪,“爸爸,那里,那里不行……你别,别……” 那颤抖的如同绵羊一样的惊声叫唤,又细又嫩,还带着发育期软软的少年音,是在床上最能激起男人性欲的声音,段鹤兴听的骨头都快酥了,脱下沈乔内裤的动作异常的急切,见沈乔紧张的僵硬,大掌惩罚性的在滑嫩的臀瓣上拍了一掌,“别夹,你这个小骚货,爸爸都闻到你的骚味了” 随着“刺啦”一声响,薄薄的内裤在男人粗暴的对待下变成了两半,同时,沈乔不同于常人的下体整个暴露在了段鹤兴眼前,男人只默了一瞬,继而额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在极度的亢奋下他故意说着羞辱沈乔的话,让他以为自己是真的喝醉了把他当成了小鸭子。 “能找到你这么个骚货来伺候我,也是不容易,你放心,‘爸爸’一定会好好疼你” 至今未被人触碰过的处子穴粉嫩,生涩,却肥厚又多汁,段鹤兴用强壮的下体蛮横的卡在沈乔的两腿中间,使得他的乖儿子用异常淫荡的姿势绽放在自己面前,他急促的喘了声,手指来回揉弄着那鼓鼓的阴阜,还试图把指尖往紧闭的细缝里面挤。 “啊!爸爸!爸爸!”,敏感的女穴在男人色情的对待下很快泛出诱人的红色,段鹤兴嘴上说着真是个小可怜,瞧这逼都被爸爸玩红了,却更过分的低头,伸出火热宽厚的舌头猛的在那穴缝上狠狠舔了一口,沈乔浑身剧颤,哭着揪住了男人的黑发,不停的试图把埋在那左右晃动的头颅给推开。 寂静的房间内顿时充斥着一种湿漉漉的水声,段鹤兴把儿子的小逼吃的啧啧作响,只是沈乔太不安分了,不停的扭着屁股在动,他连嘬个阴蒂都被对方逃脱了好几次,不满下段鹤兴用力的在沈乔的腿根上咬了一口,伴随着一声拔高的尖叫,只见那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肉唇剧烈哆嗦了几下,骤然从翕合的穴口中喷出几道汁水,阴蒂颤巍巍的,整个阴阜都浸着一层透明水光。 “骚货,爸爸才玩了你多久,就这么湿了”,躲避不及的段鹤兴险些被喷了满脸,那淅淅沥沥的淫液挂在他的嘴角,使得他整个人都多了一股子淫邪的味道,沈乔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把那不明液体舔的干干净净,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整个人“轰”的一下,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犹如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剥的干干净净的少年赤裸着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他的眼里布满了水光,充斥着茫然,有一个十分高大强壮的男人,正埋在他的下体不停的舔弄他的小逼,手指也揉搓着唇瓣,少年的脚背绷的越来越直,小腹也越抬越高,就在他十指死死扯着枕头,哭着喊出“爸爸!”的瞬间,男人的动作骤然变得凶狠了起来,大舌头插在穴里灵活的疯狂转动,牙齿也碾弄着骚阴蒂,口唇包住阴阜重重的吸,像是要把那泛着穴味的儿逼整个咬烂了吃进肚子里! “啊啊啊!”,沈乔尖叫着扬起了纤细的脖颈,无论是手指和脚趾都一同战栗蜷缩,那大腿疯了似的打着摆子,闭合时却更紧的把男人的头颅夹在了中间,他涨红了脸,腹部剧颤着痉挛,在男人撤离的瞬间毫无预兆的再次潮喷。 “小骚货,你可比你妈当年骚多了”,低不可闻的呢喃过后,段鹤兴分开沈乔的软绵绵的双腿就轻松了很多,他释放出自己的粗长巨屌,用坚硬的龟头顶弄着双性儿子的阴唇和阴蒂时轻时重的摩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传来,沈乔睁着涣散的眼,每当被顶的重了,身子便跟个小青蛙似的一抖一抖,段鹤兴观察着乖儿子的表情,趁着对方最放松的那个间隙,狠狠的沉腰冲了进去! “啊!”,过分粗壮的柱身强势的挤开每一寸娇嫩软肉,边摩擦着内壁,边往里面推挤,沈乔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淫润的阴道已经被亲生父亲的大鸡巴整个贯穿了。 他和自己的爸爸发生了关系,他被喝醉了的爸爸当成别人给操了。 “呜呜呜……”,看着漂亮又乖巧的儿子在自己身下露出如此委屈的神情,段鹤兴再也忍不住,肌肉鼓胀,雄壮的身躯紧压着儿子诱人白嫩的身体,发着力的调动公狗腰砰砰砰的做着狠命抽送的动作。 “别哭,爸爸这就来操爽你,哦嗯!儿子的小逼真紧,水怎么这么多……” 故作神志不清的在沈乔耳边喃喃,段鹤兴伸出舌头卷住那洁白的耳垂,啃咬嘬弄着,手指探到下面去撩拨硬挺的小阴蒂,感受着沈乔青涩的紧绷,手指每抠弄一下,他便颤抖一下,娇嫩的穴肉缩吸着黑褐色的棒子,渐渐的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 “爸爸……爸爸……啊……”,大鸡巴把破碎的处子膜全部捣碎磨烂,又狠狠的往更深的地方撞去,沈乔眼神都被撞到破碎,又害怕又无措的伸出颤抖的双手抱住男人的后背,不停小声哭求着爸爸轻点,然而他惊恐的发现,下一瞬不仅那喷在自己耳后的粗喘浓重了许多,连插在身体里的性器都膨胀了一圈,甚至插的更快了。 黑褐色的硕长巨屌把刚被开苞的小穴塞的塞的胀到了极致,青筋暴突的纹路,疯狂摩擦着娇嫩的肉璧,无情碾压,用粗暴的力度,直把乖儿子操的头部后仰,发出尖锐的哭叫,那双平时一看到自己就流露出羞涩的双眼溢出难耐的生理泪水,流淌进鬓发里,也流淌进正含着乖儿子耳垂的男人嘴里。 “乖宝贝儿,告诉我,喜欢爸爸用大鸡巴操你吗?” 段鹤兴粗喘一声,只觉得勃发的巨屌被无数个皱褶牢牢吸吮,百般绞缠,难以言说的美妙感觉渗入每一个毛孔,他撑着手臂紧盯着沈乔的反应,不管是那微微张开着抖动的小嘴,还是在空气中晃动的奶子,抑或是他正在侵犯的窄小花穴,全是可供他发泄性欲的诱人通道。 掐住沈乔那无意识中左右扭动的细腰,胯下猛力一顶,鼓胀的囊袋拍击在粉粉嫩嫩的处子阴阜上,发出响亮一声“啪!”,沈乔浑身一僵,哭着求饶却令人更加想要狠狠皮肤,段鹤兴兴奋的喘息,埋头咬着已经红肿了的奶头用力吸吮,胯下紧顶快送,每一下都重重干进柔软的最深处。 “说啊,喜不喜欢爸爸这么操你?要不要爸爸在干的深一点?”,那硕大的鸡巴借着淫水的润滑已经几乎能够直插到底,雄腰激烈耸动着,强悍的大屌一次次撑爆骚穴,狠狠的撞在肥厚的宫颈入口,段鹤兴说着,暴涨着肱二头肌的强壮双臂架起沈乔修长白皙的双腿,胯下开始像打桩机般砰砰砰砰砰猛烈操干,捣的满屋子都是操逼声,交合处更是水声狂响,淫靡又色情。 “啊哈!爸爸!爸爸!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 毫无经验的沈乔怎么可能是经验丰富的男人的对手,那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大起大落的颠簸,每被腰上的大掌拽回来时,穴心势必会被粗暴的撞上一下,沈乔瞳孔紧缩,浑身不断的战栗,脸颊通红的像是缺氧一样,小腹上也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大手覆盖住,揉弄着下压,那小小的穴腔顿时压迫感更强烈了,棒身和穴肉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也是之前的几倍! “啊!”,沈乔尖声哭喘,十指猛的陷进了男人的背肌里,“不要!不要了!太深了啊爸爸!” 他也不想在此时叫出这个会让人羞耻的称呼,可除了这两个字他还能叫什么呢?无非是被男人故意欺负的更惨罢了,沈乔可怜兮兮的哭着,一迭声一迭声的喊着爸爸,被逼的狠了连尾音都在颤,细白的小腿挂在男人壮腰两侧疯狂的蹬来蹬去。 段鹤兴却是极爽,只要一想到此时正在胯下挨操的小玩意是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儿子,俊脸不免扭曲了几分,他在床上跪坐起来,把沈乔两条腿架在自己手臂上,分大那夹紧的两条腿看自己的生殖器在儿子的阴道里里出入的景象,“看见爸爸的大鸡巴怎么操你的小骚逼了吗?真是够贪吃的,全部都吞进去了” 那是怎么的美妙视觉,少年娇窄细嫩的嫣红穴肉可怜的吞吸着一根黑褐色的粗巨肉屌,插的快时,骚水横飞,插的慢时,淫肉外翻,阴阜已经被粗暴的操干折磨得高高肿起,粉色的花丘和周围奶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段鹤兴从那里抹了一手黏腻的汁水,抹在他的胸前和腹间,腰胯狂耸,大鸡巴猛烈的贯穿着,那进出的频率简直像是要把儿子的小逼活生生的插烂! “这样呢?爸爸这样操你好不好?” “啊啊啊啊!爸爸!求你!求你了!啊哈!呜呜呜!” 大幅度的搅动力度扩充着阴道,超粗柱身撑开的穴口汁水大量飞溅,段鹤兴发狠的狂操,汗水遍布那鼓胀隆起的肌肉,像一头只知道发泄的野兽,不停的伏在不堪承受的儿子身上疯狂索取。 沈乔也湿的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些许碎发黏在额上,那不同于常人的双性身躯非但不显得诡异,还在男人的爆操下泛出淫艳的潮红,他拼命的摇着头,哭叫声越发尖利,肉璧间的搅乱却依然狠的要命,杆杆到底,桩桩捣在那个红色的肉环上,狂野的力道凿的娇小的子宫都变了形。 “小骚货,嗯!爸爸要操进你的子宫里面去了!” “不可以不可以!爸爸!呜呜啊!!”,沈乔狂乱的哭喊着,眼角上挂着的泪珠都是被那一下下令人肝胆俱裂的操干给撞下来的,那小脚乱翘着,口中更是迸发出从未有过的骚浪哀喘。 段鹤兴含咬着他暴露的脖颈,将这只兔子牢牢的叼在口中,臀部压的更低,兽欲勃发的砰砰乱操,撞击的雪白臀肉以极快的速度抖动着,戳弄翻搅的力道刁钻,对准了几处让沈乔失声叫喊的敏感点狂磨狂捣。 很快,那紧闭着的细缝扛不住如此蛮横的攻势,颤巍巍的裂开了一道小口,沈乔的双眼也猛的瞠大,然而一声“不”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男人已经彻底顶开了双性儿子的宫腔,将硕大的龟头埋了大半进去。 “呜!”,颤抖的大腿猛的绷紧,满脸涨红的沈乔浑身哆嗦着,小嘴大张,口水顺着嘴角低落,发出急促的哭喘,只见床上满脸失神的少年犹如一尾白鱼一样扑腾了几下,然后便有一大片的水痕从他臀部下面的床单上扩散开来,竟是被操到潮吹了。 捂着小肚子的沈乔拼命挺起腰身,那大鸡巴死死的镶嵌在里面,顶的小腹凸起来饱胀的一块,色情又骇人,让人总有种那处会被大肉棒操穿的错觉,神志不清的少年吓坏了,分开的长腿夹着男人健壮的腰身颤抖颠晃,说出来的话也是骚的要命,“爸爸……呜呜……插满了……顶到,顶到最里面了……” 段鹤兴几近失控,那充满了力量的肌肉全部被汗水浸湿着,双眼更是闪烁着猩红的光,他掰着沈乔的脚腕往胸上压,胯部紧贴着红肿的阴阜狠凿猛撞,每一下冲撞都操的少年尖锐哭喊,雄腰简直打着桩的凶狠贯穿,像一只退化到原始状态的雄兽,通过强大的力量把弱小的雌兽收为囊中之物,压伏他,占有他,肆意发泄兽欲,酣畅淋漓地交配。 “还发不发骚了?嗯?” 扬着头的男人已经操红了眼,胯部疯狂抽动着,一边用巴掌扇在沈乔肉浪翻滚的臀瓣上,大床发出巨大的咯吱咯吱声响,从后面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人的下体紧紧的相叠在一起,更是能看到男人的大屌是如何一下一下快速的将整根性器完全插满儿子艳红的女逼里,捣的奔涌的淫水喷溅的到处都是!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沈乔不住的尖叫,哭喊,求饶,上半身疯狂弹起又回落,下半身却被死死的固定在男人的胯上,那根炽热的粗茎如捣糨糊般全根没入全根拔出,穴口嫣红的嫩肉紧紧地攥住肉棒的柱身,坚硬的龟头次次撞到花心,硕大的蘑菇头顶开宫口,一举进入少年的宫腔,次次做着深度宫交。 “啊嗯!爸爸!爸爸!”,蓦地,沈乔的身体一阵痉挛,臀部紧绷狂抖,死死咬住嘴唇,手指胡乱抓扯着床单,伴随着一声声尖喘从他的嘴里泄出,沈乔猛的头部后仰,腰身在男人大鸡巴极深极狠的顶操下弯成了一道弧形,阴茎哆嗦着,从顶端的精孔喷发出一道又一道的处子精来! 他双腿紧绷收拢,脚趾在床单上用力蹬踩,把本就凌乱的床铺揉弄的乱七八糟,白嫩脚背都沾染了喷出来的汁水,又被甩落。 “小骚货!”,段鹤兴似宠溺似发狠的低骂了声,咬牙狠狠沉腰,囊袋重重的凿在穴口上,巨屌不管不顾的破开了那无比紧致的媚肉,龟头全部埋入后就开始肆意喷射,迎着骚儿子泄出来的汁水,在子宫壁上凶猛的喷射出浓浓的热浆。 这一射弄的沈乔是真的要死掉了,他的眼中浮现出不敢置信,似乎不能接受被亲生父亲内射的事实,他哭着推拒,挣扎,但很快,在那过于滚烫的精水能把壁肉能射穿了的力道下,少年张大了嘴,布满泪痕的脸上满是魂飞魄散,他失神的扬起小腿一抽一抽,被有如电击般的快感折磨的双眼翻白流出了透明的涎水。 段鹤兴也并没有因为这是自己的儿子就有所收敛,在床事上,男人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癖好,那就是内射,他死死掰着少年的腿根,红着眼兴奋的看着那平坦的小腹被射到一点一点的隆起,急喘一声,发狠的用龟头连连往里戳弄,边抖着腰释放边在少年的耳边发出难耐的低吼。 “呜呜!啊!哈!”,沈乔破碎的娃娃一样剧烈抖动,渐渐的,那小腿软软的从男人腰上滑落,他失神的睁着眼睛,最后的意识里只记得眼前爸爸那张舒爽到有些扭曲的脸。 第二天清晨,透过细缝洒进来的阳光照在大床上两个相拥的身体上,确切的说,是身后的男人占有欲十足的把身前的少年搂在怀里,而少年即使在梦中也在轻微啜泣着,仿佛被欺负的很惨。 只见他的身上,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暧昧的吻痕、被咬的红肿硕大的乳头,干涸的精斑,两腿间那个被操的红肿涨痛的小穴还在流出交欢的淫汁蜜水,以及那根还差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肉棒,因为晨勃的关系,再次将小穴撑的满满的。 “嗯……唔……”,沙哑的呻吟从少年的嘴里发出,他缓缓睁开眼,努力的放松身体慢慢朝前移动,想要抽出体内那根火热的性器,哪知道就在肉棒快要脱离穴口时,身后的男人突然用手扣住他的,猛的向后一拉! “噗嗤!”一声巨响,被操的无比软烂湿润的肉穴轻而易举的再次将巨屌吞了个干干净净,甚至一插到底,深深顶到了阴道的尽头,过度的刺激引起了感官上的麻痹,粗壮的棒身太过用力的进入,不仅没有一点疼痛,反而插的阴道里酥麻酸涩,那蓄了一整晚的精水淫液,被猛的的挤压喷涌出来,溅湿了二人交合处。 沈乔简直就是哭叫着高潮了,整个身体都弯成了一个S形,男人贴过来,大手扣住想要逃跑的沈乔,挺腰插干,公狗腰经过了一整晚的狂野性爱不见丝毫疲惫,甚至动的猛烈,操的那对白屁股啪啪狂响,手也探到前面狠狠的揉捏那对乱晃的奶子,喃喃的在沈乔耳边喘着粗气,“嗯!嗯!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天真的沈乔还以为是男人清醒过来了,强忍着羞耻哭着道,“爸爸……是我,是我,你……啊嗯……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 那抽插的动作顿了一瞬,柱身拉扯着绵软红肿的壁肉,刚刚退出一截,又整根埋了回去,沈乔透不过气般的满脸涨红,纤细的脖颈紧绷扬起,然后眼前的画面再次颠簸晃动,随即他的一条大腿也被抬了起来,耳旁同时响起段鹤兴隐忍的嗓音,“抱歉,宝贝儿,实在是你的逼太好操了,爸爸舍不得出去” “再让爸爸操一次,一次就好” “啊啊啊!不行!不行!爸爸!别!求你!” “乖,里面夹得太紧了,嘶!” 似乎是连装都懒得装了,段鹤兴摸着儿子的奶,操着儿子的逼,咬着那白嫩嫩的耳垂不停说些下流的骚话,如果沈乔咬着唇不肯出声,他就故意更用力的去撞那对挺翘的白屁股,顶的少年的身体不住前移,一小段距离后,又将那颤抖的身躯猛的拉回怀中,胯下粗硕的巨根顺势狠狠捣进,还要问着“舒不舒服?爸爸操的你舒不舒服?”之类的问题。 段鹤兴实在是床事高手,他操穴的技巧高超,每次插干都能顶到沈乔穴内最敏感的地方,然后龟头才贯穿阴道到子宫搅拌,沈乔哭叫的嗓子都哑了,腿根持续不断的痉挛和抽搐,下身如失禁一样喷泄个不停。 “舒服!舒服!爸爸轻点!” 得到了满意答复的男人又掰过儿子的下巴,去亲那嫣红的小嘴,不过这次他没有将舌头伸进去,而是让沈乔好好的感受了那片刻的温存,在对方失神之际,猛的箍住那截细腰,腱子肉带动着壮硕臀部激烈狂猛的撞击,大腿绷的笔直,只管重复着前挺后移的动作,操的满屋子都是肉体相撞的噼里啪啦声响。 但这个体位到底是插的不够深,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几百下,觉得不尽兴,然后折着沈乔的大腿往上掰,自己则骑跨在他的腿间,有如在操干一条小母狗一样尽兴的拼命耸动。 在那用力的猛凿下汁水飞溅,穴肉抽搐,沈乔更是不断的哆嗦,喉咙里挤出一声声淫荡的闷哼喘叫,雌穴裹着男人的性器发疯般鼓动震颤,从子宫里涌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淫水,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其中还夹杂着被堵了一整晚的白色浓精,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段鹤兴听着儿子可怜兮兮的哭声,骨头都快酥了,再一看那被自己蹂躏的一塌糊涂的嫩穴,爽的连连低吼,强壮的身躯压着儿子,狂野的顶进最深处之后,顶住最里面的嫩肉研磨,磨的儿子翻着白眼剧烈打颤,嘴角都溢出了口水,迭声叫着“爸爸,爸爸!” “乖乖,喷吧,怎么舒服怎么泄,嗯?” 蜜色的健臀晃的人眼花缭乱,大鸡巴一下下在那湿透了的阴道里飞快的贯穿,粗暴的抽插,好像安装了马达一样干的又快又狠,把里面每一块嫩肉都操的透透的,嫣红充血酥烂到极致,沈乔说不出完整的话,只狂乱的哭喊着,随即身体大幅度的摆动抽搐,鼻息浓重的要命。 段鹤兴见状死死捏住沈乔的臀肉,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抗到肩上,使他的下体抬高,发狂的往子宫深处猛捅,一下一下,每一下都用尽了十成十的力气,嘴唇在那紧绷的脚背上磨蹭着,边抚摸着腹部上的隆起,边小幅度的飞速撞击。 “啊啊啊啊啊!爸爸!好深!好深啊!” 沈乔扑腾着直扭,就差没死去活来了,剧烈的操干顶的他哭声都破碎,随即在某个瞬间戛然而止,那纤细的颈子猛的深深后仰,臀肉死死夹着契在中间的大鸡巴,在一记凶狠的贯穿子宫后,泛着淡淡黄色的液体直直喷射出来。 “宝贝儿,插尿了呢,喷的真好看”,这是沈乔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被刺激到的段鹤兴气息沉重,死掐着沈乔的腰,撞击了十来下,浓浓的精液就再次喷洒在了小穴的最深处,滚烫的液体,灼的沈乔一阵窒息般的哀喘,双手在男人后背无意识的抓挠了两下,两眼一黑整个人硬生生被烫的晕了过去。 -- 在马背上扒了儿子的内裤,爸爸边骑马边cao儿 砰砰砰砰砰! “啊啊……嗯……啊哈……呜呜呜……嗯啊……” 偌大的客厅里不断回荡着诸如此类的暧昧声响,那是肉体相撞的激烈交合声,还有少年带着颤音的哭喘,间或夹杂着一个男人的调笑,那低低的说话声模糊不清,似乎是覆在了什么人的耳边,每当男人说些什么,少年便会哭的更加厉害,抖着嗓子求饶,给人一种他被欺负的狠了,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 穿过遮挡的墙角,望过去的话首先会看到一条耷拉下来,甩动的尤其厉害的小腿,那小腿上的皮肤光滑细腻,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上面裹着一层晶莹的薄汗,沿着脚背绷直的线条一路流淌到脚尖,又在大力的摇晃下被甩飞出去。 这小腿的主人无疑就是哭喊的少年,此时的他大腿敞的完全能容纳一个健壮的成年男性胯部,供其肆意撞击,啪啪啪啪啪!伴随着越发激烈的拍击声响,只见一个完全足够把少年的身形全部这遮挡住的高大男人正站在那里,大掌拉扯着少年的脚踝,把他大大的分开,肌肉紧绷的臀部有如过了电一样,狠命的在那暴露的腿窝处反复重复着前挺后撤的动作,砸的娇嫩的皮肤一片通红。 而两人的对话也逐渐清晰,男人笑着,问“宝贝儿,还要不要插的在深一点?像上次那样干到你的子宫里面去好不好?”“乖孩子,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把它全部吃进去了”“嗯!进去了,小肚子涨不涨?要不要爸爸给你揉揉?” 少年陡然拔高的哭叫就是最好的证明,那天鹅般纤细的脖颈深深后仰,四肢抽搐似的抖动了几下,扣在男人结实背脊上的双手受了刺激的胡乱抓挠,小腿死命夹紧了男人失控狂顶的雄腰,嘴唇大张着,口水眼泪直流,整个人都挂在男人的身上瑟瑟发抖,眼看着穴口已经被硕大的鸡巴撑大到了极限。 他的求饶更是进一步的印证了二人之间的关系,“爸爸……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哈……您已经操了,操了几个小时了……呜呜下面好疼……好涨……呜……” 汗水从男人刀削阔斧的脸庞上滑落,那蜜色的腱子肉分布在他的四肢和躯干上,鼓胀,性感,又充满了爆发力,听了儿子的话,男人眼中的嗜血气息更重,他一边在嘴上哄着“快了,就快了”“再让爸爸操一会就好”,一边把少年放到桌子上,咬着牙又大力分开儿子的双腿,压到了头顶,腰杆用着蛮横的力度往子宫深处狂捅,次次狠插到底,压着儿子痉挛抽搐的小身子哼哧哼哧的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每一下重重的往前贯穿,少年都会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那稚嫩的阴阜完全被撞得红红肿肿,阴唇肥厚外翻,穴腔里的软肉更是糜烂绯红,敏感多汁到了极致,他在那源源不断袭来的尖锐快感下拼命摇头,小腹高抬,十根掐着桌子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紧绷到泛出了白色。 狂猛到极致的粗暴操干,不光少年歇斯底里,连男人英俊的脸庞也开始扭曲,那揉玩雪白臀肉的大掌扣到拱起的小腰上,死死收紧,托着那淫荡的弧度大鸡巴趁势往前狂捣,粗大狰狞的巨屌凶悍无比的鞭笞着宫腔软肉,操的少年简直快要崩溃,啊啊的叫喊都变得模糊不清。 “呀啊!啊啊啊!啊!爸爸!啊!爸爸!” “小骚货,爸爸在呢,在操着你的小嫩逼呢” “不……不要……啊哈!” 剩下的话都在一记操穿了小肚子的重顶下戛然而止,少年眼神涣散,双手无声挥舞着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去,男人却是懂了,坚硬粗胀的肉屌在湿热敏感的小花穴里粗暴的旋转着,不停的捣弄抽送,俯下身,凑到儿子的耳边低喘道,“记得夹好,爸爸给你的东西,可一滴都不要浪费” 男人掐住他的腰,胯部动的越发快速,少年被他固定在身下,却被顶的几乎向上冲出去,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搭在两边,脚趾已经痉挛到扭曲,在那腰杆的耸动下颠的飞快,到了最后,少年只有小穴还有裹缠着鸡巴一吸一缩的力气,他浑身汗湿的躺在那,脸上满是数次高潮后的骚红,颈侧旁边的桌子上,不知道是口水泪水的混迹了一大摊水液。 直到墙上的时针又转了半圈,男人终于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射意顺着脊椎冲向大脑,他低吼了声,在又一次把乖儿子给操到潮吹时,臀部牟足了劲的往前一挺,将鸡巴埋到最深,甚至撑的那小腹都鼓了起来,紧接着两颗囊袋肉眼可见的收缩剧颤,粗大的茎身也膨胀跳动,马眼张合着一突一突,在被他干翻的嫩穴里爆射出比岩浆还要滚烫的浓精。 “嗯!嘶!爸爸的精液都给你吃,都喂给儿子的骚肚皮!射大你的肚子!操大你的肚子!”,边说些助兴的粗话,男人边用大掌扇着儿子痉挛的小屁股,迫使那红肿肥厚的肉唇死死勒住巨屌根部,像张吃人的小嘴一样把那大量的白色液体全部吞进了宫腔里。 少年也被男人强有力的内射,射到了再次高潮,他大张着腿,挺着乱颤的奶子仰头尖叫,喉结上下快速滑动,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掉,平坦的腹部鼓出棒状的凸起,整个下体都猛的挺动一下,然后又一下,一直挺动了十几下,他才停止了痉挛,身子里被男人的精液占满,盛不下的顺着内壁和肉棒的缝隙流了出来,白液几乎糊满了整个阴阜,溅到了腿根上。 “小骚货,看你里面贪吃的”,在儿子娇嫩子宫里尽情嘶吼着射精的男人也露出享受的表情,掐住儿子不停扭动挣扎的细腰,咬住他高潮中挺胸送到嘴边的奶子,不客气的享用起来,还未软下去的鸡巴同时深深插在花穴里,用布满青筋的柱身在红肿的内壁上旋转摩擦,粗鲁的占据儿子的一切,将小花心硬生生射到发麻。 少年止不住的唔嗯哀喘,又被男人搂过来抱坐到怀里,激烈起伏的胸膛紧挨着他,强壮的手臂不住的压着他的腰往挺动的胯部上按,一下接着一下,撞的那肉臀都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啊!”,又是一声小兽般的哭叫,挣扎踢动的双腿最终抽搐,绷直,软软的彻底耷拉下来,少年失神的流着口水,不仅逼被爸爸给操了,双性的生殖腔也被射了个满,从内到外都透出一股子淫荡的骚劲。 这两个人就是段鹤兴和沈乔,自从借着装醉给沈乔开了苞,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段鹤兴不在掩饰对沈乔的欲望,只要一有机会,就把人往床上领。 沈乔自是不肯,可他到底是太嫩,年纪太小,被段鹤兴哄着哄着身上的衣服就没了大半,连男人什么时候掰开他的腿操进来的都不知道。 而为了更好的在家里的各个地方玩弄沈乔,段鹤兴辞退了大部分的佣人,只允许他们定时定点的过来打扫房间,那满是的荒唐就摆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段鹤兴每晚都带人回来,哪能想得到那夜夜被他压在胯下操的死去活来的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一个星期后沈乔承受不住男人过度的索取,在某一天趁着男人上班时,偷偷的溜到了学校的宿舍。 起初沈乔还战战兢兢的等着,等着段鹤兴派司机来接他回家,要不然就是对他发火,哪知道,电话里的男人情绪稳定,连嗓音都是淡淡的,似乎对于沈乔的出走完全不放在心上,“在哪?” “我,我在学校……”,沈乔咬着嘴唇,连想好的借口都说不下去。 话筒对面的两人沉默了片刻。 “呵”,段鹤兴笑了声,意味不明的道了句,“既然回了学校,就不要在乱跑了,知道吗?” 即使他没有出现在沈乔面前,那若有似无的威压感也清晰的传了过来,仿佛一个猎人,游刃有余的盯着自己挣扎的猎物,愉悦甚至是有趣的看着它天真的想要逃跑的样子。 沈乔就这样在学校度过了一个星期平平淡淡的日子,在这期间他也想到过段鹤兴,想他在床上叫自己宝贝的样子,想他那天在电话里略微平淡的口吻,一会儿羞涩,一会羞耻,甚至还有点不易察觉的失落,恍惚中沈乔回过神来,立马惊慌的咬了咬唇,殊不知他早就像个思春的少年一样脸上布满了艳丽的潮红。 一天傍晚,结束了课程的沈乔刚刚回到宿舍,手机就响了起来,自从回国后,他的一切都是由段鹤兴一手操办,知道这个新号码的人并不多,也就只有沈晓菲和……沈乔心跳的有点快,可以说是紧张的把电话接了起来,“喂,爸爸” 熟悉的轻笑声传了过来,和上次不一样,段鹤兴的语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他问沈乔在宿舍住的习不习惯,有没有好好吃饭,还问他有没有想自己,沈乔被哄得晕头转向,乖乖的一一作答,直到最后一个问题,沈乔的嗓音极小,“想,想的……” “乖”,不知道为什么,段鹤兴的嗓音听上去突然有些急躁的迫切,“让爸爸看看你,把视频打开” 沈乔一愣,通话界面已被挂断,紧接着就打进来了一个视频请求。 点开后男人英俊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黑色的,衬的那五官轮廓都有些暗,也莫名的危险,他盯着沈乔,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让沈乔心悸,“宝贝儿,把衣服脱了” 赤裸裸的命令让沈乔脸色涨红,手放在衬衣扣子上怎么都下不去手,虽然这间宿舍是单人的,并不会暴露什么隐私,可隔着手机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还是有点羞耻,段鹤兴等了一会逐渐不耐,微喘着道,“快点!” 那锐利眸子也跟着眯起,沈乔记得,每当男人露出这个表情时,通常是自己在床上被弄到受不了,哭着喊不要,却反而被欺负的更狠,他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指尖解开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大片雪白的胸脯在暖光的灯光下显得尤其的诱人,上面还印着极淡的吻痕,段鹤兴突然抬起手扯了下领带,另一只手哗的解开了皮带,“摸摸它,告诉爸爸,舒不舒服?” 沈乔照做,那淡粉色的肉粒在他的轻捻慢揉下很快就肿胀发硬,红红的一颗挺立起来,他细颤了下,轻呜出声,“有,有点痒……” 很快,段鹤兴便不满足于少年慢吞吞的动作,他让少年两手都覆了上去,学着自己曾经在床上一样,揉面团一样的揉搓雪白的乳肉,不得不说,视频里脸红红的纯情少年做着这个动作有着说不出的色气,特别是那微张的红唇,叫声骚的要命。 “好了,乖,在摸摸下面”,此时的段鹤兴也没闲着,那大掌撸动着无比狰狞粗壮的性器,还故意把镜头放低,看着沈乔的目光像是要吃人,“还记得爸爸是怎么用这根东西插进你的小逼里吗?大不大?嗯?还想不想让爸爸操你?” 威武雄壮的茎身布满青色的脉络,盘旋着蜿蜒在上面,龟头有如鹅蛋般大小,沉甸甸的晃来晃去,顶端的马眼更是沁出淫靡的湿液,即使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它散发出来的滚烫热度,沈乔记起被它弄的死去活来的滋味,小腹阵阵抽搐,两腿间的女穴也跟着吐出了湿漉漉的蜜汁。 此时的他为了能叫男人看清,用的是两腿分开架在桌子上的姿势,细白手指按在那饱满浑圆的嫩逼上,轻轻拨开,就露出了那幽深且绯红的穴口,正随着沈乔的呼吸有规律的一吸一缩。 “爸爸……我,我不会……”,沈乔万分羞耻的哭求。 段鹤兴低骂了声,再也忍不住下去,“现在出来,来学校后门见我” 沈乔还未等拒绝,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便让他彻底听话。 “你是想自己过来,还是我亲自去带你出来?” 穿好衣服的沈乔一路磨磨蹭蹭,走到学校后门时,一辆熟悉的车子就停在那里,他走过去,刚打开车门,一条手臂直接把他扯到了怀里,同时迎来的是男人落在脸上密集的吻,动作又急又色,还不由分说的把手往沈乔的裤子里探,发现他穿了内裤后,粗喘着道,“下次不要穿这碍事的东西,特别是在家里,我要随时都能够操进去,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沈乔抽抽搭搭的回答,两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小屁股微微翘起,让男人顺利的把内裤从他的脚上剥了下来。 “小骚货”,段鹤兴啪的拍了下那嫩白浑圆的小屁股,然后把沈乔压到了座位上,他今天特别开了个空间宽敞的车来,就是为了好好和这个小东西做上一场,因此他根本没什么耐心做前戏,摸到穴缝有些湿润后,便挺着三十公分长的粗壮肉屌硬往里闯。 顿时,车子里充满了男人压抑的粗喘和少年止不住的惊声哭叫,那一声声的“爸爸”简直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把这场不伦的性事烘托的更加刺激淫靡,随着段鹤兴猛的往前一冲,那沉重的车身竟然都因此晃动了一下,沈乔被顶的头部后仰,“呃嗯!”闷哼着死命抽搐,腹部更是剧烈起伏着收缩。 “别夹的这么紧,还想不想让爸爸好好操你的逼了?” 那嫣红肉穴每一分夹缩的力度都挤的肉棒酥麻发痒,内壁细嫩湿润,绵软紧致,美妙的让他红了眼,后背不断腾起的快感直冲脑门,无边的狂乱吞噬着他最后的理智,段鹤兴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加急切,一进去就砰砰砰砰的冲了好几十下,重重挺腰间,水润的啪啪声一声接一声的狂乱响起。 足足半个月,足足半个月没碰过这具小身子,没插到这日思夜想的小嫩穴,段鹤兴用欲擒故纵的方式让沈乔快速适应两人之间关系的转变,自己也憋的要命,他折着沈乔的两条腿,红着眼粗喘如牛,低吼着耸动雄腰疯狂往下打桩,根本不管沈乔已经被他操的嘶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那是一种野兽在发泄时才会拥有的巨大力道,沈乔阴阜上翘,每一下都被男人贴上来的胯部撞的往上一窜,灌注在肉棒上的狂猛,捣的深处的子宫都在瑟瑟发抖,他受不住的拼命推拒男人的胸膛,却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淫乱不堪的粘稠被肉柱无情摩擦在嫩肉中,在男人勇猛的操干下,沈乔两条小腿也跟着乱甩乱飞,伴随着呜呜的哭声,脚趾一张一合的淫荡蜷缩,段鹤兴俯身,腰胯间的大幅撞击让他身心上都是无比畅快,唇齿含咬着沈乔突出纤细的锁骨,寸寸舔舐着他的皮肤,这个叫着自己爸爸的乖巧少年,现在终于沦为了他胯下淫叫的荡妇。 待到那股子急于发泄的焦躁稍稍褪去,段鹤兴停止了摆动,一手摸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沈乔茫然的看着他,眼睛红红,鼻头红红,还在小声的一抽一抽的哭着,直到——段鹤兴拿过自己丢在一旁的领带,把他的双手捆住按到了头顶。 “爸爸”,叫声里夹杂着委屈,换来的却是又一记魂飞魄散的猛冲,沈乔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嘴唇抖了抖,脚背死死绷直到了细颤的程度。 “还敢不敢不听话?还敢不敢跟我耍心眼?还敢不敢乱跑?”,欲火焚身的男人每问一句就生猛的捅一下身下的少年,那粗长的肉屌硬的更铁的一样,直戳深处敏感脆弱的宫口,把狭小的阴道撑得一丝缝隙都不留,沈乔睁大双眼死命往后仰着脖颈,浑身哆嗦,瞳孔蓦地紧缩,又瞬间涣散开来。 粗暴的顶弄让他尝到了死一般可怕的快感,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撞击处的电流已经往周身冲击,只见那插在雪白股间的性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穴口,然后再猛的插入到连囊袋都快塞了进去,龟头顶端将宫颈撞的凹陷,每当这时候,就能听见沈乔那的带着哭腔的哀叫。 瞧着少年彻底被操老实的模样,段鹤兴又恨又爱的狠狠吻了下他的嘴唇,低喘道,“知道错了?” “啊!哈!”,此时的沈乔两手被绑住,双腿被死死的压成M型,满脸潮红,额发被汗水淋湿,小腹中央的位置突出一个巨大的隆起,俨然被操的丢了魂,“知……知道了……呜呜呜……爸……爸爸……” “骚货,真是欠操” 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那吻逐渐来到了胸前,叼着红肿的小肉粒,舌头卷着把它们含进了嘴里,由于双臂的夹紧,那乳肉在聚拢下也显得更加的饱满,段鹤兴惬意的吃着乖儿子的奶子,听着他的哭声,雄壮的腰杆急急的往前耸,插的又深又重,撞得又狠又猛。 沈乔哆哆嗦嗦的扭动,阴道被粗大滚烫的鸡巴肆意碾磨着,激灵着发狠进出,不断戳开宫颈,反复碾磨,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无数的汁水,他语调破碎的挺起腰,只觉得男人都快把他的小穴给插烂了。 车子保持着眼下的频率晃动了十分钟左右,段鹤兴猛喘了声,性器牢牢地嵌进了沈乔的体内,那一瞬,雌穴内的粘膜全部缠绕上来,他把腰用力地往前撞了过去,阴茎头直接刺进了娇嫩的宫颈中,凶悍的捣操! “啊啊啊!”,沈乔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抖,大腿根疯狂的战栗着,那紧致的肉洞疯狂地咬住了段鹤兴的肉棒,像是恨不得把它给咬断吞进去,宫口更是啜住了硕大的龟头死命吸吮,段鹤兴的鼻翼上沁着汗珠,肌肉鼓动着隆起,伸掌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几下,喝道:“骚货,放松点!” 大鸡巴骤然蛮横十足的搅动,龟头就那样埋在宫腔里,小幅度的快速戳刺捣操,沈乔只觉一阵令人的快感从小腹处猛的窜开,他“啊啊!”叫唤了两嗓子,唯一没被桎梏住的双腿死死敞开,浑身抽搐着从女穴里喷出了大量潮吹的液体,连同翕合的马眼一起,也射出了一道接一道的白浊,车厢里满是腥膻淫靡的气息。 生涩的沈乔压根不知道如何放松,甚至还要被迫承受这魂飞魄散的高潮,他猛的仰起头,湿透了的额发向后甩,神色迷茫而痛苦,白玉般的手指想要抓却什么都抓不住,额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整个人陷入了极致的癫狂中。 段鹤兴性欲正浓,毫无射意,一手捏着他的奶子,一手掐着高高肿起的阴蒂,人为地制造出更多刺激,还要说着粗鄙的淫话,在那一缩一缩的夹紧中低吼出声。 待到沈乔回过神来,黑色的垫子上已经淅淅沥沥的洒满了大片的水痕,车厢里也闷热的要命,段鹤兴把沈乔的双手环到了脖子上,架着他的两条腿去开车门,这期间沈乔数次惊慌的哀求,却也没能换来男人的心软。 寂静的黑夜中,学校后门隐蔽处的空地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而那车子正在某些外力作用下颠簸晃动着,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用蛮力顶着它往前冲一样。 “呜呜呜……爸爸……不要……不要在这里……” “乖,不会有人过来,爸爸跟你保证” 草草的口头敷衍过后,又是一连串砰砰砰啪啪啪的巨大肉体拍击声响,浑身赤裸的沈乔被放在车厢盖子上,肌肤白的惊人,高大的男人压着他猛操,鸡巴以高频率的速度数次贯穿在嫩红的阴道中,粗粝青筋剐蹭出大片淫水,噗嗤的喷溅出来,四处飞溅,他哭着用被解开的双手死死扣住男人的背,不停的哭求着,“爸爸轻点,轻点操啊!” “慢不了!” 随着简洁明了的低喝,就是一个强悍的俯冲,男人的腰腹有着惊人的力量,带动着八块腹肌凶残打桩,每一次的挺腰,狰狞的巨屌便撞在了沈乔的最深处,在这粗暴的操弄和异常的下沈乔尖声哭叫,双腿扣住段鹤兴的的雄腰夹的死紧,不断收紧颤栗的嫩肉,裹的段鹤兴更往死里操他。 只见那平坦的小腹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男人攻势猛烈,撞得骚儿子的雪白身躯贴着黑色的车盖一耸一耸,沈乔抓住男人的手臂,上半身紧绷成弓形,浑圆的屁股更是被坚硬的腹肌啪啪撞击的险些飞出去,他濒死般仰着头,带着哭腔的叫,“爸爸,干死了!” “就是要干死你这个小骚货!专门勾引爸爸的骚婊子!穴在松点!我要操到最里面去!” 段鹤兴红着眼发狠的往里顶,就着淫水鸡巴打着桩的往里凿,沈乔的双腿成开散状态,身子在狂猛的冲击下后撤,可由于摩擦力度太小退的有限,段鹤兴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臀肉,嗓子低吼着,龟头穿过宫口,彻底贯穿了宫腔,蛮横的砸到了子宫壁上! “啊呃!”,沈乔的尖叫声扭曲尖锐的不像话,手指以一种怪异的形状曲起扣住男人的背,指甲泛着白色,而男人的速度更加狂猛,凶悍粗暴,俯下身叼着儿子的耳垂呼哧呼哧猛喘粗气,肉屌在湿烂糜红的骚穴里狂插狂顶了数百数千下,直把穴口泄出来的水液操成了四散的喷射状。 “爽不爽?嗯?” “呜呜呜!啊啊啊!啊!” “嘶!骚子宫都被大鸡巴操透了”,段鹤兴舒爽的仰起头,脸上满是浓重的兽欲和征服的快感,他抬高沈乔的一条腿,速度不变力道更强的撞击沈乔鼓胀的阴阜,十分粗暴且蛮横的充盈着亲生儿子的小穴,同时手掌还在那细颤的腰上揉按抚摸。 沈乔崩溃的哭着去掰男人的手指,推拒男人的腰腹,四肢像过了电一样抽搐,然而段鹤兴并没有心软,他拦腰将沈乔向前抱进自己怀里,然后揽着他的腰让他上下颠动,在巨根上起起落落。 “啊呀!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里面,里面要被爸爸的鸡巴操烂了啊啊!”,在一阵阵激烈狂猛的爆插中,沈乔眼泪流了满脸,发丝凌乱,口水顺着嘴角滴答滴答的滑落,双乳明显看出比刚才胀大了许多,他胡乱的抓挠着男人的后背,随即两眼泛白,小腹猛缩着前挺,竟是直接尿在了抱着他的男人身上。 那一瞬的挛缩夹得段鹤兴也脸色扭曲,他一手扣住沈乔的臀,一手覆着沈乔的后背往怀里按,就像是抱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性爱娃娃一样,把小腿乱晃的沈乔固定在胯上疯狂耸腰,腹肌砰砰砰的撞击腿根,直到一声沙哑的闷哼在耳边响起,沈乔涣散的瞳孔终于有了颤动的反应。 除了强烈的酸涩酥麻外,小腹处骤然涌上大片大片的灼热更是叫沈乔从嗓子里挤出哀鸣般的哭叫,他疯了似的挣扎,然而不管他怎么扭动,一股一股浓精还是不断的往子宫里灌,勃动着大龟头就抵在子宫口,噗噗噗突突突的激狂喷射。 渐渐的,沈乔没了力气,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宫壁被精液灼烫抽搐着抖动,艳红的舌尖都从嘴里吐了出来,身体也屈服于这样强烈的快感里,肥厚阴唇含着男人的大鸡巴不断的吮吸蠕动着。 由于长达半个月的禁欲,那精液量多的惊人,段鹤兴搂着他足足射了五分钟还不停,狭小的宫腔传来过渡的饱胀感,缕缕白浊顺着阴道,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噗噗的冒出来,沈乔颤抖着双腿,张开了小穴接受着男人的浇灌,又一次被亲生爸爸的精液灌满了肚子。 “真舒服……嗯……”,段鹤兴舒爽的叹息着,“里面还装的下吗?” “太多了……够了……呜呜……不要再射进来了……好胀……”,沈乔小声呜咽着,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脚趾都被射的蜷了起来。 段鹤兴眯起眼,大手按在那隆起的小肚子上慢慢的揉着,充耳不闻的继续往里灌精,等到那根软下去的肉根舍得离开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穴,沈乔敏感的颤了颤,感觉被深深射入的精液缓缓的流出来,大腿根处一片黏腻。 接下来本来是要回家的,沈乔也是这么想,段鹤兴却以要先去清理一下身子把他带到了酒店,然而,当被出尔反尔的男人压到大床上的那刻,沈乔吓得又想哭,强撑着打着颤的双腿努力往前爬,却在半路被抓住脚踝拽了回去。 “宝贝儿,这个姿势我们还没试过” 一声沙哑的轻笑过后,高高翘起的屁股被扇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紧接着熟悉的灼热靠过来,空气中传来肉刃破开绵软穴肉的黏腻声响,段鹤兴把着沈乔腰部两侧的位置,低喘着,一鼓作气的全部撞了进去。 这个体位进得极深,又能摩擦到最深处每一个隐秘的敏感点,从沈乔垂着头的角度,首先看见了自己被撞得摇摇晃晃的两团奶子,再往后,男人鼓胀胀的阴囊荡荡悠悠,沉甸甸地敲击在满是淫靡白沫穴口,里面装满了待会儿要射进他体内的浓稠精液。 段鹤兴就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没一会儿沈乔竟就被操到四肢打颤,浑身只有两只按在床面上的手勉励支撑着身子,两条双腿横向一字劈开,男人的双手兜住一边一只大腿,快速地耸动,那光裸腿心被硕大囊袋啪啪啪拍打得通红一片,肿胀充血的小阴蒂不时被男人油黑的毛发剐蹭,他仰着头哭喘着吸气,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嘴角,喉咙里泄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哀叫呻吟。 “爸爸……啊哈……爸爸……烂了……插烂了啊嗯……” 子宫里的精液被大龟头狠狠带出,顺着穴口任挤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狼藉不堪,段鹤兴在那满手的泥泞中找到了滑腻的阴蒂,把它揪出来一阵搓揉,像操着自己的专属小母狗一样覆在儿子的背上,舌头舔着雪白的肩头,背脊,臀部打着桩的往那嫩逼里猛砸,一下接着一下,操的满屋子都是噼里啪啦的巨大声响。 偏偏男人操着,还要去问沈乔舒不舒服,是不是爱死爸爸的大鸡巴了,沈乔听的羞耻又崩溃,受了刺激的浑身乱颤,脚背弓着,脚趾淫荡蜷缩,白皙的肌肤窜上艳丽的潮红,在一阵阵哭叫尖喘过后,他突然用双手死死的扯住床单,喷出来的水全都沿着分开的大腿洒到了床上,从后面看过去,就是淫荡的骚儿子被他的亲生爸爸给操尿了一样。 “这么欠干……真是个欠干的骚婊子……嗯……干死你……骚穴真会夹……淫水又流出来了……真骚!” “啊!啊啊……爸,爸爸……不要……太快……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满屋子不堪入耳的淫乱对话和操逼声,原本粉嫩的小穴在高强度的摩擦下肥厚红肿了一圈,阴唇可怜兮兮的外翻着,粗黑狰狞的巨屌在淫水的浸泡下也显得更加可怖,每次贯穿进阴道都是连根没入,捣进肚子里占据了大部分的存在感,让人难以想象那么纤细的身子,那么窄小的穴,到底是怎么把这么一大根东西全部吞进去的。 握着骚儿子不安狂扭的纤腰,段鹤兴擒住了他的一只手腕拧在背后,这种状似于骑马驰骋的前冲后退,让他掌控住了沈乔一切,双腿间飞溅的液体越来越多,甚至腹部撞上来,都是湿亮的水声。 沈乔死死仰着细白的颈子,虽然看不清下体间的媾和,可是如野兽一般的男人,那狂野的大开大合的动作让他大张着嘴巴,腿根痉挛抽搐,数次魂飞魄散,在这凌虐般的粗鲁爆操下他疯了似的哭喊高潮,没了神智的死命的把臀部往那抵过来的雄腰上撞。 渐渐的沈乔双眼泛白,趴在男人胯下瑟瑟发抖,涣散着双眼等待他的再一次射精,既渴望又惧怕着那股可怕的精水冲击。 狂顶了数百来下后,男人强壮的胯骨直接撞在少年红肿的阴户上,深深的将龟头堵在宫口处,射出了第二轮浓液,这一次的量比前一次还要多,冲激在花蕊深处,险些射的沈乔翻着白眼几近晕厥。 昏昏沉沉中,沈乔感到自己的身子被掰了过来,肉棒拔离的瞬间,阴茎喷出了仅剩的尿水,随之而来就是男人的精液,从他的腿心一路喷到了他的腹间,灼液又滑腻,更多的则被男人故意扶着鸡巴射在了他的脸上。 沈乔沙哑的轻“嗯……”了声,张了张嘴,尝到了满嘴的浓重咸腥。 -- 有恋父情结的小男生用身体安慰失恋的邻居叔 过了一段日子,在国外各处逍遥自在乐不思蜀的沈晓菲终于舍得飞了回来,而她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望许久不见的沈乔。 她那个恩爱的男友也要一同前往,被她毫不留情的打发回了酒店,理由是谁也别打扰她和她小情人的叙旧。 说这话时的沈晓菲表情刻意的像是个妖精,男友却完全拿她没辙,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挎上包出了门。 母子二人久别重逢,自然是应该充满了欣喜,可沈乔却揣了别的心思,在面对沈晓菲时,他总是能想到段鹤兴那个男人,想她和段鹤兴的过去,想自己和段鹤兴畸形的关系,小半天下来,他动不动就开始走神,发呆,看向沈晓菲的眼神有种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心虚与愧疚。 于是接下来的购物中心里随处可见这样的一幕——模样贵气艳丽的女人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精致的少年,他把她买的所有东西全部提在手里,像个小跟班似的,还用自己积攒的零花钱给她买了一条项链作为礼物来讨她欢心,坐下休息时,还主动为她拉开椅子,满脸的乖巧。 沈晓菲咬着吸管,上下打量着沈乔突然慢悠悠的开口:“你小子……” 沈乔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接下来却听她继续道,“不就几个月没见,跟你老娘这么生分?” 还是那种熟悉的语气。 沈乔一时间放松下来,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狗,他就用这种湿润的目光看着沈晓菲,轻叫了声,“妈妈” 沈晓菲故作鸡皮疙瘩状,“真受不了你,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我” 知子莫若母这句话真是没错,沈晓菲哪能看不出沈乔一直有心事,不过是想等他主动开口罢了。 沈乔欲言又止,不好意思的道,“妈妈,叔叔他对你好吗?” “就这事?”,又惬意的吸了口冰凉的咖啡,沈晓菲满足的眯起眼睛,“他敢对老娘不好一个试试?” “那……那爸爸……” 爸爸这两个字一出,沈晓菲立马来了警觉,她坐直身子,面上也带出了点严肃,“怎么?是不是段鹤兴那个王八蛋对你不好?我告诉你,他要是敢欺负你,老娘立马带剁了他!” 她一口一个王八蛋,沈乔哭笑不得的同时还有点面红耳赤,毕竟段鹤兴欺负他的法子可不像是她以为的那样,男人百无禁忌,在床上弄起他来是丝毫不手软,他都不知道被弄哭了多少次。 不过莫名的,在沈晓菲问他在这里住的适不适应,要不要和她一起走时,沈乔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却连他自己都说不出原因。 沈晓菲对此表示尊重他的决定,在放人回去之前,又拉着沈乔给他挑了几身合适的衣服,其中还包括一套略微成熟的西装制服,沈乔底子好,那流畅完美的剪裁不仅衬的他身段修长,腰身纤细,还让他穿上后有一种贵气小公子的风流俊逸之感,连路过的人都对着他投来了惊艳的目光。 在沈晓菲的强烈要求之下,沈乔穿着这身衣服回了家。 但女人肯定想不到,这衣服是她亲自挑的,最后脱下它们的人却是自己儿子那个禽兽爸爸。 段鹤兴还从未见过沈乔这幅模样,见到之后,当即拉着沈乔在书房里胡搞乱搞了一番,期间更是荒唐的玩起了角色扮演,沈乔上半身俯趴在桌子上,裤子褪到了脚踝,被男人扯着腰从身后一下一下的撞着,双手胡乱抓挠,不知道抓到了什么东西,满脑子迷迷糊糊之际,真觉得自己就是那刚进公司便想爬上老板床的男大学生,表面正经,实则浪荡,一找到机会就在办公室里勾引了男人来操他的小穴。 段鹤兴做的又疯又狠,理智全被沈乔这身诱人的装扮给勾没了,到了最后,沈乔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腿间湿烂酥软的嫩穴更是如同熟透了的草莓,鲜红还泛着黏腻的淫汁,他哆嗦着,半闭着眼睛小声的抽泣,连走出去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被男人打横抱去了浴室,走动间,悬挂在小腿上的内裤湿哒哒的甩动,臀缝间糊满了白色浓精,滴滴点点的洒到了地板上。 而书房里的残留痕迹,也是这对父子荒唐过后的最好证明。 如此几次三番下来,沈乔逐渐适应了段鹤兴说来就来且强的不行的欲望,两个人的关系陷入了一种很奇妙的氛围。 如果不在床上,穿了衣服的段鹤兴收敛了那股子禽兽劲,毕竟两人是有年龄差在的,血缘关系也是铁一样的事实,沈乔对段鹤兴有依赖在,段鹤兴对沈乔先前是控制欲居多,现在却多了几分宠溺,做爱时经常动不动的来几句哄人的情话,比如“你就是爸爸最爱的小母狗”“宝贝儿,爸爸喜欢死你的小穴了,你喜欢爸爸吗?”“乖,让爸爸好好疼疼你”之类的,羞的沈乔魂都没了。 他一边完成着最后半年的学业,一边被段鹤兴教着学习了很多商业上的知识,这个周末,段鹤兴却一改作风,揉着他的脑袋说要带他好好出去玩玩。 沈乔毕竟才二十岁,即使看起来乖巧懂事,心理上也还是有着大男孩的好动心思,一听到能出去玩,双眼立马亮闪闪的,路上压抑不住好奇的观望着车窗外沿途的风景。 车子最终在城区的郊外停下。 沈乔下了车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处私人马场,从接待的人对待段鹤兴那恭敬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马场无疑是归属于段氏旗下。 交谈片刻过后,负责人带领着两人进入到马场内部,这里空气清新,且场地辽阔,沈乔还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看到了一只正在吃草的小马驹,他看了两眼觉得可爱,凑到段鹤兴身边小声问,“爸爸,那就是等下我们要骑的马吗?” 段鹤兴也望过去,随即意味深长的摇头轻笑,“不,那匹马还太小” 沈乔似懂非懂,索性参观起了马场的内部来,直到一片很大的阴影从他的头顶投下,他抬起头,手中用来逗弄小马驹的草杆都忘了喂,还换来了对方一声不满的轻吁。 只见已经换好了衣服的段鹤兴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马是枣红色的,至少比眼前的小马驹看起来大了整整几圈,膘肥体壮,在阳光下散发着油亮耀眼的色泽。然更吸引沈乔的是脚踩黑靴的男人,他拉着马绳,居高临下的望下来,表情是一贯的漫不经心,那双眼却又紧紧的盯着自己,仿佛是可以掌控一切的主宰。 沈乔的脸在阳光下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他结结巴巴的道:“爸爸,我,我不会骑马,怎么办?” 原来爸爸说的马太小,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马高昂的脖颈充满了烈性,看起来不好驯服极了,沈乔压根不敢向它靠近。 段鹤兴也察觉到了胯下骏马不屑的态度,显然,这马并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触碰的,男人蹙眉,手掌拍了拍它的颈子,只轻喝了一声它的名字,就见这马立刻老实下来,收敛了戾气,模样低眉顺眼极了。 沈乔对这马的一系列操作惊奇不已。 正当蹲在那的少年傻傻的发呆时,马已经抬四蹄哒哒的来到了他的面前,段鹤兴俯身朝沈乔伸出手,示意两人可以共乘一匹马,“上来,我教你” 沈乔的目光看向这威武健壮的马儿,抿了抿唇,还是任由男人拉着他把他带到了马背上。 马场上除了父子二人几乎没有其他的外人,连负责人都回避到了其他地方,段鹤兴带着他小跑了一会儿,一小段距离后,两人来到了一片较为空旷的草地上,这时马的速度却突然慢了下来。 沈乔疑惑的回头,“爸爸,怎么不跑了?” 他今天穿的是偏英伦风的骑马装,青春中洋溢着俏皮,和那天在书房中的制服风格不同,却同样能令段鹤兴发疯。男人垂眸看去,视线所及是一段修长白腻的颈线,在往下,那截纤细的腰线被衣服包裹的恰到好处,短裤下露出白皙细腻的小腿,随着马儿的颠簸一晃一晃的,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当它们架在自己臂弯里,或是扛在肩上,被干的发颤的浪荡场景。 段鹤兴眼眸微微眯起来,低头咬在他后颈上,沈乔疼的哆嗦了下,他却渐渐加深力度,带着暗示性极强的意味,“不是说要学骑马?爸爸教你” 说话间那灼热的呼吸带着粗喘喷洒在耳后,沈乔知道这是男人动情的表现,也终于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恍惚间腰间掐上一双大手,将他转了个身,大敞的腿间不偏不倚的刚好抵在男人胯部那个隆起的位置上,灼热又硕大,顶的裤子都凹进去了一个细缝。 布料的摩擦带来了不小的战栗,沈乔齿间溢出惊呼,在男人的调教下日益敏感的身子早就骚透了,甚至都不用把手指插进去搅动,小蜜穴也能自动的吐出黏腻的汁液。 盯着少年变红的耳廓和脸颊,段鹤兴的嗓音变得危险,“宝宝,下面是不是湿了?” 尤为亲密的称呼弄的沈乔一个激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段鹤兴不叫他的名字,连宝贝都不叫了,独处时他都是叫他宝宝,既有一种两个人独属的小亲昵,又能在做爱时给予父子间极大的刺激。 “爸爸……”,沈乔完全抗拒不了,软绵绵的倒在男人的胸膛里,衣服下摆早就被男人从裤子里扯出,粗糙的掌心顺着颤抖的小腰一路往上,罩住绵软的乳肉任意揉搓挤弄,指腹还时不时的剐蹭乳头顶端,每次一用力,怀中小身子下意识就是一个重重的抖动。 “宝宝好乖,来,让爸爸好好操操你的小逼” 片刻功夫,沈乔的内裤已濡湿的不硬,他环住男人的肩颈,迷迷糊糊中抬起了小屁股,随即感到身下一凉,然而那股凉意很快就被体内更汹涌的灼热所取代,男人扒开他的衣衫,将被搓揉的泛红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吮,用牙齿轻轻啃咬,反复的拉扯,那滋滋作响清晰的吃奶声在空旷的野外显得淫秽不堪。 沈乔浑身细颤,双手抓住段鹤兴的头发,将雪嫩的乳房往他口里送,嘴里时不时发出幼兽一样带着浓重哭腔的呜咽声,段鹤兴搂着他后背逐渐发狠,越发把脸往乖儿子的胸脯里面埋,像品尝人间美味般对着眼前的乳肉撕咬亲吻,粉红乳肉头上满是透亮水光,沈乔的背都受不住的向后弯出一个弧度,只有腰被男人强有力的大手拖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吃够了儿子鲜嫩的小奶子,段鹤兴终于舍得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布满光泽的嘴唇,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简直可以说是粗暴的去扯那条薄薄的内裤。 “爸爸……呜呜呜……”,沈乔努力保持一丝清醒,做着最后的抵抗,“不要……不要在这里……” 段鹤兴却处于不得不发的状态,他发现他就是变态的不行,就是喜欢看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哭着求饶的模样,男人不住的在儿子耳边诱哄着,下面不轻不重的揉着娇嫩的小逼,直到沈乔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下,哭叫着抽搐,段鹤兴猩红着双眼释放出胯下滚烫的热铁,而后紧紧掐住他的腰,施力一压,那狰狞粗黑的巨屌瞬间消失在了亲生儿子濡湿紧致的阴道里。 察觉到外来者的入侵,被操熟了的媚肉哆哆嗦嗦的缠上去,像是无数个细小的吸盘一齐发力,勒的段鹤兴头皮发麻,爽的低吼出声,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挺动起了腰身,在空无一人的郊外马背上操起了儿子的小逼。 “不是说要学骑马吗?来,看看爸爸是怎么骑你这匹发骚的小母马的” 双手重重地捏着翘圆的臀瓣,听着少年刻意放低的哭声,段鹤兴深吸一口气怎么都压抑不住那想要蹂躏少年的残暴心思,他将沈乔更往自己的方向狠命扯拽,同时狠狠挺腰,重心齐齐灌向两人连接的地方,精壮的胯部撞的那洁白的腿根接连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响。 “呜呜呜!爸爸!轻点!轻点操!呜啊!” 虽说两人在家里的各个地点都尝试过了,沈乔被操的迷迷糊糊时,段鹤兴还抱着他过去一次阳台,可这里毕竟是野外,还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强烈的紧张使沈乔通红着脸控制不住地收紧小穴,激得段鹤兴发出一声闷哼,用力拍打了下他臀部。 “想夹死爸爸吗?”,像是为了惩罚,男人的腰杆一瞬间耸动的无比剧烈,他的一只手罩着那浑圆的臀肉,一只手探进滑落到肩膀下面的衬衫里,粗暴揉按着抚摸,青筋暴突的巨屌在湿软的嫩穴里又快又猛的狂插,每一次抽送硕大的龟头都紧贴肉壁狠狠滑过,在砰的撞到阴道深处! 无法言喻的快感漫布全身,沈乔在极度的刺激下难以抵挡身体淫荡的本性,双眼迷离的张开唇瓣哭喘呻吟,浑身战栗着,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双腿更是死死扣住男人健壮的腰部,任由男人凶悍的顶弄爆操,小身子在男人的怀里上蹿下跳的飞快颠动。 “砰砰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淫乱的交合声夹杂着少年难耐的哭声和男人浓重的粗喘,“宝宝,叫我” “爸……爸爸……呜呜呜……爸爸……” “再叫,宝宝,再叫我”,男人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几滴汗液,咸咸的滴落在沈乔的唇边,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进去,可爱的小舌头还哆嗦了一下,在被尺寸极粗极大的性器深深楔入后,无所适从的眼眸迷茫地眯着,根本不懂得如何抗拒男人的要求,红唇轻轻张开,便乖巧地,用他性事里独有的软绵娇憨的声抽噎着叫道:“爸爸……爸爸……呜……好满……宝宝的肚子……被你插满了呜……” 段鹤兴被儿子弄得发了疯,凑过去叼住他的嘴唇含糊着说着“乖,爸爸疼你,腿在开点爸爸要操到你里面去”,粗大的巨屌满满地充斥着小穴还嫌不够,甚至托着儿子的腿根,挺起雄腰,以打桩般的频率在柔软的内部狂猛鞭挞抽插。 “呜呜!唔嗯……嗯……唔!”,所有的尖叫全在粗暴的吻中变成了一声声透不过气的闷哼,沈乔流着泪,四肢受了刺激的打着摆子,一条小腿从男人的腰上滑了下来,雪白的蹭着马腹光滑的皮毛,被操的一抖一抖的战栗抽搐,脚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颤蠕的花径顷刻湿的厉害,大龟头夯实有力的朝里顶进,砸出了大片的水花,有的顺着穴缝挤喷出来,有的被粗粝的青筋剐蹭着带出黏在阴阜上,沉重硕大的囊袋一拍,噗嗤的四散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一片狼藉一塌糊涂,更是顺着少年那哆嗦的小腿往下淌。 “宝宝,里面好滑好嫩,是爸爸操的太重了吗?嗯”,嘴上故意说着体贴的话,男人的胯下却不见丝毫的留情,沈乔仰着小脸又哭又叫,只觉得小腹酸胀发麻,手覆上去,还能清晰的触摸到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的痕迹,段鹤兴在他耳边释放出野兽一样的喘息,每一下的挺进都像是把他的内部完完全全撞击一遍,然后进入到最深,碰都不能被碰的地方,再狠狠地抽出,一下又一下恶狠狠的蹂躏着那块稚嫩的软肉。 这种马背上相当于悬空欢爱的方式把沈乔身子的状态调动到无法自控的地步,臀部上的软肉已经被男人用手揉捏到了发痛,眼泪在抽干中情不自禁地又溢出更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嗯嗯啊啊之类的淫词浪语。 男人身上的肌肉也鼓起乣结着,深古铜色的健壮手臂稳稳托着儿子的两条腿弯,绷紧臀部,连同粗壮的大腿一同发力,不断的深入狂干,在只剩下一点根部残留在穴口时,双手按着少年往下,猛地挺胯往上一顶,尽根没入,大鸡巴凿到子宫上甚至能听到从小腹里传出的沉闷声响。 “砰!”“砰!”“砰!” “啊呀!啊!啊!里面好酸!啊啊!”,接二连三的粗暴捣操就像是兽类在发泄,连身经百战的妓女都承受不住,别说是嫩生生的少年了。沈乔哭着摇头,发丝凌乱,衣服几乎全扯烂了,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他乱蹬着发颤的小腿,随着狰狞粗壮的性器又往里插了一截,猛的睁大双眼,浑身过了电似的抽搐起来,尖喘一声,从子宫深处疯狂的喷出一大股滚烫汁液来,喷泉一样浇灌在鹅蛋大小的龟头上,又迅速地被茎身的抽插从湿软的甬道中带出来。 整个空旷的野外回荡着少年一声声哀喘哭叫,他死死向后仰着脖颈,小脸涨成了艳丽的潮红,眼泪和口水一齐顺着他尖尖的下巴滑落到精致的锁骨,滴滴答答,流淌过那被男人啃完的发红发涨的奶头,那白皙的身子不停的剧烈抖动着,饱满浑圆的屁股更是在男人坚硬胯部的挺凿撞击中扩散出雪白的肉浪,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痕。 而此时马儿受到了背上两人的惊动,不由分说的扬起四蹄哒哒的跑了起来,剧烈颠簸下巨屌契的更深,龟头深深卡进宫颈的细缝中,沈乔受不了的尖叫,段鹤兴却被夹得头皮发麻,爽的连连吸气,他掰着沈乔的两条腿咬着牙的用硕大的囊袋拍击鼓胀的阴阜,每一次,每一下,都使得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 只见少年光裸的腿心已经完全被操透了,粗壮根部每每狠插到底,可怜兮兮的阴唇都咧着嘴绽放外翻,暴露出来的嫩肉又红又肿,黑色的棒身贯穿在其中,直把穴口操的糊满了被捣磨成白沫的淫水,在淅淅沥沥的四溅乱喷! “啊啊!爸爸!爸爸!太深了!太深了!操到最里面了!操到最里面了!!”,沈乔的身子与其说是被男人抱在怀里,不如说是被深插在里面的笔直性器整个硬生生的顶起来的,他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后背战栗着绷直,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了结合的那一点,每当他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沈乔全身哆嗦,在一阵阵激狂爆操的抽插中,胡乱抓挠着男人随着粗重呼吸起伏的精背部,抓出了一道道艳丽的指痕,哭着疯狂叫喊。 “宝宝,你夹的我真紧,哦!” 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蛮横冲撞,次次冲到尽头,硕大的龟头蛮横的撑开那尚未合拢的狭小细缝,再快速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沈乔眼神都直了,鲜红的舌尖从大张的嘴边探出,他呜的猛颤了下,身子也随之崩紧,骚穴里水润嫩滑的软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段鹤兴就势发狠又畅快地往里撞,砸的骚肚皮都战栗着痉挛。 “啊!哈!爸爸……爸爸!要射……要射了!” 少年纤细的十指泛白着死死按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子像濒死的鱼一样一挺一挺,腿间秀气的阴茎直绷绷的立着,痉挛弹跳中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量多且浓,在空中划出道道抛物线,溅到了男人的脸上,和胸膛上,他哭着用手去挡,却反而沾了满手的淫水。 “爸爸……呜呜呜!你操坏我了……里面插烂了……呜呜!”,崩溃般的哀喘从红唇中溢出,段鹤兴勾着他小巧的下颚,用薄唇含住微张的小嘴,大口的吮吸起来。 沈乔浑身抖的厉害,绵软的小腿勾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小小的身子被身下疯狂操动的巨根顶的上下起伏,他狼狈而仓促的吃着男人渡来的津液,喉结剧烈滑动着,脚趾被操的死死蜷缩,淫穴突突的痉挛,眼角淌下生理的泪水,而男人还在他的小穴里面冲撞着,似乎永远不会疲倦似的。 午后的阳光甚好,微风中夹杂着一丝丝凉意,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一只枣红色的骏马正悠哉悠哉的吃着草,在往前去,在更深一些的草丛遮掩下,隐约能听到阵阵若有似无的啪啪声和濡湿的水声,越是走近就越清晰,少年的哭声也呜呜的直往人的耳朵里灌,直叫人面红耳赤。 沈乔躺在茂密的草地上,臀下简单垫了件男人的外套,那双腿大敞着,露出从男人腰部两侧探出的的诱人小脚,随着覆在他身上男人的大力冲撞,可怜兮兮地蜷缩颤抖,他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却还是被那蛮横的顶弄撞得激烈晃动,头部后仰着像是要飞出去一样,“呜!呜呜!” 段鹤兴压着他粗粝的喘着气,掐着他的腰狠狠地一桶乱顶乱撞,俯身一口含住上下翻飞的乳肉,吮吸舔刮着乳峰,右手握着另一团,大肆揉捏,下身摆胯动作,次次撞至茎根,将他贯穿填满。 被亲生爸爸吃着奶子,还如此发狠的操着,那种完全被撑开的感觉叫他停不下来的瑟瑟发抖,一丝不挂的少年大睁着涣散的眼,似乎神智都飘向了远方,啊哈啊哈的起伏喘息着,那咬着男人鸡巴的湿红媚穴疯狂收缩,咬的整根鸡巴抽出时都蒙着一层水润晶亮的淫光,全部捣入时,便会啪的一声,有四溅的水花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洒开来,少年也受不住似的哭叫出声,扭动哆嗦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段鹤兴凑近,便听到他是在小声的重复着“坏了,坏了”两个字,可爱又欠操。 “谁叫宝宝的小穴又热又湿,紧紧包裹住爸爸的鸡巴,一辈子都不想出来,爸爸一抽送,宝宝还会收缩自己的甬道,深怕爸爸离开,宝宝说,是不是很喜欢爸爸这么操你?” 精壮的腹部压下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操的有多深,更别提是沈乔,段鹤兴故意附身用肌肉抵着那块隆起,色情的碾磨,恨不得捅穿了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发了狠的蛮横狂捣,沈乔被小穴内飞快进出着的大鸡巴操的双眼翻白,小腿拼命蹬踹,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缭乱,喘息声都透着窒息般的哭腔。 “别!不要爸爸!不要顶那里!不要不要!” “乖乖,还说不要,里面都快骚死了” “啊啊啊啊!呜啊!爸爸!爸爸!” “宝宝,爸爸好爱你的小逼,好想把它给操松了给爸爸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不堪入耳的骚话夹杂着男人阵阵喷洒的热气,段鹤兴发狂的吻着乖儿子汗湿的脖颈,光裸的肩膀,含着那通红的小耳垂用舌尖色情的挑逗,胯下毫不收敛的直上直下打桩,借助着下半身的重量猛凿儿子的小逼,大手握着窄腰,健硕的腰臀疯狂向前猛顶,砰砰砰一顿凶悍贯穿。 沈乔的尖叫被操的变了调,比刚刚在马背上被插泄时哭的还厉害,那泛红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一边哑声尖叫一边喷射精水,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的,很快就射的他臀下的草坪上一片白浊,然后紧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水,在失禁中少年像只煮的虾子一样猛的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抱住段鹤兴的脊背,又哭又叫道,“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又尿了!呜呜!又被爸爸操尿了!” 段鹤兴咬着后槽牙,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蛮狠地桶开高潮中蠕动的穴肉,狠狠操着敏感的穴心,粗大的鸡巴在少年的连连尖叫中毫无阻拦地凶残宫交,沈乔上半身乃至臀部都被顶到高高悬空,男人一次次的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去,直到一阵数不清多少下的高频狂暴打桩后,那滚滚喷入的精液更是冲刷的沈乔瞪大了眼睛,叫声都卡在了喉间。 男人低吼着,将自己的乖儿子死死顶在胯下,睾丸收缩抽搐,道道浓郁滚烫的精液猛射进去,宫腔在刹那间抽搐不止,沈乔紧咬着泛白的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叫一声,每挺动一下下体,那失禁的尿液就射的更远一些,他的腿哆嗦着无力合拢,软绵绵的向两侧分开,手在草丛上无意识的抓挠着,鼻腔里泄出一声声浓郁的闷哼喘息。 “宝宝真棒,乖,把爸爸的东西全部都吃进去了” 如此说着,男人又是一个耸胯,丝毫不介意儿子的尿水溅到了自己身上,俯下身对着那沾满了泪痕的小脸又亲又舔。 那大量的浓烈精水还在不断填充着少年小小的宫腔,仿佛要射穿那一层宫壁似的突突喷射,渐渐的,沈乔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身子里却还能感受到绝顶快感的余韵。 段鹤兴撑起一条手臂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往后撤腰,赤裸的少年突然哭着皱眉,布满红痕的身子急促的战栗,随着腿心里的媚肉被拉扯到极致,他猛的倒回去扭曲着阵阵痉挛,疲软肉棒掩护下的淫穴内喷涌出了一大摊潺潺的白浆,接着,便是一股又一股还残余着男人温度的浓精,他崩溃的摇头,喉头挤出几声难耐的哭喘,大腿随着身子里液体清晰流淌过的触感而战栗,发抖。 “呜!”,然而还能等那精液全部流尽,男人再次拉开他的腿狠狠的操了进去,伴随着“噗嗤!”一声巨响,沈乔蓦地扬起脖子,十指抓着男人的肩膀扭成一团。 这场父子间不伦的情事在天快要黑时才堪堪停歇。 又过了小半年,沈乔在国内的课程也快要结束,沈晓菲也有问过他要不要选择毕业后去国外发展,正当沈乔犹豫不决时,却得知在外出差的段鹤兴发生了意外。 那是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段鹤兴人倒是没怎么样,只一条手臂需要吊上绷带,然而沈乔吓坏了,像个粘人的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的守在段鹤兴的身边,三天两夜熬过去,那脸色白的比段鹤兴都像是个病人。 段鹤兴用哄得他不听,最后板着脸详装生气,才把困得不行的沈乔弄上了床。 如此一来沈乔终于意识到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而且就算他想走,以段鹤兴那极强的掌控欲来说怕是也不会同意。 一段时间后男人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不过段鹤兴这个变态的老禽兽一见沈乔满脸的乖巧听话就泛起了坏心思,住院期间硬是骗着沈乔主动上来骑了一回。 男人被伺候的爽到飞起,强悍的腰杆就算在下面也爆发力十足,那不堪一击的床都险些在二人的荒唐里晃成一堆废铁。 沈晓菲完全不知道段鹤兴给儿子灌了什么迷汤,每次打电话三句不离“爸爸”“爸爸”的,而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的身份从沈乔的妈妈一跃成为段鹤兴的“丈母娘”,那段时间,她真是每天都要打电话到段鹤兴那里破口大骂,保持多年的优雅可谓一朝尽失。 段鹤兴混不吝的听着,不屑的冷嗤,他看向怀中闭着眼睛睡得正熟的沈乔,心想他可能就是个混蛋,别说沈乔是他的亲生儿子了,就算两个人从未相识,他爱上了他,也要想方设法用尽一切手段把少年禁锢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好在,沈乔也爱他,他们两个,真是最配的天生一对。 -- 发情中的狐狸少年,在破庙内被有如熊般魁梧 “咚咚咚——” 一阵沉闷的敲门声响过后,小路紧张的在衣角上搓了搓掌心,直到面前的门被打开,他抬起头,不可避免的愣了一下——只见平日里最注重形象的男人此时却是邋里邋遢的模样,面容有几分憔悴,发型是凌乱的,胡子也忘了刮,就连身上的衬衫也没有好好穿,扣子解开几颗,露出大片结实精壮的胸膛。 小路慢腾腾的红了脸,声音小的像是猫叫,“叔叔……” “是小路啊”,男人,也就是丰兆堂,虽然此时很是颓废却并没有因此就把火发到眼前的少年身上,他勉强的笑了笑,看了眼小路手里拿着的书本,侧过身子让出一段空隙,道,“先进来吧” 两个人是邻居,还在上高中的小路经常会找丰兆堂来给自己补习功课,一来二去的,小路便对这个年近四十却依旧充满了魅力的男人产生了好感,不过丰兆堂有女朋友了,还经常开玩笑的说自己要是能有小路这样听话的孩子就好了,以表示自己对小路的喜爱。 殊不知这句话对小路心里造成了更大的触动,从小就和离异的妈妈一同生活,让小路对父爱产生了极大了渴望,所以当身边出现了这么一个又温柔,又有安全感男人,他毫不犹豫的就沦陷了。 小路脱下鞋子走进去,把书本放在桌子上,敏感的察觉到这间屋子里少了一个人的生活气息,他不经意的问道,“叔叔,苏姐姐去哪里了?” 苏姐姐是丰兆堂的女朋友,等了一会,得不到回答的小路转头看去,就见男人身形慵懒的倚在沙发上,指间还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而他面前的茶几上,还摆放着数个空了的啤酒罐子,难怪刚刚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从他的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味。丰兆堂拿起烟抽了口,沙哑道,“哦,她啊……我们分手了” 几个字就解释了自己这么消沉的原因,小路一瞬间心脏狂跳,丰兆堂侧脸对上男孩的视线,突然被那水润润又欲言又止的目光弄的心里一动,男人半躺在那,对着小路招了招手,“今天先不补课了,你过来陪叔叔说说话吧,好不好?” 于是接下来的场景就变成了小路乖乖的坐在那听,男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丰兆堂的声音很好听,那性感的嗓音有如大提琴一样低沉悦耳,让这个成熟的男人更多了一分致命的魅力,小路眼也不眨的盯着他的脸,连丰兆堂什么时候不出声了都不知道。 直到那温热的胸膛贴上来,他被拉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小路瞪大了眼,“叔叔” “小路,你安慰安慰叔叔,我好难受,我太难受了”,丰兆堂醉意朦胧的说着,双臂缓缓收紧,强势的固定着男孩纤细的腰肢。那唇下意识找到男孩颈部裸露在外的肌肤,贴上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厮磨,生生弄的毫无经验的小路哆嗦战栗,“唔……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她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小路,你告诉叔叔,告诉叔叔……” 伴随着轻吟声男人粗重的喘息越发急促,在男孩生涩的回抱住自己的脖子后,攻势猛烈了一倍不止,那眼前白的似雪的肌肤,更是刺激的男人红了眼眶,本能的在上面吮出密密麻麻的吻痕。 很快小路就招架不住,吃痛的叫出声,手往后拉拽着男人后脑勺的头发,“叔叔……轻,轻点啊……” 丰兆堂顿了顿,埋在小路的颈窝里猛喘了口气,继而抬起头,定定的盯着小路,眼神里还仅存着一丝清明。 迷迷糊糊中的男人看清了抱在怀里的人到底是谁,不是陌生人,也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一直以来被自己当做小辈一样疼爱的孩子,此时正被他狠狠的吻,而他的手还放在对方的衣服里,就落在那个柔软的弧度上。 “小路,你的奶子好软,好嫩,和你苏姐姐的一样”,丰兆堂喃喃道,竟然又用力的捏了一把。 可以说小路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是最诱人的,不止身段纤细,抱着轻飘飘的根本没什么重量,皮肤也是滑嫩的可以,简直像剥了壳的鸡蛋,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制造许多的痕迹出来,丰兆堂嗅着从小路身上传来的清甜气息,不受控制的仰头和他吻到了一起。 唇舌交缠,失恋了的老男人抱着小他将近二十岁的男孩狂吻,只听安静的客厅里一阵阵水声传来,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小路已经被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腰上,颈上,都被男人的大手死死的扣住,他浑身哆嗦战栗,一张口就是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急促闷哼,口水晶莹,从嘴角缓缓的滑到下巴上。 “呜……叔,叔叔……” 紧接着,吻够了的男人直接抱着小路起身,带着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的男孩,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卧室里。 那张大床还是丰兆堂和他女朋友的,如果仔细闻,还能闻到女人残留下来的香水味,小路满脸通红,躺在大床中央,含羞带怯的看着跪在自己腿间动作略微粗暴的撕扯自己衣服的男人。 那眼神纯真里带着仰慕,喝了酒的男人根本控制不住骨子里邪恶的欲念,大手一拽,衬衫的扣子四处绷溅,然后又去脱男孩腿上松垮垮的裤子,剥下来后,即使是见过前女友那双顶级美腿的丰兆堂都看直了眼。 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莹润的光泽,小腿纤细笔直,大腿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没有,浓纤合度,此时正羞涩的试图并拢,又被不送拒绝的拉扯开来,眼看着唯一遮挡的内裤也要被脱了去,小路死死拽着床单,喘息着道,“叔,叔叔……别看,别看……啊,嗯……” 然而那白色的布料还是慢慢的从他的腿根上褪下,丰兆堂的双手勾着内裤的两边,将它彻底的从脚踝上剥离,他这才发现,小路竟然还是个双性人。 “叔叔要试试,试试你的逼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紧,一样软” 抛去了伦理道德,男人眼里只剩下了赤裸裸的欲望,他把一直喊着自己叔叔的男孩压在身下,释放出巨大的肉根,握着蹭上了那道紧闭的细缝。 “呀啊!”,灼人的温度烫的小路发抖颤叫,两条大腿一边不知如何是好的敞开又合拢,合拢又敞开,一边环住了男人的脖子,还没开始操,就透出一股子勾引人的骚劲。 丰兆堂用那结实雄壮的身躯将小路压的严严实实,腰杆猛晃,坚硬的大龟头连连往阴阜上戳刺,撞击,偶有几次不经意的顶到了穴缝里淫荡的阴蒂,小路逼都湿了,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嘴里更是要人命的直唤着“叔叔,叔叔!” “小路,叔叔想要操你,可以吗?” 丰兆堂粗喘一声,感觉到那小脑袋轻轻的点了点,随即撑起一条胳膊,手扶着鸡巴,眼睛死死的盯着小路的脸,挤压着濡湿的穴口往里顶,那硕大的粗屌捣的小路腿根都绷直了,小嘴更是越张越大,直到男人按着他的腰,猛的往里干了一截,他仰起头“啊!”的一声尖叫,手指拼命在男人的后背上抓挠着。 这时的男人仿佛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好长辈的模样,他的手来到下面,揉按着高耸鼓胀的阴阜,亲着小路安慰道,“乖孩子,开苞都是这样的,等叔叔多操你一会,你就不疼了” 偌大的卧室里,男孩情难自禁的哭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充斥着整个空间,其中不乏肉体撞击的噼里啪啦声响,只见那大床上,正有两具一黑一白的身子交缠在一起,其中一个竟然还是双性人,赤裸着雪白的身子,双腿大张,被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一下一下撞的剧烈颠簸着。 在往下看,男孩的逼穴早就被男人无比壮硕的性器插爆插满,穴口浑圆,完全就是一个鸡巴套子的形状,那粗黑的柱身一下下狂抽猛插,捣的淫水飞溅的同时肉唇也跟着翻进翻出,男孩身材娇小,穴也小的要命,他的脸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色,显然是被操的受不了,哭着小声和身上的男人求着饶。 这时男人低头在男孩耳边说了句什么,男孩脸上的淫靡的艳色更加明显,哭了会后,哆哆嗦嗦的打开双腿,任由男人的屁股猛的下沉,俯冲进了更深的地方。 “乖孩子,哦!骚逼真紧!叔叔疼你,叔叔疼你……嗯喝!” 原来是男人哄骗着男孩,说这样就不会让小肚子里有被操穿的感觉,单纯的男孩上了当,被按在床上一通狂干,他惊喘着,哭叫着,双手胡乱摸索,感受着手下男人强壮火热的胸膛,看着男人健壮的八块腹肌下,那骇人的怒挺,从浓密的黑色耻毛中,挺出了那么粗那么壮的一根,死命的往自己的身体里猛顶。 “噗嗤噗嗤噗嗤!”,是淫水太多摩擦时产生的声响,“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是胯部抵上臀部时巨大的肉体撞击声响,男孩渐渐不在挣扎,而是哆嗦着流着口水,双眼迷离,默许男人架起他的双腿,连根没入之后,舔他的骚奶头。 敏感的胸部被男人含进嘴里嘬吸,就像有阵阵电流通过,男孩被吸的魂都没了,小脸通红,腹部剧烈抽动,内里的软肉饥渴的抽搐着,不但敞开了身子任由爸爸侵犯,还挺着屁股,让男人干的更深。 “小骚货刚被开苞就骚成这样,是不是早就想着要被叔叔干了?嗯?” 丰兆堂的酒意早在两人接吻时就散的差不多了,然而他还是放纵着自己,在乖巧听话的小路身上发泄着焦躁的欲望。他扛起小路一条嫩白的大腿,一手抓着那团被口水浸的湿淋淋的乳肉粗暴的把玩着,一手捉住了那颗阴蒂肉珠发狠的揉,胯下怒胀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操着那鲜嫩多汁的处子穴。 “啊啊啊啊!叔叔!叔叔!不要!不要揉那里!啊啊啊啊啊!”,极度失控的情况下小路的哭叫竟然抖出了颤音,手指抓着床单,头向后仰,挺着屁股被男人狂干下体,阴蒂还被色情的亵玩着,那两腿猛的夹住男人的壮腰,却无论怎么摇晃都摆脱不了仿佛契在自己身体里的巨根,还有那小屁股摇到哪就跟到哪的手指。 “哈啊!呜呜!叔叔……叔叔太用力了……啊啊不要这样插!”,毫无经验的男孩被操到满脸泪水,汗湿的皮肤在男人的掌下剧烈战栗,他两条腿蹬着踹着,喉结时不时快速滑动,嘴唇红的惊人,显露出一种极致的媚态来,“不行了!不行了啊叔叔!” 阴道里的嫩肉全都不受控制的蠕动吮吸,在小腹的抽搐下往死里收紧,死死的裹着有自己手臂三分之二那么长的大鸡巴,不止湿滑紧致,还会主动吮吸,“操,太爽了!” 丰兆堂粗喘着操的更凶了,胯部撞的小路后臀砰砰砰的响,深埋在花心处的大龟头好几次冲进宫颈,挤满子宫的淫水顺势淌入了甬道,被肉棒捣的粘稠,顺着骚水往穴口淌,在被硕大的阴囊拍打的的四处飞溅。 只见那健硕的腰斜向下的越压越低,将双性男孩的大腿都压成了v字形,紧接着如同打桩机一般极速的狂插着喷水的嫩逼,大龟头像是要把这具小身子给操穿一样一下一下撞击着微微开口的肥厚肉环,小路猛的绷紧了腰身,口水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边哆嗦边哭叫着死命摇头,“啊啊!插的太深了!不要!不要!” “那是你的子宫?” 丰兆堂怎么可能理会男孩的求饶,他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狂热之色,低喘了一声,毫不停歇的猛烈撞击着那里,耸动着身体将囊袋往穴口压,紧紧按着小路的身体不让他动,简直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覆在男孩身上做着伏地挺身的打桩动作。 大床在雄腰带动的发狠撞击下开始摇晃,小路更是死去活来,整个人都被插的在床上弹跳不止,那小小的身子一会离开床面,一会像张弓似的绷成一道弧形,双手试图抓住床单,也根本稳不住狂乱摇摆的身形,下一秒,男人的鸡巴刚好划过那块凸起的软肉彻底捣开了宫口,小路尖声浪叫,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仰起头哀喘,“叔叔!叔叔!操穿了!操穿了啊!!!” 丰兆堂低头在小路大张的红唇上狠吻了下,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他的臀下,“小浪货,真是能发骚” 屁股下垫着的枕头,加强了冲刺的后座力,丰兆堂双手撑着自己的体重,臀部做快速起伏一顿猛操,挨着他一下下力插,撞得高抬的下体也随着反弹,朝着进攻着的巨屌自动迎送,小路满脸淫靡艳色,十指死死扣住男人手臂,张着小嘴急喘,有一段时间甚至发不出任何叫声,只能从喉咙里闷哼出小兽一般的泣音,“啊!哈!呜呜呜!” 丰兆堂盯着小路的脸一下下的狂插,舌头舔着他沾泪的下巴,顺着脖颈重重往下亲吻,牙齿粗鲁的啃咬上晃荡的奶子,低吼一声,身体往前倾,顶着人操的越来越狠,大鸡巴也越操越深,深的几乎能凿穿了宫壁! 小路猛的嘶声挣扎,看见他的抗拒,丰兆堂喷出潮热的粗气,一股恶念无根而生,低头又用嘴唇死死堵住他的嘴巴,狠命往更深处干了几记,抵住尽头小幅度的又撞又戳。 “啊啊啊!”,小路尖叫着,身体剧烈痉挛,微张的红唇泄出变了调的哭喊,浑身上下雪白的肌肤更是浸上了一层浓重的潮红,他抬起两腿紧紧缠上男人耸动的雄腰,小腹往上挺了几挺,然后骤然呜咽一声,从两人的交合出喷出大股大股的热液,稀里哗啦的溅到了男人的小腹上,大腿上,臀部下面的枕头瞬间就湿了大半。 丰兆堂停住动作猛喘一声,就只是揉着他一边的奶子埋在颈窝那里吻他,感受着双性嫩穴里有如温软一般的浸泡和夹吸,小路的腿根随着那异样快感的刺激不住绞缠,合拢时带动了内壁,给了下体一种极大的压迫感,里面的东西被内壁裹的更紧,也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性器给与内壁的用力摩擦。 于是高潮的余韵持续翻涌,男孩爽的哭出声来,紧紧蜷缩着脚趾,两条小腿拼命在男人后腰处磨蹭,丰兆堂又用力的咬了他一口,在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然后在男孩的颤抖里,用手指去揉他的阴蒂。 随着那撩拨的抠弄轻捻,小路抖的更加厉害,一晃一荡间,绞着穴里的大肉棒就是一阵剧烈颤抖,丰兆堂猛的抽出来,果然就看见这小骚货潮吹了,透明的水柱比刚才更多的从逼里射出,少量的一部分顺着两腿根,往臀缝处潺潺流着。 “被操爽的小骚货,来,叔叔在喂你大鸡巴吃” 化身禽兽的男人对被自己操的软成一滩水的男孩说着下流的荤话,强壮有力的手臂轻松的翻过他的身子,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挺着腰,重新进入了他的体内。 昂扬的大鸡巴还硬的很,甫一进去就烫的丰兆堂一个哆嗦,他头皮发麻的低骂了声,扬起大手对着白嫩的屁股扇巴掌,死死掐着双性男孩的腰肢,龟头耸动着往子宫里奸弄,而同时,他在抬眼的瞬间还看到了摆放在床头的女友照片,那双带笑的眼直直注视着两人的方向,让人有一种她正亲眼看着自己男友和其他人交媾的错觉。 “嗯!”,只听一声闷哼从身后传来,插在小路身体里的巨屌猛的又涨大了一圈,撞击更是快了一倍不止,小路趴在那呜呜直哭,屁股被越顶越高,那两条小腿紧贴着床单分的大大的,脚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一根粗黑狰狞的硕大鸡巴在那绽开外翻的穴唇间进进出出,大囊袋一阵拍打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响声。 “叔叔!呜!叔叔!” 两个人不光是性器大小上的不对等,身材更是一个健壮一个纤细,丰兆堂为了保持年轻,常年都在健身,那梆硬的腱子肉撞得小路的臀肉一片通红,有几次更是差点飞了出去,他哭着把脸贴在床上,整个人在男人的笼罩下显得异常的娇小。 丰兆堂做爱时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特别喜欢接吻,他看着小路哭的凄惨的模样,凑过去含了一会他的嘴唇,然后不住的在肩膀,后背处厮磨,公狗腰似的壮臀同时往前耸着,每一下抽插都要勾的颈环外翻,又在龟头的重砸下凹陷回去,小路死命抽吸小腹,糜红鼓胀的阴阜紧紧贴着男人的囊袋,性器相连之处全是被捣磨出的白色泡沫,散发出一股子酸涩腥浓的味道。 “嗯!嘶!小路的逼把叔叔的鸡巴夹的好紧,是舍不得叔叔拔出去吗?小骚货,看叔叔怎么操死你,怎么操烂你的逼……嗯哦!操你!操你!” 说着丰兆堂更深更快的狠命顶操,啪啪撞开臀肉,将巨屌整根快速贯穿进高热狭窄的阴道,揉着奶子的手掌向下移,落在男孩被操的高高隆起的小腹上,那里有一根东西正以狂风暴雨之势狠命动作,就算抽离也只是半秒不到,就又重新插回原来的位置,甚至一次次比一次深。 “啊啊啊嗯!不!啊哈!叔叔!呜呜呜啊!”,小路的小腿在男人粗壮的小腿间拼命的扑腾,雪臀被撞的翻起一片肉浪,他强撑起身子试图往前爬,膝盖刚移出去一小段距离,腰上紧箍着的双手骤然施力,将他整个拖拽了回去,这下子两人的交配姿势更像是兽交,丰兆堂简直就是骑跨在小路身上,紧绷的肌肉鼓胀隆起,憋着一股劲使在腰臀,耻骨压着小路的屁股砰砰砰的凶狠打桩! 操逼声顿时凌乱又巨大,随着大鸡巴的一插到底,干进宫腔,小路雪白的身子又是阵阵抽搐痉挛,他扬起脖颈发出失控淫乱的哭叫,湿发黏在额前,红唇哆嗦着,垂在腿间的小阴茎抖了几抖,每被鸡巴深顶一下就是一股白色的精水从翕合的小孔里射出来,一道,两道,三道,双性男孩的腰颤的不成样子。 抬起小路一条腿折着屈起,丰兆堂深喘了口气,咬着牙在被操的软烂的嫩穴里横冲直撞,粗暴的碾压穴内的壁肉,那里已经不再抗拒,再是紧密的肉只要用力的捣开,都会乖乖的吸附在柱身上吮吸砸弄,粗黑的棒身被吸的青筋暴起,丰兆堂将肉棒整个抽出,又拖住小路的腿将骚穴使劲往涨到极点的根部上按,狠耸着顶了数十下,低吼一声,彻底释放在双性男孩的宫腔里! “啊!”,滚烫的肉茎在甬道内兴奋地乱跳着,巨大的冲力刺激得小路再度高潮,他双目失神,急促地喘息着,在男人的身下被烫的失控弹起,宛如一条脱水的鱼。 这还是丰兆堂第一次内射除了女友外的其他人,而且还是比自己小了那么多的男孩子,理智告诉他这么做是不对的,可大脑里传来的极度兴奋战栗的快感告诉他,他非射不可,他要射大这个会喊自己叔叔的男孩的肚子! “哦!别动!好孩子,乖乖的把叔叔的精液都吃进去”,他粗喘着连连挺腰,“马上,马上就好,就剩一点点了,叔叔不骗你,不骗你,嗯哦!” 嘴上说着口不对心的话,用着这个姿势内射还不满足,丰兆堂干脆把小路整个翻过来抵在床头,大鸡巴从下往上戳着他的逼往里灌种,突突突,极速又毫不间断的拍打红肿的子宫壁,小路渐渐扛不住,嘶哑的哭叫出声,脚掌抵在床单上蹬踹着,脚趾随着那热流的冲击一蜷一蜷,扬起的纤细脖颈间小巧的喉结激烈的滑动。 “叔叔……呜呜……好多……好烫……啊哈……不行了……别射,别射了……求你……啊嗯……” 他软软的哭着,因为急促的喘息,胸前两团奶子晃动颤抖着,耀眼的白,灼的男人目光微变,五指才一捏,莹软的奶团就变了形状,丰兆堂整个抵过去压住小路,胯部又是狠狠一耸,继而长长的出了口气,边惬意的揉着边眯起了眼。 自此两个原本像父子一样相处的两人有了更深一层的亲密关系,表面上,他们还保持着礼貌的问候,外人面前也根本不显露出什么来,但每次小路借着补习的借口来到男人家,都会被男人给拖到床上好一通干。 这天照例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下来,小路侧躺在那里,皮肤满是黏腻,雪白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哆嗦嗦,丰兆堂从身后搂住他,嘴唇温存的吻着男孩的耳后,大手在那腿根上游移的时候,忍不住眸光轻闪。 想来这么美的一双腿,是非常适合穿裙子的,丰兆堂赤身裸体的下床,从柜子里翻找出女友留下过夜时忘在这里的一条短裙,半是哄着半是强迫着让小路穿了上去,看着男孩那羞涩的眼神,丰兆堂呼吸急促,头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当禽兽的潜质。 不得不说小路穿上裙子后的确很好看,他的骨架本身就很小,再加上要比女友矮上一些,所以这条裙子在他身上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样,该露的地方露,该遮的地方遮,肚皮上的小肚脐随着紧张的呼吸一起一伏,配上那试图夹紧的双腿,到处都是诱人的春光。 “乖,把腿打开,让叔叔看看”,丰兆堂双眼猩红,抓住小路要逃跑的脚腕,拇指焦躁的在细嫩的肌肤上摩挲,偏头印了一个吻上去。 “呀!”,小路被男人这个色情的动作刺激到,扭捏着摇头,于是男人就急吼吼的覆上来,把手探进他的裙子里捏他的屁股,揉他镂空的小逼,玩的那逼穴湿淋淋的,手指也只是入口处浅浅的戳刺,不肯进到更深的地方。 小路难耐的哭出声,刚把腿打开一点点,结果男人顺势把他的腿压成了一字型,胯也狠狠的抵了上来,“小骚货!让你在装!看叔叔怎么操死你!” 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一句,那阴茎在几秒内重新高高地怒挺着,比没发泄过前更为粗硬,接下去丰兆堂就好像头捕杀猎物的猛兽般扑向了小路,将他覆盖在了自己的阴影下,随意的掀开那裙摆就狠狠地把肉棒插进了他的嫩穴,腰杆朝前一耸就尽根埋入,一边粗暴地捅弄着他的穴径,一边安慰着为因这粗暴进攻而啜泣的小路,承诺会还给他的小骚穴更多精液,直到把他的花心深处都喂满为止。 “呜呜呜——” 砰砰砰砰! 被大鸡巴扩充过的内穴太湿了,男人快速的狠捣,以胯腹重重撞击着小路娇嫩的耻骨,操穴声登时淫糜大响起,一抽一进,一挤一空,大量的淫水在交合处四处飞溅,这样的狂猛极度,小路被顶的叫都叫不出来,只感觉那塞满了自己下体的巨屌简直快要顶到了喉咙,瞪大的双眸迷离又恐惧,他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不同于以往的亢奋和孟浪! “叔……啊啊啊!”,好不容易能发出声音,一张口却又是一连串的哭喊尖叫,男人强悍的像头野兽,掰着他的腰,拇指死死扣住他的小腹,将他往胯上按,小路的腰都被干成了悬空的拱形! 最隐秘的穴缝里,粗大炙热的肉棒已经全部陷入,龟头正跃跃欲试着往最销魂的子宫里顶,那太过粗长的饱胀感涨的小路瑟瑟发抖,即使隔着裙子,也能看出小腹上被操鼓的有多么厉害。 丰兆堂劲腰狂顶直操的那裙摆上下翻飞,八块腹肌紧绷隆起,带动着硕大的巨屌打桩机一样迅猛的操满双性男孩的阴道,旋转着角度插满各个角落,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那鼓胀胀的囊袋猛的敲击在红红肿肿有如馒头似的阴户上,小路张大了嘴,小腿肚子拼命痉挛。 “啊!啊!”,顿时满屋子都是操逼声和男孩尖锐的哭泣声,男人低骂着骚货,将他的腿分到最开,托着男孩柔软丰弹的屁股往上抬,方便自己的操干,此时此刻,他满心满眼只装着面前这个小小的肉洞,身体深处泛起滔天的渴望,只想把自己胯下勃胀的性器狠狠捣进去,把它干透干烂,干到嫩肉翻卷露出,将所有淫秽的欲念尽数发泄出来。 狠狠插了几十下,丰兆堂腾出一只手,去揉他胸前绵软的乳房,掐着奶头用力拧转的时候,男孩终于才可怖的侵犯中回过神,口水直流的狂扭着腰肢,满脸都是淫靡潮红,喉咙里发出哀喘的哭叫,仿佛一只发情的小母狗,用四肢紧缠住身上鸡巴埋在自己体内的男人。 “叔叔操的你舒不舒服?嗯?” “啊啊!舒服!叔叔操的我好舒服!啊啊啊呜啊!” “那叔叔要把你干到怀孕,让你大着肚子去上学,你说好不好?” 被操的神志不清的男孩胡乱摇头,又胡乱点头,丰兆堂被他夹的仰头粗喘,额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滑落,猛的低下头去堵住他的嘴唇,腰杆如同痉挛一般的快速抽插,开足了马力大幅度地顶弄,每一下都撞得极深极狠,让小路魂飞魄散了一样身子直抖,闷哼哭着落泪,在男人结实的背脊上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那笔直的大腿更是分分合合,腿根内侧被坚硬的肌肉摩擦的简直快要破皮起火。 “呜!”,只见小路双眼失神,迷离的脸上满是要哭不哭的神色,突然抽搐着,从雪白的大腿间隙猛地喷出透明的汁水,而伏在了身上的男人只是颤了颤,紧接着在他耳边喷出更为浓重的粗喘,掐着他的腰,弓着腰身砰砰砰的狂顶猛操,大鸡巴连连做着宫交。 “慢,慢一点……叔叔太快了!啊啊!插的太快了!” 闭合不拢的嘴淌着口水,激烈性爱晃动的奶子,还有越连越紧的下半身。 “操!干死你!” 丰兆堂一直腿曲起,脚踩在床上形成三角形来支撑腰部前挺的动作,他的臀部像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保持着高速的频率上顶,每次都尽根没入,让巨屌的顶端进入宫壁的深处去顶弄尽头的一块软肉。 双性少年的腿心承受着男人窄臀撞击的冲击力,腿心被拍击得红肿一片,充血饱胀的小肉核在肌肤贴合时被大力压扁,男人粗硬的毛发刺楞楞地扎刮着那挺立的花核,柔软的小花唇也被肉棒插干肉穴的动作拉扯得或陷入或外翻,可怜生生地被蹂躏着。他哆嗦着流着口水,裙子也沾满了喷溅出来的淫液,两腿大敞,整个人就像是被操到崩坏的破布娃娃。 阴茎很快又有了射意,只见满身细汗的少年浑身一僵,从马眼里喷出来了几股白精后,紧接着顿了顿,竟然有淡黄色的尿液从那里一道一道的飞溅而出,这个羞耻的认知让小路整个都崩溃了,白皙的大腿淫荡绷紧,在空中胡乱颤动着。 “小骚货?被操的有这么爽吗?都被叔叔干尿了呢” 耳边连男人的话都显得不那么真实,小路被他翻来覆去干得直哭,又是喷又是尿的,等到小穴被操得媚肉外翻,肿起老高,男人突然加速顶弄了两下,小穴里顿时收获了大量向上冲击的烫人精液。 小路轻叫了声,没什么力气的动了动两腿,闭着眼似乎已经晕厥过去,丰兆堂从他身体里退出去,只见男孩的小逼又被操得狼藉,穴口通红肿胀,花唇摊开不断颤栗着,黏腻的浊液糊在腿间。 裙子也已经破烂,随意的搭在那鼓鼓的小腹上,暴露出来的肌肤满是被侵犯的痕迹,两团如凝脂一般的奶肉也被舔吃揉搓个遍,小小的粉嫩奶头翘立肿胀,是一副受凌辱的姿态。 丰兆堂看了一会儿,粗热的巨物猝不及防地挺进花穴,再次将他塞的满满的,小路怎么哭求都没用,就这么用滚烫的逼为男人暖了一晚上的鸡巴。 -- 小狐狸被cao的浑身抽搐口水直流,被迫露出兽 六月,是一年当中最常见的梅雨季,这雨经常说下就下,完全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机会。 下午进山砍柴的熊万策就是险些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雨堵在了山里,好不容易等雨小上那么一些,他一路走走停停,眼见着浑身都有湿透的趋势,这才咬咬牙,加快了脚步走进了山脚下的一间破庙里。 “真他娘的倒霉!”,男人小声嘀咕着哗啦解下了身上的柴火,一边随意擦去脸上的雨水,一边大概环视了下寺庙的环境。 不得不说,虽然这地方破破烂烂的,但也还算干净,再一看那越下越大的雨,熊万策琢磨了片刻,毫不犹豫的脱下了湿淋淋的黏在身上的上衣,露出那鼓胀壮硕的腱子肉,然而就在他想连裤带也一并解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不大,持续的时间也不长,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捕捉不到。 可怪就怪在寺庙里太空旷了,再加上熊万策听力还不错,所以思考后的男人觉得这声响并不像是老鼠发出来的,他皱了皱眉,回身扬声道,“谁在那?” 只见斜前方不远处的柱子后面飞快的闪过一抹白色的衣角,熊万策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出来,不耐烦的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身高腿长的男人很快就把那道白影逼得无路可退,见状,白影终于不在躲藏,慢慢腾腾的从柱子后面现出一个轮廓。 熊万策顿在原地,诧异的挑眉,“女的?” 眼前的人身材娇小,算起来的话还不到熊万策的下巴,对比熊万策那壮到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体格来说,这人完全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了,“她”垂着头,无措的绞着手指,一身通体雪白到飘逸的衣衫完美掐出一截细腰,让人不禁联想到“楚王好细腰”这几个字。 见人始终不说话,回过神来的熊万策低头看向自己,猛的意识到自己还是半裸的状态,难不成这娘们把他当成登徒子了? 熊万策尴尬的笑笑,手指挠着后脑勺,却没有把衣服穿上的意思,“这雨下的还挺大的,等停了我就走,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先把脸转过去吧” “没关系的”,眼前的人终于开口,但让人意外的是,被熊万策当成女人的“她”,用的是略有些绵软娇憨的少年音。 这时“她”也终于抬起了头,熊万策看着那张美到雌雄莫辨的脸庞有些恍惚,视线下移,只见在那细白的脖颈上,有着一枚突出的小巧喉结,正随着少年轻轻说话的动作小幅度滑动着。 “你,你不是女人?”,熊万策莫名其妙的俊脸涨红,结巴的问道。 少年眨了眨眼,随即摇摇头,目光掠过男人古铜色的胸肌上时,闪过一抹向往与荡漾,又被很好的隐去。 “我叫沐卿,是来这里躲雨的”,他说着躲雨,可身上的衣衫哪里有半点沾湿的痕迹。 这些小细节被熊万策忽略了去,顺着沐卿的话,他也跟着报出了自己的姓名,两个人便再次无话。 不过看样子雨一时半会不会停,熊万策在破庙的各个角落搜罗了点枯树枝之类的东西,升起了一把火,坐在旁边烤起了湿透的衣服。 他做这些的时候沐卿就在不远处的旁边看着,少年白衣似雪,两手抱着小腿,下巴尖抵在膝盖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熊万策,安静的模样竟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熊万策以前是最讨厌这种娘们唧唧的男人,可他发誓,他也没见过哪个男的能长成沐卿这样的,连村子里天天嚷嚷着要嫁给他的林翠,也比沐卿差远了。 “咳,你不冷吗,我升的火够两个人用了,你可以坐过来点”,熊万策很是大方的对着沐卿发出邀请。 空气中响起噼里啪啦火星爆开时的细微声响,透过淡淡的光晕,男人大咧咧支着两腿坐在那里,裤子松垮垮的,腰带半解不解的搭在胯部,不知什么时候往下滑了一寸,暴露出线条幽深的人鱼线,他边说边往火堆里添着树枝,手臂和胸膛上的肌肉在火光中微微鼓动,越发显得他整个人无比的强壮,沐卿咽了咽口水,十分听话的坐到了熊万策的对面。 此时,在这看似寂静的氛围中,却有一股不知名的热潮在涌动着,熊万策强迫自己不去看沐卿那张好看的脸,对方身上的香味却一直若有似无的往自己的鼻尖里飘。 真是奇了怪了,这味道既不像是脂粉香,也不像是花香,而是一种淡淡的,清幽的气息,很是勾人,闻得久了,熊万策竟觉得自己下腹处都跟着发紧。 “快没有柴火了”,沐卿指着火堆出声提醒。 “哦”,熊万策不准痕迹的夹了夹腿,暗骂自己真是吃错了药,莫不是太久没开荤,看见个长得好看的男人都能随便起反应? 这次下山回去,没准可以和林翠那丫头试试。 正百无聊赖的想着,熊万策又听见沐卿那动听的声音,“你成亲了吗?” “还没”,熊万策咧嘴一笑,继续补充,“不过应该快了” 他和林翠青梅竹马的长大,那丫头从小就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这么多年,他都已经习惯了,想着如果和一个比较熟悉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也是件不错的事,至于喜不喜欢的,哪里有适合搭伙过日子重要。 扬眉看了眼身形略显单薄的沐卿,熊万策坏笑道,“你呢?有姑娘愿意嫁给你吗?” 见沐卿眼中流露出好奇,熊万策懒洋洋的往后面的柱子上一靠,“男人都像你这样,还怎么满足自己的女人” 果不其然,沐卿被调戏的脸都红了,“我,我不用的” “怎么不用,你是男人,你就得娶亲生子吧?” 说不过他的沐卿抬头似羞似嗔的瞪了熊万策一眼,那一眼,猝不及防的把熊万策瞪得魂都没了,张了张口,愣是哑着嗓子说不出话。 心中慌乱且难以置信,熊万策干脆草草结束了话题,靠在那里开始闭目养神。 是以坐在对面的沐卿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他的视线从熊万策那刀削阔斧的脸,流连到起伏着的壮硕胸膛,再到胯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少年脸颊红润,伸手覆在了小腹处,那里有因为被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引诱到发情,正躁动个不停的内丹。 随着火堆中的火越烧越旺,周围的空气也仿佛越发稀薄,沐卿小声而快速的呼吸着,头顶不期然扑棱着竖起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那是完全不同于人类,狐狸的耳朵。 沐卿试图把它们揉按回去,却因为太过于敏感,浑身发软的呻吟出声。 “怎么了?”,听见声音的熊万策睁开双眼。 在这一瞬,沐卿又恢复成了正常的人类少年模样,他用含着水雾的眸子看向熊万策,声音软的能滴出水来,“好像有点冷,我能离你近一点吗?” 熊万策鬼使神差的同意后,两个人就并排坐在了一块,他们的腿,和胳膊,无不紧贴在一块,由于沐卿身材娇小,更让胸万策有一种只需稍微侧一侧身,就能把对方整个揉到怀里的错觉,而且,这样的距离下也让沐卿身上淡淡的幽香变得更加的清晰,熊万策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胸膛却已经开始阵阵起伏,他听到沐卿那仿佛近在咫尺的气息呵在颈侧,“还是很冷,你抱一抱我吧,好不好?” 那娇嗔的尾音弄的熊万策又是一颤,他嘴上嫌弃着麻烦,手臂已经不由自主的揽上了沐卿的肩膀,沐卿顺势身形一转,整个人跨坐到了熊万策的大腿上,姿势暧昧无比。 “你做什么?”,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视线倒是平齐了不少,熊万策大掌向下掐住沐卿的细腰,本是想把人扔出去的动作,可他仿佛被定住了一样,根本撒不开手,逐渐粗重的喘息也证明有着事情即将失控。 沐卿的手指沿着熊万策紧绷的下颌来回滑动,好奇又好玩的撩拨着那不断滚动的喉结,“书上都是这么画的啊,做那种事,不都是这样?” 说起来沐卿虽然刚成年不久,化形后就已经被那些疼爱他的哥哥姐姐灌输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而且狐狸生性本淫,最爱的便是吸收人类男性的精气,沐卿这次偷跑出来,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形形色色的男人,不过那些男人不是瘦的干巴,就是虚的不行,熊万策和他们不一样,沐卿一见到他就被他吸引,并且一路尾随着男人来到了破庙里。 他性子直白,把狐狸的纯与欲发挥到极致,摸着摸着还凑过去吻了吻熊万策的嘴角,扬起笑脸道,“我喜欢你” 熊万策咬牙切齿,差点被这句话逼到爆炸,“你勾引我?” “唔,你不喜欢我吗?” 对上那不解又委屈的眼神,熊万策有种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荒谬,“我……老子喜欢的是女人!再过不久老子就要成亲了!” 沐卿的眸光黯淡了一瞬,又很快往男人的怀里黏糊糊的蹭去,“没关系啊,我想和你做那种事,书上说,唔,书上说很舒服的” 熊万策的理智瞬间粉碎个彻底,脑中甚至忘记了未婚妻林翠的存在,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人压到了身下,脑袋埋在沐卿雪白的颈窝那里胡乱的吻着,一只大手也伸到了裤管里,把那宽松的里裤往上推,掌心一路从小腿揉按到了光滑的大腿外侧,鼻息重的像头野兽,“老子没操过男人,弄疼了也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手劲极大的男人猛的把那薄薄的布料撕了个粉碎,沐卿小小尖叫了声,乖觉无比的顺着男人握在脚踝上的力道打开了双腿,光裸的下半身在微凉的空气里发着抖,上半身依然完好无损,水润润的目光偏头落在熊万卿身上,让他有种自己禽兽不如却兴奋到焦躁的迫切。 “等不及想被老子操了?你……”,大掌先是在腿根上狠狠揉了两把,逐渐向里摸索,准备探到下方扩张那小小的后穴,结果摸着摸着,指尖突然触到了两瓣隆起的软肉,熊万策微微睁大眼,确定那是一道凹陷的细缝处不可思议的低头看去,就见少年的下半身竟然还多长出了一个女人的穴来! “呼……呼……”,哗哗的雨声都挡不住男人浑厚粗重的喘息声,熊万策被欲望逼得两眼烧红,胯下那巨大的玩意顶的裤裆隆起一个大包,像是要生生把裤子戳穿个洞来,沐卿见状动了动腿,脚尖点着男人的大腿轻轻往中间滑,大胆又纯涩的在那鼓包上碰了碰,下腹处也十分难受的轻叫,“想要……唔……想要……” 发情的小狐狸脸上逐渐漫上诱人的红晕,鼻尖耸动着不住的嗅着空气里浓烈的男人味,雌穴一缩一缩的蠕动着,在男人的注视下浸出一股子热流来,染湿了稀疏的毛发和饱满的蚌肉。 熊万策宽大的手掌罩住整个揉了揉,在他认为很轻的力道里,对于小狐狸来说却是极大的力气,毕竟男人常年干着粗重的农活,掌心更是带着厚厚一层茧子,小狐狸被他揉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不知所措的“啊啊”叫着,却还是发着抖把自己的下半身往男人的手上送。 “真他娘的是个骚货!”,说着助兴的粗话,熊万策一手对着小狐狸的女穴又是揉又是插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刷的扯下碍事的裤子,顿时,一根一柱擎天的巨屌斜翘着弹了出来,沉沉的重量使得它在空中大幅度的晃悠了好几下,才被男人握住,边迅速的撸动着边往小狐狸湿润的穴口上抵。 “啊……嗯……好烫!”,沐卿腿根抖动着抽搐,在感觉它一寸一寸的入侵自己的体内时,毫无经验的小狐狸还是被插的几乎蜷缩成一个团状,然而此时正在试图入侵他的男人已经没有了丝毫理智可言,那肉穴是那么的小,那么的窄,还那么的湿,层层叠叠媚肉的包裹下有如九曲十八弯的绝世名器,熊万策头皮发麻,在看向沐卿时通红的眼里闪过凶残嗜血的光。 那两只蒲扇大的手掌迅速拖起掌下滑腻的臀瓣,在阴阜高挑着以最大程度暴露时,健壮的腰杆猛的斜斜下压,只听空气里传来“噗嗤!”一声巨响,还有少年尖锐的哭叫,破庙杂乱干枯的破草堆上,野兽般高大的男人彻底给刚刚成年的小狐狸开了苞。 “呜呜……呜呜!”,沐卿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脑子里瞬间闪过哥哥姐姐们和他说的做这种事是有多么的快乐,可他现在好涨啊,阴道里满满登登都是男人粗大骇人的性器,涨的他就快要死掉了,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结果这时男人抱着他的屁股又是一个俯冲,毫不留情的几乎将整根肉屌都钉进了他的体内。 小狐狸精哀喘着剧颤,显然是差点被大鸡巴操到了子宫。 “骚货,这就受不了了?这可是你自找的!”,不待沐卿回过神,熊万策已经操动着浑身壮硕的肌肉挺动起腰臀,凶神恶煞的眼神写满了想要将这勾引自己的少年操死的暴虐和欲望,他低吼了声,一上来就是啪啪啪的狂抽猛插,激烈的冲撞狂顶,似乎不破开最里面那道口子就不罢休。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顿时响彻了整间破庙,外面的雨仍在哗哗的下着,却完全掩饰不了从这里传出去的淫靡声响,只见一个体型娇小的少年被足比他壮了整整两圈的男人压在身上,掰开大腿狂干,每一次,那软润雪白的身子被顶的猛的弹起,接着又被强悍的重压干下,少年挺着前胸,张大了嘴满脸要哭不哭的神色和浓重的潮红,透出一股子勾人的骚劲。 而在两个人的旁边,就是一条被撕的破碎的里裤,少年只有上半身衣物勉强褪到手臂,男人更是狂野,赤着胸膛敞露孔武有力的腱子肉,那裤子半脱不脱的搭在臀上,随着屁股的急捣狂耸渐渐的滑到了膝盖的位置,乱七八糟的现场,相差巨大的体形,让这场情事看起来就像是强暴一样色情又放荡。 “呜呜啊嗯……啊啊哈……哥哥……好哥哥……轻点……轻点操啊……” “小婊子在哪学的勾引男人?嗯?看我怎么操死你!” “没有……呜呜呜啊!书上……书上都是这么写的啊啊!” 少年颤抖的啜泣里带着委屈的鼻音,可上面像山一样高大的壮年男人,却像没有听到他的求饶似得,沉重的雄躯再次压下,按着他头两侧的手,十指交缠,大舌头擒住了少年的薄唇,放肆的啃咬,胯下更是一刻也不停顿的,砰砰砰砰砰哐哐哐哐哐扑哧扑哧噗嗤噗嗤的密集深重的抽送猛顶。 “呜唔唔呜呜呜” 少年雪白的股间被男人用了狠劲的抽插,胯下丑陋狰狞的孽根不仅带出了大片大片的淫液,还操的两瓣嫣红肉唇翻进翻出,在极速的摩擦捣弄下抖动的就像是风中的落叶,连带着穴肉也不由自主的抽紧,男人爽的再次狠干而入,这一下竟然连根部都快看不见了! “这么骚的穴,是不是能把老子的东西全部都吃进去,嗯?” “啊!”,此时的沐卿已经被操的满脸是泪,那身上的白色衣衫褶皱狼狈,被男人撕扯着,露出一边胀鼓鼓的小奶子,熊万策一边打趣着他哪里都小,一边抓揉着他的奶子借力顶胯,那粗暴的力道,就像是生生要将沐卿从穴口贯穿至头顶,把他整个人都劈成两半。 如同伞状的大龟头鼓起的棱边不断刮弄着湿软的肉壁,激烈的快感让初尝情事的小狐狸哭着疯狂战栗,淫水不受控制的泄出一波又一波,张着小嘴被操得翻白眼了,嘴角流出口水,肚子更是可怕的鼓胀着,激凸顶起,一下下的全是鸡巴操入的痕迹。 直到把沐卿顶的头向后仰发不出声,溢出的津液流到了雪白的脖间,男人才放过被蹂躏的通红的奶子,将他的双腿一起折起来,小屁股一大半都离开了地面,高高的翘着,含着肉屌的小穴流出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臀缝把小菊花都弄湿了。 对于人如其名,体格壮的像熊的熊万策来说,这个姿势更让他有一种在调教着自己猎物的雄性快感,那手掌堪堪一握,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两只纤细的脚踝捏在手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沐卿神色迷离布满泪痕的脸,目光不错的死死盯着少年的表情变化,打着桩的向前飞快挺进。 从侧面看去两人一黑一白的下体无比紧密的相连在一块,插在沐卿股间嫩穴里的大肉棒又大又热,还那么硬,硬的像是烧铁棍似得,把沐卿捅操的死去活来,额间沁出的汗水将黑发黏在脸颊两侧,小嘴大张急喘,每被深深的干上一下,小肚子就止不住的抽搐。 “爽不爽?骚货,老子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兽性的欲望使得男人的脸看起来狰狞的扭曲,熊万策大掌狂揉着那娇嫩的大腿,偏头对着那在脸旁晃来晃去的小脚又舔又吸,在少年陡然拔高的哭叫里,带动着结实的腰肌让大鸡巴次次整根贯穿操满少年的骚阴道,龟头更是破开那道紧闭的细缝,猛的凿了进去! 瞬间,从穴口到子宫全部变成了男人鸡巴的鸡巴套子,少年平坦的肚子可怖的隆起,显示出清楚的浑圆状,正无比激烈的起伏着,小狐狸的肚子都要被操穿了,他尖叫一声狂抖不止,整个身体猛的弯成了一道弓形,边哭着急喘边缩着骚逼潮吹,淫液疯狂般喷泄,落在男人的小腹上发出了一种格外诡异的色情声响。 “呜呜呜!肚子!肚子破了!”,高潮的快感激发了狐狸一族的淫荡本性,沐卿分开两条颤抖的大腿,像个十足放荡的婊子一样缠上了男人的壮腰,摇晃的臀部噗嗤噗嗤迎合着吞吐的巨屌,仔细看的话,那奶子尖在情欲的晕染下都比之前红艳了不少。 腰上满是少年滑腻腻的肌肤,全身上下最硬的地方还被对方最柔软的淫穴包裹着,熊万策紧绷下颌,汗水顺着额角大滴大滴往下滑落,他咬着牙,扯拽着那大敞的腿根对着流水的宫口又是发狠的一下。 “啊!” ,男人只凭着硕大的粗壮就将沐卿涨的再次泄了身,内壁横溢的淫水,瞬间浸住他的性器,置身敏感痉挛的花穴中,熊万策理智全无,完全是出自本能挺动的胯部,将那根黑紫的肉柱粗暴的钉进宫腔深处,几乎是兽性的,连撞穴的姿势劲头都是将沐卿当做了雌兽在操。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 砰砰砰的男性躯体狠压狂耸,坚硬的胯部干的满寺庙都是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响,紧绷着的腹肌更是将少年雪白的小肚子拍打的通红一片,男人操的越猛,少年哭的就越尖锐,和男人一样,他也完全依照着本能扭腰送臀,两手挂在男人的脖子上,时不时被干的太狠失控的在隆起的背肌上抓出力道血痕。 “呜呜呜好深……哥哥的好大……插满了……把小肚子插满了啊呜啊啊!” 直白的叫喊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少年软着哭哑的嗓子,生嫩却努力的勾引着他,“全都进去了……要装不下了……呜嗯!” 他大张着腿被男人耸腰狠干,不断颤抖着的肉壁绞缩着把那凶悍非常的鸡巴咬紧,饶是这样还不肯消停,偏要强撑着挺起奶子求他吃“哥哥再舔舔我的奶子,奶头好痒好难受呜呜” 明明刚破身,被操的魂都没了,还是骚的要命。 “你他娘的找死是不是!看我怎么操烂你的逼!”,满腔勃发的躁动逼的血管都快要爆炸,熊万策失控的将少年的细腰掐出了十道泛红的指痕,他急喘了口气,猛地咬住了软绵绵的小奶子,含着乳头卷进嘴里,吸奶一样狠嘬,又用舌面去舔周围那一圈凸起的乳晕,坚硬的肉棒“噗嗤噗嗤”捅进抽出,干得极度畅快。 如果此时有人走进破庙,一定会被眼前这狂野的交媾刺激的说不出话,少年那雌伏在男人胯部的藕白秀腿分开到最大程度,任由那兽型的巨根往里面撞,红肿的阴阜承受着冲击,却被紧贴上来的粗硬毛发扎的哆嗦战栗,特别是临近根部的地方有一圈生硬的短浅黑毛,次次戳上充血的小阴蒂,一波又一波销魂的酥麻电流在沐卿腿心处乱窜,逼出了他脸上更多的红晕和眼泪,他仰着头,脚背绷直着挂在男人腰后,脚趾随着一撞一顶淫荡的蜷缩成一团。 而那狂野律动在腹中的巨根,也总是能循着他最痒最难受的地方操,顶的小肚子里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快被撞移位了,沐卿哭叫着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腹部,正巧碰到巨根生猛操入,覆在平坦小腹上的手心,生生被硕大的龟头隔着肚皮,砸弄的发麻。 “啊啊啊!”,两人的体力差距慢慢显露出来,渐渐的,沐卿小屁股完全没有了力气继续摇摆晃动,两腿也软绵绵的搭在两侧,男人却依然生猛狂野,干劲十足,伴随着又一次临界点的到来,沐卿在男人的肩膀处闷声哭喘,颤抖的双手胡乱抓着男人的后背,男人咬住他的颈子掰开他的臀肉狂揉,一边在他的耳边剧烈喘着粗气,一边深深的贯穿他,青筋暴突的巨屌在雄壮腰腹的摆动下粗暴的一插到底,龟头直接塞满了小狐狸那柔软潮热的宫腔。 沐卿在那一刻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淫乱哭叫,小腿疯狂的蹬踹着,脸色涨的通红,神情很是痛苦,但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沉迷,他死死蜷缩在男人身下,猛的拱起的小腹啪的撞在了男人的腹肌上,那滴着液体的阴茎再也忍不住抖动了两下,往外飞溅着小狐狸成年后的初精。 “呜呜!啊嗯!” “呼!骚逼怎么还是那么紧,夹的鸡巴爽死了!” 在最后的冲刺阶段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性可言,那结实的腹肌重重的撞开一阵阵白臀肉浪,劲腰用不可思议的频率耸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少年越是哭叫,操弄的动作就越发凶狠,顶的少年本来就发音困难的呜咽细碎不闻,随着男人的律动,大腿绷直抽搐,被操熟的穴肉承受着男人无比狂野粗暴的攻击。 “射在你的肚子里,嗯?”,熊万策折着少年无比柔韧的大腿掰成一字型,沉重的胯部砸的可怜的小狐狸整个人都好像脱水的鱼一样,一阵乱抖乱颤,翻着白眼狂流口水。 “呜呜……啊!会……会怀孕的!” 熊万策的呼吸都因为这句话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那律动瞬间加快了一倍还不止,他秉着气,咬着牙问,“那就射外面?” 小狐狸茫然中记起了哥哥姐姐们教过的话,生怕男人不给他似的,穴肉抽缩着死死绞住那埋在里面的巨屌,抱着男人一抽一抽的哽咽道,“要的……要的……不要,不要射外面……” 话音刚落,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大刀阔斧的一阵狂击极捣,火热的粗大性器凶猛的贯穿着,熊万策制住少年胡乱挣扎的双腿,只管以惊人的速度往那红肿的阴阜上壮,百来下后一声兽咆,揉弄着少年的骚奶子雄躯猛地下沉,顿时,大片大片滚烫的热液瞬间在少年的宫腔中弥漫开来。 内丹急剧颤动,伴随着无数的精液的灌入,男人精元里浓烈的阳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小狐狸笼罩个严严实实,沐卿舒服的仰起头唔嗯喘息,脚丫子亢奋蜷缩,下一刻,失控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和阴道里男人喷射中的精水相融在一块。 这种毁天灭地的快感让沐卿差点崩溃,双手抱紧男人的肩膀,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一双漂亮的眸子委屈又满足,眸光失神涣散,扬起的足尖都被充足的浓精射到一抖一抖。 “吃不下了”,他软软的推拒,睫毛上挂着泪水,餍足的嗓音里有说不出的娇憨。 熊万策狠狠吻住这骚妖精的嘴唇,抱起人一把抵在了旁边的圆柱上,“我倒是看你这逼能吃的狠,抓紧了,今晚老子非得操大你这骚肚皮!” 外面的雨渐渐停下,破庙里传出的动静却依然没有消停的迹象,不间断传出的淫言浪语证明着此时里面正在发生着一场无比激烈的情事,那砰砰砰啪啪啪急促的撞击声听上去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慢,慢一点……哥哥太快了!啊!插的太快了!啊啊啊!” “干死你!操,太紧了,松开点,让我操进去,听到没有!” 姿势的变换导致了两人的性器结合的前所未有的深,熊万策掐着沐卿的腿窝,将他的腿分到最开,挺腰的动作牟足了劲,不理会少年哭嚷的声音,发狠的将龟头往宫口里撞。 饶是小狐狸在淫荡,也经受不住如此狂猛的操法,他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提着抵在柱子上,娇小的身躯上面满是男人制造出来的红痕,当男人的胯部又一次深深的撞上来,他哆嗦着仰起头,四肢紧紧的环住高壮魁梧的男人,散乱的黑发随着后仰的动作在臀尖上狂扫着。 熊万策侧过脸含住他的手指,温热的大舌舔遍每一根指节,又去舔他手心,胯下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鸡巴被小小的穴吸得硬涨的有如一把利刃,不断的往那道会喷水的缝隙上凿着,撞着,戳刺着。 只见快速撞磨的交合处已是一片狼藉,大量的白沫淫水在大鸡巴的凿击中飞溅而出,阴唇颤颤绽开外翻,整个阴阜包括阴蒂都沁着淫艳的红色。 “呀啊啊啊!”,小狐狸的身子被操的颠晃不已,每次被顶的向上抛去,很快又会被男人攥在腰间的手猛的拽回,他失神的看着前方,任由男人从他的耳后一路吻到了胸口,弓着腰抵着被撑成一个肉洞的穴缝砰砰砰的肆意撞击。 说不清过了多久,也说不清那猛烈的抽插已经让沐卿哆哆嗦嗦泄了身几次,熊万策置身在他大敞的腿间,压挤着直直往上顶胯,拉着沐卿的腿又大力插干了几十下,才抵着他的子宫深处射出了精液。 沐卿哭着颤了颤,也跟着射出稀薄的精水。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男人已经被沐卿身上散发出来的香甜气息诱的发狂,他抱着沐卿走了两步,把人放到桌子上,扯开他的腿,再次又深又重的顶了进去。 于是,这一夜,男人像是操着天底下最淫荡放浪的婊子般,压着神志不清的少年,狂插猛干尽情的发泄着兽欲,一直干到少年哭泣着求饶,还不管不顾的埋在里面冲刺着。 最后男人终于攀上极乐的巅峰,怒吼着,红着双眼,在少年那被他操肿的嫩穴内,爆射出第五次滚烫的浓浆,而昏厥过去的少年,被内射的不成样子,也只是身子本能的战栗了几下,喉咙里发出细不可闻的嘤咛声。 -- 怀孕小狐狸的嫩bi被巨diao毫不留情的暴jian 下了一整夜的雨在后半夜的时候彻底停了下来,偶有几滴雨水从房檐上滑落,溅到地上激起涟漪时带来“啪”“啪”的气泡破裂声响,几乎细不可闻,破庙里的情事也暂时告一段落,只见那燃尽的火堆旁,躺着一眯着眼小憩的男人,他看上去无比的强壮,而在他的身上,还趴着一名懒洋洋打着盹的漂亮少年。 少年累极了的蜷缩着手指,眼尾处因为激烈的情事泛着浓重的潮红,脸蛋贴着男人肩膀那里,下意识的蹭了蹭,嘴里发出撒娇似的轻哼声。这个动作大概率的取悦了抱着他的男人,那本覆在光裸后背上揉按的大手逐渐下滑,沿着凹陷的线条来到那覆着一层衣衫的隆起上,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感受那绵软十足的触感。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下来,本应该是最疲惫的时候,可熊万策压根睡不着觉,大概是在他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未做过如此放纵出格的事,清醒过后,想起来便觉得不可思议,只是当他微微低头看见少年微微颤抖的睫毛,哭红的鼻尖,和那因为委屈撅起的小嘴,又觉得自己被勾引的失控也是理所当然。 甚至因为得到了少年的初次而莫名的得意。 “睡了吗?我弄的你舒不舒服?”,熊万策施力侧躺着虚压在沐卿身上,让两人换了个姿势,精壮的手臂却始终例勒着沐卿的腰还把人往怀里带,一边细细的啄吻那精致的眉眼,一边说些调情似的粗话,当吻到敏感的颈窝处,沐卿忍不住笑出声,用手推拒着男人的脸。 然而那攻势没有因为沐卿的拒绝就停顿半分,终于,那带着温度的嘴唇流连到了胸口处,像之前一样叼着红肿的乳头砸弄吮吸,沐卿笑不出来了,急促喘息着小幅度的发抖,小手死死揪住男人敞开的衣襟,投降般的叫着“舒服”,两只雪白的脚背都绷成了直线。 熊万策也不是真的想要继续弄,他性欲是强了点,但又不是禽兽,沐卿的下面都肿了,再插下去肯定会把人弄伤,此时的熊万策还不知道沐卿是只小狐狸精的事实,他把手从沐卿湿淋淋的腿窝里抽出来,没注意到少年骤然茫然失落的眼神。 “哥哥……”,沐卿黏黏糊糊的样男人怀里蹭去。 “嗯”,对于这个称呼,熊万策已经懒得纠正了,而且他发现,沐卿叫着哥哥时尾音会不自觉的拉长一些,尤其是此时还带着沙哑的颤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又撩的人心痒,他低沉的应着,就见沐卿在他的怀里鼓捣来鼓捣去,然后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块玉佩,献宝似的塞到了他的手里。 熊万策挑眉,将那块玉佩拿到眼前看了看,发现是一个雕刻的活灵活现的小狐狸,玉的成色显然极好,一看便知价格不菲,莫名其妙的,熊万策有一种自己被嫖了的错觉。 “给我的?” 没注意到男人语气里的古怪,沐卿显然比想象中更直白大胆,他支起身子,撑着下巴看着熊万策笑,“我喜欢你,就要把我最喜欢的东西送给你,你收了这个,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熊万策只当这是小孩子的把戏,百无聊赖的拎着玉佩晃了晃,“那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以后是要成亲的” 别说两个人之间只是露水姻缘,按当今的世道来说,娶一个男人,也是十分大逆不道的事。 想到这里的熊万策猛的皱眉,他是不是疯了,竟然真的考虑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去。 沐卿“唔”了声,似乎并没有把熊万策的话放在心上。 “算了”,知道跟白纸一样的少年说不通什么,熊万策心下计算着时间,手臂又把沐卿往怀里揽了揽,动作不太熟练的轻拍他的后背,试图哄人睡觉,“先不说这个,休息吧” 破庙里再次安静下来,渐渐的,传出两道一深一浅的呼吸声。 如此,时间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熊万策是被鼻头莫名发痒的触感弄醒的,他皱了皱眉,还未彻底睁开眼睛之前先是感受了下怀里少年的存在,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他的手没有摸到那软嫩如缎子般的滑腻肌肤,手掌落下去,掌心里反而充满了一种毛茸茸的温热,就好像……是什么动物的皮毛一样。 熊万策猛的睁开眼,发现沐卿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皮毛光滑通体雪白的小狐狸。狐狸大概有他的前臂那么长,正四脚朝天,抱着那蓬松柔软的大尾巴蹬来蹬去,嘴里发出叽叽叽的欢快叫声。 “操!”,任谁看到眼前这一幕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熊万策腾地坐起来,重重揉按了下发疼的太阳穴,再去看那小狐狸的时候,小狐狸也放下尾巴,对上了他的双眼。 那水润的眼神简直与昨夜在他怀里哭叫的少年如出一辙,熊万策试图把它抓住,小狐狸却灵巧的一躲,仰头冲着熊万策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是晕眩的失重感袭来,熊万策伸到半空中的手无力滑落,一个“你”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整个人已经重重倒回了地上。 彻底失去意识前,熊万策强撑着眼皮,眼睁睁看着小狐狸一蹦三回头的离开了破庙,他死死抓着那枚玉佩,瞬间陷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三天后。 一间不大不小的农家院落内,一名头发灰白的妇人手中端着饭菜,敲了敲那扇始终紧闭着的房门,“阿策啊,娘给你做好了午饭,你快出来吃点吧” 半晌后,屋子里的一道男声回道,“娘,我不饿,您先放在那里吧” 尽管十分心烦意乱,熊万策依然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妇人就没他那么淡定了,自从自家儿子三天前从山上砍柴回来,整个人都变了似的,经常沉默,还时不时的发呆,她有一次无意中看到,儿子看着手里拿着的一个东西一动不动的出神,眼神中时而狠戾,时而懊恼,时而纠结,让她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在山上被什么妖精给迷惑住了。 如果熊万策知道妇人的这个想法,一定会冷笑一声。 沐卿可就不是个妖精,还是个满口谎话睡完就跑的小狐狸精! 其实那晚种种的一切已经有了提示,破庙里莫名出现的白衣少年,那张好看到雌雄莫辨的脸,包括最后诱的他失控,从沐卿身上传出的异香,还有,这枚该死的狐狸玉佩。 熊万策闭了闭眼,眼前不停闪过当沐卿还是人形时看着他笑的模样,和那天早上小狐狸在他怀里仰头冲他眨眼的模样。 正想的出神,妇人再次出现在他的门前,出声唤回了他的思绪,“阿策啊,看看是谁来找你了” 听到这话熊万策终于有了反应,男人眸光一顿,用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速度从炕上一跃而下,几个大步走过去,砰的推开了门。 “策哥哥,我来看你啦!”,没有白衣似雪的少年,只有穿着粉色衣衫的女子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熊万策定定的看了她半晌,面无表情的往回走,心情突然差到了极点。 林翠耸了耸肩,没在意男人这突如其来的坏脾气,像往常一样,蹦蹦跳跳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熊万策没怎么理人,一来他根本不想开口,二来他知道,就算他不出声,林翠也能自己在那说个没完没了。 果不其然,林翠一来,整个屋子就被她的声音充斥着,往常熊万策不觉得有什么,可今天,他却烦躁的不行,脑子里除了林翠喊着他“策哥哥”的声音外,还有另一道声音同样在叫着他“哥哥”,带着哭腔的,含着笑意的,温存时撒娇的……熊万策胸膛渐渐起伏的厉害。 “哎?策哥哥,这是什么啊?玉佩吗?好漂亮啊”,眼看着林翠的手就要碰到了小狐狸,熊万策瞬间捏紧掌心的玉佩,粗声吼了句,“别碰!” 林翠呆住了,“你,你干嘛凶我?不就是块玉佩吗?” 这个时候熊万策要是有哄人的心思那就是见了鬼了,他捏了捏眉骨,没去看林翠泛红的眼圈,“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实在没什么心情” “那我们的婚事呢?” 熊万策把玉佩放进怀里的动作一顿,“再说吧” 哪怕林翠在没脸没皮,也被男人常年下来不冷不热的态度打击的不行,妇人正在院子里喂鸡,就见女子风一样的从儿子的房里冲出来,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眼睛红着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妇人愁的够呛,她这孙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抱到手啊? 接下来林翠好几天都没出现,听和她玩的好的那几个女孩子说,她是要等着熊万策主动上门去哄呢,村子里的人见着熊万策无不打趣,说林翠好歹那么漂亮,多哄一哄也是应该的,熊万策听了没什么想法,也没去哄林翠,反而往山上跑的更勤了些。 如此又是半个月过去,别说是只狐狸了,那破庙里连只猫都没出现过,更是在没遇到过像那晚一样的大雨,熊万策嘲笑自己,一只妖精而已,那么在意干什么,说不定连沐卿口中的“喜欢”都是假的。 然而让熊万策没想到的是,他都已经尽量不去想着沐卿那个小骗子,沐卿却在某个很寻常的节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当看到院子里背对着自己正在和妇人说话的白色背影,熊万策深呼吸了两下,发泄似的把背上扛着的猎物摔到地上,还弄倒了旁边的架子,发出好大一声巨响,然后,看也不看沐卿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迈着步子走进了屋里。 妇人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纳闷的左看右看,“你说……你认识我们阿策?” 沐卿笑眯眯的点点头。 “那他怎么……” “他生我气啦”,沐卿瞟到那没被完全关上,还留有一丝缝隙的门,上挑的眼尾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屋内,熊万策看似正认真的擦拭手中的猎刀,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会儿,只听“吱呀”一声轻响,门口那出现了一只探头探脑的小脑袋,熊万策重重松了口气,放下手里的刀,转过身盯着那个方向,声音是刻意下的冷漠,“还想在那站到什么时候?” 沐卿闪身进来,一进门,直接就跳到熊万策的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腿夹住他的腰,姿势大胆放荡的不行,偏偏那双眼写满了纯稚与无辜,熊万策都能想象的到,如果此时沐卿身后有尾巴,一定是一甩一甩摇晃个不停的那种。 某个不合时宜的下流想法渐渐占据了大脑,熊万策艰难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不能在轻易的被沐卿诱惑,“下去!” 沐卿却主动抓着熊万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放,小狐狸眯了眯眼,真的好享受这种完全被男人包住的感觉,他哼唧道,“我送你的玉佩呢?” 熊万策硬声道,“早就扔掉了” “骗人”,沐卿摸着男人的胸口,“我感受到它啦!”,他耸着鼻子尖趴在男人肩膀上东闻闻西闻闻,十分满意没有在男人身上嗅到其他人的味道。 被揭穿的熊万策瞬间恼羞成怒,真想就这么按住这只小狐狸狠狠的揍他的小屁股,然而许多想法的都没来得及实现,比如亲的这张小嘴喘不过气,比如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肆意揉弄那身软嫩的皮肉,把他压在身下,惩罚他的不告而别……就见妇人站在那,楞楞的看着两人。 大概以为自己眼花了,妇人颤颤巍巍的往回走,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晚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聊着聊着,也不知道怎的就说到了熊万策的婚事上去,说这些时,沐卿毫无反应,只一直安静乖巧的吃着碗里的鸡腿,熊万策见状,心里憋着气,说他喜欢的是女人,以后要娶的也一定是女人,弄的妇人安心的同时还对他这番话感到有些莫名。 等回到屋里,男人就不装了,他一个转身把沐卿砰的按在门上,憋了月余的欲望尽数爆发开来,全都化作了一声接一声粗重的喘息,他吻着沐卿的耳朵,恶劣的说,“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沐卿哆嗦着摇头。 “我不会娶你,但是我想要操你” “唔,坏蛋”,沐卿才没有被他气到,相反,他十分喜欢男人这种以欺负他为乐的小情趣,他不甘示弱的一口咬上了男人的下巴,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一下一下的磨着,男人眼里的那把火腾地就被他咬着了,下腹疯狂躁动,并且有越来越烈的趋势。 “回来找我,我看你就回来找操的!”,熊万策打横抱起沐卿的身子,不带任何怜惜的把他往床褥上一声,随即覆了上去。 布料被撕裂的声响和弱弱的哭叫交替响起,同上回在破庙里一样,熊万策在情事上一如既往的粗暴,这次甚至没做任何前戏,草草揉湿了那块宝地就试图往里闯,因为他现在知道了,胯下的人就是个骚的没边的小狐狸精,不把他弄疼了,他指不定能浪成什么样。 “看老子怎么用大鸡巴好好教训你” 一道沙哑低沉的喘息从沐卿的头顶传来,带着滚烫的浓浓兽欲,随即两条细白的双腿就被分成大大敞开的形状,熊万策挺着蓄势待发的粗长性器,用那沉重的胯部将沐卿的腿窝无限下压,火热的巨棒一寸寸侵入了那娇嫩的穴眼里,沐清浑身颤抖哆嗦,在骇人的大肉棒一插到底,把嫩逼填充到涨满的瞬间,整个人都被顶撞的眼前发黑。 男人粗重的呼吸也近距离的覆在他耳边,雪白的耳垂被他含在口间,“喝……怎么还是那么紧,你操不松的是不是?” “呜!”,沐卿试图攀住男人的肩膀,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十分欠操的道,“那哥哥……哥哥多操几次……就,就松了……” 这句话无疑让男人更加失控,熊万策发狠的揉弄着少年身上软嫩的皮肉,天赋异禀的大鸡巴粗长梆硬,用了蛮力毫不留情的插到了最深处,看着少年骤然失神的面色,熊万策不止没有怜惜,反而挺着壮硕的腰臀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鞭笞。 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皮肉撞击声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显得尤其的响亮,男人那浑身隆起的腱子肉无不紧紧的绷着,坚硬的腹肌每每都要撞上那完全暴露的腿根,随着巨物强硬的狂插猛操,沐卿唔嗯哭喘,哆嗦的双手在男人的后颈,后背来回抚摸,小腰都逐渐被顶的弯出一道弧度。 “哥哥……啊哈……哥哥……好大啊呜呜……插的下面好满……啊啊哈全都,全都进来了呜!” 小狐狸从来都是直白的,连叫床也是,所以他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刺激,熊万策猩红着双眼紧盯着两个人的交合处,看着那原本连根手指插进去都费劲的细缝,此时变成了一个浑圆的肉洞,明明穴口都被撑得发白,肉唇也东倒西歪的外翻,里面却紧的要命,他粗喘着狠顶,把淫水更多的咕叽咕叽操出来,浸的整个阴阜抖沁着淫艳的红色。 沐卿受了刺激般拔高哭喊,两条腿胡乱扑腾着往起抬,死命的去夹男人的腰杆,那因为肉体冲撞而晃动个不停的双乳,也因为这个动作而送到了男人的嘴边,被男人低头含住,用力地吮吸,砸弄,娇嫩的乳首很快就变得嫣红肿翘,就像山里的树上熟透的红果子一样,熊万策吐出奶头,坏笑着看了沐卿一眼,又去吃另一边。 同时那胯下狂野的摆动也没停下,男人雄壮的腰肌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只管抵着沐卿的腿窝做着活塞运动,从侧面看去,那进出的频率竟然快到看不出两人的性器有任何分离的痕迹,每每都是刚拔出一小截,又以极快的速度重重的埋回去,这时沐卿就会仰头哀叫一声,可怜的小动静证明男人的鸡巴操的是有多深多狠。 “是不是很大?又硬又粗,你个小骚货很喜欢吧,骚逼吸的可紧了,小屁股继续扭啊!”,一边说着粗话助兴,熊万策吃奶操穴好不快活,像是要把沐卿整个都撞碎一样,那屁股起起落落的简直就是接着重力一下下砸下去的,龟头死命的往宫腔里捣。 男人说话时粗热的鼻息和低喘喷在沐卿胸前,奶头不时被尖锐的牙齿啃咬撕扯,乳肉被嘬的又红又肿,到处都布满了晶亮的口水,那娇艳欲滴的颜色更刺激的男人下腹做着更猛烈的挺进。 “说啊,嗯?我操的你的小逼舒不舒服?” “舒……呜呜呜……舒服……啊哈!” 哭腔浓重的叫喊已经不像最开始还带有余地的撒着娇,沐卿觉得男人那根东西插得好深,顶到他的尽头,又充实又满胀,还一刻不停,“啪啪”的捣撞着,撞得他耻骨都跟着发麻。身子犹如狂狼中的小船剧烈颠簸,同时那深处的渴求却像停止不了似的,淫水哗哗的流着,使肉屌抽插更为顺畅,沐卿不住哭着叫哥哥,一双白腿交叉着耷拉在那健硕的虎腰上把他绞紧,好让他能插得更深,使两人结合处更密实,不留半丝空隙。 熊万策不断在沐卿耳边说一些羞辱他的话,猛的抬高他的下身,鹅卵石一样的大龟头生硬,重重的操在子宫口的花心处,激的沐卿仰头泣哭,整个阴道瞬间变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逼里滚烫湿热,交合处也传来激烈淫靡的啪啪巨响。 “啊呜!哥哥!要喷!要喷了!”,沐卿摇着头,浑身连带着小腹都在剧烈抽搐,在他用手捂住肚子饿瞬间,男人的大龟头猛的顶住他的穴心搅动起来,把他里面的嫩肉搅的一片酥麻,双腿过电似的颤抖,小狐狸臀部不由自主的挺起绷紧,穴口一圈圈缩紧死死吮吸肉棒根部,承受着他有力的操弄,那哭叫声如春药一样,刺激着男人如猛兽一般覆在他的身上疯狂的挺身。 “不禁操的小骚货!喷吧,让老子看看你能喷多少出来!” 壮的有如狂牛般的腰杆一阵猛耸,大鸡巴更是狂风暴雨似的急冲狠撞,熊万策低喝着,粗喘着,压着身下娇软喷香的小狐狸,用粗大火热的性器一个劲的往水穴里干,越操越是兴奋,大手箍着那细腰不管不顾的往胯部上拽,蛮狠的力道抓的臀肉充斥着鲜明的指痕。 “啊啊啊!呜嗯!啊哈!好快!太快了!”,小狐狸头部死死后仰,嘴唇哆嗦着一通乱哭乱叫,只见那夹在男人后腰处的双腿彻底被撞散开来,脚背绷直着,脚尖扭曲蜷缩万分淫荡的指向上方,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酸楚一片的嫩肉神经似的疯狂抽搐,伴随着那有力的收绞,泪流满面的小狐狸猛的张大了嘴,下一刻,大量的穴水狂喷而出,无数透明热液夹杂着腥甜气息四处喷溅,淋的男人的小腹湿漉漉的一片。 “干死你个骚货!” 嗅着鼻腔中独属于小狐狸淫水的骚味,熊万策低下头堵住那大张的小嘴,雄躯飞快下压,一边裹住那软嫩小舌死死吮吸,一边将手中两团小奶子蹂躏成各种形状,身下的操弄凶猛强悍,完全不顾小狐狸正处于最是敏感的高潮阶段,只管狂插猛操的把小狐狸干的死去活来。 沐卿被顶的头向后仰,黑发铺散在床上,还有一些被汗水浸透的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两侧,衬得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红唇大张,急促喘息,浑身过了电似的簌簌发抖,尤其是腿根附近的肌肉,颤的尤其的厉害。 “呜呜!哥哥……好厉害!操死我了……操死我了!”,那又粗又硬的龟头顶端抵住里面的软肉,不是磨蹭着左右晃动,就是压着画圈,沐卿小腹处的酸涩有种越发尖锐的趋势,他死死抓着被角,哑声尖叫,身体在男人胯下疯狂的扑腾,下面喷出的体液多到让被褥中间整个湿透了,而那片湿痕却还在不断扩大。 然而身上的男人攻势依然能接,甚至更大的掰开了沐卿的腿,顶着,砸着,撞着,大鸡巴越干越深,将那足有三十公分长的粗长巨屌凶猛地插进阴道里,几乎要把沐卿整个操进床褥里,深深的死命地贯穿他! “啊!啊!哈!”,沐卿瞪大眼,泪水从眼角划过,剧烈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几乎让他无法呼吸,那勃起的秀气阴茎随着穴心被操到,一挺一挺的弹动,熊万策见状伸手过去整个握住,布满粗茧的掌心收紧用力撸动了两下,鼓起的圆头便小幅度的激烈蠕动随即猛的涌出一大股白色精水。 少年发出淫荡又娇喘的哭喘声,白皙漂亮的身体先是紧紧蜷缩,然后突然舒展开,双手无助的上下抓握,双腿分开踢直,脚掌胡乱踢踹着将床褥蹭直,下体高高挺起,臀部一抖一抖,射着东西,好半天才猛的回落,他抱紧男人的肩膀,一双漂亮的眸子湿润迷离,涣散的眸光里满是被操出来的情潮。 “原来真的能流这么多水”,熊万策的嗓音同样沙哑不堪,可比起身娇体软的小狐狸,男人更加强壮,在性事上有着能把人逼得失控的得天独厚的本领,他抵着沐卿哆哆嗦嗦的大腿间一下接一下的下沉,突然想到了什么,恶劣的冲着沐卿的耳朵里吹了口气,“小骚狐狸,把你的耳朵变出来给老子看看” 沐卿的脸上竟然难得出现了羞赧的神色。 能够变成人形对于任何一名狐族的成员来说都是引以为傲的事,但也正因如此,它们也很少在人类面前变回珍贵的本体,除非是很特别的那个人才行。 小狐狸害羞的间隙熊万策已经把他整个人抱坐到了大腿上,下身看似暂缓了动作,可实际上那冲撞的力道比原先重了一倍还不止,那鸡巴笔直上翘着,无比夯实的下下重凿到穴心,干开宫口捣进宫腔,粗暴的将小狐狸顶的上下翻飞,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每次落到男人那肌肉虬结鼓胀的大腿上,都会猛的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如此一来性器是操的前所未有的深,平坦的雪白小肚子都被大鸡巴插的一凸一凸的,骚水流动的嫩逼阵阵缩动,可怜的小狐狸被操的身子乱颤,两只膝盖并拢着疯了似的去夹男人的腰,哭的简直死去活来,“呜呜呜!哥哥!哥哥轻点!” “给不给老子看?嗯?给不给老子看!” 话音刚落,熊万策感到后背上的皮肉被抓挠的火辣辣的疼,然后紧接着,就见怀里的沐卿剧烈颤抖了片刻,倏地一下,从那浓密的黑发间陡然窜出两只毛茸茸的雪白耳朵,那耳朵漂亮极了,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隐藏在皮下游走的淡粉色血管。 一瞬间,熊万策满心都被一种名为暴虐的情欲充斥着,他现在操着的,既是漂亮的少年,也是淫荡的小狐狸,违背纲常的性爱让男人大受刺激,他将沐卿重新压在身下,臀部有如上了发条般狂猛打桩,紧绷的肌肉带动着巨屌耸动快到了极致,大手同时罩着那狐狸耳朵,粗暴的揉捏。 “啊啊啊啊!”,那个小巧的部位可以说是小狐狸最脆弱的部位,也是最敏感的部位,上下同时被玩弄的厉害,沐卿激烈的哭叫着,脚趾死死绷着扭曲,宫腔深处更是不受控制的喷出大股大股淫水,随着抽插到处飞溅。 “操!操!操!让你勾引老子!把你这小骚狐狸的逼操烂了!看你还怎么流这么多的水!” 光是揉着还不够,熊万策喷出如野兽般的滚烫喘息,凶狠的一口咬了上去,含着小狐狸的耳朵,大舌旋转着肆意剐蹭着每一个角落,沐卿陡然惊声哭叫,头一次产生了自己马上会被男人彻底吃掉的错觉,那纤白细嫩的小手乱舞着,使劲去推搡男人壮硕的肩膀,瑟缩着脖颈想要从他的舔舐中逃出,却被男人捉住了往脸侧一按,警告般的低喝,“别乱动!”。 如此一来小狐狸彻底沦为了男人胯下的雌兽,熊万策得了趣,发现每摸一下,紧箍着鸡巴的肉穴就是一阵收缩,少年的眸子里更是布满了破碎的水雾,浑身剧颤着,那睁大了眸子缩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实在是欠操的很,熊万策一手揉玩着雪白的狐狸耳,一手摸着他鼓胀隆起的小腹,在鸡巴操到最深的时候,死命的下压! “啊啊啊啊我好酸!哥哥!肚子里面好酸!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这还是小狐狸第一次在床上喊不要,一张漂亮的脸蛋都哭的涨红可怜,溅满骚水的腿心朝上,娇花一样的粉穴可怜兮兮的吃着粗壮的大肉棒,两片嫩唇红肿,染了一圈的白沫,熊万策听着他尖锐的浪叫,胯下的速度骤然加快,坚硬的耻骨砰砰砰撞得那肥臀乱颤,双眼赤红的死命狂捣子宫,粗声道,“上次让你跑了,这次,老子非得干大你的肚子!” 欲望上头的男人已经没有了理智可言,他含着那瑟缩的兽耳,用胯部把沐卿整个抵在了胯下,极速的抽,迅猛的捣,在把沐卿干的白眼直翻,张着小嘴狂流口水的同时,还一下下的扇着那红肿的屁股,逼的沐卿连叫都叫不出来,濒死般的往后仰着细长的脖颈,雪白的大腿痉挛着,下半身除了潮吹就是潮吹,喷出来的水多到像尿了一样,淋在床褥上甚至能听到哗哗的响声。 说不清过了多少下,炕上的少年已经进气多出气少,浑身都泛着浓重的潮红,熊万策也嘶吼着到达了战栗的顶端,他猛的捞起沐卿的两条腿,提在粗壮的臂弯里,胯下的鸡巴赤红滚烫如同一只粗涨的热铁,凶猛地狠插了几下,然后将大龟头狠狠地凿进最深,两颗抵在穴口的睾丸剧烈抽动,根部迅速膨胀,马眼怒张对着宫壁以能生生射穿了那里的力道,噗嗤噗嗤爆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滚烫浓精,尽数射满子宫深处。 被压在身下的沐卿一阵痉挛战栗,大腿根被射的紧绷的不成样子,小腹处更是极快的隆起,随着男人仍在一下下的顶撞,发出沉闷的水流晃荡声响,他歇斯底里的嗯啊尖叫,四肢死死的环住高壮魁梧的男人,下体一耸一耸的往上抬起,竟然硬生生的被射到失禁! “骚货!”,熊万策额头抵着沐卿的额头,盯了他一会,薄唇沿着下巴往上吻,从脸侧来到汗湿的鬓角,额头,最后把那湿漉漉的毛耳朵再次含进口中,臀部死死抵着他射了个痛快。 第二天一早,本应该早就是起床的时辰,那扇紧闭的门却始终没有打开的迹象,妇人觉得纳闷,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询问道,“阿策啊,你和那位公子还在里面吗?” 一阵莫名其妙的响动过后,传来熊万策低低哑哑的嗓音,“娘,您有什么事?” “啊,没什么大事,娘过来叫你和那位公子吃个饭,别饿坏了肚子” “不用担心,娘,我会好好的把他喂饱,保证不让他饿到”,如此说着,熊万策带笑的声线里像是压抑着什么,有那么一瞬间,妇人竟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丝细不可闻的哭声。 大概是听错了吧,妇人不在久留,转身去了厨房了准备在多炒几个菜出来。 而她哪里知道,昨天还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以后会娶一个女人当媳妇的儿子,此时正狠操着那漂亮的少年,在她走后,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也越来越大,渐渐充斥了整个房间。 “骚货,刚刚怎么夹的那么紧,都快把老子给夹断了” 骇人的肉柱再次抵了上来,这次直接变成了后入式,更加贴近兽族交媾的姿势,湿濡的胯部一挺,巨鞭就长驱直入,那被操开的嫩穴,里面一片淫水粘黏,直接被那龟头戳到了宫颈上。 “呜呜啊!”, 强迫被后入的顶撞,干的沐卿尖声哭喊,更加深入的爆满扩充,经过了一整晚操干的嫩穴一时半会根本吃不消,小狐狸软手软脚的往前爬,而为了防止他的逃脱,男人竟然将他的双手扯到腰后,让他就这么翘着圆臀承受自己的进犯。 熊万策将晨起的欲望尽情的发泄在沐卿身上,雄腰一耸,陡然插进宫腔一大截,操的小狐狸脚背绷直,半露出来的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也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男人见状恶劣低笑,把整根硬得快要炸开的肉棒强行送进去,沉甸甸的囊袋撞在娇嫩的皮肤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呜啊!” 硕大的肉棒已经把腔道里的肉捣的极软,青筋暴起的柱身拖着翻进翻出肉唇一下下绽开,每次完整的摩擦过甬道,从穴口干到宫腔,在从宫腔抽至穴口,都能带来让人崩溃的刺激快感,男人肌肉坚硬的大腿砰砰砰的撞过来,腰也被钳的死死的,沐卿眼神逐渐涣散,大腿根是分的极开的角度,口水不自觉的就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只见那雄胯打桩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熊万策刀削阔斧的脸上布满了浓重的兽欲,他舒爽的眯着眼,呼哧呼哧的低沉喘息,忽然用那健壮的手臂更紧的揽住少年的腰,低头吻遍他的后背,又像动物一样咬住他的脖颈,发狠地,粗暴地,一下一下操进去。 像是用雄兽占有雌兽的姿态,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只见艳红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硕长坚硬的粗大性器在其间进进出出,还没有流干净的精液被挤榨出来,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厚厚的糊在穴口处,把淫液捣成绵密的白沫。 “啊……嗯……呜呜……” 说不出来话的小狐狸现下就犹如男人专属发泄性欲的肉便器,男人人高马大的跪在他身后,又挺又摇,丝毫没有怜悯的狂日着,一心发泄他忍耐了一个多月的欲望。 于是那一天一夜,沐卿尖叫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射进去了多少波的滚烫阳精,他只知道,就连在睡梦中男人都要插着自己,稍微一动,便会引得男人重新覆上来疯狂的动作,紧接着又被硬挺狰狞的巨根无情的插爆。 -- ⒫ο⒅cΙτγ.ⅭοⅯ 有绿帽癖的老公默许陌生男人 也许是沐卿那招人疼的长相和性子,老妇人对这个年轻漂亮的公子每天都和自家儿子睡在同一间房里,完全没什么反感,也没察觉出不对劲来,得知沐卿喜欢吃鸡腿,老妇人还特意宰了家里后院的两只老母鸡,一只烧了,一只炖成了汤。 吃饭期间,老妇人瞟了几眼沐卿身上的白色衣衫,眼里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似乎在担心会弄脏了这么好看的衣裳。然而沐卿吃饭时也乖的不行,他笨拙的学着熊万策拿起筷子,夹起一根鸡腿,小口小口的撕扯,咽下肚后眼睛都眯成了一条弧线。 不得不说这鸡腿实在是好吃,喷香油亮,酱汁很是入味,肉质也鲜嫩可口,沐卿不知不觉间解决了一只,舔舔嘴巴,眼神飘啊飘的落在了熊万策的碗里。 如果小狐狸变回原形,此时早就揺起了尾巴。 熊万策察觉到,偏头看了沐卿一眼,“想要?” 沐卿也舔着嘴唇跟着歪了下脑袋,琢磨了半晌后很是“大度”的决定把鸡腿让给熊万策,又去吃比较没味道的鸡胸肉,只是还没等吃上几口,碗里的重量突然一沉——竟多了只鸡腿出来。 沐卿两眼一亮,高兴的在桌子下面直蹭对方的大腿。 熊万策淡定自若的吃完了饭,把碗放到桌子上,趁着老妇人转身去厨房舔饭的功夫,捏了把沐卿的腰,覆在他耳边呼吸有些不稳的说:“晚上可别在给我晕过去,要是在喊不行,看我怎么收拾你!” 原来男人一直忍着,此时贴的进了,沐卿才发现熊万策腿上的肌肉都被他撩拨的紧绷了起来,耳后蜜色的肌肤也掠上一抹极淡的红。虽然偶尔会受不了男人在床上的索求无度,可这种事情到底是享受居多,沐卿吃着鸡腿,时不时的就用那无辜的小眼神勾上熊万策一眼,让熊万策恨不得把他立刻就地正法。 两人之间萦绕着浓浓的暧昧氛围,而熊万策贴在沐卿耳旁说话的那一幕,也落到了另外一人的眼里。 自从上次负气从熊万策的房间跑掉,林翠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过来,甚至放话出去,要等熊万策主动来哄自己。 不过这话说出来没几天她就后悔了,一来她清楚这些年都是她追在熊万策的屁股后面跑,二来她了解熊万策的性子,果然,熊万策依然不为所动。 她的小姐妹旁敲侧击的和她透露,村子里对熊万策有意思的可不止她一个,就比如这次,听说两人闹了不愉快的吴家小姐以为自己有戏,就等着她主动上门把婚事退掉,然后自己好趁虚而入呢。 林翠是个禁不得激的性子,当即前来找人,没想到还真的被她看到熊万策的身边坐着另一位姑娘,两人还无比熟稔的模样。 “策哥哥!”,林翠提着裙摆跑过去,一屁股坐到熊万策旁边,环住他的手臂,眼神落在了沐卿的身上充满了敌意。 可当沐卿转过脸来,她又惊讶了一瞬,这看上去好像并不是一位姑娘,而是个很漂亮的公子。 熊万策皱眉,不着痕迹的拨开林翠的手,“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本来应该放松警惕的林翠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想到刚刚两人之间的对视,心里就莫名的膈应,甚至故意把“未婚妻”这三个字说的特别大声。 熊万策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就在他想说些什么时,从厨房走出来的老妇人看到了林翠,立马笑呵呵的和她聊起了天,看样子是真心拿林翠当未来的儿媳妇对待了。 在熊万策面前略微娇纵的林翠很是会哄老妇人的开心,她全然不提上次在这里受到的委屈,反倒弄的老妇人又心疼又怜惜,不住拉着林翠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儿子一定要好好对待人家这么好的姑娘。 沐卿的鸡腿早就吃完了,坐在那垂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衣摆。 熊万策几次想要开口,却不知该如何说明他和沐卿的关系,最后,他握了握拳头,沉着声音道,“我知道了” 这似乎是他同意娶林翠的一个信号,林翠又恢复了往这里跑的频率,每次过来,都是和老妇人讨论成亲相关的事宜,几次三番下来,连带着熊万策也经常被叫过去,搞得他不厌其烦,偏又不好对妇人发火。 又是一日,林翠在屋子外面塞给了熊万策一个香包,羞答答的说这就是两人的定情信物了,说完立马飞快的跑走,熊万策握着手上的东西,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转身回屋,就对上了沐卿的视线。 不知为何,熊万策的心里没来由的产生了一股子心虚。 毕竟,他的胸前还揣着沐卿送给自己的小狐狸玉佩…… “你要成亲了吗?”,沐卿却像是没看到一样,直接问出了一个直白的问题。 那一瞬熊万策连日来的烦躁到达了顶点,他沉着脸,试图从沐卿脸上看出点什么来,然而小狐狸的眸子里始终一派单纯,清澈,这让熊万策很不明白,他不是口口声声的说喜欢自己吗?那自己都要和别的女人成成亲了,他就一点不吃醋吗? “如果我说是呢” 沐卿轻轻道,“那我就要走啦” 他的手覆到了平坦小腹上,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熊万策根本没有察觉他的这个动作,像是气极了,熊万策想都不想的就把几句言不对心的话说出了口,“走就走,你以为……你以为老子会舍不得你吗?” “老子会娶亲生子,你也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反正,我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放着狠话的男人背对着沐卿睡了一晚,结果第二天早上一起来,他就彻底傻眼了。 沐卿还真的说走就走,这次别说是玉佩,连根毛都没给他留下。 熊万策在接下来没有沐卿的日子里终于尝到了后悔的滋味,也彻底没了应付林翠的心情,他知道,如果在不做点什么,小狐狸是不会出来见他一面的。 于是熊万策思考过后对老妇人拒绝了这门亲事,对外,就说是林翠不满意自己才解除了婚约,老妇人很是不解,非得追问自家儿子是什么原因不可。 那时已经是沐卿再次消失的第十八天,熊万策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原本刚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显得有些宽松。这样一来男人的脸就更加的瘦削,那股子痞劲和戾气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稳重的气质,他用一双眸子静静的看着老妇人,这次不再嘴硬,“因为我有了喜欢的人了” 老妇人还未等惊讶,就听熊万策再次补充道,“就是上次您见过的那位公子,他叫沐卿,我去把他找回来,给您当儿媳妇,好不好?” 先是得知儿子喜欢男人,又得知那位公子根本不是人类,接二连三的事实冲击的老妇人回不过神,熊万策已经等不下去,离开了家中前往了去寻找小狐狸的路上。 彼时,在一间淡香袅袅,充满了清幽气息的房间内,唯一的床榻前悬挂着两抹薄薄的纱帐,纱帐上还绣着只活灵活现的小狐狸,而透过那若隐若现的遮挡,一只与之九成相似的小狐狸正睡的很香,它的皮毛光亮顺滑,小肚皮随着呼吸有规律的一起一伏。 过了小半个时辰,小狐狸打了个哈欠睁开眼晴,那嫩嫩的爪垫在触碰到纱帐的瞬间变成了人类形状的双手,随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眼尾泛着红的漂亮少年。 沐卿像是怎么睡都睡不熟似的,边揉着腰边推开了屋门,而他的到来,也受到了其余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的欢迎。 它们有的和沐卿一样,能很好的维持人形,年龄偏小一点的,还是毛茸茸的小狐狸模样,沐卿一坐到它们身边,就立马被围了起来。 “哇,沐卿哥哥,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吗?”,其中一只小眼神里闪烁着渴望,尤其是当它察觉到沐卿肚子里的小东西动了一下后,那耳朵蹭的竖直,显然对这个人类和狐族结合产生的幼崽好奇的不得了。 要知道,虽然它们很喜欢和强悍的人类男性交配,可人类比起它们来还是太弱了,要让它们受精更是不容易的事,哪知道沐卿才出去了多久,这就揣了个狐狸崽回来。 得到同意后,那些小狐狸纷纷凑过来碰了碰沐卿的肚子,并且感慨道,“沐卿哥哥,你男人好厉害哦” 沐卿略带小傲娇的扬起下巴,腰后倏地窜了条尾巴出来,左右摇摆打的草地啪啪直响。 小狐狸们继续七嘴八舌,“那你男人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啊?” “沐卿哥哥,他也像小话本里写的那样,欺负你了吗?” 听到这里,沐卿狡黠一笑,他感受着自己和玉佩之间熟悉的牵引,还有肚子里孩子越来越频繁的躁动,舔了舔嘴唇,“我的眼光才不会那么差” 午后的阳光很是充足,照在身上使得一众小狐狸昏昏欲睡,纷纷趴在沐卿身边打起了盹,沐卿也懒洋洋的眯起了眼睛,直到有两只体型偏大的狐狸跑回来,把他们全部惊醒。 “呼……呼!小,小十九,我们在禁制的外面,发现了一个晕过去的人类男性,他身上,他身上有你的味道!” 狐狸群顿时炸开了锅。 既然来的是沐卿他男人,那么自然是要睡到沐卿的房里,它们把熊万策搬到了那张软乎乎的大床上,本想着看热闹不肯离开,被沐卿全部赶了回去。他站在那,看了会那张比起离开时瘦了很多的脸,拿起一条帕子吭哧吭哧擦起了脏脏的灰尘。 许是小狐狸照顾人的动作不太熟练,熊万策很快被那粗糙的力道弄的惊醒,他嘴里叫着沐卿的名字,然后猛的睁开了眼,手掌也在同时死死的抓住了近在咫尺的皙白手腕。 “你……”,看清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谁,熊万策竟一时说不出话。 沐卿苦恼的看着脏掉的帕子,想要去换一条新的,结果见他起身,男人还以为他又要跑掉,满脸惊慌的从后面死死箍住他的腰,哑声道,“我不成亲了……不!要成亲也是和你成!” 结果这一抱,就势必和少年那隆起的肚子来了个亲密接触,熊万策压根想不到狐族是会怀孕的,只满脸茫然的以为沐卿是吃胖了才会这样……他很快忽略了这一点,赶紧把人抱到怀里表示衷心,说些请小狐狸原谅自己太过迟钝的话。天知道为了找到沐卿,他这一路吃了多少苦,还因为赶路头昏眼花的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这一摔,终于让他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沐卿一动不动的窝在那,狐狸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随着男人的话抖啊抖啊,一看心情就很妙。 等到熊万策说到体力不支,不得不重新倒了床上,沐卿掀开被窝,轻车熟路的往他身边蹭去,顺便满足的替肚子里的小东西嗅了一口男人身上的气息,懒散的开口道,“那你要对我好,还要对白白好” “嗯”,熊万策即使眼皮昏沉,也紧搂着小狐狸不肯撒手,迷迷糊糊的应着,“但是白白是谁?”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他的手被拉着覆到那隆起的肚皮上,紧接着沐卿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的孩子啊,在这里,你要不要摸摸看?” “……!” 距离熊万策找到沐卿,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多月,尽管沐卿再次强调他根本没事,完全可以下山去玩,但熊万策就是怎么都不肯同意,喜当爹的男人限制了沐卿的大部分活动,于是沐卿每天只能呆在屋子里,除了喝各种补汤,就是缠着男人做亲密的事。 这对于熊万策来说是种极大的考验,怀孕过后,沐卿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那本来白的似雪的皮肤眼下更是光滑细腻,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一样,馒头逼透出熟妇般的颜色,动不动就沁出汁水,娇艳欲滴,糜红艳丽,奶子更是丰腴了不少,熊万策经常一手一个,像捏面团似的揉来揉去,边用嘴含,边说要给骚娘子吸更多的奶水出来,这样才能不让小狐狸崽子饿着。 这日,轻轻晃动的帘帐里照常响起暧昧的嘬吸声,只见床榻中央,一名高大强壮的男人正把十分纤细漂亮的少年抱坐在怀里,掐着他的腰,埋头在他胸前狼似的狂舔狂吸,少年被那强悍的攻势弄的不住向后痒,十指搭在男人肩头,稍探出床沿的一只小脚都蜷了起来,嘴里不住的呜呜浪叫着,“下面……呜嗯!下面也要,好痒……流水了啊哈!” 男人听后猛喘了口气,唇向下移动的同时托着少年光裸的后背把他稳稳的放到了床上,那紧闭的双腿随即被扯开,露出湿哒哒的一道肉缝,鲜红湿润,正急促的饥渴翕动着,从里面渗出来的骚味一阵接一阵的往男人的鼻腔里钻。 “操!这逼是发了大水吗?”,男人低骂着,双眼肉眼可见的迅速发红,他没忍住伸出大掌拍向那肥嫩多汁的鲍鱼逼,“啪啪!”两声,淫液从缩挤的穴腔中挤出,随着少年的惊声哭叫四处飞溅,喷到了男人扭曲的俊脸上。 被打的少年不但没觉得疼,反而躺在床上更加欲求不满的扭动,那孕肚隆起,奶尖乱颤,大腿还淫荡的敞开着做出邀请状,这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种折磨人的考验。 熊万策死死咬住牙,强迫自己的视线落在沐卿的肚子上找回理智,缓了好一会儿,他握着沐卿的脚腕把缠在腰间的小腿扯了下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沙哑道,“不行,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我用嘴给你……” 话还没说完沐卿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潮湿的热气落在耳畔,熊万策明显被烫的眼底一晃,但他所有的克制在听完沐卿覆在他耳边说的话时,又变成了迟疑,男人神色一动,确认道,“当真?” “呜……快点……”,沐卿胡乱点着头,其实狐族在孕期是根本不需要禁欲的,他们自有护住胎儿的法子,而且来自男人阳气的浇灌也会让胎儿发育的更加茁壮,可谁知熊万策一改往日见到他就往床上扑的习惯,只用手和嘴来玩弄他的身体,这对于在孕期中敏感的要命的沐卿来说哪能受得了? 小狐狸被欲望逼得小脸通红,两眼含泪,委屈的不行,熊万策见状越发压抑不住,他用残留着淫液的手掌狠狠的揉着沐卿浑圆的屁股,发泄够了又去释放硬挺的肉棒,狰狞的柱身青筋暴突,大龟头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在沐卿柔滑小手的带领下,毫无阻隔的贴上了那泛着痒意的下体。 “嗯!” “哦!”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熊万策将少年的下半身扣在大腿间,命令道,“放松点,马上开操了” 被按住了腰的沐卿听话的将脸贴在床榻上,屁股高抬翘起,奶子因为俯趴的姿势来回晃荡,熊万策捏着嫣红的乳头,嘴里下流话不断,“这奶子大的不像话,再给你揉揉是不是就能出奶了?骚货!” 被捏红的奶子上手指印格外的清晰,沐卿还趴在那小幅度的发着抖,熊万策已经挺着壮腰开始操逼了——巨大的龟头贴上那道细缝,拨开紧闭的阴唇,往里挤插时,一缕缕透明的淫水大股大股的往外冒,淋的棒身上湿黏的要命,越往里插,淫靡的操逼声就越是明显。 “明明都快操烂了,怎么还这么紧” 胯下这个乖巧到张腿任人骑操的少年,既是自己的小母狗,又是自己的小骚狐狸,而且他那被自己操进去过无数次的宫腔里,此时还孕育着自己的孩子,那一刻熊万策眼里的兴奋的猩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他死死掐住沐卿的细腰,眼前凭借骨子里的男性本能往前一挺,瞬间就用那粗大的性器填满了少年的整个阴道。 “啊啊啊!”,完全动弹不得的沐卿当即又痛又爽的哭叫出声,趴伏在床上的上半身都弹了起来,不过这疼不是因为太过粗暴引起的疼,而是被男人那无比骇人的粗度涨的生疼,只见那雪白的背脊倏地紧绷,十指都崩溃似的攥紧了床单,小狐狸更是张大了嘴,一副被彻底操透了的表情。 “这就受不了了?骚货屁股再给我抬高点!”,如果是沐卿没对他说那些话之前,熊万策可能还有所顾忌,可知道了真相后,他自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好几个月没操过逼的男人在穴肉吸,绞,裹,舔的百般吮吸下舒爽的眯起了眼,龟头往里猛顶,狠狠碾上了那娇嫩的宫口,操的小狐狸失控的尖声哭叫。 “啊啊啊哈!哥哥!哥哥!好深!呜呜插的好深!” “还叫什么哥哥!这肚子都被老子给操大了,该叫相公才对!” 小狐狸在床上撒着娇的浪叫很好听,熊万策格外喜欢把他操的哭天喊地,他盯着那不断起伏的小身子笑了笑,嗜血般的舔了舔唇,拇指在后腰处最细的位置紧扣着,然后猛的一拉,紧绷着健硕的腰肌如同打桩机一般极速的狂插着久别重逢的嫩逼,屁股动的简直像上了发条。 噗呲噗呲噗嗤!砰砰砰砰砰!随着巨屌的一次又一次重击,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已是水声淫糜作响,空气中甚至都开始蔓延着属于交媾的独特气息,沐卿被那疯狂操进自己阴道里的鸡巴捅的剧烈颠簸,张开嘴喘息哭叫,小脸随着那狂野的进出频率紧贴着床榻摩擦,两条大腿更是撑不住的直打摆子。 “哥哥……啊!” “叫相公!” 埋在潮热甬道里的茎身被雄腰带动着强有力的来回抽送,每一次插入都是结结实实的一杆到底,疯狂碾压着敏感的骚心,这个时候熊万策还不忘了去用手揉小狐狸的孕肚,边揉边插的,操的小狐狸身体一阵颤抖战栗,然后在凶狠的叩击那一圈红色的宫颈环,臀部抵着小狐狸的屁股做着夯实撞击。 “相,相公……啊呜!啊啊嗯!呜呜呜!”,带着浓重哭腔的颤叫刚刚落下,趴在那的小狐狸重重痉挛了片刻,毛茸茸的耳朵从黑发间竖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条雪白蓬松的大尾巴出现在后腰的位置,它蜷曲着,翻卷着,时不时的啪啪拍打男人的小腹,细软毛发勾搔的男人腹肌肉死命绷紧,从喉间溢出野兽一样的低沉咆哮。 那眉宇间的狠厉已经不能用疯狂来形容,熊万策额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滑落,顺着下巴砸在两个人性器相连的地方,隐没在股间消失不见,他用手粗鲁的掰揉小狐狸饱满的臀瓣,腰杆用着震动般的频率往前顶弄,越操越深,越操越狠,肉体撞击时产生的清脆啪啪声响都变成了沉闷的砰砰声,足以证明男人是在做着多么短距离的狂抽猛送! “呜!呜!相公!相公啊啊啊!”,随着那凶狠粗暴的侵犯小狐狸雪白的耳朵都涨成了红色,巨大的性器翻搅出无数的淫水,溅在后穴上,尾巴上,毛发湿漉漉的黏连在一起,花瓣口都因为剧烈的摩擦都泛起细小的白沫,在这样快速而强烈的冲击下沐卿不断发出短促的尖叫,平日里乖巧的眉眼如今染上骚浪的春意,口水泪水流了满脸,“呜呜呜!好快!太快了!啊啊啊!” 怀着孕的小骚狐狸哭喘着,突然睁大了眼睛狂乱的挣扎扭动,那十分纤细的脖颈猛往后仰,孕肚也一阵阵的躁动,他张大了嘴的急喘了两口气,阴茎一阵剧烈的抽搐,猛的弹跳了几下,从顶端喷出了几大股白灼的精水! “操!”,喷精的瞬间小狐狸全都都跟着痉挛缩紧,包括紧夹着男人巨屌的肉逼,熊万策额角青筋直跳,差点没爽死在这骚狐狸的夹吸之下,他惩罚般的用布满粗茧的手掌狂揉发抖的小阴茎,揉的沐卿尖叫都变了调,拼命抓着床单往前爬,又骤然将他翻了个身,滑出一截的肉棒在壮腰的下沉下砰的狠凿了进去。 “啊哈!” 小狐狸眼睛都被操直了,茫然的大张着嘴流着口水,失神的盯着上方,强壮高大的男人当即压过来,俯身将那晃动的玉白奶子捏住一只,大舌一卷,就缠了一颗粉红奶头入了口中,吸允、砸弄,在沐卿哆嗦着淫叫时,胯下的冲击猛的加快,生生顶的那小身子在坚硬的胸膛下剧烈摇晃。 砰砰砰砰砰!只见小狐狸垂着尾巴的嫩白翘臀间,一根粗大的黑紫肉柱疯狂的操动着,随着高频率的进进出出,一波一波的水液从撑大的穴口中被捣的四溢,空气中溢满了浓郁的淫糜气息,几乎盖过了小狐狸身上独有的清香,熊万策吃着一只,还要揉着另一只,含糊着声音不肯从那滑嫩的胸脯前抬起头,“骚货,奶子都涨的这么大了,还不出点奶给你男人解解渴?”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被过渡的砸弄吮吸,在男人说完这句话后,眼看着那裹满了晶亮水光的乳头乳迅速涨大,泛着熟透的嫣红,熊万策揉了揉,又是狠命的一吸,忽然,那乳孔迅速翕动着猝不及防喷出了道道奶水来,溅了熊万策满嘴满脸。 小狐狸茫然的阵阵痉挛,小腿肚子拼命发抖,浑身上下全是被蹂躏过的痕迹,奶水,汗水,泪水,淫水,简直比青楼里连续接客一整晚的妓女还要凄惨。 “呜呜……嗯啊……出奶了,出奶给,给相公喝……啊哈……”,十根脚趾在快感的冲击下死命的揉搓着床单,神志不清下沐卿竟然主动挺了挺胸,把乳头往男人的嘴里送,熊万策双手掐着乳肉,挤的雪白水液漫流,再配合着操穴,一时间是说不出的变态满足。 只见床榻间高壮的男人压着怀了孕的少年疯狂发泄兽欲,那健壮的蜜色腰杆伏在大敞的腿间,一下一下的往下压,用三十公分的大鸡巴极有规律的在汁液潺潺的阴道里抽送,柱身上布满了青筋,每一次的摩擦都捣的那充血涨红的软肉拼了命的瑟瑟发抖,少年呜呜哭着,骚的要命的用腿去蹭男人的腰,然后就被顶的尖叫了一声,原来是男人用龟头捣开了深处的宫颈,并且有还要往里操的趋势! 咕叽咕叽的水声大作,这下子那整个孕穴都被彻底填满了,并且饱受巨屌蹂躏肆虐,熟烂的阴唇翻进翻出的绽开着,像个饥渴的鸡巴套子一样裹缠住根部,操的极深时,硕大的囊袋都死死的抵了上去。 “啊!啊!”,这个操法对于娇小的小狐狸来说既是爽快又是折磨,快要被插爆的感觉从不曾消退,这样的进入,让本就微微隆起小肚子直接被他操的凸鼓了大块,剧烈摇晃的双乳还在源源不断的溢出奶水,泛着奶香的清甜几乎弄湿了两人的身体,小狐狸身体乱颤,脖颈后仰,那十指在男人不断起伏的后背上崩溃的抓挠着,连哭叫声都比之前更加尖锐。 然而趴在他身上的男人胯部摆动的动作没有一丝减缓,闷哼着吃奶操逼,还在他的耳边喘着粗气的叫他小骚货,说他这么骚,合该刚成年就被男人操大了肚子,等孩子生下来了,他还要当着孩子的狠狠的操他,让他们的孩子知道自己的爹爹是个多么喜欢吃鸡巴的骚妖精! 宽大的手掌箍住那即使怀着孕却仍然很细的腰肢,唇舌亲吻着小狐狸流泪的眼,扬起的下巴,和雪白的锁骨,熊万策简直像头发了狂的蛮牛,顶着噗嗤噗嗤喷水的穴缝粗狂操逼,大囊袋拍打在肥厚的阴唇上发出一连串啪啪啪的剧烈响声。 粗黑狰狞的鸡巴越动越快,越动越狠,坚硬的龟头棱子把每一处敏感骚肉都用力的磨上一遍,顶的沐卿魂飞魄散的同时,两人身下的床铺也发出不堪重负吱呀摇晃,沐卿尖声哭叫,小腿都被操的紧绷着高高扬起,脚趾蜷缩,浑身抽搐着泄了又泄,大量的潮吹液体从穴缝处四处飞溅,那条毛发饱满的大尾巴都被淋湿了大半。 “相公!相公!呜呜!” “嗯?”,熊万策伸出双手,捉住两条不断弹蹬着的细腿,毫不费力地把那被撞的向上移动的小身子拖回来,在雪白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巴掌,“骚逼想吃精液了?” 男人趋势着无比强壮的腰臀,持续不断地在紧窄的阴道里肆虐,一边操,一边大力揉捏着那印着指痕的翘臀,顶的他的身子弯成了弓形,逼迫他抬高颈子,牙齿兽性十足的咬住那暴露出来柔嫩的皮肉,碾磨撕扯,火热的性器猛的进入更深,龟头几乎全部插入了他的子宫! “哦操!真他娘的爽!” 孕期的宫腔里无比滚烫,简直像一汪多汁的喷泉,怎么操水都不会干,熊万策爽的浑身肌肉都鼓胀隆起,在得知不会伤到孩子的情况下狠命的往里重操,坚硬的胯部砸的大腿根一片通红,在这满床榻凌乱剧烈的操逼声中沐卿发出凄绝的哭叫,身体痉挛抽搐,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两眼都翻了白,两条大腿已经敞成了一个极其怪异色情又方面男人冲刺的角度。 “喝嗯!骚货!浪货!老子的精液全都射给你!”,腰臀一阵快过一阵的猛耸过后瞬间停住,大腿上的肌肉都因为强烈的射精快感紧绷起来,熊万策死死扣住小狐狸的大腿根,雄腰下压,紧贴着糜艳红肿阴阜的囊袋抖动了片刻,继而从马眼里喷薄而出无数的浓精,突突的往那孕育着孩子的宫腔里浇灌。 饶是小狐狸百年修炼的身体,居然在此时也不敌男人的肉体凡胎,那浓烈的精流喷了多久,小狐狸就痉挛了有多久,他睁大了眼睛含糊不清的哭叫着,本能的急喘啜泣,四肢百骸都被腥浓的精液烫的发抖战栗,却又因为空虚了好久的身子得到了阳气的滋补,脸颊上泛出淫艳的潮红,躁动的小腹都渐渐轻易下来,仿佛是被男人那极强的攻势给彻底压制住了一样。 熊万策微微撑起身子,舌头先是探进那大张的小嘴里戏耍了一番,然后又来到胸前,吸吮着流淌的奶水,臀部仍然抵着娇嫩的宫口做着小幅度的抽送,将里头的每一个角落都染上了自己的气味。 只见床榻上早被淫水奶液甚至尿流浸湿,透着浓郁的骚糜气息,可怜的小狐狸就这么被男人操的失禁喷奶,两眼失神,一副魂儿都没了的模样。 如此又是过了一个月,沐卿跟着熊万策回了家,老妇人见着沐卿纠结了一阵子,却又实在对这个漂亮乖巧的少年讨厌不起来,尤其当她得知沐卿竟然还怀了孩子后,只能长叹一声,随两人去了。 依着人间的习俗,熊万策在老家和沐卿拜了堂成了亲,当然,最让男人兴奋的还是洞房花烛夜的当晚,孕肚高高隆起的小狐狸满脸是泪的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撕开了鲜红的喜服,掰腿狂操的模样。 两人完全不知收敛,动静大到都吵醒了隔壁的老妇人,后来两人更是三天三夜都没有从房里走出。 一年后,狐狸崽子早就落了地,只不过因为太小还不能化成人形,熊万策带着沐卿和他们的孩子还有老妇人,一同搬到了距离沐卿族里很近的一处山脚下,再后来,沐卿再次怀孕,熊万策乐的给骚娘子提供养分,几乎每夜,两人的性器都要相连上一整晚,直到精液被彻底吸收才肯分开。 -- 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将人妻大腿掰成 一间装修的简洁干净的公寓内,隐约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响,十几分钟后,伴随着那道声音的戛然而止,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裹挟着潮湿的热气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边迈着闲散悠适的步子,边用手里的毛巾胡乱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外观上可以看出,他拥有着一副十分惹人脸红心跳的好身材,即使下半身围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浴巾,也完全遮挡不住那双有力修长的腿,而那裸着的上半身,则肌理分明,宽肩窄腰的,倒三角的形状十分明显。 只见他径直来到电脑前,伸手把椅子向后一抽,然后坐了下来,桌面上零散的放着几张文件似的纸张,右上角一闪而过一张清俊帅气的脸,名字的那栏填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顾元祁。 “操,我烟呢?” 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两声,顾元祁下意识想把手伸进兜里,却什么都都没摸到,这才想起来他身上现在跟光着没什么区别,他拿起被丢在一旁的裤子,外套,仔仔细细的从里翻到外,结果还是连根毛都没发现,不由得眉头越皱越紧。 前阵子他回家,被他妈骗着相了场亲,对方还是个很文静漂亮的姑娘来着,如果顾元祁但凡有那么点意思,两人也不是不可能,可他喜欢的压根就不是女的,他从小到大只对翘屁股水灵灵的小男生感兴趣,也只有对着同性才硬的起来。 基本可以说是弯的不能在弯。 大概女生察觉到了相亲过程中他的心不在焉,回去随便找了个不喜欢抽烟太多男人的借口,婉拒了两家提议结亲的打算。 因为这个事顾妈妈没少和儿子抱怨,甚至趁他不注意,把他身上所有的烟都给搜出来丢掉了。 顾元祁琢磨片刻,起身消失了一会,再回来时指尖夹着根已经点燃的香烟。 “结婚有什么意思,能让老子收心的那个人还不知道在哪呢”,说着男人眯起眼,十分惬意的吐出口烟雾,手握着鼠标在屏幕上点击着打开了一个论坛。 他一上来,就有许多私信的提示音争先恐后的响起,好一阵子才消停。 顾元祁随便点开两个,都是对着他哥哥老公乱发骚的男生们。 没办法,实在是他那张用作头像的照片是大多数骚受的天菜,这让他在论坛里尤其的受欢迎,而顾元祁偶尔在闲得无聊时,也会勾搭几个长得还不错的小男生,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最近有个叫小杰的还不错,给顾元祁发过来的照片无一不是细腰长腿,还有穿着女装短裙的,骚的不行,顾元祁虽然看出来有时他在玩欲拒还迎那套,也还是装作不知情的逗弄了一阵子,给足了甜头。 刚刚的那些私信里,不出意外的就有小杰发过来的。 顾元祁笑笑,刚想回过去点什么时,却突然被一个帖子的标题吸引了视线。 “我有绿帽癖,想重金请人来和我老婆上床” 真他妈的够荒唐的,顾元祁第一反应就是这人脑子不太好,他点进去翻了翻,底下的评论也都大同小异,不是觉得这是个钓鱼贴,就是觉得贴主是在骗人,毕竟天底下哪有这种便宜的好事,有人甚至调侃,说贴主的老婆不会是个充气娃娃吧。 这人跟着反驳了几条,后来干脆删了旧贴,又出去开了一个新贴,连标题都没换。 顾元祁眼睁睁的看着他锲而不舍的在那自说自话,大概是太无聊,他鬼使神差的点进了对话框,输入了一行字,“想要别人信你,最起码得有张照片吧?” 对面很快回复,“稍等” 等待的过程中,顾元祁抽完了剩下的烟,他扭头把烟头丢进垃圾桶,回过身来就见屏幕上果然多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男人的侧脸照,看上去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五六岁,照片里的他似乎没有发现镜头在拍,微微垂着头,轮廓柔和美好,长长的睫毛在眼眶下方投出浅淡的阴影,模样好看到顾元祁都着实愣了一下。 如果说这还不足以让人动摇的话,那再次发过来的属于人妻的全身背影照,则让顾元祁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口干舌燥。 白色的衬衫,未着寸缕的纤细白腿,随着踮脚的动作小腿上漂亮的肌肉线条隐隐绷起,下摆贴在臀部上,完全把那浑圆的轮廓勾了出来,配上因为施力红通通的圆润脚趾,可以说把纯与欲非常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顾元祁突然非常迫切想在点燃一根烟,至于什么小杰小齐的,他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你不后悔?” “兄弟,你也看到我我说的了,我有病,这种病应该很难治好吧” “算了,你不同意,我去找别人” 一想到这两张照片还有可能被其他男人看到,顾元祁胸腔中莫名燃起了一股怒气,“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同意了” 双方聊完后,男人满意的删了帖子,顾元祁手里把玩着打火机,透过袅袅的烟雾盯着那模糊的侧脸,越看小腹处涌起的冲动就越是剧烈,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嘴里的烟,把那人发过来的地址又默念了一遍,带着浑身的火气大步迈进浴室,再次冲了个冷水澡。 很快的,到了约定好的那一天。 顾元祁敲门前,本来以为会看见一张很猥琐的男人的脸,可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叫做赵长清的男人非但不丑,气质也属于很随和的那种,只是就身高而言比一米八七的顾元祁矮了足足半个头。 顾元祁打量着他,心中闪过淡淡的不屑,对于他那套绿帽癖的说法产生了怀疑。 嘴上说着一大堆借口,实际上不就是不行? 不得不说顾元祁的猜测和事实接近的七七八八,但赵长清不是结婚前不行的,而是在结婚后的一年经历了一场事故,从此才产生了勃起障碍。这件事只有赵长清自己知道,出于男人的面子和对自尊心的维护,他连妻子沈溪都没有告诉。 长时间日积月累下的心理压力,加上沈溪竟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甚至对于和他上床表现得一点想法都没有,逐渐让男人的思想开始变得扭曲,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有关于淫人妻的网站,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你,你是那个G先生?”,不得不说,看到顾元祁的那一刻赵长清是自卑的,可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隐秘的兴奋,终于迈出这一步的挣扎很快取代了他眼底的情绪,他的心情复杂极了,既舍不得把沈溪给别人操,又想亲眼看着沈溪被陌生人玩弄来获得心理上的快感。 “嗯,我是”,顾元祁压迫性十足的向前走了一步,微抬起下巴道,“人呢?” 这下容不得赵长清后悔,他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特意压低了嗓音,“在那” 顾元祁收起对眼前男人的不屑,经过客厅的时候,脱下外套随手丢在了沙发上,紧接着呼啦一声,干脆利落的连皮带也解了下来,赵长清看着他的这个动作,兴奋的呑咽了下口水,在心里默念,:沈溪,你别怪我,我只是想试试这样能不能治好我的病,如果,如果我好了,我们以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是会像以前那么爱你。 心神微晃间,顾元祁已经推开了卧室的门,不出意外的,他会看到双手被反绑在床头,眼睛也被蒙住的沈溪,而按照之前的约定,顾元祁早已佩戴上了准备好的变声器,如果沈溪问起,可以解释为为了增添情趣。 随着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接近,躺在床上的沈溪不安的挣动了两下手腕,轻声问道,“老公,你刚刚做什么去了?” 被人叫做老公的顾元祁眉头微挑,站在床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近乎完美的躯体,不得不说这个人妻很有诱惑男人的资本,腿又长又白,腰又细又软,微散的浴袍里暴露出一颗粉色的乳头,等着人去蹂躏,而且通过赵长清有意无意带着炫耀的透露,顾元祁知道沈溪是当今社会很少见的双性人。 “老公?”,明明感觉到有人就在旁边盯着自己,还能听到那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可就是不说任何话,沈溪红着脸疑惑的偏过头,右颈间耳垂下方的那颗红色小痣被男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个鲜艳诱人的颜色仿佛是打开体内某种野兽的开关,顾元祁收紧下颌,瞬间浑身肌肉都跟着紧绷,他回头冲赵长清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继而伸手去解沈溪身上浴袍的腰带。 整个过程中沈溪时不时的叫上两声老公,央求男人把他的手给解开,还问他为什么不说话,直到一双大手猛的扯开他的浴袍,然后罩上他的胸前大力的揉捏,强势霸道的完全不给人一点反抗的余地。 对于沈溪来说,那是种完全陌生的且让人战栗的触感,敏感的乳头很快就肿硬成一颗,有如凸起的红樱桃戳顶着男人的手掌,又被那掌心反复的按下去,五指收拢,连同肥软的奶子肉都一并抓玩在手里,沈溪止不住的惊喘,完全不明白为何一向温柔的赵长清突然变成了这幅模样,“老公,你,怎么了,啊嗯……啊……不要,不要这样……” 说话的时候敏感的人妻浑身都在瑟瑟发抖,随着男人手掌的一抓一放,那纤细雪白的颈子也跟着扬起,顾元祁俯下身去舔弄那颗小痣,顺势用那沉重的腰胯强行挤开了人妻试图并拢的双腿,“不喜欢我这么玩你吗?” 使用变声器后的嗓音果然让沈溪僵硬一瞬,“老公,你的声音……”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来,腿别夹的那么紧” “可是……” 话音刚落,两条大腿在外力的作用下强行的被分开了,顾元祁的手没有离开,而是贴着大腿根的软肉附近反复的流连摩挲,然后勾着内裤边缘稍微拉起,在轻轻放开,使其打在皮肤上发出“啪”“啪”“啪”的暧昧声响。 沈溪的神经也在这种声音下越发紧绷,连腰腹什么时候拱起来一道微弯的弧度都不知道,“别……别……” 那颤抖的声线莫名的让顾元祁胸腔中盈满了畅快,他本是不太屑于砰别人东西的性格,可沈溪给他的感觉实在太招人了,对方笑着你就想把他给弄哭,对方穿着衣服你就想把他给扒光,让他露出脆弱的表情对着自己求饶,这种想法让顾元祁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其实挺变态的。 就像现在,他做了一件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他折起沈溪的双腿拉扯着向两边分开,用鼻尖在那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凹陷处拱了拱,甚至还嗅了一下,顿时,干净恬淡又夹杂着些许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顾元祁忍不住顶着那道细缝往里挤,鼻尖连着内裤一起陷了进去。 这下子被绑住的人妻忍不住惊喘出声,两条小腿在男人的手里扑腾着,挣扎着,白皙的皮肤迅速窜上一层艳丽的绯红,顾元祁见状非但没有退来,大掌死死钳着那细瘦脚踝强势的按住,左右旋转着头部使整个鼻子全部挺进了穴缝里,一前一后的用力厮磨,插的那干涸了许久的宝地没一会就湿润了大片,流出的水浸湿了内裤,沾的男人的鼻翼两侧全是晶亮的水光。 “呜呜……别,不……不要……啊嗯……不行……不行了……呜呜老公……” 即使沈溪什么都看不到,也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玩弄的有多厉害,他还能听到‘赵长清’那粗重到陌生的浓浓喘息,过了会儿,男人似乎不满足于这种隔着一层布料的接触,起身快速的褪下他的内裤,再次重新埋了下来,这次用的是嘴。 惊慌失措的人妻哭着,叫着,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那高高扬起的颈部有一颗小巧的喉结快速滑动,脸颊涨的通红,挺立的小阴茎都快速的颤抖,顾元祁觉得这样的沈溪太骚了,完全控制不住更粗暴的对待他,舌头从阴蒂一路舔到穴缝底部,又辗转回阴蒂,裹着重重的嘬吸,沈溪越是晃着屁股想逃,他就越是把嘴巴凶狠的抵上去,简直像是吸力尤其强悍的吸盘一样,吸得沈溪的魂都快出来了! 如此蹂躏的阴蒂彻底肿翘了整整两圈,顾元祁张大嘴包住了整个柔滑软嫩的鲍鱼逼,舌头顶进穴里,快速的在那布满层层褶皱的阴道里快速戳刺,退出的时候甚至舌尖上挑,旋、顶、刮、磨的同时卷出了一大波的淫水,沈溪如遭雷击般战栗起身子,脸上露出了肉眼可见的慌乱,他拼命摇着头,只觉得快速抽动的小腹处一片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呜啊!啊啊!”,细细的哀喘里已经染上了浓重的哭腔,在男人的舌头又一次灵活的在体内翻搅,不断的触碰到某一点时,沈溪搭在男人肩膀出的小脚猛的绷直,浑身颤抖着,边向上剧烈弓腰边从翕合蠕动的穴口大量的潮吹出透明的液体,稀里哗啦喷溅了男人一脸。 连让人缓冲的时间都没有,顾元祁动作性感的随意抹了下嘴角的湿润,强壮的身躯犹如猎豹一样矫捷的覆上了沈溪的身子,低低喘着,不由分说扶着硬烫如铁的证明巨屌就着满穴的湿润往里捅,“嗯……真紧……以前没有这样过?” 他指的是被舔一下逼就敏感的喷了这件事,如果沈溪清醒一点,肯定能识出男人话里的漏洞,可他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的咬住下唇都止不住呜咽声从唇里泄出,就连刚结婚时,赵文清都没有这么对待过他,那被蒙住的眼睛沁出滴滴生理泪水,又在男人沉下腰插进来半根后一下子涣散了,刚高潮过的人妻扬起脖颈,抖着嗓子哭着道,“老公,怎么……怎么会这么大……” 顾元祁用余光瞥见赵文清的神色,见他的神色果然扭曲中夹杂着难堪,不由笑喘着又狠狠往里送了一截,“大点不好吗?大点才能把你这不知满足的浪逼给操舒服了!” 伴随着一声骤然拔高的尖叫,和砰的一下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那根青筋暴突的粗硕肉屌彻底的消失在了沈溪的阴道里,顾元祁用牙齿啃咬着人妻因为受了刺激大张的下唇,向后撤着肌肉紧绷的健臀,大鸡巴一路扯拽着鲜红媚肉,吞吐着在粗黑棒身上裹出一层透明的水光,直到仅剩下龟头插在穴口,顾元祁瞬间眸光凶狠的凿上人妻大敞的腿间,干进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啊啊啊!”,那梆硬的壮实雄伟一进穴就涨的沈溪头晕眼花,大脑一片空白,浅插时,圆硕的龟头推挤着前穴的媚肉顶至一半,便速速退出,再顶入时绝不会加深半寸,淫水粘腻,直至第九下时,在沈溪逐渐适应了轻缓浅插的过程,他却粗暴的迅猛深顶而来,捣的沈溪魂都差点飞了。 不知情况的人妻完全没想到趴在自己身上狠命占有的会是别的男人, 他只觉得赵文清像是突然变了个人,无论是那蛮干的力量,还是速度,都凶悍至极,大鸡巴撑满了骚穴的每一个角落强有力的冲刺贯穿,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人妻雪白的身子被干的簌簌发抖,大腿忍不住想要战栗合拢,却被男人一次次狂野的攻势砰砰砰的顶撞开来,次数多了,沈溪也逐渐意识到这是男人在警告自己,于是他试着敞开双腿,结果这样更加方便了男人做伏地挺腰的动作,那快被干穿的尖锐酸麻越发的剧烈。 沈溪的眼泪简直快把眼前的布料彻底浸湿,不用看,都知道那盈满了泪水的眼底是一片迷乱,他抽噎的叫着老公,求着男人轻点操他,却不想顾元祁对他一点怜惜都没有,抵着宫口的龟头在听到他哭着喊不要的时候猛的往里一操,那么粗壮的巨屌就这么连根没入陷进了宫腔,顶的宫颈都扭曲的变形,可怜人妻的肚子更是被操的狠狠鼓了起来! “唔啊!”,哭喘随之变得尖锐不已,沈溪两条腿夹在男人腰部两侧发抖紧绷,脚丫子都狂甩乱飞,痉挛战栗,整个人都在男人胯部强悍的冲撞下疯狂的向后深仰。 S形的人妻让顾元祁干起来更加舒爽,他仰头低喘了声,单臂撑在沈溪脸侧,另一只手向上勾住沈溪的腿弯,紧绷着健壮腰肌激烈无比的耸动,背部的肌肉也在发力中隆起鼓动,蜜色的皮肤上覆上一层油亮的汗水,性感又狂野,仿佛精力旺盛的凶兽在压着他的雌兽肆无忌惮的凶狠操干。 只见紧致窄小的穴口肉眼可见的变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干的又深又猛青筋暴突的柱身撑得阴道饱胀到极限,插的肥软阴唇都翻进翻出,每一次抽送,都是硬到极致和软到极致的相互摩擦,沈溪摇头哭喘,被这粗暴的进犯操的止不住的想跑,双腿却违背自己意识诚实的环上了男人的腰,脚跟抵在男人背后上难耐的厮磨。 “呜呜呜……轻点……轻点……” “骚货,你的乳头都硬起来了,其实心里很喜欢这么被我操吧?看你下面那张小嘴吸得紧紧的,都舍不得我离开”,顾元祁一边恶劣地在沈溪耳边说着羞耻的话,一边下身动的狂猛,沈溪柔软的身子几乎被折叠着压在他的身下,小小的一团被男人大力冲撞的力道撞的不住的抖着,脚趾死死蜷缩,骚穴也随着男人的话抽吸着夹得更紧。 那像是要把整根鸡巴都吸到肚子里的强大吸力惹得男人更加发狂,顾元祁攥紧人妻颤抖的细腰,恨不得捅穿了他的浪逼般,腰胯跟上了发条一样抵着腿根极速的横冲直撞,不光捣开他的宫颈,龟头每次操进宫腔都要发了狠的碾磨上一圈,一下比一下沉重的力度带起噗嗤噗嗤的响亮操逼声,和砰砰砰的沉重肉体拍打声。 站在一旁的赵文清看的眼睛都直了,那眼底泛着红,不知道是被沈溪在其他男人身下淫荡的反应给羞辱的,还是被心里上变态的兴奋给刺激到的,他看着顾元祁在自己妻子的小逼里发泄性欲,大手失了力道的在那雪白的皮肤上掐揉出道道红痕,边嘶吼边癫狂驰骋,甚至还俯下身大口大口的吞咽摇晃颤动的乳肉,简直像是在对待可以免费任人玩弄的妓女。 “骚货,喜欢吗?喜欢我操你的子宫吗?嗯?” “呜呜呜啊啊!啊哈!啊啊嗯不!不要!” 眼瞅着沈溪的双腿开始胡乱的扑腾,顾元祁却牟足了力气的悍然沉身,粗壮狰狞的大鸡巴狠狠地冲进骚穴一插到底,操的沈溪高高扬起的小腿都绷直了,莹白的腿肚子刺激的直抖,张大了嘴不住的流出口水,顾元祁看着人妻的骚样,又是一击深操,硬生生顶的人妻哭着弓起了腰,尖叫着,哭喊着,温热的淫水大股大股的往外喷洒,淋湿了被插的淤红糜艳的腿窝。 绷紧的穴儿口因为大鸡巴深入,连阴唇都被塞了进去,顾元祁指腹揉按着那一圈可怜兮兮的红肉,毫不留情的持续捅操,龟头棱子疯狂摩擦子宫肉壁,反复在阴道深处激烈的贯穿,每捣一下,都有潮喷的淫水被插出来,满屋子都是腥臊甜腻的逼穴味儿。 “喜欢吗?我问你喜欢吗?”,将健壮的胸膛整个压到了沈溪的身上,顾元祁骑马般在沈溪的腿间起起落落,狠狠砸下时完全不收着力道,任由那坚硬的胯部砰的抵上被挤插的高高隆起的阴阜,次次做着残忍的宫交,粗喘着伸出舌头舔弄那颗诱惑人心的红色小痣。 蒙着眼睛的人妻拼命扬起纤细的脖颈,露出那块最脆弱的位置,他被操的魂飞魄散,一丝不挂的身体泛着艳丽的粉色,浑身触电了似的抽搐抖动着,只觉得小腹都要被男人的鸡巴给操穿操烂了。 “啊啊啊!喜欢!喜欢!呜嗯啊啊不要!不要!哈!”,一阵阵酸涩酥麻到极致的快感和子宫被撑开的胀痛让沈溪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拼命扭动着臀部抵死相迎,两只小脚不停的在床单上胡乱的蹬踹着,顾元祁继而含住他的耳垂,大掌一手一个抓住两只不安份的奶子,尽情揉搓,上下一起夹击的操干和玩弄。 这下子人妻甚至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湿淋淋的阴茎剧烈波动,突然狠命的抽搐起来,一股一股腥浓的精水高高的喷起,全数洒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然后顺着沟壑分明的人鱼线隐没进浓密的耻毛里。 那双从头到尾被束缚住的双手不知何时被解开,沈溪哭到痉挛,抖着手腕想去摘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却被男人骤然加重的力道顶的指尖都狂颤,无助的在空中晃悠了两下,然后下意识抵上男人压过来的胸膛,在上面胡乱的抓挠出了道道带血的红痕。 “小骚货,我允许你摘了吗?嗯?”,鼓动紧绷着一身肌肉的顾元祁粗喘低吼着,惩罚性凶狠粗暴的来了几下重操,肉屌威武雄壮,干的宫腔中天翻地覆的水声狂响,龟头更是挤压着子宫深处,操的可怜人妻的小肚子不停的鼓起落下,色情又可怖的凸出鸡巴的形状,他舒服的粗喘到,“环上来!” “呜呜呜……” 被干到神志不清的沈溪变得无比的听话,他就像是个完全服从主人命令的性爱娃娃,从男人的胸肌一路摸索到肩膀,将手挂上了男人的脖颈。 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闷笑,沈溪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腾空着抱起跨坐到两条跪着分开的粗壮大腿上。用这个姿势甚至比之前进的还要深了些,沈溪崩溃的咬住下唇,猛的绞紧交握的两手,耳侧,包括脖颈,锁骨的位置一直被男人埋头落下密密麻麻的吮吻,那胯下的顶撞好像永远不知疲倦,颠着沈溪的身子用胯部与他的腿窝做着密不可分的抽送。 砰砰砰砰砰! 和着一连串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大床仿佛都在剧烈的颠簸中被撞出小幅度的震动,顾元祁死死的往人妻会吃人似的鲍鱼逼里狠捣,一手摸着人妻上肚子鼓起的位置,在顶到宫腔里时用力往下一按,逼出人妻更多难耐的哭叫,撞得他前仰后合,却被扣住了腰,不得不卡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怪异又色情的弧度。 “呜呜呜啊哈!嗯啊!不,不行了呜!别插,别插了!”,连续都是高潮狂涌,超高速的打桩频率磨的内里的痉挛就没有停下来过,沈溪撑不住的泪眼翻白,挺翘的小屁股在男人胯间震动着,前后抵磨着,被体内太粗太大的巨屌狂操的连后穴都湿润了一片,宫口更是喷涌出大量的温热潮水,瞬间冲刷过堵在里面的龟头! “操!真骚!”,顾元祁把头埋在沈溪的颈间重喘了下,继而扭曲着俊脸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那强悍的公狗腰上,拽着沈溪往下按的同时闷哼上顶,失控的用塞满阴道的巨屌狂耸猛动,大力粗暴的冲刺,速度快到细细蠕动的肉穴还没来得及收缩,就已经在宫腔尽头连续戳刺了数下。 渐渐的沈溪的手连男人的脖颈都环不住,浑身滚烫发抖的人妻破碎不堪的倒在男人怀里,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淫荡无比的上下颠动着,脚指头拧的死紧,两条手臂软软的耷拉下来荡来荡去,鲜红柔软的舌头都从嘴里吐了出来,“啊哈!”哭叫着勾勒出道道透明涎丝,从嘴角流到下巴。 “老公!老公!不要操了!不要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嗯!不!啊啊啊!” “那要什么?要老公喂你的小逼吃精液吗?嗯?” 说这话时顾元祁状似挑衅的暼向赵文清,赵文清也死盯着沈溪,焦躁的抚摸着怎么都硬不起来的鸡巴。沈溪浑然不觉,他在自己老公的注视下,犹如八爪鱼一样缠上了面前男人的身体,边挺腰和那健壮的腹部贴的更紧,边呜呜啊啊的哭叫。 顾元祁当着赵文清的面将沈溪压向床头,深吸一口气,胯部继而爆发出了无比强悍的力量,只听空气中满是噼里啪啦硕大囊袋砸上肉臀的声响,粗壮的如同巨蟒的大屌全根没入到阴道深处,每一下抽插都用尽了十成十的力气,把宫腔内壁的嫩肉捣的充血淤红,像一团糜烂的肉泥一样瑟瑟发抖! 闷痛中狂涌着不可磨灭的强烈快感,沈溪一面被背后冰凉的触感激的战栗不止,一面被大鸡巴操的摇摆尖叫,整个上半身都弯呈了淫贱的弓形,两腿更是死死敞着,僵直紧绷,在男人又一次狠狠撞上变形的宫壁时,脚趾扭曲着蜷缩,涨红了脸猛的失禁了! “啊啊啊啊啊啊!”,应和着骚人妻的哭喊,顾元祁亢奋的深撞着他能孕育生命的宫腔内部,抓紧了他的屁股狂猛狠凿,硬生生操的人妻双眼涣散,气若游丝,继而又弓着身子在那努力大敞的腿根猛顶了数十下,背后肌肉鼓动着,马眼处喷出又狠又多的滚烫浓精,尽数朝那被凿开的细缝里灌了进去。 精液喷射的过程很长,卷涌着先前被堵住的淫水在他的子宫里渐渐形成可怖的巨洋,沈溪痉挛着,几乎以为自己会死,会昏厥,可那激狂的力量和温度使他被迫保持清醒,他除了尖叫便是挺着腰剧烈发抖,掐在男人手中的小腿颤搐不停,死死相连的契合处,已经有白浊挤出来了。 装不下了!装不下了啊! 脑内疯狂的呐喊没有被男人听到,顾元祁甚至掰着他的腿根,在射的酣畅淋漓之际又做了几个挺腰的动作,试图射的更深。 “小骚货,给你,全都给你”,抖着腰的同时硕大囊袋挤压着红肿阴阜,粗硬耻毛戳刺着硬翘的阴蒂,沈溪阴茎里精水和尿水都排空了,却还是被刺激的下意识勃起,手指在男人后背上划动了两下,像一尾搁浅鱼似的一抽一抽的缓缓流下了口水。 -- 清醒状态下出轨的人妻,被野男人抱着从浴室 昨晚,沈溪在巨大快感的侵蚀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自结婚以来,他和赵文清在床上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更别提那是一场相当激烈的情事,是以沈溪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 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早已不知所踪,身边也空荡荡的,沈溪伸手摸了摸,发现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腿间无尽的酸涩和皮肤上乱七八糟的红痕提醒着他,昨晚自己被折腾的有多么厉害。 沈溪慢腾腾的扶着腰坐起来,顶着翘起的碎发,越想脸就越是发红。 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说,一个人真的会在特定的情况下变成另一种不为人知的模样吗?虽然他和赵文清的结合有父母的推波助澜在,可既然选择了和对方结婚,那就是有一定的好感的,沈溪自认为对赵文清有一定的了解。 他记得,刚结婚那阵子两人的性生活还算是和谐,赵文清体贴顾家,在床上更是温柔的不行,从不会让自己感到难受,只是那种小死般的轰轰烈烈沈溪也从未体会的到。 有朋友调侃的问沈溪,都说赵文清这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做起爱来才是反差最大的,他是不是经常让你很爽? 沈溪茫然了一瞬间,不好意思说在赵文清没那么夸张的对待下,也每次都有高潮。 只是从后来突然的某一天起,赵文清在不碰自己的身子,两人接吻的次数越来越少,沈溪脸皮薄,没好意思主动去问赵文清是不是对自己失去兴趣了,他见赵文清除了在那方面依旧关怀自己,渐渐的适应了彼此相敬如宾的生活。 然而昨晚的一切打破了沈溪这一年以来的认知,他简直不敢相信赵文清会做出把他绑在床上的事,黑暗中放大了所有感官的敏感程度,他听到男人的喘息从未有过的粗重,揉在身上的大掌是那样粗暴,特别是落在他胸脯上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他的奶子都给抓烂。 他哭着求饶也没什么用,时隔一年没碰过他的‘丈夫’貌似更兴奋了,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浑话,叫他骚货,还让他哭大声点,问他喜不喜欢自己操他的子宫,那如铁钳般的大手死死的掐着腿根往两边掰,撞的自己魂飞魄散,小腹深处生疼生疼,尖锐酸涩的快要爆炸。 床上到处都是他喷出来的淫水尿水精水,沈溪到最后敞着大腿完全被男人给操烂了,只知道捂着肚子哭,下意识的给出回应,任由男人射了他一肚子的滚烫浓精。 那样震撼激烈的情事让沈溪终于明白朋友们口中说的小死是怎么回事,不过那哪是小死,他几乎是被干的死去活来还差不多。 沈溪在床上坐着平复了下心情,稍加休息后,拖着绵软的两腿进到浴室里洗了把脸,才让那燥热的温度有所下降。 他拿着手机边低头看时间边卧室外走,结果一抬眼时,冷不丁的就看见了在客厅里布置午饭的赵文清。 一瞬间心又跳的有点快,只要想到昨晚两人的密不可分,沈溪就没来由的产生了一种想要和他更加亲近的想法。 “老公,你怎么没去上班?”,沈溪说着走过去要拉赵文清的手,谁知赵文清下意识的一个闪身,生生躲过了沈溪的触碰。 沈溪僵硬的站在原地,眼底渐渐漫上不知所措,他看着赵文清的脸,当然没有错过那刹那出现在赵文清脸上的懊恼,愧疚,烦闷,可他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两个人站在那对视了会,赵文清完全没有过来安慰沈溪的意思,两个人中间隔着的距离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沈溪的一场梦。 沈溪表现出来的羞涩和期待早就退的一干二净,他抿了抿唇,轻声再次问道,“怎么没去上班?” 赵文清强行挤出一丝笑来,“怕你饿着,回来做点饭给你吃” 依然是那个体贴的好老公,沈溪却没来由的觉得违和。 而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在走神,赵文清的心情又何尝不是扭曲着,他一面享受绿帽癖带给自己强烈的心理快感,一面又怕沈溪亲近自己,从而发现自己的异样。 天知道他多想像昨晚操干沈溪的那个男人一样,压着沈溪狠狠的操,把他干的说不出话,在床上一展雄风,可沈溪在他的身下从来没有那样失控过,这让赵文清觉得挫败的同时竟对这自虐般的快感有些上瘾。 很快收拾好了那不堪的想法,赵文清主动替沈溪拉开椅子,招呼他过来吃饭,“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沈溪闷闷不乐的点头,“嗯”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两人又恢复成了之前的相处模式,那天早上沈溪起床后幻想的彼此感情升温的情况根本没有发生,因为从那天起,赵文清依然清心寡欲的像个和尚。 这天周末。 顾元祁带着电脑来到市中心的咖啡厅处理点公事,他坐在那,微蹙着眉,仅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就叫周围投来数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其中有一个男生还是顾元祁喜欢的款,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是根本不在意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对方,权当闲暇时间放松享受了。 可今天他全程没打算用眼神回应对方,那个男生想来搭讪又不敢,最后走的时候满眼的失落。 半小时后终于把工作全部弄完的顾元祁心神一松,懒散的向后靠在椅背上,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视线不经意的望向窗外。 结果没想到就是这一瞥,就让他看到了站在窗户外面的沈溪。 那晚还在自己身下哭泣的脸此时布满了茫然,慌乱,顾元祁像是也愣住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的视线从沈溪的脸上慢慢下移,落在那提着大包小包的双手上,然后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需要帮忙吗?” 这句话被顾元祁说的很不经意,仿佛沈溪只是个在普通不过的路人,他滑动了两下莫名感到干渴的喉结,在沈溪转过身来的瞬间,收起了那落在沈溪后背上的灼热视线。 沈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转过身,然而让顾元祁更加意外的情况发生了,沈溪竟然犹豫了片刻后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顾,顾元祁?” “你认得我?”,顾元祁眯起眼睛,略带审视。 从沈溪单纯的不能在单纯的羞涩和惊讶神情中可以判断出,他压根不知道那晚的事,那…… “嗯,认得的”,沈溪抿唇露出招牌的甜笑,手指不自觉的勾紧了袋子,“我们以前上过同一所中学” 见顾元祁微皱着眉似在思索,沈溪知道,顾元祁不认得自己,不过也是,毕竟那时的自己又矮又瘦,每天都戴着一副土掉渣的眼睛,穿着打扮都是属于扔到人群里就看不见的那种,和从小到大都光芒万丈的顾元祁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想不起来也不要紧,我们本来,也没有说过几句话”,沈溪轻声道。 顾元祁点点头,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在他看来,不管他过去对那个没什么印象的沈溪有什么看法,他对现在的这个沈溪都很感兴趣。 也许是因为他被沈溪的那张脸所吸引,也许是因为在碰过沈溪后,还能反复的想起对方,并深深怀念那销魂入骨的滋味。 身材高大的男人微微弯腰,不由分说的从沈溪手里接过那一大堆袋子,看着那双眼道,“去哪儿?我送你?” 沈溪窘迫的涨红了脸,“我不,不用了” “如果你真的能自己回去,那你刚才站在这里是在看风景吗?” 略带调侃的语气弄的沈溪越发血气上涌,根本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光钱包被偷了,连手机都放在家里忘记带,他微微低下头,声音很小的道,“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顾元祁的眼神很有深意。 一路上沈溪安安静静的窝在副驾驶里,低垂着睫毛的样子无端就让顾元祁想起第一眼见到那张照片时的渴望,于是他有意无意的找些话题试图引诱沈溪开口,而当他发现,每次问起以前在学校的事时,沈溪的耳根子就会一红,眼神也开始乱瞟,过分紧张下甚至用手指把安全带拧的七扭八歪。 顾元祁觉得这人还真是单纯的可爱,如果当时他注意到了沈溪,一定会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他的想法,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把他给弄哭,弄脏才好。 车子很快的开到了目的地,沈溪紧张了一路,一打开车门就犹如一只兔子似的窜了出去,但还是抵不过手长脚长的男人,顾元祁轻而易举的追上他,双手插着裤兜站在他身后,和他一起看着电梯上缓慢下降的数字,“好歹帮了你忙,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说话时那刻意凑近的温热气息打在沈溪裸露的后颈上,引起酥麻的战栗,电光石火间有什么东西在沈溪脑中一闪而过,又很快被他忽略。 “家里……没有咖啡的” “我又不喜欢喝咖啡”,理直气壮的语气,仿佛刚刚在餐厅里惬意的喝着咖啡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 最终顾元祁成功的再次登堂入室,这种感觉很是奇妙,明明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下哭叫的那么厉害的人,此时却要装作不熟悉的模样,顾元祁喝了一口沈溪倒的白水,很随意的问道,“你结婚了?” 沈溪愣住,“你怎么知道?” 顾元祁扬起下巴点了点,“两双男士拖鞋,还有,你应该不打领带的吧?” 赵文清早上走的匆忙,沙发上遗落的领带就是他临时换下来的。 沈溪没有否认,就听顾元祁继续问道,“你们感情怎么样,这么早就结婚,想来应该是不错吧?” 这个问题乍一听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沈溪这回犹豫了下,仍是点头。 顾元祁垂眸掩去眼底的嘲弄,接下来不怎么说话,只专心致志的把玩手里的杯子。 沈溪看着他玩,看着看着,表情逐渐发蒙,最后丁点的紧张局促都不见了,甚至傻傻的张开嘴打了个哈欠。他眨了眨沁出泪水的眼角,下意识去看顾元祁,就见顾元祁不知何时正盯着自己,眼神深邃的样子。 “累了吗?累了就去睡吧,我喝完这杯水就走”,大概是那刻意放轻的语气有种催眠的味道,再加上想要避免共处一室所带来的心绪上的干扰,沈溪张了张嘴,竟然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躺在床上的沈溪闭上眼睛,即将入睡时隐约听到门被关上的声响,他想,那人大概是走了吧,微叹了口气,沈溪翻过身,让自己进入了更深的睡眠。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沈溪再次醒来的时候,睁眼却是一片黑暗。 那种陌生又让人战栗的感觉又来了,而且这次他依然被蒙着眼睛。 “老公?”,试探着叫了一声,除了赵文清,沈溪根本想不到正用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滑动的人是根本没离开过的顾元祁。 除此之外,他还感觉到胸前有两颗硬硬的东西紧贴着乳头,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束缚在那里。 “是……这是什么?” 带着颤意且不安的问话很快得到了解答,顾元祁一面用拇指摩挲着那粒红痣,一面随手拨开了开关,就见用胶带绑在人妻乳头上的跳蛋发出了强烈的嗡鸣,直接给予了沈逸猝不及防的一击,让他尖叫出声的同时,触电般的抖动起身子。 “老公!啊啊啊!不要!把它,把它拿走!啊啊!”,那东西虽然看着小,可震动的频率却是无比的强悍,它们抵着人妻娇嫩敏感的乳头尽情的挤压,磨蹭,带来的尖锐快感是用唇舌舔舐的十倍,沈溪的脸迅速涨的通红,双手先是在床上胡乱抓挠了两下,终于忍不住想要去把那折磨人的东西给扯下来,却被男人扣住手腕,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惩罚的借口,恶意慢慢的将跳蛋的开关调到了最大档。 “嗡嗡嗡——!”,空气里传来跳蛋尽心尽力调教着人妻的巨大响动,随着它们把粉嫩的乳头给磨的又红又肿,沈溪也像条鱼似的一抽一抽的往起扑腾,哭叫里都染上了哭腔,那双腿间的艳红肉洞更是从湿润到淅淅沥沥的流出淫水,被男人的大手罩住狠命的揉搓。 “求我”,顾元祁用了变声器后的嗓音沙哑低沉,落在哭嚷着的沈溪耳边,叫他抽着小腹,张大了嘴猛然到达了高潮。 “求……求你……呜!” 话音刚落,压在身上沉沉的重量骤然消失,随即声音又在居高临下的地方缓慢响起,“过来,舔我的鸡巴” 沈溪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神智很快被胸前一波接着一波传来的快感冲击的溃不成军,他东倒西歪的坐起来,像条小母狗似的手脚并用爬着向前摸索,在鼻尖嗅到一股子浑厚的男性气息时,后颈猛的被一只大手按住,狠狠下压,“舔湿点,不然等下操进去受苦的只会是你” 青涩的人妻哪里经历过这个?赵文清别说是让他舔了,让他用手的次数都很少,可此时的他被迫张大了嘴含住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棒身上狰狞暴突的青筋穷凶极恶的碾磨着每一寸湿黏的口腔和小舌,将那狭小的空间彻底占满了,沈溪哆哆嗦嗦的哭,被插的拼命蠕动着舌尖抵着马眼想把它往外推,爽的男人一声低吼,更用力的扣住他的后脑往前顶胯。 一下,两下,三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完全是把沈溪的小嘴当成下面那个骚洞来插,龟头有几次残忍的顶到了喉咙,沈溪双腿死命绞紧着翻了白眼,下巴被硕大的囊袋啪啪啪的拍打着,混着从嘴角流出来的透明涎丝,一副随时可能被插的昏死过去的模样。 顾元祁看的好笑,低喘着急急来了几十抽,从沈溪的嘴里猛的抽出那沾满了口水的粗黑巨屌,在人软软的倒在床上后,迅速架起他的两腿,从正面又深又狠的干了进去。 “啊!”,尽管两个人的性器都很湿,可依然不妨碍男人那过于庞大的尺寸将沈溪给顶的尖叫出声,腰腹在那一瞬猛的拱起,两腿抖动的蹬踹着,被操开的女穴艰难的吞吐着所剩无几的根部,沈溪扬着透出红潮的脸,失控的哆嗦着嘴唇流出口水。 “骚货”,见状男人笑骂出声,显然没有在床上操干沈溪的打算,他抱着沈溪一步一顶的来到浴室,那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能把两人交合的场景全部折射出来,顾元祁紧盯着那上面映出来的沈溪的雪白后背,大掌死死把人扣紧,顿时加快了速度狠顶猛抽,坚硬胯部抵着骚人妻的腿窝,把那里凿出砰砰砰砰砰的巨大操逼声响! 这样一来被足有一米八七身材高大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的沈溪就如同最小型号的性爱娃娃,四肢都缠在男人身上,全身仅靠贯穿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屌支撑着,人妻被插的发出失控的哀喘声,哭叫声,不停的重复着“太深了!”三个字! 那腰肢在胡乱颤扭中加剧了阴蒂与浓密耻毛的相互摩擦,搂在他腰间的手臂更是一松,让他整个人随着重力坠了下去,那一瞬间沈溪觉得自己的小屁股都要被插裂了,他激烈的仰着头,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搂住,骨节用力到泛白,嫣红的唇瓣张开,从喉咙里挤出一丝破碎到极致的惊喘哀叫!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过哪怕这幅身子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女穴里也是湿的要命,随着那一下一下的狠插快感接踵而至,隐没在穴口的粗硕肉屌根部每每拔出,带出的不仅有裹缠在茎身上的红色媚肉,还有大量透明滚烫的汁水,浸的那赤条条的硬长一根油光水亮,狰狞的可怕。 顾元祁将沈溪翻了个身,让他正面朝着镜子挨操,强壮有力的臂弯挽着他的腿蛮横的往两边掰开,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性欲和掌控欲,一边操一边猩红着眼盯着那吃着大鸡巴的鲍鱼逼,用着蛮力挺腰顶胯,大掌几乎在那白皙的腿部皮肤上掐出了深深的指痕。 “知道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吗?”,让他用着这个羞耻的姿势还不够,顾元祁故意咬着沈溪的耳朵给他描述镜子里的淫靡场景,“全部都吞进去了,这里,一丁点都不剩” “嗯……它在缩呢,里面抖的真厉害” “你从来没仔细看过你下面吧?那么小的地方又那么淫荡,还流了好多的水出来” “唔嗯……不是啊哈……老公……呜呜……不要……不要说了……” “你在叫谁?” “老公!老公!啊啊!” 骚人妻布满绯红的脸上露出似哭非哭的神色,汗湿的黑发湿漉漉的黏在他的额上,他头向后仰,随着男人下流的低语不受控制的在脑中自动形成了一副画面,那画面刺激的他阵阵发抖,四肢痉挛,犹如风中的落叶一样颤的骚奶头都在哆嗦。 噗嗤噗嗤噗嗤!内壁里湿润的摩擦声越来越快,挤出水的嫩穴被撑到了最大限度,泛红的阴唇随着巨屌的进出而翻撅,骚艳的水,淫白的沫一层层的在交合处生出,看的顾元祁呼吸沉重,手扣着他的两条腿合拢,单臂穿过他的腿窝把他固定在胸前,雄腰悍然狂捣,根根到底的直上直下的打桩,操的大龟头的形状怪异色情的凸起在人妻的小腹上。 沈溪一瞬间就被干的骚心发麻,逼水狂喷,涨红了脸嘶声哭叫,可由于当前折叠的姿势,他只能被紧密的禁锢在男人胸前,任由那根肉屌疯狂的捣操着腿间的肉花,每当坚硬的龟头捅进宫腔,他都顿时浑身紧绷,又可怜又崩溃的死死咬住下唇,哭泣的表情更加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凌虐欲。 “骚货,继续给我叫”,顾元祁凶狠的舔吻骚人妻通红的耳垂,啃咬他高高扬起的纤细脖颈,舌尖反复绕着那颗红色小痣打转,胯下就像疯了一样,凶狠的横冲直撞,摆动着因为发力突出肌肉线条的健臀持续不断的做着打桩的动作,插的穴口淫水狂喷,那两条从手臂上耷拉下来的小腿更是剧烈摇晃,在人妻拔高的尖叫中,脚背都绷的笔直! “老公!啊啊老公!慢点!慢点!啊啊啊啊!肚子里面好酸,好酸啊!” 那雪白汗湿的身体颤的不成样子,活像被男人操烂了操穿了,而且两腿的并拢使得本就窄小的嫩穴变得更加拥挤,每一次的抽插,粗硬柱身磨的层层叠叠的内壁酸涩的像是快要化掉,穴肉滚烫无比,热的沈溪狂流口水,大腿肌肉痉挛狂颤,边语无伦次的胡乱哭叫,边挺腰从涨红的阴茎里喷出一股股黏腻的腥膻白液,穴口也一缩一缩,喷射出道道清透盈亮的透明水柱,呈喷射状,稀里哗啦的浇在了前面不远的镜子上。 “啊……啊……啊……啊……哈!”,沙哑的呻吟夹杂着哭腔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中颠动着,潮吹所带来的快感让沈溪简直喊不出别的声音,只有这个单音节能暂时从唇中逸出,他大张着嘴,熟红媚肉死死缠住侵犯的巨屌,阵阵紧缩痉挛的吮吸夹的男人额上青筋直冒,爽的只知道顶着那浑圆的小屁股狠狠的颠! “这么喜欢吃鸡巴就让你吃个够,嗯!哦!操死你!操死你!”,顾元祁把人放平了躺在流理台上,掰着他的大腿根死命往前拉扯,粗暴的顶撞,干的濡湿的腿窝砰砰直响,沈溪简直被操的死去活来,有一阵子干脆连声音都发不出,只知道毫无意识的弹起,扭动,浑身上下泛着一层惊人的媚红。 只见宽大的镜子前正上演着一出激烈震撼的性事,狂野耸胯的男人健壮的身躯上数块肌肉紧绷鼓动,他紧咬着牙根,用胯下那根可怖狰狞的性器下下粗暴贯穿人妻的逼缝,而人妻看上去简直快要死掉了,比男人纤细了两圈的身躯扑簌簌的细颤,修长笔直的两条长腿被拉扯到极限的状态,根本无力合拢,完全暴露出被操的烂熟红肿的饱满淫逼,更可怕的是,那挺起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隆起一个硕大的鼓包,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顶穿了那片薄薄的皮肉一样。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皮肉声响人妻嘴角流出的口水顺着扬起的脸颊淌到耳侧,在男人每次深深的抵过来的时候,他都会急急的哭喘一声,伸出手试图去推那根本不可能撼动的精壮腰腹。 “别急,等会就喂你比鸡巴更好吃的东西” 顾元祁故意把沈溪的动作曲解为欲拒还迎的勾引,他抓起了他的腰,用最狠最快的速度撞进了宫口去,沉沉的胯部下压死死的压住了这被操的胡乱扑腾的婊子,抽插的频率快到惊人,由一开始的每次只抽出半根到后来的每次只拔出些许根部,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操的满屋子除了砰砰砰就是骚人妻崩溃的求饶声。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死了!要死了!”,在毁天灭地的快感中扭胯送逼的人妻根本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淫贱的多么厉害,那两双手抓挠着男人的胸膛,颤抖的揉按隆起的小腹,甚至无师自通的伸出两根手指含进嘴里,唔嗯唔嗯的吞吐着,模仿着大鸡巴操穴的动作。 “骚货!贱货!”,顾元祁觉得自己真是小看了沈溪的骚劲,男人精壮的腰杆稍退,结实的胯部便又凶狠的抵了上去,粗黑的巨物消失瞬间,那莹白的腿心就被他撞的一抖一颤,因为异物填充,自内道挤出的骚水四处飞溅,弄湿了解他的阴阜,更是弄湿了他的腰腹。 冲刺中的男人这下子更没有怜惜和理智可言,那巨屌从穴口直直捣入宫腔,坚硬的龟头顶的宫壁都变成了深凸的形状,他居高临下的死死盯着人妻那张哭泣涨红的脸,也不去扶他被撞得东倒西歪的身子,动作大开大合的迅猛狂干,打桩机般猛的前顶贯穿,凿的满穴的逼肉都瑟缩着绞成一团,充血红肿的厉害。 “尿!要尿!”,弓成烫熟的虾子般的人妻艰难的哭叫出声,反手握住男人的手臂,嘴唇哆嗦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紧接着,那腹部肌肉起起伏伏然后瞬间紧绷,继而剧烈抽搐,伴随着阴茎失禁的喷射出淡黄色的尿水,人妻那被掰成一字马的双腿都蓦地僵住,十根脚趾淫荡地蜷缩又展开,最后重重的耷拉下来。 挨操的穴口骤然紧缩,似乎是在和埋在阴道里的巨屌较着劲,顾元祁眼睛都被这吃人似的浪逼咬红了,他越插他越缩,迎着紧嫩深入,那种畅快到刺激的感觉用言语根本无法形容。 深喘着气停顿了片刻,那壮腰以能把人妻的身子都顶飞的力度高度狂顶,一秒两下!一秒三下!砰砰砰砰砰砰砰!数不清到底多少下过后,男人的两手猛的攥紧饱满臀肉,往前一拽,嘴里泄出舒爽低吼声的同时腰杆一抖一抖的朝着宫腔深处大量的灌精! 整个世界都有那么一瞬的静止,沈溪大张着嘴,被滚烫极速的精水射的腰臀越来越高,脚背绷直脚尖都抵在了流理台上,满脸魂飞魄散的崩溃神情。 “说,小母狗最喜欢吃老公的精液了” 顾元祁从他的穴儿里退了出去,漫泄的精水从里面淌出来,高潮冲的沈溪失神,恍惚间摸着紧绷颤搐的腿心,一手的湿热粘稠。 “小,小母狗……最,啊哈……最喜欢吃老公的……精液了……” 两个人又从浴室转战到了沙发上,沈溪跪在那里,双手被绑在腰后,男人从后面压过来,一手揉着他的奶子,一手托着小腹顺着阴茎的方向狠狠抽送,坚硬的胯部和挺翘的肉臀抵在一块,每一次的蠕动和啪的声响都证明男人在用多大的力道往里挺进。 从那大大敞开的腿间看过去,两人的耻毛完全黏在一起,看不清阴茎的踪迹,此刻被整个吞进了人妻的阴道里,只能看见黑硕的卵袋吊在外面,圆滚滚的,积聚着翻涌浓精,等待着释放。 顾元祁犹如不知疲倦的野兽只知道疯狂的索取,那张脸上又是难耐又是狰狞又是愉悦,他扭过沈溪的下巴,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肆意搜刮里面每一寸角落,下体的性器紧紧的嵌在他双腿间,不断的进出撞击没入,龟头棱子飞快的碾磨着内壁,挤压着装满了淫水精水的宫腔,让那股子酸涩的尿意不断的在全身各处散开。 沈溪眼角泛上浓重的潮红,身体一下一下被撞的前耸,又被腰上的大手捞回来,整个身体弯成了一道十分浪荡的弧度,那胸乳上还有着星点的精斑,此刻被男人把玩着握在手里,乳肉通红,嫣红乳头还沾着水光。 下班回来的赵文清一打开家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一时愣在了那里。 “老公……是,是什么声音?”,听到轻微声响的沈溪不安的问,殊不知自己真正的老公就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把他脸上被野男人操出来的骚红,和大腿间能扯出丝来的黏腻给看的一清二楚。 “没什么,你听错了,专心点宝贝儿”,知道这个时候赵文清不可能出声打断,顾元祁拿过被丢在一旁的两颗跳蛋,一颗放在红肿的乳头上,一颗放在肿翘的阴蒂上,同时加足了胯下的马力,插的人妻扭得跟没了骨头一样,那腿简直越敞越开,拼命挺着胸求他轻点操! 他们一个在操着别人的老婆,一个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被其他男人操,沈溪哭喘的急促,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剥夺,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被鸡巴操动的凶猛,他听到了噗嗤噗嗤穴水声,听到男人覆在耳边的粗喘,更听到自己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受不了!老公!老公!把它拿走!拿走啊!”,敏感的阴蒂和乳头皆被刺激的抽搐战栗,硬涨的大龟头狠狠碾过宫腔内壁,捣的沈溪大腿根直哆嗦,穴唇蠕动着从穴缝向外四处喷水,就淋在了那个赵文清曾经坐过的位置。 赵文清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再到扭曲,他闭了闭眼,非但没有上前阻止,反而死死盯着自己妻子被操弄到高潮的模样。 只听沈溪尖叫一声,被身体两处的跳蛋折磨的满脸通红,失神的流着口水将头向后仰,原本向后撅起的屁股被男人巨大的力道顿时再次顶向前,又被男人往后拉,不断循环,那臀肉更是耸动的厉害,从肿胀不堪的阴蒂下方的尿眼里噗嗤噗嗤喷出一道道水液,形成了两孔齐喷的绝美场景。 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着腥臊味道,两个男人各是心境不一,和赵文清的压抑隐忍比起来,顾元祁更像是释放出了所有的暴虐与性欲,那长度足有三十公分长的粗大巨屌下下粗暴的操开骚人妻的子宫,贯穿着反复碾磨所有的敏感点,沈溪受不了的哭喊,当那坚硬的性器顶到自己身体里最碰不得的那块软肉时,骚红熟透的宫颈死死嘬吸住龟头上的马眼,男人舒服的低喘,沈溪却被插的子宫都没了形状,尖叫声差点掀翻屋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啊啊!”,红嫩的小舌从唇边吐了出来,从舌尖滴落的涎水拉成了透明的黏丝,沈溪下意识猛的并拢双腿,然后就被男人肌肉虬结的手臂死死钳住了腰臀大腿,他们的交合看起来是那样的下流放荡,不管不顾的像两只完全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兽类! “骚货,很爽是不是?还想不想要?” “要!要啊!呜呜呜!” “欠操的骚逼,操进你的子宫里了,嗯!夹得真紧!呼!呼!真爽!操!” 沈溪的手腕处都已经被绑着的布带磨破了,但他一点都感受不到,等手一被松开他就向后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反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微仰起头做出索吻的动作,可那神情中还带着迟疑,怕自己的主动依然会遭到‘赵文清’的拒绝。 然而顾元祁不是赵文清,他毫不客气的接收沈溪的一切,甚至更凶狠的回吻过去,等沈溪肺部的空气被男人榨的几近所剩无几,整个上半身都无力的趴在了沙发上,唯有臀部被男人捞着,又疯又狠又凶的噼里啪啦的密集顶撞。 剧烈抽搐的宫口被大龟头一次次强势的捣开,一圈红肉宛如绽开的淫靡肉花,无比尖锐酸涩的快感让沈溪伏着的背后一阵一阵的绷起抖动,他躺在那露出满是泪痕的半张侧脸,呜呜咽咽语不成调的模糊哭喘,最后意识逐渐稀薄,生生在最激烈的高潮中晕死了过去。 -- 和野男人日夜厮混疯狂偷情,用各种姿势cao的 连续两次,沈溪被赵文清床上床下完全截然相反的态度搞到发蒙,他思考过,有拿着那条绑过自己眼睛的布带既笨拙,又羞涩,还带着讨好的接近过赵文清,结果赵文清看到后脸色大变,当晚卧室都不回了,直接找了个借口睡在了客房,第二天一早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给沈溪准备好了一桌子的饭菜。 沈溪却觉得从未有过的疲惫,且心灰意冷。 再说顾元祁,那天两个人偶然的相见只被沈溪当做一个意外的小插曲,在他心里,他和顾元祁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看到男人一如既往的优秀,沈溪除了心绪上产生了丝丝不受控制的波动外,还有种果然如此的惆怅。 他收好了所有陈年旧事所带来的涟漪,却没想到,两个人竟然这么快的又在见面了。 还是那条街,还是那个咖啡馆外面,沈溪再一次路过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顿下脚步偏头往里看了一眼,便对上了一双笑意很浓的眸子,顾元祁支着两条大长腿坐在那里,单手懒散的撑着下巴,对他隔空做了个口型,“好巧”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小动作可能全被对方给看了去,沈溪站在不算太烈的日头下,硬是涨红了一张脸。 现在的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像是面对着猎人的小白兔,有几分慌不择路的意味。 顾元祁欣赏够了他的窘迫,暗暗舔了舔唇,一面逼迫自己把脑子里那些沈溪在他身下哭的全身通红的画面强压下去,一面不动声色的扬起下巴,“进来坐坐” 沈溪下意识后退一步,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绝,“不,不了……” 结果话还没说完,本来坐在那的男人突然起身,看样子是准备亲自过来“请”人了。 “……”,沈溪默了默,乖乖的进了咖啡厅。 店里的环境很好,坐着三三两两工作的白领,和几对约会的小情侣,沈溪假装随意的瞟了两眼,顶着顾元祁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硬着头皮落了坐,然后听到男人招来了服务生,低低的点了一杯冷饮。 两个人的交谈中夹杂着些许英文,那几个分辨不清的词汇蹦进沈溪的耳里,让他晃了晃神,他一直都知道顾元祁的声音是好听的,从以前就知道,但那时少年懒洋洋的语调青涩感居多,而现在,那较好的音色经过岁月的打磨越发成熟,偶尔压低的尾音,都显得既低沉舒缓,又慵懒性感。 直到服务生走开老远,沈溪还在那红着脸发呆,顾元祁伸手敲了敲他面前的桌面,好笑道,“用不着每次见了我都这么紧张吧,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到某一个字的时候那眸光闪动,沈溪没有发现,随着顾元祁微微前倾上半身的动作整个向后缩在椅背里,“没有,你,你看错了”,他指着顾元祁面前的咖啡,毫不客气的揭穿了男人的谎言,“你不是说你不爱喝这个?” 顾元祁拿起杯子喝了口,大言不惭道,“确实不喜欢,工作的时候偶尔喝一杯还不错” 这话沈溪完全没办法接,等自己的那杯喝的上来了,就小口小口专心致志的喝,并且不断的在想顾元祁到底叫自己进来做什么,他一直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看样子是有事情要忙,那自己不如…… 打算喝完东西就走的沈溪眼睁睁看着顾元祁下一秒就合上了电脑,喉头有些哽住。 “对了”,反观沈溪的紧绷,顾元祁闲散到仿佛是在随意聊着家常,“你上次说我们是在同一所中学读书,是吗?” 沈溪点点头,偏长的睫毛有些颤抖,“嗯” 顾元祁原本对那过于久远的回忆没什么兴趣,几番接触下来,也让他产生了想要探究的想法,直觉告诉他,沈溪这个恍惚的神情里绝对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前的你,是什么样的?” 听到这话,沈溪缓缓抬起眸子,握了握有些汗湿的手心,认真道,“不怎么好看的” 很矮,很土,讲话结结巴巴,是给顾元祁当小尾巴都不够格的。 两人四目相对,顾元祁被沈溪那犹如小动物的水润眼神看的心头一软,不自觉的就放低了嗓音,“可我想要看看” 也许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对沈溪的感觉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已经超出了控制,沈溪结婚了,自己原本就是想要玩玩,现下应该及时止损,和赵文清说你去找别人吧,可他发现,他竟然接受不了那种事情的发生。 男人骨子里的霸道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甚至不允许沈溪退缩,眨眼的温柔转瞬就被更为强势的笑意所取代,“都是老同学,不会那么小气吧,一张照片而已” 一张照片而已……沈溪慢吞吞的掏出手机,慢吞吞的点开相册,翻到了最下面那张单人的毕业照,抿着嘴唇,把屏幕翻转到男人的方向,“真的不好看” 就像沈溪说的,照片中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年五官还没有长开,眼神羞怯,整个人透着一股傻里傻气,按照顾元祁当时的审美,是绝对不可能多看一眼的长相。 然而现在,“挺可爱的” 沈溪猛的抬头,耳根子涨红的同时看着顾元祁手指在屏幕上动了两下,手机再次递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成为了微信好友,并且顾元祁还把那张照片通过微信发了过去…… 不过看那样子,他还是对自己没有任何印象。 沈溪觉得理应如此。 距离那次咖啡馆的见面又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赵文清依然不冷不热,反倒是顾元祁和他的联系多了起来。 都是些很普通的问候,或是一些有意思的趣事,偶尔顾元祁还会拍几个自家养的布偶猫撒娇的视频给沈看,镜头是自拍模式,没有对准男人的脸,沈溪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和那只毛发蓬松,睁着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喵呜喵呜磨蹭着男人大腿的浑圆毛球,顾元祁拍着它的头,宠溺又无奈的叫它听话点。 看着看着沈溪不自觉的就笑出了声,“它好胖啊” 渐渐的沈溪对布偶猫的关注比顾元祁都多,即使顾元祁不主动提起,他也忍不住心痒痒的装作不经意的去问一句,猫在那里。 本以为是普通朋友的相处模式,直到沈溪拿着手机发呆,不经意间看到顾元祁发过来又很快撤回的一句话,“你总是问它,我都要吃醋了” 那一瞬心跳的前所未有的快,是那种根本无法控制胸腔中激烈的鼓噪,沈溪紧紧握着手机,很想直截了当的问顾元祁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手上的婚戒及时阻止了他的冲动,况且……那可是顾元祁啊,自己初中就没有得到过他的任何关注,万一只是句玩笑话,不是太难堪了吗? 沈溪装作没看到,并且接下来回复的时候越来越少。 渐渐的顾元祁也发现了沈溪的冷漠,按照沈溪的想法,顾元祁见识过了他的“不识好歹”,肯定就不会在做些扰乱人心的举动,结果当沈溪再次出门,抬眼就看到了坐在车子里面抽烟的顾元祁。 男人闻声朝他的方向看过来,紧接着碾灭了手里的烟,伴随着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的声响,沈溪慌乱的低头,余光瞥见越来越近的笔直长腿,只觉那一步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躲我?”,话音刚落,整个身体都被迫顺着胳膊上被拉扯的力道转了个方向,顾元祁肉眼可见的心情不爽,却硬是没有发作,他紧绷着下颌盯着沈溪躲闪的视线,半晌后倏地笑了,“沈溪,你就这么烦我?” 沈溪莫名感到心脏一痛,“没有” 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补充,“我结婚了” “所以呢?” “……” 顾元祁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甚在意的勾唇,“如果是那句话让你误会,我道歉,开个玩笑罢了” 果然是个玩笑啊,沈溪蜷缩着鞋子里的脚趾,浑身都被巨大的荒诞和无地自容包裹住了,他怎么了,他到底在想什么,顾元祁怎么可能…… 也许从那次让他送自己回家就是个错误。 沈溪试图慢慢放松自己,小声的把想要表达的话说出口,“我们以后不要在……” 剩下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完,顾元祁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在沈溪手里,蛮横不讲理的道,“作为朋友,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沈溪,你觉不觉得你应该补偿我?” 是两张电影票,沈溪前两天在微信上提到过一嘴,说想看来着。 “……”,这到底是在补偿谁,沈溪完全被顾元祁不按套路的出牌弄到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坐在了车子的副驾驶上。 说实话两人那天的相处诡异的要命,两个大男人坐在电影厅里观看一部缠绵悱恻的爱情片,关键是顾元祁还撑着下巴看的津津有味的,故事的最后以男女主角互相表白大团圆为结束,顾元祁对此表示满意,顺便说自己饿了,带着沈溪去了一家味道还不错的餐厅吃饭。 这流程,完全就像是两个小情侣在约会。 沈溪越发心烦意乱,频频的看向手机,但赵文清始终没有打任何电话过来,最后两人从餐厅出来的小半段路程还不小心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淋了个遍,浑身都湿透了。 顾元祁不由分说带着沈溪去了自己家里。 沈溪想要拒绝,顾元祁调出手机里布偶猫的照片晃了晃,“不想去看看汤圆吗?” 猫,有的时候真的是诱惑人堕落的罪魁祸首…… 一进门,沈溪就开始双眼发亮的到处寻找汤圆的身影,直到看到那躲在沙发后面,暴露出个脑袋,探头探脑看着自己的小东西,沈溪准备上前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来,刚好顾元祁拿来了干净的换洗衣物,他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弃了先和汤圆亲热的想法,一步三回头的进到了浴室里。 顾元祁看的好笑,拿着两套之中还剩下的那套也准备去换下来,结果低头一看,眉头挑了挑。 “沈溪?你的衣服拿错了,这套小了点,我们换……”,伴随着浴室的门把手被按下,顾元祁抬头,剩下的话却顿时卡在了嗓子眼里,他看着沈溪惊慌失措的双眼,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小腹瞬间紧绷。 只见那穿在沈溪身上湿透了的衬衫已经褪到了腰部,露出大片大片白皙雪背,两片蝴蝶骨薄如蝉翼,往下是那他狠狠握着发狠顶撞过的纤细腰肢,圆润的腰窝缀在上面,和挺翘的浑圆臀部相连,沈溪像是没反应过来,半扭过头,眼神中还带着点茫然,颈侧那颗红色的小痣若隐若现。 这一幕对顾元祁来说简直是个不小的冲击,尽管他熟悉沈溪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好像突然记起来”,顾元祁边说边向沈溪走近,声音低哑的要命,“以前上学时,你是不是总偷看我来着?” 沈溪被他逼得后退,后腰抵在了流理台上,闻言根本来不及思考当下的情况有多么暧昧,手指死死的扣住大理石边缘,惊讶道,“你,你记起来了?” 面前的人盯着自己不说话,像是在沉思,然后沈溪看到他缓缓露出一个笑,“骗你的,还真是啊” “你喜欢我” 用的是完全肯定的语气,沈溪直接被气哭了,多年前暗恋被揭穿的秘密让他恼羞成怒,甚至没听出男人话里的兴奋和疼惜,他红着眼眶,一把推开了他的胸膛,却在没走出去两步被两条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其中一条穿过他的前胸扣到肩膀,另一条勒在腰间,是极其霸道的拥抱姿势。 “还有一句话,也是骗你的”,顾元祁搂着沈溪发抖的身子,低下头,用嘴唇贴着那颗红痣反复厮磨,喷出来的灼热气息叫沈溪一阵阵的腿软,“我从来没有和你开过玩笑” “沈溪,本想着慢慢来,但你实在是太不听话” 话音刚落顾元祁猛的架起沈溪的两条腿勾在臂弯里,接着身形一转,将人抵在了花洒下的墙壁上,本来两人的身高是有些差距的,这样一来,沈溪的双手刚好能扶住顾元祁的肩膀,而顾元祁也能一低头,就埋进沈溪那微耸的双乳间。 对于顾元祁来说,两人做这档子事早已不是第一次,压根用不上什么循序渐进可言,可沈溪却惊的急喘,大大分开的双腿不住在半空中扑腾着蹬踹着,带着哭腔去拽顾元祁后脑勺的头发,疼痛刺激的男人动作更加粗暴,弓着肌肉隆起的背,吸得那乳肉咕叽咕叽直想,活像要把沈溪吞吃下肚。 “你,你做什么……呜啊……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和时高时低的哭叫声,没一会儿双性人妻的脖颈、锁骨、胸乳,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舔吻,殷红的乳尖被他被含进口里,在唾沫的湿润下,慢慢挺立起来,涨成了比之前肿大两圈的模样,顾元祁唇唇贴着他胸口,大手拉扯着褪去他遮羞的内裤,顿时,人妻那熟红幽深的细缝完全暴露,里面的汁水丰沛充盈,泛着晶亮黏腻的光泽。 沈溪发现他是来认真的,垂在男人壮腰两侧的脚背都绷成了直线,边哭边死命推搡着面前的肩膀,“放开……放开我……我不要……” 顾元祁眼角猩红,扶着狰狞的肉莽在阴户上用力拍打几下,看着淫水被他打的飞溅,双手强硬地撑起他的臀部,用力挺跨往前一耸,壮硕的龟头猛地沉入,就着湿滑的甬道撞到了淫穴深处,带笑的嗓音里粗喘浓重的吓人,“还说不要,下面都这么湿了” “啊啊!”,紧合的穴肉被撑开,满满当当的塞满了软窄的阴道,毫无防备的沈溪忍不住尖叫出声,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强迫他感受体内的巨龙不断往里涨大深入。 ”沈溪,你说你欠不欠操,自己在吸呢” 似乎是要在毫不掩饰的情况下让沈溪意识到在操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顾元祁低吟着,一挺一撞,不断的在沈溪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低俗话语,那结实的雄腰一上来就以极快的频率拍打腿根阴阜,古铜色的身躯死死压住这挣扎的骚人妻,一下一下的重重操穴,让几乎能捅穿了人妻肚子的巨屌插的更深更狠! 粗暴的操弄捣的两人身下的交合处传来巨大的操逼声响,沈溪呜呜哭喘,眼睛里已经明显被操出了淫荡的媚意,他那脖颈渐渐的被顶的越抬越高,白皙的皮肤涨成了艳丽的糜红色,男人抱紧他的腰,才数十下,就把沈溪操的再也顾不得去想赵文清,他慌乱的用腿环住了男人的腰,流窜的快感让他泣不成声。 “呜呜……不……好快……太快了……啊啊嗯啊……呜呜呜啊!” 沈溪狂乱摇头,扭动着那不间断被贯穿的腰腹,两条大腿被男人掰着分开到极致,下体的嫩肉无不被男人坚硬的胯部腿部肌肉砸的一片通红,那十根脚趾哆嗦着,随着龟头撞上阴道深处的软肉一缩一放的乱晃,简直快要扭曲成了麻花的形状。 “喜欢我吗?”,顾元祁恶劣的舔着他的小痣,公狗腰使劲拍打在他的阴阜上做着活塞运动。 还有一丝神智的人妻哭着死死咬住嘴唇,鼻腔里溢出难耐的闷哼,小肚子被捣操的直剧烈抖动痉挛,“呜……!” 得不到满意的回答,男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粗壮至极的巨屌将人妻的屁股死死顶在墙上,像壁尻一样,垂直的疯狂打桩,龟头一路从穴口操到宫腔,硬是往窄小的宫腔里继续向前怼了几分,操的沈溪尖叫声都变了调,两腿夹在壮腰上开开合合的直打摆子。 “不要!不要!太深了!啊啊啊啊嗯哈!” “说,喜欢我吗?嗯?” 顾元祁犹如强壮的兽类狂野的捣操人妻的湿润水穴,发了狠的占有,抚着他的脸不容拒绝的压上去,撬开他的牙齿,在香软的小嘴里肆虐,抓住他雪白小手十指相扣,紧紧交缠,就像两人交合部位那样,爆发出强悍力量的腰胯顶着人妻悬空的身子一次次的上下翻飞。 可怜的人妻被顶的缩在墙壁和起伏的胸膛前,毫无躲避的空间,只能任由男人亵玩,巨屌连续不断地在诗娇小紧窄的阴道中刺入抽出,甚至由于太长将肚皮都操的不断凸起,沈溪被吻得快要窒息,脸颊涨的通红,内里被磨得滚烫的穴肉紧紧绞缠着,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从那被撑爆的肉缝边缘挤喷出来,在男人放开他的时候,猛的急急浪叫尖喘了声,歇斯底里般不断的重复着两个字,“喜欢!喜欢!” 顾元祁舔了舔唇,神情都因为这句回答扭曲了下,失控到甚至都想死在这具身体里,“什么时候开始的,给我说实话,不要弄死你!” 疯狂挺进抽出的大鸡巴操的穴口噗嗤噗嗤乱响,两颗硕大的囊袋也啪啪地猛凿阴阜,干的潮红阴唇翻进翻出,沈溪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很快身体因极度的亢奋而猛烈的痉挛,脑中像是烟花炸裂般,身体开始扑簌簌地发抖剧颤,阴道高潮所带来的快感让他失声哭喊,红嫩的小舌都从嘴里吐了出来:“啊啊!初中……初中的时候,就喜欢……啊哈!就喜欢你了呜呜!” 顾元祁猛的叼住他乱晃的乳肉狠狠的咬,手心往上一翻,双指抠着最软的肉用力,大拇指抵着充血的阴蒂,在湿乱中最大程度的刺激他,兴风作浪,稳准狠快的狂揉,他根本招架不住,神情迷乱的在男人指尖的亵玩下狂颤着潮吹,腹部肌肉绷的死紧,深深的勒出了一根粗长的鸡巴形状。 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蒸腾热气,在那隐约的白雾中,身高足有一米八几的强壮男人正压着沙哑哭叫的人妻狂猛操逼,那宽厚的胸膛几乎把人妻遮挡的完全看不出身形,只露出交叉着绞在后腰处的两条小腿,白的要命,随着大开大合打桩般的迅猛狂干脚丫子跟着乱飞,人妻也被干的一耸一耸,十根纤白手指陷进男人的肩膀里,受不住的弓起腰尖叫。 然而那一声声比平时还要软上许多,骚上许多的沙哑嗓音让操着他的男人更加兽血沸腾,大手像揉面团似的在人妻胸前蹂躏了会,然后向下狠揉了把那扭动的腰,攥紧白嫩的臀肉用力掰开,狰狞火热的巨根狠命的往前撞击着,只听随着满屋子噼里啪啦的肉体交媾声响,那壮硕布满肌肉的腰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砰砰砰的剧烈摇摆,大鸡巴插的极深极狠,每一次都能冲进宫腔,用全部没入的巨屌根部撑得白馒头似的阴阜简直快要爆掉! “干死你这小骚货……这么欠干!嗯!”,是常人两倍大的重沉的黝黑囊袋每每深插都要在穴口发了狠的碾上一下,硬邦邦的兽根像冲锋陷阵的勇猛士兵般,不断操开欲拒还迎的层层紧缩的媚肉,如此蛮横的操法,干的人妻死去活来,身体一下一下的被撞在墙上,两眼不住翻白,只觉一股酸胀的快感又凶又猛的向身体各处散去,然后猛的爆发! “呜呜啊!啊嗯!啊啊啊啊!”,沈溪声音嘶哑的哭叫尖喘,纤细的颈子上小巧的喉结飞快上下滚动,手指紧紧攥住男人肌肉隆起的手臂,脚趾用力蜷缩起来,身体如蛇般扭动摇摆。 然而在那穴肉缩的最厉害的时候,滚烫的如烙铁般的粗长大屌仍是狠狠撑开被操的湿红的肉唇,一节节的尽根埋入,然后强行一捣,操的那小腹处鼓的更厉害的同时沈溪更是猛仰起头,无声的张大了嘴,潮红的脸上满是失神和淫荡。 他嘴唇剧烈哆嗦着,崩溃似的用两腿死命缠住男人的雄腰,挺立的小阴茎一抖一抖的抖动乱喷,淅淅沥沥的水流像失禁了一样从穴口涌出,一发不可收拾,人妻简直爽坏了,满满当当被大鸡巴填满的小腹整个都在疯狂的缩颤,他甚至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淫乱的一面。 “不行……不行……别来……别来了!呜呜!” “骚货,看看你喷水的样子多淫荡,这逼紧的恐怕操上一夜都操不松” 潮吹过的嫩穴骚的很,紧紧缠绕着出水,大龟头每每还没怎么用力就被吸到了更深的地方,顾元祁粗喘着将人放在地上变成了后入的姿势,大掌撑开他的腿根,爽的青筋都绷起来的手臂铁钳般箍着那一鼓一鼓的小腹,忍不住不断的加快速度狂抽狂插,每一次深顶,都让沈溪前仰后合的剧烈摇摆,时而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臂,那腰都要弯到了地上去,时而深深后仰,大腿根部呈三角形敞的极开,弓着身子贴在男人怀里,“啊哈!”哭喘,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顾元祁带着他的手一起覆到那可怖又色情的隆起上,边伸出舌头舔着那颗颈后的小痣,边狂野摆动强壮腰臀,大腿肌肉紧绷,将那根粗大壮硕的生殖器无比野蛮的嵌进骚人妻的阴道里,色情又粗暴地反复贯穿狭窄的穴洞,操的满屋子砰砰砰,噗嗤噗嗤的巨大声响,甚至都盖过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呜呜呜好粗……在操就坏了啊呜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呜呜不……坏了……啊嗯!” 渐渐的沈溪的身体都被身后男人顶撞的离了地,那颤抖的脚趾尖在空中猛蹬着晃悠了两下,然后脚背瞬间绷直,粘稠滚烫的汁水顺着腿心往下淌,撑开的地方被棒身上的青筋摩擦的极度敏感,尖锐酸麻的痒意加剧,男人操的很重,直接将这种痒送遍了全身。 他呻吟着,哭喊着,最终两条小腿连挣扎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垂落下来,随着身后的撞击前后摇摆,和男人粗壮的小腿贴在一块啪啪作响。 “有这么爽吗?逼里吸得好厉害”,用着沙哑的语调说完这句话,顾元祁猛地往前一送,被挤凿出的淫水四处飞溅喷到他的大腿上,穴肉带着压迫性的紧致包裹着他,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舒服地低哼一声,将大鸡巴用力捣入最深处,当两颗睾丸紧紧撞在穴口时,马眼也跟着翕合喷张,片刻后,猛的爆发出一道接着一道带着狂猛力道的滚烫水流,全部稀里哗啦的砸在了充血红肿的宫壁上。 那一瞬人妻的眼睛睁的极大,指甲陷进了男人手臂的肌肉里,脸颊涨满了淫荡的潮红,他被射的呜呜咽咽语不成调,死死挺着越来越鼓胀的小腹,大腿根被男人掐着掰开,最后一股在龟头的狠命碾压下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沈溪哭着抓破了男人的手臂,浑身死去活来的乱颤乱抖。 偌大的公寓里很是安静,只能隐约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还有被扔在客厅中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的电话铃声,当屏幕再次亮起,只见那上面赫然显示着“赵文清”三个字。 不过没有人在意,不久后浴室的门被人推开,顾元祁目不斜视的抱着沈溪往卧室走,将他扔在柔软的大床上,自己跟着倾覆上去压住他,大手随意撸动几下沾满了粘液的棒身,又再次挺腰进入他体内。 “怎么还是那么紧……你操不松的是不是?”,顾元祁重重捏了一下他的乳房,一边慢慢加快动作,一边讲着荤话调情,嘴里狠道,“骚货!” 那梆硬的巨屌一寸一寸地嵌进人妻刚高潮过后不久的身体,全部埋入他的休内,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相连,柱身沾满了湿黏白色的淫水,湿淋淋的,红肿的唇肉由内往外翻,全部抽出时,还会带出几根拉成长长一根的淫丝。 画面极度荒淫放荡,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刺激,顾元祁眼眶猩红,不停地重复插进抽出这个动作,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用那精壮的肌肉把沈溪顶的在床上剧烈晃动,手指抓着床单都无法稳定住身形,身下的大床更是在这狂野的撞击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呜呜呜……慢点……慢点啊……”,此时的沈溪完全被操弄到神志不清,带着哭腔的嗓音比之前软了一倍不止,大腿被那魂飞魄散的贯穿感刺激的越张越大。 只见压在那雪白身子上的强壮男人挺动着强有力的腰杆,巨屌疯狂的往穴里猛捣,龟头每次都能戳到最深处的花心,内壁颤动,满穴的骚肉就会跟着收缩,粗大的棒身顿时被夹得死紧,顾元祁的头皮发麻,扣着沈溪的腿弯往上翻折,大腿绷的笔直,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胯下,做着直上直下的打桩动作。 “啊啊!”,沈溪大张着红唇不住的发抖,骚水如同失禁般顺着大腿内侧哗哗流淌,哭喘闷在喉咙里抽噎不止,豆大的汗珠从潮红的脸颊上颗颗滚落,和眼泪混在一起,失神的模样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啊哈……不要了……不要了啊!受不住了!” 顾元祁将他推拒两手掀上去,压在头顶,低头亲吻他的耳根,粗喘道,“再弄一会儿,听话” 壮腰起起伏伏的密集耸动做着小幅度的抽送,龟头每次堪堪顶到宫口快速撤离,然后在沈溪被撩拨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又重重的尽根捣入,霸道的填满他,直撞敏感的骚心,比之前更深更轻易的捣操进了人妻酥烂的子宫里。 沈溪骤然瞳孔紧缩,乳肉被男人四指抓在手里,拇指顶住乳头快速搓动,硬涨的乳头被揉的东倒西歪,由于快速摩擦而产生高热,另一边不断滴落淫水的骚浪肉花也迎来了男人的手指蹂躏,肿大突出的阴蒂也被捏住,随着挺腰的动作粗暴的揉搓。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嗯啊!”,一连串要死要活的哭叫过后,沈溪身体突然猛的绷紧,向前一挺一挺,女穴潮吹喷出一大团透明的淫水,像忘记关紧的水龙头似的四处飞溅,紧接着那硬到极致的阴茎剧烈的抽搐了好一阵,大股大股的的浊白精水夹杂着淡黄尿液猛的射了出去,全喷到了距离最近的男人身上。 “居然敢夹的这么厉害……看我不弄死你……嗯……哦……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顾元祁感受着沈溪又紧又湿的夹弄,调整角度,令龟头对准他的敏感点,用尽全力的戳刺顶弄,啪啪啪啪啪,操逼声越发激烈,密集而响亮,沈溪尖叫着承受一波波快感,抓住男人宽厚肩背的手指绷紧泛白,那双修长的大腿随着一声迭一声的崩溃哭叫簌簌发抖的犹如风中的落叶! 然后顾元祁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他感受着淫穴的颤栗,依然对着那处用力的狂捣,龟头搅的宫腔内里翻天覆地的痉挛,令正在高潮的敏感不已的阴道像过电般又整个抽搐起来。 此时沈溪眼前已经出现了阵阵白光,他在强烈快感的刺激和男人的逼迫下,哭着说自己是欠操的小母狗,连老公都叫了出来,还说以后自己的逼只给老公操,求他放过自己,顾元祁听的简直施虐欲爆棚,发狠的狂抽猛插,一心要操烂这骚浪的淫贱人妻。 噗嗤噗嗤噗嗤! 似乎又肿胀了不少的巨屌将淫洞填充的满满当当,顾元祁一边挺着三十公分的大鸡巴在人妻洁白的股间狂进狂出,一边用沾了淫水的手指塞进沈溪的嘴里,卵袋拍击着臀肉狠狠抵在阴阜上时,只听他一阵骚媚呜咽,泪眼翻白,就像是是被强暴一样。 “你就是骚母狗!只能给我操的骚母狗!” 恶狠狠的语气里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顾元祁下颌紧绷,浑身肌肉都鼓胀虬结,亢奋的在沈溪身上做着伏地挺身的动作,渐渐的,那臀部越压越低,越耸越快,越动越猛,在他身下的沈溪疯狂的哭喊着,双手死死扯住枕头,两条腿呈伞形的大大敞开,脚指头蜷缩成一团,最后小腿剧颤的猛的夹住男人的腰,小腹向上一挺,高潮了。 紧缩过数次的逼依然弹性十足,顾元祁打桩机一般的壮硕腰臀发狂狠顶,舒舒爽爽的闷哼冲刺,用完全不输给第一次浓度与数量的精水射的人妻满脸潮红,淫荡扭曲,从唇瓣里泄出无声的呐喊与尖叫,整个人抖的就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顾元祁用手拨开那黏在沈溪额上的湿发,紧盯着他的眼睛,射精过程中胯下接二连三的往里狠顶,直到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脊背,蓦地低头一口咬在了那脆弱的颈间。 沈溪完全动弹不得,那宫口更是被男人完全撑开,兽交一样凶残的重复着灌精,打种的过程。 -- 野男人掉马前奏(剧情章) 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从两个人多年后再次相遇开始,顾元祁在咖啡厅外主动和沈溪打招呼,问他要不要帮忙,从而送他回家,到第二次见面,顾元祁对沈溪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慢慢产生交集,在到那句像是表白的话,沈溪稀里糊涂被顾元祁带回了家,暴露了自己多年无果的暗恋。 随后两个人还上了床。 这看上去缺一不可的环节充满了旖旎,然而沈溪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可具体哪里违和他又说不出来。 他被背叛了赵文清的焦虑,愧疚,紧张,还有那不合时宜泛出的一丝丝甜占据了全部心思,清醒后的他,头都差点快要痛死。 顾元祁却和没事人一样,第二天早上从后面用手臂霸道的勒着他的腰不肯放他走,睡音浓重的要求他多陪自己睡一会,沈溪徒劳的在他怀里扑腾,直到后腰处渐渐被一根灼热坚硬的东西抵着,男人的呼吸也明显的粗重了许多,这才红着脸安静下来。 最后两个人终于在十点整的时候下了床,沈溪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掀开被子一溜烟的钻进浴室里,临进门时,左脚不小心踩在了右脚上,整个人差点摔倒。 听到从身后传来的轻笑声,沈溪头顶冒烟,为了掩饰尴尬“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沈溪本来不是个太磨蹭的人,可这次洗漱他足足用了十五分钟,又是坐在马桶上发呆,又是傻傻的揉着发烫的脸,慢慢腾腾的连顾元祁都看不过去眼,走过来敲了敲门,“沈溪,出来” 那一抹高大的身影透过磨砂玻璃若隐若现,沈溪深吸口气走过去,本以为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然而在抬头看见男人那张脸的刹那,他还是不可抑制的在脑子里放起了烟花。 砰,砰,砰……渐渐和自己的心跳融合在一起,沈溪长了张单纯的脸,那涨红的颜色和左躲右闪的表情就差直接写出“我和眼前这个男人存在着奸情”几个大字。 “你,你进去吧……我好了”,沈溪小声说,低着头想从他的身边绕过去。 顾元祁的视线一路跟随着那越来越低的发顶,有些好笑的抓住他的手腕,在沈溪不期然的一僵里,把人拉回来亲昵的捏了捏脸,眯着眼交代到,“在外面等我,不许一个人偷偷跑掉知道吗?” 不得不说顾元祁把沈溪的一举一动都猜测的太透彻,否则也不可能轻易的一诈,就诈出了沈溪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 果然沈溪一下子就蔫了,“哦”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沈溪来到客厅把掉落在沙发上的手机拿起来翻看了会,除开他妈妈外,来电记录还显示着昨晚赵文清给他打了五六个电话,后来看得不到回应,又发了条微信过来,“我应酬回来的比较晚,你怎么不在家?” “抱歉,没有提前和你说,你是生气了吗?” 沈溪的手指往上拨,没在看见多余的话。 除开和顾元祁纠缠的这件事,沈溪在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他和赵文清的感情早就出现了问题,半年前?还是一年前?他只知道赵文清忽冷忽热,脾气莫名变得古怪,始终不愿意和自己交流,直到现在,在以为自己生气的情况下没有只言片语,言语间更是公式化的淡漠。 心烦意乱间手机被一只大手猛的抽走,沈溪看去,就见顾元祁面无表情的盯着屏幕,脸上透出浓浓的不爽。 “我让你等我,不是让你在这和别的男人聊天” “……”,沈溪真是被他不可理喻的发言弄的伤感一下散去了大半,他看了顾元祁一眼,又神情飘忽的移开视线,大着胆子小声道,“什么别的男人,要是真算起来,你才是那个小三吧” “小三?”,顾元祁额角青筋直跳,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沈溪说完就怂了,“你听错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沈溪努力露出无辜的表情,顾元祁盯了他一会,忽然发狠的笑了声,“是吗?” “嗯……那个……” 结果那天沈溪直到下午都没能从床上下来,恢复了体力的男人折腾起人来简直不要命,沈溪一开始还能用腿夹着他的腰,哭着求他轻点,后来那眼神都被男人蛮横的狂顶给撞到涣散,呜呜咽咽的啜泣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叫,又化成了一声声口齿不清的模糊呢喃。 顾元祁抱着他从卧室干到客厅,吃饭时下半身也没有片刻的分离,沈溪生生被操到失禁,把男人教给他的骚话一股脑的往外说,那手指深深陷进男人的背肌里,两腿间的淫穴淤红发钟,腿根狂颤,几乎是神志不清的哭喊重复了无数遍的“喜欢你!最喜欢你!” 等一切都消停下来,沈溪鼻头哭的红红,眼也通红,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餍足的男人为了哄他,硬是把不情不愿的汤圆抱过来塞进他的怀里,从身后抱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小声说话。 这种被人重视的滋味沈溪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了,哪怕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可耻的,是受人唾弃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在汤圆那毛茸茸的大尾巴轻轻扫上胳膊时,抿着唇笑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 饭后,顾元祁开车送沈溪回家,一路上男人的脸越来越黑,俨然无法掩饰不想放沈溪回去的事实,沈溪无奈,为了从车里脱身按照男人的要求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角,结果对方出尔反尔,反把他按到副驾驶的角落里亲到狠狠亲到快要窒息。 晕乎乎的沈溪在电梯前站了十分钟,反复确认露出来的皮肤上没什么痕迹,才深吸口气打开了家门。 赵文清在家,听见声音从沙发上抬起头,“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沈溪攥紧手指,把之前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借口说了出来,“有个好久不见的朋友从外地回来,喝的多了点,没注意手机”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说谎,也是他在这个婚姻里的第一个谎言,如果赵文清要继续追问是哪个朋友,沈溪一定会露出破绽。 可赵文清只是定定的看了他一会,点了点头,看样子是信了他的说辞。 沈溪骤然放松手指,打从心里觉得无力,“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 “沈溪”,在卧室的门即将关上的刹那,赵文清从身后把他叫住,“厨房里有我给你买的蛋糕,是你最爱吃的那家,不怎么太甜,醒了的话别忘记吃” “嗯,知道了” 以前会为之怦然心动的小事,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赵文清对于偶尔的那一点“冷淡”所做出的补偿,沈溪钻进微凉被窝里,闭上眼睛前,可耻的怀念起了顾元祁覆在自己身上时滚烫的温度。 如此又过去了一周,赵文清出于工作上的原因要出差半个月,顾元祁得知后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每每找各种借口把人哄出去,每每两个人最后的约会地点又变成了床上。 这天沈溪终于回过味来,十分警惕的拒绝了顾元祁约他出去看电影的要求。 顾元祁轻车熟路的发了几张汤圆的照片,沈溪看了眼,又看了眼,没忍住问,“它最近是不是瘦了?” 沈溪前一阵子有去过顾元祁家里几次,他脾气好性格好,还会趁顾元祁不注意偷偷的开罐头给它吃,汤圆观察了他一段时间,逐渐放松警惕,现在已经能喵喵叫着翻起肚皮让沈溪给它摸。 从小到大沈溪都对这种毛茸茸的动物没有抵抗力,汤圆一叫他心都化了,经常捧着汤圆的大脸左看右看,感慨汤圆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猫。 顾元祁见自己的魅力还没一只猫大,气的想笑,“它哪里瘦了?都快胖成一只球了,昨天上称它足足胖了三斤,沈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你的功劳” 心虚的沈溪开始转移话题,聊了一会顾元祁突然没了动静,在回复时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汤圆好像有些不开心” “它怎么了?” “可能是听到我说它胖了吧” 附赠一张汤圆趴在小窝里的背影照,看起来是有那么丝淡淡的忧郁。 猫的自尊心都这么强的吗?沈溪不懂,却还是没忍住穿好衣服去了顾元祁那里。 “汤圆呢?你说它……”,刚进门,沈溪便猝不及防的被拉进一具温热的胸膛里,箍着他腰的男人不由分说的吻下来,大手挑开他的衣服下摆,顺着那截细腰往上钻,动作色情到让沈溪阵阵发抖,好不容易撇开脸,声音已经软的不成样子,“你又,你又骗我是不是?” “傻乎乎的,不骗你骗谁”,顾元祁就是有这种本事把每一句话都说的像是情话,他边吻着沈溪边带着人往卧室里走,只听“哗啦”一声,腰带的金属扣子猛的砸在了地板上,沈溪一个激灵,下一秒就被男人咬住耳朵,强行拉着自己的手往他的胯下按,“你担心它,不如想想等下怎么喂饱我” 沈溪被吻的晕头转向,薄弱的意志力很快消失在男人如同火焰一般的热情里,顾元祁弓着腰狠狠吮他的唇,暴力的把衬衫扣子拽的崩裂开来四处飞溅,露出那半身肌肉隆起的精壮胸膛,交换唾液间,他含着沈溪的舌头急喘了口气,用沙哑的嗓音蛊惑道,“来,摸摸看,看它有多么的想你” 大手带着小手一同覆在那肿硬的勃起上,掌心触感滑嫩细腻,顾元祁爽的一个激灵,眯起眼睛狠耸了两下腰,把那圈起的手掌当成现成的肉逼一样做着下流的动作,龟头时不时的带着贯穿感无比强行的撞在沈溪的小腹上。 那羞耻的触感叫沈溪头皮一阵发麻,等人被顾元祁抱起来扔到床上的时候,腿都软了,两个眼角掠上艳丽的绯红,牙齿半咬不咬的搁在下唇上,双手不自觉的就按照男人的话如活塞般动了起来。 一柱擎天的鸡巴不是一般的大,插进体内的时候都能搞得沈溪死去活来,更别说此时用手仔细的描摹着,棒身上的每一条青筋都在胀鼓鼓的跳动,散开的伞状端像一个大蘑菇,叫沈溪冷不丁就想起了被那条棱子快速的刮过内壁的感觉。 偏偏这时候顾元祁还过来咬他敏感的要命的耳垂,蛰伏在他身上发出性感的喘息,“宝贝儿,用力点” 沈溪猛的扬起脸,下巴尖肉眼可见的阵阵紧绷颤抖,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你,你不要脸!” 顾元祁大大方方的应下这件事,边吻着他的耳后边逼着他把自己的内裤从精壮的臀上褪了下去,四条大腿瞬间纠缠在一块,坚硬的肌肉摩擦着软嫩的肌肤,颜色上强烈的对比让那场景看起来充满了色情的掠夺性,只见偏白的那两条曲起蹬踹了片刻,被粗壮的那两条强行撑开,变成了大大分开的形状,雪白的脚丫子内绷的瞬间,同时从男人身下传来一声难耐的哭喘,“唔!” 只见原本伏在颈侧的头颅已经移动到了胸口,顾元祁吐出那被砸弄的通红的乳头,一路吻过沈溪的肚脐,小腹,然后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揉了揉微凸的阴蒂,沈溪拧着腰想躲,急抽的呼吸乱的厉害,没几下就支撑不住的掉了泪,穴口泛起了重重的湿意。 “好湿的逼”,沈溪貌似听见顾元祁低哑的笑了声,然后整个阴阜就被包进了一个温热的口腔里,那强有力的大舌从上剐蹭到下,上下舔舐左右旋转,把那道流水的小口吸的滋滋作响,“宝贝儿,尝过自己的味道没有?” 说完精壮的胸膛再次覆上,沈溪还没来得及从那酸涩酥麻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男人已经不由分说的吻上了他的唇,舌头卷着从阴道里沾染的淫水强势的往他嘴里顶,沈溪简直羞的想死,不停的哭着推拒他的肩膀,等两人嘴唇彻底分开的时候,均是覆上了一层透亮的淫靡水光。 “你,你混蛋”,软绵绵的控诉没有任何威胁力,红了一圈的眼睛反而让人看起来更好欺负。 “嗯,还有更混蛋的呢”,顾元祁折着他的腿反复舔弄着那张剧烈翕合的鲍鱼逼,舌头狂猛有力,舔的沈溪哭声从呜咽变得尖锐,大腿根拼了命的瑟瑟发抖,那肉缝更是湿漉漉,水淋淋,透出一股子艳红的眼色,敏感到稍微一碰就要抖上半天,也不知道等下插进去会遭受多大的罪。 “不要!不要了!别!别舔了!”,沈溪紧紧抓着床单的手猛的拽住埋头在他腿间舔逼男人的头发,腰往起弹了弹,终于支撑不住的主动求饶,“插进来!快点!快点啊!” 像是就在等着他说这句话,顾元祁捞着沈溪颤的不成样子的两腿,单手拍了拍他的臀肉,将沉甸甸的龟头对准那湿意浓重的穴口,一鼓作气的沉下腰身,在沈溪骤然拔高的尖叫里,巨屌挤开颤搐的腿心瞬间齐根没入,根部甚至比顶端还要粗壮,外观骇人的撑的两瓣肉唇都往两边大大咧开。 沈溪眼里的光都被这下给撞到破碎,他的手哆哆嗦嗦的从男人的胸膛抚上肩膀,刚环上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已经被猛的顶在了床上,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晃动。 “骚货,太紧了”,甬道内层层叠叠的红色媚肉十分淫荡地推挤过来,全力抵御着这个充满攻击性的侵略者,把肉根死死咬住,顾元祁眉头跳动,一双猩红的长眸染上浓重的欲色和暴虐,他将沈溪的一条腿折在胸口,大手用力攥紧那浑圆的屁股,火热粗硬的肉屌又狠狠的冲进花穴一插到底。 只见那雪白的身子倏地绷成了一道弓形,骚人妻满脸通红,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哭叫,颤抖,温热的淫水大股大股的往外喷,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引得男人更粗重的喘息,啪啪啪的操逼声越发激烈,声音密集而响亮。 “啊啊呜啊……呜呜……好深……啊嗯……呜!” 顾元祁有如猎食的野兽一口咬上那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穴儿太小了,要多操操才行,听话,腿别夹得那么紧” 绷开的穴口粘膜呈现透明,硬硕的大肉棒猛力的深入再拔出,扯的鲜红嫩肉都出来了,在被捅进去时,细沫淫水四溅,人妻粉白的大腿狂抑制不住的死死仰头,只觉贯穿的操入捣的阴道一浪一浪的发烫,大龟头甚至捣进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深度。 抓住男人宽厚肩膀的手指泛白,被抵在男人胸膛上的那只小脚都变成了泛红的颜色,顾元祁不顾沈溪因为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而涨红的脸和紧绷发抖的身躯,大手抓着他绵软的雪臀用力往两边掰,腰腹下压,借着身体的重量,狠狠将粗硕的巨物一次又一次楔进他的身体里,发狠地狂抽猛插。 “啊啊啊啊!啊哈!呜呜嗯啊!”,短短的时间内沈溪身上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神情半是痛苦半是欢愉,不知道什么时候另一条腿也抬了上来,两条大腿并拢着以折叠的姿势抵在男人胸前,那白嫩的脚背受了刺激般阵阵紧绷,脚趾被干的蜷缩,张开,蜷缩,张开,贝壳般圆润的指甲都泛起了粉红色,战栗着哆嗦。 水渍声不断响起,花穴里不断溢出的汁水混杂着龟头涌出的黏液,让两人下身相连的地方像发了洪水,黏黏腻腻的纠缠不休,突起的阴蒂被磨的不成样子,又红又大,每一次被龟头顶弄,阴道里就要紧缩一次,而紧缩的频率正在逐渐变快,间隔变短。 人妻被强烈的欲望折磨着,根本无力将侵犯自己的男人推开,也无法求他不要用粗热的肉根来操干自己的淫穴,他的一双手甚至穿到腿弯下主动抱住双腿,泪痕与汗水交错的脸上写满了让男人把他淫荡的嫩穴干穿的模样。 顾元祁低声骂着“骚货”,也是同对方一样,汗水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肌背肌往下流淌,随着起起伏伏的快速摆动大滴大滴的砸在人妻身上,人妻被烫的尖喘着不断乱扭,被男人箍住细腰,抵着胸膛上的两只小脚壮腰越压越低,残忍凶悍地将残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肉茎全部都操进去,用那粗大的性器将骚穴死死分开,在泛着水光的白臀之间大开大合狂进狂出,撞得那肉臀噼里啪啦猛响! “这下还深不深了?嗯?”,故意问着相反的话,顾元祁低下头狠狠吮吻了下沈溪大张的唇,舌头探进去,模仿着身下的进出的动作快速在口腔里摩擦了一圈,耸着腰臀,龟头尽兴十足的顶弄着阴道尽头那张微张的小口。 沈溪鼻腔里溢出浓重的闷哼喘息,哭着发抖,“深!太深了啊!顶到……顶到最里面了!” “还不够深!” 一声低喝后顾元祁猛的掰开沈溪屈着的两条大腿,滚烫坚硬的身躯死死的压了下来,龟头抵住那一处软肉,不管不顾地用力冲撞起来,试图将宫颈口敲开,好深入到更幽深的密道里面肆虐。 人妻那轻飘飘的身子紧绷成淫荡的弓形,被壮硕男人胯下强有力的冲撞顶的差点飞出去,黑与白的肉体紧贴在一块剧烈蠕动,壮硕腰肌跟安了打桩机一样发狂顶入,操的人妻的小腿也扑腾的厉害,不停的尖声哭喊,一张涨红的脸早就涨红着淫荡扭曲,边胡乱喊着边用手指疯狂抓挠男人的胸膛,浑身汗如雨下,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哪哪都湿的不成样子,尤其是被男人发狠捣操的女穴,更是外翻着喷水。 “啊啊啊啊啊!不行!啊慢……慢点啊!呜呜啊嗯!慢,慢点!”,毕竟在怎么耐操,也抵不过男人往死里干的操法,沈溪浑噩地摇摆头部,扭着腰肢想往后面退,哭求道,“啊嗯轻一点儿……轻点儿好不好……呜呜……进,进不去了……那里真的进不去了!” 他不知道,他哭得越惨,顾元祁就越兴奋,越想看他崩溃看他失控。 顾元祁挺着腰,兴奋的看着自己的分身如何进出在骚人妻的阴道里,无比粗暴的碾磨着娇嫩肉璧,将龟头顶入到软热的宫颈里,粗喘着:“怎么就进不去了,乖乖在流点水出来,这不就进去了?嗯……真他妈热!” “呜呜!” 眼看着沈溪如一条缺水的鱼激烈的拱起了身子,可是大肉棒塞入的速度依旧没停下来,顾元祁空出一手去蹂躏沈溪摇晃的奶子,另一只手抓住抽搐着踢踏的一条小腿,低头一口咬住,在雪白的腿肉上留下深深的咬痕,褐色的瞳孔里满是骇人的占有欲。 嫩穴因为疼痛咬得更紧,可粗壮的性器也变得更加骁勇,完全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气势,三十公分的大鸡巴在湿透了的的阴道里剧烈摩擦,一次次将那嫣红的女穴操的翻卷喷水,沈溪鼻腔里的哭音越发浓重,后猛的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喊,“啊啊啊!” 人妻纤瘦白皙的手指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到骨关节都泛了白,差点把床单扯破,他痛苦的挺动身体,却被困在男人和床之间,臀部被一次次压下,宫腔更是被一次次强制打开插入,那腰几乎被男人的肉棒顶了起来,人妻眼神逐渐涣散,收缩的小腹中爆发出一股滚烫无比的强烈水柱,淋漓的顺着双腿之间往下流淌,在床单上留下一圈圈的湿痕。 “高潮了……高潮了……呜呜啊……别操……别操了……” 嘴里哭喘着含糊不清的呻吟,顾元祁见状狠拧了下红肿的肥大阴蒂,在他潮吹的间隙又给了他残忍的一击! 沈溪“啊!”的一声猛的抓紧了男人的强壮手臂,浑身一阵剧烈的痉挛抖动,那圆臀拱啊拱的,然后突然往起一抬,伴随着水流稀里哗啦打在腹肌上的声音,男人翘起的大屌竟然都被颤缩的红肉挤出体外,柱身湿淋淋的,汁水将整根鸡巴浸的油光水亮,可盘曲在上面暴突的青筋依然清晰可见,它在空中晃了晃,有好几滴粘液都甩在了沈溪的小腹上。 顾元祁死死顶着那被自己捅操到无法闭合的红色小口,急喘了口气,像是一刻不能忍受一样,一手迅速按住直直上翘的巨屌,在另一手扯过沈溪扭着想要逃跑的腰身时,下压,挺进,随着“啪”的一声肉体撞击声响,两人的下体再次紧密连接在一块,甚至进的比刚才还要深,硕大的囊袋死死的抵住柔嫩阴阜。 “啊!啊!”,崩溃的人妻只能发出如同幼兽般凄惨的哭声,双手扯着枕头,两只小脚抵在床上不停的厮磨,仿佛在通过这个方式发泄体内怎么都无法消退的强烈快感。 “哭什么呢?老公操的你不舒服吗?”,这两个字一出,沈溪又是重重的一抖。 顾元祁因他的反应满意的眯起眼睛,骤然翻过他的身子,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侧躺在床上整个人形成了一个十分淫荡的姿势挨着操,而这个姿势比之前能更深更轻易地操进人妻的子宫里,“乖,叫我” 坚硬如石块一样的肌肉鼓胀虬结,砰砰砰啪啪啪撞在那大大敞开的大腿乃至腿根上,沈溪下半身明明是九十度的直角,上半身却深深向后仰,那挺起的小腹上,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凸起,显然,此时人妻的子宫里已经装满了男人的大龟头,正狂倒狠磨着宫腔内壁,把娇嫩的红肉捣操的软成一滩肉泥。 “呜呜啊……嗯啊不要……啊不……呜呜呜……啊哈!” “该叫我什么?嗯?” 顾元祁享受着放纵本性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畅快舒爽,驱使着胯下的阳物一遍一遍重捣宫壁,将阴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延展到极致,把每一块软肉都操熟操透,低喘着疯狂往前挺动腰杆,大鸡巴操的人妻小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抽搐,喷出来的穴水染的双腿间都是湿腻腻的,当那腰腹重重撞上来,啪啪啪的声音格外响亮。 沈溪急切的摇着头,泪珠子似断了线一般往下落,被男人扛在肩上的大腿连同脚背绷的笔直,那操红的穴周更是湿亮且淫靡,当男人浓密的耻毛扎在上面,浑身钻心的痒让他哭泣,当龟头狠狠凿进宫口,尖酸的痛意又让他想放声尖叫,“呜呜!老,老公……老公,求你!求你了!” 疯狂的抽动肉棍在湿热多汁的甬道里急速摩擦,龟头次次顶到最深处,柔软的芯子也被戳的凹了进去,肉道激动的要来缠裹,却被毫不留情的捅开,沈溪几乎被操的翻起白眼,后仰脖颈半张着嘴口水滴滴答答的滑落,大腿根的嫩肉急骤抽搐,床铺发出剧烈的晃动,嘎吱嘎吱的呻吟声如狂风骤雨般急促。 恍惚中有一种男人在骑马的错觉,而自己就是那头被男人骑操的小母马,沈溪眼神涣散,呜咽哭喘,修长的大腿随着一下下的刺入,痉挛颤抖,前面乱甩的小阴茎根本不需要抚弄直接射出了道道白浊,形成抛物线的因男人狂猛的顶弄甩出去老远。 “好紧,操!怎么插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真个小骚货,捣烂你!” 那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男人的速度变化,撞的深了,音也骚浪的极致,听着就想继续大力的操,顾元祁呼吸越来越沉,用膨胀的更大更粗的肉屌变着法的在穴里贯穿,溅起的淫水在性器交合处结成了白沫,扯着嫣红的骚肉,又有丝丝缕缕的银丝断开,眼看粗巨的肉棒越发狰狞,捣入的力度已是粗暴无比。 不断的操入实在是太过可怕,下下深入到底的撞击撞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沈溪掰不开腰间的大掌,就在他的哭叫已经接近沙哑时,倏地,身上冲击的男人猛的停下,最后的插入瞬间将龟头塞满了他的子宫,滚烫热流如岩浆般爆发,噗噗噗的狂喷。 大量的精水裹挟着强大的冲击力的射进他的体内,颤动的宫壁几乎能体味到每一下细微的变化,这种被强制射入的感觉,恐怖至极,沈溪生生被射到短时间内再次高潮,视线因身体的急速耸动而一片混乱,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整个人被凶猛的欲望搅的魂飞魄散,那红唇肿胀,腔内一阵骤缩,泄的简直要死要活! “啊……哈……” 顾元祁翻过他的身子,从正面挺腰射进去最后几股,手覆在那隆起的小腹上,撕扯着他的唇轻叹感慨,“这么多,都能射的直接怀孕了吧” 雪白柔软的身子在高潮巨浪的冲击下颤抖崩溃,听到这话更是忍不住哭喘出声,沈溪的手无意识的往前伸了伸,顾元祁立刻会意的把人捞到怀里,唇在那柔软的发顶餍足的触碰了下。 总之赵文清出差的这段时间,两人都是在顾元祁的家里厮混着度过的,沈溪从一开始的抗拒犹豫到逐渐堕落,渐渐的,他竟然想不起来自己的已婚身份。 每天睁眼就是顾元祁困意浓重又黏糊糊叫着宝贝的声音,男人会给他一个早安吻,然后起床穿着松松垮垮的家居裤去厨房里坐饭,不得不说男人的厨艺还不错,沈溪吃的心满意足,一旁的汤圆也把脑袋埋在罐头里吃的津津有味。 顾元祁看着这一大一小,经常笑着打趣好像在看两个小朋友吃饭。 沈溪每每红着脸反驳,又忍不住为这宠溺十足的称呼感到心动。 直到赵文清回来。 沉浸在这种氛围里的沈溪猛的清醒,他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检查身上的痕迹,但转念一想,沈溪又觉得自己真是多虑了,毕竟赵文清已经一年多没碰过自己,又哪里会注意到他身上多了哪些变化? 其实沈溪有打算在最近找个时间和赵文清聊聊两个人之间的事,只是让沈溪想不到的是,这次赵文清回来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那双眼在看着自己时透着一种隐隐兴奋的光,让沈溪不安的同时又感到害怕。 夜里,更是破天荒的从身后搂住沈溪的腰。 听着落在耳边明显浓重的呼吸声,沈溪明显一僵,“文清?” “怎么不叫老公了?”,赵文清说着掰过沈溪的身子,附身作势要去吻他,沈溪下意识一躲,那个吻顿时落在了光洁的耳后。 “你到底怎么了?”,说实话这种情况远远脱离了沈溪的预兆,就在他已经决定放弃和赵文清的婚姻时,赵文清竟然对他恢复了兴趣? 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沈溪打开床头的灯,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出一小块距离。 两个人沉默着不说话,赵文清静静的看了沈溪一会,朝着对方一笑,缓缓道,“什么怎么了?沈溪,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 沈溪难以启齿的揪着床单,“可,可你……” “不用说了!”,还未说出口的半句话被赵文清粗暴的打断,他的神情有一瞬的狰狞,胸口急促起伏了两下,仿佛沈溪刚刚提到的事对他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和刺激,见沈溪害怕的缩了缩,他又勉强露出一抹笑试图安抚,“对不起,是我不好” “沈溪,你知道的,我因为公事最近一年都很忙,冷落了你所以很抱歉,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 穿着围裙的双xing人妻在厨房被扒掉内裤掰腿 赵文清这次其实并不是出差,他是出了趟国。 也许真的是当面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做爱给他带来的刺激太大,那两次过后,他就隐隐察觉到身体某一处传来了隐秘的变化。 虽然不太明显,但作为男人,又作为一个如死水般素了一年多的男人来说,即便是丁点的变化,也能给他带来莫大的鼓励和兴奋。 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赵文清曾在深夜里趁着沈溪熟睡时,偷偷的跑到浴室里弄过,他焦躁的抚弄手中的性器,脑子里不停回放着沈溪在其他男人身下尖叫哭喊的场景,终于,在某个节点,他的下腹传来熟悉又久违的躁动,原本软趴趴蛰伏着的棒身也有了渐渐硬起来的趋势。 赵文清试图加快速度让它勃起的在硬一点,在久一点,可到底是失败了,他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猛的靠在墙上,死死咬着牙,自出事后越发淡漠的眼底浮现出扭曲的光,那被现实打击的无比破碎的自尊心在今晚彻底得到了重塑。 对,他赵文清是个男人,他怎么可能像个废物似的就这么过完后半辈子? 他和沈溪,还有机会的,是不是? 只要他瞒着沈溪不让对方知道自己做过的腌臜事,那沈溪就永远会乖乖的当自己的妻子,而他也可以不计较……沈溪被别的男人碰过的事。 短短时间内赵文清靠在那里想了许多,甚至连打算和沈溪要个孩子都想好了,直到被汗水浸透的衣服黏在身上逐渐发凉,他回过神,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痛痛快快的洗了把脸。 那之后他在沈溪面前仍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其实已经通过某种渠道联系好了国外的医生,时间一到,就立刻启程出发。 在飞机上时不是没想过最坏的结果,然而治疗情况好的让他意外,医生也很啧啧称奇,说庆幸他的病情不是不可逆的,还追问过他来之前有没有接受过什么心理治疗,因为毕竟像这类男患者,多多少少都有点心理上的问题,如果调节不好,很容易在治疗过程中产生阻碍。 赵文清闻言笑笑,并没有多做回答。 治好了病,赵文清满身轻松的赶回了家,于是就出现了他和沈溪的那番对话。 他以为沈溪听了会感动,会原谅自己长时间以来的冷淡,结果……沈溪的脸上除了抗拒外,竟还有一丝丝的害怕? 沈溪沉默了很久,最后只小声的说了一句话,“我们还是先睡觉吧”,说完背对着赵文清躺下,然后把被子往肩膀上拉了拉。 赵文清发现了沈溪的不对劲,只当他是在埋怨自己,想着过后哄一哄就好了,于是也跟着躺下,随即闭上双眼。 一张大床上两个本是夫妻的两人远远相隔,一人占据着一侧,直到身后那鼻息越发平稳,始终缩在被子里的沈溪终于松了口气,他放松身体,又往外挪了挪,睁着眼睛却再也没了睡意。 第二天赵文清去上班,像是掐好了时间,顾元祁的视频电话紧接着如约而至。 沈溪拿起手机,看到了熟悉的微信头像。 那照片说起来还是顾元祁拍的,当时沈溪和汤圆玩的正开心,汤圆兴奋的上蹿下跳,最后一个猛扑被沈溪抱到了怀里,一人一猫四目相对,沈溪抵抗不住那湿漉漉的水晶般眸子的诱惑,慢慢凑近亲了亲汤圆的鼻尖,那一幕,被在不远处的顾元祁随即抓拍了下来,然后不顾沈溪的抗拒,换成了自己的头像。 被可爱的汤圆治愈,沈溪郁闷的心情莫名好转了不少,他按下接通,一句话不说歪着头看着对面的男人。 视频的背景是在家里,顾元祁看样子是刚冲完澡,额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他开口对沈溪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宝贝,怎么不喊老公?” 沈溪脸微微发红,“你正经一点啊” “怎么就不正经了……别闹”,手机晃动了两下,顾元祁强行按下不停想要把那张大脸往镜头前凑的汤圆,不满意的低头教育它,“这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懂了吗?” 一声若有似无的委屈猫叫传了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沈溪觉得自己是真的很想他们,他眼巴巴的盯着那啪啪甩在顾元祁身上的大尾巴,咽了咽口水,出声道:“顾元祁……” “嗯?”,顾元祁抬头,笑的温柔极了,“怎么了宝贝儿?” 也许是最近一年真的受了很多委屈和冷落,也许是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喜欢太过明目张胆,沈溪只觉一股热意沿着胸口直冲眼眶,“没什么,突然想叫一下你的名字,不可以吗?” 顾元祁盯着沈溪那怎么都掩藏不住的泛红眼眶,和带着丝丝哭腔的哽咽嗓音,嘴角勾着的笑渐渐沉了下来,“可以,你想叫多少次,都没问题” “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沈溪摇摇头,不肯说实话,甚至还想把话题转移到汤圆身上去。 顾元祁本就不是和耐性十分好的人,尤其是在被沈溪的眼泪弄的越发焦躁的情况下,沈溪扯了几句别的,那张脸上就已经有了快要生气的迹象,他绷紧下颌,抿着唇扯过一旁的外套,直接道了句,“我去找你” “不,不用的”,沈溪吓了一跳。 顾元祁定定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你喜欢我吗?” 沈溪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明明还没和赵文清断干净,甚至对方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离婚的想法,但他还是忍不住自私的想要在顾元祁这里寻求偏爱。 “喜欢”,男人的语气似叹息似认命似宠溺,沈溪终于忍不住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眼泪,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我也,我也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 “嗯,我知道” “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很丑,你根本连看我一眼都不肯” “谁说的?宝贝儿你一点都不丑,你很好看,很乖,我很喜欢” “骗子,你上学时一共交往过五个男朋友,每一个都比我好看” “……” 想安慰人差点踢到铁板的顾元祁又连忙开始哄,什么肉麻说什么,又是“宝贝儿”又是“心肝的”,结果把人哄好,听到他哭的真正理由,男人的脸又开始慢慢变黑。 妈的,他能弄死那个赵文清吗? 顾元祁真想直接把沈溪接到自己家来,甚至有点后悔,之前答应留给沈溪缓冲的时间,毕竟赵文清那种人,难免不会利用沈溪的心软试图挽回,顾元祁隐隐察觉到危机,充分发挥了一把自己“男小三”的潜质,“离他远点知道吗宝贝儿?不许给他碰,连手都不许” 沈溪心情恢复的差不多,嘴上嗯嗯答应着,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给我看一眼汤圆啊,我都听到它叫了” 顾元祁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利用这小东西来讨人欢心,他拎起汤圆,握着他的爪子冲沈溪挥了挥,见人终于露出笑模样,又是哄着又是磨着非得让人喊了几句老公才肯罢休。 时间再过一个星期,就马上步入秋季,也即将迎来了沈溪和赵文清的第五个结婚纪念日,赵文清有意无意的暗示了沈溪一嘴,沈溪无奈,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选了赵文清下班回来的比较早的一天,十分平静的提出了离婚的请求,并表示财产什么的都可以不要。 赵文清满脸诧异与不可思议,看着沈溪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沈溪,你再说一遍?你要和我离婚?” 沈溪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站在那的男人僵住不动,然后胸膛起伏猛喘了几下,几步上前一把拽住沈溪的手腕,双眼发红的质问,“告诉我理由” 他自问除了那一年的冷落没什么对不起沈溪的,既没出轨,又没搞三搞四,至于那件事,沈溪应该不知道才对。 “你先放手”,沈溪皱眉挣了两下,没挣开,心底隐隐觉不安,“赵文清,我不是傻子,更不是你随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这一年,你毫无理由的疏远我,漠视我,你当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可以解释……”,话还没说完,赵文清立马顿住,像是连丁点解释都不肯给了。 沈溪早就料到这种结果,所以并不失望,“算了,我们好聚好散” 说完回头打算回房收拾东西,先去酒店住上一晚,结果赵文清猛的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在墙上,发了疯似的想要低头吻他,手上还拼命撕扯他身上的衣服,嘴里不断含糊重复着“想要离婚,休想”之类的话,沈溪骇然,吓得发抖之际一口咬住那贴过来的嘴唇,趁着赵文清吃痛,慌忙跑进离的最近的浴室里,死死锁上了门。 “沈溪,沈溪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外面的赵文清不断拍打着门,声音里带着明显压抑的怒气。 沈溪一动不敢动,脸色惨白,胸腔里的心脏因为受惊跳动着厉害,他死死忍住想哭的冲动,直到那道脚步声逐渐走远,玄关处的门猛的被人推开,又“砰” 的一声猛的关上,浑身紧绷的情绪才彻底放松,继而虚脱般软软的滑了下来。 他就这样坐在地上,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等待着时间慢慢的过去。 到了夜里两点,赵文清还是没有回来,沈溪眼皮逐渐发沉,但在这里他睡得既不踏实也不舒服,迷迷糊糊中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 有刚结婚时赵文清笑着对自己说“我会好好对你”的画面,有他给自己过生日时两个人共同分吃一个蛋糕的画面,后来他的梦里逐渐出现了顾元祁的身影。 读中学时的顾元祁很受欢迎,身边总是不缺好看的男孩子,沈溪看着曾经的自己默默关注着他,眼睁睁看着顾元祁和那个男孩子有说有笑的走过,然后黯淡的垂下视线。 到了最后画面又是一转,赵文清似乎是在书房里看着什么东西,面无表情的脸上有几分冷到极致的压抑,沈溪推门进去,只来得及看到赵文清迅速的把什么东西塞进了最下面的抽屉里…… 也是从那以后,赵文清对待沈溪的态度越发的诡异。 只见睡梦中的沈溪轻“唔”了声,眉头间浮现出不安,就在那呼吸逐渐急促之际,他猛的睁开了眼睛。 一种极其强烈的预感让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直直推开了书房的门,进而打开了梦中出现的那个抽屉。 里面当着几分文件,和一张纸。 薄薄的一张纸,却仿佛有千斤重,沈溪拿着纸的手在抖,但仍是看清了上面所有的字和那个明确的诊断结果。 那一刻真是轰的一下,沈溪觉得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 -- 人妻被老公带回家的男同事们lun番捆绑jiany 细细回想这一年来,赵文清对待自己越发冷淡,碰他一下都要飞快的闪开,那些奇怪之处一下子都有了解答,沈溪脸色苍白,突如其来的弯下腰身,重重干呕了两下。 既然确诊的时间是一年半以前,那么,和自己上床的,又会是谁? 巨大的震惊和绝望过后沈溪反而清醒到麻木,他慢慢的把那张纸折好,放进口袋里,然后伸手摸了摸眼眶,干的。 现在是夜里两点半,沈溪只觉再也无法在这个他曾经和赵文清生活过的地方呆下去,偌大的空间,却逼自己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草草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物,沈溪只拿了手机,证件,还有钱包,随意下榻了一家酒店。 床很大,也很软,在这个无端有些发冷的夜里,沈溪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住,继而一点一点的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伏,还是处在了一个相对有安全感的空间里,沈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陷在黑暗里,很快就疲惫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不出意外的手机里充满了许多个未接来电,有顾元祁的,大多数是赵文清的,从打过来的时间来看,对方这一夜应该没怎么睡。 沈溪抿着唇看着顾元祁的名字半晌,点进了两人的微信聊天框。 对话的最后停留在一句“溪溪,晚安”上,手指无意识的轻抚那熟悉的头像,沈溪发现相较于赵文清而言,他更加没法面对顾元祁。 正想的入神之际,手机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震动,沈溪瞳孔骤然紧缩,低头一看,又淡淡的垂下眸子敛去眼底的情绪。 是赵文清打来的。 对方一再锲而不舍,沈溪也没有逃避的想法,他约了赵文清在一家餐厅里见面,毕竟昨晚男人太过失控,沈溪想起来他的样子仍不免心有余悸。 十五分钟后沈溪先到达约定地点,他刚坐下不久,赵文清便匆匆赶到。男人胡子拉碴,下眼眶泛着浓重的青色,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根本来不及打理,衣服也皱皱巴巴的,他拉开凳子坐在沈溪对面,嗓音沙哑的开口,“对不起,昨晚是我冲动了,但是沈溪,我们好好谈谈,也许我们根本就……” “赵文清,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沈溪直接从兜里拿出那张纸,将其展开在赵文清面前,“我都知道了” 赵文清看清了桌子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后,面色顿时十分难看,“你在哪找到的?” “你书房的抽屉里” 与其说赵文清是忘了处理这张纸,不如说他有自信瞒着沈溪一辈子,可这种自信在今天彻底被打碎,他喉头哽住,十分苍白且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那你,你……” 沈溪垂下的睫毛有些颤抖,“虽然我挺恶心的,但你也要让我死个痛快吧,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赵文清死死的把那张纸揉成一团,试图去拉扯沈溪的手腕。 沈溪挥开他,另一只手拿起赵文清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说实话赵文清的手机里很干净,除了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就是亲人朋友,所以沈溪很轻易的就翻找到了一个多月前赵文清和一个没有备注号码的通话记录。 看着那一串无比眼熟的数字,沈溪脑子里顿感天旋地转,震惊,荒谬,不可思议,导致他骨子里都是冷的。当着赵文清的面,沈溪目光毫无焦点的打通了那个号码,不久后,一道疏离中透着冷淡的男声响起,“有事?” 猜测得到证实,沈溪的脸色比赵文清的还要白上几分,甚至连嗓音都是抖的,“顾元祁,连你也在骗我” 对面沉默了半晌,终于发现不对劲的顾元祁还未开口,电话就被挂断,并且再也没有人接听。 那之后沈溪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咖啡厅的,面对赵文清对他和顾元祁两人关系的质问,沈溪嘲讽的说,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赵文清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欲言又止,看样子还想要试图挽回,沈溪没在看他一眼,转过身的背影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转眼到了十月。 沈溪换掉了电话,租了一间小小的公寓,还找了一份收入还算可以的工作,就这样过着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的简单生活。 至于离婚协议,沈溪寄去了赵文清的公司里,前几次都没什么回音,后来男人大概见他态度坚决,终于同意签字。 解决了压在心头的一件大事,沈溪感到从未有过的轻轻,第二天上班的路上,他照例来到附近一家很好吃的早点铺,打算打包几个包子带走,过了会,想了想又接着道,“算了老板,再加一碗馄饨,我在这里吃” 老板是个和蔼的胖大叔,沈溪来过几次,他早就熟了,见沈溪比平时吃的多一些,还笑呵呵的招呼,“小伙子今天心情不错?” “嗯”,沈溪笑出两个酒窝,明明是二十五六的年纪,看起来却和大学生似的,乖的讨喜。 老板特意给他多加了几个馄饨,还嘱咐他注意烫,慢点吃。 沈溪很有礼貌的应下,吃东西时也安安静静的没有太大声响。 眼看着两个馄饨慢悠悠的下了肚,对面的椅子却突然被人拉开,同时,头顶落下一道低沉带笑的声音,“老板,给我来一份和他一样的” 沈溪埋头吃馄饨的动作猛的顿住。 尽管很想装作视而不见,可那直白到有些火热的目光实在是弄的自己如坐针毡,沈溪飞快往嘴里塞了两个馄饨,结果被里面的辣椒给呛到,涨红了脸拼命咳嗽。 这时他的余光瞟见对面的人站起身,随即坐到了自己身边,他把头往更低的地方埋了埋,也抵不过捏在下巴上那两根手指不容置疑的力道。顾元祁转过他的脸,拿过纸一点一点的给他擦掉眼泪,末了,盯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就算要哭,也要在我能看到的地方哭” 沈溪强忍胸腔中的酸涩,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早点铺。 第二天,第三天,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沈溪总是能看到那个如影随形到阴魂不散的身影。 顾元祁就像个闲人,经常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和他吃一样的早点,和他坐一路的公车,到了沈溪工作的地方,他就双手插兜的站在门口,直到沈溪的背影消失不见才转身离开。 沈溪当他是透明人,他就自己没话找话,看到沈溪目露欢喜的看着宠物店玻璃墙里的小猫,满是醋意的走过来,带着几分委屈道,“汤圆要是知道你在这里看别的猫,会气的吃不下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汤圆的缘故,沈溪这一次没有立马就走,顾元祁又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沈溪的手腕,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一手眷恋十足的揽住那纤细的腰,一手覆在后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叹息着道,“它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怀里的人不出声,顾元祁就极为耐心的哄着,和他道歉,和他说喜欢,后来肩膀那里传来了濡湿的热意,顾元祁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好,甚至想,如果沈溪让他跪下,那也是他该他的。 不过沈溪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指责他的话,就只是一声不吭的哭,顾元祁抱着他和他保证,“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好不好?” 沈溪摇摇头,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吸着鼻子闷声道,“骗子” 见他开口顾元祁这才觉得心落回了实处,那么多个日夜,他看不到他的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发过去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从骨子里透出的渴望和止不住的压抑躁动都在告诉自己,他对沈溪早就是离不开那种。 在这之前,他甚至打算找到沈溪就把他带回家关起来,让他哪都去不了,可真的见到了人,却发现哪怕多说一句重话都是舍不得的,沈溪一哭,他就完全没辙。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半个月,自从那天沈溪在顾元祁面前哭完,顾元祁越发的没脸没皮,沈溪有一天到阳台关窗,结果不经意间一低头,便看见了坐在自家楼下长椅上懒洋洋吹风的男人。 沈溪气的噔噔噔跑下楼,试图赶人,“顾元祁,你是什么变态吗?”,他不太会骂人,急起来憋的脸都红了,才磕磕巴巴挤出一句,“我都说我不想见你了,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 顾元祁摸摸下巴,很是赞同的点头,“你说得对,追老婆确实不需要脸皮” 椅子上的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形在地上投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沈溪下意识后退两部,然后整个人就被披在肩膀上的外套给整个兜住了,顾元祁捏了捏他的脸蛋,因那微凉的温度而皱眉,“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 沈溪微微张嘴,眼睛瞪得溜圆,像一只受惊的猫。 顾元祁强忍着想要趁机占便宜的冲动,又揉揉他的头顶,“快进去吧,本来没打算让你发现……不过,你能出来,我还是很高兴” 身上因厚实的外套而渐渐回暖,鼻腔中尽是熟悉的清冷气息,沈溪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两人最亲密的那段时光,他怔仲了片刻,低下头小声道,“你不要总是这样了,你的工作,你的生活,它们都比我重要” 顾元祁摇头,“你更重要” “可是……你这样会,会打扰到我”,说这话时沈溪把头垂的很低,手因紧张不自觉的就握成了拳。 顾元祁沉默的观察了他半晌,叹了口气,终是不舍的把人逼得更紧,“好,我答应你” 那晚过后男人的确出现的没那么频繁了,只偶尔会来几次,以一种让沈溪感到舒适的距离和频率慢慢让对方适应自己的存在,不过沈溪看样子是没那么轻易打算原谅,顾元祁琢磨着,断断续续在沈溪楼下泡了两个月后再次出现的时候,身边多了一只毛发蓬松的蓝眼睛布偶猫。 他们一大一小一同朝刚下班回家的沈溪看去,沈溪顿时眼睛都直了。 顾元祁笑眯眯的提起汤圆的爪子,冲着沈溪挥了挥手,“要过来摸摸它吗?” 汤圆很是配合的喵喵叫了两声,戴着牵引绳的脑袋焦躁的甩了甩,看样子是想从顾元祁的膝盖上跳下去。 沈溪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一把接住了那飞扑过来的毛团子。 这晚得益于汤圆的功劳,沈溪难得对顾元祁有了笑模样,顾元祁美得都快飘了,下意识想去亲亲那沁着两个酒窝的脸蛋,眼看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被喷到颈侧的呼吸弄到发痒的沈溪条件反射的就是一挥,只听“啪!”的声响,在场的两人一猫都愣住了。 然而打人的那个比被打的那个看起来更紧张,“你突然靠的那么近,我,我没有注意到” 顾元祁压根不需要沈溪的道歉,明明做错事情的是自己啊,可他还是借着这人的心软,把头抵在他的肩上,手从身侧穿过环住他的腰,低笑着道,“没关系宝贝儿,你想打几下都行,我心甘情愿” 后来回想起来,这晚便是两人和好的契机。 沈溪在难过顾元祁欺骗戏弄自己的同时,其实也不无庆幸过,那个人是顾元祁,而不是其他别的谁。 如此从不愠不火到暧昧,相处着又是大半年过去,这之间顾元祁获得了登堂入室的机会,后来干脆直接卖惨耍赖,连人带汤圆的一起挤进了沈溪那间不算太宽敞的公寓里,美约其名为合租,并且还像模像样的付掉了大半的房钱。 只不过对于素了将近一年的男人来说,同居简直是种幸福的折磨,随着沈溪日益放下心结,顾元祁也越发得寸进尺,那眼睛在看着沈溪时就差黏在他身上了。 沈溪心思单纯,哪里能斗得过这只大尾巴狼,有一日早上,终于让顾元祁给逮住机会并将人堵在了厨房里。 男人强壮的身躯从身后覆上来,双臂有力地圈住他的腰,抱住他,表面上看着是在问他做什么早饭,实际上那薄唇正若有似无的扫着颈窝处的皮肤,时不时的轻啄两下。 沈溪低头看着腰间围着的赤裸手臂,猜测到男人现在此时半裸的状态,一颗心慌乱之中跳的飞快,“我,我还没有原谅你” 说着拒绝的话,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顾元祁享受着这好久没有触碰到的温软躯体,吻一路顺着耳后吻到脸颊,声音像是蛊惑一样,“溪溪,宝贝儿,那我用我自己补偿你,随便你怎么用,好不好?” “谁要用,唔……”,一条灵活的长舌趁着开口之际迅速的窜进来,沈溪重重一抖,被男人掐住腰肢猛的翻了个身,他的后腰抵在冰凉的流理台上,身前却是男人坚硬炽热的胸膛,几个回合下来,沈溪睫毛抖的厉害,眼角都掠上茫然的潮红。 顾元祁像是压根不给他回过神的机会,围裙下的家居裤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到了脚底,内裤也堪堪挂在脚踝上,青年两条白皙大腿在布料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和穿了情趣装一样诱人。 就算是以前两人好时,顾元祁都没玩过这么刺激的。 沈溪抽噎着,细声细气的叫他慢点,“你要是把我弄疼了,就再也,再也不许做” “心肝,那你不如弄死我”,顾元祁粗声粗气的急喘了下,手探到沈溪衣下狠狠抓揉了两把那嫩滑的奶子,然后把沈溪架到流理台上,让他的两只小脚踩着两边,打开他的双腿,迫不及待的就去摸那如鲍鱼般鼓出来的阴阜。 这个姿势不仅仅是方便玩弄,更带来了视觉上的刺激,沈溪羞耻的要命,试图偏过头不去看男人那灵活的手指是如何在穴口进进出出的,可一移开视线,指尖却陡然变换了频率,说不定哪一下就重重的戳在了要人命的地方,沈溪被捣的腰腹直往起挺,脚背越绷越直,哭嚷着控诉,“呜嗯……你,你故意的……” “怎么会?”,顾元祁单手撑在他身侧,肌肉鼓胀的前胸微往前倾,笑着把手腕抖的飞快,只听厨房里除了沈溪的哭声就是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宝贝儿在多出点水,老公马上就插进去操你,乖啊” “嗯!”,沈溪闷哼一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两手死命扒着那精壮的后背,这具身子好久没享受到性爱的快感了,敏感程度是以前的几倍不止,偏偏男人这次特别有耐心,弄的沈溪泄了一波又一波,就是不肯真正的给他个痛快,沈溪泄愤般的用牙磨他的肌肉,用小腿生气的踢他,都没有用,最后扛不住猛的缩紧脚趾,颤颤巍巍的仰起头,“可以,可以了!够湿了呜呜!” “这可是你说的” 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此时才不掩饰即将爆发的兽性,从湿淋淋的穴口处抹起一把黏腻,草草涂抹在勃起的肉柱上,顾元祁撩开那遮挡在两腿间的围裙,架起沈溪两腿,紧绷的腰腹往前一耸,龟头借着满穴的湿润,劈凿开绞缠的红色媚肉,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凶狠的撞在了阴道最深处。 “啊啊啊!唔嗯!”,仿佛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最私密的地方被撑得一丝缝隙不留,满满登登的都是男人那骇人的粗硕性器,沈溪恍惚了一瞬,脸上露出要哭不哭的神色,小脚随着龟头碾压顶撞红肉的动作往起一扬,全身都被操出了艳丽的糜红色,那穴口缩啊缩,竟然直接喷出一股子滚烫汁水,唰的淋在了紧贴着阴阜的浓密耻毛上。 这股子骚劲看的顾元祁呼吸越发粗重,他用手接着那仿佛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一样的液体,将那缕缕淫腻的湿液就抹在了他的脸蛋上,沈溪还在抽搐,鼻腔中骤然闻到一阵咸腥气息,紧接着微张的小嘴里就被塞进了两根手指,伴随着色情的抽送,耳边是男人低笑的嗓音,“舔干净”。 那种在情事上的恶劣终于再次出现在顾元祁眼中,沈溪被欺负的呜呜直哭,但凡挣扎,身下操入的力道就会突然变大,狰能的肉棒一顶,双性青年就会哭着胡乱扭动腰肢,整个身子抖的就像是筛子一样。 “呜呜……嗯……嗯……”,此时滔天的快感从身体内部向外一圈一圈震荡,触电一般急速扩散,手指尖酥麻不已,阴道里紧紧收缩,里面滚烫的本属于男人的东西仿佛与自己融为了一体,腔穴淫荡的震颤,沈溪感受着男人挺着腰杆仿佛一下接着一下凿进来的力道,痴痴的流着口水,香软小舌不自觉的就舔起了那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手指。 只见那动来动去的灵巧舌尖在湿濡的红唇间若隐若现,双性青年犹如最听话的小骚母狗,从指根舔到指尖,一边舔着,一边夹紧了两腿,不住的挺腰将下体往男人的胯上送,嘴里满是含糊不清的哭吟声。 “骚货!”,待那淫液一被舔干净,顾元祁猛的抽出覆着了一层湿亮口水的手指,强悍腰腹骤然发力,隐没在那白皙腿根间的粗壮巨屌开始疯狂往里挺进,九浅一深、五浅二深、三浅一深……沿着紧窄的甬道内壁粗暴的磋磨着稚嫩的穴肉,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后来干脆下下全根没入,直操的青年大汗淋漓的在他胯下扑腾。 “要我轻点,轻点你能这么爽吗?嗯?”,一声狠狠质问下又是一个猛撞,被这连番狂风暴雨般的急捣顶的根本支撑不住的沈溪手臂剧烈哆嗦,瞬间脱力整个人都仰倒在了流理台上,顾元祁顺势把胯部更为紧密的斜斜压下,单手托着那腰肢弯成拱形,另一只手罩着那跳来跳去的奶子使劲揉搓。 待揉得穴里又出了一大滩水之后,那手来到两人交合的腿间,猝不及防地揪紧了那突出的阴蒂,借着腔肉受了刺激般的吮吸挤缩,巨根势如破竹般劈开甬道,毫无停顿地大肆挞伐攻占。 偌大的厨房里满是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响和男人的粗喘低吼声,其中夹杂着一声声越发尖锐的哭泣,在那本应该摆放着各种食材的流理台上,皮肤白皙的双性青年被操的拼命蹬腿,扣在台子边缘的指甲都由于用力的紧绷而泛着白色,只见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破碎不堪的围裙,那下摆已经被撩到了腰腹以上,露出不断起起伏伏的雪白肚皮和被拉扯着分的极开的大腿,再往下看,那晃来晃去的小脚上还挂着一条湿透的内裤,配上姣好的身段上斑斑点点的红痕,整个场景说不出的色情淫靡。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显然也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挺着精壮的腰杆十分粗暴的将性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响亮的“啪啪”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传进耳里,混着青年像只小动物一样在他操弄下垂死颤动所发出来的哀鸣,让他像一只退化到原始状态的雄兽一样,压着青年肆意的发泄占有,酣畅淋漓的交配。 “啊啊啊太重了……轻点!轻点呜呜!啊啊啊!呜呜嗯啊!”,噗嗤一下那龟头猛的贯穿了阴道,凶神恶煞的干穿了宫口,青年捂着肚子都遮挡不住那小腹上被顶起来的巨大凸起,他发出淫荡的哀喘,泪水、残留的淫水痕迹和被操干到失神而流出的口水混在一起,把白净的脸蛋弄得脏兮兮的。 “宝贝儿,真想操穿你这淫荡的骚逼,嗯啊!” 顾元祁忘情畅快的低吼,胯部粗狂的撞着青年细滑的臀瓣,那健硕的肌肉亢奋的鼓胀,简直是用尽全力在操干身下发骚的浪货,沈溪的羞耻心被彻底捣的稀碎,身体一被鸡巴操进来就狂抖着乱扭乱颤,甬道里的暴胀连带着子宫里的胀满,实实在在的让他有种整个人都被撕裂的快感,泪水一个劲儿的落着,淫水一个劲儿的喷着,蓦地,他张大了嘴,腰身弹起又重重落了回去,“啊啊啊!” 巨屌在湿濡紧致的穴道里疯狂翻搅,发出淫乱的水声,顾元祁调整角度狠命捣弄那个最深处已经发红发肿的花心,不停用膨胀的龟头顶端碾压着捣磨深处那块软肉,“操你这里很舒服?” 暴雨似的狂抽猛插,激烈的冲撞操干,犹豫过于狂猛的节奏频率,沈溪的头顶都快被顶的撞到了墙壁上,顾元祁攥住他的腰,收紧力道往胯上一拽,龟头硬生生抵着那块突起的软肉把它残忍的砸成了凹陷的形状,沈溪全身抖的犹如风中落叶,不仅小腹猛缩,四肢都跟着剧颤瑟缩,然而下一秒那双腿却被男人分的更开,坚硬的胯部连同浓密的耻毛一同死死抵在了穴口。 “啊!哈!”,沈溪哭着猛的大喘几口气,两只手手不受控制的卖力揉弄腹部,像是要把那鼓起的轮廓给按回去一样,“呜呜呜好酸,好酸啊!” 顾元祁把他抱起来抵在墙角,借着下沉的重量让让龟头与那里接触的更深,一面挺着腰往上撞,一面亲吻着沈溪带泪的脸,“是不是顶这里最舒服?嗯?” “呜呜呜呜呜!”,沈溪气急了扬起手往男人脸上糊了个巴掌,还骂他不要脸,可无论是力道还是嗓音,都因为过激的性爱而变得软绵绵的,让人直想把他给操死。 顾元祁被他哭的邪火更盛,埋在阴道内的性器顿时涨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抽出时只见热气腾腾的柱身上布满了狰狞斑驳的青筋,全部插入时,又是连根部都不剩,那大掌掐着青年两个腿窝固定在墙上,臀部加足马力,顶着那块碰不得的软肉狠狠撞击,接着拔出一些肉棒,再用力狠狠撞到底,沈溪甚至连尖叫都来不及,瞬间双眼翻白浑身抽搐,骚逼猛地潮吹,顿时一大股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流的两人脚下都是浅浅的水坑。 “爽不爽?骚货,老公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被挤榨出穴口的液体还有一部分呈喷射状溅在了精壮的腹肌上,浸的几块腱子肉油光水亮,顾元祁飞快的挺动腰杆啪啪啪的撞击沈溪的小腹,操的极深极狠,毫不留情的贯穿将近一年都没有人触碰过的宫腔内部,打桩似的把沈溪的屁股往墙上撞。 他想把这个敏感多汁的骚货彻底操坏,把他软嫩小巧的乳头揉的喷奶,把小穴干烂干穿,将他玩得比以前还要凄惨几倍,然后在射大他的肚子,让他从头到尾都打上自己的记号。 顾元祁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发出粗重的喘息。 被抵在角落里挤插成小小一团的沈溪眼前白光一片,那水失禁一样喷个没完,阴茎上翘着甩动,抖落着精液和前列腺液,粗黑巨屌已经把女穴操的艳熟肥厚,透出鲜红的颜色,阴蒂歪扭着胀大,随着穴口的不断外翻,沈溪的尖喘声也越来越急促,十根手指陷进男人的背肌里失控抓挠。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呜嗯!啊啊嗯!呜!” 然而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还在大开大合往里一下下顶入,那双健硕的大腿也用力紧绷,让大鸡巴整根操满已经肿了的阴道和子宫,于是沈溪秀气涨红的阴茎便被顶的一波波往外喷精,竟是停不住般喷了好大一会儿,高潮时间至少被延长了两倍,只见那从男人腰部两侧露出来的小脚死命的绷直,同时,传出青年歇斯底里般的哭喊。 在一阵急切的狂野的操动过后,顾元祁灼热地注视着他,沙哑的喘息着说:“呼……好老婆,你的这个肉洞真是,棒极了……老子受不了,要射给你了……” 说完他用那雄壮的身躯更紧密的压在沈溪身上,砰砰砰的狠压狂耸,撞击着骚水泛滥的双性腿间,每一下抽插都撞得青年尖叫一声,沉重的胯部更是把饱满的臀部压成了憋憋的形状,最后,那巨屌进出的频率肉眼可见的变成了残影,噗嗤噗嗤快速连成一片,沈溪差点透不过气,仰着流泪的脸蛋,小穴的内壁费劲地夹紧了体内抖动的巨根,下身本能地往男人的腹部挨近,用小穴口被摩擦的浮肿的穴唇吻住了硕大的精囊。 待到时间仿佛被这大段大段的冲刺拉的无比漫长,沈溪更是流着口水没了声响后,那敞着的雌穴终于迎来一股子浓浓的滚烫的精液,顾元祁抖动臀部尽情释放,那亲着沈溪把人死命把胯上揉的狠劲像是要彻底把他射穿灌满一样,让那红肿的宫壁更近距离的体会到了被强悍水柱激射的剧烈快感,只见那越发隆起的小腹阵阵起伏,肉眼可见宫腔深处被烫的产生了多么急剧的颤缩,“呜……射了,射了好多,小穴,好多……” 许久没被内射过的沈溪只觉浑身都在激烈可怕的巨流中翻卷着,他的嘴唇红肿颤抖,濒死般向后仰着天鹅般的颈子,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淌到下颌,半晌后,他陡然急急哭喘了声,龟头上的马眼继而猛的翕合大开,竟是连同阴蒂下方隐藏的小孔一同噗嗤免尿出了好几股淡黄色的尿液。 射精还未停止,两人保持交缠的姿势不动,里面却已经湿透了,子宫里都装不下的精液顺着肉棒的缝隙往外流,白浊的液体被淫水稀释,混合着尿水,使得整个厨房都充满了激狂性爱后的腥膻味道。 顾元祁心满意足的抚着沈溪隆起的小腹,低笑着道,“老公伺候的你还满意吗?” 沈溪昏昏欲睡,眼皮耷拉着嘟囔了声“好累”,被男人像树袋熊似的抱进了浴室里,尽心尽力的又伺候着洗了次澡。 自从在厨房里尝到了滋味,顾元祁接连哄着沈溪穿了几次他特意从网上购买回来的情趣装,可谓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沈溪每次都拒绝的坚定,可每次到了床上又是被男人摆弄的迷迷糊糊,次次都被吃干抹净。 后来时间久到沈溪彻底放下心中的芥蒂,两人搬回了顾元祁的那间公寓里,沈溪好奇,要去看他和赵文清的聊天记录,虽然他们离婚了,可那段婚姻关系毕竟真实的存在过,而到现在沈溪都不肯给自己个名分,顾元祁气闷,提到这个名字就咬牙切齿,毫不余力的打击这个前情敌,幼稚的说了许多赵文清的坏话。 沈溪被他吵的头疼不已,握着鼠标的手一滑,点到了别的地方去。 顿时,顾元祁曾经和那些小男生的聊天记录全都蹦了出来,甚至于还有最近一个月内发消息过来的,那满屏的骚话看的沈溪简直目瞪口呆。 顾元祁暗骂卧槽,一边紧搂住沈溪的腰防止他从自己腿上离开,一边覆着沈溪的手当着他的面把这个账号注销了个一干二净,整个流程一气呵成,然后赶紧哄着人陪不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发誓有了你后我就再也没搭理过他们,宝贝儿你也看见了是不是?” 沈溪气的连许久未曾出现的结巴都跑了出来,“你,你……你放开我!” 这个时候要是放手就真是傻子了,顾元祁把人打横抱起扔到床上,身体力行的好好“解释”了一通,最后奄奄一息的沈溪躺在床上,看着顾元祁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在自己的额上落下一个吻后,穿好衣服去厨房做饭的背影,没忍住转过脸,抿着嘴角轻笑出声。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化身成人的小含 盛林万万没想到,只是喝了顿酒而已,就稀里糊涂把自己的妻子赔了出去。 事情的起因源自于公司的一场聚餐,那晚,部门里大部分的人都去了,一开始还是正常的局面,结束了午夜场后,女同事们先行回了家,而剩下的男同事们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个眼神,又开着车来到另一处地方打起了牌。 说来也是挺巧,前阵子盛林刚好完成了一个挺大的单子,被上司正儿八经的表扬过,牌桌上的男人,无非就是爱听些恭维的话,再加上他喜欢在外面装面子的性格,整个过程中,无论是谁来倒酒他都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等两瓶红酒下去,他就开始神志不清了,思维也有些迟钝,甚至手中的牌都有了晃动的迹象,连具体打出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输得很惨,迷迷糊糊中他晃着身子想要下桌,却听到了一句,“怎么?盛林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酒精作祟下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那些煽风点火的话无疑刺痛了盛林高傲的自尊心,他当即涨红了脸,喘着粗气重新坐下来,一拍桌子下了自己最后的砝码。 后来的事情他就有些记不清了,醒过来时,他是在一间烟雾缭绕的包厢里,刚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有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嘶……我,我这是在哪?”,盛林下意识想要起身,却被宿醉后的大脑传来的刺痛弄的迭坐了回去,他呻吟出声,痛苦的揉着太阳穴,就听到身旁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轻笑。 盛林环视四周,发现除了徐邱落以外,还有另外几个人也在,而最让人感到莫名和心里发毛的是,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看好戏,还有跃跃欲试的神情,当中包括盛林在公司里最大的死对头,凌云峰,也叼着烟嘴,眼里闪过亢奋。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了,我家里人,没给我来过电话吧?” 话音刚落,一旁的徐邱落从兜里掏出一只手机,扔了过来。 盛林接到手里,低头一看,只见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时常为两分钟左右的视频,拍摄时间是昨晚。 心中那不安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仿佛有什么被遗忘的记忆强行涌进脑海,盛林抖着手,点开了开始播放,然后瞬间呼吸一窒。 “怎么?盛林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你说谁玩不起?” “你啊,不会是输光了要躲去厕所哭吧?” 在阵阵哄笑当中不知道谁提到了盛林的老婆,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双性,说如果是自己先遇到的对方,对方会不会嫁给盛林还不一定,还言辞挑衅的说那样的极品,睡上一晚的话死也值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盛林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想,他脸色难看的想要把手机甩出去,却被徐邱落按住了手腕。别看这个带着眼镜男人平时一副很文质彬彬的模样,可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练家子,盛林被他制住,竟然挣都挣不动。 视频继续播放,盛林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这间狭小的空间内,“操!想睡我老婆?行啊,今晚只要赢了我,随便你们怎么操他,一星期,一星期够不够!” 结果可想而知,盛林输得很惨,而赢的最多的就是徐邱落和凌云峰,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同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其实对于盛林的老婆迟夏,他们一开始只是好奇,这好奇从盛林炫耀似的带着他和他们一同吃了次饭,就变成了好感。已为人妻的迟夏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在饭桌上,他的话很少,偶尔被调侃着叫了两声嫂子,也只会抿着唇,红着脸轻轻的笑。 后来又有一次,部门所有的人带着家属去山上露营,夜深人静时,却从盛林和迟夏的那个帐篷里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在黑暗中被无限的放大,有好几个男人都失眠了,他们听着迟夏细碎的呜咽,可怜兮兮的叫着老公轻点,又在盛林故意旋着腰的狠命撞击下变成了尖锐的语不成调的哭喊,他们借着抽烟为由轻手轻脚的从各自的帐篷里爬出来,余光瞟到那在昏暗的灯光下映照出来交缠在一块的身影。 大概每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好胜心,和隐秘的快感,所以即使盛林明知道有人在偷看,也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甚至干的更狠了些,帐篷在他的带动下稀里哗啦的疯狂摇晃,紧接着,一个纤细的人影被抱着抵了过来,肉眼可见下,那轮廓清晰的后背大幅度的瑟瑟发抖,跨坐在自己丈夫腿上的人妻或是淫荡的扭动,或是死死仰起脖颈,又软又浪的哭喊声和白天里温温柔柔的嗓音截然不同。 “呜呜呜……不行……不行了老公……会被……会被听到……” “听到就听到好了,让其他人都听听你被我干的有多爽,嗯……瞧瞧,这小嘴开始兴奋了是不是?叫的多欢!” 盛林满头大汗,浑身肌肉紧绷,大手忍不住用力的掐着迟夏胸口的两只小奶子,身子还在不停的往前顶,即使迟夏哭着求饶也不肯停下缓缓。 然后过了没多久,只听迟夏用尤为颤抖的声音哭着喊“高潮了!高潮了!”,那抱着他的精壮手臂迅速把他重新压到身下,臀部起起落落的凶猛冲刺,操的那细长小腿都扬了起来,在半空中动人心魄的来回摇晃。 “呜呜呜……不要……不要在插了……啊啊啊……奶尖和阴蒂……呜……磨得好疼……老公……老公求你……” “骚货,看我怎么干死你!” 在场的男人看的皆是胯下一阵燥热,那根因为年轻力壮本来就很容易冲动的东西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变硬,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他们死死的盯着那摇晃的小脚,甚至在脑子里幻想的是自己把迟夏压在身下,拉开他修长的腿,让那个骚浪湿红的嫩穴露出来,然后狠狠的捣进去。 而他呢?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侵犯,会怎么样呢?会哭泣的的吧?但是在自己飞快的操干下,极致的快感会占领他的身体,只能颤抖着发出呻吟,哆哆嗦嗦的接纳自己,等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在狠狠一个用力干到最里面,那么他会将细腿缠在自己腰上让两个人贴的更紧吧?或者自己将娇嫩的小穴扒开,露出肉色的小洞,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无声的求着自己把他给操穿操烂。 这一想烟就有些抽不下去,他们谁都没料到,看起来安静的迟夏在床上骚浪的竟然如此让人把持不住,当第二天他们在看到迟夏时,那目光里都多了些克制又焦躁的意味。 “妈的,好想扒了他的衣服” 其中一个男人不轻不重的嘀咕了两句,旁边的人都听到了,却谁都没有反驳。 大约是他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这一天,迟夏正在家里做着晚饭,开门的声音一响,他就穿着围裙迎了上去,结果进来的不只有盛林一个人,还有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站在盛林身后。男人很高,比一米八五的盛林还高了些许,那双眼在迟夏出现的时候就把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脸上虽然勾着恰到好处的笑,可依然让迟夏产生了一种自己是对方猎物的错觉。 迟夏觉得他眼熟,在记忆里搜寻了一圈,想起来他的名字叫做徐邱落。 “徐先生,你好”,迟夏腼腆的同他打了个招呼。 被人记住的徐邱落嘴角勾起的笑容更深,盛林却不停回避着迟夏在饭桌上的各种嘘寒问暖,一副心虚到不行的模样。 试问哪个男人能那么大方的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操?可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那几个人也完全不给他反悔的余地,他咬咬牙,最后只好同意,但要一个一个来。 今晚,便是徐邱落。 一开始迟夏还不明白徐邱落深夜还留在自己家里不走的原因,当男人走过来把他打横抱起,并且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时,他惊慌的扑腾了两下,转头看向盛林,听到他面带痛苦的说出“老婆,对不起”,仿佛才懂了什么。 “徐先生,你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迟夏的脸都红了,一方面是羞的,一方面是气的,他挥舞着拳头砸在男人的胸膛上,吃惊的发现男人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精瘦,最起码那西装下的胸肌结实而宽厚,迟夏打上去不仅没有伤到男人分毫,反倒让他胸腔震动着发出了低低的愉悦笑声。 “别急,这点力气,等下留着到床上去使” 眼眶微红的盛林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徐邱落并没有把门关上,所以男人的调笑声和妻子软绵绵的哭求声尽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像那晚他故意压着迟夏狠操,让他叫给在场所有的男人听一样。 盛林强迫着自己不去听,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门口,然后他便看到,迟夏的双手被一条深色的领带绑着按到了头顶,那纤细的身子在徐邱落强壮身躯的遮挡下几乎就剩下两条小腿裸露在外面,徐邱落压着他,上半身的衣服消失不见,退下来的内裤卡在臀部下方,肌肉紧绷沟壑分明的后背是微弓的形状,随意“滋滋”的水声响起,显然是正在埋头吃迟夏的奶子。 “呜呜……不要……不要……徐先生……啊啊!徐先生……你不要……不要这样!啊!” “不要哪样?这样吗?” 这样喘着粗气地质问道,徐邱落撕裂了温和的表象,膝盖顶进了迟夏的两腿间,淫猥地用亢奋的性器压在他的小腹摩擦,撞击他的大腿根,同时伸出舌头不住的在微鼓的雪白乳肉上舔舐,两根手指夹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狠狠一揉,粗暴的弄法玩的迟夏哭着尖叫出声,整个上半身都拱了起来! “呃啊啊啊!”,完全被束缚的人妻可怜兮兮的喊着老公,被只见过三次面的陌生男人强行压在身下,不仅连衣服都扒光了,更多私密的地方都涂满了男人的口水。 原本柔软的乳头迅速涨的像樱桃一样嫣红硬硬的挺在男人的嘴里,徐邱落大口大口的吞吃那嫩滑的乳肉,手掌像揉面团一样挤压着乳根,逼得那本不算太饱满的一团在指缝里变换着各种形状,雪白的皮肤下面肉眼可见青筋凸起的脉络。 在迟夏哭腔越发浓重的叫声里,他的手顺着对方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路往下,探到了那试图紧闭的腿间,此时迟夏浑圆的臀部还被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勾勒出一个隐秘的三角地带,中间的阴茎微微隆起,顶着内裤凸出一小块。 然后几乎是缓慢的,刻意的,徐邱落用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带着它一点一点的往下退,从臀部到腿根,又从腿根到膝盖,经过小腿的时候指尖划过引起敏感的皮肤一阵战栗,直到被完整的剥下来,迟夏的脚背几乎是越绷弧度越深。 “呜……不要……”,他哭着摇头扑腾了两下,白嫩嫩的肚皮随着抽泣的动作起伏抽搐,让人不禁想试试,当大鸡巴用力的干到最里面,能不能把这块平日里只有丈夫能碰到的地方给顶的高高鼓起。 徐邱落拿着人妻脱下来的内裤放到鼻尖下,在那沁着湿意的布料上深深嗅了几下,盈满了狂热的视线审视着他横陈的肢体,最终停留在他漂亮的私密的大腿中央。 大掌强势掰开那修长均称的双腿,泛红双眼贪婪地欣赏着骚人妻多年来被操的熟烂艳红的唇肉,阴阜上细小的绒毛,还有瑟瑟发抖的浅色阴茎,徐邱落探手到他狭窄的雌穴口挠划着,中指顺着他两瓣蜜唇间的细缝摸索,放肆地捂压着整个隆起的饱满嫩鲍逼狠狠的揉搓,揉的迟夏身子抖动的一阵激烈过一阵,嘴里不停的哭着嚷,“不要!不要!”,脚跟抵着床单疯狂的蹬踹。 “啧,骚货,还说什么不要,听你这里的水流的多欢,叫的多响” 徐邱落带着笑意的声音下流的描述着,站在两人后方的盛林闻言浑身一震,他双手紧握成拳头,眼睛盯着迟夏那情不自禁绞缠在一块使劲磨蹭的小腿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每次在床上把迟夏弄舒服了,迟夏都是这个反应,更别提那怎么操都操不干的小嫩逼了,轻轻一掐就能流好多水出来,就像现在,噗嗤噗嗤,咕叽咕叽,一定是喷的整个手掌都兜不住。 盛林发着呆,却被一声陡然拔高的尖叫唤回了心神,他猛的抬头一看,就见徐邱落掰着炽夏的两腿分到了最大,而那紧绷着的健臀正抵着妻子的腿窝缓缓往斜下方压,空气里传来肉刃破开骚洞的黏腻声响,几乎是男人每耸着插的更深,妻子叫声里的哭腔就越发的浓重,连被握着的小脚也一抖一扬。 他听见迟夏含糊不清的抽噎,“呜……太,太大了……” 徐邱落笑喘着狠狠一撞,把他的腿压的更低,“有没有操到你最深的地方?” “有!有啊!别!求你!” “可是我还没全部进去,怎么办?” 可眼下迟夏压根回答不出男人的话了,他被插的大脑一片空白,脖颈都被顶操的深深后仰,嫣红唇瓣淫荡大张,就好像他腿间那个被撑得最大的猩红肉洞一样——比自己老公还大上一圈的鸡巴堵在里面,硕大雄物膨胀到极致,上面的狰狞青筋似血管般激烈暴突着,可怖的碾磨每一寸软肉,撑得整个阴道都是那粗硕巨屌的形状,只要稍微动上一下,就让迟夏感觉整个下体都要被他拽出体外似的。 可压在身上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一下重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耸动,巨大的猛兽在温热紧狭窄的紧致穴道里激烈的操伐,霸道又凶猛地前后摩擦敏感的穴壁,那些软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完全违背主人意识的死死缠上滚烫茎身,吸的徐邱落粗喘不已,舒服的挺身,大开大合的摇摆结实强壮的公狗腰。 砰砰砰砰砰的噼里啪啦肉体拍击声响和浓重的喘息交错,过了好一会迟夏才回过神,眼前的视野里满是一片上下快速晃动的蜜色胸肌,操着他的男人身体非常强壮,就跟老公一样,将他紧紧的困在身下狠命操干,完全没有缓和的迹象,甚至因为他是别人的老婆动作中隐隐带着亢奋的粗暴。 “呜啊……啊啊哈……嗯啊……不要……轻点……轻点……啊啊啊……老公……老公救我……” 迟夏崩溃地猛摇着脑袋,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他仿似能感受到体内的物体的脉动,随着徐邱落的每一次抽插,雌穴被撑到极致的丝丝疼痛渐渐转化为奇异的饱胀感,深处更是蠕缩着挤出了透明黏腻的淫汁,嘬的插在小嫩逼里的巨屌活活胀大了一圈,有隐隐把平坦小腹都撑得胀鼓鼓的迹象。 怎么,怎么会……他为什么会在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奸淫下做出这么淫荡的反应?迟夏羞耻的咬唇直哭,一边喊着盛林,一边试图蜷缩起身子好叫男人插得不要那么深,却在下一秒被残忍的打开身体,体内的那根东西无比沉重的凶狠撞了进来,操的炽迟夏猝不及防的放声尖叫,两条大腿受不了的哆嗦着缠上了男人的腰。 “尝到滋味了吗?”,徐邱落咬着他洁白的耳垂低语着,“会主动把腿缠上来,是告诉我其实你也想被狠狠的干小逼对不对?里面是不是很痒?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湿漉漉的大腿根甫一贴紧,连番插入的操弄更猛了,肥厚柔嫩的阴唇沾了淫水变得无比湿滑,随着肉根的飞速抽插不停的被蹂躏着,很快就变得充血肿胀,被大鸡巴从中间捣开,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往外翻着,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水。 “啊啊啊啊啊!哈!啊!轻点!轻点!”,迟夏仰着头难耐的尖喘哭叫,雪白身躯浑身战栗着阵阵发抖,四肢抽动着,小腿紧绷,连脚趾都死死的蜷缩了起来,他此时正以最放荡的姿势敞开大腿,任由老公同事的鸡巴一次次冲进自己的体内,不停顶撞着可以通往更隐秘的宫腔入口。 比常人更加粗大的巨屌将双性人妻腿心里娇嫩的肉逼蹂躏得惨不忍睹,硕大火热的大龟头在敏感的肉壁上戳刺着,顶弄着,将里面蜿蜒曲折的甬道撑开,鼓起的青筋残忍的碾压着颤抖的媚肉,狠狠的捅着花心。 “呼……骚货,越用力夹得就越紧,轻点能操的你这么爽吗?嗯?” 徐邱落看着明显脸上已经泛出潮红的人妻,想起过去的好多个夜晚,他就是靠回味着那天露营时迟夏的声音来自渎的,如今人就切切实实的在自己身下,一副被自己的大鸡巴插到似哭非哭的可怜神色,两条修长小腿的的滑腻肌肤紧贴着后腰处,腿间湿透的浪穴更是吃人一样包裹着膨胀的性器,狠绞猛吸,让他根本控制不住想要把人往死里干的冲动。 没了那层斯文表象的男人在床上瞬间化身最凶猛的野兽,徐邱落猩红着眼,发狂了似的抓着他的屁股横冲直撞,大腿和臀部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拼命蓄力,让那腰杆的摆动看起来就像个人形打桩机,撞得床上的人疯狂颠簸摇晃,歇斯底里的尖叫。 “操死了!操死了啊!啊啊啊!不!不!太快了!太快了!” 过于激烈粗暴的捣操数次把迟夏夹在男人腰部的双腿冲散开来,迟夏为了稳住身形,数次挺着小腹试图重新缠回去,却都失败了,于是他只能哭着将腿缩在男人飞速耸动的壮腰两侧,而那被束缚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此时正攀爬着男人宽厚的后背,十指屈着在那坚硬的肌肉上胡乱抓挠,骨节都泛着青白色。 腿窝里数次反复抽出又挺进的肉刃捣的阴唇大大分开,犹如糜烂的肉花大大外翻,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液,穴肉被捣的充血淤红,散发出滚烫的温度,迟夏红着脸直哆嗦,不住的嘶声喊着热。 “被我干热了?”,徐邱落继续说着粗俗的言语煽动他的情欲,手掌紧捧着他的屁股抬起来,就这样稍作俯冲的姿势操弄他的肉穴,略抽出些微呼又用力地捅回去,肿胀的龟头逼压着肉道尽处的绵软部位,然后死命的一压! “啊!” 迟夏上半身猛然弓起的同时看到了小腹上鼓起了一个骇人的鼓包,那是男人彻底干开宫口操进宫腔里的证明,那一瞬,骚人妻发出了极其淫贱的喘息,眸子里充满挣扎的抗拒逐渐被堕落的情欲所取代,他狠狠抽搐了几下,然后轰然倒回床上,四肢颤动着,仿佛一只濒死的鱼一般胡乱扭动着身体,从艳红的唇里发出沉闷又甜腻的尝尝哭叫。 随即下一秒,就见他更紧的抱住了身上压着的男人,膝盖夹着男人的腰猛的并拢,随着几个语不成调的模糊音节,挺立的阴茎抖了抖,噗噗噗的射出白色的精水喷洒到男人的小腹上,阴道更是在无比剧烈的高潮中狠抽很绞,汹涌的淫水几乎从那被撑得满满登登的穴口呲射了出来! “呜呜啊……”,高潮后的骚人妻完全忘记了这是场一开始不情不愿的交媾,他哭着边一下一下的挺腰,边胡乱抚摸男人肌肉隆起的后背,又受不了的去攥紧床单并且死死的拉扯,大腿根的肌肉痉挛战栗,不时的开开合合,加上那从嘴角流出来的透明涎水,让他看上去宛如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就连路边的乞丐都能掰开他的大腿玩弄他,操干他! 盛林眼睁睁的看着,红着双眼胸膛阵阵起伏,却只能站在原地什么也做不了。 感受到盛林视线的徐邱落却更加兴奋难耐,他将迟夏的两腿完全折到头顶,自己则一条腿跪着,一条腿支起,扣着迟夏的腿窝直上直下的打桩,让盛林更清晰的看到自己是如何将那根粗硕巨屌完整的操进他妻子的骚逼里,又是如何把它捣的淫液乱溅的。 “舒服吗?嗯?我操的你舒服吗?被不是自己丈夫的人干都能高潮,真是条淫荡的小母狗!” 硕大的囊袋随着健臀一次次狠狠砸下拼命拍打着翘起的屁股,砸的娇嫩阴阜一片通红,粗黑巨屌始终以高速贯穿在烫湿阴道里,打桩机似的横冲直撞,借着姿势和重力结结实实的捅进宫腔,操翻内里的媚肉,让迟夏生出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给搅烂的错觉! "啊啊啊……不要操了……不要了!!啊!",他疯狂的哭着,他疯狂的操着,青筋怒张的的黑紫大鸡巴却没有半点要离开小淫洞的意思,抽插着、贯穿着、捣弄着。 床上的两个人无比紧密且疯狂的纠缠在一块,大幅度的动作带动整个大床都跟着剧烈摇晃,迟夏简直是崩溃了的在哭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对不起!可是鸡巴,鸡巴高大!我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 薄嫩的肉璧缩颤痉挛,性器每每分离的瞬间,红肿的阴唇和那野性的肉柱根部都染了一层淫味的白沫,连男人棒下的肉袋都滴着他的骚水,亲吻着迟夏扬起的脖颈,那一双青筋都凸出来的双手抓的后背都流血了,徐邱落却也不曾给他半点松缓,快要射精时,那一阵的狂插猛操可怕到让人魂飞魄散。 “啊啊啊啊啊!” “嗯!射了!全都射给你这小母狗的子宫吃!” 雄壮的身躯在那一刻亢奋的浑身肌肉紧绷,徐邱落舒爽的低吼着,抓着迟夏的双手按过头顶,两条腿全部伸直,臀部以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乒乒乓乓的凶残起伏了数百下,然后腰胯猛的全部沉下,和大敞的腿窝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用直直插入宫腔的龟头在滚烫糜烂的腔肉里狠狠碾磨了两圈后,边闷哼着,边小幅度密集抖动着往里大量灌精。 被陌生男人内射的快感和背叛老公的愧疚拼命拉扯着迟夏的神经,起初他还能扭动着挣扎两下,可随着射进来的精液越来越多,强有力的水柱源源不断的拍打在子宫壁上,迟夏的眼神也逐渐涣散,他流着口水失神哭喘,仰着头身子紧绷着连带浑身雪白的皮肤都泛上爽到极致的绯红。 两个人以当前的姿势保持静止不动,足足十分钟过去,徐邱落才餍足的起身,他慢条斯理的抬腰,站在他们身后的盛林就眼睁睁的看着那赤条条的庞然大物从自己妻子的体内抽了出来,糜烂艳红的穴肉依附在棒身上,被狰狞爆起的青筋扯出体外,随着“啵!”的一声脆响,穴口蠕动着却没有把精液排出体外,而是全部被锁到了很深的地方。 徐邱落伸出两指探进穴里抽搅了一番,就见迟夏哀哭着蹬踹了两下小腿,隆起小腹阵阵起伏痉挛,硬生生被男人的手指再次插到潮吹,淫液连带着精水争先恐后的呈喷射状四处飞溅,有的溅到了男人的小腹上,有的溅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还有的顺着股缝往下流淌,晕湿了臀下面的床单。 碰吻了下迟夏微张的小嘴,徐邱落唇瓣轻启在迟夏耳边道,“谢谢小母狗的招待,我很满意” 既然说好了要一个一个来,在徐邱落之后,便该轮到盛林在公司里最大的死对头,凌云峰。 凌云峰来家里的那天,盛林没在自找罪受的杵在一旁观看,而是躲进了客房里。 可凌云峰怎么会放过这个羞辱他的机会,男人操穴的动作无比狠厉,用甚至比徐邱落还要壮硕的腰臀猛凿迟夏的下体,力图发出砰砰砰额巨大的肉体拍击声响,甚至在迟夏淫荡的哀喘中,抱着他的身子下了床,边走边操的来到客房门前,将人抵在门边的墙上就是一连串大开大合的贯穿。 “骚货,给我叫!” 起初迟夏明白了男人的意图,隐忍的咬住下唇,结果男人按着他粗暴的咬住他的耳朵,抽出插在体内的膨胀肉柱,蹭动在湿漉漉的红艳花唇上狠揉了两下,扯开两条颤动的大腿,片刻后更凶更狠的撞了回去,操的迟夏腿根都因为这一下深顶而变成了笔直的一字型,那脸庞更是死死后仰,胡乱的扭动着屁股。 “呜呜呜……大鸡巴……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好深!好深!” “还有呢?嗯?” 砰! 迟夏发出无比尖锐的叫喊,额前的汗水将碎发打湿,他胡乱摇着头,两条手臂无助的死死的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啊哈!舒服!你操的我更舒服!啊啊啊!” 得到满意答复的凌云峰咧嘴一笑,将身前骚人妻的每一个哭泣的表情都尽收眼底,“难怪邱落说你就是个欠操的小母狗,果然不假,看老子今天怎么干烂你的逼!” 腹肌八块身高一米九的凌云峰拥有着很多男人都羡慕的本钱,可他胯下那根驴玩意不是每个骚受和女人都消受的起的,如果身材娇小一些的,被他直接插裂了都有可能,但偏偏他更喜欢粗暴狂野的性爱,在床上双飞,4p,5p全都玩过,结果往往是没一个人能在三天之内下的来床。 偏偏迟夏就可以。 明明细窄的阴道被大鸡巴撑的到了极限,肉唇都撕扯着快咧到了腿根,可还是紧的要命,里面的骚肉不仅没有因为被强行撑开了每一寸褶皱而变得失去弹性,依然饱满多汁,绵软嫩滑的仿佛专门打造出来挨操肉套子。 头一次感受到尽根没入快感的凌云峰爽的要命,也不管迟夏是否能承受得住,只加快速度奋力的在骚人妻的肉穴里奋力冲刺,凶狠地碾磨每一寸内壁,迟夏迷乱地哭叫着,他的身体被顶撞得不断摇晃,食髓知味的淫穴包裹着强悍的肉棒,原本紧绷的肉花瞬间被催熟,仅余的疼痛也被淡化了,“呜呜……啊……轻点!轻点啊!”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见着迟夏因为羞耻的快感而发抖,凌云峰更为亢奋的粗喘,越发凶猛地挺腰狂狼驰骋,撞得他的腿根发痛,肉棒在进出中会磨擦到他隐在里侧的小皱襞,直捣深处的龟头也是恨不得直接捅破他的水眼。 客厅里响彻了巨大的淫靡水声,还有肉体互相撞击的声响,和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凌夏被捣操的脚丫子乱飞,小腿拼命乱晃,激烈的快感夹杂着战栗袭击上他每一条神经,让他翻着白眼扑簌簌地流泪,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的抽搐,肉穴绞颤着把大鸡巴吃的死紧,还在裹着往肚子里吸。 凌云峰顿时呼吸都乱了几分,他不由分说的用强壮的身躯抵着狠压上去,以能把迟夏镶嵌在墙里的力道低吼着捅操,手指还碾着突出的肥阴蒂凶狠的碾揉,每揉一下,腰杆就旋着往子宫里猛操一下,频率快到惊人。 “骚货,让我看看你能喷多少出来” 渐渐的迟夏的扭动也完全跟不上男人摆动的速度,从侧面看上去两人身形的厚薄对比异常的明显,无论是那稳稳扎着马步站在地上的粗壮大腿,紧绷的臀部,还是单用力量就能把迟夏次次顶的向上抛动的精悍腰腹,都像是男人在做着单方面的发泄。 “死了!操死了!啊啊啊!”,抵着宫口的龟头在跌落下来的同时猛的往里一撞,迟夏尖声哭叫,大白腿疯了般开开合合,脚背抽筋似的扭曲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凌云峰在他耳边骂他母狗,贱货,还说他是他见过最骚的,胯下狂插猛干,强有力的贯穿那湿滑软烂的阴道,恨不得把他的逼彻底操到报废! 可怜的人妻哪里经历过这个,当即连救命都喊了出来,随着泪眼几个激烈的翻白,快被操烂的骚穴卖力地绞咬着深埋其中的巨屌,失禁一样骤然涌射出大量的淫水,冲刷过堵紧了穴腔的大肉棒,从两人连接的缝隙喷了出去,一部分湿淋淋的喷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部分砸在地板上,发出稀里哗啦的淫靡声响。 “啊!哈!”,迟夏哭的满脸涨红,露出失神中带着茫然的迷离神色,微张的嘴唇逸出无意义的抽泣,两腿乏力地从男人腰间滑落,凌云峰粗喘着,用手臂架住他的腿,大掌强行掰开高潮时夹的死紧的臀肉,粗暴的边揉搓边挺胯持续做着活塞运动,插的穴口肉唇翻进翻出,淫水更是停不下来的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 “啊啊啊——!”,迟夏癫狂的叫喊,红唇大张,甚至忘记了吞咽口水,嘴角透明涎丝肆意流溢晃荡着。 他最后的力气都用来在剧烈晃荡中求饶了,可惜面前的男人就是个变态,双指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湿热粗粝的舌舔着他脸上泪水的唾液,然后又堵住了他的小嘴,让他只能从鼻腔里哼出细碎的呜咽声。 噗嗤噗嗤的操逼声越发响亮,迟夏浑身都是汗水,却又爽的灵魂都在颤抖,他甚至忘了丈夫就在身后的屋子里,一双手从男人布满健壮肌肉的后背,一路抚摸到耸动的臀部上,感受着那快要把自己震飞出去的力道,哭着扭腰迎合。 主动的下场换来的是男人更为凶残的撞击,凌云峰埋头在骚人妻的胸脯里,咬的那团乳肉布满了深红齿痕,他粗喘低吼着,弓着腰挺送胯下威武雄壮的狰狞巨屌,疯狂地捣干肉穴,操的平坦的小腹上尽是色情又可怖的长条形状,龟头简直要把一腔软肉捣的稀巴烂! “啊啊啊啊哈啊!嗯啊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濒临极致的哭叫媚的惊人,迟夏的上半身不停的反复拱起,唯有下半身被固定在男人的胯上,砰砰砰砰砰,坚硬的胯部以无比巨大的力量凿上变形的阴阜,凌云峰咬牙一阵快过一阵的冲刺,最后更是扯着迟夏的两条腿,让他仅剩下肩膀抵在墙上,然后几个爆发力十足的蛮横前顶,瞬间拽回迟夏被撞的大力往上耸蹭的身子,一个下压,神色扭曲着精关大开! 迟夏大敞着双腿,浑身战栗紧绷了片刻,随即软软的歪过了脑袋,被滚烫浓精射的的张大嘴巴口水直流,眼神失神空洞,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哭叫,那腿间软趴趴的阴茎,流出来的早就不是白色的液体,而且淡黄色的腥臊尿液。 -- 懵懂少年被壮汉以各种羞耻的受孕姿势艹大肚 在即将往丛林更深的地方迈进时,梁绍武刚准备放轻脚步,就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激烈的狗吠声。 那叫声中夹杂着兴奋与好奇,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逮到了什么难搞的猎物。狗叫虎妞,是梁绍武三年前收养的一条土狗,通体漆黑,来时瘦的可怜兮兮的,不过短短三年,跟在梁绍武这个糙汉的身边学习打猎,硬是给养的膘肥体壮,胆子出奇的大,甚至曾经自己猎到过一只发狂的野猪。 不过随着虎妞性子的越发沉稳,梁绍武已经好久没见到它这么大的反应了。 蛇?老虎?还是说熊?梁绍武挑眉,悄悄从背上抽出弓箭,手臂上紧绷的肌肉是蓄满了力气的状态,直到脚下一转,他猛的抬手瞄准目标,眸光一瞬间变得犀利。 可他想象中殊死搏斗的场景都没有发生,虎妞一见到他,立刻停止了叫声,背着耳朵,摇头晃脑的凑到他腿边,压低了嗓子飞快的“汪!”了一声,然后又颠颠的跑到它刚刚围着打转的树下,用鼻子拱了拱缩在那的绿色一团。 起先梁绍武没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直到“那一团”被虎妞拱的受到了惊吓,差点没摔到一边,瑟瑟发抖的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别,别吃我!”,梁绍武才分辨出,那是个人类。 “啧”,梁绍武吹了声口哨,扬声低喝,“虎妞,回来!” 狗子又恋恋不舍的在那人身上嗅了嗅,慢悠悠的退到一旁安静的蹲了下去,梁绍武满意的狠揉了一把它的脑袋,收起弓箭,大步上前,用脚尖踢了踢那人的腿,“喂,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谁准你到处乱跑的,如果今天你遇到的不是我的狗,信不信这里头的任何一个活物撕了你都有可能!” 梁绍武边说着边打量着他,虽然看不清脸,也能判断出这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脑袋埋在臂弯里,身上穿的异常单薄,只有一件绿色的透明衣衫,晃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他的一双脚还露在外面,和小腿相连的脚踝处异常纤细,还没有自己的手腕粗,梁绍武瞄了一眼,竟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有想要把它们抓在手里摩挲一番的冲动。 “我在跟你说话,你是哑巴吗?”,为了掩盖自己突如其来的旖旎心思,梁绍武干咳了一声,故作凶狠的提高了音量,语气中的狠厉把少年吓得又是一阵哆嗦。 结果梁绍武眼睁睁看到,随着少年的瑟瑟发抖,有几片绿色的小叶子从他的身上和头顶抖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虎妞又开始压抑的低叫,并且焦躁的不停在原地转圈。 “……”,梁绍武蹲下身随手捡起一片叶子,细细的观察,辨认出这是一种名为含羞草的植物。 这时少年慢慢的抬起头,露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他红着眼睛,鬓角还挂着一片没来得及抖落的叶子,可怜兮兮的瘪了瘪嘴,小声的重复了句,“别,别吃我……” 两人四目相对,梁绍武看着他水润到仿佛一汪清泉的双眼,有一瞬间的失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信这世上会有精怪这种东西,而且,还生的这么好看,勾人的紧,看来那些传闻中用一个眼神就迷的男人死去活来的狐狸精也不是随口瞎说。 “你叫什么名字?”,梁绍武听到自己骤然沙哑的声音。 “柳含”,少年想了想,指着旁边的一颗柳树说,“柳树伯伯给取的” 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名字,丝毫不知道自己被这个比他大上很多的柳树精“占了便宜”。 天气有些热,此时正是晌午,梁绍武听着柳含软糯的到不行的嗓音额上出了一层细汗,他随手擦了去,动作粗犷还有一丝狂野的性感。 两人离得近了,柳含不可避免的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汗味,那秀气的鼻尖耸了耸,脸上微微泛了红。 他……他记得这个味道…… 在自己还是一颗不能化形的含羞草时,梁绍武就经常来树林里打猎,有时男人也会坐在树下面小憩一会,他身上的阳气很重,那汗水一次两次的不小心洒到自己身上,逐渐的让他有了属于自己的神智,有一天大概是无聊,梁绍武还曾经用手指调戏般的拨弄过自己的叶子,看着自己羞涩的抖成一团,男人笑的极其的恶劣。 到现在,柳含还清晰的记得男人的手指在身上划过时带来的战栗。 柳含红着脸认真的看着他,“你会吃了我吗?” 听到这话的梁绍武,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在看向少年时眼神便多了一种侵略的味道,柳含下意识咬唇后退,结果虎妞突如其来的一声狗叫,吓得他眼睛一闭,直接往前扑进了梁绍武怀里。 单薄的衣衫完全遮不住坏中之人曼妙的身段,更别提还是薄到不能再薄的一层,梁绍武手臂看着少年纤细的腰,只觉满掌都是滑腻的触感,视线沿着那略有些单薄的背脊滑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隆起来的一个圆形轮廓,饱满挺翘,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轻颤,像颗诱人的水蜜桃。 梁绍武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欲望正盛,血气方刚的男人,被柳含这么一抱,当即来了反应,他挺了挺胯,用那灼热肿胀的一团下流的顶住柳含平坦的腹部,手臂同时勒着他往前一带,低哑的笑道,“怎么吃?用这儿吃行吗?” 柳含虽然懵懵懂懂,可天生羞涩的性子让他在男人的怀里抖的越发的厉害,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最后他是被男人抱回家的,男人将他打横抱起,高大强壮的身躯和少年的娇小纤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着走动,薄薄的绿色衣衫如水般荡开了涟漪,那截小腿暴露在空气中,从肌肉隆起的臂弯自然垂下,白皙娇嫩,一晃一晃的,脚趾羞涩的蜷缩在一块。 回去的第三天,村里突然传出了梁绍武要成亲的消息。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梁绍武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惦记他的姑娘家还真不少,一是他长的不赖,壮硕的体格比那些一拳就倒的男人靠谱多了,二是大家都知道,他靠打猎挣来的钱早就够娶几房媳妇的了,跟他过日子绝对不亏。 所有人都好奇梁绍武的新媳妇长什么样,趁着来喝喜酒暗搓搓的想要偷看,结果都被满脸黑风煞气的梁绍武给挡了回去。男人今天身穿一身红色的喜袍,难得正经了一回,越发显得他整个人高大挺拔,那遮住了半张脸的胡子也剃了个干净,少了份粗犷,多了份邪气,看的好多姑娘们羞红了一张脸。 他心不在焉的喝着敬酒,被在场的男人们调侃了一句,“新郎官这是着急要去洞房了吧!” 梁绍武笑了笑,没有反驳。 几乎是等客人们一散尽,梁绍武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卧房,柳含正坐在土炕边等着他,化身成人形的小含羞草整个人都小小的,软软的,安静又乖巧,梁绍武走过去把人抱坐到大腿上,鼻尖埋在他颈间深深的嗅了嗅,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植物清香,不浓,很淡,撩拨的人里抓心挠肝的痒。 “知不知道成亲了要做些什么?”,梁绍武说着去解柳含身上的腰带,起先是慢条斯理的往外拽,可柳含的反应真的太敏感了,男人刚剃过胡子的下巴抵在他细嫩的颈间皮肤上,扎的他生疼,他小声叫唤着瑟瑟发抖,硬生生把男人叫的红了眼,使劲一扯,腰带直接变成了两半,被丢在地上。 随即眼前的视线突然天翻地转,柳含仰躺着被按在男人身下,喜服撕扯的七零八落,很快,那嫩生生的小身子被男人从衣服里剥了出来,看着眼前难以言喻的美景,梁绍武呼吸粗重的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不要!不要!”,凭借本能察觉到危险的柳含不安分的扑腾挣扎,却更加剧的两人肌肤间的蹭动,梁绍武低喘着抓住他的两只小脚,放进手里色情的摩挲,大拇指沿着那凸起的骨节来回打转,掌心厚重的茧子把细嫩的皮肤蹂躏的一片通红,动作十分的粗暴。 柳含又开始抖,过度紧张下那嫩绿色的叶子从他的身边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一片,两片,三片……梁绍武嗅着从小含羞草身上传来的清香,用蛮力硬是掰开了那两条紧闭的双腿。 “呜!”,柳含猛的抓紧了床褥,羞的眼睛里冒出了晶莹的泪光。 梁绍武死死的盯着少年腿间的美景,胯下的肉刃硬的像铁一样疼,他从没想过柳含的身上还藏着这么一个秘密,粉嫩的腿缝,饱满的阴阜,本不该存在的女性器官散发着柔美的芬芳,被细小的绒毛包裹着,阴茎也是小小的一根,和主人一样羞答答的蜷缩成一团。 “好娘子,相公这就来给你开苞,用大鸡巴好好捅捅你这欠操的小嫩逼” 嘴里说着粗俗下流的淫话,梁绍武的大掌使劲揉上了少年腿间的阴阜,掌根抵着紧闭的沟壑快速旋转着碾压,然后用指尖拨开大阴唇,找到藏在里面的粉色阴蒂,重重的掐住,飞快搓弄! “啊啊啊!”,小含羞草的身子像过了电般的阵阵抽搐,他羞的满脸通红,不知道怎样抵抗这汹涌而来的情潮,很快,被肆意蹂躏的下体传来了咕叽咕叽黏腻的水渍声,透明的淫水顺着股缝滑落下来,沾湿了男人的大半个手掌,柳含张着嘴无措的哭叫,下体随着男人的玩弄越抬越高,仰着头露出的修长脖颈有些单薄的脆弱感,让人产生极度凌虐的想法。 梁绍武粗喘着吻他的脖子,滚烫的唇一路往下,像是野兽打记号一样在锁骨上方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印,听着少年吃痛的叫声,他越发兴奋难耐,狂揉那滴着水的湿漉漉的嫩穴,甚至在穴口抽搐着翕合的时候,猛的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啊!” “哦!真紧!”,刚一插进去手指就被吸力极大的柔软内壁层层包裹住,急急的抽送两下,软肉抽搐蠕动着把自己吸的更紧,梁绍武感受着这美妙的触感,爽的下颌都绷的死紧,指尖扣着一道道花褶色情挑逗,噗嗤噗嗤的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捣。 “别急,相公这就让小洞儿出些水来,不然等会儿娘子会疼哭的,相公怎么舍得把娘子给弄哭呢?” “啊啊啊!不要!呜呜啊嗯!啊啊!” 事实上男人急色的动作早就把小含羞草弄的眼角通红,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清不明的扩散,痒的柳含发慌,阴道里起初还有一丝生疼,现在却只有酸痒,男人的手指越插越深,指尖戳刺着顶上一块软肉,每当这时,柳含就呜咽着深深仰头,两条小腿蹬着试图蜷缩成一团,白皙的屁股不住的颤抖。 梁绍武的大掌不轻不重的扇了下他的臀肉,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给他看,那上面沾满了从柳含体内泄出来的淫水,湿腻黏滑,凑的近了,还能闻到一股子咸腥气息,眼看着这羞涩的小东西瘪了瘪嘴又要哭,梁绍武乐了一声,三下五除二的扯下裤子,挺着胯下粗硕狰狞的性器抵了上去。 不同于手指的庞大滚烫触感让柳含重重的一个哆嗦,他茫然的低头去看,就见那东西在自己的腿缝间磨了两下,然后挤开了两瓣滑腻唇肉,在然后就从被插入的那里传来尖锐的刺痛感,柳含猛的仰躺回去,下巴与喉结的连接处紧绷成一条直线,满脸潮红的尖声哭叫,“大……呜嗯……疼……疼……” 梁绍武也不太好受,处子的穴太紧是一方面,还有两人的体型差距过大,男人粗壮的驴屌几次试图操开那只有一指宽的逼缝,都被硬生生的挤了出来,梁绍武满腔欲火不能发泄,急躁的双眼猩红,掰着柳含两条细细的小腿直接把脸埋进了他的腿间。 浸着一层晶亮淫光的肥嫩阴阜很快被潮热的唇舌所包裹,粗大的舌头来回舔刷着阴唇四周,舌尖沿着细缝上上下下的舔了几遍,猛的插进紧窄的穴洞里狂搅卷吸,没经历过这种孟浪情事的柳含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男人的牙齿重重的磕上了阴蒂并且恶狼一样的啃咬,那搭在男人宽厚后背上的两条小腿疯狂踢动磨蹭,屁股一挺一挺的往起拱,满屋子都是吃逼的淫靡水声。 “呜呜呜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不!” 很快那原本小小的阴蒂被撕咬的红肿了一圈,散发着诱人的骚红,柳含挺着腰剧烈狂颤,双眼涣散着张大了嘴巴,嫩穴紧贴着男人的嘴巴失控潮喷,梁绍武更深更狠的把整个阴阜全部含进嘴里,抽出被狂绞的内壁死死夹住的舌头,吸着大量的淫水咕咚咕咚的往下咽,多余的汁水水花一样四处飞溅着砸在了他的脸上。 等到把那淫水全部喝光,梁绍武粗喘着从柳含的腿间抬起头,他的嘴唇下巴上湿漉漉的一片,高挺的鼻梁上也都是小含羞草的汁液,而柳含则哭的抽抽噎噎鼻尖通红,双腿大敞着,软绵绵的下意识抽搐,光洁的下体狼藉不堪,异常淫靡。 “娘子,相公这就来好好的疼你” 高潮过的身子提不起一丝力气挣扎反抗,很容易就被男人得了逞,柳含软的像是水做的,那里也软的要命,梁绍武插到一半爽的喉头都梗住,大掌扣住柳含的两条腿窝往下压,胯部也跟着沉沉砸下,硬是用壮硕结实的臀部把少年的下体盖的严严实实,那两条雪白的小腿更是被操的高高扬起,脚背绷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呜!”,柳含哭着咬住下唇,十根手指猛的陷进男人宽厚的背肌里,他不懂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却又因为对男人的依赖而言听计从,梁绍武在他耳边哄着把腿张大,他就哆哆嗦嗦的试图分开双腿,结果下一秒男人立即连耸带顶的继续往里捅操了一小截,阴道被火热的巨屌撑到最大仍然向外挤开,挤的穴口阴唇都外翻泛白。 直到两人的相连处再无一丝缝隙,小含羞草的双性女穴被三十公分的超长驴屌彻底撑到爆满,雪白的肚皮都能隐隐看到龟头跳动的痕迹,柳含大口喘息,眼泪顺着眼角滑向汗湿的鬓发里,浑身抖如筛糠,汗湿的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鱼。 梁绍武咬他的耳垂,声音低哑的夸他,“娘子真厉害,全部都吞进去了” 雄壮的健腰向后撤出一小截,从侧面隐隐可见裹缠在粗壮柱身上的滑腻红肉被拉扯出穴口,男人闷哼着粗喘,迫不及待的挺腰重重深插回去,随着性器全根没入消失在阴道里,整个阴阜又变成了凹陷的形状,被过于粗壮的性器捣的扭曲泛白,梁绍武抓着少年的两个脚踝,随意的摆弄,开始像饿极了的野兽,粗暴凶狠的操穴。 那伏在少年雪白身子上接连耸动的精壮腰杆有力有技巧,每一次撞击都让柳含深深的战栗,扬起纤细的脖颈,口水都被操了出来,他急促的大口呼吸着,潮红的小脸上浸满了泪珠,在男人试图顶到最深处时,哭叫着推拒男人压过来的胸膛,“不要!呜嗯!那里!那里不要!” “已经插到底了,娘子的洞儿也太小了些,不过没关系,相公多捅捅,把它操松了宝贝儿娘子就习惯了”,看着细嫩的阴唇紧绷着黑紫色的肉柱,不可思议的嫩滑紧吸的梁绍武差点发狂,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往里操,龟头已经撞在了尽头的软肉上,还在试图用蛮力狂插狠顶,恨不得把柳含整个人都给操穿了一样! 粗长的巨屌猛地插进,又猛地拔出,拖出大片大片四处飞溅的汁水,随着抽插次数的越多,湿润的感觉就越清晰,柳含哭叫着用力夹紧了体内的粗长鸡巴,用体内的腻滑红肉去狠狠绞缠对方的肿胀肉刃,男人被他过度的紧致绞的红了眼睛,抓着他白嫩的大腿,直接掰到最开,“啪啪啪!”地在湿红嫩穴里横冲直撞,越耸越快的狂顶。 只见农村的土炕上红色被浪翻涌,晃动的烛光映出墙上两道交叠在一块的身影,满屋子都是巨大的肉体拍打声,浓重的粗喘声,哭叫声,粗犷强壮的糙汉子把浑身细皮嫩肉的纤细少年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腰肢无比激烈的操穴,大鸡巴带着十成十的力气往里捣,那因常年打猎练出来的肌肉此时紧绷着隆起,带着强悍的气势,尤其是臀大肌,简直是失控般的起起落落,每一次都无比结实的拍击在少年大敞的腿间。 坚硬的腿部肌肉摩擦的大腿根的软肉一片通红,大大分开的细瘦小腿和男人的强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少年哭着扬起涨的通红的脸,捂着肚子被插的浑身颠簸,奶子都上下乱甩,过度的快感刺激的他受不了的抽紧小腹,却被男人死死箍着腰,仿佛惩罚一样更加蛮横的连连顶操,闷哼着重重往里一撞! 随着一声尖喘的哀叫,少年掌心下覆着的位置猛的隆起一块形状骇人的凸起,他无比崩溃的疯狂蹬踹小腿,哭声都尖细的要命! “呜!啊啊啊啊啊嗯哈!” 黑发全部披散开来的柳含剧烈摇摆着头颅,小屁股被男人顶的起起伏伏,加重的力道捣的阴道内部酸胀发麻,这种仿佛直接劈凿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可怕,有如开疆扩土般劈开嫩穴,一个劲儿将龟头往花心里塞,突然,极度深入的龟头顶撞在一点上,痛并爽的感觉激的柳含瞬间睁大了眼,只觉整个人都被肚子里的粗长肉棍彻底贯穿了! 柳含瞪着眼睛直落泪,到口的尖叫全部都没有声音,他抽抽噎噎的抖着手去推男人的小腹,男人却抓紧了他的腰,一遍遍的往里面捣进,噗嗤噗嗤噗嗤! “下面叫的好淫荡,小骚逼很喜欢被这样操吧,别急,相公会满足你的,以后天天这样喂娘子鸡巴吃” 眼看着化身成人的小含羞草被自己操到满脸是泪的凄惨模样,梁绍武猩红的眸子里满是兽欲,压在少年雪白的身子上尽情发泄着欲望,那额上青筋暴起,流出来的汗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砸到少年敏感的肌肤上,一滴接着一滴,晕开大片的潮红,烫的少年嘶叫着犹如淫乱的母兽般狂扭腰肢,阴道死死的缩成一团。 “呜呜呜!要尿!要尿!”,柳含不知道下体越来越频繁的抽搐代表着什么,却本能的觉得羞耻,颤动着红艳艳的小嘴,将光滑赤裸的双腿盘踞上了男人的壮腰,在他突然大力操进来时,眼前蓦然发黑,口水泪水哆哆嗦嗦的淌了满脸。 紧接着柳含猛的向后仰头,尖尖的下巴肉眼可见的抽搐起来,手指紧紧拉扯住床单,脚跟抵在男人后腰处狂乱厮磨,发泄着身体里猛然窜出的尖锐快感,那穴口更是抽搐了几下,从缝隙处喷射出道道透明水柱,淅淅沥沥淋在了男人坚硬的腹肌上,液体顺着人鱼线往下流淌,浓密的黑色耻毛顿时湿的一塌糊涂。 “哦!骚娘子的小逼夹的好紧!很喜欢被相公操是不是?嗯?喜不喜欢相公这么操你?” 梁绍武亢奋的问着,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又邪又欲又凶,丝毫不顾忌这是小含羞草的第一次高潮,大掌抓着那一团滑腻的臀肉粗暴揉搓,不仅没从他痉挛的体内抽出来,反而更紧的将他压在身下,就着那满穴的湿润滑腻疯狂猛捣,鹅蛋大小的龟头次次顶到最深,强悍且蛮横的摆动雄腰操弄自己娇嫩的双性小娘子! 被干的腿肚子狂抖的柳含眼神都涣散,无神的望着房顶,哭声低哑可怜,闷闷的像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一样,“呜呜呜……不……不要了……不要了……” 经过数次反复暴插的粉嫩小穴变得艳红糜烂,阴唇充血外翻,露出里头颤颤巍巍的阴蒂尖,梁绍武用胯部压着他狠抵着往上耸,伸手揉他的阴蒂,用手指挤弄,甚至用力的拉扯。 敏感的小肉珠怎么经得住如此粗暴的蹂躏,柳含身体如过了电般阵阵抽搐,纤细十指几乎要把男人壮硕的胸膛给抓破,那扭曲的小脸上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逼里在短时间内竟然直接高潮了第二次,像鸡巴套子一样把男人的性器死死夹在里面,抽搐着喷水。 别说他是个勾人的妖精了,说他是个接客过多年的风骚婊子都有人信! 梁绍武红着眼越插越快,次次凶狠无比的下沉腰杆,用三十公分的鸡巴直接整根捣穿阴道,哭喘的少年在他胯下凌乱摇头,雪白的身子被顶撞的剧烈颠簸,腿间挺立的小阴茎也一甩一甩,顶端沁出透明的液体,在男人的小腹上划出道道淫靡的水痕。 两人身下的红色喜被早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到处都是晕开的深色印记,艳红的水穴被大鸡巴插的噗嗤噗嗤狂响,硕大的囊袋砰砰砰接二连三的砸在饱满阴阜上,那公狗腰动的飞快,每次坚硬的胯部抵上来,都要用浓密耻毛狠狠的在穴口碾磨一下,粗暴的蹂躏贯穿初次承欢的稚嫩阴道。 柳含仰起头,下体一直处于高强度的快高中,连什么时候被操射的都不知道,黑色的发丝乱糟糟的黏在他脸上,通体泛着情欲的潮红,他不停的夹拢磨蹭着两条白腿,脚背绷直,脚趾淫荡的蜷缩成一团,急促喘息着,从鼻腔里喷洒出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嗯呜……啊啊哈……呜呜……” 身上的男人仿佛不知疲倦的人形打桩机,俯下身吃着少年微张的红唇,将颤巍巍的小舌从他的口中强行的拖拽了出来,卷住色情的吮吸,臀部耸动的幅度突然变大,龟头狂猛凶悍的疯狂撞击,硬生生顶开了宫口,死死插进了窄小的宫腔里。 “唔唔唔!”,晕染开潮红的小脸瞬间涨成颜色艳丽的深红,柳含鼻翼剧烈扇动着,呜呜流泪,被干的浑身战栗着哆嗦,细长的小腿在男人腰后紧绷着扬起,两只手更是胡乱抓挠着男人的后背,受不了的划出一道道红色血痕。 “哦!骚娘子!相公这就来!精液通通射给娘子的小逼!来年给相公生个大胖小子!” 瞬间粗涨了一圈的巨屌形状狰狞,布满青筋宛如巨蟒一样凶狠的在阴道口进进出出,砰砰砰的极速狂插,水沫横飞在交合的腿间,声声操穴的闷响从腹下发出,淫乱又羞耻,压着小含羞草的梁绍武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在占有这幅娇嫩的身子,离开嫣红的唇瓣,又去咬他晃动的奶子,粗喘着气息,骇人极了。 无论柳含是如何的挣扎,如何的哭叫,他都仿佛是供男人发泄性欲的专属婊子,被箍着细腰死死固定在胯下,到了最后梁绍武几乎次次大开大合,猎豹一样的腰臀拱成一道弓形,然后又狠又凶的砸下去,砰!砰!砰!砰!砰!数十下连成一片的粗暴冲刺后,梁绍武猛的掰住柳含紧绷的腿根,将那粗长坚硬的巨屌极深的捅进宫腔里死命贯穿,健臀顿住抖了抖,闷声嘶吼着开始射精。 滚烫的精液机关枪一样突突的拍击在红肿的子宫壁上,柳含濒死般扬起了涨红的脖颈,小巧喉结激烈滑动,四肢抖动着狂颤,腹部绷直着死命往起拱动,脚趾蜷缩着泛白几乎要把床铺都给扯破,梁绍武压低胯部死死制住柳含的挣扎,那肌肉隆起的背脊泛着汗湿的光泽,射一股抖一下,闷哼着粗喘,显然射的极爽。 到了最后柳含的叫声哑的语不成调,被射的魂都丢了,肚子更是大了一圈,里面满满当当装的全都是男人腥浓的精液,两眼失神的望着房顶,随着男人小幅度顶弄着持续射精“嗯……嗯……”的闷哼哭喘。 这是一个无人能眠的夜晚,最起码对于洞房花烛夜的两人来说是这样,那晃动的蜡烛已经快燃尽了,屋子里的肉体拍打声还没有弱下去的迹象。 梁绍武将软绵绵的少年摆动成各种姿势,简直不知道怎么疼才好,此时他用的是最下流的狗交式,柳含的上半身无力的趴在被褥上,屁股高高撅起,男人拉扯着他的一条腿抬高,从后面重重的撞进去,骚浪穴口吞吐着男人粗硕的黑鸡巴,噗嗤噗嗤地插穴声越来越急。 “呜呜呜……”,灼热的粗大性器将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全部撑开,坚硬而凶狠的凿在宫颈上,这个姿势妙就妙在男人只需狠一挺腰,便能将肉穴轻易的插满,柳含被操的受不了,几度崩溃摇头,拽着被子试图往前爬走逃离,都被身后的男人扯着腰抓了回来,胯下带着教训意味毫不客气的用力挺入。 光裸背脊倏地绷紧挺直,细细密密的战栗抖动,柳含眼神都被这下干直了,粗粝的暴突青筋在他阴道中跳动着,内壁已经完全变成了鸡巴的形状,每一次的抽送都带来巨大的摩擦感,搅的内里天翻地覆的抽搐。 “相公干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梁绍武抓着他的腰提跨猛干,就这么全根没入的操进宫腔,硕大的巨屌撑的小肚子鼓得更加厉害,那么深,龟头更是色情的碾压里头瑟缩的红肉,像是要把他干死一样,插的又狠又重。 柳含呜咽着昂起头,后背上就猛的覆上了一具灼热的胸膛,这下子更像狗交了,男人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绕到身前揉他垂落的奶子,胯部和雪白臀肉紧贴着朝前耸动,边低吼粗喘,边在那颤抖的肩膀上撕咬狂舔。 柳含哭的厉害,完全是凭着本能的扭腰迎合,抓着被褥的十指紧绷泛白,整个人像是在狂风暴雨中无助飘摇的小船,在男人的蛮干下剧烈的颠簸,“呜……舒,舒服……舒服……” 骚浪的肉穴吞吐着大肉棒,少年不断的呻吟哭叫着,淫水顺着哆哆嗦嗦的大腿内侧往下淌,臀部以下更是流着缕缕阳精,梁绍武大手掰开柳含的肉臀,露出那吞吐蠕动的艳红肉穴,挺着鸡巴凶狠的贯穿! 肉眼可见原本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的穴缝此时变成了偌大的猩红肉洞,两瓣小阴唇惨兮兮的拉扯到极限,随着粗黑巨屌的狂进狂出,阴阜和穴口周围挂满了过度摩擦的白色泡沫,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不断的狂响。 柳含脸上的泪珠被撞的疯狂往下滚,梁绍武抱紧了他的身体,下腹紧紧贴着他的屁股,火热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后,赞叹着语气道,“娘子的骚逼好紧,放松一点儿,鸡巴动不了了” 从一开始梁绍武就发现一件事,小含羞草貌似十分听他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吸食了他精气的原因,果不其然,柳含哪怕被操到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仍是哭着分开了跪着的双腿,让男人更顺畅的在他的两腿间肆意进出,承受着他强有力的侵犯。 那可怜兮兮的凄惨模样别提多招人疼了,梁绍武狠狠按着他的腰,带着他的身体野蛮狂暴的往胯下的鸡巴上撞,低声在他耳边说着各种下流的骚话,粗壮的宛如硬铁的鸡巴不断在那娇嫩的女穴里抽插,一下一下的全根没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如同野兽般喷洒着浓重的鼻息。 “啊啊啊……呜……嗯……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嗯……”,打桩般抽抽到底的操逼模式撞的小含羞草呜咽着瑟瑟发抖,那头无力的向下耷拉着,气血上涌的涨红了他的一张脸,脖颈耳后男人流连忘返的大舌,湿热热舔舐的颤栗和喷着热气吸着那一块肌肤吮舐的刺激,都让他抖的像是筛子,而后在他的哭泣求饶中,男人抱紧了他的腰,下盘稳住,胯部蓄力的狠狠往里冲,操的肉体碰撞时一阵啪啪闷响。 渐渐的柳含神色茫然淫乱,口水溢出嘴角,红色的小舌时不时被吐出来,嘴唇沾满水色,上半身数次被顶的弯成一道淫荡的弓形,又很快软软的塌落,瘫软在被褥上迅疾的上下耸动。 说不清过了多久,梁绍武再次把少年的身子翻了过来,从正面抬起他的一条腿,猛的进入了他,只见柳含重重往起一弹,腿间的小阴茎抖了抖,硬是被操到宫腔里的鸡巴顶到射精。 身上男人的抽插越发疯狂失控,原本就粗暴的挺进更是快了一倍不止,粗大的性器狠命捣弄着双性骚货的子宫,冲撞开圈圈红色的宫颈肉环,每一下都用尽了十足的蛮力去侵犯,去狂操,柳含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余地,自从男人开始冲刺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始终处在僵硬的紧绷里,直到一股子滚烫的热意猛的在小腹扩散开来,他才尖锐的哀叫了声,双脚抵着凌乱被褥用力且艰难的揉弄了两下,然后头向旁边一歪,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一般只知道流着口水抽搐痉挛。 梁绍武一晚上射了两次爽的要命,边抖动健臀边狂亲少年暴露的脆弱脖颈,嘴里呢喃着“射死你,射满你的骚子宫”“好娘子,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子吧”“以后每天都要操你的逼”之类的淫话,然后双腿猛的绷直,从鼻腔里溢出一声浓重到极致的闷哼。 -- 哄骗腿交却趁机插进yinxue,孕期小b遭巨dia 自从成了亲,梁绍武的家门连续三天都紧紧关闭着,如果是往常的早上,他肯定已经早早的起床,带着虎妞出去跑上个几圈。 所以莫名被忽略了三天的虎妞此时正不解的蹲在房门前,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声,试图用鼻子把门拱开,可门栓被从里面上的死死的,虎妞努力了一会,反倒是嗅到了一股极为浓郁的味道,只见那张毛茸茸的脸上露出一副人性化的表情,歪头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会儿,不声不响的绕到旁边,轻轻趴了下来。 然后那门缝里的动静便开始越来越大,有些细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浮荡着,仔细听的话是一个少年沙哑的声哭声,他听起来好似承受着某种不能说的苦痛,正若有似无地抗拒着什么,又呼唤着什么。 农家的土炕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被褥和衣物,正中间的一个被子却高高隆起,里面仰躺着一个皮肤白皙,满脸是泪的清秀少年,正是梁绍武新娶进门来的媳妇,柳含。 他咿咿呀呀的叫唤着,双手死死的抓着被子边缘,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脖颈时不时的随着被子下面的起伏微扬上两下,“呜……啊……轻点……轻点呀……” 埋在他胸前左右拱动的脑袋又是狠狠一动,闷声粗喘着,“唔,娘子的奶子好好吃,又嫩又滑,等为夫操大了你的肚子,你天天下奶给为夫吃好不好?” 梁绍武毫不害臊的说着调戏小含羞草的话,也不管对方的身子因为本能的天性抖的有多么厉害,宽大的手掌一边握住一团乳肉,玩的不亦乐乎。 常年打猎握弓使得指腹和掌心都布满了厚厚的茧子,粗暴的蹂躏下磨的娇嫩的皮肤一片通红,双性人的奶子虽然小了些,可对于梁绍武来说却是刚好能掌握的程度,瑟瑟发抖的乳肉变换成各种形状,还从指缝中溢出些许,白皙和黝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情又淫靡。 被如此对待的柳含哭的越发厉害,被子里面的两条小腿难耐的蹬踹,黑发胡乱甩动,满脸都是羞到极致的潮红,“呜嗯……啊啊啊……不……不要……” “乖乖,要叫相公” 梁绍武一副坏坏的表情舔了舔嘴角,接着掌下一收用力的捏住了浑圆的乳根,使得红嫩肥肿的奶子头更加硬翘的立在上面,低头就含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卖力吮吸。 “呜!”,柳含猛的咬住下唇,眼底里全是被欺负出来的透明水光,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手没什么力气的去推男人的头,“相,相公……可是我……我不舒服……呜嗯……” “真的不舒服吗?说谎的话为夫可是要惩罚你的”,梁绍武边吃着娘子的奶子边含糊不清的说着,将他舔的浑身颤抖,听着那带着啜泣的喘息声,一口咬住奶头用力的撕咬碾磨,狠狠的嘬弄,本来只有小小一颗的肉粒迅速肿胀,变成了宛如红樱桃的形状,粗糙的大舌肆无忌惮的从上面来回刮过,将它涂满了湿哒哒的口水。 而柳含的反应更为激烈,每当男人故意更为用力的舔弄那颗肿起来的奶子头时,柳含都会张开红唇发出“呀!”的一声尖叫,两条细白小腿早就蜷缩起来,紧夹在男人的腰部两侧,脚背绷的死死的,浑身肉眼可见额剧烈发抖。 梁绍武的大手伸到下面粗喘着一揉,果然湿透了。 “小骚货,一天不操你就不舒服” 吃完奶子,梁绍武在柳含昂起的纤细脖颈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一把掰开他的双腿,那不停冒着骚水的淫穴顿时暴露在男人眼中,穴缝艳红,阴阜饱满有如熟透了的鲜嫩鲍鱼,两瓣肉唇更是蠕动外翻着,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的三天三夜都恢复不了原形。 在男人如此火辣辣目光的打量中,柳含羞的都快哭了,两腿并起想要遮住下身的不堪,却被梁绍武伸手抵住,蛮横强势将他脚腕打开,“娘子的小逼真可怜,肿成这样了,阴蒂都缩不回去了,快要被操烂了吧?” “为夫是不嫌弃的,娘子就算是个小烂逼为夫也是要天天操的” “而且娘子还有漂亮的小屁眼,那么紧,看着就很会夹鸡巴” 轻舔柳含布满泪痕的脸,梁绍武撑在他上方,一手支着一手伸到他腿间玩弄他的水穴,坚定不移的用那强壮的腰杆卡住试图并拢的双腿,做这些时男人的脸上满是畅快,和轻松的闲适,仿佛对于把自己的小妻子亵玩到高潮是很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两片娇嫩的肉唇在他手里几乎被玩出花来,肿大的阴蒂硬硬地翘着,红得透亮,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柳含小腹抽了抽,肉穴像个羞怯的小姑娘似的羞的瘪嘴哭出来,那叫声里更是带着浓重的哭腔,“呜呜呜……相公……相公……别弄了好不好……我,我好想尿……” 刚被开苞的小含羞草虽然对情事一知半解,可还是羞耻于自己动不动就“尿床”这回事,他忍得通体潮红,每一寸软肉都在细细的颤,梁绍武用鼻尖蹭他的耳后,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手下的动作却不停,用覆盖着厚厚茧子的指腹碾住那一小粒,画着圈的搓揉。 “哭了?” “别哭,相公疼你,娘子想怎么尿就怎么尿,尿多少都行,把床尿湿了咱们就去地上” 柳含被男人的手指揉的又酸又涩,还有一股子潮湿的快意在小腹盘旋,那纤细腰肢颤抖不停,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乱抖着夹紧男人的腰胡乱磨蹭,等男人的手指改为重重一弹时,猛的仰头尖叫,哭着拱起腰喷出一股股骚汁。 被窝里散发出甘甜的腥臊穴味,这也让本就欲望强烈的男人更加兽性大发,梁绍武用力的分开那蜷在一块的腿,扶着性器在他的穴缝上下滑动了片刻,从正面压住他就猛地狠捅了进去,而且俯身找到他可怜的奶头就再次含住,急切地边耸动腰杆边津津有味地吮吸。 “娘子,娘子的逼真好操……哦!”,声音粗沉的含混不清,梁绍武爽的额上青筋都冒了出来,用那根滚烫无比如硬铁般的肉棍子,笔直的从逼口一路撑开了层层媚肉,贯穿至最深处的宫口,肉屌饱满如麦穗,瞬间就填满了整个阴道,强行撑大了淫骚的内壁,插的满穴腔水花乱溅。 柳含蓦地尖叫一声,小腹绷的笔直,屁股打着摆子一样剧烈颤抖,这一下操的狠极了,小含羞草不知所措的直接冲上了高潮,男人却恶劣的用手死死攥着那胯骨,扭着腰又往里挤了挤,干到了深的不能在深的地方,顶的平坦肚皮高高隆起。 “呜……呜……不……”,柳含的双眼逐渐显现些许茫然和涣散,这猝不及防的攻击让他难以承受,他微启的红唇细细哆嗦着,发出带着泣音的哽咽声,敞开双腿放任凶悍的肉棍挤满他柔嫩的骚洞,也纵容梁绍武粗暴地吸食啃咬他的乳尖,捏掐他淤青的胸脯,“啊……呜……” “啪啪啪啪啪!” 被窝里,梁绍武抓着他的腰,臀部有力的凶狠撞击着他的阴阜,交合的淫靡味道从两人性器摩擦的交合处散开,在被窝里特别的浓郁,把正埋在他的胸口吮吸啃噬奶子的男人嗅得更是狼血沸腾,猩红着眼狠狠粗喘,钉死了他的臀部压在他身上凶狠的操干,那健硕的腰臀仿佛最狂野强壮的野兽做着持续打桩的动作,沉甸甸的睾丸更是随着雄腰狠戾的耸动一下下拍打着穴唇,撞得白皙腿窝淤红了一片! 只见那被子不停的起起落落上下起伏,没一会,就从边缘探出一只光裸小脚,时而脚背绷直,时而艰难蹬踹,而躺在里面的少年两边膝盖正在张开着撑起被子,中间耸动着屁股状的物体,随着越来越响的肉体拍打声,被子也渐渐的从男人的背上滑了下去,露出那壁垒分明的背脊,强有力的壮腰,和有如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疯狂往前操击的健臀。 “啊啊啊啊啊!相公太快了!太快了!呜啊啊啊嗯!” 那在淫穴里翻天覆地般急遽地戳捅的大鸡巴,干的柳含眼泪都出来了,身体抖的就跟筛糠似的,每次试图咬住下唇阻止越来越尖锐的浪叫,都被男人粗暴的顶弄冲撞开来,青筋暴起的肉屌畅畅快快的在里面抽送,粗黑的棒身上水光油亮,扯出鲜红的穴肉和缕缕黏腻的淫水。 他压着柳含在他耳边发出兽性的亢奋低咆,柳含越是说不要,抽插的速度就越快,柳含越是喊好深,胯部下沉的就越是凶狠,浑身强健的肌肉激烈的紧绷鼓动着,猛的用坚硬龟头残忍的捅进宫腔,碾着那淫贱的软肉用力的磨。 “叫相公!”,梁绍武低喘着扇他的臀部命令,死命的往他的大敞的腿心里插。 “相公!相公!” 被强行宫交的痛意和极致尖锐的快感结合在一起,柳含疯狂的晃动身体,奶子也剧烈颤抖着,他尖喘哭叫着胡乱抓挠男人的胸膛,大腿根肌肉颠搐着痉挛,鲜红的舌头也受不了的吐出唇瓣,挂着透明黏腻的涎液,拉扯成丝,场面十分的淫靡。 “呜呜呜啊嗯!不行了!不行了呜!受不了了!” 被强行撑开撑大到极限的逼口像呲尿一样往外喷水,晕湿了身下的床单,梁绍武被他高潮过后频频收夹的小穴夹得连连抽气,狠亲了一口他的小嘴,说相公带你去地上操,就抱着死死攀在他身上的少年大跨步的来到门边,将那雪白痉挛的身子往门上一抵,掐着他的腰往上抬臀,频率快的他泣不成声,抡起小拳头不住的凿着男人的肩膀,哭着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然而那点力气还不够给男人挠痒痒的,梁绍武制住那细细的手腕,不让他乱抓,坏笑的拽着他往胯下两人交合的地方按去,肉刃极速的在穴口进出,磨的穴唇通红滚烫,青筋和内壁死死纠缠在一起,每一下抽插都会带出猩红的媚肉,像是一截肉套子一样桎梏住棒身,梁绍武爽的像是发情的公牛,喘着粗气胡乱亲吻少年泪湿的脸,胯下的动作毫不停歇,“摸到了吗?知道相公是如何用大鸡巴操你的逼了吗?瞧,娘子的骚肚皮都被干的鼓起来了” 指尖触碰到的黏腻还有滚烫骇的柳含心脏狂跳,更别提男人那么雄壮的性器,虽然抽出来的时候只露了一小截,也足够柳含感受到它的粗度与硬度,他哭着摇头,黑发散在脑后被顶撞的阵阵翻飞,肉穴情不自禁的越缩越紧,捕兽夹一样把那根插的他欲仙欲死的肉屌完整的纳入阴道里。 “呜呜呜……你坏……太坏了……呜啊……” “好娘子,在摸摸这儿呢” 梁绍武说着又带着他的手覆在肚皮上,此时那肚子里满满当当的被男人的性器所填满,柳含本身又是纤瘦形的,随着凶狠的操弄,很容易就从那薄薄的皮肉上突出硕大的隆起,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一下下狠砸着柳含的掌心,震的他浑身都麻了。 可怜兮兮的少年哭着要把手抽出来,却被男人按的更紧,胯下大刀阔斧地奋力猛干,用坚硬的胯部夯实的抵着往上狂凿,只听一连串的砰砰砰砰砰声从两人的下体发出! 姿势的关系让柳含上窜的更高的同时也下跌的更厉害,他尖声哭喘着坐在大鸡巴上,穴口被操成了猩红的肉洞,阴蒂都惨兮兮的变了形,歪扭在一边,那双夹在男人身后的小腿抽搐乱蹬,脚背死死的绷着,脚趾更是淫贱的蜷缩成一团。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男人简直就是把他当成了杀父仇人般在激烈的暴操,毫不留情的重重操击,力道都是直入子宫的,为了更加贴合饱满的耻丘让肉棒全部契合进去,梁绍武抬起柳含的双腿以折叠的方式扛上了肩头,发狠的用狰狞肉柱直上直下的打桩捅操,汗水打湿了他的髪鬓,淫液浸湿了他的双腿,身后的门板不堪重负的疯狂咯吱声和操穴声响成了一片。 柳含在尖叫,狂插猛干的顶入冲的阴道快要裂开,而顶入宫口的大龟头更是可怕,强制扩张着宫颈,每一下都像是鼓槌敲在心头,震撼的他死死仰着涨红的脖颈不停的哭,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都陷进去划出道道红痕。 砰砰砰砰!大幅度的媾和过分猛烈,下体结合的地方布满了大量淫水和白沫,甚至还有柳含的尿液,他涨红了脸在他胯下疯狂哭喊,泪眼翻白,浑身抽搐,双手奋力的推打着梁绍武掐在他腰间的手臂,小阴茎始终哆哆嗦嗦的挺立着,每被顶一下就激射出一股! “不要!不要了!” “要的,要的!哦!哦!嘶!骚娘子的逼好紧!都快把老子的鸡巴夹射了!” 喷水中的肉套子像一只大手一样箍住巨屌使劲往里拖拽,梁绍武被夹的背后肌肉虬结,红着的双眼目露凶光,结实臀部晃出了凶残的虚影,坚硬的胯骨更是每一下都深到撞在了那大敞的腿根,几乎要将囊袋都操进去一样,操的那逼里爆发出无数喷泉似的细小水花。 到了最后柳含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呜啊啊啊的哭喘声,神志不清的被身前的男人教着说了许多羞耻的淫话,浑身泛上浓重的潮红,崩溃的吐出一截红舌,拉长的透明涎丝挂在嘴角,腰身始终死死的绷着,腿间的整个阴道和宫腔都在剧烈痉挛。 梁绍武不客气的把那截小舌拖过来含进嘴里,一边津津有味的吮吸砸弄,一边伏在柳含身上做着狂野的冲刺,大手使劲揉弄着柳含圈在自己腰间的雪白大腿,鼻腔里溢出几个重重的粗喘后,猛的贯到最深,结结实实的把大半根性器都埋进了宫口,膨胀到最粗的棒身将干得腻红熟透的骚逼撑的毫无缝隙,随即汹涌着爆射! 突突突突突! 一股!两股!三股!越来越多数不清的精液毫不停歇的灌进柳含的宫腔深处,内射中的男人仍然强有力的挺腰抬臀,小幅度的往柳含的逼口上撞,随着强悍抽送,柳含大张着嘴拼命摇头,疯了似的往两边敞开双腿,只见过多的精液顺着龟头与宫肉间的窄小缝隙拥挤涌出,喷薄着冲出逼口,溅满了男人粗壮的大腿。 “娘子,舒服吗?为夫射的你舒服吗?”,脖颈间传来酥酥麻麻的轻微痒意,梁绍武眯起满是情欲的双眼,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那雪白颈肉上沁出来的汗水,动作暧昧又充满了十足的占有欲,像是要把柳含浑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呜……嗯……”,逼都快被操烂的小含羞草无意识的哆嗦着点头,颤搐的身子贴合在男人胯间,与他的肉柱深深连接,被迫感受着子宫深处是如何被填满的,那挂在男人臂弯里的笔直小腿抖了抖,哭泣着腻出一道甜蜜的喘息后,腿间阴茎缓慢地吐着清液,忽地射出一道浊白精水来,子宫内淫液也喷涌而出,喷出一道又一道淡白色的透明水柱,四肢抽搐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昏昏欲睡的柳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回被窝里的,也不知道男人在睡觉的时候也要用双腿夹住他的大腿,导致他做梦都在委屈的瘪着嘴巴。等到再次醒来,天光已经大亮,满屋子都是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柳含缓慢且茫然的爬起身,就见门口处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头颅,他想了想,不太确定的叫了声,“嗯……虎,虎妞?” 回应他的是一声愉快的“汪!”,虎妞摇着尾巴跑过来,对这个周身萦绕着清淡植物气息的少年有着莫名的好感,不由分说的抬起两腿搭在炕沿,伸出舌头给他洗了遍脸。 小含羞草呆滞了片刻,不知道怎样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边抖边笑着软倒了身子。 “别……唔……痒啊……” 大概是听见了屋子里的声响,在院子里干活的梁绍武也迈进屋内,看着眼前这一幕,皱着眉冲虎妞扬声道,“回来!” 虎妞臊眉耷眼的背过了耳朵,明显察觉到了主人对自己这一番行为的不满,于是安安静静的蹲下来,只用湿漉漉的眼睛瞄向柳含的脸。 梁绍武这才满意的摸摸下巴,“醒了就去把早饭吃掉,放久了会凉” 这句话明显是对着柳含说的,他把小腿垂下来,却在穿鞋的时候泛了难。 对于一个变成人形没多久的小含羞草来说,人间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当然也包括穿鞋这回事。 眼见着那耳根子又羞的开始泛红,梁绍武走过来,膝盖微弓,蹲在柳含面前,仰头看他,眼里带了几分笑意与狭促,“怎么不说话,不会穿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相公教你” 说着,他伸出大掌握住那截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拖起鞋子,套在了那莹白的小脚上,都穿好后,眼神却落在那薄纱后面若隐若现的小腿上有些移不开。 柳含正看着梁绍武的后脑勺发呆,突然感觉腿上传来一道湿润温热的触感,甚至还重重的吮了一下,他“嗯”了声,半边身子都麻了,脚背不由自主的绷的笔直。 “相……相公……”,虽然该做的都做了,可小含羞草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过分的亲密,然而男人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打横将他抱起,带着一起坐到了饭桌旁。 臀部紧贴着男人坚硬大腿的柳含晕乎乎的想,那刚刚的鞋子,是不是白穿了?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平时梁绍武在院子里干活,柳含就搬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盯着他,旁边蹲着保镖一样的虎妞。有时候看着看着发起了呆,男人也会放下手里的东西,俯下身给他一个吻,直把他亲的透不过气,一张小脸全部红透,才肯放人。 深夜,恶劣的男人更是脱光了小含羞草身上的衣物,一遍一遍的在他的小穴里发泄性欲,几个月过去,少年的逼被操的红艳熟烂,阴蒂都被男人揉大了不少,那两团奶子鼓鼓涨涨的坠在胸前,乳头一碰就宛如红樱桃一样硬翘挺立,好像真的如男人所说的那样,随时会喷出奶来。 直到有一天,梁绍武有事出门,回来却发现柳含不见了,面色阴沉的男人急得快要发疯,在把邻居们吓个半死之时,虎妞及时的出现,带着他找到了第一次捡到柳含的地方。 原来是柳含想念总是陪他说话的柳树伯伯,也想念林子里清新的空气,于是偷偷溜回来,变回原形把根部插进土壤里吸收了一会纯净的养分,结果这一吸太畅快了,导致他舒服的忘了时间,完全不知道梁绍武找他找的发了疯。 看着一无所知眼神晶亮的柳含在自己出现的那刻惊喜的扑过来,梁绍武接住他的身子,在柳含看不到的地方薄唇紧抿,眼底满是阴暗的情绪。 就让他怀孕好了,操大他的肚子,如果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是不是就不会随随便便的走掉,甚至消失? 于是这一晚上,甚至还没到熄灯的时间,柳含就被梁绍武抱着压到了身下,男人亲他的小嘴,舔他的耳垂,把他腿间那道细缝舔的湿淋淋的,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大手死死的按着试图闭拢的腿根,周身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柳含完全招架不住男人的热情,咬着手指边抖边哭,小穴嘴呼哧呼哧地张合着,透明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淌。 “乖娘子,自己把腿拉开,让相公看见你的小骚逼” 吃的满嘴都是腥甜穴味的梁绍武凑过去让柳含尝自己的味道,不容分说的按着饱满阴户狂揉,柳含痒的要命,怎么叫相公都没用,只好哭哒哒地将放下的一条腿抱在胸前,扯着脚腕羞耻万分的把腿敞向两边。 随着大腿越分越开,腿间紧闭的肉唇也跟着张开,露出里面带着褶皱的红色媚肉,梁绍武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去,被逗弄得空虚到极致的小逼又快又急迫地咬住指根,穴肉蠕动收夹,像张贪吃的小嘴越吞越深,柳含身子激烈地颤动,听着男人在他耳边低沉喘息着呢喃,“可真热情啊,这么小的洞,能吃进去大鸡巴,是不是也能生个孩子出来?” “呜呜……”,柳含额上沁出了薄薄的细汗,满脸带着情欲的潮红,有些茫然的重复道,“孩,孩子……” 梁绍武手下骤然加重了力道,噗嗤噗嗤的疯狂往里捅操,“对,孩子,娘子愿意吗,愿意给相公生一个孩子吗?” “呜呜呜啊!可是……可是我……我不会……呜嗯!” “会的!你连子宫都有,为夫用这根鸡巴多日上你几次,射满你的肚子,你早晚都会怀上老子的种!” 又舔入一指,两指并拢如利剑一样在里面戳刺,抖动插弄的更快,那处敏感的软肉被反复戳干顶弄,穴肉几经抽搐,柳含更是哭着尖叫出声,十指抓着男人的肩膀,别说生孩子了,让他现在给男人干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迫不及待要和自己娘子造人的梁绍武接下来马上翻了个身,两人瞬间变换了体位,变成了柳含在上,梁绍武在下的姿势。柳含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双腿大敞,滴着水的穴缝刚好对准了热气腾腾的粗硕大屌,他不经意往下一坐,软绵绵的穴口顿时“噗嗤!”的吃进去了一个头部! “啊!”,如此羞人的姿势让小含羞草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梁绍武却已经握住他的腰,将狰狞的鸡巴对准他的女穴,直接挺腰干到了底,他红着眼一刻不停的开始耸动,嘴里下流的荤话不断,说要把柳含的逼操松干烂,这样才能更容易生个孩子出来,还问他这样操是不是更深了,有没有插到子宫里? 表面上是柳含骑在男人身上动作,可实际上还是梁绍武占据了主导地位,那雄壮腰腹的爆发力极强,顶着柳含的身子毫不费力的往上撞击,一下一下的砰砰贯穿,打桩机一样高速抽插着! “呜啊啊啊啊!”,柳含骚浪的淫穴被超长超大的粗硕鸡巴疯狂的操开,小屁股每次跌落在男人的腹肌上,都会发出啪的一声巨大皮肉拍打声响,足有三十公分长的棒身更是贯穿了整个阴道,龟头如同上阵杀敌的鼓点般,密集的凿在紧闭的宫口上,用坚硬的像铁似的顶端把那一圈红肉硬生生凿开了一道细缝。 墙上清晰的映照出弓着腰肢双腿大敞挨操的少年,他死死仰着脖颈,一头黑发在脑后乱甩乱飞,瀑布一样散满了雪白后背,发尾随着无情的顶撞不停搔弄着男人的大腿,男人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骚妖精,红着眼低咆出声,操的他浑身颤抖,脚趾也用力蜷缩的抓着床单,张着红唇不停的呜咽哭叫。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老子今天非得干大你的肚子!” 黑色的巨屌在满腔红肉里快速的进出,来回的拉扯着,伞状的大龟头狠狠捅进痉挛的宫腔,操的满肚皮都是鼓起的鸡巴形状,柳含哭喘一声,猛的迭倒在男人胸膛上,随即雪白的后背被一只大掌死死的按住,那通红的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大舌像每次舔他的小逼一样调戏着拨弄,呼哧呼哧的对着柳含的侧脸喷洒带着兽性的灼热气息。 “呜啊……啊啊啊……好深……呜呜呜……太深了……相公……相公……” 男人两条粗壮的大腿稳稳的撑着,大掌罩着挺翘的臀部,蹂躏一般将绵软的臀肉握在手里尽情的掰扯更各种形状,偶尔的分到极致,还能看到里面被摩擦的熟烂通红的壁肉,和始终贯穿在里面布满青筋的粗硕巨屌,在这毫不停歇的狂插狠操下,柳含的屁股都快被抓烂了,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痕,他哆嗦着四肢狠狠抽搐,大量透明的淫水从小穴里潮喷出来,将粗黑鸡巴染的水光油亮,青筋暴突,更显得狰狞凶戾。 “呜呜呜!啊哈!尿了!又尿了呜!” “小东西还知道吸我,是干的你太慢了?嗯!松开些,骚货!”,湿腻腻的蚌肉鲜嫩紧致,甫一夹据,层层肉褶蠕动,缩紧的挤压,箍的梁绍武头皮都跟着发麻,扬起大掌毫不怜惜的扇打着柳含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翘臀,边骂他是欠操的小母狗,边对准了宫口狠狠的顶入,用鹅蛋大小的龟头凶残的填满双性娘子可以孕育生命的宫腔,撑的那平坦小腹都是长条的鸡巴形状。 大张的双腿支撑不住的狂颤,中间的嫣红细缝被粗暴侵犯的熟烂红透,前面半软的阴茎再度绷直,直直的顶在男人的小腹上,柳含哭叫着自己伸出双手握住,却被男人抓住手腕,逼着他摸着阴蒂自慰。 “啊!哈!呜嗯!”,如同受到了蛊惑一样,那细白的手指碾住滚烫充血的肉瓣就是一阵揉搓,阴蒂迅速肿大,涨成了饱满硬挺的一粒,表面沾满了黏腻湿滑的淫丝,柳含揉的浑身都在打摆子,抖的像是筛子一样,小屁股更是胡乱扭动,神志不清的狂流眼泪口水。 激动起来的柳含用指甲像小猫爪子一样挠着男人的后背和胸膛,他被男人固定在身上狠命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整根没入,夹着有力腰臀重插的力道,让他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突然,那越动越快的手指猛的停住,柳含也张大了嘴,要哭不哭的抖了几抖,随即喷射出道道淡白色的精水洒在了男人的身前。 不同于以往刻意压住射意,梁绍武在柳含高潮的同时更为用力的抱紧了他,肉刃极速在阴道里抽送了数十下,然后近乎蛮横的按住那臀瓣大量往里射精。 “啊啊!好烫!呜呜呜啊啊嗯!太多了!太多了!” 无论柳含如何歇斯底里的尖叫,梁绍武仍是用这个操的极深的姿势灌满了柳含一肚子腥臭的浓精,眼看着那双眼随着汹涌精水的涌入而变得涣散失神,男人抱着他翻了个身,提着他的两条腿抬高,在那后腰处放了个枕头,使得柳含的下体高高翘起,更为方便受孕。 “骚娘子,喜欢吃精液吗?别急,为夫今晚让你吃个够,保证干大你的肚子” 就像他说的那样,受孕的交媾才刚刚开始,大肉棒退出宫口的顷刻,也不管里面的精液是否流出,梁绍武又开始了操动。紧致的膣肉让他快活无比,挺动的撞击猛然而迅速,清晰的淫荡水声中,送进阴道的巨硕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度开拓。 他俯身压在了他的身上,高大壮硕的身躯将纤细的少年强势的笼罩住,拔出的肉棒直将娇圆的小屁股都飞操起来了,四溅的淫液甚至染湿了身下的床褥,从后方看去,那绷开的臀缝间流着一股又一股的水液。 太硬、太粗、太快!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肉体拍打声,柳含死死咬住嫣红下唇,呜呜咽咽语不成句的哭,十指掐在男人撑在两侧的手臂上,骨节都泛着白,那女穴已经彻底被操烂了,巨蟒般的肉屌捣的阴唇可怜外翻,阴蒂肿大到每次鸡巴抽出穴口都能重重的碾压到,雪白阴阜更是被浓密耻毛扎的一片通红,狼藉不堪,散发着腥臊的穴味。 “水多的小骚货,怎么又哭了,是为夫操的你太爽,所以舒服的哭了吗?” 梁绍武借着那小屁股高高抬起的便利,像是做俯卧撑一般,把全身的重量撑在两腿间,那深褐色的男根由上往下,90度角垂直地插进了暴露的小穴,操的柳含崩溃尖叫,身体无法控制的抖动抽搐着,透明的淫水失禁一样流个不停,两条大腿狂抖着在男人腰部两侧蜷缩蹬踹。 “深啊!啊啊啊!操到肚子里面去了!!!” “好娘子,操的深才更容易怀孕,嗯?听话” 梁绍武含住那红红的乳头,舌头咂吮着,“唧唧滋滋”的吃着越发饱满的乳肉,把他的奶尖都吸的肿胀起来,嫣红欲滴,更刺激着下腹做着猛烈的冲刺。 砰砰砰的顶弄撞得耻骨发麻,同时那深处的渴求却像停止不了似的,淫水汨汨的流着,使他的抽插更为顺畅,柳含不由自主的抬腿缠到他健硕的虎腰上把他绞紧,好让他能插得更深,使两人结合处更密实,不留半丝空隙,哭着叫着,十根手指死死的陷进了男人的背肌里。 “娘子,为夫的鸡巴好不好?嗯?我操得你小逼舒服不舒服?” “哦嗯!别夹!嘶啊!” 不停的在柳含耳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梁绍武压着那肥美的肉臀骤然开启了狂暴的打桩模式,耸动着雄腰,每次只抽出如手腕般粗壮的黑色根部,一刻不停的快速往回捅,用那粗硬的生殖器一顶一顶的操到最深,用尽全力让龟头捣上红肿的子宫内壁,干的柳含受不了的尖声哭叫,脚趾蜷缩,精液射干净了就开始喷尿出来。 梁绍武色情的含住他的耳朵重重吮吸,“这回才是真的尿了,小骚货” 那肌肉隆起的手臂猛的勾住少年弯曲的腿弯,大大的往两边掰开,只听一声释放到极致的闷哼,梁绍武黝黑壮硕的臀部狠狠砸下,连根没入的扎进宫腔深处,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捅操进去,挤的狭小的穴口都扭曲着变了形。 “呜!”,滚烫的浊液带着要把他射穿的气势冲进子宫里,外来的冲击灌入让柳含的极限终是崩溃了,手指艰难的在男人的背上抓挠了两下,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嫣红的唇瓣无力颤抖着,喉间竟是发不出丁点声音了。 "小骚货,每天都干你的逼,怎么还是这么不禁操?",梁绍武折着柳含的腿压在肩膀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到下体,胯部死死抵着雪白的臀瓣,大掌捏着他胸间的雪白肉团,变了形状的奶肉溢在指间,他沙哑的低喘了声,更用力的往前抵去,生生顶的柳含泪眼翻白,两腿蹬着在半空中蹬踹了两下,然后轰然软软滑落。 这一夜,男人用尽了各种受孕的姿势操干柔弱的小含羞草,那肚子里从未装过如此之多的精液,射到最后,那穴里再也装不下一滴多余的液体,隆起的小腹更是饱胀的仿佛快要撑裂,男人才不甘的从他体内退出来,转而射了他满头满脸。 -- ⒫ο⒅cΙτγ.ⅭοⅯ 表面yin冷沉默实则xing欲超 既然决定了要个孩子,梁绍武便开始着手准备搬家一事。 如果他还是过去那个单身的糙汉子,那日日带着虎妞打猎,然后吃吃肉喝喝酒,无疑是最潇洒的生活,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柳含浑身细皮嫩肉的,他不忍心让他跟着自己在这深深山老林里受苦,而且这里终究不方便,连个像样的大夫都没有。 柳含对搬家这种事没有概念,只隐约从梁绍武的解释中明白,它们要换一个地方生活,大概不会在回到这里来,于是恍惚了半天后,默默垂下头,变成了蔫哒哒的一颗含羞草。 这会儿梁绍武对柳含已经是很宠的状态,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就连前些天,他联合虎妞一起弄坏了自己最珍爱的一把弓,却试图结结巴巴蒙混过关一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柳含本人从不舍说什么,倒是克扣了从犯虎妞的几顿吃食,弄的虎妞很是抑郁。 于是见人这样梁绍武罕见的慌了,自从把柳含带回家,少年就一副天真烂漫,没什么烦心事的样子,这种时候还真是少见。 他把人抱在怀里,就差用嘴去哄了,柳含才抵着他的胸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要是走了就见不到柳树伯伯了,他想它了怎么办? 梁绍武还没闲到去跟一颗破树争风吃醋,而且就算是吃醋了,面对迟钝非常的柳含也是够胸闷的。 看着怀里的人满脸期待的神情,梁绍武强行压下胸腔里的那股子酸气,挤出一个还算是温柔的笑容,承诺柳含他以后会经常带他回来看望柳树伯伯,还有…… “还有谁来着?宝贝儿?”,梁绍武耐心的询问。 “还有小红,小绿”,柳含满脸认真,掰着手指头数了一圈,高兴的脸颊微微泛红。 他数完“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不习惯主动,那手指爬啊爬,摸上了梁绍武衣袖,抓住轻轻晃了晃,万分小声的说,“你真好,我愿意……我愿意跟你走的” 什么小红,小绿,大概是曾经和柳含一起长大的花花草草吧,梁绍武觉得自己被柳含这个亲昵的小动作弄的心肝都颤,别说是这么简单的要求了,就算是让他去摘星星,他都二话不说的同意。 三天之后,两人带着虎妞还有所有的盘缠搬进了城里。 以梁绍武多年来打猎所挣的钱,买一所最贵的宅子,在请两个丫鬟下人,完全绰绰有余,不过柳含最喜欢的那间宅子现下还没有装修完成,住不了人,梁绍武琢磨了一下,又买下了另一间偏小一点的,换上了干净的床褥后,当晚就带着柳含住了进去。 梁绍武对物质条件没什么特殊要求,要全都是依着柳含,而柳含更好说话,给他一盆土,他都能安静的变回原形睡上一晚,所以很快就适应了搬家后的生活。 这天,柳含照例窝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美滋滋的晒太阳,虎妞原本也是趴在一边,却被一只不知何时飞来的蝴蝶不断骚扰,连觉都睡不成,干脆烦躁的一爪子直接拍了过去。 蝴蝶晃悠悠的躲开,这次飞啊飞,落到了虎妞的脑门上。 “汪汪汪!” 院子里充斥着虎妞扑蝴蝶弄出来的声响,没多久,正对着院中央的大门被人敲了两下,随即闪进来一道穿着粉色衣衫的身影。 仔细辨认之下,这是一名正直十六岁的妙龄少女,她面部未施粉黛,身姿婀娜妖娆,那圆溜溜的眼睛在院子里扫视了两圈,见着柳含后,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只是那笑里有些莫名的心不在焉。 她也不怕虎妞,径直走到柳含面前,和他打了个招呼。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林鸢,是住在你们隔壁的邻居”,她随手指向旁边的院子,“喏”了一声,接着道,“这里都好久没有住人了,我爹娘说有人搬进来了我还不信,刚刚听见狗叫声,就顺便过来看了一眼” 林鸢说完又开始四处打量,像在寻找什么一样,不过意识到答案是失望的时候又很快撇了撇嘴收回目光。 柳含有些不好意思,拍拍虎妞的头认真给它开脱,“是打扰到你们了吧?它平时很乖,也不会经常大声叫的” 林鸢对虎妞不以为意,反而对另一件事很感兴趣,“你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话音还没落,梁绍武从屋里推门而出。他本是听见了陌生人的声音,不放心柳含独自在外面,当看清对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他挑了挑眉,面色很快淡了下来。 谁都没有注意到,在梁绍武出现的那一刻,林鸢那骤然变亮的眼神。 就是这个男人!那个让她惊鸿一瞥的男人!果然就是住在这里! 林鸢兴奋极了,一面想更多的打探打探他的消息,一面又故作矜持露出含羞带怯的一笑,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她第一次见到梁绍武的那天。男人当时正在和原房主交涉着什么,身形高大挺拔,转过来的侧脸坚毅深邃,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独属于成熟男人的迷人气息,林鸢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然后一张俏脸慢慢通红。 可大概是她太过踟蹰不前,梁绍武很快走掉,导致她错过了让两人相识相知的机会。 后来听说这间屋子搬来了新的人家,她才隐约有一个猜想。 事实证明她和这个男人果然很有缘分。 情窦初开的少女偷偷绞紧了帕子,想多和心上人说几句话,谁知道梁绍武对她敷衍的不得了,只有在她和柳含聊天的时候,他才会多看上她几眼,目光里说不上是冷还是什么。 林鸢感到莫名,甚至怀疑自己的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直到走前,虎妞调皮似的在柳含手指上舔了一口,梁绍武当即拿过帕子给他擦干净,并且放到唇边轻碰了下,动作熟悉到仿佛做了千百遍。 下意识把两个人当做兄弟的林鸢刹那明白了什么,艰涩的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关系?” 梁绍武面无表情的叙述,“当然是夫妻关系,拜过堂,成过亲的那种关系” 也不管过于直白的回答让面前的小姑娘有多么失魂落魄,梁绍武盘算了下时间,担心柳含饿肚子,立马半是强迫半是哄的搂着人回了屋。 那之后林鸢三天都没有出现。 不过梁绍武这人就是有能让人芳心沦陷的本事,林鸢回去左想右想,还是觉得在这个年代让大家承认两个男人成亲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她想,说不定梁绍武喜欢男人只是贪图一时新鲜?要是她能让他看见自己的好,那说不定他就发现还是女人更适合他呢? 就是说嘛,她长得漂亮,来她家提亲的人数不胜数,重要的是,她能给梁大哥生孩子呢,林鸢越想越是坚定,接下来便开始每日每日的往隔壁的院子跑。 时间久了,林鸢很快和柳含熟了起来,通过接触她知道柳含性子单纯,于是时不时有意无意的打探梁绍武的各种喜好,结果还算令她满意。 可渐渐的一次又一次下来,柳含却莫名的对林鸢的这些问题感到不舒服。 自从有了人的意识和形态,他的生活习惯已经逐渐的向普通人类靠拢,心态也随着时间流逝日益产生了变化,他知道,他和梁绍武是成了亲的,但他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一样,大部分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很常见的事,林鸢的出现,触动了他内心深处隐隐的危机感,就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旁人所觊觎,非常的不舒服。 而且他无意中看到,林鸢和梁绍武站在院子里说话,林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梁绍武认真的听着,末了,还露出一抹堪称温柔的笑意。 小含羞草醋了,很生气的醋了,偏偏醋而不自知,并且具体表现为夜晚睡觉不肯让男人抱。 梁绍武以为是天气热的缘故,破天荒的没有去哄,完全没有看到柳含背对着自己红了眼眶。 “你说,他是不是烦我了?” 白天里坐在小板凳上的柳含发了会呆,用手指戳向虎妞的额头,大概是无聊,他嘟囔着又戳了好几下,虎妞目光温润,对他的这种行为完全的纵容。 柳含也觉得自己欺负不会说话的虎妞是过分了点,他红润着脸,安抚似的在他戳过的那个地方摸了摸,然后站起身准备去找梁绍武。 谁知道一推门,就看到了林鸢整个都快贴到梁绍武身上去的情形。 那一瞬的情绪对于小含羞草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也是极其强烈的,尖锐的酸涩猛的涌向胸口,眼前在几秒内便模糊一片,看不清东西。他好烦啊,为什么自己要有人类的情感?梁绍武也好烦啊,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离得那么近啊? 所以只顾着哭的柳含压根没看见梁绍武那难看的脸色,和他毫不怜惜狠狠把凑过来的林鸢甩到一旁的动作。他跑回屋子里一头扎进那个他喜欢的花盆里,然后委屈的缩成了一团。 “宝贝儿,娘子?”,梁绍武急疯了,守着一盆草解释了大半夜,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他脑子有点问题。 事实上梁绍武也是挺冤枉的,谁知道林鸢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她看梁绍武不好接近,于是先和心思单纯的柳含打好了关系,在以柳含朋友的名义多次到梁绍武面前打转。 梁绍武虽然对柳含占有欲很强,可倒也不会阻碍他交朋友,更别提林鸢和他说的都是有关于柳含的事,比如柳含今天因为什么笑了,贪嘴的多吃了几颗果子,或者穿反了衣服又偷偷换了回来。 他听着这些,在想到柳含做这些事时可爱的样子,往往很难止住笑意。 然而林鸢每次看氛围不错,想开口说些别的,梁绍武又恢复成了一张不咸不淡的冷漠脸,连回应都懒得回应。林鸢大概是急了,才脑子发热的冲过去搂住他的腰,不管不顾的告白,还被柳含给看到。 梁绍武对除了柳含以外的人都没有多大耐心,林鸢最后是哭着从他家跑出去的,看那样子大概是死心了。 解释一夜,外加干坐着等了一夜,梁绍武在清晨时抗不过去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发现怀里抱着的花盆空空如也,急得转身想要去找,手腕却缠上来一抹柔柔的触感。 终于舍得变回人的小含羞草眼睛还有点红,他张了张口还没等说些什么,便被揽着腰拉进了一具温热结实的胸膛里。 梁绍武又气又急,再加上长时间没有喝水,嗓子听起来都是哑的,“你个小没良心的!在随随便便不听解释就变回去,信不信我,信不信我……” 威胁的话到底舍不得说,梁绍武低头在那裸露在外的雪白颈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疼的柳含一哆嗦,小脸整个皱成了一团。 两个人抱在一块平息了会躁动的呼吸,冷静下来的梁绍武已经反应过来,柳含这是吃醋了,自家养大的小白菜终于开窍,面对这令人狂喜的一个认知,梁绍武却表现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不开心了?” “嗯”,柳含声音闷闷。 “不想让相公和别的女人说话?” “嗯” 梁绍武故意道,“她说她想要嫁给我” 柳含急得满脸通红,死死的抓住梁绍武的袖子,生怕他走掉,“不行!不行!” 梁绍武继续循循善诱,“为什么?” 大部分时间的情话都是梁绍武在说,柳含耳濡目染,再加上动了真心,并不像一开始那样懵懵懂懂,他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口装了会鸵鸟,然后仰起一张红红的脸蛋,认真的看着男人小声宣示主权,“因为你是我的” “不要,不要别人,只有我们,还有虎妞,好不好?” 梁绍武直接疯了,甚至比昨夜柳含不肯理他时还要疯,柳含身上好好的衣服被他撕了个稀巴烂,身下的小洞更是被他插的狼藉不堪,变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只知道抽搐着往外喷水,到了最后柳含硬生生被干到神志不清,主动张开两条嫩白长腿,跨坐在男人强有力挺动的腰腹上,前后扭动着屁股,边哭边含糊着重复,“呜呜……我的……我的……相公的,相公的鸡巴是我一个人的……” 梁绍武死死咬着牙,下颌紧绷,脸部肌肉因为过分用力而激动的狰狞,他简直就是把坐在身上吃鸡巴的小骚货当成全天下最淫贱的母狗来操,青筋盘绕的巨屌全根没入还不够,坚硬的胯部穷凶极恶的抵上去,用囊袋硬生生把小小的阴阜挤压的扭曲变形,操的柳含疯狂尖叫,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打桩机似的巨炮在柳含的嫩逼里插了整整一夜,男人干他干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都要猛,甚至堵着满穴的精水,让柳含坐在他的大腿上吃饭,而也就是这一次,男人的种子彻底的在柳含的子宫里生了根。 大概精怪的显怀期比普通人都长一些,所以夫夫二人谁都没有发现柳含肚子里的异常,他们很快搬到了买好的大宅子里,稳定下来后,梁绍武便做起了买卖,从原来的猎户彻底变成了一个生意人。他的经商头脑不错,且雷厉风行,所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迅速有了自己的门路,在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很多精明的老油条也愿意和他合作。 梁绍武想要趁这个机会稳定住人脉,为了让柳含以后过上好日子打下基础,多少拼起来有点不管不顾,于是这一忙,应酬自然少不了。 男人嘛,谈生意无非就喜欢去酒楼和那种地方,席间梁绍武用冷脸吓退了数个想要贴上来的姑娘,被人嘲笑惧内,也认了,可屋子里的香气又多又浓,他回去的时候身上不免带了味道。 柳含像个小狗似的抓着他东闻闻西闻闻,这回倒是没变回去,因为他二话不说啪嗒啪嗒就开始掉眼泪,梁绍武手忙脚乱的把人哄到睡着,叫来了丫鬟问清了柳含白天的作息,才惊讶的发现他最近不仅很容易多愁善感,食量也比以前大了不少。 略微一沉思,梁绍武立马请来了城中有名的大夫来给柳含诊脉,得出的结论果然是——尊夫人怀孕了。 梁绍武毫不掩饰的露出狂喜的表情,大夫一走,他就把柳含小心翼翼的搂进怀里,动作温柔的抚着那还算平坦的肚子。 真好啊,小含羞草给他怀了一了小小含羞草,也不枉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的精心“浇灌”。 三个月后。 怀孕的特征开始逐渐在柳含的身上显现,比如那越来越有韵味的身段,逐渐肥软的奶子,腿间的鲍鱼逼嫣红熟烂,轻轻一碰,就能揉捏出好多水来,唯一肉少的地方就是少年不盈一握的腰,还是纤细的仿佛一掐就能断,梁绍武经常握着它,从背后搂着柳含,在他耳边说一些下流的荤话。 这晚,大概是从柳树精那得了能护住胎儿的滋补药丸,梁绍武便格外放纵些,他动作急切的吻遍少年的脸颊,嘴唇,连裤子都只扒下去一半,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揉上那想念已久的肥美阴阜,像揉面团一样罩着大力揉搓。 自从怀孕以来两人已经好久没有做过了,尝过了欢爱的身子被男人一碰就出现了尤为强烈的戒断反应,柳含挺着不大不小的孕肚咬唇直哭,一边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揉的浑身细颤,一边情不自禁的敞开了双腿。 只见原本粉嫩的肉唇如今是熟透了的颜色,阴蒂鲜红欲滴,微微肿翘,随着手指强行撑开穴口,露出里面层层叠叠蠕动着收缩的红色媚肉,小股小股的汁水涌出来,沾湿了大面积的肉花,那翕合哭泣的模样仿佛在求着一根更为粗大的东西彻底贯穿一样。 “娘子的逼水真多,味道也比以前骚了不少”,梁绍武以手掌抵着柳含的腿根,将那两条白腿掰的更开,俯下身去用鼻尖蹭了蹭硬成一颗的小阴蒂,顺便伸出大舌在溢着淫水的穴口处大力一舔,然后裹着狠狠一吸,“唔,真是好淫贱的骚味儿” “相公……别……呜呜呜……啊哈……”,许久没被大鸡巴喂的小逼敏感到极致,灵活宽大的舌面紧压着那颗可怜的小肉珠刷来刷去,舔来舔去,带来酥麻酸痒战栗尤为激烈的快感,柳含四肢狂打着摆子,像只小青蛙似的曲起双腿,嫩白小腿搭在男人肩膀上胡乱蹬踹,脖颈后仰着,不住的试图伸手去挡住男人的攻势,哭着道,“不要了!不要!啊哈!太痒了!太痒了” 埋头在那大敞腿间的男人正头部左摇右摆做着这世间最下流的动作,他吃了满嘴满脸的淫水,吸咬的阴蒂硬生生红肿了一大圈,又餍足的插了两根手指送进抽搐的阴道里,那内壁温度极高,手指捣弄时还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巨大声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个小型的喷泉藏在里面。 梁绍武旋转着指根,细细感受里头丝绒般滑腻的触感,头皮发麻的喟叹道,“好紧,好烫的逼,跟个处子似的” 在一看柳含,翠绿色的轻薄衣衫被粗暴的扯乱,露出一边雪白的肩头和浑圆的奶子,嫣红的乳头缀在上面,发抖战栗,细腰也绷的死死的,小腿随着哭声一抖一抖,脚跟简直把男人结实宽阔的后背当成了磨盘蹬踹着艰难的厮磨。 “不行……相公……不能……呜……不能插的……会坏掉……” “好好好,相公不插,相公摸一下就好” 满脸情欲的男人嘴上哄着哭泣的小娘子,然后提起那两条腿并拢扛在肩上,雄腰一挺,勃起巨屌紧抵着腿缝狠狠插了进去。怀孕以来柳含整个人丰满了不少,浑身的嫩肉都软绵绵的,这一插,梁绍武竟爽的头皮发麻,只觉这小骚货浑身都是宝,连操个大腿都能操出逼的滋味。 肌肉隆起的手臂揽着大腿死命往胸膛上一压,蓄满了力气的臀部顺势前顶,梁绍武低低嘶吼着,狂乱摆动起腰杆,简直把那两腿间当成了骚洞来干,一下一下,龟头长到甚至每次都能干穿紧闭的缝隙,硬邦邦的蹭在柳含的小腹上,如果此时他插的是柳含的逼,可想而知会深到什么样的程度。 “相公!相公!轻点!轻点!” 简简单单的几个撞击就把柳含顶的躺在床上东倒西歪,他一会像条鱼似的扑腾来扑腾去,一会上半身拱起,都离开了床面,细白十指在半空中胡乱抓挠了两下,然后死死攥住了床单,声音里蕴含着浓重的哭腔。 对于把自己怀孕的小娘子弄哭这件事,梁绍武嘴上哄着,表现出了一副好丈夫的模样,胯下的动作却狠戾无比,用亢奋的性器压在他的小腹摩擦,故意去顶撞挺立的小阴茎,极速的贯穿他大腿根,那青筋暴突的表面在抽送间不停碾压着肿翘的阴蒂,几十下后柳含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脚趾蓦地蜷缩,从艳红熟烂的逼口猛的喷出大量滚烫淫汁,淋在了粗硬狰狞的棒身上,啪啪甩着的卵蛋上,弄的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眼看着柳含的眼神有了涣散的迹象,梁绍武不动声色的分开他的双腿,腰杆一点点下沉,肥软内壁被无限撑大撑开,青筋碾着外翻的肉唇一路强势捣进,等柳含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呜咽着哭了一声,被男人按住了大腿整个捣入了阴道里,只听交合处传来噗嗤一声巨大的操逼声,穴口扭曲变形,男人胯下那根又粗又硬的硕长巨屌彻底把少年的孕期骚穴完全的填满了。 “呜!啊!”,在那一瞬柳含仿佛小死了一回,不受控制的被插到了高潮,只觉下半身又酸又涨,痒的小腹都快要爆炸,他胡乱摇摆了两下头部,双手握成拳头去捶打男人的胸膛,“呜呜呜骗子!说好了,说好了不插进来的!” “宝贝儿乖点,为夫好久没插你的逼,想的要命,放松,放松!哦天!别夹那么紧!让为夫好好疼疼你,也疼疼我们的孩子!”,整个埋进那想念已久的销魂处,梁绍武眼睛都红了,抓住柳含手腕放在对方头上,雄腰一下一下顶着喷水的骚心,屁股耸动不断撞击美妙的雌穴,霸道又强势地侵犯着身下的少年。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撞击操的大敞的腿心啪啪直响,可是穴心和小腹间的酸痒又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耳畔全是肉棒捣穴儿的水声,柳含嫣红的小嘴张大,难耐的叫喊随着阴道里肉屌的顶弄而变换着声调,有绵软尖锐的浪叫,也有承受不住巨大的哭喊! "爽哭了?宝贝儿,哭大声些,你这浪穴叫的太欢,为夫快听不见你的哭声了" 阴道深处仿佛一只肉蚌被撞得四处乱丢,噗嗤噗嗤交待出一大波淫水浇灌给体内的阳具,布满褶皱的内壁如千万张小嘴舔舐里头的柱身,又湿又滑,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柳含的体内散发出滚烫无比的热度,嫩肉薄膜仿佛第二层皮肤一样,每一次插进去,对于梁绍武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试着往里面狠捣了几下,发现柳含脸上并没有露出疼痛的神色,反而小逼哆嗦着越夹越紧,梁绍武彻底放下心,咬着牙开始加重力道,大掌扯着柳含的脚腕分开他的腿,狂耸着壮腰臀部越压越低。 这过于粗暴的进犯操的柳含尖叫连连,拼命夹紧体内攻势狂猛的巨蟒,哭泣着求饶,“啊啊……呜……好深……太深了……操到……操到里面了……不要……啊啊啊……子宫要被顶开了啊啊啊!!” 随着男人整个雄壮的身躯整个覆在少年娇小的身子上,腿窝里的鸡巴跟着插入更深,连根没入的顶到了子宫,紧闭的宫颈被大龟头残忍的凿出一条细缝,像是要干到里面和孩子来一个亲密接触,柳含尖喘出声,脸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到极致的淫贱神情,脖颈涨的通红,四肢过了电一样阵阵抽搐。 “啊!哈!” 挺立阴茎的顶端小孔激烈翕合了几下,随即喷发出道道腥浓的白精,又很快被男人的一下下重操顶的再度勃起,柳含仰着一张哭泣的小脸,用双腿夹紧了在身上勇猛律动的男人,手臂也攀上对方强健的身躯,边“啊哈!”的细颤哭喘,边被男人死死的压住凶狠操逼。 见人彻底听话梁绍武更加孟浪,趴在柳含耳边叫他骚货,小母狗,说他大着肚子还能这么骚,流这么多水出来,他说着低头吮吻少年哀喘的唇瓣,在胯下激烈捣干的同时甚至还把手指放在红肿的阴蒂上,合着淫水玩弄他的花唇花核,用大龟头故意顶弄他的宫口,肆意的在阴道里驰骋着大开大合。 “呜呜呜!嗯!唔!”,柳含所有的叫喊都被死死的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啜泣,从身下看去,他的下体已经被插成一个猩红的肉洞,熟红孕穴疯狂抽搐着喷出一股接一股黏腻透亮的淫汁,将深埋进去的肉屌浸润的油光水亮,湿漉漉的,每一根青筋都暴突分明,更显粗壮骇人,它就那样贯穿在柳含的阴道里,恨不得把柳含怀着孕的子宫都给捅穿。 “喜欢被干的浪货!睁开眼睛看看你骚成了什么样,嫩洞里的淫肉随便一插都是水,里面的骚心还在吸我的棒子,是不是又想吃精液了!",梁绍武放开柳含可怜兮兮的小嘴,唇移到耳后的附近厮磨吮吸,下巴上粗硬的胡茬使劲剐蹭娇嫩的皮肤,动作粗鲁又急切,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粗喘和喘息,胯下不遗余力的狂耸狂捣,大掌从鼓鼓的孕肚一路揉到了奶子。 拧着一双肉波荡漾的乳肉,梁绍武毫不怜悯的往各处敏感点上操,密密实实的滑嫩骚肉腻的肉棒发烫,不管怎么插,那骚洞只会紧到淫荡,让他腹下心间越发躁动,只管亢奋的压着身下哭喊不停的少年尽情发泄兽欲。 在怀孕前,柳含的胸充其量是男人半掌能掌握的程度,如今受了激素的刺激,竟是大到手感都沉甸甸的,梁绍武用牙齿咬着莹软的乳肉近乎凶猛的吸咬,用双指夹住乳头粗暴的拽扯,那凌虐的疼让柳含一次次被操的头脑一片空白,又一次次清醒,那恰到其处的狠,让体内的瘙痒发挥到了极致,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尖叫! “啊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柳含汗湿白皙的身子不停颤动着,怀着孕被插进了子宫,少年抖着双乳崩溃地夹紧双腿,屁股一颤一颤地,含着男人的狂捣的肉刃射出了第二波精水,他张着小嘴凄绝的哭喊,沙哑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别插!别插了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乖乖,还能在插一会儿,就让为夫好好捅捅你这浪逼,把它操松了才好生孩子出来”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越顶越狠,越顶越深,甚至把痉挛着的柳含顶的整个后背靠在床头,小屁股就那么结结实实的坐在他的胯上,柳含受了刺激的猛一挺身,整个腰身弓成了淫乱的弓形,正在射精中的阴茎也被带动着向后,贴在微股的小腹,竟然因为射出的角度和力道,有一大半射在了男人的脸颊和嘴边。 梁绍武嗅着鼻尖里腥甜的味道,也猩红着眼更用力的将柳含挤压在胸膛和床头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腰杆一挺,大龟头撑着嫩肉狠狠一撞,微开的宫口便飚出一缕滑腻汁水,肉柱扯着穴肉外退,深处的水液便争先恐后想出去,可是刚到穴口处,圆硕的狰狞龟头便以排山倒海之势堵了进来,涓涓热流随着重力,又一次被挤了回去,增多的液体在撞击时,产生的暴胀足以让柳含发狂。 怀着孕的少年泪眼直翻白,四肢犹如风中的落叶扑簌簌地发抖,整个人被干到魂飞魄散,十根葱白手指深深的陷进了男人宽厚的背脊里,随着每一次干开宫口的粗暴媾和,胡乱的抓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可以想象的到男人到底是以多大的力度在操干怀里的人。 “呼!呼!骚娘子的逼怎么操都这么紧!为夫也要射了!嗯!嗯!嗯!都射给你!都射给你这贪吃的小狼逼!” 从被奸淫的烂熟的糜艳肉洞里艰难的抽出一截肉屌根部,梁绍武嘶吼着,抓着柳含的腿根狠狠往里重操,砰砰砰砰砰,连停顿的时间都没有,边抽送边往里灌精,射的柳含发狂了的哭喊尖叫,整个脖颈充血后仰,随着乱七八糟的淫水呲出痉挛的穴口,那脚背都死死的绷直,纤细漂亮的小腿上肌肉线条尽显。 这一射就足足射了有好几十股,然而梁绍武始终保持着挺腰的频率,只见他趴在柳含身上犹如一只贪婪色情的大型野兽,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然后眼睛一眯,腰杆重重一抖,插在柳含穴内的巨屌瞬间再次暴涨! 柳含先是茫然的看着男人的脸,等那完全不同于精液的水柱猛的拍击在宫壁上后,他瞬间涨红了脸,哭叫着疯狂推拒男人的胸膛,“坏蛋!坏蛋!啊啊啊不要!不要!” 梁绍武嘴里又是娘子又是心肝的哄着,硬是狠心的用大鸡巴把柳含钉在原地,大掌罩着那饱满臀肉揉捏着往胯上按,一抖一抖,边胡乱吻着柳含哭红的脸蛋,边痛痛快快的在双性少年孕育着自己孩子的宫腔里汹涌的射尿,只听那孕肚里传来强烈的水流击打声,又沉闷又淫乱,柳含更是死死捂着肚子,嘴唇哆嗦着流出口水,小脚艰难的抵在床上蹬踹。 此时大床上凌乱不堪,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湿痕和星星点点的白浊,待到梁绍武粗喘着抽出鸡巴,堵都堵不住的液体从淤红的穴口汹涌而出,喷射着稀里哗啦的流淌,黄黄白白,空气中萦绕着浓浓的麝香气息,还有一股子尿骚味。 他撑着一条手臂去吻柳含的嘴唇,下巴,脖颈,然后向下含住那半软的阴茎,又是含弄又是嘬吸,硬是逼的柳含同样尿到了他的口中才肯罢休。 柳含最后是被做晕过去的,不过放纵的后果就是性子绵软的小含羞草破天荒生了最严重的一次气,足足五天没有跟梁绍武说一句话,反而跟虎妞亲昵的不得了,梁绍武看的红了眼,头一次嫌弃这狗有些碍事。 距离生产的前一个月,柳含窝在男人的怀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转身揪住他的衣领,忧心忡忡的道,“我要是真的生了一颗草出来,可怎么办?” 梁绍武听着这话乐了,“宝贝儿,你自己不就是?” “……”,柳含反应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嫌弃自己好像只有傻子做的出来,于是心虚的换了个话题,“那宝宝要叫什么名字?” “米糕?蚕豆?要不干脆就八宝鸭好了!”,柳含越说眼睛越亮,这全是他爱吃的东西! 梁绍武的脸却越来越黑,把人往被子里一塞,怀里一按,“睡觉!” -- 开了荤的闷sao大diao男艹b上瘾,用各种下流 董弯弯出门前,很是精心的捯饬了一番他那头靓丽的小短毛,然后换上刚买的鞋子,搭配了一早上的衣服,哼着歌欢快的出了门——非常有一个时髦小gay应有的自觉。 他今年二十三岁,早在五年前就发现了自己的性向,更是轻而易举的接受了自己那异于常人的体质,还曾幻想过,有一个浪漫的大帅比会来解救自己的单身生活,然后两人没羞没臊的这样那样,可到底是想象而已,他从大学毕业直到工作,也没遇上个能叫他怦然心动的同性。 啧,他还是个很重度的颜控来着。 家里离公司不远,董弯弯用走的很快到了地方,性格开朗人缘极好的他一路上都在和不同的人打招呼,那双眼笑眯眯的,两颗小虎牙随着说话若隐若现,活力清爽的样子让人看了打心眼里心情不错。 刷了卡,按下电梯,董弯弯进到属于自己部门的楼层时,奇怪的发现平时本来懒懒散散的同事们,竟然围聚在一起,小声而激动的讨论着什么,边说还边往一个方向看过去,当然,这种现象主要体现在大部分的女同事身上。 董弯弯歪头看了一会,没在里面看见他们那被公认为全公司最美女神李晓瑜的身影。 这会有人注意到他来了,赶紧招呼他一起来凑热闹,董弯弯好奇的问了一嘴,有人指了指说,“喏,在那呢,咱们公司今天来了个新同事,长得不赖,她过去和人家搭讪了,现在大家都在打赌,她能不能把人拿下” 董弯弯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就见李晓瑜正满脸娇羞的站在一个男人的座位旁,轻声说着什么,那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看不清脸,只能从背影判断出来是个年轻人,身着毫不起眼的灰色帽衫,掉色的牛仔裤,沉默的后脑勺透出拒人于千里的冷淡。 无论李晓瑜怎么说,他都不怎么搭理人家,活像一个社交恐惧症患者,那一刻,董弯弯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颗伫立在空旷土地上潮湿阴冷的蘑菇形象。 李晓瑜铩羽而归,憋的满脸通红的她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摔,气狠了的吐槽,“卧槽,老娘还特意图了口红,结果这是个什么不解风情的直男!” 董弯弯眨眨眼,直吗,未必吧? 男人貌似听见他们谈论的话题与自己有关,不经意间回头,和正看着他的董弯弯来了个四目相对——一张极其俊美的脸,漆黑的眼珠隐约带着点棕色,上挑的狭长眼尾极具侵略性,皮肤很白,甚至可以用苍白来形容,嘴唇的颜色却浅淡而柔和,身形高挑瘦削,他和董弯弯对视时愣了一下,又很快转过头去,恢复成了静静的蘑菇状。 董弯弯咽咽口水,心里疯狂放起了烟花。 “这人谁啊?叫什么名字?”,他说,“算了我自己去问” 周围的人眼睁睁的看着继他们女神之后,办公室的吉祥物也拜倒在了那个男人的牛仔裤下。 不过不出什么意外,男人还是那副闷声不语的模样,董弯弯丝毫没有受到打击,眼神瞟到他胸前挂着的胸牌——齐冽。 自那天后,新来的同事得到了一个新的称号,酷哥。 酷哥人如其名,话少的不行,能用点头来回答的绝对不多说一个字,而且似乎很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渐渐的,公司里的女同事对他的兴趣都因为他那沉闷的性子越来越少,只剩下董弯弯,越挫越勇的往上凑。 打听到齐冽中午是在食堂吃饭,董弯弯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外卖的想法,揣着只刷过一次的饭卡屁颠屁颠的跑来了食堂。齐冽的背影很好认,人群中最起眼却也最不起眼的那个就是他。 董弯弯打好菜装作偶遇的样子坐在他身旁,端着盘子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右手手背,两人的体温毫无阻隔的相贴在一起,就见齐冽的脸刷的红了,连同耳朵都红成了一片。 这个认知让董弯弯简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他侧着身子往前倾,仔细观察着男人那细密抖动的睫毛,一个“你……”字还没有说出口,齐冽突然猛的起身,端着没吃完的饭菜落荒而逃,背影慌张又急促。 仔细算算两人说过的话加起来还不超过十句,董弯弯仍美得不行,而且他偶然中发现,公寓楼上新搬来的那个邻居竟然就是齐冽。 在电梯里撞见他的那一刻董弯弯都惊呆了,男人明显刚晨跑完回来,微喘着气,胸膛阵阵起伏,黑色的额发上滴着汗水,他随意用手撩起帽衫下摆擦掉脸上的汗,露出精壮额胸肌和腹肌,每一块都饱满均匀,身材好到让人垂涎。 他也发现了董弯弯——和对方动也不动盯着自己身体的视线。董弯弯脸很红,齐冽脸更红。 如果说以前董弯弯是觊觎齐冽的那张脸,那他现在就是馋他的身子,每每想到齐冽,他下面就湿的不行。 费劲千辛万苦,董弯弯从人事部的同事那里搞来了齐冽的电话号码,并加了他的微信,备注是,“哥哥,通过我一下呀~” 浪荡的波浪线让齐冽看到的时候拿着手机的手一抖,又忍不住的想脸红,他盯着那句话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点开了董弯弯的头像。那是一个洋溢着灿烂笑脸的漂亮男孩,一双笑眼仿佛有魔力似的,吸引着人深入其中。意识到自己盯着董弯弯的照片发了呆,齐冽抿了抿唇,恼怒的点了拒绝。 董弯弯紧接着发来了第二次,第三次……百折不挠,锲而不舍。 齐冽最终无力同意。 他没有意识到这是董弯弯攻略自己的第一步,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董弯弯大胆而热情,是个天生的小妖精,他会在深夜里给齐冽发暧昧的信息,撒着娇的叫他哥哥,甚至于热衷拍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给齐冽看。 “哥哥,他们都看不到,只有你” 配合着文字的是一双长腿的照片,说实话董弯弯身材很好,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两条腿更是白皙笔直,简直满足所有腿控的最终幻想。齐冽收到这张照片的时候还没睡着,看了后更睡不着了,他其实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漠禁欲,相反,他性欲很强,用手发泄的次数也不算少。 深更半夜齐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呼吸越来越重,口干舌燥的,燥热的全身都在紧绷,忽地,他闷哼了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冲进了浴室,半晌后,从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和掩饰不住的阵阵低吼声,足足半个小时才停。 第二天齐冽的眼眶下面挂上了黑眼圈,在苍白肤色的衬托下异常的清晰,偏偏董弯弯这个罪魁祸首没有丝毫自觉,他看准了时机,把齐冽堵在了茶水间里。齐冽推了他几把没有推开,被董弯弯逼着后退,后腰撞在了流理台边。 那腰看着瘦削实则精壮有力,董弯弯软软的缠上去,垫着脚尖凑到齐冽耳边,“哥哥,你猜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 齐冽脑中轰的一下,血液从脚底直直冲到了脑门。他的手被董弯弯带着,往下摸索,手指勾到了一根带子形状的布料,他机械般的看过去,整个人脸红到冒烟差点直接当机。 “哥哥,好想让你亲手把它给脱下来”,董弯弯的撒娇不仅不做作,不会让人觉得他很娘,相反,那清透的嗓音软糯又甘甜,把撩人的功效发挥了个十成十,与右手为伴多年的齐冽根本招架不住。 “董弯弯!你怎么……这么……”,齐冽故作恶狠狠的蹬着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自己倒是先哽住了。他想说,你怎么就这么骚?穿着丁字裤也敢来公司上班? 然而这点狠意董弯弯根本没放在眼里,追老公呢,要什么脸面。 于是第二天董弯弯继续发,“哥哥,今天还要不要猜?” 齐冽没理。 董弯弯又发,“我没穿哦” 齐冽险些被口水呛死,他腾地从座位上起身,绷着脸拽着董弯弯的手腕把他拉到了洗手间,气急败坏的质问,“你疯了是不是?” 董弯弯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蹭,嘟嘟囔囔的磨他的胸口,“我真的没穿,你要不要摸一摸” 齐冽忽然卡了壳,因为那一瞬他想的不是拒绝,而是当真想顺着董弯弯的意思,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没穿。 半夜里董弯弯发来了一个视频请求,齐冽盯了屏幕好久,手指点下了绿色的按钮。接通的瞬间画面有些许的晃动,随即被固定在一个地方放好。灯光“啪!”的大亮,也让齐冽看清了那在柔和光晕下闪着奇异光泽的白皙皮肤,董弯弯正对着摄像头躺在床上,歪头冲对面的齐冽一笑,然后缓缓分开了闭合的双腿。 虽然齐冽心中已经有了预感,可看到男生腿间那多出来的粉嫩器官时,也难免觉得震撼。他一直觉得双性人是小说里才会有的情况,也曾龌龊下流的幻想过自己的性器插进去会是什么滋味,如今亲眼看到了,受到的冲击要比想象中还要大。 齐冽的双眼几乎当场就红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董弯弯的那细长的手指摸上了两腿间的唇肉,阴阜十分饱满,在稀疏柔软的毛发衬托下更显颜色浅淡,两瓣小阴唇被手指拨开,里面的肉洞要更粉一些,随着董弯弯的呼吸那穴口也跟着一缩一缩,细细的颤着。 “哥哥……”,男孩轻喘了一声,阴茎在看到男人的瞬间就硬了起来,他敷衍的撸动了两下,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把小穴往两边拨的更大,腿也叉着分的更开,咬着下唇看向镜头,“哥哥,里面好痒,你插进来好不好?” 此时齐冽的双手已经死死的握成了拳状,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董弯弯!” 一声怒吼伴随着一声拔高的呻吟,画面里的男孩头部向后扬起,雪白的身子密集的抖动着,再一看他腿间,手指没入了阴道里整整两根,他似乎被刺激到了,缓了好一会才继续动作,光洁的唇肉死死的缠在指根上,一丝缝隙都看不到,难以想象那穴到底有多紧。 隔着屏幕董弯弯开始自慰,一边叫着哥哥一边插的自己眼睛都红了,随着手指一进一出,很快的就有晶亮的淫水被带出来,噗嗤噗嗤的甚至飞溅到了腿根上,整个阴阜都润上了一层透明的水光,董弯弯急急哭喘了声,脸上不自觉的就流露出淫荡的媚态。 “哥哥……嗯啊……哥哥……操我……操我啊……” 他呜的咬住唇,小脚在床上难耐的蹬踹了两下,然后骤然拔出手指,飞快的揉上了颤巍巍的阴蒂,那上面水多又滑,指腹抓了几下才彻底抓住,一瞬间强烈的刺激酸胀猛的窜上大脑,只见那脚背倏地紧绷,全身雪白的皮肤都迅速晕出一层浪荡的潮红,男孩的身子激烈的抽搐了几下,穴口迅速蠕动翕合,从阴道深处喷洒出一股接一股的透明汁液。 这头齐冽早已看的狂躁不已,董弯弯喘息的对上他猩红的视线,用手指沾了沾两腿间的液体,伸出舌尖舔干净,“唔,是咸的,哥哥”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齐冽满腔沸腾的欲火无处发泄,他用拳头狠狠的锤了下床铺,正准备去冲个冷水澡时,突然听见有人按门铃的声响。 不出意外门外站着的是董弯弯,他只穿了一件堪堪能遮住臀部的T恤,但也掩盖不住底下是镂空的事实,齐冽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他的大腿,那光洁的皮肤上,有黏腻湿滑的液体正顺着大腿根哗哗的往下流淌,淋的大半条腿都湿了。 “你来做什么?” 董弯弯一点一点的拉高体恤下摆,嗓音无辜,“我来找你啊,哥哥” 齐冽俊美的脸庞在那刹那看起来有种暴戾的扭曲,他胸膛狠狠起伏了下,“我看你是来找操的!” 这句话说出来比想象中的还要轻易,齐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他上前一步将董弯弯拦腰扛在肩膀上,回到卧室,毫不怜惜额摔到了床上,虽然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可董弯弯只觉得心跳加速,刚刚被满足过的地方又痒了起来,想被什么更大的东西插进来整个贯穿。 “哥……” “闭嘴!”,齐冽胸膛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满脑子都是要操烂这骚货的逼,他拽下裤子边缘,一根布满了狰狞青筋的巨大肉屌瞬间弹跳了出来,顶端如鹅蛋大小,微微上挑着,听说这种形状的性器最容易顶到阴道深处的敏感点,而且颜色竟然不算太浅,看得出来男人经常手淫,时间还很久,董弯弯瞳孔微缩,既害怕又期待的咽了咽口水。 齐冽被他盯的又开始脸红,又不愿意落了气势,折着他的脚腕掰开他的腿就要往里操,却因为是第一次怎么都找不准地方,多次被水多的逼口给冲了出来,大龟头焦躁的磨来磨去,碾的稚嫩的阴唇泛红充血湿的一塌糊涂。 “哥哥,插这里”,董弯弯咬着唇抖成了筛子,想笑不敢笑的样子,他抓住那根一手根本圈不住的滚烫巨物放在腿缝中间,试着往里塞,两腿叉着分开,翘着小屁股在它做着前顶动作时深呼吸着迎合。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齐冽在插进去一个头部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见他楞楞的看着那一圈粉色的唇肉在龟头的挤压下逐渐变成透明的肉洞,从下体传来的压迫感,紧致感,滑腻感越来越清晰,他狠狠咬牙,突然莽撞的挺腰一撞,直接操了大半根进去。 “啊!”,一声尖叫来自于董弯弯口中,本来以为已经把自己玩的足够的湿了,可还是不行,那雪白的身子被插的深深后仰,双手胡乱的抓紧了床单,董弯弯嘴唇都在哆嗦,颤抖着浪叫,“哥哥……好大……太大了……” “说了让你闭嘴!”,又羞又恼的齐冽掰着董弯弯另一条大腿,用蛮力使劲往下压,常年运动的壮硕身躯蓄满了力量,那腰臀紧绷着有如一道弓似的猛的发射了出去,坚硬的胯部“砰!”的撞上了董弯弯大敞的腿根! “啊啊啊!”,不知死活的青年终于如愿以偿的被大鸡巴操了个满,却因为对方不懂得控制力道被这一下干的整个阴道都有种被撕裂的错觉,他猛的抓着男人的肩膀,艰难的抽吸着,努力张开腿让那足有三十公分的巨物尽根抵入了自己的小腹中。 那一瞬两人的面色均潮红到极致,董弯弯扬起脸大口大口喘息,腿间的小逼被大屌撑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缝隙都不留。硕大的龟头只是刚把整个棒身塞进肉穴,便已经直挺挺地顶上了紧紧闭合的子宫宫口。里面的层叠软肉疯狂抽搐着,淫液更加疯狂的往外喷。 “哥哥……呜……哥哥……插到……插到最里面了……”,董弯弯大腿根狂颤,摇着头哭叫。 第一次操逼的齐冽根本就把持不住这销魂的包裹,健壮的腰杆前后摆动,从缓慢的摩擦开始加速,他抱着董弯弯的细腰,爽的两眼通红粗喘如兽,一低头,就见自己的粗黑的巨物在那雪白的腿间若隐若现,噗嗤噗嗤,抽送中还发出一种色情的水声。 “呃嗯!逼好紧!”,齐冽脑中有一根弦啪的一下断了,汗湿刘海下的俊脸一瞬间染上狰狞的欲望,终于开了荤的他有如脱缰的野马,挺着强悍有力的腰臀大操特操,只知道一味的往那饱满的阴阜上撞。 大量透明的淫水在这暴操下挤出穴口呲呲的喷溅,染湿了两人的腿根,齐冽作为一个处男根本不懂得什么技巧,他运用着一身的蛮力,死死的分开董弯弯的大腿,横冲直撞的耸动,操的身下的青年尖叫声越来越大,床也跟着拼命的震颤晃动。 “啊啊!哥哥!哥哥!”,董弯弯只觉得下体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彻底贯穿了,强烈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空白的大脑,他急急哭喘了声,抓着床单试图配合配合男人撞击的动作,屁股一次又一次高高的抬起,每当交合处发出砰的声响,硕大的龟头都重重的顶到娇嫩的宫口上,操的子宫又酸又麻,疯狂的战栗。 很快董弯弯挺送的频率便跟不上齐冽律动的速度,他年轻,强壮,全凭着男性本能的驱使不停的发狠狂插,摇晃着紧绷的腰臀强悍猛顶,那撑在董弯弯腰部两侧的手臂因为大力而爆出了条条青筋,额上更是沁出大滴大滴额汗水,顺着收紧的下颌往下流淌,他闷哼着,完全不懂得掩饰自己在这场情事里得到的快慰。 “呜呜……好棒……好棒啊哥哥……呜啊……操好深……呜呜……太深了……” 相反董弯弯才是外强中干的那个,腿间的女逼已经被插的充血外翻,红艳艳额露出一颗肿涨的阴蒂,男人的胯部抵上来,浓密粗黑的阴毛总是会深深的往里扎,甚至还会压着碾磨一番。董弯弯哭叫,软软的嗓子都变得尖锐,当硕大的龟头再次牟足了力气撞上宫口,那用力抓着男人肩膀的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他脖颈深深后仰,整个身子被干成了弓形,脚背绷直着,浑身白皙的骚肉都在密集的战栗抖动。 “啊……哈!好撑……好酸!”,察觉到青年不同寻常的反应,接下来粗硕的壮屌下下狠捣在哆嗦的小子宫上,大龟头抵着宫口死死的往里碾,齐冽单手握着董弯弯的腰把他胡乱扭动身体固定住,双眼狼一样盯着他的脸,可以说是兴奋且带着探究的往里顶操,“原来双性人真的有子宫,我想操进去” 不是询问句,而是肯定句,齐冽抽身撤退,剩下一半性器露出穴口的时候,绷紧了浑身的腱子肉凶狠朝前一送,结实的腹肌狠狠的撞在了青年鼓起的阴阜和阴蒂上,就见董弯弯的头顶都被这下操的险些撞上了床头,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胀出长条的鸡巴形状,起起伏伏,顶的薄薄的皮肉都变得透明,可怖又色情。 “啊啊啊啊啊!”,要死要活的尖叫从董弯弯大张的红唇中溢出,他捂着肚子哭的疯狂痉挛,男人残忍扯开他试图蜷缩的两条腿,又是带着蛮劲的重重一顶,尽根没入的用那根粗长硕大的紫黑鸡巴猛烈而快速的抽插着,一下一下直操的穴口扭曲变形。 噗嗤噗嗤噗嗤!淫水简直宛如小型喷泉从腿窝里四处喷溅,男人的大腿上,腹部上,胸膛上,都沾染了湿润黏腻的液体,混合着汗水从肌肉隆起的壮硕胸膛上哗哗往下淌,齐冽压低身子,操的十分的来劲,嗅着鼻腔里腥臊的味道像吃了春药一样往死里干胯下的小身子。 “嗯!操进去了!”,话音刚落,一声巨大的肉体拍打声响从两人的相连处发出,董弯弯的双腿本来就分的极开,这下子直接被齐冽掰成了一字马的形状,只见那肚子上的龟头形状比刚才明显了一倍不止,甚至能看到突突跳动的痕迹。 窄小的宫口彻底被贯穿了,硕大的龟头肆意侵犯着最稚嫩的宫腔,深深的捅进去在里面天翻地覆额搅动,董弯弯疯狂撕扯着身下的床单,两眼发直,失神涣散额张大嘴巴激烈喘息,蜷缩着脚趾抽搐痉挛,片刻后,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到极致的闷哼哭叫,小腹绷直着往上挺。 “呜呜……出来了……要出来了!”,只见快被操坏了的青年猛的后仰起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身体大幅度的哆嗦起来,全身的皮肤都成了粉红,那足尖绷着小幅度的震颤,伴随着可怜的哭声大张的下体骤然往外狂喷骚水,一股接一股的透明液体失禁般从被塞满的宫腔中涌出,他不受控制的弹动,后背都离开的床面,隔了一小会竟然连阴茎都开始射精。 那一瞬阴道的收缩变得格外的紧致,剧烈抖动着压榨粗壮的棒身,齐冽脸色一变,险些当场交代出来。他赶紧抽出鸡巴缓了几秒,在青年的抽搐渐渐平息下去的时候迫不及待的重新挺进,毫无章法的凌乱暴操,粗大的睾丸粗暴的重重拍击着阴唇,摩擦的阴蒂酥麻肿胀,越鼓越大。 床榻传来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响,齐冽从头到尾只用最原始的姿势伏在董弯弯的身上进进出出,他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胯骨无比凶猛的撞上来,整个阴阜都感受到男人拍击而来的猛烈力度,砰砰砰的操穴声淫浪不堪,巨硕肉屌似是饥渴的野兽一般,狠狠的钻入湿漉漉额阴道,去撕扯碾磨每一寸软肉。 身形纤细的董弯弯在强壮高大的男人身下显得无比的娇小可怜,两人交合间相差极大的对比让那根粗壮无比的性器插入体内时,有一种触目惊心的色情,甚至只要董弯弯一呼吸,因为用力而夹紧穴肉,贯穿他的肉棒连褶皱都被肉璧吸的一清二楚。 “呜呜……哥哥……轻点操……里面,里面太酸了……受不了!受不了了!”,董弯弯仰头不间断的沙哑尖叫,双手搂住男人覆过来的后背,十根手指因为无处发泄的过多快感拼命抓挠,雪白的双腿更是激烈的抽动着,胡乱的蹬踹,很快被摩擦的快要起火的阴道就迎来的第二次高潮。 齐冽低喘着在董弯弯耳边闷哼了声,强壮的身躯死命下压,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陷在柔软床榻里的身子顶的越发深陷,胯下动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肉眼甚至分不清那蜜色健壮腰臀摆动的频率! 阴道被强悍的粗暴奸磨,大龟头得了趣似的次次做着深入的宫交,激烈的快感从身体各处不受控制的全面爆发,董弯弯大声哭喊着摇头,汗湿的黑发狂甩,纤细腰肢始终绷的死紧,脚趾蜷缩绞缠着几乎要把床单扯破! “让你在勾引我!”,齐冽涨红了脸低吼了一句,阴茎突然猛的暴涨,将逼口撑开到了极限,在董弯弯变了调的哭喊中,他直起身子,大掌用力钳住董弯弯的腰,结实的腰腹肌肉凶悍撞击,打桩般直直的连连捣入,用又硬又烫的鸡巴在阴道里疯狂的肆虐,极速扯拽着拉进拉出的艳红穴肉。 砰砰砰砰砰!董弯弯简直像一条濒死的白鱼在床上扑腾来扑腾去,他神志不清的眼泪口水直流,一会尖叫着说哥哥好大,一会又呜呜哭着说哥哥操死我了,那两只白嫩的小手伸到男人下体,讨好的揉弄着两颗沉甸甸的肉球,双腿并拢,夹在男人腰部两侧,脚背因为快感死死的绷直。 “嗯……啊!哈!呜呜……死了……哥哥,哥哥!”,始终挺立的小阴茎猝不及防的喷精,董弯弯“呃!”的一声从泛红的眼角挤出酸涩的泪水,发了大水的肉穴鸡巴套子一样死死的收紧。 “干死你!干死你!骚货!”,沉默寡言的齐冽将这辈子所有的脏话都用在了董弯弯的身上,他失控的浑身都在抖动,揉面团似的攥着两团柔软的臀肉,下身粗暴撞击,又是几百几千下的狂抽猛送蛮横狠顶后,恶狠狠的下压撑开那被操熟的宫口,腰臀一抖一抖的,马眼激烈喷张着往里灌精。 灼热的精柱带着强悍的力道喷上红肿的宫壁,董弯弯刚射过的阴茎被冲击的硬生生再次颤巍巍来了反应,顶端哆嗦着溢出透明的清液,他哭着喘息,潮红的身子淫乱弓起,抓着男人肩膀的骨节都用力的泛了白,几乎陷进了肉里。 只见浓白的液体象征着两个人交配的证据,慢慢地从俩人生殖器官结合的缝隙溢出,沿着菊穴的部位滴流了下去,形成一条条银白色的溪流,在董弯弯的臀部下方形成一块鲜稠的湿痕。 齐冽看着看着,呼吸粗重,眼底再次漫上猩红的痕迹。 刚开了荤的处男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对于齐冽来说,董弯弯如今这幅腿都合不拢的凄惨模样就是自找的,他自己送上门来找操,那他就成全他。 “哥哥……哥哥……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董弯弯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男人冲进来的力道给撞碎了,他神情迷乱,透明涎水滑出嘴角,红色的小舌时不时被吐出来,嘴唇沾满水色,上半身几乎被顶的离开了床铺。 男人第二次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硬,大手捉着他的两只小脚扛上肩头,又扯过一只软枕垫高了他的臀部,青筋旋起的大肉棒径自退到娇嫩的穴口,挤着变形的红肿肉唇,骤然捅入。 “啊!”,董弯弯瞪大了眼,整个人都被按在鸡巴上狂顶插入,粗壮巨屌桩桩到底,速度快的要命,硕大龟头更是狠狠捣在灌满浓精的子宫上,干的整个甬道淫液乱喷,紫黑棒身每一次扯出穴口都覆着着一层白色的薄膜,连带着阴唇都渣沾满了淫靡的泡沫。 齐冽抱着董弯弯发抖的双腿,闷哼着一下一下撞进软烂不堪子宫口,动作凶横又迅疾,粗长的紫红肉棒在粉嫩的小穴里来回抽插着,疯狂的插弄着淫媚的骚肉,干的董弯弯浑身乱颤,双腿死死的绷紧,哭喘着颤叫。 “哥哥……呜……哥哥……” 董弯弯第一次觉得疼痛也能给人带来巨大的快感,那一下一下撞击着的狂猛力度,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给撞飞出去,齐冽紧紧把着他的腰,但还是被这样的力度给插的身体起伏着,他反手撕扯着床单,扬起涨的通红的脸,奶子都给干的一颤一颤。 齐冽的手不受控制的摸了上去,然后掌心狠狠一收,用力的抓住那团娇小的乳肉,用力到皮肤都突出了青色的血管! 这幅身子太敏感了,哪怕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也是快感比痛感多,双性青年翘着小鸡巴扭动哭叫,小母狗似的随便乱喷,满脸泪痕的样子衬得他整个人更加的淫荡风骚。 “骚货,真是欠操!”,齐冽这个处男看的脸红心跳,公狗腰紧绷着一阵失控的耸动,布满汗水的肌肉爆发出无比强悍的力量,男人扭曲着眉眼,急色的模样简直和平时判若两人。 巨硕的肉屌在翻进翻出的唇肉间来回剧烈摩擦,多汁的水穴被捣的水声狂响,每一丝褶皱都被一路从穴口干进宫腔的大龟头强势碾平,重重的捣操进去,撞的董弯弯心都跟着狂颤。 床上的青年浑身汗湿的宛如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红唇微张着沙哑着哭喊求饶,然而压着他的强壮男人没有丝毫的怜惜,甚至胯下的动作根本不见缓慢,大鸡巴猛地插入,又近乎整根抽出,紫黑的大肉屌一下下地贯穿青年娇嫩的肉穴,青年很快被插射,哆嗦着用手指在男人的胸膛上抓出了一连串的指痕。 这个姿势可以让男人更轻而易举的攻入青年的内部,甚至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蜜色健臀紧绷着往高高翘起的阴阜上凿,上挑的龟头不停碾磨着凸起的软肉,一副恨不得把人操穿的架势,干的整个大床都在乱晃! “唔唔唔!” 董弯弯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他搅烂了! 平坦的小腹激烈的一鼓一缩,粗猛的大肉棒那里面大力抽插,愈发疯狂的力度撞得白皙的下体一片通红,每重重的撞一下宫腔深处都会传来无比的酸涩尖锐的麻意,董弯弯泣不成声的晃着一对小脚,在他身下如同身处狂风暴雨般剧烈飘摇,逼穴湿的不像话。 “呜呜哥哥!求你!别操了!别操了!”,同是处男的董弯弯最先扛不住这漫长的性爱,男人红着眼,猛撞他的姿势和神情就像一只交媾的野兽,而且他插的好快,速度猛的不像话,粗壮肉屌始终在湿濡的腿缝里高频率的贯穿,阴道内部瑟瑟发抖,小死的高潮从来没有间断过。 董弯弯终于从主动勾引到被操的崩溃,他尖叫着从阴茎里艰难的喷出一小股透明到不能在透明的液体,茎身都痉挛到发疼,腿根更是狂打着颤,肉穴抽筋似的扭曲收紧,巨大响亮的水声不间断的从那里发出。 “再忍忍,就操一会儿,操一会儿就好……”,食髓知味的男人根本停不下电动马达似的耸动的腰臀,他喃喃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胡话,肌肉隆起的手臂托着青年悬空的下半身,一秒数下的操的那穴口留下鸡巴的残影,性器又硬又粗又烫,次次操到最深,把穴里连同穴外捣操的一塌糊涂。 董弯弯胸口激烈的起伏了片刻,呜的一声,双腿软软的耷拉了下来,那泛着粉色的小脚垂在男人大腿两侧,随着强悍的撞击无助又可怜的晃来晃去。 齐冽亢奋到了极点,他掰着董弯弯的大腿根粗鲁的飞快抽插,往子宫里狂顶,桩桩操的快要失去意识的青年哭着乱颤,一抽一抽的抖动,忽地,董弯弯猛的仰起头,小腿绷直蹬紧,屁股一个劲的上挺往前送着,不知道第几次的泄了身,大量淫水冲刷的臀下的床单都像是被洗过了一样。 “呜……”,伴随着从那微张的红唇中吐出的气若游丝的呻吟,齐冽越操越快,越操越快,交合处的巨大肉体拍打声响亮的连成了一片,他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动作粗暴狠厉,凶悍无比的操的身下淫贱的骚货狂乱哭喘,抖的像筛子一样。 整个世界都在发了疯的晃动,床下一秒都仿佛快要榻掉,齐冽扯着董弯弯的腿,用了所有的狠劲尽全力的捣凿,一下,两下,三下!足足又操满了二十下,腰身才静止着不动,用汹涌的精水冲刷布满黏腻白沫的糜烂甬道。 董弯弯大张着嘴死死仰头,却发不出来丁点声音。 -- 可怜的青年被强悍大diao男用脚链绑在床上凶 齐冽下了床又恢复成了话少的模式,依然是一逗弄就脸红,完全让人想象不出这样的他在床上有那么猛,第一次就折腾了足足五六个小时。董弯弯却越发喜欢这样的齐冽,他觉得,就凭借齐冽这张帅的惊人的脸,完美的身材,要不是有这么烂的性格,单身到现在简直是一个奇迹。 心里揣着小秘密的董弯弯上着班都能乐出声来,他偷瞄了眼不远处埋头工作的齐冽,悄悄摸出手机,发了条微信过去,“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屏幕亮起的时候,齐冽看到上面显示的内容,抿了抿唇没有回复。 董弯弯继续发,“没看到吗?那我只好自己过去问你啦?” 知道这人有多大胆,真要过来了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齐冽慌慌张张的回头,本来想给董弯弯一个警告的眼神,却在对上那双带笑的眼睛时,两只耳朵迅速的变成了粉红色。 表面纯情的人,心里才更闷骚,说的就是齐冽这样的人,他没来由的不厌恶董弯弯的纠缠,甚至有点享受。 自从那个失控的晚上过去后,两人又陆续的做了两次,每次都是董弯弯主动的,却在中途没多久失控的就成了齐冽,在面对董弯弯的刻意勾引时,他根本把持不住,活像个毛头小子,急躁的要命,要不是董弯弯足够耐操,他恐怕早就被齐冽给弄伤了。 两人来到食堂打好了菜,找了个桌子刚坐下,齐冽的前面就站了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红着脸欲言又止,眼神含情脉脉的,一看就是对齐冽很有好感。 奈何齐冽的性格里从来没有怜香惜玉这样的基因,也不会主动和陌生人说话,白裙子女孩故作娇羞的站了半天,齐冽从头到尾都没抬头看她一眼。女孩有点扛不住,尴尬的主动开口,“那个,你好,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董弯弯也笑眯眯的看着他。 齐冽被两人盯的浑身不自在,眉毛都轻微的皱在了一起,“旁边不是还有座位?” 女孩的脸迅速的涨的通红,十根手指抓着餐盘,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如果你喜欢坐这里,我可以让给你”,齐冽只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吃顿饭,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一出,把女孩的芳心摔了个稀碎。 “不用了谢谢!”,在更多的人看过来之前,女孩一阵风似的跑走,背影都透露着深受打击。 女孩走后齐冽垂下眸子开始吃饭,顺便把一旁看热闹的董弯弯当成了空气,要不是董弯弯看到他越来越红的耳垂,还真以为他对自己的存在没什么反应。 好了伤疤忘了疼,董弯弯像是把前几次自己被男人做的有多惨忘在了脑后,身子移了移,腿和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贴在了一起,小声说,“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呀,在床上的时候你话不是很多的吗?” 床上的齐冽又骚又孟浪,会说出一些平日里根本难以想象的下流粗鄙的词汇,还会掰着董弯弯的大腿往死里干,重点是他真的很持久,始终绷直一身精悍壮实额肌肉,干的董弯弯嗓子都哭哑了,第二天走路都是怪异的姿势。 齐冽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他感受着从董弯弯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一股急火直往小腹窜,胯下蠢蠢欲动的把裤子撑起一个硕大的包,还好这里是角落,不会有其他的人看到。他吭哧了半天,红着脸憋出一句,“好好吃饭” “嗯”,董弯弯撑着下巴笑眯眯点头,“那晚上去你家” 齐冽咽了咽口水,只觉浑身热的口干舌燥。 去齐冽家当然不是为了纯聊天交流感情,齐冽作为一个看上去貌似不善与人交流的“直男”,却也有着和普通男人一样的嗜好——看色情光碟,真人版的占据了一部分,更多的则是动漫。 标题也很是劲爆,什么电车痴汉,尾随色狼,短期乳揉家教,被侵犯的巨乳偶像……虽然看上去多种多样,里面被操的小受却都是白白嫩嫩的类型,柔弱又可欺,被比自己壮上好几圈的男人压在身下,满脸通红的呜呜直哭,鸡巴一插就敏感的喷水,骚浪的不行。 连董弯弯这样大胆的人,勉强看完了一部,也红着脸不敢与齐冽对视,直到男人抱住了他,湿热的吻和呼吸落在了耳边。经过几次做爱,齐冽的手已经能轻车熟路的探进董弯弯的衣服里,掌心捏着软嫩的乳肉揉来揉去,“我想用刚刚的那个姿势” “哪,哪个?”,纯男性的气息熏的董弯弯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一面被揉的小幅度的哆嗦,一面抬起了腿,配合齐冽脱他内裤的动作。 他们刚刚看的是一部乱伦动漫,对弟弟心怀不轨的哥哥在弟弟懵懂的年纪引诱了他,成人夜哥哥送给弟弟的礼物,就是在自己的床上给他开了苞,并且内射了弟弟。弟弟一开始哭着小声喊疼,后来爽到眼神涣散,大张着嘴,抓着床单被身后的男人撞的一下一下往前移动,肚子里撞的满满当当的全是亲生哥哥腥浓的精液。 “呜……哥,哥哥……”,带着哭腔的声音一瞬间仿佛与视频里的男生重合了,齐冽甚至有种错觉,他就是那个禽兽不如的对自己弟弟下手哥哥,他诱奸了他,还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双眼猩红着将董弯弯翻过来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那浑圆白皙的臀部一下子高高翘起,饱满如同蜜桃,阴阜间蠕动的细缝也能看的一清二楚,齐冽呼吸越来越重,心底仿佛释放了什么野兽出来,下一秒,他大手高高扬起,对着那臀肉“啪!”的扇了下去。 董弯弯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男人突如其来的顶入操的瞬间向后仰头,齐冽双手抓住他的细腰狠狠往后一拖,劲腰猛挺,滚烫粗硬的大鸡巴深深插进了阴道最末端,龟头砰的撞上了宫口,小腹处甚至传来了沉闷的声响,董弯弯痉挛着张大了嘴,被这一下操的魂飞魄散。 毫不怜惜的男人凭借着一股猛劲,抽出裹缠着红肉的柱身,一鼓作气的再次往里一送,随着阴道口被撑成了偌大的圆形肉洞,那胯下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被挤压的变了形。 “啊啊啊啊!哥哥!慢点!慢点插!”,太深了的顶撞给人一种被撕扯成两半的错觉,除了第一晚一开始,董弯弯还有多余的力气去勾引男人以外,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随意怎么操弄,都没有逃跑的机会。 齐冽在他身后又猛又重地操干,用那根天赋异禀的粗壮巨屌在阴道里肆意贯穿,根本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全根送入在全根抽出,动作干净利落粗暴快速,一边不停耸胯,一边啪啪啪地拍打肉浪翻滚的肥臀,直把雪白的臀肉打出道道红痕。 “你里面好湿,骚货,怎么会这么湿……”,齐冽那双平日淡漠的不行的眸子布满了淫邪的光,他试图揉着掰开挨在一块的臀瓣,露出中间快被插爆了的穴口,只见那粉嫩的肉唇在青筋爆起的柱身来回重重摩擦下迅速的充血泛红,鸡巴捣的它们翻进翻出,不停的有潺潺的淫水溢出来,将两人的性器染湿的一塌糊涂,更方便了性器的进进出出,齐冽双手攥紧细腰更用力的往那肉臀上撞,舒服的直喘。 被摆成小母狗交配姿势的董弯弯整个人都被身后大力的冲撞顶的快飞了出去,雪白的身子趴在沙发上,以高速的频率前后晃动,挺立的小阴茎更是垂落在腿间,摇的简直眼花缭乱,他哭喘了声,手胡乱的向上抓了两下,却什么都没抓住,只能极尽淫荡的张开双腿,求着男人慢点操。 “哥哥……呜呜呜……哥哥插的太深了……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 “这里不行吗?”,齐冽一边说着一边重重的挺了下腰,在董弯弯的尖叫里,终于将整根硕大的肉棒捣进了他的小穴,俯下身子狠狠的在颤巍巍紧绷额浑圆肩头上咬了一口,犹如发情的野兽,一点也不温柔,甚至留下了深深的齿痕,“每次一顶这里都缩的很紧,嗯!又开始了,真骚!” 男人拱着壮硕的雄腰,狠狠的捅着那个让他发疯的紧致穴眼,硕大的性器狰狞粗壮撑的整个阴道都是鸡巴套子的形状,大龟头残忍的顶撞着,撞的深处的小口张开了一道细缝。 董弯弯一边哭一边尖叫,阴道深处的淫水像失禁一样流出来,在一记狠操之下,湿软的子宫口被撞开,比婴儿的拳头更大的龟头直接闯进了宫腔里,那雪白柔软的肚皮阵阵痉挛,瑟缩着收紧,突出长长一条隆起的鸡巴痕迹! “啊啊啊啊啊!”,董弯弯双腿猛的向中间合拢夹紧,可仍然阻止不了男人骑在他身上越来越狂猛的操穴动作,他的小腿抽搐着痉挛,扑腾来速腾去的高高抬起,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受了色情影片的刺激,也许是不为人知的欲望终于有了发泄的渠道,齐冽从未有过的亢奋,为了惩罚董弯弯的不听话,他强硬的掰开他的一条腿抬高,单手拖着那细腰狠狠往后拽,大龟头带着满穴的淫水一路捅进宫腔,享受着满穴嫩肉的软化包裹,粗喘着连连挺腰,结实的腱子肉一块比一块绷的紧,尤其是臀部,简直是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那里。 肉体拍打的砰砰声没一会儿就盖过濡湿响亮的水渍声,齐冽手臂稳稳的撑着,胸膛压在董弯弯后背上舔着他耳后最敏感的那块位置,狰狞巨屌又快又狠地往前顶弄,龟头次次重重摩擦过凸起的软肉,一手顺着那塌陷的腰摸索着覆盖在浪荡的乳肉上,粗暴的揉。 “小母狗,你看你现在多像一只喜欢跪着挨操的小母狗” 强悍的猛插凿的穴口扭曲着淫水四溢,喷射着飞溅,董弯弯仰着头哭的死去活来,手指死死的抓在沙发垫上,指甲绷到发白,他呜呜摇头狂甩一头汗湿黑发,没多久就高潮了,浑身颤抖,双眼泛白,口水都从嘴角处流了出来,“嗯……啊……哈……” 他撅着屁股,不停迎合着男人的猛烈操干,两团雪白的奶子在那大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肉具是被手指掐捏出来的鲜红痕迹,奶头也硬翘着挺立,肿的像是樱桃一般的大小。齐冽看着董弯弯发骚的样子咬牙低喘,一个用力将他翻了个身,插在穴里的狰狞柱身连带着满穴的淫肉拧紧旋转,龟头还陷在宫腔里没有出来,时不时的重重戳刺,董弯弯崩溃尖叫着,整个上半身弹跳着弓起,指甲失控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抓出了一道血痕。 疼痛更加刺激了性欲,齐冽红着眼猛的低头吃进了那又肿又翘的乳头,连带扩大的乳晕都被吸食进去,粗暴的啃咬用舌尖画圈,董弯弯哭叫着扭着腰配合身下抽插,男人仅仅简单的抽送就能把他顶得死去活来,他仰着头大口喘气,被捣的酥烂不堪的穴里哗啦啦淋下大量的淫水,夹得那根大鸡巴又硬生生大了一圈。 齐冽舒服的深喘,低吼一声,双手死死钳着那细腰,健壮腰臀的耸动频率骤然加快了一倍不止,噼里啪啦额猛凿上淤红的穴口。 “啊啊啊啊唔嗯啊哈……要坏了……哥哥,插坏了,小穴不行了啊呜呜……啊啊啊啊!” 沙发上尖声哭叫的青年猛蹬两条雪白的小腿,他的身上压着足比他强壮高大了一圈还有余的男人,紧绷着浑身被浸的湿亮的腱子肉,雄腰猛挺,次次将粗壮巨屌狠力送入阴道深处,狂猛撞击淫水四溅的软肉,青年哆哆嗦嗦巨颤着惊喘,两条雪白大腿开开合合,艰难的蹬踹,整个沙发都像条小船似的在颠弄摇晃。 男人两手死死掐住青年头顶两侧的软垫,大腿绷直,借力使力的猛沉腰胯,急速深插重顶,囊袋撞在嫩臀上啪啪作响,穴口咕叽咕叽吞吐着抽送成一道残影的肉柱,带出来的滑腻液体都被捣成了淫靡的白沫,操的胯下的青年仰着头只知道哭,那手臂保护性的护住小腹,涨红的颈间青筋都突了出来! “啊啊啊插死了插死了……啊哈呜呜呜哥哥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哪怕青年哭的尖叫声都变了调,男人胯部冲刺的速度依然没有停歇,仍是挺着足有三十公分的巨屌疯狂般的往宫腔里顶,全身快速震动地狠顶操穴,用坚硬如铁的龟头搅的那一团柔软的嫩肉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突然,青年只觉有一股尖锐的酸麻瞬间从阴道深处涌出,他上半身死死弓起,红唇哆嗦着放声哭喊,大量粘稠湿液骤然从子宫口喷涌而出,被撞击的肉屌一抽一送带出体外,溅到两人的大腿根上到处都是。 狂暴抖动地龟头撞击到正剧烈呑缩的红肉,马眼倏地被死死嘬住,有一瞬男人的脸竟然被潮吹中的肥厚腔道夹的脸颊扭曲,只见那沉重的胯部压在青年大大敞开的腿间就像骑马似的,打着桩的直上直下深顶重操,一下,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操到最深处,他压下胸膛,抱紧了青年疯狂哆嗦的身躯,喉咙里发出极致满足的粗喘低吼声。 “好紧……嗯!好紧的穴!我操的你舒服吗?这样操是不是更爽了?” 又是一记如此巨大的肉体拍击声响,在十根手指猛的陷进男人背部肌肉的同时,董弯弯瞳孔巨颤着睁大了眼睛,他咬住嘴唇,先是短促尖叫了声,然后从红唇里溢出似哭非哭的凄绝吟叫,身体不受控制的抽动痉挛,硬涨的阴茎更是抖着抽搐,一波一波又急又快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弄脏了男人的下巴和胸膛。 “你的味道好骚……全都是……全都是你的骚水!”,齐冽猛的抽出大半根巨屌,哗啦啦的液体堵都堵不住的涌出,他红着眼看着这一幕,扯着董弯弯的脚腕用力的分开,挺动的腰与发情的野兽差不了多少,干的嫩逼水声翻涌,穴肉发烫,简直化身成了人形打桩机一样。 因为过于畅爽,他情不自禁的粗暴啃咬着董弯弯乱抖乱颤的雪白皮肉,蹂躏着晃动的奶子,激狂的一个劲儿将大肉棒往红肿的宫腔里插,汗水凝结在他青筋暴起的额间,一滴一滴地坠在董弯弯的身上,烫的敏感到极致的淫荡身子不住的扭曲,黑发乱甩,哭叫的活像个骚婊子。 “骚货!要射了!嗯嗯!干!” “射了射了!都射给小母狗的浪穴!” “唔唔唔!!!” 一番狂暴肆虐的撞击过后,齐冽整个都压在了董弯弯身上,那健壮臀部紧绷着拱起,重重落下,粗硕巨屌齐根没入操进了阴道最深处,他随着射精的频率一抖一抖的喘息,用大量滚烫无比的精柱射的董弯弯魂都没了,泪眼翻白,扭动着腰肢,神志不清的叫着哥哥好烫,哥哥太多了之类的胡话,却仍是被男人按住,小幅度顶弄的臀部死死的卡在他大张的腿间,抖动着射完了最后一滴为止。 两人楼抱着剧烈喘息,待到平息下来,齐冽把董弯弯抱坐在怀里,喂他喝了点水,这时候的董弯弯乖的不像话,软软的一团,人形玩偶似的缩在齐冽怀里,双手捧着被子一小口一小口额喝水,睫毛上还挂着可怜的泪珠。 齐冽看着看着就来了感觉。 由于两人的性器始终相连在一块,所以在肉屌迅速膨胀重新撑满阴道的一瞬间,董弯弯就马上察觉到,并且两手一抖,直接被涨的哭了出来,连水都没心思喝了。 “哥……哥哥……” “再来一次,我想站着操你”,齐冽满心都是把曾经幻想过的花样用在董弯弯身上,吻着那通红眼角泪珠的动作都带着急躁,他迫不及待的抱着董弯弯来到墙边,摆动着他的一条腿搭在臂弯里,一条腿落在地上,微微下蹲扎着马步,挺臀缓缓的往一片狼藉的红肿腿心里闯。 随着饱满的肉柱一寸寸撑开湿滑黏腻的阴道,董弯弯双手搂着齐冽的脖颈,抖的越发的厉害,他张着嘴想说着什么,却被骤然沉重的顶进撞的失去了声音。男人在那一刻猛的站直了身子,直接将滚烫的大鸡巴全都撞了进去,又狠又深,董弯弯点着的脚尖甚至都因为这一下的猛顶离开了地面。 雪白的足背倏地绷直,小腿悬空着晃荡,砰砰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沉浸在欲望中的齐冽顶着瞳孔都涣散的董弯弯使劲把人往墙上干,恨不得把那小小的身子操的镶嵌在墙壁里一样,动作粗狂凶猛,重重的如疾风暴雨般耸动着蜜色的健臀。 从后面看过去这一幕性感色情极了,高大强壮的男人,完全被覆盖住只能露出一条耷拉在臂弯中小腿的青年,还有紧扣在肩头的十根手指,一连串的尖叫水声和闷哼低喘在整个屋子里回荡。 站着的姿势使得每一次的挺进都能轻而易举的操开宫口干进宫腔,穴内嫩肉被操的不断痉挛,精水连带着淫水争前恐后的喷涌而出,穴口被迫撑大到极限,巨屌青筋鼓动着在小穴里竭力抽插贯穿,两个饱满蓄精的囊袋完完全全遮住惨兮兮的阴唇,死死的抵着往里压。 “唔嗯哥哥啊啊……嗯呜!”,董弯弯随着齐冽的耸弄挺腰上下颠簸,浑身紧绷着哭喘,额头上的汗水被撞的不停的往眼睛里淌,眼前的整个世界都是模糊而且剧烈晃动着的,那悬空的腿肚子更是密集细颤着抖动,时不时的就和男人粗壮的小腿贴在一块,粗和细的强烈对比使得整场情事有种暴虐的色情。 “爽不爽?爽不爽?嗯?干烂你的穴,看你还怎么到处发骚!”,阴道里浓烈的滑腻感和紧致感裹的齐冽兽性大发,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干脆把董弯弯的另一条腿也捞起来放置在臂弯,弓着腰的飞快挺动,根根全部没入,桩桩深入子宫,带着粗暴凶猛的气势撞得汁水肆意的阴阜啪啪作响,粗黑的毛发都扎进了穴里,刺的娇嫩软肉越发的酸涩酥麻。 流着口水的青年满脸潮红的凄绝艳色,连哭都透着一股子骚劲,他揽着男人的脖子激烈起伏着身体,两条小腿大大叉开胡乱摇晃,脚背深深的绷直,脚趾不住的蜷缩磨蹭着,骚逼都要被操烂了,红肿的阴唇周围沾满了一圈白色的泡沫,散发着浓浓的腥臊。 齐冽一手探入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漉漉的粘腻中,他摸到了董弯弯的阴蒂,才捻了一下,怀里的人就震颤着阴道嘶声哭叫起来,赤红着双眼的男人干脆俯身狠狠堵住那浪叫的红唇,指腹并拢一通毫无技巧只用蛮力的搓揉,同时晃着腰臀往里深顶,龟头全部钻进宫腔里发狠的研磨! 一连串尖锐的叫声全都消失在了两人相贴的唇瓣中,董弯弯如同遭到电击一般,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一抽一抽的大力弹动,口腔里乱搅的舌头甚至让他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他艰难的用鼻子喘息,呜呜呜的闷哼直哭。 蚀骨的夹据缩挤的肉棒发紧发硬,插着黏滑的嫩壁,齐冽头皮发麻松开了揉捻阴蒂的手,健硕的胯部狠狠撞击,直干的青年穴口不断喷水出来,在龟头顶上最深处的宫壁时,阴茎马眼顶端猛然呈喷射状的半透明的淡黄色吹了他一小腹,空气中顿时盈满了淡淡的尿骚味。 “呜呜呜!尿了!尿了!”,董弯弯一边激烈摇头一边连连挺腰,肩胛骨抵着墙面,背脊和臀部形成了一道骚浪到极致的弓形,他哭着叫着,硬生生被大鸡巴给操到失禁。 这种只在色情动漫里才看到过的情景激的齐冽双眼血红一片,他死死的压住他淫乱扭动的身子,胯下的捣干凶猛无比,一下下激烈撞击,狂耸着精悍健壮的公狗腰,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用胯部凿的阴阜发出砰的巨大声响。 渐渐的那两条小腿连绷直蹬踹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操到浑身是汗不住痉挛的董弯弯,睁着一双茫然涣散的眼,下唇还印着沁出了血丝的齿印,两手虚虚的搭在男人肩头,口水从微张的唇角流出来,大腿根处溅满了淫液,红肿外翻的阴唇浸泡在一洋黏腻水泽中,整个一副淫乱崩溃的模样。 齐冽浓重的粗喘就喷洒在他的颈间,他一边发了狂似的操他,一边的叫他小母狗,说他是一只整天只会张着腿给人操,喜欢被内射的小母狗,如此说着,那结实壮腰耸动的越发狠厉,粗壮巨物兼具力量与深度的不断撞击,操的小肚子起起伏伏,一鼓一鼓的,怀里的身子更是有好几次都被顶的窜的比他头顶还高。 “肚子!肚子要破了!”,凄厉的尖叫从董弯弯的嘴里发出,每次一落下他简直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给贯穿,扎扎实实的撑开阴道内壁,捣的宫腔巨震着发麻,他死死的往后仰头,骨节泛白着抓紧男人的肩膀,整个下体失控的喷水,无比激烈的狂喷,哗啦啦的落在地上甚至砸出了一连串的声响,像是被操漏了一样。 灭顶的刺激让董弯弯眼前发黑,本能让他尖叫不止,身下的操动已经超乎他的承受范围,这一刻明明已经崩溃的临界点还在遭受着疯狂的碾弄,持续加深的剧烈快感从被捣着的那处传来,他低低的抽泣了声,忽然整个被按在墙上。 男人掐着他的腰狠狠钉入,完全没有缓冲的汹涌内射,只见白嫩的肚皮翻涌起肉浪,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根粗度堪称恐怖的狰狞巨屌竖直着插在里面,随着男人臀部小幅度的前顶,薄薄的皮肉迅速的被撑的鼓了起来。 董弯弯捂着肚子,撕心裂肺的哭叫了一声,随即没了声响。 在那之后,齐冽在情事上越发的喜欢折腾各种新鲜的花样,甚至解锁了各种羞耻的姿势,他体力好,常常弄的董弯弯下不来床,两人基本上开始了半同居的状态。 这天是休息日,齐冽本来想看看书打打游戏之类的,可董弯弯刚睡醒,就坏笑着把手伸进他的被窝,挑衅的揉着他胯间蛰伏的性器。早晨都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时候,更别提齐冽刚尝到肉味不久,对这种事迷恋又上瘾,很快就被董弯弯撩的起了反应,抱着人去浴室里干了一次。 时间过去足足一个小时那么久,浴室里的声响才消停下来,齐冽抽身撤退,董弯弯直接软软的瘫在了地上,糜烂的交合处被撞的一片狼藉,随着喘息挤榨出无数的汁液,他抬头看着齐冽那张帅的让人腿软的脸,抖着小腿肚子就去含他胯间那根还没软下去的大屌。 粗壮棒身将他的嘴塞的满满的,还黏连着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淫液,一股子咸腥的味道,光是想想就让人脸红。董弯弯试图压下狂乱的心跳,像一只主动求操的小母狗讨好的吃着男人的鸡巴,先用舌头把柱身的表面全舔过一遍,让整根都沾满他的唾液,然后小口小口的裹含,两颊收缩,吸得渍渍作响,随后他嘴巴稍微退出一些,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个冒出些许白腋的小眼,又在那处用力的吮吸起来。 “嘶!”,齐冽操过他下面那个洞很多次,被他用嘴巴伺候还是第一次,敏感的马眼被又吸又舔,齐冽刺激得浑身一抖,再也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挺身往前,肉棒深深的顶到了他的喉咙,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停地在他的小嘴里做着活塞运动。 只见董弯弯连声音都发不出,眼角被插的一片通红,深入喉咙的异样感使他不停的分泌出生理泪水,再加上他唔唔的哼声令他看起来可怜兮兮,但偏偏他还边吃着鸡巴边绞着腿,又无辜又欠操的模样更加深了齐冽施虐的冲动。 根本等不到从董弯弯的嘴里射出来,他忍无可忍的提起董弯弯的身子,等他两手刚一撑好,就把住他的腰,从后面深深的顶了进去,龟头破开紧致的壁肉直接操到宫腔深处,悍然贯穿了艳红骚逼,噗嗤挤出一大股飞溅骚水。 “啊!”,董弯弯哭着尖叫仰头,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却还是勾引着男人操他,等男人真的填满他,他又难受的整个身子都在抖,掐着流理台的手指都泛出了白色,大腿根更是哆嗦着,又酸又麻,拼命的抽搐。 齐冽用青筋鼓起的结实手臂勒住他的小腹,亢奋的贴着他的后背往前撞,一边狠狠咬住那浑圆肩头,一颤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直顶的青年腿间的小鸡巴乱甩,无数次的撞在坚硬的流理台上。 “欠操的骚货,逼里都肿成这样的还不老实,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骚!这么贱!” 带着情欲的猩红眼眸死死的盯着镜中两人交合的场景,齐冽伸手把董弯弯试图并拢的大腿掰的更开,故意用下流粗鄙的淫话羞辱着他,看他喷水,看他发抖,仰着头的尖声哭叫,雪白的肚皮上痉挛起伏都是他鸡巴插进去大力搅动的痕迹。 那进犯粗暴凶猛极了,插到最深仿佛还要往更深的地方插,男人炽热的喘息在他耳后,右乳被攥在手里揉玩,胯下连连抽动,越干越急,越干越快,舒爽着闷哼着低吼。 “呜呜呜啊嗯哥哥……太快了啊啊啊啊……插的里面好酸好麻……呜嗯要死了要死了!”,浑身赤裸的纤细青年被男人勾着右腿狠命地操干,姿势有如交配的兽类,粗黑的肉屌在红艳的腿间快速隐没,淋漓的淫水随着柱身的反复抽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细腰翘臀,偏偏肚子圆圆地鼓起,被男人干一下都会晃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薄薄的肚皮里翻涌出来。 齐冽听不进去他的哭叫求饶,壮硕的胸膛紧贴着那光裸的后背一下下磨蹭着往上狠耸,胯下横冲直撞的疯狂打桩,使那柔韧的腰肢下榻着弯出骚浪的弧度,董弯弯盯着镜中满脸通红的自己,抖着大腿尖锐的哭叫,阴唇中间那被撑成拳头大小的洞口也溢出更多的淫水,像忘记关掉的水龙头一样,他脚下的地面已经都湿透了。 使用过度的淫穴越发红肿,外翻的阴唇有如一摊烂肉堆积在穴口,软软地颤着,内里却依旧紧的要命,齐冽被吸的浑身舒爽,额头青筋鼓起,一低头,就能看见粗黑的鸡巴插进嫩红的小逼里,肥厚唇肉紧紧吸附着,被这么粗鲁地操开了,还死死地绞着。 “骚货,被操的爽吗?” 镜中的董弯弯痴痴地看着他,满脸迷乱淫荡,哭着直喘,“呜呜呜爽……哥哥,哥哥操的我好爽……啊哈……小穴,小穴要坏了啊呜……” 下一秒齐冽猛的把董弯弯翻过来仰躺着放在流理台上,扯着他的脚腕分开他的大腿,方便自己更深的插进他的体内,无论是摆胯的频率,还是撞击的力道,都操的董弯弯大声哭叫巨颤,脸向后仰着,头都要顶到了镜子上。 偌大的浴室不断回荡着噼里啪啦的肉体拍击声响,狂乱扭动的双性骚货被死死的按着猛干,奶子晃得像是要甩飞出去,他哭着瑟缩痉挛,腿根被男人凶狠的掰着往里打桩,大开大合的操弄,几乎要把囊袋都挤操到阴道里。 到了最后酸涩酥麻的下半身已经快没了知觉,做着冲刺的齐冽低吼一声,将肉棒微微拔出,再猛的插入,毫不留情的狂操着那朵可怜的肉花,臀上的腱子肉都紧紧的绷了起来。 “啊啊啊不、不行不能这么动!哥哥!哥哥求你了!求你了!”,泪眼翻白的董弯弯尖叫着猛推齐冽的肩膀,无力的双手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忍不住挣扎,腰肢被男人的大手钳住,两人贴的更近,男人的身体全部压在他身上,他无法挣脱,只能一边哭着一边忍受着下面传来触电般的强烈快感,哭喘摇头,毫无意识的潮吹失禁。 等到齐冽餍足的把精液射给他,董弯弯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他被烫的脚趾死死蜷缩,张大了嘴巴无声的尖叫,全身上下都泛着惊人的潮红,那肉唇一缩一缩的裹着肉屌的根部,随着蠕动,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 冷艳男秘书中了春药被上司开苞,做到一半哭 董弯弯发现做爱还能治疗“社恐”这回事,自从两个人搞到一起后,齐冽渐渐的像变了个人,他以前总是冷着个脸,不爱笑,现在虽然还经常满脸淡漠,可那种阴郁的仿佛一朵蘑菇的潮湿气质却彻底不见了,他不仅私下里骚话连篇,对董弯弯的占有欲也强的不得了。 董弯弯有好奇的打趣过他,齐冽的关注点却在“搞到一起”这个字眼上,他不满,还没等生气,就被董弯弯主动钻进怀里搂住他腰的这个动作哄好了。怀里的人比他娇小了那么多,看着很瘦,摸着的手感却出乎意料的好,他不客气的罩着那软乎乎的屁股揉了半天,揉的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突然凑过去,唇瓣叼着那片薄薄的耳垂来回厮磨,下流的说,“我不仅搞你,我还要操你,干你,射大你的肚子,让你装着满骚穴的精液去公司上班” “如果堵不住,就用跳蛋塞在里面,等你痒的不行,哭着打电话求我去厕所里干你!” “你水那么多,一定喷的整间厕所都是你的骚味,到时候就会有很多人都知道原来你是个只会张着腿求男人操你的骚货!” 粗鄙艳俗的话越说越色情,齐冽现在完全不需要董弯弯主动勾引,他来了反应,就顺着自己的心意去扒董弯弯的裤子,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里干他,每次都好像发情的野兽,按着人狠操个没完,甚至还在兴头上的齐冽曾半强迫过董弯弯玩蒙眼强奸play的戏码,董弯弯最后嗓子都喊破,两腿间更是淤青一片,爽的边哭边痉挛,那水喷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等齐冽不怎么喜欢和很多陌生人处在同一个空间的毛病好一些后,董弯弯软磨硬泡的拉着他去看了场电影。本来一开始齐冽没有同意,他抿着唇,居高临下的看着董弯弯,如果胆子小点的人,肯定就被他这幅冷淡的模样给唬住了,可董弯弯才不怕他,笑眯眯的抱着他的腰又是撒娇又是讨好,连老公都叫出来了,还说这算是两个人的第一次约会呢。 听到某两个字,齐冽眼神恍惚了片刻,耳朵慢慢变红,然后看似很不耐烦的答应了这个请求。 电影票是齐冽买的,座位也是齐冽选的,还好这场观影的人不多,大部分场次都是空着的,齐冽盯着后面那排空荡荡的座位看了一会,淡定的选了最角落里的两个。 买好了票齐冽转身去找董弯弯,视线在人群中搜寻了片刻,就在不远处的娃娃机那看见了董弯弯的身影。只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站着个比他高出了半个头的帅气男生,看向董弯弯的目光里满是对同类额欣赏和好感,打扮很潮,巧的是和董弯弯穿的还是同款的鞋。 两人说了会话,董弯弯摇了摇头准备要走,男生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掏出手机像是要留个微信之类的。那个动作一出,齐冽胸口就莫名涌起了股无名火,再加上此时看不清董弯弯的表情,判断不出他的想法,使得这种焦躁的情绪越发浓烈。 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齐冽已经大步上前将董弯弯扯到自己身后,恶狠狠的对男生道,“离他远点!” 这貌似是齐冽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不仅男生愣了,董弯弯也微微张开了嘴,一副我到底听到了什么的表情。他的手腕被齐冽紧紧的攥在掌心里,脚步完全是踉跄着在跟着男人走,直到坐到座位上,影厅的灯啪的暗下来,董弯弯才有了实感。 这时影片开始播放片头音乐,董弯弯分出神来看了一眼,注意到这是最近很火的一部狗血爱情片,女主角游走在两个不同类型的帅气男人之间,和他们相爱,分离,酣畅淋漓的做爱,不过由于尺度太大,只保留了部分的片段,然而就是这种留白才给人无限的想象力。 当女主角撑着双手坐在桌子上,双腿大开,脸颊红润的看着男二号,男二号慢慢蹲下来,掀开她的裙子,把头埋进了她的腿间,空荡的影厅内骤然响起一阵濡湿色情的水渍声,镜头始终只给了女主角的脸部特写,所以观众只能看到她神情从茫然到欢愉的一系列变化,还有她那隐忍的轻哼声。 前面已经有几对小情侣控制不住,呼吸粗重着开始接吻,董弯弯偏头,刚好和齐冽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他的眼中还保留着看到董弯弯被人搭讪时的狠戾,此时掺杂了浓重的情欲在里面,充满了侵略性,霸道又色情,董弯弯紧张的小腿都开始抖。 “哥……哥哥……” 齐冽捏着他的下巴狠狠一掰,凑过去从嘴角一路舔到下巴,喘息着道,“看什么,你也想被我舔逼吗?” 影片还在继续播着,董弯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齐冽在一个公共的场所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此时的他被按在角落的座位里,裸着下身,两条白皙小腿搭在扶手两侧,被迫分的极开,纤细的脚踝上还挂着条白色内裤,随着脚背猛的绷直,倏地掉到了地上。 “唔……嗯……呜呜……”,满脸通红的董弯弯拼命的捂住想要尖叫的嘴巴,去推那颗埋在他腿间的头颅,却被男人用力的按住腿根,吃着那饱满肥嫩的鲍鱼逼,舌头牙齿并用,恶狼似的狂舔狠嘬起来。 为了配合座椅的高度,齐冽单腿跪着微微弓身,两手扯着董弯弯的脚踝,大力往两边扯,制止他疯狂想要合拢双腿的动作,舌头像是粗糙的雨刷器一样,在阴阜的周围来回的舔,把每一根细软阴毛舔的软趴趴,湿漉漉,然后舌尖拱开肉唇,找到藏在里面的肉粒,重重的裹着一吸! 啊啊啊啊啊!董弯弯捂着嘴巴连连挺腰,无声尖叫,大腿根都跟着战栗抽搐,齐冽犹如一只掌握了猎物命门的狼,嘴巴更深的抵上去,咬住阴蒂不肯松口,用舌头粗暴的顶弄旋转,用牙齿发了狠的研磨,很快,那一小块软肉迅速充血涨红硬生生涨大了两圈,肿翘的挺立着,变成了一颗珍珠大小的红色樱桃。 董弯弯激烈的仰起头,两手死死抓在扶手上,耷拉的小腿一扬一扬的抬高抽动,额上沁了汗水出来,眼角都被男人舔逼舔的通红,呜呜呜小声又可怜的哭着。 “骚货,大庭广众之下就发情,还流了这么多水出来”,恶人先告状的齐冽到打一把,甚至折着董弯弯的腿弯让他两腿间的嫩逼更加暴露,接着又将舌头插进阴道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钻进远出,肆意搅动,搅的董弯弯哭声都跟着颤抖,大腿根收缩着紧绷,像是要把男人的舌头挤出去,又像是要把那舌头给紧紧的锁在里面。 “呜呜……啊哈……嗯……啊啊……”,飞快的抽插带出无数透明的汁水,大舌头强行破开层层叠叠的逼肉,肆意灵活的侵犯每一寸角落,缝隙里的淫液都给舔了去,散发着腥臊的逼味,齐冽嗅着鼻腔里浓重的淫秽气息,额角青筋鼓动,粗大的舌头更是狠狠的往里插,脸部激烈的前拱,牙齿都几乎把娇嫩的阴蒂给磕破。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董弯弯早就尖叫出声,男人简直是在蹂躏般的吃着他的下体,阴唇被舔的外翻,抽搐的瑟缩着,露出更多鲜红的媚肉,汁水从穴口处越流越多,顺着臀缝往下淌,染的雪白臀肉晶亮的一片,董弯弯高昂着脖颈激烈喘息着,小脚抖动,瞬间从阴道深处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尖锐酸麻的快感,只听嗯啊一声压抑的哭喘,被压在座椅角落的青年弓起细腰,浑身僵直,接着从穴洞里喷出大量的透明汁水。 滚烫的水柱呲了齐冽一下巴,他喘着气稍稍离开了点,盯着青年大张着腿抽搐着潮吹的模样,又猛的张大嘴巴含住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将稀里哗啦的水流全部堵住,比刚才更加耐心的细细舔弄,反复的勾勒穴口出最嫩的一圈红肉,喉结飞快上下滑动,发出咕咚咕咚吞吃淫水的声音,在影片中男女主互相表白的场景中有种异样的色情。 “呜……不要……不要了……”,董弯弯哭着咬住手指,脸蛋潮红眼神迷离,眼角处挂着惨兮兮的可怜泪珠,等齐冽喝光了那些淫水,从紧缩的甬道里艰难的抽出舌头,就见原本光洁的阴阜周围到处都是水渍和牙印,深一道浅一道,连阴蒂上面都有。 这场电影两人谁都没有看完,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齐冽牵着腿都软了的董弯弯回了家,用憋了一路的大鸡巴在家里的门口,沙发,浴室各干了他一次,那天齐冽格外狂野,也不知道是被那个搭讪的男生醋到了,还是被自己隐藏在骨子里的孟浪刺激到了。 公司的茶水间,本来应该是喝喝咖啡,聊聊天放松的地方,此时却紧锁着门,时不时的从门缝里溢出低低的声响。 董弯弯被面前的男人狠狠的抵在门边的墙上,抬高一条腿,拼命的耸腰往里撞,男人的手捂着他的嘴,防止他发出声音,就像是在实施一场强奸一样。而且似乎由于紧张,董弯弯的阴道夹的格外的紧,男人更捞着他的腿压低臀部,舒爽的粗喘都带着快意,“嗯!早就想在这干你一回了,小骚货,我操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滚烫的大鸡巴用蛮力顶开紧紧闭合的宫口,龟头粗暴的往里碾压,董弯弯全身都在激烈的抖,眼眶红着哭叫,拼命推拒男人的胸膛,他只觉得阴道都要被男人给捅穿了,内壁软肉被迫激烈瑟缩,艰难的舔舐着狰狞棒身上凹凸不平的粗粝青筋,每一次狠捣进来,迅速的填满使得整个阴道都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齐冽不满青年的推拒,更不满他刚才为了一份文件便忽略自己的做法,惩罚性的狠挺雄腰,掐着那截细腰往胯上撞,噗嗤噗嗤的激烈操逼,软嫩阴阜被撞得一塌糊涂,淫水飞溅着往外喷涌,挂在娇艳欲滴的阴蒂上,又被迅速拍过来的胯部碾磨成了白色的泡沫。 董弯弯腿都站不稳,小腿肚直哆嗦打颤,一手覆在男人的腹肌上,一手揽上男人的脖颈,哭着求饶,“哥哥慢点……慢点操……我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漂亮的黑发青年小猫一样呜咽着露出讨好的表情,被奸的满脸是泪,涣散的瞳孔里散着破碎的光,那小腿挂在男人的臂弯里激烈的晃来晃去,随着粗硕巨屌一次次撞进深处,脚背都跟着绷直,不断被大鸡巴插的呜呜闷哼哭喘。 此时外面还时不时的响起阵阵脚步声,证明有人经过这里,齐冽双目猩红呼吸粗重,故意操的更深更猛,让上翘的大鸡巴竖直着插进去,晃着腰的往里旋转,每一下全根没入都砰的狠狠撞在宫颈肉环上,操的董弯弯不断仰起头,眼泪从下巴上滑落,下意识哆嗦着就想夹拢双腿。 “别夹,骚货!”,齐冽像是骑马一样扇着董弯弯的屁股,一边弓着健壮强悍的腰身,以超高速的频率打桩操逼,一边低下头,猛的咬住了那颗硬翘嫣红的奶子尖。 董弯弯被粗暴的撞击干的一耸一耸的往上窜,胸前传来剧痛,和宫腔中尖锐的酸麻交汇在一起,男人把他狠狠的顶在墙上,如饥似渴的吃着他的奶子,胯下用尽全力狂插,粗壮的大屌死命的往穴里猛凿,挤进宫腔里,还在继续深插,雪白的肚皮都被大龟头撑顶的凸了出来。 “被操的爽吗?嗯?” “哥哥……呜嗯……哥哥要操死我了……” 齐冽将他抱进怀里坐在他的鸡巴上,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动,吃着他的奶子含糊不清的低骂,“馋男人鸡巴的小淫物!” 董弯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胸前被男人的唇舌吃的舒服极了,下体同时被无比坚硬的巨屌不断贯穿,每一次操的都比前一次更深,在那被插了无数次的宫腔里狠狠碾磨搅动,青年染着潮红的白皙身体沁出薄汗,小腰紧绷着往前挺,大张的双腿间和坚硬的胯部相撞发出无比巨大的砰砰声响,他像是受不住的仰起头哭叫,“呜呜!哥哥……太舒服了……里面要不行了……好酸!啊啊!” 齐冽似乎是笑了,叼着他的小奶头嘬了一口,腰腹使力狠狠地上顶,整根粗屌被滑腻的阴腔牢牢吸住,龟头抵着敏感的花肉狠狠一碾,重喘一声:“骚逼越操越湿,还说什么受不了,嗯!” 毫无节奏的狂乱抽插干翻了娇花嫩逼,大量湿滑粘液直将两人的下体和大腿弄的湿濡不堪,白沫横飞间,齐冽突然停下了操入,从痉挛的阴道里退出,两条粗壮大腿扎着马步,半抬腰身,猛凿着狠顶了进去! 粗壮的大龟头干穿了宫口顶的子宫壁都变了形,尖锐的酸胀袭击了全身的感官,捅的董弯弯的脚趾死死的蜷缩了起来,浑身战栗,穴肉抽搐着紧缩成一团,吸盘一样夹着大鸡巴不肯松口,绷着脚背直喷精,交合处更是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被捣的噗噗狂响。 一想到这个声音有可能被不经意间路过的同事听到,董弯弯羞耻的如同煮熟的虾子,扬起脑袋哆哆嗦嗦,口水都从微张的嫣红唇瓣里流了出来,穴口却仍旧淫荡的一吞一吐配合肉棒的一抽一送。男人猛力加大攻势,肉屌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花心和小苞宫承受着猛烈的蹂躏,白嫩的双乳翻起汹涌的波浪,堆积得高高的快感已经让董弯弯弓起身躯发出崩溃压抑的哭叫,逼里简直烫的不像话。 男人的强壮身躯狠狠的压着他,不停在他耳边低吼粗喘,喷洒热气,大鸡巴在他的腿间横冲直撞,有如超强打桩机,粗暴狂耸,噼里啪啦撞的那浑圆肉臀淤红泛青,肉体拍打声渐渐连成了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哥哥!!啊啊啊啊!嗯啊!”,小阴茎随着胡乱甩动边抖边喷射,溅出来的白色液体有如道道抛物线,扬在男人的胸膛上,下巴上,落在嘴角的则被他眯着眼睛舔了去,董弯弯失神的哭喘着,缩着肩膀贴在冰凉坚硬的墙上,整个人都陷入了迷乱狂野的情欲中,湿软的女穴紧紧的裹着硕大的巨物,睫毛剧烈颤抖,便被插穴边绷着腿根一颤一颤的射精。 他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细白的双腿被压的极开,周围都是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高潮过后的内壁敏感的经不起一点点的摩擦,偏偏男人粗硕的巨屌,插的又深又重,一刻也不给他喘息的深捣着他的小嫩穴,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鼓胀着,在男人的肉根部吊着,滚烫浓稠的精液随着男人一下一下在他体内的深插,累积的越来越多,重重的怕打着他湿红软嫩的穴口,分量十足。 两瓣唇肉被插的朝腿根处外翻,阴蒂被不断碾次过来的粗黑毛发扎的肿翘通红,穴口一圈厚重的白色泡沫,是被鸡巴磨久的样子,董弯弯知道,如果再不出去,肯定会惹人怀疑了,那迷醉的泪眼半睁,从红唇里溢出哭腔浓重的喘息呻吟,他刚抖着嗓子小声叫了句老公,门口就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 “有人吗?有人在里面吗?” 董弯弯大张着嘴失声痉挛,崩溃的屈着手指,骨节泛白的死命掐着男人的肩膀,齐冽一把抓住他的双腿绕到腰后,雄腰借着上挺的力道狠狠凿在变形的阴阜上,用贯穿了阴道的三十公分巨屌深入浅出的极速抽送,青筋狰狞的柱身反复碾磨穴口,内壁,操的青年整个下体都是可怖的撑裂感,脚背紧绷着乱蹬,泪眼翻白,脖颈死死的后仰着犹如濒死的天鹅,颈间都是凸起的青筋。 “咦?没有人吗?奇怪,门怎么是锁着的?”,那人在门口喃喃着自言自语,又是敲了敲门。 伴随着那“哐哐哐”的声响,齐冽咬着牙用足了十成十的力道在操干怀里的青年,敲门声越急促,腰臀摆动的频率就越剧烈,董弯弯被身前雄壮的身躯挤压的肺部氧气稀薄,脸色涨红,激烈的撞击让他舌头都吐了出来,滴答着涎水,拉出一道透明的黏丝,整个场景狂暴又色情。 “啊啊啊啊啊呜哥哥……哥哥啊哈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到了最后脸色潮红的不正常的青年简直是用气音在哭叫,鸡巴每一次插进宫腔,狠狠一顶,小腹更是起伏着狂颤,淫水不是从穴口流出来的是喷出来的,齐冽毫不留情的用硕大的囊袋把它们拍成四散的水花,大掌死死掐着青年的腿根,鼻息粗重,一连串打桩似的激烈狂暴的狠操。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 柔软骚浪的腰肢癫狂的乱扭乱动,分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失控的想要逃走,射精前的粗硕肉刃瞬间饱胀,宛如易拉罐似的撑爆在穴口,董弯弯翻着白眼无声尖叫,肚皮里都被鸡巴插满了,齐冽凑过去舔他脸上的口水,泪水,胯部死死压着上顶,耸动由快到慢,力道越来越粗暴,然后那大手扯着董弯弯的腰狠狠往下一拽,喉结飞快滑动着闷哼,整个身子看似静止不动了,臀部却仍然紧绷着小幅度抖动,通过深插进宫腔里的龟头不断往青年的肚子里输送浓稠的白精。 董弯弯仰着头,四肢抽搐着被男人按住凶猛打种,脚趾淫荡的死死蜷缩,喘息中都仿佛带着腥膻的精液味道。 接下来的每天,两人之间的感情都在和谐的性爱里逐渐升温,董弯弯越了解齐冽就越喜欢,都开始考虑要把齐冽带回家给爸妈看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计划总没有变化快。 那天早上开始,齐冽就怪怪的,早饭吃着吃着就开始发呆,董弯弯伸手在他眼前晃,被男人捉住,心不在焉的说了句别闹。董弯弯以为他可能是心情不好,接下来没怎么吵他。 谁知道去上班后,他发现齐冽竟然没来,同时又听到一个在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他们的老总要带着自己的独生子来公司里视察工作,也算是让大家间接熟悉他的身份。 董弯弯眼皮跳的厉害,望着齐冽空荡荡的座位,心中总有种不妙的预感。 而事实证明,董弯弯的第六感出其不意的精准了一回,当看到他们老总身后站着的齐冽时,整个部门的人都惊呆了,董弯弯更多则是恍惚。面前的男人穿着从未有过的正式,西装笔挺,衬的他气质都更冷冽了三分。董弯弯曾幻想过齐冽穿西装是什么样,如今看到了,只觉得帅,真的很帅,但他却不敢和他对视了。 他能感觉的到齐冽在看自己,那目光甚至从头到尾都没移开过,周围的人拉着他的胳膊,激动的说那不是齐冽吗,他勉强的笑了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的从公司里跑了出去。 别看董弯弯这个人在某方面挺大胆的,其实特怂,你让他跟普普通通小职员齐冽谈恋爱可以,你让他跟顶头上司的独苗苗,富家公子哥齐冽谈恋爱,他想想腿都软了。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少女心”,一瞬间把各种小说中玛丽苏的情节都幻想了一遍,比如齐冽的爸爸知道自己勾引了他的儿子,甩给他一张支票,让他离开齐冽。 再比如齐冽有一个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妻,女人找到他,居高临下的让他滚远点,还附赠一杯扬了满脸的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董弯弯更绝望了,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齐冽瞒着自己,只有点难过他好像不能继续和齐冽在一起了。 董弯弯开始躲着齐冽,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虽然齐冽在暴露身份后并没有马上搬走,可若是刻意躲一个人,董弯弯觉得好像也没有很难。 直到第三天他被人高马大气势汹汹的齐冽堵在家门口。 董弯弯嘴里叼着的面包啪的掉在了地上。 他顾不上心疼,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人到底在这里等了多久? 小说里时常上演的你跑我追的经典场景并没有发生,事实上,董弯弯一看到齐冽那张脸就走不动路了,他傻傻的站着,脱口而出一句,“你怎么来啦?” 齐冽好像有点动怒的样子,虽然是隐忍着的,但依旧能瞧出那股子厉色。他闭上眼睛,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再把眼前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给吓跑了,等在睁开眼睛,那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微扬起下巴,点了点董弯弯道,“开门” 董弯弯想着也许齐冽是来取放在这儿的衣物的,垂下眸子失落的开了门。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去,走在前面的董弯弯还来不及说话,只听身后传来一声砰的关门声响,腰间横穿过一只有力的手臂,随即整个后背都撞进了一道坚硬的胸膛里。 扑通扑通扑通,两道同样凌乱的心跳声渐渐融合在一块。 齐冽抢先开口,“我和我爸说了我们的事”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董弯弯嘴唇微微张开愣的像傻子一样,然而很快,随着齐冽一句一句慢慢的在他耳边低声讲着一些过去的事,董弯弯对齐冽又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原来齐冽刚来公司时那副样子,和他小时候的遭遇有很大的关系,那时齐冽才五岁,父母忙于工作不怎么陪伴他,请来的保姆又是个不负责的,经常嫌麻烦的把齐冽关在顶楼的小黑屋里,齐冽很乖,一开始只是抹着眼泪默默的哭,后来次数多了,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等他爸妈发现,一怒之下开除了保姆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他不信任陌生人,不善于和人打交道,长时间不出门使他的皮肤变得苍白,气质阴冷,来公司实习也都是他父亲的主意,至于董弯弯,齐冽的爸爸看到齐冽身上发生的明显变化,根本没心思计较儿媳是男是女,齐冽一开口,他就直接同意了。 这些话说完后屋子里一度很安静,董弯弯想起自己那些自怨自艾的做法简直尴尬的脚趾蜷缩,“那个,我……我错啦,你,你要是生气,打我一顿好了” 齐冽掰着董弯弯的肩膀,将他的身子转过来,黑发垂在额前,眼角可怜兮兮的耷拉着,皮肤依旧很白,莫名显得委屈,“我打你做什么,为了等你,我一天都没有吃饭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董弯弯飞快点头,“好好好!” 跟在齐冽屁股后面回了家的董弯弯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是羊入虎口,被摔在床上时他还蒙了一下,疑惑的问,“你不是还没吃饭吗?” 齐冽粗暴的拽开衬衫扣子,阴森一笑,“骗你的,没有力气怎么干的你下不来床” 董弯弯还是头一次在床上生出害怕的情绪,他下意识想跑,齐冽比他更快,下一秒,董弯弯便感觉脚腕上的皮肤传来一阵冰凉凉的触感,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银色的脚链,另一端和床尾相连,稍微一动,发出哗啦啦的清脆撞击声响。 再然后,满屋子都是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淫乱声响。 被困住一只脚的董弯弯犹如无助的小兽,在男人的身下被撞的起起伏伏,激烈颤着眼睫,眼尾浸出一抹潮湿的红意,指尖不住发抖,男人那脱了衣服后健壮高大的身躯死死压在他身上,将他整个抱在怀中,像是在操干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攥着他的细腰狠插! 董弯弯尖声哭叫着“哥哥!哥哥!”,同时那只锁着银链的脚在床上蹬踹的尤其厉害,听起来简直让人有种暴虐的冲动,呼吸灼热的男人一抬头就扣住他的脑袋压了下去,肆意狂吻,恨不得把青年连带着骨头皮肉一起吞吃下肚,那矫健的背部肌肉紧绷,起起伏伏耸动操干,撞的大床都跟着剧烈晃动,青年更是被插的捂着肚子哭的死去活来。 齐冽一边操,一边难耐的低吼,“还跑不跑了?跑不跑了?说啊骚货!” 董弯弯的背脊僵成了一条直线,黑发被打湿,即使那雪白的身子每次都被顶的飞速往上窜,男人也会拽着他的脚腕狠狠的把人拉回来,指腹摩挲着那条链子,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董弯弯的脸,胯下摆动的激狂无比。 粗硕巨屌来势汹汹,裹挟着强悍至极的凶狠,齐冽用能把董弯弯凿进床榻里的力度在狠命操穴,一下一下的冲撞快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撞移位了,董弯弯抽噎着拼命摇头,一只扬起的小腿带动链子哗啦啦的响,另一只搭在男人的后腰处,被那频率震的腿肚子都发麻。 “不敢了!不敢了!啊啊啊啊!哥哥!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啊!轻点操!轻点操啊!” 后颈瞬间被人叼住,被压在身上的人反复舔舐,甚至用牙齿啃咬撕扯,齐冽掐着董弯弯的腰,没有一点怜惜的舔着留下牙印的发红颈肉,语调透着几分狠意,问道:“你叫我什么?嗯?再叫一遍!” 董弯弯魂都没了,双腿间的肉穴被高强度的摩擦操成了艳熟的红色,小阴唇哆嗦外翻,透明的淫水噗呲噗呲随着鸡巴抽插飞溅,齐冽狠狠掰开他两瓣臀肉,大鸡巴猛凿进去,将穴口顶的几乎变形,可怖的扭曲着。 “老公!老公!啊啊啊!”,董弯弯拼命掉泪,扬起脖子尖叫声都变了调。 “真应该把你给锁起来,让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乖乖张开腿给我操” “干死你……干死你,骚老婆……”,齐冽凶猛地操动着腰部,他覆压在董弯弯的上方,全不停歇地啪啪撞着他的阴阜,巨屌后撤时几乎要把他小穴内的粘膜都给掏出来,布满青筋的狰狞棒身反复拉扯着一圈红肉,不停的有透明的淫水从穴缝中呲出。 粗喘声、脚链声、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在昏暗的卧室内不断回荡,只见一个身形高大,壮硕肌肉上布满了汗水的男人正在肆意进犯着身下纤细的青年,男人埋头在他胸口,显然是那雪白的奶子正被男人的唇舌霸占着,啧啧的吮吸,而他身下,则看出他的两边膝盖正在反复着开开合合,中间耸动着有力的臀部,鼓风机一般起起落落着,可以听见巨大的“啪啪啪”的声响。 除了脚下敞露的腿脚,青年勉强从男人的肩头露出他布满泪水的脸颊,轻飘飘的身子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得前后耸动,脚腕上是一条触目惊心的链子,锁的他哪都去不了,只能困在男人身下挨着操。 男人抓着他的腰,臀部有力的凶狠撞击着他的淫穴,交合的淫靡味道从两人性器摩擦的交合处散开,浓郁非常,把正埋在他的胸口吮吸啃噬奶子的男人嗅得更是狼血沸腾,也不管什么技巧了,钉死了他的腰肢压在他身上就是一连串“砰砰砰”狠狠的大操大干,把青年操的大声哭喊,手指死命的在他后背挠出了大片鲜红的抓痕。 “啊……哈啊啊啊……老公……老公太深了……呜呜呜里面会坏掉的……受不了啊呜呜!” 滚烫的巨屌捅的宫腔失禁似的抽搐着,阴道湿软的不像样,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受尽了大鸡巴的侵犯狂捣,董弯弯用带着哭腔的气音喘息求饶,胡乱撕扯着身下的床单,脖颈被插的深深后仰,腰部一次次的高高抬起,又一次次的被男人拍击回去撞到床榻上。 小穴艰难地含进吐出,内里软肉被草弄得七零八落,巨硕的肉棒持续不断刮弄着肉壁上的褶皱,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子宫里旋转挤压,又快速抽出,再次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肉刃越胀越大,也越来越热,剧烈刮搔在湿润紧致的内壁烫的人心都跟着直颤,董弯弯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满脸通红的“哈!啊!”喘气,脚趾一缩一放,狂乱地摇摆细腰迎合他的狂插狠抽,两条手臂重重勒住他的脖子借力让身躯向他健壮的体魄贴近,雪白的胸脯挤不断荡漾拍打在他的胸肌上,下面巨屌与淫穴也结合得严丝合缝。 齐冽被他夹的闷哼不已,在一阵又一阵绞紧的压力中猛地抽出一截柱身,又饥渴难耐地冲进去,压在那乱扭骚躯上,疯狂的耸腰捣弄! “啊啊啊啊啊!”,一连串尖锐的哭叫从董弯弯的嘴里歇斯底里的溢出,小脚狠命蹬踹着,娇嫩的脚踝扯着银链,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淫靡的红痕。然而蠕动开合的双腿不会是加重了骚穴挤压的力度,滑腻的大腿根蹭在胯部坚硬的肌肉上,激的男人闷哼粗喘,更用力的猛顶,下颌紧绷着粗暴发力,雄腰甩着狠狠顶撞身下双性骚货的嫩逼。 董弯弯耳边全是男人亢奋的喘息,在那贯穿感一阵快过一阵的尖酸饱胀下,崩溃地打开双腿给他猛操小穴,那根粗壮肉刃在体内插动的速度在加紧,他清楚地感觉到硬物在雌穴的抽撤,甚至能够在脑海中描绘出那副景象,忽地,他猛的向后弓起腰,两侧肩膀向后拧,乱晃的奶子被高高顶起,身体耸动的越发快速,尖叫声也越来越大,“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呜!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啊啊啊!” “呜啊!”,涨红的阴茎突然在半空急骤抽搐抖动,一股一股的精水从马眼里滋出来,大腿忍不住快速开合,被男人片刻不停狠命操干的甬道也急剧收缩,火热的汁水从最深处喷出,全数浇在龟头上,董弯弯嘶声哭叫着绷紧小腹,像一只被狂风暴雨击打的小船,汗水淋漓魂飞魄散,双眼涣散着口水直流。 "骚老婆!贱穴太紧了!" 过分湿润的甬道被肉屌狠狠的撞满,顶着绵软的花心便是一阵碾弄,也不理会董弯弯的惊呼哭喘,齐冽掐着他的腰残忍的大力抽插操击,一手伸进他大张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勾拉出一道道湿濡滑腻的黏丝。 下意识的窒息感让董弯弯潮红着脸,半眯着眼睛去舔嘴里的两根手指,鲜红的小舌灵活搅动,呜嗯的闷喘从鼓动的鼻腔里艰难的发出,那两腿大张着,挂着银链的脚背始终被顶撞的抽搐绷直。 眼下的青年完完全全被操成了一个只知道迎合快感的性爱玩具,男人看着又是爽哭又是扭臀的骚货,猩红着双眼,撑着手臂摆动肌肉结实的腹部,将粗壮如雄兽的巨屌狠狠送进熟烂松软的湿红阴道,扎扎实实的整根操进宫腔,每一次抵上去都要用硕大的囊袋死命碾磨挤压一下穴口,才肯抽出一小截,在凶狠的撞回去。 整个大床凌乱不堪,浅色的床单上布满了可疑的液体,由于长时间的性交散发着酸涩的味道,董弯弯渐渐没有力气迎合,搭在男人后腰处的小腿软软的滑下来,阴茎顶端挤出透明的液体,再然后就是淡黄的尿液,齐冽见状一下一下的扇着骚货的屁股,叫他乱喷尿的小母狗,胯下狂猛如同人形打桩机疯狂抽顶,杆杆操到最深,驰骋着暴插贯穿。 “骚老婆!骚老婆!嗯!我操死你!操死你!看你还听不听话!骚母狗赶紧把屁股撅起来,大鸡巴老公要用精液灌满你这喂不饱的骚逼!” 握着他发抖的脚踝,齐冽将撑开的肉洞绷到极致,狂野的汗水滴落在青年一塌糊涂的湿泞阴户上,很快就和淫水混杂成一片,由上而下的捣入一次比一次深,就着董弯弯的哭喊,他奋力冲刺在宫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嗯!!!老公不要了!!!要被操死了啊!!”,董弯弯的身体一直都处在频临崩溃的边缘,这样狂猛的力度让他几乎发了疯,小穴狠狠地收缩着,扬起脖子簌簌发抖,战栗痉挛,大张着嘴几乎陷进了窒息的昏迷中。 很快,那漆黑的瞳孔渐渐看不到焦点,尖叫也成了微弱的气音,齐冽低喘了声,凶狠的堵住骚货的红唇,大掌粗暴掰开他饱满的屁股,健硕的腰臀用力撞在他的臀肉上,猛的贯到最深,在青年身子阵阵细密的颤动中,低吼着射精,滚烫的精液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的扫射在红肿的子宫壁上。 啊啊啊呃!董弯弯完全是跟随身体的生理本能在做出反应,泪眼翻白,四肢激烈的抽搐,泛红眼角沁出透明的泪水,齐冽掰着他戴着脚链的那条腿压在耳旁,胯下继续打桩的往里狠凿,撞一下射一股,砰!砰!砰!砰!砰!几十下结结实实的操击,董弯弯露出了无比凄绝的崩溃神情,哭喘着浑身紧绷,任由男人像是对待最下贱淫荡的骚母狗般凶残的打着种。 “骚货,我是你的谁?”,低吼着射精的男人揉着董弯弯一身柔软的白肉,在他全是齿痕的唇瓣上啃噬撕咬。 董弯弯茫然的眨了眨眼,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老,老公……” 齐冽抖着腰射出最后一波精水,缓缓呼出一口气,按着董弯弯的后脑勺将人扣在怀里,两人从上到下都是严丝合缝的亲密姿势,“乖,老公要射大你的肚子,然后娶你回家当老婆,好不好?” 董弯弯呜咽一声,幸福又甜蜜的没了意识。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鬼畜上司激cao小 江作麟工作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最起码响了也有五六遍。 然而男人脸上连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任凭打电话的人有多么的急切,仍然悠哉悠哉的埋头处理文件,甚至中途拿起手边的咖啡杯,轻轻啜了一小口。 到了第七遍,文件上的签名也落下最后一笔,江作麟靠向椅背,终于舍得将目光落在屏幕上。 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可加上接连轰炸过来的短信似乎证明了这个人的身份,江作麟心中有数,眉宇挑了挑,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屑。 周阮,一个跟了他有三个月的小情人,性别男,今年还在上大学,长得跟个小白兔似的,性格可跟小白兔沾不上什么关系。两人一开始认识就是在酒吧里,那晚江作麟的朋友叫来了很多各色各样的男孩子来陪酒,无疑,江作麟是众多男人中最帅最有钱的,大家都想把握住机会,拼了命的往他身边凑,只有那个周阮,一个人默默的缩在角落里,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时不时用委屈可怜的眼神偷看上他一眼,最后被人灌了酒,涨红了脸拼命咳嗽。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小把戏,江作麟还是站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单纯因为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在性方面精力特别旺盛的男人,刚好那阵子他身边没人,憋的每天都很火大,有个送上门来的不是正好。 酒吧上面就是现成的酒店,有眼力的朋友见状早就摸出去开了个房间,回来把房卡递给他,又看了一眼站在那埋着头手指绞着衣角的周阮,对他露出个贱兮兮的贼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麟哥” 江作麟懒得理这帮人,酒精加上欲望,他早就忍得心烦意乱,到了房间里一把将周阮扯着摔倒了床上,连套都懒得带,草草润滑了一下直接挺着二十五公分的大屌就操了进去。 酒店结实的大床剧烈摇晃了一整夜,周阮也被操了整整一夜,哭的嗓子沙哑,满脸泪痕,肚子都被射大了,那大腿更是在结束的时候大大的撑开无法闭拢,后穴红肿外翻,随着细细的抽搐,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流淌灌了满穴的浓白精水。 江作麟对周阮昨晚的表现还算满意,本来他就是属于性能力特别强悍的那种人,经常一发泄就是一晚,在他的床上做到一半就被操晕的不在少数,周阮胜就胜在年纪小,操起来够嫩。临走前江作麟看着被自己操到神志不清的少年,在他的屁股上色情的掐了一把,穿好衣服,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吃饱喝足的离开了酒店。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周阮过后努力的学习在床上取悦男人的本事,越来越耐操不说,身子也越来越软,常常能配合江作麟摆出一些高难度的姿势,后穴经过开发,已经能很好的完全容纳男人那骇人的粗大性器。 只是三个月过后,男人的心思突然就淡了。 用通俗点的话来讲,就是腻了。 江作麟被那群狐朋狗友们戏称为“种马”不是没有原因,他这个人,床上少不了人,但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有底线的“种马”,因此一经发现没了想操对方的欲望,立马安排人给周阮打了笔数额不算小的汇款过去,房子,车子,也没落下。 周阮不乐意了,大概这个年纪的男大学生都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和莫名其妙的自信,周阮总觉得自己对江作麟来说是特别的,非得缠着要和好,还来江作麟的公司楼下堵人。 江作麟无情得很,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而且工作一忙起来他那方面的需求就特别旺盛,疯狂叫嚣着想要发泄,江作麟看着那不停响起的电话,终于露出了烦躁的神色。他拿了根烟点燃,放到嘴里抽着,手指动了几下,对那个号码进行了拉黑删除等一系列的操作,后背砰的摔进椅子里。 过了几秒—— “操!”,黑着脸的男人越发焦躁的扯着领带,重新拿起被他扔到桌子上的手机,打开通讯录翻了翻,想要找一个不是很腻歪人的小男孩晚上出去打一炮,可看着那一连串连脸都对不上的名字,江作麟的脸更黑了。 办公室外面的人战战兢兢的听着从总裁办里传出来的声响,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一串脚步声逼近,伴随着“砰”的开门声响,江作麟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眼里带着怒意,用略微沙哑的低沉嗓音轻喝道,“许助理,秘书办的人不是说新来的人选今天就能上任?他人呢?” 被点名的许助理一个哆嗦,赶紧擦了擦汗躬身解释,“是,是这样……江总,他现在就在人事部,进行交接工作” 面前的男人相貌英俊,气势逼人,虽然胸前的领带被他不耐的扯得歪歪斜斜,但加上皱起的眉毛,却奇异的使他看起来更加的狂放不羁。然而大家知道他的脾气,没一个人敢多看一眼。江作麟勉强压下小腹处升起的躁动,挥了挥手,“行了,把他名字告诉我” “夏彦” “夏彦?”,江作麟重复了一遍,没当回事,“等他回来了叫人直接进来,我没那么多耐心” “知,知道了,江总”,许助理看着江作麟回到办公室,赶紧打电话催人。 又过了二十分钟,办公室的门响起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响,不多不少,正好三声,江作麟随口喊了句进来,一抬眼,却整个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身着一身规规矩矩的西装,他踱着步子来到江作麟面前,江作麟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从他的脸上,来到他的腰上,腿上。阅人无数的江总经验丰富,一眼就能看出这身丝毫不起眼的衣服下面,包裹着的是一副多么极品诱人的身段。 还有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皮肤也能这么白,长着这样一张蛊惑人心的脸,艳而不俗,看着就骚的要命。 真他妈想操。 小腹处好不容易歇下去的火隐隐有重燃起来的趋势,江作麟口干舌燥,手指再次捏住领带扯了扯。 紧张局促的夏彦并不知道自己第一面就给上司留下了一个上起来就很爽的印象,面对江作麟幽深的视线,他只当这是一种考量,“江总,我是夏彦,从今天起担任您的秘书,您有……” “把脸抬起来”,江作麟压抑着兴奋,不动声色的打断。 夏彦愣了愣,依言抬起头,那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脉脉含情水润有光,紧张的时候会有抿唇的小动作,分开后唇瓣充了血,更加的娇艳欲滴,可明明有着这么一张冷艳的面孔,看起来却丝毫不显女气,反而让人更加想要征服。 新来的夏秘书上任了,江作麟给他在办公室里专门设了个用来工作的办公桌。 以前工作累了闲暇之余,男人会喝喝咖啡,或者闭上眼睛小憩一下,现在有了夏彦,男人的乐趣就变成了调戏自己的秘书。 西装说起来也算是很挑人身材的服装,穿在夏彦身上却完全能突出他自身的优势,裤管里的双腿随着走动,修长又笔直,弯着腰捡东西时,浑圆的臀部更是勾出一道诱人的弧度。江作麟眯起眼睛,肆无忌惮的欣赏,还用手里的笔把玩着好心情的一下下在桌子上轻轻敲打。 夏彦装作不知情,背对着江作麟,耳根子处却稍稍红了一块,被来回打量他的男人尽收眼底。 对于盯着秘书的屁股发呆,把纯情的小秘书给看的脸红,自己还可耻的硬了这件事,江作麟丝毫没有羞耻心,甚至觉得愉悦。 他走过去,身子往前倾,双手穿过青年身体两侧撑在桌子上,把人给禁锢在一片狭小的空间里,低笑了声,恶劣的冲着那红红的耳朵吹了口气,“找什么呢?手忙脚乱的” 夏彦差点把手里的一张重要文件给撕坏,“没,没什么,江总……”,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神情一片慌乱。 明明长着这样一张勾人的脸,被调戏了反应还是这么青涩,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江作麟盯着他耳后的那一抹红,呼吸微重的狠狠舔了下牙根,小腹处热的要命,真恨不得立马就把人给办了。 “你……” “江总,您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我去准备一下需要的资料”,还没等江作麟凑的更近,夏彦赶忙打断了男人接下来的话,像一尾鱼一样,趁着男人愣神,从他的臂弯里溜了出来。江作麟的手就那样停在半空,还保留着要去握小秘书腰的动作。 然而男人没有生气,下班后还体贴的送夏彦回了家,一送就是一周。夏彦渐渐放松警惕,有一天要下车时,男人却突然反锁了车门,把他抱到大腿上狠狠的吻了过去。那是一个夹杂着浓重情欲还很粗暴的吻,夏彦被吻得浑身发抖,整个人都被男人扑面而来的灼热喘息熏的腿软,终于能呼吸时,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早晚要弄死你!” 夏彦落荒而逃。 两人一个追一个逃,江作麟一直都在等一个机会,直到月中的临时出差,夏彦跟着江作麟一起参加了一个酒会,他不小心喝了一杯加了料的红酒。 对方有可能是冲着江作麟来的,因为那杯酒就是他替江作麟拦下的,不过这都不重要,意识到不对劲,夏彦立马强撑着打起精神握着房卡上了楼,摔到床上时,他已经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额发被汗水浸透,身体更是被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的陌生灼热强烈侵蚀。 “呜……”,从来不知道情绪为何物的他急得想哭,下意识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手伸到下面,握着那根精神的小东西来回搓揉。 而本来在外面抽根烟透气的江作麟回来发现夏彦不见人影,问了一圈,有人说看到他回了房间。江作麟甩开跟他搭讪的男男女女,边解着衬衫的扣子边推开了房门——那声呻吟紧接着便清晰的落到了他的耳朵里。 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床上的一幕,江作麟眼睛倏地红了,呼吸也粗重的要命。 只见一丝不挂的夏彦正冲着自己的方向敞开双腿,完全暴露了他是一个双性人的事实。在充足的灯光下,江作麟清楚的看到那道粉嫩的细缝是如何饥渴的细细蠕动,吐出汁水,雪白的阴阜上散步着细小的绒毛,此时也都被流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而夏彦纤细的手指就插在小逼里,不得章法的抽送,搅出更多淫靡的水光。 江作麟还从来没操过双性人,可也听过双性人操起来有多么的舒服。 床上的青年已经完全被春药带来的情欲所控制了,脸颊潮红,双目迷离,余光瞥到江作麟高大的身影,下意识对他抛去了求救的目光,可手指仍是舍不得从穴里拔出来,一边晃着小屁股往里捣,一边咬着下唇,发出要哭不哭的难耐呻吟。 “帮我……呜……帮我……”,平时冷艳疏离的秘书发起情来不是一般的骚。 “妈的……”,终于忍无可忍的男人大步上前,抓着那动个不停手腕,带着狠狠往出一拽,手指快速划过内壁顿时刺激的穴肉一阵阵收缩,夏彦更是呜咽着,挺着腰从穴里喷出一大股滚烫汁水,两条雪白长腿抽搐着紧绷,小腹肉眼可见的起伏痉挛。 江作麟两根手指并起,粗大的骨节直接没入夏彦阴道中,速度飞快的一阵狂乱搅动,没有丝毫的怜惜,猩红着眼睛紧盯着吸着自己的粉嫩逼口,把那里插的噗嗤噗嗤水声狂响,有些液体甚至迎面飞溅到了脸上。 伴随着这操穴般高频率的抽送,夏彦双手死死扯着床单,腰部拼命扭动挣扎着,汗湿的黑发乱甩,从微张的红唇里溢出一连串带着颤音的哭叫,“啊啊啊啊啊!” 又痛又涨又酸又麻的可怕感觉从下体灌进全身,夏彦只觉得从未到访过的秘处都快被男人的手指给捣成了烂肉。他恐惧地绷紧了身子,又哭又叫着喊着说不要了,身下嫩穴用力地抽缩起来。江作麟提前感受到了被这肖想已久的嫩逼夹住的滋味,用力的闭上眼睛狠吸了口气,在睁开时那里已经连丁点的温柔都没有了。 “骚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起身单腿跪在床边,两眼死死的盯着夏彦哭的布满泪痕潮红的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仿佛他下意识蹭着往后逃跑的动作完全不值得一提,那是种完完全全把夏彦当做了被捕获的猎物,充满了兽性的眼神。 脖颈微仰,手指一颗颗的解开了衬衫扣子,把它从身上褪下去的那一刻,健美结实的躯干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蜜色肌肉毫不夸张,却每块都均匀的分布着,优美的紧致线条紧绷隆起让他看起来犹如猎豹般充满了力量。 夏彦迷迷糊糊中侧过头看了一眼,张了张嘴,发出一声极小的低低啜泣。 “别哭,等下有你哭的时候”,江作麟语气温缓,嘴角甚至还勾着一抹笑,可接下来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那手继续往下移,落在了皮带上,只听房间里传来“哗啦”的一声脆响,身姿矫捷的男人猛的扑过去覆到了夏彦身上,床垫都因此大幅度晃动了两下。 有源源不断的热意从肉贴着肉的皮肤上传来,这让夏彦本来就茫然的大脑更加的糊涂,他努力眨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胡乱绞缠磨蹭蹬踹着两条小腿,不停的小声重复着两个字,“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江作麟保持着最后一点耐心低声问他,那两手撑在夏彦两侧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状,手臂和相连的手臂上肉眼可见暴起的青筋。他打开夏彦的两条腿,臀部下沉,硕大狰狞的龟头贴上了滋滋冒水的穴口,蓄势待发的弓起了腰。 然而没有意识到马上会发生什么的夏彦竟然不知死活的把两条腿缠了上去,手也环着男人的脖颈把他往下拉,下半身努力敞开,用肉缝挤压着龟头厮磨,舒服的直贴着男人的耳朵喘息叫唤,“要……要……里面……里面好痒……真的好痒啊……呜……” 那一扭一动皆是诱人疯狂的色情,江作麟急急闷哼了声,大手猛的掐紧了骚秘书的细腰,圆硕的龟头抵着湿淋淋的穴口用力往里挤去,连带两片阴唇都给插了进去。可男人鸡巴实在太大了,硕大的棒身将一圈软肉死死撑开,暴涨的填充,才进去了一半而已,就插的床上的青年抽搐起了雪白纤细的淫荡身躯,绷直了脚背,一抽一抽的翻着白眼差点没昏死过去! “啊!哈!” 江作麟却是打定主意要全部插进去的,他自己的本钱自己清楚,以往的那些小情人看着骚,操起来里面的肉都被撑平了连点滋味都没有,哪像夏彦,阴道里面爽滑多汁,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数张小嘴一样裹在棒身上,细细的砸弄,时不时吐出口水浇在上面,烫的江作麟也忍不住哆嗦了下,仰起头粗喘,大手扯着那两只雪白脚踝分到最大,终于忍无可忍的壮腰前挺狠狠钉了进去。 这下用了十成十的力度使得大床都剧烈震动了下,夏彦更是整个人往上窜,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张大的红唇里发出失声的尖叫,他狠抽了抽,手指不受控制的收紧在男人结实光裸的后背上抓出一道红色的指痕! “啊!” “操……还是个处子逼,真紧” 扯着细腰把夏彦拽回来更紧的固定在胯下,江作麟低头,盯着两人交合处跟随透明淫水一同溢出来的鲜红血丝,神情越发的兴奋狂乱。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夏彦这种冷艳的美人第一次是由自己染指,把他操的只知道哭叫,敞开大腿求饶,更别提还要用精液射满他的子宫,江作麟光是想着,插在夏彦身体里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一圈。 “别!不行!啊啊啊!”,这对于初次承欢的青年来说简直是残忍的酷刑,只见原本还透着粉色的阴阜已经被涨的发白,残花败柳一样往两边大大咧开,而那窄小紧致的阴道,则被一根无比狰狞粗壮的黑色巨屌给彻底贯穿,硕大的囊袋都贴上了穴口下方的臀肉,夏彦疯狂摇头,急急尖锐哭喊了声,两手拼命推拒着男人越压越低的小腹。 “求你……求你……不要……不要……”,中了春药后青年浑身都软绵绵的,这点力气对江作麟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情趣,他拽过他的一只手腕放到唇边吻了一下,腰部骤然发力,狠狠往前一顶,随后撤出来一小截,粗喘着肆意在那销魂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沉重的撞入起初还不算激烈,只次次侵入他最空虚的地方,一捣一撞都是不容忽视的凶悍,没尝过这种滋味的青年没几下就被弄的凌乱不堪,在他胯间一前一后的猛烈摇晃,为这陌生的可怖媾和羞耻哭喊。 “啊啊……啊……太大了……太大了……”,脑中昏昏沉沉的夏彦翻来覆去的都是这几个简单的词汇,那两条小腿乱蹬乱踹着,被男人卡在腿间的壮腰强行分开,变成了一个十分淫乱的大敞四开的姿势,夏彦扬起纤细的脖颈,脸涨的通红,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低沉男声在他耳边带着一丝狠劲的说道,“早就想这么操你了,骚货!” 瞬间那腰杆的摆动就变得狂乱,江作麟向后一扬额前的湿发,喉结激烈滚动,胯部的动作越发加快,直将肉穴插捣的软烂一片,随着肉棒的进出喷出大量热意淋淋的淫汁,龟头更是用力地插弄着娇嫩闭合的宫口,鹅蛋般大小的龟头重重撞击在那团红肉上。 砰砰砰砰砰!巨大的肉体拍打声从两人的下体传来,夏彦也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痛楚和快意,满脸涨红,像是濒死的天鹅似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凄艳的尖叫,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腿间有一根粗硕巨屌在他的畸形肉逼里狠狠捣干,操的阴阜一鼓一鼓,小阴唇被死死的撑开翻卷,里面鲜红的媚肉都在抽搐哆嗦。 “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快了!太快了!” 任凭哭喘哀求的青年在身下折腾的怎么死去活来,手指怎么在后背上抓挠,江作麟不为所动,依然用胯下粗暴蛮横的力道狠狠的凿进去,大掌捏住一只晃来晃去的奶子,抓着那团雪白柔嫩的软肉用力的搓揉,用布满薄茧的掌心在嫣红的奶头上磨来磨去。 渐渐的,穴里的淫水越操越多,鸡巴进出的越来越顺滑,粗粝的棒身磨着穴肉甚至发出了淫靡的噗嗤噗嗤声响,江作麟低声哼笑,下身变换着角度往里狠顶,唇舌在精致的锁骨附近来回流连,牙齿就像进食的野兽一样毫不怜惜的咬住那块雪白皮肉。 “爽了?就没操过你这么骚的,第一次就能流这么多水” 大床上身形高大的男人覆在纤细赤裸的青年身上,他用强健的体魄把他完全压在身下,大掌死死桎梏着那截细腰,腰臀蓄着力的往前耸动,狠命捅操,每次抽出大半根,下一秒又重重的插回阴道里,连龟头都操开了宫口挤了进去,残忍碾磨着宫腔里的湿黏红肉。 青年完全被操的满头大汗,浑身哆嗦,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流淌,两条腿不停地抵在床上蹬踹厮磨,那腿间的小逼更是被捣成了一团软烂的肉泥,平坦的腹部隐隐能看到凸出的巨大肉棒的轮廓。 “啊啊……啊啊好深哈啊顶到,顶到最深处了呜……嗯!”,青年的手一会撑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一会死死扯拽着床单,最后难耐的揽上了男人的脖颈,他瞳孔涣散着,剧烈痉挛,被捅开了淫窍的身体无论怎样都能感受到令人痴迷的快感,软绵绵的敞开任由男人侵犯,浑身的汗水往下滴落,淫水更是顺着大腿根大量流淌,“啊……哈……不……” 向后仰起的头将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露出,小巧的喉结飞快的上下滑动,却还是有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江作麟看着胯下被操的宛如骚婊子一样的淫乱青年,眼前有过一刹那的痴迷,但很快就被更浓更重的情欲所取代。 大掌按着雪白的肚皮被巨屌顶的高高隆起的痕迹,手指故意轻抚着阴影处,夏彦便缩着小腹尖叫个不停,江作麟咬着牙狠狠顶了他一下,“骚货,知道操到你哪里了吗?” 夏彦哭着哆哆嗦嗦拼命摇头,“啊不……不……” “这里,是你的子宫”,江作麟眯起双眼,“你连子宫都有,射进去的话会不会像女人一样怀孕?” 这犹如羞辱的两个字下流又色情,夏彦下意识要挣扎,下一秒却被男人发了狠般冲进来的重操撞的眼神都直了,那滚烫狰狞巨物完整的填满了整个阴道,恨不得将狭小的穴眼操烂撕裂,黑色的根部雄壮的撑在穴口,每一次抽送都剧烈碾压过所有的敏感点。 “噗嗤、噗嗤、噗嗤”急促的水声不断响起,强壮的男人用有力的臂膀抓着他的大腿和臀部,将肥嫩挺翘的屁股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压,丰沛的淫水被肉棒从肉穴里挤压而出,喷溅状的涌出,夏彦全身抖如触电,失去身体控制的恐惧和在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冲击下使得他不受控制的翻起了白眼,腰身像道弓一样高高拱起,忽地,他涨红了脸猛的哭喘了声,整个身体呈抽搐状的细细密密剧烈颤动。 “要……要不行了……啊啊啊……别!不行!不行!” 伴随着又一声巨大的啪的肉体声响,男人给了他强而有力的一击,只见那腿间被撑的极开的女穴中骤然急射而出一道透明汁水,一股接着一股,随着粗硕鸡巴的操干稀里哗啦地喷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竟然宛如小型喷泉一样,落回床上溅的臀下大片床单都湿透了。 男人像是没有察觉到夏彦生生被自己干到了潮吹似的,仍在捧着他的腰腹凶狠挺插,粗暴的打桩,巨屌一下一下力道强劲的深入子宫,搅的宫腔里天翻地覆,恨不得连五脏六腑都给搅插的稀巴烂。 “啊啊啊啊啊!” 夏彦捂着高高鼓起又涨又痛又酸的小腹,哭的直打滚,拼命摇头求男人慢点插,那两条白腿蜷缩在男人腰部两侧,脚背都给干的绷直。 这样的青年无疑取悦了操着他的男人,要知道对于见到第一眼就想把他扔到床上,却生生忍到现在的江作麟来说,夏彦就像是看得到吃不到的蚊子血,如今终于被自己给破了身,冷艳美人还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江作麟怎么不兴奋?怎么能不发狂的想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骚货,要知道你这么骚,我他妈早就该办了你!” 在阴道中弹跳抽动着的巨屌次次将宫口用力顶开,龟头直捣入内,蛮横地冲撞,粗硕棒身带着惊人的热度顶着骚点来来回回地狠操猛磨,嫩穴几乎都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夏彦乱扭着摇动头颅,脸上流满了被干得难以喘息的生理性泪水,那大腿无助的敞着,任由男人大开大合地凶狠进出。 在这粗暴的毫不留情的打桩机般的重操下,酒店的大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迎合着那一股股潮喷的滚烫淫水,江作麟舒服的低吼,更加加快了速度和力道伏在夏彦身上拼命耸腰,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撞得夏彦脖颈深深后仰,抓着他的后背,发出荡妇一样歇斯底里的叫喊。 “呃!呃啊!啊!呃不行!不行了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扭得癫狂的青年脸上是一片迷乱的泪水,四肢乱颤,浑身战栗发抖,他咬着下唇爽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双腿猛的把男人的腰绞的死紧,肥软嫩臀一抽一抽的上顶了几下,从亢奋的阴茎顶端倏地喷出五六道白色的精水来。 那一瞬阴道内部收缩到前所未有的紧致程度,江作麟胸膛深深起伏,重重地一沉腰,身下高潮失神的青年又是一阵狂颤,满脸的痛苦夹杂着奇异的欢愉,疯狂的哭喊着,排泄着,那水竟然怎么喷都喷不完。 等到慢慢平息下来,已经是足足五分钟后了,这时药性也因为渗出体外的汗水排出了大半,夏彦眨眨雾气朦胧的泪眼,终于看清了压在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江,江总……”,一张口就是浓浓的哭腔,夏彦完全不知道露出这样祈求表情的自己有多么诱人,他只知道自己和上司上床了,刚刚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回到脑里……他还,还叫的那么,那么……甚至把腿缠上了男人的腰…… “不,不要了”,哭的浑身都在抖的青年挣扎着要跑,江作麟也不拦着他,只看着那吞吐着巨根的穴口慢慢往上抽离,直到还剩下个头部埋在里面,男人的大掌一翻,将夏彦变成了跪趴的姿势,他则掐着他的腰把人往回一拽,笑喘着重新狠狠撞了回去。 强悍的力道使得整个偌大的房间都回荡着“啪!”的一声皮肉撞击声响,夏彦更是哆嗦着软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两只手像救命稻草一样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跑什么?刚才操的你不爽吗?”,在身材和力气上男人有些绝对压倒性的优势,夏彦根本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那纤细的身子轻而易举的被拽回到之前的位置,在这个姿势下,男人甚至进的比任何一次都要深。 “操!骚逼真紧!里面也湿的要命,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嗯?”,江作麟故意说着一些羞辱人的下流骚话,大掌啪啪拍打着那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如同闻到荤腥味道就会亢奋发狂的狼狗交媾一般,凶猛的挺动胯部,完全把青年当成了专属的小母狗来操。 “啊啊啊!”,飞速的操弄,撞的夏彦雪白的身子不停的乱晃,手指抓着床单仍然稳不住身形,视线都变成了眼花缭乱的虚影,砰砰砰的水声不断的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 那两腿中间淡粉嫩穴被巨屌粗鲁的操来反复狠捣,已经渐渐充血红肿,坚硬的胯部撞在软嫩的臀肉上,被男人的大掌捏住狠狠掰开,布满了鲜红的指痕和淤红,甚至覆着透明湿腻的水光,看上去色情又淫乱。 江作麟亢奋的粗喘着,抓着青年细窄的腰肢使劲往回拖,粗长鸡巴在湿红紧绞的嫩穴里飞快抽动,打桩机似的蛮横冲撞,桩桩操到最深,抽出来时带出汁水四溢的猩红黏膜,黏糊糊地挂在茎身的青筋上,撞进去时又整根没入,连丁点的根部都看不到,通通被那淫穴吞吃了个干净。 “从来没有人能完全的容纳我这根东西,你是第一个,嗯……爽不爽?爽不爽?” 男人但凡重顶一下,就要问夏彦一句,如果他回的慢了,下一次插入的冲击力就更凶,连番的高度狂捣,刺激的夏彦大脑一片空白,半跌在床上剧烈颠簸,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莹润脚趾淫荡蜷起,雪白臀部肉浪翻滚,他哭着叫着,嗓子都喊哑了,身下更是没完没了的高潮,没完没了的潮吹。 血脉膨胀的男人恨不得往烂了干他,骇人的粗棒飞速抽击在那蜜洞间,生嫩的肉穴硬是被他强硬的胯骨撞的发红,淫水噗噗直响间,江作麟粗喘着俯下身,抓着青年胸前那微微垂落的奶子大力蹂躏在掌中。 “呜呜呜呜呜……啊……啊……”,神志不清的青年已经彻底被这根将近三十公分的大屌和男人强悍的性能力彻底征服了,男人操干的生猛,带着隐忍已久的欲望尽情的发泄,仿佛要用尽一身蛮力,硕大龟头一进入到子宫就凶猛异常,将那狭小的空间强势的占据。 “操死你!操死你!你这个骚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当着我的面随便发骚!” “啊啊啊……江总……江总!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叫我什么?” “江总……呜呜呜……” 只见男人撑在他的身体两侧用那结实的胸膛沉沉的压着他,接着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句话,夏彦的全身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窜红,他向后甩着一头汗湿黑发,耳后被男人吻着,腰被男人捞着一下下的往后拽,抵着用力的厮磨,终于忍不住松开了被咬的印出齿痕的红唇,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可怜到极致的浓重哭叫,“求,求你……大,大鸡巴……大鸡巴老公……” 这句话落下,江作麟掐在他腰间的大掌猛的收紧,差点没把他整个人给掐碎。 “妈的!骚死你算了!”,江作麟恶狠狠的咬牙低骂道,随即提着青年的屁股揉按着狂插,粗黑巨屌在阴道里抽送着疯狂肆虐,硕大龟头对着子宫一通狂轰乱炸,生生把夏彦操的双眼失神,口水眼泪直流,挺着腰承受着身后男人完全失控的爆操,那浑身颤抖,双腿大开的模样哪还有平时丁点高不可攀的模样? 他射了又射,喷了又喷,小腹处高高隆起,除了深入宫腔的性器,还有倒流回去被死死堵在里面的大量淫水,男人最后冲刺时整个都压到了他的身上,胡乱在那雪白的背上舔吻,扯过他的手一起覆盖在晃晃悠悠的肚子上,让他感受自己撞进去时的力道,使劲施力往下按压。 “啊啊啊!不!”,那极致的酸涩带来的刺激可以说是毁灭性的,夏彦无助翻着白眼,疯狂摇头,嘴里模糊不清的胡乱尖叫着,挣扎着四肢往前攀爬。 而他爬到哪里,男人就跟到哪里,最后夏彦硬生生被逼的缩在床角,男人从正面抬起他的一条腿狠撞进去,抵着那瑟缩成一团的身子狂耸雄腰,结实腹肌砰砰砰的猛爆狠凿,两人腿间不停有液体飞溅而出,伴随着青年凄绝可怜的哭叫,男人低哑沉闷的粗喘,大床无比激烈的晃动了一下,然后瞬间戛然而止。 只见一条雪白长腿从男人腰侧叉开探出,高高扬起,细密的战栗抖动。 “呜……” “骚货,今天非把你射满了不可”,男人的壮腰依旧紧绷着小幅度往前耸动,射精中的肉棒丝毫没有疲软的趋势,撑的阴道里满满当当,那插进宫腔里的龟头更是抵在被操肿的宫壁上,马眼大开,突突的喷射着滚烫无比的腥臭浓精。 用这个姿势男人足足内射了五六分钟,夏彦浑身抖的厉害,汗湿的黑发贴在光洁绯红的额上,双眼迷离,腰肢弓的死死,微张的红唇不停溢出透明的涎水。他被射的阴茎又高潮了一次,男人用手指沾了些许额液体喂到他的嘴里,吻着他脖颈处的那块软肉,突然猛的往后狠狠撤腰! 瞬间,没了堵塞的阴道往外喷出大量的淫水,夹杂着缕缕精液,噗嗤噗嗤!狂泄而出! 宫腔里传来被短时间内排空所带来的空虚感,夏彦扭曲着脸捂住肚子,哭着看着那些液体溅到了两人的大腿上,小腹上,脸上……太过淫乱的场景给青年带来了极大的冲击,竟然两眼一翻,失去意识额昏死了过去。 -- ⒫ο⒅cΙτγ.ⅭοⅯ 总裁吃醋上演办公室激情,粗 可怜的夏彦是硬生生被操晕过去,又硬生生被操清醒过来的。 睡梦中的身体也像是处在水深火热中,无数的火舌舔舐着每一寸皮肤,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更是冲击着他流着泪不住的发出颤抖难耐的啜泣声。可片刻后,大腿马上被分的更开,那种可怕的填充毫不犹豫的攻陷了他最柔软的地方,打着桩的拼命往死里捣,一下接着一下,又狠又重,操的淫荡的子宫不住的收缩痉挛往外喷出淫水,那纤细的身子也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着要把人操飞了的力道剧烈颠簸。 “呜呜……” 黑发青年缓缓睁开眼睛,脸颊连同身子具是涨的通红,满额头的细密汗水,浸湿的乌发下巴掌大的小脸失神而苍白,无力轻颤着哆哆嗦嗦的红唇,大腿保持着敞开的姿势。而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男人滴着汗水线条紧绷的下颌,再往下,是边低吼边舒爽滚动的喉结,正蓄着力压的很低耸动飞快的隆起胸肌,男人有着变态一般的体能,相比较被操到崩溃的夏彦,他才更像是中了春药的那个。 在往窗户的方向一看,隐隐从窗帘缝隙中透出来的阳光证明现在天已经亮了,夏彦小声哭喘着动了动身子,随即惊骇的发现,他的小腹好像被什么液体给彻底涨满了,稍微一动就传来撕裂般的饱胀酸麻,无比尖锐的瞬间传遍了身体各处。 隐约回想起昨晚晕过去前的那一幕,夏彦哆哆嗦嗦的伸出手,覆盖在肚皮上一摸,马上咬住下唇哭喘着摇头,两只小脚也抵在床上狠命的一蹬,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醒了?”,头顶上方传来好听的低沉男声,语气戏谑又恶劣,被迫让夏彦记起这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耳边重复的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淫话,他想闭上眼,男人却挑起眉,抬高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以一个斜斜的角度狠狠冲刺着压了下去。 “睁开眼,看着你的大鸡巴老公是怎么把你这张骚嘴给操爽的”,滚烫的巨屌深深的埋进了夏彦的女穴里,只听噗嗤一声巨响,硕大的囊袋都贴上了被磨操的又红又肿的穴唇,粗壮根部撑的白馒头般的阴阜又往旁边咧的涨大了一圈,夏彦尖声哭叫,双手反抓住床单拼命往往起一揪,腰肢也剧烈拱起。 “江总!不要!不要啊!江总!我求你!求你了!” 涨,火热的暴涨,夏彦并不敢大幅度地扭动,穴里塞满了将近三十公分的大屌,小腹里也全是男人射进去的液体,强烈的尿意冲击着脆弱的神经,一阵紧接一阵的刺激着他,折磨着他,嫩白的小脚紧紧蹬抵着床单企图缓解,却一点用都没有。 男人像是发现了眼神中的惊慌和窘迫,舔了舔唇,油然从心里升腾出一股浓浓的破坏欲。 把他操坏,干烂了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你知道吗”,江作麟俯身凑到夏彦的耳边,轻吻那通红的耳垂,缓缓的危险说道,“真想把你给关起来,每天都这么操,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掐在男人两边肩膀的双手猛的收紧,夏彦哆哆嗦嗦的扬起脖颈,浑身战栗痉挛,细密抖动,不住的张开红唇急促的喘气,眼眶里的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一直往下流,身下的淫穴也配合着吐出一大股淫液,两瓣肥厚的肉唇一缩一缩,咬住青筋暴起的粗壮棒身,一软一硬,一黑一白,完全彰显出深插进去巨屌的凶猛气势。 “呜呜……不……江总……” “由不得你” 从穴里抽出一截布满了湿滑粘液的雄壮根部,江作麟咬着牙一鼓作气的狠狠冲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在淫水的润滑下越操越快,拼命的往子宫里钻,整个穴口都被操的鼓起,大阴唇更是涨大了一圈,被挤操的无力外翻,湿红的软肉上沾满了淫靡的白色泡沫。 男人强有力的身躯伏在雪白青年的身上挺腰狂操,胯下的巨屌次次贯穿整个阴道顶进宫口,臀部像安装了强力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保持着向上速顶的频率,撞击的力道大得恨不得连人带床的通通都给干烂! “啊啊啊啊啊!”,夏彦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腿间简直被男人坚硬的胯部撞得发麻,那大腿根附近到处是淤红的瘢痕,结实的肌肉数次强悍的拍打过来,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肉体拍打声响过后,雪白隆起的肚皮都通红一片,哭的惨兮兮的青年疯狂摇头,两只手拼命的推拒,不住的喊着,“够了……够了!” 精液混掺着淫液随着鸡巴的动作被挤出肉穴,嫩逼在快感的刺激下疯狂地抽搐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汁水,湿淋淋地浇在狠干进来的鸡巴上,江作麟爽的直吸气,甚至粗暴的罩上青年的胸脯,用火热大掌狠狠的揉着那两团柔嫩乳肉,嘶声低吼着命令夏彦再叫大声点,胯部动的狠厉毫不留情,只挑着让夏彦抖的更厉害的地方直来直去的撞,用粗黑的肉刃捅操进宫腔里肆意鞭笞。 “爽吗?我问你,我操的你爽吗?” “呜呜呜!啊哈!啊!” “说话!” 结实的手臂轻轻一抬就轻而易举的将夏彦变了个姿势,纤细的青年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臀部借着身体的重量毫无预兆的猛的下沉,龟头更是捣进了更深的地方,夏彦甚至被这一下插的眼神涣散,背脊僵直,敏感骚浪的肉穴却奇异发酸发痒的颤,他抽搐着,哆嗦着嘴唇大口喘息,汗水顺着潮红的脸颊大滴大滴的滑落,呜咽着艰难且小声的挤出一句,“肚子……我的肚子……” “操!”,这样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看的江作麟好笑的低骂出声,他凑过去狠狠的咬了下那扬起的下巴一口,壮硕腰肢又往大敞的腿根里挤了挤,“小骚货,记住了,这是你的子宫” 话音刚落,江作麟突然感到夏彦浑身一颤,身子猛烈地弹动几下,“呜!”的一声哭喘后,整个人像是虚脱一般瘫倒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从阴道内喷出了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了跳动的龟头上,大量的温热液汁由穴缝处呲呲往外喷,加上阴茎射出来的小股精水,连他的卵蛋都喷湿了。 不过这还不够,江作麟阴暗的想要看青年更多失控崩溃的样子,他拨了拨那根射完后就疲软的耷拉回去的小阴茎,手臂勒住夏彦的腰带着他往上一颠,又骤然收力让他往下落,大鸡巴趁势狠狠插入,结结实实的钉进了红肿不堪的阴道里。 “啊啊啊!”,歇斯底里的尖叫从青年的红唇里狂泄而出,那雪白的身子淫乱的扭成一团,手指在男人的背上越掐越紧,却无论如何都躲不过掐在他腰间的大手,和从下往上次次深顶狠操爆奸他的那根粗大性器。江作麟紧紧的搂着他,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用牙齿厮磨着那块雪白皮肉,胯部更是连耸带颠的狠操,结实健臀上的肌肉紧绷隆起,每一下顶撞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 如此粗长的巨屌次次做着全根没入的宫交,姿势的原因大大缩减了抽送的频率,还没等人看清黝黑根部是什么时候拔出来的,下一秒又隐没进湿红的穴里消失不见,两人的结合处“噗嗤噗嗤”水声响亮,江作麟操穴的动作粗鲁的要命,揉按着青年身子的力度就像是要把他死死揉进身体中一样,边畅快的操穴,边在青年的耳边发出野兽一样的浓重粗喘。 “呼……呼……嗯……操……真他妈爽!”,手掌从细腰处游移着摩挲向全身,每一处皮肤都滑嫩的要命,还带着滚烫的温度,江作麟一会儿摸奶操穴,一会儿来回的抚摸光滑战栗的背脊,大掌甚至罩上两瓣肥软臀肉,把它们大大的像两边掰开,揉捏成各种形状,啪啪扇出雪白肉浪,像操着一匹小母马一样色情的上下颠簸。 “又要、又要……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青年白皙光滑的身子上全是流淌的汗水,被顶的不断向上耸,几次抛上半空,又被男人狠狠的拉下来,再次凶猛进攻,女穴早就被捣的软烂不堪,酸涩涨麻到了极致,宫口更是合都合不拢,化作一团淤红的烂肉在大龟头的顶操下瑟瑟发抖。 突然,夏彦忽地激烈扬起脖颈哭叫了一声,整个人向后挺腰弯折,犹如一只濒死的天鹅拼命抽搐战栗着抖动,在男人越来越凶狠的抽插下,那股子尖酸涨意瞬间全部爆发,他身子淫荡的弓起,小型喷泉似的淫水从宫腔深处悉数喷出,哗啦哗啦!一大股一大股不间断的往外喷,而伴随着这极度刺激的潮吹,软软耷拉着的小阴茎竟然抖了抖,从马眼出激射出道道淡黄色的液体。 是尿!他被男人操到失禁了! “停下来!不!不!停下来!啊啊啊!”,打击和震撼在胸腔中揉作一团,又和强烈的快感冲击在一块,使得青年的尖叫都变了调,他胡乱挣扎着,以最淫荡的姿态抽搐高潮,满脸扭曲的神色,艳红的舌尖都从嘴里吐了出来,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在喷尿时发出来的羞耻声音! 急急的水液还在往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拍打,一股接着一股,空气中盈满了淡淡的腥臊味道,夏彦什么骄傲都没了,完全沦为男人胯下的骚婊子,用带着哭腔的颤音不住的求饶,浑身一颤一颤的,骚浪的身子已经完全的彻底的被男人操熟捅烂了。 然而男人冷眼旁观着他最淫贱的姿态,大鸡巴从头到尾都死死的钉在宫腔里,眼看着夏彦的挣扎越来越弱,他却骤然发力,掐着他的腰,又狠狠挺胯给了他残忍的一击! “啊!”,夏彦翻着白眼疯狂痉挛。 伴随着又是一波淫水的兜头淋下,满室均是啪啪肉体与结合的水声,男人绷紧大腿和臀部,用蛮力按住青年细腰纤腰,操得眼睛都发红,像是发情的野兽狂乱的奸操着自己的母兽,强悍的壮腰一下接一下的用力打桩,坚硬的耻骨撞得大敞的雪白腿根砰砰作响。 胯上的青年被操的摇摇欲坠上下翻飞,眼泪口水混作一团,满脸涨红到了极致,大张着嘴翻着白眼的样子简直就是快要崩溃的神色,他呜呜的哭,咬着下唇胡乱在男人身上抓挠,两条大腿开开合合的夹在男人腰部两侧,最后猛的收紧,又骚又浪的长长哭叫了一声。 “喝!嗯!射了!”,只见那身子又是几个剧烈的耸动,男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他重新扯坐回了腿上,十指扣着臀肉,死命往胯里按,壮硕腰臀紧绷着耸动着,大量滚烫的阳精发射进操开的子宫,突突的强悍喷射。被操的酸软的宫壁一阵收缩,夏彦淫贱后仰,只觉得体内深处被一根热铁捅穿一般,被射精的快感瞬间充斥了全身。 不断高潮的雌穴夹的男人也很舒服,江作麟把夏彦重重的压回床铺里,低头粗喘着吻了过去,同时下半身依然小幅度的快速抽送。 “呜!呜!”,可怜的青年被当做肉便器一样再次被射满了,那隆起的小腹甚至比之前还要鼓胀一倍,晃晃荡荡的,看上去触目惊心,夏彦捂着肚子狂哭,却见男人撑起身从床头拿了个杯子过来,放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他对着夏彦勾唇一笑,继而在按压饱胀小腹的同时猛的撤腰。 噗!噗!噗!噗!噗!唇肉外翻的穴口细细抖动了片刻,无数夹在着浓精的液体呈喷射状的往外涌出,夏彦凄惨的尖利哭叫,脚趾猛的蜷起,大腿根疯狂的哆嗦,他两手扯着床单拼命往上拱腰,边哭边摇头,像是一头下奶的乳牛,淅淅沥沥的不停从体内射出一道一道的汁水,哗啦啦的往杯子里砸,量多的甚至溢出了杯子的边缘。 江作麟意犹未尽的接了两杯,冲着夏彦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那张带笑的俊脸又邪恶又张狂,看的夏彦的心一阵失了节奏的狂跳。 他失神的想,完了,自己完了,他已经彻底的被这个男人给玩坏了。 接下来的三天两个人都没有在出酒店的房门,之前的合作都已经谈的差不多,只剩下少量的收尾工作,江作麟名正言顺心安理得的和自己的小秘书厮混在一块,用各种手段调教着他,有时甚至用领带把他绑在床头,或者蒙住双眼,痛痛快快的肆意侵犯。 上午十点,酒店的服务生被通知某个重要客户的房间需要清理,他看了眼时间,边吐槽边轻轻敲了敲门,然而半天没有人应。犹豫了半晌,他用备用的房卡进到屋内,刚往卧室的方向走了两步,鼻腔里就嗅到一股浓郁的腥膻气息。 服务生也是个有这方面经验的年轻人,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什么味道,而且浓郁非常,不难猜屋子里的人做的到底有多么的激烈。 他脸庞微红,咽了咽口水,带着种微妙的心思快步来到卧室。 然而他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在大床上发生,只见那上面被褥凌乱,到处都散步着或是湿润或是干涸的可疑液体,有的地方还破了口子,像是被什么人用指甲在极度难忍的情况下用力的抓破的。 服务生呆住了,偏偏这时还从不远处的地方传来阵阵压抑的低喘哭叫,像极了小动物被欺负哭时可怜的哼哼唧唧。 他猛的转身,透过浴室那半是透明半是磨砂的玻璃门看到了极其香艳的一幕——男人两条粗壮的长腿稳稳的站在地上,腿部肌肉绷的很紧,配合着蜜色的健臀一起飞快的往前挺动,而在他的两侧,垂落着两条白皙修长的小腿,如玉的光滑肌肤上布满了薄薄的汗水,它们一会大敞着一会死死夹住男人的腰,哆哆嗦嗦的疯狂战栗,脚背连着脚尖绷成一条直线深深的指向地面。 即使看不到交合处具体的景象,也能猜测的出男人进攻的有多么猛烈,那来回拍击时发出的巨大砰砰声响甚至透过门缝连同哭叫声一起传了出来。 “呜……呜……不要……求你……有人……有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一出,那结实的臀部的震动频率比之前快了一倍还不止,迅猛又激烈,像只狂暴的猛兽般,撞得怀里的小身子马上就要被干碎了一样。 服务生看呆了,一边小心翼翼的收拾床上的东西,一边不住的往浴室的方向偷瞄。 “江总……江总……轻点……轻点啊……”,似乎是察觉到了那灼热的视线,与服务生一门之隔的夏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此时的他正被男人抱坐到流理台上,双腿曲起大敞,两条手臂堪堪的撑在身后,男人双手握着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冲刺着操穴,一下又一下,强悍的公狗腰用力的打桩挺进,用三十公分的大屌不停的贯穿阴道,深深的往里顶,连小腹都被撑出了鸡巴的形状。 那秀气粉嫩的阴茎上面绑着一条深色的领带,配上青年雪白的身子,白里透红的肌肤,喷洒的可哪都是的点点精斑,说不出的色情和妖冶。他咬唇痛苦的呜呜直哭,被干的神志模糊,腿间淫水喷得到处都是,当男人扯开领带,他便条件反射的夹紧肉臀浑身颤抖地射精了。 那种尖酸到能把小腹都撕裂了的快感无论尝试过多少次夏彦都觉得崩溃,他拼命甩着一头汗湿的黑发,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肉穴里冲撞的滚烫巨屌上,喉咙嘶哑断断续续发出颤抖哭叫,满脸潮红,失神的看着前方,身子一阵一阵的抽搐发抖。 视线落在那鼓胀到快要炸了的可怜小肚子上,操着他的男人用手指故意在上面打着旋,下身继续凶悍的往里顶,“骚货,每次高潮都夹的这么紧” “我说了,自己把腿打开” 江作麟在床上一贯的强势可怖,胯下的人越示弱,他反而觉得越兴奋,青年就该像现在这样哭着,弱弱哀求着,直到被他蹂躏的死去活来都不能放过! 精壮的腰杆突然压的更低,狠命往前一耸,在青年变了调的尖声哭喘中,粗黑的大屌根部次次撑开柔嫩洁白的腿心,往阴道更深的地方捣,他咬着牙,双臂撑在青年身子两侧,只知道一味地耸腰贯穿,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下巴滑落,砸在了身下剧烈颠簸的雪白身子上,烫的青年无比淫贱的来回扭动,两条小腿在男人腰部两侧蹬来蹬去,红唇里溢出一连串的嘶声尖叫。 “坏了!坏了插坏了!啊啊啊!江总!啊啊!”,水滴般形状的奶子随着撞击晃出一片肉浪,被男人握在手里借力使力,抓着他往下按的同时胯部斜挑着往里戳刺,臀肉更是被坚硬的胯部撞的淤红不堪,啪啪作响,肉唇战栗颤抖着,在男人狂插的间隙尖噗呲噗呲的喷出一股股透明淫汁,顺着男人的大腿哗哗往下淌。 “有人看着你更兴奋是不是?嗯?”,察觉到滚烫的肉穴里不同寻常的密集抽搐,江作麟撤腰退出,拽着湿红黏肉,挤着淫水,又重重冲了进来! 哗!狂烈的颤搐中,夏彦被撞的失了禁,淡色的尿液大量的飞泄,火热热的喷着,肆意的涌着,臂弯间纤细的小腿蜷缩痉挛,夏彦哭的简直像条发骚的小母狗,满脸扭曲神色,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男人这一下给操的劈成了两半,“啊啊!没有……没有啊啊啊!” “没有?”,不给他从高潮上平息下来的机会,江作麟扣紧了他的腰越狂乱的挺入操击,粗硕的性器在那娇嫩穴洞里肆意抽插,狂力狠捣,龟头磨开了内壁上的每一条褶皱,一个劲的往子宫里捣弄,操的整个阴道骚水乱喷,看到夏彦捂着肚子直抖,更是扣着他的一条腿抬在肩头,发狠的冲刺着,直撞的两人的下半身发出各种羞耻的声音来。 “还说没有,真是个欠操的,随便操两下就喷了这么多水,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逼!” 粗大的凶器在湿透了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江作麟干的尽兴,抓着丰满的肉臀以砰!砰!砰!的节奏往淤红的阴阜上狠凿,硕大的龟头冲破宫口占领宫腔,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宫壁给彻底操破。 “啊!啊啊不!不行这样不行……啊啊要死了!会死的呜呜哈啊啊!” 沾满汗水的雪白肉体在黑色的流理台上疯狂扭动,四肢仿佛触电一般震颤,江作麟又是重重一耸,只见爆出青筋的巨根带出透明淫水又重重一捅到底,只剩两个硕大囊袋拍在外面啪啪作响,那粗硕的柱身残忍的将夏彦被干得红肿外翻的穴眼惩罚性地撑直最大,足有成人的拳头般大小,死死地卡着那圈儿已经涨的透明的嫩肉。夏彦仿佛整个人都被干傻了,翻着白眼,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 “啊……哈……”,不间断的高潮疯狂拉扯折磨着夏彦的神经,他的腰往上拱起死死的绷成了一道弓的形状,浑身涨红,一抖一抖的抽搐着哆嗦着,手指在男人精悍的胸膛上拼命抓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江作麟无所谓的瞄了眼身上不算太深的指痕,抱着夏彦软绵绵的身子转身就把他抵在了磨砂的玻璃上。这下子那雪白光裸的后背,浑圆饱满的臀肉,和男人握在他腰上的两只大手,一下子悉数落在了外面的服务生眼里。 服务生当即脸上充血,眼神死死的盯住夏彦。 “抱你出去?”,江作麟咬着夏彦通红的耳垂,恶劣又暧昧的低声说着,下半身一下接一下重重的往里顶。他就是喜欢欺负他,每次一想到夏彦被调戏的落荒而逃的青涩模样,和那些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江作麟就打从心底里油然生出一股变态般的快意。 听到这话的夏彦像是突然回过了神,他哭着摇头,四肢死死攀在男人身上,甚至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老公……” “你叫我什么?” “大鸡巴……大鸡巴老公……” “操,再给我叫!” 这两个字莫名的让男人眼底越发猩红,怒胀的巨屌在翻飞的阴唇中恢复了进出的频率,快速的捣弄怦怦直响,撞的白沫横飞,江作麟喘息着一边挺腰,一边揉着从肉缝里探出头来的阴蒂尖,指腹并拢飞快的搓揉。 “骚货,大鸡巴老公这就让你爽死”,体位的关系让男人充分的体会着征服的快感,那臀部肌肉紧绷着,只凭借的腰腹的力道就能一次又一次把夏彦纤细的身子顶的向上抛弃,又重重的落回,他两眼死死的盯着夏彦哭红的脸,欣赏着他每一个崩溃失神的表情,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甚至扯着那一片肥软红肉拉的老长。 “啊啊啊!啊!”,在疼痛和快意中,套裹着巨屌的肉穴收缩的更加厉害,阴道里整个都变成了鸡巴的形状,各处的敏感点瞬间遭受到可怕挤压,从夏彦喉间发出的沉闷呜咽急喘,他瞪大了双眼,圈在男人腰上的小脚死死绷紧,顷刻便是一阵剧烈痉挛。 高潮的嫩穴喷出一股股的汁水,又被高频率的抽插磨出圈圈白沫,随着囊袋袋狠撞碾磨撞的四散飞溅,握着他的一只脚踝抬高压住,江作麟操的更深,在重重紧致推压中,切身的感受着夏彦不受控制的吸咬,窄小的甬道里跳动乱溢的嫩肉骚水通通都在他的填塞下无助的瑟瑟发抖。 青筋毕露的大肉棒猛的整根退出在穴口,又重重的整根插入,用粗暴强悍的力量来撞击,一遍遍的碾磨高潮中的宫壁,藏在最深处的宫口更是连闭合的机会都没有。 身前是男人滚烫无比的健壮胸膛,身后是单薄冰凉的玻璃,夏彦被夹在中间,头一直向后仰着,两腿大敞承受着男人宛如打桩的强力狠撞,他失了神的哭叫不止,嫩穴被暴操的红肿糜烂,在快感的刺激下疯狂地抽搐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汁,湿淋淋地浇在狠干进来的鸡巴上,刺激的男人更是加快了在他体内抽送的速度,砰砰砰的粗喘蛮干,尽情的往最深的地方狠命捣弄! “啊啊啊!好酸!里面坏了!不行了!不行了啊!”,一声短促的淫乱尖叫后,夏彦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潮吹,射精,失禁,接二连三的液体从他的身下狂涌而出,稀里哗啦的噗嗤噗嗤飞射乱溅,他摇着头,身躯密集颤抖,脚丫子淫荡的蜷缩成一团,潮红着脸“哈!哈!哈!”的大口大口急促喘息,简直像是要把体内所有的水全都给喷射干净。 饶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江作麟也不由得觉得惊讶,但紧接着,他毫不犹豫的挺腰迎上去,在青年高潮的阴道里干的他继续连连喷汁,强壮的雄躯用力的前顶,把夏彦整个人顶在玻璃上粗暴抽插。 夏彦这下子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翻着白眼,失神的睁着双眼扑簌簌流泪,小肚子上是一连串飞快鼓起的狰狞痕迹。 两人在浴室里做了足足有三个小时,久到外面的服务生都不得不恋恋不舍的离开,积压在夏彦腹内太久的水流多的惊人,无论怎么操,他都有水喷出来。他们身上都湿的彻底,不是淫水精水就是汗水,江作麟却浑不在意,在极致中操的他六神无主,哭喘不绝。 等到江作麟重新把人抱回到床上,夏彦已经软绵绵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发抖的身子躺在大床中央被不知疲倦的男人捣击的晃来晃去,一下比一下沉重的力度带起砰砰砰的水声。 哪怕两腿间涩的发麻,这些天被调教过的身体却依然能下意识做出淫乱的反应,那两腿哆哆嗦嗦的交缠在男人胯间,水穴紧紧吸嘬着,迎合着。 “骚货,真想就这么干死你”,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喟叹后,江作麟眯起眼睛,双手猛的握着夏彦的脚腕扯到最开,在那大敞四开的腿间用尽全力闷哼着狠捣了数十下,更是用龟头狠狠碾磨些潮吹子宫,死命的旋磨,整根插入重重一压,随即抖动着腰臀压低了胯部往里喷射,那一刻,瞬间涨的极粗的根部甚至把穴口撑成了发白的透明颜色,扭曲的厉害! “啊啊啊!”,几十股滚烫的浓精穿过宫颈迅猛又有力打在宫嬖上,男人覆在嘶声叫喊的夏彦身上尽情地射精,一股股的又浓又多,射的时间又长,精水淹没过窄小的宫腔而被堵住,只能微微撑大宫壁,给夏彦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他脸上尽是承受不住的难耐崩溃,眼泪顺着发红的眼角不停的往下流淌,腰身拱起在半空,殷红穴肉阵阵疯狂收缩,死死咬住那根射精的大屌不放,最深处的小眼一裹一裹的将那么多的精液全部吞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作麟“嗯!”的一声又往里送了一小截,粗喘着射干净了最后一滴精水,总算是结束了这漫长的射精过程,夏彦软软的倒回床上,平躺的姿势让他的小腹显的愈发凸起,就像是怀了孕一样,可他的四肢又修长纤细,整个场景看上去有种诡异的色情。 江作麟看了他一会,低头吻上去,然后唇舌渐渐向下,不一会,屋子里又响起淫乱的水渍声,砸弄声,还有微弱到细不可闻的低低哭喘。 两天后合作正式敲定,收尾的工作也彻底解决,这段旅程也正式告一段落。江作麟刮好胡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见夏彦正弯腰在床边收拾行李。他的手指纤长,白皙,抚在深色的衣服上时对比强烈,说不出的好看。他貌似没发现江作麟正在在那深深的看着他,转头拿过另一件更为小巧的衣物时,背影僵了僵,耳根处渐渐漫上一抹红色。 明年都在床上被玩过那么多次了,反应还是这么有趣。 江作麟走过去,一只手强势的环上他的腰,另一只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低笑道,“你对着我的内裤发呆,会让我以为昨晚没有喂饱你” 发生了关系后,江作麟直接把夏彦圈到了自己的私人领地,像以前那样被他不经意的逃跑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夏彦还没回答,整个人就被翻过来逼坐到床边,男人单手撑在他身侧,勾着下巴往起一挑,就是个又深又重的吻落了下来。 夏彦不自觉软了身子,微微后倾,紧紧抓着床单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一吻结束,江作麟用拇指来回摩挲着那布满水光的红润唇瓣,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强势,“回去后就搬到我那里” “江总,我……”,夏彦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在对上男人猛然眯起的眸子后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江作麟不太满意他的称呼,捏着他下巴的手指稍加了些力道,“叫我什么?嗯?” 一张脸红的快要冒烟,夏彦纠结着几乎要把手心里的床单给拧碎,“老,老公……”,他呐呐的叫,刚抬起头嘴唇又被男人粗暴的堵住,急切的吮吸,迷迷糊糊中身上的衣服被褪了个干干净净,当那熟悉的物件没入身体时,夏彦哭着绷紧了脚背,觉得自己再也走不出这个房间了。 -- 醉酒后的上司压着秘书孟浪车震,可怜的小秘 江作麟的办事效率奇高,再加上又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回去的第二天,就将夏彦连人带行李的打包弄进了自己的公寓里。 对于对夏彦表现出极大的占有欲这回事,从来都是走肾不走心的男人也表现出一丝不解的困惑,他活了将近三十几年,从来没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用来打炮的小情人倒是挺多的,刚开始和那些人在一起,他也有过钟意的类型,和相处起来放松的时候,他以为那就是喜欢,却最终都撑不过三个月。 然而有人不敢相信他变得那么快,找到江作麟声泪俱下的说难道两个人不是在交往吗,还说他明明也动心了,江作麟不解,反问对方理由呢,对方说,眼神——江作麟在商场上浸淫多年,早就练就出了杀伐果决,强势霸道的风格,他的脾气从来都算不上太好,沉默时,脸颊锋利的轮廓总是让人无端觉得发冷,但面对小情人时,一双眼总是会柔和下来几分,时间久了,难免会让人越发的沦陷,产生一种自己对男人是特别的错觉,尤其江作麟英俊多金,谁不想要死死的抓住不放手?好比周阮。 听完后江作麟明白了一件事,不是他真的喜欢对方,而是原来深情也可以演的出来,虚无缥缈的好感可以消散的那么快。 他大概天生就没什么长情的心,往后在找人,都说好了是钱货两清的交易,要是吃他的,用他的,还想给他找不痛快,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被学校领导找到谈话并且警告了一番的周阮彻底老实下来,他至今都不明白,自己那些在男人堆里通杀的手段怎么到了江作麟那儿,就跟打了水漂一样,半点得不到回应,还遭到了男人的厌恶。 至于夏彦……江作麟喜欢他的那张脸,喜欢他不腻腻歪歪的性子,更喜欢他那具在床上能被摆出各种姿势的销魂身体,那种爽到头皮都发麻的快感,是他以往在任何一个情人身上都体会不到的。 他不知道三个月后夏彦的下场会不会和其他人一样,这个问题他想想就无端烦躁,索性干脆就不想,最起码眼下夏彦是他的人,他对他的兴趣也是最浓的时候,那就别想让他轻易放手。 是夜,窗户里暖光的灯光一个个的熄灭,仍有一户人家是灯火通明的,高大强壮的男人以要熟悉屋子的构造为由,抱着一丝不挂,漂亮白皙的纤细青年一路从卧室来到了客厅。与男人脸上的舒爽痛快不同,青年那隐忍潮红,布满泪痕的脸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见他的双腿是大敞着分开的,光洁的腿间正有一根足足三十公分的粗黑巨屌在湿红的水穴里噗嗤噗嗤肆意贯穿着,那肌肉紧绷的雄腰一次次撞上饱满浑圆的肉臀,满屋子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青年更是呜咽着,绷紧了脚背,咬着唇哭的浑身发抖。 他哆嗦着好像在说什么,男人身下动作稍缓,凑近了听,就听是好大,太深了,要死了……之类直白又勾人的淫话。 男人听的血脉喷张,连呼吸都跟着粗重了几分,他边操边让青年叫自己老公,问他是不是老公的骚母狗,更是用龟头狠命的捅进宫腔里,得趣的一下一下的往里凿,每次整根插入,连囊袋都要在穴口上碾压着死死一磨! 青年随着男人冲撞的力度和深度,身子在男人怀里做出敏感的反应,尤其是雪白的肚皮,一鼓一鼓的跟下一秒就要被操烂操穿了一样,可怜的青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嫩穴被撑到最大,扭曲变形,不住的往外喷出稀里哗啦的潮吹汁水,抓着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拼命抓挠,哭到痉挛崩溃,小腿悬在半空中胡乱的踢踹,浑身雪白的力肌肤都窜上浓重的潮红。 男人笑着把人又抱紧了些,啃咬着青年的脖颈,圆润的肩头,手臂穿过他的身子,摸向了那两颗的挺起的小乳头,指腹按压着转圈拉扯,玩上了瘾,最后更是把青年整个压进了沙发里,抬高他的一条腿粗暴的往里顶,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青年也淫贱的向后仰头,大张着嘴哭着尖叫,整个身子上下晃动着剧烈颠簸,“不要!不要了!求你!” “骚货,真是怎么操你都操不够” 这两人就是江作麟和他最近正稀罕的紧的小秘书,夏彦。 带着连自己都摸不透的心思,江作麟火速把夏彦接到了自己家,性欲一向很旺盛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送到嘴边的猎物,等到青年洗完了澡,带着满身潮湿的水汽出现在浴室门口,红着脸小声喊了句江总,江作麟只觉一股急火疯狂的往小腹窜,他把人扯过来,迅速的扒光了那碍事的浴袍,在这张从未睡过其他人的大床上要了夏彦今晚的第一次。 紧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 “江总……老公……呜……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浑身湿透的夏彦被操的浑浑噩噩,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哭喘着在男人的肩膀上重重的挠了一下,可刚挠完他就后悔了,因为这点力道给男人带来的痛意还没有刺激多,他在夏彦耳边低喘着闷哼了声,保持着手碾压阴蒂的动作,龟头深深一沉迅速破开紧窄的宫口,实实在在地操进了敏感高热的宫腔内,小幅度的快速顶弄。 “嗯唔——!!”,电击般的快感让夏彦全身抖动起来,腰身猛地向前弹起,高叫一声,直挺挺地在男人身下高潮了。体内被大屌堵的结结实实,阴蒂还被残忍的玩弄着,过度的快感让夏彦一瞬间灵魂都失控了,他失神地看着房顶,一边被男人内射一边痉挛,阴茎射了多少次都不知道。 那暴涨中撑的阴道满满的巨屌一抽一抽的抖动,喷射出无数腥浓白精灌进小秘书的肚子里,眼看着青年哭的通红的脸,被操到连连摇头的崩溃模样,逐渐隆起来的小腹,这具身子又再一次彻彻底底染上了自己的味道,江作麟摸着掌心下圆滚滚的形状,突然生出了让夏彦给自己生个孩子也不错的想法。 但随即男人轻嗤一声,摇了摇头,把这个不理智的想法赶出了脑外。 “接下来想去哪,厨房?还是浴室?”,江作麟把人抱坐在怀里,从未疲软下去的阴茎从头到尾都堵在里面不肯出来,那赤裸的雄性身躯强壮结实,布满激情中滚落的细密汗珠,夏彦趴在他的肩膀上,身子轻轻发着抖,只觉得鼻腔里都是男人那侵略性十足的野蛮气息。 见他不说话,江作麟眯起双眼,威胁般的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低声道,“那就都做上一遍,受不住了可别喊停” 夏彦吓了一跳,他知道男人一向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当即把脸买的更深,耳根滚烫的随便伸手一指。 江作麟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饶有兴趣的舔了舔压根。 露天阳台,玩起来应该很爽。 可怜的小秘书在刚住进来这间公寓的第一天就被干了一天一夜,到最后逼都肿了,肚子里更是被灌进去了数次的精液,他哭的两眼红肿也没能换来男人的怜惜,那两腿从始至终都被掰的大大的,越发亢奋的男人抱着他放进了浴缸里,说要给他洗逼,鸡巴借着水的润滑噗嗤噗嗤的往里捅操,结实腰杆剧烈拍打,飞扬的水花小型海啸般砰砰的往外飞溅,全都湿淋淋的浇在了地面上。 而到了早上,只休息了短短两个小时的夏彦又是被男人给插醒的,他哭着说好累,却被男人从后面贴过来,吻着耳朵叫他乖点,甚至过分的要他自己挽着小腿抬高,亢奋的大屌顺着腿间残留的潮湿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接下来的日子这可以说是两个人的常态,夏彦逐渐适应了被男人操到睡着,又被男人操着被迫清醒,江作麟不许他在家里穿内裤,有时候夏彦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他就扒了他的睡裤慢条斯理的埋进去顶他,干的夏彦双眼雾气朦胧,咬着唇腿都软了,还恶劣的不肯加快速度,直到勉强一道菜出锅,他才捞着软绵绵的青年往流理台上一放,犹如出闸的猛兽杆杆皆是能把人撞碎的力度,夏彦完全丢了魂,哭着在男人胯下喷了一次又一次,好好的厨房除了菜香就是两人交欢后浓烈的腥膻气息。 不过在公司里,夏彦还是不敢和江作麟表现出过分亲密的关系,就算每天都坐着江作麟的车一同来上班,两人也是分开走的。对于小秘书这种识趣的做法,江作麟本应觉得满意,可不知为何,他只感到烦躁。 黑色的轿车在停车场里刚刚停稳,眼看着青年白皙的手落在门把手上,江作麟面无表情的把人给扯了回来,心情不是很好的道,“急什么?就算你迟到也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 男人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在变相的给出特权。 不止他,夏彦也没听出来,他抿抿唇看了男人一眼,温顺说,“那,江总您先走” 得,又他妈成江总了。 “夏彦!”,江作麟咬牙切齿,莫名盈满胸腔的怒意无处发泄,偏偏夏彦无辜的仰头看他,露出那截白晃晃的纤细脖颈,他紧了紧下颌,舌头用力的抵着牙根快速刮过,低下头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唔!江,江总!”,那一瞬夏彦竟觉得男人更像是一匹狼,他吃痛的皱眉,疼的哆哆嗦嗦,还一动都不敢动。 渐渐的,那咬合的力道慢慢松弛,变成了吸吮舔舐,舌尖每次刮过敏感的皮肤,夏彦都是重重的一抖,脸也红的不行。 “行了,你先上去”,过了不知多久,发泄够了的男人恢复了一贯冷硬的模样,他坐直身子,伸手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衬衫领口,看向夏彦的眼神带着不加掩饰的赤裸欲望,仿佛他再不走,下一秒那手要撕开的就是他身上的衣服。 夏彦眼神乱飘,含糊的“唔”了一声,打开车门转身就跑。 江作麟盯着他的背影脸色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阵子由于两人同居,更加频繁的做爱,导致夏彦隔三差五的迟到,还动不动就打哈欠,咖啡冲着冲着就开始发呆,好多人都注意到他的不正常。说实话,夏彦长得好看,脾气又好,完全和他们江总是两个极端,公司里对他有好感的人挺多的,大家看他一副被小妖精吸干了精气的模样,都暗搓搓的想要去打探打探情况,看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首当其冲的就是公司副总的女助理谢芸,她故意借着交流工作的机会来找夏彦聊天,说话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撩拨耳旁的发丝,眉目含情,妆容精致,重点是,那里……还很大。 夏彦还真不是故意往那里看的,实在是女人太主动了,硬往他旁边凑,他不小心瞟了一眼,想到的却是江作麟,他记得,男人在床上好像也很喜欢玩他的胸…… 眼见着夏彦脸越来越红,谢芸心里一喜,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夏秘书,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空?” “嗯?怎么了?” “我这里有两张朋友送的电影票,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谢芸行事大胆,开口就是直白的邀请。 夏彦愣了愣,回过神来后轻轻摇头道,“不了” 谢芸失望,“难道夏秘书你有女朋友了吗?” “…………” 回答不出来那就是没有?谢芸不死心,又往前凑了凑,却在无意中看到了那掩藏在衬衫领口下面的斑驳红痕,大片而密集,触目惊心,她一下子瞪大了眼。 还没等在说什么,身后传来一道压抑着怒气的低沉男声,“工作时间都不用做事的吗?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公司不养没用的闲人!” 两人齐刷刷回头,尤其是谢芸,差点被他们江总冷若冰霜的阴狠眼神吓个半死。怎么说呢,她真怀疑她再不走眼前的男人下一秒就会掐住自己的脖子。 她赶忙跑走,却不知道刚才的举动给夏彦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办公室的门随即紧闭,外面的人完全看不到此时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只见黑色的宽大办公桌上,肌肤赛雪的青年无助的躺在上面,身体衣服被撕扯的乱七八糟,两条腿哆嗦着蜷起,一边纤细的脚踝淫荡的挂着来不及拽下去的内裤,而站在他腿间面色阴沉的男人,仿佛一头被侵犯了私人领域的雄狮,他用唇舌不住的在青年皮肤上面粗暴的撕咬着,吮吻着,一遍遍的留下自己的味道和痕迹,直到这只娇小的猎物哭着喷了水,他才重重的喘息了下,从西装裤的拉链里掏出巨大的性器缓缓往里顶。 不同于往日的一操到底,男人故意调整了进入的速度,肉穴将狰狞的肉棍一寸寸吸进了体内,很快湿热的内壁就挤压起了进入的粗长阴茎,整个过程漫长又刻意,清晰的让夏彦感受到下体是如何将男人的性器渐渐吞吃入腹的。 “呜……啊……啊……”,漂亮的青年失神般的涨红了脸,嘴唇随着肉屌的插干哆嗦着开合蠕动,他不受控制的踢动了几下双腿,爽的眼泪汹涌溢出,浑身细细的抽搐起来,囤积在骚穴里的滑腻液体顺着男人堵在穴里的性器往下淌。 然而这种享受不过是片刻,男人眯着眼看着他小声爽哭的淫荡模样,在硕大的龟头距离底部还有两公分的时候,突然发难,那强壮有力的腰杆在大开的阴户间重重的拍击了上去,青筋可怖的庞硕巨物噗嗤一声整个全根没入,雪白饱满的阴阜都猝不及防的迅速往两边分开形成一个圆润的O型,无法形容的酸胀在瞬间达到了最可怕的程度。 他退了出去,拽着嫩肉,挤着淫水,又冲了进来! 砰! “啊啊啊!哈!不行!好深!水要出来了!”,这一下干的双性骚秘书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他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雪白身躯疯狂痉挛扭动,两只手死死的抓住男人撑在两边的手臂,脚丫子都绷的笔直! “江总……呜呜……干死了!啊哈!干死了!鸡巴好大呜呜!”,两个人在酒店做过,在江作麟家里的各个角落也做过,就是没有在办公室这种地方做过,夏彦可怜的呜呜求饶,穴口被粗壮的鸡巴淫贱的撑的老大,却不敢放声尖叫,只能压低了嗓子羞耻的迭声哭喘。 江作麟却一下接一下的撞着他,凶狠中带着疯狂,仿佛要将胯下的人吞吃入腹,那每一块隆起绷紧的肌肉都代表着男人有多么的强悍,他蛮横的扯开他的腿,抬起那两条雪白的小腿挂在臂间,腰杆打着桩的往大敞四开的腿窝里凿。 “怎么?怕被人听到?”,喉咙里溢出粗重的喘息,江作麟不给他逃离的机会,扣紧了他的小腰,在他颤的最厉害的时候,一连串的往穴里狠操,几乎是每撞一下,桌上的淫荡身子都会瑟缩着巨颤,每往深处一捣,都会有小股的汁液从穴缝处往外喷洒。 江作麟捏着他的下巴,语气里也带上了点狠劲,“怕被谁听到?刚才的那个女人?还是其他的谁?嗯?” 一想到夏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遭到了多少人的觊觎,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发火,到底是谁给的他们胆子,敢来碰他的人?男人的眼底燃起了猩红的光,本来他的性欲就极其的旺盛,此时加上占有欲和不知名的醋意,竟使得那雄伟的鸡巴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撑的娇嫩穴口都生疼,整个阴道满满登登的都是鸡巴的形状,夏彦更是“啊啊”细细哭叫着蹬腿,惊惧般的疯狂战栗。 “江总……我没,我没有……啊啊!不要!太大……太大了!” “骚货,不好好操上一顿就不知道老实!” 伴随着强而有力的腰腹往前震颤狂顶,男人的大掌握着青年那勃起的阴茎在龟头上又狠又快的揉搓起来,用掌心厚重的茧子去摩擦顶端的小眼,将那里磨的抽搐张大。敏感的地方遭到这种粗暴的对待,夏彦胡乱摇头,哭的浑身都在哆嗦,只见那茎身一阵疯狂的痉挛,马眼瘫软大开,一股热烫的精水猛的喷涌而出,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淡淡的骚味。 在不应期中的青年眼神中露出了些许茫然,但很快,男人那像小山般的身子狠狠的压了过来,他一边撕咬着青年的颈侧,一边随手脱去了上衣,赤裸的雄性身躯强壮结实,肌理线条流畅分明,覆盖在青年的身上,竟然把那纤细的身形遮掩了大半,只能看到一双雪白的长腿扭曲的紧绷乱蹬,十根手指死死的结实的肩部肌肉里,在强悍的打桩操逼中,骨节都用力到泛白! 夏彦眼泪刷刷的流,扬起一张通红的脸呐呐的颤叫,“老公……老公……呜呜……轻点……饶了我……轻点……” 在这种场景下除了身子更加的敏感,不知道感官是不是也更敏锐了些,除了两人交合出处淫秽的黏腻水渍声,还有砰砰砰的巨大肉体拍打声外,他总觉得门外有人在来回的走动,甚至细细的交谈着……夏彦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冲击中羞耻的高潮了,嫩逼连抖带喷,嫣红的唇瓣张着发出一声长长的高吟,腰身一抽一抽颤抖挺动,脚趾万分淫荡的蜷缩在一块。 “骚货!这逼没了鸡巴就活不了了是吧?”,那潮喷的液体淋的江作麟也爽的要命,精壮的胸膛阵阵起伏着,他仰头喘了口粗气,大掌抓上那不断弹跳的两团乳肉,粗暴的揉来揉去,腰杆就着水柱喷出的频率往里操,每一下都夯实有力,杆杆到底,带着磅礴的气势狠狠耸动着满是肌肉的腰臀,干的青年尖叫乱颤,一边潮吹着喷出大量透明淫水,一边被男人插到再次潮吹。 夏彦被干的魂都没了大半,翻着白眼,口水从嘴角里淅淅沥沥地流淌下来。他翘屁股,不停地迎合着男人们的猛烈操干。两团雪白的奶子在男人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身上俱是被手指掐捏出来的鲜红痕迹,“啊……哈……” 深深插入双性秘书体内的粗长巨屌操的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疯狂,每次都几乎全部拔出来,插入的时候又深深的顶到最深处,残忍的碾开宫口,龟头探进去搅弄宫腔,淫水被带出的越来越多,无数的汁水喷溅,让他的臀部几乎全都湿了,能看到一层亮晶晶的光从双腿之间蔓延出一大片,深埋在腿窝中间的粗黑大屌更是被浸的油光水亮,狰狞无比。 “就不应该放你出去,就应该……嗯!把你锁在床上,每天等我回家用这根鸡巴狠狠的干你!”,短距离的快速抽送加上蛮横力道的激烈摩擦,夏彦的女穴已经被操的红肿不堪,阴唇肥厚饱满,颜色是充了血的糜艳红色,江作麟粗喘着说完,更为粗暴的撞上去,大手按着小秘书两只腿弯往下压,坚硬的胯部狠抵着柔嫩阴阜,不停的往里深入,操的周遭唇肉都被压的又瘪又平,穴口都成了一个偌大的猩红肉洞。 “呜呜呜……”,随着阴道被无数次残忍的贯穿,两颗囊袋也啪啪啪的撞在肥嫩肉臀上,拍打的一片通红,夏彦只觉得一股尖酸的快感从宫腔深处传来,他淫荡的哭叫了声,小腿交叉着缠在男人腰后施力下压,臀部扭动着往上迎合着男人的冲撞。 江作麟简直要被这个不知死活的骚货扭的头皮发麻,欲火直往脑门冲,额角青筋突突的跳着,他忍无可忍的掐着青年紧绷的腿根,把他压在胯下更为凶狠的操弄,“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轻易的放过你!” 狂风暴雨的拍击撞得夏彦的双手简直要圈不住男人的脖颈,一次次的从那浸着薄汗爆发力十足的肌肉上滑落,身下的实木桌子在这发狂的捅操下,竟然也小幅度的往前移动,发出咯吱咯吱有规律的色情声响。 没有意外地再次达到了高潮,无法自控的快意从雌穴内爆发开来,夏彦仰起的脸庞上满是红潮,浑身乱颤着收缩穴肉疯狂喷汁,两人连接着的阴部顿时汁水飞溅,扑哧哧的搅水声格外的响亮,臀下深色的桌面都不可避免的湿了一块又一块。 “呜呜老公……不行了……真的不能再操了……求你……求你……”,还没等说完他的身体就被用力翻过,两条软绵绵的腿勉强站立在地上,手臂堪堪扶稳桌子,男人从身后贴过来,大掌把紧了他的屁股,狠命掐紧了他的臀肉提起他的下身,跟着再使劲对准高扬的巨屌压下去! “啊!”,青年涨红了脸颊万分淫贱的脖颈后仰,整个腰身都死死的弓着,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他崩溃难耐的哭喊出声,双腿剧烈哆嗦,双手抵在桌子上胡乱的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仿佛不知道该如何排解体内爆发般一波接着一波来回冲击的汹涌快感。 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而入,一定会看到他们那冷硬多情的江总,正以操干骚母狗的姿势把他的小秘书压在桌子上狂干,双性男秘书的腰很细很白,总裁的大手死死的掐在上面,把被撞的不停往上移的身子拉回来往胯上按,结实的雄腰震动的频率是肉眼可见的快,仿佛小秘书只是一个用来发泄性欲的飞机杯一样。 小秘书的嘴里哭着叫着喊着受不了,受不了,总裁就像没听到一样,故意强压住射意,扎着马步紧绷着腰臀上的肌肉,捣桩机似的桩桩干入阴道深处,让嫩穴完整的呑入巨屌,外面连丁点的根部都不剩。 有哗哗的透明液体顺着小秘书大张的双腿间往下流淌,艳红熟烂的肥厚女穴随着抽送一下下收缩痉挛着吮吸砸弄,裹着粗黑棒身,场景说不出的淫靡刺激。 “还敢不敢了?嗯?”,青年淫荡沙哑的哭叫一声声传进江作麟的耳朵里,他收紧手臂,顶操的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具是鸡巴鼓起的痕迹,灼热气息往那战栗瑟缩的肩胛骨上喷洒,身下狂猛的力道几乎把夏彦的灵魂都给撞碎。 他下意识的摇头,身体抖如筛糠,淫水怎么堵都堵不住的往外喷,“不敢!不敢了!啊啊啊!” 夏彦头一次生出了自己要死在男人胯下的错觉,他操他操的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狠,除却开始,紫黑巨屌始终保持着高速的贯穿频率,这样由下往上地凶悍地顶着他的淫穴,将他整个人都顶得胡乱摇摆,当发觉他柔软紧致的雌穴又一次猛力的绞缩,男人越加亢奋的抓伤了夏彦的臀肉,那根丑陋的肉屌在他的汹涌潮喷的阴道频频捅操,龟头用尽全力做着深度的宫交,恨不得把他的肚子都操穿。 “嗯操……水真多,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欠操”,男人低喃粗喘着狠狠爆奸怀里哆嗦战栗的小身子,甚至用鸡巴把人挑的脚尖都离开了地面,硕大的龟头撑的宫口极开,野蛮的狠嵌在里面,用坚硬无比的顶端肆意碾磨那一腔湿红贱肉,“罚你,罚你每天都要张开大腿给我干……嗯……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 不间断的快感使得夏彦陷入了不正常的生理状态,他脸上的潮红浓重的可怕,小穴甚至没办法停止高潮,浑身上下湿淋淋地流下一层热汗,在男人又一次猛攻下,夏彦不堪重负的向前趴在了桌子上,背脊细细战栗,宛如一条干涸缺氧的鱼一般张着嘴巴,“啊啊”直叫着,口水从嘴角里流出来。 只见他的表情在刹那间变得扭曲,满脸要哭不哭的崩溃神色,江作麟揉着他的阴蒂狠狠一掐,胯部啪的前挺,凶猛的整根冲到最深处,小腹上鸡巴的痕迹从三角区一路碾磨着操到了肚脐的位置。 “啊!”,夏彦整个人都被操疯了,他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颤搐战栗的死去活来,两腿间却有一根粗壮的巨屌死死的固定着他,掐着他的腰又是几下狠操,干的可怜的莹白双腿直哆嗦,阴茎更是极速抖动了片刻,不受控制的从马眼处淅淅沥沥的喷出黄白交加的大量液体,狂喷四溅,形成了道道淫贱的抛物线。 双性秘书的双眼越发涣散,脸上是空白的迷茫,男人翻过他的身子重新压在身下,结实臀部紧绷下压,只听一声颤抖到极致的哭叫从那微张的红唇中溢出,青年无力动了动双腿,十指死死扣在男人的肩膀上,哭着承受男人那强有力的精柱死命往宫腔里喷射! 突突突!一股接着一股,一道接着一道,夏彦被射的边抽边翻着白眼,男人咬着他的肩膀,狠狠往里一耸,闷哼着道,“你是我的!” “呜!”,这用尽全力的一下干的夏彦脖颈都往后仰,承受着内射的小腹更是拱起悬在半空,小腹与男人的腹肌紧紧相贴,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肉,江作麟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正在突突的跳动着,里面有大量的液体汹涌的晃荡,操一下仿佛都能听到哗哗的水声。 这一场失控性爱的后果就是两人都没能准时的下班,办公室的门始终紧闭着,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在顶头上司下班前谁都不敢轻易的离开。最后还是江作麟打通了助理内线,沙哑的吩咐他们可以走了,大家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收拾收拾东西接二连三的渐渐散去。 至于为什么夏秘书也一直没有从里面出来,那也不是他们该管的问题。 所以也就没有人看到,一个小时后江作麟打横抱着昏昏欲睡的夏彦从专属电梯一路下到了停车场,青年双眼紧闭,嘴唇委屈的抿着,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江作麟抱着人放到后座,想了想,脱下西装盖到了他的身上,末了,手指掐了掐那软软的脸颊,把人往怀里搂紧了些,才命令司机发动车子。 -- 双xing男保姆的小b用来给怀孕女主人的老公疯 谢芸一连好几天都精神恍惚,只要一想起前天早上看到的一幕,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不真实了。 她竟然看到他们江总和夏秘书从同一辆车上下来,顺路吗?以他们江总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在公司已经入职三年的她表示,男人面对他们时脸上的笑都屈指可数,更别提纡尊降贵的送下属上班。 那是夏秘书工作能力优秀,江总对他另眼相待? 胡思乱想的谢芸躲在宽大的柱子后面,悄咪咪的探头探脑往外看,结果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只见两人下了车后,夏秘书频频低头看向手腕上的表,眉头微皱,似乎有些暗恼,所以也就压根没注意到站在身后的男人脸色看上去不怎么高兴,他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就被江作麟扯住胳膊,往回拽了拽,低声和他说了句什么。 离得比较远的缘故,谢芸只能看见他们江总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具体的内容不得而知,但这句话说完后,夏彦露在外面的耳朵明显变红了,他也仰着头和男人说话,男人却无动于衷,只抿着唇不太乐意的看着他。 一秒,两秒……谢芸的心跳也随着他们之间的沉默变得越来越快,就在她以为江总会发火的时候,夏彦动了——他飞快的瞄了眼四周,又凑近江总的脸,飞快的亲了一口。 谢芸的眼珠子一下子瞪的老大。 如果说这下她还可以安慰自己是看错了,那么接下来发生的可谓是打破了她这三年对江总的认知。 似乎是不太满意这个略带敷衍的小儿科式颊吻,江作麟干脆用手臂圈住夏彦的腰,一个转身,把他的后背抵在车门上,低头重重吻了下去。 男人高大英俊,接吻的动作强势霸道又色气满满,青年纤细俊美,紧闭的眼睫毛细细的抖动着,红着脸窝在男人怀里,姿态乖顺,充满了依赖。 此时的谢芸完全看呆了,疯狂的在心里尖叫,这他娘的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玛丽苏小说现场,压根忘记在不久前她还信誓旦旦的要把夏彦搞到手。 那边的两人不知道谢芸把他们的亲密全程看在了眼里,江作麟吻到餍足,又在那充血水润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微扬起下巴让夏彦帮自己整理领带,谢芸看着他们江总的神情,莫名有种这是一头吃饱喝足了的狮子正在懒洋洋求顺毛的错觉…… “完了,我完了”,恍恍惚惚走进电梯里的谢芸自言自语,猛的一拍脑门,一下子把所有的线索都串联在了一起。比如那天江总看她那要吃人的眼神,夏秘书身上触目惊心的印子,还有两人一同进去后好久没有打开的办公室大门……谢芸捂着胸口气若游丝的呻吟出声,“哎……” 好好的一个夏秘书,怎么就让他们江总给拱了呢? 不知情的同事仍然跑来找谢芸打探消息,谢芸这回可不敢说自己对夏彦有意思,只含糊的表示夏秘书应该是有主了,同事们遗憾,又纷纷追问那夏秘书的女朋友长什么样,夏秘书那么好看,他女朋友一定也很漂亮很火辣吧。 谢芸脑中闪过夏彦衣领下面大片大片的红痕,表情微僵,嘴角抽搐,是啊,还真的挺……火辣的。 渐渐的,夏彦不是单身的消息传遍了大半个公司,以前总往他身边凑的小姑娘也越来越少,夏彦不在乎这件事,江作麟却满意的不得了。工作的时候,他就把夏彦抱在大腿上,小秘书上衣凌乱,脸颊红润,气息微喘,被桌子挡住的下半身又是另一番光景。 衣冠禽兽的男人表示这样看文件效率会提高很多,明明一手悠哉悠哉的喝着咖啡,另一手却把住那截纤细的腰,随着顶胯的动作重重往下按,待小秘书气喘吁吁的趴在桌子上哭着求江总我不行了,男人又突然加快了动作,还说什么他的声音让自己分心了,该罚。 时间过的很快,眼看着夏彦留在江作麟身边即将满三个月,他还是没有丝毫的腻歪,依然对夏彦的身子感到食髓知味,甚至周末的时候,还带着他去参加了一个上流社会的重要晚宴。 出席的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每个人都携带着伴侣,比如未婚妻,女朋友,或者小明星之类的,放在以前,江作麟根本不屑也懒得带他的那些小情人,常常都是独自前来,喝喝酒,和一群商业大鄂说一些你来我往的漂亮话,在开车回家。 而今晚他不但来了,身边还多出个男人,看江作麟那搂着对方的腰占有欲十足的霸道姿态,所有人心里都有些不可思议。 “这位是?”,一位和江作麟在工作上有些往来的企业家和他碰了碰杯,眼神掠过夏彦那张令人惊艳的脸,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夏秘书”,企业家嘴角弧度渐大,还不待说什么,江作麟眼眸危险的眯起,又把夏彦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我的人” “……” 其实在刚进场,许许多多的人都把目光落在夏彦身上的时候,江作麟就有些后悔了,所以后来他说出了那句宣示主权的话,但没想到,他不过中途走开了一会儿而已,回来就看到两个年轻的小开站在夏彦的对面,笑眯眯的和他说话。 这人还真是到哪里都招蜂引蝶。 晚宴还没结束,有人便看到江作麟带着他的秘书离开了。 上车后司机敏锐的察觉到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很有眼色的升起了隔板,然后下一秒,江作麟就扯着夏彦的手腕把人拉到了大腿上,他们都喝了酒,江作麟喝的要多一些,滚烫的气息从鼻腔里喷洒到敏感的脖颈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激的夏彦浑身战栗,忍不住就去推男人的肩膀。 “江总,你醉了” 江作麟更紧的收拢手臂,用高挺的鼻梁去磨蹭夏彦颈侧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你说,你怎么总是不安分” 被冤枉“不安分”的夏彦无辜极了,“我没有” 天知道只是那两个小开来问电话号码,他拒绝了而已。 江作麟酒劲上头,性欲也来的很快,夏彦坐在他身上无比清晰的察觉到了那胯下硕大的隆起,硬邦邦的抵住他大张的腿缝,小幅度的往上顶,力道重而狠,夏彦其余的解释全部咽回了喉咙变成一声声压抑的呻吟惊呼,被调教的敏感的身子也迅速被情欲席卷,化成一滩水似的倒进了男人的怀里。 记起上次在办公室自己被弄的有多惨,夏彦潮红着脸,勉强抓着男人的衣服颤巍巍的喘息,“江总,我不,我不喜欢他们……” “不喜欢他们,喜欢上次和你搭讪的那个女的?”,大手熟练的窜进宽松的衣衫里,江作麟一边顺着他的耳后往下吻,一边大力的揉捏那软乎乎的奶子,带着薄茧的掌心肆意蹂躏娇嫩的肌肤,夏彦发着抖,声音听起来像是再哭,“啊……不,不喜欢……” 话音刚落,那滚烫灼热的唇瓣立刻落在了夏彦微张的唇上,起初还只是重重的磨蹭,没过几秒就蓦地凶猛起来,毫无章法地攻城略地,舌尖像一匹饥饿的狼在戏弄追赶它的猎物,夏彦从鼻腔里哼出颤抖的鼻音,迷迷糊糊中感到下半身一凉,随即有块小小的布料顺着脚踝被撤了下来,男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脱掉了他的内裤。 车子还在路上匀速的行驶着,虽然有隔板遮挡,可这么小的空间难保声音不会被听到,夏彦这回真的羞耻到哭了,不住的摇头,试图并拢双腿,然而这点推拒的动作不过是让男人更兴奋而已。 江作麟想操一个人的时候根本不会管眼下是什么场合,他用蛮力掰开夏彦细长的腿,手指飞快解开裤链,掏出一根粗黑狰狞的巨屌,试图往红艳紧致的逼口里送,那里刚被疼爱了整整一晚,还很柔软湿润,龟头刚挤进去,就发出“噗嗤”一声,在狭小的车子里格外的清晰,夏彦“呜!”的拱起了腰,咬住下唇瞬间哭了出来。 “江总……不要……不要在这里……” 那细细小小的求饶动静和小动物没什么区别,江作麟揉玩着他的奶子,粗喘着把人往下放,“那你说说看,你不喜欢他们,你喜欢谁?” 问题很羞耻,眼下的地点和姿势也很羞耻,就在距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夏彦竭力保持着岔开腿的的动作,大腿根绷的死紧,整个人都被插进逼口的龟头撑得瑟瑟发抖,拼命捂着嘴不敢出声,只哭着摇头。 “不说是吗?”,江作麟忍了一会儿,耐心到达了极限,他双手把着夏彦的腰往前一拖,狠狠的一按,龟头又顶了进去,这次不再是缓慢探入,而是凶猛的整根冲到最深处,瞬间袭来的坚硬撑涨感让夏彦仰起头,抖着嗓子尖叫出声。 “啊!”,伴随着一声极其淫荡水响,夏彦竟然直接高潮了,那粗硕巨屌整个贯穿了他的阴道,差点把湿淋淋的肉逼都给操穿了,他整个人痉挛起来,脸色涨的通红,奶子被男人抓住,埋头在胸前如饥似渴的吮吸,粗暴的啃咬,下半身一下接一下的挺腰往上撞。 “说啊,你喜欢谁”,江作麟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的感兴趣,大手掐着夏彦的腰就是几下狠操,操的那两条可怜的白腿都抽搐的直哆嗦。 噗噗噗!砰砰砰! 男人胯下的欲望又硬又沉,粗硕的肉茎,鼓起的狰狞青筋,圆翘的龟头,每一下操进来都是又深又重,水声变了又变,捣上宫口时,夏彦甚至听到了“咣咣咣”的声音,由此可见那淫穴里到底在短时间内被操出了多少骚水。 “操,这骚逼又开始发大水了” “啊啊……老公……老公慢点……”,夏彦哭着拼命扒住男人的肩膀,生怕会被这狂野的力道给撞飞出去,江作麟的手从他的腰上来到屁股上,死死的抓着那两瓣饱满臀肉,横冲直撞的闷哼操逼,龟头操开了宫口,还要往里狠操。 骑乘的姿势让大龟头简直如炮击般轰在脆弱的子宫壁上,黑发青年赤裸着身子坐在男人腿上大敞双腿,飞快的上下颠动身体,整个人不断的颤抖着,脸色酡红,眼神迷蒙,胸前雪白的奶子晃出一片淫荡的波涛,奶头在男人胸膛上摩擦,硬到发疼,脚趾在座椅上不断的蜷缩,摩擦。 “你喜欢谁?嗯?”,又是一下用尽全力的粗暴顶弄,江作麟呼吸急促极为蛮横的一下一下的操他,攥着他的臀肉,动作越发狂乱,夏彦啊啊哭叫,一会在他的怀里蜷缩成一团,一会高昂着脖子向后仰头,小腹鼓鼓的全是性器尽根没入插到深处的痕迹,撞一下那身子就瑟缩着重重一抖,淫水呈喷射状的从穴缝处涌出,呲呲的溅了男人一大腿。 子宫简直被撞到酸涩麻痹,仿佛整个灵魂都在跟着一起狂颤,夏彦的双腿死死环住男人的壮腰,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一次次抬起又落下,肉浪上下翻飞,撞在坚硬的大腿肌肉上磨成了淤红的一片,最惨的还是两腿间的肉穴,被捅成了一个硕大的圆形,如图腾般密布在柱身上的青筋更是在抽送时数次狠狠碾磨刮过娇嫩的穴口,捣的人浑身都感到尖锐的酸涩。 “啊啊!老公!老公!”,夏彦被操到受不了的时候什么都叫,压根忘了车里还有司机的存在,他哭着搂着男人的脖子,目光涣散,臀肉一阵剧烈抖动,逼口裹住巨屌根部死死的吮吸收缩,“我喜欢,喜欢你……我喜欢你!呜呜!” 江作麟呼吸一顿,“你再说一遍” “我,我喜欢你……啊哈……” 青年说这话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脸颊上泛起红晕,浑身发抖只知道一味的迎合,细腰就像水蛇般惑人的扭动,圆臀不停地在肉棒上套弄起伏,坐下时肉臀和男人的大腿拍打,发出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加上鼻腔中浓郁的淫靡气味,使得男人越发的双眼猩红,那张冷硬的俊脸此时看起来甚至有些发狂的扭曲。 他低吼一声壮腰猛的往前一顶,摇晃着有力的腰臀一下下的耸动着,硬生生把夏彦干得往后仰,后背撞在了隔板上,那两条腿不可避免的随之分的更开,男人只用手抓着他的腰,紧绷着肌肉的小腹眼花缭乱的拍击,蜜色的皮肤上由于兴奋沁出层层汗水,青筋也亢奋到绷起。 “啊啊!老公!太快了!太快了!”,压根没想到这两个字带来的威力会这么巨大,夏彦哭着疯狂叫喊,手指拼命的抓住男人前倾的肩头,乱抓乱挠,脖颈死死的仰着。 只见随着那根坚硬如铁的巨屌在鼓胀的阴户间来回贯穿,青年雪白肉体震颤耸动,大腿不受动作的开合,脚趾淫荡蜷缩着踢蹬,无力甩动的一头湿发,汗水飞溅,表情似痛苦似欢愉到了极致,咬着下唇呜呜直哭。 过度凌乱的操击促使他努力地浮沈着屁股,用底下淫浪的肉洞去吞吃男人胯部的性器,可他起伏的速度还没有男人摆动频率的一半快,硕大的猩红巨屌粗暴的贯穿艳红的女逼,动作野蛮又粗鲁,插的肥嘟嘟的阴唇不断的外翻着,夏彦都快要让人操死了,触电般呜咽着抖着痉挛,“呜呜……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哈……好酸……里面太酸了呜呜!” “骚货,你这欠操的骚穴早晚要被干烂了!”,江作麟抓着他的腰,疯狂往上挺动性器,本来这姿势插的就很深,大龟头简直就是凿了捅进了子宫口,插入了更加火热紧致的地方,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一连串巨大又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彰显出男人到底在用多大的力气操干怀里的骚货。 快要透不过气的夏彦顿时忍不住大声哭喘了一声,身体哆嗦的死去活来,挺立的阴茎疯狂的弹跳抽搐,湿透的龟头顶端的小眼松软的张大,几大股烫热的精水喷涌而出,全都射在了男人的腹部。 这时车子似乎也开到了地方,听了一路活春宫的司机满脸通红,忙不迭的打开车门跑了下来,他出了满额头的汗,胯下的部位也是又硬又涨,将裤裆撑成了高高的一团。 不敢再在这里多留,司机轻轻用手指敲了敲后座的玻璃窗以做示意,然后随便找个地方点烟去了。 而他走之前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辆黑色的轿车晃荡的无比剧烈,颠簸的完全看不出节奏,只能判断出里面正在发生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强壮高大的男人在车子彻底平稳后一个翻身把青年压到了身下,抬高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胯下如打桩机般的挺进,一下又一下,紧绷着肌肉的臀部夯实有力,简单粗暴的挺腰狂插,壮实的巨屌噗嗤噗嗤捣出了无数四溅的汁水,沾湿了黑色的卵蛋,两人的腿根具是湿淋淋水光发亮的一片,糜红软烂的阴唇泡在一汪淫水里,说不出的淫乱色情。 那肩上挂着的小腿更是被操的凌乱晃动,雪白的皮肤上染满了红晕,随着男人臀部深深的前顶,那小脚倏地绷直,抖动着战栗,同时从男人身下传来青年可怜沙哑的哭喘声,“不,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酒醒了大半,对于自己把人折腾成这样没有丝毫的愧疚心,相反,想起那相当于告白的两个字心情就好的不得了,他嗓音带笑,充满了下流的色情,“这么不耐草,还怎么当老公的专属小骚货?嗯?” 话音刚落,裹着大屌的阴道又是一阵痉挛收缩,层层叠叠的逼肉绵软紧实还弹性十足,还会随着身子主人的敏感做出更多淫荡的反应,江作麟简直爱死了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把身子压低,将夏彦挤成小小的一团堵在角落里,骨节分明的大手捞着那细细颤抖的腰肢,臀部猛地下沉。 平坦的肚皮上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骇人轮廓,然后消失,浮现,在消失,又浮现,越来越快,越来越来,渐渐的几乎是紧锣密鼓的爆撑那薄薄的皮肉,一副势必把那脆弱的子宫干穿了的架势。 “啊啊啊!太深了!啊!要死了!不要!不要操那里了!” 夏彦被操的泪眼翻白,整个人动也不能动,只能被固定在角落里,男人的胯下,承受那如野兽发情一般强悍狂猛的攻势,耳边是男人爽的粗喘低吼的闷哼,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是如何把自己的小腹给操大的。 两人口中呼出同样灼热的气息,车子里简直就像一个小型的火炉,车窗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雾气,夏彦挣动时无意中将手抵在了上面,又很快软软的滑落。他找不到支撑点,胡乱推拒抓挠男人的胸膛,在壮硕的肌肉上留下道道鲜红的指痕。 “呜呜……老公……求你……求你了……”,青年迷乱的睁着茫然的泪眼,死死的绷着腰身,已经射出精水的阴茎连变软都没有机会,被身体里的性器插的一直挺立着,精水没有了就一直涌出透明的清液,时刻被强迫撑到最开的肉穴里收缩的他恨不得死了,火烫的淫水从阴道深处失禁一样的涌出,夏彦右小腿不受控制的抽搐,勾在男人健壮的后腰万分淫荡的绷紧厮磨。 “嗯!真他妈爽!”,男人今天似乎特别兴奋,无论夏彦怎么求饶都没用,他伸手摸到两人交合处,拧着又红又肿的阴蒂就是一阵狠狠的揉搓,那充血的肉瓣上布满了滑腻的淫液,每揉一下都叫青年的身子触电般弹动,小腹剧烈收缩,仰着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带着茧子的指腹把那红肉揉的和半个大拇指差不多大小,突然并拢,用力的拧了一下,只见夏彦布满泪痕的脸蛋全是崩溃的破碎,他张大了嘴,茫然的望着车顶,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透明的涎液。伏在他身上的江作麟闷哼一声,感受到包裹着肉屌的内壁又开始急剧收缩,却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淫叫,他撑起胳膊低头一看,就见夏彦双眼瞪大涣散,嘴唇哆嗦的厉害,双颊红的不正常,阴茎喷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淡黄尿液,竟是一时间被极致的高潮刺激的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好半天才发出微弱的呻吟。 “呜……” 江作麟额发滴着汗,激情中的紧实肌肉块块紧绷着,浸着透亮的光泽,他看着夏彦粗喘低笑,沙哑的低音炮性感的不得了,“小骚货,你把老公的车子都给弄湿了” 夏彦完全没力气了,腿都软绵绵的从男人的腰上滑了下来,他求饶的小声喊了句老公,下一秒就被男人放平了整个压在身下。男人低吼着有如一头发狂的雄狮做着最后的冲刺,两条手臂死死的撑在夏彦身体两侧,双腿蹬在坐垫上,强有力的腰臀一下下重重沉落,借力使力的打着桩,从上到下粗暴贯穿狠操,干的又猛又深,将整个鸡巴都往穴里拼命的送! “啊……哈……”,过激的爆操使得尖叫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夏彦哭着张大了嘴,十根手指陷进了男人的背肌,指节都用力到扭曲泛白,那娇嫩的阴阜已经被拍打的通红无比,水花四溅,噗噗狂响,头顶每一次快要冲撞到车门,都会被腰上的大手飞快的拽回来。江作麟抓着他的细腰狠狠上顶,耸腰狂干,大半根鸡巴都操进了子宫里,操的身下的青年哭声凄惨,两腿胡乱的蹬踹紧绷。 说不清过了多久,夏彦的下体已经麻木到快到没有知觉,唯有火辣辣的阴道里还贯穿着一根粗壮无比的肉屌,它一个劲的往宫腔里顶,尖锐的酸涩席卷了夏彦的神经,他仰头哭喘了声,淫水稀里哗啦的往外喷洒。 “啊!啊!啊!” “骚货!水真多!”,江作麟也快到了极限,眼底的猩红让他看起来有一种嗜血的疯狂,他架着夏彦的双腿,狰狞而暴涨的肉柱急促而猛烈的打桩狂插,撑满红肿的女逼,挤榨着黏腻的淫水,操的两个人的腿间咣咣咣狂响,最后一下更是用坚硬的耻骨猛的地上淤红的臀肉,“嗯!”的仰头,抓着夏彦腰肢的大手骤然收紧,喉结上下激烈滑动着低吼喷精! 被操到红肿的宫壁敏感万分,哪里能承受得住这么多腥浓滚烫的液体,随着那马眼里的精柱一股一股的激射,稀里哗啦的打在哆哆嗦嗦的宫腔里,夏彦如同绝望的小兽攥紧了拳头,仰头尖喘哭叫,像是小母狗一般疯狂的扭动腰臀,大腿根由于过度的紧绷,痉挛着抽搐,悬在空中的脚趾更是颗颗蜷起,脚背绷直,满脸过度的潮红和泪水,明显失去了神智。 江作麟胯下又是一个狠送,撞得整个车身都跟着摇晃,小幅度抖动着腰杆在那逐渐越发鼓胀的小肚子里射了个干净。 如果说一次两次的醋意还让江作麟意识不到自己的感情,那么听到夏彦说喜欢的那刻,从脚底爽到头顶甚至直达灵魂的战栗,都让他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对夏彦只是单纯的占有欲。 不过江作麟这个人狂妄惯了,向来崇尚只做不说,他相信只要夏彦留在自己身边,那两人修成正果是早晚的事。 想来想去,江作麟决定带夏彦去见见自己的朋友。 不过让男人没想到的是,还真就有那么几个傻逼玩意,参不透他带夏彦来的意思,喝酒期间,招呼了几个长相漂亮的男孩来给他陪酒不说,还当着夏彦的面打趣自己,说这个也快三个月了吧,怎么还不见换下一个,哥们懂你,这不,今晚来的都是干干净净的大学生,随便麟哥挑。 夏彦安安静静的坐在那,连眼皮都没抬,小口小口的啜着杯中的果汁。他酒量不太好,江作麟来之前告诉他不许喝太多的酒。 江作麟差点当场发作,他瞄了夏彦一眼,不知道是气他没什么反应,还是气这群自作主张的狐朋狗友。他松了松领带,指着嚷的最厉害的那个,皱眉道,“你跟我出来!” “好嘞!”,那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屁颠屁颠的跟出去,回来的时候就蔫头耷脑了不少,头发和衬衫都乱了,嘴角还带着隐隐的淤青,不过这次他再也没有对夏彦出言不逊。 酒足饭饱,江作麟牵着夏彦的手离开。 车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但偏偏就是夏彦这种乖顺的模样,让江作麟无比的心烦。 “吱——”的一声急刹车,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无人的小路边,江作麟一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转头去看夏彦,漆黑的眸子透出若隐若现的寒芒,“你到底在想什么?” 夏彦眨眨眼,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江作麟生平第一次耐心这么好,他想,如果夏彦来哄哄自己,再说一句喜欢,并且表示吃醋了的话,那他勉强可以不那么生气。 结果就见面前的青年嘴唇动了动,“我觉得他们说的对,这么久了,你还没有腻吗?” 江作麟愣住,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他扯着夏彦的手腕用了点力气,片刻后白皙的皮肤就见了红,他愣住,随即马上放松了力道。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 “那你呢?你在想什么?”,夏彦丝毫不在意手腕上的疼痛,垂着眸子整个人都淡淡的,“你喜欢我吗?还是只想要跟我上床?” 从来没有告白过的男人瞬间红了耳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吻着夏彦的唇恶狠狠的表示他是他的人。 夏彦的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失望。 那晚两人几乎是不欢而散,回到家照例是一场发泄般的性爱,在床上的青年要比平日柔软脆弱的多,会揽着江作麟的脖子,红着眼睛哭着叫他老公,还求他轻点,江作麟做的心满意足,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殊不知这只是风平浪静的假象,等江作麟收到夏彦辞职信的时候,他惊怒到差点踹翻了整个桌子。 他打电话过去,对方的手机也一直是关机的状态。 夏彦消失了整整十天。 这十天江作麟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从一开始的怒不可遏,到后来看谁都像夏彦,晚上经常梦见他把夏彦抱在怀里,醒来时只有一个枕头和他大眼瞪小眼,他试着给夏彦发短信—— “什么时候回家”,点击撤回。 “行,走了就别回来”,点击撤回。 “夏彦,你以为我离不开你?”,点击撤回。 一连串的撤回,江作麟发完后才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半夜里他来了欲望,想着夏彦撸了好久,最后低吼一声,浓浓的精液全都喷洒在了夏彦穿过的那叫睡衣上,他拿起来放到鼻尖下轻轻嗅着青年残留下来的味道,眼眸眯起,脸上是迷恋般的神色。 他拿起手机,打字,“那天晚上的问题,你在问一遍” 本以为又是石沉大海,江作麟都做好了请私家侦探去寻找夏彦下落的准备,第二天他阴沉着脸穿好衣服去上班,结果门一打开,消失了十天的人正勾着淡淡的笑站在那里。 江作麟死死的盯着他,眼睛一下就红了,他咬着牙,“夏彦,你真的敢!” 夏彦一点都不怕他,笑着歪头,“哦,我是回来收拾行李的” “做梦!”,江作麟忍无可忍的大步向前,箍着他的腰用力把人抱进了怀里,呼吸急促,胸膛因为不知名的情绪剧烈的起伏。他用力的闭眼,那些威胁之类的话通通都说不出口了,这个人真是掌握住了他的命门,叫他再也没办法对他过分。 “你故意的是不是”,明明比怀里的人高处一大截,可江作麟还是微弓着腰,把脸埋进对方温热的颈窝里,他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熟悉体温,声音都不自觉低了下去,听上去甚至带着可怜的鼻音,这和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可一点都不像。 夏彦的心柔软又酸涩,手掌抬起,放在男人的后脑上轻轻的抚摸着,那高大的身躯一震,却没有反抗这有如顺毛一般的动作。 “嗯,我故意的”,声音里染着笑意。 江作麟收紧手臂,把他更用力的抱进怀里。 两人抱了很久,久到夏彦的腿都开始发麻,而江作麟的耳朵也红了个彻底。 夏彦轻轻把人推开,拉住他的手轻声问,“我是你的小情人吗?” 江作麟又想去抱他,“不是” 夏彦不同意,他就干脆手脚并用的缠上去,把夏彦整个人都推到了墙边,然后一个急吼吼的吻就落在了下颌的位置,他喘着说,“男朋友,你是老子的男朋友!” 带着侵略性的薄唇很快辗转到了唇角,呼吸马上被吞噬的前一秒,迷迷糊糊的夏彦腿都软了,还在艰难的抵抗,扭过头不让他亲,“那个问题呢,你有答案了吗?” 江作麟挫败的低吼,“夏彦,你是傻子吗!我不喜欢你,还带着你去见我的兄弟,我不喜欢你,还除了你谁都不想要,你信那什么狗屁的三个月定律……怎么不信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人连告个白都如此霸道,却又该死的让人沦陷的更深。 夏彦死死的盯着他,眼眶也跟着发红,更狠更重的回吻了过去。 他可不想让这个男人更得意了,更不想说,我的喜欢要比你的早,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控制不住的心动了。 -- 深夜里小保姆被偷溜进房间的男主人狠艹,抵 钟远肆和林雪的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请来了一个小保姆照看日常。 小保姆是男的,名字叫做于子安,巴掌大的脸上一双眼睛溜圆溜圆,就好像晶莹剔透的紫葡一样,睫毛很长,和人长时间对视会下意识紧张的抖啊抖的,红红的嘴唇也跟着紧抿,手指揪着衣服下摆有如惊慌失措的小鹿。 哦对了,于子安还是个双性来着。 钟远肆第一次看到他时结结实实的心动了一下,要知道他有多久没见过这么纯的男孩子了?也不知道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皮肤那么白,还那么嫩,近距离观察丁点毛细孔都看不到,软趴趴的额发耷拉下来,垂在眼睑上方,显得整个人都很无辜,看的钟远肆喉结忍不住轻轻滚动。 这样鲜活的男孩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看着他脸红,会让人想去扒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看看他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纯,还是骚的要命? 不过这也都是想想罢了,钟远肆强行压住心底的躁动,时刻记得自己已婚的身份,手臂揽过一旁林雪的肩膀,柔声对她道,“老婆,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林雪也瞧着于子安,嘀咕了声,“长得还挺不错的,就是性子软了点,不知道家务活做的怎么样” 钟远肆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的少年突然急急忙忙的抬头,仿佛很怕失去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我,我可以的”,一瞬间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于子安飞快瞟了一眼高大英俊的男主人,脸红了红,又去软软的恳求女主人,“真的,我从小就帮家里打下手,一般的家务活都难不倒我” 他说话的时候钟远肆就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权当看不到吃不到解解馋罢了,于子安察觉到他的目光,通红着耳垂头越埋越低,“而且主管说你们要求很高,我们必须通过筛选才能够得到这份工作” “你还会做其他的吗?” 于子安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林雪的眼神突然变得暧昧,捂着唇轻笑出声,“哎呀,就是那方面啊,我听说你们双性保姆还有替男主人解决需求这一服务,是不是真的啊?” 本来就有些心虚的钟远肆差点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不过让他诧异的是,少年竟然沉默着没有反驳,而是一张脸越来越红,眼神里也带上了水润的羞涩,钟远肆莫名觉得口渴,下腹处窜起了一阵熟悉的躁动。 在林雪好奇的追问下,于子安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微不可闻的羞涩道,“我可,可以的……” 手指死死的绞着衣角,如果是钟远肆这样的男人,他真的可以的,这些要求公司在培训的时候就有交代过,他也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过在见到钟远肆的那瞬,他还是觉得惊喜。 “老婆,胡说什么,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就是因为还怀着孩子啊,我是不是很好,还怕你憋坏了”,林雪咯咯笑着戳了戳钟远肆的胸口,表情狭促,钟远肆看出来她是在开玩笑,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竟隐隐失落,“别闹” “哎呀,你好无聊,我就是说说罢了” “你啊你”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而比钟远肆更为失落的,是站在那的于子安,说实话他对钟远肆这样成熟却不失风流气质的男人很有好感,那深邃的眼神,只一眼就令自己骨头麻酥酥的痒,迫切的想要与他春风一度,尝尝在他胯下死去活来的滋味。 春心萌动的于子安内心表现出和外貌截然相反的大胆,他望着钟远肆搂着林雪肩膀低声哄着她回屋的背影,恋恋不舍的看了又看,这才转身进了厨房里。 于子安彻底留了下来。 他住在家里空置了很久的一个客房,离夫妻俩的主卧还挺近的,所以每当夜深人静,于子安躺在床上,就能听到从那间屋子里隐隐约约传出了的暧昧声响。那声音通常会持续半个小时左右,有湿漉漉黏腻腻的水渍声,男人毫不压抑的粗喘低吼声,和女人难耐的呜咽声。一切归于平静后,主卧的门被人打开,浴室亮起的光微弱的洒进于子安房间的门缝里。 于子安禁不住诱惑偷偷跑出去偷听过,次数多了他就发现,原来林雪怀孕了钟远肆压根不能碰她,只能用上面的小嘴解解馋,但这对于欲望蓬勃的男人来说哪里足够,在林雪累了睡着后,挺着仍然一柱擎天性器的钟远肆不得不自己去浴室里解决。 哗啦啦的水声压根掩盖不住那野兽般的低咆声,钟远肆身高足有一米八七,不硬的时候胯下的形状就很可观,要是硬了的话……于子安脑中忍不住就浮现出了一根粗壮如巨蟒的大屌,它从男人的胯间直直的探出来,形状证明表面布满青筋,钟远肆高大的身躯站在墙边,任由水流啪啪啪的砸在肌肉虬结的后背,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握着那大屌疯狂撸动。 “嗯……哦!操死你……操死你……插烂你的逼!” 于子安透过浴室磨砂的玻璃门看着那半裸的强壮身影,听着从男人发泄时嘴里说出来的下流粗话,腿软脚软,小逼也软的不行,湿哒哒的往外流水。 他站在那看了半天,好半晌,偷偷摸摸的回到房间换了一条新的内裤。 林雪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大了许多,脾气越来越大,经常使唤着钟远肆半夜出去给她买各种各样的吃的,等钟远肆回来了,她又说不想吃了,独自一人睡得香甜,钟远肆憋了一肚子的火,仍是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哄累了,便出来叫于子安给他做碗面吃。 于子安在厨房心不在焉的搅动锅里的面条,时不时的往坐在桌边的男人那看上一眼。高大英俊的男人正沉默的抽着烟,手指揉了揉鼻梁,面上和眼底都尽显疲惫,于子安觉得心疼,特意在面条里多放了两个鸡蛋,端出去轻轻放在男人面前。 “先生,你吃吧,不够的话锅里面还有”,林子安局促的说,说完脸又开始变红,钟远肆抬头看他,少年眼睛圆圆的,声音软的像是在里头掺了一把白砂糖,那目光躲闪,有意无意的避开自己,勾的人心痒。 钟远肆突然又不想吃面了。 一时冲动下他扯过于子安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了腿上,低头就吻了上去。 少年的身形纤细,窝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刚刚好,于子安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的微弱挣扎随即被无情镇压,男人的唇很热,动作也很强势,舌头窜进口腔大力的搅,像是要把怀中的人整个吞吃入腹。于子安脑中混乱,双手渐渐攀到了男人的肩膀上,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空气中传来暧昧的水渍声,钟远肆通过这个吻把近日来压抑的怒火全部发泄了出去,他一手搂着少年的腰,一手摸索着向上扣住他的后颈,重重的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按,尽情品尝着少年口腔里滋味甜美的唾液。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只是一个吻而已,自己并没有背叛林雪,他只是……只是实在受不了了。 这样想着钟远肆的躁动平息了许多,吻也跟着放轻,他察觉于子安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舌头小心翼翼的触碰自己,被勾住吮吸一番又受了惊似的缩回去,钟远肆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红的脸,十分好心情的用舌尖一下下的逗弄着他,果然,怀里的小身子抖的更加厉害,像小猫似的,从鼻腔里哼出难耐甜腻的喘息声。 一吻结束后于子安气喘吁吁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满眼水雾,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两腿就被分开,变成了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 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都怕把卧室里的林雪吵醒。 钟远肆一下一下的吻着于子安,心神荡漾,和少年亲密的滋味就仿佛找回了年轻时谈恋爱的那种感觉。 在这种亲密接触中于子安已经察觉到钟远肆动情了,胯间灼热坚硬的巨物就抵在自己大敞的腿窝那里,他仰头低喘,情不自禁的磨蹭了下,断断续续道,“先生,我,我可以的……让我帮你……” 钟远肆忍得要爆炸,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疯狂动摇,他危险的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少年,手掌罩在那软绵绵的臀肉上大力揉弄,“别招我,你别忘了我结婚了” “可是……可是这是我们的工作”,于子安咬着唇,实在不甘心,“没关系的,这是在帮先生解决生理需求而已,先生放心,我不告诉太太,好不好” 明晃晃的勾引,配上于子安天生纯情的那张脸,钟远肆脑袋嗡的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少年的裤子里,指尖堪堪触摸到那道紧闭的细缝,于子安浑身颤抖,激动又紧张的凑过来,钟远肆低头,眼瞅着两个人又要吻到一块…… “老公,你去哪里了?”,卧室里传出一道懒洋洋的女声,瞬间拉回了钟远肆的的神智。 “不行!”,手猛的抽回,钟远肆一个激灵,马上把腿上的于子安抱下去,站起身整理好衣服。 于子安神色委屈,“先生” 任何一个男人都抗拒不了美人的刻意示弱,钟远肆也不例外,他犹豫了半晌,要回房的脚步还是折回来,摸了下于子安的脸,又俯身亲了他一下,低哄道,“你乖一点” 于子安红着脸点头,乖乖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乖乖的整理好了桌上的碗筷。 两个人的相处从那一晚后变得暧昧,亲亲摸摸是常有的事,不过钟远肆始终忍着没有迈过那最后一步。而林雪却像变了个人,心情不好了就找钟远肆吵架,吵的特别凶。 有一晚那争吵声把于子安都弄醒了,他担忧的走出去,只来得及听到了一句话,林雪说,“我没心情伺候你,隔壁不就有个现成的,你去找他啊!” 钟远肆气坏了,有一种自己憋的辛苦对方却不领情的怒意,“你是认真的?” “对!没错!不是说那些小男保姆伺候人的功夫一个比一个厉害吗,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少来烦我!” “林雪!”,钟远肆咬牙切齿。 “哦对了,记得做的时候不要忘记戴套,搞人可以,搞出孩子不行” 林雪睡意朦胧的补充完,竟然翻了个身,直接睡了过去。 “这可是你说的!”,钟远肆红着眼睛打开房门,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客厅中央的于子安。出来的匆忙,他的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下摆刚到臀部,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衣服很宽松,纤细的身子被包在里面,胸脯处却鼓鼓的,勾勒出一道美好的弧度。 “先生……”,他怯怯的唤了声。 钟远肆脑子里的那根弦啪的断了,他大步上前,一把将于子安轻飘飘的身子打横抱起,直接扔到了客房里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他毫不客气的撕扯于子安身上的衣服,那眼底的猩红,粗重灼热的呼吸,和胯间明显的坚硬,都证明着他已经忍到了极限,意识到马上会发生什么的于子安非但不害怕,还顺着男人大掌的力道把腿张开,抬起屁股,让他把包裹在小屁股上的内裤粗暴的拽了下去。 “小骚货”,掌心下的肌肤触感滑嫩,摸着就让人上瘾,彻底放纵了自己的钟远肆趴在于子安耳边粗喘呢喃,大手揉他的屁股,揉他的腿根,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压根不输林雪的肥奶子,罩上去狠狠的揉弄,五指收紧,抓的那雪白乳肉都从指缝里爆了出来。 “啊啊啊!先生!先生!”,在痛意下于子安平时软绵绵的嗓音变得尖细,身体哆嗦,小脚抵在床上用力蹬踹,钟远肆直觉自己是在偷情,下意识想要去捂住他的嘴巴,想叫他小声点,可手抬到了半空又突然顿住。他有些恶劣的想,听到就听到了吧,反正他早就不想忍了,况且林雪对自己出轨这件事表现的这么大方,他还在意什么? 草草的揉弄了番那粉嫩的小肉穴,钟远肆迫不及待的拉着于子安的腿将大肉屌抵上了刚刚有点湿意的细缝,龟头碾着唇肉一下一下往里磨蹭,“想让我带套操你,还是不带套?嗯?” 林雪警告他不要搞出孩子,他偏偏把这个选择权交给了于子安。 躺在床上赤身赤裸眼神茫然的少年看了他一眼,恍惚记起,他有的朋友在私底下讨论自己和男主人做爱时,男主人为了不让他们怀孕,都是带着套做,不过这也大大减少了肉和肉摩擦的快感,于子安不想要那样,他想要完完全全的接纳钟远肆的性器,感受这个英俊男人滚烫的温度。 “先生……进来……直接进来……” 无比骚浪的更加敞开双腿,雪白大腿间一朵粉嫩的肉花彻底绽放,浸着汁水,阴唇上闪着亮晶晶的水光,于子安咬着下唇,纯情的脸上染着红晕,竟然透出一丝骚浪的献祭意味。 少年黑发圆眸白肤,眼神依赖又情意绵绵,看的钟远肆的鸡巴可耻的又涨大了一圈,他心里惦记着身下的人是第一次,要多怜惜一些,把这么漂亮的小逼操坏了他可是要心疼的,可龟头一挤进那饱满湿濡的肉缝中,许久没尝到肉味的男人爽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屌猛的操开了阴道,噗嗤的一下插进去了三分之一。 “啊!”,一声尖锐的哭叫勉强唤回了钟远肆的神智,他瞳孔慢慢聚焦,额前黑发被汗水淋湿,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往身下看去——自己的鸡巴正插在一道雪白的阴阜中,小逼稚嫩娇小,被比自己粗上几圈的性器强行破开可怜的涨成一个圆形的洞,瑟瑟发抖,缩成一团。不是林雪的逼,妻子的穴也很紧但没有这么粉嫩的颜色,腿窝额皮肤也没有这么白。 他出轨了,他竟然真的出轨了。 “先生……先生……”,大概是体质的原因,造成双性人很适合被插入,痛意缓过去后于子安就开始一声迭一声的小声叫唤,一条腿屈曲着敞开,一条腿勾在男人后腰上,努力深呼吸想让男人进的更深些,“嗯啊……先生……还有吗……还要……里面还想要……” 钟远肆后背紧绷着,肌肉虬结的强壮身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仿佛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他看着于子安的脸,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声音温柔,“小骚货,想要的话就给你,等下忍着点,嗯?” 被撩的面红耳赤的少年完全沉浸在男人的柔情蜜意中不能自拔,所以当他意识到这是男人仅剩的克制时已经晚了。 巨屌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强悍往里突破,在于子安猛的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哭叫声里,钟远肆死死的按住他的大腿,就着淫水的润滑,咬紧了牙关,壮腰猛沉,大龟头一路碾过淤红弹软的内壁,噗嗤抵到了宫口,如果再往里插,那就是小男保姆能够孕育的生殖腔了。 “嗯!好紧!” 海绵般柔软的内壁像海浪似的紧致蠕动,拼命裹夹着几个月都没有好好发泄过的大鸡巴,钟远肆爽的要命,仰起头汗湿的黑发往后一甩,露出颈间快速滑动的喉结,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都被男性最原始的生理本能所控制了,大掌死死钳着于子安的细腰,只知道用大鸡巴狠狠的往里凿,生生用滚烫的棒身将阴道的每一寸角落每一丝褶皱全部强悍撑平! “啊啊啊!插……插满了!啊啊!”,越来越深的操入中,只见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都随着身子的大力晃动一点一点,隆起越来越明显的鼓包,于子安浑身直抖,感受着硬铁似的巨物硬生生贯穿身体的饱胀感,一双手在男人后背上胡乱抓挠,狂乱的样子简直被操的丢了魂,“啊哈!先生……鸡巴好大……呜呜呜……小穴都要被撑坏了……” “骚货,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受不了了?”,钟远肆低下头舔舐他的锁骨,往下滑到奶子上,色情的吸吮乳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淡红吻痕,然后一个弓腰迅猛顶胯,大龟头狠狠撞上宫口,用坚硬的顶端凿出了一道小口来。 所有的疼痛在肉和肉之间快速的摩擦下,全数转为了酸麻快感,于子安紧绷大腿都快痉挛了,不断的收缩腹部,扭动腰肢,又快活又幸福的直掉眼泪,“先生……呜呜……你终于……终于肯操我了……” “操你……操你……先生这就来操烂你的小逼,乖,腿在张大点!” 谁不喜欢在床上这么一个又纯又骚的尤物,钟远肆彻底忘记了妻子林雪的存在,忘记了隔壁卧房里孕育着他孩子的那个女人,胯下粗硕滚烫的大鸡巴狠狠操着身下小保姆的浪穴,将那阴道全部操透,爽的低吼连连,控制不住的强劲腰臀砰砰砰疯狂耸动。 一时间卧室里全都是沉闷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少年压抑不住的尖叫哭喘声,男人爽的要命的粗喘低吼声,混合着床榻在无比狂野的冲撞下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响。 几个月没操过穴的男人犹如出笼的猛兽,每一块肌肉都紧紧的绷着,用腰胯的力量生生的抵着鼓起的阴阜往上狂凿,操的淫水飞溅,从穴口被捣出来喷的小腹上全是淫靡的水光。 “呜呜呜……好大好烫……先生的鸡巴,真的好大……插到最里面去了……啊啊……” 于子安的脖子努力向后仰,脸上布满红潮,腰肢瘫软成泥,却忍不住往男人身上贴过去,下身挺直的阴茎正巧顶到了男人的身体,于子安一颤,然后控制不住的猛往前挺胯,也不管顶在了哪里,只把阴茎在男人身上胡乱的戳刺摩擦,尤其是突出的龟头,抵在男人身上疯狂厮磨。 “啊哈……先生……先生操的我好舒服……好舒服……呜……” “哪舒服?嗯?”,钟远肆一手撑在他身侧,弓着腰俯下身去吻他的脖颈,唇舌吮吸着敏感的皮肉,下半身半点停顿都没有的粗暴打桩操场,拱起的壮腰一次次抬起又一次次落下,啪啪啪啪啪,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操的小保姆尖叫着乱颤。 “啊啊啊!哪里都好舒服!小逼里……小逼里最舒服!呜!”,刚被开苞没多久的少年在男人的胯下逐渐露出了淫荡的本性,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婊子,专门勾引男主人出轨的婊子,可是,可是真的好爽啊呜……于子安浑身滚烫,腰肢在男人的大手下不断颤抖,竟然扭着屁股往前耸动着女穴,不知死活的把那巨屌仅剩的一点根部也要呑吃进去。 这浪荡的反应无疑勾的男人欲火更旺,满心满眼都是小保姆扭着腰往自己胯上凑的骚样,让人只想要不管不顾的把他给操死,钟远肆发了狂,大手把那双腿分的极开,性器在湿透了的女穴里肆意贯穿,阴唇充血糜烂不断被操的外翻,小股小股的往外喷水,又被大鸡巴死死的堵了回去。 那每一下的操弄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像是要把于子安给操死一样,大龟头抵着宫口横冲直撞,狂抽猛插,于子安涨红着脸颊哭的直抖,浑身战栗痉挛,双腿不断绷紧却又无法合拢,男人粗壮的腰杆置身其中,肆虐一样的捅操小逼,捣的阴道疯狂的收缩密集的细颤。 “嗯啊……先生……先生……呜呜……” “叫的真骚”,钟远肆抬起于子安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猛的往前一倾,几乎把他整个对折。性器顿时插的更深,大龟头不断擦过那块凸起的软肉,刻意的疯狂往敏感的上撞。 强烈的酥麻痒堆积在一起有了即将爆发的趋势,于子安在男人的胯下被插干的胡乱扑腾,死去活来,整个身体狠狠一颤,奶子大幅度上下颠动,胸部奋力向上挺起,背都要完成一把弓,而下面的阴茎蹦跳了两下,死死抽搐了一阵,猛的喷出一道接着一道的浓白精水! 在本该得到些许怜爱与疼惜的不应期里,钟远肆也完全没有想要放掉小保姆的想法,那胯下的动作一如既往的狠厉,他俯下身,压着小保姆柔韧无比能够掰成各种形状的身子,吻着他的耳朵问他舒不舒服,身下操干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把雪白的腿根撞得通红,硕大的黝黑囊袋更是狂乱的拍打在娇嫩的臀肉上。 “呜呜……啊……哈……”,小保姆哭的可怜极了,手指在男人压过来的背上一顿无意识的抓挠,黑发乱甩,晶莹的汗珠四处飞溅,那脚趾紧紧蜷缩着,大腿根抽搐,身体也哆嗦的厉害,蠕动抽搐的穴口再也兜不住想要狂涌而出的液体,从缝隙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一直流到床垫上。 狰狞可怖的巨屌就着一腔淫水猛的操到了最深处,这下子是真的全根没入,彻彻底底的贯穿了小保姆从未被人到访过的宫腔内部,里头一圈红艳艳的肉唇顿时紧紧勒住龟头四周,将浑圆的顶端整个含了进去,于子安浑身剧颤,耳边全是男人野兽般可怕的浓浓粗喘,他表情空白了片刻,蹬着腿不受控制的疯狂泄身,水流哗啦啦的像尿液一样冲击在男人的大龟头上,钟远肆“嗯!”的一声闷哼,撤着腰往外一拔,就见穴口透明汁水堵不住的狂溅似溢。 于子安双手猛的抓住床单,咬着唇死死往起弓腰,那液体便呈一道弧形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随着小保姆的腰一挺一挺,呲了男人整整一身。 “呜呜呜!死了!死了!”,颤抖的呜咽随着大屌的再次挺进变成了尖锐的哭叫,钟远肆一口咬上那裸着的浑圆肩膀,舌头在白皙战栗的皮肤上来回舔舐,胯部摆动的无比剧烈撞击那喷着水的骚逼,那要把小保姆整个干碎了的力道,每一下狠操都让于子安身体抖如筛糠,哭叫着狂抖。 只见偌大的床上一名高大强壮的男人正和比他瘦小了许多的少年纠缠在一起,室内回荡着激烈的水声操逼声,男人死死的压着少年,就像桎梏住自己的猎物一样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掐在少年的脖颈上,随着下身越动越猛的力道,手指渐渐收紧。窒息的感觉让少年慢慢涨红了脸,仰着脸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他胡乱蹬踹着两条腿,一抽一抽的痉挛抖动,下体湿透的骚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的大屌抽送下淫靡外翻,噗嗤噗嗤的喷水。 “先……先生……”,快要窒息时,钟远肆猛的松开手,于子安急急的哭喘了声,整个人就被男人精壮的身子覆过来笼罩在了怀里,钟远肆胯部越压越低,手在饱满的臀肉上粗暴揉捏,并将它们朝两边掰开。那蓬勃的肉棒几乎填满了于子安的身体,窄小的穴口都被操的扭曲变形,阴阜附近全是白沫,随着撞击不停的四处飞溅。 强烈的摩擦捣弄之下于子安魂飞魄散,小脸涨红,张大了嘴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那子宫更是被操的厉害,巨屌进的深了,几乎次次在柔软的肚皮上顶出鸡巴的痕迹,于子安深深的向后往头,腰身越拱越高,仿佛濒死般崩溃的紧绷颤抖。 钟远肆却不肯放过他,强忍着射意,一连番的操入,一边顶一边用手去揉按他的小腹,“骚货,主人的鸡巴都插到你的肚子里来了,爽哭了吧?”,他用高大的身形压制着身形娇小的小保姆,口干舌燥的舔咬他的耳垂,每每用力一顶,小保姆的哭喊就会颤抖一下,操的快时,他哭的更是细声无助,双腿软绵绵的从腰上滑落。 “啊啊啊……先生……先生……太快了……太快了呜!”,越来越粗的大肉棒无度的抽插在阴穴中,不能动弹的于子安又是挺腰又是踢腿的疯狂泄身,痉挛的穴肉颤栗,律动着将入侵的异物往外挤推,可越是挤,他便越是往里面插,龟头捣着酸痒的宫颈一个劲的往里面钻。 “啊!”,极度的刺激让于子安大脑空白,被男人压制着的雪白身躯又颤又抖,一边高潮一边被操着,他甚至听不见钟远肆在说什么,只来得及张嘴贴上男人凑过来夜吻住自己的唇舌,两人死死抱在一块,边动情的拥吻,边胯部贴着胯部尽情狂耸律动。 这时,“啪!”的一声屋内灯光大亮,穿着睡裙的林雪出现在门口,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床上正在做爱的两人。她半夜突然觉得口渴,又隐约听到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醒来摸到旁边的被窝里没有人,边起身下床寻着声音摸了过来。 眼下骤然变得明亮的室内让她清楚的看到了自己丈夫的鸡巴是如何深深的插进男保姆的穴里的,那粗长的一整根不停的在红艳艳的穴口噗嗤噗嗤来回进出,她的丈夫就趴在小保姆身上,尽情的发泄性欲,仰着喉咙里溢出阵阵爽到极致的粗吼。 第一个发现林雪的人是于子安,他迷迷糊糊的透过男人的肩膀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刺激的白眼直翻,刚好硕大的龟头贯穿进了他的子宫,强烈的尖酸快感彻底淹没了于子安的神智,他激动的用双手死死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双腿夹在那强壮的腰杆上疯狂蠕动磨蹭,哭喘浪叫,从逼里爆出无数的汁水,当着林雪的面哗哗往外喷溅。 “先生!先生!啊哈!里面,里面要爽死了!呜呜……不行……太太,太太在看啊!” 听见林雪的名字时钟远肆心里一个咯噔,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大屌从小保姆的逼里拔出来,可太紧了,一拥而上的穴肉夹的他根本无法动弹,小保姆又叫的那么骚,扭得那么浪,让钟远肆根本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操红了眼,他只回头看了林雪一眼,就继续压回于子安的身上,在林雪的注视下,挺着巨大的性器狠狠的一插到底,沉重的捣入,疯狂的撞击,一抽一送都是不容忽视的凶悍,速度甚至比林雪出现前更快更猛! 一声拉长的哭吟尖叫,于子安泪眼翻白的浑身剧颤,竟然接二连三的潮吹了!被汗水浸透的雪白身躯胡乱颤抖着,胯下的小阴茎高高翘起,那潮红的脸颊上布满了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的各种液体,被操的连猩红的舌尖都吐了出来! “啊哈!爽!爽死了啊!不行了呜!先生!求你!求你了!” “骚货!当着我老婆的面就叫的这么骚!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嗯?看我怎么操死你!” “啊啊啊!我是……我是故意的!哈啊!太太对不起……是我勾引的先生……我是骚货!我是骚货!啊啊啊!” 在小保姆欲仙欲死的哀叫中,钟远肆把于子安当成了发情的骚母狗一样狂操,爆奸那娇嫩的子宫,他甚至还特意拉扯过于子安身子换了个方向,让他仰躺在床上,头从床沿边耷拉下来,扛着他的一条腿放在他的肩膀上粗暴打桩,结结实实的肌肉狂乱无比的拍打在那泛红的翘臀上,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 林雪脸色有点难看,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而已,钟远肆还真的来找这个小保姆了。不过仔细想想,自从自己怀孕以来钟远肆确实憋的够呛,如果只是发泄的话,在不影响两个人的感情的情况下她还可以忍。努力说服自己,林雪勉强勾起一抹笑,试图用温柔的语气道,“老公,记得不要内射” “哦……嗯!我知道了老婆”,钟远肆的心思全在这个拼命吸着他大屌的小骚货身上,太紧了,太湿了,吸得他好爽,而且当着老婆的面操干其他的人勾起了男人心底那隐秘的兴奋,这几个月隐忍的渴望在此时俱化成了最浓烈的欲火,拼命的在小保姆的阴道里爆发着。 “对不起老婆,我操了别人的逼,可是真的很紧,都怪这骚货太骚了,我替你惩罚他好不好?看我怎么插烂他的逼!” 随着一连串的激烈打桩,结实的大床竟然也跟着剧烈摇晃,钟远肆甚至忘我的含住小保姆的嘴唇,和他接了一个缠绵火热的吻。 林雪的指甲渐渐陷进了掌心,“老公……” 这声轻唤没有换的男人的任何注意力,他低吟着,畅快着,一下下将于子安莹白的臀和腿撞的红肿可怜,他缩着身子往上窜,他就拽紧了他狠狠凿进去,淫白的水沫在穴口横飞着,簌簌发抖的细腿在男人的肩膀上晃得眼花缭乱,脚趾淫荡的蜷缩在一块。 渐渐的谁都没去管林雪是不是还在看,于子安骚的不行,都被操的嗓子都哭哑了,还不停的往男人身上缠,察觉到男人越来越膨胀的性器有要往外拔的趋势,赶紧用绵软的小腿勾住男人的腰,看着钟远肆可怜的呜呜直哭。 钟远肆趴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道,“宝贝儿等会忍忍,别叫的太大声,嗯?” “呜呜……先生……” “乖” 一瞬间男人眼底染上猩红的颜色,他按住于子安扭动的腰身,发了狠的往深处操,尽可能的朝最嫩最软的那处捣,霸道变态般的强悍贯穿子宫,膨胀的巨屌甚至还在不断加速,冲刺着,顶击着,简直像骑在一匹小母马的身上肆意驰骋。 “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呜呜呜!喜欢!喜欢!” 混乱的哭吟着应答,于子安下半身都被他撞麻了,小腹愈发的紧缩起来,生理带来的快感在体内蹿的铺天盖地。翘起的小屁股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姿势,水热的嫩穴已经和肉棒密不可分了,淫糜的拍击幅度越来越浅,在他撞进子宫后,抽插变成了更可怖的磨碾,重力的蹂躏着她最不堪一击的地方。 在又一个凶狠狂暴的顶撞下,钟远肆的大掌猛的捂住了于子安的嘴巴,将他的尖叫悉数堵了回去。那硕大龟头死死钻入开口的宫腔,将狭小的空间全部占满,马眼继而一张一合,猛的爆发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滚烫浓精,全都喷洒在红肿敏感的子宫壁上。 “呃!呃!呃!”,生平第一次被内射的小保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想要尖叫,想要发泄身体里过多的酸涩饱胀,嘴唇却还被男人捂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助又淫乱的呜咽。 随着越灌越多的精液,那雪白汗湿的小身子被烫的四肢抽搐,腰肢痉挛,翻着白眼小脚抵在床上疯狂蹬踹厮磨,勃起的阴茎被刺激的喷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次精水,等林雪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睁大了眼,眼睁睁的看着丈夫的性器整个埋在小保姆的身体里,粗壮根部抖动着往里输精,而小保姆的肚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隆起,可以想象到男人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好半天,男人放开他,于子安终于能大口呼吸,却也叫不出声,只能迷蒙着眼睛,张着红肿的嘴唇急促的喘息,身体还在微微战栗,快感的余韵还没有完全离去,只有湿淋淋的下体彰显着身体主人的感受。 -- 小保姆桌下舔男主人大diao,爬床求cao,被压 林雪对钟远肆内射了小保姆这件事多有不满,钟远肆倒是一改多日以来欲求不满的阴沉状态,第二天就去买了只很昂贵的包拿来哄人。包是最新季的,林雪喜欢的不行,刚开始还端着,后来被钟远肆搂着说了几句甜言蜜语,顿时什么火都忘了。 钟远肆说,他和小保姆那都是假的,是为了发泄性欲,他和林雪这么多年的感情才是真的。 俩人从大学开始谈恋爱,确实像钟远肆说的那样,他人又帅,又有钱,对她又体贴,每个人都羡慕她嫁了个这么个好老公,甚至背着她明里暗里勾引过钟远肆的也不在少数。与其和钟远肆闹不愉快让她们看笑话,或者出去找哪个趁机想上位的贱人,她还不如忍下来。 况且小保姆一看就是个性子软的,到时候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在给他一笔钱让他走人就是。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她放心多了。 钟远肆也一再和她保证,双性人没有那么好怀孕,射进去个一两次根本没什么关系。 “那你可不许骗我,和他玩玩可以,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恢复了好心情的林雪娇嗔着倒在钟远肆怀里,嘟着嘴朝他要一个保证。 “我保证”,钟远肆温柔的笑着,英俊的脸看的林雪脸又是一红,更加生出了离不开他的这个想法。 得到了妻子的同意,当晚,钟远肆再次进入了小保姆的房间。 偌大的双人床上只留下了林雪独自一人,她睡不着,脑子里不断的想着那天看到的情景,丈夫压着小保姆狠操的那个劲,简直和他们两个刚热恋时没什么区别。越想越没睡意,偏偏这时小保姆越来越高亢的哭叫不断的传过来,拼了命的往她的耳朵里钻,她有点烦,干脆拿了耳塞把耳朵堵上,闭着眼睛等钟远肆回来。 让她欣慰的是,钟远肆并没有在小保姆那里过夜。男人是洗了澡才回来的,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犹豫了半晌,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林雪也不装了,直接张开眼睛,半是撒娇半是置气的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小保姆太勾人,他没忍住多操了两次,小保姆的大腿被他的蛮力掰的到现在都是合不拢的状态。钟远肆笑了笑,轻轻摸着她的肚子,答非所问道,“这么晚还不睡,孩子踢你了没有?” “没有,孩子挺乖的”,感受着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林雪的脾气去了大半,她不无自信的想,钟远肆最爱的还是她,至于小保姆,只是发泄的工具罢了,她在乎一个工具做什么? “老公,你爱我吗?” “当然爱了,傻瓜”,钟远肆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改变,一如既往的让人心醉,林雪盯着他反复的确认了好多遍,才窝在他的怀里安心睡去。 第二天吃早饭,于子安把做好的粥和小菜往桌子上端,厨房与客厅间距离有点远,林雪注意到,小保姆走路的姿势有点一瘸一拐的,那张平日里就白嫩的小脸如今更是白里透红,水润绵软,眼尾处的红痕还没有消失,一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模样。 心知这都是自己丈夫的功劳,林雪在大度,也难免有点不是滋味。 “看什么呢,粥都凉了”,钟远肆把盛好的粥摆在她面前,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嘴边,“吃饭吧” 林雪“哦”了一声,余光瞟到小保姆脸上掩饰不住的委屈和失落,又瞧见钟远肆看都不看小保姆,只专心盯着自己的眼神,顿时对小保姆感到不屑。 吃过早饭,林雪心满意足的回房休息,而在她看不到的身后,她的丈夫正把于子安搂进怀里细细的吻着,少年被吻到浑身发软,换气间唇角溢出一丝娇娇软软的呻吟,立马被男人搂的更紧,吻得更深。 “嗯……啊……先生……”,唇上带着一层诱人水光的于子安靠在墙上细细喘气,双手紧紧抓住男人后背的衣服,红着脸小声道,“太太……太太是不是生气了?” 钟远肆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把那些水渍舔干净,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偷情的刺激快感简直让人觉得上瘾,他低声暧昧道,“你这么骚,每天都勾引我上你的床,我老婆难道不能生气?” “唔……哪有每天” “乖乖,嫌我陪你的时间短了?”,钟远肆心里痒痒,忍不住又凑过去吻他,“怎么操你都不够是不是?” 于子安眼尾耷拉下来,可怜兮兮的,他想到林雪有意无意的跟他示威,又想到深夜里男人伏在自己的身上冲撞的力度,隐秘的得意混杂着兴奋,于子安抛开羞怯,双手揽着男人的脖子像尾鱼似的缠了上去。 “不够……啊哈……想吃先生的大鸡巴……想每天都吃……把下面填的满满的,都是先生的精液……”,少年用最纯情的脸说着最淫荡的骚话,钟远肆额角突突直跳,压着他狠狠的吻了半天,手探进小保姆宽松的衣服里粗暴的揉着那对奶子,听到林雪叫他回房,他才恋恋不舍的把人松开。 于子安来到家里的第三个月。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雪的错觉,她总觉得丈夫最近去小保姆房里的频率越来越频了些。这天晚上,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休息,钟远肆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又很轻的关上了房门。林雪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她知道,她的丈夫又去找于子安了。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 从拐角处的房间里传来阵阵高亢的尖锐哭叫,夹杂着巨大的肉体拍击声响,还有黏腻淫靡的咕叽咕叽水声,尤其的激烈,听声音就知道是一个强悍的男人在用壮硕的肉体,猛力的狂干一个柔弱的少年。 房间里的地板上,一个将近一米九的高大男人,蜜色的身躯上充满了爆发力的肌肉,正婴儿把尿似的把一个比他小上了整整两圈的纤细少年抱在怀里。 那少年细白的双腿被男人强壮的双臂挽着,向两边拉着敞开,露出腿间被一根粗黑巨物整个贯穿的粉嫩蜜穴。高高鼓起的阴阜似乎肿胀到了极限,可布满青筋的棒身却一次又一次的碾开它连顶带磨的往里捣,穴口处淫水四溅,噗嗤噗嗤的水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仔细听的话,隐约还能听到从小腹深处传来的沉闷撞击声响,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少年的脸上露出要哭不哭的神色,那是一种爽到极致又痛到极致不知该怎么发泄的迷茫,他胡乱摇着头,汗湿黑发疯狂甩动,高高挺起的小肚子上,凌乱的凸起大鸡巴捣进来的痕迹,男人还嫌不够似的,双臂穿过他的腿弯,死死钳住他的腰,挺胯狠狠往上撞,腿窝处“啪!”的一下巨大皮肉撞击声响,只见少年张大了嘴,两条在空中飞快晃来晃去的小腿猛的紧绷,脖颈涨红往后一仰,从红艳艳的嘴唇里溢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凄绝尖叫。 “啊啊啊啊啊!”,逼口处的阴唇不断被操的外翻,噗嗤噗嗤的不停喷水,少年雪白的身子颤的像是过了电,白眼直翻,阵阵痉挛,十根手指在发了狠的爆操下深深的陷进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里。 男人看着仰着脖子双眼涣散的少年,猩红的眼中满是暴虐的兽欲,胯下还沾着大量透明淫水的粗黑大屌,更是一下接着一下,用力的抽送拼命的往少年无法合拢的阴道里钻! “操死你个小妖精!让你在勾引我!让你在勾引我!嗯!” 臂力强悍到惊人的男人就这么抱着少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每走一步,都是一个深深的上顶,横冲直撞,狂抽猛插,不遗余力的让少年感受到时时刻刻被宫交的滋味。 “先生!啊!哈!受不了了!太深了!里面要被插烂了啊!呜呜呜!”,实在受不了的少年哭喊求饶,捂着肚子拼命挺腰,被男人抱着抵在了门板上,下一刻就吻了上来。两人上面唇舌绞缠,兜不住的涎水在过激的吻里顺着嘴角丝丝滑落,下面是从头到尾都紧密相连的状态,男人弓着腰,一阵快活一阵的抵着腿窝疯狂冲刺,木门都被男人强悍的体力撞击的砰砰作响! “骚货!叫的在大声点!” 操红了眼的男人已经不在乎妻子是不是会听到了,龟头猛顶深深插进宫腔里,狠狠的一搅,扒着他肩膀的少年又是尖叫又是哀求,紧裹的细嫩让男人胸膛激烈起伏,仰起头大口粗喘。太紧了,太嫩了,还湿的不行,男人低吼着,一边狂耸腰臀,一边按着少年细软的腰肢用力的往胯上拖拽,让硕大的巨屌操的更深,将那窄小稚嫩的穴口都操的变了形,肉唇红肿,糊满了白色泡沫,雪白的大腿根更是被撞得通红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啊!”,伴随着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哭叫,少年狂翻白眼,满脸泪痕,浑身都涨的通红,疯狂的扭着屁股,他收紧大腿死死夹住男人健壮的腰杆,痉挛着小腹,从穴里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滚烫汁水。 那高潮中的穴肉收缩抽搐的无比厉害,像是要把那么粗的一根东西生生绞断,男人爽的头皮发麻,胯下用着骇人的力道往上猛顶,冷酷残忍的暴奸少年稚嫩的子宫,每一下都操的少年“呃!”的一声,哭叫着狂抖。 乱甩乱晃的小阴茎也很快就射精,男人猩红着眼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挺着巨大的肉屌猛的一插到底,暴胀的撑满,嵌合的少年连尖叫都弱了几分,用剩下不多的力气下意识崩溃地扭着身子,想从那可怕的深入中逃离。 可是,他根本不给他逃的机会。 沉重的撞入越发的激烈,一捣一撞都是不容忽视的凶悍,硕大的粗黑巨屌每次抽送都带出来一片湿淫,溅的少年一屁股一腿根,全都是湿漉漉的液体。少年不停的抖,不停的喷,在他胯间一前一后的猛烈摇晃,为这可怖的交媾发了疯的哭喊。 另一个房间里的林雪就不是那么好受了,她挺着肚子悄悄下床,刚来到亮着灯的门口,就听到了一句,“骚货,想让主人的精液射你哪里?” 林雪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少年充满哭腔的呻吟清晰的传到了耳朵里,“呜呜……射到里面……射到子宫里……骚逼要吃主人的精液……啊啊啊!” 后面的叫声猛的拔高,林雪看见眼前的门剧烈晃动了几下突然停住,然后钟远肆用那性感低沉的嗓音沙哑的说,“乖,都给你吃,主人的精液全部都给你,嗯!嗯!射满你!” “啊呜呜!烫!好烫!” “还要不要?” “要!要!啊哈!” 啪啪!好像是手掌拍打在臀肉上的声响,“那还不把腿张大点?” 透过磨砂的玻璃门,少年被死死抵在门上的身形轮廓清晰的映了出来,他高昂着头,细细密密的颤抖战栗,那浑圆的臀部上,正罩着两只大手,抓揉着把它们分的更开。于子安的叫声渐渐微弱了下去,钟远肆还在低喘吸气,不停的撞得那门咯吱咯吱的响,说不清过了多久,林雪的腿都快麻了,就在她以为彻底结束的时候,那两人却又抱着吻到了一起。 钟远肆低哄着说,“去床上,主人给你舔舔小逼,嗯?” “嗯,好,等下还要再来一次哦” “贪吃的小东西,怎么都喂不饱你” 站在门外的林雪脸上尽是恍惚的麻木。 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林雪也一天比一天更容易感到嗜睡易困,而钟远肆更是从一开始的隔三差五,到每晚都要去小保姆的房间里做那档子事,有时候门还没关上,钟远肆就心急火燎的搂着小保姆的腰把人按在怀里亲,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浓浓欲色,小保姆也配合的很,乖乖仰起头让他亲,嘴里假模假样的细细说着太太还在看,却主动撅起小屁股让男人把他的内裤给褪了下来,跪趴在床上,随着身后的撞击叫的无比的骚浪勾人,嗓子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就好像是故意叫给林雪听似的。 林雪觉得肚子里有火,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这件事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妥协。没办法,就只有等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在把人给辞了。 这天,林雪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钟远肆在一旁陪着她,也许是正在演的节目太无聊,过了没多久,一股熟悉的困意就涌了上来。她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又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转头竟然发现钟远肆把于子安抱坐在腿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丈夫的手还伸进小保姆的衣服里,一动一动的揉着。 发现妻子醒了,钟远肆喘着粗气松开了于子安的小嘴,带着歉意对发呆的林雪道,“抱歉老婆,我实在忍不住了,要不然你先回房间去睡” 都怪这个小骚货,明知道自己不方便,还非要穿着那么薄的衣服来自己面前晃,说着要给女主人盖毯子,却弯着腰把领口敞的那么暴露,试问哪个男人忍得了这么明晃晃的挑衅? 反应过来的林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咬着牙道,“不用了老公,我看完这个节目在回去” “老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就操他一次,一次就好,等做完了我马上回房陪你” 不得不承认钟远肆心里确实是愧疚的,但比愧疚更多的却是兴奋,他猛的一个翻身将于子安压进了沙发角落里,片刻后,一件白色的T恤被扔到了地上,然后就是一条宽松的短裤,他甚至都不想在等,脸埋在那雪白的颈窝里低喘了声,直接把于子安的双腿往两边一分,手指勾着内裤拨开就操了进去。 “啊啊啊!”,伴随着一声绵长甜腻的浪叫,于子安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骤然收紧,他仰着头,抽搐着蹬了蹬悬挂在男人腰侧的小腿,过了一小会,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颤抖着说出了几个字,“好,好深……” 只有两个字而已,却让人浮想联翩。 林雪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却一直在听着两个人的动静,脸色十分的不自然。 “乖乖,还能在操深一点”,钟远肆摸着身下还在时不时抖动一下的娇小身子,为他带给自己的巨大快感渐渐迷失了神智,他埋下头,亲吻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于子安在钟远肆身下大张着腿,他趴在他身上,厚实的臀部压在他的花穴上,撑起的健硕身体几乎完全遮挡住那雪白的身子,只见男人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在小保姆的脸上细细密密的亲吻,而他弃了腿部支撑,胯下的大鸡巴完全作为下身重力支撑点的全部压在他的小穴里,那埋在他大张着两腿的紧绷臀部,正在一耸一耸的上下移动的抽插着,“噗嗤噗嗤”的捅着淫穴,夯实的力道撞的他不停的向上移动。 “啊……啊……啊……”,在这有规律的操干下于子安也发出带着颤音的呻吟哭叫,一声接着一声,连抽泣都娇软的要命,让钟远肆忍不住就想当着妻子的面狠狠的玩弄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那挨操的小逼早就湿透了,摸到下面沾了一手的黏滑淫水,钟远肆伸出两根手指碾揉着花唇,被小保姆条件发射的收缩夹的一个闷哼,“嗯!” 那紧绷结实的背脊战栗了一瞬,突然剧烈起伏,就像是控制不住了一样,起起伏伏的腰杆比刚才的动的快了一倍还不止,期间还夹杂着男人的粗喘低喃,“舒服,宝贝儿你的穴好舒服……水好多……哦……乖,别夹……别夹了……操……” 林雪听了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里,她忍不住咬着唇问,“老公,真的那么舒服吗?” 然而男人完全没有哄骗她的意思,完全就是下意识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嗯,是啊,老婆,他的逼是我操过最紧的,比老婆你的还要紧……怎么操,都操不松……” 急急喘息了声,钟远肆开始专心致志的干起了身下浪荡的小保姆,那胯下一边猛往前顶,青筋爆突的超长巨屌横冲狠撞的往小保姆子宫里凿,一边粗鲁的抓住阴唇,刻意用粗糙的指腹使劲揉搓,那柔弱的花瓣被捏的变了形状,穴口却是一阵抽搐,猛的从里面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打湿了钟远肆的手掌。 “好骚” “啊哈!先生!不要!不要揉了呜!”,于子安猛摇头发出尖锐的啜泣,失控的扭动腰肢往上挺,想要摆脱男人手指的玩弄,但却被箍在腰间的手臂牢牢束缚,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哭叫着努力承受被玩弄肉唇的汹涌快感,粉嫩的花唇很快被揉捏的火热肿胀起来,淫水越流越多,于子安用力往后仰头,大腿分的更开,将整个私处彻底的露出给男人看,小巧的喉结上下颤抖滑动,意乱情迷的淫叫怎么也停不下来。 “先生……啊啊……先生……好会弄……手指,手指啊啊啊……” 阴道抽搐紧缩着夹着男人的大鸡巴不放,紧紧咬住,棒身每一次往外拔,内壁都会像橡皮套子似的吸着它往回拖拽,钟远肆看着满脸通红抖个不停的小保姆,捞着他的一条腿不断的来回摩挲,公狗腰疯狂挺动,硕大的粗黑大屌以凌乱的频率从窄小穴口进进出出,那力度狂野又强悍,于子安像条缺水的鱼在男人的胯下扑腾来扑腾去,每当他刚适应了小穴里操干的节奏,下一秒,坚硬的龟头便会猝不及防的重重的凿进子宫口,操的少年浑身颤抖,仰头哭叫。 眼泪、汗水混乱,急促紊乱的呼吸里满是男人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入眼的也都是男人性感滑动的喉结,不断放大缩小的壮硕胸肌,于子安努力大张着腿,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他撞移了,火热的填塞,胀地所有感官都敏感的叫嚣着尖锐的酸麻。 可是他又好喜欢男人这样对他,好喜欢男人在他身上失控的样子。 “先生……用力……呜呜……用力的操我……操坏我……啊哈……”,呻吟哭叫被操的语不成调,淫荡的小保姆还是不遗余力的勾引着男人更加发了狠的操他,龟头捣弄宫腔,阴囊拍击阴户,啪啪啪的水声响亮重叠,一声盖过一声的淫浪。 猩红着双眼的钟远肆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巨屌最粗的根部,此时已经悉数被穴口吞了进去,撑得阴阜鼓胀,阴唇外翻,他咬着牙拼了命的往里打桩往里挤,次次深深的贯穿,看着挤变了形的粉嫩阴唇艰难含吃,明明已是到了极点,却还是能随着他的抽动而喷水紧缩。 “放松,都快操不进去了!” 完全不顾旁边还有林雪在看,钟远肆一把将小保姆从角落里抱着提了出来,让他靠在沙发上,两腿架在他的臂弯屈曲成M型,自己则双臂撑在他的身子两侧,用泛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的脸,胯下狂乱拍击,对着颤抖战栗的子宫就是一顿凶悍粗暴的顶弄,大鸡巴次次全根没入小保姆淫乱的身体里,硕大的囊袋啪啪啪打的穴口一片淤红。 在男人如野兽般大刀阔斧的操法下,于子安疯了似的摇头哭叫,红唇大张,嘴角的口水不断溢流,媚肉被操的不断的卷进去翻出来,在穴口堆成一圈嫣红腻肉,像是鸡巴套子似的梏在粗黑巨屌上。又是一个深深的猛顶,于子安身子犹如过了电狠狠接连抽动,小腰拼命向上拱起,肉穴里喷出一道透明黏液,随着鸡巴的抽离骤然射出,竟然直接喷到了压在他上方的钟远肆的脸上。 “啊啊啊啊!先生!先生!呜啊!” “骚逼还要不要大鸡巴操你?嗯?” 腿间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小穴开着个鸡巴大小的洞,一缩一缩的吐出大股淫水,顺着红肿逼口流淌下来,于子安隐约察觉到旁边林雪的视线,咬着下唇,万分淫荡的浪叫,“要……呜……要先生的大鸡巴操……操到最里面……啊哈!” 话音刚落,钟远肆的大手提着他的腰,对准他不停流水的逼口,将整根鸡巴凶狠没入,于子安“啊”地一声重重弹起,又很快软了回去,钟远肆伏在他身上狠狠沉胯,白嫩屁股随着那精悍腰杆的击打上下起伏,翻开一阵雪白的肉浪。硕硬龟头夯实狠顶,在这个可以肆意插入的姿势下凶狠地插破柔软宫口,将整个肉棒的顶端无情钉入。 也不管小保姆怎么哭怎么叫,发了狠的往深处操,尽可能的朝最嫩最软的那处捣,满洞的淫水乱喷,那样庞大硬胀的巨屌塞进来,也塞不住穴里潮喷的汁水,两个人的大腿和腿根都被大量的淫液打湿,砰砰砰的操弄声简直就是十分激烈的在客厅里回荡。 咕叽咕叽咕叽!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呜!里面满了……满了……都是先生的东西……啊!啊!”,于子安目光涣散,嘴角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脖颈,在突出的锁骨上积了一小滩,只见那平坦光滑的腹部绷的紧紧的,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有什么在不断深入,肚皮疯狂痉挛抽动,勃起的阴茎不断乱甩,贴着男人越压越低的小腹来回磨蹭,顶端溢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色精水,涂满了坚硬的腹肌,“呜啊!要射!要射了!要被先生操射了!” 男人健壮的胯骨狠狠撞着于子安娇嫩白皙的臀肉和大腿,那精悍腰杆摆动的频率极快,察觉到里头毫无规律的收缩,钟远肆闷哼着咬牙,用能贯穿了这骚货的力度一下接着一下的抵着雪白阴阜往里猛干,于子安“啊啊!”乱叫着被顶的往上窜,又被男人抓回来,每一次撞击都是要命的深度,他歇斯底里的哭喊摇头,十指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大腿更是死死缠上了男人健壮的雄腰。 那小腹的抽动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剧烈,最后终于传遍了全身,雪白的肉体震颤着往上一挺一挺,在男人怀里厮磨,片刻后于子安猛的僵住,红唇溢出一声长长哭叫的同时从阴茎顶端也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温热精水,他涨红了脸,小腿紧绷高高扬起,被操的脖颈间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啊——!” 接下来的尖叫都被男人堵了回去,钟远肆覆在他身上当着妻子的面和小保姆热烈激吻,那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小保姆的嘴唇都被挤压的变了形,旋转厮磨的间隙肉眼可见一条粗长的舌头搅着一条红润小舌,裹吸狎弄,透明的涎液不分你我,混在一起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流淌。 但那胯下操穴的频率仍是没有任何松懈,钟远肆的大掌掰着小保姆的腿根,鸡巴操到最深,龟头对着宫腔又捣又搅,狂抽猛插,操的于子安的肚子可怖又色情的接连凸起,那大手向上摸索着抓住了一只晃来晃去的奶子,粗暴的抓揉着软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的雪白深深刺激着林雪泛红的眼球。 “老公……” 然而谁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似的,钟远肆操红了眼直接把小保姆抱坐到大腿上,双手提着他的腰拼命往下按,一次次吞吐他胯下的大鸡巴。黑紫色的粗大巨屌每每暴露在少年被拉起肉臀的时刻,粗硕棒身巨大,湿淋淋、亮晶晶的,表面都是两人混杂的淫水。少年抱着男人的脖颈,下巴搁在颈窝处,失神的被几乎撑爆了骚逼的大鸡巴操干得双眼一片迷蒙。 “骚货,还要不要?要不要?嗯?”,钟远肆早就把于子安玩烂了操透了,少年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的他都了如指掌,他故意贴着那通红的耳后喷洒热气,嘴唇厮磨着细腻皮肤,在于子安的耳边犹如野兽般猛低吼粗喘。 于子安在男人怀里弓着腰整个人被撞的像是要飞出去一样,然而男人始终禁锢着他的腰臀,那如影随形的喘息刺激的他简直癫狂,敞着双腿,扭着腰往男人的鸡巴上坐,边哭喊着“还要!还要!”,边动作激烈的在男人的后背上抓挠出道道鲜艳红痕。 “嗯!”,钟远肆眯着眼爽的头皮发麻,他揉着小保姆的奶子低喘着问,“喂宝贝儿的小逼吃精液?嗯?” 男人足有一米八七的强壮身体把小保姆纤细的身子整个搂在怀里,雄腰猛顶,深深的从下到上贯穿了阴道操进宫腔,毫不怜惜的抽送狠撞,那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在紧绷着发力,干的穴口淫水噗嗤噗嗤狂乱飞溅,可以想象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再把这个小骚货往死里操。 “啊啊啊啊啊!”,凄绝尖叫的小保姆疯狂高潮,疯狂喷水,短时间内就射了第二次出来,他突然又开始挣扎,淫叫里带着明显的哭腔,腰肢狂乱的款摆,下体也迎合着男人的肉棒疯狂耸动,迎合着肉棒插入的频率,将它更深的吞入身体里,“呜呜呜……啊哈……要吃……要吃先生的精液……” “骚货,骚死你算了!”,钟远肆急急喘了口气,他按着掌心里软滑细腻的臀瓣往胯上一送,用腰臀结实的肌肉急促狂乱的在大敞的腿窝里发狠怕打,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结结实实扎到最深,两人的交合处传来砰砰砰砰砰毫无间断的巨大皮肉撞击声响! 发了狂的男人简直化身人形打桩机,几乎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胯下,于子安被操的大张着嘴,发不出一丁点声响,他翻着白眼狂抖狂颤,精神飘到很远的时候,肩膀上猛的传来一股刺痛。快到极致的男人张口狠狠咬住了他,腰身稍微后撤,然后瞬间像一道离弦的箭般又快又狠的冲了出去! 只见原本光滑白皙的肩膀处被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平坦的小腹也鼓起一根骇人的巨屌形状,龟头凭借着男人强有力的动作不留余地的撞进了宫腔最深处,生生操的小保姆几近崩溃! 啊啊啊啊啊! 那要哭不哭的脸上满是茫然和空白,于子安毫无意识的拼命抖动,死去活来,陷进男人手臂中的骨节都泛了白。 “射了”,男人在他耳边暧昧的低喘了两个字,紧接着,道道强有力的精柱如同喷溅的激射在了那淫嫩狭小的子宫里,一股接着一股,于子安被烫的无声尖叫,身子像只小虾米一样紧弓着纤腰,迅速痉挛搐动,他下意识往上逃,腰上却有两只大手死死的抓着他,让他无法挣扎的承受着这凶残又漫长的射精过程,最后那半硬的阴茎抖了抖,流淌出来的精水已经接近透明。 被长时间操干的阴道一缩一缩的吸吮棒身,嫩滑多汁,钟远肆露出享受的表情,在里面浸泡了片刻,抱着于子安的身子慢慢往上提,龟头还没等脱离穴口,突然就喷涌出来无数的淫水夹在着浓精,溅的男人胯腹以下都被他的液体打湿。 林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丈夫那依旧硬挺的肉柱甚至还挂着一层白色的薄膜,那是肉贴着肉长时间剧烈摩擦所致的结果,林雪呼吸不畅,指尖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这时候于子安就像是有所感应似的,转过头来冲着她羞涩一笑,用哭叫的沙哑的嗓子细声细气道,“主人对不起,我这就把先生还给你” 可刚射过一次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钟远肆再次把小保姆放倒在沙发上,抬起他的腿顶了进去,就是一连串的凶悍耸动。于子安在他的胯下放声浪叫,尖锐的嗓音拼命撕扯着林雪的神经,“啊啊啊对不起!可能,可能暂时不行了!先生的肉棒……好舒服!呜呜!好舒服!” “老婆,我在做一次,最后一次!” “啊啊啊!啊!” 这场情事仿佛无休止的进行着,林雪木然的回了屋,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一场梦。 -- 主动送b的秀气小兵被兽xing十足的强悍将军c 看着妻子隐约发着抖的背影,钟远肆猛地清醒过来,抽出了还塞在小保姆阴道里的东西,发出噗的一声,连带出一摊粘稠的液体,小保姆抖着身子呜咽颤抖,浓稠的精液没了阻挡,从他下体中喷射而出。 钟远肆下意识想追过去安抚伤心的妻子,可于子安就像是发现了他的意图一样,在那精壮的腰杆撤走之前,光滑细腻的小腿水蛇般勾住他的后腰,臀部稍抬,往前一送,顿时把狰狞粗壮的性器吞进去了整整半根。 被操的都快烂了的小保姆猛的绷紧身子,双手攥紧身边一切能攥紧的东西,又哭又叫着喊着说还要还要,身下的嫩穴用力的收缩,生生夹的钟远肆狠吸了口气,再也没心思去想有的没的。伴随着主卧室门口“咔嚓”一声轻轻的关门声响,钟远肆捉住那两只乱动个不停的脚踝,扯着分到最大,鸡巴猛挺着深深钉进了小保姆的宫腔里! 那天,他当着林雪的面内射了于子安多少次,钟远肆已经记不清了,他就像是个最卑劣的人,一面和林雪说着深情的保证,一面抱着小保姆彻夜欢愉,享受着肉体出轨带给他的极度刺激。 在这个充满了他和林雪回忆的房子里,两人每天都在做爱——厨房里、沙发上、地毯边到处浸满了两人的液体,他们的肉体已经高度的契合,后入式,骑行式,侧入式,狗交式等等都一一尝试,有些姿势他甚至和林雪都没有试过。 钟远肆这个人一向性欲旺盛,记得刚结婚那阵子,他从未让她在十二点之前下过床。林雪以前爱死了他强悍的性能力,如今,却又多少有些淡淡的哀怨。 这天早上,夫妻二人照例坐在客厅的餐桌旁吃饭,更确切的说,是林雪一个人在味同嚼蜡的吃着,而对面的钟远肆,面前的粥从头到尾一口都没动过。他靠坐在椅背上,头向后微微仰起,俊脸上是一派享受的神色。 “嗯……”,只听那微启的薄唇中溢出一起性感的低喘,被桌布掩盖的饭桌下,同时传来一阵暧昧的水渍声。 噗嗤噗嗤的,就好像是什么人在吞吃着什么东西一样。 脸色不太好的林雪握紧了手中的筷子,强撑着露出一抹笑道,“老公,还是先吃饭吧” 如果是往常这个时候,钟远肆肯定会先来安抚她的情绪,无论如何也要陪着她把饭吃完,再去干别的,可钟远肆看着妻子隐忍的发红的眼眶,感受着从胯下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只觉心底被一股巨大的兴奋所俘获。 “乖,老婆你先吃,别饿到肚子里的孩子”,他喘息着笑道,“老公还得把这个小骚货给喂饱” 大手拉开桌布,露出了被隐藏在下面的春光。只见消失了一个早上的于子安此时赫然正跪在男人的腿间,卖力的吞吐着男主人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淫荡的小保姆今天也很是诱人,他穿了一件特制的紧身爆乳衬衫,下面是为了取悦钟远肆特意换上的制服短裙,由于是女性的款式,穿在少年的身上只堪堪遮到臀下,那两条大白腿跪着敞开,小屁股高高翘起,更撑的下摆一晃一晃的,腿间神秘的部位时不时就撞进男人的眼里。 这小东西还没穿内裤。 钟远肆干脆把桌布彻底撩了上去,手伸到小保姆的胸前,略微粗暴的狠狠扯飞了两颗纽扣,掌心罩住软嫩的一只奶子色情的揉来揉去。 少年的眼睛很快被揉的水润润的,眼角带着红艳,急促的喘息,他下意识把胸脯挺得更高,好让男人把玩的更方便一些,舒服的甚至连鸡巴都忘了吃,通红小脸贴在男人西装裤上蹦来蹦去,嘴里呜呜咽咽的一个劲的哼唧。 虽然被桌子挡住了视线,可林雪通过丈夫手臂摆动的频率,和小保姆软软的浪叫,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那两个人正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事。 “宝贝儿,别只顾着自己舒服,来,把它吃进去” “呜……先生的,先生的好大……” “喜欢吗?” “唔嗯……” 小保姆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了这个问题,只要一想到太太还在看,于子安就越发的忍不住得意,嫣红的小嘴把鸡巴吃的也越来越深。那濡湿小巧的舌头在吞吐的间隙也没闲着,抽出去时,嘴唇猛的裹住硕大的龟头,舌尖破有技巧的绕着顶端的马眼来回打转,吞进去时,更是一遍遍的勾勒着柱身上狰狞凸起的青筋。 咕叽咕叽,鸡巴太大,撑得小保姆眼睛都红了,他用一只手握住根部,快速的搓动,嘴角兜不住的涎液直往下流。 在少年卖力的伺候下钟远肆的呼吸渐渐粗重,他看不到正控诉着望着自己的妻子,一双眼直直的盯在小保姆那被衣服勒的形状饱满的奶子上,一边深深挺胯,一边揪住两只粉色的奶子尖凌虐似的搓揉。于子安疼的小脸一皱,双手把男人的西装裤抓的死死的,讨好似的接连来了几个深喉。 “操!”,钟远肆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说实话小保姆的口活远没有风情万种的妻子来的好,那女人在床上的技巧也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可这些年她被他惯的越发娇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爽过了。小保姆胜就胜在听话,乖巧,让做什么做什么,即使整个身子都被嘴里的大鸡巴插的瑟瑟发抖,眼泪直流,也还是一心的想要取悦男人。 钟远肆扯住于子安后脑勺的头发往后一拉,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半根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全是口水,紫黑的颜色显得更恐怖色情,他低喘了一声,不管不顾的又是往前一撞。 “小骚货,好好的舔,舔湿了就来插你的逼” 下流粗鄙的淫话听的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是一震,于子安是期待和羞涩,林雪是惊讶和伤心,明明昨天晚上,他还和她保证过,要减少和小保姆做爱的频率,也一在的说他爱的还是她,可转眼,他就看不到她的眼泪,甚至还在餐桌上就…… 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老公,你爱我吗?” “爱,老婆,我爱你”,毫不犹豫的回答从男人嘴里脱口而出,然而即使这样,也阻挡不了他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发泄性欲。钟远肆按着于子安的头舒爽挺腰,棒身一次又一次碾磨着嫣红唇瓣重重插到深处,龟头强悍的冲击力甚至震的喉咙隐隐发麻。于子安一手罩在男人揉弄他奶子的大掌上,和他十指紧扣,用硬挺的奶子尖在男人粗糙的掌心上来回磨蹭,被插的哆哆嗦嗦,口水直流。 “呜呜……”,小动物似的呜咽中夹杂着啪啪啪的凌乱声响,到最后红了眼睛的男人几乎把小保姆的嘴巴当成飞机杯来插,捅操的极深,两个硕大的囊袋都紧紧贴着磨红流水的唇瓣,随着来回抽送的动作在小保姆的下巴上胡乱拍打,钟远肆额头青筋暴起,舒服的粗喘几声,“真乖,舒服死了宝贝儿” 林雪听着男人口口声声的宝贝心脏抽搐着疼,桌上的东西在好吃,她都再没了胃口,简直无数次的后悔自己当初的那个选择。 “老公,我先回房了,你……”,早点回来。 还没说完的话消失在男人的一声低吼里,桌下的于子安突然伸手抱住钟远肆的腰胯,把整张脸都压低着埋了上去,两颊重重收缩,喉结滚动将嘴里的鸡巴嘬吸的更加舒爽。于是钟远肆根本听不到妻子在说什么,他不停的揉着小保姆的后脑勺,挺腰时狠狠往下按,最后一下猛的停在最深处,背脊窜上熟悉的战栗,鸡巴在小保姆的口腔里抖了抖,随即马眼剧烈张合着,从蠕动的小孔里爆出一发尤为腥浓的白浆。 “唔唔!”,那爆发力与冲击力十足的液体顺着喉管一股一股的往下灌,更多的却是从被鸡巴撑到极限的唇边挤喷出来,于子安翻着白眼,雪白的身子阵阵战栗,鼻腔里几乎充斥着的全是男人自身的味道,而一想到男人曾经无数次这样内射过自己,下面突然就痒的要命。 那双原本敞的极开的双腿难耐的并拢在一块小幅度的厮磨,雪白可爱的肚皮也一挺一挺,模仿着被男人操干时的迎合动作。钟远肆在心里骂了句真是个妖精,大手抚摸着于子安通红的脸蛋,抖着臀部又往里插了一截,闷哼着射的痛痛快快。 “嘶!嗯……都给你……都给你……” 待到射完,拔出来的鸡巴依然粗硕的十分可观,散发着腾腾热气,顶端处微微上挑,形成的弧度可以轻而易举的插进任何一个女人的宫腔里,狠狠的搅动。反观于子安,急喘着气瘫软在地上,脸蛋眼角具是绯红,薄唇合不上的酸胀张开,鲜红的小舌躺在黏腻白浆中,连胸前的爆乳衬衫扣子都被扯飞了,裙摆掀翻了大腿根,露出来的雪白皮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深红色指痕,简直一副刚被人糟蹋过的模样。 “先生……”,被欺负的惨兮兮的小保姆刻意放低了嗓音低低的唤了一声,钟远肆的目光立马从林雪泫然欲泣的脸上收回,他喉结滚动了下,不知道第几次的做出保证,“老婆你先回去,我等下就回房去陪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真的爱你,你信我,你相信我” 这样说着的男人急吼吼的在小保姆的嘴里又抽送了几下,然后动作轻柔的把于子安抱到了餐桌上,两人四目相对,他低下头在小保姆红红的脸蛋上吻了一口,眼里溢出来的宠溺刺的林雪心里一痛。 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她为什么突然不确定了? “太太……嗯啊……先生,先生只是在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你,你不要误会他……他是爱你的……他也爱你们的孩子……我只是在帮他……呜呜……太太……插进来了……先生的鸡巴……插进来了……呜呜……真的好大……啊哈……” 如果于子安故意说一些挑衅的话,林雪还有可能找个理由教训他一顿,在在钟远肆的面前哭诉于子安欺人太甚,可于子安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她,当初是她自己把人给留下来的,也是她同意钟远肆去和他做的,她现在怎么能自打嘴巴,让钟远肆认为她出尔反尔?想到这林雪脸色扭曲了一下,咬着下唇,不得不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起身快步往卧室里走,手握上门把手时,林雪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的回头,然而钟远肆这次看都没看她,只压低上半身,把整个壮硕的胸膛笼罩在于子安上方,掐着他的腿根拼命耸动,胯部摆动的频率又狠又大,震的两人身下的桌子都咯吱咯吱的晃,于子安更是被操的小脚乱蹬,尖叫着哭。 “呜呜!啊啊啊!先生……太太,太太还在看!轻点!轻点!” “不管她”,彻底抛开了道德枷锁的男人犹如出笼的野兽,低低的在于子安耳边喘着说完了这句,大手掐着于子安的细腰往前一拽,简直就是疯狂的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撞击,结实坚硬的胯部砸的嫩白腿根砰砰直响! 于子安尖叫着射精,优美的身子痉挛着仰起,黑发乱甩,失神的张大了嘴巴,有大量透明的液体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从他的腿窝里不停的往外喷溅。 看着小保姆被自己操得汁水横流、乳波荡漾的淫靡画面,钟远肆插在淫穴里的大鸡巴更是坚硬如铁,肿大了好几圈,气势汹汹的杵在又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里。他用着这个姿势深深的捣入了几十下,猛地把人抱起,于子安哭叫着条件反射的缠上他的脖颈,头部后仰,两腿交叉着死死夹住那连连耸动的壮腰。 像是抱着一个娇小的娃娃一样,钟远肆把于子安抱在怀里狠操,大掌又捏又压的玩着他的嫩臀,一步一插穴的狠狠甩动甬道里的大鸡巴,又扯着臀瓣往两边掰,把堵在穴里的浊液哗啦啦放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温热的流到地上,随着行走的痕迹,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淫靡浊液。 “喜欢我这么操你吗?嗯?” “喜欢!喜欢!呜呜!” “被我操了多少次了,还这么紧”,钟远肆像是要不够他似的,不知餍足地持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干开宫口,每一次都竭尽全力,紧绷着健臀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无限循环,手指甚至揉上那探出头来的阴蒂,让小保姆体内深处柔软的那圈软肉疯狂的挤压他的巨屌。 “啪啪啪”!大囊袋甩着淫水拍在臀瓣上的隐秘声。 “噗呲噗呲”“叽咕叽咕”大鸡巴插在淫穴里的淫靡声音。 黑色的巨屌在白皙的肉臀间肆意抽送,进进出出,配合上少年通红的挂满泪痕的脸,说不出的淫靡色情。 林雪再也看不下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到了晚上,终于结束了和小保姆缠缠绵绵的钟远肆回到了房间,就见妻子还没睡,而是坐在床边一个人默默的抹着眼泪。他心里一疼,想着到底是自己发过誓要好好疼爱的女人,赶紧走上去把人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哄的低低说着各种情话。 但不可否认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和于子安做爱后残留的快感余韵,脑中也不停的闪过少年在他胯下又哭又叫的淫荡画面。 林雪低着头没注意到丈夫的走神,她拉着他的手覆到自己肚子上,说着她是有多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又说了些两人以前谈恋爱时的事,还说于子安合同也快到期了,这个月就不要去他那里了,反正他早晚都是会走的。 被勾起了愧疚的钟远肆犹豫了半晌,点头同意。 可承诺说出来容易,做起来难。 只三天没操到小保姆而已,钟远肆就快要疯了。 他无时无刻不想念那剥光了衣服以后嫩生生的小身子,想念那被自己一掐就能留下红印子的雪白肌肤,又软又浪的哭叫,和高潮时水多的要命,强有力吸住自己大鸡巴的紧致阴道。 午后的阳光很是充足,越发嗜睡的林雪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嘴角微微勾起,做着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于子安就会被赶走的美梦。而此时的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和丈夫交握的手早就被分开,身边的床垫因为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微微塌陷。 “先生,我,我好想你……”,传来一道颤抖难耐的少年呜咽声,动静很小,仿佛被刻意压低了一样。 然后就是更加浓重的男性粗喘声。 半晌后,“我也想你,宝贝儿,我想操你想的快疯了” 只见熟睡的林雪旁,钟远肆和于子安一上一下的紧紧交叠在一起,两人呼吸都乱了,红了眼的男人更是在说完那句话后近乎发疯的撕扯着小保姆身上单薄的衣物,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一边用唇舌去撕咬那浑圆的肩膀,一边扒下他的内裤,健壮胯部挤开两条纤细长腿,打着桩似的往那道濡湿的细缝里面撞。 很快小保姆白嫩的腿心就被撞得一片通红,大龟头不停碾磨着阴唇,使两瓣唇肉分开又合拢,合拢又分开,发出噗嗤噗嗤黏腻的水渍声,于子安头部深深后仰,两腿曲起挂在男人腰部两侧,咬着下唇,发出似哭非哭的啜泣。 他双手从男人衣领里探索着摸进去,那背肌明显,线条流畅,中间一条深凹的脊柱线,指尖顺着起起伏伏肌理条渐渐往下刮,一直落到微陷的股沟处,手贴在那里,能感受到男人在紧绷着狠狠往下凿时传来能震到掌心都发麻的力度。 于是小保姆抖着大腿哭的更加厉害,“先生……要我……要我吧……” 钟远肆身体一僵,麻痒窜流,他温热细滑的指腹轻轻划过,就好像在调情,把他小腹处本就憋着的那把火点的更燃“轰!”的一下烧向全身,一瞬间,所有的自制力被燃烧殆尽,烟消云散。 “要你……要你……嗯!” 于子安仰躺在床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体烫的像是块坚硬的铁,在他耳边喷着灼热的气息,一路顺着他的耳根亲到脖颈,吮着他的乳尖不放。 勃起炙热的阳物抵在濡湿的穴眼处前顶进,深深挤开两片大阴唇,敏感的穴肉抖个不停,颤巍巍地往外喷水,钟远肆听着小保姆带着哭腔的呻吟,浑身燥热,腰杆用力往深了一顶,一下撞开那早已淋漓的花瓣,将整个龟头插了进去。穴口周围一圈媚肉瞬间将他吞紧,钟远肆难耐地闷哼一声,突然低下头死死的堵住小保姆微张哭泣的红唇,胯下巨屌坚决且强势的彻底贯穿了濡湿嫣红的阴道。 插进来了!终于插进来了! 两个人的脑中同时闪过这令人战栗的念头,钟远肆内心所有的心虚,愧疚,在这一刻全都转化为了一声喟叹,他放开于子安被吻得艳红湿润的唇,嘴里哄着“宝贝儿,轻点叫”,下半身却压着他不遗余力的往里顶弄,雄腰砰砰往前狠撞。 “嗯……嘶……几天没操你……好像更紧了” “小妖精,就爱勾引我是不是?嗯?看我怎么操烂你的小逼……操你!操你!” 结实的床垫都因为此起彼伏的冲撞剧烈震动着,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白皙少年摇头哭叫,一手死死的捂住嘴唇,一手抓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小腹被操的拱起,那对挺翘的屁股在男人掌下不断的颤抖,腿缝中间被粗黑巨屌硬生生捅出个偌大的肉洞,柱身不停进进出出,强势碾平了每一寸褶皱。 那粗大的性器在紧致湿滑的肉道里奋力的进进出出,里面充溢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摩擦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外面原本粉嫩的花唇也没有逃过一劫,很快被肉棒和撞上去的囊袋磨成了深红,也肥大了许多,挂着半透明的淫水哆哆嗦嗦的讨好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肉屌,前面的阴茎随着两人的动作剧烈的摇摆晃动,啪啪的拍打在自己的腹部,留下一大片淫乱的湿痕,抽搐的让于子安忍不住颤声直哭。 “呜呜……先生……轻点……轻点……” 几天没吃到肉的男人动作凶狠的要命,压着于子安就像压着一条骚母狗一样尽情的发泄着性欲,大手掐着小保姆细细的腰,红着眼打桩猛插,龟头每下都是深深的凿进去,狠狠的撞上去,在宫腔里狂搅,干的汁液噗嗤噗嗤喷溅,操的小子宫都疼了,穴口更是扭曲着变了形。 “不行……不行了先生……啊哈……”,于子安蹬着小腿乱哭,肚脐上面平坦的小肚子被顶的一鼓一鼓,他拼命捂着嘴,不停的从指缝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可怜哭叫。 然而就是这种被操的受不住的、想喊又不能喊、仿佛被强暴了似的叫声,让男人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施虐欲。钟远肆眼睛猩红,重重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小骚货,这不就是你要的吗,趁着我陪太太睡觉,跑过来偷吃我的鸡巴,还不知廉耻的要我操你” “现在才哪到哪,就受不了了?” 说完他掐着细腰往下按,同时耸跨重重往上一顶,坚硬的龟头滑过里层的肉壁,“啪”的一声全根没入,两人的耻骨紧贴着,私处毫无缝隙地交合在一起。 整个腔道被插的爆满,从穴口出噗嗤挤出来一小鼓滚烫汁水,呲溅在了雪白的大腿根上,烫的小保姆僵住一瞬,哭着剧烈发抖。 “再吸啊,对,就是这里,肉可真嫩,嗯……吸得鸡巴好疼”,男人嘴上说的疼,可低哑的笑声却是充满了快慰和刺激,龟头重重戳刺着他最软的肉,撞的于子安抓紧了他的胳膊,仰着头受不住刺激的连连哭喘了好几声。 钟远肆手臂撑在他两侧,盯着他布满泪痕的小脸,臀部压的越发的低,这种姿势操起穴来很方便,不仅能看清小保姆失神浪荡的表情,还能抵着那大敞的腿根肆意冲刺。骚洞里装满了晃晃荡荡的淫水,深插在里面的鸡巴又粗又长,即使插满了子宫,竟然还在往里面顶,像是要把胯下的小母狗给彻底贯穿! “啊!啊!先生!”,哭泣声陡然变得尖锐,然后就被男人以叫的太大声会吵醒太太惩罚性的操的更狠,狰狞的大龟头死死的压在宫口上,把子宫压出了一个凹陷,碰一下都会浑身颤抖的地方如今被这样对待,发了疯的收缩起来,穴肉也像一张小嘴一样裹着巨屌哆嗦吸吮。 “呜呜!”,于子安紧咬着下唇不住发抖,淫水简直就是喷出来的,顺着大腿内侧哗哗往下淌,他双手在男人后背上胡乱抓挠了几下,浑身涨红,仰着脖子发出一声亢奋而急促的淫叫,然后阴茎抽搐弹跳着喷出八九股粘稠浓白的精水,洒在两人的身体上,竟是被干的潮吹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又哭又叫,不住的在男人怀里厮磨,本能的讨要疼爱。 钟远肆最喜欢的就是趁着他高潮一鼓作气的往里冲刺,像是故意一样,他边欺负着小保姆边命令他不许再叫,于子安也是真的听话,接下来不管他怎样换着花样操弄他,他也是咬着唇细细的哭,有时被顶得实在受不住,就颤着手掩住嘴,呜呜咽咽着委屈地看他,这个模样简直让钟远肆兴奋狂抖。 “妖精!” ,小腹下越发灼热的欲望催促男人依着本能去操弄胯下的人,他箍着他的腰快速耸动,紧绷着背脊趴在小保姆身上起起伏伏,充血勃涨的巨屌狠狠地猛顶濡湿的小穴,次次捣开宫口操进宫腔里,空气里全是刺耳淫靡的黏腻水声。 “喜欢吗?喜欢我这么欺负你吗?” 于子安死死的绷着腰,酸胀的快感不断的喷涌,电流似的窜向全身,他哭叫着拼命撕扯身下的床单,又去摸男人一次又一次拍击过来的结实小腹,两条大白腿努力分着,露出红艳艳的色情小穴给男人狠操,“喜欢……呜……喜欢……好喜欢先生全都进来……插到最里面……呜嗯……” 沸腾着欲火的瞳孔微缩,钟远肆身心都爽到了一种极端的状态,他胸膛剧烈起伏,重重低喘了下,猛的撤腰从于子安的体内抽出来,大掌拉扯着那细白的脚踝猛的下压成M型,随即整个头埋入了小保姆旖旎湿泞的腿间,粗粝的舌胡乱地舔在嫩穴上,尝到的全是小保姆淫荡的骚味。 “啊!”,于子安后背弯成了一道弓,脚背绷直,腿根连带着全身都在簌簌发抖,痉挛战栗,男人含着他的穴如狼似虎的舔着,温热的大舌灵活的吮吸阴唇,嘬了几下阴蒂舌尖就往喷水的穴眼里顶。 淫靡的浓浓气息刺激的男人两眼猩红,嘴巴一张彻底将整个阴阜包住,入嘴都是源源不断的骚水,哆嗦的穴肉夹着他的舌头都发麻了,嘶溜嘶溜的舔弄声不断的回荡在卧室里。 “呜呜!啊啊啊!不!啊!”,于子安呜呜哭喘,声音叫的极其的骚,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泣音,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涌在阴户上,没有阴毛阻挡的嫩肉敏感的要命,藏在缝儿里的阴蒂更是被他的鼻子戳的酸痒酥麻,小保姆失神的流着口水,身子一挺一挺,两条腿也一开一合,最后就像崩溃似的摇头急急哭喘了几声,抖着两手去推男人的头。 然而那点力气未撼动男人分毫,似乎是察觉到肉道里越来越压迫感十足的收缩,钟远肆舌头又深又狠的在里面连番戳刺,在透明水柱猛的喷出来的瞬间,退出来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那雪白的腿根上! 极度强烈的快感让小保姆两眼发直爽的魂都没了,余韵久久回荡在娇小而淫荡的身子里,他大张着嘴身子一抖一抖,满脸涨红,透明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还能等回过神来,男人已经翻过他的身子,再次沉沉的撞了进去。 “啊哈!”,这次用的是侧入的姿势,钟远肆挽着于子安的一条腿弯抬高,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每一次的耸动都又狠又重,粗壮的巨屌尽根没入时胯部紧紧抵在鼓起的阴阜上,而于子安被迫面对面的看着林雪的睡脸,只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身后的男人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但他此刻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无阻的来回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于子安被操弄的眼神涣散,豆大的汗珠从潮红的脸上滑落,他嘴唇抖了抖,哭着叫道,“先生,先生操的我好舒服呜!” “小骚货”,钟远肆低头去吻他脖颈,在他耳边轻蹭,粗喘着喷洒灼热气息,“这样操有没有更深一点?” 男人一边操一边问,雄腰砰砰狠撞在肥软的臀肉上,粗暴的掰着他的大腿往上折,发狂的耸腰抽插,短促而有力地拍打,用足有二十几公分的大屌将阴道完全操开,操的浑身通红的小保姆甩着湿发拼命后仰,死去活来的哭叫,“啊啊啊!好深!操到最里面去了!” 如此一来腰窝与臀部相连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更加拱起的弧度,更加方便了男人抵住冲刺。钟远肆掰过小保姆的下巴,上头咬着他的唇,与他纠缠舌尖,下面结实有力的腰杆一下下耸动着,如同打桩机般强而有力的重重狠凿,直操的小保姆翻了白眼,快要窒息,才粗喘着放开,细细为他舔净流下的唾液。 结实的大床随着两人的起伏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配合着鸡巴操出的水声,淫靡又色情。 床榻上,两具身体交迭缠绵,起伏不断,结合处扯出一根根由淫液捣成的粘稠细丝,转瞬又被重重碾进凹陷的穴里,柱身刮蹭着穴肉发出响亮的淫液搅动声。 从于子安的角度看过去,一仰头就能看到高高挂在床头上方的巨幅婚纱照,照片里的男人高大英俊,女人娇俏性感,两人脸上都是幸福的笑意。于子安一开始还很羡慕林雪,但现在,他把这份幸福抢了过来,快感夹杂着得意使得他毫无愧意的在女主人面前放声哭叫,那骚样看的钟远肆红着眼睛,简直越发的失控。 大手从后面罩住那一下一下鼓得飞快的小腹,在大龟头顶到掌心时使劲往下揉按,嗓音绷紧着在他耳边重重粗喘,“宝贝儿,最深有多深,操到你哪里了?” “子宫!子宫里!啊!”,于子安简直快爽疯了,接二连三的高潮,没完没了的喷精,甚至在射无可射的时候,抖着嗓子边哭边挺腰往外射尿。他隔着雾气朦胧的双眼不经意的看了眼林雪,却发现面前的女人身子僵硬,手握成拳头好像是在发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于子安可以确定,她已经醒了。 像是故意的一样,他回过头淫荡的伸出小舌冲男人求吻,整个身子都缩进了那精悍强壮的胸膛里,小屁股乱扭着,去吞吃男人胯间的巨屌,臀肉与胯部相贴发出无比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呜呜……先生……我好舒服……你,你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宝贝儿!” “啊哈……是操太太更舒服些……还是安安更舒服些……” “你的……你的……换个姿势操你好不好?” 两个人就着相连的姿势下了床,钟远肆抱着软绵绵的小保姆抵在墙角,用那高大精壮的身躯彻底把面前娇小纤细的身子给遮住,从后面看,就只能看到男人两条修长的大腿,如猎豹般紧绷着接连强悍耸动的蜜色肌肉,那脊背的肌肉深深隆起,汗如雨下,每一下起伏都仿佛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而他的腰部两侧悬挂着两条光滑细腻的小腿,被操的胡乱晃动,雪白的脚背死死绷成一道直线。 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和少年浪荡的哭叫,有大股大股的液体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淌,有的甚至被插的溅到了旁边的墙上。 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眼睛,红着眼眶隐忍着不出声。 “乖点,别夹的那么紧,不是很喜欢我操你的子宫?嗯?”,这么说着,钟远肆双手箍着于子安的腰,雄躯更狠的压过去,顶着胯死命贯穿越夹越紧的阴道,坚硬的龟头抵着那快绵软的嫩肉重重碾过,快速地抽插,将深处最敏感脆弱的宫腔压残忍蹂躏,强势的冲刺律动越来越快,简直把小保姆当成了可以肆意发泄性欲的壁尻来操! 冲刺中的男人没有了理性,猩红眼眸中染上的全是浓浓的兽欲,操的小保姆张开红唇发出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哭叫,他疯狂的上下窜动,仰着涨红的脖颈,小手往下滑拼命的推拒男人的小腹,那承受着超粗巨屌爆操的女穴更是阴唇外翻,不停的潮喷,随着大鸡巴的抽插噗嗤噗嗤淫液四溅。 逼肉被强烈摩擦的又红又烫又肿,子宫也被撞得变了形,裹的男人的巨屌却是前所未有的爽,钟远肆额头青筋直跳,眯着眼睛重重低喘了声,随即腰杆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无比激烈粗暴的往穴眼里捅操,干穿了宫腔后甚至抵着于子安的小身子又是一撞,将他硬生生的借着胯下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往上抛起。 这令人窒息的快感让于子安根本喘不过气,整个四肢都在发抖抽搐,大腿根明明已经被撞到麻痹,却还有鲜明的痛意和快感在宫腔深处爆发,他双目失神涣散,嘴角流着口水,如同最骚的婊子一样瑟瑟发抖,那脚趾紧紧蜷着,几个抽搐后,又是一小股尿液从阴茎里喷了出来。 “啊哈……呜……”,眼看着小保姆已经被操的神智恍惚了,钟远肆掐在他腰上的大掌猛的收紧,那摆动出残影的胯部由快到慢,最后变成了几个凶狠的深凿,龟头猛的捣到最深,伴随着一声粗重的低喘,钟远肆的手指用力揪住那女穴上方的阴蒂,发狠的碾磨搓揉,同时下面小幅度的打桩着往里灌精。 硕大的龟头占据在子宫里已经极度的不适,随之喷涌的液体与阴蒂上的折磨让于子安眼前一黑,尖叫着又高潮了,压在身前的男人死死的抵着他,任由他挣扎,抽搐,哭喊着求饶,龟头非但没有撤出来,反而又耸着挤进去一截,于子安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体内最酸涩的地方正被一点点的更加填充涨满。 “宝贝儿,给我生个孩子吧”,爽到极致的男人也许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他低喘着享受射精的快感,一边含住小保姆粉嫩的耳垂,一边用源源不断的精液溢满着他的子宫。 “啊!!”,于子安最后的忍耐都在这声尖叫中失控了。 他射不出来,也再尿不出来,只死死的缠在男人身上,软绵绵的敞开任由男人侵犯,那向后扬起的脖颈红的像血,小巧的喉结飞快的上下滑动,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两条大腿夹在男人的腰杆上拼命的难耐厮磨,整个人仿佛被那强而有力的精柱彻底射穿了。 这是两个人做的最爽的一次。 后来钟远肆甚至抱着小保姆去了浴室里,在那又要了他一次,小保姆的肚子鼓鼓的,全都是他射进去的东西。 一个月后,林雪如愿以偿的生个了男孩,于子安以照顾她到出月子为由留了下来。 半夜里,女主人在喂襁褓里的孩子吃奶,而男主人同样怀抱着娇娇软软的小保姆,扒下他的衣服津津有味的嘬吸那又红又肿的奶头。 -- 将军的大diao在暖床小兵的saoxue里整夜发泄 烈日炎炎的午后,空气都因为灼热的高温严重扭曲着,李黎躺在军营中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这儿的环境不怎么好,空气不够流通,再加上他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没办法和别的男人一样袒胸露乳,没一会儿,那薄薄的里衣就被大量的汗水浸的湿透,黏黏腻腻的贴在皮肤上,令人十分的不舒服。 李黎难受的想哭,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么一个见鬼的地方。 想见的人见不到,因为自己这张脸每天下流调戏的士兵倒是不在少数。 是了,李黎不是自愿来参军的,只不过是弟弟太小,家里太穷,他没办法才选择了这条路。 他爹娘每天抱着年幼无知的弟弟唉声叹气,娃娃亲也因为此事彻底黄了,走之前,他娘还特意单独的把他拉进房里,忧心忡忡的瞅着他,那从上到下扫视的目光把李黎看的心里毛毛的,差点没当场走人,他耐着性子等他娘说完,结果他娘直接语出惊人,她说,“阿黎啊,你那媳妇是没戏了,实在不行……实在不行的话……”,她咬咬牙接着道,“你领个男媳妇回来,娘也是认的!” 李黎头皮发麻,没忍心告诉他娘,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不被人压就不错了,这样一副身子,还能去压谁啊…… 到了军营里,不出李黎的所料,他是新参军的一批体格最弱的,那过于白皙的肤色简直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才第一天训练,就因为体力不支差点晕倒,骑着马的教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里是满满的嫌弃。 “这小白脸是谁弄进来的,娘们唧唧的,站都站不稳还算是个男人?”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还有人开玩笑说,“教官,您也知道这里没有女人,弟兄们都憋的够呛,这小子的脸还不错,就当是来造福大家伙的呗!” 李黎羞愤的真想当场直接撞死。 后来他还是被留下了,不是因为教官格外开恩,也不是因为士兵们下流的玩笑,而是因为后勤部刚好缺了一个人,李黎就是被调去那了。 每天打打杂,收拾收拾男人们脏乱臭的营帐的日子还是挺无聊的,直到有一天他和同伴打完水,往回走的路上,迎面碰上了一支骑着马极速朝他们奔过来的军队。 那马匹个个膘肥体壮,皮毛乌黑锃亮,鬃毛随着极速刮过的风汇聚成了一道闪电的形状,仰头嘶吼时,仿佛整个耳廓都是那振聋发聩的轰鸣,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那马群距离李黎已经很近了,但他因为失神丝毫没有察觉到,还是他的同伴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他和他手中的水桶才一齐重重的跌在了旁边的粮草堆上。 “嘶!”,李黎吃痛的仰头,目光刚好从领头之人的侧脸上飞快掠过。 就是那惊鸿一瞥,看的李黎整个人都傻了。 那人却看也没看他,带着一众人马在扬起的尘土间渐渐消失不见。 同伴对他解释那是整个军营中地位权势最高的骠骑将军,裴元毅,是个战功赫赫,杀敌无数的大英雄,他脸上那道从眉骨横贯过眼角的刀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裴元毅……想起男人肃杀坚毅的侧脸,强壮精悍的身形,和夹在马肚上修长结实的大长腿,李黎到了晚上都晕乎乎的,满脑子都是这个名字,想着想着还会脸红。 在之后李黎就不想走了,打水干活比谁都积极,还像个小媳妇似的时不时就到那天的位置上翘首以盼,搞的有好几个士兵以为李黎是看上自己了,还约他去自己的营帐里“聊聊”。 让李黎失望的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再也没见到过裴元毅。 李黎睡醒了觉,迷迷糊糊的在床边坐了会儿,揉了揉眼睛起身,打算把这一身的黏腻冲洗干净,手刚撩开帐子,一个在寻找着什么似的领班发现了李黎的存在,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接着以命令的语气道,“后勤兵?没事的话跟我过来” 李黎有点没睡醒,打了个哈欠,用还带着鼻音的糯糯语调闷道,“去哪啊?” “废什么话,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领班身高腿长,李黎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东看看西看看,当发现越来越近的一个营帐上挂着一个鲜明的“裴”字旗时,顿时瞪圆了双眼,整个人都有种突然被惊喜砸中了的感觉。 领班没注意到李黎的异常,边往里走边交代道,“将军他们参加剿匪庆功宴要晚些回来,负责打扫这里的人请了病假,今天就你”,领班回头,“你叫什么名字?” “李,李黎” “李黎,记住,你只需要打扫就好,在将军回来之前就必须离开,懂了吗?” 李黎小脸飘红一个劲的点头。 领班又交代了几句便随即走人,李黎迈进营帐,刚一进去就被那股子扑面而来的纯男性气息熏的手脚发软,即使裴元毅人不在这里,空气中他残留的味道也侵略性十足,霸道又浓烈,李黎微眯着眼,秀气的鼻尖不住轻轻耸动,甚至不自觉的夹了夹双腿。 大概他这样的身子天生就需要裴元毅这样的男人来征服,只是闻闻味道而已,身下淫荡的腿缝就已经湿透了,黏腻的汁液蹭的阴阜上到处都是,走动间肉瓣相互摩擦,隔着裤子仿佛都能听见那里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李黎强打起精神收拾好裴元毅的帐篷,在走和留之间选择了留下,他怀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心思爬上了裴元毅的床,然后慢慢褪下亵裤,分开双腿,手指揉上了那颗粉粉的小阴蒂。 “啊……”,麻酥酥的快感令李黎忍不住喘息一声,头向后仰,手指在敞的更开的双腿间越动越快,暴露的粉色嫩逼翕合蠕动,扒开一点就能看见里头软嫩湿滑的逼肉,不断的溢出透明鲜亮的透明汁水。 这还是他第一次尝试着玩弄自己,过于敏感的体质,加上在这种环境里自慰的紧张和刺激,内壁的蠕动前所未有的剧烈,那双修长的双腿都快绞成麻花了,酥酥麻麻的快感透遍了小腹,烧的李黎周身火热。 “啊……哈……将军……将军……”,李黎幻想着脑中男人的脸,拿过一旁男人的亵裤嗅着那满是荷尔蒙气息的布料,声音里渐渐染上了哭腔,他顺着本能将手指插进黏腻的逼洞里,没入到指根的瞬间,李黎半边身子都麻了,哭着拱起腰,挺着插满手指的小逼一个劲的喷水。 骚水喷的到处都是,整个空气里都是纯男性气息和腥甜淫水交杂的味道,李黎的臀肉哆嗦了一会儿软软的落回床榻上,他茫然的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陌生快感,抬起手指举到眼前,轻轻一捻,指腹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了透明的长丝。 李黎忍不住就用裴元毅的亵裤去擦,结果越擦就越痒,越擦水流的就越多,他哭着呢喃“怎么办……怎么办啊……”,然后用亵裤裹住手指猛的顶了进去。 李黎过于投入的深插自慰,享受欢愉,以至于忽略了耳边的脚步声,因为刺激而紧闭的双眸颤巍巍睁开时,映入眼帘的一屋光亮,和眼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盯着他的的男人,让他震惊羞耻到了极点。 裴元毅没想到和同僚喝个酒走开一阵而已,回来就有一份“大礼”等在床上。 刚刚走到营帐的不远处时,他就隐约察觉到了里面还有人,他沉着脸想会是哪个不要命的,结果走的近了,就听到了一声声微弱的仿佛小动物在叫唤的呻吟。 这些年往他床上送人的不在少数,裴元毅心下了然,大手猛的掀开了帘账。 映入眼帘的不是他想象中的“女人”,反而是一名身子半裸的少年。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脸颊潮红,迷离着双眼小声哭叫,敞着的雪白雪白的大腿间还塞着自己的内裤,深色的床榻上到处都是水痕,有的甚至喷到了很远的地方。 视觉的冲击使得裴元毅酒意瞬间上头,任哪个男人看见这么诱人的场面,都会忍不住起反应,更别提他本来就不喜欢女人,就对这种白白嫩嫩的少年感兴趣。 他眯着眼不动声色的打量李黎的脸,发现还真是该死的对他胃口,身子骨纤细,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胸前圆鼓鼓的,屁股浑圆的不行,小腰扭起来时格外带劲,而且那下体多了一道本不该长在他身上的细缝,让裴元毅明白过来,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双性之人。 距离上一次裴元毅找人泄火已经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一方面是军事繁忙,一方面是找不到看的顺眼的人,眼下的欲望一旦被激发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已经不想知道李黎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现在只想把鸡巴塞进这人的逼里,好好的操上一顿! 李黎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大手抓着他的手腕狠狠往上一拽,塞进穴里的内裤磨着壁肉抽离穴口,喷溅出大股淫液,李黎急促哭喘一声,骤然紧绷起雪白的身躯,浑身颤抖着向后仰头。 “将……将军……” “骚货!”,裴元毅喘着粗气骂道,飞快的褪去身上的衣物就爬上床压到了李黎嫩生生的小身子上,过于结实的体重使得那雪白大腿分的更开,吃过内裤的小逼还在微微颤抖,裴元毅沉下腰用小腹磨蹭挺立的小阴茎,挺着大鸡巴连连撞击鼓胀的肉唇,龟头数次碾着压过微凸的阴蒂,狠命的磨蹭。 李黎不受控制的痉挛哆嗦,要说的话都变成了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呻吟,那一圈穴肉在大鸡巴粗暴的对待下湿润发红,媚肉的褶皱间分泌出大股大股透明粘液,啪啪抽打间淫液飞溅,他呜咽着仰头,紧缩着嫩逼又高潮了一次。 裴元毅看了看从他逼里喷薄而出的淫乱汁水,手指狠狠揉了揉哆嗦的逼唇,挺着壮腰就要把鸡巴插进那肥沃丰美的肉道里。强壮的骠骑将军人高马大,鸡巴也大的不行,狰狞的棒身青筋暴起,比李黎的手腕还要粗,龟头有如鹅蛋大小,沉甸甸的抵在蠕动的穴口上,烫的李黎失声尖叫,摇着头扭着腰害怕的直想逃。 “将军……太,太大了……”,因为对眼前男人的敬意爱意再加上对他散发出来气势的惧意,李黎的嗓音都在打着颤,他下意识往下面瞄了一眼,顿时吓得瞳孔紧缩,也不想着什么献不献身的问题了,那么大,真插进来的话,他会死的吧? 只是裴元毅认定了他是在玩欲拒还迎那套,都骚的跑到自己的床上自慰揉逼了,敞着大腿不就是等着男人来插他?牙关紧咬,裴元毅大手紧紧掐住那截细腰,胯下的巨根对准湿热的穴口,狠狠往里一插,在操开阴道的瞬间,一口咬上了李黎激烈扬起的脖颈,仿佛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抓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死命的咬住不肯松口。 “啊啊啊啊啊!”,上下两处一齐传来的痛意使得李黎放声哭叫,雪白大腿胡乱踢蹬,阴道口毫无规律的凌乱收缩,像是要把插进身体里的入侵者赛排挤出去,然而粗长的阳具不曾离开湿液潮润的蜜洞,越来越深的往里抵入,塞的李黎难受的张大了小嘴直哭,他被顶的头部一点一点向后仰起,干进去一半时,裴元毅低吼着又是一个发力,“噗嗤!”的插的光洁白嫩的阴阜都被这暴操挤压的高高隆起,充血涨红。 “呜呜!!要坏了……啊!” 李黎被插的眼泪狂飙,小脸上是一片破碎的神情,那双腿间已经彻底被男人粗壮的鸡巴操透了,强行塞进去的棒身在穴肉的推挤下露出小半部分紫黑色的根部,他的屁股被两只大手牢牢抓住,强悍精壮的男人压在他身上重重粗喘,一个用力挺腰,凶狠的将鸡巴一插到底! 李黎哭泣着尖叫一声,忽地又停住了,浑身剧烈颤抖,连带着阴道都开始疯狂的收缩绞紧,媚肉的稚嫩敏感让男人无尽畅快,裴元毅双眼猩红,爽的一下接着一下的动起了沾染着淫水的胯部。 他把李黎小腿分别扛到肩膀上,跪坐在他双腿中间,狰狞而巨大的凶器连根没入紧致的花穴,把穴口一圈撑成薄薄的肉皮,仿佛再大一些就要崩裂,一缕鲜红的血丝缓缓流出,和着更多的透明淫水,滴入身下床单,氤成一点粉红。 “骚货,这是你的第一次?” 裴元毅也注意到了那不同寻常的颜色,但此时的他已经被灼灼的性欲烧的不剩几分神智,即使李黎在哭,那对他来说跟娘们似的哼哼唧唧却仿佛有着强烈的催情作用,这小东西哭的越厉害,他就越想用力的操他,越是说不要了,他就就想狠狠的操的他说不出话来。 龟头强有力钉进李黎湿滑痉挛着的窄穴里,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大量的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喷出逼口,湿淋淋地溅在周围,裴元毅仰头粗喘,大手死死钳住李黎的腰,肌肉紧绷的蜜色手臂和少年雪白的肤色形成了极度的反差,对比鲜明又色情。 那雄壮的腰不停的往大敞的腿根上凿,前后摇摆剧烈耸动,硕长的巨屌每次都整根完整的插进去,往外一抽,只留下龟头还在,然后又是猛的往里一挺,李黎嘶声尖叫,身体不断发抖,控制不住的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手指胡乱的抓扯床单,“不、不要……好快……将军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哈!太大了!太大了!痛啊!” “真的痛吗?”,裴元毅喘着气,用手抓住他勃起的,正在上下颠动,不断吐出淫水的阴茎,“这是什么?嗯?” 仿佛是为了惩罚身下之人的不诚实,裴元毅接下来的插干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粗壮的鸡巴狂搅着淫水在嫩逼里渐渐捅操,次次直插到底,每次插进去都会比上一次要操的更深一点,啪啪啪砰砰砰的肉体拍打声刺激了男人体内的兽性,他压低了腰,龟头在这无比粗暴的贯穿中重重的凿在了子宫壁上,接着残忍的碾压! “啊啊啊啊啊啊将军!好大……插死了……呜啊!啊啊!” 李黎身体蹭在床榻上拼命晃动,就像小舟在狂风暴雨的巨浪中航行,男人的腰杆那么狂猛有力,把他的阴道深深操满,操透,在他的身体里勇猛的驰骋,裴元毅喉结不停滚动,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咆哮粗吼,“骚货!舒不舒服?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啪!”的一下巨大脆响,浸着油亮水光的汗湿腱子肉紧绷着猛的撞上白花花的雪臀,那声音尤其的清晰,响彻了帐内,再一看两人相贴位置的紧密程度,可以想象强悍的将军干的这一下有多狠,操的有多深! “啊……哈……”,李黎翻着白眼,觉得自己的逼都要被这头发情的野兽给凶狠的操烂了,他尖叫着胡乱抓着男人的背部,圈着男人腰肢的双腿都在狂颤,脚丫子蜷缩,看起来被操的魂飞魄散,“呜……舒服……舒服……” 裴元毅侧过头,伸舌头舔他的耳后,飞快挺动下体让那里传出一些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水声,“湿透了,骚货” 床榻上的两人死命的纠缠在一块,覆在上面的男人有些绝对的压制性,强悍的性能力和体力让人不得不为他臣服,那精壮的腰身仿佛战场杀敌的巨炮,轰然前进,而它的目标就是那雪白的长腿间湿的不行的浪逼,它要把它给操干,操烂!男人低吼着,狂插哭泣着的少年的小穴,插的少年屁股刚往上弹起,就被男人重重的压回床上,少年又骚又浪的呜呜扭动,哪还有刚开苞时的痛意,那脸上全是被男人的大屌开发出来的潮红和媚态。 “不要了……将军……阿哈……受不住了……”,李黎紧紧抓着裴元毅压住他腿的手臂,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违背了理智迎合着男人的操干,花穴口一波一波的淫水被捣弄出体外,撞成淫靡的白沫,沾湿了两人相接的下体。 脆弱的子宫口被持续不断的插干顶弄的松软,一个不察在又一次深插时巨大的龟头竟破开了宫口深深地捅入到了子宫里。 李黎惊叫哭喘,手指都抓的泛白,他弓着身体骤然紧缩,从花心深处喷出一股淫水来,竟是被插到了高潮! “啊!!!”,高潮时李黎表情尤其的放荡,双眸睁得大大的,欢愉的泪水从眼角落下,脸上布满潮红,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承受不了过多的快感,红唇微张吐出带着哭腔的沙哑浪叫,让人看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 裴元毅对这个长着女逼的骚男人操的上了瘾,在这人高潮失神的时候,他俯下身紧压住他,似乎是为了防止他的挣扎,紧接着,颈间的喉结狠狠滚动,在一滴汗水砸在李黎奶子上的瞬间,将军厚实的背肌肉猛的鼓起虬结,胯下摆动着继续大刀阔斧的继续狂操李黎紧缩痉挛的小嫩逼,丝毫不顾里面此时敏感的有多厉害,直接更深更狠地顶弄起来,阴茎不停地往阴道深处入进去,把他捅得小穴急剧收缩着喷出大股淫汁。 鸡巴每次都抽出都留一个龟头埋在穴里,然后再重重的插入,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强势挤平,里面丰沛的淫水四处飞溅,子宫口被狠狠地撞击一下,然后再抽出再插入,每一下都像是插进了他的心里。脑海里被快感轰炸着,理智早就被抛到了天边,李黎哭着挺着小屁股迎合着男人的频率附和着他的操干,“呜啊……好深……好大……快被将军插坏了……嗯哈……” “再叫大声一点!” “啊啊啊!将军……好快……好猛……呜啊……小逼插坏了!插坏了啊!” “贱货!干死你!” 说着粗野荤话的裴元毅却丝毫不显得猥琐,他那张脸本来就挺不错的,只是一道疤使得他看上去杀气浓重了不少,李黎看着男人额上大滴大滴滚落的汗水,爆发力十足的腱子肉,因为用尽全部力气操穴变得扭曲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竟然不知死活的抚上男人的胸口,哭着仰起头,缩着身子说一些让裴元毅听了都受不了的骚话。 “将军……操我……操我……呜呜……” “好深……啊哈……插满了……又顶到了……顶到了呜……” 一次又一次的撞入,顶的少年本来就发音困难的呻吟破碎不堪,随着如滚烫铁棍的巨屌插的飞快,猛烈的贯穿骚逼,两颗硕大的囊袋啪啪啪的撞在淫水四溅的阴唇上,粗硬耻毛扎进娇嫩唇肉,李黎摇头哭喘,胡乱的喊叫着,胸前不算太大的奶子疯狂摇晃。 那逼里已经被操的狼藉不堪淫水泛滥,在粗硬棒身不断拉扯着穴肉内壁的碾磨下,淤红充血,敏感的要命,每一下狂暴的侵犯对于初次挨操的小穴来说随之而来的都是尖锐酸涩的快感和让人承受不住的折磨,李黎开开合合着两条细腿,理智全无的癫狂扭腰,让自己的小逼全方位无死角的夹着体内粗大巨屌拼命压榨,哭着在男人后背上抓出道道鲜艳的指痕。 “操,太紧了,松开点,让我操进去,听到没有!” 裴元毅粗暴扯开李黎越夹越紧的双腿,分到最开,挺着涨到极致的大鸡巴恶狠狠的操他,牟足了劲,不理会李黎尖叫的声音,发狠的将龟头往宫口里撞,硬生生将平坦的小腹捅操的满是鸡巴隆起的形状,李黎浑身抽搐颤抖,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涎水,眼睛都翻起了激烈的白。 裴元毅撑起胳膊肘来看着他,下面胯骨来回捣撞,体毛随着阴囊的碰撞蹭着他的花唇,他喘着气咬了咬他的耳垂:“贱货,插到你哪了?嗯?” 李黎死命咬住下唇,捂住小腹眼泪狂流,“太深了……呜……插到小肚子里了……啊哈……要死了……” “你的逼真紧……真爽……” 裴元毅狂野的抽插,大手狂肉那手感极好的两瓣臀肉,如暴风雨一般在紧缩的阴道里肆虐,只见雪白的玉腿之间插着一根粗大的巨大肉棒,黝黑而丑陋,因为沾满了淫水还带着白沫显得格外淫秽不堪,粗大阴茎随着少年主动的迎合动作不断地反复在他的下体阴道内插进抽出,把他的阴道口撑涨得满满的,薄薄的阴唇紧紧的吸附着粗圆的茎身,粉红色嫩肉被粗壮的阴茎从洞口里带出又挤入。 最敏感的阴蒂一而再的被男人长着粗硬阴毛的耻骨狠狠压上,还恶意的紧紧贴着研磨磨蹭他的肉唇,把他的阴蒂磨得仿若电流“噼里啪啦”在身体里爆开,而被全根塞入的粗大鸡巴也死死埋入肉穴中,棱形的锋锐龟角包着圆润光滑的龟头,整个狠狠撞进宫口,圆润和尖刺把李黎操得又哭又叫,双腿乱蹬,几乎要死在男人的鸡巴下。 龟头使劲儿压着重重研磨,淫水更是失了禁一般哗啦啦从淫洞里流出,在男人跪直了身子抱着他的肉臀拖上大腿根处贴着他的鸡巴打桩似的往里挺进时,李黎猛的四肢抖如筛糠的狂颤,双眼泛白,脖颈死死后仰如濒死一般,嘴里泄出一道高亢的尖叫,然后拼命哆嗦的小阴茎陡然接连喷出几道浓白的精水! “啊啊啊……射了……射了!啊哈!” 柔韧的小腰放荡的往上一拱一拱的挺起,下体都是淫乱不堪的液体,阴道里也是湿漉漉的一片,李黎咬着手指双眼迷离的哼唧,爽的呜呜直哭,主动用被操肿的穴口套弄男人粗黑大屌的根部。 那根东西在体内膨胀再膨胀,挺进的节奏渐渐毫无规律毫无技巧,裴元毅眼里猩红一片,像个毫无理智的人形打炮机,抓着李黎拱起的腰死死固定在胯上,腰臀大力的顶撞,翻搅他的嫩肉,把花唇插的一翻一撅,淫水淋漓,只用蛮横粗野的力道疯了似的把大鸡巴往开了口的子宫里捅操。 “啊啊啊啊啊!”,李黎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在男人结实的雄躯下被操的死去活来,魂飞魄散,身子歪七八扭的倒在床上,双手死命抓住床单也稳不住身形,一次又一次的试图起身又一次接一次的被操的斜斜的倒回去,他的腿被男人抬起扛在肩膀上,裴元毅手臂圈住它们往前一挺,砰砰砰乓乓乓的用结实的腿部肌肉撞击那红肿的臀肉,冲刺中的臀部晃的人眼花缭乱,渐渐练成了一道骇人的虚影! 在男人失控的狂野重操下,李黎张大了嘴巴一声都发不出,脸颊扭曲泪眼翻白,满脸神志不清的迷离表情,那身体乱颤,小腹紧绷,清晰可见有一根十分粗大的东西在里面粗暴翻搅,下一秒,伴随着那层薄薄皮肉造反般的蠕动,从那塞满棒身的艳红穴口喷出大量的透明淫汁。 “骚货给我接好!嗯!” 看着李黎高潮潮吹时又是哀叫又是狂扭的淫贱模样,裴元毅再也控制不住,猛的挺腰,整根鸡巴全根插入高热痉挛的湿烫淫逼中,大龟头操开宫口一路顶到最深,狂磨肿起充血的子宫壁,仰头低吼着,腰臀重重几抖,一股热精如岩浆猛的瞬间爆发,汹涌着喷洒在那团战栗的骚肉上。 禁欲许久的将军精液量多的惊人,如同源源不断的尿液一般激涌狂射,力道充满了兽性,只管抵在最深处死命的往李黎狭窄的宫腔里灌,李黎被射的翻起了白眼,捂着肚子哀哀哭叫,男人扯开他的手臂,抓着他的腰每射一股就是一下大力的顶撞,那大手抓揉着李黎被蹂躏的通红的奶子,粗喘着舒爽喟叹,“骚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射满你……射爆你的逼……嗯……” 渐渐的李黎不在挣扎,双眼失神,满身红痕的躺在床上,被汗水濡湿的黑发沾在脸庞两侧,微张的红唇流出涎水,小腹鼓起满是男人射进去的浓精,下体狼藉不堪,犹如窑子里刚被十几个男人狠狠轮奸一通过后妓女的模样。 发泄过后的将军找回了些许理智,对于把人弄成这样,裴元毅也有些意想不到,想来这么多年,他在床上还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情况,他拍了拍李黎的脸,试图问清他的身份。 “你叫什么名字?” 李黎迷迷糊糊的掀起眼皮,声音沙哑又软糯,“李,李黎……” “李黎”,裴元毅呢喃着轻声重复,把这个名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并没有什么印象,倒是这张脸,如果他见过,一定不会轻易的忘记。 餍足的男人赤裸着上身掀开营帐吩咐手下送了捅热水进来,然后就抱着软绵绵的李黎一同迈入了桶中。本来裴元毅没想在对李黎做些什么,结果就在他给李黎搓洗身子的时候,李黎在他大掌的揉弄下红着脸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还不停的磨蹭,哆哆嗦嗦的张着红唇小声呻吟着哭喘,将军将军的唤个没完。 裴元毅哪里受得了这小东西的骚劲,当即忍无可忍把他的腿往两边一分,就着热水的润滑挺腰插进去就是一通狂操,那湿软嫩逼刚刚才经历了一番蹂躏,逼肉肿了不少,却依然滑嫩多汁,紧紧的吸着裴元毅的大屌让他恨不得把它给整根捅进这骚货的肚子里去! 他一只手紧紧的抱着李黎的小腰,一手撑在浴桶边缘上围成三角之势,把李黎困在怀里无处可逃,肉棒从下方凶狠贯穿前后疯狂摆动着臀部,粗肿的阴茎强有力的在汁液淋漓的阴道中尽情抽动,浴桶里的水流都被这大力的撞击翻搅的哗哗作响,水面剧烈摇晃着,一波接一波的热水全都洒在了地面上。 “呜呜呜!将军……轻点操……里面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李黎的双手撑在男人肩膀上不住颤抖,瘫软的腰结结实实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连巨屌的根部都完完整整的吞了进去。粗壮阳具像一根木桩似的不断刺击,将他的身子从下而上顶起,李黎一个劲的摇头,脸上湿的已经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飞溅的水花。 裴元毅紧紧的压着他,把人固定在浴桶上仿佛一个壁尻般承受自己的狂操猛顶,那一身腱子肉充满了力量的美感,紧贴着李黎耸动的时候,把胸前的两粒小奶头都给磨的又红又肿,他失神的听着男人在他耳边暧昧的剧烈喘息,“受不了?就没操过你这么骚的,这逼里的水就怎么操都操不干!” 特殊的交合角度让裴元毅每次的抽送都会紧紧抵着抽搐的阴道壁,腿窝处相连的无比紧密,每次的摆动大腿都能紧贴李黎纤细的双腿感受到腿上传来的细滑触感,他低喘着,微曲着膝盖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胯部,发狂的干着怀中少年的骚逼。 “嗯……本来想放过你,我看你简直就是找死” 不满足于这样的操干速度,裴元毅抓着李黎的腰猛的将他转了个身,捞着那肉臀跟长腿往后挪了些,让他变成趴在浴桶便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他坐在他身后,贴着他的后背一下接一下的忘记狠凿猛顶,李黎咻咻喘着气,拼命摇头哭的眼睛都红了,“将军……呜啊……求你……求你慢点……捅穿了……要把小肚子捅穿了啊……” 色情直白的描述激的男人更加发了狂,就像李黎所说的那样,裴元毅死死钳着他的腰,不断的将越发粗大的坚挺往他的柔软深处顶,次次都顶到最深,次次都全力冲撞,直将他不断收缩抽搐的紧窒狠狠劈开,再刮带着内壁的嫩肉死命抽刮。 就在李黎涨红了脖颈猛的仰起头的瞬间,裴元毅色情而下流的凑过去亲吻那细嫩的颈肉,喷出的热气洒在敏感的皮肤上,激的李黎哭喘着浑身战栗,十指猛的抓紧泛白,渐渐的,那亲吻竟变成了噬咬,却带着微微的疼和奇异的快感,裴元毅的手握住他胸前的奶子,将那柔软饱满的圆挺挤捏成各种形状,淫靡又放肆。 “将,将军……呜……”,李黎回过头主动吮吻男人的下巴,脸颊,晃着小屁股去够鸡巴的模样要多骚有多骚。 只见水花四溅的浴桶中男人腰杆耸动挺起的幅度越发的剧烈,强悍健壮的手臂紧勒在怀中少年一次次被操的鼓包隆起的小腹上,低吼着砰砰狂操,仿佛要把那骚心都捅烂了一样,龟头狠狠碾开痉挛抽搐的媚肉,回回爆插进宫腔最娇嫩的地方,使劲顶操那块敏感的凸起。 “啊!”,李黎顿时崩溃的激烈尖叫,他拼命的想要往前爬,可空间太小了,他越逃男人就随之而上插的更深,裴元毅按住那翘臀飞速打桩,惩罚性的伸出手狠狠揉了一下滑不溜丢的小阴蒂。 尖锐酸涩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李黎哭着夹紧双腿,乌黑的长发铺散粘黏在雪白的背,脸庞满是沾满细细的汗珠,微张的红唇中隐约能看到嫩红的小舌,男人翻过他的身体,折着他的双腿再次以面对面的姿势在那大敞的腿间狂顶。 “喝!嗯!嗯!” 被男人抗在肩膀的小腿被撞得一晃一晃,白嫩的脚丫规律的甩动,脚趾紧紧蜷缩,李黎咬着手指哭泣,全身泛起情热的潮红,裹着肉棒的穴口流出大量的透明淫水,阴茎顶上也溢出乳白的体液。 敏感的内壁被肉棒残忍的摩擦,抽搐越来越强烈,裴元毅眯着眼睛重重粗喘,突然加快了速度,饱满肥大的囊袋一下下拍在敏感的穴口,承载着两个人重量的浴桶发出不堪负重的嘎吱声,李黎被顶的厉害,头无力的仰着耷拉在浴桶边缘,剧烈的快感仿佛决堤的浪潮,疯狂的席卷了他的全身,那大张的红唇不断溢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啊啊——哈啊!啊!啊!不行……啊!太、太快了!好猛……好猛啊!啊啊太猛了!”,李黎雪白的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疯狂的扭动,无神的双眼猛然瞪大,身体突然一阵紧绷,腰腹向上挺起,背部几乎悬空形成一把柔韧的弓,疯狂的颤抖过后那穴里的淫水简直就是喷出来的,阴茎也射出一道一道的精水,淫靡的漂浮在水面上,“嗯!嗯!啊哈!” 裴元毅的脸上满是狰狞兽欲,额角青筋暴起,有力的粗壮手臂肌肉紧绷,死死攥着李黎纤细的腰肢残忍的下压,胯下大屌强势劈开痉挛着紧缩在一块的媚肉,噗嗤噗嗤,哗啦哗啦!巨响的水声里夹杂着结结实实的皮肉撞击声响,高速而猛烈的力道生生将雪白腿根撞得通红一片,阴唇无力外翻,哆哆嗦嗦裹在粗黑棒身上讨好的厮磨。 再一看李黎,被操的连舌头都吐了出来,一副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的模样,裴元毅爽得仰起了头,嘴里不停发出嘶嘶声,每次的贯刺都狠狠的撞击在屁股之上发出肉响,胯下冲刺的动作也加强到可以称做是蹂躏的程度,几乎要将怀里小小的身子彻底撞碎! 李黎迷迷糊糊的小声哭着承受着他充满爆发力的攻击,潮红的脸蛋因为承受过多的快感浮现出崩溃的神色,他收缩着小腹用子宫努力夹弄男人的鸡巴,疯狂扭动,裴元毅吻着他的耳后一记失控狂凿,顿时让怀里的骚货尖叫声都变了调,捂着肚子哭的死去活来,却还得被他掰着大腿野兽般的往里狂凿狠顶。 “操烂你的逼!骚货!” 伴随着一声粗喘低吼,男人雄腰健臀摇摆的幅度从啪啪啪啪啪!逐渐变成了砰!砰!砰!,最后一下结实沉重的狠撞,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块,肉眼可见撑在穴口的粗壮棒身猛的涨大的一圈,撑得李黎艰难哭喘,拼命挥舞着手臂,不住的喊着“死了!要死了!” 裴元毅咬着他的颈子闷哼着接连往里打桩,一下,一下,又一下,舒爽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大手抚着那逐渐越隆越高的小腹,吻着李黎大张的小嘴,丝毫没有发现怀里的人在他射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晕死了过去。 -- 军营中故意做ai给外人听,母狗般跪趴的少年 李黎开始兢兢业业的发挥着他特殊的“暖床”职责。 从一开始的隔三差五的往裴元毅的营帐里跑,到后来干脆住了进去,好在他东西不多,被他偷偷的摆在裴元毅物品的旁边,有种成双成对的意思,还怪让人开心的。 裴元毅默许了李黎住过来这件事,每晚回去,掀开被子就会看见一只已经剥了皮,又白又软,还很鲜嫩多汁的“小水黎”。那人眨巴着眼睛看他,赤条条的身子如水蛇般的缠上来,边吻着他的嘴角,边淫荡的求着自己给他灌精,等到真的挨上操了,又哭的不行,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边喊着“将军太大了”“将军轻点”之类的话撩拨着他欲火更旺,一边用各种手段勾的自己欲罢不能。 正直壮年的将军体力常人所不能比,经常失控的把李黎按在床上一操就是一整晚,手下离得远远的,还能听见他们的将军恶狠狠的粗声骂着骚货的声音,皮肉拍打声格外的响亮,夹杂着从高亢到微弱的细细哭叫,床榻就像是要被干翻了似的,砰砰砰砰砰!咯吱咯吱咯吱!更是晃得地动山摇,天快亮了都没有消失。 六九式,骑乘式、老汉推车、观音坐莲、攀龙附凤、鱼翔浅底、老树盘根……各种各样的姿势裴元毅在李黎的身上用了个遍,近日来天下太平,除了剿匪就是看兵书的将军又多了一项乐趣,就是研究如何吃掉这只骚的不行的小“水梨”。 此时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本书的男人,看似满脸认真,好像在思考兵法,可他的手在桌下看不到的地方,正探进坐在他大腿上少年的裤子里,来回的搓揉。常年舞枪弄棍的男人手心里布满一层厚厚的茧子,在娇嫩的皮肤上粗暴的蹂躏,摩擦,李黎被他揉的满脸通红,那小屁股不住的哆嗦,酥酥麻麻的快感使得少年小嘴微张,溢出滚烫又潮湿的呻吟。 “将,将军……”,李黎强忍着想哭的冲动,含着泪眼巴巴的回头瞅了男人一眼,可男人不为所动似的,一双眼仍然认真的盯着书本,摸到屁股下面的手指却挤入那湿润逼缝中,用力一撑,将那穴口撑出个鲜红的肉洞来。 莹白的腿心细细抽搐着,淅淅沥沥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淌,顺着肉道,沿着被浸的湿润透亮的两瓣阴唇,淌了男人一手,隔着薄薄的亵裤臀下的裤子都湿濡了好大一块,裴元毅用沾着淫水的手指在会阴处勾勒着,明明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却下流又粗鄙,“真骚,闻闻这屋子里,都是你这骚逼的味道” 李黎脸色通红,主动褪下裤子露出浑圆白嫩的臀部,和湿淋淋的女逼,他转了个身两腿横跨在男人的大腿两侧,拿过裴元毅的手指含进嘴里,顿时尝到了一股子咸腥的味道。 淫荡的少年眼眸迷离的眯起,像呑吃男人的鸡巴一样,一低头用红艳艳的嘴唇把手指根部都呑到了底,舌尖灵活,啧啧的吮吸,唆的手指上的淫水都变成了自己的口水,湿亮的一层覆在上面,吐出来时,李黎微喘着气,意犹未尽的又舔了一口。 裴元毅终于放下书,目光落在少年的脸上,“好吃吗?” 李黎点点头,又摇摇头,十分不好意思又十分欠操的在男人耳边危险着道,“没有将军的好吃,将军的……嗯,好多,还好浓,每次都弄的里面好满……怎么装都装不下……”,说着还捂住了小腹,脸上的神情又是惧怕又是渴望,甚至伸出红色的舌尖在唇瓣上舔了一下。 骚浪的淫话一出,裴元毅的眼神就变了,他看着这个撩人而不自知的小骚货,一边暗恼明明是想逼的他失控求饶,最先控制不住的却每每都是自己,一边把裤子从他的脚腕上扯了下来,放在桌子上摆成了双腿大敞的姿势。 虽然不知道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可李黎还是乖顺无比的配合着,自己握着脚踝往下压,流水的艳红腿心,配上雪白雪白的皮肤,裴元毅呼吸粗重,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轻点骚!” “啊!”,小逼被扇,迅速的充血泛红,李黎仰着脖子刚颤叫一声,阴唇就被按着往两边一扒,裴元毅手里拿过装着手下送来的好酒的酒壶,将壶嘴往逼缝里一塞,随即倾斜着咕咚咕咚的往里灌酒。 微凉的酒液流淌的速度极快,李黎甚至能感觉到它四下侵入穴内的来势汹汹,滚烫的内壁被这么一浇,顿时一个激灵,疯狂的蠕动抽搐起来,躺在桌上的少年也跟着受了刺激似的浑身一点一点涨的通红,脚腕绷直着“啊啊!”直叫,裴元毅制住他的抖动,酒壶又往里插了半寸。 而为了让那壶酒水更加顺畅进入,男人的长指甚至分开了它的阴唇,粗暴的往两边大大撑开,肉眼可见来不及渗入的酒液,在穴口的粉红嫩肉间外溢,酒香顿时弥漫的满屋子都是。 “将军……啊哈……满了……满了啊……” 平时用来被灌精的逼现在用来灌酒,对李黎来说都是同样的刺激,他当即就哭了,绷着越来越鼓的小腹,试图把快要撑爆自己的液体往外排挤,可酒壶死死的堵在穴口,裴元毅见他不听话的还在乱动,甚至恶狠狠的拧着酒壶旋转一圈,嫣红的壁肉被带着像麻花一样扭曲,李黎如遭雷击般瞪大了眼,大腿簌簌发抖,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喉间溢出可怜的呜咽声,只觉得下面的液体多到排泄的快感越发强烈。 “哭什么,本将用嘴替你吸出来可好?” 吸出来…… 茫然哭泣的李黎还来不及震惊,插在穴口的酒壶猛的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扯了出去,李黎的身子都被扯的狠狠往下一窜,紧接着一条火热的舌头凶猛的含住了他的女逼,大口的吮吸,将差点喷出来的酒业连同淫水全都呑进了嘴里。 “啊啊啊!”,今天李黎终于也尝到了被人舔逼的快感,裴元毅大掌按着他的腿根往前一压,头埋的更深,吸的更猛,牙齿泄愤似的咬住那颗阴蒂撕咬,一边狂吸一边喉结滑动咕咚咕咚往下吞咽,专注又狠厉,仿佛他在吃着的逼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东西。 无数尖锐酸涩的快感一齐袭来,电流似的不断窜向身体各处,李黎低头看了一眼,被刺激的差点疯掉,他激烈仰起头,咬着手指颤声哭泣,只觉得男人灼热的粗喘也跟着喷洒在敏感的阴阜上,翘起的小屁股抖的厉害,一缕缕的淫水从嫩穴口处被压榨着挤出,狂泄不止。 “夹紧些,都溢出来了” 大掌惩罚似的拍了下抖动的臀肉,正处于极度紧张中的李黎啊的一声,又是大股的酒业往外涌,眼瞅着那小腹逐渐趋于平坦,裴元毅又拿过酒壶将剩下的一半往里灌,无论这骚货怎么求饶,他还是按着他的腿狂吃他的小逼,还试图把粗长的舌头也窜进去。 啃咬的动作变的越发粗暴肆虐,看着白嫩发骚的少年在自己的唇舌下剧烈颤抖,哭的语不成句,两手疯狂的推拒自己的头,裴元毅施虐心渐起,舌头整根插进穴里搅动的无比快速迅猛,噗嗤噗嗤的硕出淫靡响亮的水声,那艳红的肉洞每一寸都被他给舔了一遍,舌尖连深处的褶皱都没有放过。 “将军!啊!太深了!啊啊啊!”,李黎弓着身子哭叫,声音脆弱又淫荡,两条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时而绷着抬高,时而一抽一抽的痉挛,那被整个口唇包住狠狠舔弄抽插的屁股在强烈的快感中左右摇摆,晃出白色肉浪,又被男人掐在手里,抓着使劲的往自己的嘴里送。 肥厚的舌头简直就是强势的捣来穴肉往里抽顶,舌尖次次戳刺击打着凸起的敏感骚心,裴元毅一手按着李黎紧绷的腿根,一手探到前面握住那根翘起的阴茎,快速的撸动,牙齿咬着阴蒂,发了狠的研磨! 伴随着一声淫荡的尖声哀踹,李黎细瘦的腰肢弓成一道漂亮的弧线,那双腿哆嗦狂颤,瞬间从阴茎顶端的马眼喷出道道淡白色的精水,裴元毅抽出舌头,淫水也跟不要命似的从剧烈翕合的穴口往外喷涌,稀里哗啦的溅了一地! “啊……哈……”,极致的高潮让李黎的脸色涨的通红,大脑一片空白,被咬到红唇的下唇甫一分开,满足而颤抖的呻吟哽咽在喉间,而腿心处的吸吮搅拌还在继续着,裴元毅把整壶酒都倒了进去,心满意足的喝光了这壶用少年滚烫的肉穴温出来的酒水。 湿濡的舌头挑逗着饱满的肉唇,一连串的热吻流连在大腿内侧,裴元毅压着李黎的腿,顺着起起伏伏的白嫩肚皮一路吻上去,将最后一口喂到了李黎的口中。神色迷离的少年仰着小脸张开嘴,和男人的大舌交缠在一起,吃着那股子自己穴里的味道,他呜咽一声,两条白腿慢慢的缠上了男人的壮腰。 “舒不舒服?” “舒……舒服……” “还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呜……要……要将军……” 外面的天一点一点的变黑,在军营中某个无人注意的角落,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正把衣衫不整的少年抵在墙上狠狠的吻着,一只大手也探进他被扯的极开的衣衫里,在那半露的奶子上狠狠的揉,奶头娇嫩,被全是茧子的掌心磨的瑟瑟发抖,淫荡的涨大了一圈,白皙乳肉上更是充斥着触目惊心的红色指痕! 在自己的营帐里操逼操的没了新鲜感的裴元毅,借着酒劲把软绵绵的李黎抱到了外面,随便挑了个偏僻的位置就急吼吼的撕扯着少年身上的衣服,边扯边从裤裆里掏出手臂粗的巨物,壮腰猛顶,在李黎水嫩嫩的逼心上狠狠的撞。 噗嗤噗嗤的淫水四处飞溅着,李黎被撞的小脸扭曲,叫声都变得尖细,但他又不敢叫的太大声,怕随时会被到处巡逻的士兵给听到,因此那急促的呜咽压抑又朦胧,像是楚楚可怜的小动物在祈求着主人的疼爱一样,裴元毅把这骚货死死的顶在墙上,额角青筋紧绷,实在忍无可忍的把那不算太结实的亵裤撕成两半丢在了地上。 “呜……将军……”,盯着不远处亮起的火把,李黎实在有些害怕,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他总觉得能隐约听到人的脚步声。 “别夹那么紧,放松!”,在李黎晃神的功夫,裴元毅已经掰着他的膝盖放平按在墙上,挺着硕大的屌就要往里操,那龟头坚硬滚烫,贴上滑腻腻的阴唇顿时烫的李黎一个哆嗦,眼神涣散,扣着男人后背的手指也跟着越陷越深,“有,有人……呜!” 话音刚落,硕大的龟头已经噗嗤的顶进了湿热的穴嘴中,又软又嫩的触感夹的裴元毅低喘一声,身体往前一撞,狰狞鸡巴强势碾开收缩着的内壁,猛的干到了深处,李黎挣扎着掉了泪,裴元毅状似安抚的吻去他的泪水,下身却一刻不停的耸着雄腰往前插。 直到两人的胯部相抵再无一丝缝隙,阴阜被操的高高鼓起,逼口都被涨成了透明的圆形肉洞,强烈的摩擦快感从阴道中传来,李黎浑身剧颤,纤腰不住往前拱动,用勃起的阴茎猛蹭男人结实的小腹,小腿哆嗦着直打摆子。 无论过了多少次,他还是适应不了完全被男人填满的感觉。 “太……太大了……呜……” “忍着!”,裴元毅粗喘着左手臂撑在他的腰侧,右手扣住他的胯骨,退出一小截后蓄力腰部狠狠一捅,“呲!”随着淫水被晶亮的挤出流到腿根,平坦的小腹上猛的隆起一个骇人的鼓包,外看只看得到男人一片茂盛的阴毛,耻骨相贴的紧紧压附在他小穴上。 李黎死死咬住手指,布满水雾的泪眼猛然瞪大,身体突然一阵紧绷,腰腹向上挺起,背部几乎离开墙壁,完成一把柔韧的弓,疯狂的颤抖起来,奶子抖成一片诱人波浪!“嗯!嗯!嗯嗯嗯!!!” 在这种露天场合的交媾不止给李黎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裴元毅更是爽的魂都没了,完全不管胯下的少年是否回过神来,是否承受的住,狠狠压着胯快速抽插耸动,干的李黎轻飘飘的小身子直往上窜。 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 “唔呜!啊……哈!”,肉体交合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完全勃起的坚硬鸡巴已经彻底的捅进了宫腔里去,插的李黎双眼泛白,口水也胡乱流了满下巴,顺着脖颈往下淌,他咬着手指神情迷醉歪着头,辛苦的呜咽,身体被操的疯狂耸动,肉穴里被滚烫的鸡巴来回摩擦变身产生的热意烫的简直快要化了,“将军……呜呜……太大力了……呜啊……小逼受不住……受不住……” “骚货,里面太紧了,全都给我吃进去!” 大概是由于环境的缘故,李黎的逼今晚操起来格外的紧,那淫洞里汁水泛滥的涌出,哗啦啦在大鸡巴抽出小穴时凶猛流出,继而被男人鸡巴下的两颗肉球拍飞溅在腿根、大腿上,淫靡的味道一低头就清晰的扑进鼻子里,把垂头看向两人交合处的男人闻得血脉奋张。 裴元毅低声恶狠狠的骂了句骚货,突然弓身,埋头在那晃得人眼花缭乱的雪白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乳头和乳肉,把那浑圆的奶子吮吸拉起,形成尖尖的锥形,痛意和快意强烈袭来,浪得少年撑着男人的肩膀挺起小穴吞吐插进抽出的鸡巴,边呜呜咽咽的哀叫呻吟,边涨红了一张小脸,“将军……啊啊啊……” 那屁股被两只大手握着,粗暴而用力的揉捏,裴元毅蛮横的掰开他的腿根,整个人以鸡巴为主要玩弄的重心,粗壮的双腿微微分开,扎着马步撑起臀部,“噗呲噗呲”狠狠重重操进湿淋淋的小穴,最后进入时全身的重量完全放在鸡巴上往上挺腰,同时双手一放,任由李黎带着自身的重力整个下落结结实实的坐在一柱擎天的大屌上。 一瞬间,李黎只觉得自己要被体内那根极为粗长的棍子给彻底捅穿了,纤长雪白的腰肢凹陷着弓起,大敞的腿间依稀可见被粗黑鸡巴撑的变形的女穴阴唇,裴元毅箍着李黎的腰狠狠一插,又是狠狠的一插,狂野耸动,每一下都贯穿了宫口凿进子宫,把那道紧闭的细缝挤插成了一团歪歪扭扭的淫荡肉泥。 浓密的耻毛不停剐蹭着李黎大腿根内侧的软肉,扎进外翻嫣红的阴唇,囊袋啪啪啪狂野的拍打逼口,恨不得也跟着一起挤进去一样,他想扭动腰肢迎合,却被男人大力的撞击给钉在了墙上,动也动不了,只能哭叫着承受。 “啊啊啊……啊哈……啊好、好深!”,李黎死死咬紧牙关,口水横流,身子剧烈的哆嗦起来,丰满的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样跳动,勃起的阴茎已经硬到极致,膨胀的厉害,仿佛碰一下就要喷涌出浓郁的精水,骚穴被火热的物事捅开,最深的地方也逃不开狰狞龟头的撞击侵犯,内壁惊慌失措的痉挛抽搐,里面涌出滚烫的热液,“啊啊啊啊!好烫……要烫化了……里面,里面不行了……将军……呜啊!” 砰的一声巨响,男人残忍的给了李黎重重的一击,大手把雪白的腿根掰的极开,浸着汗水的蜜色腱子肉气势汹汹的撞上糜红的阴阜,把那根铁一样的棍子深深契进了他的身体里,从侧面看上去少年的单薄白皙和男人的健壮魁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李黎更是昂着头,大张着嘴疯狂翻着白眼,浑身如同电击似的一阵一阵的剧烈抖动,嘴角因为合不上,眼泪口水混着流到一处,随着被操的前仰后合的身体滴到了胸口上,那两条纤长的白腿勾着悬挂在男人腰侧,脚背绷直,脚趾瑟缩着淫荡蜷起! 裴元毅粗喘了一声,大掌覆着那起起伏伏的痉挛腹部往后撤腰,在龟头抽离穴口的时候猛的往下一按,就见外翻的唇肉细细抽搐蠕动,里面被操肿的红肉都哆嗦着翻起了剧烈的肉浪,伴随着李黎一声极为甜腻的哭喘,那腿心骤然往前一拱,从还未完全合拢的逼口里狂喷出大量滚烫透明汁水,淅淅沥沥,四处喷溅! “骚货,这下舒服了?”,欣赏着少年涨红着脸崩溃潮吹的美景,裴元毅手指揉上腿心中肥厚的阴蒂,用带着茧子的指腹碾住重重的揉,揉的骚水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喷,像失禁似的,李黎也仿佛承受不住一样,双腿死死缠着男人的雄腰,两只手在那结实紧绷的后背上不停失控的抓挠。 “啊啊啊!将军!将军!不不不!” 背上的刺痛更加刺激的男人的兽性,在那水还没喷完的时候,裴元毅就挺着又粗了一圈的巨屌深深撞了进去,骚心被捣弄的软烂无比,咕啾咕啾吸吮着龟头,宫腔毫无反抗之力任由着被贯穿被肆虐,缩成一团拼命的往鸡巴上挤靠。 李黎快疯了,快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疯了,不停涌上来的快感逼的他骚水胡乱的喷涌,却被深深的堵在肚子里,让他的小腹仿佛是个容器一样盛装着大量的液体晃来晃去,撕裂的饱胀感尤其的清晰,子宫也像是要被男人干脱似的抽搐发烫,随着激烈的狂凿剧烈的痉挛起来,又被一下一下干的宫颈凹陷外翻,“受不了……受不了啊……” 微弱的哭叫听在兽性大发的男人耳里没有让他心软半分,紧嫩的肉洞层层吸裹着肉棒,裴元毅被少年声声哀叫呻吟唤的更加狂猛,所有的亢奋都往腹下积压而去,胯骨抵着肥软的臀肉狠狠的挺入拔出。李黎恍惚着大口喘息,身体抽搐着颤抖,潮红遍布的小脸上泪痕明显,他爽的尖叫着,十指扣紧了腰间的强悍手臂,男人操的越激烈,他的指甲就越往里面多陷进去一分。 前面的阴茎也很快就被操射,李黎仰起头濒死似的从嘴里发出如哭如泣的闷哼,勾着男人背脊的脚趾猛的绷紧,修长的白腿一阵哆嗦。 “呜呜……啊……” 也就是这个功夫,从不远处还真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谈话声,貌似是两个出来放水的士兵,不小心就走到了附近的位置。 其中一个捣捣另一个人的胳膊,疑惑道,“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另一个道,“什么声音?听错了吧,赶紧撒完了尿好回去睡觉,累都累死了” “行行” 哗啦啦的水流形成抛物线紧接着砸到墙上,而在距离他们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年跪趴在草地上,他的身后跪着一个高壮强悍的男人,两手提着那纤细的腰,胯部抵着臀肉拼命往前打桩耸动,让少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挨着操。 纤细的身子在狂野的撞击下不停往前耸动,少年脸色憋胀的通红,一手死死捂住嘴巴,一手往后拼命推拒男人的小腹,露出祈求的眼神,然而男人不为所动,轻而易举的扯住那条手臂往后一拉,将少年柔韧的身子拉扯成一道弯曲的弧线,继续恶劣的抵着他,还覆到他的耳边舔弄他的耳垂,低声命令他继续往前爬。 啪!大掌落在了少年挺翘的娇臀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浅红的掌印,那边的撒尿声已经停了,所以这种暧昧的动静就好像被放大了一样,四肢跪俯在地上的李黎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男人抽了屁股,就哭着往前爬了小小一下,可刚刚停下,男人就从身后挺着肉棒冲了进来,那样背入式的深深力道,直接撞的李黎失去了重心,阵阵发颤,逼心狂抖,“呜呜!有人来了……将军不要……不要……求你……” 兴奋的男人重重的在他的颈子上咬了一口,大掌狂揉那水滴般垂下来的奶子,粗喘道,“不要惹我生气,快点爬!” 壮腰突然像安装了马达一样快速挺动,龟头直直捅进了宫腔里大力翻搅那一团猩红软肉,疯狂的研磨,快速的撞击捣弄,速度越来越快,持续不断密集的撞击着噗噗骚水狂喷的骚心! 裴元毅用带着兽欲的嗓音在李黎耳边性感的粗喘,胯下的鸡巴粗暴狠顶,那高大的身形完全压在李黎的小身子上,强壮的肌肉狠狠拍打在李黎的臀上,背上,让李黎产生了一种此时自己正在被一头大型野兽强行按住交媾贯穿的错觉。 “唔唔唔……啊……嗯……好快……震死了……肚子要被捣坏了……呜呜……”,粗硕鸡巴拼命狂凿,时而旋转碾磨,时而横冲直撞,强悍的力道震的子宫都要碎了,李黎哭喘着摇头,手指死死抓在草地上,撅着屁股努力的往前爬。 那两个士兵又不是傻子,操穴声和皮肉拍打声都这么明显了,要是在不知道拐角处有人在做什么,他们也不算个男人了。最先开口的那个人满脸兴奋,提着裤子就要去凑热闹,被一起来的那人一把抓住胳膊,他不满的回头,“你做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走走走,回去了” “嘿!你装什么装,你别说你不想看啊!” “被将军知道了,小心脑袋!” 军营里两个男人搞在一起这种事屡见不鲜,但明令禁止聚众淫乱,万一被抓住了……那人犹豫了下,脸上露出悻悻的神色,脚步也跟着往后退了一步,但还不死心的,临走前冲着两人的方向喊了一句,“哥们悠着点啊,小心搞出人命” 就听了那么一小会儿,他们也能从李黎压抑的哭喘声中听出他被操的有多么厉害,更别提震到心都跟着发痒的响亮拍打声,急促的连成一片,频率飞快,比战前的鼓点还要密集,要是个不禁操的,恐怕早就晕死过去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裴元毅一把扯起李黎的两条胳膊,低吼一声,砰砰砰的剧烈打桩起来,鸡巴狂操骚逼,越干越深,越干越狠,臀部的撞击声越发的响亮,激烈到李黎的小脸都跟着扭曲,子宫被操的淤红酸胀,小腹上全都是性器凸起来的痕迹。 “啊啊啊啊啊!将军!将军!不行了!不行了啊!”,李黎终于忍不住昂着头放声尖叫,汗湿黑发散乱摆动,他的身子狂抖,浑身通红,阴茎喷射出白精的瞬间,女穴也宛如失禁一样大量喷发,嫣红骚烂的穴肉夹着大鸡巴没完没了的裹缠吸绞,那屁股一耸一耸的抽搐,两腿并拢死命磨蹭,爽的简直丢了魂。 一时间两人腿上胯部小腹都是淫乱黏腻的液体,裴元毅看着濒临绷紧即将失去理智的少年,在他潮湿痉挛的身子里继续狂抽猛送,无比亢奋的侵占着宫腔,最后他干脆任由李黎整个上半身瘫软在地上,两只大掌桎梏着那截腰肢,提着按在胯上尽情耸动,在李黎一声逼一声尖锐的哭叫中,猛的粗暴贯穿,结结实实的把龟头整个塞进去,用大量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了那狭小的腔道。 “啊!”,李黎嘶声哭喊着捂住小腹,死去活来的抖动,两条雪白小腿绷紧抽直,那精液烫的他就像个煮熟的虾子通红通红的蜷缩成一团,熟烂的骚逼更是喷发个没完,裴元毅用力掰开他夹紧的双腿,闷哼着重重挺腰,把这骚货当成盛精的容器一样大股大股的往里灌精。 过了好久,裴元毅抖着臀射干净最后一滴精水,李黎仍然双眼失神着抖动抽搐。 “嘶……”,裴元毅按着他的小屁股,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慢慢往外拔。 只见李黎的逼被操肿了,饱满鼓胀的阴阜泛着滚烫的温度,如同一团被捣得汁水横流的湿红肉花,靡艳至极地堆在一起,穴口周围的薄薄肉膜一吞一吐地蠕动,大量的淫液夹杂着温热的浓精从狭长缝隙中被推挤着吐出,溢出缩动着的穴口,淅淅沥沥地从雪白皮肉上缓慢淌下。 裴元毅看的心里发痒,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差点让敏感到极致的李黎直接失禁尿到他的脸上。 自从开发了新的地点,就一发不可收拾,裴元毅对身边有人这件事压根懒得掩饰,他带着李黎去了很多个地方,比如城中的客栈,空旷的野外,有时候两个人去河边洗澡,李黎刚脱了衣服,露出一身白的晃眼的皮肤,男人就失控的把他按在岸边,不由分说的一通狠操。 最刺激的还要是在马上,由于姿势的关系自身的重量全是靠着体内的大鸡巴支撑着,马都不需要怎么跑,只小踱两步,龟头轻而易举的就能顶开宫口干进宫腔里去。李黎被裴元毅从后面搂在怀里,虽然两人上半身看起来穿的好好的,可仔细看的话,却能发现少年衣衫下的两条腿是光着的,小脚紧绷着夹在马肚上,男人更是色情淫乱的要命,只褪下裤子到腿根,露出胯下的鸡巴直直往少年的腿心里凿。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身下传来,娇嫩的媚肉被粗壮的巨屌插的翻进翻出,黏腻的红肿阴唇哆嗦着一张一合间淫乱抽搐着滴水,大量透明汁水飞溅四射,把黑亮的马背都浇湿了大片,李黎扬起脸,头向后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微张的红唇不断吐出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将军……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少年被操到受不了的哭叫真是非常的诱人,裴元毅侧头吻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的脖颈,滚烫灼热的气息刺激的逼口越收越紧,难耐的低喘一声,裴元毅哄着问道,“还要不要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李黎哭着咬唇,拽着男人的手放在小腹上,让他感受大鸡巴到底插到了多深的位置,再往上一点,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生生搅碎。 而恶劣的男人只是笑了笑,猛的一脚踢在马肚上,战马受惊嘶叫,瞬间扬起四蹄带着两人往前狂奔! “啊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插死了啊!” 大鸡巴在剧烈的颠簸下狂捅着宫腔,龟头有如尖锐的长矛不停往娇嫩的宫壁上戳刺,这种横冲直撞的蛮横操法,直接把李黎操的受不了的尖叫,他躬着腰,屁股都被撞的变了形状,砰砰砰的直发出无比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想要看少年更多崩溃模样的男人内心充满了破坏欲,刚才那片刻的柔情仿佛只是错觉,他粗喘着,露出犹如捕食猎物一样的凶狠神色,边架着马边猛的加快了摆臀的速度,大力而疯狂的撞击着湿濡的腿窝,操的白嫩阴阜越来越红,越来越肿,腿根被坚硬的跟石块一样的腱子肉摩擦的简直快要破了皮。 而迎风奔跑时,马身上长长的鬃毛也跟着往后甩,不停的换着角度撩拨着大敞外露的阴蒂,疯狂往稚嫩的小阴唇上面扎,尖酸的感觉让李黎叫破了嗓子,摇头乱晃着身体,拼命的试图往后躲,“啊啊啊啊啊!好痒!好疼!啊啊啊!” 裴元毅的大手捞着那一截还没他大腿粗壮的腰,胯下顺势猛送,激烈狂暴的操弄将李黎操的说不出话,扭动着臀部迎合着又似想要逃离般的配合着男人的奸弄。龟头上的棱子在宫腔里不断的转着圈的刮来刮去,刮的每一寸媚肉都要发狂,过多的淫液被插的爆出了体外,裴元毅加快速度狠插着少年的嫩穴,把李黎插到哭喊着求饶浪叫,受不了激烈至极的操干爽的直翻白眼。 裴元毅看着少年被他操到失神哭泣,整个人随着阳具的狠插猛干不住的摇晃,白嫩的臀肉也被插的晃个不停,肉棒又充血胀大了一圈,他咬着牙野兽般把粗壮的巨屌干进少年的浪穴,沉甸甸的囊袋也恨不得一并赶紧去。蓄满阳精的沉重的囊袋啪啪啪啪啪啪的拍打着少年娇嫩的肉臀,黑色的囊袋,白皙的软肉,黑紫色狰狞的阳具在白皙的臀肉间插入插出,视觉的冲击,看的男人猩红着眼只不管不顾的按着李黎往死里操。 “妖精……干死你……好爽……好会吸……干烂你骚逼!” 他近乎疯狂的操击在滚烫的阴道里,粗硕的肉棒激烈的挤压摩擦着内壁,流出的淫水被他飞速的捣弄成了白沫,溅满了两人契合的地方。 剧烈摇晃的雪白身躯在马背上无助飘摇,每当马下意识的慢下来,男人都会驱使着它更加加速的往前跑,李黎一手死死的抓着马背,一手揪着腹部上薄薄一层的皮肉,满脸扭曲,要哭不哭的崩溃神色,那弓起的腰身密集细颤,痉挛着阵阵抽搐,他要尿了!要尿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酸涩和痛楚一齐爆发,化为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李黎濒死般的抖着从红唇中溢出一连串凄绝无比的尖叫,翻着白眼,腰肢往前一拱一拱,从涨的不行的阴茎里连射带尿的大量往外喷溅,噗嗤噗嗤的腥臊液体溅了黑马一身。 马儿越发狂躁,甚至扬起了前蹄,把李黎整个人更深更狠的摔进了裴元毅怀里! “骚货,这下深不深?还想不想让大鸡巴多疼疼你的小逼?”,伴随着一声低沉到极致的性感喘息,裴元毅大手毫不留情的桎梏住那腰肢,用力的往后一撞,按住狂操,他所谓的疼爱,便是将炙硬的粗黑巨屌一遍遍粗暴的插入他的阴道里,将淤红不堪的宫口撞的痉挛抽搐,疯狂的驰骋索取,用男性的原始凶残在他的身上肆意耸动。 渐渐的,李黎支撑不住整个软倒在了马背上,那雪白的背脊窜上诱人的绯红色,阵阵紧绷抖动,裴元毅顺着他的肩胛骨摸下去,大掌使劲的搓揉他的细腰,他的屁股,把那团软肉罩在掌心里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在粗暴的掰开,露出中间快要被插爆了的穴眼。 马背上的少年被操的白眼直翻,唔嗯哭哼,神志不清的一会儿喊着还要还要,一会儿喊着将军饶命,揉着自己发痒的骚奶子拼命挺腰挨操。 “喝、喝!”,裴元毅胯下的速度越来越快,配合着战马额奔跑,狠狠操干身下的肉体,腰上像装了马达一样屁股不断往前送,次次一插到底,腔内已经软烂的不能样子,还在高潮的内壁大力裹住正在继续侵入的巨屌疯狂收缩,却根本无法阻拦,只能被大龟头毫不留情的捅开,插入到极深的地方,李黎像是要被玩坏的骚婊子一样,不停的弓腰抽搐,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流的下巴上可哪都是。 到了最后,马都累的停在一颗树下直打响鼻,裴元毅却依然保持着砰砰砰的操干频率,挺动无比壮硕野蛮的腰杆,一刻不停的往李黎红肿的腿心上撞,李黎再也叫不出来,被男人狠狠抵着内射的时候,也只是微弱的呻吟了一声,整个神志不清的被男人抱起来搂在怀里,扭过下巴与男人凑过来的嘴巴唇舌交缠,那上下两张小嘴通通被占了个满满登登,李黎骚浪的扭着腰,一边哭一边敞开双腿再次让男人操了进去。 -- ⒫ο⒅cΙτγ.ⅭοⅯ 春药惩戒,少年被迫发saoyi 李黎开始兢兢业业的发挥着他特殊的“暖床”职责。 从一开始的隔三差五的往裴元毅的营帐里跑,到后来干脆住了进去,好在他东西不多,被他偷偷的摆在裴元毅物品的旁边,有种成双成对的意思,还怪让人开心的。 裴元毅默许了李黎住过来这件事,每晚回去,掀开被子就会看见一只已经剥了皮,又白又软,还很鲜嫩多汁的“小水黎”。那人眨巴着眼睛看他,赤条条的身子如水蛇般的缠上来,边吻着他的嘴角,边淫荡的求着自己给他灌精,等到真的挨上操了,又哭的不行,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边喊着“将军太大了”“将军轻点”之类的话撩拨着他欲火更旺,一边用各种手段勾的自己欲罢不能。 正直壮年的将军体力常人所不能比,经常失控的把李黎按在床上一操就是一整晚,手下离得远远的,还能听见他们的将军恶狠狠的粗声骂着骚货的声音,皮肉拍打声格外的响亮,夹杂着从高亢到微弱的细细哭叫,床榻就像是要被干翻了似的,砰砰砰砰砰!咯吱咯吱咯吱!更是晃得地动山摇,天快亮了都没有消失。 六九式,骑乘式、老汉推车、观音坐莲、攀龙附凤、鱼翔浅底、老树盘根……各种各样的姿势裴元毅在李黎的身上用了个遍,近日来天下太平,除了剿匪就是看兵书的将军又多了一项乐趣,就是研究如何吃掉这只骚的不行的小“水梨”。 此时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本书的男人,看似满脸认真,好像在思考兵法,可他的手在桌下看不到的地方,正探进坐在他大腿上少年的裤子里,来回的搓揉。常年舞枪弄棍的男人手心里布满一层厚厚的茧子,在娇嫩的皮肤上粗暴的蹂躏,摩擦,李黎被他揉的满脸通红,那小屁股不住的哆嗦,酥酥麻麻的快感使得少年小嘴微张,溢出滚烫又潮湿的呻吟。 “将,将军……”,李黎强忍着想哭的冲动,含着泪眼巴巴的回头瞅了男人一眼,可男人不为所动似的,一双眼仍然认真的盯着书本,摸到屁股下面的手指却挤入那湿润逼缝中,用力一撑,将那穴口撑出个鲜红的肉洞来。 莹白的腿心细细抽搐着,淅淅沥沥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淌,顺着肉道,沿着被浸的湿润透亮的两瓣阴唇,淌了男人一手,隔着薄薄的亵裤臀下的裤子都湿濡了好大一块,裴元毅用沾着淫水的手指在会阴处勾勒着,明明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却下流又粗鄙,“真骚,闻闻这屋子里,都是你这骚逼的味道” 李黎脸色通红,主动褪下裤子露出浑圆白嫩的臀部,和湿淋淋的女逼,他转了个身两腿横跨在男人的大腿两侧,拿过裴元毅的手指含进嘴里,顿时尝到了一股子咸腥的味道。 淫荡的少年眼眸迷离的眯起,像呑吃男人的鸡巴一样,一低头用红艳艳的嘴唇把手指根部都呑到了底,舌尖灵活,啧啧的吮吸,唆的手指上的淫水都变成了自己的口水,湿亮的一层覆在上面,吐出来时,李黎微喘着气,意犹未尽的又舔了一口。 裴元毅终于放下书,目光落在少年的脸上,“好吃吗?” 李黎点点头,又摇摇头,十分不好意思又十分欠操的在男人耳边危险着道,“没有将军的好吃,将军的……嗯,好多,还好浓,每次都弄的里面好满……怎么装都装不下……”,说着还捂住了小腹,脸上的神情又是惧怕又是渴望,甚至伸出红色的舌尖在唇瓣上舔了一下。 骚浪的淫话一出,裴元毅的眼神就变了,他看着这个撩人而不自知的小骚货,一边暗恼明明是想逼的他失控求饶,最先控制不住的却每每都是自己,一边把裤子从他的脚腕上扯了下来,放在桌子上摆成了双腿大敞的姿势。 虽然不知道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可李黎还是乖顺无比的配合着,自己握着脚踝往下压,流水的艳红腿心,配上雪白雪白的皮肤,裴元毅呼吸粗重,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轻点骚!” “啊!”,小逼被扇,迅速的充血泛红,李黎仰着脖子刚颤叫一声,阴唇就被按着往两边一扒,裴元毅手里拿过装着手下送来的好酒的酒壶,将壶嘴往逼缝里一塞,随即倾斜着咕咚咕咚的往里灌酒。 微凉的酒液流淌的速度极快,李黎甚至能感觉到它四下侵入穴内的来势汹汹,滚烫的内壁被这么一浇,顿时一个激灵,疯狂的蠕动抽搐起来,躺在桌上的少年也跟着受了刺激似的浑身一点一点涨的通红,脚腕绷直着“啊啊!”直叫,裴元毅制住他的抖动,酒壶又往里插了半寸。 而为了让那壶酒水更加顺畅进入,男人的长指甚至分开了它的阴唇,粗暴的往两边大大撑开,肉眼可见来不及渗入的酒液,在穴口的粉红嫩肉间外溢,酒香顿时弥漫的满屋子都是。 “将军……啊哈……满了……满了啊……” 平时用来被灌精的逼现在用来灌酒,对李黎来说都是同样的刺激,他当即就哭了,绷着越来越鼓的小腹,试图把快要撑爆自己的液体往外排挤,可酒壶死死的堵在穴口,裴元毅见他不听话的还在乱动,甚至恶狠狠的拧着酒壶旋转一圈,嫣红的壁肉被带着像麻花一样扭曲,李黎如遭雷击般瞪大了眼,大腿簌簌发抖,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喉间溢出可怜的呜咽声,只觉得下面的液体多到排泄的快感越发强烈。 “哭什么,本将用嘴替你吸出来可好?” 吸出来…… 茫然哭泣的李黎还来不及震惊,插在穴口的酒壶猛的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扯了出去,李黎的身子都被扯的狠狠往下一窜,紧接着一条火热的舌头凶猛的含住了他的女逼,大口的吮吸,将差点喷出来的酒业连同淫水全都呑进了嘴里。 “啊啊啊!”,今天李黎终于也尝到了被人舔逼的快感,裴元毅大掌按着他的腿根往前一压,头埋的更深,吸的更猛,牙齿泄愤似的咬住那颗阴蒂撕咬,一边狂吸一边喉结滑动咕咚咕咚往下吞咽,专注又狠厉,仿佛他在吃着的逼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东西。 无数尖锐酸涩的快感一齐袭来,电流似的不断窜向身体各处,李黎低头看了一眼,被刺激的差点疯掉,他激烈仰起头,咬着手指颤声哭泣,只觉得男人灼热的粗喘也跟着喷洒在敏感的阴阜上,翘起的小屁股抖的厉害,一缕缕的淫水从嫩穴口处被压榨着挤出,狂泄不止。 “夹紧些,都溢出来了” 大掌惩罚似的拍了下抖动的臀肉,正处于极度紧张中的李黎啊的一声,又是大股的酒业往外涌,眼瞅着那小腹逐渐趋于平坦,裴元毅又拿过酒壶将剩下的一半往里灌,无论这骚货怎么求饶,他还是按着他的腿狂吃他的小逼,还试图把粗长的舌头也窜进去。 啃咬的动作变的越发粗暴肆虐,看着白嫩发骚的少年在自己的唇舌下剧烈颤抖,哭的语不成句,两手疯狂的推拒自己的头,裴元毅施虐心渐起,舌头整根插进穴里搅动的无比快速迅猛,噗嗤噗嗤的硕出淫靡响亮的水声,那艳红的肉洞每一寸都被他给舔了一遍,舌尖连深处的褶皱都没有放过。 “将军!啊!太深了!啊啊啊!”,李黎弓着身子哭叫,声音脆弱又淫荡,两条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时而绷着抬高,时而一抽一抽的痉挛,那被整个口唇包住狠狠舔弄抽插的屁股在强烈的快感中左右摇摆,晃出白色肉浪,又被男人掐在手里,抓着使劲的往自己的嘴里送。 肥厚的舌头简直就是强势的捣来穴肉往里抽顶,舌尖次次戳刺击打着凸起的敏感骚心,裴元毅一手按着李黎紧绷的腿根,一手探到前面握住那根翘起的阴茎,快速的撸动,牙齿咬着阴蒂,发了狠的研磨! 伴随着一声淫荡的尖声哀踹,李黎细瘦的腰肢弓成一道漂亮的弧线,那双腿哆嗦狂颤,瞬间从阴茎顶端的马眼喷出道道淡白色的精水,裴元毅抽出舌头,淫水也跟不要命似的从剧烈翕合的穴口往外喷涌,稀里哗啦的溅了一地! “啊……哈……”,极致的高潮让李黎的脸色涨的通红,大脑一片空白,被咬到红唇的下唇甫一分开,满足而颤抖的呻吟哽咽在喉间,而腿心处的吸吮搅拌还在继续着,裴元毅把整壶酒都倒了进去,心满意足的喝光了这壶用少年滚烫的肉穴温出来的酒水。 湿濡的舌头挑逗着饱满的肉唇,一连串的热吻流连在大腿内侧,裴元毅压着李黎的腿,顺着起起伏伏的白嫩肚皮一路吻上去,将最后一口喂到了李黎的口中。神色迷离的少年仰着小脸张开嘴,和男人的大舌交缠在一起,吃着那股子自己穴里的味道,他呜咽一声,两条白腿慢慢的缠上了男人的壮腰。 “舒不舒服?” “舒……舒服……” “还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呜……要……要将军……” 外面的天一点一点的变黑,在军营中某个无人注意的角落,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正把衣衫不整的少年抵在墙上狠狠的吻着,一只大手也探进他被扯的极开的衣衫里,在那半露的奶子上狠狠的揉,奶头娇嫩,被全是茧子的掌心磨的瑟瑟发抖,淫荡的涨大了一圈,白皙乳肉上更是充斥着触目惊心的红色指痕! 在自己的营帐里操逼操的没了新鲜感的裴元毅,借着酒劲把软绵绵的李黎抱到了外面,随便挑了个偏僻的位置就急吼吼的撕扯着少年身上的衣服,边扯边从裤裆里掏出手臂粗的巨物,壮腰猛顶,在李黎水嫩嫩的逼心上狠狠的撞。 噗嗤噗嗤的淫水四处飞溅着,李黎被撞的小脸扭曲,叫声都变得尖细,但他又不敢叫的太大声,怕随时会被到处巡逻的士兵给听到,因此那急促的呜咽压抑又朦胧,像是楚楚可怜的小动物在祈求着主人的疼爱一样,裴元毅把这骚货死死的顶在墙上,额角青筋紧绷,实在忍无可忍的把那不算太结实的亵裤撕成两半丢在了地上。 “呜……将军……”,盯着不远处亮起的火把,李黎实在有些害怕,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他总觉得能隐约听到人的脚步声。 “别夹那么紧,放松!”,在李黎晃神的功夫,裴元毅已经掰着他的膝盖放平按在墙上,挺着硕大的屌就要往里操,那龟头坚硬滚烫,贴上滑腻腻的阴唇顿时烫的李黎一个哆嗦,眼神涣散,扣着男人后背的手指也跟着越陷越深,“有,有人……呜!” 话音刚落,硕大的龟头已经噗嗤的顶进了湿热的穴嘴中,又软又嫩的触感夹的裴元毅低喘一声,身体往前一撞,狰狞鸡巴强势碾开收缩着的内壁,猛的干到了深处,李黎挣扎着掉了泪,裴元毅状似安抚的吻去他的泪水,下身却一刻不停的耸着雄腰往前插。 直到两人的胯部相抵再无一丝缝隙,阴阜被操的高高鼓起,逼口都被涨成了透明的圆形肉洞,强烈的摩擦快感从阴道中传来,李黎浑身剧颤,纤腰不住往前拱动,用勃起的阴茎猛蹭男人结实的小腹,小腿哆嗦着直打摆子。 无论过了多少次,他还是适应不了完全被男人填满的感觉。 “太……太大了……呜……” “忍着!”,裴元毅粗喘着左手臂撑在他的腰侧,右手扣住他的胯骨,退出一小截后蓄力腰部狠狠一捅,“呲!”随着淫水被晶亮的挤出流到腿根,平坦的小腹上猛的隆起一个骇人的鼓包,外看只看得到男人一片茂盛的阴毛,耻骨相贴的紧紧压附在他小穴上。 李黎死死咬住手指,布满水雾的泪眼猛然瞪大,身体突然一阵紧绷,腰腹向上挺起,背部几乎离开墙壁,完成一把柔韧的弓,疯狂的颤抖起来,奶子抖成一片诱人波浪!“嗯!嗯!嗯嗯嗯!!!” 在这种露天场合的交媾不止给李黎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裴元毅更是爽的魂都没了,完全不管胯下的少年是否回过神来,是否承受的住,狠狠压着胯快速抽插耸动,干的李黎轻飘飘的小身子直往上窜。 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 “唔呜!啊……哈!”,肉体交合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完全勃起的坚硬鸡巴已经彻底的捅进了宫腔里去,插的李黎双眼泛白,口水也胡乱流了满下巴,顺着脖颈往下淌,他咬着手指神情迷醉歪着头,辛苦的呜咽,身体被操的疯狂耸动,肉穴里被滚烫的鸡巴来回摩擦变身产生的热意烫的简直快要化了,“将军……呜呜……太大力了……呜啊……小逼受不住……受不住……” “骚货,里面太紧了,全都给我吃进去!” 大概是由于环境的缘故,李黎的逼今晚操起来格外的紧,那淫洞里汁水泛滥的涌出,哗啦啦在大鸡巴抽出小穴时凶猛流出,继而被男人鸡巴下的两颗肉球拍飞溅在腿根、大腿上,淫靡的味道一低头就清晰的扑进鼻子里,把垂头看向两人交合处的男人闻得血脉奋张。 裴元毅低声恶狠狠的骂了句骚货,突然弓身,埋头在那晃得人眼花缭乱的雪白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乳头和乳肉,把那浑圆的奶子吮吸拉起,形成尖尖的锥形,痛意和快意强烈袭来,浪得少年撑着男人的肩膀挺起小穴吞吐插进抽出的鸡巴,边呜呜咽咽的哀叫呻吟,边涨红了一张小脸,“将军……啊啊啊……” 那屁股被两只大手握着,粗暴而用力的揉捏,裴元毅蛮横的掰开他的腿根,整个人以鸡巴为主要玩弄的重心,粗壮的双腿微微分开,扎着马步撑起臀部,“噗呲噗呲”狠狠重重操进湿淋淋的小穴,最后进入时全身的重量完全放在鸡巴上往上挺腰,同时双手一放,任由李黎带着自身的重力整个下落结结实实的坐在一柱擎天的大屌上。 一瞬间,李黎只觉得自己要被体内那根极为粗长的棍子给彻底捅穿了,纤长雪白的腰肢凹陷着弓起,大敞的腿间依稀可见被粗黑鸡巴撑的变形的女穴阴唇,裴元毅箍着李黎的腰狠狠一插,又是狠狠的一插,狂野耸动,每一下都贯穿了宫口凿进子宫,把那道紧闭的细缝挤插成了一团歪歪扭扭的淫荡肉泥。 浓密的耻毛不停剐蹭着李黎大腿根内侧的软肉,扎进外翻嫣红的阴唇,囊袋啪啪啪狂野的拍打逼口,恨不得也跟着一起挤进去一样,他想扭动腰肢迎合,却被男人大力的撞击给钉在了墙上,动也动不了,只能哭叫着承受。 “啊啊啊……啊哈……啊好、好深!”,李黎死死咬紧牙关,口水横流,身子剧烈的哆嗦起来,丰满的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样跳动,勃起的阴茎已经硬到极致,膨胀的厉害,仿佛碰一下就要喷涌出浓郁的精水,骚穴被火热的物事捅开,最深的地方也逃不开狰狞龟头的撞击侵犯,内壁惊慌失措的痉挛抽搐,里面涌出滚烫的热液,“啊啊啊啊!好烫……要烫化了……里面,里面不行了……将军……呜啊!” 砰的一声巨响,男人残忍的给了李黎重重的一击,大手把雪白的腿根掰的极开,浸着汗水的蜜色腱子肉气势汹汹的撞上糜红的阴阜,把那根铁一样的棍子深深契进了他的身体里,从侧面看上去少年的单薄白皙和男人的健壮魁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李黎更是昂着头,大张着嘴疯狂翻着白眼,浑身如同电击似的一阵一阵的剧烈抖动,嘴角因为合不上,眼泪口水混着流到一处,随着被操的前仰后合的身体滴到了胸口上,那两条纤长的白腿勾着悬挂在男人腰侧,脚背绷直,脚趾瑟缩着淫荡蜷起! 裴元毅粗喘了一声,大掌覆着那起起伏伏的痉挛腹部往后撤腰,在龟头抽离穴口的时候猛的往下一按,就见外翻的唇肉细细抽搐蠕动,里面被操肿的红肉都哆嗦着翻起了剧烈的肉浪,伴随着李黎一声极为甜腻的哭喘,那腿心骤然往前一拱,从还未完全合拢的逼口里狂喷出大量滚烫透明汁水,淅淅沥沥,四处喷溅! “骚货,这下舒服了?”,欣赏着少年涨红着脸崩溃潮吹的美景,裴元毅手指揉上腿心中肥厚的阴蒂,用带着茧子的指腹碾住重重的揉,揉的骚水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喷,像失禁似的,李黎也仿佛承受不住一样,双腿死死缠着男人的雄腰,两只手在那结实紧绷的后背上不停失控的抓挠。 “啊啊啊!将军!将军!不不不!” 背上的刺痛更加刺激的男人的兽性,在那水还没喷完的时候,裴元毅就挺着又粗了一圈的巨屌深深撞了进去,骚心被捣弄的软烂无比,咕啾咕啾吸吮着龟头,宫腔毫无反抗之力任由着被贯穿被肆虐,缩成一团拼命的往鸡巴上挤靠。 李黎快疯了,快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疯了,不停涌上来的快感逼的他骚水胡乱的喷涌,却被深深的堵在肚子里,让他的小腹仿佛是个容器一样盛装着大量的液体晃来晃去,撕裂的饱胀感尤其的清晰,子宫也像是要被男人干脱似的抽搐发烫,随着激烈的狂凿剧烈的痉挛起来,又被一下一下干的宫颈凹陷外翻,“受不了……受不了啊……” 微弱的哭叫听在兽性大发的男人耳里没有让他心软半分,紧嫩的肉洞层层吸裹着肉棒,裴元毅被少年声声哀叫呻吟唤的更加狂猛,所有的亢奋都往腹下积压而去,胯骨抵着肥软的臀肉狠狠的挺入拔出。李黎恍惚着大口喘息,身体抽搐着颤抖,潮红遍布的小脸上泪痕明显,他爽的尖叫着,十指扣紧了腰间的强悍手臂,男人操的越激烈,他的指甲就越往里面多陷进去一分。 前面的阴茎也很快就被操射,李黎仰起头濒死似的从嘴里发出如哭如泣的闷哼,勾着男人背脊的脚趾猛的绷紧,修长的白腿一阵哆嗦。 “呜呜……啊……” 也就是这个功夫,从不远处还真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谈话声,貌似是两个出来放水的士兵,不小心就走到了附近的位置。 其中一个捣捣另一个人的胳膊,疑惑道,“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另一个道,“什么声音?听错了吧,赶紧撒完了尿好回去睡觉,累都累死了” “行行” 哗啦啦的水流形成抛物线紧接着砸到墙上,而在距离他们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年跪趴在草地上,他的身后跪着一个高壮强悍的男人,两手提着那纤细的腰,胯部抵着臀肉拼命往前打桩耸动,让少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挨着操。 纤细的身子在狂野的撞击下不停往前耸动,少年脸色憋胀的通红,一手死死捂住嘴巴,一手往后拼命推拒男人的小腹,露出祈求的眼神,然而男人不为所动,轻而易举的扯住那条手臂往后一拉,将少年柔韧的身子拉扯成一道弯曲的弧线,继续恶劣的抵着他,还覆到他的耳边舔弄他的耳垂,低声命令他继续往前爬。 啪!大掌落在了少年挺翘的娇臀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浅红的掌印,那边的撒尿声已经停了,所以这种暧昧的动静就好像被放大了一样,四肢跪俯在地上的李黎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男人抽了屁股,就哭着往前爬了小小一下,可刚刚停下,男人就从身后挺着肉棒冲了进来,那样背入式的深深力道,直接撞的李黎失去了重心,阵阵发颤,逼心狂抖,“呜呜!有人来了……将军不要……不要……求你……” 兴奋的男人重重的在他的颈子上咬了一口,大掌狂揉那水滴般垂下来的奶子,粗喘道,“不要惹我生气,快点爬!” 壮腰突然像安装了马达一样快速挺动,龟头直直捅进了宫腔里大力翻搅那一团猩红软肉,疯狂的研磨,快速的撞击捣弄,速度越来越快,持续不断密集的撞击着噗噗骚水狂喷的骚心! 裴元毅用带着兽欲的嗓音在李黎耳边性感的粗喘,胯下的鸡巴粗暴狠顶,那高大的身形完全压在李黎的小身子上,强壮的肌肉狠狠拍打在李黎的臀上,背上,让李黎产生了一种此时自己正在被一头大型野兽强行按住交媾贯穿的错觉。 “唔唔唔……啊……嗯……好快……震死了……肚子要被捣坏了……呜呜……”,粗硕鸡巴拼命狂凿,时而旋转碾磨,时而横冲直撞,强悍的力道震的子宫都要碎了,李黎哭喘着摇头,手指死死抓在草地上,撅着屁股努力的往前爬。 那两个士兵又不是傻子,操穴声和皮肉拍打声都这么明显了,要是在不知道拐角处有人在做什么,他们也不算个男人了。最先开口的那个人满脸兴奋,提着裤子就要去凑热闹,被一起来的那人一把抓住胳膊,他不满的回头,“你做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走走走,回去了” “嘿!你装什么装,你别说你不想看啊!” “被将军知道了,小心脑袋!” 军营里两个男人搞在一起这种事屡见不鲜,但明令禁止聚众淫乱,万一被抓住了……那人犹豫了下,脸上露出悻悻的神色,脚步也跟着往后退了一步,但还不死心的,临走前冲着两人的方向喊了一句,“哥们悠着点啊,小心搞出人命” 就听了那么一小会儿,他们也能从李黎压抑的哭喘声中听出他被操的有多么厉害,更别提震到心都跟着发痒的响亮拍打声,急促的连成一片,频率飞快,比战前的鼓点还要密集,要是个不禁操的,恐怕早就晕死过去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裴元毅一把扯起李黎的两条胳膊,低吼一声,砰砰砰的剧烈打桩起来,鸡巴狂操骚逼,越干越深,越干越狠,臀部的撞击声越发的响亮,激烈到李黎的小脸都跟着扭曲,子宫被操的淤红酸胀,小腹上全都是性器凸起来的痕迹。 “啊啊啊啊啊!将军!将军!不行了!不行了啊!”,李黎终于忍不住昂着头放声尖叫,汗湿黑发散乱摆动,他的身子狂抖,浑身通红,阴茎喷射出白精的瞬间,女穴也宛如失禁一样大量喷发,嫣红骚烂的穴肉夹着大鸡巴没完没了的裹缠吸绞,那屁股一耸一耸的抽搐,两腿并拢死命磨蹭,爽的简直丢了魂。 一时间两人腿上胯部小腹都是淫乱黏腻的液体,裴元毅看着濒临绷紧即将失去理智的少年,在他潮湿痉挛的身子里继续狂抽猛送,无比亢奋的侵占着宫腔,最后他干脆任由李黎整个上半身瘫软在地上,两只大掌桎梏着那截腰肢,提着按在胯上尽情耸动,在李黎一声逼一声尖锐的哭叫中,猛的粗暴贯穿,结结实实的把龟头整个塞进去,用大量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了那狭小的腔道。 “啊!”,李黎嘶声哭喊着捂住小腹,死去活来的抖动,两条雪白小腿绷紧抽直,那精液烫的他就像个煮熟的虾子通红通红的蜷缩成一团,熟烂的骚逼更是喷发个没完,裴元毅用力掰开他夹紧的双腿,闷哼着重重挺腰,把这骚货当成盛精的容器一样大股大股的往里灌精。 过了好久,裴元毅抖着臀射干净最后一滴精水,李黎仍然双眼失神着抖动抽搐。 “嘶……”,裴元毅按着他的小屁股,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慢慢往外拔。 只见李黎的逼被操肿了,饱满鼓胀的阴阜泛着滚烫的温度,如同一团被捣得汁水横流的湿红肉花,靡艳至极地堆在一起,穴口周围的薄薄肉膜一吞一吐地蠕动,大量的淫液夹杂着温热的浓精从狭长缝隙中被推挤着吐出,溢出缩动着的穴口,淅淅沥沥地从雪白皮肉上缓慢淌下。 裴元毅看的心里发痒,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差点让敏感到极致的李黎直接失禁尿到他的脸上。 自从开发了新的地点,就一发不可收拾,裴元毅对身边有人这件事压根懒得掩饰,他带着李黎去了很多个地方,比如城中的客栈,空旷的野外,有时候两个人去河边洗澡,李黎刚脱了衣服,露出一身白的晃眼的皮肤,男人就失控的把他按在岸边,不由分说的一通狠操。 最刺激的还要是在马上,由于姿势的关系自身的重量全是靠着体内的大鸡巴支撑着,马都不需要怎么跑,只小踱两步,龟头轻而易举的就能顶开宫口干进宫腔里去。李黎被裴元毅从后面搂在怀里,虽然两人上半身看起来穿的好好的,可仔细看的话,却能发现少年衣衫下的两条腿是光着的,小脚紧绷着夹在马肚上,男人更是色情淫乱的要命,只褪下裤子到腿根,露出胯下的鸡巴直直往少年的腿心里凿。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身下传来,娇嫩的媚肉被粗壮的巨屌插的翻进翻出,黏腻的红肿阴唇哆嗦着一张一合间淫乱抽搐着滴水,大量透明汁水飞溅四射,把黑亮的马背都浇湿了大片,李黎扬起脸,头向后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微张的红唇不断吐出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将军……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少年被操到受不了的哭叫真是非常的诱人,裴元毅侧头吻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的脖颈,滚烫灼热的气息刺激的逼口越收越紧,难耐的低喘一声,裴元毅哄着问道,“还要不要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李黎哭着咬唇,拽着男人的手放在小腹上,让他感受大鸡巴到底插到了多深的位置,再往上一点,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生生搅碎。 而恶劣的男人只是笑了笑,猛的一脚踢在马肚上,战马受惊嘶叫,瞬间扬起四蹄带着两人往前狂奔! “啊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插死了啊!” 大鸡巴在剧烈的颠簸下狂捅着宫腔,龟头有如尖锐的长矛不停往娇嫩的宫壁上戳刺,这种横冲直撞的蛮横操法,直接把李黎操的受不了的尖叫,他躬着腰,屁股都被撞的变了形状,砰砰砰的直发出无比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想要看少年更多崩溃模样的男人内心充满了破坏欲,刚才那片刻的柔情仿佛只是错觉,他粗喘着,露出犹如捕食猎物一样的凶狠神色,边架着马边猛的加快了摆臀的速度,大力而疯狂的撞击着湿濡的腿窝,操的白嫩阴阜越来越红,越来越肿,腿根被坚硬的跟石块一样的腱子肉摩擦的简直快要破了皮。 而迎风奔跑时,马身上长长的鬃毛也跟着往后甩,不停的换着角度撩拨着大敞外露的阴蒂,疯狂往稚嫩的小阴唇上面扎,尖酸的感觉让李黎叫破了嗓子,摇头乱晃着身体,拼命的试图往后躲,“啊啊啊啊啊!好痒!好疼!啊啊啊!” 裴元毅的大手捞着那一截还没他大腿粗壮的腰,胯下顺势猛送,激烈狂暴的操弄将李黎操的说不出话,扭动着臀部迎合着又似想要逃离般的配合着男人的奸弄。龟头上的棱子在宫腔里不断的转着圈的刮来刮去,刮的每一寸媚肉都要发狂,过多的淫液被插的爆出了体外,裴元毅加快速度狠插着少年的嫩穴,把李黎插到哭喊着求饶浪叫,受不了激烈至极的操干爽的直翻白眼。 裴元毅看着少年被他操到失神哭泣,整个人随着阳具的狠插猛干不住的摇晃,白嫩的臀肉也被插的晃个不停,肉棒又充血胀大了一圈,他咬着牙野兽般把粗壮的巨屌干进少年的浪穴,沉甸甸的囊袋也恨不得一并赶紧去。蓄满阳精的沉重的囊袋啪啪啪啪啪啪的拍打着少年娇嫩的肉臀,黑色的囊袋,白皙的软肉,黑紫色狰狞的阳具在白皙的臀肉间插入插出,视觉的冲击,看的男人猩红着眼只不管不顾的按着李黎往死里操。 “妖精……干死你……好爽……好会吸……干烂你骚逼!” 他近乎疯狂的操击在滚烫的阴道里,粗硕的肉棒激烈的挤压摩擦着内壁,流出的淫水被他飞速的捣弄成了白沫,溅满了两人契合的地方。 剧烈摇晃的雪白身躯在马背上无助飘摇,每当马下意识的慢下来,男人都会驱使着它更加加速的往前跑,李黎一手死死的抓着马背,一手揪着腹部上薄薄一层的皮肉,满脸扭曲,要哭不哭的崩溃神色,那弓起的腰身密集细颤,痉挛着阵阵抽搐,他要尿了!要尿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酸涩和痛楚一齐爆发,化为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李黎濒死般的抖着从红唇中溢出一连串凄绝无比的尖叫,翻着白眼,腰肢往前一拱一拱,从涨的不行的阴茎里连射带尿的大量往外喷溅,噗嗤噗嗤的腥臊液体溅了黑马一身。 马儿越发狂躁,甚至扬起了前蹄,把李黎整个人更深更狠的摔进了裴元毅怀里! “骚货,这下深不深?还想不想让大鸡巴多疼疼你的小逼?”,伴随着一声低沉到极致的性感喘息,裴元毅大手毫不留情的桎梏住那腰肢,用力的往后一撞,按住狂操,他所谓的疼爱,便是将炙硬的粗黑巨屌一遍遍粗暴的插入他的阴道里,将淤红不堪的宫口撞的痉挛抽搐,疯狂的驰骋索取,用男性的原始凶残在他的身上肆意耸动。 渐渐的,李黎支撑不住整个软倒在了马背上,那雪白的背脊窜上诱人的绯红色,阵阵紧绷抖动,裴元毅顺着他的肩胛骨摸下去,大掌使劲的搓揉他的细腰,他的屁股,把那团软肉罩在掌心里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在粗暴的掰开,露出中间快要被插爆了的穴眼。 马背上的少年被操的白眼直翻,唔嗯哭哼,神志不清的一会儿喊着还要还要,一会儿喊着将军饶命,揉着自己发痒的骚奶子拼命挺腰挨操。 “喝、喝!”,裴元毅胯下的速度越来越快,配合着战马额奔跑,狠狠操干身下的肉体,腰上像装了马达一样屁股不断往前送,次次一插到底,腔内已经软烂的不能样子,还在高潮的内壁大力裹住正在继续侵入的巨屌疯狂收缩,却根本无法阻拦,只能被大龟头毫不留情的捅开,插入到极深的地方,李黎像是要被玩坏的骚婊子一样,不停的弓腰抽搐,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流的下巴上可哪都是。 到了最后,马都累的停在一颗树下直打响鼻,裴元毅却依然保持着砰砰砰的操干频率,挺动无比壮硕野蛮的腰杆,一刻不停的往李黎红肿的腿心上撞,李黎再也叫不出来,被男人狠狠抵着内射的时候,也只是微弱的呻吟了一声,整个神志不清的被男人抱起来搂在怀里,扭过下巴与男人凑过来的嘴巴唇舌交缠,那上下两张小嘴通通被占了个满满登登,李黎骚浪的扭着腰,一边哭一边敞开双腿再次让男人操了进去。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漂亮少年被父亲 大家都觉得像李黎这样细皮嫩肉的人进了军营,那肯定是要吃苦的,成天和一群糙汉子们在一起,被同化也是早晚的问题,但李黎却觉得哪哪都好,只要有裴元毅在,那吸进去的空气都是甜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变成挂件,每日每日的挂在他爱的将军身上才好。 因为脸上有刀疤的缘故,大部分人见到裴元毅的第一反应都是害怕,知道他一些事迹的,还会掺杂一些尊敬,那个男人无论是认真做事,或是静静的盯着你,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压迫感,无一不让人望而生畏。 而只有李黎见过他不为人知的另一边,男人完全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正经,床上骚话尤其的多,一句接着一句,还最爱覆在耳边说,然后用下半身的力道狠狠欺负你,非得逼的人红着眼睛哭出来。 李黎每每想到这些,除了一张脸红的不行外,还独自暗暗窃喜过。 他希望这样的将军能够永远的独属于自己。 可没想到的是,这世界上像他一样懂得欣赏的还真的大有人在。 月中,军营中来了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物,据说是个王爷,和裴元毅关系还不错,此番路过特意来找人喝酒。 这个王爷哪都好,就是爱在裴元毅身上找乐子。 裴元毅掀开帘账看见他,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狭促眼神,又看见他身旁一名神色娇羞,频频往自己身上的少年,顿时有些无语。 果然饭还没吃了几口,萧王爷把各自的属下都清出去不少,然后就开始不着调起来,他先是打趣裴元毅只知道领兵打仗,这两年都憋坏了吧,又表明自己这个做好兄弟的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受苦,这不,他把府里养的最水灵的一个公子哥都给带来了。 “公子”只是一个好听的称呼,实际上和陪床丫鬟一样,养来伺候主子们发泄性欲的,萧王爷带来的这个,确实嘴又甜又会讨人欢心,眼瞅着到了年纪,就差让萧王爷给他开苞。 少年本来还得意王爷对他的宠爱,幻想着要在府里过上好日子,结果就听说王爷要把他送人这回事。 对于主子的命令不敢不从,少年郁闷了一番后强打起精神,在脑中把裴元毅想象成了一个五大三粗,蛮横粗俗的糙汉子,丑不一定丑……就是肯定好看不到哪去。 正脑补着,裴元毅的大手猝不及防的掀开了帘子。 当少年闻声抬眸,让那张面无表情却轮廓深邃的脸撞进自己眼里,他头一回知道了什么才叫做心动。 用各种鱼翅燕窝养出来的少年白净水嫩,掐着一把莲藕般脆生生的嗓子,“将军,将军”的叫个不停,就差整个人都贴上去了。 裴元毅隐隐皱起眉头,烦的不行。 “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就算对方是王爷,以裴元毅的性子忍到了现在也算是给足了面子,他转身要走,好戏没看够的萧王爷赶紧放下酒杯把人叫住,“哎哎哎!你回去不也是孤家寡人,难不成……你还真找了一个?”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道裴元毅还真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十分简洁明了的给了他个回应,“嗯” 说完不在多留,似乎实在受够了少年的聒噪。 萧王爷彻底傻了眼,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哎呀!”一声拍了下大腿,对同样愣住的少年道,“傻看什么呢,还不快去追!”。 “先别走,回来”,他又道,叫过一旁的属下低声吩咐,眼里闪过兴味索然光,“去,把人给我弄进裴将军的营帐中去” 走到半路,裴元毅想起来还有一些军事没有处理,于是他脚下转了个方向先去了副将那里,交代好后,才回了自己的营帐。远远看上去,屋子里很黑,裴元毅隐隐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在进去时停顿了片刻,而也就是这个功夫,一道柔软纤细的身子猛的扑到了他的身上,并且试图仰头亲他的嘴角。 不是李黎。 这是裴元毅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反应。 味道不对,身高不对,就算没开着灯,裴元毅也能瞬间认出来这人不是那个热情又大胆的小水黎。 少年还在孜孜不倦的仰起头,试图将手也揽上来,裴元毅毫不留情的扯过他的手腕刚想把人给甩出去——“将军,你回来啦,你……”,话音戛然而止,把灯给点亮的李黎目光有些怔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过了片刻,裴元毅眼睁睁的看着,站在那的李黎神情越发的委屈,然后眼眶一点一点慢慢变得通红。 本就不耐烦到极点的男人这下子连忍耐的想法都没有了,他把少年像丢麻袋一样的给丢了出去,警告的说从哪来就滚到哪去,眼神凛冽,透出浓重的杀气,硬生生把少年给吓哭了。做完这些的裴元毅转身回到屋子,和李黎对视着,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僵硬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不自然。 “将军……” “他……” 隔了好久两人同时开口,李黎顶着像小兔子一样的双眼,目露期盼的仰头看向裴元毅,见人这样,裴元毅抬起大手下意识揉了揉他的头顶,咳了一声,算是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对不善言辞的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李黎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立马开心过来,双手抱着男人的腰,撒着娇的要他抱自己到床上去。 这一晚无比主动的小水黎再次被吃干抹净。 这件事过去的一段时间,裴元毅和李黎之间的相处有越发和谐的趋势,就在李黎以为这样过下去也不错的时候,军营中却又突然传出了一阵风言风语——关于皇上要下旨把公主指给裴元毅这回事。 传的有鼻子有眼,还有说婚事是公主亲自向皇上求来的,就因为她对裴元毅痴心一片,将士们私下开玩笑,说他们将军马上就要变成驸马爷了。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唯有一个人笑不出来,那就是李黎。 他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就在前两天,他亲眼看见一名扮做男子的纤细少女进了裴元毅的营帐,穿了男装的她也丝毫没想掩饰自己是女人这一事实,那不被束缚的饱满胸脯呼之欲出,尖尖的下巴扬起,满脸的高傲与贵气,只有在看见裴元毅的时候,那高高在上才会收敛几分,反而多了些女儿家独有的娇羞。 女人,身份尊贵,能够随意进出军营,除了公主还能有谁。 裴元毅也没像对待那个少年一样,在公主靠过来的时候把人给丢出去。 李黎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远的背影,突然沮丧极了。 那些勇气和憧憬好像一瞬间全都消失了一样,他不断的想着,他不是公主,不能给裴元毅带来荣华富贵,也不是女人,这幅身子能不能生出来孩子都是一个问题,那他除了暖床,还有其他的作用吗? 将军还从来没对他说过一句喜欢呢。 想到这里李黎伤心的发现,原来一切好像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人就是这样,悲观的时候容易往死胡同里钻,在裴元毅又一次晚归后,李黎突然就下了一个决心——他收拾包袱跑路了。 反正后勤兵那么多,并不缺他一个,他请个病假很轻易的就能离开,最重要的是,他才不要留下来等着被公主亲自赶走! 回到家的李黎变得沉默寡言,连他的父母都发现了他的变化,来试探的问是不是在军营里受欺负了,李黎只是勉强的笑了笑,强打起精神说他可能不是做这块的料。 夜深人静,李黎躺在床上彻夜难眠,这是他最想念裴元毅的时候。 他忍不住的就想裴元毅究竟和公主发展到哪一步了,没准等他走了,那两人就开开心心的跑去成亲了呢。 又是难过又是生气,李黎从怀里摸出那块被摩挲了上百回的方巾,扬起手想丢出去,犹豫了半天,还是舍不得的把它放回了胸口。 哎…… 几天几夜的失眠终于让李黎再也扛不住,他在凌晨时疲惫的睡过去,过了不知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又把他唤醒。他昏昏沉沉的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穿好鞋子去开门,“娘,怎么了?” 年过半百的妇人用惊讶加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脸上到现在都还带着不知所措的茫然,她小心的指了指外面,压着嗓子说,“那个人,带了一堆聘礼来,说是要娶你,儿子啊,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早上一推开门,便看见乌压压的一群人和马堵在自己家门口已经很吓人了,更别提为首那个高大的男人还语出惊人,上来就说要下聘,娶自己的大儿子,妇人捂着胸口,心有余悸的拍了拍,仍然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听完这些的李黎顿时没了睡意,他小心翼翼的侧着脑袋往外探了探,然后浑身一僵,迈着小碎步就想往屋里跑,结果还没跑几步,手腕就被重重的扯住了。 身后传来妇人的惊呼和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响,李黎紧张转头,对上了男人黑风煞气的一张脸,许久不见的裴元毅咬牙切齿道,“你跑什么!” 李黎不说话,就直直盯着那张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脸,一边暗暗唾弃自己,一边死死的盯着,直到男人的眼神里出现了不耐,他才低下头,憋着嘴吸吸鼻子小声道,“将军不是要成亲了吗,还来找我做什么?” 裴元毅气的想笑,“我和谁成亲,你倒是说说,嗯?” 李黎茫然的抬头,又很快低下去,声音也低,“公主啊,大家都知道” 他不提还好,一提裴元毅就想扒了他的裤子揍他的屁股,“那你就不知道来问问我吗?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我都看到了!”,李黎呼吸急促,大声辩驳,“你和公主出双入对,你……你还总是很晚回来,难道你们没有在一起吗?” “没有”,在少年越发委屈的眼神下,裴元毅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好好说清楚在来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他拽着那截纤细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同时低声解释道,“公主来我事先不知情,被你看到的那几次,也是我在奉皇上的命令保护她而已,毕竟她是公主,如果在我的军营里出了事,任何人都难辞其咎”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笃定我每晚一定是和公主在一起?” “……”,李黎回答不出,突然心虚极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军中有许多事务,都需要我去处理” 怀里的小脑袋羞愧的越埋越深,半晌后传来一句瓮声瓮气的问话,“那你和公主的婚事……” “没有什么婚事”,裴元毅打断他,“公主我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她愿不愿意认清事实是她自己的事,皇上也承诺过不会逼迫于我” 李黎彻底没话说,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外面的聘礼,“那个,是什么意思?” 裴元毅缓缓露出一个笑,明明是很暖和的天气,李黎却觉得后背有阵阵凉意窜出。 “接下来,我们再来好好探讨一下你不告而别这回事” 在男人的强势且不说二话下,李家当晚就给两人办了一个小型的婚礼,由于时间匆忙,布置的说不上有多么精致,但好歹两人的礼服都是喜庆的红色,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更是跪在李黎的父母面前,改口叫了爹娘。李黎开心极了,听到男人悄悄覆过来,说日后回到将军府一定补给他一个更大的婚礼时,那脸上的笑怎么压都压不住。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独处的洞房花烛夜。 门一关上,裴元毅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了大半,他扯掉身上的红绸,眼睛直勾勾的盯在李黎身上,一步一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朝他走来。李黎看的愣住,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想跑已经来不及,那两根红绸简直就是最好的束缚工具,他的两只手腕分别被男人绑在床头,就像是故意折磨他一样,裴元毅今晚的动作尤其的慢条斯理,扯他腰带的时候缓缓的往出抽,危险的眼神在烛火的映照下竟透出一股子风流的味道。 李黎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男人,脸红的要命,当男人的大手终于毫无阻隔的抚上他的腰,他甚至剧烈的一抖,忍不住溢出一声带着颤意的呻吟。 “将军……” 一个清脆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娇嫩的臀瓣上,裴元毅憋了许久,早就想这么做了,他发泄般的揉着掌心里的臀肉,揉的李黎阵阵哆嗦,红着眼睛粗喘着道,“该叫我什么?嗯?” “啊!”,疼的发抖的李黎仰着脖子恍惚了一下,哆哆嗦嗦的开口,“相,相公……” 这一叫,屋子里陡然被一股暧昧的灼热所充斥着。 李黎还以为按照男人的性子他会直接脱了裤子狠狠的操弄自己,谁知道男人竟然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瓷白的玉瓶,然后打开盖子,向下一倾,将里头的液体对着李黎大敞的腿心兜头淋下。略微黏腻的液体呈透明状,有点凉,刺激的李黎痉挛着瑟缩,鼻腔里闻到了一阵阵浓郁的花香。 “唔,这,这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李黎突然觉得越来越热,就好像身体里有一个火把在剧烈的燃烧,小腹处酸酸胀胀的,被浇了不明液体的逼口细细蠕动抽搐,不受控制的往外挤出一股接着一股透明的滑腻汁水,他嗯的一声猛的扬起脖颈,抬起腰臀,两条雪白的腿冲着男人越分越大,“呜呜……热……好热啊……” 瞧见他这反应的裴元毅用力狠笑了一下,带着薄茧的手覆在腿心上粗暴的把那些液体向周围揉散,在肉逼附近来回滑动着上下搓弄。那艳红的阴阜,雪白的腿根,平坦的小腹,粗糙的大掌所到之处引起一片战栗,在李黎难耐可怜的哭喘声中,裴元毅又倒了些出来,指节分明的粗指凶狠地插进他被玩开的逼口之中,裹着丰沛汁水,在层叠红肉中快速的进进出出。 “啊啊啊啊啊!不!将军……啊哈!相公……不行了呜……好热……想让你插我……插我的小逼……里面好痒……怎么那么痒……啊啊!” 如果不是手被绑着,李黎早就揽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凑过去,扒开男人的裤子直接坐到那又硬又粗的大鸡巴上,但男人存心看他难受,就用沾着黏腻液体的大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时轻时重的揉按,那雪白纤细的身子浸在一层透亮的水光中,说不出的淫靡。 李黎两条腿紧绷着死死大敞,哆嗦着张开小嘴狂流口水,“啊啊”叫唤,他甚至不用大鸡巴深插,直接在液体强大的催情作用下潮红着脸高潮了一次。 但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大的空虚,他的阴道急需被填满,宫腔想要被一根粗大的东西插进来,发了狠的顶撞,穴肉太痒了,大鸡巴,大鸡巴赶紧来磨磨他啊!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越来越汹涌的痒意逼的李黎大脑昏昏沉沉,终于忍不住崩溃,哭着叫着用双腿去缠男人精壮的腰,拼命的往自己的方向勾,那一截纤细小腿无比骚浪的在蜜色的结实肌肉上使劲磨蹭,裴元毅低喘了一声,喉结滚动,腰杆往前一挺,大龟头噗嗤的捣进了水多的都快溢出来的小逼里。 “啊!”,还没等李黎绷着小腹哭出声,裴元毅又迅速的按着他的大腿往外抽,屁股再次往前送,每次只进入一个头部的距离,被撑开反复碾磨的腔道舒服的不成样子,还在蠕动的内壁大力裹住入侵的阳物疯狂收缩,李黎哭着努力的分开腿,往前挺穴,湿腻的淫液喷泉似的向外喷洒,一股接着一股,随着大龟头拔离穴口,发出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 “呜呜呜……不行了……求你……求你……”,李黎又痒又爽的直哭,像个被玩坏的骚婊子一样彻底沉沦,满心满眼的都是让男人的大鸡巴来疼爱他,陷进肉欲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浪荡与娇媚,“相公……操我……操我啊……呜……” 他的大鸡巴将军相公也憋坏了,生生的憋的眼睛通红,但还记得要给李黎一个难忘的教训。那液体是他的狐朋狗友萧王爷送来的,有强大的催情作用,却不至于上瘾,只是在床榻上会使得感官触觉更加敏感,更容易高潮,李黎就是被它折磨着,还得不到彻底的满足,急得直掉眼泪,什么骚话都往外说。 “相公……骚逼想吃相公的精液……” “里面好热……你插一插……插一插啊……” “很紧的相公……呜……插进来吧……求你……” 裴元毅喷洒着粗气恶狠狠的咬在那扬起的颈子上,没收着力气,牙齿下陷,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齿印,他像个巨型野兽嘴里叼着瑟瑟发抖的猎物,低声发问,“以后还敢不敢跑了?” 李黎眼神涣散,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冲击着的瘙痒加上颈间的疼痛,导致他神志不清,男人说什么是什么,乖顺的连连点头,边使劲敞开大腿边呜咽呻吟,“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烫坚硬的巨物贴在湿漉漉的肉穴上,伴随着低沉男声的一声“骚货”,大龟头破开裹缠媚肉,强悍无比的直直干进了最深处,连着宫口也一并捣开,被撑到极致的穴口疯狂战栗,李黎哀叫一声,甚至清楚的听到了从子宫被龟头狠凿的闷响从小腹中传来。 “啊啊!嗯哈!呜啊啊!”,大床上浑身潮红的少年双眼猛然瞪大,身体突然一阵紧绷,腰腹向上挺起,背部几乎离开床铺,完成一把柔韧的弓,疯狂的颤抖起来,奶子抖成一片诱人波浪,“嗯!嗯!嗯嗯嗯!!!” 裹着男人阳具的内壁死死的收缩痉挛,从深处喷出一大波火烫的淫水,裴元毅感受着这骚货的潮吹,死死掐住他的腰,用力分开那因为快感死命往起合拢的双腿,又是死命往里一顶,将脆弱敏感的宫口撞的疯狂抽搐,收缩着吸奶一样嘬吸着插进子宫里的龟头。 那极深极狠的操干几乎把李黎操的丢了魂,腰肢瘫软在床上,没有骨头似的扭动挣扎着,牙关紧咬,红润大张的唇瓣细细的密集颤抖。他皮肤白皙,脸小小的,下巴有些瘦弱的纤细,脖颈线条优美,锁骨也很漂亮,哪儿都会让男人心里爱怜,但往下,胸前那两团高耸的雪白奶子,和腿间仿佛会吃人还水多到不行的小洞,又让男人情欲燃烧,生出狠狠凌虐的欲望。 裴元毅沉胯,用全身的重量把李黎整个钉在床上,按住他的腿根大力挺腰,男人已经忍了好久,此时不再有多余的动作,就是扣紧了钉在床上的少年,“噗呲噗呲”狠狠甩着他的大鸡巴在对方的身体里大操大干,两颗饱满的黑色囊袋“啪啪啪”打在他的粉臀上,臀部耸动得只看到惊人的残影。 随着穴口狰狞鸡巴的狂进狂出,李黎的小身子也跟着拼命摇晃,他想像以前一样去揉自己的奶子,来缓解过多的快感,可刚动了一下,发现手还被绑在床头,只有两只脚腕被男人握在手里,或是打开或是缠在腰上肆意的摆弄成各种形状,这让李黎心中隐隐生出了一种被陌生人给强暴了的错觉。 隐隐带着怒火的男人连往丁点的柔情都不见了,仿佛李黎只是个用来发泄性欲的骚婊子,他埋在他的颈间时不时的粗喘一声,然后重重的咬上去,胯下动的狠厉无比,强壮结实的胯骨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在那肉臀上,顶的两瓣臀肉剧烈的颤抖,通红的犹如被狠狠击落在地上的糜烂肉花。 李黎呜呜地哭着,头颅疯狂地摇动,双腿紧紧缠住在自己体内凶悍抽插的男人,边哭边叫:“不要……啊啊……骚逼被插得好痛……呜呜……太大了……好深……大鸡巴插得好深……呜………” 悍然抽送的鸡巴带出大量的淫汁,棒身上覆着一层透明的湿亮水光,凶残地在抽搐着的嫩逼里疯狂进出,听见他喊疼,裴元毅却更加的爽,扬起手掌一个劲的在那哆嗦的嫩臀上扇巴掌,每扇一下李黎都发出难耐的尖叫哭喘,穴口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淫荡的将阴道缩成了插在里面鸡巴的形状。 “骚货,干死你,操烂你的逼射大你的肚子看你还往哪跑!”,平日里正经稳重的男人说起骚话来下流的要命,连以杀伐果决而闻名的裴将军也不例外,爽的眼睛微眯着,神情中带着浓郁的色气。 男人说着要狠狠惩罚少年的话,重重粗喘,一边摸着他两颗越发饱满浑圆的奶子,用手将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一边贴在他光滑白皙的肩膀,嘴唇厮磨着从上到下来回舔吮,同时不断沉胯在他体内蛮横挺插,将那痉挛着的嫩穴干得红肉外翻,缠在湿淋淋的大肉茎上,被凶恶地拉出体内。 李黎被体内疯狂撞击产生的快感逼的浑身颤抖,痉挛地踢动着两条腿,被粗长鸡巴操得两眼翻白,他恍惚的浪叫着,哭喘着,两手反抓住绑在手腕上的红绸,像扑腾的鱼一样在男人的胯下折腾的死去活来。 “呜啊……操死了……操死了……怎么办……怎么会这么舒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在男人毫不保留的攻势下,高潮累积到了顶点狂风暴雨般猛的袭来,李黎尖叫着抽搐着小腹、绞紧了裹吸着大鸡巴的淫穴,痉挛着穴内的媚肉喷了水,裴元毅撤腰往外一拔,在被操得艳红的小穴流出一波又一波晶亮的淫水时,重又“噗呲”操进去,弓着身子,掐着他的腰,臀部剧烈耸动。 淫水在体内被捣得“叽咕”作响,穴口更是被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红拍出淫靡的白色淫水泡沫,那红通通的肉臀、紧绷的大腿都在剧烈的颤动着,高潮中仍然毫无保留的操干使得李黎的尖叫声顿时连成了一片,和床铺剧烈颠簸的咯吱声混在一起,在寂静的黑夜说说不出来的心惊肉跳。 “相公!相公!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操烂了!” 发狂的男人低吼狂操,压根不管这骚货是真受不了还是假受不了,只凶神恶煞的挥舞着狰狞的鸡巴往子宫里猛捅,浸着薄汗的蜜色壮腰更是无视两条雪白大腿的痉挛抽搐,开开合合,抵压着软嫩腿根往那湿烂骚逼里挤,将内壁褶皱彻底撑平,然后龟头从穴口一路重重的碾压进去磨的内壁充血泛红,爆出更多甜腻的汁水。 皮肉撞击发出砰砰砰的狂响,两颊上染满了泪水的少年仰着脖子被绑起来挨操,满脸涨红,哭叫沙哑不堪,看起来可怜无比,裴元毅恍若未闻,重重的拍打着他的小屁股:“小骚货还是这样绑起来操,才更乖点” 完全没有给李黎解开双手想法的男人直起腰,托起那对饱满的肉臀,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掐捏揉按着往胯上猛送,鸡巴次次直直的捅进去,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阴唇被撑到极致泛白紧绷,穴口形成了一个硕大的圆洞简直要咧到了腿根的位置! “啊啊啊!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李黎翻着白眼崩溃尖叫,双腿挣扎乱蹬,在男人弓着腰又一次重重的抵上来后,他哆哆嗦嗦的疯狂打颤,这次不止是前穴大量潮吹,连摇摇欲坠的阴茎都喷出七八股精水,全数射在男人的腹部,又弹回自己身上,他被狂猛席卷而来的高潮冲击到脑子里一片嗡鸣,几乎要晕厥过去,但男人还没有停止,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操的他如此舒服的凶器甚至比之前还要大了一圈! “贱穴,全是你的淫水” 裴元毅舔着唇说完这句话,再次拿过那个小瓷瓶,倒了些液体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此时一丁点的小动作就能使得快感无限的被放大,李黎哽着嗓子,艰难的大口大口喘息,身子紧绷着僵硬,小脚抵在床上用力的蹬踹了两下后,从尿眼中失控的喷出无数的淡黄尿水,淅淅沥沥,边喷边缩着身子狂颤狂抖。 “啊……哈……大鸡巴……要吃大鸡巴……”,理智告诉他自己就快要到了极限,可身体上不断漫上来的瘙痒使得他不得不像个母狗一样对着男人求欢,挺起腰,晃着屁股主动去套弄男人胯间的狰狞肉棍。 裴元毅静静不动的享受了会淫浪水穴的服侍,眼瞅着那小腰晃得越来越快,李黎也大张着嘴翻起了白眼,他猛的夺回主动权,捞着少年的身子粗暴前顶,硬生生操的李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涨大的犹如兽根一样的巨屌打桩机般疯狂操逼,裴元毅抬起他的一条小腿,在那雪白的皮肉上舔舐撕咬,胯下毫不留情,硕大龟头次次捣进子宫操开骚心,做着凶残无比的宫交,李黎流着泪狂抖,又哭又叫的胡言乱语,逼简直都要被操烂了,小腹上一下下全是大鸡巴顶进去又狠狠旋转了一圈的痕迹。 肉体的撞击声响彻室内,阵阵粗喘低吼伴随着沙哑的淫荡哭喊,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浑身汗湿的少年眼神涣散,每当他浑浑噩噩的失去了神智,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屌都会操的他喘不过气,男人死死掐着他的腰抬高,猛的一记重操日的肚子比之前还要鼓,穴口外翻着不断喷出汁水,奶头和阴茎都亢奋的硬翘着,李黎无意识的剧烈抖动,触电一样没完没了的痉挛抽搐。 “骚货,还要不要?要不要?” 砰砰砰砰砰!强悍的速度,狂野的频率,李黎甩着汗湿的黑发,战栗着簌簌发抖,晃着两条大白腿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啊啊啊!要!要啊!” “啵”!的一声大鸡巴抽离穴口,裴元毅把那个小瓷瓶整个塞进被操的嫣红糜烂的穴里,倾斜着往里倒,眼底猩红,阵阵粗喘,“要多少?这些够不够?” “呜呜呜!全都倒进去,全都倒进去!” 粘稠的液体在穴内四处弥溅开来,熟悉的热意很快如同火烧蔓延至全身,在催情的作用下,李黎满脸潮红,眼尾更是泛上勾人的红色,一声声骚叫从那被咬的全是齿痕的嘴唇里溢出,活脱脱一个发浪的婊子。 “喝!嗯!操死你!操烂你的逼!看你还怎么发骚!”,于是男人便更加的失控,狰狞扭曲着俊脸耸腰爆操,带着强悍十足的力道,近乎肆虐的在少年体内深顶,研磨,大手掐紧了啦乱蹬着的两只雪足,鸡巴狠狠钉进扭曲糜烂的宫颈,操的身下小小的身子仿佛快要被那根在嫩逼里进出的鸡巴劈成两段! 原本雪白光滑的皮肉眼下全都是被男人粗暴揉弄下弄出来的痕迹,粗糙大手用力地握住那一团松软浪荡的白肉,狠掐猛攥,直将李黎捏得尖声哭叫,硕白奶子上的青筋都几乎被捏了出来,裴元毅咬着牙,掌心一路重重揉着一路下移,最后死死箍着那截高高翘起的细腰,用力一收。 那爆操简直无休无止,憋久了的男人持久力的惊人,他那样的粗暴的侵入,狂猛的攻袭,将发骚的小逼捣的捣的乱七八糟靡乱不堪,一下又一下的朝着一个方向死命的顶,打着桩的撞,李黎受了刺激的哭喊,从软枕中仰起了涨红的脸,微张的红唇细密颤抖,白嫩软翘的屁股在男人胯间被撞地啪啪作响。 “啊哈!啊!啊!”,失去理智的少年如同发情雌兽一般狂扭着,满脸的泪水神色扭曲,脚丫子淫荡的死死绷紧,高高的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又一次次被男人的大鸡巴撞的软软滑落。 “又要……又要……呜嗯!” 凶猛粗重的操入挤到了尽头,满穴的嫩肉如饥似渴的一拥而上裹紧了巨屌,淫荡细颤,又羞又怕的等待着最后的一击。 然而裴元毅却在这个瞬间彻底离开了他的身体。 李黎重重的摔回了床中央,狼狈的大口呼吸着,张开的雪白双腿密集的的痉挛颤动,脚趾颗颗蜷缩,“相公……呜……” 在少年无比可怜的沙哑祈求声里,裴元毅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粗粝的指腹找到了他腿间最敏感的肉粒,使劲按了按。这下李黎反应更大,哽咽着抓住了他的手臂颤抖,刺激到极点的酸麻感直冲穴心,洁白平坦的小腹急剧收缩,随着他不断的淫邪按压,他在他怀里拼命的扭动,呼吸微窒的张大了嘴,急喘中两只小脚不断蹬踹着。 “喷出来!”,他在他耳边命令着,滴着淫水的手指越揉越快。 李黎快疯了,指甲越来越深的陷进那结实的肌肉里,胡乱在男人的胸膛上,后背上胡乱抓挠,然后猛的一僵,仿佛癫狂似的掰着腿,挺着嫩逼狂喷,那水柱激烈到犹如小型喷泉,在空中射出道道弧线,稀里哗啦的淋了男人一身,然后砸回到自己的腿上,床上,红色的被褥湿了一大片,臀瓣下面全是滑腻腻的温热触感。 “骚货,今晚就让你泄死” 朦胧中听到男人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完了这句话,仍在抽搐的阴道就又被狠狠的撑开,占满了,李黎哭着猛的扬起脸,手臂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被他从床上抱起来,一步一顶边走边操的抵在了门上。 破旧的木门可不像军营里的那样结实,李黎绷直了腰往前挺,迎合着男人的抽送,耳边全是那门不堪重负发出的砰砰砰!咯吱咯吱激烈又暧昧声响!这个姿势比在床上还好发力,裴元毅压根没去想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把李黎的父母吵醒,也没管如此狂野的力道会不会操的门都塌了,他红着眼,咬着牙,弓着强悍精壮的腰身犹如紧绷的弓箭在少年的逼穴里不断挺进!挺进!在挺进! 逼口红肿外翻,失去了弹性的张开了糜烂的小嘴,周围一圈软肉上挂满了高强度摩擦研磨出来的白色泡沫,然而阴道里面滚烫无比,湿淋淋的滴着水,熟烂的骚逼依然淫荡饥渴的夹的死紧。 干红了眼的男人爽的腰杆都颤了,一边顶一边用手去揉按他的小腹,狠狠压着他吃满自己大鸡巴的小肚子,掌心下异状触觉,简直逼的人发狂。 那高大强壮的身躯更把少年纤细的身子往门板上压,粗黑的硕大巨屌狠命的捣弄那浪逼,一下下插满狭小的宫腔,又一下下拖着湿红黏肉“啵!”“啵!”“啵!”残忍往外拖拽。 “啊啊啊啊啊!”,李黎瞬间发出了如同小兽般濒死的哀叫,黑发被汗水打湿,胡乱甩动,那身体痉挛着滑落,又被鸡巴硬生生挑着往上顶,大刀阔斧的往里砸,带着强悍气势的冲撞几乎要把子宫干的变了形,李黎猛的张大了嘴,彻底失去了声音,唯有小脚还翘着,随着撞击在半空中淫荡的一甩一甩。 “相公要射了,射满你这浪穴,干大你的肚子,让你怀着孕也只能天天被我操!嗯!” 一声低吼,那臀部的摆动瞬间失去了节奏和规律,它抵着少年大敞的腿窝眼花缭乱的狂抽猛送,大撞特撞,皮肉拍打的声音比刚刚大了一倍不止,裴元毅嘶嘶喘气,在最后一刻猛的俯身堵住了少年的嘴唇,将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全部堵了回去,然后弓着腰一撞!一撞!又是一撞!继而停住不动,粗壮肉根在撑得泛白的穴口抖动了片刻,囊袋抽搐,从开合的马眼处喷发出道道滚烫浓精,高压水枪一样突突的往被操肿了的宫壁上激射。 被死死压住内射的少年毫无反抗之力,白眼直翻,“呜呜!”涨红了脸闷声哀叫,犹如被操烂的婊子,承受着滚烫灼液喷击子宫的可怕快感,他的耳边全是男人沉重的粗喘,像野兽一样,将他全面侵占。 热流在子宫内激烈滚动着,裴元毅松开少年的嘴唇,粗喘着又艰难的往里挤进去一小段,李黎脸上的神情已经不止能用崩溃来形容,他捂着被操大的肚子,阴茎抖啊抖,溢出来的出了稀薄清透的精水外,就是淡黄色的尿水。 后来裴元毅把人压在门上又吻了会,小声说了会骚话,又把软绵绵的少年抱到了桌子上,在那里,他扛着他的一条腿放到肩膀,边慢条斯理的插进去顶他,边揉着他腿间的阴蒂,很快少年又来了感觉,呜呜哭着情不自禁的缠到了男人身上,敞着大腿任他怎么操都行。 而李家另一个屋子里的老两口,直到后半夜都没有睡意,他们听着从儿子房里不断传出来的激烈声响,面露尴尬,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李黎他娘才犹豫着去敲了敲门,结果开门的是那面无表情的高大男人,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没来由的产生一种令人畏惧的压迫感。妇人赶忙不去看他的眼睛,视线不经意间落在男人的脖子上,赫然就见数道红色的抓痕和零星的吻痕遍布在附近,看上去很是色情。 妇人尴尬的说不出话,又一想到他娶的是自己儿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两人沉默了半天,裴元毅轻咳了一声,试图让面部表情柔和下来。 “娘” 这一嗓子把妇人叫回了魂,她捂着颤了颤的胸口想,这可是裴大将军啊,向来只跪皇上,昨晚却毫不犹豫的跪在自己面前,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对自己说,往后会照顾好李黎,让他们放心。 心中滋味千回百转,妇人长叹口气,试探着问,“昨晚那亲事……当真作数?” 裴元毅点了点头,“待到回了将军府,我会禀明皇上,再次补给他一个正式的婚礼,该有的礼数和封位,他一样都不会少” 这样的男人向来顶天立地说一不二,妇人恍恍惚惚,呐呐应声,走路的步子都是飘着的。 又过了三日,李黎不舍的和父母还有弟弟告了别,最后几乎是被男人强行的抱到马上才肯走,那手臂勒的极紧,就好像生怕怀里的人再次跑掉。 黑色战马嘶叫着扬起前蹄,带着两人在小路上肆意奔跑,李黎感受着身后熟悉的温度,眼睛眯成一条缝,舒舒服服的把自己靠了过去。 “冷?”,男人贴着他的耳边问,下意识勒着马放慢了速度。 李黎摇摇头,转过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裴元毅先是一愣,继而用黑色的披风将怀里的人裹得更紧,捏住那纤细下巴,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回吻了过去。 -- 穿着女仆装的少年用小b伺候叔叔的jb,羞辱式 司安放学回到家时,门口的地上摆放着一双高档的黑色皮鞋。 鞋子一尘不染,大概45码的样子,而且还是属于定制款,从样式上来看,这鞋的主人一定非常的有品味且懂得享受。 司安抿抿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皙的耳根若有似无的透出粉红,他站在那重新整了整衣服下摆,然后不带什么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客厅的沙发里坐着一身形高大的男人,手里端了杯茶,正有一口没一口随意的饮着,听见声音他回过头,正好和望过来的司安来了个四目相对。 司安:“…………” 男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身上的西装很是考究,和鞋子一样都是属于定制款,他气质很是沉稳,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镜片后的一双眼狭长深邃,微微一笑时,仿佛能洞察人心,司安被他看的忘了说话,楞在原地傻站着,直到他妈过来嗔怪似的轻轻拍打了他一下。 “这孩子,干什么呢?没看见你许叔叔在吗,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司妈妈数落完司安,抱歉的冲许正堂笑笑,“安安可能是上学太累了,这孩子平时不这样,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许正堂放下茶杯,视线落在司安身上,一副好长辈的儒雅模样,“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 他很自然的将眼前的少年从上打量到下,大概是由于今天很热的关系,司安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色的短裤,裤子的长度在膝盖上面一点,宽宽松松的,露出少年发育良好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小腿,皮肤光滑细腻,连一根体毛都看不见。 而少年的那张脸,就更不用说了,漂亮,清冷,一双狐狸眼看上就很是灵动勾人。 许正堂眼神暗了暗,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还不快叫人”,司妈妈无奈,只能出声提醒。 司安回过神,轻声道,“许,许叔叔……” “嗯” 司妈妈满意的重新回到厨房,很快便把五菜一汤端上了桌。 吃饭时,饭桌上主要是司爸爸和许正堂交流的多,两人相识多年,从很早以前起就是朋友,司爸爸年纪大一些,在一家国企工作,而许正堂则选择了教师这个行业,如今年仅35就当上了教授,可以说是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的典范了。 司安拿勺喝汤,心不在焉的听着,突然察觉桌下的小腿被人不着痕迹的碰了一下。 一股电流瞬间顺着背窜上大脑,司安后背僵直,飞快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脸上的红晕有逐渐扩散向全身的趋势。 司妈妈无意中发现,还纳闷这孩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得到司安支支吾吾否定的答案后,又撺掇着他别光顾着自己吃,也给你许叔叔夹点菜。 司安的筷子毫不犹疑的伸向那道红烧排骨,在许正堂闪着兴味的目光中,心跳如鼓的把它放到了男人碗中。 “哎呀,安安还记得你许叔叔最喜欢吃什么菜呢!” “是啊,哈哈,这孩子就是不怎么喜欢说话,但心细的这点,还是像我这个当老子的!” “你就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一顿饭吃的还算融洽,吃过了饭许正堂坐了一会起身告辞,司安呆在房中没去送他,过了一会儿,才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犹豫着和司妈妈说有事要去同学家里一趟。 司妈妈同意后,司安很快出了门。 他坐上出租车对司机报了一个地址,大概二十分钟,车子停在了一栋公寓前。 看着电梯墙上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司安心里也没来由的觉得紧张,他慢腾腾的挪动着脚步,白皙的指尖轻按了一下门口的门铃,便乖乖的等待着。 门很快打开,司安抬头,出现在那的赫然是刚刚从司家离开不久的许正堂。 “许叔……”,一句话还没说完,司安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扯了过去,他脚步踉跄了一下,耳边响起“砰!”的关门声响,随后他便感觉自己的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身形高大的男人撑着墙壁将他拢在臂弯里,迫不及待的直接亲了下来。 那猴急,急色的模样哪还有一个正经教授的成熟稳重,斯文儒雅?他吃着少年的力度瞧着恨不得把人给吃进肚子里。 司安被迫仰起头,嫣红的唇瓣很快被分开,一条灵活的长舌在他的口腔中来回扫荡,刮搔着敏感的上颚,他情不自禁软了身子,狐狸似的眼尾掠上一抹绯红。 “许,许叔叔……”,他含糊的叫,呻吟的嗓音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带着软软的哭腔,听上去就像一只小动物。 许正堂堵着司安的嘴,狠狠的在里搅弄了一圈,退出时两人的唇瓣和下巴都染上了濡湿的水渍,“宝贝儿,想叔叔了没?”,他说着用指尖撩拨着司安风衣的边缘,侧头用薄唇含住那通红的耳垂,暧昧低声道,“今天穿了什么过来?” 司安咬了咬唇,也不说话,只是当着男人的面脱掉了裤子,又褪下了风衣,顿时,一副只穿着黑色蕾丝情趣短裙的白嫩嫩身子就暴露在许正堂眼前。 虽说这是一件女人的衣服,可穿在司安的身上却一点都不违和,他皮肤白,骨骼纤细,屁股挺翘胸脯微凸,将这件裙子每一个地方都撑的恰到好处,而且裙子是齐逼的,随着他羞涩的扭腿动作,裙下的风光也跟着若隐若现。 许正堂满意的打量着这一切,手不用怎么费力就掰开了那两条腿将手指探进了他的腿间,原来这小骚货竟然连内裤都没穿,司安仰着头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边叫着“许叔叔……”,边哆哆嗦嗦的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这逼里是发了打水?嗯?”,没了内裤的阻挡,再加上少年张开腿的配合,手掌覆着光洁无毛的阴阜可以很大力的揉,那逼肉已经很滑了,触感软弹饱满,刚才接吻时就汋汋流出蜜液,现在指尖拨开肉唇往里插,更是从深处浸出一股一股热流淋满了一整个手掌。 许正堂呼吸不稳,抽出手指揉他的屁股,将人紧紧抵在墙上,用胯下勃起的肿胀一下下的撞他平坦的小腹,气势逼人,凶狠强势,就像要隔着衣服把那快皮肉硬生生的顶穿了一样。 “叔叔!叔叔!”,只要一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随和淡然的男人在床上是个多么可怕的凶兽,在一想到这根东西前几天还撑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捣弄贯穿,插的小逼火辣辣的痛,司安就算对许正堂好感再多,也难免感到害怕。 可是一切都晚了,早在十七岁那年,他无意中被许正堂闯进浴室撞破了身体的秘密,又在一个夜晚将他带回了家中并半是哄着半是强迫着开了苞时,就已经晚了。 性器在司安的小腹上顶弄的更快更重,许正堂刻意加重加快了潮湿又火热的喘息声,全数喷在司安的耳朵上,司安的耳垂红的都要滴血了,两腿绵软,浑身剧烈哆嗦,“你知不知道,叔叔第一次见了你,回去就总想着,嗯……想着把你按在床上,好好的操一操……” “叔……叔叔……”,司安单薄的小腹被顶的已经有了抽搐的迹象,男人的话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而且是由心理带动生理,让他目眩神迷,他呜咽着在男人怀里厮磨身体,崩溃的左右摇头,几乎已经彻底投降,“呜啊……想要……想要叔叔的鸡巴……进,进来……” “进哪里?” “安安的……安安的小逼里……呜……” 许正堂斯文的外表下是一副充满强悍力量的精悍身躯,他一米八九,足足比纤细的司安高了将近两个头,脱了衬衫后,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和手臂,司安的一条腿被他勾着放到臂弯里,粗与细的强烈对比简直就像是大型猛兽压制着它瑟瑟发抖的猎物。 由于身高的关系,司安的另一条腿不得不点起来配合男人折着自己的动作,那两腿间鲜嫩的被玩的通红的小肉穴完全被打开来,黏腻的淫水拉扯成丝,饱满的阴阜处湿亮水光一片,肉唇还在翕合着不停往外冒着水儿,许正堂按着鸡巴下压着抵在穴口,刚一挤进去就被狠狠夹住了,司安也发出一声难耐的痛哭,他按住开始挣扎的少年,挺胯猛顶,推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蹙眉狠狠撞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司安仰头尖喘,连腿根都在战栗,这种粗暴的操法让他连站着都觉得费力,可男人却揽着他的腰,不停的把自己往他的方向带,胯贴着胯的耸动打桩,一下!两下!三下!粗黑肉根插在殷红的腿心小缝里时显时隐直到完全消失,那细小的穴孔被撑大成了稚儿拳头般大的圆形。 他的阳具生得壮硕无比,而司安的屄洞幼小、穴肉娇嫩,阴道也窄,他们的性器型号不对等,所以强行捣入的后果就是,饱满的肉丘都会被他粗大的阳具插得向内收缩,仿佛随着柱身一起陷进了穴里。 “啊啊啊!叔叔的鸡巴……太大了……太大了!啊!”,司安浑身痉挛的瞪大双眼,张开嘴,柔软的小舌吐了出来,他眼神涣散,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体却崩的很紧,手指在男人肩膀上激动的上下抓挠,赤裸的脚更是用力踩在地上,臀部往上挺,却无法阻止粗大而火热的东西死命的往里插入,生理的快感瞬间爆发,不需要狠操,不需要缓插,就这样裹夹着男人的炙硬肉棒,哆嗦着高潮了,“呃!啊!哈!” 他泄的太快,纤弱的身子在许正堂怀中拧动,满穴的娇嫩窒息收缩到极端,尽根插入的鸡巴疼爽的魂都销了,理智被烧尽,许正堂低吼一声,就着他高潮的空隙用力抽动了起来。 那身骚的不行的黑色蕾丝睡裙还穿在司安的身上,裙子的下摆极短,布料轻柔,随着撞击的动作贴在雪白的大腿根上一晃一晃,勉强能遮住两人交合的地方,许正堂垂眼看着忍不住的就去想此时自己的鸡巴把少年的肉穴撑成了什么凄惨模样,他狠狠攥着他的腰,像是要把那裙摆撞的彻底掀开,牟足了力气用坚硬的胯次次打桩般的地上少年大开的腿根。 阴道全部被撑满,平坦的肚皮上是触目惊心的鸡巴形状,在两个人小腹不过半秒的分离时若隐若现,隔着黑色的裙子都这挡不住,许正堂用下体仿佛把司安钉在墙上似的,结实紧绷的臀部狠命的撞击着那纤细颤抖的身体,一截粗黑的阴茎在他白皙的双腿间快进快出着,阴茎下坠着的两颗硕大的卵袋则重重拍击着饱满的臀肉,无比响亮的“啪啪啪”拍击声在安静的屋子里连绵不断,司安扶着许正堂的肩膀,汗湿的掌心几次三番的往下滑,他哭着叫着“叔叔!”,祈求他能多怜惜自己一点。 然而下一秒他的另一条腿也被托起来架在半空中,许正堂强壮的身体肆意的压过来,覆在他耳边吮吻,弓着身子飞快挺腰,“嗯……嗯!”粗喘着拉开他的两条大腿砰砰砰捅得越来越深,硬邦邦的鸡巴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没有技巧,只有全根而入,尽根而出,速度又快又狠,每次都把红嫩嫩的媚肉带出小穴,又被他狠狠塞进去,硕大的龟头更是每每碾着宫颈口,色情的磋磨着,捅开小嘴,插的里面每一块软肉都淫贱的缩成一团。 “呜啊……叔叔……太重了……插死了……呜呜……”,太清晰了,他的抽出,他的操入,随着最凶悍的动作,在自己体内捣出粘腻的水声,被顶地最重的地方,不断散发出尖锐酸麻的快感,从腰椎到头顶,再牵扯着全身。 司安脸色通红的疯狂摇头,咬着唇哭的小脸扭曲,他的耳根后连带着颈子被男人吮出了大量的痕迹,许正堂知道这是这小骚货最敏感的地方,每次吻他这里他都颤的厉害,穴里跟要嚼碎了自己的鸡巴一样剧烈蠕动,他覆在那,流连忘返的用嘴唇含住,用牙齿厮磨细嫩的皮肉,任由怀里的少年挣扎着踢蹬着两条悬空的小腿,嘶哑的哭叫,手指也在背后挠出了道道指痕,那劲腰弓着就是一连串的狠顶猛操! “啊!”一声尖锐的哭喊后被插满的穴缝处呲呲往外喷着透明的热液,司安抱着许正堂连连抽动,奶子痉挛的弹跳着,奶头硬成一颗,被压在蕾丝上摩擦,简直让他欲仙欲死,他受不了的胡乱挣扎,汗水眼泪四处飞溅。 “叔叔!叔叔!”,司安顿时什么矜持也顾不上了,他使劲的拽着胸前本来就很低的领口,把那鼓胀的一团露给男人看,拉住他的手带向胸前,不住的哭着哀求,“好难受……嗯……叔叔,别,别欺负我……” 十八岁的少年发育的还不是很完全,但却是最美好的时候,此刻脸颊带泪,满脸潮红着在男人胯下承欢的他,将青涩与性感很好的融合在一起,那头汗湿短发乱甩,两腿死死的夹在男人的腰上,还拼命挺着胸求男人来疼疼他,无异于最骚浪淫荡的婊子。许正堂胯下发力,将他顶的更往上窜了几分,在少年沙哑的尖叫声中,一边低头重重吸吮着他的乳房,一边哑声说道:“这样欺负够不够?嗯?” 嘬吸的水渍声从胸口处传来,司安双眼迷离,小嘴微张流着口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般扬起了头,脸颊充了血的涨的通红,他抱着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纤白十指插进了浓密的黑发中,随着那或轻或重的吮吸,啃咬,一声迭一声的细细哭喘。 “叔叔……叔叔……” 许正堂又咬了他一口,暧昧道,“还知道我是你叔叔?有你这么勾引叔叔的贱货吗?嗯?” 囊袋重重的撞在穴口,将肥厚的阴唇花户都撞得变了形,司安的下体以全然放开迎接的姿态承受着男根的侵袭,或是快捣,或是深顶,他随着被插干的节奏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哭喘,在抽插间两条小腿一抽一抽的抖动着,白腻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粉色。 许正堂宽大的手握着那骨头微凸的胯,带着他一下一下狠狠往自己上挑的鸡巴上套,龟头狠凿上子宫壁,操的怀里的贱货翻着白眼不住痉挛,那挺腰猛顶的强悍力道如同发泄一般,简直把重量很轻的少年当成了性爱娃娃,飞机杯似的来操干。 司安浑身战栗的承受着腿间强有力的肆意侵犯,那两条腿越敞越开,随着抽插,唇肉一翻一翻的,被操的噗嗤噗嗤作响,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整根插入,一下比一下狠,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在司安耳边,带着兽欲暴戾似的狠狠插入,再猛地抽出大半根,比上一次更深更狠的撞回去,如此反复的从穴口一路操进子宫里里,那小小的一团硬是被捣的红肿成淫贱的烂泥,细缝含着龟头就是一番讨好似的狂夹狂舔。 “死了!死了!要被叔叔插死了!”,因为进的太深了,司安哭喊着向往上挺动身体,试图逃离这种非人的折磨,但许正堂却死死抓着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这边拽过来,肉棒一下子进的更深了,司安几乎被顶的翻起白眼,感觉简直顶到了胃部,这次竟然比以往每一次进的还要深! 那一下下打桩到底的粗暴抽送,干的少年的双腿根本夹不住男人的腰,司安红着眼睛急促哭喘,身子绷的死紧,在男人扭过头来与他接吻时,他从喉间发出“嗯——”的一声长长闷叫,涨到极致的阴茎一抖,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喷洒在男人精壮的腹部上。 许正堂好像特别享受与少年接吻这件事,他在吻着他的时候,也特别有耐心的等着他那一抽一抽的痉挛轻易下来,龟头挤插到最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撞着那道小口,让高潮中的少年淅淅沥沥不间断的往外喷洒着淫汁。 此时两人的下体均是一片狼藉,精水淫水把他们俩的阴部弄得滑腻腻、黏呼呼的,厚实的囊袋沉闷地拍打着红肿的阴户,肉棒在穴道里抽插拉出几根粘丝,进出间又把透明的淫液捣出了细小浓白的泡沫。男人下体粗黑浓密的阴毛被淫水打湿,黏结成一缕一缕的,阴茎在穴道里抽插的途中还往外拔拉着水,淅淅沥沥地仿佛下着雨。 只见原本光洁粉嫩的小穴被抽插得媚肉翻卷,两瓣阴唇被折腾得红红肿肿,还有司安的腿根及臀部,也因被长时间拍打撞击而一片通红。等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抱着放到了一处地毯上。 地毯是奶白的颜色,和少年浸着粉色的皮肤异常的搭配和谐。 身后伸出一只手,将他的下巴托起来:“看看你面前,这样欺负你,还够不够?” 司安睁开眼,发现眼前是面巨大的落地镜,他正赤身裸体的趴跪在镜子面前,许正堂正从他身后不断的挺入抽出,随着他的动作,他小巧的乳房被撞得前后微晃,两人结合的地方虽然看不见,但从两人相似的脸和暖昧的交合动作来看,怎么看都淫荡得令人发指。 司安浑身哆嗦着抓着地毯,下意识哭着往前爬,却被许正堂牢牢的抓住腰肢猛的一挺身,啊的一声高叫便抑制不住的冲口而出,酸!麻!涨!还未平息的强烈快感狠狠的袭击了他,司安背脊战栗,从喉咙深处发出咽呜的声音,“叔叔,慢一点……啊……太深了……” 许正堂却已经按住他的挣扎悍然抽送,他提着司安的腰,让他翘着屁股像条母狗一样挨着操,两条粗壮的小腿把司安纤细雪白的腿圈在中间,两人的皮肤剧烈摩擦,那挺胯的力度次次把司安撞的向前耸动,胯与臀之间发出无比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 司安被插的摇摇欲坠神志不清,紧绷着身子甩头哭喊,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那一点,不断的承受着他近乎暴虐的撞击。 “嗯……”,许正堂享受着紧致小穴的收缩包裹微微轻哼,更是不断的将巨大使劲的往他身体里面捅插,“好舒服……乖孩子,再夹紧一点……” 许正堂伏上他的背,一边狂乱攻击着他,一边抬起他的脸,迫使他看着镜子里两人剧烈的交合,“被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操,是什么感觉?”,他笑笑,“叔叔当年和你爸爸还追过同一个女人,可惜,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张开腿就能给人操的骚婊子” 司安迷朦的睁开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不断的被他撞得向前倾伏,再往后迎合,他果然像是变成了欲望的奴隶,明明被他说得很羞耻,身体的快感却诚实的涌了上来,下身更是不停的紧缩,使劲的吮吸着他,像是恨不得将他绞断一样。 一根手指分开他红艳的唇,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他口中不断的进出,司安几乎是本能的含住了它,失神的吸吮着,将修长的指尖染上湿濡濡的水渍。 “喜不喜欢叔叔这样欺负你?爱你?” “啊……哈……喜欢……喜欢……”,浑身汗湿的司安无助的睁着眼,承受着一波波凶猛的撞击,男人按着他的腰狠狠的挺胯将大鸡巴深深插进他的子宫中,不出片刻就疯狂抽送了上百下,粗大肉屌狠命捣干着缩成一团的骚子宫,带着彻底将这骚货操烂碾碎的凶狠气势,每一次的悍然顶弄都把鼓鼓的阴阜压成了扁扁的形状,司安狂喷骚水,如同一只狂风暴雨中的小帆船,尖叫哭喘都变了调! 许正堂闷笑一声猛的将热铁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响,司安已经仰躺着被男人捞着两条腿架到了肩膀上,双腿大张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让他平日最隐密的私处以毫无保留的姿态展现在男人面前,刚刚还承受着激烈抽插的穴口仍在微微收缩,衬着交欢留下的淫靡爱液,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也许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征服欲,看着平日干净整洁,清冷漂亮的少年这样狼狈的躺在自己身下,脸颊酡红,娇喘微微,等着他去怜爱,光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场景,都能让每一个男人血脉贲张。 将双手撑在他的头两侧,把他的腿压得几乎要抬到头上,许正堂微微侧头,便看得见镜子里的自己的分身是怎样以一种侵入者的姿态进入到司安的身体里去的,少年的腰都悬了空,被折成弯弯的弧度,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犯,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那一点,快速的,残忍的,一下下将他的性器全部埋他的体内,粗大的茎头狠狠的挤压着收缩的子宫颈,像是要冲破那道小小的缝,将他整个人都贯穿一样。 司安全身都在细密的颤抖,布满潮红的身子沁出一层薄汗,他大张着嘴,只知道伸手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颈,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花穴像是生出无数个吸盘,使劲的啜吸着他的巨大。 许正堂舒服得眯起眼,低下头吻了吻他红润的唇,声音暗哑无比:“宝贝儿,你夹死我了……” 许正堂呻吟着飞快的挺动着腰,不知疲倦的狠狠掠夺,无比粗暴的侵入,狂猛的攻袭,将骚穴里的每一寸都捣的靡乱不堪,一下又一下的调整着方向,多处的撞,狰狞强烈的摩擦过嫩壁。 “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司安不堪刺激,激烈的仰起了潮红的脸,微张的红唇颤抖,两条小腿挂在男人肩膀上,随着哭声大力的晃在哭声中浪荡着。那弹性十足的雪白屁股,在男人身体重量次次全部压下来的情况下,不断的脱离地毯被砰砰撞的往上弹跳,声声嘶哑的哭叫中,司安再次高潮,阴茎也喷射不止,酸涩的隐隐有些失禁的趋势。 许正堂吻住他的唇,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裹住他的舌尖抵死纠缠,吻得少年口水直流,下身更是加快的冲刺的速度,整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每一次都又深又重。 司安支离破碎的声音被他咽在唇齿间,只能勉强从喉咙发出模糊的呻吟,他的脸颊潮红,两腿大张,失神的承受着他的激烈抽插,耻骨与耻骨飞快又大力的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拍打声,粗大的龟头粗暴而又生猛的刮弄着急敏感的内壁,让他舒服得直哆嗦,婊子般挺着屁股任由男人插他,还空出一只手来使劲揉搓胸前的小奶子。 “叔叔!叔叔!我要死了……啊……”,司安崩溃哭叫,下身猛烈的收缩,接二连三的高潮使得他全身都是充血的红色,他猛的反手抓住男人撑在两侧的手臂使劲的弓起了身子,声音拖得又细又长,圆润光洁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不停的抽搐,“不,不行了呜……要尿,要尿!” 话音刚落,一股更为强烈的热流冲击上许正堂的小腹,随即淡淡的腥臊气味在两人的鼻腔中蔓延开来,许正堂覆在司安耳边粗重喘息,迎合着这不断喷出的尿水,臀部下压,连连狠凿,龟头凶狠撞进子宫颈中,对着那团骚肉又是一番极为快速的连连顶弄,顶的这小骚货连哭带喷,疯狂抓挠,差点没翻着白眼昏死过去,才“嗯!”的一声抵在子宫壁上,将一道接着一道的滚烫浓精残忍的打入了他的子宫中! 射精的那一刻男人鸡巴暴涨,撑的穴口发白,酸痛无比,司安四肢乱颤,双腿乱蹬,可还是被男人压着,双手死死扣在他的臀上把他往自己的鸡巴上按,鼓胀的小腹处肉眼可见的剧烈痉挛,司安无挣扎了几下,流着口水,手臂终于软软的从男人的肩膀上无力滑落,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用以灌精的性爱容器,男人的精水,甚至比他的尿水还要多! 直到许正堂射了个爽,司安的肚子都大了。 而那往外退出的肉棒还在喷着精液,扯着紧附的湿腻穴肉,一寸寸一点点的往外拔出,淫糜的骚味扑鼻,穴口涌出的淫水更是可观。 “好了,叔叔要把鸡巴拔出来了,双腿分开些,不然等会儿会更涨的”,啵的一声,冒着热气的龟头离开了阴唇,许正堂松开了司安的双腿,让他大敞着下身,手指伸进去亵玩软烫的内壁,顿时,混着精液淌出的淫水细流如注,一齐往外喷溅! “呜呜……啊!”,司安还在哭,许正堂却已经拔出手指摸向了他的阴蒂,在黏滑湿淋淋的阴唇里揉了大半天,嘴唇还若有似无的在涨红的脖颈上来回厮磨,在少年耳边说着极为下流的淫话,司安哭声突然尖利,挣扎间,残留的少许尿液顺着疲软的阴茎小孔汋汋流出,可在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什么东西了。 “宝贝儿射尿的样子真漂亮,再多来几次,好不好?” 许正堂吻了吻少年微张的红唇,拿过一旁的水杯,一口一口的给他渡了过去。 夜已深,整栋大楼的灯火几乎都已经熄灭,只有其中的一扇穿还透出暖光的灯光,如果对面的人拿着望远镜不经意间往这里看,一定会惊讶的发现,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正被一个强壮精悍的男人按在透明的落地窗上,一耸一耸的肆意插干。 男人大概三四十岁,面容儒雅,气质相对成熟稳重,可看他压着少年发泄兽欲的模样,丝毫让人联想不到这还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 背对着的男孩子就看不清样貌了,他的腿被扣着按在玻璃窗上大大分开,他伸出去揽住男人的脖子,好像说了句什么,只见男人勾出一抹笑,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 两人吻得无比热烈,男人气势全开,双手撑在窗户上只用胯下的阳具就将少年顶插的抛向空中,过了会儿男人放开了少年的唇,微弯着腰又埋头在他的胸口,臀部旋转着一下一下往上狠顶,似乎是抵在了少年敏感点上,在转着圈的研磨。 少年仰着头迷乱的摇着,没一会儿,就看到那雪白的身子激烈的战栗了起来,紧接着,男人抓住了少年的大腿根部,开始发狂似得往自己的胯部上撞,同时自己也摆起雄腰,狠命的往前深插。 狂野强悍的力度,震的仿佛整具落地窗都在颤动。 “叔叔……叔叔……啊……哈……”,难耐的哭喘从少年口中溢出,他嫣红的嘴脸还沾染着些许白浊,显然男人是在他的口腔中爆射过一次才又来插的他,算起来,这已经是男人今晚操他的第五次。 “骚货!贱货!”,少年口水,泪水,淫水混作一处,一副被操到崩溃的淫乱样子,深深的刺激到了男人,男人气息不稳的低低骂道,掐着他酸软的双腿一遍又一边的用力挺腰,前后进出的填充着他红肿的甬道,那处湿润的漩涡,简直就是销魂至死的天堂!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别、别再顶了……” “啊——!……” “嗯哈、啊啊啊……” “受、受不了了……太快……” “嗯……嗯……啊……”,少年喘息不止,渐渐没有了力气叫喊,屋里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厚重的喘息和被男人大力撞击,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 被叔叔开苞夜cao晕的情色回忆,办公室初次女 司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他自己没课,许正堂却是个很受欢迎的大学教授,忙得很。 有一天许正堂留在家里陪他,手机上就收到了许多男男女女的短信,问他为什么不去上课,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撒娇的语气看的司安心里直冒酸水。 不过一想到许正堂的具体“陪”法,司安又是抱怨又是脸红,揉揉酸痛的腰,圆润小巧的足尖轻点在地上,轻车熟路的走进了浴室里。那单薄的背脊肤色雪白,衬着一对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仿佛两只翩翩欲飞的蝴蝶,只是此时那白皙的肌肤上正点缀着大片大片红色的吻痕,密集程度触目惊心,连接着腰部两侧的青色指痕,走动时大腿根的位置竟然也能看见些许。 不过司安对于这些就像是习以为常了似的,当看见镜中自己略微凄惨的模样时,除了耳根稍红,清冷的小脸上并未出现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结果出来后,司安才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许正堂没给他留衣服穿。昨天来时他穿的那一身已经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被男人丢到了哪个角落,也大概是……许正堂故意的。 司安找的脸颊发红,鼻尖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最终放弃,眼神若有似无的往其中一个衣柜上瞄。 他总算明白早晨在半梦半醒间,许正堂在他耳边说的那句,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是什么意思了。 总归不是第一次,司安咬咬牙,还是选择了拉开那个柜子…… 时针渐渐指向晚上六点,公寓的楼下由远及近的打来一束车灯,一辆黑色的车子熄灭停住,从里面走出一名身着西装,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许正堂今天回来的比往常晚,在要下班的时候,他被几个学生缠住问了些问题,有个学生还试图请他一起吃晚饭,他好不容易才拒绝脱身。 家里可是有个乖巧漂亮的小狐狸在等自己呢,外面的野食,他实在是下不去口。 许正堂心情不错的迈进电梯,看着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背靠在灰色冰冷的墙面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期间这辆电梯还上来了两位同住在这栋楼里的阿姨,阿姨明显对许正堂很欣赏,热情洋溢的和他聊天,还有意无意想把自家侄女介绍给他。 许正堂嘴角勾着抹笑,从头到尾都在安静的听阿姨唠叨,电梯门一开,便礼貌的和阿姨点了点头,往外走出的背影高大挺拔,十分的令人有安全感,阿姨一直探头探脑的往外瞅,嘴里还不住小声嘀咕着,“哎呦,小伙子到现在都没结婚,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家的姑娘……” 被许多人惦记的许正堂转过拐角的时候便卸下了伪装,他抬起下巴随意扯松了颈间的领带,西装搭在手臂间,掏出裤兜里的钥匙打开了家里的门。 客厅黄色的灯光散发着温暖的温度,空气中隐隐传出食物的香气,听见他开门的声响,一道身影从厨房的方向走出,赫然正是穿着一身女仆装的司安! 上午在衣柜里挑了好久,司安才选择了这么一套看起来比较不突破廉耻的衣服,其他的不是布料少的可怜,就是情趣内衣的款式,和没穿根本没什么分别。然而女装对于男人来说,本来就是很又怪异又色情的一件事,那女仆装是连体裙子的样式,下摆一圈精致的蕾丝,腰部的位置收到最紧,轻易的勾勒出少年不盈一握的腰肢,衬得上面发育一般的奶子都丰满了不少。 这衣服还是许正堂特意为司安准备的,前面看上去把该遮的都遮住了,后面看可是别有洞天,镂空的设计使得大片大片雪白背脊充分暴露,在后腰的上方系着一个蝴蝶结,和脖颈上同款的蝴蝶结相得益彰,就仿佛这是个等待主人拆吃入腹的小淫奴。 而且司安还在下面穿了一双白色的透明丝袜,薄薄的布料包裹着两条浓纤合度的双腿,腿根在齐逼的裙摆下若隐若现,让人不禁感慨一个男孩子也能拥有这么一双又细又长的腿。 许正堂幽暗的目光落在那双腿上,想到的是昨晚自己把它们或掰的很开,或扛在肩上,或圈在腰间的销魂快感,那么细,竟然怎么折腾都没被自己给粗暴的折断。 一时间鼻腔里里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但许正堂没有动,他在等着这小骚货主动过来服侍自己。 “主,主人……”,司安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眼神飘忽,眸光水润,当场就把许正堂的鸡巴叫的梆硬。 “嗯”,许正堂低哑的应了一声,并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扬起下巴示意道,“过来” 小淫仆司安夹着腿就过来了,走动间步伐有些许的不自然,他跪坐在许正堂的腿间,屁股微撅,镂空的后背就那么暴露在男人面前。 “走个路骚成这样,白天的时候自己在家玩过了?”,许正堂可能是个温柔的长辈,但绝对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他勾起司安的下巴,手指探进去粗暴的搅动了一圈,司安来不及吞咽,口水顺着嘴角就往下淌。 “唔……没,没有……安安不敢的……”,司安皱着眉,眼眶渐渐发红,“没有主人的允许……小逼,小逼只有主人才能玩……是因为昨晚,主人插的时间太久,里面有点肿了……” “骚货叫自己什么?” “奴……是奴……主人我错了……” 司安的脸凑近男人的西装裤,裆部的位置已经隆起了一个明显的鼓包,形状骇人,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男人性器的粗长程度,这和表面斯文的男人完全不相符的反差十分的刺激。司安心脏突突跳动,咽了咽口水,雪白指尖颤抖着拉下裤链,顿时,一根黑紫色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勃起巨物猛的弹跳出来,柱身青筋暴起,龟头有鹅蛋般大小,它微微上挑正对着司安的脸,一晃一晃的在空中剧烈摆动。 司安脸腾地红了! 许正堂却已经等的不耐烦,他挺胯,用硕大的龟头去撞司安的嘴唇,试图碾开那两瓣嫣红的唇肉,大掌抓着司安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去呑含自己胯下的巨物。 “唔……”,司安张开嘴,将赤红如李子般的龟头一点点纳入口腔,湿湿热热的舌头卷上去,像吃棒棒糖似的来回舔舐吮吸。但无奈男人的鸡巴太大了,他在努力也只能用狭小的口腔勉强吞进去个三分之二,许正堂却已经就着当前的距离摆动起腰杆,在司安的小嘴里乱顶乱戳。 努力收缩的两颊一面深深凹陷,一面被顶的一凸一凸浮现出鸡巴的形状,半根深色肉物隐没在他的唇间,那肉物软又硬又烫,表皮还会不时抽动,顶端有个小孔,随着他的舔舐微微张合,从里面不间断的流出粘稠微咸的液体,混合着司安自己的唾液,因太多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流出,滑过下巴,从喉结流下没入衣领。 司安来回吞吐,舌头费力动着伺候男人越来越粗壮的棒身,快要窒息时猛的吐出来,眼睛红红的,嘴也红红的,两手死死抓着男人的裤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啊……哈……不行了,主人……奴不行了……” “骚货,真是没用”,许正堂撞进司安的口中再次给他来了几个重重的深喉,顶的司安差点翻了白眼,他看着脚下满脸通红,被插的浑身哆嗦的小淫仆,大手拽开衣领探进去恶狠狠的揉着那对小小的奶子,揉的司安挺着胸脯一个劲的细细尖叫,“再骚些给我看看,像昨晚一样,那才够骚够浪,如果你就这么点本事的话,主人可是要去找别的小淫奴了” 事实上如果一旦被插入了司安发起骚可是没底的,他任人压着舔乳挖穴的就算了,还使力扭动屁股迎上去给人操着玩,一面拉开雌穴接受男人的插入,一面还在嫌不够地揉着奶子,学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了。他下边的小洞也是个耐玩的小东西,怎么狠的劲道都弄不烂。相比之下,现在这样吃几口鸡巴就软了身子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司安一听许正堂要去操别人,当即就慌了。 他忙不迭的爬起来,小狗似的用鼻尖轻蹭两颗硕大的囊袋,见男人还是无动于衷,踉跄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走到餐桌旁,自己爬上去摆好了姿势。 那穿着白色丝袜的两腿撑在桌边向两边大大敞开,怪异又秘密的腿窝朝着许正堂的方向,丝袜的料子很薄,纤细的手指不怎么费力就在中间撕开了一道口子,里面依然没有穿内裤。 看得出来当着男人的面做这种事还是会令司安感到羞耻,那张小脸泫然欲泣,带着羞涩又带着欲色,他咬着唇看着许正堂,手指猛的插进去了两根! “啊啊啊!”,司安仰起头淫荡的哭喘出声,两条腿条件反射的想要合拢,就听男人沙哑的命令道,“不许动,继续” 腿根处的软肉密集颤动,湿濡腿窝处的糜红肉洞正夹着两根手指越呑越深,穿着女仆装的漂亮少年就这样坐在餐桌上,边张着大腿边色情自慰,也许是被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快感冲昏了神智,司安手指动的飞快,哭着叫着“主人插我”“插奴的子宫”“呜呜里面好痒……够不到……够不到啊……”之类的淫话,脚背绷直脚趾蜷缩,穴里透明的淫水被手指带出,四处飞溅,有的溅到了地上,白色的丝袜也被浸泡的湿了大片。 “啊!”,又是一个深插,司安浑身哆嗦满脸迷乱,他嗯嗯哼着使劲往后仰着身体,臀部激烈拱起甚至都抬离了桌面,意识到男人还没有动作,司安不敢停下,手指一经抽出就稀里哗啦的往外喷溅着大量液体,他哭着用手指扒开亮晶晶的阴唇,从旁边的盘子里拿过一颗草莓,就这样塞了进去。 做完这些司安彻底没了力气,他躺在桌子上喘着气,小腹一抽一抽的收缩,两腿间的肌肉一齐用力——就见那翕合的洞口有鲜红的草莓汁水汋汋流出,染红了稀疏的阴毛,把肥厚的阴唇沾染的更加艳丽。 “主人……奴的小逼很紧的……你不要……不要去操别人……” 许正堂忍无可忍的大步向前,先是俯身把少年腿间的草莓汁舔舐了个干净,大舌窜进去搜刮破碎的果肉,舌尖强势顶开拥挤的内壁,连一寸褶皱都不放过。果汁的清香,加上淫水的腥甜,这使得男人的火气又旺了几分,他含着司安的腿窝凶残进食,撕咬着司安腿根的软肉,完全不顾司安骤然拔高的尖声哭喊,胡乱挣扎,恨不得连舌根都顶进去,口唇包裹着淫水泛滥的小逼含糊不清的低喘道,“既然这么喜欢吃,那就让你吃个够” 一颗,两颗,三颗……小淫仆司安的小逼化身榨汁机,“榨”出来的汁水通通都被男人舔了个干干净净,由于长时间的舔弄,司安的两腿间变得异常敏感,到了男人的舌头刮一下,他就抓着桌沿疯狂摇头尖叫的地步,小阴茎抖着还在中途射了男人满头满脸。 许正堂餍足的抬起头,两根手指用力一撑,就看见大量的淫水混合着果汁从穴口喷出,无比淫靡的咕叽咕叽的挤喷,流的一腿都是,淫乱的不成样子,他掐住司安的腰把人往前一拽,就这么将艳红肉逼对准昂扬狰狞的猩红巨物,直接狠狠压下,死死插进那最柔软的肉心中! 硬涨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棍,又硬又烫,带着势如破竹的气质凿进那团湿热的红肉中,龟头已经把宫口残忍的顶的变了形状,男人却还在压着腰往里挤,像是要看看能插的有多深一样,本来还在茫然喘息的司安顿时发出不可遏制的尖声哭叫,他被这一记深顶操的魂飞魄散,大腿狂抖,骚水狂喷,只觉得骚子宫都麻了! “啊啊啊!涨!涨啊!”,鼓胀阴阜被挤插的高高隆起,外翻的充血肥厚阴唇中间一根少年手腕粗的硕大鸡巴整根消失在其中,许正堂按着少年痉挛的小腹慢慢撤腰,就见一截粗壮根部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是青筋暴起的棒身,它撑的穴口紧绷发白,可怜的瑟缩瑟缩在瑟缩,却怎样也无力合拢,直到还剩下一个龟头隐没在穴口,整个过程竟然持续了足足一分钟,可以想象男人的鸡巴到底有多长! 司安张大了嘴,眼神发直,脸上露出似哭非哭的神色,许正堂眼底带着嗜血的光芒,唇角一挑,腰臀再次强悍下压,深深插入,又狠又猛的全根撞进湿透的女穴中,肉与肉之间飞快的摩擦,磨的脆弱敏感的腔道涨的像是着了火,如此粗暴的插弄干的司安狂乱的摇着头,绷直了一双修长的腿拼命蹬踹,啊啊哭喊,全身更是随着抽插颤抖个不停。 “叔叔……呜呜……不……主,主人……轻点插……下面坏了,坏了啊……”,司安不断哭泣着哀求,前面的性器虽然也直挺挺的翘起,却没有受到任何抚慰,他紧扣着许正堂伏在他上方的肩膀,又抓又挠,上半身有如扑腾的鱼一样边抽搐边不住的来回拱起。 肉棒挤塞进了雌穴之后,他的下半身完全被钉死在了许正堂的鸡巴上,紧窒的内壁被撑开到了极致,那根滚热的粗棒在他的蜜穴中狂凿狠碾,淫穴是那样的欢迎肉棍操宽他的穴缝,大龟头去磨他娇嫩的花心,淫水多的随时都会喷溅出去,“我会泄的……呜,我会泄的……” 许正堂的大掌仍然覆在肚脐上方被顶的隆起的地方,包裹着他性器的肉壁宛如活物般吮吸着,直达子宫的龟头舒服的无法形容,被绷满的穴口还晓得含住他的根部夹弄,他掐着他的腰往下拽,同时挺身往上一顶,“要泄就泄,小淫奴的职责就是多流出些骚水来给主人解渴,不是吗?”,他掌心下压,鸡巴不间断的顶操着那块软肉,粗喘道,“嗯……主人的鸡巴进的深不深?有没有把你这个小贱货给操爽?嗯?” 没有意外地达到了高潮,无法自控的快意从雌穴内爆发开来,司安仰起的脸庞上满是红潮,两人连接着的阴部顿时水花四溢,扑哧哧的搅水声格外的响亮,挺立的性器倏地射精了,但竟然没有疲软下来,相反依旧昂扬着在摩擦许正堂的腹部。 司安死死的睁大了眼,手指都掐进了男人的肌肉里,两眼通红,发出了剧烈尖锐的哀鸣声,紧接着就宛如一个骚婊子一样拼命把许正堂的脖颈往下拉,伸出红艳艳的小舌,急切万分的想要同男人索吻。 许正堂啪的一下扇在他的臀瓣上,扇的那饱满圆润的骚肉抖出淫荡的波浪,司安也“啊!”的一下挺腰又是一小股白精喷射而出,“躺好了!” 许正堂指腹抚摸着那一圈鼓胀的逼肉,猛的拔出,两手扒着司安的腿根再次俯下身去舔舐水流如柱的小逼,随着男人吸咬住那硬挺的阴蒂,又用手指残忍拉扯,司安痛苦又刺激的尖叫出声,身体紧绷着一波一波疯狂泄个不停。 许正堂张口就含了上去,对着湿泞淫乱的花口一阵猛吸,被操地酥麻的穴肉还无意识的颤抖着,他甚至伸出舌头在来不及闭拢的阴道里来回翻搅戳刺。 “咕咚——咕咚——”,喉头不断滚动,他似乎恨不得将嫩逼里的骚水全部喝掉,一边吸一边用唇舌舔咬,刚刚高潮泄身的司安,被吸的剧烈抖动,“别吸!别吸了!呜呜!”,他尖叫着抓住了他的头发,弓着腰狠狠抽搐,几乎没了骨头似的扭动挣扎着! 许正堂按着司安,把那些骚水吞了个干干净净,嘴角残留的透明淡粉色液体使得他徒增了许多情色的野性,“舒服么?还要不要更多?主人进去最里面好不好?” 扛起司安一条腿,以旋转深方式凶猛的捣入,在退出半个身又是一个猛贯,直直把宫口完全撑开,橡皮筋一样弹性十足的红肉一下嘬住冠状沟,里面的液体大量涌出喷洒在马眼上,颤抖的甬道紧紧攥住身不停的痉挛。许正堂却再次狠心的抽出分身就着大开着的口大口大口的吞咽里面体,最后一口还不忘渡给司安,“咽下去,尝尝自己小逼的味道” 这一系列的举动把司安折磨的神志不清,他无意识的往下咽,甚至还饥渴的舔了舔嘴唇,那两腿被抓住,软绵绵的轻而易举就被男人摆成了一字型紧紧贴着桌沿,许正堂俯身,炽热粗长的巨屌贴在湿漉漉的肉唇上,烫的司安咬住嘴唇,哭叫一声浑身止不住细细的抖! “主人,进,进来……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噗嗤”响亮的操穴声,骚穴顿时被撑开到极致,连着宫口也一并被捅穿,两人的腰胯紧紧相连,硕大囊袋挤压在饱满阴阜上,鸡巴捅进子宫一路干到了底! 许正堂大掌毫不留情的禁锢住那胡乱扭动的腰肢,深深挺腰,操的格外的狠,宫口被捅开就没有闭合过,试图收缩却死死嘬吸着插进子宫的龟头,殷红不堪的软肉被顶凿的痉挛抽搐,狭小的宫腔里满是鸡巴的形状,恨不得干穿了它直接捅到司安的心脏! 高频率的啪啪砰砰声瞬间洪亮,许正堂趴在司安的身上,平日里成熟稳重的男人此时却像公狗操穴一样尽情耸动着着腰,强壮结实的胯部狠狠撞上那雪白肉臀,大敞的腿根,粗重的喘息不断洒在那晃动的奶子上,干到尽根时,男人张口咬住了红梅似的小巧奶头。 “啊!哈!”,司安哆哆嗦嗦的仰起脸,哭着猛的抱住了男人的头,他的腿大大张开无法合拢,男人置身在他腿间,直上下打桩的方式狂野进出,次次做着极深极狠的超强度宫交,司安涨红了脸艰难的缩紧小腹,然而越是这样,男人操的就越狠,被激发出兽性的男人叼着一只奶子大力吸食,弓着腰只知道拼命的前顶!前顶!在前顶!紧绷的蜜色健臀摆动的速度用肉眼根本无法分辨! 红肿的小嫩穴已经被他操得变形,阴茎根部连带着一部分卵囊都挤入了阴穴内,他仿佛想把他的小穴操烂似的卯足了劲狠狠插干,臀肉随着每次的撞击而颤抖。因他的阳具对少年的女穴来说过大,花唇吃力地裹在他肉棒周围,整个花户都扭曲着,就如同司安此时布满泪水的小脸。 “呜呜……主人……主人……鸡巴好大……要操死了……操死了……” “知道么宝贝,每次听你被我操得直叫,我就爽得要命!” 将他向后仰着的头扳起来,许正堂吻住他的嘴,舌尖探入他的舌头下面,趁他无处可退的时候将那条小舌勾了起来,两条舌头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纠缠,司安浑身战栗,从鼻音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嘴角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如银丝般滑落,淫荡而又色情。 上面的亲吻仍在继续,下面的活塞运动却没有因此而止歇,反而因为两人的激吻而越发变得激烈,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冲顶进去,将湿滑柔软的内壁狠狠撑开,再迅速的抽拉回来,伞状的冠沟和阴茎上的青筋,都狠狠的刮搔着本来就很敏感的嫩肉。一进一出,一抽一拉间,大量的淫水被被肉体的撞击与研磨成白白的泡沫,将两人的阴部都濡得一塌糊涂。 在凶狠的一击后,许正堂放开了司安的腿,司安无比难耐的哭叫一声,立马淫荡的死死盘住男人的腰,不住的在男人的脸上,下巴,喉结落下一个又一个讨好的吻。 “呜……啊……别顶……别顶那里……” “好,不顶……”,许正堂急喘着吮吸他的耳垂,下身退出来,再狠狠的冲进去,“叔叔就操你!干你!让你一辈子下不了床,只能被我干!你说好不好!嗯?” 司安早已被他捅得神智不清,又哭又叫,双腿却牢牢的夹着他,使劲的将花穴往他硬挺上送,嘴里无意识的求着饶,却不知道是求他轻点,还是求他重点,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两腿张开成最大的角度,迎合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被他撞击得前仰后合。 再又一次被操的射精后,司安那柔软的身子绷成了一道淫荡的弓形,许正堂见状死死揪住那颗硬挺的阴蒂,旋转,掐揉,司安歇斯底里的尖叫,疯狂推拒男人的手腕,从穴口处呲出来的淫液有如喷泉一样往外喷溅! “啊啊啊啊!” 而在穴里淫贱的媚肉艰难的吞吐滚烫茎身的时候,许正堂也并没有给司安缓冲的机会,他双手掐着司安的腰往自己的胯下狠撞,雄腰砰砰狂挺,龟头小幅度密集顶操着痉挛的宫壁,司安宛如濒死般扬起脖颈,大口大口拼命喘息,小腹激烈收缩着甚至勒出了一道长条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呀啊!好深!不、不要再……会死的啊、啊啊!” 被抬起的一条腿不断踢蹬,却没有任何用处,花穴被插的乱七八糟,奶子也被男人揉的的酸麻痉挛,司安哭的死去活来,根本控制不住声音,咬着手指发出激烈的细声的尖叫,“太、太超过了我要死了要舒服死了呜呜呀啊……啊啊!” “真的……真的不行了!” “操死你这只会勾引主人操逼的小淫奴!嗯!”,许正堂低吼着,猩红着眼将整根鸡巴深深的埋进司安的阴道中,那强壮的身体猛的前倾,以俯冲的姿势撞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度,健壮腰臀骤然发力,没有任何技巧,只把司安的小逼当成鸡巴套子尽情的发泄兽欲,两人身下的餐桌因为这强悍的力度被撞的往前移动,桌子角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响,混合着司安的哭声,让人一听就知道屋子里此时正在发生的是一场怎样销魂又暴虐的情事。 司安渐渐的眼前发黑,仿佛堕落的母兽一样彻底对男人敞开了身体,那两条腿无力夹住男人的腰,软绵绵的从桌沿上耷拉下来,随着男人的冲撞一晃一晃的前后摆动,他张着红唇吐出微弱喘息,在男人彻底压过来将粗喘喷洒到耳边时,“呃!”的一声淫贱的绷紧了身子。 “腿张开,主人要喂你的小逼吃精液了”,近距离的粗鄙荤话仿佛情人间的耳语,司安尽全力分开双腿,手环上男人那结实强壮的背部肌肉,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两只大手猛的托起悬在半空中,腿间的抽插变得失控,在一次次裹携着狂躁力量的爆操狠插下,硬的像铁的鸡巴几乎要把子宫给操烂了,许正堂把脸埋进司安的脖颈中,汗湿的额发下一双猩红的眼舒爽眯起,他一口咬上那扬起的颈肉,胯部几个深捅后抵在阴阜上,继而挺直了腰把憋了一整天的精液灌进了那可怜的子宫里! 装修的很有品味的公寓里,用的是上好的原木地板,只是此时那地上遍布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衣物,其中竟然还包括一条被撕扯成一团破布的白色丝袜,看上去淫乱不堪。 许正堂回来就跟他的狐狸少年玩了场“主仆”play,连饭都没顾得上吃,直接把这小淫奴当成夜宵又吃了一顿。 只见身形高大的男人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身上的衬衫只解开了一个扣子,但往下看,他的裤子已经退到了膝盖的位置,随着他一耸一耸向上顶弄的动作,腰带的金属相互碰撞哗啦哗啦有节奏的发出脆响。而被他抱坐在怀里的少年,则看上去要狼狈的多,那女仆装下摆的蕾丝被撕扯的坏掉了一半,因为姿势的原因向上卷起堆在雪白的小腹位置,掩盖了一部分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潮红着脸,一只手揽着男人的脖子,一只手反向后撑在男人的大腿上,柔韧腰肢弯成一道诱人的弧度,男人每一次重重挺腰,都能换来那微张的嫣红小嘴里“啊哈!”一声颤抖哭叫。 “叔……叔叔……” 许正堂好整以暇的凝眸注视着他,在司安摇摆的幅度渐弱时,两手往下把紧了浑圆饱满的屁股,狠命掐紧了他的臀肉提起他的下身,跟着再使劲对准昂首的阴茎狠命压下,在骚的没边的肉洞里操出了一大股淫水,“够深吗?有没有操到你这小骚货最痒的地方?” 许正堂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在性事上却丝毫不显疲态,之前那一次在他看来只是开胃菜罢了,他可以连操司安这骚货一个晚上都不停歇。单手掐着司安单薄的细腰,拇指在被鸡巴顶出的痕迹上来回抚摸,许正堂胯下大刀阔斧的往上猛顶,快速的将粗大的鸡巴狠狠操进湿滑软腻的阴道,司安哭着又是尖叫又是后仰,整个人差点被他给撞飞,不得不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求着他慢点操自己。 而许正堂连表情都没变,甚至还有心情拉扯司安身上女仆装背后上那个蝴蝶结,指尖轻轻的在光滑的背脊上来回画圈,那鸡巴始终稳稳的插着司安,深深没入其中连根部都看不见。 娇嫩的肉穴一次次被巨型鸡巴撑的变形,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随着健壮的腰杆砰砰挺操,通红一片的臀肉重重的撞在男人肌肉紧绷的大腿上。 “呜呜……深……好深……叔叔的鸡巴塞的我好满……”,司安泪眼朦胧的呜咽哭喘,这样的姿势还没被操上半小时便承受不住,伏在许正堂的耳边直求饶,“啊……啊……叔叔,小穴好热,水都出来了……你疼疼我,啊……慢点操我,操我……叔叔,叔叔,我好喜欢……” 裙摆凌乱的堆卷在他腰间,虚脱的双腿被拉开,他凌乱地抽吸着气,只将双臂紧攀住了许正堂的脖子,顺着许正堂搭在他后臀的手往上抬臀,自虐地用力朝着肉棒坐下去,小穴被巨根塞得不留余地,潮湿的耻毛也残忍地刷在了他的穴唇上,他仰起脸发出了哭喊:“啊……叔叔,我下边好涨,呜呜,小穴,涨……好涨,呜呜,要尿尿了……” 恰好此时许正堂的手机响起,许正堂看了眼来电号码,笑着点开了免提。 司安猛的死死捂住嘴唇,夹着鸡巴的穴口疯狂抽搐! “喂,许教授”,话筒里传来一道欢快男声,他先是问了句,“您还在忙吗?” “嗯”,许正堂盯着司安快要隐忍到崩溃的神情,手指碾上他的阴蒂狠狠的揉。 可不是在忙吗,忙着满足一个爱吃鸡巴的小骚货。 男生不知道此时正在发生的事,注意到许正挺沙哑的嗓音,立马关心道,“许教授您是生病了吗?” “没有” “哦……那您,那您周末有空吗,我,我们宿舍的人想请您吃顿饭” “再说吧,不一定有空” 一问一答间男生越扯越多,明显是借着这通电话想要勾引许正堂,司安本来还在压抑着,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牙关一松从唇间溢出一声骚到极致的哭叫。 男生突然住嘴,明显是觉得惊讶,但同时他也没挂断电话,就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司安脖颈淫贱的扬起,就算被操到浑身痉挛,也张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狂乱摆动着腰肢,努力地浮沈着屁股,用底下的小肉洞去呑吃男人的性器,主动让许正堂那根粗黑的鸡巴整根插进他的子宫,阴唇无力合拢开合外翻,他还在呜咽着说:“呜呜……啊,啊……叔叔,啊,啊……我喜欢,喜欢你操我……求你,呜,插坏我,插坏我……” 男生顿时气急败坏,连装都忘了装,直接当着许正堂的面狂骂司安是骚婊子,还说什么许教授只是和他玩玩,等许教授玩腻了他,早晚有他被抛弃的那一天! 许正堂吻了吻司安的嘴唇,问道,“他说你是叔叔的专属贱婊子,你是吗?” 司安脸颊通红,拼命点着头往男人的身上磨蹭,“是……我是……啊哈……只给叔叔操……只给叔叔一个人操……” 男生还在那骂个不停,许正堂觉得不耐烦,干脆把司安直接压在话筒旁,猛的摆动起腰杆,只听下体交合的瞬间发出激烈可怕的巨响,几乎整个室内都回荡着砰砰砰骇人的操穴声,司安浑身巨颤,脚趾蜷起,在那宛如打桩的爆操中失控尖叫,一头汗湿的黑发胡乱甩动,透明的口水不住的动嘴角往外流淌,不难让人看出他被男人操到了什么程度的高潮。 “要死了!要死了啊!” 许正堂被他叫的鸡巴硬的不行,双手撑在那淫乱扭动的腰肢两侧,毫无技巧只用蛮力和速度强悍往里深插,狂猛狠厉,次次粗暴贯入子宫,操的这骚货在他身下扑腾折腾个没完。 男生大概是骂累了,继而白莲似的跟许正堂装起了柔弱,还说自己是因为只要他才这样,让他别怪自己。 而魂被司安这只骚狐狸彻底勾走的许正堂连跟他废话的心情都没了,一个滚字按断了通话,直接让那聒噪的声音彻底消失。 “叔叔!叔叔!” 司安此时再次被操到了高潮,他涨红了脸四肢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肉穴收缩着高强度绞紧,阴茎抖了抖,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有汋汋的尿水,许正堂呼吸粗重,惩罚性的重重撞击了一下,他又绞的更紧。 他这么骚,就算是许正堂偶尔觉得自己过分了,想要对他温柔一点,都没办法阻止骨子里升起的越来越浓重的施虐欲。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腰身撞击的无比凶猛,鸡巴在红肿双腿间进进出出快成了一道残影,无数淋漓汁水肆意狂喷,司安的身上布满了汗水,清冷漂亮的脸蛋上尽是放荡淫媚的潮红,他哭着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体内惊人堆积的快感,浑身抽搐哆嗦的像是快被操死了一样。 许正堂猩红的眼紧紧的盯着他,扛起他一条腿放在肩上,斜斜猛的下压,夯实的下体骑着凿在嫩逼上往里捅操,司安翻着白眼躺在桌子上疯狂抽动,叫声都变了调,“啊啊啊啊!肚子!肚子破了!” 他捂着肚子哭的直打滚,许正堂残忍的扯开他的手臂,耸动着壮腰往下直捣,宫腔在疯狂撞击下早就失去了弹性,淫贱的缩成一团任由男人重复插入抽出狠狠碾磨的过程,两瓣红肿阴唇无力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伺候着男人肉根的糜红肉洞,司安的尖叫声连成一片,脚背紧绷,十根脚趾死死蜷在一起,在某一个瞬间那种尖锐到极致的快感全面爆发,他“呃!”的僵住,瞬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他不知道在他晕过去之后男人又操了他多久,他只隐约记得他从一个地方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男人压着他永无止境的耸动,撞击,那呼出来的粗喘热气直往他的耳廓里灌,在睡梦中他闭着眼睛小声哭泣,穴肉一缩一缩的绞紧,然后他就听到男人加重的闷哼,他在他耳边呢喃着“骚货,操死你”“怎么这么不耐操”“别夹那么紧,让叔叔好好捅捅你这操不烂的逼”,直到他的身子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男人抓着他的腰极速的抽送,在猛的停止后,一股滚烫热流叫嚣着盈满了他饱胀的小腹…… 司安流着泪哭喘了声,彻底晕了过去。 -- 人妻骑被磨b自慰,被闯入者蒙眼捂嘴用大dia 只要到了周末,或者平日里没有课,司安总是会对父母找各种借口,不是说朋友找自己有事,就是要去同学家住几天,结果都去了许正堂那里。那个男人对于司安这样心怀向往的少年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司安既臣服于他强大的性能力,又害怕他在床上把人折腾的欲仙欲死的粗大和持久。 表面上是众多人男神的许正堂可不像他的名字那样正经,老男人特别寡义廉耻,没真的对司安出手前,说要叫他来自己家里看关于学习的纪录片,结果屏幕上不小心就放出了男男激烈肉搏的动作片,司安当时都吓傻了,一动不动,狐狸眼瞪得溜圆,脸涨的通红一副随时有可能爆炸的模样,许正堂在旁边悠哉悠哉的欣赏了好久少年害羞的反应,直到司安反应过来慌张的要逃,他才轻飘飘的解释道那是上次朋友们来家里看的,他并不知情,司安傻乎乎的信了。 结果许正堂把司安带上床后的某一段时间,那些片子都成为了他用来调教司安的“观摩教育片”。 基本上是什么刺激玩什么,捆绑,蒙眼,滴蜡,他给少年穿上各式各样突破廉耻的情趣服装,对着镜子掰着大腿从后面操他,还在他的耳边不停的描述他里面有多紧,多湿,吸的有多么厉害。让这个有着狐狸眼的漂亮少年露出与平日里那清冷模样截然不同的表情,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看他崩溃,看他被操哭,似乎成了许正堂最大的乐趣。 于是这一年多里司安迅速的褪去了青涩,奶子大了,腰也细了,就因为许正堂说了一句他喜欢在床上能让他一手掌握的过来的,那样玩着才爽。身下的女穴更是不用多说,由一开始的淡粉色逐渐被男人操成了漂亮的嫣红色,紧致多汁,犹如成熟的水蜜桃。两条腿看着纤细,可大腿内侧的肌肉如今越发懂得发力,知道夹在男人的腰上时什么样的力道逼的他会为自己疯狂。 不过说起来最大的变化还要是司安偶尔也会趁着情迷,主动骑乘那么两次,要知道一开始,司安的小逼连呑许正堂的鸡巴都觉得费劲,男人一插他他就开始哭,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一个劲的喊太大了,插死了,他越哭,男人就越是乒乒乓乓的挺腰操他,插进子宫里狠狠的捣弄,捣的子宫糜烂红肿,潮吹喷尿,一换位置,更是连话都不会说,哆哆嗦嗦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操死。 许正堂的那根驴屌,躺着都能轻而易举操穿司安的子宫,更别提对于还很稚嫩的司安来说,要用这样捅的很深的姿势把全部的性器呑进腿间的洞里。 时隔了这么久,司安再次被许正堂操晕过去,他搂着怀里连做梦都在哆哆嗦嗦小幅度抽搐的少年,汗湿的头发随意向后一捋,满脸意犹未尽的神色。 初次时青涩却反应强烈的少年给了许正堂极大的惊喜,所以一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能忘记司安在他的胯下真正成熟起来的那一晚,那是只要想想,就能令他鸡巴都硬的发疼的回忆。 当时司安虽然话不太多,整个人也总是淡淡的表情,但他在许正堂面前就从来都不懂的掩饰,许正堂多精明,一眼就看出来这孩子对自己有好感,正好,他还怕人不主动送上门来呢,那晚趁着司安父母晚上都加班,许正堂开着车去学校接人,直接把司安带回了自己家。 “去洗澡” 这是进门后许正堂对司安说的第一句话。 司安在傻,也察觉出了许正堂的眼神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他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嚅啜着小声叫,“叔叔……” 许正堂看了他一会儿,把这个唇红齿白,细腰长腿,眼神躲闪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的小狐狸精从头到尾打量了遍,恨不得当场就撕碎他的衣服把他压在身下操的他尖叫,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天司安为了不让自己发现他的秘密拼命捂住下体的惊慌表情,许正堂饥渴的舔了舔唇,略微粗暴的扯开领带,勉强压住体内的躁动,试图哑着嗓子哄道,“乖,这声叔叔,等下留着在别的地方,让你叫个够,嗯?” 司安慌不择路的冲进了浴室里。 他出来的时候发现许正堂不在,而另一个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连头发都顾不上擦,踮着脚尖钻进被窝,十指紧紧的拽着被子边缘,心脏紧张的扑通扑通直跳,几次试图闭上眼睛都没法真正的睡着。 过了会儿那水声突然停止了,卧室的门被推开,司安明显感觉到有人隔着一片黑暗将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在大脑做出反应要逃跑的前一刻,啪的下灯光大开,男人已经身姿敏捷犹如猎豹一样覆在了自己身上,司安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男人蜜色的结实肌肉,足足有八块!他一手撑在自己的身侧,用仿佛在看着猎物一样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司安有些不明白一向疼爱自己的长辈为什么突然间就像变了一个模样,又觉得有些懵懵懂懂的明白,他张了张嘴,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叔叔,你,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好不好?” 许正堂却猝不及防的吻下来,温热的唇直接落在司安雪白的颈子上,急色的吮出来一个红痕,气息也十分不稳,“乖,再叫一声” 司安瞪大了眼重重一抖,“叔叔!” 许正堂眯着眼睛喘息,觉得少年的这两嗓子叫的他连插进去都不用就想射了,他一边使劲往下拽着盖在司安身上的被子,一边在司安的脖颈,锁骨附近亲来亲去,只要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他通通都没有放过。雪白的肌肤上绽开点点红梅,看上去像是被什么野兽啃过,十分的触目惊心。 “宝贝儿,你叫的叔叔鸡巴都要炸了” “叔叔……你别……别这样……” “我害怕……求你……求你……” 两个人之间的力气悬殊,司安被男人压着这样对待,两只小腿在男人腿间蹬来蹬去,后来渐渐的,变成了小脚抵在床上一蹬一蹬的磨蹭,伴随着“嗯……嗯……”哼着呻吟喘息的节奏,甜腻里还带着明显的颤音。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被扔到了床下,许正堂的手挑开司安身上的浴袍,探进去直接握住了其中一只,覆在他耳边低声道,“有点小”,说完还重重的揉了两下。 司安眼睁睁的看着许正堂将自己剥的一干二净,男人自己也一丝不挂,那个他平日里口口声声叫着叔叔的人,正埋头在他胸前,张嘴含住了他的奶子,嘴唇甚至连乳根部都包了进去。司安只觉得被男人含住的地方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他“啊啊!”叫着拼命抓着男人的肩膀,不受控制般抽搐着连连往上挺胸。 “叔叔!叔叔!” 还未被开发过的司安不仅身子青涩,连叫声都稚嫩的要命,许正堂听的背脊上的肌肉都绷直了几分,他用强壮精悍的上半身死死压制住司安的挣扎,嘴里吃着一吃奶子,大手抓着另一只,发泄似的狠狠的抓揉! 娇嫩的肌肤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白皙的乳肉在粗暴的蹂躏下迅速充血变红,带着薄茧的指腹碾揉着小巧的奶头,把它们高高的拉起,在少年痛苦的尖叫声里,然后猛的松手,看他们弹性极好的立马恢复原状,硬硬的一颗缀在那里瑟瑟发抖。 本来以为会很疼的司安惊恐的发现,在那阵尖锐的刺痛过去之后,有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正在一点一点的慢慢汇聚,小腹处传来异样的感觉,他的阴茎竟然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起了反应! 那硬硬的,小小的一根直直杵在许正堂的小腹上,司安呜咽一声,身子狂抖,那腿不在挣扎了,反应并拢在一块使劲绞缠磨蹭。许正堂手探到下面一摸,果不其然摸到了满手的湿润,那水又多又黏,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处子会有的反应。 “腿放松,叔叔帮你揉揉小阴蒂”,许正堂状似爱怜的低哄。 当大手掰开司安的腿将手指揉上翘立的小阴蒂时,那强烈的刺激酸胀猛地窜上大脑,他哭着咬住唇,脸上露出恍惚难忍的神色,白皙脸颊迅速晕开一层潮红,借着灯光许正堂将自己正在揉玩的小逼看了个清清楚楚,上次在浴室里,他只知道司安是个双性人,却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拥有一个这么漂亮诱人的小逼——只见那雪白的修长双腿间是一朵嫩生生的粉色肉花,逼肉光洁没有杂毛,肉唇饱满而肥厚,幽深紧致的穴口正哆嗦着吐出透亮的汁水,浸的鼓起来的阴阜淫靡湿滑的一片。许正堂手指熟练的揉搓着阴蒂,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的甚至搅起了一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啊啊啊啊啊!叔叔!慢点!慢点!”,司安一张脸涨的通红,几乎是哭着在尖叫,他疯狂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挺动着腰,两条腿激烈张合,突出的小巧喉结飞快的上上下下滑动,来不及闭合的嘴角流出了一点口水,“叔叔!我不行了!不要!不要!不要了!” 他的脑中一片轰鸣,满是白光炸裂,男人压着他,近乎残忍的反复揉捏搓弄,还不忘伸出舌头舔去他脸上的泪水,堆积的快感尖锐酸涩,眼看着就要一齐爆发,男人却突然起身抽离。司安睁着泪眼无助的看着他,紧接着他的腿就被男人大大分开,形成了一个敞开的姿势,有一个又硬又烫的触感贴上来,抵在他的腿心那里,蠢蠢欲动的想要往里挤压,司安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听男人覆在他的耳边道,“记住了,你的第一次高潮,只能是我给你的” 说完健壮腰臀强势压下,丝毫没有顾忌司安是第一次就手下留情,狰狞粗大的鸡巴瞬间就“噗嗤”的插进去一个头部,司安被插的直哭,身子触电一般弹跳着弓起,然后他便眼睁睁的看着,那青筋暴起的柱身一点一点的往自己的身体里没入,下体传来撕裂的饱胀感,光洁的阴阜都被挤压的变了形,强烈的刺激令司安抽搐着倒回去,蹬着腿一抽一抽的疯狂痉挛,“啊!哈!不!不!” 许正堂舔了舔唇,似乎是在欣赏美味的猎物在自己胯下露出脆弱表情的兴奋,他伏低身子,大掌掐着司安紧绷的腿根狠狠往前一拉,大鸡巴势如破竹的撑开滚烫紧致的内壁,重重的撞在阴道深处,司安浑身剧颤,张大了嘴巴满脸涨红,十根手指刷的一下在男人的手臂上抓出一道红痕,那翻着泪眼的模样像是要被这一下活生生给操死了! “啊……啊……” 司安不停的抖,男人亲他他也抖,摸他的奶子他也抖,没有一处不是敏感的,当许正堂在他的耳边以诱哄的语气让他把腿张大点,这样能缓解一些被操穿的感觉,他天真的照着做了,然后男人就着他敞开的迎合动作,骤然耸动起腰杆,一下接着一下往里深插狠捣! 司安带着哭腔尖锐的叫,“叔叔!叔叔!轻点!轻点啊!” “轻点?是这样吗?”,许正堂的双臂托着司安的背脊和屁股,几乎把那小小的身子完全按进了自己怀里,那一身紧绷的肌肉线条在施力的作用下充斥着强有力的爆发感,他挺着屁股,两腿之间粗黑骇人的阴茎在司安的下体里凶猛的抽插,打桩似的越来越快,司安的肚皮上也隐约能看得见接连隆起的浅浅鼓包! 头一次被开苞的身子就被如此猛操,媚肉不受控制的疯狂蠕动,近乎痉挛的死死的夹住了大鸡巴,让许正堂觉得意外的是,司安不仅没喊疼,最深处的小嘴还分泌出一股一股的滚烫汁水,反应极为的放荡与下贱。 许正堂狠狠的掰开少年的大腿,沉下腰插进骚逼的更深处,试图连最后一丁点根部也彻底的顶进去,“这样够不够轻?嗯?”,雪白的馒头逼硬生生裂成两半,小小的阴唇都给捣进了逼里,男人劲腰边狂耸狂插,边用手使劲揉搓少年腿间涨成了深红色的阴茎,逼出他更多令人发狂的反应。 “呜啊啊啊!叔叔别……别……啊啊……”,在如此粗暴的玩弄与贯穿下,司安除了下意识发出可怜的哭叫外,还有对身体产生未知快感的恐惧,毫不留情的肉棒开始了比刚才还要激烈的冲撞,小逼一直在流水,花穴处已经是一片泥泞不堪了,剧烈的动荡震碎了司安的哭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逐渐失神,半张着嘴唇淌着口水,双手胡乱的在男人后背上抚摸抓挠。 “叔叔……叔叔……” “乖孩子,这么喜欢叫,叔叔让你叫个够” 怒胀的肉棒进出在翻合的阴唇中,伴随着快速的捣弄胯部与腿窝相抵发出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响,横飞的白沫浸染,许正堂喘息的含住司安细白的手指,放进嘴里极尽色情的吮吸舔弄。 司安看着眼前的一幕都快疯了,他仰着下巴,小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身体绷直颤抖,两只奶子也打着哆嗦,奶头硬梆梆的立着,被男人火热大掌抓住的阴茎一阵抖动,猛的从顶部喷出一大股精水,司安发出无声的哭叫,抽搐了很久才渐渐软下身体。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被这样彻底的玩弄,更没想到,竟然会这样舒服,他此时浑身酸麻,舒服的几乎使不出力气来,只能被男人掰开大腿,狠狠的操弄。 “舒服了?射的真快”,许正堂攥起手,感受着手里滑腻的精液,那是这个小东西彻底动情的证据,他低下头对准司安的嘴唇,亲了下去,舌头长驱直入,勾起司安滑嫩的小舌,死死纠缠吸吮,两人的唾液混杂在一处,多的都顺着司安的嘴角流出来,司安被吻的差点窒息,在加上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悸动,很快就彻底沦陷,手搂住许正堂的脖子,鼻腔里溢出一声一声带着路上的甜腻呻吟。 “嗯……嗯……啊……”,其实本来司安就是对许正堂这样的男人自带天然的好感,只是许正堂在床上的模样太过强势,和平日里一点也不一样,才让司安有点怕他,但现在司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么被男人按着亲的晕晕乎乎,还舒服的不想分开,等到许正堂离开他的唇,淫靡的津液拉成一道透明的丝,他还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轻舔了一下。 许正堂见状也不跟这小骚货客气,他提起司安的腿扛在肩上,形成直角后猛的下压,在司安朝上暴露的逼心里狠狠的砸,将硕大的肉屌残忍的捣向阴道最深处,当那截粗壮的根部彻底消失在司安的阴道里,司安尖叫一声,捂着被顶起的肚子,身子细密狂颤,夹在男人肩膀上高高翘起的小腿猛的绷直,脚趾都淫荡的蜷成一团! “太!太深了!”,惊骇的喊完这一句,司安睁大了泪眼开始清明推拒男人的胸膛,可这个姿势让他被死死的钉在男人的胯下,钉在那根操他的小腹都痉挛成一团的大鸡巴上,龟头强势撞开宫口,就像是紧闭的贝类被敌人找准了机会一举入侵,露出了那鲜嫩多汁的软肉,无比凄惨的瑟瑟发抖,却只有让人反复的亵玩蹂躏的份。 司安身体抖如筛糠拼命战栗,过分的巨猛填充,胀的他张大了嘴眼泪口水失控的流了满脸,他在男人的身下被撞得小屁股来回弹跳,贴上了床,又马上弹回去,重重的撞在压过来的沉重胯部上,无比清晰的感受着男人在自己体内狂乱的抽动。 从开始到现在,许正堂一直在以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操他,他想要看着少年被他操到崩溃哭泣的脸,再将自己整个埋入他的体内,不放过他面上的任何一个细节,或是咬唇或是皱眉,哭着小声的喊叔叔不要了,那简直让人爽的发疯! “别哭,叔叔这就来疼你”,话音刚落,紧绷的壮硕臀部高高抬起又猛的砸下,硕大的囊袋啪的撞在阴唇上,凿的水花四溅,粉嫩的逼涨成了更深的嫣红,阴唇拉扯着撑到极致,两边几乎要贴在雪白的大腿根上!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深深插入,又狠狠抽出,带出大股大股黏腻透明的汁水! “啊啊啊啊啊啊!”,司安被操的死去活来尖声哭叫,神智渐渐溃散成一团,就如同子宫深处被捣的发骚乱颤的软肉一样,他的手疯狂的去揽男人的肩膀,触及到的是一片又坚硬又滚烫的精壮肌肉,男人斯文的外表下脱了衣服是猛兽一样的壮硕体格,他可以轻松的压着司安的小身子尽情的酣畅淋漓的发泄兽欲,可以提着司安的腿,把它们掰成各种形状,无论想要分的多大都可以。 此时的司安就是双腿被弄成了一字马的姿势,许正堂把他抱起来抵在床头,从下往上的狠狠深顶,那双大手按着他的腿根,胯下宛如狂风暴雨般激烈爆操! “太深了!呜啊!叔叔!太深了啊!”,只见司安被顶的上下翻飞,肚子上的鼓包比之前还要明显了一倍,这样的姿势让他被迫坐得很深入,每一次顶入,龟头都是以凿进来的方式撞开他的宫口,他失控的簌簌发抖,汗湿的身体扭动狂颠,掐着男人肩膀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两条长腿不安的挣扎踢踹,紧接着,那肉逼哆嗦抽搐着狂喷出大量淫水,快被插烂的内壁不断绞压挤吸,似乎要将男人的坚硬狠命的绞断。 许正堂覆在司安耳边呼吸粗重的喷洒热气,舌尖卷着通红滚烫的耳垂含进嘴里,状似亲昵道,“宝贝儿,你快把叔叔夹死了”,他攥着司安纤细的腰,龟头死死顶着穴心,下身仍保持着一下一下往里耸动捣干的动作,激烈而迅猛。 一阵阵强烈到让人崩溃的快感从子宫深处迸发,无比的尖锐酸涩,司安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男人的鸡巴搅成了一团,许正堂低喘着往外抽出一截,让司安看着自己穴里的鲜红媚肉是怎么裹缠上来吃自己的鸡巴的,然后趁着司安失神的间隙,整个人罩着司安狠命往前一顶,撞得司安的屁股都成了瘪瘪的形状,恨不得操穿了他似的把他给固定在鸡巴上。 每一次插入,便将旁边的阴唇也狠狠挤压进去,每一次抽出,都将里面粉红的内壁搅得翻出来,蜜汁横流,水声淫靡,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激烈又刺耳,司安受不住的哭叫,明明快要崩溃,却尽量将腿张开到最大,配合着他的插入,眼里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看着眼前的男人,简直就像是无声的勾引。 许正堂被他这幅模样弄的失控,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胯,以飞快的速度耸动,砰砰砰砰砰的凶悍撞击,狰狞的火热鸡巴在湿濡甬道里无尽抽送狠顶,逼缝都被操的扭曲变了形状,如同模样凄惨的鸡巴套子。 司安在无数个瞬间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在昏昏沉沉间,他每次睁眼看到的都是男人在自己眼前放大又缩小,缩小又放大的隆起胸肌,许正堂分开的粗壮双腿垫在他的大腿下面,两只大掌使劲抓揉着胸前弹跳个不停的奶子,弓腰狂操,在他淤红的双腿间快到极致的狠命冲刺! “小东西,叔叔这么操你,你爽吗?嗯?”,许正堂眯着眼舒爽叹息。 “啊啊啊啊啊!”,一连串的尖叫被捣的破碎不堪,司安疯狂哭叫着咬着自己的指背,小腰往起一拱一拱,那两腿间又酸又麻像是已经被撞到发木,却仍然有连绵不断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出来,许正堂见他不说话,接着疯狂抽送了数十下,继而深插着将胯部死死抵上了嫩逼口,司安捂着肚子疯狂抽搐,白眼直翻,满脸是泪的呜呜哭泣,“爽……呜呜呜……好爽……要操死了……要操死了呜……” 乱晃乱甩的小阴茎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射了精,喷了尿,司安的腰弓到了极致,将淡黄色的尿水尿了男人一身,溅的床单上可哪都是。如果说第一次就能被操到高潮是因为许正堂床技高超,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被操尿,那就绝对是天赋异禀了。 许正堂将他扯拽回床上用力分开大腿,咬着牙秉着呼吸的爆操他,毫无规律,毫无技巧,凌乱前摆的蜜色健臀晃得人眼花缭乱充满了兽性,司安可怜兮兮的咬唇哭喘,眼神涣散,四肢软绵绵的大敞大开,任由男人压着他在他腿间狂凿猛顶,到了最后他的腰都被男人掐着捞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整根退出在穴口,又重重的整根插入,不再用迅猛的速度征服,而是用粗暴的力量来撞击,这般狠厉的摩擦捣入,高潮中的阴道被操的充血熟烂,一遍遍的被磨压着颤栗,藏在最深处的宫口更是连闭合的机会都没有。 许正堂刻意俯身居高临下的压着司安,狠沉的操弄刺激的司安只能睁大了泪眸,绷直的雪白脚尖一阵颤搐。 “好了,也该喂你这个小骚货吃精液了” 他亲着他的脸温柔的不像话,可身下的抽插却格外凶狠,在司安崩溃哀叫声中,许正堂抓着他的细腰往胯下送,又是一阵激烈狂猛的狠操猛捣,鸡巴狠狠抽打在子宫壁上是宛如一阵强猛的电流狠狠窜过,猛然喷入的精液更是滚烫的惊人。 “啊——”,司安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叫,四肢癫狂抽搐,生平第一次被内射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疯了,男人却耸着腰一直往下压,贯穿了宫口还不够,龟头碾着抵在子宫壁上就是一通狂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隆起,被操烂的软肉被烫的淫贱的缩成一团,司安溃不成军,双腿不受控制的开合,一下一下的夹住中间的男人的壮腰,最后猛的合拢,“嗯!”的一下剧烈挺起了腰,无声的张大了嘴巴口水狂溢而出。 许正堂射了有多久,司安僵着身子小死了就有多久,仍然硬挺的大鸡巴开始往外拔出,鹅蛋大的龟头一路碾着红肿的内壁,边不间断的喷射,边在甬道肉璧里处处留下了精液的痕迹。 只听身下啵的一声淫响后,司安还来不及喘息,许正堂便压了上来,胯间的巨棒在退至穴口时再次重新狠狠的撞回了他的体内。 司安浑身过电一般狂抖了片刻,两眼一黑,体力不支的彻底晕了过去。 在那之后司安就成了许正堂“小情人”一样的存在,许正堂经常在很多个夜晚把司安给带回家,在家中的各个角落里要他,有时候觉得想玩点新鲜的了,许正堂还曾经在夜深人静时开着车带着司安去了郊外,蒙着眼让他独自一人留在车里,然后在司安不安的情绪达到顶点时,打开车门一声不吭的扒了他的裤子,让他好好的感受了一下被“陌生人”强暴的刺激。 渐渐的,司安放的越来越开,人也被浇灌的越来越水灵,许正堂便开始让司安尝试着穿些女装。 那时候司安因为害羞别扭不同意,许正堂当时没说什么,过后却一个星期都没有联系他。 司安在每一个没有许正堂的夜里辗转反侧,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以后就算是他爸妈不同意,他也想要和他的许叔叔在一起。 于是第二天,便有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百褶裙样的“女生”,敲开了许正堂办公室的门,他为了取悦男人,甚至连内裤都没穿,男人大手掀开他的裙子就能把鸡巴深深的撞进他的身体里。 偌大整洁的办公室,高大的男人粗喘着压在纤细的少年身上奋力耸动,少年身下的裙摆高高向上掀起盖在他的小腹上,白嫩鼓胀的下体裹夹着一根骇人的粗长阳具,随着剧烈的抽插,细缝处不断溢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淫水,而少年明显被干的丢了魂,淫乱的又哭又叫,抱着身上的男人拼命迎合,这画面太过淫荡,如果让无意中来到这里的某个人一眼看到,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叔叔……叔叔……轻点……轻点插啊……”,司安不知道惹火的下场是男人当即就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压在桌子上,连前戏都不做就冲了进去,他的双腿岔的极开,强壮高大的男人就置身在他的双腿间,低吼着操穴,插的小逼成了一个湿红淫靡的肉洞,淫水飞溅,坚硬的胯骨撞得雪白臀肉肉浪翻飞,啪啪啪的被操的一片通红。 许正堂掐着他的腿根一遍又一遍的用力挺腰,前后进出的填充着湿滑甬道,一次比一次急迫的进入那无比紧致的骚荡肉洞里,恨不得插碎他捣烂他。 “还听不听话了?嗯?” 那激烈耸动的腰臀紧紧压上司安挺翘的阴阜,暴涨狰狞的大鸡巴死命的顶着深处的宫口,发了狠劲的研磨,结实的桌子被许正堂粗暴的顶撞带的吱吱作响,数张白纸哗啦啦的掉在地上,满屋子都是激烈的肉体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少年尖锐的哭叫声! 被操的上下狂颠的司安恐惧伸出手想要抓住男人的颈肩,可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都抓不住。男人两只大手抓着他的肉臀,不断的大开大合,来不及合上的肉穴,被狰狞巨大的阳具不断的贯穿,操开,无数次的重复着这个磨人的过程。 司安想让男人抱他,哭的眼睛都红了,“听话……我听话的……叔叔……求你了……” 许正堂伏下身子,司安立马用双臂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脖颈上,然后他的身子骤然悬空,被带着抵到了窗边的墙上。 姿势的突然变化让司安翻着白眼,张大了嘴差点失声,许正堂微微弓腰,往外撤离一点,感觉到他松出一口气,又使劲撞了进去,比刚刚还要深的狠狠挺进,司安手指胡乱的抓着他的后背,泛白的指骨显而易见的用力,仿佛崩溃了一般尖叫。 那清冷漂亮的脸蛋上泛出不同寻常的红晕,布满泪水,红唇更是蠕动着颤抖,一声迭一声的叫着“叔叔”两个字,殊不知这样只会令操着他的男人更加发狂。 许正堂将头埋在他肩窝,一只手探入两人结合的地方,藉着大量喷溅的淫液,粗暴揉捏着那颗敏感至极的肉珠,挑逗技巧十分老道,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他虽然没有吻司安,但是喷在颈边的热气还有低声的喘息,都如同催情一般的疯狂撩动着他的神经。 “啊……哈……不……不要!”,司安拼命扭动挣扎,哆哆嗦嗦的哭喘。 “都湿的这么厉害了,还说不要”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抛起来,这个男人在性事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蛮横,几乎是将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腰腹上,巨大昴扬的热铁一次又一次将他狠狠贯穿,肿胀的龟头疯狂的搔刮着敏感的肉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汁液,每一次捅进都恨不得将整个穴口撞得陷下去。 司安的大腿根被插的颤抖不已,可男人还在不停的往里狠插着,带着惩罚的意味,像是在发泄这一个星期隐忍许久的欲火,那硬邦邦肌肉隆起的身体狂猛的往司安的身上撞,如同打桩般发狂狠操,将硕大到可怕的鸡巴一次次贯穿进无比柔软淫贱的宫颈,对着那处直直猛顶,操的整个阴道都成了鸡巴的形状。 许正堂一边狠狠的攻击着他,一边伸出食指在他臀底划拉一下,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好湿……宝贝……别不好意思,你喜欢这样……” “叔叔也喜欢” 最后一句话在司安的耳边近乎色情的呢喃,司安受了刺激般搂住了男人的头,手指插入汗湿的短发里抚摸起来,情热到了极致,他哽咽的厉害,双腿抬起死死缠住了男人的腰,用脚跟在后腰处来回淫荡的磨蹭,“要射、射了哈啊啊……忍、忍不住了——” 许正堂不断的伏动着健腰,狂野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耻骨与耻骨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噗、噗、噗!”几大股精液猛的喷射出来,浓郁又腥甜,司安哭叫着剧烈的甩着头,道道淫水紧接着从穴口被挤压着榨出,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许正堂喉咙里溢出阵阵粗喘低吼,攥着司安恨不得把那截又细又会扭的腰硬生生的给掐断,大鸡巴重重的贯穿整个阴道宫颈,每一下都深深抵在最深处,操开了宫口,捣的里面的软肉乱七八糟的扭曲成一团。 “啊啊啊啊──”,司安声嘶力竭的哭叫痉挛,“叔叔……啊……饶了我……求求你……啊……” “嘶啦!”的一声,司安身下的百褶裙顿时变成了一块破布,男人失控的把他丢在宽大的椅子里,向上一折,双手死死握着扶手,伏低了腰对着那暴露的小逼就是一通狂凿猛顶。雪白的小腿大大分开搭拉在两侧剧烈晃动,司安双手揽着男人的脖颈,小小的身子在这种爆操下几乎被插做了一团,他缩在椅子和男人的胸膛之间,哪也去不了,哭的嗓子都哑了,骚水也越喷越多。 许正堂用肩膀压下他胡乱踢动的腿,撑在他两侧像在做伏地挺身一样乒乒乓乓的狂顶腰杆,肌肉因为这个高强度的动作隆起紧绷,额前青筋暴起,他盯着眼前扬起脸哭喊个不停的小骚货,咬着牙往死里操他。 司安身子逐渐下滑最后几乎仰躺着向上翻折,倒冲的血脉涨红了小脸,头皮一阵阵发麻又夹杂着快感下涌的空白,他清楚的看着男人是怎样操干着他,那般粗壮可怖的大东西很快塞满了阴道,挤出的淫水一股股的往他颈间淌,当小逼里再次爆发出潮喷,许正堂又狠顶了他几下,就用着眼前的姿势往里大量灌精,丝毫不顾及司安沙哑到极致的尖锐哭叫。 这场办公室性爱持续了足足两个小时,昏昏沉沉的司安被男人抱着洗了澡,又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就算还在迷糊着,也不忘了抓住男人的手指,好确认他就在自己身边。 “叔叔……你,你不要去找别人……”,睡梦中的司安嘟囔着撅起嘴,总算是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和娇憨。 许正堂的眸光不由自主的放柔,他安抚的拍了拍他,也跟着一同躺下,“不会” 司安张着嘴巴睡得跟个小猪一样,不一会就打起了愉快的小呼噜。 殊不知在他身旁的男人是怎样温柔的为他盖上被子,又盯着他沉静的睡颜看了多久。 -- 公爹用儿媳小脚磨jb,狂艹儿媳,把儿媳大腿 陈若竹嫁进宋府已经一个年头,他相公人不错,知道他身子上的特殊,也待他极好,甚至这一年里他肚子一直都没什么动静,也没表现出对他的失望与冷淡。 甚至相反的是,男人极其疼爱他这幅与众不同的身子,更是到了夜夜流连忘返,每日都要出精在他肚子里的地步,因此陈若竹被调教的比刚开苞时敏感了很多,要是哪一天男人没有碰他,叫男人沾过的身子便骨子里都是痒的。 这两日巧的是宋士清有事,未曾归家,陈若竹小穴整日都含着水偏偏没有东西可以纾解,半夜里委屈的睡不着,他只能光着身子跪着,两腿间夹着棉被,一手扶床,一手揉着奶头,低哼着绞蹭大腿,扭着小屁股想让发硬的肉核舒服一点。 好不容易磨蹭着女穴上方的阴蒂到了高潮,陈若竹也累得浑身无力了。他软坐在双腿间的被褥上,双手勉强撑住身子,正喘息着想要下床,突然有人从后面贴了上来,顷刻间便用腰带蒙住了他的眼,拿布料塞住了那欲喊人的小嘴,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陈若竹尚且来不及挣扎,臀瓣就被分开,一根火热的肉棍顶了上来,他用尽剩余的力气想要躲开,却还是被牢牢按住,叫那东西深深插了进去。 充实的饱胀感传来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的小穴太湿,太滑,又能吃的很,轻易就叫那粗大的阳具顶到了尽头。陈若竹被插入时,脑子里有大片大片的空白,缓过神来后他全身都在细细的抖,小脸扬起,满是充血后的潮红。 男人也不抱着陈若竹,没有温柔的安抚,也没有耐心的缓冲,一上来就硬生生占了他的身子。他喊不出声,整个人都绷直了,肚子里那根火烫坚硬的肉棒并没有给他带来失身的耻辱,反而叫他从心底生出了情欲,渴望着被这根粗壮的东西狠狠捣弄。 意识到这一点的陈若竹已经感觉到穴里的嫩肉热情得绞紧了那根强势的闯入者,使劲挤压着那肉棒,但很快的,屁股上突然就被用力的拍打了下,一个低沈略沙哑的陌生男声在他身后说道:“小骚货,放松点,让老子好好插你的小嫩逼” 陈若竹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男人将他臀部托高,让他撅起跪着,扶着细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每一次抽出来时媚肉都依依不舍的裹紧那肉棒,再插进来时陈若竹整个人都会抖的越发厉害,小穴里的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连哼哼的带着哭腔的鼻音都分外娇媚销魂。 大概是意识到他想要说些什么,身后撞击的动作停了片刻,有只大手伸过来扯掉了他嘴里的布条,但仍是没有让他的双眼恢复光亮,男人喘息很重,覆在他耳边暧昧的舔着他的耳垂低声威胁,“你要是敢喊人来,我就敢让这宋府的家丁看看你这小婊子是怎么偷人的” “呜……不……不要……”,陈若竹咬着唇,哭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紧缩,连带着身下也发了狠的收紧。 “被操出感觉了是不是?这屁股摇得那么浪”,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更是带着粗暴的力道挺腰去撞他那软嫩的腿心,陈若竹呜呜的呻吟被他孟浪深顶撞得断断续续,但是不住痉挛抽搐的内里告诉这个男人,他胯下的美人要到高潮了。 疯狂收缩的媚肉淫道湿热的直淌水,阳具插的深,紧致的销魂快感便箍起一分,寸寸抽动嵌入爽的男人头皮发麻,掐着纤细的腰,毫无怜惜的大肆撞击着花穴。壮硕狰狞的龟头在如此狂野的力道中很快的就顶入了宫颈里,异常细小窄紧的缩动,让强势钻入的肉棒如达极乐,响亮的水声滋滋传来,男人又舒爽又兴奋,淫邪的粗喘不断。 “骚货,逼水真多,嗯!再来点!” “啊……哈……啊啊……” 陈若竹被反剪着双手跪在床上,眼泪浸湿了蒙在眼前的布条,男人腹部结实有力的肌肉撞的他白皙的臀肉又红又烫,腿心里飞快抽送的阳具次次都撞入酥烂的宫口,发狠的厮磨着,陈若竹压抑着尖叫哭喘摇头,眼泪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 “小婊子,小穴真美,不停的吸着我,啊……干你……” “啊……哈……干我……我要……呜呜……又要高潮了……好想射……呜……” “好,好……干着你呢,我干的你爽不爽?” “嗯……爽……爽………嗯嗯……呜……” 胯下的怒挺的黑屌狠插在他的子宫里,插到了不能更深的地方,狠狠地研磨着,变着角度的冲顶着,坚硬火热的大龟头撑开了那一圈红肉,摩擦着子宫里的每一寸角落。子宫都被他顶的移了位,像一只弹性十足的嫩肉球似得,被男人干的凸出一块又很快复原,接着又被向另外一个方向顶出淫靡的圆头凸起。 “小骚货,又插到里面来了,你这处可是最骚的了,顶一下就是一股的水儿,缩的如此紧,真他娘的要人命!” 淫滑不堪的甬道里是粗长如手臂的巨棒,宫颈中子宫内也是他的插入,几乎快要被贯穿的强烈刺激,让陈若竹眼前发黑,可怕的是即使插入了子宫里,男人狂烈的操弄也丝毫没有减慢。 “啊啊啊啊不!”,里面被操得又酸又痛,陈若竹仰着头承受这铺天灭地的快感,嘴巴张着大声淫叫嘴角流下涎液,腰部深陷拱起肉臀与背后的撞击配合无间,花穴吞吐那根巨物至根部,还被两个硕大的囊袋无情拍打,兴奋不已的阴蒂刚探出个头就被闷在囊袋里碾压,男人部分刺硬的阴毛甚至还被贪吃的花穴吃了进去。 粗大的肉刃带着鲜红的嫩然锃卷出来,每抽一下都带出阵阵淫水,每插一次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肉与肉猛烈的拍击,和着木床发出的嘎吱嘎吱声,男人不知疲倦的在他两腿间耸动,甚至用胯下生猛的力道几次三番的把陈若竹轻飘飘的身子顶的上下翻飞,落下时几乎是硬生生的坐着凿到了挺立着对准湿红肉洞的大鸡巴上。 陈若竹哭喊着拼命去抓紧男人的胳膊,双腿爽的乱踢。 “骚婊子,还有更爽的!”,男人亲吻着继陈若竹失神的侧脸,狂干娇小紧致却淫荡无比的阴道,淫笑着伸了几根手指突然猛地一起插进身后不甘寂寞一收一缩紧闭着的菊穴,同时操玩弄怀中之人的两个穴眼。 陈若竹背脊瞬间挺直,亢奋的男人不仅用龟头狂戳猛戳他的子宫口,插在后面又长又粗的手指也不断刺向深处的凸起,指甲乱抠肿起来的菊心。最恶劣的是男人还伸手去摁揉抠扯敏感的阴蒂,把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肉瓣当弹珠弹,身体三处被同时侵犯,陈若竹在男人怀里无法控制的扭动厮磨,却是爽的快痉挛了,边哭边叫着求饶,“求你!求你!别,别这么对我!啊啊啊!” “叫的老子都快射了,嗯!” 眼上的布条突然被扯开,随之而来的直捅入宫腔的深深一记,和喷射的滚烫浓精,陈若竹猝不及防被烫的哀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着,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射而出,他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男人的喷射和自身的潮吹,两颗一直被冷落的白嫩肉团终于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不时拉扯着顶端的粉嫩奶头。 陈若竹被男人自背后紧紧搂住,瘫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小穴还死死咬着那根变软后依旧可观的肉棒,性器交合处的靡白淫水流淌的两人腿根处可哪都是。陈若竹沈浸在被迫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迷茫的睁着眼,就着男人激射在宫壁上强悍的力道猛的蜷起了脚趾,一挺腰,阴茎也跟着射了一股接一股。 带着薄茧的大手绕到前面把那团软下去的小东西罩在手里,时重时轻的揉搓,抚弄,伸着舌头去舔他的耳朵,伪装出来的语气终于恢复了正常,“今儿怎么高潮的这么快?” “相公”,陈若竹缓过神来羞涩的唤了他一声,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一直都没认出他来。这种被陌生人强暴的念头从一开始就盘旋在他脑中,间接导致了接下来的情事里掺杂了一丝平日里他体会不到的刺激与快感,而且宋士清这两日大概也是憋的狠了,上来便大开大合的操他,两人下身没有过片刻的分离,陈若竹享受惯了他的温柔体贴,突然发现这偶尔的粗暴甚至更能挑起身体的情欲。 不过幸好,他没有在失控中喊出旁人的名字……耳根处掠上一抹不自然的绯红,宋士清注意到了,颠着陈若竹的身子恢复了顶弄的频率,“在想什么?嗯?在怀念刚才的滋味?小荡妇,被陌生男人搞了还叫得那么浪,被强暴是不是很刺激?” “我,我没有……相公……呜……轻点……轻点啊……插的好深……肚子都要捅破了……”,陈若竹伸手摸向自己平坦小腹,那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微微鼓起的一条,小手放上去就会刺激得小腹收缩,令他咬住下唇,又是一连串的眼泪从通红的脸庞上滚落。 “妖精,想不想让相公好好疼疼你?” “想……” 宋士清果然没再去计较陈若竹那片刻的晃神,他扶着他的腰让他那儿咬着自己肉棒转过一圈,变成面朝自己坐着的姿势,那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头用力碾着深处的小口,青筋暴起的柱身着熨烫着花径的每一寸媚肉。 陈若竹竟被这拧着劲旋转的操法给再次操的喷了精。 他边哭边哆嗦着打开双腿,坐在男人怀里,小穴里塞着怒涨的阳具,小腿勾起摩挲着男人的背脊和臀部,腰肢轻摆贴上男人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 因为身子被托高了,所以挺着胸便能把沈甸甸的奶子喂到他嘴边。 宋士清把两只奶子往中间挤,然后张嘴把两颗奶头都含进了嘴里,仿佛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着。那两个粉嫩也是陈若竹分外敏感之处,他这么吸,虽然没有吸出奶汁却是叫下面那小嘴骚水直淌。 “相公……相公……那儿出不来奶的……呜呜呜……若竹是男子……出不来……出不来的……”,小嘴里溢出颤到极致要死要活般的哭叫,陈若竹敏感的身子被埋头在胸前舔弄的男人干的不断的战栗,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嫣红青紫的吻痕和两个人的汗水。两粒粉色的小乳头被吸的大了两三倍,变成了鲜嫩欲滴的红果。脸上,胸前也都是不久前射出的白浊,显得淫靡不堪。 宋士清闷声低吼着,嗅着这骚货身上一交合便传出的体香猛的挺腰狂刺,骤然加速的撞击令陈若竹的呼吸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阳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他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相公!不要了!”,陈若竹再也抑制不住的放声尖叫,根本顾不上屋里的动静被外面的小厮婢女给听了去。 “小东西,别哭,相公疼你,相公这就来好好疼你”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无比粗重的喘息,和孟浪狎昵的淫言浪语,宋士清在一次深插时,将陈若竹半抱起来狠狠悬空着抵在床头,粗长的阳具就这么蛮横的一头撞进宫腔做着极深极猛极强的宫交。硕大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过多的淫液被高强度的性交碾磨成白色的黏丝,分开时在嫣红的阴户上道道拉扯开来,又很快消失于两人相抵的股间。 陈若竹差点没这么直接昏死过去,他激烈的仰着脖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男人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只知道一味的用他受不了的频率往死里操他。他双手紧抓着男人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失禁般大量大量的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龟头整个浸泡在深处最私密的宫腔。 强烈的高潮刺激的陈若竹直翻白眼,偏偏都这般了,宋士清还抵着他砰砰砰的往上撞击,陈若竹不可控制的痉挛着,抽搐着,几近悬空被男人捞在臂弯里大大分开的小腿一会绷直一会胡乱挣扎蹬踹,无助的哭求几次消失在男人霸道覆着上来的口齿间:“呜……不,不行了……受不住了,不要,不要了……” 就在陈若竹脸色由红转白眼瞅着立马要小死过去时,宋士清抱着他整个臀部用力压低,狠狠往前一送,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股喷射出来,陈若竹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于胸膛与床头间,内射的刺激弄的他想昏过去都会很快的被体内灼热的高温给烫醒,他满脸是汗,凌乱黑发黏于通红的脸颊两侧,嘴唇剧烈哆嗦,失神的睁着眼,喃喃的哭喘着受着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着陈若竹持续喷射的宋士清,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他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精液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尿冷不防从那软软垂落的阴茎顶端小口出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叫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浓精射到了满满涨涨的宫腔中。 “呃!”,仿若临死前的艰难挣扎,陈若竹大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奶白皙娇嫩的胴体上全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宋士清的脊背上也被他用不算太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等到两人彻底平息下来,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陈若竹没有马上入睡,宋士清仔细为他清理了身体,上了床用被子堪堪盖住两人赤裸的上半身,把人搂在怀里,一下下的轻拍那单薄的后背,见陈若竹眼睫抖动,没忍住低头凑上去亲了一口。 陈若竹缓缓睁开眼,眼底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委屈。 “怎么了?”,宋士清撑起手臂,从上往下的看他的脸,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高,“刚刚弄疼你了?”,陈若竹欲言又止,宋士清笑着轻轻吻他,手在被子里沿着腰线下滑,片刻后陈若竹便僵住了身子,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他猛的夹紧了双腿,哀求般的看向男人的双眼,“相公,别,别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宋士清没有听他的,自顾自的摸玩了一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尽数喂到了陈若竹的小嘴里。 待到陈若竹被迫舔干净,早已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的状态。 他大汗淋漓的躺在宋士清怀里,终于听见男人开口对他说,“过两日我要出门一段时间,可能要三个月才能回来,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想了想他又补充,“这事我已经告知了两位爹爹,有他们在,这宋府里没人敢欺负你,你尽管安心等我回来” 他自顾自的说着,没注意到陈若竹僵住的神色。 “爹爹……爹爹们……” 宋士清笑了声,“怎么?你怕他们?” 陈若竹咬住嘴唇,半晌小声道,“没有……” 以为他被自己戳中了心事,宋士清缓下嗓音安抚道,“别看两位爹爹平日里极为严肃,可他们对我们这这些小辈很是宽松,你刚进府那阵,大爹爹不是还把娘亲生前最爱的镯子赠给了你?” 陈若竹没出声,想的全是宋府里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这宋府是由宋家两兄弟一手经营起来的,年轻时他们把生意做大,到了成婚的年纪,竟也决定共同迎娶一名男子。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常见,一妻共侍二夫虽不常有却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后来宋家两兄弟把那男子迎进门,颇为宠爱,几年里都不曾纳过其他的妾。 再后来,男子不出意外的怀了孕。 可因为他们三人经常同房的关系,孩子根本分不出到底是谁的。 于是宋士清出生后,便决定分别叫他们两人为大爹爹,二爹爹。 而那名男子,在宋士清十岁那年因病去了逝。 外人都传宋家两位老爷的性子都是在那之后变得越发古怪的,脾气大的很,根本到了生人勿近的地步,身边连个用来发泄的婢女都没有。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陈若竹失神的望着前方,在宋士清一下一下安抚似的轻拍中闭上眼睛,渐渐睡了过去。 -- 公爹和儿媳在竹林的摇椅上露天交合,将儿媳 因为即将分别的缘故,宋士清这段日子要陈若竹要的格外的狠。平日里明明瞧着很稳重的一个人,每次一到了床上,就像饥肠辘辘的旅人闻到了饭菜诱人的香气,盯着陈若竹的眼神都仿佛饿狼般的冒着绿光,舔咬揉捏都加了力道恨不能把他吞进肚子里。陈若竹有时候还在睡梦中,闭着眼睛都会被身下那快把自己撞碎了的力道给弄醒。那样霸道又有些粗鲁的缠绵莫名叫他极为受用,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次误以为遭人强暴的刺激,陈若竹心里隐隐渴望男人狠狠的,毫不怜惜的蹂躏。 这日才进了屋,陈若竹的衣裳就被宋士清拉扯来开,修长笔直的腿,圆软高翘的臀部,饱满雪白的奶子,被午后的阳光照耀的越发明亮细腻,他的小嘴被宋士清含在嘴里肆意吻着,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叫他整个人都神智迷糊的抬起手抚上男人的后颈。 “嗯……相公……”,陈若竹挂在宋士清脖子上,呻吟着,脸颊越发的红,微眯的眼睛里透出薄薄一层雾气。 如今只要是被男人摸到身子,他整个人都会手脚发软,任男人为所欲为。宋士清托着两瓣小屁股,将陈若竹抱到门边原本用来摆花瓶的高脚桌上,分开他的双腿夹到自己腰部两侧,低头把脸埋在那双乳间贪婪的吮吸着两个粉嫩的小奶头,舔咬着乳肉,满足的低叹:“好嫩的奶子,还这么软软肥肥的,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为夫吸吸,有奶了没?” 男人吸得很用力,细微的疼痛后是加倍的快感,陈若竹无力的靠在背后的墙上,身子一阵一阵的抖,小腿勾着男人的腰无助难耐的绷直磨蹭,纤长脖颈高高扬起,露出上下激烈滑动的小巧喉结:“我,我不知道……或许,或许等若竹怀上相公的孩子……便会像女子一样……啊!相公轻点!”,陈若竹骤然尖叫出声,猛的抱住了男人奶头在他胸前狠狠啃咬的脑袋,只见原本白皙软嫩的乳肉上,赫然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牙印。 “那若竹可要争口气,赶紧给宋家留后才行”,宋士清粗喘着调侃完,湿热的吻一路亲到那平坦的小腹上,用脸去蹭着,好似那儿已经有了孩子一般:“宝宝乖,你娘的肚子还太小,等爹爹多灌几回把它撑大了,我的宝宝才住得舒服呢” 特意压低了嗓音的粗俗淫话,给两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在宋士清缓缓进来的那瞬,陈若竹紧的就像是男人刚给他开苞那晚。粗大的头部就已是这么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强烈的感觉,而棒身又长的惊人,烫呼呼慢吞吞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插进了陈若竹心里。 男人在他耳边哑着嗓子命令他别夹的那么紧,陈若竹努力放松小腹,顺从的让他抓着自己饱满的奶子,在男人的性器顶到深处猛的全根没入时到了第一次高潮。然后宋士清一手捏着那娇嫩的奶头,一手扶着陈若竹的腰,让他大大分开双腿,就这么低头看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在他那淫靡的小洞里进进出出。 不消片刻陈若竹便被他抽插得哭不成声,那不住溢出哭腔的小嘴被男人激烈封住,将那勾人的叫床声尽数咽下。 他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 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穴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东西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陈若竹一方面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这淫荡的身子了,一方面又觉得羞耻,哭的浑身滚烫,连湿透了的肉穴里都被操的噗嗤噗嗤直响。 宋士清欣赏着他失神难堪的小模样,一手捞着他的腰让那插着鸡巴微微股起的小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抬高了他的一条腿,就这么斜斜插到最深处开始最后的冲刺。每次被这样插入,都能顶上陈若竹体内最最敏感的那一处,每捅一次他的肉道都要绞紧一会,每每这时就有小股的汁液开始一点点喷出来,随着阳具顶弄的力道加大,汁水越喷越多,从那小嘴里传出来的呻吟时长时短带着哭音和求饶,宋士清边加大了力道往上挺腰胡乱哄着他:“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马上……” “嗯……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在屋子里做了一回,傍晚时,陈若竹被宋士清顶着蹒跚着到了院子里,手臂抱着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宋士清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 下人和丫鬟们早已识趣离去,因此两人在这院子里做起爱来也毫不遮掩,陈若竹沙哑颤抖的哭叫细细的传出去老远,那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着,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让他高潮的一次比一次厉害。 只见靡白的淫水裹着精液,顺着他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他的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陈若竹哭喊一声,偏偏那穴儿里又有大量黏腻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宋士清听来真是恨不得操死胯下这个发了大水的骚货。 这一整日,陈若竹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陈若竹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陈若竹哭着再一次射了精,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宋士清才满意的抵着他的腿窝把自己的精华灌了进去。 等第二天陈若竹有了意识,在床上独自一人迷迷糊糊醒来,才想起宋士清今早已经离去的事实。 他在床上坐着发了会呆,洗完漱后不久就有用下人来通传,说是大老爷那边请他过去用早饭。 陈若竹摸了摸宋士清在他脖子上面弄出来的印子,脸红着想要拒绝,却听下人又坚定的重复了一遍,说是大老爷说了,夫人一定要去不可。 一路上,陈若竹都有些心不在焉,在靠近那扇门时,他咬着唇,眼神还若有似无的飘忽起来。 “夫人,请吧”,下人弯着腰为他把门推开了一道细缝。 陈若竹看了那下人一眼,刚迈进去了一小步,手臂就被一股力道扯了过去,门随后在他身后嘭的用力关上,下人鼻观眼眼观心,若无其事般的站到了一旁,替大老爷守着这间屋子。 果不其然,里头没一会就传来陈若竹的惊呼声,听起来都要哭了。 “大爹爹……你别……你别这样!” 紧接着就是椅子倒地的声响,连带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听起来就像是因为什么人激烈的动作一路跌跌撞撞的带倒了许多物事的声音。 而在那房门紧闭的屋内,被外人传做自爱妻去世后便阴冷淡漠,不近人情的宋大老爷,正抱着自己年轻貌美的男儿媳,边把人按在怀里低头狠狠的吻着,边一手拽着他身上碍事的衣物。男人的力气很大,动作也很强势粗鲁,饶是陈若竹想挣扎,两人体格上的差距也不允许他反抗一丝一毫。 等他被宋大老爷抛到了床上,早就是衣不蔽体的状态。 陈若竹反手向后撑住床榻,勉强稳住身形,双腿屈起被迫大开,撩起的衣摆下面,隐隐露出因匆匆赶来还来不及穿亵裤的光裸下体。这样的姿势刺激的跪在他腿间的男人两眼发红,在陈若竹一进门时便被激起的强烈欲望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注意到男人猩红的眼,和紧紧盯着自己下体的漆黑目光,陈若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着抖,“大爹爹……求你……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他害怕的往后缩了缩,立马被男人拽着脚腕拉了回来,两人离得甚至比刚刚还近了点。宋大老爷用手圈住儿媳纤细的脚踝,那不足一握的尺寸,甚至还不如自己的手腕粗,他爱不释手的摩挲着掌下滑腻的肌肤,叹息了一声,将它拉到自己跟前,鼻尖耸动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 陈若竹的脸更红了,又委屈又难堪的看着男人的动作,咬着唇把脚往回抽,却被男人握的更紧。 宋大老爷冲陈若竹笑了笑,语气里充满长辈对小辈的疼爱,可做出来的事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好儿媳,士清这一走就是三个月,他走之前把你托付给我,我这个做爹爹的,定当替他照顾好你”,他着重加重了“照顾”这两个字,眼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陈若竹拼命摇头,“爹爹……不行……不可以……之前,之前是我错了……是若竹错了……” 宋大老爷听着他的话,拖高了他的一条小腿,慢条斯理的扯下了那套在小脚上宽宽松松的白色袜筒,“哦?错哪了?” “我不该……不该在娘亲的祭日那天进到爹爹的房里……” 陈若竹虽然是男子,可那纤足生的白嫩,却一点异味都没有,此时被宋大老爷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把玩,整体泛出淡淡的粉红色,圆润脚趾颗颗羞涩蜷起,然后被宋大老爷凑过去一一仔细的吻过。 “你是不该”,宋大老爷亲也亲够了,摸也摸够了,拉着那对小脚就往肿胀的胯上按,“你让爹爹认错了人,做出了对不起你娘亲的事,所以爹爹要好好的惩罚你” 隔了一层裤子也掩盖不住宋大老爷又硬又长的蓄势待发,脚底传来滚烫般灼人的温度,陈若竹能感受到男人的阳具死死的顶在脚心上,随着胯部色情的一下,一下重重的往前顶,那力道就像是要把抵着的那个点顶穿了一样。 那晚挥之不去的记忆席卷而来,陈若竹清楚的记得,男人的性器极为的粗大可怖,龟头有如伞状的大蘑菇,插进来时将穴口的皮肉绷的阵阵发疼,布满青筋的柱身每一次捣入重重的摩擦,都会叫自己没了力气,大张着腿哭喊着被这根可怕的性器插的死去活来。 强悍凶猛的力道,喷洒在耳旁潮湿浓重的酒气,还有男人把自己当做过世的妻子,一遍又一遍说着过分又深情的淫话……那样的体力和持久度,在床上的抱着人猛操时丝毫不逊色于正直壮年的年轻男子。 如果……如果再来一次的话…… 陈若竹晃神间,宋大老爷已经解开了裤带,迫不及待的释放出了胯间硬的发疼的粗黑棍子,他把陈若竹的两个小脚并拢,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挺腰,时不时的重重往前一顶,让那滑腻的肌肤来回揉按着垂在两旁涨满精液的囊袋。 “乖儿媳,士清不在……哦!就让爹爹来疼你……你这样一副骚浪的身子,稍微插一插就那么多水,真能受得了三个月都没有男人碰?” 一旦破了隐忍多年的性欲,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在回到从前,或许那晚他早就知道在房中的人是谁了,可就是不愿停下来。宋大老爷此时完全没了为过世妻子守身的想法,他用通红的眼死死盯着陈若竹似哭非哭的小脸,挺动幅度越发剧烈,狰狞棒身来回摩擦娇嫩脚底,没一会陈若竹的双脚就被男人玩的通红,火辣辣的几乎马上要破皮。 他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往后耸动,雪白大腿越敞越开,渐渐的,胡乱搭在膝盖上的丝滑衣袍被震的完全滑落,露出白里透红的下半身,那平坦的小腹,阴阜上细小的绒毛,直直挺立的秀气阴茎,无一不刺激着宋大老爷的眼球。胯下狠顶连连冲撞,宋大老爷粗喘着用儿媳精致的小脚揉弄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来回抚摸那颤个不停的小腿肚。 “大爹爹……轻点……轻点……”,陈若竹仰头哭叫,反撑着的手臂最终没了力气,浑身一软整个人向后倒在了床榻上。 宋大老爷见状咬着牙发了狠的冲刺数十下,打开精关让那道道白浊从喷张的小孔中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全都湿淋淋的浇到了陈若竹的小腿,小腹上,甚至连腿间都沾染了些许。 陈若竹被烫的抖了抖,十指猛的抓紧了床单,嘴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哭叫。 宋大老爷除去了身上多余的衣物,健壮的身子趴到陈若竹身上,大手覆到他奶子上重重揉弄,“骚得奶子又大了一圈,上一次爹爹干你时还没这么大,这些日子没少被士清操吧?” 宋大老爷脸贴着他的胸,越发丰盈的雪白嫩乳一边在他嘴里被大舌玩弄翻搅,一边则被粗糙的大掌罩在手心里,揉捏搓玩不停。“啧啧啧”的黏腻水声夹杂着男人动情的粗喘在室内响起,陈若竹咬住嘴唇小声的哭,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 “乖儿媳,哭什么,爹爹弄得你不舒服吗?”,说话间宋大老爷的嘴已经到了他小巧的肚脐,在那片平坦上小腹色情的吮吸,大手摩挲着他长着稀疏软毛的花户,粗糙的指腹捏上敏感的阴蒂,陈若竹身子激烈颤栗,聚起的一点点力气碰到男人埋在他身上的脑袋就软了下去,随着身体里一股热流流出,满是厚茧的手指徘徊在穴口,在他憋着气的抗拒中,毫不犹豫的塞了进去。 陈若竹哭喘着下意识缩紧了小腹,自以为是的反抗对于此情此景的男人来说,无异于一剂猛烈春药刺激。 从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宋大老爷罕见的温存也没了,感受着紧裹手指的阴道,紧致得手指进退两难,强烈的欲望在身体里爆发,他猛然抽出插在其中的手指,重新覆到陈若竹身上,扯开他的两腿握着硬得发烫的黑色狰狞巨物,在湿润微红的下体一顿乱戳,数次挤开小口又滑蹭过阴唇挤压阴蒂后,借着热流的润滑,“呲”的狠狠插了进去。 那鸡巴粗的仿佛要把小逼给撑爆,陈若竹大张着嘴满脸涨的通红,身子激烈拱起,双手胡乱在男人结实起伏的后背上抓挠。然那点微弱的力道的力道却不能阻止男人分毫,宋大老爷覆在他耳边粗喘,嘶嘶吸着气一点点往里面挤,一手扣住他的后腰按住他,一手用力扒开他肥嫩的阴唇,直到阴茎的底部肉根都埋进过分窄小的小洞,陈若竹已经浑身湿透,彻底软下身子,只有胸口激烈的起伏证明他正清醒着体会这份尤为鲜明的不伦性爱。 “呜……大爹爹……不……好大……” 宋大老爷也被儿媳异常的紧致夹的肌肉紧绷,他伸手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粗暴的抚上儿媳腿间的花珠,重重的揉拈,陈若竹哭着蜷起了双腿:“嗯……别……” “好儿媳,不喜欢爹爹这样吗?”,急切的吻着那光滑的颈项,宋大老爷沉身往下一钉,恨不得用凿的用力把陈若竹给固定在床上,“感觉一下这里,它和爹爹连在一起呢……” “啊!”,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硬硬的越涨越大,被强迫在有着粗糙掌纹和茧子的指腹间磨来磨去,陈若竹简直无法控制自己发出急促的哭叫声,大腿根处抖动的厉害,简直都要痉挛了。那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轻易的被男人挑起了反应,他的腿不自觉的张开了些,更方便男人的沉身进入。 真是个小妖精,他突然的软化让宋大老爷的坚挺顿时又涨大了几分,撤了出来再重重的撞击,满意的听见他的求饶,宋大老爷吻住他的唇,次次都是深入根部的顶弄,陈若竹满脸是泪的仰起头,却感觉到那股被撑爆的痛意在逐渐减轻,反而有丝丝麻痒顺着男人不停插入的地方从腿心处向四肢扩散。 宋大老爷一边埋头在他耳侧吮吻,一边拱着健硕的雄腰,一下一下将身下的骚儿媳顶的恨不得飞出去,硕大的性器狰狞粗壮将紧致的女穴撑的穴口变形,两瓣小阴唇裹缠在粗黑柱身上翻进翻出,连穴肉都淫贱的溢出了汁水,在捣弄抽送间发出滋滋的黏腻水声。 他死死的压着陈若竹,用健壮的身子把比自己娇小了许多的陈若竹顶在自己与床榻之间,腰臀猛耸将肉棒使劲往他身体里捅,大力而又粗狂,像是这辈子都没发泄过一样! “啊啊……大爹爹!大爹爹!顶死我了!顶死我了!”,陈若竹猛烈的摇着头,闭着眼睛尖声哭叫,宋大老爷强壮的身躯将他压得喘不过气,他的腿张得大开,泛红的肉洞淫荡的吞吐着男人胯间那根狰狞的肉棒。那昨晚被疼爱了一夜的肉逼里又嫩又滑,又湿又软,带着丰沛的暖热淫汁,将男人的鸡巴裹拢在其中。宋大老爷急喘一声,粗糙的手掌啪的一声拍上他的臀部,表情扭曲得狰狞,他将人狠狠钉在自己胯下,紧抓着陈若竹的腿根,疯狂而快速地在那的湿透滑腻的嫩逼里极速的悍然顶弄起来。 “就是要顶死你!插死你!哦,贱货!爹爹搞得你爽不爽!” 大量淫液在鸡巴的捅操下四溅飞射,被迅速磨成一片黏腻白沫。男人两腿并拢肌肉紧绷在他腿间做着不间断的伏地挺身动作,随着激烈的挺进,两颗囊袋沉重地打在两瓣雪白的屁股上,胯间耻骨拍得那处滑腻臀肉啪啪作响,没一会就被撞得通红一片。 “啊啊啊!不!太快了!太快了!”,陈若竹尖声哭叫着,空气里的淫香不停的钻入他的鼻腔,将他的大脑洗得一片空白,只剩赤裸裸的肉欲,劈啪劈啪的肉体拍打声,咕唧咕唧的水声,都像催情药一般提醒着他是怎样被男人操弄的,他正在被这个比自己年长了一轮,叫做爹爹的强壮的男人凌虐般的压在身下发泄兽欲,男人粗鲁的揉着他的奶子,呼哧呼哧伏在他耳边低吼粗喘,硕大的鸡巴几乎要捅穿他的小腹! “好、好厉害……大爹爹!呜!啊!”,陈若竹哭着痉挛,双手在男人后背胡乱抚摸抓挠了一通,紧紧的抱住男人的头,那死命绞缠在男人腰后的小腿绷直抽搐,连脚趾都颗颗蜷缩,被男人大掌罩着蹂躏的奶子更是痉挛的厉害。 他控制不住的上身向后仰,背部弯成一把柔软的弓,两脚在床榻上无助的踢蹬,大腿痉挛着猛的合上再打开再合上,仿佛不受控制的开开合合许多次,终于猛的瞬间僵住,腰腹不断地往上一弹一弹,勃起的阴茎陡然喷射出道道白浊,“啊!哈!射了!射了!呜……” 高潮中的糜烂肉穴连带着收缩绞紧,穴口有如橡皮套子一般,弹性十足的勒着插的阴唇都外翻的壮硕棒身,陈若竹流着口水,还在射精中的阴茎被男人撞得一晃一晃激烈摇摆,白色的精液洒满了两人的小腹。只见那胯间的巨物简直凶残至极,贯穿着娇嫩红肿的骚穴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好几次将陈若竹的头撞到了床畔,声声哀哭中,又被宋大老爷扯回了身下。肉柱狠狠抽动,磨的层层肉褶蠕动,挤开迅速缩紧的嫩肉,大龟头便在淅淅沥沥的骚水中,顶开了最深处的那道细缝。 圆润的有如鹅蛋大小的顶端仿佛在瞬间喂饱了那狭小的空间,陈若竹根本受不了这般可怕的深插,躺在床上又哭又叫,可是怎么都逃不开男人的入侵,纤细的小腰被抓的紧紧,浑圆的小屁股直接被男人撞的高高抬起,湿红的阴户上,几乎被男人的胯部递过来死死贴住,娇嫩的红肉被浓密旺盛的黑色毛发扎刺的越发的痒,陈若竹咬唇摇头,哭着将十指陷进了宋大老爷背部的肌肉里。 “乖儿媳,爹爹已经插满你了,很疼吗?乖,要记住这疼,这疼会让你记住,以后不听爹爹话的下场” 淫邪的操穴声越来越响,水润莹滑的穴肉空前绝后的畅通,越来越胀的大肉棒只恨不得将这小骚逼直接插烂,看着已经眼神涣散张大了嘴的陈若竹,男人愈发尽情的激烈撞击着。 骤然加速的深插猛操比刚才更为刚猛、强劲! 他压着他的大腿,把他折成M型,近乎坐在他身上“呲呲”的将肉棒尽根拔出、全根插入,硕大的龟头捅入子宫颈,次次都让陈若竹发出小兽一般的哭吟。宋大老爷瞳仁墨黑眼底猩红,紧紧盯着那红红肿肿的洞口,看着他粗黑的肉茎插进去,挤出绕着肉根的一圈晶亮淫液,抽出来,就是整根浸着水光的粗黑棒身。 色彩的强烈比对,让宋大老爷呼吸喘重,力道重得连带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同抵在小小的肉穴上,压着被涨成两瓣鼓鼓的馒头逼一个劲儿的研磨,撞开小小的子宫颈,逼着他完全含住自己硕大的龟头。 陈若竹被干的眼眸失神的睁大,嘴角溢出透明的津液,生平第一次被如此强猛的操干,还是被自己的公爹,陈若竹要被干疯了。 嘴里发出来的已经不是哭泣的声音,而是出气比吸气多的无意识的大张着嘴唇的微弱气音,夹杂着偶尔一声细细的哭喘。 外头是日光高照的艳阳天,而宋府其中一间屋子自从早晨被关上,就再也不见有人从里头出来。那宽大的床榻上,一名身材纤细肌肤白皙的男子正满脸是泪的被比自己强壮的许多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男人一手禁锢着他的手臂压制挣扎,一手在他颤个不停的的身躯上揉捏游走,尤其狠狠疼爱胸前鼓起的饱满奶子,而他双腿间夹着男人的腰臀,男人挤进他的腿根,“啊嘶啊嘶”的正在摆动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肢,在做什么明显一目了然。 男子被插的似是快要崩溃,漂亮的脸蛋上流着泪的扭曲,黑色鬓发被汗水浸透,那腿被掰的向上弯曲折叠,膝盖几乎顶在了脸颊两旁,雪白小腿时而紧绷,时而无助的晃动,被男人捞在臂弯里,侧头在那上面印下一片斑驳红痕。 这香艳的一幕使得室内的氛围更加暧昧火热,仔细听的话,两人之间的对话更是为这场性爱添上了更多淫靡不伦的色彩。 “爹爹……大爹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 “乖儿媳,可是爹爹还没插够呢” “啊……哈……里头……里头好酸……” “不禁操的小东西,要尿了是不是?” “啊!不!爹爹!爹爹慢点!慢点!” “哦!爹爹的小骚货,夹的这么紧做甚?非得让爹爹把你这里头捣烂了的才行?” 狂风暴雨般的奸弄激烈,粗长的大肉棒快速的闪现在陈若竹抬高的腿心间,飞溅的花汁淫水弄湿了两人的小腹,又是狠狠一撞,只见那本来就被淫水涨满的小肚皮鼓起的更厉害了。 “不要──我,不行了!啊──!”,像是濒死前最后的挣扎,陈若竹扬起充血的脖颈狂乱的哭叫着,小腹里绞痛得让他痉挛,下身的强烈刺激让他崩溃,他明明到了地狱,却又像被抛上了天堂,抖着双腿哆嗦着失了禁,一股浑浊的液体强力的冲开阴茎顶端的马眼的,像水枪般喷射而出,将男人的小腹打得哗啦作响。 失禁过后陈若竹软塌塌的身子已经无力配合男人做出什么姿势,只有他用手臂、用发达的大腿撑着,他才能翘起他的臀部,翘高了对着男人胯下直挺挺的硕大,让他一次次凶狠的进入,加高、加强他身体里爆发的浪潮。 宋大老爷含着他的耳垂问他和宋士清在床上喜欢用什么姿势,当得到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后,陈若竹被勒在腰间的大手翻了个身,顿时翘着小屁股跪趴在了床上。 “呜……呜……”,陈若竹背脊泛上激烈的潮红,滚烫的脸贴在床榻上,无力的十指下意识把身下的被褥抓挠的乱七八糟。 宋大老爷压过来覆上他的后背,臀部狠狠往前一拱,顺势咬上了陈若竹痉挛着扬起的脖颈,“喜欢爹爹用这个姿势操你吗?爹爹的小母狗,小骚货” 他大力的起伏着腰臀,在湿软的小洞里疯狂的抽送着,将胯下的儿媳操的不停的抽搐,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身下逃脱。他恶劣的放他慢慢的爬开,在硕大的肉棒即将从花穴里脱离的时候再按住他的细腰狠狠的干进去,对准了会让他尖叫叫高潮的花心,重重的凶悍一捣! 要死掉了,从腿心中间被挤开,粗长火热的东西插进了小肚子,将身体分成两半,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被男人粗壮的大腿拢在中间,挺腰不停的往饱满的臀肉上撞。一阵阵的高潮停不下来,淫水失禁般的喷射出来,陈若竹在公公的胯下体会到了即将死掉一样的恐怖快感。 “爹爹……呜啊……饶了我!饶了我!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啊!” “骚母狗的小逼想吃爹爹的精液了?嗯?马上就来,爹爹马上就来喂饱骚母狗的小子宫!” 宋大老爷低吼着趴伏在陈若竹的后背上,手臂支撑在两侧和陈若竹十指紧扣,他不停的亲吻着那弧度优美的肩胛骨,胯下的捣干凶猛依旧,狂耸狠撞砰砰砰的结实爆操,每一下都裹携着巨大的力道冲进陈若竹的身体里。夹弄着鸡巴的嫩逼剧烈抽搐的跟不上鸡巴顶撞的频率,宫口出一圈湿黏红肉飞快的收缩张合,像是小嘴似的死死勒住龟头棱子,咬的宋大老爷额头青筋暴起,失控的抓着他的身体狠狠往鸡巴上撞。 宋大老爷狰狞着脸猛的冲刺了百来下,再次翻过陈若竹的身体压在身下,这次还在他的臀部下垫了个枕头,摆出了最易灌精受孕的姿势。陈若竹满脸破碎失神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摆弄,连男人的腰也没力气圈住,双腿酸软的从男人的背上滑落,染着情欲的双眸涣散失神,被干出的泪水还挂在眼角,一双饱满嫩挺的奶子被公公揉的泛红,奶头都被咬的破了皮。 “乖儿媳,给我们宋家留个后吧” 语毕,宋大老爷扯着陈若竹纤细的脚腕大大往两边敞开,几乎掰成了一字马的形状,然后他雄腰一沉,放任自己下半身全部的重量都朝那高高挺起的红肿嫩逼上抵了过去,“砰!”的一声闷响,整个龟头瞬间埋进宫口顶到宫壁,干的小肚子硬生生凸起来骇人的一块。快要爆裂的大屌陡然增大,蓄满阳精的沉甸甸的囊袋,把里面的滚烫阳精通过马眼,尽数喷射进了骚儿媳的子宫深处。 陈若竹翻着白眼,身子弹起,嘴巴无声的张大,整个人都绷紧着不由自主的抽搐,男人滚烫的大量精液不断注入他小小的子宫里,而喷涌而出的阴精也尽数浇灌在男人的阳具上。陈若竹睁着眼却无法凝视周围,已经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了,他紧紧缩着身子感受着公爹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激射的快感,纤白双手慢慢的,颤巍巍的搂上了男人的脖颈,好半晌后,才从那被男人宽厚雄壮的身躯压着的下面传来一声沙哑的呜咽,随即很快没了声响。 两人保持着相拥授精的姿势久久没有动弹,等到彻底射完,宋大老爷将沾满白浊的肉棒从玉陈若竹的小穴里抽出来,躺在床上已经失去了意识的陈若竹身体抽搐了一下,小穴蠕动着挤出大团大团的粘稠精液,大腿内侧的嫩肉被摩擦得一片通红,一颗粉嫩的阴蒂被拧成了通红,胀大了几倍,从上面缠着湿濡的耻毛。 阴茎软绵绵蔫嗒嗒的垂在腿间,完全就是随着生理反射一抖一抖的抽动。 即使他已经失去了意识,小嘴也还在艰难的蠕动着,含着宋大老爷喂过来的性器,吞咽着残留的白浆,两只眼睛水蒙蒙的没有焦距。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上午,陈若竹是宋大老爷唯一的“食物”,两人直到晌午都没有出门,后来宋大老爷要了桶水进来,在颠簸的水浪中又要了陈若竹一回。陈若竹的子宫里被喂满了粘稠的白浆,来时还很平坦的小腹因为灌进去太多的精液变得胀鼓鼓的,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压力,里面的浓精就会从操弄得熟透的甬道了喷出来。 -- 柔弱儿媳被二爹爹用野狗交配的姿势猛艹,崩 宋士清出府办事的第七日,便安排人送回来了两封家书,一封是给宋府两位老爷的,另一封是给自己日思夜想的陈若竹的。给两位宋老爷的信上倒是没说什么,只说事情一切顺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有可能提前回来。给陈若竹的则是多了许多缠绵之意,言辞火热,似乎是肯定不会有其他的人有胆子看这封信。 不过每个人的想法总有出现意外的时候。 此时,那两封信不知为何竟然同时飘落在桌角,压在上面的那封字体朝上,仔细看的话其内容很是让人脸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在这里一切都好,若竹也要注意身体” “第七日了,若竹可是思念为夫的紧?” 再往后的句子便逐渐变了味: “夫君念着娘子骚浪的身子,已是几日睡不好觉,梦里醒来时发了汗,才发现下面那里肿起来老高,不得不冲了冷水澡” “梦中的娘子也是一样的诱人,那双大腿勾着为夫的腰,缠的死死的,越是用力的操你,越是勒的紧,夹的为夫都有些痛了” “如果娘子现在在的话,就算是你求着为夫,为夫也要把你扒光,狠狠的办上几个时辰” “那小洞又开始痒了吧?等为夫回去仔细的喂饱你,定让你早日怀上宋家的孩子,流着奶水给为夫喝个够” 最后一页可以看出宋士清已经是欲火焚身的状态,字眼不乏“骚货”“操死你”“射满你的逼”等淫邪的字眼,但他还不忘记安抚陈若竹,说就算忍不住,也不会去碰外面那些庸脂俗粉,叫他安心等他回来。 可该拿着这封信的人,却不见了影子,还任由这封信落到了地上。 而不远处大床之上,床幔低垂,一床锦被大开,被子正在不断的微微颤动,里面不断传出吱吱呀呀和嗯嗯啊啊的声音。 “爹爹,不……别这样,不要……啊……”,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被子的一角露出四条腿,上面的两条粗壮有力,下面的两条光滑细腻,下面的光滑小腿只要稍微一挣扎,上面粗壮的大腿就马上粗暴有力的压住,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在床上不断的来回磨蹭,没一会儿,上面的大腿猛地抽动了几下,便死死的压住不动了,粗喘着说道:“乖乖,别动,让爹爹射进去……” 下面的小腿用力蹬踹了两下,纤细的脚腕绷的笔直,像是在忍受巨大的刺激狠命轻颤着,带动着整个大床也是一阵摇晃,不一会儿,那双细腻的小腿就以极慢的速度往两边敞开,无力的从床沿垂落。 这时被子被掀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坐了起来,从男人的面容可以看出,这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只不过他身材高大魁梧,面容英俊,刚好冲去了这个年龄为他带来的老意,那从额头滚落的汗珠,和阵阵起伏的结实胸膛,都无一不证明着他有些和正值壮年的男子不相上下的体力和性能力。 他转过身,背上赫然露出数十道红色的抓痕,深深浅浅的交错在蜜色的肌肤上,连腰腹处都有,不难看出他刚刚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情事,他又是用怎样令人经受不住的力度去操干床上的那个人的。 而床上那个趴伏在那里,被操的脸上挂满泪痕,浑身仍在高潮余韵中战栗哆嗦的人,正是宋士清家书上柔情蜜意表白着的娘子,陈若竹。 公媳两人皆是一丝不挂。 宋士清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托爹爹帮忙照顾儿媳,爹爹却在他离府的第一日就把儿媳照顾到了床上去。 宋大老爷草草擦拭了下黏腻狼藉的下体,就这样光着身子,迈着两条粗壮的大腿,去桌边倒了杯水回来。期间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到掉在地上的两封信上,嘴角勾起抹笑,又很快转身折返。 陈若竹无力的趴在那,汗水打湿了他的眼睫,听见声响后他迷迷糊糊的睁眼,抬头,入目的便是宋大老爷胯下骇人的玩意,离他的脸不过几寸而已,那上面还裹着长时间插干后的浓厚白浆,被他看上一眼,很快又变成了兴奋的半硬状态。 陈若竹红着脸往后退了退,被宋大老爷抓回怀里,把杯子递到了嘴边,陈若竹真是渴坏了,尽管这个姿势真的很亲密,爹爹的手还掌在他的腰上,他也顾不上许多,犹豫了片刻,就着男人的手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咕咚咕咚”,小巧的喉结滑动间,是甘甜的水顺着喉咙往下吞咽的声音,陈若竹喝的急,那饥渴的模样,和通红的小脸,不由让宋大老爷想起了他喂自己儿媳吃鸡巴时,儿媳也是如此乖巧,跟个发情的骚母狗一样跪趴在自己腿间,睁着雾蒙蒙的双眼张开嘴,把鸡巴上两人残留的体液都舔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囊袋都没有放过。 哪怕知道对方那时已经被操的神志不清,估计是把自己当做了宋士清,宋大老爷也毫不在意,还逗着他说了几句只有他和宋士清在床上才知道的绵绵情话。 趁着陈若竹缩在他怀里小口喘着气的发呆,宋大老爷意犹未尽的用粗粝的手掌抚摸着陈若竹被子下面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他又有来了兴致。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覆在陈若竹身上将粗壮的肉棒插在陈若竹嫩滑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摩擦着,一只手摸着那挺翘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陈若竹的上身揉弄那对越发涨大的奶子。 陈若竹只是咬唇啜泣,双腿本能地夹住男人的阳具,却又不自然地放开,两手无力地推搡着宋大老爷的胸膛带着哭腔恳求道:“爹爹,不要再弄了,今儿,今儿已经弄了很多次了……” 这性事后独有的沙沙嗓音,尾音上挑,明明是男子却又绵软骚浪的一塌糊涂,勾人的很。这种声音,在宋士清和陈若竹刚成品那段时间,两人向自己来请安时会经常听到。 宋大老爷即使那时心中还有亡妻,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梦中忍不住幻想一下儿媳被男人粗鲁糟蹋的场景, 雪白的胴体被男人肆意揉捏,双腿间滴淌着浓浊的精液,徒劳无力的挣扎,带着哭音的求饶和呻吟,却只会叫男人更想狠狠贯穿他,蹂躏他,插烂那嫩穴,才觉得痛快。 如今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哪还有在轻易放过的道理? 宋大老爷微微撑起身子,目光从陈若竹带泪的脸上,往下流连到莹白粉红的腿心上,那小腹微凸,刚才他的肉棒就是插在那里,狠狠射了他满满一肚子。陈若竹面色微红的想躲,偏偏两腿酸软无力,反倒被宋大老爷抬上了肩头大大的分开,充血的颤栗花唇随着这番动作溅出大波的热液来,顺着股间哗啦哗啦往下流淌。 “骚儿媳,这里竟然吃了这么多进去,可真够浪的,刚刚吸的爹爹都想弄死你了” 宋大老爷伸手在他腿间撩了一把,明亮的淫水间带着一缕白色的精液,末了还有他的尿液,满满的淫糜气息。宋大老爷邪笑着将那些东西擦到了他的小腹上,雪白的小肚皮酸的在颤,抹了一层水液泛着湿亮的水光,他用手压了压凸起的弧度,身子被折成两半的陈若竹立马尖叫出声,小腿僵直乱踢。 “爹爹!别!里面好涨!” “乖啊,爹爹帮你弄出来” 也不等陈若竹拒绝,宋大老爷推开他两条嫩白的长腿,并拢的双指直接碾开缩在一块的穴口就往嫣红的花肉里塞。男人的手指很长,指腹上粗糙的茧子毫不怜惜的摩擦着内壁,撑着痉挛的穴肉便在甬道里一阵抠弄,潺潺水液乱溅,陈若竹越是挣扎,他就越多了花样旋弄。 “啊!那里不可以……不可以!啊啊啊!”,陈若竹刺激的哭喊着,抖动着,腰肢疯狂乱扭,深插在穴儿里的手指已经开始快速抽插,故意往G点的软肉上按,难受的他浑身直哆嗦,绷紧了双腿,乱挥的小手死死楸住身下的床单。 那通红通红紧紧勒住指根的小嫩逼,被手指插的淫水狂飙,透明的水液混合着浓白精液从撑大的缝口溅出,急促的一股又一股高高飞落,宋大老爷一边看着儿媳潮喷,等那水流逐渐变小的时候,按着陈若竹的大腿,挺腰便要往里捅操。 穴口的花肉缩动的厉害,龟头往里陷入,抵的花心顷刻变形,被迫张开小口艰难的容纳它的侵入,眼看着细细的缝儿被塞成O状,陈若竹却哭着扭着屁股一躲,方才进入大半的龟头瞬间被挤了出来。 啪!宋大老爷一巴掌打的娇臀细肉轻颤,只听他气息沉重的狠狠道:“别乱动,又想被操上一整日是不是?” 扶着沾染淫水的大龟头又对了上来,宋大老爷的耐心已然彻底告罄,微微泛红的花唇被龟头撑的极致张开,稍一个重力挺身,巨型的圆端就整个陷入了细缝中,过度湿润的温热蓦然绞紧,硬如铁物的龟头也不停歇,直直悍然挺进往甬道里钻顶。 “啊!啊!啊!爹爹!”,陈若竹尖声哭喊,被操肿的小穴紧的是以往的几倍,被比穴口粗上许多的坚挺柱身强行破开,不久前的极致浪潮很快再次袭来,丝丝痛意里夹杂着汹涌的快感,陈若竹小脸扭曲,烂熟的肉道里再次泄出大量的淫水浪液。 宋大老爷低头亲吻儿媳那溢出尖叫的红唇,安抚道,“轻点泄,爹爹还没开始操呢”,他一手拨开吸附棒身的肉缝,一手去揉捏凸起的小阴蒂,就着穴肉的收缩,扑哧一声闷响就压着软嫩的媚肉往深处插去,看着自己的巨根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儿媳体内,宋大老爷说不出的变态满足,心头的欲火燃的更猛烈了。 “到底了?还剩这么多没插进去呢”,阴道里的软肉急促的拥上来挤压着大鸡巴,龟头彻底撞在了宫口上,陈若竹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小腹疯狂抽搐,宋大老爷打开他蜷缩的双腿,挺了挺腰,微微倾身猛力一顶,只见那对饱满的大奶子被撞的摇晃不停。 “啊啊!” 粗硬且弯长的大肉棒,这才操了一下,陈若竹就捂着肚子直摇头了,仰着头淫叫哀叫着,浑身一颤一颤,小腹处过薄的皮肉紧紧勒着深埋其中的巨大性器,突出来的顶端微微跳动,隐约可见这根大鸡巴是以极其强悍的姿态,上挑的斜插进了儿媳的子宫里。陈若竹睑上挂满泪珠,双眼失神微张着小嘴,涨的话都说不出来半句。 然而这种紧致对于男人来说是无上的天堂,淫水密布的紧滑稚嫩分分钟绞的宋大老爷兽性大发,一阵横冲直闯的操弄,架在肩头上的藕白秀腿都在隐约打颤。梆硬的大肉柱干的猛,也进的深,凶悍撞在宫颈上,穴口处还裹着不断进出着剩余的黑紫粗硕,只听身下的床榻传来一阵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 “啊!哈!啊啊!”,陈若竹眼前阵阵白光闪过,宋大老爷已经重重的闯入了他的身体,坚硬的粗大强悍的将他充实,将每一处皱褶都撑得平平的,陈若竹像猫似的低叫,色情狂暴的操弄让他浑身发软,脸蛋潮红眼神迷离。感觉到下身不由自主的痉挛,他死命的缠着男人,哭着叫着喊着爹爹以最淫荡的姿态用双腿盘住他的腰,屁股拱起,两人性器交合间,随着砰砰砰的肉体撞击捣出大量飞溅的淫水。 起初卡在喉间还是难受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哭吟,鸡巴戳刺的太快,鲜嫩的穴肉连颤缩都失了控,随着重力抽插拉紧,挤擦的快感强烈了起来。 “啊啊啊!” 腹部深处剧烈的抽搐让陈若竹崩溃,晃着脑袋颤声哭喊,那潮红的身子被男人逐渐掐的更紧,耳畔尽是宋大老爷的粗喘和低吟,男人死死的压着他,将他狠狠抵在床上,劲臀狂摆横冲直撞,恨不得将他当做最下贱的小馆来操。那粗壮的大龟头次次戳开宫口狠凿上子宫内壁,骚逼内部滚烫的像个火炉,宋大老爷脸颊微红,额头布满薄汗,喘着使劲揉搓掌心里嫩滑的臀肉,把它掰的更开,鸡巴死命往里顶,用尽全力操着胯下尖叫的骚婊子。 “如何?嗯!爹爹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宋大老爷咬着牙问道,可怖的阳具乱了节奏的往里挤压,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塞的陈若竹迫切的想要小解。那哭声越发尖利,宋大老爷却不曾停下,只沉着腰重重的操入,胯部连连拍击着他白嫩娇翘的屁股,双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细腰,每次往前一撞都捞着他往自己的方向拽直到直到两人的腿窝处交契的严丝合缝。 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和沉闷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响证明了男人操的有多狠,进的有多深,陈若竹流着眼泪张大着嘴,情不自禁的在他怀中弓着腰迎合,奶子狂晃,奶尖乱抖,嫩媚的穴肉收缩着紧裹他的阳物,整个身子几近悬空,如瀑布般披散的黑发被撞的荡来荡去,近乎弯成了一道淫荡的弓形。 只见那两条雪白的长腿被分开,死死绕过壮硕的腰杆夹住跪在中间的男人,宋大老爷胯部的耸动激烈而粗暴,很快的,陈若竹腿根处的软肉便由于剧烈的摩擦和过于紧密的结合变得通红一片,甚至传来火辣辣的痛意。陈若竹呜呜哭着,圆润的脚趾紧紧的蜷缩起来,缠绵的在男人身上摩擦。 那胸前两只奶子也跟着来回晃动,被男人一手一个抓住,狠狠揉捏,床榻被两人的狂野耸动带的剧烈起伏,陈若竹吐出舌头,几乎要翻起白眼,“呜……啊哈……爽……爹爹操的我好爽……啊啊……呜……太深了……好深……啊啊啊!” 宋大老爷用强壮的身子把挺腰,扭动,抽搐到癫狂的陈若竹再次紧压在床榻上,粗喘着含住了他扬起的脖颈,将咸咸的汗水舔进了口中。同时胯下的频率由三浅一深变成了次次深入到底的狠顶猛操,臀部高高抬起,重重砸下,每每和濡湿的腿窝相结合,陈若竹都会“呃!”的涨红了脸,十指扭曲着把凌乱的床单攥进手里,崩溃的死命抓住,那扬起的小腿也被男人沉重的挺进撞的大大敞开在两侧,一抽一抽的绷紧抖动。 “呼!呼!”,宋大老爷从未有过这么舒爽的时候,下面肉棒被儿媳又湿又热的淫穴裹的爽利极了,上面揉捏着比过世的妻子还要大的奶子,他骑在儿媳身上有如脱缰的野马般大力的耸动雄腰,让鸡巴插的更深更猛,“嗯!嗯!哦!爹爹的小骚货,小心肝,要知道你这逼这么好操,又这么嫩,怎么操都操不松,早就该你进宋府的第一天,就应该把你弄过来,让你日日夜夜被我们宋家的男人操,早点怀上我们宋家的种!” 宋大老爷的话仿若戳中了陈若竹心底最恐惧也是最兴奋的地方,他哭着猛的合拢起双腿,含糊的呜咽着拼命蹬踹,但体内巨物带来的紧实、胀满却越来越清晰,被撑塞着的穴肉散着不可缓解的快感在律缩,空白的脑海里全然都是那粗大的形状。 “呜……不……不要……大爹爹……爹爹……” “乖啊,爹爹在这呢,在操着你呢” 儿媳身上的汗和他的小脚一样都没什么异味,宋大老爷一边吮着,一边将手抚上了他浸着汗的小肚子,雪滑般的肌肤湿热,中间往下的地方生生被他顶出了一块。他以掌心旋压他的腹部,陈若竹瞬间发出了尖锐的叫声,言语无法形容的极端感受迫的他浑身上下都在痉挛。 不重的力道将本就积满了敏感的地方空间变得更小,那下头有大量的淫水和男人骇人的性器,这般的揉动是带着致命的威胁,疼的陈若竹疯狂摇头大哭,挥动四肢拼命挣扎。宋大老爷用牙齿咬住了他的后颈,仿佛是压制着小母兽不允他半点逃离,手按的重时,被细肉疯狂挤压的排斥感,也绞的他他额间热汗直落。 “嗯哦!”,他的粗喘一下一下的在陈若竹耳后炸开。 陈若竹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死死咬住唇,两条腿更紧的夹住男人的身体,狂乱的扭动腰肢,神情亢奋,大声的哭叫。底下的穴肉随着他的抽动用力收缩,将还在里面不断抽动的淫根死死裹住,淫水顺着缝隙喷涌而出,“呜啊!不行了!爹爹!爹爹饶了我!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 “呼!呼!操死你!我操死你!小婊子……喝!嗯!呼!看我操尿你!”,宋大老爷一边低吼一边狠狠操干身下骚浪的儿媳,巨根毫不留情的往里打桩,龟头在最碰不得的花心处不依不饶的碾磨。 陈若竹被这粗暴的操干顶的一点一点往床头移动,宋大老爷索性将人挤插在空间更小的床角,起起伏伏的结实胸膛把纤细的陈若竹整个罩在身下,只留一对小脚露在外面,便毫不客气的顶着那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子激烈的撞击。 “啊啊啊!好快!啊啊!好快!太快了!不……不行了啊啊啊!”,由于被宋大老爷密不透风的压在身下,陈若竹的叫声听上去沉闷了许多,只是那叫喊里的浓浓哭腔却依然清晰。他无助又可怜的缩在那,像个专门给男人发泄性欲的固定肉便器,宋大老爷撞的越来越狠,一连串激烈狂暴的狠操下,陈若竹的身体被顶的疯狂小幅度耸动,却始终脱离不了契在体内的那根巨物。很快的敏感淫乱的身子再一次到达临界点,陈若竹哭着剧烈喘气,阴茎痉挛了几下,也从顶端射出了几股白浊的精水,“啊啊啊!爹爹!大爹爹!又射了!又射了!里头好酸!好疼!别插了!别插了!求你!” 宋大老爷呼哧呼哧的在他耳边喷洒热气,奋力的狂顶狂耸,“小浪蹄子,哦!爹爹要射给你了!喂小逼吃热乎乎的精液!要射进去了!嗯!” 干了陈若竹一个早上加一个早上的宋大老爷,喘着粗气,犹如打桩机般的把陈若竹压在身下,嘶吼着又狠命的狂插猛干了百十来下,把陈若竹干的的臀肉劈啪作响,小腹色情凸起,嘴巴里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 到了最后那壮硕臀部飞快起伏,抽插的速度竟然快到眼睛都看不清楚了,陈若竹被操的几乎爽的晕过去,直到他崩溃般的抽紧了小腹,流着泪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宋大老爷才猛的一僵,继而重重压在陈若竹赤裸柔软的身体上,嘬住他一边的奶子,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低吼,腰胯一耸一耸,精关大开,烫的惊人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全部射入子宫里,多到甚至溢了出来! “呃!啊!好多……又,又射满了……哈……”,陈若竹失神的流着口水,眼眸微微泛白,恍惚间有自己要被活活干死的错觉。身上正压着他射精的男人尤为的持久,精液量也多到异于常人,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把他干到神志不清的男人是他的公爹,那份乱伦的禁忌感,也刺激的两个人体液相互交融的那瞬间,同时涨红了脸,享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 渐渐的,两人的事在宋府里越发算不上是一个秘密。 许多下人和丫鬟们都知道,宋大老爷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把他们的男夫人叫到房中去吃早饭,这早饭通常会持续很久,等到下人们进来打扫,发现饭菜倒是没怎么少,只是室内多了些与众不同的味道。 到了后来宋大老爷索性懒得掩饰,干脆玩起了偷人那套,趁着宋士清不在,直接搬进了他和陈若竹的房中。他发现在那张床上干陈若竹的时候儿媳尤为的紧致,又紧张又羞涩,简直像是刚嫁过来的新妇,这让宋大老爷很兴奋,每每总是压着人做个不停,听着那张小嘴里咿咿呀呀,哭着求饶的呻吟,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这日,宋大老爷难得带着陈若竹出了房间,说要带他出去转转,陈若竹一开始松了口气,还当今日不用再腰酸背痛了,只是当他跟随着宋大老爷来到了目的地,他才发现这里竟是一片清幽的竹林。 竹林是宋府所有,里面打点的很干净,往深处走去,还摆放着一件竹子做的摇椅,椅子旁边是同样精致的小桌,桌子上有着幽香的茶水。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陈若竹站在那感受着男人胸膛贴上后背的灼热,马上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红着脸想跑,却被宋大老爷抓着手腕轻而易举的抛到了那个摇椅上。 “爹爹!”,陈若竹红着脸轻叫了声。 宋大老爷被他叫的心猿意马,更是急不可待的覆了上去,扒开他的衣襟,用牙咬住嫣红挺立的奶尖,像婴儿吸奶一般蠕动吮吸着,含糊着哑声道,“知道今日爹爹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陈若竹颤抖着摇头,手指不自觉的插进了男人的黑发中,“唔……不,不知道……” 宋大老爷吐出嘴里的奶头,冲着陈若竹状似宠溺的一笑,“那床榻上的软被,都被若竹昨夜喷出来的骚水儿浸透了,哪还能在睡人,你乖点,把腿打开,爹爹在这弄你一回,兴许等到回去了,那床被褥就干了呢?” 为了让儿媳心甘情愿给自己操穴,宋大老爷嘴上极尽哄人之事,竟是连这种胡言乱语都扯了出来,哪怕陈若竹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也被男人不停落在耳边的吮吻,和带着热意的淫靡狎昵的荤话弄的浑身发软。 于是这样一来宋大老爷彻底得了逞,待他亲够了,捏够了那对奶子后,他用两只手把陈若竹阴阜的下面的两片花瓣轻轻的掰开,裸露出了那颜色粉红的私处细缝。宋大老爷眸光幽暗,迫不及待的释放出用胯下硕大的肉棒,从阴蒂缓缓往下移动,一直摩擦到下意识翕合收缩的穴口,然后趁着陈若竹喘息失神时结实的屁股用力往前一挺!巨大的性器一杆到底的戳进了紧窄的阴道最深处! “啊!”,陈若竹尖叫着抓紧了身下的竹椅,随后很快的,他的两条腿也被男人大大分开搭在扶手边,这样一来那两条莹白的纤细小腿便无力下垂,随意男人逐渐加重的挺腰动作激烈的晃来晃去。 白里透红的肌肤,翠绿翠绿的竹椅,两相搭配起来竟是异常的和谐,也深深刺激着压着陈若竹狂操的男人的性欲。 事实上这个椅子前些天的时候还没有,只是宋大老爷通过陈若竹的名字联想到了这片竹林,所以才命人做了出来,而且这椅子的大小,正正好好能容纳两个成年人交叠着躺在上面,宋大老爷看到它的第一眼,脑子想到的便是和陈若竹颠鸾倒凤的画面。 清幽的竹林里一阵阵微风拂过,吹的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如果这个时候在往里面走去,就会听到更为剧烈的喘息声,呻吟声,还有竹椅被撞的咯吱咯吱的急促声响。 浑身衣衫被撕的乱七八糟的陈若竹,失神的躺靠在椅背上,纤细的脖颈扬起,细白的双腿间正在被强壮的男人猛烈的撞击着。他似是不堪重负,两双手死命的抓住竹椅扶手,却还是被男人的猛插狠撞顶的来回晃动。 眼底猩红的男人跪在陈若竹双腿间,健壮的腰杆撑的细白的双腿分的极开,而且男人不许陈若竹圈上他的腰,只许他淫荡的掰开腿露出腿间湿红的肉穴来给他操。 “哦!哦!嗯!”,渐渐的,男人骤然加快了阴茎抽插阴道的速度,陈若竹张着小嘴急剧喘息,穴肉饱受刺激,热浪滚滚的一跳一跳的紧紧吸住男人的那粗大棒身,子宫深处瞬间有一股热液直直喷到了龟头上。 砰砰砰砰砰!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陈若竹简直被男人这野兽般的索取撞的魂飞天外,他在剧烈摇晃,竹椅也承受不住这股子力道,一寸一寸的往前移动,在这种细微变化的惊恐中,陈若竹几次三番的挣扎着想要抱紧身上的男人,却被男人按住腿根,狠狠的顶了回去。 “爹爹!爹爹!”,陈若竹哭着摇头,小腿紧贴着竹椅扶手绷直战栗,“呜呜呜!我怕……要掉下去了……掉下去了!”,他哭的声音都哑了,被男人压在冰凉的竹椅上面,不堪重力仰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随着男人顶撞的力度一前一后的晃着,绯红的脸上布满了承受不住的崩溃神色。 “不会,爹爹的鸡巴插着你呢,爹爹怎么会让你掉下去……哦!你个小骚货夹得太紧了!放松!让爹爹好好插插你的小逼!” 宋大老爷虽说在这段日子和陈若竹的相处中温柔了不少,可性事上也改变不了男人的本能,他嘴上胡乱的哄着,心里却十分享受陈若竹这份因为紧张而过分的紧致。 他撤腰将巨根退到穴口处,然后毫无防备的凶猛插入,撞的宫口顷刻张开,只见陈若竹被操的微股的小腹一阵抽动,里面仿佛能听到鸡巴撞到子宫壁上的沉闷声响和淫水哗哗搅动的声音。 “早就想在这儿弄你了,心肝,爹爹疼你”,宋大老爷粗喘着不断的快速挺腰,专往他的敏感处上操,媚肉绵软被顶的内壁抽搐,更是插的陈若竹在他胯下淫叫起伏,浑身肌肤绯红泛着热汗,那模样徒惹的宋大老爷的鸡巴直接硬了一圈。 只见肉体拍打间陈若竹白皙大张的腿间有一根粗黑巨物凶残捣弄,抽送出了一道惊人的残影,那嫣红的湿泞唇肉被扯的外翻,淫液随着巨根的进出而外溅,干的厉害时,身下的竹椅都有了不牢固的迹象。 宋大老爷低吼一声,大手使劲抱起了陈若竹的屁股,站起身来。陈若竹哀哭惊喘,手臂条件反射的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两人结合的地方借着重力的作用插的更深,噗嗤的一下几乎要把绷紧的穴口给撑裂。宋大老爷看着挂在自己身上满脸涨红,想叫又叫不出来,颤的死去活来的骚儿媳,动作有些粗鲁的把他一双长腿盘绕在他自己的健腰上,雄腰猛顶,粗壮阴茎全根插入了淫水泛滥的阴道里。 “心肝,喜欢这个姿势吗?”,宋大老爷含住陈若竹微张的红唇色情吮吸,毫不费力的抱着陈若竹飘轻的身子紧箍在胸膛上,强而有力的臂弯托着他的屁股,就这样走一步顶一下,次次将陈若竹整个人抛过头顶,然后狠狠的落下来,用湿湿红红的穴口呑吃自己胯下的巨物。 “啊啊啊!太深了!要插穿了!”,娇嫩的腿心被男人的胯部撞的生疼发麻,难受不堪的陈若竹十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粉润的指甲盖都抓白了,那几乎要被操穿花穴的可怕深度,早已刺激的他眼泪乱飙。 可抱着陈若竹的男人却管不了那么多,他生的高大,身材即使到了中年都保持的很好,一身腱子肉在操穴时尤为的紧绷,蜜色肌肤上布满一层薄汗,散发着淫靡的光泽。他低吼着每走一步就是一个狠插,肥厚的馒头逼被粗黑的大屌撑的鼓了起来,陈若竹失神的低头看着男人不断贴上他小腹的强壮腹肌,每次男人的腹肌在眼前放大,肚子上都会鼓起一个十分明显的隆起。 陈若竹哆嗦着嘴唇,没一会儿就被操射,他不受控制的蠕动般的往前拱动腰臀,眼泪流了满脸,恨不得让男人插的再深点,就这么活生生的操死自己才好! “小骚货,怎么这么会扭,嘶!”,宋大老爷也招架不住如此热情放浪的儿媳,额头青筋直冒,随着下身性器一下一下的凶狠插入,他的手也开始分外使劲的,揉捏按压着儿媳的一对奶子,将它们蹂躏成这种形状,上边嘴巴罩着陈若竹的小嘴,舌头探进去狠狠的搅弄了一圈。 陈若竹“呜呜”轻哼,整个人都被堵的喘不过气,等宋大老爷把他放开,他早已双眼迷离,下巴滴着口水一副被操的神志不清的模样。 宋大老爷抱着他软绵绵的身子一边在竹林里行走,一边上下揉按着他的屁股,耸动着臀部,加快了炙热的阴茎在那湿漉漉的阴道里的进出填塞的频率。走到了竹椅边时,宋大老爷猛然把陈若竹猛的压到了胯下。 这么一压,饱满的龟头与阴道深处发生了又深又狠地激烈碰撞,陈若竹猝不及防的直接喷精,他死死的抓挠男人肌肉隆起的后背,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阴茎抖动后穴口也马上痉挛抽搐,淫水像爆发的喷泉般一股股的往外飞溅! “嗯!真骚!”,宋大老爷掐着陈若竹乱颤的纤腰将撞离胯下的他往肉棒上拉回几分,毫不留情的继续操入,撮撮粗硬的阴毛狠狠的扎在细嫩的花缝腿心上,连带硕大的囊袋也随之不断拍打着会阴,那里早已绯红一片,糊满了淫水,被大力的撞击拍打碾磨成了白色的泡沫。 陈若竹被他顶得不能思考,只是大声哭喊,张开双腿承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进攻,刚到高潮的身子敏感无比,这样狠厉的攻击直将他操的大脑一片空白,每一次缓过神来,他便再一次重重抵入,浑身上下连带着小腹深处的抽搐便从来没有停过。 宋大老爷手臂撑着扶手两侧支起上半身,以最易撞击的角度抵在陈若竹大敞的腿窝里斜斜的快速冲刺,声音沙哑而又低沉,“乖儿媳,痛不痛,痛不痛?” 他口里说着话,身下却丝毫没有半分停顿,只是不断的大力撞击着他,发出激烈的肉体拍打声:“爹爹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大手一把抓住他晃动不停的雪白奶子,就凶猛的挺动下身,洪亮的操穴声混杂着陈若竹的尖叫,不过十来下的进出,就将他干的连喷带尿,“啊啊!!”,无尽的快感灭顶袭来,陈若竹嘶哑着嗓子哭喊着痉挛打颤,爽的连呼吸都错乱了几秒,弓着腰泄出股股热液,随着阳具陡然从体内退出,潮涌的淫水也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向穴口,弄的竹椅下面的地面大片湿濡水迹。 宋大老爷看着身下爽的死去活来,哭的口水直流,白眼直翻的骚儿媳,指腹恶劣的揉上腿心间红肿的阴蒂,发狠一捻!在陈若竹无声骤然睁大的双眼中,再次狠狠挺腰顶进,每一次的闷哼就是一下大力的狠捣。高潮中强烈痉挛的子宫,小口频繁的开阖着,粗黑的阴茎攻入的时候,酥烂的子宫口正好开了一个小缝,就在那瞬间,肿胀坚硬的大龟头从那个小口,凶猛的冲了进去,顶在了最深处的子宫内壁,发狠的研磨,转着圈的折磨着陈若竹即将彻底崩溃的神智。 “呃!”,他犹如缺水的鱼张大了口,仿佛不能呼吸,小腹起伏痉挛,浑身紧绷着抽动,抽动,在抽动! 宋大老爷磨了片刻,喘着粗气抽出,然后又猛地撞入,陈若竹被这记深插,插的腹部挺起,随后又落回椅背,大鸡巴仿佛永无止境的做着宫交,磨烂了里面每一寸软肉。 “乖儿媳的小骚逼都被爹爹的鸡巴操透了呢”,宋大老爷舔了舔陈若竹通红的耳垂,话音刚落,马眼处猛然精关大开,岩浆般滚烫的精液凶猛的激射到糜烂的子宫壁上,那里被研磨捅操的极度敏感,充血红肿,陈若竹艰难的哭喘啜泣,小腿高高扬起,用尽全身力气抽紧了小腹,他一边哭一边流着口水,大腿内侧还被压着自己内射的男人色情的揉弄,他的耳边也全都是男人舒爽到极致的喘息声。 竹椅的晃动终于静止,强壮高大的男人压着失禁过后的男子,抚着他身上每一寸软肉,臀部还一拱一拱的在湿漉漉的阴道里做着小幅度的轻轻耸动,延缓着两人高潮的余韵。 陈若竹咬住唇瓣绞缠磨蹭着两条长腿,脸颊潮红,爽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哭喘了两声,鼻翼快速扇动,然后脑袋一歪,彻底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 ⒫ο⒅cΙτγ.ⅭοⅯ 被二爹爹抵在墙角当着丫鬟的 上等的红木制成的桌椅旁,坐着一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他手指轻点着桌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不一会,只见他抬手拿起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杯,垂眸喝了两口,又将空了的杯子放在手中来回把玩。那两条长腿从衣袍中叉开随意伸展,坐姿懒散而又不失贵气,深邃的五官仔细看的话,竟和宋大老爷有八分相似。 被叫来的下人在一旁等着,没有男人的允许,低着头连声都不敢出。 “他呢?”,过了不知多久,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下人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立马把身子弓的更低,声音听上去有些为难,“这……大老爷……大老爷他……” “让你说你就说!”,男人烦了,啪的把杯子重重落到桌上,与宋大老爷相似的眉宇间染上了些许戾气,“这宋府都是我和大哥在管,你当我真不知道府里头的那些破事?” 下人吓得浑身哆嗦,膝盖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回二老爷的话,大老爷,大老爷去了少夫人房里,已经,已经两个时辰了!” 本来以为男人会怒意更盛,没想到这话一出,宋二老爷反倒平静下来,他笑了笑,随意拨弄了下腰间的玉佩,“多久了?” 下人微微抬头,视线刚好落在那块通透的绿色上,那玉的品质看起来极好,打磨的圆润剔透,没有一丝瑕疵,此时正被主人拿在手里摩挲着,仿佛十分珍爱的宝贝。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玉正是已经过世多年的宋家两位老爷唯一的男夫人所赠送的…… 下人摸不准宋二老爷是怎么想的,但也只能如实回答,“有一阵子了,这些日子,大老爷都是宿在少夫人房里的” “是吗?”,声音轻轻的,听不出喜怒。 “……” 从头到尾下人都没敢去看宋二老爷的脸色,直到男人让他退下,他才忙不迭的起身,马上要关门前,他听到男人似是自言自语的呢喃了一句,“再过一日,就是连儿的生辰了啊……” 下人出去后屋内就只剩下宋二老爷一人,他在窗前站了半晌,没准任何人跟,寻着就近的小路来到了一处环境清幽的厢房前。 门口只有宋大老爷的一个心腹,伺候的丫鬟们都离得远远的,他们见了宋二老爷全都要想要行礼,被男人的一个手势制止后又全部噤了声。 宋二老爷把人全部打发走,面无表情的站在毫不遮掩的门缝处往里望。 床前的地上,乱七八糟的洒满了大大小小的衣物,亵裤却只有一条,还有一条,仍挂在床上那个近乎赤裸,哀哀啼哭的清秀男子的小腿上。 只见吱呀作响的床榻间,陈若竹跨坐在宋大老爷健壮的腰腹两侧,雪白的小手攀着宋大老爷的双肩,用湿漉漉的小穴给那大肉棒按摩,奶头则被宋大老爷叼住享受般的吮吸砸弄。 “爹爹操过你多少回了?”,宋大老爷松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奶头,用舌头一下下的舔着那敏感的顶端,问陈若竹。 “已经,已经百来回了……啊……嗯……爹爹轻点……”,陈若竹浑身发颤的低语着,下体张开的饥渴小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粗大的顶端,身体渴望着被它填充,心里却因为想到宋士清而抗拒着,这种矛盾的折磨让他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了。 “想不想做爹爹的人,日日被爹爹操?爹爹到时向士清把你讨来,让这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娃荡妇,恩?” “唔……不……啊!好……好……都听爹爹的!都听爹爹的,那里好疼!” “看你这骚样,是不是又饿了?” 宋大老爷的大掌捏着陈若竹的下巴,看着儿媳小脸通红,眼底染满了委屈的水光,那鲜红的小舌还时不时因为紧张伸出来舔着嘴唇,两腿还大张着骑在他身上的淫荡模样,心中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把这勾人的浪货整个吞吃入腹,喉结滚动,宋大老爷呼吸越发粗重,哑着嗓音命令道:“来,把你的舌头喂到爹爹嘴里” 陈若竹听话捧着他的脸,把细嫩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 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液逼着自己尽数咽下。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液有哪些是他没尝过的,那浓郁的精液味时刻充斥着他的口鼻,几乎让他忘干净了自己夫君的味道。更甚至有一回,宋大老爷操了他整整一夜,第二日早晨来不及小解,直接连射带尿的在他的身体里发泄了个干净,事后又是诱哄又是逼迫着他夹着满肚子晃晃悠悠的液体,跪在那给他舔鸡巴。 “今日爹爹的精液喝了多少回?”,亲够了陈若竹的宋大老爷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捏着他的双乳问道。 “两,两回”,陈若竹咽着嘴里的唾液轻声啜泣。 “还想不想尝第三回?” “嗯……想了……” 于是宋二老爷便亲眼看到,自家大哥掐在陈若竹腰间的大手慢慢的松开了力道,任由怀里的身子往下迭,陈若竹先是咬住嘴唇,猛的扬起脖颈“嗯!”的一声,然后那臀肉颤的越发厉害,隐约透出的细缝间,一根直挺挺的粗黑阳物逐渐消失在他雪白的腿窝里,直到两人的胯部相贴再无一丝缝隙。 将宋大老爷的性器完完整整的吃下去后,陈若竹受不住的哭喘了声,两条手臂依赖十足的缠上了面前男人的颈后,主动凑过去讨好似的舔吻男人的嘴唇,下巴,直到男人开始向上挺胯,他被颠的稳不住身形,才不得不把脑袋埋进男人的颈窝里,细细的哭声里夹杂着一声迭一声的“慢点……慢点啊爹爹……呜呜……” 宋大老爷也一手在他的臀上使劲揉弄,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不停的把他颤抖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按。那粗长赤红的阳具嚣张得出入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穴嘴撑得大大的,越捅越深的龟头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突出的棱角凶狠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陈若竹的哭吟听在宋大老爷的耳里简直就是让人血脉偾张的上等春药。 “爹爹……你……你插死我了啊……” “乖,别乱动,让爹爹好好磨磨你这里,待到将来操松了它,好给我们宋家生个大胖小子” “呜呜……想尿……” “怎么这么敏感?爹爹才操了你多久?” 骤然加速的噼里啪啦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陈若竹尖锐拔高的求饶声中,宋大老爷抱着陈若竹下了床,健壮的身子把陈若竹抵在墙角,发情的公狗般在他大敞的腿间肆意的耸动,冲撞,陈若竹长长哭叫了声,就听宋大老爷粗喘着问他,“干的你舒不舒服?” 那张涨的通红的脸布满泪痕,每一次皱眉,咬唇,喘息,都落到了直直盯着他的宋二老爷眼中,“舒,舒服……呜……爹爹操的我好舒服……” “比士清弄的你还舒服?”,宋大老爷一身热汗,把身上健壮的肌肉浸得油亮,更加显得野蛮粗犷,下腹打桩似的又快又重地拍打陈若竹腿间,他额头青筋暴起,拽着陈若竹的手腕让他去摸自己胯下的阳具露在穴外的部分,那棒身粗硕,硬烫得像烧红的铁棍,足有儿臂粗,撑得穴口薄薄一片,已经到了极限。 陈若竹倒吸了口冷气,抬起腿猛的勾到了男人的腰上,原本堪堪挂在那脚踝上的亵裤也轻飘飘的落到了两人的脚边,“爹爹……爹爹操的我舒服……呜呜呜……插死了……插死了……又要……又要射了……”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贱货!” 宋大老爷腰杆尽情猛顶,大开大合的耸胯,将陈若竹操的奄奄一息,除了哭再也说不出来半句话后,开始抱着他在这间屋子里用尽各种姿势的干他——有时被抵在门上狠操,不算太结实的木门被男人撞击的吱扭吱扭作响,有时被男人放在饭桌上,抬起一条腿抗到肩膀上,边摸着奶子边俯身往里冲,有时被男人像婴儿把尿似得抱在窗户前,吻着耳后插做一团。 躲在暗处的宋二老爷清楚的听见陈若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绵软清亮到后来的沙哑不堪,两人交合处湿黏的水声却一直没有断过,他忍着额头暴起的青筋,和胯下不知何时肿胀的老高的灼热,急步匆匆的回到了卧房。 桌上的茶水只剩下两杯的量,宋二老爷仰头喝光,粗声粗气的命令外头的人在去煮一壶新的。 半晌后,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有人迈着急促的小碎步走了进来。 “二老爷,这是您要的……”,说话的是个娇滴滴的女声,说到一半的时候她抬起头,却猛的把剩下的话咽进了喉咙里。只见面前的男人高大,沉默,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场,他胸口阵阵起伏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眼底隐约能看到猩红的颜色。 一开始小丫鬟被这样盯着还挺害怕的,但架不住男人那张年近四十还能迷惑芳心的脸,于是小丫鬟不自觉的脸红了,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放的更软,“二老爷,这水还热着,奴婢替您把它晾凉可好?” 宋二老爷没有说话,丫鬟的心里蓦地一喜。 其实她才刚来到宋府不久,和许多大户人家的丫鬟一样,她也有个能被自家主人看上,从而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更别提宋家的两位老爷一点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大腹便便,面容丑陋,如果能被他们二位其中的一个睡上一晚,当个小妾什么的,真是死也值了。 小丫鬟含羞带怯的看了宋二老爷一眼,心脏砰砰直跳,故意回过身,扭着腰的走到桌边替男人斟茶。 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室内响起,就在小丫鬟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就被来人狠狠的箍到了怀里,小丫鬟砸着跌进了宋二老爷的胸膛上,也顾不上疼,她羞涩的咬住嘴唇,臀部往后若有似无的磨蹭着宋二老爷的胯部,“二老爷,您别这样……” “许了人家没有?”,宋二老爷不带情绪的问道,一个用力直接扯破了丫鬟粉色的衣裙,大手探进亵裤里,就是一通毫不怜惜的揉弄。 小丫鬟没经历过这个阵仗,娇喘着弯下了腰,两腿哆哆嗦嗦的猛的并拢,“回,回老爷……奴婢,奴婢还未许配人家……” 不消片刻小丫鬟的腿间就被宋二老爷揉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呻吟也越发的娇媚,她被宋二老爷按着坐到了大腿上,两条细白的小腿分到最大垂在两边,努力放松小腹往下呑吃昂扬的性器。 说实话这小丫鬟还是个雏,那里紧的要命,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怀里的女人做作的娇喘,摸着那干瘪的臀肉,宋二老爷在即将操进去的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他猛的把人掀翻,在小丫鬟惊愕的望过来时不耐的吐出一个“滚”字。 小丫鬟虽然不舍,但也害怕男人发起火来迁怒到自己,只好飞快的穿好衣服红着脸跑了出去。 宋二老爷保持着衣衫不整的姿势独自坐在那许久,直到宋大老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看着他这模样,笑着调侃了一句,“谁惹你了?好大的火气” 宋二老爷抬眸看向来人,沉沉道,“大哥可还记得明日是连儿的生辰?”,他的目光落在宋大老爷的脖颈上,那里有一块暗红的颜色,小小的,暧昧又鲜明,昭示着痕迹的主人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情事。 宋大老爷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记得”,他神情不见愧色,在宋二老爷开口前出声打断了他,“可那又如何,这么多年了,士清都成了家,也够了” 宋二老爷绷着脸,一言不发。 “你在生气?”,宋大老爷品尝着口中上等的茶水,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气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 “还是气我背叛了和连儿之间的感情,亦或是……”,他放下杯子,万分了解的指出了自己亲弟弟隐藏的内心,“我在你还在纠结的时候,就提前下了手?” 宋二老爷哑声,“大哥……” 宋大老爷悠悠一笑,“我知道,我知道他很可爱,啧,谁能忍得住呢?都过去了这么久,我想连儿在下面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 屋子里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许久后都没有人说话。 夜色渐深,宋府少夫人的房中,仍然点亮着几根红色的烛火,火光影影绰绰,微微晃动间,映照出了侧身躺在床上的那道身影。这些日子陈若竹没有一天不是被宋大老爷搂在怀里睡着的,他不敢在男人来之前闭上眼睛,因为如果不小心睡过去了,指不定会被男人用什么羞耻的法子强行弄醒。 他睁着眼睛盯着墙壁发呆,直到门“吱呀”的被推开,又“吱呀”的被合上,有人吹灭了一半的烛火,然后迈着步子往床边走来,片刻后,自己就被裹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陈若竹乖顺的倚过去,咬着唇叫了声,“大爹爹……” 腰带被解开的动作顿了一下,瞬间变得更加的急不可待。陈若竹敏感的察觉到宋大老爷今日和往常有些许不同,虽然在床事上男人一向的粗鲁,急色,可今天身后这人脱他衣服时明显多了些恶狠狠的发泄之意,那只大手扯开他的衣襟,手掌落在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揉弄,陈若竹被揉的阵阵战栗,弓起身子将脑袋向后仰去,一时间耳旁全是男人喷洒过来的灼热气息。 “嗯……唔……爹爹……大爹爹……”,陈若竹脸颊泛起红晕,气喘吁吁的小声叫唤。 然后他就听见一道男声回应了他,却全然不是宋大老爷的声音,“小骚货,你在叫谁?嗯?”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在眼前炸开,陈若竹睁大眼睛整个人都僵住了。 锦被掀落在地,男人脱了外袍将陈若竹压在床榻上撕扯着碍眼的亵裤,等渐渐意识清明的陈若竹觉察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宋大老爷而是宋二老爷时却已经晚了。最后的一件小肚兜也被男人扯了下来丢在地上,两只白兔儿似的饱胀奶子被宋二老爷一把捏在手里肆意揉捏着,高大强壮的男人轻易得就压制住试图挣扎的儿媳,他俯下身体将脸贴上那嫩乳感受着那豆腐般软滑的乳肉,手指却恶意得揉搓着顶端的奶头,刺激的它很快的硬成红红的一颗。 陈若竹呜咽着却无法抵抗体内涌胀的欲望,他努力地想开口拒绝,可是话音到了嘴边却成了动人的呻吟。那两条腿在宋二老爷的身子无力的扑腾了几下,挣扎越来越弱。宋二老爷盯着他的脸, 一口含住了左侧的奶头狠狠吸允起来,贪婪得舔咬那又嫩又软的白皙乳肉,甚至发出响亮的啧啧声,每一声叫人骨子酥麻的吸允声都让陈若竹难堪的浑身发抖。 “不,二爹爹,不要……不要……”,最后陈若竹带着哭腔的求饶也被男人以唇舌封住,加深的吻几乎令人窒息,陈若竹勉力抬手却完全不可能拉开抱紧他身体的宋二老爷,这样的姿态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副欲拒还休似的。男人的大掌越摸越下,扳开儿媳的长腿挤身其中,陈若竹自然预感得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即便小穴饥渴难耐,淫水直流,但是本能得还是想并拢,想要逃,然那样微弱的挣扎却像是在夹紧男人的腰,一副渴望被插入填满的淫荡模样。 宋二老爷自然是想要看着自己如何完全占有身下之人的,所以放过了那种被自己吸咬得红肿的小嘴。两人分离的唇齿间还挂着淫靡的银丝,宋二老爷伸舌舔着陈若竹微微张开喘息的小嘴,将自己的津液渡入他嘴里迫使他吞咽下去。 陈若竹被男人亲的迷迷糊糊,小巧的喉结下意识上下滑动了两下。 “好乖,好不好吃?等会爹爹有更好的东西喂你,一定喂饱你的肚子,让它胀鼓鼓的,热乎乎的,好不好?” 宋二老爷含着陈若竹的耳垂同他低语,用手指揉捏拉扯着儿媳光洁的私处,抚摸着挺立的阴茎,直到指腹间传来的黏腻触感越来越明显,宋二老爷将陈若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抬高了他的下体。因为双性人阴阜处耻毛稀疏,所以宋二老爷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张贪婪的直流口水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只等着粗长坚硬的阳具把它狠狠的贯穿。 陈若竹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下,明明是男子却哭的比女人还要惹人兽性大发,“求你了……二爹爹……我不能……不能在……不要……不要这样……” “别哭,你哭的二爹爹心都碎了,等下二爹爹将全部的精液都给你,喂得你饱饱的,来年就给我们宋家生个孙子”,宋二老爷脸上虽然是笑着的,可那笑里却多了些别的味道,“来,看看二爹爹是怎么把鸡巴操进你下面这张小嘴里的” 陈若竹这些天日日夜夜被宋大老爷操弄,下体由一开始的嫩粉色变成了充血的艳红色,宋二老爷嘴角挂着笑,一低头就含住了那。因为意识到再次背叛宋士清而格外敏感的身子,再加上已经承受了先前那么多的撩拨,宋二老爷含住那已经濒临高潮的小穴狠狠用力一吸,丰沛的汁水如尿液一样喷射出来。陈若竹哭叫着,双手紧捏着床单浑身一阵阵抽搐颤抖,一股股的汁液全都浇在了宋二老爷脸上,而宋二老爷浑然不顾自己一头一脸的汁液,反而被激发出更大的性欲,那怒涨的阳具也生生大了一圈。男人如发情的猛兽低吼着将陈若竹的长腿分得更开,对准了那不住抽搐依旧淌水的小穴狠狠捅了过去。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陈若竹咬着唇哭声越发激烈,他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体却崩的很紧,手指抠着被褥激动的上下抓挠,赤裸的脚更是用力踩在床榻上来回蹬踹,臀部拼命紧缩,却无法阻止粗大而火热的东西死命的往里插入,他的眼泪顿时被操了出来,仰着头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啊啊!二爹爹!好大!太大了!插满了!插满了啊!” 紧窄的甬道被粗的惊人的火烫物事撑开,蘑菇一样巨大的龟头毫不退后的往里一点一点插进去,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开,仿佛再用力些就会裂开,可怜的哆嗦着包裹着肉棒,以陈若竹与男人交合的经验看,宋二老爷的肉棒足以填满整个小穴后轻松捅入宫腔,完完全全的深埋在他娇嫩柔软的小腹内。 事实也确实如此,宋家两兄弟的性器粗大程度都不遑多让,等宋二老爷终于将整根肉棒都插入陈若竹的身体里,身下的锦被早已湿了几回,陈若竹大张着嘴,被刺激的拼命哆嗦拼命高潮,在宋二老爷努力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更是频频尖叫大股喷着淫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着他男人的肉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 有一瞬间陈若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耳里传来阵阵轰鸣的声音。可渐渐的,他的眼神一点点聚焦,他看到了压在他身上狠命大力耸动的男人。 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一次次往上移动,没几下就撞上床头,很快又被他抓回去,死死贴上男人胯间那一片浓密毛发的耻骨,整根粗长的肉棒被他塞进他的身体里,更粗的肉根塞入紧致的穴口,微微的刺痛和最深处被顶弄的酥麻快感在他身体里矛盾的爆发。 “呜……啊……二爹爹……太深了……太深了……呜……” 无论之前男人哄他的时候有多么故作温柔,一操进来,就是把他往死里弄的架势。也许是顾忌了太久,也许是自己也终于背叛了过世的妻子,宋二老爷和宋大老爷比起来,更多了一种发泄般的野兽气势,他仿佛在惩罚自己,也仿佛在惩罚这个不知检点到处勾引男人的骚货,那双手如铁钳般死命的勒着陈若竹的腰往自己的胯上撞,恨不得把它给掐成两半。 粗长性器又一次深深顶入陈若竹体内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粗暴顶开了细嫩的子宫颈,连连戳弄最敏感的那块红肉,陈若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尖锐的哭叫声一连串泄出,身体痉挛一般抽搐着,那逼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大量的淫水全被打桩般进出的鸡巴搅出了穴外。 宋二老爷被他小小的肉穴夹得尾椎发麻,咽喉溢出“呃哬呃哬”的舒爽、畅快低吼,抱住他的肉臀,大手揉搓着那两块饱满臀肉,死命往他浓密的耻骨上压,沉甸甸的两颗大肉球同被这力道死死压在他的股肉上,硕大的龟头死死研磨他的软肉,抽出一点点肉棒又“呲”的深深撞进去! 那鸡巴次次深顶简直犹如凿进去的一般,撞击而来的胯腹极强悍,张阖开的腿窝盆骨皆被男人的力度击地剧烈颤晃,只见那平坦的小腹处一鼓一鼓,仿佛有一根巨大的棍状物体马上要捅穿了那层薄薄的皮肉,陈若竹脚趾可怜兮兮的蜷成一团,被插的张大了嘴巴,嘴角不断流下口水,失神的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壮硕胸膛,不断的在眼前放大,缩小。 “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吗,爽的都流口水了,骚货!” 宋二老爷掐着陈若竹的腰,生猛的往腿间狂操,那纤长的双腿直接被顶到了肩膀上,随着他的冲刺在空中剧烈摇晃,雪白的肌肤慢慢涨红,沁出一层微薄的细汗。而在那湿淋淋的腿窝里,粗猛的巨大鸡巴占据了窄小的阴道,在里面横冲直撞,没有一丝空隙的被填充涨满,随着湿滑的淫水粘液,不断捣击在一起的胯部,已经一片白沫骚靡了。 “啊……哈……啊……”,陈若竹目光没有焦点,被强壮的男人压在胯下狠狠操干,整个身体都随着肉棒的抽插摇晃痉挛,手臂像藤蔓一样牢牢的缠住身上男人的脖颈,臀部上挺,在他身上狂乱的厮磨,从鼻腔里溢出浓浓的带着哭腔的急促喘息,“嗯……啊……啊啊……呜……” 宋二老爷低头含住他的耳垂重重一吮,“谁在操你?嗯?” 每次肉棒的插入和拔出都会野蛮的摩擦内壁,甚至因为动作太粗暴,里面的嫩肉还会覆着在棒身上被带动的扯进扯出,再加上被男人吻着的地方尤其敏感,操了没几下,陈若竹便整个身体都红了,两条长腿滑下来死死的夹住男人的腰,疯狂的抖动起来! “爹爹!是爹爹!二爹爹!呜!” “腿在张开点,把下面让爹爹看的清楚点,这样爹爹才好疼你” 宋二老爷边操着他边伸手到他腹部圈住他的性器,极具技巧地捋动他的茎身,每次往上推弄时会适当地加大手劲,紧攒着他的阴茎,仿佛是要直接挤出他的精液一样,但每次陈若竹潮红着脸,受不住刺激的哆嗦着想要出出精,宋二老爷又会恶劣的用指腹堵住那个小孔,臀部下沉的一次比一次厉害。 凶悍的大鸡巴在红肿的阴道中狂凿狠磨,打桩似的发狠狂操,宋二老爷一手掐着那涨红的阴茎,一手托起陈若竹沾满了淫水的小屁股,雄腰死死的抵着那大敞的腿窝连连撞击,操到最里面更是“嗯!”的一声,旋转着腰用坚硬的龟头碾磨那一圈战栗红肉! 陈若竹“啊啊!”叫唤着如发情的母狗吐出了鲜艳的红舌,那脸上满是泪痕,阴道充斥着男人的性器,柔软的内壁生生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只见顶在腹部上硕大隆起,还有碾着宫壁越来越往上的趋势,那样子足以生生的把陈若竹整个人都给操穿。 “爹爹!二爹爹!呜呜不行了!要死了啊!”,他极力拼命的向两边敞着双腿,恨不得两个膝盖都贴到了床榻上,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那致命的贯穿感,饱满的臀肉被男人沉重的胯部压的瘪瘪一片,囊袋乱甩的噼啪声,和肉体撞击的砰砰声,男人落在耳边的粗喘声,都在陈若竹的脑中无限放大,他艰难又短促的哼了声,随即脸色涨红,肉逼里失禁般泚溅出大量滚烫黏液! 宋二老爷在这瞬间猛的放开禁锢住阴茎马眼处的手指,陈若竹顿时崩溃的挣扎哭叫起来,前面的淫穴还在片刻不停的潮吹,阴茎又发泄似的喷涌精水,双重快感让他几乎昏厥过去,每被狠捣一下都要敏感的尖声哭叫,十指在男人结实的后背上胡乱抓挠,眼神都变的越发涣散。 宋二老爷猛的抽出分身,急喘了几口气,让他翻过身扶着床头,雪白光裸的背对着他,入眼只见那丰满的犁形雪臀,和那急速战栗的腰部曲线。 大手插进双腿间把两条腿分的更开,宋二老爷从他身后重重的挺了进去,极重的力度和极深的撞击让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他握住他的腰,开始从背后深深的捅插,像是要把他干坏一般,飞快的挺着臀,直将陈若竹操的满脸通红,语不成句的求饶,手掌捂着小腹,紧紧揪着那块不停被顶起的软肉。 “乖儿媳,这样深不深?”,宋二老爷一边挺动着腰,一边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他的穴口像小嘴一样被他撑得紧紧的,一吞一吐的含着他的巨大,随着快速的进出那里的淫液被磨成了细细的白沫,将微卷的黑色毛发濡湿得一塌糊涂,还有些开始黏不住,顺着他的腿根向下滴落。 这淫靡又色情的画面,让宋二老爷恍惚了片刻。在这之前,陈若竹在他心里一直都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儿媳,他看见自己时,出于紧张的缘故,一张脸总是会很红,眼神也不自觉的躲闪就是不敢和自己对视。一开始宋二老爷觉得有趣,却也没放在心上。可时间久了,有一回他在深夜自行发泄时,脑子里闪过的竟然不是他过世妻子的脸,而是陈若竹那双略带羞涩的眼。 后来他便压抑着,故意避着陈若竹,每每看见人,还总是冷这张脸。 陈若竹大概以为自己讨厌他,所以便更少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哪知道看不到人反而使得心底里的欲望烧的更烈,就在宋二老爷决定不管不顾也要把这小东西吃到嘴时,却得知他早就和大哥搞到了一起。 他心里一直乖巧,温顺的陈若竹,被大哥的鸡巴操的高潮迭起,叫的像个淫荡的婊子,此时更是像这样跪趴着撅臀承受着他的侵犯。眼前的情景似乎激起了宋二老爷的火气,他的分身猛的又涨大了几分,又硬又烫,撑在最里面,将陈若竹顶得呜咽低叫。 “好深,好深……顶到肚子里了……二爹爹,轻点……轻点……”,陈若竹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那高高抬起的饱满圆臀,布满了男人粗暴抓揉出来的指印。 宋二老爷伸手到他胸前,握住那对丰满的乳房,声音沙哑,却分明带上了几分邪气的坏意:“那大不大?会不会涨?” 陈若竹小声的哭,掌心轻轻压了下男人性器在小腹上隆起的痕迹,“嗯……涨……涨的难受……啊!” “骚货!婊子!”,宋二老爷猛的咬牙,只抓住他的乳房用力的揉搓,下身更是快速的狂抽猛插,鸡巴乱捅间不知道顶到了他哪一点,陈若竹被操的脚趾头都紧紧的绷直了,他猛的啊了一声,一个不稳趴倒在床上,声音里满是呜咽:“爹爹!爹爹!操死了!操死了啊!” 宋二老爷喘着气将他扳回来,抱住他侧头与他缠绵的亲吻,抬高他的一条腿又闯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就如同路边的两条野狗在忘情的交配,当宋二老爷故意低低的在陈若竹耳边低语,身下这人的肉穴又开始狠狠的痉挛,死命的绞住他的坚硬,宋二老爷闷哼一声,不断往前挺胯狠顶着他,直将他顶进床头,退无可退,两腿大张着承受他的热情,像个破碎的娃娃。 “儿媳,舒不舒服?舒不舒服?”,他细细的在他神情破碎脸上颈上亲吻着,声音舒爽的有些变调,他也快要射了。他一定要射进这骚货的身体里,看他和大哥到底谁能先操大这个肚子! 陈若竹说不出话,阴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被大鸡巴狂顶乱捣的操成了一摊软烂的肉泥,那两腿无论何时都合不拢,始终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迎合着男人凶狠的一次次贯穿。他大张着嘴无声流泪,指骨泛白的抓紧了床单,腰肢淫荡的弓起,剧烈的前倾摇晃,嘴里发出微弱的带着哭腔的气音。 “嗯!嗯!嘶!要来了……来了……全都射给你,爹爹的精液全都喂给儿媳的小逼吃!” 宋大老爷猛的直起腰,将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几乎反折着拉到了肩膀的高度,腰臀更加狂野的抽送,刚到高潮的内壁还紧得不可思议,可他却不管不顾,硬生生的撑开他,将他的欲望一遍又一遍的挤插进去,不断的摩擦着他的柔软,几乎要将里头磨出火来。 陈若竹如虾米一般拼命往死里蜷缩,剧烈摇头,扯着床单想要往前爬,却在移出一小段距离后被男人狠狠的拽回来,更深更狠的固定在胯上。 宋二老爷眼底一片猩红血光,过多的欲望让他的脸庞看上去有些狰狞,他濒临癫狂的呢喃着“操死你!操死你!”之类的淫话,胯下用尽了所有力气不知疲倦的快速耸动,终于在一记狠狠的抵入后埋进陈若竹的最深处,一股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陈若竹被烫得魂飞魄散,涣散着眼神猛的僵住,继而失控的流出口水,身下两处一齐喷发,痉挛着不停往外溅射出道道腥甜的精水无淫水。 床榻上不消片刻便湿的一塌糊涂,宋二老爷在屋内巡视了一圈,抱着陈若竹来到地下,将浑身软绵绵的人放到了不远处的圆桌上。陈若竹臀部一热,察觉那肿胀的巨根又抵了上来,喑哑的嗓音无力哭求着,却换不来男人的半点怜惜。 “嗯……呜……” 勉强垫着脚尖踩在地上的陈若竹,失神的盯着晃动的烛火,侧着热汗浸湿的脸儿趴在桌子上喘息,忽而被大肉柱猛烈一撞,哭喘着着往前一倾,点在地上的粉白脚趾瞬间腾空。 噗嗤!噗嗤!噗嗤!只见那圆硕的粗大棒身不断在趴在桌上的男子身后进进出出,大幅度的凶残撞击,偶尔缓了些速度,却更加深入的往子宫口上操去,悬在半空中的小腿激烈抖动,一甩一甩的贴上男人粗壮的小腿,一粗一细,一黑一白,从后面看上去淫靡的绞缠交叠在一块。 酸涩涩的尿意被撞的隐隐泛起,随着胯部抵过来重重碾压上肉核突起的阴阜,不断搓弄着阴蒂尖,那感觉越发浓烈,宋二老爷将深入小腹的龟头稍稍退出些,循着陈若竹跳动最厉害的那处插去,果然那粉白的小屁股就是猛的一夹,充血的绯色阴唇湿漉漉吸的棒身瞬间发紧。 借着外头的月光和屋内残留的烛火,隐约可见一个强健高大的男人压在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背后,正在以后入的姿势把人压在桌子上猛烈操干,他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不断的来回耸动,紧贴着男子后背的强健身躯上,汗珠不断落下,那胯部挺的厉害,似是猛力的顶到不能再深的地方。而那趴在桌上的男子早已软烂的如同烂泥一般,肚子里面满满的都是男人之前不久射进去的滚烫浓精,男人还在无休止的操着他,掐着他的臀肉,揉着他的奶子。 “骚儿媳,里面怎么这么紧?又要去了?嗯?” “要……要尿了……呜呜……” “那就尿,爹爹要看你到底是这骚水多,还是尿水多” 背后插着他的男人抓着他的双手往后拽,让那柔软的腰肢形成了一道淫荡的弧度,臀肉因着这个动作越发饱满,往中间夹去,紧紧的吸附着插在中间的粗黑棒身。男人分开站在地上的两条大腿,稍稍弯曲,砰砰砰的往前撞着那饱满肉臀,每次都干开最深处的宫口,男子嘴角的口水已经流淌了桌上一大片,双腿间的更是一片狼藉沾满了潮吹的液体,和男人射进他子宫,又被插出来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粗喘着整个压到了男子的背上,猛的一击更加大力的顶入之后,战栗了几下强壮的身躯,立马紧紧的抵住男子的臀部不动,显然,他又在男子的体内内射了。 “啊啊啊!!”,填充着精液的脆弱子宫又被塞的爆满,是生是死陈若竹也是分不清了,他扭曲的尖叫着,整个下身都被男人大幅度的操弄撞的震颤不已,当阴茎狂抖着失禁时,他被男人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手指死死的掐紧了男人的肩背。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贴在他股间磨蹭的两颗囊袋抖动了几下后,宋二老爷看似缠绵的吻上他失神大张的红唇,插在身体里的龟头却在这瞬间喷出了一道完全不同于精液的滚烫热流! 那道液体完全可以用狂喷来形容,水柱无比的汹涌,炙热,接连不断的拍打在红肿的子宫壁上,就像是要把那块逼肉硬生生的呲到融化! “好儿媳,你尿爹爹一回,爹爹也得还你一回才是”,宋二老爷状似亲昵的道,大手按住他的臀部,猛的往前一顶! 陈若竹癫狂的翻着白眼,牙根死死咬着承受着男人连喷带尿发泄在自己体内的腥臊液体,那尿又多又强劲有力,比男人射精时还要烫还要猛,小腹处传来过度的饱胀感,溢满液体的宫腔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可尿液却还是片刻不停的往里灌入。 淫乱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陈若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仿佛濒死般的粗重喘息,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身体不受控制的抽动挣扎,直到那尿液有了渐渐停止的迹象,他也被这尿液射到潮吹,爽的浑身都在细细的抖,连哭声都变了调。 发泄完兽欲的宋二老爷没有马上把人放开,而是低头吻着陈若竹颈窝处战栗的肌肤,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另一手来到他的小腹,不轻不重的揉按着高高隆起宛若怀胎三月妇人的肚子。 陈若竹抱着男人一路往下吸着他奶子的头,在男人的鸡巴开始往外抽时,流着泪的“啊……”了一声,那腿间红肿的肉洞激烈收缩了片刻,继而疯狂涌出大量黄黄白白的液体,稀里哗啦的呈喷射状,在陈若竹高高挺起的腰下,大大敞开的腿间,一股脑的溅了男人满身满腿都是。 宋二老爷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待陈若竹的痉挛渐渐平息,挺着腰一寸寸的再次挺了进去。 “乖乖,这里都漏了,爹爹替你堵住可好?” 烛火即将燃尽,可屋内的情事却仿佛用无休止。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双龙入dong,儿 清晨的日光照进屋内,大床上一本来呼吸均匀着入睡的男人骤然睁开双眼,那眼眸中不见丁点的睡意,反而锐利又清明。多年来独自入睡的习惯让男人很快察觉到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他的手动了动,掌心触及到的皆是一片滑腻的肌肤。 而随着他手臂的收紧,怀中人的腰肢似是被他勒的十分不舒服,嘴里也发出若有似无带着哭腔的呻吟,又小又轻,像是还没长出指甲的猫崽子。 男人垂眸看去,入目的是一张布满了干涩泪痕的脸。 陈若竹还熟睡着,脸庞微微扬起,眼皮因为昨夜过度的刺激哭的又红又肿,眉心轻蹙,诱人的红唇开阖吐出热气,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模样。男人掀开被子,看清了他到处布满了红痕的凄惨身子,乳肉,臀部,包括腿根,都是由红变紫的深深牙印,不能合拢的双腿间,光洁柔嫩的阴阜也肿成了鼓鼓的馒头逼,紧挨在一块的细缝看上去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一看就是被操的狠了。 这么多年,这还是继自己的爱妻去世后,宋二老爷头一回和人同床共枕。他想起了昨晚的那些事,他背叛了深爱的连儿,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陈若竹的身子,可在把陈若竹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干时,他竟一次也没有想起连儿的脸,刺激和兴奋也是比愧疚更多。 这些年压抑的欲望好似找到了个排泄口,如洪水一样倾泻出来,要不够,怎么也要不够,所以后来他在陈若竹的体内尿了一次,又把陈若竹生生操晕过去后,看着满屋子的狼藉,最终选择抱着人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摸着儿媳光滑细腻的赤裸背脊,宋二老爷的手停留在挺翘的臀部上方来回摩挲,胯下的男根又有了硬挺的趋势。拖高陈若竹的一条长腿,宋二老爷挺腰凑过去,龟头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道细缝并强势的碾来红肿壁逼肉往里刺入,伴随着青筋暴起的棒身被温热包裹,陈若竹闭着眼睛抖如筛糠,细腰被插的慢慢弓起,边胡乱摸索着抓住床单,边细细小小的哭出了声。 陈若竹就算还没彻底清醒也能觉察到私处被撑得极其难受,好像昨晚的奸淫还未结束,宋二老爷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一般,下意识地动了动,竟然真的感觉到花径里的酸胀。本以为醒来面对着宋二老爷,他可能会羞愧,懊悔等等,却不等陈若竹想出要如何面对那样尴尬的局面,是哭诉那个男人糟蹋了自己,还是告诉他以后不要再这样时,就感觉到背后的男人动了,双臂抱紧了自己,然后一挺腰,原本滑露大半在外面的阳具借着昨夜留下的精水整根直插宫腔,撞进最深处。 “呜啊!”,那一瞬,陈若竹整个人抽搐着到了高潮,他扬起了小脸,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给了他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被宋二老爷彻底贯穿了一样。 半覆过来压在他后背上的男人调戏般的舔着他的耳朵,感觉着儿媳在怀里颤抖着经历高潮,才确定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强占了陈若竹,或者说,强行奸污了他。 “若竹,宝贝儿媳,你醒了对不对?”,宋二老爷勾过陈若竹的下巴,一点一点吻去他脸上的泪痕,那强壮的身躯由于这个动作严丝合缝的把陈若竹压的更紧,两人的臀部紧贴在一块,宋二老爷肌肉紧绷的大腿斜斜搭在陈若竹的大腿上,由此一来,性器顺势顶进了更深的地方,龟头上挑着不停戳刺某一块的软肉。 “虽然昨夜是爹爹冲动了,可是爹爹不后悔,爹爹早就想要你,想得发狂,只要夜里闭上眼睛就想象着自己撕烂你的衣服,不顾你的哭喊一遍遍强奸你,插进你的小穴里,使劲地捅,把所有的精液都喂进去,一直到弄大你的肚子为止” 本来平日里面对着自己时不是冷着一张脸,就是万分深沉的男人,到了床上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说尽各种荤话,还压着自己又插又舔,陈若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流着眼泪,睁大了眼脸上涨的通红。 “不……二爹爹……呜……唔……” 所有的挣扎抗拒都被吞了回去,他的口唇被整个包住,男人色情的缠住他的舌头来回打转,还发出淫乱的水渍声,陈若竹浑身都羞耻的打颤,臀部不由自主的翘起一个方便男人的胯部抵过来撞击的弧度,一下一下蠕动着磨蹭着男人的小腹,他的手渐渐向下,万分难耐的用手圈住勃起的小肉根,呜咽着抚弄自慰。 “骚货,连儿要是还活着,只怕也挣不过你这个在床上一被插就发浪的婊子”,宋二老爷一手揉着充满弹性手感极好的大奶子,把陈若竹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变着各种方法玩弄。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吻痕和指痕,一看就是叫人狠狠捏过亲过的,乳头也又肿又大,没少叫男人吸吮,他放开陈若竹的嘴,捧着那团软肉叫陈若竹自己低头看:“乖儿媳这里又白又嫩,一吸就肿,爹爹昨晚吃了好多遍,等以后你有了我们宋家的孩子,奶水也都要留给爹爹们喝,听到没有?” 陈若竹哭着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那个场景,脸上全是崩溃的神色,“爹爹……求你……别说……别说了……” “不要说什么?不要说爹爹昨夜奸污了你,还是不知道射给你多少回,亦或是你是如何扭着屁股求我操你?心肝儿, 爹爹不仅昨晚强占了你的身子,今天也一样,你肚子里不正插着爹爹的鸡巴么?” 胯下狠狠一撞,手指猛的将那红艳奶头掐拧着狠拉猛拽,几乎将那只艳色的奶头给揪烂扯细,淫乱的尖叫仿佛被堵在喉咙里,陈若竹疯狂抽搐,扭动间床榻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音。 宋二老爷瞧见他死死弓着腰,被操的眼泪不停从眼角溢出的模样,只笑了一声,掰着陈若竹的大腿抬的更高,在对方的嫩逼里极速挺腰摆胯抽插起来。滚烫的红肉中呑挤着一次次进进出出的粗壮棒身,快感从交合的地方一圈圈扩散,还没有完全放松的肉壁仍然在失去控制的急剧收缩,再度被捣的痉挛抽搐,甬道深处不断涌出大量火热的淫水,全数浇灌在男人的大龟头上,陈若竹被干的不断耸动,手臂乱挥想要抓住什么,最后意识不清的去反手推拒男人的腰胯,在这狂野粗暴的撞击中发出声声嘶哑的哭叫。 “爹爹……爹爹……啊啊啊……顶到,顶到里面去了……肿了……操肿了啊……呜啊好疼……别插……别插了……啊啊……” 柔软的发丝瀑布般飞散开来,随着摇头的动作发尖若有似无的轻扫着男人的大腿,带来丝丝刺痒的感觉,宋二老爷呼吸粗重,咬着牙的扣着他的腿窝用力往上拉扯,那大腿分的挤开,膝盖几乎顶到了奶子的位置,腿根处向后突翘着贴着男人的耻骨,红艳的逼口被迫着将整根粗壮的鸡巴全部吞吃入腹。 两瓣媚红花肉被耻骨撞得几乎拍散成了一圈湿红花泥,软烂地瘫做一团,只会“噗滋噗滋”地吐出汁水来,陈若竹被顶操的一点一点往角落里逼近,到了最后他整个人都被挤在男人的胸膛和墙壁之间,奶子尖眼花缭乱的晃来晃去,不停的摩擦着冷冰冰的墙壁。 从后面看上去,就是一个身材无比壮硕的男人在肆意粗暴的奸淫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且小腿还没自己手臂粗的男子。他紧压着他,像打桩机般架着男子的一条腿,狠命的砰砰砰、啪啪啪的撞击着,软烂红肉被大鸡巴操入,又被大鸡巴操出。男人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操穿般的,狠命耸动腰臀,操穴声声声入耳,那紧绷的蜜色臀部上渐渐蒙上了一层薄汗,配上男人肌肉隆起的背部,横插在男子腿间顶的他将两腿分的更开的粗壮大腿,整个就是一野兽交媾的场面。 “嗯!骚儿媳的逼又开始吸了,放松,不然爹爹会忍不住干烂你的穴!” 宋二老爷赤红着眼睛可怕极了,是真的爽销了魂,兽喘粗重弓起快速抽动的腰杆,双手罩抓着陈若竹晃动的奶子狠狠蹂躏,一面还低下头在那扬起的颈子上又吸又咬,凶残的瘆人。 “啊啊!爹爹!不,不要啊啊啊!!!” 淫沫骚水飞溅,这几乎能将他撞散的力度使人疯狂凌乱,陈若竹尖叫着在他怀里挣扎,却被他牢牢的压住。粗暴的柱身大进大出,硬生生捣的陈若竹渐渐的只剩下气音,只见那颤颤的薄薄的小腹被宋二老爷撞出深深的痕迹来,平坦的腹部激烈起伏,能从上面清楚看到里面有什么正在不断的深入和抽动,大腿也一阵阵的痉挛似的跳动,两只莲足如同溺水一般死命的蹬踹,十下……三十下……四十下……脚背抽搐着猛的绷直! 他死死的咬着嘴唇,浑身都是汗水,整个人像一颗被狂风暴雨拍打的竹子,淋漓破碎般魂飞魄散,双目失神的口水直流。 高大的男人毫不留情,摆动着结实有力的强壮雄腰,将足有二十公分的鸡巴不停撞入面前着湿漉漉的骚浪红逼里,次次凶狠的撞开宫口,插到里面死命的碾磨一番,在陈若竹癫狂的抽动中,同时伸手罩上他的阴阜,大力的碾揉搓弄,用粗粝的掌心给予这贱货爽到极致的刺激。 额前的汗流到了眼睛里,陈若竹的视线有些模糊,他被操的厉害,身体狂烈的耸动,头在枕头上无助的左右摇摆,宋二老爷又是一声低吼,肉棒再度疯狂的往里插入了一段,然后猛的在陈若竹的子宫里射出了十几股又浓又多的火烫精液! 被精水冲袭宫壁的感觉强烈的可怕,可怕到让人浑身每一处都在颤,清晰无比的感受着滚烫的液体如泉水般冲涌敏感的嫩壁,喷的陈若竹头皮都麻了。 “呜呜呜!”,他在男人身下狠狠痉挛颤搐着,虽然肚子涨的要命,可是身体却本能的去吸收男人射入的精液,这远比被操到高潮的感觉还要令人发狂。 宋二老爷汗湿着额头凑过去轻咬陈若竹的耳垂,暧昧的抚摸他隆起的小腹,“这儿还想喝爹爹的尿水吗?嗯?” 男人的话使得陈若竹瞳孔瞬间紧缩,似乎是想起了昨夜那种无比尖锐,又冲击巨大的快感,他咬着唇哭的更厉害,可是所有的挣扎和呜咽又在那道强有力的热流如约而至时戛然而止。滚烫的热液哗啦啦冲刷着黏液遍布的宫壁,小穴兜不住这大量的液体,顺着穴缝处滋滋的往外喷溅,顿时,整个床榻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似乎对尿在儿媳身体里这件事上了瘾,宋二老爷舒舒爽爽的发泄了晨起后的排泄之意,等到尿完,抚摸着陈若竹的时候都多了些怜惜疼爱之意。他把他翻过来,亲吻他的嘴唇,在他耳边说着一些过去只会对他的连儿才说的情话,哄的的他又张大了腿,主动的坐上来给自己操。 公媳两人亲密无比的抱在一起,唇舌交缠,胯下一耸一耸的来回蠕动,正好这时,有人推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正是昨天那个试图勾引宋二老爷的小丫鬟。 昨天硬生生错过那个好机会令她懊悔不已,想着宋二老爷可能也对她是有意的,于是便趁着人少,偷偷的溜了过来,没想到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眼前这令她震惊的一幕。 床上男人对少夫人说的一字一句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用最粗鄙的言语细细讲述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话,一双大手在少夫人遍布吻痕齿印的身子上来回揉捏,游走,两个人的下体连在一块,每次少夫人的臀部抬起,都会露出股间一截粗黑的棍状物体,但随着他慢慢的往下坐,那棍子又迅速消失,少夫人也会发出颤抖沉闷的哭叫声。 小丫鬟脸色涨的通红,转身就想跑,却被迎面飞过来的一个小小物体打在了穴位上,顿时定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小丫鬟此时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所以她没有错过两人动的越来越厉害时,性器交合处滴淌下的精水和白沫,甚至清楚的看到男人赤红粗壮的阳具深深插入陈若竹微肿的小穴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浓精,露着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当陈若竹注意到身后的视线敏感的转过头来,她看到了陈若竹潮红的小脸,失神的双眼,以及用牙齿紧紧咬住的下唇。 陈若竹先是茫然了一瞬,然后整个人惊慌失措的钻进了宋二老爷怀里,“爹爹!有,有人!” 宋二老爷低喘一声,“嗯……有人看着不是更好?爹爹叫这府里的下人都来看看你这小骚货平日都是怎么勾引男人的,如何?” “贱人,越说越紧,是不是想让野男人操了?”,宋二老爷说着低头咬着陈若竹的颈脖,继续刺激他:“在后院干活的下人个个身强体壮,还未娶妻,可都是一直饥渴着,你说若是我和你大爹爹不在府中,他们见了你这骚样能不能忍住不来操你?” 宋二老爷坐在大床边,腿上坐着陈若竹,他一面低头勾出那滑嫩的小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着,好让自己的阳具干得更深。 “你若是被他们带入了后院,那里可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你想要衣服就得用这幅身子来换”,宋二老爷边说边轮番摸着陈若竹的双乳和下身,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一间充满了男人味的屋子里光着身子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肆意揉捏一样。 “那些男人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水越插越多的骚货,白送来个这么耐操的,估计每天不操个百来回不过瘾,若是谁运气好,弄大了你的肚子,也只能给他生个娃了,是不是?” “啊……哈……呜呜……”,陈若竹如被抛上岸的一尾白鱼般在宋二老爷怀里扭动,扑腾,男人却不依不饶,尽情的在他耳畔说些露骨的淫秽话语。 “到了那里没人会帮你,谁都要插你,灌你满肚子的精水,骚逼装不下就灌你的菊眼,捅你的尿道,射进你的胃里。你得当着所有男人的面解手洗澡,衣服也不用穿,就这么光着随时随地都能让人操个够,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还得一样被干” 敏感到发疯的穴肉被粗壮棒身一扯一拽,稍稍一顶到宫口,陈若竹就打着摆子从另一个小孔儿里喷出一缕水液来,淫情浪极。他有些窒息,抖着身子不受控制的潮吹,微凸的阴户红肿不堪,湿哒哒的紧含着男人整根阳物,甬道内紧紧收缩起来,宋二老爷直被他吸的往里面抵去。 “小荡妇,骚货,是不是每天下面都要插一根男人的大鸡巴才舒服?是不是想在后院里让那些老大粗日日轮奸你?恩,让你发骚,我操烂你这个小骚逼” 宋二老爷兴奋难耐,红着双眼抓着陈若竹的臀肉,猛的向上连连狠顶了几十下,陈若竹哀哀叫唤,肚子里的阳具又硬又烫,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烫化,被捣烂了,酸,麻,胀,连带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却让他觉得自己好似爱上这样粗鲁的对待,宋二老爷毫不怜惜的凌虐却激发出陈若竹骨子里更深的淫性,他哭着叫着,手指在男人后背拼命抓挠,再也顾不上身后有人在看,主动送上小屁股在男人的胯部起起落落。 “小荡妇,喜欢爹爹这么操你是不是,好好记着这滋味, 我要让你死都忘不了它” 陈若竹哭喘着不住摇头,宋二老爷却毫不留情的掰着他的大腿硬是把他举到了半空中,挺着腰往上粗暴的用坚硬的胯猛撞儿媳骚浪淫贱翻飞的臀肉,那抽插的速度几乎在穴口留下残影,随着淫水大量翻出,不远处的小丫鬟也慢慢浑身发软,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腿窝一酸,竟然忍不住泄出了一大团香甜汁液。 她幽怨又眉目含情的望向宋二老爷,期待着他也能够过来怜惜怜惜自己,但从头到尾,宋二老爷只把她当做透明人一样,似乎她只是用来刺激少夫人的工具。 到了后来两人更是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宋二老爷猛的抱着陈若竹起身,只见陈若竹双眼一翻,浑身巨颤,流着口水哭喊着用四肢紧紧缠住了男人强壮的身躯,宋二老爷抱着被操成破布娃娃的儿媳,边低头在他耳边哄着暧昧的淫话,边随便找了个墙角,密实的覆过去头弓着腰身就是一阵狂猛万分的冲刺,那立在地上的两条粗壮大腿紧绷着,可想而知腰臀抽送间爆发了怎样强悍的力度! “啊啊啊!”,陈若竹被顶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嘶哑尖叫,两条手臂死死攀住他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缠住他,承受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阴阜和腿根已经疼到麻木,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下面的水不断被带出来,顺着尿液被冲落到地上去,两人的耻骨不的撞击,和着水流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他扭着屁股哭喊,淫贱的不行。 “呜!啊!爹……爹爹……”,陈若竹痴迷且失神的抱着男人,指甲几乎陷进了男人的肌肉里,在他耳边细细啜泣,“不……不行了……啊……哈……” 由于脚不沾地,他被他抛得上下起伏,身体一次次被钉在墙上,又一次次因为重心的原因往下掉,他的花穴被撑得极开,宋二老爷只要一低下头,便看得见他紧窒的花蕊被他操成鸡巴套子的样子,淫靡而又艰难的吞吐着他,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似乎都感觉那里快要被撑破了,但重重抵入的时候它又极其淫荡的把他全根咽入。 “乖乖……在操一会,一会就好,里面还在吸……呼……嗯!”,全身的血液如同野马奔驰,宋二老爷闷哼着,低头含住他被抛得忽上忽下的白奶子,伸出舌头色情的裹住那颗挺立划着圈圈,下身却丝毫不停的攻击着他,陈若竹的呻吟,似哭似叫,他的手紧紧的抓住男人的肩,一次次因为极致的狂欢而无意识的下拉,直将他的背部划出条条血痕。宋二老爷却不觉得疼,只想再用力,再用力的将他贯穿,把他整个人都按到自己身体里去。 “”啊……爹爹……太重……太重了……呜……”,陈若竹张大了嘴急急喘了几口气,哭叫着夹紧了在自己嫩逼里不停进出的男人的鸡巴。腿间的微垂性器一阵抽动,射出一道白精来,竟是哭着被干到了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 “说谎”,宋二老爷低喘着侧头,含住他的耳垂,滚烫的气息扑洒在他耳间,激起一阵痒麻,“你明明喜欢这样的”,他说着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让陈若竹清楚的看见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你看,好多水……爹爹插得越重,你就越湿……嗯……哦!好紧好滑的逼!” 宋二老爷缓缓的从他体内抽出,再猛烈的重重顶入,不断的浅出深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大量的淫液不断随着他的动作从结合处溢出来,磨出发白的泡沫,仍在高潮余韵中的敏感身子被他这几十下凶狠顶插,汹涌快感连接不断地狂溢而出,瞬间冲向陈若竹的全身,他“呃!呃!”抖动着疯狂推拒男人的胸膛,两眼不住翻白,口唇微张,从嘴角旁流出许多透明津液来,浑身抽搐着缩在宋二老爷怀里,嫩逼痉挛不已。 “要死了!”,陈若竹狂乱的尖叫,双腿胡乱蹬踹宛如最下贱的婊子。 “呼!呼!呼!”,宋二老爷胸膛阵阵起伏,猛插狠捣了几十下,忽然一个咬牙臀部重重一耸,将双手撑在陈若竹身侧,只用胯下的鸡巴固定着把他钉在墙上,继而就是一阵脱了缰的贯穿顶凿,桩桩凿到最底,带着疯狂的凶戾暴操湿软的肥逼,一下!两下!三下!四十五十六十!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陈若竹扭曲着脸激烈扬颈,汗湿的仿佛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鱼,那湿透的黑发半黏在他的脸上混合着不断涌出的眼泪。 他搂着宋二老爷的脖子,狂乱的扭动着不断战栗的身子,似乎想要逃开男人如此凶猛的插干,宋二老爷臀部耸动的又快又狠,耳边尽是沉闷压抑的肉体重击声,没多久,男人似乎被骚儿媳痉挛的子宫吸的受不住,在一击深插之后,压在陈若竹身上也战栗了几下,那红肿的阴户被捅操的变了形,似乎连两颗囊袋也一并埋了进去。 陈若竹绷直了背脊失神仰头,从男人腰上无力滑落的一条腿也簌簌抖动着 等到宋二老爷终于舍得在陈若竹体内出精,陈若竹几乎去掉了半条命,勃起的阴茎僵直着,细颤着,隔了好久才可怜兮兮的挤出一股稀薄的精水。双腿哆嗦的厉害,陈若竹瞳孔彻底失去焦距,半边脸颊被流出的口水沾湿,嗓子已经被不断的淫叫喊的沙哑,最后只能靠着男人微弱的哭泣着,说着毫无意义的胡话,“啊……啊……唔……爹爹的精液……进来了……射进最里面了啊……哈……要怀孕了……要怀上小宝宝了啊啊……”,他神情一片茫然,蠕动着嘴唇,将手掌覆盖在了隆起的小腹上,男人每抵着他激射进来一股,他便咬着唇更为崩溃的闷哼出声…… 门口站着的小丫鬟早已浑身湿透,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喘息,要是她此时没被禁锢住,恐怕早就不知羞耻的爬到男人面前求他也插插自己。后来这府里的令一个主人走进来,小丫鬟的穴道被解开,可还没等她说话,男人大手一扬,毫不怜惜的把她给丢了出去。 他随即看向那被抱在宋二老爷怀里神志不清的骚货,冷笑一声,脱了袍子,露出胯下粗黑的大屌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陈若竹隔着眼眶里朦胧的雾气,看见男人阴沉的脸,害怕的呜咽着直摇头,还一个劲的往宋二老爷怀里钻,然而那样一副过分依赖其他男人的模样,更刺激了宋大老爷胸膛中升起的怒意。宋二老爷笑了笑,低头亲吻了下陈若竹的脸颊,手指状似怜爱的揉捏把玩着那通红的耳垂,低哑道,“哥,你说的没错,他是挺可爱的,要是连儿还在……我恐怕也不一定能忍得住” 陈若竹慢慢睁大了眼。 宋大老爷不可置否,一把捏住陈若竹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眯着眼打量着他那张情事后过度潮红的脸。虽然嘴上喊着难受,受不了,可陈若竹被两个男人调教的越来越骚也是真的,他柔若无骨的靠在宋二老爷怀里,白里透粉的肌肤布满薄汗,一起一伏的样子十分诱人。那双眼羞涩的望进俯视的宋大老爷眼里,透着水光,眼角绯红,一看就是被喂饱了后的餍足姿态。 宋大老爷把手指送到他嘴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任由男人用手指插进去翻搅他的小舌,模仿性器抽送来回抽插。陈若竹渐渐双眼迷离,透明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他呜咽着,臀部若有似无的往抱着他的宋二老爷怀里拱。 “贱货,两根手指都能骚成这样,下面的逼是不是又开始痒了?嗯?” 这般说着,宋大老爷抽出手指,将陈若竹放到床上,让他四肢着地跪着,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宋大老爷便跪在陈若竹身后,看着陈若竹上身贴在床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汪浓精,顺着大腿根哗哗的往下流淌,其中还夹杂着男人射的很深的尿液,恐怕连宋二老爷自己都记不清堵在儿媳的肚子里射了多少回,那只该属于他夫君的禁地已经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宋大老爷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张翕合蠕动的小口,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肉核揉了揉,陈若竹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陈若竹挺了挺身子轻叫了一声,“爹爹……”。 “乖,不要动,让爹爹好好检查一下儿媳的小穴……啧啧,看看,都被你二爹爹的鸡巴操肿了,合也合不拢”,即便说着这样下流的话,宋大老爷坚毅的脸上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他啧啧有声的亲吻着陈若竹的小臀,用大掌揉搓着:“乖儿媳的小穴真是淫贱的要命,都被撑得这么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奶” 宋大老爷肆意舔着陈若竹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阴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宋二老爷也扯过陈若竹的一条小腿揉捏把玩,享受般的看着它在自己手里细细发抖,“大哥,有些事被你抢了先,可未必所有的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他这句话意有所指。 宋大老爷顿了顿,随即冷着脸,有些粗鲁地捏住两瓣小阴唇往两边拉开,伴随着陈若竹哭腔越发浓重的呻吟,大股大股的浓精甚至比刚才还多的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 射进去了这么多,再加上隆起的小腹,说是陈若竹怀孕了都有人信。 -- 在醉酒的夫君旁和公爹偷情,狂舔嫩b,sao水 宋二老爷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陈若竹嘴边,看着儿媳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满意的露出一抹微笑。 陈若竹含着嘴里腥膻的液体,一方面被它熏的昏昏欲睡,一方面察觉到了跪在身后男人释放出的危险气压。他憋着气给握着宋二老爷的阳具猛的呑到最深,收缩着颊肉,努力做了两个深喉,然后吐出肉棒涨红了脸咳嗽两声,怯怯的回头望向宋大老爷的眼睛。男人面无表情,平日里带着笑小情小意哄他的模样都不见了,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就仿佛他是全天下最淫荡下贱的婊子。 陈若竹一个突突,夹着还流精的小穴就要往宋二老爷怀里钻,可刚爬到一半,腰间突然落了两只大手,它们粗糙,宽大,且强而有力。陈若竹被掐着腰硬生生拖了回去,宋二老爷嘴角勾起,慢条斯理摩挲着他下颌处的那块皮肤,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陈若竹张了张嘴回头对宋大老爷求饶似的说了声“不……”,紧接着,宋大老爷就分开他的腿根,伸了两根指头狠狠的插进了湿漉漉的嫩逼里,四下屈指抽插,扣出一滩精液抹到了他的菊穴上。 “爹爹……不,不行了……若竹实在受不住……求你……”,陈若竹上半身跌在宋二老爷的大腿上,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一回头就能把那硬挺的鸡巴吃个满嘴,而且他腿间的女穴还肿着,后面的穴眼更是还插着男人的几根手指。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整个人被男人们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两人分着来……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他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体在手指的抽送下难耐的痉挛,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子宫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他咬着嘴唇,哭着抖着叫爹爹,却被男人被问是在叫谁而答不出来玩的更加凶狠。 “这儿还很紧”,宋大老爷意味深长的看了宋二老爷一眼。 “唔……”,宋二老爷轻哼,一边笑着,一边去摸陈若竹因为跪趴姿势垂落下来的奶子,握在掌心里肆意的揉,“我还是比较喜欢玩这骚货的前面,水又多又紧,后面的话……如果玩坏了,麻烦” 宋大老爷自然了解自家弟弟在床上的一些习惯,以前连儿还活着时,他们三人同床是常有的事,虽然宋家的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爱人身上的任何一个洞,可那时宋二老爷便总霸着连儿的前面不肯拔出来,如果宋大老爷也想弄,那么两人就会一起…… 想到这儿,宋大老爷的神情里明显多了一丝隐藏不住的兴奋,他看向陈若竹的眼睛里带着光,仿佛是什么野兽要将自己的猎物迫不及待的吞吃入腹一样。 “乖儿媳,想爹爹了吗?”,宋大老爷突然一扫之前阴沉不悦的神色,扯着陈若竹的身子捞到怀里凑到他耳边安抚,手指也从涨涨的后穴里拔了出来。 随着手指扯着薄薄的穴口一点点脱离,陈若竹全身无法自控的阵阵抽搐,他弯着腰,供着小屁股,脑袋枕在宋大老爷的肩膀上,听着男人放低的嗓音,和刻意释放出来的温柔,那股子委屈劲终于淡了下去。他乖顺的点点头,迷迷糊糊的抽噎着答,“想,想爹爹了……” “那等士清回来,还给不给爹爹弄?嗯?” 陈若竹僵住片刻,红着脸极小幅度的再次点头。 这是被操出味儿来了。 宋家两兄弟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宋大老爷亲吻着陈若竹扬起的脖颈,在那放松下来的细细喘息里,扶在腰上的大手渐渐下移,然后趁着陈若竹不注意,正半闭着眼睛回应自己吻的时候,手指猛的捅进了大张的前穴里。 “啊!”,陈若竹的嘴和宋大老爷的分开,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 湿软的穴肉滚烫细腻,被操肿的内壁极其敏感的排斥着外来的入侵者,手指一插进去就被牢牢吸住,裹着黏腻汁液,疯狂哆嗦的吞吐着吮吸着,他哭喘着不住摇头,宋大老爷并不理他的哭求,手指一直捣入子宫,宋二老爷的手也凑过来,捏上肥嫩肿胀的艳色阴蒂狠命揉搓。 “啊啊啊!不!不!”,陈若竹全身上下疯狂打着摆子,他想说不要插那么深,里面被鸡巴捣的还痛着,可宋大老爷粗长的手指还在前进。陈若竹简直快要不能呼吸了,尖酸热涨的快感爆炸一样顺着腿间往上窜,他往后躲,穴口哆嗦着把指根呑的更深,往前躲,却顺势让玩弄阴蒂的大掌把整个阴阜都罩在手里。 宋大老爷舔着他的耳后,温声道,“乖,叫声爹爹,便不揉了” “爹爹!爹爹!” “继续叫” “爹爹……啊……哈!” “再叫” “爹……爹爹……” 陈若竹已经觉察到宋大老爷莫名且完全不同以往的疯狂,又哭又求,勉力的推拒着却还是叫男人哄着骗着张开了腿,让那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整个撞进了后穴。 之前宋二老爷只顾着在小逼里卖力耕耘也未多疼爱后面那张小嘴,只有宋大老爷用手指玩了一会儿,是以,宋大老爷才插进去久违的特别快感便直冲脑顶,陈若竹哭叫着喷出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这儿怎么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你这骚货爽得喷精了?”,宋大老爷十分满意身下儿媳的这般激烈反应,示意宋二老爷继续蹂躏那颗敏感的阴核,看那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陈若竹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后,整个人抽搐着晕了过去。 宋大老爷额头青筋暴起,挺腰在晕过去的儿媳体内撞了千百下,草草发泄了出来,宋二老爷接过陈若竹软绵绵的身子,笑了声,“可惜,今日是不行了” 宋大老爷粗喘一声,用亵裤塞进陈若竹的穴里堵住那些流出来的精水,“急什么,总归跑不掉” 两人的目光一同落在陈若竹身上,眼神晦暗不明,而昏睡着的陈若竹对此一无所知。 据伺候陈若竹的丫鬟下人们说,少夫人已经三天三夜都没回过和少爷同住的院子,而后院最大的那个厢房里,总能看见宋大老爷宋二老爷同进同出的身影,还时不时就能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哭喘,和床铺地动山摇的咯吱声响。 此时夜已深,陈若竹赤裸着身子被一强壮的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那双腿大张着,抽搐着扬起挂在男人腰部两侧的雪白脚踝上,用细细的红绳挂着一个铃铛模样的东西,正随着身体主人抖动的动作“叮叮——叮叮——”响个不停,混合着暧昧的水渍声,使的这个场景说不出的淫靡与刺激。 从侧面看上去的话,陈若竹的上半身还穿着唯一一件仅剩的红色肚兜,和脚踝上的红绳相交辉映,配上雪白的皮肤,和皮肤上三三两两的痕迹,看的压在身上的男人喘息更重,他亲吻着陈若竹氤氲的眼睛,微张的小嘴,涨红的脖颈,手伸到肚兜下方狠狠揉了两下,同时胯部猛的向上一顶! “啊!爹爹!”,陈若竹带着泣音哭的又软又媚,小屁股扭的格外蛊惑人心。 “要什么?心肝,说出来,说出来就都给你” “要……要大肉棒……要大肉棒呜……好痒……” “要谁的大肉棒?” “要二爹爹的……呜……二爹爹……快进来……操若竹的花穴……” “给你!都给你!哦!爹爹的鸡巴都喂给你这小逼吃!”,只见宋二老爷压低身子搂紧了陈若竹,胯下一沉,整个胯部以俯冲的形式狠狠的抵操上了那白嫩的阴阜。突然贯穿进来的阳具,极为的粗壮,滚烫,长度惊人,没有半点停留和犹豫,突兀又用力的顶了进来。陈若竹被撞的尖叫一声,双腿一颤就从男人的腰上软软滑落。 脚踝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宋二老爷强壮的臂弯架着陈若竹的一条腿,又是狠厉的一个挺腰! “啊——” “嗯——”,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不同程度的浓重喘息。温热紧致的肉穴缓解了阳具的肿胀感,宋二老爷开始九浅一深的抽顶着,每浅浅的抽送几下就重重的直捣黄龙,干进开阖的宫口,享受宫颈内小嘴的吮吸,顶着里头敏感无比的骚浪嫩肉重重的研磨十几圈再抽出来。 陈若竹张着嘴、翻着眼白,被他磨得小穴里潮水喷发,娇嫩的阴户被他粗硬的毛发一再磨蹭,瘙痒的让身处迷茫的他扭着被抬高的臀部迎合,蹭到穴内深深捣弄的粗大阴茎,搅的宋大老爷‘呃’的一声闷哼,宽大的手掌掰开了他的臀肉,掐着嫩嫩的腻肉使那肉穴分的更开,然后没有丝毫停留,“噗呲”又深深挺进去,刚喷射的淫水被他堵回小穴深处,更多是被他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压在媚肉上捣弄,研磨成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媚肉的缝隙流出被粗大肉根撑得绷圆的穴口。 “嗯哈……好深……干进子宫了……哈……好酸……啊嗯……要被磨烂了……” “浪成这样,说,是我操的你爽还是我大哥操的你爽” 宋二老爷攥紧陈若竹的细腰就是一通狂顶,健硕的腰臀有力耸动,砰砰砰的往里捅操,阴道里每一寸褶皱都被粗壮棒身强势碾平,肚子瞬间就高高隆起,肉眼可见的有一小块圆硕的痕迹在那个位置越顶越深。 “呜呜呜呜呜!”,陈若竹腿根战栗抽搐的疯狂哆嗦起来,眼泪从眼角滑落,红艳的嘴唇张着发出哭泣般的呜咽,他扭动着身体挣扎,在男人的胸肌上厮磨双乳,边拱起腰臀,边用两只手死死抓住身前男人的胳膊,阴茎抽搐着喷出一大股白浊精水,下面的肉穴也收缩几下,失禁一样喷出大量透明的淫水。 “二爹爹……二爹爹操的爽……呜……”,陈若竹咬着手指发出淫乱的长吟,彻底泄了身。 然而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来人一脚踹开,宋大老爷面色阴沉的走进来,陈若竹闻声看过去,只觉得今日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不同的是,这次只是个开始而已。 宋大老爷很快脱光了衣服,上了床将陈若竹扯到身下,宋二老爷乐的看这小骚货被欺负,甚至在宋大老爷掰着陈若竹的腿干进去时,他还从后面将陈若竹搂进怀里,两只手分别扯着陈若竹的脚腕,拉的它们分的更开,边亲他的边用手指拨弄那响个不停的铃铛。 刚高潮过的淫穴发了打水般湿的彻底,宋大老爷操进去后只觉得整个性器都仿佛被泡在一汪湿热的温泉里,滚烫,紧致,还一缩一缩的绞个不停,他低喘了声,继而一言不发的按着陈若竹的腰往胯上狠撞,那每一下进入的节奏都狂猛的骇人,贯穿着肉洞顶到宫口,干出响彻整个屋子的啪啪砰砰!声响,一下!两下!三下!陈若竹短促的急喘,尖叫哭泣着去推宋大老爷的小腹,手却被宋二老爷死死按住,男人凑过来,张口猛的咬在了他细白的颈肉上! “啊啊啊!”,陈若竹的脸上霎时一片空白,他睁大了眼睛,无助的哀叫,浑身都在颤抖,宛如野兽般粗大的巨根在他的身体里凶狠的蹂躏狠捣,丝毫没有顾及肉穴里过于失控的紧缩,那龟头更是越干越深,贯穿宫腔用力的往里捅操,带着一种惩罚的肆虐意味。 陈若竹哭的厉害,被宋大老爷变态的操法操的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肉棒撑满了充血的阴道,他根本承受不住那股可怕的冲击,剧烈的撞击中,宋二老爷含住他的耳垂,用手握住那晃来晃去的涨红阴茎,又把掌心抵住龟头,开始画着圆圈的奋力揉搓,粗糙的茧子在娇嫩的龟头表面飞快摩擦,穴口处的淫水简直呈喷射状的直直射出。 “爹爹!别揉!别揉!要死了啊!”,陈若竹疯狂蹬踹着被禁锢的双腿,指甲猛的一收,在宋大老爷起起伏伏的后背上刮出道道鲜红色的指痕,看上去无比的触目惊心。 宋大老爷喘了口气,抱着他战栗的身子,继续挺动着胯下的巨棒,用力的往紧窄的肉洞里撞,将儿媳操的摇晃不停。 “大哥,轻点弄,没听见这个小骚货快不行了吗”,宋二老爷说着求情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收敛,阴茎在男人手里痉挛抽搐,陈若竹淫乱的奋力扭动腰肢和小臀,更加迎合男人手掌的玩弄,那翘起的肉臀贴在前面男人的胯上更把体内的肉棒往深处吞了吞,不知道捣到了什么地方,陈若竹眼神发直,“呃!”的一声瞬间僵住,流着口水边哆嗦边被操的喷了精。 “嗯……骚货”,宋大老爷眯起眼睛,显然是被夹得爽了。 宋二老爷见状在陈若竹耳后落下更细密的吻,他架着陈若竹的腿弯将其整个抱起,把那哆哆嗦嗦的嫩穴由他带着向宋大老爷挺立的大肉棒上压去。 “爹……爹爹……”,陈若竹颤抖的哭哭啼啼,握在男人手里的长腿瞬间紧绷,戴着铃铛的小脚不自禁的勾了起来。 “继续” 哑着声音命令道,宋大老爷半闭上眼,享受着那湿润的嫩穴紧裹的强烈快感,双手伸出去狎玩着陈若竹肥软的奶子,陈若竹两条细长的大腿被宋二老爷提在手中,上下起落的套弄在大肉棒上,淫水丰沛的肉穴被抽插出啪吱、啪吱的响声。 这样的操法虽然没有刚刚疯狂,却更让人觉得羞耻。 宋二老爷在陈若竹身后握住他丰满的臀瓣,入手滑腻丰腴,带着柔韧和温暖,他掌控着陈若竹起伏的动作,变换着起落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压着陈若竹往宋大老爷的胯上送,陈若竹涨红了脸扬起了头,嘴巴张的大大的,下意识摇摆着屁股想要摆脱控制,可是宋二老爷却一巴掌拍在他的臀肉上,打得雪白淫肉波浪般滚动。 “呜……”,陈若竹的肉洞内一阵紧缩,内壁抽搐般紧裹住男人的大鸡巴狂抖,顶进子宫的龟头仿佛被数万张小嘴紧紧吸住,宋大老爷舒服的闷哼了一声,见此,宋二老爷便左右开弓,巴掌一下下抽在乱颤的臀肉上,同时只用一只手便掐着那纤细的腰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每抽一下,肉穴便狠狠的收缩一回,每撞一下,都让陈若竹的身子僵直紧绷,小嘴哀鸣不绝。 “别吸了,不然爹爹会忍不住干烂你的,小骚货” 眼看着陈若竹哭的满脸是泪,宋大老爷爱怜的吻去他的泪水,从宋二老爷的怀里把人接过,压在床上后却以更为狂猛的速度挺腰提臀,在淫水飞溅的蜜穴里阵阵冲刺,直到陈若竹猛的抓住他的肩膀,小腿勾上他的后腰,短促尖锐的哭叫了一声,宋大老爷感觉到嘬住自己肉棒的那个湿热无比的紧小空间传来阵阵强烈的吸意,他也掰着陈若竹绷紧的腿根,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白精毫不犹豫的冲进那道被硬生生操开的小口。 “唔唔唔!爹爹!爹爹!”,陈若竹猛的瞪大双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整个身体都疯狂抽搐起来,呼吸几次停顿,阴茎痉挛弹跳,龟头胀大了一瞬,然后猛然喷出几股白浊的精水,继而就是尿水,他泄的魂飞天外,两腿抖如筛糠,差点再次昏死过去。 宋大老爷及时吻住他的小嘴渡了几口气过去,才见陈若竹的抽搐渐渐平息,他两眼涣散,甚至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夹着他的腰疯狂的蠕动磨蹭,一边轻哼着,一边去找寻宋大老爷的嘴唇,无比淫贱的边吃着男人的舌头边缓缓从嘴角流出透明涎液。 这种温存持续不过片刻,宋大老爷粗喘着又亲了他一口,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再次把人抱在怀中,身后很快覆上来另一具同样滚烫健壮的身躯,陈若竹被烫的一抖,哭着叫了声,“二爹爹……” “心肝儿,来,在放松一点”,宋二老爷在床上真正的发动攻势前从不吝啬于各种手段的轻哄,只为了让猎物放松警惕,自己好快狠准的咬住猎物致命的大动脉。果然陈若竹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们的这种语气,虽然他仍是哭着的,可夹着的力度明显放松了许多。宋二老爷趁机摸到那两人交合的地方,伸手揉按抚摸着被撑成一个红色圆洞的穴口,轻轻挑起穴口一点粉肉,将手指慢慢往里塞。 “啊……”,陈若竹刚抖着嗓子叫了一声,宋二老爷又猛的探进去的第二根,指腹触摸到插在里面那青筋暴起的柱身,勾着笑道,“怎么样,哥,是不是更紧了?” 宋大老爷显然在咬着牙强行忍耐,“少废话,快点弄!”,臂弯捞着陈若竹的大腿分的更开,劲腰一下一下的往穴里撞,龟头不停的捣在突起的那个骚点上,在上面大力地磨几下,便又划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操到深处,干的淫浪的骚穴随着顶弄的节奏快速蠕动出大量的汁液。陈若竹腰杆发软,润滑酥软的肉道很快便能自如地吞吐一根肉棒和三根手指,宋大老爷放慢了动作,将阴茎抽出一大截,直到只有龟头埋在里面,这时宋二老爷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性器同样抵在了旁边,将被撑得满满的穴口拉开一点,两根勃勃跳动的肉刃一齐劈开紧嫩的阴道,缓缓顶入深处。 “啊……满了……爹爹……插满了啊……”,随着那两根性器凶残的越埋越深,陈若竹的嗓音里的哭腔也越发的颤抖,只见他两条腿被硬生生的掰成了一字型,大腿中间小小的雌穴口被撑得薄了一圈,艰难地吸纳着两根粗壮的性器,原本是一个狭窄圆洞状的穴口被撑成了长条状,穴肉细密地蠕动着,犹如失禁一般每捅进去一段就有一股热液“呲!”的喷射出来。 然而两个男人今天像是铁了心的要把他弄死在这里,无论这过程中陈若竹是如何的求饶,如何的哭喊,甚至中途短暂的昏迷片刻,又很快被男人的肉棒合力给插硬醒。当两根又粗又长的性器伴随着男人们舒爽的闷哼,全部送进他体内的刹那,陈若竹整个人都死了一回,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撕成了两半,腿中间那骇人的棍子一同连劈带凿的捅的他失去了声音。 他小腹绷得紧紧的,额上布满细汗,肉体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细腻狂抖,然后他的腰和腿就分别被男人们的两只手扶住了。 “心肝,这才是真的插满了,舒服吗?”,分不出来耳边是谁在说话,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亲吻着陈若竹的肩膀,脸蛋,用最亲密的姿势把他给夹在中间,然后同时撤腰,同时挺腰,两根粗黑肉棒自下而上地快速抽插着被撑成椭圆形状的小穴,直干得艳红穴肉翻飞,噗嗞水声不断。 “啊……好酸!太酸了”,陈若竹泪眼朦胧地哭叫,无法自控的抽搐痉挛,那插在屁股里的两根阳具一齐快速地挺动,花心和骚点轮流被猛顶,两个男人挥舞着巨型的狰狞鸡巴在他的穴里驰骋蹂躏,插的阴道媚肉簌簌发抖,瑟缩蠕动的想要收紧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合拢,陈若竹两条小腿一开始还挣扎着乱摆,被抓着操了一会儿便软软地耷下来,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晃着,脚腕上的铃铛也急促的叮当叮当乱响。 陈若竹吸着冷气掐着宋大老爷的手臂,眼前便一阵发黑,满脑子都是男人们的巨根挤动进出的狰猛,下体快要被撑裂了,他们操的极深,仿佛整个小腹内都是那两根横亘在里面的骇人性器,他哭着收缩,两个男人便低吼着操的更加粗暴凶狠,掐着他的腰肢用大鸡巴疯狂顶弄着宫颈,把肚子都插的鼓起了鸡巴的形状。 他们喷出来的粗喘热气就洒在耳边,陈若竹的嘴唇被亲的红肿,耳垂耳后也被舔咬的湿哒哒的一片,他听着他们一口一个的叫着他,“宝贝儿”“心肝”,还叫他乖点,陈若竹渐渐失了神智,他受不了的分开双腿,哭着哀求道,“爹爹……插死我吧……插死我……呜呜……死了……真的要死了……” 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的眼底皆是血红一片,这一刻他们对陈若竹的喜爱甚至超过了死去了连儿,他们只想好好的玩弄这个骚货,在陈若竹身上发泄出自己隐忍了多年的欲望。两个男人掐着陈若竹的腰往下狠扯,用力的将暴涨阳具狠狠干进穴口中,濡湿的阴阜变了形状,充血的阴蒂被挤压磨蹭,硕大的龟头恨不得把娇嫩的子宫给凿穿干烂! “骚货,好好受着!” 这凶残的一撞甚至把陈若竹抛到了天上去,落下来时两根性器再次同时消失在陈若竹腿间,陈若竹张大了嘴巴,脚丫子蜷起痉挛,阴茎勃起狂抖狂射,过了好半晌,陈若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尖叫着大哭,无度的癫狂操弄撞的他极端恐惧,焦狂缩挤的肉璧前所未有的紧,男人们跪起身子,只用插在肉洞里的两根鸡巴挑起陈若竹的整个重量,偏要在最艰难的时候往里开拓,这般强制的冲刺甚至有了凌辱的意味。 “啊!哈!”,陈若竹流着泪直翻白眼,从未体验过的癫狂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身后抱着他的宋二老爷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两根性器猛地插进又快速抽出前穴,插进时,两根并驾齐驱划开紧热软滑的穴肉,插到嫩红小洞的最深处,几乎要将陈若竹的内脏顶穿,抽出时两根肉茎便从层层绞紧的肉穴里一路急速后退,刮开收缩的穴肉,复又是一个猛顶,如此反复,搅得淫靡烂肉都被插作了一团。 “心肝……嗯……哦!爹爹操的爽死了!”,宋大老爷尝尽的痛快,借着健壮紧绷的臀部猛抵狂耸,那大量兜头淋下来的滚烫蜜液,腻烫的让他情不自禁低吟。 宋二老爷也用汗湿起伏的胸膛贴住他的后背,边操边在他耳边喘息,两手绕到前方揉弄他的奶子,拨弄嫣红肿硬的奶头,“还能喷吗?来,再多喷点,泄不出来了爹爹喂你精水吃” 陈若竹的尖叫都逐渐嘶哑,屁股和腿根被男人们的胯部顶撞厮磨的通红一片,那两根与他合二为一的巨物已经密不可分,他想要抓住什么,茫然的睁着失神的双眼急的直哭,却因为男人们突然加快的耸动骤然哽住了喉咙。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眼底闪现出兽性的光芒,铁钳般的手臂抱着他只知红着眼睛越操越猛,越操越快,壁肉被磨得红肿,花蒂被扯进扯出,呈现出鲜血一样汁水淋漓的艳红色,他们听着陈若竹呜呜的哭声,闭着眼睛低吼,一连串啪啪啪啪的耸动后,同时贯穿到最深,死死的把陈若竹挤插在了两具健壮汗湿的胸膛间。 他们把狂颤个不停的陈若竹固定在胯上,两根大鸡巴均是一个深深捣入,强劲有力的精液持续而绵长地击打着红肿的内壁,陈若竹身体绷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阴茎已是射都射不出来,两穴里的淫水争先恐后的往出喷涌,他扭曲着脸露出要哭不哭的神色,湿发乱甩,不断小声呢喃着,“不……不……不……” 平日里一个男人的精液量陈若竹都承受不住,眼下那狭小的肉壶里却要承受两个龙精虎猛男人们的浇灌,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隆起,陈若竹咬着手指崩溃啜泣,脸蛋潮红的不像话,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往上逃跑,却被男人们抓回来,用力的将喷精囊袋死命挤进穴口中,龟头顶在子宫最深处的内壁上狂射,甚至惩罚性的连连戳刺了数下。 “跑什么,不想怀上爹爹的孩子了吗?嗯?乖,等士清回来了,我们给他个惊喜可好?”,宋二老爷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手掌揉捏着两瓣臀肉,舒舒爽爽的半闭着眼,边小幅度的挺着腰,边一股一股的往里喷射。 陈若竹手臂渐渐滑落,软软的吐出了红舌,恍惚着神情哆嗦着嘴唇浑身战栗,等到男人们射完了拔出来,被长时间撑开的穴口仍然是狭长的椭圆形行,那黑黝黝的肉洞激缩了几下,然后缓慢的溢出了大量汹涌的白浊。 至此陈若竹的身子算是被两个男人彻底开发,终于在陈若竹释放了本性的宋二老爷甚至在宋大老爷不在时,试着用道具玩弄陈若竹的身体,只不过有一次他们想要共同进入后穴的时候,陈若竹由于承受不住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做到一半便晕了过去,事后为了让那两个男人发泄出来,他不得不用小嘴轮番伺候男人们胯下的阳具,直到他们射在自己口中为止。 陈若竹下面被灌了不少浓精,上面那张小嘴也尝了不少,不过说来也是奇怪,普通人被这么个操法早就松的不行,可陈若竹却一天比一天容光焕发,水润的眼睛,上挑的眼尾,在床上扭得又浪又骚的小屁股,都让两位老爷迷进了骨子里,夜夜与他纠缠在一起,恨不得能死在他的身上。 府里的丫鬟们妒忌这位能得独宠的男夫人,私下里都在暗暗的编排陈若竹,说他比妓女还要下贱,还说大少爷肯定不会要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妻子,等老爷们玩腻了他,肯定是要把他卖到最低档的窑子里去,当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小馆。 这话还没传到陈若竹耳里,两位老爷便先听到了风声。 具体的处罚不得而知,陈若竹只莫名的发现自己的院子里好像少了几个人,而且剩下的那几个,一看到他也目光闪躲,态度比起之前还恭敬了不少。 他思索着推开房门,前脚刚一迈进去,整个人都被拦腰搂进了一道灼热的怀抱中,不出片刻,他整个人都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屁股下是那源源不断散发着热度的坚硬肌肉。 陈若竹红了脸,根本没时间思考别的,仰起头递上了香香软软的小舌,很快和抱着他的男人吻到了一起。 如此过了两个月,直到最后一封家书的寄来,陈若竹才猛然惊觉,距离宋士清回府的日子竟然越来越近了。 -- 冷宫中的可怜皇子惨遭禁卫军们肆意lunjian, 过了半个月,宋士清比原计划提前一段日子回了府。 回府后,他第一件事先是去给两位老爷交代了此次行程上关于宋家生意上的一些问题,然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卧房,因为提前知道宋士清会回来,陈若竹吃过午饭后并没有在两位老爷那多留,但尽管如此,他看到宋士清的第一眼,却还是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男人会察觉出什么来。 宋士清念妻心切,只把陈若竹的种种情绪当成了夫妻之间的一种小情趣,况且这样一来,陈若竹的下面就变得格外的紧,甚至比他走之前还要敏感,稍微一摸就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两人坐在床边搂抱着说了一会情话,宋士清揉搓陈若竹私处的手缓缓从亵裤的边缘退出来,那整整三根手指,都是湿漉漉的一片,覆着着湿亮黏腻的水光,他笑了笑,低声骂着陈若竹是个爱吃鸡巴的小骚货。没想到陈若竹对这句话反应尤其的大,竟然在手指已经撤出来的情况下紧紧搂着宋士清的脖子,哆哆嗦嗦的泄了一次。 宋士清讶然,紧接着眸底渐渐染上了血一般的颜色,他面对面的抱着陈若竹分开那两条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尽根没入了正在抽搐的腿窝,陈若竹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后,便软瘫在他怀里地任男人死命的往上颠弄自己的身子。 禁欲了两个多月的男人犹如出笼的野兽,温柔不见了,爱怜不见了,无论承受不住的陈若竹如何哭着求他慢点,他也只用力的钳住他的腰自上而下地抛着他,让自己的阳具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 因为全身重量而让身体里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陈若竹抽搐着哭喘了几声,抱着男人的脖子边咬唇边努力放松,那对越发丰满的双乳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乱抖,奶头红艳坚硬,不时划过男人的面颊。 “相公,吸一下……求求你,吸吸那里……呜……好痒……”,不出片刻被鸡巴操惯了的骚人夫哭声里就染上了若有似无的媚意,他潮红着脸,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男人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乳,纤细雪白的双手捧着宋士清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 等宋士清见他难受的把嘴唇都差点咬破,才依言含住了那看着就叫人上火的一只肥嫩奶子,裹进嘴里用力的吸,狠命的吮。 外面还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下人丫鬟们都自觉的躲得很远,可从屋子里飘出的淫言浪语,大力搅动的水渍声,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混合着床铺剧烈摇晃的咯吱声,还是飘出去了老远, “宝贝儿,你这儿怎么又大了?还有这……为夫一揉它,你就抖的厉害,嗯……好紧的逼……” “相公!相公!别揉!别揉那!” “怎么,受不了了?乖,腿在张开点” “不行了……呜呜呜……” 所有的声音都变得越发急促,他们的男夫人貌似是被少爷压到了身下,除了哭喘浓重了些,叫声却显得沉闷了许多,有一段时间甚至是失声的状态,唯有少爷的低吼和啪啪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强悍且让人脸红心跳。 等陈若竹再次开口,他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不堪,“相公……射吧……若竹晚上在,晚上在伺候您……呜!” “晚上你可无论如何都不许喊停” “嗯——”, 陈若竹咬着手指长长淫叫一声身下两处一齐高潮,在他涣散的眼神里,宋士清按住了他狂乱扭动的腰肢,死死把他固定在自己怒涨的赤红阳具上,那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在他敏感的子宫壁上,烫的他连连哆嗦。而宋士清好整以暇地看着俯视身下好像整个人都被操到痉挛的妻子,又是一个重重的挺腰,他咬着他的唇,粗喘着道,“都吃了,烫坏了你的小逼看你还怎么到处勾引男人” 陈若竹一惊,猛的瞪大了双眼,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憋了那么久的男人出精量是原来的两倍还多,陈若竹硬生生被射的浑身抽搐翻起了白眼,连脚趾都紧紧的蜷成一团。 整个射精的过程凶残且持久,空气中漂浮着的仿佛都是浓浓的腥膻气息,等陈若竹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被抱到了屏风后面的浴桶旁,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依旧坚挺的粗壮阳具,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着。 宋士清用水瓢舀了水给自己冲洗,随着他的动作,手臂肩背上的肌肉紧绷有力,他出去的这段时间,看来很是辛苦,皮肤黑了些,人也更精壮了些,陈若竹楞楞的看着,恍惚间想起刚刚男人在最后那一阵冲刺时,趴伏在自己身上那让人感到窒息的重量,和斜挑着俯冲进自己身体里频率快到分不清的粗暴冲撞。 不愧是父子。 陈若竹的脸一点一点慢慢再次涨的通红,他视线躲闪着从男人的小腹上移开,下巴却被掐住,不容置疑的扭了回来,宋士清亲了他一下,双手撑在他两侧,有力臀在他大敞的两腿间慢条斯理的缓缓移动,碾磨出丝丝缕缕的淫液和骚人夫骨子里的性欲,“为夫出去的这段日子,和两位爹爹们相处的可还好?” 陈若竹手指深深陷进男人肩背上的肌肉里,哭喘了声,“好……很好……” “是吗?那他们可有催促过你早日给宋家生个孙子?” “呜……有,有的……” 怎么没有?那两个男人最爱的就是日夜抓着他灌精,轮番射满他还不够,第二天他醒来时觉得腰酸,发现他们竟然垫了个枕头在自己的腰下,就是为了让子宫充分的吸收那些精华,从而增加他受孕的几率。 只是他的肚子到现在都没动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陈若竹闭上眼睛不去想太多,专心的含住了男人凑过来的嘴唇。 宋士清回府,两人过了久违的一段二人世界的生活,陈若竹由于心虚尽量躲着两位老爷,可没想到这一举动惹恼了本就欲求不满的两个男人,如此一来只要一有机会,或者宋士清出府办事,陈若竹就会被强行抱到男人们的房中,出来时他步履虚浮,仔细看的话衣衫有些凌乱,那脸蛋红润,嘴角还挂着丁点不明的白色液体。 直到有一天,两位老爷把宋士清叫到书房,有把宋家的生意全权交给他打理的意思,于是宋士清理所当然的变得更加忙碌,有时他出去喝酒应酬,三更半夜才被家丁搀扶着回到家中。 这晚宋士清依旧醉眼朦胧,躺到床上的一瞬间几乎就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但那英挺的眉在梦中也不安分的绞紧,仿佛身边有什么动静正在打扰他的好梦。 “相公……”,陈若竹转头红着脸看着他,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 宋士清完全做不出任何回应。 这让陈若竹大大的松了口气,那掐着被子边缘的十根手指慢慢放松,嘴里溢出一声若有似无的绵长呻吟,低低的,软软的,他看向自己身下隆起的被子,脸红的简直像要滴血。 只见原本睡了两个人的偌大床铺,此时竟是容纳了第三个人的存在,陈若竹腿间的锦被下有人不知在里面一动一动的做些什么,陈若竹越是紧张,那动作的幅度就越是明显。 渐渐的,陈若竹朦胧着双眼呼吸急促,他死死咬住下唇,两条腿颤抖着往两边分开,被子边缘有一只勾蜷着脚趾的小脚露了出来。 “爹……爹爹……”,陈若竹再也忍不住哭着喘息,棉被应声被一只大手拽到了地上,那赤裸的腿间赫然趴伏着一道高壮的人影,他同样呼吸粗重,抓着陈若竹逃跑的脚腕就把它拽了回来,拉到嘴边落下细密的亲吻,然后一点一点的继续往上,白到像雪的滑腻肌肤上绽放出梅花一样的鲜艳红痕,无论那腿怎么抖,男人都抓着它,将它涂满了自己的口水,尤其是腿根的位置,因为被男人单独吮吸疼爱,连印子都比别的地方更加密集,看上去触目惊心。 听见陈若竹叫声的男人抬起脸,赫然是宋大老爷。 “心肝”,宋大老爷布满薄茧的大掌反复揉搓儿媳大腿上娇嫩的肌肤,力度很重,带着一丝发泄的意味在里头,“这段日子没少被士清操吧?瞧瞧这逼浪的,还没碰就出了这么多水,味儿也是骚的不行” 双性人夫的逼被男人们又揉又操的无比敏感,白嫩嫩的阴阜肥厚的有如白馒头,阴唇更是嫣红似血,此时正浸着一层晶亮水光,翕合蠕动,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一根粗大的东西插进来狠狠填满。 温柔的说完这一句,宋大老爷的脸色又是一变,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陈若竹,突然伸手在那阴唇上重重一拧,“你在躲着我们,给你胆子了是不是?” 享受着男人爱抚的陈若竹猝不及防痛叫出声,他眼睛里泛着泪花,飞快的看了宋士清一眼,望着宋大老爷的眼神委屈又可怜。 宋大老爷被激出了火气和欲望,手掌按着陈若竹的腿根掰的更开,埋头对着那红艳艳的肉洞就吃了过去。软腻肉唇湿漉漉又软绵绵,火热粗糙的大舌毫不犹豫的含住狂舔,不时用两瓣嘴唇扯住阴蒂拉起来厮磨一会儿,放开后又含进嘴里吸奶一样的嘬嘬砸弄,肥厚肉瓣被折磨的通红一片,硬生生的涨大了一圈,颤颤巍巍的哆嗦着战栗着,被男人的大舌色情的卷来卷去。 “啊啊爹爹别吸……别吸了……啊啊啊!”,陈若竹满脸绯红的挣动着双腿,两手胡乱挥舞着,一会死死拽着枕头,一会疯狂的去推拒男人的头,那光洁的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水,下面的阴茎早就勃起,一晃一晃的贴在男人拱动的鼻尖上,他本能的挺着小腹上下磨蹭,边蠕动着嘴唇,边从嘴角慢慢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顾忌着宋士清在身边,他不敢叫的太大声,实在忍不住了就咬住自己的手背呜咽几声,可这样的压抑却叫下身被舔弄雌穴的快感更加强烈,无比尖锐的酸涩一圈圈从体内扩散,埋头在他腿间吃穴的男人仿佛正在进食的大型猛兽,牙齿粗暴残忍的撕咬着红肿的阴蒂,舌头探进去搜刮内壁配合着吮吸的动作性交般来回抽送,咕咚咕咚吞咽从儿媳的逼里喷出来的大量淫液。 那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到了男人拱起的背上,一抽一抽的开开合合,宋大老爷扣住他的腿弯往下一压,让那淫靡嫣红的阴阜更加突出,继而把勃起的阴茎吃进嘴里,陈若竹一声惊喘,下意识夹住了男人头,眼神发直的挺着腰突突喷射。 阴道里同样肉浪翻滚,抽搐的内壁紧缩了几下猛的喷出道道透明水液,失禁一样狂泄在男人的脸上,宋大老爷伸出舌头舔去溅到嘴边的液体,又细细的为陈若竹清理干净,陈若竹哭着说已经没了,爹爹不要再舔了,充耳不闻的男人伸手扒开两瓣肉唇,连细缝里的水渍也没有放过,被舔舐啃咬过的腿心一片狼藉,到处布满了牙印,宋大老爷亲了最后一口,将嘴里残留的汁水嘴对嘴的给陈若竹喂了过去。 公媳两人一上一下的交叠在一起,旁边就是熟睡着宋士清。 “啊……哈……爹爹……”,陈若竹小声的抽泣,两条腿挂在男人腰部两侧绞紧摩擦,两只手也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肩膀,动静又甜又腻,一听就是骚的不行。 宋大老爷见他垂着眼不去看宋士清的方向,故意凑的很近,脸对脸的故意与他低声调情,“紧张了?怕被士清发现?” 陈若竹啜泣着点头,声音小的像是被男人的唇呑进了嘴里,“爹爹轻点……” 宋大老爷摸着他的屁股,含糊着与他接吻,“还躲不躲了?” “不……不躲了……啊——” 低低的呻吟变了调,变成了一声拖着长长尾音的浓重哭腔,只见宋大老爷的胯部越沉越低,随着陈若竹抖如筛糠的扬起了头,十指死死扣住男人后背在上头划出一道长长的红痕,男人胯下巨大的肉棒已经在自己身体里插入了将近一半,宋大老爷一错不错的盯着陈若竹的泪眼,猛的往里一顶,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发出痴迷的哀叫。 “啊……啊……呀啊啊……进、进来了!啊啊好满、嗯呃!撑,撑满了啊!”,陈若竹脸颊通红,小腿无力的晃悠了几下,那巨大的阳物毫不留情的不停往里插入,肉壁简直要被撑破了,满满登登的阴道极力收缩把那大家伙紧紧裹住,努力的嘬吸,肉贴着肉相互摩擦激烈的快感和饱胀的满足感从下面一起爆发,陈若竹哆嗦着哭喘了几声,随即伸手将男人楼的更紧。 “欠日的骚货!” 宋大老爷可不管身边的儿子是否会突然惊醒,也不管自己撞击的力道大到致使床榻发出难耐的咯吱声,他挥舞着长驱而入的大鸡巴直接冲进了阴道最深处,两手掰着陈若竹的腿根,挺着腰直直在猩红肉洞里狂进狂出,次次粗暴的填充撑的陈若竹眼前阵阵发黑,紧绷的双腿密集细颤,只觉得肚子深处似乎被男人的粗长肉棍彻底贯穿了。 “爹爹轻点……轻点……”,他半睁着眼低低的哭,急急的喘,随着重重的撞击,陈若竹抓着宋大老爷的肩膀仰面长呜。 “你的肉又缩又吸的,骚不骚,要不要爹爹再操重点呢?睁开眼睛,看看你这里被我插成什么样了” 宋大老爷愉快的粗喘,手探到下面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淫靡媚肉随着粗壮棒身的抽送被扯进扯出,指尖触及到一片滑腻和湿润,淫液四处飞溅,两瓣肉唇在高速的摩擦下散发出惊人的滚烫温度,宋大老爷的手指轻轻一撩,陈若竹就反应极大的“啊啊!”叫着扭着腰往上逃窜。 胡乱吸个不停的小洞直将宋大老爷扯得一声闷哼,他伸手将陈若竹的手摁住,性器以顺时针方向紧贴着穴口狠狠的碾了一圈,飞快的抬臀用壮硕腰肌凶残撞击了十几下肥嫩臀肉,龟头操的极深抵着宫颈肉壁不断的抖动研磨,直将陈若竹惩罚的浑身发软,战栗颤抖的双腿再也不敢轻易合拢,“心肝,跑什么呢?爹爹操的你不舒服吗?” 越来越淫糜的气息在空气中来回流窜,从嫩逼里抽出的肉棒已经很湿了,一汩汩粘腻的热液和着清水溅在宋大老爷毛发杂乱的阴部上,点点白沫横生,陈若竹被男人抬起头脑勺被迫垂眸看了一眼,立马受不住刺激的猛的捂住嘴,弯起腰身,激烈绷直着抽搐着泄了一次,那眼泪和淫水一样都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唔!爹爹……求你……”,白嫩的阴阜在男人狂猛的操击下充血泛红,男人结实的胯部打桩般抵着垂直凿落,冲撞间肉体啪啪作响,两个大囊袋疯了似的在洁白的腿间甩动拍打,陈若竹哭喘不已,听宋大老爷覆在他耳边低声骂着他骚货,贱人,还问自己要是宋士清此时醒了,邀请他一起来操自己的逼可好? 陈若竹张了张嘴,攥着床单的手猛的收紧,顿时两眼发直着大脑一片空白。 宋大老爷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液淋上自己的小腹,低头一看,才发现这骚货又被自己操射了。 “嗯……怎么就能骚成这样”,宋大老爷眯着眼睛舒爽叹息,两只大手折着陈若竹的双腿,硕大的棒身不断的在他女穴里狂狼进出,每一次都死死刮蹭过内壁的媚肉,啪啪啪啪啪!找不到重心的纤白脚丫在男人的手臂上无助的晃动着,前前后后,进进出出,肉体的碰撞声在淫荡的水液蜜洞里越来越响。 “唔……”,陈若竹十指紧绷痉挛,指骨微微泛白,整个人像是拉开到极限的弓,腰肢死死的绷紧,他双手推不动宋大老爷越压越低的壮硕胸膛,只好崩溃的捂着被操的凸起的小肚子,急喘着泣哭,每每大龟头捣在深处的嫩肉口儿上,他就有种即将魂飞魄散的恐慌,想要放声的浪叫,想要尽情的扭动。 泪眼朦胧中下巴被人用力捏住,然后往旁边一扭,陈若竹骇然的发现,虽然宋士清仍然是睡着的,却翻了个身,此时正是面对着他们二人的方向。 “爹爹……爹爹……”,陈若竹越紧张下面就缩的越厉害,他几乎疯狂的颤动着雪白肉体,被男人压在身下操的死去活来,“士清……士清他……” “别怕,士清要是醒了,就说爹爹在给你播种呢,爹爹这是为了让你早日怀上宋家的孩子”,男人以温柔的语气说着恶劣的话,巨根毫不留情的往里打桩,龟头在最碰不得的骚心处不依不饶的狠狠碾磨。 “啊、啊、啊、呀啊好快、啊啊、好快……太、太猛、不、不行了啊啊啊!”,陈若竹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哀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满是销魂蚀骨的餍足和媚意,他的双腿被掰成了大大分开的一字马形状,顺势进入的大鸡巴开由下往上的剧烈顶弄,聚满快感的龟头一个劲往窄小如细眼的宫口里插,粗狂的棒身挤动在淫腻的肉璧上,全是咣咣的快速抨击水声。 “唔!唔!啊!啊啊啊!” “嗯!骚货!到处都是淫水,爹爹这么粗的大东西插的你这里都快吃不下了,还这么浪,哦……操!” “乖,爹爹疼你!” 宋大老爷‘呼哧呼哧’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呼吸,有力的腰部强悍耸动,陈若竹在这场性事中出了不少汗,浑身都滑腻腻的,却一点都不难闻,宋大老爷侧着脑袋饥渴的唇瓣贴上他扬起的细颈,含住莹白的肌肤吮吸啃噬,呼吸加急加重,臀部耸动的幅度也跟着加大。 他一只大手离开细软的腰肢,游曳着往陈若竹被操的一鼓一鼓的小腹上滑,然后另一手握住滑嫩的乳根,揉着撸着上去罩住整只柔软滑腻的大奶,五指揉捏变化,让柔软的硕大在他手心里变换形状。 陈若竹脸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迷离神色,他当着宋士清的面用双手捧住了宋大老爷的脸,主动伸出嫣红的舌尖,像条淫贱的母狗一样祈求着男人的唾液。 宋大老爷喉结上下滚动,眼里没有一丝的犹豫,腰部的耸动从未停下,“呲呲”捣弄淫液的水声更让他口干舌燥,他把骚浪的儿媳吻的透不过气头,一低头就含住那颗硬挺的奶子尖舌尖顶着吮吸,牙齿咬着研磨,一口一口的把整只大奶每一寸乳肉都含吮了一遍,陈若竹哭着扭腰摆臀,挺胸将雪白的胸脯送入他手里、嘴中,也间接缩紧了最深处的入口,把插入其中的硕大龟头夹得更紧。 “嗯!”,宋大老爷爽得收了手,脸埋进他的乳沟中,两只大手恶狠狠的抱住、掰开并拉高浑圆的肉臀,用尽全身力气自上而下的将胯部砸在陈若竹的腿窝,紧接着就是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射进子宫壶中,烫到陈若竹四肢抽搐搐不住的尖叫也不肯放手。 “满了!满了!”,那张脸涨到前所未有的红,陈若竹眼神涣散,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折腾的都要晕过去了,然而宋大老爷双手固定住陈若竹的腰,还在不停用力痉挛的肉穴里继续抽插,刚刚爽透了的媚肉一层一层的收缩,却被大龟头毫不留情的干开,插入到最里面,内壁现在还处在高潮当中,敏感的要命,根本碰都不能碰,却被这样激烈摩擦,内壁痉挛的更加厉害,高潮根本停不下来,竟被一直延长着,陈若竹雪白的大腿一阵紧绷狂颤蓦地紧紧蜷缩,像是打摆子似的密集震动,那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他被操的腰臀越抬越高,阴茎稀里哗啦的往外喷出道道精水。 “不要……不要再插了……啊……啊啊……不行……不行了爹爹……不能插了求求你……求求你……呀啊……啊!哈啊不行了唔!呃!呃要被……被干死了呃啊啊啊——” 宋大老爷也出了一身的汗,那汗浸的他一身古铜色的古铜色的肌肉更加性感强壮,他嘶吼着一把将儿媳弯成一道弓的小腰揽入怀中,抱着他下床抵在了一旁冰凉的墙壁上。 那劲瘦有力的腰臀顶弄的的没之前快,但是很重,每次顶入,陈若竹的身体都战栗着狠狠往上一窜。他搂着不断在自己腿间肆虐逞凶的男人,下身双腿张的极开,小脚蜷起挂在男人腰部两侧。宋大老爷大手抓着骚儿媳的两瓣白嫩的臀肉,分分合合的揉搓间一次又一次前挺!在前挺!将硕大的鸡巴全根没入湿淋淋的糜烂肉穴,用自己的凶猛肉刃把儿媳死死钉在了墙上,那被干的乱晃的小腿,足以证明男人在干陈若竹时的力气有多大。 宋二老爷找来的时候陈若竹几乎被操的去了半条命,可两个男人的兴奋劲让他不得不一直在沉沉浮浮的操弄中清醒又昏迷,昏迷又清醒。 此时的他已经被宋二老爷抱着放到了窗边的软榻上,软榻的正对着床铺的方向,陈若竹趴伏在上面,侧着脸颊将滚烫的皮肤紧贴着冰凉的床铺,透过眼眶中薄薄的水雾,他往宋士清的方向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宋士清正把此时淫乱的一幕尽收眼底。 然而所有微弱的挣扎在压着他的男人们看来都是欲拒还迎调情的小手段,宋二老爷强大的臂力完全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粗长的肿胀肉棒深深埋在小穴中,全方位蹭过敏感点的刺激让他微张着唇,直接“啊!”的一声哭叫了出来。也没等他适应,宋二老爷揪着他肉肉的圆臀抬高贴在自己的胯上,过程中退出小半截的粗红肉棒“呲”一声,重又深深埋进小穴深处。 这个姿势总是进入的更深的,更甚的是,之前没被挤压到的敏感点此时被硕大的龟头紧紧碾压着,感受他激烈的颤栗,宋二老爷也不客气,对准了那一点“啪啪啪”的快速抽动顶戳,颜色有些浓白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大腿,湿淋淋的一片亮色。 充血的阴唇覆在肉棒上一翻一缩,只有长驱直入的肉棒能全方位的体验到骚肉的嫩滑滚烫,微微弯曲的滑腻甬道越来越紧了,宋二老爷愉悦的喘息着,争分夺秒在他再次高潮前,将龟头插进了他的宫颈里。 “啊!!不……不!”,极度的强烈刺激充斥全身,陈若竹尖利的哭着,清晰的感受着大鸡巴是怎样顶入在宫颈中,将万分敏感的地带,插的控制不住想要疯狂排泄! 他睁大了眼看着宋士清,宋士清微微动了动身子,他“嗯!”的一声,阴茎狂抖着喷出黄色腥臊的滚烫尿水! 这一晚大概是陈若竹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夜晚,他在夫君熟睡的时候被两位公爹强行压在胯下奸淫,整整一晚,两个男人轮番操干他,有时是一个接一个的上,有时是两个一起,他的腿窝里时刻充斥着一根无比粗长的滚烫肉棍,它们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犹如毫无人性的畜生在他的身体里发泄性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双腿无法合拢,大腿内侧火辣辣的一片,胸前更是狼藉不堪,奶头都被咬的肿大了一圈,腿根处黏着已经干涸的白色液体,连小腹上都有,陈若竹脸红红的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昨夜那场疯狂的性爱,侧头看了还在熟睡的宋士清一眼,强撑着酸软无力的手臂起身下床,用浸了热水的湿毛巾自己给自己擦拭干净。 宋士清醒来后一无所知,甚至还觉得是自己在醉酒后把人给弄成这样,于是对待陈若竹越发的体贴。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两位老爷热衷于不分白天黑夜的拉着儿媳四处偷情,陈若竹也从一开始的抗拒愧疚,到后来竟能主动褪下亵裤,坐在两位老爷的身上摇摆起伏,边流着口水,边咬着手指失神的哭求两位爹爹轻点操他。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始终包不住火。 有一日宋士清提前结束应酬回了府,对此一无所知的陈若竹正和两位老爷厮混在床上,他的衣襟被扯开,小肚兜被撕破,衣衫下摆撩到腰间,衬裤和亵裤都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宋士清推开门进来时,就听到陈若竹那呜呜咽咽的哭喘和求饶,以及男人的污言秽语。床上的陈若竹发丝凌乱,小嘴被大老爷堵得严实,丰腴的右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揉搓着,奶头俏生生的挺立着,招来男人的大力蹂躏。衣衫下摆高高撩起堆在腰间,一丝不挂的两条雪白长腿胡乱蹬着,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挺翘肉实的臀瓣被二老爷肆意揉捏狠揉,指缝间时不时的溢出些许滑腻嫩肉。 这一幕对于宋士清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可他只是冷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看着两位爹爹一前一后的把陈若竹夹在中间,然后劲臀同时耸动,陈若竹就被插的哀叫一声,主动分开双腿缠上了面前男人的腰。 他看了不知道多久,等陈若竹发现自己时,两位老爷已经各自在陈若竹体内发泄了一次,那被操的合不拢的肉洞嫣红外翻,一缩一缩的挤出大量厚重白浊,小腹隆起的形状可观,可想而知他们到底射进去了多少。 陈若竹吓坏了,爬过来就要抓住宋士清的裤腿,宋士清一躲,他就像条母狗一样趴伏在了地上,被随之而来的宋二老爷提起身子,从身后狠狠撞了进去。 那两腿在无比强悍的操弄中越分越开,淫液四处飞溅,宋士清眼睁睁看着有丝丝缕缕的白浊顺着陈若竹战栗的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流淌,其中有一些,还在囊袋的飞速拍击下溅到了自己的脸上。 “士清!士清!我错了!啊啊啊!爹爹求你!求你不要操了!啊啊啊!” “贱货,婊子,这逼里吃了多少爹爹的精液了?现在才说不要,嗯?” “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要被爹爹操死了啊!!” 宋二老爷粗吼着抓住肉臀狂耸雄腰,疯狂的前后摆动高速打桩,硕大的肉屌将子宫插的软烂成泥,碾过突起时狠狠撞击,将比鹅蛋还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子宫壁上,陈若竹翻着白眼大声尖叫,他的身子被操的越伏越低,到了最后,他整个人弓着腰几乎弯成了一道直角,双手被男人扯着手腕反折在腰后,脑袋在高速的冲撞下不停的往前移动几乎要贴上了宋士清的小腹。 然后他就清楚的看到,宋士清的胯下有了明显勃起的变化! 陈若竹瞳孔紧缩,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他又哭又叫,肉穴里疯狂蠕动,潮吹出的淫水甚至把充满穴里的精液都冲出来了一点,阴茎也喷出黄色的液体,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骚味,他在宋士清的面前被公爹操到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陈若竹白眼一翻,瞬间晕了过去。 那一阵子府里的人都察觉出来大少爷的心情不太好,每每见着他时,总是冷着一张脸,再也不见平日里温和俊逸的模样,反而从骨子里散发出一丝阴沉的气息,他这个样子,倒是与两位老爷年轻的时候有些相似。 有人猜测是陈若竹和两位老爷的奸情被发现了,他们乐的看好戏,就等着这位左右逢源的婊子被无情的丢出府中,卖入窑子。 可他们所期待的都没有发生,只是他们也连续三天没有看到陈若竹从那扇房门中走出。 三天后,宋士清带着一位中年女人回到了府中,并进到了他和陈若竹的房里。 有人认出,那是城中有名青楼中的女技师,她手段繁多,专门调教一些出来卖却还不听话的女子。 她在房中呆了足有大半日,宋士清才把人送出了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下人们觉得大少爷的脸色比起前几日好了不少。 宋士清并不在意下人们有意无意窥探的眼神,他站在宋府前望着女技师远去的身影,双手负在身后,幽深的眼底暗沉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站了片刻,宋士清踱着步子回了房。 当他的身影一经出现在门口,躺在床上浑身赤裸,汗涔涔的陈若竹就把祈求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只是他的嘴巴赫然被一团棉布塞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双手也被捆绑着置于床头,他脸色通红,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水,微弱的“呜呜”摇头,却换不来宋士清的半分怜惜。 宋士清居高临下的站在他眼前,眼神在陈若竹的身上逡巡了一遍,继而坐在床沿,大手不容置疑用力的掰开了那两条紧闭的双腿。 只见那本来光洁一片的白皙腿根,竟然印着一个鲜红色的“宋”字。它颜色似血,是女技师用一种独特的花汁调制而出,平日里是淡淡的轮廓,只有在剧烈运动或者发汗时才会突出显出明显的字样。大概是刚纹后不久,娇嫩的腿根皮肤还肿着,连带着周围也是通红一片。 宋士清指尖在那上面碰了碰,陈若竹立马咬着牙激烈颤抖,额上的汗越沁越多,宋士清拿掉他嘴里的布,就听他吸着气小声哭着喊疼。 “夫君……夫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求你……求你把我放开吧……好疼……那里真的好疼……” 宋士清无动于衷,反而笑着道,“知道我给你纹这个字的意义吗?” 陈若竹大脑昏昏沉沉,下意识的直摇头,然后他就听见男人覆在自己耳边低语,“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宋家专属的母狗,婊子,到死……你都别想离开” 陈若竹知道一张疼爱自己的宋士清已经彻底变了,也许那天他看到自己在宋二老爷胯下承欢,却起了反应时,就已经变了。 他腿上的“伤”又过了三天才好,只是在宋府里,他再也不必穿着一条多余的亵裤,那衣衫下的下体时刻处于真空的状态,宋家的三个男人只要想要,随时可以撩开袍子操的这骚货连话都说不出。鲜红的“宋”字在腿根处若隐若现,男人们对此喜爱的不得了,反复抚摸,亲吻,时间久了,陈若竹也觉得那就是自己的印记,提醒着他这辈子都逃脱不了的命运。 -- ⒫ο⒅cΙτγ.ⅭοⅯ 被醉酒后的亲哥哥当做侍寝丫 传闻中的香云国,那是一个山清水秀,富甲一方的地方,在皇帝封晟井井有条的治理下,人民安居乐业,不愁吃喝,有的种种田,有的做点小生意,每个人都对封晟是赞赏有加,说他是难得一见的好皇帝。 可知道那么点内幕的又说,封晟除了眼下这六个皇子和两个公主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儿子,本来应该被封为七皇子,可不知是他的母妃犯了什么错,这第七个儿子从来就没对外承认过,不仅他的姓不能随了封凌,连带他的母妃,也被打入了冷宫。 要知道云妃曾经可谓是盛宠一时,容貌昳丽,无人能及,封晟也对她痴迷了很长一阵子,这份恩宠,一直持续到云妃生孩子前夕…… 有一日封晟照例去看望怀了孕的云妃,为了给云妃一个惊喜,他没有让任何宫人通传,结果封晟才刚刚进去了不到半刻钟,便怒气冲冲的踱步而出,宫人大惊,跪了一地之际听到封晟吩咐,要封了这里,再把云妃打入冷宫。 云妃的独宠从此止步。 十七年后。 看似平和静谧的宫中,某个角落里的宫殿却时不时传出些许暧昧的声响。 这正是云妃和她的儿子云水淼住的地方,封晟把她们丢在这里冷落了十七年,按理来说,这里除了她们母子二人再不会有其他人来,可听那越来越大的动静,和压抑的粗吼低喘,证明这屋子里还有另个男人的存在。 如果此时推开门,便会看见传说中的七皇子云水淼,正跪趴在床上,以极其淫荡的姿势和表情承着欢。他双目无神,脸上爬满了泪水,嫣红小嘴微张着,流出的口水早就浸湿了脸下的大半个枕头,在往下看,他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袍不知被什么人野兽似的撕了个乱七八糟,露出布满指痕,咬痕,青红交错的身子,那背不断颤抖,抖的两条细才长腿分的更开,抖的插在他身体里的男人低吼一声,用力扇了一下他的肥臀,两手扯着他的腰,把他下体往前提的更高,唯有上半身紧紧贴着床面,继而毫不留情的从身后死命的撞击那道隐秘的细缝。 随着“噗嗤噗嗤”的巨大水声,和床铺剧烈摇晃仿佛快要倒塌的咯吱声,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溅,顺着云水淼雪白的大腿内侧哗哗的往下流淌。 他被操的敏感极了,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男人每每深深的捅进来,他的手都会死死抓住凌乱的被褥,受了刺激般往起一弹,浑身上下猛的窜上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男人粗糙的手掌来回在那娇嫩的皮肤上揉捏抚摸,又覆到臀肉上,掰着那两瓣肉往两边拉扯,露出被插的红红肿肿的地方,叹息般的一次又一次把胯下粗黑狰狞的硬物整根埋入。 男人异常的高大强壮,通过他的穿着和配饰可以判断出,他是这个宫里的禁卫军,但在看他如此熟练的操弄云水淼的样子,又证明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果然,禁卫军下一秒便俯下身去,胸前隆起紧绷的肌肉贴在云水淼的后背上,以操弄小母狗的姿势挺动腰臀,在云水淼耳边暧昧的粗喘,“在我来之前你这逼里夹几个男人的精液了?操进去滑不溜丢的,鸡巴都要让你淹死了” “没,没有……”,云水淼浑浑噩噩的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撒谎!”,然话音刚落,禁卫军猛的扬起大手往他的臀上扇了一个巴掌,又来到两人结合的部位,狠命揉搓! 敏感的阴蒂被不断进出的肉棒摩擦蹂躏,红得充血,丝滑的穴肉连紫红阴茎上的脉络都能清楚感觉得到,肉棒随着云水淼起伏的身体粗暴的在花穴中推动,幅度剧烈,每一次都深深的捣到底,到达尽头大龟头还会在云水淼花心深处刺激几下,让云水淼哽咽着绷直了身体,然后又迅速抽走。 娇媚雪白的娇躯被干得在宽大的床上蠕动着,无力的承受着,被溢出的淫汁污染得泛着诱人水光的雪臀微微挺起,随着肉棒的抽出捣入挺动迎合着。 “好深……啊……不要这样在里面搅……好难受……” 禁卫军的每一次顶入,幽深紧窄的花穴都火热的做出回应,美妙紧致的触感让禁卫军渐渐乱了呼吸,他快速的抽出,狠狠的捅进去,巨大膨胀的肉棒在花穴里无尽折腾,只想把身下妖精一样魅惑人心的七皇子弄死在床上,让他再也不能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快说!昨晚有几根鸡巴操过你了?!” “啊啊!”,整个身子骤然被翻过,和云水淼的雪白纤细比起来,禁卫军的身材简直强壮结实的有如一头野兽,他把云水淼整个拢在身下,手腕扯着他的脚腕拉开那两条不断蹬踹的腿儿,胯下狠命一顶!云水淼瞬间张大了嘴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不断急促的喘息,脸色涨红,边哭边用小手无力的推拒,一下下砸在禁卫军宽阔赤裸的胸膛上。 偏偏花穴里的要害正被硕大的龟头戳了个准,把花穴撑得饱涨的肉棒紧紧的顶在花穴当中,火热滚烫的顶端狠顶慢旋的磨着娇嫩敏感的花心,只往前一撞,就听见云水淼那被操的掩不住的娇媚呻吟。 “五……五个……只有五个……呜……”,云水淼摇头哭叫,说着不要腰却挺起来自己迎合摆动,让花穴更多的在龟头上摩擦。他可以感觉得到,顶在自己花穴深处的火热肉棒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的撑开花穴,碾磨着每一寸媚肉。 穴口霎时泄的水流如柱,紧窄湿滑的肉穴紧紧绞缠着禁卫军石头般的硬挺,里面丰厚的嫩肉含着充沛的滑腻淫水对着狰狞的巨物又是舔舐又是绞缠。 龟头上溢出的点点精液,撞入时从最深处细细的细缝渗入,尝到味道的宫口慢慢张开,比花穴里的嫩肉还要娇嫩有弹性的子宫,张开了一个小口,开始对着大龟头上分泌出清液的马眼吮吸。 “骚货!五个怎么能满足你?应该叫上五十个兄弟一起排着队的轮流操你!” 感觉到子宫口的开阖,禁卫军一边咬着云水淼涨红扬起的脖颈,一边双手抓着那白嫩的臀肉,用力分开、按下,强壮异常的腰胯抵着云水淼颤抖的股间,狠命的一捅,竟将自己石头般坚硬的巨物整根捅进了云水淼的肉穴,更直直的捅进了还未做好接纳如此巨物准备的子宫! “啊!哈!”,云水淼眼中全是湿濡的泪痕,上一瞬还舒爽到极致的表情立马变得破碎不堪,他正要哀求,却被大龟头狠狠的拔出又一下子撞开了子宫,禁卫军按着他的腰,胯部下沉,压着他一下下打桩似的猛操,云水淼放荡的哭叫一声,指甲在禁卫军的背后抓出了几道血痕,肉壁不受控制的收缩到极致,然后拼命的痉挛收缩,一股热液从里面喷射出来,全数浇在了禁卫军的龟头上,前面无人问津的肉阴茎正好抵住了禁卫军的腹部,他难耐的用龟头去摩擦,精水猛的喷了男人满身都是! “嗯啊、哈、哈、又喷了、又要喷了、啊啊——!”,云水淼目光早就散了,身体猛然紧绷,狠狠战栗,拱起的腰胯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肉道里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竟是潮吹了! 床笫间只闻都是七皇子下身那些骚水儿的腥甜气息,禁卫军着迷般的嗅了一口,低下头在云水淼的耳边沙哑低语,“别晕的太早,可还有兄弟们在等着呢” 云水淼听后猛的瞠大双眸,被吻的红肿的小嘴溢出又低又喘的可怜哭喘。 从他和他的母妃被关在这里已经第十七年了,前十六年,他不懂为何自己会和母妃被关在这里,也不明白为何父皇从来不来看望他们,每每他问母妃,母妃只是露出复杂难辨的神色,欲言又止的不肯对他说出真相。 直到十六岁的那年,他没有听从母妃的吩咐离得远远的出去玩,而是偷偷的来到了母妃的房屋门口,想要观察下母妃平日里到底在做些什么。 但结果却让他大惊失色。 他看见母妃浑身赤裸的在床榻上和三四个身材精壮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地上洒满了凌乱的衣物……他们有的从后面,有的从前面,有的用手使劲的揉着母妃胸前那团软肉,母妃的嘴被堵住,发出呜呜呜的哭泣声,整个身体随着男人们的撞击拼命大力摇晃,云水淼定在原地大惊失色,直到在母妃身后的那个男人抬起母妃的一条大腿,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彻底暴露出来,云水淼才猛的捂住嘴巴! 原来,母妃竟然和他一样,是个双性人。 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其实封晟是唯一知情的人,可封晟对朝中群臣隐瞒了这件事,甚至还想要封他做皇后,只是后来,宫中的美人渐多,云妃不在是独宠的那个,他寂寞难耐,习惯了被操弄的身子每到半夜便会瘙痒不堪,最终有一天,他耐不住这种折磨和喝醉了酒误闯此地的禁卫军搞到了一起。 封晟发现后大怒,把人打入了冷宫,还安排了数不清的禁卫军好好的“伺候”云妃。 那些禁卫军个个年轻强壮,近年来无什么战事所以空有一腔蛮力而无处发泄,是以封晟的这一决定使得他们全部都骚动了,他们把云妃的冷宫当做了销魂窟,每日一得空,便红着眼往这里跑,根本不管云妃能否受得住,逮着人就是一通猛操。 云妃的子宫都要被那些禁卫军给插爆了,被射了一肚子的滚烫浓精还不够,闲来无事男人们还会想出更多的法子来折腾他,让他用小嘴含着头天晚上射出的精液,第二天来检查,要是发现他不小心咽下去了,往他的屁眼里插两根鸡巴都是轻的。 这种生活云妃过了多年,也慢慢习惯了。 哪知道他的儿子云水淼渐渐长大,那张小脸竟出落的一点都不比他差。 禁卫军人数之多,只一个云妃根本不够他们玩的,那日他们发现了云水淼在门外偷看后,便把主意又打到了云水淼的身上。 云水淼此时回想起被五个男人围着破处的那晚,仍是刺激万分的红了脸。 “呜……会……会死的……” 说着,手指却情不自禁的来到下体,按在男人火热厚实手掌上,跟随男人掌力包裹住他肥美的阴蒂花唇揉搓,阵阵强烈激荡的快感,以被磨成白沫的淫水的裹住的逼唇为中心,顺着里面被插烂了的淫蕊花心,一阵一阵向四肢百骸蔓延,云水淼抽搐般哆嗦,另一只手紧紧的勾住男人的脖子。 昨夜里被那些精壮的男人捣撞的红热不堪的骚心里,随着男人大力的揉搓,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两瓣娇嫩到极致的阴唇,在男人骨节粗大的手指间夹着揉搓变成了艳丽的红色,如此放浪的亵玩下,云水淼涨涨的小腹里堵满了大量的淫水,那些淫水在通往他花心的穴道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滚烫,就像那些男人刚射进来时一样。 “啊……哈……不行……不行了……” 禁卫军看着被自己折磨到面脸泪痕的云水淼,一身如玉似雪的肌肤,被自己干得透出媚人的红晕,嘴里叫着不要了,嫩穴却又紧紧的包裹吮吸着带给身体快乐的肉棒,随着肉棒的进出收缩舒张,淫水泛滥成灾,被肉棒捣出黏腻的水声。 禁卫军伸出舌头在云水淼泪湿的脸上狂舔,胯下撞击力度丝毫不减,手指更是没有片刻离开那滑不溜丢的阴蒂。 云水淼紧紧抓住男人还在不断用内力揉搓他逼唇的手腕,受不住的挺动腰身,在那不断滚烫有力的贯穿下他开始狂乱的战栗,小小一团缩在男人身下尖叫着、剧烈扭动着。 他抬起泫之若泣的脸庞望着男人,呜咽着哀求,却被刺激的说不出话,太刺激了,似乎一直处于高频率的绝顶高潮中,根本停不下来,他只觉得下一秒他就会被干死在这张床上。 然生性冷酷的禁卫军是不会有任何同情心的,他们只有发泄不完的欲望,和满腔的蛮力。 禁卫军一只手摸上云水淼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突然按压一下,就感到一股热流冲刷在龟头上,云水淼的身体也随着一窜,继而双腿猛的合拢死死夹在了他的腰上。 暴虐的欲望猛一下爆发出来,禁卫军狠狠的抽出了肉棒,在肚子里的淫水流出来之前,又狠狠的操了进去,云水淼被操的急促的哭叫了一声,感觉到男人的阳具在高速的撞击着穴心,硕大的龟头顶得他不断后仰,想逃开这灭顶的快感,可腰肢被大手拉住,每次挪开一点点,又被狠狠的扯回来,深深的吞入大肉棒。 “不行了……忍不住了……好想尿……饶了我吧……求你……”,小肚子里的粘液被撞击得不断晃动,仿佛有摇晃液体的声音传来,云水淼想夹紧双腿压下要排泄的欲望,可是双腿被禁卫军大大的分开按在奶子上,根本合不拢,下身的尿意越来越重,云水淼终于崩溃着摇头大哭。 “哦!”,禁卫军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持续粗暴的操干着云水淼,让他因外快感而颤抖的身体无法停下颤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禁卫军终于在云水淼的哭叫声里狠狠的干到了子宫深处,抖动着阳具畅快的射出了第一波精液。 云水淼被射得浑身颤抖,发出短促的呜咽后,再也憋不住尿意,淡黄的液体顺着还在射精的阴茎流了下来,与此同时雌穴再次高潮,更多的汁水被肉棒堵在了花穴里,加上被男人射入的精液,小肚子鼓得像怀孕了一样,他羞耻的捂住脸,眼泪顺着眼角留下,可是下面的尿液还是源源不断的往外涌出。 看着被自己干得失禁的云水淼,禁卫军低吼着抖动臀部,满意在子宫里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慢慢的抬起臀,半软下去也分量十足的肉棒终于离开了那道红肿的细缝。 长时间的撑开让小穴不能马上合拢,浓稠的白浆流了出来,云水淼轻轻“啊”了一声,腿根微微颤抖,失去堵塞的精液终于从花穴里打量涌出,将床上弄得一片狼藉。 房门在此时被人大力踢开,只见有两三个同样高壮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们都是刚刚结束了操练就赶过来的禁卫军,一个个气息滚烫,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汗味。 从云水淼身上爬起来的男人和他们打着招呼,“统领呢?” “去隔壁那个小贱人那了,统领可是憋了几天,今儿个可有那骚货受的了” 走在最前面的禁卫军说着,脱下裤子掏出胯下早已粗壮如儿臂般大小的肉棒,他走到床边,手指用力掰过云水淼的下巴,对上他那双雾蒙蒙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就在云水淼茫然之际,他的身子被一股力道带着抬起,又落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两条腿分开横跨在禁卫军强壮的大腿上,禁卫军轻而易举的掐着他的腰提起他的身子,在穴口的抽搐蠕动中,扶着鸡巴对准了那流水不止的嫣红嫩逼,腰身猛顶,将鸡巴全根干进了七皇子淫浪糜艳的肉穴之中。 仿佛整个身子被一根巨大滚烫的铁棍彻底贯穿,云水淼仰着喉结激烈滚动的脖颈,失神的长大了嘴巴,什么也叫不出来,修长的双腿圈在男人健硕的雄腰上,手臂虚虚搂着男人的脖颈,支撑着自己不被掉下去。而男人则抓着他挺翘白嫩的臀肉,用力的掰开,下按,凶猛的阳具重击的连沉甸甸的囊袋也干进去了一些。 “呜……呜……” 云水淼发出可怜至极的呻吟,哭泣着扑潄扑潄流出温热泪水。 男人肉棒被高热紧致的花穴吸得魂都要飞了,哪里还管怀里之人痛苦的神色,按着云水淼臀部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迅速耸动着下身,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把那紧贴的肿胀花壁撕开,插入,研磨,狠狠顶弄。 云水淼汗涔涔的身子彻底软到在男人怀里,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颠动,男人操穴的力道之大,每次都像是要把他顶飞出去,他雪白的大腿无助的抖动,耷拉在男人的腿旁晃来晃去,那细的一掌可握住的腰肢,有一条黝黑健壮的手臂正勒在上面,带着他一次次往回落,不消片刻,云水淼的小腹便有明显的鸡巴形状凸出浮现。 禁卫军低吼着插到最深,龟头对准被磨得红肿的宫口狠狠一顶,云水淼痛得身子一弹,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全身绷紧,想要尖叫发出来的却是比猫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 “呃嗯!”,禁卫军眯起眼睛舒爽地闷哼,被操干了整整一夜的小穴内里紧致程度超乎他的想象,就像是第二层皮肤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不留一点缝隙,湿滑的穴肉如小嘴一般前呼后拥着攀上来吸舐着,让他差一点没忍住就射了出去。 他搂在云水淼腰上的左手开始不规则的动作起来,缓缓往上移动,摸上他的胸脯。在之前几个男人的轮番玩弄下,乳尖已经肿的很大,像一颗葡萄,他倏地一把掐住那只可怜的肉粒,修长而略微粗糙的五指笼罩着大力揉搓蹂躏,那乳尖时而被他掐时而被他揉,很快就变得色泽明亮,连着被疼爱了一夜的身体也很快弃械投降。 云水淼颤巍巍抓过禁卫军的手,放到唇边,“啊呜”的含进去了两根粗粗的手指,双眼迷离的吮吸舔舐,模仿着身下进进出出的动作,没一会儿,丝丝透明的涎液顺着他的嘴角无意识的滑落,滴在了两人结合的死死的腿间。 其中一名还没发泄过的禁卫军看着眼前这一幕止不住的气血翻涌,他红着眼大步来到两人身后,用手指沾了些淫水便要往身后那粉嫩紧闭的穴眼里捅,察觉到他的动作,云水淼摇着头无助抽噎,抱着他的男人却顺势抬起了云水淼的屁股,让那禁卫军的手更加自如的在后穴中做着润滑,直到那里能被填进去三根手指。 其实这种程度还不足以容纳禁卫军胯下那骇人的粗长性器,可憋了一早的男人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两人将云水淼夹在中间,对着了两处穴眼一前一后开始将肉棒往小穴里插。 “啊!不要!不要!” 微弱的挣扎被无情的镇压,软绵绵的反抗反复更加激起了男人们的兽性,二人兴奋地一同抽出一截肉棒,合力握住浑圆翘臀,重重往下一按,“咕唧”一声巨大的水响,是云水淼的屁股把两根紫黑色肉棒一齐吃了进去。 云水淼双手胡乱在身前男人的后背上胡乱抓挠,抽泣着用破碎的声音求饶,男人们不为所动,一个转过了他的头狠狠吸住小嘴,一个低下头身子微弓埋在双乳间轮流舔咬。 下身只隔了一层薄膜两个大棒仿佛要对穿了他一样,一根用力磨着花心,恨不得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全都塞到红肿的子宫里去,一根对着菊心处那个小小的凸起死命狂顶,刺激着前列腺点,穴口的疼痛狠狠的牵扯着肉体的知觉,云水淼忍不住绷直了两腿,汗湿的皮肤与男人们古铜色的肌肉激烈摩擦,浑身一阵颤栗竟然又收缩着泄了。 “哦!真他娘的紧!” 两名禁卫军仰头低吼,粗大膨胀的肉棒深深埋入小穴最深处,被不停蠕动吮吸的媚肉一圈圈的吮吸啃咬,爽得男人两手抱着肉呼呼的臀部耻骨相贴就是一阵挤压碾磨。 硬硬充满弹性的龟头捣开烂泥般的湿润红肉,发了狠的抵在那贯穿捅操,就像是要把怀里的身子整个操翻操烂,瞬间,一股子酸涩酥麻的感受快速传遍全身,云水淼既害怕,又抵挡不了这股汹涌澎湃而来的刺激,只能四肢更紧的抱住着男人,小腹急速抽搐,甬道死死的绞紧箍着埋入最深处肆虐碾压媚肉的粗大,神识几乎全部丧失,眼神已经迷茫一片。 “呜……呜……好深……好大……” 在他失神的呢喃中,男人蓄力缩臀,“呲”的一声水声,硕大的坚挺的阳具同时直直捅入他的身体,还剩一小截紫黑色的肉根裸露在外,他们不顾他的吸气缓冲,抓着肉臀腰部一抽又是狠狠一刺! 云水淼尖声哭叫,指甲猛的陷进了身前男人的背里。 然后下一秒,他们竟同时站起身,两个高大的身躯前后夹住云水淼,一前一后同时抽动,那两只巨大肉棒隔着一层肉狠狠的摩擦,挺进……云水淼像破碎的洋娃娃一样,悬空夹在中间,手搂着前面禁卫军的肩膀,脚被后面的禁卫军架在小臂上。 云水淼浑身都没了支撑,唯一的着落点就只剩下贯穿了整个下体的肉棒上,他边哭着,边被其中一只手捏住下巴狠狠的扭向一边。 是铜镜!巨大的铜镜映着他们三个的样子,一个身材纤细的裸身少年,夹在两个高大英俊的壮男中间,两只巨棒插在前后两个小穴,狠命的抽动,他眼中好像含着水汽一样、将哭不哭,殷红的小嘴还在呻吟,脸上却是充满情欲的表情。 男人们太过高大强壮,插在小穴里的巨物也太过坚挺骇人,他们抓着他白嫩多肉的臀瓣,不断的往自己胯下按,同时胯下也砰!砰!砰的往上顶,快速密集的狠操着少年修长白皙的大腿间的嫩穴,少年被插的紧紧搂着面前男人的脖子,身子还是被操的上下甩动,胸前的一对奶子也像大白兔似的蹦来蹦去,阴茎更是晃的人眼花缭乱。 太淫荡的画面,让云水淼羞耻感一下子暴涨,身体忽的一紧,然后淫水喷溅,两个小穴都疯狂的抽搐痉挛。 从男人进到他的身体里那一刻起,他的高潮好像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仿佛无休无止。 真的,真的要泄死了。 他的哭声已经一片沙哑,带着可怜的泣音,却没有把正在激情干穴的男人听得理智回归,听着他被干得娇弱的哀声,被自己提在怀里才不至于滑到地上的颤栗娇躯,反而激起心里更深的欲望,男人们大手抱着他颤颤巍巍的软腰,来回抚摸他身上每一寸滑腻的软肉,腰腹撞着他的臀肉更加大力。 “啪啪啪”的巨大肉体撞击声在屋子里回荡,禁卫军们你来我往,次次全根插入,全根抽出,底下积了满满涨涨的囊袋湿淋淋的,甩着一整颗囊球的淫水“啪啪啪”撞击在娇嫩的穴口,肥肥的臀肉被撞得一片通红。 再往下,就是男人们抽拉拔出再度挺进的粗大肉棒,由于过度的床事,颜色是深邃的黑紫,环绕其上的狰狞青筋将他们衬托得更加凶猛伟岸。禁卫军手臂一用力,又把人提起来一些,臀部翘得更高,臀缝被其中一只大手掰开,这下子可以看到底下被肉棒粗暴操干的小穴,红红肿肿的,染着晶莹欲滴的晶亮淫液。 当然,穴口底下可不是这么好看,全都是被硕大的囊袋拍打出来的淫靡泡沫,一缕一缕的,粘连着几人相连的下身,淫靡不堪,看得男人更加欲血沸腾! 禁卫军们毫不留情的在他体内奋力抽插,粗硕的肉棒在他体内残暴顶弄,坚硬的圆端凶猛的撞击窄小的娇嫩宫颈,逼得那张小口一次次张嘴含入他的大龟头,嘬吸他们的马眼。 面对男人们狂野的动作,云水淼吃不消的皱眉哭喘,身子总被往上顶,又被凶狠的拉回去,被两人疯狂的冲刺下撞得上下耸动,他情难自禁的攀住禁卫军的肩膀,仰头张大了嘴巴,任由眼泪口水流了满脸。 这场情事仿佛无休止一般,在他雌穴里操干的禁卫军最先射出,男人一经拔出,身后的禁卫军立马顶着他将他抛到床上,从背后揪着他的肉臀捅进前穴,全力大开的“啪啪啪”操干起来,淫水飞溅,媚肉翻飞,云水淼被他插得身体颤抖不已,低泣着趴伏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小手抓紧身下床单,随着他大肉棒挺进的凶猛,不断攥紧支撑。 “啊!”,云水淼失神之际背上一痛,禁卫军竟然在他背上咬了一口,胯下的大肉棒用力,狠狠的一次次猛往上顶,把他的花心戳得又酸又麻又疼,子宫颈一阵战栗。 “骚货,把嘴张开”,禁卫军明显也快要射精,索性放开了腰臀发狠顶弄,沉重健壮的身躯压到他的背上,彻底把他纤细的身子压在身下,舌头伸出舔着他的耳根,面颊,云水淼流着泪的转头,和他缠吻到一起,乖顺的伸出舌头让他吮吸。 听着两人口唇不传来的濡湿水渍声,享受着阳具上紧致的包裹,禁卫军心里的畅快达到了顶点,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砰砰砰”狠狠撞击着他骚心,托着他肉臀的大手用力握紧,揪着就是一阵猛烈的狂抽猛插! “啊啊啊啊!”,无穷无尽的欢愉在身体里爆发,熟悉却不能承受适应的快感淹没了云水淼,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痉挛,裹着不断摩擦的大肉棒的肉穴猛烈绞紧,一抖一抖的泄出了阴精,兜头浇了男人敏感的顶端。 “骚货!插死你!干烂你的逼!” 禁卫军紧绷着臀部,飞快的在云水淼跨间耸动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终于在一阵狂抽猛插后褪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竟喷射得缓缓软下去的云水淼脸上头上到处都是。 云水淼哭着夹紧双腿绞缠磨蹭,还未平息下去的身子被再次掀翻,又一个男人低吼着猛的覆了上来。 一室旖旎,久久未能停歇。 -- 背着嫂嫂在新婚之夜与哥哥在隔壁偷情,在仆 云妃的本名叫做云庭,因为一出生就雌雄莫辨的长相,和异于常人的体质,所以家里虽然给他起了个男子的名字,却是将他当做女子来养大的。 在冷宫中窥见过云庭的秘密后,云水淼曾犹犹豫豫的问过云庭,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不是封晟。 本来应该万分肯定的一个答案,云庭却犹豫了。 直到有一天,云庭小声且害羞的告诉云水淼,“我也不太清楚呢” 他这一生有过太多的男人了,事实上,就连对他一见钟情的封晟,当今圣上,都还以为那日撞破他和禁卫军倒在床榻间,是他第一次做出出格的事。 要从多久前记起呢。 那还是他已经遇到封晟,并且成为了封晟的人只等着他过段日子便把自己册封为妃的时候。 那时他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性子也比现在活泼的多,认识了封晟,每天做的最多的,除了憧憬进宫后的生活,就是偷偷溜出门和还是太子的封晟偷偷幽会,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封晟体力很好,常把人做的腿软脚酸浑身发软才肯放人走。 云庭对这档子事并不抗拒,在他心里也并没有什么女子一般的贞操观念,封晟想要,他就给了,更何况他认定了封晟,成为他的人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没想到变故来的如此之快。 那天他照例和封晟在城外的湖边游玩,封晟为了尝试些更新鲜刺激的,特意租了辆船来,就这么露天异地的压着云庭在晃晃悠悠的小船上干了他好几个时辰。随时都要掉下去的恐惧,和男人不同于往常的兴奋,让云庭感觉自己正被一只猛兽肆意侵犯,他叫破了嗓子,不得不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任由男人掰着他的大腿将他操晕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封晟把云庭送到云府后门那里就走了,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发现,云庭不得不翻墙回家。 好在他身材纤细,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云庭捂着心脏狂跳的胸口蹑手蹑脚的往房间的方向走。 可当他路过一道熟悉的门口时,他停下来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 这是他的哥哥云祁阳住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为何,门口半遮半掩,房间里黑洞洞,静悄悄的,像是屋子的主人忘记关门的样子。 他在那里驻足了半晌,忍不住闪身进去打算一探究竟。 然而他刚刚关上房门,一个有力的臂膀将他一下搂进怀里,哥哥那熟悉而又炽热的男性气息一下包围住他。云庭还没有反应过来,腰上的手臂一紧,整个身子被带着向后禁锢的更深,两人身高和体型上的差距让云庭根本挣扎不开,云祁阳低下头,轻而易举的寻到了云庭的耳垂,并把它含进嘴里细细吮吸,呼出来的带着酒气的灼热气息喷洒了云庭一脸,“爷的小心肝儿,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晚” 涨红了脸反抗中的云庭一怔,一下明白过来了,从哥哥现在对自己的举动来看,是错把自己当成了府中某个和他相好的丫鬟。想到这里,云庭心里一惊,既然哥哥将自己当成了那种人,那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了!他的小脸呼地一下就烫烫的,本能地要去掰云祁阳的手臂,可被哥哥如此亲密地搂住,浑身都被他那成熟的男性气息刺激得软软的,再加上下午那场过激的情事,导致他没有一丝的力气,反而因为这小打小闹似的推拒,落在男人眼中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的调情意味。 “心肝儿,别躲了,让爷好好疼疼你,平日你不是最喜欢爷脱了裤子用这根东西插你的穴吗?嗯?” “每次还没插进去就湿透了,这府里的丫鬟啊,就属你最骚”,说完,云祁阳自顾自的低低发笑,那笑意沙哑低沉,染着浓重的情欲,透过微微震动的胸膛传递到云庭的耳中,云庭大脑顿时一阵空白,小腹一颤,还真就像云祁阳说的那样,两腿间开始止不住的分泌出丝丝湿滑粘液。 他怎么都想不到,平日里待自己宠爱有加,温和有礼的兄长私底下在和人调情时竟会是这样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到底睡过多少个丫鬟了。 云庭莫名有一些妒忌。 “哥……啊”,话未出口变成了一声颤颤巍巍的惊呼,他拼命并拢双腿急促喘息,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手钻进他的袍子,探进他的裤子里摸到淫水泛滥的那处。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被遮挡的衣袍下传来,沉沉闷闷的,听的两人都是浑身滚烫,云庭咬住唇,整个人往后倒去,双腿在男人的揉搓下越分越大,脑袋后仰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粉白粉白的小脸变得通红,嘴唇微张,吐出压抑难耐带着哭腔的呻吟。 “呜……不……哥,你,你快住手,是我,是我啊……”,那手动的飞快,恨不得整根抽出又狠狠捅入,力道太大,有时候云庭都被顶的猛的往上一窜,差点尖叫出声。 欲望上头的男人是听不清他再说什么的,云祁阳早就在屋里等得不耐烦了,他每次一喝了酒,欲望就特别的强烈,因此这次他特意吩咐了管家把人带到屋子里给他泄泄火。一想到那骚的不行小美人儿就要在自己胯下承欢,云祁阳心里又痒又热,胯下阳物早就硬挺着了,此时美人儿终于进来了,哪里还忍得住?当那柔柔软软的身子被他搂进怀里的一刹那,他就被对方身上的幽香体味儿刺激得欲火喷张,失去理智地吻上怀中人的唇瓣,但他哪里能想到,怀里的“丫鬟”就是他的亲弟弟? “刺啦!”一声响,云庭衣服的下摆被醉意上头的男人粗暴扯坏,顿时,那两条修长细白还染着点点水液的双腿便完整的出现在云祁阳面前。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止,云祁阳秉着呼吸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逐渐猩红。 云庭呜咽一声用手捂住脸庞,然后突然一轻,整个人都被抱着大力扔进了宽大的床榻中。 云庭颤抖着想要逃跑,他摇头,他挣扎,他哭叫,可这些都是徒劳的,他没什么力度的拳头砸在男人的胸膛上反而更加刺激了对方的性欲。云祁阳单手制住云庭,剧烈地喘息着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带,赤裸了下体,巨阳昂然挺立出来,硬硬地顶在云庭私处的粉唇间,粗喘着道:“乖,爷这就来疼你!”,说完,双手紧紧钳住云庭的圆臀,胯下用力一挺,浑圆的龟头挤进云庭的穴口冲入那禁忌的甬道! “嗯……!”,云庭猛的弓起身子长长地吟叫一声,那叫声中带着惊慌,带着羞涩和对封晟愧疚,此外,还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震动和刺激。 哥哥进来了,真的进来了…… 强烈的快感猛然从那胀满的肉道中传来,哥哥真的好大,甚至和封晟不相上下,一进来就把他填的满满的,云庭一下被这禁忌的快感冲酥了神智,恍惚间两腿被哥哥大大地分开来,粗硬的巨物晃了晃又是往前狠狠一捣,深深插进他的私处,而他却根本无法阻止哥哥的巨物侵入他,他急喘了两口,彻底瘫软在哥哥健壮宽阔的胸膛之下,脑中一片混乱。 他愧疚懊恼的想着为什么自己要犹豫,在哥哥顶住他的时候,他都已经张开了嘴,准备一口咬上眼前压过来的肩膀,最后却因为哥哥火热的巨物灼烧着他的阴阜,强烈的刺激使他出现暂短的停顿。他不知道是因为那浑厚的男性气息的干扰,还是因为自己内心突然冲出的渴望,让他错过了时机,总之,哥哥一下子就冲进了他的身体,再也没有给他留下一丝机会,猛烈地直捣深处,重重地胀满了他。 此时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他无声地张开小嘴剧烈颤抖着,两条长腿大大敞开,无力地任由哥哥奸淫,而云祁阳已被那紧致温滑的媚肉勾起了无穷的欲火,猛力地冲撞起来。 粗肿的肉棒动作间露出棱角凸起的青筋环绕柱身,进出时狠狠刮过云庭翘起的臀部,股沟湿淋淋的都是被肉棒抽插操干小穴的过程中沾染上的湿亮淫液,每每擦过,被肥嫩的臀肉掩藏住的那一点都有一股子同于小穴深处的瘙痒,云庭咬着唇低低哭叫,不知不觉的扭腰让男人的肉棒更近、更重的贴身蹭过那点。 他身体扭动迎合,没有引起情欲高涨的男人的注意,可很快他就没办法想些有的没的,因为深深埋入身体里的巨大撞得很用力,深处的软肉几乎被再三的顶弄碾压,把他插得身子剧颤,甬道内里涌过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更多的淫水被肉棒碾压冲撞出来,润滑黏腻着被粗壮肉棒堵在插的满满当当的肉穴里,直到肉棒整根抽出,才一滴滴顺着嫣红的穴口滴到床上,溅到腿根。 “叽叽咕咕”的黏腻响声淫靡混沌着响起,雪白的嫩臀很快被撞的通红一片。 “真是宝贝……真会吸,呼,小穴夹得可真紧……骚货,敢把这些功夫伺候别人,我就弄死你”,云祁阳低沈地呢喃道,脸埋在云庭的脖颈处不断亲吻那细嫩光滑的肌肤。他的性器享受着肉壁的挤压,那肉洞被封晟操肿后又挤又窄,捅进去内里软绵柔嫩,他根本顾不得使些花招和技巧,只一次比一次使劲地通着穴径,龟头直朝了藏满汁浆的花心狂顶,试图凿出越多的骚水,把云庭顶得不断地前后晃动,茫然地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呜呜……哥哥,哥哥……” 模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云祁阳的身子一顿,半醉半醒间,他好像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小腹上,但很快他就顾及不了那么多,身下的人又软又好操,小穴紧致多汁,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操的狠了,还会自动把手缠到脖子上,用指尖颤巍勾搔着颈后的皮肤,云祁阳被他既青涩又撩人的小动作弄的呼吸越发粗重,只顾掰着人的大腿往里猛插。 云庭正扒着男人的肩膀小声哭泣,忽地,腰上掐着的大手骤然一紧,抵在腿间的壮腰也猛的一挺,硕大的龟头带着强悍的的气势戳入他窄小的甬道内,挤开他密实的嫩肉,沉重撞上他的最深处的那一点。 云庭皱眉抽气,仰头弓起细腰,眼角落下一串清泪“好,好深……”,那么的巨大,将他撑得好涨,至极的喜悦骤然爆发,让他不受控制的直缩小腹。 云祁阳为他的密集收缩而绷紧了后背,那圈湿黏红肉几乎要拧搅住他的性器似的,用力吸吮着龟头,他将他更用力的压在床榻间,后撤几分,又用力撞进去。 云祁哭喊尖叫,“太深了……哥哥,你戳到我小肚子里面去了……啊!” 那哭声又沙又哑,染着浓重的鼻音,却因为无力软绵的像是在撒娇一样,反而给这场床事增添了更多的乐趣,云祁阳俯下身趴在云庭耳边暧昧的喘着粗气,一边低声说让他叫的再大声一点,一边恶意的退出,再重重戳入,放纵的在他窄穴内任意冲撞,插到最里面用力抵着他的子宫口旋转,再抽出来,换个角度狠狠摩擦。 云庭被他玩得哀叫连连,快感一波波的汹涌冲刷,让他下意识拼命扭腰积极配合他狂野的撞击,“好厉害……哥哥……不行……啊……不行了……”,快慰迅速堆积上最高那一点,往小腹处汇聚,眼看就快要喷薄而出! “小骚货,今天怎么这么浪?”,云祁阳恶狠狠的含咬着那滚烫通红的耳垂,下身如放肆的野兽,尽情的在他花穴内横冲直撞,大手摸索到上面,揪住他的小乳头突然猛力一拧。 尖锐的快感闪电般击中了云庭的大脑,他张大了嘴巴无声尖叫,肉眼可见的剧烈颤抖,双腿僵硬后,再也无力勾着他移动的腰身,软软的垂下来,随着他前后的摆动而晃来晃去。 有那么一瞬,体内激起的淫潮让乱伦的羞耻和禁忌的快感纠结在一起,汹涌地将云庭淹没,他胸口阵阵起伏,剧烈的高潮让他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伦理纲常,忘记了羞耻恐惧,完全堕落在肉体的情欲中,把所有的一切都宣泄在这场狂野的情事中。 两人交合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淫水浊液流了满满的大腿,床铺上也都是湿漉漉的一块,现在还有着更多的黏液顺着股间滴下。 喝醉了酒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更何况在云祁阳心里这是给他用来发泄欲望的“女人”,根本不用怜惜,自然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因此他并没有因为云庭的高潮收缩就停下来,反而叼着他胸前的那块乳肉,弓着身子低吼着越发粗暴的抵着腿窝往里顶撞。 “嗯……真紧……操死你……操死你个小贱人!让你在勾引爷!弄死你!” “呜……呜……哥哥……哥哥……” “砰砰砰!”“噗嗤噗嗤!”“啪啪啪!” 各种淫秽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云庭觉得私处已经被摩擦得有些疼痛了,尤其是穴口,承受的力度不亚于被一再顶刺的花心,因男人的肉棒根部比柱身要大、粗一圈,穴口被插的紧绷绷的,在男人放浪的全根而入尽根而出时,穴口的阴唇和软肉被一再的摩擦蹂躏,现在已经肿胀殷红,微微的刺痛被掩埋在澎湃的快感底下,可男人还是食不知髓的做着活塞运动,插得还是那么深,那么重。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弥漫着氤氲热气,隐约可见帘账抖落的床榻正在剧烈晃动,在那之中,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正压着纤弱白皙的少年不停的抽插着,粗黑的巨大阳具一下一下的捅入少年红肿的嫩穴。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后快到了少年被他的巨物插到了身子不断的弹起,嘴里流着口水,只能发出“啊……哈……啊……啊……嗯……哈……”的模糊哭叫,连句有意义的话都无法完整的说出口。 在男人如此不加节制的索求中,少年崩溃的紧紧抓住床头,努力往上挺胸把奶头往男人嘴里塞,下面小腹一阵紧缩,肉穴被巨大的肉棒撑开到极限,阴茎再次抽搐几下,一股股精水喷溅出来,少年几乎是尖叫着“啊!啊!啊!”哭着射了精。 道道白浊因阴茎被撞得晃动而胡乱飞溅,有几滴巧合般的弄到了云祁阳嘴边,他伸舌舔去,被那股子不同于女子的咸腥味道激的心中莫名狂跳。 此时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借着月光他更清楚的看到了身下之人的脸,可潜意识中,他更不愿意停下这场情事。 胸口激烈起伏了两下,云祁阳把云庭拽起来翻过去,让他跪在床上,掉出来的肉棒又继续慢慢插进穴里,从后面继续干他,云庭浑身通红,脸上全是泪水,手指都痉挛了,死死的扯着床单,合不上的小嘴流出的口水滴下来也顾不上擦,身体支撑不住,上半身都伏到了床上,只有腰臀被云祁阳抓着往上翘,就像等待着交配的母狗一样。 云祁阳覆过来趴到云庭的背上,结实有力的胸肌紧贴着那光滑细腻的后背,体重使巨大的阳具插的更深,连肿胀的囊袋都压进去了一点,他喘了喘,手探到前面握住那两团有他半掌那么大的浑圆奶子,一边狠狠揉捏,一边拱着云庭的纤腰,胯下啪!!啪!!啪!!的发了狂般往里捅操。 云庭不住的痉挛抽搐,无助哭泣,偏着脸失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嘴角不断流下口水。 数不清的狂野冲刺下,云祁阳感觉到包裹着他的肉壁再也吸不住了,再几个重重的捅弄,他也快要达到了顶峰,于是伸手拨开了挡在云庭侧脸上的湿发,凝视着他失神的表情。 那被操得说不上话的模样太过诱人,云祁阳看得两眼发热,嘴里低声骂着骚货,婊子,撩人,胯下加快律动的频率,越发压低身子双掌狂揉着他的紧实的奶子,操着精壮的腰杆似打桩般捅插他的蜜洞:“嗯嗯……呼,爽死了……操死你,操死你,捅烂你的骚洞……” 可能是酒精的作祟,云祁阳比往常要来得粗鲁,那个蛮干的劲道,云庭鲜嫩的小肉花被插得松松软软的,粘稠的汁水喷溅在穴口,他睁着空洞的双眼,两条大腿一抽一抖的,在云祁阳的肉棒猛然刺进他的花心,灌溉入鲜浓的欲浆时,他就只是咬紧了下唇,抓在两边的手指在床单刺啦撕开了道口子,屁股往上抬起让肉棒插得更深,之后就是几声透不上气的呜咽,主动送上淫骚花穴,肉壁死命吃紧了粗大的肉棒,毫无反抗地被内射了。 在那大量且持续不断的液体汹涌的拍击到红肿的子宫壁上时,云庭脸上露出了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只见他下身疯狂抽搐,粉嫩嫩湿淋淋的性器用力勃动,顶端的精孔瘫软张开,一大股一大股的白色精液水枪般滋了出来,平坦的腹部痉挛震颤,双腿猛的合拢磨动,隐约能看到下面的肉穴收缩的有多厉害! 云祁阳死死扣住云庭的腰,不让他有丝毫逃走的几乎,保持着这个射精的姿势直到最后一丝射意彻底消失,他才粗喘着抱着人一丝倒回了床上。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谁都没有说话。 云庭迷迷糊糊中做着明天一早要起来逃跑的打算,准备就这么睡过去,谁知有一只手突然探了过来。 那大手整个包住他胸前的一团乳肉,色情的摩挲,抚弄,指尖还不时划过嫣红的顶端,另一只手在他的裸背上抚摸,沿着脊柱慢慢滑到他的臀部,手指则划过臀缝,找到隐藏在缝隙中的阴唇,阴唇还有些红肿,带着茧子的手指划过时会有微微的刺痛,云庭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那只手。 腿间的手抽了出来,从他的腋下抚上另一边的软乳,背后也有一具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借着侧卧的姿势,一只长腿插入他的腿间,将那紧闭的双腿强硬的分开,灼热的长物顺势顶在了湿软的穴口上。 云庭咬着唇浑身发抖,“哥,哥,我不要了……” “小骚货,谁准你爬我的床的?” “不是……是哥你,认错人了……”,说到这里,云庭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丝羞涩,身子也跟着微弓,在男人怀里缩成一团。 借着外头的月光,云祁阳撑起身子看到了云庭脸上那淡淡的红晕,他嘴角忍不住翘了翘,一股邪恶而又兴奋的刺激感涌上心头。早在不久前,他酒醒时就认出了被他压在身下的到底是谁,那是他从小宠到大,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跟在他屁股后头的亲弟弟,可如今,他就在他的胯下呻吟着,嫩热的身子紧紧地伏进他的怀里,大大地张开双腿,又骚又浪的迎合他的操干。 在他还仅剩下些许理智的时候,他是想拔出来射到外面的,可到底失败了,他明明已经知道了他是他的弟弟,他却没有放开他,而是冲动地侵犯他,最后还射到了他的身子里。 云祁阳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刺激的交欢,他现在有满腔发泄不完的精力,叫嚣着让他把人拉过来再次狠狠疼爱。 “那这么说,不是你先主动跑到我屋子里来的?” 云庭哑然。 云祁阳暧昧的亲吻云庭的脸蛋,手指揪住乳尖,下身挺动,让灼热的硕大红肿的唇肉间厮磨,时不时将龟头顶进湿漉漉的穴口。穴内因这慢条斯理的挑逗而抽搐,收缩,流出的汁液随着那缓慢的滑动而沾满腿间与男人的肉棒。 “哥,我求你……” “你好湿,这么想要哥进去么?”,云祁阳故意打断他的话,手掌扶着白皙的大腿内侧把它抬的更高,“还是说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主动爬床的小骚货,看我怎么惩罚你” 云祁阳将肉棒以一种极缓慢的速度插入云庭的身体,让他可以感觉到他的硕大是如何撑开自己紧致的穴肉。极极致的快感缓解了红肿的花瓣与肉棒摩擦的疼痛,云庭哆嗦着张开双腿,小声呜咽着让男人更深的进入。 进到一半时,云祁阳再也忍不住那被紧紧吸住爽入骨髓的快感,他索性抱着云庭的双腿从床上起身,从身后猛的撞进他的体内。两人的胸膛背脊紧紧贴合,这下云庭整个人彻底悬空,呈小儿把尿的姿势被抱在男人强壮的手臂上。他双腿大张,那腿心间狭窄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成一个极致的圆,白嫩的腿间也被拍打成一片绯红,与肉棒抽插粉穴的声音混合成淫靡的节奏。 这个姿势云庭整个人蜷在一起,男人又是那么的高大,以致于让体内的肉棒进入的更深,云庭有一瞬甚至怀疑自己的小肚子是不是给戳穿了,粗长炙热的肉棒存在感十足,他都能清晰地描摹出每一处的形状。 云庭失神的流着口水,眼泪流了满脸,“啊……哈……哥哥……好深……操穿了……”,他紧紧的抓住男人捞着他双腿的手臂,扭过小脸,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声迭一声的哭喘,将花穴被撞击时的快感尽数的在云祁阳耳边呻吟出来。 “就是要干烂你,省得你到处爬床丢我们云家的脸!” 云祁阳抱着云庭边走边操,云庭纤细的身体被上下颠弄着,胸前乳肉翻滚,落在视线里不断的晃来晃去,他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胸脯,但是这样的姿势让没有支撑的云庭没有安全感,感觉随时都会被颠掉下去。 云庭甩着头哭求,两条腿被操的直打颤,“嗯啊……不要哥哥……会掉下去的……嗯哈……我怕……” “不会不会,我抱着你呢啊,乖……”,云祁阳瞬间又变回那个温柔的哥哥,轻声哄着云庭,上下颠弄的动作也变小了,但胯下的力道却丝毫不减,甚至坏心眼地用自己巨大的龟头去研磨云庭子宫深处的那一块软肉。 “啊!哥哥!”,云庭全身崩的死紧,莹白的脚趾骤然蜷缩,整个人用力往后仰去,指甲深深陷入了男人手臂的肌肉里,惊叫声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云祁阳同样的呼吸粗重,他抱着不停哭求的云庭来到了桌前,大手一翻让他面对面的和自己相对,那小屁股悬空着,几乎是云庭的手刚堪堪往后撑住桌子,就被男人的大手捉住往前一按,“噗嗤!”一下,云庭扬起脖子“呃!”的一声,小腹上浮现出巨大的阳具痕迹。 从云祁阳的角度看过去,他能清楚的看到云庭腿心里那张小嘴是怎样饥渴的吞吃着自己的肉棒,粗大的柱身把那本来只是一道细缝的地方撑开到极限,抽送间拉着穴口的红肉翻进翻出,在连边上的耻毛一起操进去,他就用这样的角度插在云庭的身体里,粗长的阳具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的往前狂送。 这个体位云祁阳操的格外上手,身材纤细的云庭像是玩具般,被云祁阳不断的捞着往自己的大肉棒上套弄,那骚穴被自己干的剧烈痉挛,修长的双腿也圈不住自己的壮腰,耷拉在腰侧不断的摇摆着。 云庭一条手臂努力的撑着桌子,一条手臂紧紧抱着云祁阳的脖子,失神涣散的眼眸看着云祁阳俊美狰狞的脸,嘴角不断流下被操穴操到极爽的口水,四溅的滴在了男人深色强悍异常的腹肌上。 云祁阳操穴经验十分老道,面对自己的弟弟更是把床上的十八般武艺使了出来,他经常把肉棒送进云庭身体最深处,然后用力抵住他的小穴,他的屁股也被云祁阳大手紧紧压着往上挤压,致使两人的性器不脱离,耻骨也能够紧紧相连,然后就是浅浅的抽插顶刺,密集又快速。 由于贴合过度紧密,云庭的阴茎和阴蒂也被云祁阳的小腹紧紧压着,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磨蹭擦弄,让他哆嗦着说不出话,小穴的淫水也大量丰沛涌出,夹杂着不久前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不消片刻就直变成了奶白的泡沫,点点滴滴的黏合在两人交合的缝隙。 “好爽!又湿又紧!”,云祁阳奋力挺胯抽插,掐着云庭细腰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压着他往下摁又提着往上拉,飞速而粗暴地抽插捣干着娇嫩的媚穴,“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哥哥这样干你!” 云庭喃喃的吐出带着颤音的“喜欢”二字,随即抽搐着身体绷紧了小穴里的硕大狂喷出丰沛的阴精。 “哦!哥哥也最喜欢庭儿了,哥哥把庭儿的肚子操大好不好,天天把精液射进你的小穴!”,根本慢不下来,急速的抽插拍打,“噗呲噗呲”的性器摩擦水声、“啪啪啪”两颗肉囊拍打臀肉的淫靡声,云祁阳有力的臀部不断沉浮耸动,硕大的坚硬大鸡巴整根插入全根抽出,把淫荡的湿亮媚肉都拉扯翻腾出来,云庭不住哭喘,紧窄的小穴裹咬着硕根,修长白皙的长腿盘缠着男人的腰背,肆意沉沦在身下凶猛的抽猛插和捣干顶撞中,汗湿的手掌几乎要揽不住男人的脖子。 “啊……啊……轻点……轻点……” 云祁阳突然俯身咬住了云庭晃来晃去的奶子,嘴巴张开包裹住嫩滑乳肉用力的又吸又咬,胯下依然不减速度的狠插猛干着。 云庭骤然失声的仰着头,单手抱着男人吸着他奶子的头,一边涨红了脸急促喘息,手指胡乱揉捏男人颈后的肌肉,一边扭动着腰颤着湿漉漉的身子往前凑,似乎是想要男人更加激烈的操干他,又似乎是不堪蹂躏的想要逃离。 从后面看去,云庭纤细的身子几乎被云祁阳强壮宽阔的身躯遮挡住,但仍能看出两人下身相连,和那雪白的光溜溜大腿和屁股。男人不断的往前挺动腰臀,一个粗黑的粗大肉棒若隐若现,在小穴里肆意的穿插抽刺,顶得云庭小嘴微张,弱弱的哭叫声不断的咿呀响起。 “哥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数不清的痉挛抽搐过后,更高更大的浪潮席卷而来,随着云祁阳狠狠撞击进他骚浪子宫的瞬间,肥润的逼穴和那肿胀到颜色变深的阴茎,几乎被同时干出了喷涌的汁液。云祁阳低吼一声把云庭小小的身子搂进怀里,大手紧紧按着他饱满汗湿的臀肉,死命往胯上撞,肥润的穴眼儿被大肉棒干的淫肉抽搐着翻飞,还在喷射中的液体更是在空中甩出淫荡的曲线,溅到两人的脸颊,下巴,胸膛,一缕缕的顺着桌子腿缓缓蜿蜒流到地上,汇聚成浅浅的一滩。 “骚货”,云祁阳骂着他骚货,吻着他,开始在他高潮的时候狠撞他子宫深处的那团软烂如泥的贱肉,而此时云庭早已眼眸涣散空洞,手软软的从男人的脖颈上滑落,向后倒在桌子上,唯有两条腿被大大分开挂在男人的臂弯里,腿心间被撞的红红紫紫,男人抵着他射精,他也只是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拱起纤腰,只觉小腹处滚烫一片,却没有任何的力气尖叫出声。 -- 被深夜里偷溜进房中的侍卫扒光狠艹,在强壮 云府中有个偏僻的院子,鲜少有人在那里多加停留,这日云庭才刚走进去,就被一个高壮男子紧紧搂住,胡乱亲咬起来。 “嗯……哥……哥……别……慢点……啊……”,嗅着鼻腔里熟悉的男性气息,云庭任由云祁阳抱住,叫他扯开了衣襟露出两只雪白挺翘的奶子来,云祁阳熟门熟路的抓着它们蹂躏起顶端的两颗乳珠,时而按压着它们,时而将它们往外拉扯,或者是用指甲刮着上面的小眼,听着弟弟在怀里娇喘,身子也一寸寸越发软糯。 男人厚实的手掌跟男人的胸膛一样火热,还带着厚厚的粗茧,那么用力摸他的娇嫩胸脯,云庭被男人摸的不住的喘息,比他小上两圈的身子在男人健硕宽厚的胸膛里,不住的战栗、扭动。 他大概真的是天生的淫器,奶子从开苞后被男人不断吮吸嘬咬后变得丰腴不少,自然比常人更敏感。隔着丝滑的衣料稍微摸两下,奶头里的酥痒都能刺激到他双腿发软,亵裤湿一大片,而如此玩了小片刻后,男人往他亵裤里一摸—— “骚蹄子,都湿透了” 喑哑低沉的嗓音,男人鼻息里呼出的炙热,全都冲着云庭通红的耳廓喷洒了进去,云庭浑身一阵激灵,显些双腿不稳的跌落在地。 云祁阳抱起云庭让了靠坐在一株梅树上,这棵树生的低矮,奇就奇在那枝桠生得如一只张开的手掌,云庭就这么坐在树的掌心里,身子被树枝托起。 云祁阳让弟弟衣襟大开的躺靠着,瞧见他双眼泛红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就控制不住想要欺负人的欲望。他慢条斯理的扯下他的亵裤褪到脚踝,身子压低抵在他腿间,一手撑着,一手沿着胸脯往下揉捏那身滑腻的嫩肉, 心中感慨这云府将人养的是真好,要不是这是自己唯一的弟弟,恐怕就是城中贵族老爷们互相争抢的一块肥肉。 云庭不知道云祁阳在想些什么,他微仰着头,就只看见云祁阳满脸的深思,与眼中透出的暗光,那大手摸到了他的腿根,反复的搓弄,白皙的皮肤没一会就被粗糙的掌心弄的通红,他哆哆嗦嗦的颤着身子,淅淅沥沥的流着水,再也忍不住抓着云祁阳的手,将它换了个方向。 云祁阳笑着揉上去,就着掌下的湿润狠狠的揉,揉的云庭大张着嘴表情破碎,揉的他腿肚子颤抖,腿根疯狂哆嗦,他就像是对待最下贱的婊子一样,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指腹摩擦的两瓣唇肉急遽充血泛红,又挑开阴唇捻住里面湿黏的肉粒,狠狠一掐! 穴口激烈收缩蠕动了几下急急喷射出道道透明水液,云庭绷紧身子猛然涨红了脸,好半晌,才从哆嗦的唇里溢出饥渴难耐的哭吟声。 “心肝儿,想不想哥哥?”,云祁阳低头和云庭湿吻着,手向下摸索着拽下裤子,露出直挺挺硬邦邦粗黑的一根,向前抵在云庭湿润的穴口。 “想,哥哥,进来啊……那儿痒了……好难受……” “是吗,让我看看庭儿的小穴有多想哥哥” 说着他扶着阳具一通到底,云庭长吟一声愈发主动的夹紧了男人的腰。 “恩,哥哥,再进去些啊……恩……恩……恩……好大……” “嗯……怎样?这下进的深不深?”,偌大的空旷院子里,一株开的正好的梅树下,一名身材健硕,浑身布满爆发力肌肉的男子,架着被他压在身下那名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腿,不断挺动着胯下骇人的阳具,粗壮的阳具布满脉动的青筋,黑红色硕大肿胀的大龟头不断在白嫩的臀瓣内操进操出,深红的媚肉若隐若现,带出一股股滑腻粘稠的淫水,扑哧扑哧作响。 柔弱的少年被身上的男子干的哭叫不断,而那像烈性春药般的声调引的强壮男子操的越发凶狠,大手捏着少年白皙紧绷的腿根,炙热的大肉棒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身下汁水黏腻浪穴。 “深,好深啊,啊哈……哥哥,哥哥顶的太里面了……呜……”,少年被干的捂着小腹拼命流泪,张大了嘴巴,不断痉挛的身子却被牢牢的压制着,无法动弹分毫,娇嫩的肉穴被比穴口粗了几圈的阳具一下一下狠干猛操着,每一下凶猛的挺入抽出都带出一股股浓稠黏滑的透明黏液。 “哦……里面的水真多啊……自从庭儿进了宫,哥哥可是夜夜都想着你的小浪穴呢……操了你这么多回,怎么还是不够?你可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啊”,云祁阳咬着云庭的乳头,无奈又舒爽的叹息着。 眼下已是云庭被封晟迎进宫后的第三日,而这日也正是云庭回门的日子,本来云庭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彻底的成为了封晟的人,那就不能在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更何况,兄弟乱伦始终违逆与道德,且不容于世,哥哥又每次都把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来,他真怕,真怕在这样下去自己说不定会怀上哥哥的孩子…… 可没想到,所有的决心与勇气仅仅在一个拥抱下便化为乌有,当云祁阳从背后拥住他的那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腿也是软的,唯有身体火热,和经常被进入的那个地方无法控制的躁动与湿润。 “说,哥哥的肉棒大不大?”,察觉到云庭的分神,云祁阳低头含住云庭微微张启呼吸的小嘴,宽大的手掌扣实了他的胯骨和臀肉,抱着他的一条大腿“啪啪啪”用力飞速猛挺腰胯,肉棒被全根拔出,带出一根滴答滴答往下流淌淫水的阴茎,后不歇一秒的又“呲”!的干到最深处,顶得云庭的身子不停的往上拱,小穴深处被插得又酸又麻,本就还在高潮喷水,此时更是被操上了更高一层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大……好大!里面好涨!”,平坦的小腹上不断浮现凌乱的鼓包痕迹,速度奇快无比,云庭涨的满脸通红,一会用手拼命抓揉胸前的奶子,一会蹬着腿儿难耐的去推男人精壮的小腹,小腰扭的惑乱人心,口中的浪叫更是夹杂着浓重的哭腔,媚意翻倍。 云祁阳不客气的将他的衣襟扯的更开,露出那红红紫紫各种痕迹凌乱交错的娇嫩皮肤,不难想象,在云庭进宫的这段日子封晟对他是有多么的“宠爱”有加,更不难猜到但凡是个男人,在床上遇到个像云庭这般的浪荡尤物会化身多么凶残的野兽。 那指痕,那吻痕,那咬痕,密密麻麻的顺着云庭的脖颈往下延伸,一直隐没到幽深的腿心,红肿的阴唇上都印着一枚深深的牙印,这糜艳又带些凄惨的景象并没有激起云祁阳心中的怜惜,反倒更令他呼吸粗重,热血沸腾。他止不住的想象当今天子胯下的云庭会是个什么模样?总不会比现在还要骚了。 云祁阳突然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大力的抽动令梅树也不停颤动,抖落了片片花瓣和露水,冰凉凉的水滴和红艳艳的梅花落在云庭赤裸的胸口,小腹和双乳上,刺激得他剧烈抖动,脖颈向后扬起嘴角处流下丝丝涎液。 臀肉震颤,淫水飞溅,媚肉被粗大的肉棒翻飞穿梭抽插间拉扯出媚穴,男人胯下的两颗大囊袋“啪啪啪”抽打着他的下体,把他打得高潮迭起,淫水更是被拍出蓬松的泡沫,很快又被丰沛的淫水混交,变得淫靡不堪,一缕缕的挂在被大肆抽插操干的穴口。 云庭发了疯般浪荡的尖叫着喷水,双腿却还不知死活的缠上男人的身体,一只圈着他的劲腰,一只被抱着直接勾到了男人的脖颈,小穴里的媚肉疯狂推挤粗大的异物,男人绷着腮帮子狠狠抵住深处那块湿黏红肉,用力一撞! “啊啊啊!饶了我啊!哥……哥哥!”,云庭有如一尾白鱼般抽了几抽,受不住的高声哭叫叫着,而云祁阳红着眼盯着那红与白的艳色,越发狠命的操弄起他,落在两人交合处的红梅迅速被捣成泥浆只留淡淡芬芳。 那另类的折磨刺激的云庭双唇张开只有喘气的份儿,白花花的身子被抱着狠命往胯下按,子宫深处的淫心次次都被捅进极深的地方,穴眼儿仿佛下一秒就要烂掉,坏掉,明明和封晟做过那么多次,那个男人也是一样的强壮能让人欲仙欲死,可云庭自己都不知道,原来那里被反复干到的感觉竟然能让人抽搐的爽到发疯!他在男人身下哭着攀上绝顶的欲望巅峰,又被男人更剧烈狂猛的抽插、硬干连击到身子砰砰砰砰砰砰砰的几近快要散架。 这就是和亲哥哥偷情的快感吗?这就是和亲哥哥乱伦的刺激吗?停不下来,根本停不下来,怎么办……该怎么办……他真的要坏掉了啊…… “啊啊……哈呃……要不行了……嗯、呃、呃……哥,哥哥……要死了呜呜……下面、下面要坏了、要坏掉了……啊啊啊……”,云庭无助的甩着头,拼命大口喘气,黑发凌乱,目光焦距早散了,双颊红的要滴血,全身是汗涔涔的,四肢如藤蔓紧紧缠在男人身上,脚趾在男人腰间厮磨,扯都扯不开,“呜呜……哥哥要操死我了……好棒……可是不行……停下来……快停下来……啊呜!” 那绵软的哭腔听着越发的可怜,下体却猛向上挺,迎合着男人的操干,大腿根也越分越开,阴茎顶端不断沁出液体往下流淌,茎身湿滑的抓都抓不住,被自己射出的精液裹在其中大力的摇晃。 云庭窒息般的翻着白眼胸口激烈起伏,手颤巍巍的去推男人的胸膛,云祁阳挥开了他的手,大手开始不停搓摸揉捏着那因欲望而膨胀的乳峰,然后再用力一抓! “啊!”,骤然的疼痛唤回了云庭些许的神智,他又疼又爽的浑身抽搐,不停去拽着他抓紧乳房的大手,“呜……好痛……哥你轻点……” “骚货,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要把府中的男人都招过来干你的穴吗?”,云祁阳抱起云庭抵在树上,把他的双腿围在他的腰间,阳具猛顶直接插到最深。他在穴里面全面狂抽猛插,臀部如马达般快速耸动,不断被欲茎掀开的两片花瓣里涌出浓浓的蜜汁,溅湿了正在交媾的两个臀部,云庭咬着嘴唇艰难的收缩小腹想把欲茎推出体体外,却不料那带着挤压的阻力对男人来说比上好的春药都还要强烈。 云祁阳微微喘着气,青筋直冒的额头抵着云庭的额头,双手抓住那浑圆的臀部往下压去,自己的臀部猛烈地往上挺动不休,炽热坚硬似铁般的伞端每一下都结实地撞击到花芯深深处,屁股挺进抽捣的动作越发加快。 “呃!”,云庭不受控制的仰起脖子弯起了身躯,脸上阵阵发烫,男人挺进的速度仿佛要把自己捣碎了般,小腹处传来的震动已经强烈到快要分辨不出,子宫被不停的撞击,又痛又爽,他一声都叫不出,在男人一下下发了狂的重重挺胯中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慢慢瞠大了双眼,双腿软软滑落。 云祁阳操穴中低头看去,正好能看到云庭平坦的雪白小腹下的细软毛发,在自己庞大的身躯下突隐突现,秀气的阴茎胡乱晃动,由原先的浅粉色涨成了激烈的粉红色,更是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相交合的地方随着大力抽插溅出的大量的淫液……他喉中逸出如野兽般的低嗥,双手紧紧抓住云庭大腿根处,抵着他小穴的腹部更是用力的前后挺动着。 腿儿被死死按住,云庭动弹不得,又被干得眼儿翻白,话都说不出来,只胡乱摇着头,哆哆嗦嗦呢喃着受不了了,压着他的狠心的男人又哪里依他?每一下都狠抽狠插,别说肉棒,就连外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恨不得一起插进去,每次云庭一高潮,便更快更狠的往里撞,借着那一阵接一阵的紧缩往死里操他! 连经三天皇帝日日夜夜疼爱的娇嫩小穴哪堪他长久粗暴的抽送,到了最后云庭哭到崩溃,尖锐的指甲几乎刺进了他的肌肉里,穴肉仿佛造反似的强烈蠕动,充血红肿的肉壁伴着阵阵哆嗦痉挛,大量的淫精再次如注涌出,狂喷在他蛮横的粗长上,然后整个人也颤抖着一副快昏过去的模样。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插死你这爱吃鸡巴肉棒的小淫物!”最后的十几下撞击,云祁阳呼吸粗重,像正在交配的狼一样压住云庭往上耸胯,只见那高大身形下隐隐晃动的身体被他胯部撞的抽搐不止,他低吼着最后一个猛力的贯入后,噗嗤!噗嗤!滚烫的热液如泉水一般猝不及防喷涌在烂烂的子宫里,源源不断且强烈汹涌的冲击着云庭最私密的部位。 “小骚货,爽透了吧?这儿似乎被射的越来越胀了”,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剧烈喘息,云祁阳将渗出薄薄细汗的脸庞埋入了云庭的颈间,少年乌黑秀丽的发丝如瀑散乱,有肉体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有一股交合后独有的淫味。 待到那一波的浓精喷完,云祁阳才从花肉痉挛的蜜穴里拔出了微微疲软的巨物,抱着半晕的云庭,扛起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认真端详着那个被干的张开了一道小口的细缝。少年痉挛微鼓的小腹还在轻缩着,疲软的双腿大张,射过几次的阴茎无力耷拉下来,在下面就是沾满白沫的一撮柔细阴毛微卷,两片红肿的阴唇水哒哒的沁着一层水光,满满的骚靡肉香四溢。 “真是个小浪穴”,用手指撑着穴口往两边分开,可以窥见里面被捣的软烂无比的红肉正在拼命哆嗦着想要合拢,却在外力的作用下无法闭合,只下意识往外涌着一股又一股淫水,里面不乏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满满含住白花花的精液还冒着丝热气,忽然一朵红梅落了下来正好砸在那露出的阴核上,云庭一个哆嗦,唇肉一含,叫那朵花掉入了被拉扯开的肉瓣里卡在小穴口,艳红艳红的,就好像那是从身体里开出来的一样。 “哥,把它拿出来……”,云庭沙哑着嗓子哭嚷求饶。 却不料男人抓了更多的花瓣来,又将那些花瓣塞进的他花穴里再挺着自己的肉棒狠狠捣弄着,直到那甬道再也装不下更多,最后花瓣都变成了云庭花径里的泥浆才再次把精液射了进去。 兄弟俩渐渐迷恋上了这种禁忌的偷情快感,云庭利用每月可回家探亲一次的机会,总是能在府中的各个角落里和云祁阳厮混幽会,他表面上显得纠结抗拒,暗暗唾弃着自己背叛了封晟的事实,然又总是能在男人的各种挑逗逗弄下,一次又一次放弃了身体上的抵抗。 不久后的一个月,云老爷给云祁阳说了门亲事。 云庭听说了这件事,没什么脸面回府面对未来的嫂嫂,可又忍不住在云祁阳成婚的当晚赶了回去。 月黑风高,城中的人都睡下了,挂满了红绸的云府内,其中一间屋子却亮着烛火,微弱的灯光轻晃,映照出屋内一对纠缠在一块的两道身影。 “啊,呜……”,深色柔软的地毯上,云庭以手支地趴跪在地上,白皙纤细的身躯被迫摆成一个N字,那赤裸敞开的腿心,正被一根粗大黑紫猛烈的贯穿,狂野的节奏与力度,让他的双腿吃力的微微颤抖。 云祁阳眯着眼,健臀紧绷,飞快的将欲望不断抽出插入,舒服得不断溢出细微的闷哼。 谁能想到,今夜本该在洞房内和新娘子颠鸾倒凤的新郎官,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隔壁的厢房,还压着自己的弟弟做着那本该对妻子做的事情? 只是他实在忍不住罢了。 从云庭出现在婚礼现场,并用又委屈又留恋的目光望向自己的那一刻,他被喜服遮住的胯下就硬的发涨,涨的发疼,他一直憋到婚礼结束,用手指把那略有些娇蛮任性的新婚妻子哄到睡着后,便一刻不停的赶到了隔壁屋子。云庭早就坐在床边等待,正低头不安的绞着衣角,见着他进来了,滕的一下站起身,白皙的面颊上止不住的飘上两抹红晕。 云祁阳大步上前揽住云庭的身子,低头亲吻住那微启小嘴的同时用力撕碎了云庭身上的全部衣物,然后狠狠冲了进去! 他的紧窒让他迷恋不已,他的哭咽像柔嫩的猫咪,让他想要狠狠的蹂躏,一刻也不停止。 “嗯……哥,哥哥……”,云庭皱着眉发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努力适应着他的巨大带给他的强烈刺激,哥哥真的好粗粗暴,像是要将他捅穿似的,那龟头不断的往他深处的软肉上撞,疯狂的快感自肉穴被狠插猛干的地方狂溢而出,酥软了他的四肢百骸。云庭哭喘着,扭动着腰臀将双腿极力敞开,雪白屁股向后翘着贴在云祁阳的耻骨上紧紧磨蹭,将那根粗大鸡巴艰难且完整的吃进穴里,连根部都不剩。 那一刻云庭的腰肢剧烈酸软,眼神涣散,张着小嘴流出口水,腿根并拢着险些整个滑落在地。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响起,云庭呜的哭叫一声,白皙的臀部顿时起了道红色的印记,然而他的小穴却越发的红润微张,被粗壮的肉棒拉扯得连里面的嫩肉都翻卷了出来,淫靡得让人发狂。 “腿在张开点,骚货” 云祁阳提着云庭的腰,抽出一截狠狠的重重的再次用力没入那抽搐甬道中。 “啊啊……”,云庭浑身不停地战栗,不能自主地弓身,紧绷起身体的每根神经,他热的头脑发胀,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瘫软在柔软的地毯上,喘息着,失神着,那被反复抽送捣入的地方,也跟着他急促的喘息而紧缩蠕动,穴内软肉一拥而上,甚至能越来越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肉棒的跳动。 云起阳喉中逸出如野兽般的低吼,用手紧紧抓住云庭试图扭动的大腿根处,结实的窄臀抵着湿透了的腿心猛烈的前后耸动。那偾张的男根一次又一次贯穿软烂水穴,它在翻涌的肉道中推挤后撤,不断重复着耸弄的动作,如火的棒身更是不停刮弄着敏感的肉壁。在如此强烈的操弄间,被操成白色的蜜液不断从穴口溢满而出,淡淡的白色汁液沾染上粗壮的柱身,在柱身的带动下也弄得白腻的腿间湿泞一片。 只见粗大的肉棒被抽出去一截,然后被男人腰部用力,“呲!”的全根插入进去,满满的,插得云庭骤然尖叫出声,后死死的咬住下唇,嘴里溢出又低又可怜的哭求,“嫂嫂,嫂嫂还在隔壁……” 云庭纤细的身躯被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让他支撑不住的一点一点往前移,巨大的龟头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飞快的抽出再重重的捅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那淫浪蜜穴已经完全被粗壮的大肉棒撑满了,撑的阴阜高耸几分,鼓鼓胀胀,小腹都凸起了微微向顶端歪斜的圆柱形。 “一提到你嫂嫂就夹的这么紧,哦,欠干的小骚货!”,云起阳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他咬得死紧,像是要将自己折断般,每一次抽出都显得十分吃力,每一次插入都显得越发艰难,然而这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巨大的男根上,狠狠的撑开那紧得令人发指的甬道,像打桩一样贯穿这小骚货的身子! “哥哥──啊!”,云庭终于尖锐的哭喊出声,他受不了!受不了了!他不得不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阻止自己大更声的叫出来,“哥哥!求你!求你轻点!” 强烈的刺激感与紧张感不断冲击拉扯着他的神经,他怕嫂嫂会听到他们的声音,怕房屋的门突然被打开,怕嫂嫂看见自己淫荡的张开双腿躺在她相公身下,被他巨大的肉刃重重的贯穿,叫得像个荡妇。 他的身子一直被男人狠干的跌宕起伏,睁大的眼眸里因为男人干的太深,而噙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男人攥住了他的身子,一直往腿心的逼唇里强捣猛撞,云庭死命隐忍着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随着男人狠干他的力度,而高高低低,两人热汗淋漓纠缠在一块的身躯,形成一柔一硬,一白一黑,一纤细一健壮的强烈对比。 “我干得你还不够爽么?嗯?”,明明知道他在怕什么,云祁阳却恶意的曲解他的意思,他弯腰吻着他光滑的背脊,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滑向他的腿间,狠狠玩弄着那颗敏感的肉核,然后重重掐捏。 “啊不──”,云庭小脸通红,一阵猛颤,一股热潮如决堤般的从两人结合得紧密的地方滑出。 “真湿!”笑得邪肆的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插入他的唇间,亵玩着他柔滑的舌,顶住他的花心用龟头不停的妍磨,贴着的耳垂说些能刺激到他的淫话。 而在此时,不远处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似乎是府里的仆人见这间本该无人居住的屋子亮着灯,前来查看。云庭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出,连带着小穴里的肉也变得僵硬无比,疯狂的挤压吮吸着体内的巨大,几乎让云起阳立马缴了械。 “这……不应该啊,大少的新房隔壁怎么像是有人的样子”,其中一名仆人疑惑的道,边跟同伴说着话边试图走近。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另一名仆人似乎拉住了他,小声道,“别去了,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呢” “你是说……?” 随后的谈话声被刻意压低,云庭分辨不出,亦没精力去分辨。 被紧窒的肉壁夹得快要疯掉的云起阳几乎是未经思考的猛的拔出分身,再重重的顶了进去,坚硬的硕大粗暴的将花穴撑得大张,云庭被这阵力道顶得再也支撑不住,猛的扑向地面,赤裸的上身帖着细软的毛毯,唯有挺翘的雪臀在空气里高高的撅着,艳红的肉穴不断的收缩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热铁似的肉棒。 “呜──”,云庭一口咬住地上凌乱的衣物,硬生生将哭叫咽了回去,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放过他,将他的腿掰得更开,每一次撞入都全根尽没,每一次抽出都狠戾迅猛,肉体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将两人结合处的淫水全都磨成了白白的液沫。 云庭小脸憋得通红,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男人操弄的节奏狂猛激烈,似乎故意想让他出声,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怎样被他骑在身下狂操猛插的,他只能无助的摇着头,乌黑的头发在空气划出杂乱而惑人的弧度。 两名仆人似乎是没有走,他们犹豫着竖起了耳朵,隐约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间禁忌的冲撞声。 如果此时他们推开门,就能看见他们口中的大少正把自己的弟弟死死压在胯下,有如发情的野狗般狠命操穴,他粗喘着,爽的脸上热汗滚烫,完全陷入了兽性交合的淫欲中。而被摆成跪趴姿势的云庭则满脸破碎与崩溃,不停的流泪,身下的地毯被汹涌喷出的淫水浸的湿透,墨发也湿漉漉的贴在了失神潮红的脸颊,那柔白的十指紧攥着地毯,哆哆嗦嗦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强悍至猛的勇猛撞击。 就在云庭即将不顾一切的尖叫出声的那刻,云祁阳一把翻过他的身子,健壮的腰臀抵住濡湿腿窝猛的往下一沉,整个人都覆了上去!云庭纤细的身子被压的只剩下两条高高扬起的腿叉开在男人腰部两侧,十指死死扣着男人结实的肩膀,浑身激烈抖动,双颊泛起痛苦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红晕。他无声张大了嘴巴,弓起身子拼命往男人的方向靠去,雪白长腿夹住男人的腰厮磨,平坦的小腹一阵抽搐,能隐隐看到一个柱状的突起,最大的鼓包几乎顶到肚脐,把他的阴茎顶的搏动抽搐,精孔放大,喷出小股小股透明的淫水。 “啊……哈……啊……要死了……哥哥的大鸡巴要操死庭儿了……” 浪荡淫媚的喘息声响彻屋内,清晰的透过门缝向两名仆人的耳里传了出去。 两人顿时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喉结一阵接一阵激烈的滑动着。 然屋里的动静没有任何的收敛,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他们忍不住的上前透过窗缝往里偷窥,就见那地毯上,大少正把刚嫁进宫中当妃子的“二小姐”压在地上,他趴在浑身赤裸的“二小姐”胸前,大手覆在上面,正在不断揉捏、狠咬“二小姐”的那对奶子,“二小姐”蹙着眉流泪哭叫,在大少身下,不住的起伏,挺胸,似是很痛苦,又似是在把奶子往大少的嘴里送。 而再往下看,大少的腰臀紧紧卡在“二小姐”的腿间,绷着蜜色的肌肉起起伏伏,打桩般的激烈耸动。 “二小姐”被操的两条长腿开了合,合了开,最后绞缠在大少的腰上,脚背绷直,莹白脚趾颗颗蜷缩着战栗。 仆人看的大气都不敢出,正当他们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身下,隐隐察觉到“二小姐”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时,屋内的云祁阳一道掌风扫过,猛的挥灭了屋中的烛火。 “滚”,伴随着一个沙哑粗重的滚字,一道骤然拔高的尖叫同时传出。 仆人们却不敢再看,脸色惨白的赶紧跑出去老远,生怕晚了一步,撞破秘密的自己就会受到难以想象的惩罚。 两人走后,云祁阳撑起身子把手撑在云庭的身体两侧,粗黑阳具毫不怜惜地在他的体内如发狂般快速挺动,阵阵“噗滋!噗滋!”的搅水声合着肉体相击发出的连连“啪啪!啪啪!”声,清脆暧昧的声响再也压抑不住……云庭受不了这般的操法,只得左右摇摆着头部,发鬓散乱开来,眼底泪珠飞溅而出,双眸半开半闭,被压于他胯下的阴阜不停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狂插猛捣的频率。 那小肚子痉挛着,起伏着,蠕动着,像要把肉棒嚼碎了吞下去,却始终都跟不上男人操穴的速度。 云庭拱起身子反握住男人撑着的手臂,泪眼婆娑的哀哀哭求,“哥哥……我不行了……放过我……放过我吧……” “我正插得舒服,这时候是停不下来的,乖,再过一会儿就好了!”,云祁阳闷吼一声后,他结实的臀部抖动的速度几近疯狂了起来,两人交接的下体那一阵阵“啪啪!”的撞击声也越发的急切响亮,云庭被他插地头晕目眩,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体内的嫩肉也开始疯狂的收缩旋转,死命的绕住肉物不断地深深夹住,那阴茎抖了抖,更多白色的精液从顶端小口处喷了出去! 云祁阳死咬着牙,舌尖顶住上颚,凶狠地戳刺这已经被撞得开开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肉洞,那根东西折磨够了花心,就开始凿弄发热的穴壁,来回抽插之间,就像是要把穴肉拉扯出来一般让人心悸。 云庭睁着失神空洞的眼,浑身仿佛失去了直觉的僵住,那射到射不出什么的阴茎,猛的一颤,喷出一股接一股带着淡淡腥臊味的淡黄尿液。 被下面的穴嘴吮住的肉棒一阵阵发胀着,又接连狠捣了几百下,云祁阳俯下身,上面亲住他一直在张的大大的嘴唇,绞住他的舌头吸吮,下边用着极大的毅力狠狠拔出了一段,又再次顶进去,完全不克制自己力道地干了他好几下,终于在云庭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在他身子深处喷射出灼热的浓浆。 被内射到痉挛的云庭流下透明的生理泪水,十指在男人紧绷起伏的后背上胡乱抓挠,两条腿却被分的开开的,更大敞着往旁边压了去,被迫接受男人那如同在他体内撒尿一般的射精过程。 -- 蒙着眼被一个又一个陌生的侍卫lun番狠gan的 云祁阳的妻子在他们成婚半年后有了身孕,这些日子,云祁阳都在家中好好照顾身怀六甲的妻子,而封晟,最近又得了一外族进贡的绝色女子,不仅三宫六院不去了,连最宠的云庭,也因此受到了冷落。 云庭被疼爱惯了的身子在旷了许久后,越发的饥渴难耐,他总是成夜成夜的睡不着觉,每每惊醒,被窝里的床榻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他也曾试过用手,甚至器具,可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哪里比的过真正的活物?他想念那两个男人趴伏在他身上挥汗如雨的样子,想念他们令人欲仙欲死的技巧,想念他们胯下有如野兽般在他身体里冲撞的力度,和喷发时性感的低吼声。 是夜,云庭依旧睡得很不踏实,在这薄寒微凉的天气里,被子被他踹到了一边去,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开来,额上沁出了星星点点的晶莹汗珠,他低喘着,扭动着,不住拉扯着衣衫领口,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难耐呻吟。 此时门外恰好有一巡夜的侍卫经过,极好的听力让他在听到寝宫中妃子的动静时猛的停住了脚步。皇上不在这里,他是知道的,那为何……他屏住呼吸继续听,然那动静没有丝毫要减弱的趋势,反而越发清晰,夹杂着呜咽,低泣,显得越发的骚浪与蛊惑人心。 侍卫交班时喝了点酒,醉意加上莫名的冲动,使得他呼吸粗重,身体里传来的燥热一阵强过一阵,在原地站了半晌,他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后,迅速的一个闪身钻进了云庭所在的寝宫。 云庭还不知道马上将要发生的事,他一心一意的绞缠着双腿,不住的向前拱动着用被子磨蹭腿间直挺挺的小东西,直到一抹高大的黑影伫立在床边,他哭喘着抬头望了一眼,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那表情懵懵懂懂又带着一丝丝渴求,侍卫胯下发硬,没忍住俯下身,在他勾住他的脖颈时也配合的低下头,张开唇和他亲密的口舌交缠,双手却是虚虚抱着他,似乎在告诉自己只是如此并不会做其他的事。 但他略微压抑的急促喘息声已经暴露了他的渴求,云庭很快就感觉被男人抱住的身子被圈得更紧,他的上身几乎全部贴上男人的,一对鼓胀的奶子也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云庭辗转着和男人接吻,呜的一声,小手颤抖着摸着解开了男人的腰带,钻进了贴身的里衣内,抚上男人紧致结实的肌肉。 侍卫浑身一震,万万没想到这平日里看起来温柔端庄的云贵妃在床上会有如此放荡的一面,这等挑逗男人的本事,怕是没几个能承受的住的。 本来是趁天黑没人注意大着胆子想进来占占便宜的侍卫,突然就不想走了。 他现在那,浑身紧绷着隆起强有力的肌肉,仰头阵阵低吼喘息,任由云庭的手在腰部摩挲了会儿,然后钻进了他的裤子。当握住侍卫那并不熟悉的庞然大物时,云庭的眼神明显茫然了一下,太大了,他一只手,不,两只手都不一定握得住,他只当这是在梦里,害怕又期待的一点一点拽下侍卫的裤子,顿时,伴随着差点打到脸上的阳具,一股浓重的雄性腥膻气息直直扑面而来,云庭闻着这味道,浑身都软了,眼角泛红,面颊传来阵阵滚烫的温度。 相比于男人被拉扯得松垮的裤子,他显得更加狼狈,或者说更加香色诱人。为了迎合封晟的喜好,他的里衣领子本就低,现在更是被男人蛮横的伸手扯得更开,一边已经滑到了手臂,露出他瘦削雪白的肌肤,另一边还半遮半掩的,但已经起不到保护奶子的功效。 一只深色的大手越过衣衫,直接掏出他那一团越发沉甸的乳肉,抓在手心里肆意的揉捏,雪白的肌肤和深色的麦色形成剧烈的色彩冲击,被玩得硬挺起来的奶头红润润的,硬硬的戳着男人的手心,仿佛有一股痒意,顺着手心传到了心里。 “小骚蹄子,这宫里的妃子就是不一样……哦,细皮嫩肉的,真软啊”,侍卫揉的满眼猩红,低头看着还不知不觉迎合着自己的动作往自己手心里拱的云庭,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翻身上床重重压到云庭的身上,啧啧的用力吮吸亲吻他的唇角,顺着湿润的下巴继续往下舔吸亲吻,在鼓起的乳肉上意犹未尽的吮了吮,才张开口含住那个戳得他心里发痒的奶子,吃的又重又大力,吞咽的咕咚声更是偶尔响起。 “啊……哈……”,那阵阵麻痒中还带着丝丝刺痛的感觉强烈的刺激着云庭的神经,云庭扬起通红的脸,抱着侍卫的头压向自己的胸口,嘴巴微微张开,溢出无比凌乱的喘息声,身体被吸得好舒服,他的下身已经完全湿了,在男人还没有摸他阴户的情况下,他光光被玩弄上身,就已经泄的一塌糊涂。 空气中隐隐飘出甜腻的淫香,侍卫抽着鼻子嗅了嗅,顿时不敢置信的望向云庭的下半身。 太骚了,这宫里的妃子,难道个个都像他这么骚吗? 侍卫被云庭从衣袍中叉开勾缠上来的滑腻大腿磨蹭的没了神智,他大手翻飞,粗暴的扯去了自己和云庭身上剩余不多的衣物,直到完全露出那莹润雪白的肌肤,所有的私密三点均被暴露在他眼前——侍卫看向云庭的腿间,为自己发现了他隐藏的秘密而感到震惊和兴奋不已。 原来这千娇百媚,浪荡的有如婊子般的贵妃竟然是一个男人! 侍卫却并不觉得扫兴,他甚至觉得操这样一个男人要比操女人还要爽的多。 仅仅是侍卫愣神的功夫,云庭便觉得受到了冷落,他再次将双手缠上了侍卫的脖颈,试图往下拉,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呻吟。 “皇……皇上……” 侍卫胸口阵阵激烈起伏,“老子不是皇上,是要干翻你这贱货的人!” 一低头,重新含住怎么吸都吸不够的奶子,下身健硕有力的大腿插进他的腿心,大腿摩擦着他已经濡湿得一片泥泞的腿根,右手下勾,挽住他的左腿挂在胳膊。这个动作足够将他的下身打开,粗硬的肉棒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自动自发的往蠕动湿润的洞口凑,一戳,半颗大龟头就被塞进去了。 “呜!”,云庭被插的浑身一抖,双手胡乱攀爬上男人的背脊搂紧了那紧绷的肩膀,压着他的这副身躯是如此的孔武有力,高大壮硕,他险些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比侍卫小上两圈的身子更是严严实实的被遮挡住,只露出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儿。 夜深人静,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此刻后宫最大的寝殿内,最受皇帝宠幸的妃子,竟被一喝了酒的侍卫压着,掰开双腿,狂野的往那销魂的穴眼里挺进。 侍卫边折着云庭的双腿,边亲吻他的耳后,抱着大腿的手臂往上拉,将他的腿根打得更开,臀部耸动几下,只听到“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缓缓的,一大截粗粗的大肉棒就被男人塞进了淫水直流的小穴。 “呃……好,好大……” 云庭战栗着涨红了脸,只觉自己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彻底贯穿了,他哆嗦着张开嘴,一声声泻出浪荡又带着哭腔的呻吟声,细瘦的手臂抱紧了男人的身子,把自己的身子全部打开,做出了迎合的姿态,“用力干我,呜……” 粗大的肉棒被抽出去一截,然后侍卫腰部用力,“呲!”的全根插入进去,满满的,插得他哭腔更浓,“啊!满了!插满了!” 这一刻云庭的意识终于彻底清醒,他眨着雾气朦胧的双眼,终于看清了压在上方的男人的脸,既不是皇上,也不是哥哥,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的样子。 云庭脸色一白,小腹处阵阵痉挛,瞬间便察觉到两人的下半身正是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的状态。他顿时受不了的扭动起腰肢,全身的皮肤都战栗了起来,哭叫道,“不!不行!你是谁……快出去,呃!啊!” 所有的挣扎都被一个凶狠的挺进给打断,侍卫按住云庭的腿根,飞快地把整根肉棒从他的体内抽出来,猛的整个身子覆到那雪白的胴体上,炽热的肉棒对准了湿漉漉的洞口用力一挺!瞬间那硕大的肉物便顺利地破开肉壁插到了穴里的最深处! “啊──!”紧致的甬道一时接受不了阳具的突然入侵便疯狂地收缩了起来,强悍的将柱身紧紧吸吮到了肉洞的里面! “呜……啊……太深了……不行……”,云庭被这根极为粗长的肉棒插得身子痉挛得拱成一道弧形,手指死死掐住侍卫的胳膊,小穴却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迎合身上男人的侵犯。 侍卫腰杆再次往下一沉。 云庭嘴唇微微颤抖,尖锐的哭喊都变成了沉闷的低泣。 侍卫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压在胯部,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猛的砸在娇嫩的花穴上,装满精液的囊袋也紧紧的压在小穴外面,似乎再用一点劲就能把它们也一起插进去。 “哦!原来这就是皇帝妃子的滋味吗,水又多又紧”,侍卫暧昧的在云庭耳边喷洒气息,下身狂抽猛送,“能操上这么一次,死也值了” 抵在云庭嫩臀上的一团阴毛生硬,充满了野性,肉棒外退时,紧贴着他颤栗大腿的强硬胯骨也在后撤,红紫的巨型大棒青筋鼓起,扯着嫩穴里的花肉,带出一股股透明的灼液。 侍卫毫不留情,挺着铁杵一般的梆硬肉具狠狠的捣弄在他的骚心上,硕硬的龟头圆滑,击地敏感软肉一酸,难受的云庭连哭的声音都发不出,胀满到红唇半阖,雪白的贝齿都在颤抖。 突然他身子一僵,脖颈仰起,紧接着瞳孔缩小,眼角和嘴角都流出了温热的水滴,显然,旷身多日变得万分敏感的云庭被身上不断开垦着他的男人干到高潮了。 久久回不过神的云庭失神的流着口水,脑中一片空白,许久未曾享受过的的舒服、灭顶的强烈快感,刺激的他身子剧烈的扭动、战栗,却被男人压的死死的,男人胯下的大肉棒把他凶狠的盯在床上,他的无法遏制的扭动更像是主动吮吸按摩着男人快下肿胀的阳具。 侍卫被他高潮中的紧缩绞吸的粗重的喘息,稍微停留了片刻,便又恢复了挺动的频率。 “真骚,老子今晚就把你的小穴插烂,干翻,哭的在大声点!”,侍卫咬着云庭的耳朵,说着粗鄙下流的淫话,粗大可怕的肉棒已经开始了近似疯狂的进出,狠狠的插入,再全部拔出去,勃起的青筋炙硬,重重摩擦在肉璧上。 沉浸在粉红花穴之中的硕大阳具布满青筋,正勇猛的在里面冲撞着,花穴两边的花瓣被一次次的抽出插入捣得不成样子,透明的淫水被捣成了白浊的汁液,沾满了不断分开又贴拢的阴部。 被插的缩成一团的云庭被操的泣不成声,男人健壮的胯部抵上来时,他便往上面一窜,剧烈的晃动中,娇小的嫩穴被大鸡巴捅的又酸又麻,汹涌的情欲泛滥,让他狂喘颤栗。 那大大敞开的双腿,方便了男人用最深最猛的姿势干他,这种带着交配性的操入,让大龟头每次都插在了花心上,粗长的肉棒过度凶残,连宫口都快被撞成了两瓣! “骚货,继续哭!” 侍卫对云庭的眼泪不会有丝毫的怜惜,从小便接受着风吹雨打残酷般的训练,让他们养成了一身壮硕的体格和狼一般的性子,他们喝最烈的酒,讲最下流的荤段子,上最风骚的女人,更有甚者,能一夜御十女。 眼下压着云庭拼命操干的侍卫,显然也是憋的久了,操起穴来不管不顾,丝毫不管自己那蛮横的手劲揉搓在身下之人的肌肤上会弄出多少青紫的痕迹,他强壮的手臂托着手中丰腴的白臀,胯下咣咣咣咣咣!一刻也没有停歇的冲撞狠插着! 在这凶悍的摆动中,那最后的一点挣扎也消失不见,云庭眼神涣散迷茫,彻底迷醉于身上男人的操干之下,手臂抱着侍卫宽广结实的后背,手指受不了的胡乱抓挠着,把侍卫的背后上抓出了几道血痕,下体挺动的越来越快,整个床铺都被两人激烈的晃动弄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剧烈声响。 侍卫粗喘着低下头看云庭,就见云庭已经被干的丢了魂,双眼迷蒙,脸上满是泪水,红艳的舌头露在外面,淫荡的颤抖着,嘴里更是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侍卫盯着他哭泣的神情,却咬着牙,操的更深,每一下都狠狠的干到了底。 很快的,肿胀的大龟头便势如破竹的狠狠操进那娇嫩窄小的子宫,研磨着敏感的子宫壁,云庭被男人磨的大口喘气,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肉穴深处不断流出汁液,又随着男人猛烈的抽插溅出体外。 男人干的很重,每一下都响起噗嗤声,甚至在里面大力的研磨,转着圈的研磨、顶弄。 云庭快要被男人顶疯了,身前直挺的嫩红肉棒,在被男人干出一股一股清液之后,终于在男人一击又狠又重的顶弄中,颤巍巍的喷喷射了出来。 “啊……不要动……不行了……”,云庭摇头尖锐的哭叫,连续泄身喷精,现在还被巨大坚硬的阳具狂操着,细细的裂缝被巨物撑成圆形,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抽出又捣入进去,然侍卫下腹的抽插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捣进了最深处,重重的戳进了子宫里。 云庭想叫他慢一点,可这样娇媚的呼唤只能让欲望上头的男人更加狂躁。 侍卫的臀飞快的耸动,肉体撞击的拍打声不断回响在房间里,充满了淫糜的味道,云庭胸前的乳肉被撞得乱颤,牵连着整个身子都在抖动不止,乳根拉扯得发疼,承受不住的云庭只好伸出手捧住自己的一对雪乳,减轻它们的晃动,下身颤巍巍打开迎接着侍卫飞快的捣弄。 “喜欢吗?娘娘?”,侍卫贴近他耳边粗声问,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最后的“娘娘”两个字,更是带有浓重的调侃意味,似乎在嘲讽他也是个男人却要扮做女人被打开双腿狂操的事实。 云庭呜咽着泪流满面,黑色的鬓发被汗水染湿,凌乱的发尾铺散在脑后,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断刺激着侍卫的眼球。 侍卫健壮的双臂撑在云庭的两侧,结实的硬的跟石头似得臀部在云庭大腿间越发的狂抽猛送,每一下插干,都像是要把云庭贯穿捣碎了似得,云庭被侍卫粗壮了几倍有余的精壮身体撞的起起伏伏,想要抱住他的脖子,却因为那太过激烈的冲撞,整个人在床上弹来弹去,汗湿的手心无论如何都攀扶不稳。 “唔唔……呃!不,不要……啊啊……”,云庭被操的一边叫一边哭,颤抖断续的声音也是软媚的酥人骨,侍卫抬起他的下巴,才发现他口水都爽出来了。 “真淫荡,骚婊子,快点说,不然老子会一直这样操你,而且等会儿还会插到更深的地方去,用精液射满你的肚子” 说完粗长的肉棒狠狠的冲进狭小的子宫深处,粗大的顶端抵住最敏感的地方碾压转动,将四周被操软了的媚肉卷上性器,随着肉棒的抽出拉扯出来,到了极限又弹回去。 那可怕的深度操弄,将云庭捣的浑身绷紧,大汗淋漓的身子无意识的抽搐着,只听那窄小的肉穴中,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快感如同水中狂狼海啸,一瞬间席卷了云庭的所有神智。 “喜欢……啊哈……你操的我好爽……呜……太大了……”,云庭双目无神的流着口水,不断翘起丰腴的屁股迎合男人抵过来的胯部,他前面的阴茎早就再次挺立,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的上下晃动,拍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始终没有被人碰到,但眼看着就要到极限了,淫水甩的满床都是。 “贱货,偷人就这么爽吗?”,侍卫将他绵软的身体抱了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就着插入的姿势,像抱着婴儿把尿一样把他摆成羞辱难堪的样子,雪白的大腿张得很开,淫液夹杂着白沫不断顺着腿根往下滴,艳红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淫靡无比,与他羞耻咬唇的模样形成强大的反差,“看看你,多么的淫荡,被我操得多爽,啧啧” 镜中的云庭,一身雪肤布满了吻痕和牙印,浑身瘫软在侍卫怀中,大开的腿心间,娇嫩的花穴被男性的巨根撑开到极点。侍卫的手指在他湿亮的阴毛间扫了扫,就摸到了两人相连接的地方,可怜的阴唇都被紫红色的大鸡巴塞的发肿了,大腿上全是滑腻的淫液。 “看见了吗,你的浪逼还在缩个不停,哭什么?刚刚不是还说让我干死你吗?” 云庭定定地看着镜中自己红唇微张急促喘息得被侍卫一下又一下地狠干着的样子,全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小穴里不受控制地‘尿’出大量高潮的淫水,浇得深插在体内的硕大顶端狠狠一颤,随即身下的抽干动作也更加疯狂了起来。 随后,侍卫动作粗暴地把那两条大腿掰的更开,粗哑低吼道:“看着你是怎么被我进入的……看着,给我好好看着……嗯、嗯、嗯、嗯、嗯、嗯、嗯!”,随着鼻息沉重的闷哼身,侍卫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云庭一边颤抖哭叫,一边经不住诱惑地瞠大眼睛望向镜子中自己那被侍卫高高抬起的大腿之间,只见娇嫩的穴口里隐隐显露出一根带水的粗大性器,快速地进又快速地出,他被侍卫的巨根操进自己穴里奸淫的情形刺激的大脑一片空白! 云庭已经被操的两眼发黑了,从阴道深处散出的快感刺激的他尖声哭喊,侍卫最后的百来下狂插,更是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痉挛的花穴几乎快要失禁时,侍卫的手竟然捏上了他充血的阴蒂,狠狠揉搓,一股可怕的电流瞬间炸开,膀胱已经撑大到了极限,里面的尿液不停的冲击着紧闭的通道,就要汹涌的流出来。 云庭翻着白眼死死咬唇忍着失禁的快感,浑圆的玉臀一摇一晃,腿心间一根粗硕的可怕肉柱不断消失出现,他越是隐忍,身后的男人便挺动的越快,一只手覆上云庭的小腹,使劲一按,施加给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尿出来的云庭。 红肿的嫩逼里早已是瘙痒不堪,肉冠剐蹭在软肉上,颠簸着臂弯中的云庭剧烈的颤栗,爆满的填充让快感层层堆积,声声淫叫中,侍卫狠狠的将大龟头插进了云庭的宫颈里。 “啊啊啊!!”,已经忍到极限的云庭被这样一捣,膀胱里的液体冲开了通道,淡黄的液体一股一股的从阴茎顶端喷射而出,形成一道弧形,淅淅沥沥的溅到了正前方的铜镜之上,云庭死死掐住侍卫的手臂艰难喘息,一边痉挛,一边用滚烫的嫩肉拼命绞紧了肉棒,四面八方涌来的热液简直爽的侍卫红了眼,扣住云庭抽搐的纤腰,疯狂的进行着宫交。 “骚货!干爽你!” 侍卫的动作又狠又重,粗硬的巨物仿佛带着怒气“砰砰砰!”插入身体最深处,尽根没入时耻骨相撞,两颗囊袋也不堪落后的用力拍打肥软的臀瓣,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云庭不住流泪仰头,嘴里发出低低的哭喘声,手臂向后反抱着男人埋在肩窝处的脑袋,偶尔胡乱抚摸偶尔紧紧抱着,仿佛最后一根浮木,要死命的抓住这个人。 “啊嗯、嗯、嗯、嗯啊!”,侍卫闷吼出声,那凶猛强悍的力道,插得云庭有几次险些被甩飞出去,却又被马上拽回,纤细的身子简直像是被固定在侍卫的胯上了一般,那大手用力抓紧他的腰,肉棒一次比一次干得更猛!捣弄得更深!驰骋得更疯狂! 肉璧还在死命的缩紧,巨硕的大鸡巴整根侵入在宫颈,操的云庭大脑空白,神志不清,那般娇小紧窄的肉穴,已经有了要被撕裂的错觉,此时他甚至连声音都没了,本能的用子宫箍紧不断捣入的龟头,等待精液的射入。 突然,云庭感到体内的肉棒暴涨了一圈!肉物的温度更加炽热了起来,侍卫在狠狠一插──“咕哝!咕哝!”声响起,阴道贪婪地缩动着把男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进了最深处的子宫里! “啊!”,那大量的滚烫液体汹涌的拍击在被操肿的宫壁之上,仿佛无休止般往里灌入,云庭声嘶力竭的哭叫一声,用力绷紧身体,脚趾蜷起小腿在半空中用力踢蹬,他身上全被汗水湿透了,大腿根僵硬的抽搐起来,穴眼被紧紧抵住,上面的阴茎死命的抽搐两下,随即一股股的精水跟没有关上的水龙头似的,争先恐后的喷了出来,和之前的尿液融合在一起,黄黄白白,空气中也都是一股子浓重的腥臊气味。 侍卫并没有马上停下来抽插,而是在射完精再次迅速的硬起来后,用有力的双臂抬着他在屋里四处走动,每走一步,他的粗大都会深深浅浅的在云庭的小穴里抽动,云庭压抑的咬住下唇,潮红的小脸泛着无边的媚色,让人看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 最后侍卫将他紧紧的抵在门边的墙上,感觉到他紧张的绷起身体,粗喘着气,放任自己的欲望在他体内疯狂的驰骋,“哦,你这贱货,看你下面的小爱多么的饥渴,你听,它被我操得咕叽咕叽乱叫” “就应该把你扒光了扔到外面,让这宫里的每个男人都来上你一次”,侍卫每说一句,都重重的往他穴心上猛撞一下,“让你在夹!让你在骚!” “呜……啊……”,云庭已然哭哑了嗓子,满脸浑浑噩噩的表情,他伸手紧紧勾住侍卫的脖子,雪白的双腿大张成M型,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被撞得上下起伏,小腹处肉眼可见隆起一个深深的鼓包正在那薄薄一层的皮肉下快速捣弄! 那些被内射的很深,没来及流出的精液被这粗暴的抽插捣的一道一道的往外喷溅! 云庭”啊啊!”的极力的推拒着男人的肩膀,可是男人比他强壮的多,男人结实强健的胸肌、腹肌,不断的在自己眼前放大,伴随着的是子宫口被一次又一次的强迫操开的清晰触感。 云庭仰起头,流着泪发出高亢的尖叫,近乎崩溃的拼命摇头,像是藉此发泄他盛得满溢的快感。 “骚货!贱货!求我,求我干死你!”,侍卫咬紧牙关飞快的耸动着健臀,因为过度兴奋原本英挺的眉拧得有些扭曲,眼底的血丝让他看起来像一只久未食血的猛兽。 “呜……求,求你了,”,云庭流着泪,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沉沦在男人制造出来的欲望之海里,“给我,给我!” 侍卫低吼着抽出自己,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野的无控制的乱撞戳顶,每一下都刺得极深,干的极狠,他在云庭耳边喷洒着热气,双手向上握住他身前乱晃的乳肉,粗鲁的拧捏,在他肿胀的小乳头残酷的用力往上揪。 云庭被侍卫猛烈操弄得口水眼泪横流,疲软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奸淫交媾,快感象是潮水一遍遍拍打着云庭的身体,让他无法抑制地痉挛喷射。 “浪货!被操得这么爽吗?都喷了几次了?”看着云庭被自己凌辱蹂躏得失魂落魄,淫水尿液沾了一身,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的样子,侍卫爽的头皮都麻了,他把云庭更紧的压在墙上,腰间的挺动一直没有停歇。 云庭原本闭合的阴唇早就被操得外翻红肿,穴眼儿里的淫水被操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却仍要委屈地含着黑紫粗大的鸡巴不停吞吐,到了最后穴口被操得几乎没了知觉,内里的媚肉被一遍一遍的撑开到极限,艰难地吞裹着插入的巨兽,那巨兽像是锋利的剑横冲直撞着没用一点技巧,只是蛮干着就把云庭折磨的欲仙欲死几欲晕厥。 他不知道侍卫操了自己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只记得即使是在昏迷中,身下强而有力的撞击也丝毫未曾停歇,鼻腔中涌动着汗水淫水交织的味道,隐约中,他听到一声命令,下意识把嘴张开,一大股灼热的浓稠液体就这么直直喷射了进来…… -- 被双胞胎兄弟禁卫军掰腿狠艹的美人皇子,狠 红罗锦帐,凌乱不堪幽香四溢的床榻上,一位貌似穿着女装的男子,浑身遍布潮汗,眼眸失神,正直直的望着寝宫内上方的帐顶。 他生着一张雌雄莫辨极为艳丽的脸,但那张脸上,此时具是难耐隐忍的神色,往下看去,他身上薄薄一层的红缎丝袍已经彻底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盖在那纤细的似乎被强暴后的白嫩躯体上,随着他口中剧烈无意识的喘息,缓缓滑落,露出一身被什么人粗暴啃吻出斑斑吻痕的皮肤。 他绞紧修长白腿无助战栗,单手捂在微凸的小腹上,神情挣扎,犹豫许久后最终下定决心般狠狠一按! 一阵更强烈的颤抖随之而来,男子泛红的眼眶溢出一滴清泪,嘴里呜咽呻吟不停,整个身子顿时蜷缩成一团,那两腿间被干肿的逼唇里,缓缓涌出一大股乳白色的腥膻浓浆。 这种场景已经不知道是这个月第几次发生了。 自从那夜被不知名的侍卫入室强行奸淫以后,云庭害怕将此事说出去会造成和封晟两人间感情的破裂,就一直苦苦隐瞒,而侍卫酒醒后亦是记起自己做了什么,惊出了一身冷汗,但后来他左等右等,也不见皇上来处罚自己,心中便不由升起了别样的心思。 第二次再去云庭的寝宫,他没有喝酒。 强壮如牛的侍卫将云庭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了一晚,云庭被干的嗓子都哑了,逼也肿了,双腿大张无法合拢,奶子上甚至浑身都是侍卫激情中因过度兴奋咬出来的牙印,他像窑子中最下贱的小馆一样,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的流着口水,双腿间汋汋溢出野男人灌溉进去的大量浓精。 他的半推半就造成了侍卫越发的大胆,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便有第三次……侍卫来的一次次一次更加频繁,有时候甚至是皇上刚走,他便迫不及待的偷溜进来与云庭暗度陈仓。 “嗯……呜……不,不行……” 喘息呻吟不断溢出的室内,红账阵阵翻滚,那时不时便剧烈摇上几下的床榻上,云庭衣衫凌乱的挣扎着往前爬去,眼看着指尖就要伸出了账外,却有一只大掌拽着他用力一拖——伴随着一声轻呼,那一床乱七八糟的的丝滑床单,被拉出了几道弧度很大的褶皱,一些垂落到了地板上。 侍卫一手拽下云庭刚刚穿上不久的亵裤,一手攥住云庭试图挣扎的白嫩脚丫,放进嘴里吮吸,细细舔吻雪白的脚趾,脚心,布满茧子的掌心来回抚摸细嫩脚背,如狼似虎的眼神死死盯着云庭的脸,似乎下一秒就会把他整个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嗯……” 整个被掀翻在床上再也无力逃走的云庭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咬着下唇,双眼雾气朦胧的阵阵起伏着胸口。他生下来在云家从来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更别提到了宫里因为身份尊贵,封晟各种燕窝补品的往他这送,从而养成了这一身细嫩无比的娇贵身子,那白花花的软肉,摸在手里的触感简直最上等的丝绸都不如,可现如今,只要稍微用力便会留下一道印子的细皮嫩肉,却被蛮牛般的强壮侍卫摸在手里,重重揉按着,掐捏着,从脚背一直揉到了大腿根,丝毫不管身下之人因他粗暴的力道有多么不适的在颤抖,边来回抚摸着那两条细白长腿,边含着颗颗圆润脚趾色情吮吸。 云庭的全身上下都无比的敏感,侍卫那粗糙大手里,那股热烈强悍的温度,通过攥着他的脚腕,穿过白嫩的大腿,袭进了敏感肥润的逼穴。 “呜……你轻点……你轻点啊……”,云庭再也忍不住轻轻摇头,洒着泪的求饶,像是骨头都酥了一样软在了男人身下,可侍卫不会有封晟和云祁阳在云庭面前的那一份体贴,他只粗粗笑了一声,粗糙火热的手掌开始沿着他被扛到肩上的小腿狠狠厮磨,用力摸着他腿上的软肉,像是怎么都摸不够似得,一路摸着,舔着,时不时还用力嘬吻两下,添上新的红色吻痕。 “欠干的骚货,叫的这么浪,等不及想吃鸡巴了是不是?” “我没有……没有……啊……” 听到云庭带着哭腔极力压抑着快感的闷哼声,侍卫吐出嘴里柔柔嫩嫩的脚丫,又的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握着云庭脚腕的双手猛的一用力,将那雪白大腿往两边一掰,埋头亲上了抽搐的大腿内侧,狠狠嘬了下沁着透明水光肥美嫩红的大阴阜。 “啊!”,云庭尖叫着仰起了身子,满脸要哭不哭的神色,被强制分开腿心间的白嫩肥厚的逼唇里,莹润的嫩红色阴蒂呈张开状,几瓣肥美的肉唇战栗着,又接连到深处的穴心,涌出了几股温暖湿润的粘滑汁液。 粉色阴茎也跟着颤巍巍挺立成硬直的一根,侍卫用指尖弹了弹,调笑着道,“可惜,这么细的东西是没办法满足任何女人了,生了一张怎么插都不松的逼,看来天生就是挨操的命”,看着眼前淫水充沛的嫩红色阴阜,侍卫舔了舔嘴角,大手抓住云庭试图闭合的大腿根,张开嘴,把那还在颤栗抽搐的阴阜整个含了进去。 云庭眼眸突的睁大,本能的闭合上光裸的大腿根,夹住了男人吮吸嘬咬他密处的头。 “啊……哈……啊嗯……不要……轻点……轻点咬……” 全身上下最私密的淫穴入口被男人整个吞进嘴里,放肆的撕咬,嘬吸,有如进食的野兽嘴唇死死抵住周围,舌头窜进细缝里大力的搅弄,一波波快感强烈袭来,云庭的魂魄似乎都快被侍卫吸了体外,他哭叫一声,死命拱起身子,望着头顶上方的眸子里满是失神的泪光,和极力忍耐着的仿佛能浇灭他全部神智的浓浓淫欲。 不消片刻,侍卫便饥渴的把腿间的细缝来来回回舔了个遍,在大力的嘬吸下,原先粉嫩的阴唇变成了颜色诱人的深粉,那粗糙的舌头每次一刮过冒头的阴蒂,云庭就是一声小小的尖叫,他双手无措地抓着头下的枕头,两腿被强势地架着,腿心的小穴被舔吸着,酥麻的电流一直流窜至全身,他全身都是酥软的,迷蒙着眼睛低低哭泣,小腿在侍卫的后背蹭阿蹭的,想要缓解这样蚀骨的欢愉,“嗯哈……不要……嗯唔……那里……那里不要……” 侍卫变本加厉的将舌头插进穴里快速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间,黏腻的湿滑淫水被舌头卷着勾出体外,有些顺着腿根流向股间,有些沿着侍卫的下巴缓缓滴落,被那股子腥甜气味刺激到的侍卫喉咙里低吼出声,两手臂圈着云庭的腿,双手从上方绕过扒开云庭的花唇,让穴口张的更大,舌头进入的更深,在敏感的穴壁上放肆戳刺顶弄。 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模糊溢出,云庭玉白的十指按着男人埋在他股间的头,只感觉逼唇都要被男人咬坏了,男人不停的往前拱头似乎都要伸出去似的,快感以被含住的那处为中心,向周遭辐射,他一刻不停的强烈战栗,男人越舔越快,他的哭声也越来越大,下面细细的阴茎也随着他拼命往上抬臀的动作而不断一耸一耸,也仿佛在插着什么一样,顶端流出的清液晕染的他小腹一块一块湿漉漉的痕迹。 侍卫猛地抬起头,眼神邪佞,嘴唇和鼻子上沾的都是亮晶晶的淫水,“骚货,我今天就要用舌头把你弄到高潮!” “啊呃!不要!”,云庭扬起涨红的脖领猛地抬起脖颈,尖锐的哭叫出声,侍卫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阴蒂,疼痛感让他绷紧了身子,却在下一刻被侍卫囫囵吞咽舔舐的动作给抚慰,疼痛与快感糅杂在一起,让他几乎被这样冲击性的感觉弄昏了头脑。 侍卫粗蛮凶狠顶弄着舌头,狂猛地吮吸着,穴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他舔舐个遍,又是咬又是舔,云庭眼神涣散,抽搐着小穴,紧紧夹吸着男人粗糙的大舌,腰肢一挺,从小穴深处喷出一股淫水来,全数被侍卫吸进了自己的嘴里。 “啊……啊……哈……”,云庭被舔到泄了身,像是小死一回似的,脸颊酡红满是情欲的风情,嘴唇张合着喘息,白皙的身体泛着粉嫩的红晕,微微抽搐着缓和着高潮的余韵。 侍卫掰开他不住颤抖着的大白腿,欣赏里面刚被他蹂躏的私处蜜光——白润肥嫩的高耸阴阜,已经因为他的吮吸撕咬,由内向外染上了粉红色,阴阜的里面是莹润的嫩红色,现在红嫩的颜色更深,沁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被他吃大的阴蒂则无力大张着,露出了一缩一缩还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穴眼。 “小骚逼急着想吃鸡巴了吧?别急,这就满足你” 侍卫动作急切的褪下裤子,一瞬间弹跳出来的粗大肉棒顶端也饥渴的溢出清液,他凑近用火热的硬物在云庭腿心处蹭了蹭,云庭就被烫的颤栗,他看不见男人的胯下,却也能感觉到那性器的粗大,炙硬的危险,渐渐的戳上腿心正中的粉穴,侍卫趴在云庭耳边说着最下流的粗话,用手指将娇粉的穴口掰开,大龟头抵在了细腻的嫩肉上,然后挺腰一顶! 粗长的硕大肉棒“噗呲”一声,粗粗的一大根就插进了了一大半,只剩一小截根部露在外头,云庭呻吟里的哭腔更浓了,从胸腔开始,呜咽着溢出唇瓣。 侍卫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一手摸着他挺翘的肉臀、腰窝,一边挺腰缓缓抽插挤进,男人的粗吼声在耳边响起,灼热的唇舌胡乱在肩肉、颈侧啄吻,他用力的压住他抽搐的身子,等到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紧致的小穴时,云庭脸上满是破碎的,不敢置信的泪痕。 侍卫粗长的巨大肉棒已经深深挺入了子宫,子宫口的小嘴嘬吸着鹅蛋大的圆润龟头,爽得侍卫在他的胸口吮吸得更用力,留下一枚又一枚深紫的吻痕,压着后臀的大手更用力往胯上按,让硕大的龟头狠狠挤压研磨贪吃的小嘴,如此几下,把失神战栗的云庭操弄得小腹收缩、甬道绞紧后,拉开他的两条大腿警告他别夹得那么紧,然后开足了马力一般“啪啪啪”大幅度摆动起来。 只见黑紫色的肉棍在雪白的股间进进出出,抽出四指宽的粗黑肉根后里边还塞了满满甬道的柱身,然后又用力一插,被肉棒翻搅得奶白的淫液渗出小穴细缝,粗长的性器也插入了最深处。 侍卫很是兴奋,喉间低吼粗喘不停,一手圈着云庭的腰,一手撩开他破碎的衣衫伸进去揉捏起饱满的胸脯,“哦!骚货,你不知道,昨夜皇上操你的时候属下就在外面听着,听见你叫的那么骚的时候我就想进去操你了……被操一下就能喷出这么多的水,真是个贱货!婊子!你看,连我这么大的肉棒都能吃的进去呢,你的小子宫都被我操开了,紧紧吸着我的龟头呢!” 侍卫双手把云庭的两条腿掰开到最大紧紧的按住,臀部大起大落剧烈的摆动着,每一次都把阳具刺进最深的地方,又快又狠! “啊……好深……”,床榻被带的疯狂震动,咯吱声连片响起,云庭面上一副痴迷淫乱,平坦的小腹上能看到下面一个柱状的东西在快速上上下下滑动,顶的那里抽搐哆嗦,阴茎顶端溢喷出小股汁水,下面的两个囊袋缩紧上升,花穴内的软肉也开始一下下收缩。 “嗯、嗯……太快……太快了……”,他张着嘴,嘴唇红润,沾满了口水,泛着湿润润的水光,红舌已经吐了出来,眼神望着头顶,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着,手胡乱的在侍卫身上抓挠,被操得除了仰起头绷紧身子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小穴还不断的痉挛着。 背上轻微的刺痛刺激的侍卫浑身一颤,然后就是更凶更狠的挺进撞击,云庭的身体被他侵占着大力抽插捣干,胸前一对奶子更是被他又挤又揉,还恶劣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揉搓捻玩。 “呜!”,脖子是云庭的敏感点之一,侍卫喷着热气用湿热的唇瓣吸吮亲吻,压在他身上挺着粗壮硬硕的大肉棒往他湿漉漉滑腻紧致的嫩穴里抽插,乳房更是被他捏在手里玩弄,云庭哭着叫着,双腿用力抵在床上蹬踹就像疯了一样。 只见两人腿间具是淫水四溅,粗大的肉刃带着鲜红的嫩然锃卷出来,每抽一下都带出阵阵淫水,每插一次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肉与肉猛烈的拍击,和着大床发出的嘎吱嘎吱声,侍卫握着云庭的腰肢狠狠压向自己,在这具鲜嫩销魂的身子上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狰狞的面庞上满是细细的密汗。 “舒不舒服?操的你舒不舒服?” “呜……”,云庭眼角泛着水光,一片迷乱中,只知道哭叫着抱紧男人结实的脊背,一双腿开开合合,滑落又绞紧,绞紧又滑落,最后被男人狂猛耸动的腰杆拍击的大大向两边敞开,腿根战栗痉挛。 侍卫握住他的手重重压在枕侧,在他的身体上方肆意驰骋,那雪白的臀部高高打开被迫承受越来越迅猛的狂抽猛送,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不知疲倦的在云庭腿间耸动,最终逼的云庭尖叫着哭喊求饶,“舒服!舒服!你插的我好舒服!呜!” 乳房上的吸吮揉搓又爽又热,偶尔还有一丝刺痛,却带给他更强烈的刺激,包裹着大力抽插的大鸡巴的嫩穴湿得越发厉害了,粘稠的滑腻液体随着大肉棒的摩擦进出蜿蜒流出,把两人的大腿弄得温热湿润一片。 云庭的哭喊声突然拔高,紧缩的抽搐在他身体里爆发,那条粗硕火热的大鸡巴却不顾他的绞紧高潮,反而不要命地在他窄小的花径里冲撞,碾磨! 一时间,云庭眼前大片白光炸开,被侍卫紧紧搂着的身体瘫软如泥,抱着他的男人却粗壮有力,如同野兽般在他身体里贯穿捣弄,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抽搐高潮里,男人的喘息声更像野兽了。 那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在侍卫的腰部两侧疯狂摆动,脚趾狠狠蜷起,阴茎和前穴不断喷出湿液,云庭急促的喘息着,却是满脸意乱情迷的痴态。 被如此持续猛烈的攻击,云庭再也说不出淫荡的话语,除了双颊潮红的哭喘,他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是无力的张开双腿任侍卫在肉穴中快意驰骋,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将枕头濡湿一片。 等眼里再有神采时,侍卫却还在干着他,“噗呲噗呲”‘啪啪啪’地沉重又急骤的操干,他身体发软发烫,满脸写满了痛苦与快慰,嫩穴包裹着的大肉棒又粗又长,一下下在内壁上滑过,热烫烫的还未射出。 他张嘴喘息着,聚神垂眼看侍卫咬着他的乳头吸吮嘬弄,强烈的快感让他张着嘴叫不出声音,抱着伏在他身上的他侍卫拼命战栗,喉咙里是“嗯嗯啊啊”怪异又哽咽的呻吟。 侍卫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熏得他身软如泥。 那大肉棒深埋在湿腻紧致的热穴里,随着摩擦‘叽咕叽咕’一直响,水嫩嫩的媚肉吸附在棒身上,被插进干翻,夹得侍卫快活极了,张口就有些失控地啃咬他雪白的颈子,含吮带吸,把他干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最后被大肉棒顶得弓腰僵直,呜咽着再次高潮泄身。 侍卫搂着浑身酥软柔弱无骨的云庭,手臂肌肉硬如磐石,搭着他两条热汗淋漓的白皙大腿,强忍着射精的冲动骑在他屁股上发狠冲撞,大肉棒被高潮的媚肉吸裹绞紧,嘬得又急又重,他再也忍不住,深深插入他泥泞紧热的花径深处后,‘噗噗噗’喷射出滚烫的浓精。 “啊!”,云庭夹紧双腿,尖叫着险些在这一波接一波没完没了精液的冲击下晕了过去。 侍卫粗喘着,亲吻他汗湿通红的脸颊,“娘娘,属下伺候的如何?还满意吗?” 云庭哆哆嗦嗦把脸埋进侍卫的胸膛,惹来侍卫的放声大笑。 寝宫隔壁就是封晟特意为云庭建造出来的室内温泉,侍卫用肉棒在云庭体内缓缓厮磨,把他再次插的清醒过来,然后抱着他挂在身上进了浴室,每走一步就把他往上颠一次,在重力作用下挺胯下把他插得颤抖呜咽。 等进了浴室,侍卫已经顾不得其他地将云庭摁在墙上凶狠的挺干了起来,期间云庭高潮了一次,脱力地从他身上滑落,他顺势给他翻了身背对着他双手撑着池边承受他来自身后的凶猛冲撞。 侍卫强壮且持久力十足,云庭紧致滑腻的嫩穴多肉又会吸,他都舍不得射给他,喘着粗气把他的翘臀撞得粉红一片,他一直哭泣求饶,说什么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侍卫看着水中倒映出云庭被疼爱的可怜凄惨模样,兴致越发高昂,掐着他的腰撞得越发狠越发重,很快,云庭就又颤抖痉挛着绞紧了嫩穴,把侍卫夹得倒抽凉气,忍着射精的冲动凶狠地耸动! 浴池里的热水满溢流出,哗啦啦的水声里,云庭高潮敏感的身体被一再顶撞捣弄,哆嗦颤抖不停,绞紧吸缩的力度一如始终,很快,云庭绷着的身体突然有一瞬间的放松,然后就有温热的淡黄液体淅淅沥沥地喷射而出,很快与泛着雾气的池水融为一体! “这贱穴就是骚,一操就尿个不停,哦!” 高频率的抽插已然到了极端,肉棒的捅入让水嫩的骚穴响的淫乱,不断拍打着阴户的睾丸已经胀的不行了,侍卫最后的抵入时,层层肉褶贪婪的紧紧吸附住了狰狞的棒身,他畅快的低吼着。 “吃精液吧,浪逼!” 云庭“呃!”的浑身僵住,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私密的偷情还在继续,而侍卫间也悄悄的,不约而同的流传起了这个不可言说的“秘密”——宫里那个云贵妃是个男人,还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大概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吧,总之云庭觉得那些男人们看他的眼神越发的怪异与暧昧。 这日,侍卫说要和他玩个小游戏,云庭犹豫着答应后,侍卫便取出两块布条,一块用来蒙住他的眼睛,一块堵在了他的嘴巴里。 然后不消片刻,身上衣服就被褪去,正茫然的哆嗦之际,一道滚烫的健壮的胸膛突然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云庭的眼睛和嘴都被堵着,视觉被屏蔽却让全身的感觉越发地深刻起来,胸前的奶子被宽大的手掌粗暴的揉捏,乳肉涨涨痛痛,乳尖也被毫不留情地揪扯,细微的痛感却带来更多的快感,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被那只手所掌控。 而腰间的臂膀那么有力,紧紧圈着他让他感受到强势的占有,自己的腰肢在身后人的掌控下显得那么纤弱,像是一掐就会断般脆弱。 双手被反折着抵在身后,只有肩膀支撑着被撞击的力度,云庭不停颤抖,下身的小穴紧紧含吸着不断插入又抽出的粗大肉棒,子宫都被操的透透的,层层叠叠的穴肉被撑开,柔软与坚硬的触碰摩擦,快感如浪涛汹涌,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下身,脑海里一片一片的白光绽放,想要叫出声来却被布条堵着嘴,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抖着虚软无力的腿翘起小屁股努力迎合身后人的插干。 此刻他已经清楚的发觉,现在干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先前的那个侍卫,因为在身后男人操着自己的同时,还有另一双大手在他的腿间用力揉弄,似乎是还想要在紧绷的交合处插进去一根手指。 “呜!呜!”,云庭激烈摇头,拼命弓下身子夹紧双腿,然后整个人就被重重的抛到了床上。 紧紧箍着他腰的那双大手将他往大床中央提了几分,擒着两条纤细的白腿抬上肩头,噗嗤一声,可怕的大龟头又闯了进来,在云庭仰头无声的尖叫中,长驱直入,狠狠撞开瑟缩的宫口,填充了宫颈插入子宫里,那里面还有不久前之前那个侍卫射入的滚烫精液。 陡然插入的肉棒梆硬雄壮,骇人的深入生生将云庭平坦的小肚子插起了一道凸横,隐约还能看见龟头的痕迹,云庭汗如雨下,浑身湿透,在操着他的这个男人身下如同触电般的抖动抽搐。 而眼前的布条也在此时被忽地摘去,云庭睁开泪眼,果然就见头顶上方的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见他张着嘴不说话,男人亢奋的眼睛发红,抓过云庭的手按在他的肚子上。 “摸到没?属下的鸡巴操到娘娘的子宫里了” 此人也是宫中的侍卫之一,自从听说了某个人和云妃这香艳销魂的秘事,说什么也要分一杯羹不可。 云庭眼中一片茫然,下意识哭着想要抽回手,逃避眼下令人难堪的事实,侍卫却根本不允许云庭的退缩,将他的手紧紧贴在肚皮上,大肉棒缓缓的轻抽起来,硕圆的龟头便顶的小肚子一突一凹,甚至直接戳在了云庭的掌心上。 腻滑敏感的甬道被撑的满满当当,现在连宫颈里都是男人的狰狞肉棒,这样深度的贯穿,给云庭带来了极端疯狂的刺激,他哭着喊着又推又踹然后被侍卫压着更深的凿了进来,“呜!啊……哈……” 肉棒抽插的频率并不快,可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深深插入,不留一丝余地的将嫩穴水滑的蜜肉撑满胀开,狠狠的操弄着子宫,酸胀的小肚皮一缩一抖,骚心深处早已是洪水泛滥。 可就在云庭即将流着口水冲上顶点时,侍卫却突然停了下来。 云庭茫然的看着他抽身而出,然后又换了一个陌生的脸孔覆身而上。 这偌大的寝殿内,似乎围了七八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他们赤裸着下体,野狼般的双眼泛着红,一个个边喘着粗气,边盯着云庭的身体撸动性器,恨不得下一个压在他身上的就是自己。 “操,我受不了了,哥几个一起上吧?” “别,容易被皇上发现” “那行,你快点,老子还等着呢” 他们的交谈粗俗不堪且充满调侃,似乎从未把云庭当做是身份尊贵的“云贵妃”,反而是秦楼楚馆里的头牌,商量着谁先上谁后上,总之谁都不愿错过这块已经到嘴的肥肉。 云庭耳边听着男人们的淫话,感受着身上压着的强壮躯体,哭喘一声,双手搂住男人的后背,双腿也颤巍巍打开迎接男人生猛猴急的挺进。 噗嗤! 充溢的淫水被猛烈挤出,巨大的肉棒变成了骇人的凶器,捅开毫无抵抗能力的软穴,长驱直入,囊袋都抵到了穴口,硬的惊人的龟头几乎将花心戳破,整个甬道都由于这样的侵犯而痉挛! “呃啊啊啊——”,云庭猛甩头,从喉咙深处挤出嘶哑的浪叫,“破了破了!要破了!慢、慢一点!慢一点啊!呃呃!” 战栗从肉臀开始,蔓延到小腿,脚尖,双乳,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 侍卫紧紧压住他弹动挣扎的身子,胡乱将裤子褪到腿弯处,彻底敞开自己的胯部,撑开他的大腿根,吸着他的颈侧肌肤用力耸动屁股,“啪啪啪啪啪!”,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接连响起,帘账被男人的动作震的晃动不停,云庭纤细的身子更是被撞的往床头撞去,却被男人狠狠拽回,固定在胯上疯了似的往那水逼里捣! “哦哦哦哦哦!操死你!操死你这专门偷男人的骚货!贱货!” 侍卫喘着粗气,整个压在云庭身上,肆意妄为,不仅在下面的穴里耸动发泄,双手还抓着乳肉揉弄,“要高潮了吗?这么快就要高潮了?” 云庭呼吸是乱的,目光是乱的,脑子里也是乱的,他大张着双腿,快速的向上顶胯,以便让对方的性器插入自己更深,穴肉一下下缩紧,抽搐着裹吸正在大力进出的粗大,大腿曲起贴着男人的耸动的臀部,双眼无神的望向房顶。 穴内的敏感点被强势撞击着,耳边又是男人粗俗不堪的下流话,很快云庭就承受不住这样多的快感,抽搐着小腹用力夹紧了体内的肉棒,穴心深处喷出一股淫水一股脑浇在粗长的肉棒上。 侍卫的身体一顿,掐着云庭的手用力攥紧,随即越发粗暴地顶撞起来,次次都凶猛地像是两颗卵蛋都要插进去般,肉体的拍打声和淫水的咕叽声不断回荡在现场所有男人的耳朵里。 “骚货,你被我操到高潮了,你的淫水都喷到我的龟头上了,好爽,哦天,你夹的我好紧,皇上操过的逼就是不一样!” 侍卫低吼一声,咬牙忍住这一刻欲要喷射而出的刺激,箍紧他的细腰拔出一大截粗红肉棍,又生猛地顶入进去! 云庭被他干的尖声哭叫,修剪过的指甲在他胸口划开一道道血痕,刺激得侍卫更加热血沸腾,没了理智般伏在他身上凶猛耸动,在他的哭泣求饶中,勾起了的左腿杠在臂膀上凶狠顶干十几下后,粗吼着抵着他的花心深深射了进去。 紧接着,还未回过神的云庭身上便爬上来了第三个男人。 瞬间翘起硬挺的火热肉棒抵在湿漉漉软绵滑腻一片的穴口,侍卫看着他半闭着眼睛一副软软的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激动着蓄力挺腰,‘噗呲’一声,粗长的大根肉棒就被他插了进去! 云庭只是轻哭了一声,双手讨好的搂上了男人的背脊,指尖战栗着在男人黝黑紧绷的皮肤上来回游移。 “全部插进来了,真舒服,又湿又紧,呃嗯!缩的好厉害!” 粗大的肉棒整根抽出又插入,动作凶猛地像要云庭给撞散,那白嫩的屁股撞击在侍卫的腹肌上拍击出一片红痕,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腿根都被打的濡湿。 侍卫操穴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技巧,就只是蛮横地冲撞着,用比之前几人都要粗长的肉棒狠狠贯进红肿的宫口! “呜!啊!”,太猛了……太强悍了……云庭没想到这人一上来就这般疾风骤雨暴击似的横冲直撞,一时被撞得浑身发颤、小腹酸软酥麻,淫水更是被他捣得泥泞如一片汪泽,四肢百骸刺激的颤栗让他控制不住身体,呻吟呜咽着在男人身下哭泣求饶,双腿死死缠住男人前后耸个不停的壮实腰杆。 那凶器在下体内横冲直撞,肉壁被摩擦的几乎要起火,敏感到连淫水流过的细微触感都快要无法忍受,更别提与肉棒用那么快的速度磨蹭,不受控制的收缩,里面的花心也被撞肿了,云庭身前的阴茎几乎没有软下去过,一直硬挺哆嗦着喷出星星点点的淫水和精液。 “哦哦──”,侍卫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野兽一样,他已经爽到不知所以然,只知道拼命的将下身往面前的洞里顶,不管它能不能承受,不管里头的软肉被摩擦的红肿的有多厉害,他只想狠狠的插穿这个贱货的逼,将他的精液都射在里面。 “太深了……啊啊啊……”,云庭疯狂摇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汗水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流下脸颊,脸上露出一种被干到癫狂的痴迷神色,“哈……哈……要破了……哈呃……又要,高潮了……啊啊……” 他含糊的哭叫,抓在男人肩膀上的手背都鼓起了细细的青筋,上身几乎要抬起,双腿夹住男人的壮腰,脚趾蜷缩,打着摆子。 侍卫额头青筋直冒,将云庭的屁股整个拖在掌心,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在他腿间疯狂的耸动,发出巨大的啪啪声,所有的快感都强烈的聚集在那根肉棒上,尾椎酥麻,他要射了! 云庭流着泪说不出话,大大张着嘴巴,只任他摆弄着,被他箍着纤腰抬起下半身大开大合地耸动操干,软手软脚地瘫在床上叠声儿哀叫,到最后被逼得崩溃,每一丝声音都带上了苦求的泣音,再一次弓腰如煮熟的虾子般蜷起时男人终于射进了滚烫浓浊的精液,烫得他又是无力地哼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但这并不是结束,要知道,等着想要将他“喂饱”的男人可不仅仅是这几个而已。 再次被插入的时候云庭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都是谁了,那白皙滚烫的身子剧烈的颤栗了几下,被男人大手捏住的阴茎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胀成了深红色,只溢出了不少黏腻的清液。 身材高大魁梧的侍卫们托着云庭挺翘柔嫩的臀瓣,放慢了大肉棒操穴的速度,却比刚才更大力的撞击着云庭的花穴,次次狠插到底,恨不得连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挤进去。 云庭失神的哆嗦,脸上,身上,穴里,到处都是男人们喷薄而出的点点精斑,他浑身散发着浓重的腥膻气味,甚至就连肚子里都是鼓胀难忍,仿佛孕育了在场其中一个男人的孩子一样。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皇帝用亲生儿子 魏三与魏四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他们因为高大的身材和强壮的体魄被选拔为最新入宫的一批禁卫军。 起初,兄弟二人都很兴奋,觉得终于能开始大展拳脚实施他们的抱负,是以他们都规规矩矩的,不敢招惹什么麻烦,入职以来一直表现的都十分良好,但渐渐的,他们发现,所有的兄弟们包括统领,结束了训练后都热衷于去一个本来应该荒凉偏僻的地方——冷宫。 如果说一次两次还好,可那日魏四同已经混熟了的其他男人开玩笑,说他们都没有七情六欲的吗?怎么空下来的时候连那种地方都不去?听说醉仙阁最近又来了个头牌,那身子骨软的,那小嗓子嫩的,谁上了都说好,反正总归是要泄泄火的,不如大家得空了一起去爽爽? 哪知道其他人听了,均露出了没什么兴趣的表情,甚至还在酒后说漏了嘴,“头牌?嘁,头牌算什么?她在软,能有皇帝的妃子软吗?她在浪,能有皇帝的妃子浪吗?”,说完还酡红着脸颊打了个饱嗝,冲着魏三和魏四暧昧道,“你们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极品,真正的极品,尝过了以后那床第间的销魂滋味令人这辈子都忘不了,秦楼楚馆那些随处可见的货色,还是算了吧” 他半倚在那眼中浮现出迷离与猩红的光,像是在回味什么似的,其余人虽然没说话,却也同他一样,掩不住脸上的蠢蠢欲动,和喝了酒后强壮的正直血气方刚的身体不住往上翻涌的亢奋。 魏三与魏四不明就里,却也因为他们的话从小腹处升腾起一阵灼热。 酒过三巡,他们二人趁着夜色和其余几人来到了据说是关着皇帝曾经最受宠的妃子,云庭,还有七皇子云水淼的冷宫。 一到此处,几人极有默契的分开,三三两两的推门进入了两间相邻的屋子,不一会,其中一间便传来了衣帛被撕裂的声音,还有压抑不住的惊呼声,过了不久,那声音越发的急促,夹杂着浓重的哭腔呻吟和野兽般的喘息,混合着床铺地动山摇的咯吱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激荡。 魏三与魏四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右边的那间。 进门前其实他们便对会发生的事情有所心理准备,可当真的看到了,那种冲击与震撼还是不能够用语言来形容的。 只见一名高大强壮的禁卫军已经脱去了衣服,此时正把一个比他小上几圈的纤细少年抱在怀里,那少年面容姣好,因为一经成年便被各种男人用大量精液灌溉,这些年出落的越发精致媚人,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可也能看出长大后会是个完全不输给他父后的绝色。 他衣不蔽体的勉强靠在禁卫军结实的胸膛上,手指纤白,扶着禁卫军微微发着抖,那白皙的耳垂在听到云庭越发不加掩饰的浪叫声后慢慢变红,被禁卫军捏在指尖里暧昧挑逗揉搓。 “小心肝,这几日有没有想爷的大鸡巴?” 这番粗俗不堪的话一出,云水淼的动静又小了几分,他犹豫半晌,轻轻点了点头,“想,想了……” 禁卫军兴奋的低头去吻云水淼细嫩的脖颈,带着情欲的呼吸吹拂在他敏感的颈间耳后,顿时让怀中敏感的身子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禁卫军猛的拍了下那扭来扭去的小屁股,换来云水淼“啊”的一声惊呼与乖巧后,热烫的大掌不断抚弄云水淼裸着的下体,指尖翘起用指甲在他被淫水浸湿的柔软阴阜上刮擦捻拨,手指色情的在穴口来回描绘,让底下那蠕动的小眼儿像婴儿的小嘴般含吮他的手指。 渐渐的,云水淼在男人娴熟的技巧撩拨下眼神茫然,小嘴微张吐出急促的喘息,可刚叫了两声就被男人的大嘴堵住香香软软的小嘴,舌头伸进嘴里灵活的舔弄小舌,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禁卫军便顺着追逐戏弄,最终埋进云水淼前的衣衫内。 那生下来本该就是尊贵的,受尽皇帝宠爱的七皇子,此时却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任由这不知道是第几个的男人,大掌死命揉搓自己的身子,边难耐的低吼,边毫不怜惜的叼着胸前的乳肉大口大口贪婪的吸咬,嘴里发出小猫般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不一会,云水淼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在禁卫军粗暴的撕扯下几近消失,他伸手来到云水淼腰下,托高他的身子,熟稔地舔弄啮咬着那粉色的小粒儿,直到把那怯生生的小珠舔咬成艳红,硬硬的翘起,让云水淼忍不住用双手开始推着他的脸,嘴里难耐的哭泣,才扶着肉棒腰部一挺,将那根粗大插进了云水淼的身体里。 “啊!大,太大了!”,魏三与魏四瞳孔一缩,听见云水淼带着痛苦和快乐的呼叫声响起,又见那腿心粉嫩的细缝被男人的大肉棒完全撑开,下面还有一半青筋纠结的根部尚未入洞,就卡在云水淼的雌穴里,被媚肉生生挤压住了。 禁卫军额头青筋汗水直冒,他一手托着云水淼的后背,一手来到他的臀上抓揉,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小浪货,别夹的那么紧”,揉捏了一会,感觉甬道不再那么紧,云水淼的面上也浮现出破碎迷离的神色,张着嘴直小口小口喷洒热气,便往上滑到凝脂般的腰上,双手用力往下一压,整根鸡巴瞬间撑开了甬道直直插到最深处! “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太大了……呜呜……”,禁卫军的鸡巴又粗又长,即便习惯了被进入,可云水淼还是被撑的白眼直翻,吃着鸡巴的穴口处因为过于紧绷而微微发白,可怜兮兮的收缩,吞咽,努力消化快要把他插裂的那一大根。 “呜呜……”,云水淼搂紧面前男人的脖子,哀哀的呻吟着,可是禁卫军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而是挺腰开始一上一下的插他,在他的小嫩穴里浅重重的顶,深深的撞,大手掐着他的腰借着重力不断挺动结实有力的臀部。 硕大的鸡巴把肉道捣的极开,硬硬的龟头顶着子宫口狠狠撞击,云水淼浑身战栗着,微张着嘴,涨的满脸通红,他受不住的哆哆嗦嗦的想要抬起屁股,好让鸡巴插得不是那么深,可是男人的大手握在他的腰上,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腰胯上面,根本不给他任何躲避的空间。 在男人狂野的操干下云水淼咬着下唇拼命忍耐,不敢哭出声,让这里的男人听到了他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男人们喜欢用各种法子欺负他,就是为了看他在承欢时承受不住哭着求饶的模样,那会让他们很有成就感,甚至更加兴奋,反而变本加厉的弄他。云水淼仰头落泪,只能努力的适应体内粗大的肉棒,主动的一吸一夹着,让男人更加爽快的插,更加凶狠的捣。 好在情欲如同血液般早已早已深入骨髓,当云水淼适应了一些之后,快感渐渐升起,大量湿滑的淫液源源不断的流出,一股股滚烫汁水冲刷在男人的龟头上,硕大的龟头被湿热的水液浸泡着,禁卫军一边喘息着顶弄着云水淼的嫩穴,一边问道:“小贱人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直接撞开你的子宫口怎么样?就像昨天晚上,一直捅到你的子宫最里面,撵着你那块软肉狠狠地磨,嗯?” 话音一落,禁卫军便迫不及待地挺动着下身,抽出一小截又马上将露在外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极大的力道让脆弱的子宫口张开了,硕大的龟头就深深地插到了底,一直撞到深处那块软肉才停止,两颗饱满的卵蛋狠狠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淫靡声响。 云水淼呜呜的哭,小手在男人的后背上不住的抓挠,那两条白嫩的小腿从一开始的绞缠在男人腰上变为了耷拉在两侧,随着男人一撞一撞的动作无助摇晃,上面沁着一层细汗,附着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显得诱人与淫靡。 “呃!呃!呃!”,精水猝不及防喷涌而出,云水淼整个身体都拱成了一把弯弓,手伸下去胡乱的揉搓着茎身,精水一波一波的打到了手上和禁卫军的小腹上,他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哀戚的哭叫。 “啊!……啊……哈……啊……不行了……呜呜……”,从云水淼的身后看过去,一根深黑色的硕大巨物在他的两腿间打桩一样上下律动,毫不留情的捣这那湿淋淋的淫靡腿窝。脆弱纤细的七皇子浑身被插得颤抖不已,白皙的小手紧紧扯着禁卫军的衣服,紧缩个没完的肉穴很快再次达到了高潮,随着抽送捣弄出大股大股滑腻的淫液,他不断的哀鸣抽搐,身子被一根炙热的巨根不断的贯穿,失神的面庞布满汗水,泛红的也眼角也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享受着高潮中的肉穴强烈的痉挛按摩的禁卫军,丝毫没有想要放过怀里少年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力度,胯下重重的击打着云水淼已被拍红的股间,次次狠插到底,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异常坚挺炙热的巨物不断凿开剧烈痉挛的肉穴,每每狠插到宫颈内部。 云水淼因这突如其来加速的顶弄骤然抽了口气,那小嘴微张,浑浑噩噩的吐出了小半截红舌,禁卫军看的心痒,勾着他的下巴就要凑上来,“看你这骚样儿,天生就会勾引男人的贱货” 云水淼看着眼前越来越放大的脸,不敢避开,破了皮的唇瓣被濡湿,一丝绵密的刺痛让他抖的更加厉害,扣着纤细脖颈的大手暧昧危险又强势的抚摸着他的细颈,状似在安慰弄疼了他,可嘴上,男人却伸出了猩红的舌头,捣进他的嘴里,狂肆扫舐所有的角落,抢夺吸食所有的津液。 “呜呜……嗯……啊……”,等神志不清的云水淼不知何时被推倒在了床上,掐着腰肢承受来自男人的大操大干时,终于承受不住尖锐的哭喊出声,那不在隐忍的求饶哭叫让禁卫军维险些发狂,压着他的一只长腿到头顶,伏在他身上大开大合的进出,肥嫩的腿心一片狼藉,淫水混着精液泛滥成灾,小小的蜜洞还泛着纯色的干净粉色,慢慢被粗长的深红色大肉棒捣插,晕染成艳红的艳色。 禁卫军低吼着“喝!喝!喝!”摆动腰肢的幅度越发的大,啪啪啪连着噗嗤噗嗤的操穴声,粗大的膨胀肉棒在小小的蜜穴里肆意张狂的进出,将两人堆积着的快感捣向癫狂的顶点。 情绪的潮红染满了云水淼的整张脸蛋,他淫乱的哭着叫着,扭动雪白浑圆的肉臀,拼命敞开大腿想缓解这种快被捅穿了的错觉,此时的他,再也不见平日里的纯真腼腆,浪叫哭泣的样子简直堪比最浪荡的荡妇。 禁卫军的大鸡巴一退,腰部发力,狠狠地一插到底!云水淼发出一声呜咽,小子宫一下子涨得满满的,整个龟头全部顶进里面去,囊袋抖动几下,炽热的精液尽数喷洒在被磨肿了的子宫中。 “呜呜……好涨……呜呜……”,稚嫩的子宫被硬声生塞进一个鸭蛋大的龟头,已经把云水淼小腹撑得生疼,又被男人灌入炽热的精液,顿时那处像是要炸裂开来,疼痛和快感让云水淼不顾一切的嘶声尖叫,可是禁卫军低吼一声,大手掐住小腰,用云水淼那紧致的嫩穴死死套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挺着坚硬的棒身一直到射完最后一股精液,也没有放开小肚子已经被射到高高鼓起的七皇子。 而是抬起他的一条大腿,高高举起,把他套在鸡巴上转了个圈,直接变成后入式,站了起来,就像用鸡巴将云水淼整个挑起来似得,冲着魏三魏四的方向展示着自己的战果。 云水淼已经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就这样瘫软在禁卫军怀里,挺着隆起的小腹,耷拉着疲软的阴茎,被迫敞开大腿露出被插的红肿的那处,一边抽搐痉挛,一边失神的流着口水。 浑然不觉自己的模样有多么的下贱。 相比较魏三多年练就出的沉着冷静,只是喉结滑动的有些激烈,呼吸有些不稳,魏四显然更加急不可耐,他红着眸子,低喘道,“哥,我想操他” 魏三没有说话,那抱着云水淼的禁卫军微微一笑,当着两人的面掐着云水淼的腰,往后撤,从那吸附在棒身上扯拽的层层红肉里一点一点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云水淼哭泣似的低吟一声,当那龟头也彻底脱离时,小腹突然抽动的厉害,伴随着阵阵起伏,从嫣红穴口挤出大股大股湿滑浓精,那白色的液体流了足足好半晌,才算彻底干净。 魏四来到被高举的云水淼面前,草草擦了擦穴口周围残留的白浊,一弯腰,一低头,含住了那还未完全合拢的穴口。 “呜!”,嘴唇刚刚吻上阴阜,云水淼的身体就猛然一挺,直接把那肥嫩的还散发着腥气的腿心送进魏四嘴里,魏四张大嘴含住嫩穴先是狠命一吸,在云水淼哀哀叫声中,一股滚烫的汁水被他吸进嘴里,接着将舌头窜了进去,逗引着云水淼不停地收缩甬道,夹住他乱舔乱拱的舌头。 勾魂的呻吟喘息里夹杂着云水淼哀哀的哭求,香滑的淫液一波波极为丰沛的向外泄,千重层叠的媚肉有力的挤压收缩,魏四腹下的肉棍将裤子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舌头的感觉都如此美妙,换成自己的鸡巴插进这极品的穴,感觉一定该死的爽! 魏四恋恋不舍的抽回舌头,最后还在阴茎上弹拨一下,才抬起头,抹去沾满下巴胡茬上的汁水,对魏三道,“哥,这小淫物真不一般,穴真是美,水又多又甜,比我操过的那些女人都要紧” 说着,从禁卫军手中接过云水淼,让他的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上,两腿大张着挂在他的大手中,将腿间的那处对准魏三走过去,抬到他的跟前。大手微微前伸,按住云水淼两瓣阴唇,向两边大大拨开,将收缩蠕动的穴口打开在魏三面前。 魏三神色不变,似乎丝毫不受这诱人美景的影响,他把手抬起,手指精准地找到花瓣内鼓胀的粉嫩肉核,无情地捏住那最敏感的地方,开始不停的揉捻! “啊!不要!不要啊……!”即使一年多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但是当三个男人一起围在他身边,两腿大敞着让男人粗砺手指肆无忌惮的玩弄,无法压抑的羞耻感还是让云水淼身体颤抖,眼泪汹涌的流淌到涨红的脸颊上。 魏三这些年玩过的女人并不比魏四少,他有着强健的体魄,更有着在床上能令男男女女们欲仙欲死的技巧,那手指按在云水淼的敏感之处,拨、按、揉、捻,速度时快时慢,力度时轻时重,酸麻感立刻从穴口扩散至云水淼全身,他死死抓着魏四的胳膊,张大嘴巴,小腰挺起绷成一道弓的形状。 “呜……不行……不行了……” 频繁的快感侵袭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跨在魏四双臂上的大腿连踢带蹬,可是他的力气怎么能和强壮的禁卫军们相比,只能被魏三按着肉穴玩弄。云水淼用力的摇头,头发都被摇散,黑亮的秀发披下来半掩住精致的脸孔,哭的双眼又红又肿,最后都说不出话来,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了,张着红艳的小嘴儿,表情是好像马上就要升天似的空白,他伸出舌头,无意识的舔舐着自己的手指,发出无声的哭叫。 “这么多的水,和你这骚货的名字真是配极了”,魏三盯紧云水淼的脸,看着他每一次高潮来临时的反应,手上的力量加大,速度加快,直到云水淼尖叫出声,“啊……不行了……我……我要……啊……”,说完骤然全身抽搐,前面的阴茎狠狠的弹跳了几下,精水一股一股的喷溅出来,穴口也跟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水——被魏三的手指弄到潮吹了。 晶莹的热液打湿了魏三的手掌,阴阜和肉核全部充血肿胀,浸泡在一汪水光之中,而魏三却没有给痉挛中的云水淼喘息的机会,他健硕的身体后移,把盘起的两条大长腿伸直,解开裤带,释放出勃发而起的肉棒,又粗又长并且有力的高翘着。 魏四明了一笑,举起云水淼放在魏三结实的大腿上。 从一个人的怀里,到另一个人的怀里,再到最后一个男人的怀里,云水淼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他只茫然了一瞬,便乖巧的用双手环上了面前男人的脖领,温软白玉的身体窝在男人体魄健壮的胸膛里,不住的小猫一样难耐磨蹭。 “嗯……呜……” 魏三捏了下云水淼的屁股,鼻腔里喷洒出滚烫热气,“骚货,又想要了?” “想……想了……疼我……疼疼我……” 魏三轻哼一声,一下下舔吻着云水淼滚烫的耳垂,湿热热的舌尖绕着耳后的位置,来回拨动,还在高潮中的云水淼不停的乱颤,腿间肥软湿润的嫩穴压在魏三坚硬挺直的肉棒上,随着云水淼的颤动,淫液不停的流淌,两瓣软肉被分开,硕大的阳具顶端往穴内陷了进去。 穴口被撑开的越来越大,直到将云水淼的腿心绷得紧紧的,那骇人的阳具才将头部完全挤进嫩穴,接着魏三托在云水淼大腿上的双手一松,顿时,整根鸡巴全部没入了云水淼内。 娇嫩的内壁被龟头的青筋刮蹭而过,让逐渐从高潮恢复中的云水淼身体激颤紧绷,发狂的扭动,手撑在魏三宽阔的肩膀上抬腰逃跑,可是往外一抽,龟头上的凸棱又刮过小穴敏感的软肉,让云水淼蓦地一软,力气一泄,“噗呲”一声,又重重的坐回肉棒上,甚至比前插得更加深入。 “啊啊啊啊啊啊!”,云水淼小兽般哀叫起来,被这一记深顶顶得全身无力,哆嗦着颤抖着,红肿的子宫被男人捅了个穿,他流着泪无助的伏在魏三的身上,紧窄的肉穴紧紧握住埋在里面的粗黑棒身,宫口狠狠嘬住侵入的大龟头,温热的黏液一波又一波的浇在上面,让魏三忍不住眯着眼睛舒爽的溢出难耐的低吼。 两人交合的场景带给魏四极大的刺激,兄弟俩之前也没少一起玩女人,这次魏四却更加的迫不及待。他伸手在云水淼与魏三相贴的部位一抹,抹到一大把液体,湿润手指后两指并拢,缓缓探进云水淼的后穴。 那小小的菊眼早已被禁卫军们开发调教好了,不但不会排斥,肠道深处反而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真他娘的紧!老子的手指都要被夹断了!”,魏四兴奋的粗喘,抽回手指,大掌啪——的一声,抽了云水淼的雪臀一记,曲膝半跪在两人身后,回手将满掌的淫水抹在自己的凶器上。 云水淼没法回头,也没力气回头,因此他看不见自己身后的那根雄壮骇人的东西。 魏四的阳具粗大的不可思议,色泽发黑,茎身青筋暴起,又长又直的朝天矗立,他扶着天赋异禀的鸡巴,缓缓向小云水淼后穴挺进。被调教好的紧致穴眼,鸡巴一插就往里陷,柔韧异常,等魏四找准了方向,便一手一个抓住云水淼雪白挺翘的臀肉,深深呼一口气,腰肌发力,健硕的臀部向内收紧,硕大的龟头使劲捣进云水淼的屁眼。 在凶猛的冲击力下,鸡巴的前端三分之一猛的挤了进去,“啊啊!”,云水淼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纤细的腰肢一阵巨颤,线条优美的后背瞬间布满薄汗,他抬起两条手臂紧紧搂魏三的脖子,被这一前一后的强悍操干顶的几乎直起了身子。 魏三见状松开咬住耳垂的唇舌,抬起头看着云水淼痛到扭曲的俏脸,张口吻住那微张的唇瓣,堵住了云水淼接下来的痛苦哀鸣,边在他的口腔里戏弄,边伸手过去在他紧绷着的下体颇有技巧的抚弄着,缓解来自后的痛苦,魏四也把握住云水淼臀肉的手伸到前面,套弄他的阴茎,很快,在两人同时玩弄阴茎和阴阜刺激下,两处穴眼又开始不约而同的一缩一缩,缓缓流出透明淫水,浸湿了男人们粗黑硬刺的阴毛。 云水淼的穴眼被撑到发胀,阳具与穴肉紧紧绞缠着,肉与肉之间没有一点缝隙,穴内每一寸都被填满,男人们肉棒最细微的搏动也会让云水淼疯了般的颤抖抽搐,而插在他身体里的两个男人的感觉就更加爽快了,他们同时抽出,又同时插入顶到最深处,按着云水淼的细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顶弄操干。 男人们下身一边用力,一边调笑道:“喜不喜欢哥哥们一起干你?舒不舒服?” 两具结实魁梧的胸膛把纤细雪白的云水淼死死夹在中间,每每随着激烈的挺进,那挺翘浑圆的臀瓣总是会被压成瘪瘪的形状,而云水淼平坦的小腹上也会随之浮现出一根明显的棍状痕迹,只见那大张的腿间,两根深色的肉棒前后插入,云水淼就像是被肉棒顶在半空,古铜色的肌肉与雪白的身子形成强烈的反差,情景极致香艳。 贴在他身后的魏四一双粗糙的大手抓着他的窄腰,不断的把自己大的骇人的滚烫阳具撞入流着淫水的后穴,魏三更是将双手按在他的肩上,次次强势的压着他被顶的上抛的身子坐回胯间。 无比强烈性爱快感销魂蚀骨,云水淼只觉身体内部每寸软肉,好像都被两根坚硬的大鸡巴给一一磨过了似的,肠道和子宫被顶得又痛又爽,他哭着不断求饶:“啊……不要了……太深了……里面会被捅坏的……” 两个男人置若罔闻,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淫水肠液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花唇底部和菊穴口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流入两瓣雪白翘臀中的股缝里消失不见。 魏四爽的背脊绷直,恨不得就这么干死这个要人命的小骚货,“哦!真他娘的爽!老子还没操过这么嫩这么会流水的骚屁眼!干!干死你!” 从来没被魏四那么大的肉棒操过,云水淼被身后魁梧狰狞的男人干的浑身潮红,汗水染湿了墨发,不堪身后恐怖的阳具的操弄,他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禁锢,想要逃脱这种被干穿的恐惧感。 正干在兴头上的魏四哪里能方得过他,更何况前面就是顶着他的腿心次次做着激烈宫交的魏三,云水淼哭叫一声,得不偿失的把自己送上去让男人插的更深,顿时腿都软了,魏四趁机抓着他的腰不断的按向自己胯下,每次按下去的时候,腰杆也顺势狂暴的向前顶撞,一按一撞,配合的天衣无缝,云水淼的试图逃离,造成了两个男人把他抓在怀里操的更加的凶猛激烈,像是交媾的野兽般,把云水淼当成了可以肆意发泄性欲的雌兽。 “啊啊!啊啊啊!呀啊!”,云水淼被插的尖叫哭喊,他的手胡乱的挥动挣扎,最后抓住魏三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不要!啊!啊……好大!呃……呃啊!求求……求求你们!慢点!慢点!” 他两腿间的阴茎随着操干顶弄的节奏一甩一甩,一身嫩肉被干的白里透粉,白皙乳肉又摇又颤,嫩嫩的乳尖晃得人眼花,显出粉嫩诱人的模样,勾得魏三低头埋在他胸前,用牙齿咬住乳头和周围一圈白肉,粗糙大舌毫不留情地抵着柔嫩乳尖来回厮磨,把翘起的乳头都抵进了肉里。 云水淼辰舒胸前和两穴都被照顾到了,疯狂扭腰挺胸,粉白的胳膊搂住了魏三在自己胸前不断拱动的脑袋用力按住,仰着头发出一声声似是痛苦又似是酣畅的哭吟声。 两个男人配合默契的狂抽猛送了小半个时辰,就让云水淼又泄又射了数次,到了最后他敏感的被男人稍微一碰就战栗痉挛个不停,在“啊啊……”的嘶声叫喊中,只见那汗湿的背脊猛的绷紧,穴口紧紧绞住插在其中的肉棒猛吸猛吮,痉挛了数下,云水淼才双目失神的软到在了魏三怀里。 在云水淼高潮的时候,魏三和魏四的肉棒受到前所未有的考验,内里的嫩肉与肠道发疯般猛绞,体内深处传来强而有力的吮吸,如果不是两人身经百战,阅女无数,只怕早已缴械投降了。 云水淼被这阵强烈的快感击昏了头脑,双腿也软软的缠不住魏三的雄腰,软软的耷拉下来,嘴里不停颤抖呢喃着,而魏四趁着他无力反抗时狠狠往前一顶,“噗嗤”一下,把整根粗长肉棒彻彻底底的塞进了后穴,云水淼疼得汗如雨下,泪流满面,张开小嘴就要尖叫,却被魏三扣住后脑狠狠堵住,大舌头毫不客气的伸进他的嘴里,勾缠翻搅。 “呜……嗯……”,被堵住所有声音,云水淼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急促的痛哼,舌根酸疼,涎水止不住从下巴蜿蜒而下。 两个高大的男人把云水淼纤细的身体挡得严严实实,只有两只小脚和白玉般的小腿随着男人抽插挺胯的动作偶尔露在外面,男人们发了狂般的进出他的身子,云水淼时而僵直颤抖,时而扭动的愈发激烈,主动的摇摆着腰肢,去吞吐男人的阳具。 这场肉搏战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时辰,身材魁梧狰狞的魏三与魏四像永无止境的打桩机般啪啪啪啪啪的撞击着云水淼肉穴,毫无疲意,大块的肌肉迸张乣结,大汗淋漓,化身似有无穷力量的凶猛野兽,豆大的汗珠从刀刻般的脸颊滑落,滴在了云水淼粉红滚烫扭动挣扎的躯体上。 终于,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同时发动了猛烈的攻势,两根鸡巴猛的抽出又一起狠狠挤入,让云水淼扯着嘶哑的嗓子拼命哭嚷起来,在云水淼可怜的哭声中,魏三与魏四却舒爽低吼,瞬间膨胀的棒身将云水淼前后两处都撑开到极致,炽热的精液“噗噗噗”一股股强劲的射入云水淼子宫和屁眼深处。 一股股像是要把云水淼烫坏的阳精源源不断的,像高压水枪般的射入饱胀的腹腔,云水淼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隆起,充满了肉穴之后,过多的精液从被操的烂熟的肉穴内流出,他急喘一声,张大的艳红嘴唇里又被塞进了一旁禁卫军再度勃起的鸡巴。 -- ⒫ο⒅cΙτγ.ⅭοⅯ 当着爹爹的面被父皇gan哭的 魏三和魏四成为了冷宫中的常客。 对于云庭,他们自然也想尝尝那个绝色尤物的滋味,毕竟民间到现在都还流传着关于他是如何把皇帝迷的神魂颠倒,甚至几度获得专宠的传闻,那可是皇帝的妃子啊,上起来的滋味一定很不言而喻。 然而最近他们统领剿匪归来,一回来就直奔云庭的屋子,随即房门就被关的死紧,大家伙心如明镜,知道统领这一个月是憋的狠了,要好好的泄一通火,他一个人就能把那小骚货干的丢掉半条命,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当然不会不长眼的去打扰。 应和着隔壁仿佛永无止境的床榻间剧烈摇晃的咯吱声响,魏四同样把羞涩的云水淼搂在怀里,并不算太温柔的亲吻他的小嘴,含糊着命令他把嘴巴张开,云水淼被腰上的大手托着,努力踮起脚尖仰起头,嫣红小舌配合着男人的吮吸绞缠,一下下轻舔着男人的上颚。 魏四被这越发娴熟的勾引弄的心里发痒,气喘吁吁的把人放开,双眼死死盯住面前染上红晕的脸颊,“跟谁学的?” 云水淼视线飘来飘去,小声结巴道,“他,他们” 这种事做的多了,男人们便开始教他一些床第间如何取悦自己的技巧,云水淼不知是对这种事情无师自通还是怎样,总之学的很快,看魏四这不淡定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小骚货,还学了什么其他的本事没有?”,见云水淼不在吭声,只是一张脸越来越红,魏四的手暧昧的从他的腰间揉到了臀部,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去床上” 云水淼乖乖勾住男人的脖颈,“嗯” 被压着倒在床上时,身下是软绵绵的大床,云水淼下意识扭动了几下,身上的衣服来不及脱下,下摆就被卷起到大腿根处‘嘶啦’一声——是亵裤被撕掉的声音,接着一根粗长肥硕的炙热肉棒就抵在他已经湿淋淋一片的小穴口,一簇叫人呻吟的电流来不及扩散,粗大的坚挺肉棒就勇猛的冲进了了的身体里。 云水淼险些被干的哭出声,虽然这段时间的频繁欢爱已经让他非常熟悉这根硕大的粗长肉棒了,他的身体也被调教得轻易就能湿哒哒的软绵湿润,可男人的这根肉棒真的太粗了,捅进身体里时除了巨大的快感还有一丝细细的刺痛,随着男人挺着臀部“呲呲”齐根插进小穴深处,他的呻吟声也会在那猛地刺入时略微高亢,在他退出蓄力继续挺入时又变成低喘颤抖的闷哼。 “呜呜……好大……里面,里面插满了……”,云水淼眼眶骤然红了一圈,双腿盘在男人腰后不安分的磨蹭。 那种滑腻肌肤缠上来的销魂快感是每个男人都拒绝不了了,魏四压着他的胯骨,一手更张的打开他的下身,粗长硕大的赤红色狰狞巨物很快就全根插进了他窄小紧致的湿滑嫩穴,穴内媚肉疯狂推挤蠕动,挤压着膨胀的粗硕阴茎,最深处仿佛有一张稚嫩的小口,正在用力长大小嘴巴,一嘬一嘬的嘬吸敏感的龟头马眼。 魏四爽得低低吼叫一声,扯开他胸前的衣襟埋下头张嘴含入一边的奶子用力吮吸,身下的臀部也剧烈运动起来,“噗呲噗呲”的在销魂的小穴里操干捣弄,将动情的小穴捣的溢出越来越多的滑腻淫液,淫靡的“呲呲”声和着上面吮吸吞咽奶子的放肆声音,情欲在两人直接浓烈的荡开,整张大床随着两人纠缠在一块动作被撞的不断摇晃。 云水淼仿佛成了海里的小小扁舟,随着海水的翻腾低沉起伏,那两条张开曲在身侧的长腿发出莹润的细腻白光,腿根处湿漉漉的,淫水在男人的大力冲撞下溅得到处都是,随着男人胯间两颗硕大肉球“啪啪啪!”的拍打,不仅拍红了那一片娇嫩的肌肤,也把过多的淫水摩擦的有如蛋清一般吹气膨胀,雪白雪白的呈蓬松状挂在穴口,衬着那个被粗大的肉棒插得一片殷红的晶亮小穴,更加色情诱人,男人看了只会想要贴上去伸出舌头舔舐那片粉粉的娇嫩。 然后一如现在,用粗大狰狞的硬硕肉棒狠狠操进去,势如破竹的刮倒所有簇拥起来保护甬道的媚肉,摩擦操干得让那粉红更加晶亮艳红,甚至还要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插得那嫩嫩的媚肉一同被牵扯出来,滴湿滴亮了那片粉嫩的颜色。 “顶到了!啊啊!又顶、顶到那里了……啊……”,云水淼哭着咬紧牙关,不断抽搐,脚趾可怜兮兮的蜷缩成一团,“不要……轻点……轻点……别插……别插的那么狠……” “小骚货,就这么点本事吗?夹紧了,给我用力的夹!” 雪白细腻的臀肉被男人十指掐的绯红深陷,贴合在一处的胯骨快速进退,嫣然粉红的嫩肉也在一片水泽中,猝不及防的很快变得充血红肿,男人挺腰大力插干,一下一下撞进狭窄的子宫口,动作凶横又迅疾,粗长的紫红肉棒在粉嫩的小穴里如残影般捣进捣出,在白皙的两腿间若隐若现。 带着酸涩的强烈快感在身体里不断流窜,云水淼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脸颊流到了枕头上,勃起的阴茎哆哆嗦嗦的抽搐,随着身体的剧烈摇晃而甩动,还没有被人碰触,就快到极限了,穴里那个柔软敏感的位置被不间断的戳动,云水淼没能坚持多久,两腿死死一合,指甲猛的陷进男人后背的肌肉里,直接仰头尖叫着喷出了精水。 抽搐中的媚肉受到主人的影响发了疯似的一拥而上,用握的,用咬的,用吸的,用舔的,从四面八方把男人深入其中的棒身绞缠的死紧,甚至勒出了龟头棱子的形状,魏四爽的头皮发麻,“哦!”的沉身,挺腰,用力一挑!云水淼整个下体顿时都被男人强悍异常的进攻顶的离开了床面,高高抬起,浮现出肉棍形状的小腹与男人结实紧绷的腹肌紧紧相贴 身材魁梧高大的魏四,全身都是大块大块爆胀的肌肉,紧实坚硬的肌肉从脖颈处一直覆盖到了全身,刀刻一般深刻的线条,双臂双腿上都鼓鼓囊囊的,八块腹肌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包裹着厚重肌肉的大腿,有云水淼修长双腿的两倍粗。 这么一下子干进来,云水淼只觉下体有快要被撑裂的错觉,瞳孔剧烈收缩,那双泛着泪光的眼有片刻的失神,他浑身汗涔涔的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任何声音。 魏四胯下的粗壮火热,在他的腿间肆意狂野的低吼冲撞,小腹上被顶起一下又一下的凸起,地动山摇间,他哆哆嗦嗦伸出双臂搂着男人的脖子,挺着腿间已经被操熟的湿热蜜穴,迎合着男人要用大肉棒把他贯穿的撞击,可还没来得及挺起,就被男人凶猛的再次操了回去,一插到底。 “骚货,这么会吸” 魏四那身强壮凶猛的肌肉爆发出一波又一波凶悍的力量,健硕的雄躯禁锢着身下失神的骚皇子,用似是要把那正在他胯下承欢的小骚货活活操死的凶猛力度,狠命的深插着,摆动着腰杆的频率几乎已经快到了用肉眼无法辨别的程度。 被撕扯的乱七八糟挂在臂弯处的薄衫被两人忘情交合的汗水湿透,云水淼被干的双腿发软,连圈住男人雄腰的力气都没有。 “呜……啊……慢点……慢点……”,云水淼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他的小屁股被操的一缩一缩的,双腿胡乱抵在床上乱蹬乱踹,巨大的痛感被转化成快感,汹涌而来几乎要湮灭了他的理智,全身每一处都是酥麻的电流,被插入的小穴更是快感累积,甬道被操的敏感得抽搐着,却还在不知疲倦地吮吸着,那根大肉棒捅的他连从高潮上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魏三进入屋里时,里边的情事正酣。 抱着云水淼的屁股“啪啪啪!”操干得粗气直喘的魏四正在紧要关头,为了知道何时有人进来,他摆的姿势是对着门口的,门一开,他就看到了魏三的脸,“哥,你来了”,密布的薄汗从那健壮隆起的胸肌上滑落,他只粗笑了一声,下一秒便被云水淼下意识的缩紧夹的面容扭曲,身体沸腾的热血让他对眼下的这场情事表现的就像是上杀敌一样,粗大的肉棒插入得更深更重,“砰砰砰!”的声音撞得响亮,听着都感觉他要把身下的人操穿了,那眼神里有着凌厉的凶狠,和平日里盯着猎物准备射杀的眼神如出一辙! “哦哦哦!嘶!我马上,马上就好……嗯!嗯!这小贱人的穴,实在是越操越紧,我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操!操!” 魏四的低吼声越发的粗重,在云水淼到达高潮疯狂绞紧小穴时被夹得差点把守不住精关,他低头,牙齿狠狠咬住肿胀的奶头缓一缓才忍住了。 一直蹂躏另一边雪白奶子的大手移下来,双头捧住肉呼呼的肥硕翘臀,跪直了腰身“噗呲噗呲”“啪啪啪”狠命的在他高潮不断的小穴里疯狂动作起来,抓着屁股的大手陷进臀肉之中,淫水泛滥,肉汁横流,若不是紧紧扣进肉中,都不能抓紧臀肉狠命操干他。 “呜!大人……大人饶了我……要死了呜……真的受不了了!”,云水淼脑海里白光一片接着一片,上半身在床上扑腾,想要挣脱将他不断推上高潮的男人,却只能在他不断加重加快的动作下,被男人胯下的大肉棒操得连指尖都在发颤。 他不停的哭着,叫着,抓着床单的手拼命撕扯几乎要在上面挠出个洞来,终于,在最后重重一击后,粗大的肉棒全根插入小穴,带着粗硬阴毛的耻骨紧压穴口,魏四总算忍不住被挤压绞紧的紧致,精关大开,积了满满一大泡灼热浓白的精液噗噗全部射进小穴最深处。 巨大的冲击带着灼烫的温度把云水淼射的面容扭曲,张大嘴巴口水狂流,尖锐的哭喊声都变了调,身上的男人死死的压着他,他只能双腿大张的被迫灌满了一肚子浓精,片刻后,一直剧烈震动的大床终于缓缓停下来,室内只有两人紧密交缠的粗重喘息,空气中飘散着令人荷尔蒙大量分泌的淫靡气味。 魏四抹了把额上的汗抽搐捅到云水淼肚脐处的大屌,云水淼“呃”呃翻着白眼狠抽了一下,还未来得及捂住小腹缓解那巨大的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整个身子已经被魏三拽了过去。 男人急切且粗暴的吻着他扬起的脖颈,一手揉着他的奶子,只见那白皙的乳肉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咬痕、指痕、吮痕,看得让他更有一种肆虐的冲动。大手罩上整只奶子大力的揉捏,揉面团似的令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深麦色的肤色和莹白的乳肉,两者相衬,让他裤裆那里耸立起坚挺庞大的巨物。 魏三想到那夜夜包裹他的阳具的紧致穴肉的滋味,不再克制,他扒下自己的裤子,杠着云水淼的一条腿将腿根拉开,握着粗硕的巨大肉棒就去戳那个留着浊液的小洞口。 小穴刚刚被魏四狠狠操干了一番,入目艳红一片,到处都是滑腻腻的淫液,穴口更是一片狼藉的泥泞,一缕缕的白色泡沫粘连在股沟之间,看得魏三眼底泛起兽欲胸口阵阵起伏,他没有迟疑,在硕大的龟头抵住洞口时,吸着那一口气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云水淼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了,魏三冲得好快好重,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整根齐出、全根没入,“啪啪啪!”打在穴口的两颗大囊球恨不得拍肿他的阴唇,让那艳红更加肿胀起来,能把他的囊袋包裹在里边,也像穴内的媚肉一样,生出小舌舔吸他的粗大。 “骚货,腿在张大点!” “大人!饶命!饶命!” “哦!嘶!小子宫真嫩,看老子怎么插烂它!” 大床上只能看见两个人交叠在一块剧烈蠕动的身影,压在上面的人劲腰摆动得狂野有力,“啪啪啪!”操得又快又很,操穴声连成一片,肉棒几乎只看得到残影,四溅在腿根的淫液越来越多,渐渐地两人大腿上都汇成一股股的淫水股股流下。 魏四看的兴起,也凑过来跪在云水淼的脸庞,挺着还沾满了淫液散发着浓重腥气的半软肉棒往那哭叫的嘴边送,云水淼哭着摇头,却被捏住下巴强行按住后脑,男人毫不留情的将大半根性器都塞了进去,直接就是一连串的低吼冲刺。 两人都仿佛第一次操穴、最后一次操穴一般,一个射完另一个接着上,把云水淼压在床上拉开大腿就是一通“啪啪啪!”操干,他能感受到胸前的乳肉被吮得肿胀疼痛,大腿被拉得近乎没了知觉,只有腿心的小穴,还在发热、还在流水,还在包裹着那一根硕大的肉棒! “呜呜……太快……太快了……插的好深……呜啊……” 男人的身体并不光洁,有着常年风霜雨打的强韧和粗糙,大手更是长了好几层的厚茧子,在他身上又揉又搓,娇嫩的肌肤艳红得近乎要破皮,这种轻微的刺痛让他身体的快感更是强烈,恢复力最强的小穴不知疲倦的吮吸抽送在穴内的大肉棒,仿佛用生命在吮吸裹紧这根粗大的东西。 魏三和魏四都不愿意放开他,抱着亲着吻着渐渐叠在一块儿,三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小小的肉穴时时刻刻有一根肿胀庞大的肉棒,在淫水丰沛的甬道里抽插贯穿,捣的肿大的阴唇翻进翻出。 “哥你快点,我忍不住了,我想操这骚货的前面!” 魏四在背后抱住云水淼,肿胀的大肉棒戳着两人性器相连的私处,魏三的粗大正在小穴里深深顶干,淫水、浊液流了满屁股,如此被另一根大肉棒戳顶,爽得两人均是被电流电击一般,身子颤栗紧绷,小穴的媚肉更是紧的一抽一抽。 尾椎的麻意让魏三忍不住,赶紧拔出来缓一口气,顺着股沟摩擦解解馋的粗大肉棒抓紧时机,勾起云水淼的一条大腿拉开腿心,腰部一挺,粗壮的大鸡巴“噗呲”!又插了进去,侧着身体“噗呲噗呲”操干浊液满洞的小穴。 可怜的七皇子叫都叫不出来,到了最后只有被射的满肚子都是精液的命。 但此时沉浸在性欲中的他们谁都没有发现,门口不知何时伫立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他沉默的看着这场情事的进行,过了许久,才悄声无息的离开。 那正是当今天子,封晟。 十七年前他因为震怒把云庭打入了冷宫,便再也没来见过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人,那阵子,许多人不敢明着讨论这件事,但为了讨好封晟还是给他送来了各式各样的美人——据说是江湖第一绝色才女也在其中。 封晟召唤她们侍寝,还当真把云庭忘在脑后,很是乐不思蜀了一阵子。 可自从几年前,他却突然发觉,就算是在绝色的女子也勾不起他半分的兴趣,他操腻了她们,每次都只是为了发泄而发泄,根本找不到半分年轻时的激荡可言。 有一段时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遂一同叫来了三个妃子。 那一晚他看着她们卖力的在自己身下发骚,浪叫,争宠,硬挺的鸡巴一夜都未曾软过,而到了第二天早上那三个妃子早就被他操的奄奄一息,腿都无法合拢了。 封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直到有一天,他看着最新进宫的美人眉眼间那一抹神似云庭的影子,电光石火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 这种冲动直至许久都没有消失,他终于忍不住,独自来到了这个他十七年都未曾踏足过的地方。 只是他没想到,他不仅看到了云庭,还看到了那个有可能是他亲生孩子的云水淼,在两个男人胯下承欢的模样。 封晟神思恍惚的回了寝宫,当夜他哪个妃子都没有翻牌,而是做了一晚的春梦,梦里他快活极了,抱着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听着那一直高高低低带着哭腔小猫般的呻吟,边放肆的挺动,边将嘴唇贴在那人耳后,低声哄着他把腿在张大点。 怀里的人照做了,可也抬起头抽泣着叫了他一声,“父皇,你轻点插……” 封晟心头狂跳,微微撑起身子,手指拨开那人凌乱的黑发,借着月光看清了他泫然欲泣的脸——正是在冷宫中有过惊鸿一瞥的云水淼。 封晟被这个梦彻底惊醒,身体残留的兴奋却久久都没有消退。 是夜,云水淼睡的正香,耳旁却听见微弱的“吱呀”一下推门声,随即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响起,停在了他的床前。有道目光静静的注视了他半晌,然后一点一点拉去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 这种大半夜被“偷袭”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那些个男人最爱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弄他,有时候他甚至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就被他们操到了高潮。云水淼轻哼一声,在那道人影压上来的时候,顺从的抱住了他宽阔结实的肩膀。 人影——也就是封晟,狠狠的一顿,随即从鼻腔中呼出了更粗重的喘息。 他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挣扎,虽说在云庭受孕的那段日子不止他一个人操过他,可云水淼是他亲生孩子的概率却是极大的,云庭就算在大胆,应该也不能拿这种事情来挑战他的底线。 更何况,除去那双很像云庭的双眼,云水淼的下半张脸可以说和年轻时的自己极度相似。 他今晚本来应该去隔壁找云庭好好翻云覆雨一番的,可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脚下一转来了云水淼这里…… 然而就在他犹豫愣神的功夫,云水淼已经茫然的半睁开眼,他见封晟没有动,而是一脸沉思与冷肃,吓得浑身一抖,竟下意识主动去解封晟的腰带,小手探进去柔柔的抚弄。 那两条细白的腿也蹬啊蹬扭啊扭,不消片刻白色的亵裤就已经褪到了脚踝。他敞开腿,迷糊且小声的说,“要,要直接进来吗?里面还是湿的” 封晟眼睛当场变红,恶狠狠的像是即将进食的野兽,“看着朕的脸” 听着他这个自称,云庭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对劲,他视线飞快掠过封晟身上还未脱下的明黄色袍子,脸上闪过惊慌,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父,父皇?” 他不明白为何封晟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亦如封晟不明白,仅仅是这么两个字而已,就将他消失多年的冲动全部找了回来,先前因着自己这份对着亲生儿子产生兽性的懊恼心里此时通通变了质,他甚至觉得,这小东西比当年的云庭还能挑起他的性欲! “乖,父皇要插了” “啊啊啊!!”,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了云水淼微弱的挣扎,封晟毫不怜惜的用龟头直接戳入了他的小穴里,生猛的一挺,硕大粗壮的肉棒狠狠的堵住了他一半的甬道,云水淼瞬间睁大了眼,缩在封晟怀中连哭声都没了,颤抖的十指死死揪着他身上的龙袍。 揉弄着着手中那颤栗的腰肢,封晟咬了咬他的耳朵:“才一半呢,乖孩子要把父皇的肉棒都含住才行” 封晟山一样强壮的雄躯整个压在了云水淼身上,云水淼的双腿被压至头顶,封晟胯下频临爆发的巨大肉棒几乎竖直着狠插了进去,登时,那处红腻流水的骚浪肉穴便将整个鸡巴吞吃入腹,用湿漉漉地红肉纠缠绞紧了巨硕肉棒。 紧窄的嫩穴被狠狠撑开的一瞬间,大龟头挤开敏感的嫩肉,粗暴的蹂躏着娇嫩的花心,触电一样的快感让云水淼眼前发黑,他哭着尖叫,顺着本能攀在男人的身体上,整个身子被撞的疯了似的上下摇晃。 “父皇!父皇!轻点!” “小东西真的没有说谎,这里面,可都湿透了” 封晟听着这禁忌的两个字更是兴奋异常,掐着云水淼饱满的屁股飞速往胯上撞,啪啪啪的巨响中,一波波的湿热淫水顺着大腿往股间淌,他手上使劲,直接把云水淼抱在怀里从下往上的狠狠顶弄。 云水淼已经被干的爽哭了,剧烈的上下颠簸晃的他哭喊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酥麻的快感从腿心处蔓延,刺激的他连口水都没力气去吞咽,眼看着透明的水液从嘴角滑出,封晟才凑上唇去堵住。 光洁颤抖的后背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扣住来回抚弄,所到之处带来一片战栗,白皙的肌肤很快潮红密布,耳边男人的粗鄙下流话语不断,云水淼受不了自己被亲生父亲操干的事实,哭着躲避男人的亲吻,却被男人大手捏住下颚,强硬的扭过,被迫与探进来的舌头死死绞缠。 封晟无视他的挣扎,一下一下,狂野的占有着他,次次都顶到不能更深的地方,插的那淫液像爆开一样在两人股间四处飞溅。云水淼双手紧握成拳不停的捶打着男人厚实的脊背,男人却像被挠痒痒似得无视他的捶打,牟着劲儿的往上狠顶猛送。 “舒不舒服?父皇操的你舒不舒服?你这小逼给其他男人就插得,父皇就插不得?嗯?” 云水淼巴掌大的脸上落满泪痕,衣不蔽体的张腿坐在皇帝怀中,腿间嫩穴里直挺挺的插入了一根可怕的肉柱,粗壮的硬物狠狠的捣在他的穴心最嫩处,撞的他连泣哭都艰难不已。 封晟的大掌就扣在他的腰肢上,颤栗的细滑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抱着瓷娃娃似的小儿子,将他的双腿掰的更开,狠狠的干着中间汁水四溢的花穴,粗鲁的在紧致的肉穴里疯狂的抽插着,一下又一下撞开闭的紧紧的宫口。 “小骚货,骚水弄脏了父皇的龙袍呢,该不该罚?该不该罚?” 只见云水淼莹润雪白的腿心,紧贴于男子壮实的胯上,生的最是敏感娇嫩的那处,正被一根极粗极长的阳具用极端的方式撑开占有,花一般的轮廓嫣红鲜艳,其间粗狂硕物来回的猛烈磋磨,淅淅沥沥的蜜液横流,不住翻撅出各种淫艳羞耻的水泽声,凄美又可怜。 “啊!啊!”,不堪重捣的颤抖身子姿在男人怀中剧颤,就像是风中无助飘零的落叶,倏地,男人过于粗暴的横冲直撞深入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顿时尖叫着绷直了背脊,哭着疯狂发抖,腿一软,彻底坐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大龟头破开肉道最里面的地方,整个龟头都插到了子宫里面,“啊!啊!哈!啊!啊!捅、捅到肚子里了啊啊!啊啊啊!” 云水淼哭的满脸泪水,嘴里喊着“好疼”,可封晟分明看见他前面的阴茎颤巍巍的立了起来,顶端一边流水一边抽搐,肉穴也是痉挛抽搐,喷出大量潮吹的液体。 封晟咬着牙,牟着劲的用鹅蛋大的硬挺龟头对着他的宫口发了狠的冲撞,那次次快要把他整个人都操穿了的力度,撞的最深处的那块软肉几乎成了一摊红色软烂的肉泥! 封晟低吼一声用力的咬住了在眼前晃个不停的雪白乳肉。 云水淼倒吸一口气仰起头,那凌乱的衣衫半挂在手臂上,他哭叫一声,本能的搂住封晟宽阔厚实的脊背,奶子被那健壮的胸膛压成扁圆状,随着男人在他身子里的挺进而揉动着,带来阵阵酥麻酸涩的快感。 “嗯……嗯……啊……”,云水淼喘息不止,却渐渐没有了力气叫喊,屋里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厚重的喘息和被男人大力撞击,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封晟一个翻身,强壮魁梧的身躯把云水淼压在了身下,抬起那两条修长颤抖的双腿,以几乎平行的角度把硕大肿胀的大肉棒竖直着,连根压入了已经被操的烂熟多汁的肉穴。 床沿上,纤弱白皙满脸泪痕的十七岁少年,被起码是他两倍大的亲生父亲,像野兽一样的粗暴奸淫。 那肌肉隆起的手臂架着少年白嫩的双腿,大手撑在少年的身子两侧,按着少年的手腕,紧实健壮的粗腰猛摆,胯下用了十成十的力用那丑陋粗壮的性器,啪啪啪的撞进少年被干翻的嫩穴。 “呜啊……父皇……我不行了……啊哈……真的不行了……” 云水淼眼神涣散,双腿无力的大敞四开,挂在了封晟架着他的臂弯里,身下的撞击仿佛永无止尽一般,次次都保持着高频率高强度的抽送,随着小腹上凸起一个又一个鼓包,云水淼刺激的双手紧紧拽着床单,猛的抬起了后颈,拱起了腰身。 那张大的嘴巴,透明的涎液,不受控制剧烈痉挛的身子,无一不证明他被男人这几百记狠插干到了灭顶的高潮。紧贴着男人腹肌的阴茎颤巍巍的射出了几股白浊,抖了几抖,在男人埋头在他耳后不断的唇舌攻击下,竟然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淫荡的小东西,父皇的大肉棒插得更深一点,把你操死在床上好不好?” 封晟拽着云水淼被撞得小半个肩膀都探出了床沿的身子狠狠往回一拉,伸手找到那颗被蹂躏到肿胀的阴蒂狠命揉捏起来,给予他更多的快感,下身仍旧不知疲倦地凶狠的往里挺进。 云水淼脸色涨红,眼泪和口水流了满脸,被干的死去活来,脚尖紧绷的快要抽筋,小腿随着封晟的动作晃的飞快,肉穴疯狂的收缩,却被野蛮入侵的男人阳具一次次的凶狠操开,淫水从深处汹涌的喷出,在肉棒的抽动下发出急促的“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的味道散发在不大的小屋里,十分的浓郁。 封晟就那样干着他,欣赏着他被自己干的眼眸失焦,身子染粉,只能发出充满哭喊浪叫叫的媚态。下面那原本粉粉嫩嫩的小嫩逼,被自己的鸡巴蹂躏,充血泛红,两片大阴唇无力张开,露出裹满了淫液的湿黏肉洞,里面有一根阳具快速进进出出,每次插到底时,随着身子的狠狠一缩,云水淼的嘴里也会发出又低又尖的求饶声。 只是这样被揉了几下,过多的快感已经让云水淼感到崩溃,嘶哑的嗓音发着颤,满脸的恐慌,”不要了啊……啊啊!!!父皇……要被插透了!要死了啊!” 他一边哭一边激烈收缩小腹,连带着裹着鸡巴的甬道也一起绞缠着棒身拼命往里吸,封晟兴奋的调整了一个姿势,整个覆在云水淼身上,固定住那不住扭动颤抖的腰肢,挺着青筋狰狞的巨物一下比一下凶狠的冲撞连击,连宫交都粗暴的骇人。 云水淼大张着嘴巴,望着黑暗中的屋顶,脑子里一片空白。 噗嗤噗嗤噗嗤!砰砰砰砰砰!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激烈的床铺晃动声,连在一起的沉闷的肉体拍打声,昭示着床上的男人再用多大的力气猛操着自己的亲生儿子。 云水淼的喘息声渐渐微弱到了极致,腿间不断凶狠撞击的封晟也有了释放的兆头,他粗沉的喘息透着一丝兽性,掐着少年嫩白的腰肢,在肉道的淫水泛滥中,对准了更为紧窄的宫颈,生生的用巨根往里面狂操着。 激烈的快感让他眩晕,大腿上的肌肉不断的颤抖,云水淼的身体紧紧的绷起,连脚趾都可怜的蜷缩在一块,男人在他高潮中的嫩穴里毫不怜惜的不断进出,让他泄出一波又一波淫水,他咬住下唇轻声呜咽,手指最后用力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抓,然后无力的滑落。 “小骚货,说,朕是你的谁?” 云水淼勉强撑开疲累的眼皮,嘴巴动了动,做出了个无声的口型。 大床摇曳,身材健硕的男人将纤细的少年压在身下,唇舌不断在肌肤上亲吻,胸膛随着臀部抽插起伏压在布满指痕与吻痕的奶子上,将它压扁碾玩。只是少年已经被高强度的性爱弄的做不出任何的反应,那大张的腿间,交缠的下身已经一片泥泞狼藉,晶莹的滴亮淫水被捣成浓白色,“呲呲”的抽插捣弄声尚不曾停歇,黏腻着留下的淫水就被粗大肉棒底下的两颗大囊袋“啪啪”拍打,将之拍碎成雪白淫靡的泡沫。 砰砰砰砰砰! “插死你这吃着父皇肉棒的小骚货!”,终于封晟在这样往复了几百下之后,强壮的双臂架起云水淼战栗的大腿,吻上他还流着口水的小嘴,把他紧紧压在床头,胯下死命的捣进了那个他已经干了大半夜的嫩穴,又胀大了一圈的大肉棒一冲到底,便迫不及待的马眼打开,把无数滚烫的精液,猛的喷射进了自己亲生儿子熟烂的子宫里。 云水淼“呃!”的睁大双眸,晶亮的淫水从穴口喷射出来,阴茎软软的耷拉着硬是挤出几滴白浊,他大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满脸被操到崩溃的表情,细白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 过了半晌,平复下来呼吸的封晟用手拨开云水淼软弱无力的双腿,手指拨弄着红肿的阴唇,露出含着粗壮肉根的穴口。粗壮野性和软嫩柔弱结合在一块,看红了男人的眼睛,膨胀了体内的硕大。 “妖精!”,封晟臀部往里顶了顶,硕大的肉棒在他体内最深处恢复了横冲直撞的频率,云水淼抽噎着艰难喘气,小手被带到小腹上,抚摸出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顶出来的痕迹,“乖孩子,父皇又硬了” 云水淼半闭着眼嘴角不断流下口水,失神的双眼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壮硕臂膀,不断的在眼前放大,缩小,放大,缩小……最后那震动的幅度几乎与体内的冲撞无异,他敏感到极致的身子经受不住男人强悍的操干,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泛红的眼角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可怜又无助的流下温热的泪水。 -- 超强悍的皇帝同时享用父子双xue,激烈双飞l 皇宫中,朱色圆柱交错的长廊间,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步履匆匆,片刻后,便行至其中最金碧辉煌的一所宫殿前,他漫不经心的挥退了所有跟从,独自一人推开了门,并不许人跟,面色间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意味。 不大不小的“咯吱”声匆匆响起,又很快消失,随着那道身影越发逼近里面的步伐,床榻间薄纱后面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影也越发的清晰。 封晟顿住脚步,隔着眼下的距离打量着那因为扭动挣扎晃的格外蛊惑人心的纤细腰肢,喉结上下滚动了半晌,最终大步上前,一把掀开了那碍事的纱帐。 被遮掩在里面的春色顿时一览无余。 只见偌大的床榻间赫然出现了一名浑身赤裸的绝色少年,少年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精致,唇红齿白,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白皙的背脊上,发尾随着他的挣动轻扫着凹陷的腰窝,带来阵阵酥麻的战栗。他抬起头看向来人,本来应该十分诱惑媚人的上挑眼尾,却因为泛着微微的红,而多出了几丝楚楚可怜的无辜味道。 除了身上一丝不挂外,他的双手还被两条红布索捆着往上吊起,迫于无奈只好双膝曲起跪在床榻上,这样一来,他腿间那处就更加向面前的来人敞开,空气中浮现出一股子淡淡的腥甜气息,仔细看的话,红肿的肉花和正对着下方的床单早就湿哒哒的一片。 此人正是莫名从冷宫中消失了足有三日之久的云水淼。 迎着封晟带着戏谑的火辣视线,云水淼羞耻万分的努力夹了夹腿,低着头小声道,“父,父皇……” 回应他的是几下臀肉被拍打的“啪啪!”声响。 “骚货,又在流淫水了” 封晟勾唇淡笑着伸手去抚摸曲线凹陷的那处,肌肤滑腻,浑圆的臀部又白又嫩,被扇了几下后,那粉粉的绯色像蜜桃一般,再抹上几缕淫液,水亮湿滑的令人爱不释手。 食指下移,狼藉的腿缝间,原本漂亮的淡粉色肉缝又红又肿,阴唇被高强度的摩擦捣干后变成了足有原来的两倍大,无力的向两边敞开,露出里头软肉层层叠叠的湿黏穴口。 “心肝,告诉父皇,你这里吃过多少根鸡巴?” 这个光风霁月的男人说着如此粗鄙下流的话,更何况他还和自己有着割不断的血缘关系,云水淼面对他时没有面对其他男人那般习惯自然,小脸登时红透,声音都小的几不可闻,“记不,记不清了……” “小骚货,和你爹爹一个骚样儿”,封晟笑了笑,用手掌摩擦过会阴处,一把罩住了前面的小嫩逼,大力揉弄着湿泞的红肿处,温软的肉儿被他搓捻的湿透,两根粗粝的长指便在此时,插进了紧缩的蜜道里。 “啊!” 苍劲的骨节入了肉穴就肆意的搅动起来,淫滑的骚肉一层层的裹紧在指间,寻着里头最敏感的地方戳去,前壁上生硬的小嫩肉狠狠一颤,源源不断的骚水从花心里大量蔓延翻涌。 云水淼头部后仰叫出了哭腔,紧小的嫩洞连日被男人调弄狠插,稍稍一碰肉璧里就生痒生痛,怎堪他又顶又转的亵玩,指间速度一快,他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了,胸膛起伏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精致漂亮的五官分不清痛苦还是快慰,染满了泪水。然而那两条捆绑住他的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他越是挣扎,勒的反而就越紧,封晟随手按了一个开关,绳子竟然移动着拽着他整个人向后仰去,腰肢顿时跪坐着弯成了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度。 “父,父皇!”,云水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的睁大了泪眼,情急之下,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开紧紧缠上了封晟壮硕的腰杆。 封晟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托住了云水淼向后弯去的腰,他低头瞧着他惊慌的表情,纤长的脖颈,玉白的奶子晃来晃去,樱粉的奶头软塌塌的,似是在勾引他去玩弄抚摸。他伸手摸了摸奶头就敏感地翘起来,封晟微眯着眼,大手包住他一团雪白发狠地攥,不带一丝怜惜,软嫩乳肉在薄茧密布的宽大手掌里被捏的变了形状,硬挺的乳尖时时在掌心里磨来磨去,带来既强烈又遏制不住的巨大快感。 “啊……哈……父皇……父皇……”,云水淼可怜兮兮的叫,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他被他如此粗暴的揉弄揉的魂都没了,身子一直在细细的颤,不出片刻,他便受不住的主动分开双腿,哀哀哭着和男人求饶,“父皇,进来……” 封晟撩开龙袍,没了亵裤遮掩的欲望又硬又沉,像秋天饱满的麦穗,粗硕的肉茎,鼓起的狰狞青筋,圆翘的龟头,暗沉的颜色证明了这根东西的身经百战,也意味着它有着多么令人欲仙欲死的强悍本领。 “这就受不了了?嗯?”,封晟大手从他胸脯上滑下,握住他两腿腿窝,将他两条细腿压成了一字马的形状,摆成一个便于进入的姿势后,高挺着硬热的肉棍,低沉暧昧地问,“进哪儿? 云水淼小声哭喘,“进,进下面的小逼里……呜呜……父皇……求你……” 封晟看到他的迎合,结实的腰向前摆动狠狠往里一撞,结结实实的填满了那窄小紧致的甬道,满涨的充实让云水淼瞬间尖叫出声,还没等眼泪刷的流到下巴,男人已经死死扣着他的腰,臀部耸动着让粗大的阳具入得更深,粗喘的嗓音从耳旁传来,“嗯!真紧!” 那种熟悉的,凶猛的感觉兜头袭来,云水淼头部后仰红潮从脖子一路向上蔓延,他张大了眼拼命急喘着,两条腿战栗痉挛,唯一能动的膝盖飞快张合,唇肉猛的向内收缩,用力震颤,又在肉棒一下接着一下的顶弄冲击下张开,里面喷出了温热的透明粘液,咕叽咕叽涓流般浸湿了粗黑的肉棒根部和饱满的阴囊。 “呃啊、啊啊……好大、太大了……啊嗯——” 云水淼的手腕还被紧紧固定着,十指却忍不住反抓住绳子用力的往中心拉扯,脚趾也激烈蜷缩,一身白肉如同蛇一样扭动,嘴里不住的呻吟哭叫出声。 “父皇……呜呜……插满了……插到最里面了……呜啊……不行……不行了……装不下了……” 封晟收着臀撞入得更深,听到他的哭求声,粗喘着压下去压垮他努力撑起的小身子,肉贴着肉挤着他的腿根“砰砰砰!”地抽插,粗大的肉棒在里边猛顶,推拒迎合上来的媚肉冲进最深处,还要挺着腰收臀挤入最深处,撞上那一块让他尖叫的软肉,在他一叠声的压抑尖叫声中放肆顶弄! 雕花的大床被封晟粗暴的撞击带的吱吱作响,挂起的锦帐被晃到落下,只有激烈的肉体啪啪啪啪啪声不断传出。 隔着半透明的锦帐,只见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举着一个身材纤弱的少年,将他半抱在怀里,狂暴的撞击着软嫩的翘臀,少年被撞的哭喊声支离破碎,身前无人抚弄的阴茎也被撞的狂乱的摆动,两人下半身死死的结合在一起,少年的腿却无论如何都圈不住那比他粗了许多的精悍腰杆,他身子无助后仰,唯有腰被男人的大手托拽着疯狂往胯上按! “啊!父皇!轻点!”,男人抬腰提臀时,只见一根且粗且长的红紫巨棒滴着淫水悬在半空中,还不等上一句尖叫落下,又狠狠的撞了上去。强硬的胯部冲的少年盆骨一颤,被他用缎带绑高挂悬的两条手臂抖若筛糠,撑开的小淫洞里随着大进大出的肉棒拉扯,一股股的骚水喷涌,火热的空气中都是骚浪腥甜的淫糜味道。 少年那高高翘起的臀上两个明显的通红掌印,男人把他操得身子不断小幅度的晃动,结实的腰板,一下一下用力往微微红肿的肉缝里干着,嫩肉裹着的狰狞肉器都是湿漉漉的,就像是裹着一层油光水亮的透明薄膜。 “小骚货,方才还吸着我,让我操重些,这会又让轻点?这样么?”,封晟慢下了些速度,亢奋中的大肉棒细细的摩擦着肉穴去顶里面颤栗的骚心,听着云水淼忽而软糯的哭叫,封晟舔了舔唇,用圆硕的龟头去撞再度闭合的宫口,操的云水淼哭声猛的尖锐起来。 “还是干重点才能让你这小骚货爽?嗯?小骚逼吃了那么多精液,吸的越来越紧了!”,肉棒充盈了甬道,抽插间乱涌的浊液又湿又烫,饶是云水淼不住的喊胀,封晟也不给他全部泄出的机会,就在那股爆满中将快感刺激的越来越凶猛。 “啊!啊!父皇!父皇!” 快感和欲望占据了他的大脑,云水淼一张巴掌大的尖尖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正用前穴夹着男人勃起的性器不住的吮吸,小腰挺起,更方便了男人抵住他的腿窝狂野冲刺。 哭叫声声声骚软入骨,封晟受了刺激红着眼打桩似的掰着云水淼的两条腿,狠命的砰砰砰、啪啪啪的撞击冲撞!被操翻的嫩肉被大肉棒顶入,又被大肉棒扯出,他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操穿般的,不间断的接连耸腰,大屌在水洞里面,插的扑哧扑哧作响,被操肿的嫩穴更加紧致,肉壁也更加肥厚,里面满满的都是温滑的淫液,小小的子宫每次被攻占,都讨好般的用小嘴吮吸男人的大龟头。 云水淼感受着男人巨大无比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柱身上已经分明的筋络接连不断地刮弄内壁那块软肉,然后猛地把最深处填满。云水淼眼前都是迷乱的白光,勃起的分身也忍不住冒出了黏腻的清液,他感觉自己快死了,用力扭动下体,张开嘴无声的哭叫,疯狂摇头,一头黑发甩来甩去,渐渐凌乱。 “父皇!父皇!高潮了!高潮了啊!” “小骚货给朕狠狠的喷!喷的越多越好!” 封晟边操着边低吼着用大掌揉捏云水淼浑身汗湿的白肉,包括饱胀的腿根跟微微鼓起的胸膛,让他时而难耐地哭泣,时而剧烈起伏身子迎合,用体内滚烫滑腻的嫩肉裹着自己的坚硬勃起。 “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又是一个重操,比他手腕还粗的巨物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腿心间,云水淼尖叫着挺腰落泪,腻滑敏感的甬道被撑的满满当当,现在连宫颈里都是男人的狰狞肉棒,这样深度的贯穿,给云水淼带来了极端的快感,他浑身发颤,突然张大了嘴,从挺立的阴茎顶端射出一道接一道的白浊。 封晟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禁锢,重重的把人压到自己身下,继续野兽一样强取豪夺,可怜的七皇子只能泣哭着躺在父皇胯下,被他撞的骨肉发酸发胀,那不住的哭喊尖叫,并没有让男人厌烦,反而是变着花样用大龟头在他的小腹中胡乱野蛮的搅弄! 云水淼“啊啊!”叫着疯狂摇头去推男人的胸膛,手腕却轻而易举被握在了手里,封晟大么指暧昧的摩挲着他的掌心,嘴唇还丝毫不放松的舔咬着他的耳垂,同时又色情放浪抽出埋在他体内的火热,再重重一挺,狠狠的撞进他的体内深处,毫不留情的刮搔着他已经完全被操开的层层内壁。 在云水淼越发崩溃的哭喊声中,他更加俯身压住他大张的腿,让他将那隐私的地方张得更开,更暴露,封晟不断的伏动着健腰,狂野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耻骨与耻骨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他太紧窒,像是越舒服便越咬得紧,每次抽出来都很费劲,都将粉红的穴肉带翻出来,云水淼双手绞住床单,死死的咬着牙,终于在他连番插抽下投了降,摇着头颤声哭喊,“啊……别……太……太快了……啊啊……” 男人任由他的一双嫩白小脚胡乱踢踹,挣扎的幅度正好迎合了他操逼的深度,云水淼动的越厉害,他就狠狠的用肉棒插他,直到大龟头把宫颈里的那块软肉捣的稀烂,尖叫的云水淼终于不敢乱动了。 “爽……好爽!里面太紧了,浪货!”,俊美的男人已经失控了,束发的玉冠早已不知掉到了何处,散下的长发比少年的青丝还要乌黑,粗粝的大手紧紧掐着少年的纤腰,砰砰砰的撞击中,畅快的粗喘低吼着。 很快云水淼被操的哭都哭不出声,深度的宫交刺激的他差点疯掉,整个人贯穿在大肉棒中,燥热的香汗密密渗透娇躯,紧绷的优美弧线开始痉挛颤抖。 啊……哈……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云水淼的指甲抓紧封晟的肩膀,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微弱的喘息里都是脆弱和无助。 封晟把云水淼整个罩在怀里,从上往下的亲吻那汗湿的额头,鼻尖,唇角,下巴,最后覆着在嘴唇上,包裹着含吮,舌头看探进去勾搔敏感的上颚,看似柔情蜜意,胯下的动作实则下下粗暴的狠厉。他喘的也有点厉害,这小东西的子宫里温度高极了,爽的他大腿青筋直蹦,自然是越操越深,恨不得囊袋都塞进去。 云水淼被男人强制禁锢在身下,无法逃脱,快感在身体里乱窜,却找不到发泄口,他不自觉的向后仰头,露出纤长的脖颈,发出哀泣的长音,皮肤又红又烫,舌头都吐了出来,他的腿艰难的蹬踹了两下,上气不接下气的艰难抽噎,“呜呜……死了……父皇的大肉棒……要把我操死了……”。 “不乖的骚货是要被重重操的,好孩子要听父皇的话,知道吗?” “知道……知道……啊哈……父皇……父皇……” 云水淼惨白着小脸颤抖,修长的莹白腿儿被男人撞的在锦榻上搐动,异常的凶残深入,插的他双眼失神,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可是被重重挤磨的穴肉,还在无意识的吸嘬着那根可怕的炙硬肉柱。他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掐断了,男人的操入越来越快,那恨不得将了操烂捣穿的疯狂让他哭喘叠加着细细尖吟,好多好多的热液被插的往外溢出,噗嗤噗嗤,偌大的床榻流满了两人肆意交合喷射的体液。 “小骚货!哦──”,封晟低吼一声,双手抠住他雪白的臀,拼了命的将热铁往他身体里捅,浅抽深入,如同打桩般将他死死的钉在床上。 “啊啊啊啊──”,云水淼的哭叫已经声嘶立竭,“父皇……啊……饶了我……求求你……啊……啊!” 他使劲的摇着头,双手找不到可以发泄的附依,索性抓住他的背,划出无数条指痕,云水淼颤抖着,肉穴狠狠的收缩,像是要将那根异物排挤出来。 “出去!出去!出去!”,云水淼用尽最后的力气哭着咬住男人的肩膀,全身颤抖,灭顶的高潮让他神智尽失,几乎是无意识的重复着那两个字。 封晟却如同做红了眼,因为极度的兴奋一张俊脸显得有些扭曲,精健的腰腹像是上了马达般的前后挺动,整根肉棒已经完全肿胀起来,将那原本因为高潮不断收缩的内壁撑到极致,以至于内壁的每一次收缩,都狠狠的吸吮着他的茎身,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巨大快感。 “宝贝……心肝……要来了……呃……”,他突然闷哼了一声,狠狠的抽插上百下,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结合之处撞得噗嗤作响,终于在一记重重撞击之后,将滚烫火热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小儿子体内。 那接近有少年手臂粗的粗黑肉棒连根没入红肿肉穴,一抖一抖的尽情喷射,毫无保留的释放出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欲望,云水淼涣散失神的眼眸毫无焦距,骚心被亲生父亲的精液冲刷着,那灼热的高温击垮了他所有的道德底线,他身子几番痉挛抽搐,嗓子里发出痛苦到极致也舒服到极致的细声哭叫。 此时的两人就像是发情期结束后雄性给雌性大量凶猛灌精的一对野兽,一个双腿大大敞开,一个臀部死命下沉,全身过电般抖动的云水淼双臂抱在男人健硕结实的脊背上,大开的双腿圈在男人的雄腰两侧,被射的的大腿根不断的战栗。 透明的涎液顺着嫣红的小嘴流下,云水淼挺直的背脊过了好久才重重迭回软榻上,封晟亲吻着被他狠干到哭到崩溃的儿子的小脸,胯下插在儿子的小嫩穴里摩擦着因高强度摩擦红肿充血的内壁。高潮余韵中的云水淼经不起一点的刺激,自己缓缓的一个浅浅抽动,都能刺激的他眼角又溢出泪水,嘴里嗯嗯啊啊的有如小兽般焦躁的叫唤。 只是稍微餍足的男人哪有这么轻易放过他,不消片刻,溢出浓重麝香的床榻间又传出了连绵的咯吱声响和微弱的哭喘声。 紧致密实的穴肉里溢满了精液和淫水,鼓涨的小肚子里酝酿着不知道男人射了多少次的东西,依旧狂乱的撞击已经让云水淼神志不清了。 “呃啊……呜嗯……” 他在随着男人的攻势而痛苦哭叫,层层被粗暴挤压的嫩肉敏感到极点,向上折下的双腿腿被压的无法动弹,无助晃动的小脚被男人张嘴咬住。 雪白的软嫩脚肉被咬的渐渐红肿,抵在穴口的巨大肉棒趁着他本能的绞紧又插了进来,靡靡水声中,狰狞的异物将他下身填堵的没有一丝缝隙。 咕叽咕叽咕叽噗嗤噗嗤噗嗤! 笼罩着昏暗烛火暖光的辉煌寝殿里,男人一遍一遍的在自己亲生儿子的小嫩穴里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而少年则死死抓着床单,张着小嘴,失神的眼眸望着墙边男人被烛光映照出来的巨大的黑影,小嘴里被干的流出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枕头上。 只见那黑影越压越低,越耸越快,似是想要凿出嫩穴里所有的汁液。 无论云水淼如何哭叫如何求饶,男人依然在儿子的股间水穴里奋力的抽插着,因为高潮中每次的绞紧收缩,他低声嘶吼,又加了几分力道,胯下狠心的从绞紧的穴肉内抽出一截,接着在儿子仰着头无声呐喊的时候,又迅猛凶狠的强势狂插捣入。 小小的肉穴已经泥泞狼藉不堪,浓白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抽动汩汩流出,四处飞溅,身体从未承受如此高强度性爱的云水淼最后已经接近晕厥,封晟健壮臀部的摆动却尚未停止,那幅度是肉眼可见的大开大合,深深的、又重重的顶刺着,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少年身体软肉耸动的频率已经快到不分方向地步,大张着的嘴里发出“嗯嗯嗯嗯嗯哈啊……”的喘息声。 封晟抵着他腿间狠狠的一撞,接着把软绵绵的云水淼翻了个身,覆在他的后背上,臀部用力向前一拱,舒爽的眯起眼睛随即恢复了抽送的频率。 “妖精……父皇的心肝……骚宝贝……干死你……好爽……好会吸……干烂你骚浪的嫩穴……”,封晟发狂的挺动着胯下,硬挺的大龟头此次戳进宫颈,那一圈红肿的烂肉条件反射性的高强度收缩吸的他直想把少年骚浪无边的嫩穴插烂插爆! 云水淼被操到双腿发软,上半身紧贴在床上,手指无助的抓挠的被褥,唯有下半身被拎着高高抬起,像条母狗般被封晟的阳具狠命鞭挞。强壮的男人压着白皙的少年不停的抽插着股间硕大的阳具,黑紫色的大肉棒一下下狂野的撞击着少年娇嫩的肉穴,最后少年被插射,却勉强只有几滴淡到不能在淡的精水星星点点艰难溢出。 封晟不停的在那泛红的战栗背脊上落下亲吻,臀部耸动,只顾着挺着膨胀蓄满精液的肉棒“噗呲”干进去,抽出来,连云水淼什么时候彻底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最近宫里头的人都在私下偷偷的传,说是封晟最新得了一个美少年,封晟把他宠的跟个宝一样,后宫那么多妃子都不宠幸了,每日下了朝就回到自己的寝宫中,有守得远远的宫女红着脸小声表示,那里头羞人的动静过了晌午可都不会消失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有曾伺候过皇上的太监不经意间往帘账里瞥了一眼,震惊的发现,那少年的脸竟与多年前被打入冷宫的云妃有八成的相似。 风言风语传出去没几天,关在冷宫中的云庭就被人从冷宫中请了出来,说是封晟召见。 云庭一方面忧心儿子的下落,一方面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封晟突如其来的传唤,他整个人云里雾里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带领着来到了封晟的寝殿,身后的门随之“砰”的匆匆闭合。 云庭回过神,很快又被前方不远处正在晃荡的帘账吸引了注意。 实在是因为在这偌大的寝宫里,一点点声响都会被身处其中的人听了去,因此当那帘账晃的越来越剧烈,若有若无的水渍声连绵响起,云庭几乎是立马意识到了封晟在做什么? 他是在宠幸妃子吗?那为何要特意叫自己来看……或者他是为了……羞辱自己? 云庭咬住嘴唇,上前一步,试探着叫了一声,“封……皇上?” “来了”,封晟的嗓音很快响起,只不过与平日的威严冷漠不符,男人此时的声音里夹杂着浓重的情欲与沙哑,他微喘着,咬着牙,像是在恶狠狠的用着力一般。 如果他此时掀开帘账,就会看到他此时惦记了多日的儿子,正被封晟压在胯下,死命的摆臀贯穿腿间的水穴。云水淼听见云庭的声音羞耻的用手捂住嘴巴,通红着小脸不住流泪,哭着不肯发出叫声,哪知道这幅柔软惊慌的模样落在男人的眼里更能激起骨子里的兽欲,他俯趴在云水淼身上箍着他扭动的腰肢,不顾他的挣扎踢动,用硕大的粗棒飞速的顶入在子宫里,一下,接着一下,凶悍粗暴的要命,稚嫩的细肉在剧烈的痉挛,收缩,吮吸,他粗重的喘息一遍遍在云水淼耳边回荡,伴随着可怕的浪语,激射出一道道滚烫的浓精。 “啊啊啊!!” 被肉棒钉在榻间的云水淼阴户都被撞的高高抬起,狂乱的哆嗦中,先是全身僵硬无比,很快却又剧烈颤抖起来,被挤在两人腹部间的阴茎猛的弹跳了几下,顶端的小眼儿大张,一股股浊白粘稠的精水疯狂的喷了出来,云水淼同时不受控的发出尖叫,肉穴紧紧收缩,一大团热烫的体液从深处涌出,尽数浇在封晟的龟头上,爽的封晟也忍不住喘息。 封晟一边欢畅的射精,一边用手指撩开云水淼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看似温情的亲吻着他颤栗的弯长睫毛,欣赏着他被射精的失神和茫然。 “小淼儿多吃些,以后给父皇生个小皇子,嗯?” 失神的少年猛然一震,他强硬的胯部又抵了上来,浓烈的白灼还在喷涌,那碎了满眸泪水的杏眼勾的让男人失控,就着射精的姿势又尝试着抽插起来。 不过这次,封晟没有在强势的大开大合,他好整以暇的跪在云水淼腿间,挑逗般的抽进抽出,既不会让云水淼太过于难受,又不会很快把人操上高潮。 云水淼舒服的直哼哼,潮红着脸蛋嗯嗯啊啊小声点,喘,一条腿勾住封晟的腰,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稍微偏过头,羞涩的看着云庭一点一点逼近的身影。 封晟握住他的手在那细白的手指上轻吻一口,低笑道,“乖,父皇疼你” 云水淼听话的收紧穴口,把男人的孽根一点不落的全都呑进了小肚子里,在云庭颤抖的指尖猛的掀开帘账的时候,猛的抱住了封晟的脖子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你,你们……”,云庭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一股力道扯着手腕连同整个身子都跌进了床榻间。 顿时,鼻腔里充斥着浓重且强烈的欢爱味道。 这下子云水淼接连几日消失的事情终于有了答案。 不过亲眼看见曾经的爱人和自己的儿子在做那种事终究是有冲击的,云庭亲眼看着封晟缓缓撤腰,抽出一小截根部,然后当着他的面狠狠撞了回去,云水淼的腿心应该是极软,那一下子不仅连小腹上都凸起来一块,柔嫩的阴阜都被挤压的变了形,那本该白白嫩嫩的下体,此时具是通红一片,也不知道被男人摆胯狠撞了多久。 云庭看着看着有些失神,他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耳根子泛红,心里除了对云水淼的安危放下心外,还有着一丝很难以忽略的酸涩和嫉妒…… 他耳旁是两人无比清晰又沉闷的肉体拍打声,还有云水淼一声迭一声撒娇般的哭喊浪叫,“父皇……父皇……轻点插……呜……好深……都插到子宫里了……” “乖,你不是最喜欢父皇这样了吗?每回这样干你,这穴里的水都多的要命” “嗯……嗯……哈……啊……父皇好大……” “真骚” 云庭再也听不下去一般,红着眼睛便想起身,结果连身子都未曾移出床沿,就被男人再次揽着腰强硬的半抱了回去。 -- 患有饥渴症的儿子需要用爸爸的jingy来治病, 随着封晟不轻不重的一拉,毫无防备的云庭整个重新迭回了床榻上,他重心不稳,堪堪用一条手臂支撑着稳住身子,谁知道刚好就撑在云水淼的脸蛋旁边,他被封晟操的小脸潮红,嘴巴微微张着,从鼻腔里哼出灼热的气息,悉数被云庭手臂上的皮肤感受了去。 父子俩的皮肤都很白,封晟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抹淡粉色从云庭的手腕处开始蔓延,耳垂,脖颈,一直向下延伸,没入被碍眼的衣衫挡住看不到的地方,但封晟看到过,也十足的了解,知道这种羞涩只是表象而已,他这个做爹的可比儿子在床上要骚浪的多,否则怎么能这么多年以后都让自己念念不忘?甚至一看到和他长得如此相似的云水淼便立马动了情,来了欲望? 封晟暂缓下身下撞击的速度,插到最里面用安抚的力道顶弄着云水淼软嫩的骚心,成功换来了小儿子瞬间化身一摊春水软在自己的身下,一抖一抖的边哆嗦边小声哭哼。他笑了笑,单手搂过云庭的腰肢,待人凑近了,嘴唇若有似无的贴着鬓角的那一处暧昧厮磨道,“淼儿是我们的儿子” 这话当年云庭为了求得封晟的原谅,也说过数次,可当时封晟沉浸在被背叛与震怒的情绪中,没有相信,到了如今,竟然可以用肯定般的语气把事实再次铺开在两人面前。 云庭心中五味陈咋,又偷偷看了眼封晟和云水淼下身相连的地方,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他抬起头还想要在说些什么,就被封晟辗转到了嘴角的薄唇重重吻住了。这是一个时隔了十七年的吻,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当那灵活的舌尖强势的探进来勾缠搅动,云庭几乎是立马就软了腰,短促的闷哼出声便向前倒进了封晟怀里。男人结实的手臂揽在他的腰上,那紧绷的肌肉,蓄势待发的力量,和滚烫的温度,无一不令人颤抖,云庭被迎面扑来独属于帝王的浑厚的雄性气息熏的面红耳赤,渐渐的,两条手臂摸索着缠上了封晟的脖颈,半闭着眼伸出小舌主动哼哼着回应这个霸道的吻。 封晟被这许久未曾品尝过了热情分走了大部分注意力,他觉得云庭和十七年一样,依然是个妖精,嘴上越发投入,甚至还发出了濡湿的水渍声。那插在云水淼体内的阳具虽然仍粗硬的惊人,撞击的频率却比一开始的时候慢了不少。 云水淼茫然的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爹爹和父皇吻的难分难舍的画面。 此时云庭已经将整个上身都倚靠在了封晟结实的胸膛上,他貌似被亲的舒服极了,随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接一声柔软媚人的呻吟,这些年被许许多多的男人揉大的奶子也不住的往封晟的胸膛上轻蹭。封晟被他勾的欲火难耐,亲吻过程中早把云庭身上的衣服撕开了大半,露出大片大片赤裸雪白的肌肤。而在云庭胸前一边敞开衣衫的隐藏下,隐约可见男人的手掌正罩在那处,大力粗暴的阵阵揉捏,揉的云庭颤的越来越厉害,呻吟里都带上了求饶般的哭腔。 云水淼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的嘴唇死死贴合在一起,辗转反侧的过程中,有丝丝涎液顺着嘴角和下巴滴落,刚好滴在自己平坦的肚皮上。 云水淼感受着小穴里男人动情后散发出来的烫人高温,轻喘着气,不住的扭动小腰试图吸引封晟的注意力,“父皇……呜……你动,你动一动……” 那如小猫撒娇似的叫声传进封晟的耳朵里,终于舍得放开云庭的嘴唇,封晟瞧着眼前这一大一小皆是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的诱人模样,心中只有着想要狠狠征服这父子二人的欲望。他用手指楷去云庭嘴角的水光,手掌把那半敞的衣衫撕扯的更加凌乱,一手毫不怜惜的捏住一侧乳肉边肉边拉扯上面的乳头,听着云庭颤抖的吸气,另一手拨开云水淼试图夹紧磨蹭的双腿,按着他的腿根,蓄满了力气挺腰猛的往前一撞! “父皇!”,云水淼尖锐的哭喊出声! “乖,父皇先好好疼你,再来疼你爹爹” 那一边,云庭那点心爱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操干其他人的酸涩早就消失不见,他红着脸,忍不住的去盯封晟那根粗壮的阳具插在儿子身体里的场景,在封晟揉的他都有些疼时,哆嗦着把另一边胸脯也送了上去。封晟抚慰了片刻发骚的云庭,用眼神示意他安分一点,云庭这才安静下来,红着脸侧躺在一旁微喘着气,眼底带着水光不住的瞧着封晟的脸。 “骚货”,封晟虽是笑着说的着话,可那语气中的狠劲却让云庭下意识一抖,他咬住下唇,两手下推把亵裤退到脚踝,也躺在云水淼身侧分开双腿,往那滴着淫水的糜红肉洞喂了两根手指进去,喘息着,当着封晟的面讨好的为他助起了兴。 云庭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身为他亲生儿子的云水淼自是不差,如果得到了其中一个,都是十分让人艳羡的事,而现在,他们两人却同时躺在那里,用水润润雾蒙蒙的眸子注视着自己,一个下贱的用手指自慰,一个死死缠着自己的腰,都只为了得到自己的宠幸与垂怜。 封晟猩红着双眼喘着粗气,用手去拨了拨云水淼充血的小阴蒂,上面全是淫水,滑的几乎让人捏不住。他动了动腰,肉冠缓缓剐蹭着内壁往外退出,看着咬住嘴唇的云水淼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眸光忽而一变,就在云水淼下意识放软等待肉棒整个拔出的瞬间,又狠狠的插了进来。 磨动的龟头顶开穴肉里粘黏的液体,炙硬的重重冲击在深处最软的地方,内壁里涌动的热流和紧致亲密的吸裹着封晟,淫荡的束缚缠绕,让他一边畅快的低吼,一边畅快的挺动着壮腰。 云庭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腰肢不自觉的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左摇右摆,埋在腿间的手指也越动越快。 “啊……嗯……皇上……啊……哈……” 相比较逐渐放的很开的云庭,云水淼一张小脸却是越涨越红,就连那一下狠捣操的他想要尖叫出声,都被硬生生忍了回去。他双手胡乱摸索着攀上了男人的肩膀,慢慢收紧,两条腿努力的分开,白嫩的臀肉在打着颤,被男人的贯穿顶的乳头都在颤抖。封晟见状俯身伸出舌尖卷上那一粒粉红色,大力的吮吸感从胸前传来让云水淼几乎疯狂,他不住的往起挺腰,小声的在封晟耳边叫唤,“父皇……啊……不啊……鸡巴太大了……顶到子宫了……啊啊,慢,慢一点……” “宝贝儿,你爹爹在看着你呢,快点叫出声来,让他知道你被父皇操得有多舒服” 封晟也不再去管云庭,双手死死的卡住云水淼柔软的腰肢,不断的冲击。 敏感点被巨大的龟头狠狠顶住不停的用力研磨,封晟享受着骚穴里面媚肉的激烈蠕动,低头在云水淼耳边说道,“想叫什么都大声的叫出来,父皇最喜欢听了” 肉与肉激烈碰撞声中,云水淼的阴茎顶端抵着封晟的小腹剧烈充血摇晃,分泌出来的精水已经顺着他白嫩的腿间流到了大腿上,他甬道深处宫口被长得可怕的性器彻底顶开,男人深色狰狞的肉器浸满淫液地不断进出,他微微低头看去,就见腿间与封晟的阳具紧密结合的浅粉色肉逼几乎被男人迅猛的拍打给撞成了糜烂鲜艳的深红色,只会瑟瑟地吐出黏稠汁水来。粗黑的阳具在嫩肉里飞快进出着,顶开肉道上的层层褶皱,时不时在小腹上顶出一个硕大的隆起。 “啊!父皇!父皇!” 一朵又一朵绚丽的烟花在眼瞳里绽放,云水淼只能尖叫着胡乱挥动无力的小手,抽搐着被狠狠大操大办的小穴喷水高潮了,濒临崩溃的身体用力绞紧体内大肆进出的粗大,媚肉疯狂拥上裹吸蠕动肉根,誓要吸出肿胀的白浊般死死收缩吮吸。 “小骚货,咬这么紧,是怕父皇不插你了么?”,封晟咬住他的耳朵,上下顶着他的屁股往自己分身上使劲揉按,“来,扒开你的小逼,让父皇好好操操你的小子宫” 云水淼流着眼泪听话的照做,小手摸索着伸到下面大大的扒开自己的肉瓣,让男人的性器更来去自如的在穴眼里插进抽出。 “瞧瞧,这贪吃的小逼,这么一大根都吃的下,是不是连父皇的囊袋也想一起吃啊?嗯?”,封晟慢慢的拽出自己,再深深的顶入,就这样那足有云水淼小臂粗的柱状物体瞬间消失在他的腿心里,只有两个轻颤的卵蛋露在外面,证明那长长的器物插的有多深,干的有多狠。 封晟挺着粗长的鸡巴,一遍又一遍的侵犯着儿子的股间蜜穴,儿子的小嫩子宫从被他第一次狠心的撞击开,到现在已经被干到了烂熟,里面被他滚烫的棒身摩擦到了所有神经都充上了满满的血液,一点点的快感都被无限的放大。 云庭像一尾浑身汗湿的白鱼在封晟胯下胡乱扭动,癫狂的仰着头,发出意义不明的哭叫,他的目光涣散,红唇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长发早已经披散开来,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和嘴唇边,色情而淫乱。 这一幕父子相奸的香艳情事就赤裸裸的发生在云庭面前,他早就用手指弄的自己泄了一次,此时正夹着双腿两眼迷离的望着封晟压在云水淼身上挥汗如雨如野兽般挺腰猛操的模样。两人相连的地方不断爆出浓稠的汁液,有的溅满了腿根,有的溅到了床上,还有的竟然溅到了云庭的下巴上。 封晟越捣越快,他紧紧的抱着儿子压在床上,那凶猛的力度,似乎要把儿子的小嫩穴捣烂干穿了一般的狠厉,结实的床榻都因着男人强悍的力道而发出了清脆的咯吱声。 云水淼无力的敞着双腿,那大张的嘴巴和不敢置信的破碎神情,无一不证明男人似乎用了狠力,那结实强健的腰臀,打桩似的飞速起伏,干的狂野而沉重,胯下怒涨着的分量十足的阳具,砰、砰、砰的狠命深捣一次次操翻肉唇粗暴的撞开酥烂的宫口。 床榻里不断传出交合处咕叽、咕叽的黏腻淫水摩擦声,和胯部狠撞肥厚阴阜的闷响声。 两人做的忘情,似乎忘了旁边还有一人的存在,封晟热烈的含吮着云水淼的耳垂,让云水淼以膝盖几乎被折叠到胸前的姿势,对准了更加柔软的穴口,把狰狞的巨根更狠地钉入雌穴里,让云水淼产生了一种那狰狞的肉棒深深顶到了他腰腹深处的感觉。始料未及的灭顶的快感,令云水淼一时间腿根肌肉紧绷,在被插入的那瞬间呜咽一声,小脚蹬踹了两下,继而紧绷着喷涌出大量的淫液,那小阴茎眼看着摇摇欲坠的也要跟着喷射而出。 封晟吻住云水淼的耳后,用最亲密最压低的姿势把云水淼的小身子罩的严严实实,不断挑逗着那处最敏感的位置,就连身侧的云庭也看不到云水淼的脸,只能看到封晟埋头在他颈间亲吻的后脑,和那一下接着一下在云水淼两条细白的腿儿间上下起伏拱动的精悍腰杆 他听不到封晟趴在云水淼耳边具体说了什么,可从那抓着封晟后背骤然收紧的双手,和绞在后腰上哆哆嗦嗦的雪白小腿,也能判断得出这个男人一定是说了令人十分羞耻的下流淫话。有细碎的呜咽声从封晟的身下断断续续传出,封晟一只手来到云水淼腿间,揉弄鼓起的阴核,那颗敏感的肉粒已经被溢出的体液湿透了,对男人粗糙的指腹毫无抵抗之力,乖乖的被揉的东倒西歪。 “父皇……父皇……啊……哈……好会操……弄死了……弄死淼儿了……” 云水淼边颤声哭叫边在封晟的怀里癫狂的颤抖,臀部一挺一挺,双腿一张一合,说不清是逃避还是迎合,呼吸断断续续的,眼泪流了满脸,几乎喘不上气,仿佛发出每一个声音都很艰难,他甚至闭上了眼,不知是失去意识,还是在体味这种无法结束的干高潮,红艳的舌头长长的吐出来,舌尖滴落一丝长长唾液。 只见那被操的极开的腿间被撑成圆洞的花唇中黑紫的巨棒飞速耸动,激烈的狂操猛插着,嫣红的嫩肉随着棒身外翻,搅出的淫水飞溅,肉体的拍打声从清脆的啪啪声变成了沉闷且频率飞快的砰砰声! 封晟赤红着眼睛,压着肉呼呼的屁股摆着精瘦有力的腰杆“呲呲呲”用力把火热、硬如铁棒的硕大肉棒插进拼命收缩绞紧的小穴,龟头直捣深处碾欺负研磨花心的瞬间退出又饥渴的插进去,强烈的快感和射精的渴求在体内碰撞,让他背脊一阵激颤,粗哑着欲望的嗓音低吼,“操死你!操死你!哦!父皇的骚宝贝儿!哦哦!” “啊啊啊!父皇!受不了了!要高潮了!要射了!啊!!”,云水淼摇头极度尖锐的哭叫着,手在床上胡乱的抓扯着床单,小腿死死的夹住封晟的壮腰,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涨紫的阴茎激烈的抖动,喷出大量的精水,肉穴里也喷出火热的淫液,他睁大了茫然的泪眼,虚脱一般死命攀在强壮的男人身上,紧紧缠绕,不住厮磨,骚浪的惊人。 再一次被自己干到潮吹的儿子抱着自己的脖子哭泣着,说自己又“尿床”了,父皇不要生气,封晟抱着儿子,亲吻着儿子溢出水珠的眼角,安慰着儿子,哑声告诉他那是淼儿太舒服了,淼儿喜欢父皇刚刚那么插你吗? 云水淼偷偷看了眼旁边的云庭,抽噎着凑到封晟耳边小声说了句“喜欢”。 父子二人旁若无人的亲密,窃窃私语,这让多年没有享受过封晟宠爱的云庭不由产生了一丝嫉妒,他紧紧的盯着封晟还未射出的下体,几乎是刚从云水淼体内抽出的一瞬间,他就迫不及待的如水蛇般的缠上了封晟的身子。 封晟挑了挑眉,浸着汗水刀削阔斧般的面孔在这么多年后依旧不显老态,那眉眼间的餍足和微微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反而为他增添了强烈的男人味和令人腿软的傲人资本。他毫不客气的接收了这份美人主动的投怀送抱,大手肆意的在那柔嫩的臀瓣上肆意揉捏,“这么多年也伺候了不少男人吧,让朕看看你长了些什么本事” 说完封晟便用力的将他的头往自己胯下按过去。 云庭愣了一下,这根巨大的肉棒曾经无数次将自己操得欲仙欲死,他也曾数次在清晨时恳求男人让自己用嘴巴将做上数个时辰还不曾满足的阳具给吸出来,但是……要吃封晟刚和其他人做完,还沾染着一层浓稠淫液的肉棒,却还是第一次。他仰头看向封晟,男人表情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云庭狠了狠心将嘴唇凑近,顿时,一股子淡淡的腥臊气味充斥在鼻尖,说不上难闻,却也不算太好闻,出乎意料的是云庭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而是被深深的诱惑到了。 他看着眼前这根粗大的,散发着滚烫热度的,附着了一层水光的,刚从儿子体内抽身而出的巨物,心跳如鼓的伸出了舌头,舔了舔肉棒前端那油光瓦亮的大龟头,然后一口将整个龟头吞入口中。 “嘶……”,封晟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由衷赞叹道:“骚货,这么多年能用嘴就让朕兴奋的人,就只有你了” 云庭仿佛受了鼓励般,也顾不上那充斥了满口腔的咸腥味道,反而将硕大的龟头含在嘴里逗弄着,舌尖灵活窜动,照顾到了每一个角落,同时试着将整根大肉棒含得更深一些。 封晟爽的眯起双眼,单手捧住云庭侧脸,用拇指摩挲着他脸颊上被顶起来的那块突起,同时侧过头对着一旁震惊的瞪圆了眼,红着脸不住往这偷看的云水淼道,“淼儿看到了没,看到你爹是个多么淫荡的骚货了吗,他啊,就喜欢吃朕喂给他的大鸡巴……嗯!” 不甘心封晟的眼神在一次被旁人分走,哪怕这个人是他最爱的儿子也一样,云庭更加卖力的收紧两颊,红着眼又快又狠的做了一次深喉。这种感觉来得不比操穴的快感少,封晟嗯的一声视线果然重新回到云庭身上,他大手用力的按住云庭的脑袋,同时跨部挺动,开始用力的在云庭的小嘴里面抽插起来。 云庭口中一时间被大肉棒满满的占据着,头脑昏沉而无力反抗,更是连呻吟出声都做不到。 薄纱晃动间,只见床上跪坐着一名身材高大体格精悍的健壮男子,他时不时的闭眼皱眉,时不时的胸口激烈起伏,从嘴唇里溢出低低的吼声,而在他的腿间,正跪趴着一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绝色男子,男子张开小嘴吞吐着他胯间的硕大,一次次的用柔软的口腔包含住那青筋密布的骇人棒身,口水渐渐兜不住从嘴角滴落,也吃的粗黑阴茎上裹了一层湿亮亮的水光。 最后,男子头部前后移动的的速度逐渐变快,喉咙里吞咽的水声也越发明显,男人臀部紧绷,大手扯住男子后脑披散长发,雄腰重重一挺,绝色男子眼角立马掠上一丝绯红,在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下身子细密颤抖。 两人同时顿住不动,半晌后,男子猛的吐出男人正在激射中的肉棒,有一丝来不及吞咽的白浊还黏连在嫣红充血的嘴唇上,被男子伸出舌头回味般的慢慢舔去。他微喘着气看着男人,两手向后撑在床上,一腿勾引般的圈上了男人的腰,脚跟若有似无的挑逗磨蹭。 “骚货!”,封晟眼底猩红,看着眼下裂开一道细缝的肥美花穴,里面那片无比敏感的阴核,在无人安慰下居然探出头来,颜色也不再是年轻时淡淡的粉色,而是娇艳欲滴的张鲜红色,因上方阴茎勃起没了遮挡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男人眼中。他握紧自己再次膨胀到极致的阳具用硕大的龟头去戳刺那肥厚的软肉,用力压在翻开的水穴上狠狠摩擦。 “呀啊——皇上!”,云庭整个人抖的比刚才还要厉害,剧烈的快感和看着封晟操干云水淼的空虚让他彻底丧失了理智,手快速地掰开花唇迎合男人的顶弄,哭喊着浪叫,“嗯啊……进来啊皇上……进来……” 封晟额上青筋直跳,他抽开肉棒再度对阴蒂重重碾了下去。 “啊啊啊!” 只见云庭剧烈抖起细腰,艳红花唇大开,里面的壁肉清晰可见,都在疯狂痉挛吐出蜜汁,花瓣深处蓦地喷出大量透明液体,一条条水柱破开肉洞射了出来。 封晟大掰开他的腿根,龟头狠狠蹭过阴蒂滑到穴口,在云庭失控的战栗里迅猛挺腰,无比沉重的挺身而入,他的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云庭下体,操起大的甚至比操干小的时还要凶悍上几倍! “啊!哈!”,或许是侵占太过强势,被封晟拥着的云庭全身上下都猛的泛上一股强烈的痒意,他的双腿打开,摊开的双手被圈住,困于封晟的身下,唯有臀部翘起,承受操弄,封晟腰部猛挺,就能狠狠地操到他宫口。 被粗大阴茎来来回回摩擦着的阴道,黏腻的汁液无可厚非地越来越浓起来,随着齐根拔出的肉棒咕噜噜涌出好多的淫液。 渐渐地,下体处因有了丰沛汁液的搅合,男人又俯下身抱着他紧贴着躯体操干,耻骨相贴的亲密让私处发出了“啪嗒啪嗒”的黏稠撞击声。 云庭微抖着嘴唇听着来自两人身下的羞人声,还有耳畔男人又低又沉的粗重喘息,双腿更加往两边分开挺腰迎上男人的操干。封晟畅快的沉臀顶到最深,让龟头正好契入在花心的那块软肉里,几个摇晃震动,爽到半开的宫口淫液乱淌,整个甬道都处在强烈的高度刺激中。 “啊啊啊!”,云庭的叫喊渐渐带出哭腔且鼻音浓重,封晟死死压制住他的扭动,把他困在自己的身体下,硬硕又有力道的粗大阴茎更蛮狠快速地在紧致湿热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太重的力道,撞的臀部向上移动,很快就被控住肩膀的大手拉下来,承受更重更狠的冲刺。 近似于奸弄的生猛,操的云庭没了一开始的骚劲,抵在男人胯部上的细腰狂颤,穴心里是一股又一股的瘙痒泛起,大龟头挤着嫩肉顶入时,连连戳刺那令人崩溃的一点,戳的他哭声都尖了几分。 等到云庭就着插入的姿势被男人换了个方向,他流着泪下意识抬头,竟对上了近在咫尺的云水淼的脸。心爱的男人在儿子面前大力操干他,儿子之前却也在男人的胯下承欢,一想到这复杂有悖伦理道德的凌乱关系,云庭的身体更是敏感,淫液忍不住泛滥出一波又一波,灌浇给体内无所顾忌仍在冲刺的阳具上。 封晟抬起云庭的左腿,把紧密结合淫乱不堪的部位直接面对云水淼的方向,巨大性器把两瓣花唇撑到几乎平坦,硕大沉重的两颗囊球上下拍打着敏感肉瓣,沾着女穴口大量的骚水甩了出去。 云庭咬着唇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猛烈往前晃动,他咬住唇呜咽着想要退开,却被男人一记深顶操的扬起头颅,整个脖颈浸透出浓重的粉红色,正好落在云水淼的眼中。 像是受了蛊惑般,云水淼伸出舌尖舔了舔,换来云庭喉结激烈上下滑动,哭喘几乎是从鼻腔里难耐溢出。 “淼儿,你别……别这样……” 云水淼脸红红的看了封晟一眼,见他带着深沉欲望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胯下却抵着爹爹的腿间大力冲撞,不由得心跳飞快,忍不住又把快撞到自己面前的奶头含进了口中。 “啊啊啊!”,与此同时肉穴顶端大如黄豆的阴蒂在空中簌簌发抖无人照料,封晟大手玩弄碾揉着着那片肉唇,感受胯下之人越发颤抖哭泣的身体,更是用粗壮的性器把那肉穴插的红肿淫美。 云庭不知道是要去推开儿子正吸着自己奶子的脸,还是要推开男人抵着自己越操越深的小腹,腿间传来电击般酸涩酥麻到极致的快感,变大的阴蒂依旧逃脱不了男人手掌心,被男人换着角度戳刺戏弄,云庭重重喘了几口气,突然绷直了背脊,腿根一夹,憋涨了许久的阴茎喷射出道道白色的浊液。 “啊啊啊!皇上!泄了!泄了啊!”,云庭喘息着哭叫不知,肚子中涨满了越来越多的黏稠淫水,变得越发鼓胀起来。 封晟毫不留情的用手掌揉弄那刚刚射过不久的阴茎,咬着他的耳垂道,“骚货,自己爬过去,没看到淼儿已经等不及了吗” 那壮硕的臀部一下接着一下打桩般的往前拱动,云庭被撞得泣不成声,上气不接下气,体内高潮的余韵根本还未平歇,就被迫撑着手臂爬到了云水淼的身上。 “淼儿……呜……别看……”,双手向后与封晟十指交缠,云庭柔软腰肢被弯成一道玉弓,丰满肉臀紧紧贴住男人前胯,射后低着头的阴茎也因男人操干的动作上下甩动,密不透风的结合激得云庭浑身通红,难耐地仰起头颅形成一道每妙弧线。 云水淼抬头看着爹爹被操的满脸潮红的模样,不禁难耐的绞紧了双腿,他和云庭相贴,云庭被操干得上下起伏时,双方腹间相互摩擦,不仅阴茎来回碰撞,洞开的肉唇翻出粉色湿润的嫩肉,时而被云庭的阴阜顶过,使得那处又开始不甘寂寞的收缩。 当封晟又一次重重的压着云庭抵过来时,云水淼终于泫然欲泣的哭喘出声,“父皇……淼儿,淼儿也想要……” “好,父皇都依你”,封晟隔着云庭去摸云水淼滚烫的小脸,猛的从云庭体内抽出肉棒,就着当前三人交叠在一块的姿势,轻易的找到云水淼腿间的洞口,臀部一压整个重重的抵了进去! 云水淼还来不及尖叫,已经被男人野兽般的粗长一鼓作气顶到了最深处,男人大手扣着他的腰像塞皮塞子一样左右旋转着往里钻,让两人的器如同齿轮一样紧密的咬合在一起。阳具迅猛的进去缓慢的出来,龟头边缘伞边的敏感地带不消片刻已经完全的被剧烈收缩的子宫口咬合住。 云庭也“啊”的一声,支撑不住的半趴到了云水淼身上。 封晟湿热的嘴唇一会儿亲吻着云庭汗湿抖动的雪背,一会贴着云水淼的耳朵,边喘着粗气,边粗哑着嗓音道,“嗯……宝贝儿……好紧!父皇干得深吗?把腿儿叉得再开一些,让父皇更深的操进你的里面……哦!对,就是这样……乖孩子……父皇的骚宝贝儿……夹得父皇要疯了!” 说着,他大手把他的双腿用力往两边狠狠一按,促使泥泞的花穴大开,身子压得更低,再将他已经入得很深的粗大阴茎玩命地往花心里捅了又捅,又狠又凶,恨不得刺穿酥烂软嫩的宫颈口! 那么粗的东西,那么猛的力道,云水淼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漂亮的小脸都显得狰狞扭曲。封晟却恶劣的堵着他不让他泄出来,继续凶狠的操他,两浅一深,那一深还是带旋转的,干到最深之后拧动屁股让他的宫口狠嘬自己的沟,让他里面的汁水浇灌自己的马眼。这狠厉的动作让云水淼张大了嘴,只直着脖子抽搐痉挛疯狂战栗,连哭叫声都显得万分的可怜。 封晟享受着里头又湿又软的包裹,孟浪的刺激捣弄他的骚点,高潮之后的高潮再叠加上去,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云水淼“啊啊”疯狂叫着双腿胡乱踢踹,双手胡乱推拒,可身上压着的几乎是两个人的重量,云庭轻轻浅浅的呼吸就喷洒在耳边,浑身的感受就像相连了一样,云水淼抵抗不住的尿了出来,黄色的液体被源源不断的释放出体外。 他的尿如他的格一样,含羞带怯的汩汩而出,不像云庭,每次都是直来直去的激烈喷涌。 云庭近距离的感受到云水淼的刺激与快乐,止不住的翘起雪臀磨蹭着封晟的腹部,一只手轻轻的揉上了儿子的奶头,学着平时男人玩弄他的样子舔咬着雪白的乳肉,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云水淼精致的锁骨上落下轻吻。 两个长相极其相似的绝色美人如交颈鸳鸯般亲密纠缠,一个放荡又大胆,一个茫然的睁着眼,从一开始的别扭躲避到侧头迎合,那口齿间的小舌逐渐纠缠到一起,急促的喘息间喷洒出带着潮意的热气,他们甚至摸索起了对方了身子,瓷白的肌肤上浮现出艳丽的深粉色。 “爹爹……唔……父皇……啊……哈……” 封晟赤红着双眼看着这一幕,在云水淼的水穴里迅猛的捣弄了几十下,感受到那股子收缩越来越明显,又屏息猛的拔出,不间断的撞进云庭的身体里。他覆在父子二人身上,健硕的肌肉紧紧的压着那两个紧凑的臀部,从后面猛烈的抽送,沉甸甸的囊袋狂风骤雨般的啪啪啪啪的抽打着白嫩的臀肉,大肉棒插完了一个插另一个,不断的在两个骚洞里发狠发狂的顶。 “啊啊啊!死了!要被皇上操死了!”,云庭失神的哭叫,三人一齐律动起来实在太过刺激,他后穴里塞着自己的手指,前穴被男人撞击着深处花心,胸乳和儿子贴在一起相互抚慰,早已射不出什么的阴茎滴着清澈的不知名液体,敏感肥大的阴蒂被男人用指甲搔刮,浑身像湮没在肉欲海洋里沉沉浮浮,绝色的脸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难耐表情。 而云水淼早就被封晟操的发不出声音了,此时他正被封晟又一次插进体内掐着大腿狂猛冲刺,封晟速度极快,幅度极小,那粗长的巨根是在他的子宫里面狂顶着激烈奋战,他高潮的几乎晕厥,又被他热烫的精液给激醒,再次高潮着欲翻白眼,封晟却凶悍咬住他乳头把他再次拉回来。 “骚货,这就受不了了?” 仿佛有发泄不完精力的男人用强壮的臂弯一把抱起了云庭的双腿,用着抱小孩的姿势把云庭整个身子搂在怀里上下颠弄,粗长肉屌沾满浓白淫液,一次次消失在云庭狼藉一片的腿间,随着硕大囊袋啪的撞上红肿阴蒂,云庭眸光破碎,拼命摇头浑身剧烈地抽搐颤抖着,奶子飞甩,最终尖叫一声上半身后仰死死的将脑袋抵在了封晟的肩膀上。 云水淼亲眼看到爹爹被父皇黝黑粗壮的大鸡巴插得闭不合拢的肉穴是怎么喷涌而出大量的淫水的,那些淫水顺着父皇吊在爹爹穴口的那两颗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滴落,染湿了大片床单,那被大肉棒捣成嫣红色的嫩穴口剧烈的收缩蠕动着,跟插在它里面的粗硬滚烫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 云庭在封晟怀里身子持续不断的战栗痉挛,长时间的欢爱与持续数次的高潮,刺激的云庭挺着胸前那对被封晟揉到泛红的大奶子,靠在封晟结实健壮的胸膛上,失神涣散的眼眸望向云水淼这边,大张着的薄唇里,什么也叫不出来。 “骚货,还当你有多耐操” 封晟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抽出依旧挺立的肉屌,放下云庭的身子,再次把云水淼抱到了身上。 云水淼从善如流的搂住了封晟的脖子,呜咽一声,小屁股慢慢坐下,艰难的呑到还剩一半的时候,被封晟按着腰一个用力直直坐到了底。从后面看去少年腿间穴口周围的肉膜已经被撑开撑平到了极致,封晟却丝毫没有停下,瞧见他死死抱着自己,眼泪从眼角不停溢出,染得那处一片湿红的可怜模样,只凑过去吻住他的唇,便扶住手中抖动的胯骨,在收缩蠕动的嫩逼里挺腰极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父皇!父皇!插死了!你插死我了!” 云水淼小小的身子几乎是被控制着往男人的胯上上下起伏,男人的手按着他的腰,带着他有如鸡巴套子一样在吞食着自己的性器,用力贴着他的耻骨让他硕大的龟头研磨花心。两人腿窝死死相连,敏感至极的阴蒂贴上粗糙的长着粗硬毛发的耻骨,下压的身体让阴道里的粗大阴茎跟着进入的更深,紧紧扎进了柔软的花心。 大肉棒每操到云水淼的痒处,肉穴都会一阵紧缩。爽的封晟大手抓着儿子白嫩的臀肉,用力掰开,狰狞火热的巨根狠命的往上狠顶猛撞。 “干死你这小骚货,比你爹还欠操” 如此野兽般的干法儿,干的云水淼很快就要软软的撒开手向后仰去,封晟紧跟着覆身而上,把喷水瘫软的小身子压在他的胯下,更用力的掰开双腿,飞快的在抽搐媚肉颤动的阴道里抽着粗大的肉棒激烈抽送,不停的拱动臀部,狠命的鞭挞起这具让他食髓知味的淫荡躯体。 “啊……呜呜啊啊……要被干死了……太粗了……呜呜……啊!……被插穿了……父皇……呜呜……好深……”,云水淼嘴角流着口水,哭泣着,硬挺的男根不断爆着红肿的嫩穴带来的疼痛与酸爽互相交织的感觉简直快要令他发疯! 在高潮中不断颤抖的云水淼被魁梧的男人扣着手腕压在脸侧,一刻不停歇的用阳具疯狂操着嫩穴,一会儿整根重插猛送的大开大合,一会儿幅度极小却密集的囊袋击打。 帘账疯狂抖动,床榻咯吱声响连绵不绝,纤细雪白的少年被父皇抱着,用胯下那根粗黑大屌尽情的发泄着兽欲,他不停的潮吹,疲软的阴茎却射不出什么东西,那双眼大睁着,无声的流着泪水,一副被操到不行的样子,呜呜咽咽的哭喘细细地传到上方男人耳朵里,让他更变本加厉地压着身下之人狂摆着腰杆。 “干死你!” 快要射精之时粗长的性器猛的撞进了那被操的张开小嘴子宫口,火热滚烫的大龟头长驱直入,停顿了片刻后男人用着无比强悍勇猛的力量耸腰!耸腰!在耸腰!龟头整个埋入也没有停下,他把张着大腿翻着白眼的云水淼抵在床头,架起他修长的双腿,胯下绷紧,用了十成十的力,凶狠的一插到底! 云水淼几近窒息般整个上半身激烈拱起,无比僵硬的蜷缩着脚趾,双手死死在男人后背上抓挠,留下了泛着血丝的道道红痕。只见那小腹上被男人粗壮硕长的肉棒,顶的凸起了圆柱形的骇人突起,那处正一抽一抽的抖动,仿佛有什么液体正在大量翻涌,喷射,浇灌。 片刻后云水淼开始疯了般激烈挣扎,小嘴里吐出无意义含糊不清的哭喊嚎叫,他浑身像过了电似的战栗抖动,黑发扰乱,眼泪沾满了涨红的扭曲的小脸。 “别动!父皇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耳边小儿子带着哭腔的沙哑求饶声,刺激的封晟咬着牙又往里深入了一寸,敏感到了极限的云水淼尖叫着,握着拳头的双手在封晟的肩膀上捶打片刻,最终越来越软,无力般的渐渐滑落,他大敞着双腿,双眼无神,唯有腿根反射性的随着精液的射入一抽一抽的抖动着。 封晟亲吻着云水淼眼角溢出的泪水,嘶吼着插在亲生儿子的子宫里尽情的喷射,享受着绝顶高高潮的嫩肉的挤压吮吸对自己胯下阳具的侍奉,等他彻底射完,床上的两人已经沉沉的昏了过去。 -- 晨起张着大腿让爸爸舔弄小b,儿子被强壮的爸 林凌在十八岁的那年,突然患上了一种非常罕见的“怪病”。 这个病的起因还要源自于他那从小就对父亲林世先过分的依赖,还有越长大就越失控的感情。 把他生下来的“妈妈”许玉也是一名双性人,不过许玉自他幼时起便工作繁忙,再加上许玉虽然接受了自己是双性人的事实,却始终没有办法接受以男人的身体生下一个孩子的这件事,要不是许玉足够的爱林世先,恐怕林凌能不能来到这个世界都说不定。 这也就导致了许玉始终对林凌的态度都不冷不淡。 在后来,许玉因为公司外派要出国两年,林凌自然交给了林世先来带。 林世先和许玉不同,他很宠林凌,甚至到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地步。 所以那天放学回家,林凌在客厅没有看到为他准备好饭菜的林世先便觉得很奇怪。 在客厅驻足了半晌,林凌隐约听到了林世先的卧室里好像传来点动静,他好奇的走过去,轻轻的把门推开了一道细缝,探头往里看,结果看见的一幕使得他大为的震惊与羞涩。 只见林世先面前的电脑开着,他背对着自己坐在那里,正在和大洋彼岸的许玉视频做爱。林世先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踝,那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微微分开,他好像没意识到林凌在门口一样,两眼专注的看着屏幕,一只手臂置于胯间飞快的上下动作。 林凌猛的捂住了嘴。 和林世先比起来许玉简直可以用一丝不挂来形容了,那在林凌心目中笑容清淡,给人距离感十足的“妈妈”,此时穿着衣不蔽体,前胸大敞的浴袍仰躺在床上,一条手臂微微撑起上半身,一条手臂隐没在腿间,边抽插那嫣红的湿淋淋的细缝,边双眼迷离,咬着唇发出一种类似于哭泣般的好听呻吟。 而大概是觉得不够刺激,林世先低低的粗喘着命令许玉在多插进去一根,许玉红着脸乖乖点头照做了,他嘴里喊着老公,在三根手指全部没入的瞬间浑身剧烈抖动,从被他插着的腿窝里喷出一道透明濡湿的水液。 从林凌的角度看不到林世先的表情,不过通过林世先那带笑的语气可以判断出,他对许玉这敏感的反应是相当的满意的,“骚货,才多久没操你,就敏感成这样了?乖,在插一会儿,等回来老公就喂你吃真的鸡巴”,他说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那喉咙里阵阵如野兽般的粗哑低吼,动作时下意识紧绷隆起的手臂、背后的肌肉线条,和他后颈处被汗水浸湿的黑色发梢,都重重的撞进了林凌的耳里,心里,震的他浑身都麻了。 林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到房间的,他只记得那晚自己像是发烧了一样,脸颊烫了整整一晚。 从那之后林凌便不知不觉对林世先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还无意中点进去过一个网站,看了许多有关于父子方面的小说。 他越看,就越是对那天的林世先感到着迷。 尤其是当他把书中的主角代入到自己和林世先身上的时候。 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 林凌放任自己闭上眼睛睡的深沉,然后梦中的林世先推开房门朝自己走过来时,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四肢紧紧的抱住了他,甚至任由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抚摸自己的全身,然后掰开了自己的双腿狠狠的撞了进来。梦中的林世先动作极其的温柔,就仿佛他是一个易碎的宝贝,在他的体内轻柔而亲密地律动着,让他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而敏感,每次抽出一截来,他都忍不住发出害羞而快乐的呻吟,腿窝处泄出潮湿的爱液,湿得两人的交合处黏糊糊的。 他迷恋又害羞不已地将双手环上男人的健背,感受着他在他体内每一下的律动摩擦,腿根痉挛抽动,小声哭喘着不停在男人耳边喊着“爸爸,爸爸……”,他弄的自己好舒服,好兴奋啊,林凌忍不住呻吟着紧紧地收缩,绞紧男人的插进来的棒身。 压在身上的男人发出更为粗重的低喘声,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低沉又性感,他也唤着他,“宝贝儿”。 林凌幸福的差点死掉了。 “爸爸,我,我喜欢你……”,他被撞的软软的哭,“我,我喜欢你这样子,这样子在我身体里……呜……” 话音刚落,林世先埋在他身体里的欲望狠狠地撞了他一下,他“啊!”的尖叫,感到身体内的粗长倏地又胀大了一圈,撑得他的小腹都微微隆起来了。 林世先撑起一条手臂盯着他涣散的眼神,另一只手掌移到他的小腹处,轻轻地按压着,刺激得他的身体一阵哆嗦,接着,那手指又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按压着他的小肉核,颇有技巧的碾弄揉搓。 只见那叉开架在男人腰部两侧的两条小腿骤然胡乱晃动,然后受不住了似的绷成一条雪白的直线。 “爸爸……”,林凌一手死死拽住枕头,刚要求饶,林世先便勾起手指,狠狠地弹弄了那粉嫩的阴蒂尖几下,顿时,高潮的汁水不受控制地喷泻而出,林凌哭喊着紧紧收紧下身吮住男人粗壮的性器,上半身猛的弓出一道诱人的弧度。 林世先额上汗水大滴大滴的滚落,他一边插着他,一边猛地低下头含住了他的乳尖,急切地咀嚼、吸吮,没一会,那如同水蜜桃般的乳尖被他吮吸得硬挺,被吐出来换到另一边时还沾着湿淋淋的口水。 “啊啊……爸爸……啊……好舒服……”,林凌忍不住哭着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脑袋,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胸前,不知所措的胡乱抚摸着男人汗湿的后颈,和后背上隆起的紧实肌肉,不算太长的指甲深深的陷了进去。 “我爱你,宝贝,爸爸好爱你”,他听见男人在他耳边急切地喘息着,同时那根粗壮的肉棒在他体内加了速的来回抽插,他下身的淫水疯了般潺潺泄出,湿透了臀下薄薄的床单。 林凌害羞得整个身子都蜷起来,紧紧地粘着男人强壮阳刚的雄躯热情地摩擦着,小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哭喘,“爸爸,我……我也爱你……你……我要 你……” “宝贝,哦!你好棒!”,林世先呼吸粗重的在林凌耳旁胡乱吮吻,然后双臂用力拥紧他小小的身子,臀部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硕大的头部狠狠地戳进他深处那处柔软的花缝中,紧密地抽搐着爆发开来,滚烫的精液注满了他稚嫩的子宫。 “啊啊啊!”,在那一瞬林凌简直说不出话,他死死的回抱住男人,小屁股被男人强壮的胯部压的瘪瘪的,没一会,便有一股股黏腻的乳白色液体顺着他的臀缝缓缓的溢了出来。 “好吃吗?”,他感受着男人落在唇边的啄吻,大腿被掰的更开,男人又是一耸,激灵着射进去了更多,林凌张着嘴唇无声哭泣,听到林世先在他耳边暧昧的说道,“好好接着爸爸射给你的东西,等宝贝儿长大了,也像妈妈一样给爸爸生个孩子好不好?” 林凌不住的哭喘点头,极致的高潮过去后,他猛的从这个旖旎的春梦中惊醒。 林世先并不在身边,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身上和被窝里都湿湿的,下面仿佛还残留着梦中残留的余韵,林凌却不觉得满足,反而越发的空虚。 他红着小脸不停的回想起在梦中被爸爸内射那一刻,越想就越是难受的想哭。 后来这种梦做的次数多了,林凌也察觉出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那天林世先下班回到家,林凌便再也忍不住的扑到了他的怀里,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说自己生病了。 一向疼爱儿子的林世先自然第一时间带着林凌去了医院。 查出来的结果的确显示林凌“生病”了。 但让林世先想不到的是,林凌患上的是一种特别罕见的“精液饥渴症”。 顾名思义,林凌敏感的身子在长时间得不到抚慰的情况下染上了轻微的性癖,他需要有男人将精液射到他的子宫里,那种持续不断的瘙痒才会减轻许多,如果没人帮他,他生理上的不适便会转移到心理上,这很容易对林凌造成很极大的创伤。 林凌才十八岁,到底怎么会…… 林世先拿着报告单难得的纠结了。 偏偏这时候林凌还过来抱住他的腰,又乖又软的小声说着“爸爸我喜欢你”,说完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蹭了蹭,模样像是个撒娇的小奶猫,当即就让林世先的心口软到不行。 “宝贝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林世先犹豫了半晌,手掌覆在林凌柔软的发顶轻轻揉了下,叹息着道。 林凌还稍显稚嫩的脸蛋上满是认真,他点着头,凑过去害羞的亲了林世先一口,“爸爸我喜欢你,比……比妈妈还要喜欢你” 林世先在那一刹那竟感觉到胸口泛上一阵奇妙的心动。 他仔细打量着林凌的小脸,这才发现他从小宠到大的粉团子早已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少年。眉眼精致,皮肤雪白,一双水润的眸子里满是无辜无纯情,配上嫣红的小嘴,真叫人有狠狠吻下去的欲望。他缩在自己怀里,柔软的身子就那么曲线毕露的紧紧贴着自己,还不停的轻蹭,晃动,小小的胸脯时不时挤压过来,搂在脖颈上的两只小手也是柔滑细腻,姿态充满了依赖。 林世先强行压下涌上来的躁动,在开口时嗓音已然变得沙哑,“宝贝儿,你……你在让我想想” 林世先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点燃了一根烟。 当然,林凌的病一定要治,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具体的治法……林世先一想就浑身燥热的不行。 只是许玉那边……林世先一会想到他和许玉结婚以来的甜蜜,一会想到林凌搂着自己的脖子害羞表白的样子,他试图在心里说服自己,对的,这是在帮林凌治病而已,治病嘛,并不算真的出轨。 仿佛心中的纠结都有了借口,林世先顿觉一松,方才那股被林凌勾出来又强行压回去的欲望马上开始蠢蠢欲动的叫嚣起来。 他站起身往林凌的房间方向走,果不其然,林凌还特意为他留了道门缝出来,林世先望着那条细缝吞咽了下喉结,边单手解开衬衫扣子边轻轻推开了房门。 躺在大床上的林凌红着小脸望过来,林世先和他四目相对,视线无意中扫过那露在被子外面裸露的肩头,第一个反应便是林凌此时一定是浑身赤裸的。 喉间灼热的不行,林世先随手关上房门,那不大不小的“咔嚓”声响震的床上的林凌有如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抖了一抖,但他仍是没有躲闪,只缩在被窝里睁着害羞的眸子,眼也不眨的乖乖盯着林世先脱衣服的动作。 林世先轻笑,过来在他床边坐下,大手摸进被子里,沿着他白皙修长大腿往两腿间摸去。薄薄的小内裤早就不翼而飞,因此林世先一摸就摸到了那软软的阴阜,手感嫩滑,还带着一股子湿意。 林世先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来回勾勒描绘着穴口的形状,林凌半闭着眼害羞颤抖,偶尔随着他屈指的动作轻哼一声,突然,他指腹按上了缝隙里的小阴蒂,林凌受了刺激般浑身绷直,连忙伸手下去推他,可他的手腕那么粗,那么有力,他根本推不开……小穴在他的大掌之下揉按着,逼迫着,几乎是片刻便抽搐不已的吐出大口大口的汁水,打湿了床单,淌了他一手。 这种感觉比梦里的要真实的多,林凌爽的眼神都涣散了,扭着小屁股踹开了身上的被子,抬起手臂就去勾林世先的脖子,嘴里不停小声哼哼。 林世先顺势俯下身,爱怜的吻了下他的嘴角,“宝贝儿,知道等下爸爸要做些什么吗?” 林凌缓缓颤了颤睫毛,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爸爸是在帮你治病呢,等下难受也要忍一忍?嗯?”,这幅诱哄的语气让林世先自己都觉得不齿,明明先前还对做出这一决定感到对许玉的愧疚,可当看见林凌这么乖的躺在自己身下,主动张开大腿求自己上他的模样,什么心虚,什么纠结,林世先只想把胯下那根硬的不行的玩意整根埋进小宝贝的身体里,好好的操一操他。 他一边吻着林凌的小嘴,一边把林凌的两条大腿打的更开,两指掰开紧闭着的穴口挺腰便往穴里送。 小穴已经湿润到泥泞的地步,硬而粗的龟头一下子顺利的被吞了进去,热而暖的嫩肉紧紧的裹上来,像一张馋嘴似地饥渴的吮吸蠕动,林世先脑袋里“嗡”的一下,整个后背都麻了,没忍住挺腰给了重重的一下,噗嗤的干进去了大半根。 林凌正努力张开大腿往男人的身上贴,等着大鸡巴慢慢的喂呢,结果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沉重一下给干的──连尖叫都没来得及,挺着腰浑身哆嗦着,一波连着一波的高潮泄身,整个身子软在林世先身下抽搐,下面紧紧含着他肉棒的地方,一边颤一边小股小股的喷出透明的淫液。 林世先也没想到林凌会这么敏感,他稍微抬起身子,讶异的低头看着林凌粉嫩的穴口往外喷水的美景,呼吸一下子变的十分的粗重。 他忽略了耳边林凌哭着求他先不要动的哀哀呻吟,不顾甬道些许的阻力硬是将阴茎尽根挤入,那瞬间,快感即刻袭上他的背脊,林世先爽的粗喘,一边不停亲着他的眼泪,一边稍微退些再故意狠着劲地顶弄几次,将硬肿得近欲爆裂的性器塞满了他的股间,逼迫得那穴前的皱褶都拉至平滑了。 林凌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涨的通红的脸上布满了清透的泪水,直觉眼前的林世先和梦中那个始终温柔的林世先一点也不一样。 他哪里能知道,这男人呐,别看之前说的有多么好听,表现的有多么心疼,等到真的进去了,那强悍又凶猛的撞击才是他们的本能。 “宝贝儿……宝贝儿……哦……你里面好舒服……比你妈妈的都紧……” 林世先控制不了自己的力度,意志力越来越薄弱,他此刻只想狠狠地进入这个不断在挑战他耐性的小穴。他双手把林凌扭动的小腰固定住,臀部向后一退,让龟头抽出退至穴口,再用力向前一挺,啪的一声,肉棒连根操进了小小的穴眼中,接着用力前后摆动、狂抽猛插起来。 一时间,伴随着大床的轻微晃动房间里响起了越来越激烈的嗤噗嗤插穴的水声。 “爸爸……慢点……慢点啊……我害怕……”,林凌整个被笼罩在男人强壮的胸膛下,被顶的上下晃动,男人的那根东西约莫跟他手腕粗细,凶狠地戳刺,穿透,肆意欺负他青涩的小穴,他有点害怕,扭动身体想逃开强势的侵占,但腿根儿被大掌牢牢掌控住,动都动不了。 林世先察觉他想要逃跑的意图,手上把人控制得更紧了,肉棒快速向里捅干。 “宝贝儿,病还没治好呢,乖乖的让爸爸在弄一会儿,嗯……” 紧窄的甬道挤满了媚肉,让他忍不住怀疑这原是没有缝隙,是他一次次的侵入硬生生开凿出来的。软肉又滑又嫩,鲜活得不行,被挤开之后,反头就缠上粗壮的肉棒,如千张小嘴儿,万条小舌,一阵吸舔。 在坚持不懈的抽送下,小花穴似乎也适应了这强势的操弄,咕叽咕叽吐着汁液,红嫩的穴口张张合合配合肉棒的抽插。 林世先没忍住边顶边在林凌的臀肉上拍了一下,狎昵地吮吻他的脖颈,“宝贝儿好骚,水可真多,被爸爸操的舒不舒服?” “啊……啊……爸爸……爸爸……”,林凌张着小嘴无意义的哭叫,两只小脚抵在床上踢来踢去。 被干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不舒服? 林世先拉住林凌的两条小腿环上自己的腰,而自己则用一个更为方便冲刺的角度抵住他的腿窝,腰部充满力度地顶着那湿淋淋的小穴,把肉棒拔出一些后再沉沉地插回去,粗暴地把他体内的淫水挤榨出来,在操弄他的时候,还摸着林凌小小的胸脯玩。 说实话,和许玉那又成熟又凹凸有致的身子比起来,林凌的这二两肉简直没什么看头,可林世先此时却觉得,那随着他撞击的动作水滴般晃来晃去的两团绵软可爱又勾人的不行。小小的,鼓鼓的,上面缀着两颗粉嫩的小肉粒,不仅一只手就能轻松的把它罩在手里揉捏,一口含下去,满口腔都盈满了那种滑腻柔软的触感。 林世先低吼着埋头在林凌胸前大口大口吮吸,裹着一只小奶子向上拉扯,舌尖快速扫荡着敏感的奶子尖,林凌仰着头失声尖叫,疯狂去推他的头,林世先便迅速的换了一边,两只轮番舔弄,只见在他的肆意蹂躏下,林凌的胸前没一会就变得狼藉一片,布满了口水和咬痕,乳头更是肿的有如樱桃那么大。 “呜……呜,爸爸,疼……”,林凌没有许玉那种经历了多次操弄的经验,在林世先有些失控的玩弄下,林凌浑身上下都泛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强烈酥麻,就仿佛想要失禁一般,他哭着抱着林世先不停地哆嗦着,小声喊着疼,对方却执意压紧了他寻找着欢愉的巅峰,加大的力度在他体内泄欲,尽根插入后又搅着残余的汁液抽出,快要完全离开前又重新猛烈贯穿这个湿腻腻的肉洞,冲撞得他急剧地摇摆,如此反复了十余次,最后倏然快速地撞到肉道尽头,龟头抵紧了宫口残忍地研磨! 林凌“啊啊啊”的叫着,身子拼命的往上缩,却被他圈在怀里动都动不了,只能清晰的感觉那种尖锐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极端! “爸爸!爸爸!受不了了!” 硬硕龟头磨着的那处,动作由磨蹭忽然改为了大力的按压!小肚子瞬间传来被整个操穿的感觉,男人的手还拨开阴唇找到湿滑黏腻的小阴蒂重重的揉,林凌“呃”的一声截然而止,整个人一下子哆嗦着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他哭着扭腰躲,却遭到他更重的揉按。 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哪里容得这样的同时刺激,林世先又恰在此时埋头,在他因为高潮用力仰着的脖子上狠狠一吮,揉着两只小奶子的另一只大手也猛的收紧──林凌哭着喊着猛摇头,下身没完没了的失控喷水,小小的身子抖的如同风中落叶,表情却因为极致的高潮而变得涣散空茫。 林世先一边挺腰小幅度的继续动着,延长着林凌的快感,一边抚着他潮红的脸蛋笑着问道,“宝贝儿,爸爸真的插的你这么爽?都把你操‘尿’了” 林凌刚刚潮吹过的小穴还在颤抖,像张小嘴,流着水含着林世先又硬又大的东西,漂亮的眼睛因为情欲而迷蒙着,爽的口齿不清的回答:“嗯……好舒服……爸爸操的我好舒服……”,那小阴茎也十分精神的变成了硬硬的一根,直挺挺的立在腿间,上挑的顶端时不时划过男人坚硬的腹部,刺激的林凌的脸蛋越发的涨红。 “真骚” 林世先精壮的腰杆稍退,结实的胯部便又抵了上去,红紫的巨物消失瞬间,林凌莹白的腿心就被他撞的一抖一颤,因为异物填充,自肉穴立被挤出的骚水四下飞溅,弄湿了他的阴阜,更是弄湿了他的腰腹。 “啊,啊……”,林凌失神地轻泣着,他的左手伸去抚摸着滴着精液的阴茎,在林世先挺腰时也热切地迎撞上去,双脚交缠在他汗湿的后背,浑圆的臀部挨紧他火热的胯部,随着他的进攻而被撞击得泛红,“呜……爸爸……” 数不清的狂野冲刺下,林世先的挺进越发激烈,那根粗长的肉棒有越干越深的趋势,当它第一次把林凌的肚皮顶起一个鼓包时,林凌抚着阴茎的手顿时僵住,他睁大眼睛,转而不敢置信的捂住小腹,下一秒全身都在哆嗦,嘴唇蠕动,依稀可以分辨出是在呢喃“好深”两个字。 “乖,把身子打开,让爸爸操进去,操进去才能把宝贝儿的病给治好” 林世先说完,紧抓住他的翘臀向上托住,窄臀收紧向下用力一插,肉棒由上往下垂直深捣进他的蜜穴,啪的一声囊袋撞上红艳的花唇,龟头一个深刺,破开宫壁直入子宫。 “啊啊啊!”,阴茎抖了几抖猛的喷射出白精,林凌被操的尖声哭喊,只是还没等他彻底缓过来,林世先已经又凶又狠的撞了进来,那接二连三的顶入每次都深深地击在最敏感的软肉上,宫口未闭合,第二击又来了,快速的撞击捣的林凌浑身剧颤,身子被男人整个压着只露着一双嫩白小脚无助的蹬在被褥间,揉乱了洁白的床单。 林世先心头火热的厉害,看他哭哭啼啼的模样只想把精液射满他的小逼,他躬身吻住他的唇,两手抓着他的臀死命地往下按,同时挺胯上顶,微微转动肉棒顶着他的宫口旋着进去。 “唔!”,林凌眼眸崩溃般地忽的瞠大,他不停乱动着夹在男人腰侧的两条大腿,十指在男人背上乱抓乱挠,脸蛋儿通红,小身子被干得一耸一耸的,白嫩嫩的双乳激烈弹跳,每次肉棒深深穿刺子宫时,被堵住的小嘴儿便流泻出短促又绵长的的一声,“嗯——!” “宝贝儿,喜欢吗?”,林世先干得卖力,肉棒一下一下往里窜,挑着那处软肉顶,滚烫的媚肉裹住龟头一口一口吸啜,让他爽翻天不说,他更喜欢林凌的反应,顶一下,他就叫一声,浑身细细颤抖,穴里汁水流得很欢。 “宝贝儿,告诉爸爸你喜欢” “喜……喜欢……”,林凌无助的哭喘。 “叫我” “爸爸……爸爸……” “真乖” 林世先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心肝,叹息着边在林凌的穴里来回抽送着阴茎,边讲着让人脸红刺激的荤话以增加生理上的快感,他也不忘反复提醒他们的身份关系,这种禁忌的刺激,悖德乱伦的快感叫他欲仙欲死,也该死的让人沉迷上瘾。 肉棒在湿滑紧致的肉穴中肆意捣弄,持续不断,勇猛有力,次次深入,把可怜的小穴操得服服帖帖,两片充血的阴唇乖乖依附着棒身,被操进操出,挤压推碾,周围布满了一圈被高强度抽送碾磨出来的白色泡沫。 渐渐的,林凌扛不住男人频率丝毫不减的狂抽猛送,那小腿用力蹬了一下然后缓缓向两边敞开,双手也是虚虚的搭在男人的肩头,他小声啜泣着叫着爸爸,那腿根处的软肉被撞的通红一片,腿间更是乱七八糟,一抽一插之间大量的淫水被带出体外,男人浓黑的耻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粉嫩的花瓣也被插得外翻,而隐藏在花瓣中的阴蒂也被刺激到肿大颤巍巍地鼓出来。 “不行了吗?爸爸马上就来,马上就来给我们宝贝儿治病” 托起那汗涔涔的滑腻臀肉,林世先一下接一下的操着他,攥着他的乳肉,动作越发狂乱,干得身下的小身子蜷缩成一团,小腹鼓鼓的是他性器插入的痕迹,撞一下整个人就瑟缩一下,头抵着他的肩发颤,玉白圆润的脚趾蜷起又绷直,小逼里淫水流个不停,被他尽根没入撞击的发出羞人的闷响。 林凌哭的嗓子发哑,只偶尔一泄出几声破碎的气音。 但就算被干的魂都快丢了,林凌还是听话的不得了,林世先叫他夹紧点,他就咬着唇努力收缩小腹,林世先叫他说两句好听的,他便凑到林世先耳边,又软又浪的小声发骚,说爸爸的东西好大,都插到最里面了呢,又说自己好想尿,求爸爸快点射进来给自己治病。 那两腿敞开成最大,挺着屁股任人干。 “小骚货,就知道背着你妈勾引我,现在你如愿了,嗯?操,操死你!比你妈都骚!” 林世先把许玉多日不在憋出来的欲火一并朝他身上发泄,捧着他的屁股极速地抽动,挺直了双腿在他腿间野蛮的冲撞,而在那穴腔中微微弹跳的性器热到几乎要腐蚀了他的肉壁,鲜嫩多汁的小肉穴被插捅得淫水四溅,烫到仿佛会烧穿他的小腹,直逼得他的肚子有些刺痛了,林世先才凶狠地尽根猛捅到最里边,低吼着打开精关,边抖动囊袋边往那道被硬生生挤开的小口里灌溉进去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 “爸爸!”,林凌急促的喘息着尖叫,但那叫声在强烈的射精过程中逐渐变的破碎不堪,他疯狂撕扯着身下的床单,两腿猛的闭合,死死夹住置身在他腿间正耸动着的腰杆。 这还是林凌第一次尝到被内射的滋味,和梦中那飘渺的感觉比起来,现实中的快感无疑更加真实,他呜咽抽泣着浑身抖如筛糠,连鼻尖都哭出一层红,模样可怜无比。 林世先还没射完,许玉走了多久他就有多久没痛痛快快的射过,是以这次他的时间格外的久,直将林凌的小肚子射的渐渐隆起,他才嗯了一声,挺胯深埋,抓着林凌的腰用尽全力最后狠狠的撞了他一下。 林凌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中夹杂着快感的扭曲神色,他的眼睛里覆着茫茫的湿气,几个抽搐的痉挛后,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失控般的涌出大量透明滚烫的水液! 林世先死死钉着他的屁股不肯退出去分毫,一滴不漏的堵在里面射了个痛快,“宝贝儿乖啊,多吃点,你这病才能好的快” 不知过了多久,林世先按住林凌的小腹猛的一个撤腰后退,就见林凌那长久被分开的双腿无法合拢,大张着外露阴阜,而他被操成肉洞般的花穴里殷红的嫩肉却疯狂抽搐着,无人抚慰的阴茎弹跳着射出白精,一些落到男人的小腹处,剩下的则顺着茎身缓缓滑落,而花穴在喷出大量晶莹滑腻的淫汁后,又尿出一道近若透明的水线,夹杂着白色精液,淅淅沥沥地溅的可哪都是。 林凌犹如一尾濒死的鱼一样胡乱扑腾了几下,爽得双眼微微翻白,口水从半张的嘴中点点流下,只余喉中甜腻不停的急促喘息。 “爸……爸爸……”,他一缓过劲来就去寻找林世先的怀抱,一边哆嗦着,一边小声嚷着,“还要……还要……”,他努力张开大腿,可那小穴已经被操的又红又肿,稍微碰一下便是钻心的酸痒,林世先用手覆上去揉了揉,果然就见林凌反应极大的扬起了脖颈,双眼泛白,口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出。 “真可怜……”,林世先疼惜的要命,挺着又硬起来的大鸡巴塞进去堵住精液便不再动了,“等明天……明天你醒了,还想要,爸爸一定喂的你饱饱的,插到你最里面射,射的你一肚子都是爸爸的东西,好不好?” 龟头一路挤开湿黏内壁顶到最深处晃了晃,甚至连根部都塞了进去,那即将排空的空虚感终于被止住,林凌收缩腔肉感受了下,满足的眯起眼睛,小嘴微张的喘了喘,“好,明天……嗯……明天也要吃爸爸的精液” “都依你,小骚货” -- 在和妻子视频时把儿子抱在怀里摸rucaoxue, 两个人性器相连着睡了大半晚,后半夜淫水有些干了,林凌觉得穴里火辣辣的涨的难受,才哼哼着去推林世先的胸膛,闭着眼睛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好像先前求着男人把东西放在里面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林世先宠他,即使胯下的玩意早就被林凌又扭又夹的搞出了反应,也没有多呆。他腰往后撤去,整个过程无比的缓慢,那凸起的青筋碾磨着每一寸红肿内壁,磨的林凌“嗯”的一声,眼角泛红,绞紧双腿浑身拼命的哆嗦。 林世先抬高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按着他的腿根继续往外抽,只见林凌红红的腿心间有一根粗黑的棍状物体被慢慢的抽出穴外,长度很是骇人,大概能捅到林凌肚脐眼的位置,难怪林世先有几次发了狠的往里撞,都把林凌给操的张大了嘴,捂着小肚子呜呜打着滚的直哭。 那骇人的肉棒上面此时裹满了白色的浓浆,远远看去就像覆着了一层透明薄膜,林世先两眼盯着林凌的小穴被操的凄凄惨惨的样子,呼吸粗重,双眼赤红,他强忍着想要沉腰撞回去的欲望,忽地低头吻住林凌的唇,腰杆一个用力。 空气中传来“啵”的一声闷响,最后一点顶端也彻底脱离穴口,林凌重重一抖,继而从鼻腔里哼出很长一声绵长的呻吟,随着男人抽出的动作始终抬的高高的小腰瞬间软了回去,那穴口也激烈蠕动半晌,然后有如失禁一般往外排出大量夹杂着精液的淫水。 林世先粗喘着迅速拉过被子盖到两人身上,侧着身子把仍在哆嗦的林凌搂在怀里轻拍他的后背,语气温柔,“好了宝贝儿,都出来了,乖乖睡吧” “爸爸……”,林凌乖乖的应声,头埋在他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便眼皮发沉的睡了过去。 寂静的黑暗中一深一浅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不远处的床头柜上,摆着林世先,许玉,还有林凌一家三口的合照,那还是五年前林世先的生日那天他提议大家一起照的,目的就是想要增进林凌和许玉之间的感情,不过貌似没什么效果。照片中的林世先站在最中间,许玉站在他的左边,挽着他的胳膊,笑的一脸甜蜜,而害羞的林凌则拉着他的另一只手,脸红红的抬头看他,眼中满是依赖。 画面定格在那一刻。 这么多年过去了,许玉的脸貌似没发生过什么变化,他依然迷人,那双含情水眸静静的注视前方,仿佛将刚刚这间卧室中所发生的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 第二天一早,林凌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 还未睁开眼睛,体内便率先涌上来一阵接一阵的灼热,没一会儿,下体的细缝处也跟着传来的明显湿润的触感,这是他那“怪病”发作前的先兆。半埋在被子里的小脸越来越红,林凌呼吸渐渐急促,他伸手去摸肚子,果然摸到了平平的一片——林世先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林凌却食髓知味的还想要。 他抬起头看向林世先的脸,发现男人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 “爸爸”,林凌轻唤了声。 林世先丝毫未动。 而不知为何,已经尝过性爱滋味的林凌这天早上的反应要比往日还要大,就好像有个小火炉不停的在他小腹处烧着,淫水不停往外溢出,把整个甬道浸的湿湿滑滑,黏腻不堪,夹着腿使劲摩擦时,两瓣唇肉借着润滑摩擦在一起,顿时又酥又痒又酸又麻。 实在是太湿了,林凌恨不得拿什么东西把那道细缝给堵上。 “爸爸”,林凌害羞的红着脸,略显急躁的撑起身子在林世先嘴角处飞快印下一个吻,声音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带着些许哭腔,“爸爸,你,你醒了吗?” 然而林世先的眼睛依然没有要睁开的迹象。 林凌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林世先把手探进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林凌浑身一抖,继而咬着唇闷闷的呻吟出声。 做这种事的林凌显然已经很是熟练,但动作却不得章法。 他犹如煮熟的虾子一般浑身弓成一团,边叫着林世先的名字,边夹紧了埋在腿心里的手腕。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有一道温热的胸膛凑过来,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林凌被烫的一抖,差点直接哭出声,“爸……爸爸……” “宝贝儿,做什么呢?”,林世先轻咬他的耳垂。 林凌眼神飘忽,整张脸红的不成样子,“没,没做什么……” “小孩子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林世先摸着他嫩滑的背脊,顺着流畅的腰线慢慢下滑,滑进了股沟,手指在后穴入口轻按了几下,便向着会阴移去,那里湿乎乎的一片,林世先不仅摸到了肥厚饱满的阴唇,还摸到了插在穴口里的两根手指。 就着林凌自慰的动作,林世先揉了揉腿间那被撑的鼓起来的阴阜,手指沿着稀疏的阴毛,摸到阴户上方的肉核:小小的阴蒂包裹在肉皮中,很是小巧,鼓肿着要求爱抚。 男人两指夹住肉粒,轻轻揉搓。 “啊!” ?一声尖叫过后,林凌嘴唇抿得死紧,身子微微发颤,有些难耐的踢蹬着小腿,他只感觉酥麻的感觉占据了他的整个阴部。 好舒服,比梦中被爸爸玩这里还舒服。 林凌第一次被如此细致的玩弄下体,快感过于强烈,让他下意识的转过身一条腿勾上男人的壮腰,用湿润的穴口去摩擦对方的肉棒。 他还小,并且只有一次性经验,所以对欲望颇为陌生,反应很直接,他像只小猫似的不断在男人耳边轻喘,哆嗦着求男人的手在往里面插的深一点。 林世先却坏心眼的拽着林凌的手一点一点的抽出了穴外,顺便在穴口揩了点汁水出来,当着林凌的面,放在舌尖上舔了舔。 林凌穴里的骚水又香又甜,是不同于许玉那种成熟风韵的味道,林世先甚至津津有味的吧唧了一下嘴,好像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般。 林凌整个羞耻到无以复加,傻傻的看着林世先放浪的动作,下意识问道,“爸爸,它不脏吗?” “我的心肝,一点儿都不脏,你这儿的水味道有多好你自己不知道?” “你妈妈他可是最喜欢我舔他这里,每次舔他,他都叫的特别大声,抓着我的头发非得求着我把他给舔到高潮不可” 随着林世先暧昧的低语,林凌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爸爸妈妈纠缠在一块的那种画面,即使只是想象,也给人带来极大的冲击,林凌突然别扭,小声哼唧,“我才不想知道” 小东西这是吃醋了。 林世先哄着他,“好好好,不想知道,那爸爸给你舔舔小逼?” 林凌“唔”了一声,眼神又开始躲闪。 可他即使嘴上不说,那眼里亮晶晶的光也出卖了他此时的想法。 林世先含住林凌的唇细细吃了会儿,待到身下的小东西开始急促喘气,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林世先放开他的唇,亲吻一路向下,来到了肚脐眼下面的位置。他分开他两腿抗在肩上,仔细看了看两腿间流着口水的小嘴,怜惜不已的亲了一下:“我们小乖真可怜,这里都肿起来了” 他昨晚是第一次,在床上的表现却骚的让人把持不住,再加上林世先禁欲久了,难免有些孟浪,一晚上压着他翻来覆去的做,虽然自己只射了一次,可他都爽到潮吹了,难免摩擦过度,嫩嫩的小穴红红的已经有肿起来的迹象。 这样轻轻的一吻,林凌“嗯……”一声扭着腰反应极大,那脸颊潮红,牙齿猛的咬着下唇颤抖着,却仍有低哑的哭腔泄出来。 “爸、爸爸……”,像一声隐忍到极致的求饶。 林世先乐了:“喜欢被亲这里吗?” 林凌小手急切抚摸上男人的后颈,下意识把腿张开到最大,细声细气的催:“爸爸再亲亲……好舒服啊……”,他从来不知道多长在他身上的器官能给他带来如此多又如此强烈的快感,薄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而已,却令他头皮都发麻了。 林世先笑着低头,依言去亲他,起初只是轻柔的吻,舒服的小东西浑身暖洋洋的,渐渐放松警惕,咬着自己的手指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享受,嘴巴里“嗯嗯嗯”的细细呻吟,两条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滋滋的水声时而一抖一抖,时而紧紧绷起,躺在床上的小腰也越抬越高。 林世先温柔够了,含着那两片嫩嫩的小肉唇用力猛的吸了一口,沉醉在舒缓口交里的林凌忽地尖声叫了起来,扭着腰要逃。 可是林世先早有准备,掐着水嫩雪臀的大手控的牢牢的,嘴巴更是怎么也不松,不仅不松开,反而吻的更重,将整个小穴都吻进嘴巴里,舌头顶进去用力的搅,嘴巴一刻不停的吸着。 林凌哪里遭受过这个?扭着腰“啊啊啊……”的颤声哭叫,爽的立刻就泄了身子,淫水涟涟,一波一波的涌出来,全叫林世先大口大口的吃进了肚子里。 那小阴蒂敏感至极,吮一下都会带来电流般的快感,林凌躺在床上片刻不停的抽搐,低头看着爸爸吃自己小穴时满脸餍足的表情,满脸发烫,雪白的大腿更是紧绷着抖了几抖。 “爸……爸爸……” 林世先从他腿间抬起头,下巴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液,他回味地舔舔唇,食指按在他殷红的小穴口,微使力指尖就陷进去,红肿的花唇肉几番哆嗦,滑腻的淫水从被插入的地方涌出来,止都止不住。 粗长手指代替唇舌在他穴儿里插干起来,肉壁吸夹手指,淫液翻涌,发出十分淫荡的咕叽声。 林凌才要张嘴说话,就又变成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呻吟。 林世先好整以暇地亵玩他通红的小逼,揉搓他鼓起来的小花核,指腹反复捣入摩擦发红的穴口,撑开内壁,顶入又抽出,捻揉他内里的敏感点,一只手就能把他玩得爽上天。 “嗯?怎么了?” 林凌脚趾蜷着,被进入个不停的小逼收缩夹紧,竭力抵抗能把人逼疯的快感,刺激得过分,手脚酸麻,只有男人带来的酥麻电流似乎无穷无尽。 “啊啊——” 陡然间,晶亮的水花从被手指插入的地方喷涌而出,林凌腰腹用力挺起,几下痉挛之后才像脱了力般软下去。 眼前花白一片,意识似乎飘到很远的地方,只有喘息声很近,粗重得像野兽,又沉又急。 “小宝贝儿,爸爸的小心肝儿”,林世先俯下身罩着林凌在他的脸上,唇上胡乱啃吻,大手轻拍他的脸蛋试图唤回他的神智。 林凌的视线勉力定格在头顶上方男人的脸上,一副失神的模样,“嗯……” 林世先不动声色的热烈的亲他,拖出他香香软软的小舌头,亲的他头昏脑涨的,下身也饥渴不已的扭着往他手指上送,他悄然挺身抵近,用那东西换了抽插的三根手指,头部轻车熟路的滑进去了,林世先狠了狠心,亲住身下舒服的呻吟的小东西,健壮结实的腰一挺,就这么插了进去。 “嗯……真湿……真热……”,里头湿乎乎的一片,所到之处全是黏腻温热的汁水,然而肉棒捣进去就被紧紧夹住了,林世先挺胯猛顶,在林凌变得急促艰难的喘息中,推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内壁狠狠地撞到最深处。 这一下插的林凌魂飞魄散,尖叫了一声后张大了小嘴,发不出声。 那样子倒真像是被插死了。 林世先爱怜不已的亲着他小嘴渡气,身下极小幅度的动着,“小乖……好了……已经吃进去了!”。 林凌渐渐从心肝都被捅穿了的震撼里醒过神来,哆嗦着叫他“爸爸”:“爸爸……你捅到我肚子里去了……好深……我害怕!” 林世先眼底的某色深了一下,被这天真直白又色情的描述刺激的浑身的血液都在止不住的沸腾,叫嚣着想要狠狠地弄坏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他嘴上温声安慰着“好了,就这么多了”,“放松些”,身下却不遗余力的往里撞,双手掐紧林凌柔软的腰肢,大力挺动抽插起来,一下接一下,又狠又重,完完全全就是冲着要把林凌纤细的小身子给撞碎的操法。 渐渐的,林凌察觉出不对劲来。 “爸爸,你说话不算数……啊!呜!”,待林凌能说话,第一句便是委屈至极的控诉,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直直挺腰的一个深插操得语不成声。 林世先的性器粗硬滚烫,捣开肉壁层层插入时浑身又酥又麻,林凌嘴唇微张,目光迷离地望着林世先,腮边的泪水滑到濡湿的鬓发里,被男人一撞后滴落在枕头上。 “爸爸哪里说话不算数了?”,林世先亲了下林凌的嘴角,语气略显狎昵,他一边问着,一边压下身子,衔着一粒小小的奶子尖,舌尖沿着那晕染处打着圈,同时粗喘着随着呼吸的频率摆胯,一抽一插之间带着些许白精的淫水被带出体外,男人浓黑的耻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粉嫩的花瓣也被插得外翻,而隐藏在花瓣中的阴蒂也被刺激到肿大颤巍巍地鼓出来。 “这样?”,腰胯大开大合,每凿下去都会听见啪的脆响。 “啊啊啊!”,林凌头部后仰,双腿屈起,一双手胡乱抚摸男人紧绷汗湿的胸膛。 “还是这样?”,那结实的腹部突然全部抵在柔嫩的腿心之上,做着小幅度的快速耸动。 “嗯……爸爸……爸爸……”,林凌如同小猫般叫唤,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音,蜷缩成可怜的一团,那两条细白小腿挂在男人腰部两侧绷直颤抖,随着撞击的动作晃来晃去。 他清隽的眉紧紧蹙起,面色潮红,浑身颤抖抽搐,两条纤瘦的手臂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向来安静腼腆的少年此刻像脆弱的小鹿,大大的杏眼盈满了泪水,贝齿紧咬着嘴唇,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林世先。 林世先伸手下去摸了一把两人相连的腿间,收回手时修长手指上水光淋漓,他低笑着叫他“水娃娃”,抽出一截,拉他的手摸自己插在他穴里的大东西,“昨晚上又是哭又是闹的,求着爸爸给你治病,现在醒了,你自己仔细摸摸看,敢不敢被它插?还要不要吃爸爸的东西了?” 其实……是想的…… 林世先哼笑了声在林凌的阴蒂上揉搓两下,就红着眼抓着林凌丰润的臀肉猛力往里狠捣,林凌腰肢绷的紧紧的,泪眼朦胧,哆哆嗦嗦的把手指递到唇边咬住指背,喉咙里“咕哝咕哝”发出低泣般的哽咽声,突然,火热的性器戳到一点,林凌的身体一震,小穴不受控制般骤然快速收缩了起来,他哭着紧紧抱住林世先的后背,双腿近乎急切的边上课男人的壮腰,“要……要的……爸爸给我……给我……” 林世先听他一会儿求他不要、一会儿又哆嗦着胡乱喊他插死他,觉得可爱又好笑,嘴放开那奶子尖,林世先拱动腰背身子大开大合的,“之后……嗯,可不准……再说不要了” “爸爸……呜……爸爸……” “宝贝儿,爸爸让你舒服死,嗯?” 林世先抱住他的臀部,顺时针方向地摇动起来, 让龟头搅动起还留在小子宫内的精华和蜜汁,青筋满布的棒身绕着圈刮磨着嫩肉,穴肉疯狂抖动,淫水潺潺流出,把棒身浸得水光粼粼。感觉内壁稍微放松之时,林世先闭了闭双眼,吐了一口气,啪啪啪直上直下深插了起来,每一下都连根捣入连根抽出,像要把两个精量十足的巨囊也操进他的小穴中。 林凌一面青涩的身子承受不住如此狂狼的索取,一面他又抗不住生理上对精液的渴求,他已经没法思考,当雌穴蓦地喷出汁水,他就捡着林世先覆在他耳边教他的那些在性爱中男人最爱的词汇,泣不成声的说,“爸爸……呜……爸爸,下面要被插肿了……啊……啊……你要弄死我了……呜呜……小穴要被插破了……流了,流了好多水……要尿……要尿了……” “没关系,小心肝,使劲尿,尿湿了床我们去地上!” 林世先低吼着加快了速度,一下深过一下地狠狠凿进林凌的身体里,小穴最深处的宫口被插的大开,林世先抓住机会一个猛力插干,巨大的龟头凶猛地插进林凌的子宫里,内里最柔软的软肉被大龟头插的一个哆嗦,穴肉紧紧绞着深插进来的火热肉棒,林凌“啊”的一声,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爸爸!爸爸!”,林凌放声尖叫,前头的小阴茎也刻不容缓的喷薄而出。 那小腰一挺一挺的在男人身下折腾,别提有多么骚,多么浪了。 于是林世先越发受不住胯下的力道。 他紧紧的托拽着他的腰按在小腹上,十指用力在雪白的皮肤间留下了道道鲜红的指痕,林凌黑发濡湿,满脸是泪,浑身汗涔涔的有如一尾鱼,滑的林世先差点抓不住他。 他浑身哆嗦着颤栗,白皙的小脚绷紧蹬在被间,堪堪承受着狂猛的交合,带着哭腔的浪叫被顶地断断续续。 “呜呜……啊……” 那水雾迷茫的眸子花的厉害,大脑内更是空白,只觉捣弄在下身的巨物,生生搅的整个小肚子都是麻的,偏偏自己又受不住那股粗大,穴心处的爽快电流阵阵炸开,兴奋的欢愉几乎蔓遍全身。 突然,龟头高速拔出时再次刮到那块软肉,林凌身子一阵颤抖,“呃”的双腿紧绷了起来。 “嗯……啊……啊……” 只见他很是激烈的仰起了脖颈,紧闭着眼睛,小嘴如同脱水的鱼儿般颤栗着张开,喉头间哽咽着模糊的叫喊。 林世先整个死死压住林凌痉挛般的挣扎,双手把他的翘臀抓得更紧,上下捣弄得更狠更快,集中火力刮刺着那块软肉,深捣了百来下后,林凌疯狂摇起了头,宫口把龟头吸咬得更用力,内壁嫩肉蠕动不止,淫液从花心深处像喷泉般一股股由下往上朝穴口喷涌而出, 绷紧的脚趾受了刺激得向内卷曲起来。 龟头被热烫的热液浇灌了个透,林世先爽的浑身一个激灵,猛的侧头含住林凌的耳垂,对着还在高潮中的花穴,速度不减地继续狂操着,狰狞棒身上的青筋把收缩不停的湿热花径刮戳得更敏感,红艳的嫩肉被干得外翻,小穴像是被撑大到极限的橡皮筋,被巨根撑得只剩薄膜一片,丰沛的花汁随着大屌进出的动作被挤出,发出噗嗞噗嗞的淫靡水声,林世先喘着气下身凶狠地动作,林凌的小屁股被顶得都陷进了柔软的床里,臀尖处红通通的一片。 “爸爸!爸爸!不要了!”,林凌哆嗦着用双手推拒着林世先的胸膛,十根脚趾绞着床单揉来揉去,把周围一切能抓到的东西都弄了个乱七八糟,“真的要尿了!别,别插了!” “小宝贝儿,被爸爸操就这么爽吗?瞧你这小穴夹得,嘶,快把爸爸鸡巴给夹断了……” “说着不要,还不是爽得喷水了?” “唔、可真紧啊,小子宫真嫩” 林凌那点轻微的力气撼动不了男人分毫,高潮再次来临的时候刺激的小腿儿直蹬,捂着鼓鼓的肚子委屈的放声大哭,“真的,真的要尿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爸爸抱你去厕所”,林世先偏头宠溺地亲了一口林凌红红的耳垂,托住他的屁股轻轻抛起,下坠时的重力使得直挺挺的鸡巴插得更深,龟头轻而易举地划开林凌身体内部那条肉缝刺入,卡到了紧致的宫口里。 “啊啊……插太深了……”,林凌哭叫道,被贯穿的子宫传来电击般又痛又麻的感觉,林凌身子一抖,眼泪狂流,腿根猛颤,下身的尿意却是有增无减,他双手搂住林世先的后背在那蜜色的肌肉上胡乱使劲抓挠,“不,不行了……” 林凌哭着扭动臀部,下身却被勃起的巨大性器牢牢地钉住,扭动的动作反而让龟头伸入了子宫内部,在子宫壁上乱戳乱磨,林凌被操的张开小嘴流出口水,软着身子任林世先抱住操弄。林世先一边惬意地磨着林凌软滑的子宫,一边带着他往洗手间走。 两人就这么颠弄着来到了马桶前,林世先抓起林凌一条汗津津的大腿转了一圈,把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林凌无助的摇头哭喘,这样的姿势让他害怕,完全靠着男人的手臂和胯下那根在他身体里捣干的肉棒做支撑,重力作用下每一下都干得他魂酥骨颤,快感汹涌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但同时带来的刺激也是加倍的。 小腹处鼓胀成一个圆润的弧度,那里不仅装着过多的为排泄出体外的淫水,还有膀胱里憋了一晚上的尿水,蠢蠢欲动,颤颤巍巍,随着男人挺腰一顶一顶的动作传来越发尖锐酸涩的感觉。 他反手搂住林世先的脖子,好让身子不在下沉的那么厉害,林世先见他这样反而解放了一只手,只用一只手圈着他两腿,另一只揽着他的腰去揉他备受冷落的小奶子。 “这里都肿了,奶头翘的真可怜,爸爸摸摸”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水淋淋的紫黑色大屌自下而上快速地抽送着,粉嫩穴肉被带出又被快速地插回去,林凌白嫩的屁股被撞得粉红,花唇被操得合不上,淫液滴滴嗒嗒地从交合处落下,在地面上很快汇聚成了一小摊。 柔软紧致的肉穴被撞的红肿旎艳,腿根也颤抖痉挛地酸痛不已,林凌脸色涨红,泪眼迷离,汗水、泪水、口水混作一处,像枚被捣烂的多汁蜜桃,一副被操到崩溃的淫乱样子。 但即使被干成这样了,那小嘴里还呜呜咽咽地喊着爸爸,又可怜又可爱,连哀求都像是勾引的样子,弄的林世先越发想要欺负他。 “宝贝儿,不是说想尿了,现在就尿吧,乖”,林世先笑着把林凌滑不溜丢的屁股重重按下插进子宫深处,伸手抓住他前面翘起的阴茎,对准马桶不断上下撸动着棒身。 “啊!”,林凌头部激烈后仰,十指猛的陷进男人架着他的手臂里,可就在即将喷发的前一刻,男人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突然停住不动了。 林凌大脑昏昏沉沉,一只手向下覆着林世先的大手一起急躁地揉弄这性器,想要尽快获得解脱,搓的根部都通红了,可不知为何,他却怎么都尿不出来了,饱胀的痛快和快感几乎同时逼疯了林凌,他回过头,本能的去亲吻,去讨好抱着他的男人,湿滑小舌在男人脸上舔来舔去,洒着泪的不断小声含糊求饶。 林世先眯着眼睛享受着宝贝儿子不得章法的亲吻,只觉从身到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而这种感受,在许玉身上他时体会不到的。 “小骚货,早晚死在你身上”,一声低低的喟叹,林世先随即把着林凌柔软的腰大力冲撞起来,每一下的抽插都用了更多的力气,像是要把他撞坏一样凶猛,那粗硬的肉棒几乎把他顶穿,次次插入都顶在子宫内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插的他一缩一缩地收紧小腹。 林凌大张着嘴两片唇瓣哆哆嗦嗦,被操干的过久的小穴都有些微微疼痛,紧致敏感的内壁仿佛都能描摹出肉棒的形状,和上面每一根青筋的样子。 “爸爸……”,林凌低头瞧着晃来晃去,因过度充盈颜色渐渐变深的阴茎,低低哭喘,“饶了……饶了我……” “乖乖,尿吧,放心大胆的尿,爸爸疼你” 越说越是凶性大发,林世先下身的冲撞没了章法,怎么用力怎么来,哪里可以插的更深就插哪里,拧着林凌胳膊的手也松开了,绕到林凌身前找到那颗小阴蒂死命揉搓起来,嘴里同时含住他的耳垂狠狠一吸。 耳垂,阴蒂,小穴,三处的快感像过了电似的流遍林凌的全身,他浑身一僵,连带着死命收紧小腹,夹的林世先几乎寸步难行。 “这就插死你!操死你个小骚货!让你在骚!让你在浪!”,林世先面目微微狰狞,身下挺动地越发用力,劲臀如打桩一般快速地插干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空旷的浴室里响着,两人腿间的淫水飞溅被抽插得一片狼藉。 一波接着一波快感从被顶撞的地方折磨着林凌纤细的躯体,洁白的股间粗壮的紫黑肉棒抽出进入,而阴道里,硕大的龟头残忍的研磨G点,用更加强烈的感官冲击林凌敏感的神经,林凌哭着摇头,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下面的肉穴已经湿透了,他大大地分开双腿,抬高腰部,整个屁股完全贴合在男人的胯上,迎合,扭动,细细哆嗦着直喘。 “嗯!勾引爸爸的小骚货!给你!全都给你!”,几声用力的低吼,林世先迅速地撸了几下林凌的阴茎,然后捏住小龟头对准马桶,一个挺身插到子宫里,滚烫而有力的精液持续绵长地冲刷着被磨肿的子宫内壁。 “啊啊啊!”,林凌喉间发出沙哑不堪的破碎尖叫,脸庞迅速充血,脖颈仰出优美的弧度,他浑身打摆似的战栗着,雪白滑腻布满了细汗的双腿猛的绷的死紧,然后他挺了几挺,就见一大股淡黄色的尿液从阴茎顶端的马眼处喷薄而出,直直地洒到了马桶里。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一样,林凌整个都被内射到痉挛,抽搐,双眼向上翻起泛出了白色,可同时他又抗拒不了这种强烈到极致的快感,他一边哭着一边更用力的,更紧的收紧了穴口,仿佛想把男人体内最后一滴精液也给榨的干干净净。 林世先还从未射的这么爽过,他迎着林凌淅淅沥沥喷出去的尿液,持续不断的小幅度的往里顶弄,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股水一顶一喷,俯下身埋头在林凌汗湿的颈窝间吮来吮去,连连亲吻。 彻底餍足的男人收起了刚刚操穴时的那股凶劲,只抱着绵软无力的林凌汹涌射精,直到林凌肚子里的尿水排了个干净,却再次隆起,装满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林凌双眼无神的直视前方,小腿时不时轻轻抖动,有口水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滴落,他伸手捂上小腹,最终,满足又绵长的叹息出声。 “爸……爸爸……我,我会怀上爸爸的小孩吗……” “嗯?你自己不就是个孩子” “不是……不是……我可以的……” “那就乖乖听话,在夹紧一点,看等下回了房间我怎么收拾你,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听着这明显带着威胁的狠话,感受着男人吹拂到耳边的热气,林凌浑身一抖,却丝毫不觉得害怕,他现在彻底沦陷在身后抱着他这个男人所给予的快感中,无论他要怎么对他,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 半夜偷吃爸爸的jb,怀着孕的少年疯狂流水被 林世先自从在林凌身上体验到了乱伦的刺激,与酣畅淋漓的快感,便一发不可收拾。 父子俩经常有事没事就抱着滚到一起,哪怕是一个对视,不经意的一个触碰,或是林凌欲拒还迎的害羞表情,总能让林世先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来了反应,在林凌身上,他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有时候林凌肚子里都装不下多余的精液了,他还抱着人做个没完,不停的在林凌耳边暧昧的问他还要不要,还要不要,下身拼命的压在林凌身上耸动。 而林凌即使被操的神志不清,也抱着男人哭着喊着说要,要给爸爸生小孩之类的话,换来林世先更为激烈的动作。 午后,昏暗的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床头只开着一盏台灯,空气中布满了潮热与腥膻的气息,暖暖的光束将卧室里那张柔软的大床染上暧昧的色调。 林凌跪在床上,圆润的臀部高高的翘起,纤腰凹进去一个诱人的弧度,他正前后晃动着,迷醉的小脸上,流出透明银丝的小嘴里,不断的发出令男人血脉迸张的呻吟声。 “啊……哈……爸爸……再深一点……” 他貌似是刚洗过澡,身上还穿着一件宽宽松松的白色浴袍,只是此时那浴袍被扯的凌乱不堪,七扭八歪的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光滑白皙的脊背。脊背线条优美,与凹进去的纤腰相连处,两个可爱的腰窝里浸满了细密晶莹的汗水,一汪水儿一样惹人怜爱。 身后的男人一边干着林凌的小穴,一边趴在林凌的背上,细细密密的亲吻着雪白的肌肤,唇舌相贴间,带来无比强烈的酥麻快感,林凌迷醉的张着双眸,爽的又哭又叫,脚趾根根蜷缩在一起,数次抓紧床单想要往前爬,都被男人掐在腰间的两只大手给拽了回来,继而固定的更紧,腰胯狂摆,砰砰砰的撞击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 “呜呜……爸爸……好深……好粗啊……又插到里面去了……要坏了……小肚子要被你插坏了……” “不会……宝贝儿,不会坏……你这穴耐操的狠,爸爸就算是在操上三天三夜……嗯……都不会坏” “嗯……你这勾人的小妖精,听到爸爸要操你三天三夜夹的更紧了……是不是也很想要?是不是?” “都怪宝贝儿不好……勾的爸爸连工作都不想做,上着班鸡巴就硬的不行,只想赶紧回来操你的小逼,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错?嗯?说啊” 林世先之前得空在家里陪了林凌两天,今天刚恢复工作,谁知道才半天过去,就接到了家里的小东西打来的电话,林凌在那头哭着说下面又开始痒了,还流了好多水出来,要爸爸回来用很粗的东西给堵住才行,说着还啜泣了两声,绵长的呼吸里带着明显的媚意,逼的林世先几乎当场便红了眼。 他先是试着安抚林凌,说乖,那你换内裤没有,林凌点了点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林世先看不到,又小声说换了,都换了两条了。 林世先听了脑袋差点没炸开。 家里有个这么骚这么浪,天天乖乖软软流着水求着你操的小妖精,谁能把持的住? 林世先挺着硬了一路的鸡巴回了家,刚进门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拉开裤链把林凌按在床上就急吼吼的操了进去。 “小骚货……你的嫩穴比你妈的还好操……太会吸了……爸爸要把你的淫水都插出来……干死你这小骚货!” 林世先仰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大手捞着林凌的小屁股不断摆着雄腰,狠操着儿子的小嫩穴,那穴里紧致多汁,无论多少次捣进去,在抽出来的时候,都会立马恢复原状,就像是专为自己定制的鸡巴套子似的。 林世先爽的激灵,迎着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的裹紧绞缠,每次只拔出来一小截,立马迫不及待的狠捣回去,连根部都不剩。 如果扒开林凌白嫩嫩的臀肉露出两人相交合的地方,就会看到那被操的通红的穴口,紧吸着一根比自己小穴容纳程度粗上几倍的黑红色大肉棒,肉棒送的飞快,将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通通捣成了白色的泡沫,有的顺着林凌的大腿滑下来,有的挂在男人浓密的黑色耻毛上,散发着一股子浓烈的味道,淫靡不堪。 “好骚,都是宝宝流出来的”,林世先着迷般的嗅着空气中的气味,伸手去揉林凌腿间的小阴蒂,边揉边狠操小穴,每揉一下林凌便哆嗦着喷出一小股。 “呜……爸……爸爸……”,林凌被操的浑身颤抖,但更多体会到的却是被填塞的满足,耳畔传来男人忽近忽远的动情粗喘,无限牵动他的神经,快感猛地在他脑海爆炸,将每个细微的感受送至周身,小穴首当其冲,敏感度瞬间提升了几个档次,他清晰感受到粗硬的肉棒大肆撑开小穴,大肆横冲直撞,而小花穴亦是热情回应,里面层叠的软肉仿若注入了生命与意识一般,主动缠上棒身,疯狂吮吸吞吐,蠕动抽搐。 “怎么越来越紧了?”嫩肉把肉棒缠得紧,连抽插都受到了影响,稍显困难。 林世先拔出肉棒,大手用力把林凌翻过身子仰躺在床上,埋下头,猛的一口含住了那处开花的肉穴。 “啊啊——”,这刺激来的太过突然,让林凌毫无防备,整个身体紧绷弓起,五个圆润的脚趾都蜷缩着,阴茎一抖就泄了出来。 林世先又将两指探进穴里猛搅,待到淫水噗嗤噗嗤流了满手,挺腰埋进去感受了会儿,觉得还是太紧,在退出来含了上去。 “宝贝儿再多喷点,乖,爸爸接着呢” 他口唇一包将林凌的整个腿心吃进嘴里,大力的吸了几口肉道里的汁水,然后用舌头舔弄顶部的肉核,裹在唇间细细的研磨,把那敏感脆弱的肉核揉大舔硬。 林凌“啊啊啊”的叫着爽的白眼都翻出来了,男人舌尖动得飞快,不间断的给肉核激烈的刺激,下巴的胡渣刮磨着柔软的穴口,又疼又爽,弄得林凌手插进男人的头发里,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很快的,阴蒂被舔的肿成之前两倍有余,渐渐的露出阴唇之外,稍微使力按压就引得花穴一抖,然后就是大量的汁水渗出来。林世先察觉到,颇为熟练的用舌头顶开外面的两瓣肉唇,将它们齐齐的含在嘴里,大力的吸吮,把两瓣肉唇吸肿吸大,用舌头卷起来,百般玩弄。 林凌哽咽着扬起因快感过多涨起的脖颈,猛的合上双腿,夹紧男人的脑袋,崩溃是的大声的喊着不要不要! “爸爸!求!求你了!别玩了呜呜!” 林世先充耳不闻,他用蛮力折起林凌的双腿,架高那浑圆的屁股,用舌尖顶开那条密实的肉缝,灵活的滑了进去,林凌的叫喊更加的尖锐,小屁股胡乱晃动,却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男人给追上来然后狠狠吃住。 只见林凌雪白汗湿的身子在床上扑腾了几番抖了几抖,突然双腿大开,小腰一挺,从穴口处喷出来的滚烫热液全部淅淅沥沥的浇在了林世先的口中。 林世先喉结快速滑动,咕咚咕咚一滴不落的将这些液体吞了个干净。 趁着林凌还在失神中,他快速爬起身,将他的双腿推得更开,腰部猛的下沉,后撤,退出个只留了一个圆端在里面,再狠狠贯进去。 “啊啊啊啊──”,不同于之前的刺激,林凌几乎是哭叫着攀上了高潮,他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知道无意识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大腿缠上对方的腰,紧紧的将身体贴过去,一边小狗似的在男人脸上乱舔,一边小声的含着爸爸,爸爸,一声接着一声,显然是爽坏了。 “小骚货”,林世先拍着林凌的小屁股叫他放松,低头重重的咬上他的脖颈,不顾林凌仍在痉挛着的小穴有多么敏感,狠狠的抽出硕大,再狠狠的撞击进去,就着林凌高潮分泌出来的淫水,两人的下身撞在一起噗噗作响。 “啊!爸爸……轻点……轻点……”,林凌小腿胡乱蹬踹,哪经得起男人如此粗暴的撞击,然而他的推攘对于面前强壮的男人来说,却如同小猫挠痒般不值一提,反而他的小手使劲的推抵着男人的胸膛,柔白细腻的触感让男人红了眼,健臀耸动得飞快,将他顶在床上一阵狂插。 柔嫩的小娇穴儿根本无法对抗硬挺的欲望,刚才还作妖的媚肉被肉棒狂野地操操弄弄,推挤得七零八落,遍布于内壁的肉褶也被大力摩擦,几乎将要磨平。 于是林世先将林凌翻过来操,折过去操,躺着,侧着,那硕大的肉刃不停花穴里全力冲刺,粗壮的肉柱一次次强势地撑开娇嫩的花道,肉棒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来回摩擦着被撑开的敏感内壁,穴肉都要被快速抽出的动作带得扯出去,林凌下身又胀又麻,淫浪的穴肉被操的不断蠕动,随着猛烈的顶弄分泌出透明的爱液润滑,方便男人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抽送。 林凌眼神逐渐涣散,耳边男人嘶嘎的低吼,身上浓重的汗味,以及空气里淫靡的肉体拍打声,都让他感觉面红耳赤,他的下面被男人撞得发麻发木,却仍然有压抑不住的快感涌上来,来势汹汹。 “爸爸……”,他急喘了声,穴肉一时间收缩的厉害,眼看着就要到了高潮。 可偏偏这时候,一旁放在桌子上的电脑却传来了视频请求的声音。 林世先顿了一下,能在这个时候给他的私人账号发来视频的,也就只有许玉了。 他低头对上林凌此时稍显茫然的目光,少年眼中带泪,眼角泛红,一张小脸上满是潮红和无措,那模样隐忍又可怜,双腿还紧紧勾缠着他的腰,脚跟下意识的抵在尾椎那轻轻摩挲,可不知为何,林世先却丝毫不想停下来此时正在做着的事。 只要想到此情此景,他正在背着妻子操着自己的儿子,林世先便兴奋的几近发了狂。 然他面上不显,只淡定的扣好身上的衬衫,赤裸着两条大腿走了过去,点下了同意视频请求。 “世先?”,电脑那端传来了许玉好听的声音。 他和许久不见的林世先打着招呼,问他吃了没,却丝毫不知自己的丈夫就在前一秒还和他们的儿子在两人的卧室里鬼混。虽然男人看上去衣冠楚楚,如果把摄像头移到男人的下半身,许玉就会发现,林世先的双腿裸露在外,下体沾满了湿乎乎的黏液,尤其是胯间的性器,粗黑硬挺,形状狰狞骇人的微微上挑,上面裹了一层白色的浓浆,正随着他的走动滴滴答答的滑落在地板上。 那正是他丈夫的鸡巴在儿子的小穴里浸泡时间过久才会有的样子。 林世先面色淡然的回了许玉的话,然后对他说了句稍等,便重新折回床上,翻身覆住林凌的身子,舔着他的脖颈,奶子,掰开他的双腿作势要插进去。 林凌感觉后背上的寒毛都束起来了,软着身子咬着手背低声呜咽:“爸爸,别,我害怕……” “宝贝儿别怕,爸爸不会让妈妈发现的”,少年的眼泪激起了男人强烈的施虐欲,嘴上说着温柔安抚的话,林世先的手指细细地刮擦着林凌的下面,颇有技巧的碾揉玩弄,那唇舌不断在林凌身上游走,舔舐。 林凌被磨的哭都没有力气,他感觉浑身似乎都被林世先野兽一样舔了一遍,湿哒哒的,到处都是男人的口水,当许玉等的疑惑问了一句的时候,林世先刚好折着林凌的腿往里挺进,林凌浑身一个激灵,手指差点把床单拧碎。 “老婆,我等下就来”,林世先对着电脑那头的许玉说着话,一双眼却始终直直盯着林凌的脸。 “呜呜……爸爸……你坏……你坏死了……呜……” 林凌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肩膀微微抽动,牙齿用力隐忍到几乎要把下唇咬破,林世先瞧着心疼,他凑上来叼住林凌的唇瓣,大舌卷住林凌的小舌翻搅,林凌怕自己哭出声会被许玉听到,索性张开小嘴任亲。 二人缠绵深吻,亲到动情处林世先将林凌两条细白大腿分得极开,让他臀部和腰部都悬空,下身整个挂在自己腰上,亢奋的性器不知疲惫地侵犯着水润嫩滑的花穴,林凌身子被撞得破碎发麻,一股酥到骨髓的快意却是从交合处蔓延至全身,他爽得身体不断痉挛,心却高高悬着,那眼泪珠子般的顺着脸颊不断滚落。 大概是觉得林世先真的有什么工作上的事,许玉没有在催促,也拿过来一本书摆在面前,然后时不时的和林世先说上几句话。 “最近工作忙不忙?” “和以前一样” “嗯,休息的怎么样?” “还好”,只不过被一个小妖精勾引着,日日夜夜求着自己给他灌精。 林凌从林世先狭促的眼神里读懂了对方的意思,顿时呜咽一声,张开小口咬在了眼前的肩膀上。 刺刺麻麻的感觉传来,非但不疼,还差点痒进了心里,林世先红着眼睛摆胯猛操,硕大乌黑的囊袋迅速拍打着林凌雪白的大腿根,穴肉一点点被操开,温热柔滑地吮住坚挺暴胀的大肉棒,柔顺地迎接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捣弄,性器渐渐插入身体深处,龟头撞到了那块更为热烫滑嫩的软肉,林世先调整角度对准那里密集地顶弄,凑近他的耳朵呵出热气,“宝贝儿使劲咬,在用力点,咬坏了爸爸喂小逼吃你最爱的精液,搞大你的肚子?嗯?” “呜……” “对,就是这样,在咬,真听话” 男人调戏似的逗弄着林凌,那操穴的速度又狠又快,林凌微仰起头,贝壳一样的牙齿紧咬住男人的肩膀,湿润的眼角有掩不住的春意,尽管他羞耻万分,却仍然阻止不了自己身体的渴求,他弓起身体,不自主的迎合起男人的抽插,红肿的小穴原本的皱褶被撑成艳红的水润,艰难而又淫荡的吞吐着男人黑红色的肉棒,像是在抗议男人的粗暴,又像是在邀请他来蹂躏。 浪穴被操了一小会儿,淫水便不可抑止地往外涌,交合处传来细细的咕叽水响,这等淫靡声响如此昭然若揭,万一被人听到一定知晓二人在做何事。 林凌死死压抑着叫喊崩溃摇头,双腿颤抖着向两边开合,乱七八糟的浴袍下摆撩起凌乱万分的搭在腹部,淫靡不堪的骚穴被肉棒操的媚肉翻叠,白沫横飞,甬道里面的每一处软肉都像是快被大肉棒捣碎捣烂了般,偏偏这时林世先操到兴起,他死死钳着林凌的细腰,下身更加用力的操弄起来,同时俯下身子用牙齿撩开遮挡在林凌胸前的袍子,舔咬那红硬的乳尖,舌头在肉粒上卷吸着重重的舔舐。 林凌紧紧抱住林世先的头,手指插进林世先发间,把他按在胸前,浑身吻痕的身子往后仰成一道诱人的曲线。他的眼角沁出几滴清泪,几个重重的抽搐,两腿猛的一夹,小腹剧烈蠕动间喷洒出的热液冲着林世先势如破竹的大龟头兜头淋下! “呃!” “嗯!” 两人同时顿住不动,林世先眯着眼睛享受着穴肉的收缩吮吸,待到那股子痉挛过去,晃着腰用力在里面碾磨了一圈,林凌哆哆嗦嗦的泄出一口气,小声的抽泣起来。 “宝贝儿?是不是很舒服?”,林世先凑到他耳边,含住他的耳垂,“还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呜呜……呃……”,林凌用更小的声音抽抽搭搭的回答,“舒、舒服……想要……想要爸爸……” “乖,爸爸带你去看看妈妈” 沉醉在汹涌情潮中的林凌猛的一惊,骤然清醒,可已经来不及了,林世先捞着他的腰转了一圈,将他的翘臀往上提了提,稍微整理了下两人上半身的衣物,就这么从后面抱着林凌往电脑的方向走。 许玉正低头喝着咖啡,手里的书本翻过一页,余光就瞥见摄像头里充斥着一块白色的布料,占满了整个屏幕,他好奇的盯了会,发现那抹白色正在微微震动。 “世先,你在做什么?”,许玉纳闷的问。 “哦,摄像头出了些问题,我调整一下” “这样” 然许玉丝毫不知,他最爱的丈夫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着偷情苟且之事。林世先龟头挤开湿滑黏腻的穴肉一点点往里顶,手指揉捏着林凌胸前的乳尖,舔着他的耳垂轻声叫他放松,林凌羞耻的咬住唇,手扶着桌面,垂着头微微向后翘起臀部,任由男人抵着他的屁股连连耸动了几下,将下身推到了深处。 这下的力度不大,甚至都没有全部插入,可林凌受到的刺激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反应极大的浑身抖动,穴口一缩一缩,肥厚的唇肉重重吸住了埋在身体里的肉棒。 林凌耳边传来了男人惬意的低叹声,他手探进浴袍里抓着林凌雪白的臀肉,不再忍耐地用力揉捏按动使他往下坐,让热气腾腾青筋密布的肉棒往穴内越操越深,无比敏感的内壁黏膜被捣的一阵阵律动,淫液受巨物的挤压,惨兮兮的从穴口溢出,淋湿了浴袍下摆和两人的大腿。 那强烈的快感让林凌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双眼涣散,张开小嘴流着口水,感受着身后无比缓慢且磨人的进入过程,直到龟头顶到了宫口,轻轻晃了晃,有隐约想要冲撞进入的迹象,林凌抖了抖睫毛,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林世先便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壮腰一挺,龟头操开那道细缝直取软肉糜烂黏液遍布的最深处。 啊啊啊! 刹那间,有无数道烟花汹涌震撼的在林凌眼前炸开,他抵在桌子上的手掌难耐的握成拳状,张大了嘴,吐出来的全是无声的尖叫,林世先薄唇吻着他汗湿的颈窝,将此时全无反抗之力的林凌压在自己身下,双手掰开林凌的掌心和那两只小手十指紧扣,整个人覆在他身上开始拱动起来。 “还没弄好吗?”,不知为何,许玉总觉得那白色晃得更厉害了一些。 “还没,老婆你再等等” 林世先强压着粗喘说完这句,只要一想到自己当着许玉的面与儿子如此淫乱的交合,竟有一种变态似的快感。他着迷般的在林凌后颈处吮吸舔吻,下身不停地使力狠顶,肉棒整根都埋在穴内,一点缝隙都没有,他就着这个姿势死死的往穴里送,穴口被两个蓄满了精液的囊袋完全盖住,阴毛剐蹭着红肿阴蒂,龟头反复地冲撞到脆弱敏感的嫩肉,阵阵快感自下体传遍全身,林凌爽的差点哭出声。 他努力支撑着双臂,红透的脸完全被泪水浸湿,臀部微微撅起被男人的大手提着挨着操。林世先到底顾忌着许玉会真的发现,也不敢操得太狠,怕弄出肉体击打的声响,便有节奏地深入浅出,龟头重重地厮磨着软热嫩穴,林凌翘臀一个劲地往上挺动,只觉这种操法比起之前还要更痒了些。 “啊……哈……”,他流着涎液失神的想,好想要爸爸快一点,狠狠的,用力的操自己的小穴啊。 林凌急得直哭,还不敢出声,而林世先同样被林凌夹紧的穴肉箍得很不好受,他手掌向前扣住林凌的腿根,猛地将他拉近自己的胯下,肉刃深深捅进肉穴,然后一下比一下的猛力撞击这柔美的沟壑。柔软的小屁股和坚硬的胯部紧紧相贴,密不可分,频率快到甚至都看不清男人是何时抽出来,又何时捣进去的,唯有一缕接一缕的淫水顺着两人的大腿哗哗往下流淌。 “小骚货,都快把爸爸的东西给夹断了,被你妈看着就那么爽吗?淫荡的小东西”,林世先空出一只手抚慰着前头被冷落了许久的小阴茎,舔他的耳垂,揉他的奶子,抚慰林凌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尽一切所能的调动林凌的欲望。 “呜呜……”,林凌只泄出哭腔,眼睛里染着一层水雾。 他看着屏幕里许玉那一无所知,恬静淡然的脸,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面,他双手扶桌,屁股扭动的更加剧烈,随着身后的撞击坐在男人的小腹上主动起起落落,一缩一缩的用穴口套弄全根没入的肉棒根部。 每当这时,两人便会同时一震,然后别过头缠绵的亲吻在一起,唇瓣贴合着变着角度挤压,隐约可见林凌那张开的小口中有一条灵活的舌在里面转圈搅动,透明的津液缓缓溢出,顺着两人的下巴滴落到林凌的胸脯,向下蜿蜒和股股淫液汇聚到一块。 那“渍渍”的亲吻声吸引了许玉的注意,他眉毛皱起,刚想问些什么,放在一旁的手机便突然响了起来。 “世先,我先去接个电话” “好,你去” 待许玉的身影一经消失在门口,林世先红着眼睛一把掀开还在林凌小屁股上的浴袍,提起林凌身子,让他整个下半身悬空,唯有臀部抵在胯上,便狂风暴雨般地操干起引诱自己的淫荡花穴。 只见肿胀到快要爆炸的黑紫色大屌在嫩穴里疯狂进出,酣畅淋漓地干着,林凌拼命向后拱动迎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冲撞,悬空的双腿抖个不停,嗯嗯啊啊地细细哭叫,一副欠操至极的样子,林世先看得化身猛兽,只恨不能将林凌做死在胯下,看他还怎么勾引自己。 他两眼紧盯着电脑屏幕上许玉离开的方向奋力厮杀,拼了命的往上挺动腰杆,那大力的抽插让林凌的小穴开始不断抽搐,身体却被压制着无法扭动,只有双腿拼命蹬来蹬去,一只脚背受不住的反勾在男人小腿上,哆哆嗦嗦,难耐万分的不断绞缠磨蹭。 “爸爸……爸爸……”,林凌的眼泪有如断了线的珠子,随着撞击晃动一滴接着一滴往自己撑在桌面上的手背上砸。 “宝贝儿,心肝,我在呢,爸爸在呢……你好湿,把我都弄湿了……嗯……还好紧,下面紧紧吸住我不放……这么喜欢爸爸的肉棒么?嗯……小东西,真想就这么操死你!” “高潮了……高潮了……呜……嗯……” 熟悉的绞缩如约而至,并且越来越频繁,林凌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高潮来临时甚至没有力气再呻吟,只是收紧了前穴吃着男人的肉棒,秀气阴茎喷射出一道道颜色浅淡的精水,他的整具身子都在情欲的快感中痉挛着,浑身打摆似的颤栗着,雪白滑腻的长腿再也勾不住男人的小腿,软软滑落。 他呜呜直哭,抖的小穴也痉挛着一翕一合,犹如嫩嘴吃奶般嘬着男人的肉棒。 林世先被他裹的受不了,喘着气开始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简直就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摧残着软烂多汁的小嫩穴,林凌被操的魂飞天外,身体简直要承受不住这如同洪水般袭来的快感,开始尖叫着挣扎起来。 “爸爸!太快了!太快了!” 眼看着不远处的门被人推开,许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林世先推着林凌的身子一把将他压到了旁边的墙上,他将他剩下的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让他的两条腿都被他强壮有力的胳膊抬撑着,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粗硬的肉棒上。 林凌捂住嘴巴,疯狂翻起了白眼。 “世先,你去哪了?”,打完电话回来的许玉出声询问,手中有条不紊的收拾起了咖啡杯。 林世先这个时候哪有空回答他的问题,他扯开林凌的手,倾身重重吻住了林凌的小嘴,胳膊微微一松,林凌的身体便对着肉棒坐了下去,重重的劈开他的宫口,顶操的林凌的小腹瞬间浮现出龟头的痕迹。 啊!一股绝顶的快感扑山倒海的冲击着林凌的感官,他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被他这样顶死在这里,然而下一秒,男人有力的胳膊将他的身体抬了起来,再次重重的放了下来! “人呢?去哪了?”,许玉又唤了几声见没人应答,自顾自的说道,“算了,应该是有事要忙”,说到后面他略微提高了音量,“世先,我刚接到公司打来的电话,有一场会议要开,就先走了” 林世先自然是无法回复他。 许玉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关闭视频,起身离开。 “啊!”,被放开小嘴的林凌尖声哭叫着哆嗦,这种快感太汹涌太刺激,让他几乎难以承受!他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只知道不停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像是濒临死亡的人抓住的最后的稻草。 “想要什么?嗯?”,林世先额前的汗滴落下来,砸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溅起一小片浅渍,他的肉棒在他体内又大了一圈,硬得像铁一般,疯狂的捅操着他,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要,要……好深……要爸爸插我……用力玩坏我……啊!!!!” “嗯,又高潮了……里面真是湿的厉害,那要不要爸爸射满你的小淫穴?” “要,爸爸……要爸爸射我……” “骚货!贱货!射死你!” 话音未落,林世先腰身猛顶,迎着林凌随着重力下落的身子,倾斜的龟头直直顶进了淫靡媚艳的子宫软肉中,他喉结滚动,仰头发出无比粗重的喘息,汗水大滴大滴滚落的同时面目狰狞的掐紧林凌的腰,不许他逃跑,一股接一股不间断的往里面灌精,那被捣操的无比敏感的嫩肉被浇烫的阵阵痉挛,却蠕动着,饥渴着,吸吮裹缠着龟头上的马眼,将精液全部纳进了那道被操开的小口里。 林凌几乎被这根粗长肉屌给射得失去了理智,只会胡乱地蹬着腿,哀哀呻吟哑着嗓子可怜哭叫。 “夹紧了,吃进去,哦……不许漏出来!” 林世先一边抵着他延长射精的快感,一边在他耳边低低地吩咐。 “爸爸……啊……哈……好多……好热……满了满了……射满了啊……呜呜!” 小穴含弄夹吮千般手段,林世先爽快的给他射了个满,他的东西又多又烫,小东西刚从高潮上下来,被烫的直挺腰,却被他插着没能躲开,浪的更没边了,嘴里喊的那些话让林世先听着都受不了,逮着他按着,一股脑的射了个干净。 -- 监视器中的出轨男友,被小男生口呑jb,看着 近些日子,林世先总觉得林凌有些什么地方发生了变化,具体的来讲,就是比以前更勾人了些。 少年十八九岁的脸蛋本就是最富有青春感的时候,光滑细腻,弹性十足,咬上一口又软又滑,每每林世先和他做爱,都最喜欢看他用这张生动纯情的脸露出要哭不哭的神情,不过自从最近,那皮肤越发好的叫人移不开眼,白里透着红,美得就像是皑皑白雪里缀着的一抹艳色桃花。 还有他的一对奶子,也从一开始的涨涨鼓鼓,变成了现在林世先半个手掌刚刚能够握住的程度,一揉一捏间,无论林凌当时被干的有多么失神,都会下意识将两条腿攀上男人的腰,紧紧夹住,边哭边扭着小屁股迎合晃动。 这骚到极致的模样怎么不令林世先疯狂?怎么不令林世先发了狠的想要干死他? 那天中午还在吃饭,吃着吃着,林凌的脚就伸到桌子下面,顺着林世先的小腿往上勾着磨蹭,林世先抬眼去看他,就见对面的少年微噘着嘴,眼神湿润,神色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林世先最近越发招架不住他的这种有意的勾引,当即来了火,饭都不吃把人抱进怀里就扒了他的裤子用手指去插他。 林凌乖乖的摆好姿势,双手掐着他的肩膀,凹着细细的小腰、翘着鼓鼓的雪臀,被他用手指又插上了一波高潮,爽的浑身抽搐着倒在他怀里,呜呜咽咽的叫了两声“爸爸”,然后眼睛耷拉着闭上,头一歪,竟然就这样没了意识。 林世先愣了愣,还以为小东西是在跟他玩什么花样,伸手去拍他的脸,“宝贝儿?醒醒,在不睁眼爸爸要生气了” 林凌趴在他的怀里兀自闭着眼,呼吸绵长,却滚烫。 林世先逐渐意识到不对劲,他神色凝重的摸了摸林凌的额头,发现比正常的温度高上不少,当即匆匆的穿好裤子把人带到了医院。 这是近半年来林世先第二次来医院,每次都是和林凌有关,却也在另一个层面上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穿着白大褂一身肃冷的女医生把检验单递给林世先,脸上没什么多余的神色,眼中却隐隐透出一股嫌弃和指责,“你是里面那孩子的家属吧?怎么怀孕两个月了都不知道,这之前身体就没什么异样吗?” 林世先震惊过后回想起许玉怀林凌时同样平平淡淡的妊娠反应,尴尬的摇了摇头,“没有” 如果除了更敏感了,还有总是莫名缠着自己要个没完的话。 这两个月他可没少和林凌做,林凌又是个在床上又娇又骚的,自己操的再狠,他也只是哭着小声喊两句疼,然后该怎么缠着还怎么缠着,常常把自己逼没了理智,压着人往死里弄。 怪不得……怪不得林凌最近在床上捂着小肚子喊疼的次数多了些,他还以为小东西是在冲自己撒娇,求着自己多疼他一些,没想到是因为怀孕了…… 想到这里,林世先额头冷汗直冒。 他也顾不得女医生的冷眼,赶紧问道,“那孩子……没事吧?” 女医生点头,“都挺好的”,她说完往林世先的身后看了一眼,“你是他的爸爸吧?怎么他的男朋友没有跟着一起来吗?” 看样子是还有事情要交代,林世先心中腹诽,我不仅是他爸,我还是他肚子里孩子的爸,当然这话肯定不能就这样说出来,林世先轻咳两声,“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好吧”,女医生双手插在褂子口袋里,叙述一般的交代,“除了各方面的营养要跟上,前三个月,尽量减少房事” 林世先表面一脸正直,毫不心虚的说谢谢,我会转达。 检查完毕,林世先把迷迷糊糊的林凌抱到了车里。 一路回到他们的公寓,林凌都没醒。 林世先担心刚刚那番折腾可能会让林凌着凉,一进屋就张罗着给他洗澡。林凌在睡着的时候也是乖的要命,他呼吸着鼻腔里熟悉的气息,仿佛知道是林世先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配合着林世先的动作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曾经骨骼纤细的少年,穿着衣服看着瘦瘦小小的,如今这样赤裸着抱在怀里,捏着哪里都是肉,柔软丰盈,当真手感美妙至极。 林世先口干舌燥,强忍着想要打开那两条腿冲进去的欲望,撩起热水浇在林凌身上,但也不忘给自己讨些福利──比如林凌泡在热水里,唇瓣微张的要醒不醒,闭着眼睛细声细气的喊他“爸爸”的时候,他一边低声应着他,一边低头去吻他的嫣红小嘴,一口含在嘴巴里,温柔的吸吮,待他乖乖张开嘴巴,香香滑滑的小舌头吐出来,他心猿意马的一口含住,像品着这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似地细细咂弄。 手无法自控,一只大掌将他两团乳肉都捏住了揉弄,另一只手顺从他的意思、由他小手下意识牵着推着、伸入他自动张开的两腿间。 摸了几下,捏着他的小阴核温柔的给了他一个高潮,林世先控制住了自己──浴室里闷热无比,气氛暧昧火热,不止是林凌控制不住,他真怕自己就这么化身禽兽,不管不顾的和林凌一起来个香艳的“鸳鸯浴”。 男人用强大的自制力捞出水中的林凌,紧抿着唇给他套上了睡衣,整个过程不算太长,林世先却生生忍出了一头的汗,额头青筋直冒。 待到忙活的差不多,林凌也清醒了。 他睁开眼眼前便是男人结实的胸膛,林世先正把他抱在怀里,臀部下面垫了浴巾放在洗手台上吹头发。他享受着男人的温柔伺候,当那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轻轻按摩着他的头部,他浑身一颤,竟不可抑制的再次来了感觉——貌似,爸爸从早上到现在只用手指弄过他,还没真正的插进来过呢。 林凌以为男人没有发现,先是心猿意马圈着他腰,然后就往下摸,摸到那一大根,掂在手里沈甸甸的,他脸红红的咬住下唇,两条细白长腿伸出去勾他,想要勾的他靠近──这个高度,这个姿势,很容易就勾起两人在这里仅有过的一次激烈的回忆。 那回还是林世先喝醉了,不顾林凌的抗议非要在镜子前面操他,林凌羞耻的要命,哭惨了,却也爽坏了。 “爸爸”,林凌馋到呼吸急促,扒着男人的肩膀就去舔那上下滑动的喉结,喉咙里发出类似小动物求欢似的呼噜声,“爸爸,操我……” 林世先尽管已经硬到不行,还是坚持着把他头发吹干,把频频作乱的小手抓住了,抱住他往外走。 林凌被放到床上塞进被子里还没反应过来,他懵了一瞬,下意识坐起身子去拉林世先的手,“爸爸?” 转头对上林凌茫然微红的双眼,林世先挣扎半晌,在要走和要留之间选择了留下来。他翻身上床,将林凌搂进怀中,吻他的额头,却没有要更进一步的意思。 林凌却不老实,不停的蹭着身子说些勾引人的话,“爸爸,为什么不在那里做?像上次那样,我分开腿爸爸就可以插进来了,一边插我一边从镜子里看着……” 林世先被他形容的更加血热,搂着他的手臂一紧,又一松,暗哑的嗓音饱含情欲:“不行,你现在的身子不适合做那么激烈的事” “为什么不行?”,林凌急急的问。 林世先犹豫半晌,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林凌,“因为,你怀孕了” 林凌露出了震惊到无以复加仿佛被雷劈过的神色,他小嘴微张着,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但怀孕的事对于林凌来说到底是喜多过于惊,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了林世先的宝宝后,彻底乖下来,没在发着骚的求林世先操他,只是睡到半梦半醒时,会拉过林世先的大手罩在小腹上,嘴里说着模糊的梦话。 这样的情形大概持续了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以后的某天深夜,林凌被体内那股强烈的燥热冲击的睡不着觉,事实上,自从他和林世先同房,那怪异的性癖已经得到了很大的缓解,可因为怀孕,两人很久没做,反而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男人还在睡觉,林凌翻了个身,一边盯着林世先的脸,一边上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那个东西小小的,嫩嫩的,在手里颤抖着,有些长大的趋势,很热,很燥。他套弄了几下手便酸了,大大地喘了几口气,又把手往阴茎的下边探去,娇嫩的花唇还没有被人碰,就已经微微地外翻蠕动,手指一碰到,便像会吸人似的把整个手掌都吸住,蜜汁不断地往手上烫洒,滑腻不堪。他干脆双管齐下,一只手继续揉着茎身,另外一只,堵着自己的下体不让流出太多的水, 身子被自己弄得酥酥的,很舒服,却怎么也得不到林世先给过他的快感,这些动作除了把自己弄得更加浴火焚身之外,竟是无法让自己得到彻底的满足。 林凌意识到这一点,干脆脸红红的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小手探到林世先的身下,轻轻拽下了他的裤子。 几乎是一瞬间,一根凶神恶煞的粗长棒子猛的弹跳了出来,棒身黑紫,形状狰狞,浑身都散发着滚烫的腥气。林凌脸越来越红,他感受着手心里不同寻常的高温,两腿间又湿了不少,他使劲拢了拢腿,难受得不行。 在手心互拢的磋磨下,勃起的性器开始兴奋地分泌出液体,硕大的头部渐渐变得湿润,那股子咸腥的味道也越发浓重,林凌禁欲了那么久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最直接的雄性味道的刺激,腰一下就软了不少,本能地想让男人排更多的给他,便烫着脸,颤抖着,张着嘴把男人的东西吞吃进了娇嫩的嘴里。 太大了,就算是勉强着,也不可能完全吃进去。林凌跪趴在林世先腿间辛辛苦苦地含着头部,感受着肉棒在他嘴里的律动,几乎膜拜一般轻轻地安慰、服侍着林世先,感觉嘴里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湿热,便像是被男人碰了一样,心理上产生了一阵又一阵的快感,那小屁股不自觉的也跟着晃的厉害。 睡梦中的林世先察觉到自己的性器仿佛被泡在一汪湿热的温泉里,很湿,很滑,还有个软软嫩嫩的小东西不停刮过热烫柱身,他胸口起伏猛的急喘了口气,然后睁开了眼睛。 “在做什么?”,一睁眼便看见有个纯情浪荡的少年在自己腿间做着最下贱的事,少年还因为自己的粗大被撑的两眼带泪,那种刺激不是轻易形容的出来的。 “唔……嗯嗯……”,林凌用湿润的眼神回答了林世先的话,虽然他已经很努力的去吞咽了,但是也顶不住林世先的肉棒极其粗壮,鹅蛋大的龟头顶在他嗓子眼上,把他整张脸憋的通红,险些无法呼吸。 他的小手撑在林世先壮实的腹肌上,想要起身,可是又舍不得,他的小手又换了个方向,紧紧抱住林世先的雄腰,大张着小嘴,伸直脖颈,用自己紧窄的咽喉来尽量容纳龟头,给林世先带去快感。 林世先被他吸的头皮发麻,嘴唇都颤的说不出话来,差点真的就被他的小嘴给吸射了。 他已经很久没真刀实枪的和他做过,要是真的爆一发在他小嘴里,肯定会多的他来不及吞咽,大口大口的咽也来不及,还得射的他满脸都是白浊的液体,沿着他漂亮的小脸往下滴。 “小骚货,怎么馋成这样?” 看着林凌艰难呼吸,还努力伸出舌头舔硕他肉棒的可怜小模样,林世先头皮发麻,心软的不行,他翻转过身子,与林凌呈倒转相交的姿势,掰开林凌的大腿,脸贴了上去,一口把他的嫩穴含进口里。 “爸爸!啊!”,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刮在林凌红肿敏感的阴唇上,粗糙的大舌头闯进他的身体里,在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上舔舐弹动,欺负的林凌连声尖叫,下身不住的泄出春水。 林世先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哆哆嗦嗦的穴口,腰部摆动了一下,对着小嘴,把那根粗壮肉棒顶了进去,像操穴一般在湿热热的小嘴里抽插,同时舌头就像吃点心一样在林凌体内翻卷,把林凌舔的下体湿透,浑身抽搐着承受不住时,才猛的撤腰拔出那根湿淋淋的肉棒。 林凌没有吃到新鲜又滚烫的精液,下面依旧痒的要命,咬着手指伏在林世先腿上哭,小屁股撅的高高的,露出刚刚被林世先舔的湿哒哒,小嘴似地一张一张的红艳穴口,挑衅着林世先显些崩塌的自制力。 以前两个人睡在一起,早上醒时大多数时候林凌底下都塞着他的东西,堵着满满一穴的精液,林世先最喜欢看着精液从他身体里面流出来,淌的两腿间都是、一塌糊涂,然后压着他狠狠操一顿。 林世先内心天人交战,等不来男人下一步动作的林凌痒到快要崩溃,他张开小嘴一声迭一声的哭喘,细软的腰肢蛇一般的扭动,小嫩穴里向外涌出清亮而粘稠的水丝,那纤细的腰肢下面,两片滚圆肥嫩的雪白臀肉摇曳出惊心动魄的幅度,看到这样的骚货,如果林世先还能扛得住的话,那么他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林世先捞过林凌的身子压在身下,滚烫的大龟头顶在柔软的肉缝上,划着圈的打转。 原本已经不停向外吐出淫液的穴口顿时洪水泛滥,把白皙腿窝弄成了湿润的沼泽地,林世先感觉到那两瓣唇肉间的细缝在不停的往里吸着自己,便腰部发力,趁着一穴的泥泞往里捅。 林凌咬着手指,被插的腰身猛的往起一弹,落下时正好摔进林世先的掌心里,爽的浑身都在抽搐颤抖,却仍旧抽抽噎噎的,发骚哭叫:“呜呜呜爸爸插我……在里面一点……求你……求你了……” 只见那小小的嘴被捅的张成一个大洞,两片花瓣可怜的包着他那个大东西的脑袋,努力的吞咽,里头的嫩肉感觉到有熟悉的硬物抵进来了,热情的收缩迎接,仿佛无数张嘴巴在一起蠕动吮吸,要是能狠狠心捅进去,滋味一定美的升天。 可刚这点程度林凌很快的便被插到了高潮,他张大了嘴一颤一颤的痉挛,浑身哆嗦,林世先就着此时的深度抵着他用力厮磨,林凌着双腿由他握着自己的大东西抵着他湿软的小穴浅浅的快速抽送,他两只小手抓着他一只手腕,嘴里含着他粗大的手指,吮的“嗯嗯”有声。 两人都是很久没做,林世先的射意也比往常来的快一些,他一边撸着露在穴外的棒身,一边加大的磨蹭的力度。 因为欲望而过度膨胀的棒身把穴口填塞的一丝缝隙也无,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更深一步,林凌急的要命,也痒的要命,他趁着林世先不注意,小手偷偷伸到下面,试图把那两瓣唇肉掰的更大,然后缓缓挺腰,迎合着林世先打着转下沉的腰杆。 结果这一小动作也被林世先发现,他恶狠狠的抽了那不老实的小屁股一下,龟头塞在穴口用力碾磨了一圈,林凌失声尖叫,眼神涣散着软了回去。 林世先按着他急急顶了数十下,然后在那圈软肉的包裹收缩下,精关一松,又急又浓的精液爆发力十足的射进小穴深处,打在嫩嫩的内壁软肉上,烫的林凌张大嘴巴,弓着身子居然被他就这么隔空射到了又一个高潮。 他双眼涣散不由自主松开了手,没有了手指的分开,吃了几大口精液的小穴合上了,剩下的便“噗嗤”“噗嗤”射在小穴外面,糊的他两腿间都是。 林世先红着眼睛追过去,将还没射干净的东西塞进他小穴,只含着一个头也够了,精液一大口一大口的又射进他身体里。 “啊啊!喷了!喷了啊!” 林凌涨红着脸扬起脖子哭叫一声,双臂箍着男人的脖颈,勃起的阴茎颤着泄出许多精水,而高潮中花穴在狂颤着喷出阴精后,吃含着男人阴茎有力的痉挛收缩,硬生生挤出一缕缕浊白,浸湿了身后褶皱密布的粉嫩雏菊。 林世先喘着粗气低头狠狠亲了林凌一口,手指来到后穴入口揉按了片刻,然后猛的捅进去了一根。 林凌失声般的挺起小腰,全身都在哆嗦,就连呼吸都在颤抖,他的双手胡乱抓挠着,似乎想找什么东西借力,却在男人插进来第二根时,手指猛的僵住,然后紧紧的拽住了头下的枕头。 “爸爸……要……我要……”,他无助的抽泣,差点被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冲击的大脑一片空白。 “要什么?乖,你说出来,爸爸就满足你,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也用不着半夜不睡觉,发着骚的来吃鸡巴” 林世先把第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在那蜜穴内翻搅扩张,他低头咬着林凌小巧的喉结、精致的锁骨,最后把那因为怀孕变得饱满的小肉球含进了嘴里,细细舔弄着。 林凌无法抵御这磨人地刺激,他下意识地拱起腰,把自己的下体更加往林世先的手指上送去,然下一秒他的双腿便感受到了一阵强势且不容反抗地压力,那压力迫使他双腿大开,固定在原地,感受着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被反复的填满,抽送,碾磨,甚至分泌出黏黏腻腻的肠液,他再也克制不住地抱进了男人的脖颈,理智溃如决堤。 “爸爸……我要爸爸……要爸爸的大肉棒……呜呜……插我……狠狠的插我……” 林世先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粉嫩的肉洞已经张开了一个湿软的小口,穴口在空气中轻轻收缩着,好像在邀请他的进入。 林世先再也克制不住,他翻过林凌的身子,按住林凌的腰臀,扶起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插进了那高热的甬道。 “啊啊!”,林凌叫得声音都不对了,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林世先额上也冒出了汗,被那高热的肠壁紧紧包裹,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快感,每推进一分,摩擦所带来的刺激就让他感觉下体又涨大了,他双手扣着林凌细软的腰,控制不住地用力纵身一挺,噗嗤一声,伴着林凌的尖叫声,那根粗长的肉棒狠狠的贯穿进去,全根没入。 结合的瞬间,林世先长叹一声,强壮的身躯紧紧的压在林凌身上激烈起伏着后背。 “爸……爸爸……”,只听那被紧紧笼罩在下方的少年发出颤抖的轻泣,男人的东西太过粗大,捅进去再拔出来时,被撑到极致的每次被摩挲得发烫,下一秒那火烫的东西又噗地一声捅了进来,力量太重,顶得他身躯一颤,进入太深,以至于有种被顶穿的错觉。 他仿佛被干的失了神,额上的黑发被汗水浸湿,趴在床单上呈现出类似于小青蛙的跪趴姿势,那雪白的背不断抖动,被男人用嘴唇烙下一个又一个火热的吻。 “后面也舒服的要命,真是……每个洞都这么好操” 林世先双手撑在林凌身侧,以绝对压制又不至于弄得人喘息不能的力度覆在他身上,他捞着林凌的腰往上一抬,就势一挺,一次次将大肉棒连根钉进林凌体内,下腹与那饱满臀肉紧紧相贴,不停撞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响。 大概是这幅身子天生就适合于承欢,林凌的身体很快被打开了,他面红耳赤地承受了林世先的进入,当身体被塞满的那一刻,林凌抓紧床单深深哽咽,身体烫得好像发烧一般,难以形容的快感顿时如电流般蔓延至全身。 “爸爸……啊……哈……好大……真的好大……” “大才能操的你爽,宝贝儿好好感受它是怎么疼你的” 林世先固定着他的腰,奋力动作起来,无论是速度或是力道,一如既往地强势,那双大手同时伸到前方大力揉捏越发饱满的乳肉,将它挤成各种形状,两边轮流着玩弄。 林凌张着小嘴不停流泪。 胸前的拉扯让他弓起身体将胸脯送入男人的手中,下体的次次深顶让他情不自禁的翘起屁股拼命迎合,身体被撞击的阵阵起伏,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滚烫的肉刃在他的身体里肆意进出,他觉得肠壁被堵得满满的,男人的性器仿佛贯穿了他的身体。 “宝贝儿,舒服吗?爸爸操你前面的洞舒服,还是后面的舒服?” 本就一个月没有做了,林凌紧的要命,也敏感的要命,后穴高热紧致,操起来的感觉丝毫不比前穴差,林世先被他刺激得厉害,像是吃了春药似的,整个人发了狠的往死里顶。 鸡蛋大小的龟头每每都能精确的顶到了前列腺的地方,阵阵的电流袭上全身,虽然舒服,却又太过刺激,林凌全身颤栗着,四肢瘫软无力,穴口又麻又烫,涨痛酸软到了极致的快感弄的他眼泪口水流满了小半张脸。 他用发烫的脸颊难耐的在冰凉的枕头上反复磨蹭,一张口就是一连串的哭腔,“舒服……呜呜……都好舒服……” 他勉强的撑着身体,微一低头,便看见男人粗黑的物事,噗滋噗滋的,拔出来,再凶狠的插进去,速度太过的迅猛,撞得他腰肢都似乎快要散架一般。 汹涌的快感太过强烈,林凌脑中空白了许久,最后只能无力的揪着床单,才没有倒下去,呻吟破碎得几乎听不清:“爸……爸……我要,我要看着你……呜……” “小骚货”,林世先爽的笑骂了声,依言翻过林凌的身体。 整个过程性器没有拔出,硬生生碾着无比敏感的肠肉旋转了一圈,林凌泛红的眼角被逼出生理泪水,在两人面对面的那一刻,他哆嗦着紧抓住男人的手臂,修剪整齐的指甲已在男人胳膊上掐住几道痕迹。 “别夹那么紧,找死是不是?”,林世先说话间,腰肢跟电动马达一般疯狂地耸动起来,毫不留情地撞击着那湿软的肉洞,喉咙里不断发出类似野兽的喘息声。 他几乎把林凌的大腿拉成了一字型,让下体的私密处完全为自己打开,随着那肉洞变得湿软,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疯狂地操干着那高热的肉洞,俩人连接的地方随着他狂猛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地水声,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胯部都用力拍打着林凌的臀肉,把林凌白皙的屁股撞得红了一片。 林凌双腿大开地剧烈痉挛,黏腻的体液顺着他的股缝流淌到了床上,这幅画面配上他潮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睛,简直是说不出地淫荡。 林世先双眼猩红的看着这一幕,试图控制着狂乱的心律,胀痛的肉棒在林凌的后穴内一下下地插撞着,又不至于弄疼他的肚子,可惜底下怀着孕的少年不体谅他的苦心,不仅激动地亲吻他的脸庞,还可怜地呜咽着说:“爸爸……操我……操死我……”,那两条白腿攀上他的腰绞缠着磨蹭,脚跟抵着后腰处来回画圈,誓要击破男人最后一丝理智防线。 “闭嘴!这么用力还不够吗?”,林世先使劲拍打着他汗湿的臀肉,恶狠狠的捏了一把,“你这骚货,想我干烂你的肚子是不是?” “别管孩子了,爸爸,别管孩子了……”,林凌小声地哭着,体内的肉棒如同一根燃烧着的火把在狠狠地灼烧着他滑腻的穴壁,反复捣开,凶残碾磨,受了这种刺激的影响,被冷落了许久的前穴竟在无人插入的情况下自行达到了高潮,蠕动着喷洒出一大股滚烫热液。 那穴口激烈蠕动收缩,仿佛想要吞进去什么粗壮的东西好好含吮吸食一番。 “操死你这发骚的贱货!” 肉棒狠狠捅入捣进了身深处,撞击最里面的前列腺点,带着阵阵颤栗,让林凌脑中炸开一团又一团的白光,他双臂撑着床,微微弓身,想要努力迎合着男人,却又承受不住欲望的拉扯,面容痛苦又愉悦,腰肢因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撞击而摇晃着,直到几个深深的挺进,再无力支撑,彻底的倒在了床上。 林凌咬着唇流着泪,在男人每次进来时,都哆哆嗦嗦的夹紧了他的东西,引诱的结果就是对方越来越兴奋,在不顾他能否承受得住的大开大合,大力鞭笞,腰杆打桩似的抵着那小小的穴口疯狂耸动。 随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林世先紧绷的腹肌都微微震动着,光是那令人脸红的速度,就足以窥见他腰肢爆发出了怎样的力量,汗水顺着他精壮的身体狂流,就连性器上的毛发都湿糊一片,却不知道那是汗,还是两人结合处流淌着的的液体。 下体逐渐被捅得发麻发痛,那肉棒顶进去时,擦得肠壁几乎快燃烧起火,林世先扯下林凌的双腿将他压开到了极致,顶得他哭喊求饶:“爸爸……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 话音刚落,满脸涨红的林凌在这凌乱的捅操下骤然失声,腰身挺了几挺,身前的小肉芽骤然射出道道白浊。 他爽的嘴唇都在哆嗦颤抖,双手胡乱在男人汗湿精壮的胸膛上来回抚摸,两条小腿绷的笔直,腿根处的软肉激烈痉挛,后穴跟着收紧,把男人的性器一下下吞咽着完整的纳入其中。 “叫你还勾引我!”,就着这个姿势又插了百余下,林世先将林凌整个身都包裹在怀里抱了起来,坐在床边,而他粗长的性器从后面插进去,一耸一耸的挺动着。 林凌动弹不得,手脚都被紧紧按在了胸前,自己就像只小鹌鹑似的缩在男人怀里,红着脸咬着唇,可怜的呜咽着,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 这样的操法本就进的极深,再加上林凌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孩子看起来有什么不适,林世先索性用力地抽送,撞得林凌的屁股啪啪作响,他似乎还嫌不够深,用手掰开那浑圆的臀瓣,迫使那媚红的肉洞大开,将他的性器次次都送进难以想象的深度。 林凌纤细的身子在男人的怀里被可怜兮兮的插做一团,他流着口水,涣散着眼神,承受着林世先疯狂的侵略,意识被快感折磨得所剩无几,喉咙里只能被迫发出带着哭腔的嘶哑闷哼。 林世先一边持续不断的律动,嘴唇叼住林凌耳朵,轻轻啃咬着,感受着他的颤栗,听着他的低泣,直想将他揉进身里,就这么狠狠的弄死他。 “宝贝儿,爸爸快射了,想让我射哪里?嗯?” 之前还一副浑浑噩噩样子的林凌一听到这句话,立马反应极大的颤了颤,带着林世先的手摸到了那早已湿透了的前穴,吸着他的指尖陷进去些许,“射这里……爸爸射到这里面……呜……” “嗯……真骚” 林世先带着林凌换了个方向,臂弯捞着他的两条腿分开到极致,面对面地把狰狞的性器插进了那滴滴答答流着汁水的小洞里。 林凌仰起脖子大叫了一声,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阴茎的前端冒出了一些体液,林世先架着他的大腿,腰身的力量轻了许多,不再像刚刚一样狂乱冲撞,只一下下的律动着,在里面打着圈的厮磨,每当撞到那个小口,又马上退开,在那附近做着小幅度的快速抽送。 林凌被磨的浑身直颤,雪白的后背泛上一层薄红,他死死的揽住男人的脖子,努力绷紧了腰,收缩着穴口,在那不间断的捣弄下连哭声都变了调。 借着这股子收缩,林世先双手扣着他腰身,控制不住狠狠的顶动数十下,最后放松腰身,将蓄积了整整一个月的精量,如卸了闸的洪水般往林凌的体内灌去,那大量滚烫的液体冲击的林凌再无法发声,只可怜的呜咽着,几个重重的痉挛,最后整个人汗涔涔的软倒在男人的怀里。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穿着黑丝的高岭 周涵的男友出轨了。 要不是他心血来潮突然在家里安了监控,恐怕他还不会轻易知道这件事。 毕竟自从交往以来,男友杨文彬就总是同他的名字一样,彬彬有礼又温柔有佳,就算自己因为性格的原因与他不怎么热络,还经常因为工作推了两人之间大大小小的约会,他也毫无怨言,反倒对自己更加嘘寒问暖,把一个十佳好男友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就是这样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忠贞不二的男人,没想到有一天却,出轨了。 彼时周涵正坐在偌大一间办公室里处理文件,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那西装就像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领口处带有精致的暗纹,腰部处的线条微微向里凹陷,把他整个人勾勒的更加修长纤细,工作半晌,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镜片下面平静无波的双眸一闪,继而看向了另一旁的电脑屏幕。 不断闪烁的红光提示他家里来了人。 周涵迅速思考了会儿,记起前一阵子他已经正式和杨文彬同居了,家里的钥匙他也给了对方一把,那么现在能出现在家里的,除了杨文彬外不做他想。 周涵没什么情绪的收回视线,准备专心处理手头里的一堆工作,但就在下一秒,他的余光却扫到屏幕里一晃而过的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握着钢笔的手顿时停住,周涵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对着键盘一敲,后背靠在椅子上,双眼眯起看着屏幕上骤然放大的整个画面。 打开周涵家门的确实是杨文彬不错,但他却不是一个人,只见他手里拉着个比他要小上很多的男孩子,一进门就把人家按在门口边的墙上亲了起来。他亲的有些粗暴,活像是八百年没接过吻,男孩子却习惯了一般,主动去搂杨文彬的腰,甚至踮起脚尖仰起潮红的脸蛋乖巧的回应男人的吻。 一吻毕,杨文彬手撑在墙壁上低头看了男孩子半晌,又低头亲了他一口,两个人在那说了会话,周涵把电脑的声音调大后,只来得及听到杨文彬粗喘着说了一句,“我真没和他做,这一周我在谁那的时间最多,你不是最清楚吗?” 周涵眉梢微挑,听着杨文彬和往常截然相反且厚颜无耻的话突然有些想笑。 男孩子却不太相信,揪着杨文彬的衣领不甘质问,“那你们每天都住在一起!他长得那么骚你能忍得住不去干他?” 骚?周涵摸了摸自己光滑白皙的侧脸,心道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自己,和自己交往过的没哪个不在分手后吐槽自己性冷淡的。 杨文彬解释的不耐来了一句,“他再骚,能有你骚吗?他再饥渴,能有你饥渴吗?” “是谁一大早就跑到我办公室来抱着我不放,害得我把会议改到下午的?” “谁让你周末都没来找我!” 男孩子的脸有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杨文彬一把把他扛到肩上,在男孩子的惊呼中将人扔到了就近的沙发上,“都说了没有,要不你现在就检查检查?” 两人纠缠在一起抱作一团,伴随着阵阵暧昧的粗喘惊呼,地板上渐渐洒满了一地的衣物。男孩子翻身坐到杨文彬的胯上,急切的去扒他身上仅剩的那条内裤,当一根冒着热气的粗黑大屌直挺挺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咬着唇媚眼如丝的看了杨文彬一眼,毫不犹豫的便低头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嗯……你这个骚货……这么爱吃大肉棒吗?” 杨文彬仰起头,感受着湿热的口腔带来的包裹。 回答他的是几下用力的吮吸。 “唔!小贱货……吸死我了!” 不得不说周涵此时还是挺诧异的,毕竟杨文彬在他面前一向伪装的很好,倒让他没想到,原来杨文彬在性事上还有如此粗暴放荡的一面。他仔细观察着杨文彬舒爽的表情,又想起两人每每做时对方那温吞的像是怕会伤到自己的动作,嘴唇轻轻抿了抿。 这时年轻男孩开始加快了频率,那脑袋上下伏动,不停的把嘴里的肉棒呑进呑出,偶尔来几下深的,双手配合着揉捏露在外面的根部和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将青筋暴起的棒身涂满了自己晶亮的口水。 “嗯……小嘴骚死了……唔!嗯!真是欠操!”,杨文彬按住那头深栗色的短发,挺动腰杆主动进出在那双殷红的嘴唇里。 “呜……呜……” 杨文彬一主动,男孩子那点技巧就完全不够看的了,男人健壮的腰肢打桩般的不停上拱,即使在下面,也丝毫不影响发力,同时那手还紧紧抓住男孩的头发不许他逃跑,没一会,年轻男孩的眼泪就流了满脸,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 镜头外面的周涵看了都不由心生几丝怜惜。 但这并不包括杨文彬,男人大力顶撞着,完全不顾身上的人是否还能呼吸,“现在老实了?欠操的骚货!” “刚才不是叫的挺大声吗?现在怎么不喊了?怎么,嘴被大鸡巴塞住了,说不出来了?” “骚货!贱货!!我操死你!操你的贱嘴!射!射!” 不知过了多久,杨文彬突然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冲击,他的脸色涨的通红,青筋凸起的额角让他此时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男孩下意识要抬起头,但却已经来不及了,杨文彬的手松开了他的头发改为扣住他的后颈,重重往下一压,只听男孩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哼,整张脸都埋进了杨文彬大张的胯间。 杨文彬胸口阵阵起伏,结实的大腿用力绷紧,喉结激烈滚动了两下后猛的向上一挺腰,就见那囊袋突然极速抖动的厉害。 接下来整个画面就像静止了一般,待到杨文彬把满足的大屌撤出来,年轻男孩已经被射的眼神都涣散了,那眼尾红红的,泛着泪水,微张的嘴边还残留着白浊的痕迹。 剩下的那些显然已经全部被他咽进了肚子里。 杨文彬满意的拍拍他的脸,把人抱在怀里覆在耳边说着情话当做安抚。 过了二十分钟,两人才穿戴整齐收拾好痕迹从周涵加家中离开。 周涵看着屏幕中杨文彬那恢复了往日温柔的脸,心中想的却是那个沙发他肯定不能再要了。 说来也奇怪,一般的人看到自己男友出了轨,恐怕谁都不能像周涵如此淡定,可周涵只靠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发了会呆,就又埋头处理起了工作。 他甚至没有马上去揭穿杨文彬背叛了自己这件事。 他一边冷眼旁观着杨文彬作伪般的温柔爱意,一边暗自想着杨文彬这出戏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两人看似相敬如宾,却各自都隐藏着一点微妙的小心思。 一个星期后,周涵桌上的电脑再次响起了提示的声音。 依旧是杨文彬和那个男孩,不过这次两人没有在客厅里,而是来到了周涵和杨文彬卧室的那张大床上,看着男孩倒在床上的那瞬,周涵不可察觉的微皱了下眉头。 他有很重的洁癖。 “呜……啊……啊啊!” “不……不要……!” “操死了!操死了!小骚穴要被你操死了!” “骚货,你刚才不是说要我更用力吗?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 房里肉体撞击的声音,年轻男孩断续媚惑的呻吟声,杨文彬粗重的喘息声,在监视器里格外清晰的传出,他们忘我的做爱,被压在身下的男孩左右大力的晃着头,手在杨文彬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俨然一副无法承受的样子。 “骚货!夹那么紧做什么?嗯?” 杨文彬粗喘着挺动腰杆,暴涨的巨物无情的戳刺着湿嗒嗒的小洞,发出水渍撞击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年轻男孩被操的两腿大大的分开,前面挺起的阴茎随着撞击一抖一抖,不停喷出透明的体液。 “小骚货,你的骚穴里怎么那么多水!我操得你那的爽吗?” “啊……哈啊!好爽……爽死了!不要停……不要停!” “每天操的你还不够吗?嗯?今天下午还有事没做完,就被你拉回来干个不停。上午不是才操过你吗 ,嗯?”,杨文彬一边说,一边重重顶入,耸动的飞快的结实臀部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让他此时的动作看起来性感的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男孩妩媚的双眼,撩动人心的呻吟,不停扭动的腰身,这一切都使得杨文彬越发猩红了眼眶,完全忘记了自己深爱的男友周涵,只一心沉浸在这场疯狂的性爱里。 “欠操的骚货!发什么骚!我操死你了!” “嗯……啊……老公……老公……喜不喜欢操我的小骚穴?嗯?” “喜欢啊!你这么骚,一天不操骚水就要泛滥了!”,杨文彬促狭的笑了笑,一把提起男孩的大腿左右晃动腰臀,仿佛在寻找着某一个点用力的厮磨。 “啊啊啊啊!顶死了!老公……你喜欢操我,还是你那个周涵?” 这个问题一出,杨文彬很明显的犹豫了下,看的出来他对周涵还是有感情的,只不过那点感情在肉体的诱惑面前显得不堪一击罢了。在他心里,周涵完美,英俊,是他每每看到就心动不已且肖想了许久的白月光,可自从两人在一起,他才明白,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是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个勇气去“玷污”对方。 在床上他稍微用点力,都生怕把周涵给弄疼,是以他不敢太过放肆,总是草草的结束,时间久了,在性事上他难免会生出压抑。 察觉出杨文彬明显的走神,男孩不难的用脚后跟在他腰上勾着摩挲了一下,“老公,想什么呢?” 杨文彬被这小骚货弄的浑身一激灵,差点射出来,他咬着牙道,“他哪有你骚,你这屁股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胡说!嗯啊!我看他长得就是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就是个喜欢让男人操的贱货!” “宝贝儿别乱讲了,老公最喜欢操你,行了吧?嗯……和他上床我从来都没尽兴过,他总是……哦……总是冷着一张脸,时间久了谁能受得了……来,腿在打开点,老公操到你里面去” “啊嗯!好棒!” 原来是这样……屏幕那头的两人还在激烈的纠缠,耸动,干的结实的大床都跟着一起晃动,屏幕这头的周涵却难得有些走神。他承认杨文彬对他的评价还挺对的,性子冷淡,对床上那档子事也不怎么热衷,可杨文彬想要的时候,他自认还挺配合的,那还不够吗?难道说要他像这男孩子一样,满口的老公,操我……才行? 周涵想着又看了男孩一眼,此时男孩被杨文彬操的口水都流了出来,正到了要高潮的紧要关头,他不管不顾的用四肢紧紧攀住杨文彬的腰身,一边大喊一边流泪,即使那模样像是下一秒就快要死掉一样,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扭动,去回应,然后他突然睁大了眸子,浑身颤抖,随着杨文彬臀部的几个重重挺进,他失声尖叫,那腿绷直了半晌最终软软的滑落下来。 他不停的呢喃着:“老公好舒服……呜呜操死我了……再来……嗯啊不够……小骚货还想要……”不停涌出的骚话和水蛇一般扭动的腰激的杨文彬双目赤红,抱着人换了个姿势,立马开始了一轮新的大力鞭笞。 周涵皱眉,焦躁的扯开领带,一向没什么表情的白皙俊脸隐隐透出一抹红晕。 他拉开抽屉拿出放在里面的一张卡片,那是他的朋友上次来这里时递给自己的,卡片样式很简单,用很高级的烫金印着一个logo,最下面那行小字是一串地址,周涵当时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直到朋友用暧昧的表情冲他挤了挤眼,他才明白过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不可置否,尽管知道朋友一向都不太看好自己和杨文彬的恋情,却觉得注定要让对方失望了。 一是有这种寻欢作乐的功夫,他宁愿把更多的时间用来处理工作,二嘛……他是个天生的0号,尽管外表看起来英俊多金,但比起在上面出力,他确确实实更喜欢躺在下面挨操。 当他把拒绝的理由隐隐向朋友透露时,朋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走之前只说了一句:去看看嘛,也许你不会失望? 周涵随手把名片塞进抽屉里,过后忘了个彻底。 直到今天…… 他看着杨文彬在将小男生操射时那张飘飘欲仙由于激动过于通红的脸,体内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榜样下班司机照例来接周涵回家,周涵垂着眸子坐在车厢后座,思考半晌,在司机即将发动车子时,轻声交代道,“今天不回去,先送我去另一个地方” 周涵说出了一个陌生的地址。 司机虽然诧异,却没有违背雇主的命令。 经历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司机终于把周涵送到了目的地,周涵低头整了下领带,假装没有看到司机那打探的目光,伸手退开车门,长腿一迈,下了车。 -- Ⓟο⒅cΙτγ.ⅭοⅯ 堕落的高冷总裁身着丁字裤在 眼前是一家不怎么起眼的俱乐部,周涵抬头看向那和卡片上一模一样的金色logo,却突然有了一种进去了就再也没法回头的错觉。 他示意司机将车子开走,若有所思的迈步上前。 到了门口的时候,有两个保镖样的高大男人拦住了他,周涵略微惊到,要知道自己一米八一的身高在男人里也算是数一数二了,可眼前这两个男人却比他高了半头多还有余,他们用带着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的扫视自己,最后,其中一个轻笑了声,道,“先生,请出示您的会员证明” 周涵愣了下。 但很快,他就想起了朋友送给自己的那张卡片。 他抿了抿唇将卡片递给对方,果然对方检查了一番后,态度立马就和刚才的审视有所不同,“没问题,可以放行” 周涵对着他们点了点头继续往里走,就在他推门而入的那瞬间,另一个从未开口的保镖突然冲他吹了声口哨,周涵回头,刚巧看见他笑着眨了下眼,嘴里暧昧的来了句,“祝您玩的愉快” 身为男人,周涵怎么会不懂得这话里蕴含的深意,但来都来了,又有什么可矫情的?只是虽然这么想,周涵耳朵上的热度却怎么都退不下去。 经过服务人员的指引,周涵穿过一条灯光昏暗的走廊,来到了一层看似像是酒吧的地方。 之前他也想象过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样的,为什么朋友在和他说起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会是那么的神秘兮兮和意犹未尽,现在身处其中,周涵难免要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好奇。 他观察着四周的人和环境,周围的人也同时在打量着他。 要知道这地方都是来放松的居多,像周涵这样,出来找乐子还是一身西装的还真是没几个,他们在心里吐槽周涵的古板和无趣,但当周涵转过身,他们看到了周涵脸的那一刻,又都不约而同的两眼放光,充满兴趣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这其中自然是什么型号的男人都有。 他们见识过的美人太多太多了,却都没见过周涵这种精英似的冷美人的类型,在场的小受看着周涵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十根手指,还有那性感滑动的喉结,已经开始幻想周涵面无表情按着自己脖子把自己操射的画面,比周涵强壮的男人们则紧盯着周涵藏在宽松裤管下的笔直长腿,侧着身子也形状挺翘的臀部,咽了咽口水,眼中满是想把人的衣服扒光继而拖到床上去狠狠干死他的欲望。 要知道有一种人,就是平日里看着十分正经仿佛坐怀不乱,等真到了床上,却骚的比谁都厉害,他们是真的想验证下周涵是不是这种人,同时也想逼的那张冷清的脸上出现更多妖娆难耐的表情,那一定令人很有成就感。 周涵光是站在那一分钟,就有三个不同的人过来搭讪。 周涵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草草推拒后来到吧台,和酒保点了杯就就坐了下来。 然而他依然能感受到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火热目光。 酒保注意到周涵不自在的神色,又看了看他手腕上价值不菲的名表,笑了笑,把酒推过去和周涵打了个招呼,“第一次来?” 周涵顿了下,“嗯” 酒保的眼神立马变得耐人寻味。 “那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周涵仍是点头,“知道” 酒保觉得周涵这个人可真是有意思,像是来找乐子的,又不太像,毕竟刚刚找他搭讪的那几个已经能算得上是极品了,难道说周涵这都看不上?还是说…… 酒保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向了一侧,周涵注意到,也跟着看过去,那里貌似是另一个楼层的通道入口,门边依然有两名高大的保安驻守,他们站在那里,阻止着想要借着醉酒趁机混进去的人。 周涵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就见酒保正笑吟吟的注视着自己,周涵心里一动,下意识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酒保道,“好地方”,他意有所指,“一般人进不去,不过你应该可以” 周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突然想起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终于,他按了下发涨的太阳穴,下定决心似的对酒保道,“我今天……今天是来找人的” “当然,来这里的哪个不是呢” 周涵平日里的酒量就很一般,这么一小半杯烈酒下去,已经让他的思维变得有些迟缓,那白皙的脸庞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配上稍显冷清的精致眉目,使他整个人都多了一股别样的味道。他手撑着额头,努力让自己的视线聚焦在一块,“我男朋友……出轨了”,对上酒保诧异的眼神,他继续道,“就在上个月,我发现他把别人带到我们的家里,他们……他们上床了” “真是可惜”,酒吧的声音灌进周涵的耳朵里,显得有些遥远,“那你想怎么做呢?” 周涵缓缓抬头,想到了那天杨文彬说自己性冷淡,说和自己上床根本无法尽兴的话,也许是酒精作祟,也许是面对陌生人让他想要倾诉更多,他动了动嘴唇,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想试试……试试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不止杨文彬,以往和自己交往过的男友每个对他说出的分手都大同小异,无非就是觉得他太冷淡,不热情,时间久了是个人都会觉得心寒,毕竟周涵无法在床上给出他们想要的反应,作为男人这无疑是件打击自尊心的事儿。 周涵承认,对于杨文彬他是有种报复的心里,他怨念的想,既然不能完全忠于自己那就不要对自己那么好啊?和别人上床的同时还口口声声的说爱自己算什么呢? 酒意越发上头,周涵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这时他的身边又坐过来一个漂亮的0号,甜甜的说哥哥我请你喝杯酒好不好啊,周涵用醉意朦胧的眸子看了他一会儿,拿起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这杯酒过后周涵就彻底醉了,他坐在那一动不动,眼神发直的看着前方,男孩不知为何却有些着急,他又缠着周涵说了会话,见周涵依然不搭理自己,只得悻悻的转身离去。 他一走,周涵体内旋即燥热一片。 仅剩的意识告诉他刚刚的那杯酒很不对劲,但都已经喝进了肚子里,在吐也来不及了,周涵喘着粗气用力扯开了领带,动作狂野又性感,眼睛因为那不断往上翻涌的热意而变得通红,他看向酒保,明明想出声脱口而出却变成了微弱的呻吟,“我,我想……” 酒保覆过来说了句什么,周涵耳膜剧烈鼓动,没有听清,嘴上含糊的应着,待酒保又问了一遍,他虽然仍是没有听清但还是胡乱点头。 模糊的视线中酒保似乎咧开嘴笑了一下,然后周涵便两眼一黑随即不省人事。 醒来后周涵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当他睁开眼的那瞬,头顶亮起了一束发白的灯光,周涵下意识伸手去挡,却被自己手臂上灼热的皮肤给烫了一下。 他马上低头检查起身上的衣物,只见自己穿着西装已经彻底不翼而飞,只留下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套在身上,而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则被套上了一条黑色的丝袜,把他本就紧致完美的曲线勾勒的更加诱人,他喘着气感受了下,猛的意识到这条丝袜的中间竟做了开裆的设计。 尽管来这里前周涵已经做好了会发生任何事的准备,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打扮成这样,还是令他觉得羞耻。 他撑起身子想要下床,然下一秒,体内残留的燥意更凶猛的涌了上来,他两腿一软,呻吟了一声趴伏在了床上,那穿着丝袜的两条小腿连接着脚背绷的笔直,臀部高高翘起,腰部下塌形成了一个十分淫靡的姿势。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涵的错觉,他总觉得周围正有数十双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那些目光滚烫,疯狂,有如秃鹰一般带着想要把自己撕成碎片的欲望。 他慌乱的试图去找,但无论怎么看,除了他自己所处的这一个小空间,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正当他茫然无措之际,不远处的门被人推开,有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周涵没有力气,保持着眼前的姿势,偏着头将潮红的脸贴在冰凉的床单上,看向来人。 走进来的是一个男人,男人很高,至少比之前见过的那两个保镖还要强壮,他一步步的向自己走近,周涵看到两条笔直修长的小腿从自己眼前晃过,那矫健的条状肌肉随着男人的走动而显得性感无比,但他上半张脸带着特制的面具,周涵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能从他轮廓分明的下巴和向上微挑嘴唇判断出男人长相英俊,周涵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直跳。 “你……你是谁?”,一开口,周涵听到了自己沙哑无比且软的能滴水的声音。 他一下子闭了嘴,脸涨的通红。 这是谁?这真的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吗? 他挣扎着起身,却一次次因为无力而跌了回去。 此时高大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床边,用肆意的眼神在周涵全身上下打量,待看清了周涵淫秽的打扮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手指挑起丝袜边缘,缓缓抻高,然后一松手使丝袜啪的弹了回去,落在周涵的皮肤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一小块位置连接着周围的皮肤很快因此发了红。 周涵浑身一抖,握着拳头羞恼看向男人,却冷不丁的对上了男人胯间的肿胀,两人离得很近,周涵甚至能感受到那白色内裤的包裹里隐隐散发出来的腥气和灼热气息。 周涵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去,被男人捏着下巴一把掰了回来,男人笑着顶了顶胯,道,“要提前和它打个招呼吗?”,说着伸手拽下内裤,顿时,一根长到能顶穿了周涵喉咙的粗黑鸡巴猛的弹了出来,它长得很大,甚至因为男人猝不及防释放的动作上下晃动,砸在周涵脸上使得他被打的生疼。 周涵眸中终于出现了恐惧的情绪,“不……”,他慌忙用手抵住男人的小腹,小幅度的往后退了退,仰头看着男人的表情可怜到莫名惹人怜爱,配上他此时的打扮,还真是让人血脉喷张。 男人面具后的眼睛闪烁着一种名为兴奋的猩红光芒,他捏着周涵下巴的手指顺着他的脸摸向他的耳朵,周涵一抖,但是没有躲,男人满意极了,手掌覆在他的后脑勺上揉了一把,十指收紧向后一拽,周涵“唔”了一声,被迫皱眉仰起了头。 借着明亮的灯光,周涵这张漂亮淡漠的脸更加一览无余,只是此时他再也伪装不了淡定,那眼尾泛红,眸中蕴含着透明的薄雾,和线条完美的下颌线相连的脖领处有一块小巧的喉结正紧张的滑动着。 两人一个跪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如此对视了半晌后,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周涵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就在他再也扛不住想要低下头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动了。 他大手毫不迟疑的掐着周涵的细腰把人往床上一扔,伴随着周涵受惊的尖叫,男人整个壮硕的身躯都覆到了周涵的身上。 周涵闭着眼睛胡乱推拒男人的胸膛,但没有用,男人力气很大,周涵一个一米八一的男人在他身下就像个女人似的无法挣扎,他急促喘息,感到男人喷出来的热气全都洒在了自己敏感的耳廓里,“插上面的洞有什么意思?那么小捅几下就裂了,我以前还从没玩过双性人,听说双性那里都很小,又很有弹性,我这么大的鸡巴一定能全都插进去” 他又道,“要知道能全部承受我的还没有几个” 男人说着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埋进周涵身体里的销魂快感,他咬了口周涵的耳朵,握着周涵穿着丝袜的两条小腿往两边打开,用力下压,使得腿间的部位向上凸起,那里是开了档的,所以男人视线一扫过去,就看见了周涵那比女人还要紧窄的粉嫩小逼,毛都没有几根,正从微微蠕动的细缝处往外挤出透明的黏液,那两瓣逼肉也因为双腿被扯开的动作往两边分开,藏在里面的小阴蒂紧张的发着抖。 周涵虽然能感受到男人肆无忌惮打量着自己腿间的视线,却因为无法反抗,只得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让男人欣赏个够。 “真漂亮,就和你的人一样”,男人开始用粗糙的大掌来回抚摸周涵叉开的大腿,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种火热酥麻的感觉还是通过被揉捏的部位传递到了周涵的大脑里。男人似乎特别喜欢周涵穿着丝袜的样子,他一边舔吻周涵的耳后,一边从小腿,到大腿,到紧实的腿根,通通揉了个遍,周涵咬着牙,强忍着溢出嘴边的呻吟,等到男人摸得差不多了,周涵脑门上全是汗水,脸颊潮红,下面的逼缝里止不住的溢出潺潺淫水,浸湿了周围一小圈的丝袜边缘。 要知道男人的手还从未碰过周涵的小逼,能敏感成这样,除了那杯酒里的助兴药物外,还因为周涵骨子里那隐藏的极深的淫欲。 平日里他习惯了冷清习惯了忍耐,所以就算是最亲密的枕边人,他也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最失控的一面,但其实他是渴望的,渴望有个人能识破他的伪装,然后狠狠的冲进他身体里最深的那个地方,撞碎他,碾碎他! 耳边传来“刺啦”的声响,男人的大手已经粗暴的扯开了周涵一边大腿上的丝袜,周涵再也忍不住放声尖叫,十根手指猛的扣在了男人后背那紧绷隆起的肌肉上。 男人大滴大滴的汗水砸在周涵的脸上脖子上,他粗喘道,“妈的都这么湿了还用做什么前戏,干死你这骚逼!” 粉嫩的肉洞已经张开了一个湿软的小口,穴口在空气中轻轻收缩着,好像在邀请他的进入,男人再也克制不住,他扯掉了自己挂在臀上的内裤,按住周涵的腰臀,扶起自己的性器,快而猛地插进了那高热的甬道。 “啊啊啊!”,周涵一下子瞪大了双眼,双腿用力蹬踹了两下猛的绷直,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他感觉到很深的内部被粗长火烫的肉棒破开,直接撞到了里面的子宫上,一种疼中带爽的快感瞬间弥漫开来,又酸又苦的滋味让他整个后腰都麻了,里面像是有一个烧红了的铁棍在进入,火热,粗壮,坚硬……周涵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身体的某个开关仿佛一下子被打开,他感觉自己面前打开了一扇门,后面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而就在这个瞬间,本来漆黑一片的周围也刷的亮起了灯,周涵下意识偏头去看,结果便对上了一双双各不相同的眸子。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所处的房间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罩,房间里只有他和男人,房间外的那些人便是来观看他的男人做爱的人。 周涵终于知道刚醒来时那股子浑身都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 那些人看到男人正式插入了周涵,看着周涵滴水的淫逼被撑成一个巨大的圆洞,那张脸上的表情也不在冷漠而变的痛苦,喉咙里都发出沉闷的低吼和粗喘,他们个个面红耳赤,眼眸猩红,盯着周涵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冲上来取而代之,把他压在自己身下把他操成个只会尖叫的骚婊子。 “干死他!妈的太骚了!” “阿K,插爆他的逼!干大这骚货的肚子!” “竟然能把阿K的鸡巴全都吞进去,真是极品骚逼” 周涵听着他们不在压抑的吼声和叫好,浑身控制不住的抽搐痉挛,眼泪不停的喷洒而出,那个叫做阿K的男人自然也听到了,像是故意一般,他扣着周涵的一条腿弯压在床上,直起腰侧着身子用粗黑的鸡巴使劲碾磨软嫩的内壁,让那含着棒身绷紧发白一股股往外溅出淫水的穴口更加清晰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就是男人的肉棒吗……这就是真正被操干的感觉吗……周涵哆哆嗦嗦的泄出一口气,摇着头小声啜泣,拼命的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按住而动弹不得。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阿K凑到他耳边,含住他的耳垂,“告诉我你的感觉,比起你和男朋友在一起,感觉怎么样?”,可怖的性器破开他红腻紧缠的穴肉,粘稠淫水像失禁一般咕滋咕滋涌出,湿淋淋低沾在红艳的嫩肉上,溢得到处都是,阿K借着这股子润滑快速地挺动腰肢,将粗长的肉棒彻底没入了周涵体内。 周围的叫好声几近掀翻房顶。 “呜呜……呃……”,周涵抽搐的犹如一尾脱水的鱼。 此时他身上的那股淡漠的气息再也消失不见,相比较以往沉稳冰冷的周涵,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男人扒光了衣服,腿上挂着一条残破的丝袜,被按住掰开大腿用鸡巴狂操的骚婊子。 阿K的动作开始加快了,他不断耸动着有力的腰,粗长狰狞的性器连根没入那紧窄的肉洞,再慢慢推出,然后一个挺身,直插到底。每当这个时候,周涵就会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那低哑中透着骚浪妩媚的叫声,听在阿K和在场所有男人的耳朵里,简直是最佳的催情剂。 下体的肉穴在阿K大开大合的抽送下被彻底打开了,湿热的甬道里不断有透明的液体随着阿K抽插的动作被挤压出来,顺着周涵雪白的大腿往下流。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地不绝于耳,夹杂着水渍碰撞的噗滋噗滋的声音,说不出的色情淫靡。 “骚货,说,我干的你爽,还是你男朋友干的你爽?嗯?” 粗长的鸡巴在他嫣红的穴眼里飞快地进出着,抽带出纠缠滑腻的糜艳红肉,将分泌的淫液插得四射飞溅。硬硕龟头重重地干到周涵内壁上的骚点,在察觉了他如高潮般的细微抽搐后又对着那处狠插猛干起来。周涵被操的魂飞天外,身体简直要承受不住这如同洪水般袭来的快感,他仰起了脖领拼命尖叫挣扎,“啊啊!不!太快了!太快了!”。 周涵狂乱的在枕头上摇摆着头,汗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合不拢的嘴角留下了几缕口水,眼神都涣散了,身体被顶的太厉害,他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最后反手抓住了脑袋下的枕头,努力承受着身上陌生男人的侵犯,那条勾在男人后腰处的小腿,还挂着一条被扯破的丝袜,正随着男人狂野的撞击不住的晃来晃去。 “骚货说不说!”,阿K说着照着周涵胸前的奶子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他们这样的人对待床事早就身经百战,是以在床上实则技巧多过蛮力,因此这一下看似会很痛的巴掌,实际并没有给周涵带来多大的痛苦,相反,他被扇的一下子拱起了腰,咬着嘴唇发出难耐的带着哭腔的闷哼,只觉得胸前的奶子火辣辣的,紧接着就是一阵奇痒的酥麻从乳头上不断传来,电流似的迅速传遍了全身,尤其是被男人的大屌深深插着的地方。 脑中有条弦啪的断了,周涵不受控般的自发抓紧了自己的一对骚奶,使劲的揉捏,每当男人操的很深,他便边挺胸边哭着把奶子胡乱抓成各种诱人的形状,“你……啊……你操的我爽……呜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真的要死了……”。 娇嫩的肉壁被布满青筋的狰狞阳具飞快摩擦,又痛又爽,没多久就被磨的痉挛起来,藏在最里面的子宫开始莫名的发痒,他正要哀求,却被大龟头狠狠的一下子撞开了宫口,周涵痛苦的哭叫一声,指甲在阿K的背后抓出了几道血痕,肉壁不受控制的收缩到极致,然后拼命的蠕动吸绞,一股热流从最深处狂喷而出,全数浇在了阿K插在里面的大龟头上。 “真骚,操烂你的逼” 男人猛喘着气抽出鸡巴,掐着周涵的腰把他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周涵的脸贴着床单,下体被高高地抬起,屁股的位置刚好男人的性器保持了一个高度,蜜穴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绽放,最大程度地方便男人的肉刃凶狠地一捅到底,把周涵的身体撞得几乎要飞到床下去。 “阿嗯……呜啊……慢、慢一点……唔唔……”,最初的饱胀已经被从脊椎处攀升而上的快感取代,那强烈的刺激快要把周涵折磨疯了,他忍不住想大喊大叫,却又敏感的碍于那周围一道又一道的视线而觉得太过丢脸。 阿K却不管他羞耻与否,胯部的耸动连停也没停一下,就着断断续续仍在喷涌的淫水继续挺着肉棒狠狠操干周涵,周涵被顶的一直往上窜,头都快要撞到了栏杆,阿K把他拽下来一些,肉棒插的更深,直接碾开宫口戳到了里面那块稚嫩的软肉上。周涵都快要疯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像样,本来就摸一下都要颤一颤,这下被弄的又哭又叫,手指抓着床单拼命的流泪哀求。 阿K俯下身趴到了周涵的后背上,两条结实的大腿一分把周涵的小腿夹在中间,晃着臀部猛往前顶,同时色情的舔吻着周涵的耳朵,说些刺激他的淫话,“你男朋友用这个姿势操过你吗?你的子宫又小又嫩,他怕是没怎么插过吧” 周涵下意识拼命摇头呜咽。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一条张着大腿发骚的小母狗,又骚又浪,每个鸡巴硬了的男人都能把鸡巴插进你的穴里狠狠的操上你一顿” “呜……不……”,周涵前面的阴茎垂落在腿间,随着男人的撞击一下一下的晃动,龟头的位置刚好与床单产生了激烈的摩擦,他瞳孔一缩,身体猛然紧绷,狠狠战栗,拱起的腰胯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阴道里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竟是潮吹了!而那阴茎也在狠狠的抖动了片刻后,激射出道道散发的腥气的白色浊液。 剧烈收缩的肉道变得全所未有的紧,那强大的吸力吸的阿K头皮发麻,他低骂了一声把周涵翻了个身,让他面冲着自己躺着,他抓着周涵的两条腿,分开到了极致,下身一挺,又狠狠冲进了那粉嫩的、无法合拢的肉洞。 “啊……不要——”,周涵仰起了脖子,克制不住地大叫出声,脚趾紧紧蜷缩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往后退,想避开那折磨人的入侵,阿K却固定住了他的腰,让他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接受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不不不!死了!要死了!”,周涵在床上从不会说什么淫话,只有这翻来覆去的几句,但就是这种不刻意最直白的反应才是男人们最喜欢的,阿K双眼紧盯着周涵那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双目失神,时而死死咬住嘴唇的放荡表情,粗粝的大手紧紧掐着周涵的细腰,在那砰砰砰的撞击中,畅快的粗喘低吼着。 很快周涵被操的哭都哭不出声了,深度的宫交刺激的他差点疯掉,不知何时,他腿上的丝袜已经彻底被撕坏,挂在那绷直了的脚踝上,腿间两片逼肉被操的翻进翻出,上面沾满了被过度摩擦出来的白色泡沫,他拼命去推男人递过来的小腹,整个人被大肉棒极致贯穿,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都开始痉挛颤抖。 失常紧缩的小腹也跟着颤栗,连带幽深的肉洞更是没命的夹挤,顶入子宫的龟头嘬的酥麻一片,阿K眼睛都红了,挺着壮腰狠狠操入,几十下用尽了全力的砰砰撞击后,臀部狠命往下一压,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灌进了周涵的子宫。 周涵瞪大了眼睛,那灼热的液体喷洒进他被蹂躏得极其敏感的内壁,让他有种被烫伤的错觉,他扭动着腰肢,眼角渗出了泪水,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再次有了反应。 夜已深。 一间看似不起眼的俱乐部的某间玻璃房内,一个浑身汗水失神喘息的男人,仰着头,被一个身材高大的壮男抓着大腿根,双腿分的大大的,白嫩的股间,一根粗壮的骇人阳具抽进抽出,红色的嫩肉被操进操出,里面还有被内射的精液,被强力入侵的巨根插的爆出了体外。 男人被壮男插的仰着头,眼神涣散,布满了齿痕的艳红嘴唇的大大的张着,不断的流出口水。 在男人股间凶猛挺动雄腰的壮男,带着面具的脸上不断落下汗珠,眼里都是野兽的欲望,结实的胸膛上也是汗如雨下。 在前一次的射精后,阿K埋在周涵体内的鸡巴几乎是立马就硬了起来,他压着周涵如此在床上操了有一会儿,听着玻璃房外男人们的口哨声,抱着周涵直接从站起身,俩人的下身还紧密地连接在一起,那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迫使周涵下意识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蜜穴因为身体的下沉而更加深地吞入男人的肉棒,周涵倒吸了一口气,拼命克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如果之前那些幻想着想被周涵操的骚0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也会惊讶的合不拢嘴。只见周涵那足有一米八一的成年男性身躯被阿K轻而易举的抱在怀里,那一身白皙纤细的皮肤和阿K的粗犷强壮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抱着周涵,简直像抱着洋娃娃惨毫不费力,结实的手臂勒紧他的腰,一边走一边往上耸胯,撞击周涵湿淋淋的肉穴,两人所到之处,在地上留下了一串串透明的水痕。 意识到男人想要做什么的周涵无助的甩着一头湿发,嘴里刚发出一个低低的“不”字,就被男人一个用力上顶干的失去了声音,他头部深深后仰,脖颈处激烈充血泛红,双腿在男人腰后绞紧,被男人带着将光裸的后背压在了透明的玻璃罩上。 他们的位置要比周围的人高上那么一点,如此一来,那些人便更加清晰的把阿K的鸡巴是如何在周涵的小逼里插进抽出的看的一清二楚,有的男人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子里,边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盯着周涵,边上下飞快的撸动狰狞棒身。 周涵躲不开,浑身都要被这巨大的羞耻所淹没。 “看到没有?他们都想要操你,你说我要是把这扇门打开,会发生什么事?” 阿K在做了几下缓冲后,开始了快速地抽插,他腰腹的力量极强,速度快得惊人,肉体的撞击声连成一片,每一次顶入都把周涵干得身体直抖,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的水渍,让周涵甚至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呻吟,喉咙里不断逸出破碎凌乱的哭叫。 但他不敢放松,也不敢放开紧紧搂住男人的手,只要一想到男人所说的事真的会发生,他就害怕的浑身发抖。他的这种情绪使得男人越发的愉悦,伸手拍了拍周涵过于紧绷的小屁股,阿K用下体仿佛把周涵钉在玻璃墙上似的,结实紧绷的臀部狠命的撞击着那漂亮白皙的身体,只见一截粗黑的阴茎在周涵大敞的双腿间快进快出着,阴茎下坠着的两颗硕大的卵袋则重重拍击着他的屁股,发出无比响亮的“啪啪啪”拍打声响,而周涵臀部上的皮肤早已被肆虐的通红一片。 渐渐的,周涵有点抵受不住,身体渐渐下滑的同时喉咙深处发出咽呜的声音,抱着男人的颈子哀求道:“求你,慢一点……啊……太深了……” “慢不了,骚逼就是欠操” 阿K的喘气声越来越粗,双手捏着周涵的臀肉,扭腰摆胯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越来越粗鲁,生狠地没根而入、尽根而出,龟头凶狠地凿着他的宫口,次次顶开宫口做着深度宫交。 周涵的小嫩穴已经被他操得变形,阴茎根部连带着一部分卵囊都挤入了阴穴内,他仿佛想把他的小穴操烂似的卯足了劲狠狠插干,臀肉随着每次的撞击而颤抖,身体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往上猛窜。因他的阳具对周涵的小穴来说过大,花唇吃力地裹在他肉棒周围,整个花户都扭曲着。 周涵的表情也因为男人过于野蛮的操干而变得破碎,他的两条腿更紧的夹住男人的身体,疯狂的扭动腰肢,扬起脖颈大声的哭叫,穴肉用力收缩,将还在里面不断抽动的性器死死裹住,似乎是想要将它吸到自己的小肚子里。 “嗯!嗯!操死你……我操死你!小骚货!喝……嗯!”,阿K一边低吼一边狠狠操干身前白花花的身体,巨根毫不留情的往里打桩,龟头在捅开了宫口的前提下依旧不依不饶往更深的地方狠狠碾磨。 那胯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周涵被他猛然加快的剧烈动作冲撞得身子几乎被抛上了天,落下时小穴重重坐在他的阳具上,插得太狠太深,感觉身体就像被一根粗木棍给狠狠劈成两半似的,子宫都要被他操穿了。 他两只手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肩膀也改不了下身被颠撞得抛上抛下的命运,每次落下周涵都会痛得尖叫,发出一种似乎是哭泣的声音。 “不行了……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话音刚落,周涵大张着嘴猛的失去了声音,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让这个陌生的男人给捅开了,那腿根的肌肉激烈抖动,伴随着雪白小腹阵阵痉挛般的起伏,从宫腔深处猛的噗嗤噗嗤喷出道道透亮的淫水,那阴茎也挺翘弹动,不停的丢精,精水甩的到处都是,有的射到了男人的小腹上,有的则溅到了两个人的下巴上。 男人像是被这股味道所刺激,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抓住周涵的细腰使劲往下拉,雄腰更是死死的顶着通红的臀肉往上狠撞,周涵翻起了白眼,掌心覆在快被捅穿了的小肚子上,那里一下接一下的隆起一个鸡巴的形状,足以证明男人操的有多凶,有多狠。 在周涵呼吸越来越弱接近晕厥的边缘时,男人挺操的动作终于变得凌乱,他更用力的把周涵压在玻璃墙上,将那饱满的臀肉压成了瘪瘪的形状,继而尽根没入,喉间溢出野兽般的低吼,边死死掰着周涵的腿根,边喷出一股接一股滚烫的浓精射到了那被几乎干到糜烂的子宫中。 周涵先是浑身一僵,在察觉到男人有越射越多的趋势后,他被烫的翻起了白眼,双手死命推拒男人的胸膛,嘴里含含糊糊发出毫无意义的哭叫呻吟。 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战栗痉挛,却被强壮的男人紧紧压着,动弹不得,到了最后,周涵双眼涣散着发出了极轻的“啊”的一声,那夹在男人腰上的腿终于无力的软软滑落,被男人捞在臂弯里,又挺腰狠狠一撞,彻底射了个满。 等阿K终于舍得把鸡巴从周涵的穴里拔出来时,周涵整个滑落在地上,双腿保持着被插入时大敞的姿势,那小腹隆起,肉眼可见里面装满了大量的精液,只是穴口处却没有流出多少。 阿K和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知道,那是因为射的太深的缘故,更多的精液被锁在周涵的子宫里,流都流不出来。 -- (超爽rou章)被壮男关在房中换上开裆裤旗和 周涵来的时候西装革履,走的时候一身狼狈。 第二天早上他一睁眼,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那被子下的身体是赤裸的,稍微一动,腿间便涌来无尽的酸涩与酥麻,穴肉不受控的蠕动收缩,里头被一根粗大的东西长时间撑开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小腹深处还隐隐作痛,不断的提醒着他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 潮水般的记忆不断涌来,周涵坐在床上身子微弓,缓缓的把滚烫的脸颊埋进了掌心里,半晌后,一丝若有似无的微弱呻吟从掩着的指缝里溢出,听上去懊恼又羞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了,还是比自己,强壮了那么多的男人……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男人在床上带给自己的感觉是前所未有过的,即使对方很凶猛,很粗暴,掰着自己的大腿像是要把自己弄坏了般的往死里顶撞,他也是爽比痛居多。 想起对方后来几乎次次都要插到子宫里面去,还边射边在自己耳边咬着牙说着要把自己干到怀孕的话,周涵下意识把手罩上了小腹,果然在那处摸到了一块明显的隆起。 他的脸色涨的通红,难道他就这样装了满肚子那男人的精液,然后睡了一晚? 这未免也太过淫乱了。 周涵迈着踉跄的脚步来到卫生间,抬头看向镜中,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那往日在公司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型变得凌乱,没什么表情的脸也显得疲惫和慌张,眼睛里泛着熬夜后才会有的鲜红血丝,可想而知昨晚他被折腾的有多厉害。 再往下就没法看了,那脖子上和身体上到处都是男人吮出来掐出来的印子,密密麻麻的往下延伸,连最隐秘的腿根处都有。周涵闭着眼睛草草冲了个澡,穿衣服时因为手过于颤抖衬衫扣子都扣错了几颗。 要知道他可是个有洁癖的人,这种咸菜干一样的衣服放在平时他看都不会看一眼,只是眼下他根本顾忌不了那么多,甚至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匆匆套上了裤子就要往外走。 结果就是这么巧,他刚走到门口,门就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出现在那里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看见周涵也是先愣了一下,继而手臂抱胸椅在门框上,冲着周涵勾唇一笑,“睡得好吗?” 周涵通过他的身高和下班张脸的轮廓判断出他就是昨晚那个叫做阿K的男人,现在面具摘去了,那狭促的表情也就跟着一览无余。 周涵含糊的应了一声,低着头快步往出走。 即将和阿K擦肩而过的瞬间,阿K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周涵瞬间浑身紧绷,心跳如雷,站在那连话都说不出来。阿K盯着那越来越红的耳垂,凑过来冲着周涵的耳朵吹了口气,“别紧张啊,至少咱们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不是吗?”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暧昧的塞进了周涵的裤袋里,“我见过那么多客人,你是最让我满意的,有机会……你还可以来找我” 周涵眼神游移,没说出同意的话,却也没把那张名片给扔出去。 见状阿K露出一抹笑,放开了周涵的手臂,“那么,下次见”,最后他用极低的声音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忘记说,你穿丝袜的样子我很喜欢,下次我们可以试试丁字裤,或者情趣内衣,我保证让你爽到死” 下一秒周涵便转身落荒而逃。 白天这里没什么客人,周涵从二楼下来的时候那两个保镖不在,倒是之前见过的酒保,正百无聊赖的站在吧台那里擦酒杯。见着周涵略微狼狈的样子,他眨了眨眼,笑着道,“早上好啊” 周涵也知道自己此时看上去肯定不是那么太好,衣衫凌乱,腰带也不翼而飞,现在的他只想马上冲回家好好泡个澡然后睡它个一天一夜。他扭头看了眼周围,低声道,“你能帮我叫辆车吗?”,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就这么从正门走出去,肯定会引起一阵非议,想想那种场景周涵就止不住的头皮发麻。 “好啊”,酒保爽快的点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指着前面的一个椅子道,“先坐吧,车子很快就到” “谢谢” 即便坐下来,周涵也很难放松紧绷的情绪,酒保给他倒了杯热水,他双手抱着杯子无意识的用指尖摩挲着杯面,眼神若有似无的往二楼那里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和脖子都是红的。 酒保撑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他,“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嗯?”,周涵回过头,有些莫名其妙。 他这幅样子哪里好了? 酒保耸了耸肩接着道,“痛快的发泄一场,至少有助于你忘记掉那个渣男吧?” 周涵睫毛抖动,垂眸掩饰性的喝了口杯中的水。 其实杨文彬出轨这件事带给他的惊讶要比痛苦居多,毕竟他性子冷清,习惯了独来独往,也从未期待过什么天长地久的爱情,但杨文彬在他面前表现的很好,让他觉得自己可以试一下,只可惜…… 转念又想到昨夜那场疯狂的性事,周涵轻咳一声,并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没怎么后悔还爽到不行…… “你不说我也知道”,酒保露出了然的表情,“阿K在我们这很受欢迎的,技术又好,而且他那个人啊,眼光特别挑剔,从来就只和自己看的顺眼的上床,啧” 周涵那已经快要冷却的脸又有了温度升高的趋势。 好在这时车子赶到,周涵和酒保打了个招呼便站起身走向后门,直到车门关上的刹那,他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长长出了口气。 周涵回到家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期间杨文彬联系不到他,给他打了数个电话,周涵一觉睡饱后坐在床上发了会呆,伸手爬了爬睡得支楞巴翘的头发,才慢吞吞的接起了快要挂掉的电话。 “你去哪了?手机怎么没人接?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杨文彬一上来就是一连串的质问。 周涵默不作声。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怎么太好,杨文彬深吸了口气,马上放软了声调,“宝贝儿你是在公司吗?还是家里?下次不要在让我这么担心了好不好?” “我家里的钥匙,你还给我吧” “什,什么?”,杨文彬愣住。 周涵认真道,“既然这么担心,那你真的有回家里确认过我在不在吗?” 这回轮到杨文彬尴尬的说不出话。 其实他不说周涵也明白,那个男孩一看便对杨文彬的占有欲很强,肯定是趁着自己不在对杨文彬多加痴缠,杨文彬扛不住诱惑,两人这一夜必然也没闲着。 现在杨文彬想起了自己,又想来充当好男友的角色,未免太过可笑。 不待杨文彬想好措辞,周涵干净利落的对着电话那头到,“杨文彬,这一年来我不否认你的付出,只是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 话筒里先是沉默了一阵,继而传来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杨文彬咬着牙隐忍到极致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快要爆发,“我不同意!周涵,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说分手!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我那么喜欢你!” 周涵此时此刻才意识到杨文彬的厚颜无耻。 他懒得多说废话,直接将电话挂断,对杨文彬的号码进行了拉黑后,起身来到电脑前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视频发到了杨文彬的邮箱里。 看着那进度条很快的达到了百分之百,周涵心中有什么地方彻底空了。 杨文彬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他在自己家中安装了摄像头吧。 不过这件事也从侧面说明了,他还没打心眼里彻底的接受对方,及时止损恐怕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恢复单身的日子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大概杨文彬看了那个视频觉得太没面子,所以这段时间倒是没怎么来骚扰过周涵,周涵得以有更多的时间泡在公司里,每天处理处理文件,下班后去喝点小酒,心情还算是不错。 直到有一天身边的女秘书欲言又止的对他说,“周总,你最近状态真好啊” 周涵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女秘书将他的脸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感叹道,“周总你这皮肤真的是,每天加班还能这么好”,她开玩笑似的道,“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同事都很羡慕,要不是看你是个男人,她们恐怕要来找你询问保养方法了” 女秘书说完笑着转身离开,没注意到周涵突然变得恍惚的神色。 半夜里,周涵躺在床上睡得正熟,那眼睛紧闭着,只是抖动的睫毛证明了他此时正处在一个并不算是平静的能里。半晌后他翻了个身,嘴里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滚烫潮红的脸颊贴在冰凉上的枕头无意识的蹭了蹭。 “呜……不要……”,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周涵被子下面的双腿夹的越来越紧,啜泣声也跟着越来越大。 到了最后整个空旷的屋子都回响着周涵粗重的呼吸声,只见他浑身一抖,继而猛的从床上坐起身。他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只停顿了两秒便快速翻身下床,直接冲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灯光亮起,周涵抖着手褪下了自己的睡裤,然后是内裤——借着灯光一看,只见原本干干净净的内裤竟是变得潮湿一片,纯棉的布料上沁满了黏腻的汁水,那都是从周涵的小穴里流出来的,又多又稠,在空气里散发着难以忽略的腥甜气息。 周涵看着眼前的一幕,呻吟一声,粗喘着将后背靠在墙壁上缓缓的滑了下来。 这已经是这个星期不知道第几次做那种梦了,自从那天从俱乐部回来,梦中的自己睁眼便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周围是叫好的人群,而他双手被捆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向他走来,掰开他的双腿,撕碎了他的衣物,狠狠的进入他已经湿透了的身体。 那种被拼命撞击的感觉太过清晰,清晰到根本不像是一个梦。 周涵紧了紧痉挛的下半身,发现自己竟是有些馋那个男人的鸡巴了。 这个周末的晚上八点,阿K心血来潮跑到后门外的小巷子里准备抽根烟,“啪”的一声脆响,昏暗的夜色里亮起一抹猩红的光点,阿K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大口,随后吐出烟圈,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一根烟很快便燃尽,阿K把烟头碾灭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转身刚准备回去,却敏感的察觉到这附近不远处好像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谁?”,阿K扬声道。 没有人回应。 阿K不耐烦的又喊了一遍,这次那窸窣的动静更加清晰,片刻后,有一道影子缓缓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阿K定睛一看,突然笑了,“是你” 周涵红着脸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因为太过紧张,那指尖还在微微发着抖。 阿K看着周涵局促的表情,唇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要知道周涵这样的类型放在哪里都是高不可攀的那种,要身段有身段,要地位有地位,重点是脸还那么绝,但他现在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目的已经是不言而喻。 阿K扯着周涵的手腕毫不客气的把他按到了墙壁上,那足有一米九几的高大身躯把周涵给遮挡的严严实实,周涵还没等说话,他便低头狠狠咬了口周涵的左耳。周涵吃痛,偏头躲过,他又去咬他的右耳,双手撑在周涵两侧埋头把那处的皮肤舔咬的湿漉漉的,喷出来的呼吸有些粗重,“小骚货,躲什么躲?”,他一闻见周涵身上的气味就开始兴奋,别人不知道,那埋在骨子里的放荡他可是窥见的一清二楚,“不就是来挨操的?怎么样?是想我的鸡巴了吗?你那没用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下面都要痒坏了吧?” “让我看看你有多湿”,他说着就要去扯周涵的裤子,结果刚一动手,瞬间落入眼中的景象便使得他瞳孔一缩。 顶着阿K目不转睛且惊讶的视线,周涵羞耻到快要爆炸。 只见那被扯的松松垮垮的裤子边缘,露出了一小段白皙的胯部,而在那上面,正勒着一条只有一指宽的可怜布料,它拢着周涵的屁股向下汇聚,一直延伸到肉眼看不见的地方。 “这是什么?”,最初的惊讶过后阿K迅速回过味来,像是要欣赏周涵更多羞耻的反应,他咧嘴一笑,用手指勾缠着那条布料慢慢往上拽,一边拽一边紧盯着周涵的脸,直到周涵跟随着他的动作咬住嘴唇踮起脚尖,他突然猛一用力,就见周涵尖叫着夹住了双腿,“说啊,这是什么?” 细窄的布料随着男人的动作往肉缝里越陷越深,不断摩擦着娇嫩的穴口和敏感的阴蒂,那阴阜被挤的变了形,像是两瓣白馒头一样充血鼓胀,男人的手还要恶劣的拽着它前后拉扯厮磨,直磨的周涵哆嗦的厉害,两条腿快要站不住的发软发颤,嘴里发出哀泣般的呜咽声,“是……是丁字裤……啊……” 阿K没想到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周涵骚起来真是令人把持不住。 “竟然敢穿着丁字裤来找男人干你,骚货不要命了是吧?” 话音刚落周涵猛的被一股力道给掀了过去,他下意识用两手撑住墙壁,大口喘息,感觉到下一秒自己的裤子就被身后的男人给扒了下来,傍晚的空气有些凉,而且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又像是要吃人,他不自在的晃了晃臀,立马换来了男人惩罚性的一巴掌。 “老实点!” 被打了屁股的周涵不敢在动,他趴在那,双腿也被男人用膝盖往两边顶的更开,随即阿K覆到他背上,手掌顺着小腹摸到他的腿间,指尖把那湿透了的布料勾勒了一遍后,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周涵,直接将丁字裤拨到一边挺腰便操了进去。 “啊!”,又深又狠的一下把周涵操的仰头尖叫,几乎是瞬间,他的眼泪便掉了下来,那平坦的小腹猛然收缩痉挛,硬生生的勒出了插在里面的鸡巴形状。 他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阿K一把捞住他的腰,犹如野兽般的狠狠挺胯,肉棒整根没入,囊袋紧紧贴住了周涵的股间,把周涵的大腿根撞的更开。那进出的速度不快,但又深又狠的填满周涵的嫩穴,插几下还抵住子宫口狠狠的磨几下,再抽出来,再顶进去,狠狠的碾压里面缠上来的媚肉。 周涵喘不上气只能用力呼吸,身体被操得快感连连,饥渴寂寞了好久的小穴突然得到满足就是一阵的砸弄吮吸,几乎把自己逼上了顶点,身体里的肉棒又不肯留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整根齐进,全根拔出,湿淋淋的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腿心“啪啪啪”的被男人胯下的两颗大囊袋拍红,打得艳红的穴口发红,红得发亮。 如果此时有人经过,一定会被眼前香艳的活春宫弄的面红耳赤。 只见在这条昏暗的小巷子里,一个脸色潮红张着红唇气息急促的男人,正和一个比他还要强壮上一倍有余的壮男纠缠在一起,他上身的衣襟已经被拉开,两颗雪白的奶子被壮男用大手揉面一样来回的把玩揉搓着,而他黑色的湿发甩来甩去,那精致绝伦的眉眼上居然还带着几分春色,一会皱眉一会咬唇,嘴里还时不时的溢出几声低哑勾人的喘息吟哦。 似是嫌这个姿势不够过瘾,壮男掰着男人的一条长腿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把人翻了过来,伴随着一声带着哭腔长而颤抖的呻吟,壮男狠一耸腰,把男人的屁股彻底钉到了墙上。由于壮男太过强壮,男人的双手不得不慌乱的拥着壮男的脖子在他后背紧紧抓着,一双长腿盘在他的劲腰两侧夹紧,在他的腰后交叉收拢,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承受他冲撞的力量。 男人此时已经被干的双眼迷离,不知今夕何夕,身体随着壮男的动作一荡一荡的晃,完全不由自主。 而那被解开的衬衫凌乱地垂在男人臂弯,露出他白皙的肩膀,在往下就是仍然穿在屁股上的丁字裤,歪歪斜斜的拨在一旁,完全阻挡不了双腿间的花唇完全被一根极粗的肉棒肆意侵犯的命运,男人似是受不了,那穴口的收缩逐渐跟不上壮男抽插的频率,费力的含含夹夹的,已经是红肿一片,往外翻撅着,壮男的阴囊更是一悠一悠的撞着男人的屁股肉,操得“啪啪”带响。 不过应该是舒服的可以,男人张着嘴吟叫,声音不大,但是叫起来很勾人,抱着壮男的脖子在他耳边哆哆嗦嗦的求着他轻点,没想到壮男却更加粗暴,甚至应和着那呻吟发出几声压抑的喘息与低吼。 “啊啊哈!” 被掐着腰干的上下颠簸的周涵拼命向后仰着脖颈,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眼泪,也从来不知道那多长在他身上的器官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男人的力道又狠又重,操纵粗长性器在媚肉丛中穿梭,“噗呲噗呲”把他的肉穴操得媚肉外翻,甬道在快速的摩擦中迅速发热,最深处的花心被坚硬的圆端捅得汁水不停涌出,他崩溃的摇头,全身的重力完全放在被大肉棒狠狠插干得淫水飞溅的小穴和被挽着撑开腿根的大腿上。 “啊……太深了呜呜……轻点……啊……慢点……呜呜……啊……” “好多水……快要把我淹了……你怎么这么淫荡?嗯?” 硕大的坚硬蹭到一点,周涵的身子剧烈颤抖,阿K察觉到后抓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臂上还挽着他的大腿,臀部收缩着用力指使大肉棒往那一点上冲刺顶撞,周涵只觉小腹酸胀,隐约还有一股尖锐的快意席卷而来,他被插的头皮发麻,下意识哭着将双腿更加缠紧了阿K的腰,结果没想到,龟头就这么滑进去顶开了里面的宫口,周涵瞬间失声,下面的肉穴疯狂收缩,从最深处“噗嗤”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内壁如同要失禁般抖动,随后道道白色的精液从阴茎顶端射了出去! 他“啊啊”的胡乱颤叫,不断在男人的怀里拱起腰肢,表情痛苦的胡乱抓挠男人结实的后背。 “嘶……”,阿K被他夹的也是腰杆一麻,不过还不到能夹射他的地步,他忍过了这股劲儿,喘了两口气,穿过腿弯掐住周涵奶头边揉捏边往外扯,同时胯下恢复了又快又狠的顶撞频率。 被插着小死过一回,攀上高潮时并不能歇息,极度敏感的点更是被粗大的肉棒推拉戳刺,周涵多哆哆嗦嗦,努力撑起身体抱住正在奋力操干自己的男人,这个动作让粗大的肉棒狠狠刺向身体深处,他的身体不停的向上耸动,双眼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嘴角有着亮晶晶的透明液体,已是被操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阿K还嫌不够似的用力掰开那沾满了淫水的湿滑臀肉,粗大的肉根全根塞入,腰部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两人的耻骨相贴发出“嘭嘭嘭”的沉闷声响,淫水被囊袋打得泡发,黏腻的“呲呲”声声声可闻,深深插入时阿K还在用力的挤压着他的腿心,两颗沉重的囊袋在穴口狠狠刮刺,好似也要塞入他的体内一般,让他有一种即将会被这人给捅穿了的错觉。 周涵流着口水咬紧牙关哭道,“啊、啊、不行……不行了……好舒服、太舒服了……里面……受不住了……” 周涵正要再次射出来,却被阿K狠狠捏住了阴茎根部,疼痛让他一下子错过了巅峰,但精液早就溢满了管道,棒身膨胀到发紫,一抖一抖的弹跳,想要发泄却发泄不出的痛苦使得周涵彻底崩溃,他受不了的抓住阿K的手用力掰,无果后哭着哀求,“别……别这样……让我……让我射……让我射吧……” “被大鸡巴操穴舒服吗?” “大鸡巴日得你爽不爽!?” “说!你喜欢被大鸡巴日小骚逼!” 阿K边在周涵的穴里来回抽送着肉棒,边讲着让人脸红刺激的荤话以增加生理上的快感,那不留半分柔情的狠狠顶弄,干的周涵扬在男人腰侧的两条小腿绷紧乱颤,脚趾都紧紧的蜷缩了起来。 快慰的尿意侵袭,周涵空白的脑中嗡鸣不断,只疯狂的扬起脖颈,“爽……啊啊!爽死了……呜呜!喜欢……喜欢被大鸡巴插,死了!啊啊啊!” 巨大的龟头好几次卡上宫口,猛然的退出再顶进,几乎要了周涵的半条小命,大大分开的腿心被撞的酸疼不已,热液齐齐往穴口涌动。 “骚货,又被干尿了” 随着肉棒重重的一个退出,阿K猛的松开了掐着周涵阴茎的手,就见那阴茎一阵狠命的抽搐,不少的淡色液体全都喷在了阿K强壮的腹间,而周涵更是抖成了筛糠,大大的张着嘴巴,叫都叫不出来,眼泪口水流了满脸。 阿K抱着高潮后浑浑噩噩的周涵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把人放到了床上,他便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扯着周涵的脚腕打开那两条绵软双腿,置身于周涵腿间腰部用力下沉,“噗嗤”一声操的周涵翻着白眼往起一弹,全身痉挛着泛上了浓浓的粉色。 怒张的紫黑肉茎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龟头不断挤开被操烂了的阴唇从张开的两片肉逼中插进去,阿K挺胯猛顶,推挤开层层叠的穴肉内壁狠狠地撞到最深处。 仰躺在床上的周涵哀哀呻吟,腰臀颤得厉害像是要躲避,被男人掐住腰往他身下按,结结实实地狠顶猛操,柔软濡湿的肉穴被撑得几欲裂开,却被粗硕的棒身反复捣弄摩擦,红肿的花唇被挟裹着翻卷进去,里面简直疯了般的抽搐蠕动喷出大量淋漓的汁水。 没一会,那臀下的床单就湿了大片。 阿K俯下身去咬周涵的耳朵,“骚货把腿给我张开!” 周涵不断摇头哭泣,那潮红的布满了泪痕的脸,咬着下唇万分隐忍的模样,让人充满了想要弄坏他的欲望——想要撞坏他白嫩纤细的身子,捣烂他鲜嫩紧小的肉穴,然后用精液填满他,把他变成一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肉便器。 身下的撞击骤然加快了一倍,肉体撞击的声音更加的明显,周涵想叫阿K不要那么重,他受不住的,可他连个连续的词都说不完整,喉咙叫的又哑又痛,让他连呻吟都觉得是奢侈。等他呜呜咽咽地艰难的把自己的要求说出口,阿K却说要他别夹的那么紧,还说要把精液射进他的子宫里,让他大着肚子来俱乐部里接客。 那种场景周涵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他像是个放荡的婊子一样终于放弃了抵抗,那两条白腿无力的往两边敞开,然后下一秒,男人便以极大的力道冲进了他的身体,龟头狂猛凿开宫口,几乎整个陷了进去,周涵“呃”的一声痛苦皱眉,十根掐着男人结实后背的手指瞬间泛白。 “呜呜……啊哈……啊啊……嗯……”,他急促的哭叫着,却是满脸意乱情迷的痴态,红舌都吐了出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眼看着就要受不住刺激的昏死过去。 这时,阿K也感觉到从脊柱尾骨处传来一阵酥麻。 他抓着周涵的腰使劲向上耸胯,又加快了顶刺的速度,那不断操到子宫的撞击,刺激得周涵简直毫无理智的放声尖叫。他不停的哭着,头颅疯狂地摇动着,紧紧抓着在自己体内凶悍抽插的男人,边哭边叫:“不要……啊啊……里面被插得好痛……呜呜……太大了……好深……啊啊呜……求求你放了我吧……” 只见那大敞的腿间有一根粗长的鸡巴在被插得湿亮红肿的嫩逼里飞进出,将柔嫩的肉花撞得几乎软烂成一堆淫靡至极的骚浪模样。肉穴中的丰沛淫液被肉棒拖带着流出体内,湿滑粘液在这过于快速了的摩擦下被捣成一圈白色的泡沫,要挂不挂的坠在嫣红的穴口上,糊得到处都是。 阿K就像是一头压在周涵身上拼命发泄自己欲望的野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操了五分多钟,癫狂地向上挺送着下体,嘴里大声狂吼着:“我操!我操!我操!” 话音刚落他便俯下身去紧紧抱住周涵的身体,大手按着他的屁股,把他的下体使劲压向自己胯部,尽力让龟头撞入他的子宫深处,阴茎在他的小穴中突突跳动两下,紧接着是猛烈的抽搐,一股精意再也控制不住,从马眼处迅速强劲地射出,大股大股的热精灌进周涵痉挛的小子宫中。 炙烫的阳精喷射在被捣烂了的子宫壁上,烫得周涵想要大叫,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他蜷着双腿不住抖动,小腹处一鼓一鼓,继而从穴眼深处喷洒出如决堤一般的淫水,堵都堵不住,顺着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冲刷而下,舒服得阿K抓着周涵的头发又狠狠往里挺了挺腰。 周涵那个“不”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整个人便两眼一黑,瞬间晕了过去。 -- 超激小道具:yin舔吸ru器,在办公室里被壮男 大汗淋漓的做了一场,高钦把飙车之余残留的兴奋全部通过这场床事发泄了出去,甚至在射精的那瞬间,他一向清明的思绪难得有了几秒的空白。 等回过神来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周涵被自己的精液烫到剧烈痉挛,连尿都喷了出来的淫靡画面。 他爽坏了,低吼着爆了粗口,竟就着未软下去的硬度又发了疯般死命顶撞了周涵上百下,空气中满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周涵微弱的尖叫哭喊,男人腰部强壮,耸动的像是上了发条,每顶一下就会有一小股滚烫汁液抽搐着往外喷出,只是那阴茎却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蔫嗒嗒的垂在腿间,随着男人挺进的动作晃来晃去。 到了最后周涵被操的十分敏感,稍微一碰便浑身战栗,酥麻酸涩到极点的感觉有如电流般传遍了全身,是以他不得不主动张开大腿,结结实实的迎接男人那下下深入到底又结结实实的撞击,扭着腰的发骚,淫叫着,哭泣着,小声的在他耳边哀求,这才令男人有了再次射精的迹象。 终于,高钦粗暴的动作停滞了,周涵混沌地大脑意识到了什么,他崩溃的捂着肚子颤声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了……受不了了……” 高钦看着他笑了笑说:“我还偏要射在里面”,他刚说完,身体一抖,灼热地精液喷涌而出。 周涵尖叫出声,感觉自己的内壁都要被那体液烫伤了,他的肚子顿时胀的比之前还要大,高钦漫长的射精过程把他给填得满满的,只觉一张嘴都是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 高钦射完之后,湿漉漉地肉棒从周涵无法合拢地肉洞里滑了出来,同时,那浊白的体液顺着那嫣红地小嘴往外流淌,把床单彻底弄湿了。 周涵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动弹不能。 “谢谢你的招待,不过,我现在要回去了”,眼前的这具身子够美味,够极品,骚起来也够带劲,高钦以前上的都是小男生居多,冷不丁碰到个周涵这种类型的,倒真生出了一股流连忘返之意。 不过,要是被阿K发现的话那就没意思了。 偷情嘛,如果当着当事人的面搞还叫什么偷情。 他享受的就是偷情的刺激和愉悦罢了。 高钦意犹未尽的从床上起身,面带餍足慢悠悠的穿好了衣服,临走前,他像个尽职的情人一般俯下身亲了口周涵汗湿的脸颊,还体贴的帮他盖好了被子,当着周涵的面拿起他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做完这些,他才转身离去,连虚掩的门缝都留下的恰到好处,几乎和他进来之前一模一样。 这让周涵生出了一种高钦从未来过的错觉。 只不过从四肢涌上来的酸涩和空气中淡淡的腥臊气味都在反复的提醒着他,他再一次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了,还爽到被对方给操尿。 可不知为何,这次周涵羞耻的感觉比起第一次的时候淡了很多,这会儿他躺在床上看着高钦离去的方向发了会呆,轻轻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泛红的眼角,把被子拉到自己下巴以上的位置,便意识昏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了足有小半天的功夫,阿K是在下午的时候忙完了事回来的。 他果然没有发现屋子里有另一个男人来过的痕迹,留在周涵体内的那些精液也流光的差不多了,变成了干涸的白色物体凝固在周涵发红发肿的腿间,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阿K摆弄着周涵酸的不行已经合不拢的双腿给他清理,见此情景,笑着打趣了他几句,还问他坐办公室的是不是都像周涵似的体力这么差,这么不耐操。 周涵打量着阿K比他强壮了一倍有余的身材,想到高钦那和阿K不相上下的操穴力度,想反驳的话直接噎了回去,耳根子处阵阵发红。 到了最后,他还是没有把高钦来过的这一事实告诉阿K。 毕竟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件事都没有说出口的必要。 从俱乐部回去的周涵依旧把工作放在第一位,至少从表面看起来,他还是以前的那个周涵,漂亮,精致,冷漠,有着高超的商业手腕,只一身一丝不苟的西装,就能掩盖掉那两个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各种痕迹。 这天周涵正在办公桌前埋头处理文件,忙碌之际,助理突然打了内线进来,他签好最后一个字随手点开免提,淡声道,“有事?” 助理的声音听上去也有些不可思议,“周总,是这样,刚刚前台送来一个快递,说是给您的” 她在这里工作了至少有三年了,周总的穿的,用的,都是有人专门从品牌那里购买,在送到家里去,她还从来没见过周总会在网上给自己买什么东西。 倒不是说周总会网购这件事奇怪,就是觉得,在她心里神仙一般只会喝露水的周总突然……有了接地气的感觉? 话筒里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周涵也是一头的雾水。 他思索了片刻,慢慢皱起了眉,重复道,“快递?” 助理结结巴巴的“啊”了一声。 周涵揉了揉因长时间看文件感到发涩的眼眶,后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哑声交代,“送进来吧” 低沉沙哑还带着磁性的嗓音透过话筒传出去,慵慵懒懒的,像是在太阳底下晃着尾巴晒太阳的猫儿,硬是把助理撩的面红耳赤。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周总和以前比起来有些地方不一样了,具体不是体现在外貌上,而是周总身上那柔和了很多的气质,还有那时不时有意无意瞥过来的眼神,只一眼,便能让人感到心跳加快。挂了电话后她拍了拍滚烫的脸颊,暗暗警告自己,周总可是大家的男神,不是自己能肖想的了的。 好在进去的时候周涵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她把快递递给周涵,就赶紧转身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周涵拿着快递左右看了看,这是个有他两手掌那么长,一手掌那么宽的盒子,单从表面上来看的话,并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他把盒子翻到正面,发现署名处写着一个他并不认识的英文名字。 周涵十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拿着盒子把玩沉默了半晌,很是淡定的撕去了那薄薄一层的胶带。 然而当他看清楚了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并把它拿到手中的时候,周涵的脸还是不可抑制的微微发红。 那是两个吸盘样式的小小器具,吸盘背面由两条线连着,延伸到下方汇聚在一块,最终处是一个白色的遥控器。 而最邪恶的是,吸盘里面还含着一个软软的,粉色的,类似于小舌一样的东西,周涵鬼使神差的用手拨弄了一下,小舌立马弹跳着晃动,那又柔又韧的触感可以想象到当打开了开关时它震动的频率会有多快。 在一联想到它是用在哪里的,周涵顿感慌乱,红着脸把它给丢到了桌子上。 现在他可以猜到,给他送来这东西的肯定是那两个男人之一了。 为了印证他的猜测,过了不久他放在桌上的的私人手机便开始震动起来。 周涵心跳漏了一拍后猛的抓起手机,接通后压低了嗓音直接质问道,“你给我送这种东西做什么?” 手机那头传来高钦愉悦的笑声,也是,阿K在床上一向不怎么使用道具,能做出这种事的也就只有高钦这种喜欢追求刺激,行事风格极为大胆的人。 “怎么?不喜欢吗?”,高钦故意问道,见周涵不说话,他语带遗憾的缓缓补充,“我可是一看到它就想起了你” 随着高钦的话周涵又把眼神落在被他丢到一旁的小道具上,那不算太夸张的外形,却怎么看怎么有一股子淫邪的味道,他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忽然觉得全身上下都升起了阵阵燥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扬起泛红充血的脖颈,动作性感且用力的扯开了束缚在颈间的领带,仿佛通过这样就能让那不断涌上躁动平息下来,“我又不是女人,你想玩可以找别人陪你”。 高钦敏锐的通过话筒捕捉到周涵快了许多的呼吸,他凑近了话筒,低笑道,“你想到了什么?” 周涵调低了空调的温度,并不回答。 “那小玩意看上去真的很带劲对吧?很多性冷淡的女人用了它都能变成最下贱的骚货,不过你的身子比女人还要敏感,我看见它就想到了把它用在你身上的样子,”,高钦蛊惑般的说,“到时我会用它吸你的乳头,你的阴蒂,你身上一切能令你爽到不行的地方,你一定会爱上它的” 最后一句话充满了笃定和跃跃欲试,周涵察觉到身下的内裤有湿掉的迹象,立马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他趴在桌上将滚烫的脸埋进臂弯里,闭上眼睛平复呼吸,过了好一会儿,办公室里才堪堪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约定好一样,周涵好不容易把精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他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一串没有名字的电话号码,可周涵记性不错,而且他和号码的主人只分手了不到一个月而已,他还不至于忘掉这串曾经闭着眼睛都能打出来的数字。 不知道杨文彬为什么还要在联系他。 在周涵看来,已经分了手的两个人就应该做到互不打扰,老死不相往来,他没有把杨文彬的号码彻底拉黑,而是选择了删除,也是给这段感情留下最后一丝体面,毕竟两个人之前都有处理的不对的地方。 手机锲而不舍的震动,周涵想了想,还是决定和杨文彬好好说清楚。 接通的那一刻,杨文彬激动的唤了声周涵的名字。 他的嗓音沙哑不堪,语气里难掩想念和激动,不过这并不足以让周涵感到动容,“我们已经分手了,如果没有必要,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杨文彬哑然,过了好半晌才苦涩的道,“我……我没有和那个人在一起” 周涵挑眉,“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的!我只是……我只是一时被他迷惑了!”,似是觉得心虚羞愧,杨文彬解释的时候完全不见了往日的温和淡定,他呼吸急促,“我承认,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被人需要的滋味,可自从我们分开,我发现我越来越想念曾经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不要什么新鲜了,也不要什么激情了,我们和好,好吗?我保证再也不会犯错!” 相比较杨文彬的激动,周涵始终平静,就好像这个人再也不能带给他半分的波澜,不过他还是等杨文彬说完了这段话才缓缓回道,“杨文彬,别做梦了” 杨文彬哽咽,“你不相信我,是吗?” “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是我对你没感觉了的意思” “……周涵,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还要残忍的多” 周涵挑眉,“你说是就是吧”,说完他便要挂断电话,杨文彬察觉到,急忙把他叫住,“我,我能不能去你公司见你一面,给我个机会,我们好好谈谈” “没这个必要,如果你来了,我也会交代前台不给你放行”,周涵淡淡说完,不在犹豫的将电话挂断。 杨文彬后面在锲而不舍的打来,他通通没有在接。 只是在这件小插曲过去的第三天,他的公司还真的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前台说他没有任何预约,只说了自己姓高,当秘书把这句话转达到周涵的耳里,周涵的眼神立马晃了一下,脸上出现了些许慌乱的神色。 他眼睁睁看着高钦在秘书的带领下出现了门口,然后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接着两人话还没说几句,便楼抱着滚到了一起。 周涵的头发乱了,衬衫扣子被扯的七扭八歪,腰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那薄唇随着男人不断落在他颈上啄吻微微张开,呼吸滚烫,吐出沙哑的低吟声。 高钦一边把手探进他的衣衫里抚摸他身上性感紧实的肌肉,一边咬他的耳朵,“我上次给你送的东西,你放哪了?” 周涵瞳孔缩了缩,他的腰身被男人推搡着抵在了办工作的边缘,听了男人的话,那掐在桌沿的十指骤然收紧,似是十分害怕的样子。 “说啊,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吧?”,高钦拽下他的裤子,一把抓住了那已然挺立精神奕奕的小东西,指腹在顶端的马眼处来回打转,“去床上,还是在这里,你选一个” 随着男人撸动的频率加快,周涵脸上泛起情热的红晕,他下面的肉穴已经开始难耐的紧缩又松开,松开又紧缩,里面透明的汁液被挤了出来,流到内裤里被吸收。 高钦用手指挑了一缕放到他面前,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发情证据,周涵嗅着那股子腥甜气息,咬牙撇开头,结果男人却万分色情的把那些液体涂抹到了他的脸上,耳后,然后伸出舌头把它们全部舔进了嘴里。 舌头滑过皮肤表面的触感异常清晰,给人带来阵阵战栗般的酥麻快感,男人就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吃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发出渍渍的吸食声,他摸着周涵的阴茎,不断抚弄,上面光是用舔的就令周涵腿软到不行,要不是身后有桌子撑着,周涵恐怕早就滑了下去。 “不说就在这里干你,让你的秘书和那些下属都好好听听,他们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周总是怎么被男人干的发骚求饶的” 周涵浑身抑制不住的细细抖动,过了半晌,他的手摸索着拉开了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闭着眼放到了男人的手里。 高钦的眼里出现了嗜血般的光芒,他舔了舔唇,一把将周涵拦腰抱起,大步迈进了休息室,随即一脚踹上了门。 只见从门口到床边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地面上很快便洒满了两个人的衣物。 高钦抽出周涵的领带,将他的手绑在啊床上,似是为了防止接下来他会挣扎的动作。 “这段日子,有和阿K做过吗?” 被束缚住双手的感觉令周涵感到不安,他略微挣扎了两下,摇头低声道,“没有” “是吗?”,高钦遗憾的笑了笑,“我还挺喜欢上次你那装满了阿K精液的小穴,操起来真是舒服极了” 说完大手用力一扯,周涵身上那件衬衫彻底撕坏成了两块衣不蔽体的布料,是以那胸前的两块软肉也彻底暴露在高钦眼前,他先是好好的用唇舌在上面抚慰了番,嘴里吐出一边的奶头再去吃另一个,同时手指也没闲着,吃着这个,就去揉那个,从乳头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得周涵身体一阵抽搐,小腿蹬踹着绷直,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推开埋头在他胸前的头颅,却因双手被绑住而无法抵抗。 “嗯……啊啊……嗯……”,他的嘴里溢出好听的呻吟声,是属于纯男性的沙哑,却奇异的带着一丝丝勾人的娇媚。 高钦粗喘着从他身上爬起来,又扯了扯绑在周涵手腕上的领带,确定不会轻易被挣开后,取过带进来的那个小玩意,一左一右的将吸盘盖在周涵的两个乳头上。 奶头突然被冷冰冰的小东西扣上,便紧接着有一股麻意在身体里窜着。周涵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对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遭遇有些许害怕。 可当他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高钦已经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开关,顿时,从吸盘上传来的又强又狠的震动猛的令周涵睁大了双眼。 “啊啊不!” 吸盘看似小巧,可那吸力却也是巨大的,几乎是同时,周涵便被吸盘吸的挺起了胸,往那股子力道传来的方向送去。奶头传来强烈的快感与痛感,就像是一个男人趴在你的胸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粗暴的嘬着你的胸口。 不!这感觉比那还要恐怖!因为人的舌头动起来的速度有限,可这东西没有,那吸盘震起来无比强烈,频率快到短短的十几秒便令周涵受不住的摇头尖叫,花穴也跟着蠕动抽搐,竟一抬腰,跟着喷出一摊透明清水。 高钦猛的将手指捅进他的花穴,边抽送边把开关的震动调到了最大档。 这时不止是吸盘在吸奶似的疯狂在外扯拽周涵的乳头,里头那粉色的柔软小舌也一同摆动,眼花缭乱的前后左右的抽打,舔吻过被吸的肿胀硬挺的奶子尖。奶头越来越鼓,被吸的越来越往上,小舌有几次竟堪堪陷进了那小小的乳孔里! 周涵红着脸摇着头泣不成声,雪白的身体因为胸前和身下的双重刺激而快慰的颤抖着,他很羞耻,却又无法抗拒那样强大陌生的奇妙感觉。 哆哆嗦嗦的两条长腿在男人腰侧开开合合,顶抠在内壁中的手指蛮力的左右旋转着,骚肉里荡漾起的酥酥麻麻虫噬般刺激,周涵边哭边喘,绷开的小屁眼里也被男人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骚货,我就知道这东西很适合你”,男人甚是温柔的笑着,可手上的动作却略显粗暴,捣弄着两个细窄的洞眼,戳碾着水嫩嫩的穴肉,汩汩水亮的液体从莹白的大腿根侧蜿蜒而下,散着愈渐淫腻的味道。他看着周涵俨然快要崩溃的脸,扣着吸盘往下用力一按,周涵一声哭叫,穴眼喷出的水柱强有力的呲了男人一身。 周涵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因此也不知道自己如今到底淫荡成了什么样子,他眼角发红,眼神涣散,嘴都合不拢,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嫩红的软舌从嘴里吐出,在空气中颤动着,仿佛在舔舐什么一样,充满了渴求。 “不要……不要了……啊啊……太刺激了……受不了……”,他哭喘着喃喃,脚跟抵在床上使劲的蹭来蹭去,想要发泄掉体内过多的快感。 可残忍的玩弄过程还没有结束,高钦刚把吸盘从周涵的胸前移走,就见那奶子尖嫣红发胀,乳孔激烈张合,想吐出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吐出来,这不禁令高钦产生了一个念头,要是周涵是女人的话,恐怕早就被吸出奶来了吧?他没有关掉吸盘的开关,而是带着他在周涵的身上游走,到了那圆润的肚脐时,周涵的反应又是很激烈。 高钦在那个位置玩了好久,最后,他掰开了周涵紧闭在一块蠕动的双腿,舔了舔唇,将吸盘覆盖在了那湿淋淋的腿心。 “呃!”,周涵浑身上下都因为这种刺激而变得通红,他不停挣扎,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好像溺水的人一样,手腕被磨的胀痛也毫无知觉。吸盘在他的腿缝处来回移动,柔软的小舌以一秒十几下的高速震频快速击打娇嫩阴蒂,探进穴口疯狂搅动那一圈敏感至极的软肉,磨的整个下体仿佛快要起火。 “啊……啊……别、别来……别再来了……啊啊……”,周涵终于扔掉了清高,扔掉了矜持,像个荡妇一样挺起了腰,张开了腿,使劲把自己的穴往男人的鸡巴上送,哀求着让他填满自己。 高钦喘着粗气在他扬起的脖子上狠咬了一口,“爽吗骚货?” “爽……爽……呜啊……”,小小的一粒阴蒂很快就被小舌的尖端戳刺的红红肿肿,而那震动却丝毫没有减的意思,周涵只觉自己的腿间正趴伏着一头凶猛的野兽,野兽张开嘴,用它那带着倒刺的大舌在他的阴阜来回的舔,狠狠的嘬,几乎要把他的灵魂都通过这个动作给吸出体外。 支在床上的两条腿不停地挣扎乱踢着,忽地,他浑身一僵,口中爆发出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呻吟声,夹杂着呜咽哭泣,腿间被藏在两瓣阴唇中的女性尿孔猛的喷出一道透明汁水,滚烫又腥甜。 算起来这还是在没插入的情况下,周涵被玩到的第二次潮吹。 高钦被他骚的受不了,急吼吼的脱了裤子,还不待人回神,便抬高他的一条腿挺腰操了进去。 周涵哭喘着被操的脖颈往后一扬,下意识用另一条腿勾住了男人的后腰,他徒劳地收紧肉道,却一次又一次被坚硬如铁的性器划开层层叠叠的嫩肉侵到最深,脸上的眼泪愈发止不住地流,肉穴随着他的抽泣一收一缩,细密地挤压吸吮着不知疲惫侵犯着自己的阴茎。 “爽死了……”,高钦享受着周涵下意识的抽搐叹息出声,两只手分别抓住两只奶子,用拇指按着坚挺的乳蒂蹂躏它们,下巴压在的周涵肩窝上,把脸埋进周涵的黑发里,深深地深嗅了几口,边拱着嘴把他脸上的泪水给舔去,然后胡乱亲着,边耸动屁股开始重重的抽插。 被压着做了一会儿,周涵全身都因那销魂蚀骨的连绵快感而变得发软,如电流般的麻痒从被不断侵犯的私处翻涌至头顶和脚尖,他的身体抖个不停,胡乱蹬着的一条细白长腿动作微弱了下来,也跟着颤巍巍的搭上了男人的后腰,渐渐随着高钦操干的节奏无力地一动一动。 周涵失神而沉沦于欲望的羞耻样子激起了高钦更多的欲望,他把周涵的双手解开拉着环上自己的脖颈,大掌握住周涵柔韧的腰肢深凿猛干,品尝着甘美多汁的嫩穴。一边操他,一边低头,像野兽撕扯猎物似的疯狂地吮咬周涵赤裸的锁骨和软胸,似是想把他吞入腹中一般,操穴的力度也愈发狠厉,肆意地在他柔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捡着最骚最敏感的那块嫩肉使劲地磨。 “不要……啊……不要这么深……”,周涵惊慌的摇头哭喘,即将被整个贯穿的预感让他眼前阵阵发白,臀部却被抓住一直往鸡巴方向撞。 高钦不知疲倦,着迷于攻占最后一道防线,把周涵的腿窝抵着往下狠狠一压,全根没入花穴,大力鞭笞顶弄,喉间时不时溢出低哑的粗吼。 “把身子打开,让我进去”,他用力掰着周涵的腿根,将那腿间的洞狂插猛干成一摊软烂不堪的红泥,龟头用力地插弄着娇嫩紧闭的宫口,鹅蛋般大小的顶端重重撞击在那发红的肉壁上。 那小口被大龟头撞得绵软无力,不多时便哆嗦着张嘴,咧了些细缝出来。 周涵里面被插得又酸又痛,咬着唇呜咽着,手掌搭到小腹上捂紧,依稀还感受到男人在里面迅猛的冲撞。 他睁大泪眼,目光越过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快速拱动的男人,盯着不断摇晃的天花板,在他身体里抽送的肉棒把他彻底填得满满的,滚烫的温度灼得内里的嫩肉不断颤抖,每一寸紧紧贴拢的淫肉都被粗暴的捣弄撑开,快速地反复摩擦,磨的湿淋淋的汁水不停的流出,顺着拍击的囊袋糊满了腿间。 男人就如同一只出闸的猛虎,窄臀耸动的频率快如马达,他插穴的动作中带着暴虐的残忍,两人交合处的淫汁被大力搅动得发出噗嗤噗嗤的糜乱水声,白沫糊了整个穴口。从后面看,两人的屁股相叠在一起因为那过激的抽送频率而没有片刻的分离,每次都只是稍稍抽出些许根部,便迫不及待的埋了回去。 高钦的脚尖踩在床上借力,腿部肌肉绷直发劲,操穴的姿势蕴含着无限的雄性力量,摇摆的窄臀开足马力地撞击身下的身体。 “喜不喜欢我操你的子宫?” “喜欢……喜欢……啊啊啊……太快……太快了啊!”,周涵的手无意识的抓挠着高钦的头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挺起胯,使劲的往高钦的大肉棒上撞,像一头快要失去理智的淫兽一般。 高钦却死死摁住了他,“阿K干你的时候,最喜欢用什么姿势?” 问着这话的时候那刺激的快感强烈袭来,他咬着牙狠狠的将肉棒顶进了周涵的子宫里,最里面的软肉一下就被戳中,周涵翻着白眼,哭的浑身抽搐,“啊啊啊!” 待到高钦揪着他脑后的头发又问了一遍,周涵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唇瓣无声的动了动。 高钦眯着眼睛哼笑一声,然后跪着分开双腿,猛然握着周涵的腰大小腿齐施力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身上。周涵此时整个身体只有脚跟堪堪挨着床面,其余的部分全部悬空,唯一的着力点便是高钦插在腿心里的粗硬。为了稳住身体,他只有把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在他身体后交叉。 这时,周涵那被扔到一边的裤子兜里只露出一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铃声刺激的周涵浑身一哆嗦,更是死死的抱住了男人的后背,身下肉穴收紧,敏感的像是一碰就会坏掉。 高钦觉得有趣,抱着他下了床,深一脚浅一脚的挺腰往上顶撞,蹲下身子的时候故意放缓了动作,顿时,龟头挤进子宫里的过程变得无比的清晰,清晰到周涵能感觉到它是怎么碾开那一圈软肉,插到里面慢慢厮磨的。 男人倾下身子去捡手机,那失重感逼的周涵无助的哭喘出声,更往男人的方向凑去,两人胯下紧紧交合在一起,连囊袋都紧贴在穴口,粗黑耻毛挤压戳刺着嫩红的逼肉。 “接电话啊”,高钦的体力和阿K不相上下,就着这个高难度的姿势他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搂着周涵的腰,将他死死的钉在鸡巴上狠干了他几十下,周涵一边惧怕他进入的深度,一边还要担心着自己会掉下去,两只手环在男人脖颈上放也不是收也不是,哭的满脸是泪,哆哆嗦嗦的随着那每一次凶狠的捣干就是一声尖锐的叫喊。 高钦玩够了直起身子,将手机屏幕递到周涵眼前,周涵睁开泪眼看到那串来电号码,瞳孔立马剧烈震颤。 这反应激起了高钦的兴趣,他饶有兴趣的问,“这人是谁?” 周涵被他玩怕了,不敢不回答,“是……前男友……” 话音刚落,再次亮起的手机屏幕提示对方发了条短信过来。 “周涵,我现在就在你们公司楼下,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周涵清晰的看到,高钦的眼里闪烁着一种名为狂热的光芒。 “把他叫上来” -- 与前男友一门之隔被壮男抵在墙上舔b,摆出各 大汗淋漓的做了一场,高钦把飙车之余残留的兴奋全部通过这场床事发泄了出去,甚至在射精的那瞬间,他一向清明的思绪难得有了几秒的空白。 等回过神来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周涵被自己的精液烫到剧烈痉挛,连尿都喷了出来的淫靡画面。 他爽坏了,低吼着爆了粗口,竟就着未软下去的硬度又发了疯般死命顶撞了周涵上百下,空气中满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周涵微弱的尖叫哭喊,男人腰部强壮,耸动的像是上了发条,每顶一下就会有一小股滚烫汁液抽搐着往外喷出,只是那阴茎却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蔫嗒嗒的垂在腿间,随着男人挺进的动作晃来晃去。 到了最后周涵被操的十分敏感,稍微一碰便浑身战栗,酥麻酸涩到极点的感觉有如电流般传遍了全身,是以他不得不主动张开大腿,结结实实的迎接男人那下下深入到底又结结实实的撞击,扭着腰的发骚,淫叫着,哭泣着,小声的在他耳边哀求,这才令男人有了再次射精的迹象。 终于,高钦粗暴的动作停滞了,周涵混沌地大脑意识到了什么,他崩溃的捂着肚子颤声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了……受不了了……” 高钦看着他笑了笑说:“我还偏要射在里面”,他刚说完,身体一抖,灼热地精液喷涌而出。 周涵尖叫出声,感觉自己的内壁都要被那体液烫伤了,他的肚子顿时胀的比之前还要大,高钦漫长的射精过程把他给填得满满的,只觉一张嘴都是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 高钦射完之后,湿漉漉地肉棒从周涵无法合拢地肉洞里滑了出来,同时,那浊白的体液顺着那嫣红地小嘴往外流淌,把床单彻底弄湿了。 周涵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动弹不能。 “谢谢你的招待,不过,我现在要回去了”,眼前的这具身子够美味,够极品,骚起来也够带劲,高钦以前上的都是小男生居多,冷不丁碰到个周涵这种类型的,倒真生出了一股流连忘返之意。 不过,要是被阿K发现的话那就没意思了。 偷情嘛,如果当着当事人的面搞还叫什么偷情。 他享受的就是偷情的刺激和愉悦罢了。 高钦意犹未尽的从床上起身,面带餍足慢悠悠的穿好了衣服,临走前,他像个尽职的情人一般俯下身亲了口周涵汗湿的脸颊,还体贴的帮他盖好了被子,当着周涵的面拿起他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做完这些,他才转身离去,连虚掩的门缝都留下的恰到好处,几乎和他进来之前一模一样。 这让周涵生出了一种高钦从未来过的错觉。 只不过从四肢涌上来的酸涩和空气中淡淡的腥臊气味都在反复的提醒着他,他再一次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了,还爽到被对方给操尿。 可不知为何,这次周涵羞耻的感觉比起第一次的时候淡了很多,这会儿他躺在床上看着高钦离去的方向发了会呆,轻轻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泛红的眼角,把被子拉到自己下巴以上的位置,便意识昏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了足有小半天的功夫,阿K是在下午的时候忙完了事回来的。 他果然没有发现屋子里有另一个男人来过的痕迹,留在周涵体内的那些精液也流光的差不多了,变成了干涸的白色物体凝固在周涵发红发肿的腿间,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阿K摆弄着周涵酸的不行已经合不拢的双腿给他清理,见此情景,笑着打趣了他几句,还问他坐办公室的是不是都像周涵似的体力这么差,这么不耐操。 周涵打量着阿K比他强壮了一倍有余的身材,想到高钦那和阿K不相上下的操穴力度,想反驳的话直接噎了回去,耳根子处阵阵发红。 到了最后,他还是没有把高钦来过的这一事实告诉阿K。 毕竟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件事都没有说出口的必要。 从俱乐部回去的周涵依旧把工作放在第一位,至少从表面看起来,他还是以前的那个周涵,漂亮,精致,冷漠,有着高超的商业手腕,只一身一丝不苟的西装,就能掩盖掉那两个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各种痕迹。 这天周涵正在办公桌前埋头处理文件,忙碌之际,助理突然打了内线进来,他签好最后一个字随手点开免提,淡声道,“有事?” 助理的声音听上去也有些不可思议,“周总,是这样,刚刚前台送来一个快递,说是给您的” 她在这里工作了至少有三年了,周总的穿的,用的,都是有人专门从品牌那里购买,在送到家里去,她还从来没见过周总会在网上给自己买什么东西。 倒不是说周总会网购这件事奇怪,就是觉得,在她心里神仙一般只会喝露水的周总突然……有了接地气的感觉? 话筒里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周涵也是一头的雾水。 他思索了片刻,慢慢皱起了眉,重复道,“快递?” 助理结结巴巴的“啊”了一声。 周涵揉了揉因长时间看文件感到发涩的眼眶,后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哑声交代,“送进来吧” 低沉沙哑还带着磁性的嗓音透过话筒传出去,慵慵懒懒的,像是在太阳底下晃着尾巴晒太阳的猫儿,硬是把助理撩的面红耳赤。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周总和以前比起来有些地方不一样了,具体不是体现在外貌上,而是周总身上那柔和了很多的气质,还有那时不时有意无意瞥过来的眼神,只一眼,便能让人感到心跳加快。挂了电话后她拍了拍滚烫的脸颊,暗暗警告自己,周总可是大家的男神,不是自己能肖想的了的。 好在进去的时候周涵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她把快递递给周涵,就赶紧转身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周涵拿着快递左右看了看,这是个有他两手掌那么长,一手掌那么宽的盒子,单从表面上来看的话,并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他把盒子翻到正面,发现署名处写着一个他并不认识的英文名字。 周涵十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拿着盒子把玩沉默了半晌,很是淡定的撕去了那薄薄一层的胶带。 然而当他看清楚了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并把它拿到手中的时候,周涵的脸还是不可抑制的微微发红。 那是两个吸盘样式的小小器具,吸盘背面由两条线连着,延伸到下方汇聚在一块,最终处是一个白色的遥控器。 而最邪恶的是,吸盘里面还含着一个软软的,粉色的,类似于小舌一样的东西,周涵鬼使神差的用手拨弄了一下,小舌立马弹跳着晃动,那又柔又韧的触感可以想象到当打开了开关时它震动的频率会有多快。 在一联想到它是用在哪里的,周涵顿感慌乱,红着脸把它给丢到了桌子上。 现在他可以猜到,给他送来这东西的肯定是那两个男人之一了。 为了印证他的猜测,过了不久他放在桌上的的私人手机便开始震动起来。 周涵心跳漏了一拍后猛的抓起手机,接通后压低了嗓音直接质问道,“你给我送这种东西做什么?” 手机那头传来高钦愉悦的笑声,也是,阿K在床上一向不怎么使用道具,能做出这种事的也就只有高钦这种喜欢追求刺激,行事风格极为大胆的人。 “怎么?不喜欢吗?”,高钦故意问道,见周涵不说话,他语带遗憾的缓缓补充,“我可是一看到它就想起了你” 随着高钦的话周涵又把眼神落在被他丢到一旁的小道具上,那不算太夸张的外形,却怎么看怎么有一股子淫邪的味道,他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忽然觉得全身上下都升起了阵阵燥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扬起泛红充血的脖颈,动作性感且用力的扯开了束缚在颈间的领带,仿佛通过这样就能让那不断涌上躁动平息下来,“我又不是女人,你想玩可以找别人陪你”。 高钦敏锐的通过话筒捕捉到周涵快了许多的呼吸,他凑近了话筒,低笑道,“你想到了什么?” 周涵调低了空调的温度,并不回答。 “那小玩意看上去真的很带劲对吧?很多性冷淡的女人用了它都能变成最下贱的骚货,不过你的身子比女人还要敏感,我看见它就想到了把它用在你身上的样子,”,高钦蛊惑般的说,“到时我会用它吸你的乳头,你的阴蒂,你身上一切能令你爽到不行的地方,你一定会爱上它的” 最后一句话充满了笃定和跃跃欲试,周涵察觉到身下的内裤有湿掉的迹象,立马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他趴在桌上将滚烫的脸埋进臂弯里,闭上眼睛平复呼吸,过了好一会儿,办公室里才堪堪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约定好一样,周涵好不容易把精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他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一串没有名字的电话号码,可周涵记性不错,而且他和号码的主人只分手了不到一个月而已,他还不至于忘掉这串曾经闭着眼睛都能打出来的数字。 不知道杨文彬为什么还要在联系他。 在周涵看来,已经分了手的两个人就应该做到互不打扰,老死不相往来,他没有把杨文彬的号码彻底拉黑,而是选择了删除,也是给这段感情留下最后一丝体面,毕竟两个人之前都有处理的不对的地方。 手机锲而不舍的震动,周涵想了想,还是决定和杨文彬好好说清楚。 接通的那一刻,杨文彬激动的唤了声周涵的名字。 他的嗓音沙哑不堪,语气里难掩想念和激动,不过这并不足以让周涵感到动容,“我们已经分手了,如果没有必要,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杨文彬哑然,过了好半晌才苦涩的道,“我……我没有和那个人在一起” 周涵挑眉,“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的!我只是……我只是一时被他迷惑了!”,似是觉得心虚羞愧,杨文彬解释的时候完全不见了往日的温和淡定,他呼吸急促,“我承认,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被人需要的滋味,可自从我们分开,我发现我越来越想念曾经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不要什么新鲜了,也不要什么激情了,我们和好,好吗?我保证再也不会犯错!” 相比较杨文彬的激动,周涵始终平静,就好像这个人再也不能带给他半分的波澜,不过他还是等杨文彬说完了这段话才缓缓回道,“杨文彬,别做梦了” 杨文彬哽咽,“你不相信我,是吗?” “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是我对你没感觉了的意思” “……周涵,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还要残忍的多” 周涵挑眉,“你说是就是吧”,说完他便要挂断电话,杨文彬察觉到,急忙把他叫住,“我,我能不能去你公司见你一面,给我个机会,我们好好谈谈” “没这个必要,如果你来了,我也会交代前台不给你放行”,周涵淡淡说完,不在犹豫的将电话挂断。 杨文彬后面在锲而不舍的打来,他通通没有在接。 只是在这件小插曲过去的第三天,他的公司还真的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前台说他没有任何预约,只说了自己姓高,当秘书把这句话转达到周涵的耳里,周涵的眼神立马晃了一下,脸上出现了些许慌乱的神色。 他眼睁睁看着高钦在秘书的带领下出现了门口,然后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接着两人话还没说几句,便楼抱着滚到了一起。 周涵的头发乱了,衬衫扣子被扯的七扭八歪,腰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那薄唇随着男人不断落在他颈上啄吻微微张开,呼吸滚烫,吐出沙哑的低吟声。 高钦一边把手探进他的衣衫里抚摸他身上性感紧实的肌肉,一边咬他的耳朵,“我上次给你送的东西,你放哪了?” 周涵瞳孔缩了缩,他的腰身被男人推搡着抵在了办工作的边缘,听了男人的话,那掐在桌沿的十指骤然收紧,似是十分害怕的样子。 “说啊,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吧?”,高钦拽下他的裤子,一把抓住了那已然挺立精神奕奕的小东西,指腹在顶端的马眼处来回打转,“去床上,还是在这里,你选一个” 随着男人撸动的频率加快,周涵脸上泛起情热的红晕,他下面的肉穴已经开始难耐的紧缩又松开,松开又紧缩,里面透明的汁液被挤了出来,流到内裤里被吸收。 高钦用手指挑了一缕放到他面前,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发情证据,周涵嗅着那股子腥甜气息,咬牙撇开头,结果男人却万分色情的把那些液体涂抹到了他的脸上,耳后,然后伸出舌头把它们全部舔进了嘴里。 舌头滑过皮肤表面的触感异常清晰,给人带来阵阵战栗般的酥麻快感,男人就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吃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发出渍渍的吸食声,他摸着周涵的阴茎,不断抚弄,上面光是用舔的就令周涵腿软到不行,要不是身后有桌子撑着,周涵恐怕早就滑了下去。 “不说就在这里干你,让你的秘书和那些下属都好好听听,他们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周总是怎么被男人干的发骚求饶的” 周涵浑身抑制不住的细细抖动,过了半晌,他的手摸索着拉开了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闭着眼放到了男人的手里。 高钦的眼里出现了嗜血般的光芒,他舔了舔唇,一把将周涵拦腰抱起,大步迈进了休息室,随即一脚踹上了门。 只见从门口到床边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地面上很快便洒满了两个人的衣物。 高钦抽出周涵的领带,将他的手绑在啊床上,似是为了防止接下来他会挣扎的动作。 “这段日子,有和阿K做过吗?” 被束缚住双手的感觉令周涵感到不安,他略微挣扎了两下,摇头低声道,“没有” “是吗?”,高钦遗憾的笑了笑,“我还挺喜欢上次你那装满了阿K精液的小穴,操起来真是舒服极了” 说完大手用力一扯,周涵身上那件衬衫彻底撕坏成了两块衣不蔽体的布料,是以那胸前的两块软肉也彻底暴露在高钦眼前,他先是好好的用唇舌在上面抚慰了番,嘴里吐出一边的奶头再去吃另一个,同时手指也没闲着,吃着这个,就去揉那个,从乳头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得周涵身体一阵抽搐,小腿蹬踹着绷直,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推开埋头在他胸前的头颅,却因双手被绑住而无法抵抗。 “嗯……啊啊……嗯……”,他的嘴里溢出好听的呻吟声,是属于纯男性的沙哑,却奇异的带着一丝丝勾人的娇媚。 高钦粗喘着从他身上爬起来,又扯了扯绑在周涵手腕上的领带,确定不会轻易被挣开后,取过带进来的那个小玩意,一左一右的将吸盘盖在周涵的两个乳头上。 奶头突然被冷冰冰的小东西扣上,便紧接着有一股麻意在身体里窜着。周涵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对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遭遇有些许害怕。 可当他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高钦已经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开关,顿时,从吸盘上传来的又强又狠的震动猛的令周涵睁大了双眼。 “啊啊不!” 吸盘看似小巧,可那吸力却也是巨大的,几乎是同时,周涵便被吸盘吸的挺起了胸,往那股子力道传来的方向送去。奶头传来强烈的快感与痛感,就像是一个男人趴在你的胸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粗暴的嘬着你的胸口。 不!这感觉比那还要恐怖!因为人的舌头动起来的速度有限,可这东西没有,那吸盘震起来无比强烈,频率快到短短的十几秒便令周涵受不住的摇头尖叫,花穴也跟着蠕动抽搐,竟一抬腰,跟着喷出一摊透明清水。 高钦猛的将手指捅进他的花穴,边抽送边把开关的震动调到了最大档。 这时不止是吸盘在吸奶似的疯狂在外扯拽周涵的乳头,里头那粉色的柔软小舌也一同摆动,眼花缭乱的前后左右的抽打,舔吻过被吸的肿胀硬挺的奶子尖。奶头越来越鼓,被吸的越来越往上,小舌有几次竟堪堪陷进了那小小的乳孔里! 周涵红着脸摇着头泣不成声,雪白的身体因为胸前和身下的双重刺激而快慰的颤抖着,他很羞耻,却又无法抗拒那样强大陌生的奇妙感觉。 哆哆嗦嗦的两条长腿在男人腰侧开开合合,顶抠在内壁中的手指蛮力的左右旋转着,骚肉里荡漾起的酥酥麻麻虫噬般刺激,周涵边哭边喘,绷开的小屁眼里也被男人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骚货,我就知道这东西很适合你”,男人甚是温柔的笑着,可手上的动作却略显粗暴,捣弄着两个细窄的洞眼,戳碾着水嫩嫩的穴肉,汩汩水亮的液体从莹白的大腿根侧蜿蜒而下,散着愈渐淫腻的味道。他看着周涵俨然快要崩溃的脸,扣着吸盘往下用力一按,周涵一声哭叫,穴眼喷出的水柱强有力的呲了男人一身。 周涵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因此也不知道自己如今到底淫荡成了什么样子,他眼角发红,眼神涣散,嘴都合不拢,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嫩红的软舌从嘴里吐出,在空气中颤动着,仿佛在舔舐什么一样,充满了渴求。 “不要……不要了……啊啊……太刺激了……受不了……”,他哭喘着喃喃,脚跟抵在床上使劲的蹭来蹭去,想要发泄掉体内过多的快感。 可残忍的玩弄过程还没有结束,高钦刚把吸盘从周涵的胸前移走,就见那奶子尖嫣红发胀,乳孔激烈张合,想吐出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吐出来,这不禁令高钦产生了一个念头,要是周涵是女人的话,恐怕早就被吸出奶来了吧?他没有关掉吸盘的开关,而是带着他在周涵的身上游走,到了那圆润的肚脐时,周涵的反应又是很激烈。 高钦在那个位置玩了好久,最后,他掰开了周涵紧闭在一块蠕动的双腿,舔了舔唇,将吸盘覆盖在了那湿淋淋的腿心。 “呃!”,周涵浑身上下都因为这种刺激而变得通红,他不停挣扎,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好像溺水的人一样,手腕被磨的胀痛也毫无知觉。吸盘在他的腿缝处来回移动,柔软的小舌以一秒十几下的高速震频快速击打娇嫩阴蒂,探进穴口疯狂搅动那一圈敏感至极的软肉,磨的整个下体仿佛快要起火。 “啊……啊……别、别来……别再来了……啊啊……”,周涵终于扔掉了清高,扔掉了矜持,像个荡妇一样挺起了腰,张开了腿,使劲把自己的穴往男人的鸡巴上送,哀求着让他填满自己。 高钦喘着粗气在他扬起的脖子上狠咬了一口,“爽吗骚货?” “爽……爽……呜啊……”,小小的一粒阴蒂很快就被小舌的尖端戳刺的红红肿肿,而那震动却丝毫没有减的意思,周涵只觉自己的腿间正趴伏着一头凶猛的野兽,野兽张开嘴,用它那带着倒刺的大舌在他的阴阜来回的舔,狠狠的嘬,几乎要把他的灵魂都通过这个动作给吸出体外。 支在床上的两条腿不停地挣扎乱踢着,忽地,他浑身一僵,口中爆发出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呻吟声,夹杂着呜咽哭泣,腿间被藏在两瓣阴唇中的女性尿孔猛的喷出一道透明汁水,滚烫又腥甜。 算起来这还是在没插入的情况下,周涵被玩到的第二次潮吹。 高钦被他骚的受不了,急吼吼的脱了裤子,还不待人回神,便抬高他的一条腿挺腰操了进去。 周涵哭喘着被操的脖颈往后一扬,下意识用另一条腿勾住了男人的后腰,他徒劳地收紧肉道,却一次又一次被坚硬如铁的性器划开层层叠叠的嫩肉侵到最深,脸上的眼泪愈发止不住地流,肉穴随着他的抽泣一收一缩,细密地挤压吸吮着不知疲惫侵犯着自己的阴茎。 “爽死了……”,高钦享受着周涵下意识的抽搐叹息出声,两只手分别抓住两只奶子,用拇指按着坚挺的乳蒂蹂躏它们,下巴压在的周涵肩窝上,把脸埋进周涵的黑发里,深深地深嗅了几口,边拱着嘴把他脸上的泪水给舔去,然后胡乱亲着,边耸动屁股开始重重的抽插。 被压着做了一会儿,周涵全身都因那销魂蚀骨的连绵快感而变得发软,如电流般的麻痒从被不断侵犯的私处翻涌至头顶和脚尖,他的身体抖个不停,胡乱蹬着的一条细白长腿动作微弱了下来,也跟着颤巍巍的搭上了男人的后腰,渐渐随着高钦操干的节奏无力地一动一动。 周涵失神而沉沦于欲望的羞耻样子激起了高钦更多的欲望,他把周涵的双手解开拉着环上自己的脖颈,大掌握住周涵柔韧的腰肢深凿猛干,品尝着甘美多汁的嫩穴。一边操他,一边低头,像野兽撕扯猎物似的疯狂地吮咬周涵赤裸的锁骨和软胸,似是想把他吞入腹中一般,操穴的力度也愈发狠厉,肆意地在他柔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捡着最骚最敏感的那块嫩肉使劲地磨。 “不要……啊……不要这么深……”,周涵惊慌的摇头哭喘,即将被整个贯穿的预感让他眼前阵阵发白,臀部却被抓住一直往鸡巴方向撞。 高钦不知疲倦,着迷于攻占最后一道防线,把周涵的腿窝抵着往下狠狠一压,全根没入花穴,大力鞭笞顶弄,喉间时不时溢出低哑的粗吼。 “把身子打开,让我进去”,他用力掰着周涵的腿根,将那腿间的洞狂插猛干成一摊软烂不堪的红泥,龟头用力地插弄着娇嫩紧闭的宫口,鹅蛋般大小的顶端重重撞击在那发红的肉壁上。 那小口被大龟头撞得绵软无力,不多时便哆嗦着张嘴,咧了些细缝出来。 周涵里面被插得又酸又痛,咬着唇呜咽着,手掌搭到小腹上捂紧,依稀还感受到男人在里面迅猛的冲撞。 他睁大泪眼,目光越过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快速拱动的男人,盯着不断摇晃的天花板,在他身体里抽送的肉棒把他彻底填得满满的,滚烫的温度灼得内里的嫩肉不断颤抖,每一寸紧紧贴拢的淫肉都被粗暴的捣弄撑开,快速地反复摩擦,磨的湿淋淋的汁水不停的流出,顺着拍击的囊袋糊满了腿间。 男人就如同一只出闸的猛虎,窄臀耸动的频率快如马达,他插穴的动作中带着暴虐的残忍,两人交合处的淫汁被大力搅动得发出噗嗤噗嗤的糜乱水声,白沫糊了整个穴口。从后面看,两人的屁股相叠在一起因为那过激的抽送频率而没有片刻的分离,每次都只是稍稍抽出些许根部,便迫不及待的埋了回去。 高钦的脚尖踩在床上借力,腿部肌肉绷直发劲,操穴的姿势蕴含着无限的雄性力量,摇摆的窄臀开足马力地撞击身下的身体。 “喜不喜欢我操你的子宫?” “喜欢……喜欢……啊啊啊……太快……太快了啊!”,周涵的手无意识的抓挠着高钦的头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挺起胯,使劲的往高钦的大肉棒上撞,像一头快要失去理智的淫兽一般。 高钦却死死摁住了他,“阿K干你的时候,最喜欢用什么姿势?” 问着这话的时候那刺激的快感强烈袭来,他咬着牙狠狠的将肉棒顶进了周涵的子宫里,最里面的软肉一下就被戳中,周涵翻着白眼,哭的浑身抽搐,“啊啊啊!” 待到高钦揪着他脑后的头发又问了一遍,周涵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唇瓣无声的动了动。 高钦眯着眼睛哼笑一声,然后跪着分开双腿,猛然握着周涵的腰大小腿齐施力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身上。周涵此时整个身体只有脚跟堪堪挨着床面,其余的部分全部悬空,唯一的着力点便是高钦插在腿心里的粗硬。为了稳住身体,他只有把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在他身体后交叉。 这时,周涵那被扔到一边的裤子兜里只露出一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铃声刺激的周涵浑身一哆嗦,更是死死的抱住了男人的后背,身下肉穴收紧,敏感的像是一碰就会坏掉。 高钦觉得有趣,抱着他下了床,深一脚浅一脚的挺腰往上顶撞,蹲下身子的时候故意放缓了动作,顿时,龟头挤进子宫里的过程变得无比的清晰,清晰到周涵能感觉到它是怎么碾开那一圈软肉,插到里面慢慢厮磨的。 男人倾下身子去捡手机,那失重感逼的周涵无助的哭喘出声,更往男人的方向凑去,两人胯下紧紧交合在一起,连囊袋都紧贴在穴口,粗黑耻毛挤压戳刺着嫩红的逼肉。 “接电话啊”,高钦的体力和阿K不相上下,就着这个高难度的姿势他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搂着周涵的腰,将他死死的钉在鸡巴上狠干了他几十下,周涵一边惧怕他进入的深度,一边还要担心着自己会掉下去,两只手环在男人脖颈上放也不是收也不是,哭的满脸是泪,哆哆嗦嗦的随着那每一次凶狠的捣干就是一声尖锐的叫喊。 高钦玩够了直起身子,将手机屏幕递到周涵眼前,周涵睁开泪眼看到那串来电号码,瞳孔立马剧烈震颤。 这反应激起了高钦的兴趣,他饶有兴趣的问,“这人是谁?” 周涵被他玩怕了,不敢不回答,“是……前男友……” 话音刚落,再次亮起的手机屏幕提示对方发了条短信过来。 “周涵,我现在就在你们公司楼下,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周涵清晰的看到,高钦的眼里闪烁着一种名为狂热的光芒。 “把他叫上来” -- 清纯校草的桃色秘密,被绑在宿舍床头蒙眼玩 杨文彬近日来过的十分不好受,先是周涵发现了他出轨的事毫不犹豫的和他提出了分手,再就是他失落之余因为晃神,在工作上出现了纰漏,导致被停职了一段时间。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不得不好好回家冷静思考了一段时间,最后他发现,他最想要的那个人仍然是周涵。 是,那个小男孩乖巧,听话,到了床上又热情粘人无比,杨文彬很喜欢他对自己的崇拜,和那种久违的激情,可相对的,小男孩并不是一个正确的择偶选择,他同时也幼稚,不成熟,时间久了杨文彬难免有些吃不消。 如果不是周涵突然察觉,他想,他可能很快就会和小男孩断掉,然后一心一意的对周涵好。 彻底恍悟后杨文彬做了个决定,他要追回周涵。 一开始他是紧张忐忑的,可在发现周涵并没有把自己的号码拉黑的那瞬间,他的内心充满了狂喜与期待,周涵对他也许还是有感情的,不是吗? 他给周涵打了电话过去,解释了一通,然而周涵的反应始终淡淡,还拒绝了自己要与他见面的请求。 杨文彬的满腔热情被浇熄了大半,他怎么忘了,周涵那样的性格,最烦的应该就是死缠烂打,要是想让他回心转意的话,恐怕还要循序渐进的来。 后来杨文彬便改变了策略,不再那么频繁的联系周涵,短信也是不会打扰到对方的频率,十几条的关心里,偶尔会夹杂着一条,试探他最近是否有时间和自己见面。 周涵从来都没有回过,就好像是在冷眼旁观他做的这些自我感动。 是以当周涵突然松了口,他突然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 难道是他这阵子表现的不错,让周涵想起了过去自己的好,心软了? 不管怎样,杨文彬终于如愿以偿,在秘书的带领下进到了周涵的办公室里。 只是偌大的室内空无一人,连个人影都没有,杨文彬先前的喜悦渐渐变为了疑惑,他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了房门紧闭的休息室上。既然是周涵交代他可以进来,那么周涵就一定在这里,他怕是周涵反悔突然又决定避而不见,赶忙来到休息室的门前,手指抬起敲了几下门,嗓音温柔道,“涵……周涵,你在里面吗?” 他秉着呼吸等待了会儿,空气中只传来空调正在工作着的沙沙声响,除此之外并与其他。 没有人回应。 杨文彬想,他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万一这是周涵给自己的考验呢?他要是走了两个人就更没有和好的机会了。他又轻轻敲了敲,“你不愿意见我,我知道,可是我不会走的,我就在这里等你,哪里都不去” 这深情又做作的发言如果放在平时周涵一定恶心的想笑,可眼下,他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在与杨文彬一门之隔的房里,他正浑身赤裸的被高大强壮的男人压在墙上,双腿被迫大大打开,男人的手有力的掰着他的腿根,用结实的手臂撑着他全身的重量。 高钦半蹲在他的腿间,将脑袋凑近他的穴口,深深地呼吸他雌穴飘溢着的淫媚气味,甚至用鼻子去拱顶他顶尖部发硬的红肉蒂,戏弄够了之后再慢慢伸出舌头舔上他软厚的花唇,滚烫的眼眼神盯住他蠕缩着的小缝儿,道了句,“好浓的骚味儿” 周涵羞耻地紧闭着眼睛,即使不用去看,他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湿溜溜的物体在小穴上乱滑,那湿热的大舌略微粗粝,覆盖在阴唇上重重舔过时,摩擦的力度刺激的周涵浑身发直,种种快感使他主动大张着腿,浑身颤抖,隐忍到都快把嘴唇给咬破了。 他的表情痛苦中带着快慰,还有着一丝丝害怕,不知道是会怕掉下去还是怕杨文彬发现。 高钦此时性癖发作,骨子里都是想要在周涵的前男友面前把他给干的死去活来的欲望,尤其是杨文彬还对着周涵那么深情的告白,一副对他恋恋不舍的模样,着更叫高钦爽到胸腔都快要爆炸。他稳稳的托着周涵的身体,着迷般地舔湿了他的阴阜,舌尖顶在他的穴缝挤开他的两片花瓣,含住了其中一片就啧啧地吮吸阴,把它吸得肿大了才换到另一边,如此轮流伺弄着,很快就有大量的淫液在源源不断地流淌,滴在高钦的脸上,顺着他的嘴脸流向他的下巴。 周涵哆哆嗦嗦的低头看了一眼,受了刺激般手指猛的抓住男人的头发,咬着唇溢出一声极低的带着颤抖的闷哼声,哭腔十分的明显。 “骚货放松,你夹的太紧了” 那穴肉无意识的收缩绞的舌头都开始发麻,高钦把脸抬起,舔了舔嘴唇,两个拇指按住嫣红的阴唇把穴口扯的更开更大,露出里面的一个小孔和湿黏壁肉,舌尖再次毫不犹豫的窜了进去,直舔到前壁那明显凸起的硬肉时,他舌尖用力一顶,对着那处快速的戳刺舔弄。 周涵瞳孔放大着浑身一震,腿根骤然紧绷,哭喘都跟着急促起来。 那头杨文彬已经不在敲门了,干脆站在门口开始讲述他们以前的故事,语气里充满了留恋,“你还记得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还没有现在这么忙,我们经常去约会,然后在黑暗的电影院里偷偷接吻,虽然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你的脸,可我知道你害羞的脸都红了,涵涵,你不知道那个模样的你有多么可爱……” 杨文彬口中的周涵和此时的周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脸色潮红,泛红的眼尾充满了情欲之色,那赤裸的身体上满是被男人吸弄出来的吻痕,密密麻麻的使他看起来淫靡又放荡。随着杨文彬含情脉脉的叙述,他浑身都抖的厉害,脸上流满了被舔得难以喘息的生理性泪水。 “去年我生日那天,我们第一次上床了,当我发现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的时候,我高兴的都快要疯掉” “呜呜呜……” 灵活的唇舌越发贪得无厌地在周涵的肉洞中翻搅,仿佛水蛇似的舌头钻挖进他的阴道里,嘴巴死死堵着他的穴口狠狠地嘬吸,激动得辗转着变换角度去舔舐他的小肉穴,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给吸干一样的凶猛! 只见蛰伏在周涵腿间的男人满脸餍足之色,仿佛杨文彬的话语是什么上等的春药一般叫他深深着迷,那胸膛阵阵起伏,汗如雨下,肩胛骨随着他手臂的绷紧而凸起,犹如起伏的山峦,充满了令人恐惧的力量。 周涵的哭咽彻底煽动他心底的那只野兽,他粗喘着更加握紧了周涵的腿根,搜寻到他隐秘在雌穴里侧的两瓣小皱襞,猝不及防地又是一阵强悍残忍的扫拨!! “啊啊啊啊!”,周涵流着泪发出无声的尖叫,那脆弱娇嫩的地方经受不起这样凶猛的攻击,他慌张地就想摆脱吸附在下体的口舌,努力扭摆着汗津津的屁股,没想到却更因为这样导致他往高钦的脸上坐了下去,那唇大口大口吮吸他的阴部,牙齿微微磕碰的触感,更叫尖锐的酥麻电流般的袭击过他的大脑。 他挺着腰直接射了高钦满头满脸,那快意绵长又震撼,导致他有小半晌的功夫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一片,他的哭声低迷模糊,不自觉的就带出一种可怜的姿态。 门外的杨文彬毫无察觉,自顾自的忏悔着,“我错了涵涵,你原谅我吧,我保证不会在犯错” “宝贝儿,你前男友在求你原谅他呢,你要不要回应他一下,嗯?” 高钦说着残忍的话,略显色情的在周涵濡湿的穴口上亲了一下。 他又舔了他一会儿后便拔出舌头把他的身子翻转过去,使他站在地上四肢着地,头部垂在双腿间看在男人挺着鸡巴掰开臀肉从后面又撞了进来,抽插间体液都溅到了脸上。 周涵被撞的呜咽一声,手臂哆嗦着差点踉跄着摔到,高钦掐着腰把他拽到胯上,两腿微蹲摆出扎马步的姿势,固定好周涵的屁股,便开始结结实实的抵着他的臀肉大力撞击。 那肉棒强势碾开湿红穴肉死命操干周涵痉挛的肉穴,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底,巨大的龟头顶着他的子宫使出了浑身力气的狠狠插入,周涵顿时叫都叫不出来,爽的眼泪不停的流,身体也一抖一抖的抽搐起来,下面的阴茎瞬间再次勃起! 后入的姿势使肉棒顶弄的角度变化,插入时的感觉也有细微的差距,周涵的身高比高钦矮上一些,他只得垫着脚尖用力抬起臀部配合男人的插干。体内的那根性器深入得不可思议,翻天覆地的快感层层不绝地流过四肢百骸,没一会周涵竟真的被操到失去力气,浑身只有两只按在地上的手勉励支撑着身子,两条双腿横向一字劈开,男人的双手兜住一边一只大腿,快速地耸动,他腿心被那乱甩的阴囊拍打得通红一面,肿胀充血的阴蒂不时被男人漆黑的阴毛剐蹭。 周涵拼命摇着头,想要用一只手去捂住嘴巴,却因为每次都要把他撞得飞出去的耸动而无法办到,他被操的发出低低的尖锐哭叫,“不要!慢点……啊啊……这样太快了!我会坏掉的!”,异常雄壮的肉杵疯狂地挤塞着他的肉穴,那张小肉嘴都被插得合不拢了。 模糊的视线在激烈的交合中摇晃不定,周涵光溜溜的身体四处是情欲的印记,两条大腿上沁着薄汗,腿根处淌着透明的淫液,腿间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窄逼的肉缝给撑成了孔洞,被连番摩擦到红肿的穴唇无力地张启着,露出嫣红的逼肉供狰狞的性器从中取乐。 内里的穴径也敏感放浪到极点,在肉棒进入时用力绞紧了它,让高钦爽快的不行,操纵着鸡巴针对他最风骚的穴眼砰砰砰的疯狂顶弄,每入一下都把周涵的身子顶弄得向前移动几分,下身紧密交合的地方发出肉感十足的沉闷声响,伴随着周涵难以抑制的哭喘,高钦也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类似野兽的喘息。 渐渐的,两个人离门口越来越近,杨文彬那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戛然而止,他貌似疑惑的停顿了片刻,然后隔着门板问了一句,“周涵,你在听吗?” 周涵哪能有时间回答他,他的全部心思都被插在体内的那根大鸡巴所占据,正浑浑噩噩的爽的哆嗦之际,高钦突然狠命的顶了他一下,他脸庞瞬间充血,用满是祈求的眼神拼命回头忘向高钦,手堪堪抬起来去推他的小腹,摇着头求他轻点操。 “周涵,你在里面吗,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是在哭吗?”,杨文彬自作多情的觉得周涵是因为他的话才哭的,顿时关心的问道。 殊不知周涵是被另一个男人操的太爽了才哭的厉害。 高钦舔了舔唇,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在周涵注意到他的表情,害怕的想要往前爬走之际,男人的大掌掐着他就是一个翻转,他被强壮的男人用力的举起抵在了墙壁上,那瞬间,高钦挺腰从下往上一个重重地顶入,逼得周涵猛的扬起了脖颈,喉结一阵激烈的滑动。 肉棒进入到了一个让人疯狂的深度,周涵浑身颤抖,脚趾蜷缩了起来,穴肉下意识地收紧,牢牢吸住了那粗长硬热的性器,仿佛在用动作表达身体的渴望。 过多的淫水随着高钦插入的动作被连带着顶进周涵的子宫里,那种液体在内壁流动的感觉是如此地让人羞耻,而当高钦抽出的时候,敏感的内壁被迫忍受着淫水如丝般泻出,那隔靴搔痒的摩擦把周涵的情欲挑到最高点,却得不到满足,但是很快的,高钦尺寸惊人的性器就会再次霸道地冲进来,有些粗暴地操弄着那柔软火热的肉洞,让周涵不断地发出难以自抑的惊喘。 “啊……啊……哈……” “骚货,爽吗?这逼里都快发大水了” 他稍稍挺动腰身,周涵就被撞的上下颠簸,骚穴里争先恐后挤出的淫水很快弄湿了他的双腿,他漫不经心控制着操穴的力道,故意让他弹开一段距离,落下的瞬间又被他的肉棒狠狠贯穿,始终那圆硕的大龟头都卡在他的宫颈里。 而两人不远处还不到两米的地方,有一面足有成年男性那么高的穿衣镜,正把两人激烈交合的场面一丝不落的照了进去。 高钦最先注意到,然后他掰着周涵的下巴扭过他的头,让他也清楚的看到了两人的耻骨私处密密地贴黏在一起,生殖器插着生殖器,面对镜子里反射成影的景象。高钦紧紧盯着镜子里周涵被插的布满薄红的身体,手掌托着他的腿,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一股温热的液体顿时争先恐后般的从周涵的肉洞中流了出来,那失去了堵塞的失禁感是如此的清晰,对周涵来说又像天堂又像地狱,他被那疯狂排空的快感折磨的几乎想要放声哭叫!但男人牢牢捏着他的下巴,所以即便周涵不情愿,还是把自己全身红透,表情迷离,双腿是如何死死绞在男人腰间的模样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可同时,他又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明明这场景刺激的他浑身都软了,他的眼神还是紧盯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按着他的一条大腿,露出了那浅浅插在他穴口的硕大顶端。 “好好看清楚了,它是怎么操你的” 话音刚落,柔软的嫩穴被坚硬的肉刃一寸寸劈开,空气中传来黏腻的水声,插入一半以后高钦便毫不留情地重重一顶,将整根发了狠的埋了进去。 周涵扬起脖子,哭叫出声。 高钦双手兜住周涵的屁股,让周涵挂在他的身上,他下体乱蓬蓬的阴毛覆盖在周涵的阴户上,两个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两人的结合处之下,镜子里站立在地上的粗壮大腿和挂在一双臂弯里的细白小腿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更是给他躁动的血液带来强烈的冲击,心里升腾的征服欲让他动作更快。 高钦健硕的肌肉越发的紧绷,窄腰宽背长腿让他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分外的强壮有力,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侵犯着怀里的人,这种强与弱,粗与细的反差让这场性事看起来充满狂野的旖旎。 “呜……啊……要坏了,要弄坏了……”,周涵脑中轰鸣一片,他轻泣着,茫然无措地望着前方,一手搂在高钦的颈项,一手本能地握住下腹的性器抚摸,手指笨拙地抚慰着抖动的棒身,只要往下再滑一点,就会碰到被肉棍操着的蜜洞。 只见怒张到发紫的性器狂野狰狞,一进一出,拉扯在周涵的腿心间,凶猛的顶弄悄悄的加快着速度,尽根没入,重重的操在深处的嫩肉上。 噗嗤噗呲! 肉体深处契合的声音渐沉,龟头捣弄着子宫,肉柱挤碾着肉璧,男人狂野的挺动腰胯,直将夹在腰间的两条细长小腿,顶的晃动抽搐。 周涵终于控制不住地高声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不要……”,他一边无助地抓住高钦结实的手臂,一边疯狂的撸动快到顶点的阴茎,却不知道自己究竟都喊了些什么。 这叫声透过厚重的门板传了出去,终于引来了杨文彬的怀疑,他不停叫着周涵的名字,敲门声也跟着急促起来。 “周涵?周涵你在吗?把门打开,你到底怎么了?” 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那敲门声有如战前厮杀的鼓点声一样催人奋进,迎合着杨文彬敲门的频率,高钦死死压住周涵的身体,发了狂的往上挺动腰身,下体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嫩肉,巨大的龟头不断的撞击着深处柔嫩的子宫。 “妈的爽死了!操!我操死你!”,高钦埋在周涵颈间一阵胡亲乱吻,下胯不停地向上摆动着,一边插一边抱着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直到周涵嗓子都哭哑了,他一把将人扔回了凌乱的大床上。 如果此时杨文彬推门而入,看到的一定是这样一幅景象:高钦的双臂托着周涵的背脊和屁股,死命把他往自己的胸膛和胯上按,那一身结实紧绷的肌肉线条阵阵隆起,布满了激情的汗水,他两腿之间一根粗紫的阴茎正插在周涵下体里凶猛的抽插,抽插的频率太快,大腿抖得好像他在痉挛。 “嗯……噢……”,高钦一边咆哮着一边继续抽插猛刺,插得那淫水都溅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啊!啊!啊!”,此时的周涵完全被快感征服,他无暇顾及其他,只是纯粹地尖声淫叫。 大床在两人死命的纠缠中剧烈摇晃,男人畅快的近乎疯狂操击,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扯拽着鲜嫩的穴肉狠插猛顶,塞的周涵小腹都微凸了起来。 “呜呜!”,周涵用力抓挠高钦的肩膀,他能担受的快感冲过了底线,雌穴的高潮比性器来得来猛烈,他稍稍翻转了眼珠子,嘴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息,双脚缠在了高钦的腰际,手指在性器上的抚弄粗暴且没有章法,很快,他精液就猛的宣泄在了高钦的腹部,骚穴的淫液则从肉棒和穴壁间的缝隙往外喷溅! 高钦也突的停顿了一下,被那源源涌出的热流烫的额上的汗水一股接一股的往下流,爽的连鸡巴都在颤抖。 “妈的这逼真是骚到没救了,水多到操都操不干”,高钦眯着眼睛急喘了一下,他拱起腰,性器拽着周涵的屁股也跟着往上抬,趁着周涵眼神涣散之际,在狠狠的压下去,粗长的肉棒快速的消失在周涵抬高的腿心间,飞溅的淫水弄湿了两人的小腹,周涵崩溃哭叫,他继而又是狠狠一撞,只见周涵的小腹鼓起的更厉害了。 噗噗作响的淫荡水声不绝于耳,湿泞狼藉的莹白腿心间,大肉柱狰狞挤动抽插,翻动的穴肉吸附不及,红肿的承受着他的冲击。 “呃呃呃!!” 周涵被干的人都快傻了,翻着白眼,口水从嘴角处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淌,那两团奶子在男人的手中被大力揉捏,变换着各种形状,布满了鲜红交错的新鲜指痕。最后身上的男人握着它们借力使力,固定着他的身子,低吼着压着自己四腿交合着深顶,让已经卡进宫口的肉棒一次次的撞入了子宫里,淫水失控喷溅,波涛涌汹的强烈快感已经达到空前绝后,震颤着周涵的心脏。他哭叫着用力夹紧了体内的粗长鸡巴,用体内的腻滑红肉去狠狠绞缠对方的肿胀肉茎。 大概那淫媚的叫喊实在太过明显,门外的杨文彬终于察觉出些许的不对劲来,他用力的拍着门板,喊着周涵的嗓音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 “周涵,你……你和什么人在里面?!” “啊……呜……”,周涵哆哆嗦嗦的把指背塞进了嘴里,艰难的合紧牙关。 高钦却一把扯开他的手腕,撑着手臂俯视着他,盯着他的眼睛全根抽出,然后“啪”的一声狠狠进入,在周涵因那一下战栗时又再次抽出,再猛地进入……周涵被操得满脸通红,眼泪不住地顺着眼角往下滑,放弃似的抬起手臂环上男人的肩膀,然后在那急速律动的捣干中促声尖叫起来。 “啊啊……死了……太快……太快了呜……” “说啊,我是你的谁,大声点告诉他!”,高钦腰胯剧烈使力,那根粗长肉刃在周涵嫣红抽搐的嫩逼中疯狂进出,将其中黏稠淫液捅成一片细腻白泡,周涵啊啊叫着摇头,腰身一挺一挺,整个人都被顶的快撞上了床头。 “是……啊……”,他哆哆嗦嗦的大声哭喊,“是大鸡巴老公……鸡巴好大……插死了……插死了……啊啊啊……” “周涵!你!” 杨文彬的气急败坏和周涵的淫靡放荡交错在一起,高钦的性欲在那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爽的浑身一抖,托起周涵湿滑的臀肉,把热烫如烙铁一般的粗硬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撞击的力道大得好似能把周涵给顶飞出去,周涵绵软无力的身体被一次次顶弄的向上乱窜,随后被腰间大手扯着拽回,重重地对着腿心竖起的肉棍贯去。 “啊!啊!啊!”,周涵哭的毫无形象,再也不见杨文彬记忆中那冷淡漂亮的模样,他在男人坚持不懈的捅操下无力敞开了白玉般汗涔涔的大腿,将腿间红肿的穴心完全露了出来,那粗黑的鸡巴带着十足的力道,凶悍地干进他湿滑滚烫的肉道里,顶着深处的红肉来回碾压,两人胯部贴贴合合,撞击至充血的私处已是麻木了,大腿根现出了一块淤青,穴壁也给摩擦得都要红肿破皮,碰一下就是尖锐的酸麻胀痛。 然而在这种疯狂的刺激下周涵却丝毫使不上推拒的力气,他躺在床上,能去的地方只有男人的胯下,那小腿抽搐似的一抖一抖,雪白的皮肤上沁着一层薄薄细汗,他仰着头喉咙里发出阵阵“呃呃”意义不明的古怪低叫,那手胡乱在男人的胸膛上摸索了片刻,然后死死抓住凌乱的床单,浑身上下都抖的十分的厉害! 只是几近射空的阴茎里里却没什么东西了,只有一股子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处艰难流出,顺着茎身缓缓流到了被操烂操翻的阴唇上。 高钦两手掐着他的腰,更加发了狂的撞他,“骚货,想让我射你哪里?” “射……射到子宫里……呜……求,求你……”,周涵眼泪口水流了满脸,那失神的模样就像是一个被人玩烂了的破布娃娃。 “如你所愿!” 贯穿着整个甬道的巨根忽而加速,数十次捣弄后,大龟头生生钻进了宫口里,用力捣破糜烂湿黏着的宫腔肉膜,生生埋了大半根进去顶的周涵的肚子凸起来一块,随着周涵的尖叫声响起,大量的滚烫精水开始源源不断的喷入了小腹中。 “啊啊啊!好多!太多了!子宫要被烫坏了!”,周涵胡乱踢动着腿,几乎被着过于猛烈的快感爽得昏迷过去。高钦将他胡乱踢动的脚腕握进手里,拉高凑在嘴边狠狠亲了一口,借着射精的爽劲,抵着他的腿根持续不断的顶插操干,耻骨撞击他的臀肉发出令人阴心惊的拍打声。 周涵被精液灼的浑身颤栗,小腹渐鼓间,他的尖叫也缓缓卡在了喉中,高钦贴上来时,他整个人都是僵着的,眼角泛红,浸着汗水的耳垂被他张口含住。 “骚货,射爆你的逼”,男人用最邪恶的语气低哑的说出最令人羞耻的粗话。 “啊……” 周涵脖颈上青筋崩起,身子用力挺了挺,晶亮的水液混着另一道从尿道口喷出的淡黄色尿液,一齐浇在他的胸膛。 耳边仿佛还能听到杨文彬叫着他名字的声音,砰砰砰的敲门声忽近忽远,周涵双手无力垂落,睫毛抖动着即将闭上眼前,他想,他可能是真的要坏掉了吧…… -- 校草肥嫩多汁saoxue被反复jianyin,肩上扛腿 校草徐梓今天又拒绝了一个女生的表白,那女生脸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皮肤很白皙,咬着嘴唇望着你的时候清纯又无辜,让人看了很有保护的欲望。 按理来说这是一副标准的美人胚子长相,不想,徐梓却拒绝了她,这让很多同龄男生都大跌眼镜。 徐梓自己却无动于衷。 放学后他回到了宿舍,刚一进门还没等放下书本,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就从走廊里传了过来,片刻后,有三四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推门而入,他们看见徐梓,笑嘻嘻的打了个招呼,徐梓看向他们,也淡淡的点了点头。 但只有徐梓自己知道,他此时的耳根在这几个男生的气息盈满了房间后变得又红又烫。 他们应该是刚打完篮球,每个人脸上都有着运动过后的那股子餍足和兴奋劲,身上的衣服被薄汗浸湿,带着点淡淡的铁锈味道,徐梓背过身去,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轻轻耸动鼻尖,然后有些迷恋的眯起了双眼,身下两条连女生都嫉妒的长腿,更是夹在一起小幅度的磨蹭了下。 如果被他的室友看到了他的这个模样,肯定都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吧? 徐梓怔愣间,有一只手突然拍上了他的肩膀,他吓了一跳,回头就见他们宿舍的老大站在自己的身后,脸庞凑近,八卦的问道,“哎,我听说今天英文系的系花和你表白了?你小子还拒绝她了?啧” 徐梓茫然了会,系花?什么系花?今天和他表白的那个女孩子吗? “唔……”,徐梓回答的含含糊糊,心思全被搁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占据了,由于现在是夏天,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男人自身的温度透过手掌覆着的位置全部传递了过来,况且对方还离得这么近,说话间呼吸都喷洒到脸上,如果不是强忍着,徐梓可能当场就会腿软。 见徐梓不说话,老大改为双手扶住徐梓的肩膀,把他掰正,为了照顾徐梓的身高,膝盖微微弯曲与他平视,疑惑的问,“徐梓?徐梓?咦?这大夏天你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生病了吧?” 徐梓回过神,猛的向后一步躲开了老大的触碰,偏过脸小声道,“我没事” 老二闻言嗤笑了声,双手交叉猛的将衣服掀了下来,露出一副精壮的胸膛,他就那样一屁股坐到床上,手臂往后撑上半身懒洋洋的微微倾斜,一双桃花眼在某个瞬间,闪过浓浓的戾气,随即快速的消失不见。 “系花?”,老二仰头灌了口水,才缓缓道,“艳福不浅啊,怎么不答应她?” 默不作声最沉默寡言的老三也稍微侧头,往徐梓的方向看去。 徐梓被他们看的心脏砰砰直跳,语速有些结巴的答,“我,我又不喜欢她,答应了她不是在耽误人家吗” “哦?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老二却不依不饶,将身子撑起来点,那张引得无数小女生为之前赴后继的脸上透出恶劣的笑意。 老大状似亲密的揽住徐梓的肩膀,两个人挨得几乎找不到缝隙,徐梓听到老大在自己耳边低声道,“是啊徐梓,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哥几个也好给你介绍介绍” 徐梓最后在这几个人的注视下落荒而逃。 他没有跑的太远,而是躲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那个隔间里。刚一进去,他就立马脱下了内裤查看起来,果不然那点薄薄的布料已经湿透了。 闻着指尖上传来的淡淡腥甜气息,感受着指腹碾揉时那独特的滑腻触感,徐梓长出一口气,浑身一软,往后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墙壁很冰,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却无比的热。 徐梓想着老大脱了衣服后令人脸红心跳的身材,老二那动人心魄的脸,还有老三说话时低沉性感的嗓音,两条腿不自觉的越分越开,而就在那中间,有一道本不该存在的细缝,正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细细蠕动,随即涌出了一大股透明的粘液。 徐梓察觉到了,惊慌的想要拿什么东西去堵,可拿什么堵呢?最终,他咬着唇,并起两指插了进去,鼻腔里同时溢出浅浅淡淡的喘息呻吟,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显得甜腻又淫荡。 他对于做这种事很是熟练,就好像已经做过千百次一样,那两指进去就找到了穴腔中最敏感的位置,稍微抽插几下,在抵着那里厮磨一会,穴口便猛的包住了全部没入的指根重重吮吸,一股麻意瞬间传遍了全身。徐梓腿软的不行,哆嗦的快要站不住之际,一把抽出手指趴伏在了厕所的门板上,缓了好久浓重的呼吸才变的平缓。 这幅样子自然是不能被其他人发现,徐梓一边整理着下身,一边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发现这里确实只有他自己后,呼出一口气,恢复成往日的淡定模样走了出去。 怕是谁都想不到,在人前清风霁月般有着温润性子的徐梓,私下里竟然会有如此放荡不堪的一面。 这也是徐梓掩藏了多年的秘密,他从来就不喜欢什么女人,无论是乖巧的,漂亮的,温柔的,在他面前站多久他都不会心动,来到这个学校的第一天,他就不可自拔的迷恋上了他们宿舍的老大,那个浑身都散发着浓浓荷尔蒙气息的高大男人。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老二和老三也在有意无意的接近自己,尤其是老二,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恶劣,经常和他斗嘴弄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在两人独处时,又总爱和自己产生一些肢体接触。 比如突然从身后环过来,用手臂把自己圈在胸膛和桌子之间,问自己在做什么,又比如再把自己气的不行时,拉着自己坐到他的腿上,还调笑着说怎么这么不禁逗啊,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吗脸就这么红……种种种种下来,徐梓不多想也不行。 还有老三,徐梓特别喜欢老三那独特的磁性嗓音,低沉又性感,让人听上几句就恨不得浑身发烫。他曾经偷偷摸上过一个很有名的同性网站,那里有很多小受,他们平日里讨论的最多的话题就是什么样的小攻才算是极品,徐梓翻阅了一圈下来,发现除了说身材要好的是大多数,要不就是要有一副好嗓音,在床上操你的时候在你耳边喊你两句宝贝儿,问我操的你舒不舒服,这得什么样的小受才能扛得住啊? 徐梓一边看一边脸红,又忍不住偷偷把老三代入幻想了一下……唔,发现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于是这样一来,就导致徐梓在这个宿舍里与他们相处的时候越来越紧张,内裤也湿了一条又一条,不过他胆子没网站上那些小受大,他们给他出的主意,什么强扑之类的,他压根就不敢尝试。 他也就敢趁着他们不在时,拿过老大的贴身衣物,闻闻味道自慰罢了。 这天,老大老二老三他们几个都出去了,徐梓锁好了宿舍的门,然后迫不及待的躺到了床上。 由于许久没用按摩棒弄过,徐梓今天难得玩过了头,等第四次高潮一结束,他流着汗大口喘气,只草草清理了下下半身,有些疲惫汗湿的眼睛迷迷糊糊睁了又闭闭了又睁,最终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徐梓醒过来的时候,宿舍里仍然很安静,甚至安静的有些过了头。 他试着扭头去看其他方向,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他的眼前被布条给蒙住了,这就导致了他什么都看不清,心中隐隐有些害怕,他又试着伸手想要把布条摘掉,结果一动弹,两条胳膊顿时传来浓烈的酸痛,原来他的手腕也被人绑在床头,紧紧的,丝毫都移动不了。 “谁?是谁?” 徐梓忍不住颤抖着身体挣扎,要知道,自己现在还是赤裸着的状态,如果真的有人进来了,那他的秘密不就……不,这个人能把他绑在这,就证明对方已经知道了,甚至还想要通过此来羞辱自己。 徐梓惊惶不安,蒙着布条的眼睛试图左看右看,“有人吗?把我放开好不好?我保证……保证不怪你” 片刻后,空气中传来一声极低的轻笑。 这笑声仿佛很远,又仿佛近在咫尺,徐梓听的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来不及分辨,就听到身旁忽然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清晰,仿佛故意要折磨人一般。 最终脚步声停到了床前。 徐梓此时的状态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白皙光裸的身子一览无余,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他是个双性人,身体构造自然与同龄的男孩子不同。所以来人一定也看到了,徐梓胸前那两颗圆润挺立的奶子,由于两臂夹含的关系使得他们聚拢在一块显得更加饱满,顶端是两颗粉色的肉粒,正在随主人一块小幅度的细细发抖。 那人并未回答他,只是伸出一只手,在他的腿上来回摩擦,阵阵酥麻顺着脊椎席卷全身,叫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唔”,徐梓咬住下唇,强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兀自夹紧了双腿,“无论你是谁,都请放过我,我,我真的不是……” 然下一秒他就说不出话了,一只温热的大手强有力的掰开了他的大腿,将它们分成一字马的形状,只见中间那道刚被按摩棒插完的细缝很是柔软细缝,在来人的注视下微微翕合,上面的小鸡巴可爱白净,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那只手顺着光滑的腿根来回摸索了会,然后不顾徐梓的颤意,拨开唇肉揉上了那片肥嫩的阴蒂。 徐梓猛一哆嗦,一小股清透汁液从那嫩穴里喷射而出,带着腥臊的淫水气息,全都浇在了那只覆在腿心的大手上,还有些溅到腿根,弄的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放了我……求你……”,怯懦的呜咽听起来竟带着小动物一般的可怜兮兮味道,徐梓疯狂的摇头,泪水浸湿了布条,口水也顺着嘴角而下。 只是他的哭求没什么用,穴口黏糊糊湿哒哒的,指尖微微用力按下去,很容易就陷入了小半根,被温热的细流包裹的滋味似乎很好,近在咫尺的喘气粗重了些,来人继续按住徐梓的大腿,手指控制不住一点点钻向更深处。 “不啊……求求你,不……不要……”,身体被一点点撑开的恐惧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徐梓几乎要晕死过去,脑袋拼命地晃动着,下身忍不住收紧,死死咬住那一根手指。 “噗嗤”“噗嗤”,接连不断的水声清晰响起,来人手指缓缓在小穴中抽插着,其余四指则安抚着外阴与阴蒂,过了会儿看徐梓挣扎幅度渐弱,又俯身压在徐梓上方,一边盯着他的脸一边用另一只空下来的手捏他的乳尖。 “呜……”,滚烫火热的目光有如实质般令徐梓觉得羞耻,对方花样很多,光是这样弄着还不够,还要凑过来吻他的耳朵,叼着敏感的耳垂细细玩弄,上下几处一齐传来的快感聚集在一处,强烈的让人不能忽视,徐梓没忍住哭着哼出声,他想他的脸一定红透了。 “嗯……啊……太,太胀了,出去啊……” 当对方终于忍不住插进来三根手指时,徐梓激烈蹬踹小腿放声哭喊。 来人“啪”的拍了下他的屁股作为惩罚,就好像在说,别装了骚货,你连那么粗的按摩棒都吃的下去,区区几根手指就受不了了? 似乎要逼他就范,来人右手抽插地速度猛地加快,手指反反复复破开内壁,攻向深处那点,随着一声尖叫,徐梓双腿一颤,花穴里猛地喷出一摊淫水。 那一瞬间他什么都听不到也叫不出了,他张大了嘴巴被弄的连腿都合不拢,腿根处密集颤抖着,夹着几根粗粗的手指疯了似的吞吐穴口,片刻后,他浑浑噩噩的,嘴唇微微蠕动吐出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霍,霍城……” 是他们宿舍老大的名字。 来人听了先是一顿,继而周身燃起了一股浓浓的愤怒,他似乎不怕被徐梓发现自己的身份,直接伸手摘去了他眼前的布条,手指捏过他的下巴,狠狠往起一抬,嗓音压抑低哑,“你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被绑的有点久,光线恢复的那刻徐梓还有点不适应,他茫然的,迷糊的眨了眨眼,视线渐渐聚焦,在看清压在上方的人的那张脸后,一双眼慢慢睁大,里面盛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你,是你……” 老二冷冷一笑,没有在继续给他松开双手的意思,反而目光一转,指尖挑过旁边的一样东西拿到徐梓面前晃了晃。 徐梓定睛看去,头顶差点没羞耻到冒烟,“你……你还给我!” “还给你?这是你的东西?”,老二平日臭屁的脸此时表情很不好看,他将手里的内裤甩到一边,突然压低,和徐梓鼻尖对着鼻尖的逼问道,“你喜欢老大?所以趁他不在偷拿他的内裤自慰?” 每问一句,徐梓的脸都会红上一分,十根脚趾也越蜷越紧,他在男人的身下简直无处可躲,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才好! “不,不是……你别说了”,与脑中激烈的挣扎不同,徐梓反驳的声音简直像猫叫。 所以也就没注意到老二骤然冷下来的目光。 眼下的情况实在是令人觉得难堪,徐梓已经认定老二是故意想看他出丑,委屈之下眼眶泛红,眨巴眨巴的就要落下泪来。 但这在老二看来,就是徐梓喜欢老大喜欢到被自己碰一下都觉得难受,如果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是老大,他恐怕早就不是现在这个反应了。 “你哭什么?”,老二恶声恶气,脱了裤子翻身上床,跪坐在徐梓大敞的腿间,掐着他的腿根就往自己的方向送。这样一来,男人胯间勃起的性器就无可避免的接触到了流水的穴口,那又粗又壮的圆弧状顶端陷在里面,猛的将两瓣逼肉撑的像开了花的白馒头一样。老二看着自己的鸡巴即将捣破花穴的淫靡景象,恶劣一笑,“只是可惜了,我不是霍城,今天给你开苞的也只能是我” 徐梓懵了,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去,就见那热气腾腾的肉棒抵在了自己脆弱的穴口上,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往里顶,鸡蛋大小的龟头缓缓陷了进来,两片娇小的两片花唇被撑得薄了一圈,又胀又痛,徐梓泪眼泪一下子顺着脸颊滚了下来,他哀求道:“不要……你……你先出去……” 老二面无表情地用力掐住徐梓的细腰,把那处细白的皮肤都掐出青紫指痕,下身一记又重又狠的挺动,坚硬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捅破了那层代表贞洁的薄膜,滚烫的柱身狠狠地分开紧贴着的穴肉,阴囊重重拍打在会阴,一下子推到了最深处。 这比那根曾经插进过自己身体里的按摩棒粗上一圈还不止,徐梓发出一声尖叫,被强行插破处女膜的剧痛顿时让他止不住地哆嗦起来,泪水溢了满脸,娇红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呀……哈啊……被插破了……好痛……大鸡巴插进来了……里面被填满了……呜……” 他流着泪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花道急剧收缩想排出异物,温热穴肉一圈圈绞紧一动不动的肉柱,差点把老二的精液给吸出来。 老二骑在徐梓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疼得发白的小脸,适应了一会儿处子穴的紧致,便就着血液的润滑,伏在徐梓身上九浅一深地顶弄起来。两只丰满洁白的奶子颤巍巍地随着撞击晃来晃去,老二一手一个,用力抓在手心,攥在手中,不住捏弄把玩。 “啊……啊……啊……出去……呜呜……出去……”,徐梓控制不住的不断耸动着,流着泪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求,下身被撕开的伤口彷佛被一根粗长的烙铁一次次捅开进入到最深,那嫩穴牢牢箍着不断进出的性器,可以清楚地感到那根硕大在一弹一弹,抽出时内里带血的软肉仍是依依不舍地吸在上面,几乎要随着拔出的动作被扯出来。 老二从不同角度捣弄着幼嫩的花穴,只觉得这穴又窄又紧,像个鸡巴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包着自己,把魂都吸飞了,老二操穴的速度慢慢加快,把娇嫩敏感的内壁摩擦的又热又痒,痛楚也仿佛随着这一次又一次的捣弄渐渐消失。 徐梓被操的全身无一处不在颤抖,他的手仍被绑在床头,大腿下意识缠上了男人的腰杆,待硬硕龟头撞上了他穴里那个点时,他啊的一下,叫声顿时变了调,“霍,霍城……霍城……” 老二脸色无比的难看,他猛的拔出肉棒,两手分开两片花唇,湿漉漉的大龟头顶着松软的穴口猛地用力捅进去,蛮横地挤开紧密的穴肉,即便是遇到层层叠叠的阻碍也不曾停留,一直插入到最深处,狠狠地钉在子宫口上。 “啊!”,徐梓白腻的身子泛起一股诱人的潮红色,他感觉到男人胯下硬烫的大东西完全挤进了自己体内,将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塞得满满的,敏感的穴肉清晰地描绘出龟头圆润的边缘、膨大的冠状沟,和柱身上根根勃动的脉络。 “骚货,感觉到了吗?”,老二顶到最里,侧身稍稍旋转了一下阴茎,坚硬与柔软厮磨的快感让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你的里面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 即使不愿意承认,徐梓的身体里还是涌现出了一股麻痒快感,就像是他每次发情玩弄自己的骚逼那般,又酸又麻,带着电流的欢愉直直冲向脑部。只是这一次插进来的不是那根冰冷的按摩棒,而是男人又粗又硬的滚烫鸡巴,它毫不留情的将他痉挛流水的骚逼凶狠地填满贯穿,隐隐有顶开紧闭着的宫口的趋势。 这种隐秘的未知让徐梓觉得害怕。 “求……求你……”,他流着口水呜咽摇头求饶,雪白的脚尖绷的紧紧的,“别,别那么深……受不了……” “呼……真他妈紧”,老二将肉棒从一圈圈绞紧的嫩肉中艰难地往外一抽,粗壮的黑色阴茎裹上了一层晶亮淫液,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油光水亮的。他低头晦暗不明地笑了笑,一个挺身又重重操了进去。 “啊!” “这样行不行?嗯?” “啊啊啊!” 伴随着猛然拔高的尖叫的是床铺剧烈的抖动,紧窄的宫口被龟头一下一下的戳弄,顶的平坦的小肚子上都出现了凌乱的痕迹,老二拿手在徐梓的肚脐那笔画了一下,带着恶意道,“插到这儿了,爽吗?” “啊哈!”,徐梓流着泪试图躲开那根快速操弄自己的阳具,可身子被死死压住,大腿被分到最开,被迫接受阴茎毫不留情的拔出与钉入,他扭动的身体像是在迎合似的,温暖的嫩肉不断变换着角度按摩男人的肉棒,徐梓哭着徒劳地收紧肉道,却一次又一次被坚硬如铁的性器划开层层叠叠的嫩肉侵到最深,企图绞紧抵抗的穴肉只是给了奸淫自己的人更多快感罢了。 两条腿软软的从男人腰上滑落,徐梓被插得几乎丢了魂儿,“呜……太大了……哈……好深……嗯啊……插死了……”,他哭着摇头,两只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开的双手死死抓住身下柔软床单,面上一片空白,艳红糜湿的唇瓣失神地半张着,晶莹透亮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淌下,“小穴好麻……求你……呜呜……要被操死了……大鸡巴要把小穴操烂了……” 这些淫言浪语都是徐梓在那个同性网站上看到的,里面有合式各类的小说,还有漫画,徐梓耳濡目染,在这种情况下不知不觉就把平日里完全不会说出的话叫出了口。 无疑,这对男人的刺激是巨大的,老二死死掐着他胸前嫩白的奶子,将乳肉捏成饱胀泛红的形状,胯下肉棒在红腻嫩穴中疯狂进出,撞得徐梓的屁股啪啪作响,“骚货,骚死了,我让你在骚!让你在骚!” 老二一边搓揉着又软又弹的丰盈乳肉,一边快速摆胯肏穴,他发现一旦自己捻住乳头猛掐时,那穴肉都会连绵蠕动着收得更紧,彷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便一手拧住一边奶头又掐又揉,直把那樱花般粉嫩的可爱乳头玩得艳红肿大了一倍有余。徐梓在男人身子哭哭啼啼,腰都要扭出花,挺起上半身主动奉上自己颤巍巍的白嫩双乳。老二从善如流地用更大力气揉着乳头,恨不得把它从乳峰上揪下来。 终于,在那根烙铁般的肉棒的努力下,青涩闭合的宫口被捣的又软又烂有如张开的小嘴般,对着龟头颤颤巍巍发出了邀请。 粗长鸡巴凶悍地一杆到底,重重干进徐梓初次开苞的子宫之中。硕硬的龟头无情地磋磨着柔嫩似水的湿滑宫壁,重重挺插搅弄。 所有的感受仿佛完全被放大,徐梓崩溃的哭喊,身体像离水的鱼在床上拼命弹跳挣扎,十根脚趾全部都张开了,僵硬的颤抖着。他无助地蹬了蹬腿,浑身一震剧烈抽搐,腿间肉棒勃发耸动,将一道黏稠浊精直直射到了男人的小腹上。 “操……这得是多骚的逼才能第一次就被干射”,老二满头大汗,嘴里叼着两颗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同时两手滑到徐梓双臀,托住嫩臀将他下身往自己不断抽插的鸡巴上按,顺势进入得更深。 粗壮的坚硬性器在他女穴里疯狂捣弄,直捣子宫,穴口被干的红肿不堪,搅的淫水磨成了一片白沫,黏糊糊的随着撞击飞散,弄得下体一片狼藉不堪。 那横冲直撞的蛮横捣弄干的徐梓像是母狗似的四肢大敞,任由男人强壮的身躯伏在他身上来回耸动,他哀哀哭着,身子抖的仿佛秋天的落叶,骚穴在粗暴的挤压撞击下凿出更多的汁液,失禁似的喷涌,漂亮的脸蛋都剧烈扭曲,双手胡乱的抓着男人的后背,刮出道道血痕。 “呜呜……死了……要死了……”,在这永无止尽的抽插下,徐梓眼神茫然双眼含泪,小手紧紧的抓着身下被揉成一团的被子,偏过头咬着枕巾,却被老二捏住下巴让他松开,男人火热的唇舌入侵进他的小嘴里,湿软的舌缠着他的小舌,灵活的在他的小嘴里搅动着,舔过口腔里的每一寸,把他吻得快要呼吸不能。 “腿盘上来,夹紧了”,老二威胁般的低声在徐梓耳边说,下身缓缓抬起,深入在小穴深处的大鸡巴猛的抽出来了一段,然后又狠狠的干了进去,深深的戳进子宫里,恨不得连两颗肉球都要一起塞进去。 徐梓会意地将双腿缠到老二腰背上,一边被吸乳头,一边放松嫩穴任性器有节奏地驰骋。 他好像忘记了这是一场由强迫开始的性爱,粗长的性器猛地抽出,又猛地插进,拖出无数的淋漓汁水,捅的穴口阴唇翻进翻出,被酸胀快感刺激的腰肢酥软,徐梓鼓着肚子被干的浑身颠簸,奶子都上下乱甩,他受不了的夹紧双腿,努力摇晃着屁股扭腰送送,让自己的腿窝和男人的胯部贴的更紧。 “爽吗?”,老二在他耳边喷洒着粗气。 “爽……呜……爽啊……”,徐梓小脸通红的哭叫,“子宫……子宫要被干坏了呜……” “小骚货,真浪”,大掌死命的揉搓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时而把它们抓成一团按到胯上,时而把它们掰的更开,露出被大鸡巴齐根贯穿的嫣红穴口,没插几分钟,徐梓就忍不住尖叫一声,屁股奋力的高高翘起,两瓣丰满的肉臀快速晃出一片白色的波浪,然后猛的紧缩,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就整个瘫软了下去。 老二扣着徐梓的腰,啪啪啪地操着他红肿流水的骚逼,就算里头还在高潮痉挛也丝毫没有停下抽插的速度,那大鸡巴进进出出的快到晃出了一片残影。只见两人紧紧连接的地方溅出大量湿滑透明的淫水,弄得大腿上全是湿淋淋的一片,绽开的阴唇上全是被肉棒磋磨成细腻白泡的黏液,黏糊糊的。 老二感觉到怀中人的痉挛连带着小穴收到一个不可以思议的紧度,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挤压着他的硬物,直到一股热流再一次浇上他那滚烫的龟头,他一下子再也守不住关口,报复似的发狠地撞了抽搐的小穴几下,龟头顶到最深,就那么直接把精液灌进徐梓的子宫深处。 “嗯!给你!全都给你!”,他说着闭上眼睛深深仰头喘息,抓着徐梓细腰的大手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从未体会过的性爱快感销魂蚀骨,徐梓只觉身体内部每寸软肉,好像都被那根坚硬的大鸡巴给一一磨穿了似的,花道和子宫被顶得又痛又爽,尤其是被精液大股大股拍打上的宫壁,更是烫的他浑身都泛起了一股奇异的酥麻,他哭着不断求饶:“啊……不要了……太深了……别射了……别在射了……” “骚货,给我受着!”,老二猩红的双眸紧紧盯着徐梓雪白的肚皮,直到眼睁睁的看着那里隆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徐梓就跟受不住似的,小脸扭曲,两条腿不断蹬踹挣扎,把身下的床单踢的乱七八糟,尖叫声也越发绵软无力,他才猛的拔出了肉棒,龟头离开痉挛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 但他没有停下,而是半跪在徐梓身边,肉棒居高临下的指着徐梓满是汗水的白皙身子,低吼一声,剩下一股一股又浓又多的精液喷泉一样的全部洒在徐梓身上,从小腿一直洒到脸上,甚至起伏凹陷的肚脐都被喷射的精液给不经意的灌满。 老二看着徐梓涣散的双眼,往前一挪,直接把龟头塞入了徐梓已经张大的嘴里,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唔……咕……咕唔……咕啾……”,嘴里猝不及防塞入一个带着腥气的棒子,还不断的在里面戳来戳去,徐梓下意识翻了白眼,舌尖狂乱扫动想把口中的异物推挤出去。 老二掰着他的下巴狠声威胁,“要是敢吐出来就试试!” 徐梓脸蛋涨的通红,不得已下他用双手撑住男人压过来的小腹,尝试着吞咽下苦涩的精液,甚至在男人的命令下吸吮龟头,一前一后的移动头部吮吸棒身。 可是男人的精液实在太多,他甚至不能全部吞下,多出的精液溢出嘴角,流的半张脸上都是。 “啊……哈……哈……”,肉棒射完离开的时候,徐梓大口的喘着气,四肢瘫软在床上,两只奶子随着胸部的起伏而震颤,阴茎湿淋淋的沾满精水,肉穴不断收缩,阴唇抽搐几下,从中间的缝隙里流出白色的精液,他双眼无神的盯着房顶,表情就像是爽的快要死掉了一样。 -- 浴室里用小道具玩弄校草敏感的身体,被玩坏 如果说宿舍的单人床躺下身材纤细的徐梓可以算宽绰有余,那么现在又加了一个老二,本就不算富裕的空间一下子变得狭小起来。被折腾的软绵绵的徐梓浑身无力的缩在里侧,脸上满是濡湿的泪痕,身上腿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还有星星点点的白浊,老二撑着胳膊侧身躺在一旁眯眼欣赏,眼底丝毫没有把人弄成这样的愧疚之色。 待徐梓恢复了力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扭过身子脸冲着墙不去看他,老二也不在意,这样一来反倒令光滑细腻曲线明显的背部大片大片的暴露,视线慢慢下滑,与那骤然弯曲弧度相连的,是无比挺翘的圆臀。记得自己刚刚最喜欢摸的地方就是这里,那手感真是棒极了,老二色情兮兮的舔了舔唇,凑过去在徐梓裸露的肩头吮出一个红痕,大掌不客气的罩在那团软肉上肆意揉捏。 软糯的白臀在指缝间被捏出各种形状,泛着嫩嫩的粉色,徐梓微微颤抖的双腿无力地挣扎,却更添一分欲迎还羞的涩情。老二摸了一会,手指忍不住又滑进那处泉眼,感受着高潮后颤抖,吸缩着的内壁。 “唔”,从徐梓猛的一抖夹紧的双腿的反应来看,这根手指带给他的刺激还真不小,老二继续亲吻他的肩胛骨一带,很轻易的就从对方的颤抖里找到了那藏在颈窝处的敏感点。湿热的唇不断落在那里,甚至用不算尖利的牙齿细细撕咬,同时那只卡在腿缝间的手臂强势一顶,徐梓便被迫抬起一条长腿向后反搭在男人的大腿上。 “嗯……啊……哈嗯……”,花唇突然被人袭击,狠狠揉搓,两处的快感夹杂在一起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湿润而紧致的花穴被破开,一根手指在其中猛烈地抽插,徐梓绷直了身子,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老二满意于他的反应,一边继续按压揉夹他的阴蒂,一边用力拍打他的臀肉,“小母狗,屁股摇得这么骚,是等不及要还想要挨操了吗?” 随着手指有技巧的抠挖,拨弄,大股大股的浓精从穴眼深处被带出,穴口像榨汁似的蠕动着将它们挤满了股间,不消片刻就糊了满腿根都是。 徐梓弓着身子死死咬住指背,强行压抑的呻吟里带出又软又浓的哭腔,“呜……我不要了……” 可阴蒂上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根本绷不了太久。 “啊……”,伴随着一声情不自禁的哭叫,淫水到底从夹缝中喷了出来。 老二翻过他的身子把人压在身下整个包裹在怀里,手指继续狠狠的揉,“原来这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一摸你这,你下面就跟发了大水似的” 徐梓想踢他,可腿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更别提两人体格上的差距,让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且他明白男人并没有说谎,他自己都感觉到黏腻温热的淫水从阴道口涌出,向下流淌到股缝,甚至涂满了整个外阴。 他不想让小穴显得如此淫荡,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对方操控的阴蒂如同是他身体的开关,闸口一松,洪水就倾泻而出。 “小骚货!”,老二哼了一声。 他两手撑在床垫上,伏在徐梓上方盯着他闪躲的眼睛,因为害羞变得通红的脸颊,调整好阴茎的角度,对上阴道口缓缓推入。 依然是第一次的感觉——龟头突破重重障碍,内壁上的软肉呈不规则状态的起伏,一点点推挤着肉棒,将它含入深处,内里如同真空一般吸力大得惊人。 老二爽得头皮发麻,嗓音变得黯哑:“这哪里是我操你,明明是你吸着我往穴里走!” “呜啊……又进来了……小穴,小穴又被插了……呜……好大……”,湿哒哒的甬道一经被填满,徐梓浑身皮肉连带着骨头都酥了大半,刚刚因为玩弄阴蒂变得空虚不已的浪穴被老二的肉棒塞得暖热饱胀,那令人爱恨交缠的性器即使不动,只这样插在里头也极为舒爽酥麻,但想到霍城,徐梓又一次为自己这淫荡的反应感到羞耻,“你先……拿出去……我们不能在……” 老二像是没听到徐梓的哀求似的,腰杆使力,将粗硬茎身碾在花心上,狠心又磨又捣往里挤压,娇嫩的花心顿时沁出大量黏腻汁液。老二恶劣地看着怀中人陡然变红的眼角,“你这穴太嫩了,我多插一插,弄一弄,这嫩穴慢慢便会耐操些的” “我不要……”,徐梓抖着嗓子哭的万分可怜。 “不要?”,老二完全看出这喊着不要不要的骚货是在口是心非,瞧这穴都湿透了,紧的他妈的会吃人似的!里面绵密的穴肉将他咬得死紧,一圈一圈地箍着他的肉棒,九曲十八弯的让他找不到方向,只能尽力往前往前在往前。 一直插干到底老二才松了一口气,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差点被你这小骚货给夹射了!” 徐梓“啊!”的一声,瞧着男人的眼神里顿时全是委屈和控诉。 “怎么就干不松呢?”,老二撑起身子往两人的下半身瞅了眼,一边继续用力往花穴深处捣弄,一边伸手摸到二人湿热的交合处,食指挑开被撑得满满的穴口挤了进去,嘴里喃喃的嘀咕道,“是不是还得喂点东西进去才行?”。 “啊……不要再进来了,好涨……”,徐梓看出男人的意图,激烈哭喊地想拒绝,老二哪里理会,他不断用滚烫的龟头一次次将层层软肉鞭挞开来,对着花心狠撞个不停,同时两指拧住阴蒂,慢慢往已经被撑得紧绷的穴口里加着手指。徐梓爽得花穴不断收缩,大口吐着淫液,抱怨都化作了一声声缠绵的浪叫声。 细细地开拓了一会儿,老二见那浪穴已经能顺顺畅畅地吞吐两根手指和一根肉棒了,便放缓了抽送的速度,视线落在一旁被冷落了许久的按摩棒上。 徐梓本来正被撞的一下一下的往床头耸动,眼神迷离的小声“啊啊”直叫,结果突然,他就感觉到有一阵撕裂的痛感猛的从身下传来。他倒吸一口气,手指泛白的掐进了男人的背部肌肉里。 “你,你做什么……”,他痉挛的抖了抖腿,不可思议的瞧着老二手拿按摩棒往自己穴里塞的画面,惊的连哭腔都变了调。那里那么小,容纳男人粗长的性器已经很是不易,如果在加上一个并不算细的按摩棒,徐梓真怀疑自己今天会被操死在这张床上。 “我不要……不要……你拿出去……拿出去啊……” 刚塞进一个顶端,那两片粉嫩花唇就被撑得变形,看上去都薄了一圈,穴口颜色变得有些透明,徐梓只觉得下体又涨又痛,泪珠滚了出来:“好疼啊……疼……呜呜……” 老二低头看了看,见那天赋异禀的嫩穴只是被撑得有点发红,有些不信邪的又往里推进了一小段,然而这个举动不仅让徐梓猛的瞪圆了眼,浑身僵住,他自己也被瞬间小了一个号的小逼夹的满头大汗。 他停住不动,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调至最高档,然后拇指和食指捏上肿起来的阴蒂大力碾揉,徐梓两腿一蹬,湿红穴肉顿时跟疯了似的,造反般的蠕动起来,砸弄裹嚼着深处其中的棒身,而老二只是什么都没做,就令这具身子又是挣扎又是扑腾,拱起腰吃着两根不算小的棒子狂泄了满床都是滚烫的淫水。 徐梓大张着嘴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小穴被撑到极限也令快感被放大的数倍,他耳中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能听到按摩棒插在身体里不停搅动的嗡嗡声响还有男人手指玩弄他滑不溜丢阴蒂的滋滋水声。 “呜……呜……死了……”,徐梓又一次被干的四肢乱抖,骚穴狂吸,浑身抽搐着攀着男人的腰身,腿根一阵阵痉挛颤栗,张着艳红的嘴巴哭叫不已,“呜呜丢了……呜呜又去了……好大好满啊啊……饶了我吧吧呜呜……啊啊……” 老二带着按摩棒挺腰在穴里狠撞了一下,“骚货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啊……哈……”,徐梓满脸是泪的狂乱摇头,泌出的泪水打湿了枕头,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嘴角一直落到脖子处。被最顶级震动照顾的雌穴不住地颤抖着,一摊摊淫水在双腿间蔓延,如同失禁一般,他在男人身下又是挺腰又是扭屁股,折腾的不知如何是好,“求你……求你把它拿出来……小穴要坏了啊……” 老二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在把人做晕和好好玩个痛快之间,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这么好弄的身子就得醒着的时候操,要不然和奸尸还有什么分别? “小骚货,今天就饶了你!”,老二埋头在徐梓剧烈起伏的胸口狠狠嘬出一个红印,手指拽住按摩棒顶端,一点一点的将它拉出小穴,随着“啵”的一声闷响,徐梓脸上露出了似哭非哭的表情,那搭在老二后腰上的脚背猛的绷直,十指难耐的蜷缩了起来,“呜……” 老二舒舒服服的拽着徐梓的腿根恢复了撞击的频率,故作温柔的亲着徐梓的小嘴儿,粗喘着道,“你看你说不要我就把它拿出来了,我对你好不好?” “好……呜……好……” “我是谁?嗯?” 徐梓迷迷糊糊的抬眼看他,嘴一瘪哭了出来,“魏予琛……你是魏予琛……混蛋……”,大概是怕了男人恶劣的手段,最后两个字刻意放低了音量变成了细小的呢喃,声音软绵绵的,透着股可怜兮兮的劲,让身上操着他的人听的骨头都酥了。 魏予琛非但没生气,反倒把人的双腿扛到肩膀上俯身去亲他,声音里带着含糊的笑意,“来,叫点好听的” 表面再温柔也不过是衣冠禽兽,徐梓闭起了眼,真想用力一口咬上眼前的喉结,但小穴里那根上翘的肉棒将他剐蹭地酥软无比,性器高速地摩擦带出一连串炙热的情潮,身体自发地做出淫荡的姿势迎合着,他咬着唇,小声的哼哼,“嗯……嗯……叫,叫什么……”。 “叫老公” “老……老公……”,几不可闻的两个字,听在压在上方的男人耳里却异常的清晰。 魏予琛低低骂了声操,大概也是没想到徐梓能这么听话,不过他再一看徐梓那满脸的眼泪口水的模样和涣散的眼神,就猜得出来对方大概这是被自己操晕了,才会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将性器贯入到最深,在徐梓要了命的痉挛里,龟头次次碾磨着那块突起软肉,然后重操进开了口的子宫,将小半个龟头埋了进去。 徐梓“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停扭动着身体,又哭又叫,“啊啊……操穿了……小肚子要被插破了……呜呜……里面好涨……要死掉了……哈啊……老公……老公饶了我……” 那细嫩的腿心都被撞击的一片通红,两片肉唇也被操的红肿,勉力吸夹着巨大的肉棒,小小的穴口被撑的紧绷绷的,两条细腿更是被操的绷紧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唔……哈……啊……”,属于青年的绵软嗓音像幼猫似的低低地叫着,不像一般女人高亢的淫叫,而是低弱的、倔强的、断续的,隔了好久实在忍不住了才发出一声尖吟,这样隐忍的叫声更是让人心头火热,想要再大力一点欺负他。 欣赏着他被操弄到神志不清的模样,魏予琛遏止着不断袭来的快感,他的性器尽情享用着徐梓湿软的蜜穴,握紧了他的屁股掐出了几个指印,用耻毛蹭弄着他的穴口,捻玩他充血的阴核,“宝贝儿,你这根东西没用过,肯定不知道我现在是在干什么吧?”,他问着便圈住了徐梓半勃起的阳具,挠痒似地抓着他光滑的茎身,俯压到他上方咬住他的耳朵,挑逗性地说着类似情人间的耳语:“我这就叫操穴,你的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懂吗?” “呜,懂,懂了……”,徐梓从齿缝间挤出含糊的音节,他两腿挂在魏予琛的肩膀上晃来晃去,被干得逼口里面的红肉都外翻了些。肥沃肉花上湿淋淋的,全是骚逼里喷出来的淫水和射进子宫里缓慢流出的白精,黏糊糊地挂满了腿间。他爽的大脑一片空白,低声抽泣着,最终不堪欺辱地咬住了魏予琛的肩膀,双臂搂住了他,哭得全身都在哆嗦。 魏予琛笑笑,一点一点吮去他的眼泪,“小骚货,抱着哥哥点,哥哥要把你操死在这儿” 大鸡巴每一下都插干到底,健硕的腹肌狠狠砸在徐梓的小腹上,硕大硬挺的性器完全撑满了他的阴道,将那瘦弱的小腹都顶出个鸡巴的形状,这种火热且持久的侵犯让徐梓又疼又爽到了极致,两只手拼命在男人后背抓挠,骚水越喷越多,每凿进去一下穴口都会猛的呲出一道透明的汁水,淋的男人小腹上浓密卷曲的耻毛湿了大片。 “呃……啊啊啊……啊……”,徐梓紧紧抓着魏予琛肩膀的手用力到手背上都泛起青筋,全身几乎要蜷起来,然而恶劣的男人还要一边操着他一边在他耳边说着过分的话,比如你喜欢被插子宫吗?宫交是不是特别爽啊?如果徐梓不答或者摇头否认,他就会用更激烈的抽插来逼他就范。 “坏了……啊哈……坏了……” “哪能弄坏,你这淫荡的小穴贪吃极了,不把小子宫狠操一番肯定喂不饱它!”,魏予琛攥着它腰的手用力,片刻就掐出於痕出来,“哦!操进去了!真他妈的爽!” “啊啊啊——”,徐梓被这一下狠捅入子宫的力度给操的身体颤抖,从穴口喷射出一股淫水,喷的魏予琛满胸膛都是,身体更是躬成了一张弓脑袋死死抵着魏予琛的肩头。 这个姿势使得身下形成了一个更加便于冲刺的角度,魏予琛卡在他双腿间,搂住大腿固定好,然后用力往前挺进,巨大的性器每次都完全拔出,再连根没入,溅起的淫水弄的两人都湿漉漉的,阴毛粘连在一起,花瓣口因为剧烈的摩擦都泛起细小的白沫。 “呀、啊!啊!”,徐梓不适应突然变快变猛的节奏,在这样快速而强烈的冲击下只能发出短促的尖叫,平日里淡然的眉眼如今染上娇媚的春意,性感的要命,魏予琛咽了咽口水,低吼一声,更加用力顶弄,徐梓差点被顶出床,连忙用双手抓住床单才勉强固定住身体,下体却在不停的抖动,里面的嫩肉都要被捅穿了。 “慢、慢啊……”他颤抖着哭喊,腰肢上弯,无处着力的小腿和双足在空中规律的一甩一甩,“里面、慢一点……要不行、不行了……啊啊……碰到、碰到了……碰到那里了!呀啊啊——” 大龟头不停的攻击着最深处要命的那一点,伴随着雪白小腹肉眼可见的起伏痉挛,徐梓突然狂乱的挣扎起来,他猛的的急喘了两口气,阴茎一阵剧烈的抽搐,弹跳了几下,从顶端喷出了几大股白灼的精水! 终于男人在这样往复撞了几十下之后,强壮的双臂架起徐梓战栗的大腿,吻上徐梓还流着口水的小嘴,把徐梓紧紧压在床头,胯下死命的捣进了那个他已经干了大半天的嫩穴,又胀大了一圈的大肉棒,一冲进子宫,便迫不及待的马眼打开,把大量滚烫的浓精,喷射进了里头那软烂滚烫的小子宫里。 两人几乎一同冲上了猛烈的高潮。 他们一个射,一个喷,床铺被弄得湿淋淋的,咸菜干一样皱巴巴的散发着浓浓的酸涩气息。 魏予琛随手将床单抽走扔到床下,将同样汗涔涔的徐梓搂进怀里狠亲了口。真他妈太爽了!要不是担心这小骚货被自己给晕,他还真想再来一次! “爽吗?”,舌头伸进微张的小嘴里慢慢搅弄,魏予琛用手掌覆住还在喷水的穴口,缓缓按压。 徐梓一边抖一边哭,差点都要喘不过气了,那小腰还下意识的迎合着身下的抚弄,一拱一拱往前挺起,“呜呜……爽……爽啊……” 不愧是学校里那么多男男女女都惦记的人,在床上发起骚来的样子简直就是个人间尤物,汗湿的黑发,带着潮红的脸颊,沙哑到破碎的哭吟,无一不浪的极致,魏予琛心满意足的抚摸他因为强烈快感而抖个不停的背脊,坏心眼的又将按摩棒插进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洞,将浊浊涌出的精液全部堵了回去。 “你说”,他眯起眼,盯着徐梓剧烈颤抖的睫毛问,“你连子宫都有,我多干你几次,你会不会怀孕啊?” 徐梓听了吓的一下子睁开了眼,“不,不会……我不要怀孕……不要……” 就算只是随便逗弄人玩,但看他这么大的反应,魏予琛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行了,我随便说说的,你怕什么”,随即他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有点古怪,有点阴沉,但到底把话咽了回去,不怎么太温柔的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到徐梓身上,手犹豫抬起,落在他后背上拍了拍,没好气道,“快睡” 徐梓楞楞的“哦”了一声,眼睛眨了眨,然后还真的在眼前男人的注视下这么睡了过去。 有的事情,只会有第一次,或者无数次。 老大和老三突然发现,徐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突然和老二走的很近,要知道以前最喜欢欺负徐梓的就是老二,徐梓也是恨不得一见他就躲,结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俩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就有点不对劲。 “徐梓,你回来了……哎?今天又是你给老二带饭?”,霍城面色诧异的看着徐梓手中拎着的两个塑料袋,走过去帮他接到手里放到了桌子上。 徐梓心头一暖,“谢谢”,说完瞟了眼魏予琛的方向,心虚的道,“顺路,就一起买回来了” “你啊,别太惯着他,他会得寸进尺的知不知道?”,霍城伸手揉了揉徐梓的头顶,动作自然又亲密。 魏予琛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互动,眼睛狐狸般的微微眯起。 他懒洋洋站起身,大摇大摆的从两人之间穿过,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边解开塑料袋边不经意的随口道,“听说你最近和大二的一个学妹走的很近,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吃饭?” 霍城反应了一瞬,才意识到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你听谁乱传的?根本没那么回事”,大概是话题转换的太过突然,霍城心中居然有点慌乱,他下意识扭头去看徐梓,就发现徐梓也再盯着自己,那眉微皱着,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仿佛在思考魏予琛的话是真是假。 霍城想也不想的斩钉截铁的否定道,“他们瞎说你也跟着瞎闹,那学妹就是来请教下曾经我们做过的一个课题,我连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余光瞅见徐梓的表情渐渐放松,霍城在觉得自己很是莫名之外,居然奇异的松了口气。 魏予琛将他们的神色变化丁点不落的尽收眼底,嗤笑一声,颇为无趣的嚼起了口中的米饭。 -- 宿舍caob被室友发现,目睹校草在男人胯下sa 在魏予琛的淫威下,徐梓被迫和他连续吃了一个星期的午饭,这天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怎样,直到中午,徐梓都没有接到那个男人打来的电话。轻松之余夹杂着连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的失落,徐梓赶紧摇头把这个念头甩了出去,心道自己难道是个受虐狂不成?魏予琛那个变态,欺负自己欺负的还不够吗,自己怎么会想他? 强行安慰完自己,徐梓转身出门,却刚好碰到了回来宿舍取东西的霍城。 两人都没来得及刹住脚步,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一起。 霍城的怀抱很宽,很硬,却很暖,很有安全感,这是在那短暂的几秒里徐梓一片空白的大脑里仅有的感觉。 彼时他发着呆,傻乎乎的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霍城,霍城手臂揽在他的腰上防止他向后倒下去,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脸,试图唤回他的神智,“徐梓?徐梓?好好的怎么突然不出声了?” 霍城丝毫没意识到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有什么不对,甚至把脸凑过去,鼻尖对着鼻尖的观察着徐梓的脸色。徐梓反应过来闹了个大红脸,却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胸膛,他摇摇头小声倒,“我,我没事……刚刚在想些事情,没注意到,所以才……” 霍城的眼里映出对方越来越红的脸,还有红的要滴血的耳朵尖,后知后觉的,他楞楞“哦”了一声,耳朵那里,包括贴着徐梓后腰那块的掌心也跟着发烫,发热。 两个人默契的各退了一步,相顾无言之际,霍城轻咳一声,状似随意的问道,“老二呢?今天怎么不见你和他在一起?”,这阵子俩人好的跟连体婴似的,午饭晚饭都在一起吃,有时甚至还会一起进到浴室里去洗澡。 这种情况霍城撞到过两次,他们洗澡的时间要比往常长一些,每每出来徐梓都一副累到不行的样子,除此之外霍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门一关上,阻隔了视线,他自然也就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在里面干些什么。 徐梓低下头,揉了揉发烫的耳朵尖含糊,含糊的回答道,“我哪知道,我才不想管他” 抱怨里竟然有一丝撒娇的味道。 虽然不知道这种语气到底是想到了谁,霍城的心跳却没来由的漏跳了一拍,“那个”,他换了个话题道,“我准备去一趟图书馆,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是说,最近快要期末了,肯定有些课业需要整理,你也……” 话还没等说完,就见徐梓两眼亮晶晶的抬起头,“去,我去” 虽说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可图书馆里依旧火爆,来来往往到处可见捧着书本急匆匆往里赶的学生。霍城和徐梓逛了一圈,终于在三楼那里找到了位置。 徐梓来这里是抱着私心,有霍城在身边,他怎么可能看得进去书?时不时的,他假装已经看完了的样子,手指捻着纸张翻过去,然后暗搓搓的扭头看向霍城的侧脸。 看够了,在转过头来。 如此反复,徐梓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偷看的不亦乐乎。 所以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徐梓,自然也没注意到,当他盯着书本发呆抿嘴偷笑的时候,看似认真的霍城也在看着自己,而且看的时间比自己还要久,目光里带着若有所思的神色。 坐在两人对面的学妹认出了他们,激动之余,她悄悄拿出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过了会儿,她想了想,又打开了一个论坛样的网站,把这张照片给传了上去,题目就叫做:校草与学霸的深情对视,不甜不要钱。 徐梓是很多学弟学妹们的梦中情人,霍城也不差,由于高大的身材和硬挺英俊的眉眼,经常被认作体育生的他总是会遇到一些骚0明里暗里的前来勾搭,说什么被霍城操上一次也值了,却没想到,这两个人在学校里还有一小部分的cp粉,还是很狂热的那种。 所以帖子一经发出就被顶到了很高的位置,下面的留言也是成倍的快速增长。 “kswlkswl,民政局我搬来了,请原地结婚” “眼神骗不了人,霍小攻明明喜欢死了徐校草” “我磕的cp是真的” “天啊,我竟然从霍城的眼里看出了宠溺的味道” “扛不住这个眼神” 女生捂着嘴偷乐,正当她看的不亦乐乎之际,刚一刷新,却显示帖子违规已被删除。 女生愣了一下,不信邪的又点进去,结果还是不能操作。 她试着又上传了两次,均以失败告终,而且最惨的是她的账号还被封了。 女生顿时满脸通红,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小心眼!或许cp明明是真的啊啊啊啊! 305宿舍紧闭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魏予琛双手插着裤带懒洋洋的走进来,就见老三坐在桌前,前面摆着一台电脑,满脸阴沉且严肃的,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听见声音,他面无表情的抬起头,不咸不淡的冲魏予琛打了个招呼,继而又忙活着手里的东西,十指动的飞快。 魏予琛一见他这个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怎么?谁惹你了?”,拉开椅子在老三对面坐下,魏予琛在宿舍里环视了一圈,手指点着桌面问道,“徐梓呢?” 自己去帮哥们解决了点问题,忙到现在才回来,就没来得及打徐梓的电话。魏予琛想着对方应该是去吃午饭了还没回来,刚站起身,就听一直不做声的老三低低道,“和老大在一起,去了图书馆” 魏予琛手一顿,掏出手机当着老三的面发了条语音出去,“在哪?” 片刻后,有消息回复,魏予琛点开,徐梓那压的很低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在图书馆复习功课,你干嘛?” “和谁一起?” 这次徐梓回复的很慢:“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做什么”,魏予琛笑的十分恶劣,“就是突然想起来我还没吃午饭,你回来陪我吃,要不然就等着我去找你好了” 隔着手机,他都能想象到徐梓收到这条信息后气的委委屈屈的小模样,魏予琛摸着下巴轻笑出声,心情骤然好转了不少。 果不其然,十五分钟后徐梓便脸颊红红的出现在了宿舍门口,他微喘着气,显然是小跑着回来的。见老三也在,他那满肚子的怨怼顿时全噎了回去,魏予琛也不管他乐不乐意,拽着人的手腕就把人拉进了浴室里,随后用脚勾上了门。 期间老三敲打键盘的手指再也没动过,他一直盯着那扇门,幽深的目光仿佛要在门板上盯出两个洞来。 “长本事了啊?还知道偷跑出去约会了,我看你就是欠操” 在外人看不到的浴室里,魏予琛将徐梓压到墙上,扣着徐梓的下巴,松开被他咬湿的滚烫耳垂,转而用唇舌游走在徐梓的脸颊上,同时他的指腹若有似无的在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动作很轻柔,却让徐梓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我,我没有去约会……”,心里是这么想的,徐梓也知道打死也不能承认的这个道理。 “是吗?”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响起,就见升腾起的白雾中,两道贴合的越来越近的身影。他们一个衣着完整,一个胸前的扣子全部解了开来,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娇嫩肌肤。 “嗯……”,徐梓绷紧了腹部,在肉缝上逗弄的手指已经探入了他的穴口,在一步步往深处摸索,他的脚心有几许虚软,只能稍微倚在魏予琛的胸膛,宽宽松松的长裤直褪落到他脚踝边,光裸了他两条结实笔直的长腿。 魏予琛很喜欢徐梓动情的反应,他看着对方因为这个举动红的厉害的脸,倾身上前吻了吻他的唇瓣,右手食指也插进他紧窄的小肉穴内,两指微张去撑挤他柔软的内壁,低笑着对他说:“你这小穴真是妙,每次让我玩得惨兮兮的,过几天还是会变得很紧”,说着,指尖恶意地往徐梓的穴径狠力戳了一下,也针对着他的花心钻刺了几回,让他分泌更多汁水涓涓地往外流,“我怎么操都操不够,你不如天天在宿舍里光着屁股露出穴儿,让我想摸时就摸,想操时掰开你的小骚穴儿就狠狠操,好不好?” 身内某点似乎被戳到,徐梓突然感到一阵快意直通脑海,女穴更是紧紧的咬住了魏予琛的手指,“唔……” 他因为男人的话感到羞耻,却禁不住回想起这大半个月来,自己过的可不就是这样的生活……一等到宿舍里没人,这个家伙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压到身下,期间无论他怎么哭喊求饶,魏予琛仍旧要了他无数次,他的身体从没有过半刻遮蔽,打开的大腿就没合拢过,肚子里也被射满了精液,甚至在他实在不能继续时,魏予琛还以意犹未尽的俯下身埋首在他腿间,一点一点的将他湿淋淋的腿窝舔舐的干干净净。 后来这个人就越来越过分,发展到现在,寝室里还有人在,就能把他拉到浴室里肆无忌惮的欢爱。 “呜呜……”,徐梓死死捂住唇,生怕泄露的一点呻吟被外头的人给听了去。 死命隐忍的后果就是,魏予琛更加来了兴趣,就见他勾唇一笑,从兜里摸索着掏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把它放到了徐梓腿间,指尖一推,那小巧的东西就轻而易举的被收缩蠕动的穴口给吞了进去。 “小骚货,好好享受”,魏予琛贴着徐梓的脸庞耳语,手指配合着那枚小小的东西碾揉上被大阴唇包裹在其中的肥嫩阴蒂,裤子一脱,便挺着翘起来的粗长性器猛的往前一撞,“呼……还没操就这么湿,爽死了”。 “啊啊……不……”,徐梓一瞬间被莫大的刺激席卷了全身,他扭着屁股感受了一会儿,才通过吸夹的内壁判断出男人塞进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枚算不上大的跳蛋,但震动却很厉害,它随着嗡嗡的频率一点一点的磨开穴肉往里挤,不一会就挤到了很深的地方,抵着那处的软肉震个没完没了。徐梓腰上一软,再也忍不住将额头贴在魏予琛的胸膛上,嘴里发出了又软又低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魏予琛的手指因为玩着那骚的没边的肉穴而挂满了透明的粘液,他抽出手掌,在徐梓紧绷的臀肉上揉了揉,命令道,”给我夹紧” 还未等反应过来的徐梓被迅速翻了个身,他趴在墙上,感受到魏予琛的肉棒从身后挤进臀缝之中,蹭着菊穴滑入双腿之间,一下子顶到了花穴口。花穴中的跳蛋还在震动,被肉棒一戳,似乎又往穴里进了些,徐梓绷着身子哭吟一声,便听到后面魏予琛的一声闷哼。 龟头被跳蛋震动的感觉太激烈,魏予琛毫无防备之下险些射出来,带着报复意味地咬了一口徐梓的脖颈,听着徐梓求饶的喘息才平复了心情。 他伸手摸向徐梓身下的花穴,那里一片水润,不断有水滴下来,摸上去泥泞而湿软。手指捏住还在震动的跳蛋,微微用力从花穴里拔了出去,原本因跳蛋而堵在花穴中的骚水一冲而下,像是花穴里尿出水一般。 徐梓还以为男人是要把这折磨人的小东西从里面拿出来,情急之下,哭喘着把屁股翘起贴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努力放松身子让穴口收缩的不那么厉害。 但恶劣的男人哪会如他所愿,肉棒继续向前,蹭到敏感的阴蒂时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开始小范围的前后抽插,一下一下顶着红红的阴蒂,柱身则摩擦着娇嫩的花穴,在徐梓难受的失神之际,手上一松,那枚跳蛋顿时嗡嗡着重新隐没在了层层叠叠的软肉之中。 徐梓猛的双腿一夹,扬起的脖颈涨的通红,张大了嘴说不出话,可那小穴淫荡极了,明明心里不想被这样对待,不断被磨蹭撞击的内部却传来噬骨的痒意,像是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走撕咬一般。 “唔,不要……不要磨了……嗯啊,太,太痒了……” 到了最后淫水简直像尿了似的往外喷,魏予琛的鸡巴被浸泡的又胀大了一圈,万分顺畅的在徐梓的腿间来回摩擦。紫黑色的肉棒和白皙的腿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进一出间,上翘的龟头甚至好几次差一点就戳进了冒水的泉眼里。很快的,徐梓两腿之间的皮肤因为这极速的抽插而变得通红,甚至有些发麻发痒。他难受地扭了扭身子,轻轻喘了一声,尾音带着勾人的颤抖,“魏予琛……我难受……” 魏予琛舔舐着徐梓的耳朵,牙齿叼着徐梓的耳垂轻咬,“哥哥的鸡巴硬不硬?” 徐梓被磨得整个人都要被烧着了一般,整个人被撞的不停的抖动,哭着求饶,“硬……唔啊……求求你,唔,把它……把它拿出来……” “能不能把你操爽?” “能,嗯啊……能,求你……唔,唔啊……” 魏予琛伸手揉捏着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肉花,听着徐梓哭着求饶,只觉得浑身一阵舒坦。他手绕到前面捏着徐梓的奶头用力往前扯着,徐梓疼得浑身发颤,不断蜷缩往魏予琛的怀里钻,却因为被禁锢住无法移动,只能看着奶头被扯长又狠狠弹回胸膛里。 “啊……哈……”,与此同时,身下的肉洞被跳蛋摩擦的快感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徐梓脸上一片空白,突然反应激烈的挺起屁股用力夹着腿间的鸡巴死命磨蹭,魏予琛知道他的要高潮,便顺势将他的屁股稍稍抬高了些许,两手掰开臀肉露出里面咕滋咕滋地流着水水的嫣红穴眼来,他就那样看着,看着眼前这抖个没完的穴肉是怎么嚼着跳蛋吃个没完的,看着它淅淅沥沥的喷水,然后抬起手啪的一下扇了下去! “啊啊啊啊!”,肉逼连同阴唇一同被扇的剧痛,又带着尖锐的麻痒一同袭来,片刻后漫上了充血的红,徐梓嘴唇剧烈哆嗦,小小尖叫了声,然后泪流满面的张开大腿从那之间喷射出了大股的阴精,撒尿似的全都淋在了地上。 魏予琛眼睛都被着淫荡的一幕逼的通红,他两指捅进还在抽搐的小穴大力搅动,在徐梓崩溃的颤抖中,夹住那枚跳蛋用力往外一拽,随着一声清脆的落地声响,徐梓两腿彻底无力,呜咽着堵住墙软软的滑了下去。 但很快他的身子就被魏予琛捞起来按在墙上,男人粗暴的来吻他,徐梓睁着迷茫的泪眼,下意识伸出小舌软软回应,结果就换来对方更加发狠的吮吸。 滋滋的水声里徐梓的唇被吻的红肿,下身的穴口也微微发烫,待到魏予琛把他放开,咬着他脸颊上的软肉来问他想不想要挨操时,徐梓抽噎了一会,双臂乖顺的缠上他的脖颈,小声说了句想。 “小骚货”,魏予琛粗喘着低骂出声,抱着徐梓将他的两腿架上臂弯,腰杆往上一顶,早就硬的不行的性器就这么呲溜一下钻进了湿透了的嫩逼里,“嗯……”,插进去的那一刻,他从喉间溢出一声性感的闷哼。 只见白嫩嫩的光洁耻丘,如花朵般美好的花穴,两片肉嘟嘟的花唇被挤得歪在一边,呈了艳丽的玫瑰色,粉嫩的穴口也被粗壮的肉根绷得发白,一根紫黑的肉具埋在其中。 才进去了一个龟头的距离就紧致的动不了了,里面嫩滑的穴肉绷得紧紧的,啮咬着他的肉棒毫不放松。 魏予琛咬紧了牙关,掰开徐梓两条细腿往两边压去,低头含上他咬进的唇,“小骚货给我放松,夹这么紧还怎么操?” 尺寸粗长到难以想象的肉具顶开了他还未被扩张好的穴儿里,只一个龟头就将他塞的满满的,一瞬间的满足过后是更汹涌的瘙痒,徐梓茫然的眨了眨眼,好像没听到男人的话似的,一边哭一边将下身夹的更紧了。 两个人都粗喘的厉害,用这个姿势徐梓总是很敏感很放不开,魏予琛在里面插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抱着徐梓换了个位置。他将浑身赤裸的徐梓放到琉璃台上,自己则只掏出鸡巴就干了进去。琉璃台的高度刚刚好,魏予琛抬起他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抗在自己的肩上,挺动着有力的腰臀,狠狠的往绽开的小穴里插。 紫红粗硬的大鸡巴把小穴干得酥软,布满青筋的肉棒在脆弱敏感的肉壁上旋转摩擦着,粗壮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入侵到深处,将甬道里布满皱褶的媚肉撑开,火热的龟头狠狠的往深处的花心撞过去。 “不要……不要顶那里……”,徐梓后背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身下被填满的地方却又热的不行,他被干的小幅度的往上耸动,架在男人肩膀上的白嫩脚趾难耐的蜷缩起来。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仅隔着一道柜门有被人发现的危险使徐梓格外紧张的缘故,尽管肉棒的抽送幅度很小,他的分泌物却特别多,把男人下体的毛发湿润成一绺一绺的。 魏予琛掐着他的胯部把他往前拽的时候顺势挺腰,使得两个人结合的部位胶着的紧紧的,长长的阴茎一直插进到他的子宫颈口处,他时而使劲地往他阴道的深处顶动,时而扭动下身,使粗壮的阴茎贴在徐梓的阴道壁上作画圈运动,强有力的龟头挤压着他子宫颈附近的软组织,饱满刚猛的力度冲击着他的整个阴道,强烈的快感使徐梓哭喘的厉害。 “你以为老三都没听见吗?”,见徐梓为了不叫出声都快把嘴唇咬红了,魏予琛低声在徐梓的耳边说,下身缓缓抬起,深入在小穴深处的大鸡巴慢慢的抽出来了一段,然后又狠狠的干了进去,深深的戳进子宫里,恨不得连两颗肉球都要一起塞进去。 装满淫水的小嫩逼被这样狠狠一记干得噗嗤响,里面的浆液飞溅了出来,把两个人的腿心里弄得泥泞不堪,黑色的耻毛湿哒哒的黏在大腿上,囊袋也被沾染的水光一片。 徐梓激烈挺起腰身,紧窄的嫩穴被狠狠撑开的一瞬间,大龟头挤开敏感的嫩肉,粗暴的蹂躏着娇嫩的花心,触电一样的快感让他眼前发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在做什么了,只能顺着本能攀在男人的身体上,指甲一次又一次乱抓乱挠着男人的后背。 “呜……” “老三都听得见,你叫得这么淫荡,可是你猜老三为什么不过来?” 魏予琛的大手捏着徐梓胸前一对晃悠的奶子,撕咬着鲜嫩的乳肉,乳尖被他吮吸得快要滴出血来。 “他是怕自己过来,不是来阻止我,而是加入一起干死你这个小骚货!”,已经插到底的肉棒又重重的一顶,那被干得松软的穴口很容易就被挤开,硕大的龟头强势且粗暴闯了进去。 小腹被硕大炽热的肉根撑开的饱胀感让徐梓打了个颤,哆哆嗦嗦的张着双腿,任男人往他娇嫩的子宫里反复捣弄抽送。而魏予琛的话更是刺激的他头皮发麻,脑海中止不住的就想到了论坛上那些骚0所说的话……他们说,像老三这样的男人,别看平日里冷冷清清的,要是真到了床上,能把人干死都说不定。 徐梓再一次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因为刚刚那一刻,他想到老三竟然缩着小腹忍不住又流出了一杆滚烫的粘液。 正在干着他的魏予琛怎么感觉不到?身下这人所有淫荡的反应都尽在自己的掌控里,包括那穴肉的每一次收缩,只要稍微有点变化他都能察觉的出来,是以魏予琛冷冷一笑,大掌粗鲁的把那雪白臀肉大大掰开,鸡巴发狂的往那子宫里狠撞,硬到极致的龟头死死的捅开宫颈肉环,将顶端塞满整个宫腔,插的整个骚穴都变成了鸡巴的肉套子,淫贱的抽搐喷水。 徐梓泪眼翻白,无助的摇头,肚子都被操的鼓起,他捂着小腹拼命想要逃脱,却被男人按住腿根死死固定在身下,承受着他粗大鸡巴的猛插,一次次贯穿子宫,来回的拉扯碾磨,磨到浑身打颤连脚底板都过了电似的阵阵酸麻。 “你想让老三也一起来操你?嗯?一根鸡巴喂不饱你这骚货?”,魏予琛冷笑着问。 一下下沉重的撞击声听的人面红耳热,淫水被带出来又被拍击成黏腻的白沫,沾在两人相交的腿心,粗硕的龟头次次顶插在紧闭的宫口,撞的徐梓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一声接一声的哭,从鼻腔里溢出甜腻又绵长的闷哼声,一听就是被操的狠了。 魏予琛绷紧了身体,一下一下执着地插入他最敏感的一处,带着股毫不罢休与勇猛,好像其间任何的阻碍都不能让他停止。 “说啊,我把老大和老三一起叫进来操你,操死你这骚货,怎么样?” “呜呜……不……”,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后,徐梓忽地拱起了腰,小腿在男人腰部两侧踢来踢去,浑身抽搐着又射出一道精水。大鸡巴深深地嵌在子宫里,嫩红逼口疯狂抽搐收缩,将棒子裹缠得紧紧的。他两眼翻着白,口水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下,大股淫水滴在冰凉的琉璃台上,然后过多的液体又顺着边缘缓缓落下,滴滴答答的在魏予琛的脚边形成了一摊不大不小的水坑。 他是这样高潮了,可魏予琛还没操够,他玩着他的奶子,每狠揉一下身下的肉穴都会使劲的收缩夹紧,魏予琛下身不停地深插猛干,子宫口被插软烂不堪,和穴口一样兜不住大量的淫液,从交合处喷涌出来的晶亮水液将两人的腹部打湿,魏予琛便舒舒服服的猛挺臀部,旋转着鸡巴在里面抽插碾磨,将那平坦的小腹都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啊啊啊——不要……啊哈……不要……太猛了……要被干死了啊……”,徐梓轰的一下子头皮发炸,子宫里最脆弱的一点被魏予琛的肉棒顶端含住旋转,又疼又酸,一瞬间猛烈的快感把他吞噬。 魏予琛不为所动,顶着那一点狠狠碾动,随后抽出在狠狠地插入,徐梓猝不及防一个痉挛,颤动的阴茎也随之喷出道道白浊。 “骚货,别忍着,给我叫” “啊……老公……别操了……嗯啊……好疼……要被操死了啊……不要了……轻点……啊唔……” “骚穴要被干死了啊……受不住了……啊……老公……骚穴要被插坏了……啊呜……” 徐梓被操的神志不清满脸濡湿的泪痕,却也在潜意识里捡着男人喜欢的话说,他的小屁股被撞的又红又肿,尤其是裹着粗黑的鸡巴艰难吞吐的穴口,两边的阴唇已经被磨的泛红充血肿成了比原先大两倍的形状。每每男人的胯部一抵过来,粗硬而浓密的阴毛刺到上面,都会令徐梓痒到简直要发了疯。 他低低的叫,呜呜的哭,嗓音又软又绵,又沙又哑,还甜丝丝的,媚的让人有种想要操死他的冲动。 魏予琛被徐梓的浪声淫叫激的动作更快更猛的,肉棒抽插间带起一片残影,无视徐梓的求饶,只一下一下更大力地操干,低头咬吻着两只被顶得乱晃的奶子,牙齿撕扯,边把上半身伏的更低边迅猛的在徐梓大敞的腿窝里调整好角度强悍冲刺。 “呜呜呜……不要了……要被操死了啊……子宫要被操烂了啊……”,徐梓哭得满脸泪水,抖动也开始不受控制,他的身子被男人操的太厉害,肉臀晃成了白色的波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徐梓摇着头挣扎着想往上逃,却被男人拖着腰拽回来,继续往前狠顶。 红肿肉穴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毫不间断的向下流淌透明淫液,子宫涨到快要破了,每晃一次,里面的液体都让他生不如死。 “放……放开……我不行了……要,要死了……呜……哈……”,徐梓哭着掰动男人的手指,但魏予琛摸了摸他的小腹,觉得还可以承受,甚至自己灌进去个几次精液都没问题,于是他狠狠扇了下徐梓的肉臀,在那软嫩的奶子上咬了一口,作为惩罚。 “别插了,要裂开了、啊、啊、里面、盛不下了……”,徐梓眼泪流了满脸,还在努力掰他的手指,“别再插了、别再插我了,啊哈要裂开了、裂开了啊……” 话音刚落,魏予琛拦腰将徐梓抱进自己怀里,然后揽着他的腰让他上下颠动,在肉棒上起起落落。 徐梓瞬间张大了嘴,两条腿把男人的壮腰缠的死死的,他仰着头,哭着骑在魏予琛的肉棒上颠动身体,甚至因为速度太快而东倒西晃,湿淋淋的阴茎简直就要爆炸了,柔软的龟头涨的发红,顶端白色的精水随着身体的甩动洒的魏予琛身上星星点点的到处都是。 “不行……里面不行了……”,很快徐梓就坚持不住了,他咬住唇哆嗦着随着身体的重量坐到了底,让魏予琛的肉棒一下子就捅到了肉穴的最深处,大龟头死死的抵住柔软的骚心,干穿了那一圈紧缩的软肉。 他有刹那的失声,反应过来后身上每一寸雪白的肌肉都在剧烈抖动,忽地,他尖叫一声,像小兽似的把抱着自己的男人攀的紧紧的,腿间的粉嫩肉棒抽了抽,射出一道水液来。只是已经被鸡巴干烂了的身体已经射无可射,最后只能能颤抖着喷出一道淡黄色的粘液,带着些微的腥臊气味淡淡的萦绕在两人周围。 魏予琛双手抓握着丰盈的臀肉,更紧地撞向自己,让他进入的更深,胯下用力,做最后的冲刺。 百来下后,他将徐梓猛的往上一抛一拽,双手固定住徐梓的腰部把他的臀肉使劲按在胯间,一声压抑的低吼,深深地埋入到子宫最深处,肉具抖动,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将他小小的子宫射得满满登登全是自己的东西。 “嗯,给你,全都给你……”,魏予琛埋头在徐梓潮湿的发里,徐梓面上先是大片空白,随即露出了要哭不哭的神色,那软软的身体一紧,崩成一根拧紧的发条,遂又瘫软下来,无助地承受着他持续的喷射。 “子宫被射满了……好胀……”,徐梓喘着气失神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两个浑身具是湿透的人抱在一起,性器相接无比亲密的姿势。魏予琛吻着徐只是汗湿的肩膀,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做小幅度的抽插,“小骚货,舒服了吗?” “嗯……哈……啊……唔啊……”,徐梓一抽一抽的流着口水,这样温柔的律动让他很舒服,不是刚才那种刺激的让他心都要跳出来的感觉,“好舒服……里面好热……” 魏予琛抱着徐梓泡进了浴缸里,肉棒拔出,那被插干了许久的肉穴里就涌出来白浊的浓精,他看得眼热,拉开徐只是一条腿又将他的肉棒送了进去,“再来一次,嗯?小骚货吸的爽死了” 徐梓“啊啊”的眯着眼睛小声颤叫,带着若有似无的哭腔,待到浴缸里的水渐渐没过了两个人的大半个身子,魏予琛一手揉着他布满红痕的奶子,一手摸着他的小腹,那里有他的肉棒插入顶出来的痕迹。 不过这样缓慢的动作没持续多久魏予琛就忍不住了,翻身将徐梓压在身下,呈跪趴的姿势,提起他的小屁股后入狠狠操干他的嫩穴,丰沛的淫水被操出来,四下飞溅,伴随着大片大片涌起的水花一起被掀到了地上。 徐梓承受不住的十指泛白的抠住浴缸边缘,哭叫的嗓音沙哑不堪,魏予琛瞧着在他白嫩小屁股里进出的紫黑色肉棒就越发激狂,只把徐梓干得淫水横流,哭着求饶,将他翻过来覆过去地干了好几次才停。 等魏予琛彻底满足了性欲的时候,徐梓早就被操的昏睡过去,白皙的身体上满是他留下来的吻痕牙印和指痕,青青红红的,看着就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他抱着毫无意识的徐梓出了浴室,老三已经不在了,魏予琛也不在意,他脱下徐梓身上的浴袍仔细检查,发现除了身上的那些痕迹外,徐梓的膝盖也因为在浴缸里的那次而变的发红,隐隐有即将青紫的趋势。 十分厚脸皮的男人先是给徐梓上了药,然后满足的欣赏了一会,掏出手机把徐梓那紧闭着眼满是泪痕的小脸给拍了下来。 当然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他也没有放过。 徐梓睡着的时候,他就靠在一旁欣赏着手机里的相册,甚至好心情的将其中的一张设成了他和徐梓微信聊天界面的背景图。 这一切徐梓都不得而知,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在心里默默腹诽魏徐琛就是个不要脸的大变态了。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深夜爬床主动勾 近来难得有了三天的假期,住在本地的学生大部分都选择了回家,一时间宿舍楼里冷冷清清的,可房门紧闭的305,却还是可见从门缝中透出的隐隐绰绰的两道影子,和若有似无的说话声响。 “魏予琛,我想出去”,徐梓站在男人十步之遥,身上穿着不伦不类的衣服,声音沙哑又坚定的开口。 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了两天后,他的嗓子一直都处于几近破声的边缘,身上更是大大小小的痕迹没有断过,旧的之后再添新的,新的之后在添新的,他随便照照镜子,都会被镜中的自己给吓到。 徐梓一直都知道自己长的好看,是以从小到大都很受欢迎,不过他却不知道,自己竟然还会“媚”成这样。双颊粉嫩,红唇饱满,眉目含春,略微绯红的眼角稍微一瞥仿佛带着无限的风情,一看就是经过日夜的疼爱与浇灌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更别提身上总是被男人的大掌揉捏的两个羞耻的部位,如今也红红肿肿的又挺又翘,轻轻一碰就敏感的不行。 徐梓无意中发现这种变化的时候吓了一跳,他暗暗心惊,心道不能再和这个男人单独呆在一块了,否则他在对方的强势与调教下还不知道会堕落成什么样。 不过要是想找借口从这间屋子里出去的话,徐梓低头看了看自己,脸越发的红……唔,果然还是得让那个男人同意才行,“你听到了没啊?这里好闷,我想出去走走”,他看着魏予琛,这次试图放软了嗓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强势一些。 殊不知他现在的样子就算想凶都凶不起来。 魏予琛的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离开,扯掉鼻梁上架着的平光眼镜朝徐梓的方向望过去。他身上穿着自己的衬衫,衣领拖到了胸口,露出那片白腻的肌肤,长衣摆被塞进底下类似小热裤的短裤里,但他知道那是他的内裤,宽松的裤头被他打了个结,松松垮垮的,仿佛一迈步子就能看到里面的春光。 徐梓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两条莹白修长的大腿夹的紧紧的,正无比羞涩的扭贴在一起,拖鞋里的脚趾都无助的蜷缩了起来。 魏予琛站起身向他走去,很随意的问道,“想去哪?说说看” “你……你先别过来……”,徐梓咽了咽口水,见他过来露出紧张的神情转身就要逃跑。 魏予琛怎么会让他跑出自己的包围圈,长臂一伸就将他捞进了怀里,压在墙上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跑什么呢?又不会吃了你……你好香”,又把脸蹭进衣领内,埋在胸口上方深深嗅闻,牙齿顺势在上面咬了一圈痕迹出来。 徐梓吃痛皱眉,身子微微发着抖,这人外表跟个谦谦君子似的,内里,却是个欲望强烈到吓人的变态。 还不知道自己被编排成变态的魏予琛正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他的唇自他黑色鬓角处的耳间,一直暧昧地吻到了颈处,再到衣襟大开的精致锁骨上,来回吮吸,口中含糊不清的问道,“说啊,想去哪,怎么不说了?”。 徐梓躲不开他作乱的唇,被吻的一阵轻呜,胸前为数不多系着的扣子,都被魏予琛用牙齿咬了开,方才还半遮不遮的宽松衬衣,就这么顺着手臂滑到腰间去了。 徐梓欲哭无泪,听出了男人语气里威胁的味道,“我不出去……呜,都,都听你的……” “这么听话?” “听……听……” “乖,这儿是不是又大了点?”, 被爱抚过的奶子此时泛着诱人的桃粉色,魏予琛的大掌戏谑着罩了上去,竟然已经握不全了,水嫩的乳肉溢在指缝间,被他捏的变了形状。 相比往日的青涩可爱,经过魏予琛揉玩了这些日子,如今这对儿奶子,确实是增大了不少,添了几分淫媚。 魏予琛将他紧紧压着,禁锢他的挣扎,抱紧了他将自己已经鼓起了大包的下身顶上去,隔了衣物撞了撞他的下身。简单打个结的内裤怎么牢固,感觉到它松垮得差不多,徐梓用巧劲挣脱了他,刚跑出几步宽松的男士内裤就掉了下去,露出他白皙光滑的大腿,他慌忙弯下身想要提上内裤,翘起来的臀部光裸着,在身后的魏予琛清楚的看到那白花花的臀肉和鼓鼓的阴户以及被两瓣肥厚花唇掩住的春光。 无意中做了蠢事的徐梓咬住唇差点哭出来,他指尖颤抖,好几次都提不起内裤,反倒是被从身后大步追过来的男人捞起腰,转眼就扔到了床上。 “啊!”,刚一覆上来的男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分开他的双腿,一面揉捏着挺翘的奶子尖,一面用长指挑拨着她紧紧闭合的阴缝,上下其手只弄的徐梓叫也不是,哭也不是,哽咽在喉间的细糯喘息听起来可怜极了。 “呜……嗯……别……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舔你的奶子?还是不要拿鸡巴顶你的骚逼?” “昨晚不是才……嗯!” 刚才还在花缝中剐蹭着阴蒂的中指,在他开口的瞬间,直直插入了肉洞中,受惊的穴肉瞬间紧缩起来,异物填充的感觉,让徐梓乱颤的细腰顿时不敢乱动了。 和男人那根肉棒相比,这手指的粗长算不得什么,可是接连好几天被反反复复的疼爱,内里早就变得异常敏感,此时便是一根手指的塞入,也磨的紧致的穴肉阵阵发痒。 “小穴真热,嗯……在吸手指呢,在吸就吸到小肚子里去了” 他松开了罩在他胸前的大手,托着他的脑袋让他自己去看自己骚成什么样。只见那道紧窄的细缝中,正吞吞吐吐含着一根手指,两片阴唇含住指根密集砸弄,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吮着糖果般,不断的把它往深处裹去,没一会儿,每次往外拔出的一小部分的指根就浸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水膜。 魏予琛最先察觉了那股细湿腻的温热,食指便在甬道中旋转抠弄,看的怔愣脸红的徐梓一阵哆嗦,张着小嘴喘息急促又压抑。 “唔唔……别抠了,啊!” ,他那时而粗暴时而轻缓的撩拨,弄的小穴里汁液横流,感觉到热液隐约溢出了穴口,徐梓挺起腰颤叫,伸手去抵住那正扣在G点嫩肉上的手指。 魏予琛却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瞬间刺激的他四肢触电般的软绵了下去。 “好难受……呜,别,别抠了……” “想不想再加一根手指进去?将里面填的再满点,堵住那些流出来的水儿,让小骚穴更舒服些?……瞧瞧你,不说还好,一说浪的更厉害了” 徐梓难受的扭动着纤腰,将上挺的腿窝在男人的小腹上磨研着,湿濡的穴口火热,魏予琛却摸到了已经充血的阴蒂上去了,那小肉粒此时敏感到极点,轻捻揉捏几下,便弄的徐梓腿间抽搐。 “啊啊!别弄了别弄了!” 他尖叫着去推魏予琛的手,却被他抓住五指,按在了自己的阴户上,嫩指触在湿黏的穴口时,徐梓挣扎了起来,魏予琛却已经捉着他的食指往穴口里塞了进去。 “小骚货,摸到了吗,你里面的肉在抖呢,淫荡的想要被填的满满的,对,就是这样,往里面插” 大半的食指陷入了穴肉中,魏予琛成功的击碎了他的防线,他恶魔般的低语不时回荡在他耳边,迷惑引诱着他迷离了双眼,呻吟一声,不受控制的在男人的命令下更加淫浪的自慰。 “里面,里面好痒……”,可不知为何,学着男人曾经对待自己那样,徐梓却丝毫没有被魏予琛玩弄时的那种强烈的快感,他试探着在湿濡的甬道里抠挖,不知不觉一整根手指都埋进了层叠的软肉中。 魏予琛将他的腿往两边拨了拨,发现他臀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空气里都是他淫水的味道,看着青年青涩自慰的动作,他哑声道,“难受就再加几根手指进去,这么细怎么喂得饱你?” 徐梓被穴中的痒意折磨着,紧咬着下唇不知所措的跟随着魏予琛的指令,纤长的手指一股脑的放了三根进去,直捅的花道收缩,肉璧律动。 自己调度手指抚弄,很容易就掌握住想要的渴望点在哪儿,在魏予琛炙热的目光注视下,只见徐梓细腕摆动,手指抽插自慰在穴间,时而拨出一圈粉色嫩肉来,透亮的淫水肆意横流不住,淋的小屁股上湿乎乎的一片。 真淫荡,魏予琛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那塞满了三根手指的穴口上。 因为是第一次自慰,徐梓经验不足全是凭借着本能,欲望高涨却又难免紧张,穴心深处酥痒乱撺的厉害时,他蛮力的直捡了一个点插弄,没一会儿便仰着头浑身一阵痉挛到了高潮点。 “啊……” 潮红的脸蛋上露出了失神又快意的神色,徐梓张着小口难耐喘息,长腿抽搐着想要合拢,一个用力却夹到了男人置身在其中的壮腰上。 “你舒服完了,该轮到我了” “啊啊!” ,魏予琛毫不留情的再次分开他的双腿,大手拽着他的手腕,不带一丝怜惜就将手指扯了出去,徐梓还来不及从指尖磨过内壁的快感中缓过来,狰狞的性器就凶猛的撞了进去。 “小骚货,先喂你一次,让你爽死!” ,魏予琛甚至挺着腰都不曾抽插,圆硕的龟头一操便直接顶入了宫颈,敏感万分的肉道狠狠绞紧,在徐梓失声尖叫的瞬间,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子宫里。 灭顶的快感汹涌袭来,徐梓大叫着蜷缩起脚趾,绷紧双腿,下意识抬起了腰身,在滚烫的精水冲击入腹时,重重的软成了一滩烂泥! 隐约间,似乎有种快要死掉而控制不住失禁的感觉。 凶残的射精过程还在持续,魏予琛拽着徐梓无力颤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还在不住将鸡巴往深处挤,顶入在宫口内的龟头,还享受着被自己精水浸泡的舒爽。 看着躺在那被自己射到口水都流了出来,只知道抖着腿根抽搐的徐梓,他恶劣的笑了笑, “你的肚子都鼓起来了呢,真可爱”, 他话语戏谑得意,徐梓哪还有力气去看,只觉得平坦的小肚子这会涨的难受,卡在宫口上的龟头更是让他内壁痉挛不止,高潮的余韵还在波波涌动着。 “呜呜……别,别射了……” 射完了第一波精水,魏予琛不曾拔出肉棒,只等着徐梓缓过些神,就开始将鸡巴在水液横溢的花道里操动起来。 “不,不要插了……肚子好难受……唔!啊啊!” 雪白的小肚皮微微鼓起,里面全是魏予琛的东西,这更能激起男人的变态兴致,饶是徐梓再怎么喊,魏予琛也不见停下,反而挺着肉棒,大力的往花心上捣弄。 “太快了……太快了……”,徐梓呜咽着伸手抱住了小肚子,被那可怕的贯穿力道撞的哭喘颤栗,几乎说不出话来。 阴道里湿的厉害,随着鸡巴的每一次重操,就是淫糜的水声作响,魏予琛一边挺着腰,一边笑道:“就是要快点,小骚货才能爽,听听你穴儿里叫的多欢,每次都是这样,吸的这么紧还说难受,明明就很喜欢””啊啊!” 纤细的身子在男人的胯下猛烈晃动着,充血泛红的阴唇间,只见紫黑的粗壮肉棒飞速进出,越来越响的水声在穴儿底散开,大股淫水被捣的在花口处飞溅,爽到极点时,徐梓连魏予琛的腰都夹不住,呆滞着任由快感侵袭,无力张着的嘴,流下了吞咽不了的透亮口水。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闲来无事的霍城正在和许久不见的发小打着台球。他穿着一件短款的黑色夹克,修长有力的大腿被牛仔裤包裹着随意支棱在地上,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周围有不少男生都在往他这儿偷看,可他就像感觉不到似的,又进了一球后拿起摆在桌上的啤酒灌了一口,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眼,脸上的神色颇有些心不在焉。 朋友见他这样,随口问了句,“在等电话?” “也不是”,霍城说话的语气带着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焦躁。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总是莫名其妙的就想到徐梓,看得到的时候还好,看不到时这种情绪就尤为的强烈。刚刚抽空他给徐梓去了几个电话,想着反正都这么熟,问问他在做什么也不奇怪。谁知道电话自一小时前就没人接过,也不见徐梓回信息过来。 记得徐梓老家不在本地,他好像也说过这些天要住在寝室里。 霍城把手机揣回兜里,指腹摩挲着光滑的屏幕,薄唇紧抿,片刻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而被心上人惦记着的徐梓,丝毫不知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有多少遍。他被男人摆成了坐莲的姿势,随着屁股越坐越低,肉棒进的也越来越深,徐梓渐渐受不住,开始发出低低的哀叫,阴茎绷紧,哆哆嗦嗦的颤抖着,淫穴也忍不住收缩,紧紧裹住里面属于男人的性器,带着大龟头往子宫那里顶,每顶一次就抽搐一次,眼泪不停的往下淌,“嗯嗯……哼啊……啊……啊……不行……好深……真的太深了……呜……又、又顶到了……呃啊……哈啊……” 魏予琛先是让他自己套弄了会,见徐梓越叫声音越大,但动作却越来越慢,似乎身体软的快要没有力气,他不耐烦这样磨磨蹭蹭,埋在温暖肉穴里的肉棒得到的快感也很有限,干脆一挺腰,抱住他的大腿开始疯狂的往里抽送。 “呃——”,原本就进的很深的大龟头这下猛的插到了最深处,简直感觉要顶到喉咙了,而鸡巴插的太快,布满青筋的肉根表面在内壁上飞快的狠狠摩擦,高温和快感让徐梓浑身发烫,脸红的简直像在发烧,阴茎仿佛要炸开一样,白灼的精水不断的从龟头上的小孔里溢出来,喷的他腹部湿淋淋的。 “骚货,爽吗?”,魏予琛伸出舌头舔去了他下巴上的口水,掐在腰间的大手又是一紧。 徐梓死死环住他的后背,哭着点头,“爽……爽……” “操你的子宫怎么样?” “呜呜……都插进来……” “妈的干死你!” 二人下身紧紧相连,花穴被插得噗嗞作响,有窗帘遮挡的昏暗寝室里弥漫着精液和花汁的腥甜味道,魏予琛惬意的低喘声和徐梓的叫床声连绵不绝。他们疯狂做爱,完全没注意到,此时宿舍门被轻轻打开了,急急赶回来的霍城正站在门口,震惊错愕地看着魏予琛趴在徐梓身上快速拱动,操得他的嫩穴不断流水的一幕。 徐梓背对着站在门口的霍城,整个人挂在魏予琛身上,白嫩挺翘的小屁股被干得不断晃动,魏予琛发现了霍城的视线,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按着手中翘臀操得更狠,嘴里还咬着一小块胸肉,恨不得把乳头扯下来。 霍城双手下意识猛的握成了拳,脚下却如同生了根,即使耳边满是一些淫秽的声音,他也丝毫移不开脚步,只猩红着眸子视线落在徐梓雪白汗湿的后背上。 徐梓被操得泪流满面,魏予琛膨大的冠状沟堪堪卡在宫口,重重碾磨顶弄那片被操开的软肉,滚烫的龟头时而抵在宫壁上画圈,时而在子宫里乱顶乱戳,搅弄得里头满满的全是淫水,偏偏龟头不肯从宫口退出去,淫水全被堵在子宫里,小小的子宫被撑得鼓鼓胀胀的,又酸又麻,变得更加敏感,被龟头稍微顶一下都会带来成倍的快感,让徐梓汗津津的身子战栗不止。 他只觉身体内部每寸软肉,好像都被那根坚硬的大鸡巴给一一磨过了似的,花道和子宫被顶得又痛又爽,他哭着不断求饶:“啊……不要了……太深了……里面会被捅坏的……” “不会捅坏的,你的子宫吸得很紧,是想吃精液了吗?嗯?”,魏予琛嘴里故意说着过分的话,看着霍城阴沉的脸色,享受着性器被紧致高热的宫口和穴口同时吸吮的极致快感,死死抱住徐梓饱满柔嫩的雪臀,手指都要陷进那两团软肉里,他一边快速摆动着下身操穴,一边把徐梓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鸡巴上按,徐梓纤瘦的身体被带得不停晃动,爽得又哭又叫,两条细白长腿上全是汗,滑溜溜地都要勾不住魏予琛的腰了。 “啊……我……我不行了……”,正当霍城再也忍不住想要出声打断二人时,徐梓突然尖叫了声,手脚死死缠在魏予琛身上,身体绷直,高高仰起脖颈,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液,花道和子宫剧烈痉挛着,花汁大股大股地往外涌。 “操,吸得真紧”,强大的吸力让魏予琛再也保持不了冷静,他一个翻身将徐梓压在身下,双手掐住他的腰,发了狠的使劲操,腰上像装了一个小马达,仿佛不知疲倦的飞快抽送。从霍城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魏予琛紧绷的臀部高高挺起又落下,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伴随着每每猛的干到底的深插,有一股很黏腻的噗嗤水声从两人的腿间沉闷传来,徐梓被覆盖在男人身下看不清表情,可那哭声却又如此的清晰,他哆哆嗦嗦的求男人轻点干他,说小肚子被插的好酸,子宫要被干坏了之类让霍城感到头晕目眩的淫话,随即霍城还看到,徐梓素白的手指紧紧掐在魏予琛的肩上,用力到指甲都泛了白,那两条胡乱蹬踹的小腿,更是在男人胯部凶猛的撞击下敞的很开,一条搭拉在床沿,一条勾在男人的腰后,松松的仿佛随时都能掉落。 魏予琛低下头去做了什么,徐梓猛的激烈仰头,尖锐的哭叫,“不要咬了!好疼!” 听着耳朵里的滋滋含吮声响,霍城呼吸粗重,竟然猜到了魏予琛此时正埋头在徐梓的胸口,他在,他在…… 而魏予琛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他的猜想,“骚奶子怎么这么大?嗯?吸一吸会不会有奶?” 魏予琛下身的动作不停,整个身体都覆到了那白白软软的小身子上。不一会儿徐梓的哭声里就多了些软绵的味道,断断续续的呜咽着说不会,我又不是女人,你轻点啊,叫的万分的欠操。 二人如同连体婴一般,一白一黑两具肉体贴得严丝密缝,魏予琛的臀部仍在一动一动的,搅出“咕唧咕唧”的黏腻水声,徐梓不断呻吟着,小手毫无抵抗知己的抵在男人拍打过来的小腹上,十根脚趾难耐的蜷缩在一块。 魏予琛吸了一会儿奶便直起身,将那两条小腿搭在了自己肩上,徐梓下身被高高抬了起来,腰部和背部都悬在空中,他吓得用小腿死死夹住魏予琛的肩膀。 “还有更舒服的”,魏予琛低笑着道,他一边挺腰送胯,干得花穴噗嗞作响,一边伸手到徐梓的两腿之间动来动去。 徐梓被揉的头猛的向后仰,胸口向上挺,屁股却更往男人的方向送去,发出哭泣一样的尖叫,“啊啊!死了!要死了!”,他腿间的小阴茎抽搐的厉害,不断的涨红弹跳,平坦光滑的小腹也跟着痉挛,穴口眼看着缩小了许多,简直要箍的里面的阳具动弹不得,但魏予琛却面色不变,更加狠命的往里插入,干开穴口,把徐梓干的又哭又叫,手脚不住乱动,最后被魏予琛抓住手,拼命颤抖着,前后一齐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水。 “骚货夹紧!我也要射了!嗯!” 魏予琛额头上满是细汗,他笑了笑,费力地从急剧收缩的花穴里把被缠紧的性器拔了出来,又再次全根没入,迅速摆动胯部,阳具开始更加凶狠的往还在痉挛的肉穴里狠狠插入,然后到了最深处,魏予琛发出一声低吼,刻意抬高了徐梓的屁股扯开了他的双腿,露在霍城面前的饱满的囊袋一阵紧缩,龟头埋到温热的子宫里,又黑又大的阴囊紧紧贴在花唇上一收一缩,滚烫的精液持续有力地喷涌而出,全部灌溉到了子宫里。 “啊啊!”,徐梓的淫叫差点掀翻了房顶,两人的身体却像静止了一样,都紧绷着微微颤抖,好半响,只见一大股白浊体液从两人性具的连接处,顺着魏予琛的肉棒慢慢滑落下来,沾到了囊袋和臀部,而徐梓那条搭在魏予琛肩上的大腿终于软软滑落,敞在一边激烈的发着抖。 他被内射的直翻白眼,脑海一片空白,手都要环不住魏予琛的脖子,只有臀部仍被大掌死死扣住,被迫承受内射的快感。 这时魏予琛便来吻他,而徐梓即使浑浑噩噩的不怎么清醒,也颇为熟练的接过男人窜进来的舌头,小猫一样滋滋吮吸,带着些讨好的味道。 霍城终于忍无可忍,大手一拍墙壁上的开关,原本昏暗的寝室瞬间变得无比明亮。 在这束骤然亮起且刺眼的灯光里,徐梓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唔”的一声皱起了眉,待到魏予琛放开他,他下意识往门口的方向一看,原本因为过激性爱而红润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 Ⓟο⒅cΙτγ.ⅭοⅯ 观看美少年如何被大汉cao弄 徐梓近日来过得很不好受,自那天突如其来的“变故”后,霍城就在没理过自己,男人整天冷冰冰的,每天很早就出门,晚上也很晚才会回来,就好像,就好像是在避开自己一样……而就算两人不小心在走廊上碰到了,霍城也会很快移开视线,低下头匆匆的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 这让徐梓的那些话从未来得及说得出口。 不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要对霍城说些什么,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可他和魏予琛就是做了啊,他那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被迫的吧?况且,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和资格去对霍城解释的?在霍城眼里,他就是一个比其他人熟悉了那么一些的室友而已,或者说,是他那么多暗恋者里微不足道的一个。 偌大的阶梯教室里,大部分同学都走光了,只剩下徐梓一个茫然若失的坐在座位上,呆呆的回想着那天霍城在发现他和魏予琛的事情后做出的一系列表现。 霍城生气极了,对,就是生气。 那是徐梓第一次在霍城脸上看到如此震怒的表情,太过惊讶,以至于徐梓在当时根本无法做出反应。他只能像被冻住了似的,看着霍城一双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霍城深吸一口气,眼神冰冷的对魏予琛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其实徐梓觉得霍城当时想要骂人来着,不过他忍住了。 而魏予琛这个人真的很欠扁,他丝毫不顾及霍城的冷脸,就那么当着霍城的面慢悠悠的拔出了插在徐梓体内的东西,然后慢悠悠的套上衬衫,一颗一颗的系好了扣子。 徐梓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出门,只觉得浑身都冷。 他拿过一旁的被子裹在身上,僵硬的扭过脖子去听门外的动静,就听到了好大一声“砰”的声响。他吓了一跳,刚想下床,接着又是“砰”的一声。 徐梓不敢再动,直到过去了不知多久,宿舍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却只有魏予琛一人走了进来。他周身围绕着一股寒气,嘴角和眼眶那里有着明显的红紫,一双总是带着算计的桃花眼里此时阴沉密布。 等徐梓小心翼翼的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又突然笑了,只是那恶狠狠的语气却和他龇牙咧嘴的形象很是不符,“被狗咬了!” 徐梓:“……” 明明就是打架了啊…… 他暗搓搓的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带着连他自己都唾弃和羞耻的期盼,可事实注定要让他失望,霍城那天在没回来过。 两人莫名其妙的开始的长达一个星期的“冷战”。 徐梓一开始怕自己讨人嫌,怕霍城觉得自己恶心,霍城不理自己,他也就没上赶着去热脸贴冷屁股。 不过霍城在发现了徐梓同样的躲避行为以后,脾气却变得更加不好了。徐梓有一次去食堂吃饭,还听到霍城的一个追求者对身旁的同伴抱怨,说自己去表白,结果被霍城的冷言冷语给怼到哭,他还说霍城最近真的很可怕,像是吃了枪药一样,周围没一个敢惹他的,末了那个追求者叹了口气,突然来了句,“我觉得他是不是失恋了啊,要不然心情怎么差成这样” 徐梓来不及咽下口中的米饭,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 他不想把霍城近日来的变化不要脸的想成是因为自己的关系,不过他也不傻,霍城的这种表现也实在太像是……吃醋了。 于是他又一次熟练的登上了那个他常去的论坛,省略了重要信息,只把前因后果大概的说明了一下,问大家对这个男生的行为有什么看法。 论坛里骚0居多,他们不客气的称徐梓为姐妹,听了徐梓的描述后,先是肯定的道这个男生就是吃醋了,而且男生对自己喜欢的人占有欲都很强,他要是不喜欢你或是觉得恶心,早就在事情败露后第一天就搬出去了。 徐梓心里一动,疑惑的问了句,“真的?” 大家争先恐后的继续:“真的!现在他正在气头上你还不赶紧以身相许扑了他?”,大概是这年头的极品攻真的很难求,他们边给徐梓出点子,语气里边夹杂着一股对徐梓能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喜爱的羡慕和嫉妒。 最后徐梓晕乎乎的下了论坛,脸上的热度好半天都没退下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徐梓特意买了一盒学校门口那家很出名的炸鸡,这也是霍城最爱吃的。买好后,他拎着带子忐忑不安的往宿舍走。最近他已经把霍城的作息摸的差不多了,知道霍城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回去换套衣服然后和朋友们去打球。 果不其然,推开宿舍的门时霍城刚好也要往外走。 徐梓即便是有备而来,也难得紧张的说不出话,而霍城脸上则带着明显的怔愣,手握在把手上一时忘了松开。 两人默默无言相对了好一会儿,徐梓摸不清霍城到底是什么想法,但他不想在错过这个机会了,于是他抿了抿唇,把手里的袋子往前一送,小声道,“霍城,你,你吃了吗?这是我刚好出去顺路买的,你要不要,尝一口啊?” 霍城低头,看见了一个很熟悉的logo,鼻尖里同时传来一阵诱人的香气。 “你这是做什么?”,他的语气淡淡的,有点冷。 徐梓差点就退缩了。 毕竟霍城从未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大多的时候。霍城总爱揉他的脑袋,亲密的揽着他的肩膀,就算是逗弄他的时候用手指弹他的额头,也总是很轻的不至于弄疼他。 想着过去的种种,在想着近日来天差地别的待遇,徐梓眼眶一酸,莫名就涌上来了无尽的委屈。他知道自己挺过分的,一边和魏予琛好,一边还要想着霍城,但喜欢这种东西他根本就控制不住啊。 “你讨厌我了吗?”,他吸了吸鼻子,从霍城的角度看过去,那小扇子般的眼睫毛正在不安的颤抖,平日里总是带着笑的眼睛此时漫上了一层水雾,眼角委屈的耷拉着。 操,怎么就哭了呢? 霍城心里一慌,差点本能的伸手过去擦掉他的眼泪。 可一想到那天他在魏予琛的身下也是这么哭的,霍城已经抬到一半的手,又硬生生的缩了回来。 不过不可否认,徐梓这一哭,的确把多日来压抑的惊怒和憋闷浇去了大半。 “没有,没有讨厌你”,停顿了半晌,霍城终于妥协般的憋出几个字,说完脸上还带着难得的羞恼,像是在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人家哭两下你就心疼了? 徐梓不知道霍城的心理活动,可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的这个道理,他飞快的擦去眼泪,努力扬起嘴角对霍城露出一个笑,袋子又往前递了递,“那,那你吃” 霍城的视线从徐梓的脸上落到那两只握的很紧的手上,突然间,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觉喉咙一阵口干舌燥,有一股很明显的渴意让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喉结。他不算温柔的扯过了那个袋子,掩饰性的扭过头,“我是因为中午没吃过饭才吃的,浪费食物的行为可不怎么好” 徐梓看着他,注意到了男人耳根后一抹淡淡的红色,轻笑着“嗯”了一声。 至此,两个人总算是打破了这漫长又折磨人的冷战。 霍城犹豫着抬起手,几秒后,落到徐梓脑袋上一通大力的揉,生生把好好的一个发型给揉的乱七八糟,冷声道,“以后不许在躲着我,知不知道?” 到底是谁躲着谁啊? 徐梓撇嘴,心中却因霍城熟悉的小动作没来由的觉得甜蜜,“嗯,知道了” 看人这么乖这么软,还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望着自己,霍城那股渴意越发明显,终于没忍住缓缓的倾身靠前,迎着徐梓怔愣的目光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一枚轻吻。 温热的触感清晰传来,徐梓整个人都傻了,霍城也没好到哪去,一个一米九大个子的男人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慌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最终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就推开门冲了进去,留下呆住的徐梓站在原地足足十分钟才回过神来。 自那天后,徐梓就开始满脑子都是“以身相许”这四个字。 不过要想实现这件事,却不怎么现实。一来魏予琛缠他缠的厉害,他多余的精力都快被对方那永无止尽的欲望给榨干了。二来宿舍里总是有人在,他总不好直接邀请霍城去开房吧? 愁思苦想下,半个月后的某天终于迎来了这样一个机会。 魏予琛被父母叫回了家中参加家宴,老三因为要鼓捣什么课题泡在了实验试里,两人晚上都不回来,宿舍里就只剩下了徐梓和霍城。 徐梓紧张是因为他对霍城有想法,可霍城看上去也挺紧张的,洗完漱回来就关掉灯面色不自然的躺回了床上,连看都不敢往徐梓那里看,“睡吧” “嗯”,徐梓嘴里答应着,却在被子外面露出一对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的瞅着闭上眼睛的霍城。 夜已经很深,宿舍楼的走廊里也很安静,窗外偶尔吹来一阵风,带着薄薄的窗帘上下翻飞,同时传来一阵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响。徐梓放轻了呼吸,在给自己做了好几个心里建设后,鼓足勇气翻身下床,赤着一双小脚静悄悄的来到了霍城的床前。 霍城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徐梓扒着他的床沿眼巴巴的盯着他的脸,不确定的小声道,“霍城?你睡着了吗?” 躺在那的男人没有出声,另一侧的手掌却在徐梓看不到的地方慢慢握紧了。他其实也不是故意装睡,就是没什么困意,不知道是天气还是其他别的原因,总之他一想到此时的宿舍里就剩下他和徐梓二人,就觉得热的不行,眼睛闭上大脑却一片清明。 徐梓叹了口气,热气若有似无的拂在离得很近的手臂上,霍城浑身一紧,差点没忍住拽着徐梓的手腕直接把人拖到自己的身下。不过他咬咬牙强行把这股欲望压了回去,就当他琢磨着是否要睁开眼睛,开玩笑的逗弄徐梓几句时,结果徐梓突然又开口了,这次说出的话令霍城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霍城,我喜欢你”,他小声的说,语气害羞又甜蜜,“你,你喜欢我吗?” “应该是喜欢的吧”徐梓说着说着貌似有些苦恼,“可被你看到了那样的一幕,我又有些不确定了” 霍城脑中轰隆作响,有一种不知名的冲动游移在他的全身,叫嚣着要他睁开眼睛,然后狠狠的吻住徐梓那张不停作乱他心神的双唇。 不过徐梓没给他这个机会,霍城感觉到他站起了身,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就像是……霍城心跳的飞快,直到一具柔软的身子覆了上来,不轻不重的压在自己身上,霍城才终于肯定,徐梓的的确确在趁自己“睡着”了想要勾引自己。 他的呼吸一瞬间变的万分的难耐且粗重,徐梓把这归为于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有的下意识的反应。毕竟他此时正光着身子,双腿敞开跨在霍城腰部两侧,而腿间的那个部位,也紧贴着霍城裤裆里的隆起,光是小幅度磨蹭一下,就令徐梓咬着唇发出了小声的惊呼,“好大!” 霍城突然不想睁开眼睛了,他只想看看眼前这个勾人心魄的妖精到底能做到哪种程度。 徐梓骑在霍城身上发了会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主动的事情,再多的勇气到了真枪实战面前都变成了无措。他看着霍城那张迷人的脸,咬住下唇,手指勾住他的裤子边缘一点一点的往下拉。 归功于霍城平日的穿衣喜好,他今天洗完澡后下半身只穿了一条休闲的黑色长裤,不像是牛仔裤之类的那么难脱,徐梓几乎是很轻易的就把这条裤子拽到了腿根那里,露出了包裹着一团胸围性器的三角内裤。 很大,是真的很大,这是徐梓看到内裤里的形状后最直观的反应。 他继续咬紧牙,手指颤抖着把内裤也剥了下来,然后一根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棍差点打在了他的脸上。 霍城的阴囊又大又重,黝黑的两大袋和鸭蛋一般大小,勃起的巨根粗黑狰狞,青筋盘结,顶端还带着微微弯曲的弧度,徐梓看的脸红心跳,灼热的呼吸喷在龟头上,惹得那根性器又胀大了一圈,马眼微微张开流出一点前列腺液。 此时霍城的手已经死死的握成了拳状,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忍耐,他真的快要忍不下去了! 而仍在作死的徐梓好像还没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他苦恼的笔画了一下霍城肉棒的大小,发现就这么坐下去的话,自己没准会被硬生生的操晕。于是他咽了咽口水,学着上次魏予琛教自己的样子,微微分开骑跨的两腿,一手撑在霍城的大腿上,一手揉上了那紧闭成一条缝的穴口。 “嗯……”,黏腻的水渍声和颤抖的呻吟声很快响起,徐梓脸红红地伸出两根水葱一样的手指,一指摁住一片花唇,手指微微使力往两边掰,细缝被带得张开,露出花穴里的美景。透过细缝往里窥视,只见那粉红嫩肉泛着诱人水光,正随着徐梓呼吸的节奏缓缓蠕动,两片花唇中间黏着一条细细的银丝,手指浅浅地滑进穴口掰得更开了一点,潮润的穴肉被按得发出了“嗞嗞”的水声。 大概是对着霍城自慰的缘故,徐梓今晚玩自己时的快感格外的明显,没一会,那原本还略显干涩的肉穴就变得湿乎乎的一片,随着手指的抽插溢出了大股大股黏腻的汁水。 霍城在黑暗中的脸热到快要爆炸,即使他没有睁开眼睛,可听着耳边不断被放大的动静,他也能想象到徐梓此时的模样有多么的淫荡。 给他等着,看他等会怎么收拾这个不要命的小骚货! 心中恶狠狠的咬牙,霍城装作不适的动了动下半身,让翘起的龟头刚好卡在了徐梓滑腻的臀缝里,故作不经意的磨了两下,徐梓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弄的腰身一软,捂着唇差点没叫出声,双手赶紧撑在床上才堪堪稳住身形。 “啊……哈……霍城……”,下面终于弄的差不多了,徐梓借着月光低头看去,待抓住了掌心里滚烫的肉棒后,腰缓缓往下沉,那热气便也咄咄逼近,越来越热,越来越烫,终于,敏感的下体碰到了那极热极硬的顶端,电流般微弱的酥麻痒意从那小小的接触面翻涌至全身,徐梓腿一软,往下坐了一小截,被花汁黏到一起的花唇轻易地被破开,龟头挤进了那条软缝里,柔顺的两片嫩肉湿湿地贴在冠状沟上,紧紧热热地箍住了龟头,雪白臀瓣死死夹住了一截未插入的柱身。 “嗯——”,徐梓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长长呻吟,他试着摇晃着小屁股继续往下呑,可那上挑的龟头也不知道剐蹭到了内壁的那个位置,徐梓猛的睁大眼睛,还没怎么动就挺直了腰去了一次,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趴到了霍城身上,小嘴里吐出黏腻的喘息,“嗯……啊……好,好大……” 这时,一只手从他的后背环了上来,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按,两人的胸膛在无缝隙的紧贴在一块。 无疑,这只手的主人属于霍城。 徐梓侧着脑袋对上霍城隐隐发红的双眼,小声道,“霍城,你醒啦?”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霍城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的十分的重,仿佛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一样。 徐梓原本还想着要是被霍城发现了会怎样,可真到了这种时候,他竟然一点都不怕了,霍城的东西,正插在他的身体里呢……徐梓着迷的想,过分好看的脸蛋上潮红一片,咬着唇露出了勾人的表情,“知道啊,我在吃你” 霍城抓在徐梓臀肉上的大掌用力一收。 “你喜欢我?” “喜欢……呜……喜欢……” “有多喜欢?”,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的就不是个男人,霍城的呼吸粗重到吓人。 “好喜欢……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了……唔,霍城,操我,操我好不好……” 徐梓身子颤抖着再次往下坐,花蒂被重重地碾过压进软肉里,小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粉色肉圈,他不断地重复抬起坐下的动作,却次次不敢全根吞入,只能一边耸动身子一边扭腰摆臀,让肉棒直直推入后旋转着退出。 龟头重重碾在痒肉上转了小半个圈,徐梓紧紧咬住自己手指,却仍是忍不住发出阵阵甜腻的鼻音。穴肉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吞吐间搅出细微的水声,那被撑到极致的粉粉一圈裹缠着粗黑巨物一吸一放的场景看上去说不出的淫靡和诱人。 霍城舒爽的扬起脖颈,两只揉着徐梓屁股的大掌来到他的腰间,越收越紧。他只觉得全身最热的地方都被吸到了一处温暖的泉眼里,湿滑的软肉嫩嫩的勒在他的棒身上,很紧却不至于令人难受,况且这处紧窄真的很湿,湿到每动一下都会有一小股汁水从最深处兜头淋下,浸的整个甬道黏黏腻腻,顺着棒身上的青筋被一点一点捣出了体外。 霍城忍不住抬头往上看,就见脸红红的徐梓正垂首咬着手耸动身子,双耳和一截白皙的脖颈被情欲染成粉红,刻意压抑的甜喘一下一下地搔着自己心尖。 霍城胳膊肘撑床,不动声色地直起上身,大手握住那纤细的腰肢重重往下一按,下身也往上一挺,徐梓猝不及防地被粗壮阴茎撞到穴里最深处,又酸又胀,身子剧烈地颤栗了一下,短促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浪叫。 “霍城!” “怎么了?”,霍城坚硬的胸膛紧紧贴在徐梓的奶子上挤压摩擦,他凑近徐梓的耳边,嗓音低哑而暧昧,“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后悔了?” 他握住细腰将人牢牢钳制在自己怀里,手腕用力将徐梓的腰臀更重地往下一按,狰狞粗壮的性器破开那条细小的缝隙操到了最深处,深色的囊袋紧贴着雪白的大腿根,霍城楼抱着徐梓的后背舔吻他的耳垂,侧着身子气定神闲地让滚烫的龟头反复厮磨湿透了的骚点,听着怀中人的哭喘越来越急促,便将那坐在自己胯下的雪臀抬起一点,又手一松让他深深坐下,将下方的粗长大屌直直吞入嫩穴里,如此反复颠动徐梓的小身子,下身也不住往上挺动操干。 其实再次之前,霍城一直是素着的状态,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也有需要发泄的时候,想要了就看看片子打打手枪,只是他没想到,真的插进去的滋味会是这么的好。 难怪那天魏予琛看到了自己却怎么都不肯停下。 换做自己,也要先把怀里的小东西给操死再说。 想到那无论如何都忘却不了的一幕,想着自己这些天来的心浮气躁,还有每晚那些血气上涌的春梦,霍城便再也忍不了了,将徐梓两条细白大腿挂在臂弯里分得极开,让他臀部和腰部都悬空,下身整个挂在自己腰上,亢奋的阴茎不知疲惫地侵犯着水润嫩滑的花穴,徐梓身子被撞得大力上下摇晃,一股酥到骨髓的快意却是从交合处蔓延至全身,他爽得身体不断痉挛,小手胡乱的扒上了男人宽阔的后背。 “霍城……霍城……啊……哈……你插的我好舒服……呜……里面,里面还要……” 听了这不知死活的浪叫,霍城红着眼睛摆胯猛操,硕大乌黑的囊袋迅速拍打着雪白的大腿根,穴肉一点点被操开,温热柔滑地吮住坚挺暴胀的大肉棒,柔顺地迎接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捣弄,性器渐渐插入身体深处,龟头撞到了那块更为热烫滑嫩的软肉,霍城一顿,继而发了疯似的对准那里密集地顶弄。 徐梓的腰都要被撞断了,他低低抽泣着,想直起上半身缓解一下被插穿的快感,却被霍城按住后背脑袋凑上来重重咬了几下乳尖,徐梓腰一软又重新跌回男人的怀里,小屁股也被男人的大掌揉成了乱七八糟的形状。 霍城不愧是一众小0的梦中情人,那常年下来日积月累的强大体力让他的力道在即使操了徐梓十分钟后也不见丝毫的疲软,只见那蜜色的腰和臀都绷的死紧,在徐梓白皙的腿窝间放弃的冲撞捣弄。他们结合的很紧,紧到只能听到沉闷的水渍声,却偶尔才能看到因为拍合飞溅出来的透明淫液。 “下次如果再偷偷爬我的床,我还是这样操你,好不好?”,霍城一寸寸地舔咬着徐梓的后颈,用充满情欲的声音沙哑地问道。 他还把手伸到他们俩下体结合的地方,从他两片小阴唇的分开处摸上去,颇为熟稔的找到那突起的花蒂,大力的捻揉、按压。这种事他在最近的梦中已经对徐梓做了无数遍,因此他此时做的可谓是得心应手,一点都不比魏予琛那些浪荡的手段差。 徐梓紧紧的搂住霍城的肩膀,像被玩坏了似的趴在男人肩头呜呜的哭,细细的喘,他快被那不断涌上来的快感逼疯了,痒意越来越多怎么都没有临界点,说话的声音也被撞得断断续续,“呜……好……好……” 霍城一笑,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龟头凿进去后又试探的往里挤了挤,“我那天听到……你有子宫,是不是?”,从怀中人略微僵硬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他一把扭过徐梓的下巴堵住了那微张的红唇,同时掐着徐梓的腰狠狠往下一落,欲望顿时深入到花道尽头,深处那块嫩滑的软肉一点点被磨开,龟头被一道细密的肉缝牢牢卡住了。 徐梓被操得魂都丢了,宫口也被顶到的极致酸麻爽得他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两只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肩膀,再被他放开的那一刻浑身颤抖,忍不住通红着脸,“啊啊”的高声哭叫起来,“不要!不要干那么深!” 霍城咬着牙,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语气十足的危险,“魏予琛可以,我就不可以?” 丝毫不管徐梓的手指已经深深的陷进了后背的肌肉里,霍城一个翻身将徐梓压在身下,大掌使劲掰开他的腿根,腰杆凶猛的往前一挺,充满力量的龟头在他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在阴道的最底端勇猛冲击,仿佛要把他柔嫩的肉洞打穿似的,下身疯狂使劲,长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攻入徐梓身体的最深处,刺进他的子宫里。 胸前的奶子也被这狂野的耸动撞的晃的厉害,一跳一跳的落进了霍城的眼中,霍琛抿抿唇,又想到了那天魏予琛埋头在徐梓胸口的画面。他深吸口气,带着胸口那点难忍的醋意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叼住奶头用牙齿恶狠狠的碾磨! 肉穴被鸡巴插的厉害,徐梓甩着头发,在男人的身下蜷缩成一团。而他胸前的奶子也被男人嘬在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徐梓被刺激的身体都红了,全是汗水,终于忍不住边哭边求饶,可身上的男人没有一点反应,该如何还是如何,身子里的肉棒还是拼命的顶到了子宫,干开子宫口,奶子也在男人的口中变得又红又红,全是重重的牙印。 双重快感下徐梓口中发出一声哀吟尖叫,腿间阴茎涨的通红,哆嗦着射出了一道白白的精水,直直地打在了霍城的小腹上! 夹着鸡巴的肉道受了高潮的牵引,痉挛般地疯狂抽搐起来,死死咬着霍城的肉棒,阻止着他在穴肉中继续进出。霍城被夹的理智全无,喘着粗气恶狠狠地拍着他饱满的白嫩屁股,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啊啊!啊!哈!”,徐梓仰起头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哭叫的十分厉害,“别打……别打了啊!” 疼痛刺激的他越缩越紧,这也就导致了鸡巴撞进来的力道越发的大,霍城死死按住他的腿根不让他扭动逃跑,几乎是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胯下,龟头碾开层层包裹的软肉拼命的往里顶,终于又重新干进宫口的时候徐梓整个人都被操傻了,他大张着嘴,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流,浸的身下的枕头湿了大片。 霍城用铁一般的双臂把徐梓整个人揽进怀里,见人这样便凑过去吻他的耳垂,语气低沉温柔,下身动作却狠厉无比,“不听话就是要打,要不然下次还敢大半夜的爬男人的床” “不敢……不敢……”,徐梓哆哆嗦嗦的摇头,讨好的带着哭腔小声求饶,“只爬你的,只给你操……呜……” “那魏予琛呢?” “……” 得不到回答的霍城极力压制粗重的呼吸与扭曲的面部神经,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些,粗长的肉棒在湿滑紧窒的穴里急速抽动,并不是大幅度大动作,只让硕大的龟头从紧窄有力的花心抽出一点点,然后迅速掼回去,反复调教着那张娇嫩的小嘴儿,可怜的子宫小口被硬生生扩张,不停的开开合合,及其困难的一次次容纳巨大的肉棒。 徐梓已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任由男人摆布操弄,他全身剧烈抽搐,小穴更是如此,内里细腻的媚肉痉挛不止,穴口一抽一抽把肉棒含得密密实实的,淫水不要钱似的喷洒不停。 “真该就这么操死你!”,浑浑噩噩间,徐梓听到霍城发了狠的在耳边低语了一句,紧接着他那双早就绵软无力的双腿被分别扛到了男人的肩膀上,霍城旋转着腰抵下来,腹部重重的撞上了徐梓雪白的臀肉。 “啊!”,徐梓弓起上半身,双手反握的掐在男人撑在身侧的手臂上,涨红的颈间突起了十分明显的青筋。这个姿势使得他完全被深入体内的鸡巴捅了个对穿,男人每撞过来一次,他的小屁股便被顶的弹起来一次,随着那越来越快的顶弄,徐梓喉间发出“嗬嗬”的喘息,泪流满面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呜呜……霍城……我错了……饶了,饶了我……” “你错哪了?嗯?” “不该……不该勾引你……呜……” “又错了” “呜呜……太快,太快了……要戳穿了,肚,肚子不行了……” 躲开霍城喷涌在他脸颊上的炙热气息,徐梓哭叫着就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肚子,正巧碰着巨根生猛操入,覆在平坦小腹上的手心,生生被硕大的龟头隔着肚皮,顶的一跳一跳的。 徐梓目光涣散,大张着嘴巴,眼泪口水流的到处都是,他的手做出推拒霍城胸膛的动作,却怎么也推不开,霍城则突然变得粗鲁,双手捏住他的胯死死的摁在床上,下身提起一些,从上面狠狠的往下插,这几下插的极深,大龟头次次破开宫口插在里头翻天覆地的搅动,穴里流出的水被带动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徐梓被插的尖叫起来,他扭动着身体挣扎,“不要!插死了!” 穴肉一下子皱缩在一起,夹的霍城都有点疼了,不过很快一股滚烫的热液湿淋淋的浇在他的龟头上,又润又滑,腹部也热乎乎的,低头一看,徐梓的阴茎再次射出了许多精水,都落在那里,徐梓则咬着手指,不停的喘着气,眼里含着泪水,满脸潮红爽到魂都丢了的表情。 霍城见他爽成这样不在多问,胯下加快了律动的力道和速度,享受着高潮后更为湿润紧致的穴肉,龟头被软软的宫口箍住又迅速拔出,软口还没合上又被再次侵犯,敏感的子宫壁被顶住磨了一圈,连子宫内也分泌出淫液泡住了硕大的龟头。 噗嗤噗嗤噗嗤!! 重重的水声顶撞下,徐梓到最后已然被操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年了,只觉整个人飞入云端,身下的鸡巴操的他泄了又泄,口中的哭叫呻吟就没停下过,即使是嗓子嘶哑了,他那清啭的哀吟,还是骚媚的让人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那将会阴处拍红的两颗硕大阴囊终于有了射意,大波的精液侵入子宫时,徐梓被烫的直接失禁了,双眼翻白爽的抖个不停。 “不能射了……不能了,好涨,涨……” ,大概是平时隐忍的太久没有发泄,霍城射的时间格外的长,咕噜咕噜涌入腹中的精液量是片子里那些男人的几倍,平时他都受不住魏予琛一次的射入量,更遑论眼下,眼看着肚子被涨的如怀孕了般,他无力的哭喊着,酸疼的胃部隐约发放,喉间泛着一股精液的腥味。 霍城将半软的巨物从阴道里艰难的退出时,徐梓整个胯部都被淫水打湿了,被操到闭合不上的红肿小穴,一大股的热液从幽黑的洞儿里淌了出来。 -- lun流caoxue,像小母马般被男人疯狂骑cao叫 自徐梓和霍城有了更进一层的关系,二人的气场便产生了巨大的变化,那一举一动,和一个眼神的互相对视,很难让人察觉不到他们彼此之间的亲昵。 而对徐梓特别关注和与他们同进同出同睡的魏予琛,则是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 彼时霍城已经同徐梓把话说开,尝到了对方美好的滋味,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怎么可能还像前一阵子似的东躲西躲,他现在恨不得天天和徐梓呆在一块儿,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都行。 当然,要是没有魏予琛这个碍眼的玩意在就更好了。 这天下午难得没课,霍城推了和朋友们的球局,哪也没去就想呆在寝室和徐梓亲热亲热,谁知道他刚把人拽到自己床上,魏予琛就“砰”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霍城脸色瞬间很黑。 妈的,真是会挑时候。 徐梓下意识站起身,手指局促的绞在一起,连脸都变红了。 这场景,真的怎么看怎么像捉奸现场。 “你不会敲门?”,霍城没好气的看了魏予琛一眼。 魏予琛双手插在裤带里,同样回了对方一个冷笑,“我回自己的寝室,敲什么门?这儿难道是你家?” 好像从那次魏予琛故意当着霍城的面和徐梓做爱后,两人就很不对盘,偶尔对上了一言一语间也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听的周围的人胆战心惊,生怕两人说着说着就打起来。徐梓悄悄的偷瞄了一下魏予琛的脸色,发现他嘴角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退呢,这让徐梓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犹豫着,想要同对方说几句话来缓和一下眼前这过于紧绷的气氛,谁知道魏予琛直接把肩上的挎包往床上一扔,然后目光对上自己的,一字一句道,“你们睡过了?” 这句话一出,与其说徐梓愣住了,倒不如说他吓住了。他嘴巴微微张着,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好半晌才慢慢的“啊……”了一声。 见人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魏予琛想,真他妈没劲透了,自己还留在这干什么呢?他们两情相悦,自己就是个多余的,倒不如自己主动滚了好给这对有情人腾地方。可这个念头一出,又被胸中翻涌着的强烈不舍给打败。 魏予琛上前一步,语气里多了些委屈和气急败坏的味道,“徐梓,你有我还不够吗?你就这么……你就这么喜欢他?” 徐梓从未见过这样的魏予琛,这个男人多是霸道的,强势的,顽劣不堪的,但当他用这样受伤的眼神看着自己,徐梓发现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说一些伤害他的话。 “我……”,徐梓喏喏的动了动嘴唇,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左右摇摆不定的渣男。 魏予琛抓住这个机会,趁着徐梓心软对他伸出了手,“过来” 一旁的霍城冷眼瞧着魏予琛不要脸的卖惨,居然也幼稚的拽住了徐梓的一条胳膊,扬起下巴挑衅道,“宝贝儿,告诉他你喜欢的是谁?” “霍城,你他妈恶不恶心?”,魏予琛暗暗磨牙,额角青筋直跳,“你叫谁宝贝呢?” “这儿就我们三个,你倒也不用装聋作哑” “呵,你就是用这种手段哄人的?徐梓我告诉你,学校里前几天还有个男的为了他要死要活的,指不定他就是在骗你” 霍城脸色一变,拽着徐梓的手一紧,“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了吗?霍城,你什么时候这么敢做不敢当了?” 这事说来也是霍城在学校太受欢迎了,又人多嘴杂,很多谣言传出去就变了味道,霍城在大学的这两年,不知道被安排了多少个绯闻男友,而且通过种种“迹象”表明,霍城才是主动甩人的那方。 一开始霍城还会去澄清澄清,后来听的多了就懒得管,左右对他的生活造成不了什么影响。谁知道不作为的下场就是,今天竟然被魏予琛给抓到了把柄。眼见着徐梓的眼神渐渐变得茫然,霍城心中慌乱,赶忙问道,“你信他说的?” 徐梓摇摇头,“不,不信……” 霍城松了口气,抓着徐梓手臂的手转而揽住了他的肩膀,冲着魏予琛露出了一个“你能把我怎样”的挑衅表情。 徐梓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弱弱的开口,“你们不要吵架”,话刚说完,他就觉得那股子渣男气息更加的浓郁了…… 不过到最后俩人也没吵出个所以然,看样子是决定无论徐梓选谁,没被选的那一个也不会放弃。 这种事情如果放在论坛里,又要被那群饥渴的骚0好好津津乐道一番了。 徐梓也从此开始了他甜腻的折磨。 近日临近期末,课业也变得更加的繁忙,除了每日泡在图书馆里的时间,只要徐梓一回到寝室,霍城和魏予琛便开始了逮人模式,谁能霸占徐梓,完全就成了运气问题。 好巧不巧,这日偏让霍城抢了先。 他以辅导课业和顺便乘凉为由,当着另两个人的面不客气的把徐梓拉到了阳台的那个小隔间里。门一关,谁都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这也多亏了霍城那帅气稳重到具有欺骗性的外表,让小白兔般性子的徐梓完全没对霍城的说法产生怀疑,不过与他作为同一种人的魏予琛看的明明白白,这人的心就是黑的!早就黑透了! 是以当霍城把徐梓抱坐到大腿上,从身后揽住他,拿出手机播放屏幕里的东西时,徐梓简直又羞又惊到不行。他站起来想跑,又被霍城给拽了回去,并且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 他说他现在只有徐梓一个,不会去找别人,但他以前没什么经验,两个人要想做那种事更加的和谐,就要好好的讨论和交流,末了霍城还用很低沉的声音在徐梓耳边说,他想让他很舒服。 徐梓还能说什么?说你已经弄的我很舒服了,舒服到简直不像是第一次做那种事的人?这话徐梓说不出口。 他脸红红的坐了回去,腰被霍城的手臂圈着,男人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就这么点开了屏幕上的开始按钮。 刚一点开,就是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霍城自己长得好,也必然是个颜控,所以他选的片子里的小受都是那种美少年的类型,仔细看的话和徐梓还有点像。不过和体型纤细的少年比起来,片中的另一位男主角可谓是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腿上四肢紧绷的肌肉仿佛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他稍一转身,便露出了胯间蛰伏着的粗黑阳物。只见原本还软趴趴垂落的物件,待看到了裸着身子的少年后,立马变成了形状笔挺的一根,直挺挺的正对着少年大腿敞开的方向。 和徐梓不同,少年的下体只有那么一个洞可以供人插入,两人说了几句话后,徐梓便见那个男人用涂抹了润滑剂的手指猛的捅进了少年的后穴里,而且足足有三根。 少年发出尖锐的叫喊,雪白的腰肢高高拱起,前头的阴茎抖了抖,竟然直接射出一道白浊。 徐梓没想到这小受会这么敏感,看的正无措之际,霍城突然在他耳边低声来了一句,“只用手指也能射?宝贝儿你……” “别说!”,徐梓脸涨的通红,一颗心跳的飞快,“你再说,再说我就回去了……” 明白人这是害羞了,霍城笑着把人搂的更紧,去咬他的耳朵,“怕什么?比这更多的我们都做过,而且我觉得他高潮的样子没你好看,唔,叫的也没有你好听” 被男人呼吸喷洒的地方变得滚烫无比,徐梓强忍着不去揉,一双腿却慢慢的夹紧了。接下来片子里的内容正式进入了主题,让徐梓意外的是,这还是个有故事情节的片子。少年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男人则喊他小骚货,说自己都结婚了他还要来勾引自己,怎么就这么欠操。 少年面色潮红,男人不插他他就自己用手指噗嗤噗嗤的往后穴里捅,边咬着唇边撒娇着道他就是不喜欢那个女人,就是不想让男人去操其他的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嫂子也不行。 看得出来男人很是挣扎犹豫了会,但在少年不断的诱惑下,他还是低吼着朝少年扑了过去。 伴随着大床猛烈的摇晃了一下,被压在身下的少年骤然失声尖叫,十指颤抖着深深陷进了男人的后背里。 镜头特意给了两人交合部位的特写,只见男人的鸡巴已经整根插入到了少年的身体里,那硕大的茎身将紧致穴口死死撑开,娇嫩青涩的褶皱已经变得光滑平整,颜色透明,愣是被硬生生的捅的陷进去了一圈。雪白消瘦的少年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双脚悬空在头顶,腿间小小的粉白阴茎随着体内巨物的进进出出,也跟着晃个不停。 男人看了眼被自己操到泛白的穴口,那白嫩的腿根都疼的在簌簌发抖,他慢慢往后撤了点,接着用力的干了进去。 砰砰砰砰砰!男人操的毫不留情,紧紧咬着牙,简直像是再把少年当做杀父仇人一般在对待。原本还骚话说个不停的少年,再也维持不住原本的淡定,他被操的整个上半身都窜出了床沿,又被男人掐着腰拽回来,抬起屁股,死死固定在胯下,少年整张脸涨的通红,双手胡乱扑腾了几下后无助的抓住的身下的床单,一边哭一边摇头,嘴里的浪叫全都变成了激烈的哭喊求饶。 然而男人怎么肯放过他,这本来就始于一场少年有意的勾引,男人既然已经选择了背叛自己的妻子,就决心要好好给少年一个教训,他把所有的愧疚与欲望全部发泄在了这场违逆纲常的性爱里,是以无论少年怎么哭,怎么在他的身下射到痉挛,他都保持着鸡巴飞速进出的频率,硬生生把脆弱的穴口捣到红肿,磨出一圈白色的泡沫淫靡的挂满了周围。 徐梓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眼熟,在一想,可不就是霍城失控的把自己做到失禁那回? 身后的霍城仿佛也想到了这件事,他的眼里除了回味外,还有因着片子里刺激的一幕带来的强烈欲望。况且,他现在所抱着的身子是这么的软,又这么的热,他只闻一下对方身上的味道,就忍不住起了反应。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也是如此的不禁诱惑。 从以前的用手解决就算,到现在的无时无刻不想插入到徐梓的身体里。 “宝贝儿”,他沙哑着唤了一声。 “霍,霍城……”,徐梓喃喃回应,此时二人身上的温度均是高的不得了,徐梓明显感觉的到,不光是自己的内裤已经几近湿透,小屁股下坐着的部位,也明显的顶起了一个鼓包,一蹭一蹭的磨着自己的臀缝。 霍城就像个大型犬一样,弓着身子紧紧搂抱住徐梓,一边强迫他看着屏幕里的男人是怎样干的少年死去活来的,还要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一些过分的骚话。 “唔……这个姿势他好像很爽,可惜这里没有床,不然我们下次试试?” “这个呢?听说后入能进的很深,你的子宫又那么浅,插进去会不会把你给操坏?” “宝贝儿,你下面好像湿透了啊,我帮你脱掉好不好?” 徐梓咬着嘴唇都快哭了,“霍城……呜……你别说了啊……太过分了……”,他怎么从来不知道霍城还有这样的一面,难道说,难道说他以前对自己那么温柔都是装出来的吗? 当徐梓隐隐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彻底晚了,男人的手探到了他的前面,罩着鼓起来的那一小团仔细揉弄,时而轻,时而重,等徐梓的呼吸越发急促,他又慢条斯理的勾着裤子的边缘缓缓把它褪到了臀部下方。 霍城也和他是差不多的状态,比起屏幕里浑身赤裸激烈肉搏的两人,他们可以说是只露了该露的地方,上半身仍然完整,下半身除了腿根裤子仍松垮垮的搭在膝盖上。但越是这样,越使得眼下发生的一切更加的淫靡与刺激。霍城伸手到徐梓的腿窝里捻了捻,摸到了一手的湿润后,他将热硬的龟头抵在不断翕动的穴口,来回拨弄着两片湿软花唇,被磨得艳红烂熟的花穴愈发淫浪,每当冒着热气的龟头凑过去时,穴口都用力一嘬,做着无声的邀请。 “你也想要的是不是?让我插到你里面好不好?”,霍城青筋凸起的粗大阳具耐心地对准穴口一戳一戳,灼热的温度彷佛都要把娇嫩的穴口烫化了似的。 “唔……”,徐梓的下体猛的汁水泛滥,稍稍被撩拨一下花汁就流个不停,霍城的龟头慢慢地紧贴花唇厮磨,细细地将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涂抹在嫩红穴口。 耳边是那个美少年不堪操弄的哭喊求饶,小穴又被玩的如此厉害。徐梓控制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屁股往后一翘,继而就见一大股丰沛的爱液顺着抵在穴口的柱身哗啦哗啦的往下淌,流得霍城阴毛都湿成了一块一块的,二人下体都是一片泥泞。 “宝贝儿,自己坐下来,像上次一样,你可以的”,霍城蛊惑般的叹息出声,说完,他作势要抽出埋进小穴内的一点顶端,只浅浅的抵在那边旋转边画着圈的厮磨。 全身的快感几乎都聚集在了那处湿的透透的地方,徐梓只觉得穴心深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再爬,恨不得有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狠狠捣进来,重重的插,插的他再也不这么痒才好,“呜……霍城,你故意的……”,虽然嘴上在埋怨,可徐梓的身体还是做出了诚实的反应,他仰起头下意识地将身子下沉,努力去够那狠心的巨物,只听“噗嗞”一声,炙热的大屌狠狠碾过挺立肿大的花蒂,一下子插进来一半。徐梓惊叫一声,被捅得身子一软,往下重重一坐,一柱擎天的性器畅通无阻地在泥泞不堪的花道里一推到底,丝滑多汁的穴肉欢天喜地地缠了上来。 霍城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叹,大掌捏住两瓣臀肉,轻轻往下一压,大肉棒霎时挤开缠绵的软肉,卡进子宫,私处结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两个囊袋都紧紧贴着娇嫩花唇,似乎也想挤进丝滑软嫩的小穴里享受享受。 “啊……太深了……”,尖锐的快感把徐梓从迷蒙中拉了回来,感觉小穴快被捅穿了,已经填满子宫了还在往里面钻。 “真的太深了……” 而此时巧合的是,片子里的少年也正被男人压在身下干到了很深的地方,有那么一瞬间,两人的哭叫竟然重叠到了一起。霍城被刺激的眼都红了,咬着他的耳朵色情的描述道,“看到了吗?他分开了他的腿,然后用力的干了进去,就像这样!”,说完,霍城抬起徐梓的屁股,把大肉棒抽出来一些,再猛的顶入到穴眼儿里,他刚才忍了很久,肉棒忍得又热又烫,硬梆梆的挺着,瞬间便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把徐梓插的和少年一样高亢的哭叫,“不要!啊啊!霍城!太快了!” 只见少年两条大白腿被搭在男人的臂弯上,随着被操干的动作激烈的摇晃着,脚趾紧紧的蜷缩起来,少年眼泪口水流了一脸,脸颊却红的要滴出血,表情迷醉又淫荡。徐梓看的浑身不住的颤抖,但他的四肢却没有少年那样自由,身后的霍城将他双腿折叠在一起拢在胸前,他几乎被折成了小小的一团,无助的缩在男人怀里,被他抱着从下往上的狠狠插入。 霍城的身材很好,常年运动使得他的体格几近是徐梓的两倍,肌肉不是很夸张把徐梓整个包住却绰绰有余。所以他对于眼下的这个姿势格外的喜爱,一来他可以不顾人的挣扎想怎么插就怎么插,二来他可以通过这个角度肆无忌惮的欣赏徐梓通红的侧脸,崩溃的表情,稍微一低头,就能在他的耳边说些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淫话,刺激的他收缩的更加厉害。 “宝贝儿,不用担心,这里隔音很好,你想怎么叫都行”,片子里的男人为了惩罚不听话想要提前结束的少年,把人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啪啪啪的扇着那浑圆的屁股,嘴里骂着脏话的使劲挺动腰杆,霍城看的眼热,一手仍箍在徐梓的小腿前方,一手稍微扬起,然后轻轻落在徐梓的臀侧。 “啊!”力道不重,却令徐梓流着口水被打到了一个小高潮。 里头的软肉在一瞬间紧的不得了,霍城低骂了句,握住挺翘粉臀疯狂地颠动,一下下挺动劲腰,火热坚挺的性器向上猛顶,沉甸甸的囊袋快速拍打着会阴,阴毛随着全根没入的动作狠刺着微微翻开的花唇和突出的花蒂,肉体拍打声和水声连绵不断,滑腻的淫水尽数被打成白沫。 徐梓身子不断耸动,抽泣声被撞得破碎,下身的淫水也越流越欢快,还未完全流出又被猛然插入的性器捅了回去,噗嗞噗嗞地润滑着,方便肉柱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霍城操的越发起劲,双手牢牢钳制住翘臀,不断抬起落下,恨不得将徐梓钉死在自己鸡巴上。 被干的连求饶都做不到的徐梓觉得自己就像个小青蛙似的,或者是供男人肆意插干玩弄的鸡巴套子,他抽泣着,喘息着,十指死死的扣进了男人铁一般勒住自己的手臂里。 这时屏幕上做的激烈的二人再次换了姿势,少年貌似没了力气,被男人轻轻一推就仰躺在床上夹着双腿边哭边磨蹭,满脸破碎的眼泪。男人覆在他的上方看了他一会,继而低下头埋头在他胸口含住了他的一粒乳头。 少年的大白腿连连抽搐,下身没怎么被抚慰过的阴茎自行射出了一股淡淡的白浊。 徐梓的奶子可比少年大的多了,霍城坐在徐梓背后,一手握住一只饱满软弹的乳房,熟练地用手掌包住幼滑乳肉一紧一放地搓揉,指尖捻住嫣红乳头拉扯,玩得徐梓不住哭喘,水嫩穴肉也跟着绞紧奋力在自己体内耕耘的肉棒,使得霍城的抽送都变得有些艰难。 “放松,夹太紧了”,霍城抬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徐梓饱满的臀肉,激起一波雪白的肉浪,他将龟头抵在穴里最要命的那一点不紧不慢地碾磨,捏住臀肉不让徐梓难耐地乱动,凑到徐梓耳边问道:“要不然等下就操坏了你这里” 说完就粗鲁的开始死命操干徐梓痉挛的肉穴,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底,巨大的龟头顶着他的子宫使出了浑身力气的狠狠插入,徐梓猛的扬起哭皱了的一张小脸,身体也一抖一抖的痉挛起来,下面的阴茎顶端不停往外溢出点点滴滴的精水。 “霍城……要死了……呜呜……太厉害了……轻,轻点……” “宝贝儿,这才哪到哪” 霍城将他抱起来,抵在墙上,徐梓两条大白腿紧紧颤着他的腰,只靠着霍城的肉棒支撑身体,这样的姿势让肉棒一下子进的更深了,徐梓眼角泛出媚红,双唇大张,精巧的喉结迅速上下滚动,差点没被这一下干到晕过去! 霍城试着把人压着往上耸动了一会,结果发现徐梓还没回过神来,捧着小肚子流着口水好像人都傻了,他当下心里觉得好笑又心疼,视线在周围搜寻了一圈后,迈着步子,抬手将他抱上一旁的写字台,分开他两条腿瞬间挺身长驱直入。 桌面与霍城插入的角度持平,这个高度刚刚好,他握着徐梓的脚脖架在肩上,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那红艳艳的肉穴里带着两瓣嫩肉翻进翻出,阴唇一翕一合之间把他咬得死紧,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猩红。 尽兴地耸腰顶送了一会儿之后,他俯身压下来,徐梓的身体被折成45度角,那柔软的身体弹性和柔韧度堪称一绝,小屁股仿佛被钉在了桌面上似的,臀肉也被压得扁圆。霍城双手撑在桌面上,坚硬如铁的阴茎如打桩一般重重凿着小嘴般抽搐软烂不堪的宫口。 他发现,徐梓呼吸的时候小腹还会收紧,随着他有节奏的抽插夹紧体内的肉棒,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阴道一收一合地咬着肉棒,那感觉简直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天堂。 “嗯……”,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沿着线条紧绷的下颌,啪嗒的落在徐梓雪白的胸前,徐梓被烫的哆嗦了下,嘴里发出如同小兽一般的哭嚷呢喃,“呜……太多……太多了……” 身上压着的男人是如此的毫不留情,发狠般的连连挺腰,动作狂野地撞击着身下脆弱纤细的身体,大开大合间,胯部“啪啪啪”地拍打着晃荡的雪臀,把徐梓的小屁股被拍打得通红一片。 窄臀狠命猛送,用力深入他,每一下都野蛮地冲撞穴心,那力道像是要把徐梓的身子骨给撞散架了,在阴茎深狠有力的抽插下,徐梓的宫口又痛又爽,他双手抓着桌沿用力到指甲都泛了白,哭叫猛的变得尖锐“我不行了!受不住了!” 霍城突然把龟头朝着他G点一撞,跟触发开关似的,他的尖叫声又猛地拔高了一节,“啊!不行!不行!霍城!我要死了!求你!求你了!” 他每次受不住了就开始崩溃求饶,明知道这样做男人也不会放了他,甚至还会操的得更狠也忍不住这样做,果不其然,霍城不仅没有放缓抽送的速度,甚至还加重了力道,碾弄着宫口附近的软肉,徐梓被阴道里顶弄狂操的性器操得上下一齐失禁了般,淫水猛泄,大股的泪水顺着两腮淌进黑色的鬓发里染的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徐梓惊叫一声,抱住霍城的脊背哭道:“饶了我……饶了我吧……” 而在急促地抽插几次过后,男人硕大的龟头便撞开了他花穴深处的宫口,鸡蛋般大的冠状顶端整个的嵌在子宫里,浅浅抽出半截后又会重新深撞进来。 压制住徐梓拼命弹动挣扎的上半身,霍城粗喘着笑道,“宝贝儿,又操到你的子宫里了,瞧,小肚子都在一鼓一鼓的抖,真是淫荡”,说着,他的腰杆往上一顶,按着小腹的手掌使劲往下一压! 徐梓面上变得一片空白,犹如一尾搁浅的鱼大大的张开了嘴巴,随即,他唯一能够放肆呼吸的部位也被男人重重堵住。男人低头掰着他的下巴,去亲他柔嫩水润小嘴,搅弄着里面的鲜红软舌。而他的屁股也被两只大手牢牢抓在手中,鸡巴凶狠地整根进入,又无情地飞速而出,只留下一个粗壮的龟头浅浅的卡在肉道里。徐梓被干得浑身哆嗦,逼里涌现出无尽的尿意来,敏感的身子根本停不下的抽搐痉挛。 “想,想尿……呜……”,他艰难的吐出几个颤音。 霍城听后思考了一瞬,状似温柔的笑道,“你那是要潮吹了,宝贝儿” 把两个膝盖都压到了徐梓头部两侧,霍城整个覆上去,龟头狠狠钉进徐梓湿滑痉挛着的窄穴里,伴随着壮腰干的臀肉啪啪作响的声音,两人的交合处也发出了巨大的噗滋噗滋的声响。 只见大量的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喷出逼口,湿淋淋地溅在小腹上,腿根上,桌子上甚至地下都汇聚了一滩小小的水洼。徐梓含糊不清的哭叫着,终于在龟头重重顶入子宫的瞬间,雪白的身体有瞬间静止,然而很快徐梓就抽动起来,双乳一跳一跳,他无法吞咽口水,双颊酡红,黑发凌乱,身下的肉穴猛的喷出道道滚烫无比的液体,有的溢出了体外,有的被暴涨的鸡巴堵在子宫里使得原本平坦的小腹变成了一道隆起的鼓包。 可就算这样,他前头的阴茎却没有第三次出精,霍城停下动作试着拨弄了一下,立马换来徐梓无比激烈的反应。 “不……好涨啊……胀死了……真的要坏了……”,他艰难的踢了踢小腿,整个人难受的拼命掉泪,“霍城,帮我,帮帮我……” 霍城明白过来,可能是快感过于的多,一时导致这里压抑过头了。 他伸手握住战栗的阴茎,轻柔的在表皮上摩擦,还特意用粗擦的拇指指腹在整个龟头上抚摸,徐梓很快抖的不成样子,双手抓住霍城的手臂,一边哑声尖叫一边挺腰喷射精水,小肉囊几乎要跳起来,他把手伸下去想要安抚,却不知从何下手,反而更加刺激了精液的喷发,他死了一般软回了桌子上,爆发出一长串急促而高亢的呻吟。 “啊!哈!死了!死了!呜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抓紧了霍城的衣服,整个人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样通红,“不要动了……不要再动了……我要死了……呜……” 霍城轻抽着气,缓缓挺动肉棒,几乎是每动一下,徐梓便抬起下体精液射的更远了些,他连啜泣的力气都没了,只无声又可怜的不停掉泪。霍城见他这样兀自强忍了会,忍到额角青筋直冒,里头的收缩也没那么厉害时,他趴到徐梓的耳边温声细语的哄,到底哄的浑浑噩噩的人十分听话的敞开了两条哆嗦着的长腿。 趁此机会,霍城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嗯!”的一下猛的往前一捣! “啊!”,最后一声高亢的尖叫,剩余的精液竟喷涌到了男人的下巴上,徐梓手脚哆嗦,双目泛白,已是半晕厥过去的状态,但那小屁股仍被男人的大掌死死按住,扣在压下来的胯部上抵着疯狂捣弄! 两个人的喉咙里均语不成句,嘶吼声,喘息声,微弱的哭叫声全部交织在一起,男人操穴的力道大到简直想要把小小的桌子撞的散了架,徐梓一双手难耐的在男人后背上不停抓挠,却因为没什么力气连道划痕都没有留下,那两条乱七八糟晃来晃去的小腿最终也无力垂下,破布娃娃般布满了鲜红的指痕。 直到徐梓哭泣颤抖着再次挺起了小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的时候,霍城才闷哼一声,死死按压着徐梓的嫩臀用力挺动了几下,然后抖动自己的臀部,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徐梓体内,边射还边低吼着:“嗯……射满你!射满你!” 霍城射完,又把徐梓抱在怀里,揉着软嫩乳肉狂吻他,恨不得把他吃到肚子里去,徐梓双腿大张,花穴往外汩汩冒着浑浊液体,浑身无力地任他胡来,到最后,霍城直把徐梓粉嫩的嘴唇咬得全是牙印才彻底罢休。 而之前那部片子也已经播完,手机屏幕暗了下去,什么时候被晃到了地上都不知道。 -- 喝醉后被带到酒店,seqing湿吻舔弄saoxue, 霍城抱着被操的晕乎乎的徐梓走出来的时候,老三已经不在了,看样子是又去搞他的那个什么实验去了,霍城对此不以为意,当着魏予琛的面神色温柔的把徐梓轻轻放到了床上,那眼中不容忽视的餍足,刺的魏予琛脸上简直一阵红一阵白。 整整一个小时,那么长的时间,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两个人刚刚关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霍城骗徐梓说那个小隔间很隔音,其实不然,至少魏予琛独自一人坐在外面,就总是能听到那从门缝里传出的若有似无的哭叫声,一会儿低一会儿高的,刺激的他总是坐立难安,心中焦躁,干什么都觉得心头有把火在烧。而且这种情况在只剩下他自己的时候就更加的明显,寝室里越发空荡,就越显得徐梓的叫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了,真想一脚踹破了那道门,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两人做的太投入,他砰砰砰的敲了好一会儿的门,没有换来丝毫的回应,里头的动静反而还更放荡了些。 现在见着霍城出来,魏予琛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走过去观察了一下徐梓身上的情况,气的够呛道,“霍城你他妈还是个人?这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他伸手拨开徐梓下意识护在身前的手臂,就见原本还嫩生生的两个乳房,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圈,上头指痕咬痕相互交加,乳头可怜的硬成一粒软都软不下去,一看就知经过怎样大力的蹂躏。那两腿间的情形就更不用说,阴唇外翻着,周围一圈软肉又红又肿,却因为长时间的抽插未能完全合拢,露出里头湿黏糜红的逼肉。大概是察觉到有人在看,穴口羞涩的收缩了两下,缓缓挤出大股温热的浓精,混合着淫水顺着小屁股淌湿了臀下大片的床单。 面对着魏予琛的指责,霍城先是心虚的揉了揉鼻尖。 作为一个刚开荤不久的成年男人,他的需求是旺盛了些,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二十几年憋的狠了,导致他现在一看到徐梓,满脑子都是做做做这件事,加上俩人一起看那种片子的刺激,他不自觉的就把自己和徐梓代入了片中的两人,在小隔间里压着徐梓折腾的无比孟浪。 但转念又想,魏予琛这黑心肝的男人都能故意当着他的面把徐梓欺负的哭哑了嗓子,现在他是有什么资格又站在什么立场说出这句话的?他们俩好像谁都没比谁好到哪里去。霍城腰杆挺直了点,挥手把魏予琛推离床边,不让他离徐梓那么近,嘴边勾着笑故意气人道,“你都听到了?既然听到了也该知道这种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吧?” 言下之意,徐梓也是享受的,要不是徐梓的听话和顺从,他根本不会把持不住。 霍城得意的扬起眉梢,难得欠扁的表情把魏予琛看的又是一阵牙痒。 两人还在那大眼瞪小眼,床上的徐梓难受的轻哼出声,有些不适的动了动双腿,而随着他这一番动作,腿间的精液流的更加顺畅了,眼看着那微隆的小腹有了平坦的迹象,徐梓终于闭着眼睛长长出了口气。 魏予琛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被戴了绿帽子的苦逼正宫,好半晌才惨兮兮的憋出几个字,“看个屁,还不赶紧弄干净!” 霍城摸着下巴沉吟了会,余光瞟见床头的纸巾已经用没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魏予琛强烈且不善的目光下,从裤兜里缓缓掏出一条浅色的内裤来——那是他亲自从徐梓的小屁股上剥下来的,上头还有着潮湿的触感,霍城拿着它,坐在床边分开了徐梓的双腿,然后伸手擦了上去。 薄薄的布料带着微粗的触感,刚一碰到徐梓的穴口,徐梓便“嗯”的一声,猛的哭喘着抬高了臀部,十指死死抓住了传单,腿根处肉眼可见的剧烈抖动。 竟是敏感的轻碰一下就会出水。 如果没有经历过高强度的操弄,根本不会发生眼下的这种情况。 霍城显然也意识到了,呼吸粗重,手下的动作却跟着放轻,让内裤轻扫过挺立的阴蒂,蠕动的穴口,带来一片战栗,就好像是调情一般。 徐梓果然受不住,没一会儿便自发的摇晃着腰臀追逐起了霍城大手的方向。 霍城想了想,试探着用内裤包住指尖捅进穴口一小段距离,微一旋转,就见徐梓一边哭一边颤巍巍的合拢了双腿。 两截白皙的腿根之间夹着一条蜜色的手臂,这么一来,就看不清那手到底埋在那里做着什么,只是那手臂紧绷的越是厉害,徐梓喘息中的哭腔就越是明显,腿部肌肉用力的仿佛想要把那手臂给夹断了一样。 过了许久,霍城才缓缓呼出一口气,他额上满是汗水,终于从徐梓的腿间把手给抽了出来——小小的一条内裤已经湿的不能看了,被霍城拿在手中,散发着浓重的酸涩的咸腥气息。 魏予琛沉默了会儿,沙哑开口,“没看出来,你还挺……挺会玩的”,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变态,但他比较有自知之明,觉得这个词恐怕更适合自己…… 霍城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个男人默契般的对视,眼神里竟莫名透着一丝和解的味道。 心照不宣的,他们在谁拥有徐梓这点上都没有丝毫的退让,却在不断寻找着令某种事情更加和谐的那个点,比如他们都喜欢宣告主权般的在徐梓身上留下痕迹,让徐梓带着其中一方的吻痕去和另一方做爱。 但表面大度心中小气的男人们难免有失控的时候,要是知道自己第二天碰不到徐梓,头一天便会换着花样的在徐梓身上折腾,经常把徐梓弄的又是茫然,又是无措,整个人都疲惫到不行。 这天徐梓没去上课,正躺在床上休息,忽觉眼前一黑,身上覆上来一具强有力的身体。那人盯了他一会,蓦地轻笑一声,大手不规矩地在身上乱摸,一手摸进上衣里拧住了肿大艳红的乳头,一手滑到内裤里,手掌轻揉阴阜,指腹来回搓动着穴口两片软肉,指尖所及之处均是湿滑黏腻,穴肉肿起,显是上午被霍城疼爱得有些过了头。 “魏予琛,别,别摸了……”,能这么大胆的玩弄自己的,除了那个人还还有谁?徐梓眼睛都没睁就知道是魏予琛回来了,他双手下意识攀上男人肩头,哭唧唧的求饶:“霍城上午把我里面弄肿了,下午我好不容易休息的……我……我不想……” “乖,为了见你我特意从家里赶回来,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你就不想我吗?”,魏予琛说着语气带出压抑不住的急切和焦躁。他没说的是,他这次回去其实是被父母叫回去相亲的,父母给他安排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见面,他却当场落了脸,表示自己已有了喜欢的人,说完后便不顾父母讶异的神色出了门,直接驱着车赶回了学校。 当时的他就只有一个想法,想尽快的见到徐梓,然后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徐梓的身体里,好抚平他体内那些焦灼的情绪。 魏予琛低头蹭着徐梓白嫩的脸蛋,手却是不容拒绝地慢慢褪下徐梓的裤子,“手扶好,把屁抬起来”。 徐梓脸红红的咬住了唇,魏予琛见状强势的深吻上去,舌头探进去大力翻搅,硬生生把身下之人吻软了双腿,“快点”,他哑声催促。 “那你轻,轻轻的……” “我保证,你乖乖的,我就轻点弄你”,男人说这话时眼里泛着狼光,狡黠又贪婪,只等着猎物露出纤细的脖领,随即一击毙命。 迟钝的徐梓没有发现男人语气里的诱哄,最终任由男人的大手罩上了臀肉,双腿颤了颤,柔顺的往两边敞了开来。 “真是听话啊”,魏予琛的视线一直落在徐梓两腿间,见着了那里的美丽风光后,手掌毫不犹豫的摸了上去。徐梓的内裤被勒成一根细细的布条,魏予琛故意让它嵌进徐梓的嫩穴中间上下摩擦,徐梓的穴一收一缩,把布条含进了更深的地方。两片肥厚的阴唇很快就变得湿淋淋的。 魏予琛用手指挑起那已经被卷成细绳的内裤向上勾起,当它被扯到没有弹力再也无法向上的地步时一松手指,内裤咻一下又弹了回去,重重的落在肉缝之间。 “啊!”,徐梓难以自控的发出了一声淫叫。 魏予琛的手从内裤底下继续往里摸,摸到了已经湿透的花穴,在外阴处摸了两下就顺着黏液滑进两根手指,在穴里抽插了起来,不一会儿,阴穴就被插的淫水四溅,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徐梓的叫声里也掺杂了更多的哭腔和媚意。 “里头都肿了,但还在吸我”,他听到男人笑着说。 腿根一颤,小腰一挺,徐梓被耳边的热气烫的又挤出来一股黏腻的汁水。 感觉到那片濡湿的热意,魏予琛挑着眉挪开了手掌,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徐梓腿间。 只见徐梓双腿间的花穴湿漉漉一片,两片肥厚的花唇之间开着一条小缝,正向外缓缓的流着花汁,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嫩红的肉道。上方两枚囊丸鼓鼓的,看起来里头该是存了不少精液。干净的阴茎翘起,龟头顶端的小孔微张,向外渗着精水。 淫靡不堪,却又是分外美丽的一片风景。 “霍城上午没让你射?嗯?” “唔……他说,他说射的太多对身体不好……呜,我都是用,都是用小穴高潮的……”,事实上是因为他太敏感,霍城还没怎么操他就射了一次,霍城担心又把人做晕,怜惜中夹杂着不为人知的隐秘破坏欲,在之后的过程里一直用指腹堵着那枚小孔,直到徐梓崩溃尖叫,霍城才重一挺腰,在徐梓体内深处射出的同时放开了手。 “这样啊”,魏予琛若有所思的盯着被操红的小穴,突然缓缓一笑道,“那让哥哥来帮你,哥哥让你射到爽” 说完他大手一扯把湿透了的内裤往床下一扔,埋头下去用嘴叼住一片阴唇,牙齿细细的研磨,然后向外慢慢的拉扯,直至它被拉到有一根小指那么长才停下,此时,阴唇表皮已经被扯到几近透明了。 “啊……”,徐梓脸上的表情渐渐浮现出痛苦,他仰着头大口喘着气,两腿一蹬想要逃离这种折磨,却在男人骤然放松的力道里猛的软了回去。他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疼……” “小骚货,哥哥这就疼你”,状似心疼的对着被咬出牙印的小逼吹了口气,穴口感受到酥麻之意,可怜兮兮的阵阵蠕动,魏予琛笑了笑,让徐梓整个双腿骑在他的肩头,屁股对着他的脸。舌头拨开阴唇上的两瓣嫩肉,对着顶端的阴蒂舔了舔,而后卷起舌头在阴蒂上反复扇动,当看见阴蒂下方的小孔里开始向外流着粘稠的淫液时,又刻意的加快了扇动的速度,就像蝴蝶扑闪着的翅膀一样,毫不温柔的打在这粒肉核上。 等到徐梓被他舔到高潮的时候,他赶忙用嘴裹住两片阴唇,把里面的蜜水全都吸到了自己的嘴里。 此时,魏予琛的手也握着徐梓的阴茎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阴茎和花穴被同时照顾着,给徐梓带来了绝佳的的双重快感,他仰起头,脸上是痛苦褪去后欲仙欲死的表情,手臂死死的环着魏予琛的脖子,小腰一挺,一股白色精水猝不及防的喷射而出。 魏予琛的脸上下巴上都是对方那带着腥甜气息的液体,但他丝毫不在意,也没有伸手去擦,而是喘息着爬到了徐梓身上,啪的打了下他的白屁股,“好了,骚逼都湿透了,屁股撅起来” “呜……”,徐梓听到魏予琛带着浓浓情欲的低沉嗓音,知道这场性爱已是无法避免,只好委屈地抬起了翘臀。只听空气传来悉悉索索的解衣声,很快,一根滚烫的柱体抵在了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一个挺身操了进来。 这下撞击用了很大的力道,夹杂着男人的想念,压抑,怒气,兴奋……他握着徐梓的腰没有丝毫退让,几乎整根鸡巴都瞬间没入,深深的凿到宫口,这让高潮后嫩穴分外敏感的徐梓在魏予琛身下难耐的扭动身体,瞬间哭叫出声。 “和我做就扭扭捏捏不情愿,和他做就叫得那么好听,刚刚还不想给我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一干进来魏予琛那些刻意伪装的温柔便不见了踪影,他趴在徐梓身上快速拱动,狰狞的性器在嫩穴里狠狠律动着,之前霍城射进去的东西被一点点挤了出来,“是不是把你操服了才会听话?嗯?” “啊……我错了,错了……轻点……”,徐梓爽得白眼直翻,双腿抽搐个不停。 “求我也没用!”,魏予琛故意凶了徐梓一句,将两条细腿架到自己腰上狂抽猛送起来。 徐梓随着操干的节奏不停晃动,他微微挺起小腹,让魏予琛覆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地拱动着身体,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光,魏予琛却做得愈发兴起,他将龟头抵在宫口小幅度地摆腰,对准那处既快又狠地顶弄,撞的身体深处的宫口不断抽搐传来阵阵酸麻的快感。 终于,紧闭的宫口一点点被撞开,宫口完全被撑成了龟头的形状,魏予琛咬牙,退至穴口,一记重而狠的猛操,性器长驱直入,整个龟头完全埋入高热子宫内,抵在滑腻宫壁上不断旋转研磨,穴口和宫口一齐痉挛,花道和子宫同时收紧,透明淫液汩汩流出,嫩滑软肉从各个角度和方向缠住大屌又吸又咬,徐梓被操的不停小声呜呜哭泣,下意识地夹紧大腿,这下,连大腿内侧的细白嫩肉都紧紧挤压着贴在花唇上的黝黑囊袋,魏予琛舒服得魂都要丢了。 “爽吗?里面抖的真是厉害,嘶……”,他一手拧着他的奶子,将雪白的莹软乳肉肆意碾弄,一手按在徐梓的小腹上,平坦起伏的小腹因为高度快感在剧烈的收缩,他一按一插间,瞬时就将那股致命的极乐放大了数倍。 “不要!不要!”,夹在男人腰侧的一双小腿激烈挣扎起来,因快感而泛红的双脚疯了一般踢在淫糜的空气中。伞状的大龟头沉沉刺入了宫颈,那一下的按压,直接将徐梓推上了高潮的巅峰,湿透了的雪白身子在魏予琛胯间狠狠痉挛,快感潮涌遍袭周身,一瞬间的窒息销魂让徐梓小嘴大大的张着却吐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大肉棒并没有停止抽插的幅度,就着高潮中的挛动,用青筋蓬发的棒身重重的摩擦急速缩紧的骚肉,性器交合处早已被磨出了一圈白沫,粗大填塞紧窄,插的过多淫水飞溅的可哪都是。 “真不乖,就这么先泄了……嗯……操进来了,这里面也都是水,好淫荡……”,魏予琛眯着眼舒爽叹气,他干脆俯下身压在了他颤抖的身子上,高大赤裸的身形如山般,将徐梓整个笼罩在臂弯与胸膛之间,不停在他耳边地低喘着说一些刺激人的淫话。 待徐梓受不住,他绷紧臀部猛的砰砰砰十数下重操,然后直接含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哭声悉数吞入了腹中。 “唔!”,虽然撞击是停止了,可龟头还卡在缝隙处小幅度的顶弄碾磨,徐梓眼尾泛红,被吻的来不及吞咽口水,喉结一边吞咽一边有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缓缓滑落。他两只手死死抓住男人后背,哭的毫无形象,却因为男人挑逗般的动作抬起了腰,使劲的不断挺动磨蹭,往男人的方向送出去,再被干的压回去,然后再送,纤细的腰线摇晃出诱人的弧度,简直骚的惊人。 “小骚货,真可怜,哭的这么厉害” 他喜欢听他在胯下的哭声,满满都是被他操出来的无助,他也喜欢他的浪叫,那亦是被他干出来的欢愉。 魏予琛说完猛的拔出肉棒,换了两根手指进去。粗粝的指腹旋弄在敏感的穴肉里,时而大力,时而轻缓,不间断的刺激着他的骚点,抽搐的内道里湿滑不堪,从指间溢出的水液噗嗤噗嗤直往外涌。 “啊!不要挖了不要!唔!好难受!不行不行!!” 徐梓艰难的颤动着腰肢和双腿,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浑身发麻,无法闭合的腿心深处涌着一波又一波致命的酥痒,他努力的绷紧重心,将那股排泄的冲动压下,粉嫩的脚趾用力蜷缩到几近泛白。 嫩穴里传出的水声在男人手指的抽松下越来越响,紧密的逼肉猛缩,魏予琛曲着手指狠插了几下,连带子宫里的精液都顺着宫颈淌了出来。 “不……啊!哈!嗯……要被玩坏了……呜呜……” 被大肉棒操过的小穴是根本不会有抵抗力的,眼看徐梓已经顶不住了,魏予琛加快了指间的抽动,甚至还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大力的捅插那淫水泛滥的骚穴,黑眸亮的惊人。 徐梓急促的呼吸着,小脸通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推搡男人的胸膛,哭着发出难捱的呻吟浪叫,三根手指虽然没像大肉棒一插到底,却灵活的刺激着前壁的敏感点,扩撑着穴口,没一会儿徐梓便支撑不住的涣散了双眼。 “不行……不行了……真的……要尿,要尿……” 生理排泄的欲望越来越浓,阴道深处的骚心和尿道都是撩心撩肺的痒,徐梓脸上浮现出崩溃,小腹间越发的酸胀连带阴道里都是扩充的爽快,柔嫩的穴肉越吸越紧,终于——”哗啦啦!”,手指撤离的瞬间,一大股透明水液从肉道里射了出来,响亮的喷在了魏予琛的小腹上,待水柱稍稍减弱,阴茎顶端又是一股黄色的尿液汋汋涌出。 在这个瞬间,魏予琛拽住徐梓缩在身侧的脚腕将他的双腿扯的更开,就着那股子淅淅沥沥的热液,低吼着猛的撞了回去,紧接着便是百来下让床铺都跟着大力晃动的狠插猛捣。 徐梓在对方这毫不留情的捣弄下几乎叫破了嗓子,他边哭边求饶,搂着魏予琛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叫他老公,好哥哥,求他放过自己,甚至还迷迷糊糊的伸出舌头小狗似的去舔男人滚动的喉结。魏予琛颈间传来湿漉漉的触感,当他意识到徐梓在主动取悦自己时,腰上的动作不仅没有丝毫减缓,反而动的更疯了。 “欠操的骚货!操死你!” 魏予琛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眼中带着对徐梓不加掩饰的爱意,把所有的冲动都融入到了那根插在徐梓身体里的性器上。 于是软绵绵毫无力气的徐梓被受了刺激的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弄,两条大腿始终大大分开,不是被男人扛在肩膀上,就是夹在他耸动的壮腰上,唯有腿间的嫩穴在不间断的往外喷水,插一下喷一股,泄的身下的床单已经湿到不能躺人的程度。 魏予琛是在霍城进门的时候射出第一波精液的,彼时他正捞着徐梓的腿弯,把人抵在墙上从下往上的重重捅操,徐梓的身子往上猛耸,百来下后,被他一把拽下来钉在大鸡巴上,龟头挤开宫口就是一阵不间断的疯狂内射,徐梓流着泪,浑身抽搐痉挛,极轻的“啊”了一声,那小肚子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起。 像是在寻找什么可以发泄的途径般,徐梓搂着魏予琛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拉,嘴里难受的呜呜直哭,魏予琛从善如流的吻住他的唇,吸裹着那软软的小粉舌,将自己的口水哺给他,灼热的喘息浓浓的铺洒在徐梓耳际,舌尖勾挑着舌尖,好半晌后,魏予琛终于停止了射精。 放开瘫软的徐梓,魏予琛抽身拔出了肉棒,胯间的阴毛已经湿透了,紫黑色的硕物却依旧硬如钢铁般,青筋怒张间还粘着一团团的白浊液体。 再看徐梓的腿心,果是狼藉的可怜,颤缩的嫣红骚肉外翻,被大肉棒插的一时半会都恢复不了原状,斑斑晶莹粘腻的骚液湿亮,却丝毫不见精液的浓白,大概是射的太深,宫口已经闭合了。 霍城丝毫不意外此时的这种情况,或许以前还会有几分憋闷和怒意,但眼下这一幕,却令他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他从魏予琛手中把徐梓接下,魏予琛挑了挑眉,伸手随意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捋,大咧咧的坐在自己床上,猛喘一口,仰头直接灌下去大半罐的啤酒,喝完后,他掌心用力将罐子捏的变了形状,轻松的投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脸上是浓浓的餍足之色。 “回来了?”,因为激烈性爱的嗓音里透出性感的沙哑,魏予琛慢条斯理的擦拭自己的下半身,冲霍城扬了扬下巴,挑衅道,“你不行啊,这小骚货一看就是之前没被喂饱,夹着我腰晃那两下真是带劲”,说完略微怀念的舔了舔唇,视线又落到徐梓身上。 “是吗?”,不得不承认,霍城确实有被激到。 做了几次下来,霍城发现徐梓这小身板好像承受不住自己的欲望,故而收敛了不少,没一上来就大开大合的操的他泄身。但听着魏予琛的话,再看看徐梓一脸爽到失神的表情,他觉得他真是低估这小骚货了。 还怜惜什么呢?就应该插进去,狠狠的操他,操的他死去活来再也不能发骚勾引男人才好。 霍城顶替了魏予琛的位置,似笑非笑地死死盯着那被干得合不拢的可怜花穴,那穴口充满弹性,正收缩着慢慢恢复原状。霍城将龟头抵在了正渐渐收紧的穴口,“睁眼,看着现在操你的人是谁”,低沉的一句话刚刚落下,又硬又粗的阴茎猛地捅进了还没完全合好的樱红肉洞,不给高潮后的徐梓丝毫喘息的机会,勃发的肉刃便在完全被操软操湿的花道里狠狠进出了起来。 “啊……不要了……我不想做了……”,徐梓哭着求饶,花道已经被摩擦得发疼,如今却又被一根精神奕奕的坚挺肉棍捅入,肆无忌惮地碾磨搅动着穴肉,花道被磨得火辣辣的又痛又麻,还带着一丝难言的快慰,湿透的穴肉被顶得泌出一层又一层透明的水液,泛滥的喷洒上两个人的小腹。 霍城是什么本钱和手段?开了荤之后床上的技术在徐梓身上磨炼的越发精湛,何况徐梓又正在高潮,顿时被他弄的痉挛不止,霍城看他扭着腰叫的那么浪,索性直接给他又插出一个潮吹来。 徐梓尖叫着哭喊着胡乱蹬踹小腿,胡言乱语的哭着:“啊……不要啊……尿了……救我呜呜呜……救我……” 霍城把他抱在怀里,坐在床沿从上往下的颠弄他,一边亲着他一边在他耳边低低安抚:“没事,尿出来就舒服了……尿老公身上,老公喜欢……老公喜欢你……乖乖尿吧……” 情话滚烫动人,徐梓颤的更厉害,整个人往后仰着,“呃”的一声爽上了天。 抓住这个机会,龟头轻松地拨开被魏予琛操软的嫩红宫口干了进去,宫口湿湿滑滑地包住龟头顶端,柔顺地任人侵犯。子宫里的浊液因为重力缓慢地往下淌,微微带起些痒意,流得花道一片濡湿,润滑得更加方便性器的进出。 “好湿的小骚货”,霍城眯起眸子,面带深意的看了眼在一旁的魏予琛,低喘道,“都是你射进去的东西……嗯……真滑啊” “是吗?”,魏予琛又拉开一罐啤酒,灌了口后惬意的笑着道,“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不用多说,霍城已经捏住徐梓柔嫩臀瓣往上猛顶,徐梓两条大腿大大分开耷拉在两侧,被干得身子不断颠动,哭叫着环紧霍城脖子。只见那臀部被手掌托住轻轻抛起,下落到一半便又被一个深插带得身子往上一耸,大龟头狠戳着宫壁画圈,在紧嫩子宫里又磨又操。 徐梓阴道里塞得满满的,挺立的阴蒂被不断进出的柱身摁到了肉里,阳具往外抽出,花蒂刚颤颤巍巍地弹起来,又立马被入侵的性器压进湿软穴肉中。敏感的花蒂头被快速摩擦,弄的徐梓摇着头抖的无比的厉害。 “不要……不要了呜……轻点操……啊啊……啊……要死了……” 每次男人蛮横地冲进花心,龟头都强势撞开子宫颈探进子宫中,徐梓表情似又痛又爽,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抠进他肉里。 霍城没有在乎那点小痛,敞开两腿带着徐梓的双胎分的更开,臀部一抻一缩规律地把阴茎向湿透了的小穴里顶撞,有几次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撞飞出去,又抓住徐梓的腰拖回来扣在胯上。 他越来越深知性爱也不能太温柔,大部分的女人和骚受最喜欢这种粗鲁狂野的性爱,他不仅是他的温柔爱人,同时也要叫他知道他是个完全能让他满足的男人。 徐梓被他操弄得伏在他怀里可怜的低泣,身体却诚实的做出截然相反的动作,挺着身子把小屁股往下坐来吞他的鸡巴,两腿张得大大的搭在他大腿上,细腰被他双手钳着,配合他下身有力的挺动一下一下来回深扣。 先前射入他体内的精液被搅成胶状,退出时连成丝带出来,再捣进去在结合处形成一圈白花花的泡沫,连男人的耻毛、囊袋上都粘上不少,这样子像是要把他们两个人紧紧粘在一起似的。 霍城喘气越来越粗,汗水顺着他精悍的胸膛流下来汇入小腹下三角处,只不过因为被他浓密的耻毛遮挡了视线,所以看不见两人的生殖器官结合处黏腻得一片糊涂。 “爽吗?大鸡巴操你的小嫩逼爽不爽?”,情浓之际,霍城忍不住的在徐梓耳边吐露骚话,突然加重了力道,下身的动作快的几乎都有了残影,徐梓的小穴都快被捣碎了,哪里还能说的出话,他无意识地地哭叫一声,双腿夹紧了身前男人,被操熟了的嫩逼食髓知味地咬紧了干进来的鸡巴,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 而霍城也没理会他的哭求,反而扯开了徐梓圈住他脖领的手腕,将徐梓上半身整个推倒在床上,双腿大张的跪趴在那里,只翘着一对布满指根的肉臀吞吃着男人狠狠送进来的性器。 “爽吗?我问你爽吗?”,霍城毫不留情的挺进,像是在操干一匹小母马般整个下半身都骑跨到了徐梓的臀上,大手扬起,边插边啪啪啪的把肥软臀肉扇的又红又肿。 “呜……”,徐梓贴在床单上的小脸通红一片,张着小嘴艰难着吐出一个颤音,“爽……啊……哈……” 这个姿势下,徐梓可以清楚地看到霍城粗硬的肉棒是怎样进出他的花穴,那根肉棒在外的皮肉上覆着薄薄的水膜,已经隐隐有了发白的迹象,但却一点也掩盖不了上头狰狞凸起的青筋,每当插进来,它们都会紧贴着内壁上的嫩肉来回剐蹭,给徐梓带来更多的快感。而那硕大的龟头只能隐隐瞧见半截,剩余的部分连接着他被操得熟红泥泞的肉穴,一次次捅开阴道,直撞进了他花穴深处的宫口蹂躏着那处湿软的嫩肉。 徐梓无声的张了张嘴,下体又被腰上的大手往上提了提,更往男人撞过来的腹部上贴近,他痉挛的不知如何是好,眼睁睁的盯着自己腿间那根晃来晃去的小阴茎,整个身子都快湿透了。 霍城伏在他那雪白的肩头上重咬了一口,唤回他的神智后,一只手握着他盈盈一握的细腰,一只手就这么在他臀上抽,下面的大东西插着小穴,一屋子都是“啪啪”的轻响、暧昧水声、青年带着哭喘的呻吟和男人时不时的粗喘。 就着他凹腰翘臀的性感诱惑姿势,霍城交待了一次,带着想让自己的东西洗去别的男人留在他体内精液的想法,他不顾徐梓骤然变得激烈的反应,仍是将鸡巴齐根没入,囊袋一抖,便开始朝着那道被操开的小口往里大量灌精。 射了好半晌,霍城才闭着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一边射一边往外拔,弄的他整个阴道都是滑腻腻的精液。 里面都满了他还没射完,拔出来了霍城又对着他红肿水亮的小穴继续小股小股的喷射,小穴被又粗又大的东西插了太久,一时之间不能闭紧,里头的精液往外涌,他又一股一股射上去,顿时徐梓大张着的两腿之间一塌糊涂,滴滴挂挂的都是浓白的浊液。 徐梓已经完全没力气了,趴在那儿一动都不想动,细细的腰凹着,雪白挺翘的臀上布满了红红手指印,高高的翘着,上下两张小嘴都张着,下面那张正往外吐男人的东西,一大口一大口,绷的笔直的两条腿间,床单上很快滴出了一大滩的白色水坑。 霍城把人翻过来吻了一下嘴唇,“宝贝儿,还行吗?” 徐梓还在高潮的失神里,满面红晕的躺在那儿痉挛着,两条腿就这么大开着也不介意。这时魏予琛走过来搂住他,手伸到他腿间轻轻揉弄,修长的手指揩着霍城刚刚射给他的东西,里里外外的给他涂满。 两个男人极有默契地开始动作作,床铺晃动间,他们一个一个轮流干他,只干他前面的小穴,将精液一次次灌进他体内,直到小腹胀鼓鼓的,就像是被干的怀了孕一样。 “不,不要了……嗯嗯……”,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有些黑了,徐梓恍惚地看着在身上驰骋的魏予琛,小穴一阵剧烈抽搐。他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只知道身下的被子已被淫液浸的湿透了,散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终于小腹处弥漫起一片温热酥麻,徐梓眼睁睁的看着魏予琛退开,他心里一慌,刚想伸手去推欺身而上的霍城,结果就被霍城制住了手腕,折起他的腿猛的顶了进去。 徐梓绵长地低吟了一声,只觉得下面被操的又痛又舒服,可前面的阴茎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仿佛打开了什么禁忌。 霍城和魏予琛越来越热衷于轮流操干徐梓的花穴,而徐梓每次被推倒都扭动着挣扎求饶,似是百般不情愿,但是淫荡的身子被大鸡巴捅一捅,紧致小穴被松一松,骚水便止不住地流。因此,每次只要按着徐梓干个几分钟他就乖了,脸红红地既害羞又淫荡,还会伸出细白长腿软软地主动圈住对方的腰,经常撩得那二人发了疯似的猛操,一个射完另一个接着上,经过这段时间没完没了的欢爱,徐梓花唇都肥厚了一圈,胸部被揉得愈发滚圆饱满,身子也越来越敏感,被男人稍稍挑逗下面就会湿。 -- 超强度的刺激xingai,被大jb钉在胯下gan到失 “我想进去”,陈慕言扭头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徐梓,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此刻二人上身贴得严丝密缝,徐梓绵密高耸的双乳靠在陈慕言坚硬的胸膛上,颤巍巍地轻轻起伏,触感软嫩而又有弹性,他肉乎乎的小翘臀也被陈慕言握在掌中,一点嫩滑臀肉从张开的指间漏了出来。 陈慕言一面爱怜地轻吻徐梓侧脸,一面缓缓泄了自己手劲,灼灼勃动的阴茎正卡在两片花唇中间,徐梓的身体被慢慢放下,那条细小的肉缝便也柔顺地逐渐张开,从龟头的顶端一点点往下吞,穴口渐渐被撑薄,很快便被撑成了龟头的圆形。 “嗯……你……”,徐梓清晰地感觉到阴茎圆润的顶端已经被塞入下体,他受了刺激的浑身一颤,本能的夹腿,但他双腿中间是陈慕言,这个动作只是徒劳的用大腿内侧蹭了下陈慕言腰际。 陈慕言就像是一个很好的猎人,到了这种时候都能够不急不缓,甚至在忍得额头都沁出了薄汗之际,埋头在他胸口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他一下,又亮出牙齿,咬住那一小粒,轻轻向上一拉扯。 徐梓闷哼一声,竟不受控制的主动往下一坐,空气中传来“噗嗤”的黏腻水声,肉贴着肉被破开的动静在这寂静的室内尤为的清晰。 徐梓整张脸瞬间红透了,嘴里在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只见那嫩穴已经把龟头整个吃下,穴口一圈粉肉正死死箍着膨大的冠状沟一收一缩地咬,把陈慕言的阴茎吸得又胀大一圈,偏偏那肉棒还有一大截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顾及着徐梓感受,而始终不敢深入那温暖柔滑的销魂密处,这对陈慕言而言无异于甜蜜的折磨。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知道的,最有耐心的,才能吃到最好的。仔细的感受了下裹在棒身上滚烫穴肉的砸弄,陈慕言放低了嗓音,嘴唇包裹着徐梓通红的耳廓,舌尖来回拨弄着柔软的耳垂,仔细吮吸,“宝贝儿,好想进去,嗯……它都这么烫了” 徐梓抖的更为厉害,陈慕言故意离得这么近的说话,他根本就扛不住,“那就,进……进来……”,他软软的哽咽出声,搂着陈慕言后背的双手像藤蔓似的越缠越紧,一双白腿难以察觉的往两边敞了敞。 那动作细微,陈慕言却捕捉的一清二楚。 他眯着眼睛舔湿了唇瓣,手把住徐梓腰臀往下一按,徐梓反应不及,臀部往下重重一坐,登时汁水四溅,坚硬的龟头一路破开紧窄的肉道,水嫩紧致的穴肉被粗糙的柱身狠狠刮磨,狰狞骇人的性器便迅速地刺入了徐梓分开的腿间。 下身猛然被嵌进一根滚烫的巨物,徐梓被插得尖叫一声,下意识撑着跪在床上的膝盖往上逃窜,陈慕言任由他哭着挣扎,在还剩一半留在体内时,掐着徐梓的腰好整以暇的又是往下一按,顿时,那根性器进入了比之前还要深的程度。他紧紧握住徐梓翘臀,雪白的臀肉上覆着一层薄汗,还被掐出了几个指印,楚楚可怜,那黝黑的阴囊紧紧贴着徐梓白嫩的会阴,显是已经全部插了进去,花汁从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沾湿了陈慕言的阴毛。 陈慕言没有急着动作,反观徐梓,坐在陈慕言的胯上又是挺腰又是抽搐又是推搡,摇着头爽的像是快要死掉了一般。 陈慕言任由他在自己的后背上挠出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徐梓在那折腾,他就不停的轻吻徐梓的脸颊,耳侧,脖颈,待到身上的人安静下来,他抱着人压到床上,晃着下半身不轻不重的磨了一下。 “啊”,徐梓叫出了颤音,仰着头露出的脖颈处小巧喉结滑动的十分厉害。 “陈慕言,你先……先别动……” “怎么?” “呜……”,徐梓本来咬着唇不想说,但在陈慕言压着胯又往里撞了一小截的动作后,猛的反应激烈,双腿蹬踹着床单口水都流出来了,他的手胡乱摸索着抵在琛慕言小腹那,不敢置信的摸到了男人紧绷结实蓄满了力量的六块腹肌。按理来说像陈慕言这种天天坐实验室的是不可能有霍城那种好身材的,可他这个人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包裹在了冷冰冰的外表下,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旁人根本难得窥见一二。徐梓不也是因为看走了眼,眼下才会被他压着欺负般的一下下顶弄厮磨么。 “因为,因为……太舒服了……呜……好舒服……”,徐梓涨红着脸说的艰难,就连喘息都滚烫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 和魏予琛一进来便强攻,还有霍城那种大开大合的类型不同,陈慕言的动作很是游刃有余,他插的不轻不重,说温柔又不是很温柔,只是把那么粗的一根东西塞在里面,缓缓的进,缓缓的出,时而在插到底的狠撞上一下,让徐梓时刻能感受到无尽酥麻的滋味,还不至于涨的难受。 徐梓哪里尝试过这种温吞的性爱,整个人爽的都麻了,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脸,甚至在男人缩着臀即将抽离穴口时,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双腿死死夹在了他的腰上,哭求道,“别!别出去!” “嗯!”,对方反射性的紧绷带动了浑身肌肉的收缩,连同下身一起,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缠绕着阴茎吸绞,穴口吐着淫液快速蠕动,好像恨不能将囊袋也吃进来,陈慕言轻哼出声,平日冷淡的俊脸染上了泛着情欲的潮红,他低低的呻吟,“宝贝儿,你里面好舒服” “呜……”,徐梓觉得自己真是要死了。 果然和论坛上那些骚受说的一样,看起来禁欲的男人在床上偏偏最会惑人,他嗓音低哑,这一声宝贝儿又夹杂着微喘和浓浓的快意,徐梓手掌摸着陈慕言跳动勃发的小腹,没哪一刻比现在更意识到陈慕言这个人到底有多要命。 哭的说不出话的间隙,陈慕言已经开始一下下的摆动起了腰杆,他微微支起手臂撑在徐梓上方,另一只手握在他的腰上,就这么从上往下盯着他的眼睛,不允许他有丝毫的逃离,然后把他撞的轻轻往上耸动。 “舒服吗?”,动作不快,却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 徐梓哽咽的反握住他的手臂,哭着答,“舒服……舒服……” “那这样呢?” “也舒服……呜啊……” 过了会儿,徐梓实在是扛不住陈慕言边操边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在对方眼中是个什么模样,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总归不会很好看,况且……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一直被问是不是很舒服真的很羞人啊,“你别看了……”,徐梓扭过了头,露出半边通红的脸和耳朵,被撞得十根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陈慕言依然我行我素,腰杆抬起,在深深的埋进去,操的徐梓咬着唇怎么都压抑不住哭喘声,他扶着徐梓腰部的手顺着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往上滑,覆在奶子上时顿了顿,听着徐梓骤然浓重的呼吸故意狠揉了两下,徐梓似是不敢相信陈慕言会这么恶趣味,转过头来,却对上了对方深潭一般墨黑的双眼。 “看着我”,陈慕言在床上的话也不多,每一句又都让徐梓忍不住服从,这样一来,快感更加剧烈,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淫态都被对方看了去,徐梓穴里的骚水流的厉害,浇的底下的床单都湿了大片。 强烈的酥麻电流般在体内冲撞乱窜,手脚此时跟打了麻药似的,酥软得没有一分力气,任由小花穴遭受强有力的侵犯,任由欢愉一点点累积堆高,然后在某个瞬间冲上脑海噼里啪啦绽开。 “不行了……要高潮了……” 他小口小口喘气,身体控制不住剧烈颤动,小花穴水流潺潺,内里媚肉抽搐翻涌热情如火,但陈慕言却不顾及小穴的缠绵挽留,狠心地在他将要高朝之际把肉棒抽了出去,好大一根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油亮的水光。 从愉悦巅峰狠狠跌落,小穴渴望得发热发烫,徐梓显得尤为失落和急躁。他湿发软趴趴的搭在额前,脸上潮红一片, 微张的唇瓣不停地颤动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只大大睁着水朦朦的眸,泪珠直往外滚。 陈慕言揩去他腮边泪痕,“这就给你,别哭” 说完重新凑近用热乎乎的肉棒抵住穴嘴儿,小穴真是饥渴至极,竟是有知觉般一口含住了巨大的龟头,含住之后又觉太大太粗,撑得小穴又酸又胀,但更多的充填的满足,刚才累积的快感迅速回升,在肉棒穿过花心喂进小子宫时,高朝席卷而来。 徐梓“啊”的咬住嘴唇从鼻腔中哼出一声极为绵长的浪叫,他的身体一阵紧绷,腰胯向上耸动了几下,细白长腿用力蜷起,肉臀抖动,不太明显的喉结激烈战栗着,竟在男人的胯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哈……好爽……”,他拼命摇头,哭的哆嗦,仿佛不止怎样发泄着过多过强的快感,“太舒服了……好舒服……” 又是几个高高的挺腰,徐梓被陈慕言结实的胯部压着,痉挛着软回了床上,陈慕言同样满头大汗,他急切般的去吻徐梓的小嘴,舌头同对方交缠在一块,分开时用拇指细细擦去徐梓嘴角的水痕,陈慕言喘息着问,“你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这么爽过吗?” 徐梓神情茫然的小声啜泣,像是根本没听到陈慕言的话一样。 陈慕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和我在一起,我能让你更爽”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要不然,你不会对我的声音那么有感觉,还……幻想着我的声音偷偷跑去厕所自慰了”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徐梓出走的神智渐渐回笼,听着他一句接一句的在自己耳边说着自己淫荡的证据,掐在他肩上的手指越收越紧,甚至到了泛白的地步,“别,别说了……”,徐梓终于扛不住细声哀求,主动抬起头吻住了陈慕言的嘴唇。 陈慕言一愣,只在瞬间便夺回主权,手掌扣住徐梓脖颈往上一抬,直把身下之人吻的透不过气才肯停下。 他的额头重重的抵上去磨蹭了下,手掌仍拖在徐梓脸侧,指腹在那柔嫩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他说,“我快点弄你,好吗?” “呜呜……好……” “乖,腿在张开点” “陈……陈慕言……”,随着徐梓自暴自弃般的敞开双腿,委屈的发出小声啜泣,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将陈慕言的肉棒完全吞入了,时间彷佛凝固了一般,那巨物勃动着划开自己穴内层层软肉,强势地一点点往深处推进,直到进无可进,连花唇都被陈慕言的阴毛扎得隐隐刺痛。 徐梓扬起脖颈哆嗦着嘴唇,“动……动吧……” 这两个字不知打开了男人体内的哪一个开关,只见陈慕言眼底的情绪陡然变换,再不见之前的一点温柔之色,他猛的奋力摆动起腰杆,狰狞的性器埋在穴里狂抽猛插,操得嫩穴糅杂着一层淫水咕叽作响,徐梓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陈慕言的动作既快又狠,像是在宣泄性欲一般,实则却是拣着花心使劲地撞,那处每被撞一下花穴便会收缩一次,陈慕言的精液几欲被吸出来,他疯狂地干着徐梓,床咯吱咯吱摇着,徐梓哭得喘不上气来,腰肢乱摆,阴茎高立,花穴水流不止,白皙会阴被撞得绯红一片。 在这和刚刚截然不同的狂猛操干下,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陈慕言是故意的,故意用温水煮青蛙的形式逼他接受,逼他选择,他受不住这种狂抽猛插,尖叫着去拽陈慕言的头发,大声哭喊,“够了!够了!啊!不要快的!要慢的,慢的!呜!” “晚了”,陈慕言气息沉沉,“宝贝儿,你不知道你里面紧的有多欠操吗?” 徐梓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完全被陈慕言口中的污言秽语给震到了,但比这种震惊更为强烈的是体内不断涌出来的快感,只见在这越来越猛的撞击下,徐梓胸前一对肥白大奶随着陈慕言操干节奏摇摇颤颤,陈慕言便一手一团紧紧握住,力道大到连手指都陷入那嫩滑绵软的白肉里。 徐梓低低地叫了一声,陈慕言握住徐梓双乳,有力大掌一收一放,下身操一下穴手便也揉一下乳,徐梓扭腰摆臀阵阵抽搐,被操弄得欲仙欲死,一身白皙的皮肤透出诱人的粉色。 陈慕言见状猛力加大攻势,肉棒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花心和小苞宫承受着猛烈的蹂躏,白嫩的双乳翻起汹涌的波浪,堆积得高高的快感已经让徐梓不知如何认识好,只能弓起身子将额头抵在陈慕言的肩窝嘴里发出沉重的“嗬嗬”喘息。 “噗嗤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兼之粗喘呻吟混合交织在一起,回响于房内的每个角落,又灌进两人的耳里,加剧了淫靡的气氛,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啊……不行了……太快了……”,徐梓被男人无规律的加速弄得不知所措,穴口艰难地含进吐出,内里软肉被操弄得七零八落,巨硕的肉棒持续不断刮弄着肉壁上的褶皱,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子宫里旋转挤压,又快速抽出,再次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肉棒越胀越大,也越来越热,在湿润紧致的花穴里面煨着,小穴热得都快要融化了。不止如此,徐梓只觉每寸皮肤下都有火焰炙烤着,致使他大汗淋漓,口干舌燥,完全沉侵入男人带来的快感中不能思考,狂乱地摇摆腰肢迎合他的狂插狠抽,两条手臂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借力让臀部向他健壮的体魄贴近,丰满的胸脯也不断荡漾拍打在他的胸肌上,下面肉棒与花穴完全结合得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缝隙。 “啊啊……哈啊啊……嗯……好酸……穴里面,啊,穴里好酸……啊啊……呜……要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徐梓哭的不成样子,一开始犹豫挣扎的神色再也不复存在,脸上只留下淫荡的媚意,他抖动着腰肢,雪臀收缩,前面的阴茎剧烈的弹跳,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喷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水,下面的肉穴紧紧收缩,内壁亲密的贴着肉棒的表皮蠕动抽搐,穴眼里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全数喷在陈慕言涨红的龟头上,“呜!” 他涨红着脸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极为颤抖的哭腔,由于快感始终紧绷的四肢骤然松懈了力道,软软的从陈慕言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陈慕言吻了下他的嘴唇,“射你里面,嗯?” 徐梓哆哆嗦嗦点了点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收紧了腿根两侧的肌肉,只听耳旁传来男人性感的闷哼,然后体内的撞击骤然加速凌乱,徐梓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掰开按在床上,另一条则被男人握在手里不停摩挲着脚腕,他呜呜哭着,十指几乎要把床单给拧碎。 他以为陈慕言说射就是真的要射了,谁知道他又紧锣密鼓的操了他十来分钟,速度和力度都没有丝毫的松懈,徐梓实在受不住,不停的在他耳边小声的叫着哥哥饶了我,哥哥太猛了要操死我了,最后连老公都叫出来了,才见陈慕言的表情僵了僵,继而捞着他的腰往胯上狠抵了几下,从微张的马眼喷射出几股厚重的热流,迅速弥漫了他的小腹。 徐梓被那两个男人惯的一向是吃惯了精液的,因此虽然陈慕言这下操的有些重了,撞的他的子宫都有些疼,但对他来说也仍是爽大于疼,他“嗯嗯”哼着又把腿缠到了陈慕言耸动不停的腰杆上,头往后一仰,边哭边捂着痉挛的小腹涌出了大量滚烫的淫水。 陈慕言猛的往后一撤腰,就见那股子汁水瞬间以喷射的形式从穴口溅出,徐梓也爽的要命,咬着手指喷的魂都要没了,高高挺起的小腰好半晌才软软的跌落回去。 发泄过后,迟来的醉意与困意席卷了徐梓的整个神智,他眨了眨眼,朦胧间似是看到陈慕言笑了一下,然后额上落下一枚轻吻,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睡吧” 他还真的马上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徐梓醒来的时候,回想起这一切,只觉自己的表现真的是……淫荡的要命。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看到陈慕言正背对着自己在窗户那里打电话,男人身高腿长,穿着白衬衫的清冷背影透着淡淡的疏离,徐梓看的出神,一张脸渐渐有了发烫的迹象。 正如他记得自己在男人胯下的那些求饶哭喊,他也没忘记男人都对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原来平日里一个脏字都不说的陈慕言开了荤会是这么的可怕,徐梓从来不知,拥有强大自控能力的陈慕言,失控时同样能把人弄的死去活来。 耳边仿佛还残留着昨夜对方贴过来时的温度,徐梓不受控制的想起男人是用什么语调对他说出那些话的,就忍不住孩子气的使劲揉了揉。 趁着陈慕言还在打电话,徐梓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蹑手蹑脚的想要偷溜进洗手间里洗个澡,结果走到一半,察觉到身后的气氛有点不太对,他回过头,就见陈慕言不知何时转了过来,抬着眼在看着他。 徐梓忽然警铃大作,强撑着腿根的酸软慌张的往浴室里跑。 陈慕言接着电话,见徐梓慌张的像是被什么东西追的反应,不禁微挑了下眉。 挂了电话,不由得低笑了声。 他仗着人高腿长,三两步就追到徐梓,赶在他准备关浴室门的时候,抬手挡住门。 徐梓整个瞬间僵住,“你,你干什么?” 陈慕言一下笑了,虽然嘴角弧度仍是很淡,但他此时确实心情不错“你说干什么?” 他推门进去,徐梓吓得叫了一声,往旁边躲去,陈慕言动作比他快,拽住他手腕,下一瞬就搂住他腰,将他抵在了门板上,他垂眸看他,“换个衣服还跑到浴室来,你全身上下我昨晚哪里没见过,没摸过” 这才过了一夜,这男人脸皮就越发厚了起来,也不在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徐梓被他说的脸色通红,却根本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趁着人发愣的间隙,他低头吻他,手也没闲着,轻车熟路的顺着腰线上滑,很是熟练的摸到了那团软肉罩着大力揉捏。 徐梓腿一软,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根缓缓往下流,他使劲夹了夹,“嗯,别,别亲了……” “乖,就亲一口” 徐梓挣不开,由着他抵住自己亲了会,直到陈慕言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这通电话实在是太破坏气氛,陈慕言略微不满,吻在徐梓唇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他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偏偏这电话一直响一直响,徐梓莫名慌乱,很难投入进去,分出神来轻推了下陈慕言的肩膀,小声提醒,“接电话啊” 陈慕言眸光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总算纡尊降贵的从兜里慢悠悠把手机掏了出来。像是根本不在意打来这通电话的是谁,他眼睛始终注视徐梓,一手把玩着他软软的发丝,一手随意的按下了接听“喂” “我操你妈的陈慕言!”,话筒那头爆出好大一声的怒吼。 徐梓离得近,自然听的很清,这声音不是魏予琛还是谁? 陈慕言却好整以暇,他观察着徐梓脸上的表情,连一丝细小的变化也不放过。当注意到徐梓明显变得紧张,开始不自觉的咬住下唇,眼神也心虚着游移时,他笑了笑,打断了对面那人的咋咋呼呼,“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魏予琛像是被他的厚脸皮所震惊,难得沉默了一瞬。 几秒后,他的嗓音更加气急败坏的传来,大意就是问他徐梓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他把徐梓给弄到哪去了,中间还夹杂着几句带着家乡口音的脏话,听的徐梓一愣一愣的,突然有些莫名的想笑。 但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陈慕言的手,已经往下摸到了他腿间的位置。他骤然紧绷,眼睁睁看着陈慕言勾挑着一缕透明粘液放在他的眼前,碾着指腹揉了揉。 徐梓红着脸和他对视,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唯有魏予琛不停的逼问回荡在空旷的洗手间里。 “陈慕言你真是好样的,看不出来你就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啊,霍城上次跟我说的那个网站也是你黑的吧,你……”,手指一动,魏予琛聒噪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陈慕言将手机揣回兜里,抱着徐梓就大步往卧室里走。 “陈慕言,你,你先放我下来”,从头到尾徐梓身上都没穿衣服,被陈慕言扔到床上时,他只好拽过一旁的被子堪堪遮住重点部位,但就连这唯一的遮挡,也很快被男人的大手给扯了去。 徐梓欲哭无泪,“昨晚明明做过了……” “你也说了,那是昨晚”,说罢,将徐梓一条腿抬得更高了些,微微侧身,抵在穴口磨了片刻的阴茎拨开花唇,一寸寸往肉道深处操去。 熟悉的快感很快袭来,徐梓呜咽着哭了,小声喊着轻点,手指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不肯松手。 陈慕言盯着他的眼睛,低低问了句,“喜欢我吗?” 徐梓哽咽着,声音若有似无的含在喉咙里,“不,不喜欢……” “撒谎精”,陈慕言被那滚烫的嫩肉夹的胸口阵阵起伏,他撑在徐梓身上,一点点压低身体,将徐梓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下,“不喜欢还总是偷偷看我,不喜欢听到我说话脸就会红,不喜欢……里面还吸的这么紧” 陈慕言稍微用了点力,要让他去掉最后一丝清醒,埋进去的时候他喉结上下滚动,腰挺了挺,忽然低叹一声抱住他,“可我梦到过很多次” 徐梓浑身哆嗦着听他在耳边低喃,一开始不懂他什么意思,后来他慢慢动,他就懂了,手指蜷缩起来抓着他的肩头,最后一丝理智也没了。 “喜不喜欢?嗯?” “喜,喜欢……呜……”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这么干你?” “都……啊……都喜欢……” 又是一下重重的挺腰,陈慕言完全将心上人占有,细滑柔腻的媚肉绵绵密密地围上来,裹得他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他握住徐梓小腿挺腰狠操几下,徐梓紧紧咬住下唇,小穴却含着陈慕言性器乖顺地蠕动,一阵酥麻也从被侵犯处传至周身,细嫩的软肉被粗糙的阴茎表面磨了几下便出了水,陈慕言抽出分身时那上头水光润泽,沾满蜜液。 后来出入越来越顺畅,咕叽咕叽黏腻羞人的水声响起,陈慕言知道徐梓是舒服的,而他自己也早被紧嫩水多的花穴吸得爽极,他微微俯下身方便使力,抬起徐梓的一条腿压到胸口。 “你的身子真软”,陈慕言抽出半截,又是一记狠狠的深插,“和你里面一样”,他勾唇调笑了一句,徐梓闻言,脸上的红晕几乎要漫到耳根。 “别,别说了……” “嗯,不说,用做的” 当徐梓想要反驳他不是这个意思时,男人已经抱起他搂在怀里加快了速度,那腰臀绷紧蓄力,然后奋力向上一顶,继而就是一连串又快又狠的连连戳刺。 “啊!”,徐梓发出细弱的尖叫,小腿儿在空中乱蹬,他的脚尖没有着力点,全身重量都被男人胯间的肉棒支撑着,那硬物重重贯入身体的刺激感,让他一下就登上了高潮。 徐梓身子又酸又软,只好被人抱着为所欲为。不过这次这次陈慕言却做了许久也不曾出精,他越干越深,越操越狠,一面操徐梓,一面胡乱在他胸部和腰臀处凌乱爱抚,似是恨不得将他周身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穴里每寸软肉都被阴茎来回磨了个遍,早就微微红肿敏感无比,稍稍一顶便淫液狂涌,更遑论此时陈慕言狂抽猛送,腰部挺动得快速有力。只见二人交媾处淫液四溅,花唇大开,幼嫩闭合的穴口弹性十足,此时却被操成圆孔状,还来不及缩回原状,又再次被捅开插到深处。阴茎抽至穴口时,隐隐可以看到里面快速蠕动的艳红淫肉。 陈慕言不知疲倦地压着徐梓肆意索取,徐梓比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淫交快感逼出泪来,高抬一条柔韧长腿哭求道:“啊啊……可以了,不要再操了!穴里都肿了,好麻……” 不知何时两人来到了地下,陈慕言把他压在墙上,挺着腰臀大力耸动,他自觉过了千年万年的时间,实际上也不过才中午十二点而已。 徐梓软软的垂着腿,手指都在颤,“呜……不要了……” 陈慕言额角汗液涔涔,他又狠狠撞了呜梓几下,将人操出几声浪叫,低声道:“还没操开你子宫就不要了?”,陈慕言拔出性器,将徐梓点在地上的另一腿也揽到臂弯中,几乎是与徐梓大腿垂直地重重顶了进去。粗长性器长驱直入,龟头直直操到肉道尽头,抵在已经开了条细缝的宫口处危险地来回厮磨。 喘息不可抑制地急促起来,即使穴里被撑的难受,又酸又麻,却仍是在他的操干里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徐梓昏沉沉的小声哭喘,抽泣间穴肉一吸一绞裹的更紧了些。 陈慕言侧头在那晃荡的小腿上轻吻了下,下身毫不留情地对着宫口发起密集的进攻,“嗯……你里面干起来真舒服” 徐梓听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陈慕言的手从他胸前摸下去,摸到湿漉漉润泽一片的阴户,娇嫩的像块嫩豆腐,小小的穴嘴被他捅的大开,紧绷绷地咬着他的肉棒,里面软嫩滑腻的穴肉还不住地痉挛抽搐,绞的人头皮发麻。 见徐梓闹脾气似的不在出声,陈慕言意味不明地轻笑一下,手指寻到那粒藏在花唇肉里的小阴蒂,用带着细茧的指腹来回按压揉搓,就见徐梓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吸着他肉棒的小逼一紧在紧,被他挺腰撞了几下就涣散了眼神,小腹一挺,精液猝不及防的射满了两人的胯部。 “说,是谁在操你?谁能把你操的这么爽?” 徐梓呜呜咽咽,哭得泪眼朦胧,嘴里一叠声地叫着陈慕言的名字。 陈慕言爽坏了,一鼓作气顺着张开的宫口猛地侵了进去,又是一顿狠戳猛刺,退至穴口又操到子宫里细细研磨宫壁。宫口牢牢箍住柱身,被来回移动的冠状沟拨来弄去,陈慕言在徐梓被操开的子宫里奋力耕耘了许久,那粉嫩的穴肉被操得嫣红,合拢的花唇可怜兮兮地往两边翻开,从穴口到宫口几乎被操成一条阴茎形状的直筒,畅通无阻地供陈慕言快意进出。 “宝贝儿,被操的爽吗?” “呜……爽……” 他扣着他的手,一手揉搓他敏感的阴蒂,同时胯下猛力顶入抽送,次次撞进狭窄甬道的深处。 “啊……陈慕言……”,他被他狠狠钉在墙上,被快感逼迫得竭力挣扎,扭着腰挺着小屁股,两条细白的腿儿止不住地轻颤,腿心花穴嫩肉却被撞得越发通红。 陈慕言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揉着他的奶子捻着那点樱红的乳尖揉搓,甬道里绵密的媚肉挡不住他高速的律动,反而被那柄大肉具给干得直流水,争先恐后地分泌出淫水让它干得叽咕作响。 再也承受不住,徐梓崩溃了一般推拒着陈慕言,嫩舌被吻得发麻,口水都无法吞咽,流的下巴一片水光,他的身体抽搐起来,牢牢夹住穴儿里的肉棒,从深处喷洒出一大股滚烫的水柱。 不仅如此,在不过几秒后的瞬间,徐梓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阴茎抖了抖,顶端的小眼尿出了好力道带着淡淡腥臊的黄色尿液。 “啊啊啊!操高潮了!不行了!啊哈!尿了!” 那高潮中急速蠕动吮吸的小穴媚肉包裹住陈慕言的肉棒,极强的吸力让他无法抗拒,再深深地几下操干,猛的按着徐梓的后背把人按到自己怀里,陈慕言在徐梓的耳边溢出性感的闷哼,随即胯部向前一压,精关大开,浓稠炙热的精液尽数地灌到徐梓痉挛的小子宫里。 两人具是爽的满身大汗,以同样的姿势抱在一起好久都没有松开。 -- 边走边cao捣烂yindang小b,挂在撕破自己内裤 “我想进去”,陈慕言扭头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徐梓,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此刻二人上身贴得严丝密缝,徐梓绵密高耸的双乳靠在陈慕言坚硬的胸膛上,颤巍巍地轻轻起伏,触感软嫩而又有弹性,他肉乎乎的小翘臀也被陈慕言握在掌中,一点嫩滑臀肉从张开的指间漏了出来。 陈慕言一面爱怜地轻吻徐梓侧脸,一面缓缓泄了自己手劲,灼灼勃动的阴茎正卡在两片花唇中间,徐梓的身体被慢慢放下,那条细小的肉缝便也柔顺地逐渐张开,从龟头的顶端一点点往下吞,穴口渐渐被撑薄,很快便被撑成了龟头的圆形。 “嗯……你……”,徐梓清晰地感觉到阴茎圆润的顶端已经被塞入下体,他受了刺激的浑身一颤,本能的夹腿,但他双腿中间是陈慕言,这个动作只是徒劳的用大腿内侧蹭了下陈慕言腰际。 陈慕言就像是一个很好的猎人,到了这种时候都能够不急不缓,甚至在忍得额头都沁出了薄汗之际,埋头在他胸口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他一下,又亮出牙齿,咬住那一小粒,轻轻向上一拉扯。 徐梓闷哼一声,竟不受控制的主动往下一坐,空气中传来“噗嗤”的黏腻水声,肉贴着肉被破开的动静在这寂静的室内尤为的清晰。 徐梓整张脸瞬间红透了,嘴里在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只见那嫩穴已经把龟头整个吃下,穴口一圈粉肉正死死箍着膨大的冠状沟一收一缩地咬,把陈慕言的阴茎吸得又胀大一圈,偏偏那肉棒还有一大截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顾及着徐梓感受,而始终不敢深入那温暖柔滑的销魂密处,这对陈慕言而言无异于甜蜜的折磨。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知道的,最有耐心的,才能吃到最好的。仔细的感受了下裹在棒身上滚烫穴肉的砸弄,陈慕言放低了嗓音,嘴唇包裹着徐梓通红的耳廓,舌尖来回拨弄着柔软的耳垂,仔细吮吸,“宝贝儿,好想进去,嗯……它都这么烫了” 徐梓抖的更为厉害,陈慕言故意离得这么近的说话,他根本就扛不住,“那就,进……进来……”,他软软的哽咽出声,搂着陈慕言后背的双手像藤蔓似的越缠越紧,一双白腿难以察觉的往两边敞了敞。 那动作细微,陈慕言却捕捉的一清二楚。 他眯着眼睛舔湿了唇瓣,手把住徐梓腰臀往下一按,徐梓反应不及,臀部往下重重一坐,登时汁水四溅,坚硬的龟头一路破开紧窄的肉道,水嫩紧致的穴肉被粗糙的柱身狠狠刮磨,狰狞骇人的性器便迅速地刺入了徐梓分开的腿间。 下身猛然被嵌进一根滚烫的巨物,徐梓被插得尖叫一声,下意识撑着跪在床上的膝盖往上逃窜,陈慕言任由他哭着挣扎,在还剩一半留在体内时,掐着徐梓的腰好整以暇的又是往下一按,顿时,那根性器进入了比之前还要深的程度。他紧紧握住徐梓翘臀,雪白的臀肉上覆着一层薄汗,还被掐出了几个指印,楚楚可怜,那黝黑的阴囊紧紧贴着徐梓白嫩的会阴,显是已经全部插了进去,花汁从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沾湿了陈慕言的阴毛。 陈慕言没有急着动作,反观徐梓,坐在陈慕言的胯上又是挺腰又是抽搐又是推搡,摇着头爽的像是快要死掉了一般。 陈慕言任由他在自己的后背上挠出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徐梓在那折腾,他就不停的轻吻徐梓的脸颊,耳侧,脖颈,待到身上的人安静下来,他抱着人压到床上,晃着下半身不轻不重的磨了一下。 “啊”,徐梓叫出了颤音,仰着头露出的脖颈处小巧喉结滑动的十分厉害。 “陈慕言,你先……先别动……” “怎么?” “呜……”,徐梓本来咬着唇不想说,但在陈慕言压着胯又往里撞了一小截的动作后,猛的反应激烈,双腿蹬踹着床单口水都流出来了,他的手胡乱摸索着抵在琛慕言小腹那,不敢置信的摸到了男人紧绷结实蓄满了力量的六块腹肌。按理来说像陈慕言这种天天坐实验室的是不可能有霍城那种好身材的,可他这个人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包裹在了冷冰冰的外表下,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旁人根本难得窥见一二。徐梓不也是因为看走了眼,眼下才会被他压着欺负般的一下下顶弄厮磨么。 “因为,因为……太舒服了……呜……好舒服……”,徐梓涨红着脸说的艰难,就连喘息都滚烫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 和魏予琛一进来便强攻,还有霍城那种大开大合的类型不同,陈慕言的动作很是游刃有余,他插的不轻不重,说温柔又不是很温柔,只是把那么粗的一根东西塞在里面,缓缓的进,缓缓的出,时而在插到底的狠撞上一下,让徐梓时刻能感受到无尽酥麻的滋味,还不至于涨的难受。 徐梓哪里尝试过这种温吞的性爱,整个人爽的都麻了,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脸,甚至在男人缩着臀即将抽离穴口时,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双腿死死夹在了他的腰上,哭求道,“别!别出去!” “嗯!”,对方反射性的紧绷带动了浑身肌肉的收缩,连同下身一起,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缠绕着阴茎吸绞,穴口吐着淫液快速蠕动,好像恨不能将囊袋也吃进来,陈慕言轻哼出声,平日冷淡的俊脸染上了泛着情欲的潮红,他低低的呻吟,“宝贝儿,你里面好舒服” “呜……”,徐梓觉得自己真是要死了。 果然和论坛上那些骚受说的一样,看起来禁欲的男人在床上偏偏最会惑人,他嗓音低哑,这一声宝贝儿又夹杂着微喘和浓浓的快意,徐梓手掌摸着陈慕言跳动勃发的小腹,没哪一刻比现在更意识到陈慕言这个人到底有多要命。 哭的说不出话的间隙,陈慕言已经开始一下下的摆动起了腰杆,他微微支起手臂撑在徐梓上方,另一只手握在他的腰上,就这么从上往下盯着他的眼睛,不允许他有丝毫的逃离,然后把他撞的轻轻往上耸动。 “舒服吗?”,动作不快,却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 徐梓哽咽的反握住他的手臂,哭着答,“舒服……舒服……” “那这样呢?” “也舒服……呜啊……” 过了会儿,徐梓实在是扛不住陈慕言边操边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在对方眼中是个什么模样,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总归不会很好看,况且……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一直被问是不是很舒服真的很羞人啊,“你别看了……”,徐梓扭过了头,露出半边通红的脸和耳朵,被撞得十根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陈慕言依然我行我素,腰杆抬起,在深深的埋进去,操的徐梓咬着唇怎么都压抑不住哭喘声,他扶着徐梓腰部的手顺着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往上滑,覆在奶子上时顿了顿,听着徐梓骤然浓重的呼吸故意狠揉了两下,徐梓似是不敢相信陈慕言会这么恶趣味,转过头来,却对上了对方深潭一般墨黑的双眼。 “看着我”,陈慕言在床上的话也不多,每一句又都让徐梓忍不住服从,这样一来,快感更加剧烈,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淫态都被对方看了去,徐梓穴里的骚水流的厉害,浇的底下的床单都湿了大片。 强烈的酥麻电流般在体内冲撞乱窜,手脚此时跟打了麻药似的,酥软得没有一分力气,任由小花穴遭受强有力的侵犯,任由欢愉一点点累积堆高,然后在某个瞬间冲上脑海噼里啪啦绽开。 “不行了……要高潮了……” 他小口小口喘气,身体控制不住剧烈颤动,小花穴水流潺潺,内里媚肉抽搐翻涌热情如火,但陈慕言却不顾及小穴的缠绵挽留,狠心地在他将要高朝之际把肉棒抽了出去,好大一根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油亮的水光。 从愉悦巅峰狠狠跌落,小穴渴望得发热发烫,徐梓显得尤为失落和急躁。他湿发软趴趴的搭在额前,脸上潮红一片, 微张的唇瓣不停地颤动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只大大睁着水朦朦的眸,泪珠直往外滚。 陈慕言揩去他腮边泪痕,“这就给你,别哭” 说完重新凑近用热乎乎的肉棒抵住穴嘴儿,小穴真是饥渴至极,竟是有知觉般一口含住了巨大的龟头,含住之后又觉太大太粗,撑得小穴又酸又胀,但更多的充填的满足,刚才累积的快感迅速回升,在肉棒穿过花心喂进小子宫时,高朝席卷而来。 徐梓“啊”的咬住嘴唇从鼻腔中哼出一声极为绵长的浪叫,他的身体一阵紧绷,腰胯向上耸动了几下,细白长腿用力蜷起,肉臀抖动,不太明显的喉结激烈战栗着,竟在男人的胯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哈……好爽……”,他拼命摇头,哭的哆嗦,仿佛不止怎样发泄着过多过强的快感,“太舒服了……好舒服……” 又是几个高高的挺腰,徐梓被陈慕言结实的胯部压着,痉挛着软回了床上,陈慕言同样满头大汗,他急切般的去吻徐梓的小嘴,舌头同对方交缠在一块,分开时用拇指细细擦去徐梓嘴角的水痕,陈慕言喘息着问,“你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这么爽过吗?” 徐梓神情茫然的小声啜泣,像是根本没听到陈慕言的话一样。 陈慕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和我在一起,我能让你更爽”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要不然,你不会对我的声音那么有感觉,还……幻想着我的声音偷偷跑去厕所自慰了”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徐梓出走的神智渐渐回笼,听着他一句接一句的在自己耳边说着自己淫荡的证据,掐在他肩上的手指越收越紧,甚至到了泛白的地步,“别,别说了……”,徐梓终于扛不住细声哀求,主动抬起头吻住了陈慕言的嘴唇。 陈慕言一愣,只在瞬间便夺回主权,手掌扣住徐梓脖颈往上一抬,直把身下之人吻的透不过气才肯停下。 他的额头重重的抵上去磨蹭了下,手掌仍拖在徐梓脸侧,指腹在那柔嫩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他说,“我快点弄你,好吗?” “呜呜……好……” “乖,腿在张开点” “陈……陈慕言……”,随着徐梓自暴自弃般的敞开双腿,委屈的发出小声啜泣,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将陈慕言的肉棒完全吞入了,时间彷佛凝固了一般,那巨物勃动着划开自己穴内层层软肉,强势地一点点往深处推进,直到进无可进,连花唇都被陈慕言的阴毛扎得隐隐刺痛。 徐梓扬起脖颈哆嗦着嘴唇,“动……动吧……” 这两个字不知打开了男人体内的哪一个开关,只见陈慕言眼底的情绪陡然变换,再不见之前的一点温柔之色,他猛的奋力摆动起腰杆,狰狞的性器埋在穴里狂抽猛插,操得嫩穴糅杂着一层淫水咕叽作响,徐梓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陈慕言的动作既快又狠,像是在宣泄性欲一般,实则却是拣着花心使劲地撞,那处每被撞一下花穴便会收缩一次,陈慕言的精液几欲被吸出来,他疯狂地干着徐梓,床咯吱咯吱摇着,徐梓哭得喘不上气来,腰肢乱摆,阴茎高立,花穴水流不止,白皙会阴被撞得绯红一片。 在这和刚刚截然不同的狂猛操干下,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陈慕言是故意的,故意用温水煮青蛙的形式逼他接受,逼他选择,他受不住这种狂抽猛插,尖叫着去拽陈慕言的头发,大声哭喊,“够了!够了!啊!不要快的!要慢的,慢的!呜!” “晚了”,陈慕言气息沉沉,“宝贝儿,你不知道你里面紧的有多欠操吗?” 徐梓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完全被陈慕言口中的污言秽语给震到了,但比这种震惊更为强烈的是体内不断涌出来的快感,只见在这越来越猛的撞击下,徐梓胸前一对肥白大奶随着陈慕言操干节奏摇摇颤颤,陈慕言便一手一团紧紧握住,力道大到连手指都陷入那嫩滑绵软的白肉里。 徐梓低低地叫了一声,陈慕言握住徐梓双乳,有力大掌一收一放,下身操一下穴手便也揉一下乳,徐梓扭腰摆臀阵阵抽搐,被操弄得欲仙欲死,一身白皙的皮肤透出诱人的粉色。 陈慕言见状猛力加大攻势,肉棒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花心和小苞宫承受着猛烈的蹂躏,白嫩的双乳翻起汹涌的波浪,堆积得高高的快感已经让徐梓不知如何认识好,只能弓起身子将额头抵在陈慕言的肩窝嘴里发出沉重的“嗬嗬”喘息。 “噗嗤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兼之粗喘呻吟混合交织在一起,回响于房内的每个角落,又灌进两人的耳里,加剧了淫靡的气氛,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啊……不行了……太快了……”,徐梓被男人无规律的加速弄得不知所措,穴口艰难地含进吐出,内里软肉被操弄得七零八落,巨硕的肉棒持续不断刮弄着肉壁上的褶皱,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子宫里旋转挤压,又快速抽出,再次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肉棒越胀越大,也越来越热,在湿润紧致的花穴里面煨着,小穴热得都快要融化了。不止如此,徐梓只觉每寸皮肤下都有火焰炙烤着,致使他大汗淋漓,口干舌燥,完全沉侵入男人带来的快感中不能思考,狂乱地摇摆腰肢迎合他的狂插狠抽,两条手臂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借力让臀部向他健壮的体魄贴近,丰满的胸脯也不断荡漾拍打在他的胸肌上,下面肉棒与花穴完全结合得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缝隙。 “啊啊……哈啊啊……嗯……好酸……穴里面,啊,穴里好酸……啊啊……呜……要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徐梓哭的不成样子,一开始犹豫挣扎的神色再也不复存在,脸上只留下淫荡的媚意,他抖动着腰肢,雪臀收缩,前面的阴茎剧烈的弹跳,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喷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水,下面的肉穴紧紧收缩,内壁亲密的贴着肉棒的表皮蠕动抽搐,穴眼里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全数喷在陈慕言涨红的龟头上,“呜!” 他涨红着脸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极为颤抖的哭腔,由于快感始终紧绷的四肢骤然松懈了力道,软软的从陈慕言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陈慕言吻了下他的嘴唇,“射你里面,嗯?” 徐梓哆哆嗦嗦点了点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收紧了腿根两侧的肌肉,只听耳旁传来男人性感的闷哼,然后体内的撞击骤然加速凌乱,徐梓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掰开按在床上,另一条则被男人握在手里不停摩挲着脚腕,他呜呜哭着,十指几乎要把床单给拧碎。 他以为陈慕言说射就是真的要射了,谁知道他又紧锣密鼓的操了他十来分钟,速度和力度都没有丝毫的松懈,徐梓实在受不住,不停的在他耳边小声的叫着哥哥饶了我,哥哥太猛了要操死我了,最后连老公都叫出来了,才见陈慕言的表情僵了僵,继而捞着他的腰往胯上狠抵了几下,从微张的马眼喷射出几股厚重的热流,迅速弥漫了他的小腹。 徐梓被那两个男人惯的一向是吃惯了精液的,因此虽然陈慕言这下操的有些重了,撞的他的子宫都有些疼,但对他来说也仍是爽大于疼,他“嗯嗯”哼着又把腿缠到了陈慕言耸动不停的腰杆上,头往后一仰,边哭边捂着痉挛的小腹涌出了大量滚烫的淫水。 陈慕言猛的往后一撤腰,就见那股子汁水瞬间以喷射的形式从穴口溅出,徐梓也爽的要命,咬着手指喷的魂都要没了,高高挺起的小腰好半晌才软软的跌落回去。 发泄过后,迟来的醉意与困意席卷了徐梓的整个神智,他眨了眨眼,朦胧间似是看到陈慕言笑了一下,然后额上落下一枚轻吻,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睡吧” 他还真的马上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徐梓醒来的时候,回想起这一切,只觉自己的表现真的是……淫荡的要命。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看到陈慕言正背对着自己在窗户那里打电话,男人身高腿长,穿着白衬衫的清冷背影透着淡淡的疏离,徐梓看的出神,一张脸渐渐有了发烫的迹象。 正如他记得自己在男人胯下的那些求饶哭喊,他也没忘记男人都对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原来平日里一个脏字都不说的陈慕言开了荤会是这么的可怕,徐梓从来不知,拥有强大自控能力的陈慕言,失控时同样能把人弄的死去活来。 耳边仿佛还残留着昨夜对方贴过来时的温度,徐梓不受控制的想起男人是用什么语调对他说出那些话的,就忍不住孩子气的使劲揉了揉。 趁着陈慕言还在打电话,徐梓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蹑手蹑脚的想要偷溜进洗手间里洗个澡,结果走到一半,察觉到身后的气氛有点不太对,他回过头,就见陈慕言不知何时转了过来,抬着眼在看着他。 徐梓忽然警铃大作,强撑着腿根的酸软慌张的往浴室里跑。 陈慕言接着电话,见徐梓慌张的像是被什么东西追的反应,不禁微挑了下眉。 挂了电话,不由得低笑了声。 他仗着人高腿长,三两步就追到徐梓,赶在他准备关浴室门的时候,抬手挡住门。 徐梓整个瞬间僵住,“你,你干什么?” 陈慕言一下笑了,虽然嘴角弧度仍是很淡,但他此时确实心情不错“你说干什么?” 他推门进去,徐梓吓得叫了一声,往旁边躲去,陈慕言动作比他快,拽住他手腕,下一瞬就搂住他腰,将他抵在了门板上,他垂眸看他,“换个衣服还跑到浴室来,你全身上下我昨晚哪里没见过,没摸过” 这才过了一夜,这男人脸皮就越发厚了起来,也不在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徐梓被他说的脸色通红,却根本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趁着人发愣的间隙,他低头吻他,手也没闲着,轻车熟路的顺着腰线上滑,很是熟练的摸到了那团软肉罩着大力揉捏。 徐梓腿一软,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根缓缓往下流,他使劲夹了夹,“嗯,别,别亲了……” “乖,就亲一口” 徐梓挣不开,由着他抵住自己亲了会,直到陈慕言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这通电话实在是太破坏气氛,陈慕言略微不满,吻在徐梓唇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他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偏偏这电话一直响一直响,徐梓莫名慌乱,很难投入进去,分出神来轻推了下陈慕言的肩膀,小声提醒,“接电话啊” 陈慕言眸光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总算纡尊降贵的从兜里慢悠悠把手机掏了出来。像是根本不在意打来这通电话的是谁,他眼睛始终注视徐梓,一手把玩着他软软的发丝,一手随意的按下了接听“喂” “我操你妈的陈慕言!”,话筒那头爆出好大一声的怒吼。 徐梓离得近,自然听的很清,这声音不是魏予琛还是谁? 陈慕言却好整以暇,他观察着徐梓脸上的表情,连一丝细小的变化也不放过。当注意到徐梓明显变得紧张,开始不自觉的咬住下唇,眼神也心虚着游移时,他笑了笑,打断了对面那人的咋咋呼呼,“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魏予琛像是被他的厚脸皮所震惊,难得沉默了一瞬。 几秒后,他的嗓音更加气急败坏的传来,大意就是问他徐梓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他把徐梓给弄到哪去了,中间还夹杂着几句带着家乡口音的脏话,听的徐梓一愣一愣的,突然有些莫名的想笑。 但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陈慕言的手,已经往下摸到了他腿间的位置。他骤然紧绷,眼睁睁看着陈慕言勾挑着一缕透明粘液放在他的眼前,碾着指腹揉了揉。 徐梓红着脸和他对视,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唯有魏予琛不停的逼问回荡在空旷的洗手间里。 “陈慕言你真是好样的,看不出来你就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啊,霍城上次跟我说的那个网站也是你黑的吧,你……”,手指一动,魏予琛聒噪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陈慕言将手机揣回兜里,抱着徐梓就大步往卧室里走。 “陈慕言,你,你先放我下来”,从头到尾徐梓身上都没穿衣服,被陈慕言扔到床上时,他只好拽过一旁的被子堪堪遮住重点部位,但就连这唯一的遮挡,也很快被男人的大手给扯了去。 徐梓欲哭无泪,“昨晚明明做过了……” “你也说了,那是昨晚”,说罢,将徐梓一条腿抬得更高了些,微微侧身,抵在穴口磨了片刻的阴茎拨开花唇,一寸寸往肉道深处操去。 熟悉的快感很快袭来,徐梓呜咽着哭了,小声喊着轻点,手指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不肯松手。 陈慕言盯着他的眼睛,低低问了句,“喜欢我吗?” 徐梓哽咽着,声音若有似无的含在喉咙里,“不,不喜欢……” “撒谎精”,陈慕言被那滚烫的嫩肉夹的胸口阵阵起伏,他撑在徐梓身上,一点点压低身体,将徐梓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下,“不喜欢还总是偷偷看我,不喜欢听到我说话脸就会红,不喜欢……里面还吸的这么紧” 陈慕言稍微用了点力,要让他去掉最后一丝清醒,埋进去的时候他喉结上下滚动,腰挺了挺,忽然低叹一声抱住他,“可我梦到过很多次” 徐梓浑身哆嗦着听他在耳边低喃,一开始不懂他什么意思,后来他慢慢动,他就懂了,手指蜷缩起来抓着他的肩头,最后一丝理智也没了。 “喜不喜欢?嗯?” “喜,喜欢……呜……”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这么干你?” “都……啊……都喜欢……” 又是一下重重的挺腰,陈慕言完全将心上人占有,细滑柔腻的媚肉绵绵密密地围上来,裹得他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他握住徐梓小腿挺腰狠操几下,徐梓紧紧咬住下唇,小穴却含着陈慕言性器乖顺地蠕动,一阵酥麻也从被侵犯处传至周身,细嫩的软肉被粗糙的阴茎表面磨了几下便出了水,陈慕言抽出分身时那上头水光润泽,沾满蜜液。 后来出入越来越顺畅,咕叽咕叽黏腻羞人的水声响起,陈慕言知道徐梓是舒服的,而他自己也早被紧嫩水多的花穴吸得爽极,他微微俯下身方便使力,抬起徐梓的一条腿压到胸口。 “你的身子真软”,陈慕言抽出半截,又是一记狠狠的深插,“和你里面一样”,他勾唇调笑了一句,徐梓闻言,脸上的红晕几乎要漫到耳根。 “别,别说了……” “嗯,不说,用做的” 当徐梓想要反驳他不是这个意思时,男人已经抱起他搂在怀里加快了速度,那腰臀绷紧蓄力,然后奋力向上一顶,继而就是一连串又快又狠的连连戳刺。 “啊!”,徐梓发出细弱的尖叫,小腿儿在空中乱蹬,他的脚尖没有着力点,全身重量都被男人胯间的肉棒支撑着,那硬物重重贯入身体的刺激感,让他一下就登上了高潮。 徐梓身子又酸又软,只好被人抱着为所欲为。不过这次这次陈慕言却做了许久也不曾出精,他越干越深,越操越狠,一面操徐梓,一面胡乱在他胸部和腰臀处凌乱爱抚,似是恨不得将他周身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穴里每寸软肉都被阴茎来回磨了个遍,早就微微红肿敏感无比,稍稍一顶便淫液狂涌,更遑论此时陈慕言狂抽猛送,腰部挺动得快速有力。只见二人交媾处淫液四溅,花唇大开,幼嫩闭合的穴口弹性十足,此时却被操成圆孔状,还来不及缩回原状,又再次被捅开插到深处。阴茎抽至穴口时,隐隐可以看到里面快速蠕动的艳红淫肉。 陈慕言不知疲倦地压着徐梓肆意索取,徐梓比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淫交快感逼出泪来,高抬一条柔韧长腿哭求道:“啊啊……可以了,不要再操了!穴里都肿了,好麻……” 不知何时两人来到了地下,陈慕言把他压在墙上,挺着腰臀大力耸动,他自觉过了千年万年的时间,实际上也不过才中午十二点而已。 徐梓软软的垂着腿,手指都在颤,“呜……不要了……” 陈慕言额角汗液涔涔,他又狠狠撞了呜梓几下,将人操出几声浪叫,低声道:“还没操开你子宫就不要了?”,陈慕言拔出性器,将徐梓点在地上的另一腿也揽到臂弯中,几乎是与徐梓大腿垂直地重重顶了进去。粗长性器长驱直入,龟头直直操到肉道尽头,抵在已经开了条细缝的宫口处危险地来回厮磨。 喘息不可抑制地急促起来,即使穴里被撑的难受,又酸又麻,却仍是在他的操干里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徐梓昏沉沉的小声哭喘,抽泣间穴肉一吸一绞裹的更紧了些。 陈慕言侧头在那晃荡的小腿上轻吻了下,下身毫不留情地对着宫口发起密集的进攻,“嗯……你里面干起来真舒服” 徐梓听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陈慕言的手从他胸前摸下去,摸到湿漉漉润泽一片的阴户,娇嫩的像块嫩豆腐,小小的穴嘴被他捅的大开,紧绷绷地咬着他的肉棒,里面软嫩滑腻的穴肉还不住地痉挛抽搐,绞的人头皮发麻。 见徐梓闹脾气似的不在出声,陈慕言意味不明地轻笑一下,手指寻到那粒藏在花唇肉里的小阴蒂,用带着细茧的指腹来回按压揉搓,就见徐梓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吸着他肉棒的小逼一紧在紧,被他挺腰撞了几下就涣散了眼神,小腹一挺,精液猝不及防的射满了两人的胯部。 “说,是谁在操你?谁能把你操的这么爽?” 徐梓呜呜咽咽,哭得泪眼朦胧,嘴里一叠声地叫着陈慕言的名字。 陈慕言爽坏了,一鼓作气顺着张开的宫口猛地侵了进去,又是一顿狠戳猛刺,退至穴口又操到子宫里细细研磨宫壁。宫口牢牢箍住柱身,被来回移动的冠状沟拨来弄去,陈慕言在徐梓被操开的子宫里奋力耕耘了许久,那粉嫩的穴肉被操得嫣红,合拢的花唇可怜兮兮地往两边翻开,从穴口到宫口几乎被操成一条阴茎形状的直筒,畅通无阻地供陈慕言快意进出。 “宝贝儿,被操的爽吗?” “呜……爽……” 他扣着他的手,一手揉搓他敏感的阴蒂,同时胯下猛力顶入抽送,次次撞进狭窄甬道的深处。 “啊……陈慕言……”,他被他狠狠钉在墙上,被快感逼迫得竭力挣扎,扭着腰挺着小屁股,两条细白的腿儿止不住地轻颤,腿心花穴嫩肉却被撞得越发通红。 陈慕言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揉着他的奶子捻着那点樱红的乳尖揉搓,甬道里绵密的媚肉挡不住他高速的律动,反而被那柄大肉具给干得直流水,争先恐后地分泌出淫水让它干得叽咕作响。 再也承受不住,徐梓崩溃了一般推拒着陈慕言,嫩舌被吻得发麻,口水都无法吞咽,流的下巴一片水光,他的身体抽搐起来,牢牢夹住穴儿里的肉棒,从深处喷洒出一大股滚烫的水柱。 不仅如此,在不过几秒后的瞬间,徐梓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阴茎抖了抖,顶端的小眼尿出了好力道带着淡淡腥臊的黄色尿液。 “啊啊啊!操高潮了!不行了!啊哈!尿了!” 那高潮中急速蠕动吮吸的小穴媚肉包裹住陈慕言的肉棒,极强的吸力让他无法抗拒,再深深地几下操干,猛的按着徐梓的后背把人按到自己怀里,陈慕言在徐梓的耳边溢出性感的闷哼,随即胯部向前一压,精关大开,浓稠炙热的精液尽数地灌到徐梓痉挛的小子宫里。 两人具是爽的满身大汗,以同样的姿势抱在一起好久都没有松开。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被抓jian后仍然 整整三天,除了酒店的房间外,徐梓哪里都没有去过。 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他不能出去。 每次发现了徐梓有想要离开的苗头,陈慕言便抱着他一起倒回床上,做着某种能够发泄完全部精力的活动。 徐梓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腿根稍微一动就酸楚难当,后来他学乖了,求饶着说他哪也不去了,但他想玩手机,还有就是想把衣服穿上。 陈慕言想了想,点头同意。 只不过两人的衣物皆是皱巴巴的没法看,总穿着浴袍也没什么办法——虽然陈慕言本人很喜欢浴袍的那种真空并且想要直接撩开就能进入的感觉。 这种话当着被欺负的够呛的徐梓自然是不能说,陈慕言不动声色,看着憋着嘴用手揪住浴袍带子玩的徐梓,心中遗憾了片刻后,叫了酒店服务人员把两人的衣服送去干洗,又打了一通电话,很快的,便有人送来了一个印着某某牌子logo的手提袋。 陈慕言打开,里面是两件同款的白色衬衫,还有一条大码的休闲裤。 对于徐梓那和女生差不多细的腰围来说,这条裤子显然有些大了。 陈慕言把其中一套拿在手里,眼底隐隐有些笑意。 徐梓不敢置信的把手提袋翻了个底朝天,结果还是令他失望,“裤子呢?我裤子呢?”,他又拿起袋子朝下用力抖了抖,发觉真的什么都抖不出来时表情简直说不出的茫然,“搞什么?为什么只买了一条?” 他抬起头看向陈慕言,刚好错过对方眼里快速划过的亮光。 “那个……”,徐梓吭哧了半天,肩膀软软的塌下来,试着换上了一种央求的语气,“陈慕言,你在叫人重新买一遍好不好?” 陈慕言没有马上答应他的要求,而是说,“先试试看合不合身” “哦” 徐梓欲言又止了片刻后转过身去,快速的褪去了身上的浴袍,又快速的套上了衬衫,知道全程身后的男人都在盯着他的后背看,转回来时,他的耳根不可避免的又热又烫,“好了,挺合适的”,就是有些短了,徐梓不自然的用手指往下拽衣服的下摆,却无论如何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的位置。 见陈慕言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下体,徐梓更是没来由的紧张,踩在地毯上的白皙脚趾羞耻蜷起,他小声道,“陈慕言,你别这样看我了” 陈慕言不说话,下一瞬便将徐梓搂着一同坐到了沙发上,“饿了吗?”,他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两人离得近,那低沉的呢喃简直像是吻在耳垂上发出来的。 徐梓脑袋轰的一下,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还在床上时陈慕言故意说出来欺负自己的那些话。 他声音好听,语气都带着低沉的哑,仔细听的话难得还有着笑意。 自从发现徐梓对他的声音没有抵抗力后,他便总是这样,动不动就撩的徐梓脸红心跳。 但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明明应该很粗俗的淫话到了陈慕言的嘴里,让人浑身酥麻的程度直接强烈了一百倍。 徐梓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能用着那样一张淡漠的脸,说出完全与他外表截然相反的话的? 徐梓不适应,可身体似乎很喜欢。 他坐在陈慕言的大腿上一动不敢动,两条腿并的死紧,生怕让对方察觉出不对劲来,“有,有点……我们等下吃什么?” 陈慕言的大手抚上徐梓的腰,不轻不重的揉了下,揉的徐梓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吃牛排好不好?”,他宠溺的问。 徐梓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压根忘了自己之前还向这人讨要裤子来着,“好,好” 下午天气还不错,他们住的酒店又很高,吃好了饭徐梓窝在窗边的沙发上玩手机,阳光透进来照在他身上,仿佛给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他就那样斜斜的靠在那里,两条长腿微微屈起,白衬衫只解开了最上面那颗扣子,露出里面若隐若现锁骨。 他好像是在回复什么消息,表情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淡淡慌乱,最后干脆按灭了屏幕,抱着手机发起了呆。 那副模样落在屋内的另一个人眼里不知道有多可爱,有多诱人。 陈慕言在一旁敲着手提电脑键盘,看似正在认真敲打,实则余光一直在注视着徐梓的一举一动。他当然知道徐梓在和魏予琛发微信,也知道徐梓不敢把两人所处的位置告诉给对方。但被忽略的滋味还是不太好,陈慕言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对着徐梓道,“过来” 徐梓蒙了一下,“去哪?” 陈慕言冲着徐梓张开了手臂。 “可你……可你不是在忙?” 陈慕言不说话的时候表情恢复了一贯的漠然,徐梓隐约察觉到他心情好像不太好,于是在两人都沉默后,徐梓抿了抿唇,从沙发的这头慢吞吞磨蹭到了陈慕言的身边,然后一把被他捞到了怀里。 抱着这么大一个人,也丝毫没有影响陈慕言的打字效率,徐梓无聊了,就靠在他肩上扭他身上的衬衫扣子,要么就是偷偷的看上两眼他的电脑屏幕,当注意到陈慕言打出来的是一连串很华丽的代码后,徐梓脸上露出诧异,“陈慕言,原来你最近都在忙这个?” “嗯”,陈慕言回答的不以为然。 徐梓简直要给他跪了,再一想想自己,这难道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差距吗? “我听说……”,注意到陈慕言把视线落到自己脸上,徐梓紧张的清了清嗓子,“我听说已经有公司想签你了,你毕业了就会直接去他们那里,是吗?” 那家公司徐梓也有所耳闻,是所有搞IT的都梦寐以求的地方,虽然陈慕言现下羽翼未丰,但他的才华与实力已经不可避免的被人所看到。 “所以这篇代码?”,徐梓看向屏幕。 “是我接的第一笔订单”,陈慕言下巴抵在徐梓肩膀上,嗓音紧绷,难得不在淡然的说出这句话,他的视线落在一旁,想看到徐梓的反应,又怕看到徐梓的反应。在这种时候,他也是一个普通男人,他把自己所努力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告知,同样想要得到对方最大的肯定。 如果徐梓此时和他的眼神对上,一定会发现那双眼湿漉漉的。 就像一只大型的金毛犬,带着渴望,带着迫切,却小心翼翼的压抑着不敢太过放肆,生怕会被对方嫌弃。 “你真的很厉害” 耳边传来一声叹息似的赞赏,陈慕言搂在徐梓腰上的手一紧,“是吗?”,哪怕再多的人和他说过这句话,陈慕言都毫无波澜,他只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最好就可以了。 所以他也没想到,这句话从徐梓的嘴里说出来,会是这么的令人愉悦。 紧绷着的情绪在刹那间得到松懈,陈慕言的眼神完成了从金毛犬到狼犬的一秒切换,他用手臂环住徐梓,把人整个都揽进怀里,用很亲密的姿势问着他,“你觉得我很厉害” “是,是啊”,徐梓察觉到后腰处抵上来一块灼热,装作开玩笑似的结结巴巴道,“哪家公司不要你,一定是他们的损失” “还有呢?” “什么?” “明知故问” 身后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徐梓惊慌起身,被男人拽住手腕,猛的甩到了沙发上。他一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逼近角落里,缩的紧紧的徐梓,低声道,“我还有更厉害的,你不是知道吗”,说完,用压在他腿间的胯部往前狠撞了一下。 徐梓连忙抵住他的胸膛,“别……你,好好工作,我不打扰你了……” “可是我想被你打扰,怎么办?” 徐梓只着一条衬衫裸着长腿更加方便了男人那双大手的作乱,略带薄茧的掌心在肌肤上到处游走,所到之处引起一片战栗,徐梓猛的咬住嘴唇,弓起上半身将一只手揽上陈慕言的脖子,另一只手堪堪拽住内裤的边缘,想要阻止男人的进犯。 “宝贝儿”,那只手轻而易举的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在紧绷柔韧的大腿根处狠揉了两下,陈慕言咬着徐梓的耳朵,“我要干你了” 话音刚落,竟是手上施力,直接撕破了徐梓那条刚穿上还没几个小时的内裤。 伴随着刺啦的声响,徐梓发出一声惊呼,这两天下来被玩弄的红红的下体顿时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硕大的圆润龟头凑近了被大手撑开的腿心,那里红红肿肿的,肥嫩的阴唇大了一圈,细软的阴毛附着其上,此时被撑开,露出里边湿润的嫣红缝隙,低头看到那漂亮的窄小,陈慕言心里一阵火热,热乎乎的冒着热气的大东西就亲吻上他的私处。 两人性器相碰的瞬间,一簇电流呲的窜遍全身,酥麻的感觉强势虏获了所有的神经。徐梓条件反射的撑起手臂往后退,却反而将自己的下身送进男人的怀抱中。 陈慕言在被撑的可怜的穴口处摸了摸,指腹上一片滑腻,他抬起头对上徐梓的眼,一边看着他一边捞着他的一条大腿缓缓进入。 这是陈慕言在床上做爱时独有的性癖,他总喜欢在操干徐梓时观察徐梓脸上会出现的表情,比如咬唇,比如皱眉,比如哭泣,每一种都搔的他心痒难耐,只想把自己更深的埋进对方的身体里,然后发狠的撞击。 比如现在,徐梓又开始咬唇了,那小巧的鼻翼微微扇动,从里面发出很轻的带着哭腔的闷哼声,陈慕言胸口像被猫爪挠了一把,他伏低身子去吻徐梓由于高扬脖颈动作而暴露的喉结,状似安抚,下身却缓缓的,不容置疑的把徐梓整个钉到了胯下,“嗯……还是这么敏感,一进来……就这么湿” 仿佛回应一般,已经逐渐被撑成一个圆洞的透明穴口抖了抖,一股酸痒从底下羞人的私处弥漫,性器的滚烫触发了骨子里的淫欲,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控制不住的涌出。徐梓闭上眼,呜呜咽咽的把另一只手也环上了陈慕言的肩膀,“有点大……” 他已经退无可退,现在的姿势更是让他不适,他正斜斜的半靠在沙发上,往下一看就能看到自己粉红的私处湿润润、红俏俏的,裹着男人性器大龟头的粉红小穴抖啊抖,一吸一吸的,而那根已经插进去一半的性器还留下的可观的长度露在穴外,上面青筋鼓动,昭示着它想要急于大干一场的欲望。 徐梓的眉毛紧紧蹙起,喘不上气一般张开了嘴,陈慕言看着他的反应,笑了一下,然后借着那股子淫水的润滑猛的一插到底,他的身体耸动的快,进入的也十分快速,徐梓被干的猝不及防尖叫出声,脸上的表情似哭非哭,他呜咽着,喘息着,忍不住想用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看看那里坏了没有,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涨啊…… “宝贝儿,没插坏,好好的呢”,陈慕言忍不住“嗯”的往里插的更深了些,故意晃着腰用粗壮的根部去磨敏感的穴口,“就算再操上几个小时,都不会坏” “小骚货”,含着笑意的狎昵称呼,在此刻竟显得有些宠溺。 涨大的肉棒开始来回在水水滑滑的甬道里来回移动,徐梓本来就痒的要命,被插了几下就不行了,他的眼泪瞬间涌出,眼尾都被操出了绯红的颜色,然这时陈慕言却开始猛的撤腰往外抽,湿漉漉的穴肉裹在棒身上被扯着带出来点,同时迎来的还有猛烈移动时性器互相摩擦的快感,徐梓“啊哈”着呻吟,不待大肉棒完全抽离穴口,主动用腿绞缠上陈慕言的后背,挺腰迎了上去,淫荡的穴口裹住棒身就是一阵痉挛似的抽搐。 陈慕言按住他的小腹把他固定在沙发上,逗弄一般,狰狞而粗大的性器往前插了一小截,然后瞬间全根没入,又往更深处顶弄了一下,龟头狠狠碾过穴壁的敏感点,小穴立马疯了般蠕动,喷出好大一股酸涩的汁水。 “啊……不……”,徐梓哆嗦着抱紧身上的男人,睁着迷蒙的双眼将洁白的脖子凑到男人嘴边索吻,细嫩修长的双腿交叉下压,整个人随着男人挺动的动作起起伏伏。 “想要快的?还是慢的?”,陈慕言伸出舌头舔吻着徐梓的脖颈,挺腰疯狂抽插数十次后放慢动作,肉棒塞在里面慢慢碾磨,几次堪堪触碰到宫口,却故意抽出避开,将快要达到高潮的徐梓硬生生拉回现实,肿胀的阴茎顶在两人的腰腹间,想射而又无法痛快射精的难耐把徐梓折磨的在男人背上划出一道道指痕。 陈慕言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般,他抱着徐梓从沙发上起身,手拍在徐梓的臀尖上,罩着慢慢揉捏,“先给你舒服的,然后在好好干你,嗯?” 那只手搂着徐梓后背边从上到下的抚摸,边用胯下的力气一点一点的将徐梓顶的头部深深后仰,他是真的受不了这个姿势,偏偏每个干他的男人都喜欢看他折磨的快被崩溃的模样。他流着泪,挂在陈慕言身上哭哑了嗓子,也没能让这个男人心软一点。 陈慕言抱着他在屋里来回走动,每走一步都会将阴茎埋在里面小幅度的挺送,有时徐梓没力气了软软的往下滑落,他也不去扶,而是直接用大肉棒顶着徐梓整个往上挑起,硕大坚硬的龟头无比强势,硬生生操的小小的子宫凹陷进去变了形状。 “啊!呃!不行了……呜呜……陈慕言……你快……你快放我下来……” 两人之间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徐梓更用力的往陈慕言的方向贴去,小脸埋在对方的脖颈里难耐似的阵阵磨蹭,被男人掐在手中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激烈震颤,“呜呜……插的太深了……不行……真的不行了……” 可是陈慕言却不放过他,男人仍是慢慢的走着,慢慢的插着,有时候心情好了才挺腰给几下重的。他低头欣赏着徐梓发骚的表情,颇为爱怜的在他唇角印下一枚轻吻。 汹涌的快感越发强烈,徐梓泛红着脸颊开始不停流泪,大腿死死扣住男人的腰,那肉穴也跟着紧紧绞住肉棒的根部,在某一个瞬间突然一僵,继而喷涌出大量的淫液。 “啊!”,徐梓沙哑尖叫,下面涨红的阴茎搏动的厉害,眼看只要再多的一些刺激就要跟着喷精了。 陈慕言迈着步子三两步的回到沙发嗓,把人放下去的同时覆身上去,胯部狠命往下一压! 徐梓顿时张大了嘴骤然失声,那泛白的十指猛的陷进了男人的后背里,然更让他受不了的,是男人不等他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开始发了狠的干他。 徐梓仰着头,边哭边用双手双脚试图攀附着在自己身上大肆进出鞭伐的男人,他没了力气,只能一次次被过于用力的耸动拍开双腿,又一次次哆哆嗦嗦的缠回去。 粗重的喘息弥漫在室内,汗水细细密密的渗出,浑身上下都被男人吮遍吻遍,每一处肌肤都印上了男人的痕迹,尤其是他的私处,更是被男人的粗大深深进入,捣进身体的最深处,磨蹭、摩擦每一寸敏感点,点燃身体里的每一处激情。 “慢点……慢点……里面好酸……”,徐梓仰着小脸艰难喘息。 “哪里酸?是这里吗?” 每当操到穴内某处时,甬道会收得格外紧致,穴肉热热滑滑地吸着自己欲望,使得抽送都有些滞涩,于是陈慕言故意对着那块淫肉密集地顶弄,恨不能将那点捣烂似的,果然徐梓发出了哭泣般的鼻音,不住求着饶,软穴却是一吸一吮地裹得更紧了些,舒服得陈慕言不住喟叹。 他简直爱死了徐梓的身体,柔软、纤细、耐操,单只手就能抱着他站着将他由下而上的操干,容易又省劲,或是像现在这样,折着他的双腿从上往下的往里捣,干得他浑身舒畅不已,几乎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在用力点,更用力点,操死这个听话的、能摆出各种姿势的小骚货。 “嗯……宝贝儿,舒服死了”,陈慕言发出喘息般的呻吟,他双手握紧徐梓臀部抬高,摸着那大腿上滑腻腻软嫩嫩的肌肤,肉棒重重往外抽至穴口,又是迅猛大力地对准骚心狠狠一撞,销魂蚀骨的快意从徐梓敏感点传至全身,徐梓无声地张大嘴,扣住沙发边缘的指节用力得微微泛白,穴肉也对给予自己极致快感的阴茎报以一阵绵绵密密的蠕动。 陈慕言下身被水滑嫩肉又吸又嘬,快活得不管不顾地快速挺动健腰来回抽插,肌肉紧绷的臀部伏在徐梓身上一耸一耸地拱动,粗壮肉棒一次次凶狠般开层层叠叠的湿滑媚肉,直捣深处搅上一搅,便又尽根抽出,细腻敏感的肉壁被滚烫茎身剧烈摩擦,穴肉舒爽得抽搐战栗着,裹紧噗嗞操穴的性器。 “啊……哈……啊啊……嗯……”,徐梓简直被操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激烈的摇着头,张着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那只手在男人脖颈处讨好的抚摸揉捏,反倒像是调情一样,刺激的身下撞击的速度直接快了一倍。 耻骨相贴发出啪啪啪激烈声响,白皙臀肉、娇嫩阴阜与紧绷的腿根无一不透着淫靡的红色,两人身下的垫子上,已经汇聚了大滩的透明淫水,量多到陈慕言的双手揉上徐梓的屁股时都觉得滑的有些抓不住。 他一下下吻上他的脸侧,嗓音微喘,“我干的你很舒服?” 徐梓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听不见他的话,就被陈慕言捉住了腰,硬涨的肉棒大力撞进他紧窄的穴儿里,龟头插进子宫还在深入,粗硬蜷曲的湿润耻毛用力碾磨他柔软的小逼,两团卵蛋都要操进去般。 “呜……”,他张着嘴,拼命要躲。 陈慕言死死压着他,被情绪熏染得越发深邃的眼眸微微扭曲,性器埋在他身体里左右碾磨发狠捅操,将他里面绞的天翻地覆。 “我和他们比起来,谁更厉害一点” 貌似这是在每个男人的身下都逃不过的问题,一向强大沉稳的陈慕言也难得有如此幼稚的时候。徐梓死死咬着唇,眼泪却一颗一颗掉下来,被进入得太深了,那根火烫的巨物似乎干穿了他的子宫一直顶到他的心口,他的意识渐渐回笼,泪光中模模糊糊看到陈慕言汗湿冷硬的脸,禽兽极了。 太坏了,陈慕言怎么也这么坏。 他被快感折磨的崩溃,一直在哭。 陈慕言不为所动,将他两条腿按在胸前,下身翘起来,嫩红的小逼像送上来似的,被他用力骑住,骑小马驹一般一下下撞进他身体里,“啪啪”的皮肉击打声密集又沉重。 “宝贝儿,不说吗?” 安静的室内,只听闻两人喘息粗重的呼吸声,布满黏腻汗液的肌肤相触时暧昧的水渍声,徐梓紧紧掐着男人的手臂,仰长了他修长细嫩的脖颈,小腿绷直,纤长嫩白的脚趾头蜷缩起来,呜咽着被男人的深入送上了高潮,“啊!你,你厉害……嗯啊!要死了!” 陈慕言手臂肌肉勃起,肿大的肉棒被紧致的小穴紧紧裹挟,充满活力的媚肉在颤栗蠕动,嫩嫩的滑滑的,在他敏感的棒身上舔吸紧裹,爽得他青筋勃发,尾椎的快感一阵阵袭上脑门。 但比身体上更为愉悦的,是心理上的快意。 在陈慕言终于要出精时,徐梓又被男人压到了地毯上,肩膀和细腰都被一只大手紧紧箍着不能动弹,那小穴也被粗大的肉棒飞速进出操干得丢了一次又一次,他的呻吟声越发的沙哑不堪,却不能挣扎抗拒,只能在男人最后十几下的又重又快进出中,被猛的抵过来的沉重胯部整个死死压在了下面,双手胡乱抓挠着灌满了一肚子的精水。 陈慕言用实际行动让他知道了自己到底是哪里最里厉害。 两人在酒店里厮混了三天,要不是魏予琛忍无可忍找上门,恐怕徐梓真的会被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 洗澡时zi慰被发现,按在镜子前被bi掰开双腿 徐梓没回来的这三天,寝室里的气氛要多压抑就有多压抑,魏予琛心情不爽,看什么都没好气,霍城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两个同样低沉的男人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生生冷到把周围的环境弄低了好几度。 “陈慕言怎么说?”,沉默半晌后,霍城阴着脸开口。 魏予琛咬牙,看样子像是想把手机摔出去,“他说个屁!他……”,魏予琛闭了闭眼,“他把电话给挂了,再打就关机,给那小没良心的发了微信也不肯说他们到底在哪”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一同撇过头,心里同时把陈慕言那个没脸没皮的骂了八百遍。 习惯了每天睡前摸摸亲亲那具软软的身子,冷不丁连人都见不到,两人皆是有点失眠,但是都咬着牙不肯说,直到今天才终于扛不住。 趁着去阳台抽烟的功夫,魏予琛给他爸的下属打了个电话,烦躁的对着对面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面沉默了会,似是不太敢相信这是魏予琛说出来的话,从这阵诡异的安静里,魏予琛也读懂了自己的要求又多么的尴尬和可笑,但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但凡还有其他的办法,他都不会做出置自己于如此卑微境地的事儿。 好半晌,那面终于犹犹豫豫的再次确认:“少爷你是说……要让我们去查,这两个人的开房记录??” 语气里的不敢置信令魏予琛皱了皱眉,他吸了好大口烟,然后掩饰性的咳嗽了声,道,“对,有什么问题吗?” 魏予琛这个人,虽说性子霸道了点,但难得的是这么多年了都没有长歪,他和其他那些纨绔的富二代不一样,他从没有因为自己家里有钱就去做什么彰显自己身份特殊的事,他不屑,也觉得没必要。 所以这还是第一次,他为了这么一件小事通过家里的关系动用了特权。 开房记录啊…… 这次那人回答的小心翼翼,“没问题,少爷” 结束通话前,魏予琛揉着鼻梁哑声交代,“除了房间号码,房卡也给我弄一张过来” “……好的” 魏予琛不用猜都知道,对方一定是把自己当成被对象绿了的小可怜了,别看嘴上回答的恭敬,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自己,魏予琛无意多说废话,交代好后便直接将电话挂断,一个人继续在阳台吞云吐雾……背影莫名透出被抛弃后孤家寡人的浓浓气息。 如果用动物比喻的话,那么之前的他一定是一头意气风发,雄赳赳气昂昂的漂亮雄狮,而眼下,则是一只蔫头耷脑的小橘猫,不仅骄傲的脑袋埋进了胸口,连总是会表达兴奋时高高竖起的尾巴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简单来说,就是一向狂妄的不得了的魏大少爷患了罕见的徐梓气味缺乏综合征,必须得马上见到人才能好的那种。 魏予琛父亲的下属办事很快,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就查清了陈慕言和徐梓的具体所在地,而且巧合的是,他们住的刚好就是魏氏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魏予琛从派来的人手中接过房卡时,那人就差把同情写在脸上了。 这他妈是人干事?偷情就偷情,还要跑到你眼皮子底下去偷情,少爷太惨了,那两个人真是太过分了,少爷你要去捉奸吗?带上我怎么样?那人表忠心的同时表情充满了即将吃到瓜的兴奋与刺激。 魏予琛深吸口气,忍无可忍的踹了他一脚,“滚!” 带上房卡,拿好手机,魏予琛随手套了件外套就上了对方开过来的车子,直直冲了出去。 而彼时某酒店的某间房里,正充斥着热气氤氲的暧昧气息,和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 徐梓丝毫不知魏予琛即将到来的事实,他仍是双腿大张着任人操干,那沾着泪水的睫毛像两片小扇子颤个不停,被汗浸湿的头发软趴趴地黏在脸颊上,明明一副被做得狠了的样子,花穴却紧紧地吸着陈慕言一收一缩,每次陈慕言抽出时白嫩的屁股还会追过来,显出依依不舍的样子。 陈慕言很满意这具身子情动时下意识做出的反应,他用手指描绘着徐梓的脸庞,徐梓的锁骨,徐梓的腰线……指尖在腰窝处打了几个转后,来到那处被撑的鼓鼓的阴阜处不轻不重的揉捏按压。 “呜……”,徐梓腿抽搐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别摸那……会,会痒……” 陈慕言俯身吻住他的唇,搂住他的腰,伸手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腰臀下,说,“乖,屁股在抬高点” 徐梓知道这是一个信号,是这个男人不在保留,要开始狠狠操弄自己的信号。 几天相处下来,他把深埋在陈慕言骨子里的恶劣和不为人知的一面看的清清楚楚。 但徐梓仍是乖乖的把手虚扶在陈慕言的腰上,意识涣散地哼唧了声,继而张开双腿,让自己的腿心毫无保留的迎接男人那结结实实撞过来的坚硬腹部,“呜……呜……”,突然被操的厉害,徐梓脸埋在陈慕言的颈窝处,双手死死搂住他在他的肩膀上小猫似的轻咬了一口。 “疼?” “不……不疼……”,大床跟着一起拼命摇晃,徐梓指尖泛白,哭的连颤音都出来了。 陈慕言低低一笑,也不再逼徐梓说羞人的话,抱着他的嫩臀埋头苦干。 穴肉又松又软,大腿根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得通红,抽插间溢出的水液尽数被打成细细的白沫,从二人交合处往下流淌,徐梓小声地呻吟着,听到耳边传来陈慕言的轻笑,敏感的腿窝处一抖一抖的又泄出一大团香甜的淫液。 滚烫湿滑的嫩肉箍得陈慕言头皮发麻,插入一半以后实在是忍不住,他便毫不留情地重重一顶,这下恰好撞到了花心,干得徐梓哭着头往后深深一仰,脸色涨红,手指差点把床单给抓破。 “宝贝儿,别哭了”,陈慕言凑到徐梓耳边哑着声音道,“你明明也是喜欢的。” “呜呜……嗯……轻点……啊啊……太重了……”,徐梓只觉自己腰都快被撞断了,陈慕言每一下撞击都既重又深,小巧的阴蒂刚抬头就被冲进来的性器碾进软肉里,花心被抵着磨一会儿,龟头便继续往里深入,试探着去撞最里那处极嫩极滑的小口,带起可怕的快感。 他不断的哭求,纤细修长的缠在男人腰上不停的颤抖,偏偏陈慕言很享受他的这种软言细语的腔调,边吻着他的同时,边加快了胯下抽送的速度,只见那粗长性器由尽根抽出变为只抽出一半,再快速地顶回去,嫩滑的穴肉如何加速蠕动,也跟不上肉具操干的频率,噗嗞噗嗞操穴声又快又稳,徐梓微张着嘴,已是叫都叫不出来。 二人具是舒爽无比,眼看就要一齐登上极乐巅峰,谁知这时,酒店房间的门却突然被人打开,有一道沉重且急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魏予琛要气疯了。 从打开门他就看了那洒满一地的衣物,衬衫,皮带,裤子……顺着走廊直直延伸到卧房,他紧绷着下颌迈过脚下的东西往里走,还没等到完全接近,就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啜泣。 徐梓哭的很可怜,那颤抖的尾音和沙哑的闷哼无不昭示着他的失控难耐,魏予琛曾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怎会不知徐梓正处于一种怎样的状态里? 果然,接下来的一秒那尖叫猛的拔高,伴随着徐梓哭喊着说“不要!”,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响也比刚刚清晰了一倍不止。 魏予琛加快了脚步,来到卧房门口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徐梓全身赤裸,正跪趴在床上泪流满面的被身后的陈慕言狠狠操干着,陈慕言大手握在徐梓的腰上,像是很轻松般的捞着他一次次的往自己的胯部上撞,那结实紧绷的臀耸动的厉害,黝黑的阴囊紧紧贴着徐梓白嫩的会阴,显是已经全部插了进去。 屋子里体液混合的腥膻气息异常浓重,伴随着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响,徐梓柔软的小屁股通红无比,他叫的越是可怜,陈慕言撞的就越是狠,有好几次徐梓都被插的拱起了腰,背脊激烈的泛上薄薄的红晕,哭声也断断续续的埋在床单里,小腿肚拼命乱颤。 陈慕言见状整个覆到他的后背上,怜惜的轻吻那通红的耳垂,继而把手探到两人的交合处,不知对徐梓说了句什么,就见徐梓哭的更厉害了,他分开跪着的两腿,一边咬着手指,一边拽过男人的另一只手覆在晃悠的奶子上罩着揉弄。 陈慕言在用力顶几下的时候,就只能听见他弱弱的几声呻吟,乖的不像样。 陈慕言笑了笑,他刚刚说的是:你乖一点,要不然就干的你尿出来。 如果单纯的从欣赏的角度来看,这两人的做爱场景还有些说不出的令人心痒难耐,可这其中一个是自己的心上人,魏予琛无论如何都淡定不下来。 距离上次故意当着霍城的面和徐梓做爱好像也没过去多久,没想到眼下就轮到了自己,这难道就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魏予琛眼神直直落在徐梓哭花了的脸上,此时的门明明没关,他却抬起脚用力的踹了一下,发出“砰”的好大一声巨响。 这声音简直就是平地一声惊雷,硬是将徐梓从昏昏沉沉的情欲中拽了出来。他侧头看向出现在门口的魏予琛,低低哭喘了声,整张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魏……啊……”,他现在连魏予琛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体内的龟头刚好磨在某个要命的点上,那腰猛的往起一弹,然后重重软了回去,徐梓抓住床单拼命回头哭求,“轻……轻点……” 陈慕言揉弄了一会儿光滑细腻的臀肉,像是在安抚徐梓,然后伸手,状似随意地捡起丢落在一旁的衬衣,盖在了徐梓的臀部,遮住了二人下体紧紧相连的淫态。 “你怎么来了?”,说这话时陈慕言并没有因为魏予琛的出现就停止下身的动作,相反,隔了一层衣服后经脉勃动的肉刃抽送的更加厉害,徐梓的那声“不”字硬是被堵在嗓子眼里,他咬牙闷哼,眼前是魏予琛握的死紧的拳头,耳边是陈慕言低沉暧昧的粗喘,下身汹涌的快感一波波涌来,穴口被撞得有些发麻,小翘臀被撞得越耸越高,又被陈慕言狠狠按回去。徐梓根本不敢往上看魏予琛的表情,他小心地咬紧牙关不想发出浪叫,但那紧紧蜷起的脚趾却也昭示着他的畅快。 魏予琛脸色铁青的说不出话,他好生气啊妈的! 本以为有霍城一个情敌就够他折腾的了,没想到又来了个更难搞的! 这狗东西! 虽然知道现在不是什么好时机,但魏予琛仍是强压下情绪,有些委屈的问,“你喜欢他吗?” 话音刚落,室内安静的仿佛只能听到两人交合时被掩盖在衣服下面的黏腻水渍声响,陈慕言的手扶住徐梓的腰身,握紧,慢慢的,慢慢的,将一整根全部挤了进去,顶在最深处的那个点上狠狠一磨,胸口激烈起伏,“宝贝儿,说话啊,他在问你呢?” “啊!”,徐梓短促尖叫一声,十指猛的握紧。 这些天他被陈慕言操弄的都有些害怕了,被这么一插,下意识的就答,“喜欢!喜欢啊!” 魏予琛眼圈瞬间红了。 陈慕言这狗日的凭什么有这么好的待遇,“那……”,那我呢?话未出口魏予琛把剩下的半句硬生生憋了回去,不可否认,他竟然有点怕从徐梓的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魏予琛纠结的要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陈慕言却已忍不住,他直起身体,钳住徐梓细瘦的腰,便在那衣物的掩盖下又快又狠地开始操穴。 徐梓招架不住身后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颤抖着腿爬出一点,又被大手握住腰臀快速地往回一拉,重重插到更深处,龟头也快速地撞了一下肉道尽头的紧嫩宫口,徐梓哭叫一声,腰一软,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被抬起猛干。 徐梓不懂为何刚刚还很淡定的陈慕言突然动作粗野急躁起来,恨不得把自己的小穴捣烂似的。他哪里知道,这只是陈慕言想在魏予琛面前炫耀一番的幼稚心态。 许是陈慕言的动作太过粗暴,那衬衣不一会儿就滑了下去,徐梓感到臀部一凉,赤裸的臀肉仿佛能感觉到魏予琛火热又愤恨的视线,他愈发不敢抬头,上身贴在床上,胸肉都被压得发扁,臀部像是坐在了陈慕言胯下似的,腰臀拉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张着嘴急促呼吸了许久,徐梓也只能勉强地说出一句:“慢点啊……” 他的表情失神,声调虚软,尾音发颤,听着就像撒娇似的,陈慕言哪能不发了疯似的顶弄他?他只能朝着最让他销魂的地方使力,擦着徐梓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地碾压,把身下的人顶弄得浑身战栗,在高潮的边缘欲哭无泪,只剩嗓子里破碎的声音和涣散的眼神。 没一会儿,徐梓就彻底软了下来,他软绵绵的垂着手臂被陈慕言搂进了怀里,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抱紧”,身下的顶弄骤然凌乱且毫无规律,徐梓僵了一瞬,背脊窜上浓重的薄红,浑身上下都颤的厉害,他咬唇呜咽出声,不得已将双手搂在陈慕言的脖子上,环的紧紧的。 “乖”,陈慕言笑看了已经快忍到极限的魏予琛一眼,扶着徐梓雪臀上下颠动,配合着他臀部起落的节奏一下下往上猛顶,徐梓背对着魏予琛,脸红得要滴血,如此被操了几十下,他就再也扛不住轻轻喘着气软倒在陈慕言怀里,陈慕言胯部每每重击到徐梓挺翘臀部时都会掀起一层雪浪,肉鼓鼓的屁股被撞得一弹一弹,肉体拍打声糅杂着徐梓细细的叫声在卧房中回响。 “呃啊……啊啊呜……嗯啊……不行、我不行了……嗯啊哈……”,徐梓哭着摇头,眼泪飞溅到四周,下面的阴茎被压在两人身体间,随着晃动摩擦着男人的小腹,爽的肉根不停抽搐,马眼像张小嘴一样一缩一放,精水流的男人的腹肌上湿了一片,肉穴也湿透了,随着肉棒的抽出插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徐梓绷直了腿,脚趾僵硬的张开,用力的踢蹬着床单,发泄着身体里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快感。 “不行了……别插了……真的不行了……”,徐梓艰难的抽泣着,这男人抱着从下往上的猛插,这个姿势入的这么深,他被插的死去活来,浑身的痉挛就没停过,身下床单已经湿的不像话了,他哆哆嗦嗦的喊着,“放过我……呜啊……好难受……别插……别插那里……” 深入、捣弄、猛击,每一下都是正中徐梓的软处,被陈慕言掐着腰撞到高潮时,徐梓已经发不出声音,他痛苦万分的咬住了手指,喘息灼热的仰着头泄了身,臀下的床单晕染出大团透明淫液的痕迹。 “呜……要尿……要尿了……” “上面那张小嘴求饶,下面那张馋的恨不得把我咬下来”,陈慕言轻吻他的颈窝,“好了好了,射给你就好了……射到宝贝儿肚子里去,给老公怀个宝宝好不好?” 他最后一句还没说完,徐梓已经抖着身子尿了出来,透明的花液再次兜头淋在插在肚子里那根大东西上,连同阴茎喷射出的尿液一同喷薄而出,陈慕言感觉被他插着的那张小嘴突然收的像是紧紧握住了他的东西,又吮又咬又吸又舔的,他也忍不住了。 就着这股子要命的痉挛紧缩,陈慕言追上那要逃跑的小屁股,按住了用力的给了几下,一挺腰使劲插到最深处,也紧跟着交代在了徐梓的小肚子里,“嗯……” 等两人皆是回过神时,本来站在床边的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魏予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他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一声不吭,可见真是气的狠了。 陈慕言却是心情不错,虽然他这人一向不怎么爱在脸上表露出情绪,但回了学校后,他身边的人很明显的能感觉出他整个人所发生的变化。以前的他就像是个机器人,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实验和代码上,现在的他,就有几分耐人寻味了。 所有的课程仍是出色的完成,可他再也不会整日整日的泡在实验试里,有人注意到,在距离下课没多久的时候,陈慕言破天荒的抬起手腕上的表看了一眼,结束后,也很快就消失不见。 就好像……急着要去见什么人。 以前很怕他的几个小学弟试探着找了问了几个问题,他也都很有耐心的回答了。 所有人纠结了一阵子后,恍然大悟,陈慕言这朵高岭之花别不是已经被人摘走了吧?! 于是,陈慕言谈恋爱的这一消息在一传十,十传百的扩散后不胫而走。 魏予琛自然也听到了这件事。 只是自从那天回来后,他就在没和徐梓说过话,而是很幼稚的闹起了冷战。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和幼儿园里吵着要糖吃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可霍城曾有意无意的暗示过他,两人生气那次,是徐梓主动来哄的自己,还轻飘飘状似随口的问他,脐橙玩过没? 魏予琛听的一愣,憋闷了一下午后,当晚就拽着徐梓玩了一晚上的“骑马”游戏,无论徐梓怎么哭,他都没让对方从自己的身上下来过。 眼下这回,魏予琛不说,其实也挺期待徐梓主动来哄自己一回。 他连台阶都给人准备好了,结果他“若无其事”的走进寝室时,就见徐梓和霍城坐在那里,旁边还多了个狗皮膏药似的陈慕言,三人边吃饭边聊天,场面看起来竟然异常的……和谐?! 三人闻声抬眼,霍城挑了挑眉。 魏予琛冲霍城使了个眼风:行啊还是你牛逼,这都能忍? 霍城勾起嘴角冷笑:不然呢?揍他一顿,然后让徐梓更心疼他?我可没你这么蠢。 你说谁蠢? 不蠢你这么几天不理人,不就是在给陈慕言刷好感的机会? 魏予琛深吸一口气,不再看那几人,转身收拾桌子时,烦躁似的把东西弄的乒乒乓乓直响。 直到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魏予琛僵了一瞬,然后装作没听到的拿出一只耳机戴在耳朵上——但事实里面什么音乐都没放,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那道温润轻柔的嗓音所吸引:“魏予琛,你吃饭了没有?” 魏予琛眼神落在手机屏幕上,仿佛没有什么焦距,他悄悄握紧右手强迫自己转身的冲动,冷着嗓子回“吃过了” “哦,那你……” 徐梓犹豫着还想在说什么,魏予琛不耐的把人打断,“还有什么事吗?” 他这种态度实在让人没有交流下去的欲望,徐梓心中莫名失落,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句没有了,就抿着唇打开门走了出去。 “咔嚓”一声关门声响,魏予琛猛的站起身,来到阳台,快速从兜里掏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刚吐出一口烟雾,肩膀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魏予琛回头,见是霍城,没好气道,“别来烦我” 霍城也不生气,他笑了笑,指着桌子上其中一份还未动过的饭盒道,“真不知道你这脾气谁能受得了,看见没,知道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徐梓特意给你买回来的” 魏予琛缓缓眨了眨眼,转过头叼着烟像是在发呆,好半晌后,那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的呢喃闷闷响起,随着烟雾一起快速的飘散在空气中。 “谁稀罕……谁稀罕你用讨好过别的男人的招数来讨好我” 话虽如此,在霍城和陈慕言相机离开后,那盒饭还是一粒不剩的全部进了魏予琛的肚子里。 一周很快过去,霍城本以为魏予琛能不在那么幼稚了,谁知道魏予琛一如既往,小心眼程度比起自己当初简直更胜一筹。 霍城和陈慕言乐的看好戏,徐梓却明显日渐心不在焉。 那天放学,他脑子里想着事,在大部分人群都散去后才慢吞吞的往教室外走,走廊里很安静,所以那一声声“咔哒”“咔哒”把玩打火机的动静就格外的清晰。 像是有什么感应般,徐梓猛的抬头,看到了不远处斜靠在窗边的那道颀长身影。 魏予琛还是那张拽的二五八万仿佛谁欠他一般的脸,但不得不说,这样的他又帅的要命,嚣张到撩人于无形。 徐梓楞楞的看着他,他今天穿了一件和他往日风格完全不同的白衬衫,浅色牛仔裤,脚上蹬了一双xx牌子最新款的运动鞋,仔细看的话……竟然同陈慕言的风格有些像。他就那样靠在那里,低垂着眉眼注视着地面,露出来的侧脸带着些许的不耐烦,头发像是没怎么打理,头顶有一小缕不听话的支棱出来,被他烦躁的伸手抓了回去。 抓到一半时,魏予琛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回头,对上了徐梓期待又小心的视线。 “你怎么在这里?”,徐梓走过去,仰起脸和他对视。 那张脸上此时的表情乖的要命,嘴唇紧张的抿了一下,松开后慢慢的充血泛了红。 魏予琛的心又开始没出息的狂跳。 他一点点直起身子,双手握成拳插在裤袋里,两眼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徐梓。而面对着魏予琛这有如吃人一般的目光,徐梓没像往日那样慌张的逃避,就仿佛……他允许对方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 魏予琛视线落在徐梓通红的耳垂上,心中叫嚣着狠狠吻过去的冲动。 他这是什么意思?讨好自己?自己不理他了所以他不习惯?还是说…… 身体上的行动永远比理智上更快,魏予琛恍惚间听到徐梓轻轻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在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的手已经抚上的徐梓的后颈,往起一抬,眼看着就要俯身压上去。 “学长!”,一声惊喜的叫唤打断了两人接下来的动作,魏予琛表情僵硬,紧盯着徐梓缓缓瞪圆的双眼。 心中的那点气还没消,魏予琛猛的把人松开,后退一步撇开头道,“不是来找你的” 话音未落那道声音的主人已经走到了两人的身边,徐梓扭头看去,认出他是一个低年级的学弟。人长得好看又很活泼,最近在学校里风头正盛,只是有人多人都传这个学弟喜欢的是男人。 想到这里,徐梓心头一紧。 双手无意识的把手里的书本握住,徐梓眨了眨眼,轻声开口,“你们……” 学弟很有礼貌的和徐梓打了个招呼,刚想说什么就被魏予琛不耐打断,他扯着男生的胳膊往反方向走,自刚刚开始就没在看过徐梓一眼,“行了有什么话下次再说,你约我不是还有事” 他咬着牙加重了那个“约”字。 徐梓自然听了去。 学弟连忙点头,笑嘻嘻道,“对对,学长这么难约,我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两人说着并肩走到一起,独留徐梓在原地沉默的看着那一高一低的身影越走越远。 -- 特殊的清晨叫醒服务,激烈4p,被兽xing大发 时间转眼来到毕业后的一年。 这一年里,大家都没怎么变过。 陈慕言依然少言寡语,一毕业就被当初看上他的那家公司签了去,如今有了自己的团队和头衔,很是前途无限,而霍城没有像很多人想象的成为一名职业运动员,他选择自己创业,同陈慕言成为了合伙人的关系,和以前相同的是,在职场上他的桃花运依然旺盛,却因为徐梓的关系他全部都没正眼看过,魏予琛则是被他老爸扔去了自家公司从最底层开始历练,了解他性子的人都以为他不到半年就会撂挑子走人,不过意外的是,他还真熬下来了,并且做出了相当亮眼的成绩。 签成一个大单子那天,魏予琛不顾一路对他投来各种好奇目光的人,直接坐电梯来到公司最顶层,在秘书的带领下敲开了他爸办公室的门。 埋头工作的魏爸爸连头都没抬,语气淡淡道,“东西放那吧,我等下就看” 魏予琛挑眉,“不如您现在就看?” 魏爸爸终于抬眸赏了他一个眼神,父子俩默默对视,半晌后,魏爸爸轻咳了声,“做的不错,比我预想中的要好那么一点” “就只是一点?” 瞧着自家儿子眉宇间掩不住的意气风发和嚣张嘚瑟,魏爸爸终于破了功,“小兔崽子,你别太得意了,要是当年的我,这种单子你老子我不出三天就能拿下你信不信!” 低头站在旁边的秘书“噗”的笑出了声。 魏予琛完全不在乎他爸对自己的称呼,他顺手把魏爸爸桌上的咖啡撤走,顶着他爸瞬间不满的眼神,打开电话扬声器交代外面的助理换了杯养生茶进来,魏爸爸眼睁睁看着自己香喷喷的咖啡变成了淡而无味的茶水,气的眼睛都瞪圆了。 “小兔崽子你……” “年纪大了就不要总是喝这些东西,没记错的话,你上个月被医院查出来高血脂,还因为半夜偷吃肘子被我妈骂了一顿来着?” 秘书的脸都要憋红了,魏爸爸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他瞪了魏予琛一眼,抓起桌子上的文件翻开粗略一看,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行了,滚吧!” 魏予琛却并没有马上离开,他摩挲着手指低低笑了声,“爸,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所以接下来有关于我要跟谁在一起的事,你就别管了” 魏爸爸闻言皱眉,自家儿子的事无论瞒的在好但总有不透风的墙,他一开始只觉得魏予琛着了魔,属于新鲜劲上头时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那种,没关系,把人扔进公司里敲打一年就好了,但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魏予琛仍是那副不知悔改的德行,甚至貌似更来劲了? 几个男人……也不嫌害臊! “这件事你不用再说了,我不同意!你……” “我不是来征求您的同意的,我只是来告知您一声,这个儿媳妇您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说罢,魏予琛退后一步,脸上褪去了那种吊儿郎当的神色,弯腰冲着魏爸爸鞠了一躬。 难得看到自家儿子这么正经的一面,魏爸爸愣了愣,等回过神来时,魏予琛已经转身走到了门口。 “你给我回来!”,见管不住人,魏爸爸气的痛心疾首的捂住胸口开始找茬,“衬衫扣子给我扣好!还有你的领带,歪七八扭的像什么样子!” 魏予琛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勾起嘴角轻笑出声,“哦,您说领带啊,这是您儿媳妇亲自给我系的,还不熟练,等我回去跟他说说” “……” 魏爸爸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跟调色盘似的,煞是精彩。 一旁的秘书也看出来了,这魏小少爷就是在明晃晃的秀恩爱啊,啧。 魏爸爸憋了好半晌,才又憋出一句话,“总之我不同意,他连孩子都不会生,你是想让我和你妈这辈子都抱不上孙子孙女吗?” 然后他就看到魏予琛摸着下巴想了会,若有所思道,“也不是不能生” “爸,您要是这么着急抱孙子,就多给我放几天假,我多回去陪陪媳妇,指不定这孩子哪天就来了呢,您说对吗?” 说完直接走了出去,留下魏爸爸露出仿佛被雷劈了的表情。 四个人是在前不久才彻底同居的,这可比几个男人预想中的要晚很多。 事情的起因还要怪他们自己太过自信,笃定徐梓一定会答应他们的任何要求,没想到……却突然翻了车。 刚毕业那阵子,魏予琛琢磨着要买一栋房子,然后再把徐梓哄进来和自己住,结果这个事不知怎的被霍城和陈慕言知道了,两个人一边直在心里骂他是心机狗,一边非得要凑进来横插一脚。 魏予琛自然不想搭理他们,他还要和他的宝贝过二人世界呢。 然后他们三人就幼稚的吵了起来。 准确的来说是魏予琛和霍城在吵,陈慕言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不行,我不同意”,就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但那面无表情的脸,也是很能唬人的了。 带魏予琛看房的中介都快哭了,生怕这几人在吵下去自己这单生意就做不成了。 最后在中介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的劝说下,三人好歹是达成了协议,这房子的钱他们各出三分之一,谁都没占谁的便宜。 这头他们火速的把房子给定了下来,就等着给徐梓一个惊喜,那头徐梓丝毫不知,他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工作,然后在公司的安排下……欢天喜地的搬进了一套很温馨的小公寓里。 他对这个新房子满意的不得了,同住的另外一个同事也很友善,收拾好东西,他终于有空掏出手机,把自己的房间拍了个照片发到了四个人的微信群里。 徐梓:“照片jpg,太满意了!” 几个男人听见叮咚的声音点开屏幕一看,脸彻底黑了。 陈慕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霍城和魏予琛则是发出几个硕大的感叹号。 徐梓纳闷的问你们怎么了,几个男人咬牙切齿,却还不忘问他最重要的问题。 “自己住还是和同事住?同事是男的女的?多大了?身高多少?有对象了吗?” 徐梓嘴角抽搐,只回了俩字:男的。 “……” “宝贝儿要不然你再考虑考虑?” “你们老板是谁?他疯了吗?脑子进水了?” 当然无论这几个人怎么软磨硬泡,这事的决定权还是在徐梓手里,他想了想,一是觉得这是公司的安排,他刚搬进来就要走难免有点不知好歹,二是他莫名有种预感,要是真如他们所愿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了,那他没准会被吃的连骨头都吐不出来。 所以那套专门为了徐梓而准备的别墅,就这么硬生生的空置了大半年的时间。 直到上个星期,徐梓才彻底松口同意和他们住到一起。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洒进昏暗的室内,照的整间屋子的空气都暖洋洋的,最中间的那张大床上,徐梓把脸埋在枕头里,抱着被子睡得真香。 但很快的,睡梦中的徐梓便不安的动了动,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从上扫到下,看的他缩在被窝中的脚趾都羞涩的蜷缩了起来。 那目光看了他半晌,有一只手伸过来扯掉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他迟钝的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那只手翻过他的身子,连同他的内裤一同扯下,顺手丢到了地上,他的大腿被一股力道强势的分开,然后腰下似乎被垫了枕头,臀部高高抬起,变成了很羞耻却很适合插入的姿势。 经历过无数次这种事情的徐梓仿佛有了什么预感,他虽然还没有睁开眼睛,却已经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抓住床单的手指下意识越攥越紧。 “还不醒吗?”,耳边似乎传来一声轻笑,声音的主人——魏予琛,在那腿间的缝隙处揉捏了一会,便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滑腻腻的触感,他这么湿润,魏予琛自然省了前戏,挺着晨勃的东西就想要往里顶,可徐梓仍然紧的厉害,再加上那有意无意的收缩,他根本进不去,只能动手把他双腿拉的更开,重重抵入巨大的头部,顿了顿,才坚定而缓慢的往里插。 熟悉的包裹在那瞬间一拥而上,穴嘴仿佛有意识般吃着他往里吮吸,魏予琛爽的头皮发麻,俯身去吻他,用力亲着他的小嘴,“醒醒骚货!你太紧了!” 徐梓闭着眼睛摇头,被直直捅进来的大肉棒插难过极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呻吟道:“不要……慢点……慢点插……”,穴口忽然一阵强烈的胀痛,他呼吸一滞,环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小声抽气:“太大了……呜嗯……”,可那人不听他的,一寸寸往里侵入,顶着巨大的阻力破开狭窄湿热的内壁,极强势地占有,盯着他小脸的目光戏谑,似是极其享受这个过程。 他只能颤抖着承受,如同被抛上岸的鱼无助地喘息,下面像插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而他被牢牢固定在上面,一下都逃离不开,只能随着那东西的挺进上上下下的沉浮晃动。 “啊……嗯……轻点……轻点啊……” 徐梓被开发了这几年,对这事多少早已适应,所以在最初的胀痛过后,被翻来覆去的碾磨里头敏感的内壁也涨涨的也有些舒服了,那皱着的眉渐渐松散,微张的小嘴吐出甜腻的呻吟,小屁股也跟着前后左右的摇摆。他一主动,那原本就紧紧裹着肉棒的小穴更加如吃人一般蠕动起来,像张小嘴似地含着棒身津津有味的咂弄,吞吞吐吐,从缝隙处不断的往外沁处腥甜的淫水。 “小骚货!”,魏予琛爽得笑骂了一声,一挺腰用力插进去大半根。 徐梓魂飞魄散,抓着床单拱起了腰,又痛又爽的长长浪叫了一声,“好涨!” 魏予琛听后似乎笑了一声,俯身问了他什么。 他耳根发烫,闭着眼小声回道,“已经够了……不能再大了……你要插坏我了……啊嗯!”,腰上禁锢着的大手骤然一紧,体内的东西用力顶了他一下,徐梓眼尾泛上潮红,小兽一般呜咽出声,双脚蹬在床上用力蠕动挣扎了半晌,又软软的圈上来蹭在男人腰部两侧。 那滑腻的肌肤触感明显让人觉得心情不错,魏予琛揉着他明显鼓起来的小腹,低低的笑:“插破了才好呢,看你还敢一天到晚缠着男人操你!” 身下越动越快,他的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的,不断地往床头移动,他哆哆嗦嗦求饶:“慢些……我受不住……唔唔……”,他听到身上的人粗喘了一下,然后更加发了狠的操他,他摇着头落了泪,用力收缩了几下肉穴,手指陷入男人紧实有弹性的后背,终于缓缓睁开了挂着泪珠的睫毛。 眼前是男人那张熟悉又恶劣的笑脸,许是洗过澡的缘故,他额前的发丝软软垂落,半遮在眼皮上方,奇异又很好的融合掉了他眼中惯有的桀骜之色,徐梓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气息,哭喘了声,四肢都紧紧的缠了上去。 见人彻底醒了魏予琛笑着和他打招呼,“早啊宝贝儿,专属叫醒服务,还满意吗?” “慢……慢点……呜……” “慢不了,你里面太紧了,嗯!” 随着一声响亮的拍打声,徐梓上身弹动了一下,高高仰起了细长的脖颈:“啊!”,魏予琛双手顺势抓着他微微隆起的乳肉,低下头狠狠嘬弄,一边急速有力地摆动腰身,用那凶狠的性器肆虐他的身子。 床榻有规律地晃动着,那根粗硕的巨物一次次捅开紧紧闭合的嫩穴,不时绕着圈搅动,淫液一股一股往外涌,两人下体事淋淋的,粗黑蜷曲的耻毛纠缠成一团,尽根没入时便堵在穴口,在阴蒂上用力碾压,刺激的徐梓浑身发抖。 闷热昏暗的房间里传出一阵阵低哑粗喘与难耐的呻吟,身下的床单皱缩成一团,被子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两人光裸着身子疯狂地交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的味道。 “嗯嗯……别、别……你要弄死我了……”,插了许久男人腰上的节奏都不见丝毫减缓,徐梓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浸湿,粘在雪白的脸颊旁,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在男人同样汗湿的后背上竭力挠了几下,忽然腰身猛地一拧,沾了泪珠的眼睫剧烈颤抖,浑身紧绷着泄了一次身。 魏予琛也被他浪到极致的砸弄含吮得受不了,大手掐了他颤个不停的腰肢,用力的挺动抽插起来,他尺寸惊人,腰力又足,结结实实的几十下就插得徐梓快要崩溃,骚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嘴里大声哭叫,骚得魏予琛更加把持不住,插到他最深处,又快又重的捣了最里面的嫩肉,徐梓一下子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了,全身泛着迷人的粉红色。 魏予琛喘着粗气抽去垫在他臀部下方的枕头,单用手捞着往胯上送,低头看着自己插他的地方──可怜的小嘴张到最大,含着他的大肉棒紧紧裹着,泛红充血的阴唇被插的翻进翻出,隐约露出里面的湿黏壁肉,可怜兮兮的令人不由得想更加暴虐的对待他。 魏予琛插得更猛,在他一波一波浇上来的温热液体里放纵着到了顶点,最后狠狠的捣了宫口几十下,终于将肉棒的脑袋插了进去,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子宫内壁的嫩肉上,原本已经毫无力气软在那里哭的抽搐的徐梓被烫得睁大了眼睛,哭着扭着腰要逃,被他死死按住,越操越深,越射越多,徐梓艰难喘息了声,一挺腰前面抖啊抖的小阴茎也跟着喷射而出。 魏予琛射完闭着眼睛享受了很久,睁开眼愉悦的看看身下哭的满脸是泪的小东西,那小腹被他射入的液体撑得明显鼓起,仿佛真的怀孕了一样,想起那天在办公室说过要让老爷子抱孙子的话,他低低一笑,捞着徐梓大张的双腿就准备继续进行第二次。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不客气的推开,本该各自去上班了的霍城和陈慕言脸色不悦的出现在门口。 霍城边解领带边大步往床边走,“吃独食是吧?不是说好了晚上一起,你把人弄晕了我和慕言晚上还怎么玩?” 说话间陈慕言已经走过去把徐梓接到了怀里,闻到对方身上独特又好闻的清列气息,和安抚似的落在后背上滑动的手掌,徐梓委屈的瘪了瘪嘴,更加缩小了往男人怀里团了去。 陈慕言不满的看了魏予琛一眼,低头在徐梓耳边哄道,“乖,疼不疼?” 徐梓还没等说话,魏予琛便嗤笑出声,“疼?你应该问问他刚刚叫的有多爽,小骚货就是欠操,在床上越使劲就越骚,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脸上的神色得意又餍足,却令欲言又止的霍城和陈慕言奇异般的沉默了下来。 徐梓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猛的察觉到此时的气氛有些过于暧昧了,他慌得想从男人怀里逃跑,却在跑到一半时,被一只手拽住脚腕扯了回来。 那手的主人竟然是刚刚还对自己怜惜不已的陈慕言,徐梓做出一个想哭的表情,求饶道,“我好累啊,不如晚上在……” 陈慕言顿了顿,抬起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去解衬衫的扣子,“这么久了,总该习惯了” 徐梓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自从住到一起,这三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达成的最大共识恐怕就是在床上的那档子事,就算平日里在怎么争风吃醋,一旦到了床上,最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而眼下不管他同不同意,那两个男人也很快的脱光了衣服,翻身上床抱住了自己。 霍城同陈慕言对视了一眼,互相交换了眼色后,一个从身后搂住他的身子,一个跪坐在他身前掰开了他的大腿。被魏予琛玩弄过的穴口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中,那一圈软肉红通通的,腿根上还残留着肉棒拔出时飞溅而出的白色液体,霍城眼神深邃,掰着他的双腿更加抬高压向两边。 徐梓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正咬着唇紧张等待的功夫,就见霍城突然埋下了头。徐梓瞳孔一缩,抓着琛慕言手臂上的手指一紧,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被霍城狠狠吸着的小小的洞口上,他感到男人正用舌头深深捣进那肉洞里戳刺翻搅,把流出的淫液全都吃进肚里,把那两片肥厚的花唇都给吸咬的通红,连细嫩的腿间都没放过。 徐梓一下子哭的厉害,可双手双脚都被紧紧禁锢,丝毫闪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那黑色的头颅不停的在自己大敞的腿间左右晃动。 魏予琛挑眉,“啧,你可真是可以啊,怎么样?我的东西好吃吗?” 霍城直把徐梓吸的泄了身才抬起头,等他松开口的时候徐梓的腿心已是一片紫红,那刚刚被吸舔的高潮的小穴仍在不停颤抖,穴口被淫水浸的亮晶晶的,隐约可见一个很深的牙印,霍城转头睨了魏予琛一眼,轻飘飘道,“下次你也可以试试尝尝我的” 魏予琛撇嘴,“还是别了,我只喜欢吃我宝贝儿的东西” 霍城不可置否,也懒得在废话下去,他腰部前挺顶开层层绵密的媚肉,将里面湿滑的水液挤出去,一直一直往里深入,直到顶到一处小口才放松下来,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大手罩上徐梓的胸口,拢着那一对越发鼓胀的奶子肆意着,“真紧……好爽的小穴……” 徐梓两腿缠在霍城的腰上,两只纤细的足磨着他的后腰,下身的小穴被填的满满的,每一处都被占有的饱胀,再多一点就要裂开的惊惧感,却偏偏从两人的交合处生出无尽的痒意。他腿部使力让小屁股往前挪了挪,阴茎顺势往里插得更深,被插成龟头圆孔状的穴口覆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牢牢吸附着,彷佛只能往里继续肏,拔出来都无比困难。 霍城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小动作,低低骂了句骚货后,臀部后撤往外抽出一截,继而绷紧腰臀,粗长黑硬的阴茎猛地撞进了流水的粉色肉洞中,力度大到徐梓的整个身子都撞进了从身后抱住他的陈慕言怀里。 “啊!”徐梓发出一声难耐的尖叫,被干的脖颈都往后后仰了过去,偏偏这时陈慕言侧过头吻了下他的耳垂,伸手握住了他腿间半勃起的阴茎,那上面湿淋淋的,全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水,此时那里还敏感的很,徐梓随着他的动作就是一哆嗦,“呜……轻、轻一点……” 两个男人都没有听他的,陈慕言加大手劲,开始帮他揉搓按摩搏动的茎身,火热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凸起的阴蒂,而霍城则跪在他的身前,扯着他的两个脚腕迅速而有力地插入,重重地撞击在稚嫩的宫口,和霍城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极具攻击性和压迫力。 徐梓裸着仰躺在陈慕言的怀里,仰头呜咽时拉长的雪白脖颈,细窄到似乎能双手合握的腰身,一切都显得那样柔弱无害,于是霍城就有些失控,他就着魏予琛射进去的精液当做润滑,握着徐梓莹白纤细的脚踝把他完全打开成一个接纳的姿态,一下下猛力凿进去,狠的像捅。 只见那健壮的腰臀拱动的厉害,两颗肉蛋打在通红的腿心,每当两人肉体相贴,都会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而那粗硬的耻毛也剐蹭着他,又酥又软又酸又麻,让徐梓突然生出一种快被这个强壮的男人干死在床上的错觉。 坚硬、炙热、粗长,狠狠挤开他里面的穴肉一路深入,到底要插到哪里啊……是折磨也是欢愉,徐梓下身颤抖个不停,穴肉紧缩,又是一波淫水喷薄而出。 霍城赞叹地看着那小水柱从他那紧小的不行的穴口喷出来,内里的蠕动更是像疯了一般,他咬紧了牙关握紧他的臀肉,“小浪货,还没怎么操就潮吹了?这小逼可真是骚” “嗯啊……别,别啊……慢点……呜……死了……太快了……不是……不是啊……”,徐梓泪眼朦胧,双手无助地抓紧陈慕言的手臂,只是春情荡漾的脸颊和哭红了的双眼,却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不是什么?这小逼不骚,嗯?我看可是骚的厉害,里面的骚肉吸着我,是不是想吃更多的精液?” 霍城剧烈地喘息一声,沉沉地一下捣入,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砸在那紧闭的宫口处,“呼……小骚逼要吃精液,那可要把插着你的大鸡巴给夹紧了!”,说着就抱着他的小嫩臀一下一下重重地捣入又大力地抽出,那媚肉舍不得地紧吸着,抽出时都能看见带出来的红艳艳的穴肉,再狠狠干进去的时候,两团饱满的卵蛋也啪地一声拍在他的穴口,红肿肿的嫩穴被霍城给欺负的不成样子,淫水四溅,啪声起伏。 二人在床上扭作一团疯狂欢爱,响亮的操穴声和舒爽的喘息声交错,陈慕言和魏予琛听得全身血液都往下体冒,都忍不住的用一双手在徐梓身上到处揉捏。 “宝贝儿,腿在打开点”,陈慕言从身后贴上来,喘息灼热的冲着徐梓通红的耳朵喷洒热气,徐梓浑身一哆嗦,夹得插着他的霍城都有些疼了,那大手扬起啪的拍了下他的屁股,徐梓委屈哽咽,不得不听了男人的话主动抬起小屁股用后面的小穴去够腰后顶着自己的大肉棒。 后穴入口处已经被湿漉漉的淫水浸泡的很软,大龟头一抵上来,便欢天喜地的蠕动吮吸,陈慕言额角青筋凸起,掐着徐梓的腰一点一点的往里塞,趁着他被霍城插的神智涣散之际,一挺腰全部埋了进去,仰起头眯着眼吐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闷哼声。 至此徐梓身下的两个小洞已经全部被填满,他大张着嘴浑身颤抖,显然是被插的厉害了,魏予琛见状顺势将自己冒着热气的肉棒送到徐梓嘴角,徐梓迷迷糊糊中感到一股腥膻的雄性气味,下意识地偏头舔了舔马眼,魏予琛一喘,道:“宝贝乖,帮我舔舔”,便挺腰将龟头喂了进去,徐梓眼里全是水汽,乖乖地含住龟头慢慢往里吞,湿软嫣红的唇瓣吮住柱身,小舌舔过冠状沟细细地描绘着每一条褶皱,伺候得魏予琛舒服得直哼,难得温柔地抱住徐梓的头小幅度地抽插,龟头抵住温热湿滑的口腔上颚缓缓厮磨。 “呜……嗯……”,徐梓泪眼朦胧地收紧下身两穴,插在屁股里的两根阳具一齐快速地挺动了起来,花心和骚点轮流被猛顶,下身黏答答热乎乎的,徐梓两条小腿一开始还挣扎着乱摆,被抓着操了一会儿便软软地耷下来,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晃着。 只见大床上的四个人无比淫靡的纠缠在一起,陈慕言和霍城正死死握住徐梓两条细白大腿和纤细的腰肢摆胯猛干,穴口两片粉色花唇被操得艳红肥厚,大张着软软地贴着柱身,顺从地迎接凶悍肉刃的狂抽猛插,徐梓脑袋晕晕乎乎,半晌后便大口喘息着吐出魏予琛的鸡巴,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呜……太多了……” 他的身子不断颠动,只觉体内每一寸软肉都被占有,穴道内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两根性器的温度要将自己内脏都灼化了。 魏予琛红着眼睛追上去,冒着前列腺液的龟头一下下戳着徐梓嫣红的嘴唇,“听话,在吃一会儿,不然等下操死你!” 徐梓委委屈屈的再次张口含住男人的东西,纤细的十指配合着撸动粗壮棒身,那流着泪边吃鸡巴边被操的模样在在场的三个男人眼里都是骚的不行。 霍城红着眼用力上顶,一下一下地操着他肥嫩多汁的嫩逼,还伸手去揉他的奶子,“你个浪货,真他妈欠操!” 徐梓嘴里和身下两穴各夹着一根性器,臀部被高高抬起悬在空中,滑腻柔软的两穴被前后两根大肉棒塞满狂凿猛捣,下体被撑满来回操干的感觉酸胀又充实,摩擦间的快感更是加倍。 花穴里那根肉棒更长,次次都碾过花蒂长驱直入,龟头顶端压在花心上磨几下,又猛地往宫口一顶,插入到子宫里搅得淫水闷响,龟头的鼓起边缘细细摩擦每一块软肉,每寸穴肉彷佛都被干烂干透;后穴里那根肉棒虽然长度不及上头这根,茎身却微微打着弯,即使次次直进直出,弯起的龟头也会重重磨过肠壁,戳在前列腺点上,捅得后穴不断痉挛,顶动间泌出黏腻肠液。 “啊……嗯……太快了……”,徐梓爽得直翻白眼,两穴被操的酸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快将他溺毙在欲海里。身后抱着他的陈慕言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插进时划开紧热软滑的穴肉插到嫩红小洞的最深处,几乎要将徐梓的内脏顶穿,抽出时稍稍侧身,让微微弯起的龟头又重又缓地磨着前列腺点,复又是一个猛顶,如此反复。 霍城也不甘示弱,一人扶着他的腰,一人托着他的臀,一个上顶一个深插,直把徐梓操的浑身涨红,仰着脖子连哭声都变了调。 两人像是在争夺和徐梓的注意力,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引导着徐梓说出些淫荡的骚话。 “宝贝儿,你这后面都插出水了,爽吗?” “小浪货,你又高潮了,被三根大鸡巴操就那么爽?” “唔唔……要被干死了……唔……”,徐梓哭叫着求饶,刚说几句魏予琛的肉棒就又顶进嘴里,在湿热口腔里肆意翻搅,丰满双乳也被霍城抓在手里揉捏亵玩,陈慕言被徐梓淫乱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抓着两条雪白大腿往自己胯下猛撞,徐梓无力地双腿大开,下身被干得泥泞红肿一塌糊涂,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完全撑开,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快速抽送,那块薄肉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两根鸡巴彷佛能感受到对方的跳动,抽插间互相传递着热度和挤压的力道,龟头隔着一层肉膜一齐破开肉道向最深处推进,又一齐从剧烈收缩痉挛的肉道里退到穴口,如此反复地给予两穴极致的酸麻快意。 宫口在密集的攻势下被操得合都合不拢,跟花唇似的失去弹性地大开着,里头的淫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流入花道后却又被插在穴口的肉棒堵住,只好分成细细的几股水流,顺着肉棒蜿蜒流下。 到了后面几个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要节制的这一想法,他们个个操红了眼,一手一只肥白大奶,揉面团似的肆意搓圆揉扁,从他隆起的小腹游走到挺翘嫩臀,下身也一下下撞到徐梓身体里,在徐梓剧烈收缩之际同时抓着徐梓的头发,大腿,腰部皆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里一顶! “啊啊!”,徐梓一下子瞪大了双眼,双腿猛地夹紧霍城拱动的健腰,整个身体剧烈抖动,两穴竟是一同绞吮着喷出水柱,阴茎也跟着喷出淡黄色的液体。 可兽性大发的男人们却在此时动的更加厉害,陈慕言一边掰开那两瓣白嫩的臀瓣,一边不断挺腰往上撞击着操干后穴,徐梓一腿搭在霍城肩膀上,另一条腿被霍城捏住脚腕放在胸口,霍城一边狂操着花穴,一边低头吮住小巧的大拇指吸得啧啧作响,这一幕羞耻的徐梓简直快要崩溃,他拼命摇头,弓起身体发出一声又一声意义不明的哭叫。 三人以固定的节奏一齐挺腰,卧室里的大床响的厉害,如此把徐梓操的哭都哭不出来,他们撞击的节奏才突然有了凌乱的迹象。 “让我射到里面去”,霍城俯身于徐梓身子上方,一滴汗液顺着额角滴落在徐梓胸口,“我要操大你的肚子” “射……射吧……”,话音刚落,硕大的龟头猛的顶开了紧嫩宫口,耀武扬威地操进了小小的子宫里,细嫩宫壁被硬烫的龟头磨来蹭去,每寸嫩肉都被画着圈碾了个遍,徐梓眼前白光一闪,握着魏予琛肉棒的手骤然收紧,十根脚趾蜷缩着在凌乱的床单上蹬来蹬去,然后骤然放松。 紧接着,霍城复又一个猛送,大量滚烫浓稠的精水如约而至,徐梓泪眼朦胧地努力张大嘴,还未等叫出声,他整个人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陈慕言肿胀到极致的鸡巴快速的顶入了他喷水的花穴之中。 最后射进来的是魏予琛,三个男人排着队的轮流内射他的花穴,那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徐梓被操干得极其敏感的内壁,惹得他哭叫着用力地推着魏予琛的胸膛,试图躲开这样的折磨,但是魏予琛却掰着他的腿根更狠的沉下了胯部,执着地把自己的体液一滴不漏地射了进去。 他们在射精这方面显然有独特的癖好,一定要全部射在徐梓前面的那个洞里,仿佛在通过这样的方式一遍一遍地宣誓所有权,在徐梓身上刻下无法磨灭的专属印记。 徐梓疯狂地叫了两声,身体痉挛,下腹一紧,也跟着射了出来,他发泄过后,身体瘫软无力,眼角挂着泪痕,难受地扭动起身体,前穴里灌满了男人们的体液,分不清谁是谁的,那感觉太过羞耻。 魏予琛终于把自己软下来的性器从小穴里啵的抽出,瞬间,浓白的体液随着一下下蠕动收缩的穴口被一小股一小股的挤出穴外,滴答滴答地浸湿了臀下的床单。 即将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徐梓隐约听到那三个男人窸窸窣窣谈话的声音—— “肿了,去拿点药过来” “魏予琛,你看你干的好事” “靠,霍城你装什么装,刚才裤子脱的最快的就是你” “行了,别废话,拿药” 又过了一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快了吧” 徐梓红着脸把头埋进抱着他的胸膛里,眼皮一沉,随即坠入了香甜的梦乡。 -- Ⓟο⒅cΙτγ.ⅭοⅯ 和男友回家,目睹男友小妈为 时间转眼来到毕业后的一年。 这一年里,大家都没怎么变过。 陈慕言依然少言寡语,一毕业就被当初看上他的那家公司签了去,如今有了自己的团队和头衔,很是前途无限,而霍城没有像很多人想象的成为一名职业运动员,他选择自己创业,同陈慕言成为了合伙人的关系,和以前相同的是,在职场上他的桃花运依然旺盛,却因为徐梓的关系他全部都没正眼看过,魏予琛则是被他老爸扔去了自家公司从最底层开始历练,了解他性子的人都以为他不到半年就会撂挑子走人,不过意外的是,他还真熬下来了,并且做出了相当亮眼的成绩。 签成一个大单子那天,魏予琛不顾一路对他投来各种好奇目光的人,直接坐电梯来到公司最顶层,在秘书的带领下敲开了他爸办公室的门。 埋头工作的魏爸爸连头都没抬,语气淡淡道,“东西放那吧,我等下就看” 魏予琛挑眉,“不如您现在就看?” 魏爸爸终于抬眸赏了他一个眼神,父子俩默默对视,半晌后,魏爸爸轻咳了声,“做的不错,比我预想中的要好那么一点” “就只是一点?” 瞧着自家儿子眉宇间掩不住的意气风发和嚣张嘚瑟,魏爸爸终于破了功,“小兔崽子,你别太得意了,要是当年的我,这种单子你老子我不出三天就能拿下你信不信!” 低头站在旁边的秘书“噗”的笑出了声。 魏予琛完全不在乎他爸对自己的称呼,他顺手把魏爸爸桌上的咖啡撤走,顶着他爸瞬间不满的眼神,打开电话扬声器交代外面的助理换了杯养生茶进来,魏爸爸眼睁睁看着自己香喷喷的咖啡变成了淡而无味的茶水,气的眼睛都瞪圆了。 “小兔崽子你……” “年纪大了就不要总是喝这些东西,没记错的话,你上个月被医院查出来高血脂,还因为半夜偷吃肘子被我妈骂了一顿来着?” 秘书的脸都要憋红了,魏爸爸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他瞪了魏予琛一眼,抓起桌子上的文件翻开粗略一看,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行了,滚吧!” 魏予琛却并没有马上离开,他摩挲着手指低低笑了声,“爸,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所以接下来有关于我要跟谁在一起的事,你就别管了” 魏爸爸闻言皱眉,自家儿子的事无论瞒的在好但总有不透风的墙,他一开始只觉得魏予琛着了魔,属于新鲜劲上头时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那种,没关系,把人扔进公司里敲打一年就好了,但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魏予琛仍是那副不知悔改的德行,甚至貌似更来劲了? 几个男人……也不嫌害臊! “这件事你不用再说了,我不同意!你……” “我不是来征求您的同意的,我只是来告知您一声,这个儿媳妇您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说罢,魏予琛退后一步,脸上褪去了那种吊儿郎当的神色,弯腰冲着魏爸爸鞠了一躬。 难得看到自家儿子这么正经的一面,魏爸爸愣了愣,等回过神来时,魏予琛已经转身走到了门口。 “你给我回来!”,见管不住人,魏爸爸气的痛心疾首的捂住胸口开始找茬,“衬衫扣子给我扣好!还有你的领带,歪七八扭的像什么样子!” 魏予琛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勾起嘴角轻笑出声,“哦,您说领带啊,这是您儿媳妇亲自给我系的,还不熟练,等我回去跟他说说” “……” 魏爸爸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跟调色盘似的,煞是精彩。 一旁的秘书也看出来了,这魏小少爷就是在明晃晃的秀恩爱啊,啧。 魏爸爸憋了好半晌,才又憋出一句话,“总之我不同意,他连孩子都不会生,你是想让我和你妈这辈子都抱不上孙子孙女吗?” 然后他就看到魏予琛摸着下巴想了会,若有所思道,“也不是不能生” “爸,您要是这么着急抱孙子,就多给我放几天假,我多回去陪陪媳妇,指不定这孩子哪天就来了呢,您说对吗?” 说完直接走了出去,留下魏爸爸露出仿佛被雷劈了的表情。 四个人是在前不久才彻底同居的,这可比几个男人预想中的要晚很多。 事情的起因还要怪他们自己太过自信,笃定徐梓一定会答应他们的任何要求,没想到……却突然翻了车。 刚毕业那阵子,魏予琛琢磨着要买一栋房子,然后再把徐梓哄进来和自己住,结果这个事不知怎的被霍城和陈慕言知道了,两个人一边直在心里骂他是心机狗,一边非得要凑进来横插一脚。 魏予琛自然不想搭理他们,他还要和他的宝贝过二人世界呢。 然后他们三人就幼稚的吵了起来。 准确的来说是魏予琛和霍城在吵,陈慕言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不行,我不同意”,就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但那面无表情的脸,也是很能唬人的了。 带魏予琛看房的中介都快哭了,生怕这几人在吵下去自己这单生意就做不成了。 最后在中介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的劝说下,三人好歹是达成了协议,这房子的钱他们各出三分之一,谁都没占谁的便宜。 这头他们火速的把房子给定了下来,就等着给徐梓一个惊喜,那头徐梓丝毫不知,他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工作,然后在公司的安排下……欢天喜地的搬进了一套很温馨的小公寓里。 他对这个新房子满意的不得了,同住的另外一个同事也很友善,收拾好东西,他终于有空掏出手机,把自己的房间拍了个照片发到了四个人的微信群里。 徐梓:“照片jpg,太满意了!” 几个男人听见叮咚的声音点开屏幕一看,脸彻底黑了。 陈慕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霍城和魏予琛则是发出几个硕大的感叹号。 徐梓纳闷的问你们怎么了,几个男人咬牙切齿,却还不忘问他最重要的问题。 “自己住还是和同事住?同事是男的女的?多大了?身高多少?有对象了吗?” 徐梓嘴角抽搐,只回了俩字:男的。 “……” “宝贝儿要不然你再考虑考虑?” “你们老板是谁?他疯了吗?脑子进水了?” 当然无论这几个人怎么软磨硬泡,这事的决定权还是在徐梓手里,他想了想,一是觉得这是公司的安排,他刚搬进来就要走难免有点不知好歹,二是他莫名有种预感,要是真如他们所愿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了,那他没准会被吃的连骨头都吐不出来。 所以那套专门为了徐梓而准备的别墅,就这么硬生生的空置了大半年的时间。 直到上个星期,徐梓才彻底松口同意和他们住到一起。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洒进昏暗的室内,照的整间屋子的空气都暖洋洋的,最中间的那张大床上,徐梓把脸埋在枕头里,抱着被子睡得真香。 但很快的,睡梦中的徐梓便不安的动了动,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从上扫到下,看的他缩在被窝中的脚趾都羞涩的蜷缩了起来。 那目光看了他半晌,有一只手伸过来扯掉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他迟钝的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那只手翻过他的身子,连同他的内裤一同扯下,顺手丢到了地上,他的大腿被一股力道强势的分开,然后腰下似乎被垫了枕头,臀部高高抬起,变成了很羞耻却很适合插入的姿势。 经历过无数次这种事情的徐梓仿佛有了什么预感,他虽然还没有睁开眼睛,却已经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抓住床单的手指下意识越攥越紧。 “还不醒吗?”,耳边似乎传来一声轻笑,声音的主人——魏予琛,在那腿间的缝隙处揉捏了一会,便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滑腻腻的触感,他这么湿润,魏予琛自然省了前戏,挺着晨勃的东西就想要往里顶,可徐梓仍然紧的厉害,再加上那有意无意的收缩,他根本进不去,只能动手把他双腿拉的更开,重重抵入巨大的头部,顿了顿,才坚定而缓慢的往里插。 熟悉的包裹在那瞬间一拥而上,穴嘴仿佛有意识般吃着他往里吮吸,魏予琛爽的头皮发麻,俯身去吻他,用力亲着他的小嘴,“醒醒骚货!你太紧了!” 徐梓闭着眼睛摇头,被直直捅进来的大肉棒插难过极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呻吟道:“不要……慢点……慢点插……”,穴口忽然一阵强烈的胀痛,他呼吸一滞,环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小声抽气:“太大了……呜嗯……”,可那人不听他的,一寸寸往里侵入,顶着巨大的阻力破开狭窄湿热的内壁,极强势地占有,盯着他小脸的目光戏谑,似是极其享受这个过程。 他只能颤抖着承受,如同被抛上岸的鱼无助地喘息,下面像插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而他被牢牢固定在上面,一下都逃离不开,只能随着那东西的挺进上上下下的沉浮晃动。 “啊……嗯……轻点……轻点啊……” 徐梓被开发了这几年,对这事多少早已适应,所以在最初的胀痛过后,被翻来覆去的碾磨里头敏感的内壁也涨涨的也有些舒服了,那皱着的眉渐渐松散,微张的小嘴吐出甜腻的呻吟,小屁股也跟着前后左右的摇摆。他一主动,那原本就紧紧裹着肉棒的小穴更加如吃人一般蠕动起来,像张小嘴似地含着棒身津津有味的咂弄,吞吞吐吐,从缝隙处不断的往外沁处腥甜的淫水。 “小骚货!”,魏予琛爽得笑骂了一声,一挺腰用力插进去大半根。 徐梓魂飞魄散,抓着床单拱起了腰,又痛又爽的长长浪叫了一声,“好涨!” 魏予琛听后似乎笑了一声,俯身问了他什么。 他耳根发烫,闭着眼小声回道,“已经够了……不能再大了……你要插坏我了……啊嗯!”,腰上禁锢着的大手骤然一紧,体内的东西用力顶了他一下,徐梓眼尾泛上潮红,小兽一般呜咽出声,双脚蹬在床上用力蠕动挣扎了半晌,又软软的圈上来蹭在男人腰部两侧。 那滑腻的肌肤触感明显让人觉得心情不错,魏予琛揉着他明显鼓起来的小腹,低低的笑:“插破了才好呢,看你还敢一天到晚缠着男人操你!” 身下越动越快,他的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的,不断地往床头移动,他哆哆嗦嗦求饶:“慢些……我受不住……唔唔……”,他听到身上的人粗喘了一下,然后更加发了狠的操他,他摇着头落了泪,用力收缩了几下肉穴,手指陷入男人紧实有弹性的后背,终于缓缓睁开了挂着泪珠的睫毛。 眼前是男人那张熟悉又恶劣的笑脸,许是洗过澡的缘故,他额前的发丝软软垂落,半遮在眼皮上方,奇异又很好的融合掉了他眼中惯有的桀骜之色,徐梓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气息,哭喘了声,四肢都紧紧的缠了上去。 见人彻底醒了魏予琛笑着和他打招呼,“早啊宝贝儿,专属叫醒服务,还满意吗?” “慢……慢点……呜……” “慢不了,你里面太紧了,嗯!” 随着一声响亮的拍打声,徐梓上身弹动了一下,高高仰起了细长的脖颈:“啊!”,魏予琛双手顺势抓着他微微隆起的乳肉,低下头狠狠嘬弄,一边急速有力地摆动腰身,用那凶狠的性器肆虐他的身子。 床榻有规律地晃动着,那根粗硕的巨物一次次捅开紧紧闭合的嫩穴,不时绕着圈搅动,淫液一股一股往外涌,两人下体事淋淋的,粗黑蜷曲的耻毛纠缠成一团,尽根没入时便堵在穴口,在阴蒂上用力碾压,刺激的徐梓浑身发抖。 闷热昏暗的房间里传出一阵阵低哑粗喘与难耐的呻吟,身下的床单皱缩成一团,被子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两人光裸着身子疯狂地交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的味道。 “嗯嗯……别、别……你要弄死我了……”,插了许久男人腰上的节奏都不见丝毫减缓,徐梓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浸湿,粘在雪白的脸颊旁,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在男人同样汗湿的后背上竭力挠了几下,忽然腰身猛地一拧,沾了泪珠的眼睫剧烈颤抖,浑身紧绷着泄了一次身。 魏予琛也被他浪到极致的砸弄含吮得受不了,大手掐了他颤个不停的腰肢,用力的挺动抽插起来,他尺寸惊人,腰力又足,结结实实的几十下就插得徐梓快要崩溃,骚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嘴里大声哭叫,骚得魏予琛更加把持不住,插到他最深处,又快又重的捣了最里面的嫩肉,徐梓一下子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了,全身泛着迷人的粉红色。 魏予琛喘着粗气抽去垫在他臀部下方的枕头,单用手捞着往胯上送,低头看着自己插他的地方──可怜的小嘴张到最大,含着他的大肉棒紧紧裹着,泛红充血的阴唇被插的翻进翻出,隐约露出里面的湿黏壁肉,可怜兮兮的令人不由得想更加暴虐的对待他。 魏予琛插得更猛,在他一波一波浇上来的温热液体里放纵着到了顶点,最后狠狠的捣了宫口几十下,终于将肉棒的脑袋插了进去,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子宫内壁的嫩肉上,原本已经毫无力气软在那里哭的抽搐的徐梓被烫得睁大了眼睛,哭着扭着腰要逃,被他死死按住,越操越深,越射越多,徐梓艰难喘息了声,一挺腰前面抖啊抖的小阴茎也跟着喷射而出。 魏予琛射完闭着眼睛享受了很久,睁开眼愉悦的看看身下哭的满脸是泪的小东西,那小腹被他射入的液体撑得明显鼓起,仿佛真的怀孕了一样,想起那天在办公室说过要让老爷子抱孙子的话,他低低一笑,捞着徐梓大张的双腿就准备继续进行第二次。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不客气的推开,本该各自去上班了的霍城和陈慕言脸色不悦的出现在门口。 霍城边解领带边大步往床边走,“吃独食是吧?不是说好了晚上一起,你把人弄晕了我和慕言晚上还怎么玩?” 说话间陈慕言已经走过去把徐梓接到了怀里,闻到对方身上独特又好闻的清列气息,和安抚似的落在后背上滑动的手掌,徐梓委屈的瘪了瘪嘴,更加缩小了往男人怀里团了去。 陈慕言不满的看了魏予琛一眼,低头在徐梓耳边哄道,“乖,疼不疼?” 徐梓还没等说话,魏予琛便嗤笑出声,“疼?你应该问问他刚刚叫的有多爽,小骚货就是欠操,在床上越使劲就越骚,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脸上的神色得意又餍足,却令欲言又止的霍城和陈慕言奇异般的沉默了下来。 徐梓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猛的察觉到此时的气氛有些过于暧昧了,他慌得想从男人怀里逃跑,却在跑到一半时,被一只手拽住脚腕扯了回来。 那手的主人竟然是刚刚还对自己怜惜不已的陈慕言,徐梓做出一个想哭的表情,求饶道,“我好累啊,不如晚上在……” 陈慕言顿了顿,抬起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去解衬衫的扣子,“这么久了,总该习惯了” 徐梓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自从住到一起,这三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达成的最大共识恐怕就是在床上的那档子事,就算平日里在怎么争风吃醋,一旦到了床上,最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而眼下不管他同不同意,那两个男人也很快的脱光了衣服,翻身上床抱住了自己。 霍城同陈慕言对视了一眼,互相交换了眼色后,一个从身后搂住他的身子,一个跪坐在他身前掰开了他的大腿。被魏予琛玩弄过的穴口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中,那一圈软肉红通通的,腿根上还残留着肉棒拔出时飞溅而出的白色液体,霍城眼神深邃,掰着他的双腿更加抬高压向两边。 徐梓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正咬着唇紧张等待的功夫,就见霍城突然埋下了头。徐梓瞳孔一缩,抓着琛慕言手臂上的手指一紧,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被霍城狠狠吸着的小小的洞口上,他感到男人正用舌头深深捣进那肉洞里戳刺翻搅,把流出的淫液全都吃进肚里,把那两片肥厚的花唇都给吸咬的通红,连细嫩的腿间都没放过。 徐梓一下子哭的厉害,可双手双脚都被紧紧禁锢,丝毫闪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那黑色的头颅不停的在自己大敞的腿间左右晃动。 魏予琛挑眉,“啧,你可真是可以啊,怎么样?我的东西好吃吗?” 霍城直把徐梓吸的泄了身才抬起头,等他松开口的时候徐梓的腿心已是一片紫红,那刚刚被吸舔的高潮的小穴仍在不停颤抖,穴口被淫水浸的亮晶晶的,隐约可见一个很深的牙印,霍城转头睨了魏予琛一眼,轻飘飘道,“下次你也可以试试尝尝我的” 魏予琛撇嘴,“还是别了,我只喜欢吃我宝贝儿的东西” 霍城不可置否,也懒得在废话下去,他腰部前挺顶开层层绵密的媚肉,将里面湿滑的水液挤出去,一直一直往里深入,直到顶到一处小口才放松下来,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大手罩上徐梓的胸口,拢着那一对越发鼓胀的奶子肆意着,“真紧……好爽的小穴……” 徐梓两腿缠在霍城的腰上,两只纤细的足磨着他的后腰,下身的小穴被填的满满的,每一处都被占有的饱胀,再多一点就要裂开的惊惧感,却偏偏从两人的交合处生出无尽的痒意。他腿部使力让小屁股往前挪了挪,阴茎顺势往里插得更深,被插成龟头圆孔状的穴口覆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牢牢吸附着,彷佛只能往里继续肏,拔出来都无比困难。 霍城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小动作,低低骂了句骚货后,臀部后撤往外抽出一截,继而绷紧腰臀,粗长黑硬的阴茎猛地撞进了流水的粉色肉洞中,力度大到徐梓的整个身子都撞进了从身后抱住他的陈慕言怀里。 “啊!”徐梓发出一声难耐的尖叫,被干的脖颈都往后后仰了过去,偏偏这时陈慕言侧过头吻了下他的耳垂,伸手握住了他腿间半勃起的阴茎,那上面湿淋淋的,全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水,此时那里还敏感的很,徐梓随着他的动作就是一哆嗦,“呜……轻、轻一点……” 两个男人都没有听他的,陈慕言加大手劲,开始帮他揉搓按摩搏动的茎身,火热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凸起的阴蒂,而霍城则跪在他的身前,扯着他的两个脚腕迅速而有力地插入,重重地撞击在稚嫩的宫口,和霍城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极具攻击性和压迫力。 徐梓裸着仰躺在陈慕言的怀里,仰头呜咽时拉长的雪白脖颈,细窄到似乎能双手合握的腰身,一切都显得那样柔弱无害,于是霍城就有些失控,他就着魏予琛射进去的精液当做润滑,握着徐梓莹白纤细的脚踝把他完全打开成一个接纳的姿态,一下下猛力凿进去,狠的像捅。 只见那健壮的腰臀拱动的厉害,两颗肉蛋打在通红的腿心,每当两人肉体相贴,都会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而那粗硬的耻毛也剐蹭着他,又酥又软又酸又麻,让徐梓突然生出一种快被这个强壮的男人干死在床上的错觉。 坚硬、炙热、粗长,狠狠挤开他里面的穴肉一路深入,到底要插到哪里啊……是折磨也是欢愉,徐梓下身颤抖个不停,穴肉紧缩,又是一波淫水喷薄而出。 霍城赞叹地看着那小水柱从他那紧小的不行的穴口喷出来,内里的蠕动更是像疯了一般,他咬紧了牙关握紧他的臀肉,“小浪货,还没怎么操就潮吹了?这小逼可真是骚” “嗯啊……别,别啊……慢点……呜……死了……太快了……不是……不是啊……”,徐梓泪眼朦胧,双手无助地抓紧陈慕言的手臂,只是春情荡漾的脸颊和哭红了的双眼,却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不是什么?这小逼不骚,嗯?我看可是骚的厉害,里面的骚肉吸着我,是不是想吃更多的精液?” 霍城剧烈地喘息一声,沉沉地一下捣入,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砸在那紧闭的宫口处,“呼……小骚逼要吃精液,那可要把插着你的大鸡巴给夹紧了!”,说着就抱着他的小嫩臀一下一下重重地捣入又大力地抽出,那媚肉舍不得地紧吸着,抽出时都能看见带出来的红艳艳的穴肉,再狠狠干进去的时候,两团饱满的卵蛋也啪地一声拍在他的穴口,红肿肿的嫩穴被霍城给欺负的不成样子,淫水四溅,啪声起伏。 二人在床上扭作一团疯狂欢爱,响亮的操穴声和舒爽的喘息声交错,陈慕言和魏予琛听得全身血液都往下体冒,都忍不住的用一双手在徐梓身上到处揉捏。 “宝贝儿,腿在打开点”,陈慕言从身后贴上来,喘息灼热的冲着徐梓通红的耳朵喷洒热气,徐梓浑身一哆嗦,夹得插着他的霍城都有些疼了,那大手扬起啪的拍了下他的屁股,徐梓委屈哽咽,不得不听了男人的话主动抬起小屁股用后面的小穴去够腰后顶着自己的大肉棒。 后穴入口处已经被湿漉漉的淫水浸泡的很软,大龟头一抵上来,便欢天喜地的蠕动吮吸,陈慕言额角青筋凸起,掐着徐梓的腰一点一点的往里塞,趁着他被霍城插的神智涣散之际,一挺腰全部埋了进去,仰起头眯着眼吐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闷哼声。 至此徐梓身下的两个小洞已经全部被填满,他大张着嘴浑身颤抖,显然是被插的厉害了,魏予琛见状顺势将自己冒着热气的肉棒送到徐梓嘴角,徐梓迷迷糊糊中感到一股腥膻的雄性气味,下意识地偏头舔了舔马眼,魏予琛一喘,道:“宝贝乖,帮我舔舔”,便挺腰将龟头喂了进去,徐梓眼里全是水汽,乖乖地含住龟头慢慢往里吞,湿软嫣红的唇瓣吮住柱身,小舌舔过冠状沟细细地描绘着每一条褶皱,伺候得魏予琛舒服得直哼,难得温柔地抱住徐梓的头小幅度地抽插,龟头抵住温热湿滑的口腔上颚缓缓厮磨。 “呜……嗯……”,徐梓泪眼朦胧地收紧下身两穴,插在屁股里的两根阳具一齐快速地挺动了起来,花心和骚点轮流被猛顶,下身黏答答热乎乎的,徐梓两条小腿一开始还挣扎着乱摆,被抓着操了一会儿便软软地耷下来,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晃着。 只见大床上的四个人无比淫靡的纠缠在一起,陈慕言和霍城正死死握住徐梓两条细白大腿和纤细的腰肢摆胯猛干,穴口两片粉色花唇被操得艳红肥厚,大张着软软地贴着柱身,顺从地迎接凶悍肉刃的狂抽猛插,徐梓脑袋晕晕乎乎,半晌后便大口喘息着吐出魏予琛的鸡巴,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呜……太多了……” 他的身子不断颠动,只觉体内每一寸软肉都被占有,穴道内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两根性器的温度要将自己内脏都灼化了。 魏予琛红着眼睛追上去,冒着前列腺液的龟头一下下戳着徐梓嫣红的嘴唇,“听话,在吃一会儿,不然等下操死你!” 徐梓委委屈屈的再次张口含住男人的东西,纤细的十指配合着撸动粗壮棒身,那流着泪边吃鸡巴边被操的模样在在场的三个男人眼里都是骚的不行。 霍城红着眼用力上顶,一下一下地操着他肥嫩多汁的嫩逼,还伸手去揉他的奶子,“你个浪货,真他妈欠操!” 徐梓嘴里和身下两穴各夹着一根性器,臀部被高高抬起悬在空中,滑腻柔软的两穴被前后两根大肉棒塞满狂凿猛捣,下体被撑满来回操干的感觉酸胀又充实,摩擦间的快感更是加倍。 花穴里那根肉棒更长,次次都碾过花蒂长驱直入,龟头顶端压在花心上磨几下,又猛地往宫口一顶,插入到子宫里搅得淫水闷响,龟头的鼓起边缘细细摩擦每一块软肉,每寸穴肉彷佛都被干烂干透;后穴里那根肉棒虽然长度不及上头这根,茎身却微微打着弯,即使次次直进直出,弯起的龟头也会重重磨过肠壁,戳在前列腺点上,捅得后穴不断痉挛,顶动间泌出黏腻肠液。 “啊……嗯……太快了……”,徐梓爽得直翻白眼,两穴被操的酸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快将他溺毙在欲海里。身后抱着他的陈慕言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插进时划开紧热软滑的穴肉插到嫩红小洞的最深处,几乎要将徐梓的内脏顶穿,抽出时稍稍侧身,让微微弯起的龟头又重又缓地磨着前列腺点,复又是一个猛顶,如此反复。 霍城也不甘示弱,一人扶着他的腰,一人托着他的臀,一个上顶一个深插,直把徐梓操的浑身涨红,仰着脖子连哭声都变了调。 两人像是在争夺和徐梓的注意力,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引导着徐梓说出些淫荡的骚话。 “宝贝儿,你这后面都插出水了,爽吗?” “小浪货,你又高潮了,被三根大鸡巴操就那么爽?” “唔唔……要被干死了……唔……”,徐梓哭叫着求饶,刚说几句魏予琛的肉棒就又顶进嘴里,在湿热口腔里肆意翻搅,丰满双乳也被霍城抓在手里揉捏亵玩,陈慕言被徐梓淫乱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抓着两条雪白大腿往自己胯下猛撞,徐梓无力地双腿大开,下身被干得泥泞红肿一塌糊涂,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完全撑开,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快速抽送,那块薄肉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两根鸡巴彷佛能感受到对方的跳动,抽插间互相传递着热度和挤压的力道,龟头隔着一层肉膜一齐破开肉道向最深处推进,又一齐从剧烈收缩痉挛的肉道里退到穴口,如此反复地给予两穴极致的酸麻快意。 宫口在密集的攻势下被操得合都合不拢,跟花唇似的失去弹性地大开着,里头的淫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流入花道后却又被插在穴口的肉棒堵住,只好分成细细的几股水流,顺着肉棒蜿蜒流下。 到了后面几个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要节制的这一想法,他们个个操红了眼,一手一只肥白大奶,揉面团似的肆意搓圆揉扁,从他隆起的小腹游走到挺翘嫩臀,下身也一下下撞到徐梓身体里,在徐梓剧烈收缩之际同时抓着徐梓的头发,大腿,腰部皆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里一顶! “啊啊!”,徐梓一下子瞪大了双眼,双腿猛地夹紧霍城拱动的健腰,整个身体剧烈抖动,两穴竟是一同绞吮着喷出水柱,阴茎也跟着喷出淡黄色的液体。 可兽性大发的男人们却在此时动的更加厉害,陈慕言一边掰开那两瓣白嫩的臀瓣,一边不断挺腰往上撞击着操干后穴,徐梓一腿搭在霍城肩膀上,另一条腿被霍城捏住脚腕放在胸口,霍城一边狂操着花穴,一边低头吮住小巧的大拇指吸得啧啧作响,这一幕羞耻的徐梓简直快要崩溃,他拼命摇头,弓起身体发出一声又一声意义不明的哭叫。 三人以固定的节奏一齐挺腰,卧室里的大床响的厉害,如此把徐梓操的哭都哭不出来,他们撞击的节奏才突然有了凌乱的迹象。 “让我射到里面去”,霍城俯身于徐梓身子上方,一滴汗液顺着额角滴落在徐梓胸口,“我要操大你的肚子” “射……射吧……”,话音刚落,硕大的龟头猛的顶开了紧嫩宫口,耀武扬威地操进了小小的子宫里,细嫩宫壁被硬烫的龟头磨来蹭去,每寸嫩肉都被画着圈碾了个遍,徐梓眼前白光一闪,握着魏予琛肉棒的手骤然收紧,十根脚趾蜷缩着在凌乱的床单上蹬来蹬去,然后骤然放松。 紧接着,霍城复又一个猛送,大量滚烫浓稠的精水如约而至,徐梓泪眼朦胧地努力张大嘴,还未等叫出声,他整个人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陈慕言肿胀到极致的鸡巴快速的顶入了他喷水的花穴之中。 最后射进来的是魏予琛,三个男人排着队的轮流内射他的花穴,那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徐梓被操干得极其敏感的内壁,惹得他哭叫着用力地推着魏予琛的胸膛,试图躲开这样的折磨,但是魏予琛却掰着他的腿根更狠的沉下了胯部,执着地把自己的体液一滴不漏地射了进去。 他们在射精这方面显然有独特的癖好,一定要全部射在徐梓前面的那个洞里,仿佛在通过这样的方式一遍一遍地宣誓所有权,在徐梓身上刻下无法磨灭的专属印记。 徐梓疯狂地叫了两声,身体痉挛,下腹一紧,也跟着射了出来,他发泄过后,身体瘫软无力,眼角挂着泪痕,难受地扭动起身体,前穴里灌满了男人们的体液,分不清谁是谁的,那感觉太过羞耻。 魏予琛终于把自己软下来的性器从小穴里啵的抽出,瞬间,浓白的体液随着一下下蠕动收缩的穴口被一小股一小股的挤出穴外,滴答滴答地浸湿了臀下的床单。 即将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徐梓隐约听到那三个男人窸窸窣窣谈话的声音—— “肿了,去拿点药过来” “魏予琛,你看你干的好事” “靠,霍城你装什么装,刚才裤子脱的最快的就是你” “行了,别废话,拿药” 又过了一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快了吧” 徐梓红着脸把头埋进抱着他的胸膛里,眼皮一沉,随即坠入了香甜的梦乡。 -- 双向ntr,男友喝醉后出轨偷情男友小妈,掰开 临近过年的时候,颜子星和陆洵提出来要带他回家见见父母的请求。 说起来,两人在大学里是学长学弟,因为颜子星的倒追,交往已经满一年半了。在这段时间里,两人的感情还算稳定,颜子星便想趁着这个机会,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更牢固一些,最起码,也要绝了学校里那些无时无刻不想着勾搭陆洵的小妖精们的心思。 颜子星想着撇了撇嘴,又扭头看了眼旁边高大帅气的恋人,心中满是得意与欢喜。 没办法,谁让陆洵太优秀了呢,想当初自己也是没希望的,但在一次同学聚会上,陆洵喝醉了酒,自己去照顾他,却被神志不清的男人拽到了床上……那也是颜子星第一次知道,陆洵不仅有着出色的外表,床上的技巧更是好到令人发指,即使他喝的很醉,清醒的颜子星也被他干了整整一夜,最后爽到连叫都叫不出来,嗓子都哭的沙哑。 大概是第二天见到了颜子星那副浑身斑驳的惨状,出于怜惜,陆洵便提出了交往。 颜子星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 于是他用这具还算可以的身子,勾着陆洵留在他身边一年半,眼看着快要毕业,这才更加急切的想要陆洵永远属于自己。 可他不知道的是,陆洵对这种事其实是无所谓的,在他看来,就算结了婚的夫妻都有可能离婚,更别提只是见个家长了。 是以听到颜子星小心翼翼说出这句话后,陆洵挑挑眉,连犹豫都没有,双手插着裤带淡淡道,“好啊” 高兴疯了的颜子星着手准备回家事宜,买机票,收拾行李,还不忘在酒店开了房拉着陆洵一起做爱。 照例一番翻云覆雨,陆洵赤裸着汗湿的胸膛慵懒坐在床头,颜子星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额头上沾着汗湿黑发,小口微张不住喘气,一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模样。 真是太爽了,记起刚刚那场激烈性事,颜子星回味般的舔了舔唇,搂着陆洵的腰身哑声道,“老公,你真棒” 陆洵把玩着打火机,闻言笑了声,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搓颜子星被子下的屁股,“小骚货,今天怎么这么浪?刚叫的整个酒店的走廊都快听见了吧” 颜子星脸红了下,“才没有” 陆洵掀开被子下了床,往浴室的方向走,劲受的腰,结实的臀,两条修长有力的腿,颜子星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的脸颊阵阵发热,心中更是坚定要把陆洵死死抓在手里的想法。 等陆洵洗完了澡回来后,颜子星又迫不及待的挂在他的身上,给他说,“你肯定还不知道,我爸和我妈是离了婚的,我爸今年又娶了一个男人,他虽然长得好看,但肯定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让我爸娶他的,我不怎么喜欢他,到时候你也不要搭理他”,颜子星说完巴巴的抬头看向男人,绞尽脑汁的说些他那个“小妈”的坏话。 陆洵听的心不在焉,但又不好拂了恋人的兴致,边点了跟烟边含糊的道了声好。 果然颜子星脸上露出了高兴的表情。 真像个小孩子一样,陆洵看在眼里,缓缓吐出一口烟圈,在心里啧声道。 马上放了寒假,颜子星如愿的带着陆洵回了自己的老家。两人行李不多,下飞机后直接叫了辆出租车,开到了一处还算安静的二层别墅前。 颜父没有在家,来开门的是颜子星的那个小妈喻然。陆洵来之前没少听颜子星抱怨喻然,他本来都做好见到了一个尖酸刻薄狐狸精脸的准备,没想到开门时,看见来人的脸的那瞬,反倒令他愣了一下。 与颜子星描述的所不同,喻然长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素白清净,笑起来的时候有些羞涩,像一朵清新的百合一样给人一种清风拂面的感觉。 他看起来比颜子星只大了七八岁而已,远远还没到叫他叔叔的地步,陆洵一腔腹稿烂在肚子里,难得失礼的卡了壳。 颜子星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冲喻然翻了个白眼,拉着陆洵的手直接进了门。 喻然跟在后面,亲自帮他们把行李搬了进来,局促中带着些讨好的对颜子星道,“星星想不想喝点什么?我早上买了排骨,中午叫厨房给你做……” 话还没说完,就被颜子星不耐烦的打断,“行了,这也是我家,我想吃什么我自己会叫厨房弄” 喻然尴尬的站了半晌,大概也是意识到颜子星并不想要看到自己,垂下眸子转身回了房间。 目睹这一切的陆洵微微皱了皱眉,颜子星没有发现,亲亲热热的过来挽他的胳膊,小声道,“你别看他这幅可怜样,搞得好像我欺负了他似的,其实他可会装了,我爸大概就是被他给迷惑了,才会那么大岁数了还……”说到这颜子星顿了下,眼神闪躲,耳根子突然有些发红,含糊的道,“反正就,你不要和他多接触就是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快到中午的时候,颜父回来了,只匆匆的和陆洵打了个招呼便回了和喻然的房间,饭菜都端上桌后还没出来。 颜子星沉迷于打游戏,打发陆洵去叫人,再说他也压根不想增加和喻然多见面的机会。 陆洵虽然略微不满,但出于对男友家人的尊重,还是应了下来。 从颜子星房间出去,隔壁不远就是颜父二人的房间,陆洵放轻了脚步。 直到他在门口站定,还未敲门,便听到一阵类似于哭泣哀求的声音传了出来,他举在半空中的手指硬生生的停在离门板一公分的地方。 “啊……不要了!要到了……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太大了……老公操死我了呜呜呜……操到子宫里去了……”,与颜子星清亮却故作娇媚的叫声不同,这道声音柔软沙哑,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意,是那种让男人听了想要玩命操死他的动静。 陆洵刚刚还听过这个声音,它羞涩的对自己说着你好,没想到转瞬间就变得如此的淫荡。 他静静的站在门前,没有离开,也没有故意出声打断二人。 颜父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你叫这么响,不怕把星星他们引来?” “呜呜老公……不要……轻点……啊哈……捅太深了……” “你这个骚货,不捅那么深你能爽?”,颜父粗喘的厉害,“转过来,老公要喂小母狗精液吃了” 里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拉链拉下的声音、低低的呜咽声、含弄大家伙的滋滋水声、被捅到喉咙口的不自禁干呕声,还有颜父爽的吸气声:“这小嘴越来越厉害了,说,是这根鸡巴干的你舒服,还是下面那根” 喻然被堵了满嘴,哪里说得出话,大概是做了些什么,就听颜父低声骂:“骚货!被男人操就这么爽?你也不怕被操死!” 说着身下和手里也用了力,陆洵听到喻然忽然拔高的呜咽声,按摩棒震颤的蜂鸣声夹杂着“噗嗤噗嗤”的水声,然后喻然先到了高潮,嘴里含糊不已的哆嗦着呻吟求饶,颜父的声音冷酷的很:“我要射了。”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喻然“啊”的一声尖叫,大概是撅在那里的屁股挨了一掌,没多久就听一声闷哼,还有清晰响亮的吞咽声音。 过了许久,喻然带着哭腔沙哑着小声道,“老公,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吃饱了?” “嗯……饱,饱了……老公射了好多” “这才哪跟哪?乖乖夹着腿跟我下去,含着我的东西吃完午饭,今晚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喂饱’” 安静了片刻后,陆洵敛去眼底的暗色,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一点惊慌的动静都没有,颜父甚至一边收着东西一边开的门,当着陆洵的面将拉链拉上,一副衣冠楚楚斯文儒雅的模样。 门边跪着衣衫凌乱的喻然,与刚见面的那套不同,此时的他身着一套暴露的女仆装,上衣被撕的七零八落,胸前扣子全飞了,两只又圆又大的白奶子挺在那里,上头重重叠叠的都是手指印子。 下身的裙子被掀到了腰上,水淋淋的下身紧紧夹坐着看不清楚,却是白虎无疑。两条细白大腿线条很漂亮,此时紧紧夹着,陆洵一看那姿势就知道里头有东西插着他,尺寸还不小。 喻然被颜父弄的浑身绵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惊慌的遮住自己后,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含羞带怯的看着门外站着的陆洵。 原来这颜子星的小妈,竟然还是个双性人。 难怪…… 陆洵故作平静,没在去看半跪在地上的喻然,淡淡道,“叔叔,该吃午饭了,星星还在等” “好,我们那马上就去”,颜父笑的和蔼,却是在下一秒,手伸进口袋里将按摩棒的开关推到了最高档。 喻然猝不及防“啊”一声轻叫,满面红晕的闭着眼睛重新伏了回去。裙下看不见的地方,手腕粗的按摩棒深深的插在他柔软多汁的地方,震动的幅度简直要逼疯了他。 他紧紧夹着两条腿,在两人眼皮底下高潮了。 颜父露出惊讶的表情,去扶他的时候手伸到他的腰上重重的掐了一把:“宝贝儿,你怎么了?” 即使不去看,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有多么不堪,喻然埋着脸不敢抬起来,手紧紧握住颜父的手臂摇了摇:“我……没事……没事……啊……” 最后那声“啊”已经媚的要滴水了。 陆洵听在耳里,再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他的目光控制不住的被喻然所吸引,一眨不眨的落在了那两条紧紧夹着的大白腿上,还有那嫣红到了极致的妩媚小脸上。 他总算知道了颜子星所说的狐狸精到底是什么意思。 晚上十点,经过了一天的舟车劳顿,颜子星躺在床上抵挡不住疲惫很快进入了梦乡,陆洵靠坐在他旁边,看似在玩着手机,实则屏幕已经暗下去了好久。 陆洵深吸一口气,有些烦躁的把手机丢到一旁,想着屋里不能抽烟,只好来到阳台把窗子打开透了会气。 可还是没用,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白天看了一眼喻然那双含着泪的眼睛,就再也忘不了了,他甚至控制不住的去想另一间屋子里此时正会发生的事。 大概过了十分钟之久,二楼的一间房门被推开一道细缝,有个人影很快的从里面闪了出来。 深夜的走廊很安静,因为太安静了,陆洵经过楼梯旁边的厨房门口,难免就听到了那道欢愉又濒临崩溃的哭喊声。 陆洵心里一跳,沉着气,躲在角落的阴影里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灯火通明的厨房里亮着刺眼的白光,有两道人影交叠在一起,正是喻然和颜父二人。 喻然纤细的身子被困在颜父和琉璃台之间,他时不时的咬唇崩溃仰头,十根素白手指紧紧的扶在台边稳住身形,而他背后的男人,年龄则比他大了一圈,头发拨向两边,带着一副平光眼镜,斯斯文文的学者模样,银灰色的西装裤和灰黑的平角内裤脱落到地上,在脚底圈成两团圆圈,露出两条长着长长体毛的大腿,身上的衬衫遮住了他耸动的屁股。和男人雪白的屁股迥异的是,他前方那根粗大的肉棒黑红黑红的,很粗很大,底下甩着淫水的两颗大囊袋很圆很厚重,“啪啪啪!”的打在喻然雪白的臀缝上,打蓬了一层松软的白色泡沫,淫荡的连着两人的腿根。 陆洵听到喻然呜咽着开口,声音娇弱可怜,生生细碎带着泣音,“啊额……老公,轻点,慢点嗯……” 不知是不是喻然的话刺激了他还是怎么的,黑红的粗大有好几次滑出粉嫩的小口,男人呼着粗气,直接抱起喻然的大腿把他打横悬空,身体紧紧卡进腿心,大腿张开摆出马步的姿势稳住身体,然后大手肌肉起伏,一拉一扯的把喻然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扯动,臀部也前后摆动,肉棒深深重重插入嫣红的小洞,两颗沉重的黑色囊袋亮晶晶的沾满了晶亮的淫水,“啪啪啪”的打红了嫩白的穴口。 “骚货!贱货!叫我什么?嗯?结婚前端着不给操?追了你那么久就跟看不见似的,是不是嫌我年纪大?嗯?” “啊啊啊不!” “给我叫!” 啪的一声脆响,喻然脖领激烈凸起了青筋,他的屁股撅起紧紧抵在颜父的小腹上,脚背难耐的绷的笔直,“呜啊……叔叔……我错了……错了……给你操……叔叔……叔叔……呜……” 颜父听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还说什么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我,被干了才知道滋味是不是?早知道在你刚进公司那阵就应该奸了你,现在还不是张开大腿跟个婊子似的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喻然被羞辱的的脸上泪水横流,不知道是爽到的还是被强迫哭的,嘴巴张张合合,口水因为这个姿势流了出来,清秀白皙的脸庞在这个时候变得淫靡浪荡,细弱娇怯的声音带着娇媚的哭腔,“啊……叔叔……不行……不行……受不了了啊啊啊好快,叔叔的鸡巴操得小穴要烂了……啊哈……” 颜父听着这一声迭一声的哭叫脸色变得扭曲,转身便把喻然一条腿呈90度搭在一旁的柜子上,而他则紧贴喻然的背部,双手毫不怜惜地抓着他弹跳个没完的奶子,胯部挺动,宏伟的肉棒在喻然的小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像是上了马达。 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合,深深插进去飞溅一圈的淫水,拔出来又呲的全根塞进去,干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喻然被摆成这个姿势还能扭着腰肢迎合肉棒的抽插,上下两张小嘴滴滴答答都滴下了晶亮的液体。 “怎么样啊,我的小骚货,说,叔叔干得你爽不爽!”,颜父一只手狠狠蹂躏着喻然的胸,另一只手在喻然的臀上狠狠拍打了几下。 “啊啊……叔叔……慢…慢点……不要…….啊……好快……嗯……”,喻然面部潮红,表情似痛苦似快乐,头发甩动着,额头冒出晶莹汗珠滚滚而下,随着颜父的摆胯抽插,喻然人更加贴在墙上,双手紧握似乎是为了减少兴奋感,本就纤细的身体此时好像要与墙连为一体,整个人软弱无力地只能跟随颜父的频率不断上上下下耸动着,被干得讲话都断断续续:“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叔叔……啊……里面,里面高潮了……” 听见喻然对他的称呼,颜父显得更加兴奋:“嘿嘿,叔叔的骚老婆,看叔叔怎么操烂你的骚逼,操得你下不了床!”,随即毫不留情地在紧致的肉道里悍然抽动,混合着精液的淫汁随着他的抽插被带出体内,溅在二人交合着的地板上。鸡巴上覆盖着一层带着水光的透明薄膜,凶残地在抽搐着的嫩逼里疯狂进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两人因抽插而不时碰撞,发出更加激烈的啪啪啪肉击之声,“干死你这个离不开肉棒的骚货!快说叔叔干得你爽不爽啊?!” “啊……啊哈…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犹如怒潮袭来,喻然再也撑不住,长叫一声,整个人一下子剧烈痉挛,而此时颜父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给你全都给你!” 重重的一个挺进,喻然挺翘的屁股被抵过来的胯部压成了扁扁的形状,他仰起头大张着嘴,腿根位置被颜父的大掌凶狠掰开,小腹处肉眼可见的起伏抽搐,随之隆起了一个弧形的鼓包。 两个人搂抱在在一起,过了好久颜父才抽出那条半软的鸡巴,拍拍喻然的脸蛋,让他跪下来给自己舔弄干净。 而喻然也不反抗,边敞开滴着精水的小嫩逼,边低眉顺眼的含住了男人的鸡巴。 陆洵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将这场情事从头到尾都尽收眼底。 那晚,他彻底失眠了。 在这之后,陆洵越发心不在焉起来,有几次颜之星和他说话他都没反应,眼角余光若有似无的扫过从楼梯旁经过的身影,待到那身影消失不见后,才强压心底里的烦躁和颜之星应付了几句。 不过他和喻然平日里没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颜之星把他看的很紧,生怕他被自己那狐狸精小妈给勾了去,殊不知陆洵早就见识过喻然的风情了,并且在心底里念念不忘。 只能说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或者谁都想要尝尝喻然那样的人上起来会是什么滋味,陆洵也不例外。 终于,在来到颜家的半个月后,有一天傍晚,颜父由于应酬太晚直接睡在了酒店,而陆洵和颜之星出去见他高中的朋友们,颜之星没忍住喝的多的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醉的一塌糊涂。 陆洵把颜之星弄到了客厅,没想到颜之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竟然滑到他的腿间说什么都要舔他的鸡巴。 陆洵一开始没同意,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黑暗中的眸子幽幽闪动,呼吸越发粗重,最终在颜之星的半是哀求半是软磨硬泡下,被两只小手拽下了裤子。 “嗯……嗯……” “唔……”,没怎么深喉过的颜之星,被顶到喉头的滋味弄的阵阵反胃,眼泪鼻涕的都流出来了。 “忍忍,忍忍,这就好!”,陆洵只想快点出来,就按住他的头不让他往后退。 就在这时,洗完澡发现没带睡衣的喻然,拿条毛巾挡着要害部位急匆匆推门进来了。啪的一下灯光大开,客厅中那两个人的模样全都落到了一双震惊的眸子里。喻然傻傻的看了眼陆洵,视线缓慢下移,落到了他胯下插着颜之星的部位上。男人的阴毛很是浓密,黑幽幽的蔓延到小肚子上方,那东西貌似很粗很长,捅的颜之星翻着白眼都快吐了,却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喻然直勾勾的盯着颜之星嘴里陆洵的分身,陆洵也眼也不眨的的看着他,因为他的毛巾已经脱落下来。他的肤色很白,带着被热气蒸腾出来的红晕,他的奶子不大,标准的蜜桃形状,小小的头微微上翘出完美的弧度,细细的腰,长长的腿,细细碎碎的绒毛,陆洵的眼神因为看不到绒毛里面的光景而微微不耐的眯了一下。 而刚好此时被撑的快要窒息的颜之星发出了剧烈的咳嗽,他吐出嘴里的硬物,捂着胸口喘息了几下,然后扶着一旁的沙发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喻然也反应过来,迅速转身逃离。 陆洵看着他由于动作过猛而轻轻抖动的弹翘臀,心里痒的如同猫爪在挠,幽暗的眸子眯起,迈开步子追了过去。 喻然回到主卧,躺到他和颜父的大床上,汹涌的情欲翻涌而上,他一手揉捏着脯,一手伸进自己下面的小穴寻求自慰。没有办法,颜父在的时候不是喂他吃鸡巴就是按摩棒,他早就被培养出了戒不掉的性欲,如今颜父不在,他看到那样的一幕,第一反应就是湿了腿心,想有个同样大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翻天覆地的搅弄。 “叔叔……叔叔……老公……给我……”,他无意识的呼喊着颜父,眼前晃过的却是陆洵赤红的棍子。 这时门开了,那棍子的主人进来了,他正在紧要关头,不知道是该停,还是该继续登顶,手指在里面,小嘴难耐的咬着下唇,小眼迷离的看着来人。 陆洵不是第一次看到欲勃发的小受,眼前这个却分外迷人,他不像颜之星那样爱用撒娇来增加自己的魅力,他让他觉得,他就是魅惑本身,更让男人有征服欲,那种想毫不怜惜的压在胯下拼死降服的征服欲。 -- touqing上瘾,叠在男友身上狂cao小妈嫩xue, 陆洵来的路上已经解决了所有衣物,附到喻然身上时已经无遮无挡。他的身材很好,是那种精壮而不粗壮的类型,喻然只看了一眼,就咬着唇别开了视线。 他以前有且只有颜父一个男人,但毕竟颜父年纪大了,皮肤不免有些松弛,喻然冷不丁看到个无论外貌还是身材各个方面都远胜于颜父的,喉咙跟堵住了似的,竟一时紧张的说不出话。 陆洵也没出声,他伸手把床头的灯调亮了些,然后用视线和双手来回逡巡这具身子上的每一寸肌肤,眼中带上了欣赏之色。 喻然终于被他摸的受不了,湿漉漉的眸子对上他的,小声唤了句,“别……”,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无论是自己已婚的身份,还有对方是颜之星男朋友的身份,都让他们此时的这个行为显得很不知廉耻。 但陆洵没有因为他微弱的反抗就停下动作,男人的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可以说,这把火从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起,就已经越演越烈了。 “别紧张”,陆洵俯下身覆在他的耳旁,轻笑着咬住他的耳垂,舌尖来回拨弄薄红耳廓,“放松,我会让你很舒服” 喻然猛的一抖,“可,可是……星星他……” “他喝醉了” “嗯……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等下想叫的多大声都可以”,大概是对方看上去真的很害羞,眼神也像小鹿一样躲来躲去,陆洵忍不住就想要调戏他。 这种感觉对于陆洵来说很新奇,以前和颜之星做爱的时候,对方总是很直白且大胆的做出邀请,两人酣畅淋漓的性爱爱较多,眼下这会,却让陆洵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心痒与迫切。 他想要埋进身下这个人的身体里,然后好好的大干一场。 喻然红着脸垂了他一下,“你怎么这么坏,星星知道了不会饶了你” 陆洵坏笑,“嗯,饶不饶也要等操过了才知道” “唔……别说……” 两个人犹如有情人般搂抱在一起喃喃耳语,陆洵拿过他的手附在自己的分身上,又把自己手指塞进他的洞里,抠了几下就找到了他的要害,发狠的用指甲抠掐,用指腹按压,那动作又狠又急,插的喻然很快就泄了出来。 “水真多”,陆洵抽出手指撩起他的睡衣,亲吻他的奶子,客观的讲他的奶子大小其实刚刚好,一只手能掌握的重程度,软绵绵的甚是好玩,随着主人的动作不停的抖动。他把两团挤到一起,把鼻子埋进那深深方沟壑里,手指把玩着顶端的小粒,感觉到那粒硬了以后张嘴含住,用舌头卷裹住它用力的吸允,吸的喻然的声音都跟着发颤了。 “舒服么?喜欢我吃你的乳头么?”,他吐出他的乳肉,用舌头挑逗着硬挺挺的小奶头问。 “嗯……嗯……嗯……”,喻然眯着眼哼哼着,分不出是舒服还是应允。 他不说,陆洵却能察觉的到他的身体变化,那穴口翕合蠕动的厉害,黏液从洞里渗出来沾在阴唇上,把一圈软肉浸泡的软软嫩嫩,还带了一层透明水光。陆洵深吸口气,在那上面使劲揉了一把,下身不断的向前耸动,隔着喻然半张不张的腿,在濡湿的穴口一下一下的研磨着,撞击着,一下下的挑逗他。 男人的龟头本来已经陷进他的身体里,撑得他有些难受,现在却飞快的进进出出,甫一进去,却并不深入,只插入一个龟头,还不待他感受到饱胀就又出去了,慢慢的让他的小穴越来越适应了他的存在。 “唔……别,你别这样……”,听着每次龟头一抽出就发出的“啵”“啵”声响,还有响彻室内的渍渍水声,喻然的脸像是快烧起来一样,羞得全身都红了,他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想要阻止他的动作,下身却因为双腿合拢的动作紧紧的箍住男人的分身。 两人同时“嗯!”的一声闷哼。 陆洵微红的眼底突然就带上些急切,他胡乱亲吻喻然的耳后,在他耳边喘着粗气的哄道,“乖,把腿打开” 真到了这一步,喻然反而有些犹豫,要是真的被颜父或者颜之星发现了……他要怎么办?颜之星本来就讨厌自己,而自己却和他的男朋友…… 看出他的迟疑,陆洵却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压住他两只手,一手在他的大腿上摸着,薄唇一点点往下,舌头刷过肚脐,来到腿根,在那片嫩肉上轻轻啃咬。 “啊!”,喻然一下子就蒙了,这还是这辈子第一次有人为自己口交,以前都是他给颜父弄,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被人舔那里的滋味,竟然这么美好。 又酸,又麻,又痒,当男人的舌尖滑过阴蒂,顺着细缝来回勾挑,喻然就忍不住蜷起了脚尖,等那舌头像性器一样插进来搅弄,喻然眼角带了泪,尖叫一声猛的弓起了腰臀。 陆洵以前并没有伺候过女人的经历,说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舔“女人”的逼,不过没想象中那么讨厌就是了,毕竟喻然的穴还挺干净的,淫水带着股腥甜的气息,一股接一股的往下流,全都被他张嘴含住大口吞咽了下去。 “啊……”,喻然十指哆哆嗦嗦穿过男人的发间,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条腿支起踩在床上,拼命摇头,咬唇呜咽,分不清自己是想要他停下来还是想要他在快一些。 然所有的快感都在男人舌头抽出来的那瞬间戛然而止,喻然面露茫然之色,看着陆洵用手指抹去唇边的水渍,脸颊倏地爆红。 “你……” “还想要吗?喂它吃更大的东西好不好?” 畅快的感觉稍一减轻,那不曾被填充的甬道就开始不安分的叫嚣,手里的大肉棒火热而坚硬,喻然已经无力抵抗情欲,引着那硬物就往自己洞里塞。 这么明显的邀请,陆洵哪里还会犹豫,他将他的大腿推至胸前,压在那对布满了吻痕的奶子上,边扯着上面鲜艳肿胀的奶头,边将自己的鸡巴推进那处紧窄肉道里。他的甬道没有颜之星的长,陆洵感还有三分之一没插进去时就已经触到那弹十足的底部,再反复猛插了几下那小嘴就松动了。 但喻然受不了,这几下的猛攻操的他尖叫都变了调,他扬起脖子,手指猛的抓住了男人撑在他身侧的手臂,上半身弓起几乎整个贴在了那压过来的胸膛上。 “不……别……太深了……啊……哈……”,喻然哀哀的叫唤,嫩红穴眼一阵收缩,将深深顶进去的龟头吸得舒爽不已。 “我弄疼你了吗?”陆洵感觉喻然的小穴湿滑滑的一路插进来很是顺畅,一会儿他就将粗长的阴茎插入约莫八分深,可能刚刚实在没控制住插得太猛了,小穴又实在太小,这才令喻然差点崩溃。他停下了动作,伏下身来亲亲喻然的小脸,安抚道,“等下就不疼了,要全插进去……嗯……你才舒服”,说着又挺腰较大幅度的耸动了两下。 “嗯……嗯……啊……”,被迅速占满的喻然,哆嗦的连呻吟都染上了哭腔。 太快太猛的快感他还是第一次一上来就尝到,以前颜父总是循序渐进的给他,只有在他高潮后才会孟浪起来,可这人进来就是猛攻,顶进去还不过瘾死命往里挤,顶的他肚子上都有印了。 有些疼,有些麻,但是这些感觉淡化之后就是无与伦比的爽快,就像给气球充气一样,疼的涨,涨的害怕,却在最后爆破的时候,舒爽的一塌糊涂。 是以他一点都没有责怪陆洵的意思,只是那眼神里多了些委屈的味道。陆洵看在眼里,心里仿佛有小猫在抓,这人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真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用力的操死他。 “我要动了”,陆洵将他两条大腿架在手臂间,鸡巴缓缓从那被插的陷进去的肉道里抽出来,带着一层薄膜般的黏液,整根鸡巴湿亮亮的,映出淡淡的水光。他无视了喻然骤然加重的喘息,和绷直的小腿,拉扯着对方两颗鲜红耸立的奶头,俯身吃进嘴里,用牙齿狠咬厮磨,肉棒重重地插进湿红的嫩逼里,将带出的滚烫淫液捣得四散飞溅。 安静的卧室里响彻令人心跳加快的拍打声和暧昧的喘息声。 喻然神色意乱情迷,一双小手不住在男人紧绷的胸肌上来回滑动,“啊……哈……嗯啊……啊……小声,小声点,会被听到……” “不会,星星睡着了” “那也不行,呜,我害怕” “小磨人精”,陆洵宠溺的吻了下他小巧的鼻尖,身下一边操干个不停,一边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了两人身上,“这下好了?” 陆洵屁股一高一底地挺动,喻然也挺送着下体来迎接,两人的耻骨快速地纠缠碰撞,下体弥合在一起扭动,而后迅疾分开,分分合合,阴囊快速拍击肥嫩阴阜,两米宽的大床也因他们起伏的动作剧烈晃动。 “好,好了……嗯……”,室内温度逐渐升高,喻然被陆洵干得有些头晕目眩,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男人漫不经心的手指随意的亵玩着,甚至还邪恶的拉到他平时不敢想的高度,花穴也被大鸡巴不断地贯穿,把自己的下身撑得鼓鼓涨涨,满满当当。 随着抽插的动作,深处还隐隐传来一阵阵快感,让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微颤,花穴却是紧紧咬着男人的大肉棒,穴口的嫩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套弄着棒身,连大阴唇都被男人的囊带隔着被子撞得酸酸麻麻的。 “舒服了?” “嗯……啊……舒服……” “那叫声好哥哥听听?” “不……呜……坏蛋……” “那你还不是被坏蛋给操了?小骚货,这么浪的穴,比星星都会夹” 陆洵手里抓着他的两团奶子,边粗暴的能让他爽到又不至于疼的揉捏挤压,边用力耸动屁股,用他的大鸡巴“噗呲噗呲”操干淫水泛滥的小穴,被窝里浓郁的淫靡气味随着被子的起伏溢出,嗅着两人私处的气味,陆洵抓的更狠、插得更凶,沉闷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从被窝里传来,混合着他沉着呼吸用力挺动鸡巴的粗重喘息,和喻然愈发柔媚的呻吟声,让这场情事多了点禁忌又暧昧的味道。 毕竟,他们彼此都是有爱人的人。 陆洵只要一想到自己正插在男友小妈的穴里,那根本就粗壮的鸡巴更加涨大了一圈,他揉着奶子的手向下握住喻然扭动的腰肢,固定好后,屁股抬起,将被子拱起一个弧度,然后猛的往前一冲,随着被子重新扁平下去,和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声响,喻然的十指猛的陷进了男人的背里。 “啊!”,粗长龟头直捣肉腔深处,凶猛地撞在娇嫩宫颈上。奶头在陆洵的口中被无情啃噬着,滚烫舌头不停地在敏感的尖端舔舐吸弄,喻然只觉得魂魄都快要被陆洵给干散了。他呜呜哭着扭动起身躯,将奶子往陆洵嘴里轻送。嫩逼死死绞着对方的鸡巴,深深吞咽进肉穴的最深处。 “啊……啊……插死了……大鸡巴全进来了……插到肚子里了呜……好深……好满……” “小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陆洵操的来了劲,被他勾的不行了,掰开他的腿边往里顶边揉他的小肚子哄着他把自己全部吞进去,待到只剩下一个根部,狠狠的耸腰撞得身下的大床都跟着晃了一下。 “你喜欢顶弄子宫?还是喜欢摩擦小穴?嗯?说出来,我满足你,给你高潮!”,他嘴上问着,身下却是强攻状态,先是浅浅的出接着是狠狠的入,力道猛烈而均匀的砸在他的子宫上,那小小的一团被欺负的躲无可躲,就哆哆嗦嗦的张开小嘴吐出大股蜜液。 喻然纵然高潮了却没发出太大的动静,只咬着嘴唇闷声哼哼或张着小嘴大口喘气,缓过劲来后眼神都涣散了,一条小腿搭在陆洵腰上,软绵绵的就要滑落。 陆洵感受了一会儿他的收缩,他的收缩比颜之星有力,包裹又很柔软紧致,特别是泄过之后更是滑腻,让在里面的东西感觉如同行走在油里一样。而且大概是被颜父调教过,他很懂得发力,会使劲知道配合男人的动作,夹着他的腰摇屁股那两下还真带劲,要不是他发狠把他顶脱力了,说不定还真能让他给交待出来。 陆洵抓住他的脚腕提起他的腿,自己则跪在他的两腿间挺送自己,让那巨大的头部在他紧小的甬道里磨刀一样的反复磨砺彼此,那敏感而火热的直愣边缘被刮擦的几欲喷火。 他从来没有弄过这样的小穴,只是被动的摩擦也能让快感那么明显。再看他那软烂如水,柔若无骨的样子让人舍不得弄死他,可感受到他小穴里的润滑又控制不住要往死里干他! “高潮了?再多给你点好不好?”,陆洵喘着粗气低头看去,喻然穴周的软肉已经泛红,他下体乱糟糟的耻毛都被小穴流出的淫水打湿,自己往前一顶,碰到最里面的时候他的身子都会不自觉颤抖一下,拔出来的时候,粉红的嫩肉又会往外翻,紧紧贴在他的肉棒上,随着他的进出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唔…嗯啊……” 喻然想拒绝,想说够了,可刚出口就被男人撞得支离破碎。 他小声的呜呜直哭,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每一个动作,无论是不断操干他的肉棒还是拨弄他乳尖的手指,每动一下,快感都是加倍的,都让他忍不住战栗。 喻然情不自禁的想要躲开男人的触碰,太多快感让他有些承受不来,只好用力的抱住身上的男人,夹紧双腿,连小穴都绷的紧紧的,试图阻止了男人的动作。 “嗯……我不行了……别,别摸了……”,他搂着张陆洵的脖子小声在他耳边哭喘,鼻头红红的特别惹人怜爱。 两个人身上的被子早就被大力摇晃的动作震到了脚边,但他们谁都无暇去管,陆洵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然后离得很近的盯着他的眼睛笑问,“不摸这,那摸这儿呢?” 说着手掌顺着腰部的曲线下移,来到两人的腿间,随着抽插捣鼓着什么,只见喻然重重抽搐了几下,拼命摇头,一边挣扎着推着身前的男人一边哭道:“啊……嗯啊啊……我、我真的不行……呜又要尿了……” “摸这是不是舒服多了?嗯?”,陆洵语气貌似温柔,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却蛮狠地捅开高潮中蠕动的穴肉,狠狠操着敏感的穴心,低声问他。 喻然实在是受不住了,讨好的亲了亲男人的唇,哀求的意味明显。 然而男人依旧没有放过他,性器深深埋在他体内狠凿着,指腹捏住那肥厚的一瓣快速碾揉,低低笑着哑声道:“说出来,我这么弄你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喻然被欺负的脸色通红满脸是泪,脚趾都崩溃的蜷缩了起来。他从来没想过,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会有如此恶劣,而自己还背着星星偷偷和他发生了关系,一瞬间,极大的刺激令喻然下体翻涌上酸涩到了极点的快意,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控制不住了一样。 “呜呜……好痒……要射,要射……”,他挺起屁股,小幅度的往男人顶过来的鸡巴上撞,陆洵顺势托住他的腰,一手撑在他的身侧,结实有力的腰就这么打桩似的往前挺弄,砰砰砰!一下!两下!三下!几十下后生生把喻然前头哆嗦的小肉棒给操到往起一扬,淅淅沥沥的喷射而出。 陆洵也觉得差不多了。 他手臂环住喻然的后背,把他抱在怀里,大手掐着他腰控制他上上下下的套弄自己的大肉棒,喻然身子绵软,到后来是被他按在怀里使劲磨着往里头操的。 这姿势男人整根东西都埋在里面,他自然受不住,起先还能装乖浪叫的求他,后来被他按着塞了一肚子磨的浑身直哆嗦,话都说不连贯。 陆洵要射之前问他:“要不要精液?都射到里面好不好?” 喻然茫然着目光一个劲的抽搐,他问了好几遍他才听懂,连忙点头,哆哆嗦嗦的软声哭:“要……要精液……呜呜呜……” 真要被操死了…… “小骚货,真听话”,陆洵把他折磨成这样,却心情大好,一挺身,把他紧紧按着,两个人的下身完全无缝隙的、最大程度的交合在一起,他的龟头都已经捅穿那层柔软又敏感的子宫壁了,浓稠的精液射出来,直接浇在那肉壁上,烫的喻然一下子拱起了腰,却因为被他紧紧按在肉棒上而动不了分毫,无声的张着嘴,抽搐着被他射出来的浓精给烫到红了眼眶,嘴角处流出的口水顺着下巴缓缓的滴到床单上。 被床头暖暖的灯光充斥的室内顿时弥漫着一股子浓浓麝香的味道,分不清你我。 陆洵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喻然,有一瞬间想到了颜之星,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摸着喻然赤裸白皙汗涔涔的后背,嗓音性感沙哑的去咬他的耳朵,“小骚货,吃饱了没?” 喻然小幅度点头,迷迷糊糊间抓住了男人的手指,缓缓收紧,一副舍不得他走的样子,可过了会,他又把人放开,无措的红了耳根。 以前和颜父做完后,颜父通常都很少会顾虑自己的感受,是以他从未享受过被人关心的滋味。哪怕陆洵是调戏的成分居多,可喻然还是感受到了弥漫在两人周围那股子带着温存的氛围。 他竟然想要星星的男朋友留下来陪自己,简直太不要脸了,喻然脸红红的想。 “你,你回去吧”,喻然把陆洵推开了点,嗓音因为刚刚那场欢爱变得软软的,绵绵的,还透出点可爱的鼻音,“星星还在客厅呢” 本以为陆洵听到星星的名字会收敛一些,谁知道陆洵脸皮极厚,在喻然说着话的时候一双手就在他身上不老实的摸来摸去,等他说完了,更是重新把人压在身下,抬起他的一条腿挺腰撞了进去。 “唔!”,喻然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 “好宝贝儿,乖乖再让老公操一次,一次就好”,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还处于痉挛之中,收缩的特别带劲,鸡巴插进去后裹住就砸砸弄弄吮吸个没完,陆洵爽的头皮发麻,双手抓住他的奶子固定住身形,边眯起了眼仰头叹息,边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再毫不留情地拔出,然后再重重地撞进去。 “宝贝乖,老公的骚宝贝……嗯……这么骚的穴,实在是太紧了,让老公好好给你捅捅,操松它,操烂它?好不好?好不好?嗯?” 一声声老公加上粗鄙的淫言浪语,夹杂着男人不要命的情话,喻然招架不住,推拒的动作渐弱,甚至在男人的嘴唇凑过来后,主动揽住他的后背侧头伸出小舌迎了过去。 “渍渍渍——”,两人吻的情动不已,肉眼可见大床上交合的一双人影越贴越近,上面压着的那个仿佛想要把下面的人凿近床铺里一样,臀部耸动的厉害,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拼命往前拱,劲受的窄臀肌肉绷紧,看上去特别狂野有力。 “唔……啊……”,边接吻边做爱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好,喻然被操的忍不住直哭,却也情不自禁的爱上了这种麻酥酥的感觉,“舒服……好舒服啊……” “叫什么?”,陆洵狠顶了顶,撞的那两条大白腿啪的下分的更开。 “啊……哈……”,喻然吐出红红的小舌,流着泪的小声叫唤,“老公……老公操我……操死我呜……” 这要是还能忍就不是个男人了。 陆洵不在跟他来甜甜蜜蜜腻腻歪歪的那套,干脆整个覆过去,腰胯悍动不止,粗大鸡巴撞得喻然的身子不停摇晃,发出了“啪啪啪”的巨大响声。只见粗长的紫红鸡巴在两条嫩白的大腿间进进出出,带出了许多又黏又稠的透明淫液,四溅飞射在他们周遭的一小片区域,床单上,腿根上,小腹上,就连两人的下巴上都沾染了些许。 喻然被这根肉棒干得浑身酥软,只会闭着眼睛颤声哭叫,两只奶子随着被男人操干的频率一同疯狂摇晃,在对方无情地掐挤下,柔软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鲜红的指痕和咬痕。 而在急促地抽插几次过后,男人硕大的龟头便撞开了他花穴深处的宫口,犹如蛋大的冠状顶整个的嵌在子宫里,浅浅抽出半截后又会重新深撞进来。 “啊……进去了……呜……” 销魂蚀骨的快感席卷喻然整个身躯,他弓起身体,难以再承受这样剧烈的快感往后仰着,陆洵却还抱紧他柔软的肉臀不让他乱动。 喻然呜咽一声,抱住陆洵的脊背哭道:“啊……不、不行……太深了啊……呜……” “别那么深,受不了了……”,喻然咬着手指关节,脚尖缩起来,陆洵压到他身上,鸡巴稍微抽出一点,在猛的捅回去,深深浅浅小幅度快速抽插,肉眼可见两人的交合处那粗黑根部每次只拔出来一点,便很快隐没在殷红的穴口中。陆洵伸到他胸前去揉捏乳房,挑弄弹拨乳尖,又探过去玩他的阴蒂,两下就刺激得喻然魂儿都没了,男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主动抱着折叠在胸前的腿弯,往两边掰开给他操,“嗯……啊……呜呜……” “这里很紧,有被干到过这么深吗?嗯?等下老公射满你这里,操大骚老婆的肚子”,他带着他的手移到腹部,那里边正有一根快速移动的肉棒,突起在小肚子上,“还有这里……”,他拉着他的手继续往下摸,到他们结合的地方,摸到一手湿粘的液体,还有肉根,“我在操你,我在用我的鸡巴操你的逼,嗯……” 低喘的闷哼性感又沙哑,喻然受不住这种刺激,浑身都抽搐的厉害,尤其是身下被插着的地方,瘙痒的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他夹着男人的腿怎么也放松不了,只顾着哭着耸动身体,不断的把肉穴往上挺,以便让性器插的更深,“唔唔、呀啊啊!哈……我,我不行了……老公……小逼要坏了……要被操坏了呜啊……” 喻然紧紧闭着眼,脸歪向一侧,表情隐忍而淫荡,敏感的耳朵被湿热的舌头舔着,让他边痉挛边打着小哆嗦,勃起的阴茎一颤,再也控制不住喷射出今晚的第二次阳精。 抽插了百来下,两个人脸上都红通通的淌着汗。硕大的囊袋拍打在通红阴阜上的清脆声响越发急促,里面仿佛囤积了大量的精液,感觉就要喷薄而出。陆洵深吸一口气将他放平,扣住他的腰开始发力冲刺。 结实的大床简直像要散架了似的,喻然疯狂仰头尖叫,被操的连绵羊音都出来了,可越是这个时候,陆洵就越发不想做个人,他把喻然濒死般挣扎抬起的身子压了回去,唇边带着笑,摸着他的大腿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宝贝,心肝,这么舒服,还哭什么?你不知道你这小肚子里面有多销魂?它咕叽咕叽的直叫我进去,我进去了它又咬着我不放,我才使劲的啊,不然就被你咬下来出不来了啊!” 陆洵吻着他的眼泪,粗喘着又干了百来下,“来,说想要老公把精液射到哪里?” “啊……哈……要,要射到子宫里……呜……”,喻然吃够了苦头,连忙喊了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糯糯的,有些撒娇的感觉,让陆洵一下子红了眼睛,用尽力气做出最后一击,白灼滚烫的精液从他的马眼一股股接连不断地喷出,射进了急促收缩的阴道深处。 “啊啊啊──”,喻然不期然被这么一烫,尖叫出来。他本来声音就很轻,透着一股软绵绵的调儿,所以并不刺耳,这听在陆洵的耳朵里,反而十分受用。 他紧紧抱着他,等待抖动的男根射出最后一滴精华,然后有些萎软的躺在甬道之中。他又顶了一下,阴茎滑进来一些,却又因为软缩退出去一点,带出不少淫水和精液,沿着喻然光滑的大腿缓缓流下。 -- 姐夫的jb插进小舅子的身体里,在姐姐隔壁张 陆洵作为一个男人,且正直壮年的男人,性能力比颜父实在是好上太多,性器粗长且持久,就连精液量也是又多又浓,那喷射的力道就像呲尿一样连绵不绝的拍打在子宫壁上,一股又一股,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龟头碾开深处的小口,有一些还喷到了喻然难以想象的深度。 不一会,那小肚子就被射的满满涨涨的,犹如三月的怀胎妇人。 他在这令人头晕目眩的射精过程里张大了嘴巴,小腰挺的高高的,嘴巴蠕动不断失神的小声说着什么,陆洵凑过去听,就听他在那抖着嗓子直哭,“烫……太烫了……呜呜……射满了……要怀孕了……嗯啊……” 陆洵满足的趴在喻然的身上,脑袋枕在喻然的旁边,边亲着他的脸边在他耳边哑声安抚:“好了,好了,就这么多了” 两个人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打算起身去清理一下。 陆洵想了想,到底没舍得把鸡巴从喻然的小穴里拔出去,直接把喻然的腿缠在他的腰上,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抱着他去了浴室。 期间他们还路过了仍醉倒在客厅沙发旁的颜子星,他由之前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变为了躺在地毯上,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睡得很熟,一双眼紧闭着,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男友正抱着自己的小妈从面前经过。 倒是喻然,星星男友的鸡巴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呢,他想想就觉得羞耻,“你,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他嗔怪的垂了下陆洵的肩膀,绕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动了动,作势要下地。 “别动”,陆洵好整以暇的抱着人往上一颠,手掌惩罚性的在喻然小屁股上拍了下,咬着他的耳朵低笑道,“你确定你自己还能走吗?这腿还有多余的力气?嗯?” 刚刚在床上,喻然全身上下发力最多的地方,除了被干的颤个不停的小腰,就是这两条又细又白的腿了,它们长的特别漂亮,陆洵有一瞬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腿控,忍不住就想把它们摆弄成各种形状,或扛到肩膀,或盘在腰上,自己则边摸着那滑嫩的肌肤边舒爽冲刺,看着它们难耐绷直,大大敞开,崩溃般的扑腾个没完没了。 喻然在黑夜里的脸红了红,嘀咕一句臭流氓,也就窝在陆洵的怀里,任着他托着屁股抱着走了。 只是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个飞快。 虽然颜子星从来不待见自己,但喻然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背叛颜子星睡了他的男朋友,更没想到他们还会如此光明正大的偷情。 从卧室到浴室有一段距离,尤其是上楼梯的时候,那种全身都下坠落到某个地方上的感觉特别刺激,喻然搂着陆洵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颈,整个人敏感害羞的不行。 连感官好像都被放大了无数倍,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行走间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不知道是他的淫水还是他的精液,还能感觉陆洵埋在他身体的半软的肉棒和上面狰狞的脉络,行走间不断的在他的私处进进出出,即使没全硬起来,也把他的小逼撑得满满的,一进一出的好像都硬了几分。 等两人进了浴室,陆洵把喻然的一条腿放在地上,一条腿搭在臂弯里,伸手拧开了喷头,喻然赶紧扶住他的肩膀颤声求饶,“嗯,行了,出来,出来吧……” 浴室的灯光很明亮,灯光打在他的身上衬的那一身皮肤更加白皙细腻,犹如外面的月光。 乳房嫩嫩的的挺挺的,上面的小红豆也俏生生的挺立着,周围一圈白皙乳肉布满了色情的红痕,一看便知是被咬出来和掐出来的。 陆洵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喻然的奶子,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在呆一会儿,宝贝儿,你里面好暖和”,陆洵胯部往上一顶,空出一只手来给两人清理身体。 他拿过一旁的沐浴露,揉出了泡沫,涂抹在了喻然细嫩的皮肤上。 喻然能清晰的感受到陆洵的大手先是抚过他的背脊,不停的在他敏感的腰窝打圈圈,而后又捏了捏他的屁股,还顶了顶胯,暗示性明显,让他更加不好意思抬起头来,趴在陆洵的肩上,羞耻的如同煮熟的虾子,全身泛红。 最后陆洵低笑了声,那只手才来到了他的胸前,把那颗胀嘟嘟的乳尖放在了手心里,大手包裹住了乳房画着圈的轻轻揉动,五指松松紧紧的抓揉着,把他的奶子揉圆搓扁,玩出了花。整个过程中,唯独洗到这儿的时候用的时间特别久,男人的手好像长在了上面,不停的罩着揉捏,甚至还恶趣味的把它们挤压着凑到了一块。 喻然浑身颤的厉害,加上半硬的肉棒一直塞在里面磨来磨去,磨的他酸软无力,忍不住就去推男人的胸膛。 不想陆洵抬起大手,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道,“老实点”声音低哑,性感又低沉。 第一次被男人打屁股,喻然的脸简直红成了番茄,整个人都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只好低下头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无助的抱紧男人的脖子,任由男人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紧张得发抖。 原本以为两人做过爱了,洗澡这种事情并不算什么。 可真当男人的手,摩挲过他的皮肤时,那种快感仍是难以言喻。 “揉你奶子舒服么?”,陆洵在喻然的耳边吹着气,有些邪佞的问。 喻然耳根子通红,即使扭过头不去看,也能知道自己的身子在对方的手里变的有多么淫荡。但同时,他还对陆洵的这个行为有些说不出的困惑。 颜子星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和他这个从小就异于常人的体质不同,按理来说,陆洵和颜子星交往就证明他还是喜欢男人的身子居多的,在一看自己,陆洵摸的时候就不觉得怪异吗? 想着想着,喻然便没忍住把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陆洵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起便有了欲望” “第一眼吗?”,喻然心跳的飞快。 “嗯,后来你又总跑到我面前晃来晃去,我被你勾的把持不住,也很正常吧?”,说着陆洵低头在嫣红的小乳头上轻轻咬了一口,胯部抵在腿窝处若有似无的往上挺动。 “嗯……”,喻然被顶的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在这色情的搓澡过程中,男人的鸡巴已经硬了,万分结实的将喻然钉在了墙上。身下的受力点也从屁股变成了肉棒,把喻然的小逼撑得满满涨涨的,好像一个用力就能冲破桎梏,插进他的子宫里一样。 喻然不敢乱动,一只小腿落在地上难耐绷直,肉眼可见的正在细细发抖,“我哪有,哪有勾引你……”,强撑着一丝理智,喻然咬着唇小声反驳,“我那是去找星星的,刚好你每次都在……” 星星,星星是真的很喜欢陆洵啊…… 这样想着,却有些难以抵抗男人的动作。 他勾住男人的腰,两条手臂圈外在男人的脖子上,听对方喘着粗气覆在自己耳边道,“小骚货,还说没有勾引我,没勾引的话现在这根鸡巴怎么会插在你的逼里?” “看见星星给我口,下面馋坏了吧,插进去的时候里面都湿透了” 陆洵一边咬着喻然的耳朵说着放荡不堪的淫话,一边更抬高了他的腿,一鼓作气插到了最深处,“都进去了,嗯……操过两次了还是这么紧” 紧窄的阴道内壁,被男人巨硕的性器强制侵入填充,勃涨的骇人尺寸,塞的喻然浑身发软,要不是被顶在墙上,恐怕早就摔坐在地了。 “呜……轻点……太大了……” 陆洵笑他没出息,“刚才不是吃的挺欢?夹紧,骚老婆的小穴耐操的很,最起码还能在操两个小时” 陆洵抱着他的屁股就那样干起来,两人身上光溜溜的,两道色差明显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已经分不出彼此。他挺着粗大的阳具操着他,龟头钻抵花心,找寻那进入子宫的一条羊肠小径,又戳又捅,一下一下的撞击着那处嫩肉。 “呃……啊……”,喻然双眼迷离,被插的仰着头扬起了脖颈,他挣扎着想往上逃,但插在他穴儿里的肉棒动来动去的让他使不上力,反而坐的更深,龟头顶着子宫口,那里经过前两次的捣弄狠干已经变的酥烂不堪,怕是再用力一点龟头就要捅进去了,“轻点……你轻点呀……呜呜……怎么还来……” 喻然猛吸一口气,紧紧扒着陆洵的身子,小嘴微张大口喘着热气流着泪的抱怨。 陆洵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样子笑出声来,一手摸着他鼓鼓的肚子,一手揉他肿大的阴核,“放心,里面没肿,还能操” “那你这次不能再射到里面了,好涨” “嗯,好宝贝儿,老公答应你射到外面” 陆洵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心里却想,先干了再说,等把他操软了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以前和颜子星做的时候两人都是戴套的,颜子星嫌事后清理麻烦,也嫌陆洵射的太多,前两次没经验时他还因此闹了肚子,往后就又撒娇又推拒的央求陆洵不要射进他的身体里。陆洵体贴恋人,对于这个要求痛快的应了下来。 可以说,在遇到喻然之前,他从来没对这种事表现的这么痴迷,更别说耍着小心眼一定要像打记号似的偷偷内射了。 他觉得性器毫无阻隔肉贴着肉的感觉实在太好,也觉得在喻然子宫里出精的那一刻真是爽爆了。 陆洵感受着性器泡在滑不溜丢的软肉里,那最深处的小嘴还一嘬一嘬的吸着他往里捅操,没忍住喉中溢出一丝呻吟,臀部摆动的幅度渐渐加大,粗长性器把多汁的骚穴捅得淫水直流,丰沛的花汁随着肉棒进出的动作一点点被挤了出来,在翻开的肥嫩花唇下慢慢聚成晶莹的一滴,“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而入,一定会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门口,用自己宽厚的背裹住自己怀里的人按在墙上,腰部不断向里挺动,来人看不到他怀里的人的样子,只看到一片晃动的虚影间,有两条雪白笔直的小腿立在男人两条健壮的长腿中间,脚踝处布满了握痕和吻痕,那两条细细的小腿不断颤抖着,星星点点的的透明液体有的溅在地上,有的顺着腿部曲线滑下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鸡巴操开湿穴时的淫靡水声连绵不绝,干穴的男人爽得不断低喘,动作越来越快,而男人怀里那人被插得可怜地小声呜咽着,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 “呜……啊……陆洵……别那么快……呜呜……你答应过我的……” “小骚货,又忘了叫什么是不是?” 陆洵粗喘着拍着他的屁股,猛的一个翻身将他按在墙上,提起他的腰往胯上一拽,舒舒爽爽的挺动腰臀。 “啊……哈……老公……老公我错了……别干那么深……要死了……”,喻然屁股被拉高撅着,肩膀被狠狠摁住,赤裸的胸部随着陆洵捣入的节奏一耸一耸地撞在墙上,圆翘的乳房都被挤扁了,娇嫩的乳尖被湿滑的墙壁磨得发红,又痒又痛,喻然皱着小脸嘶嘶吸气,用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猛插自己的男人:“我……我胸在墙上磨得好疼……” 陆洵被喻然小鹿一样清澈可怜的眼神看得鸡巴又涨大一圈,他连忙亲着喻然汗津津的小脸道歉道:“乖宝贝儿,我帮你摸摸,摸摸就不疼了!” 说罢他一手抓住一边奶子,将磨得通红挺立的乳头夹在两指中间挤压,不断揉弄着胸前软肉,喻然乳尖传来电流般的快感,爽得嫩穴不断收紧,陆洵感受到了肉棒被紧致的穴肉牢牢吸住,艰难地抽出一截,复又低吼着插到最深,不由得加快了操穴的速度,不断狠狠往深处捣,享受着一收一缩主动吞吐着自己肉棒的嫩滑穴肉。 喻然身体折成S形,翘着臀部承受着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挺起高耸的双乳给男人把玩,阴茎高高翘起,顶端湿漉漉的。他紧紧咬着牙,撑在墙上的十指渐渐弯折,泛白到仿佛要扣进墙壁里一般。这时他才意识到,以前颜父弄他的那些都是小儿科,陆洵这个人有本钱,又真想让一个人舒服,那被他撒欢似的疼爱的喻然是根本就逃也逃不掉的。 “宝贝儿,我想换个地方操你,好不好?”,恍惚间,陆洵贴过来趴伏在他的后背上,咬着他的耳朵低声发问,状似温柔,却边问边下半身力道不减,一下一下的跟凿进去似的,没一会儿喻然的小屁股就被撞的红红肿肿,惹人怜爱。 陆洵把玩着那团软肉,舒爽道简直不知道该摸哪里好,“好不好?嗯?” “好……啊……哈……”,喻然小声呜呜直哭,身子子抖,从嘴角处缓缓留下几缕涎液,“呜呜……老公,我腿软,站不住了……” “来,老公抱着你” 浑浑噩噩的喻然被陆洵两腿弯折的抱进了怀里,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往外走,期间下身的捣弄就没停下来过,喻然爽的又哭又叫,悬挂的两侧的小腿晃来晃去,脚背绷的笔直,却又忍不住扭过头去向男人索吻。 滋滋的接吻声在静谧的客厅里尤其的明显,陆洵轻而易举的在半空中将喻然翻转过来。他一手搂抱着喻然的脊背,一手按住他的臀部,此刻两人的结合处已经狼藉不堪,埋在喻然体内的粗长因走动而浅浅抽插着他,喻然的小穴本能的紧紧裹住重又侵入的粗长,自动吮吸着,一吻毕后,他靠在陆洵耳边发出细细的呻吟。 暖暖的气息扑在陆洵的耳后,胸前硬得如同石子样的奶头轻轻摩擦着陆洵坚实的胸膛,带来一阵麻痒的感觉,陆洵忍不住轻喘了一声:“里面都这么湿了”,又走了几步,身下的性器被湿漉漉的小穴微微含弄,如同隔靴搔痒,忍不住就这样站在原地,一只大掌紧紧抓住喻然的臀肉揉搓按压着,挺身狠狠抽动了几十下。 “小骚货,被干了这么多次还夹得老公这么紧,这小穴儿真是要人的命!”,陆洵上了瘾似的用大掌抽打喻然的屁股,喻然嗯嗯啊啊哭着摇头直躲,却怎么也躲不开这下下直抵最深处的抽插。他被插的没了力气,呻吟着双腿紧紧夹住陆洵的腰侧,细细喘息着把脑袋歪在陆洵的肩头,耳边满是啪啪啪清脆的怕打声。 “老公,别打了……呜呜……” “不乖就要打屁股……嘶……真该插烂了你,看你还怎么发骚” 陆洵的脸因为肉穴骤然收缩喷出大股淫水而变的扭曲,每走几步就忍不住挺动下身狂插几十下,直弄得身下的操穴声连绵不绝,半天也走不了几步。 最后等他把喻然放到一处柔软的所在时,喻然已经彻底懵了,睁开汗湿的眼,喻然下意识偏过头一看,却猛的看到了颜子星的睡脸,就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 “别……”,喻然吓得赶忙推拒陆洵俯身压过来的胸膛,表情满是惊慌,“星星,星星在看……” “别怕,他睡着了,看不到的”,陆洵吻着他的唇柔声安慰。 自己的男朋友就睡在旁边,而自己却在他的身旁操弄别人,用那根曾操的他死去活来的肉棒插进别人的身体里,陆洵从未觉得偷情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刺激的他看到颜之星的脸时鸡巴又猛的暴涨了一圈。 他的鸡巴本就大的可怕,这下充了血粗长的吓人,又插的喻然太深,牟足了劲的狠狠一撞,很快就捅开了微微开合的宫口,那紧窄的,嫩嫩的一圈软肉不断蠕动吞噬,瞬间将抵过来的性器含进去了一个头部。 喻然被大鸡巴插的胡言乱语,肚子都开始大了起来,浑身流着汗,一抖一抖的抖动着奶头,带着一丝哭腔喊着,“呜呜……不要……啊哈!大鸡巴插好深!干死了……呜啊……干死了……” 颜子星一无所知,自然也就看不到心爱的男人把小妈插的口水都流了满脸的画面。 挣动间,喻然的两条白腿胡乱蹬踹,不小心踢到了沉睡着的颜子星身上,颜子星虽然没睁开眼睛,却下意识的动了动胳膊。 喻然受不住刺激的紧紧捂住嘴巴,也就是这个瞬间,陆洵重新恢复了撞击的频率,他狂捅着子宫口,那坚硬的龟头不断加速着,像是想要完完全全的全部干进子宫里一样。 喻然被他干得浑身身发软,宫腔中陡然浮现出一股酸意。他浑身颤抖地“啊啊”叫唤起来,嫩逼夹紧了陆洵疯狂插入抽出的粗长肉棒。阴茎抖了几抖,竟是又呻吟着射出了一道精水,全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见他颤抖的反应这么大,陆洵停下抽插的动作,那么大的肉棒就这么不抽出来,更是放在里面残忍的重重厮磨着,嘴里恶劣的低笑道,“舒服吗?老公的大鸡巴又把骚老婆的小逼操到高潮了”。 喻然一抽一抽间对上了颜之星的脸,那张脸醒着的时候漂亮,生动,此时却安静又乖巧,丝毫没有察觉到近在咫尺的背叛。喻然呜呜的涨红了身子不敢发出声音,却在下一秒,男人掐着他的腰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的撞进来,生生撞没了他的神智。 “啊!啊!”,喻然猛的弓起上半身,十根手指死死掐在男人的手臂上,就像是爽的无处发泄一般,泪花四溅,湿漉漉的头发狂甩着,身下的地毯被弄的湿透了,两个人的下体更是肆无忌惮的发出啪啪啪的狂响,凌乱又淫靡,“老公……老公……啊哈……小穴要被插烂了……肚子破了……好厉害……呜呜……” “骚货,真带劲”,陆洵也是停不下来的样子,满身大汗的抱着对方,结实紧绷蓄满了力量的肌肉紧紧贴着那柔嫩的肌肤,低吼着揉捏,身下粗到极致的肉棒不停在汁水淋漓的骚穴里深入贯穿,那股要被操死的感觉让喻然不住的哭喊求饶,可是力量过于悬殊,他只能将小腿搭在男人的腰上,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软软滑落。 “星星……呜呜……对,对不起……”,喻然边被操着边扭头看向颜子星,似乎是想要和他道歉一般,“呜呜……对不起……我和你的男朋友上床了……呜啊……星星男朋友的鸡巴好大……插到子宫里了呜……好满……哈……要被星星的男朋友干死了……” 此时的他像是完全被操出了淫性的婊子,那点愧疚和心虚在有如浪潮般涌过来的快感里消失不见,他甚至用手揉起了自己的奶子,抬起小屁股一挺一挺的把骚穴往男人的鸡巴上送,“呜……奶子,奶子也被星星的男朋友吃了……呜啊……好舒服……舒服死了呜……” 陆洵粗大的鸡巴不断深入,一边狠狠贯穿着喻然的阴道和娇嫩的子宫,一边听着这骚货带着哭腔的浪叫,腰杆一麻,差点没忍住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陆洵深吸一口气,嘴上叼着他的奶头狠狠一咬,揉着他阴蒂的手指狠狠一捏,同时往前猛的耸了下胯! 喻然骤然尖叫一声,双腿踢动着乱舞起来,哭哭啼啼道:“呀……插死了……呜呜……啊……星星对不起……星星别让你男朋友的鸡巴在插了啊啊……” “我是星星的男朋友,那你是我的谁?”,他扣紧了喻然莹润白皙的腰窝,在那处紧窄滑嫩的肉穴里飞快地进出捣弄,直插得喻然浑身抽搐,双眼翻白。这才吻了吻喻然通红的小脸,伏在他身上,一双泛着猩红的双眼盯着恍惚迷蒙的喻然,将整根鸡巴凶狠埋进他抽搐着的肉逼里,喘着气低声道:“说啊,嗯?” 他问着,用力捣开软软张合着的宫腔肉膜,将整根肉棒半埋进喻然的宫腔之中。如此狠厉且粗暴的宫交,和入口处死死卡着根鸡巴的阵阵酸痛让喻然猛地睁圆了眼睛,随后便是哭叫抽泣着乱蹬起了两腿。 “啊……哈……”,他说不出话,只哭着在男人的后背上抓出了鲜红的指痕,一条腿什么时候搭在颜子星身上的都不知道。 陆洵吻着他,臀部小幅度的快速拱动,把喷的不行的小穴操的噗叽噗叽直响,“你是老公的小骚货,是专门给老公操的小母狗,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了……呜呜……”,喻然哭的可怜兮兮,上气不接下气,软绵绵的身子被陆洵捞了起来,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骑在颜子星上方。为了不离的太近把人惊醒,他努力支撑着颤抖的手臂,两条腿大大分开跪在颜子星两侧,小屁股就那么撅翘着,淫荡的给身后的男人插进来干。 如果不是颜子星还睡着,陆洵倒真有一种他在同时操着两个人的错觉。 入目的是喻然不停摆动的后脑勺,还有颜子星那张恬淡的睡脸,陆洵舒爽叹气,俯下身来压住喻然的后背,盯着颜子星的脸在那白皙的背脊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同时胯下却毫不留情,龟头次次砸穿宫口,将肉道插的汁水横飞,软烂如泥。 喻然的身体在男人的狠顶冲撞下来回起伏,他呜咽抽泣着发出一声呻吟,浑身抖筛糠,那两个雪白的奶子也随着摇晃的幅度一起上下乱抖,随着男人干的越狠,喻然的身子也伏的越低,有几次嫣红的奶头甚至差点撞到了颜子星的嘴上。 “呜……老公……”,喻然吓坏了,也爽坏了,他撑在颜子星两侧的手臂渐渐没了力气,姿势像是在给颜子星喂奶一样。 陆洵牢牢握住喻然的腰胯,将他往后一拉,同时牙齿狠咬在他雪白的脖颈上,“小骚货的奶子只能给老公吃,听到没有?” 几乎灭顶了的快感在身体中流窜飞转,喻然顿时忘记了自己正在和陆洵偷情的事情,哆嗦着夹紧了肉逼,用雌穴里的湿烫嫩肉去含吸捅进身体里的鸡巴,“呜……只给……只给老公吃……”他一手紧紧抓着晃来晃去的乳房,竭力稳住被撞得东倒西歪的身子,将白皙的乳肉紧握掐捏。可男人还嫌不够似的,掰的他两条腿更开,让他整个趴伏在颜子星的身上挨着操。 淫水在这迅疾的捅插下被棒身迅速磨成淡白湿黏的泡沫,黏糊糊地挂在肥沃的艳色肉唇间。靡湿红肉不停吞吐着青筋外凸的粗壮鸡巴,被干得抽搐不止,从深处疯狂溢出黏稠湿液来,淅淅沥沥的全喷在了颜子星的大腿上,还有小腹上,喻然惊喘哭叫着,身上几处孔眼皆在这强有力的奸淫下被干的不停喷汁。 沉睡中的颜子星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他闭着眼睛,鼻翼轻轻扇动了两下,一张脸越来越红,随即发出沉重且绵长的吐息,两条腿也紧紧夹在一块不停的绞紧磨蹭。 陆洵把颜之星的反应看在眼里,他虽然眼睛是看着颜之星的,却无比怜爱的在喻然耳根附近吮吻,下半身一刻也不舍得与他分离片刻。他拉着喻然的腰胯不停往身后撞,还低声的在他耳边道,“星星都闻见你的骚味儿了,这穴里的水怎么就操不干呢?” 喻然被干的满脸泪痕,眼角通红,不断发出淫媚的尖叫,他的后背和男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眼前就是颜子星放大的脸,这一切都刺激的他脚尖绷直,大腿内侧不常见光的细嫩皮肤抽搐起来,阴茎更是被挤在两人的身体中间,来回拍打颜子星的腹部。 三个人叠在一块剧烈蠕动的场景,是说不出的淫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去了!要去了啊啊!呃啊——”,喻然突然咬紧牙关大声哭叫,奶子被男人揉的痉挛震颤,阴茎狠狠抽搐了几下,像失禁一样喷出精水,肉穴瞬间收缩到了极致,死死咬住性器,痉挛的内壁甚至还把它往更里面送,大股大股的热精从最深处冲出,全部淋在了龟头上,“啊——哈……死了……要死了……” 两只脚丫子死死蜷缩,白嫩的身躯剧烈狂颤,陆洵把脸埋到喻然汗津津的脖颈处吮吻,操穴的动作不停,手摸到了饥渴的小花穴,揉弄起阴蒂安慰着它,重重捣弄了几十下,被吸得即将要射精时,用力的将喷精囊袋死命挤进穴口中,龟头顶在子宫最深处的内壁狂射,高压水枪枪似的激喷尽数洒满狭小的子宫肉壶。 喻然“呃”的一声瞬间僵住,只不过是片刻,那具雪白的身子以难以想象的频率震颤抖动,他甚至都来不及叫男人拔出去,也来不及躲开小屁股,滚烫的精水一烫上子宫壁,他就涣散了眼神,手臂一软,整个人往颜子星的方向倒去。 陆洵眼疾手快的捞住他的腰,往后一拉将人抱坐在怀里,这下子龟头进入的更深,四处弥散开来的精液像是要把小小的宫腔占满一般,把它射的满满当当的还不停,喻然被射的满脸是泪,屁股撅起抵在男人的胯上,腰身弓出一道弯曲的弧度,一会哆哆嗦嗦的去抓男人的手臂,一会张大了嘴用手死死按住小肚子。 他“啊啊”的叫,最后嘴也被男人堵住,从上到下都让男人浑厚的雄性气息给覆盖了。 而一无所知的颜子星,除了身上腿上满是那两人的体液外,连下巴上都沾上了些许,没办法下,陆洵先是将喻然抱回了房中,又给颜子星换上了新的睡衣。 颜子星第二天醒来发现这件事,还害羞的问是不是陆洵帮他弄的,他昨晚喝醉了,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陆洵微微一笑,给出了颜子星想要的答案,眼底的神色却像是在回味什么一般。 -- 厨房里偷情,按在墙上被姐夫猛cao崩溃求饶, 八十年代,一处充满了江南风光的小镇上,今日迎来了新的一家四口。确切的说,是一对夫妻,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还有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婴儿。 左邻右舍对新来的邻居好奇的不得了,除了热情好客主动上前寒暄的,还有从窗户那里探头探脑往外看的——夫妻中的丈夫高大英俊,眉眼硬挺,他旁边的女人亦是小鸟依人,笑起来还会露出两个腼腆的梨涡。她依偎在男人身边,手臂挽着他的胳膊,一边和人说笑,一边时不时的以手掩唇,看起来真是一副郎才女貌的养眼画面。 有几个看直了眼睛的男人被自家的老婆提着耳朵拎了回去,有几个老婆管不了的,把那女人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咂了咂嘴,然后视线落在一旁安静站着的少年身上。 这一看可不得了,那少年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竟然生了一张比那女人都要好的相貌。要不是从他的穿着打扮,和喉间小巧的喉结来看,他们差点以为这是个的漂亮的女娃子。 男人们忍不住又把脑袋往外探了去,隐隐约约听见少年叫那女人姐姐,叫男人姐夫,他们恍然大悟,从婴儿的年龄来判断,这二人应该是新婚夫妻没错了。 就是不知道突然搬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回来探亲? 通过接下来小半个月的相处,他们了解到,几人回来的目的的确和探亲差不多,主要是女人的父亲病了,这边的家中无人照料,这才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邻居们看他们几人面善,又听说了这个理由,都不免对他们又多了几分好感。 这晚,陆宪君一家围绕在餐桌前吃着晚饭。虽然来的匆忙,屋子里布置的简陋了些,可桌上的四菜一汤却是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的也很得当,看得出来做这些的人对食材很有研究。 时玲哄完了孩子,出来一看就笑了,“这是时蔚做的吧,呦,还有你姐夫最爱吃的红烧肉” 陆宪君也含着笑朝时蔚看去,目光中暗含深意,时蔚没敢与他对视,耳根子处有些发烫,低着头小声“嗯”了下。 “行了,吃饭吧”,陆宪君招呼着时玲坐下,把筷子递给她,又慢条斯理的递给时蔚一双。 不知道为何,时蔚接过去的时候突然一抖,便很快恢复正常,只不过那快要埋进汤碗里的脸却是越来越红。 如果时玲此时弯腰,就弄看见这样的一幕——桌子下他丈夫和弟弟的腿紧紧挨在一起。更准确的说,是陆宪君强劲有力的双腿把时蔚的腿夹在中间,霸道的固定在中间,而陆宪君空出来的那只手,正在时蔚的双腿上轻轻抚弄着,隔着一层布料时而画圈,时而揉捏。 要不是时蔚强忍着,恐怕早就哼出来了。 但陆宪君还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面不改色的吃着饭,和时玲聊天的同时,甚至边温柔的笑着边给她夹了一筷子她最爱吃的青菜。 时蔚眼下连心里不舒服的功夫都没有,那手还在他腿上放着,摸了一会后,竟是掰开紧闭的腿缝,顺着大腿内侧往更深的地方摸了进去。时蔚哆哆嗦嗦的拿不住勺子,眼前的汤都变的模糊不清。趁着姐姐不注意,他赶紧强行咽下口中的饭,对着陆宪君摇了摇头,露出了祈求的神情。 陆宪君微微一笑,薄唇一掀,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晚上,等我。 “宪君,多吃点”,时玲体贴的给陆宪君夹了块肉。 她把多余的碎发挽到耳后,同样给时蔚夹了一块,“时蔚你也多吃点,明天你还要去咱家新开的饭馆帮忙,又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多吃点怎么行” 时蔚越发不敢看时玲的眼睛,支支吾吾的应了声好。 直到大腿上被人不轻不重的碰了下,他才慌张抬眼,对着一旁的男人快速的点了点头。 陆宪君满意的收回视线。 吃过了晚饭,天也渐渐黑了,时玲最近这阵子来回几个地方跑,累的不行,哄完了孩子就钻进床铺里面的位置睡了。陆宪君靠坐在她旁边,听到女人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推开门轻轻走了出去。 他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不远处拐角靠左的那个房间。而那个房间,是时玲特意给时蔚收拾出来的,有窗,向阳,空间也足够大,正适合他这么大年纪的男孩子独子居住。 陆宪君之前也来看过一眼,同样对这间房很是满意,不过最令他满意的,却是房间正中央摆放着的那张又大又软的床。 推开半掩的门,陆宪君迈着步子来到床前,目光把床上隆起的被子扫了一遍后,伸手掰着那单薄的肩膀将人转了过来。 两人的目光一对上,时蔚先扛不住,小声叫道,“姐夫” 陆宪君脱了鞋,爬上床掀开被子,直接覆到了时蔚身上,看着时蔚的眼睛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你姐姐睡了” 时蔚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更何况这种事,早在搬来这里之前两人就做过不少次,他早就习惯了。略微羞涩的抿了抿唇,他抬手揽上了男人的脖子,无声的做出了邀请。 陆宪君顺势低头去亲他的鼻尖,他的嘴角,一点一点的亲到颈窝的位置,声音含糊着问,“骚宝贝儿,你也想了是不是?” 搬过来后时玲忙,陆宪君也忙,有时候孩子都顾不上照看,还得时蔚帮忙看着。于是这一段期间算下来,两个人也有小半个月没做过了。这是自从陆宪君给时蔚开了苞,他们时隔最久没亲热的一次。 所以几乎是陆宪君的吻落下来的一瞬间,时蔚就开始抖,被子里的双腿不安分的蹬了蹬,随即分开夹在了男人腰部两侧。 陆宪君自然感觉到了,更何况时蔚已经洗过澡了,现在身上穿着的是睡衣睡裤,很好脱,陆宪君一分钟不到就把他扒了个精光。 他粗暴的分开了时蔚的两条腿,拉下内裤到脚踝,食指直接插进了粉嫩的淫穴里。花穴已经一片湿润,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去翻搅一阵,越发把那小穴弄的汁水淋漓的,一缩一缩地吸着插进去的手指不放。 在这整个过程中,时蔚都隐忍着没出声,眼睛微微睁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小浪货,都这么湿了,姐夫来之前自己玩过了?” 又狠狠的吻了微张的唇瓣一口,陆宪君举着两根刚刚入侵过时蔚淫穴的手指,缓缓分开,指缝间沾染着穴中的淫液,又黏又稠,拉出了条条透明的丝。 时蔚被男人弄的几乎要叫出声,花穴深处升上来的空虚让他整个身体都泛着诱人的红,他咬住嘴唇阵阵哆嗦,白皙纤长的腿磨着陆宪君强壮结实的腿,“嗯啊……没玩……只要,只要姐夫的……” “要什么?说清楚” 陆宪君故意逗他,“可是姐夫来之前已经弄过你姐姐了,这段日子她都骚的狠,每天都要缠着我操她好几回” 说完就观察着身下小东西的神色,果不其然,时蔚先是茫然了片刻,又不知所措的露出一脸要哭不哭的神情。陆宪君一边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在意,一边觉得自己真是变态到了骨子里,就喜欢少年在床上被自己弄到哭,喜欢在操着他时给他描述是如何操着他姐姐,看他一瞬间崩溃着到达高潮的媚态。 见少年委屈的说不出话,陆宪君又凑到他耳边,含着耳垂暧昧低喘道,“姐夫喜欢骚的,你要是还不说,姐夫现在就回去操你姐姐,她刚睡没多久,想必很乐意在被我弄上一回” “不要……”,陆宪君作势要起身,却被时蔚猛的搂住脖子拉了回去,他终于被男人欺负的哭出了声,鼻腔里的嗯闷哼都带着浓浓的哭腔,“别,别去……姐夫操我……用大鸡巴,操,操我的小逼……呜……” 在没遇上陆宪君之前,时蔚还对床上的那档子事一无所知,可以说,是陆宪君一手带他领略了性爱滋味的美妙,是以在这方面,他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陆宪君笑着趴回去,“这回不嫌疼了?” “不,不疼的……”,时蔚脸红了下,男人的那东西很大,插进来天翻地覆的搅,他每回都被弄的像是要死了一样,哭着喊着说太大了插疼了之类的话,弄的男人更狠更厉害的欺负他。 其实不疼,就是很涨。 “也不嫌姐夫弄的久了?” “唔……” “乖乖的,今晚让姐夫多弄几回,不许喊停,也不许做到一半就要跑” “嗯” 紧接着,陆宪君又在时蔚的耳边说了点调戏人的荤话,撩拨的时蔚一张小脸都红透了,恨不得埋着脸整个缩到被子里去,才把人重新捞到身下,一只大手覆上时蔚柔嫩的花穴,将其笼在掌下,紧跟着缓缓收紧,如同揉面团一般,搓揉着整个阴部。 时蔚很喜欢被他这样对待,他的花穴敏感的不行,稍微摸一下都会受不了,像这样子直接揉弄整个部位,会让他感觉无比刺激。 “嗯……啊……姐夫……”,他仰着头小声的叫,从被子里探出来的一只小脚一抖一抖的,在月光下折射出莹白的光,“呜啊……好重……嗯嗯……轻点……姐夫轻点揉……” 只揉了一会儿,陆宪君的手掌上就沾湿了一片,那只手渐渐下移,用手腕帮时蔚的小穴做按摩,绕着圈按压,时蔚稀疏的阴毛被自己穴流出的淫液打湿,软软的蹭着陆宪君手腕上的皮肉,还有几根黏在了他手背。 “还要吗?”,陆宪君边说话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令人头皮发麻般的快感自下腹涌出,时蔚低低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将手撑在了对方压下来的蜜色胸膛上,蜷缩着身体小声抽泣:“要……唔……不要了……” “宝贝儿怎么口是心非啊?” “姐夫……姐夫……呜呜……” “再叫,多叫几声,姐夫疼你” 时蔚抽搐着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便被腿间骤然而至的温热触感惊得骤然失去了神智,只觉脑中仿佛空白一片。他微微颤着身体,急促地喘着,喉中泄出微弱无力的低低泣音,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了腿间那处被软舌细致舔舐吸嘬的滚烫唇肉。 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用嘴伺候小逼了,却每一次都无比的刺激,极致的酸麻刺痒从那处升起,伴随着黏腻濡湿的水渍声越来越明显,时蔚爽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双腿架在陆宪君肩膀上高高的拱起腰臀,十指紧紧抓了床单片刻,又哆嗦着把指背塞进嘴里,小脸涨的一片通红。 这幅样子倒真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可陆宪君知道,身下这人不仅被自己开了苞,就连眼前这颜色还透着粉的小肉洞,少说都被操开过上百回了。他无声笑笑,双手撑着紧绷的腿根掰的更开,滚烫软舌将微微肿胀的阴蒂牢牢卷进唇间,用柔软的唇舌死死抿吸,吸吮着搔刮内里敏感湿黏的软肉。 “别……别舔了……姐夫……哈……”,时蔚受不了的推拒男人埋在腿间的头,崩溃地喘息着哭泣,“姐夫……姐夫……呜……不……啊……不……不行……我不行了……停……呜……” “宝贝儿,骚死了” 陆宪君同样被少年压抑柔软的泣音刺激的呼吸粗重,越发变本加厉地刺激那一处突起,舌头一抽一插间狠狠顶弄着,一只手从腿根绕过,半举起时蔚的一条细腿,手指狠狠掐住已经被舔弄的肿大的阴蒂,按压搓弄毫不留情。 两处敏感点被狠狠刺激,没几下时蔚就受不住,哆嗦着一条腿,穴里狠狠收缩着越吸越紧,雪白平坦的小腹随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而一起突突弹动。 陆宪君抬起头来,用手背擦了擦唇间温热湿滑的水液,捏了他的下巴,狠狠亲下去的同时,三根手指猛的捅进还在抽搐痉挛中的小穴,指腹找到那一处突起后,手腕剧烈摆动,狠命的抵着那点来回戳刺。 “啊啊啊!”,时蔚骤地弓起了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难耐神情,但他想跑又跑不掉,唯有张开大腿让男人越插越深,最后一个激灵,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一边哆嗦一边从蠕动的穴口往外喷射大量透明的淫水。 他潮吹了。 一股,两股,三股……然陆宪君手腕的晃动仍未停止,时蔚濒死般的疯狂摇头,两手紧紧抓住枕头,喉咙里叫出了类似小兽一样破碎仓皇的尖叫! “姐夫……求……求你……” “想吃鸡巴了?”,陆宪君低低一笑,笑声沙哑又磁性,一只手圈住时蔚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已经硬涨到极点的粗长性器顶着他的小穴画圈顶弄,流出的淫水把巨大的龟头弄的湿滑不堪,“姐夫刚才舔的小逼爽不爽?” 缓了好一会儿,时蔚才从那高高的顶端上下来。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接连的高潮与潮吹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宛如一个失去了理智的婊子在男人身下又哭又叫。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表现,时蔚脸颊阵阵发烫,在男人的注视下羞涩的点了点头。 “那姐夫要操你了?”,陆宪君又问。 看到时蔚再次红着脸点头,陆宪君边含住他的小嘴,边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往穴里顶,里头已经很湿了,却架不住时蔚的逼又紧又小,刚进入了一个龟头,就听见时蔚颤叫了一声,“啊……” 陆宪君撑在时蔚上方低喘着盯着他的脸,没有错过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后时蔚的每一分表情变化。他还和自己第一次操他时一样,满脸茫然,无措,只瞄了自己一眼又移开了眼神,偏过头往墙上看去。陆宪君发现他刚才还只是脸红,现在连耳根都涨红了。 这也是他最喜欢和时蔚做爱的原因之一,这幅害羞的小模样给予了他男性虚荣心的极大满足,无论操上时蔚多少回,他永远都有一种在操干处子的新鲜感。 他拨开时蔚额上的湿发,强迫他看着自己道,“好好感受,姐夫的鸡巴是怎么操开你下面这张小嘴的” 粗长肉棒挤开狭窄的小口,一点一点的把娇嫩的小穴撑大,滚烫的阴茎不断的往前推进,布满青筋的粗黑肉柱碾压过敏感的媚肉,而那些涌出的汁水却不会被挤出来,只随着阳具的推进进入更深的花穴,将娇嫩的甬道胀得更加满满当当。 但就算这样,那骇人的粗长仍是有一部分没插进去,时蔚身体微微颤着,双手捂着小腹刚想求男人不要在进来了,就被一只大掌捧住屁股,随着对方压过来的方向往上狠狠一按! 那一瞬时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操穿了,他努力克制着几乎就要冲出喉咙的哭叫,两条腿胡乱蹬踹,十根脚趾痉挛着蜷缩在一起。 好、好大……好热……好、好满…… 时蔚无神的睁大双眼,合不上的小嘴儿里吐出火热急促的喘息,大腿根不停的抽搐,陆宪君没有给时蔚缓冲的时间,这逼他有多久没操到,就想了多久,一进去哪里还能忍得住慢慢来,再说他在床上从来就不是温柔的的人,是以他一手抓住时蔚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揉捏奶子,低吼一声,开始猛的挺动腰身。 时蔚甚至都没有从那令人哆嗦的狠捣中回过神,身上就被一具滚烫的身躯覆盖了,他整个人都被困在男人身下,两腿分的大大的从不停耸动的腰杆两侧叉出,两只手胡乱摸索着攀上了男人的后背,一声迭一声的低低哭喘。 “呜呜……姐夫……嗯啊……” 那声音因为有男人压着也显得沉闷了许多,陆宪君听在耳里,有些恶劣的用手指夹住时蔚的小奶头,又抻又碾的玩了起来。大鸡巴连连向里顶弄,跟捣药一样,把时蔚小穴里的淫水捣得肆意飞溅,连他腹肌上都溅上了晶莹的液体,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湿漉漉一片狼藉,却因为垫了被子只能听到轻微的水声。 “姐夫……慢、慢一点……”,时蔚哽咽着努力张大双腿,趴在对方颈间低低地哭,“太深了……不行……哈啊……好粗……你……你太粗了……呜……我受不了……” “小骗子,里面都湿透了”,陆宪陆凑到时蔚的耳边,低低地喘着,将粗长肉刃剧烈而飞快地狠狠抽送,一下又一下地凿进他的腔穴深处,哑着嗓子道,“都还没操到子宫,就说什么不行,忘了之前姐夫怎么教你的了?” “呜呜呜……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不要,就都留给你姐姐” 时蔚呜咽一声,崩溃地弓起脊骨,身体重重一弹。刚刚陆宪君沉腰干的那下又狠又重,带着点惩罚的意味,猛的全根捅进穴腔用粗硬龟头在柔嫩软肉上用力碾磨了一阵,便接连捅操娇柔湿黏的宫口。饱受蹂躏的软肉抽搐着吃了那贯进嫩腔的龟头,被捅得一边哆嗦一边往外喷水。 很快的时蔚就被顶到了高潮。 他疯狂抽搐着抬起双腿紧紧盘上陆宪君结实的腰肌,纤细白皙的手臂吊住他的脖子,脖颈激烈后仰,承受身下依旧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男人粗声的低吼和少年细柔的哀叫回响在屋子的每个角落里,“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昭示着两人交媾的有多么激烈,时蔚不停的小声的哭,被自己该叫姐夫的男人压在身下,就像姐姐一样被操的死去活来,肉穴被捣的快要受不了了,前面的阴茎摇摇晃晃,顶端溢出了白色的精水。 陆宪君一下一下操着他,攥着他的奶子,动作野蛮狂乱,干得身下的小东西蜷缩成一团,小腹鼓鼓的是他性器插入的痕迹,撞一下时蔚整个人就瑟缩一下,腿夹着他的腰发颤,莹润白皙的脚趾蜷起又绷直,小穴里淫水流个不停,被他尽根没入撞击的发出羞人的闷响。 “呜……姐夫……呜呜……太快了……”,这小东西又在喘了,哭哭啼啼的呻吟,声音软得像只奶猫,陆宪君被他叫得心痒,浑身都不受控制,身下更是抽送不停,越来越快,淫水飞溅,皮肉通红,难以控制地想要发泄在他里面。 他弓下身子,脸埋在时蔚两团乳房里,放纵着欲望在上面又吸又舔又咬,时蔚雪白的腿根儿剧烈痉挛着死死绷紧,他大张着嘴,上面的奶头被男人吃着,底下的肉穴被男人插着,整个人恍惚了一瞬,然后再也控制的哭叫出声,“姐夫……姐夫……呜啊!插死了!插死了!轻点啊!” “宝贝放松,你这骚穴耐干得狠,让姐夫好好操操” 陆宪君干穴干得起劲,对时蔚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是一边调笑着,一边继续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粗喘着酣畅淋漓地操穴,他见时蔚的身子都被操得酸软,双腿无力地勾着自己腰往下滑,便松手放出了被自己玩得布满青紫指痕的一对奶子,双手顺着腰部往下探去,握住两大块雪白臀肉狠狠抬起往自己鸡巴上按,阳具干得更深,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 时蔚眼泪口水狂流,脸上布满了被操出来的浓重潮红,他努力挣扎着,可是臀部被男人牢牢扣住,那鸡巴狠狠往自己花穴深处凿,像是想把肉棒嵌进自己身体里,哪里能逃得脱,下意识扭动的动作反而给干穴的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数百下后,在男人后背抓挠出数道红痕的双手终于软软垂落,和两条无力的大腿一样分开在身体两侧,时蔚失神的望着头顶,虽然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但吸吮着男人肉棒的软肉越是越绞越紧。 “小骚货,快把姐夫给夹死了!” 陆宪君知道他快要到高潮,用力压着他的臀部随着撞击的频率狠狠贴向自己,时蔚柔软的大腿被掰得几乎绷成一条平直的线,淫贱至极地大张着,毫无遮掩地露出被操得润红肿胀的阴阜,那里如今正艰难地吞吃着一根足有成人手腕粗细的粗硕鸡巴,连穴眼都撑得几近绽开到腿根的边缘,自嫩肉间不停地流出腻滑的湿液。穴肉被捣的急速颤抖,差点让陆宪君克制不住倾泻的欲望,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时蔚的臀上,汗水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砸在时蔚的胸前,“真是欠操!干成这样了还不松,操死你个爱吃姐夫鸡巴的小骚货!”。 “啊啊……我要到了啊……姐夫……求你了呜呜……”沉沉的几下撞击之后,时蔚紧紧抓着陆宪君的肩膀,颤抖着身子高潮了,一股淫靡热液兜头浇在男人炙热喷发的肉棒前端,酸的时蔚眼角通红哭的厉害,他无力地推动着正在自己肉穴内疯狂侵犯着的男人,受不住刺激的甩动一头湿发,“姐夫……不行了……呜啊……里面好酸……呜呜别顶……别顶子宫……” “勾人的小骚货,叫的这么浪,比你姐姐骚上一百倍”,陆宪君低吼一声,翻身将时蔚推倒在床上,呈跪趴的姿势圆臀翘起,后入刺进不断张合的小穴,双手撑在时蔚的身体两侧,狂风暴雨般的狂插猛干。 “死了……要死了……”,时蔚上身趴在床上,双手揪住床单,被男人狂猛的力度撞击的不停摇动。 花穴被干的红肿,后入的姿势不仅让陆宪君清楚地看到肉棒是怎么被翻进翻出的糜红肉洞吃进去的,同时也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拉着时蔚的两只手腕反折过来桎梏在腰后,跪在高高翘起的屁股前,结实有力的小腿夹住时蔚的,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胯下一挺一挺的往前拱动腰臀,力道又狠又重,每次时蔚被撞的往前耸去,就马上会被男人拽着拉回来,然后猛的往前一顶! 悬空的小腹上是一下接一下鼓包凸出的痕迹,随着男人胯部摆动的飞快,渐渐连成了凌乱的一片,时蔚惊恐地睁着眼睛,急喘着捂住被干穿的肚子,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将那被疯狂进出着的肉洞紧紧夹起,闭拢一腔淫肉,试图将那粗长性器推拒在外。 陆宪君狠笑一声,却是掐了他柔白莹润的腰窝蓄饱了力道的性器猛地一送,啪地撞在雪白肥臀上,将两瓣臀撞的剧烈颤动。 “啊啊!” 时蔚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嘴大张着,发出无声的尖叫,身体因为高潮而僵硬颤抖,下面的阴茎像喷泉一样喷出浅黄色的尿液。也就是这个瞬间,陆宪君再次把时蔚整个掀翻在身下,含吸着他的耳垂,屁股高高抬起然后使劲往下一砸!时蔚全身迅速涨红,他搂着男人的脖子,整个绷成了一道弓的形状,嘴里呜咽出意义不明蕴含着浓重哭腔的呻吟。 只见他像过了电似的重重抽搐了几下,下身猛烈的往上挺着迎合男人的肉棒,臀部都离开了床,就这样挂在男人身上,连射带尿的喷了好久都没停。 “嗯!骚宝贝儿,姐夫也要射了,腿在张开点,今晚非得射爆了你这小子宫把它给灌大不可!”,抵着濡湿的腿窝又是几十下密集的耸动,陆宪君这次没再强忍,在时蔚“啊啊!”叫着扬起脖子的同时深插入子宫最深处,激射出浓炙的精液,射了足足好几分钟。子宫花穴被精液和淫水填的满满的,被肉棒牢牢堵住,没有一点流出。陆宪君趴在时蔚的身上,双手握住他的奶子,姿势不变,边用肉棒深深的插在他的身体里,边细细密密地舔吻着那颤个不停的白皙肩膀,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淫靡的印记。 而整个过程中,除了最开始被内射的那瞬,时蔚反应激烈的哭着推拒了几下,接下来可以说是被掰着大腿任由男人宰割。许久没吃到精液的小子宫尝到了既新鲜又熟悉的腥膻气息,颤的和它的主人一样厉害,没被顶几下就彻底软烂,张开小口颤巍巍的把滚烫的精水全部吞了进去,一圈紧致有弹性的逼肉裹着插在那射精的龟头吮吸蠕动,被烫的又是挤出一小股透明汁液。 “啊……啊……”,时蔚小声的叫,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躺在那硬生生被精液灌大了肚子。 “姐夫,好涨啊”,他软在陆宪君的身下颤声哀求,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没彻底消退下去,那白皙柔软的大腿内侧就靠在男人的壮腰上,时不时的抽动两下。 陆宪君手臂撑在他脸庞,低下来亲着他泛红的鼻头笑,“小骚货,姐夫还没说你呢,尿了这么多,是要把这满屋子弄的都是你的骚味么?嗯?”,就着深插的姿势将时蔚抱了起来,陆宪君沉声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腹,深入在宫颈处的巨根,在抽搐的腹间被箍出了几分形状来。 那里面还装了大量的精液,被这么对待时蔚怎么受得了?这么一弄他差点被插的两眼一道直接晕过去。还是陆宪君捏着他的下巴,给他度了几口气,他才慢慢的缓过来。 此时窗外仍是漆黑的一片,孩子今晚也很乖,没怎么哭,想必时玲睡的也一定很熟。陆宪君放心的在时蔚耳边说了会情话,然后提着时蔚的腰,一点一点的把埋在里头的东西抽了出来。 “姐,姐夫……”,时蔚嗓子眼发紧。 他眼睁睁看着刚才还深陷在自己体内的巨根,这会儿终于露出了真实模样来,形状骇人的粗大,难怪猛顶的那一会儿,生生插的他差点窒息。 时蔚强忍着悸动咬住嘴唇,随着抽出来的部分越来越多,他的腿也越张越大,直至硕大的龟头甫一离开穴口,没了堵塞的肉洞,瞬间便是一股灼液泄出,大团大团的淌在了凌乱的床铺上。 “啊……哈……姐夫,还是,还是有些涨,这里”, 时蔚瑟缩的窝在陆宪君的怀中,有些无措的牵着他的手贴在小肚子上,本以为泄出的那些量,足以让里面没那么饱胀,不曾想,小腹里还是涨涩的很,估摸着有还不少堵在了最深处。 陆宪君轻笑出声,刚刚还抚弄着他小腹的长指,直接下滑到了腿心处,就着朦胧月光,尚且能看清少年被操的红肿泥泞阴阜,指腹抵在湿腻的娇嫩穴口处,双指并拢往里一推,进入几厘米,就触到了层层花褶内壁。湿润紧致的穴肉缩动,幸好才经历了欢爱不久,花径还残留着被巨物填充的习性,长指探入到深处后,轻轻抠弄间,就有大股的温热水液涌动。 “啊……” “乖,马上就掏出来了” 随着抠弄的动作,小腹渐渐空虚,大股湿液朝穴口涌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不断,时蔚甚至亲眼目睹了陆宪君的手掌是如何被灼液浸湿的。 “姐,姐夫,可以了……”,他抓着陆宪君的手臂晃了晃,却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啊!” 离开花穴不久的鸡巴,趁着时蔚被手指轻插慢揉的弄的很舒服时,再次猝不及防顶入了湿漉漉的甬道里,直接撑开收缩跳动的嫩肉,一路抵在了深处。 时蔚眼神破碎,身子挺起来像是在逃脱,被陆宪君抓着腰按下去,他整个人一僵,继而疯狂颤动,眼里的泪水一颗颗掉下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 “嗯……”,陆宪君眉头微动,眯着眼睛滴滴闷哼出声,“还是插到小逼里更舒服” “又紧又嫩,不动都会夹” “小子宫也被姐夫的鸡巴插满了,宫口咬着不肯松嘴呢,是不是很爽,嗯?” “专门抢你姐姐男人的小骚货” 见时蔚只顾着哭,陆宪君托着他的臀大力颠动了几下,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清晰极了,怀里的小东西被操得两腿乱蹬脚趾蜷曲,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软的,“嗯、嗯哼……姐、姐夫……不能,不能插了……” 陆宪君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绷的用点力按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正随着他的喘息起伏着,下面含着他鸡巴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一下接一下的按,咬着他的耳朵喷洒热气,“为什么不能插,真不能插的话为什么还咬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一整根给吞进去?” 说着两手握着时蔚的腰往胯上一送,干到最里面只轻轻轻一顶就抽出来,如此反复数次,等到在用了些力气去干的时候,他就软软地哭叫一声,穴儿里的软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上来将他裹住,绞着棒身边哆嗦边将那上面吮出了一层泛着水光的透明薄膜。 真是个不长记性的小逼,陆宪君发狠低笑。 于是这一晚,那张大床的吱呀声在黑暗中响彻了整整一夜,隐约可见床中央有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健壮一纤细的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上面的那个永不知疲倦的拱动着腰臀,下面的那个被整个覆盖住,唯有一条小腿从床边无力垂落,随意大床的震动轻轻摇晃,粗重闷哼和颤抖低泣交织在一起,更显淫靡与暧昧。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被混混扇肿pi股 搬过来的一个月后,时玲父亲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她一高兴就在老家多住了几天,给陆宪君打电话只说不用担心,叫他在家看好孩子就行。 陆宪君在电话里关心了几句,结束通话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勾唇一笑,起身整理好衣服这才迈着步子慢悠悠的出了门。 他此行是要去镇中自家开的餐馆里,彼时还不到吃饭的时间,伙计又没有招来,因此到的时候大堂内冷冷清清的,除了几张桌椅外就只有一只猫窝在门口那打着瞌睡。陆宪君快速扫了一眼,掀开帘子,琢磨着那人大概的位置脚下拐了个弯推开了后厨的门。 时蔚正在那专心致志的干活,陆宪君看着他弯腰扫地,裤子将那圆翘的屁股包裹得紧紧的,下面匀称修长的雪白小腿看得人口干,前倾的上身更是让胸口两团奶子愈发鼓胀起来。他从小就发育的好,长得好看性格还乖巧,虽然违背人伦,要背井离乡出来,但能天天在床上用力搞这么个销魂耐操的小东西也是值得的。 陆宪君表情波澜不惊,身上也是得体的穿着,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么人模狗样的外表下包藏着一颗放纵又糜烂的心。 时蔚扫了一会才发现男人的存在,他完全没注意,转过身差点撞上男人胸膛时吓了一大跳。等看清来人的脸,惊吓又转为了羞涩,“姐夫,你来啦,陆曦在里头那间屋子睡觉呢”,陆曦是陆宪君和时玲一岁大的儿子,从小不爱哭不爱闹,时蔚带他省了很多的力气。 陆宪君笑笑,轻扯住时蔚的手腕,“睡就睡了吧,反正我也不是来找他的”,说完那带着点深意的目光又往时蔚短裤下面露出来的一小节小腿上扫。 对于男人的这种眼神,时蔚在过去的日子里领略过数回,他当然明白男人这是来了欲望,想要了,只是让他有些惊慌的是,眼下可不是个什么做那档子事的时间和地点。 “姐夫,你,你吃过饭了吗?”,他小声的问。 “吃过了”,在这种事上陆宪君向来说一不二,他揽着时蔚的腰又往前捞了捞,一低头就吻上了那通红的耳垂,“好了,姐夫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干你” 长相英俊的男人说出这种粗鄙的话,反差很是强烈刺激,时蔚身子一颤,已经渐渐有了软化的迹象,“可是,可是吵到陆曦的话怎么办……” 陆宪君一把抱了时蔚把脸埋在他胸口,大掌抓住那臀瓣用力捏着,闷声闷气的说:“小孩子哪有那么容易醒,等以后他长大了就不必管了,反正迟早要知道这事的,我操你姐姐时,你不也看着么,等看懂了就让姐夫操了,是不是?” 这里的房都是独门独户的两层楼,一楼被开辟出来做饭馆,大门关着,里面还亮堂。时蔚就这么被扒下了裤子,背靠着冰凉的墙壁,一条腿落在地上一条腿挂在男人的臂弯里紧绷着直打颤。陆宪君大手抚摸着时蔚细腻的大腿内侧说:“乖宝贝,来,该叫我什么?” 时蔚眼里含着泪,小声叫他:“姐夫” “姐夫的鸡巴好不好吃?喜不喜欢姐夫的大鸡巴插你下面这张小骚嘴?” “喜,喜欢” “乖,把腿张开了让姐夫进去捅一会” “呜呜呜……” 说话间两人又抱着啃吻到了一起,陆宪君在性事上的猴急程度叫人咋舌,而且他在弄着时蔚时说出来的话和那些叫人死去活来的技巧,更是跟他淡漠内敛的气质完全不相符。时蔚也是被他这种时而温柔,时而强势的做派所迷惑,什么都不懂那会,就被男人抱到床上一起睡觉了。 在后面就是两人都脱光了衣服肉挨着肉的睡,他也羞,想要躲。可是哪里是这个老练的男人的对手,让姐夫摸了身子,堵了小嘴,再好话哄一哄便懵懵懂懂的被男人收服了。两个发育期间的小奶子被男人火热的大手揉了又揉,被那有着短胡茬的大嘴吸了又吸,小半年的光景便成了两只翘耸耸白嫩嫩的大奶子。 再后来,姐夫摸他的小屁股,用手指揉那紧闭的小穴口,他的抗拒就变得不那么真,只是红着小脸小声叫他姐夫,若是他坚持要玩弄要舔,便只是捂着脸任他欺负。等他被姐夫破了身,按在那张大床上被插了又插的干了一整夜后,他才渐渐发现姐夫并不仅仅是想象中那种温柔体贴的男人,他还是个有着强烈欲望的男人。 时蔚模模糊糊想起了以前的事,脸上发热,身子也烫的不行,陆宪君的大掌贴在他腰那,喉间叹息出声,一寸一寸的搓揉着摸下去,直直来到时蔚大张的腿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就见那条立在地上的腿抖的像是快要站不住,没过一会,时蔚只能勉强攀住陆宪君的肩膀,脸埋在他胸口,一张嘴就是一连串带着热意的喘息,“姐,姐夫……嗯啊……你揉的,揉的我好酸啊……” “小骚货,还不是姐夫疼你?把你弄得湿点插进去才没那么难受”,陆宪君咬了他一口,忍得额角青筋都突出来一块,“行了,趴过去屁股撅起来,姐夫从后面干你” 时蔚乖乖照做,只是两人的性器刚刚接触到一块,还没来得及彻底插入,门外大堂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还有几个年轻人的叫嚷声,“人呢?我说人呢?有没有人管事了啊?饿死了,老子要吃饭!” 时蔚一惊,吓的前面翘起来的小鸡巴当场就软了。 “姐夫,先别,别进来”,他赶紧回身推开男人的胸膛,弯腰将掉到脚踝的裤子提了起来,脸色白了几分。 欲望被打断,陆宪君的脸色黑的宛如锅底,但不把外面那几个人打发走,时蔚恐怕说什么都不会给他干。因此陆宪君只好放手,沉着脸看着时蔚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来了,请问几位”,出去之前,时蔚还特意又检查了一遍衣裳,手欲盖弥彰的摸了摸脖子那,发现没什么问题才面带微笑的掀开了帘子。但看到围在那坐着的一桌子人后,时蔚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 最中间的那个人扫了他一眼,吊儿郎当道,“喊了半天没人来,还当这生意是不想做了” 其余的人也都往时蔚的方向看去,一张张不同的脸上却是相同的充满兴味的目光。 之前说话的那人具体叫什么时蔚不知道,他只听这里的人都喊他黑皮,大概是因为他皮肤黑的缘故。不过他虽然黑,长得却不难看,一米八几的个头四肢修长有力,撇去肤色来说颇有那么几分阳光少年的味道,要不是他是个混混恐怕想往他身边凑的姑娘不在少数。 但谁让他就是个混混呢,时蔚刚来饭馆帮忙的第三天,就因为长的好看被黑皮摸了屁股,想起这件事时蔚就觉得羞恼,却又不敢把这事和陆宪君说。 从那之后,黑皮和他的那群手下就成了小饭馆的常客。 每次来还必点时蔚亲自给他们做菜。 今天也不例外,黑皮不耐烦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冲着时蔚道,“发什么呆呢?饿都饿死了!” 时蔚默默拿了菜单递过去,刚想走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拉住了手腕,他一惊,然后整个人就被身后那股子力道扯着跌坐到了椅子上。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黑皮的旁边。 “小老板别那么急着走啊,说说,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菜色”,黑皮就跟调戏小姑娘似的,手搭在时蔚肩膀上,使劲把人往自己怀里揽,还按着他不按他走,黑皮的那群手下见状面露暧昧之色,起哄道,“小老板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菜不好吃啊,老大你说是吧?” 黑皮勾起嘴角笑的邪气,“你们在那废什么话,我要听小老板亲自跟我说” “就是,你多什么嘴!” 一桌子不过二十几岁的少年却个个都比时蔚高出半个头来,他们穿着背心,露出手臂上的纹身,边嘻嘻哈哈的笑着,边你来我往的用言语打趣,时蔚气的脸都红了,光滑无暇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连绒毛都清晰可见,从黑皮的角度看过去,真叫人恨不得在那勾人的小脸蛋上狠狠亲一口才好! “小老板,说话啊”,黑皮又凑近几分,几乎是贴着时蔚的耳朵在喘息,“还是说你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那要不然你做好了菜,回来我还抱着你吃成不” 那肯定不成! 时蔚好不容易从黑皮的怀里挣脱出来,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跑到厨房,红着脸快速的颠了几个菜出来。 出去的时候黑皮他们还在,不过这次他们倒是在没难为人,毕竟时蔚做菜是真的好吃,几个人连汤汁都没剩下,全都用来泡饭了。 走之前黑皮叫几个手下在门口等着,他有过来站在时蔚身后,用手臂将时蔚困在收银台和胸膛之间,盯着那泛红的耳根,低声道,“小老板,我走了,下次见啊” 时蔚只觉得被热气打着的那处皮肤烫的不行,男人身上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往鼻尖里钻,是不同于陆宪君的雄性味道。他一动不动的僵着,紧绷着嗓子道,“走就走,不用和我说的” 黑皮无所谓的笑笑,伸手在时蔚的屁股上拍了拍,再人羞的不行之前,大摇大摆的出了小饭馆的门。 直到身后彻底没了动静,时蔚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想起来陆宪君还在后厨那等着,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又变得着急起来,也顾不得收拾桌子,掀开帘子就往里头跑,结果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连手带人的拽过去了。 之前被打断的性事得以顺利进行,陆宪君草草给时蔚做了会前戏,那小逼一湿,便没忍住直接挺腰插了进去。 “啊啊啊……姐夫……姐夫轻点插……嗯……好撑好涨……啊……” “小骚货……呼……还是那么敏感……一插进去就开始吸,屁股在抬起来点,姐夫要操到最里面去”,啪的一下,是男人精壮腹部狠狠拍上两瓣肿胀滚烫阴阜发出的声音。 时蔚的双臂后撑支在灶台上,奶子乱晃,两条白皙的长腿翘在窄臀前顶的高大男人的肩膀上,脚背绷直地抽搐了几下。由于之前被男人用手指揉了好半天,又因为“意外”被打断,下面的小穴可以说是一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如今粗长阳具埋进他因空虚而分外敏感的湿润阴穴之中,插得穴心登时一酥,连深处的宫口都紧跟着一伸一缩着痉挛起来。 时蔚下意识地挺起了小腹,颤悠悠地收紧了穴腔里湿漉漉的软烂媚肉,哀哀低喘出声,“姐夫……呜……已经,已经很深了……”。 “这才哪到哪,嘶”,越吸越紧,越砸越密,陆宪君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他的鸡巴被层层叠叠的细软肉穴从根部到冠头吃得紧紧的,那伸张有力的抓握感以及穴内凹凸不平的肉粒横扫柱身的酥痒感让他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是爽的不行。 用指腹抚了抚抬在他肩膀上的一只手就能圈住的紧绷小腿,又握住棉袜下滑露出白的晃眼的秀气脚踝,陆宪君压住欲望不急着抽送,而是挺着胯一下一下打着桩似的往时蔚大敞的腿心里撞。 “啊……啊……啊……” 他鸡巴很粗,每次进入到时蔚的肉穴都把那可爱的小花户撑得如小儿拳头般大,深褐色的肉柱直劈入嫣红的软肉中一埋到底,那饱胀到好似撕裂的感觉让时蔚松开了咬着的唇,用泛红的眼委屈兮兮的看着正在操干他的男人,先前压抑着的呻吟全都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喘息,操一下,叫一声,调子也越来越高。 “呜啊……姐夫……轻点……轻点操……”,他撑着上半身想用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却因为姿势太过艰难,很快仰了回去,整个人都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挨着操,“呜呜……嗯……好深……” “深?是这样吗?嗯?”,这幅骚样勾起了陆宪君心中的破坏欲,眼看着时蔚撑着的胳膊抖的不行,他腰身一挺,猛的将整根阳具贯入深处,重重一撞,抵住那处湿软嫩肉碾送一回,狠搅着直击穴心。 “呜!”,时蔚被干的瑟缩了一下,肉穴抽搐着含紧了,将软肉红艳艳地缩回去一点儿。他受不住地剧烈喘息,唇瓣剧烈地颤着,臀肉微微一抖,断断续续地求饶,“呜呜……别……姐夫……” “小骚货”,每次听人在床上喊姐夫,陆宪君心中总有种别样的刺激,他笑骂了声,侧过头狠狠地在时蔚一只光裸的脚踝附近制造出点点红印,晃着腰每次只抽出来一点似的密集捣干那块突出来的软肉。时蔚嗯嗯啊啊地扭动着放松肉穴,他的后背被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稳稳地托举着,整个身子以臀部为中心弯折,大腿和膝盖擦蹭着嫩生生的粉奶头儿,腿间侵入深处的热胀粗茎让他小腹阵阵酸麻又饱胀。 “姐夫,不行,呜……不行了……”,滚烫的肉穴内湿意泛滥,龟头处凸起的棱角只是稍稍戳弄了一番穴心嫩肉,便叫那穴肉阵阵颤着抽搐起来。深处的宫口推挤似的涌出一股黏液,全都浇在肉具的顶端。酸胀的感觉不好受,这么被插着在里头磨了一小会,时蔚就被磨哭了,腿部用力,翘臀左右摇摆地想要得到疏解,“姐夫……呜呜……操我吧……我错了……别,别这么玩了……”。 “要快的还是要慢的?” “呜……快的……快的……” “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姐夫重一点……嗯……啊……”,时蔚仰着小脸浑身涨的通红,他的奶子被捏了下,他知道这是男人在暗示自己,于是他伸出一只小手探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摩挲着被撑大的阴阜轮廓,又讨好似的掐捏着男人的小腹以及肉柱的根部。 陆宪君被对方青涩的技巧摸得粗喘连连,他挺腰狠狠地连干了两下,吻着时蔚莹白的颈项低笑道:“喜欢么,小骚货?” “喜欢……啊……姐夫……还要……嗯……” “这不就被操出味了?早就该这么收拾你”,陆宪君的身上渗出一层散发着男性体味的汗液,他在时蔚耳边低声说着,动了动自己的肉棒,慢慢的抽了出来,然后在猛的往里面插入,在时蔚骤然紊乱的哭叫里,一下动的比一下快,一下操的比一下狠。 “这样行不行?嗯?” “呃、啊……呼嗯……”,时蔚张着嫩红的双唇发出一连串难耐的泣音,“姐夫……姐夫好厉害……哈……” 很快,他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陆宪君搂着他的大腿,腰上像装了一个大功率的马达,飞快的挥着肉棒在花穴里插来插去,动作快的仿佛一条发情的公狗,正在操干身下的母狗一般,而小母狗时蔚仰着头,发出断气般的哭叫,两条小腿在男人肩膀上晃的人头晕眼花。 “啊啊啊……哈啊呃!呃啊啊!”,时蔚被顶的快速小幅度的耸动,勃起的阴茎啪啪的交替拍打在两人的腹部,甩的到处是精液,下面的花唇通红通红,内壁被快速的抽动摩擦的几乎要冒起火来,穴口的两瓣逼肉肉眼可见的随着粗黑鸡巴的捣干进进出出。 那插干捣弄的速度很快,肉穴里的淫液被充分地搅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精壮的男人在纤细白皙的少年身上放开了摇摆,两具热烫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压抑的呻吟声充斥在狭窄的小屋里。 陆宪君的动作快速却并非特别的激烈,为了让自己能进入得更加省力,他双手握住时蔚的两只脚踝,大大地向两侧拉开,肉棒进出间把透明的淫液捣出了细小浓白的泡沫,而时蔚为了稳住身子只能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他白生生粉嫩嫩的蚌肉夹着一根粗壮骇人的男根,窄嫰的私处被完完全全地攻陷了,花蕊四周连带着臀下的灶台一塌糊涂。 “姐夫……姐夫……啊嗯……呜呜……好会弄…….小穴好麻……胀胀的……嗯啊啊啊……”,他难耐的用通红的小脸在男人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只觉得全身没一处不是痒的,尤其是顶尖的小肉核搏动着想要被掐弄,被粗暴的对待,他用力张开大腿,享受着耻骨被拍击的舒爽感,觉得还不够就挺起腰在男人插进来时用力的抵过去,整个花户被插玩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让他不一会儿就抽搐地到达了小死的境界,一颤一颤地射出几小波腥甜的潮水,冲刷着男人的小腹。 但陆宪君并没有因此而停下,男人的表情更加癫狂,身子更往前走了一步,几乎是在那臀肉往下一沉时狠狠把粗黑的大鸡巴插进小小的洞穴,嘴里淫浪的话语更是不停歇的吐出,完全迥异于他斯文的打扮。 “啊嘶!小骚货!夹这么紧!操干你!操松小穴!让你浪!” 时瑾喘不上气只能用嘴呼吸,身体里的肉棒又不肯留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整根齐进,全根拔出,湿淋淋的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腿心“啪啪啪”的被男人胯下的两颗大囊袋拍红,打得艳红的穴口发红,红得发亮,他抱着男人的脖子上下乱窜,胡乱摆头尖声哭喊,“姐夫!姐夫!操死了啊!” “小骚货!给我受着!”,陆宪君粗喘低笑,腰间肌肉蓄饱了力量,只狠狠一送,便将里头淫红不堪的湿软嫩口狠狠撞开。时蔚骤地绷紧了腰线,身体颤了一颤,随后便微微弓了身体,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呜咽泣音,“呜!” 龟头深陷在一滩腻滑软肉中,嘬吸似的被紧紧裹住,夹弄着吃进深处。宫口濒死般地疯狂抽搐,可怜兮兮地将男人的性器寸寸纳进。随后便柔顺地一口吃下了硕大的整只龟头,收缩着含紧了,而后又被狠狠一送,一下顶进了还在抽搐痉挛中子宫腔。 时蔚仰着头大大的张着嘴巴,浑身的汗水就这么流了下来,流过他的胸前,湿哒哒的滴在了乳头上,他将双腿紧紧的勾住男人的腰,双手死死的勾住男人的脖子,一边难过到了极致似的流泪,一边浑身剧烈颤动不止,连带着裹着男人大鸡巴的壁肉,也热烫的不行。 陆宪君闭起眼睛,每干一下时蔚的身子就往后移出一小段段距离,然后又会被他大力拉回来撞击向翘起的肉棒,时蔚大腿内侧的皮肤被不停撞过来的坚硬腰部磨得发红,他觉得刺痒,哆哆嗦嗦的敞开双腿,却被男人抓住了机会,掐着他的腰便是几十下不间断的野蛮宫交。 小腹不停隆起又平坦,平坦又隆起,时蔚尖叫一声,猛的夹起了双腿,他双眼无神眼神的望着前方,却又好像什他都没看着,手胡乱的在男人后背上抓挠着,十根脚趾激烈的发抖着蜷缩在一块。 陆宪君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他的屁股迅速耸动,鸡巴像做引擎活塞一样,在湿漉漉的阴道中飞速的插入。 突然,他深深顶进了时蔚的小肚子,重重的低吼,下身僵直,鸡巴涨的粗,猛烈的再狂抽狠送了几十下,便将生殖器深深的锁在他的子宫里一突一突的猛烈射精。 “嗯……”,热烫的精水一浇进来,就跟撒尿似的强而有力,时蔚紧搂男人的肩膀发出一声甜腻到极致的鼻息,他哭皱了小脸,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茎的突跳喷射,强烈刺激在内壁上,不禁又再度痉挛,小穴中又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和男人射进来的东西两两相冲融合在一块。 三分钟过后,男人已射完,但他没有拔出性器,反而压着时蔚在墙上亲他的小脸,“再来一次”,低哑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时蔚浑浑噩噩的点了点头。 但此时的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后厨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道细缝,有一双充血泛红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两人。 时蔚还在那小声的哭,陆宪君已经抱着他往里头休息的小房间走了,两人就这么下体相连的挪步,陆宪君每迈出一步,时蔚就期期艾艾地哀吟一声,小穴里塞着的肉棒上下弹跳,巨大的肉冠剐蹭着他高潮余韵中的软肉,小肚子里的液体又被堵着出不去,越积越多地随着身体的晃动东闯西撞,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带着一股想要排泄的隐忍感。 等回到了屋子,陆宪君便彻底放开了摆动腰杆,床上如小山一样罩在少年身体上的男人动作狂野,挥汗如雨地操弄着紧实润泽的肉穴,他忽然如打桩一般以像是要把身下少年钉在床上的气势,狠狠地插干,次次直入子宫,在内里制造出让人昏眩的快感。 “啊……!” “呀啊啊啊啊啊!” 时蔚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甩着头发,发出淫乱的尖叫,每当龟头戳中花心或者子宫口,他都激烈的蹬踹小腿想要扭腰躲开,却在对方猛烈的攻势下动也不能动。 咯吱、咯吱、咯吱! 床铺被带动的疯狂震动,咯吱声连片响起,其中还夹杂着阵阵咕叽咕叽濡湿的操穴声。 此时时蔚的白袜子早就在回到床上的那一刻被男人脱掉了,露出蜷缩着的脚趾,干干净净,不仅没有异味,还有一股肥皂的香气,陆宪君半压在时蔚身上,胯部抵着那殷红的腿窝俯冲,眼神却一直盯着在他的脸庞晃来晃去的白嫩小脚。 就这么看了一会,他突然张开嘴直接吸吮住脚趾,然后又滑到脚心,用舌头挑逗舔舐。 “啊!不!不要!”,时蔚仰着脖子叫的嗓子都哑了,又痒又骚的感觉从脚心连绵不断的往里面传,加上被捣干着小穴的快感,使他全身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每一处软肉都在淫贱十足的哆嗦颤抖,尤其是小腹那里,起伏着痉挛,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勒出插在里头的肉棒形状。 “痒、痒死了……啊啊啊……姐、姐夫……放过我……”,他哭泣着哀求陆宪君,却没得到应有的怜惜。 陆宪君非但没停下,反而上下一起玩弄,舌头不停舔舐脚心,下面的鸡巴也插的越发用力,每一下都让身下的床铺大力摇晃,晃晃悠悠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散架了般。 “嗯!嗯!嗯!操死你,爱吃姐夫鸡巴的小骚货……插烂你的骚逼!” 时蔚触电般的猛然向上挺腰,下体绷紧抖动,仿佛绷紧的弓弦,再用力就要断了,没到一会儿,他就哑声发出一道长长的低吟,身体忽然绷紧,下体用力向上耸动了好几次,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液,花穴骤缩,死死裹缠着里面的性具,一坠一坠的发胀,溢出汹涌的汁水。 “小骚货,还能不能叫的再浪点!怎么就这么会吸,要我的给你是不是?嗯?”,趁着他高潮,陆宪君抵住他往他最受不住的地方使劲的戳磨,逼他发疯,逼他溃败。 红艳嫩肉抽搐,在性器的悍然迎送下被捣得腻软不堪。大量的湿液化作柔腻白沫,黏糊糊地悬在唇肉之间,随着啪啪地碰撞声,发出黏湿而淫靡的湿黏水声。陆宪君死死扣住时蔚双腿,逼迫着时蔚毫无反抗之力地袒露出腿间淫靡不堪的润红女阴,然后壮腰一耸,整个压了上去。 砰砰砰砰砰! 肉体间狂野撞击的沉闷声响夹杂着一道微弱的哭喊尖叫,时蔚不住捶打推搡男人结实紧绷的肩膀,腿根抻直又曲起,在一旁的软被上胡乱踩蹬着,最后再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身软软垂下,他被操肿的肉穴紧紧含着陆宪君的阴茎,两瓣水淋淋的花唇也紧紧贴着肉棍赤红的柱身,随着痉挛的花径颤抖,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控制不住喷涌而出。 “啊……啊……不行,憋不住了……姐夫……啊……”,随着时蔚的腿一抖,一股淡黄的尿从半软的小阴茎喷出了体外,他的尿如他的格一样,每次都是含羞带怯的汩汩而出,还带着淡淡的腥臊味。 “还有没有?再给姐夫尿点好不好?”,陆宪君感受到少量流到他卵蛋上的温热体和喷到床上又沾湿了腿根的尿,他兴奋的破坏欲骤升。提起时蔚的腰,以被他子口咬住的棒身为轴心,摇晃着屁股顶弄他,逼得他的子再次吸紧他准备收缩。 “不要……不要……啊……啊……”,时蔚哪里经得起这种野蛮似的摧残,刚要淋漓而尽的尿再次被激出来一股。 陆宪君还不过瘾一下一下的顶他,让他呲的更强烈一些,果然就像男人撒尿一样,他每顶一下他就一翘一翘的呲的更远一些,还有一些溅到了两人的下巴上。 时蔚哆哆嗦嗦,眼神涣散着说不出话,等好不容易回过神了,身体深处又骤然被一股温热所填满。男人在他喷尿时在他体内射了精,失神灭顶的巨大快感里,时蔚“呃!”的一下弓起腰身,死死抓着被褥的双手用力到泛了白,伴随着男性到达极致的销魂喘息,大床在近乎散架的疯狂摇摆中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 沦为小混混的xingai玩物,羞耻掰xue让大jbc 来这里的两个月后,小饭馆的回头客渐渐多了起来,时蔚身兼老板和主厨两个身份,经常忙的脚不沾地,有时甚至回到家倒头就睡,压根忽略了陆宪君那欲求不满的眼神。 这天,饭馆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时蔚照例跑前跑后,一直到一点才送走最后一个客人。 不过等他刚想揉揉发酸发痛的肩膀时,门口那里便出现了几位不速之客。 是黑皮和他的那几个手下。 时蔚很想把他们当做普通的客人那样对待,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黑皮最近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被他盯着时,自己总有种头皮发麻,仿佛被对方当做了猎物般的错觉。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还挺准的,吃完了饭,黑皮过来付钱,拿的是一张很大的数,时蔚给他找了,手想要往回缩时却被抓住了。黑皮捏着他的手腕,上半身前倾把他抵在收银台那,坏笑着道,“小老板连手都这么嫩,真看不出来是做这么多粗活的人” 时蔚立马就想把手抽出来,“不关你的事” 谁知道黑皮越挨越近,眼看着脸已经凑到了时蔚的跟前,嗓音突然压低,“那不知道这么好看又这么嫩的小老板,有没有跟人睡过呢?” 因为这个点没几个客人,偶有几个想进来吃饭的,认出他们几个混混,连门都没进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这客厅加院子改成的餐馆里,除了时蔚,便剩下黑皮和他的几个手下们。 听了他那样露骨的话,时蔚脑中轰的一下,脸猛的涨红了,黑皮见他脸皮薄,便更加放肆的调戏起来:“知道什么叫跟人睡过不?就是被男人扒光衣服躺床上,让他吃你奶子,用鸡巴搞你的骚洞”,声音越来越低,黑皮说着,竟然还用胯部抵住时蔚的小腹,边笑着边色情的往前一撞,“就像这样” 那只手也来劲地把时蔚搂住了,毫不顾忌的摸他屁股:“啧啧啧,这么肉实的屁股,不让男人搞多可惜……” 话还没说完,就被“啪!”的一下清脆的巴掌声给打断。 这声响震住了所有人,黑皮的那群手下们都蒙在原地,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们的老大被一个娘们似的男人给打了。黑皮更是沉下了脸,周身的气息在瞬间阴沉了许多,他抬手摸了摸一侧火辣辣的脸颊,舌尖轻舔,偏过头狠狠啐了一口,“我操你妈的” 被落了脸的小头目彻底火了,他冷冷一笑,让两个最小的混混把门从里面关了看守住,和剩下两个心腹把时蔚按到了桌子上。 时蔚红着脸挣扎,脚也往混混身上们招呼,“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 黑皮捏着时蔚涨红的小脸,一手揉着自己被打的那边脸,发狠的笑:“换别人,这一巴掌,我是要十倍百倍的扇回来的,小老板不是害臊么?老子今天怜香惜玉回,不打你的脸” 他顿了顿,粗喘说:“老子打你屁股,扒光了抽你屁股!” 时蔚不敢置信的睁大眼。 反应过来后他拼命挣扎,声音都在抖,“你,你敢……放开我,放开我!” “老子有什么不敢的?现在就让你看看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 时蔚的嘴被布堵上了,他呜呜摇头,还是被混混们牢牢的按住了四肢,而黑皮就站在他腿间,扯着他的裤子使劲往下一拽,露出被白棉短裤包裹住的雪白屁股。 五双十只眼睛,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时蔚能感觉到男人们肆无忌惮的眼神正在打量自己的下体,他觉得羞耻,嘴里咬着布胸膛阵阵起伏,但接下来最令他感到难堪的,是黑皮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一下,然后“啪”的一巴掌扇了下去。 “唔!” 黑皮用的力气不小,那白皙娇嫩的部位被打了,很快就红起来一块,显现出五个明显的红色指根,时蔚浑身颤抖着想要合拢双腿,被黑皮止住,男人打了一边,又来到另一边,“啪!”“啪!”“啪!” 满屋子都回荡着时蔚被打屁股的清脆声响。 小混混们眼睛都看直了,他们不是没见过女人,却没见过这么白,屁股还这么软这么翘的男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黑皮将那三角裤往中间拉紧,将时蔚的两瓣雪臀彻底的暴露在众人眼底,同时拉紧的内裤还勒住了那私密之地,露出几根阴毛来。 时蔚此时早已没一开始反应那么强硬,在黑皮的压制下,他呜呜的哭着,如白鱼似的扭着屁股,嘴里被堵着说不出话,却也能从那可怜的眼神里猜得出来他在求饶。 “这回老实了?”,黑皮摸着被自己扇肿的臀肉来回抚摸,又把他们握在手里揉成一团,抓着它们把时蔚往自己的身上按,笑容邪气道,“不过老子现在改变主意了,老子不光想扇你的屁股,还想做点别的” 在时蔚傻愣愣的目光中,他低下头凑到时蔚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别装了,你怎么被你那姐夫搞的老子看的一清二楚,他干的你很爽吧?骚逼喷了那么多水出来,弄的老子回去做梦都是你这小骚货的叫床声,醒了满脑子都是怎样操你的逼” 他越说越兴奋,伸出舌头在时蔚的耳垂上舔了一口,下面隔着内裤搓揉时蔚的腿心。时蔚“唔”的一下浑身都麻了,耳旁是男人不断喷洒的热气,他还边舔边说着粗鄙不堪的淫话,许多甚至比陆宪君还要过分。 旁边的小混混见了,咽了咽口水问,“老大,你,你真的要干他啊?可这是个男人啊” 他们跟在黑皮身边这么久,还从没见过黑皮对哪个男人感兴趣的,就算是时蔚长得好看,他们最多也只在口头上调戏一下,要是让他们和他睡觉,那他们还不如去找几个身娇体软的妹子。 谁知道黑皮嗤笑了下,下一秒就当着他们的面把时蔚的内裤扒了。 时蔚猛的闭上眼,脚趾激烈蜷缩,而刚刚还在犹豫的几个小混混,看见时蔚的下体后,也震惊的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这……这……” 这人分明长着一个女人的逼! 难道他不是个男人?可阴毛稀疏的阴阜上方,确实软趴趴的垂着一根颜色很是浅淡的阴茎,和那紧闭的穴口搭配起来,竟然异常的和谐,引的人不由看直了眼,想要去摸一摸,碰一碰。 黑皮拿掉了时蔚嘴里的布,在人想要叫喊前出声威胁,“你要是敢叫一声,我待会就多干你一次,叫五声,就干你五次,放心,不会让你下面这张嘴闲着” “嗯……”,时蔚绷紧了腹部,在肉缝上逗弄的手指已经探入了他的穴口,在一步步往深处摸索,他当真不敢再叫,只是眼神又无助又可怜,黑皮看着他这个反应,右手食指也插进他紧窄的小肉穴内,两指微张去撑挤他柔软的内壁,指尖恶意地往深处的穴径狠力戳了一下,也针对着他的花心钻刺了几回,让时蔚猛弓起了腰,下半身一阵剧烈的颤抖。 “别……不要……放了我……”,属于雄性的气息就近在咫尺,时蔚两条小腿不住蹬踹,在男人看来却跟闹着玩差不多,黑皮按住他的腿,两指并拢狠狠在里面搅了一通,然后突然开始抖着手腕快速抽插。内里的穴肉很敏感,似是早就习惯了被这么对待,没一会儿穴口周围的一圈软肉就被磨的充血发红,翻进翻出时隐约可见紧紧吸附在手指上的红色黏膜,还有一汪透亮湿黏的黏液,正浅浅积在那张极薄的淡色嫩膜之中。 “湿了?”,黑皮挑着眉换着角度在穴里剐蹭了一圈,在触碰到某一个点时,果然就见时蔚急促喘息着拼命摇头,裹着他手指的软洞也阵阵抽搐,有一股濡湿的热意越来越明显,让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泡在一汪水润润的温泉里面,“真是个骚货” 黑皮喘息着说完,两指尽根挤到他的小穴深处,缓慢又用力地在他穴腔内胡乱搅拌,直把他腿间这小肉嘴中含着的稠汁搅得滋滋作响,还勾起指尖去抠他的穴壁。 “啊啊……哈……不……”,时蔚的眼睛沁出了几分湿意,夹紧了大腿想阻止黑皮进一步的侵略,结果反而将体内抠刺的手指吞得更深,肉壁被指甲刮了几次,久经欢爱的蜜穴立即就淫荡地收缩着,“呜,拿开,拿出来……” 真是口是心非的骚货,小穴骚得连让手指搞都能舒服得湿嗒嗒的,前面的东西也全硬了,这样还要端着矜持,一会儿非干死他不可,操得他这地儿肿上几天好不了。 黑皮越想越觉得亢奋,全身都紧压着他,小腹去磨蹭他勃起的分身,右手包覆着他整朵湿润的肉花使劲地揉压了几下,左掌心抓弄起了他的屁股,低头吻去着他耳下的汗珠,刻意半是威胁半是诱哄地说道:“等我干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老子保证这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你要是不给我干,明天我就去告诉你姐姐你在你姐夫床上是怎么发骚的” “不!不!我没有!呜啊!”,时蔚立即惊惧摇头,然而下一秒他就在男人加速的猛攻中失去了声音。 黑皮把他的衣服也扯开了一半,唇舌贪婪的埋在他胸前又啃又咬,那白皙软嫩的奶子很快就变的湿润,黑皮吐出被裹的发硬的乳头,又迫不及待的去含另一只,同时手腕动作不停,在淫肉间悍然抽送的手指将湿淋淋的水液滴滴答答地自肉穴内带出,顺着抽搐紧绷着的腿根一点点地向下流淌。 时蔚不想承认自己真的被弄出了感觉,可下半身的快感是那样明显,他只僵了一僵,就骤地绷紧了身体,自口中泄出一声低泣似的呜咽。对方在他耳边嗤笑着加快了速度,他便哽咽着死死闭了眼睛,颤抖着缩紧了被插得剧烈抽搐着的阴穴软肉,自穴口喷出了一道接一道透明的水液。 像尿尿似的,有几滴还溅到了旁边压着他的小混混身上。 屋子里几个男人的粗重喘息顿时十分明显。 时蔚这个时候想跑已经不可能了,他的四肢早就被放开,却没有了力气,双腿支在桌上形成了一个半敞的姿势,双手原本紧紧握着拳头,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了黑皮的肩膀上。 “我要操你了”,黑皮通知一般的在时蔚耳边说道。 发现他紧张到浑身轻颤,黑皮恶劣的低笑出声,他在时蔚的奶头上使劲啄了好几下后松开,爱不释手地继续霸着他的胸乳揉捏,腰臀微微下沈,硕壮的性器抵住了他湿淋淋的穴缝,缓慢地朝内挤进去,“嗯……骚货,逼怎么这么湿……这么热……”,粗涨滚烫的鸡巴一寸寸的撑开穴口往里深入,时蔚急急喘了一声,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发抖,小小的媚红肉洞强烈张缩着,汩汩流出清透淫水。 “不要……啊……出去……求求你……”,时蔚额上出了汗,整张小脸通红通红的,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插入的缘故,他的声音一点也不想刚开始那样坚定,反而软软的,带着些颤抖的哭腔,勾的黑皮掰着他的腿用力狠撞,将鸡巴深深的插了进去。 时蔚发出一张尖叫,十根脚趾都被操的蜷缩了起来。 “呜呜呜……插,插进来了……呃啊……” 儿臂粗大的肉棍子就挤塞在他艳红的小肉穴内,只见那条小缝给撑到极致处,两瓣穴唇艰难地夹着肉棍的根部,花穴蓄满的透明汁水也悄悄渗落了来,稀疏的耻毛也都让淫液打湿了。 黑皮也被夹的脸色扭曲,那看上去还没他指头粗的细缝此时已经完全的将他的鸡巴给包裹住了,胯下的两个囊袋就紧紧的贴在股涨似馒头的阴阜两侧,他捞着时蔚的双腿往两边分的更开,捏着他的屁股粗喘道,“小老板这逼也太热情了些,还没开始操就吸的这么紧,嗯!” 话音刚落,又猝不及防地狠操了进去,强悍的鸡巴对着时蔚淫水泛滥的小淫穴展开了第一次攻击,深黑丑陋的肉棒在塞满了他的穴径,坚硬龟头的几乎残暴地撞向了他的穴心,内里细嫩的媚肉被强硬地撑开,粘稠的淫水从穴口被挤出来。 “嗯……嗯呜……啊!”,时蔚忽然扬高了嗓音哀鸣一声,整个身体剧烈地颤着,随后带着哭腔低低道,“呜……好大……满了……插满了……” 就在刚才,黑皮的阴茎将他的宫口狠狠撞开,硕大的龟头挤开那道紧窄地口子插入了子宫,可是不等时蔚反应又快速抽了出来,在宫口外头迅速连连的贯穿戳刺。 黑皮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凭着腰部与手上的力量便将时蔚钉在桌子上,腰杆把他纤细的身体给拱的起伏不定,只顾着把胯下的硬物一个劲儿往他的媚穴抽送,感受到那细腻滑嫩的肉壁频繁的收缩,不由得大口喘着气道:“呼,小老板,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吃得多紧,嗯?是不是很喜欢被我干?你这骚货,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把裤子一扒就荡的没样儿了,我干得这么狠你这浪穴还在流水,我迟早要干烂了你,让你这么会发骚!” 身体的极致快感瞬间俘获了黑皮,他几乎红了眼,拉开时蔚的两条大腿压下身子“啪啪啪”不停歇分毫的干了进去!在时蔚带着浓重哭腔的叫喊中,捅得越来越深,硬邦邦的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没有技巧,只有全根而入,尽根而出,速度又快又狠,每次都把红嫩嫩的媚肉带出小穴,又被他狠狠塞进去,搅的里头的逼肉乱七八糟连收缩放松放松收缩的频率都跟不上。 时蔚被干的渐渐拱起了腰,他的臀肉被男人紧紧扣在掌中,被迫迎接着一次又一次插入体内的粗硬性器,那无力的小腿耷拉在黑皮大力耸动的腰部两侧,雪白的足背绷直,粉嫩的足尖不时轻点,又随着男人阳具捅入宫口的粗暴动作而难耐地蜷起。 “呜……深……好深……太深了……”,时蔚身体一阵剧烈抖动,急促喘息着咬紧了红润下唇,鼻间逼出一声哭泣,“呜呜……轻点……轻点插……” 然而黑皮只顾埋头苦干,用力开垦娇嫩小穴,仰头粗喘着吐出一句,“夹得真紧” 小穴此时应景的狠狠收缩了一下,软肉缠着肉棒往里面吸。黑皮额头青筋一跳,掐住一颗挺立的奶头儿,狠狠道“骚货,还夹!”,拖着时蔚的腰往前一拽让他的上半身躺在桌上下半身悬空,伸手到他的花穴往左右扯开,对准了他中间吐露着淫液的缝隙,野蛮地使劲往里一插! 桌子的高度正好适合俯冲进小穴,这粗暴毫不留情的侵占简直捅穿了他,时蔚皱着小脸崩溃哭喊出声,一手去紧扣在木桌的边缘,一手胡乱地去捶打黑皮的胸膛,无奈对方不为所动,依然死压着他,耸动下半身,次次都要戳到他甬道尽头的柔软宫口,刺激得他整个人都在不断激颤着,没过片刻就用力绷紧了身子高潮了,阳具泄了一股精液,雌穴也跟着喷涌出大量的淫水。 黑皮拧着脖子,手臂大腿肌肉勃发,“啊嘶啊嘶”的在一片紧致高潮中狠命把粗大胀大的鸡巴插进去,干进去,嘴里胡乱爽叫着“啊啊小老板我把你操出水了!哦~好紧!呃呃呃——” 他猛力加大攻势,肉棒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花心和小苞宫承受着猛烈的蹂躏,雪白肥腻的屁股被干得啪啪作响,乳白肉浪扩散开来,耻骨与臀肉连接的地方都被撞开了一片胭脂色的水红。时蔚死死扬起了涨的通红的脖子,犹如一只无助的小兽在男人肩膀上抓出了道道指痕,“呜……太快……不要……嗯啊啊……太快了……啊哈……” “小老板,你叫得很骚啊” 黑皮双手分别从他腋下抄进他的身下合拢,扣起他的背脊往上一抬让他上半身腾空,肉棒依旧狠狠地贯穿进娇小的骚穴,打桩似的又深又重,撞得他身躯剧烈摇晃,本能地抓住男人的手臂缓解冲撞的力道。 不知何时,时蔚软软的双腿已经盘上了黑皮结实的腰肌,纤细白皙的手臂吊住他的脖子,脖颈激烈地后仰,承受他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这幅被干的神志不清的模样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黑皮发着全部的蛮力去搞他的小穴,双手握住他的胯骨,在挺腰向前的一刻将他往自己冲撞的方向拉,性器刺到最深时便顶着他的浪穴还往前抵过去,用耻毛蹭弄他的穴口,捻玩他充血的阴核,“小老板,知道我在拿什么狠狠捅你吗?” 他问着便圈住了时蔚半勃起的阴茎,挠痒似地抓着他光滑的茎身,俯压过去咬住他的耳朵,挑逗性地说着暧昧粗鄙的淫话:“我在插你的穴呢,把我的鸡巴塞到你前面的肉洞或者屁股里搞你,就叫操穴了,我在操你,小老板,感觉到了吗?爽不爽啊?嗯?” “呜,别说……啊哈,不要,不要……”,时蔚从齿缝间挤出含糊的音节,他受了刺激般的痉挛抽搐,最终不堪欺辱地咬住了黑皮的肩膀,双臂搂住了他,哭得全身都在哆嗦。 黑皮笑了声,抚摸着他光滑泛红的背脊,边粗喘边把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方向按,下半身不遗余力的往上猛顶,“哭什么,等会就让你尝尝更爽的” 时蔚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意思,贯穿着整个甬道的鸡巴忽而加速,数十次捣弄后,大龟头生生钻进了宫口里,随着时蔚的尖叫声响起,大量的滚烫精水开始源源不断的喷入了小腹中。 时蔚被精液灼的浑身颤栗,小腹渐鼓间,他的尖叫也缓缓卡在了喉中,黑皮贴上来时,他整个人都是僵着的,浸了汗水的耳垂被男人张口含住,“小老板,射给你了” 很快的,时蔚便知道了他之前那句话的意思。 黑皮的那几个手下中,有两个是黑皮的心腹,其中一个叫做二陈的,在黑皮干着时蔚时眼神就一眨不眨的落在时蔚身上。他看着时蔚露出腿间的嫩逼,看着时蔚给黑皮操,看着时蔚在黑皮的胯下尖叫哭泣疯狂求饶,一根鸡巴涨的老高,把宽松的裤子都顶起来鼓鼓的一块。 黑皮对着他使了个眼色,二陈咽了咽口水,两眼放光的来到二人面前。彼时两人还是相连的姿势,时蔚被射的连指尖都是软的,待到黑皮掐着他的腰把他换了个方向,他迷糊着看清眼前站着的高大男人时,喉间又溢出一丝低低的颤音。 “不……不要……” 黑皮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含着他的耳垂细细砸弄,两手掰开他的腿始那被插的一片狼藉的小穴就这么暴露在了二陈面前。二陈看的眼睛都红了,结结巴巴的道,“老,老大……这,我……” “脏了,给我们小老板舔舔” 时蔚顿时如遭雷击,二陈却已经兴奋的搓了搓手,半蹲下身子在时蔚腿间埋了进去。那里还沾染着被碾磨成白色泡沫的腥臊淫水,和黑皮射进去的精液,可二陈却一点不觉得脏,他完全被眼前这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小逼给诱惑了,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定要尝尝这个骚逼的滋味。 他伸出舌头在那上面舔了一下,时蔚猛的一抖,他又舔了一下,时蔚绷着脚腕哽咽出声,等他口唇包着逼缝狠狠一吸,时蔚更是反应强烈的挺腰,边哭边弓起身子激烈的往外喷着淫水。 “好骚,好甜” 二陈再也忍不住,两手扒着时蔚的腿根,正对着流出晶亮淫液的小缝开始拼命舔吸,肥大的舌头钻到他小穴最深处,蛮横的在最里面翻搅,把柔软的肥嫩阴唇舔得亮净娇颤,任时蔚不断扭腰躲闪,伸手推拒,二陈的脑袋仍旧死死地钉紧在喷水的穴口。 时蔚小腹剧烈痉挛了两下然后彻底软了下来,他两眼无神,目光已经失去了焦虑,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濡湿的泪痕,而伴随着他低低呜咽抽泣声的,还有响遍的整个屋子的响亮吃穴声。 “滋滋滋——”“吧嗒吧嗒”“咕咚咕咚” 在场的人都看得双眼通红,在黑皮的示意下,他们在二陈结束后排着队的轮流舔弄时蔚的小穴,短短时间内,时蔚的肉逼已经被至少五个不同男人的舌头给插过了。最后一个男人大概是等的有点久,他一上来就先去玩弄时蔚的阴蒂,发了狠的用牙齿又拽又咬,舌头还一拱一拱的探进软烂肉穴里,模仿性器抽送一般勾挑吮吸。 “呜……呜……不,不……”,时蔚鼻音浓重,呼吸渐渐破碎,蚁咬一般又爽又微痛的刺激让了嘴里嗯嗯啊啊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下半身在两条长腿曲起绷直,臀部更剧烈的颤动和颠簸起来,裹着大舌头的穴内淫水溃堤,喷洒而出的淫水把男人的脸上和下巴嘴巴全部打湿了。 他睁着一双无神的眼,嘴巴张的大大的还来不及闭上,黑皮便在他身后提前他的腰,用粗大的鸡巴重新贯穿了仍在蠕动中的嫩穴。 “啊啊啊!”,时蔚的叫喊已经可以用沙哑不堪来形容,然最让他崩溃的是,黑皮插进来的同时,那个男人还埋头在他的腿间没有离去,他啊啊叫着疯狂摇头,双手死死掐着黑皮的胳膊想要往上逃窜,却被男人用力拽了下来,发了狠的钉在了大鸡巴上。 “骚货,爽吗?” “老大,这逼的水也太多了吧……唔,别动,让老子好好舔舔” 两道不同的声音在耳边同时响起,时蔚缓慢的低头看去,就见自己的腿心被一根极粗的黑色棍子捅开了,阴唇无力的向两边敞开,露出内里被摩擦的殷红的湿润黏膜,在两人的交合处,还有一个黑色的头颅不停左右摇摆,贪婪的把他的下体都舔湿,连大腿根的位置也不放过。 “呜……”,时蔚受不住刺激的大口喘气,手指哆哆嗦嗦的抓进男人的头发里,脚趾猛的蜷缩。 二人以一舔一插的节奏干着时蔚,黑皮插入时,时蔚呜呜哭着使劲把身体往前靠,却更把自己的阴蒂往混混的嘴里送去,大口一包吮吸啃咬的厉害;当他挣扎着把屁股往后撅时,黑皮掐着他的腰顺势干的更深,艳红的穴口贪婪地连睾丸也一并吞入,“咕唧咕唧”的水声,男人的惬意低喘声,低低的抽噎声,肉体拍打声连绵不绝,大股淫液黏黏腻腻地流了出来,不是被大鸡巴捣成了白沫,就是被趴在腿间的混混吃进了嘴里。 “啊啊……”,时蔚整个人软进了黑皮的怀里,鼻头红红的看上去十分可怜,“轻点……轻点啊……” “老是要我轻一点,可是明明每次都是重一点的时候,你的小骚穴流的水比较多啊?”,黑皮乐得小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坏笑着掐住两片挺翘臀肉一顿狂操,硬烫的大鸡巴一次次以不同的角度操开湿软嫩滑的穴肉,淫水噗嗞噗嗞地被挤出来,汁水淋漓的花穴愈发方便了阳具的驰骋,黑皮满足地不断挺腰送胯,抽送得越来越快,时蔚微张着嘴向后倒在黑皮身上,仰面把脖子靠在男人肩膀上喘息不已。 前面舔着时蔚的混混也不甘示弱,口唇包住挺直的小阴茎狠狠一吸,时蔚顿时挺着腰射了混混满嘴的精水。 “呜呜……”,被玩弄了几通下来时蔚比之前柔顺了许多,水润眼神看着把自己弄射的小混混,就像是含羞带怯一样,混混忍不住,抬起头用沾满了淫液的嘴去亲时蔚微张的小嘴。时蔚一开始有些抗拒的扭头,被混混掐着阴蒂威胁性的揉搓了几下,哆哆嗦嗦的喘着气,主动伸出小舌让男人探进嘴里叼了过去。 两人吻的难分难舍,时蔚脸颊红晕,不停的吞咽还是有些许的口水从嘴角处溢了出来。后面干着他的黑皮看在眼里,一边用滚烫的龟头一次次将层层软肉鞭挞开来,对着花心狠撞个不停,一边用两指拧住阴蒂,慢慢往已经被撑得紧绷的穴口里加着手指。 时蔚爽得花穴不断收缩,大口吐着淫液,哭喊声都夹杂着丝丝的媚意。 “爽吗骚货?还想不想吃更多的鸡巴?” “啊……哈……吃,吃鸡巴……” 话音刚落,插在前穴中的鸡巴猛的抽了出去,龟头沾了淫水在后穴处试探着顶了顶,然后一举攻入。这样下来前面的小穴就无人问津了,没了大鸡巴的堵塞,穴口仍在激烈的抽搐翕合,可见内里被磨得充血发红的逼肉一圈一圈的密集蠕动,时蔚被严重的空虚感逼的哭出了声,咬着唇不断的发出欲求不满的甜腻喘息。 “老大,我可以吗?”,二陈沙哑的问。 黑皮咬着时蔚的耳朵,臀部抬起用力顶了一下,撞的前头的小穴正好贴在二陈隆起的胯上,布料被喷出来的淫水打湿,隐约可见男人那粗壮的勃起轮廓。 二陈知道老大这是同意了的意思,顿时激动地扶着肉棒抵在穴口出,拨开两片软软的花唇,碾过胀大的阴蒂,往那销魂深处缓慢地插入。 刚塞进一个龟头,那两片粉嫩花唇就被撑得变形,看上去都薄了一圈,穴口颜色变得有些透明,二陈胀痛的龟头被温暖柔软的穴口一吮,爽得头皮发麻,哪里还管得上那么多,一鼓作气往里猛地一顶,挤开紧密贴合的软肉整根推到了底,只剩两个睾丸堪堪留在外面。 “啊啊!”,时蔚发出一声尖叫,两根鸡巴到底还是太多了些,时蔚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两根棍子彻底贯穿了,涨得两条细白长腿乱蹬,臀部却是被男人们用力按着,被两根大肉棒钉死在原地。他又哭又叫地扭过身子,哀求自己身后爽得不断低喘的黑皮:“不要……不要两根一起……受不了……太多了呜……” 他抽抽搭搭地哭着,两穴也跟着一收一缩,两个男人皆被夹的呼吸粗重,他们一个伸手握住前头半软的阴茎抚摸套弄着柱身,另一个伸手掰过时蔚的下巴激烈缠绵地舌吻,手探到胸前捏弄着敏感的乳头挑逗,然后不约而同的挺胯狂操。 “呼……呼……不多,骚穴能吃的很,再来一根恐怕都喂不饱” 二人兴奋地一同抽出一截肉棒,合力握住饱满翘臀,重重往下一按,“咕唧”一声巨大的水响,是时蔚屁股把两根紫黑色肉棒一齐吃了进去。 “啊啊啊啊呃!”,时蔚浑身剧颤着翻了白眼,几个痉挛后,哈哈喘着气垂落了两条被干的晃来晃去的白嫩大腿,一会哭一会叫的时而挺腰时而扭臀,整个都骚的不得了。 “妈的里面太能吃了,都湿透了,干死你!”,黑皮一个低吼,两人同时抽出,又同时顶入插到最深处,龟头用力磨着花心,恨不得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全都塞到红肿的子宫里去,黑皮对着后穴里那个小小的凸起狂顶,刺激着前列腺点,二陈只知埋头猛干,半褪下裤子露出一半屁股在时蔚腿间拼命耸动。 时蔚两穴被插得不断流水,喷出的淫液溅得三人身上到处都是,“咕唧咕唧”的水声在房里回响,三人疯狂做爱的样子看得周围一圈男人眼馋不已,只等着占着时蔚嫩穴的二陈泄身,自己的鸡巴便可立马捅进去搅弄。 “啊……”,渐渐的,时蔚的叫喊声软了下去,他小声哭喘着,被迫骑在两根水淋淋的紫黑色大肉棒上耸动个不停,身子被顶得一颠一颠的,胸前两团白嫩嫩的奶子也跟着节奏甩来甩去。 二人越干越深,越干越狠,时蔚被困在两个男人中间,从侧面隐约可见平坦的腹部上次次突起的鼓包,他耳里是一前一后两个男人贴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屁股被四只大掌握住,迅速往上抬起,又齐齐一松手,直直下落至完全吞进两条鸡巴,花穴里每一寸粘膜、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之后是无尽的摩擦、顶弄、研磨。 时蔚被操得浑身无力,只好伸出两条手臂环住二陈宽厚的背部,手指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呜呜……不行……不行了……饶了我吧……” 二陈被这小动静叫的头皮发麻,一阵电流顺着腰杆猛的窜了上去,他喘了口气,“老大,不行了,这小玩意太骚了,我有点坚持不住” 黑皮同样呼吸粗重,汗水大滴大滴顺着额头流到下巴,砸到时蔚的肩膀上,“呼……呼……那就射到里面去,一滴都别给这小骚货落下” “嗯……呼……太紧了……真能吸……哦!干死你!” 二陈听了兴奋的变换着角度往嫩穴深处狂顶,终于顶到那块酥烂的软滑宫口。他低吼一声,龟头抵在那处碾磨个不停,以很小的幅度不断抽插,一次次重重顶在宫口上,最后猛的一下,终于把那两片软肉操软操开,龟头整个埋了进去。 硕硬的龟头无情地磋磨着柔嫩似水的湿滑宫壁,重重挺插搅弄。时蔚被干得眼前发黑,喉咙中几乎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无助地蹬了蹬腿,浑身一震剧烈抽搐,腿间阴茎勃发耸动,将一道稀薄精水直直射到了男人的小腹上。 而伴随着阴茎高潮的,嫩红壁肉也同时痉挛般地疯狂收缩着,只不过那些液体全都被黑皮的大鸡巴堵在了里面,把被操大的肚皮撑的更鼓起来几分。 “啊……哈……” 时蔚泛红的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泪水,他的眼前全是晃个不停的模糊虚影,耳旁有阵阵剧烈的“啪啪啪!”肉体拍打声响个不停。他的大腿被两个男人扯的很开,最后他们几乎同时停止了耸动,一个将鸡巴深深埋进他潮热宫腔里,一个尽根没入抵在前列腺点上,用力按住了胡乱挣扎的时蔚,连连往他的身体里喷射浓精。 终于,男人们完事了,那四只大手死死扣住时蔚的屁股内射了三分多钟,才把作恶多时的鸡巴拔了出来。 黑皮呼出口气把被操成一滩烂泥似的时蔚放到了桌上,房里其他男人目光都直直盯着时蔚,只见他全身上下到处是被掐出来的指痕,臀肉随着高潮的余韵一挺一挺,男人们射进去的白浊液体从红肿得合不拢的两个嫩穴里缓缓流出来,有的滴滴嗒嗒地落在木地板上聚成一滩,有的顺着两条修长玉腿的曲线往下流,那被干狠了的可怜样子很是勾人。 -- 强行gan尿的羞耻xing癖,在家中被lunjian, 有好事的人发现,黑皮那伙人最近经常来小饭馆里吃饭,一呆就是好久都不走,他们还发现啊,那个叫做时蔚的小老板,也不知道是怎的,一见到黑皮就开始脸红,那脸蛋红扑扑的简直比小姑娘还要好看。 不过时间久了他们就习惯了,黑皮和他的手下们再来的时候,他们不会首先害怕的想要跑,而是也能够淡定的坐在那吃自己的饭。 这日,黑皮进门时小饭馆里依旧很忙,时蔚跑前跑后,不经历瞥见他从门口那手插着裤袋晃悠悠的走进来,眼珠子紧张的一阵乱转,手也不自觉的捏住了衣角。 这是那天后他在见到黑皮的一个下意识的反应。 不过黑皮显然不会顾忌那么多,他在饭馆里懒洋洋的寻找了片刻,视线对上时蔚的,嘴角立马挑起勾起一抹坏笑,在其他人暗搓搓的打量中来到了时蔚的面前。 他个子比时蔚高,人也比时蔚壮,站在那简直把时蔚给挡的严严实实。 时蔚紧张的抬头看他,发现他今天居然换了一件新的衣裳,还是当下最时髦的那种短款夹克。而且这件他喜欢好久了,一度想给陆宪君买来着,不过碍于时玲没有实现。时蔚有些恍惚,视线从黑皮的上半身扫到他牛仔裤包裹的一双大长腿上,不得不承认,如果撇去小混混的这层身份还有肤色,黑皮简直可以去当模特了。 人靠衣装果然不假。 黑皮看他盯着自己不说话,得意一笑,当着他的面转了一圈然后敞开双手,“怎么样?老子今天是不是特别帅?” 时蔚很不想承认他说的是真的,于是抿抿唇沉默了。 “说话啊,装什么哑巴?”,黑皮略微俯下身掐住他的脸,还好这个角度加上有过人的身高挡着,别人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黑皮捏完了时蔚了脸,就去捏他的腰,“老子刚换好就来找你了,那些追在老子屁股后面跑的小丫头片子都没见过,你说说,你是不是还挺得意的?” 时蔚被他的小动作给吓了一跳,连忙拽开他的手,从黑皮身侧探出头发现没人注意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老子老子的”,他换了个话题,不自在的道,“我听了觉得不舒服” 黑皮挑眉,“怎么?嫌我没读过书,没你那姐夫有文化啊?” 说这话时男人的脸色都沉了不少,尤其在提到陆宪君的时候,时蔚怕他发作,只好拉着他到了个没人的角落,低着头小声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不敢抬头看我?” 时蔚心里一动,没想到黑皮还真的不说了……诡异的氛围里他小心的抬起头,一个“你”字还没说出口,面前突然凑过来一张放大的脸。 时蔚被黑皮叼住嘴巴,两人大眼瞪小眼,直到黑皮呼吸粗重的来了一句,“闭眼!” 他睫毛扑棱着,随即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按在了墙上。 在然后口腔里窜进来一条柔软湿滑的舌头,男人抬手按住他的后颈,往起一托,时蔚顿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黑皮这人虽然看上去虽然很不靠谱,床上也很粗暴,但他在这档子事上的技巧是时蔚在练个几年也达到不了的,时蔚被他整个覆在那吻着,头部辗转的磨着,腰间还有一只大手时不时的重重揉捏几下,没一会他站在那的双腿就开始打颤发软,如果不是他勉力支撑,肯定早就滑到了地上。 一吻毕,黑皮把他放开,看着他朦胧失神的眼睛,又问了一遍,“老……我今天帅不帅?” 时蔚气喘吁吁,傻傻的点头,“帅……帅……” 黑皮挑唇,又一次吻过去。 这次又是在时蔚快要断气他才抽身。 如此反复几回下来,时蔚简直被吻到找不到北,瘫在黑皮的怀里要多乖顺有多乖巧,他还在那回喘气呢,就感觉到屁股上被捏了一把,黑皮坏笑着在他耳边说,“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帅” 时蔚一个激灵,勉强把人推开了点,脸色涨的通红,“你,你吃饭了吗?” “吃什么饭!先吃你!” 说完一把将时蔚打横抱起,轻车熟路的来到后厨旁边那间独立的小房间里。 房间里有一张床,曾经时蔚在这张床上和陆宪君做爱被去而复返的黑皮看到了,后来这间屋子就成了他和黑皮‘偷情’的地方,男人特别喜欢在这张床上干他,每次都像发情一样兴奋的压着他不停猛干,仿佛要和陆宪君比赛似的,非得把他给操到失禁不可。 弄的时蔚现在一看到这张床就开始脸红。 因为他知道,无论现在这里看上去有多干净,等下也会布满乱七八糟的液体。 黑皮一如既往的猴急,他在把时蔚扔到床上后,就开始扒时蔚的裤子,现在天气热,时蔚穿的不多,那点可怜的布料没几下就被男人扒了个干净,等到那挺翘软嫩的屁股露出来,黑皮重重的揉捏了几下,扯开时蔚紧闭的双腿细细检查,“你姐夫昨天操过你没?” 时蔚身子抖的厉害,“没……没……”,这个问题显然让他感到羞耻。 而且最近时玲又回家住了,两人当然不能像前一阵家里没有女主人时那样夜夜偷欢,陆宪君即使想要他想的厉害,也还是隐忍占了上风,大概隔个两三天才来他房里一回,这个月射进他身体里的次数竟然还没有黑皮多。 想到这时蔚耳根红红的扭过头,不去看黑皮那张越看越觉得帅气的脸。 可没想到他都这么说了,黑皮还是不怎么信,脸上带出狐疑的神色来,“你这么骚,你那姐夫真能忍得住不操你?”,说着伸手将那道浅色的裂缝向两边拉扯,大阴唇包裹下的两篇肉瓣立刻显现了出来,是淡粉色的,与女性相比小阴唇要小得多薄得多,勉强合拢,遮住内里,黑皮拿指腹揉了揉,手指伸进去试探了一下里面的湿度,“还真没肿” 时蔚难耐的挺起了腰,“唔”了一声,“嗯……真的没骗你” 裹着手指的内壁已经习惯性的开始收缩了,还没怎么动就溢出一股水来,随着黑皮手指的抽出,顺着股缝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黑皮满意于他的反应,一边继续按压揉夹他的阴蒂,一边用力拍打他的臀肉,“小母狗,屁股摇得这么骚,是等不及要挨操了吗?” “啊……啊……”,时蔚十指抓着床单,被扇的红红的屁股臀肉乱颤,看的黑皮忍不住又上去狠狠抓了两把,时蔚使劲咬住下唇,才堪堪忍住要溢出唇边的呻吟。 虽然小饭馆里已经招到了打下手的,可难保不会像上次一样,有人听见声音寻了过来,看见自己光着身子和男人滚到一块做这种事。他越是隐忍,黑皮就越是过分,揪着他的阴蒂像抻面皮一样往起拽,时蔚先是浑身哆嗦,最后忍得满头大汗,又疼又痒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等到黑皮连拉带捏的使劲一揉,他“啊”的一声,蹬着小腿挺着小腰高潮了。 “骚货,这么容易就泄身,真是欠干”,在他高潮的时候黑皮还不停,就光是玩他的阴蒂,连阴茎都没怎么碰,时蔚难受的不得了,在黑皮的手下扭着小屁股呜呜的哭,软软的求,“插进来……插进来吧……不行……别玩了……” “想要我操你?” “呜……想……”,这么多次下来,时蔚早就被操乖了,他也知道不说实话惹恼了这个男人的下场。 果然黑皮露出满意的笑,他重新起身站在床边,一边用淫邪的目光盯着时蔚的脸,一边动手脱掉了那件让时蔚看了感到心动的短款夹克,随后“哗啦”一声,包裹着结实长腿的牛仔裤也落了地,这下子两人完全裸裎相对。 黑皮手上全是淋漓的淫水,他尽数涂在自己硬挺的阴茎上,做好最后的润滑,“自己扒开穴缝给我操!” 这个要求,就算是陆宪君都没有这么孟浪过……时蔚僵了一瞬,做了好大的心里建设,才抖着双手伸到下面,微微向两侧拉开自己的阴唇。 “开大点,你男人鸡巴有多大心里没点数吗?” 时蔚羞涩抿紧嘴唇,触手净是滑溜溜的分泌液,他几乎要抓不住自己的大阴唇,勉强捏着两瓣软肉左右分开,他已是满脸通红,“好了……唔……” “小东西还挺害羞,又不是处子”,低声调笑了两句,黑皮便覆在了时蔚身上,扶着自己早就肿大的鸡巴抵在被扒开的水淋淋的花穴口,“噗嗞”一声,龟头破开紧致高热的花壁,猛地一推到底。 “啊……”,猝不及防的一下令时蔚下意识夹紧了身体,花穴吃到了熟悉的滚烫坚硬的东西,兴奋地蠕动了起来,粉色穴口裹在粗黑棒身的根部一圈一圈的密集砸弄。 又热又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吸得黑皮浑身都发麻了,他两手撑在时蔚身体两侧,伏在时蔚身上重重地挺腰送胯,粗大的热烫阳具在粉嫩小穴中抽插个不停,“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透明的粘液不断从交合处涌出来又被捅进去,黑皮惬意地喘息着,尽情品尝着紧致高热花穴的包裹舔吻。 “啊……啊……嗯哈……好快……”,时蔚被他火热的视线紧紧盯着,他目光所及之处,是男人紧实的胸膛,在他上方随着臀部耸动的动作前后移动着,性感的粗喘声在他耳边回响,他忍不住蜷了蜷身子,却被男人拉开双腿,猛的干到了最深的地方。 阴茎太粗太长,而且表皮上的血管鼓胀,每一次抽插时蔚都能以肉壁清楚感知对方性具的每一点起伏,因为身体太过敏感,肉棒如何挤开穴腔疯狂挺进的画面好像在脑海里同步直播,时蔚甚至有亲眼看到自己阴道究竟是怎样被黑皮反复操弄的惊悚错觉。 “呜……啊……”,他被操的没一会就小声的呜呜直哭,两手穿过黑皮撑着的手臂内侧,紧紧反搂住对方的肩膀,上半身差点被一阵快过一阵的顶弄撞到悬空,“轻点……轻点……” “小骚货,叫的真浪,再多叫点”,黑皮俯下身稳住他的嘴角,越听身体越激动,更想要横冲直撞顶出他更多好听的声音。 情事总会上瘾的,时蔚被插得几乎丢了魂儿,哆哆嗦嗦抬起他的长腿挂在男人身上,窄小肉道被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只剩下了些许本能般的意识,去用力绞紧操进肉逼的粗硕肉棒,黑皮的速度自然而然的加快起来,“啪啪啪”拍得他的穴肉外一片狼藉,淫水拍飞拍溅,两瓣肥嘟嘟的艳红阴唇紧紧裹着插在其中的阴茎,湿亮亮的滑溜着裹不住来回抽插的粗大肉棒。 “呜……好麻……哈……好深……又顶到了……”,时蔚哭着摇头,死死抓住身下柔软床单,面上一片空白。艳红靡湿的唇瓣失神地半张着,晶莹透亮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淌下,“呜呜……里面,干到里面去了……呜呜……要被操死了……呜呜啊太深了……” 黑皮死死掐着他胸前嫩白的奶子,将乳肉捏成饱涨泛红的形状,胯下肉棒在红腻嫩穴中疯狂进出,撞得时蔚的屁股啪啪作响,粗喘道,“还想不想要在深点?” “呜呜……会死,会死的……” “怎么死?被老子操死在床上吗?”,黑皮笑的邪恶,一身黝黑皮肤被汗水浸的湿亮。 只见那撑在时蔚身体两侧的双臂肌肉隆起,仿佛蕴含了巨大的能量,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和臀肉紧绷着,不停伏在时蔚大敞的腿间向前拱动,每干一下都会发出“砰!”的一声沉闷声响,足以想象男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搂在肩膀上的十指几近陷进了肌肉里,时蔚接近于崩溃的边缘了,他挺起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巨大的快感令他突然又一次泻出了身子,他埋在黑皮的肩窝,死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喊声,淫穴卖力地绞紧了体内膨胀的热棒,啜泣着求道:“呜,求你,慢点……慢点插……” “怎么慢?这样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床摇曳着,黑皮咬着牙下了猛力粗暴地横冲直撞,没几下,就把他操得哀泣尖叫,绷紧了身体喷出了更多的液体,竟然在短时间内接连被插到潮吹。 那股子喷射还没停,全都淅淅沥沥浇在了深埋其中的大龟头上,黑皮爽的仰起头“呃!”的一声闷哼,健壮手臂带着时蔚两条绵软双腿扯得更开,迎着那一道道的温热,不要命了似的往里挺进。 “爽死了!嗯!让你喷!让你在喷!泄死你个小骚货!” 扣紧那截莹润细滑的腰窝,黑皮将鸡巴凶狠地捣插进窄小嫩滑的肉道。粗长肉刃蛮横地破开湿滑滚烫的红肉,重重拍打在闭合着的宫颈上,猛操连插了几十下,然后凶悍地一杆到底,重重干进被捣的酥烂软嫩的子宫里。 “呜…啊啊……太深、深了……好深……操死了……”,时蔚哭红的小脸上满是濡湿泪痕,口水抑制不住地淋漓落下,但浑身上下都被压的死死的,只能无助地蹬了蹬腿,浑身一震剧烈抽搐。 男人粗硬的鸡巴已经操穿了他的子宫,可是黑皮却未曾停下,每次都只是将龟头抽离娇嫩的子宫,便又碾蹭着宫口狠狠插进去反复操开宫口,阴茎底下沉硕的精囊拍打着他的阴唇,使得那些淌出穴的花汁原本渍渍的水声变得更加淫靡,“都插进去了……呜……我受不了……” 他扭了扭腰肢又缩腹抬臀,在男人身下动的像只不安分的小猫一样。 黑皮双眼发红,呼哧呼哧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气,无一丝赘肉的腰腹汗水一滴滴滑落,腰臀耸动着,一丛乌黑耻毛中竖起的那根粗壮鸡巴湿淋淋裹了一身滑腻淫水,随着‘噗呲噗呲’干进抽搐小穴挤落在穴口,顿时衍生出一条蜿蜒的银亮小溪,顺着两颗大囊袋拍乱乱撞涓涓流向深深的股沟。 在又一次被高潮虏获时,时蔚的长腿已经被男人挂到肩膀上,他改扣着他的软腰“噗呲噗呲”狠狠把粗大的阴茎插进去,在一片又重又快的速度中,随着痉挛抽搐的小腹一阵阵强烈绞紧,黑皮也跟着直了腰低低吼叫着把早上新鲜的精液灌进他的小肚子里。 “啊啊啊不要!”,滚烫的浓精又热又强劲,刺激得时蔚纤腰又是猛地一弓,尖叫一声后,前头颤巍巍的小阴茎抖了抖猛的直接射了出来。 屋内仅剩粗重的呼吸声,黑皮半撑起身看身旁双腿合不拢身子更是痕迹遍布的时蔚,嘴里轻喃着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呢喃,翻身竟是又覆了上去。 “呜啊……嗯……嗯……轻着……啊啊,轻些……” 此时的屋内仍是一番火辣淫靡的景象,时蔚侧身躺在床上,一条长腿被男人拉高,一根黝黑粗长的大鸡巴正在他娇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淫水和白精来。 黑皮从后面搂着时蔚,一只大手用力捏着他的奶子,低头吻着时蔚的脖颈和脸颊,大口喘息道:“小骚货,告诉哥哥,被我搞过多少回了,嗯?” “嗯……嗯啊………不,不知道……呜呜……”,男人每一次插进来,时蔚浑身都会一抖,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死死的抓紧床单。 他已经被大鸡巴奸的停不下来的抽搐,里头的逼肉被磨的又红又红,阴唇乱七八糟的向两边外翻着,可就算这样,那诚实的小屁股还是会在男人胯部抵过来时可怜兮兮的迎过去。 两人的下体紧挨着,一丝缝隙都没有,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而入,一定能看到这样的一幕:这家饭馆的小老板时蔚,正被人扒光了按在床上肆意的奸淫,他光溜溜的浑圆雪臀高高撅起,而他身后紧贴着他的男人,下身对着时蔚的屁股不断撞击着,那根尺寸骇人的紫黑色大鸡巴湿淋淋的全是水液,时蔚发出一声声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喘息声,屁股被撞得不断耸动,男人显然是舒服极了,脸上的表情惬意又得意。 “不知道?五十回有没有了?”,黑皮坏笑着继续问。 时蔚软绵绵的点头,身子被搂过去,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肩膀处的位置,“唔……有,有了……”,他张着小嘴“啊”了一声,眼神涣散着一抽一抽,“好多,好多回……” “我操的你爽?还是你那姐夫操的你爽?” “……”,时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闭上眼睛脸颊一片潮红。 但黑皮俨然并不满意他的这个答案,他抬起身子左手臂撑在床上,右手臂勾着他的腿弯扛上肩膀,自己则置身在他几乎呈九十度大开的腿心里,随着臀部的耸动往上压着,渐渐的,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噗呲’的水声淫靡着连成一片,黑皮俯下身嘴里含着他的奶头,往里狠狠一插时就张大嘴吮入更多乳肉,往后退时脑袋也抬起,嘴里咬着肿硬的奶头拉扯,看他淫荡的大奶被拉成锥形,越发用力干他! “啊啊,操到最里面了!子宫!子宫要坏了呜!”,这个姿势使得龟头轻而易举的撞上了里头的穴心,那根性器如此粗长,简直要顶破自己的肉道,干穿自己的腹腔,时蔚浑身抽搐颤抖着,脖颈向后仰伸,柔软的腰肢往后一弹,反手死死抓住黑皮的手臂,又哭又叫道:“嗯啊啊……不行……不行了……呜……啊!” “放心吧,小母狗的子宫最喜欢我的大龟头” 黑皮叼着他的耳垂,半压在他身上,伸手绕到前头去玩弄那粒红红肿肿的阴蒂,就着他一呲一呲喷出来的汁水一下接一下的揉,“说啊小骚货,谁操的你爽?” “啊嗯——!”,手指与阴蒂之间有了水分的润滑,摩擦变得更加灵活自如,在不断攀升的刺激下,时蔚无法抑制地发出淫荡的哭叫声。 他猛的弓起腰身,背脊和臀部上方形成了一道弯起的圆润弧度,同时这个角度也更加适合男人发力。黑皮捧住那不断扭动的小屁股,往自己下体按了按,让花穴将自己性器吃得深到不能再深,又猛地往里一捅,“说啊,怎么不说?” 时蔚张着大腿满脸涨红,腰腹一阵疯狂弹动,身子随之被翻过来,痉挛的双腿紧紧勾住了黑皮结实的公狗腰。 最敏感的阴蒂一而再的被男人长着粗硬阴毛的耻骨狠狠压上,还恶意的紧紧贴着研磨磨蹭他鼓起来的阴阜,把他的下体磨的仿若电流噼里啪啦”在身体里爆开,而被全根塞入的粗大鸡巴也死死埋入肉穴中,棱形的锋锐龟角包着圆润光滑的龟头,整个狠狠撞进花心,圆润和尖刺把他操得又酸又酥,几乎要死在男人的鸡巴下,使劲儿压着重重研磨时,淫水更是失了禁一般哗啦啦从淫洞里流出。 黑皮跪直了身子抱着他的小肥臀拖上大腿根处贴着他的鸡巴狠狠操干,时蔚“嗯嗯啊啊”的大声哭喊,双脚乱蹬乱踹把脚下的被子弄的乱七八糟,十指更是恨不得快要抓破薄薄的床单。终于,他像是受不住了般的崩溃摇头,颤声求饶道,“呜啊……你,你操的我爽……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 黑皮听了爽的不行,黝黑壮硕的臀部耸动飞快渐渐连成一片虚晃的残影,“小骚货,干死你!” 充溢的淫水被猛烈挤出,巨大的性器变成了骇人的凶器,捅开毫无抵抗能力的软穴,长驱直入,囊袋都抵到了穴口,硬的惊人的龟头几乎将花心戳破,整个甬道都由于这样的侵犯而痉挛! “呃啊啊啊——”,时蔚猛甩头,从喉咙深处挤出嘶哑的浪叫,“破了破了!要破了!啊啊啊!呃呃!” 战栗从肉臀开始,蔓延到小腿,脚尖,双乳,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 他挺起腰哭泣着尖叫一声,身体摇摆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地又停住了,浑身剧烈颤抖。子宫口微微张开,从肉道深处激射出一道滚烫水柱,直直淋在插进肉逼里的鸡巴上。鸡巴感受到了窄逼里热泉般的湿液,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撞在时蔚的屁股上,干得臀肉啪啪作响。 渐渐的,那道沙哑的哭喊声变的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又一声低低的闷哼呻吟。时蔚两条大腿被拉得更开,一条耷拉在床边无力垂落,一条被男人扣着勾在腰上,黑皮调整好了一个方便冲刺的角度疯狂挺腰,连囊袋都要跟着操进来似的,操的充血的肉道肿起,更加紧致多汁,轻轻碰一下都被带起尖锐的酥麻痛感,却一次次被暴胀的肉根破开,插入到最深。 时蔚满脸眼泪口水,完全在男人的胯下被操成了一滩烂泥般的模样。 黑皮也渐渐到了紧要关头,极致的快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他一边用胯部有撞得时蔚的双腿根通红一片,一边追着蹦跳的两颗乳头不放,嘬完一个又换一个,把两粒奶头吸得发胀肿大。 “呼……呼……干死你……小骚货……射爆你的骚逼!嗯!爽!”,在尾椎再次传来刺激的酸麻时,黑皮粗声呼吸着,勾着时蔚的腿往上腰臀用力往他身体深处摁,张嘴就含住他大张的嘴唇,在十几下噼里啪啦的生猛撞击后,滚烫炙热的大肉棍深埋在他体内,和一起高潮抽搐的嫩穴一起喷射出浓精来。 而再次被内射的时蔚已经完全叫不出来了,他只是随着一道又一道激射的白浊小幅度的难耐扭动腰臀,“啊啊”的小声哈气,那点挣扎却很快也被男人镇压,腰上两只大手紧了紧,又拽着他往那抵过来的胯部上拖去,他被迫臀部悬空,以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彻底被射了个满。 -- Ⓟο⒅cΙτγ.ⅭοⅯ 强行gan尿的羞耻xing癖,在 一间不大不小的四方屋子里,布满了蒸腾热气,还有腥甜的气息,一对叠合的人影紧紧贴在一起在小床上放开了摇摆,肉体的撞击夹着男人的粗喘,还有不绝于耳的污言秽语。 “呼……好爽!又湿又紧!”,黑皮奋力挺胯抽插,掐着时蔚细腰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压着他往下摁又提着往上拉,飞速而粗暴地抽插捣干着娇嫩的媚穴,“喜不喜欢?小老板!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 白浆从那嫩红的逼口里飞溅四射出来,大鸡巴深深地捅进彻底张开的宫颈,将棒身塞进用力挛缩着的子宫之中。靡艳鲜红的宫口软软地抽搐着,湿红绞缠的逼肉被鸡巴拖带着拉出逼口,带着一股熟透了的艳色。时蔚无意识地哭叫一声,双腿夹紧了身前男人,被操烂了的嫩逼食髓知味地咬紧了干进来的鸡巴,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啊……啊……啊啊……喜欢……喜欢……啊!不!呃……啊啊——!” 听了他的话,那本来就伏的很低的身子猛的往下一压,正在大敞腿间冲刺耸动的臀部绷紧了往前一送,时蔚的呻吟声猛然拔高,尖叫着抽搐裹紧了身体里的硕大狂喷出丰沛的阴精。 “哦!喷了……又喷了……小骚货……小宝贝儿” 黑皮脸色扭曲肌肉勃起,喃喃在他耳边说着淫话,挺胯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噗呲噗呲’把他插得高潮迭起,一浪高过一浪。 “呜……呜,疼……”,渐渐的,时蔚禁不起蹂躏的身体渐转冰冷,这已经是黑皮今日里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操干自己了,身下的肉穴高潮到仿佛没了知觉,只知道重复着痉挛,收缩,喷水的过程,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黑皮却才堪堪射了三次而已。眼看着床单已经湿透,时蔚躺在满是自己淫水的床上,屁股都是滑腻湿黏的触感,鼻尖甚至能嗅到一股子浓重的酸涩气息。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再被这个男人干下去,他一定会死在这里…… “呜……放过,放过我……不能……不能插了……操坏了……” 他抱着黑皮不停地哆嗦着,对方却执意压紧了他寻找着欢愉的巅峰,加大的力度在他体内泄欲,尽根插入后又搅着残余的汁液抽出,快要完全离开前又重新猛烈贯穿这个湿腻腻的肉洞,冲撞得他急剧地摇摆,如此反复了十余次,最后倏然快速地撞到肉道尽头,龟头抵紧了穴心残忍地研磨! “哦哦!都被操成这样了里头还这么紧爽!给你!给你!” “啊啊啊!死了!操死了!”,时蔚尖叫着翻起了白眼,莫大的快感从紧密结合的部位传递开,全身血液变得滚热,他又哭又叫的搂住了男人的后背,已经被磨得又红肿不堪的大腿内侧紧紧夹在那挺送个没完的壮腰两侧。 “要射了,骚宝贝儿,你把你的小穴儿准备好,我要全都射入你这骚洞了”,黑皮的声线粗沈,目露野兽般的凶光,他的双掌拢起时蔚的两边乳肉,粗鲁地抓扯他的乳头,几个重重的挺进后腰臀一下子绷紧,硕大的性器对准他的花心便灌进了满满的精液,大量热液浇在他了的穴腔内,烫得他的穴壁又是一阵痉挛。 “啊……”,时蔚茫然失神地颤栗着,嘴角流着几缕唾液,疲惫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他径自发怔半晌,下体被强迫喂养了许多浓浆,未等到情事收场,终于架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这日,他再次被黑皮操弄得全肚子是精液。 他就如翻烧饼似的压在床上前前后后吃了个透,裹着抽插操干的大鸡巴的嫩穴被插得酥麻滚烫,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刷他的身体他的理智,完全失去理智更何况对身体的控制。 他不记得被他摆弄着换了多少个姿势,男人像是不知疲倦般,越干越猛,到最后他已经完全懵住了,只会呻吟和哆嗦痉挛着身体,娇嫩紧致的嫩穴被大肉棒插得从始到终都在绞紧抽搐高潮。 醒来时床单已经换过,所以他也不知道,最后,他再一次被干得失禁,被男人操控着硬硕滚烫的大鸡巴抽插捣干嫩穴时失禁喷泄尿液,他还一脸茫然欲仙欲死深陷高潮的漩涡里,淡黄的尿液射在他小腹上、混在两人交合处泥泞的泡沫里,而他那时候已经昏死的差不多了。 黑皮觉得自己真是捡了个宝,以前他也玩过几个送上门来看着还不错的小丫头片子,多紧的穴都操过,可还没弄过像时蔚这种比女人还敏感的。他对他的身子食髓知味,对把他操得失禁上了瘾,追求以各种姿势操干他看他失禁为野心。 有几天趁着陆宪君出门办事,他便把他叫到自己的家中,不仅夜夜操干他,还每天都管着他一定要喝够八杯水,晚上睡前再一杯水,然后半夜用大鸡巴操小嫩穴,把他干得失禁喷尿。 一个将醒未醒的早上,时蔚憋着尿被压在床上大开着两腿操干捣弄时,曾尖叫哀求要去厕所,却被恶劣到不行的男人压着不放而清醒地感知到自己再次狼狈失禁,看着对方那越发疯狂操干得生猛凶狠的晶亮眼神,那时他才得知他的癖好。 在后来,两人算是彻底定下了关系,黑皮在时蔚的劝说下从了商,生意越做越大,而时蔚的小餐馆也开了一家又一家,在当地很是有名。 不过谁也不知道的是,那个在人前越发人模狗样皮肤很是黝黑的大老板,私底下竟有这么一个癖好,就是喜欢把自己的爱人操得失禁喷尿,也不知道那个总是笑的温温柔柔的时老板,在家中,被喂喝汤汤水水,养得水水嫩嫩的同时,也经常被男人操得像个风骚的婊子一样,张开了腿在男人胯下哭喊尖叫,到最后,甚至习惯了边被大鸡巴操嫩穴边淅淅沥沥失禁,淫靡香艳到了极点。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时蔚对于被黑皮一伙人占了身子的事,还很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生怕被陆宪君给知道了,可他又不敢说出拒绝黑皮的话,因为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在第一次强迫的自己后,拿走了自己的一样东西。 一条沾满了淫水的内裤。 时蔚本来不知道来着,那天黑皮他们走了后,他还强撑着打起精神找了半天也一无所获,最后只好换上了很宽松的裤子,才好受了那么一点。 所以当他看着黑皮当着他的面,拿出那条内裤,故意坏笑着拿到鼻子下面嗅了一下的时候,他脸色爆红,同时了解到这个男人根本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表面上和以前看似并没有什么不同,陆宪君依然和时玲相敬如宾,维持着表面上恩爱的夫妻关系,时蔚有时也会想,要是陆宪君发现了他和黑皮的事,会是个什么反应,是干脆不要自己了,还是会……若无其事呢? 这个问题还没有找到答案,在搬过来这里半年后,却发生了一件猝不及防到时蔚压根从没想过的事。 时玲突然和陆宪君提出了离婚。 那天天气还不错,两人的表情也云淡风轻的,时玲的脸上甚至还带了笑。 时蔚目瞪口呆,心中一个慌张差点以为她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和陆宪君那见不得人的关系,“姐,你……”,他磕磕巴巴的,绞着手指手足无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最不想两人离婚的人,“为什么啊?” 时玲笑笑,面上一派温婉,下一秒却语出惊人,“因为我爱上了别人” 这话虽是对着时蔚说的,她的目光却落在了陆宪君的脸上,时蔚也跟着看过去,就见陆宪君连眉头都没眨一下,仍是那副深沉的样子。 时玲心中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释然,她长出了口气,道,“你果然不爱我” 说起来两人当年的结婚原因也和情爱无关,无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只是陆宪君一表人才,她又是小女生的年纪,对他动心在自然不过。 本以为两人这辈子都会这样不愠不火的过下去,直到她遇到了那个人……她才体会到,爱情的滋味有多么美好,美好到让人想要不顾一切放下所有只想扑到他的怀里。 她想,她并不后悔今天所做的这个决定。 收拾好行李,时玲穿好外套抱着孩子站在门口,面对着陆宪君笑道,“陆曦我就带走了,他这么小,不能没有妈妈,当然,我并不会不让孩子不见自己的爸爸,如果他长大后还想跟着你,我不会阻拦” “好”,陆宪君点头,对她的话表示赞同。 两人平静的说着话,并没有普通夫妻决裂般的歇斯底里。 时蔚站在一旁看了半晌,小声叫住了时玲即将离去的脚步,“姐,那我呢?” 时玲回头,“你长大了,姐姐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管着你,你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去处,有空来看看姐姐,好吗?” 时蔚眨了眨眼,眨去了眼中的酸意,“嗯” 时玲走了,走的头也不回。 时蔚在她走后从陆宪君口中得知,她的确是爱上了别人,而那个人就是时父的主治医生,一个从国外留学归来前途一片光明的大好青年,并且已经在这个小镇里工作好几年了。他对到医院里来照顾时父的时玲一见钟情,随即展开了热烈的攻势,得知她已婚,曾一度犹豫挣扎放弃,只是在那过程中,时玲也不知不觉的爱上了对方。 恐怕谁都没有想到,表面上看起来保守到骨子里的时玲,会做出如此叛逆出格的事。 而时蔚也没有想到,会让姐姐姐夫分开的原因,竟不是因为自己。 那天过后,时蔚没有和时玲一样选择离开,家中就只剩下了他和陆宪君二人,最开始怀着对时玲的愧意,两人都还绷着,可到了第三天陆宪君便忍不住了,他红着双眼像只危险的猎豹一样出现在时蔚房间门口,用力的撕去了时蔚身上所有的衣物。 卧室的小床咯吱咯吱响了整整一夜。 时蔚被憋坏了的男人操到差点脱水,眼睛是肿的,奶子是肿的,身下的小穴更是撑成一个黑色的圆洞,浊浊往外流淌着白色的精水,稍微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陆宪君终于再不用顾忌,想什么时候操干时蔚,就什么时候操,地点也是换着花样来,有时时蔚还在厨房做饭,他在后面摸着摸着,就扒了人的裤子,挺腰操进去一通激烈的耸动,直操的时蔚差点把锅底给烧穿。 这天大概是终于受不住男人永无止境的索求,陆宪君出门后,时蔚还躺在被子里赖床,连一向重视的小饭馆都不想去了。 一觉睡到中午,待到十二点,时蔚揉了揉眼睛爬起来,给自己煮了碗面吃。 陆宪君还没有回来,时蔚百无聊赖的浇浇花,研究了会新菜谱,门口那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难道是陆宪君?不过他怎么没有自己开门,是忘记拿钥匙了吗? 时蔚纳闷的小跑过去开了门,门一打开,他差点惊到连话都忘了说。 黑皮和另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就像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一样,很自然的脱了鞋,然后摸着下巴巡视了一圈,歪头冲着时蔚坏笑道,“看来我来的挺是时候啊,你自己在家?” 时蔚磕磕巴巴的“啊”了一声。 和黑皮一起进来那人回手关上了门,在黑皮身后站定,用一种火热的带着迷恋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时蔚。时蔚被他看的耳根子发红,紧绷着不去和他对视。 这人是黑皮的弟兄之一,叫做皓子,也是他们一伙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说起来那天在小饭馆里,还是他第一次开荤,没想到尝过之后就忘不了了,总是眼巴巴的缠着黑皮,要他带他一起来找时蔚。 少年人的欲望总是直白又热烈的,那目光中的渴望毫不掩饰,直直落在时蔚身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扑过去把他给扒光。 时蔚的脸越来越红,手都不知道往哪摆,“你们,你们来做什么?” 黑皮痞气十足的捏了把时蔚的脸,凑近他耳边坏笑着道,“你说呢?”,指腹上传来的触感又软又滑,黑皮没忍住又摸了几把,拥着时蔚的肩膀往屋里走,在他脸上狠狠吸出一个红印来,“等下好好给哥哥搞搞,一阵子没见,想死了都” 时蔚力气没男人们的大,手犹豫的抓住门框,还没几秒,就被随即跟上来的皓子掰了开来,三人拉着时蔚一起倒在了床上。 就时蔚身上那点可怜的布料,都不够他们脱一分钟的,黑皮扒时蔚的上衣,皓子扒时蔚的裤子,时蔚脸红红的扭过头,便感觉下身一凉,两条脚腕被抓住往两边大大的分开了。 “老,老大”,跪在时蔚腿间的皓子屏住呼吸,眼也不眨的欣赏着那大敞腿间的无限风光,喉结不自觉的吞咽了下。 只见白鼓鼓的肥嫩阴唇上,白白嫩嫩的没有一丝阴毛,阴唇肥厚,紧紧的闭合着掩住神秘的洞穴,从唇瓣的缝隙里流出汩汩的晶亮淫液,还有一丝的浊白……两人一愣,均是想到什么,黑皮迅速爬过去,两人眼底已经烧红了欲望,但明显还存有着理智,不过这一份浅薄的理智并不被当下的他们所需要,在黑皮的默许下,皓子两指一撑——阴唇太过肥厚,还是没能看清小洞,但更多的浊白已经积聚在这里,心里的躁动渐渐积蓄,黑皮也伸出手探向小穴,嫩嫩滑滑的,他忍不住使劲揉了揉,“唔!别……痒,好痒……” 时蔚腿根骤然紧绷,张开小嘴喘息着小声呻吟,但那腿还是乖乖的打开任由男人们观赏,亵玩。 “小骚货,逼眼都看不见了,昨晚没少被你那姐夫干吧?”,黑皮呼吸粗重,额上青筋一跳一跳,他和皓子一人一边的两指捏住阴唇,往外一掰,隐秘的洞穴完全暴露出来,颜色还是浅浅的粉色,更深处则是湿亮亮的艳红欲滴,小洞小小的,现在被两人用手这么一扒开,被阴唇闭合着无法流出的浊液更多的流出来,浑浊的奶白色清晰的在两人眼皮子底下失禁似的沾满了光裸的腿心,有些还顺着股缝滴到了床单上。 黑皮看的烧红了眼,食指用力的插进去,全根没入旋转着重重抠挖,“操!这么多的精液,竟然还没被干大了肚子,真是天生就是挨操的命”,说着手指狠狠的插进去、抽出来,粘液很快沾满了整只手心,黑皮又增加了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一起快速的捣弄着淫水泛滥的肉穴。 “啊啊!不……太快了……手指……啊,那里!”,戳到一点,身体酥麻的快感更加强烈,时蔚嘴里喊着不要身子却弓着腰迎合湿漉漉的手指,咬着指背红润的脸蛋上一派迷离的神色。 盯着他看的两个男人心里直骂骚货,但脸上的神情却是渴望和满意的不得了。感觉手指被媚肉绞紧了吮吸着蠕动,然后一股阴精射了出来,黑皮猛的拔出手指,就见殷红色的穴口剧烈蠕动收缩,时蔚的小屁股也跟着抬起,就像在寻找什么能堵住那小洞的粗大物体一样。 皓子憋的不行,犹如一条躁动的小狼狗般盯着时蔚的脸直喘粗气,“老大,让我先干吧,行不行?就让我这一回” 黑皮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说你都把人的大腿拉过去了,还问我这个。 他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坐到床头边抱住时蔚的上身,伸手摸上已经被他自己蹭出来的一边奶子,另一只手也覆上另一边大力的揉捏,搓揉成各种形状,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颈侧,在他的耳边用已经完全沙哑满是欲望的声腔说,“皓子这阵子特想你,都跟我念叨好多回了,就让他先弄你,嗯?” 皓子比时蔚还要小上一岁,平日里见到漂亮姑娘就会脸红,没想到开了荤后倒像上了瘾似的,那黑亮通仁里的炽热看的时蔚都隐隐心惊,脸上止不住的发烫。他抿了抿唇,和皓子对视了一眼很快红着脸移开视线,小幅度的点头算是同意。 皓子一见高兴坏了,脸色通红的说,“你,你放心,我保证弄的你舒舒服服的,不让你疼”,身下的肉棒已经忍了太久,他迫不及待脱下了裤子,握着他那根还透着些粉色狰狞巨物凑近他的肉穴,两个性器一个纯白惹人怜爱,一个狰狞可怖,但俱都是淫水涟涟,淫靡非常。 时蔚在皓子抵上来的那一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因为要被干了,而是男人的肉棒温度实在太高,让他有种要被烫化了的错觉。趁着还没插进来,他偷偷睁眼往身下看了一眼,却被吓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没想到皓子虽然是他们中间最小的那个,鸡巴可一点都不小。 又粗又长,表面还布满了可怖的青筋。 时蔚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嗯”的一声抬起小腰,被坚硬龟头抵着的穴口自主翕合把肉棒吞进去了点。 “呼……呼……老大,他在吸我” 皓子已经忍不住,握着正在激动流口水的肉棒亲上白鼓鼓的肉馒头,两人都是‘啊“的呻吟出声,快感来得快又猛烈,硬得跟石头一样的肉棒不急着冲进去,戳着肉穴狠狠欺负,戳的时蔚一弹一弹的抽搐,抓着黑皮手腕带着哭腔颤抖求饶,“啊……插进来……嗯……难受……快插进来……” “要什么插进去?嗯?” “肉棒,要大肉棒插进小穴,里面,里面好痒……啊……” “贱人!骚货!小淫娃!勾引男人的小浪货,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的小穴爽不爽!?”,皓子狠狠把自己胀得发痛的肉棒猛的插入,小淫穴很销魂,又湿又紧,媚肉还蠕动着仿似又千百张小嘴一般舔吸棒身,爽的他越抽越快,双手抱着两条大腿“噗呲噗呲”把人顶得不停的耸动上身。 “啊……”,时蔚被插得身子一抖,发出一声缠绵的浪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他听到头顶上方的黑皮轻笑了一声,顿时羞红了脸,默默地想用双手捂住通红的脸颊。 黑皮却掰开他的手,拉着禁锢在一块,让他清醒着看着自己是如何挨操的。 那场景当真很是淫荡了,糜红色的阴唇由于前一晚无休止的疼爱可怜兮兮的耷拉在两旁,红肿的馒头穴被撑开到极致,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棍状物体正在其中穿梭捣干个不停,隐约可见它拔出时,附着在棒身上的媚肉也被大力拉出,插进去时又一同陷进很深的地方,随着插进拔出还有越来越多的淫水四处飞溅,很快打湿了两个人的腿根和肚皮。 “呜呜……好快……啊……慢一些……”,时蔚被刺激的身体不断扭动着,眼角细细地渗着泪,“太快……太快了……” 皓子见时蔚脸色绯红、眼角含泪地咬着嘴唇,一副被凌虐的可怜样子,愈发兴奋,他伸手握住时蔚两边胯骨,让他臀部高高翘起,便不断耸动自己的公狗腰,性器迅速地在花穴里狂凿猛干,一次又一次猛地插进湿润的穴内,劈开柔嫩花壁干到最深处。 “呃!小老板,全进去了,我的大鸡巴被你的小穴吃进去了,嗯,好紧,好湿,好爽!”,皓子边“噗呲噗呲”抽送着他齐根塞在小穴里的大鸡巴,边紧盯着相连的私处给他讲解现场直播。 抱着时蔚的黑皮也不甘寂寞,温热的唇不断在时蔚的脸上,颈侧,耳根等位置不断厮磨着,两只手捏住两粒硬硬的奶头就是一阵大力的揉搓,弄的时蔚眼都红了,却又逃不开,只能清晰的感受这传遍全身的致命快感。 “唔啊……轻点……呜……插的太深了啊……呜……”,时蔚摇着头“唔唔唔”地小声呻吟着,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干得交合处一片酥麻酸胀,他撅起自己雪臀不断往男人下身送,肉棒插入时,他扭动着屁股让龟头狠狠碾过敏感花心;龟头退到穴口时,臀部依依不舍地追过去,被带出一点粉红穴肉,那点嫩肉还没来得及缩回穴内,就被一个肉棒直直插入的动作捣弄了回去。 “骚逼真厉害,被操过这么多次还这么紧这么好操!”,皓子仰头舒爽的粗喘叹息。 时蔚一边爽得浑身颤抖一边摇头否认,皓子惬意地摸着那滑嫩的臀肉,把他的下体狠狠往自己鸡巴上按,享受着紧致湿滑的穴肉一圈圈包裹吮吸着自己阳具的快感。 “太深了……我、我要死了……”,鸡巴进进出出,和穴汁一起发出交媾时特有的淫靡水声,皓子不愧是年轻力壮,干了这么久速度从插进来一开始就没变过,公狗腰小蜜臀摇摆的像是疯了一样,看的的人眼花缭乱。恍惚间,时蔚觉得自己就要被男人给操坏,吸着鼻子哭了出来,又委屈又可怜地说出这句话。 皓子一想到是自己把人给弄成这样的,兴奋下,一时未控制好力道又重重地操上了深处敏感的穴心,龟头碾过柔软的那处,激得时蔚皱着眉又发出一声似泣非泣,既爽又痛的哭叫。 “啊……顶到了……那里,那里不行……” 时蔚原本白皙的小脸涨的一片通红,微微张着唇呜呜哭泣的模样犹如吸食男人精水的骚妖精,喘息间都是甜腻勾人的吐息,那副乖顺地躺在男人身下被狠狠蹂躏的模样更是引的在场的两人兽性大发。 -- 马车卖bi,闹市上的lunjian,可怜少年被数根 皓子抓住时蔚的纤细的脚踝挂到自己肩上,又俯下身一口含上那红红的奶头,吸吮两下后便用牙重重吮咬着绵软的乳肉。 时蔚猛地弓起身体,他整个人都挂在皓子身上,动作却像是在把乳粒往男人嘴里送,他低低地哭着:“呜啊……不要……不要咬……” 皓子动作不停,他一边埋首在时蔚胸前发出滋滋的吞咽声,一边拱起了腰臀,猛的蓄力往前一捅——一柱擎天的鸡巴顿时直直地捅了进去插到最深,脆弱的宫口轻而易举地被顶开,龟头整个都埋到了柔软的子宫里。 时蔚身体内部传来尖锐的疼痛和酸涩,哭得更加大声了,皓子却爽得大叫一声:“操!真他妈的爽!”,鸡蛋大小的龟头被窄小的宫口牢牢卡住,子宫壁高热软滑,肉棒根部被不断收缩的穴口吸吮着,又湿又紧的花壁蠕动着裹紧柱身,整根鸡巴都被绵软嫩肉挤压按摩,舒服得魂都丢了。他不断将时蔚屁股往胯部上拽,鸡巴也不停地往上狠顶,低吼着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和子宫。 “啊啊啊!死了!插死了啊!”,时蔚大哭着在皓子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血痕,皓子被水淋淋的嫩穴吸得欲仙欲死,只顾着操穴吸奶。只见他微抬起精壮的腰身,抵着时蔚娇弱的腿心狠插,末了还伸出手探进两人的交合处一阵色情的揉搓。 时蔚激烈翻起了白眼,尖叫声戛然而止,那包裹着男人大肉棒的水穴阵阵抽搐痉挛,从甬道深处喷出一道又一道滚烫的透明液体。 皓子爽的直激灵,浑身紧绷着抱紧了湿漉漉的臀肉,迎着这股子液体“噗呲噗呲”又连续又重又快的操干几十次后,腰尾椎麻电得再也克制不住射精的欲望,压着他的臀部紧紧压到他的胯上,整根坚忍得胀大了好几圈的狰狞鸡巴深深埋进他的小嫩穴里,“噗噗”连连射了好几股精液才停下。 没等时蔚享受这让人浑身痉挛的高潮,黑皮接过皓子的位置,握着自己热得快要爆炸的巨大肉棒直接捅了进去,“嘶!”,深吸一口气,再也不能多说,咬着牙在媚肉疯狂裹吸异物的肉穴里凶猛进出,赤红色的大肉根像一条肉嘟嘟的大肥虫,在窄小的洞穴里钻进钻出,肉穴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模样,白色的泡沫糊了一圈,穴口一片泥泞,小小的洞口被撑大撑圆,裹住那根一路高歌猛进、干得淫水飞溅的大肉棒。 皓子也接替了黑皮的位置,坐在时蔚后面抱着他的上半身,双手绕到胸前把玩他大小刚刚合适的双乳,唇舌攻占着他的小嘴,堵住他所有的呻吟,还沾着两人体液的肉棒短短时间之内已经勃起,硬邦邦的抵着他的后腰,随着他的身子被身下的黑皮用力冲撞磨蹭着,热烘烘的摩擦着他的后臀。 “呜……呜……”,时蔚已经放弃了身体的掌控,沉沦在没有停歇的高潮里,身下那痉挛的小洞还在抽搐着喷水,却硬生生捅进来一根大鸡巴,不断地摩擦发热,顶弄研磨异常敏感的花心,让他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喷的没眼看了。 而就在他们激烈交合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推了开来,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陆宪君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切,此时床上下体相连的二人已经换了个姿势,只见时蔚两只汗津津的手颤抖着撑在床上,背部到腰部悬空,倾斜成一条直线,雪白臀部高高耸起,紧贴身后男人下体,两只大腿被男人牢牢掌握,并在腰侧,被摆出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 那男人胯下沾满了淫水的粗大紫黑色阳具,正狠狠地一下一下,“啪啪啪”地往时蔚艳红紧致的骚穴里撞,撞得那骚穴汁水四溅,收缩个不停,时蔚甩着头又哭又叫,腰部软软的直往下塌,手都要撑不住上半身,幸好那男人手死死钳住他的大腿,不然他非得被撞得滑下来不可。 沉浸在性爱中的时蔚没有发现陆宪君的存在,可不代表黑皮和皓子没有,皓子摸着时蔚胸脯的双手顿了顿,黑皮却挑衅的回头冲他一笑,继而抓住时蔚两只细白大腿往两边拉,试图把那两片挺翘臀瓣掰得更开,进得更深。 穴口经过持久的性爱变得松软湿润,逐渐微微张开,黑皮捣弄的力度越来越重,两颗睾丸狠狠撞在穴口,那脆弱的骚洞一点点被坚硬的鸡巴操成一个只知道吞吃肉棒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好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吧……”,时蔚终于忍不住整个上半身趴伏在床上,下身屁股向上翘着,纤细的腰肢凹陷出一道迷人的弧度,跪在身后的黑皮边揪着臀肉耍玩边摆动他的劲腰,那根狰狞的粗大正在尽根没入、全根抽出,淫水顺着哆哆嗦嗦的大腿内侧稀里哗啦的往下淌。他不知道陆宪君也在,只顾着哭着说些黑皮喜欢的淫话,用他那独特的柔软嗓音可怜求饶,趴伏的背脊肉眼可见的抽搐抖动,“求你了……里面,里面受不了……好酸,又想喷了呜……” “真是淫荡,口水都流出来了,真的被操得这么爽吗?” “额……啊……爽……要被大肉棒操死了……” 黑皮得意一笑,掐住下颌的手突然用力,将他整个人调转了方向。 陆宪君迈着步子来到床前,低头看去,正好对上时蔚浑浑噩噩抬起的双眸。那眸子有片刻的失神,看清了来人是谁后,又骤然放大。时蔚整个人都疯了,他竟然在陆宪君面前,被别的男人操到了高潮,还露出这么淫荡的样子。 “不……不要……姐夫,别看……呜啊……求你……” 他哭着反手去推黑皮的小腹,却被一个狠撞捣的嘴唇剧烈哆嗦,手指软软的垂了下下来。黑皮当着陆宪君的面操穴,竟是越来越兴奋,鸡巴越发肿大,腰部挺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像是要把娇嫩穴壁捅穿,时蔚被顶得身体不断向前耸动,两手不由得撑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往前进,黑皮死死扣住时蔚一边顶一边操,二人就着交合的姿势一点点离的陆宪君越来越近。 “来,这小嘴不是骚的很吗”,黑皮粗笑着连连挺腰,挑着眉拍了拍时蔚的屁股,“不拿个粗点的东西堵住怎么行,嗯?” 时蔚下意识摇头,直觉陆宪君不会同意黑皮的要求。 谁知道下一秒,他的耳边就传来了哗啦一声腰带被解开的声音。他惊愕的抬头看去,就见陆宪君定定的盯着自己,那深邃的眼眸里有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强烈到极致的欲望。 陆宪君勾起他的下巴,轻声问,“爽吗?” “呜呜……”,时蔚羞耻的全身泛红,他不回答,可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和蜷起的脚趾无一不证明他被操弄的有多舒服。 陆宪君的视线又落在那被撞的通红的小屁股上,呼吸骤然粗重,哑声命令道,“自己拿出来,含进去” 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这样一间简单的小屋子里,却发生着谁都想不到的激烈情事。 陆宪君站在床边,褪下裤子双手扶着时蔚的脑袋,指使着他含吸自己的鸡巴,时蔚跪趴着,小手抓着肉棒底下的两颗囊袋揉捏,嘴里含着巨大的肉棒吞吐,身后是另一个男人正抱着他的腰臀,一边耸动腰部粗暴操穴一边扒开阴唇让肉棒进得更深,手指在花核上流连忘返,把他玩得潮水不断,身子被一前一后的推挤,身体里时时有一根大鸡巴深深插入。 上下两张小嘴都是泥泞一片,淫液、口水流了满身,整个人被男人的肉棒插得满满登登。 “呃……嘶,小骚货,这小嘴越来越厉害了,姐夫都要被你给吸出来了” 这样的场景下陆宪君的第一泡精液射的比往常快一些,他无法否认看见时蔚被其他男人操干带给自己的刺激,竟然比自己单独玩他的时候快感还要强烈。他仰起头深深的喘息,近乎粗暴的抓着时蔚的头发往前顶胯,有几下干的很深,戳到了喉咙的位置,龟头顶端密集戳刺着那处的软肉。 时蔚皱着小脸呜呜流泪干呕的几下,却因为愧疚,乖乖地用湿软嫣红的唇瓣吮住柱身,小舌舔过冠状沟细细地描绘着每一条褶皱,伺候得陆宪君舒服得直哼,小幅度地抽插片刻后,猛一激灵,射爆了时蔚满嘴都是。 来不及咽下,身子就被身后的男人大力冲撞着,含在嘴里的一大泡精液流出来,红肿的唇瓣艳红,浊白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啊……哈……姐夫……好多……吃不下了呜……” “真是个欠干的骚货” 黑皮在身后咬牙冲刺,他也要到了,力道冲得陆宪君要紧紧抱着他才不至于被冲飞出去,两团软软滑滑的奶子在自己腹部磨蹭、跳动,陆宪君感觉到身下刚刚软下去的肉物又膨胀起来。 越干越往前,最后几乎是三人像夹心饼干似的叠在一块,时蔚的身子完全趴在陆宪君怀里,一条大腿被他拉向前,身后黑皮跟只疯狗一样疯狂耸动着他的屁股,啪啪啪的百来下后,终于粗重的低吼一声终于将自己释放出来,被夹在中间的时蔚浑身抽搐,又被那根挺得太深的肉棒插上了高潮,一波未停,灼烫的精液射进来,身子又是一抽,又去了。 “好烫……满了……啊啊啊……”,他双手死死地抱着陆宪君的肩膀,又哭又叫道:“嗯啊啊……不行……不行了……呜……啊!” 他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高潮来临时甚至没有力气再呻吟,只是收紧了穴肉吃着男人的鸡巴,整具身子都在情欲的快感中痉挛着,前头的阴茎射出一道奶白的精液,仔细一看颜色却比上一次出精要清淡,似乎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可是精道里热液欲喷的感觉依旧存在,吞含男人鸡巴的小腹也是又酸又胀。 陆宪君吻了吻他浑身湿透的小身子,两臂向下撑起他的大腿,让他向后仰着身子靠在他支起的大腿上,伸出修长的指尖查看一片狼藉看不清模样的肉穴,刮掉花穴上的泡沫和被拍打得浓稠的淫液,露出那销魂的穴肉,“好骚的逼,难怪姐夫一个人喂不饱你,是不是要找更多的男人来操你的穴才行?嗯?” 冠冕堂皇的话音未落,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塞进了花穴,大白胖馒头贴着他的耻骨,爽得他摸了又摸,才掐着他的腰肢往上拱着臀部操干他,“喜欢吗?还要不要吃更多的鸡巴?” “啊……额……嗯……” “小骚货,一天不吃鸡巴都不行,今天非得操坏了你不可”掐着腰往上提,肉棒抽出一大截,放手让他跟着重力往下坐,自己再一往上挺腰配合,肉棒猛的被插得很深,那平坦的小腹都跟着鼓起来一块。 “啊……不要……额……进到子宫了……啊……” “就是要插进子宫啊,把子宫射的满满的,让小逼给姐夫生孩子,大着肚子给姐夫操” 两人呼哧呼哧的做爱,淫言浪语和尖叫粗喘交织在一块,这时皓子也凑过来着迷般的亲吻时蔚的脸蛋,时蔚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张开小嘴,伸出软嗒嗒的小舌,让男人裹住舌尖好一通舔吻吮吸。 那副景象刺激的一旁的黑皮双眼发红,他撸了下自己鸡巴,示意陆宪君操进后穴给自己让出位置,就扶着那又硬烫起来的淫棍拨开两片肿大的花唇往花穴里重重一捅,时蔚发出“呃!”地一声短促的惊叫声,艰难地站立在两个男人之间,下身两个穴都被肉棒塞满。 他被插得身子都软了,伸手挽住黑皮的脖子,刚一扶好,两个男人就极有默契地把鸡巴抽出一截,然后狠狠往上一顶! “啊!不要……太深了……要被捅穿了!”,时蔚哭求道,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后穴口和花穴口的嫩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性爱,又红又肿,几乎要被撑得裂开了,那鸡巴还使劲继续往里顶,两个男人的手也扯着穴口的肉往两边拉,睾丸一点一点地被塞进去。 时蔚只觉得内脏都要被顶烂了,他伸手使出最大的力气,捶打着面前坏笑着操花穴的黑皮,可那无力的小拳头打在坚硬的胸肌上跟调情似的,男人反而被撩得越干越狠,越插越快,下身打桩的速度都超过了穴肉蠕动的速度。 “唔唔……要被干死了……唔……”,时蔚纤细的身子夹在两个同样高大健壮的男人中间,一条腿被挽起,另一条腿脚尖点地几乎快要站立不住,完全靠插在体内的鸡巴固定着。 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操的他快要崩溃,那雪白小脚被撞的一晃一晃的,泛红的身子上香汗淋漓,他大张着嘴,叫出来的声音早就沙哑不堪。 黑皮被时蔚淫乱的样子刺激的不行,抓着两条雪白大腿往自己胯下猛撞,时蔚无力地用那条腿堪堪环住他的壮腰,下身被干得泥泞红肿一塌糊涂。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完全撑开,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快速抽送,那块薄肉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两根鸡巴彷佛能感受到对方的跳动,抽插间互相传递着热度和挤压的力道,龟头隔着一层肉膜一齐破开肉道向最深处推进,又一齐从剧烈收缩痉挛的肉道里退到穴口,如此反复地给予两穴极致的酸麻快意。 “啊!哈!”,子宫壁和前列腺点被龟头一齐狠狠挤压的灭顶快感使得时蔚双腿完全失去了力气,他膝盖一弯,颤抖着身子往下坠,却又被两根硬烫鸡巴往上一顶。 他们的阳具牢牢地嵌在他身体内部,带着他的身子一直往上升,终于顶的那脚尖离了地,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两根奸淫自己的大鸡巴上。 时蔚流着口水全身颤抖着痉挛,脖子猛地绷直,往后激烈的仰起头,露出精致的颈部曲线,张大了嘴无声浪叫,他的手也深深掐进了男人的肩膀内,小屁股完全被挤成了扁扁的模样。 “呼……真他妈爽,小骚逼要吃精液了吗,那可要把大鸡巴给夹紧了!” 黑皮的阴茎一次次重重碾过花心顶弄着大张的宫口,龟头抵着子宫内壁又磨又操,粗壮的柱身在进出间每每都会摩擦着阴蒂头,陆宪君埋头对着前列腺点狠撞,龟头戳到骚点时穴肉痉挛着收得更紧,恨不得把肉棒里的阳精榨出来。 时蔚表情放空激烈痉挛无法承受这样凶猛的力度,尤其是那一下一下似要破入小腹的插干,迅猛地让他快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如果说刚才这二人操时蔚时还比较温柔,这会儿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泄欲工具。二人一边毫不怜惜地狠撞着穴口,一边抽打着他的屁股,偏偏时蔚反抗不了,扭着身子往哪躲都是被插的命运,被操得眼泪和淫水流了满脸。 “啊……哈……嗯……啊啊……” 黑皮渐渐到了紧要关头,侧头含住时蔚的的耳垂边挺腰边喘息着道:“嗯……插死你……插坏你的小逼……怎么样……鸡巴插得深不深……嗯……是不是很爽……你看你的小肚子涨的……哥哥的鸡巴都快被你的水儿淹死了……你说……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儿……嗯……是不是含着哥哥的鸡巴爽死了……嗯……两根肉棒都喂不饱你么……骚货……” 身后的陆宪君听了也是爽的腰杆发麻,一下一下大力在时蔚的后穴进出,揉着那饱满屁股的大手猛的收紧,“嗯……后穴夹的姐夫这么紧……是嫌姐夫还插得还不够深么……是不是欠操……嗯……是不是……是不是要姐夫再插得深一点……嗯……真是个……嗯……小骚货……说……喜不喜欢姐夫这么插”。 两人像是要把怀里这具小身子给顶操到天上去,一下一下皆是狠狠的插进去,又快速的抽出来,时蔚脑海一片空白,抬头望着不断晃动的天花板,被这三个男人不断的轮番狠狠占有,完全忘记身处何时何地,只知打开自己淫荡的身体,配合他们无休无止的索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根大鸡巴均是一个深深捣入,强劲有力的精液持续而绵长地击打着红肿的内壁,时蔚身体绷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这种感觉给他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刺激,他“啊啊”的嘶声哭喊着,脚趾蜷缩在一块,接受着身体内的射入。 但经历了多次的高潮,前头的阴茎已是射都射不出来了,嫩穴喷出的透明水柱和白色的精液在甬道里交汇,时蔚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了起来。 黑皮和陆宪君两人也将下体紧紧抵住时蔚的身体,不让射出的精液有一丝一毫的浪费,过了好一会儿,三人才渐渐从这次高潮中缓过劲来,黑皮和陆宪君两人也才完全射了干净。 黑皮先退了出来,此时时蔚已经是浑身无力,瘫软在他的身上,后面陆宪君过了一会儿才抽身而出,没了肉棒的堵塞,一股白浊从翕合的菊穴中一下大量涌出,和前面流出的黑皮的精液混在一起,滴滴答答的在地板上汇聚了好大一片。 此时时蔚的整个腿间都是一片白浊,混合着晶亮的水液,他双腿大张着,两片阴唇软烂翻开,露出藏在里面被磨到艳红的湿黏逼肉,而后穴是一个圆圆的黑洞模样,不能合拢,白浊的液体还挂着一丝在洞口,如同张开的一张小口,还在不断的流出口水。 这场情事最终在天黑的时候才彻底落下帷幕,时蔚不连什么时候被男人们洗干净了抱到床上睡着的都不知道,他只记得,第二天醒来后,他被两个霸道的男人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睡得正熟。 而当他红着脸回味昨天马场疯狂的情事时,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掐住他的腰,动作很轻松又很小心的把自己给抱了起来,是皓子。 他示意时蔚搂住他的脖子,然后两人像抱小孩似的,关门上房门出了卧室。 “你干嘛?”,时蔚小声的问。 皓子的回答很直接,他将时蔚放在沙发上,俯身压了上去,大手探进他裤子里使劲揉捏,挺立的鼻梁在他颈窝处东嗅嗅,西嗅嗅,声音含糊不清,“趁老大他们没醒,我们再来一次” 说话间时蔚连裤子都被扒下去大半,露出里面被蹂躏的红红肿肿的小嫩穴,皓子喉结滑动,揉了揉前头探出头的阴蒂尖,耳边听着时蔚骤然浓重的呼吸,释放出胯间因晨勃肿的老高的性器,甚至都来不及做前戏,就这么挺腰干了进去。 “啊!” “嗯!” 时蔚被干的弓起了腰,欲哭无泪的拼命捂住嘴,缓了好半晌那股子哆嗦才退下去点,他可怜兮兮的抵着皓子的肩膀,怕屋里那两人发现自己在沙发上又被人操了,小声求饶道,“那,那你轻点……” “嗯……嗯……我保证,保证轻轻的” 可男人在床上的保证一向算不得数,皓子嘴里答应的飞快,一操进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那浸着水光的大鸡巴几乎垂直地从时蔚阴道中抽出一小截,又对准了穴口猛的撞下,“啪”的一声肉响,只见那根骇人性器顿时消失在了糜艳的肉逼中。 “啊……哈!”,时蔚仰起头,连指尖都在抽搐。 而皓子就这样越来越快的抽送起来,沙发被撞的砰砰作响,他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时蔚翘起的屁股上,那结实的公狗腰有如弹簧一般,深深的捅操着淫水飞溅的小嫩穴。 时蔚被他插的双腿直抖,哭着叫着流了一屁股淫水,两只手揽着他的脖子,嘴里发出小猫般啜泣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一丝软媚到了极点的呻吟,让皓子的动作更加狂乱。 “小老板,还没插到底,我想全部插进去,可以吗?”,皓子在时蔚耳边呼哧呼哧喘着热气,边臀部耸动个不停,边伸出舌尖在那通红的耳廓上打转。 时蔚双眼迷离,也感觉这样的深度有些隔靴搔痒了,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明,于是他凑过去亲了下皓子的嘴角,然后脸红红的将双腿环上了他的腰,膝盖往两边分了分。 这样的动作可以说相当于邀请了。 皓子眼前一亮,顺势捧住掌心里滑溜溜的小屁股往胯上按去,臀部抬起,使劲往前一拱,大鸡巴完全操进了穴内,尽根全没! “啊啊──!”,时蔚感觉下身传来一阵贯穿的饱胀,大鸡巴似插进他肚子里般,霸着他的阴道直入子宫,他下意识哭出声,两脚撑在垫子上,试图往后拉开身子。 皓子绷着劲儿拉开半寸,让他阴茎退出了少许,又去抱他的腰,两臂猛地一拉,又硬又长的鸡巴再次捅进,嵌到那最深处,这次猛得连两人的耻骨都撞到一处,撞得时蔚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 “啊……哈……进来了,都进来了……好,好深……” 这幅茫然又失神的表情正是男人在床上最爱的,皓子看的双眼赤红,凑过去胡乱啃吻时蔚的小脸,两条结实手臂同时揽紧了他的腿,先抽出一点,再深深顶入,接着便是一下一下的开始大操大插,把大鸡巴往那嫩穴里没命似的操干。 他的操穴方式没什么技巧,仅凭一身蛮力,横冲直撞,操的那穴肉红红肿肿。时蔚没一会就受不住了,流着泪在男人耳边求他慢点操,他里面疼。 可那小逼明明越缩越紧,骚水也大股大股的往外流,被打成一圈白沫挂在穴口。皓子伸手去摸,鸡巴使劲儿的往里插,蛮横的往里捅,不要命似的操干他,“你嘴上说不要,逼里还是想着我操你干你……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又是狠命一顶,“我让你撒谎,我操死你” 时蔚呜呜的哭,被他一下一下的撞得浑身都颤,渐渐的瘫软成一滩水般地软在他的胯下,白嫩屁股随着他腰胯的击打上下起伏,翻开一阵雪白肉浪。皓子趴在他身上,压着他的身子,双腿绷得劲直,越操越快,“哦,哦,小老板,我把你操出水了……” 皓子抬高他一腿往肩上扛,这个姿式每操一下都看得清清楚,盯着他那小逼含着自己的鸡巴的模样,更是抽插的带劲。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啪啪”做响:“我操的你舒服吗?嗯?小老板,我的鸡巴大不大?弄的你爽不爽?” 时蔚挂在男人的肩膀上珠圆玉润的小脚丫随着抽插不停的摆动着,肉棒剧烈抽插带来的强烈快感,让时蔚不得不绷直了脚尖。而大约是身下抽插的力度太大,终于让那鲜红娇嫩的嫩穴受不了了,他难耐地缩紧了身子,又哭又叫着喊着说不要了,身下嫩穴用力地抽缩起来。正操着他肉逼的皓子被他夹得狠吸了口气,掐进了他乱蹬着的两只雪足,鸡巴狠狠钉进红肿娇嫩的宫颈,“啪啪啪”地用力击打着那处软肉。 “啊!啊!”,这接二连三不要命般的捣操,磨的最深处的那道小口一阵痉挛,继而激烈翕合,猛的喷出一大股滚烫水柱。 “嘶!哦!又高潮了!”,皓子满头是汗,感受着他的嫩穴里面抽搐痉挛,那小娇穴把他箍的死紧死紧的,里边嫩肉一吸一吸的颤,爽得他魂飞九天。 “忍忍……再忍一会儿……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射……嗯……啊……小老板……大鸡巴好爽……好想一直操你的逼……操你……操死你……” 皓子见时蔚平坦的腹部被自己操的鼓起来一块,低头亲吻他的小嘴,大掌覆上去帮他揉了揉小肚子,缓缓的往里面抽送,入得深了就帮他揉两下,然后他再次使劲动了起来,进进出出地恢复了一开始的频率。 那壮腰每往前拱动一下,都干得鲜红的嫩穴发出噗哧之声,丰沛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着,把两人的下半身弄湿了,身下的垫子也弄的一塌糊涂。 如果这时候有人来到客厅,肯定能闻到空气里那股子浓重的腥甜气息。 此时时蔚的额上已是大汗淋漓,他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眯成一条小缝看着在身上起伏的男人呜呜直哭,一条腿也支撑不住软软滑下,垂落在沙发边缘,足尖随着撞击一下下的轻点地面。 “快点啊……我不行了……呜……你好了,好了没啊……” “快了……就快了……呼……呼……骚逼在夹紧点” 皓子如狼似虎,一下下干得扎实猛烈,干得时蔚的哭叫声都变得有点哑了。 插了不知多少下,皓子感觉他的小穴的肉壁又有收缩的趋势,便加快速度,最后,真是快成一片看不清的残影。他继续凶猛的抽插着,时蔚的哭声转成了哽咽的啜泣,接着是痛苦的轻吟,另一只小脚用力顶挂在他的肩膀上,足弓圈绷成一个高潮的圆弧。 很快,时蔚便张着大嘴泄出了第二波阴精,他的下体瞬间崩溃,鲜红的嫩穴肉壁不由自主的蠕动着,研磨着棒身,环状的肉褶紧紧圈箍,透明的液体一波接一波涌出,赤热的洪流一遍一遍的冲刷着被他夹在身体里的鸡巴。 皓子喘着粗气又往里狠命捣了两下,就见那跟涨到极致的小阴茎,下一秒也跟着狂喷而出,淡淡的精液全都浇在了皓子起伏的胸膛上。 “啊……啊……不行了……”,时蔚哭着蜷起脚趾,讨好似的用大腿内侧的软肉磨蹭男人腰上的肌肉,断断续续的啜泣,“放过我……放过我吧……在做会死的……呜……” 皓子旋转着腰部,用阴囊和根部刺短的毛发磨他娇嫩的穴口,肌肉股实的臀部又是接连向上速耸,边操边喘:“真骚,骚气了……哦……就是要操坏你……嗯……看你还怎么勾引别的男人!” “嗯……啊哈……不……别……啊……” “说,以后还让不让我操你的逼?”,他竖直捅入,鸡巴死命下压,捅穿了甬道直咬牙道:“你要是再敢躲着我,我就操死你,让你下不了床,还把你的逼操烂,操的你没人敢要……操死你,我操死你”,一边狂扇那红肿的小屁股,一边又操了百十来下,腰和屁股一下一下往下砸,把时蔚砸的身体抽搐,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下流。 “啊……啊……给你操……给你操……呜……死了……死了啊……” 皓子也是觉得一股兴奋沿着背脊直入大脑,似是要射,下身却不敢停,狠命的用鸡巴一下一下的往下砸,耸动屁股没命的往那不断收缩的穴里狠捅猛插,交合处“啪啪”大响,那粗长的鸡巴在层层褶皱的穴里被抓握的是快感连连,生挺着又弄了几十下,把鸡巴深捅到底,整个人骑坐在他身上,马眼忽悠一松,阳精全射到他子宫里去。 时蔚“呃!”的一声翻起了白眼,滚烫浓浆源源不断的灌入,他在男人身下又是挺腰又是扭动折腾的像是快死掉了一样,可无论怎么挣扎,屁股都被男人死死固定在胯上,射的那雪白肚皮越鼓越高。最后他就保持着腰身弯成一道弓的姿势,十指泛白颤抖着紧抓住身下的垫子,直到男人射尽最后一滴精水,他才睁着无神的泪眼,重重软了回去。 皓子早上吃到了美美的一操,心情特别好,把浑身汗涔涔的时蔚侧身搂在怀里,躺在沙发上,一会捏捏屁股,一会捏捏奶子,一会拨弄拨弄软趴趴的小阴茎的,弄的时蔚那股子高潮的余韵就没消停下过,眼角通红的缩进男人怀里小声的哭。 当然,这两人弄到最后压根忘记控制声音,等醒了的陆宪君和黑皮出来,看见时蔚小猫似的缩在皓子怀里的一幕,皆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最后那两人放过了他身下两个肿到不能再肿的骚洞,只轮流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射了他满嘴的浓浆,还非得逼着他吃下去不可。 ???? -- 继父大diao爆cao爸爸嫩bi,给继子演示如何宫 午后的阳光甚好,一条热闹的街道上,充满了人群的熙攘声,小贩的叫卖声,一切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只是没一会,就见不远处的巷子口那里,缓缓驶过来一辆马车,车轮咯吱咯吱的,踩过遍布平台的石板小路,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停了下来。 驾驶马车的是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小老头,他身材干瘦,下眼青黑,却面带猥琐之色,一看就是年轻时被掏空了身体。不理会人群里的抱怨声,小老头把马车的帘子掀开了一个角,就兴奋又得意的招呼着过往行人过来围观。 有人问了句,这才知道他这是拉着人出来“卖”的,马车里的是小老头刚满十八岁的孙子,名叫双儿,而且还是个体质稀罕的双,要是有人乐意尝尝鲜,可以掏钱进去摸双儿的奶子,搞双儿的大腿,不插入就行。 小老头又说,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本来自己都已经给孙子开了苞,准备给人藏在家里好好亵玩的,哪知道前一阵子自己欠了赌债,被逼无奈下才想出来了这么个赚钱的法子。 他一边说,一边把帘子掀的更大了些,围观的男人们眼神不由自主的移了过去,就见昏暗的马车里果然躺着个人,不过老头不肯给他们看清那人的脸,他们只能看清那人身材很是纤细的样子,光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叫人血液沸腾,想要冲过去压着他好好的疼爱一番。 人群中对老头挡了路的不满抱怨顿时少了,周围安静下来,隐隐还能听到几个男人清晰的吞咽口水声。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粗犷汉子上前一步,对着老头道,“你这遮的也太严了些!怕不是骗人玩?” 老头嗤笑一声,这回手伸到里头摸索了番,然后片刻就拽出来两条小腿。随着里头的少年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周围的男人眼睛都直了。老头继续动作,当着众人的面,一点一点的拉开了双儿身上的袍子。袍子越拉越高,直到完整的露出了双儿的一双小腿。 看得出来,小腿的主人应该是被养的极好的,因为光从那一小截莹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肤质就看得出来,没露出来的部分也差不到哪里去。 静默了一会后,众人一哄而上,粗糙的,油腻的,大的小的不同男人的双手,不停往双儿的小腿上招呼,马车里的少年发出带着哭腔的哽咽,蹬着两只小脚拼命挣扎,却因为力气太小,很快就被那粗壮的汉子制住了,一只大手贴在他的小腿揉着往上,甚至摸到了很深的位置,直摸的小腿的主人身子难耐的颤抖。 这时,周围的男人都听到了从马车里传来一声微弱的,“不要……” 再一看那两条小腿上的皮肤,已经被男人们的大力揉弄玩的发红了,上头还留着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指痕。 粗犷汉子呼吸粗重,盯了那小腿一会后,转头对老头道,“多少银子?我付” “嘿嘿,不多不多,五两银子……哎哎!只能摸不能插啊!”,老头话还没说完,汉子就迫不及待的掀开帘子钻进了马车里,他体型过于强悍,踩上去的时候马车还大力摇晃了两下才归于平静。 只不过接下来那里头要晃的更厉害了。 汉子一进去就见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年望着自己,他眼眶含泪,满是委屈之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被弄疼的缘故。汉子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人欠操的小模样,因此他只停顿一下,就拽着少年纤细的小腿,将人拉到了自己身下。 “啊!”,双儿发出一声惊呼,双手下意识抵上男人的胸膛,却仍是被他强势的压下来覆在了身上。汉子大手用力掰开双儿紧闭的小腿,拉住了环在腰上,又伸手托了把,好叫他整个人都贴在自己怀里。 两个人离的很近,无论双儿怎么躲,脸上,耳侧,脖颈,全都是男人压过来后喷出来的灼热气息,双儿咬住唇,像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被困在男人身下,没一会就红了脸,咬着唇发出小声的低泣,“求你……不要……” 大汉手掌覆在双儿胸前狠狠揉了一把,“老子出钱买了你,老子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说完,他三两下的扯开了双儿身上的衣衫,又猛的拽下红色肚兜,这下子,双儿胸前两颗弹跳的奶子立马出现在了男人面前。那场景比汉子想象中的还要刺激的多,他本来以为一个男人,就算多想了个逼,那儿也大不到哪去,可哪知道,双儿的奶子足有他大半个手掌那么大,又白又软,揉在手里还会有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些许。 “妈的好你个小骚货!这奶子被多少个男人玩过了?才能长的这么大!今儿个就让老子好好教训教训你个不知廉耻的骚妖精!”,看着那两团乳肉在自己的手里变成各种形状,汉子如何忍得住,一手扣了双儿的细腰便把脸埋入那乳肉间。 “啊啊!不要!不要舔!嗯!不要!” 双儿猛的仰头哭喘,只感觉自己的胸前没入的一处湿热的环境里,他双腿蹬踹着,却怎么也推不动胸口那颗固执的脑袋,男人含着了一个小奶头便津津有味地吸允起来,好似真的喝到奶了一般发出啧啧声。 “呜呜呜!”,男人的力气很大,舌头也很粗糙,掐着双儿的腰只管死命的往那白嫩的胸脯里埋,而且他似乎很懂得风月之事,不光是用嘴吸着,还用舌尖舔着,沿着周围的乳晕来回画圈。 渐渐的,从被吸允舔弄的小奶头那儿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双儿啊啊叫着软了身子,泪眼朦胧的低头看去,就见趴在他身上的陌生男人好像一只大狗一样,伸着舌头自下而上地舔着他的乳肉,将两只雪白的饱乳舔得湿漉漉的,再粗暴地一口含住那挺立的奶头吸允一番。他失身后也被男人吸允过奶子,每次都这般模样,好似所有的力气都从奶头那儿被男人吸走了,只能软着身子任他们为所欲为。 而此时男人那双大掌也紧紧地按在他的臀瓣上,一下一下的揉捏着,时而掰开,时而挤拢。 双儿早已不是懵懵懂懂的处子,除了小老头外,家里的叔叔伯伯都操过自己,因此那敏感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玩弄,很快,他就觉得小穴里湿濡起来,花瓣儿微微张开,一股痒意腾升而起,逼的他仰头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呜呜不要……放过我……” 恰好男人勃起的阳巨隔着裤料顶在他两腿间,随着下压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戳刺,摸着他臀瓣的大手也愈发下滑,粗长的手指开始隔着布料试探着抚摸着那处私密处。双儿咬唇剧烈抖动,就听汉子覆在他耳边低声喘息道,“屁股抬起来” 双儿茫然的听从了男人的话,随后他的亵裤也彻底被从脚腕上扯落了。 赤裸裸,嫩生生的小身子逼红了男人的眼,因为双儿流了水出来,浸湿了男人的裤裆处,两处性器几乎是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磨蹭着。他啪的下甩上双儿的白屁股,把他的双腿一分,就恶劣地去拨弄那湿漉漉的小阴唇,拇指还按压着挺立的小肉粒,每一个动作都能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在敏感地颤抖,口中更是发出绵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双儿哭的厉害,汉子却不理他,指腹使劲的揉着一摸就硬的骚阴蒂,在双儿小腰扭的最激烈时,掐着奶头的手指也狠狠一捏,顿时,只见那粉红色的穴口剧烈翕合,然后猛的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液来。 “骚婊子,这么容易就高潮了,你前面那玩意长了有什么用,还不如割了!”,汉子对着双儿的屁股左右开弓,啪啪啪的巴掌没一会就把软嫩的臀肉扇肿了。 外头的小老头听见声音,期期艾艾的咽了咽口水,“我说这位兄弟,您可轻点弄啊,弄坏了下一个客人就没得玩了” “滚!”,汉子粗声粗气的回,哑着嗓子说完便拍着双儿的小屁股,命令他趴到棉被上去,“不乖乖听话,就真的割了你!” 双儿心中又惊又怕,强撑着刚高潮后变软了许多的身子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他咬着枕巾的一角,小手紧紧抓着枕头,而他的小腹下是堆叠的棉被,因为被垫高了下体,加之两腿分开,那小穴儿便迎着大敞着展露在了汉子眼前。 汉子无声的咽了口唾液,掰开紧闭的两瓣臀肉认真地看着双儿的嫩穴。虽然依旧光洁无毛,粉嫩嫩的,但是经常被男人百般操弄还是在他身下留下了印记,那本该小小的,紧紧合拢的肉瓣,已经变得丰厚饱满,轻易就能剥开看见销魂的入口,那本是细小难寻的肉核,也已经凸出来了。汉子御女无数,自然能看得出这个小穴儿早已被调教过了。 他沾了淫水,这次直接插进去了两指。 “呜!”,汉子的手指又粗又长,一根已经能填满窄小的淫洞,两根并拢的话几乎有寻常男人肉棒那么粗,他就这么全根没入,插的双儿忍不住挺腰哭叫一声,穴肉却自发得裹紧了粗粗的闯入者。 汉子亦是闷哼出声,指尖传来的绞紧感和那湿热的触感,都在提醒着他如果是自己的大鸡巴代替了手指会有多么美妙的体验。 在少年一声接一声的哭求里,汉子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肆意地用食指在紧致的嫩穴里探寻摸索着,听着双儿越来越柔软的呻吟,还有那顺着自己手指流出来的淫水,无不在告诉他,这个翘着屁股的小东西已经准备好承受他的进入了。 于是他将双儿翻转了过来,一边不停的用力插他的小逼,一边急吼吼的去解自己的裤带。 双儿感觉到了男人的粗喘,也感觉到小穴里那根不停捣弄的手指显露出他对自己的欲望。而现在,他躺在了男人身下,看着他脱光了衣服,有根高高扬起的滚烫肉棒焦急地等待着,男人也火热地注视着他蠕动的小嫩逼,迫不及待地要用品尝其中的滋味。 “呜呜不要……不能插……”,双儿十指抓着被子拼命摇头,脸上布满了泪水,口中不停的重复一些无意义的话,“不能……不能插……” 恍惚间他想起了自己刚被开苞的那段日子,叔叔伯伯们最喜欢用刚刚那个翘着屁股的姿势操他,说他是条欠操的小母狗,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要操烂他的骚洞。而事实上因为男人们上了年纪,又纵欲过度,胯下肉棒容易疲软,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勃起。双儿身娇体软,又敏感含羞,加上听话配合,小穴也够紧,轻易就能插到宫口处灌精,因而让家中男人十分满意,这也才让他格外受宠,终日光着身子接受着男人的精水浇灌。 汉子没把双儿的哀求当回事,他伸手按住双儿的臀瓣,扶着自己的鸡巴就顶了上去。等外头的老头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粗犷汉子操起穴来毫不留情,他丝毫没有因为双儿的逼过于窄小就停下动作,反而爽的一挺腰直接操进去了大半。 滑腻腻湿叽叽的阴唇被挤的向两边张开,细缝处隐约可见泛着水光的糜红壁肉颤抖痉挛,有水液从那里溢出来,随着汉子的挺进发出“滋滋滋”“咕叽咕叽”的操穴声响。双儿被插的纤腰拱起,嘴巴张的大大的,边痉挛着踢动小腿,边感觉到男人无比粗壮的大鸡巴一点一点的没入了自己的小嫩穴里。 突然,马车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啊啊啊啊!”,双儿再也忍不住仰头尖叫,他弓起了身子,大口喘息着,两条嫩白大腿被男人捞在臂弯里,扯的极开,而男人就覆身在他大敞的腿窝中,压下身子死命往里拱动! 老头听见声音就知道坏了!他哎呀哎呀的拍着大腿,作势就要去掀帘子,却被操穴中的大汉一脚踹了出来,“滚!别打扰老子!” “我说你这人!”,老头气的脸都红了,骂骂咧咧的还想在吵几句,头被飞出来的十两银子打中了,同时传出来的还有汉子那粗哑带喘的嗓音,“再加十两!给老子滚远点!” 老头一看见银子乐的眉开眼笑,立马换上一副表情,对着马车点头哈腰的道歉,就跟男人奸淫的不是自己的亲孙子一样,“您忙!您忙!那小东西的逼耐操的很!客人想搞几次都行!” “闭嘴!” 伴随着马车的摇晃突然更加剧烈的,是里头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哥男人的粗喘吸吮声! 大汉抱着双儿的屁股使劲往胯下压,用他的雌穴一寸寸地吞吃自己的鸡巴。只是双儿的阴道虽然比一般女子深些,却也不能完全吃下自己的肉棒,柔韧的软肉紧紧吸附着棒身砸弄,爽的大汉一个激灵,不等完全进入就开始抽插。 一次一次粗鲁又野蛮,只管抓着双儿的小脚挺腰往更深的地方操去。 双儿的脚背绷直,哼唧着摇头哭喊,“不要……快……太快……饶了……饶了我……呜……”,一声声叫的人心疼。 外头围着的那些男人早就后悔没抢先进入占了双儿,如今听见这可怜的小动静,激动地纷纷往马车里瞧,只见那身材高大的汉子就这样抱着一个漂亮白嫩的少年,一边啧啧地亲他的奶头,一边将那那黑乎乎的大东西往少年的下体猛地一顶,那一下的进入,插得纤细的少年发出一声颤抖的哭吟,一条夹在男人腰侧的腿也随之扬起,却很快被一只大掌拽了过去,边闷哼着重重挺腰,边握在手里细细的摩挲。 很快的,大汉的鸡巴插到他的穴心,在那处研磨起来,双儿摇着屁股哭出声,哭着喊不要,大汉抽出来龟头浅浅地戳他的花唇,双儿缩着穴口,还是喊不要。 大汉埋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的吞咽乳肉,一手捞着双儿的腿,一手握在大腿根那儿,拇指来回拨弄鼓起的阴唇,趁着逼肉抽搐发了狠的又埋进去一截,“不要也得要!” “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男人!” “啊啊!呜!”,双儿整个人都被困在男人强壮的身下,奶子被撞的晃出了雪白的乳浪,男人兴奋着越顶越猛,这样没几下,双儿就没用的泄了身,他凄厉的尖叫一声,下体耸动,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肉道紧缩,酸麻快感重重袭来,又猛的放松,传遍全身! “要、要喷出来了!要喷水出来了!啊啊啊啊!” 花道最深处一阵紧缩,穴心仿佛触电般抖颤,一股一股的淫水涌出,却没办法喷出肉道,被大龟头堵在里面。他倒在凌乱的棉被上微微抽搐着,男人的手则伸下去揉他的小肉粒。双儿一哽,可是躲不过,只得喘息着任他揉弄那处,眼睛里全是失神破碎的水雾,“呜呜……别揉……别揉那了……” 大汉低头胡乱啃吻他的小脸,咬着他的耳朵问:“怎样?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嗯?” 双儿摇着头小声哼哼着,随着大汉的手越动越快身子像是一条鱼来回扑腾。可等男人停住不动了,他又下意识的挺腰,用两条小腿紧紧缠住了男人的腰:“呜……” “骚货!老子再问一遍,这么弄你爽不爽!” 双儿慢慢的以手捂脸,好半晌,才从指缝间溢出一声带着哽咽的闷哼,“爽……爽的……” 大汉粗笑一声,不仅拨开阴唇捏住肉粒使劲的揉,另一只手的指腹还不时按揉着双儿的菊眼儿。因为此刻鸡巴还深埋在双儿小穴里,大汉便一下一下强悍又有力地挺着腰,一面揉着那发硬的肉核,哑着嗓子道:“十两银子真是值了,便是老子操过那最淫贱的妓子,都没有你这水逼骚的厉害!” 他双手紧卡着双儿的腰,挺着结实的臀部打桩般的砰砰砰狠撞双儿柔嫩的腿心,喉间不时溢出阵阵低吼:“小妖精, 你要咬烂爷的鸡巴!啊! 夹死我了!嗯……我真想看看你那些叔伯们是怎么搞上你的……啊!” “嗯啊!”,双儿这时已经被大汉操弄得神智涣散,现下又挨了一记大力顶弄,顿时哭皱了小脸,十指猛的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呜呜呜……双儿也不想的……是,是爹爹说……呜……家里没有女人……啊哈……双儿就要,就要给叔叔伯伯们……呜……生孩子……” “这么小就叫你爹搞上了么?”,大汉想到年幼的双儿被他爹抱在腿上揉那两只小面团的场景,越发使劲地操他:“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揉的?都好好讲清楚来,知道没有!” “嗯啊, 知道了……呜恩……嗯嗯……是十岁开始的,双儿胸口痛就跟爹爹说了,然后爹爹每天都叫双儿去书房给双儿止痛的……嗯啊……就是脱了衣服后揉奶子啊……嗯……呜慢点啊……” “你爹不会只摸你这两只奶子吧,吸过没有?” “恩……嗯啊……吸,吸过的……” “天天吸么?” “嗯……双儿奶子大了后就会经常吸的……嗯啊……” 身材高大魁梧的汉子听着这些描述鼻息粗重的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牛!他托着双儿挺翘柔嫩的臀瓣,放慢了大肉棒操穴的速度,却比刚才更大力的撞击着双儿的花穴,次次狠插到底,恨不得连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挤进去。 “呜啊……哈……嗯……”,正在高潮中的双儿嘴巴和眸子都张的大大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大汉便顺势俯下上半身压的更低,把双儿修长的双腿压至头顶,以几乎平行的角度,再次把他那骇人的硬挺炙热的巨根,整根插入了那个让他销魂蚀骨的蜜穴。硬挺的大肉棒狠命的往双儿肉穴深处狂插猛干,子宫终于在大肉棒的淫威之下,慢慢张开了小口,肿胀的大龟头瞬间操了进去。 “呃!”,双儿激烈扬起的脖子迅速充了血。 “啊!干进你这骚货的子宫了!大不大?硬不硬?……小浪货,夹的这么紧,有那么爽吗,嗯……要夹断老子吗!”,被操开的淫穴不断的痉挛,本就被男人越干越紧致的肉穴内,分泌出大股滑腻的淫液,不断包裹着男人的阳具绞缠吮吸着,大汉被他夹的舒爽无比,绷紧臀部,搂抱着双儿的后背使劲往下一压! 被大汉整幅身躯压住,承受着大汉的重量,巨大肉棒插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双儿紧紧攀着大汉肌肉结实的肩膀,十指在大汉的背上无意识的不断抓挠,嘴里发出甜腻到极致的闷哼哭喘声。 那两条小腿早已无力的向两边敞开,软软的耷拉着,跟随着男人的耸动一晃一晃的痉挛。 大汉不在废话,压着双儿就是一通要人命的狠干,强有力的撞击下,那白嫩的阴户都被拍打的通红,小小的穴口被撑的极大,花唇被操的几乎含吮不住肉棒,可怜兮兮地倒在一边,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一波淫水,男人浓密的耻毛都被淫水打湿,黑色的耻毛硬硬的,每次插入都会磨在穴口的嫩肉上,穴口都被磨的通红。 双儿再次被干到了高潮,他推拒着大汉的小腹,不断的哀鸣抽搐,身子却被大汉炙热的巨根不断的贯穿,失神的面庞布满汗水,泛红的眼角也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要……不要操我的子宫了……呜……”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被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大汉叼着他的耳垂粗喘道,“老子不光要操,等下还要射进去,你这骚货连子宫都有,没准还能怀上老子的孩子呢,等老子操大了你的肚子,看你还怎么发骚!” 双儿的反抗被无视,挣扎也被压住,大汉浑身肌肉隆起跟头蛮牛一样的埋头猛操,双儿的身体大幅度挺动,娇嫩宫口含着大汉狠捣进来的鸡巴,将顶端牢牢裹缠,用湿烫的热液淋浇其上。大汉狠喘着对准了那处软烂红肉,扣紧双儿的腰身,在对方湿滑嫩穴中疯狂进出。 “不行了……不行了……”,双儿被干的一会哭喊,一会呻吟,一会大口大口的呼吸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拼命摇着头,一双手从男人的肩膀上摸索着滑到紧绷的腹肌上,胡乱的摸,感受到那里有如震动一般的起伏后,又来到男人撑在两侧的手臂上紧紧抓住,支撑着拼命弓起上身。 而那大敞的双腿间有一个是双儿两倍粗的腰臀正卡入其中,抵着湿红腿心密集抽送,粗黑根部每次只抽出一点,就迅速捣入,生生摩擦的逼口又红又肿。 只不过百来下后,双儿又被操到潮吹了,晶亮的淫水从穴口喷射出来,他大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满脸被操到崩溃的表情,细白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 “骚货,老子也要射了!全都射给你!射大你这骚货的肚子!”,大汉又狰狞着脸掰着他的两条腿大力操干了几下,重重地凿进他的子宫深处,一股浓稠的精液全数射进了他的子宫里。 “不!!!好胀!!啊啊啊!”,双儿蜷着身体,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浑身颤抖着。 然无论那两条细白的腿如何蹬踹,如何挣扎,双手如何推拒,双儿仍然被男人用大股大股的浓精灌大的肚子。他就在男人持续的射精中慢慢软下去,体内每射进来一道精液,他就睁着失神的泪眼,不自觉的抽动一下,嘴角处也缓缓的流出晶亮的口水。 那样子,真像是被操死了一样。 大汉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去,走之前还不忘了在双儿唇上亲了一口,用手指狠揉了下那被插肿的小逼,这才掀开帘子出了马车。 双儿这头还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那头第二个付了银子的男人便迫不及待的上来了。如果双儿还有意识,肯定能认出他就是街边卖烧饼的戚老六,戚六叔。他因为可怜双儿的身世,平日里对双儿多有照顾,有时候双儿来买烧饼,他还会偷偷的给双儿多塞上那么一个。 只是平日里可蔼可亲的戚老六如今却变了一个模样,他看向双儿的目光里,满满的都是淫邪与欲念,而他也忘了,他家中还有妻儿,儿子如今也和双儿差不多一般大。 “好双儿,今儿个就让六叔好好疼你” 他边嘿嘿笑着,边满口色情的混话,然后猛的朝双儿扑了过去!双儿的体内还残留着大汉的精液,戚老六压根不在乎,就着那满穴的精液润滑,迅速地往那可怜的花穴里用力一捅,“噗嗤!”的一下,一推到底。 戚老六插入后就迅速拱动着身体,一边“哈……哈……哈……”地喘息着,一边用力挺腰插穴,两手托住两瓣臀肉拼命往自己下体按,企图让那浪穴把自己阳具吃得更深,男人头部也在双儿白净的胸膛上乱拱,舌头卷着一边挺立的粉红乳头吮吸碾磨。 双儿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戚老六的大鸡巴顶到了要命的地方,那些未出口的求饶通通变成了难耐的哽咽呻吟,双儿颤声“啊啊”哭喘,双手下意识搂上了男人的脖领,两眼失神的望着上方不断晃动的马车顶。 滑腻腻的肌肤一缠上来,戚老六猛的一顿,继而更加发了狠的在双儿穴里进出。他鸡巴虽然没有大汉的粗,但却极长,再加上之前大汉已经玩过了,他只使劲耸动了几下屁股,大龟头就轻而易举的干进了子宫里。 一干进去,戚老六就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气。他这辈子还没来没操过水这么多的穴,没插过这么会吃人的小嘴。他往里插,那宫口周围的软肉就哆哆嗦嗦的缠绕过来,他往外拔,那一圈弹性十足的穴眼就像有意识似的,咬着他拼命的收缩蠕动,恨不得把他的鸡巴整根都拖拽到白嫩嫩的小肚子里! “乖乖!爽死了!哦哦!真是要了命了!”,戚老六爽的腰杆直打摆子,旋着腰的压下去用一杆长枪用力的往更深处操去,“干死你!干死你!插坏你这吃人的小浪逼!” “嗯……”,男人乱撞的龟头突然顶到了花穴里一处敏感点,致命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到全身,双儿唇间漏出一声充满情欲的哭吟,男人听了兴奋不已,对着骚心狂凿猛干起来,每一下都准确地重重顶在那一点,双儿被干得大张着嘴流出一点涎液,发出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浪叫声,穴肉也跟着绞紧给自己带来极乐的肉棒。 迷迷糊糊间,双儿慢慢睁开了糊满了汗水与泪水的双眼,当看到头顶上方那张熟悉的脸时,猛的哭叫一声,无力的双腿也用力一蹬,“六叔……” “宝贝儿,心肝,是六叔在疼你呢!插的你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戚老六听见这个称呼更是兴奋不已,整个搂住双儿,黝黑的身子和双儿的紧紧贴在一块,公狗般的腰身紧蹭着双儿大腿内侧的皮肤不停耸动,他粗喘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滚落,滴在了双儿的脸上,脖子上。 双儿抓着戚老六的肩膀,整个都逃离不开,只能被插的颤巍巍的崩溃摇头,“呜呜……不要……六婶,六婶……” 话还没说完戚老六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嘿嘿一笑,伸出粗糙的舌头在双儿脸上舔了一下,“你六婶的逼哪有你的操起来舒服?要是我知道……哦……你这逼这么骚,早就在你来我家的时候就把你扒光了按在床上操!” “以后你也算是六叔的人了,等以后你六婶不在家,来找六叔,六叔好好疼你” 戚老六淫邪的笑着,说完抱起双儿的屁股,让双儿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将双儿抵在马车的角落,借力胯下狠命的一顶,粗长鸡巴顿时连根没入,硬是把双儿的肚皮操的鼓起来的一块! 双儿仰着头,被插的只能长大了嘴巴发出啊啊的声音。 “心肝……说……六叔操的你爽不爽”,戚老六强壮高大的身躯抱着纤细的双儿,胯下像强力的打桩机般,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汁水翻飞的嫩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软嫩小逼已经彻底被插烂插肿了,潮热穴肉湿漉漉地含着粗黑棒身,若有若无地微抽着,吐出黏糊糊的淫液。双儿呜咽着说不出话,整个人紧紧绷起,两腿分开到了极致,两条大腿疯狂抽搐,熟烂淫汁随着他的哽咽哭泣向外汹涌喷出。 “好你个骚货!喷了这么多出来!哦哦哦烫死了!” 戚老六常年干活体力过人,一米九多的大个,肌肉暴涨,抱着纤弱的双儿抵在角落压在身下,挺着鸡巴把敏感的嫩穴干到了潮喷数次,还坚挺着不射。 最后双儿沿着车身软软滑落,戚老六才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压着他又狂插猛操了一阵,嘶吼着在他体内爆浆出精。 源源不断的滚烫阳精射入被干到张开了一张小口的子宫中,比花穴里的媚肉还要敏感的子宫,被大股大股的阳精浇灌到抽搐,而双儿也被内射到再次潮喷,他嘶哑尖锐的叫着,一边疯狂挺腰抬腿,一边在戚老六的身上抓出道道指痕,最后无力的软回去,阴茎一抽一抽颤抖着射出了稀薄的白浊。 “啊……哈……” “好个骚宝贝儿,真是好久都没射的这么爽过了”,抖着腰臀射出最后一滴精水,戚老六猛地抽出作恶多时的淫棍,发出“啵”地一声。那花穴连续被两个男人狠操,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形成一个圆圆的小洞,顺着洞口还可以看到里面蠕动的艳红穴肉和粘稠的白浊液体。 但情事远远没有结束,这场轮奸持续了将近五个时辰,过来围观每个男人都轮流把鸡巴插进双儿花穴里舒舒服服地干了一次,这些男人要么就是人模狗样,要么就是惧怕老婆,干穴的机会本来就少,这次抓到机会,插进去以后一个个都红着眼睛猛干,恨不得把双儿操死在身下。 双儿被翻来覆去操的口水眼泪流了满脸,浑身酥软发麻,脚趾蜷起,身子软软地任由野兽一般的男人们摆出各种姿势操干,一开始还随着插弄的节奏浪叫着,到后来嗓子都叫得有些疼了,只发出微弱的“嗯……嗯……嗯……”的叫床声,如同催情的春药,挠在插他的男人心上。 那小小阴茎也不知射了多少次,到后来射都射不出来,花穴却还是紧紧吸住入侵的阳具吞吞吐吐,不知满足地吸着。 此时,最后一个男人正牢牢按住双儿腰臀畅快地射精,那子宫口被肉棒磨的红肿不堪,一顶那处就又痛又麻,坚硬龟头顶开那两片保护着脆弱子宫的红肿软肉,热烫的阳精全都洒在了红肿的子宫里,触电般的快感从子宫内部升起,烫得双儿全身痉挛,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花穴剧烈收缩,又溢出了大量淫水。 双儿像个被玩坏的性爱玩具,浑身无力地瘫软在马车里。他体内含了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精液,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下身两片阴唇被操得肿了一倍有余,合都合不拢,中间露出一点诱人的艳红穴肉,原本小小一颗的阴蒂被磨得又大又挺,直突突地挺立着,微张的阴唇都快要遮不住它了。 -- 继父错把继子当妻子,意luan情迷,沙发上压 徐白从小就知道,自己的体质特殊,和普通的男孩子比起来要稍稍有那么一些不同,他也知道,他没有什么妈妈,把他生下来的人是他从小喊到大的爸爸徐泽玉。 可以说,他的这幅体质就是遗传自徐泽玉的。 但能让徐泽玉把自己生下来的另一个人呢?徐白对此就一无所知,等他有了意识,隐隐约约明白过来这件事时,徐泽玉已经火速的找到了男朋友,并且嫁给了对方。 对方名叫李城浩,是一个高大英俊,看上去很可靠很有安全感的男人,因为一方面他不会太有钱,徐泽玉并不担心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另一方面他又不会太落魄,挣回来的钱养活他们父子二人完全绰绰有余。 就是徐白总是忧心忡忡的,每次看到李城浩当着自己的面把徐泽玉揽进怀里亲热,他就会想,男人那看上去过于结实的手臂,会不会把爸爸纤细柔软的腰给勒断啊? 如果爸爸觉得舒服的话,为什么嘴里总是会发出像是哭泣一般的呜咽声呢? 徐白十二岁那年,迷迷糊糊的突然醒过来,发现本来陪在自己身边午睡的爸爸不见了,他揉着眼睛下床,穿上拖鞋迷迷糊糊的往客厅里走,结果刚走出去,就听到了一连串熟悉的哼叫,地板上还躺着一条湿乎乎的白色内裤。 徐白怔愣间抬起头,就看见前方不远处的沙发上,那个他叫做继父的男人,正把他的爸爸抱在怀里,粗壮的手臂紧搂在他的腰上,而徐泽玉则双腿大开,跨坐在男人腿部两侧,他除了上半身的一件睡衣外,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那两条白皙小腿一抖一抖的,有时候还抽搐着绷直,每当这时,徐泽玉便会仰着头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好听声音。 由于徐泽玉是背对着卧室的方向,他没看到徐白出来,可李城浩却看到了,他对着徐白缓缓勾唇一笑,大手使劲在徐泽玉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低声道,“看看是谁来了?” 徐泽玉这才慌乱回头,他回头的那瞬间,徐白也终于看清楚了爸爸此时的样子——眼尾泛红,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湿润的泪痕,那双饱满的唇已经红肿破皮了,可徐泽玉的牙齿还是要蹂躏般的咬住它,甚至边摇头边在那上面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呜呜……不……不要……”,他哭泣着抓挠李城浩的胸膛,抓的男人粗笑一声后,就见男人一直埋在他腿间的手腕狠狠一抖,徐泽玉便“呃!”的一下仰起头,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 “爸……爸爸……” 徐白看傻了,他眼睁睁的看着李城浩抽出手指,手指上亮晶晶的好像布满了什么液体,李城浩举着它们放在徐泽玉面前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徐泽玉抖的更加厉害,然后李城浩又把手指重新埋了进去,甚至当着徐白的面就抽送了起来。 徐泽玉垂落两侧的双腿猛的剧烈蹬踹,他不停的哭,不停的叫,就是不敢在回头看徐白一眼,反而是李城浩,再把爸爸弄哭的同时还状似温柔的问了徐白一嘴,“宝贝儿饿了吗?想不想吃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男人此时带着点喑哑的嗓音,小小的徐白脸突然红了一下,“不,不饿的”,紧接着他有些茫然又有些担心的问,“爸爸为什么在哭啊?他不舒服吗?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啊?” “乖乖,你爸爸就是太舒服了,才哭呢”,说着,李城浩那只手不知道做了什么,就见徐泽玉的双腿受了刺激般的猛的一夹,嘴里也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他浑身的皮肤都红了,脸上耳朵红的似要滴血一般,徐白看到他剧烈的抖动了好一阵子,最后才软软的倒在了李城浩怀里。 李城浩顺势搂住他的背,亲着他的耳朵,不停的说着一些徐白听不懂的话,“两根手指就喂饱你了?今天高潮的怎么这么快?骚逼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老公……呜呜……” “骚货轻点叫,没看见咱儿子在吗” “还不,还不怪你……我说了不在这弄,你非得……” “行行行,都是老公的错,小穴还在吸呢,把腿张开点别夹那么紧,老公在玩玩你的阴蒂” “呜……那你这次别弄那么久,我受不了……” “好,晚上老公在好好插插你的小骚逼” 听到这句话后徐泽玉明显更激动,他本就柔软的身子更加往李城浩的怀里贴,两条手臂搂上了他的脖子,那裸露在外的小屁股,一拱一拱的往前蹭去,即使每蹭一次都哆嗦的更厉害,也还是坚持着边哭边扬起头凑过去让李城浩吻住自己的嘴唇。 “呜呜老公……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舌头伸出来,浪死你算了,骚货!” 徐白清楚的看到,两个人的嘴唇无比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鲜红的舌尖勾缠着,蠕动着,随着他们吻的越来越深,有暧昧淫靡的水渍声不断的在客厅中响起。而徐泽玉每次一晃屁股,总是会有一道鲜红的湿淋淋的细缝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徐白眼前,那上面还覆着一只大手,不停的揉搓,又消失不见,就好像插到了什么很深的地方。 呻吟哭喘越演越烈,徐白脚下生了根,脑子里一直有道声音告诉他别看了,可他竟然也像能感受到他爸爸此时的快乐似的,只觉有一股热流不停的往身下那个地方汇聚。 “爸爸……”,他又小声的唤了句,这次那两个人谁也没理自己,最后李城浩猛的低吼着一个翻身,把徐泽玉压到了沙发上,弄着徐泽玉的那条胳膊肌肉隆起简直捣的飞快,生生晃晕了徐白的眼。 只见徐泽玉大腿扬起,从男人腰部两侧叉出,细腻白皙的肌肤上密布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疯了似的啊啊哭喊,两只手死死的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徐白看了两眼不敢在看,转身噔噔噔跑回了房间里,爬到小床上用被子紧紧蒙住了自己的头,随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是他年少时第一次撞见爸爸和继父亲热,却不是最后一次。 从那之后两人经常肆无忌惮的在徐白面前接吻,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有时候徐白醒得早,去厨房的时候就能看见他们贴在一起,李城浩站在徐泽玉后方,那只放在他裤子里的大手都没来得及拿出来。 两个人看到徐白的反应也很不一样,徐泽玉害羞多一些,通常都会叫李城浩不要在弄了,但李城浩明显更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他甚至会当着徐白的面作势要掰开徐泽玉的大腿,威胁着说出不给他弄就给儿子看看你这骚逼是怎么吃鸡巴之类的淫话。 没想到这句话在徐白十五岁那年竟一语成谶。 时间是晚上,屋里黑着灯,原本已经睡着的徐白却被耳边越来越大的声音吵醒了,他揉揉眼睛,疑惑的问,“爸爸?” “唔唔……唔唔唔……啊……啊哈……不要……不要吵醒他……” 是熟悉的爸爸的声音,但却又有点陌生,而且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徐白一下子就醒了,就要从床这一侧下去点灯,同时也在疑惑,为什么好端端的爸爸会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来? “别!别开、别开灯!宝贝儿!别开灯!”,徐泽玉却语气激烈的阻止他,徐白一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耳边有另一道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是李城浩,他粗喘着带着笑道,“为什么不开,我说抱你来儿子房里弄的时候你下面吸得我不知道多紧,明明就喜欢我这么对你,是不是啊骚货?” “啊!” “操!说你还来劲了是吧?骚逼放松!” “不……不……宝贝,别开灯……别看我……别看爸爸这种样子……”,徐泽玉的语气带着哭腔,徐白听的心里砰砰直跳,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徐泽玉此时是很舒服的,因为那声音里不仅有难耐的哭腔,还有一种柔软的顺从。 他又屏息听了一会,发现除了爸爸的低泣外,还有一阵很黏腻的水声不时传来,大床也会时不时的猛的晃上两下。 徐白被晃的心里慌乱,那两个人,是在做什么呢?不知所措中,他想象着爸爸的样子,和男人说这话时的表情,脸红了下,竟不顾爸爸的阻止,去点着了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徐白扭头看向床,却突然愣住了。 自己那一向温柔动人的爸爸,此刻却光着身子,正满脸泪痕,侧头咬着枕头,嘴里发出低低的抽泣声,而李城浩则同样光溜溜的压在爸爸身上,身体一耸一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只是每次他往前挺动的时候,爸爸都会发出一声惊喘,夹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双腿也越绷越紧,徐白傻愣愣的看着,却不小心跟爸爸那双充满水雾的眼眸对上了。 徐泽玉无比羞耻的扭过了头,“别看我……呜呜……” “叔叔,你是在欺负我爸爸吗?”,徐白还未通人事,自然不懂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只是他看着两个人赤条条纠缠在一块还不停耸动的样子,下意识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这句话一出,徐泽玉脸更红了,呜呜咽咽的咬住了李城浩的肩膀。 李城浩“嘶”的一声,脸上净是一种爽快的快意,他的大手在徐泽玉胸前抓揉了几把,又来到那肥嫩的臀部上,一边大力摆胯一边像捏面团似的把那团软肉捏的充血发红,甚至还留下了十分明显的指根。他侧过头看着徐白通红的小脸,恶劣一笑,“叔叔怎么舍得欺负你爸爸呢?叔叔疼你爸爸都来不及,就像这样” 说完他猛一挺胯,肉棒直接插到了徐泽玉的子宫,徐泽玉头猛的往后仰,手指抓紧枕头,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呜咽,眼泪顺着眼角拼命的往下淌。 那表情有些扭曲,说不上是舒服,但也不像是疼的,徐白下意识往两人不停分分合合相撞时啪啪作响的腹部看去,惊愕的发现,自己爸爸平坦的小腹上竟然隆起了一个鼓包,看着特别吓人,就像是……就像是有一根特别粗的棍子埋在里面,下一秒就要顶穿了那里! “爸爸……” 徐白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无措的站在原地,手指紧张的抓着衣服,亲眼看着男人的大手覆了上去,在爸爸身上使劲起伏的同时,狠狠的往下一按。 “啊啊啊!插死了!老公的鸡巴捅到最里面了!呜呜呜!死了!死了!” 被如此对待的徐泽玉在男人身下折腾的像条濒死的鱼,他的大白腿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拼命的在床上蹬踹,最后又交叉在男人腰后,随着男人下压的动作主动挺起臀部递了过去。 两人的胯部紧紧相连在一块,李城浩显然被徐泽玉伺候的很满意,他低头亲了口那微张的小嘴,捏着徐泽玉的脸蛋放慢了抽送,改为缓缓挺动下身,“别高潮的这么快,老公还要好好玩玩你这里,听话” “可是……可是白白他……” 正无措的徐白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在这种场合下重新爬回了床上,脸蛋红红的贴着枕头小声道,“爸爸,你们真的不是在打架吗?” “哈哈!”,李城浩貌似觉得这种说法极为有趣,甚至在操着徐泽玉的同时,伸手过来摸了摸徐白的头顶,“是啊,叔叔的大鸡巴正在和你爸爸的小穴打架呢,你爸爸的骚穴可厉害了,能把叔叔的大鸡巴全都吃进去,宝贝看好了”。 他把徐泽玉的一条大腿拽下来按在床上,稍微侧了侧身,露出里面被插得湿淋淋嫣红肉花来。嫩逼抽搐着含吞着身上人的鸡巴,泛着一层湿亮的水光,咕滋咕滋地被插捣出黏滑湿液。正操干着这淫靡肉逼的男人拿手指玩弄着阴唇里红肿的那枚肉粒,然后当着徐白的面,一点一点的往后撤腰。 而随着他的动作,徐泽玉不停的发出颤抖到极致的呜咽声,他想挣扎,却被男人死死按住了大腿,那根插在他体内的大鸡巴也慢慢抽离,渐渐的,一根粗黑的有自己手臂粗的棍子出现在徐白眼前,它不顾逼口强烈的收缩挽留,硬是拖拽着那糜红嫩肉拔出来了一半,徐白清楚的看到,那根棍子上面布满了突起的青筋,还有一层白色薄膜状的液体包裹在周围。 光是拔出来的这些就已经很长了,徐白脸红心跳的看着,天真的想那继父留在自己爸爸体内的东西还有多少啊?难怪爸爸的肚子鼓的那么厉害…… “唔……爸爸,爸爸不疼的吗?”,徐白好奇的问。 “不疼的,宝贝儿”,李城浩因为嫩逼的强烈收缩喘了口气,“你爸爸恨不得我整根插进去呢,没看到你爸爸爽的都哭了吗,嗯……才拔出来这么一点,里面就吸得这么厉害了”,他一手扣着徐泽玉的大腿,一手掐着死命往起拱的细腰,仰头又往里顶。 “呜呜……老公……插满了……呜呜……又进来了……涨啊……撑坏了……好大……怎么会这么大……” 两人的胯部重新贴合在一块的瞬间,徐白再也看不到那根粗黑的棍子了,反而是爸爸下面那道又红又湿的缝隙,被撑的紧绷成白色,阴阜两边的肉也像馒头似的鼓鼓涨涨,徐泽玉的反应也很大,他那双原本撑在继父肩膀上的双手,先是来到继父健壮的胸膛上胡乱抚摸,最后又抵在继父的腹部上,不停的做着推拒的动作,“呜呜老公……拔出去点……拔,拔出去点……” “骚逼不是很能吃吗?这就不行了?”,李城浩的手来到徐白大张的腿间,在逼口上方的嫩肉上一阵快速的揉弄,待到徐泽玉抽搐着软下来,他才喘着粗气笑着对徐白道,“宝贝看到了吗?看到叔叔的鸡巴和爸爸的小穴是怎样‘打架’的吗?” 徐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李城浩也不在意,他手按着徐泽玉肚皮上被他插的鼓起来那块,一边往里顶,一边继续问着徐白,“那你知道这是爸爸的哪里吗?” “不,不知道……” “听好了,这里就是你爸爸的子宫,叔叔正在操着你爸爸的子宫呢”,李城浩仿佛表演着什么一样的臀肉绷起猛的摆胯,速度不快,力道大的却每一次都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徐泽玉的身子也被干的猛的向上耸动了一下,“呜!” “知道子宫是哪吗?”,李城浩的眼神里泛着猩红的光,“就是你爸爸生你养你的地方,他被别的男人操进这里,生生用精液灌大了肚子” 各种各样听不懂的词汇使徐白茫然了一会,小小的少年侧着身子把自己紧紧的团在一团,下意识咬了下唇,红着脸小声问,“叔叔,你不是说爸爸很舒服吗?为什么爸爸哭的这么厉害啊?” 李城浩哼笑了声,胯部抵上去狠撞了两下,“骚货,自己告诉儿子老子操的你爽不爽?嗯?” “啊啊啊啊!”突然,李城浩下身挺的更快更猛了,徐泽玉连声音都忍不住了,他红着眼眶,手指胡乱在床单上滑动挣扎,扯住床单,身体被干的跟着一耸一耸,腰忍不住往上挺,两条腿在床上蹬动着,“啊啊……太快……太快了……哈啊啊……” “爸爸……”,徐白呆呆的看着他。 听到儿子的声音,徐泽玉终于回过点神,想到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儿子看到了,心里就是一紧,可是肉体的快感根本无法抑制,他只能哭着叫,“白白……别看……别看爸爸……捂住、捂住眼睛……求你……爸爸求你了……啊啊……” “骚货,你还没说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呢?” 李城浩捞着他的身体,将他的腿掰成一条直线,只余下腿间那道湿淋淋的嫩逼,对外敞着,随后又扶着自己粗硕的鸡巴,对着那被操得翕动不止艳红逼口,凶狠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徐泽玉被操的脸颊潮红,张开的红唇露出两排贝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流了出来,他扭曲着表情,发出无法控制的尖叫,臀部一阵剧烈的抖动,“老公……呜啊!操穿骚货的子宫了!呜啊啊!” 徐白向来极听爸爸的话,见徐泽玉都求他了,直接就用小手捂住眼睛,但徐泽玉越来越浪荡的声音却一直往他耳朵里钻,这种听起来很痛苦,却又好像很舒服的声音,让徐白心里好像有小猫爪在挠。 他忍不住把眼睛偷偷的睁开了一道细缝,结果这一看,便猛的对上了李城浩望过来似笑非笑的眼神。 “哈啊……啊、啊……咕啊……不、我不行了……”,而沉浸在快感中的徐泽玉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切,再加上男人又加快了操干的速度,连床铺都被带动着摇晃起来,徐泽玉的身体跟着一耸一耸,被干的没了形状,脑子里一片空白,早忘了还有儿子在身边看着。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呜呜……我……我要……呃啊……不行了……”,徐白惊心动魄的看着徐泽玉又哭又叫,被顶的头都快要撞到了墙,纤瘦雪白的身体像蛇一样在床上扭着,两条腿却缠上继父的腰,脚趾蜷缩的紧紧的,一阵阵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穿插在徐泽玉的叫声中,徐白不知为什么听的特别清楚,他心跳的很快,但同样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啊啊啊……啊……不行……我要、要去了……哈啊啊……不行……不行了……咿……”,徐泽玉紧咬牙关,眼神涣散,眼见着就要高潮了。 徐白发现李城浩竟在这时看了自己一眼,他勾唇一笑,抱着徐泽玉换了一个位置,让徐白正好能看到属于自己的肉棒在徐泽玉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徐泽玉突然大声的哭叫起来,身体扭的十分厉害,床都快要被他摇散了,双腿更是死死的夹住继父,发出徐白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尖锐叫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太猛了……哈啊啊……插、插死了……好棒……哈啊啊……我要、要去了啊……呃啊……啊……” “老公的小乖乖……小骚货……再忍忍,老公插死你!操死你!”,至此两个人完全忘了一旁躺着的徐白,他们忘情的交合,李城浩的壮腰窄胯更是快速耸动,还未喷射过的鸡巴依然斗志昂扬地鼓胀着,坚硬地在徐泽玉充血的腔道中进出。 徐白的目光不敢落在爸爸那被捅的很开还不停的有滋滋水声传来的地方上,他就只好盯着爸爸晃个不停的小脚,楞楞的看着。 紧接着他又看到,继父俯下身埋下了头去,身子压的越发的低,这时爸爸的叫声好像没那么大了,他抓挠着继父的肩膀,嘴里的尖叫全变成了软软的闷哼。 徐白攥着枕头的小手越来越紧。 这种闷哼声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李城浩很快把徐泽玉松了开来,他呼吸急促而沉重,在徐泽玉的声声哀求的啜泣中,更用力顶着徐泽玉的胯间,细窄的甬道早已无法合拢,被捅成一个圈洞随他进出,红肿的肉膜偶尔痉挛般挤压的小抵抗也被李城浩大力的贯穿所压制。 “骚老婆,嗯!怎么突然夹得这么紧?嘶……爽死了” “呜呜……老公……想吃老公的精液了……呜……” “乖啊,叫的骚点,老公马上就喂给你吃” 李城浩在欲望和情绪的交叉刺激下,操得更加全力以赴。他扶着徐泽玉的膝盖,几乎骑到对方身上,彼此的双腿打开、下体相抵,粗长的鸡巴直上直下地抽插,膨胀的龟头毫无留情地捅着子宫口,拼了命地往深里操,往死里干。 徐泽玉的大白腿猛的一蹬,差点碰到了徐白,他的嗓音一瞬间变的扭曲破碎,而两人插进插出的股间,猛的急骤喷出道道透明的水液,淅淅沥沥的洒在床上,男人的大腿上,还有的一些,竟然随着男人的抽插,喷射到了徐白的嘴边。 徐白愣愣的伸出舌头去舔,尝到了一种他从未尝过的味道,咸咸的,热热的,腥腥的…… 他到底还小,支撑不了那么长时间的困意,在迷迷糊糊的彻底睡过去前,他看到继父把爸爸抱起来抵到了床头柜上,狠狠的用屁股把爸爸往起顶,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低吼着猛的停住不动……爸爸貌似难受极了,那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漫上一层薄红,纤细脖颈激烈扬起,取代了那剧烈尖叫的,是不住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 爸爸一边哭,一边伸手抱进了继父的肩膀,被继父死死捏在手里的臀肉激烈震颤,嘴里低喃着什么好烫,灌满了之类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继父也亲着爸爸的眼睛,嘴唇,最后又埋到爸爸的胸前,在那里停留了好长的时间。 徐白看了会再也坚持不住,眼皮一沉,十分香甜的睡了过去。 尝过了在儿子面前做爱的刺激,他们二人好像越发乐此不疲了起来,仗着徐白正是懵懂的年纪,有时李城浩兴致来了,不顾徐泽玉正在吃饭,光明正大的就在餐桌上把人抱过来,扒了裤子就往里插,操的徐泽玉筷子也拿不稳,只顾着趴在桌上呜呜直哭。 见了这一幕的徐白明显有些习惯了,但到底还是害羞,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他越看见李城浩,心中就越没来由的觉得紧张。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徐白十七岁,他们二人才有所收敛,不过尝过了那种滋味的两人到底没法放弃,只从光明正大弄,变成了在徐白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的弄。 徐白那天放学回家,刚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麝香……他顿了一下,视线一转果然看到了在沙发上抱在一起的继父和爸爸,虽然有毛毯遮盖,但他就是知道,那底下,一定是像继父说的那样,小小的肉穴正被男人的鸡巴狠狠插着……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立马回房,而是放下了书包走到了他们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果然,刚刚还蠕动的厉害的两人立刻不动了,但徐白敏锐的听到,毯子下面突然传来了“啪”的一声带着些清脆的闷响,然后一直埋头在继父怀里的爸爸,耳根倏地红了。 就这样僵持着坐了一会,徐泽玉貌似再也坚持不住,毯子下面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小幅度往前蹭,李城浩也忍到极限,额角青筋直直跳动。 “乖,起来,我去倒杯水” 徐泽玉还未回神,李城浩就那样抱着他站了起来,惊得徐泽玉连忙缠住他的腰,还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声音又软又骚。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毯子遮住爸爸被粗大肉棒尽根插着只能乖乖含着肉棒的小穴,徐白内心深处居然有点失落。他看到继父一个大跨步就停一下,一边抓着爸爸的腰顺着步调向上抛,一边低低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只看到爸爸裸露在外边的缠住继父腰部的嫩白小脚,因为男人的动作而蜷缩起来,白白粉粉的霎是好看。 徐白的目光又落到男人高大的背影上,尽管此时心跳的厉害,也还是跟着起身,悄悄的尾随了过去。 他看到爸爸被放在料理台上,而继父在他的身前扣着肥嫩的臀部,屁紧缩股不停地耸动着,那巨大的肉棍混着充沛的淫水不停地抽插着,每次都还有小半截紫黑的肉棒留在外边。可能是为了不发出声音,他想着,微微压下身子,终于看到爸爸大腿根处红艳的两瓣穴肉,被那粗壮的颜色丑陋的肉棒不断地抽进抽出,带出丰沛的淫水。 爸爸呜咽着低叫了两声,继父打开了水龙头,然后把爸爸的双腿扛在肩部,压下身子,抽出埋在小穴的半截肉根,开足了马力的全根插入全根抽出地噗噗地贯穿爸爸的小穴……爸爸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男人的侵犯,囊袋拍打穴外的声音被水声遮掩了过去。 继父他们回到客厅时,徐白已经安稳的坐在那里了,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其实此时他都快紧张死了,不仅觉得热,还口干舌燥的不得了。 “想睡了?”,李城浩在徐泽玉红得滴血的耳尖哑着嗓音问道。 徐泽玉说不出话,李城浩便笑着坐到了摇椅上,把徐泽玉跨坐在两侧的大腿塞进椅子边,对着僵硬坐着的徐白开口,“叔叔不太方便,能帮叔叔把掉在那边的毯子拿过来吗?” 徐白靠近他们,闻到更为浓郁的麝香味和一股甜味,到近前时,他看到男人的面孔突然狰狞了一下,嘴里吐出低低的一句话,“太紧了,放松”,说完这句话,也没在管徐白,就这样蹬着摇椅一前一后的动作了起来。 徐白连忙低头掩饰过于燥热的脸颊。虽然客厅还有电视的声音,但他好像只能听到大肉棒插进嫩红小穴的“噗噗”声,还有爸爸因为有他人在场而淫荡的骚水直流导致的“叽咕叽咕”声。 李城浩一直蹬着摇椅,空间里的淫秽气息越来越浓,摇椅咯吱咯吱的声音几乎要盖过了电视的声音。 “我回房休息”,他突然落荒而逃,重重的关上门,又悄悄的打开一点,透过门缝看向外面。 只见刚刚一直忍耐着不出声的爸爸,现在双腿搭在把手上,胸前是男人的脑袋,纤腰被男人抓着一上一下的死命顶撞,他以为徐白回房间了,终于忍不住的哭喘出声,“呜呜……老公……太重了……好厉害……” “小骚货,你在夹的紧点,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突然徐泽玉被抱着180度转身,徐白看得清清楚,继父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捅进爸爸的小穴,随着抽出还有大量的淫水和白液流出,濡湿了男人的裤子。 爸爸上身的睡衣扣已经被挑开了,一只大手正色情的肆意揉捏那对弹跳的奶子,越揉徐泽玉就越是淫荡的敞开双腿,反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腰身有力的配合男人的大手上下吞吐粗大的肉棒。 大概是嫌在这里弄不够过瘾,弄了一会,李城浩就用抱小孩的姿势把徐泽玉抱了起来,可是那青筋环绕的肉棒却仍是插在可怜兮兮流水的小穴,他一步一颠地走到刚刚他坐的沙发上,指使徐泽玉跪起双腿,期间两人一直连着下身,徐泽玉因为体内塞着的肿胀而做错了几次,都被男人边在背后狠狠贯穿边惩罚性的拍打臀部。 直到两人摆好姿势,徐白看到爸爸被操得刚松了口气,男人却不给时间,抓着胯骨就是“啪啪啪”地抽插贯穿,爸爸被这力道冲得差点摔下沙发,又被男人扯回去大力顶撞,爸爸被操得再也起不来,双乳卡在沙发把手上,随着身后小穴内冲刺抽插的肉棒而挤出各种形状。 不消片刻,徐泽玉那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了两次,徐白隐约记得继父的说法,这是爸爸又被操得高潮了。 可继父却还是抱着他的屁股“砰砰砰”地冲刺,终于,徐白看到继父突然狰狞了脸颊,停下疯狂耸动的屁股,抓着爸爸的小腿又一次给他翻身,那根一直霸占爸爸身体的肉棒终于退出来,不过一息时间,就捅进去压着爸爸的身体更加激烈的操干。 “呜呜啊……老公……好快……操死了……呜……”,徐泽玉早已经没了力气,两条嫩腿耸拉在李城浩身体两旁,随着动作前后不停颤动,李城浩最后紧紧压着徐泽玉以一种要把人融进自己身体里的力道狠狠冲刺了几十下,在把徐泽玉的奶子彻底压扁之前,终于狠狠往前一顶,“哦!”的一声整个压到了徐泽玉的身上。 两个人抱在一块剧烈的喘息,毯子掉在一旁也没人管,而他们在那休息了多久,徐白就在门口偷看了多久。 最后那两个人以连体婴的姿势抱着回了房,徐白才活动了下发麻的双腿,小偷似的蹑手蹑脚来到了厨房。 那里果然留下了很多的痕迹,地上,琉璃台上,都遍布着一小摊透明的水液。 徐白盯着看了一会,又到客厅捡起了之前盖在爸爸身上的毯子。布料入手绵软还有些湿润,徐白脸红红的,把它拿到鼻尖下嗅着闻了闻,然后好似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松开了手。 这就是……爸爸的味道吗? 可此时的徐白清楚的知道,他是遗憾的,遗憾毯子上面没有那个男人的体液,那个让他只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双腿发软的——继父的精液。 -- 妻子怀孕,继父用继子的saoxue泄欲,当面nt 随着徐白一天天长大,了解到的越多,他在想起之前继父对他说过的话,当着他面做过的那些事,才知道那对于小小年纪的他来说是有多么的“过火”。 不过徐白并没有因为这样就讨厌对方,相反的,在接触了形形色色的同性中,他还是觉得像李城浩这样的男人最有男人味。身材高大,宽肩长腿,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尤其是他叼着烟吊儿郎当的一笑时,那种混不吝的表情每每都让徐白看红了脸。 这些年在学校,也不是没有人对他表白过,男的女的都有,只不过那些男生不是过于纤细,就是唇红齿白,跟个没长开的奶油小生似的,徐白一点想和他们谈恋爱的想法都没有,而且每当他们说着喜欢自己时,徐白总是情不自禁在脑子里拿他们和继父做对比,这一比较下,他就更没那种心思了。 有时候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爸爸的影响,所以才会下意识的把理想型往李城浩身上套,可到了十八岁那年,他梦遗了,第一次的春梦对象竟然还是李城浩。 那晚徐白从梦中惊醒,浑身是汗,稍微一动下,腿间的黏腻触感还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就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他很可能早就对继父有了欲望这种事实。 时间过的很快,又过了一年,徐白已经从小时候细瘦的小豆芽正式长成一个身材纤细,拥有一双大长腿的美少年。他不像同龄人那样爱打游戏打篮球之类的,也不总爱出门,更多的时间, 他都更乐意呆在家里,身上只着一件盖着屁股的T恤和短短的四角短裤,到处晃来晃去的。 很巧的是,他挑的大部分时间李城浩也同样在家。 彼时,李城浩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拿着一罐啤酒,边喝边看的好不惬意。就在他想要换个台时,“吧嗒”的一声,不远处的房门被推开,徐白拿着个杯子走了出来。 李城浩听见声音回头,本来以为只是不经意的一瞥,没想到在看到徐白的装扮后,男人一双眼骤然眯起,目光直接被吸引了过去,连电视上演的是什么都忘记了。 徐白就跟没发现似的,先是走到厨房接了杯水,边走边仰头喝了一口。又来到冰箱前,拿出一颗草莓放进嘴里,嚼着嚼着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而这个过程中,他所有的举动包括侧着身子一览无余的身材曲线,全都被不远处沙发上的男人尽收眼底。 李城浩在心里暗暗骂了声操,想道,真他妈不愧是徐泽玉的儿子,勾引男人的风骚程度真是一模一样的。 瞧瞧他穿的那是什么玩意,短的连屁股都盖不住,还有那里面的是内裤吗?小成那样还他妈不如不穿。李城浩的目光肆意的在徐白身上肆意逡巡,从他吞咽时上下滑动的喉结,到微鼓的胸前,在到露在外面笔直又修长的大腿上,眼里渐渐流露出欣赏的神色。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这个继子竟长成了完全不输给他爸爸的模样。 奶子有点小,不过还有发育的空间,腰够细了,掐在手里手感一定相当的带劲,至于那两条大腿,不管是用来腿交还是扛起来夹在腰上,都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李城浩自认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意淫才十九岁的继子时,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反正他又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出轨举动,看看想想还不行了? 是以当徐白回过头和他的眼神对上,他也丝毫没有心虚,甚至吐了口烟冲徐白笑道,“作业写完了?” 徐白被他笑的脸红了下,手指捏着T恤往下拽了拽,“还没” 这个小动作还挺不明显的,可李城浩的注意力此时全在他的身上,他一动,李城浩就不自觉的往那雪白的大腿根上看,还是一眨不眨的那种。 “叔叔”,徐白咬着嘴唇,“你,你要吃草莓吗?” “什么?”,李城浩还没从眼前的视觉冲击中缓过神来,他只觉得这小东西好他妈勾人啊,这种半遮半掩的效果,反而比脱得一丝不挂的还要能引起人的欲望。刚刚那一瞬间,他是真的产生了一种念头,想要冲过去把那碍事的T恤下摆掀开,然后掰着徐白的大腿好好看个够。 “叔叔”,徐白红着脸又叫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李城浩的错觉,连徐白出口的这一声小动静,他也听出了羞涩的春意来。 真他妈见了鬼了。 李城浩咧嘴一笑,“好啊,拿过来” 随着徐白的每一步走动,那T恤都会小幅度的翻动一下,被掩盖在下面的风光时不时的晃进男人眼里。等徐白走到了地方,他的脸已经彻底红了,李城浩看了他一眼,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啊,站着干什么” “哦,好”,徐白依言坐下,中间和李城浩还隔着一段距离。 李城浩拿着遥控器换了个台,懒懒道,“坐过来点” “……”,徐白抿抿唇,没动弹,“叔叔,吃,吃草莓” “老子养了你那么多年,不听话了是不是?” “叔叔……” “坐过来”,嗓音强势,射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徐白只好乖乖听话。 不过T恤到底还是太短了,徐白动作慢,一蹭一蹦间下摆越发往大腿根上卷,他坐在那,两条大腿几乎全露了出来,和旁边男人结实的腿部肌肉挨着。徐白眼神乱转,没一会鼻尖就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热?”,李城浩突然出声。 徐白吓了一跳,手里的草莓差点没拿稳掉下去,“不,不热啊” 李城浩凑近了看他,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手就直接撑在了徐白的大腿上,灼热的温度透过掌心传过来,徐白感受着男人萦绕在自己周身的气息,大脑轰的差点当机,“不热脸怎么这么红?”,他听到男人打趣的声音,楞楞的转过头去,咬着唇软软说道,“叔叔,吃草莓” 李城浩也愣了,他看着徐白近在咫尺的水润双眸,呼吸骤然沉重,胸膛猛的起伏了下后沙哑开口,“来,宝贝儿喂叔叔吃” 徐白点点头,起身跪在李城浩身侧,T恤堪堪遮住他空旷大张的腿间。他拿起一个草莓递到李城浩嘴边,李城浩吃了,嘴唇若有似无的舔了下徐白指尖,又命令徐白给他拿下一个。 徐白即使身子都在发抖,也十分听男人的话,两人你一颗我一颗,最后眼看着草莓要见底时,徐白狠了狠心,闭着眼睛直接跨坐到了李城浩的大腿上,颤着嗓子道,“叔叔,草莓甜吗?” 眼前的少年柔弱无辜,清纯可怜,依稀可见徐泽玉年轻时的身影,那是李城浩这辈子最怀念也是最遗憾的时光。 他和徐泽玉两人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彼此暗恋对方,不过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没有开口,就这样无奈的错过。 后来再相遇,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徐泽玉泽嫁过一次人,还有了一个孩子。 但李城浩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重新和徐泽玉在一起,也算是填满了曾经的空缺。 只是现在这样看着徐白,他竟然心跳加速,有了对当年的徐泽玉一样的心动的感觉。 “甜,宝贝喂的怎么能不甜?”,李城浩的思绪渐渐混乱,脑子里徐泽玉年轻时候的脸和徐白的逐渐重合在一起,他粗喘着,唇凑的离徐白越来越近,最后贴在了徐白纤细的颈子上,“唔……这里更甜” 像是天雷勾动地火,徐白身子剧烈震颤,手猛的揽住男人压下来的脖子,从半咬的唇缝间溢出一丝颤抖的闷哼声。 他丁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甚至挺了挺腰贴的男人更近,让男人顺利的把大手伸进T恤里抚摸他的后背。那只手上带着薄茧,揉搓的动作粗暴中带着兴味的味道,在徐白的后背上到处流连,不一会,徐白娇嫩的皮肤就布满了红色的指痕。 “小玉”,李城浩低低的叫,唇部贴着直往下移,一拱一拱的把自己的脸往徐白的胸口里埋。 “叔叔……”,被男人边按着身子边舔胸的感觉实在是过分的刺激,即使还隔着一层衣服,但男人仍是精确的找到了他突起的小肉粒,叼在嘴里细细碾磨。 “舒服吗?唔……你的奶子怎么好像变小了?” 徐白边抖边拼命的捂住嘴,见他不出声,李城浩还以为自己把他弄疼了,抱着补偿的心思,他一个翻身把徐白压在身下,猛的掀开徐白的T恤把头钻了进去,含住乳肉大口吮吸,同时大手沿着短裤边缘往里摸,罩着臀肉就是一通狠狠的揉搓。 “唔……呜呜!”,徐白张大了嘴,却叫不出来丁点声音,整个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本来只是想在继父这讨个亲热就够了的,谁知道继父直接把自己当成了爸爸,还对自己做出了这些意外的举动。 从未被人亵玩过的身子在继父手下慢慢绽放,徐白高高翘起的小脚最后软软回落,放到了继父的后腰上,随着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跟着小幅度的一颤一颤,偶尔还抵着那里蹭来蹭去,看着骚的不得了。 李城浩压根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嘴里含着一只,还用手去抓另一只,他手劲大,本来不算太饱满的乳肉都被他抓的从指缝间溢出些许。 “老婆”,他含糊着道,“你换了什么乳液?好香啊,还有股奶味” 男人左右开弓,握住那对雪白的奶子,水嫩的跟他平时吃的嫩豆腐一样,越摸越上瘾,试着去舔了一口,滑的他舌头都快化了,含住顶端的粉色奶头就一顿嘬,恨不得吸出一口奶水来。 徐白本就敏感的身体一软,双手撑在李城浩的肩膀两侧,小小的惊喘一声,“啊……” 李城浩根本顾不及等身下的人回答,只是专心致志的舔咬着嘴里的嫩乳,将那能留下痕迹的地方全都留下自己的齿痕和口水,乳头也被舌头绕着画圈,不时用牙齿轻咬,很快一边的奶子就明显比另一边大了不少。 “小骚货,把你的奶子都吃下去”,说着猛的一口吞下,喉咙里还发出咕咚一声吞咽声响。 徐白再也忍不住把手指塞进嘴巴里呜呜的哭,快感从敏感的乳尖爬遍全身,纤细的胳膊几乎快没有力气了,下身的小穴也空虚地张着嘴,一股一股的淫水吐了出来,在短裤的中间浸出了一块很濡湿的痕迹。 手指也像是感知到了这股子湿润,掌心收紧,抓揉着软腻的臀肉,十指不时滑动嵌入到徐白的腿心,按压顶弄着私密处的小口,徐白猛的睁大眼睛,浑身像是过了电般抽搐,然后彻底瘫软在了男人身下。 “呜……” 李城浩舔了一会就觉得不对劲了,触感不对,声音也不对,再说了,徐泽玉的奶子被他玩了那么多次,他闭着眼睛都能比出来它们的形状,眼前的这个,又白又软,奶头还是粉色的,被触碰一下就要抖上半天,反应青涩的不得了,怎么可能是徐泽玉那个骚货的?要是那个骚货的话,早就迫不及待的含着胸把奶子往自己的嘴里送了。 李城浩喘了口气,渐渐恢复神智,抬起头看了被自己舔湿的奶头一会,突然凑过去狠狠咬了一口! “啊!”,耳旁传来猝不及防的尖叫,还带着轻微的哭腔,不是徐白的又是谁的? 听见这个小动静的李城浩差点又失去理智,好不容易缓过来,他赶紧从徐白身上起身,这才发现自己不仅舔了徐白的奶子,手在埋在他的裤子里,大手正紧紧的抓着那团饱满的臀肉。 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于暧昧了,双眼朦胧的徐白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衣服乱七八糟的卷起,眼角泛着微微的红,更重要的是,那露出来的一对奶子还布满了牙印和口水,让人看上一眼就能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似乎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弄到一半突然不弄了,涣散的眼神聚焦后,盯着男人喘息着呻吟了声,“叔叔……”,那双还夹在男人腰间的腿,也跟着收紧合拢,勾着往下压了压。 操! 李城浩差点当场爆了粗口。 即使忍得鸡巴都快爆炸了,他也没想过在眼前这个当口做出对不起徐泽玉的事,深呼吸了几口气,他额角青筋鼓动,试图去掰开徐白的大腿,“宝贝儿,放松” 他说着直起身子,却没想到徐白夹的太紧,他一起来,徐白的屁股也跟着悬空,下半身整个挂到了自己腰上。李城浩忍无可忍,对着那小屁股就是“啪”的一下,“行了别骚了,别逼着老子在这办了你!” “唔!”,徐白猛的一抖,被打屁股的疼痛终于让他的眼神恢复清明。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双手捂着脸,耳根通红,根本不敢去看李城浩的眼睛。 这副害羞的小模样看的李城浩直乐,不过想想自己刚刚是过于粗暴了点,肉眼可见的在这具稚嫩的身子上留下了痕迹。于是李城浩改拍为揉,哄着徐白道,“乖宝,弄疼你了吗?” “不疼”,小小闷闷的声音从掩面的手掌下传来。 李城浩恋恋不舍的感受了会手下的触感,才把手从徐白的裤子里抽出来,替他整理好衣服,又用纸巾擦了擦徐白脖子上的口水。 虽说两人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不过到底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彼此间的一个对视都充满了浓浓的暧昧氛围,这种被压抑的情感,在徐泽玉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时候就显的尤为的刺激。 当然,李城浩不可否认自己最爱的人仍是徐泽玉,只是他也承认,自己对徐白同样拥有欲望。 纤细的少年又软又乖,经常露着两条大白腿在自己面前晃,还对着自己露出那种水润润又羞涩的目光,这换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在选择不插入的情况下,李城浩和徐白开始经常在徐泽玉看不到的地方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亲密的小动作。 被按在门上亲到断气都是常有的事,包括揉奶子,揉屁股,当李城浩第一次没忍住碰了徐白的小逼,他把手伸进徐白的裤子里弄了他好久,直玩的徐白又哭又叫,蹬着小腿拼命挣扎,在李城浩的大手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后来李城浩就经常在半夜里趁着徐泽玉睡着时偷偷潜进徐白的房间,也从一开始的用手,到用唇舌,把徐白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舔了个遍。 只是李城浩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严重的欲求不满,眼底里泛着隐忍到极致的猩红。 他也知道这样下去两个人早晚会越界,不过不到最后一刻,他仍是不想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就这样,两个人私下的小暧昧持续到了徐白20岁。 那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徐泽玉竟再一次的怀孕了。 要知道双性人体质本就和普通人不同,怀孕更是要看运气,没想到徐泽玉这一怀,就接连怀了两个。 李城浩担心他的安危,没考虑过是否要留下这个属于自己的血脉,而是问了医生怀孕是否会对徐泽玉的身子产生影响。 医生仔细查阅了资料,又结合了自己的临床经验,很快的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于是这个孩子就这么被留了下来。 是夜,徐泽玉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床上,彼时他已经怀孕两个月了,身材纤细的他从怀孕到现在不仅没有长出多余的肉,相反的,还瘦下去了两斤,那趋近于平坦的小腹完全看不出来怀孕的痕迹。 只见他的身上覆着一个强壮的男人,男人一手撑在他脸侧,一手捞着他的大腿,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的往上顶胯。随着那股饱胀感越来越充实,徐泽玉的脸上渐渐露出的难耐的神色,他咬住嘴唇,颤抖的去推男人的胸膛,“别……老公,不做了,里面难受……” 然欲望上头的男人哪里顾得上这么多,自从徐泽玉怀孕以来,两个人已经有足足两个月没做过了,这对于以前隔三差五就要操逼的男人来说哪里是件容易的事?是以当他一进入徐泽玉的体内,就爽的魂都没了,不管不顾的低吼着狠狠挺腰整根埋了进去,给了徐泽玉强有力的一下子! 徐泽玉当场就高潮了,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出来,那腰挺的老高,不过他同时也被男人操的哭出声,嘴里发出近乎尖锐的叫喊,“疼!疼啊!” 回过神来的李城浩猛一激灵,他低头一看,就看见被自己插的丢了魂的徐泽玉脸上布满了泪痕,而自己的鸡巴则完完整整的被下面的小洞裹住了,里面的嫩肉还夹着他一吸一吸。 “骚老婆放松,你这样老公拔不出来”,意识到可能是操的太狠不小心干到了徐泽玉的子宫,要不然对方也不可能反应会这么大,李城浩忍的满额汗水,咬着牙一点一点的往外抽。 可怀了孕的逼敏感又滚烫,吃着大鸡巴就不想撒口似的,拼命的绞着他往回拽,期间李城浩数次大脑空白,直到龟头终于“啵”的脱离了穴口,他也跟着放松,趴在徐泽玉的身上低低的吼出了一句话,“宝贝儿,白白……叔叔疼你!” 徐泽玉搂着李城浩慢慢睁大了眼。 “老公,你,你叫我什么?” 李城浩的身子僵住,只有那阵阵起伏的背也证明了他此时的内心并不平静。 似乎是为了道歉,李城浩侧过头来吻住徐泽玉的嘴,含糊着低声道,“抱歉宝贝儿,我不是有心的” 徐泽玉却推开了他,眼神复杂的盯着他的脸。 两个人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静静对视,直到徐泽玉垂下眸子,说出了令李城浩感到震惊的一句话,“我知道,白白那孩子喜欢你,从小就是” “老婆,我……” “你听我说”,徐泽玉捂住他嘴,撇过头继续道,“我以前一直以为只是他一厢情愿,如今看来,却并不是那样,你对白白,也是有感情的”,接下来的话似是有些羞耻,他犹豫了好半晌,才松开了咬的发红的唇,开口道“如果你忍得很辛苦的话,就去找他吧,与其让你受不住去找别人,我更希望那个人是我们共同爱着的孩子” 毕竟自己还要怀胎十月,就算后面可以同房,自己的身体也肯定经受不住在性事中极为强势霸道的男人。 李城浩的眼神渐渐幽暗,低沉,隐约透着兴奋的光,他绷紧了后背上的肌肉,哑声道,“你……不介意吗?” “会吧” 但只是一点而已。 徐泽玉没说的是,其实他早就发现这两个人不对劲了,直到有一次吃饭时,他注意到了徐白锁骨上若隐若现的红色吻痕,还有他投向李城浩隐隐羞涩的目光。 不过他也知道,在这之前,李城浩一直没有真正的背叛过自己。 现在自己怀孕了,已经满足不了需求旺盛的男人,所以他决定成全两人,也成全那个孩子的爱。 “老婆”,李城浩低头一下一下吻着徐泽玉的侧脸,手指捅进身下的肉穴里慢慢给予他抚慰,“好爱你” “就算有了白白,你也是我最爱的人” 听了这话徐泽玉心中安慰了不少,他顺从的敞开大腿,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起屁股,脸上逐渐漫上满足的潮红,“我也,我也爱你……” “唔……快去吧,可别等我反悔了” 李城浩知道这才是徐泽玉的玩笑话,他低笑了声,一边抽插一边用拇指碾揉上方的阴蒂,“别急,先满足大的,在去满足小的” “啊……哈……你好,好讨厌……” 最后李城浩仍是坚持着把徐泽玉弄到了两次高潮,才擦去他额上的汗水,然后起身,当着徐泽玉的面赤裸着上半身去了徐白的房间里。 -- 大肚play,极易高chao的孕夫,cao完妻子又c 李城浩走了,剩下徐泽玉一人躺在大床上,还保持着双腿大开被插入的姿势,那里刚高潮过,流了很多的水,徐泽玉从床头柜拿过纸巾,一点一点把它们擦拭干净,等到清理的差不多,却睁着眼睛没了困意。 他楞楞的盯着天花板,试图放慢呼吸去听屋子里的动静,结果听了半天,除了能感叹他们家墙壁的隔音真是很好外,其余的什么都没听到。 他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半晌后,从床上慢腾腾的爬了起来。 随着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他胸腔中的心脏跳动很快,因为他知道,做出选择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就在不远处那间散发着昏黄灯光的小屋子里,有两个他最爱的人。也许他们已经脱光了衣服,也许正在做着前戏,不过李城浩的床上功夫不错,他一点都不担心徐白会因为是第一次就感到不适。想起李城浩在床笫间爱说的那些荤话,和令人又爱又怕的床技,徐泽玉脸红了下,同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很快的,徐泽玉静悄悄的来到了徐白的房前,出乎他意料的是,房门并没有关紧。 仔细一思索,他就猜到是男人太过猴急了,连门都来不及关就上了徐白的床。 本来还没那么难受的,意识到这个猜测时,徐泽玉的心里还是感到了些许的酸涩和嫉妒。 咽了咽口水,抱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他把那扇门的缝隙推的更大,同时从缝隙处看了过去。 眼前的一幕使徐泽玉慢慢睁大了眼睛。 只见床边的地上随意的扔着几件单薄的衣物,其中包括男人的内裤,不过却没有徐白的,因为它正挂在徐白的脚踝上,随着小腿的蹬动一晃一晃的。 而那个口口声声说着最爱自己的丈夫,正跪坐在床上,埋头在徐白腿间,压着他的大腿疯了似的左右拱动头部。 他的丈夫,在舔他儿子的小逼! 徐泽玉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面红耳赤的捂住了嘴巴。 随着男人舔弄的厉害,满屋子都是滋滋滋的水声,还有徐白压抑破碎的哭喊声。经历了这么多次的玩弄,他好像还是不懂得如何用叫床声发泄体内的快感,但就是这种软软的,低低的,充满了不知所措的呻吟声,才更容易令男人兽性大发。 李城浩喘着粗气吻了吻湿润润的逼口,来到他的大腿根处狠狠一吸,“宝贝儿真漂亮!”,他说着用指腹揉了揉阴蒂,满意的看到小穴剧烈阖动,粉嫩的花唇遮不住从穴口吐出的一大股淫水,将整个阴部染得亮晶晶的,粉色的小菊花也被打湿,显得十分诱人。 徐白也“啊!”的一下,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拱起了腰臀。 “叔叔……叔叔……”,他好像爽的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小屁股颤颤巍巍的,脸上也爬满了茫然和红晕,似乎觉得男人这么弄的很舒服,又觉得这种感觉太刺激了,他承受不住。 然李城浩怎么能允许他逃,到了自己嘴边的兔子,那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他故意贴着徐白光滑无毛的阴阜喷出热气,柔声问道,“叔叔还想吃宝贝儿的这里,宝贝儿给不给吃?” 徐白的脸上露出挣扎,片刻后,他抓着床单的双手紧了紧,然后慢慢的打开紧绷合拢的双腿,泛着泪光的眼睛往下看向男人,“给……叔叔做什么都行……” “真的?” “唔……”,徐白喘息着点头。 下一刻他的逼就被男人的唇舌彻底攻占了,李城浩低头将徐白小小的穴儿吃进嘴里,舌头从上到下舔了个遍,从顶端的花核开始,分开两片肥腻的花唇,舔过紧闭的穴口,一直舔到最下,来回几次他嘴下的身体就颤抖抽搐,还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徐白脸越来越红,身子越来越热,他微眯着眼咬住唇,只觉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铁钳一般的大手扣在他大腿那掐的他腿根生疼生疼,然而他每次一想要退缩,裹着他逼口的唇舌就会紧紧的追上来,抵着那处狠狠的吸,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一般。 没一会,徐白就被逼的小半个背后抵在了床头上,他的双腿呈扇形大开着被男人捞在臂弯里,他只要低头一看,就能看到男人是如何伸出舌头在他的腿间舔来舔去,还舔的那里到处都是水,多的沾的男人的脸上和下巴上可哪都是的。 徐白不理解男人为什么会对舔他逼这种事如此热衷,好像自从两个人“在一起”,男人用嘴弄他的次数比用手指的还要多。 他咬着牙挨了一会,见男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终于哭着去推李城浩的头,“别,叔叔,别舔了……好麻……” 小腿扑腾着挣扎,被李城浩抓住脚腕大力往两边扯开,“别乱动,不舔湿点等下插进去疼死你,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他笑着说“你爸爸可最喜欢我这么弄他,每次弄喷的比你还要厉害”,突然被点名的徐泽玉脸红了下,继而胸口一酥,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瑟缩着来了感觉。 只是他的晃神还没持续多久,就听见从徐白口中猛的传来一声拔高的尖叫,他心神一整,马上朝那两个人看了过去。 此时,徐白是半靠在床上的姿势,徐泽玉看到他扬起脖子涨的满脸通红,边哭边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李城浩背对着他趴在徐白腿间,看不清具体都做了些什么,但徐泽玉还是能听到他低沉带笑着道,“弄这里是不是更舒服来了?” “不……不……”,徐白哭喘摇头,“不行……叔叔别弄……呜啊……别咬!啊!” 李城浩任由身下小东西扑腾来扑腾去,反正他无论躲到哪里去,都会被立马抓回来,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就这样过了一会后,徐白的挣扎渐弱,两条腿搭在李城浩身上剧烈哆嗦,李城浩“唔”了一声,道,“肿了,真是不禁弄” 徐白死了似的瘫软在李城浩的身下,奄奄一息抽搐痉挛,大张的嘴角往下流着口水,“叔叔,弄,弄小穴吧……不要,不要弄那里了……受不了啊……” “那里是哪里?说清楚” 李城浩十分兴奋的拍了下徐白的翘屁股,掌心合拢,使劲一抓,徐白又“唔!”的拱起腰,被打的既羞耻又酥麻,“呜呜……是,是阴蒂……” 徐泽玉心跳的飞快,原来丈夫刚刚是在玩儿子的阴蒂,还把它给弄肿了,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不过既然徐白都叫的那么惨了,肯定是含在嘴里用牙齿又舔又咬吧…… 正怔愣着,屋子里的李城浩终于动作了,他从徐白的腿间爬起来,拉着徐白的大腿把人扯到自己身下,使其又变成了平躺的姿势。然后他低头覆在徐白的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徐白脸红红的点了点头,伸手褪去了挂在自己脚腕上的内裤。 要开始了吗?徐泽玉咬着嘴唇,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 理智告诉他,接下来的事情看了一定会感到不舒服,可脑子里有股莫名的冲动使他挪不开脚步,他手握住门把手,牙齿咬住下唇,渐渐放缓了呼吸。 大床上的李城浩已经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完美的性感身材展示在徐白面前,胯下一根勃起的恐怖巨根恶狠狠地立着,紫红的色泽看起来很是凶悍,极粗极硬,狰狞的青筋虬结在棒身上,怒张的马眼已经吐露出了一点淫液,李城浩压低胯部,粗长的肉棒抵在徐白穴口,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欲望,“乖,宝贝儿准备好了吗?” 徐白红了脸蛋儿,羞涩的目光不知向哪里看才好,纤细的手指从他肩头滑下,抵住他硬邦邦的胸膛,轻声细语道,“叔叔轻点” 李城浩狠狠吻了口他的小嘴,“等下你就会求着我操死你!” 徐白身体一抖,男人已经不容反抗的压下身子,他“啊”的叫出声,感觉腿间最隐秘的一个小口被一个很粗的东西撑了开来,像是要把他劈成两半一样往里塞往里挤,这种感觉极其刺激,比起以前的手指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徐白慢慢张大了嘴,随着体内的饱胀感越来越充实,两条腿也被男人抵过来的臀部压的越来越开,最后男人抱着他狠狠一捣,他也拥着男人的肩膀“呜!”的哭出了声。 “叔叔”,他一会哭一会咬着嘴唇,哆哆嗦嗦的问,“都……嗯……都进来了吗……” 李城浩静静的停在他腿间,结实的后背肌肉绷起阵阵起伏,待到小东西蹬踹的小腿的动作渐渐安静下来,他才安抚着去亲徐白的耳朵,说出来的话让徐白又是一个哆嗦,“还没,想让叔叔都插进去吗?” 两人相连的下半身,除了已经埋进去的大半截,肉眼可见的还有一小半根部露在外面,可是哪怕是这样,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仍是被粗黑阳具撑的没有一丝缝隙,白嫩阴阜鼓鼓的,往两边分开又因为不可抗力瑟缩着裹在棒身周围,一黑一白看上去反差相当的强烈。 见身下的人被吓的说不出话,李城浩坏心眼的又是一个挺身,坚硬顶端扣击上紧闭的宫口然后迅速抽出,操的徐白半边身子都麻了,捂着小肚子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结结巴巴的呢喃,“叔,叔叔……” “在呢宝贝儿,疼吗?” “不疼……涨……” 见徐白惊讶茫然的神色居多,李城浩便也放心的捞着他的小腿开始耸动腰杆,一下接一下的,速度不快,却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操进去的更多些。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显然对徐白很有用,没一会,他的小嘴就吐出嗯嗯啊啊带着颤意的呻吟,两只小手也胡乱的在男人后背上抚摸。 男人的身体非常强壮,伏在他的身上,将他紧紧的困在身下,硬硬的阳具在娇嫩的花穴里来回抽送,徐白的小穴缩得紧紧的,两条大腿不知不觉主动的盘上了男人的腰,得到回应的男人瞬间更加的兴奋了,插在小嫩逼里的鸡巴活活胀大了一圈,把粉嫩肉花直接撑成了白色。 “小骚货,来劲了?”,李城浩咬着他通红的耳垂低语着,“会主动把腿缠上来,是告诉叔叔其实你也想被男人干小逼对不对?里面是不是很痒,没关系,叔叔会帮你的” 之前两个人用嘴和手指小打小闹时,李城浩对待徐白还有所收敛,不过眼下他操都操了,那他以后就是徐白的男人,自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他用手把徐白的两条腿压在床上,边在徐白耳边哄着他叫出好听的声音,边用粗大肉刃一下下快速贯穿着骚穴,“别忍着,叫出来” “呜……啊……叔,叔叔……” 徐白眼角流着泪,小穴里花心都被大鸡吧捣得缩起来了,在他不知不觉回应了男人之后,鸡巴就捣的更加放肆,肥厚柔嫩的阴唇沾了淫水变得无比湿滑,随着肉根的飞速抽插不停的被蹂躏着,很快就变得充血肿胀,被大鸡巴从中间捣开,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往外翻着,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水。 “好骚,好湿的穴”,里头的软肉含的李城浩从身爽到心,自从徐泽玉怀孕后,他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了,所以接下来,就算是徐白哭着求他,他也不会轻易停下来。 趁着徐白意乱情迷之际,李城浩双手来到两人交合的上方快速揉弄,连晃个不停的小阴茎也没放过,嘴里喘着粗气道,“宝贝儿腿在张开点” 徐白激烈的摇头,手把床单抓的死死的,“不……不要……”,他的声音破碎不堪,沙哑中带着浓浓的哭腔,显然是还不适应这种一上来就如此高强度的性爱,也适应不了男人那比普通人还粗了一圈的大鸡巴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叔叔……不行……就,就这样插……呜……别在进来了……” “好好好,不进来了,就这么多”,指腹揉着滑不溜丢的阴蒂,嘴上亲着散发热气的脸蛋,李城浩哄着徐白把腿张开了,然后结实的臀部猛的一顶,在徐白哽咽着尖叫瞬间,挺身全插入了进去,粗壮的紫红色大鸡巴瞬间整根塞进了粉嫩的花穴里。 “哦!真他妈紧,好舒服!” 李城浩爽的仰头急促喘息,他的大肉棒太粗了,直接将前面窄小粉嫩的屄口撑到了极限,陷入穴肉中的阴茎,如同进入了一片软绵的潮湿云海中,吸的他忍不拼命往里面钻。 “不要!!!”,徐白激烈哭喊,紧致的身体被男人凶狠地戳穿,层层的软肉抵挡不住勇猛的凶兽,狭小的花穴被粗长的肉棒撑开到极致,充血的穴肉被紧绷几乎变成透明的圆,再大力一点就要撕裂! 只见轻微摇晃的大床上,纤细的少年双腿大开,耷拉在床沿的一条小腿时不时轻微抖动,那雪白的身子已经被身上健壮的男人压着完全操透了。 “宝贝儿……嘶!……好紧……你夹的叔叔好紧,就这么插进去,操你的子宫,操坏它,好不好?” 李城浩胡乱说着淫话,压根忘了这是他的继子,也忘了他还有个深爱的妻子。他把裹着他的肉逼当成了一个适合交配的鸡巴套子,粗黑棒身扯着糜红逼肉一个劲的进进出出,操的那里噗噗直响,两个硕大的囊袋甩打在阴阜周围,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徐白几乎快要不能呼吸,吓人的尺寸给他带来的除了快感还有窒息,他整个人都失了神,只有臀部被男人提着承受着大力的撞击。 啪啪啪!砰砰砰!是男人结实的胯部撞在少年腿窝产生的激烈交合声响! 那炙热的鸡巴几乎狠狠地撞击在徐白的宫口,可男人不顾徐白可怜的眼泪,大手握住那截细腰,退出一点又大力地撞击,凶狠地恨不能立刻冲进稚嫩的子宫。 “叔叔……叔、叔叔……呜……求你轻一点……插到最里面了……呜呜不要那么深……” 似哭非哭的嗓音更是激发人的兽欲,李城浩不仅没有放轻反而变本加厉地更加凶狠了。 毕竟不能指望一个好久都没做过爱的男人的控制力。 他看着李城浩,像是喘不过来,哭着道,“叔叔……别,别……” 室内的温度越发的高,徐白被过激的性爱炙烤的大汗淋漓,细碎的头发湿哒哒的贴着额头,他湿润无措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小穴里满满当当的饱胀让他试图把自己往小里蜷了蜷,却在下一秒被男人凶残蛮横的扯开双腿,更往里面操了去。 李城浩一下猛的抽出,看着那穴口滴滴答答淌着水,因为鸡巴的离去激烈翕合,笑了笑,一巴掌拍着徐白的屁股,同时猛的沉下腰臀,“小骚货,湿成这样了还说什么不要” “呜呜呜……啊!”,徐白犹如一尾白鱼被操的猛的往起一弹,身体不断抽搐,他似乎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一个劲的摆着头啊啊直叫,流着泪的呜呜直哭。 “嗯……好紧……太爽了……从来没干过这么紧的小穴!”,李城浩也终于控制不住,大声吼出这致命的感觉。 门外的徐泽玉听了,却有些酸涩,想当初两人再遇时李城浩也是这样对他说的,那时他表现得极其迷恋自己的身体,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生过孩子就嫌弃自己,只是眼下看着他如此享受和徐白之间的性爱,徐泽玉真想问问他,之前说最爱自己的话还算不算数。 怔愣之间,屋内的两人已经拥着吻到了一起,李城浩把徐白抱起来抵在床头,将人困在臂弯和胸膛之间,结实的臀部有力起伏从上往下的死命贯穿。这是他和徐泽玉做爱时最喜欢用的姿势,因为这样插的深,不用怎么费力就能插到子宫里去,每次一用这个姿势,徐泽玉都会高潮的很快很频繁。 不过青涩稚嫩的徐白到底不能跟徐泽玉比,姿势一换,他只觉得自己快被继父的那根大鸡巴操死了。男人掐着他的腰,借着重力压着他往胯部上撞,发疯般的将鸡巴插入,还要将胸膛压下来,故意色情的用胸前的两点磨蹭两颗突起的奶头。 “呜……”,徐白仰起头,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剧烈颠动间抬手抵住了男人的胸膛,呼吸乱的不像话,男人的插入也越来越狠,等徐白受不住的两只手都缠上他的肩膀时,他笑了笑,一下子挺腰操开了紧闭的宫口。 “啊啊啊!死了!插死了!”,徐白受不住刺激的胡乱扑腾,指甲在李城浩后背挠出道道划痕,李城浩就像感受不到似的,坚定的捏着他的屁股,抵着肿起的馒头逼又是一个狠撞! 接连蛮横地撞击,脆弱的宫口被打开,巨大的龟头毫不犹豫地占领了子宫,像是耀武扬威的战士一般在小小的子宫里横冲直撞,直把徐白操的几乎神智不清。 “呜呜……叔叔……死了……操死白白了……不……啊……”,那种甜腻腻的呻吟瞬间变了调,小嘴里一会儿呜呜咽咽的,一会大口喘着粗气,等那雪白的肚皮被插的鼓起来一块,徐白甩着湿发,尖锐的激烈哭喊,“叔叔!肚子!肚子!到底了啊!” 李城浩听着很受用,他能把大的操成一个只知道吃鸡巴的骚婊子,那小的一样也可以。想起徐泽玉那孕育着自己子嗣的肚子,李城浩心中一动。 不可否认的,他虽然最爱的人仍是徐泽玉,但对徐白,他又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毕竟他是徐白的第一个男人,以后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能把这么乖这么漂亮的孩子在情窦初开时就据为己有,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事。 那就这样吧,大的他要,小的他也要,虽然眼下很对不起徐泽玉,但他决定安下心来专注的享受和徐白之间的性爱。 “宝贝儿,忍忍,忍忍就好了,操子宫是件舒服的事,等下你就会知道”,他怜爱的亲着徐白的嘴唇状似安抚,一边说,那根粗大的,可怕的鸡巴又撞了进来,而且它似乎又胀大了几分,撑的穴道满满的,凶残的挤压着每一寸软肉,无比强势的将汁液全部挤入深处,胡乱的往开了口的子宫里顶撞,操的徐白的小腹深处不停发出啵啵啵大龟头脱离宫口的沉闷声响。 徐白这下子是真的说不出话了,他大张着嘴,嘴唇被男人亲着,舌头也被男人缠着往嘴里拖拽,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堵的死死的,那两条小腿在床上蹬踹了两下,无力敞开成了大开的姿势,更加方便男人沉下腰在他的腿间肆意撞击。 “宝贝儿真乖,就这样,把腿张开让叔叔操死你” “舒不舒服?嗯?听到了吗?宝贝儿的小逼被叔叔操的直叫呢” “呼……呼……水越来越多了,小骚货,里面怎么这么滑,还这么热……爽死了……” 李城浩的唇从徐白嘴上松开,辗转亲吻到小东西的耳侧,那里就和他爸爸一样敏感,每舔一下怀里的小身子都会剧烈抖动,继而把自己吸的更紧,里面就像是尿了似的喷出一股一股的粘液,于是他不停的贴在徐白耳边细细的吻,说些对方受不住的淫话,挺着那根大鸡巴,一边碾磨着花心,一边用力往里捅,手上也一个劲的狠揉那滑的不行的阴蒂,和硬起来的奶头。 “舒服吗?嗯?舒服吗宝贝?告诉叔叔” “呜……舒,舒服……”,徐白脖颈后仰,身体颤抖到痉挛,花穴急速蠕动,在男人的一个深插后终于绷不住高潮了,热烫的淫水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李城浩身体一顿随即表情狰狞地更加大力地深插猛干起来,劲腰窄臀快速挺动,两颗鼓囊囊的肉蛋狠狠地拍击在饱满的花穴上,浓密的耻毛被泄出的淫水打湿。 “插死你个小骚货!这么紧这么会夹的小穴简直天生就是给人干的,恨不能插烂你!” 男人狂野的粗吼,少年哭喘的呻吟,肉体狂热的拍打声透过卧室的门让外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人正在偷看,李城浩又加紧动作几下射在徐白体内,也不管徐白能不能承受,站起身将这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曲起徐白的两条细腿,粗硬勃发的肉棒就又插进那朵红艳艳的肉逼里,速度不快却每下都插的极深极重。 徐白还没从上一浪的快感里缓过神就又被推上更高的高潮,继父强势的占有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本来尺寸就很难承受,又被压着干了许久,他鼓起来的肚子里此时装着的除了男人的鸡巴还有大量的浓精。那是李城浩积攒了两个月的成果,他把这些灼热的种子通通的射给了徐白,让他含着自己的精水被自己凶狠操逼。 “宝贝儿,感觉到了吗?这里都是叔叔的东西,再多操几次,没准你就像你爸爸一样被叔叔操大了肚子”,李城浩稳稳的托着徐白,手绕过腿弯去摸他鼓起来的肚子,粗笑着道。从徐泽玉的角度看过去,能清楚的看到在听了这句话后,徐白的十根脚趾猛的蜷了起来,同时传过来的还有儿子那断断续续的哭喘声。 不过徐白的身子被丈夫宽阔的后背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他看不到徐白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分的大大的小腿,挂在丈夫的臂弯上一晃一晃的,而丈夫正站在儿子腿间绷起臀部,一下接着一下向上耸动腰杆大力往里挺进。 两人的呼吸都很粗重,尤其是李城浩的,“真骚,听见要被叔叔搞大肚子小逼都紧了,放松,这么紧还怎么操?骚逼还想不想吃精液了?” 徐白涨红了脸哭着道,“叔叔……回去,去,去床上……不要这个……” “乖乖,先射一次,射出来再去床上好好玩你” “唔……叔叔轻点!呜呜啊!” 话音刚落,李城浩抛着徐白往上一顶,又往里猛插着,粗黑大鸡巴不断的狠狠挤开紧窄的穴道,操的濡湿不堪的嫩穴疯狂抽搐,徐白啊的一声扬起脖子,却被男人从后面狠狠咬住,叼住那处嫩肉用牙齿凶残碾磨,徐白开始喷水,不停的喷,噗嗤噗嗤裹着大鸡巴嚼个没完,只见数道淫水从两人交合处四溅开来,弄的腿根上和男人的腹肌上到处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李城浩被他湿叽叽的小穴喷的越发刺激,爽极了一边骂着他小骚货,一边亲吻着他的脸蛋,耳垂,手上罩着柔软的屁股疯狂往中间挤压,让阴阜两边的粉红逼肉紧紧的夹住自己的粗黑肉棒。 徐白被干的仰着头像是死了一样,忽地,他哽咽着急促喘息了一声,浑身绷紧着仰起了头,口中发出小动物般尖锐到极致的叫喊,哭泣着喃喃道:“呜……射了……啊啊……要射了……哈啊……受不了哦……呜……真的不行了……” 李城浩扣紧了他的屁股,粗喘着加快了自己捣弄的速度,直将那艳红的肉穴插的乱七八糟湿软不堪,徐白再也忍受不住,浑身上下猛的泛上一股粉红色,一手捂着自己被操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一面痉挛着射出了一股淡白精液。 含吃着鸡巴的嫩逼疯狂抽搐,绞得李城浩低吼一声,将鸡巴狠狠撞进他的骚穴,抵着里面的宫口不停碾磨,似乎连两颗囊袋都要一起塞进他的肉道里。 “宝贝儿,骚逼想不想吃精液?想不想?说!” “想……啊啊……想啊……”,徐白被操的完全没了意识,手指紧抓着男人扣着他的手臂,身子不停的往后仰,却怎么也躲不开那被操开操穿的命运。这种姿势太深了,男人每一下都插的极狠,鸡巴仿佛下一秒就能捅穿这小小的骚穴。 一直操到后面,李城操把徐白的穴操的又湿又红,徐白也流着口水叫不出来,只能偶尔发出一声哀哀的呻吟,李城浩这才抽出鸡巴,一个转身把徐白抵在了旁边的墙上,片刻后马上捣了回去,急吼吼的开始低吼抽送。 “啊……哈……”,徐白可怜兮兮的无声流泪。 李城浩身心皆爽的厉害,看他哭哭啼啼的模样只想把精液全都灌进他的肚子里,射他的死去活来。他躬身吻住他的唇,两手抓着他的臀死命地往下按,同时挺胯上顶,微微转动鸡巴顶着他的宫口旋着进去。 感觉像是慢动作,似乎都能听见鸡巴顶开他宫口发出的“啵”的一声,火烫的硕大伞端占满了他狭小的子宫,还不够,李城浩含住他的下唇,竭力上顶,龟头连着一小截棒身都塞进去了,软嫩又充满了弹性的子宫都被顶得变形。 徐白被顶得眼前一片黑暗,唯有尖锐又澎湃的快感铺天盖地将他淹没,身体痉挛,四肢抽动,说不准是挣扎还是承受,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唇瓣被男人含在嘴里只能发出一声含糊又嘶哑的近乎悲鸣的呻吟。 紧紧咬着男人鸡巴的穴口几下狠命地收缩,里面却是疯了一般地蠕动允吸,下一瞬就是大量的淫水从穴口艰难地喷挤而出。 徐白大口地喘息,崩成一张弓的身子软软地瘫下来。 “这么会夹!干死你!插你的骚子宫!操死你!是不是想要把我的精液给夹出来!小浪货!射死你!” 话音刚落,李城浩脸色扭曲的整个覆在徐白身上,啪的下狠劲顶开他的大腿,臀部一耸,在徐白沙哑微弱的尖叫声里,龟头抵着子宫内壁大口大口的喷射,一股接着一股,直到徐白被射的几近晕厥也没有停下往里狠捣的动作。 彼时两人浑身是汗,大汗淋漓的都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徐白更是浑身滚烫,滑腻白嫩的一身软肉简直让李城浩爱不释手。他就这样用鸡巴顶着徐白,手掌捞住他的后背往怀里按,一边摩挲一边射精闷哼着好不惬意。 “舒服吗宝贝儿?”,凶残的射精过程终于结束,李城浩也终于找回了点温柔,徐白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嘴唇就被一道温热覆盖住了。 是李城浩在和他接吻。 意识到这点徐白害羞的不行,本来又是射精又是高潮让他觉得已经很累了,可在男人亲过来后,他还是强撑着打起精神,半睁着眼睛吐出小舌软软的回应。 两个人在那温存了多久,徐泽玉就站在那里看了多久,他看着徐白依赖柔顺的揽着丈夫的脖子,又看着丈夫强势到仿佛深情的吻,而他们的下半身还亲密的连在一块,心中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爸爸深夜偷cao儿 李城浩射精的那刻,徐泽玉看着徐白的反应,也跟着不自觉的咬住嘴唇,等到那粗喘哭喊彻底消退下去,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动了动麻木的双腿,发现自己的下面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 就在两个月前,李城浩每天的温存对象还是自己,如今空下来,才发现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男人的抚慰,只是看着他内射别人,自己都痒的不得了,恨不得希望那些又烫又浓的精液是射在自己身体里的。 因为他深知被内射的滋味有多么好,光是看着徐白涨红着脸露出失神的表情就能知道。 可他没有惊动那两个人,而是回到房间,从床头柜的一个角落里拿出许久未碰过的按摩棒,缓缓插进了后穴,然后按下了开关。 “唔!”,按摩棒的功率有三个,他直接选了最大的那个,当强烈的震感从顶端抵着的那点传向全身时,徐泽玉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咬着嘴唇哭出声,边颤巍巍的敞开双腿,边用手揉上了饱满的奶子,幻想着此时深深插入的是自己丈夫的东西。 徐泽玉最后用按摩棒玩到了两次高潮,时间已经指向了夜里十二点,都这个时间了,李城浩仍是没有回来。 他不得不爬起来又来到了徐白的房间门口。 让他没想到的是,丈夫今晚的性质竟然那么好,明知道徐白是第一次,在把人干的话都说不清后,又抱着人回到了床上。 “嗯……嗯……啊!别弄那里……” 徐白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叫声,他跪趴在床上,那小巧的脚背紧贴着床,两截细嫩白皙的小腿时不时的紧绷翘起,显然是被插的狠了。 “嗯?这里还要?”,只见李城浩双臂撑在徐白身体两侧,笑喘了声,然后略微俯下身去,让自己的胸膛紧贴着徐白的后背,随着上下的耸动做着激烈的摩擦。他平时勤于锻炼,爆发力很好,此刻,那两条小麦色的腿将白嫩的小腿夹在中间,赤裸着的臀部正在快速地挺动着,“啪、啪、啪”的沉闷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 而男人臀部挺动的节奏越发凶狠快速,徐白的哭声也越发急促。 他像小猫般委屈可怜的哭叫了声,说了句徐泽玉没有听清的话,但覆在他身上的李城浩却听的一清二楚,李城浩低低笑骂了声骚货,嘴里哄道,“磨不坏,多捅捅你就习惯了,嗯?白白以后还要用这里给叔叔生孩子的,不操开了怎么行?”,说完他大手握在了徐白腰身的位置,忽地又往后一拉,徐白身子被往后一带,抓着床单又是一声短促尖锐的哭喊。 “不要叔叔……!好深!太深了!” 那翘臀被不断地猛烈撞击,圆润的弧度几乎都要被撞得塌下去一点,胯部离开时,又软软地弹回原状。李城浩肆意地狂抽猛插着,插入时快速地全根没入,整根抽出时微微侧身,似是用力碾磨着某一点,每到这时,徐白的求饶声便愈发可怜,摇晃着嫩臀不断扭动挣扎,可却被男人死死抓着,不停的往腰腹上按。 视角突然有了变化,将两人交连的部位放大呈现在眼前,徐泽玉隐约可以看到,李城浩腿间高高翘起的粗壮阴茎,正快速地埋到徐白两瓣鼓鼓的阴阜之间,那穴口原本是粉色的,此时却被操成了鲜艳的红色,而男人底下甩着淫水的两颗大囊袋很圆很厚重,“啪啪啪!”的打在徐白雪白的臀缝上,打蓬了一层松软的白色泡沫,淫荡的连着两人的腿根,一缕缕的,很是淫秽。 “呜……叔叔……不行了……没力气了……” 徐白的腰往下沉的越来越低,形成了一个高高翘起被男人提着从身后猛操的姿势,他呜咽着,贴在床上的小脸通红一片,上面布满了湿润了泪痕。 可李城浩显然还没够,他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往里捅了几下,用力一插,仰着头静静享受了片刻,然后抽出了裹着一层亮晶晶淫液的大屌,抬起徐白一条白嫩的大腿,将他翻了个身,徐白的大腿也随之被他拉起圈在自己腰上。 肉棒很快插了回去,“噗嗤”一声,徐白被插的身子往起一弹,鼻腔中溢出一声颤到极致的闷哼,他头脑昏沉沉的在男人身下起起伏伏,十指抓挠着把身下洁白的床单抓起几个褶子,长腿受不住地想合拢,但置于之间男人的双腿阻止了他的动作。 “嗯……嗯太快……慢点要坏掉了……嗯……嗯会被插出来——”,徐白仰头求饶,叫的合不拢的嘴巴流出口水,双手还被桎梏起来,上身下身都被男人牢牢掌控,只能听见下面一直响得不停的啪啪声。 李城浩卖力的在他腿间耸动屁股,次次干到最深处的穴眼捅进子宫,操的徐白不停的哭,两瓣熟红的大花唇已经被撞击得厚厚隆起,热情包住深陷穴内的鸡巴,与男人小腹紧贴时被粗硬的耻毛扎到,刺挠着又红上几分。 “啊……啊……好深——叔叔不要全进来……呜呜……好痒啊……不要……” 但让徐白更为疯狂的,还是红肿阴蒂不时被男人精囊上的硬挺黑毛刺进,李城浩全根没入时,用手撸齐阴囊上茂密草丛,束成一小撮刺入又肿大了好几倍的阴蒂,双管齐下把花穴又生生玩高潮了好几次,前面挺立的阴茎早已射无可射,垂着头不时滴落几滴透明粘液。 李城浩一边奋力抽插,一边俯下上半身。 徐白忽地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那大腿突然绷紧,死死夹住李城浩的腰。 “呜呜叔叔!” “乖,听话,别夹那么紧” 李城浩下身的动作不停,整个身体都覆到了那白白软软的小身子上。二人跟连体婴似的,一白一黑两具肉体贴得严丝密缝,徐白两条小腿搭在李城浩的背上,李城浩的臀部仍在一动一动的,搅出“咕唧咕唧”的黏腻水声。 “呜呜……可是,可是那里好酸……”,徐白哭嚷着道,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个大力挺进操的扬起了脖子。 “这颗小珠子好可爱,每次揉一揉它,你的小穴都夹得叔叔舒服死了”,李城浩的手一直放在徐白大腿间动作,大概是在搓揉阴蒂,徐白被他搞得叫都叫不出来,小腹绷得紧紧的,臀部扭个不停,向上一挺一挺地迎合他的进入,每次李城浩插入时,那小巧的双脚都被顶得一晃,上头的脚趾紧紧蜷起;李城浩拔出时,那贪吃的嫩臀又一个劲地追着退出的鸡巴,勾得李城浩抱着徐白大腿越干越猛,那淫靡的水声也越来越响,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液从二人的交合处往下滴,全都没入了床单里。 徐泽玉看的眼睛发酸,心里发涨……呜……他也好想要……好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啊……低头看了眼平坦的小腹,他差点就哭了,心道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兄弟俩的。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操穴声忽地又变的激烈,欲火焚身的男人每沉一次腰就生猛的捅一下身下的少年,那紫红的棍子硬的像铁一样,进出间飞速摩擦汁水泛滥的内壁。 “嗯嗯……啊啊……嗯嗯……” 徐白哆哆嗦嗦的扭动却发不出太多的声音,因为他完全被插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见李城浩双手抓住徐白翘臀上两大块嫩肉,揉面团似的使劲搓揉,他的下身紧紧贴着徐白腿间,性器埋得很深,此时他正小幅度地摆腰,一记又一记凶狠地往撞着徐白的花穴深处。 “宝贝儿,又喷了,里面好湿啊”,李城浩顶开了花心钻进去,感受着徐白的喷洒,激灵着发狠进出。 徐白一波未退一波又起,绷紧了小身子弓起老高,颈项的青筋都出来了,眼看着就要晕厥过去,李城浩咬住他胸口的一团,帮他缓解抽搐,分身却舍不得离开那销魂洞。 从阵阵白光里回过神来的徐白,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让这极致的感觉这么明显,瞪着硕大的眼睛泪水蒙蒙的看着李城浩,要多招人疼就有多招人疼,要多招人爱就有多招人爱。李城浩哪能不撒了欢的爱他?失了魂一样的扣着他的腰疯狂的顶弄,撞的那挂在肩膀两边的小腿疯狂摇晃,生生晃晕了徐泽玉的眼。 徐泽玉委屈巴巴的唤了声“老公”,声音却被比他尖锐的哭喊盖了过去。 “啊……啊……啊……饶了……饶了我吧……叔叔……肚子要破了……要尿……尿出来了……啊……”,徐白艰难的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他被折的像个小蛤蟆一样,膝盖顶到了自己头两侧,只有头颈部分挨着床,被李城浩压着从上往下旋转着弄,里面积存的体一点也溢不出来,就那样随着他的进出翻滚摇晃,涨的他越发想尿。 “没关系,心肝,宝贝儿,使劲尿,尿湿了床我们就去别的地方”,李城浩恶劣的抵着他,迎着他的颤抖疯狂的摆臀进入,拧腰退出,喉间溢出阵阵舒爽的低吼声。 徐白再次绷直了身子泄的厉害,李城浩刚退出来他就喷了他一身,李城浩看着顺着自己肚皮滴落的他的体液,兴奋的掰开他的大腿到最大,深深的再次顶进去,找到宫口戳进去搅弄,感觉里头又开始绷紧就退出来三分之一的棒身,然后再大力的贯回去,反复几下徐白就猛的一抽,“啊!”的一叫! 李城浩迅速的全部出来,那水柱就自徐白的小口喷出,李城浩伸手按上方的小肉粒,那滚烫的水柱就哆哆嗦嗦的喷成了一股一股的。 李城浩张嘴接住一部分吞咽下去,又胡乱使劲的揉了一把他软嫩嫩湿漉漉的阴阜,附身再次插入,同时狠狠的吻住他,气息将尽时才松开他说,“小乖乖,怎么能有你这么骚的逼?你是水做的么?嗯?”,他里面那张小口被他捅的闭合不起来,里面的汁水随着鸡巴的进出往外涌,被堵在里面的就跟着荡漾,外面还不时淅淅沥沥撒下一股,泡在温泉般的快感激的李城浩的鸡巴又猛的了大了一圈! “叔叔……叔叔……难受……还要……还要……尿……”,徐白痛苦的表情显然已到了忍耐的极限。 李城浩知道他这次恐怕是真的要排尿,就故意发坏插到小口里面使劲搅他,搅着搅着他就呜呜的哭了,两条夹在他腰上的腿勒的死紧,小身子也一抽一抽的抽搐痉挛。李城浩感觉连接处有热源,就退出来低头去看,果真就看到了他汩汩而出的尿,因为在忍着,所以很细小,他恶劣的在他耳边吹着口哨,并用大手按压他的小腹,徐白在忍不住,大股的尿就被排了出来,浇在床单上,很快整个小屁股下面都湿透了。 “呜呜……叔叔……” “宝贝儿,真乖,叔叔也要射了……全都射给你……射到白白的子宫里……射大的你的肚子!嗯!嗯!射死你!”,李城浩开始大开大合地猛操,每次都退出一大截,再重重顶入,不知道多少下后,他死死扣住徐白白嫩的臀部,一个挺身插到子宫里,滚烫而有力的精液持续绵长地冲刷着被磨肿的子宫内壁。 徐白的身子抖似筛糠,发出甜腻到极致的鼻息,两条腿软软的从男人的肩膀上滑落了下来。 徐泽玉红着一双眼睛回了房。 那晚他到底还是等来了李城浩,男人是洗过了澡才钻进被窝里搂住他的,因此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味和汗味,徐泽玉心里隐隐松了口气,却仍是闭着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因为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一个刚刚“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即便他事先知情,可想到李城浩覆在徐白身上挥汗如雨的一幕幕,心中仍然不是滋味。 好在李城浩仍是最爱他的那个李城浩,他不仅回来了,还温柔怜惜的翻过他装睡的身子,片刻后,一个湿热的吻就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宝贝儿,爱你,好好睡” 徐泽玉闭着的眼眶没出息的一酸,心中的大部分醋意顿时被这充满了爱意的一句低喃浇灭了大半。他放软身子,任由男人搂着自己,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没一会,也睡意朦胧的进入了梦乡。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徐泽玉怀孕的头几个月期间,李城浩成了徐白房中的常客。因为有了徐泽玉的默许,他去的很是光明正大。有时候欲望上来了,也不管是白天晚上,房门一关抱着徐白压在床上就弄了起来,声音大到在外头的徐泽玉都听的一清二楚。 有了男人精液浇灌的徐白逐渐的褪去了那层青涩,变得更加动人,他的皮肤白皙,光滑细腻,奶子不算太大却弹性十足,一双大长腿内侧的肌肉紧实有力,夹在男人的腰上开开合合,常常都令李城浩爽的魂都没了。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徐泽玉怀孕到七个月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孕激素的影响,徐泽玉在那段时间变得很是敏感,经常动不动就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还偷偷的抹眼泪。 李城浩心疼坏了,吻着他的头发问他怎么了,徐泽玉一开始还不说,后来在李城浩的“逼问”下,终于哭哭啼啼的说他是吃醋了,还搂着李城浩的脖子撒着娇的让他只操自己,不要去操白白的小穴。 李城浩想着徐白那被调教的越发销魂的小身子,内心天人交战。 最终他还是选择先安抚大的,毕竟一切都要以孕妇为先,而且大夫也说了,现在这个情况完全可以适当的同房,给予孕妇抚慰。 是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李城浩都是在徐泽玉的房间里度过的。 这晚,粘人的小孕妇又开始发骚,吃完了饭就用眼神勾着男人赶紧回房,李城浩心虚还有些心疼的避开徐白略带委屈的目光,打横抱着徐泽玉放到了床上。彼时徐泽玉的肚子已经大起来了,李城浩抱着人却觉得还是很轻松,他放下徐泽玉,覆下来贴近他的额头,轻轻在他白皙侧腰摩挲,摸得徐泽玉红着脸喘着气的直躲:“别,别摸那……唔,好痒……” 李城浩喜欢他这样,声音深沉地说:“老公就要摸” 灼热的大掌色情地沿着腰线往上,贴住胸膛前红红的小奶头,渐渐的抚摸变成搓揉与捉捏。 “老公……嗯啊……” “现在上面痒还是下面痒?嗯?” “不……嗯……不知道……”,乳晕被手指绕圈,侧脸被轻咬亲吻,徐泽玉哼出了带着颤意的声音,整个人晕头转向,男人胯间狰狞热物隔着睡裤都能让他感受到温度。 “来,身子侧一点,别压到肚子”,李城浩这么说,怀抱也松开点,徐泽玉便乖巧地侧向打开身体,两腿有点兴奋地发颤。 怀孕的身体会比平时敏感很多,李城浩在自己老婆身上得到过验证,他摸着那大敞双腿间湿淋淋的小逼,手指沿着缝隙来回挑逗,不一会徐泽玉雪白的身子就羞耻又敏感地染上绯红,嫩穴忍受不了快感缩紧,那一掐就出水的腰部皮肤,一被摩挲就颤抖,哭声已经回荡在房间里面。 “都快要生孩子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李城浩舒爽叹息,手指整根埋进去试了下里面的湿度。 没想到里头早就汁水泛滥了,手指甫一插进去就抽搐着绞紧,随着徐泽玉“啊”的一声浪叫,猛的喷出了一股滚烫的热液,全都浇在了李城浩的指尖上。李城浩试着往外抽了抽,徐泽玉更是反应激烈的合拢双腿,十指抓着床单一声迭一声的哭喊,小屁股晃的要多厉害有多厉害。 然李城浩仍是不容置疑的掰开他的双腿,不顾抽搐嫩穴的强行挽留,将整根手指抽了出来。他举起手放在眼前看,只见指缝连带着手掌上都挂着一层透明的粘液,手指分开,还有数道黏稠的丝粘连着拉长。 又骚,又腥,一看就是饿的狠了。 “骚宝贝儿?饿坏了吧?一根手指就浪成这样,还不把腿分开,让老公的大鸡巴好好操操你的小骚逼?”,李城浩也被这具热情的小身子勾起了性欲,不怎么太温柔的吻住徐泽玉的嘴,含糊着道。 徐泽玉咬住下唇,双眼雾蒙蒙的看着压过来的男人,他只感觉到两条大腿被挽住分开了,然后腿窝处抵过来一道熟悉的硬度和热度,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往下一沉,瞬间埋了进去。 “啊!”,徐泽玉被这骤然地插入干的眼神一散,随着灼烫的硬物一点点撑开自己下身甬道的激烈快感也一阵阵涌上来,体内的瘙痒仿佛也被止住了。他仰起头揽住男人的脖子,两只大白腿抖了抖,鼻腔里溢出一丝带着哭腔的闷哼声,“老公……”。 李城浩此时插入一大半多的粗大肉棒正巧抵在子宫口,插进去就是徐泽玉受孕的肚子。饶是沉迷情欲的男人此时也不想一下子就破开他的身子,怕徐泽玉受不了,于是那硕大的肉棒便只是小幅度地在徐泽玉美妙多汁而又紧窒的甬道里上上下下轻轻顶弄着。 同时他的手指细细捻揉徐泽玉的乳头,指甲不停挤压,又用指腹碰触,拧起旋转,徐泽玉刺激地浑身战栗,那是种令人上瘾的快感,他的眼睛里蓄满情欲的泪水,胸膛不断前挺,去迎接这种快乐。 “呃啊……哼……啊啊……啊啊啊啊……好痒……” “骚老婆,给老公吃奶吗?” “都给老公吃……啊啊……” 徐泽玉没想到光是被玩弄乳头就这么快被干射,抓紧了床褥,比以往敏感数倍的小穴变为湿润的红色,泄个不停疯狂流水,徐泽玉开始尖叫,穴肉被再次捅开,男人的大肉棒擦过他敏感的凸起,将甬道撑得满满,徐泽玉哭着叫着,可是这个姿势太容易被掌握了,他怎么逃也逃不开。 “啊啊,又进来了……呜啊啊……慢一点……” 李城浩屏息狠操他,进得不快,每次却很重,将他的哭叫撞成破碎的泣音,骚穴被摩擦到抽搐,里面穴肉湿润地包裹着大鸡巴,抑制不住地颤抖,灼热巨大的性器在他甬道来回抽插,令内部越变越软,穴口湿漉漉一圈,挂满了摩擦间带出的白色泡沫。 他捂着肚子无助摇头,脸上满是破碎的眼泪,“呜呜……老公……肚子……肚子……” 虽然嘴上哀求着,徐泽玉被填满的渴望却比射精前更多,软热的穴肉痒得厉害,要男人大鸡巴去狠狠干才能止痒,“呜呜……” “小骚货,到底深还是重?”,李城浩怜爱地摸着他的小嫩脸,上面的皮肉都烧得红透。 “呜呜……老公怎么插都可以,呜.……”,徐泽玉被李城浩抱着,身体暖融融的,泣不成声地擦掉眼泪。 “那在深点?嗯?” 徐泽玉只抽噎了一下,就乖顺的点了点头。 “小东西,怎么馋成这样”,李城浩无奈的揉捏他鼓胀的胸部,心知是冷落了他太久,索性对着宫口用力一撞,又给了他一个高潮,“啊……要死了!”,徐泽呜咽着,浑身抽搐的绞紧,嗓子里发出浪到出水的哭哼声,捧着挺起的孕肚双脚在床单上直磨蹭。 李城浩被他这么一夹也是很爽,“嗯”的一声哑声命令道:“把小骚逼在掰开点,吸的这么紧还想不想让老公操你?” 徐泽玉乖乖的照办,细细白白的手指掰着红红嫩嫩的小穴,分开到最大,嘴里哼哼唧唧的颤声对他说:“老公,还要……想要老公的精液……” “没操到底,还要吗” “嗯” “在深点就操进子宫了,肚子不舒服就告诉老公,嗯?” “好” 李城浩有些迫不及待,亲住身下舒服呻吟的小嘴儿,健壮结实的腰一挺,就这么撞了进去。 “啊——!”,徐泽玉哪怕早有准备,也还是被他这一下子插的失了声,李城浩操的又重又深,整根都插了进来,倒像是要把他给操死了。 李城浩被紧致温热的肉穴裹着嚼着,也是舒服的头皮发麻,骂了句脏话,伸手去揉他的阴蒂,掰开他的腿狠狠的揉,揉的高潮中的人浑身抖的更厉害,小嘴张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宝贝儿,跟爸爸打个招呼”,李城浩扬起手啪的轻扇了下徐泽玉鼓鼓的孕妇,同时龟头顶端不时顶撞里头的宫口,操的徐泽玉双腿大敞,直流口水后,抱着人变成了坐在怀里从上往下吃鸡巴的姿势。他一边扇着徐泽玉的肚子,一边在徐泽玉的耳边说着些暧昧的令人面红耳赤淫话,“宝贝儿,感觉到了吗?爸爸在爱你‘妈妈’呢,爸爸就是这么干着你‘妈妈’,才有的你……嗯!骚逼放松!在夹操死你!” 颠着被操的失神孕妇又操了几百回合,徐泽玉的肉穴被干到彻底酥麻,每一寸嫩肉都磨到淤红,穴口撞得红肿,李城浩粗喘几声,终于准备射出精液,他刚想抽出大肉棒,射在他最爱的大孕肚上,就感觉徐泽玉的肉壁骤然紧缩,紧紧的勒住他不肯松口。 “呜嗯……不要拔出来……射……射在里面……老公……我要……唔嗯……”,徐泽淫荡地哀求着,白皙无暇的脸上是满满的痴迷与红晕,他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淫荡兮兮的去亲吻男人的嘴,“射进来……呜……想要老公……想要老公的精液……呜……” 李城浩忍无可忍地回吻住他,舌头窜进去激烈纠缠,因为顾虑孩子而压抑着的抽插变得迅猛而急速,徐白被干得泪水涟涟,刚要闷叫几声,就感觉那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捅开子宫口,直接就操进最深处的子宫里! “啊啊啊……呜呜呜!”,徐泽玉压抑地哭叫着,泪眼朦胧地从一旁镜子里就看见男人硕大的肉棒全部捅进他的体内,那硕大的两个肉球死死地抵在他红肿的骚穴口。 他被射得爽的翻着白眼,两只大白腿在男人精液的浇灌下被烫的开开合合胡乱蹬踹挺直,白嫩嫩的脚趾瑟缩蜷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烫死了……啊啊啊啊啊!” 一波接一波的精液灌进来,徐泽玉感觉自己肚子更大了,鼓胀的孕肚也难耐地颤抖几下,两个硕大的乳房更是肿胀挺立着,顶端两颗红艳艳的奶头点缀在上面。 李城浩被徐泽玉高潮后湿软的腔道夹得呼吸急促,身体绷得紧紧的,大股大股的精液仿佛源源不断似得射了进去。 徐泽玉想要哀叫求饶,想要男人把那根大肉棒抽出来,可自己的唇又被男人吻住厮磨,他根本连呻吟都叫不出来,更何况刚刚是他自己要男人内射在自己的骚穴里的。 呜呜……不要射了……不要再插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射完一波精液后,徐泽爽的只能翻着白眼挺动几下,浑身僵住,挺着大肚子几乎无法动弹,快感太多太快,他几乎无法消化。 他的双腿慢慢软软敞开,被男人抱着重新压在床上,抵在腿窝接连的狠狠耸动,直到他涨红了脖子,抓着床单再也叫不出声,那漫长的射精过程才终于结束。 李城浩抽出半软的肉棒亲了他一口,声音里还带着喘意和沙哑,“抱歉宝贝儿,一时没忍住,操疼你了吗?” 徐泽玉虚弱摇头,额上脸上满是湿濡汗水和泪水,黏在睫毛上,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李城浩轻轻的放下他的腿,拿过一旁的纸巾耐心给他擦拭,擦到一半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李城浩抬头一看,原来是累得不行的徐泽玉挨不住,闭上眼睛睡着了。 轻笑了声,李城浩把那一片狼藉的腿间擦干净,在红肿阴唇上吻了吻,嘴里小声笑骂了句,“小骚货,可算把你喂饱了” 徐泽玉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可自己的欲望却是还没满足,要知道,这一次还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 认命般的抱着睡着的孕夫塞进被窝里,李城浩也准备洗洗睡了,却在刚要转身的瞬间,若有所感的来到门口,猛的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人像是没想到李城浩会突然出现,小脸上满是慌乱,咬着嘴唇,眼神左瞟右瞟就是不肯跟男人对视。可李城浩还是借着卧室里昏暗的灯光,看清了这小东西发红的眼眶。 心一下子就软了,李城浩关上门,把眼前红着眼睛的小兔子揽进怀里,压低了嗓子问,“怎么还不睡?” “我,我睡不着……”,徐白手犹豫着抬起,最终还是轻轻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角,小声道,“叔叔,你好久没来找我了” 李城浩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小东西和他爸一样,吃醋了。心中不由感慨,不愧是父子俩,争宠撒娇的小模样真是一模一样招人疼。 刚好被徐泽玉挑起的欲望还没有彻底发泄,李城浩索性将徐白拦腰抱起,在徐白小小的惊呼声中,抱着人大跨步的进到了浴室里。 拧开一旁的花洒,让哗啦啦的水声遮挡住两个人的喘息声,李城浩把徐白压在墙上,吻着他的小嘴低声道,“宝贝等下记得小声点,你爸爸要是知道我偷偷出来操你,会生不高兴的” 那个患得患失的骚孕夫,最近对他的占有欲尤其的强,恨不得把自己胯下这根玩意占为己有,李城浩本来也以为自己能忍住,可当看到徐白怯生生的站在那里,含着幽怨,含着委屈,含着期待的看着自己时,到底忍不住破了功。 很快的,徐白的睡衣就被除了去,等到那条睡裤也落了地,李城浩看着他光裸的下半身,眼底瞬间透出危险幽暗的光,“小骚货,连内裤都不穿,早就想好了要来勾引叔叔操你是不是?” 仔细想想,徐白应该站在门口偷听他和徐泽玉做爱有一会了。 他的手向下摸到徐白腿间,指尖果不其然触摸到一缕湿意,那里已经湿透了,越往里摸,就越是湿的厉害。 而徐白的反应也很勾人,在李城浩摸着他时,他就主动把腿张的大大的,努力踮起脚尖,好让男人插的更深些,那双手也如藤蔓般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小身子一个劲的往男人温热的怀抱里钻。 “叔叔……”,徐白小声的叫,一边急促的喘着一边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李城浩一向对他们父子俩的眼泪没有办法,见徐白哭了,低沉的嗓音都温柔了不少,“宝贝儿?怎么哭了?弄的你不舒服吗?”,说着指腹按上阴蒂,以徐白最喜欢的力度给予他抚慰。 徐白仍然哭个不停,只是在男人耐心温柔的对待下,他终于抽抽噎噎的说出了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担忧与害怕,“呜呜……我怕……我怕叔叔不要我了……只要爸爸……不要,不要这样……” 李城浩闻言心情复杂。 要说他最爱谁,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是徐泽玉,但你现在要是问他只爱徐泽玉吗,他又答不出来。 原来早在第一次碰了徐白那天后,徐白就在他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了。 颇有些无奈的抬起徐白的下巴,李城浩低头吻了上去,一点一点吮吻掉白皙小脸上的泪水,最后来到那咬的发红的唇瓣上,探进去挑住小舌肆意的勾缠,直吻的徐白喘不过气,连哭都忘了。 “不会,宝贝儿,叔叔不会不要你”,李城浩贴着他的唇暧昧粗喘道,“叔叔爱死宝贝儿的小逼了,那么紧,那么湿,那么热,叔叔想要操它一辈子,好不好?” 徐白心神剧颤,也顾不得害羞,两条手臂把男人的脖颈搂得更紧,小脸埋进颈窝里使劲点了点头。 “乖”,李城浩把徐白抱了起来,让他的背部抵在冰冷的瓷砖墙上,掏出阴茎用龟头拨弄开阴唇,挺着粗壮的肉棒就挺进了穴口,狠狠挤开粉嫩的唇肉,又用手捏住那粉色的奶头,看着张开小嘴的徐白,将鸡巴一点一点挤入湿漉漉的阴道。 “嗯啊……”,一个挺身,整根阴茎没入,徐白发出了一记闷哼。 “我要动了,宝贝儿不要叫出声,知道吗?”,李城浩的手拖着他的屁股,再一次叮嘱道。 “嗯……嗯……知道……” 以往两人的每一次做爱都是在徐泽玉知情的情况下,可这次不一样,徐泽玉睡着了,他们却在空旷的浴室内开始偷情。他们一个紧张,一个心虚,皆是从未有过的刺激,尤其的徐白,恨不得在李城浩全根没入,胯部撞上阴阜的刹那,他就挺着小腰高潮了。 那淫水淅沥沥的往下淌,裹着大鸡巴的内壁也烫的不行,李城浩被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的头皮发麻,大掌揉着徐白软乎乎的小屁股把棒操到更里面,猛烈叩击他的宫口,徐白痛苦地蹙起眉,腰臀拱起,那一瞬间脊背像通了电,里面夹的更紧了些,嘴里发出一声颤到极致的哭叫,“呜……” 但他还是乖乖的,红着脸捂住嘴,记得男人告诉自己不要叫的太大声的话。 李城浩被他这幅小模样勾的不行,几乎忍不住立刻操干的欲望,但心里顾忌着是不是弄疼了对方。他低头看去,就看见小东西腿间的小嫩穴被他粗壮的鸡巴给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穴口卷着花唇被他顶的凹陷,让人恍惚把他给插坏了。 “宝贝儿,弄疼你了吗?” 徐白蹙着的眉松散开,眼皮颤颤睁开露出一双带着水意的眸子,两只小手顺着他肌肉结实的小腹摸上来,“唔……叔叔,再深点、嗯再深点……要把叔叔的肉棒……啊……都吃进去……” 操死这个发骚的小骚货算了! 逼这么小还说要把他的鸡巴都吃完,真是个骚货! 李城浩再不心疼他,按住他的腿,一下下进攻得比野兽还要凶悍,一直隐忍的欲望倾巢而出,龟头反复推挤开里面黏人的嫩肉重重地撞击到宫口,嫩汪汪的淫水被操出来,又被高速插干的动作给碾成白沫,穴口小嘴儿可怜兮兮的被操得只能勉力含住他不断深入的棒身。 刚刚还叫唤着“要把叔叔的肉棒都吃进去”的小骚货被他干得身子乱颤,他还扭着小腰想躲,只是被他按着腿怎么都躲不了,只能露着他的小嫩逼好好挨操。 没一会徐白就受不住了,手不知道是捂着嘴才好,还是扶着男人的肩膀才好,“呜呜……叔叔……慢,慢点……呜嗯……” 李城浩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故意恶狠狠地凶他:“给我受着!刚刚是谁张着大腿求我操他的?想跑?也得用你这小逼把精液夹出来才行!” 李城浩拥紧了他,胯部上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肌肉结实的胸膛压着他软软的胸脯,雪团儿似的乳肉被压平,只有奶头硬硬得仍顽强地挺立着。 一下!两下!三下!腰部大力贯穿,被残忍撞击的子宫终于松开了口,被圆硕的龟头顶进去,火烫烫的将他彻底填得满满的了。 “啊……哈……叔叔……满了、唔……叔叔、满了……啊……” 徐白紧紧攀着他的肩,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深捣猛操,鸡巴抽出大力顶进,次次尽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他腿心,每一下都刺激得让他脚趾蜷缩。宫口被反复顶开撞去,鸡巴操得太深,子宫都被捣得变形,徐白皱着小脸呜呜直叫,眼泪又掉下来,呻吟声断断续续带着诱人的哭腔,两条小腿也悬挂在男人腰部两侧抽搐似的拼命蹬踹。 “叔叔……叔叔……” 李城浩带着低哑喘息的声音在他耳边,一手抓着他的臀肉揉捏,胯下动的更快,“爽吗,小骚货?” 徐白仰头无声尖叫,脚趾蜷曲着挣动,指尖用力紧扣他的肩膀,呜咽的哭的可怜极了,“呜啊……别、太快了……叔叔、啊不行……” 压抑的哭声呻吟被撞的破碎,喘息都艰难,徐白大张着嘴,被他揉着臀的手捏了一把阴蒂,猛的颤着腿高潮了。 热液兜头淋下,高潮的腔道紧致的要命,内里穴肉翻搅着吸咬马眼,李城浩忍耐地咬牙,压着他操干得更用力了,啪啪啪沉重而密集的肉体撞击声让人心颤,可怜徐白高潮的余韵都没过去就又被他给操得溃不成军,两手推搡着,却只能被他牢牢按着肆意进入。 “唔~啊……嗯、啊啊……哼啊~唔……啊、啊啊……” “宝贝儿放松……让我磨磨你的子宫……都骚得流水了……” 李城浩深插在花穴里,有力的腰部不断晃动,徐白又哭又叫,两条细嫩白腿先是被撞的大力摇晃,又来到男人腰间死死绞住,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无力的向两边敞开,软软耷拉着,上面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偌大的浴室中,不断回响着男人的粗喘低吼,少年压抑的哭叫,还有砰砰砰肉体相撞的沉闷拍打声。 快感不断加剧,腿间的撞击也越发急促,徐白软着身子任由男人插穴摸奶,随着从四面八方不断涌上来的酥麻,他的嫩穴猛地绞紧硬挺粗长的肉棒,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前面也泄了精关喷出浊液,两处同时达到了高潮。 李城浩胯间沾了一把骚水,抹到徐白通红汗湿的小脸上,然后一边操着他的穴,一边凑过去舔他的脸,咬着他脸上的每一寸嫩肉,耳边全是阵阵无助的可怜呜咽。 “骚逼想吃精液了吗?嗯?” 徐白涣散着眼神哆哆嗦嗦的哭喘,“想……” 李城浩低笑了声,突然伸手捂住徐白的嘴,胯下疯了般的抵着濡湿腿窝疯狂耸动,徐白睁大了眼睛骤然弓起腰身,却被男人死死按在墙上,双手掐着那截细腰死命顶撞。这个角度和姿势更加方便发力,李城浩的胯部越动越快,越动越快,渐渐的两人的小腹贴在一块密不可分,肉眼可见一截粗黑根部在被撑大的穴口处密集蠕动,徐白的小肚子鼓起来一块,那股要操死他的可怕感觉让他不断摇头,他失控般的狂颤起来,短时间内就被男人操到第二次射精。 小阴茎高高翘起一甩一甩,随着剧烈的晃动顶端不断溢出白色的浊液,李城浩把人操射了也没停,反而顺着自己的欲望,用大鸡巴狠狠往穴里冲,然后一次性操穿了宫颈,这才紧绷着臀部,咬着徐白颈侧的一处软肉闷哼着拱动臀部往里射精。 “唔!”,徐白疯了一样开始挣扎,可是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了胯上,精液喷涌在宫内时,男人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他却已经没有力气尖叫了,那滚烫的精水似乎瞬间就填充了他整个小腹,涨的他无助的张着嘴,喘息间都是精液的淡淡腥味。 “宝贝儿”,酣畅淋漓的性爱滋味实在太好,李城浩急切的吻住徐白的唇,不断的在他脸蛋上啄吻着,喘息着道,“都射给你,射满你,骚子宫早点生个孩子出来,让你和你爸爸一样大着肚子挨操” 听见这话的徐白又是一颤,睁着茫然的双眼,捂着被射大的肚子喃喃道,“给,给叔叔生,生孩子……唔……大着,大着肚子,给叔叔操……” 李城浩笑了,他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操干到几近神志不清的少年,重新打开他的双腿,将迅速涨起的肉棒再次深深埋了回去。 当晚,浴室里操穴声和哗啦啦的水流声同样持续了很久。 -- Ⓟο⒅cΙτγ.ⅭοⅯ 【人兽】小神仙误打误撞长出 郑海和钟欣是一对极为恩爱的夫妻,自他们一起再到大学毕业后结婚,中间经历了七年的爱情长跑,而他们唯一的独子,就是在他们婚后的第二年出生的。 这个孩子的到来应该是一件圆满的事,但这个孩子天生便异于常人的体质,使得夫妻俩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钟欣更是在那之后郁郁寡欢,患上了产后忧郁症。 郑海心疼妻子,自然是事事以她为先,至于还在襁褓中的婴儿,他则请回来了一名保姆,日夜照看着。 眼见着钟欣一天比一天精神更好,有时还会主动去逗弄儿子,郑海欣慰的同时,对保姆放松了警惕。 可哪知道,就是因为这样,在孩子一经断奶后,保姆就抱着他们的孩子消失不见了。 很快的他们报了警,这才得知这名保姆以前也是有过一个孩子的,只不过她运气不好,丈夫出车祸死了,儿子也生了重病没钱治,去了,后来她的精神就出了问题。 直到她当了郑海家的保姆,看到了白团子般的婴儿,激发了心中的母爱,又见钟欣总是对这个孩子避而不见,愤恨的同时生出了一股想要报复的心思。 于是她选择在一个平静的午后,收拾好东西,抱着孩子离开了这里。 郑海也是在那时候发觉,他对这个孩子不是没有爱,只是面对更为可怜的妻子,他选择了把爱意压在心里,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妻子身上。 后来他便发誓,如果孩子被找回来了,他一定要千倍百倍的对他好,弥补自己所有的亏欠和遗憾。 就这样,夫妻俩一边努力打起精神好好生活,一边不断的寻找着孩子的下落。在这期间,钟欣的性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总是坐在沙发上愣神,要不就是冷着一张脸,不断的质问郑海为什么要回来的这么晚,是不是去哪个小妖精那里鬼混了? 一开始郑海还能应付几句,后来他也不耐烦了,本来找儿子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每天跑来跑去,回到家连句知冷知热的安慰都没有,除了争吵就是争吵。 可到底两人间那么多年的感情还在,郑海隐忍着,直到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终于警局来了电话,告诉他他们的儿子找到了。 郑海彼时正在和面无表情的钟欣坐在一块吃饭,听到这句后,他饭也不吃了,直接愣住,手里的手机“嘭”的砸到了地上。 那年郑海从警局把郑曦带回了家,郑曦刚好满十六岁。 怯怯的少年身材纤细,皮肤白皙,整个人看上去说不出的柔软,当他看向盯着自己愣住的郑海时,眼底透出了喜悦,羞涩,期待的光,他试探的小声唤了句,“你是,你是我的爸爸吗?” 郑海心化了。 他给郑曦买了新衣服,给他买了许多的好吃的,还拉着他的手,揉他的脑袋。这些亲密的动作都是郑曦从未跟异性体验过的,所以当郑山情不自禁的在他额头上亲了口时,郑曦的感情就在某一瞬间悄声无息的产生变化了。 钟欣对再次归家的郑曦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这些年她早就冷漠惯了,是以郑曦在郑海的宠溺下,和对方越发的亲近起来,在家的时候,他也是和郑海在一块的时间居多。 父子俩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而就在郑曦十八岁的那年,钟欣发现,郑海在郑曦房间留宿的时间,从一开始的一周一天,变成了一周三天,最后几乎天天都要和儿子睡在一起。 她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有什么好聊的,她也不在乎,左右那是她的丈夫,她的儿子。 她想,这些年是不是对丈夫太冷淡了些,才让原本和谐的夫妻生活变得破碎不堪,现在儿子回来了,她还是很希望和郑海重归于好的。 带着这样的心思,她打开手机点开一家卖内衣的店铺,挑了一套热情火辣的性感睡衣,就等着郑曦去上学的时候和丈夫好好的回味一下当年的激情。 可她不知道,自己丈夫的心早就偏移了,就连身子,也对她不在忠诚。 又是一个看似平凡却不平凡的夜晚,郑家安静的客厅内,一间房门紧闭着,要是仔细听的话,还能隐约听到里头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低低的交谈声。 确切的来说,是郑海在郑曦的耳边说着什么,而郑曦的脸,看上去早就红透了,一张口吐出来的也是阵阵带着哭腔的低吟。 只见郑海那高大的身子整个压在郑曦身上,不一会郑曦的一只小脚就从被窝里探了出来,那上头竟然还悬挂着一条白色的内裤! 郑曦刚呜咽了声“爸爸……”,他的脚就被男人拽回了被窝里,紧接着,那条白色内裤也被扔下了床,连同男人的一起。 郑海不断的啄吻身下小东西通红的耳垂,手也不知道探下去鼓捣了什么,郑曦猛的扬起了小脸,叫的更加可怜。 “乖宝贝,出差那么久爸爸都没碰过你,今晚就让爸爸好好弄个够,好好操操你这淫荡的小逼,好不好?” 任谁也想不到,人前看似正经,成熟稳重,对妻子爱护有佳的郑海,在床上会说出如此粗鄙的淫话,而被他压在身下抚摸玩弄的,还是他的亲生儿子,郑曦。 郑曦也被这种反差刺激的不住痉挛,眼尾红红的,难耐的咬着唇,绷着腿,直到揉着他腿窝的手掌停住不动了,他才猛的软下身子,在郑海的亲吻下小声求饶,“可是……可是妈妈会生气……” 才刚满十八岁的郑曦已经懂得看人脸色,知道钟欣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自己,想到这那张漂亮的小脸上也染上了黯然。郑海心疼的不得了,只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乖啊,我们偷偷的,不告诉妈妈,爸爸保证弄的宝贝很舒服” 说着,那根手指在饱满的阴阜上揉了揉,很快摸到濡湿的细缝,把它挑开一点,挤了进去。 “唔!爸爸!”,郑曦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因男人的动作和话语相比,要强势的多,郑曦一面享受着他嘴上温柔的安抚,一面被他的手指插的小穴里满满的,随着那越动越快的手腕,腰也越抬越高,最后郑海一个用力全根没入,郑曦便“啊”的一声,从粉嫩嫩的小逼里泄出好些滑腻温热的淫液出来。 郑海见状迅速起身除去上半身多余的衣物,又迫不及待的压了回去,打开郑曦的双腿按在床上,猴急道,“爸爸快点弄,不让妈妈发现,宝贝儿等下记得叫小声一点” “唔……”,郑曦乖乖的咬住唇,两条大腿几乎被掰成直线,郑海握着他腿根的位置,用龟头在外头的细缝处来回磨蹭了几下,待到淫水濡湿了整个头部,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就这么沉着腰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郑曦脸上的表情变得破碎不堪。 只因为爸爸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对于他过于狭小还未被操开的女穴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承受。 然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抵抗都被男人一个挺腰顶了回去,郑海舔着郑曦的耳垂,享受着被那软化小穴包裹住的滋味,呼出来的热气喷的郑曦一抖,颤着小腰缩紧身子,吮着那棒身就是密集的阵阵砸弄。 “宝贝儿……爸爸的乖宝儿……爽死了……哦……” 为了防止接下来郑曦的挣扎,郑海用强壮的身子死死压制住郑曦,在他眼神涣散的瞬间里,紧绷的臀部又是一个抬起,压下,猛的上挑,胯部和阴唇撞击在一起,发出“怕”的声响! “啊啊啊啊——”,郑曦登时发出无法控制的高亢尖叫,“进、进来了啊啊——啊!啊!哈啊啊!好大、撑、要撑裂了啊啊!” “嘘……嘘……宝贝儿……轻点叫,想把妈妈也喊过来看爸爸是怎么操儿子的小骚逼的吗?嗯?” 郑海爽的不得了,肉棒仿佛插入了一个又湿又热又紧的小嘴儿里,快感很是强烈,肉穴里面当然不可能真的撑裂,甚至都没有受伤,郑曦的身子很敏感,穴里的淫水早就泛滥成灾,就算男人的肉棒粗大坚硬,就算郑曦才是第二次被插,也不会有多疼,大约还是快感更多。 果不其然,郑曦甚至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断断续续的呜咽,“好、好大……爸爸……好大呀……啊……啊啊……肚子里好撑……呜呜……呀啊啊……” 郑海握着儿子精神的小阴茎,宠溺一笑,“乖乖,那舒不舒服?” “涨……”,说着,他还带着男人的大手,去抚摸自己隆起的小肚子。 那里原本平坦一片,此时却被顶起了骇人的鼓包,鼓包还微微跳动着,似乎要顶穿这层薄薄的肚皮干到郑曦的掌心上。郑曦又羞又怕,刚要把手拿走,却被郑海按住不许他动,“宝贝,这是爸爸的东西在里面,插在宝贝的身子里呢,热不热?大不大?爽不爽?”,每问一句,龟头都更加往里面顶去,好好的让郑曦体验了一把被大鸡巴操穿的滋味。 小身子不住弹起痉挛,绷成一道弓的形状,郑曦摇头哭喊着在郑海身下折腾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要不要……爸爸求你……太深了……呜啊……” 话刚说完,十根手指更用力的拽紧枕头角,身体上下一晃一晃的,腰部随着大手的带动挺起了屁股,两边的雪白大腿内侧紧紧的夹住郑海健壮的腰,被郑海捞着,往男人的胯间撞去,郑海爽死了,挺着屁股在郑曦的穴里就是一阵让大床都为止摇晃的拱动。 粗黑鸡巴在红艳艳的肉唇中拖出又消失,全根没入时只剩下两个囊袋贴在郑曦湿淋淋的阴阜上,浓密的阴毛扎刺的阴蒂痒痒的,每一个深顶,囊袋都被压的很瘪,恨不得整个挤进去,郑曦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崩溃,张着大嘴无比可怜的哭喊求饶,“爸爸……呜呜……不要在插了……嗯啊……插死了……啊啊……求你……太深……好深……嗯……干到最里面去了……肚子……肚子破了……” 带着些幼稚的淫秽发言让郑海眼睛发红,他看着儿子纤细柔软,简直小上自己一圈的小身子,整个压了上去,把那两条大腿狠狠掰开分的大大的,臀部一个深拱,更用力的压了下去。 “啊啊啊!” 郑曦十指落在郑海肩头,不算太长的指甲硬生生在这下猛操中把男人的后背划出一道长长的指痕。 他这个刚被开苞的雏怎么会是郑海的对手,郑海只需一边操着他,一边来到他敏感的耳后不断吮吻,最后含着那耳垂色情舔咬,就令郑曦眼神涣散着彻底雌伏在他的身下,爽的小身子一颤一颤的,哼出来的也都是带着浓重哭腔的鼻音,“呜……爸爸……” “宝贝儿”,郑海呼吸粗重的继续埋首在郑曦颈间,薄唇一个劲的在那厮磨拱动,郑曦白皙的皮肤都被他给舔麻了,“爸爸一弄你这里……唔!下面就吸的好紧,嘶……!又开始吸了……放松,让爸爸好好插插你的小逼” “唔……爽死了……宝贝儿的小逼又热又嫩,比你妈妈的还好操” 像是打开了某个不为人知的开关,郑海在提到妻子的一瞬间,眼里浮现出了各种复杂的神色,有痛苦,有纠结,有愧疚,他自两个人结婚以来,就没产生过背叛家庭的想法,就连两人吵的最厉害的时候也没有。 但眼下,他不但出了轨,用那根只操过钟欣的鸡巴操进了别人的身子里,这个人,还是他丢了十多年,失而复得像是珍宝般的亲生儿子。 他有刹那的恍惚,直到包裹着硬物的肉穴开始剧烈抽搐蠕动,穴眼周围的一圈软肉涌上来裹着鸡巴根部讨好似的往里吞咽,他那些对妻子的愧疚便通通转为了欲望,他开始重新摆动腰杆,压在郑曦身上吻他的脸蛋,揉他的奶子,捏他的屁股,嘴里喃喃道,“老婆对不起……是我背叛了你……我该死……哦……可我控制不住……” “我爱你……也爱我们的儿子……我也是没办法了……小曦的小穴太好操了……比你的还紧……比你的水还多……唔……比我们新婚之夜那晚操穴还要舒服……” “嗯……没办法了……小曦……爸爸爱你……妈妈不会怪我们的……” 郑海越说腰杆耸动的越快,结实的腹部拍打下来撞得郑曦的白肚皮啪啪直响,郑曦的两条腿也在这种重压下越分越开,最终形成了一个大张拱起更方便男人从上到下插入的姿势。郑曦被插的“啊啊”直叫语不成句,两人的交合处布满了淅淅沥沥大量喷洒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洒在郑曦的腿根上,还有洁白的床单上。 空气中到处都是淫靡腥甜的味道。 郑曦睁着红肿的双眼,口水眼泪流了满脸,呜咽着抽搐,“爸爸……爸爸……不要在操小曦了……呜啊……要尿……要尿了……” “乖,小曦那是要被爸爸操射了,用这里”,大手握住笔挺稚嫩的小阴茎,猛的快速上下滑动,腰杆迅速前挺,啪的一下,大龟头生生撞开了最深处紧闭的宫口,“骚逼赶紧高潮给爸爸看” “呀!啊!啊啊!好大,好大啊……怎么会……这幺大……”,郑曦哭叫,“要撑裂了……爸爸……插疼小曦了……呜啊!” 郑曦浑身肌肉绷紧,大腿根的皮肤快速跳动,阴茎失禁一样的向外涌出白浊的精水,一股一股的将整个柱体染湿,囊袋上升,抖的十分剧烈。 “哼……哼嗯……”,他死死咬住嘴唇,鼻翼翕动,红潮染满了两侧脸颊,双眸水光盈盈,无助的摇着头,目光涣散,“爸爸……” 大概是双性体质太过敏感,郑曦的高潮竟是持续了许久,肉穴也像张饥渴的小嘴似的,急迫的包裹着闯入者,紧紧的咬着不肯放松。 “小可怜,舒服死了吧?”,见状郑海十分怜惜的俯下身去问郑曦的小嘴,身下轻轻的插慢慢的动,暂缓彼此的快感。 郑曦彼时失神在余韵里,满面红晕的躺在那痉挛着,两条腿就这么大开着也不挣扎了,郑海搂着他,手伸到他腿间轻轻揉弄着,修长的手指携带着刚刚潮吹时的爱液揉弄,一边亲他的小嘴,一边用硕大的肉棍插弄,在郑曦哼叫着放松警惕时,一挺腰,一使劲,将刚刚由于肉穴激烈蠕动被挤出来的肉棒根部又重新整个埋了回去! 茫然的郑曦被困在身下下意识往上缩身子,却完全被这个健硕的体魄限制的无法逃离,反而小穴因为收缩的动作更刺激了,被男人闷哼一声,到底完全插到了底。 就像是整个下面被捅穿,又大又硬又粗的东西直直挺进来,从来没有过的饱胀感觉,郑曦短促尖叫了声,张着嘴再也说不出话,雪白的身子被健壮的男人压着完全操透了,他一抽一抽的痉挛着,那两条腿中间夹着男人结实的腰身,无力的大张着,疯了似的抽搐乱踢,小脚把本就凌乱的床单碾揉的更加乱七八糟。 “爸爸……呜……”,他艰难的哽咽,脸蛋上不是汗水泪水就是被操出来的红晕。 “好了宝贝,全插进来了,就这么多了”,郑海拨开郑曦额上的湿发,无比爱怜的吻了吻,随即胸膛一个剧烈起伏,身下在不犹豫的恢复的抽送的频率。 他将郑曦的双腿推举在手臂两边架起,身下腹部从上面压在郑曦的双腿间,把郑曦呈现出一种弯曲腿部到肩膀两侧,小穴平面呈上的垂直姿势,鸡巴凶狠肆意压下狠命贯穿,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音不绝于耳,深深的插进,在快速拨弄,顶弄进深处一下一下的猛凿,把小穴里潮吹过后的汁液捣弄的可哪都是。 “呜……啊……” 身上男人沉重的身躯上下起伏着,挺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重有力,撞击着里面的子宫刮弄着敏感的骚点,此时郑曦感觉自己肚子好像都要被顶穿一样,小腹随着鸡巴每一次插入都一鼓一鼓的,他试图蜷起身子却被男人操的更厉害,那根鸡巴仿佛在惩罚他的不诚实,狂乱的捣干操的他魂都没了,他摇着头,大脑一片空白的哭喊尖叫,“啊啊啊!爸爸!又要……又要高潮了!” “小骚货,尽管喷,骚逼在流点水出来,哦!” 郑海脸上的表情渐渐扭曲,他竟然在操干儿子极度的刺激和快感下,就这么捞着郑曦下了床,边走边插,迈着步子来到了他和钟欣的房门前,郑曦简直不敢置信,他用手紧紧的捂住嘴,拼命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但还是有微弱的呻吟从指缝间溢出些许,“唔……”,不要……不要这样……好羞耻……郑曦拼命摇头,摇晃着小腿,却被郑海挤开宫口捣进去撞没了声音。 郑海抱着他的臀部向后一提,啵的一声,肉棒抽离插了整夜的小骚穴,小穴一得到释放,被堵了许久的淫水像潮水般一股股涌向还没闭合的穴口流出,滴滴答答地流了满地,郑海把郑曦轻轻放下,他人还没站稳,就啊了一声,又被他从后抱了起来,抱成了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 “乖乖,轻点叫”,郑海舔着他耳垂,话音刚落,腰部猛的上挺,两人的臀部和胯部再次紧紧相贴在一起。 郑曦瞳孔巨颤,刹那间,他所有的声音都听不到了,随着身后操干的节奏,他微微撅起臀部,让郑海覆在自己背上一下一下地拱动着身体,耳边也都是对方一句接着一句要人命的荤话,“宝贝,这根鸡巴本来是你妈妈的,现在被你抢走了,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呜呜……” “哭什么?爸爸操的你不舒服吗?”,郑海舒爽的仰头吸气,不停的掐着郑曦的小腰往下放快速套弄胯下微微上挑的鸡巴,“就是要操小曦的逼,嗯,操烂儿子的逼,操死你,操死你!” 郑曦疯狂流着泪,被操的穴口一阵发麻,“呜啊……妈妈,妈妈会听到的……” “听到就听到好了,爸爸操完你,再去操你妈妈,你说好不好,宝贝儿?” “不要……不要……” “好好……不操妈妈,只操小曦,爸爸只操小曦……嘶!别吸那么紧!” 这次他只将鸡巴拔出一点,便又立即插入,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也加重了力道,不再是带着挑逗的三浅一深,而是密锣紧鼓的狂捣郑曦的小穴。 在他一轮猛烈的狂奸之下,郑曦的小腹酸胀难当,而此时的地点和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慌使得他更加紧张,也更加敏感,他哭红了一张小脸,脑中一片空白,一股热流自小腹涌出,朦胧中阴道自动一张一合的强烈痉挛到达了从所未有的巅峰。 “哦,该死的”,郑海低吼着,全身发硬。 他的阴茎茎涨得好大,一突、两突、三突,在郑曦的抽搐痉挛和小声哭喘中,他猛的把郑曦翻过来后背压在墙上,胯部耸肩的简直像个发了情的公狗,最后他猛的一撞,也不管郑曦因为这一下失了声的蜷缩起脚趾,大量的精液便不要命似的往郑曦的子宫里灌。 过了两分钟,郑海的鸡巴终于停止跳动,却并没有缩小,而是还半硬着撑在郑曦被操红的小逼里。 郑海舒服欲死地哼了一声,这次仍是在小穴的高潮余韵没有褪去后,继续小幅度地拔动鸡巴,延长快感。 这时候的感觉异常敏锐,爽得让他几乎全身都颤抖起来,郑曦是一样,两人抱在一起,狠狠地抖,大口大口地喘气。 “爸爸……”,过了不知道多久,郑曦小声的叫唤,两条腿也软软的垂落。 郑海捞着他,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安慰,一边在走动中,鸡巴再次涨满了骚儿子的肉穴。 自此以后,父子俩人便经常在钟欣的眼皮子底下偷情,有时候是在钟欣睡着后,有时候是在钟欣看电视时,父子俩便搂抱在一起,身下只盖着一张毯子,就这么搞了起来。 而最刺激的,还要是趁着钟欣去厨房时,郑海直接把儿子推倒在沙发上,瞬间就扒下了他宽松的睡裤。由于两个人经常做爱的缘故,平时在家里郑曦一般是不怎么穿内裤的,因此这也方便了郑海,连裤子都不用脱,拉下拉链掏出鸡巴就能干进儿子的小穴里。 “哦,宝贝,都这么湿了,是不是也很想要爸爸插你的逼?”,时间紧迫,郑海根本没工夫玩什么花样,插进去抵着濡湿的腿窝就是一阵大力的耸动。 “嗯……嗯……爸爸……轻点……”,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厨房的方向,郑曦脸蛋通红,生怕自己叫的太大声而把手指咬进了小嘴里,他现在只能勾着爸爸的健腰容纳他的身体挤进两腿之间,让他趴在身体上掐着细软的腰肢奋力的进出,腿心一片泥泞的滑腻质感,“啪啪啪”的闷声不断从两人身下传出,连沙发都被这剧烈的操穴动作撞的往前移动了两分。 “不怕,你吸紧点,爸爸快点射给你”,郑海覆在郑曦耳边低喘安慰,手伸到下面有技巧的揉弄,“乖” “嗯……爸爸……” 郑曦咬住唇,双手十分柔顺的环上了男人的肩膀。 郑海心中一阵激荡,掐着他的腰大力冲撞起来,次次深入到最里面,狠狠地撞上子宫口,没有特别的技巧,只有蛮力的冲撞,每一下都抽出龟头留在穴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只撞到子宫口,像是要把郑曦小小的身子捣碎了般。 厨房里隐隐约约还能传来钟欣炒菜的声音,而父子俩就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做着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啊……太大力了……我受……受不了了啊……慢点……慢……啊……爸爸……”,郑曦的声音被顶的支离破碎,他双手抱着郑海的脖子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挺着腰扭着小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 郑海怎么能受得住自己一向乖巧的儿子如此主动,眼见着钟欣已经快炒完了菜,他红着眼睛一把提起郑曦身子,让他跪在沙发高耸臀部,便狂风暴雨般地操干起引诱自己的淫荡花穴,肿胀到快要爆炸的紫黑色大屌在嫩穴里疯狂进出,酣畅淋漓地干着。 “呜呜……好快……插死了……”,郑曦泪流满面的抬起臀部迎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冲撞,双腿抖个不停,胸前一对小奶子像水球般一晃一甩,又酥又麻的快感一波波涌来,郑曦微张着嘴,涎液从嘴角缓缓流下,明明腿都颤得要跪不稳了,还一个劲地扭腰摆臀迎合,嗯嗯啊啊地小声哼唧着,一副欠操至极的样子。 “宝贝儿,妈妈快回来了”,郑海坏心眼的掐了下儿子红艳艳的小奶头。 “唔!”,郑曦浑身一抖,裹着粗黑鸡巴的小穴更是狠狠一缩。 “快点……爸爸……快点射……”,他回过头可怜兮兮的看向郑海,泛红的眼尾带着钩子似的,勾的郑海心都麻了。 他哪里还记得起钟欣,记得起曾经深爱的妻子?他趴在郑曦因为快感挺直绷起的后背上,从身后覆过来,把郑曦本就分开的双腿掰的大大的,让他正对着厨房的方向,大舌狂舔着耳垂,身下疯了似的往郑曦的小穴里顶操。 “呜呜!” 小穴不消片刻的高潮了,淅淅沥沥的汁水从缝隙处溢出,又被塞满小逼的鸡巴捣了回去,连同翻进翻出的阴唇一起。郑曦最后无力的跪趴在沙发上,臀部被抬起向上挺翘,露出底下正吃力的吃着粗粗的肉棒的小穴,而他越是因为隐忍敏感的缩紧身子,男人仿佛就越是兴奋,揉着他的阴蒂凶悍的挺腰飞速往里挺进。 承受身后男人的最后加速时,郑曦神智已经迷迷糊糊,欲望被撩拨得很高,就在这最后的几下又重又快的操干下,流窜的快感似乎积累到了最后的高点,“嘭!”的在他的体内爆发开来,下身紧致的甬道紧紧绞着体内的异物,直到把它也挤射出滚烫的浓白,才缓缓停下疯狂的收缩…… “宝贝,小肚子吃饱了吗?”,身后传来爸爸略带温柔的嗓音。 “唔”,郑曦痉挛般的蜷起了脚趾,小声哭叫道,“嗯……爸爸射了好多……” “乖,爸爸给你弄干净,不让妈妈发现好不好” 两人的裤子皆褪到了膝盖上,下身狼藉不堪,沙发上,大腿上,到处都是两人喷射出来的精液,其中以郑曦的居多,他不仅用女穴高潮,还硬生生的被男人在短时间内操到射。 他红着脸埋着头任由男人为他擦拭掉腿间的痕迹,又为他穿好了裤子,等到钟欣出来时,两人又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父慈子孝的好模样。 -- 1弟弟女装浴室勾引哥哥,边自慰边撸diao,主 岑宓本来是天上的一个小神仙,他长得好看,就是性子顽劣了些,常引得许多上神为了他明里暗里争风吃醋,因为这个众仙女都对他是又妒又恨。 其中就包括一位名叫凌霏的仙子。 她知道,岑宓的顽劣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而已,内心深处他其实是一个并不坏的人,可她还是非常讨厌他,就因为前天夜里她无意中撞见了喜欢的人对岑宓告白的场面…… 于是她利用岑宓不为人知的善心,装作受伤的样子,引他去摘了天后寝殿后院内一颗神树上的果子。那颗神树据说一千年才会结一次果,具体是什么作用她也不太清楚,可她骗岑宓说那会治好她的伤,没想到岑宓还真的去了。 岑宓拿着果子欢欢喜喜的跑回来,凌霏心中冷笑着骂了声蠢货,继而紧盯住岑宓的眼睛,默默催动了口中的术语。就见凌霏嘴唇动了几下后,岑宓的脚步突然顿住,他的脸上出现了类似于茫然和疑惑等情绪,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果子,竟是一口将它吞了下去。 也就是这个瞬间,被凌霏叫来的人恰好赶到,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亲眼看着岑宓吞吃掉那枚果子的画面。 岑宓瞬间清醒,可已经晚了。 后来他被震怒的天帝贬下凡尘,但念及他惹的不是什么太大的灾祸,天帝只允他一个轮回后便可归位,正好也趁此机会磨磨他的性子。 岑宓几乎连喊冤枉的几乎都没有,便两眼一黑,苦逼兮兮的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岑宓发现自己躺在一颗树前,周围青色遍布,看上去是森林模样的地方。他下意识站起来想念几个口诀飞出去,可无论他念了几次,每次闭眼一睁眼后,眼前的画面连变都不曾变过。 岑宓陡然塌下肩膀,小脸一片黯然。 这下可好,自己连法术都没了,那要怎么在这人世生存下去啊? 带着对未知的茫然和恐惧,岑宓在这片林子里走走停停,实在累了,就摘点野果充饥。他也不清楚这东西有没有毒,但对于他现在的情况来说,有的吃就已经很不错了。 就这样时间很快的到了晚上,岑宓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山洞,想要在山洞前的空地上生把火取取暖,只是树枝捡回来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生火了。 岑宓自暴自弃般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撑着下巴开始发呆。 晚上的树林可以说是安静,也可以说是诡异,因为有一点声响就可以叫身处其中的人听的很清楚。岑宓坐到腿都麻了,刚要起身往回走,却在脚步迈出后猛的转过头。 “谁?谁在那里?!” 如果没看错的话,斜前方的那片树影好像晃了几下,见他回头,又马上没了动静。 岑宓咽了咽口水,心想该不会是什么猛兽之类的吧。 他现在没有法术,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谁……是谁?”,他又问了一遍,这次的声音比上次要低很多。 还是没有人回答。 就在岑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想拔腿就跑时,那片树影剧烈晃动,有什么东西缓缓走了出来,岑宓睁大了眼,低头对上了一双……虎眸! “嗷呜!”,老虎看上去不大,还没断奶的样子,它来到岑宓面前,围着岑宓左转转右转转,嗅了好半天后,竟蹲下来用脑袋蹭起了岑宓的小腿。 岑宓傻眼似的盯着它,直到它不满抬头,“嗷”的一声叫唤,岑宓才如梦初醒,弯下腰拿僵硬的手抚了抚比他手还大的老虎脑袋。 小奶虎舒服的眯起了眼,喉咙里不住“咕哝咕哝”的直打呼噜,岑宓试探着去挠它下巴的位置,果然老虎的尾巴一瞬间翘起老高,看向岑宓的眼神都变得亮晶晶的。岑宓被它看的心中柔软,忍不住把它抱在怀里,边挠它痒痒,边对它说起了这阵子的倒霉经历。 “哎,谁叫我识人不清呢,被利用了也是活该” “不对,呸呸呸,明明做错的是她,我怎么能说自己活该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你的娘亲呢?怎么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了?” “还是说你也是一个人……一只虎啊?” “既然咱们有缘,那你就留下来陪我吧”,岑宓胸腔内积郁了许久的闷气终于有了渐渐消散的迹象,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新伙伴”,握住它的小肉爪挥了挥,笑着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小奶虎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类奇怪极了,一会皱眉,一会撇嘴,一会发呆的,自言自语个没完,还拿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可不知为何,明明应该很讨厌被人类触碰的它,竟是不讨厌眼前这人的得寸进尺,甚至被他给摸的很舒服,舒服到小奶虎的心中有了几分想露肚皮给他撸的心思。 “嗷呜”,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唤打断了岑宓的自言自语,他看向小老虎,就见它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自己,像是丝毫没对自己感到不耐。 他笑笑,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它身上黑白相间的毛发,“给你取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灵机一动间,他使劲揉了揉小老虎的脑袋,“就叫你雪焰,怎么样,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威风?” “嗷呜!”,小老虎歪了歪头,专心致志的舔起了岑宓的手指,从左手到右手每一根都没有放过。 老虎的舌头上带着软软的倒刺,一阵阵痒意顺着虎舌所到之处引起一片战栗,岑宓被舔的脸色潮红浑身发麻,只觉脚底酸软,有什么东西像是即将要破土而出一样。 “哎!不可以!”,他赶紧制止了小老虎的动作,勉强定了定神后,故作镇定道,“很晚了,我们先睡吧,等明天天亮了再去找吃的” “嗷!”,小老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亦步亦趋的跟在岑宓身后,算是作为回答。 一人一虎在山洞里算是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岑宓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躺在旁边的小老虎,可当他的手摸上去,却没有碰到想象中那块柔软温热的毛发,摸到的只是一片扎手的杂草。他心中一空,猛的坐起身,边穿外袍边急急的往山洞外面走,“雪焰?雪焰?你去……” 剩下的话戛然而止,洞口前的不远处,正蹲着一只毛发雪白,嘴里叼着什么东西在冲岑宓必昂首摇尾的小老虎。 岑宓重重松了口气,他走上前摸了摸雪焰的头,好奇道,“你去哪里了?” 雪焰“呜呜”两声,张开嘴,原本含在嘴里的东西“啪”的掉在了地上。 岑宓低头看去,发现那竟是一只死掉的野兔,而且体型还不小。 雪焰蹲在那推推前爪,伸出粉嫩虎舌绕着嘴巴周围舔了一圈,亮晶晶的眸子像是再说,给你吃。 岑宓露出尴尬的神色,“我……我不会生火” 小老虎听不懂他的话,目露疑惑后,还是坚持着把野兔推到了岑宓的面前。 “嗷呜!”,好吃! 任谁被这样清澈的眸子望着,心中都不会忍心拒绝,况且岑宓想着自己已经到了人间,最起码还要在这里生活几十年,那就势必要找到能让自己生存的法子,他可不想还没走出这片树林,就被饿死在这里。 “好吧,我……我试试吧” 捡来树枝,找到石头,岑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直到快午时,才勉强把火生了起来。小老虎在旁边趴着,一双眼从头到尾没离开过岑宓身上,当看到岑宓抹了把汗露出大大的笑容,它也跟着扬起脑袋,“嗷呜——” “乖啊,马上就有烤兔肉可以吃了” 神奇般的,小老虎好像听懂了岑宓的这句话,起身上前,用头顶撒娇似的在他掌心拱了拱。 岑宓享受着这送上门的撸毛服务,不客气的把小奶虎从头撸到尾,发自内心的笑出了声。 自从一人一虎共同分吃了一头野兔,小老虎便彻底的留在了岑宓身边。默契般的,雪焰白天时会为岑宓猎来各种各样的小型动物,岑宓把食物弄熟后喂给它吃;到了晚上,雪焰会紧紧的守在岑宓身边,竖起耳朵警惕的听着山洞外面的动静。 要是有了什么风吹草动,或者流浪的野兽想要接近,雪焰便自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威胁般的低低吼叫,继而把它们赶跑。而让岑宓感到惊奇的是,明明雪焰这么小一只,那些野兽却好像很怕它一样。 前些天时洞口附近来了一只闻到野兔香味的大熊,岑宓吓得脸色发白,还未等出声,雪焰突然出现,呲起尖牙对着大熊就是一阵极其不爽的低吼,大熊先是愣住,竟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小老虎渐渐收起獠牙,若无其事般的回到岑宓身边,一双清澈的大眼里满是无辜。 “嗷呜!”,给摸一下。 它躺在地上翻出肚皮,根本忘了自己前一秒是怎么吓跑了一只体型是它几倍大的狗熊! “以后不能这样了,知道吗?”,岑宓心有余悸,反应过来后板起脸教训雪焰,这些天破天荒的没有去撸雪焰的毛。 怎么就走了呢? 雪焰茫然的眨了眨虎眼,十分委屈的跟在岑宓身后,叼住他衣衫的下摆轻轻拽了一下。 “嗷呜……” “不可以”,岑宓犹豫了片刻,还是坚定的拒绝,只是那表情却有了些许的松动。 “嗷” 见这个人不在理自己,雪焰眼里的光仿佛都黯下去了一样,尾巴蔫蔫的耷下来,独自走到山洞的一个角落里趴下便不再出声。 岑宓那一刻心里有了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他竟然对一只虎产生了心疼的情绪!如果雪焰变成人的话,在对着他露出这个委屈的表情,他恐怕什么都能答应的吧…… 赶紧甩去脑袋里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岑宓晾了雪焰不过半个时辰,便没忍住走过去把它抱进怀里哄了。 本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的过下去,直到他腻歪了林中的生活。 可在来到人间的第十五天,岑宓的身体却突然发生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变化。 一个深夜里,寂静的山洞中猛的传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躺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雪焰迅速睁开眼,转头看向了岑宓的方向。 刚刚这个声音,就是从岑宓的口中发出来的。 雪焰起身走过去用鼻尖碰了碰他的脸,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岑宓仍是哼哼着神志不清的样子。他觉得热,真的好热,热到他忍不住用手撕扯着衣衫的前襟,胡乱的在裸露的皮肤上抚摸起来。 “唔……热……怎么会这么热……” 茫然无措中,那天被雪焰舔过手指的酥麻感觉又来了,岑宓颤抖着咬住下唇,指尖渐渐往上,直到他触摸到了一块十分柔软,又十分陌生的部位……他不敢置信的僵住,借着洞外的月光低头一看,吓得差点快哭出来! 只见原本平坦的胸前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两团圆润的弧度,不算太饱满,却能看得出那是女子才会有的东西。而且随着它们的涨大,岑宓欲哭无泪的发现,那顶端的两颗乳头也大了不少,缀在那里仿佛一朵绽开的红梅。 这时他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强忍着体内的热意思索了一番,所有的症结应该还是在那枚他误食的果子上。 现在在来想这些已经来不及,岑宓仰头喘息,一点一点的拉高了自己的衣衫下摆,犹豫了几次后才敢把手探进微微濡湿的亵裤里。 “呜……”,果然,除了一根秀气的阴茎外,在它下方指尖还触及到了一道本不该存在的细缝,不停的有黏腻汁液从那里涌出,很快的沾湿了岑宓覆在上面的手掌。 像是被烫了一样猛的收回手,他既羞耻又慌乱的把粘液全都抹在了灰色的墙壁上。 空气中迸发出一股带着甜腻的淫香,一旁的雪焰耸了耸鼻子,略有些躁动的从喉咙里溢出阵阵压抑的吼声。 岑宓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安抚它,光是要抵抗体内那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热意就已经很难,到了最后他被折磨的不行,竟当着雪焰的面,半褪下衣衫,绞紧双腿用手揉起了那两团发涨发热的乳肉。 “呜……痒……好痒啊……谁来帮帮我……” 雪焰呼吸愈发粗重,在围着岑宓焦躁不安的转了几圈后,它猛的停住,一双落在岑宓胸前的兽瞳迸发出了强烈的光。 它好像闻到,那股吸引它的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 2sao弟弟被哥哥强悍撑爆saoxue,折叠挨cao揉 “姜越,今天下班一起回家吧” 一道羞意十足的女声叫住了前方正要往门外走的身影,同时飞快的用手指整理了一下头发,生怕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毕竟这可是她们公司公认的白马王子,谁不想要在他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呢? 话说这还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主动约人,希望男神不会觉得她太唐突才好。 女人微微偏头露出好看的侧脸,又柔声说了一句:“刚好顺路,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带我一程吗?” 叫做姜越的男人回头,温柔俊逸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润笑意,眼神直直的望过来,直把女人给看的心跳加速,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窘意,姜越刻意放缓了声音,“抱歉,今天大概有点不方便,这样吧,我叫我的司机送你回家,你看怎么样?” 不愧是男神啊,连拒绝起人来都这么温柔让人没有挫败感,女人涨红了脸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心中却对姜越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眼看着人出了办公室,姜越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又恢复成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皱起的眉间还隐隐有些烦躁的迹象。 他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待那头接听后马上问道:“王伯,我哥回家了没有?” “回是回了,可大少他……”,王伯的声音有些躲闪,吞吞吐吐的说,“他还带了个女人回来,俩人已经在房间里已经呆了几个小时了” 姜越听后额角青筋隐隐突起,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力度大到差点把机身给捏碎,他闭上眼稳了稳呼吸,才堪堪忍住想要爆发的情绪。 “我知道了,就这样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一身银灰色西装的姜越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了不远处的洗手间。 二十分钟后,姜越没有出现,反而从门内走出来一个身材妖娆,面容艳丽的‘女人’。 只见女人穿着过于火辣性感的包臀裙,一字肩的紧身上衣,露出形状美好的锁骨和莹润肩头,而那头枣红色的波浪卷发刚好披散在裸露的肩膀上,给她整个人都增添了不少迷人的气息。 但最让人惊艳的还是那张漂亮的脸蛋,眼尾微微上挑,眼角处还缀着一颗红色的小痣,配上脸上精致的淡妆,说是风情万种也不为过,这样的一张脸,谁会怀疑他是个男人呢? 着装完毕的姜越对着镜子满意的打量了半晌,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不就是女人吗,既然那人喜欢,那他就遂了他的意。 自从几年前姜越发现自己爱上了亲哥哥沈亦霖开始,他就在不断的幻想,沈亦霖有一天能够同样的看到自己,爱上自己,然后亲吻他的嘴唇,进入他的身子,发狂的操弄那个畸形的小洞……让他双腿大张的不住求饶,肚子里灌满腥臭的精液,身上染遍了男人的味道。 这样肮脏如娼妇般的想法每日每夜的都在折磨他,让他变成了如今下流不堪的样子。 但无所谓,只要能得到那个人,再多的手段都是值得的。 姜越在厕所门口缓缓点燃一只烟,才扭着婀娜的翘臀离开了公司。 回到家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王伯,王伯像是已经对他这幅样子见怪不怪了,只低声说了句大少还在房间,就匆匆的下了班。 姜越幽深的目光望了眼沈亦霖的房门,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穿着这一身暴露的女装走回自己的房间,打开了桌子上的电脑,点开了其中的一份文件。 霎时,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浪叫响彻了整个房间。 视频是刚刚拍下的,里面的主角正是沈亦霖和他那个新交的女朋友,俩人才认识了不足一个星期,沈亦霖便把她带回了家,就在那张姜越肖想了很久的大床上变着花样的操她。 说实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也不是沈亦霖的第一个女人,姜越知道她们对他哥来说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因此他并没有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那个女人身上,甚至连她长什么样都懒得去看,就迫不及待的把目光落在沈亦峰紧致结实的后背上。 大概是由于弄了很久的缘故,沈亦霖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薄薄的汗水,漂亮的肌肉紧绷着,仿佛每一寸都在发力,姜越故意忽略了夹在他哥腰部上的那两条细白长腿,眼神不自觉的往下瞄,紧紧的盯着男人飞快起伏的健壮臀部。 强悍,有力,不断的冲刺,姜越眯起眼,饥渴的舔了下唇瓣。 要是沈亦霖如今正在干着的人是自己,那该有多好,他自认不比沈亦霖的历任女朋友差,可以说那些女人有的东西他都有,包括奶子,包括骚穴。 “啊……啊……沈总,你干的人家好舒服……啊啊顶到了!就是那里!啊!又到了!”,视频里的声音突然变得激烈,女人俨然已经快被干到了高潮。 可是以沈亦霖的体力和欲望来说,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看了一会儿后,姜越也觉得有些痒了,他索性拿出一旁准备好的大号按摩棒,将双腿架到桌子上,只把那薄薄的丁字裤往旁边一分,按摩棒的顶端在穴口轻轻揉了两下便施力送了进去。 “啊嗯……哥哥……”,敏感的嫩肉一察觉到外来的入侵者便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夹弄着坚硬的柱身拼命吮吸往穴里拖拽,摩擦间带来的快感叫姜越几乎当场就高潮了,他仰头喃喃的唤着沈亦霖的名字,听着视频里的声音不住的摆动着手腕。 激烈的动作随着按摩棒的进出带出大片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大张的腿窝流到地上,可姜越却管不了那么多,他甚至幻想着此刻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就是哥哥的那根,正在又快又猛的干着他,撑的他的骚穴满满的,毫不留情的顶进娇小的子宫深处。 “啊!沈总!你好猛!干的人家受不了了!” “哥哥……哥哥……干我……干死我啊……小越也想要被哥哥干……嗯啊……好粗……” 姜越咬唇着迷的看向视频里的男人,此时沈亦霖已经把那个女人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正在疯狂摆腰冲刺,那女人的表情逐渐变得痛苦起来,呻吟声也变得断断续续。 但这完全不影响姜越继续用按摩棒自慰的动作,他从那女人嘈杂的叫嚷中自动分辨出沈亦霖的粗喘,然后情不自禁的拱腰,夹腿,猛的将那么硕大的一根全部捅进了狭小的甬道里! “啊啊哥哥!我到了!”,他软软的叫,红着眼带着哭腔张大小嘴,雪白的身子细细颤抖,“哥哥好棒……弄的小越好舒服!” 沈亦霖显然听不到他的声音,视频里的他只是不断的重复耸腰下沉,猛摆腰杆的动作,一张俊脸上也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这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游戏,不足以令他投入全部的精力。 只是哪怕就算这样,身下的女人也被他干到四肢酸软,眼泪口水直流,一个劲的重复着沈总不要了,沈总放过我! 沈亦霖看着女人的鼻涕和眼泪觉得有些扫兴,他轻嗤了一声“没劲”,也不管那女人饥渴蠕动的媚肉和不舍缠上来的四肢,抽出东西起身,坐在床边缓缓的点燃了一根烟。 如果外人观察的仔细,就能发现,此时沈亦霖抽烟的姿势竟然和姜越有九分相似。 电脑那头的姜越显然也看到了沈亦霖的起身动作,他想了会儿后没有拔出插在穴里的按摩棒,而是重新穿好内裤,整理了下裙子,便耐心的等待起来。 大概过了五分钟吧,只见沈亦霖回头和那个女人说了句什么,便赤裸着上半身推开房门往外走,对他了解个十成的姜越知道,他这是要去洗澡了,沈亦霖有洁癖,从来不和满身黏腻的女人一块洗澡,多年来他也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 眼看着人就要从视频画面里消失,姜越强忍着腿间涨满的酸麻,也跟着哆哆嗦嗦往外走,一直到了浴室门口才停下。 他扶着门框细细的喘息了一阵子,推开门走了进去。 浴室里烟雾缭绕的,哗啦啦的全是水滴砸在地上的声音,姜越从那片白雾里找到沈亦霖的身影,轻唤了一声,“哥哥……” 沈亦霖闻声抬头,挑眉看着姜越身上的那身女装,继而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小越怎么进来了?” “要哥哥帮我……嗯……”,姜越一米七八的个子在一米九的沈亦霖面前显得如此娇小,他说完后便靠过去倒在男人怀里,一边磨蹭一边呻吟,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然沈亦霖竟也像习惯了一样,熟门熟路的把手探进他的裙底,仔细的摸了一会后抽出手指在他的大腿根上抹了抹,低笑道:“湿了,想让哥哥怎么帮你?把它给拿出来吗?” 说完沈亦霖再次摸上姜越的腿间,这次是直接拨开的细细的丁字裤,握着按摩棒的手柄试探着往外拽了拽,棒身和穴肉之间连接的太过紧密,这么一拉立马带动绞缠的软肉也跟着往外翻,姜越感受着那强烈的刺激,差点没控制住尖叫出声。 “不要,不要出去……哈……好舒服……”他微微睁开眼睛,乌黑的眸子中沁着一层盈盈颤动着的水光,微张着嫩红樱唇低低喘息,“嗯啊……要哥哥插我……用按摩棒插小越的骚穴……啊……好粗……好棒啊……” 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求着沈亦霖这样对他了,大概沈亦霖真的是个疼爱弟弟的好哥哥,不仅对姜越穿着女装这件事完全纵容,更是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他这种淫乱的要求。 只不过男人从来都只是用按摩棒满足他,从不肯真正插入自己体内,相反外面的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这让爱他至深的姜越觉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沈亦霖脸上的笑容不变,压着姜越抵在墙上后手腕重重一抖,将那按摩棒重新插回了骚穴深处,玩了这么多次他深知姜越受得住,因此也没怎么手下留情,插进去后便抵着最里面的那道小口小幅度的快速顶弄。 “啊啊啊!哥哥!”,姜越兴奋极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手攀在男人肩上张大双腿,不住的挺腰好让腿间的细缝把那根东西吞的更深一些。 “哥哥……哥哥……哥哥进来了……操死小越吧……狠狠的操我……啊啊!” 他呻吟间,娇嫩肉穴被粗壮棒身插得红肉乱颤,穴口外翻,露出更深处疯狂抽搐吐着水儿的湿黏内壁。只见男人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欣赏着姜越脸上淫乱表情的同时捞起他的小屁股往下一放,握着手柄使劲往上一捅,姜越便骤地仰了颈子,痉挛着抽搐,缩紧了烫红嫩穴,“啊”地尖叫了一声,子宫深处里狂喷出一道道透明滚烫的汁水来,淋了男人一手。 “小越,高潮了吗?”,沈亦霖好听的嗓音响起,“再给你一次好不好?” “呜呜……好……” 姜越漂亮的水眸眯起,眼角下方的红痣在白雾中若隐若现,沈亦霖看了一会儿,伸出舌头舔了下,这次动的不在激烈,而是旋转着带动柱身在肉穴里搅动起来。 这种温吞的抽插方式俨然不符合男人的性格,但姜越却是享受极了,他甚至大胆的将一条腿勾上男人的腰,在男人插着他的时候用腿窝磨蹭男人的胯部,试图用屁股缝夹住勃起状态的龟头,贪婪吮吸。 沈亦霖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立马换来了姜越委屈巴巴的眼神。 “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操我啊?” “乖,现在还不行,再说了,爸妈知道会生气的” 那个“操”字直白的令男人眸色暗沉,他把姜越重新扶好,一边用按摩棒深深浅浅的插着他,一边用手指拨弄凸起的肥厚阴蒂,指尖夹着薄薄的肉片来回捻揉,姜越被他弄得逐渐没有心思考虑别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发出像小猫一样难耐的呻吟,还隐隐带着哭腔。 “哥哥……哥哥……快点……再快点……呜……” 这样插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后,沈亦霖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勃起的肿胀也没能影响他分毫,插着弟弟小穴的频率一下下的从头到尾都没变过,姜越却是觉得受不了,享受过刚刚那种激烈的宫交,现在竟是无论如何都到达不了高潮了。 他露出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主动用手掰开阴唇给男人看,“哥哥,插重点,里面好痒,小越流了好多的水啊……” 像是应和他的话般,那穴口在男人的目光下猛的激烈抽搐,蠕动着挤出更多丰盈的水液,顺着姜越白花花的大腿往下淌,沈亦霖看了一眼后轻笑出声,握着按摩棒使劲的捅了他一下,假阳具的伞端瞬间卡进了宫口里。 沈亦霖又毫不留情的往外拽,强制性的把它与宫口分离,分离时姜越体内深处还发出沉闷的“啵”的声响,姜越仰头倒吸一口气颤巍巍的用手捂住小腹,猛的泄了出来。 这次的高潮比之前的那次还要激烈,姜越在急急的喷出一股水后便软软的倒下身子,沿着湿滑的墙壁往下坐,这下子不用男人动作,假阳具的顶端也能很深很重的顶在最深处的小口里,姜越惊呼出声,坐在地上不住的蠕动小屁股,自己玩起自己来。 可是哥哥还没射……爽翻了的姜越迷迷糊糊看了沈亦霖一眼,抓着他胯下的玩意下意识就要往嘴里送,可还没等那大龟头贴近唇边,就被沈亦霖给制止了,“脏”。 姜越刚想说不脏的,就突然想起来他哥房间里的那个女人。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哥,那我用手帮你” 沈亦霖摸着他的脸蛋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的姜越顿时喜笑颜开,他先是膜拜般的吻了下男人的小腹,然后双腿分开跪坐在地上,摸索着将按摩棒的震动幅度调到最大档,抽搐了几下后才用手扶住粗大阳具的根部,顺着青筋凸起的脉络来回上下滑动。 他技巧十足的动作带给了沈亦霖极大的快感,男人将双手伸入姜越的上衣里,姜越便乖顺地掀起衣服方便他摸乳,两只浑圆颤抖的奶子被一手一只可怜兮兮地握住了,沈亦霖收紧手指色情地不住揉捏,丰腴松软的白肉从指间溢出,樱红的乳头被指腹捏住揪起拉扯,不一会儿就变得嫣红肿胀,乳房上也满是青紫掐痕。 “哥……嗯……你摸得我好舒服……” 这种粗暴的动作没有给姜越带来任何的不适,相反,他白净的小脸上写满了春情,夹着按摩棒的小屁股也跟随男人抓揉的频率前后摇摆,左右摇晃,裹着柱身的内壁剧烈收缩,嫩肉绞着粗硬顶端一下下的往最深处的宫口撞。 当然他也没忘了时时刻刻伺候着男人的性器,那双修长白净骨节分明的双手就握在散发着腥气的肉棒上,交叉,收紧,放松,撸动到龟头的时候还会用拇指摸索顶端的马眼,试图更好的取悦男人。 沈亦霖果然很满意,他掐着姜越奶子的动作改为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向自己,“骚逼痒吗?” 姜越心里一跳,随即咬着唇难耐点头。 虽然已经高潮过两次了,但他那里就是得不到真正的满足,仿佛男人不真枪真刀的操他,他的骚穴就能一直痒下去。 姜越望着眼前粗如儿臂的滚烫巨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那双腿夹在一块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自己玩,玩到高潮给我看,看得我爽了说不定我会考虑一下”,沈亦霖温柔的面具突然一扫而光,继续说,“操你这件事” -- 3目睹陌生女人主动求cao,弟弟不甘取而代之 这几个字仿佛惊雷般在姜越耳边炸开,反应过来后他只觉得欣喜若狂,继而又不敢置信。 “哥,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要了小越吗?” 沈亦霖对上他亮晶晶的双眼,忽的笑了,“看你表现”。 他的笑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像是对眼前这人充满深情,也不像是平日里温柔兄长的模样,连眼神也淡淡的,仿佛没什么情绪,打量着姜越的目光更像是在评估一件颇有价值的物品。 可姜越就是觉得这样的沈亦霖迷人的不得了,因为他知道,他们兄弟俩骨子里其实都是一样的人,自私,冷漠,只对特定的那个人有不同的反应,就像是此时的沈亦霖,虽然没了一开始的温柔,却把最真实的那面展现在姜越面前,逼着他臣服。 而姜越也这么做了,他跪在男人腿间着迷的嗅了一口他身上浓重的雄性气息,将脸蛋贴在结实的腹部上蹭了蹭,小心翼翼的问:“那……那个女人怎么办?” “小越不喜欢她?” 怎么可能喜欢?姜越可以说是连犹豫都没有的摇了摇头。 沈亦霖捏着他的下巴突然用了些力,“那你喜欢谁?” 姜越吃痛的皱眉,却还是一字一句道:“喜欢你,喜欢哥哥,只喜欢哥哥” 他连续说了三个喜欢,边说还边夹着腿,一看就是开始发骚了,沈亦霖当然也注意到他的动作,不由得嗤笑了声,“骚货,和你那个婊子妈真是没什么两样” 这句带有侮辱性质的话可以说是很过分了,姜越却满不在乎的眨眼,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 因为连他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 姜越的妈嫁进沈家时姜越还没有出生,但是人人都知道,她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有孕六个月了,眼瞅着瞒不住沈老爷才将人给接进门,那时候沈老爷的原配刚走不久,所以家里那些佣人们对这个借机上位的新女主人很不满,私下讨论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姜越他妈多少也听到了点,偶尔跟沈老爷撒个娇,抱个怨,那些嚼舌根子的人也就被开除了,从此也就奠定了他在沈家的地位。 直到后来,沈老爷上了年纪,那方面的功夫有些下降,姜越妈得不到满足,和别墅里新来的年轻男管家看对了眼,一来二去的搞到了一块,经常趁着沈老爷不在的时候在家里疯狂做爱。 这种偷情的日子持续了大概有一年,不知道被这房子里的哪个人给捅到了沈老爷那,沈老爷大发雷霆,迅速的清理了那个男管家,同时把姜越妈叫到了书房。 沈老爷一共就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当好沈家的女主人,就算他死了也得给他守活寡,那么未来沈家的家产有三分之一都会是姜越的,二是一毛钱都拿不到,他现在就可以送她去和那个男管家团聚。 姜越妈听后脸色白了一瞬,便迅速的做出了选择。 毕竟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现实的东西,她贪图那个男人鲜嫩的肉体,男人贪恋她未老的容貌和钱财,至于其他的,她守不住,也不想守。 “我以后会好好带着姜越,也希望老爷不要忘记,他虽然同我姓,但到底也是您的孩子”,她如是说。 沈老爷不屑的嗤笑,眉目间虽然苍老却尽是慑人的气势,“他也配同阿霖比?” 如果说姜越妈刚才的脸色是苍白,那么现在就是惨白,她双手握拳身子发抖,好半晌才泄了气般的惨然一笑,“呵,老爷怪我也是应该的,谁让我生出了那么个怪物,他……” “够了,滚出去!”,沈老爷听到这话后突然用手捂住胸口,气急败坏的甩手就是一个烟灰缸砸了过去,“砰”的下直直砸到了不远处女人的额头上,姜越妈退后了一步,被这下砸的鲜血直流,人也差点晕过去。 沈老爷重重的吸气,“还不快滚!” 女人低首捂住额头,终是没有在多说一句话,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 也就是从那时起,姜越发现,他妈看向他的目光变了,变得很不耐烦,眉宇间也带着一丝冷漠,他每次想冲她撒个娇什么的,得到的总是女人的冷眼相待,甚至她还会在他靠上来的时候的把他挥开,等到沈老爷出现了才会把他抱进怀里,一副好妈妈的模样低哄着。 姜越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他妈为何要这样,直到后来长大了,无意中听到下人们的饭后闲谈…… 还有最令他受不了的是,他曾亲眼看到过他妈竟主动去勾引沈亦霖。 沈亦霖也像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目光变得饶有兴趣,“不愧是母子俩,真是一模一样” 姜越知道他什么意思,这是再说他下贱,和他妈一样的下贱。 但他不在乎,他只在乎一件事,“哥,你没碰过她,对吧?” “我要是碰了呢?”,沈亦霖不答反问,摸着下巴像是在回味什么一般。 姜越呼吸一窒,随即很快镇定下来。 他像个柔软的妖精一般半起身贴在男人身上,用胸前那两颗硬挺的奶头磨蹭男人的小腹,奶头已经被蹂躏的又红又肿,和坚硬的肌肉相抵在一起互相摩擦,给两人同时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意。 “嗯……哥……你不会的……”,姜越楚楚可怜的咬着下唇,眼中漫上些许水雾,“你嫌她脏……所以不会……” 对上男人冷漠的眼神,他的心里又有些没底,只能更加卖力的取悦讨好,用奶头蹭了一会儿男人也无动于衷后,姜越起身爬上旁边的洗漱台,双腿大张正对着沈亦霖的方向,随即用手指玩弄起红艳的阴蒂来,手指夹着那肥厚的一片重重揉捏,爽到双腿直打颤也不敢有丝毫的停顿。 沈亦霖的目光全然落在他吞食着粗大按摩棒的那处,娇嫩的阴唇已经被插的外翻,穴口被磨的泛红充血,极度敏感下还在下意识的收缩蠕动,带动棒身一动一动的往里插,可能是插的有点深,姜越揉阴蒂的时候还不忘用另一只手颤抖的捂着小肚子。 “哥……哥……啊哈……好满啊……这么大的一根……嗯啊!阴蒂也好爽……一边被插一边揉阴蒂真的好爽啊……啊啊……” 眼看着姜越就要自己玩到了高潮,沈亦霖却上前一步,握住按摩棒的手柄猛的把它拽了出来,棒身抽离穴肉间带来的巨大摩擦一下子弄的姜越弓起腰肢,喉间溢出沙哑的尖叫,“啊!哥!” “爽吗?”,沈亦霖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直接捅进去三根,“被一根死物操到高潮,真是淫贱!” 虽然被男人这么骂着,可姜越还是觉得幸福极了,他痉挛着张大双腿,感受着男人手指贴在穴肉上带来的灼热温度,这还是第一次,沈亦霖第一次用除了按摩棒以外的方式弄自己。 只不过是急促的抽插了那么几十下,姜越就猝不及防的攀上了高潮。 “哥……啊啊……舒服……好舒服……嗯啊……爽死了……” 姜越死死闭着眼睛,面上浮现出淫乱不堪的迷离神色来,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不肯撒手。沈亦霖瞧见他那反应,便抽出手指对着阴蒂重重地又弹了几下,直将那颗红肿肉珠给玩得疯狂抽搐不已,穴口随着阴蒂的抽搐,忽地一阵急速翕动,喷出了大量湿热黏稠的液体,如水柱般直直射出,稀里哗啦地浇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姜越这下子是真的爽哭了,他激烈疯狂的扭动雪白的大腿,拼命用手捂住喷水的小穴,嘴里不住的喃喃着:“呜呜漏了!漏了……好多的水……” 沈亦霖静静的看着他发骚,看着那妖娆淫乱的身子在自己面前弹跳,弓起,随即又重重落下,全身上下布满了薄薄的细汗和红晕,目光深沉的男人用指尖轻划几下,便带起了又一阵剧烈的战栗。 “真是敏感”,沈亦霖叹息着陈述这句话,突然就把姜越的腰肢紧紧固定在原地。 “小越,看着我” “哥……”,姜越还沉浸在高潮中没有回神,听到男人的声音便下意识愣愣的望了过去。 沈亦霖摸着他的脸嗓音轻柔,“小越,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过了今晚,我们就都回不了头了” 他们是亲兄弟,血缘关系不可违逆,做出如今这种事已是违背伦理,要是在更近一步的话,恐怕日后要面临的不仅单单是家族的指责。 姜越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即将彻底得到沈亦霖的兴奋感充斥了他的整个大脑,在男人说出那句话后,他竟迫不及待的主动用小屁股去够男人胯间的勃起,找到后便马上用穴口裹住吮吸起来。 “哥,我不想管那么多,我只想要你……呜” 与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的滋味实在太美好,几乎是那头部刚进来的一瞬间,姜越仰着头又哆哆嗦嗦泄了一次。可沈亦霖见状却是趁着他最受不住的时候猛的挺身而入,将那硬了许久的硬物彻底送了进去。 姜越被这一下干的肉体耸动,雪白的奶子也跟着上下晃动,又被沈亦霖抓在手里固定着身体方便他的操干。 半晌后等姜越彻底缓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头顶一片晃动的虚影。 “呜……”,他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真的发生了,巨大的幸福感笼罩了他,让他情不自禁的收缩小腹,急切的想要求证男人是否真的在他体内,然下一秒,那巨物便冲破层层阻碍,直直的捣在了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姜越仰头,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哥……!” “嗯”,沈亦霖应着,操进亲弟弟的骚穴里时也没刻意控制力道,大龟头强悍破开绞紧内壁,还重重地朝柔软的内里深顶。而姜越才刚刚高潮过,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还没等男人操上几十下,他便咬着唇一副万分难耐的样子。 沈亦霖没有因此缓下动作,而是拉着姜越的手往身下探,边操着边命令道:“自己用手摸摸看,看看你的骚穴有多能吃” 姜越从来不会拒绝男人的主动要求,那小手落到腿间后还颤抖的揉了揉,好大,有点痛,好像要裂开了一样……由于哥哥的尺寸比刚那根按摩棒还要粗上一圈,姜越的穴口几乎是被撑至透明才塞入的,他的双腿被分的很开,结合的部分从里到外几乎没有隙缝,可小穴完全被填满的幸福感,也同时充斥着全身。 “感觉怎么样?”,沈亦霖双手撑在他两侧看似温柔的问。 姜越虽然被操的很想哭,但还是忍住了,他并不想让男人扫兴,“呜……舒服……很舒服……” “是吗?” 沈亦霖作势撤腰要将大肉棒抽出来一部份,在姜越的身体开始放松,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收紧腹部的时候,又用非常快的速度再次挺进,一口气将整根大鸡巴完完全全插入他的阴道中。 “啊!”,姜越痛的头晕眼花,双手胡乱抓挠,在被贯穿的那一刻他想,完了,下面肯定裂开了,而原本正随着男人冲撞摇摇晃晃的小阴茎此刻也半硬半软的垂落在腿间,配上撑到极致的那圈透明薄膜,更显得姜越可怜兮兮的。他不断扭动着细腰,泪水潸潸落下,脸颊上湿漉漉的一片,稀疏耻毛上俱是刚刚痛到极致下意识喷出的透明汁水。 沈亦霖沙哑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小越,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说谎,告诉我实话”,他说着轻吻了下姜越的额头,抚摸着姜越大腿的动作变得越发轻缓。 “哥……”,一直以来被忽视,还有亲眼看着男人和别人做爱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姜越伸手环上他的脖颈,像个孩子似的哭出声,“我疼……真的好疼啊……” “哪里疼?” 姜越抓着沈亦霖的大手罩在自己胸前,扭着身子蹭了蹭,“这里……” “还有呢?”,沈亦霖或重或轻的抓着雪白的奶子,看似在安抚实则揉的那里很快的就红起来了。 姜越仰着头细细喘了口气,将腿盘到男人腰上咬着手指猛缩小腹,过了好半晌才哽咽的说,“还有……哥哥插着的这里……啊……” 他不愧是骚的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的双性体质,刚刚还痛的要死,现在只不过是被揉了几下,自己夹着吸了几下,铺天盖地的痒意便很快覆盖了那股子痛意,姜越双眼迷离的看了男人一眼,像猫咪一样用后脚跟在他的腰部蹭了蹭,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要什么,说出来” “要……要哥哥操我……操死小越吧……” “如你所愿” 沈亦霖两手抓着姜越的大腿,站在他大敞的双腿间快速耸动着屁股,肉棒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姜越雪嫩白皙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颤动着,渐渐的他双手就直接撑在梳理台上,随着男人的挺进摇摆腰臀。每当他重重地顶到他穴心,他就会抬起头,轻声地呻吟。 “哥哥……哥哥……好棒……” 在姜越的这种主动夹吸中,沈亦霖的表情也不似一开始的那么淡定,额头沁出了薄薄的汗水,抓着大腿根的两条手臂全部肌肉紧绷,仿佛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让人忘一眼就望而生畏。 当然这不包括姜越,只见他在这种激烈的操干中与男人贴的更近,唇舌不断的在男人嘴角处轻轻骚动,舌尖沿着下巴的弧度来回勾搔,最后来到那滚动的喉结用牙齿轻啃了一下,同时下半身也不忘了一缩一放的色情吮吸。 “骚货!”沈亦霖把人上身抱了起来,姜越便乖顺的环着沈亦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柔韧的细腰被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高耸着挺翘的雪臀布满红色指痕,穴里的黏腻水液在重力作用下,从不断吞吐的穴口顺着两条细白长腿淫靡地往下流,看得沈亦霖愈发邪火乱窜,他一手握住姜越胯骨固定着他的臀部猛撞,一手拨开被自己撑开的花唇玩穴,找到那颗小小的肉粒便又揉又捻,惹得姜越抱着沈亦霖脖子不住扭臀浪叫。 “哥哥……不要玩……不要玩小越那里了……啊啊……” 受不住的青年开始重重抽搐,男人几乎是每插上一下都会揉上那么两下,他受不住,便也跟着这种要命的频率拼命的抖,渐渐的,男人操的越来越快,手上的动作也没了节制,青年又开始边哭边叫嚷,小腰扭的都快要断掉。 沈亦霖把人抱在怀里使劲捏了下屁股,“小声点,也不怕被人听到” “就不就不”,被操的迷迷糊糊的姜越突然来了小脾气,他故意叫的很爽很浪很大声,末了还一脸欠操的模样不住的说,“让她听到才好,哥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是我的……啊……” 然下一秒,他就被重重冲进子宫里的捣干撞没了声音,男人的力气极大,拽着他的腰按在胯上还借着重力往下放,那大龟头顿时整个嵌在子宫里,一圈棱子又被宫口收缩着的嫩肉紧紧卡住。 姜越的瞳孔猛然放大,十指在男人后背抓挠着,雪白的小脚挂在男人腰部两侧乱动,粉嫩的脚趾因过于强烈的快感时而卷起,时而张开,最后被男人抓住扛在肩上,让他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挨操。 这个折叠一般的姿势进的比方才还要深,姜越挺了几下后就觉得小肚子快被捅穿了。 他挂在男人身上哭的好不可怜,一点也没有了刚开始要勾引人操死他的那个劲,“哥……拔出来点……拔出来点……啊啊好深!呜!” “哭什么,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沈亦霖在他耳边闷笑出声,他双手兜住姜越的小屁股,让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胯间乱蓬蓬的阴毛覆盖在对方的阴户上,两个巨大的睾丸更是晃悠悠的垂在两人结合处之下,镜子里男人粗壮大腿和青年细白小嫩腿形成的视觉对比,给他躁动的血液带来强烈的冲击,心里升腾的征服欲让他动作更快。 沈亦霖健硕的肌肉越发的紧绷,窄腰宽背长腿让他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分外的强壮有力,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猛操着怀里之人,这种强与弱,大与小的对比让这侵犯看起来充满狂野的旖旎。 “哥哥!哥哥!受不了了!啊啊啊!” 姜越此时才觉察出来男人的动作中有着想要玩坏自己的心思,然而到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无助的挺着腰,绷着腿,以这种极其古怪的姿势被操到了高潮,但他腿间的那根小阴茎却是已经射无可射了。 到了最后姜越泪流满面的张大嘴,已经连一个求饶的字都说不出来。 沈亦霖心满意足的吻上他的嘴角,在把人干得要晕过去之前,将龟头塞进他的子宫里,把积攒了那么久的精液全部汩汩的射进去,滚烫的浓精装满了弟弟的子宫,让他再一次捂着小肚子喷出潮吹的体液。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姜越被内射了足足几分钟后,才恍惚的意识到了什么。 哥哥竟然就这么射进来了,连犹豫都没有,就灌满了他的身子,那么热,又那么有力,烫的他连连抽搐,却是一点想要喊停的心思都没有。 在沈亦霖射完精拔出来后,他又做了一件令男人眼神瞬间暗沉的事,只见姜越艰难的半爬起身子,勾过一旁的丁字裤,当着男人的面一点一点的把它全塞进了张合吐精的穴口里,塞完后还认真的看着沈亦霖说:“这样哥哥的东西就不会流出去了……” 沈亦霖伸出手指和他一起往里顶,顶到那薄薄的布料全部被吞没后,揉着姜越的屁股凑在他耳边十分亲昵的吻,奖励似的吻的他浑身直颤,眼看着那白皙的小脸渐渐重新布满了红晕。 “小越听哥哥的话吗?” 姜越咬唇点头,“听的……” 沈亦霖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来,“明天就穿成这样,来我公司” 姜越猛的瞠大了眸子。 -- 4哥哥狠插弟弟宫腔,cao翻yin靡xuerou,情敌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内,照在厨房中伫立的一抹身影上,姜越身穿一身白衣白裤,脸上挂着浅淡柔和的笑,正动作娴熟的打开咖啡机,片刻后,便有阵阵浓郁的咖啡香气飘了出去。 从沈亦霖房中走出的女人刚打了个哈欠,在看到姜越的那瞬间,目光便不自觉的被此时的景象吸引了过去。 她下意识放轻脚步,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脸红的都不知道。 都传沈家不止沈亦霖一个儿子,虽然小的那个不经常露面,大家也都猜测对方是不是不怎么得宠,但沈亦霖是难得的人中之龙,作为他的亲弟弟,又能差到哪里去? 在千方百计的想要勾搭沈亦霖的期间,女人本来是对沈亦霖的这个弟弟没什么兴趣的,毕竟他在好,沈家当家做主的还不是沈亦霖? 在她们那个圈子里,沈亦霖才是人人都想要抓住的对象。 但此时此刻看着姜越,她必须承认,姜越的长相的确是大多数女人无法抗拒的那种类型,而比起沈亦霖来,他身上的气质更为温润柔和,就像一汪清泉一样,叫人舒服的想要不由自主的靠近。 这样想着,她也这样做了。 女人迈着步子来到厨房门口,故作温柔小意的撩了撩耳边的碎发,和姜越打着招呼,“你好” 青年的动作仍是有条不紊,他先是端起杯子小啜了一口,然后又把杯子放回原位,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杯身上摩挲了下,一连串的动作竟透出一股优雅的味道。 直到女人看他看的失了神,姜越才侧过头来望向她,他勾起嘴角笑了笑,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早上好” 女人却是被迷惑了,她心口跳的厉害,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来到姜越面前,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触碰他。 姜越眸中飞快掠过一抹厌恶,就是这只手,昨天还放在他最爱的人身上,做尽了他想要对那人做的事,眼下,她竟然还想要用同样的法子来勾引自己。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把这双手给掰断。 然沉浸在刚刚姜越那个笑容中的女人未能及时发现,等她的手搭到了姜越的肩膀上,凑近身子想要离得他更近一些的时候,姜越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女人愣愣抬头,待到对上姜越陡然阴沉的眼神,她还什么都未来得及说,被青年握住的地方便猛的传来一阵剧痛。 “啊!” 沈亦霖在半个小时后起床,他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心情很好的姜越独自在厨房里,面前煮着一锅沈亦霖最爱吃的瘦肉粥。 他貌似对女人为什么连一句话都没留下就莫名离开一点兴趣都没有,相反,他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姜越喝剩下的那个杯子,凑在唇边喝了一口。 姜越在旁边眼也不眨的看着沈亦霖的动作,耳根有些发热,“哥,咖啡凉了” 而且,你刚刚喝的那个位置我不久前还碰过。 后半句话姜越不忍心出口打破,他喜欢两个人这种若有似无的小暧昧,也喜欢沈亦霖对他毫无阻隔的亲密感,这会让他有一种沈亦霖在纵着他,同样喜欢着他的错觉。 青年毫不掩饰的兴奋劲被沈亦霖看在眼里,他慢悠悠的喝光了所剩无几的咖啡,抬起头冲姜越笑道,“小越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再这样下去,陈助理煮的我怕是喝不习惯” 姜越耳朵抖了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那哥,让我去公司帮你好不好?” 沈亦霖挑眉,“为什么?现在的工作不顺心?” “你明知道……”,这个人就在自己面前,哪还有那么多心思做别的?姜越关掉了正在煮粥的锅,走到沈亦霖面前勾住他的脖子,滚烫的脸蛋在男人脖领处蹭了蹭,说出来的话还带着几分颤音,“让我去陪你,哥,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怎样都行?” “嗯……” “包括这样?”,沈亦霖的手来到姜越两腿间,在腿心处摩挲了会儿,突然指尖朝上用力一顶,就听姜越“啊!”的一声,两手拼命搂住沈亦霖的脖子,竟是被这一下生生顶的踮起脚往上窜了窜。 沈亦霖只弄了这一次便不再弄,倒是姜越,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喘了好半天才回过神,那张脸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潮,仔细看的话,立在地上的两条腿还在细细的发着抖。 看人这模样沈亦霖就知道他有好好听自己的话,恐怕这人整齐的衣服下,淫荡的双腿间还吞吃着昨晚最后放进去的那根按摩棒,棒身足足有手臂那么粗,也难怪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怕是按摩棒的顶端已经操进了他的子宫里。 这人张开腿自慰的骚样在脑中浮现,沈亦霖眸中暗沉些许,一动不动的现在那任由姜越小猫一样在自己身上磨蹭,直到他身上的颤意不是那么明显了,沈亦霖才安抚似的拍了拍姜越的后背,在他的耳边低声道,“那就要看小越够不够听话了” 姜越蹭人的动作一停,抬起脸仔细打量着男人脸上的神色,“哥,我把她赶走,你不高兴了?” 沈亦霖没有和他对视,一只手拨弄着他一侧的耳垂,捏在指腹里颇为玩味的揉了揉。 姜越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那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看来也不过如此。 姜越笑着把搂住沈亦霖脖子的手改为搂住他的腰,掏出兜里按摩棒的开关递到他手中,在下一秒陡然加大的频率里,咬紧唇带着哭腔问道,“哥,我好,还是她好?” 沈亦霖手伸进衣服里揉他的奶子,捏他的乳头,看他在自己面前想夹紧腿还不敢动,最后只能高潮的可怜模样,笑着答,“操你比较舒服” 话音刚落,姜越连抽带颤的把骚水全都泄到了内裤里。 青年哭的难受极了,脸上的表情却是显出一种舒爽的媚色,“哥……高潮了……小越又高潮了……唔……前面也射了……好,好爽……” “乖”,沈亦霖抽出手拍拍他的屁股,“去浴室洗干净” “唔……” “还有,记不记得我昨晚和你说过的?” “记……记得……” 时间一转眼到了晚上六点。 彼时沈亦霖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落日的余晖透过窗子打在他的下颌上,将那冷硬锋利线条中的凛冽感融下去些许。他可以说是一直在忙,直到秘书敲了敲门,他才低声应道,“进来” “什么事?”,沈亦霖抬头,同时在纸上落下签名的最后一笔。 秘书看起来有些犹豫,但还是如实回道,“外面有一位姓姜的小姐,说是……是沈总您的女伴” 以沈亦霖如今的地位,想要巴结他的女人不在少数,秘书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今天来的这位姜小姐莫名的给他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不说,在沈亦霖曾经有过的女人里她的相貌也是数一数二的令人惊艳,她单单只是站在那里,就令来来往往的人止不住的被她吸去了目光。 而且秘书也清楚的知道,沈亦霖今晚的确是要去参加一个酒会,是以他觉得对方应该没有在撒谎,还是通报一下沈总比较好。 “沈总,您看要不要让她去接待室里等您?” “不必了”,沈亦霖笑笑合上手里的笔,直接起身,将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帮我把司机叫过来” 沈亦霖下楼的时候姜越还在那里等,他今天穿了一身湖蓝色的礼服,不同于昨天那条裙子的热辣性感,今天他特意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冷艳动人。 来来往往的人盯的他早就有点不耐烦,但他还记得沈亦霖和他说的,要听话一点,他才会给他想要的。 姜越努力压抑住想把对面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男人那双眼挖出来的冲动,眼中的阴郁在余光瞟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时,顷刻变为了雀跃。 然他现在不能喊他“哥”,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并不是“姜越”。 所以他只是乖乖的站在原地等着沈亦霖踱步走到自己面前,在其他人或是惊讶或是震惊的目光里,和沈亦霖一起并肩走出了公司。 一上车,姜越便没忍住巴巴的叫了一声“哥” 开车的司机和王伯一样,早就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在两个人上来的时候,他就发动了车子,顺便放下了中间的隔板。 姜越见状顺势撩开裙子直接跨坐到了沈亦霖的大腿上,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腿根,低头就要吻他。 可沈亦霖在他的唇落下来的前一秒偏头躲过,姜越略带委屈的看他,他只是按住姜越的腰,后背靠在座椅上,低声笑道,“口红不错,一会花掉就不好了” “花了可以在涂”,姜越不依不饶。 沈亦霖笑笑,只说了两个字,就令姜越彻底老实下来。 “听话” “哥,我知道了” 两人走进会场的瞬间可以说是引起了一小阵轰动,一来沈亦霖在去年彻底接手沈氏后,一番大刀阔斧的操作硬是把沈氏的市值拉高了几个百分点,这两年还处于风头正劲的时候,圈里人都对他感到好奇且津津乐道,二来他带来的那个“女伴”实在是太漂亮了,和沈亦霖这样的人站在一起气场竟丝毫不输对方。 “哥,他们都在看我们”,姜越悄悄拉住沈亦霖的手。 沈亦霖回握住他,侧过头低声和他说话,“不习惯这样的场合?” “没,比起你带别的女人来这里,我更希望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也只能是我” 一番占有欲十足的话后,姜越宣告主权似的靠的沈亦霖更近,跨住他的臂弯把他拉下来点,早就蠢蠢欲动的吻落在了他的嘴角。 周围偷偷打量二人的名媛们脸色顿时十分精彩。 姜越挑衅的回望过去,眸中的冷意竟逼的几人周身泛起了一阵寒意。 可哪怕是姜越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也还是有那么几个觊觎沈亦霖并不死心的,想要借着这个难得的见面机会赌一把。 于是等姜越上完厕所回来,就见沈亦霖面前站了一个陌生的女人,那个女人身材娇小,她仰着脸和沈亦霖说了会话后,往他的手里塞了个东西,紧接着便红着脸跑走了。 姜越视力好,自然认得女人塞给沈亦霖的是什么东西。他眯起了眼,勾唇露出一个冷笑,转身随着那个女人一同上了楼。 十分钟后,沈亦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506,等你” 506是一个房间的号码,沈亦霖转动着手间那一小张薄薄的卡片,仰头喝光了杯子里剩下的酒。 其实在打开那扇门前,饶是沈亦霖这种情绪不怎么外露的,也忍不住去想此时房中是个什么样的景象。但等他真的进去了,他仍是觉得,床上的那个小东西带给他的惊喜要比想象中的多的多。 递给他房卡的那个女人已经被打晕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嘴里塞了一条白色的毛巾,就躺在离床边不远的地上。 而床上的姜越连裙子都没脱,只把裙摆掀开撩到小腹上方,分开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露出腿间湿黏的那处,手指插在里面正在一边呻吟一边自慰。 知道沈亦霖来了,他仍是没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咬住下唇双眼迷离的盯着沈亦霖的脸,指根没入,连喘带颤的将手指整个都埋了进去。 穴肉变得淫荡极了,看见男人就止不住的起了反应,如饥似渴般的把手指当成男人的鸡巴来吮吸,姜越越插腿就张的越大,也能叫沈亦霖看清那翻进翻出的阴唇是如何紧紧裹住手指不松口的。 明明昨晚和今天还被那么粗的按摩棒插了很久,眼下竟一点也看不出那里有松弛的痕迹,反而还是很敏感一样,蠕动间吸住手指,连丁点的缝隙都找不到。 沈亦霖眸光深邃的看着,看着姜越将长指插在其中飞速捣弄,被摩擦得烂熟绵软的猩红内壁被拖带着拉出许多艳色软肉,层层绵绵地堆叠在一起。骚逼从缝隙中不停地喷出淫滑黏汁,淅淅沥沥地流淌满腿间,连带着臀下的床单都被洇透了一大片,成了几近于黑色的淫靡湿痕。 “哥……啊……好舒服……”,姜越被男人看的受不了,眼看着就要到了高潮,他拼命摇摆着头部张合双腿,在最后一个插入时猛的挺起腰,一股透明的淫水冲着沈亦霖的方向直直喷了出去,“高潮了……呜啊……潮吹了……好爽……嗯啊……哥……” 他一声迭一声的喊着哥,满屋子都是他发骚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 1【rou香】爹爹开苞儿子小嫩xue,将儿子抵在 从头到尾,沈亦霖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欣赏,相比较他一身整齐的西装而言,张着大腿裙子要脱不脱的姜越久就显得很淫荡了。可就是这样两相强烈的对比,才使得屋内的氛围充满了暧昧和情欲的味道。 姜越高潮了一次,见沈亦霖仍是没有任何动作,眼睛里终于漫上了委屈的水雾。 他都这样了,他哥怎么还不过来要了他啊。 明明昨天和那个女人做的时候,他哥都恨不得把人给弄死的。 其实姜越不说,但心里特别喜欢沈亦霖在床上失控的样子,每每那时男人后背的肌肉总是紧绷着隆起,布满了潮湿的汗水,就像一只不断起伏的豹子,整个看上去既狂野又性感。 以前他总是通过摄像头偷窥沈亦霖和各种女人做爱的视频,沈亦霖不碰他,他就边自慰边幻想沈亦霖正在操的人是自己,而昨晚他终于如愿,才发觉那滋味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好到他忍不住想要继续得寸进尺。 他想要沈亦霖同样迷恋上自己,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女人能取代他的地位。 “哥”,他急切地跪爬过来,礼服肩带顺势从手臂上滑落,被被单薄布料遮盖住的雪白身子赤裸地露出大半娇嫩肌肤,两颗不算太大的奶子坠在空气中,随着他爬起的动作轻轻地来回摇晃,衬得那两只鲜红硬挺的奶头愈发的靡艳。 沈亦霖见状轻笑出声,垂眸看向仰着脸与他对视的姜越,终于伸出手去揉捏青年胸前的软肉给予他抚慰。 “哥……好棒……”,姜越眯着眼睛抖了抖,低低地喘着对沈亦霖敞开了两条白嫩大腿,将其中被玩弄的充血艳红的肉越湿淋淋地展现给他,然后便迫不及待的去拽沈亦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 可大概是由于刚刚玩的太厉害了消耗了一部分的体力,再加上姜越本就对沈亦霖没有抵抗力,在把男人的衬衫拽出来后,姜越的手逐渐开始软绵绵的不听使唤,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男人胸前的衬衫口子解开了三颗。 与此同时沈亦霖仍漫不经心的在姜越胸前揉搓,看到人都快哭了,眼神中透出一股子愉悦的光来,“怎么不继续了?” “哥,你帮我”,模样漂亮的青年难耐地蜷起了脚趾,发出一声带喘的呻吟,随后泪眼盈盈地望向了沈亦霖,可怜兮兮的说:“你来操我,好不好” 沈亦霖重重的捏了下硬起来的乳头,听到姜越难耐的尖叫后,低头看张对方腿间那形状漂亮的小肉穴。穴口已经被青年插的很湿了,清透湿滑的黏液正从那淡粉的蠕动穴口中缓缓挤出,沾得满腿俱是一层薄薄水光,仔细闻的话,似乎还能闻到从那里散发出来的腥甜气息。 男人胯下巨大渐渐勃起,将平整的西装裤撑起了一个骇人的鼓包。 姜越瞧在眼中心跳的飞快,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昨夜刚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去那股鲜明的撕裂感,但后来……他舔了舔唇,主动凑过去在男人隆起的部位落下一个讨好的吻,继而睁着水润的眸子乖巧的躺了回去,把双腿往两边敞开,摆出了一个迎合的姿势。 要不是沈亦霖注意到他两只手把床单抓的死紧,他还真以为这小骚货天不怕地不怕,看来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为了增添这场性事的情趣,沈亦霖最终没有把半解开的衬衫和裤子脱掉,只拉开西装裤的拉链,将那硬挺,粗长,狰狞的肉棒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就捉住姜越的两只脚腕,顺势压了上去。 没有前戏,没有抚慰,沈亦霖在姜越耳边低声说了句,“放松,我要操你了”,也没等姜越回答,便扶着蓄势待发的大鸡巴,让龟头顺着臀缝往下滑,来到湿软花唇处,在细缝上来回沾了点花汁润滑,直接噗嗞一插,划开脆弱穴口,坚定地向那销魂密处挺进,直把那可怜花唇撑成了微微透明的一圈粉肉。 姜越被捅得呜咽一声,温热软穴却像是被阴茎滚烫的温度唤醒了似的,湿湿滑滑地绞紧柱身兴奋地蠕动起来,穴肉松软泥泞,性器轻轻一推便操进去了一半。 脸色潮红的少年当即挺起腰小声尖叫,虽然之前玩过也被按摩棒开拓过,可死物到底不能跟活物比,插进来的棒身上带着滚烫的温度,一条条凸起的青筋直把姜越磨的小腿打颤,缩着阴唇又把鸡巴拖进去一小截。 “呜……哥……进来,进来了……” “还没全部进去,小越还能吃的下吗?”,沈亦霖嘴上说着似是安抚的话,仿佛给足了姜越选择的余地,可他的两只大手把姜越的腰掐的死死的固定在身下,强壮的腰身挤开青年下意识想要合拢的双腿,大肉棒以异常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侵入小穴,推挤穴里柔软的媚肉,把花径塞满不留一丝缝隙,顶端抵到了软嫩花心仍然不容置疑往里面的挤。 姜越哆哆嗦嗦咬紧唇,抓着床单,尽量放松身体,承受着男人的大肉棒穿过花心,攻占最娇嫩的子宫,刚开苞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在男人全部埋进来的瞬间,他猛的绷直大腿,身体打着颤,呜咽着被插到了高潮。 被潮润甬道密集地挤压含弄,爽得沈亦霖在姜越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下半身压的更低,用力分开那两瓣雪白臀肉,将鸡巴狠狠撞进对方青涩却多汁的嫩穴里,顶着能让姜越剧烈发抖的地方不断碾蹭。 “啊……啊……哥……”,姜越仰着脑袋拼命拱起腰,肉道也被带着蠕动了一下,将阳具缠得更紧了些。沈亦霖满意地看着那圈暗红的牙印,低头爱怜地舔了舔,便摆腰抽动性器,开始品尝起淫浪甜美的穴肉。 男人并没有因为姜越高潮过不久就放慢速度,姜越一边被操穴一边小声哭叫,此刻他耳边是沈亦霖沉重混乱的鼻息,一只小巧乳肉也可怜兮兮地被握在掌中搓揉,大腿被抬起方便进入,穴里嫩肉被粗壮阴茎撑开、塞满、狠狠来回摩擦,淫浪媚肉紧紧吸附着肉棒几乎要被带出体外,姜越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这让他下意识地随着男人操干的节奏一下下向上挺动着臀部。 浪穴被操了一小会儿,淫水便不可抑止地往外涌,交合处传来细细的咕叽水响,沈亦霖侧头看向姜越通红的脸蛋,伸手下去抓了一把,递到了他的嘴边。 “舔” “呜呜……”,姜越被操的迷迷糊糊,一时间没听清沈亦霖都说了什么,只闻到有股咸腥中带着点甜的味道扑面而来,所以他下意识的便把头偏了过去。 “不舔是吧?”,沈亦霖低沉的嗓音落在姜越耳边。 包裹着他的穴肉丝滑柔嫩,紧致又有弹性,每一下插入肉棒都被完全包裹,深处的小嘴还贪吃的含住硬挺的大龟头吮吸,沈亦霖说完见姜越仍是茫然的样子,猛的一记直接干进了子宫,撑的里面满满的,粗大的根部把穴口挤开到极限,两颗肉球紧贴在穴口,整根大肉棒都被花穴含住,在里面一动不动。 “啊……好深……别插进去啊啊……”,深深插进子宫里不断勃动的肉棒逼得姜越几乎要发狂,那种几乎要把小腹撑破的饱胀感让他害怕,可是他的双腿在男人的禁锢下被分到最大,想要合拢却只能无力哭泣着任由那骇人的硬物一次次干进自己最深的地方。 “哥……哥!我听话……听话!啊!啊!不!轻点,轻点插啊……啊啊……”,十来下后姜越实在受不了,他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不停,下面两片充血的贝肉一开一合吸吮粗壮的肉棒,小屁股在男人的小腹阵阵拍击下被撞得一片通红,看上去既淫靡又诱人。 这次沈亦霖抹了更多的水,指尖有意无意的滑过前方敏感红肿的阴蒂时,身下的青年突然急促的哽咽了声,肉道抽搐着绞紧,爽的十根脚趾都蜷了起来。 “呜呜呜……”,过多的快感侵蚀了姜越的理智,在男人的教导下,他张开小嘴把沾满了湿淋粘液的手指含了进去,随着身下的撞击抽送,模仿穴肉收缩一般吸放着两颊,同时灵活的舌尖在手指上滑来滑去,喉结有规律的滚动着,发出阵阵的吞咽声响。 沈亦霖定定的看了会姜越发骚的模样,突然抬腰退至穴口,一记重而狠的猛操,性器长驱直入,整个龟头完全埋入高热子宫内,抵在滑腻宫壁上不断旋转研磨。 穴口和宫口一齐痉挛,花道和子宫同时收紧,透明淫液汩汩流出,嫩滑软肉从各个角度和方向缠住大屌又吸又咬,姜越身子被顶得不断耸动,下意识地夹紧大腿,这下,连大腿内侧的细白嫩肉都紧紧挤压着贴在花唇上的黝黑囊袋,阴蒂更是被不断的挤压摩擦着。 姜越猛地尖叫出声。 他近乎崩溃的扬起了脖领,双眸睁大,浑身颤抖着绞紧了捅进穴里的大鸡巴,颤巍巍的阴茎竟是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被插到射精。 一股一股的浊液喷发到男人的小腹上,沈亦霖连管都没管,窄腰拱动,提升了抽插的速度,肉根在嫩如新出豆腐的臀间进进出出,下面红嫩的花穴口艰难的含吮,努力的吞吃,还是无法跟上他过快的节奏。 不行啊!他还是受不住!太快了!太深了! 姜越微张着嘴,刚想扭动身体缓解一下沈亦霖的攻势,腰间的大掌立刻加重,紧紧箍住他不让动弹,肉棒更深更重往穴里捣,顶端圆头狠狠刮弄肉壁间的柔软褶皱,回回顶着娇润把龟头往子宫里送,强硬扩张深处隐秘的地方。 “哥……哥……”,姜越被操的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来来回回的喊着这两个字,脚跟抵在床上艰难的蹭来蹭去,哭的嗓子都哑了。 “怎么了?操的你不舒服?”,明知道身下青年的处境是谁造成的,沈亦霖粗粗地喘息,身下动得更起劲儿了,“啪啪啪”,小腹狠狠撞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不间断的把肉棒喂进娇小的嘴儿。 “刚才是谁求着我操你的?嗯?” “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如穿过的电流,酥软了他的手脚腰腹,刺激得本就细致紧窄的嫩穴拼命收缩,却因深埋在里面的硬物而无法合拢,反而是把肉棒含得更加紧实,小嘴儿也像是饥渴地吮吸,这越是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性,肉棒大开大合,横冲直撞,那股劲儿,真是要把他往死里干。 尖锐的欢愉如暴风雨中的雷电兜头劈下,姜越颤栗着,抖动着,灵魂都为之震荡。凶猛的力道使得他泪水涟涟,微小的痛觉在穴内弥散,却让已被快感麻痹的媚肉活了过来,一圈一圈咬住肉棒,死死的,紧紧的,似乎不把这根罪魁祸首的棒子咬断不罢休。 “太紧了,别含太紧”,这样的咬合,饶是沈亦霖也有些受不住。 就从没操过这么骚,这么浪的穴。 小穴咬得更紧,肉棒就操得更重,抽送时摩擦力更加强劲,每个褶子,每团媚肉,软嫩花蕊,娇小花宫,每个地方都要遭受大肉棒的强势侵犯。 只见那腿间大敞的阴唇已彻底被操弄成了掀进掀出的形状,软烂湿肉淫媚地外翻堆叠,又吞吐着分泌出许多湿滑黏液来。沈亦霖掐紧了姜越不断扭动着的腰胯,将鸡巴狠狠顶撞进去。二人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性器上俱是湿亮水光,随着激烈的插进抽出渐渐被磨成乳白色的泡沫。 刚刚射过不久的阴茎又直挺挺的立起来,姜越几近失声的发出急急喘息,十指猛的陷进男人压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后背上,两条白嫩大腿从男人腰侧探出叉开,时而扬的高高的,时而折叠着瑟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呜咽呜咽小声的哭。 而就在这时,姜越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样,男人插的最激烈之时他侧过头往旁边一看,顿时对上了一双瞠的大大的眸子。 只见被姜越打晕的那个女人已经醒了,她侧着身子躺在地上,视野范围内刚好把床上两人正在做着的事看的一清二楚。女人一开始还处于茫然状态,待到听到姜越拔高的尖叫,她的眼神里才透露出一股不敢置信来,脸也随之涨的通红,不停的“唔唔”闷哼。 要不是她的嘴巴里面塞着毛巾,恐怕在惊讶与惊吓之中她的叫声一点都不会比姜越的动静小。 就这样挣扎了有一会儿,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渐渐的不在白费力气,而是狠狠的瞪了姜越一眼,又把含着幽怨与爱慕的目光落在了沈亦霖的身上。 姜越被她的目光看的呼吸一窒,心中泛起了阵阵刺痛。 眼前的女人让他想起了曾经监视器里的那一慕慕,那种眼睁睁的看着沈亦霖去操其他女人的感觉,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姜越伸手把沈亦霖抱的更紧,明明身下的小穴快被捣到麻痹,他却还是主动挺起臀部挂在沈亦霖的身上,在沈亦霖沉下腰时,让他的大鸡巴整个插进穴里来,外翻的阴唇裹住粗壮根部含着往里吮吸,边用肥嫩的阴户磨蹭紧紧挤压过来的囊袋,边抽着气在沈亦霖耳边哭求道,“哥,在重点,操我,操死我,呜呜……” 沈亦霖发现了姜越的不对劲,待到顺着姜越的视线望过去,他的脸上却没有出现姜越与女人想象中的意外神色。 相反的,他把姜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让他的脸正对着女人的方向,扯着他的胳膊从身后大力挺进,操的那小穴噗嗤噗嗤汁液翻飞,水多的险些连鸡巴都含不住。 “小越,爽吗?里面好像更紧了”,沈亦霖把着姜越的腰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从女人的方向看过去,可以看到姜越大张的腿间有一根极粗极长的肉棒不停进进出出,每次那肉棒被吞的连根部都不剩时,姜越的小腹便会浮现出一块明显的隆起。他把脸贴在床上拼命抽搐着弓起背脊,十指死命抓住床单,全身上下都淡出淡淡的粉红色。 而女人的耳边也都是姜越一声迭一声的哭喊浪叫。 “哥……哥……好深啊……呜……受不了……不行……不行了……” 女人拼命的看向沈亦霖,希望他可以停下来,然沈亦霖半点眼神都没有给她,他全程都在专心致志的操弄怀中的青年,在姜越求饶时去吻他的嘴唇,在姜越扬起脖颈时舔吻他颈侧的皮肤,好叫他敏感的更加厉害,剧烈颤抖的翘起小屁股把自己的东西给吞吃的更深。 “到了……哥哥不要……那里……啊!不要啊……哥哥不要……要尿了……”,姜越被他从后面猛操,这个姿势入的这么深,他被操的死去活来,浑身哆哆嗦嗦,身下床单已经湿的不像话了,而他的潮吹好像自从刚刚开始就没停过。 沈亦霖俯身亲他的肩胛骨,在他耳边呵气逗他:“不是哥哥要尿,是小越要被哥哥操尿了” 女人听到这句话忍不住跟着夹紧了双腿,脸色泛红,呼吸粗重。 姜越瞟了她一眼,他似是完全不在意女人怎样看自己,在身后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中,他努力试着撑起酸软的手臂,直起上半身,双腿跪在床上大大敞开,腰臀下塌弯出了一个更适合男人顶弄的姿势。 沈亦霖果然很满意,那洒在姜越耳边的喘息都浓烈了许多,抓着姜越臀肉的手掌粗暴的来回揉弄,“骚货,还想让我怎么对你?嗯?” “哥……”,姜越颤了颤,带着哭腔小声道,“射进来……射进来好不好……” “射在哪?” “射到……唔……射到小越的子宫里……满满的……都是哥哥的东西……” 话音刚落,沈亦霖猛的将整根鸡巴用力顶撞在柔嫩的宫口上,把顶端挤在宫口软肉中间的那一处窄缝上拼命厮磨。姜越疯狂摆头泪流满面,两条小腿翘的高高的,他又将整个龟头强插入内,对准其中缓慢颤动着的湿红腔肉,重重的插撞进去。 “啊!” 姜越浑身绷直,随后重重的倒在了床上,唯有那臀部高高翘起紧紧抵住男人的小腹,阴唇一缩一缩吮吸着正在喷精中的肉棒根部。 射精中的器物涨的貌似比之前还要大,沈亦霖掐住姜越的腰毫不客气的大量内射,没一会,姜越便被撑的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脚趾绷起,双手差点在床上抠出一个洞来。 等到沈亦霖彻底射完,拔出肉棒时,姜越早已失去神智,又被男人滚烫的浓精射的潮吹了一次。 两人下身狼藉不堪,空气中满是剧烈交欢后的淫靡气息。 -- Ⓟο⒅cΙτγ.ⅭοⅯ 1【rou香】爹爹开苞儿子小嫩 宁府的独子宁澜今年已满十八,早就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再不济,身边也是要有几个通房丫鬟伺候着的。 可他不仅从小到大都没有婚约傍身,直到现在,宁老爷也没有让他娶哪位女子的打算。 后来啊,那流言便越演越烈,城里的人都再传,这宁澜同那冯府最小的儿子冯臻一样,都是雌雄同体的双性之人,这种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弄的,哪个会想不开把女儿嫁给他们? 就算那宁府在家大业大,那宁澜长得在好看又如何,嫁过去还不是守了活寡? 城里的三姑六婆向来喜欢八卦,嘴上没个把门,这种饭后茶余的谈资很快便扩散开来,宁澜一下子就成为了所有男人在背后悄悄意淫的对象。 于是从这日起,宁澜便发现,身边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越发不对劲起来,包括家丁,小厮,马夫,后院的厨子……走到街上时,那卖肉的铁老六更是看着自己发起了呆,别人喊他,他还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这些其实对宁澜的影响并不大,被那些人看着时他只觉得羞涩,可……为什么就连爹爹,也露出了同那些男人如出一辙的眼神。 宁澜终于觉得慌张。 他是知道自己长得有多么好看的,那些丫鬟们常说,他是她们见过的最好看的公子,唇红齿白,纤纤细腰,不盈一握,那些丫鬟们还说,他的相貌有八成都遗传了他娘,也难怪宁老爷会这么宠着他。 宁澜从丫鬟们的口中得知了宁老爷和他娘的往事,桩桩件件充满了浓浓的香艳色彩,毕竟他娘年轻时也算是艳压一方,他爹会想要把她给据为己有也很正常。可当时宁老爷已有婚约在身,为了迎他娘过门,硬是不顾原配的反对,给了她一个体面的玉夫人的身份。 两人成亲后三天三夜没有出过房门,从门缝里透出的淫言浪语更是从未断过。 宁老爷对玉夫人宠爱有加,是以还不到一年,玉夫人便为宁老爷产下了一子,取名为宁澜。 这么多年过去了,宁澜一天天长大,出落的越发和玉夫人相似的同时,玉夫人的身子也一天不如一天,从最开始的虚弱咳嗽,到了现在的缠绵病榻,眼看着只还剩一口气在。 宁老爷请来了城中所有的大夫,皆是叹息摇头。 这么美丽的女子,哪怕一副病容也是风韵犹存的,没想到这么年轻便要香消玉损,可惜,真是可惜。 后来宁老爷怕触景生情,玉夫人那里去的少了,大部分时间,都来到宁澜房里,看着那张足以和自己妻子以假乱真的脸,眼眸渐渐深邃。 宁澜从未见过爹爹的这种眼神,侵略十足,仿佛野兽盯上了窥探已久的猎物。 宁澜心中有种预感,他总觉得,爹爹是在思考什么事情,而这件事,和自己有关。 直到那日,安静许久的宁府突然传来一声嚎哭,把玉夫人从小照看到大的嬷嬷伤痛欲绝,直扑到玉夫人的遗体上呼天喊地,哭到中途数度几欲晕厥。 宁老爷面无表情的命人把她抬走,宁澜立在一旁悄悄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竟忽的对上他转过来的视线。 “爹爹……”,宁澜一愣。 “澜儿”,宁老爷走过来摸他的脸,语气温柔,“以后,你便要听爹爹的话,知道了吗?” 宁澜心中蓦地一阵悲伤,想来自己没有了娘,这世上,恐怕只有爹爹会对自己好了,思及此,他乖乖的点了点头,“爹爹,我都听您的” “好孩子”,宁老爷满意勾唇。 宁澜当时不懂宁老爷这番话的深意,接下来的日子,他和宁老爷同吃甚至同住,两人在睡前虽然都有相隔一段距离,但每每半夜宁澜被热醒,都会发现自己被箍在一个霸道的怀抱里,宁老爷楼抱着他,嘴唇就在他耳边吐气,激的宁澜身子都软了。 可宁澜又不敢反抗。 因为他每次一提出想要自己睡的要求,宁老爷便会沉下脸,只一句话不说的样子便叫宁澜彻底没了底气。 两人这样同房了一段时间,宁老爷也终于按耐不住。 丧妻之痛彻底打垮了这个男人固守的常伦,情欲之事如脱缰野马一般无法控制,玉夫人的头七刚过,他便在深夜之时把觊觎了好久的独子逼到了床角。 帘幔被放下,隔着一层透明的薄纱,可以看到床铺大力的摇晃了几下,然后便有带着哭腔的惊喘从里面传了出来,“爹爹,爹爹!” 一只白的惊人的小脚从纱帐缝隙中伸出细细抖动,不消片刻,被男人宽大的手掌牢牢抓住,把那截细白的脚腕握在手里不住的摩挲,只见那脚背猛的绷直,叫喊也从惊呼变成了哽咽。 “好孩子,爹爹疼你”,低笑过后,男人的大手几乎不费什么力气的就把它给拽了回去。 床铺又是一阵晃动,伴随着声声粗喘,属于男子的衣服,腰封,玉佩,被一件件丢到地上,最后落下的,是两件明显大小不一定白色亵裤。 烛光影影绰绰,可以映照出两个渐渐交叠在一块儿的影子,而床铺里,也是一番春意盎然的景象。 被推到床上时,宁澜还有些混乱,宁老爷却不管他,将两人的衣物全部脱下,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后,就迫不及待的拉开了宁澜的双腿。 宁澜“啊”了一声,却丝毫阻挡不了自己被亲生爹爹如此对待的事实,他喘着气无神的盯着宁老爷的脸,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然宁老爷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宁澜被大手撑开的腿心上。 那里白白粉粉的,肥嫩的阴唇娇俏粉嫩,细软的阴毛附着其上,此时被撑开,露出里边湿润的窄小缝隙,真是漂亮又干净,宁老爷看的心里一阵火热,毫不犹豫的伸手摸了上去,边摸边揉,还要眯起眼描述一下那里的手感,“澜儿的下面真是又软又滑,不愧是你娘生的,逼都一样的好弄”。 说着还调戏似的拨弄了下半软的小阴茎,“真是可惜,这里是没法用了,不过爹爹可以让你尝尝你娘曾经尝过的滋味,也不枉爹爹疼了你这么多年” “爹爹不要……不要这样……”,宁澜条件反射的撑起手臂往后退,却因为后背抵上了床头无路可去,反而将自己的下身送进男人的怀抱中。 宁老爷在穴口摸了摸,撑起身子跪在他的双腿间,把那两腿分的更开后,直直捅进去了两根手指。 “啊啊!”,宁澜顿时扑腾的像岸边搁浅的鱼。 “澜儿,爹爹的宝贝,真是紧啊”,宁老爷眯起眼,待到指腹寻到体内的一处突起,便猛的连连向那处进攻,直插的儿子的小逼发了大水,这才又加了根手指进去。 “呜呜……爹爹……”,宁澜渐渐失去力气,他咬着嘴唇哆哆嗦嗦,随着那饱满的填充脸色越发涨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不要……不要插澜儿了……澜儿错了……饶了我呜呜……” 甬道里三根手指正在“呲呲呲”的开拓抽插着他紧致的小穴,眼看着那喷出穴外的淫水越来越多,宁老爷咬咬牙,猛的拔出手指,换上了自己胯间沉甸甸硬邦邦的硕大阳具,试图一点点挤进他的身体里。 异物闯进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现在宁澜心里并不怎么情愿的时候,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抵住男人的肩膀,仿似抗拒又像是求饶。 宁老爷试了几次均不得而入,在心里感慨这处子的穴就是不一般的同时,张嘴含入宁澜胸前颤巍巍的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搅拌吮吸,双手玩弄他的身体,一边手抓着大奶随心所欲的揉捏,触感怎么舒服怎么来,一边手向下摩挲他的阴户,迅速锁定他的阴蒂,捏住在指腹间揉搓玩弄,让他软,让他出水。 “澜儿”,他吻着他的小脸唤他,让他低头看自己是怎么进到他的身子里的,“爹爹要操你了,就像操你娘那样” 宁澜不知所措的低下头,睁眼便看到男人跪在自己腿间,自己的腿根被大手用力撑开拉平,一股酸胀的感觉隐隐传来,但这些都抵不上他看到自己的身体正被男人的肉棒插入,撑开两瓣肥厚的阴唇捅来捅去来的刺激。 宁澜猛的仰头,重重跌了回去,两条分开的大腿抽搐的不成样子。 “爹爹……啊哈……唔……” “嗯!竟然都这般湿了” 宁老爷亲着他的脸,抚慰着他的疼痛,指腹揉搓着他的阴蒂,插在穴内的肉棒缓缓的一点点抽动,撩拨他身体的情欲,希望他能尽快适应下来。 渐渐的,身体在男人努力的爱抚下,宁澜终于开始发热,身体深处一股热流缓缓流出,浸润了堵在小穴里的肉棒,就连刚刚还软趴趴的小阴茎,也挺直立起戳在男人压过来的小腹上。 “哦!好热的穴!”,宁老爷叹息一声开始前后轻晃腰杆,臀部小幅度的耸动,一时间,只听到细微的“咕叽”声从两人身下交合的地方传出。 宁澜睁大一双布满雾气的眼,怔怔的盯着宁老爷,仿佛不敢相信那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一样。 “爹爹”,他哭着叫,“别插了,澜儿要死了……” 陌生的快感渐渐被撩起,被唤醒,所有的身体肌肤似乎都变得敏感起来,男人的每一个触碰,都能燃烧起一窜热流,私处的水声越发的淫靡连续,宁老爷臀部摆动的幅度开始加大,一点点把自己粗且长的肉棒塞入紧致的小穴里。 这个过程是艰难的,宁澜一直能感受到刺痛的存在,但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尖锐,被身体的欲望中和了,直到两人耻骨相贴,宁澜也觉得男人的龟头已经顶入了自己身体里某个很深的地方。 宁老爷脱力一般趴在他身上,声音粗葛深沉,“爹爹快要被你夹断了……唔,好会吸……” 缓了口气,宁老爷才撑起身子,满是隐忍和舒爽的一点一点把宁澜压的更低更紧,“澜儿感觉怎么样?” 说着压着他的胯部动了动,英俊的脸上还露出享受的神情,嘴里也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宁澜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大开,曲起贴着男人伏在中间的身子,双手无力的耷拉在床上,完全被男人插得失了力气,在男人抽动间,身子被带动着晃动,嘴里更是难耐的发出细弱的呻吟,听到男人的问话,哭着说道,“很满,很胀……” 鼻音浓重,事实上,他感觉爹爹的东西太大,入得太深,他都呼吸不过来了,真的无法想象那个大的东西是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的,想到这,身体又不自觉的收缩,更是夹紧了男人深埋其中的肉棒。 宁老爷轻笑一声,抱着他的身体拢入自己怀中,完完全全纳入了他,就如被他完全吞入巨大一样,在他的脑袋上连连亲吻几下,一边缓缓抽动粗长的巨物,一边在他耳边开口,“那澜儿舒不舒服?嗯?” “啊……呃,爹爹……好深啊……不要,不要那么深……” 又是一次深深顶入,“这个办不到,你不知道吗?你身体的最深处,还有一张小口,深深插入时就嘬吸着爹爹的大龟头,吸得爹爹都要射给你了” 宁澜被他顶得脖颈一扬,发出颤抖的哼吟,双手也抱住他的肩膀。他有心想要挣扎,可力气实在没有了,只能迷蒙着水雾似的眼睛半遮半掩的看着虚空,所有的神智却都投入了这场不伦的性爱。 宁老爷也不再说话,他的确没有说谎,若不是有着强大的自制力,他险些刚全根插入就被他吸得射了精液,果然越是难以采摘的果实越是诱人,除非迅速找到他的敏感点,否则他可能撑不了多久就要先被绞射了。 他看向宁澜,目光在他那通体雪白的身子上阵阵流连,最后来到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看着看着情欲便更加高涨,埋在紧致甬道里的巨大也更加激动,又跟着胀大了几圈,引来宁澜哭唧唧的闷哼。 “爹爹!不要!不要在大了!求你!” 将黏在他通红脸上的乌黑发丝撩走,宁老爷用他那张微薄的唇瓣细细密密的啄吻他的脸部,下面,肉棒进出的动静开始加大,直到龟头触碰到一粒小小的凸起,宁老爷将已经充血红肿的大肉棒快速拔出,在狠狠刺进宁澜紧致的小穴中,一干到底,重重的击在花芯的敏感点上,一下子就将已经淫水流个不停的宁澜送上了高潮。 “啊!爹爹!”,宁澜从不知自己竟还会发出如此甜腻的声音,他想要咬唇却被男人又一次的大力顶弄撞的尖叫出声,“啊哈!都插进来了!” 齐根入出的肉棒已把本就平坦的小腹顶起一个鼓包,宁澜浑身颤抖,推搡着用双手抵住男人的小腹,却在下一秒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扫开。男人腰杆大幅进攻,边挺腰狠操边将掌心覆着在那小腹之上,每当操到最深,便配合着往下一压,生生干的苏涵胡乱摆头,眼泪流了满脸。 宁老爷再不克制,抓住宁澜的腿根,一下一下,俱是完全抽出,又完全进入,直弄得宁澜啊啊的叫声不断。他喘息着在宁澜耳边道:“嗯……真是好紧……好热……宝贝,爹爹插的你舒服么?” 宁澜嗯嗯哭了两声,又被他迅猛的抽插给转移了注意,而宁老爷仍是边抽插,边在宁澜耳边轻声道:“乖宝贝……说出来,爹爹……嗯……爱得你舒服么?” “啊啊……舒服……舒……服……啊……”,宁澜被宁老爷顶得身子一下一下的往上,他只感觉自己的小穴内被爹爹的粗长抽插得一片火热,他强有力的抽插让自己小穴内的麻痒似解脱又似加重,每当刚刚感觉到肉棒抽出时的空虚,又立刻被他的粗长火热的填满,他无助的抓挠了两下,双手死死扣住男人压过来的肩膀。 两条白腿,正夹在那不停摆动的腰杆两侧疯狂晃动。 “爹爹……爹爹……呜……” “再叫!” “爹爹!啊!” “好孩子,真是听话” 随着那越压越低越动越狠的胯部,宁澜已经完全被插得入了神,他身体发热,尤其是下身,但因着他是初次,高潮几次后便不能适应巨物插入的异样,这让他总是有些排斥的缩紧甬道挤压肉棒,似乎想要把它挤出身体。 然这只会加剧男人的快感,宁老爷捅入时更加加剧了力度,每一次进入时用力一顶,都能让他失声叫喊,喷出一大股淫水。 不知插了多久,宁老爷觉得不行了,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席卷而来,而紧致的甬道还在用力的绞紧挤压异物,他将脑袋埋入宁澜的肩窝,上身压着他的胸脯,双手扣紧了他的细腰,开足了马力“啪啪啪”快速抽干起来,十几下后,再也忍受不了,深深插入其中,将自己存了好久的精液射了进去。 宁澜被那热流烫的身子直颤,他想挣扎,宁老爷却死死的压着他,甚至沉了沉胯。这一下瞬间插的宁澜双眼失神,脚跟从男人腰上滑落难耐的蹬踹凌乱的床铺,过了好半晌,才见他大张着嘴,一挺一挺的翘着小屁股,腿心紧贴男人胯部,将男人所有射进穴里的精液尽数吞了进去。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2【rou香】被丫 宁澜几乎被翻来覆去的疼爱一整夜,小肚子鼓鼓的,不知道已经被灌进去多少男人的精液,宁老爷似乎不会疲劳一般,跪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杠着满是青紫吻痕的大腿,摆着健硕有力的腰杆,挺着沾满两人爱液的粗大巨物进出摩擦儿子小小的蜜穴。 身下被干得只能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的人被插得抽搐紧缩甬道时,男人的粗喘声也会一顿,继而更加厚重深沉,伏下上半身把那晃来晃去的小身子压的更紧。 两人胸口紧紧挤压着,强烈的快感刺激了甬道里直挺挺的健硕,刚承欢的小穴哪里受得了这个,宁澜当即皱眉迷迷糊糊呻吟,“啊……嗯……大呃……” 宁老爷闻声粗喘着问,“哪里大?”,嘴上轻吻儿子的小嘴,身下的进出却是丝毫的不留余地。 “啊……啊……”,宁澜狠狠抽搐,“啊啊!爹爹……别插……别插了……” “要插,澜儿这身子生来就是取悦男人的,待爹爹教你领略了鱼水之欢,也不枉你活过这一回” 宁老爷伸出舌头舔完他的嘴角,就钻进湿漉漉的口腔同那根湿软的小舌嬉戏,被紧致紧裹的肉棒威风赫赫的在他的身体里,摩擦进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听得人口干舌燥。 吸完小嘴里的津液,又将自己的唾液渡给他,宁老爷才撑起身子,臀部动作不停,棱角分明的面孔满是餍足慵懒,眼眸深深的看着胯下的儿子。 只见宁澜脸上眼角眉梢都是被他疼爱的春色,雪肌乌发,唇不点而朱,还被吮得肿胀,诱人得不得了。 外人都道玉夫人一人便足以胜过那皇帝的三宫六院,没想到她生出来的儿子,倒是丝毫不比她逊色。 尤其是在这床上的时候,被操出滋味后会下意识摆动小腰,插到最里面受不住还会把肉棒夹的死紧,小脸皱着,眉毛蹙着,明明是在哭却像是在求着人把他操的更狠。 看着看着,欲望更加强烈,宁老爷扒开他的双腿,几乎将他腿根拉直,紧盯着腿心处的雪白,肿大不断进出的窄小,喘着厚重的粗气啪啪啪连续操干几十下,才一鼓作气的深深捅进去,干的宁澜失声抓紧身下的床褥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屋内的情事还在继续,而这个时辰,宁府的下人们已经忙活开来了。 小桃就是其中的一名。 她是最近才被招到府里的丫鬟,管事看她年纪尚小,但做事还算利索,索性就把她安排到了宁澜这边,让她同另一位名叫晴鸢的大丫鬟一同做事。 晴鸢比小桃来的还要早一些,满打满算,她在宁府已呆了六年有余。 小桃跟着她,大事小事都有她提点,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差错才是。 可今日,小桃发现晴鸢一大早便不知去向,厨房又催人往少爷的房里送吃食,她一时不知所措,被喝了几句,无奈下只好自己先行来到了澜院这边。 一踏进院中,小桃便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院子里面静悄悄的,别说是始终不见人影的晴鸢了,这处眼下连个伺候着的下人都没有。 而更奇怪的是,每日往往这个时辰少爷早已起床更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喝茶漱口,但小桃偷偷瞧了眼少爷房间的方向,发现那里的门窗均是紧闭着的。 奇怪,难道少爷今日赖床了? 小桃不明所以的在石桌上搁下手里的东西,迈着轻巧的步子来到了门前,结果还未等她“少爷”两个字喊出口,便听见从掩着的门缝里传来一声奇奇怪怪的动静。 莫名其妙的,小桃突然红了脸。 她神情恍惚了一瞬,意识到这确实是从少爷房中传出的,便定了定心神,侧着耳朵凑近了那道细缝。 这下子她听的更清了,少爷……好像在哭。 呜呜咽咽的那种,时轻时重,有的时候尾音还带着尖锐的上挑,小桃形容不上来,而且里面的声音貌似还不止一道,她越是屏住呼吸,就越是能把那越来越大的咯吱声和喘息声尽收耳底。 小桃呆呆的在愣在原地,片刻后,她绕到比较松动不容易被发现的窗子那里,右手颤抖一推,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细缝。 眼下已是白天,所以能把屋内的光景看的很清楚。视线所及范围内皆是满地凌乱的衣物,包括男子的亵裤,足足有两条。小桃猛的捂住嘴巴,睁大眼睛又往里看,只见宁澜的床榻周围垂着纱幔,中间的大床正在疯狂晃动着。 有一对重叠的身影躺在床上,在上面的那个人不断前后摇摆着腰和臀部,身下的那人长腿盘在上面之人的腰上,身子一同摇摆着,细的几乎要折断的腰肢以上还有两团抖动的虚影,上下抛落没一会上面的人就把头埋了进去。 破碎的呻吟从里面飘出来,听在小桃耳里直叫她的脸上阵阵发烫。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甜得腻人,又带着一丝痛苦,还夹着几分愉悦。 伴随着突然的安静,底下那人弓起背远离了床榻,紧紧贴着上面那人,双手牢牢抱住对方的脖子,两条腿绷得直直的,接着好似被抽光了力气一般又瘫软下来。 双手不自觉的随着对方的反应把窗沿扣的死紧,小桃眼也不眨,就这么看着那两道人影在纱帐后面起起伏伏,大力摇晃。 而她的耳边,也尽是那两人所发出来的淫言浪语。 “不……”,“饶了我啊……”,“轻些……”,“不要了啊……”,“救我……”,或是另一男子低沉的的“乖”,“夹紧”,“骚货”,“还说不要”“操死你”等等,没有一句是她能弄懂的,其他的声音就是嗯嗯啊啊的低吟惊呼或是一两声低吼。 要不就是上面之人下身抖动时发出的啪啪声,或是咕叽咕叽的声响,有时也有上面那人的头放到了被压之人的脖子下面,等看不清两团晃动的虚影后就会有啧啧的水渍声。 他们动的畅快,丝毫没有发现这一场情事是在另一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 所以当其中一人的大手突然伸出撩开帘子时,小桃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那人的相貌后,顿时不敢置信的僵在了原地。 竟然是老爷?!那另一人不就是……少爷! 怔愣之际,宁老爷已经抱着宁澜四下走了一圈,期间臀部还在不停前后动着,而为了配合挺腰的动作,那两只大手把宁澜的屁股罩的死死的,胯部上挺使劲的在宁澜分开的股间拱动:“爹爹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啊……爹爹……慢些啊……” “喜欢这么被插吗,嗯?这个姿势,爹爹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 这般说着,宁老爷又大力挺动了下几近插进宫腔内的肉棒。 “啊!爹爹轻点!……啊啊!”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爹爹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里,里面胀坏了……爹爹,你灌了那么……唔……那么多……真的好撑……呜……”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爹爹以后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 非得把这小骚穴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爹爹别说……别说……澜儿受不住……” “这话怎么了?爹爹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嗯啊……嗯……不……啊啊啊啊!想,想听啊!爹爹回床上啊……求你了!求你!” 宁老爷低笑,强健有力的手臂稳稳架住宁澜,用着当前的姿势把人再次操到高潮,便边插着边带人回到了床边,大手一挥,扯下因沾上浊液散发出酸涩味道的棉被,继而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双腿夹住自己的腰,精壮的腰有力地摆动了起来,换着不同的角度深捣着他娇嫩的花穴,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精致结实的木床随着他的摆动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嗯……嗯……爹……爹爹……不要……停……下……出……出……去……啊……嗯……” “澜儿,听话” 宁老爷压低把雄壮的上身覆在他身上,坚硬如石的胸部贴着他绵软的双乳挤压磨蹭着,双手握着他的高举过头,十指紧紧相扣,低头含住他的小嘴撬开他的唇齿,粗粝的舌头狂野地扫遍他的口腔,最后缠住他的舌尖吸吮不停,很快两人嘴角都挂满了条条银丝。 “嗯……唔……”,小嘴被堵,下身被霸占操弄,宁澜哭哼着推搡,可操穴的酥麻感却一阵比一阵更强烈冲击着他的理智。 宁老爷猛力搅捣了三四十下后,感觉花径被刮磨得放松了吸绞,把肉棒往上轻轻抽出至穴口,深吸一口气,肉棒一个猛插,啪的一声两个大囊袋撞在红艳无比的花瓣上,整根肉棒捅进了花穴深处,龟头顶开宫壁直入子宫内。 “啊!!! 不! 痛……嗯……呜……出去……”,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宫交滋味的宁澜疯狂摇起了头,小屁股左右摇晃想避开肉棒的进犯,“爹爹,出去啊!”。 “澜儿,感受它” 宁老爷臀部压得更低,插得更深,慢慢摇动着窄臀,让龟头轻磨着宫壁,肉棒根部的肉环磨蹭着敏感的阴蒂。 “别……呜……” ,宁澜被折磨地流出了眼泪,敏感的阴蒂被磨蹭得产生一股股强烈的电流,直冲花穴深处。 “你要的,你娘都受得住,你也可以” 宁老爷说完,窄臀停止了磨蹭,换成前后狂野的大力摆动,肉棒狂抽猛插着小穴,每一下都撞开宫壁直达子宫。 “啊……不……深……太深……了……不要……会……坏的……轻点……呜……爹爹……爹爹……饶了我……” 宁澜被操得仰起了头,身子剧烈颤抖,小穴酥麻痛的快感刺激着全身,阴道再次疯狂地吸吮夹绞着肉棒,淫液不受控制地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双腿夹紧爹爹的劲腰,十根白皙的趾头可怜兮兮的蜷了起来。 “嘶!” 肉棒被夹绞得快感连连,宁老爷闭眼粗喘了一下。 “继续叫!” ,片刻后,宁老爷张开布满欲望的双眸望着已丢了魂魄的宁澜哑声要求。 “嗯……爹爹……不要……太深了,轻点……” ,宁澜哭花了一张小脸,然就算是这样,也没能令欲望当头的男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惜之心。 “要深点,你才舒服,就像这样” 宁老爷说完不再犹豫,他一把撑住宁澜的大腿根,臀部像上足了马达的发动机,又快又深地猛戳着脆弱的花心,噗哧噗哧的插穴水声,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吱呀吱呀床摆声,嗯嗯唔唔的亲嘴声响彻房间。 “唔……嗯……!” 激烈的操穴动作足足持续了几百多下,眼瞅着宁澜一双眼渐渐涣散,宁老爷猛的哆嗦,肉棒膨胀到最大,挺腰一下深插,龟头深操入子宫内,强劲地喷射出晨精,把子宫内壁烫了个遍。 花心深处被这么一浇,像是有回应般激射出一股股清澈地淫液浇湿了还在喷精的龟头上。 “啊!!!” 宁澜放声尖叫,被内射的快感直冲大脑,壁肉艰难地张合着,花心深处喷洒的汁液被巨棒紧紧地堵在子宫深处,两股热液对冲在一块顿时把他烫的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宁老爷还趴伏在他的身上边低吼边小幅度的抖动臀部延长射精的快感。 而窗外偷看许久的小桃,一张脸蛋涨的通红,那双软绵绵的腿,竟是踉跄着有些站立不稳。 -- 3【rou香】蒙眼束缚,悬空身子大张双腿被陌 屋内的情事已暂时告一段落,耳边也在没那种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小桃捂着嘴巴的手改为捂着胸口,感受着那里剧烈的跳动和脸上灼热的温度,腿下一软,踉跄的后退了半步。 恰好此时有双手从后面及时的扶住了她,才能让她免于摔倒的命运。 但小桃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她心下一紧,想着万一是大总管之类的,还发现了自己正在偷看,那她不就惨了? “小桃该死,小桃不是故……”,慌乱中脑子里有许多可能闪过,小桃猛的记起晴鸢姐教过自己的,如果做错了事惹主子生气,那一定不要先试图辩解,认错到让主子消气才是首要任务。于是她低下头回过身,正准备提起裙摆跪下,结果还未等后几个字说出口,她的胳膊便被一只轻柔的手给扶住,耳边同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在这傻站着干嘛?让你送给公子的吃食呢?怎么还没送进去?” 小桃傻傻的抬起头,看到一张柔媚温婉的脸蛋,“晴鸢姐……” “你呀”,晴鸢无奈摇头用食指戳了下她的额头,“这么容易发呆可不行” “我,我不是……”,想起刚刚见到的那一幕,小桃脸色迅速涨的通红,甚至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她有些无措的拉住晴鸢的衣袖,眼神乱瞟,支支吾吾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还真傻啦?”,晴鸢疑惑问道。 小桃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有些事她说不出口,所以下定决心后,她手指指向宁澜房间的方向,示意她往里面去看。 “晴鸢姐,你,你看了就明白了” 晴鸢挑眉,只大概透过那道缝隙往里头瞧了一眼,便笑着摇头,牵住小桃的手离那扇窗子远了些。 小桃见她明明看到了,却仍是很镇静的样子,惊讶道,“晴鸢姐,你就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 “你指的是什么?”,两人在院中站定,晴鸢和小桃相对而立。 “这……”,小桃支支吾吾,“老爷和公子,他们,他们是父子啊,父子是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的……” 晴鸢反问道,“是谁规定的不可以?” 她这样淡定,反倒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一样,小桃越发觉得茫然,“自古以来都没有这样的事情……” “哦?你如何知道?” 小桃说不出话了。 晴鸢笑笑,拉住小桃的手,“我们是做下人的,下人,从来都是听命于主子,对于主子的事,我们哪有那么多资格插手”,顿了顿,她补充道,“这宁府你才来不久,对它的了解还不够多,这以后啊,可切勿在这么莽撞了” 小桃听出她话里有话,于是更加的茫然,“这宁府,还有什么外人所不知的秘闻吗?” 晴鸢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但她什么都没说。 小桃还想接着问下去,结果下一秒,便听从房中传出一道沙哑的男声,“行了,还不快进来伺候” 小桃肉眼可见的变得紧张,晴鸢捏了捏她的手,给她递了个眼色,便拿起石桌上的餐盘,带着小桃一起推门进入了房内。 大概是因着之前门窗紧闭空气不怎么流通的原因,一进去,人的鼻尖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膻气息,更别提那两人还做了不知道几次,床铺都已经没法看了,入目所及皆是干涸和新鲜的痕迹。 小桃晕乎乎的抬起头,就见宁老爷赤裸着胸膛只披一件外袍坐在床沿,而此时那紧闭的帘幔已被拉开,小桃扫一眼,冷不丁的看到了两条交叠在一块的白皙小腿。 她愣住。 晴鸢赶紧拉她一同福身,“老爷” “嗯”,宁老爷低沉应声,只看了小桃一眼便吩咐道,“过来净身” 小桃完全不明所以,晴鸢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但她完全没想到,宁老爷口中的净身竟然是这个意思…… 当她拿着湿润的帕子在宁老爷下身擦拭的时候,她已经脸热的抬不起头。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仿佛能感受到男人胯下夸张的灼热与硕大,那上面沾满了白色的浓浆,小桃和晴鸢足足换了三条帕子,才将宁老爷的男根彻底清理干净。 再然后,就是宁老爷的胸膛。 小桃做的浑浑噩噩,晴鸢动作却是十分的麻利,一看就是经验充足的样子。她面不改色的为宁老爷换上新的里衣,犹豫了下,刚想要去触碰宁澜的身子,便一把被宁老爷抓住了手腕。 “不必,我来就好”,宁老爷淡声道。 “是”,晴鸢不在多说,拉着小桃一起退到了一旁。 片刻后,那两条交叠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宁老爷宽厚的胸膛彻底遮挡住宁澜的,却怎样也挡不住从他口中发出的一声声似哭非哭的吟叫,“爹爹……啊……不要……” 小桃亲眼所见,宁澜的脚根抵着凌乱的床榻使劲揉了几下,便迅速哆嗦着架到了宁老爷强壮的臂膀之上。 咕叽咕叽的揉穴声响起,宁老爷轻笑,“这儿的水儿怎么越擦越多,澜儿真是个小骚货” “爹爹!爹爹!啊!进,进去了!不!”,宁澜骤然尖叫,哭喊着求饶,“爹爹……拿出来……求你了!” 外人看不到那两人究竟做了什么,却也能从宁老爷耸动的越来越厉害的手腕中可窥探到一二。眼看着宁澜挣扎的厉害,宁老爷不由分说的把人按的更紧,嗓音沙哑道,“澜儿听话,里面射的太多,要进的深些才能擦的干净” “啊……啊……”,宁澜低低叫唤,时而抽泣,时而哽咽,最后叫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宁老爷才放过了他。 床铺一阵细微的抖动,宁老爷翻身下床,看也不看的撇下一个湿漉漉的帕子丢在盛满了水的盆里,吩咐道,“早饭拿去重新热过一遍,澜儿吃不了太凉的东西” 临出门前,小桃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便让她看到了宁老爷把浑身赤裸的宁澜抱在怀里,大手置在宁澜胸前揉弄的画面。而宁澜,气喘吁吁的靠在宁老爷身上,高高的仰起了脖领。 小桃心下一阵悸动,赶紧跟在晴鸢身后迅速离开。 就像晴鸢姐和自己说的,主子们的事,哪里能轮得到她们多管? 宁老爷在宁澜的房中宿了下来。 一连宿了三日,连往日里为了尝鲜弄来的姬妾房中都不在去。 府里大多数人都听说了这件事,但他们大多的反应都和晴鸢无异,甚至于有一部分好色的下人,私下里讨论起宁澜时,眼底的欲念掩饰都掩饰不住,嘴上还没个把门的说他和他那个娘一样,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 这些事宁澜通通不知情,这日,宁老爷又是压着他做到了日上三竿才停,宁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双腿大张,小腹微鼓,一看就是被喂的饱了。 宁老爷看的眼热,还想覆上身去再来一次,便被守在门外的侍卫出声提醒,“老爷,魏王半个时辰后到,届时会在前厅邀见” 宁老爷扒拉宁澜双腿的动作一顿,冷不丁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便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又把宁澜身上的被子盖了回去。 宁澜无意识哼哼,宁老爷捏着他的下巴俯下身在那微张的红唇上使劲蹂躏了一阵,盯着他的眼睛道,“乖乖等爹爹回来继续疼你,知道了吗?” “知道”,宁澜一个哆嗦,险些被男人吻的透不过气。 他侧着身子躺在床榻里,睁着湿润的眼睛眼看着男人一件件的穿上里衣,外袍,系上腰带,又变成了往日里那一副气势逼人的模样。宁澜一阵恍惚,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个强行要了自己身子,还不停的在自己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的人是谁。 宁老爷走后,宁澜又在床上小憩了一阵子。 待到再次醒来,已是午时三刻,而宁老爷还未归来。 宁澜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坐在床边发了会呆,慢慢穿好衣服来到了门外。 屋外没有守着的人,大概是宁老爷吩咐过不准有人过来打扰,好耽误了他休息,在一想想宁老爷这样吩咐的原因,宁澜没忍住一阵脸热。 想来他也是好几日未曾呼吸过新鲜空气,这么冷不丁的被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真是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要张开了。 带这些想要散步的心思,宁澜并未惊动他人,而是独自一人,顺着府中的小路慢慢的往前走。 走了不知多久,直到宁澜有些累了,便随便寻了个石凳坐下稍加歇息。 他揉揉酸了的腰,揉揉酸了的脚,抬头看了阵天空,在这么好的天气里,没忍住把脑袋靠在一旁的树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微风拂过,宁澜渐渐睡的香甜,也就没注意到,有一阵脚步声踩着凌乱枝丫而来,停在了他的身边。 宁澜是被身后靠着的一具温柔胸膛硬生生烫醒的。 彼时他猛的哆嗦,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被带到了另一处地方,耳边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有他和身后那人衣料摩擦间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想睁大眼睛看清眼前的状况,却无论怎么看都始终是漆黑的一片。 他的手不仅被束缚着高高吊起,就连他的眼睛,也被一条黑布蒙着,叫他对周围的环境更加敏感。 是以那人的手覆上他的胸前大力揉捏之时,宁澜扬起脖子颤抖,没忍住轻叫了一声,“你……你是谁?” 那人不出声,宁澜试探着唤,“爹……爹爹?” 揉弄胸脯的动作明显一顿,宁澜只觉得,那打在自己耳侧的灼热呼吸猛然加重了许多。 这种反应叫宁澜心脏狂跳,看来这人……并不是爹爹,那他是谁?是府中的人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还把自己……弄的如此淫乱不堪? “呜……住手……” 然无论宁澜如何的摇头,如何的挣扎,那人仍是将手绕到他的身前,一一扯下了他身上的衣物,待到里衣也被解开,宁澜打了个冷颤,终于听见那人覆在自己耳边沙哑着说道,“竟然不穿亵裤……是时时刻刻都在等着男人来疼爱你吗?” 宁澜脑中阵阵白光闪过,这个声音他从未听过,他只听得出,男人年纪不大,只二十五六有余的样子。可男人年轻却身体强壮,蓄满力量的紧实肌肉紧贴着自己,那力气比起自己的自然也大了不少。宁澜想要并拢的双腿被强制分开,腰也被紧紧箍住,当他还想要在动,男人干脆刺啦的一下扯开了宁澜身上碍事的衣袍下摆。 这样一来,宁澜除了遮挡不住的雪白奶子在空气中打着颤,下面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也一览无余。 宁澜即使不用看,也能感受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火热视线。 他知道那是为什么。 爹爹连续多日玩弄自己,在情事中更是喜爱在自己身上弄下各种痕迹,无论是胸前,脖领,还是腿根的位置,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嫣红的指痕和吻痕,看上去既触目惊心又色情不堪。 在男人的注视下,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眼泪流下浸湿了蒙着的黑布,小声哀求道,“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那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男人低笑,嘴唇递到了宁澜耳边。 宁澜咬唇下意识轻颤,“什……什么?” “为什么不穿亵裤?嗯?” 说着,男人把鼻子贴在他的皮肤上,轻轻的嗅着,一直向下闻下去,两腋,肚脐,一直到那紧闭着的小穴。 两根的手指按住小穴的两边,轻轻的向外扒开,露出里面比一根小拇指尖还细的穴口。 宁澜“啊!”了一声,竟缓缓流出一股热液,滴到了男人手上。 -- 4【rou香】剧烈捣弄宫腔,当着侍卫的面挨ca 男人强壮的身体卡在宁澜的身体间,宁澜被迫大张着双腿,那两瓣丰腴肥软的阴唇也只微微分开一条小缝,里面粉嫩而敏感的穴心里正不断滑出晶莹的汁液,不一会儿就流满了男人的掌心。 男人可谓阅女无数,小馆也玩过不少,但这样青涩的年纪,却有这样纤细柔软的身体,这样丰沛的汁水,这样自动抽吸着掌心的小穴,就算是他也没遇到过,眼下这具身子果然是难得的尤物。 他仔细的打量着宁澜的下身,发现在小小的穴口上方,有一颗和露珠一样大的小肉粒儿,肉粒是浅粉色的,比起那些被玩过上百次的女人浅了不知道多少。 男人看的口干舌燥,伸出手指在肉粒上磋磨了几下。 “啊!”,宁澜被高高吊起的身子猛的在半空中剧烈弹动抽搐,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强烈的刺激,就连爹爹平时干他的时候,也只是挺着胯下那根大东西插的他死去活来,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被揉那里,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 宁澜脸色涨的通红,咬着唇不住呜呜咽咽的呻吟,男人见状低笑了声,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边覆到宁澜耳边问,“舒服?怎么还没操就流了这么多水?” 大力的揉搓下,那颗小肉粒儿被磨的一下子硬挺了起来,肉粒下面的穴缝里也猛的喷出了几股透明水液,打湿了臀部下面的床褥。 而随着淫水越流越多,有几缕白色的浑浊也跟着冲刷而出,量还不少,一看就是在宁澜的身体里夹的久了。 “这就是你不穿亵裤的原因?”,男人嗓音粗嘎,“难怪……灌进去了这么多,这小逼没少挨操吧?啧,要是我的话,肯定要日日夜夜把你关在房里,用精液射大你的肚子,让你哪都去不了” 男人的话让宁澜没法反驳,也让他更加的无地自容。 他出来前是想要穿的,可昨夜里爹爹弄了他许久,早上起来则是又干了一回。他这身子刚承欢,还是最嫩的时候,哪里受得了长时间的欢爱?是以当他能够下床走动后才发现,那两腿间的穴口已经被摩擦的又红又肿,稍微碰一下就酸软不堪,如果强行穿上亵裤,布料和腿心相互摩擦,带来的刺激简直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最后宁澜红着脸想了许久,才偷偷的做出了这个决定。 他想着,反正这里是宁府,如果没有爹爹的命令一般人都不敢接近自己,那何不让自己舒服一些? 但他哪里想到,他只睡了一觉而已,醒来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撕了衣服还掰开大腿,摆成了一个如此淫荡的姿势? “不要……别摸……唔……好难受……”,宁澜好想把腿合起来,可是男人却用粗壮的膝盖把宁澜的双腿顶的更开。 “小小的年纪,身子这么敏感淫荡,以后调教的好了,是具会让主子爷们儿喜欢的身子” 男人一边说,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按在宁澜的奶尖上,雪白的胸脯上珍珠大小的乳头被男人粗硬的手指牢牢夹住,用力的揪起来,用指腹捏着来回揉搓着,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宁澜忍不住哭叫出声,“不要,好疼啊!好麻啊!求你!不要!” “不许叫!”,男人低沉着声音轻喝,手下特意又加了些力气,把那本不太大的奶尖儿揉捏的肿起来像葡萄粒那么大。 “唔……唔……”,宁澜吃痛皱眉呻吟,在这种疼痛下他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只敢用鼻子低声的哼哼,待到男人终于放开他奶尖儿的时候,宁澜已经脸蛋潮红,呼吸不稳,浑身都止不住的打起了摆子。 男人的手又重新回到了他双腿间,在那小穴上蹭了蹭,用力的按压了几下,“啊!”,宁澜的口水不受控的从嘴角流出,穴口竟也抽搐着去吸覆男人的手指。 “好骚的穴!” 如此血脉贲张的美景,令男人早已肿胀难当的下腹更显不堪。他左臂微一用力,将宁澜圆俏的肉臀压向他的下腹,抵在他坚硬勃发的粗大分身上,隔着单薄的布料,不住的与宁澜温热的腿窝厮磨、挤压。 “唔……住……住手……”这羞人又刺激的举动吓得宁澜更是拼命的挣扎,然而他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兴奋,他一面继续用他的火烫摩挲着他的内侧,一面托捧起他白嫩的乳肉,用力的搓揉着,看着他的胸脯在他手中被揉弄得更加淫乱不堪。 “宝贝……你的乳房可真嫩,真软”, 啃咬着宁澜高高扬起的一侧脖领,男人低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肆意的说出挑逗的话来。 “放开我!不……求求你不要……爹爹救我……救我……啊……痛……!”,宁澜终于哭喊出声。 听到他的话语,男人脸色猛地一沉,更加恼怒的用力的抓揉着他的乳房,将它蹂躏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力道之大,乳肉都被挤出了他的指缝。 “在我的身下,你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男人?真是欠操” 男人的指尖在那淫液上润了一下,缓缓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不要……不要插我……不……啊!”,宁澜真的忍不住了,一边喘着,一边哭叫,双腿乱踢乱蹬,却被男人抽出手指,一巴掌拍在了最娇嫩的穴口上,“老实点!” “啊!”,最敏感怕疼的地方泛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宁澜头晕眼花,眼泪都快浸湿了眼前的黑布。 可即使是这样,他的身子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那原本在惊吓之中软趴趴伏在腿间的阴茎笔直立起,穴口也不甘寂寞的抽搐蠕动,仿佛在祈求更多更粗暴的对待。宁澜狠狠的咬住下唇,细白的牙齿深深的陷入唇瓣里,才忍住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腻人呻吟。 男人见他老实了,继续把中指又插进了那小指尖大小的穴口里,一根手指插入小半截后,又加了一根进来,两根手指慢慢分开,将小穴一点点的撑大,直到露出了里面红艳艳的内壁。 彼时宁澜已经忍到极限,男人挑眉,猛的按住他的大腿齐根而入,将两整根手指全部埋了进去。 “啊!”,宁澜尖叫出声,柔软的腰肢弓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不……啊……不行……不要弄……要死了……要插死了……嗯啊……” “宝贝,才两根手指而已,你的穴儿真紧……太紧了!”,他的穴儿一缩一缩的,穴口死死的咬住他的指根,惹得男人亢奋不已,径自动作猛烈的抽送起来。 “呜……不……”,噗嗤噗嗤的水声骤然响起,宁澜的身子跟着他大力的侵犯前后剧烈摇晃,两条雪白的大腿更是无处安放一样夹住男人的腰,越夹越紧,在男人后背紧紧的交叉在一块。 从后面看去,便是一个蒙眼少年被高高吊起,而他的腿间跪坐着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正在玩弄他小穴的淫靡画面。 男人衣物还算完整,只扯开前襟,裤子半褪到腿根,露出胯下那根惊人的巨物,他边用手指猛插少年淫穴,边摆动腰杆用龟头顶端戳弄少年的大腿。 宁澜十根脚趾随着他的侵犯无助蜷缩,哭腔都变得沙哑,“不……不要……求求你……停下……受不了了……啊嗯……别插……好麻、好酸……啊!” “叫的真浪,小骚货”,男人时快时慢的变化着不同程度的力度,顺着两片阴唇一次一次冲撞进穴口,同时伸手捏住了他肿起的乳尖,用力的揉捏,挤弄,惹得宁澜更加的崩溃不已。 “嗯啊……啊啊啊!”,蓦然,他发出尖细的哭喊,脑袋一扬,全身颤动着在男人狂野的进犯中达到了剧烈的高潮,一股热流从他的甬道中缓缓流下,滴滴答答的流泻到男人的手掌上,床褥上,空气中很快散发出一股子酸涩淫靡的气息。 见状男人猛的拔出手指,移到穴口上方,快速的揉搓起那粒红红肿肿的小阴蒂。这下子宁澜彻底没了声音,他大张着嘴巴全身迅速涨的通红,穴口抽搐两下,源源不断的液体从深处小口中喷射而出,全部浇在男人大龟头上,一股又一股冲刷着前端的马眼,男人舒爽的腰眼发麻,大吼一声解开宁澜手上的束缚,以把尿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狠狠向上挺腰直接便整根操了进去。 宁澜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依旧战栗的小身子却已被男人深深的填满。 这是一根完全不输给爹爹的大家伙。宁澜被操的口水眼泪流了满脸,只这一下,就干的他背脊挺直,全身上下泛起了癫狂的快感。 只见那阴部大敞四开,清晰可见颤巍巍的小阴蒂和那张贪吃的小嘴,小嘴儿此刻正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费力地吞吐着。 还在潮吹余韵中的花穴哪受得起如此大力的抽插,高潮后的子宫口无力收紧,放松了把守,狡猾的大肉棒看准时机狠狠顶开柔嫩的小嘴,死命将鸡蛋大的龟头全部捅进子宫中。 “啊!!太深了!!好深啊!!出去…出去……会插坏的呜呜呜……太深了太深了!”,宁澜两只手分别按着男人肌肉虬扎的手臂,用力将身子撑着向上逃离,男人怎能让他如愿,猿臂把着两条长腿大大分开,双手固定住宁澜的腰肢防止他逃走。 这样的姿势进入的尤其深,男人不管不顾宁澜无力的反抗,大开大合地疯狂挺动着,把身上的小身子颠的不住东倒西歪。 宁澜小声呜咽,脚跟抵着床褥收紧穴口,指甲深深陷进男人后背的肌理中划破了他的皮肤。 “哦!”,轻微的刺痛不仅没能止住男人的动作,反而更加激起了他骨子里充满血性和鞭挞的欲望,他一声低吼,猛的把宁澜按在床上,压下屁股就是一阵快到晃出残影的耸动。 宁澜哪里受得了这个,刚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后面只能不住地喘息着,在男人耳边胡乱说些求饶的话。 床铺耸动的声音极为剧烈。 “小骚货,继续给我叫!” “啊……不要……啊啊……太深了……求你……” “这儿出水儿了没有?” “出了……出了……呜……” “干的你爽不爽?” “爽啊……爽……进到最里面了……呜……坏了啊……” 如此强而有力的性爱,宁澜没一阵就哆哆嗦嗦的被插到射,他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膀,一边流泪一边抽搐,男人叫他说什么,他就乖乖的答什么。 但男人还在兴头上,操了宁澜老半天,竟是一次都未射出。 眼看着宁澜被操的出气多进气少,门突然从外面打开,有脚步声向卧房这边走来。宁澜惊吓中推着吻住自己的男人,努力伸手想去抓床边的帐子,可惜被男人紧紧压得动弹不得。 一道陌生的男声仿佛近在咫尺般的响起,“主子,时间不早了,王爷那边耽误不得” 说着,来人忍不住抬头望床榻里看去,就看见他口中的主子披着外袍勉强盖住一个少年,正在做那激烈又销魂的事。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最靠外侧的衣袍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脚丫,五只脚趾时勾时伸,还伴着那低呜的哼哼声不时踢蹬。 情事还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来人忍不住再次出声提醒,“主子” “知道了!” 男人皱眉粗声打断他的话,松开宁澜的小嘴,身下发了力,一下一下狠狠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口,几个挺腰,便将小臂粗长的阳具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小穴一直撞开宫颈捅上了宫腔内壁。 宁澜纤腰猛然弓起,双手抓住被褥浑身抽搐,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十个脚趾都勾了起来。 不得不说以男人的手段,行房段数确是个中高手,加上之前就用手指探过这淫穴一回。轻易找准了宁澜的弱处,不消几下大力抽动就叫宁澜狠狠泄上一回,香腻的春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耻毛,浸透了大半个床榻,顿时满屋子都是宁澜流出来的骚水味。 -- 5【rou香】被cao到无法合拢的小xue,就着陌 “嗯!舒服!”,男人的额头上也有了些细密的汗珠,肉棒被裹在如同第二层肌肤般的软肉里,花径抽搐紧滑,仿佛数十张小嘴吸吮着龟头和茎身,即便他上过了无数女人,这也是他操过的最紧,最舒服的一个极品小穴。 男人控制了一下强烈的射意,将宁澜的双腿拉到最开,几乎将宁澜掰成两半,庞大的身体全压了上去,肉棒插的更深,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击在宫口上,似乎不把这稚嫩的身子干穿便不罢休。 “啪啪啪……”密集的拍打声显示男人的插穴速度多快,多激烈。 “插穿了……不要……要插穿了……啊……!”,宁澜双腿乱蹬,穴心都要被磨破了啊! “呜啊!想尿……要尿了!……啊!要尿了!” 眼前一阵白光,一股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阴茎前面的小孔里喷射出来,悉数射到男人的小腹上,宁澜第一次被陌生男人玩弄,就让男人只用肉棒给操到失禁。 男人停了下来,只要他不想射,就是几个时辰一直操下去也可以,可时间不允许,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但不得不说,这是十几年以来插穴,第一次让他操的这么爽,刚才他也有些失控了。 宁澜高潮的花穴正大股的泄出淫液,暖暖的热流一直冲击着男人的龟头,平扁的小腹上清晰的显示着男人的肉棒轮廓,看得出肉棒被高潮中的小穴绞得很舒服,龟头也被热热的淫水冲刷的上下跳动,让宁澜的腹部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起伏不定。 男人缓缓退出肉棒,半昏迷中的宁澜发出低低的呻吟,被堵住的小穴呼啦一下随着肉棒向外吐出一大股白色的液体,把宁澜的两腿内侧和红肿的花瓣涂抹成模糊一片,小屁股下面的床单也全部打湿。 而那巨大肉棒的痕迹还留在宁澜的穴口,被如此粗大的器物插的一时间无法合拢。 “不错,”男人最终也只是强迫自己堪堪射了出来,滚烫且大量的浓精有如强烈的水柱全部打在宁澜的穴口,还有些不可避免的冲进了张合的小穴里,射的宁澜弓起腰又是一阵“啊啊”的痉挛。男人按下他的身子,粗喘着在他耳边道,“好好收着给你的东西,下次,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一定要干的你三天三夜都下不来床!” 说完,男人颇有些不甘心放过宁澜一样,狠狠的在那狼藉的阴唇上揉了一把,才站起身和来人交代着什么。宁澜迷糊中听着他们在自己身边交头接耳,片刻后,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 待到整理完毕,男人最后回头看了宁澜一眼,转身带着来人大步离去。 这间不知是何处的院落又只剩下了宁澜一人。 想来他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力气也没剩下多少,此时出去势必会被更多的下人看到。稍作思考下,他喘息着合拢双腿,略显费力的拽过一旁的被子盖到身上,闭上眼睛开始平复呼吸。 而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已经忙完了私事的宁老爷,回来后看到自己不在,和下人丫鬟们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澜儿呢?这么大的人都看不好,要你们何用!”,宁老爷阴沉着脸训斥,下人丫鬟们在他的面前跪倒了一大片,皆是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老爷息怒”,最后还是晴鸢主动站出来解释,“您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许打扰公子休息,奴婢和小桃在外面守到午时,去了趟厨房给公子弄吃食,回来后公子便不见了,前后不过半个时辰,想来公子应该走的不远” “不远?”,宁老爷冷笑,“那你倒是说说,为何澜儿现在还不见踪影?” 晴鸢沉默片刻,把头低了回去。 眼看着宁老爷脸色越来越不好,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侍卫铁鹰突然出现,覆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什么?”,宁老爷听后先是皱眉,等铁鹰把剩下的话也全部说完,宁老爷已经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他负着手沉思片刻,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也罢,让他们先散了” “是” 按照铁鹰所说,宁老爷带着几个奴仆来到了宁府后院一处偏僻的庭院里,这里大概是常年不怎么住人,所以也就没怎么打扫,树叶落的满地都是。宁老爷看了眼正对着他们前方一间房门紧闭的屋子,给铁鹰使了个眼色。 铁鹰轻微颔首,“就是这里” 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宁老爷走进房内就闻得一股淫靡之气,他微微皱眉,这显然是男女交欢良久才有的味道,也不知道澜儿现在怎么样了。 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到不远处床上那个明显的隆起上。 “澜儿”,宁老爷大步走过去坐到床边,看着宁澜香甜的睡颜,忍不住伸手拉开了他身上的锦被。 这下子被被子遮挡的春光再也遮挡不住,只见被子下面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赤裸身子,两只乳肉上也满是鲜红吻痕。宁老爷又探身去分开了宁澜并拢的双腿,就看见一股浓白稠液从红肿的小穴里吐了出来,而身下的床单上已经沾满了大团淫水浓精。 本来还想要问些什么,现在看来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宁老爷腰下立刻就鼓起了一大包,估摸着离晚饭还有些时候,便脱去了外袍只着中衣爬上床,搂住了宁澜年轻柔软的身子,大掌按上了那饱经蹂躏的柔嫩乳房,“澜儿,澜儿醒醒,怎么不等爹爹回来疼你就睡了?” 宁老爷一手握住一只,低头叼住了那细小的奶头开始用力吸起来。 “嗯……嗯啊……”,宁澜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吸自己的奶头,还以为是陌生的男人去而复返,他软软挣动两下,下意识哭求:“不要……嗯啊……疼……别弄……爹爹知道……要,要生气的……呜……” 听到儿子哭着在唤自己,宁老爷懊恼因自己一时大意,害得宁澜被那人占去了身子的同时,也愈发来了兴致,他一面轮番吸着胸前的两个奶头大口吞咽,一面挖了宁澜小穴里的淫水抹在自己肉棒上,抓起宁澜的小手开始套弄。 等宁澜微微醒转时正侧着头,就看见一旁的镜子里,有个高大的男人上衣还穿着,裤子却推倒了膝盖下,正跪在自己双腿间一面拿着自己的手套弄那里,一面吸自己的奶子,而那侧脸竟然是最疼自己的爹爹。 “爹爹……你,你来了……”,宁澜伸手去推自己胸口的那个脑袋,低低求饶。可是两只手都被爹爹抓住按过了头顶。 “乖,下面疼不疼?”,宁老爷吃够了儿子的两只奶子后还狠狠了吸了几口才放开那两个被口水滋润得通红硬挺的奶头,他的手向下探去,不出意外的摸了满手的湿滑。 竟全是男人射到他腿间的东西。 事已至此,宁澜已经明白,宁老爷什么都知道了。 他脸色变得惨白,颤抖着眼睫将头转向一旁,等待着爹爹的巴掌落下来。 可宁老爷不仅没打他,也没想象中那么动怒,除了眼神里有点不满外,说出来的话也让宁澜觉得茫然和羞耻,“好澜儿,你和你娘一样,都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小骚货” 宁澜身子一抖,“爹爹,我错了,求你……不要生澜儿的气” “哦?”,宁老爷挑眉,“可是你主动脱光了身子给人干的?” “不是……” “那他干的你可爽?” 宁澜红着脸说不出话,他怎敢说那个男人刚一进来他就高潮了?男人的那里那样大,还不像爹爹操干时的留有余地,他越是躲,男人越是掐着他的腰往肚皮里捅,次次要进到根部才停,他有时感受着自己过于饱胀的小腹,真是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 “爹爹”,他小幅度的抖了抖,抓着宁老爷身前衣服的手不由无意识收紧。 宁老爷一看他这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俯下身含住宁澜一侧耳垂,宁老爷继续道,“是不是又想起那个滋味儿了?下面流了这么多水,想必是馋的紧了,来,爹爹好好给你的骚洞止止痒”。 说着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分开宁澜的双腿半跪其间,对着那早已口吐花露的小穴送了进去,顶开层层交缠的嫩肉, 深深埋在湿热紧致的花径里顶着里面的子宫打转划着,却不急抽动。 “啊……爹,爹爹……”,宁澜咬着指尖,感受着爹爹的欲望缓缓深入撞上最里面的小嘴,还在四周轻轻重重的划弄着。 宁老爷的动作十分温和,没有给宁澜任何不适就满满的充实了他的下身,适合的粗长,舒服的温度,很好的缓解了之前宁澜被操的死去活来的过度饱胀感。 他的眼神渐渐涣散,随着宁老爷有意放缓的动作,舒服地如一只撒娇的猫咪般扭腰哼哼。 “小骚货,真浪”,宁老爷亵玩般的拍打了下宁澜的臀部,半是调情的捏着那饱满乳肉在掌心里把玩,半是隐忍的深深仰头粗喘,“才操了你几次,就会取悦男人了,这小腰动的……哦,宝贝儿,就是这样,继续扭” 片刻后一声声哭吟配合着床铺的吱呀声响交叠而出。 有一阵子宁老爷还故意的不去顶弄宁澜的最里面,只堪堪用龟头碾磨穴壁上的敏感点,故意勾着宁澜抬起腰,然后他在托举着他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干进深处绵软多汁的内里,操的宁澜一声迭一声的不住叫唤。 “爹爹……爹爹……啊……啊……” “澜儿,爹爹换个姿势干你” 待到宁澜哭喘着点头,他勾住宁老爷的脖子被男人搂着换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那硬硬的肉棒便戳上了子宫,不轻不重的点着那儿。 宁澜低低嗯了声被宁老爷凑过来啄吻他耳后的敏感地带,每吻一下, 宁老爷便感觉得到包裹着自己大家伙的甬道也跟着收缩蠕动,一圈圈绞着,他把宁澜的耳珠含在嘴里朝他耳里吹气:“喜欢么?下面这张小嘴真是热情,快把爹爹夹死了” 边说着,边一手环紧宁澜唤他勾住自己的腰,一手拾起地上的宽大衣袍将两人裹住后,迈开长腿便来到了地上。 宁澜把眼前这具结实的胸膛抱的死死的,整个人都挂在宁老爷身上,随着他的步伐轻轻的哼叫。 那又软又细的鼻音逼得宁老爷不得不快走了两步,然后将宁澜放到了屋内的木桌上,拉开他的双腿站在其间抽插起来,这次的速度要比之前快了许多。 “啊!爹爹!轻,轻点!”,宁澜双腿打开架在宁老爷的手肘处,一手扶着宁老爷宽厚的肩,一手在身旁撑着茶几。而这个角度,也让他更加清楚的看到了爹爹是如何进到自己身体里的。 他有些茫然地低头看着自己私处吞吐着男人的粗长,黏白莹亮的爱液糊满了抽出来的肉棒,待捅进去时又尽数抹在了开合的小穴口上,并一路淌到了菊眼儿再滴落到桌上。 这样淫靡的场面,不由让宁澜蜷起脚趾涨红了脸哭喊的更加厉害,“爹爹……慢点……轻点插……里面受不了……求你……求你……” 只见宁老爷身上的里衣和外裤都在,只是随着那大力挺腰的动作,裤子已经渐渐滑落堆到了脚踝,而宁澜则是一丝不挂,双腿大敞着露出跟爹爹粗黑阳具交合在一起的小穴。宁老爷没有回应宁澜的话,他被宁澜夹的低吼一声,继而掐着宁澜的腰快速的抽插捣干,干的满屋子都是粘液被搅动发出的扑哧扑哧声响。 -- 6【rou香】花园里交合,儿子的嫩xue要随时随 屋子内的情事异常激烈,操穴的啪啪声,噗嗤噗嗤的水渍声,还有宁澜止不住的哭喊尖叫,全都透过不怎么隔音的薄薄门板传了出去。 门外的人自然也就听的清清楚楚。 宁老爷的贴身侍卫铁鹰受过专业训练,除了最开始的神色有些僵硬外,马上便恢复了平日里满脸肃杀的模样,只不过仔细看的话,便能发现他的耳根处掠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他抬起眼皮飞快瞥了一眼半掩着的门,迈开步子抱着剑走的远了些。 可那几个奴仆的自制力可就没有铁鹰这么好了,几乎是宁澜刚叫了片刻有余,这些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便面红耳赤纷纷喘起了粗气,个个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恨不得此时压在宁澜身上操的他尖叫求饶的就是自己。 其中一个奴仆实在忍不住,刚想要来到门前偷看一眼,便被靠在树上闭目养神的铁鹰冷冷呵斥了回来,“老实点!” 奴仆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逾矩了。 “是,大人”,奴仆心有不甘的颔首折返,眼睛却仍死死盯着房内的方向。 这也怪不得他们。谁叫宁小公子长得好看,还多长了一个女人的穴呢?府里的下人哪个没意淫过他?哪个不想亲身上阵尝尝他的滋味?别说他们这些没钱娶老婆的了,有些家中已有了妻儿的,想起宁澜时也是鸡巴硬的不行,做梦都想把宁澜拽进被窝里好好疼爱一番。 听听那小动静,真是骚死了。 “嗯啊……爹爹……嗯啊……慢些……爹爹……插死我了……轻些儿啊……”,此时宁澜已经被宁老爷操的浑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倒在了桌子上,唯有双腿分开耷拉在两侧随着那大力的进出阵阵摇晃。 “骚货,叫的这么大声,被爹爹干得舒不舒服?”宁老爷红了眼,抽插的越发凶狠起来。 “舒服啊…… 爹爹好厉害……澜儿要死了啊……嗯啊……轻些……啊……啊……”,宁澜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爹爹撞散了,忽然感觉到了花径里愈发胀大的肉棒,意识到爹爹要射了这才哭着想推男人:“别,爹爹,别射里面啊……里面好涨……澜儿吃不下了……别……嗯……嗯……嗯……嗯嗯……” 宁老爷突然加速的猛烈抽弄,让宁澜急促的连连哼叫:“哦!小骚货,小乖乖,看我怎么顶开你的子宫口……嗯!……爹爹要把精液统统灌进去……搞大了你的肚子才好,你就待在爹爹身边,爹爹天天都好好疼死你……啊……骚货……射了……爹爹射了……统统都给你!” 成功顶开宁澜子宫口的宁老爷果然把精液尽数射进了儿子的肚子里,听着儿子被顶到高潮的哭叫声,他却分外满足:“宝贝儿,爹爹以后天天都这么灌你,灌到你怀上好不好?” 宁澜在高潮里抽搐着,神智还未完全模糊:“不,爹爹,我们不能生孩子的啊……嗯……肚子好胀啊……嗯啊……” “乖,不生一个怎么知道不行?等你怀上了爹爹的孩子,看你还怎么去勾搭其他的男人”,宁老爷摸着儿子平坦的看不出痕迹的小腹,皱着眉,还不够,这样一点还不能搞大儿子的肚子。 于是他非但没拔出肉棒还死死的顶在宁澜里面的小口中,他用外袍勉强遮住宁澜,抱起了宁澜开始在屋内走动起来,随着他的走动,肉棒在宁澜的子宫里乱顶乱撞搅得里面的精液和淫水直打转。 “嗯啊!爹爹!太深了……澜儿的肚子要被你捅穿了啊!呜!”,宁澜难受的摇着头,可是人却紧紧抱着宁老爷,用奶子蹭他的胸膛来舒缓身体的火热。 宁老爷开始推开门往外走,就这样边走边插,身后还跟着铁鹰和一众不住偷窥的下人。 “啊……”,本来宁澜已经泄了两回了,眼神都微微涣散,但外头照在身上的日光猛然叫宁澜意识到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爹爹在操他,他光着身子,周围还有这么多双眼睛…… 一惊之下小穴狠狠的绞住了爹爹的肉棒,宁老爷闷哼一声,抱着他抵在长廊的圆柱上,随着外袍的阵阵翻飞,下人们就看见刺眼的阳光下宁老爷衣衫不整的把怀里那赤裸的身子按在圆柱上顶弄,勾在他腰间的两条腿嫩而修长。 他们不约而同看直了眼,纷纷吞咽了下口水。 “嗯啊……爹爹饶命……插烂了啊……啊啊……爹爹要操死我了啊……呜嗯……饶命……”,宁澜注意到所有的人都在大胆的盯着自己的脸,他哭喊,他尖叫,他颤声哀声求着,随后立即被爹爹再一次插到高潮,两腿绷直了会整个人都软倒在了宁老爷的怀里。 “哦!小骚货!” 高潮中喷水的嫩穴简直就是男人们的天堂,宁老爷抵着宁澜狠狠撞了好几下,停住不动,待到那股子蠕动平复,才抱着宁澜回到了他自己的院子里。 于是这一路上所有的人都看到,身形高大的宁老爷仅着一件宽大黑袍,将赤裸的宁澜整个罩在怀里,一边走边插的淫靡场景,他们能清楚得听见闷闷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而宁老爷带来的下人们则捧着宁澜被撕扯烂的衣服跟在后面。 宁老爷也不理会这些人的神色各异,任由他们跪地行礼,点了个头就径直走向了宁澜卧室的方向,他走过的青灰的石阶上很明显的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水渍。 门被啪的关上。 片刻后,里面传来了宁老爷沙哑的嗓音,“备水” 下人们不敢耽搁,急急忙忙的一桶水接一桶水的往里抬。 只不过这晚宁老爷统共要了三次水,最后一次结束已是深夜,宁老爷便也心安理得的搂着早就昏睡过去的宁澜宿在了他的房中。 自此,父子两人的关系在府中算是彻底公开的秘密,宁老爷玩起宁澜来也是格外大胆,常常不分场合的便去扒他的裤子,直操的他喷水。 “啊……嗯……爹爹……太深了啊……”,纤细的少年赤裸着身体扶着树干,他身子悬空,全部的重量都被身后的男人插入腿心花穴的肉棒支撑着,操干着小穴的阳具捣入的又深又急,带出清晰淫乱的水声。 “爹爹……好粗…….好热……嗯……” 纵然经受过了次数数不清的欢爱,宁澜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与男人长时间的交合,爹爹的骇人巨物每次都能让他欲仙欲死,春潮不休地沦陷在好似没有止境的高潮里。 宁老爷在宁澜耳边急促粗喘,从上到下的罩住了自己和身前宁澜大半个身体,他内里的上衫大敞,下半身的里裤吊在膝盖上,交错纠结的肌肉与宁澜白嫩柔软的肌肤相贴,带着灼人的热度,烫的宁澜吸吮肉棒的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爹爹……烫……” “好澜儿,腿在分开点,让爹爹好好搞搞你这小骚穴”,宁老爷用一只手摸上两人严丝合缝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指尖沾染上了腻白粘稠的水液,暗红着双颊搓揉起花户间弹出头的小肉核,哑着嗓音暧昧道:“贪吃的小东西,这么粗的肉棒都被你的小穴穴整根吃下了,也不怕被撑坏” “爹爹……里面…….里面……唔……撑得好饱……腿心好酸……”,宁澜啊啊地呻吟着,眼神迷离失神,一根银丝从嘴角流淌到下巴,无意识地滋润着干燥的唇瓣。 今日他本来正在这幽静的后花园中读些书籍,谁知道看着看着,爹爹竟也寻了过来。霸道的男人自然不允许宁澜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外,于是他索性将宁澜抱坐到大腿上,饶有兴趣的跟着他一起看。 宁澜开始真的以为爹爹是来陪他的,但书页只翻了两三张过去,他便感到臀下有个硬硬的东西在戳着自己。 宁老爷轻车熟路的探进宁澜的衣服里去揉他的小胸脯,又伸出两指在那小穴里噗嗤噗嗤大力进出,嘴上还要故作惊奇的明知故问道,“咦?澜儿竟然没穿亵裤?” 被调教的越发乖顺的宁澜咬住唇艰难呻吟,“嗯……要,要爹爹进来……” “乖乖,说清楚点,要爹爹的什么东西进去?” “爹爹的……呜……爹爹的肉,肉棒……” “好澜儿,那叫鸡巴,懂了吗?” “懂了……懂了……啊哈……” “那在说一次?” “要爹爹的……鸡巴……插……插澜儿的小穴……” “爹爹来了!”低吼过后,宁老爷壮腰一冲,长驱直入地一路顶开了宁澜柔嫩的宫口,龟头被内里那张握力充足的小嘴儿压咬,爽得虎躯颤巍,而宁澜也在那狠力的一干到底中发出细弱的尖叫,小腿儿在空中乱蹬,脚尖大力蜷缩着达到了高潮。 “爹爹!啊!” “爹爹还没动呢,澜儿就去了,该罚!”,宁老爷操穴的动作刚猛有力,本就壮伟的鸡巴变换着速度与角度把那口小肉洞百般捣玩着,宁澜前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未过,紧接着又迎来了更剧烈的高潮。 “爹爹……爹爹……求你……求你……”,宁澜的嗓音已经一片沙哑,带着可怜的泣音,却没有把正在激情干穴的男人听得理智回归,听着他被干得软软的哀声,反而激起心里更深的欲望。 大手抱着他凹陷下去的软腰,腰腹撞着他的臀肉更加大力,次次全根插入,全根抽出,底下积了满满涨涨的囊袋湿淋淋的,甩着一整颗囊球的淫水“啪啪啪”撞击在娇嫩的穴口,肥肥的臀肉被撞得不停地动荡,分外刺激人的眼球。 宁老爷看的眼底发红,手臂一用力,又把人提起来一些,使得那臀部翘得更高,便用另一只手用力掰开湿淋淋的臀缝。 这下子可以清楚看到底下被他的肉棒粗暴操干的小穴,嫩嫩娇娇的,染着晶莹欲滴的晶亮淫液,当然,穴口底下可不是这么好看,全都是被他的囊袋拍打出来的淫靡泡沫,一缕一缕的,粘连着两人相连的下身,十分滑腻,大手想要揉面团似的揉捏把玩都不行,总会滑溜溜的溜走。 眼馋的不行的宁老爷只能用自己坚实的腹肌“啪啪啪”也去狠撞,边撞边仰头舒爽叹息,“好你个小骚货,这水多的……哦!” “嗯……啊……”,宁澜几次想求饶,均被撞散了声音,无奈下他只好流着泪的转头,红着眼像一只受尽了欺负的小兔子,“爹爹……站,站不住了……不行了……” 在儿子沙哑的哭喘声中,宁老爷捞起他的一只腿在臂弯里,宁澜的整个身子因此而向着腿部被拉起的方向扭转,这个姿势可以使男人进入得更容易一些,肌肉分明的小腹次次拍击着红肿的腿心,无以言表的感官刺激冲击着宁澜所剩无几的理智。 “这样干呢?还行不行?嗯?” “啊唔……不要太快……啊……别……别……停下啊……爹爹不要折磨澜儿了……啊啊啊啊!” 就这样不知抽插了多久,宁老爷再一次朝宁澜小穴内那敏感的地方进攻的时候,宁澜“啊”了一声,全身颤抖,宁老爷见状,紧紧抱住他吻他耳后的位置,火热的粗长一个用力深入,重重滑过宁澜小穴内那处极其敏感的地方。 宁澜又“啊”的叫了一声,双臂紧紧抱住宁老爷,在他的背上留下数道指痕,然后,他的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来势汹汹,即使宁老爷紧紧抵住那入口,也仍是从两人的结合处涌出了些许,直弄得两人连接处晶亮一片。 “太紧了,澜儿的小穴真是会吸,吸的爹爹好爽,嗯!”宁老爷低头看着那细小的肉洞被粗大撑开,一点点将他吃完,直到快末到根部,他突然凶狠的贯穿进去,一插到底。 “爹爹!!!”,这一下干的宁澜几近喊破了喉咙! 那挂在宁老爷臂弯里的小腿猛的绷直,脚尖指地,站在地上的那条腿更是疯狂抽搐,直打着摆子,眼看着就要站立不住。 “好澜儿,抱紧爹爹,爹爹这就全都射给你”,话音刚落,宁老爷干脆把宁澜整个托举在怀里,往后背的大树上一压,抓着他的屁股按向自己,结实的腰身疯狂摇摆。 肉棒戳进子宫,支棱起来的龟头边缘在敏感的宫口顶进抽出,研磨嫩肉,让宁澜不停的尖叫呻吟,“爹爹!爹爹!要死了!死了!” “就来,哦!”,在宁老爷忍耐不住的呻吟中,宁澜的花壶里迎来了喷涌奔流热液,烫得他又是一个高潮,双眼翻白地失去了意识。 -- Ⓟο⒅cΙτγ.ⅭοⅯ 7【rou香】蜂蜜涂xue,被爹 又过了小半个月,宁老爷觉得宁澜那处的院子实在是太小,再加上离的书房有些远,便索性半是强迫半是诱哄的带着宁澜搬到了他的房里去,就在宁府正中间最大的那个院落内。 这下子宁澜彻底落入了宁老爷的“虎口”,那穴里不仅夜里要含着爹爹的鸡巴,边哭边压榨出男人的浓精,白天的时候,只要宁老爷无事,或者是想要,更是掀开被子就能生生操上宁澜几个回合,将那穴捣弄的越发软嫩多汁,只要插进去就不想出来。 是以宁澜大多数的时候,根本没法穿亵裤或者是衣服。 这日一早,床上的宁澜一丝不挂的团在层层叠叠的锦被里睡得香甜,看到那个小猫一样的安静的小人儿,宁老爷脱了鞋爬上床,把他翻过身,屁股朝上的趴着,自己调整了下姿势就这么直直冲了进去,先前留在里面的精液带来了极好的润滑,他一下顶上了花径里一处略微凸起粗糙的软肉,狠狠的碾压着那里,宁澜在睡梦里哭叫了一声,直接被顶到了高潮,穴心深处猛的喷了大股的精水出来。 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 而帐内少年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 宁澜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爹爹从后面插入,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爹爹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他的小穴被爹爹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他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爹爹的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 “爹爹,嗯,轻一点……好狠……澜儿……你真要了澜儿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着爹爹的肉棒吸个不停,是不是要爹爹操死你……嗯?……是不是要爹爹操烂你的骚洞?”,宁老爷在儿子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后不许在衣服里穿裤子,爹爹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精液都灌进去,知道了没?” “嗯……知……知道了……嗯啊……” 见这小东西如此听话,宁老爷俯下身在那细细颤抖的背脊上啄吻了一阵,大手一捞,直接带着宁澜换了个姿势。 红帐里便传出了水渍里的交合声和少年的浪叫哀求。 宁澜同宁老爷面对面坐着,小巧的两只奶子蹭着男人的胸膛,他扶着爹爹的肩膀被不断上下抛落,粗壮的阳具每次都入得很深刺激着才休息了没多久的宫口,加上一早的欢爱前他并未方便过,很快宁澜就在快意积累里也有了难忍的尿意,他有些慌乱的推着男人却被男人抱得更紧,当精水冲刷着花径时,他被刺激得再次失禁了。 “小心肝儿,你这么尿了我一身可要怎么补偿?” 宁澜双眼失神,大张着嘴剧烈痉挛,根本说不出话。 “小乖乖,爹爹的心肝……宝贝儿……”,宁澜成年之前,宁老爷把所有的温柔与爱意全部都给了玉夫人,对待宁澜这个独子时便难免有些严厉,可现如今,宁澜彻底取代了玉夫人在宁老爷心里的地位,再加上被伺候舒服了,嗓音不自觉的比先前温柔了许多。 他搂过宁澜抱在怀里亲着咬着,手却是揉着他的菊穴,竟是要往那小眼里捅。 “别……爹爹……不要弄那儿,那儿不可以的……嗯啊……”,宁澜现在浑身发软,只能在男人嘴下轻声讨饶着。 “这小眼儿怎么不能玩?澜儿可知,这男子交欢,用的便是这里?” “那儿脏的,爹爹饶了澜儿……啊!” “不脏了就给玩了是不是,来,爹爹给你舔舔” “嗯啊!别!别啊!” 宁澜尖叫起来,双腿被爹爹扳开到最大,男人的舌在敏感之处逡巡着,果真连后面的菊眼儿都没放过。 宁澜不时挺着腰肢,两手抓着身下的锦被紧紧拽住,大股的汁水流入宁老爷嘴里,也有些滴落在身下湿透的被子上。 这时门口传来晴鸢的声音:“老爷,宫里来了人,说是疾风已经痊愈,眼下已经送到后院了” 疾风是宁老爷的一匹爱马,来了宁府三年有余,以前每每宁老爷要出门谈事,疾风总是会跟在他的身边,就像是铁鹰一样。 可前一阵子疾风生了病,宁老爷纵使不舍,还是将它送进了宫里交由专人来治好它。 没想到,这才多久,竟是真的医好了。 宁老爷听着晴鸢的话,又低头看了正泪水涟涟的宁澜一眼,心中一动,有什么想法突然在此时冒了出来。 “澜儿,还记不记得爹爹说要罚你?”,用搭在一旁宁澜被扯烂的里衣随手擦了擦湿透了的小穴,宁老爷覆在宁澜耳边呼吸灼热的道,“抱着爹爹,爹爹带你去尝点新鲜的玩意” 这般说着,宁老爷扛起宁澜去了浴室,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后,宁澜才带着肚子里新鲜热乎的浓精,努力收紧小穴夹住一根粗壮的玉势,由爹爹搂着小步小步走去了后院。 “爹爹,是什么?你要带澜儿去看什么?”,一路上,宁澜莫名有些不安,又有些说不出的紧张,因为看着爹爹此时的表情,他总觉得脸上没来由的发烫。 而且随着他们脚程的加进,宁澜认出,这里好像是去往后院马厩的方向…… 看着儿子那局促不安的小表情,宁老爷笑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澜儿可知爹爹有一匹马叫做疾风?” “知道” “那澜儿可知,疾风最爱的是什么?” 这下子宁澜彻底面露茫然,“是什么?” “等下澜儿便知” 话音刚落,他们转了个弯来到了院子里,不远处的前方就是疾风栖息的地方,宁澜同时也看到了那匹甩着尾巴吃草料的高大骏马。马儿乌黑油亮,威风凛凛,它的缰绳握住铁鹰手里,见到宁老爷来了,铁鹰走过来与宁老爷低声说了几句话。 宁老爷点点头,“知道了,退下吧” 他转身冲宁澜招招手,“澜儿过来” “爹爹”,宁澜几步过去,还未等站稳,整个人已经被宁老爷揽进了怀里。宁老爷低头封吻了他的小嘴,亲够了才将他抱起来放到了院子中央铺着软垫的桌案上。宁澜跪坐其上,有些不安地望着宁老爷,怯声问道:“爹爹,这是要做什么?” “乖,爹爹何时伤过你,来,把衣服脱了”,宁老爷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和嘴角,让他脱了外袍,打开衣襟,露出那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那对愈发饱胀的乳肉。 宁老爷击了击掌,有下人将撑呈在瓷坛里的蜂蜜端了上来,那蜂蜜的颜色好看极了,如一块光芒流动的琥珀。他用手指沾了那蜜糖,伸到宁澜嘴边让他尝:“好吃吗?” 宁澜轻轻舔着那清甜的蜂蜜,点了点头。 宁老爷满意的笑了笑,挖了块蜜糖摸到了宁澜的双乳上,把那对白腻丰润的奶子涂成了甜蜜的哑金色。 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的宁澜,只能小声求着饶,却不敢反抗。 “爹爹……不要……不要让它……它……” “乖”,宁老爷笑着打断他的话,“疾风最爱的,便是这蜂蜜” 只不过这一日,主人并没有把蜂蜜直接喂给它吃,而是抹在了别的地方让它舔舐。 宁澜紧张地看着那匹白马被牵过来,它已经敏锐的闻到了蜜糖的气息,迫不及待的凑到了宁澜跟前,伸出又热又长的舌头,有力的舔了起来。 “啊!”,宁澜受惊大叫。 被一头畜生舔舐着双乳,真的好生羞耻,然而接着便有极大的快感汹涌而来。他捧着马的头,想要它离得远一些,可是贪吃的疾风如何肯理会,它喷着炙热的鼻息贪婪地大口舔着宁澜的乳肉和奶头,舌头和奶头碰撞间甚至发出带着水渍的拍击声。 “爹爹!爹爹!”,哭腔中夹杂着恐慌,恐慌中夹杂着快感,宁澜使劲摇头,求助般的向宁老爷伸出了手,“爹爹救我!救救澜儿,澜儿不要……不要被一匹马……啊!” 然宁老爷虽抓住了宁澜伸过来的那只手,却并没有想要把宁澜从疾风的玩弄下救出来的打算。他见爱马舔干净了宁澜的双乳还依依不舍地继续舔着,便让铁鹰先控住它,再舀了蜂蜜,涂满了宁澜的背脊。 宁澜的全身迅窜上一抹粉红,并且剧烈的战栗,“啊!” 就在宁澜又哭又叫间,宁老爷站在一旁,红着双眼紧盯着宁澜双臂交叉禁锢在胸前,无法阻挡那匹战马兴奋地舔着他的脊背。宁澜不住哭叫着,疯狂地扭着腰肢,如风中的弱柳一样招人怜爱。 后来宁老爷索性拉过宁澜的双手改由合拢扣住,并高举过了头顶,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战马,对下一口的舔舐落在哪里是毫不知情的,因此刺激愈发强烈。 “不……爹爹……啊……嗯啊……爹爹,饶了澜儿吧……啊啊啊!澜儿受不了了,不要再舔了,嗯嗯……不要了!” 可宁澜如何反抗得了力气极大男人,很快,他的小屁股,长腿上都再次被涂满了蜂蜜,那根简直要了他命的舌头,疯狂地舔着他的敏感点,甚至在舔舐大腿内侧的蜜糖时,都会无意舔到他的私处。 早已濡湿的小穴散发着情欲的气味,虽然没有被真正舔到过那儿,可疾风越舔他的小屁股和长腿,小穴便越湿越痒……宁澜已经双眼朦胧,“啊啊”叫着控制不住的想要并起腿相互摩擦的来消减那份空虚和瘙痒了。 眼见时机成熟,宁老爷伸手又往那瓷盆挖了一大块蜜糖抹到了宁澜私处,甚至塞了一小块进他的小穴里。 很快疾风便发出了既兴奋又躁动的嘶鸣声,宁澜睁着眼却看不清眼前的食物,他所有的意识都聚集在了自己的小穴上,他就这么半瘫在宁老爷的怀里,感觉着那又长又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着他小穴的每一处。 “爹爹!啊啊求你!澜儿求你……呜啊!”,突然间,疾风的舌头甩动间不知碰到了穴里的哪个位置,宁澜突然猛的弓起了腰,一张脸涨的通红,俨然是要高潮的前兆。 宁老爷生生按下他的挣扎,取了更多的蜂蜜,全都放进了他的小穴。 “不!不要这样!爹爹,饶了澜儿啊……不……唔……唔……”,偏偏那贪婪的公马嗅到了疯狂的香甜味,将那又长又灵活的舌头再次伸向了宁澜的小穴,顶开媚肉儿卷走了蜜汁,退出来时还试探着舔了口宁澜湿哒哒的阴蒂。 “啊!”,虽然之前也被爹爹舔过,可这马的舌头要比人类的粗长很多,还比肉棒多了柔软灵活的优势,待到疾风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抵着最里面的小口胡乱戳刺时,宁澜颤抖着喷出了股股汁水,阴茎也一哆嗦,射出了道道浅色的精液。 他被一匹公马的舌头舔到了高潮。 “啊……啊……”,强烈的快感席卷了他全部的神智,他在桌子上不住挺腰,痉挛,哭着抓住宁老爷的衣袖,摇着头只会喊着“不要,不要” 身后的男人呼吸粗重,双眼赤红,“小骚货,这就高潮了,是不是还想要勾着这畜生来操你的小穴?” 宁老爷这般说着时,疾风吃光了蜂蜜还不死心,试图把舌头伸得更里面,在私处打转卷曲的舌头叫宁澜整个人都连连抽搐起来,花径将那根异物裹得紧紧的,也叫公马的鼻子连连喷着热气,刺激了敏感的小肉核后叫宁澜又喷了一回阴精。 如此玩够了,宁老爷抱着瘫软如泥的宁澜回了房间,用了宁府专门给女子私处清洗的药粉给他洗过后,又抱着儿子舔了好久,才把肉棒放进去好好奸淫了一通这敏感多汁的小嫩穴。 -- 8【rou香】书房内的yin靡艳事,主动张腿用小 这一场性爱可谓是酣畅淋漓,宁澜自从高潮上下来了,有好一会不能彻底平复,那小嘴张着,口水流着,靠在宁老爷的怀里直抽搐。 宁老爷接过他的身子,大手一下下在宁澜光滑汗湿的后背上安抚,同时低头凑到宁澜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不可见人的话,只见宁澜的小脸竟是比刚才还要红。 “爹爹……拿,拿出去吧……” “在放一会,澜儿里面实在是暖和,爹爹舍不得出去” “可是……好涨啊……” “那就忍着,待到习惯就好” 父子俩始终保持着起初紧密相连的姿势,宁老爷随手拿过一旁的外袍盖到宁澜身上,就这么看起了书。 只是他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除了拿书的另一只手,却一直在袍子下宁澜的身体上四处游移,每当宁澜忍不住咬唇收紧,他便时而挺腰重重上顶,时而掐着宁澜的腰捣弄个几十下,直把宁澜弄的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如此这般,时间一直到了中午快要吃饭的时辰。 宁澜还未等开口央求宁老爷把他给放下去,就听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同时,一道娇媚轻柔的女声也跟着响起,“老爷在里面吗?” 是大夫人! 认出了来人的宁澜重重一抖,瞬间闭紧嘴巴摇头,有些祈求的抬头看了宁老爷一眼。 可宁老爷就像没发现宁澜的窘迫一样,那深入到宫口的大肉棒仍是不轻不重的在里面画圈揉着,并施了些力气,按着宁澜又往下压了压。 宁澜一声惊呼,随后明显感受到门外来人的片刻僵硬。 “让开”,大概是不满守着的下人拦着自己,宁夫人压低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耐,但等她挥开了那些人推门进屋,见到了宁老爷,表情立马变得柔情似水,仿佛刚刚那个呵斥不耐的不是自己一样。 “老爷”她走上前,福了福身子轻声道,“妾身失礼了,不过实在是那些下人太……”不识抬举。 结果还未等她说完,宁老爷便淡淡的打断了她,“知道失礼还去做?夫人是不把我的命令放在眼里?” 宁夫人僵住,笑容有些挂不住,“妾身下次一定注意” “知道了” 丝毫不在意她说了什么,宁老爷的注意力全在宁澜身上,那结实有力的下半身哪怕到了此刻也在不停向上耸动,不紧不慢的操弄着宁澜,他也没去管宁夫人面色如何,边操边去咬宁澜的耳朵,说一些两人在床上时常说的淫话逗弄着他。 宁澜哪里受得了这个,嘴里不住唤着“爹爹,爹爹”,没一会就挺着身子泄出了阴精。 那猛然昂起的脖颈,潮红脸上的濡湿泪痕,盖着衣袍都掩不住的水渍声,还有空气中浓重的腥膻味道,是个人都能联想到此时那父子二人正做着什么腌臜事! 宁夫人一言不发的看着,略长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掌心里而不自知。 她吸了口气,试图唤回自己的夫君,“老爷,中午可曾用饭?妾身特意弄了些鸡汤过来,好给老爷补补身子” “嗯,放在那吧” “老爷”,宁夫人想了想继续道,“您好些日子没来妾身房里了,不如今晚……” “啊!爹爹!爹爹不要!” 这一回打断宁夫人的是宁澜的颤声惊叫,只见他跨坐在宁老爷的身上不停扭动,那薄薄的衣袍都因他激烈的动作渐渐滑落,露出半个雪白的浑圆肩头。 皮肤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瞬间刺痛了宁夫人的眼。 “别射了呜……求爹爹……饶了澜儿……真的,真的装不下……啊啊……不要……” “乖……哦……嘶……小屁股扭的真浪……” “爹爹……呜呜呜……烫,烫死了……” “就是要烫死你,你才会听话” “澜儿听话,听话的……” 父子二人旁若无人的调情,做爱,宁夫人再也控制不住表情,那满是愤恨的嫉妒目光直直的落到了宁澜的身上。 走了一个大的,竟然还有一个小的! 她倒是小瞧了这小贱蹄子,骚起来连他那个娘都自愧不如。 但等她把目光重新放到宁老爷身上,那里面又多了些爱慕,还有幽怨。 想当年,她也是宁老爷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夫人,那时候他们多好啊,最好的时候也曾几天几夜不出房门,是宁老爷给了她最初的心动,也是宁老爷叫她领略了一个彻底成为女人的滋味,她本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天,宁老爷外出后毫无征兆的带了个女人回来…… 那个女人就是宁澜的娘。 宁老爷不仅把她带回了府,还当着府里所有人的面当众宣布,他要抬她做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玉夫人。 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哪里受得了和一个不知打哪来的女人分享丈夫?但无论她如何阻拦,如何哭闹,宁老爷当天夜里还是去了那个贱人的房中,据说那个女人的浪叫声响的大半个宁府都能听到,足足叫到了第二天天亮才停。 第二天,第三天……一连小半个月,宁老爷再也没来过她这里。 身边的丫鬟都看得出来,宁老爷这是在故意替那个贱人给她下马威,娘家人纷纷劝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务之急是要守住宁老爷的心才行。 她咬咬牙同意了,主动让人送了东西去宁老爷那里示弱。 宁老爷收到后果然重新来了她的房中,俩人折腾了有小半夜,她使劲浑身解数在床上勾引宁老爷,叫他舒服,叫他低吼,自己也不停的尖叫,不停的高潮,事后她抱着宁老爷强壮的后背失神的想,自己是真的怀念这个滋味啊。 邪恶的念头就是在那一刻悄然滋生。 在宁老爷宠爱玉夫人的那段时间里,她私下找人做了一件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也因此不安了一段时间。 但就是从那时起,宁老爷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 唯有玉夫人怀孕后,宁老爷才会来她这里发泄几次,只是他再也不会在自己房中过夜,发泄完了便走,颇有几分把自己当做了妓女一样的意味。 想到这里宁夫人更加的不甘,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死了,她的夫君又看上了这个小的,他们可是父子啊,做那种事的时候就不觉得恶心吗! 她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已经抖着臀射完精的宁老爷搂住宁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喑哑出声,“还不走?” “老爷,我……” “出去”,虽然只有两个字,也能叫在场的所有人听出这话语气里的威严和不容置疑。 宁夫人身子一抖,又愤恨的瞪了宁澜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转身便走。 她带来的丫鬟赶紧低着头跟在后面随后离开。 没有不透风的墙,书房中的事不出一天传遍了整个宁府。 下人和丫鬟们纷纷唏嘘,都说这宁夫人是彻底是失了宠,本是风韵犹存的年纪,却要守着活寡,又说宁澜如今才是宁老爷心尖上的人,那过几日魏府的家宴肯定也会带着他一起出席了,要知道以前这种场合都是玉夫人陪同着前往的。 他们猜的不错,宁老爷也确实有此打算。 与宁澜说这件事的时候,他目光中有些深沉,尽是些宁澜弄不懂的意味深长,但当他问起,宁老爷只是摸着他的脸道,“澜儿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如今澜儿可体会到了那事的滋味?” 意识到爹爹说的是什么,宁澜不住红了脸,“爹爹……” “乖”,宁老爷轻笑,“明日准备好,随我一同前往魏府” 第二日,将一切都打点好后,宁老爷抱着宁澜上了马车,马夫一扬鞭子,前面立着的高头大马便迈着蹄子拉着车身走了出去。 宽大的马车里,车厢的垫褥铺的柔软厚实,暗绿色的锦缎上宁澜正仰躺在上面,细白的牙齿间咬着自己的衣衫的下摆,白皙的小脸晕染着团团红晕,唇齿间不住的泄露出难耐的低吟。 只见他下身的衣衫被全部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小臀,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向两边曲起打开,两只晶莹剔透的小脚绷得直直的,车内响着细微的“噗呲噗呲”的水渍声。 宁老爷正靠做在一边专心的闭目养神,可是他空闲的另一只手,却探出两指深深插入躺着的少年肉穴深处,拇指还按在敏感红艳的肉核上,娴熟的玩弄着,拨、按、挑、捻,像弹拨琴弦般时快时慢,把宁澜的身体当做乐器,控制着宁澜呻吟的节奏。 “啊……嗯……”,宁澜猛地弓起身子,不住地颤动,尖细的呻吟声猛地拔高激烈,他用力摇头,花穴喷出大量的蜜液,打湿了宁老爷的手掌。 宁老爷的眼睛缓缓睁开移到宁澜身上,动作温柔起来,慢慢的抚摸宁澜敏感的花瓣和花核,直到蜜液停止喷射,宁澜才瘫软在垫褥上,双眼泪汪汪的,小嘴里还咬着湿透的布料,满面红潮的看着宁老爷。 “澜儿这样很好,很迷人”,宁老爷也不把宁澜的衣摆放下来,就直接抱着下半身赤裸的宁澜出了马车,宁澜这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下来了。 “宁大人来了,呦!还带着一个美人啊,小弟我可要好好瞧瞧是什么样的绝色”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热络的声音响起,宁澜拼命的把卷在宁老爷臂弯中的衣衫拉下来,希望赶快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 宁老爷抱着宁澜上身的手臂往起一抬,宁澜就直立的坐在宁老爷的怀里,看到了迎面走来五六位青年郎君。 这里是一所环境优雅的花园,那几位郎君正是从临水的八角亭里走出来迎接宁老爷的,宁澜勉强把衣衫的前摆拉下来盖住大腿,那线条纤细优美的一截白嫩小腿和小巧可爱,粉嫩娇软的脚丫被当先走过来的郎君看到了。 这郎君中等身材,穿着浅绿色的蚕丝夏衫,长得有些羸弱,肤色白净,只是眼底带着些纵欲的青色,那双游离的眼珠含着几分贪婪的盯在宁澜两条带着吻痕的小腿上。 “宁大人,艳福不浅啊”,另一位面色沉稳的也不住露出惊艳之色,但当宁澜怯怯抬起头,他们看到了他脖子上由于紧张不住滑动的喉结后,又同时不约而同的怔在了原地,“这,难道是……” 几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纷纷在心底有了答案。 宁老爷笑笑,抱着宁澜边往里走边道,“正是犬子” 话止于此没有多介绍的意思,宁老爷说完后只是问,“人都来了?” 绿衣公子回过神,恋恋不舍的从宁澜身上收回视线,笑着道,“都到了,就等大人您了” 越往里走,交谈之声便越明显,其中还夹杂着奏乐的声音,当宁老爷抱着宁澜一经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座下数十位都喝得面色微红的男人同时止住了声音,同先前那个绿衣公子一样,一见宁澜进来便移不开眼,一道道炙热的目光直把宁澜看得浑身不适,双手紧紧的抓在了宁老爷身上。 “爹爹”,他小声的唤,“我怕” 宁老爷抱着他一同落座,安慰了他一句,“爹爹在呢”,紧接着拿起桌上的酒举起来一饮而尽。 下面响起阵阵窃窃私语之声,宁澜扒着宁老爷偷偷往其他地方看了一眼,发现他们竟然也在看着自己,而从他们的穿着还有言谈举止来看,宁澜猜测,他们同爹爹一样,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不然也不会一同出现在这位高权重的魏王爷府里。 想通了这点,宁澜更加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十分乖巧的窝在宁老爷怀里,一副温顺的样子把盯住他的男人们都看红了眼。 座下其中一粗野强壮得跟头熊似的的大将眯着眼上下打量宁澜,邪笑道:“这位就是宁大人的独子?真他娘的漂亮,这脸蛋,这腰身,跟他那个娘倒是像,宁大人好福气!” 顿时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眼神越发肆无忌惮,似乎要将宁澜衣服剥开来瞧似的。 宁澜一时之间只觉慌乱又无助,一双眼不住的逃避那名汉子,还是宁老爷搂着他的腰把他安抚下来,在宁澜耳边给他低声道,“那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骠骑将军任远山,因家中排行老四所以人称四爷,澜儿可曾记住?” 宁澜茫然点头,“记住了” 接着宁老爷又给他说了好多他不知道的,比如那个绿衣公子是当朝礼部侍郎,同他走的最近的是宰相之子,宁澜迷迷糊糊的听完,眼睛也敢往外看了,这才发现他们每个人都不是自己来的,他们身边无一例外的陪伴着两到三名少年少女,随着那乐声奏的越发婉转魅人,已经有男人把其中一名扯到自己身上,手不由分说的探了进去。 -- 9【rou香】无法阻止的内she,在大夫人眼皮下 这一场性爱可谓是酣畅淋漓,宁澜自从高潮上下来了,有好一会不能彻底平复,那小嘴张着,口水流着,靠在宁老爷的怀里直抽搐。 宁老爷接过他的身子,大手一下下在宁澜光滑汗湿的后背上安抚,同时低头凑到宁澜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不可见人的话,只见宁澜的小脸竟是比刚才还要红。 “爹爹……拿,拿出去吧……” “在放一会,澜儿里面实在是暖和,爹爹舍不得出去” “可是……好涨啊……” “那就忍着,待到习惯就好” 父子俩始终保持着起初紧密相连的姿势,宁老爷随手拿过一旁的外袍盖到宁澜身上,就这么看起了书。 只是他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除了拿书的另一只手,却一直在袍子下宁澜的身体上四处游移,每当宁澜忍不住咬唇收紧,他便时而挺腰重重上顶,时而掐着宁澜的腰捣弄个几十下,直把宁澜弄的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如此这般,时间一直到了中午快要吃饭的时辰。 宁澜还未等开口央求宁老爷把他给放下去,就听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同时,一道娇媚轻柔的女声也跟着响起,“老爷在里面吗?” 是大夫人! 认出了来人的宁澜重重一抖,瞬间闭紧嘴巴摇头,有些祈求的抬头看了宁老爷一眼。 可宁老爷就像没发现宁澜的窘迫一样,那深入到宫口的大肉棒仍是不轻不重的在里面画圈揉着,并施了些力气,按着宁澜又往下压了压。 宁澜一声惊呼,随后明显感受到门外来人的片刻僵硬。 “让开”,大概是不满守着的下人拦着自己,宁夫人压低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耐,但等她挥开了那些人推门进屋,见到了宁老爷,表情立马变得柔情似水,仿佛刚刚那个呵斥不耐的不是自己一样。 “老爷”她走上前,福了福身子轻声道,“妾身失礼了,不过实在是那些下人太……”不识抬举。 结果还未等她说完,宁老爷便淡淡的打断了她,“知道失礼还去做?夫人是不把我的命令放在眼里?” 宁夫人僵住,笑容有些挂不住,“妾身下次一定注意” “知道了” 丝毫不在意她说了什么,宁老爷的注意力全在宁澜身上,那结实有力的下半身哪怕到了此刻也在不停向上耸动,不紧不慢的操弄着宁澜,他也没去管宁夫人面色如何,边操边去咬宁澜的耳朵,说一些两人在床上时常说的淫话逗弄着他。 宁澜哪里受得了这个,嘴里不住唤着“爹爹,爹爹”,没一会就挺着身子泄出了阴精。 那猛然昂起的脖颈,潮红脸上的濡湿泪痕,盖着衣袍都掩不住的水渍声,还有空气中浓重的腥膻味道,是个人都能联想到此时那父子二人正做着什么腌臜事! 宁夫人一言不发的看着,略长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掌心里而不自知。 她吸了口气,试图唤回自己的夫君,“老爷,中午可曾用饭?妾身特意弄了些鸡汤过来,好给老爷补补身子” “嗯,放在那吧” “老爷”,宁夫人想了想继续道,“您好些日子没来妾身房里了,不如今晚……” “啊!爹爹!爹爹不要!” 这一回打断宁夫人的是宁澜的颤声惊叫,只见他跨坐在宁老爷的身上不停扭动,那薄薄的衣袍都因他激烈的动作渐渐滑落,露出半个雪白的浑圆肩头。 皮肤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瞬间刺痛了宁夫人的眼。 “别射了呜……求爹爹……饶了澜儿……真的,真的装不下……啊啊……不要……” “乖……哦……嘶……小屁股扭的真浪……” “爹爹……呜呜呜……烫,烫死了……” “就是要烫死你,你才会听话” “澜儿听话,听话的……” 父子二人旁若无人的调情,做爱,宁夫人再也控制不住表情,那满是愤恨的嫉妒目光直直的落到了宁澜的身上。 走了一个大的,竟然还有一个小的! 她倒是小瞧了这小贱蹄子,骚起来连他那个娘都自愧不如。 但等她把目光重新放到宁老爷身上,那里面又多了些爱慕,还有幽怨。 想当年,她也是宁老爷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夫人,那时候他们多好啊,最好的时候也曾几天几夜不出房门,是宁老爷给了她最初的心动,也是宁老爷叫她领略了一个彻底成为女人的滋味,她本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天,宁老爷外出后毫无征兆的带了个女人回来…… 那个女人就是宁澜的娘。 宁老爷不仅把她带回了府,还当着府里所有人的面当众宣布,他要抬她做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玉夫人。 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哪里受得了和一个不知打哪来的女人分享丈夫?但无论她如何阻拦,如何哭闹,宁老爷当天夜里还是去了那个贱人的房中,据说那个女人的浪叫声响的大半个宁府都能听到,足足叫到了第二天天亮才停。 第二天,第三天……一连小半个月,宁老爷再也没来过她这里。 身边的丫鬟都看得出来,宁老爷这是在故意替那个贱人给她下马威,娘家人纷纷劝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务之急是要守住宁老爷的心才行。 她咬咬牙同意了,主动让人送了东西去宁老爷那里示弱。 宁老爷收到后果然重新来了她的房中,俩人折腾了有小半夜,她使劲浑身解数在床上勾引宁老爷,叫他舒服,叫他低吼,自己也不停的尖叫,不停的高潮,事后她抱着宁老爷强壮的后背失神的想,自己是真的怀念这个滋味啊。 邪恶的念头就是在那一刻悄然滋生。 在宁老爷宠爱玉夫人的那段时间里,她私下找人做了一件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也因此不安了一段时间。 但就是从那时起,宁老爷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 唯有玉夫人怀孕后,宁老爷才会来她这里发泄几次,只是他再也不会在自己房中过夜,发泄完了便走,颇有几分把自己当做了妓女一样的意味。 想到这里宁夫人更加的不甘,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死了,她的夫君又看上了这个小的,他们可是父子啊,做那种事的时候就不觉得恶心吗! 她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已经抖着臀射完精的宁老爷搂住宁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喑哑出声,“还不走?” “老爷,我……” “出去”,虽然只有两个字,也能叫在场的所有人听出这话语气里的威严和不容置疑。 宁夫人身子一抖,又愤恨的瞪了宁澜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转身便走。 她带来的丫鬟赶紧低着头跟在后面随后离开。 没有不透风的墙,书房中的事不出一天传遍了整个宁府。 下人和丫鬟们纷纷唏嘘,都说这宁夫人是彻底是失了宠,本是风韵犹存的年纪,却要守着活寡,又说宁澜如今才是宁老爷心尖上的人,那过几日魏府的家宴肯定也会带着他一起出席了,要知道以前这种场合都是玉夫人陪同着前往的。 他们猜的不错,宁老爷也确实有此打算。 与宁澜说这件事的时候,他目光中有些深沉,尽是些宁澜弄不懂的意味深长,但当他问起,宁老爷只是摸着他的脸道,“澜儿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如今澜儿可体会到了那事的滋味?” 意识到爹爹说的是什么,宁澜不住红了脸,“爹爹……” “乖”,宁老爷轻笑,“明日准备好,随我一同前往魏府” 第二日,将一切都打点好后,宁老爷抱着宁澜上了马车,马夫一扬鞭子,前面立着的高头大马便迈着蹄子拉着车身走了出去。 宽大的马车里,车厢的垫褥铺的柔软厚实,暗绿色的锦缎上宁澜正仰躺在上面,细白的牙齿间咬着自己的衣衫的下摆,白皙的小脸晕染着团团红晕,唇齿间不住的泄露出难耐的低吟。 只见他下身的衣衫被全部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小臀,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向两边曲起打开,两只晶莹剔透的小脚绷得直直的,车内响着细微的“噗呲噗呲”的水渍声。 宁老爷正靠做在一边专心的闭目养神,可是他空闲的另一只手,却探出两指深深插入躺着的少年肉穴深处,拇指还按在敏感红艳的肉核上,娴熟的玩弄着,拨、按、挑、捻,像弹拨琴弦般时快时慢,把宁澜的身体当做乐器,控制着宁澜呻吟的节奏。 “啊……嗯……”,宁澜猛地弓起身子,不住地颤动,尖细的呻吟声猛地拔高激烈,他用力摇头,花穴喷出大量的蜜液,打湿了宁老爷的手掌。 宁老爷的眼睛缓缓睁开移到宁澜身上,动作温柔起来,慢慢的抚摸宁澜敏感的花瓣和花核,直到蜜液停止喷射,宁澜才瘫软在垫褥上,双眼泪汪汪的,小嘴里还咬着湿透的布料,满面红潮的看着宁老爷。 “澜儿这样很好,很迷人”,宁老爷也不把宁澜的衣摆放下来,就直接抱着下半身赤裸的宁澜出了马车,宁澜这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下来了。 “宁大人来了,呦!还带着一个美人啊,小弟我可要好好瞧瞧是什么样的绝色”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热络的声音响起,宁澜拼命的把卷在宁老爷臂弯中的衣衫拉下来,希望赶快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 宁老爷抱着宁澜上身的手臂往起一抬,宁澜就直立的坐在宁老爷的怀里,看到了迎面走来五六位青年郎君。 这里是一所环境优雅的花园,那几位郎君正是从临水的八角亭里走出来迎接宁老爷的,宁澜勉强把衣衫的前摆拉下来盖住大腿,那线条纤细优美的一截白嫩小腿和小巧可爱,粉嫩娇软的脚丫被当先走过来的郎君看到了。 这郎君中等身材,穿着浅绿色的蚕丝夏衫,长得有些羸弱,肤色白净,只是眼底带着些纵欲的青色,那双游离的眼珠含着几分贪婪的盯在宁澜两条带着吻痕的小腿上。 “宁大人,艳福不浅啊”,另一位面色沉稳的也不住露出惊艳之色,但当宁澜怯怯抬起头,他们看到了他脖子上由于紧张不住滑动的喉结后,又同时不约而同的怔在了原地,“这,难道是……” 几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纷纷在心底有了答案。 宁老爷笑笑,抱着宁澜边往里走边道,“正是犬子” 话止于此没有多介绍的意思,宁老爷说完后只是问,“人都来了?” 绿衣公子回过神,恋恋不舍的从宁澜身上收回视线,笑着道,“都到了,就等大人您了” 越往里走,交谈之声便越明显,其中还夹杂着奏乐的声音,当宁老爷抱着宁澜一经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座下数十位都喝得面色微红的男人同时止住了声音,同先前那个绿衣公子一样,一见宁澜进来便移不开眼,一道道炙热的目光直把宁澜看得浑身不适,双手紧紧的抓在了宁老爷身上。 “爹爹”,他小声的唤,“我怕” 宁老爷抱着他一同落座,安慰了他一句,“爹爹在呢”,紧接着拿起桌上的酒举起来一饮而尽。 下面响起阵阵窃窃私语之声,宁澜扒着宁老爷偷偷往其他地方看了一眼,发现他们竟然也在看着自己,而从他们的穿着还有言谈举止来看,宁澜猜测,他们同爹爹一样,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不然也不会一同出现在这位高权重的魏王爷府里。 想通了这点,宁澜更加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十分乖巧的窝在宁老爷怀里,一副温顺的样子把盯住他的男人们都看红了眼。 座下其中一粗野强壮得跟头熊似的的大将眯着眼上下打量宁澜,邪笑道:“这位就是宁大人的独子?真他娘的漂亮,这脸蛋,这腰身,跟他那个娘倒是像,宁大人好福气!” 顿时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眼神越发肆无忌惮,似乎要将宁澜衣服剥开来瞧似的。 宁澜一时之间只觉慌乱又无助,一双眼不住的逃避那名汉子,还是宁老爷搂着他的腰把他安抚下来,在宁澜耳边给他低声道,“那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骠骑将军任远山,因家中排行老四所以人称四爷,澜儿可曾记住?” 宁澜茫然点头,“记住了” 接着宁老爷又给他说了好多他不知道的,比如那个绿衣公子是当朝礼部侍郎,同他走的最近的是宰相之子,宁澜迷迷糊糊的听完,眼睛也敢往外看了,这才发现他们每个人都不是自己来的,他们身边无一例外的陪伴着两到三名少年少女,随着那乐声奏的越发婉转魅人,已经有男人把其中一名扯到自己身上,手不由分说的探了进去。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10【rou香】yinl 大概是受了宁澜刺激的缘故,在场的男人们在用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过宁澜后,首先拽过来的竟然不是那貌美如花的女子,而是旁的几个眉清目秀的纤细少年。 那些少年被一个个或是威严或是魁梧或是粗野的男人扯进怀里灌酒戏弄,不多时便露出身上大片大片的白嫩皮肉,很快就被又亲又掐出一道道红印,宁澜僵硬着身子看着,觉得羞耻极了。 可宁老爷却不肯放他走,仍旧一杯接一杯的小酌杯中的酒,眼神眯起,似是在欣赏此时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渐渐的,随着庭院中呻吟声渐渐盖过了奏乐声,座下那些人动作也越发露骨下流,手跟着伸进那些少年亵裤里乱摸,嬉笑狎弄声不断,而此时宁老爷表面上看着沉稳,其实桌下的动作和他们并没什么区别。 “啊!”,众多嬉笑声中,一声尖叫忽然传来,宁澜在宁老爷怀里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宁老爷的手还在他赤裸的腿心上揉着,立刻扭头去看,却见那声是从那群少年中长相最为娇柔动人的一个口中发出来的。 只见他跪趴在地上,上身尽裸,下身堪堪几片碎布遮住阳物,却遮不住白嫩臀瓣。 此刻他臀间插了一根巨硕肉棒,肉棒主人正是方才调笑宁澜的那位,任远山。 按照身材来说,任远山要数在座各位里最人高马大的一个,由于常年征战沙场的缘故,他周身总是围绕着一股淡淡的杀气,但此时,那些杀气通通被他转为了欲望,他红着眼正猛力进出着,把少年操得不住往前耸,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喊着“军爷饶命!”。 任远山不为所动,他大手一扫,桌子上的东西便全部落了地,少年下一秒便被他压到了桌子上,任远山掰开他的腿,大吼一声,胯部整个撞上了少年嫩生生的臀肉,少年疯狂抽搐,捂着肚子前面的阴茎竟喷了任远山一脸! “啊啊啊……饶命……军爷……操坏了……太深了……”,少年一双手看着是想要去扶任远山的肩膀,但他明显不敢主动去触碰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只能犹如浮萍般被下身的捣弄给撞的东倒西歪,“啊……哈……军爷……轻点……嗯啊!” 任远山随意的抹去脸上的白浊,骂骂咧咧的咬着牙更加大力摆动腰杆,那桌子脚都被撞的咯吱咯吱疯狂摇晃,要不是他抓着少年的腰,少年恐怕早就软到地上去了。 “小骚蹄子,敢让你爷爷我吃你的脏东西,看爷怎么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眼见着那白嫩的肚皮上因着男人的狠厉进出浮起明显的鼓包,少年也止不住的翻起了白眼,四肢抽搐的像一尾搁浅在岸边的鱼。 “怎么样?爷干的你爽不爽?” “爽……爽啊……啊哈……”,少年哭着答,有一缕口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来。 既然任远山的动作毫不怜惜,那少年只好勉强抬起腰臀,调整着角度往任远山的壮腰上送,让男人又粗又硬的龟头每次都捣在能让自己酥麻的那个点上。他本来就没少受到这方面的调教,因此动作娴熟又媚人,几个回合后,少年原本苍白的脸泛起了潮红,呼吸也渐渐变得甜腻婉转,吸住粗黑棒身的穴口更是一嘬一嘬的抽搐蠕动。 任远山爽的不行,大手扬起啪啪啪打在少年颤巍巍的臀肉上,腰胯大幅度摆动简直把少年当做一匹母马来骑操。 少年边哭边被操射了第二回。 其余人见此状,也忍不住抱住身边白花花的身子动手动脚起来。 宁澜倒抽了一口气,一是因下面野兽交姌般的景象,二却是因自己身下已经坚硬滚烫的物事。 他忍不住看向宁老爷,却被宁老爷分开腿背对着跨坐在他腿上,那些男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又看过来,纷纷同时邪笑出声。 宁澜便是低着头都能感受到那些人的目光,然而一抬头,却正迎上任远山一双血红无比的眼睛,见宁澜看过来,他咧嘴一笑,做给宁澜看似的,腰杆挺得越发狂猛,将身下那少年操得哭爹喊娘,唯独那双兽眼始终盯着宁澜,一刻也不曾放松。 而在场的除了宁澜,还有另一人始终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此人正是冯家最小的儿子,冯臻。 他同宁澜一样,也是双性之身,只不过他在今年便许配给了人家,以女子之礼嫁到了当地赫赫有名的顾氏一族。 今天,他便是与顾家的家主,也就是他的公爹,顾显礼一同来的。 顾显礼虽然年近五十,却一点都不显疲态,甚至脱了衣服后露出那身黝黑无比的腱子肉一样能把冯臻给操的死去活来。 想起在新婚之夜的第三天,自己是如何被这个男人强行占去了身子,操弄自己时还叫了自己的相公守在一旁观看,冯臻便对他是又敬又怕,乃至顾显礼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耳边逗弄宠物一样叫他脱光衣服,他也丝毫不敢反抗。 于是片刻后,冯臻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庭院中间,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嚯!”,不知道是谁注意到这里,猛的发出一声惊叹。 只见冯臻此时已全身赤裸,只有一条红色的编织绳横系腰间,强烈的色彩下越发趁的那身皮肤白皙如雪。有公子哥打着趣的叫冯臻转两圈给他们看,冯臻也羞耻的照着做了。 这下众人便发现,冯臻的身材看上去肉肉的,腰肢却极细,屁股挺翘肥硕,两条大腿修长诱人,搭配上那怯怯的可怜表情,整个人如美味的羔羊般,嫩嫩的入口即化。 庭院里的公子们带来的少女少年没有一个能与冯臻的身材相比,纵使这些公子见多识广,大多阅人无数,也被冯臻吸引了注意力,就连宁老爷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顾显礼微微勾唇,一手搂过冯臻的腰,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直接便扯开了他遮挡前胸的手,好让在座的众人看到那对俏生生的嫩奶子。 冯臻没忍住惊喘了一声,两团乳肉因着顾显礼的动作从手臂下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晃晃悠悠,一上一下的摆动着。 肥美的乳球呈完美的圆瓜形,肌肤仿佛由奶冻凝脂而成,雪白、温润、滑腻、细致,圆润曲线的尽头,是两团粉嫩嫩的乳晕,乳晕的颜色极淡,像是一不小心就会消退,粉粉的奶头小巧可爱,看起来却更加能勾起男人的欲火。 绿衣公子唐尧顿觉怀里的美人没了滋味,他不耐烦的把人推开,一双眼不住的往冯臻身上瞧,嘴里惊奇的问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竟有如此稀罕的事” 顾显礼的手握住乳峰,把那两只小奶头捏的凸出来,轻轻揉捏把玩,嘴里淡淡的说道,“调教了不少时间,乳管都被通开了,只要足够的精液灌进子宫,还有可能产奶” 冯臻听到顾显礼这样一说,全身颤抖了一下,眼圈忍不住红了,可是却咬住下唇,任由男人们的目光在他的胸前来回打量。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竟平白为他的相貌增添了几分姿色。 于是如此一来,在场有一半以上的男人都把对宁澜产生的欲望移到了冯臻身上。 毕竟一来冯臻长相身材都不差,二来宁家那位被护的紧,又是第一次来,当着宁大人的面他们不好硬抢。 但看顾显礼的意思就不一样了,他带冯臻过来明显是要调教调教这个小东西。他们私下里听说过顾家不少秘闻,儿媳最后沦为家妓的不在少数,多一个冯臻又何妨? 话说他们早就想尝尝双性人的滋味了,今儿个吃不到宁澜,能上一上这个冯臻想想也是值的。 “哦?顾大人真是好手段”,唐尧摸摸下巴,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一圈,其中精光乍现,“那不如让大伙看的更清楚些?” “这有何难?臻儿” 顾显礼又揉了把冯臻的奶子,就一把捞住冯臻的腿窝,两手一分,把冯臻那只完美的馒头嫩穴向着他们打开来,让他们看个清清楚楚。 所有人瞬间瞪直了眼。 这是一只完美的馒头穴,阴唇明明已经被操开过千百回,现下呈现出的却只有一条细小粉红的肉缝,肉缝的上方是隐藏在阴唇里的阴蒂,在往上,便是一根还从未插到过女人身体里的浅粉肉棒。 而大概是受了所有男人眼神的刺激,冯臻身子一抖,小腿一扬,竟缓缓从那小缝里流淌出粘稠的淫液,拉出一条条银线悬垂在穴口。 “不要……不要看……”,他哽咽摇头,小腹处一抽一抽的阵阵起伏。 有人兴奋的叫嚷,“好骚的穴!只是看着就来了感觉,也不知道插进去是个什么滋味” 最后一句明显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在一片蠢蠢欲动的吞咽声里,顾显礼又用小手指在穴口比划了一下,让众人看到那肉缝还没有他的小指宽,“这小穴又水又紧,肉棒每次进去都要废一番功夫,天生就是个挨操的好穴” 说罢,顾显礼伸出中指,钻进穴口,冯臻呻吟了一声,软滑的嫩肉包裹住他的手指,其后不知道顾显礼又在穴儿里面如何兴风作浪,不一会儿,就让冯臻呜咽着挺起纤腰,从穴口泌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水。 有些个比较年轻的公子,看着眼前的一幕已经看的满脸通红,他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胯下的肉棒不听指挥的慢慢膨胀,很快就把衣衫顶起好大一块,呼吸粗重的满院子都是呼哧呼哧喘气声。 “谁先来?”,顾显礼喝了口酒,淡声问道。 “我!我先!” “你他娘的,这是老子先看上的!” “狗屁!明明是我先!” 那些个已经挨操过一轮的少年少女被争抢起来的男人丢到了座位的软垫上,他们无一不浑身瘫软,口角流涎,大敞的双腿间全是男人灌进去又流出来的精液。 可男人们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他们全都紧盯着冯臻无意识张合的小穴,恨不得立马就掰开他的大腿整根埋进去,好一解这令人难耐的欲望! 冯臻红着脸撇过头,他看着这些个男人为了抢占自己,闹哄哄的吵成一片,破有种自己是那风月楼里被拍卖的妓子的错觉。 什么时候,他也需要靠这具身子来取悦这么多的男人了…… 就在冯臻恍惚之时,顾显礼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会出现眼下的局面,他不急不忙的抽插着冯臻的水穴,眼皮一抬,视线落到了宁老爷的身上,“不如宁大人先来?也好比较比较这个和你身边那个有什么不同之处” 宁老爷抱着宁澜,一手搂着宁澜的腰肢,一手伸到下面抚摸着宁澜浑圆的臀肉,感受着细腻嫩滑无比的肌肤,身下的肉棒看着冯臻的小穴起了反应,渐渐坚硬起来,硬挺挺的顶在宁澜的臀缝之间。 可是宁老爷却没有接受顾显礼的提议,“我已经有心爱的小东西了,这个尤物就让其他人尝尝鲜吧” 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傻子,顾显礼提出这样一个要求,除了想和宁老爷做交换外,没有其他的可能。 但宁老爷今日貌似还没有把宁澜让出来的打算。 眼见着如意算盘落了空,顾显礼略显可惜的从宁澜身上收回目光,视线在其余人身上转了一圈,看向他们身后的一人道,“那位是?” 唐尧也跟着望过去,“哦,是在下的朋友,也是陆知府家的公子,陆晨文” 陆晨文本来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边喝酒边往冯臻的身上偷瞄,谁知顾显礼的一句话,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引到了他的身上,他再也不能当做无事发生,只好起身向顾显礼的方向拱了拱手。 顾显礼点点头,面色别有深意,“陆公子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倒像是来喝酒的” 陆晨文轻咳一声,面色涨的通红。 今日这个聚会他早有耳闻,只不过一直没有参加过,还是他的好友唐尧说他平日里太闷,非要带他来见见世面。 但陆晨文没想到竟会看见这么刺激的场景。 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没哪个男人能真正做的了柳下惠,更何况冯臻的小穴现在还吃着顾显礼的手指,那些男人争抢之时他便一直有意无意的往那看,根本就挪不开视线。 “我……”,陆晨文还想在说些什么,被顾显礼摆手打断,“陆公子要是不介意,今儿个就让臻儿好好伺候你一回,如何?” 其余男人听了无不露出羡慕嫉妒的目光。 陆晨文看了看顾显礼,看了看冯臻通红的脸蛋,喉结吞咽了下,终是没忍住轻轻点了点头。 顾显礼大笑,他拍着冯臻那饱满丰润的臀部说,“还不赶快服侍陆公子去?记得一定要令陆公子满意,不然……”,顾显礼没有把话说完,伸手在冯臻的乳根下缘往乳峰狠狠捋了过去,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红色的手印。 -- 11【rou香】lun流jianyin大nai少年,口含鸡 该如何伺候,该怎么伺候,在座的男人都懂,虽然他们都急着想要尝尝这个小东西的滋味,可是顾显礼都发话了,他们只能先行退到一边,给陆晨文这个莫名捡了便宜的腾出位置。 一时间,现场的氛围变的更加火热,有数双眼睛都落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顾显礼皱眉催促道,“还不快去” “是……大人……不……爹……爹爹……” 冯臻咬着下唇含着泪,手脚并用的爬到陆晨文的面前,伸出小手撩起他夏衫的衣摆,要解开陆晨文的裤带。陆晨文正被眼前过于白皙的身子晃花了眼,怔愣之间一低头,便看见了冯臻解他裤子的动作。 “住手!”,条件反射下陆晨文急忙拉住裤带,手也跟着握在了冯臻的小手上。 他脸颊微红的看向冯臻,冯臻轻轻摇了摇头,那双泪盈盈的大眼里满是哀求,让他忍不住心软的松了手,见状冯臻松了口气,不敢在多耽误的顺势解开了陆晨文的裤带,露出那已经勃起的阳具。 大概是没怎么弄过的缘故,陆晨文的肉棒颜色很淡,尺寸却很巨大,茎身笔直,翘起的蘑菇头上面的小眼兴奋的吐着透明的前精,一点也不理会自己主人矛盾纠结的心情。 冯臻心中也被吓了一跳,他哪里能想到,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却拥有着不输在场任人的惊人器物。 他不由得打了个颤。 顾显礼选择了陆晨文那一刻说实话他心里是松了口气的,毕竟这个人看上去不是那么猴急,性子也很温吞,他认定他不怎么会这事,等会进去了应该很快就能出精。 但现下看来,要把这东西整根都塞进去,怕是少不了一番折磨了。 “请……公子怜惜”,带了抖意的嗓音低低的,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那道警告的目光,冯臻不敢在多说,只又往前凑了凑,扶住那硕大硬物的根部,檀口一张,就那么把它给含了进去。 “嗯!”,陆晨文不可避免的急喘出声。 当冯臻温润的小嘴裹住龟头,香软的嫩舌灵活的服侍着他的阳具时,那美妙的感觉让陆晨文所有的理智都远离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胯下少年含着的小嘴里,他大口的吐息,腰部不由自主的摆动,让自己坚硬的肉棒在那张销魂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带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嗯……嗯……啊……!”,由于这是他的初次,陆晨文很快就到达了快乐的巅峰,就在处男的元精要如火山熔岩般喷射而出的时候,冯臻却吐出他的肉棒,转身伏低上身,调整着姿势一面扭头看着那粗壮的肉棍,一面缓缓的靠了过去,白嫩的小手把住陆晨文那话儿,吃力的往那粉嫩的小口里塞。 于是所有注意这里的男人都看到,一根极粗极长的骇人肉棒挤开了滑腻的阴唇,将要突破层层阻碍被那张粉嫩的小嘴全部吞吃的画面。 可冯臻此时却不太好受,他的花穴太过紧窄,娇嫩的小口只有针尖大小,几次努力向后靠都塞不进去,一番忙活下来反倒是让那龟头在穴口处磨出了更多的汁液,两个人一个哆嗦一个粗喘,活像是第一次接客的碰到了第一次出来找乐子的。 男人们不无由大笑出声,冯臻偷眼看着顾显礼,见顾显礼阴下了脸,急得要哭,陆晨文见他实在可怜,胯下的肉棒又涨的难受,只好扶住冯臻纤细的腰,一手帮他分开他下面的小口,由着他牵住硬邦邦的大肉棒进到了他那粉嫩的小穴里。 陆晨文的肉棒进到一大半时,冯臻猛的憋红了脸,停了下来。 陆晨文的肉棒比顾显礼还大了一圈,这根陌生的火热坚硬的东西实在太大了,他感觉自己小穴里面已经被它填塞的满满的了,再也进不去了,无尽酸软下冯臻轻轻“啊”了一声,眼角沁出了泪,趴伏在桌子上双手握拳小幅度的抖动。 只是肉眼可见的,那穴口外面还露着一截没有插进去。 “公子……太,太大了……” 这声呜咽虽然动静不大,却传到了大部分的男人耳里,其中一位面相带着点邪气之意的不知带着什么心思调笑道,“陆公子要是在这么磨蹭下去,我们这些岂不是要等天黑了才能吃到嘴?” 陆晨文顿时闹了个脸红脖子粗,“我……在下……”,他朝两个人紧紧连在一块的交合处看了一眼,那针缝大小的穴眼已经被尽数撑开,露出里面的粉嫩壁肉,可还未等他细瞧,包裹在棒身周围的阴唇便一拥而上,把他给勒的死死的。 陆晨文呼吸登时粗重了许多,把着冯臻细腰的手掌都不由冒出了许多汗来。 “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帮帮陆兄吧” 唐尧站起来走到交合的两人跟前,按住冯臻的肩膀,猛地一推,正赶上陆晨文也想着往里入一些,两下里一用力,那根肉棒便被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啊……!”,冯臻发出嘶哑的尖叫,这一下差点干的他子宫都穿了! 陆晨文却舒爽的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整条肉棒插进了一条狭窄无比的软弹通道里,被紧紧裹住,吸吮按压,由于用力过猛,大半个龟头还嵌进里面的一张小嘴里,被又湿又热的小穴疯狂的绞住肉棒,一大股汁液猛地冲刷上了龟头,陆晨文整根肉棒颤了颤,居然精关一松,滚热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灌进了冯臻开了口的子宫里。 “啊!”,冯臻又是一声尖叫。 只不过这次的叫声里明显多了一丝甜腻,原本穴里还是比较干涩的,男人这一射,不仅很好的起到了润滑作用,还让吃惯了精液的冯臻狠狠一颤,被射的连连挺腰,双手胡乱抓挠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陆晨文这一泡精液射了多久,他就抽搐了有多久。 待到陆晨文抖着腰回过味来,就见冯臻满脸潮红的张着小嘴,那呈跪姿的双腿大大分开,有大股大股的温热液体正顺着他光滑的大腿内侧哗哗往下流淌。 两人的下半身一片狼藉。 “公子”,冯臻奄奄一息的唤道,“好……好涨……你射的……嗯……太多了……” 陆晨文哪里经历过这个,但他看着冯臻只一下便被自己操成了这个模样,心里得意的同时不由升起了一丝怜惜,他犹豫着想要把冯臻抱进怀里安抚片刻,却没想到手刚伸出去,旁边便有一人比他更快。 “这是一个宝穴,陆兄操不习惯也正常,我操一个给你瞧瞧”,唐尧笑着抱住冯臻往自己怀里一拉,把陆晨文还在往外吐着余精的肉棒从小穴里抽出来。 随后他立马撩起自己的衣摆,解开裤带,露出黑紫色的鸡巴,转过冯臻的身子,手指深深陷入肥厚润泽而充满弹性的臀肉中,掰开大屁股,从后顶入,浑不在意陆晨文刚刚射进去的满肚子精液,把鸡巴插进小穴,就是一阵啪啪啪的急抽猛送,插的冯臻不住闷哼呜咽。 “呜呜……好人……慢,慢点……插坏了呜……” “公子……啊啊……太深了……干到底了……插到最里面了……啊不……” “小浪蹄子,给爷受着,嗯……刚被陆兄那么大的鸡巴插过还是这么紧……真是……哦……” 冯臻的肉穴虽然紧致销魂,但是唐尧早已身经百战,有了抵抗力,一直猛力插干了三百来下,磨得冯臻雪白的身子直颤,小死了一番,才把精液灌了进去。 “怎么样?就是要这样操才带劲儿” 唐尧神清气爽的让冯臻用嘴清理着他沾满精液的肉棒,一边向着其他在座的年轻公子邀请着,“来吧!我替你们试过了,这个小穴贪吃着呢,不管射进多少精液,都能装进去” 冯臻满脸泪水,可是小嘴却一点不敢放松,粉舌软软的伸出来,沿着茎身上下滑舔,吸吮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把粘稠的白浊都吸进嘴里,咽了下去,又把男人的子孙袋含在嘴里舔着。 在座的几位公子都是荒唐惯了的人,见到这样的尤物哪有不动心的,承恩侯的儿子承衍出身武将世家,一直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混不吝的性子,这会看得大肉棒已经暴涨而起,哪管别人如何?直接走到冯臻的身后,掰开那只勾人的超肥骚臀,就地干了起来。 淫浪的呻吟声在整个花园中回荡,冯臻顺从的撅着大屁股,两条手臂被人抓着抚摸不同的肉棒,低垂的肥硕嫩乳激烈摇摆,淫汁从穴里被抽插出来,顺着修长白嫩的大腿,大股大股的抛洒在地上。 一旁观看的宁澜简直心惊肉跳,他吞咽了下口水,刚想说些什么,就发现搂抱着自己的宁老爷同样有了反应,“爹爹……”,宁老爷哑声应了句“乖”,伸手就去撩他的袍子。 宁澜都快急哭了,“我们进屋,进屋去……不在这里”,他想站起身逃开,却正好让宁老爷将他亵裤退下来,露出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直颤巍着打摆子。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宁澜心里一跳一跳的,几次想去扯亵裤都被宁老爷拦住,片刻后那暴露在外面的穴缝已经顶上一根硬物,蓄势待发。 一阵不轻不重的磨蹭后,宁澜半个身子已伏在案上,却始终逃不开男人硬物的触碰,挣动之下,那处反倒越来越湿,几次险些叫宁老爷插了进去,却因淫液滑到一边,只在臀瓣上留下一道湿痕。 “爹……爹爹……啊哈……”,宁澜红着小脸叫唤,腰臀微摆,柔腻的大腿夹住男人粗硬的鸡巴,用柔软湿润的肉缝压住他硬棒的顶端,把他的肉棒一口口吮着,蜜水从酸软的小腹里流出来,沾湿了宁老爷的裤子。 “伺候我,用你的小嫩逼”,宁老爷咬着宁澜的耳垂,热热的呼吸吹在敏感的耳根,声音因欲望变得沙哑低沉。 这淫糜的命令让宁澜脸蛋烧红,想要恳求宁老爷不要在大庭广众这样做,可一抬头看见他冷静从容的动作和表情,就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嗯嗯……啊啊啊!”,粗大把宁澜的肉穴涨开,宁澜忍不住小声尖叫,甬道内拼命收缩,把宁老爷逐渐深入的肉棒死死勒住。 这迷人的紧致让宁老爷“嘶”的吸了口气,两手握住宁澜的臀肉,大力挤压搓揉。 “澜儿,真会夹,你的小穴比你娘的还要紧,夹死爹爹了” 那紧紧闭合的小肉洞里插着粗长的赤红肉棒,几乎撑开了小穴内每一丝皱褶,丰沛的蜜液不停流出来润湿宁老爷的肉棒,让宁老爷顺利的一插到底。 插进去的宁老爷没有操弄宁澜,而是好整以暇的向后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坐着,神色自若。 “澜儿,还记不记得爹爹教你的如何吃男人的鸡巴?” 宁澜哆哆嗦嗦的点头,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一上一下的起伏身子,自己主动的把小穴送上去,让宁老爷的肉棒插入,又强撑着纤细的胳膊,吃力的往起抬,让肉棒抽离他的小穴。 嫩嫩的小穴实在敏感的不行,再加上周围还有很多双眼睛明里暗里的看着,很快,宁澜就抽搐着来了高潮,一股春液把宁老爷的肉棒浇透,从交合的缝隙细细的渗出来,弄的两人相交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 “啊……爹爹……澜儿不行了……” 高潮弄的宁澜软绵绵的,胳膊腰腿都好酸,没有力气再支撑扶着椅子的动作,可是宁老爷的肉棒却依然硬胀,像铁棍一样堵在宁澜的肚子里,一点软化的迹象都没有。 “爹爹……澜儿没有力气了……啊……” 宁澜哭诉着,想要宁老爷对他心软一些,可是宁老爷却正在兴头上,压根不理会宁澜可怜兮兮的哭求,“没力气就慢慢来,爹爹等着你……不过,在爹爹射出来之前,一盏茶脱一件衣服” 说完,分开宁澜衣服的前襟,箍住宁澜的两肋,张嘴品尝起娇嫩的乳尖来。 -- 12【rou香】子宫内灌满不同男人的jing液,被 如此动了有上百下,宁澜的腰越来越软,腿心也越来越酸,但男人的硬物仍硬邦邦的杵在里面,甚至不曾有软化下去的迹象。 宁澜呻吟声渐弱,注意到有几个不死心想要分一杯羹的公子哥从旁边围了过来,眼神色眯眯的在他身上打量,更是紧张的缩紧穴口,夹的宁老爷的肉棒是寸步难行。 宁老爷皱眉,伸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这水儿怎么越操穴少?” “唔!”,宁澜泪流满面艰难摇头,“爹爹……射吧……求你……” 此时他身上的外袍已经被宁老爷剥了下去,眼看着第二盏茶就要结束,他还是吸不出男人的精液,最后一层里衣肯定是保不住了。宁澜只要一想到自己会露出和冯臻一样的情态,被如此多的男人用眼神肆意亵玩,惊慌一下就掩盖住了情欲,所以那水才会越流越少。 “澜儿又不听话是不是?”,提起那截软绵绵的腰肢,将肉棒拔出之后,宁老爷朝铁鹰抬手示意一下,铁鹰便弯腰把宁澜抱起来,将他扳成把尿的姿势,举到宁老爷面前。 宁老爷抬眼看着宁澜娇嫩的私处,伸手分开两瓣阴唇,发现粉嘟嘟的穴口淫液很少,便开口吩咐铁鹰,“水太少了,你把他弄湿一点。” 魏府今天宴请的全部都是朝廷重员,即便是他也不能大摆架子,着实喝了很多酒,不然宁老爷还是愿意与宁澜好好纵情一番。毕竟以往每次宁老爷都是在把宁澜逗引的苦苦哀求他的大肉棒狠插小嫩逼,宁老爷才会把大鸡巴给送进肉穴的,然可能是今天这个场合激发了他骨子里的更多淫欲,他兴奋极了,只想好好发泄一番,没有心情细细调教宁澜,便将宁澜交给了铁鹰。 “是!”,铁鹰的功夫很好,实际上宁老爷身边的每人都有一身特别的技艺,铁鹰是负责宁老爷安全的,他毫不费力的就将宁澜翻了个身,举到面前平齐,张开嘴含住宁澜嫩嫩的肉瓣,将粗糙的舌头伸进去舔舐小穴中嫩肉,舌尖灵巧的翻转扭拱。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舔了!”,宁澜不住摇摆腰肢,可是纤腰被铁鹰握在手里,不论屁股怎样乱扭,铁鹰都能如影随形的跟上来,舌头精准的插进去,将宁澜舔的浑身酥软,直到下面湿的一塌糊涂,铁鹰才将宁澜反身放低,将那细小粉嫩的嘴对准宁老爷硬邦邦的阳具,把宁澜压低放上去。 “啊!呃!”,等宁澜将宁老爷整根鸡巴都吞咽下去之后,铁鹰又抱着宁澜上下套弄起来,每一回都让宁老爷的龟头重重撞上宁澜的子宫口,还旋转着转动宁澜的屁股让宁老爷的龟头的刮擦宁澜宫口软肉,刺激的宁澜每被插一下,都触电般拱起小腰,如活鱼般跳动。 可是铁鹰铁钳般的大掌握住穴宁澜的大腿,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频频的被刮压敏感处,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直到宁老爷抬起屁股,鸡巴狠狠撞击宁澜嫩穴几下之后,才抖着腰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宁澜体内。 被如此浓稠的精液一烫,宁澜顿时流着泪倒在了宁老爷怀里,宁老爷接住他手伸到里衣里去摸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喑哑道,“比刚才淫荡了不少,铁鹰弄得你就那么舒服?” “唔……爹爹……不要说了……” 铁鹰在宁澜心里一直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存在,据说他在爹爹身边出生入死,武功很高,只是宁澜没想到,一向高冷低调的铁鹰竟也会做出这种事。 但不可否认,铁鹰的确弄的自己很舒服。 既然他有着不输爹爹的技巧,又听闻以前这种聚会爹爹都是带着娘亲来,那是不是证明铁鹰也…… 想到这里,宁澜忍不住从宁老爷怀里抬起小脸扭头去偷看铁鹰。 结果他刚一抬眼,就撞到了铁鹰同样盯住自己的视线。 男人的表情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只是那眼神里却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他抱着剑,似是无意的舔去了嘴角留下来的水渍,那动作令宁澜当场僵住,恨不得整张脸都涨的通红。 “爹爹……”,宁澜回身抱住宁老爷的腰,声音中有些高潮后的甜腻沙哑。 “好澜儿,还没要够是不是?” “嗯……” “想要爹爹继续操你的小嫩逼?” “去……去后面……” 好在宁老爷并无意让在场之人尝他的宝贝,而是抱着宁澜去了屏风后面。宁澜抓着身下的毛毯,嗯嗯啊啊地叫着,男人的长舌在他的小嫩穴里逡巡,吸允,直到吃干净了那甜美的汁液后才放过他。 不等宁澜放松下来,因为高潮而痉挛的小穴里插进了男人热乎乎的大鸡巴, 这样的刺激让宁澜拱起了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啊啊……啊……爹爹……好,好烫啊……啊……好烫……呜呜……” “是爹爹的鸡巴更烫?还是精液更烫?嗯?” “都……啊!爹爹轻点!” “就是要烫一烫你这个小淫物,来,让爹爹好好操一回便放你回去,不然回去又该受罚了,嗯?” 宁澜咬着唇,只得依了他。 片刻后—— “呜——不要这个姿势,好不好?嗯……嗯……啊……不要……” “早些习惯的好,等你肚子大起来只能这般让爹爹操了” 宁澜呜呜咽咽地跪趴着,撅着小屁股让男人一下一下每一回都捅到底,两个小奶子不时被男人抓住揉几把。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很羞耻,很像动物的交配,但是爹爹每回都喜欢这般进入他,说是能把整根都插进去,干到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宁澜一双眼渐渐随着宁老爷强有力的挺进而变得失神。 在宁澜被宁老爷压着吃肉棒的时候,另一边的冯臻,正背靠着凉亭的柱子上,下身被肉棒剧烈冲击贯穿着,一条大腿被高高的抬起架在男人的肩膀,粉嫩的小穴肉眼可见的被好几根肉棒抽插成艳丽的红色。 冯臻难耐的捂住肚子,他的子宫内已经被灌满了浓浓的精液,小腹隆起,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下身的小口抽搐不已,又到了高潮,可是正在操穴的男人却只依着自己的欲望继续猛力操干,“贱人,这小穴又在咬爷了,想要爷的精液,嗯——射给你,爷都给你射进去!” 操穴的男人肉棒极长,头部翘起,最容易插到穴里敏感的部位,他对着冯臻正一股股往外喷水的子宫口就狠狠一顶,被陆晨文插入过一次的小口还不待合拢,就已经被另一个硕大圆滚的龟头捅了进去。 “啊啊啊……不……装不下了……肚子要破了……啊!” 填满精液的小子宫再被挤进了一个大龟头,冯臻小脸苍白,全身嫩肉都开始微微抖动,两条悬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小腿更是蜷成一团。 插进子宫的男人马眼酸麻,射意上涌,大手抓住冯臻胸前的奶子狠狠一捏,腰下用力插入最深处,滚烫的浓精噗噗噗——的射进了小子宫,在冯臻饱胀到极点的小子宫像是要炸裂开来的时候,硕大的奶子在男人的手上又胀大一圈,顶端的小奶头射出了一股股香甜的白色液体。 “真的操出奶了?”,被奶水打湿手掌的男人诧异高声的叫了出来。 随着丰沛的乳白色奶水源源不断的从娇嫩奶头里涌出来,马上就要涨裂子宫的精液逐渐被子宫吸收转化成香甜的奶汁,他的胸口伏着两个男人一边一个含住奶头,用力的大口吸吮,丰沛的乳汁汩汩流淌,流入男人的嘴里。 “啊……爷……轻点……轻点咬……”,冯臻仰头嗯嗯的呻吟着,乳头酥酥麻麻的,一股股细流从乳房里涌出来,流到胸前男人的嘴里,子宫里不再胀痛难忍,那舒缓的感觉让冯臻觉得很舒服,忍不住挺起了胸口,希望男人能更加用力的吸走他的奶汁。 趴在乳房上吸奶的男人有一个是唐尧,他动了一下,松开了嘴,就见他吸吮的那个乳头个头整整大了一圈,红嫩圆挺,乳白色的奶滴一滴滴的从乳头上冒出来,顺着冯臻白嫩的身体划过一道道曲线缓缓流淌下来。 “奶水很足,味道香甜,很不错”,唐尧咂了咂嘴,非常满意。 “来吧!陆兄,你也尝尝”,唐尧握住饱胀的乳房,开始推挤,让它射出一股股香甜的奶水,“这里面还有你的精华呢!”,唐尧故意打趣陆晨文,“如果不是陆兄的处男元精,咱们还没有这么快就能吃到奶呢,就是时间太短了点,哈哈哈!” 唐尧的调侃让陆晨文脸色稍微僵了一瞬,此事关乎男人的尊严,更何况那迷人小穴的销魂滋味他才浅尝了一下,欲望根本就没有疏解出来。 他看着冯臻被操到通红的脸,流着不知道是谁精液的小嫩逼,握紧了拳头,低声道,“我……我还想再试一次……” “行啊,反正我们也玩的差不多了” 顺利把冯臻抱到怀里的陆晨文四下看了看,选择了附近的一处石桌。他把冯臻放到桌上,打开双腿,两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冯臻两腿间的私密处看,脑子里全是刚刚他把冯臻插到高潮的画面。 饶是冯臻这种早已麻木了的,也扛不住他的这种注视而红了脸蛋。 自己被那么多的男人上过了,他们个个都不顾自己的意愿射到了里面去,现在他一张开腿,便能感觉到那过多的液体快要兜不住类似于失禁的湿意传来,想也知道现下那里肯定不怎么好看。 “公子”,见人仍然没有动作,冯臻微微费力的撑起上半身,主动握住他滚烫的器物,凑到穴口沾了点湿液,便带着他缓缓插了进去,“嗯……啊……公子……你的……真的好大……”,声音中带出了点哭腔。 男人一寸寸的侵入让冯臻觉得小穴里好像塞了跟烧红的铁棍,几乎要在那层层叠叠的内壁烙上男人阳具的印记,他忍不住要并起长腿却只能夹住男人精瘦的腰杆,这样无力反抗的姿态取悦了陆晨文,他学着其他男人的样子,咬着冯臻的耳朵,揉着冯臻的奶子,边喘气边不住挺腰让自己进的更深,“是你的小……小逼太紧了” 似是不太习惯说这种粗鄙的淫话,说完后冯臻便看到,那离得很近的陆晨文的耳垂明显更红了些。他看的一阵恍惚,忍不住将陆晨文的后背抱的更紧,侧头凑过去在那上面舔了一下,“公子……啊……公子插的我……很舒服……” 陆晨文的呼吸登时变得无比粗重。 “你……你到底和多少男人说过这种话?” 冯臻闻言一愣,苦笑道,“公子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这回说不出话的变成了陆晨文,是啊,他亲眼看着那些人是如何在冯臻身上发泄兽欲,冯臻又是如何张开大腿肆意迎合,那副风骚的样子,想必整座城中最淫荡的妓女小馆都自愧不如。 想到这里陆晨文沉默了许多,他揉弄冯臻奶子的手开始用力,似是要把那奶子里剩余的最后一滴奶水也给挤压出来,“取悦我,像……像对他们一样” “公子是说,这样?” 冯臻不愧是被调教过百遍的,只一瞬,他便收好了情绪,挺起奶子和陆晨文的胸膛相贴,专心致志的用奶头隔着衣服磨蹭陆晨文的,同时一只脚的脚跟抵在陆晨文后腰处,画着圈的轻轻往下按压,让那棒身随着其他男人留下来的精液渐渐被穴口吞没。 交合处的水声“咕叽咕叽”不堪入耳。 陆晨文的耳朵更红了些,额头出了些细汗,但还是强撑着道,“还有吗?” “公子……啊……”,这种没有一上来就大开大合的操干冯臻很久没享受到了,是以他很舒服,舒服之际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小腰抬的更高,努力带动小腹处的震动吸绞男人埋在体内的肉棒,那频率像是恨不得要把陆晨文的物件整个嚼碎了呑进肚子里似的。 “呼……呼!”,陆晨文再也忍耐不住,这次不用冯臻再说他就将他两腿缠在自己腰上,在冯臻眼里带着水雾轻哼时顶进他还不断抽搐的小穴儿里,恶狠狠的、还带着几分发泄的用力地撞进去,毫不留情地碾开里面挤作一团的湿软穴肉,犹如撞烂一个多汁的蜜桃一般狠狠撞烂了他。 “啊!公子!” -- 13【rou香】激烈插xue至三孔齐喷,被凶猛撞 那个小小的的子宫口再次被顶开,然后圆硕的龟头深深埋进了更深更热的一处空间里。 皮肉撞击,冯臻软嫩的腿心狠狠撞在陆晨文肌肉结实的腹部发出一声黏连着水渍的暧昧啪声。 全都进去了啊,一点不剩地全都吃进去了…… 冯臻后知后觉发出一声颤抖至极的长长呻吟,两条敞开的大腿猛的夹的死紧,裹住陆晨文大肉棒的穴口更是浸出了大股的汁液,小嘴似的勒住棒身砸弄的没边没际。 “公子……太……太大了……”,冯臻少有一上来就被操哭的时候,实在是陆晨文看着瘦削,脱了衣服却天赋异禀不说,力气也不小,眼下他的屁股正死死的贴在陆晨文的腹部上,男人薄薄肌肉的温度毫无阻隔的传过来,这让冯臻清楚的知道,他刚刚实在是小瞧了他。 一个男人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都属于自己……这种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眼下容不得他想那么多,他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取悦他…… 所以冯臻强迫自己回神,大张着嘴不住喘气,一边放松身子,一边自发的用小穴按摩起了陆晨文的肉棒。 “公子……舒服吗……嗯……啊……” “嘶……你,你好会……”,陆晨文同样的呼吸粗重。 一进入冯臻的体内,肉棒就被他软弹的紧窒甬道夹住了,进不得,退不成,层层软肉不断裹紧挤压着过于粗长的大鸡巴,龟头顶到的一块软肉发出强劲的吸力,像是要将炽热的精液直接吸出来,吞进空虚饥渴的子宫里。 陆晨文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如果他没有之前的那次经验,这会儿就要被冯臻夹到缴械投降了,可是,他还想要在这具第一眼就吸引到自己的身子里多停留一会……陆晨文强忍着即将爆发的强烈快感,手掌死死捏住冯臻的两片臀肉,胯下肉棒停止了动作,静静的摆放在冯臻紧窄的甬道里。 “嗯……”,既然他不动,冯臻便主动伺候起男人来,只见他双眼迷离,潮红着脸蛋不断颤抖,在扭腰左左右右的旋转了一会后,开始有规律的前后摇摆起丰润的雪臀,一双大奶还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动,摇摆出阵阵的乳波乳浪。 陆晨文看的双眼发红,狠狠地翘了一下肉棒,让大龟头在冯臻的子宫口重重地划了一圈,结果他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嗯……啊啊……!”,随着陆晨文鸡巴的翘起,冯臻雪白的胸脯也向上抬了起来,随着鸡巴不断的翘动,乳肉不断的连绵起伏,而深深插在冯臻体内的粗长肉棒顶在冯臻的子宫口画圈,那团柔软的嫩肉也跟着吐出温滑的蜜水滋润陆晨文的肉棒。 很快,甬道中分泌的淫水儿顺着肉棒流到陆晨的阴毛上,打湿了下面两个鸡蛋般大小的蛋蛋,温热的水液浸泡得陆晨的睾丸不停地收缩,又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落,将地面淋湿了一片。 “你好湿……好热……”,陆晨文深深仰头低吼粗喘,非常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并且捞着冯臻的大腿与之贴的更加紧密,“我要动了……我想操你” 他现在全身的热血都好似被吸到那处,又热又涨的让他只想要狠狠地穿刺攻占,而大概是男人天生都对这档子事有一种掠夺的本能,在冯臻轻声说了个“好”字后,他便不管不顾的压上去,臀部一缩,大力的撞击了起来。 “……唔——!”,冯臻失了焦的双眼雾气朦胧,被他搂着腰臀狠狠操干,赤红的肉棒每撞进他的小穴里面,他眼眶里的泪珠就要被撞下来一颗,动作越来越急,那泪也落得如串珠。 “啊……哈……公子……公子……”,实在忍不住下,冯臻松开了被咬的殷红的下唇,小嘴张着,艰难地发出两声断掉的气音呻吟,清秀的五官此时竟透出情色的冶丽。 陆晨文听到他的唤声下意识侧头看去,就见冯臻的脸蛋红扑扑的,在自己的操弄下,那眼神逐渐迷离,小嘴也时而张开,时而咬住,口水横流,白白软软的四肢早就因他的撞击向两边敞开,一看就是被操的受不了的模样。 陆晨文心跳如雷鼓,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了快要被逼疯的感觉……这种事,做起来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看着冯臻艳靡的失神脸蛋大声地呻吟。 “好爽……嗯……这张小嘴巴好舒服,它咬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嗯……插到最里面去了……是不是……这儿是不是你的子宫?”,说出了以前从未说出的话,身体的极致销魂与畅快让陆晨文的腰杆不知疲倦地插干顶弄,甚至还无师自通地顶到他最深处研磨一下才抽出来下刻又心急地用力插进去。 越来越多的水液被操出来,冯臻躺在桌子上身子不住地颤抖,穴儿里的嫩肉被火热的肉棒抽插摩擦绐带起高热,剌麻又酥烂,穴肉紧绷着不住收绞着插入的硬物,却反而被插得更深更重。 “唔啊……嗯嗯……啊、公子……” 男人太大了,下边快要被他给撑裂,冯臻挨了百来下后哭着扭动身子想要逃,毕竟男人一点技巧都没有,就挺着他的大家伙在他穴儿里抽送,拼命地往里进,又狠又重地捣进去,撞得他整个下体都要酥掉。 要被他给捣坏了。 又疼又爽,因为有些难以承受,这快感就显得越加激狂,被胀的发麻,可在滚烫的硬物抽插间从那一点的麻渐渐荡开成蚀骨的酥痒,一点点淹没他的理智。 好歹也经历过无数的情事,冯臻挣扎不得后,红着眼眶又将动作改成了迎合,甚至为了能让陆晨文早些出精,张口含住了他近在咫尺的耳朵,用舌尖细细的勾勒耳廓的形状。 “嗯!”,陆晨文哪里受得了这个,光是要抵抗冯臻小穴那强大的吸力就已经很难,更别提冯臻用风月场上的惯用手段来对付他,他如何能忍? 一把捞起身下绵软汗湿的身子,他猛地将冯臻压在柱子上,两手挂着他细软的嫩腿,仰头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腰胯更加用力的摆动。 “操死你……操死你……” 他勃发的粗硕性器在冯臻柔嫩紧小的身体里快速冲撞,穴里最深处的软肉被他一撞就禁不住地收缩着吸着他顶上的小眼,那一刻真是爽得他整个后背都酥了。 “哦……好会吸……好棒、你好棒,太舒服了……你里面好软,湿湿的会流水,包着我的鸡巴好爽快……” 冯臻尖叫一声又立刻断掉,整个人像是充满了张力的琴弦,身子僵直般颤抖,半扬起的小脸一派崩溃的情态,快感堆积的太快太满,顷刻间就将他送到顶峰。 “公子,要到了,啊——!” 被挂在陆晨文臂弯两侧的双腿绷直,脚趾蜷缩,颤了两颤猛地松下来,还在被不断进入的嫩穴喷出一大股水液,尽数浇在他拍击的小腹上。 只是陆晨文这个才开了荤的初哥被他潮吹的情景刺激,那根热铁胀的越发狰狞了,他眼底飘了红,眼里满是倔强,从喉咙里发出粗嘎的喘息,抱着怀里的小身子越发死命地入,一下一下密集又迅猛。 他控制不住自己,那个包裹着他的小嘴巴,里面的软肉跟活了似的吸他咬他,还有大股的淫水冲刷着他的肉棒,让他想要狠狠地操干它,把冯臻软软的却总能将他夹得要疯掉的小嘴巴给操烂! “在深点,在深点好不好……好想要操坏它!” “啊!公子!” 冯臻软成一滩水,呜呜咽咽哭喘着呻吟,他软手软脚地抱不住陆晨文,反而被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给顶得身子不住地撞在身后坚硬的柱子上,疼痛也及不上高潮中的插干带来的快感。 心口被棉花塞住,呼吸都艰难的令人窒息般的酥麻快感。 “不、不要了……呜呜,公子……慢点、慢点……要坏了啊……啊!公子……那里、那里不行呃啊……唔……” 短短两盏茶的功夫就被这个才学会插穴的男人给送上两次高潮。 冯臻哭得都没力气了,一张小脸红通通的满是媚意,小嘴张着却只能艰难地喘息,摇晃着布满泪痕的脑袋想要表达拒绝,下一刻就被陆晨文死死咬住了颈子上的嫩肉。 “啊!啊!公子!疼……疼啊!”,说是疼也不尽然,只是冯臻此时只想要放声的尖叫,好喊出一直堵在胸口那快窒息的感觉。他双腿交叉在陆晨文身后夹的更紧,嘴里喊着疼,却挺起臀部扬起脖子将自己全部送了出去。 刚好此时陆晨文蓄了力气往里插,这一下插的冯臻骤然没了声音,脸上的表情也空白了一瞬,身下的小穴却是整个把男人的肉棒给吃死了。 “公子……”,好半晌后,冯臻流着泪轻声吐出这两个字,浑身疯狂抽搐,竟是从乳头,阴茎,穴口三处一齐喷发出了大量的液体。 陆晨文想也不想的含住喷汁的乳头大口大口吮吸,嘴里含糊着说道,“我要射了,要射到你里面了……” 话音刚落,下一刻冯臻就被滚烫的浊液给射满了,而且陆晨文的那物不止粗长,精液的量也是十分的浓厚,冯臻挺腰无声的挨了一会,就忍不住攥紧了撑在男人肩膀上的双手,呜呜咽咽的小声喃喃说着叫人听不清的胡话。 待到陆晨文彻底射完,浓浊的白精彻底灌满了他一肚子,多的存都存不住,从那洞开的红肿的穴口往外流,顺着两人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陆晨文低头看了一阵子,身下竟又来了感觉。 他下意识的往顾显礼的方向望去,就见顾显礼正在玩弄唐尧带过来的那名女子。女子身材娇小,正坐在顾显礼的身上费力的吞吃男人的肉棒,顾显礼却是嫌她慢,掐住她的腰就是一阵狠命的耸动,女子被他插的抽搐,每一次大力挺进就会发出一声极细的尖叫。 而刚才围在这里的几个公子哥,也都笑嘻嘻的在顾显礼身边对着那名女子评头论足。 陆晨文看了一会就不在多看,他插在冯臻水穴里的肉棒迅速膨胀,冯臻被涨的惊喘出声,眼角处掠上一抹绯红,“公子……公子饶命……” 陆晨文力气大,小穴被他撞得快没知知觉了,尽管他没什么经验和技巧,但仅可怕的硬度和粗度就足以弥补所有。此刻他硬烫的肉棒还在他腿间轻顶, 他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肚子也是胀的很,实在没有力气在去讨好他。 然陆晨文听闻他的拒绝没有吭声,只一手掰开他湿黏黏的大腿就将性器顶进去,里面软滑极了,他甫一进去里面的穴肉就欢呼地缠上来咬住他,十分饥渴的样子。 “说慌,瞧你的小嘴多想要我”,陆晨文红着脸说着淫话,这种事好像只要开始了就不会想要在停下来,“你瞧,你爽得里面又流水了!” 陆晨文狠狠一撞,小子宫被他撞开,圆硕的龟头顶到里面,冯臻的身子一颤,里头丰沛的水液被挤出来,他无法自控地嘤咛一声,眼前竟是倏地一黑,浑身都是失重的眩晕感。 “唔……啊……公、公子……嗯啊……” “嗯!又干到……你的子宫了!”,重新将发抖的冯臻压在身下,陆晨文五指张开握住他圆翘的臀肉,两根大拇指掰开他腿心的阴唇,摆动腰肢大力操干起来。 冯臻摇头小小声地急促喘息,身子颤的厉害,两条纤细的腿被架在他的腰侧无助地摇晃着,颗颗瓷白如珠粒的脚趾因汹涌的快感而蜷缩,不时痉挛地抽搐两下。 陆晨文俯下身子压的更低,将他两团被操得跳动不止的肥白奶子吃进嘴里,听他不受控制发出的销魂呻吟,拒绝的话还没能说出口就被他顶得断掉,最后只能不住地颤声哀求—— “啊……公子……嗯哈……公子……公子,轻些……” 柔软的小穴被他操得汁水横流,不住拉扯着里面水嫩嫩的穴肉,操开那小小的子宫,把他火热的阳具全送进去,销魂蚀骨的酥麻从胯间一路攀升到四肢末端。 “好棒,好湿,我又要射给你了……” 不知道抵着那泥泞的腿心操干了多少下,陆晨文忽然紧紧搂住冯臻的身子,脸埋在他的颈窝内,和他耻骨贴着耻骨,两团饱胀的卵蛋也紧紧压在他的穴口,龟头猛的进到了子宫最深处。 “啊!” “嗯!” 陆晨文紧紧咬着牙,臀部几下颤抖,灼热的精液激射而出。 “嗯唔——!”,悲鸣一般的呜咽呻吟,冯臻受不住地挺起身子,竭力地挣扎,子宫壁被热液激射的刺麻让他疯了一样想逃,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下。又、又被灌满了…… -- Ⓟο⒅cΙτγ.ⅭοⅯ 14【rou香】狩猎场再次被强 眼看着天气入了秋收,宁老爷又带着宁澜出席了一场聚会,只不过这次的聚会和上次有所不同,这次的场地是在狩猎场里,顾名思义,是要比比谁猎来的飞禽走兽比较多。 一进到这里,宁澜便感觉到了一股暗潮汹涌的氛围在流动。 只见狩猎场的边缘已经坐满了人,最中间的自然就是皇帝,距离他最近的是太子,其次便是三皇子。 宁澜的视线在其余人身上转了一圈,发现不止任远山也在,顾显礼还有陆晨文同样分别坐在两张桌前,正默默的饮着酒。 和在场其余男人脸上的兴奋与嗜血不同,陆晨文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住的频频扭头往顾显礼的方向看,见狩猎马上就要开始,顾显礼身边仍是没有任何人出现,最终默默的垂下了眼。 宁澜注意到了这一点,好奇的想,这人难道是在等顾显礼的那位儿媳,冯臻吗? 可两人才见了一面而已,陆晨文不会那么傻,真的对冯臻上了心吧? 左右不关自己的事,就在他好奇张望的期间,狩猎已经正式开始,太子第一个骑马上阵,带领了一众将士吆喝着冲进了树林,随即任远山紧跟其后。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太子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而他贴身侍卫的马上,肉眼可见的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战利品。 皇帝见状龙颜大悦,站起身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朕的好皇儿,赏!” 太子微微勾唇露出一抹笑,眼神波澜不惊,并没有表现出十分受宠若惊之类的神色,宁澜看了他一会,终于察觉到那股子违和感到底在哪。 按理来说这太子是属于玉树临风,俊秀儒雅的类型,和武官相比,他更应该受到文官的喜爱,反观一直坐在那看上去浑不在意的三皇子,身躯凛凛,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有着万夫难敌之威风,却始终没有想和这柔弱的太子一争高下的想法。 宁澜总觉得,他才是真正隐藏了实力的那个。 这样想着,视线便没忍住在三皇子身上多多停留了会。 谁知道也就是这片刻后功夫,三皇子竟放下酒杯目光精准的朝宁澜方向扫来,宁澜一惊,即使隔的这么远也被男人看的浑身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如此熟悉…… 就好像是两个人曾经见过一样。 宁澜的反应自然被离他最近的宁老爷给捕捉到,他拉住宁澜的手心,低声问道,“澜儿怎么了,不舒服?” “没”,宁澜勉强的摇了摇头,犹豫了下还是道,“我想出去走走” “不要走太远” “澜儿知道” 狩猎场附近有一处专门供官员休息的宅子,虽然平日不怎么有人来,却一直都有专门的下人勤加打扫,所以意外的,里头的环境竟然很不错。 宁澜沿着小路漫无目的的走,脑中不可避免的就浮现出那双漆黑如墨的瞳眸……他后知后觉且心惊肉跳的发现,男人对着自己露出的眼神竟与其余人对着猎物露出的眼神一模一样! 惊出了一身冷汗,宁澜脚下猛的顿住,转身想要往回走,却突然被人至身后捂住嘴,用一根黑丝带蒙住了他的眼。接着他便听到了一道大力的踹开了房门的声音,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和身后的这个人置身于一间屋子里。 吓坏了的宁澜徒劳得用双手去扳,可是哪里有用。 只觉得那人是个高大有力的,一手就将他拦腰抱在胸前,垫起脚都够不着地面。被这般挟持着不知走到了哪里,整个人就被抛入柔软的床上,复而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双手绑在床的扶栏上。 “唔!”,宁澜被男人的唇舌堵着,被迫接受着那霸道火热的缠吻,扭动的身子被压得无法动弹,小腹上抵着得正是根硬如铁柱的粗长肉棒。 两人的衣裤都很快剥离了身体,男人滚烫的身躯贴上了宁澜微凉的身体,宁澜惊呼着被紧紧抱住。 这一切都太突然,宁澜想要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可一方面男人没有出声,另一方面他的眼前漆黑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不等他理清思绪,热得发烫的肉棒就抵上他的小穴不容反抗地挤了进去。 “唔! 嗯啊!不,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嗯啊!” 男人松开了他的小嘴,似乎在看着自己如何插入他身体的,宁澜娇嫩窄小的甬道被那异常粗长的阳具不断撑开,深入,过分的饱胀感叫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不……别啊……嗯啊……啊……” 肉棒顶到了深处的子宫口还要再进去却不得入法,便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宁澜只觉得自己被顶弄得浑身都发软,而那儿也经不住挤压颤巍巍的张开了小口,整根肉棒终于全部陷入了他的身体里,毫不客气地用顶端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壁。 男人满意地开始挺动腰肢,让阳具整根出来再插入小逼一直撞开宫口挤压起娇小的子宫,这样霸道的进出让宁澜哭叫起来,一开始就这样深入而激烈的欢爱叫他有些承受不住了,男人的体温也好高,好像一团火从外面一直烤到他身体的深处,汗水很快遍布全身,私处的汁水更是丰沛如泄,呻吟着,哭泣着,积聚的快感让他不住的往上挺起小腰,“唔……不……不行了……要到了……恩……啊!” 就在他高潮时插入子宫的肉棒也喷出大量的浓精,烫得宁澜直接哭哑了嗓音,他感觉到子宫里都要沸腾起来一般,好似有人提了开水灌入似的,源源不断的浓白精液冲刷熨烫着他的小腹。 “舒服吗?终于又操到你这个小骚货了,可叫我好等”,莫名熟悉而沙哑的嗓音伴随着一股股喷射的烫液,在宁澜耳边响起,火热的大掌揉着小巧的右乳,小奶头被食指和拇指揉捏着,拉扯着。 “你……你是谁……”,宁澜从战栗的快感中回过神,轻喘着躲开了男人落到脸上的啄吻。 男人将依旧硬挺的阳具还堵在宁澜的甬道里,低笑一声,很快的拿掉了宁澜眼前的束缚,“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视线重新恢复了光明,即使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可两个人离得这么近,宁澜怎么可能看不到压在自己上方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他猛的睁大了眼睛,“三皇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砸的宁澜整个人都蒙了,在一联想到他熟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蒙着自己眼……宁澜终于反应过来那次在家中的小院里弄的自己死去活来的人到底是谁! “是你!是你!你放开我!”,反应过来的宁澜不住挣扎推搡着三皇子的肩膀,那张过分好看的脸蛋红极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或者是被男人过多的浓精给烫的。 三皇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宁澜在自己身下扑腾的模样,仍是稳稳的插在宁澜身体里,待到那两条胡乱蹬踹的小腿渐渐没了力气,他才用力往里一撞,撞的宁澜瞬间抖着小腰张大嘴巴没了声音。 “我早就说过,下次再见面,一定要干的你三天三夜都下不来床!”,带着厚茧的手指强势掰过宁澜下巴,指腹在那因用力咬住而泛红的唇瓣上重重的磨蹭了下,三皇子眼中精芒乍现,缩着臀部一点一点将那埋在宁澜体内的肉棒拖拽了出来。 “呜……”,宁澜没忍住重重一颤,穴口一缩又流了不少水出来。 “接下来,你我二人就好好玩玩,如何?放心,不会有不长眼的来打扰本王的好事” “不……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 三皇子轻哼一声,把手放在宁澜私处,曲起中指指节顶进了穴里。宁澜的阴唇上没有一丝毛发,肉瓣娇嫩肥美,趁的上面的阴茎都秀气不少。三皇子的手指插进去后,粉粉的一条细缝便被撑开,那颗可爱的小肉粒也跟着凸了起来,穴口窄小无比,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即使被他这样粗大的肉棒刚刚操过,依旧十分紧窄。 三皇子的手指在里勾了勾,感受一番内里的温暖紧窒之后,便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嗯嗯!”,宁澜挺起了腰,下意识分泌出淫水,急急忙忙的滋润着三皇子的粗指,三皇子见状快速的抽插起来,丰润的蜜水随着快速的动作被搅成白沫,糊在粉色的阴户上。 “嗯嗯……啊……不……别插……别插了……啊不……呜……”,宁澜被插弄的身体快感如潮水,小嘴却口不对心的吐出拒绝的话语,三皇子笑道,“两根手指怎么能让你这小骚货舒服?看来还是不够”,说完,接着加进去了第三根。 “不……啊……哈……”,无论宁澜如何哭泣,如何颤抖,那吞吃过鸡巴不久的小穴还是毫不费力的吃下了男人三根指节分明的粗长手指,宁澜的小穴被撑得阴唇向两边鼓起,红的媚肉随着手指抽出,丰沛的粘腻汁液被带翻出来,而他的穴里像有吸力一样,每一次三皇子手指抽送,都会发出“啵啵”的声响。 三皇子笑笑,一双黑眸紧盯着宁澜的脸,竟然在已经没有丝毫缝隙的穴口插了第四根手指进去! “啊!”,宁澜拱起纤腰,无声的尖叫,他紧紧绞住三皇子的手指,想要把它们挤出去,可是却把手指吸得更紧。三皇子在小穴内那块敏感的软肉上狠狠戳刺,夹住它来回扭转,再用力拔出手指,只见水盈盈的嫩穴里猛然喷出道晶莹的水柱来。 三皇子不等那条水柱喷完,立马翻过宁澜的身子抬起他的屁股,手掌使劲向两边掰开那紧闭的股瓣,露出了隐藏在腿间水嫩粉润的肉缝。 一根坚硬粗壮的肉棒散发着腾腾的热气贴近,三皇子有力的大掌按在宁澜的手上,强迫他一起握住白腻软滑的臀肉,窄腰用力往前一顶,龟头挤开湿濡层叠的嫩肉,像一把宝刀劈开重重阻挡,狠狠撞在宫口上。 “啊啊啊!”,一声闷哼和压低的急喘同时响起,宁澜正高潮着喷水的时候,却被一个硕大的鸡巴头堵住,把水憋回了子宫,又爽又难受的感觉叫他想叫又不敢叫,眼泪瞬间溢出,温暖软滑的壁肉拼命挤压,想要把三皇子的大肉棒给挤出去。 宁澜当然不会成功,可是这样的挤压蠕动却给三皇子的肉棒带来无上快感,他停止动作享受了一会,看着宁澜不住抽搐的小身子,将粗砺的手指伸到他的腿间,揪起藏在里面的肉核,重重的揉搓起来。 “不要……别弄那里……啊不……受不了……太多了……太多了……” 被男人粗暴的玩弄搓揉,宁澜心中虽然羞愧又恼恨,可是身子却诚实的起了反应,插着大肉棒的小骚穴蠕动绞紧,一股一股粘腻的汁液糊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滋滋的润滑起粗壮的棒身。 “小淫物,水真是多到不行” 汩汩涌出的汁液沾满三皇子一手,他低笑着,用力抽动肉棒,把肉棒带翻出来丰沛的淫水一把一把涂抹在宁澜大张的双腿上,坚硬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他最深处,宁澜强忍着快要冲破喉咙的尖叫,深深仰着头,小巧的鼻翼努力的翕动着,腰肢挺起,任凭自己无力的身体被凶猛的贯穿。 -- 15【rou香】从被动到迎合,张开大腿迎接rou 宁澜的身子被调理的极好,骨肉匀称,纤细却韧性十足,三皇子伏在宁澜的背上,手指沿着大腿往上爬,握住那饱满的臀肉,揉捏着滑腻的肌肤。 掌中传来的柔软触感极大刺激的男人的性欲,三皇子心中舒爽叹息,一面把宁澜的双腿掰的更开,一面用另一只手从前面绕过去,随着顶撞的动作极尽技巧的快速拨弄。 宁澜被三皇子的亵玩弄得身上一颤,穴肉猛抽,把他粗壮的肉棒咬得死紧,三皇子轻吸了一口气,张口咬住他白皙的颈项,宁澜立马吓得心里一紧,“别……别咬……” 三皇子松了口,火热的舌舔着被他咬出的牙印,“怎么?一操就出水的骚货,连你亲爹都要勾引,还怕让人知道?” 宁澜低低的呜咽,他也不想变成这样,可,可……这具身子大概天生就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况且,小穴里此时下意识传来的快感是那么强烈,他根本就抗拒不了。 情事正酣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细细交谈的声音,大概是什么人路过了这里。宁澜上半身伏在床上,顿时吓的睁大了双眼,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嘴巴拼命压抑从喉咙里涌出的尖叫。 三皇子却不肯放过他,一下接一下的,像是要把人撞飞了般的操的那小屁股红成一片,两人臀部耻骨相撞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那脚步声明显顿了顿,有人小声问了句,“好像有什么声音” “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应该就在这附近” “唔!”,宁澜拼命回头看向三皇子,眼睛里全是委屈的水雾。 “哭什么?”,三皇子拇指轻抚过那勾人眼尾上的一抹红,轻笑道,“你在宁大人的床上想必学了不少东西,做给我看看” 说完大开大合的顶弄变成慢条斯理的碾磨,手指始终揉着让宁澜快要崩溃的阴蒂,揉的小穴每每一缩,宁澜也跟着重重一抖。 “快点”,三皇子贴近宁澜耳侧,低声的呢喃仿佛在和情人亲昵耳捂,“要不然等下这床都快被你的骚水尿透了” 宁澜脸色瞬间爆红,他胸口急急起伏了几下,努力撑起身子想要用自己的嘴堵住三皇子的嘴,三皇子却逗小猫似的,每次在宁澜快要亲到的时候,便错开脸让那吻落到了别的地方,同时捞住宁澜的腰往胯上送,龟头抵住最深处的小口死命碾磨,弄的宁澜最后不得不哭着小声求饶。 “你轻点……轻点啊……别,别那么深……呜……插死了……” “小骚货,还听不听话?” “听……我听……”,颤抖的啜泣后宁澜咬着唇平复了会体内的痉挛,待到三皇子欺负的不是那么狠了,他屁股努力前移,水汪汪的嫩穴依依不舍的一点点吐出咬得死紧的肉棒,直到只浅浅含住半个龟头,宁澜扭过头,双手撑在榻上,腰部发力,一条大腿半跪,一条大腿高高抬起,搭在三皇子的肩上。 发丝凌乱的披散而下,精致的脸蛋带着激情的潮红,水汪汪的眼睛茫然的看向身后的男人,那双腿分开成一个钝角,腿间红润粉嫩的穴被一根赤红粗硬的鸡巴撑出一个圆洞,这景象让三皇子的眸光瞬间变得黑暗黝深。 他压低身体,把宁澜的腿一起压下去夹在两人身体间,张口含住宁澜软软的唇,灵活的舌头顶进小嘴,贪婪的品尝着宁澜香甜的津液,随后下身虎腰猛摆,粗长的肉棒一次次尽根捅进小穴,整根进入,顶到宫口的软肉上时,在上面特意重重旋磨,让里面的小口里吐出温热的泉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唔……唔……!”,门外的人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已然走远,可屋内的情事却有着更加激烈的趋势。 随着三皇子重重一顶,感觉到龟头冲开一层阻滞,进入了一个湿热窄小的空间,宁澜在他嘴里无声的尖叫,身子僵直的紧绷,脑袋乱摇的想要摆脱三皇子火热的嘴唇,三皇子知道是插进了宁澜的子宫,里面的嫩肉疯狂的绞紧他,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不停冲击他的棒身,让他舒爽的想要呻吟。 大掌轻松按住激烈扑腾的小身子,臀部猛挺用肉棒把人深深的钉外床上,三皇子低头看向直翻白眼的宁澜,终于体贴的停下,给宁澜渡过几口气,才让他慢慢缓过气来。 “呜呜……不要……要被你插死了了……呜……你,你太厉害了……真的要泄死了……” 宁澜断断续续的哽咽着,三皇子宽厚的胸膛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占据子宫的龟头还在里面阵阵跳动,仿佛预示着更猛烈的攻击。 哪个男人不希望床上之人说自己厉害,尤其是三皇子这种强势霸道的男人,他听了宁澜的话,笑着吻他的嘴角,“厉害吗?是不是比你爹爹还厉害?是不是只有本王才能满足你?” 宁澜哭着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根本记不清自己都说了什么。 直到三皇子眼神变得危险,宁澜恍若惊觉的回过神,主动乖顺的用一只手勾住三皇子的脖领,十分可怜的说,“你……你弄得我比较舒服……” “那谁的比较大?” “你的……你的……” “骚货!” 三皇子低下头,凶狠的吻住宁澜,他的肉棒还深深嵌在宁澜柔嫩的身体里,这一弯腰,肉棒撤了出来,突出的经络刮过内里,退出到只有一个头浅浅的含在宁澜合不拢的肉瓣内,把紧窄的小口撑的大开。 “唔……”,宁澜张开嘴,迎进三皇子的舌,随着男人的深入缠上去舔他,吸他。 这样淫荡的反应勾得三皇子吻的更加激烈凶猛,像是要把宁澜吞进腹中,良久,他气息不稳用额头顶着宁澜的额头,薄唇贴着宁澜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 他伸手抱起宁澜下了床,边走边掐着宁澜的腰往上抛送,随着走动肉棒挤开层叠的嫩肉,直直的顶到子宫口,宁澜整个挣脱不开,嗓子都快哭到哑,两人才来到一处坚硬的墙面前。 三皇子俯身把宁澜压在上面,冰冷的墙壁让宁澜浑身紧缩,下意识小声喊了出来,“凉!”。 这种刺激之下火热湿滑的内壁死死绞住男人的肉棒,层层叠叠的褶皱蠕动摩擦着,强劲的吸力吮吸着龟头,三皇子忍得额头青筋暴起,身体肌肉块垒般贲张,才艰难的止住射意。 “这么快就想把本王的精水吸出来射大你的肚子,可没这么便宜” 三皇子抬手握住宁澜软嫩的乳根,在粉嫩的乳头上捏了一下,让小穴又狠狠的收缩咬紧他的肉棒。 “嗯……”,三皇子舒爽的闷哼一声,双手滑下紧握住宁澜雪白弹软的屁股,紫胀粗硬的肉棒对着他的嫩穴狂猛的抽插,把肥美多汁的嫩穴捣弄得水液淋漓。 在寂静的房间里,急促的拍打声连绵不绝,三皇子每一次都全根抽出再尽根没入,大龟头戳进子宫里,把宁澜的肚子几乎要插穿,宁澜不能尖叫出来缓解自己无法承受的狂暴快感,只把自己的两只小手在三皇子宽厚的背部乱抓,带着哭腔低哑的求饶,“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大肉棒极速的摩擦让他的嫩穴火热,三皇子狠操着,把宁澜穴内丰沛的汁水挤压出来,在两人相交的地方拍打成粘腻的白沫,裹住男人粗黑的棒身,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 “嗯嗯……慢一点……”,宁澜不断哭求,身体酥麻发软,缠在三皇子腰间的腿已经没有力气盘住他的腰,红肿的肉瓣被插的向外翻开,小肚子几乎要被龟头顶穿,“啊……啊……嗯!啊!哈……不……啊……” 随着又一次让人窒息的快感席卷而来,宁澜终于忍不住,他高高扬起下巴,脖子拉出一道紧绷的弧线,小巧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淫叫声终于冲破喉咙,再也无法控制。 “啊啊啊!” 三皇子其实是喜欢听到被自己干的人淫叫的,这会让他有成就感,也会刺激他的欲望,之前见宁澜忍住不出声,他就想方设法的让他出声,这次他终于叫出来,他感觉瞬间来劲了许多,干起来也更有力气,腰上跟发了情的公狮一样,动的又快又猛,还要边操边咬着宁澜的耳朵问道,“舒不舒服?这样插呢?插到最里面,嗯?” “不要!不要了!” “不要也得要!小浪货!” “啊!”,全身抽搐着激烈的尖叫被一张大嘴堵了回来,全部含入男人口中,粗厚的舌塞进宁澜的嘴里,卷住香甜的小舌就是一阵猛吸,原本凶猛的快感就让宁澜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一下直接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三皇子也受不住高潮嫩穴的死死挤压,低吼着将粗长的阴茎狠狠插到最深,龟头猛的嵌入子宫,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内射了进去。 三皇子射完精液,拔出肉棒,低头看着宁澜鼓起的小腹,惊异于他的浓精居然都被宁澜的子宫牢牢锁住了,他抚摸了一下宁澜的肚子,笑着道,“本王的种子都给你了,看看你有没有福气怀上吧” 宁澜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他孤零零的仰躺在铺着白布的床榻上,上身的里衣从肩头滑落至赤裸的手臂,下身却是毫无任何遮挡,双腿就那么打开着,露出那被插的一塌糊涂的水穴。 宁澜勉强撑起酸痛的身子,下身饱胀至极,他并拢了一下细白的双腿,却被腿间已经冰凉干涸的液体刺激的收缩了一下小穴。 他的子宫里充满了男人的精液,就像怀了孕般小腹鼓起,紧窄的子宫口牢牢锁住了那过多的液体,居然没有一滴漏出来。 宁澜伸着酸涩的手臂整理身上的衣服,不小心摩擦到前面敏感的小肉核和射的疲软的阴茎,没忍住从嘴里发出一声细细的喘息,待衣物全部穿好,身上已经又出了一层薄汗。 但他不敢有任何耽误,眼见着天已经黑了下去,爹爹若是还寻不到自己,怕是会很生气,而那生气的后果,他想想便更觉得身上酥麻了些。 带着加快的心跳,宁澜双脚从床边落下穿好了鞋子,却在一抬眼后,被眼前骤然陌生的环境的惊的愣在了当场。 -- 16【rou香】yin水流满床,连番cao弄yinjing 掀开了遮挡在窗前的帘幔,宁澜下了床,才看出眼前这间屋子和之前所处那间的不同。 之前的那间空间窄小,环境憋闷,而眼前的这间,虽然简洁了些,却明显要更雍容华贵,宽敞大气,陈设也更加齐全,桌椅之类的明显用的都是上等的材料精制而成。 宁澜看的恍惚了下,视线下意识落在散向一旁的帘幔上,发现在帘幔毫不起眼的边缘,勾勒着市面上极为少见的金丝蚕线。 其实说是少见也不尽然,这种特供应该是皇室之人才独有的待遇。 手不由得攥的更紧,宁澜从震惊中回过神,只思考了片刻就明白了这里到底是哪。 除了之前和他在一起的三皇子能把他带到这里来,宁澜根本不做他想。 那么,他把自己带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总不见得是好心的“邀请”自己回来吃晚饭吧? 早就听说三皇子这个人阴晴不定,心思深沉,他却怎么都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这尊煞神给盯上,作弄了自己三番两次还不够,眼下还不顾自己的意愿将自己给带了回来。 宁澜决定不能坐以待毙,他要趁着三皇子回来之前离开这里。 慌张的朝四下看了看,确定这间屋子确实没有其他人在,宁澜穿好鞋子就要往外跑,却在跑到一半时猛的僵在了原地。 一直紧闭的门在他面前被缓缓打开,伴随着一声“吱呀”的声响,一道高大的身影负手而入,停在了距离宁澜不远的地方。 “去哪?”,三皇子饶有兴趣的问。 他此时换了一件藏蓝色镶金边袍子,头发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较好的掩去了他身上的肃杀之气,可即使他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一样,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便让人不敢小看。 宁澜在他的注视下退后了一步,袖子里紧握的手心不由沁出了些许细汗,“三皇子这是何意?” 他退后,三皇子却是笑着挥退了一众下人,待到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猫捉老鼠似的一步一步朝宁澜逼近,“哦?你说本王有何意?” 在往后,便是床。 宁澜脚后跟的位置抵到了一处坚硬的地方差点摔倒,三皇子眼疾手快捞住他的腰,往前一带,宁澜顺势惊呼着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下意识抓紧他肩膀上的衣服。 “本王倒要问问你是何意”,三皇子的呼吸就落在头顶,手停在宁澜腰间揉了揉,“投怀送抱?” 明明之前就是他强迫自己,现在说的好像自己才是主动的那个人一样。宁澜心中气恼,面色微红的推他的胸膛,低声道,“我要回家,爹爹还在等我” 推了半天,不见男人挪动分毫,亦不见男人出声,待到宁澜觉得纳闷想要抬头看一眼的时候,身子同时被一股力道抛起重新落回了那柔软的床榻上。 宁澜惊呼着想要起身,结果一番挣动下之前系的本就不太牢固的腰带松散开来,再加上男人的力度不小,这下子他衣襟大开,衣袍的下摆也卷到了膝盖上方,一双小腿嫩生生的白的勾人。 “别……别看……”,注意到男人始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目光,宁澜心知自己这丢人的举动肯定全被对方看到了,他抖着手拢住衣衫堪堪遮住胸前春光,低头想要去系腰带,却因为手忙脚乱始终没有成功。 在这期间,三皇子就一直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宁澜简直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这样不就是证实了他口中“勾引”“投怀送抱”的事实? 好不容易整理了个七七八八,宁澜瞧着堵在面前的三皇子,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只得咬着唇小声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三皇子挑了挑眉。 “没有……没有勾引你……”,宁澜说着眼眶红了一圈。 三皇子笑了下,俊美无俦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莫名十分危险,他问了句,“都穿好了?” 宁澜抬头看他。 “本王检查一下” 下一秒,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呼,脚腕也被人大力扯住拽了过去,三皇子撩开宁澜衣袍,三下五除二的把那洁白的亵裤撕成了两瓣,露出了宁澜腿间被操干摩擦通红的可怜小穴。 宁澜瞬间明白过来这人是故意的,他故意在他身边准备好了完整的衣物,让他以为自己能走掉,现在又要亲手把它们撕毁,好叫自己根本没法子走出这间屋子。 “不要……你放开我”,宁澜手脚并用的往出爬,却在每次手指就要够到床边的时候,被三皇子好整以暇的拖回去,如此几次下来,宁澜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眼底布满了委屈的水雾。 三皇子见他低头时那纤长白细的颈子露在外头,后背也露出一块白腻的肌肤来,心中一动,再看他趴伏的腰肢不赢一握,这个姿势下愈发凹陷,倒显出那挺翘圆润的屁股来更加饱满。 小腹一热,胯下物事已微微挺立,再不犹豫地抓住宁澜的手臂,毫不费力地将他从床上拖起来,待他抬起那张雪白的小脸眼露惊慌时,三两下便撕去他仅剩下的衣物,然后用蛮力引导他坐到了自己身上。 “看都看了,摸都摸了,在里面的地方,本王都进去过,有什么可遮的”,三皇子在床事上虽然挑剔,一般的姿色根本入不得他的眼,但他一身玩弄人的本领却丝毫不输浸淫风月许久之人,作风十足的强势且大胆,根本叫人毫无还手之力。 他只用手掌在宁澜后腰尾椎处轻轻一按,鼻尖抵着宁澜颈窝重重一吸,就叫宁澜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别……”,宁澜努力打起精神,抓着三皇子臂膀求道:“王爷不可,求你,放我回去吧” 三皇子只顾抓着宁澜的臀往那孽根上凑,闻言嗤笑道:“怎么?还想着回去被宁大人操吗?本王满足不了你?” “不是,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倒是诚实,本王操了那么久,也没见把它给操坏” 三皇子还未除去裤子,可宁澜全身却已一丝不挂,龟头隔着那层布料微微陷入穴口,娇嫩的穴肉传来一阵摩擦的热痛,花径内被迫渗出一些湿液以保护私密处不受伤,倒像是宁澜迫不及待一样。 三皇子并未继续身下的动作,而是拧住宁澜手臂束在身后,迫使他高高挺起胸脯,对着其中一嫩红小点便亲了下去,含在嘴里嘬弄,不时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啊!”,突如其来的快感叫宁澜倒抽一口凉气,正想挣扎,三皇子已将自己裤带解开,那根骇人巨物顿时弹跳出来,顶端与穴口不过半寸距离,因窸窸窣窣小幅度的挣动不时互相刮擦,场面十分不堪。 宁澜的手放在三皇子肩上,勉力支撑着身子,怎么也不愿坐下去,可眼中已渐露迷离之色,两腿不住发抖,只觉身子愈发沉重,甚至好几次身子一晃,就将半个龟头含入穴内,勾出几道银丝在两人之间似断非断,瞧着很是淫荡。 三皇子觉得有趣,一时也不急着插入,甚至颇有闲情逸致地看着宁澜苦苦挣扎,待到那穴口抽搐的越来越厉害,他才将宁澜的一只腿抬得老高,大手从后面伸到他的屁股下面,揉了两下,便摸到他的禁地,在他湿淋淋的花穴外揉了起来。 那儿早已经湿软一片,动情的蜜汁淌在三皇子手掌之上,很快就把他的手弄得粘稠无比。 男人咬住宁澜的耳垂像是含弄糖果一般又吮又咬,手指探进那花穴之中,一进一出带出黏腻的水渍声。 “不,呜……”,腿上渐渐支撑不住,宁澜不禁低泣出声,屁股却摇晃着把三皇子的手指给呑的更深。 “不行……求……求你……” “真的不要?” “……” “你瞧瞧你,水那么多,本王不用手指帮你捅,直接进去干你都没问题吧?说,你是不是被弄得舒服,想被干了?” “呜……” “嗯?” “要……要的……嗯——!” 一声极为绵长且带着颤抖的呻吟后,三皇子将宁澜重新按进床榻中,宽厚有力的胸膛覆盖住宁澜全部压了上去。 床帐轻轻晃动,大概是之前发泄过不急着弄,这一回三皇子的动作没那么粗暴,边一点点往里顶,边不时摩挲前头挺立的阴茎,让宁澜下面抖动着把他给吃的更加厉害。 “叫我” “王……王爷,啊!慢些……” 那一下插得太深,小腹饱涨不堪,花径不受控制地收紧,仿佛骨头都酥了,宁澜拧着眉急促地喘息,攀着三皇子的胸膛被撞得一耸一耸,细嫩的脊背在锦被上反复摩擦,身子敏感的涌起阵阵难耐的痒意。 “看着,看着本王是怎么干你下面这张小嘴的”,三皇子折起宁澜膝盖,让他亲眼看自己是怎么干他的。 宁澜想闭上眼,却被那画面惊得不敢动弹。只见男人一个深顶,而后撤出他的体内。随着撤出的动作,一根深埋在他体内的粗黑阳物便被整根拖了出来,那鹅蛋大的龟头上扯出一条黏液,恰好落在嫣红柔嫩的花瓣上,欲断不断。 宁澜花穴一阵紧缩,穴口随着呼吸翕合,而后龟头慢慢重新逼近,被穴口柔顺地吮住咂弄,于是那根青筋暴起的紫黑巨根瞬间又怒涨几分,瞧着很是吓人。 三皇子扶着肉棒不怀好意地拍打着穴口和阴蒂,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啪啪声,或是用龟头去顶弄阴蒂,抵着它陷入细缝中,这么来回反复戏弄,待宁澜羞耻地哭出声来,才自上而下缓缓插入。 “啊……”,那么小的地方,被撑得腕口大,一圈薄肉也被挤得发白,花瓣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被迫容纳了侵略的物事。 “王爷,轻,轻点……”,一双手将枕头揪住拧的死紧,宁澜拼命挺起腰张大腿,几乎是男人每进来一寸,他的呼吸便也跟着更重一分,待到终于只剩下半个根部,宁澜两眼发直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太,太大了……” “操都操过了,又不是处子,怎么还这么紧”,三皇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宁澜露出要哭不哭表情的脸蛋,眼神中浮现一丝狠戾,一边继续往里深入一边低低笑道。 “呜……”,终于抵到了花心,宁澜颤抖的呻吟全部变成了呜咽低泣,他的身子一阵抽搐,深处猛的涌出一股热烫的湿液,尽数浇在三皇子龟头上,三皇子闷哼一声,不顾宁澜高潮中缩紧的身子开始大力冲撞。 要、要死了……男人是那么的强壮,腰杆的耸动是那么的有力,宁澜被插的魂飞魄散,瞬间又丢了一次!汹涌的淫水从肉穴里往外喷,却被巨大的肉棒完全堵住,敏感的肉壁痉挛的厉害,死死箍住入侵者,紧的三皇子都忍不住猛喘气,他拍了宁澜光滑挺翘的小臀一巴掌,“真紧……放松点……” 然阴道死死的缩着高潮,怎么也放松不了,宁澜甚至发不出高声的尖叫,只能哆嗦着无助的哭吟,“嗯啊啊……啊呃……呃……” 又白又嫩的大长腿夹在三皇子的腰间不住抽动踢蹬,两人下身相连的地方水不断的溢出又被棉被吸食干净,宁澜的阴茎不时狠狠抽搐几下,喷出几股浊液,却始终没有软下去过。 “难……难受……好难受啊……”,不消片刻宁澜便满脸泪水,迷迷瞪瞪的要伸手下去抚慰,却被三皇子给捉住了拧到一边。 阴茎太辛苦了,已经射无可射,宁澜哭的更厉害,觉得那里再射下去就要废了。 如此哭着受了数百下,花径又开始剧烈收缩,又要泄身,快感逼得他不住低叫,抓挠着三皇子粗壮的臂膀拼命哀求:“嗯嗯……不要了,要死了……” 三皇子呼吸如常,顺着自己的心意不停地顶弄,叹息道:“留在府中,呆在本王身边,如何?” 留在他身边,自己还不晓得会是什么下场,况且爹爹也根本不会同意。 对了……爹爹,爹爹…… 宁澜被干的腰肢乱扭,满脸泪水的胡乱摇头,“不,不要……” “嗯?”,见他拒绝,三皇子一阵急捣,重重插了十几记,然后停住:“同不同意?”,说完又是极深极狠的一下,龟头硬生生捅进宫腔,顶端在肉穴里一翘一翘地磨着花心,直磨得宁澜浑身抖动不止,嗯嗯啊啊的语不成句。 这样持续了四五个来回,宁澜终于承受不住,花穴一阵痉挛紧缩,泄的像是漏了一样,才颤巍巍求饶道:“我跟你……我跟你……呜……饶了我……” “这才乖”,缓和的时刻仅仅持续了一会儿,三皇子俯身吻住宁澜小嘴,察觉到那股子痉挛有消退的迹象,便不再忍耐,肆无忌惮地捣弄起来。 只见摇摇晃晃的帘账中,精壮的男人覆在纤细白皙的少年身上放开了摇摆,两具热烫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压抑的呻吟声充斥在偌大的寝殿里。 三皇子的动作快速且特别的激烈,为了让自己能进入得更加省力,他双手握住宁澜的两只脚踝,大大地向两侧拉开,肉棒进出间把透明的淫液捣出了细小浓白的泡沫,而宁澜为了稳住身子只能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他白生生粉嫩嫩的蚌肉夹着一根粗壮骇人的男根,窄嫰的私处被完完全全地攻陷了,花蕊四周连带着臀下的被褥湿的一塌糊涂。 这回纵是宁澜被弄得再狠,哭得再凶,三皇子也充耳不闻,一整夜不曾停下。 -- 17【rou香】日日夜夜被caogan不休,水中cao “嗯……呃……呃……啊……呼呃……” 寝殿正中的柔软大床上,挂着层层叠叠的白色纱幔,一旁的香炉中缓缓升腾起薄薄的香雾,将纱幔笼罩起来,显得宁静而柔和,只不过大床上不时传出的动静,生生打破了这份安详,有规律晃动的床铺更是晕染出了淫靡之感。 纱幔一层叠一层,几乎完全遮住了里面的一切,只能隐约见到两个人影贴在一起,和着床铺的晃动,一耸一耸,男人的粗喘和少年的低泣求饶声不断从里面传出,越来越大,若是再走进些,剥开纱幔,里面巨大的淫靡气息便会猛然扑面而来。 三皇子揽住宁澜的细腰,将那软软的身子抱入怀里,大手从腰摸到肥腴的臀部,大把地捏着,宁澜攀着他的肩膀,任凭男人拉扯着臀瓣好叫小穴张得更开来容纳重新硬了的肉棒。 “真乖,都吃进去好不好?”,这已经是宁澜留在三皇子府邸中的第三日,这几日两人几乎都厮混在一起,宁澜醒着要吃三皇子的鸡巴,睡着了还要含着他的精液,那小穴不但没被操松,反而越发紧致有弹性,一插进去便会自发的吮吸按摩,伺候的三皇子恨不得日日夜夜留在宁澜床上与他颠鸾倒凤。 是以当宁澜试探着说要回去,说爹爹见不到自己会担心时,三皇子却笑着同宁澜道,“我已派人去回复宁大人的手下,说宁小公子与本王一见如故,要在府中留一段日子,叫他不必过分担忧” 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况且宁老爷的官职再大也大不过三皇子,就算知道三皇子把人扣下是为什么,宁老爷也没办法冲进来抢人。 宁澜意识到这一点后,终于挣扎着放弃了抵抗。 “那……王爷轻……轻点……” “乖乖,今儿个怎么这么听话,嗯?” 起伏哭吟的少年,雄风依旧的男人,一时室内春色旖旎,少年娇喘不已,香汗淋漓,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布满汗水,后背有着指甲划出的道道伤痕。 眼见着两人又要一同到了高潮,三皇子拍了拍宁澜的屁股,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宁澜便红着脸点点头,一下从男人阳具上挣脱了出去,迎着三皇子暗沉的眸光低头含住了那根糊满两人体液的肉棒,收紧两颊重重吸了几下。 于是本就粗硬到极致的肉棒膨胀到更加骇人的地步,三皇子低吼出声,一时难耐不已将浓精悉数喷在宁澜小嘴里。 同每次一样,男人的精液量实在太多太浓,溢出来了的顺着宁澜的嘴角往下淌,宁澜被那股子浓重的腥膻味包围,一时间脑袋晕晕心脏也砰砰直跳,下意识就把它们全都接到了掌心里。 三皇子低喘的看着宁澜,只见他的小嘴里满满都是自己的浓汁,他还边急忙的吞咽着,边用湿漉漉的眼睛嗔怨地望向自己,咽完了嘴里的复又舔食着手上的。 而且因为跪坐着的缘故,宁澜的嘴里每咽一口下面的小穴便因此收缩着挤出一些浓精,男人可以清楚的看见浓白的精液糊满光裸的长腿,缓缓往下流淌的淫靡景象。 他靠过来,伸手刮着那些汁水喂到宁澜嘴边:“乖,吃掉它们,把爷的东西都咽下去” 宁澜听话地握着他的手腕,一根根舔着男人的手指吃下精液,还不忘吸允着指尖,用舌头在指腹上轻舔。 三皇子眼里的欲望如惊涛骇浪,他低头将舌头探进宁澜嘴里,舔着自己的味道,低声道:“真浪,合该被男人操的浪货” 说完一挺身那粗长的肉棒就着堵在花径离尚未滴落的精水直直捅进宁澜的小子宫里,在宁澜骤然拔高的哭吟声中缓缓地抽动起来,一面插着,一面哄着怀里的宁澜同他说一些能刺激人性欲的淫话。 “插的你舒不舒服?” “舒服……王爷……太,太深了……嗯……” “都吃进去了?干到最里面了?” “嗯……嗯……不能再多了……里面吃不消了……啊……” “那就自己动,吃鸡巴会不会?” “会的……” 窸窸窣窣的声响后,两人换了个姿势,男人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粗壮的双腿就那么大咧咧的随意摆放在开来,宁澜没有办法,只好扭着腰肢主动套弄着男人的大鸡巴,拉着男人的大手去摸自己的双乳。 那儿如今已是敏感异常,有时情欲来了只是揉捏拉扯着奶头自己就会高潮,三皇子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在宁澜哭着往下坐的时候,狠狠的捏了那乳尖一把,感受着夹着自己鸡巴的穴口骤然收紧,“这对奶子虽然不太大,软乎乎的还真是叫人怜爱” “怎么?又高潮了?” 三皇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停的爱抚着宁澜的身子,细细感受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摸得兴起了那抽送也变得快起来。 待到宁澜双眼逐渐失神,腰臀晃动的幅度明显小了许多,他一把将宁澜抱紧在怀里,看着他的小脸突然就狂摆腰臀,次次干到最深的地方连捅带磨,宁澜一时间被插得说不出话,小嘴微张大口喘息着,而他越是怕那烫呼呼的精液灌进来,越会被弄个措手不及,熔岩似的滚烫浓浆刺激得他颤抖着毫无防备的直接失禁在三皇子的大鸡巴上。 “啊!不!”,那热滚滚的尿液一股股浇在两人的交合处,宁澜翻着白眼,雪白的颈子冲了血的瞬间扬起老高,三皇子低头吻着他的脸蛋,哑着嗓子问他:“小东西,尿了本王一身要怎么补偿?” 宁澜呜呜的爽的直哭,“王爷饶命……呜……别插……别插了……” “你放松点,让本王在磨磨你里面” “不行!啊!穿了!捅穿了!” 屋子里的少年啼叫的死去活来,传到了门外悉数被守在外面的侍卫听了去,但他们要比宁府的下人训练有素,因此脸上并未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只在三皇子哑声传唤他们备水时,他们才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片刻后,一个足以容纳三个成年人的浴桶被抬了进来,一桶桶热水倒进去,还未等装满,三皇子便抱起宁澜大步跨进了水中。 宁澜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结果他的屁股才刚刚挨上男人的大腿,就被捉过去抬起来,穴口对准了勃起的龟头顶端,就着热水的润滑,噗嗤的把整根肉棒悉数吞了个干净,甚至连根部都没剩下。 “嗯!”,水面晃出阵阵波纹,透明无比的水下肉眼可见宁澜的小腹上鼓起来一块,而三皇子还不知足似的,用健壮胸膛抵着宁澜压向桶壁,挤得原本饱满肥腻的小屁股都变得扁扁平平。 宁澜无助的在水中扑腾小腿,十指抓着浴桶边缘用力到以至于指甲都泛了白,“王爷……求,求你了……”,操了他这么多次还不够吗,自己真的快没力气了,真的快要死了…… 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宁澜抓住三皇子不断按压小腹的大手,哭着道,“我,我真的不行了……王爷……叫,叫别人来服侍你……好不好……” 三皇子的性欲这么旺盛,身边怎么可能没有用来发泄的侍妾?之前宁澜便隐约听说过,今年年初三皇子在赈灾当面领了功,皇帝不仅赐了他黄金万两,更是将从西域得来的美人送到了他的府中。 按时间算的话,从年初到现在也没多久,那个美人不应失宠的这么快才对…… 像是看穿了宁澜在想什么,三皇子覆在耳边低笑道,“怎么?小东西吃醋了?” “唔……”,宁澜颤巍巍的摇头。 他巴不得三皇子现在就走,哪怕他把府中所有的侍妾都临幸一遍又关他什么事?他现在只想着能让男人快些放过自己,毕竟这种事太舒服了,舒服到了极致就变成了痛苦…… 哪知道三皇子不但没生气,还好整以暇的以插入的姿势将宁澜抱在怀中温存,有一下没一下的吻他的侧脸,待看到宁澜昏昏欲睡的表情后,手探过去揉他的阴蒂,叫他清醒着承受自己的贯穿,“那些个女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说起来还真没有哪个女人能像你这个小东西一样,叫本王如此的欲罢不能” “王爷……宁澜,自认……嗯……没那个本事……” “哦?” 身下的水花拍打声瞬间大作。 三皇子力气很大,双臂很有力,一手握着宁澜的腰带着他起起落落,一下一下让那根坚硬又粗壮的肉棒顶到他的身体里,宫口渐渐开了口,下一瞬就被他破开蛮横地插了进去。 “唔唔……!”,宁澜两手紧紧抓着三皇子的手臂,三皇子还在他的身子落下的时候提胯顶上去,肉贴着肉,两丸鼓涨的囊袋紧紧贴看他,恨不能也塞进去。 “小子宫被操的爽吗?”,三皇子的脸微微沉着,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大了,整个人像是要把宁澜吃掉一样凶残。 穴口被操得几乎没了知觉,内里的媚肉被一遍一遍的撑开到极限,艰难地吞裹着插入的巨兽,那巨兽像是锋利的剑横冲直撞着没用一点技巧,只是蛮干着就把宁澜折磨的欲仙欲死几欲晕厥。 “爽……爽啊……啊哈……呜……王爷……你快要把我的小穴给插烂了……嗯呀……” “还想不想叫本王去操别的女人?” “不……啊啊啊……王爷……我错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 “夹的这般紧,怎么就不行了,小骗子,这么快泄了去,不多捣捣怎能行?” 三皇子正在兴头上,那敏感紧致的花径吸的他酣畅不已,他把宁澜的腰掐的更紧,粗暴地将宁澜往浴桶上上一抵,就着冲击的姿势,红着眼狂撞了百来下。 啪啪啪! 更加放肆的冲撞让正在高潮的宁澜浑身都泛起诱人的粉色,浑身痉挛,甚至见脚趾尖都弓了起来,“要死了!王爷!求求你……求求你!” 不理会宁澜的求饶,三皇子的臀部猛烈地前后挺伏不休,炽热坚硬似铁般的大肉棒每一下都结实地撞击到花芯,因为姿势加上浴桶空间有限的关系,大肉棒能够进入的更深更猛,三皇子粗重的喘着气,屁股挺伏抽顶的动作越发加快。 渐渐的,宁澜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叫喊声也越来越弱,每次只有当男人的胯部重重的抵上来,他才会一扬脖颈,叫出一个极其微弱的“啊”字来。 他不知道三皇子到底折腾了多久,反正他因为数次高潮,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而自己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惫的抽插着。直到他就快要晕过去,才感到腿心被男人强壮的腰杆霸道的挤进来,随着几下重重的撞击,小腹处瞬间有一股滚烫的灼热弥漫向全身。 又被内射了。 此时宁澜的小腹已经鼓胀的犹如怀孕三个月的妇人,就连三皇子猛的撤出肉棒,也没能让那隆起的幅度消退下去多少。 看着眼前被操的面色潮红俨然濒临崩溃的少年,三皇子眼神微微一动,嘴角上挑,似是又想到了其他更好的玩人的法子。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18【rou香】马背 宁澜觉得三皇子这个人还真的挺奇怪的,一开始,他以为他就是个没什么实权的挂名王爷而已,所以才能每天无所事事的呆在府里,看上去悠哉悠哉的样子。 可有一天他半夜醒过来,发现本来睡在旁边的三皇子竟然不见了,而那人再回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 三皇子挥退了跟随他的暗卫,还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才掀开被子上床重新抱着宁澜躺下,哪知道还未等他合眼,宁澜却突然闭着眼睛嘟囔着来了一句,“你身上好臭啊,离我远点” 三皇子眼神瞬间一凝,眸光中杀意毕露。 他刚刚的确是去杀了人,杀的还不止一个。 那些刺客的骨头很硬,他用了很多法子,甚至于残忍的酷刑,直至他们丧命都没能让他们开口。是以那些人虽然死了,受刑过程中溅出来的血也喷到了距离很近的三皇子身上。 三皇子以为宁澜是知道了,所以才会说这样的话试探自己。他静静的看了宁澜半晌,一只手扣在那纤细的脖领上渐渐收紧。 窒息的感觉传来,让还处在睡梦中的人很不好受,宁澜迷迷瞪瞪的睁开眼,见三皇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也不知道怎的,突然就上来了一股委屈劲。他往三皇子怀里缩了缩,带着哭腔沙哑道,“要做吗?可是已经很晚了,明天好不好?” “……” 大概是这样一来又闻到了让自己不舒服的那股味道,宁澜一会皱眉一会瘪嘴,等了半天不见三皇子有其他的动作,干脆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往男人身上一靠,也不管眼前这人上一秒还刚对自己起了杀意。 “不做啊……那我睡了……”,说完眼皮越来越沉的耷拉了下去。 整个过程中三皇子的目光都没从宁澜的脸上移开过,他和那么多或狠辣或狡猾的人打过交道,他可以判断出,宁澜此时的放松并不是作伪。 缓缓松开掐住宁澜脖颈的手,转而扣住他的后脑勺,三皇子突然低笑道,“不嫌本王身上臭了?” “唔……” “怕吗?” 宁澜的下巴埋在被子里,极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这件事的发生就像是一场梦,等第二天宁澜清醒过来,回想起自己主动往三皇子怀里蹭,还主动问他做不做的情景,总觉得有些羞耻,然三皇子还是老样子,有事没事就抱着宁澜往床上一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色令智昏”的味道。 要不是宁澜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估计会真的以为这是个被拔了爪牙的老虎。 但他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皇家的过多争斗,他一点都不想参与其中,如果三皇子不说,那么他便也跟着装傻好了。 清净祥和的午后,宁澜正靠在窗边百无聊赖的看外面的风景,三皇子走过来,从身后揽住他,“要不要出去走走?” 宁澜眼神亮亮的回头,“去哪?” “骑马会不会?” “唔……爹爹教过我一点”,其实是教过两回便不再教了,更多的时候,疾风见了他都是在做那档子事。 宁澜说着脸有点红,三皇子伸手过去掐了一把,嘴角勾起的笑容别走一番深意,“那本王就带你去骑马好了” 天真的宁澜以为三皇子终于良心发现不再折腾自己,谁知道,最终还是逃不过被男人玩弄的命运。 三皇子骑着马带着他在草地上跑了两圈,宁澜甚至还没从之前的兴奋里回过味,男人的手就撩开了他的衣摆,从并不怎么严实的缝隙处钻了进去。 两人,一马,马儿悠闲的信步走着,每走两步就停下来吃两口草,而坐在它身上的人类,身影渐渐纠缠在一起,随着些听不清的惊呼呻吟,一件被扯坏了的亵裤被丢下来扔到了它的脚边。 “王爷,别……” “别动”,空间狭小的马背上三皇子更是掌握着宁澜的所有一切,那微弱的挣扎被镇压,待到马场周围的侍卫都默契的背过身,三皇子微微一笑,手指捻弄的更加频繁,“让本王来摸摸,这里是不是已经湿了” 宁澜委委屈屈地咬着嘴唇,耳朵被男人吹得发烫发痒,更要命的是,被粗糙的手指攻击的下体实在是舒服得可以,小花嘴儿把男人的手指柔柔的吃了进去,滑嫩柔软的内壁火热地包围住了进攻的敌人,不知羞得不断地流着口水,连前方那个粉嫩的阴茎都颤巍巍的挺翘了起来,前头激动地渗出了些晶莹的液体,涨涨的,很想被人弄的样子。 被男人用手指捅花穴实在是有着不可言说的快感,一点都不会因为太大撑得自己不舒服,又听到手指搅动水穴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宁澜脸色发红,想合拢腿不让男人的手指在里面兴风作浪,却哪里想到一夹拢了双腿,反倒把吃进那小嘴里的手指撑得更紧了。 “啊啊,王爷!”,一股子汁液倾泻而出,仅仅是被三皇子粗暴地用手指玩弄,宁澜的雌穴就无法控制地喷出了春潮,身子酥酥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爽了?屁股转过来,自己把本王的东西吃进去,乖” 又在抽搐的内壁上重重摩挲了几下,三皇子把人身子一转,让他正对着自己,这样一来正在滴水的小花穴就杵在他的巨物方寸距离的地方,那根小肉棒还滴着精水,一甩一甩地磨蹭在自己的衣裳下摆。 突然间被换了姿势,宁澜还没从方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看到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下意识便伸出胳膊把他圈搂得紧紧的。 胸脯贴着胸脯,男人身上的热度也一并传来,下面那张小嘴虽然还没把男人的好东西给吃进去,却是微微张了小口,含羞带怯地,把彼此的下体弄得湿润不堪。 “都这么湿了啊,里面是不是也痒了?”,其实这种姿势之下,男人只要稍微动一动腰,就能占了那个软滑紧致的地方,可三皇子更想看宁澜主动坐在他身上,“努力”地上下动腰,“努力”地用小穴儿套他,“努力”吸出他的精水,在他身上乱扭乱哭的淫荡模样。 三皇子策着马让马儿继续往前走,在这小幅度的颠簸中,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爱抚安慰着他甩着精水的小肉棒,在宁澜放松了警惕之时,突然对着小肉棒的顶端小洞用指甲盖一刮——宁澜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小腰一挺又是泄了三皇子满满一个手掌。 “还要吗?” “不……不要了……”,宁澜带着哭腔摇头。 “那就坐上来,自己吃肉棒,澜儿知道本王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如果自己不同意,这人指不定会用什么特殊的手段逼自己妥协,况且,光揉前面的阴茎还不够,这么一弄他里面也跟着好痒啊……最终败在那不断涌上来的欲望之下,宁澜闭着眼,呜咽着,小屁股往前一坐,就把那极粗的大肉棒深深地吃进了娇嫩湿润的小洞里,吞得深深的,还嫌不够似的,本能地缩了缩穴腔让肉棒没有丝毫留在外边的地方。 “啊……”,这个姿势操得实在太深,淫水又很多的缘故,是以小穴一吃就吃到了根部,甚至直接顶到了最里面闭合的宫口上。 感受着淫汁一点点淌出来,浇灌着突突直跳的阳物,三皇子爽的眯起了眼,用手紧紧扶住他的胯,如铁的肉棍在宁澜的水穴里狠狠顶撞了一下:“骚货,这么贪吃” 此时的宁澜几乎已经坐在他的腿根处了,私处被阳具像楔子一样楔住,腿牢牢地圈着他的腰,这一下顶的他失了声,张着小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王爷……轻,轻点……” “怎么轻?这样吗?轻点了你能舒服?”,硬挺的龟头往宁澜的花心凶狠捣去,又用力地刮了一圈层层叠叠的花瓣般的内壁,听他颤颤巍巍地哼出了好听的声音,手在他白嫩的屁股上一阵狠狠地揉搓:“知道了吗,自己动,嗯?” 宁澜已经快被他顶得神志不清了,下面一个劲地流出汁水不说,连最后的矜持都快守不住了,一旦男人说不动就不动,那刚吃进肉棒解了饥渴的淫痒处立马叫嚣着不满足,花心想要被狠狠地捅,需要被男人用热热的阳精浇灌…… “呜呜……我动,我自己动,王爷……唔……” 依靠着手臂搂住三皇子肩膀的力量,宁澜学着三皇子操干自己最舒服的角度调整着摆腰的动作, 小屁股往前送去,当真是又把肉棒吃得更里面了些,直接顶到了敏感多汁的小花心。 瞬间咬住下唇止住脱口而出的浪叫,宁澜扬起微红的脸蛋,边“啊啊”呻吟着,边用水润紧致的小穴不停套弄杵在他身体里的大肉棒。 几十下后,一阵阵让人酥得透透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涌出,宁澜蜷着脚趾紧紧搂着三皇子,背脊都在发颤,“王爷……呜……我没力气了……” “这样就不行了吗?坐稳了”,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耳边落下,宁澜还没等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就见三皇子用脚夹了夹马背,轻喝一声道,“驾!” 马儿突然受了惊,竟一扬前蹄,撒了欢了小跑了起来,此时宁澜的小穴正深深地含着男人的巨物,这马一颠簸,管他愿不愿意动,身在下位的三皇子身子往上一抬,就像平时操他的小穴一样,肉棒又狠又准地往子宫里撞。 “啊啊不要……好深,啊……又颠了,王爷这样不行,呜呜呜……” 宁澜完全六神无主了,除了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手脚并用地依附着三皇子,根本就无计可施。 “夹的太紧了,腿在张开些” 三皇子捞住宁澜的腿窝架在臂弯里,这样一来那两条光裸的小腿便从宽大的裤腿中探出,耷拉在两侧时而摇晃个不停,时而猛的绷起脚尖指地。 “王爷……呜……太舒服了……不要……啊……嗯……插的,插的里面好舒服……呜呜……”,肉棒随着颠簸的不规则节奏不断地在水穴里进进出出,颠簸得厉害之时,肉棒几乎连根没入,男人浓密的阴毛能够覆盖住宁澜快要被撞肿操熟的嫩唇,硕大的龟头袭击着无辜的花心,把它撞到一直拼命流着淫水。 而在马儿跑的相对平稳之时,男人的阳具留出一截在外面,看着像是被小穴给咬住,慢慢往里呑似的,可即使是这样,那肉棒的头部也仍浅浅地捅进宫口,一下下戳的宁澜心都跟着直颤。 “啊……哈……王爷,不行了,让它停下……再干我就要受不了了……” “想要高潮了吗?” “呜……嗯……” 放纵着涨到极致的肉棒,三皇子紧紧握住宁澜的胯,不管马跑颠不颠,突然发狠地干了起来,每一下都要凿到他可怜兮兮的宫口上,嘴里低笑道:“那就高潮给本王看” 宁澜被弄疯了,他停不下马,停不下快感,一阵被人干穿的难受过去后,便是同样无法停止下来的高潮。他在三皇子的怀里哭哑了嗓子,两只脚背绷的直直的,腰也挺起贴上三皇子的小腹,身下的小穴更是泄的没眼看,硬生生把男人的那根东西泡得又硬了几分。 “小骚货,让你高潮你就高潮,真是乖”,三皇子爽得头皮发麻,对宁澜敏感的身子真是怎么操怎么喜欢。他抬起宁澜的下巴吻住他的小嘴,上边缠着他的小嫩舌吮卷嬉戏,下边待里头的第一波高潮过去后,又对着颤抖的宫口急促狠撞几下,操到最里面便将他火热的精水射进了宁澜身子的最深处。 “呜呜……”,承受着男人强势又霸道的内射,宁澜唯有软着身子,迎合着那一股一股的灼热,呜呜咽咽地吃尽了男人的“赏赐”,而在如此大的刺激之下,前面那根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的阴茎也忍不住跳跃了小小的几下,把他颜色浅浅,干干净净得不得了的男精给射了出去。 两人缠缠绵绵地搂抱了一会儿,就在宁澜靠在三皇子怀里轻喘之时,马儿竟又开始跑了起来,这让稍微软下去一点,却还埋了个头在花穴里的巨棒像重新长大了一样,在宁澜的身子里又有动起来的趋势。 “啊,王爷,好涨……”,宁澜一张脸上尽是泪水,哭的无比可怜,可他却还是本能的放松了身子,让那含在穴口的硬物再次挤开缠绵簇拥的壁肉整个埋了进去。 -- 19【rou香】遭到侍妾的嫉妒,穿女装花园被c 来府中小半个月有余的时候,宁澜已经渐渐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而他也习惯了那个传说中阴沉狡诈,心思深沉的三皇子总是在自己面前露出一副带笑的模样。 他觉得不管外面传的是真是假,最起码三皇子没有虐待人的嗜好,就是那人在床事上太不知节制,还偶尔总是会想到一些折腾的自己面红耳赤的法子。 这日,三皇子回房的时候带了一套衣服,饶有兴致的递给宁澜叫他穿上。 宁澜先前还奇怪,有些纳闷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好好的丝质外袍,但等他接过来抖开,一张脸瞬间便红的冒烟。 这竟然是一套女装。 宁澜想虽然自己的身体和普通男子有异,可他始终不是女子,从小到大还没穿过这种东西呢,就算是爹爹也没有叫他穿过。 “我不穿”,吭哧吭哧了老半天,宁澜才别扭的挤出了这三个字。 不过三皇子向来都是不懂听人拒绝的人,他只站在宁澜的面前,略微一挑眉梢,露出那种在床上调戏人时会有的似笑非笑的神情,就令宁澜没来由的软了身子,原本坚定的拒绝也变成了呐呐的蚊子叫。 “是你自己来?还是本王帮你?” “……” “嗯?” “我……我自己来……” 窸窸窣窣的换好后,宁澜低垂着眸子来到三皇子面前,见对方半晌都没有声音,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结果就瞥见了他眸光里一闪而过的惊艳之色。 “王爷,很,很奇怪吗?”,宁澜觉得耳朵热热的,这种热度在男人毫不掩饰的注视下有向全身蔓延的趋势,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手却在半空中被男人抓住握在了掌心里。 “不奇怪” 而是很好看。 除却身高比普通女子高了些,这身衣服将宁澜衬的越发唇红齿白,纤腰款款,而他不说话只站在那里的时候,足以令任何一名见过他的男人为之倾倒。 三皇子阅美无数,也没忍住看的失了神。 将这种情绪及时掩藏好,三皇子抓住宁澜的手紧了紧,低声道,“随本王出去走走” 宁澜万分窘迫的点点头。 一路上,打量他们二人的不在少数,只是碍于三皇子的威严,即便看了一眼也不敢再多看,所以宁澜在最开始有些不自在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松了一口气的。 最后他们走着走着,三皇子带着他来到了一处花园里,男人压根不顾及其他人的存在,和宁澜说了两句话,便把宁澜抱坐在了大腿上。 宁澜还未等挣扎,就听有另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 “王爷” 宁澜闻声停住动作看过去,恰好和一名迎面走过来的美艳女子打了个照面。 她看见三皇子貌似很激动,福了福身子便要走过来,却在看见三皇子怀中的宁澜时漂亮的脸蛋上有浓浓的嫉妒一闪而过。 早就听说府里来了“新人”,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勉强压抑住心中的不甘,女子强笑着和宁澜打招呼,“不知这位妹妹是哪家大人的千金?” 一方面,她这话是在试探宁澜的身份,另一方面,她们只知王爷带了人回来,又见宁澜穿的是女装,便先入为主的把宁澜的身份误认为了女子。 但王爷就算带十个八个人到府中她们也是插不上嘴的,她们只是府中最普通的侍妾而已,三皇子甚至都没和她们说上过几句话。 三皇子闻言掀了掀眼皮,笑而不答,宁澜却是一瞬间僵硬了身子。 说实话,穿女装就已经让他觉得很奇怪了,要是在在三皇子的侍妾面前暴露自己是男儿身的事实,岂不是会遭人耻笑让人误以为自己是个……以色侍人,没脸没皮的…… 是以宁澜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身形可以用掩饰,但他那十分明显的少年音却不可以。他求救似的看了三皇子一眼,手抓在那宽大的袖口上晃了晃。 这一幕落在女子眼里,更让她打心眼里误会宁澜是在恃宠而骄罢了。 眼看今日三皇子心情不错,还没出言赶自己走,难不成也是因为这个贱蹄子的缘故?不想错失这个讨好三皇子的机会,女子在心里骂了宁澜一通,转而柔柔的对三皇子道,“王爷好久没来妾身房里了,妾身新学了一首曲子,弹给王爷听好不好?” 女子在看着三皇子,三皇子却在看着宁澜。 “想不想听?”,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三皇子的嗓音里明显有一丝调笑。 宁澜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这又关他什么事,没听这个女人是要弹给谁听的吗?还害得自己不能好好说话,宁澜瘪瘪嘴垂下眸子不去管他。 三皇子勾唇轻笑,手指点着一旁的桌面,冲站在那里的女子扬了扬下巴。 女子惊喜不已,当即不在管宁澜如何,叫婢女取了琴来,使劲浑身解数弹了一首曲调激昂的凤求凰。 满心以为此举会给宁澜一个下马威,结果等女子弹完,眉目含情的朝三皇子看过去的时候,就见三皇子正摩挲着怀中人的下巴,轻声和他说着话。 “王爷,妾身弹得如何?”,女子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三皇子懒懒抬眼,“尚可”,说完他又笑问,“澜儿觉得呢?” “……” “……” 宁澜说不出话,他只感觉女子的目光快把自己刺死了。 接下来女子仍不放弃,她瞧宁澜没反应,心里认为“她”肯定无才也无德,在才华当年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她又取来了纸笔,落了一幅字后得意忘形的朝宁澜使了个眼风。 谁知这次三皇子没在问宁澜如何,问的而是,“澜儿也会笔墨?”,瞧这人不住往纸上瞄的小眼神,里头还带着探究的神色,三皇子就知他肯定没女子想的那样“一无是处”。 宁澜想了会,点头,神情颇为认真的在另一张纸上落了笔。 女子在他入笔的时候就愣住了,待到宁澜写完,看到那笔法秀逸,气韵生动的“澜”字,整个都气的脸色发白。 三皇子看着宁澜,看着那张依旧腼腆甚至在写完字后带着一丝羞赧的脸蛋,他嘴角的笑渐渐淡去,心中有股快到连他都抓不住的悸动一闪而过。 而随着这种情绪一起涌来的,便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欲望。 他给他的惊喜还真是多啊。 本以为是被养在深宅大院里不喑世事供人取乐的小公子,没想到他既不怕自己,又有能让自己三番五次破了例的本事。 如今还让自己这个引书法为傲的侍妾露出了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没了与旁人周旋故意逗弄宁澜的心思,三皇子看向女子的眼中恢复了往日的冷意,“下去” “王爷” “还要本王说第二遍?” 女子离去后,宁澜便要挣扎着从三皇子的腿上跳下来。刚刚他便感觉到了,男人不知为何又发了情,他屁股下面坐着的地方越来越硬,咯的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屁股轻轻扭着向前挪动,却被三皇子扶在他腰上的手拦住了。 宁澜的耳垂忽然被三皇子含在嘴里,热热的呼吸吹着他敏感的耳洞,“小骚货,让你写字,你却勾引本王是吧?” “我没有,啊……”,宁澜顿时大感冤枉,他只不过写了个字而已,怎么会知道触到了男人的哪个点上?还未等他说完,三皇子的一只手伸到桌下,拉起宁澜的裙子,脱了他的亵裤,而他自己则把长衫撩在腰上,只腰带一解,调整了一下姿势,粗大的肉棒就直直的插进了宁澜的嫩穴里。 宁澜的里面又干又紧,完全没有准备好,三皇子一进入,就紧紧的夹住了他,不停的抽搐着,活像要把他夹断了一样。 “太干了,流点水出来”,三皇子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顶在宁澜的子宫里,顶的小腹酸胀不已,他推着宁澜的腰肢,对准最深处的小口不断的研磨,让宁澜全身发软,手和脚都抖的不成样子。 “嗯……王爷……别……” “揉这呢?揉这湿不湿?”,见到宁澜红着小脸不住轻叫的样子,三皇子啜着宁澜的耳垂,用牙齿轻啮着,咬的一下比一下重,咬过之后还用舌头抚慰般轻舔,同时手伸到衣不蔽体的袍子下方,指腹捏住嫩红的阴蒂随着肉棒的挺进有规律的捻弄。 “湿了……湿了……啊……王爷……”,如遭雷击般的快感猛的袭击了宁澜的全部理智,他“啊”的一声刚想合上双腿,便被男人的手捉住脚踝使劲往两边掰开。 “湿了,本王可就不客气了”,三皇子突然开始发力,那双大手握住宁澜的腰,臀部剧烈的上顶,每一次拍击都直插进他娇嫩的子宫口,重重的捣击震的宁澜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在这剧烈抽送中,三皇子拉开宁澜的衣襟,露出里头白皙软嫩的一对奶子。因为下半身凶猛的顶插,那对奶子就像两只活泼的小兔子一样上下弹跳。 三皇子揉着宁澜的乳房,咬着他的耳朵道,“这对奶子又大了,是不是本王的功劳?”,说着握着手感极好的乳肉,用指间夹住乳头来回揉捏,把乳头捏的硬挺挺,圆胀胀的。 无力的双腿随着三皇子的抽插摇摇晃晃,宁澜把手指咬在嘴里努力让自己呻吟的不那么大声,但三皇子的话一出,他还是没忍住重重一抖,身下的穴使劲夹了三皇子一下。 他知道自己的变化和男人射进他体内的浓精有关,那些精液一旦进到子宫,即便不会被很快吸收,最后流出来的时候也只有稀薄的一小滩,那之后他的乳房便越来越大,皮肤也越来越白皙,因着这个男人也总是爱在操弄他时管他叫贪吃的小骚货,他越是反驳男人弄他弄的就越狠。 宁澜仰起脸拼命的抖,手覆在男人抓在他腰间的大手上,小声哭着求饶,“王爷,轻点……轻点……” “哪次操你操的轻了,乖,受着”,话音刚落,三皇子托住宁澜的腿,站起身让宁澜跪在椅子上,在身后干他,他的小屁股又挺又翘,每次抽出插进都被结实的腹肌拍打出淫荡的声音,三皇子垂眼看着他红嫩的口握着他粗壮巨棒艰难吞吐的淫糜样子,更加狠狠击向他的腿心,干的宁澜呜呜直哭,穴里被捣出来的汁水顺着分开的大腿内侧不住的往下淌。 渐渐的宁澜的手撑不住身子,只能趴在椅背上,翘着小屁股挨操,嫩穴儿一抽一抽的被男人猛插。 “王爷……王爷……啊嗯……插好舒服……顶的好深…….里面好麻啊……嗯……啊……”,他在男人越来越重的力道中甬道发热,尤其是顶尖的小肉核每次被男人压过来的阴毛所刮到,都会令他浑身紧绷的蜷起脚趾,疯狂想要被掐弄,被粗暴的对待。 无尽的快感下他用力张开大腿,享受着耻骨被拍击的重量,觉得还不够就拉过男人粗糙的手指揉压起自己的小阴蒂,整个花户被插玩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让他不一会儿就抽搐地到达了小死的境界,一颤一颤地射出几小波腥甜的潮水,冲刷着男人的小腹。 “啊啊啊……”,达到高潮的时候宁澜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可是三皇子还没有结束,他抱着宁澜的屁股,又猛得一阵抽送,在宁澜高潮中更加敏感的嫩穴里来回戳刺,每干一下宁澜的身子就往前移出一小段段距离,然后又会被他大力拉回来撞击向搏动的肉棒。 “啊……王爷……太快了……插的我受不了……啊哈……”,宁澜被干的小腰一挺,脑袋胡乱的摇摆,“别……别……啊哈……” “小骚货,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在让我再快点干你,实在是太紧了”,三皇子笑着突然加快了挺腰的速度,炽热的阴茎不断的在流着淫水的花穴里进出,腰臀有力的抽出又插入,宁澜的身子猛地弯成一个弓,穴肉更紧的吸住了肉棒。 三皇子见状闷哼一声,两手握着宁澜的腰抽出一点随即进入更深,这样来回几次,终于坚硬的顶端顶开了宁澜紧闭的子宫口,龟头狠狠的插进去。 宁澜连叫都来不及叫,直接张大了嘴下身喷出了大量的淫液和精水,身体软了下来剧烈抽搐着。 然后在他的痉挛里,三皇子抓紧他柔软的臀肉,狠狠的把性器顶进了子宫的深处,在仍喷水的花穴里射出一波波的精液,看着他哭喊着潮吹的样子,死死的把肉棒压在他的身体里,勃动着灌入浓浆。 宁澜浑身汗涔涔的轻喘一声,绷成一条直线的大腿落在男人腰侧簌簌发着抖。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还未回过神的宁澜感觉下体又被塞进一根粗粗的物体,可是好凉好硬,让他的嫩穴不由自主的往外排挤异物。 “啪!”的一声,屁股被打了一巴掌,“把它吃进去” 宁澜喘息着回过头,就看见三皇子正在往他的穴里插进他之前用过的那根毛笔。 刚刚被三皇子内射的甬道的又湿又滑,粗大的笔杆借着流出口的精液润滑很快挤了进去,冰凉的笔杆上精美的雕刻图案凹凸不平,摩擦在敏感的内壁上,让宁澜颤抖着直打哆嗦。 “王……王爷……” “别动,本王喂给你好吃的” 那根粗硬的笔杆一直往里深入,顶开重重挤压反抗的软肉,一直顶到子宫口,笔杆上面有一根柔软的挂绳,随着一晃一晃的动作轻轻的搔着敏感的宫口,激的宁澜下身一紧,淫水顺着笔身流了出来,混着精液滴到他身下垫着的宣纸上,模糊成一片。 -- 20【rou香】xue中插毛笔写字,同时被插入后 “骚穴别流那么多水,要是把纸都打湿了,还怎么写字”,边调笑着说,三皇子手里握住笔杆边直起身子,而随着他起身,插在穴里的笔杆向上抬起,把插着笔杆的下身提了起来。 “来,屁股在抬起来点”,三皇子敞开里衣站在宁澜身后,让宁澜自己把下体抬高。 穴里的提拉感让宁澜又紧张,又无措,只能努力的随着三皇子的力度弓起身子,努力抬高臀部,让三皇子插着更顺手一些。 在这种失控的快感里宁澜转头看着清朗俊美的三皇子,男人蜜色的膛是那样结实,小腹上满是结实的肌肉,一块挨着一块的腹肌,仿佛积蓄了巨大的力量,穿着衣服高高瘦瘦风度翩翩,脱了衣服却那么健硕有力。 宁澜知道三皇子的身体有多强壮,在床上时男人的掌控欲就很强,总是像不知餍足的野兽一般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 想到自己不久前还在这个人的身下叫的那么骚,那么浪,宁澜红肿的肉穴上阴蒂鼓起,肉瓣充血肿大,汁水淋漓的一波波向外涌出,如果不是宁澜的小穴紧窄无比,笔杆早就被滑脱出去了。 但即使宁澜努力的收缩穴肉咬紧笔杆,那滑腻的淫水还是让笔杆一寸寸的往外溜。 “王爷,掉,掉出去了……”,意识到男人在看自己的下面,还是眼也不眨的那种,宁澜脸上心里具是滚烫,可怜兮兮的哽咽求饶,“帮帮我……帮帮我……” “怎么帮”,三皇子不但没有好心的将宁澜从窘境上解救下来,反而伸手握住前身直挺挺的小阴茎,拇指打着转的来回在顶端滑动,好叫宁澜穴口抽搐的更加厉害,“是这样吗?” “王……王爷……” “掉出来了,就惩罚你吃一夜的鸡巴,知道了吗?” 宁澜着急起来,他知道三皇子说一不二,如果毛笔掉出来,今天一定又要有一番折腾了。调整好呼吸,宁澜一直向上挺腰,不知不觉做出了极度下腰的姿势,他腰肢柔软,小穴吸力强大,竟真的把滑出去的笔杆又一点点吞没回去。 “这才乖”,瞧着那湿濡软糯的小穴一抖一抖饥渴收缩的模样,三皇子握住笔杆,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插进去,撞击着宁澜被操软的宫口,宁澜紧绷着身体,咬住下唇,只从鼻子里哼出难耐的呻吟。 这笔杆虽然没有男人的肉棒那么粗,可在尾端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凸起,一直顶在穴心中的敏感点上,在加上男人的力道不小,越来越强的压力下也戳刺的宁澜小腹酸软一片,失禁般的快感渐渐汇聚在笔杆不停捣着的那个地方上。 “啊……王爷……”,宁澜身子一软,忍不住叫了出来,三皇子最后狠狠的捅了一下,圆润的笔头被三皇子被猛地插进宁澜的子宫里,一小半笔杆都没入了穴中。 “叫你贪吃的小骚货,还真是没错”,铺天盖地的酸涩中,宁澜大张着嘴剧烈喘气,只听男人笑着在耳边说了这句话,便旋转着笔杆轻轻向外拔了一下,宁澜下意识宫口一缩,不自觉的紧咬住卡宫口的笔头,直接将毛笔紧夹在穴里,咬的牢牢的。 “来,在写个澜字给本王看看” 宁澜哆哆嗦嗦的像撒尿一样蹲下,笔尖按在宣纸上,刚一用力,笔头就戳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强烈的侵入感让宁澜腿软的蹲不住,向前一扑,十指把面前散乱的纸张抓的皱成一团。 “呜……太,太酸了……”,为了不碰到插在中的毛笔,宁澜用力撅起屁股,整个臀部高高的翘起在半空中,臀缝间的菊花口和含住粗硬毛笔的花缝大敞着朝天对着三皇子。 只是他实在是没了力气,那“澜”字写了半天,也才成型了一半不到。 气喘吁吁的少年眼中布满了湿润的水雾,自顾自的夹着毛笔用穴口摩擦笔杆将自己磨到了高潮。 “呜……呜……” 太淫荡了……太羞耻了……可是真的好痒啊……宁澜哽咽的抽搐带动了插在穴中笔杆小幅度的往前挺,就好像是男人平日里用大鸡巴插着自己一般,可毛笔终究不能和男人的那物事比,宁澜缩着小穴蠕动了一会,右手止不住的往后抓,抓住男人的手臂求饶似的晃了晃。 “看来澜儿自己是没法写了,让本王来帮你”,三皇子扶好宁澜在宁澜的双腿间站定,抚摸着宁澜肿胀的阴蒂和阴唇,把花缝间泄出的花汁用手指刮起,涂抹到宁澜的菊口上,手指没进去一截,按摩扩张起紧致的后穴来。 比起前穴的柔软和多汁,后穴略略地差上那么一些,但三皇子却也十分喜欢弄宁澜的这里,一来那儿没有那么多的水,插起人来,紧紧的束缚感更加明显,二来宁澜被干了后穴,身子会发热到滚滚烫的地步。 那后穴里有个地方,是宁澜的死穴,不像戳他花心他会流水,戳他的死穴,他的肉棒都不需要人摸,便能高潮泄精。 这次也是如此,三皇子还未等抽送,宁澜便剧烈抖动着流出了眼泪,他努力放松夹紧的括约肌,菊眼顺着三皇子的抽插一收一放,让三皇子顺利的把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手指被一缩一夹一放的穴口吮吸的舒服,肠道里高热无比,媚肉蠕动挤压,等下进去一定很舒服,“里面抖的这么厉害,迫不及待的想要本王干你?”,男人稍稍在内壁上摸索了一会便出手指,坚硬的龟头顶开酥软的穴眼,慢慢送了进去。 “啊……好胀……”,宁澜大口大口的呼吸,忍着后面过度的饱胀,慢慢吞进三皇子的巨物。 他只觉的后穴被撑得极开,更加敏感的肠壁嫩肉能清楚的感觉到一个又长又硬又热的肉棒深深插进穴眼里,让宁澜有想要排泄的羞人感觉。 前面的小穴被粗大的笔杆插进子宫,后面同样被撑得满胀至极,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把宁澜折腾的全身酥软,只能呻吟哭叫着,“王爷……饶了,饶了我……王爷……” 抽噎中小腹起伏震动,填的满满的两个洞同时挤压战栗,更死死的把男人的东西契在了里面。 被蠕动的肠壁紧紧缠绕住阳具的三皇子差点忍不住射意后,急忙停下正在深入的肉棒,两只手握住宁澜晃悠的奶子,指甲掐住粉嫩的小奶头用力揉捏,分散那股子急于射精的冲动。 为了叫宁澜尽快放松下来,三皇子一手揉着乳肉,一手向下摸着宁澜插着肉棒的后穴,平常只有针尖那么大的粉粉鼓鼓的小眼儿,现在已经被捅进去的肉棒将周围的褶皱都扯平了,指尖一摸,那敏感的菊眼就一阵无意识的抖动,夹在里头的肉棒便感觉被一张张小嘴咬住吸吮,让他舒服的头皮发麻。 这两个穴真是宝贝,百操不厌简直能把男人的精水吸干。 “都进去了,喜欢不喜欢?你瞧……它缠着本王在吸本王……嗯,真紧” 嘴上说着淫猥的话,三皇子一直抚摸着宁澜身上的各处,揉完了奶子,就去揉他的阴蒂,手掌顺着分开的大腿内侧不停流连,直到前面插着毛笔的小穴从缝隙中吐出大股的淫水,就连菊洞里也开始湿润的分泌肠液,他才咬着他的耳朵,紧紧扶着他光溜溜的屁股,一紧一紧地,把肉棒送入宁澜的深处。 肉穴深处是最会咬人的地方,每次干到他的里面,他就会一阵阵地抽搐,身子在自己怀里乖乖地颤抖着。 三皇子忍过射精的欲望,挺着腰开始抽送起来,顶着宁澜的臀肉,让他含住穴里的毛笔开始写字。 “啊……不行了……啊……不要,不要动了……”,不动的话还好,快速摩擦下宁澜的反应极为剧烈,平常在床上他的呻吟声都是软糯娇憨的,声音低低的哼叫,只有被操得太狠才会小声哭着求饶,这一次居然忍不住高声啼叫起来。 宁澜的身子本来就较一般的人更为敏感,没想到菊里更是敏感的要命,轻微的摩擦也能给宁澜带来无限的快感,加上还没适应被男人插进那个羞人的地方,三皇子还没捅几下,宁澜就泄身了,前面被笔杆堵的严严实实的缝隙里居然激射出丰沛的淫水,“呲——呲——”的浇在了洁白的宣纸上。 “小骚货喷了这么多水还怎么写字,该罚”,三皇子托起宁澜的双膝,把尿一般举起宁澜,粗大的阴茎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也不把穴里的毛笔拿开,就那么隔着一层揉膜,感觉着坚硬的笔头顶着宁澜的子宫,捏着前两团越来越肥美弹软的乳肉,狠狠的干着宁澜的菊眼。 两方夹击下宁澜简直被操的死去活来,他边哭边摇头手伸到下面想把那支毛笔拽出来,可每次还未等笔杆脱离宫口,便被身后的男人用力一个顶撞撞没了力气,手也顺势松开,笔杆又重新插到了更深的地方,随着穴口的吸吮不停戳刺让他浑身发颤的那个点。 “呜呜呜王爷……”,宁澜扑腾着小腿在三皇子怀里挺起腰,脚背绷的直直的,扬起的脖领充血了般的涨红一片,“不行……不行了……” “想让本王帮你把它拿出来?” “呜嗯……不要……不要它……” “那你想要什么?” “要……要王爷的鸡巴……插,插澜儿的骚穴……” “小东西,真是讨人喜欢” 三皇子一把拔出宁澜穴中的毛笔,带出一大片淫水,在宁澜猛然拔高的尖叫声中,将人重新压在桌子上,整个上半身覆在宁澜之上,劲腰卡在那大张的腿间就是一阵猛烈的耸动。 “呜……”,抽插得太快,宁澜被顶得有些受不住,刚哭叫了声,便感觉到在穴身横冲乱撞的肉棒顶到了某个地方,当下身体一麻,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袭上,脑中空白了几秒,前端的物事也跟着射了出来。 三皇子吻住宁澜耳朵冲着那处用力顶去,连翻的刺激,让宁澜“啊啊”浪叫,手指胡乱在男人后背上留下了道道抓痕。 “王爷……王爷……呜……轻点……” 将宁澜双腿折叠到了胸口,随即压上去,两人的臀部紧紧贴合在一起,看着他瘫软在自己怀里泪眼朦胧的模样,三皇子低喘一声,腰身更是狠狠用力的顶撞过去,“操你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 宁澜失神的不住摇头。 见他不答,三皇子干脆瞬间抽出,连缓冲的时间都不给就直接整个干进了滴水的前穴。被毛笔捅开的宫口还颤着,这一下可以说是毫不费力的干穿了小小的子宫,宁澜瞳孔紧缩,疯狂踢动着挂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小腿,几乎被着过于猛烈的快感刺激得昏迷过去。 “啊……啊……” 小兽一般的呜咽极大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三皇子兴致极好的在前穴插上几百下,将绵软湿热的肉道无情捅开,捅得其中汁水狂溢,湿淋淋地从嫩穴中喷薄而出,在来到后穴,死命的磨蹭那个让宁澜崩溃求饶的敏感点。 宁澜连声都发不出,死抓住男人衣襟的手渐渐松开,滑落到身侧,只有身下夹着男人肉棒的两穴还在下意识吞吃那与之尺寸不符的巨大器物。 “嗯!又高潮了” 热热的水淋在龟头上的滋味很舒爽,三皇子眯眼享受了会,突然腰胯剧烈使力。 只见那根粗长肉刃在宁澜嫣红抽搐的嫩穴中疯狂进出,将其中黏稠淫液捅成一片细腻白泡。肉穴痉挛着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交合声,他忽地重重一喘,将整根肉棒抵进宁澜的肉穴之中,龟头凶狠地向柔嫩宫口碾磨顶塞,捅开那一层滚烫的猩红肉膜,将淋漓阳精俱喷发在了其中。 宁澜十根脚趾敏感绷起,肉穴一抽一抽地吃着男人的粗长肉棒,将他射进来的精液全部吸进宫腔的深处,随后浑身抽搐着,两眼微微翻白,胯间肉棒细抖不止,亦是随之射出一道颜色极为浅淡的稀薄精水。 -- 22【rou香】被侍卫插入,掰腿caoxue,接连高 就在宁澜以为三皇子不会这么轻易放自己离开,最起码也要等到腻了自己时,三皇子却突然提出了要送自己回家的要求。 宁澜有一瞬间很茫然。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抬头看向男人道,“王爷,您没有在骗我吗?” 男人脸上的神情仍是叫宁澜看不懂,他用手指挑起宁澜的下巴,然后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重重压在了床上。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和床铺的吱呀声在屋子里此起彼伏。 其中还夹杂着宁澜颤抖的微弱哭喊,“轻点……轻点啊王爷……你要把我插坏了……” 透过激烈晃动的帘幔,就见跪坐在床上的男人后背肌肉紧绷的厉害,他的肩上扛着一条纤细的小腿,正随着男人臀部冲撞起伏的频率抽搐个不停。 “今晚把本王伺候好了,明天,明天本王就放了你” 宁澜疯狂摇头,不知为何,在满鼻腔酸涩甜腥的味道里,他又闻到了那股子微弱的血腥味。 后来宁澜不出意外被操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他已经躺在了送自己回宁府的马车上。 车里只有他一人,但宁澜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故意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的痕迹,包括从脖颈一路蔓延到小腿的吻痕,还有稍微一动就涨的不行,装满了精液的小腹。 宁澜在车上躺着歇了很久,也没有力气伸手去把堵在穴里的液体给排出来,他满脑子都是男人昨夜最后覆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在一切尘埃落定前,不许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听到没有?” 语气过于霸道动作过于狠厉,让宁澜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只会胡乱点头哭着说好,由着对方掰开自己的大腿抵在最深处射了一次又一次。 马车的轮子滚在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就在宁澜想的入神之时,车身突然轻微晃动了一下,然后彻底停了下来。 宁澜心脏狂跳,猛的意识过来这是到了宁府了。 他刚想手忙脚乱的往起爬,眼前的帘子便被一只大手给挑开,他迎着光看过去,就看到许久不见的宁老爷正沉着一张脸站在那里。 “爹……爹爹……” 宁老爷一声不吭,视线从宁澜红润的脸蛋往下移,目光触及到他颈子上鲜红的吻痕时顿了一下,又接着往下看,待看到宁澜连亵裤都没穿,大张的腿间露出被插的外翻的阴唇,和不住往外流浓精的小穴时,宁老爷一直沉稳的呼吸终于有了加重的迹象。 真是个小浪蹄子,小穴都被操肿了,让他看上两眼还能敏感的缩的那么厉害,恐怕在外面的这些日子,他的小逼里是日日夜夜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澜儿,还不快过来”,宁老爷负着手佯装微怒的开口。 宁澜果然给唬到,本来红润的小脸苍白了些许,咬住下唇十分乖顺的爬到了宁老爷身上,将双手圈上了他的脖子。 宁老爷轻哼一声,抱着衣衫不整的宁澜大步迈入府中,直接把人带回了卧房。 这一进去就是一中午,两人连午饭都没吃,两个伺候宁澜的婢女端着水盆来回换了好多次热水,那紧闭的房门才算是彻底消停。 而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室内,正进行着一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情事。 只见在榻前的地上,宁老爷正牵着一条绸绳握在手里,宁澜赤裸的跪在他面前,塞着丝帕的小嘴被堵得严严的,绸绳在他的奶子和肉体上缠绕着在背后打结,他两手撑在地上,身子由宁老爷拿绳拎着,两个奶子因为捆绑愈发饱胀高翘,乳头被绳子勒住摩擦得肿胀起来,让宁澜酥酥麻麻的低哼出声。 宁老爷满意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目光变得火热,他用了些力提起手上的绸绳,露出了宁澜满是吻痕的双乳和腰腹,再把宁澜朝后翻转过去,宁澜下身那被操的红肿的小穴和菊眼就亮在宁老爷眼前,虽然已经洗净上药,但是那儿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还是一目了然。 宁老爷伸手进去探了探,“小骚货,小逼里是吃了多少野男人的精水进去,洗了这么多次才洗干净” 带着茧子的粗长手指在宁澜的穴里来回抽插着,没一会儿就看见有透明的淫水从肉缝里流出来,沾湿在红肿的阴唇上,把那里润的湿湿嫩嫩,像一朵带着露水的淫靡肉花。 “手指满足不了你吗?叫人一碰就湿,在咱们这偷男人可是要骑木驴的”,嘴里故意说着吓唬人的话,宁老爷打量了会宁澜一瞬间惊恐的小脸,在那上面亲了亲,然后把他折着腿箍抱在怀里,抱着他一路来到了屏风的后方。 那里摆放着一件特意准备给宁澜的物事,也是宁老爷口中的木驴,是待会能叫宁澜死去活来的东西。 木驴的背上直挺挺的矗立着两根硕大的玉雕阳具,顶端还膨起鸭蛋大的龟头,而木驴的下身有活动的机关,连着踏板和拉绳从木驴的后腿伸出去,只要踩下踏板或者是拉绳,就能让驴背上被玉雕阳具塞满下身两个小洞的人动弹不得,任凭蹂躏。 宁澜虽然没见过这个东西,却也听说过,更别提那直挺挺的两根假阳具,粗硕无比的刺激着人的眼球,让人看上一眼就能想象到它插进身体里会是个什么滋味。看见了木驴之后,宁澜被吓软了身子,缩在宁老爷怀里一个劲的哭着求饶,可是嘴里被帕子堵严,发不出声来,只能呜呜的直叫。 宁老爷未理,他一手抱着宁澜,一手拿着一盒药膏,在玉雕阳具上厚厚的涂了一层,继而把宁澜抱上驴背,对准那两根硕大的阳具,深深的插进宁澜前后两个小肉洞里。 瞧着宁澜一坐上去便被操的弓起了腰,两条腿死死的夹住木驴身子的模样,宁老爷低笑吻住宁澜的耳朵道,“这上面涂了缩阴的药膏,有助兴的功效,澜儿的小骚逼不会被插松的,一会你就习惯了” 说完宁老爷拉起木驴身上的皮扣,把宁澜的双手扣在驴耳边上,大腿绑死在驴腿上面,这样一来一会儿机关如何折磨宁澜,他都只能承受着丝毫不能躲闪。 一切准备就绪,宁老爷拽出宁澜嘴里的帕子,走到木驴身后踩上踏板。这东西他早就想拿出来给宁澜试试了,之前担心宁澜的身子太嫩,承受不住,也知晓他会抗拒,但眼下倒是有了个很好的理由,况且他特意把木制的假阳具换成了玉雕的,就是为了不上伤到宁澜的小穴。 一边揉捏宁澜的身子,宁老爷快速的连踩了十几下踏板,宁澜的穴被狠狠捅了十来下,宁老爷看着骚儿子张着小嘴不停呻吟,倒是感觉这东西果然有趣。 木驴上的阳具与踏板有机关相连,棒子会在踏板踩下的时候来回旋转,龟头上的棱角狠狠的碾过内的每一寸软肉,让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刺激到,而宁老爷故意整治宁澜,踩踏板的频率快而狠,让宁澜体内的两根玉棒疯狂的抽送。 “啊呀……不……太快了……不行了……嗯嗯啊……”,宁澜一直哭喊着,软软的身子左摇右摆,平平的小腹不时被阳具顶起一个鼓包,下身的淫水横流,撒尿一般从宁澜的身下涌出来,顺着光滑的驴身滴撒到地上,那塞的满满当当的小穴被玉雕阳具插的噗噗直响,把滑腻的淫液搅成白的的泡沫堆积在宁澜肉唇的周围。 直到宁澜高潮了好几回,身子软的快要趴不住,宁老爷才稍稍停下动作。 他在宁澜面前站定,转身将兑好的热水送进木驴腹中,这只木驴体内另有机关,可将热水倒入背上的阳具里,一拽拉环,滚烫的热水就会通过阳具上面的小孔射入到穴里。热水灌好后,宁老爷用力一拉拉环,宁澜猛地瞪大双眸,艰难急促的哀叫起来,“烫……好烫……里面要被烫坏了啊……爹爹!” 滚烫的热水冲进宁澜的子宫和后穴,那嫩乎乎的小逼被烫的通红,穴内的敏感点和菊心被不停的激射,竟然比男人的精液还要来的多且冲劲十足,宁澜捂住肚子,不停的抽搐蹬踹小腿,断断续续的哭喊着,“啊……好烫……啊啊啊啊……” 忽然,宁澜剧烈的扭动起来,花瓣上和子宫里的热烫刺激让宁澜实在耐受不住,阴户肉缝里细细的水柱喷出,从光滑的木驴身上落下,在地上溅起了响亮的水声。 宁澜咬住唇呜呜的崩溃哭泣,宁老爷却将空闲的那只手伸出拨开宁澜外面的阴唇,精准的找到里面颤巍巍的小肉粒按住,开始不停的揉捻,肉洞内的饱胀和肉核上的刺激让宁澜身子一挺,脑子空白一片,抽搐着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宁澜痉挛的时候,肉洞里的热水依旧在不停的射出,直到宁澜的肚子微微鼓起像怀了身孕一般才停下来。 “爹,爹爹……澜儿的肚子好满啊,求求你,让澜儿下来吧……呜嗯……被灌满了,插满了呜………”,宁澜眼里蓄满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宁老爷,艰难的喘着粗气。 宁老爷当着他的面脱去了外袍,白绸衣只有一根腰带系在腰上,解开之后一具健壮的男子裸体呈现出来,胯下一根硕大的肉棒高高挺起,它操了宁澜无数回,颜色是淫靡的黑紫。 宁老爷挺着它凑到宁澜嘴边,宁澜几乎瞬间便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纤细柔韧的身子拼命下压,直到整个人几乎对折,奶子被压的扁扁的贴在驴身上,才够到宁老爷怒涨许久的大鸡巴,张口含住,吞吐起来。 “澜儿,爹爹的好孩子,对,就是这样,吸爹爹的鸡巴……嗯……舌头给我伸出来,仔细舔……哦!”,宁老爷满意的眯眼叹息,手轻轻抚着宁澜的下巴,宁澜从他的大龟头舔起,舔着上面的小眼,把里面流出的透明粘液都咽下去,又吐出肉棒,拿小舌头舔着棒身,把下面阴囊也含进小嘴里一颗颗吮吸着,让宁老爷舒服的忍不住发出一阵阵轻嘶气声。 直到宁老爷感觉快意积累到头顶,脊背一麻时,他按住宁澜的后脑,猛的将肉棒整个顶进了宁澜的喉咙。宁澜顿感呼困难,狠狠的吸了一口嘴里的大肉棒,宁老爷囊袋中满满的浓精被宁澜吸的蠢蠢欲动,忍不住低吼着耸动腰臀在宁澜的小嘴里射了个爽。 把宁老爷射进嘴里咸黏的液体乖乖咽了下去,宁澜瘫软在木驴上微微失神,张着小嘴往外吐出热气,夹着假阳具的小穴时不时蠕动着收缩几下。 “澜儿真乖”,得到满足的男人放过了宁澜,解开捆在他身上的皮带,把宁澜松了开来。 抽离了塞满两个穴的玉雕阳具,下身的小肉洞源源不断的往下流着混合了精液的水液,宁老爷抱着宁澜蹲在一个铜盆上,一手使劲按压宁澜的肚子,一手去抚慰他前面直挺挺的小阴茎,只听宁澜“啊!”的一声,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肉穴呲呲的往外排泄,一直排出了大半盆水,鼓鼓的小肚子才平了下去。 “爹……爹爹!不要!不要了!”,宁澜拼命向后仰头,两条小腿不停扑腾挣扎,抓住宁老爷双臂的十根手指用力到指甲都泛了白。 “好,好,爹爹的小乖乖,不弄你了,给你吃最爱的大鸡巴好不好?” 宁老爷亲着宁澜的小嘴将浑身无力的宁澜放在床榻上,打开两条腿分开高高架上肩膀,只见那腿间的肉缝被热水烫的通红,小花清洗的干干净净,宁老爷握紧小屁股,挺着紫黑的大肉棒一口气插进了宁澜酥烂红肿的穴里,顶了进去。 那被折磨的异常敏感的内里哪儿受得住肉棒直接尽根插入,宁澜尖叫一声后双腿蹬的笔直,一张染着情欲的小脸高高仰起,浑身过电般乱抖着,大股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出来,片刻后宁澜彻底软倒,躺在床上,嘴里发出小猫一样细细的喘息声,因为两腿还被宁老爷高举着,那大了不少的的小奶子就水滴般挂在口微微颤动。 “骚货,一插你就高潮,被大鸡巴干就有这么爽?怪不得外面的男人个个都惦记你”,宁老爷伏下身,两手握住他大小和形状极其迷人的乳房,舌头不停的拨弄舔舐,两只手将乳肉挤在一起,两粒乳头都翘在他面前,宁老爷一会儿含住左边的奶头用力吞咽,一会儿又伸出舌头挑逗右边,把宁澜吃的抽气哭喘个不停。 “呜呜……啊……啊啊……”,下身的肉棒拍击着多汁的嫩穴,混合着滑液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嗯啊,爹爹好大,要操死澜儿了……轻一点儿……轻一点……啊……”,宁澜的手胡乱的抓着,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宁老爷撞飞了,感觉到甬道里那愈发胀大的肉棒,更是忍不住紧紧的绞住自己的小腹。 肉棒被无数张软软的小嘴吮吸着似的,舒服的让宁老爷加速猛烈的抽送,“小骚货,小妖精,看爹爹怎么操开你的子宫口,让你的小子宫天天把爹爹的精液含在里面” 宁老爷并拢宁澜的两腿压在前,使他的阴道变短浅,大肉棒在里面狠狠的拱顶了几下就撞开宁澜的子宫口,伸进了大半截肉棒,把平坦的小腹都顶起一块鼓包,令宁澜被小腹里的酸软胀痛弄得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这个姿势叫男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阳具在嫩穴里进出的画面。紫黑色的肉物把那穴口撑到了极限,紧紧地吸附在棍身上,花瓣裹着肉柱被绷得泛白,整个花户被推挤得变了形,只能看到巨大的阳具来来回回的快速进出着,搅动间带起大量白沫、溅出星星点点的淫液,给人极大的视觉刺激。 宁澜挨操激烈时拽着床单不小心低头看了一眼,身体的敏感度跃上上一层,小穴哆哆嗦嗦绞紧了里面那根火热的阳具,内壁蠕动吸吮着棒身。宁老爷登时吸气呻吟起来,双手收回捧住两瓣肥腻香软的翘臀使朝着自己的小腹劲挤压揉捏,每每冲刺就捧着翘臀迎着压下去,入得又狠又深,操的宁澜哭腔都开始沙哑了。 “不要……啊……不要了……嗯嗯……好……好深!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好热……啊嗯……慢些……啊……” “要的,好澜儿,爹爹操的你不舒服吗?” 明明是慈父的语气,却俨然和身下野兽般交媾不符。在小东西略显可怜的叫声里,他浑身血液沸腾,鸡巴如吃了春药一般硬得发疼,大开大合的动了几下后,便如打桩一般卯足了劲儿地撞击身下的小穴,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传出屋子,被院子里的下人尽数听了去。 “骚宝贝儿,快说啊,快说爹爹操的你很舒服,嗯?”,边说边威胁性地重重往上一顶,耻骨严丝合缝地贴上嫩生生的花穴,巨物粗壮的根部都挤了进去,把本就绷得几近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地撑大了一些。 “呜……”,宁澜呜咽了一声,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爆了,身下含着肉棍的地方又痒又麻,但淫水又拼命的往外流,流到股间,浸的菊眼都开始跟着发痒,“爹爹……爹爹操的我好舒服……不行了……爹爹……呜啊……” 看来是之前抹的助兴药膏发挥了作用,此刻的宁澜早已经被干的快没了理智,迷蒙的眼没有焦距的盯着房顶,身子却在宁老爷的操干下,挺起小屁股做出了迎合的姿势。 他的手放在床单上一抓一放,嘴里发出阵阵“啊啊”的颤抖呻吟。 宁老爷便也不客气,他死死扣住宁澜扭个没完的小腰,双眼泛红地在大敞的腿间狠命耸动着窄臀,那力道快把宁澜撞散了。因为宫口实在酸麻,宁澜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小腹的位置,那里的皮肤微微浮起,显示着插入子宫内阳具的轮廓,出入间时扁时凸。 宁澜边哭边用小手轻微地按压来缓解,他的动作使宫腔内压力徒增,宁老爷立即就感觉到肉棒被媚肉更加大力地挤压着,想要喷薄的欲望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给你,都给你,骚货!呼……”,男人的腰有力的一顶,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全部插了进去,戳着柔嫩的花心,顶在里面小幅度的快速操弄,宁澜被干得连脚尖都绷直了,忽地,他崩溃地从喉中溢出一丝尖叫来,死死扣紧了宁老爷的肩膀,胯间的粉嫩肉棒抽动着吐出一股清透腺液,敏感宫腔在宁老爷的狂插猛干下被捣得痉挛不止,浑身抽搐着被操到了高潮。 “哦哦!爽!”,直到又抽插了几百下,宁老爷才低吼一声,把热腾腾的精液射满了宁澜的整个宫腔,他抬高了宁澜的屁股,技巧的把肉棒缓缓抽出来,将浓白的精液全部锁在子宫里不漏一丝。 宁澜的宫腔几乎被对方射进来的精液给填满了,小腹微微隆起,被操得艳红的肉逼抽搐着蠕缩着激烈翕合,那模样竟是有几分挽留男人抽离肉棒的意思。 “呜呜……爹爹……”,宁澜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看着宁老爷,涂抹在假阳具上的药物如今彻底发挥了作用,再加上如此大量的浓精,一下子把宁澜骨子里的淫性全部激发了出来。 宁老爷也有些意犹未尽,两人分开了足有一个月那么久,他素了这么长时间,连以前玉夫人怀孕时用来发泄性欲的美艳丫鬟都不稀罕操了,就等着宁澜回来要仔细的操操他的小嫩逼。 “澜儿”,他低下头去吻宁澜的唇,宁澜乖顺的张开嘴巴迎合,两人越吻越深,眼看着宁澜哭泣着张开的一双大腿,脚跟在宁老爷后腰处蹭了蹭,宁老爷的肉棒也在沾满了淫水的糜烂阴唇上滑动了几下,有一冲到底的架势,门外就传来侍卫低低传唤的声音,“大人,魏王的人来了” 宁老爷动作一顿,“什么时候的事?” “半炷香之前” 宁老爷沉吟了片刻,望着宁澜茫然涨红的小脸,到底是忍着额上突起的青筋将已埋入的半个龟头退了出来。 “爹爹……”,宁澜急急哭喘出声,两条腿猛的夹住宁老爷的腰杆使劲一收,竟是主动挺起腰用外翻的阴唇吸住肿涨的龟头,如饥似渴的裹住拼命蠕动。 “好你个小骚货!” 要不是时机不对,宁老爷真想立刻沉下腰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可半炷香已是极限,再不去魏王那头恐怕不好交代。 亲亲宁澜滚烫的脸蛋,宁老爷含住他的耳垂吮吸,在他耳边低声道,“爹爹叫铁鹰进来陪你” 似是没明白宁老爷的意思,宁澜脸上的表情怔怔的,直到他看到宁老爷穿好衣服走出屋外,而铁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才咬住嘴唇,胸腔里的心脏狂跳个不停。 -- 23【rou香】高chao中仍被贯穿saoxue,强悍侍 此时宁澜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腿大敞,还保持着被男人插入内射的姿势,即使因为角度关系,叫门口的人瞧不清他腿间具体的情况,但也不难想象到,那本来稚嫩的阴唇势必是已经叫肉棒给捣到充血泛红,从穴心里磨出了很多的汁水。 因为只听宁老爷抽送时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响,就很能叫人浮想联翩了。 铁鹰静静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瞧着床上的宁澜,终于在对方忍不住脸色越来越红,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时,迈着步子来到床边,低声唤了句,“少爷” 宁澜抬起头看他。 少年的身子很白,就越发衬的之前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有多么淫靡不堪。空气中还残留着很浓郁的腥膻味道,这下离得近了,铁鹰终于看到那花穴被蹂躏的有多么可怜,阴唇外翻着露出穴腔内通红的软肉,湿淋淋的浸泡在这具身子流出的淫水中,小肉花一抖一抖,像是在无意识含吮着什么,这情景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糜烂一些。 他身上的衣服完整,可宁澜却是浑身赤裸,两相对比下叫宁澜越发羞涩的躲开铁鹰的视线,声音小的似猫叫,“别,别看……” 本以为高冷的铁鹰会如他所想的转过头去,可谁料到,铁鹰却在床边坐下,伸手握住他的一侧脚腕制止了他想要合拢双腿的动作。 而随着铁鹰拽着他的脚腕将他的腿分的越来越大,原本浸在淫液中黏合的肉唇也跟着分开,发出“啵”的一声闷响,在这寂静的室内很容易被人的耳朵给捕捉到。 宁澜猛的咬住嘴唇,当着铁鹰的面剧烈收缩穴口,竟又吐出一大股透明汁水,这次还夹杂着宁老爷射到他肚子里头的精液。 “别……别看……”,羞涩到语无伦次的宁澜只会无意义的哽咽重复,甚至试图伸手捂住那咕咚咕咚冒着水的小淫穴,“漏了……呜呜……漏了……别流了……怎么流了这么多出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铁鹰终于出声道,“少爷,需要属下帮你吗?” “什么……怎么,怎么帮……” 铁鹰拿开他的手,毫无阻隔的揉上了他腿间那处湿淋淋的肉花,伸出手指在满含着精团的肉道里来回搅弄几下,将其中吞吐着的精液一股脑引排在床榻上,“呜……不要……”,宁澜眼角渗出一点泪水,痉挛着抓紧了他的胳膊,可铁鹰充耳不闻,手指也很粗,几十下的抽插就叫宁澜卸了力气,一条腿搭在铁鹰手臂上,一条腿脚跟抵在床榻上蹬踹了几下,然后猛的挺腰收紧穴口夹住了铁鹰进的很深的指根。 “到了……到了……别插……别插了……” 恍惚中宁澜好像听到男人低笑了一声,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茫然中转头看过去,却只看到了男人专心致志晃动手腕玩弄自己小穴的画面。 宁澜无助的摇摆头部,和宁老爷还有三皇子比起来,与铁鹰做这种事总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大概是铁鹰平日里太过高傲冷漠,让人根本想不出这人染上情欲会是什么模样的。 他还曾听院子里的丫鬟们私下偷偷意淫过他,每每说起他时,她们脸色总是很红,但无一例外的,她们都觉得铁鹰在床上一定是那种脱了衣服强壮有力,能把女人弄的欲仙欲死的类型。 自从那次参加宴会被铁鹰用嘴弄过下面,宁澜在见到他时,便怎么也止不住的去想丫鬟们说的这些话,几次之后,只要铁鹰一出现在宁老爷身边,用沉默的视线望着自己,宁澜总是会心跳加速,甚至产生几分局促的紧张感。 而眼下被铁鹰如此弄着,宁澜的思绪又有了开始混乱的前兆。 “噗嗤噗嗤”,水声一直未停,把那小穴插的松软抽搐,铁鹰抽出手指简单在宁澜腿根上抹了几下,握住小穴上方那根胀得通红的阴茎,熟练地上下撸动,拇指按在汩汩流泪的顶端重重摩擦,弄得宁澜发出一声惊喘,表情愉悦中带着一丝痛苦,既想铁鹰立刻停下来,又想他继续这样弄他。 “呜……不……不要这样……嗯……啊……” “少爷”,铁鹰轻而易举制住宁澜的挣扎,吐出的话语中带了些不容置疑的味道,“里头流了这么多水出来,一定很不舒服,让属下帮你止痒” 话音刚落,宁澜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床上捞了起来,铁鹰的手放在宁澜纤细柔韧的腰上,微微用力,就将宁澜举过头顶,直到软软的奶头与他的嘴齐高为止,他便伸头胡乱的舔吻含咬着宁澜的两粒小奶头。 触感上滑嫩柔软的奶子让铁鹰吸得欲罢不能,他猛然间张大嘴,含住宁澜大半个乳房,舌头在奶尖上恣意打转,又吸又咬的仿佛要把这入口即化的软嫩奶子咬碎。宁澜被他舔咬的阵阵喘气,双手插进铁鹰的发间抓紧他的头发,从胸前窜出的火花沿着身体一直向下窜到小穴里,空虚的小穴想要被粗大填满。他轻叫着抬起细白的腿儿,下意识夹住铁鹰的腰,下身流淌着涎水的小穴吸住铁鹰隔着裤子挺立的肉棒,在粗壮的棒身上不停的嘬着,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铁鹰直吸到宁澜尖叫着蹬直了两条细腿,从小穴里大股的喷出淫水,才吐出被他吸的粉亮肿胀的乳头,大跨步来到桌边,把宁澜按在桌上,随即扣住他的脚腕打开了他的双腿。 铁鹰好像并不急着插入,而是很有耐心地拨弄着薄嫩湿滑的花瓣,一会儿把它们分开往两边扯,一会儿又捏住两瓣将它们紧紧并在一起,这样反复玩弄着。 宁澜如同被抛到岸上的鱼,急促地喘息扭动,又是满足又是焦急:“进来,进来……”,药物的药性再次攻陷了他的神智,抛去那些羞涩,抛去那些紧张,他湿了太久,忍不住的伸出手指在穴游移,好不容易摸到极难发现的入口,欣喜地探了根手指进去,进入的一瞬间,他发出一声低叹,很快又不满足,想要别的东西进来。 这时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从穴里拿出来,他发出带着哭腔呻吟,下一刻下体一紧,比他手指粗了许多的物体进入身体,有力地抽插着。 可这还远远不够,宁澜终于放声哭叫道:“不要手,我要你,我要你……” “少爷”,男人低低的声音落在耳边,宁澜茫然睁开泪眼,对上一双既危险又暗沉的眸子,“我是谁,你看看我是谁” 宁澜抽了抽鼻子,憋着嘴回答道,“铁鹰……你是铁鹰……” 铁鹰见此不再犹豫,引着宁澜的手解开自己裤带,然后扶着青筋暴起的粗大阳物抵上口,健腰一挺就插了进去。 虽说穴里已经湿得厉害,但仍然十分紧致,只进了个龟头就卡住了。铁鹰屏息感受了一会,掐住宁澜细瘦的腰往桌边拖,然后双手将宁澜两条细腿往外一分成一字,这个姿势十分方便他进入。 铁鹰不疾不徐地顶弄片刻,感觉穴内渐渐蠕动着吮吸他的龟头,便慢慢使力,插的那穴口边缘的软肉都跟着陷了进去。 宁澜被捅得一阵哆嗦,粗大的性器在他的蜜穴中行进艰难,狰狞的棒身把周遭的媚肉碾得一片酥软。肥嫩欲滴的穴嘴儿贪婪地含住男人的肿胀,急切地蠕动着,想要吃到更多。铁鹰瞧着那小肉穴饥渴的模样,怜惜的心思越来越淡的情况下,双手掐住宁澜的腰狠狠往下一摁,紫黑阳具便尽根顶入穴中,那软腻瞬间将粗大的茎身全部包裹住,小小的肉穴儿被挤得变了形,可怜兮兮地一口口嘬着当中的硬物。 两人私密处紧紧贴在一起,再无空隙。 “少爷,全都进来了” 铁鹰在宁澜耳边喘着气说完这句话,还未等睁着失神双眼的宁澜从被操穿的痉挛中回过神,已经一手握住宁澜双手手腕按在他头顶,另一手支住一条大腿挂在自己粗壮结实的手臂上,先缓缓抽动几下,很快便尽兴抽插起来。 啪啪啪,耳边肉体拍打声大作,铁鹰习过武,又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平时跟在宁老爷身边很少有发泄的机会,如今被宁澜勾的欲火旺盛,又觉得紧紧吃住他的小穴湿滑的不得了,当即抵着宁澜的腿窝便是一阵叫人吃不消的大力耸动。 只见粗大的肉棒整根抽出又插入,动作凶猛地像要身下的少年给撞散,宁澜白嫩的小屁股撞击在铁鹰的腹肌上拍击出一片红痕,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腿根都被打的濡湿。 “啊……太快,太快了……好深……”,宁澜气喘吁吁,浑身战栗,他伸手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挡在铁鹰鼠蹊处,想让他别进的那么深。 铁鹰却紧紧的盯着宁澜的脸,一手从他的肩头滑下去,摸到他的身前攥住备受冷落的嫩乳,一手覆在他大张的腿间,有技巧的揉弄,胯下大力又沉重地一下下凿进去,宁澜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另一条腿落在地上,脚尖堪堪离地面几寸,晶莹小巧的足趾一点一点,让人心痒得想放在手中细细把玩。 他捞起宁澜颤抖的小腿,侧头在那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一个吻,胯下狠狠一顶,用实际行动告诉宁澜他根本就是手下留情了,“深吗?可是还没操到少爷的子宫里” “啊!”,宁澜尖叫着捂住小腹,气息急促抖的像是筛子一样,“不要……不要……” “不要还湿的这么厉害” 此时的铁鹰不覆往日的禁欲模样,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灼人的热度,叫宁澜越发敏感,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每被捣一下深处都抽搐哆嗦的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铁鹰继续挺动腰部,肉棒穿过层层叠叠的软肉,旋进花心,彻底占领了小子宫,龟头紧紧抵住子宫肉壁,一点一点的研磨。 “啊!!” 宁澜身体骤然地绷紧了,急促地喘息着向后仰去。他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喉结随着他的轻喘而上下滚动。薄汗从滑腻的肌肤上凝聚成露,顺着颈项的弧度滑落而下。他情动地抓住了铁鹰的胳膊,身下滚烫湿腻的雌穴蠕动着纠紧了他的鸡巴,哭泣着闷出一声低吟。 “少爷,你夹的我好紧”,裹缠着鸡巴的鲜红软肉疯狂地抽搐起来,连带着那条黑紫粗涨的鸡巴也被吮吸得折射一层湿亮水光,铁鹰俯下身下子压的更低,薄唇就落在宁澜最敏感的耳侧阵阵厮磨,胯下各种角度研磨他敏感的内壁,磨到他小穴抽搐,蜜液喷溅,哭着叫着达到了极致的巅峰。 “到了……到了……呜呜……” 高潮的那一刻,铁鹰将肉棒从小穴中全部抽出,掐住他的腰抬起微微弯成一个窝,同时,胯下肉根在柔嫩腿心间探了探,龟头寻到穴口便毫不犹豫再次喂了进去,不必等待,不必缓冲,直接动起健壮的躯体,死命贯穿这汪嫩乎乎的穴儿。 宁澜又是一个哆嗦,快感更加猛烈的席卷而来,让他瞬间失了神,那软软的双腿再没了力气,攀住男人肩膀的手也跟着垂落,耷拉在两旁。 铁鹰见状索性将他抱起,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将他放下,随后覆身上去,将宁澜双腿抬高放到肩上,毫不怜惜地开始奋力操干,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恨不得将囊袋也挤入他体内。直把小穴操得红肿一片,阴蒂也被拍打得肿成原来两倍大,碰一下就又痛又痒,还得时不时被男人下体浓密粗硬的毛发戳刺碾压。 “啊……啊……” “少爷,舒服吗,我干的你舒服吗?” “呜呜……好深……太深了……” “嗯?” 床脚晃得吱呀作响,雌穴深处猛的喷出一股水来,尽数浇在了铁鹰的龟头上。铁鹰低喘一声,拍打得愈发急狠,生生堵住那股淫液将其堵在宁澜的子宫里。 “舒服……舒服……”,宁澜两条腿交叉绞在铁鹰抵在他腿间耸动的腰部上,脚趾被干的蜷缩起来,一张脸上除了情欲的潮红就是濡湿的泪水。他咬住唇呜呜的哭,整个身体只能无助的蜷缩在铁鹰身下,被他拉开双腿猛干,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干死了……你快把我干死了……” “可我还不想射,少爷在夹紧一些,兴许你这里能少受一点罪” 宁澜呜呜哭着胡乱点头,十分听话合拢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软肉磨蹭男人硬实的肌肉,小腹一收一缩,穴腔准确的描绘出肉棒的形状,细嫩的媚肉勾画着上面纵横交错的青筋,子宫颈含住龟头,如吃着什么美味般啜得津津有味,还发出“啵啵啵”的银靡声响。 “好骚” 铁鹰叹息一声,下一秒他便捞起宁澜的软腰往胯上一按,自己重重的压了下来,粗胀的肉棒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宁澜顿时浑身发颤,侧过脸咬住了一边的枕头,含在嘴里发出甜腻至极的闷哼声。 铁鹰大手伸过来掰开了他的小嘴,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弄着,拨弄着他柔软的香舌,并随着搅动的频率继续狠操他的小穴,一下一下快到渐渐连成一片残影。 “……”,宁澜张大了小嘴发出无声的呐喊,汗湿的身子被干得缩成了一团,花蕊都被干得痉挛起来,不停的颤抖着,像尿了一样被男人干得一个劲的往外喷水。 感受到他的热情,铁鹰开始疯狂的冲刺,力气大得似乎要把身下的少年撞碎,宁澜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最后还是落在了男人的背上,抚摸着他赤裸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又干了快半个时辰,宁澜已经再也没有丝毫力气,连哭声都变得微不可闻。男人终于射出了今天第一次精华,然而他射完之后并不把宁澜放下,而是拔出自己的分身,看着浓稠的白浊从蜜穴之中缓缓淌出。只是这样被男人看着,宁澜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穴嘴儿一张一合,仿佛还没有吃够一般。 铁鹰粗喘着再次挺腰撞了进去,接连大力耸动。 敏感的身体被男人这样的对待刺激得高潮不断,水液一波一波地淋在龟头上,身下的床榻都变得湿漉漉的,粗硕的硬挺肉棒冲进他的子宫,撞得他的子宫都振颤得发麻,穴壁更是被操得痉挛收缩,还有粗硬的耻毛狠狠地撵着他的小阴蒂,两颗饱满又沉甸甸的卵囊随着抽插的动作拍击在他的会阴,种种的快感交汇让他哭叫的不知如何是好。 “求你……停下来……不要……求你……不要了……啊啊……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他无法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只有漫无边际的快感充斥了他的大脑,那根管理着快感的神经不断地被拉紧拉紧,直到被绷断,脑海里“轰”地一声炸响,有什么碎了。 “啊——”喘息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宁澜涨红的身体抽搐着绷紧,脊背收紧崩成一张弓,几秒后才彻底软下来,汹涌的热流从他穴内喷而出,还有无法控制的淡黄色水液从阴茎中射了出来。 那潮吹的液体直直喷射了好久,尽数被铁鹰插在里面的棒身感受到,有一股甚至射到了铁鹰龟头前的小孔里,只听见他难耐的发出“嗯”的一声,胸膛起伏,喘息不已,背后渗出一片汗珠。在宁澜喷潮的同时,他的精液也没有停歇,也跟着激射出了好几大股,直直深入宁澜的子宫深处,弄得宁澜的小腹内里一片灼热。 太过激烈的高潮,叫宁澜半晌都无法吞咽下自己口内的津液,他半张着小嘴,发出情欲攀上顶端的颤抖呻吟,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身体里极度的欢愉让两人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 -- 24【rou香】和侍卫暗中偷情,主动掰bi求cao 此时宁澜体内的药性已经发泄的差不多,接连多次的高潮更是让他浑身瘫软没有力气,一双眼微颤着渐渐合起,紧抓在铁鹰肩膀上的双手也跟着缓慢滑落。铁鹰一把抓住那即将摔在床榻上的手腕,拉过来放在嘴边吻了吻,揽住宁澜的腰稍一用力,两人顿时换了个位置,变成了宁澜在上,铁鹰在下的姿势。 深入体内的巨物在这过程中旋转着碾过穴内每一寸红肿壁肉,仍旧抵在穴心的龟头因重量的关系往正滴水的缝隙里又陷进去些许,连带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直把宁澜烫的再度挣扎,微弱的呻吟中都带着哭腔。 “不要……不要了……” 听着少年沙哑可怜的惊呼,铁鹰的下身紧紧的顶住宁澜,又朝上狠狠顶弄了几下,待自己身体的悸动渐渐平息下来,方才长出了一口气,低头亲住宁澜的发顶,叹息了一句:“少爷……” 他揉搓宁澜臀肉的手慢慢滑动覆在他的小腹上,感到那里微微鼓起,自己粗长的形状甚至能清晰的用手抚摸到。他轻轻按了一下,宁澜的反应比刚才还要大,身子一边剧烈抖动,小穴一边紧紧缩紧,两瓣软蚌似的花唇痉挛地缩拢着包裹住在塞满穴里的鸡巴,被干到外翻的阴唇蠕动着露出湿红壁肉,紧紧吸附住棒身,在漉湿穴眼附近堆出鲜艳靡软的娇嫩红花,随后有大股的汁液被挤出了两人密密相连的结合处。 饶是铁鹰这种定力好的,一想到宁澜的体内尽数是自己射入的精液,浑身就又燥热了起来,刚刚半软的粗长涨大到极致,将宁澜略微和缓的小穴再一次撑开了。 “呜……”,大概是体内的异物感太明显,趴在铁鹰身上的宁澜不知所措的睁开了茫然的眼,刚叫了一声,腰部两侧便同时落下了一只大手,压着他用穴口把那仅剩的一点根部也吃了进去。这下宁澜几乎已经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能嗯嗯呜呜地发出哭泣之声。 “呜……不要……啊啊……要坏了……不要插了……哈……”,他哭的满脸都是眼泪,眼角散着红艳靡光,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雪白腮边,瞧着又可怜,又欠操。 哭过后见男人不为所动,甚至伸了手来玩自己腿间的那处,随着往更深处的挺进一下下揉搓着,他恍惚地急喘,嫩穴推挤缠绕着男人的鸡巴,低低哽咽道:“拿出去……呜……要被插死了……啊……不……不行了……” “行的,还能插”,耳边落下一道同样呼吸不稳的粗重喘息。 铁鹰看了看宁澜,发现他除了眼神迷蒙,口唇半张,神智已然不太清醒外,面色仍保持着刚才激情过后的艳红一片,而且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下的小穴却是恨不得夹着他抽搐着要把他吸进肚子里的架势。 把宁澜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铁鹰张口含住宁澜一侧耳垂放进嘴里细细吮吸,又缓缓动起了自己的下身。只听铁鹰边开始抽插,边在宁澜的耳边低哑道:“少爷,就让我在插一次,嗯……一次就好”。 宁澜此时的脑中还是昏眩一片,随着男人的抽插本能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床声,那只大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随着饱胀粗长的一进一出,大量带着白浊的汁液涌了出来,混在两人的结合处,更有一些顺着铁鹰的两腿间滴落在床铺上,晕开一片湿渍。 由于有了这汁液的润滑,铁鹰的进入更加顺利,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叽叽的水声,他吻着宁澜的耳朵只管大力的朝上顶弄,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欲火,那被带出的白浊汁液堆积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很快便被快速而猛力的抽插而捣成了白沫,而铁鹰的肉棒就在这其间速进速出,磨的酥烂阴唇软嗒嗒的敞向两边,露出了充血红肿的壁肉。 “呜……好酸……酸啊……” 宁澜的小穴被这样不停的插进又抽出,内里的汁液也被翻搅着贴弄自己的内壁和深处的花心,由于刚刚才喷潮过,身子正是无比敏感的时候,他的声音充满了难耐的哭腔,软倒在铁鹰的身上被他紧紧揉抱在怀里,只能无力的收缩着自己的小穴。 “嗯……少爷”,喷洒在耳边的厚重热气好像又加重了一些,他的耳后被铁鹰不停的亲吻着,身上也被他的两只大手四处肆虐,就这样坐在铁鹰的两腿间被他重重抽插刺激着,不多一会儿,宁澜就又高潮了一回。 喷涌而出的潮水将刚才宁澜体内被铁鹰肉棒堵塞住的汁液带出更多,但这次铁鹰并没有跟着宁澜一起射精,他仍是继续大力挺腰,身下的粗长依旧坚挺,即使感到宁澜的痉挛也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深入,又大力抽出,将那汁液大片大片的带出,流在自己的腰腹和大腿间,晶晶亮亮,直操得宁澜嗯嗯啊啊的哭叫不断,脸上一片泪迹,经受不住的微弱哭求道:“不要了……嗯……不……要……呜……” “少爷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么?” 两人的身下已经晕开大大的一块混着白浊的湿印,铁鹰粗喘着扣住宁澜两瓣滑腻腻的臀肉,结实有力的双腿带着宁澜的大腿往两边一分,做出了方便插入的姿势后,一下一下用着往里狠凿的力道死命撞击宁澜的腿窝。 宁澜大张着双腿,挺着一对儿荡漾的奶子被身下的男人插得浑身软成了一汪春水。他的身子如一张饱满的弓般紧紧绷着,发丝凌乱地侧头垂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如小儿把尿般分开的双腿中一根布着青筋的硕大阳具时显时隐,可怜那细小的穴孔被撑大成了稚儿拳头般大的圆形,花瓣吃力地裹在肉茎周围,在抽插间被肆意拉扯着。有如红豆般的阴蒂此时也充血胀大,被男人的两根手指依着操干的频率按压掐挤。 两人如同交媾的野兽,在床榻上相互交叠,身体疯狂的耸动,突然,宁澜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叫,身体激烈的弹动起来,肉根猛的喷出精水,肉穴收缩到了极致,紧紧的裹住身体里的性器,一大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极致高潮中的软肉全部一拥而上,有如好几张小嘴一同裹在棒身上砸弄吮吸,铁鹰低喘着又猛力抽插了好几十下,然后紧紧掌住宁澜的腰肢,让他的下身和自己的下身死死相抵,马眼里大量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好久才停歇。 “好……好涨……”,宁澜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 铁鹰紧紧抱住宁澜,手覆在他的小腹上,感受那里面的颤动,直到自己腰后那阵舒爽的酥麻感过去,他才喘息着任由自己靠在了床头,让宁澜枕着自己的胸膛。 这可以说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铁鹰靠坐着回味了好一阵,低头看了眼软在自己怀中昏昏沉沉的宁澜,抚了抚他汗湿的额发,轻唤道,“少爷……” 宁澜眼皮微不可查的抖动了下,片刻后又重新归于安静。 铁鹰双手穿过宁澜的腿弯,将他的下身抬起,那半软的粗长从宁澜的小穴中滑了出来,小穴里突来的一阵空虚弄得宁澜下意识一缩。没有了堵塞,被堵在里面的汁液顺着微微开合的小穴口打量往外涌动,混着白浊的汁液缓缓流出,整个腿心包括外面的阴唇都是那淫靡的泡沫。 铁鹰紧紧盯着,直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有抬头的迹象。他赶紧闭了闭眼,深吸了几口气,将宁澜放到床铺上盖好被子,此时的宁澜已经疲累不堪,发出几声呓语,不一会儿就呼吸缓缓的睡着了。 第二天,宁澜一直睡到午时才醒。他醒来时铁鹰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在他床边坐了不知多久,正用满含深意的眼神盯住自己的宁老爷。 他见了宁澜被铁鹰操干的红肿的小穴倒是没有说什么,那天晚上也没有在折腾宁澜,只是宁澜发现,宁老爷在那之后又多了许多玩弄自己的法子。 比如宁老爷在两人的卧房床榻上方中央弄了四条红色的丝带,每当他想操宁澜时,就会把宁澜两条手臂高高吊起,两条腿也抻向两边拉成一字型,方便他掐着宁澜的腰从后面进入。 这天两个人刚刚做经历了一轮的性事,宁老爷没有把宁澜放下,反而在身上随意的披了一件袍子,扬声让管家进来。管家低垂着眼推开门走进卧房,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抬着一桌精致的晚膳摆在书桌上,对屋内一股浓浓的咸腥气味恍若未闻,摆好饭菜就躬身退了下去。那两个小厮却忍不住抬眼扫了一下,只见宁老爷抱着宁澜坐在凌乱的床榻上,手探进那敞开的长衫内握住宁澜的奶子正在揉动,少年两条修长洁白的腿儿分开垂在宁老爷的膝旁,腿间有只大手一耸一耸的,插的宁澜小脸潮红,眼睛湿漉漉的要滴出水来,咬着下唇不断有小猫一样的细细呻吟声传出。 两个小厮登时硬了,但碍于宁老爷的威严又不敢把这种反应表现的太过明显,思量下小厮不禁把身体弯的更低,几乎是夹着两腿间走出的这扇门。 可是宁老爷是什么眼神?早已看出两个小厮被宁澜诱惑起兴了。待下人们退出去之后,手指仍然勾在穴里搅动,咬着宁澜的耳朵道,“你这个小骚货到处勾引汉子,要不要爹爹把府里的侍卫们都聚在一起奸你的骚洞,让你的小骚逼被无数根大鸡巴插进去,操死你?” “不要……爹爹……澜儿的骚穴只给爹爹玩的……爹爹不要让别人操澜儿……”,嘴上说着讨饶能让宁老爷舒心的话,可宁澜一想着自己要被无数根大鸡巴操进穴里的感觉,下身小穴便不禁用力一绞,登时狠狠的吸附住了宁老爷插进来的手指。 “骚货,铁鹰一个还不够是吧?就应该插烂了你这骚逼,把它操松,看你还怎么发骚!” 说着他从一旁盒子里取出一根粗大的黑色玉势,玉势的头上还带有一颗颗的凸起,宁老爷拿过后用丝帕擦了擦堆积在穴口的白沫,就在宁澜的呻吟求饶中把那粗壮的玉势插了进去,把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牢牢堵在了宁澜的肚子里。 耳里听着宁澜软软的哼叫,眼里看着那被玉势撑开的穴口,宁老爷色情的吻住宁澜的耳垂道,“夹好它,以后爹爹保证天天都把你灌的饱饱的” 自从用了这根玉势,宁老爷更是连亵裤都不给宁澜穿,若是他一旦没夹紧,众目睽睽之下就会看到一根裹着浓白汁液的粗壮乌黑玉势落在他的脚边,那个场面宁澜想都不敢想,只能努力收缩媚肉紧紧含住那个跟宁老爷阳具一般粗烫的坏东西,每走一步都充满了胆战心惊。 -- 25【rou香】摸鸡巴反被压倒猛cao,jing液灌 自从有了这个玉势,就算宁老爷不在身边,也可以将宁澜“操”的浑身发软,淫水流了满腿,平日里要是宁澜稍微有个什么动作,那东西便变换角度的在他穴里戳弄,硕大顶端指不定撞上哪个敏感点或者娇嫩宫口,弄的宁澜穴里的高潮不断,一天下来就没有片刻消停的时候。 这天宁澜又夹着它吃起了午饭,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他手里的筷子就再也拿不住,哆哆嗦嗦的“啪”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滚烫的脸也趴伏在桌上,嘴里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难耐呻吟。 好大……好粗……好深……怎么塞的那么满啊……真的快受不了了…… 宁澜拼命夹紧双腿,努力平复呼吸,咬住下唇忍了半天才止住那汹涌的快感。 “得……得去找爹爹,找爹爹把它给拿出来……” 嘴里喃喃着只有自己能听清的胡话,宁澜撑着桌子站起来,但两只脚才着地的瞬间就忍不住瑟瑟发抖,私处那儿顶着的阳具就好似有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操他一般,被撑开撑大的异物感尤其的明显。 而且宁老爷定做的玉势火热且长,恰好能顶开子宫口并卡在那儿,宁澜每走一步都呼吸加重,穴肉情不自禁夹的更紧,敏感壁肉把粗大阳具上的颗颗突起勒的更加分明,几乎是与宁澜的小穴融为一体般的从四面八方陷了进去。 一向敏感的宁澜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尚未出院门边就低叫着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泄了一回。从宁老爷的院子去书房还是有段路的,宁澜潮红着小脸颤巍巍得小步走着,等到了书房跟前,亵裤已经湿透,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淌到鞋里,脚下已是一步一个湿印了。 “不……不行了……” 从额上流淌的汗水渐渐滑落到睫毛上,宁澜努力睁眼,有些看不清脚下距离的时候突然一个踉跄,身子差点没摔到地上。可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及时揽住了他的腰把他抱进怀里,让他免于遭受被坚硬地面磕碰到。 茫然中宁澜抬眼,嘴一瘪就唤了出来,“铁鹰……” 自从那天过后两个人好久没单独见过面,但每次铁鹰跟在宁老爷身边时,宁澜总是能察觉到那若有似无飘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一开始他强忍着不去看,后来终于忍不住,也扭过头悄悄的回望过去。 本来以为男人会不动声色的转开视线,没想到他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自己,眼神里包含了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好像……在怀念什么一样。 宁澜经历了许多,哪里会不懂这眼神里代表的含义,他被他看的不知所措,心头乱跳,有时候半夜都会因春梦中那双漆黑漠然的眸子而惊醒。 他不懂他对铁鹰的那份紧张感是从何而来,但眼下,的确是只有铁鹰能够帮助自己。 “爹……爹爹呢……”,男人仍是一袭黑衣,随身携带的剑被他拿在一侧,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宁澜。宁澜顺势趴伏在他身上,通红的脸蛋止不住的去蹭男人身上冰冰凉的布料,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 铁鹰低头,目光宁澜的发顶,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少年姣好白皙的脸蛋此时早已通红一片,那额头和鼻尖上都因为在忍耐什么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少年的下唇有几道浅浅的牙印,使得本就红润的唇更加鲜艳饱满。 “老爷出去了,不在府中”,铁鹰低低应道,手揽着宁澜的腰托着他又往上扶了扶。 “出,出去了?”,听到这个答案后宁澜楞楞抬头,浸着泪水的眸子一下变得无比委屈,“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属下不知” “……” 宁澜又开始无意识的咬唇,片刻后,他推开铁鹰想要往回走,却没想到双腿仍是软的,根本撑不到他走出十步的距离。 铁鹰见状上前将宁澜重新抱住,宁澜转身把小脸埋在铁鹰怀里,双手紧抓着男人的衣襟,咬着他胸前的布料,气息全都乱了。方才一惊之下越发收缩的媚肉让那玉势如活物一般冲撞起来,才受过疼爱的敏感内里如何经得起这种撩拨,他很快就到了小高潮,再也忍不住抽搐着哭吟起来。 宁澜好不容易挺过这一阵高潮,腿已经软的无法走路,全身都贴在铁鹰的身上,轻喘着说,“铁鹰,帮帮我……帮帮我吧……” 铁鹰的手放在宁澜肩头,拇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摩挲了一下,喑哑着嗓子问道“怎么帮?” 宁澜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男人的脸,双手逐渐向下移,摸到自己的衣衫,拉住两侧,一直往上提,白嫩修长的腿渐渐露出来,光泽柔滑莹润,当裙摆一直拉起到腰间的时候,两腿之间的景色出现在铁鹰的面前。 微张的腿间是湿濡红艳的绸带,粉色的小穴被撑开,一个漆黑的圆柱卡在那令人销魂的小穴里,蠕动的小屁眼里还伸出一根绳子垂在屁股下面,这艳情的景色叫铁鹰双眸暗沉,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下。 “这个……把它帮我取出来……”,宁澜眼睛里涌上水意,小声说着。铁鹰顿了片刻后手伸过去,在圆柱上面轻轻按了一下,宁澜就一声声的吟叫起来,身子也微微的颤抖,两只细白的腿儿曲起又蹬直,小屁股摇动着躲避铁鹰的手。 “啊……别按……抽出来,把它抽出来……”,宁澜忍不住求饶,稀薄的精水一点点的从玉势周围被挤出来,流到地面上,而这时刚好有几个家丁从不远处经过,铁鹰听力敏锐,当即眼神一凝,抱着宁澜闪进了离这不远处的一间室内。 谁知就是这么巧,这间屋子是宁老爷特意打通的一处室内温泉,刚一进去就有稀薄的雾气扑面而来,打在二人的身上。铁鹰没有停顿,他迈着稳健的步子绕过屏风,托着宁澜轻轻把他放到了池边的一处软榻上,继而撩开他盖在腿上的袍子。 宁澜也很听话,几乎是顺着男人的力道大大的分开了双腿,把正插着玉势的那处更清楚的露给铁鹰看。 “帮……帮我……” 铁鹰低低应着,仔细打量了一会,才伸手摸向大敞的私处。他伸进去就摸到还在蠕动的玉势,摸索着用了三根指头拿住了那粗大的东西,却没有完全扯出来。 “嗯……拿,拿出来……难受……”,手指加上玉势,使得本就饱胀的小穴更加充实。宁澜躺在榻上稍微撑起身子,一低头就看得见自己双腿间是男人的手和半截露头出来的玉势,被摩擦得殷红的艳肉还依依不舍的吸附在上面被拉出来了少许。 这一幕激的宁澜眼睛都红了。 “快点……快点啊……” “好”,嘴上虽然这么说着,铁鹰却凑过去舔弄宁澜敏感的耳朵,不仅不将玉势取出来还慢慢往里塞回去,感觉插到底后又缓缓往外拉。 玉势上突起的颗粒一点点碾磨过每寸穴肉,敏感的内壁收缩的更加厉害,宁澜扬起脖子,感觉整个插进抽出的过程都被拉长了,他满脸潮红的呜咽着用小脚磨蹭柔软的床榻,屏住呼吸等待着这根折磨人的死物彻底脱离体内。 但谁知抽到一半时,铁鹰却突然放了手,粗大玉势被壁肉裹携着狠狠冲回体内,坚硬顶端猛的撞在开了口的宫颈上,宁澜“啊”的一声浑身剧烈痉挛,眼神涣散着软软躺倒,从嘴角出流下一丝透明的涎液。 他哪里能想到,平日里看上去一丝不苟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恶劣的一面,嘴上不说,却身体力行把他欺负的如此厉害。快感一波一波往上涌,宁澜颤巍巍咬住手指,一边挺腰一边从嘴边溢出些许带着哭腔的含糊呻吟,“不要……不要它了……呜……” “那要什么?” 铁鹰的手来到那湿乎乎的缝隙上揉了一下,指尖沿着被玉势撑开的阴唇周围来回描绘。 宁澜弓起弧线圆润的腰臀,绷起珍珠般的脚趾,小腹紧紧的收缩,绞紧那根玉势,“要……要肉棒……唔……要大鸡巴……插进来……操坏澜儿的小穴……” 欲望从来没有这麽清晰过,他需要男人的爱抚,小穴想要插入又大又烫的肉棒,双乳也渴望粗糙火热的大手来揉捏,这样才能抹去空虚带来的不安。宁澜睁开眼睛看向铁鹰的脸,主动哆哆嗦嗦的用手指扒开了肉棒,眼神中透露出无声的祈求。 他们二人彼此都深知宁澜并没有使用上次那种助兴的药物,所以他的这种表现,是此时真正的心里所想。 铁鹰握着宁澜的臀肉把他的腿间朝向自己,两双眼盯着宁澜的,手指勾住绸绳,用玉势在宁澜体内抽动了十几下,才画着圈前前后后,来回抽插着将它慢慢往外拉。宁澜好像又和男人狠狠交欢了一回,当那个玉势取出来之后,粉嫩的穴口抽搐着大股的吐出白液,打湿菊眼内伸出的绳子,这次不待宁澜说明绳子上面还牵着珠子,铁鹰就将它一把扯了出来。 后庭里堵得满满的珠子被突然抽出,滚压着敏感的肠壁,小穴不受控制的喷涌,透明的液体从穴内冲出,直直的射了出来,随着潮吹,宁澜大张着嘴爽的魂都没了。 然男人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拽下裤子释放出的粗硕巨物青筋盘绕,肿胀到他手腕般粗细,与铁鹰仍旧抑制的面部表情相比,这根肉棒热气腾腾,顶部的圆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正蠢蠢欲动的晃来晃去。 宁澜朦胧中感觉到有一阵滚烫的温度逼近自己的小穴,先是瑟缩了一下,继而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身下的床褥。 “唔……” 和记忆中无差的粗度与硬度很快撑开了穴口,娇嫩的小穴强行被大出好几个号的肉棒硬生生扩张到极致,红红润润的小嘴儿瞬间绷得又白又紧又薄,仿佛稍稍用力就会破裂开来。 这小嘴看着水多润滑,淫浪热情,实际入了里面才知道这汪小嫩穴是有多么生涩与紧窒,龟头被那团媚肉死死咬住,一口一口的抽搐吮吸,不让进,也不让退。铁鹰绷紧背肌抵御这阵阵涌上来的灭顶的欢愉,阒黑的眼眨都不眨锁住可怜兮兮,颤颤巍巍的小穴口,深吸了一口气,固定住他的纤腰,继续坚定不移的向里面推进。 “铁鹰……呜呜……轻点……轻点……” 细致小洞里挤满了圈圈软嫩的媚肉,肉棒的探入便是一寸寸凿开这些嫩肉,然后彻底攻占这处销魂窟,他的阴道不深,也不浅,男人却进入到三分之二时就到底了,顶端抵住了娇软的花蕊后停住,稍稍感受了会儿娇穴的柔嫩与敏感,便恶劣的用龟头撞着最深处的小口,撞得他身体直抽搐。 “啊……啊……别撞……别啊……”,宁澜仰着脑袋双手死死攀住男人肩膀,小穴有意识的痉挛颤抖,软肉似朝水翻江倒海一个劲儿想把肉棒挤出去,但那么粗的棒子塞得小穴满满当当的,不论怎么运作也扭不出去,没有办法,穴嘴儿只能无助的抽搐、含吮、收缩,紧紧实实含住巨根。 “少爷,我要开始干你了” 铁鹰低低在宁澜耳边落下这句话,一记大力的顶撞后,紧接着便抓紧了那对饱胀的奶子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宁澜的呻吟也被他冲撞得破碎不堪,不消片刻就只剩大口大口的剧烈喘息。 “啊……哈……啊……” 他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铁鹰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着男人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强劲,不由分说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把粗硕坚挺的顶端全部喂进了那张无助的小口里。 当肉棒彻底贯穿子宫的那一刻,宁澜整个人都蒙了,浑身上下紧绷到极致,不由分说的两腿疯狂蹬踹,嘴里发出“啊啊啊”不明含义的哀叫。 太大了!怎么会这么大! “太深了……好深……别……别这么对我……” 铁鹰仍旧用顶端不间断地欺负娇嫩的子宫,那里又湿又紧,又嫩又软,逼得他泌出满额的细汗,他没忍住从喉咙传出醇厚性感的低喘,扣住宁澜两个腰窝,运动腰臀抽出一截,又强悍贯入,再抽出,没有丁点儿怜惜大刀阔斧猛烈抽送。 敏感稚嫩小穴怎么经受得住这狂风暴雨的攻势,宁澜整具身体紧贴在床榻前后剧烈摇晃,小穴快速开开合合也吞吃不及,只能让肉棒把他操到水液四溢,花瓣翻进翻出,毫无招架之力。 铁鹰见状仍旧肆意抽插贯穿,伏下劲腰,薄唇靠近宁澜的耳旁低声道,“少爷,腿在张开点,还没全部插进去” 还没……全部插进去?迷迷糊糊中宁澜听到这句话,茫然的眨了眨眼后,继而猛的瞠大双眸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偏偏男人故意一样,拉着他的手去触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那里水又多又滑,不停的有飞溅的液体被捣出来,红肿瓣肉也被磨的无比滚烫,里面还有一个粗硬到骇人的巨物在来回贯穿。宁澜指尖只落上去一秒,便急急仰头喘了口气,哭喊出声。 “呜……太大了……好可怕……你,你出来点啊……” 话音刚落,他已经整个人被男人捞着腰抱坐到怀里,他猛的一僵,细嫩十指握成拳头,努力稳住抖得不成样的声线,奶猫似的不停叫唤男人的名字,“铁……铁鹰……铁鹰……” “少爷”,铁鹰喟叹,“你里面好热,好舒服,还在不停的吸属下” 劲腰一挺抽送得更加猛烈,肉棒回回顶到深处,冲撞,研磨,然后在那硬物冲开了细嫩的小嘴儿小幅度快速捣弄时,含住了宁澜一侧通红的耳垂细细砸弄,并不停的吮吻他耳后的位置。 那儿是宁澜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感觉和不停从小腹处涌上的快感汇聚在一起,宁澜双手猛的死死抱住铁鹰肩膀,仰起小脸剧烈抖动,嘴里溢出了如哭如泣般带着浓浓哭腔的闷哼声,夹着铁鹰大鸡巴的小穴更是疯狂抽搐收缩,从子宫中喷溢出大量湿黏滚烫的热液来,浇淋在涨硬的肉棒上。 “嗯……骚逼又喷水了” 用喑哑低沉的嗓音说着无比粗鄙的话,铁鹰不停啄吻宁澜布满红晕的小脸,两只大手紧紧钳住那截细腰狠狠往下一拖! 仿佛有烟火在脑海里噼里叭啦炸开,炸得他目眩神迷,下身一阵猛过一阵的撞击,把内里软嫩的媚肉操的翻进翻出。宁澜在他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肌肤泛着一股滚烫的惊人热意。被鸡巴插着的骚穴抽搐不止,却被死死堵着,溢不出一点淫汁,可男人仍是牢牢的把他禁锢在胯上,坚硬的大腿肌肉不停往上猛撞,啪啪啪的操的白皙臀肉一片通红。 渐渐的,宁澜没了反抗的力气,他恍惚地喘息着,嫩逼推挤缠吸着铁鹰的鸡巴,低低哽咽道:“拿出去……呜……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哈……不……不行了……” 昏暗的室内雾气缭绕,赤诚精裸的两人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媾,没有过多的姿势和情趣,只有炙热的肉体在相缠碰撞着,铁鹰一直用双手掌在宁澜腰侧,一边顶着胯部,一边专注的看着他。 被他操哭的少年,脸颊上全是清透湿润的泪水,还有难耐恍惚的神色。 “少爷” ,炙硬的巨根反复地抽插磨蹭撞击,直将娇小的花径,插的淫滑湿濡,阵阵紧缩,而大约是高潮中依旧被反复抽送的缘故,阴茎也很快就被顶到射精,喷出一道道白浊射到男人结实的小腹上。 巨大的欢愉中,宁澜极力的缠紧了铁鹰的腰身,吸附着阴道深处的粗大性器,不顾一切的喘息淫呼着,从两相交接的下体处翻涌的快感,很快就将他湮灭了。 “啊啊!” 紧缩的内壁不住痉挛,兜头而散的股股湿腻,箍的铁鹰也一时舒爽到极致,也顾不得正在喷射中的宁澜,就掐着那颤栗不断的腰肢,几个猛顶,阴关大开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在宁澜的尖叫哭喊中,将忍耐多时的精水,悉数灌进了他的腹中。 一道接一道,一股接一股,就这么灌了小半晌后,宁澜便觉平坦的小肚子涨的难受,卡在宫口上的龟头更是让他内壁痉挛不止,高潮的余韵还在波波涌动着。 “呜呜……别,别射了……” 射完了第一波精水,铁鹰不曾拔出肉棒,只等着宁澜缓过些神,就又开始将肉柱在水液横溢的花道里操动起来。 “不,不要插了,肚子好难受……唔!啊啊”, 雪白的小肚皮微微鼓起,里面全是铁鹰的东西,这更能激起男人的兴致,饶是宁澜再怎么喊,铁鹰也不见停下,反而挺着肉棒,大力的往花心上捣弄。 “太快了,太快了……”,宁澜呜咽着伸手抱住了小肚子,被那可怕的贯穿力道撞的啊啊直叫,几乎说不出话来。 阴道里湿的厉害,随着肉棒的每一次重操,就是淫糜的水声作响,铁鹰挺腰抽送,双臂撑在宁澜两侧盯着他的眼睛道:“慢不下来,少爷的里面实在太骚,属下快点插,像刚刚那样操开少爷的子宫好不好?” “唔!啊啊!” ,汗湿的身子在男人的胯下猛烈晃动着,充血的红肿阴唇间,只见黑紫的粗壮巨根飞速进出,越来越响的水声在穴儿底散开,大股淫水被捣的在花口处飞溅。 爽到极点时,宁澜已经发不出声来了,呆滞着任由快感侵袭,无力张着的小嘴,流下了吞咽不了的透亮口水。 他软软躺在那里,叫铁鹰整个覆上来,掰开他的大腿,肆意顶弄私处,亲咬胸乳。 这样弄了不知多久,眼看宁澜双眼开始泛白,铁鹰只好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抬高了他的一条腿,就这么斜斜插到最深处开始最后的冲刺。每次被这样插入,都能顶上宁澜体内最最敏感的那一处,每捅一次他的花径都要绞紧一会,每每这时就有小股的汁液开始一点点喷出来,随着阳具顶弄的力道加大,汁水越喷越多,从那小嘴里传出来的呻吟时长时短带着哭音和求饶。 铁鹰同样呼吸粗重的喷洒在宁澜耳边:“少爷,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马上” 等到铁鹰死死压住那一处捅入宫腔射精时,宁澜整个人都绷紧着不由自主的抽搐,男人滚烫的大量精液不断注入他小小的子宫里,而从宫口中喷出的阴精也尽数浇灌在男人的阳具上。 宁澜睁着眼却无法凝视周围,感受着一次次高潮,已经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只记得搂进身上男人因射精紧绷起伏的后背,咽呜着低吟着:“好烫……抱我……抱……” “少爷,我在,在插着你呢” “呜呜……” 两人缠绵着吻到一块,紧贴着的胸腔内具是两颗猛烈跳动的心脏。 -- 26【rou香】小巷子里激烈插xue,快速chao吹 十月刚过,宁老爷突然变得很忙,经常早出晚归有时候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 往往宁澜睡得很熟,都会被他那身挡也挡不住的凉意给冻醒。 虽然宁老爷什么都没说,但宁澜也能猜到,最近他这番频繁的动作应该是和宫中的某些事情有关。 毕竟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在当前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宁澜偶然在庭中散步或者小憩时,都能听到丫鬟下人们在唏嘘感慨的声音。 他们都在猜,这最后能够顺利登上皇位的,到底是太子,还是二皇子,亦或是三皇子…… 距离上次被三皇子暗中送回来,已经过了一月有余,再次听到那个男人的消息,宁澜还是没忍住僵了一下,刚要送到嘴边的茶杯就那么贴在唇上忘了喝下去。 而据那些丫鬟们的八卦来看,皇帝在这个月的中旬突然给太子和三皇子都指了一门亲事,一个,是当朝宰相之女,另一个,是太尉之女。 明眼人能在这其中看出些许的微妙来。 按理来说明明丞相才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可皇帝在某些事情上,还是偏向太尉居多。 这种时候皇帝把太尉的女儿指给三皇子,难道是在向外界透露某种信息?在旁人眼里看来太子十拿九稳的帝位,也不如想象中的那般顺利? 毕竟自古以来帝王之心最难猜测,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身处其中恐怕很难弄懂,宁澜只愣了片刻,便把杯中剩余的温热茶水一饮而尽。 他只求能安稳过完这一生,至于最后是谁当了皇帝,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三皇子……就算他没有登上帝位,以他的身份,往后想要多少如花美眷不会有?他对自己,恐怕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这一个多月来的不闻不问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在听小丫鬟们叽叽喳喳的讨论那太尉之女多么多么貌美,多么多么有才华,多么多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不在听她们所说的婚期在什么时候,宁澜沉默起身,拍了拍微皱的袍子,略微沉思着往来时的方向走。 走到一半时,身后突然有只手扯住了他的胳膊。 宁澜猛然回头,看到了铁鹰微皱在一块的眉眼。 “少爷”,男人的表情里好像有着一丝不认同,他拉着宁澜往旁边扯了扯,这才后退了一步道,“当心脚下,这里的水很深” 宁澜先是怔愣了会,反应过来后低头望向自己的鞋子,发现的确距离池边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顿时窘的面色微微发红。 他哪里能想到,边走边想事情的后果就是差点掉进湖里。 这湖虽是人工的,但深度却不可小觑,再加上眼下天气越发凉爽,万一掉进去了,就算自己会浮水,肯定也免不了会发一场热。 “那个……谢谢你”,宁澜垂眸小声和铁鹰道谢。 男人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不必,这是属下该做的”,在然后便没了话语。 一时间静默的氛围在两人周身围绕,宁澜站在原地和他相对而立,突然也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楞楞的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黑衣,脑子里想的确却是两人曾赤裸相对的那两次。他深知褪去这层伪装后这个男人有多么狂野,热情,在床上时散发出的汹涌热意几乎能把人给融化掉。宁澜越想脸就越红,头也越来越低,脚尖无意识的踢着地上的石子。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在那或惊讶,或发呆,或脸红的每一瞬间,都被对面的男人尽收眼底。铁鹰紧锁着他所有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小表情,目光从他的头顶流连到下巴,就连隐藏在发丝后的通红耳垂也不放过,待到差不多时,才慢悠悠的收回视线,低声提醒道,“少爷,用过午饭了吗?” 宁澜冷不丁的抬头,“啊?还没……没有”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人腾空抱了起来。 一直到了房间,他的脚都没有在接触过地面。 对此举动铁鹰的解释不多,就只有一句话,“鞋子湿了,不好走路” 刚刚在湖边铁鹰拉住人的动作足够快,可还是有些水沾到了鞋子上。宁澜坐在床边看了眼那只被脱下来的鞋子,又看了眼正半蹲下身子为他换袜子的铁鹰,咬了咬唇小声问道,“爹爹呢?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铁鹰平静道,“老爷最近公事繁忙,特意把属下留在府中保护少爷,少爷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让属下代为通传” 铁鹰仍是低着头,说这话时他正在给宁澜穿另一只袜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宁澜的错觉,他总觉得男人的手在触摸到自己的皮肤瞬间,有意无意的用拇指摩挲了两下。轻微的痒意袭来,宁澜发着笑闪躲挣动,却被男人把整个脚踝都握到了手里。 他的那里很细,男人一掌能很轻松的握住并且还有空余,他的皮肤很白,和男人的肤色更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享受过他身子的人都知道,当在床上,扯着这双小脚分开或合拢,把它们扛到肩上大力顶弄,撞得它们摇摇晃晃难耐蜷缩,然后在抚摸着这一身的滑腻软肉边插边在他耳边说一些淫话刺激的他更加敏感,那滋味是有多么的销魂和美好。 连曾经无情无欲只把性事当做发泄的铁鹰也逃不过这种难耐的勾引。 在宁澜看不到的地方,铁鹰暗沉着眸子盯着被自己抚摸的发红的那块皮肤,喉结不着痕迹滚动了下,在抬头时,眼底的猩红已经褪去了大半,他低哑着道,“别躲,还没有穿好” 宁澜每次和他对视,都会紧张的说不出话,这次也不例外,可都等到穿好了,男人的手还是放在那上面没有松开。 “你……”,刚说出一个字,宁澜便没忍住睁大了双眼。 铁鹰的手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挑开了他衣衫的下摆,顺着那截光滑的小腿摸了上去。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皮肤上游走引起阵阵战栗,很快就摸到了大腿的位置,宁澜猛的咬住下唇,有些气息不稳的扶住了铁鹰的肩膀,哆嗦着想要合拢双腿。 铁鹰顺势把他压在床上,大手在那腿间摸索了一会,亵裤就被褪下来丢到了地上。 大概是这具身体越发适应被插入的缘故,很快的,就从那濡湿的细缝处传来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宁澜涨的通红的脖颈高高扬起,小猫一样不停哼哼唧唧直叫唤,蹬踹的两条小腿也从一开始的半合不合变成了完全敞开的姿势。 铁鹰眼也不眨的看着他情动的反应,最终掰过他的下巴,把唇递了过去。唇齿厮磨间,两人低低的对话也透过微晃的床铺传出些许: “唔……不要,不要一下子进来那么多根……” “三根呢?够不够吃?” “够……够了……啊……哈……在深点……” “少爷好骚” “别说……” “揉这里怎么样?” “啊!会高潮!慢点揉!啊啊!” 少年压抑不住的尖叫从高亢到微弱,在到颤抖,把情欲间的悸动渲染的更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息,不过这次两人没有做到最后,铁鹰用手指把宁澜弄的喷了精,就缓缓拔出手指,看样子并不打算在过多折腾。 宁澜脑袋靠在他胸膛上不住喘气,抽搐间茫然的目光往下瞄了一眼。只见对方同样起了反应,胯下的肿胀明显把黑色的裤子顶的鼓起来一块,看着既吓人又让人心痒。宁澜想着被那东西插进来的滋味,刚高潮过的小穴泛着水光淫荡兮兮的又痉挛了半晌。 他抓住铁鹰衣衫的前襟,轻轻一拽,制止住了铁鹰想要起身的动作。 铁鹰无声的看向他。 然后下一秒,一只带着滚烫温度的滑腻小手就顺着他的裤子边缘滑了进去。 恢复了些力气的宁澜尽可能的给予这个男人最大的欢愉,敞开衣衫下的两团乳肉如两只白兔窝在男人胸前,软软的小手覆在了已经怒张的阳具上轻轻画圈,长而浓密的睫毛下布满雾气的眸子忽闪忽闪的,结结巴巴小声道“一直这样,会不舒服,我……我帮你弄出来” 宁澜主动的时候不多,一次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欲求不满,一次是被塞进体内的玉势折磨的起了淫性,这次还是他自己要求要用手帮他弄出来。可是只是用手怎么够呢?就算是铁鹰也被宁澜“喂”的养刁了胃口,不插进小穴里抵住最深处的小子宫恐怕根本就射不出来。 铁鹰突然不想要在坚持什么今天就放过他这个想法。 铁鹰将宁澜往上拉了把,低头再次吻住那张小嘴,一手扯掉了自己的衣裤,抓着那只手更直接按上自己那儿,上下撸动。他凑在宁澜耳旁低语,“光揉怎麽够,少爷可要用这张小嘴儿好好含住它才行” 然后不等宁澜答话,铁鹰就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打开长腿这么插了进去,一口气插至最深处,这样突然的长驱直入让宁澜一瞬间就到了高潮,修长的手指紧紧扣着男人肩膀,竟是因为那太强烈的刺激而哭出了声。 刚刚高潮不久的甬道突然被撑得满满的,比体温高出很多的热量从粗长的阳具上散发出来,暖暖熨烫着每一寸穴肉,虽然分泌了不少淫液依旧无法承受那样蛮横的进入,拉扯带来的微痛反而刺激了宁澜,令他越发渴望这个男人给予的疼爱,“嗯……动……动一动……好难受……” 宁澜如小猫一般缩在铁鹰身下难耐哭泣着,男人低头吻着他的脸颊,开始由慢到快的抽送起来,少年时轻时重的呻吟示意着何处能让他快乐,铁鹰换着不同姿势往里捣,看着宁澜哭着接连到达了几次高潮也没停。他就像被宁澜之前的那番举动刺激了似的,将宁澜按在榻间,不待那股收缩过去,就抬高臀部猛烈操弄开来。 那不断缩紧的小穴被他干的淫水四溅,胯间,榻上都是湿润一片,嫩滑的内壁吸的他不断深击,好几次撞在宫口上,弄的宁澜差点晕了过去。 “太,太快了!我的肚子,肚子好涨……” 那股可怕似极贯穿的感觉让宁澜在高度刺激中双目涣散,铁鹰却还是久久不见射意,一把捞住宁澜软软滑下去的双腿叠在了胸前,更加大力的撞击着。 “好紧……里面在吸,少爷,要不要在深点?” “啊啊啊!” 宁澜尖锐哭声叫喊,“太粗了!塞不下!” “明明塞的那么爽,还说吃不下,少爷,把腿张开些,让属下插进你的子宫去,把里面射满好不好?” 铁鹰的操动已经不再是先前的那么收敛了,隐约带着一股戾气,舔弄着他红透的耳垂,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日在魏王府,看见宁老爷操的他直哭的场面,那一句句的浪叫,让他记到了今日。 就这么把他给操坏,让他再也不能勾引自己,或者干脆操的他离不开自己就好了,铁鹰合了合眼,又长长叹了口气,突然间把想要挣扎着起身抱住自己的宁澜整个推倒在床上,抓起他的双腿往腰间一夹便是狂乱的抽送挞伐,操得过于用力,宁澜两条细腿夹也夹不紧,松松的垂落,只好紧紧的抓住身下乱成一团的被褥,仰起脑袋胡乱摆头哭叫个不停。 “不行……太快……太快了……” “轻点!啊……铁鹰你插的我肚子好疼!啊!” 话音刚落,铁鹰就握住宁澜的两瓣臀肉死命往下一压,远比之前进的还要深,男人天赋异禀的硕大阳具直插的宁澜涨红了脸,张大小嘴,身子又麻又酸,特别是有几次被铁鹰撞在宫口上,他的呻吟都变的尖利了起来。 不断响起的水声,让铁鹰深邃的眸色发红,起身跪坐着将宁澜发软的双腿撑开,将余下的小半截肉棒往里强迫的塞入,顶在微开的宫口处,就重重的冲击了数十下。 “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啊!” 宁澜被顶的直抽搐,想要去推开铁鹰,可是双手没了什么力气,疯狂的摇着头想要躲开却无济于事,浑身仿若触动般,被逼到了最激情的点上。 “真紧” 浓郁的淫糜气息蔓延在空气中,这比药物更加催情,铁鹰的凶猛很快就撞开了宫口,在宁澜的尖叫中,硕大的龟头卡了进去,全根没入的阳具瞬间便被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喷洒着。 “呜呜……”,宁澜哭的厉害,绷紧的神经在潮吹之时松懈了下来,如同失禁般的喷射,让他茫然到极点,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泄着身。 那大量的透明水液喷个没完,甚至打湿了铁鹰的裤子,铁鹰掐着他大腿的手掌也是一片湿润。只见他俯下身在宁澜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宁澜的耳朵敏感一抖,最终点了点头,自己握住两边的腿窝扯住长腿往两侧分开了些。 铁鹰轻吻了下他滚烫的脸蛋,按着痉挛不停的宁澜就开始了宫交,拍击在一片湿滑中的阴囊也越来越涨,直到龟头被吸的再也动不了了,他仰起头闷哼了一声,就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宁澜的子宫。 “嗯!好烫!”,涌入宫腔的灼液烫的宁澜颤声呜咽,整个小腹都是酸疼不已,连胃里都是一片翻腾,呻吟间的气息似乎都染着男人精液的味道。 铁鹰按着他,不顾他的眼泪,硬是抖动臀部射完最后一滴才将浸泡在宫口中的龟头拔出来些许。 “啵”的一声,伴随着被堵在里头大量液体的涌出,宁澜猛的弓起腰肢紧紧贴住铁鹰小腹,已经射过的阴茎顶端又沁出几滴透明的浊液,裹住大鸡巴根部的软烂阴唇也小嘴似的砸弄个没完,一看就是被操的爽了。 “少爷”,铁鹰叹息着整个压住宁澜陷在被子里,温热薄唇不住在那赤裸肩头上吮吻,沙哑的嗓音里满是餍足,“属下把少爷喂饱了吗?” 听到这句话,宁澜的脸变得更红,一双手搂上去不住的在男人赤裸精壮的后背游移,声音小的几不可闻,“饱了……你射进来好多……” “嗯” 过了半晌,宁澜咬唇道,“拔出来好不好?” 铁鹰却不像往常那样沉默起身,而是搂着宁澜侧身躺下,一只结实大腿插进宁澜腿间,好让他能更轻松的把自己给全部吞进去,“在插一会儿,少爷里面很热,很舒服”,说着,又去吻宁澜最为敏感的耳后,下身小幅度的顶弄,一下下把宁澜的小身子往自己的胸膛上按。 “嗯……呜……”,宁澜果然快速软化,滚烫额头抵在男人胸前发出阵阵低泣的声音。 那日两人温存了很久,铁鹰直到半夜才从宁澜房中走出。只是后几日宁老爷仍未回府,铁鹰便在宁澜的榻上越宿越晚,最后干脆直接留了下来。 有时候宁澜早晨将醒未醒,一睁开眼睛,便会看见一袭黑衣的铁鹰坐在床边抱着剑专注的看着自己,有时候觉得闷想要开窗透透气,一推开窗子也会看见那个男人正斜靠在树上望着远方,听见声音了回头,走过来低声问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这幅下了床就恢复到往日的漠然模样,不覆在床上时狂野,性感的反差,常常令宁澜觉得脸红以及心跳加速。 他想,那些小丫鬟说的还挺对的。 在宁老爷未归的第十日,宫中的气氛开始变得人心惶惶,宁澜对这些全然不知,他在府中呆着无聊,又一次推开窗子后,他撑着下巴对不远处的铁鹰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铁鹰顿了一下,点头同意。 他说的出去,是去外面的街市上逛逛。宁澜好久没出来,看什么都觉得有趣,经常长久的停在一个摊位前不走,要不就是对着一位老伯用糖捏出来的兔子惊奇不已,要不就是对着精致但却工序繁琐的面具爱不释手。 他仔细挑了一个花纹不那么繁琐的,很简洁大气的黑色面具,对紧跟在一旁的铁鹰招了招手。 铁鹰定定看了他一会,最终还是弯下腰,让宁澜为自己把它戴在了脸上。 面具是那种半遮面的样式,如此一来,只露出了男人那性感的下巴和微薄的嘴唇,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带着幽深的光,正专注的注视着为他戴面具的少年。宁澜突然有些脸红,小声说了一句,“好看” “嗯”,铁鹰直起身,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却也没伸手把它摘下去,“少爷还想去哪?” 宁澜歪头想了想,“随便走走吧,然后去城中最有名的那家酒馆吃饭” “好” 一路逛下来,宁澜收获颇丰,除了铁鹰的那个黑色面具外,他还买了许多零零散散的小挂件小玉佩之类的,即使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可他脸上的笑就没落下过。铁鹰一边关注着外界的情况,一边注视着身边的少年,紧绷的情绪也被他感染的稍微松懈了些许。 “哎,铁鹰,我们……”,眼看着一条街要走到尽头,宁澜刚想转头和铁鹰说什么,余光却突然瞟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他仔细定睛一看,发现竟是许久不见的陆晨问文和冯臻二人。 冯臻神情凝重,步履匆匆,陆晨文一直跟在他身边不停的说些什么,还时不时的去扯冯臻的袖子,可都被冯臻给用力拂了下去。 他们纠缠着从宁澜身边经过,只是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二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宁澜的存在。 宁澜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好像是在吵架: “陆晨文!你给我放手听到没有!” “冯臻,你真是好狠的心,我们之间的一切你都当不做数是不是?”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陆晨文貌似气的声音都在抖,“你撒谎,你……第一次可以说是不得已,那上次你来找我……” “别说了”,冯臻压低了声音,“那次是我喝醉,是我的错……你” “我不信什么狗屁的喝醉!”,文质彬彬的陆晨文突然爆了粗口,他额角青筋直跳,瞪着冯臻的目光恨不得把人给吞吃入腹一般,冯臻被他看的低下了头,接下来话堵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下去,手上挣扎的力道也跟着泄了气似的松懈了许多。 就是得了这个空挡,陆晨文一把拉着人的手腕将他拽到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站在原地目睹了这一切的宁澜略惊呆,本以为那次后身份地位都相差巨大的两人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但是听他们对话的意思,是还有过几次见面,而且通过陆晨文看向冯臻那沉痛的眼神,可以判断出他竟然才是那个对对方情根深种并且死缠烂打的人。 不断升起的好奇心作祟,宁澜轻轻扯了扯铁鹰的袖子,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 27【rou香】废弃马 虽说这旁边就是条小巷,可距离闹市口还是有些近,宁澜一直跟着他们,直到陆晨文拉着冯臻七拐八拐走过了好几条巷子,完全听不到外面熙攘的人声才停下来。 宁澜从一侧拐角处探头探脑的好奇往那张望,就见那两人已经站定,冯臻便又要去拂陆晨文的手,陆晨文还以为他仍想逃开自己,一气之下竟然扯过冯臻的胳膊把他抵到了墙壁上,就这么将人困在手臂与墙壁之间。 宁澜顿时瞪圆眼睛,没想到看起来风度翩翩的陆公子还会有这么霸道的一面。 冯臻同样被陆晨文的这个动作弄的愣了愣,待他反应过来了,抬头看了眼陆晨文的眼睛,又马上移开目光,低声道,“陆晨文,你这是做什么?” 陆晨文耳根有些红,可还是略微紧张的观察着冯臻的反应,没有放手“我……我这不是怕你跑了”,顿了下,他似是有些懊恼,有些挫败的嘀咕道,“你讨厌我吗?” 还未等冯臻回答,他又自顾自的低语,“应该是不讨厌的吧……可上次为什么你不等我醒过来,就一个人先跑了,你知不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差点以为那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听他提起那荒唐的一夜,冯臻瞳孔不易察觉的轻颤,但每每对上陆晨文那双紧锁住自己的清澈双眸,他便什么谎话都说不出口。嘴唇微张,冯臻在陆晨文隐隐的期待下几次犹豫,最终还是狠狠掐灭了他的希望,“我已经不记得了,你又何苦到现在都念念不忘?我们……不,从来就没有我们” 即使此时宁澜看不清陆晨文的表情,也能从对方骤然僵硬的身形看的出他应该是受了很大的打击。陆晨文不敢置信的抓住冯臻的手,无措而又不甘心的重复,“你撒谎!撒谎!”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走了”,冯臻闭眼深吸口气,使劲掰开陆晨文抓住自己的双手,“以后也没有必要见面” 可陆晨文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冯臻,他见冯臻要走,忙拉住他,从后面一把将他紧紧抱住,脸埋在冯臻颈子里沉声闷闷道:“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你讨厌我的理由,那就是上次喝醉了,我弄疼你了?或者没把你弄舒服是不是?”,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懊恼的神色,“只是我一见你就忍不住,你要是怪我没经验,我可以学,最近……最近我有在看那方面的书籍,你……”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冯臻这种孟浪惯了的都听的面红耳赤,忍不住急急打断道,“闭嘴!别说了!” 陆晨文僵住,露出来的两只耳朵比冯臻的还要红,他抱着冯臻的手臂又收紧了些,轻轻“嗯”了一声,“那你别走” 身后是源源不断传来滚烫热意的结实胸膛,耳边和颈侧还不停的有细密啄吻落下,冯臻咬住下唇,内心天人交战,最终在陆晨文掰过他的下巴低头吻过来时,彻底软化在男人怀里。 得了回应的陆晨文欣喜不已,几乎是急切般的把冯臻压到了墙上,紧紧扣住冯臻的两只手腕,埋头辗转吮吸越吻越深。 冯臻一开始还能“唔唔”两声表达抗议,待到后来,陆晨文整个压上来,火热而又强势的撕咬自己的唇瓣,他被吻的透不过气,那两只不知何时被放开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环上了陆晨文的脖领,甚至在陆晨文的唇顺着下巴一路向下的不断点火,他又难耐的揪住了陆晨文肩膀两侧的衣服,颤抖呻吟出声。 从宁澜的角度看过去,只见那两人越挨越近,陆晨文不知凑到冯臻耳边说了句什么,紧接着,他便迫不及待的褪去了冯臻单薄的外衣。 “不行……我们,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冯臻双手推拒着陆晨文的胸膛,努力打起精神,带着哭腔道,“你都要成亲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陆晨文双眼发红,阵阵喘着粗气,听见这话却还是突然止住动作,茫然又疑惑的反问,“成亲?和谁成亲?” 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冯臻,“你怎样都不肯理我,就是因为这个?” 冯臻被他如此直白的看着,心里有些难堪。 毕竟他要是承认了的话,怎么看都像是自己在为了他吃味置气,更何况自己又有什么资格,那天在魏府里,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是早就一清二楚了…… 他垂下眸,声音几乎是越说越小,“既然要成亲了,就要好好对她,不要……不要像我一样……” 话还没说完,脸就被一双手用力的捧了起来,陆晨文专注的看着他,认真腼腆的解释道,“我没有要成亲,那是我爹自作主张的,我从来就没答应过” 冯臻楞楞眨眼,“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也抵不过我心甘情愿” “你……你……” 冯臻再也说不出话,因为陆晨文把他的这番反应当做在乎自己的表现,当即激动不已,比刚才更深更狠的吻了上去,舌头在冯臻的口中大力翻搅吮吸,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只听几声利落的布料撕裂声,冯臻的身上便只剩下了肚兜亵裤,露出白白的手臂和大腿。 陆晨文的手不断在上面抚摸游移,不由自主的喟叹出声,“想你,好想你”。 所有微弱的挣扎全被这句话堵了回去,冯臻身上不多时就没了力气,待到被陆晨文放开的时候,已是闭着眼睛,不断喘着气了,高耸的胸脯隔着肚兜不断起伏,看得陆晨文呼吸发紧,阵阵热意全部冲上了头顶。 他再也忍不住,大手罩住那团绵软狠狠揉捏起来,揉了几下,一把就扯下那碍事的肚兜,顿时两团绵软就出现在眼前。陆晨文立刻覆下头去,一边一口含住顶端的那颗突起,大力吮吸,一边抓中另一只绵软,不断揉搓着,拇指和食指还间或捏住顶端的颗粒旋转按压,揉了一会儿,他的一手往下,三下两下的将冯臻的亵裤撕开扔到一旁,同时将那白嫩的大腿倏地往两边分开,继而身子猛的朝前一顶,腿间已然肿胀起来的硬物便顶在了冯臻那毫无遮蔽的嫩处。 “嗯!”,冯臻被这猛然的顶弄撞的身子一震,下意识想将两腿夹紧,却不想这样一来却将陆晨文的腰身夹得更紧。陆晨文顶住冯臻的下身不断耸动,覆在他的耳旁喘息道:“腿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要了?”,说着停住耸动,将不断揉捏冯臻胸脯的大手向下移动,来到冯臻的两腿之间,大手掌罩住那中间的三角地带就是一阵猛搓。 不多时,便有阵阵濡湿的水渍声从那道嫣红的细缝里传出来。 冯臻呜咽着把脑袋抵在陆晨文肩膀上,被他弄得又舒服又快慰,两条腿也在男人手指的动作下越分越大,“呜……你,你怎么……”,怎么突然像是开了窍一样,会了这么多弄人的手段? 陆晨文含住冯臻一侧耳垂,脸红道,“我看了那种书,才知道……原来这种事还有许多我不曾知道的花样,上次我弄疼了你,这次我也想让你舒服” 冯臻茫然的咬住下唇。 其实就算是陆晨文喝醉了,在床上的时候比往常粗暴了些,可他也不曾让自己不适过,甚至于后来,自己在对方毫无技巧的抽插里,爽的只知道一味的挺腰迎合,根本舍不得让那根把自己插的满满的大鸡巴离开体内。 陆晨文不知道这些,他喘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冯臻的眼睛道:“只要你别在说些什么再也不要见面的话来刺激我,我保证,往后每次都弄得你很舒服,好不好?”边说着,边又猛揉了几下冯臻的腿间软肉,然后分开手指拨开外面的那两瓣阴唇,拇指使着巧劲的按住藏在里面的小肉珠,揉动起来。 那小肉珠被这么猛然的一阵按压揉搓,不多时就发硬发涨,陆晨文察觉,拇指玩弄按压得更加起劲,同时中指向下,在那柔软的小穴口处不断游移,间或轻轻刺入。这样激烈细致的揉弄,弄得冯臻倒抽一口气,只被按压了一会儿,陆晨文便摸到了那小穴口吐出的汁水越来越多,噗嗤噗嗤的声响也越来越大。 他垂眸看着被自己玩的泛出水光的那处,在收缩穴口轻轻刺探的中指不断挤开裹上来的软肉,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插得更深,然后速速抽出,再插入,如此反复,直到那小穴口抽搐颤抖的不成样子,冯臻也“啊”的一下猛的咬上了他的肩膀。 高潮中的内壁咬的很紧,手指的进入和抽出受到阻碍,陆晨文刻意加了几分力气,在冯臻腿间动得更加肆无忌惮,到后来中指干脆顺势猛的一下完全的插入了进去,在里面左旋右转起来,弄得冯臻张大了嘴,叫又叫不出来,浑身紧绷着腰肢弓起了一道诱人的弧度。 “啊……哈……别……别……”,他哭着胡乱蹭动抵在陆晨文肩膀上的额头,两只手死死抓住男人动个不停的手臂,张着腿被对方用手玩得嫩逼淋漓喷汁,“别玩了……停下来……停下来……” 陆晨文不住的去吻冯臻通红的脸蛋,呼吸粗重,“舒服吗?我弄得你舒服吗?骚逼喷了好多水” 陆晨文本来是不会这种话的,想来也是他口中那本书的功劳。 冯臻听在耳里,看着他羞涩中带着期待眼神,穴肉猛的抖着绞住了完全埋入的指根。 “唔!” “里面咬的我好紧,是不是想要我狠狠的插进去?是不是要再深一些?” 不知什么时候,陆晨文将一根手指变为两根,食指和中指并起,一起在冯臻的身体嫩处肆虐旋转扩张着,被带出的水儿顺着手指流到了陆晨文的手掌上,弄得整个手掌都是湿漉漉一片,还滴落了几滴在地上。 他揉着冯臻的臀肉,揉着冯臻的奶子,还不断的亲吻着冯臻的小嘴,舌头在里面翻搅着,吮吸着冯臻口中香甜的津液,同时也喂给他自己的,充满占有欲的喃喃道,“以后这里的奶水,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冯臻抱住男人埋首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扬起脖颈哭叫道,“你的……都是你的……呜……” 俩人忘情拥吻,这边拐角处的宁澜却是看得浑身难受,他耳边不断传来冯臻腿间小穴叽叽的水声和陆晨文粗重的喘息,本来他想要后退,却不经意撞到了一直站在他后面的铁鹰怀里。 “少爷,小心”,大概在这种时候男人骨子里都是恶劣的,在宁澜主动“投怀送抱”后,铁鹰非但没有把人放开,而是凑近了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这几个字,那带着热意的气息扑在脸上,就好像……好像自己即将整个被他吃掉了一样。 宁澜双腿一软,扶住铁鹰箍在腰间的手臂,用另一只手捂了自己的嘴,免得不慎发出声来。 这边陆晨文两根手指在那销魂的小穴中速进速出,间或旋转戳刺,拇指还不忘刺激着上面的小肉珠,就这么玩弄了半晌,冯臻忽然浑身一颤,张大了嘴,两条腿拼命的要夹紧,却苦于陆晨文置身其间,不能合拢,然后承陆晨文便感到插入冯臻身体的手指被大量温暖的汁液一阵包围,不一会儿,整个手掌便湿透了,透明温水顺着手掌不断滴落,将之前被丢在脚下的衣衫晕湿了大片。 冯臻仅被两根手指给插到潮吹了。 陆晨文又在那抽搐蠕动中的小穴里恋恋不舍的呆了一会,指腹尽情感受里头绵软湿热的感觉,待到冯臻的痉挛平息,他才一点一点抽出手指,好奇似的放进口中轻尝了下味道。 冯臻脸色爆红的偏过头,“你做什么?不嫌脏吗?” “不脏”,陆晨文摇摇头,眼睛有些亮,“你的东西,怎么会脏” 他认真起来一向让冯臻招架不住,这次也不例外。他凑近冯臻,用鼻尖迷恋似的拱了拱那纤细脖颈,十分孟浪的描述着自己尝到的味道,“有点咸,还有点腥,但并不难吃” 冯臻浑身打着颤,听陆晨文继续对自己说,“听说被舔那里也很舒服,可是我忍不住了,我想操你,你把腿分开些,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 28【rou香】后入喷水saob,边偷窥边被cao, 不知道为什么,冯臻听到这一句话后,眼眶突然有些湿了。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像陆晨文一样,在做这种事前还会问自己好不好,愿不愿意,他总是用一双最干净的眸子望着自己,说些最直白的话,边用生热的技巧挑逗自己,边问自己舒不舒服。除却第一次他冲动了些外,往后两人的每一次交合都让冯臻爽到了骨子里,他也看得出,这个男人是因为在意自己才会如此小心翼翼。 明明两个人相差的那么多啊。 他太脏了,他配不上他的。 冯臻想此时最该做的就是把陆晨文推开,不要让他越陷越深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可他又想,以后也不会再有陆晨文一样的人,怀着一颗赤诚的心来接近自己了。他吸了吸鼻子,低声道,“你都知道,也看见过,我……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听说你家里给你寻的那门亲事,对方是个教养很好的大家闺秀,肯定比我这种人干净许多” 冯臻说完便不再敢看陆晨文的眼睛,因为他觉得以他这样的身份,三番五次的拒绝陆晨文已经是不识好歹,要是陆晨文对自己不再有耐心也是应该的…… 谁知道他刚把头低下去,头顶便落下陆晨文带着些试探的声音,“你是在吃那名女子的醋吗?” “……” “既然你连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都如此清楚,之前还要骗我,说再也不想见我,不想听到我的消息”,陆晨文说着有些激动,双手抬起冯臻的脸,将额头抵了上去,“你把我骗的好苦,骗子,小骗子……” 他喃喃的重新吻住冯臻,冯臻万万没料到对方的想法和自己竟是南辕北辙,茫然间连最后一丝抵抗都消失了,待到陆晨文气喘吁吁的把唇移到耳边重重喘气,冯臻扯了扯他的袖子,凑过去轻声道,“去那里” 陆晨文顺着他说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在旁边不远处有一辆装着粮草的废弃马车,大小和高度都正适合两人干那档子事。陆晨文抱着冯臻走过去,把人放下之前还不忘脱下自己的外袍垫在冯臻身下,毕竟这一身的白皙软肉很是娇嫩,稍微重一点就会红紫一片,万一待会被划破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这番举动让冯臻更是悸动,望着陆晨文眼底毫不掩饰的欲色,他咬了咬唇,“你……你不会后悔?” 陆晨文毫不犹豫的摇头。 他确实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处女似的粉嫩小穴里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肉棒先后造访过,有的只插过一次,有的一日就要狠狠捅上好几回,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小洞眼;而那个曾经容纳过他肉棒的小子宫里更是次次都被灌满热气腾腾的浓精,连小小的菊眼和上面的小嘴都沾满了男人精液的味道。 这具新雪似的白嫩身子在无数个夜晚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对原本玉桃子似的雪乳如今被男人们揉捏成了白兔似的两大团奶子。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们疼得翘翘的, 得了无数滋润的少年愈发丰润多汁,叫人瞧见了就移不开眼。 陆晨文犹豫过,纠结过,痛苦过,不过是和冯臻做了那么一次,怎么就惦记上了,怎么就上瘾了?他想下定决心忘了冯臻,可后来的每一日,他越想起冯臻心里就越是如同火烧一般,他开始嫉妒和冯臻交欢的男人,他想,要是这个人只属于自己就好了。 “我……”,陆晨文抿抿唇,下定决心般轻声道,“我心悦你” 冯臻浑身发抖,然后他看着陆晨文的眼睛,头一次略带羞涩的缓慢分开双腿,做出了邀请的姿势,“进来,要我……” 发现他哭的眼眶红肿,陆晨文心坎上软得不得了,他在冯臻的乳头上使劲啄了好几下后松开,爱不释手地继续握着他的胸乳揉捏,腰臀微微下沈,硕壮的性器抵住了他湿淋淋的穴缝,缓慢地朝内挤进去,“嗯……好舒服,很热,很湿……”,他贴靠在冯臻的胸上叹息般说道,肿痛的肉棒渐渐刺入温暖的腔道中,待到彻底容纳下一个头部,冯臻猛的绷紧了腰杆。 那样粗的肉棒,光是顶端就有小儿拳头这般壮硕,冯臻经历过那么多男人也从未遇见过这样极品的物事,上一次喝醉两个人疯狂的做了小半晚,他足足三天未能下床,为了能尽快的适应,他只得努力张大腿,放松自己让那根吓人的大鸡巴捅进自己娇嫩的私处,一直一直插进来了足有大半根。 “唔……好紧,你含的我真紧,放松些,我想全部都插进去”,胯下粗壮阳具被软嫩细腻的私处包裹着,那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陆晨文终于忍不住在冯臻赤裸的肩膀上埋头吮吻, 同时双臂捞着冯臻的大腿,臀部下压,一下下带着力道往里顶弄。 噗呲,噗嗤,不停的有透明的水液从两人的交合处飞溅出来。 “呜呜……都进来,都进来的话会坏掉的……” 冯臻被插的泪流不止,男人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光插了一半进去,就将他的阴道撑到了极点,窄小的粉穴从细缝直接被弄成了O型。他低声哭泣,抖着手想去揉前面被冷落的肉核,却不料被男人抢了先。陆晨文手指动的比冯臻更快,一边揉一边试探着去寻找冯臻穴内的敏感点。 待到顶到某一处软肉,冯臻突然发出浪到极致的呻吟声,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包裹住他的内壁也绞着他一口一口往里吸时,他双眼一亮,继续调整角度不断的往那个方向大力戳刺。 “是这里吗?我插你这里你很舒服?”,陆晨文干脆扛着冯臻的双腿交叠在胸前,紧盯着冯臻的眼睛喘息发问。 冯臻在这种事上向来诚实,但穴里的大鸡巴塞的他实在喘不过气,只能胡乱的“唔唔”点头。 陆晨文得了肯定,更加卖力的取悦身下之人,指尖揉搓了会小阴蒂,沿着被撑的鼓鼓的两瓣逼肉边缘来回摩挲,摸的冯臻挺起了腰,哭声越发难耐后,手掌覆在他的大腿根处使劲抓揉。 “我也好舒服,你里面紧死了,还一直在喷水……嗯……”,如此玩了有一会儿,察觉到穴内有渐渐软化放松的趋势,陆晨文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冯臻,只见他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两只手抓住身旁的粮草,小嘴张着喘气,一副等着被人好好疼爱的样子,陆晨文再也忍耐不住,额头上滚下大滴的汗水,用微哑的嗓音对冯臻道,“忍一忍,我要全都进去了,不怕,你会喜欢的” 鸡巴毫无预警的从他体内抽出,暴露其外的肉色沾满从他体内携带出来的湿漉漉的淫液,顺着抽出的方向也在马车下的地面积了一个不小的水洼。而他被撑开多时的细缝还未来得及阖上,下一刻陆晨文即收紧固定他圆臀的大掌,往胯上一带,同时用力将硬鸡巴再度捅入直达骚心。 “啊──!”,本来就被粗大填满的小穴,被这突如其来的膨胀扩充,冯臻僵直了双腿,下意识仰着头哭喊出声。他彷佛遭到电击般小腹抽搐,尖锐的快感划开整个身躯,硕大的龟头直直拱入小穴最深处,撞开细长的宫颈操入子宫中,甚至还推挤着嫩壁再往内野蛮的逼迫。 “啊……啊……”,冯臻抽抽的连声音都在一直抖,整个下半身恨不得瑟缩着蜷缩在一块,“好大……插死了……你插死我了……” 陆晨文听到他过于尖锐的叫喊吓了一跳,但让他离开冯臻的体内,他又十分的不舍,低下头将冯臻嘴角流出的口水一一舔干净,他两手向外一张,让放在自己臂弯的冯臻的两腿张得更开,随即两手向前握住冯臻的纤细的腰肢,低声喘息道:“疼吗?我操疼你了吗?” 冯臻缓了好一会眼神才慢慢聚焦,他偏过头往一旁看去,就见陆晨文忍的脸都红了,牙关紧咬着,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下巴砸在自己的胸口,晕染开一片热意。他扬起了小腿,十分艰难的搭在陆晨文后腰上,用脚跟处轻轻蹭了蹭,“不疼……就是,就是好大,太大了……” “我想动”,陆晨文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撒娇般的闷闷道。 冯臻“嗯”了一声,手臂搂住陆晨文的脑袋,咬住下唇用浓重的鼻音发出声响,“动……动吧……” 得了应允的陆晨文一喜,当即缓缓退出自己埋在其间的粗长,只稍稍退出一点,便赶紧顶入,然后又稍稍退出一点,只比上次抽出得更多,然后又快速插入。 一下一下,慢慢抽插,渐渐的抽出得越来越多,速度也慢慢加快,直到后来,均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速度也是飞快,直顶得冯臻的身子一下一下向上耸弄,张着嘴叫不出声儿来,同时粗长下的两个肉球也是不断的拍打着冯臻小穴外的嫩肉,带来两重刺激。 这种由慢到快的抽插让冯臻很大程度了适应了些许,特别是重重撞在花心上的圆头都快逼疯他了。棒身上的青筋和呈扇形张开的龟头棱子,刮撞在最敏感的深处,不时轻戳,搅的内壁淫水大发,绞紧的小腹更是奇痒泛滥,只想让对方更深更重的捣进来。 “呜……”,他想让陆晨文用力操他,又怕敏感不已的身子受不住激情,在两个极端不断挣扎下他的脑袋涨得发疼,含着肉棒的穴肉也因得不到纾解而加速蠕动。 陆晨文扭曲着俊脸咬牙强忍住射意,边享受穴肉的收缩边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当他看见冯臻突然猛的死咬下唇,准备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时,忽然冯臻一声甜腻呻吟,他低头一看,冯臻竟然达到高潮了。 狂泄喷出的淫液飞洒在他撞击的小腹,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遭数道透明的水痕划过,腹部黏腻成一大片范围,他惊讶他流出的水竟然这么多。 貌似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冯臻虽然也很快就高潮,可反应却从未这么大过。 这是不是证明,他把他弄得舒服了? 可他还想让他更舒服,舒服到再也没有人取代自己的那种。 陆晨文抓住冯臻的腰侧,不等他的高潮过去,便让他的下身迎合自己的抽插。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粗长的凶器一下一下快速进入着冯臻的身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些水来,弄得自己的腿间毛发晶亮一片,同时冯臻的腿间也是如此,水光一片,几颗露珠颤巍巍的挂在稀疏毛发间,微微抖动着要掉不掉的坠在那里。 此时垫在冯臻下身的衣物已经被浸湿了大半,冯臻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叫喊,满脸的情欲之色,因抽插而不断晃动的胸脯上,两颗红色的奶头跳来跳去。 陆晨文喘息着把它们含进嘴里,一手架着冯臻的大腿,另一手在冯臻的腿间揉弄着那里面的小肉珠,只见那肉珠已经肿胀了好多,殷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内里的嫩肉也是鲜红一片,被大力进出的小穴处,两片肉唇翻进翻出,紧贴着那进出的棒身不断吮吸摩挲着。 “呜……啊……”,尖锐快感从阴蒂缓慢爆开,带着惊人的酥麻酸意,将极致的高潮递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冯臻哭着呜咽一声,忍不住去推陆晨文的肩膀,“慢点……你慢点……” 这话要是在前不久说出来,陆晨文也许还会听进去,可眼下他被冯臻骚浪的反应刺激的红了眼,只想不顾一切狠狠的操干这个含着他吸着他咬个没完的小淫穴! 两人的私处紧密的连接,陆晨文看着这血脉膨胀的一幕,一边抽插一边喘息着道:“这么插着你舒不舒服……嗯?是不是还要再快些……嗯……再深些……是不是?嗯……好想这么狠狠插着你……上次也是这么插着你呢……你想起来没有……记起来没有?嗯?” “你里面真是软……真是热……是不是喜欢被我这么插着……这么干着……是不是?” “你看你真是淫荡……小穴叫得这么大声……这样插用不用力?插得深不深?是不是还想要?是不是想要我就这么一直插着你?插得你叫不出来?” “你知不知道……自从上次在魏府……我就再也忘不了那种感觉……可你只有喝醉了才会说实话……我想了好久了……想操你好久了……嗯……” 每说一句,陆晨文便大力顶进去一次,似是完全忘了冯臻被他操的说不出话一事,只问个不停,同时身下也大力插弄个不停。 冯臻哭着甩头,肉穴疯狂地抽搐起来,红腻湿肉堆叠着蠕缩不止,从肉道深处流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透淫水来。一直翘起随着撞击晃来晃去的阴茎亦是一阵急抖,随后便宛如失禁般地射出一道黏腻白液,直直打在男人的下巴上。 “好骚,好腥”,陆晨文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伸出舌头把它们一一舔了下去,平日清亮的眸子占有欲十足的紧盯住冯臻的脸,看着他咬唇,看着他仰头,看着他涨红着脸被自己操的呜呜直哭。 “别……求……求你……”,冯臻浑身酸软,大敞的腿根处被撑的时间过久,麻到几乎没有知觉,唯有仍被肉棒肆意贯穿的那处传来阵阵酸涩的感觉。他挺起腰无助的在陆晨文身下扭动,夹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双腿也软软滑落,从马车边缘耷拉下来无力晃动,形成了一个十分淫靡方便于男人在他腿间冲撞的姿势。 “别……别操了……呜……不行了……” “里头还有很多水,把它们操干,好不好?” 冯臻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下一秒,陆晨文便低喘了一声,发着全部的蛮力去搞他的小穴,双手握住他的胯骨,在挺腰向前的一刻将他往自己冲撞的方向拉,性器刺到最深时便顶着他的浪穴还往前走几步,沈重的马车在激狂的交合下被推动了,不断随着两人的交合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这样不间断插弄了许久,直到冯臻紧扣在肩膀上的双手也没了力气,陆晨文才猛的将手中的小肉珠一捏,同时身体向前猛的一顶,口中泛出舒爽的叹息,紧缩臀部,下身小幅的颤动起来,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冯臻的体内,同时冯臻也被刺激得又达到了高潮,两股水液在冯臻的身体里交汇在一起,从两人紧贴的下身处溢出些许。 “烫……”,冯臻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小声啜泣。 陆晨文看在眼里喜欢的心都要疼了,他低下头去亲冯臻的耳朵,小声在他耳边说着情话,得到回应后又凑到那唇上缠绵吻了半晌,才放松了自己,慢慢移动身体将顶住冯臻的下身抽了出来。 失去了巨物的堵塞,白浊的精液一下大量涌出,陆晨文安抚着因此而痉挛的冯臻,伸出一根手指,将那流出的精液勾起些许,又慢慢塞回到那微张着口的小穴中,然后在穴口处微微抽插着。 -- 29【rou香】边被cao,边描述如何被野男人插 两个人低低交谈的声音渐渐变成了耳语,陆晨文貌似正在吮吻着冯臻的耳朵,因为宁澜看到,冯臻很是小声的哭喘了下,继而扭过脸十指十分难耐的抓紧了压在身上之人的肩膀。他们的下半身具是狼藉不堪衣衫不整,陆晨文锲而不舍的追过去,大狗似的在冯臻脸上脖子上都留下了湿湿口水印,同时手指在穴口处浅浅的磨了一会儿,再次整根埋入。 这次不是两根,而是三根。 冯臻的声音越发嘶哑动听,他的腿从陆晨文腰部两侧叉开,雪白的小腿和大腿折叠在一块,圆润脚趾努力紧绷点起好像正在经历什么特别折磨人的事情。 那抹白色生生晃晕了宁澜的眼,他这是第一次看这么久的活春宫,又是这么激烈,当即就腿软的不行,微喘着气整个向后倒在了铁鹰的怀里。 他想叫铁鹰带自己走,可又怕一张口就暴露了自己在这偷看了这么久的事实,于是他微微扭头,用一双湿漉漉的双眼看向铁鹰,无声做出请求。 铁鹰低头与宁澜对视,半晌后,揽着他的小身子将他整个压在了自己与墙壁之间,薄热的唇就如同陆晨文一样厮磨在宁澜耳侧,宁澜浑身一震,随即听到他低低的问了一句,“少爷也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他用的是很低的气音,潮湿热气裹携着酥麻痒意砸在宁澜脸侧,一瞬间,宁澜只觉得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他死死的用手捂住嘴巴,想要制止差点就脱口而出的惊呼,然而这样一来,就更方便了男人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 铁鹰放在宁澜下腹的手熟练的向他的腰间摸去,掀起衣摆,顺着裤缝往里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手湿意,铁鹰含着宁澜的耳垂,让他仿佛置身其中一样感受着冯臻此时正经历着的感觉,听到冯臻哭着说“太深了”的时候,在腿心处揉弄的手掌猛的一压,陷在缝隙里的两根手指直接重重插了进去。 “嗯……唔!”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声从指缝间溢出些许,宁澜半撑着身子贴靠在灰色粗糙的墙上,男人深入的手指,已经在阴道里抠弄了起来,每一下似乎都刮在甬道中的敏感处,粗粝的中指食指就着水意旋转时,他仰着头绷紧了双腿,阴道深处大股大股往外分泌出粘滑浓稠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面上。 仿佛还嫌不够,铁鹰一把扯开宁澜一侧肩膀上的衣服,让它从少年单薄的身子上滑落,露出浑圆颤抖的肩头,他则一边玩弄身下发了大水似的小穴,一边不断在宁澜肉眼可见的一切地方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 那吻先是来到脸上,又是耳后,亲到这里的时候弄的尤其的久,久到宁澜红着眼眶委屈的咬唇直哭,铁鹰才叹息一声,在宁澜肩膀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专心致志的舔起了那跳出来的一只奶子。 他们这边窸窸窣窣的微小动静自然吸引了陆晨文的注意,可等他疑惑的想要再去听时,那声音却又突然不见了,况且他手下的这具身子滚烫敏感,正是需要被人好好疼爱的时候。 这里这么偏僻,大概是野猫或者野狗之类的吧。 陆晨文不愿浪费和冯臻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怔愣间手指插着的地方重重一缩,就叫他再也多不出一丝理智去关注其他不重要的东西。 “又开始吸了”,陆晨文这个新手现在做起这种事来竟有了点颇为熟练的意思,虽然说这些床间的淫言浪语时仍是会止不住的脸红,可再也不会像第一次时说的那么磕磕巴巴。 他现在总算知道小画本上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描写的那么仔细露骨,因为看着冯臻被自己的话激的露出难耐的模样,只会夹着自己又哭又叫的喷水高潮,他也体会到了一种酣畅淋漓的爽意。 回味起刚刚那一场情事,陆晨文心中发痒,又转头去看身下的冯臻,轻轻摸着他的脸颊道:“刚刚快活么?这里吃下去了好多我射进去的东西,都在这”,说着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掌在冯臻微鼓的小腹上向下按压,冯臻当即犹如一尾濒临窒息的白鱼,猛的急促喘息,下身高高拱起从快速蠕动抽搐的穴口处喷出一道道夹杂着精液的白浊。 “嗯……啊……受不了……”,他摇头哭喊,声音因为之前的情事变得沙哑不堪,还带着几分柔软的春意。陆晨文听的身下又是一硬,不由分说的再次分开那想要合拢的双腿,俯下身子,在冯臻耳边喘息道,“不如我们再来一次,我知道,你也是很喜欢的……想再被我射一次……是不是?我想再射一次给你……好不好?”,没等冯臻点头,陆晨文便扶着自己肿胀的粗长,身子一挺,一下尽根而入。 冯臻被这突然的插入弄得低叫一声,随即就被陆晨文的热吻给堵住,陆晨文一边深吻着他,一边缓缓动着自己的下身,双臂紧抱着冯臻,让自己的身子与他完全相贴,一丝缝隙也无。 而在他们的身下,不停有浓白液体从狭窄的缝隙处被带出,这些液体又滑又烫,陆晨文插在里面舒服的不得了,只觉全身的毛孔都被这股子温热熨帖的张开了,于是他干脆放任自己顺着这些热液越进越深,没两下便捅开了深处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宫口。 “呜……”,冯臻的眼泪一下子涌出,都快把陆晨文的肩膀弄的和身下一样湿。 “别哭”,陆晨文一一去他颊的泪水,气喘吁吁的低声安抚,“等下就让你高潮,先磨磨你里面的这张小嘴” 陆晨文先是缓缓插了一会儿,马上就加快速度,只是这次均是抽出大半根,便又狠狠顶进,速度比上一次更快,插得冯臻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全身都颤栗起来,两人的身子一同上下耸动,肉体交合的声音在空旷的小巷子里显得尤为明显。 就这么迅速的抽插了一会儿,陆晨文便一把抓过刚开始扯下的冯臻的肚兜,同时下半身猛的抽出了冯臻的体内,冯臻只发出了半声,就被陆晨文接下来的动作弄的张大了嘴。 “太湿了,哪里会有这样骚的穴,水多的流都流不完”,撑着冯臻酸软的双腿分到最大,只见腿心处的小穴已是水光一片,嫣红阴唇浸泡在透明的淫液中,大腿根附近到处都是抽插时飞溅而出的液体,陆晨文看的双眼通红,胸膛重重起伏了一下,鬼使神差般的用那件小小的肚兜擦起了冯臻的私处。 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拿的时候恰好是缝着刺绣的那面朝外,所以当粗糙的质感猛的贴上阴阜,重重揉搓起逼肉还若有似无的触碰到阴蒂时,冯臻“啊”的一声哭叫,反应比被大鸡巴操穿了子宫还要大。 陆晨文知道他这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 光凭他一边挺腰一边抓着自己的手去揉他胸前的奶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好酸……太酸了……”,冯臻仰着脖子边哭边喊,纤白大腿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在越动越快的揉弄里,猛的夹击陆晨文还放在自己腿间的手臂,穴口周围软肉剧烈收缩蠕动,又是好几股滚烫液体喷了出来。 “不行……在泄,在泄就死了……”,他脸上的表情是爽到极致后的空洞,陆晨文便趁着他最无力反抗的时候一举进入,全部埋进去后囊袋贴在穴口左右蹭了蹭,有些跃跃欲试的咬着冯臻的耳朵道,“我们换个姿势吧,我想从后面干你,书上说,这样才能进的最深” “呜……不……” “忍忍……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让你舒服……”,说着,陆晨文将冯臻一把翻过去,他随即跟上,下身一顶,立刻就从后面把因这番动作滑出体外的小半截根部也全部埋入。 长出了一口气,陆晨文覆下自己的身子,两手穿过冯臻的两肋,抓住他胸前的两团绵软不断揉动起来,指腹分别捏住顶端的两颗硬挺,左右旋转按压,间或大力捏弄两下,弄得冯臻呜呜出声,想挺动腰部,却无奈被陆晨文的身体牢牢压住,微小的挣扎反而使得陆晨文更加兴奋,身下大动个不停,同时手上也大力揉弄,直抓得那娇嫩的绵软上起了一片红印。 胸前的疼痛加上小穴内的抽插,极度的欢愉直让冯臻的身子紧紧绷起,他控制不住发出嘶哑的哽咽,脸上通红一片,双手使劲抓住眼前的麻袋想要稳住不断乱窜的身形,“呜……不……不……慢……慢点……慢一些……太快了……”。 “我现在知道……嗯……你说的不要和慢点都是在骗我,就像你说再也不见面……明明那么喜欢,吸的那么紧,所以我想怎么干都可以,对不对?”,陆晨文操他操的入了迷,当然不理会冯臻口头上的微弱求饶。 冯臻身上压着陆晨文赤裸紧绷的身体,他白皙的胸膛因为抽插的动作而不时摩擦着他光滑的后背,炙热滚烫,而陆晨文正努力动作着的胯间因为抽动而不断摩擦着白嫩的两瓣臀肉,撞击又快又狠,那两瓣白肉已经泛出销魂的粉红色,“啪……啪……”“噗嗤……噗嗤……”各种淫秽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听的冯臻咬住嘴唇脸上充了血,却又止不住的低头朝大张的腿间看去。 那里早已被捣弄的狼藉不堪,可当冯臻看到每每陆晨文一个俯冲,自己的腹部便隆起一个十分骇人的鼓包时,他还是忍不住无声的张大了嘴,抽搐着疯了似的绞紧了穴肉,紧紧吸住了插在里面的硕大鸡巴。 冯臻茫然的摇了摇头,流出的眼泪口水把身下垫着的衣服浸的湿透,“操死了……操死了……呜……死了……好厉害……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大……” 陆晨文何尝不激动?能把自己喜欢的人操的只知道像个荡妇一样张大着腿哭喊求饶,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插在冯臻穴内的阳具因为几句哀叫迅速暴涨,陆晨文咬牙绷紧下颌吐出几个字,“就是要操死你个骚货”,说完还未等冯臻回神,伸手握住冯臻的细腰不管不顾往下使劲一拉,操的冯臻哭喊一声,又狠狠抽出,极其迅速地齐根操进去,死死把住冯臻腰臀前后颠弄。 他干的没有技巧,次次都是凭着蛮力乱插乱搅,可他那里生的大,把冯臻的穴内撑得很满,每道褶皱都被撑开撑平,所以他几乎不需要怎么特意去找,抽进抽出的龟头便会重重碾过平滑一片的内壁上,捣到每一个藏的很深的敏感点。 百来下后,冯臻猛的弓起了腰背,抓着衣服的十指用力到泛了白,从鼻腔里溢出很小一声带着浓浓哭腔的呻吟。 陆晨文知道他这是又被自己操射了。 “嗯……你又高潮了……是么……里面又涌出水儿来了……嗯……真骚……真浪……插得你这么爽么” “流这么多水儿……都高潮了几回了……嗯……你说啊……嗯……插死你……让你流水儿……流这么多水儿……夹紧点……” 陆晨文两手扯动揉捏着手中握着的两团绵软,紧紧压在冯臻的身上,不让两人的身体有一丝一毫的缝隙,赤裸的肉体相互叠加揉动着,寂静的小巷中回荡着两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的拍打声,而冯臻的小穴内更是没有片刻停歇,才刚抽出又立刻被硕大的粗长塞得满满的。 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冯臻的小穴已经变得红肿,前面的小肉珠透出一股诱人的深红,随着冯臻身体不断被陆晨文的抽插而前后耸动,那小肉珠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垫在身体下的衣物,更是给冯臻带来双重的刺激。 他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蜷缩着脚趾,双手胡乱抓挠,脑中空白一片,汁液不停的从小穴里面流出来,将身下垫着的衣物浸得湿透,两瓣臀肉上也都是因为陆晨文的抽出而带出的淫水,由于长时间的抽插,混着两人淫液的汁水都被快速的研磨而弄成了泡沫状,盘踞在两人不断抽动紧贴的下体周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都发出叽叽的水声。 冯臻说不出话,连呼出来的热气都是绵长而颤抖的。 “再忍忍……嗯……要射了……要射在里面了……都射给你……好不好……都射到你的里面去……插满你……射满你……” 陆晨文猛然一下更加迅猛的抽动着赤裸的下体,最后一下狠狠的撞击进去,一下子顶到了冯臻的小肚子的最里面,直把冯臻的小肚子都顶了起来,一根粗长的形状触目惊心的浮现在腹部上。冯臻发出“嗯”的一声长吟,夹紧了自己的小穴内壁,绞的陆晨文又是一阵狂插猛顶,弄了一阵,才猛的一下顶住了小腹最里面,随后冯臻便感觉到身体深处被射入一股滚烫的激流,量多且浓,冲击力十分的明显。 冯臻“嗯嗯”翘起了小腿,射无可射的阴茎剧烈抖动了片刻,可怜兮兮的吐出了几缕颜色浅淡的透明精水。 身上的陆晨文喉间发出极度愉悦的低吼声,伴随着粗长的射出他仍在冯臻的小穴内小幅抽插着,然后又死死顶住那小穴口,不让自己的精液有一滴流出,“嗯……射给你……都射给你……嗯……射满你……嗯……” 即使这样,还是因为两人的体液在冯臻小穴内积聚过多,数道白浊从两人紧贴的地方流了出来,“真好……我的精液都射在你里面了……你喜欢么……喜欢我这样射满你吗”,陆晨文闭眼享受着射精时的极致快感,将精液射了个干净后,又狠狠的在里面依依不舍的顶了几回,才慢慢将那软掉的粗长退了出来。 一下子,从冯臻的下身流出了一大股透明混着浊白的液体,将身下的衣物弄得更湿。 他说不出话,陆晨文便去吻他,期待又小声的问道:“我可把你弄舒服了?” 冯臻咬唇直哭。 哪里是太舒服,简直是舒服的让人受不了。 见他不说话,陆晨文还要伸手去玩他下面。冯臻下意识瑟缩,强忍着腿间的酸涩抓住陆晨文的手臂,半晌后,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着那双因他的动作猛然发亮的双眼,心中轻叹一声,拉低了陆晨文的脖颈,先是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最后在对方那上下激烈滑动喉结的吞咽声里,生平第一次主动吻上了这个男人的唇。 与此同时,小巷中拐角处的另一侧正同样进行着一场激烈性事。 宁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男人用手指插到高潮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半褪下裤子,下一秒插在他穴里的手指就变成了一根更为粗大的东西。 “少爷乖,别出声” “小穴夹的这么紧,怎么操都操不松,在这里干你是不是更爽了?” 铁鹰一边低低地在宁澜耳边说着羞耻的话,一边下身动作狂猛,宁澜柔软的身子几乎被折叠压在他与墙壁之间,小小的一团被铁鹰下身大力冲撞的力道撞的不住轻颤着,圆润的脚趾紧挨着蜷缩在一起。 全身酥麻的快感从被抽插的地方不断涌向全身,蚀骨的欢愉几乎让宁澜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还是在最后的理智里咬住了嘴唇,破碎的呻吟从嘴角里溢出些许,细弱的如呜咽的小兽。 铁鹰看在眼里眸色渐深。 这种隐忍着身体快感的模样没哪个男人能抵挡的住。那双眼雾蒙蒙的全是可怜兮兮的控诉,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细白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好似他是他唯一的依靠。 轻轻吻住宁澜通红的耳垂,与上面温柔动作十分不符的是,铁鹰压着宁澜猛的狠狠地操干起来,小穴很快就被插得红肿,淫水流了一屁股,身下的地面都湿了,他还狠狠地抵着穴内的一块软肉狠命地研磨,每插进去一下就抵着那里死命的捣,然后再重重的抽出。 宁澜在这样折磨下不停的掉着眼泪,挂在男人手臂两侧大大敞开的小腿颤抖的不成样子。 在体内的肉棒又一次撞到最深后,他用两只小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双眼大睁着,一副被操到不行的样子,呜呜咽咽的呻吟细细地传到铁鹰的耳朵里,却让铁鹰更加变本加厉的往里撞。 “少爷真是个水做的骚货,现在顶到的地方爽不爽,嗯?”,低哑的尾音简直让人软了骨头,宁澜猛的挺腰,抓住了铁鹰正在揉着他奶子肆意弄成各种形状的大手,穴心深出涌出一大股热液。 铁鹰紧紧地盯着他高潮发骚的每一个瞬间,拉过他纤细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下身的动作不停,一下重过一下地狠狠捣进他的小穴里,带出的淫水都喷溅出来,在他强健的腹部形成一片水迹。 高潮中不间断的抽插无疑是最刺激的,被这样插干了几十下宁澜就忍不住紧紧缩着身子射精了,最敏感的软肉被死命地抵着研磨插干,致命的快感快要冲散他的理智,穴肉紧紧抽搐着,大腿根两侧因紧绞着男人的腰被布料摩擦的发红,宁澜揽着铁鹰的身子委屈兮兮的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铁鹰的动作一顿,肩膀被咬的刺痛让他眼睛微微发红,随后的力度越发狂猛,埋头在宁澜的颈间,双手掐着他纤细的腰肢,下身如打桩一般狂插猛干,完全不给宁澜一点高潮缓和的余地。 “干死你” 低沉的声音在宁澜的耳边轰响,他几乎不敢松口,毁天灭地的快感堆积在他的身体里简直快要让他死去,身体被男人凶狠的力道冲撞的不停抽搐着,小穴被插得几乎麻木,好像又高潮了吧? 宁澜满脸泪痕,口水、泪水全都混在一起流在铁鹰的肩膀上,双腿晃荡着夹不住男人的腰,哼哼唧唧如猫叫一样的破碎呻吟从口中泄出。 “少爷,这就射给你”,那边已经传来窸窸窣窣整理衣物的声响,铁鹰不在耽搁,低喘了声,又在宁澜的小穴里大力抽插了几十下就抵着他的子宫口射了出去,浓稠的白精瞬间便灌满了宁澜的子宫。 宁澜终于缓缓松开了口,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小嘴张着剧烈喘息着,身体仍在不停抽搐痉挛。 他们这个样子眼下暂时是回不了府了,得先找个地方清理干净才行。铁鹰略微一思索,在耳边有脚步声渐渐逼近时,用外袍仔细将宁澜包好,身形一闪便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铁鹰最后带着宁澜来了城中一处人流较少的客栈内。 交代好了小二送来热水,房门一经关上,两人几乎是瞬间又滚到了一起去。 装修简陋的客栈不怎么隔音,稍微一动身下的床还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可宁澜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刚刚他压抑的太久,眼下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在男人的胯下尖叫,哭喊,求饶。 “不行了,快射给我吧,啊嗯……”,宁澜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得不行,“求你……求你……” 鸡巴操干嫩穴的速度过快,淫荡的水声也响个不停,啪啪啪,噗嗤噗嗤。 被穴肉一个劲儿绞住的性器更是爽到了极点,男人掰着宁澜的大腿,就发狠的撞,弄的他白皙的腿心都是一片红肿,会阴处也被他的囊袋袋拍打着,带出不少淫水四溅,弄湿了两人的腿根。 “才干了一个时辰,这就不行了?”,铁鹰俯下身子,打桩似得撞击柔嫩的花穴,盯着宁澜低喘道。 “……小穴要烂了,饶了我……饶了我……嗯……” “再弄半个时辰” 宁澜哭着点点头,腿张得更开,饱满的阴阜结结实实迎接每一下撞击。 可事实证明平日看起来极为可靠的铁鹰也会撒谎,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半个时辰后宁澜哭的差点断气,下面又肿又烫,浊液大量糊在穴口,身子底下的床褥都湿透了,散发着酸涩的淫水气味。 “公子,热水送来了,可要拿进来?”,大概是听到了里头不怎么压抑的声响,小二没敢直接进来,而是站在门口试探着敲了敲门。 果不其然,那两人谁都没有搭理自己,小二等了一会,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想要偷偷看一眼时,突然从房里传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只见有一条修长的白腿从床边绷直伸出,铁鹰揉捏着身下之人一身滑腻软肉,胯部忽然乱插乱捅起来。 宁澜的气息都破碎了,嘴里发出极小声地急促呻吟,不停扭动臀部推搡男人的肩膀,铁鹰制住他的挣扎,下半身尽力一顶,尽数射进宁澜子宫里,缓缓吐出一口气:“放门口吧” 待到门口没了动静,他低头吻了吻宁澜的脸蛋,便赤身裸体地下床,将热水提了进来。 而随着他的走动,腿间那根沾满了厚厚一层淫液的粗黑物件儿也跟着不停晃荡,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失神喘息的宁澜看在眼里,忍不住又是一阵抽搐,双手抓着床褥夹紧了双腿。 铁鹰很快便回到床边,他握住宁澜的腰状似轻松的提起他的身子,走动间身下一撞,硕大硬物重新塞了回去,齐根没入。 “含住了” “呜呜……” “还想操穴吗?” “想……想的……” “好” 片刻后,浴桶里平静的水面突然翻涌出巨大的水花,伴随着少年沙哑的尖叫,那水通通溅到了地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深色的水坑。 -- 30【rou香】马车之上险被侮辱,被带回男人众 听闻最近宫中氛围越发紧张,皇帝的寝殿前时常大门紧闭,只是有太监和宫女无意中看到过,几位穿着便服的太医在夜深人静之时由丁总管带领着,悄声无息的进入了皇帝所在的宣华殿,出来后都是一副凝重的神色,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只见其中一位覆在丁总管耳旁小声说了句什么,丁总管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的惨白,好半晌,他无力摇手,挥退了一众欲言又止的太医,身形佝偻着关上门重新回到了寝殿内。 几位太医见此情况,又是叹气,却只能无可奈何的离开。 太监丫鬟纷纷弯下腰,敛去了眼中诧异的情绪。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人都走了,他们也不敢私下讨论什么的,万一被人听了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夜深露重,天色暗沉好似鸦色,空中半颗星星也无,远处的天边更是颇有如风雨欲来之势,瞧在眼中实在是叫人感到压抑。 一个年轻的太监耳灵,隐隐约约听到了殿中好像有抑制不住的咳嗽声不断传来,紧接着,就是丁总管和皇帝在轻声交谈着什么。 他有些好奇,又有些茫然,自从他在这当了差,丁总管一个月中总是会有半月时间是在宣华殿中留到很晚的,在一联想到丁总管亦步亦趋跟在皇帝后面的身影,他觉得丁总管对皇帝可真是忠心啊。 听到皇帝病了,那脸色难看的简直像是自己生了病一样。 小太监心里摇头,打了个哈欠站在那里开始发呆。 看来这宫中,也要变天了啊。 宁府,在书房中无所事事练字的宁澜终于等来了许久未归的宁老爷,宁老爷风尘仆仆的,回来连饭都没吃,第一件事就是赶去书房把宁澜打横抱起,一路脚步未停的急急迈进了卧房里。 那副急色的样子令宁澜浑身颤抖了一下,他下意识越过宁老爷的肩膀望向跟在身后的铁鹰,见男人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张了张口还未等说什么,门已经被嘭的大力关上。 宁老爷素的眼睛发红,见着宁澜那一刻起鸡巴便硬的像石块一样,是以去脱宁澜衣服的动作可以说是用撕的也不为过。 宁澜被宁老爷捏住大腿上的软肉捏的皱眉直喊疼,双腿并起推着男人的手要挣脱出去,却被宁老爷一手制住了。他不顾小东西又踢又闹,单手扳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宁澜一声惊呼后,那根肉棒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肉们团团裹住,舒服得宁老爷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嗯?”,男人喘着粗气,胡乱亲咬着宁澜的颈脖,揉着两团乳肉,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一鼓一鼓地胀大着。 知道铁鹰就在门外,宁澜失神睁着眼剧烈挺腰抽搐,心中突然涌上来一种既强烈又复杂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横冲直撞下直接催化了他体内的淫欲。包裹住硕大肉棒的逼肉开始蠕动收缩,分泌出大量方便润滑的黏腻汁液。可他却不想像往常那样叫喊出声,隐忍中他抱住压在身上的宁老爷的肩膀,咬住唇哼出了小猫一样带着哭腔的嗯嗯声,几乎是在瞬间就被宁老爷给操到了高潮。 宁老爷趁机将饥渴很久的大肉棒深埋入宁澜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抽送着,他垂眼瞧着宁澜在身下颤抖挺腰的模样,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嘴唇吻着他耳后着:“叫爹爹操了这麽久,这小穴倒是依旧挺紧的,嗯……还更敏感了,想不想爹爹继续操你?” 宁澜“啊啊”着根本说不出话。 身下的小逼流水流的倒是挺欢,都快把床褥给浸透了。 “小骚货”,宁老爷微微勾了下嘴角,感觉着无规律强烈收缩的小穴一阵接一阵地挤压着自己依旧怒涨的肉棒,手则摸到了两人交合处,准确地捏住了那颗更加鼓胀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宁澜又是一阵颤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嗯……别……嗯啊……”,被迫延续快感地宁澜软软哼着鼻音,双腿受了刺激般的猛的夹住男人置身在腿间的壮腰,脚趾难耐的蜷缩起来。 “这淫核儿怎么越来越大了?”,宁老爷只是随口一说,哼哼着高潮的宁澜却微微一抖! 宁老爷随即轻拨慢挑起那颗肉粒,弄得宁澜又酸又麻又痒,脑袋下意识偏向门外落在一直伫立在那的一道影子上。他不好意思说这是铁鹰弄出来的。因为最近两个人做的很频繁,他夜里习惯了叫铁鹰陪着睡,铁鹰又还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房事上尤其喜爱宁澜被迫一次次高潮时的小模样,为了维持他的敏感,在事后温存时男人总是会长时间的揉那,揉的宁澜只会睁着泪眼晃着小腰不住惊喘求饶。 宁澜咬着宁澜的耳垂喷着粗气:“来,澜儿,老实告诉爹爹,还有没叫别的野男人玩过你的小逼逼,嗯?” “没,没有……”,伏在他怀里的宁澜心虚着想要挣扎下去,宁老爷按紧他圆翘的屁股,不顾那依旧抽搐收缩的小穴把粗长的阳具往深处用力顶着,看着宁澜大张着嘴疯狂抽搐,他扳回宁澜的脸,看着他的双眸道:“澜儿慌什麽,爹爹都还没饱就想溜么?还是……”,男人拖长了音调狠狠顶着深处的小嘴儿,压低声音道:“还是被我说中了,嗯?” 他也不逼迫宁澜,只是每次都在快将他送至高潮前慢下来,只堵在里面小幅度的动。 想要自己揉搓双乳的手被男人固定在背后,淫水横流的小穴明明咬着很厉害的大肉棒但是不在里面抽插顶弄,被欲望和身体双重折磨的宁澜只得松口,小声的唤出了铁鹰了名字。 宁老爷挑眉,没什么生气的样子,倒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 他知道他的澜儿有多么招人,这具身子沾过一次,就没有不想再弄第二次的。 铁鹰对他忠心,他对这事心情复杂多过于恼怒。 “爹爹……不行……不行了……” 宁老爷趁着兴致抱着宁澜一起到了高潮,将火热的精液尽数喷入他身子里,欲望得到纾解每条神经都生出无限的饱足感。他将宁澜抱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大肉棒还是牢牢堵在穴儿里面散发着灼灼热气。 “铁鹰操了你几次?告诉爹爹”,宁老爷一手握住他的右乳,用指尖拨弄着被吸允成胭脂色的奶头,一手在紧绷的腰后揉搓按压:“尝过你滋味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你,嗯?告诉爹爹,他有没有插遍你全身的每一个骚洞?” “唔……有……有……” “操了几次?” “不知道……呜呜……好多,好多次……” “欠操的小东西” 听着自己的属下是如何玩弄自己的儿子的,宁老爷却意外地兴奋起来,大掌色情地揉搓着宁澜的臀肉,将那两团肉儿掰开又夹拢。 “唔……爹爹,流出来了……”,随着臀肉的每一次被掰的更开,缩在一块的阴唇也跟着微微露出一小道细缝,男人刚刚射进去的那些东西便顺着这条缝隙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叫宁澜感受到又是一阵哆嗦。 “别急,爹爹这就喂给你更多的东西,保证把澜儿喂的饱饱的”,宁老爷直起身子,按住他的小屁股,靠着腰力挺动起来,很快,宁澜就双眼迷蒙地哭哼出声,扭着腰配合其男人的冲撞。 等宁老爷撞开宫颈,插到小子宫再次喷射精水时,宁澜浑身绷紧,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简直说不出话。 父子俩在房中温存了一夜,宁老爷这一整夜都在操弄宁澜,第二天天未亮时便又匆匆离开。 守在门外的铁鹰打开门,味道刺鼻的浓重麝香味几乎是瞬间便盈满了鼻腔。 男人脚下微顿,却还是迈着步子来到床前,打量着那张白里透红,明显是被男人的精液滋补的过了头的精致脸蛋。 被人这么直白且深沉的盯着,宁澜若有所感睁开眼,见着来人是谁后,下意识伸出双手小声唤道,“铁鹰” “少爷”,铁鹰极为熟练的将宁澜抱到怀中,待到怀里的少年睡意不是那么浓了,才拿过准备好的帕子,一点一点的为他把腿间的痕迹擦拭干净。 宁澜闹了个大红脸,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呐呐的看着男人的动作,颇为乖顺的主动张开了腿。 “乖”,铁鹰吻住他的额头,手指在红肿的阴唇上抚了抚,“肿了” “嗯” “属下为少爷揉揉” “好,那你要轻点” 宁老爷走后,铁鹰在当晚便要了宁澜,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宁澜的错觉,他总觉得这晚的铁鹰尤其的蛮横,插着自己的时候用的都是恨不得把自己操死在胯下的力度,时间还格外的久,他怎么求饶,怎么哭喊都没用,最后还要主动张开腿给他操,他才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巴,射了出来。 事后宁澜敏感的察觉到铁鹰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但他也不确定,直到那天两人一起出门,他叫铁鹰去等刚出炉的烤红薯,自己则去买了一包松子糖,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摊位前由原本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铁鹰的身边站着一名陌生的女子。 离的远了,宁澜看不清她的样貌,不过她露出来的侧脸倒是十分的柔美好看。 她仿佛也在等红薯,不过那双眼却一直往旁边的铁鹰身上瞟,一看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宁澜皱了皱眉,刚走近便听女子终于按耐不住的小声说了句,“这位公子看着有些面生,你也是这城中的人吗?” 铁鹰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脸色一如既往的冷硬。 女子原本有些退缩,可当她在一抬头看到铁鹰姣好的相貌,还是不想这么轻易放弃。 这是哪家的公子,怎么长得这么英俊挺拔,简直像是从书中走出来的人物。 女子看的痴了,往前一步继续道,“不知公子娶亲没有?” 这时刚烤好的地瓜正好出炉,盖子被掀开,一股白色雾气带着浓浓的焦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老板用黄色的油纸包了一个流着蜜的,热情洋溢的递给了铁鹰。 铁鹰伸手接过,转身便走,从头到尾未看过那女子一眼。 “喂!”,女子先是愣住,继而不甘心的站在原地使劲跺了跺脚,憋的脸都红了。 可就在她想要追上去时,就见那好看的男人走到另一位相貌更为精致的公子面前,停住脚步,将手里的地瓜递给了对方。 宁澜探头探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又看向铁鹰,小声道,“她好像在叫你” 铁鹰摇摇头,“不必理会” “可是……”,她看起来好像快哭了…… 铁鹰干脆拿过宁澜手里的地瓜,一言不发的剥好皮,放到了他的嘴边,宁澜下意识咬了一口,顿时甜的眯起了眼。 “唔……你认识她吗?”,被味蕾上甜到心里的滋味所俘获,宁澜吃的停不下来,两边的腮帮子鼓鼓的,一嚼一嚼,像是只贪吃的小仓鼠。 “不认识”,铁鹰一顿,认真的盯着他,“少爷希望我回答她的问题?” 宁澜嚼东西的速度突然变慢,他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东西,有些无措的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具体的答案。 铁鹰不动声色勾起嘴角,当着街上形形色色的路人,拉起了宁澜的手,仔细的为他擦去了每一根手指上的黏腻。 “少爷,回去吗?” 宁澜再次瞟向刚刚那名女子所在的位置,发现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离开了,大概是被铁鹰的冷漠所伤了心吧。他任由铁鹰牵着自己,点了点头道,“回去吧,厨子今天会做好吃的水煮鱼” “好” 那剩下一半的地瓜最后自然进到了铁鹰的肚子里。 这样宁静的生活,如果可以,宁澜真的想能一直这样下去。 可还未入冬,皇帝病危的消息不知为何突然传遍了大街小巷,城中人人都在传,更有说任将军的五十万大军已在城外三十公里处驻守,士兵们日夜操练,不知在做些什么准备。 局势如此紧张,宁老爷那边每日都和魏王相见,有时连铁鹰也会叫了去。 偌大的院子只剩宁澜一人之时,他手撑着下巴看着院中的桃树默默发呆,困了便去床上小憩一会。只是这天他在午后醒来,发现门边的地上不知被谁塞进来一个信封样的东西。 他走过去捡起来,打开一看,纸上只写着一行字:明日丑时,在醉仙居一见,有要事相告。 信上没有落款,宁澜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抿抿唇把信封收好,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去赴这个约。 -- 31【rou香】军营中caoxue,深夜被扒光按住猛 抵抗不住心中的好奇,宁澜第二天还是在丑时准时赴了约。 可马上,他就为自己这种无知的好奇心付出了代价。 他从小可以说是被保护的很好,几乎没什么加害人的心思,更别提还要去防着别人加害自己,于是等他到了约定的地点,进了包厢却发现没人后,才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些许的不对劲来。 这种感觉在他头阵阵发晕时越发强烈,他是无害,但不傻,看来今天是有人故意在这里做了个局,就等着他上钩。 宁澜已经无力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晃了晃脑袋,强撑着站起来往门口走,只是两条腿软的不行,虚晃了两下他便整个倒了下去。在意识彻底模糊前,他看到有一双黑色的靴子推门而入,继而停到了自己面前…… 唔……头好晕……别晃了……这是哪啊……快停下来…… 脑中不停闪过微弱的呻吟,宁澜头痛欲裂,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硬生生颠醒的。他睁开茫然的眼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这竟然是在一架马车里。 而此时驾车的,应该就是把自己弄晕带走那人。 宁澜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这一瞬间,他脑中闪过了许多种可能,包括是否要跳车自救。但这些想法都来不及实施,因为外面的人好像注意到了他的动静,很快把马车停在路边,紧接着一把将帘子掀了开来。 宁澜刷的抬头,和来人对视。 这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宁澜笃定。 他貌似是一个亡命之徒,满脸的凶神恶煞,眼睛还有一只是瞎的。他看到宁澜正在打量自己,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既然要死,就让你死个明白” “我呢,杀过的人也不止你一个,这次有人出钱买你的命,啧,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这辈子还没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银子”,瞎眼男抽出腰侧的刀,“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眼见着男人朝自己逼近,宁澜整个缩在退无可退的角落,无力闭了闭眼,声音沙哑,“那人是谁?” 瞎眼男顿住,歪头怪笑了一声,“一个恨不得想你死的人” 恨不得……想我死的人。宁澜握紧拳头,事到如今,有些事反倒越发清晰,“是一个女人?”,他抬头看到男人一闪而过的表情变化,继续道,“是宁夫人” 如果是因为爹爹最近的那些事,最多只是把他绑架了用以威胁,大可不必这么急着下手。况且他交友不多,没什么仇家,唯一一个曾用憎恨的眼神看过自己的,就只有宁夫人了。 “老子管她是谁”,瞎眼男逐渐面露不耐,“老子拿钱办事,她负责把你弄出来,老子负责把你弄死,就这么简单!” 瞎眼男说着就要举刀,宁澜胸口剧烈起伏,猛的闭眼,然下一秒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袭来。 他还未睁眼,一只手用力的捏住了他的下巴,瞎眼男不怀好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长得倒是挺不错的,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可惜?正好老子十天半个月没开过荤,现在尝尝味也挺不错的” “滚!”,宁澜脸色大变,瞎眼男已经开始去扯他的衣服。 两个人之间的力量终究是悬殊,只见马车大力的晃动了几下,伴随着“刺啦”一声,宁澜小半截浑圆肩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瞎眼男眼中淫光乍现,猛的扑过去压在宁澜身上将头埋了进去。 皮肤上传来湿腻软化的触感,瞎眼男边舔边低吼出声,宁澜强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在瞎眼男要去脱他的裤子时,张嘴便咬上了的瞎眼男的耳朵并且死死不松口! “啊!”,瞎眼男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小贱人!我弄死你!” 在瞎眼男的手即将碰到扔在一旁刀前,宁澜强迫自己冷静,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瞎眼男放松之际抬起膝盖给了他重重一击。 情势瞬间急转,宁澜推开瞎眼男阵阵痉挛的身子,跌跌撞撞跳下了马车,也不知道方向,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前跑。 身后是穷追不舍的瞎眼男,宁澜根本不敢回头,他就这样一直跑,一直跑,跑到眼前阵阵发黑,眼看就要倒在地上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飞扬的马蹄声。 宁澜慢慢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大口喘气,直到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行纵马飞驰的身影,他才移步到小路中间,定定的张开了双臂。 为首的那个男人眼神一凝,手握缰绳使劲一拽,“吁!”,好在是没有让自己的爱马横冲直撞的从宁澜身上踩过去。 马儿受惊抬起前蹄,在空气中扬起一片灰尘,宁澜小声咳嗽,隔着一层看不清的距离仰起头和男人对视。 “不要命了是不是!”,男人低声呵斥宁澜,带着冰碴的声音里是怎样都压抑不住的怒气,“你姓甚名谁?在这做什么?说话!不说弄死你!” 看来也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宁澜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发现由于刚刚那一通跑,自己的嗓子能发出的音量实在有限,于是他只好小声的又重复了一遍,“我,我爹是宁府的……” “是你?”,话说到一半,头顶那道声音猛的打断了他,宁澜眨了眨眼,这才发现眼前的灰尘已经悉数散尽了。他楞楞的朝男人看过去,看到了一张凌厉嚣张的脸庞,还有一双带着些玩味的眸子。 这人……认识自己? 宁澜默默和男人对视,越看就越觉得心惊,他怎么觉得,他和这人曾经见过一样。 “宁小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了?”,男人一改之前的烦躁,踩着长靴的双腿稳稳夹在马肚两侧,上半身微微前倾,居高临下的锐利目光直直落在宁澜脸上。 这个声音,这双眼睛……宁澜沉默半晌,嘴唇微微蠕动,吐出极小声的三个字,“任将军” 任远山勾唇一笑,直起身子对着宁澜伸出了手,“上来” 他没再问自己为什么在这,也没再问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模样,宁澜舔舔干燥的嘴巴,最终把手递了过去。 两人指尖相处的一瞬间,宁澜只觉得被一股强大力量束缚住了,那股力量裹挟着他往某个方向一拽,只一闭眼的功夫,宁澜便稳稳的坐在了任远山怀里。他下意识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睫毛不安抖动了两下。 而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看着宁澜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的模样,任远山低头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坐好了,这马烈的很,一不小心摔出去了也不知道宁小公子这身细皮嫩肉受不受得住” 宁澜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他虽然仍是没睁眼,可一双手,却乖乖的环上了男人强壮无比的腰身。 任远山胸膛之中发出愉悦的震动,不待宁澜回神,他扬手对着身后一众将士做了个手势,一声轻喝,马儿瞬间嘶叫着冲了出去。 耳边刮来呼呼的风声,宁澜靠在男人怀里感受着对方温热的体温,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踏实的安全感。 这下他可以确定,自己是真的获救了。 也不知道爹爹和铁鹰发现自己不见后,该是如何的担心……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落了地,宁澜紧绷的情绪渐渐松懈,眼皮也渐渐发沉,他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呓语,脑袋一歪,倒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仿佛做了许多梦,梦中有宁老爷,铁鹰,甚至是三皇子……他们一个个的出现,或笑着或深沉的凝视着自己,但当他们的指尖刚准备碰上自己的衣服时,宁澜在一抬头看到的却是瞎眼男那张带着狰狞的脸。瞎眼男大吼着朝他扑来,他一个劲的躲,眼看就要被抓了去—— “不!” 宁澜大汗淋漓的从床上坐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剧烈喘息。 这时他才发现周围有些安静的过分了,他赶紧扭头往旁边看去,见到墙上挂着的一件盔甲时,不久前的记忆如潮水般瞬间涌入了脑子里。 对了,他被人追杀,后来……后来他踢伤了那个男人逃跑了,又被任远山救了回来…… “嘶……”,任将军呢?这又是哪里? 宁澜手揉着发疼的脑袋掀开被子,双脚还没等落地,正对着床铺的门帘就被一只大手掀了开来。 宁澜愣愣抬头,和大喇喇赤裸着上半身的任远山正好四目相对。 男人貌似刚洗完澡,头发湿着还在滴水,随着他的进入周围的空气顿时盈满了淡淡的皂角香。他好像并不在意自己没穿上衣这回事,光明正大且嚣张的显示着蜜色的肌肤,还有极具爆发力的胸肌腹肌。那上面不少似普通人一样光滑平整,而是散布着几十道大大小小的肉色刀疤。 但这些疤长在任远山的身上并不显得违和,反而使得他更加性感,且野性十足。 记得第一次见时,这人的脸上还留着络腮胡子,宁澜看不清他的长相,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他那双带着摄人心魄的危险双眸。如今任远山把脸上的胡子刮了个干净,露出一张英挺耐看的脸,宁澜才突然想起,传说中嗜血如命杀人如麻的镇国将军也不过才二十八的年纪。 如此年轻,便有如此作为,也难怪他的周身总是围绕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脑中不断闪过初见时的那火辣一幕,宁澜傻了似的微张着嘴巴,眨了眨眼视线向下落在那双包裹在黑裤中的大长腿上。他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迈开步子向自己走来,然后停在了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宁澜一张脸轰的红透,连头都不敢抬,小声道,“这是哪?” “我的军营”,任远山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扔进宁澜怀里,挑眉道,“去洗一下,然后回来吃饭” 那是一套干净的衣服,宁澜飞快点头,兔子一样抓起来就要往外跑。 “喂!”,任远山在身后把人叫住。 宁澜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僵硬,随即便感觉到后背有一道热源贴了过来。 “这军营里到处都是男人,宁小公子可要小心,别被哪个饿红了眼的捉住了拖回帐篷里,我这群兄弟可许久都没开过荤了”,瞧见那小巧的喉结不安的滚动了一下,任远山恶劣低笑,“门外有我的手下,叫他带着你” “谢……谢谢” 宁澜洗了这辈子最快的一个澡。 回来后果然就见任远山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他肚子饿的要命,当即不再管时间地点还有吃相的问题,囫囵的塞进去了一碗米饭,速度快到甚至连味道都没尝的出。 吃饱喝足,身上也不在脏乱难忍,宁澜填饱肚子后慢慢放下手中的碗筷,一双眼不住瞟向坐在那擦拭刀剑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尴尬神色。 刚刚洗完澡时,他注意到天就快要黑了,而且这里距离城中有三十公里远,回去根本不现实。 那就证明他今晚必须要留下来。 宁澜心中愁苦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军营里还有没有多余的帐篷分给他睡。 -- 32【rou香】惩罚she尿,sao水流满床,在将军 在被这个问题困扰之下,宁澜偷看了任远山一眼,紧接着又看了第二眼,到了第三眼的时候,他清清嗓子,慢腾腾坐直了身体,但好半天过去了,两个人之间还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率先开口。 宁澜是因为紧张。 说不清为什么,任远山给他的感觉不同于过去的每一个人,他对他战场上的那些杀敌之事由衷敬佩,只是这个男人周身的气场太过强大了,还有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让自己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他在那兀自苦恼,却不知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被人瞧了去。任远山心思缜密,平日最善察言观色,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走到如今这个地位。宁澜以为他的偷看很小心,在任选山眼里却跟躲猫的老鼠没什么区别。他脸上的茫然,怔愣,欲言又止,每一分表情变化,几乎都暴露在任选山的眼皮子底下。 任远山觉得有趣,在宁澜又开始走神之际,猝不及防的突然开口,“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宁澜果然吓了一跳,“没,没有……” 他低头看向碗里的小半碗饭,掩饰般的拿起来刨了两小口,半晌后,又耳垂通红的把碗放下,“吃不下了” 任远山挑眉。 “真的……真的吃不下了”,宁澜硬着头皮迎上任远山的视线,他这已经是第三碗,而且他不习武,食量自然没有军营中人的大,在吃下去,今晚势必会积食。 他悄悄的把手放在肚子上,自以为很不明显的边撇嘴边揉了揉。 任远山放下手中刀剑,两条穿着军靴的长腿嚣张伸展,双眼中的目光化作实质般落在宁澜身上,见着那个小动作后,他歪头咧嘴一笑,“吃的这么少,难怪身上没几两肉”,说着上身前倾,手撑在下巴上往前凑近,声音低的像是说给宁澜一个人听,“可我今天抱宁小公子回来的时候,可是摸到那该有的地方一个也没落下” 宁澜微愣,顺着任远山肆意打量的目光往下看,意识到他说的是哪后,整个人差点烧起来。 宁澜站起来想要逃,任远山猛的一脚踏在他椅子扶手的一边,挡住宁澜的去路,一手握住扶手另一边,使劲往前一拽。强大的力道带的宁澜一个踉跄,身子晃了两下便重新坐了回去。 至此,宁澜整个人都被身形强壮的任远山给困在椅子里。 两个人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与撩人。 任选山好整以暇的盯住宁澜慌乱中透着红晕的脸,危险开口,“当我的军营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宁澜快哭了,“我不是……我……你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帐篷,我想去休息” 他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了,打死都不想。 “没有”,任远山懒懒开口。 “……” 宁澜喉咙干涩,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有……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任选山掀起眼皮嘲讽一笑,像是在嘲笑宁澜的天真与无知,“我们是出来打仗的,不是过家家,帐篷这种东西当然是够用就行” “你今晚只有两个选择”,任选山手指床榻,“跟我睡”,又一指门外,“出去随便选,我相信我的弟兄们想要‘收留’宁小公子的不在少数,就是不知道宁小公子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份热情” 男人嘴角的笑容恶劣又玩味,宁澜手握成拳,突然想到刚才回来时,不小心听到某一个帐篷里正在讨论玩女人的那些事……军中之人向来荤素不忌,说出来的话自然没有当官的那么委婉斯文,那些粗鄙不堪的淫秽词语,即便是宁澜听了也有些受不了。 他眼神闪了闪,想了会后退而求其次的小声道,“那两床被子总是有的吧?” 随后得到了任选山再次否定的答案,“没有” “……” 夜深露重,除了正在值班轮守的士兵,其他人已经逐个睡下。宁澜在黑暗中睁着双眼,盯着墙壁发了会呆后,身子往小里团了团,裹着被子一点一点的往前蹭去。 刚蹭出去一半,身后陡然传来男人低哑不耐的声音,“大半夜的不睡觉做什么?” 一张本就不大的床铺,躺下两个成年男人略显拥挤了些,不动还好,稍微挪动一下就会被紧挨着的人给感知到。 宁澜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僵在原地,半晌后,小声解释着,“大概是白天睡得多了,现在有点睡不着” “真是麻烦” 任远山窸窸窣窣的翻了个身,随即没了声响,宁澜屏息听了一会儿,猜测对方大概已经睡着了,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然后拿过一旁的外袍套在身上,蹑手蹑脚的想要往外爬。 他爬的专注,小心,丝毫没注意到身旁的男人是何时睁开的眼。当他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往上一瞧时,差点惊的踩到任远山的大腿,“你……你没睡?” “你说呢?”,任远山阴着脸扶住宁澜的腰,“又搞什么花样?” “我想去趟茅房”,男人的语气过于的凶,宁澜说着委屈撇嘴,着实觉得自己有点无辜了。 两个人在黑暗中无声对视,直到宁澜动了动,敏感的察觉到自己好像坐在了一处硬邦邦的隆起上,那个隆起好像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他才倒吸一口气,咬住唇,忐忑的去看男人的双眼。 “对不起,我不……” 话还没说完,宁澜被男人眼中过于漆黑的寒芒惊的发出不丁点声音。 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快跑,跑的远远的……可他的臀部刚离开男人腰胯不过片刻,便猛的被一只手给按了回去。 那处硬的不行的地方抵在腿间最柔软的位置,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它所散发出来的热度,宁澜欲哭无泪的发现,男人不仅硬了,还扣着他的腰小幅度的往上顶弄着。 “将军……放我……放我去……啊!” 一声惊叫后,任远山坐起身子,他双手掐住宁澜的腰,生生将宁澜固定在自己腰腹上,然后隔着亵裤便开始发力顶撞。 宁澜被仿佛下一刻就要插进来的一阵狂乱密集的冲撞顶弄得失了声,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那一块很快湿了一片,就连任远山都感觉到了,声音里的情欲十分浓重:“早他妈想干你了,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别怪我不客气!” 之前的伪装彻底被撕破,所有隐藏在平静下的情欲因着宁澜的一个小动作彻底爆发,宁澜大张着腿,胡乱侧头躲着任远山凑上来撕咬自己脖颈的唇,嗓音破碎不堪,“将军,你别这样……不行!放开我!” 任远山哼笑,毫不费力地按住宁澜后颈,在他修长白腻的脖子上乱亲乱拱,喉间发出一阵浑浊的低吼声,阳具已经硬热如铁杵,都快把裤子顶破了。 “还上什么茅房,就在这上,今晚非得把你干的尿出来” 宁澜瞳孔骤然紧缩,黑暗中,耳边任远山如野兽般的粗喘声越发明显,那双眼好像随着夜幕散发着幽暗的光,浓重的男人气息从他身上传来,是宁澜从未感受过的味道。 他被他凶狠野蛮的动作弄得不住低低哀鸣,彻底陷入了混沌之中,只觉身子发烫,那一处湿软难当,竟是违背他的意愿动了情。 “唔!”,宁澜正要叫出声,嘴唇就被结结实实堵住了。炙热的鼻息喷在脸上,一条舌头凶猛地窜入口中,缠着他挑弄厮磨。 宁澜被迫高高地仰起头承受,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挣扎的手臂软了下来,无力地搭在男人粗壮的臂膀上,两腿也有些发软。 任远山一边亲他,一边急咻咻地扯着宁澜的裤子,两三下便将它扯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处。然后又抬起他的脚,将那裤子脱下来扔在一边。 下身光溜溜一片,没有任何遮挡,那只大手急不可耐地探到两腿间,手腕剧烈地抖动,宁澜便呜咽两声,整个都软倒在了任远山怀里。 只能说任远山不愧是城中名妓都惧怕的男人,他根本不需要用多高明的技巧,光是用蛮力大力的揉,快速的插,宁澜就张着嘴失了神,大片大片水液从被揉着的那处顺着腿根流淌而出,浸的嫣红阴唇水光一片,安静的帐篷中不断响起怪异又黏腻的水渍声。 眼瞧着身上的小东西已经任人宰割,任远山翻身将宁澜压在身下,另一手探进他的衣服去摸那两只奶子。蒲扇般大而粗糙的手掌笼住了一只后就时轻时重的揉捏起来:“好嫩好软的奶子……你这里被多少男人弄过了?” 任远山低头咬着宁澜的耳珠把热气都喷在他耳里,宁澜又怕又羞,整个人都一时使不出力气,只能看着自己的乳肉在男人的手里变成各种形状,“别,将军放过我……恩……不行……” 耳边听见窸窣的布料摩擦声,任远山迅速的去而复返,再次压下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和宁澜一几近赤裸,宁澜被他炽热的体温生生烫的抖了一下,一个“不”字还未出口,男人手指轻车熟路地在阴蒂、穴口口揉按几下,然后抬起宁澜一条大腿搭在臂弯,孽根对准花口挺身而入。 “啊,不……太大了……嗯……将军……别……太大了……吃不下的……”,才撑进一个头,宁澜就仰着小脸尖叫出声,花穴鼓鼓的胀着,明明觉得就要绷裂了那粉肉却只是紧紧咬着肉棒而已。 “快,快分开骚洞,我忍不了多久的”,任远山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进去的头部爽到不行,可是露在外面的部分却叫嚣着要赶快进去。 说着他沉下腰,使劲往里顶了顶,那力度硬生生操的宁澜扬起脖颈呜咽一声,眼角沁出委屈的泪光。此时他的腿根附近酸涩极了,可最饱胀的地方,还要是被硕大鸡巴撑开,狠狠磨蹭的发红发热的粉嫩逼口。 “呜……”,他抬起头看了任远山一眼,发现他说的是认真的,如果自己还这么端着不让他操,那么他下一步便会不管不顾的直接冲进来。 头昏脑涨的思索片刻,宁澜虽然心中愁苦,却还是认命的分开两腿,做出了迎合的姿势。两人如此僵持了一会,黑暗中任选山凑到宁澜耳边,对着那处又舔又吮,察觉到绞着自己的那处有松动的趋势,命令着宁澜自己去掰开小逼给他操。宁澜难受极了,只好去拉开那肉穴叫这粉嫩的小嘴张得开开的,一手揉捻着前面的小阴蒂,好分泌更多的淫水,一手扶着男人越发胀大的阳具缓缓往肚子里送。 男人也是青筋暴起,却不肯出来,一点点推开死死绞紧的肉壁往里面挤,一直顶上了最里面的小嘴,而外面还露着一段怒涨的肉棒:“恩……再塞……真他妈紧……骚货……再塞……” 感受到那张小嘴越来越热情的挽留后,男人足有小臂粗长壮硕的阳具就这么拱进去了一大半,宁澜张着嘴大口呼吸着,他觉得自己的下身的饱胀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承受,不由得绷直脚背,整个下半身都挑了起来:“啊啊啊啊……别啊……将军……求你出去……饶了我……要坏了的……恩……太大了……嗯啊……” 任远山见自己每往里面挤一下,那嫩肉就要狠命的绞着自己,宁澜更是嗓子都哑了,才确认眼下只能插进去这么多。他把宁澜身子往上一提,然后挺腰狂插,顶得宁澜一耸一耸,下身如同被一根粗大的烧火棍捅穿了,一时间酸、胀、痛齐齐涌上心头,只能低泣着任他操弄。 帐篷里一阵激烈啪啪的皮肉击打声,任远山有一身在战场上练就出来的蛮力,操穴却不像个只顾自己舒服的野蛮汉子。操了没一会,他就趴伏在宁澜身上,臀部仍然在那大张的股间大力耸动,唇舌却来到宁澜的敏感处,极尽所能的挑逗吮吸,还对宁澜调笑着低声说一些军营中男人们常说的粗鄙淫话。 宁澜哪里听过这些,当即敏感的脖颈一扬,一只脚勾在男人后腰上随着撞击一晃一晃,不一会儿就软了下去。任选山拖住他滑不溜丢的臀肉,猛的往胯上一送,正好迎上那骇人的巨物,每下都被它捅到花心,好几次突破宫口插进子宫,操得他身子直哆嗦,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怎么样?是我干的你爽?还是其他男人干的你爽?嗯?” 乌黑铁棒缓缓抽出再深深得插入,顶上里面的小嘴后就退出来点然狠狠顶上去。宁澜挨了这般顶弄整个人哭的都泣不成声,大腿已经是一字打开了,因为深深插入的超大号肉棒根本没法合拢一点点。男人结实的腹部与自己的肚子相撞发出啪啪声,那上面沾满了交合处飞溅的淫液,有一些则顺着股缝流到床上,把垫在身下的深色床单晕染的一塌糊涂。 男人天生就是会干这事的,任选山更是个中好手。他最喜欢的便是全根没入的那种快感,此时他已经将宁澜抱起下了床,随意抵在墙上后猛的捅进了宁澜的子宫里,在里面大力搅动着,顶着那平坦的小腹上时不时就隆起一包四下游动,他更是如同骑马一般压在少年的阴阜上一下一下狠狠钉入他娇嫩敏感的子宫,扶着宁澜细腰的手还用力按压着他的小腹,内外一起刺激着宁澜的敏感点。 “呜……不……”,宁澜哭着甩头,肉穴疯狂地抽搐起来。红腻湿肉堆叠着蠕缩不止,从肉道深处流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透淫液。他十分可怜的挂在男人身上,呜咽的像是刚出声的小奶猫一样,可怜又动人“呜……将军……将军……饶了我……”。 在几番高潮后的宁澜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湿淋淋的肉逼被操的艳红松软,里面媚熟的淫肉更是被奸的翻进翻出,挤出滑腻淫液,浪荡地包裹住粗黑的鸡巴。任远山却犹嫌不够,将宁澜另一条腿也抬了上来,只靠那孽根支撑着,一下一下地往上猛顶。宁澜有种错觉,似乎男人将他的囊袋也挤了进来,要把他生生操死在这里。 可他的手还是渐渐攀上了任远山的脖子,整个人杨柳般上下狂乱地耸动,小穴咕叽咕叽响着,一次次勉强吞进任远山坚硬滚烫的粗大肉棒,吃力地吸吮讨好,刺激地任远山越操越猛,整根拔出尽根而入,进出间带出红嫩的软肉和黏腻的淫水。 两具一黑一白,一刚一柔的身体缠绕在一起疯狂的交媾。 任远山大概是许久都未开荤,这次操穴操的尤其的久,等到他们站立的地方脚下也积聚了一小滩水液,任远山干脆又抱着宁澜回到了散发着酸涩味道的床榻上。 他拔出巨物,手指揉了揉下面被玩得张开了一点小口的柔湿腻的菊穴,把它揉得更开,像一张嘟着的小嘴,然后龟头顶住洞口,猛地捅了进去。 “啊啊!将军!将军!”,宁澜发出无意义的叫喊,后穴的快感来的比前穴还要汹涌酸涩,他胡乱扑腾了两下小腿,猛一挺腰,前头的小阴茎喷射的任远山胸膛上全都是星星点点的淫靡白浊。 这股味道刺激的男人兽性大发,拢着宁澜的双腿便开始挺腰猛干,啪啪啪的使劲操穴,一只手分开滑腻的乱七八糟的阴唇,捏住小肉粒就是一阵快速的揉捏。宁澜长长呻吟了一声,听见任远山粗喘着问他:“干得你舒不舒服?” 宁澜发丝凌乱,整个人被顶得一窜一窜的,气喘吁吁地从喉咙口憋出几个字:“呜呜……舒、舒服……啊嗯……”,任远山肌肉绷紧:“想不想再用力点儿?” 太、太重了……宁澜红着眼呜咽:“想……再用力些……唔!”,穴口和肉棒摩擦地快要起火,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足足又插了一个时辰,宁澜眼神发直,眼尾泛红,双腿无力的向两边敞开。两穴亦被巨硕的肉根捅得如同水豆腐一般,花瓣红肿肥厚,又软又嫩。 “将军……不行了……在弄下去,真的,真的会死……明天,明天在……”,他沙哑破碎的求饶,却猛的哽住,穴口抽搐着吸紧了粗黑鸡巴的根部,“呃!” 原来是任选山用孽根在穴里翻搅打圈,使出水磨工夫慢慢操弄他,手指在两人交合处抚摸游移,然后伸到前头攫住有些发蔫的那根小东西,摸的它再次昂起了头。宁澜咬住嘴唇下体抽紧,裹住鸡巴一下一下地挤压,像是要把它嚼碎了一样往肚子里吞。 任远山低喘了一声,终于开口:“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操得还不够狠” “唔呜呜不行了……啊……”,花心被凿破的那一刻,宁澜再一次被任远山带上了无法言喻的高潮,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背,贴紧着他的身子,小穴痉挛着突然酸涩难忍,一收一缩之间,大量的体液喷涌而出,这具身子太过敏感,很容易便被三番五次的操到了潮吹。 经历过喷潮的小穴软绵绵,烫呼呼的,插在里面舒畅得简直让人不愿意离去,任远山甩着胯下一根驴玩意那么长似的鸡巴,舒舒服服的前面操上几百下,在捅上后面几百回。只见那裹满了白色浓浆的巨物,随着任选山每一次沉腰,随后便猛的整根消失在了宁澜股间,一次又一次,翻进翻出的阴唇上也遍布被鸡巴碾磨出来的白色泡沫。 宁澜不用亲眼去看,都能想象到自己的下体此时有多么的狼藉不堪。他抽泣一声,伸手抵住任远山的小腹带着哭腔小声道:“等等,等等再插,我先用别的法子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任远山哑着声音戏谑道:“你还有什么手段,不妨都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宁澜颤着两条腿勉强撑起身子,跪在任远山两腿中间,双手合力才勉强握住那骇人的巨根,上下摩挲了几下,心里一横便低头含住那鹅蛋大的龟头。只是他嘴实在太小,吃了大半就再吃不进去,只好伸出小舌努力舔弄。 任远山下体忽然没入一温暖湿润的环境,顿时舒爽地闭眼低吟一声,他两手撑在床上,掀开眼皮懒懒低头看过去。那场面说是活色生香也不为过,宁澜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还有被男人操出来的红晕,原本很小的嘴巴,此时却包裹住一根鸡巴费力吞吐卖力取悦,他皱着眉,动作颇为娴熟,一看就是经常弄过的。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任远山脸色突然有点阴沉,他勾住宁澜的下巴,故意道,“就这么点本事?还不如经常伺候本将的那几名妓子” 宁澜身体一僵,刚停了片刻,男人便不满的往上戳弄了一下。 “唔……”,宁澜抬起委屈的泪眼,似乎是在说他把自己给弄痛了。任远山心中的郁气被这一眼瞥的渐渐散去,他低喘一声,拍了拍宁澜的脸蛋,“继续” 宁澜轻轻点头,用力吮吸硕大的龟头,舌尖不时顶弄顶端那个小口,想尽办法让任远山舒服。可是他实在太大,宁澜怎么也吞不进去整个鸡巴,又见任远山迟迟不肯射出来,舔弄了许久后,撑在嘴里的巨物反而有越发胀大的趋势。 “将,将军……”,宁澜有些无措。 帐篷里并未点灯,环境很是昏暗,但任选山还是借着外头稀薄的月光,隐约间看到了宁澜抬头的瞬间那张好看到惊心动魄的脸。他呼吸粗重的抚上去,脑子里头什么名妓,什么把他伺候的很舒服的小倌,通通都不见了,唯有宁澜脸上那茫然的表情落在他眼中,刺激的他没了神智,只有一个想法在心中叫嚣着:操死他,看他还怎么用这幅无辜的骚样勾引自己! 他猛的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抬起两条细腿扛到肩头,毫不怜惜的用大肉头直接戳入了他的骚穴里,生猛的一挺,硕大粗壮的肉棒瞬间堵住了他一半的甬道,宁澜疼的不敢动,浑身是汗的躺在任远山身下连哭声都没了,纤细的十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 “呜……” “把我给我张开” 任远山在宁澜耳边说完这句话,雄腰猛挺,狠狠插进宁澜抽搐不止的嫩逼里,飞快地在里面顶撞猛捣,大龟头一次次重重摩擦过敏感点死命撞击最深处的小口,操的宁澜两眼翻白,浑身痉挛不住潮吹。 任远山把那些液体喂到他的嘴边,看着他毫无意识的乖乖吃下,残忍的命令道,“不是想要尿了吗?就在这尿,尿给我看,让我看看你还能骚到什么程度” 本就窄小的宫腔里,已经存了许多还未排出的淫液,随着下体狂猛的撞击,一晃一晃的冲击的小腹酸涩难忍。宁澜咬住嘴唇,手掌哆哆嗦嗦的覆在小腹上,当他摸到那里已经隆起的犹如怀胎三月的妇人,还有一根十分明显的硬物不停顶起他肚皮的时候,顿时发出一声沙哑的哭叫,两腿绷直,猝不及防的从阴茎里尿出一股股滚烫腥臊的淡黄色液体。 他尿了好久都没停,任远山也不放过他,整根操进去残忍塞满了宫口,就这么小幅度的在那里快速捣弄,捣的里头液体胡乱喷溅,逼肉肿的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宁澜崩溃般的摇头,排完尿液后竟又被逼的硬生生潮吹了一波。 “骚货,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百来下后,任远山挺直腰杆抵着宁澜的腿窝砰砰砰的凶狠撞击,鸡巴陡然胀大,然后一个深入,强势的插到最深,研磨着子宫壁里的敏感嫩肉,强有力的精液就这么射进了宁澜开了口的宫腔里,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的往里灌去,胀满了子宫,又从子宫里面溢出,浇灌着花穴里已经被操到烂熟的媚肉。 宁澜轻轻“啊”了一声,身子被烫到阵阵痉挛,拧着床单的十指泛了白又渐渐松开,好半晌,才无力般的敞开两条绵软大腿,从眼角处落下一行清泪来。 -- 33【rou香】借着抹药抽插小b,羞辱扇tun,哭 几乎一夜无眠,当天边的夜色刚有些褪去时,任远山微喘着抽出肉棒,见红肿柔嫩的穴缝口糊满两人的体液,心里又是一动,扶着又已经半硬的肉刃顶了进去。 宁澜早已经说不出话,迷茫地看着任远山,感觉身体又被撑开,张了张嘴,虚软的手搭在任远山的肩膀上推拒着。 任远山不想伤了他,只是戏弄似的缓慢进出。内壁湿热紧致,顶入时阻力极大,快感也加剧,而抽出时又被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咬住,不舍地挽留。 宁澜始终只发出极细的嘤咛声,他整个人都是昏的,半梦半醒地软在对方身下。任远山射在他嫩逼里的精液随着这磨人的进出顺着被插得微松的逼口嘀嗒淌下,蹭的他腿弯和任远山的胳膊上全是黏糊糊的体液。 任远山磨着他烂熟肥嫩的阴阜,干脆抬起他的屁股又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这个高度正好可以让鸡巴俯冲入小穴,他分开宁澜两条腿抗在肩上,小幅度而快速地进出,试图挑起宁澜的情欲。 “呜呜……”,没动了几下,宁澜便溢出小声的呻吟,好不容易退下的红又泛到胸口脸上,眼神也逐渐迷离。 他的下体被枕头垫高,整个身子放佛被折了起来,腿心的花穴周围满是黏腻蓬松的白色泡沫,随着粗大阳具的插入拔出发出阵阵被搅动的水声。他一向汁水充足,花穴下面的菊洞和男人次次拍打在其上的卵蛋都被浸濡得湿滑水亮,白液黏连。 任远山的胯部和宁澜的屁股、大腿间一丝缝隙也无,大概这个姿势真的很能产生视觉上的冲击,能让他居高临下的看清他是如何把身下的人操的死去活来,最关键的一点,这很好的满足了他在性事上的掌控欲。 看着宁澜柔软的屁股被他撞的泛出淫靡的肉浪,他两手扣着宁澜的腿根把他捞的更紧,随着胯部的激烈挺进,不断把住宁澜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带。 经过这一夜的“交流”,他觉得神奇的是,宁澜的肉穴好似怎么也操不松,每次不论被干得多惨,下次再插进去时又会变得紧致如初。他的鸡巴被浸泡在水液充沛的肉穴里,每次的捣入都能直顶花心,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颤抖着去从马眼的小孔里吸吮精液。 任远山干了一会儿,发觉穴里蠕动的厉害,淫水也越来越多,抽动越发顺畅,便稍稍加大了幅度。 屋里极为安静,只有干穴声和两人轻微的喘息,也让两人更加情动,任远山更是兴奋起来,使出打铁的力气顶撞,趁宁澜呼吸紊乱时对着那张红润的小嘴亲了上去。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堵的死死的,轻微的窒息感逼得宁澜难受地仰头躲避,还是被任远山按住后脑勺,凶猛地掠夺他口中的气息。 也亏得宁澜身子软,能经受的住任远山如此强壮的身躯猛然一下折着他的腿压下来,他被亲的眼泪口水直流,眼角红的不成样子,两只挂在男人肩头的小脚更是晃来晃去,间或哪一下被男人干的深了,又难耐的蜷缩在一起。 “呜呜……将军……”,唇齿厮磨间,溢出宁澜沙哑柔软的低泣声。 这小动静可真是骚啊,任远山听在耳里只觉得一路痒进了心底去,浑身都痒,最痒的还要是下面涨的跟手臂粗似的大鸡巴。 不过它现在快活的狠了,插在宁澜的身子里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还能操进子宫里。要知道可没有哪个人能这么轻易的承受住他,以往每次开了荤,他都必须连叫三个女人在一旁伺候着。她们都是经验十足的个中老手。很懂得如何张开大腿用中间的那个小洞伺候男人,可任远山不同,别说是操她们的子宫,就是他稍微狠一点,那些个女人便叫的哭爹喊娘,让他烦的不行。 如今,他的东西埋在宁澜的身体里,叫他的小嘴吃的连根部都不见了。里头湿漉漉的淫肉轻易地将硕大鸡巴吞入其中,裹缠着滚烫茎身蠕动抽搐,活像吃人似的一嘬一嘬砸弄吮吸。任远山摆动腰杆,顺着那股子吃人的力道狠捣进去,便激起一片黏腻淫液,从那处敞开一点儿的赧红肉眼儿里喷吐出来。 “骚逼水流的可真多,看这张床上,是不是都是你弄出来的东西?还怎么让人睡觉?”,任远山一身热汗,把身上健壮的肌肉浸得油亮,更加显得野蛮粗犷,下腹打桩似的又快又重地拍打宁澜腿间,额头青筋暴起:“你说你该不该罚?小骚货?嗯?该不该罚?” “啊啊!”,宁澜哆嗦着受了这几下狠插猛捣,被干得浑身酸酸,子宫痉挛着咬紧了蛮横插进来的鸡巴,猛的一个收缩,“将军……将军轻点……啊嗯……都听,都听将军的……呜呜……”。 “那就以后天天这么操你,你答不答应?” 宁澜哭着去看两人交处,颠簸着断断续续泣道:“答应……答应……嗯嗯轻些……慢些插……都弄了一夜了,我那里快坏了……” 任远山听得热血沸腾,扯着宁澜的手去摸他露在穴外的部分,硬烫得像烧红的铁棍,足有儿臂粗,撑得穴口薄薄一片,已经到了极限,他粗笑道,“不是有三张嘴吗,无论哪张嘴,你都得把爷的鸡巴伺候好了,否则”,他说着眯起眼,恶狠狠的去套弄揉捏宁澜软的不行的小阴茎,“否则就让你光着身子,身上就盖一条沾满了你骚味的被子,挨个营帐里走上那么一趟” 宁澜听的不住发抖,任远山又去舔他的耳朵,胯部往下一沉,“我那些弟兄们可饿的狠了,最久的一年都没碰过女人,上一回来了个军妓,你猜,她一晚上吞了多少根鸡巴进去?” 宁澜疯狂摇头,任远山却不肯放过他,边揉着他的屁股狠狠把鸡巴往他的穴里塞,边粗鄙淫语不断,“三十根,她足足被轮了一夜,最多的时候有三四个男人一起操她,饿极了的汉子可是不管女人能不能受得住这回事,他们逮着洞就插,还得每次都把精液射进她肚子里” 对于军中的这些秘事,宁澜也多少有些耳闻,可在此情况下被人故意说给他听,那种震撼和无措实在太过突然,而随着男人一句一句娓娓道来,宁澜仿佛也身处其中似的,脑子里不住幻想起了自己被七八个身材强壮的士兵肆意轮奸的画面…… 不知不觉间任远山口中的那个妓子就变成了自己,士兵们围在他身边,用一种疯狂赤红的眼神看着他,他无助的缩在墙角,最后一件用来蔽体的被子也被扯了去。 没有前戏,他就这么被插入了。 久未发泄的男人操起穴来没有收敛,他们排着队等在宁澜床前,先是第一个,再是第二个……他们的时间一个比一个久,最后无力的宁澜双腿夹不住男人们的腰,被男人们用绳子捆住固定成了一字型方便插入的姿势,他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死死压在宁澜身上,屁股拱动的犹如发情的公狗,而随着他们的每一次射入,宁澜都会被烫的浑身哆嗦,明明逼口已经红肿的不行了,在在一个男人插进来时,他还是会呜咽着挺起腰,让男人的胯撞上自己软嫩的阴阜…… 回过神来后宁澜整个都不好了,他怎么就……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羞耻……呜咽一声,宁澜缩紧身子含起胸,下面一刻不消停的高潮了,滚烫的汁水顺着腿根淌的可哪都是。 “怎么?骚逼又来劲了?吸的这么紧是不是也很想尝尝被轮奸的滋味?”,任远山恶劣低语,手伸到下面不出意外的摸到了满手的湿滑,又烫又稠,散发着一股子酸涩腥甜的味道。 “你可别比那些个女人耐操多了,身子又白,逼又紧,你说,他们要是见了你会是什么反应?”,任远山还从来没操过夹的他这么快就想射的逼,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不停的在宁澜耳边说些羞辱人的话刺激着对方。 “嗯嗯……不要……求求你……轻一点……”,花穴不堪重负地承受肉棒的鞭笞,被强力破开的鲜明感受冲击着宁澜的感官,他蜷缩在任远山健硕的身躯下,腿被分得大开,不多时就哭着痉挛起来,又泄了一次身。 任远山不管宁澜此时敏感至极,卯足了劲啪啪撞击,床架子剧烈摇晃,像要散架了似的。 宁澜被操得受不了了,腰肢狂摆起来,却怎么也躲不开被插进来的命运,哭得极为凄惨。 “将军饶了我……啊嗯……饶命……” 任远山面不改色,冷硬粗喘:“这就受不了了?” 宁澜从未经历过如此冗长的情事,昨晚男人疯了似的操他,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那包裹着茎身的阴唇稍微一碰就爱刺麻刺麻的痒痛,已经红肿的不行,此时他完全招架不了任远山的攻势,流着泪狠命地去推任远山不住拍打他下体的小腹。 然而他本就没什么力气,眼下又被操软了身子,那点抗拒的力道对任远山而言不过是玩闹。 “啊……肚子好满……涨得好饱……”,宁澜眼神迷离地感受着臌胀的宫腔,那里充满了男人灌溉进去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整整一个晚上。他“啊”了一声,受了刺激似的痉挛了下小腿,脸上出现了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迷离神色,嘴里“咻咻”喘着气小声道,“将军……还想尿……嗯啊……又要尿了……” “那就尿!” “嗯……嗯……操死了……操死了……” 射尿的瞬间来得猝不及防,宁澜有一段时间都是发不出声的,他张大着嘴,边用大腿的内侧紧夹住男人的腰激烈磨蹭蠕动,边使劲拱腰,好叫男人进的深了把他操疼一些,好发泄这无从停止的快感。 任远山嗅着鼻尖里淡淡的尿骚味,耳朵里听着宁澜带着哭腔的闷声呻吟,大手使劲揉捏宁澜屁股上,大腿上,胸脯上的软肉,他身上无一不是滑腻的,摸上去就叫人舍不得移开,“操死你了吗?” “嗯……”,宁澜神志不清的流着口水,“将军……将军好厉害……呜呜……又……又尿了……真的射……射不出来了……呜呜……肚子又被将军操大了……” 这些个骚话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子也自愧不如,任远山听的额角青筋直跳,“就让它涨得更满一些,你才容易怀上爷的种”,任远山湿汗淋漓,猛烈插弄的阳具在说话间涨得更大,几下动作后,床榻剧烈晃动猛的戛然而止,宁澜的肚子里又是一暖。 “啊啊啊啊!不……别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宁澜被精水烫得四肢抽搐,过多体液的集中堆积压迫得他有随时都要涨坏的错觉。他下意识地收腹,想把子宫内的液体全部排解出去,可男人显然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在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抽出后,那里便被塞入了一条干净的帕子,把将要漫出的精水牢牢地堵得死紧。 “晌午之前不许拿出来,好好地吸收,一滴也别浪费了,”男人如是说着,起身去外头清理身体,独留宁澜臀部高垫,双腿弯曲外扩的大张着,从靡乱不堪的腿心间清晰可见穴口的一点布料以及从里面隐隐渗出的液体。 前一秒还沉浸在要命的高潮里,下一秒男人便抽身离去,过多的情潮褪去后,涌上来的便是无边无际的疲惫,宁澜闭着眼睛,手伸到下面试探着去拽那条帕子,可刚碰到帕子的一只角,他就想起了男人说着不许把它拿出来时的神情。 如果真的违逆了对方的意思,那个在床上屈如斯恐怖的男人大概不会让他“好过”。 彻底放弃的宁澜任命吐出一口气,摸索着拽过一旁的被子,也不管周围的味道有多么浓重,心神一松,一眨眼的功夫就睡了过去。 这期间他没有醒来过,不过倒是有察觉到在他睡觉时,好像有人翻动了他的身体。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双腿被打开,随即有一道温热的湿润仔细的清理着他腿间的黏腻。 他不安的动了动眼皮,对方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没一会就不在动他,只是那落在自己身上戏谑般的火热目光,叫宁澜在睡梦中也羞耻的红了脸。 再次醒来时已是晌午,任远山不在,身边的枕头旁整齐叠放着一套干净的衣物。 宁澜红着脸用脏掉的亵裤掉在臀下,靠在墙上,双腿弯曲称大开的姿势敞向两侧,然后一点一点的拽出了堵在穴里面的帕子。由于在里面留的久了,帕子上面浸满了黏稠的液体,拿出来后沉甸甸的一条,宁澜没敢多看,又用手指分开两瓣阴唇,小口吸着气去陶掏弄里面已经凉掉的精液。 精液的量有点多,他也就弄了很久。 一直到小腹不再有发涨的感觉,宁澜紧绷蜷缩的脚趾终于放松,他红着脸,因为排精时的快感又是一阵微喘。 把任远山留下的衣服穿好,宁澜在屋子里搜寻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桌子的饭菜上。有一碗粥,几个包子,还有一碟看上去很爽口的咸菜,很清淡的一餐,正适合他这种肚子饿久了的,他想,看来任远山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近人情。 当即不在管那么多,宁澜坐下来一句话不说把桌上的东西吃了个干净,吃饱后想了想,仍是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门外有两个士兵把手着,见着宁澜了,没多说什么,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微妙了些。 宁澜轻咳了声,“任将军呢?” “将军去了操练场”,其中一名士兵大胆的上下打量宁澜,昨天就有人再传,说将军带了个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回来,俩人同住一个帐篷,将军更是干了这个男人一夜。 怪不得他们瞧着将军早些时候神清气爽的,哪像是憋了许久的样子,再一看宁澜脸颊红润,步伐迟缓,一掀开帘子就带出来一股子麝香味,傻子都知道他被疼爱滋润的有多厉害。 他们都是粗惯了的人,即使知道这人是将军的人,那眼神也毫无收敛,肆无忌惮中甚至有些淫邪的味道。 宁澜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任远山昨晚的那些话。 他说,良家女从来不敢单独来军营这个地方,要是不小心落了单,指不定会被几个胆子大的男人拖到随便哪个角落里奸上一遍,更有甚者,还被操大了肚子,连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宁澜一想想那样的场面,便忍不住头皮发麻。 问清了操练场的位置,宁澜一刻不敢耽误,尽可能的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里。 操练场上,任远山早已结束了对士兵们的晨练,此时正和几个副将在比武。他的铠甲脱了去,身上只着一件单衣,袖子挽到手肘上,露出肌肉紧绷线条完美的小臂。 他们之间的比试似乎不是点到即止,而是拳拳到肉的那种。任远山年轻归年轻,面对年长了他十岁的副将,一点没打算手下留情,眼神凶狠,动作狠厉的犹如捕食猎物的猛兽,二十招后,副将便已转攻为守,招式上显露了疲态之势。 任远山趁着这个机会,猛的一拳打在了副将的胸口,生生将人打的后退两步,差点没吐出鲜血来。 “你他娘的!”,副将狠喘了口气,和任远山这个头衔比他大的将军说话一点都不客气,“想把老子打死是不是?” 任远山挑了挑眉,“服了?” “服服服,还不赶紧把老子拉起来,坐在这是要让老子那群手下看笑话吗?” 副将没好气的笑了声,任远山也不再废话,对着副将伸出了手,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未出口前,余光却突然瞟到了一抹淡色的身影。 宁澜也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副将同意注意到了宁澜,走过来撞了下任远山的肩膀,隔着不远的距离将宁澜看了几眼,在任远山耳边暧昧低语道,“这就是你昨天带回来的小玩意?还不赖,介不介意给兄弟们玩玩?” 任远山给了他个凉凉的眼神,薄唇一掀,“滚” 说完迈着大步朝宁澜的方向走过去,在宁澜慌张的想要逃跑前,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 -- 34【rou香】69玩xue,边吃鸡巴边被舔bi,被 偷看被抓包,宁澜下意识就想跑,可男人身高腿长的,他还没来得及转身跑出几步,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给握住,进而抓了过去。 “去哪?不是来找我的?”,任远山挑眉,周身的温度因为刚刚的那一场比试升高了许多,两人肌肤相触,宁澜晃了下神,隐隐约约闻到了对方身上传来的汗味,不难闻,却侵略感十足。 任选山见他只顾着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带着他去了一处人少的地方,站定,抱着手臂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这么快就能下床了?” 宁澜回过神,脸红了下,“我看到将军为我准备的衣服,还有饭菜了,多谢……多谢将军” 明白他这是在转移话题,任远山唇角勾起一抹笑,故意不放过他,“倒也不必,毕竟昨夜……真的是个挺美妙的夜晚”,他手指挑起一缕宁澜的头发,绕在指尖漫不经心的转了转,“你说是吗,宁小公子?” 说完他直直的盯着宁澜的脸,宁澜被他看的有些紧张,鞋子里的脚趾都羞耻的蜷缩起来了。昨晚……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一开始的确是任远山强迫的他,可后来,他渐渐沉迷在男人所给予的快感中,几乎忘掉了一切,只知道本能的在男人身下扭动迎合,那种表现,也怪不得任远山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戏谑。 但宁澜到底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些许的慌乱过后,他紧了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向任远山,“将军,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回去?”,任远山摸摸下巴,轻笑了声。 “嗯”,宁澜犹豫了下还是道,“这次出来是个意外,要是爹爹两天找不到我,恐怕会担心” 还有铁鹰,明明出事前他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只不过稍微走开半天的时间,自己就消失不见了,那个看起来沉默寡言却事事都以自己为重的男人还不知道会自责成什么样。 宁澜想着眼底不自觉带出一抹忧心。 任选山打量着他的表情,看到宁澜咬住嘴唇的小动作时,突然眯起眼睛,猛的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怎么?急着回去找你的老相好?”,他冷笑,“恐怕这次不能如了你的意” “为什么?”,宁澜一怔,急急道,“如果将军实在事务繁忙,我可以……我可以自己回去,只需要将军借我一匹马” 情急之下,宁澜向前一步,伸手拽住了任选山的衣角。 此时虽然是晌午,可操练场还有不少人在,包括打着训练名头却一直在一旁偷看的副将。见着宁澜的这个动作后,副将的眼睛都瞪圆了,然而他等了又等,还是没等到任远山一怒之下将人踹飞的场面。包括其他的一众士兵,好奇的目光更是频频往宁澜身上扫。 “他娘的,上次有个小玩意不经他同意碰了他一下,他马上就把人拍了出去,这次倒是会‘怜香惜玉’了”,副将啐了一口,看着不远处的场景莫名有些胸闷。 一定是他太久没碰女人了,肯定不是嫉妒那小子有如此的艳福。 对,一定是这样。 拍了下旁边看走了神的士兵的后脑勺,副将没好气道,“都看什么看!皮痒了是不是?训练去!” 士兵揉着脑袋小声嘀咕,“您不也看了吗?” “滚!”,副将恼羞成怒,“老子能和你一样吗!老子想看就看!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看!” 他吼的声音不小,也自然被站在那里的两个人听了去。宁澜怔愣了下,顺着任远山调侃的目光往下看,当看到自己的手紧紧的抓住对方的衣服时,马上就意识到两人的姿态过于亲密了。 像被烫了似的松开手,宁澜后退两步,埋头低声道,“真的,我可以自己回去,不劳将军费心” 任远山嗤笑着盯着他的头顶,“可你已经让我费心了” 要不是自己见过宁澜,还对他有那么点兴趣,真当自己愿意管他死活?他虽然不冷血无情,却也没那么善良,哪里有功夫到处管别人的闲事做一个活菩萨,这里是军营,是打仗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呆的避难所。 宁澜嘴唇动了两下,说不出话了。 他沮丧的样子落在任远山眼中,似乎是连失望都不想要隐藏了,任远山心中没来由的憋闷,“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宁澜闷声道,“为什么?” 因为老子不爽! “把头抬起来” 宁澜顿了顿,依言照做。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块,男人的眼神侵略性十足,像是要透过这一眼看进他心里,宁澜不自觉放缓了呼吸,然下一秒他的两颊就被男人的大手猛的捏住,他被迫扬起脸,看着男人一点一点凑近,在距离自己不到一指远的时候停了下来。他耳根变得通红,任远山盯着那里,先是用指尖揉了揉,又凑过去贴的极亲密的低声道,“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啊,看来得委屈宁小公子留下来给本将暖暖床,伺候到本将满意为止了,懂了吗?” 说完,指下的温度骤然升高。 把人戏弄的说不出话的任远山觉得心情不错,丝毫没意识到这种故意用言语欺负人的行为有多么幼稚。 重新返回到操练场上,任远山勾唇一笑,又恢复到了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再来!” 他们打了多久,宁澜就在旁边看了多久,包括任远山是如何以一抵十个,揍的他们全都趴下来的场面,后来时间久了,任远山就集中不了精神了,因为每当他‘不经意’的一扫,总是能看见宁澜那眼巴巴往这张望的目光,金贵的小少爷到底不比军中粗人,只站了那么一会儿,光洁的额头上就沁满了汗水,他还强撑着,一副随时都要倒下的模样。 任远山看了片刻,随手叫来一个士兵,低声在人耳边吩咐了什么,就见那士兵领命后很快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递给了任远山。 宁澜正在那发呆,头顶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他抬起有些乏累的眼皮,看见骑在马上的任远山正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男人背着光,冲他伸出了手。 宁澜想也没想的就把手递了过去,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 马儿很快的跑起来,宁澜缩在任远山怀中,渐渐的察觉到身体的某一处越来越不舒服。和来时不同,这次他是双腿分开骑在马背上的姿势,也因此腿心便结结实实的抵在了马背上。亵裤的布料不算粗糙,却架不住红肿的阴蒂尖自己冒出头,随着马儿每一次颠簸,产生剧烈的摩擦和挤压。 “唔……”,被操干过度的逼口发出强烈的抗议,不顾宁澜的隐忍,自发的蠕动收缩起来,甚至在不断的摩擦中,从窄小的细缝中溢出一股子甜腻汁液,很快浸湿了薄薄的亵裤。 宁澜咬住下唇,双手死死抓紧马背上的鬃毛,试图抬起屁股,好躲开这漫长又刺激的折磨。 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更把自己往男人的方向送了去,饱满肉臀浑圆紧致,正是男人们最爱的手感,宁澜这一动,刚好使臀缝卡在胯下的硬物上,任远山感觉到身下柔软的包裹,额角青筋跳了跳,没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小骚货发什么骚?想让我在马背上就操了你是不是?” “唔……不……不是……”,宁澜呜咽一声,抓着鬃毛的手又是一紧,“是下面,下面……还有点疼……呜啊……将军别打……”,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脸颊却因为屁股上这一下泛起了红晕,身子抖的厉害。 “打的就是你个小骚货,来感觉了是不是?”,任远山故意恶劣的问。 宁澜脸涨得通红,挣动了一下,臀肉也不可避免的贴着男人硬邦邦的胯下转了一圈,像勾引似的。 身后传来一声低喝:“别乱动!我耐性不好,到时候可是你自找的!” 任远山抱着宁澜结结实实按在他腿间,两人下体密不可分。由于宁澜身子前倾想躲开任远山,却因这个姿势恰好将下身迎上任远山那处,竟像悦意逢迎一般,为任远山大开方便之门。 任远山“嘶”了一声,那玩意儿已经完全硬挺,将裤腰明显顶出一块,他故意顺着马儿起伏的节奏一下下顶撞上去,次次都顶在宁澜娇嫩的穴缝处,弄得那里又痛又痒,一阵剧烈地翕合,险些让他痛呼出声。 宁澜欲哭无泪,强忍着呻吟乱揺乱摆,任远山看着这柔软的小身子像是在吞吃自己鸡巴一样阵阵弹跳,心头越发火起,粗糙的大手竟伸入他亵裤里头,在细嫩的臀瓣上胡乱揉弄。 “都嫩出水来了”,任远山抓得用力,把两团嫩肉搓揉得发红,颇有些流连忘返的意味。 宁澜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忙抓住任远山的手,带着不易察觉的哭音道:“别摸了,放开我……”,那双手渐渐有往下移的趋势,凭宁澜的手劲如何能阻止,只觉得那带茧的手指在菊穴口揉按了片刻,揉得穴口一阵阵缩紧,然后就听任远山调笑道:“还说自己不是个骚货,这儿都能出水” 两人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热,甚至能听到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而随着马儿的进程加快,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一片林子里。宁澜喘息着抬起眼,就见这附近有一条小溪,流水潺潺清澈见底。还未等他回过神,任远山便将他抱下马,放在了溪边的草地上。 只听“刺啦”一声,宁澜的亵裤被扯破,那一处已经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穴口害怕似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宁澜哭喘呻吟,下一刻任远山的手已经摸了上去,他舔弄着宁澜敏感的耳垂,粗长的手指已经落在了赤裸的阴户上。 光洁的阴阜上没有一根杂乱阴毛,摸着极为爽手,拨开紧夹的雪白大腿,指腹轻搓着两片红肿娇嫩的阴唇,直刮的宁澜小腿紧绷。 “将军……呜啊……好难受,别弄了!” 抵在任远山胸前的纤细双手,已经被身体里流窜的酥麻控制了毫无气力,耳肉被含玩着,腿心处更是被男人的手掌控制,特别是任远山的手指点在阴蒂上时,四肢八骸里都攒动着细弱的电流,击的他如坠云端,双腿不自觉就颤巍巍的打开了。 任远山在外头玩弄了一会,便大喘起来,健壮厚实的胸膛急剧起伏,他从兜里掏出士兵递给他的那个东西,挤出来一点,在翕合的穴口附近揉了揉,一根粗糙的手指猛地探了进去。 宁澜觉得下身一阵刺痛,但随着膏体的化开,又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清凉很好的抚平了体内热热涨涨的感觉,他忍不住哭吟出声,穴肉将任远山的手死死包裹住,一下下收紧。 任远山啐了一口,胸口火热,一边急不可耐地用力抽动,一边低声骂道:“真他娘带劲……”,好不容易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那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任远山手指又粗又长,并两根已经让宁澜不能承受,被插的穴口绞的死紧,腰肢崩溃似的抬起老高。 “将军……将军……”,他一声声的唤着,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一双手抓在男人肩膀上不住的松开又攥紧,像是在经历什么既痛苦又欢愉的事情。 任远山额头青筋暴起,这样的天还是出了一脑门汗,他猛然将手指抽出,带出一汪水,耳边听到宁澜尖叫,忍不住粗噶着声音,似是十分懊恼:“妈的,这么肿还怎么干,要憋死老子”,说完不甘心的目光落在宁澜脸上,眼神凶狠,带着浓浓的情欲。 那小逼已经肿的不能看了,阴唇软趴趴的簇拥在逼口两侧,浸泡在一汪透明的淫水和白色的药膏中,粗大的手指一经抽出,那里还保持着被插入时的状态,剧烈蠕动收缩,它的主人也难耐的夹紧双腿,一边磨蹭一边呜呜抽泣。 “啪”的一下,任远山毫不留情的打在宁澜的屁股上,粗声命令,“把腿打开,紧成这样还怎么擦药,想疼死是不是?” “啊!”,宁澜猛的扬起脖子,浑身泛上一层薄红,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男人打屁股了,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事情,就连爹爹也没对他做过,可被打的那一瞬,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顺着腿心那处爬上来,他失神了片刻,十分听话的握住自己腿弯,形成一个屈起的姿势,当着男人的面缓缓张开了腿。 任远山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的腿心,急喘了两下,就当宁澜以为他要不管不顾的脱了裤子操他时,他却又拿起了那被扔到一旁的药膏,挤出一点,细细帮他涂了起来。 可即使是这样,也令宁澜哭着涨红了脸。 “将军……别……别那么深……” “嗯啊……别揉……那里好疼……受不了了……” “将军……将军……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他越是如此喊着,没想到男人就越是过分。他说太深,任远山便次次插入把指根都埋了进去,他说别揉,任远山便边含着他的耳朵,边揉弄刺激前头红肿的小阴蒂,看他被自己玩的要射了,指腹摩挲着一把堵住了那颤动的小孔,恶劣的威胁道,“用骚逼高潮,否则今天一直这么插着你” 药膏越抹越多,起到了很好的润滑和镇定作用,手指捣的那里咕叽咕叽水声响亮,逼口附近都是白花花的黏腻液体,宁澜啊啊叫着哭红了眼,两条腿分的极开,挺腰把自己往男人的手上送,任凭他的指尖跟凿进来似的撞得宫口生疼生疼。 “呜啊……将军……” 不出片刻,宁澜便哆哆嗦嗦的高潮了,大量温热液体猛的冲刷着男人深埋其中的手指,跟失禁似的,穴口几乎每收缩一下,都会挤出好些透明的淫液。 任远山欣赏着眼前小穴喷精的美景,放慢了速度慢条斯理的挑逗宁澜的内壁,凑过去咬他的耳朵,“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药都白涂了” 宁澜抽噎着说不出话,高潮后的他总是有好一阵子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哪,他茫然的颤抖着,像是抓住浮木一样抓住任远山的衣襟,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将额头抵了上去,姿态亲密又依赖。 任远山低头看着那时不时磨蹭两下的头顶,艰难咽了口唾沫,胸腔里的震动骤然加快,想掩饰也掩饰不掉。 好在宁澜现在糊涂着,任远山放任自己去咬他的下巴,亲他的嘴唇,一下下的在他脸上啄吻着,语气不自觉的就低了下来,在没之前的凶狠,“还要不要涂了?” “嗯……” “小东西,赶紧好起来,下次换个比这更粗的东西操你,让你爽死” 说着手指再一次探进去,旋转揉弄,动作并不粗暴,宁澜眉头渐渐舒展,嘴里小声叫着,听着任远山一句接一句的在自己耳边说着淫话,然后就这样半裸着身子张着大腿,被两根手指弄的一个劲的泄身,哭的嗓子都哑了。 -- 35【rou香】庭院里caobi暴露中出,抵在墙上 等到上完药,宁澜魂都没了,他双腿大张的躺在草地上,那些抹进去的药膏被吸收后变成了透明的粘液,混合着淫水一起,湿乎乎的沾满了腿间,可任远山不许他碰,说是还要在吸收一阵子才行。 宁澜不信,可那又怎样呢,他的亵裤被扯坏了,连什么时候回去都是任远山说了算。 大概是他的神情太过可怜,任远山随手脱下外袍盖在了他的身上,自己则挽起裤腿,去小溪里抓了条鱼回来。这鱼烤好后还挺香,宁澜却没什么力气去拿,最后还是看似不耐烦的任远山把人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吃的。 宁澜全程脸色通红。 “吃饱了?”,看着人咽下最后一口,任远山玩着他的头发低声问。 “嗯”,宁澜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就是身上有点黏,不舒服” “啧,麻烦” 不用多说,宁澜全身唯一的遮挡再次被褪下,这次连同任远山的一起,他被男人像抱小孩似的抱着,泡进了水中。这个天气水温已经有些凉了,碰到水时,宁澜忍不住瑟缩,往任远山怀里拱了拱,手臂也紧紧的环上了他的脖子。 而任远山胯下夸张的硬物,时不时的就会往宁澜的臀部上戳上一下。 “嗯……别……别进来……”,大概是想起了被它干的死去活来的滋味,宁澜吓得一个劲的往任远山身上爬,而随着胸前的挤压,他突起的两粒奶头也和任远山的相互摩擦,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任远山狠狠的拍了下宁澜的屁股,粗声警告道,“老实点,在乱动不会放过你!” 宁澜“呜”的溢出哭腔,“知,知道了……你别打了……” “就是要打你这个不听话的小骚货” “啪啪啪”,又是三声脆响,宁澜被打的臀肉乱颤,扬起的脖颈涨的通红,架在男人腰上交叉的小脚绷的笔直又漂亮,任远山见状在水下抚摸他的臀肉,他的大腿,大手沿着腰窝往上,看着宁澜因自己摩挲后背的动作不住闷哼呜咽,抖的不成样子,手捏住他的下巴往起一抬,粗暴的吻了上去。 两人到底什么都没做成,只是在水中洗了一个很漫长的澡,接了一个很漫长的吻。 后来宁澜迷迷糊糊的被任远山带回军营中,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吃饭时宁澜又暗搓搓的提起来回去的事,结果任远山看上去很淡定,说已经派手下送信给他爹爹了。宁澜听后先是松了口气,反应过来后眼睛瞪得老圆,“你的手下都可以回去,为什么不能带着我一起?” 任远山不说话,就一直盯着他瞧,直盯得宁澜下意识想跑时,突然大步上前从身后环住他,一把提起他的腰,把人拎到了床上,又好好上了一次药。 两人之间力气悬殊,宁澜刚开始还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了,到了一半男人开始使坏,并且宁澜怎么求饶都不肯听,宁澜就觉得疼了,他又哭又叫,两条小腿拼命的蹬踹,然而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他就像只案板上的鱼一样,扑腾到最后变成了奄奄一息的模样。 过后宁澜在看见任远山的那双手就害怕,他想,怎么会有人的手指那么粗,还那么长呢,像是能顺着下面一路捅到人的心里去。 半夜里他趁着任远山睡着,盯了他好一会,偷偷摸摸的拿起他的手和自己的比了比,口中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好大啊”,上面还布满了粗砺的茧子。 难怪,难怪他每次揉自己的屁股,还有胸时,自己都觉得仿佛整个人都坏掉了,任远山的力气还那么大,一不小心就弄的他身上青青紫紫,短短两天下来,屁股貌似都肿了一圈。 黑暗中宁澜心有余悸的撇了撇嘴,自以为很小心的把任远山的手放回原位,转过身子,刚想要闭上眼睛睡觉时,腰却突然被一只手臂揽住了。宁澜瞬间僵硬,听见任远山沙哑的覆在自己耳边道,“玩够了,还满意吗?” 宁澜说不出话,任远山在他耳朵上舔了舔,舔的怀里的小身子猛的一抖,“还有比这更大,更粗的,上次不是尝过了,嗯?” 暧昧的氛围一触即发,宁澜被一股力道扳了过去,和任远山面对面的在黑暗中对视。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任远山看了他一会,突然露出一个笑,随即便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这是一个侵略性十足的吻,宁澜无法呼吸,被迫迎合中颈子上覆上一只大手,不住的压着他往前,他难耐的轻哼,随即感觉到男人在用粗糙拇指一下下的刮蹭他的侧脸,带着安抚的味道。 宁澜慢慢安静下来,犹豫中,主动伸出小舌和对方的缠绕在一起。 亲着亲着两个人就变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任远山压在宁澜身上,急切挤开他的双腿,连连顶胯撞了十几下,彻底让宁澜感受了一把他汹涌的热情,“下面好了没?什么时候可以操?” “将军……我……”,话还没说完,宁澜唇上猛的传来一股刺痛,他吃痛皱眉,哆嗦着小声道,“快了……就快了……” 任远山眯起眼,“明天多上一次药,我后天就要操你,听没听到?” “听,听到了”,宁澜赶紧点头,抓着任远山胸前的衣襟抬起身子,在男人紧绷的嘴角处落下一枚飞快的吻。 这个动作做完后宁澜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咬住下唇,红着脸小声道,“将军,我们睡觉吧” 即使不看,宁澜也能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多么火热,好像自从自己主动回应了那个吻后,任远山周身的气息便是躁动的,焦躁的。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又压下来亲了宁澜一会,便翻过身子,把宁澜箍在怀中,没好气的粗声道,“小骚货,一天不发骚就难受是不是,闭眼,在不睡觉奸了你!” “哦”,宁澜无辜应声,睡意来临前还在迷迷糊糊的想,任将军好像和他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啊…… 宁澜在这里留了下来,好在军中的日子并不无聊,他每天骑骑马,要不就是去观摩任远山操练士兵,等到闲下来,任远山还会教他如何射箭。 宁澜从小锦衣玉食,身子骨纤细,还从未拿过这么沉的东西,他看见任远山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时便觉得不对劲了,但好奇心趋势着他,最后他还是不自量力的上前接过了从任远山手里递过来的弓箭。 没做好准备的结果就是——他被沉重的弓带着,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周围瞬间传来一阵洪亮的哄笑声。 宁澜站在原地脸都气红了,这个时候他要是在看不出来任远山是在耍他,那他和傻子还有什么区别? 抬眼望过去,任远山正扬起下巴,抱着胸,嘴角勾着一抹坏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大概他以为像宁澜这种小少爷,受了委屈被人当众嘲笑应该会很快跑走才对。谁知道宁澜竟生生忍住,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硬是把那个很沉的弓捡了起来。任远山看着他脸都憋红了,却还是小步的挪到了自己面前,对着自己小声道,“我不会,你教我” 任远山:“……你确定?你这点力气连弓都拉不开” 说完上下的扫了宁澜一遍,宁澜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顿时上来了,他也没说什么其他的话,研究了一会还真的缓缓拉开了弓,嗖的一箭射了出去。 不出意外,脱靶了。 宁澜肩膀垮了垮,很快又尝试起第二次。 周围的士兵还想要再笑,谁知道笑着笑着一转头,对上了任远山阴恻恻的视线,那神情仿佛在说,“笑个屁,再笑弄死你” 士兵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他眼睁睁看着任远山大步上前扶住宁澜的胳膊,心中偷偷吐槽,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带着大家一起笑的。 不过有了任远山这一举动,周围人顿时没了看好戏的心思,该散的散,该走的走,独留下任远山和宁澜,还对着一个空空如也的靶子射个没完。 到了最后,任远山都有点烦了,宁澜也终于射出了人生第一个八环。 “将军!”,额头满是汗水的少年,眼神骤然明亮,嘴角咧开一个开心的笑,小跑过来抓着任远山的袖子晃了晃,“看到没有,我射中了!” “嗯” 任远山靠在柱子上,目光不明的看着宁澜的脸。第一次见面,他以为宁澜是个以色侍人的小玩意,咬着唇往宁大人怀里一躲,就叫在场所有男人都赤红了眼,直到两人做了,宁澜在他的心里又变成了一只容易欺负,在床上动不动就脸红,哭哭啼啼个没完的小兔子。 而今天,小兔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骄傲的,聪敏的,会晃着尾巴冲自己讨赏的小狐狸。 任远山不自觉往宁澜头顶看去,幻想着那里要是有两只耳朵,此时肯定是一抖一抖,求着人去揉两把的可爱模样。 就和他曾经猎补过的一只小巧银狐一模一样。 没被自己抓住时龇牙咧嘴的示威,见无处可躲了,便睁着一双泪眼,吧嗒吧嗒的掉泪,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呜呜直叫。 “咳”,回过神来后任远山神色晦暗不明,暗骂了自己一句傻逼,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对上宁澜的视线,挑眉道,“身子好了?”,射箭射了那么久也没见喊声累。 宁澜不笑了,突然生出一种自己挖坑给自己跳的错觉。 任远山捏了把他的脸,反而笑了一声,低低道,“去帐篷里等我,我晚些时候回去,药膏就不用抹了,嗯?” 宁澜还是头一回知道,做这种事还要提前通知的,男人的语气随意的就像是再说天气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他的意思很明显:今晚我要干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自己准备好。 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脑门,他浑身发烫,再不敢看对面的人一眼,转身慌慌张张的小跑了回去。 一回到帐篷,宁澜就把自己裹在被窝里,团成一个茧的模样,然后闭上眼睛试图睡觉。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周围越是安静,他就越是没了睡意。 眼前不断浮现任远山盯着自己时的眼神,鼻腔里满满的也都是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宁澜在天色终于渐渐暗下来时,红着脸咬住唇,慢慢腾腾动了一会儿,从被窝里丢出一件白色的里衣来。 在之后,就是亵裤。 被窝里光溜溜的小身子赤裸且滚烫,他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假装睡着的样子,耳边听到男人掀开帘子走进来的声音,也没有回头,只是浑身僵的越来越厉害,揪着枕头的手指也越抓越紧。 任远山站在那没有动,他眯起眼欣赏了会那裸露在外的浑圆肩头,直盯的宁澜忍不住发抖,一双耳垂肉眼可见的发红,才哼笑一声,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沉稳结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任远山在外头呆的久了,身上沾染了一股子凉气,而随着他的进入,宁澜仿佛也能感觉到那阵冷意,他打了个哆嗦,还没等说什么,肩膀就被掰了过去,被窝里探进来一只大手摸在了他的大腿上。 “搞什么花样?不是叫你等……”,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任远山眼神几经变换,大手又往上挪了挪,果不其然的触及到了满掌的滑腻,还有那揉起来肉感十足的肥嫩阴唇。 他狠狠的掐了一把,就听宁澜倒吸一口冷气,这下子也不装睡了,赶紧睁开眼睛颤声求饶,“轻,轻点……” 是个男人都不会辜负这番“美意”,任远山一把扯开宁澜身上的被子,肆意目光从上扫到下,最后猛的掰开宁澜大腿,拇指指肚按在阴唇上揉了揉,“谁教你的?叫你衣服都不穿就躲在被窝里等男人来干你” “要是进来的不是我,你是不是也半推半就的给他干了?” 越说就越是过分,宁澜扭着小屁股连连抽搐,摇头说着“不是,不是”,却被整个陷进来的粗长指头弄没了声音,任远山在他半张的唇上咬了一口,丁点喘息时间都不给的接着插进去了第二根,大力旋转,碾磨着内壁生生刮蹭出来了一手的淫水,滋滋顺着指缝往下淌,没一会就有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宁澜眯着眼睛,呻吟的声音都是抖的,任远山紧紧盯着他,一下一下具是全根拔出,全根没入,指根顶到最里面,还要使劲的往最深处的小口上撞,宁澜被插的失了神,连疼都来不及喊就尖叫着高潮了。 “将军……将军……”,他眼泪口水一起往下流,只不过两天没吃到肉棒而已,身子竟然敏感到和处子没什么两样。 任远山两眼发红,扯开裤子半躺着倒下来,拉起宁澜的身子,使其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脸朝下对着怒胀的分身,而宁澜那沁着汁水的粉红小穴则被那双大掌捧着翘起,近在咫尺的对着男人的脸,一张一合地不安翕合蠕动。 这个羞耻万分的姿势叫宁澜轰的一下,整个都剧烈的抖了起来。 他根本不敢动,面前粗黑挺直的鸡巴散发着浓烈的麝香味道,蠢蠢欲动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冲进他的嘴里。他刚要试图起身,就被任远山呵斥了一声,“趴回去!” “嗯”的一声,宁澜腿都软了,只因他双腿大敞的小穴离得男人太近,男人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在了敏感的小穴上,还有阴蒂上,他咬着嘴唇溢出一丝哭腔,却根本阻止不了嫣红穴肉翻滚着往外挤出更多的淫水。 任远山粗笑着在那阴茎上撸了一把,“伺候男人会不会?怎么吃鸡巴还用我教你?” “唔……会,会的……”,宁澜嘴角流着口水,双眼迷离地伸出小手握住眼前巨大的男根,张开红艳艳地小嘴从上往下缓缓含住棒身,直顶到喉咙才堪堪停下。可男人的鸡巴又长又粗,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外,于是那只小手在外面力道适中地套弄着肉茎,另一只小手则轻柔地揉捏起肉物下紧缩的囊袋,配合着头颅上上下下的晃动以及小舌的舔舐,让任远山舒爽得不禁闷哼出声,张嘴便含住了淌着淫液的小穴。 “唔!”,宁澜哭泣着惊叫一声,浑身紧绷着岔开腿彻底软在男人身上,他只觉得自后腰处顺着背脊往上有一道极强的电流通过,尤其是被男人含着吮吸的那处,简直痒的他快要发疯。 滋滋的水声从身下传来,男人的整张脸都埋入了丰腻雪白的臀瓣里,宽厚软热的大舌把那小花户的沟沟褶褶给舔了个遍,大拇指用力按压着因充血而俏立的小肉粒,左右上下画着圈儿地高频率来回捻动,舌头更是深入那流水儿的小穴里感受着内里的褶皱,吸吮搅动。 任远山发现只要他空闲着的大掌抓揉轻拍弹性十足的臀肉,那小穴就猛地抽搐裹紧,一波一波的淫液如流水冲下,他把那两软软肉握在手里,捏面团似的捏成各种形状,粗暴的完全不管宁澜此时哆嗦的有多么厉害。 宁澜还没用这个姿势玩过,一边吃鸡巴一边被舔穴的快感刺激的他头皮都麻了,小屁股摇动着想躲避男人的侵袭,不料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臀瓣上,以示惩罚。 他含着鸡巴的小嘴儿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呜呜咽咽地想要吐出来,男人为了不让他脱离,恶意地向上挺动腰肢,一根手指勾绕着菊眼的褶皱,试探着浅浅插入。 “不要,将军不要……啊啊……”,宁澜好不容易吐出嘴里的肉棒,回头满面通红紧张兮兮地看着亵玩自己小穴和屁眼儿的男人。 任远山为所动,变本加厉地深入一指,在肠道里搅动,大舌紧接着贴着肉壁勾勒着指头的轮廓。只见宁澜被弄得口中涎液外流,绷直了身子无意识地尖叫了一声,高潮瞬间席卷全身,身下如失禁一般打湿了男人刀削阔斧的半掌脸。 任远山就像瞧见了什么好东西似的,嘴巴毫不犹豫的一张,口唇整个包上去,猛的一吸,宁澜又是一声哭喊,挣扎着就要往前爬。 “小骚货,还想往哪跑?” 天旋地转间,宁澜视线瞬间变换,他被任远山扯着腿重新拉到身下,任远山喘着粗气用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把骚水的味道递了过去,又合拢手指,狠狠插进宁澜抽搐不止的嫩逼里,飞快地在里面弄抽插。指头狠狠地抠挖着敏感肉穴里的骚点,玩的宁澜两眼翻白,浑身痉挛着疯狂挺腰,腿间阴茎射出了道道腥甜白浊。 -- 36【rou香】过渡剧情章,略狗血 高潮过后的宁澜觉得身子轻飘飘暖烘烘地舒服极了,可是他总觉得哪里还不够,身下那张小口仍旧饥渴叫嚣着想被男人的性器狠狠填满,想被撑得无一丝缝隙,想被重重一捅到底,大力操弄。 这种淫乱的反应叫宁澜自己也慌了一瞬,只是骨子里羞涩的天性还在,他说不出什么主动淫乱的骚话,但在男人的吻下,他渐渐融化,变得柔软,腿也主动圈上了男人的腰,暗示性的小幅度蹭了蹭。 一黑一白,一硬一软,两个视觉极具张力性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块,从侧面看过去,隐隐约约能看到男人胯间垂直悬下来的性器硬挺挺抵在腿窝之间,仿佛一个用力,就能瞬间全部埋进去一样。 宁澜“嗯”的溢出一个鼻音,嘴里小声吸着气,“好烫……将军的东西……好烫啊……” “烫坏你的小逼了?”,任远山哼笑出声,毫不怜惜的大掌一路从腰间揉到臀肉,边把宁澜揉的重重发颤,边埋头在他颈侧,在一切能让宁澜叫出好听声音的敏感位置落下一个又一个凶狠粗暴的亲吻,“骚逼真是嫩,还没操就出了这么多水,待会操进去这床还不得让你淹了” 宁澜扬起脖子让他吻个够,双手紧紧的抓在男人肌肉虬结的肩膀上,又往上挺了挺腰,“呜啊……将军……将军轻点……” 被淫水浸的发亮的嫣红肉花挨上了冒着热气的大鸡巴,两个人皆是重重一抖,几乎是瞬间,宁澜察觉到男人落在耳边的呼吸粗重了一倍还不止,掐着他腰的大手猛的用力,恨不得把他弄碎了一般。宁澜皱眉吸气,两只小脚抵在床上蜷起了脚趾,“嗯……” “骚货”,任远山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贴在宁澜耳边道,“先给老子舔舔鸡巴,不射出来一次今晚你别想好过” 做出这个决定一是任远山惦记着上次被宁澜口的滋味,只是那回他没能坚持住,弄到一半还是叫宁澜用小逼给他夹了出来,二是他发现,和宁澜做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和其他人的,以前拿来当发泄多余精力的性事,到了宁澜这里,反倒令他享受。他不想轻易的离开宁澜的身体,也不想真的弄坏了他,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叫宁澜上面的小嘴分担一次,接下来在好好享用下面的那两张小嘴。 “吸出来,吸不出来看爷怎么捅漏了你的骚逼”,说着在宁澜的阴唇上狠狠捏了一把,宁澜逼水直流,身子敏感的直发颤,却不敢不从的爬起来,小屁股一翘,弯腰跪在了任远山两腿间。 那晚他也是被操迷糊了,爹爹教他床上那些伺候人的法子他哪里能想的起来,只一味的吞吃,希望男人赶紧射,这次他回想着那些技巧,面红耳赤的低头含住最敏感的顶端拿舌尖在上面划着,一边观察男人的反应,一边舔那顶端上的小孔,在在周围打转再努力把舌尖伸进去。 “嗯啊!”,任远山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绷紧了身子。 真他娘的带劲。 最初的强烈刺激过去后,任远山看向宁澜的目光里带着说不出的炽热,暗沉,汹涌,他揉了揉宁澜的脑袋,低哑命令道,“继续” 这个动作有点像是在对待小猫小狗,但奇怪的,宁澜丝毫没感觉到对方任何羞辱的意思,反而有种浓浓的暧昧在两人之间流动。他脸红了下,垂下眸子又往里呑了呑,听见男人的低吼时,用牙齿轻轻刮蹭那龟头,像削果皮一样自上而下的刮。 “嘶……小骚货,你这张嘴,没少伺候男人吧”,任远山死死靠在床柱上,可是那种从未经历的快感还是让他的呻吟从唇齿间泄露出,他一个劲的没话找话,生怕自己张嘴就会像个娘们似的叫起床来。 见宁澜犹豫,任远山又莫名的不乐意了,“老子是你第几个男人?第八个?第十个?还是数都数不过来?” 鸡巴在嘴里膨胀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撑的宁澜嘴角生疼,他扶住任远山张开的大腿,努力哼哼出声,“唔……嗯……” 紧接着,他小心的,害羞的,对着任远山用手指比了个数字。 任远山觉得自己真是傻逼坏了,这又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可为什么当他看见和自己想象中南辕北辙的答案时,心中竟然一喜?这小骚货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药? 而趁着他走神的功夫,宁澜照着宁大人教给他的绝招,先悄悄吐气后用小嘴嘬紧了龟头让柔软湿热的口腔安抚着男人敏感的顶端,然后在他放松享受之际,狠狠地吸骨食髓般的一吸。 “呃!嗯!”,任远山整个人骤然后仰,猛的挺腰,双腿将宁澜紧紧夹住,一手紧捏床单时还不忘用手按住跨间的那个脑袋,不许他松开口。 他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都冲到了下面,身体深处的悸动跟着汁液如潮水般喷涌到了被少年含住的那个出口,激烈得射着。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是他自己不能达到的,本以为之前的一夜欢愉已是极致,然而这次远胜过往。 宁澜也能觉察到嘴里那根突然胀大的硬物在喷射时不住的颤抖,仿佛不能承受这样的对待一般。他小心的收着双颊将那些浓浆都含在口里,不时用舌尖用力舔着马眼在小眼四周转着,使得那肉棒又抽搐着喷出了点白液,一直等那根肉棒完全软下来了才吐出它,微开着满是浓精的小口看向高潮后仰靠在床柱上,大口喘息的任远山。 被一名看上去毫无威胁力的少年用小嘴就吸到射精,还用了这么短的时间,这对威名在外的任将军来说是件略显狼狈又颇为爽厉的事。他赤红着双眼看着宁澜张开满含自己精华的小嘴,凑到自己跟前来叫他检查,他很想让他咽下去,张嘴却口干舌燥的发不出声。 宁澜困惑的看着他张合而无声的嘴,不知道他想让自己做什么。但是他想到了宁大人的另一招一定会让男人满意的。于是他伸了两指进口里挖出一些精液,抹在了已经嫣红挺立的乳头上,挺着胸在男人眼前用两根食指玩弄拉扯着自己发痒的乳头,然后再从嘴里弄了点出来塞进了自己的花穴里,伸手捅进去抽插着,还不时揉着自己的奶子小声呻吟。 男人看着侧坐在自己身侧大张双腿间的吸精骚货,胸膛剧烈起伏着, 恨不能立刻就把她就地按在身下给狠狠办了。 宁澜其实还是第一次这么弄自己,指尖伸入体内的感觉奇怪又陌生,虽然揉着阴核,刮弄花径深处的软肉也能让他到了高潮,但是带来的快感却很难抵上男人粗烫阳具的那种饱足感。 宁澜已经泄过一次了,小手上都是自己黏而透明的滑液,最后手腕都酸的不行,才小心翼翼的往男人那里爬,一个“我”字刚说出来,就被一只大手猛的掀翻按住,身上随即覆上来一具结实滚烫的胸膛。 “将军……”,那种温度很好的熨帖了宁澜未发泄的性欲,他长出口气,几乎是下意识的双手双脚都攀到了任远山身上。 “小骚货,等不及想要挨操了?” 任远山坏心地用那根烫人的阳具在濡湿的穴口磨蹭,蛊惑道:“想要什么,来,告诉我”,言罢浅浅刺入穴口,一进入便被那张小嘴死死地含住,柱身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宁澜咬着唇,细密的汗珠沾湿了鬓角,眼神朦胧又可怜兮兮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这一刻他不免觉得委屈,怎么他遇到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是这种德行,任远山这样也罢了,就连铁鹰有时候也喜欢这么欺负他,不是急吼吼地直接就插了进来,要么就使劲的逗弄他不给他,看他崩溃看他求饶,张着大腿主动求操,非得逼着他把羞耻的话说尽了不可。 “将军……插进来……嗯……小穴好痒……用大鸡巴操我……将军……”,宁澜拉下任远山的脖颈,顺了他的意的一声迭一声的在他耳边叫唤,叫的男人浑身紧绷,胯下的鸡巴更是硬的和铁块一样。 用龟头顶弄了片刻,任远山扯过一旁锦被垫在宁澜腰下,将臀部高高抬起,让那秘处缝隙正对着他下腹昂然挺立的巨物。 宁澜咬唇配合他将双腿大开,又羞又怕地等任远山插进来。 任远山看得眼睛发红,那孽根又胀大几分,愈发骇人。他紧紧盯着宁澜眼睛,把他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压成一个直线,龟头紧贴着湿淋淋的肉唇一点点把那滚烫的阳具塞进小穴里。 而在这个过程中,宁澜先是猛的一僵,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继而失声的挺起小腰,本来搭在男人后腰处的一只小脚受不住的扬起。就在男人进到一半时,宁澜的眼泪已经沾湿了满脸,腿软软的落下来,嘴里好似受不住一般低声轻哼着:“嗯……好大啊……烫死了……恩啊……进……进去了……恩……恩……恩……好深啊……恩啊……都进去了……恩……” 每回都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的男人头一次享受到了慢条斯理的乐趣,尽管他操着人的动作看似收敛了许多,可在宁澜耳边刺激人的淫话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过,“骚逼能吃的很,这才哪到哪,腿在给我张开点” “非得操坏了你这勾人的逼不可” 棒身上突起的青筋残忍的碾磨过敏感嫩滑的内壁,穴肉无助收缩,又被更大的力道捣弄开来,无论怎样阻止,都阻挡不住硕大龟头一点点向更深处的地方发起攻势。宁澜哭喘一声,试图缩紧身子往更小里团了团,“将军……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吧……装不下了……真的不能在深了……” 他两眼失神的捂住明显有些突起的小腹,忽然腰肢一挺,鼻息已然乱了。 “别……嗯……太深了……”,他无力抵抗,只能摇头哭泣着求任远山住手。但没什么用,他仿佛被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顶着,都要被顶穿了,直到任远山下腹完全贴在他耻处,再不留一丝缝隙。 宁澜不住颤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眼里模糊一片,看不清任远山的神情。 “哭什么?等会就让你爽”,任远山吮去他脸上的泪珠,胡乱安慰了两句,开始动作。 床铺渐渐响起咯吱声,起先是缓慢而极有规律的,不一会儿便急促起来,“唔!”随着一声肉体拍打的清脆响声,宁澜不敢置信地张大双眼,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下一刻狠狠咬住任远山肩头,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不知是痛还是愉悦。 任远山俯身去含住那张的开开的小嘴,勾着小舌缠绵的闻着,一手托着他的腰和大半个屁股,一手轮流揉弄那敏感的奶头。 “喜不喜欢这样?”,他边说边放开宁澜的小嘴去用舌尖舔那硬硬的乳头,将它按进乳肉里,又高频率的用舌尖拨弄那儿。 “喜欢……呜啊……喜欢……” 就在宁澜因为这种逗弄渐渐放松警惕时,缓缓抽出的阳具突然极为强势的狠狠捅了进来撞上那放松的小嘴,使劲一顶就将那口儿拱开了口,于是整根粗壮结实的阳具全部塞了进去,只留一对软球在花穴外紧贴着。 宁澜哼都没哼一声就死死抱住任远山到了高潮,小身子狠狠抽搐着,那张被迫撑开的小嘴狠狠咬着那根肉棒泄愤却只给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他就如同一只慌乱无措的小兽,发泄的方式不是抓挠男人的后背,就是啃咬男人的肩膀。可他力气有限,男人的肌肉又太坚硬,他咬了半天,那里连牙印都没有下,只有一片浅浅的湿痕。而这种轻微的刺痛也很大程度的刺激到了男人的性欲,任远山闷哼一声,握着宁澜白嫩的小腿挺腰快速抽送几下,一手在他腰臀处不住揉捏爱抚,整根都插进去后,抵着深处软糯的小口狠命碾压摩擦。 “能把我全都吃进去的,你是第一个”,任远山叼着宁澜的耳朵,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了宁澜脸侧。 宁澜听着这话脸红心跳不止,他紧紧咬着下唇,小穴一阵剧烈收缩,顿时裹紧了任远山埋在体内的性器,绞得任远山呼吸一顿,重重拍打着宁澜饱满的臀部,然后开始奋力抽插。 ”呜……啊啊……将军慢点……太快了……嗯啊……”,带着哭腔的激烈哭喊使男人两眼发红,按着宁澜的双肩,如出闸野兽一般开始狂插猛送,龟头次次撑开花口,侵犯着娇弱的小子宫,那根大鸡巴把宁澜操的两腿乱蹬,双手乱抓,身下更是泄得到处都是水液,淅淅沥沥个不停。 然任远山没有丝毫的停顿,边摆胯大力操着,边用拇指掰开两片薄嫩的花瓣,穴口已经被撑成男根的形状,一丝缝隙也没有,阴蒂被摩擦得红肿,从穴缝间探出来,他手指按住那一点疯狂掐揉按压,粗喘一声:“骚货”,忽然掐住宁澜的腰,按住他啪啪直往他穴口撞,干得双眼赤红,动作愈发癫狂。 宁澜的腿被交叠起来折在胸前,这个姿势让任远山能更轻松的一插到底,并且让女穴感受到更为强烈的入侵。那大开大合的抽插几乎整根抽出来又狠狠插入每次都强迫那小口容纳下自己,用那凶猛的龙首刮着娇嫩的子宫壁。 “不……将军……插死了啊……轻点,轻……嗯啊……饶了我……恩……要坏了啊……” 带着浓重哭腔的哀求被男人自动屏蔽,他低头亲着宁澜通红的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小骚货,乖乖把腿张开,让爷灌浆进去好生个大胖儿子” 说罢就开始花样百出的玩弄起宁澜。让宁澜跪在床边站着被自己插,让宁澜两手撑着地撅着屁股被自己操,让宁澜趴在窗台上连件衣服也不盖就这么开着窗捅他。 虽然是在自己营帐可是大门却是开着的,只要外面有人路过就会看到窗里探出的半个雪白身子,两团奶子上下跳动着。 “别……将军……”,宁澜有些紧张,下身缩的更厉害了。 “呃啊,变紧了,骚货”,男人拍打着那小屁股说,“这样是不是很刺激?来,我们到外面去干”,说着他胡乱给宁澜上身裹了件袍子后依旧插着他的穴,果然抱到了院子里。抱着他出去时,怀里的小东西激烈的扭动着,紧致的肉洞差点没把他绞出汁。 “小骚货,这么白的屁股都露出来了,要是有人经过看见你叫的这么骚会不会向爷讨了你过去把你给奸了?”,任远山舒爽的喘着粗气,放任自己挺着腰在宁澜落下时一次比一次干的更深,他揉着掌中软嫩弹翘的小屁股,肆意的在宁澜全部吞进去时转着胯在那阴毛极少的阴阜上面碾磨。 被如此对待的宁澜异常敏感起来,尤其是当他听到任远山可能会邀请路过的士兵一起来操弄自己的话。小腹内满满浓浆的晃荡,两人交合处咕滋咕滋的水渍声,肉体的啪啪声都这麽清晰,同样传入他耳里的还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 “别……呜呜……将军……有人来……恩嗯嗯……别……求你了……”,宁澜猛的崩溃般哭泣摇头,突然绷紧了身子,大股热液一阵阵浇在因为强忍而分外敏感的大龟头上,任远山感受到这股子热情,当即也不客气,转身便把宁澜狠狠按在墙上,胯下抵着他的腿窝就是一阵凶猛的大力顶弄。 宁澜身子被撞的上蹿下跳,那两条夹在男人腰间的莹白小腿无力垂落,软软蹬动了两下,便随着插弄着自己的节奏紧绷,颤抖,扬起,后又被男人抓住,反手一抬扛到了肩上。 “呜啊……不行了……”,这个姿势相当于把自己整个折叠了起来,后面是冰冷的墙壁,前面就是男人不停摇摆猛撞个不停的结实胯部,一种从未有过的失重感侵袭了宁澜的大脑,要不是有一根硕大的鸡巴插着,他恐怕早就滑了下去。 然就是这样,才令他感到折磨。 一道脚步声走了过去,来人很识相的没有打扰任远山的“雅兴”,但很快,又传来了第二道,这人似乎小心翼翼的驻足停顿了一会,宁澜不敢睁眼,却知道那人在看他,他一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因为那道目光越来越炙热,仿佛要将他烫伤。 直到他哭的小脸都花了,耳边终于传来任远山一声低沉粗喘的,“滚!” “嗯嗯嗯不要——!”,随着那凌乱脚步声走远,任远山越来越激动,几乎将他往上抛似的,又狠狠把他按下来吞吐巨硕的巨物,他就像骑在一匹急速奔跑的马上,疯狂地上下颠簸,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刺激得他浑身抽搐。 “太快了……嗯嗯好猛……”,宁澜不住地哭喊,脸上通红,浓长的眼睫垂下来,在眼下投下一片暗影,肩上的薄衫也褪了一半,露出圆润白腻的肩头,任远山又亲又咬,上面已经满是指印吻痕。 “小骚货,以后还给不给操?”,任远山说着就是一个重重的挺腰。 “呜……”,穴肉抽搐着绞紧了全根没入的巨物,宁澜扬起脖子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那里已经充血涨红了一片,“给操……给操……将军饶命……” “还想不想在多吃几根鸡巴?嗯?”,嘴上虽然这么问着,但宁澜浑浑噩噩间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嘴巴张了张,轻轻的吐出两个带着颤音的字,“呜……不想……” “只给……小穴只给将军一个人操……” 任远山停住动作,眼神意外不明,他突然重重咬上宁澜的脖颈,同时龟头发了狠的捅进开口的子宫里,残忍研磨,宁澜犹如一条濒死的鱼,身子激烈弹跳几下,连叫都来不及叫,便稀里哗啦尿了面前的男人一身。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回屋里的,只知道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仍是被烛火映出来的两条交缠在一块不断蠕动的身影。 而耳边是床榻不堪重负发出来的咯吱咯吱声响。 “呜……”,宁澜汗湿的手臂环着任远山精壮结实的后背,咬牙承受他一次次凶狠的冲撞。 任远山看起来比平时更为兴奋,眼中满是欲望被满足的快意,他手臂撑在宁澜脸颊两侧,肌肉贲张,劲痩的腰如同野兽般耸动,粗大可怖的巨物拨开阴唇猛地捅开娇小柔嫩的穴口,将它撑到极致,然后又极快地尽根抽出,带出充血的嫩肉。不过一炷香的时辰,薄嫩的缝隙便堆了厚厚一层白沫,隐约可见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雨击打的娇花般楚楚可怜。但身上的人并不打算饶过它,捣弄地越发激烈。 宁澜早已语不成句,能出口的只有力道意味不明的轻哼声,和被男人掰着腿根操到肚皮都鼓起来时,骤然紧绷的呜咽声。他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嘴唇褪去了血色,额头上也都是汗津津的,但他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些,仍是张开颤巍巍软绵绵的大腿,让男人在自己的股间捣了个够。 他这幅柔顺的姿态很好的取悦的任远山,任远山拨开他黏在额上的湿发,盯了他眼睛一会,在那上面落下一个吻,很轻,轻的宁澜半闭上眼根本没有察觉到。 任远山便喘息着笑,故意摆着胯往下压,看着那双眼睛里头的光一点点的僵住,最后定格成一个失神的虚点,“受不住了?怎么这么不经操?” 宁澜只知道哭,两只小腿最终屈起并拢,脚趾抵在床上揉烂了湿濡的床单。 “呜……将军……捅到肚子里面去了……” 任远山额角一跳,“怎么就这么骚!” 他把手探下去在两人的交合处揉了揉,那里温度已经很高了,热的都有点烫手,他一摸,宁澜就跟着一抖,反应激烈的小声尖叫,没一会就哭哑了嗓子。 见人这样,任远山索性捞起宁澜的双腿,并起,折叠,而他则一边抚摸着那紧绷小腿上绸缎般的滑腻肌肤,一边在因为这个动作缩的更紧的小穴里肆意捣弄,他喘着气,耳边是宁澜一声迭一声越发受不住的尖锐哭吟,“将军……受不住了……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马上,马上就喂给你这小逼精液吃……嗯……真他娘的热!” 滚烫的内壁碾磨泛红充血,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裹在布满粘液的粗黑肉棒上,任远山背脊一麻,两颗子孙袋已经涨到不行,在那美妙的蜜穴里捅了百来下,一大股的滚烫精液就内射在宁澜的穴中了,他甚至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就被大量且浓稠的精液灌大了肚子。 刚射入的精液微烫,从嫩肉外翻的穴儿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粉嫩的阴唇被男人操的充血红肿,连带阴户上细顺的淡淡阴毛,都被淫水和精液弄的湿成一团。此时的宁澜已是狼狈不堪,屁股下的床褥更是湿了大滩。 不过才堪堪爽了一次对男人来讲哪里够,那根粗壮的热柱就不曾软下去过,他咬着宁澜的耳垂,哄到:“乖,今晚就让爷弄个尽兴” 好像两人相识以来,对方还没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过话,亲密又熟稔,仿佛两个人都对彼此有情一般……宁澜晃了神,可怜兮兮的啜泣了两声,“可是……下面有点疼了……” 话音刚落,一只手揉着他的臀肉摸到了后方那个小口上,“用后面,这里还没操” 宁澜知道不同意的话受苦的还是前面,于是红着脸点点头,随后便看着男人拔出肉棒,挺着滴答着湿漉漉白液的分身下到床前站好,扯过他的两条腿抬高环住窄腰,使得自己只有脖颈往上的身体部分和胳膊能挨着床榻,其余全部悬在空中,一个挺身又入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捣弄了起来。 长久不开荤的男人一旦放开了,宁澜少不得受一番罪。他最后被操弄得神志不清,身子只止不住的高潮,浑身哆嗦着被肉茎堵住满肚子男人的东西睡了过去,连梦中都好似被人插弄着,大大小小的快感翻涌。 -- Ⓟο⒅cΙτγ.ⅭοⅯ 1【浪子回头】初次见面生欲 宁澜再一次在陌生的环境里醒来时,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无奈。 他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什么体质,以至于他明明不争不抢,活的安安静静还总是有人想把他绑来绑去。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他睁开眼略微打量了下四周,发现这里的装饰和三皇子的府中有些相似,在略一思考,能在任将军的军营中不惊动任何人就把他带出来的,似乎除了那个人,不做他想。 “醒了?”,一道声音乍一响起,宁澜一惊,这才注意到面前不远处的屏风后面还坐了一个人。 也怪他想事情想的太入神,又没有功夫傍身,连这么个大活人和他同处一室都没有发现。略微叹了口气,宁澜整理好衣服,起身绕过屏风,和坐在那里的人打了个照面。 那人穿了一身明黄色的衣袍,头戴玉冠,俊美无俦的脸上端的是贵气逼人。他似乎兴致极好,正拿起面前的茶壶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在这静谧的空间中尤为的明显,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直到杯子里装满了水,浓浓的茶香也跟着四溢开来。 他拿起杯子放到鼻尖嗅了嗅,露出满意的神色,紧接着仰头一饮而尽。 宁澜静静的等着他喝完,看着那人把玩着茶杯,面上仍勾着一抹笑,终于叹息着开口,“太子” 也多亏曾在狩猎场上有过一面之缘,而太子祁烨这样举世无双的容貌,任谁看过了,都不会轻易忘记。宁澜当时远远的看着他,看着他骑在马上大放异彩,心中惊艳,却也没想到会有今天的这个局面。 外人都道太子脾气秉性极好,是下一任明君的最佳人选,可宁澜仍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身居高位,又想在尔虞我诈的宫中活到今天,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太子这人恐怕并不像表面上展示出来的那样无害。 自己如今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他把自己弄来做什么呢?自己连个最普通的棋子都不是…… 想到这里,宁澜猛的僵住——对了,他和眼前的这位虽说没有什么渊源,可和另一位…… 不会真是他想的这样吧?明明就只是几次露水姻缘而已啊,要说关系深浅,自己还没那人府中的几位侍妾来的有价值,要是太子真的因为这样有什么误会,那自己该怎么解释…… 宁澜想着面上带出一丝尴尬。 “还当你要睡上几个时辰,不过也怪那几个办事不力的,本宫是让他们去请人,谁知道……要是得罪了宁小公子,可以尽管告诉本宫,本宫去砍了他们的脑袋”,祁烨像是终于欣赏够了手里的杯子,手掌托着下巴望过来,嘴角带笑,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汗毛直立。 宁澜:“……” 他真是好佩服皇家人的厚脸皮,那些暗卫忠诚度极高,此生只认一主,要是没有祁烨的命令,他们是吃饱了撑的把自己弄晕一路扛回来吗? 他揉揉酸痛的脖子,没有说话,只觉那里现在还有阵阵余痛袭来。 祁烨打量着他,突然笑了声,“你和老三是什么关系?” 宁澜揉脖子的动作猛的僵住。 老三……太子是嫡长子,老三不就是…… 该来的还是来了。 “没什么关系”,宁澜心虚撇嘴。 “是吗?”,太子又笑了声,这次眼神里多了点兴味,“可本宫派出去的人打探到,我那个好弟弟不仅把你从宁府强行带走,还让你宿在了他的寝殿中,一住,就是半月之久” “怎么?宁小公子要告诉本宫,你和他这么多天来都是和衣而眠,清清白白吗?”,祁烨突然起身,负手朝宁澜逼近。 宁澜后退了一步,听到太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心就是一紧,越到后面,就越是觉得羞耻。既然太子已经知道一切,那还多此一举的问他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他不会以为自己和三皇子同吃同住了一段时间,就会了解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那人除了把他往床上带,就是往床上带,他知道的最多的,恐怕就是那人身上有几颗痣了。 “我只能说太子搞错了”,宁澜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兴趣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在这里,对你来说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祁烨渐渐把宁澜逼到床边,宁澜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坐了下去。祁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还是那副温柔带笑的神色,“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宁小公子倒也不必这么没有自信” 事到如今宁澜反而越发冷静,他静静的抬起头和祁烨对视,“太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本宫的人没有告诉宁小公子吗?”,祁烨面上惊讶,还真像那么回事似的,“邀请宁小公爷来府中做做客,顺便了解一下能让我那个弟弟上了心,私下里找了好久的是个什么样的绝色罢了” “我说的是真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有些气急败坏的清亮男声响起,“他呢?他是不是在里面?” 宁澜注意到,听见这个声音的祁烨明显愣了一下,即使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宁澜也没有错过祁烨瞬间的眼神变化,连那一直挂在嘴边的虚假笑意,都淡下来了许多。 看来这个“不速之客”,对祁烨来说一定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太子,看来你还有客人”,宁澜试探着道。 果然,祁烨脸上最后一点笑意都没了,他回头扫视了宁澜一眼,语气低沉充满威胁,“别出声”,说罢挥袖离去,脚步和背影都透出几分急切的味道。 侍卫很快给那人放了行,听声音来看,来人应该是个同自己一般大的少年,太子唤他作安意,他也毫不客气的直呼太子名讳,光是从这大胆和熟稔的语气中就可看出,两人一定关系匪浅。 透过若隐若现的屏风,宁澜探头探脑的使劲往外看,结果就看到了叫做安意的少年猛的扑进了祁烨的怀里,祁烨接住他,十分纵容的任由少年用双腿夹住自己腰。宁澜睁大眼,见那少年揪着太子的衣领,小猫是的在他身上左闻闻右闻闻,然后眯起眼睛故作凶狠的问,“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祁烨稳稳的托着他,抱着他一起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失笑道,“你说呢?” 安意撇嘴,显然不信,“我怎么听说你昨晚招人侍寝了” “你也说了是听说,我有没有碰别人,你难道不清楚吗?”,祁烨此时的温柔完全不似作伪,和之前面对宁澜时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他似乎极为疼爱怀里的少年,捏他鼻尖的动作都透出一股子怜爱,“你就是为了这个来找我的?嗯?还当你是想我了” “那不然呢?”,安意明显高兴了起来,但还嘴硬的不想承认,“反正不是因为想你” “不乖,该罚” “唔……你怎么每次都来这套” 少年说着抱怨的话,嗓音却越来越软,越来越乖,最后直至消失。 宁澜还纳闷这两个人怎么突然没声音了,脑袋又往外探了探,然后看了个面红耳赤。 只见那两个人正抱在一块接吻,安意是跨坐在太子腿上的姿势,太子的手掐在他两侧的腰上,低头狠狠的亲,他则被亲的软在太子怀里,一双手紧紧的搂着太子的脖子,仰头把自己送了过去。 随着两人越吻越深,暧昧的水渍声也不断响起,刺激着宁澜的神经。 不过好在这两个人只是吻到即止,把人亲的透不过气后,祁烨便抱着安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当做安抚。 静谧的环境渲染了暧昧的氛围,尤其是经过这一吻后,更适合有情人之间说些只有彼此知道的悄悄话,安意缩在祁烨怀里打了个哈欠,懒懒的玩着他衣服上的扣子,没话找话道,“我今天又和我哥吵架了,他好烦啊,改天你替我揍他一顿” 祁烨笑笑,吻了吻他的头顶,托着他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好”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吗?” 安意拽着祁烨的袖子,抬头看他,祁烨便顺了他的意接着问道,“为什么?” “他说,他说要在面前给我寻一门亲事,让我早点娶妻生子”,安意说着,既小心又期待的观察着祁烨的神色,还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从祁烨的腿上爬起来坐好,和他面对面的四目相对。 可令他失望的是,祁烨除了脸色微沉外,并未说出他想要听到的话。 “祁烨,我说我要娶妻生子,你都没什么反应的吗?”,安意语气难掩失落,一双晶亮的眸子渐渐黯了下去,他楞楞的盯着祁烨衣衫胸前的刺绣,有些委屈的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啊?” 大概是气氛突然凝重,一旁偷听的宁澜连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祁烨开口了,“那你呢?你怎么想?”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得罪了安意,安意从祁烨腿上跳下来,声音陡然提高了许多,“我怎么想?那我要是说我愿意呢?” 由于祁烨是背对着自己的方向,宁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略显冷硬的声音淡淡响起,“随你” 安意眼圈瞬间红了。 看得出来,他很少在祁烨这里受委屈,那副不敢置信又茫然又无措的样子,连宁澜见了都忍不住心生几分怜惜。他就站在那里,手指死死的捏着,咬着唇倔强的扬起下巴,直到祁烨叹了口气,起身上前把他揽在怀里,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挣扎两下,使劲踹了祁烨一脚。 “你松开我!” 祁烨制住他,“乖,听话” 安意猛的一口咬住祁烨的肩膀,嗓音发闷,“你从头到尾就只会说这一句话,我是不是特别贱啊?明知道你有那么多侍妾,还拼命的往你这凑” “嘭”的一声,宁澜脖子跟着伸过去,就见祁烨把安意抵在了门板上,恶狠狠的道,“把那个字收回去!” “我不!” “你找死!” “死就死!有种你就弄死我!”,安意看了祁烨几秒,突然放声大哭,委屈的犹如三岁的孩子,“你怎么那么烦,要是不喜欢我,当初就不要来招惹我啊,说了喜欢我还纳了那么多妾,我的心就不会难受的是吗?” 他越说越伤心,一边哭一边打着嗝,鼻涕眼泪全都蹭在了祁烨的身上,“回去我就同我大哥说我应了那门亲事,然后在纳十个八个小妾,看看咱们谁比的过谁!” 这种幼稚的发言,再加上他哭的委屈兮兮的模样,祁烨纵是心里有天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不过不可否认的,那句娶妻还是一定程度的刺激到了自己。从来都是安意追在自己身后面跑,他身在皇家,有时候有许多无奈,不可能像安意那样全然付出,但他自认对安意已经足够的好,也觉得刚刚安意的那句话着实是过分了。 娶妻,纳妾,都是他身处在这个位置偶尔拉拢人心的必要手段,娶一个,和娶十个,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差别,无非就是后院里多了几个女人罢了,谁都无法动摇安意在他这里的地位。 可从安意的哭诉中,他才知道,这些举动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伤到了对方。 安意仍然在哭,祁烨定定的盯了他半晌,伸出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泪痕,无声的吻落下,从额头,到鼻尖,一路辗转到唇角,轻柔的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宝物。 “别哭了”,他低低的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她们,也从没碰过她们,相信我” 要让祁烨这样的人去哄一个人的确是很不容易的事,安意哭声渐弱,变成了委屈的抽噎。但他还是不肯去看祁烨,只低着头,小声的问,“那以后呢?你是要当皇帝的,三宫六院,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女人插在我们之间,更何况,诞下皇子是皇帝的责任不是吗?” 祁烨垂眸不语。 因为他知道,安意说的都是真的。 哪怕他现在有的选择,以后也会因为那个位置做出必要的牺牲。或早或晚,他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血脉。 在这种令人沉默的窒息中,安意还抱有一丝希望,他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伸手环住了祁烨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你就非得……非得去做皇帝吗?” 而代替了祁烨的回答的,是巨大的“嘭”的声响——安意猛的推开祁烨受惊般的看过去,“谁?谁在那里?” 顶着祁烨仿佛要杀人的目光,宁澜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那倒在一旁的屏风,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来。 谁能想到这两个人会说的这么久呢,谁又能想到自己的腿会突然麻了呢,一心一意的偷看被发现真是是件十分丢脸的事,宁澜此时的脸比安意的还要红,他强迫自己不去揉发疼的手腕,对着安意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然而安意不说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转头看看祁烨,又看看宁澜,一副不敢置信又气的要命的样子。 祁烨的脸色简直沉的要滴出水来,“谁让你出来的!” 这话一出,安意猛的发了抖,他拼命挣开祁烨桎梏着自己的手腕,扬起手啪的给了祁烨一巴掌。 场面瞬间安静。 宁澜眼睁睁的看着安意推开祁烨跑走了,自己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却被祁烨黑压压的眸光震慑在原地,“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敢出去的话要考虑清楚后果”,他对门外的侍卫吩咐道,“看好了,人不见了为你们试问!” 说完直接掉头离去,显然是气的狠了。 宁澜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幽幽叹了口气,心想,这都什么事啊…… -- 2【浪子回头】吃醋后强行壁咚,小狼狗到小n 穆宵宇听完之后气的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躺着也中枪,不过最令他难受的是苏涵的态度,什么就叫“你们倒是挺配的”?操,老子和他才不配,老子全天下和你苏涵最相配! 话筒里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哥们听着听着就乐了,“不是我说,你还没把那个叫于亭的解决了啊?怎么我看着人家对你还不死心呢?” “我他妈哪知道!”,穆宵宇既憋气,又委屈,“这都多长时间了,还能蹦跶出来坏我的好事,不是……他长什么样来着?下次见着他老子弄不死他!” 哥们:“……” 行,您真是渣男中的战斗机,也不怪人苏涵不待见您。 又草草说了几句,哥们便挂了电话,转身把这件事当做乐子发给了群里的其他人。 群里清一色的开始刷屏“穆少别怂,继续上啊” 全都是看热闹的。 穆宵宇没空也没那个心情搭理,他从抽屉里掏出另一个备用手机,这次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 苏涵隔了半分钟才接,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喂?” 穆宵宇咽了咽口水,“喂……” “穆宵宇?” “嗯,我……”,想给你解释解释于亭那事。 结果苏涵更狠,只给他说两个字的机会,话筒里便传来一阵阵的嘟嘟声,穆宵宇其余的话全都噎到了嗓子眼里,不用想,这个号也肯定被苏涵给拉黑了。 穆宵宇有点怔愣的把手机拿在手里看了看,好半晌,才克制住它摔在墙上四分五裂的下场。 行啊,除了你苏涵,还有谁敢这么对我? 在气过了之后,穆宵宇随手套了件外套,抓起放在玄关处的车钥匙,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他一路来到了苏涵的宿舍楼下,找到一个靠边的位置,站在那开始等。 这时天色已经有点黑了,他也不知道苏涵什么时候会回来,烦躁之下,索性掏出烟盒一根接一根的抽,没一会,脚下那处就聚集了一小堆烟头。 穆宵宇在学校里还算出名,有不少吃过了饭回宿舍的都认出了他,他们指着他小声议论,也有些胆子大的想要过来搭讪,全都被他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只有那么一个,不顾他的黑脸,犹豫了一小会儿后还是迈着步子来到了他的面前。 穆宵宇头也不抬的出声叫人滚,结果这人不但没滚,还小声的开口道“穆宵宇?我,我是苏涵的舍友,林雨清” 穆宵宇这才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下。 林雨清腼腆一笑,脸颊两边看上去有些红,“你是在等苏涵吗?” “嗯,他人呢?”,穆宵宇稍稍站直了身子,嗓音微冷。 “他好像和一个学长一起去吃饭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林雨清看着穆宵宇因他的话变得阴沉的脸,呐呐了下,“要,要不然你留个电话给我,等他回来了,方便我告诉你” 好半晌,没有人回应,林雨清抓着书本的手越来越紧。 “不用了”,穆宵宇又靠了回去,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嗤笑道,“我自己在这等,你回去吧” “……” 这明显是拒绝的意思。 林雨清张了张口说不出话,只好转身慢吞吞的往宿舍楼里走,直到快要进去时,他回头看了对方最后一眼。 只见男人靠在那,长腿撑地,正拢着手点燃了手里的最后一根烟,火光照亮了他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使得他看上去竟有种说不出的神秘和性感,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截然不同。 林雨清心脏微跳,不敢再乱看,埋头快步走进了楼里。 夜色渐深。 穆宵宇也说不清自己到底等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从来没这样等过一个人,可能他把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花在了苏涵的身上。 快到九点,前方的路灯下才隐隐约约出现两道身影。 其中一个不是苏涵还是谁? 那么另一个?穆宵宇脚步微顿,他就是苏涵室友说的那个学长,这几个小时里,苏涵就是一直和他在一起?还因为这挂了自己的电话? 一想到这穆宵宇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股子从未有过的憋闷促使他迈着步子来到两人面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苏涵”,他沙哑的叫了一声。 苏涵表情淡淡,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倒是一旁的学长,被突然出现的穆宵宇给吓了一跳。 他本来是想下意识打了个招呼的,但一接触到对方的眼神,他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 面前的人嘴角微勾,可无端的就是让人生出一股冷意,尤其是他的身高比自己高出一截,双手插兜气势压人的样子,让他毫不怀疑穆宵宇下一秒会掏出两个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我,那个……”,学长尴尬的笑了一下,联想到这半年学校里都没消停过的绯闻,惊觉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苏涵,关于课题的事我们明天再讨论” 学长冷汗直冒,明显感觉到他说出“明天”这两个字的时候穆宵宇那再次想要杀人的目光。 可当他走了后,这里只剩下苏涵一个人,穆宵宇立马敛起了身上的戾气,只直勾勾的盯着苏涵看,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苏涵不说话,绕过他想走,穆宵宇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腕,苏涵眉头一皱,他又立马把人给松开,真是要多没出息有多没出息。 “行,我不碰你,你跟我说说话行不行?”,穆宵宇喉结滚了滚,“刚那人是谁?” “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他要是对你有意思,那就跟我有关系” 这张脸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说话就这么狠呢?穆宵宇紧盯着他,“你是我媳妇,他算个什么东西?” 苏涵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胡说八道!” 两个人在路灯下气的一个紧抿着唇,埋头快步往前走,一个慢悠悠的在后面跟着,直到走到一片黑暗里,穆宵宇才扯着苏涵的胳膊把人按到了墙上。 不过他什么都没做,就是单纯的把人困在臂弯里而已。 苏涵抬脚照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踹,“你干什么!” “操!”,成年人的力气说到底并不小,更何况苏涵的这下还带着气,用了至少八分的力道,穆宵宇疼的哎呀咧嘴,也没舍得把人给放开,“我说错了吗,你他妈早晚都是我的!” 有人从两人旁边经过,苏涵把想要骂他的话压了回去,低声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问你,他是谁?”,穆宵宇又重复了一遍。 苏涵咬着牙快速道,“学长” “学长?他约你吃饭?他想要追你?” “你别胡说!”,苏涵瞪了他一眼,明明该带着狠劲的事情却因为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没什么威慑力,“学长他有女朋友,而且你以为……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把感情当儿戏,既随便,又荒唐。 想起来林雨清给他讲的那些传言,还有于亭带着羞辱的嘲笑,苏涵抿了抿唇,连带着看向穆宵宇的时候都没什么好脸色。 穆宵宇却松了口气,他就说,那小子跟个白斩鸡似的,哪是他的对手?不过苏涵挂他电话和别人去吃饭这事还是让他不爽了。他凑近了点,语气里多了些委屈的味道,“那你为什么拉黑我?还说那种话气我?” 这夜里有点凉,男人周身却火热,苏涵被包裹在其中,不敢随随便便将手贴上去把人推开,身子越绷越紧,脸也越来越红,“你一定要离得这么近说话吗?” “嗯?” 穆宵宇低头一看,正好瞧见怀里这人耳根子处的一抹红,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苏涵这是……不好意思了? 待他愣神的功夫,苏涵看准了时机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一瞬间就退到了离穆宵宇几步远的地方。 穆宵宇还想去抓,却已经抓不到了。 “我跟于亭什么都没有,他说的你都别信” “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我跟你不可能” 两道话音同时落下,对上苏涵恢复了平静的表情,穆宵宇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刚刚才升起来的旖旎心思散了个一干二净,“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不可能”,苏涵垂下眸子,静静重复,“你以前的那些事,我接受不了,穆宵宇,你告诉我,两个对待感情方式完全不同的人,要怎么在一起谈恋爱?” 穆宵宇双拳紧握,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一把将苏涵拽过来狠狠吻住的冲动,“是不是还有谁跟你说了什么?操,你能不能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屁话!你看看我,这半年我做的还不够吗!” “那些事难道都是假的吗?” “……”,穆宵宇一瞬间说不出话。 “算了吧,我们不合适” 他就像傻了一样的站在那,傻傻的听着苏涵给他们之间的感情宣判了死刑,等那道背影彻底消失,穆宵宇才反应过来似的掏出手机,打着字的手都在发着抖。 “你听我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的,但我现在是真心喜欢你” “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乱来” “我就要你一个,行不行?” 红着眼睛发完这些话,穆宵宇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感叹号,再也没忍住,最终扬手将手机甩了出去。 “砰”的一声响,手里砸在墙上弹落到地,瞬间变得四分五裂。 刚刚还站着两个人的地方此时此刻只留下一片破碎的寂静。 深夜十点,穆宵宇的那群哥们在群里刷到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喝酒” 孤零零的四个字,很快的便有人赴了约。 穆宵宇和几个哥们一起去了穆氏旗下的一家娱乐场所,他上面有两个哥哥,领班见到他时,恭敬的唤了一声“三少”,便带着人去了一间最大的包厢里。 待到桌子上摆满了酒,领班犹豫了下,低声问,“三少,需不需要叫几个人来?” 这种话在座的各位估计都懂,他们笑着看了穆宵宇一眼,从他的脸色就能看出来这是又在苏涵那里吃瘪了,几个人不出声,都同时等着穆宵宇的反应,想看看他到底会忍到什么时候。 包厢里一时有些安静。 穆宵宇沉着脸甩了下手里的打火机,顿了下,才道,“不用,把这些酒打开,你就可以出去了” 别说领班,那些和穆宵宇从小玩到大的发小都愣了一下,这穆宵宇是什么人啊,平时玩的最开的就是他,他总说要趁着年轻及时行乐,要玩到硬不起来为止,直到他遇到了苏涵。 他们有打赌说穆宵宇会坚持一个月的,也有说一个星期的,但就是没人猜到穆宵宇一直追到了现在,都还没把人给追到手。 而且看他这样子,是没追到苏涵前都准备为人家守身如玉了? 领班出去后其中一人揽住穆宵宇的脖子,凑过去暧昧道,“要不就叫几个干净的,放开了玩一天,这事你不说,我不说,保证苏涵不会知道” 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心事,穆宵宇重重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你放屁!我那是为了他吗!我他妈就是想来喝个酒,行不行?” “我操”,酒杯里的酒溅出来全都洒在了裤子上,旁边的人躲开了点,嫌弃道,“这话有种你当着苏涵的面去说” “……” 他还真不敢。 穆宵宇被噎个够呛,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少废话,喝不喝?不喝就滚!” “行行行,这可都是好酒,让穆三少破费一把咱兄弟肯定不会客气” 一顿酒断断续续的喝到了十二点,其他几个人都醉的不行了,穆宵宇中途去卫生间吐了两次,一出来吹了个冷风,脑子里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把几个兄弟送上了出租车,自己沿着路边慢悠悠的走,脑子里全是苏涵跟他说那些话时的表情。 这人可真狠啊,明明上一秒才让他觉得他对自己心动了,下一秒就狠狠的给了他一刀。 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脑袋发热的想,可去他妈的吧,苏涵那么不待见他,连给他个笑脸都不屑,他还跟个舔狗似的跟在人屁股后面打转,因为这那些兄弟们背地里都把他笑话成什么样了?他图什么呢? 比苏涵好看的又不是没有,比他更会来事的,更会讨他欢心的也不是没有,那些人哪需要他费这么多心思,估计他一招招手人家都能主动脱了衣服爬上他的床来伺候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都他妈半年了,别说亲个嘴,他他妈连苏涵的手都没拉到! 穆宵宇操了一声,狠狠的把手里的烟头给掷了出去,抬脚把旁边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踢飞了老远。 可当他喘着气冷静下来,又开始舍不得了。 苏涵说他不可信,说他三心二意,对待感情不认真,那他就做给他看,所以这半年里他的身边谁都没有,连喝个酒陪着的都是那群一见了面就开始打趣他的兄弟们。 刚刚……刚刚他确实动了不该动的念头,想着要不然就试一下,是不是除了苏涵其他人都不行,可这个念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苏涵本来就对他曾经的作风极为不屑,要是真的做了,他怕他和苏涵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穆宵宇站在冷风中散了会儿身上的酒气,最终自嘲一笑,抬步迈入了无边的黑夜里。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办法在放手,他对苏涵势在必得,无论是用什么手段,苏涵也必须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穆宵宇破天荒的没有再来找苏涵。 黑名单里的几个号码还静静的躺在那里,但也没有在发来短信的陌生电话,苏涵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清净不少。 很多人都说因为苏涵是块难啃的骨头,穆宵宇那样的能坚持半年就已经是极限,这不,终于放弃了不是? 林雨清欲言又止的想要安慰苏涵,苏涵也只是淡淡的摇头,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在这件事上有多少低落的情绪。 又过了一个星期,苏涵的手机再次有了动静。 仍然是一条短信,“我发烧了,你能来看看我吗?” 彼时苏涵正在图书馆里做题,看见这条短信时破天荒的捏着手机发了会呆。 直到再一次的震动将他唤回了神,“我想过了,我这段时间确实挺烦的,你来见我一面,我保证就像你上次说的,再也不打扰你” “……” 苏涵将手机翻过来放到一边,一会儿后,手里的笔却再也没有动过。 -- 3【浪子回头】发现双xing体质,初次激烈宫交 穆宵宇听完之后气的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躺着也中枪,不过最令他难受的是苏涵的态度,什么就叫“你们倒是挺配的”?操,老子和他才不配,老子全天下和你苏涵最相配! 话筒里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哥们听着听着就乐了,“不是我说,你还没把那个叫于亭的解决了啊?怎么我看着人家对你还不死心呢?” “我他妈哪知道!”,穆宵宇既憋气,又委屈,“这都多长时间了,还能蹦跶出来坏我的好事,不是……他长什么样来着?下次见着他老子弄不死他!” 哥们:“……” 行,您真是渣男中的战斗机,也不怪人苏涵不待见您。 又草草说了几句,哥们便挂了电话,转身把这件事当做乐子发给了群里的其他人。 群里清一色的开始刷屏“穆少别怂,继续上啊” 全都是看热闹的。 穆宵宇没空也没那个心情搭理,他从抽屉里掏出另一个备用手机,这次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 苏涵隔了半分钟才接,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喂?” 穆宵宇咽了咽口水,“喂……” “穆宵宇?” “嗯,我……”,想给你解释解释于亭那事。 结果苏涵更狠,只给他说两个字的机会,话筒里便传来一阵阵的嘟嘟声,穆宵宇其余的话全都噎到了嗓子眼里,不用想,这个号也肯定被苏涵给拉黑了。 穆宵宇有点怔愣的把手机拿在手里看了看,好半晌,才克制住它摔在墙上四分五裂的下场。 行啊,除了你苏涵,还有谁敢这么对我? 在气过了之后,穆宵宇随手套了件外套,抓起放在玄关处的车钥匙,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他一路来到了苏涵的宿舍楼下,找到一个靠边的位置,站在那开始等。 这时天色已经有点黑了,他也不知道苏涵什么时候会回来,烦躁之下,索性掏出烟盒一根接一根的抽,没一会,脚下那处就聚集了一小堆烟头。 穆宵宇在学校里还算出名,有不少吃过了饭回宿舍的都认出了他,他们指着他小声议论,也有些胆子大的想要过来搭讪,全都被他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只有那么一个,不顾他的黑脸,犹豫了一小会儿后还是迈着步子来到了他的面前。 穆宵宇头也不抬的出声叫人滚,结果这人不但没滚,还小声的开口道“穆宵宇?我,我是苏涵的舍友,林雨清” 穆宵宇这才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下。 林雨清腼腆一笑,脸颊两边看上去有些红,“你是在等苏涵吗?” “嗯,他人呢?”,穆宵宇稍稍站直了身子,嗓音微冷。 “他好像和一个学长一起去吃饭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林雨清看着穆宵宇因他的话变得阴沉的脸,呐呐了下,“要,要不然你留个电话给我,等他回来了,方便我告诉你” 好半晌,没有人回应,林雨清抓着书本的手越来越紧。 “不用了”,穆宵宇又靠了回去,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嗤笑道,“我自己在这等,你回去吧” “……” 这明显是拒绝的意思。 林雨清张了张口说不出话,只好转身慢吞吞的往宿舍楼里走,直到快要进去时,他回头看了对方最后一眼。 只见男人靠在那,长腿撑地,正拢着手点燃了手里的最后一根烟,火光照亮了他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使得他看上去竟有种说不出的神秘和性感,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截然不同。 林雨清心脏微跳,不敢再乱看,埋头快步走进了楼里。 夜色渐深。 穆宵宇也说不清自己到底等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从来没这样等过一个人,可能他把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花在了苏涵的身上。 快到九点,前方的路灯下才隐隐约约出现两道身影。 其中一个不是苏涵还是谁? 那么另一个?穆宵宇脚步微顿,他就是苏涵室友说的那个学长,这几个小时里,苏涵就是一直和他在一起?还因为这挂了自己的电话? 一想到这穆宵宇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股子从未有过的憋闷促使他迈着步子来到两人面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苏涵”,他沙哑的叫了一声。 苏涵表情淡淡,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倒是一旁的学长,被突然出现的穆宵宇给吓了一跳。 他本来是想下意识打了个招呼的,但一接触到对方的眼神,他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 面前的人嘴角微勾,可无端的就是让人生出一股冷意,尤其是他的身高比自己高出一截,双手插兜气势压人的样子,让他毫不怀疑穆宵宇下一秒会掏出两个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我,那个……”,学长尴尬的笑了一下,联想到这半年学校里都没消停过的绯闻,惊觉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苏涵,关于课题的事我们明天再讨论” 学长冷汗直冒,明显感觉到他说出“明天”这两个字的时候穆宵宇那再次想要杀人的目光。 可当他走了后,这里只剩下苏涵一个人,穆宵宇立马敛起了身上的戾气,只直勾勾的盯着苏涵看,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苏涵不说话,绕过他想走,穆宵宇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腕,苏涵眉头一皱,他又立马把人给松开,真是要多没出息有多没出息。 “行,我不碰你,你跟我说说话行不行?”,穆宵宇喉结滚了滚,“刚那人是谁?” “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他要是对你有意思,那就跟我有关系” 这张脸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说话就这么狠呢?穆宵宇紧盯着他,“你是我媳妇,他算个什么东西?” 苏涵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胡说八道!” 两个人在路灯下气的一个紧抿着唇,埋头快步往前走,一个慢悠悠的在后面跟着,直到走到一片黑暗里,穆宵宇才扯着苏涵的胳膊把人按到了墙上。 不过他什么都没做,就是单纯的把人困在臂弯里而已。 苏涵抬脚照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踹,“你干什么!” “操!”,成年人的力气说到底并不小,更何况苏涵的这下还带着气,用了至少八分的力道,穆宵宇疼的哎呀咧嘴,也没舍得把人给放开,“我说错了吗,你他妈早晚都是我的!” 有人从两人旁边经过,苏涵把想要骂他的话压了回去,低声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问你,他是谁?”,穆宵宇又重复了一遍。 苏涵咬着牙快速道,“学长” “学长?他约你吃饭?他想要追你?” “你别胡说!”,苏涵瞪了他一眼,明明该带着狠劲的事情却因为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没什么威慑力,“学长他有女朋友,而且你以为……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把感情当儿戏,既随便,又荒唐。 想起来林雨清给他讲的那些传言,还有于亭带着羞辱的嘲笑,苏涵抿了抿唇,连带着看向穆宵宇的时候都没什么好脸色。 穆宵宇却松了口气,他就说,那小子跟个白斩鸡似的,哪是他的对手?不过苏涵挂他电话和别人去吃饭这事还是让他不爽了。他凑近了点,语气里多了些委屈的味道,“那你为什么拉黑我?还说那种话气我?” 这夜里有点凉,男人周身却火热,苏涵被包裹在其中,不敢随随便便将手贴上去把人推开,身子越绷越紧,脸也越来越红,“你一定要离得这么近说话吗?” “嗯?” 穆宵宇低头一看,正好瞧见怀里这人耳根子处的一抹红,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苏涵这是……不好意思了? 待他愣神的功夫,苏涵看准了时机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一瞬间就退到了离穆宵宇几步远的地方。 穆宵宇还想去抓,却已经抓不到了。 “我跟于亭什么都没有,他说的你都别信” “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我跟你不可能” 两道话音同时落下,对上苏涵恢复了平静的表情,穆宵宇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刚刚才升起来的旖旎心思散了个一干二净,“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不可能”,苏涵垂下眸子,静静重复,“你以前的那些事,我接受不了,穆宵宇,你告诉我,两个对待感情方式完全不同的人,要怎么在一起谈恋爱?” 穆宵宇双拳紧握,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一把将苏涵拽过来狠狠吻住的冲动,“是不是还有谁跟你说了什么?操,你能不能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屁话!你看看我,这半年我做的还不够吗!” “那些事难道都是假的吗?” “……”,穆宵宇一瞬间说不出话。 “算了吧,我们不合适” 他就像傻了一样的站在那,傻傻的听着苏涵给他们之间的感情宣判了死刑,等那道背影彻底消失,穆宵宇才反应过来似的掏出手机,打着字的手都在发着抖。 “你听我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的,但我现在是真心喜欢你” “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乱来” “我就要你一个,行不行?” 红着眼睛发完这些话,穆宵宇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感叹号,再也没忍住,最终扬手将手机甩了出去。 “砰”的一声响,手里砸在墙上弹落到地,瞬间变得四分五裂。 刚刚还站着两个人的地方此时此刻只留下一片破碎的寂静。 深夜十点,穆宵宇的那群哥们在群里刷到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喝酒” 孤零零的四个字,很快的便有人赴了约。 穆宵宇和几个哥们一起去了穆氏旗下的一家娱乐场所,他上面有两个哥哥,领班见到他时,恭敬的唤了一声“三少”,便带着人去了一间最大的包厢里。 待到桌子上摆满了酒,领班犹豫了下,低声问,“三少,需不需要叫几个人来?” 这种话在座的各位估计都懂,他们笑着看了穆宵宇一眼,从他的脸色就能看出来这是又在苏涵那里吃瘪了,几个人不出声,都同时等着穆宵宇的反应,想看看他到底会忍到什么时候。 包厢里一时有些安静。 穆宵宇沉着脸甩了下手里的打火机,顿了下,才道,“不用,把这些酒打开,你就可以出去了” 别说领班,那些和穆宵宇从小玩到大的发小都愣了一下,这穆宵宇是什么人啊,平时玩的最开的就是他,他总说要趁着年轻及时行乐,要玩到硬不起来为止,直到他遇到了苏涵。 他们有打赌说穆宵宇会坚持一个月的,也有说一个星期的,但就是没人猜到穆宵宇一直追到了现在,都还没把人给追到手。 而且看他这样子,是没追到苏涵前都准备为人家守身如玉了? 领班出去后其中一人揽住穆宵宇的脖子,凑过去暧昧道,“要不就叫几个干净的,放开了玩一天,这事你不说,我不说,保证苏涵不会知道” 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心事,穆宵宇重重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你放屁!我那是为了他吗!我他妈就是想来喝个酒,行不行?” “我操”,酒杯里的酒溅出来全都洒在了裤子上,旁边的人躲开了点,嫌弃道,“这话有种你当着苏涵的面去说” “……” 他还真不敢。 穆宵宇被噎个够呛,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少废话,喝不喝?不喝就滚!” “行行行,这可都是好酒,让穆三少破费一把咱兄弟肯定不会客气” 一顿酒断断续续的喝到了十二点,其他几个人都醉的不行了,穆宵宇中途去卫生间吐了两次,一出来吹了个冷风,脑子里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把几个兄弟送上了出租车,自己沿着路边慢悠悠的走,脑子里全是苏涵跟他说那些话时的表情。 这人可真狠啊,明明上一秒才让他觉得他对自己心动了,下一秒就狠狠的给了他一刀。 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脑袋发热的想,可去他妈的吧,苏涵那么不待见他,连给他个笑脸都不屑,他还跟个舔狗似的跟在人屁股后面打转,因为这那些兄弟们背地里都把他笑话成什么样了?他图什么呢? 比苏涵好看的又不是没有,比他更会来事的,更会讨他欢心的也不是没有,那些人哪需要他费这么多心思,估计他一招招手人家都能主动脱了衣服爬上他的床来伺候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都他妈半年了,别说亲个嘴,他他妈连苏涵的手都没拉到! 穆宵宇操了一声,狠狠的把手里的烟头给掷了出去,抬脚把旁边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踢飞了老远。 可当他喘着气冷静下来,又开始舍不得了。 苏涵说他不可信,说他三心二意,对待感情不认真,那他就做给他看,所以这半年里他的身边谁都没有,连喝个酒陪着的都是那群一见了面就开始打趣他的兄弟们。 刚刚……刚刚他确实动了不该动的念头,想着要不然就试一下,是不是除了苏涵其他人都不行,可这个念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苏涵本来就对他曾经的作风极为不屑,要是真的做了,他怕他和苏涵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穆宵宇站在冷风中散了会儿身上的酒气,最终自嘲一笑,抬步迈入了无边的黑夜里。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办法在放手,他对苏涵势在必得,无论是用什么手段,苏涵也必须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穆宵宇破天荒的没有再来找苏涵。 黑名单里的几个号码还静静的躺在那里,但也没有在发来短信的陌生电话,苏涵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清净不少。 很多人都说因为苏涵是块难啃的骨头,穆宵宇那样的能坚持半年就已经是极限,这不,终于放弃了不是? 林雨清欲言又止的想要安慰苏涵,苏涵也只是淡淡的摇头,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在这件事上有多少低落的情绪。 又过了一个星期,苏涵的手机再次有了动静。 仍然是一条短信,“我发烧了,你能来看看我吗?” 彼时苏涵正在图书馆里做题,看见这条短信时破天荒的捏着手机发了会呆。 直到再一次的震动将他唤回了神,“我想过了,我这段时间确实挺烦的,你来见我一面,我保证就像你上次说的,再也不打扰你” “……” 苏涵将手机翻过来放到一边,一会儿后,手里的笔却再也没有动过。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 4【浪子回头】软的 苏涵只在图书馆里留了两个小时,便收拾收拾东西提前回了宿舍。回去的时候刚好林雨清也在,苏涵和他打了个招呼,把手里的书本重新放在桌子上打开,准备继续看下去。 可破天荒的,他却在看书的过程中频频开始走神。 脑子里止不住的闪过手机上收到的那两条短信。 无声的叹了口气,苏涵轻轻合上书本,转头唤道,“雨清” “啊?”,林雨清下意识回答。 苏涵垂下眸子,淡淡问道,“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些事,是真的吗?” 林雨清懵了一下,“什么事?”,但反应过来后,林雨清几乎立马意识到苏涵说的是什么。他们俩人平时交流的不多,苏涵又不是什么八卦的人,自己唯一和对方说过的,就是得知穆宵宇追他最狠的那段时间里,看似无意提起的一些感情事迹。 苏涵曾经不知道,后来便知道了,穆宵宇的世界原来是那样的“丰富多彩”。 林雨清避开苏涵的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睛,手指抓紧了手里的东西,短而快速的“嗯”了一声。 自己其实……也不算是说慌,虽然有些谣言可能经过传播者自身情感上的润化,但那又不是从自己嘴里传出去的,他只是好心提醒一下苏涵罢了…… 想到黑暗中男人在打火机下那张忽明忽暗的脸,林雨清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几下,转过身去背对着苏涵轻声说,“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随便去问问学校里的其他人不就好了,看看我有没有在骗你” 苏涵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想,他和穆宵宇还是不合适,无论林雨清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穆宵宇都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人,他只想平平静静的上完这个大学,然后找一份安稳的工作,至于穆宵宇,还是让他们回到本不应该交合的两条平行线上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苏涵摩挲着手机屏幕,视线落在了那人发来的第三条短信上。 是一个地址。 当晚苏涵还是去了。 门铃按响的第三声便有人给他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个家政阿姨模样的人,见他来了,她也没有多问,只是给他指了指其中一个紧闭着的房间门口,道,“三少就在那里”,说完转身要走。 苏涵把她叫住,犹豫了半晌还是问道,“他……他发烧的很厉害?” 阿姨看上去也不太知情,“三少在家的时候,他的房间我们从来都不能进的,不过三少今天确实在里面呆了整整一天,饭都没吃多少” “但他有交代,你来了直接进去就好” 阿姨笑了笑,在苏涵的目光里缓缓合上了门。 这下子偌大的客厅里就剩下了苏涵一个人。 此时他才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紧张围绕着他,这里……这里是穆宵宇的家,他曾经想都没想过会来的地方,而现在,他和那个许久未见的男人仅仅有一墙之隔,苏涵想着他把自己困在墙上的模样,又想到他在短信里那些可怜兮兮的话,最终还是抬起脚步走了过去。 “咚咚咚” “什么事?”,隔着门板都能听出里面人的不悦。 苏涵顿了一下,抿了抿唇,“是我” 里面猛的安静下来,继而是穆宵宇有些迫不及待的压抑嗓音,“进来” 苏涵推门进去,和躺在床上的那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穆宵宇半靠在床头,被子盖在腰部以下的位置,他里面好像穿的是丝质的睡袍,此时大大咧咧的往两边敞开,露出一片精瘦结实的胸膛。 “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穆宵宇用毫不掩饰的目光肆意盯紧苏涵,半晌后自嘲一笑,“是不是非得我说我快难受死了,以后再也不缠着你,你才会来看我一眼” 苏涵唇线抿的更紧,“既然生病了,就去看医生” “看医生有什么用,还不如看你一眼好得快” 今天苏涵穿的是一件短款夹克,下面是一条修身笔直的牛仔裤,简单的搭配却衬的他身段极好,细腰长腿的,穆宵宇的目光从他的腰上,落到腿上,上上下下的来回打量,一双眼有如实质烫的苏涵极为不自在。他皱了皱眉,“你叫我来就是听你说这个的?” “你关心我?” “你不说我就走了,我没空跟你耗” “苏涵,你就这么狠,连跟我多说两句话都不乐意” 两人的对话简直就是驴唇不对马嘴,苏涵深吸了口气,“我来这,就是想要跟你谈谈你短信上说的,是不是真……” 话音未落,床上的人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 苏涵楞楞的看着他,像是不明白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是为了什么,一时间连接下来的话都忘了说。 只见穆宵宇直接扯开睡袍腰带,肩膀稍一动,丝质布料贴着白皙紧致的年轻肌理滑下,被他随手扔在床角。 宽肩窄腰,肌肉有力而纤长,小腹上刀刻似的小方块已经有了明显的轮廓,清晰人鱼线流畅顺延进平角裤边缘,再往下—— 苏涵瞳孔紧缩,下意识转身就想跑。 可男人动作比他更快,在那扇门刚被拉开一道细缝时,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来,“砰”的一下,门再次当着苏涵的面被重重合上。 “去哪?”,穆宵宇一手搂着苏涵的腰,一手撑在他耳侧,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调侃之意,“好看吗?” 这力气,哪里像是生了重病的人该有的模样? 苏涵感觉到勒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的不得了,他咬着牙挣了半晌,却听见男人喷在后颈处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而那具胸膛也像是火炉一样,烫的他止不住的面红耳赤。 要是到了现在他还不明白穆宵宇是故意的,那他可真是太傻了。 这人分明就是以进为退,骗自己来见他。 苏涵气得不行,“滚开!” 穆宵宇非但没滚,还搂着人的腰将人一把提了起来,苏涵懵了一瞬,整个已经天旋地转的被摔到了床上。 穆宵宇居高临下的看他,嘴角勾着笑,在苏涵惊慌的爬起来后,慢条斯理的扣住他的脚腕狠狠往身下一拽,继而压了上去。 两条有力的铁臂滑到苏涵腰间,紧紧扣住,彼此身体无缝贴合,那明显的生理反应就瞒不住了,坚硬的顶端抵住苏涵的柔软的小腹,兴奋的波动昭示着年轻男人的生机。穆宵宇低头便见他衣领里露出的一小截光滑的颈子,白白嫩嫩,勾人得很,他鼻端微动,好想亲一口,就亲一口吧,忍了这么久,在忍下去都他妈快憋成王八了。 苏涵气得浑身发抖,一双手死死支撑住不让他靠近,“穆宵宇,你疯了是不是?放开我,放开!” “我就亲一口” 他哪里抵挡得住,湿热的触感不断落在他的脖颈、耳垂,怎么躲都躲不了,他眼圈被逼到发红,“穆宵宇,放开我,你疯了吗?” 他真是被他以前扮可怜的模样给骗了,这人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眼看着自己的外套落了地,牛仔裤也被扒到了腿根的位置,苏涵恨恨的目光里飞快闪过一丝惊慌,强硬的语气也不由得低了几分,“不要,穆宵宇,你,你放我走,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不行?” 穆宵宇气喘吁吁的从苏涵的脖颈里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道,“然后呢?等出了这扇门,你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不,你根本不会想在看到我了对不对?” 苏涵说不出话。 “骗子,你还说我是骗子” “怎么就有你这么狠的人?苏涵,就算你的心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捂热了吧?”,穆宵宇看着苏涵,恨声一笑,“行,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今天还就不信了” 苏涵脸色一变,“你要干什么?” “干你” 穆宵宇抓过苏涵的手,强迫他看向自己的身体——强健而不夸张的胸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精壮结实的大腿,还有那随着男人扯落内裤的动作后,露出的两腿间昂扬挺立,摇头晃脑的狰狞巨物吐着透明的液体。 苏涵不可置信瞪大了眼,想要尖叫,喉咙却被一团气堵住,怎么都发不出声音,五指收拢握成拳头,胸膛剧烈起伏,他微微张开嘴让呼吸更顺畅些,“穆……穆宵宇……” “大吗,等下插进去,让你爽死,好不好?” “滚开……” 胯间实在是肿胀难耐,穆宵宇的手带着苏涵的手直接覆到了那个位置,“宝贝儿,宝贝儿……” 苏涵用力从他手心里挣脱出,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啪”!这一下是十层十的力气,从掌心到指尖都震得又痛又麻,“你无耻!” 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穆三少被打懵了,情欲褪了大半,从容的脸庞变了形,眼睑一敛,凶光毕现,手臂一扬巴掌就要落下去,身下的苏涵反射性闭起双眼,抬起手挡在头前,整个人都紧绷的不像话。 穆宵宇的巴掌并没有落下来,只是手臂被扯开,他重重钳住他精致的下巴,“你他妈可真行,苏涵,你信不信,今天打我的要不是你,换做其他的任何一个人,我他妈卸了他两只手!” 几乎是压抑着从牙缝儿挤出来的声音,穆宵宇一鼓作气又把他的牛仔裤褪到膝盖,“上面的嘴那么硬,我倒要看看下面的这张嘴还能硬到哪去” “不要!”苏涵脸色惨白,“别看!” 穆宵宇有一瞬的纳闷苏涵为何会是如此反应,但等他把苏涵的内裤拨弄到一边,看到苏涵的下体时,便立马明白了对方为何死死拽着内裤不让他看。 原来,苏涵是一个双性人。 他的身下同时拥有着男性和女性的器官,而大概是体质原因,造成了他那里体毛并不茂盛,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穆宵宇毫无阻隔的看到了那根粉嫩的阴茎,还有如蚌壳般紧闭的细缝。 穆宵宇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放在上面按了按,立马换来了苏涵激烈的反应。 “滚开!”苏涵簌簌发着抖,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穆宵宇将人死死压住,低头在布满泪痕的脸上亲了亲,语速急促,带着强烈的兴奋“宝贝别哭,你这是天生的,告诉我,还有没有其他人看过你这里?” 然而苏涵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手脚并用,胡乱踢打,最后还是穆宵宇强行的往他的穴眼里挤进去了一根手指,才让苏涵张大了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除了我还有别人看过吗?嗯?告诉我实话”,直接将胸衣推上去,俏生生的嫩乳弹跳而出,两枚粉红的乳尖儿颤颤巍巍,他毫不客气张嘴含住一枚,吮吸,拨弄,软如花苞的乳尖儿在他的玩弄下渐渐硬挺起来。 苏涵用尽全力想摆脱他的禁锢,却叫胸前的嫩乳得到粗暴的蹂躏,白嫩的乳肉被搓到发红发烫,上面密密麻麻布着齿痕还有吻痕。 穴里的手指也由一根变成了两根,指腹不停摩挲着内里软嫩的穴肉,变换着角度胡乱戳刺,穆宵宇技术很好,几乎是几个来回下来,就叫苏涵紧绷着大腿根哼出了哭腔,细瘦的腰肢抖得越来越厉害。 “说话” 随着体内一个重重的顶弄,苏涵猛的抬起额头抵在了穆宵宇的肩膀上,两只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身下涌出一股暖流,“没有!没有!”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迅速的抽了出去,那根炽热粗硕的硬物挤进了他的腿心,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摩擦,穆宵宇犹嫌不过瘾,竟然欺身而上,把肉棒直接嵌入湿润嫩滑的花缝儿。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遭受这样的侮辱,无助、羞愤的情绪快要将人逼疯,到穆宵宇撕碎小内裤,大肉棒抵住花穴口侵入时,他终于完全没了往日的冷漠,止不住的出声哀求,“不……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求求你了……” 穆宵宇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红嫩的小嘴儿一寸一寸吃下狰狞粗大的肉根,吃到一半时,他腰下重重一沉。 “啊……!” 所有的挣扎在瞬间戛然而止,苏涵瞳孔重重紧缩,一双腿猛的合拢夹在男人腰部两侧,又被男人握着脚腕扯开,变成了一个方便插入的姿势。 穆宵宇粗粗喘了两声,拨开他额上黏湿的黑发,突然下身猛挺,肉棒顶端磨柱花心,他两弯眉毛皱成一团,嘴唇微抖逸出痛苦的呻吟,可怜兮兮,完全不复往日里的高冷模样。 “早就想这么干了”,穆宵宇按住他的肩膀,腰部抬起又沉下,肉根从紧致的甬道出抽出,未经开垦的穴眼里移动困难,软肉堆成一叠叠,褶皱密布,抽插时一路摩擦,毁天灭地的快感直冲脑际,卷袭他的理智,麻痹他的思想,也让他对身下的人更多了一层的喜爱。 妈的,怎么就有这么合他心意的人。 从这张脸,到下面这张销魂的小嘴,即使是他对自己那不屑一顾的模样,都叫穆宵宇稀罕的不得了,只觉得喜欢的心都痛了。 一腔爱意无处发泄,穆宵宇俯下身重重吻住苏涵微张的小嘴,臀部转圈在里面磨了几下,“宝贝,回神了,我干的你舒不舒服?” 回应他的是苏涵一个软软的巴掌,还有几声闷闷的哭吟。 “你滚……出,出去……” “那你还不如要了我的命”,大肉棒一次次破开细致的穴口,强硬扩张软嫩的小花穴,龟头抵到花心身下的人就受不住的颤栗,大腿绷得直直的,穴口也跟婴儿小嘴儿似的咂巴个不停,一张一合咬住肉棒。 太舒服了! 他魂儿都快被这张小穴儿勾没了,心中只余下狠狠草干的念头。有这张小穴可以任他草弄,什么憋屈都见鬼去吧,他要还想打他给他打就是了,反正男子汉大丈夫,皮糙肉厚,挨媳妇几个巴掌又怎么了? “宝贝儿轻点吸,嘶,我快被你夹死了”,丝毫不管苏涵因为自己的话会有多么的羞耻,穆宵宇闷笑着含住苏涵红红的耳垂,又是舔又是咬的,边喷着气边在他的腿心里动作。 苏涵耳朵发痒,下身发麻,这两种感觉很快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融在一块,在小腹里汇集成一种令人头皮都快要炸开的麻痒。 “不要……不行……啊……穆宵宇,混蛋……放开我……” “我是混蛋,那混蛋弄的你舒不舒服?” 穆宵宇手利落的扯掉松松垮垮的T恤,大掌抓住两团软白揉捏把玩,腰下动作更快,大开大合,销魂的肉穴,紧度,湿度,吸力,无不与他的肉棒相契合,细嫩的软肉无微不至包裹住柱身,内里抽搐痉挛小花穴一吸一啜,他也如同触了电,爽得不受抑制的颤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极乐与快慰。 “小穴好小,好紧,宝贝儿,你要夹死我了,大肉棒操得你舒服吗?” “宝贝儿的小骚穴很喜欢吃大肉棒是不是?小嘴儿吸得好紧,很喜欢吃是不是?” “是不是?” 一向冷清的他哪里听过这样的淫话,摇晃着脑袋嘴里叫着,“不要说……不要说了……” 偏偏那张脸被操出了好看的红晕来,额上带着汗,嘴巴张张合合吐出热气,两条白皙的脚腕也被男人握在手里,每当肚子里的东西顶的深了,便会绷着用力一抖,小腹下意识的跟着往起挺。 反应既生涩,又淫荡。 穆宵宇觉得自己是着了魔了,彻底陷入了疯狂,掐住纤细的腰肢,抽送的速度快如闪电,勇猛地在蜜穴之中驰骋。 大肉棒横冲直撞,最坚硬的顶端不断撞击深处最敏感的花心,抽插间拉扯撑挤甬道内壁柔软细致的褶皱,惊涛骇浪的快感席卷两人,最原始的欲望下他褪尽一切伪装,淫乱刻薄的话语不停的从绯薄的唇间倾泻而出。 “要知道宝贝儿的小骚穴这么浪,这么喜欢吃吃肉棒,我早用大肉棒这样喂你了,今天非把你这张骚穴操翻,操烂。” “小骚货跟我这么合拍,以后天天躺床上让我操好不好?保准天天都把你操得透透的,操成只知道吃肉棒的小浪货” 不知是男人在床上动情的浑话,还以为穆宵宇故意是侮辱他,苏涵疯了似的挣扎,身子不安分的剧烈扭动,“不……放过我……不要……求求你……走开……走开……” 扭动间小穴里媚肉绞得更紧,漩涡般把大肉棒往里面吸,细嫩的花心温柔亲吻龟头。无视他的挣扎,穆宵宇恶劣地冲撞紧致的花穴,棒身上纵横分布的青筋死死刮过每一寸媚肉,“为什么不让我说?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小骚穴不是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吗?” 他手掌往下来到细嫩白皙的腿间,抓住腿根往上一扯,一枚软枕垫高他的下身,“不信你自己看,看你的小骚穴是不是很骚?” 腿心的阴户毛发稀疏,颜色浅淡,花唇白白嫩嫩被撞得发红,娇小、红嫩、湿润的穴口绷到了极致,吞吞吐吐着巨大的肉根,糜烂的汁水点点溅落沾湿两人的私处,“这么小的嘴儿,吃这么大的棒子,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 穆宵宇笑着拨弄了下随着冲撞晃个不停的小阴茎,恶劣道,“今天不碰这里,让宝贝儿尝尝被操射的滋味怎么样?” 听了这话的苏涵再也忍不住,身子阵阵痉挛,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片刻后屁股下面的床单就湿了大半。 “高潮了?” 肉棒从穴眼中抽出,已被欲望控制的身体最是诚实,花穴小嘴儿瞬间收拢成一个小小的圈,橡皮筋似的箍住棒身不让出来,里面媚肉也抽搐得厉害,蠕动着吮吸,喷洒出香甜的汁液。 才抽出半截,穆宵宇又狠狠把肉棒贯回去,缩成一团的软肉还没恢复又被生生撑开,即使里面蜜汁丰沛春水潺潺进出也不是那么顺畅。 “小骚货放松,放松点,绞得肉棒都不能动了” 他的话没有起到作用,初尝情欲的苏涵并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小穴不停地缩,穴口不停地咬,最终他没能忍受住,抓起他两条长腿搭到肩膀上,腰间挺动,大肉棒重重一捣直直撞上敏感的花心,他运用巧力,各种角度,死死磨着这团软嫩之处。 “啊……不要……受不了了……要尿了……不要这样……!” “干死你!” 穆宵宇狠狠咬牙,最终挤开那道小口,龟头硬生生陷了进去,“操!这是你的子宫吗?” “啊啊啊——”苏涵顿时尖叫出声,白嫩的肚皮抽搐,阴茎一下子就射了,他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脚趾蜷缩,放在穆宵宇肩膀上的腿控制不住的不断踢蹬,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疯狂痉挛,“出去!出去!” 这下子不仅是小穴,连最私密的内里也被人彻底干开,等到穆宵宇再次试探着往里一撞,苏涵的身体几乎要被顶起来,他的头使劲的向后仰,双脚踮脚起肚子挺的高高的,“唔!啊!出……出去……啊哈……” 穆宵宇顺势托起他悬空的腰,捞着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同时胯部往前猛挺,就见那原本十分平坦的小腹,顿时鼓起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小包。 “操!还真是!你他妈怎么连这玩意都有!”,兴奋间,他每个细胞都异常活跃,每一寸肌肤皮下点燃了纵欲的火焰,致使他血脉贲张,血液沸腾,肉棒猛地胀大了两圈把娇嫩的小花穴扩张到将要撕裂的状态。 体内的肉棒粗硕无比,塞满甬道不留一丝缝隙,棒身上交错的经络深深烙印进花穴肉壁,抽插,深捣,研磨,即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能叫敏感多汁的小穴受不住的抽搐,更何况还是疾风暴雨的激烈草干。 苏涵哭叫着,整具身体如绷紧了的弦,一碰就要断裂掉,圆润白嫩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随着小穴一阵强有力的抽搐,花穴如绷直的长腿抽尽力气,绵如棉花,软软地分开敞向两侧。 “尿出来了……呜呜……不要动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骗子”,穆宵宇幽深沉黑的眼直直盯着交合处,粉嫩的小穴在他的狂操之下颜色艳丽,细致的穴口可怜兮兮含着明显不是一个型号的大肉棒,两片贝肉也被操进操出,“骗子,哪里尿了?明明是被我操到潮吹了” “我也快到了,射到哪里?射到你的子宫里面,好不好?” 穆宵宇看着每一下操干都让身下之人狠狠一阵颤抖的可怜样,心里就涌起巨大的满足,更加发了狂似的耸动腰臀,把那被绷得发白的穴口给操得通红,细嫩的腿心也被撞得发红,大腿根颤巍巍得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狂猛。 苏涵在这剧烈的耸动下双手死死拽着枕头,眼神涣散的快要找不到焦距,“停下……不行了……停下……” 媚肉一圈一圈,一缩一缩,小嘴儿还含住肉棒不放,穆宵宇也到达了临界点,眼底燃着骇人的红血丝,动作粗鲁而狂野,“小骚穴夹紧点,通通都喂给你吃” “啪啪啪啪啪!” 两具年轻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出淫靡的声音,穆宵宇加快速度做着最后的冲刺,百来下后,他低吼一声,全力往前一挺腰,把肉棒深深的插入肉洞里面,龟头都顶上了他的子宫,然后一松精关,精液开始猛烈的喷射进去! 苏涵被死死按住承受男人仿佛永无止尽的内射,等到男人彻底射完,他挺着肚子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两团奶子微微震颤,上面沾满口水,下面的小穴也不断收缩,慢慢从里面流出浓稠的精液。 -- 5【浪子回头】初次被舔弄下体,边揉yindi边 初秋的上午,苏涵穿着件薄款的高领毛衣走在去教室的路上。他的小半张脸都埋在领子里,可即使是这样,也看得出他有点心不在焉,眼底下的一小层青黑明晃晃的摆着,与那白皙的皮肤对比明显。 他低着头,走的有点快,在上楼的时候还无意间撞到了某一个同学。 “抱歉”,苏涵点头致歉后想要继续往前走。 可那同学却突然叫住了他,“苏涵” 他不得不停下来望向对方,眼底带上了一疑问,“还有其他的事吗?” “嗯,那个……”,同学朝苏涵凑过来的时候突然压低了声音,同时视线落在了苏涵身后某一个点上,“他是不是来找你的啊?从早上到现在,都在那站了两个小时了” 苏涵下意识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待看清那里站的的人是谁后,瞬间便变了脸色。 不是阴魂不散的穆宵宇还能是谁? 穆宵宇大概也发现了苏涵,那懒懒散散靠在墙上的身影缓缓站直,不过他没有急着马上过来,而是双手插着裤袋,和苏涵隔着一小段距离遥遥相望,片刻后,勾唇一笑,对苏涵无声的说了一句话。 同学“咦”了一声,好奇道,“他在说什么?” 苏涵没有心思回答,在穆宵宇迈出第一步的瞬间,他便没出息的后退了一步,穆宵宇越是气定神闲,他就越是想要逃跑。 苏涵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转身就跑,可也敌不过身后男人的身高腿长,最后穆宵宇把人给彻底堵在男厕所后,苏涵脸上仅剩的冷静再也维持不住。 “你还来做什么?”,男厕所的地方就这么大,苏涵眼睁睁的看着穆宵宇回手锁住了门,慌不择路的将后背抵在墙上,强撑着道,“我不想看到你,你滚!” 说话间穆宵宇已经走到了眼前,苏涵睁大眼睛瞪着他,他也垂眸看着苏涵。正当苏涵还想要骂他几句当做发泄时,穆宵宇突然伸手搂住苏涵的腰,脸也顺势埋进他的颈窝,狠吸了两口。 苏涵的个头不算矮,可在穆宵宇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前却显得有些“娇小”了。这样一来,两个人势必要一个弯腰,一个仰头,不过穆宵宇根本不嫌累一样,一双手臂紧抱着苏涵不撒手,闷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控诉的味道,“那天为什么不等我,就自己先跑了” 苏涵脸色轰的一下变得通红。 穆宵宇还在继续说,“我一个人在床上醒过来,见不到你,还以为是在做梦” “不过我知道不是,做梦哪有那么真实的,宝贝儿,你真的是我的了,对不对?” 苏涵咬着牙,呼吸越来越急促,“闭嘴” 可穆宵宇偏就不闭,额头在苏涵的颈窝蹭了蹭,姿态亲密,还有些像是撒娇,“害羞了?我们什么事都做过了,有什么可害羞的……我那天,没弄疼你吧?回去上药了没有?” 话音刚落,脚背上就猛的传来阵阵狠命碾压的力道,怀里的人如同炸毛的猫一样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不疼,反而勾的人心底痒痒的。穆宵宇看着苏涵双唇紧抿强忍着的模样心念一动,再也克制不住,勾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对着那嘴唇便亲了下去。 苏涵一慌,使了点力气用力推开了穆宵宇的胸膛。 “穆宵宇,你有完没完!” “没完,跟你怎么都没完”,穆宵宇笑着喘气,“三天见不到你,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本来那天在床上见不到人,他有点生气来着,但后来转念一想,如果逼的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于是他给了苏涵三天的时间,让对方得以消化两个人关系的转变。 他也以为他把人吃到了嘴会没有以前那么惦记了,可哪里知道,在这三天里,不是苏涵想着他,反而是他对苏涵的思念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浓烈地步。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苏涵,想他在干什么,想他今天吃了什么,更想他那天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又哭又喘的,想着想着下面就硬的不行。 上了床就失去兴趣,在苏涵这里根本就不成立。 穆宵宇隐约觉得自己栽了,更是搂着怀里的人不撒手,“该干的都干了,给我个名分,嗯?” 苏涵气的要命,这人还有脸提! 他看着穆宵宇死皮赖脸的模样,只觉得心里有一股火直往上冲,他气红了脸,紧咬着牙,对着穆宵宇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 穆宵宇挨打挨的心甘情愿,自己俯下身让苏涵打的更方便些,看苏涵打的手都红了,还心疼的捞过来揉了揉,拉着苏涵往自己的方向扯,“疼不疼?疼不疼?” “你滚!” “滚了谁来疼你” 两个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渐渐的密不可分,中间还夹杂着苏涵的骂声和穆宵宇低低哄人的声音。 “宝贝儿,别打了,要不然你歇会再打?”“混蛋!无耻!”“行行行,我是我是”“穆宵宇,我以后都不想在看到你”“这个不行,换一个”“你还要不要脸?”“有媳妇就行,要脸做什么?” “……”,苏涵停下来阵阵喘着粗气,眼尾处泛上了勾人的红。 穆宵宇看着看着眸色便深了许多,他上下吞咽了下喉结,哑声道,“还打不打了?” 自己说什么,对方好像都听不进去,苏涵突然倍感无力,“你放我走” 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 穆宵宇的嘴唇压下来时,苏涵下意识偏头一躲,这个吻便落在了苏涵的耳侧。男人根本不在意,对着那里细细的吻,吻的苏涵一双眼越睁越大,里头逐渐漫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放开,你放开我” 下一秒,他便再也说不出话,只感觉有一阵极其强烈的酥麻感在被吻着的地方炸开,穆宵宇将苏涵的整个耳朵都含进了嘴里。 苏涵身子轻颤,穆宵宇便变本加厉的含着耳垂舔弄,亲的苏涵抖的更加厉害。 要知道在这种事情上他根本不是穆宵宇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那双手拍打的幅度都小了很多。 穆宵宇揉着他被舔湿的那侧耳垂低笑,“苏涵,你怎么就是不承认,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呢?” 苏涵脸色变得惨白,“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要不然那天在床上你不会叫的那么好听,更不会去了一次又一次,还记得吗,你哭着求我轻点,还说我只要放过你,你就什么都答应” “还有现在这样,我只不过是亲了你一下,你就抖的跟什么似的” 一瞬间,苏涵仿佛被扒光了衣服一样的羞恼难堪,他不知道,是他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比较可恨,还是自己对他的撩拨会产生反应这件事比较可恨。 苏涵挣开他想走,被穆宵宇拽着胳膊重新按回墙上,“早就该这么治你,软的不吃,偏得给你喂点硬的才行是不是?” 男人的唇再次压过来的时候,苏涵连挣扎都忘了。这是个完全不同于刚刚的轻碰细啄的吻,穆宵宇仿佛完全放开了似的,再也不见了之前的小心翼翼,他紧压着苏涵,只知道一味的掠夺。 算起来,这还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 柔软的触感不断在口腔里逡巡,强势勾缠不断躲避的小舌,苏涵唔了一声,被穆宵宇捧住后脑勺往起一仰,随即吻的更深。 要不是有腰间的手臂紧紧勒着,苏涵早就软到地上去了。 到了最后,苏涵衣服乱了,唇也肿了,舌根都被吮到发麻,周身铺天盖地都是男人炽热包裹的气息,他无力的捶着穆宵宇的肩膀,从喉咙里艰难的溢出一丝呻吟,“穆……穆宵宇……” 穆宵宇听了浑身一抖,转身把苏涵压进角落里,野兽一般吻的人满脸的泪水。 “喜欢我吗?” “不……唔!” “喜欢我吗?” “你滚……” “喜欢我吗?” “……” 每吻一下便问一次,只要听到的不是令人满意的回答,穆宵宇便会重新堵住苏涵的嘴唇,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吸住那条小舌肆意勾缠,惩罚性的吻的苏涵透不过气。 到了最后苏涵被吻的化成了一滩水,什么都说不出来,扒着男人的衣服直喘粗气。 穆宵宇笑,“宝贝儿,我喜欢你,喜欢的快要死了” 说这话时苏涵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他看不清穆宵宇此时的表情,可也能听得出来,穆宵宇那仿佛真的把他当做了宝贝一般的态度。苏涵眼眶一酸,说不清心里头是个什么滋味。 两个人都在平复呼吸,穆宵宇的手落在苏涵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真的,你说句好听的哄哄我,我连命都能给你” 被欺负了好一通,苏涵的嗓子还有点哑,他抬头看了穆宵宇一眼,“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穆宵宇帮苏涵整理好衣服,闻言捧住他的脸,在他的额上狠狠亲了一口,又恢复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态度,“你能要我命的时候可多了去了,比如,在床上的时候” 最终穆宵宇都没能听到苏涵的“好话”,苏涵走之前踢了他一脚,还瞪了他一眼,不过那眼睛被亲了过后水润润的,穆宵宇被瞪的心里发痒,差点没控制住想把苏涵捞回来再吻一顿的冲动。 “放学等我,我们一起去吃饭” 苏涵连头都没回,“没空” “那晚上?” “也没空” “行”,穆宵宇在他身后低低的笑,在看着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才迈着步子慢悠悠的往回走。 于是这日过后,穆宵宇放弃苏涵转而追求他人的谣言不攻自破。 不过让吃瓜群众比较看不懂的是,他们那天明明都看到苏涵和穆宵宇一前一后的从厕所里走出来,苏涵嘴唇还肿着,穆宵宇也是一副捞尽了好处的得意姿态,可苏涵对他的态度,却和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简单来讲,就是仍然爱答不理。 穆宵宇的那群兄弟们照样在群里刷屏嘲笑,穆宵宇一改往日的憋闷,嗤笑一声,不屑回复,“你们懂个屁,这叫情趣,要酸赶紧酸,反正老子快脱单了” 损友一号:“真假的?我怎么不信呢” 损友二号:“三少这自说自话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 损友三号:“呦,真成了?什么时候把人带出来给我们看看?” 穆宵宇在那鼓捣着给苏涵的生日礼物,抽空翻了下群里的消息,“老子的人,老子都舍不得看,你们看看自己配吗?” “……” 有人不死心,“那照片呢?照片总有吧?” 穆宵宇僵住,照片这玩意,他还真没有。 群里:@穆三,人呢?人去哪了? 半晌后,穆宵宇慢吞吞的回了一个字,“滚” 他索性不在理会那些调侃嘲笑,将手机屏幕熄灭,拿在手心里把玩了会,换了一身衣服转身下了楼。 上次那个家政阿姨也在,见他下来了,忙打了个招呼,“三少,饭已经做好了,你这是要去哪?不吃了再走吗?” “放着吧,我等下回来在吃”,穆宵宇边穿鞋边交代,“兰姨,厨房收拾好你可以先回去了” 阿姨点点头,“三少有朋友要来?” “嗯” 光是看照片怎么够,看见本人不比什么都强? 记着苏涵对自己送他超跑的那件事特别嫌弃,穆宵宇这次特意开了辆稍微低调一点的车,在学校门口那里等。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追求,他现在对苏涵的作息特别了解,知道苏涵每周末的这时候都会出校一趟,去外面的超市采购一下生活物品什么的,偶尔还会放纵一下吃点好的,穆宵宇觉得苏涵的这个小习惯简直特别的可爱,和他的人一样。 想着想着没忍住轻笑出声,穆宵宇手指点着方向盘,又等了五分钟后,看见有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校门口走了出来。 他发动车子慢慢跟了上去。 被这么明显的跟着,苏涵怎么可能看不到?他也知道车里面的人就是穆宵宇,不过他也没理,仍是目不斜视的往公交车站那里走,脑子里想着呆会要去吃点什么。 “苏涵”,穆宵宇摇下车窗,叫了他一声。 苏涵装作没听见。 “宝贝儿”,穆宵宇又叫了一声。 这声宝贝动静还挺大的,根本没想过要掩饰,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这里看了过来,待看到是这两个人后,眼神里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八卦的神色。 苏涵耳根子一红,埋头快步往前面走,但还没等走到地方,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明显的脚步声,继而腰间有一条手臂紧紧勒了上来。 苏涵是被半抱着扛回车里的,围观群众都惊呆了。 车门关上,苏涵气的使劲给了穆宵宇一下,“你疯了吗!” “谁让你不理我”,穆宵宇借着给人系安全带的功夫,趁机将苏涵压在角落里狠狠的吻,吻的苏涵七荤八素的才稍稍抬起头,去舔他唇上的水渍,“什么时候才能听话点?” 喃喃的嗓音里带着轻哄,苏涵身子颤抖,扭过头往旁边一躲,“你可以去找个听话的,没必要跟我耗” 这话要是搁以前穆宵宇当场就能发作,不过如今他慢慢有点回过味来了,苏涵会在意他的过去,不就代表着他没有表面上那么抗拒自己,要是苏涵一直都待他像个陌生人,那他才真是没辙。 换句话说,苏涵的心,根本没他的外表看起来那么硬。 还是得哄着。 “我找别人干什么?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行不行?”,穆宵宇扭过苏涵的下巴,又亲了一口,“肚子饿不饿?家里阿姨做了好吃的,带你回去吃” 苏涵拍开他的脸,指着前面的路边说,“你给我放到那我就下来,听没听见?” “行啊,都敢使唤我了” 但听见是一回事,照做又是另一回事。 苏涵被穆宵宇带回了家,还没等要发作,整个人都被压到了门板上。男人特别迫不及待似的,捧着他的脸就开始亲,就好像刚刚忍了一路,就只为了做这一件事。 亲着亲着,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苏涵的那些“神经病”“疯子”“变态”,悉数被堵回了喉咙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压抑的呻吟。 穆宵宇听在耳里越发激动,猛的用力把苏涵抬到了和他等高的位置,喘着粗气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继而再次覆了上去。 苏涵被他掐着腰按在门上,双腿悬空,整个人都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吻了没一会,那双手就没了推拒的力气,死死的抓住男人肩膀的衣服上,细细发着抖。 穆宵宇吮着他的舌尖轻咬了下,“把腿盘上来” 苏涵迷迷糊糊照着做了,然后穆宵宇便托着他,边吻边抱着人来到卧室,两人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这张床还残留着那天晚上失控的回忆,刚刚接触的一瞬间,苏涵脸色顿时红的厉害,手没忍住推了穆宵宇一下。 “嗯?”,穆宵宇正意乱情迷呢,注意到苏涵的小动作后,还是从他的身上抬起头,扯着他的衣服问道,“怎么了宝贝儿?有什么话我们呆会再说行不行?” 对于一个憋了许久,又突然开荤的人来说,心上人正躺下身下无疑是最大的刺激,穆宵宇有意想让苏涵放松,唇瓣从耳侧移到脖颈,轻轻的碰,“先让我弄一次” 苏涵脚指头都蜷起来了,他努力抵抗着男人的吻所带来的酥麻,又推了穆宵宇一下“不行”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应该对男人的触碰反感到不行,明明应该推开他立马就走,可他现在手软脚软,连呼吸都是颤的。 “穆宵宇,你非得这样是不是?” 穆宵宇的手顺着苏涵的衣摆钻进去,狠狠一揉,“我哪样了?” “你……”,苏涵呼吸窒住,那一瞬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你混蛋!” 穆宵宇对这个称呼全盘接受,“嗯,宝贝儿,不过我觉得还可以换个更好听的称呼” 他直起身,当着苏涵的面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叫老公怎么样?” -- 6【浪子回头】发了狠的死命caogan,抱小孩的 人就在自己身下,还一副手软脚软的模样,穆宵宇反而没那么急了。他一改刚进门时急不可耐的模样,解扣子的动作慢的不得了,配上微微上挑的嘴角,整个过程竟无端透出一股子色气。 三颗,四颗……眼看着那双手就快要移到衬衫底部。 苏涵蓦地呼吸急促,想要扭过头去不去看,却被穆宵宇捏着下巴强行对上他的视线。他紧盯着苏涵的眼睛,就像在盯着一个猎物。 当还剩下两颗扣子时,穆宵宇干脆使劲一扯,苏涵下意识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前飞了过去。 等他努力平复着睁开眼睛,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见眼前就是男人白皙结实的健壮胸膛,那还不是最刺激的,最刺激的是此时那上面布满了深浅交错的红色抓痕,长短不一,沿着肩膀的位置一路往下,连腰间那里都有,而且从痕迹的新鲜程度来判断的话,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在场的两个人心里都清楚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可苏涵指甲其实并不长,能把穆宵宇给抓成这样,足以看得出两人上回做的有多激烈。 说是天雷勾动地火也不为过。 “记得吗?现在想起来了没有?” 似是嫌对方不够震惊,穆宵宇调笑着说,还抓着苏涵的手上去摸,苏涵哪肯,手被烫了似的缩回来。 他吓懵了,也被吓坏了,嘴巴微微张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说实话他对自己做过的这些事完全没了印象,光是要抵抗那种陌生的快感就已经很难了,更别提穆宵宇还来强的,在走之前没再甩穆宵宇一个巴掌已经是极大的克制,想到这里,苏涵深深的喘了两下,恨恨的瞪向对方,“你活该!” “嗯”,穆宵宇特别的有耐心,他按着苏涵的手腕,先是俯下身在他的嘴唇那吮了一小会儿,待到身下的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唇舌来到脖颈附近,气息火热的贴了上去,一只手配合着,在苏涵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对待都行,要不要再来几下子?” 苏涵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分开的双腿无力蹬踹了一阵子,脚趾猛的蜷缩,“手……手……” “怎么了宝贝儿?” 苏涵咬着牙,“拿出去……嗯!” “这可不行,你听听你自己叫的有多好听” 他将他缩在身下,鼻尖亲昵的蹭着他的鼻尖,下身明显早已经藏不住的欲望就这么顶着他,宣告着他多日以来究竟忍到了什么程度,不过就是抱了两下就已经忍不住了。 那天那两次根本不够弄的。 他对苏涵,分明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上瘾了之后的日渐迷恋。 衣服下面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这种看不见的若隐若现给两个人带来了极大的刺激,穆宵宇揉着其中一只,埋头去舔另外一只,将隔着衣服突出来的乳头毫不犹豫的含进了嘴里,苏涵呜咽一声,下意识挺胸把自己送了出去。 这就是“熟女”和“处子”的区别,处子不会演,所有的表现都是真实的感受,舒服了就“嗯嗯”着哼,不舒服就“啊啊”着叫,可他又分不清真正的舒服与不舒服,就“嗯嗯啊啊”交替着来,反到显得更销魂。 苏涵明显是后者,他平时冷静克制,此时到了床上,却被穆宵宇逼出了最生涩的一面,哪怕他心理上接受不了这种事,身体上往往都会最先给出真实的反应。 面对穆宵宇比起上次温柔百倍的挑逗,苏涵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待他抵着男人的胸膛还想在推,手就像软了的棉花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 嘴上还在强撑着,“你走开……我,我不想……” 话还没等说完,穆宵宇不知是第几次的亲了上来,他用赤裸的胸膛紧压的苏涵的,一手去拽他的裤子,苏涵左躲右躲的不给他脱,他便裹着苏涵的舌头狠狠一吸,胯部抵着腿心狠狠一撞,苏涵眼神涣散了,失神的功夫两条腿也变得光溜溜的了。 现在就差上半身那么个多余的T恤,穆宵宇嫌它碍事,索性推着它堆到胸脯上方,露出那个两个香甜白嫩的奶子让他肆意玩弄。 苏涵身子一阵阵的抖,叫出来的声音都语不成句,“放开……不,不要……不行……不行……你别弄……那里不行……啊……别……” “为什么不要?不舒服吗?”,穆宵宇的嘴角勾起,恶劣地用两指直接拧住了软软的乳尖重重摩挲,娇嫩的乳头被磨得破了皮,有些微微发疼,奶孔被指甲摁住搔刮时,胸前却又升起电流般酥麻的陌生快感,苏涵紧紧咬住下唇,乳头被玩得充血挺立起来。 穆宵宇满意地揉了一把坚硬的奶头和弹性十足的乳肉,又亲了一口,不再犹豫的去揉苏涵腿间的位置。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里已经湿了一小块,哪怕苏涵嘴上在烦他说不要他,这具身子也能在他的玩弄下动了情,穆宵宇手指挑开内裤边缘,一根手指就这么探了进去。 “唔!”,苏涵的脸色已经不仅用红来形容,被男人比上次还要细致的玩着,他觉得羞耻的同时,身体深处还有一股股热流源源不断的流向四面八方,不断冲击着他仅剩的神智。 手指只在里面抽送了一会儿就拔了出来,穆宵宇趁着苏涵无力,彻底的褪去了他的内裤,苏涵泪光莹莹地想夹紧双腿,却被握住大腿掰得更开,湿淋淋的花唇也被带得微微张开,随着苏涵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合上的时候,两片肉瓣都会被黏腻的淫水稍稍粘住,然后发出“啵”地轻轻一声,花唇复又缓缓分开。 穆宵宇看得眼睛发红,伸手各握住一片肥厚花唇向两边扯开,露出一点粉色穴肉,低头凑上前,舌尖钻到肉缝里转着圈舔吸起来,那穴肉又湿又滑,舌头一卷就是一嘴清甜的花汁,水多得好像舔都舔不尽似的。 这还是穆宵宇第一次在床上做这种事,以往的那些人哪个不是上赶着伺候他?要他去吃别人的那里,他不屑,也嫌脏。但对象是苏涵的话,他发现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而且他的技巧用来对付苏涵这种没经验的,算是绰绰有余了。 “啊……混蛋!”,被舔弄的苏涵腰部紧绷,无人抚慰的阴茎也高高翘起,臀部下意识地往起抬,方便男人唇舌的操弄,手却无力地推着那在自己下身不断拱动的头,软软地拒绝着。 “脏……脏……不要!”,苏涵真的快哭了,他哪里经历过这种事,眼前的一幕带给了他极大的冲击,在他人生仅有的认知里,他根本想象不到有一天自己的下体会被人用嘴唇和舌头碰,舔,亲……而且随着男人动作的深入,还有一种十分色情的水渍声不断从下面传来。 “穆宵宇,你放开我!”,苏涵猛的摇头哭喘了声,双腿颤颤巍巍的想要合起来,被男人按住腿根,使劲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啊!” “乖啊,老实点,宝贝儿的这里一点都不脏,好吃的不得了” 穆宵宇粗糙的大舌在粉色嫩穴里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又含住淹没在淫水中的花蒂,用嘴唇将那一小颗肉粒嘬得肿大挺立,苏涵被吸得发出小奶猫一样细细的呻吟声,叫得穆宵宇下体硬得要爆炸。他重重地用牙齿磕了一下敏感的阴蒂头,苏涵立马大脑一片空白,一股透明的液体直接从花穴深处喷出,淋了穆宵宇一嘴。 “小浪货,被我吸几口就喷水了,等下会不会被我操得尿床啊?”,穆宵宇调笑道。他亲了一下高潮后不断收缩的穴口,扶着自己青筋暴突的巨物向小花穴问好,龟头拍打了几下花唇,啪啪地打出了淫靡的水声,丰沛花汁被挤了出来,顺着柱身流到穆宵宇下身黑硬阴毛处。 穴口感到了圆硬龟头灼热的温度,兴奋地张合了起来,一吸一吐地漏出透明的爱液,苏涵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只觉得那热气腾腾的性器抵在了自己脆弱的穴口上,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往里顶,鸡蛋大小的龟头缓缓陷了进来,两片娇小的两片花唇被撑得薄了一圈,又胀又痛,苏涵泪珠一下子顺着脸颊滚了下来,他颤声道:“出……出去……” “好,好,我们慢慢来好不好?”,穆宵宇的龟头被嫩嫩软软的穴肉紧紧地吸附住了,爽得恨不得马上捅进去猛操,但看到苏涵疼得流泪,到底还是心软了。他伸手摁在二人下体相连处,抚摸肉穴边缘和跳动的阴茎来放松身体,爱怜地吻净他的泪珠,又吮住了他艳红的唇瓣啃吻起来。 穆宵宇嘴里满是花汁的甜味,苏涵尝到了自己下面的味道,臊的呼吸越发急促,穆宵宇一边深吻他,一边将性器插进来一小截,来回小幅度地抽插着,一次次重重碾过肿大充血的花蒂,折磨得苏涵全身触电般地颤抖一下。 他极力挣扎,可怎么躲得过男人的攻势,大肉棒以异常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侵入小穴,粗壮的棒身推挤穴里柔软的媚肉,把花径塞满不留一丝缝隙,顶端抵到了软嫩花心仍然不容置疑往里面的挤。 他咬紧唇,抓着床单,尽量放松身体,承受着男人的大肉棒穿过花心,攻占最娇嫩的子宫,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他绷直大腿,身体打着颤,哆嗦着被插到了一次高潮。 “操!”,这突如其来的紧缩也是穆宵宇没想到的,高潮的小穴颤抖的没了章法,小嘴似的把那么大一根东西紧紧裹在里面,没命的吸,没命的咬,生生绞的人头皮发麻,穆宵宇咬紧牙堪堪稳住射意,粗喘了好一阵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在一摸,额头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汗水。 竟比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刺激。 看来,先让苏涵彻底去一次在开始操他是个不错的法子。 穆宵宇挺腰在里头磨了磨,磨着磨着就退了出来,瞬间的空虚让苏涵睁开眼睛看他,正涣散着聚焦呢他又猝不及防的一头冲了进来,力量之足,惯性之大,硬生生砸在最酸麻的位置上,苏涵挺直身子徒劳的缩紧自己,水汽蒙蒙的大眼睛失神的瞪大了把穆宵宇的脸定格在里面。 穆宵宇看的激动,忍不住暴露本性,又开始胡言乱语,“真他妈是张浪穴,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抓住两团丰乳惩罚惩罚似的粗暴地揉了两把,“上次被大肉棒捅了那么久,怎么还这么紧?老子就不信了,还操不松这张骚穴,来,腿张开点,换个姿势,让大肉棒给你好好给你松松嘴” 柔韧无力的躯体被他不甚温柔的拉起来,变换姿势,苏涵背靠着柔软的垫子,两条细腿几乎推成了一条直线,臀下垫了一枚枕头以抬高阴户,他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别过头去,太淫荡了,太羞耻了! 偏偏穆宵宇不放过他,凑过去叼住他的嘴唇,牙齿一下下的磨,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湿意,“不敢看吗?怕看到自己是怎么被我操的,还是怕看到你这张小嘴是怎么吃着我的肉棒不撒口的啊?” 苏涵被刺激的眼眶通红,一时冲动说出了一句让他接下来都感到后悔的话,“有种你就做死我,要不然就少废话!” 穆宵宇盯着他的眼睛,“你认真的?” “不做就滚……啊!” 埋在体内的肉棒嘭的涨到了新的程度,穆宵宇狠狠一笑,对这个眼圈红红还要嘴硬的苏涵喜欢得紧,边耸腰边道:“这可是你说的,老子这就让你爽到哭出来”,雄腰猛力一挺,身子内部被迫完全打开,承受着他又重又刁钻的入侵和讨伐,苏涵累积的快感已经到了快要爆棚的地步,有心想要忍着,眼泪却没自尊地拼命往下掉。 “呜……唔……” 穆宵宇挺动静壮的腰杆,大开大合,肉棒“噗嗤噗嗤”进进出出和小花穴配合得极好,插进来时红嫩嫩湿润润的小嘴儿抽搐,像有人跟它抢似的,贪婪地含住,吞咽,可爱得不行;抽出去时软肉自动缩紧,紧紧缠住肉棒不让走,强行拔出来还能带出一两丝鲜红的媚肉。 太紧了,太会吸了,真是又爽又刺激。 穆宵宇双目赤红,瞳孔那一点黑得透亮,眨都不眨凝视着交合处,糜烂香艳的场景点燃了他潜在的狂暴因子,铁钳般的大掌扣住他不堪一握的细腰狂野地律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贯穿娇嫩的小穴。 雪白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晃动,跳得最欢的是胸前的奶子,形状几乎完美,没有了束缚也没分散,自然而然聚拢在一起,颤抖,起伏,粉红的乳头上带着点晶亮的口水,十分色情。 “奶子跳这么高,这么会跳,调皮是吧?等会儿让肉棒操一操就听话了” 熟阅百片儿的穆宵宇自然知道乳交,向往不已,然而他不仅想要用肉棒射遍他的全身上下,他还想让苏涵心甘情愿的为他口,给他舔……他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宝贝儿的奶子这么大,这么漂亮,手感这么好,不多摸摸的话有点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闭……闭嘴,你……你别说了……”,苏涵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却因为嗓音沙哑语带哭腔,不但没有杀伤力,还让男人变本加厉。 “都被操成这样子了,还不让说?喜欢吃大肉棒的小浪货,不让说,不让说,还不让说!”,大掌向上移动握住颤抖的乳肉,腰部运用巧力使龟头紧紧抵住花心,持续不断,快速急促,用各种角度研磨挤压那团软嫩,一下,两下,三下…… “啊!啊!啊!”,苏涵双腿架在男人腰部两侧胡乱扑腾,在穆宵宇狠狠的压下来后,脚跟抵着床铺重重碾揉,最终阵阵抽搐,无力又缓缓的向两边敞开,“太……太深了……” 这种类似于床上的荤话,苏涵说的迷迷糊糊,只是肚子里被捣弄的实在太厉害,下意识就这么说了,可见这几下子干的有多狠,有多深。 穆宵宇侧头含住苏涵的耳垂,边享受着花心吮吸龟头的快慰,边用粗糙的指腹在他汗湿的腰窝间抚弄,“深点难道不舒服吗?啧,还咬了我一口,小骚穴应该很喜欢啊” “不舒服……”,苏涵捂着肚子一个劲的掉泪,哪还有刚刚那副嘴硬的模样,“难受……” 穆宵宇的动作轻了些,肉棒顶进去轻轻撞两下再抽出来,惹的他颤声呜咽,又摸他肉肉圆圆的小屁股,手指顺着股沟摸过去,摸到他流水的小穴,揉弄两瓣被操开的花唇,指尖按他凸出来的小阴蒂。 “那这样呢?” 揉弄阴蒂的快感不亚于被舔穴,更何况还有那么粗一根堵在里面,不断的旋转,摩擦,抵着被干开的宫口肆意碾压,苏涵还来不及出声,便挺着腰无声的去了一次。 “……”,他的嘴巴大大的张着,穆宵宇顺势放平他的身子,打开他的双腿,再次压了上来。 “嗯……”,苏涵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刚要回神立马被比刚刚还要大力的律动撞没了神智。 穆宵宇拥紧了他,身子下压,两人几乎贴在一起,肌肉结实的胸膛压着他软软的胸脯,雪团儿似的奶肉被压平,只有奶头硬硬得仍顽强地挺立着。 腰胯大力贯入,被操干了许久的宫口终于松开了口,被圆硕的龟头顶进去,火烫烫的将他彻底填得满满的。 “啊……哈……” 苏涵紧紧攀着穆宵宇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深插猛干,肉根抽出又大力顶入,次次尽根没入,沉甸甸的肉囊拍击在他腿心,每一下都刺激得让他心神剧颤。 宫口被反复顶开撞入,肉棒进得太深,子宫都被捣得变形,真是又爽快又难忍,他皱着眉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接受,眼泪又掉下来,呻吟声断断续续带着诱人的哭腔。 穆宵宇带着低哑喘息的声音在他耳边,一手抓着他的臀肉揉捏,一手还在不停的揉弄阴蒂,胯下动得更快了,“爽吗,小骚货?” “边被操穴,边玩阴蒂,爽吗?” 苏涵一挺腰直接射了出来,脚趾蜷曲着挣动,指尖用力紧扣他的肩肉,呜咽的哭腔可怜极了,“啊啊……别,不行了……穆宵宇……啊不行……” “可是你让我干死你” 苏涵摇着头,哭声呻吟声被顶得破碎,喘息都艰难,被他揉着臀肉使劲捏了一把阴蒂,颤着腿大股大股的往外喷射透明的水液。 “好骚的穴儿,真会咬。” “小骚穴以后怕是离不开我的大肉棒了吧,天天都要让我捅一捅才能解馋吧” “没关系,我以后天天喂你,大肉棒只给宝贝的小骚穴喂。” “啊……闭嘴……闭嘴……啊啊啊……” 热液兜头淋下,高潮的腔道紧致的要命,内里穴肉翻搅着吸咬肉根,穆宵宇忍耐地咬牙,压着他操干得更用力了,啪啪啪沉重而密集的肉体撞击声让人心颤,可怜苏涵高潮的余韵都没过去就又被他给操干得溃不成军,两手推搡着,却只能被他牢牢按着肆意进入。 “唔……啊……嗯、啊啊……哼啊~唔……啊、啊啊……” 这次他连话都说不出了,出口的只有无意义的音节,口水无法吞咽,淌了满脸。 穆宵宇含咬他的脸颊,欲望快要临界,硬涨的性器在他体内又大了一圈,牢牢堵着他里面高潮泄出的淫水,手指挤压按揉他硬凸的小阴蒂,几下来回,他哭着潮吹了。 水液喷洒,穆宵宇无法控制想要释放的欲望,股股白浊在他体内暴射而出。 卧室大床上,衣物和被褥凌乱叠交,终于男人重重的喘息和那已经无力到只能发出如猫一般的轻吟渐渐平复。 -- 7【浪子回头】浴室内羞耻抠xue,被按在沙发 苏涵天真的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他疲惫的眨眨眼,本想就这么直接睡过去。谁料穆宵宇又再次亲上来,而且还是舌头勾着舌头,越吻越深的那种。随着这个吻的深入,苏涵被吻的头昏脑涨,哭喘着推了身上的男人一下,才令穆宵宇手上的力道松懈了那么一点。 “乖啊,先别睡”,穆宵宇安抚的揉了揉苏涵的腰,掀开被子下了床,“有东西给你” 苏涵一点也不关心是什么东西,他现在累的要命,只想睡觉。 可穆宵宇回来的很快,苏涵迷迷糊糊的感觉他跪坐在自己腿间的位置,而后,大手抓着其中一只脚腕,直直抬了起来。 这个姿势令本就赤裸的下身再次暴露在空气中,被操肿的小穴无意识瑟缩,苏涵也跟着面红耳赤,想也不想的抬脚便踹在了穆宵宇肩膀的位置。只不过他身上的力气基本消耗的差不多了,这一脚不但软绵绵的,还被男人轻松的抓在手里,侧过头流氓兮兮的在上面印下一吻,“这么主动啊” “……” 苏涵如果现在能够骂人,第一句脱口而出的肯定是不要脸三个字。 但对这个男人来讲,他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被折腾到极致眼下连脾气都没有,只掀了掀眼皮,看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穆宵宇笑笑,低头鼓捣了一阵子,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东西,直接戴到了苏涵的脚腕上。冰冰凉的触感传来,苏涵瑟缩了下,下意识定睛一看,就见自己的踝部多了一条类似于脚链之类的饰品。 而且这条链子好像还是银质的,细细的一条,配上苏涵本就白皙的皮肤,画面异常的和谐与养眼。 穆宵宇拇指在那上面来回摩挲,赞叹道,“我就知道配你,果然好看” “什么?”,随着轻微挣扎的动作,链子边缘多出来的一处来回晃荡,扫在皮肤上,莫名令苏涵有些说不出的脸红,“拿下去,我不想戴” 他的脚往回缩,又被穆宵宇抓住重新放回肩膀上,“别动,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苏涵怔了一瞬,“生日礼物?” “嗯,看到觉得好看,就买了,既然戴上去,就别摘下来了” 穆宵宇的语气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 他还没说的是,这是他常买手表的那个品牌最新出的情侣线,主打同性款,他当时正为送苏涵什么礼物愁的不行,看的这个的时候,想也没想的就买了下来,而他自己的那条,则被他妥帖的放在了抽屉里,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找个机会哄苏涵亲自给他戴上才行。 穆宵宇仔细观察着苏涵的神色,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说实话,上次送车被嫌弃的那种傻逼事,给他的打击真的挺大的。 苏涵不是他曾经玩玩就算的床伴,在和苏涵有关的事上,值得他花心思去付出,去讨好。 “宝贝儿,喜欢吗?”,穆宵宇的笑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耀眼,“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喜欢了啊” 苏涵抿了抿唇,心跳没来由的有些加快。 “穆宵宇” “嗯?” “我不想收你那些贵重的东西” “不贵” 也就十八万而已,和那辆车比起来零头都不到。 苏涵还想再说什么,却在下一秒悉数变成了破碎的呻吟,穆宵宇捏着他的脚腕,又是亲又是舔的,在白皙的一圈上留下了好几个鲜红的吻痕,苏涵被亲的直发抖,十根手指差点把身下的床单扭成了麻花。 “够了,够了……”,嗓音沙哑,还带着明显的哭腔。 不过这怎么能够,这才哪到哪啊,俩人才做了一次而已。 穆宵宇抬头看着苏涵的眼睛,苏涵也看着他,眼神里雾蒙蒙的,片刻后,那湿热的唇舌落在脚踝内侧的位置,并且沿着小腿,一路往上。 这人怎么还来? 刚要升起的心软在瞬间戛然而止,苏涵挣扎不开,欲哭无泪的任由男人再次掰开他的大腿,嘴唇张开猛的包了上去。 一回生两回熟,说的就是穆宵宇这种。 他要是在床上有心想要侍弄讨好一个人,那个人根本就抵抗不了,更何况还是苏涵这种没有多少经验的,他只需要堵住小穴狠狠那么一吸,舌头钻进去快速的搜刮两圈,就令苏涵无力的挺起小腰,眼泪流了满脸。 此时苏涵的穴里还残留着些许的精液,穆宵宇却一点也不在乎,他紧紧按着苏涵的腿根,吃穴的力度步步紧逼,差点没把人给顶到床头上。 “够了!真的够了!”,苏涵抓着穆宵宇的头发,拼命摇头,“别来了,出去!” “不要舌头,那换更大的东西怎么样?” “不要……啊!” “换更大的好不好?比舌头还要粗,保证插的宝贝儿这里舒舒服服” 他一边说,一边叼着肿起来的小阴蒂往外拽,看穴里因他的这个动作喷了水,又改为去吞腥甜腥甜的淫液,等到舔的差不多了,在重新去玩弄阴蒂,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弄一直弄,弄的苏涵的腰挺起来就没下去过。最终终于受不住,苏涵流着泪睁着无神的眼,小声说,“进来……” 穆宵宇爬起来覆道苏涵身上,把嘴里的淫水一股脑的渡了过去,“进到哪里?是想要大肉棒进到你的小骚逼里吗?” 苏涵脑袋晕乎乎的,只会重复这两个字,“进来……进来……” “骚货!” 重重的喘了口粗气,穆宵宇一把掐住那堪堪一握的小细腰,早已硬到几欲爆炸的粗大肉棒狠狠捅入嫩汪汪的小穴,小穴儿里还存留着淅沥沥的汁水和自己的精液,大肉棒稍一撤出,被堵住的白浊液体混杂着透明的春水儿稀稀拉拉的流出,沿着白皙的腿缝汩汩流下,滴落在被褥上。 男人不再言语,全神贯注地发了狠般死死朝着最深处的小嘴撞去,胸膛上的汗珠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时掉落在晃晃悠悠的胸脯上,一滴,两滴,场景说不出的色情淫靡。 “啊!啊!……嗯……啊!!”,机关枪一样的滚烫肉棒把是苏涵撞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哭叫。 “爽不爽!嗯?老公插得你爽不爽?” 肉棒插入时骚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拒抵抗,肉棒拔出时嫩肉又似千万张小口死死咬住不肯松开,万般留恋的阻止肉棒离开。软肉有规律的一推一吸,咬挤吮夹,骚逼紧致的要命,直夹得男人仿佛脑海中炸开绚丽的烟花,爽的不知今朝是何夕。 “嗯……好紧……给老公松点……想要夹死我么?”一只大手的指腹按在圆润可爱的腰窝上,另一只大手重重拍了下身下之人弹性记好的圆润翘臀,“放松点!不许夹了!”,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了五道鲜红色的指痕。 被用力拍打的臀部反射性地紧缩,连带着骚穴内的媚肉也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缩,死死绞紧了体内作乱的大肉棒,把男人绞的头皮发麻,想拔却丝毫拔不出来,差点精关失守喷射出来。 “嗯!”,穆宵宇不敢再拍打臀肉,只得惩罚般地大力揉捏,臀肉柔软而又极富弹性,手感好的令人不想放手。 松开固定苏涵腰间的大手,两只手掌分别拽着两瓣软肉,时而揉面团般的玩弄,时而用力朝两边掰开方便自己疯狂的抽插。苏涵的小穴非但没有越插越松,反而愈来愈紧,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顺着臀缝滴滴答答流到床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穆宵宇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那朵被自己阳具入的惨兮兮的小花瓣,小阴唇可怜地朝外侧翻着,每次大肉棒拔出时都会带出少许深粉色的媚肉与大量透明的骚水,甫一流出就被撞击成白色的泡沫。明显已无力反抗,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只有小骚穴仍在不知疲倦的一吞一吐,仔细品尝美味的大肉棒。 花穴前端花生米大小的阴蒂充血肿胀,在进进出出的肉棒下方若隐若现,穆宵宇使坏地伸出食指与拇指恣意欺凌蹂躏那处,凌虐般的拉扯撕拽。 苏涵浑身上下最敏感的所在被男人如此对待,“啊啊”着不停扭动着身体,妄图躲开男人灵活的手指,可无论朝哪个方向躲闪,那手指总能如影随形,紧紧跟着自己,片刻不肯离开充血肿胀的阴蒂。 “呜……呜……别……那里……不行了……” 穆宵宇勾唇,不但没有收回作乱的大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一小段指节缓慢却坚定地插入眼前小巧粉嫩的后穴,紧致的后穴感受到了异物的入侵,大惊失色,拼命推挤,死活不肯让异物进入。 同样受到惊吓的还有苏涵,“不行!那里不行!啊哈!出,出去……“,穆宵宇置若罔闻,被迷惑了心智般异常坚定地继续探索从未被到访过的那处,时而左右抠挖,时而缓慢前进,他只觉得这里面非常的紧,不同于穴肉的软滑,菊穴内的肉更加坚韧有弹性,他不受控制地咽下一大口唾液。 苏涵无法摆脱身上的男人,也无法摆脱后面的饱胀,急得抽抽噎噎不断扭动着身体,在男人的手指盖不经意间划到某处略硬的凸起时,立刻睁大双眼,边抽搐边泄了身子。 “操,喷了好多出来”,源源不断的液体从深处小口中喷射而出,全部浇在深埋其中的大龟头上,一股又一股冲刷着前端的马眼,穆宵宇舒爽的腰眼发麻,大吼一声以把尿的姿势抱起苏涵,狠狠向上挺动入将起来。 苏涵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依旧战栗的身子却已被男人抱小孩般高高举起,双腿大大分开,以极羞耻的姿势靠在男人怀里。 只见那下体大敞四开,清晰可见颤巍巍的小阴唇和那张贪吃的小嘴,此刻正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费力地吞吐着。还在潮吹余韵中的花穴哪受得起如此大力的抽插,高潮后的子宫口无力收紧,放松了把守,狡猾的大肉棒看准时机狠狠顶开柔嫩的小嘴,死命将鸡蛋大的龟头全部捅进子宫中。 “啊!太深了!”,苏涵两只手分别抓着穆宵宇肌肉绷紧的手臂,用力将身子向上挺。 穆宵宇怎么能放过他,有力的双手与苏涵十指相扣,手臂把着两条长腿大大分开,双手固定住苏涵的胳膊防止他逃走。 “宝贝儿,这次先不干你那里,下次你可就跑不掉了,知道了吗?”,说完狠命向上一挺。 这样的姿势进入的尤其深,他不管不顾苏涵无力的反抗,大开大合地疯狂挺动着,把身上的苏涵颠的不停张着小嘴吐出热气,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了,刚想要咬紧嘴唇小声的哭,就被体内的冲撞撞丢了魂,只能浑浑噩噩的转过头,任由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边和他做爱边和他接吻。 话说穆宵宇的体力果真不是盖的,把尿的做爱姿势对于男人来说是极累的,普通人根本坚持不了太长时间,可眼下他已经抱着苏涵挺动了好几百下,却丝毫不见疲累,依旧次次必须把龟头整个捅进子宫里才罢休。 而苏涵戴着脚链的那只脚踝,也随着男人的大力挺动拼命摇晃,穆宵宇把它握在手里摩挲了下,低头覆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淫话,立马换来苏涵更加激烈的反应。 待到身体里的抽搐越来越厉害,下半身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电动马达一样的窄臀顶弄得苏涵泪流满面,他偏又不满足般抱着苏涵来回走了起来,挺动速度却丝毫不减慢,走动间苏涵体内的大肉棒不时碰撞到敏感的凸起,插得苏涵浑身痉挛,四肢无力,淫水四溅。 “啊……啊……啊……嗯……不行了……慢点……慢点……啊!太快了……太快了!”,剧烈的颠簸下,苏涵猛的后仰,头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尖叫着到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 穆宵宇顿时头皮发麻,又停下脚步猛力冲击了百十来下,屁股向里顶到最深,浑身火热紧绷,咬住眼前白嫩赤裸的肩膀,大肉棒弹跳着喷射出浓浓的精华。 这一泡精液又多又浓,火山喷发一般在苏涵体内炸开,滚烫炽热的液体连绵不断的全部注入自己子宫之中,烫的苏涵连话都说不出,脑海中一道一道白光闪过,想要发泄的欲望愈来愈强烈,加上现在被把尿一样的姿势,苏涵终于忍不住排泄的本能,哭泣着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液体连同精液一起,从小穴上方的阴茎中直直喷射出去,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洒在不远处的地板上。 稀稀拉拉的尿液蔓延开来,苏涵又颤抖了几下才停止排泄,地板迎着温暖的黄色灯光反射出明亮的水光。屋子里到处都是两人激烈欢好交合的痕迹,男人的精液,大片的骚水,还有一大滩尿液把原本整洁的房间弄成一片狼藉。 苏涵简直接受不了自己被操尿的这个事实,被穆宵宇压进床铺里轻吻时,崩溃一般的捶打他的肩膀,“你滚!滚!都是你!都是你!” 他哭的喘不过气,没什么力道的巴掌拍在穆宵宇脸上,语不成句的骂,“混蛋……畜,畜生……你,你不是人……啊!” 那只手腕被猛的压在耳侧,穆宵宇俯下身胯贴着胯的狠撞,语气也狠的像是一匹狼,“畜生在干谁?” 他故意缓缓抽出来,大肉棒旋转着往里磨,一寸寸挤开酸软的媚肉,等苏涵呜咽着颤抖时,在把仅剩的一点根部也顶进去,操的身下的人眼神都跟着涣散。 苏涵轻轻的“啊”了一声,双手双脚都没了力气。 穆宵宇不由得发笑,贴在苏涵耳边又喘又舔,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畜生在操你” “……” “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 “啊……哈!” 两个人在床上又是好一番折腾。 等彻底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十一点了。 吃饱喝足的穆宵宇一改刚刚在床上压着人狠操的威风,抱着苏涵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的,还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放,嘴上说着宝贝儿别哭了,再哭我都心疼死了,你打吧,打死我都行。 苏涵艰难的转过身,不理他,单薄的背影一抽一抽的抖。 他从小到大就没这么丢人过,也没像今天这样,哭的简直连个三岁的孩子都不如。 可他有一瞬间是真的觉得委屈,穆宵宇这人怎么就能这样?对他做了这种事,他不要,就非得逼着他看他失控的样子,嘴上说的好听,可谁知道那是不是他惯用的哄人手段? 穆宵宇曾经有过那么多人,他苏涵,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苏涵哭着哭着就累了,慢慢的,他眼皮越来越沉,视线也没了焦距,眼瞅着就要睡过去。 谁料穆宵宇又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看他要睡了,硬是把他从被子里挖了起来,说俩人从回来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要睡也得等吃点东西再睡。 苏涵这么淡漠的一个人当即气的想要拍床,没吃东西,也不看看是谁害的! 最后穆宵宇抱着人往外走的时候,苏涵没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穆宵宇胸膛震动闷笑出声,拍了拍他的背,“还有力气啊”,这人不要脸的伸手过去摸了摸,啧啧道,“宝贝儿咬的真圆,在使点劲” 苏涵有气无力的吐出一个“滚”字。 外面客厅的桌子上摆满了阿姨走之前做好的饭菜,穆宵宇挨个拿着用微波炉热了一遍,然后把苏涵抱坐到大腿上,夹了块里脊放到苏涵嘴边,“啊” 像喂小孩似的。 苏涵直皱眉,却没心思计较那么多,对于男人喂过来的东西来者不拒,他现在又困又累,只想赶紧吃完了好去睡觉。 可大概是由于穆宵宇第一次伺候人吃饭,对于这种事还不熟练,饭吃到一半,苏涵就紧闭着眼脸色难看,说什么都不肯在吃了。 “怎么了?不合胃口?”,穆宵宇放下筷子,捏了捏他的下巴。 “不是”,苏涵艰难出声,“鱼刺,鱼刺卡到了……” 穆宵宇懵了一瞬,视线落在桌子上那些菜上,只见摆在正中央的可不就是一道糖醋鲤鱼。说实话他刚刚只顾着偷瞄苏涵来着,苏涵明明不耐烦却又乖的不得了的模样令人十分心痒,他看着看着就走了神,自己吃了什么,又喂了苏涵什么,他压根就没怎么注意。 眼看苏涵的眼眶都红了一圈,穆宵宇又心疼又懊恼,把人放在椅子上,满屋子的翻,终于让他翻出来一小瓶维生素。 好在卡在苏涵喉咙里的鱼刺不算太大,维生素吃下去几分钟后,苏涵的脸色就好看了许多。 只不过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的表情仍是恹恹的,要不是手和脚都没什么力气,他真想冲上去和穆宵宇干上那么一架。 “穆宵宇,你是不是故意的”,苏涵靠在穆宵宇的怀里吸了吸鼻子,“我不搭理你,你就折腾我是不是?” “不是,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心疼你还来不及”,穆宵宇捧着苏涵的脸,从额头吻到鼻尖,再到下巴,极尽所能的安抚“我的错,下次一定注意” 苏涵一巴掌拍到他的脸上,“别亲了,快点吃,我要睡觉” “行行行,你等我一会” 媳妇都发话了,穆宵宇囫囵吞枣的往嘴里塞了几个冷掉的灌汤包,勉强吃了个六分饱,便抱着睡眼朦胧的苏涵回了房间。 苏涵困到极致,几乎是穆宵宇刚把他塞进被子里的一瞬间,就眼睛一闭睡了过去。因此他根本不知道,还很精神的男人撑在他的旁边看了他多久,那眼神里的柔情和笑意,足以令任何一颗冷硬的心感到动容。 “睡吧,晚安” 穆宵宇亲了下苏涵带着脚链的腕子,又把他的手拽过来,一一吻过那光滑的指尖,才搂着苏涵扣到怀里,和他一起沉入了梦乡。 -- 9【浪子回头】学校外激烈车震,让人吃不消的 穆宵宇扣着苏涵的手腕,呼吸轻喘,眼看着吻就要落下来,“不管它” 苏涵皱眉抵住他的胸膛。 门铃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身下的人眼中已经没了刚才的情动,穆宵宇把脸埋进苏涵的颈窝里,重重吸了一口,气急败坏道,“你等着,我先去把人打发走” 说完翻身下了床,背影很是急躁。 苏涵坐在床上静静的等了会,本来以为穆宵宇很快会回来,结果他这一出去,就出去了五分钟。 而且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从门口那里传来的窃窃私语声,就好像什么人正在小声的争吵一样。 苏涵下意识过去看了一眼,刚探出身子,就看到穆宵宇背对着自己的高大身影,他的对面还站着另外一个人,从身形来看,是个和穆宵宇年龄相仿的男生。 他们俩“吵”的投入,丝毫没发觉后面还多了一个人。 “走走走”,穆宵宇边挥手边道,“别在这碍事!” 男生扒拉着他的胳膊,“我说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 “你走不走?” “我走什么走,饭是我买的,衣服是我送的,我饿了,要走也得等我吃完了饭再走” 穆宵宇突然压低了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来人是他的哥们之一,萧郁,他刚才在微信里问了一圈,其他人不是去泡妞了,就是大白天的跑去找乐子了,就剩下这么一个闲着的,被穆宵宇给揪了过来。 萧郁一开始还对他把自己当做工具人感到不满,后来一听他让自己去准备的那些东西,心里头立刻就升起了股微妙的心思。 这又是买饭,又是买衣服的……还特意让人单独送,明显就是不想被家里的阿姨打扰,而且那衣服的尺码比穆宵宇的整整小了两个号,除非是买来给另外的人穿的。 毕竟和穆宵宇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在这种事上对穆宵宇极其了解,如果是普通的床伴,穆宵宇第一不会把人往家里带,第二不会为了这点小事麻烦兄弟,反而是过去那些人,找不到穆宵宇经常把电话往他们那里打。 那时候穆宵宇多潇洒啊,明明就在旁边,听着电话里的人因为得到失望的答案都快哭出来了,也能无动于衷的去打桌球,顺便无声的说上一句,“就说我不在”,待人挂了末了还要补充,“真是麻烦,睡过一次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了,不那么粘人会死?” 兄弟们都笑他,说他早晚能遇到个把他给克的死死的,并且诅咒他永远都翻不了身。 穆宵宇自然不信。 可眼下,这不报应就来了。 他们都是一路见证着穆宵宇在苏涵这吃了多少次亏,受了多少个冷眼,穆宵宇又是如何被苏涵刺激的深夜买醉,大着舌头扬言“老子在看他一眼老子就不姓穆!”,酒醒后又颠颠的跑过去送温暖的德行。 那样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曾经那个随性洒脱的穆三少。 穆宵宇也从一开始的“老子是看上了他的脸,所以要得到他的身子”,到后来的“对我就是喜欢他,你们愿意怎么笑就怎么笑吧,无知的傻逼们” 生动形象的演绎了什么叫做舔狗——十级舔狗的标准进化。 萧郁还算冷静,并且试图劝他,“要不然就算了吧,苏涵那反应就是对你没意思,都半年了,你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哪样了?”,穆宵宇嗤笑,“我穆宵宇喜欢的人,我为他做什么,都是因为他值得我这么做,懂了吗?” 萧郁无奈,“行” 再后来的后来,穆宵宇突然消沉了一阵子,群里的所有人都打听不到他的消息。 萧郁觉得穆宵宇的反常肯定与苏涵有关,就是不知道,他这次会不会彻底放弃苏涵。 但眼下他知道了。 能让穆宵宇这么上心,使唤着兄弟来回跑腿的,除了苏涵还能有谁? 今天好不容易能见到真人,无论穆宵宇堵在门口怎么赶,萧郁都坚定不移的站在那,并且撸着袖子一副,“想打架吗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说不走就是不走”的欠揍表情。 穆宵宇“操”了一声,咬着牙道,“你信不信我去你爸和你哥那告状,说你上个月搞大了一个女模特的肚子,还给了人一笔钱打胎” 萧郁着实感到震惊,“你说的那个人是我?”我又不是你,处处勾搭无知少年。 穆宵宇面无表情,“不管他们信不信,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别想出了萧氏的大门” 萧郁:“……” 这话倒是没错,就算他们对穆宵宇的话信了不到十分,即便只有五分,为了能让自己安分下来,接下来交给他的事也会只多不少。 这人真是够不要脸的。 萧郁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余光却在瞟见不远处卧室门口的那道身影时,缓缓睁大了双眼。他迅速冷静下来,从穆宵宇的身侧探出头,露出一个标准的暖男微笑。 穆宵宇:“……” 你是中邪了吗? 然后他就听见苏涵轻轻的咳了一下。 于是穆宵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拽过萧郁手里的带子,拉着苏涵的手把人给挡了个严严实实,确定苏涵身上的睡衣穿的好好的,不该露的一点都没露,才松了口气。 “怎么出来了”,穆宵宇捏捏苏涵的脸蛋,有些不满,“不是让你在屋里等我” 苏涵还在往萧郁那里看,“是你的朋友吗?” 这还是苏涵第一次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表现出兴趣,尤其对方还同为男人。穆宵宇脸色沉了沉,“就是个跑腿的,不用理” 萧郁:“……” 苏涵终于把视线放到穆宵宇脸上,他表情淡淡的,声音也淡淡的,“你如果不想让我见你的朋友,说一声就是,我现在就走” 这回哑口无言的人变成了穆宵宇。 把看热闹的萧郁丢在一旁,穆宵宇拉着苏涵回了卧室,半是无奈半是强行的将人按在门板上,额头抵着额头叹了口气,“我恨不得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苏涵垂下眼,“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说呢?”,穆宵宇闷笑,笑的胸膛都在震动,“男朋友行不行?” “胡说” 声调轻轻的,比起上次那个“胡说八道”好了不知道多少。 穆宵宇搂着苏涵摸他的背,手掌来回抚摸,顺着脊背一路来到腰窝的位置,像是在哄猫一样,“我就是怕你不自在,他们早就嚷嚷着要见你了,一个个的急得不行” 苏涵抬眼看他。 “真的,他们都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如果我要向他们介绍你,一定会等到一个最正式的时机”,也算是证明自己对这段感情是认真的,不是乱来。 而且穆宵宇一直私心的以为,苏涵私下里穿着睡衣的懒散模样只有他能看,别人多看了一眼都是占了便宜。 静默了半晌,苏涵从他的手里接过袋子,“先让我把衣服换上吧” 结果刚刚还很正经的人只正经了一秒不到,就开始蠢蠢欲动,“我帮你换?” “……” 两个人在卧室里鼓捣了十分钟,出去后萧郁还在,并很自觉的将买来的饭菜摆满了一桌子,自己坐在那百无聊赖的玩手机。 看他们出来了,他先是看了一眼穆宵宇,视线又落在苏涵身上,礼貌的点头打了个招呼,“你好,你就是苏涵,对吧?” 这人和穆宵宇不同,穆宵宇气质偏冷,不笑的时候很唬人,萧郁则很爱笑,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让人看了就心生好感。 苏涵稍稍放松下来一点,“嗯”,又觉得这样简单的回应好像不太礼貌,紧接着补充了句,“你好,我是苏涵,你……” “饿了吧,来赶紧吃饭”,穆宵宇硬生生插进两人中间,有意无意的挡在苏涵前面,并且迅速的给了萧郁一个“行了赶紧闭嘴”的眼神。 萧郁:就无语,我们一共才说了两句话不到。 虽然饭桌上一直有一个默默无理取闹的人在,但也架不住萧郁对苏涵长达半年之久的好奇心,这回人就坐在自己对面,他可算是知道了苏涵到底长什么样。 说出去也不知道是穆宵宇惨还是他们这群兄弟惨。 察觉到萧郁一直在盯着苏涵看,穆宵宇在桌子底下踢了萧郁一脚。 萧郁转头,无声瞪他:你有病? “把眼睛闭上” “闭上眼睛我还怎么吃饭?” “那就别吃” 萧郁好气又好笑,随手在已经刷了屏的群里回复了条消息,然后为了表达自己对未来“嫂子”的尊敬以及认可,伸出筷子夹了块排骨往苏涵的碗里递了过去。 苏涵不明所以:“?谢谢” 穆宵宇的脸彻底黑了。 等到萧郁还想故意夹第二块的时候,穆宵宇干脆直接拦在半空中,俩人较着劲,结果由于力气比较大,那块排骨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就那么“啪嗒”的掉在了苏涵刚换好的裤子上。 “……”,苏涵忍了又忍,憋着气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去洗一下,你们先吃” 等到人的背影彻底消失,萧郁在心里摇了摇头,笑着道,“这是在一起了?” 穆宵宇懒懒的“嗯”了一声,手臂还搭在苏涵坐过的那个椅背上,姿势充满了十足的占有欲。 在他心里,苏涵态度的软化就证明了一些事实,就算还没彻底松口,那也是早晚的事,这回他有九成的把握苏涵不会再拒绝自己。 萧郁故意道,“行,那这回你打算多久换人?” “换?”穆宵宇闻言皱眉,“你说的什么废话?” “按照以往的频率来看,这个已经够久了吧” “有多久?” “还不久吗?” 明知道对方是在故意激自己,穆宵宇还是隐隐的动了怒。他身子往前倾,压低了声音道,“这种话,以后少在苏涵面前提” 那人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其实心里头敏感的很,穆宵宇已经察觉到苏涵是在意着自己过去的那些事,才导致两个人耽搁了这么久。现在他好不容易把人哄到身边来,说什么都不能再叫他跑了。 “吃完了没?”,穆宵宇毫不留情的再次赶人,“吃完了赶紧走,看着碍眼” “……” 吃完了饭,苏涵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宿舍了。 穆宵宇把充好了电的手机递给他,站在那看了他一会儿,半晌后,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皱着眉返回屋里,拿了条围巾二话不说的系在了苏涵的脖子上。 “戴着,外面那么冷,不许摘下来听到没有” 有一种冷,叫穆宵宇觉得你冷。 苏涵眨了眨眼,静静的站在那等着他系完。这条围巾是穆宵宇他哥送他的生日礼物,什么牌子穆宵宇记不清了,纯黑的颜色,款式简单,却很暖和,戴完后苏涵的小半张脸也被埋了进去,整个人蓬松柔软,看上去乖的不得了。 尤其是他还睁着一双幽静的眸子什么都不说的盯着你。 穆宵宇差点当场把持不住,真想就这么把人留下来不让他走了。 “宝贝儿,亲一口再走?” “?” “穆宵宇,你又发什么疯!” 门口处传来一声吓了一跳的惊呼,继而就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苏涵走之前被按住边揉边亲了好一通,出了门的时候脸上闷闷不乐的,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白皙的下巴上还印着一个鲜红的牙印,嚣张又明显。 他从门口冲出来,穆宵宇大摇大摆的跟在他身后,神情是说不出的餍足。直到苏涵进了电梯,他才笑着一同走了进去,门关上的那一刻,还能看到他把苏涵拥进怀里轻声哄着的画面。 又过了几天,学校论坛上便出现了两个人并肩走在一块的照片。 “我赌一毛钱,他们俩绝对已经在一起了” “苏涵还是没能躲得过啊,哎” “赌这个有什么意思,不如赌他们俩什么时候分手?” “毕业前肯定会分的吧” “穆宵宇那种人,走不了太远的” 评论几乎都是调侃,说穆宵宇终于如愿抱得美人归,但也有那么一大部分,都是不太看好的,毕竟穆宵宇三分钟热度全校的人都有目共睹,等他日后遇到了比苏涵还要好的人,真能做到坐怀不乱? 苏涵对这个沸沸扬扬的话题一无所知,这晚他从图书馆回来,推门便看到林雨清坐在桌子前,对着面前的电脑发呆,连自己进来都没察觉。他下意识问了一句,“在做什么?” 林雨清愣了愣,接下来的动作竟是啪的合上了电脑。 “你……你回来啦”,大概是有点尴尬,林雨清手足无措的站起来,“吃过饭了没有?” “嗯” 对别人的隐私没有兴趣,苏涵没在多问,自顾自的坐下来查起了明天需要用到了资料。 寝室里一时有点过分的安静。 林雨清心神不定的看了苏涵好几眼,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小声道,“苏涵,我听学校里的人说,你和穆宵宇在一起了是吗?” 在苏涵开口前,他又赶忙补充道,“你别误会,我就是,就是……担心如果这是个谣言,会困扰到你” 苏涵皱了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有人拍到了你们的照片,放到了学校的论坛上” 说完他便紧紧的盯着苏涵,等着对方的反应。结果苏涵只是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继而平静道,“嗯,我知道了” 就这样?林雨清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置信。 如果按照以前苏涵对穆宵宇避之唯恐不及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脸上还没有丁点不高兴的神色。 除非…… 林雨清对论坛上乱七八糟的猜测信了九分。 “苏涵”,他看上去有些激动,“你是我的朋友我才这样劝你,穆宵宇是什么人?你和他纠缠在一块不会有好下场的,那个于亭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为什么非要……非要和他在一起呢?” 这种话苏涵以前也听林雨清说过好多遍,每每都是他对穆宵宇有了那么点触动的时候。他曾经感谢林雨清在关键的时候提醒了他,让他清醒,可感情的事哪有那么好控制,眼下他既然决定要给彼此一个机会,就不会让自己在陷进过去的那些纠结里。 所以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苏涵无端的便感到些许厌烦。 “雨清,你为什么这么想要知道我们的事?”,他静静的问。 林雨清顿了一下,“我们是朋友,我关心你” “可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做决定” “你是在怪我管太多了是吗?” “没有,是你自己这样想” “……” 林雨清咬住嘴唇,力道大到唇瓣都隐隐发白,“那你就当我多管闲事了吧” 因为这一通莫名其妙的对话,两个人接下来一整晚都没有过什么交流,苏涵查好资料便钻进了被窝,独留林雨清一人魔怔了似的反反复复的刷新着论坛里的那些留言。 他们怎么就,怎么就真的在一起了呢? 想起那天夜里男人在火花下那张忽明忽暗的脸,还有那不经意间望过来的眼神,林雨清的心阵阵收紧,从未有过的嫉妒和酸涩铺天盖地的涌来。 是啊,他嫉妒苏涵,这是好多人都不知道的事。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暗恋了一年的人恰好喜欢的是苏涵罢了。 苏涵到底哪里好了?那张脸长得好看吗?可是自己也不差啊。 他曾经想,既然穆宵宇都能看上于亭,那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 然而还没等到穆宵宇的视线放在他身上,那人的心就被苏涵给勾走了。 林雨清看着看着,红着眼将整张脸埋进了臂弯里。他不无恶意的想,要是穆宵宇对苏涵只是玩玩的话,就好了。 -- Ⓟο⒅cΙτγ.ⅭοⅯ 10【浪子回头】他快气死了, 自那之后一连多日,苏涵和林雨清都没怎么正面交流过。一方面是苏涵本就话少,他不主动挑起话头,林雨清很难和他有什么共同话题,另一方面,林雨清自己心虚,已经躲了苏涵好多天,苏涵回到寝室要么看不到他,要么就是晚上踩着点才回来睡觉。 不过这晚,苏涵洗完漱回来,破天荒的看到林雨清也在,而且对方还站在自己的桌前,手里刚刚放下一个眼熟的东西。 苏涵走过去,冷不丁出声,“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声音不大,却吓了林雨清一跳。只见他猛的转过身,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惊讶还是懊恼,“苏……苏涵…… 苏涵没理他,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你是不是动我手机了?” “……” 这个时候苏涵其实已经有了隐隐动怒的迹象,林雨清见状大气都不敢喘,满是哑口无言的僵站在那里。 毕竟他确实是动了。 谁让他该死的视力好,听见声音下意识往屏幕上瞟,就让他见到了眼熟的名字。 那一瞬他简直就像是魔怔了一样,明知道那人喊的会是苏涵的名字,他还是想要听听他的声音。 林雨清张了张口,指节捏在桌子上渐渐犯了白。 苏涵干脆自己把手机抓过来,先是扫了一眼来电记录,发现一分钟前穆宵宇刚刚给他来过电话。他又退出去,直接进了微信,最上面明晃晃是穆宵宇发过来的一条消息:我在你们宿舍楼下,有东西给你。 这条也是已读的状态。 苏涵默默收回手机,没什么温度的视线在林雨清发白的脸上转了一圈。 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给了林雨清一种自己脾气很好的错觉,才让他这样两次三番的插手自己的事。包括阻止他和穆宵宇在一起,包括现在这样偷窥自己的隐私。 “记住,以后不要随便乱动我的东西” 说完这句后,他也没管林雨清会有什么反应,直接抓起一旁的外套走了出去。 他走的有点急,因为他不知道穆宵宇还有没有等在下面。 但等到他下了楼,推开门后,借着路灯昏暗的灯光,还是看清了那道站在那里的高大身影。 穆宵宇背对着他正在无聊的踢脚下的石子,那么大个人了,竟然还会做出这样幼稚的动作,但莫名的,苏涵却一点都不觉得违和,他想起了对方对自己那过分的占有欲,还有睡觉的时候也总是要拉着自己的手才行,要不然就是从背后蹭过来的紧紧拥抱。 苏涵越走越慢,在距离穆宵宇还不到两米的时候,止住了步子。 穆宵宇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苏涵一直都知道,穆宵宇是个衣服架子,即便穿的在随意,在简单,普通的衣服到了他的身上也总是会莫名的贵气不少,今天大概是起风了,穆宵宇才特意穿了件长款的风衣出来,很有那么点潇洒不羁的范儿。 这时又有一阵风刮过,他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来点,他也没管,还在那自顾自的踢石子玩,一只手摸着兜里的烟,一只手按开了手机屏幕。 苏涵听见他对着手机说了句:宝贝儿,你在哪啊,还管不管我了,我都要冻死了。 苏涵刚刚发现林雨清偷看自己手机的恶劣心情突然好上了不少。 而大概也是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穆宵宇诧异转身,在看到苏涵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十足亮眼的微笑,“来多久了?” 苏涵走过去,“刚下来” “骗人吧,这脸都是凉的”,穆宵宇一等苏涵走到身边就把人拉进怀里,一手从肩膀绕过去从另一侧捏他的脸蛋,笑着道“你老公帅不帅?有没有被迷的死死的?” 知道这人潜台词的苏涵一点都不给面子,“丑” “是吗?”,穆宵宇颇为自恋的摸了摸下巴,“我怎么觉着刚才偷看我的人还挺多的,你就没点危机感?要是有人过来搭讪怎么办?” 两个人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穆宵宇一直到把人带到一处人少风少的地方才停下来。左右看了看,这可不就是上次苏涵对他放狠话的地点。他看见苏涵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回来,憋屈的质问他们两人的关系,本以为得到否定的答案会让自己好受那么一点,谁知道后来苏涵直接狠狠的给了他一刀…… 不过那些现在都过去了,人还是那个人,心境却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苏涵靠在墙上,眼中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他抬起头看向对方,问道,“那有人给你搭讪吗?” 穆宵宇也笑,“有吧,还挺多的” 苏涵便看着他,不说话,这种眼神穆宵宇哪里扛得住啊,当即彻底投降,俯下身把苏涵整个揽进怀里。苏涵听见他在耳边低低的说,“骗你的,我看是我被你迷的死死的才对,别人我哪里会多看一眼” 苏涵还是不说话,穆宵宇凑过去咬了他的耳朵一口,“什么时候让我转正?嗯?男——朋——友?” 最后三个字咬的很重,苏涵被咬的那块连同脸上的皮肤一同红了大片。其实他那天就已经下定决心,等穆宵宇再问的时候便松口同意,谁知道这人是个不要脸的,几乎每天早晚都要当做问候来问一遍,苏涵无语,觉得自己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点? “再说”,他的声音埋在穆宵宇的颈窝里变得有些含糊。 “你就气我吧” 牙齿咬着耳垂阵阵的磨,力道大的像是在发泄一样,苏涵疼的一激灵,忍不住把他推开了点,“唔……你到底找我做什么来了?”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谈恋爱” 穆宵宇痞子似的撑着胳膊在苏涵两侧,他本来长得就帅,再加上苏涵近来对他越来越掩饰不住心动,这一眼下来还真有点遭不住,况且他的呼吸还有意无意拂在苏涵脸上,苏涵一呆,竟是连话都忘了说。 等反应过来他立马逃避似的想要扭身就走。 “去哪”,穆宵宇把人拽回来,“东西还没给你”,收起了调笑的心思,穆宵宇直起身,手在风衣两侧的兜里摸索了会,半晌后掏出一样东西递到苏涵面前,示意他去接。 苏涵低头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那竟然是一杯奶茶。 突然觉得耳朵那里更热了,“我……我不爱吃甜的”,苏涵撇撇嘴,胸腔里左侧的位置跳的有些快。 “哦?那我怎么记得……”,穆宵宇边笑边拉长了嗓音,注意到苏涵不自在的表情后,眼底笑意更深,这人别扭起来也他妈要可爱死了。他拉过苏涵的手,大手连同苏涵的一起握在奶茶上,顿时温热的温度从手心处迅速传遍了全身,“我怎么记得有人吃饭的时候专门挑酸甜的吃啊,辣的都不碰,啧,挑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苏涵闻言窘迫的要命,他没想到穆宵宇把自己的这些小习惯都注意到了,尤其是爱吃甜食这一点,除了他家里人,知道的人其实并不多。 “尝尝,不好喝的话就不喝了”,穆宵宇将吸管插了进去。 这时候在矫情就说不过去了,苏涵垂着眼接过来,无声的吸了一口——奶茶确实很甜,又不是很甜腻的那种,而且味道也是十足的浓郁,和学校附近淡而无味的那种一点都不一样,暖暖的喝下去,配上q弹q弹的珍珠,使人在这深秋的天气里也并不觉得寒冷。 看着苏涵默不作声的喝奶茶,穆宵宇盯着他认真的问了句,“好喝吗?” 苏涵点点头,又吸了颗珍珠放进嘴里嚼。 他嚼的很慢,吃的很是认真,腮帮子跟着一鼓一鼓。穆宵宇本来很专注的看着苏涵喝奶茶,谁知道看着看着视线落在那浸了湿意的红唇上就挪不开了。 苏涵压根没注意到对面人的眼神变化,大概是奶茶真的很好喝,他喝完最后一口,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穆宵宇觉得自己可真他妈是个禽兽啊,他现在满脑子想的不是别的,他想的是,如果苏涵也能用这张嘴像含吸管那样给他吸,他真的是死也值了。 “苏涵” “嗯?”苏涵抬起头,嘴里剩余的珍珠还没彻底咽下去。 “宝贝儿,眼睛闭上好不好?”,穆宵宇有些急切的压下来,眼睛里装着熟悉的欲望,让人一眼便知他想要的是什么。 苏涵则是有些懵,他真是被穆宵宇这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状态给惊住了。他不过喝了个奶茶而已,这又不是什么好的地点,而且……而且刚刚这人还挺正常的不是吗? 一时发愣下,他根本忘了闭眼。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 穆宵宇已经双手捧起他的脸,一只手来到脖颈上将他的脑袋往起一抬,唇就这么强势的堵了上来。与那急切的语气不同,这是一个很温和的吻,穆宵宇先是厮磨着他的唇瓣,享受着彼此间亲密无间的那种氛围,待到苏涵受不住小声喘了一下,他才伸出舌尖,一一舔去那残留的奶渍,舌尖有意无意的在唇瓣和牙齿间来回挑逗。 这明明就是深秋,苏涵却丝毫不觉得冷,相反的,他被穆宵宇死死的拿捏住,背后是坚硬的墙壁,身前就是滚烫的胸膛,他根本没处躲,也不想躲,颤颤巍巍的缩在那彻底的让穆宵宇教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耳鬓厮磨。 这是一个很绵长的吻,结束后苏涵差点喘不过气。 穆宵宇拇指摩挲着苏涵的脸,与他额头抵着额头,低低喘息着再次要求,“宝贝儿,闭眼” 唇舌不停的在唇角,耳侧,颈部几处流连,苏涵闭上眼的一瞬间,整个人都被穆宵宇揽进风衣里,随即便是铺天盖地像要把自己吞吃入腹的急促深吻。 穆宵宇这种突如其来的攻势往往来的很快,苏涵习惯了,却还没能彻底适应,慌乱下他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后来被男人带着,摸索着环上了眼前这人结实的腰。 很热,很热,这是苏涵缩在穆宵宇风衣里的唯一感受。 而且这大概是两个人吻的最动情的一次吧,没有什么强取豪夺和不情不愿,也没有气急败坏的巴掌,所以穆宵宇一时没忍住,吻的时间便久了一点。 最后还是苏涵浑身软的不行,颤抖着踢了踢穆宵宇的小腿。 殊不知这种不痛不痒的动作和调情没什么区别,穆宵宇被撩拨的心动,一发狠,苏涵的唇瓣上当即见了血。 “宝贝儿,对不起”,穆宵宇气喘吁吁的压着苏涵不停的吻,又没什么诚意的道歉,“你知道的,我对你一直没什么抵抗力,只要看到你,我就想,就想……”,他扯开苏涵想要捂住耳朵的手,更为下流的说,“想进入到你的身体里,想狠狠的操你,还想要舔你流水的小嫩逼……唔!” 这回咬人的变成了苏涵。 “别说了!”,苏涵又羞又气,注意到对方不动声色的咽下从自己嘴里夺去的珍珠,还舔了舔嘴角不知是谁流下的口水,脸上的温度烧的更高,怎么降都降不下去。 “我……我要回去了,宿舍晚了会关门” “不会,时间还早”,穆宵宇从后面把要走的人搂住,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车就停在外面,在和我呆一会儿好不好?” “不行” “就一会儿,乖” “……” 苏涵又开始发抖。 明知道去了会发生什么,禁不住男人的软磨硬泡,苏涵还是踉踉跄跄的跟着去了,结果一到了车里,男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扯他的裤子。 空旷又静谧的车厢里,有暧昧的水渍声渐渐响起。 穆宵宇单膝跪着,上衣已经脱掉,坦露着精壮的胸膛,浅色的肌肤在灯光照射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上面深深浅浅的沟壑让这具身体有着惑人的魅力。 下半身赤裸的苏涵咬着唇躺在后座,眼神湿漉漉的望着车顶,细嫩柔软的腰肢不自觉的摇摆,纤细的两条白腿被男人的手掌分开,最神秘的光洁下体正有一颗头颅在动作着,随着男人舔吮的动作不时发出轻声的呻吟。 “嗯……别,轻,轻点……”,苏涵有些无措地双手插入男人的发间,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迎合,小小的洞穴被男人粗厚的舌头轻咬吮吸,两片肥厚的花瓣被男人含在嘴里,不时用力舔吸轻咬咀嚼着,鼻尖还顶弄着顶端的花核,炙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花穴处,让苏涵越加不能自已,两腿颤动着全靠男人的手支撑。 淫水从穴口涌出,被穆宵宇一滴不漏的吃进嘴里,更是变本加厉地用舌头从上刷到下,把被贝肉包裹的穴口舔吻个遍,还不停的咬吸着敏感的花核,给予苏涵更激荡的刺激。 酥麻的电流从被舔咬的花穴往四肢百骸攀升,浑身像被过了点般酥软不已,感觉全身的细胞被盈满了让人愉悦的电流,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苏涵嘴唇抖了抖,本来想对男人说你别弄了我不想要了,结果他一张口,吐出来的全是语不成句的呻吟。 苏涵被弄的爽到想哭,“你……呜……我,我要回去……穆宵宇,出来……舌头出来……” 这种时候男人怎么可能放过他,“乖啊,还没高潮呢,这么回去多难受”,穆宵宇将舌头卷起,穴口已经被舔的松软,他毫不费力地就将舌头顶了进去,里面细腻绵软的穴肉紧紧缠着插进去的舌头,模仿性交般的顶弄更是让那穴肉疯狂不已,一时间春水泛滥,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大。 “啊!”,苏涵的双腿颤抖,猛的挺着腰臀将小穴迎上去任由男人的唇舌摆弄。 只见贪婪的小穴被男人有力的舌头进犯着,顶开了细密的穴肉不断往里,将褶皱一一舔过,寻找着深处的敏感点,大手也捉住软嫩圆滑的臀肉用力揉捏,不多时臀肉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在上面留下红红的指印,显得越发淫靡了。 “啊——穆宵宇……顶、顶、顶到了阿……不要……”,苏涵边摇头边睁大双眼,身体一僵,瞬间一股刺电般的激流从男人顶弄的位置传来,如浪涛般汹涌冲击着神智。 穆宵宇翻滚着欲望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越发变本加厉地刺激那一处突起,舌头一抽一插间狠狠顶弄着,一只手从腿根绕过,半举起苏涵的一条细腿,手指狠狠掐住已经被舔弄的肿大的阴蒂,按压搓弄毫不留情。 两处敏感点被狠狠刺激,没几下苏涵就受不住,哆嗦着一条腿,穴里狠狠收缩着越吸越紧,让穆宵宇竟有一种连手指都插不进去的错觉。 “宝贝儿,放松”,他赶紧揉着阴蒂低低的哄。 “啊……不要了……不要了……太、太多了……”,话音刚落,苏涵高昂起头,身体猛地一顿,腰身躬起,从穴里喷出一股淫水来。 穆宵宇将淫水吞进肚里,薄唇被浸的水亮,他舔舔唇一脸的意犹未尽,眸底燃烧的深重欲望让他看起来危险至极。他直起身子,将仍在不停颤抖的苏涵提抱在怀里,一手脱掉裤子,表情竟有些邪狞,“宝贝的骚水儿真甜……” 苏涵一下子红了脸,水润潮湿的眼睛闪躲着不敢看穆宵宇,只剧烈喘息着搂着男人的脖子,嗫嚅着又羞又急,“你……你说了要让我回去的” 穆宵宇抬手看了眼表,“半小时” “什么半小时?” 穆宵宇低低一笑,笑声沙哑又磁性,一只手圈住苏涵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已经硬涨到极点的粗长性器顶着他的小穴画圈顶弄,流出的淫水把巨大的龟头弄的湿滑,“我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待到苏涵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时已经晚了,穆宵宇紧紧地将苏涵制住,调整好位置,龟头又摩擦了几下,粗长的肉棒便捅开穴口一路前进,将层叠的穴肉褶皱一一撑平,狠狠地砸在紧闭的宫口上,穴口都被操的陷进去,仍有一节肉棒没有插入。 穆宵宇如野兽般粗喘着,他停顿一下,“夹紧!” 沉腰抽出一节又大力地挺进,硕大的龟头带着势不可挡的劲头狠狠顶开闭合的宫口,深深地插入小小的子宫,苏涵猛的往上一窜,猝不及防张大着嘴射了出来。 然迫不及待的肉棒已经开始动作,一下下都沉沉地凿进最深处,子宫口如第二张嘴一样咬着插入的顶端,彼此就像最契合的性器一般密不可分,插入抽出都变得困难,紧致的穴肉被强悍的肉棒操的不得已张开,极粗的尺寸让狭窄的甬道扩张到极限,给人一种再大力一点就要撑爆的错觉。 苏涵简直被这样的快感给燃烧起来了,身体被进入,所有的神经都被用来感受此刻销魂蚀骨的愉悦,男人强有力的占有让他刺激的浑身颤抖脚趾都跟着一一蜷缩。 但还有几分理智在,苏涵知道这是在学校外面,知道这是不怎么安全的车里,顿时抽泣着哭出了声,“你快点……快点……” “还嫌不够快吗?宝贝儿你的骚穴可真会吸啊、真浪……”,穆宵宇故意误解他的话,一手撑着他架在肩膀上的腿,一手抓揉着被顶的上下摇晃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低头狠狠噙住他不断呻吟的小嘴,用力吮吸着苏涵嘴里的口水。 苏涵被吻的快喘不过来气,双手勾着穆宵宇的脖子不断挣扎着,因那过于蛮力的操干,另一条腿软了劲的随着撞击的力度大力晃荡,穆宵宇见状,更加把那双腿拉开快成一条直线,好让自己进入的更深,撞击的更有力度。 “啊啊…别、不行……”,穆宵宇的双唇一分开,苏涵就抑制不住地哭叫出声。 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他身上所有的脆弱才会一览无余。 穆宵宇知道苏涵快要到高潮,用力压着他的臀部随着撞击的频率狠狠贴向自己,“小骚货,快把你老公给夹死了!”沉沉的几下撞击之后,苏涵紧紧抓着穆宵宇的肩膀,颤抖着身子高潮了,一股淫靡春水兜头浇在男人炙热喷发的肉棒前端。 穆宵宇急忙慢下动作,高潮的花穴有致命得吸力和咬合力,让他差点泄在他体内。 “宝贝儿好棒……”轻缓的抽插尽可能地延长了苏涵的高潮,穆宵宇附身深深吻住苏涵的唇,柔情蜜意,翻搅不休。 这样的温情仅仅持续了一分钟不到,男人口中说的速战速决不是玩玩的,待到那股子紧缩平息下去,他将苏涵变成跪趴的姿势,圆臀翘起,后入刺进不断张合的小穴,双手撑在苏涵的身体两侧,狂风暴雨般的狂插猛干。 力道凶猛到整个车身都跟着颤抖。 苏涵脸上的泪不停的流,不停的流,“呜……” “快了,就快了,宝贝儿,爱你,好爱你”,一个个火热的吻落在苏涵光洁的颈子上,穆宵宇嘴上喃喃着,下身的力度可一点都不小,越来越快,如打桩机一般狠狠插入又抽出。 花穴被干的红肿,后入的姿势不仅进入的更深还让穆宵宇清楚地看到肉棒是怎么被吃进去的,销魂蚀骨的快感解放了穆宵宇深埋心底的邪狞。苏涵被撞击的头脑发昏,脑海里能感受到的除了快感还是快感,被男人一刻不停的深插猛干弄的一直待在情欲的高峰,嗯嗯啊啊不一会又被插射了。 穆宵宇这次没再强忍,在苏涵高潮的同时深插入子宫最深处,激射出浓炙的精液,射了足足好几分钟,子宫花穴被精液和淫水填的满满的,被肉棒牢牢堵住,没有一点流出,这让穆宵宇心里升起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苏涵睁开汗湿的眼,无力的张了张嘴唇,“出……出去……” “啵”的一下,是肉棒脱离体内的声音。苏涵红着脸默不作声的看着穆宵宇低头又在他的腿间亲了一口,才找来纸巾为他清理。 半晌后两人都穿好了衣服,穆宵宇把人抱坐在大腿上,突然有点舍不得放他走。于是他干脆捞过苏涵的一只手,开始没话找话,“晚上吃了什么?” 苏涵瞥了他一眼,“食堂” “好吃吗?” 苏涵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字。 话越少,越代表着这是这人生气的表现。穆宵宇低笑,也觉得今晚的自己过于孟浪了,竟然能不管不顾的拉着人在学校外面的车里做这档子事。可谁让对方是苏涵呢,如果可以,他想把苏涵绑在床上哪都不去,就这么被他操一辈子。 如此阴暗的想法稍纵即逝,穆宵宇吃饱喝足,搂着苏涵抱小孩一样轻晃,声音也放的很轻,“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打算怎么过?” 苏涵对生日没什么概念,往常都是回家和妈妈吃顿饭,再多的就没有了。 他想了想,说,“不知道,没怎么想过” 穆宵宇把玩着他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捏过去,“把时间空出来,男朋友给你过” 破天荒的苏涵竟然没有反驳。 穆宵宇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紧张的时候,“宝贝儿,说话,到底行不行?” 苏涵下巴抵在穆宵宇的肩膀上,轻轻叹了口气,“嗯” 下一瞬,他便被一个更紧的怀抱拥住了,男人抱他抱的很紧,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用力,用力到那双手臂都在微微颤抖,苏涵顿了一下,试探着回搂过去,尽管这样小心翼翼的试探显得很笨拙,却也是他把自己的心交出去的第一步。 他想,今晚的那杯奶茶真的很甜。 -- 11【浪子回头】在房间里偷偷做ai,迷迷糊糊 那天在车上,苏涵也算是隐晦的答应了穆宵宇说要在一起的话。 穆宵宇终于喜提新身份,头衔还是男朋友,大脑一片空白后竟是有些久违的不知所措。他看着苏涵的背影慢慢往回走,直到快要消失,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真实的感觉。苏涵真的答应他了?刚刚不会是他在做梦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穆宵宇的手下意识放在门把手上,下一个动作便是要冲出去把人给拉回来在重复一遍之前发生的事。 然这回,他还什么都没有做,那个快要看不见的身影肉眼可见的顿了一下,穆宵宇眯着眼屏住呼吸,就见苏涵慢慢转过身,视线朝着自己的方向望了过来。 “……”,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个反复无常的精神病,穆宵宇不动声色的坐回去,对着苏涵做了个口型,“进去吧,外面冷” 令他没想到的是,苏涵抿着唇很轻的笑了一下,即便那笑很不明显,但还是让穆宵宇很丢脸的愣了一瞬。苏涵没有发现他已经呆了,站在原地看了会儿后,对他挥了挥手,“开车小心” 穆宵宇在车子里足足冷静了半个小时。 他恍恍惚惚的掏出手机,直接点开了最上面的那个对话框,“宝贝儿,到了吗?” 苏涵:嗯。 “清理过了吗?有没有不舒服的?”,打好的字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最终变成了,“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我怎么听见你说要给我当男朋友呢?” 这可真是太操蛋了,自己以前什么时候说过这种类似于弱智一样的话?可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事一朝成真,他现在只想求个心安,好证明那并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画面。 很快的,对话框顶端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一行明晃晃的字,穆宵宇握着手机眼也不眨的盯着屏幕,在那答复发过来的第一时间就看了过去。 苏涵:…… 这并不是他所期待的答案。 穆宵宇强行压下心中的焦躁,重重抹了把脸,“乖,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要是苏涵还不承认,他就亲自上去他们寝室把他抓下来,神经病就神经病吧,反正在苏涵这,他疯过的事又不是一件两件,像这样故作绅士的风格想想本来就从不适合自己。 “再说一遍,就一遍”,他压低了声音,“就当给我个踏实行不行?苏涵,我那么喜欢你,你和我说句好话我都能乐上半天,现在我身边的哪个兄弟不知道我为了你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他们笑话我像变了个人似的我也不在乎,因为我只在乎你” 随着这些话的脱口而出,穆宵宇再次意识到自己栽的彻底。或许以前的某个瞬间也有过疑惑,他对苏涵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是喜欢,还是爱?他真能坚持到对苏涵永远不腻歪的那天吗? 未来种种不得而知,穆宵宇只知道,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个苏涵,让他大半夜的在忘记开空调的冰冷车厢里喃喃自语,患得患失。 好在这次苏涵没有让他等太久,那人在一分钟后同样发了语音过来,穆宵宇毫不犹豫的点开,里面顿时传来苏涵清冷又好听的声音—— “穆宵宇,你以前不是一向霸道,怎么今天不敢认了?” 重重呼出一口气,穆宵宇向后靠在座椅上,差点没乐疯。 “宝贝儿,老公爱你” “恶不恶心?” “行,那你爱我” “滚” 手机两头的人看着屏幕上幼稚的对话一同笑出了声。 这边苏涵在和穆宵宇说过几句后便睡了,那边穆宵宇兴奋的睡不着,挨个打电话把他那群兄弟吵醒,最后在群里看起不经意的抛下一句,“老子追到苏涵了” 群里对他这种惨无人道的虐狗行为提出严厉谴责,并且表示萧郁那个大嘴巴已经把什么都说了,还说萧郁回来后把苏涵夸了一通,让他们都觉得苏涵比以前穆宵宇身边的那些“妖艳贱货”好太多了。 于是聊着聊着,群里的风向就变成了——从打赌穆三什么时候会追到苏涵,到如今的穆三什么时候会被苏涵甩。 穆宵宇冷笑:做梦去吧。 他退出群聊,又返回和苏涵的聊天界面看了半天,胸腔里的那股躁动也慢慢平息下来。 此时屋子里面很静,穆宵宇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随着手机屏幕归于黑暗,空气中同时传来一声很轻的轻笑。 他想,他也是第一次做别人家的男朋友,其他人怎么样他不知道,但对于自己,他一定不会让苏涵后悔今天做出的选择。 他一定要对苏涵很好才行。 时间很快的就到了苏涵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六点,苏涵迈着步子走出教学楼,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惫。他最近有个课题要忙,已经快忙疯了,下课后还在因为其中的一些问题和同组人员争执不下,讨论到了现在才出来。 顿了一下,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三四个未接来电和微信,全是来自于穆宵宇。 苏涵摸了摸微红的耳垂,最近穆宵宇越发的黏着自己,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不过也是由于他忙课题的缘故,仍是让穆宵宇多次的扑了个空。 站在原地活动了下酸痛的脖颈,苏涵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将语音点开贴近耳边,“在哪?打电话怎么不接?” 第二条,“又写那个什么破论文去了?” 第三条隔得有点久,“苏涵,你还有没有身为男朋友的自觉了?嗯?” 穆宵宇平日同人说话的时候嗓音一贯冷冽低沉,压根不像现在,懒洋洋的充满笑意,尾音仿佛带着钩子,只一瞬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便能盈满人的胸腔。 苏涵听着恍惚了下,没忍住脚趾都蜷了起来。 其实他还有个小秘密来着,就是他妥妥是个隐藏的很好的声控,这也是为什么穆宵宇每次和他离得很近,他看上去都会特别冷淡的缘故。大概是故意板着脸,不想被对方看出自己心底那丝微弱的挣扎吧。 可穆宵宇不知道这件事,两人上了床后他总是不经意的去咬苏涵的耳朵,对着他说一些或淫乱或下流的骚话,弄的苏涵总是很敏感的去的很快,被男人见了欺负的就越是凶狠。 而自从两个人开始交往,苏涵好像对穆宵宇的抵抗力也跟着一天不如一天,具体就表现在穆宵宇贴着他的耳朵说句话都能烫的他耳垂附近红上半天。 下意识伸手揉了揉,苏涵呼出一口气,刚准备给穆宵宇回个电话过去,手机就自己开始震动。 看着屏幕上不属于穆宵宇的来电号码,苏涵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接了起来,“哥?” “涵涵”,话筒里传来一道温润带笑的男声,他亲切的唤着苏涵的乳名,让苏涵瞬间回过了神,“哥,你回来了?” “嗯”,苏涵的哥哥,也就是苏柏年,听着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你在哪?是在学校吗?” “在的,已经下课了” “那正好,我在你们学校门口,妈让我接你回家一起吃个饭” 在他们学校门口?苏涵诧异的抓着手机看了一眼,见确确实实是他哥没错,这才小跑着往学校门口赶过去,“哥你等我下” 苏柏年已经停好了车,听着话筒里苏涵说话时带着微喘,叮嘱道,“不用急,妈应该还没做好饭,慢一点也没关系” “嗯” 挂了电话的苏涵隐约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等他跑到了校门口,猛然记起他还有个男朋友,想要再次打过去的时候,手机滴滴响了几声,彻底的没电关机了。 苏涵:“……” 他站在那里发呆,不远处的苏柏年一眼就看到了他,摇下车窗对他招了招手,“涵涵,这里” 等下回家再说吧……苏涵无奈的抿唇,把手机放回了兜里,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哥” 汽车很快拐了个弯往某一个方向行驶,但他没想到的是,不远处的另一个男人把这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并且在他们离开后,也立即开车跟在了后面。 穆宵宇此时的心情很不好,那脸色简直可以用阴沉形容也不为过。 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熟练的按下苏涵的号码,不出所料又是接不通,那一瞬他差点没把手机给砸出去。 本来他是想带苏涵去吃个饭的,最近萧郁家新开了个餐厅,里面厨子做的南方菜特别好吃,苏涵肯定喜欢,谁知道他几个小时前就一直联系不到苏涵,闲得无聊他便在学校附近打了会台球,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出来透透气顺便抽根烟。 看到苏涵的瞬间他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苏涵怎么会不接他的电话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直到苏涵不经意的回了下头,穆宵宇才眯起了眼,确定那就是苏涵没错。 他把烟头扔到地上狠狠碾灭,等在抬头的时候,苏涵已经上了那个男人的车,眼看着就快要消失不见。 穆宵宇沉着脸立马发动了车子。 这一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他其实心里也明白,苏涵压根和那个男的屁事没有,苏涵也不是那样的人,可最令他憋闷的,不是苏涵不接他电话反而和别人走了,而是他看到苏涵对着那个男人笑了。 笑的很开心,他从没见过苏涵那样的笑,脸上带着明显的欣喜和雀跃,这笑要是对着他,他能把命都给苏涵。 穆宵宇再次意识到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再次意识到自己对苏涵过于可怕的占有欲,可怕到看着他和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说句话都不行。 红灯一个一个的过,穆宵宇手里的烟也换了一根又一根,满车厢都是缭绕的烟雾,他却一点想要开窗的意思都没有。 直到前面车子开到一条小巷里,停在一栋住宅前,穆宵宇也终于跟着减慢车速,踩下了刹车。 他看到苏涵和那个男人一左一右的下了车,两人站在门口说了会话,然后进门前,那个男人伸手揉了揉苏涵的头顶,苏涵没有拒绝,反而很腼腆的红了脸。 穆宵宇坐在车子里仿佛一尊雕像,过了不知多久,他使劲抹了把脸,面无表情的甩门下车,步子还没迈出去一步,兜里的手机就迫不及待发出了声音。 他看也不看的按灭,它却锲而不舍的响起了第二遍。 然后是第三遍,第四遍……穆宵宇的情绪在即将爆发的边缘,但当他把视线聚焦在屏幕上,刹那间,所有的不满全都熄灭下去变成了浓浓的委屈。 他接起来,还没等说话,就听到了苏涵轻轻的声音,“你怎么不接啊?是生气了吗?” “没”,穆宵宇咬着牙道。 骗人的,他都快要气死了,这么说的话苏涵能哄哄自己吗? 苏涵好像是察觉到了穆宵宇此时的心情不太好,顿了顿,他别扭的解释,“我之前在教室里,手机开了静音没有听到,后来它就没电了” “嗯”,穆宵宇看了眼苏涵进去的方向,低低问道,“你在哪?” 苏涵却直截了当,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我在家啊” 过于直白,连穆宵宇都被这出乎意料的答案搞的愣了一下,“在家?” “我哥回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苏涵来到了一处更为安静的地方。他可能是真的在努力适应自己有了男朋友这件事,也下意识觉得没什么可避讳的,说出来的话也像是在叙述一件普通的小事一样,“他在国外呆了三年,这次有机会回国,特意接我回家要和我妈吃顿饭的” 穆宵宇捂眼,越发觉得自己刚刚吃闷醋的行为像个傻逼。 但同时他心底重重的松了口气。 要是苏涵和他说那人是他的青梅竹马之类的,他不能保证自己下一秒就冲进去立马把人给带走。 好半晌都听不见人的回应,苏涵有些疑惑,“穆宵宇,你在听吗?” “在听”,穆宵宇深吸了口气,轻轻闭上眼睛,“宝贝儿,我想你了” 这种话无论听过多少遍,苏涵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手也下意识抓紧了手机,“明……明天,要一起吃饭吗?” 穆宵宇被苏涵这小学生似的谈恋爱方式弄的笑出了声,他在心里想,我不止想和你吃饭,更想和你做爱。 “可我现在就想见到你怎么办?” “嗯?” 这时二楼那里有间屋子的灯突然亮了,穆宵宇抬眼,就见那扇窗子被人推开,苏涵举着手机面站在那里,他大概是在想着怎么回绝穆宵宇这个有些无理取闹的要求,所以他此时的表情看上去很是苦恼,穆宵宇借着灯光,将他脸上的小表情看的清清楚楚。 于是他慢慢踱着步子来到一处更为明显的位置,边挥手边对着电话那头的苏涵说了句,“宝贝儿,下来,我在你家门口” 苏涵更加茫然,直到他冷不丁一低头,看到了不远处那道熟悉的身影。 这下子傻眼的人则彻底变成了苏涵。 -- 12【浪子回头】一大早被roubang插醒,被窝里 小跑着来到楼下时,苏妈妈刚好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苏涵看了她一眼,略带心虚的慢下了步子。 “正好,来吃饭”,听见声音的苏妈妈回身,满脸笑意的冲苏涵招了招手,“都是你和你哥爱吃的,先去洗个……”,话说到一半,苏妈妈注意到了苏涵身上的外套,纳闷道,“这是要出门?” “嗯……”苏涵支支吾吾的把之前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我有点东西忘记在我哥车子里面了,要去拿一下” 苏涵从小到大压根不会说慌,这还是他人生中破天荒的头一遭,因此这话一说出口,他的脸色就有些不自在,仔细看的话耳朵那里还有点红。但他和苏妈妈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苏妈妈还真就没发现小儿子的不对劲。 “哦”,她点点头,交代道,“快去快回,我去叫你哥下来吃饭” “好” 苏涵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换好鞋子出门后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探出头左右张望了下,人影还没等看见,他便听见了一声淡淡的轻咳。 苏涵顺着声音望过去,看见了站在不远处那棵树下面的穆宵宇。 男人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只手冲他挥了挥,模糊的表情隐在黑暗里让人有些看不清。 “你怎么来了?”,苏涵走到他面前站定,略带疑惑的抬头,“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然而苏涵话音刚落,男人忽然一把搂过他的腰,在他猛地顿了一下的刹那再又将他整个人往怀里一按,苏涵低低的“你干什……”半句话还没说完,整个后背已经砰的下被按在了树上。 紧接着便是一个可以用粗暴来形容的亲吻。 穆宵宇不舒服了一个晚上,此时人就在手心里,哪还有放过的道理。不甚温柔地用手指捏住了苏涵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一手掌住他的后脑勺,一低头就恶狠狠地咬住了那两片薄嘴唇,用力来回碾压,毫不犹豫地突破了牙关,还带着香烟味的大舌头直直地就冲了进去,卷住了软软的小舌,连吸带咬,简直是想把人吃了的架势。 苏涵的唇瓣因为刚才短促的半句话还没说完而微微张着,由此更是让他轻而易举的攻占了个彻彻底底,他又懵又急的“唔”了一声,本能的去推穆宵宇的胸膛。 男人在他抗拒的挣扎下仿佛瞬间就明白了他最主要的意图,一手仍然紧圈着他,另一手用力一抬,便将怀里的整个身子都悬空的架在树上,苏涵慌乱中不得已的被迫用双腿圈上了男人的腰肢。 而这整个过程中两人的唇舌就没有分开过,这种姿势更是让人的脸颊有如火烧一般的滚烫。 好半晌后,穆宵宇终于放开了苏涵,苏涵腿软着根本说不出话,一张口就是一声暧昧的呻吟。 穆宵宇眸色深了几许,拇指抹去他唇上的水渍,低声道,“还要吗?” “别来了”,苏涵气喘吁吁的锤了下穆宵宇的肩膀,“放我下来” 事实证明穆宵宇在这种事情上享有绝对的主动权,也压根不会忍着,苏涵都说不要了不要了,他偏得再次凑过去按着人吻,苏涵带着点气的去踢他,去拽他的头发,反而令他吻的更加深入。 渐渐的苏涵没了反抗,在男人的带领下,那温软的舌尖试探的窜进男人的口腔,轻轻的舔了舔,回应般的激起了男人更多的占有欲,于是等苏涵想要退出去时已经晚了,穆宵宇扣住他的后脑勺,气息更是绵长的在里面仔细翻搅了一通。 这个霸道的吻几乎席卷了苏涵所有懵然的情绪,气息炙热强势的充斥在他的口中,让他整个人都和在一种本能的颤栗之中,所有的力气仿佛瞬间就要被这个男人给夺走了,苏晓的腰都软了一下,因为男人越来越深入的吻,让他莫名的想起以前住在穆宵宇家里时,每一次夜里他想好好的睡一觉,却都会被他给生生吻到浑身酥软,不得不与他共赴云雨的那些一幕幕。 “唔……停,停下……”,察觉到对方松懈了些许的力道,苏涵赶紧捏了捏穆宵宇的耳朵示意他赶紧把他放开。 好在穆宵宇还有分寸,在苏涵的嘴唇彻底见血前及时退了出来,他们额头抵着额头,一起重重的喘着粗气。还未等穆宵宇开口,苏涵率先出声询问,“你……你到底怎么了?” 虽然以前这人也总会动不动的就吻过来,但还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亲密中带着发泄一般的情绪。 穆宵宇闻言静默了半晌,把苏涵搂的更紧,低声道,“对不起,宝贝儿” 那么丢人的误会,要是可以,他真想选择闭嘴…… 可苏涵不是好糊弄的,光是他大晚上出现在自己家门口就已经很奇怪了,更别提一声不吭的抓着自己就吻,“快说”,苏涵踢了踢他,“先说说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家?” “……”,穆宵宇不出声。 苏涵跳下来就要往回走。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穆宵宇赶紧抓住苏涵的手腕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苏涵眼睛微微眯起,“到底怎么回事?” 穆宵宇指了指前面不远处自己的车,“我跟着你们过来的”,接着他就把自己之前经历的都说了一遍,事情的大概也很简单,就是他给苏涵打了很多遍的电话,苏涵没接,然后他就在校门口看见了苏涵上了其他男人的车子,在然后…… 怀里的身子僵了僵,苏涵果然气的耳朵都开始发红,想也不想的回身给了穆宵宇一下,“那是我哥!”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以后在误会你我就早泄……别,我就跪搓衣板行不行?”,穆宵宇把人拉回怀里安抚了好一通,又是亲脸蛋又是亲耳垂的,他一向了解苏涵的敏感点,没一会,苏涵就被他弄的没了脾气,那小脸蛋上的红晕也不在是气的,而是羞的。 见状穆宵宇还想拉着苏涵去自己的车里亲热亲热,可当苏涵看清了他开过来的车,立马说什么都不进去。 “怎么了?不喜欢这车?” 倒也和喜不喜欢没什么关系……看样子这人已经把上次做过的好事忘记的一干二净。苏涵看了眼他,看了眼车,别扭的扭过头,声音小的像蚊子叫,“你回去,有清理过吧?” “清理什么?”,穆宵宇下意识问,待到反应过来苏涵说的是什么,眼底的笑止都止不住,“要不然你自己进去看看?” 苏涵撇嘴,“算了”,他怎么能不知道这人就喜欢戏弄自己,况且这么多天过去了,稍微有点洁癖的人都受不了在车子里留下那什么东西……吧。 果然,下一秒穆宵宇就非常下流的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清理过了,就是那上面的水实在是多,浪费了我好多张纸巾” 苏涵气急败坏,闭上眼睛狠狠的在男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等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苏妈妈没有多说什么,还真以为小儿子是去顺便散了个步,倒是苏柏年,吃饭的时候看了苏涵好几眼,那眼神里的意味深长差点让苏涵几度食不下咽。 于是这顿饭也吃的匆忙,吃过了饭苏涵便早早的钻进了房间里,想来想去,还是主动给穆宵宇打了个消息过去,“到家了没?” 没想到这条消息有如石沉大海了般,穆宵宇好半天都没有回复。 苏涵握着手机又等了半个小时,最后实在困得不行,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睡到半梦半醒间,手机才终于有了动静。 但苏涵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那铃声也就渐渐沉寂了下去。他掀了掀眼皮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然后他就听到……貌似窗户那里有很细微的动静传来,同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苏涵掏出手机,点开屏幕,发现是穆宵宇回消息过来了,“宝贝儿,睡了吗,没睡的话帮我开下窗?” 苏涵猛的瞪大了双眼,他还没走? 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噔噔噔的光着脚来到窗子那里,苏涵一拉开窗帘,就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爬上来的穆宵宇,正手指微屈着保持着扣窗的姿势。 他的另一只手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苏涵顾不得那么多,当即打开窗子让人跳了进来。 一进屋穆宵宇便主动退后一步,“我身上凉,别冻着你” 苏涵惊讶过后脸一红,“谁要抱你了……”,他怕吵醒了他妈和他哥,小声道,“你怎么还没走?” 穆宵宇冲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不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了?” 他一把那东西提起来,苏涵才看清了那是一个蛋糕模样的盒子,在一联想他的话,苏涵整个都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你……” “想要第一个对你说声生日快乐”,待到穆宵宇散去了身上的寒气,走过来拉住了苏涵的手,说出来的话也算是肯定了苏涵的猜测,“最重要的是,不想和你分开” 明明见过了,吻过了,却还是不知满足,只想和他一直呆在一起。 月光下苏涵的脸一如既往的白皙,此时随着男人动听的情话,逐渐的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片刻后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大概是苏涵闭着眼亲了口穆宵宇的下巴,大概是穆宵宇眼中的温度太过炽热,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抱坐在床边,缠绵的吻在了一起。 这个吻较之之前的那个不知道温柔了多少,苏涵整个缩在穆宵宇怀里,被他轻一下重一下的揉着后颈,边吻边颤抖,结束后唇瓣水光一片,霎是好看动人。 穆宵宇的嗓音也有点哑,“先点蜡烛,许个愿好不好?” “嗯”,苏涵从他的腿上跳下来,安安静静的拆开蛋糕的包装。即使他隐藏的已经够好了,但穆宵宇还是注意到看见蛋糕的刹那,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欢喜,就像个得到了喜爱糖果的小孩子。 这很好的取悦了男人。 穆宵宇从后面抱住他,两个人一起在蛋糕上插下了两根蜡烛,待到一分钟后的十二点,在将它们一起点燃。 “好了宝贝儿,许愿吧” 蛋糕是定制的,看起来精美又好看,这也证明了为什么刚刚那么久男人都没有回复,应该是特意去买了这个蛋糕。可苏涵心里清楚,自己家附近哪有什么蛋糕店,从这里开车过去,往返最起码也要两个小时。 苏涵的睫毛在火光中颤了颤,他看了穆宵宇一眼,随即吹灭了蜡烛。 蛋糕不算太大,接下来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了整整半个,穆宵宇怕苏涵吃的太多会积食,就算苏涵满脸都写着还想在吃,也还是毫不留情的夺下了他手里的叉子,抱着他把人塞进了被窝里。 “那你呢?”苏涵轻轻的问。 “我?”,穆宵宇俯下身,扭过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我留下来好不好?” 苏涵张了张口,侧过身去让出了小半个位置,算是无声的默认。 啧,这么乖啊。 穆宵宇得意的挑眉,直接脱下上衣,裸着上半身在被子里抱住了苏涵,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宝贝儿,晚安” “晚……晚安” 折腾了这么久,苏涵是真的累了,再加上后背上贴着一个暖炉似的胸膛,煨的他浑身都暖洋洋的,没一会儿就发出了安静的呼吸声。 可抱着他的男人却是毫无睡意。穆宵宇在黑暗中睁着一双明亮的眼,在察觉到苏涵睡了以后,轻轻的扳过他的身子,眼神一点一点的在他的眼睛,鼻子,嘴唇上来回流连。 而睡梦中的苏涵压根不知道这些,他睡得深沉,嘴巴微微张着,一点警惕性都没有,有的只是满满的信赖。 穆宵宇看着看着便来了感觉。 大概是所有的男人都有一种喜欢在特定的地点做爱的癖好吧,比如车里,比如厨房,在比如心上人的家里,尤其还是心上人从小睡到大的床上。 这么一想,胯下就硬的不行,穆宵宇鼻尖里嗅着独属于苏涵身上的气息,一只手没忍住探进被子里慢慢的摩挲,没一会,一条睡裤就被扔了出来。 再然后,是一条内裤。 苏涵闭着眼睛轻轻哼唧了声。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他只觉身上好似有一座大山,把他压得密密实实,毫不透风,身下被一根粗粗的烙铁棒狠狠贯穿,炙热的温度像要将他燃烧。 太过饱胀了,苏涵扭动着小屁股妄图逃离那根滚烫磨人的坏东西,可下一秒,便有更为柔软的东西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唇,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便夺走了他的呼吸。 苏涵呼吸不畅,柔软又有着些许粗粝的东西在他口腔中肆虐,“唔,唔……不要……不要……”,低低呢喃着拒绝大舌疯狂的进犯与索取,渐渐地带上了哭腔,可那张脸上却带了明显的红晕,一看就是被插的开始舒服了。 看着苏涵即使在睡梦中都能起了反应,下面的小嘴一吸一吸的咬着自己,穆宵宇突然使坏,放缓了胯下激烈的动作,温柔却有力的沉下窄腰,缓慢地一次又一次捅入那幽深的肉穴,但就是不磨到最痒的地方上。 “……”,苏涵闭着眼睛无力的抓扭身下的床单,他的身子已经被穆宵宇弄到了很敏感的程度,这样的反复顶弄抽撤,没一会就带来了大片的快感,那淫水争先恐后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淅淅沥沥的浇湿了屁股下面的床单。 “乖”,穆宵宇低头咬住苏涵的耳朵,轻哄道,“把眼睛睁开” “呜……不……” “不醒就一直这么插你” 顺着耳垂,再沿着雪白修长的脖颈一路游走至锁骨,穆宵宇的吻时轻时重,一只大手还覆上一侧的奶子,随心所欲的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 另一只大手则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向那不长一根毛的干净私处,找到花生米大小的硬硬小阴蒂,屈起手指狠狠一弹。 “啊!!”,苏涵果然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短促地尖叫一声泄了身子,在穆宵宇怀里不住的痉挛抽搐,久久回不过神来。 但同时他也睁开了眼睛,迷茫无辜的望向身上的男人,牙齿无意识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懵懂又撩人。 身下的人一脸高潮过后的骚样,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穆宵宇捏着他的下巴示意他松开牙齿,色情兮兮的舔吮了一圈,又将他两根略微粗粝的长指同时塞入苏涵口中。 苏涵大概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男人喂他什么,他就吃什么,搅动间还发出了类似于操穴似的咕叽咕叽水声。 太他妈像吃肉棒了! 若不是知道他意识还没回笼,穆宵宇还真会以为他在勾引自己,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让他给自己口交一次,哪怕一次也好,光是想着,眸中就已猩红一片,冲锋陷阵的阳具兴奋地又胀大了几圈,撑得阴道满满的,几乎一丝缝隙都不留。 趁苏涵还迷糊,穆宵宇坏心眼儿的诱哄,龟头绕着圈圈碾磨他体内的软肉,“宝贝儿,叫一声老公来给我听听好不好?嗯?” 苏涵高潮后的身子敏感的不得了,哪经得起穆宵宇这样撩拨抚弄,抬起小屁股迎合地套弄那根能给他快感的大肉棒,细腰一挺一挺,花穴无意识的一吸一缩吞吐着巨物,小嘴微张,乖乖吐出“老……老公……”这几个字。 穆宵宇看着他主动扭腰的骚浪样子,本就心中欲火狂涨,再加上这一声得来不易的“老公”,拖着长长的尾音,语调略微上扬,半是茫然半是勾人的,叫的他心都酥了。 再也没了要轻一点的心思,男人瞬间恢复了野兽的本性,大力操干起来,那背部结实顺滑的肌肉随着剧烈的动作一鼓一鼓,性感逼人。 而大概是由于太大力了,床都跟着发出微微的震颤,顾不上那么多,穆宵宇将苏涵全部收入怀中,一只小手都不许他露出,将他原本抓紧床单的小手放在自己脖颈处,恣意的操弄着,从旁边几乎看不见苏涵赤裸颤抖的身子,只能看见男人腰间盘着的一双长腿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频率不停的激烈颤动。 苏涵被他撞得唔唔闷哼,眼神迷离,神志涣散,哼哼唧唧地哭喘了好一会儿,意识才终于回笼。 大舌还在自己口中四处扫荡,小穴也被大肉棒炜的暖乎乎的,像要融化一样,苏涵反应过来是这个男人又开始突然发情了,所有的叫声全在一瞬间吞了回去,变成了一声又低又长的呻吟,“嗯……!” “宝贝儿,醒了?你可真骚啊,我光是这么操着你你就高潮了两次” 这一次不再客气,穆宵宇挺动劲腰便是一通大开大合的操干,双手分别握住一只奶子,张开嘴巴便吃了上去,同时下半身压的更低,做着短距离的快速插干。 “啊……哈……”,苏涵抵挡不住那阵阵涌上来的快感,想要叫还怕被家里的其他人听到,咬了手指在嘴里没一会又被男人撞散了力气,整个人都紧绷的不像话,连哭都带着气音,“你又发什么疯,我不要了……啊!” 原来是那大肉棒已经干进了子宫里,苏涵疯狂抽搐着出了精,便听穆宵宇在耳边低声道,“嗯……好紧……哦……宝贝真紧……别夹了,老公快进不去了……” “呜……你在……嗯……胡说……胡说什么……” “就是老公,不是老公怎么能干你?恩?你敢让不是你老公的人干?嗯?” 苏涵不再说话,只是时不时从小口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破破碎碎的喘息声如同最好的催情剂,穆宵宇就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顺势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自己身前。 “小母狗似的给我干,还说不是老公?恩?是不是老公?说!是不是?!”,小屁股由于跪趴的姿势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巨大的肉棒在洁白的阴阜中进进出出,上方那朵粉嫩嫩的小菊穴随着肉棒的撞击一开一合,分外诱人。 苏涵被“小母狗”这三个字给刺激到了,但却没了一开始那种屈辱的感觉。和穆宵宇相处的时间一久他便知道,穆宵宇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下流,他色情,他最爱干的便是在床上说些混话来欺负他,看他受不了又不得不承受的样子。 在苏涵恍惚间,大肉棒已经停在花穴中最软的那处嫩肉前不动,大有他不说话便不给他个痛快的架势。 最敏感的那一点都能感受到马眼的热气,酥酥痒痒的麻意在苏涵体内升腾,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的空虚难耐感将苏涵几欲逼疯,燃烧的情欲最终战胜了理智,他哭喘了声,小声道,“是……是老公……是老公……”。 穆宵宇还算满意,缓缓地动作起来,不深不浅的撞击着敏感点,“谁是老公?喜欢我么?喜欢让我干么?” 轻柔的顶弄比停止还要难受,小穴酸酸的麻麻的,哆嗦着的双腿支撑不住,苏涵彻底趴下,只留下翘挺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中间一个深紫色的狰狞棒体缓慢进出着。 “宝贝儿,快点,说句好听的,老公让你爽死好不好?” 抵不过那海浪般的折磨,苏涵把脸埋在枕头中,闷闷的声音低低传来,“穆……穆宵宇是……是老公……喜……喜欢被……被……欺负……”,那个“干”字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穆宵宇终于彻底满意,提了提手中的软腰,更加贴合自己的胯骨方便操弄,这样的角度插得更深入,向前略微一挺便能破开子宫口处的软膜,穆宵宇放纵动作肆意驰骋,结实有力的窄臀电动马达般冲刺抽插,次次将硕大的蘑菇头全部捅入娇嫩的子宫。 若不是他用手把着苏涵,苏涵的脑袋估计都快要撞到了床头上,“真会吸……真会夹……小骚货……老公的小骚货……干死你!” 苏涵露出的那对耳朵红的快要滴血,“呜……轻点……会被,会被听到……” “不会,宝贝儿小声一点叫” 穆宵宇扯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下半身一拱一拱的耸动,情动中在苏涵赤裸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 这样的抽插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到了最后,苏涵迷糊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被窝里满是淫水的酸涩和精液的腥膻味道,穆宵宇才大力冲刺了几下,继而闷哼一声,在苏涵的小肚子里释放出了精华。 滚烫的液体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地汩汩冲进苏涵敏感的子宫深处,“嗯……啊!!”长长的吟叫声破口而出,带着高潮后独有的哭腔与脆弱,拱起紧绷的腰,苏涵在无法控制的战栗与抖动中,达到了令人濒临死亡的高潮快感,穴肉大力绞紧,仿佛要榨干男人最后一滴精血。 长达几分钟的射精终于结束,穆宵宇粗喘着瘫在苏涵的后背上。 而苏涵,在他射精一结束就由于过度疲累而陷入了昏睡,那脸蛋上还存留着被狠狠疼爱过的潮红。 穆宵宇看在眼里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亲了亲他耳边被汗水沾湿的鬓发,又亲昵地捏了一把他的鼻子,穆宵宇翻身下床,拿过一旁的纸巾仔仔细细的给人清理了下半身,才重新抱着人闭上了眼睛。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 13【浪子回头】现 第二天一早,不出意外的,苏涵又是被体内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给弄醒的。 穆宵宇这人好像从来不知道节制怎么写,尤其是当对象是苏涵的时候,这不,他刚一睁眼,身体就快一步的比神智先产生了反应,于是他下意识的翻身覆上苏涵,快速的打开苏涵的腿便挺腰沉了进去。 被反复抽插了上千下的肉穴还很松软,里面甚至还残留着他昨夜射进去的玩意,穆宵宇只觉自己泡在一个无比滑腻的销魂窟,暖洋洋的,热的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宝贝儿,好爽……”,他呢喃着,俯身叼住苏涵的嘴唇细细的吮吸。 这一次他动的很慢,大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离至穴口,几乎一整根都沉甸甸的抵在外面,待到小肉穴开始无意识的抽搐绞动,在慢条斯理的肉贴着肉的一点点送回去。 “唔……”,苏涵也醒了,刚醒来就发现自己又被操了,但他说不出什么话,因为男人操的真的很温柔,很舒服,舒服到他脖颈一直高高仰着,小腿也跟着屈起做着痉挛般的抽搐。 “呜……”,终于,那大龟头在令人屏息的快感中逐渐插到了子宫的位置,苏涵不受控的挺腰将自己的屁股送了上去,小声哭骂了句,“混蛋……” 穆宵宇低低闷笑出声,却还是保持着一开始的速度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直至全根没入时,用胯部附近的毛发抵着小穴上方的阴蒂轻轻碾揉了下,“哭什么?老公弄的你不舒服吗?” 苏涵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见人不说话,脸上的表情一会隐忍一会茫然的,穆宵宇的手往下摸索进被子里,无声的鼓捣了一阵子,苏涵果然受不住的张大了嘴巴,一条腿伸了出来扬在半空中,又被男人抓回去缠到了腰上。 苏涵狠狠摆了摆脑袋,哭着道,“舒服……舒服……” 穆宵宇低下头,舌头伸进苏涵的嘴里色情搅动,“那是喜欢慢的,还是快的?”,说着腰上毫不留情的捅操了两下,但也仅仅的是两下而已,甚至还没等苏涵在这撞击中达到高潮,穆宵宇就退出来一截,就着眼下的距离,小幅度轻轻磨蹭。 而不止两个人在房里做的热火朝天,外面的苏妈妈和苏柏年也已经起了,苏涵耳朵里满是唇舌交缠的滋滋声,被子里淫靡丰沛的操穴声,还有他妈和他哥若隐若现的交谈声。 “妈”,苏柏年貌似刚才房间里出来,“你怎么上来了?” “哦,我来看看涵涵起没起”,苏妈妈含着笑意的答。 苏涵一听这话,立马赶紧捂住嘴,身下的肉穴受了刺激般的绞紧了男人的鸡巴,夹的穆宵宇差点当场变了脸色,“好宝贝儿,乖老婆,放松”,他气息有些不稳的拍了拍苏涵的小屁股,大龟头强行往里挤,“你快把老公的鸡巴夹断了” 不要脸!苏涵雾气蒙蒙的眸子气恼的瞪着压在上方的男人,“出去……快点出去……” “不行”,穆宵宇已然叹息着加快了速度,“太爽了,舍不得出去……嗯,别夹那么紧,让老公好好操操老婆的小嫩逼” 苏涵在穆宵宇提腰加速的那一瞬就冲上了高潮,他无声的张大了嘴巴,绞的死紧的肉穴一张一合的吐出了大量的淫液,连同前面未经触碰的阴茎一起,泄的整个小屁股都湿淋淋的。 “真骚” 恍惚间,穆宵宇低哑带笑的声音和门外他哥唤着他小名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苏妈妈眼看着都快要来敲门了,苏柏年却及时的制止了她,“涵涵今天学校里没有课,他最近好像很辛苦,就让他多睡一会吧,反正早饭也来得及” “这样”,苏妈妈犹豫了下,“那你呢?肚子饿不饿?” “我准备先出去晨跑,这些年呆在国外都习惯了” “那也好”,苏妈妈终于彻底被大儿子说服,两人说着些平淡却又温馨的家常,说说笑笑的下了楼。 这下子苏涵彻底放松了下来,然而他刚呼出一口气,就被接下来的顶弄差点撞没了神智。 穆宵宇手里抓着他的两团奶子,边粗暴的能让他爽到又不至于疼的揉捏,边用力耸动屁股,用他的大鸡巴“噗呲噗呲”操干淫水泛滥的小穴,被窝里浓郁的淫靡气味随着被子的起伏溢出,嗅着两人私处的气味,穆宵宇抓的更狠、插得更凶,沉闷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从被窝里传来,听的被干的那个面红耳赤的。 “滋滋滋……啧啧啧……” “额……啊……嗯……” “啪啪啪!” “啊不行……啊到了啊!” 室内安静了片刻,穆宵宇不停亲吻苏涵哆嗦的嘴唇,安抚着他,待他渐渐平息,还未射出的肉棒再次恢复了抽送的频率。 苏涵不得不佩服男人过于良好的体力,明明昨晚后半夜才折腾过,这才过了没几个小时,又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把他操到高潮几个来回竟然一点射意都没有。 “快点……”,苏涵哭唧唧的去踢穆宵宇的小腿,“你怎么……怎么没完没了啊……” 感受到身下的人开始挣扎,推着他想要从身体下钻出去,屁股往上退着想要拔出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穆宵宇低笑着撑起自己的身体,在他飞快的拖着自己的腰往上面的缺口逃窜时,肉棒摩擦出肉穴仅剩一颗龟头时,他身子往前一扑,把软着身子奋力扑腾的苏涵再次压在自己身下,巨大的肉棒“噗呲”一声,就着先前的淫液一插到底…… “呜……太深了呜……不要……嗯不行唔唔……唔……”,穆宵宇直接堵住他的拒绝,把自己的坚硬一下下送进他的身体里。 渐渐的,苏涵胡乱捶打的拳头越来越轻,他被插的眼神涣散,小穴湿透,四肢都把男人的脖子和壮腰缠的死死的,见状穆宵宇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只见苏涵的耳朵以及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片。 “你故意的……”,他哆嗦着咬住了下唇。 “乖,照老公说的做”,穆宵宇大手扣住苏涵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上按了按,“还记不记得上次在车里,老公是怎么教你的?” “呜……” 那次的车震,给苏涵留下了很深的记忆,毕竟他从没想过会和穆宵宇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做这种事,而且那次穆宵宇说了要速战速决,但做来做去却怎么都没有射精的意思。 最后还是苏涵哭的不行,爽的下半身都快麻痹了,才小声的求着男人快点射。 再然后,穆宵宇就教给了他一种能让自己快速出精的秘诀,只不过这种方法的主动权在苏涵的身上罢了。 挣扎了好一会儿,苏涵偏过头,红着脸夹紧了小屁股,吸着大肉棒的雪白肚皮起起伏伏突然一缩,那平坦的腹部上便出现了一个明显的龟头形状。 “嘶!”,穆宵宇仰着头发出一声舒爽道极致的叹息,他胯下摆动插着苏涵,一只手把他的大腿掰的更开,“乖宝贝儿就是这样,好会吸,好会咬,真是要了命了……” 苏涵不说话,红透着一张脸闭上眼,在男人插进来的时候配合着他主动收紧,在男人拔出去后放松身子,好迎接他下一次更深更重的捣弄。 主动的苏涵无疑美味无比,于是这一通下来,穆宵宇射出来的精液简直又多又浓,射完后他觉得自己差点死在苏涵身上。 不过这可就苦了苏涵了,男人昨夜射进去的东西还有残留,再加上今天早上这一发,他肚子里又饱又涨,随着大肉棒的缓缓拔出,还有一种类似于失禁般的感觉从下身传递过来。 穆宵宇举起苏涵的双腿仔细查看,欣赏了一会小嫩穴吐精液的模样,餍足的拿过一旁的纸巾缓缓给人擦拭。 苏涵累坏的不行,一开始还能享受男人细致温柔的服务,但擦着擦着,那大手揉着的地方就不对劲了,苏涵睁开眼,对上穆宵宇带着坏笑的眼神,没忍住哆嗦了一下,“你……你好了没有?” “别乱动,还有一点没擦干净”,穆宵宇嘴上说的正经,裹着纸巾揉阴蒂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苏涵被他弄得又用肉穴和阴茎各去了一次,流出来的淫水又多又急,其中还夹杂着小穴深处未清理干净的白浊。 “真骚”,带笑的声音从两腿间传出,穆宵宇低头在那湿乎乎的小穴上亲了一口,舔了一下,“用纸巾揉阴蒂都能高潮的这么快,那老公下次好好玩玩你这里,让你爽死” 苏涵一边分神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享受着身体里高潮的余韵,听见穆宵宇的话后,伸手把人一推,用被子裹住自己往旁边滚了滚,同时闷闷道,“烦” 穆宵宇立即追上去,从被子里扒出苏涵红通通的小脸,“用完了就丢,还是爽完了就跑?” “……” 到底是谁比较爽啊……苏涵有气无力说不出话,被穆宵宇压住又是好一通亲吻。 而在两人接吻的过程中,男人射完后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就那么热气腾腾的抵在苏涵腰部的位置,苏涵别扭的动了动,心里也知道这是男人没要够的表现,所以当后来穆宵宇再次扯去他身上的被子时,他连反抗都没有,就那么乖乖的张开大腿,让穆宵宇的手指插进肉穴里揉弄了好一会儿。 穆宵宇也知道时间不多,地点不对,想再来一次根本不可能,所以他一边用手指快速在苏涵腿心里抽插,一边不错眼的盯着苏涵脸上每一个表情,想象着是自己的插在里面,在苏涵咬着唇高潮最后一次时,握着肉棒快速撸动了两下,急吼吼的射在了苏涵起伏的小肚皮上。 “几点了?”,剧烈的喘了几口平复呼吸,苏涵强行睁开汗湿的眼,小声问道。 这一通可算是把他折腾坏了,穆宵宇心里清楚,自己虽然只进入弄了一次,但其他手段对苏涵来说也同样吃不消。他亲着苏涵耷拉的眼皮,起身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眼,“快八点了,起来吗?” “嗯” 家里的浴室在房间外面,要出去就势必会被苏妈妈和苏柏年发现,因此两个人都只是用纸巾草草的清理了下。苏涵身上黏黏的不舒服,心情连带着也不怎么好,有力气后想也不想的拍开了穆宵宇凑过来的脸,“走开”,他指着窗户,“你从那里出去,快点” 穆宵宇看了眼窗子,看了眼苏涵,一时没忍住笑出声,“行” 看着这人气气闷闷的小模样,穆宵宇知道是再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了,于是他穿好衣服后,便颇为熟练的想要顺着昨晚上来的地方爬下去。 “那个……等等”,眼看着人跳出窗外,苏涵突然把他给叫住,返回去从床头那里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一股脑的塞进了穆宵宇手里,“把这个也丢出去” 那是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面装的不是其他的东西,而是两个人荒唐了半夜加一早的证据,纸巾上沾满了不明液体,足足有半个袋子那么多。 苏涵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丢远点” 此时的苏涵,用的是略带命令的语气,曾经的穆宵宇最烦有人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但当这个人换成了苏涵,他就喜欢的不得了。他喜欢苏涵对他发小脾气的样子,喜欢苏涵在他面前哭,在他面前笑,露出只在他面前独有的小表情。 即使人已经在窗外了,穆宵宇还是一手撑在窗沿,一手揽过苏涵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在对方略带怔愣的眼神里,一枚不含任何情欲的吻就那么落在了额头上,“宝贝儿,生日快乐” 男人嗓音低缓绻缱,和任何时候都截然不同,苏涵声控发作,没忍住便愣了那么一会。待到反应过来后,他撇撇嘴,任由男人的额头抵着自己的,小声道,“不是已经说过了……” 穆宵宇便笑,“我上次送你的东西,还戴没戴着?” 苏涵轻轻推了他一把,声音更小,“你又不是没看到……” 看到了,不止看到了,昨晚趁着苏涵睡着后,还拉着人的脚腕在手里把玩了好一会儿。 看着男人那略带满意的表情,苏涵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充脑门,强行解释道,“那东西我不会摘,嫌麻烦就,所以……所以就……” 接下来的话他有些说不下去,毕竟理由牵强到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穆宵宇却一脸坦然,他伸手捏了捏苏涵的脸蛋,又捏了捏他的鼻尖,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些许邪性,“宝贝儿,你要记得我们是在谈恋爱,要学会和男朋友说实话,知道吗?” “……” “以后想要什么都告诉我,唔……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想要几次都行,老公都能满足你” 苏涵忍无可忍,脸颊冒烟的关上了窗户,“滚” 穆宵宇隔着窗子和他挥手,无声的冲他做了个口型,苏涵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好像是“待会见”三个字。待会见?他有些懵,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当他止不住好奇想要再问一句时,穆宵宇已经利落的跳了下去,手里拿着那个黑色的垃圾袋走出了院子。 刚好这时,苏妈妈也做好了早饭,上楼来叫苏涵下去吃饭,“涵涵,起了没?” “妈”,苏涵回过神连忙应声,确认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后,走过去给他妈打开了门,“妈,我起了” 苏妈妈点点头,“刚好,下去吃饭吧,妈做了你和你哥都爱吃的小笼包” 仔细观察了下妈妈的表情,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看来她是没有发现自己的房间里不久前还有过其他人。苏涵重重松了口气,“嗯,我先去洗漱” 待到清理完毕,苏涵简单冲去了身上的黏腻,浑身神清气爽的下楼做到了苏柏年的身边,兄弟俩打了个招呼,便准备开始吃饭。 然而,苏涵的筷子刚要落到包子上面,还没等吃,家里的门铃就突然响了起来。 苏涵的眼神有些茫然。 “我去开门”,苏妈妈从厨房里小跑着出来,边用手擦着身上的围裙,边小声纳闷道,“这么早,会是谁啊?” 坐在那的苏涵和苏柏年也很好奇,他们都注意着门口的动静,一时间气氛有些安静。 直到苏涵听到了苏妈妈一句疑惑的“你是?”,再然后,他就听到了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 那声音明明前不久前还贴着自己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现在听上去却又礼貌又正经,“阿姨你好,我是来找苏涵的” 苏涵丢下筷子急急忙忙跑过去,两人的眼神接触的一瞬间,穆宵宇对着他快速的眨了眨眼。 苏涵:“……” 苏柏年也跟过来,他看着自己弟弟的反应,又上下打量了下外面站着的那个明显气势不一般的男生,眼睛微微眯起,“妈,这位是?” “哦哦”,苏妈妈茫然道,“他说他是涵涵的同学”她回头,“涵涵,你认识他吗?” 三道目光,六只眼睛,一同落在苏涵身上,苏涵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承认道,“嗯” 苏妈妈一听更加纳闷,“这里应该不怎么好找吧”,而且看看时间才八点左右,这得起多大的早才能来这里找人啊。 穆宵宇道,“我路过” “……” “……” “……”,这里面表情最一言难尽的要数苏柏年,苏涵则是完全心虚到不敢说话。 穆宵宇接着面不改色的撒谎,“真的,阿姨,不信你看我的车还停在外面,而且我记得今天是苏涵的生日,他有提过会在家,我想着便顺路过来和他说一声生日快乐”,他微微一笑,“不打扰吧?” “不打扰,不打扰”,苏妈妈被哄的一愣一愣的,“你还知道今天是涵涵的生日啊?” “知道,我是苏涵的同学,平时和他关系不错” 最后那两个字,穆宵宇故意咬的重了一些,略带深意的眼神在苏涵身上转了两圈,看的苏涵止不住的心跳加速。 苏妈妈却是什么都没察觉,毕竟穆宵宇外形在这摆着,脸又是特别唬人那种,上了年纪的阿姨都对这种又礼貌又好看的男孩子没什么抵抗力,更别提他还说他和苏涵是朋友。 苏妈妈心里有些安慰,以前她就觉得,苏涵越长大性格就越像她过世的那个老伴,明明才不到20岁的年纪,就已经不怎么爱笑了,每次给他打电话,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学习,苏妈妈有时候真希望自己的小儿子能不那么懂事,要是在这么下去,他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那该有多孤单呐。 如今看到了穆宵宇,苏妈妈心里那是越看越觉得满意。 “阿姨多嘴的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啊?” “穆宵宇,宵是元宵的宵,宇是宇宙的宇” “吃过饭了吗?” “还没” 问什么答什么,苏妈妈笑的眯起了眼,“既然来了就吃过饭再走吧,刚好涵涵也没吃,涵涵”,她拉过苏涵的手交代道,“招呼一下你同学,妈去把锅里的粥盛出来” 这句话落下后,穆宵宇不要脸的光明正大走进了苏涵家里,苏涵看着他哥和他妈一同进了厨房,没忍住使劲踩了下穆宵宇的脚,小声道,“你不是走了吗?” 穆宵宇挑了挑眉,“我也说了待会见” 所以待会见原来是这个意思吗……苏涵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你无不无聊?” “不无聊”,穆宵宇伸手揽过苏涵的腰,比他更为小声的同他咬着耳朵,“不来白不来,总是要和未来丈母娘见面,先提前刷一波好感” 耳边喷洒着暧昧的热气,苏涵下意识挣脱了对方的怀抱,后退一步紧张的看着他,无声的警告他这是自己家里,不许乱来。 然就在他刚准备开口,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道淡淡的嗓音,“涵涵” 苏涵猛的僵住,慢慢回头,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苏柏年,正站在厨房门口,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他们。 -- 14【浪子回头】不进到他的身体里,他现在根 在那一瞬间,苏涵真的很怕苏柏年会问出类似于“你们刚刚为什么要抱在一起”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问题,而时间太短,他也没办法给出一个看上去不那么暧昧的答案。毕竟他爸爸去世的太早,除了他妈妈以外,苏柏年几乎陪伴了他大半个青少年的时光,用“长兄如父”四个字来形容苏柏年对苏涵的重要性在恰当不过。 因此苏涵看上去有点懵,沉默了半晌后,他小声的唤道,“哥……” 空气里一时有些安静。 “嗯”,苏柏年好像在偏过头看向他身后的穆宵宇,阳光一闪,镜片下的眼神马上就变的模糊不清,好在他说出来的话和苏涵想象中的大相庭径,“涵涵,过来帮我把这碗粥拿过去” 苏涵傻站着没动。 穆宵宇悄悄用手指戳了戳他身后的软腰。 苏涵这才如梦初醒似的,忙不迭的小跑过去,接过了苏柏年手里的粥,那动作急切到明晃晃的有几分刻意的讨好在里面,穆宵宇眯眼,竟突然觉得有些淡淡的不爽。 然苏涵接过粥之后就没在管他,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也没在分出个眼神给他,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怕他哥在看出来什么。 这下子从厨房门口到客厅这段距离就只剩下穆宵宇和苏柏年两个人,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穆宵宇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苏柏年,发现这的确是一个从外表上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人。 貌似……比自己家里那两只老狐狸更难对付啊。 穆宵宇自己上面就有两个哥哥,那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的阴险狡诈不要脸,穆宵宇从小到大没少经历过他们的“毒打”,在他们那吃过的亏用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用他们的话来说,那是他们对自己亲爱的弟弟的“爱的教育”,所以穆宵宇长到这么大,别看他爱玩归爱玩,但真能在他这讨到好处给他使绊子的,还真没几个,也就苏涵,不高兴了就甩他几个巴掌,他不但不生气,还得眼巴巴的去哄着生怕人跑了。 穆三少这待遇,说出去谁会信? 眼瞅着就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谁成想真正能影响到苏涵的人原来在这呢。 瞧瞧苏柏年刚刚还没说什么,苏涵就吓成那样,两个人在一起后穆宵宇几乎就没见苏涵有过那么大的情绪波动,好像整个人都傻了似的,啧,他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心里在不爽,穆宵宇也知道这是他必须要讨好的对象,从苏涵的反应来看,他丝毫不怀疑,他要是把这个未来的苏家人给得罪了,苏涵绝对能听对方的不在搭理自己。 思来想去,穆宵宇清了清嗓子,准备和他未来大舅哥打个招呼。 然他还没等开口,对面的苏柏年就淡淡出声道,“你是涵涵的同学?” 穆宵宇噎了一下,“对” 苏柏年点点头,抬手推了下眼镜,“你说你姓穆,那个做房地产出名的穆氏,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下子诧异的人变成了穆宵宇,穆这个姓很常见,但比较有名的还是做房地产出身的,就只有那么一个。短暂的惊讶过后,面对着苏柏年不知是何意的问题,穆宵宇还是选择了说实话,“是我爸的公司”,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现在是我的两个哥哥在打理” “嗯” 穆宵宇试探着问,“您也对这方面有所研究?” 苏柏年看他,笑的很是温和,“随便问问而已” “没想到倒是误打误撞了” “……” 穆宵宇觉得哥哥这种生物真是尤其的不可爱,比起苏涵真是差远了。 待到苏妈妈把准备好的早饭摆了满满一桌,她招呼着那三个人过来吃。苏涵和穆宵宇坐在一侧,苏柏年和苏妈妈坐在另一侧,与其中两人的过分安静不同,苏妈妈明显很喜欢穆宵宇,穆宵宇也充分的发挥了自己那张脸的优势,经常把苏妈妈逗的合不拢嘴。 两个人说着说着,穆宵宇下意识的给苏涵夹了个包子过去,“多吃点” 苏涵盯着盘子里的包子,张了张嘴,一抬头就对上了对面苏柏年望过来的视线。 见苏涵盯着自己一副呆呆的模样,苏柏年在心里好笑摇头,“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吃饭”,说着便低头安静喝粥不在看他。 苏涵这才松了口气,在桌子底下飞快的踢了穆宵宇一脚,又趁他妈不注意飞快的瞪了他一眼,紧接着拿起勺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不就夹个包子,至于吗? 穆宵宇好气又好笑,越发觉得这样的苏涵想让人拽过来好好的欺负一顿。也不知道是谁,昨晚还那么乖的缩在自己怀里,被亲的身子都在发抖还安安静静的任人索取,自己连续要了那么多次他也没生气,反而要多软有多软,哪像现在,就知道气人。 这三个人心思各异,苏妈妈在一旁却很欣慰,她笑眯眯很慈爱的看向穆宵宇,招呼道,“你也多吃点啊,别嫌阿姨手艺不好” “怎么会”,穆宵宇回头,“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真的啊?” “真的阿姨,我好多年没吃过我妈做的饭了,家里都是钟点工在做,那味道肯定和您做的不能比” “好孩子,再吃点这个” 于是这一顿饭过去,穆宵宇把苏妈妈给哄的服服帖帖,她看穆宵宇也是越发的顺眼,而这种喜欢,就具体体现在穆宵宇说要去帮忙刷碗的时候,苏妈妈当即摇头说不用,指挥着大儿子道,“你,去洗碗,怎么能让人家小穆动手呢” 刚吃完准备起身的苏柏年:“……” 他淡淡了看了她妈口中的“小穆”一眼,冲他妈点了点头,“行,我去吧” 眼瞅着苏柏年进了厨房,一旁的苏涵心虚到不行,一转身就跟个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趋跟在苏柏年身后跑了过去,“哥,我,我帮你” 苏柏年这时已经把碗放进了水槽里,他拧开水龙头,挽起袖子到手肘上方,见苏涵进来了也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不用,我自己来” 苏涵却说什么都不走,硬是没事也要找点事做。 厨房本就不大,这下子两个成年人在里面更显得有点拥挤,有好几次苏柏年转身的时候都不小心碰到了在后面来回忙活的苏涵,“……” 如此几次过后,苏柏年无奈的甩了甩手上的水滴,拉住明显就心不在焉的苏涵在自己面前站定,“想什么呢?毛毛躁躁的” 苏涵眼神乱瞟,“哥,你碗洗的挺干净的” “是吗?”,苏柏年闻言好笑,他摇摇头,“正好,现在只有我们俩,我有点事要问你” “……”,苏涵顿时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得紧张,那小脸上严肃的表情,说是如临大敌也不为过。 然作为对自己弟弟十分了解的兄长,苏柏年知道这只不过是对方用来掩饰惊慌的习惯罢了。 “我昨晚下楼的时候你不在,妈说,你有东西忘在了我的车里?”,苏柏年摘下眼镜擦了擦,声音平缓没什么起伏,“是什么东西?” “……” 第一个问题苏涵就答不出来。 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知道吗,那只不过是他想要出去见穆宵宇的借口。 苏涵耳朵红了红,就听苏柏年继续问,“你和你那个同学关系很好?” 苏涵回答的含含糊糊,“嗯……嗯……” “你谈恋爱了?”,苏柏年突然语出惊人。 这下子苏涵脸上都跟着一起爆红。 表面上看这两个问题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单独分开来看就是普通的两句话而已,但一旦它们连起来讲就显得很微妙了,而且问出这两个问题的人眼神也很有深意。苏涵大脑一片空白,“哥,我……” 其实他压根就还没想好怎么和他家里人说这件事。 苏柏年静静的不说话,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涵眼睛都憋红了,苏柏年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揉揉苏涵的头顶,“不想说就不说”,他道,“哥不是想逼你什么,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可以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但一定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知道吗?” 苏涵低下头,声音很小,“可是,不去做怎么知道会不会后悔呢?” 苏柏年愣了愣。 苏涵声音更小,“那哥,你去国外这么多年,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啊,妈每次打电话都和我念叨呢” “……”,怔愣过后苏柏年不由得失笑,他发现这次回来,苏涵真是变了不少,也逐渐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更重要的是,现在连自己都敢打趣了。 他把苏涵的头顶揉的更加凌乱,“怎么?盼着我给你找个嫂子回来?” “唔……”,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苏涵缩在那一动不动,吸了吸鼻子,“还好……” “那你还问”,苏柏年又屈起手指弹了下苏涵的额头,力度不大,苏涵揉着额头轻轻抿了抿唇,刚刚那股子紧绷的情绪突然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兄弟二人又说了几句不相关的话,苏柏年觉得苏涵“碍事”,没一会便把人给赶出了厨房。 但等他出来后,外面却不见苏妈妈和穆宵宇的身影。 苏涵纳闷,在屋子里面找了一圈,最后貌似听见二楼苏妈妈的房间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传出来,静静的听了一会儿,苏涵当即转身上了楼。 门是半敞的状态,苏涵一进去,便看见苏妈妈和穆宵宇背对着他坐在床边,两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正一起看着,苏妈妈更是边笑边给穆宵宇讲着什么。 苏涵走近,这才看清他们手里拿着的是一本相册。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苏涵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他妈妈给他收藏了好多年的童年照,足足有三个指头那么厚。 “妈”,苏涵窘迫不已,“别看了” 穆宵宇抬头,笑吟吟的道,“原来你小时候做过这么多有意思的事” “……” “那可不”,苏妈妈在一旁接话,她现在完全没把穆宵宇当做外人,当即就说了好多苏涵小时候的糗事。 比如他去河边玩水鞋子被冲跑了,比如他学别人爬墙最后挂在上面下不来,足足哭了两个小时,再比如他小时候很挑食,苏妈妈一气之下把他的饭都喂给了家里养的那条大狗,他又觉得饿,凑过去和狗抢吃的。 总的来说,这里面有一半以上的照片苏涵都在哭,表情也可谓是丰富多彩。 穆宵宇听的哈哈大笑。 “阿姨”,笑过后,穆宵宇又觉得这样从未见过的苏涵可爱的怪让人心痒的,当即心思一动,“我可不可以拍几张保存下来?” 苏妈妈愣了愣,点头道,“可以啊” 穆宵宇嘴上说要拍几张,实际上他恨不得把所有照片都抢回家里。那是他从未参与过的苏涵的过去,每翻看一张,就让他对苏涵的喜爱更多一分。但总不好让老人家多等,拍的差不多后,穆宵宇才意犹未尽的收回手机,抬眼满目笑意的看向苏涵。 苏涵被他用这种眼神看着,顿时脸上一热,浑身都有种被扒光了的错觉。 又留了一会儿,穆宵宇起身告辞。 苏涵受苏妈妈的嘱托,不出意外的跟着一起出去送人。 前一秒穆宵宇还在笑着跟苏妈妈说再见,后一秒门一关,他当即就把苏涵扯着按在了旁边的墙上,低头咬住了那唇瓣含进嘴里细细吮吸。 不疼,反而麻麻的痒痒的,苏涵轻推了他一把见推不开,索性也就由他去了。 于是穆宵宇从后面按住苏涵的后背,偏过头不断的加深了这个吻。 “早就想这么做了”,吻的人透不过气的间隙,穆宵宇的唇轻啄苏涵的嘴角,一路来到耳侧的位置,声音一听便心情很好,“知道我看着那些照片时,想的是什么吗?” 苏涵红着脸喘气,没有回答。 “我想我的宝贝儿原来从小到大都这么好看”,穆宵宇握着苏涵的手指放到嘴边亲了亲,“哭起来更好看,但现在,你要是那么哭,只会让人把你给弄死” “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穆宵宇越想越觉得心潮澎湃,刚刚照片里的苏涵不断和眼前的这个苏涵重合,让他有了一种强烈的归属感,他舔了舔湿润的唇瓣,压着苏涵再次吻了下去。 “唔……” “乖,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混……混蛋……” 渍渍的水声不知道想了多久才停,苏涵双腿都软了,被穆宵宇捞着腰靠在怀里,眼睁睁看着他掏出手机,当着自己的面挑了其中一张照片作为屏保。 苏涵颇为无语,但强烈的好奇心使得他心情复杂的发问,“你为什么选了一张最丑的?” “丑吗?”,穆宵宇反复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挑眉道,“你敢说我老婆丑?” “……”,苏涵踢踢穆宵宇的小腿,“不要脸” 两个人没忍住一齐笑出声。 穆宵宇看苏涵耳朵冷的都有点红了,伸手给他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又凑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进去吧,别冻着了” “嗯” 进去前,苏涵的脚步微顿,在穆宵宇不解的目光中,他犹犹豫豫的转身,“要是……要是我哥知道了我们的事……” 原来是这件事,穆宵宇观察着苏涵的反应,试探着问,“要是他让咱们俩分手,你会答应吗?” 苏涵竟然犹豫了那么一秒! 真是太操蛋了。 穆宵宇深吸了口气,“你哥有对象吗?” “没有,你问这个干嘛?” “我二哥也没有,不如改天介绍他们俩认识一下,没准他俩看对眼了就不管咱俩的事了” 省的总是闲的打扰他和苏涵谈恋爱,穆宵宇发自内心的觉得那两人的脾气性格简直就是绝配,可以直接结婚领证的那种。 苏涵的表情简直一言难尽。 -- 15【浪子回头】自作多情的人那么多,难道他 自险些“被迫出柜”的小小波折后,苏涵又在家里留了一天,才在苏妈妈不舍的叮嘱下返回了学校。 生活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又好像变化了很多,而唯一让穆宵宇感到不满的,大概就是他在苏涵心里的地位仍然比不上那些枯燥的资料和论文。 就一堆破纸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有他帅吗?有他“实用吗?”,穆宵宇十分邪恶的想,却不得不在百无聊赖之际,掏出手机翻看前些天拍的那些苏涵小时候的照片,用来聊以慰藉。 照片里的苏涵很可爱,不难让人想到他长大后有多么的好看,那五官可以说是完全长开了也不为过。 照片一张张的翻过去,看照片的人心境也产生了些许的变化。 穆宵宇看着看着便呼吸粗重,他猛的扣过手机,闭上眼,脑子里一边想着苏涵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一边把手从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 五分钟后,屋子里传来阵阵压抑的粗喘低吼。 十分钟后,穆宵宇脸色涨红,却一点想要射精的意思都没有。 二十分钟后——“操!”,握紧拳头挫败的锤了下床铺,穆宵宇低头看了眼仍然精神奕奕鼓鼓囊囊的胯下,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现在好像没了苏涵不行了。 苏涵已经把他的胃口给养刁了,不进到苏涵的身体里去,他根本就射不出来。 趁着时间还早,穆宵宇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平复了下呼吸,待到那股子欲望又有重新燃起的趋势后,翻身利落的跳下床,随手扯掉身上薄薄的T恤,迈着步子一路跨进了浴室。 很快,便有水声哗啦啦的响起。 洗完后穆宵宇觉得整个神清气爽多了,他推开浴室的门,周身裹夹着一股子凉气,边擦头边往外走。 正好这时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也开始跟着响,穆宵宇眉毛一挑,走过去看也不看的随手接起,“喂?有事?” 然后他就被一阵嘈杂的噪音给吵到了。 “穆三!”,他那群发小之一的唐科怕他听不到,几乎是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喊,“出来玩啊,哥几个都在呢,老地方,就差你了!” 皱眉把手机拿远了点,穆宵宇没好气道,“我他妈没聋!” “啊?你说什么?!” “……”,穆宵宇想也不想的挂断了电话。 一分钟后唐科重新打了回来,这次他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只不过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怨念,“你当我是你那些小情吗?也太绝情了点吧?” “滚”,穆宵宇笑骂,“有屁快放” “我说咱们也有段时间没见了吧”,唐科赶紧道,“这次祁玉也在,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搞的,说从良就从良……不对,嗨,反正你就来不来吧,兄弟们不干别的,就喝喝酒” 这句话也算给了穆宵宇一个定心丸,自打和苏涵真正的在一起,穆宵宇就尽量避开以前那种玩的很开的生活方式,他知道苏涵敏感,所以不想让苏涵在这些小事上产生情绪,不过要是光喝喝酒的话……穆宵宇沉吟了下,“行,那你等我穿个衣服” “好嘞!” 挂断电话,穆宵宇先是退出去给苏涵发了条微信,然后随便从柜子里掏出一套黑色的运动装,对着镜子撸了把微乱的碎发,毫不在意的就这么下了楼。 弯腰穿鞋之际,兜里的电话又开始响,穆宵宇以为还是唐科那群人,压根没打算接。 哪知道手机响个没完没了,穆宵宇不耐的皱眉,却在片刻后反应过来似的猛的掏出来一看。 屏幕上不断闪着“媳妇”两个字。 穆宵宇顿时连另外一只鞋都不穿了,接他宝贝儿的电话要紧,“涵涵,你看到我发你的消息了?” “涵涵”这个称呼一出,苏涵顿时窘了一下。也不知道穆宵宇哪根筋不对,那天听见他妈和他哥这么叫,回来后便也跟着学,而且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这两个字在他嘴里总是显得很缠绵暧昧,每次苏涵听见都臊的不行。他定了定心神,强自镇静道,“嗯,我刚刚下课” 穆宵宇看了眼表,“乖,那吃饭了没有?” “还没”,苏涵问他,“你要出去吗?” 穆宵宇顿了顿。 “有急事的话那就先不聊”,苏涵打了个哈欠。 于是穆宵宇就被意料之中的击中了。 哪里还记得要不要跟兄弟喝酒的这类小事,穆宵宇毫无愧疚的脱下刚穿好的那只鞋,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边走边很厚脸皮的说,“不出去,哪都不去,你把微信打开,老公跟你视频怎么样?” 苏涵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大概是不同意之类的意思,但穆宵宇一天没见他,想人想的紧,顿时为了逼人同意什么骚话都往外说。苏涵又羞又没辙,晚点买好了饭回到寝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摆到了前面的架子上。 大概真是有点饿了,苏涵只在视频一接通后抬头看了穆宵宇几眼,回了他几句话,接下来的时间,便一直在安安静静的吃饭。 穆宵宇就这么看着,却丝毫不觉得无聊,屏幕里的那个人那么乖,那么好,垂着眸子鼓起腮帮,连吃个饭都叫人心里喜欢的不行。 直到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穆宵宇才意犹未尽的眨了眨眼。 “宝贝儿,等下准备做点什么?” 想要等着听情话的穆宵宇期待苏涵能对他说出“和你聊天”之类的话,可苏涵在谈恋爱的这种事上显然没有穆宵宇这么直接,和厚脸皮,于是他想了想,道,“写论文” “……”,穆宵宇不死心,“那我呢?” 苏涵面上露出疑惑,“你难道没有自己要做的事?” 还真没有……除了想要和你做爱。 穆宵宇在心里腹诽,顺便观察了下他寝室的环境,“宝贝儿,现在就你自己?” “嗯” 苏涵已经把书翻开了一页,但穆宵宇的下一句话,却差点没让他把手里的东西给扔出去。穆宵宇低笑了声,看着他道,“想不想玩点刺激的?”,苏涵不解,他才继续低低补充,“老公想看你脱衣服,给看吗?” 苏涵顿时紧张的捂住手机,顺便臊了个满脸通红。 “你说什么?”,他气急败坏的小声骂,“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总是想着那种事!” “哪种事?”,穆宵宇逗他。 苏涵简直说不出口。 然屏幕里的男人眼神赤裸,那里面盛满的欲望毫不掩饰,仿佛化作实质般烧的他浑身都热了起来。穆宵宇看着他的反应,心情很好又有点怨念的开口,“我都多久没抱到你了,摸不到,看看总行吧?” 苏涵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不,不行……” 这种突破下限的事,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穆宵宇闻言叹了口气,其实想也知道以苏涵的性子来说,拒绝自己才是正常的,但人不在自己身边,总归会起了点那么几分不切实际的小心思。 趁着苏涵傻着说不出话,穆宵宇用拇指摩挲了下屏幕上苏涵绯红的脸蛋,缓缓道,“要不然,你搬过来怎么样?” 搬过来,两个人住在一起,每晚都能把人抱在怀里睡,光是想想全身的血液细胞好像都在躁动。 “搬过去?”,苏涵怔愣后脸上的红晕一点点褪尽,他看穆宵宇的神色貌似不是在开玩笑,便也很冷静的思考了片刻摇头道,“还是不要了” 穆宵宇挑眉,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为什么?” “你不觉得……太快了吗?”,苏涵有些难以启齿。 两个人不光是交往,连上床的速度也比普通的情侣快了许多,不……应该说是顺序完全颠倒过来了,他们连床都上了不知道多少次,才彻底定下了关系,要是现在在答应了和穆宵宇同居的要求,苏涵总有一种预感,他会被对方给吃的死死的。 心底里涌出来一股小小的恐慌,苏涵面上有片刻的慌乱闪过,随即又掩饰的很好,“现在这样不好吗?” “不好”,穆宵宇臭着个脸,还不舍得对心上人发脾气,“我是还有哪里做的让你不满意,你说,我都改行不行?” “可这是两码事”,苏涵认真道。 “我觉得就是一回事”,穆宵宇语气低沉,“你是不是还不信我?” 苏涵愣了一下,虽然男人此时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也很是阴郁,浑身都散发着让人腿软的气场,可苏涵就是能感觉到,对方应该是在委屈着的。 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苏涵手指无意识的绞着衣服的下摆,说出来的话小声却很认真,“你不要那么想……你,你挺好的,我……我喜欢你现在这样……” 其余的话穆宵宇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苏涵那声微弱的“我喜欢你”。 刚刚还憋闷的不得了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被这简单的一句话给安抚到,“再说一遍”,穆宵宇抓着手机要求。 苏涵小幅度的摇头,“你听到了” 这人怎么这样呢?吊人胃口勾的自己死死的,却又轻飘飘的想要把自己打发掉。穆宵宇浑身亢奋的不得了,很想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又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人给抓过来,按在床上好好的操上一顿。 两个人对视了半晌,最终还是穆宵宇服软,迭声的哄着苏涵道,“宝贝儿,再说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我要看书了”,苏涵红着脸轻声开口。 “说完这句我保证不打扰你,涵涵,宝贝儿,给老公个痛快吧” 男人的情话一向张口就来,心情好的时候更是百无禁忌,苏涵被他哄的晕晕乎乎,眼瞅着就要顺着男人的话在说一遍,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推开,林雨清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苏涵赶紧结束通话,但林雨清什么都没说,就仿佛没看到苏涵在干什么一样,目不斜视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寝室里瞬间过分的安静,苏涵心里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貌似从发现林雨清偷看自己手机那天后,两个人的关系就一直这样不咸不淡的,在寝室抬头不见低头见,在外面偶尔遇到了,也只是互相点个头便擦肩而过,和其他普通的同学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苏涵本就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现在林雨清这样有意的躲着他,他更不会无缘无故的主动凑上去。 就这样吧。 苏涵给穆宵宇回了条信息,想了会儿后,低头重新翻开了看到一半的书本。 坐在一旁的林雨清本来正在发呆,听见纸张翻动的声响,侧过头看了苏涵一眼,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接下来苏涵的生活还是很忙碌,很充实,而穆宵宇仍在不甘心,毕竟第一次提出同居就被否决,他嘴上不说,心里仍在暗搓搓的打着小算盘,就等着哪天机会来了,他说什么也要让苏涵松口同意不可。 但就连穆宵宇本人都没想到,能让苏涵答应他的转折会来的那么快。 那天还是周五,苏涵为了查阅论文一如既往的泡在了图书馆里,由于太过投入,他这一呆,就呆了很久。 其他的同学都走光了,他还很安静的坐在角落翻看资料,甚至还趴在桌子上打了个盹。大概是由于累了吧,苏涵睡得很沉,一直到了闭馆的时间,管理员阿姨喊了两声,他都没什么反应。 阿姨有事急着要离开,因此也根本没留意到这偌大的图书室里还有人未走。 于是等苏涵半夜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懵了。 他手机没带,门又打不开,无奈之下只能随便挑了个地方,裹着身上的外套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将就了一晚。 阿姨第二天一早来开门,苏涵早就不行了,深秋的天气又冷又湿,几乎是两只脚刚站起来,苏涵便没忍住身形一晃,继而眼前一黑的晕了过去。 再次有意识时,苏涵还未睁眼,鼻尖便率先嗅到了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和淡淡的药味。 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苏涵疲惫的掀开眼皮,入眼的便是一片刺目的白。 旁边好像还有个人一直在看自己……苏涵顺着那道目光看过去,然后哑声道,“你怎么在这?” 他还想问这是哪?自己怎么了?身上不光一点力气都没有,还头重脚轻的,稍微一动就晕的不行,但注意到男人的脸色后,苏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略带心虚的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因为穆宵宇看上去真的快气炸了,越了解他的人其实越清楚,这人脸上越没什么表情,就越是怒极的表现。 穆宵宇不说话,于是苏涵也不说,只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袖口,小声道,“我怎么了?” “躺好”,穆宵宇语气硬邦邦。 苏涵没忍住轻咳出声。 见人这么难受的样子,穆宵宇额上青筋跳动,就算是在生气,也舍不得人遭这份罪。他没好气的瞪了苏涵一眼,替他接了杯水,又将人扶起坐好。 苏涵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总算是觉得好受了那么一点,“这里是……医务室?”,他环顾了下四周,从屋子里的设施猜测出两人所处的地点,随即他又想到,自己貌似被迫在图书馆呆了一夜,出来后脑袋很沉,还没走上几步就突然没了意识…… “嗯”,穆宵宇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得,嗓音竟和苏涵这个病人差不多沙哑,“知不知道我昨晚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苏涵自知理亏,主动道歉,“抱歉,我手机忘记带” 生了病的苏涵蔫巴巴的,语气温软带着鼻音,躺在床上一副单薄到脆弱的模样。穆宵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坐在床沿把苏涵搂进怀里,苏涵没做任何反抗,就听他在自己耳边恶狠狠道,“你真是想要气死我!” “……”,苏涵抿抿唇,一抬眼,看见了男人下巴上覆盖着一层很明显的青涩胡茬,像是根本没来得及刮的样子。 所以,他这是从一大早就守在这里了?还坐在这一直等着自己醒过来…… 苏涵脸上楞楞的,穆宵宇挑起他的下巴,使劲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在想什么?” “唔……”,苏涵痛的一激灵,脸蛋都皱到了一起,“你干嘛……” “惩罚你不听话” 穆宵宇说着还要再吻,苏涵把他推开了点,恹恹道,“会传染,不要乱来……” 而且这里是医务室的话,就说明校医也在,万一等下突然有人进来怎么办? 眼看着这人脸上还很阴沉,搂着自己的力道还是很紧,苏涵试着放松身体,去握他掐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待到男人稍微软化下来,便穿过那指间和他十指紧扣。 穆宵宇不吭声,将下巴抵在苏涵的肩膀上,侧头轻吻了下那微凉的耳朵。 这样的温存已是最近难得的,苏涵被他亲的一下接一下的发颤,原本惨白的脸色逐渐透出些许红润,他眼神迷离,趁着意识还有一丝清明,赶忙拽出了那只探进了自己衣服的大手,“别,别摸了……” 这要是在平时,穆宵宇只当苏涵的拒绝是一种情趣,该占的便宜还是要占。但眼下这人都虚弱成这样了,他虽然情不自禁,却也还没禽兽到那种地步。于是那只手往下移了移,落在腰间紧致的皮肤上来回轻轻抚摸。 “好点了没有?”,生气归生气,穆宵宇主要气的还是苏涵为了什么破论文这么拼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好多了”,苏涵点点头,吧唧了下嘴巴,后知后觉的尝出了一点苦味来,“你给我吃了什么?” “药”,知道这人嗜甜,肯定受不了这么苦的东西,穆宵宇随手从兜里掏出一块糖,剥开了塞进苏涵嘴里,“乖,不吃药好的不能那么快” 苏涵神奇的看着他,“你怎么还带着这种东西?” “你说呢?”,穆宵宇捏住他的鼻子,没好气道,“本来是想用它哄你和我回家的,谁知道你这么不听话” 阵阵浓浓的奶香味蔓延在口腔里,苏涵满足的眯起眼,竟突然生出一种穆宵宇在养儿子的错觉…… “对了”,想到了什么的苏涵吃着糖抬起头,“你说你昨晚给我打了很多电话?” “嗯”,穆宵宇换了个姿势,让人在自己的怀里坐的更舒服,“是你那个室友……林什么的接的电话” “林雨清?” “忘了,好像是这个名字”,穆宵宇回答的漫不经心,就好像这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可……苏涵顿了顿,“他和你说了什么?” “我问他知不知道你去了哪,他说不知道”,一提起这个穆宵宇的心还是没来由的缩了下,天知道昨晚到处都找不到苏涵的时候情绪濒临到了一种什么地步,苏涵没消息,他也几乎一整夜都没有合眼。 好在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怀里,穆宵宇叹了口气,再度抓住苏涵的手紧紧握住。 然苏涵却几度欲言又止,脸上浮现出些许的凝重。 林雨清为什么要那么和穆宵宇说? 他在去图书馆时,两个人明明在路上撞见过,林雨清是亲眼看着他进了图书馆的,而两个人在一起住了那么久,林雨清也应该很了解自己的作息习惯才对…… 苏涵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他还是没把这件事情告诉穆宵宇,或许……林雨清是真的不确定自己就在那里也说不定? -- 16【浪子回头】被jing液灌大了肚子,敏感到 前二十几年苏涵一直都很注意身体,平日什么小病小痛几乎没有过,这回不小心因意外在图书馆困了一夜,又受了冻,因此此时正蔫的不行的缩在穆宵宇怀里,也体验了一把病来如山倒的感觉。 “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头晕,头疼,再加上医务室的味道很不好闻,苏涵更加难受,皱起眉半阖着眼,头一次任性到想要拔掉手上的点滴,“校医呢?校医怎么还不回来?” 穆宵宇握过他空闲的那只手,一个一个从十根手指轻轻捏过去,“去忙其他的事了,怎么?觉得无聊?” “嗯”,苏涵有气无力,“想回去睡” “乖”,穆宵宇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觉得还是有点烫,“等下开点药再走” 对于一个嗜甜的人来说,听见药那个字的时候苏涵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默默的回味了下刚刚醒来时嘴巴里的苦味,脸上没什么表情,握着穆宵宇的手却不自觉的紧了几分。 穆宵宇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于是凑过去逗他,“这么大的人了,还怕苦啊?” “……” 这人怎么这么烦?苏涵面无表情,伸手过去向人讨要多余的糖块,“还有没有?” “什么还有没有?”,穆宵宇眨眼和他对视。 苏涵再次断定眼前的男人真的很恶趣味,他拍掉腰间覆着的那只大手,想要去拿床头的水杯。 然就在指尖落在杯子上的前一秒,他却突然听到了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怔愣间他的下巴被扭过,入目是穆宵宇放大的那张脸,再然后……唇上一热,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撬开了他的唇瓣,并在同时舌尖顶着度过来一个小小圆圆的硬块。 苏涵半闭上眼,睫毛抖了抖……嗯,这次的是水果味的。 由于之前两个人浅尝即止的吻过一次,想必要传染也早就传染到了,苏涵被吻的迷迷糊糊的间隙,只犹豫了一瞬,便被穆宵宇捞着腰往上提了提,整个上半身都和他贴的更近。 男人的吻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苏涵根本来不及多想,两只手为了稳住身子抓住了他肩膀上的衣服,半被迫半迷乱的张开嘴巴好让那条舌头在自己的嘴巴里肆虐的更深。 于是你来我往的,不断有暧昧的渍渍声响从医务室半掩的门缝里传出。 穆宵宇对苏涵此时的迎合喜欢的不得了,待到苏涵软的不行,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才稍微退出去点,用舌尖懒洋洋的勾着苏涵嘴里的糖块玩。 头晕脑胀再加上意乱情迷,苏涵早就懵了,因此他下意识的跟着男人的动作走,等反应过来时,两人的姿势已经由原来的抱在一起,变成了穆宵宇靠坐在床头,苏涵双腿大张的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而男人的那两只手,正一边一个左右掐着他的腰,不断的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带。一时间场面有种说不清的色情暧昧,就好像是……某个不可言说的瞬间,男人正在做着他最喜欢的事一样。 苏涵脸色微红,这一吻结束后逃避似的把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平复呼吸。 “宝贝儿”,穆宵宇顺势拍了拍他的背,低沉的语气里满是笑意,“你刚刚都快把我吃掉了” 这么热情,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闭嘴”,苏涵恼羞成怒锤了他一下。 嘴里的糖块已经没的差不多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穆宵宇心情好,抱着他往上颠了颠,又问,“还要吗?” 苏涵摇了摇头。 大概是眼下的气氛真的很好,而怀里的这个人又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惹人喜欢,穆宵宇心中微动,凑过去含住苏涵的耳垂,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情话。 苏涵虽然没怎么应,却一直都在安安静静的听着,听到有些太“过分”的话后,轻轻的哼上一声,以此来表示不满。 又过了二十分钟,校医终于推门而入。 校医为苏涵重新量了体温,又根据他的症状开好了药,简单的嘱咐两句便说他们可以走了。 两个人站在门口,穆宵宇不放心的给他捂得严严实实,这才拉着人的手一起往外走,“不是说想睡觉?要不然先去我那?反正也不远” “我下午有课” “那晚上?” 苏涵抬头看了穆宵宇一眼,没有说话。 被人拆穿了小心思的男人丝毫没有心虚之意,捏了捏手里柔软的掌心,穆宵宇勾唇,“什么时候答应我?” 这个问题就好比之前的“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穆宵宇认定的事,认定的人,无论用尽什么方法,他总有手段令苏涵妥协。但在日复一日的交往中,苏涵能明显的感觉到,穆宵宇正在为了他学会收敛,最起码他现在还会问自己,而不是直接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去他家里。 想到两个人第一次的经过,苏涵没好气的撇了撇嘴。 见到人这个表情,穆宵宇挑眉,“在想什么?不会是偷偷的在心里吐槽我吧?” “没……” 说话间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苏涵宿舍楼下,眼看着才相处了没几个小时就又要分开,穆宵宇不死心的拉住苏涵的手又问了一遍,“真不跟我回去?” “我们住在一起,我每天都能接你上学放学” “对了,你要是不喜欢在看书的时候被打扰,我那还有个书房,是我大哥给我弄的,空间大隔音也很好,你想在里面呆多久就呆多久” “我的都是你的,好不好?” 说到最后,穆宵宇语气认真的不得了,苏涵本来想直接摇头来着,都被这种目光看的心下发烫,那拒绝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 “我……你,你让我想想”,苏涵轻轻道,“但今天不行” 穆宵宇知道这是苏涵最大的让步,当即不在多说,只在对方低下头的时候在他的额上印下一吻,又掏出兜里的药和糖一并交到他手里,“记得吃,知不知道?” “嗯” 苏涵说要时间,那穆宵宇便给他时间。 但男人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还是没底,就这么忍了一个星期,穆宵宇心里的躁意简直不比苏涵拒绝自己的那段日子里少。 而苏涵这边,仍是安安静静的,该干什么干什么,教室,寝室,图书馆三点一线,偶尔空下来了和穆宵宇通个电话,一起约着去吃个饭。他也不是没注意到男人眼底的怨念和压抑,他觉得无奈,同时也很感慨,再次看到这种状态的穆宵宇,心里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如临大敌还有紧绷到极点的感觉。 时间会改变一个人,或许喜欢这种情绪也能呢? 苏涵有认真的再考虑要不要再妥协一次。 结果还没等到他回复穆宵宇,当晚,他的手机便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 确切的说是两张照片,苏涵点开,发现照片上的人是穆宵宇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男生——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穆宵宇的表情有些看不太清,第一张他们貌似正在说话,到了第二张,就变成了那个男生搂住了穆宵宇的腰,脸上满是甜蜜的神色。 这时短信又发来了第二条,“去看看学校的论坛吧,大家都知道了” 语气得意又充满怜悯,令人十分的不舒服。 本来之前的感冒就没有好的彻底,这下苏涵更是觉得头疼欲裂。 他先是给那个陌生的号码拨了个电话过去,发现始终无人接听后,坐在桌前打开电脑,点进了这人所说的论坛里。 点进去苏涵才发现,他和穆宵宇的帖子还真不少,此时飘在最上面的,就是有关于苏涵收到的这两张照片的讨论。 回复大多好奇却不震惊,他们几乎一致的认为是穆宵宇对苏涵感到腻歪了。也有人认出,这个男生是大一新来的学弟,皮肤嫩长得好,穆宵宇和苏涵在一起都超过三个月了,转而看上别人也不奇怪。 苏涵看着这些人说的话,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可苏涵到底不是个傻子,他冷静下来便知道这人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要挑拨自己和穆宵宇的关系,顺便在给他难堪。 拿出抽屉里的药一股脑的吃下去,苏涵闭了闭眼,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还是那张看上去极为刺眼的照片。 就算这可能是误会吧,苏涵还是不舒服了,这种不舒服在尝到药的苦味后很快的转变为了委屈,他想也不想的抓过手机,直接把这两张照片给穆宵宇发了过去,然后手机一关,钻进被子里倒头就睡。 药劲渐渐上来,他很快便没了意识。 收到照片的穆宵宇可就没这么淡定了,“操,这什么玩意?”,那两张照片在别人眼里可能是穆宵宇劈腿的证据,可在穆宵宇眼里,那就是自己被别人占了便宜后又被媳妇发现了。他慌的不行,生平头一次只顾着低头看手机没有看路,撞得桌子上的水杯哗啦啦的洒了一地。 水很快的流到脚边,他也没心思管,而是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给苏涵回拨过去,“宝贝儿,接电话啊” 然而无论打了几遍,苏涵那边始终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穆宵宇顿时又有种想要砸手机的冲动。 他低头看了眼表,时针刚好指向十点,苏涵的寝室一定已经关门了,现在出去找人根本不现实,但不做点什么,他心里那种焦躁到想要杀人的情绪眼看着就要压抑不住。 给苏涵发了几条解释的短信,困兽般的在房间里走了几圈,穆宵宇眼神阴郁的重新拿起手机,按下了另一个号码,“喂,给我查一下这个ip地址……嗯……我给你发过去……尽快” 敢骚扰到苏涵的头上,真是找死。 这两天林雨清的心情还算不错,一来他注意到论坛上的那件事好像已经传开了,二来他发现,苏涵最近总是独来独往的,早上早早的去上课,晚上按时回到寝室,除了看书就是睡觉,所以林雨清想,会不会是苏涵已经和穆宵宇掰了? 不,也没准是苏涵让穆宵宇给甩了呢? 林雨清撇撇嘴,想到这种可能性脸上便没忍住露出一个笑,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然这种好心情直到他走到一个拐弯处,猛的看到前方有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时戛然而止。 “谁?”,林雨清有些紧张的问。 这么晚了,这里又这么偏僻,不会是什么来者不善的人吧? 眼前的人并没有回答他。 “你……你到底是谁?怎么不说话?”,林雨清抖着嗓子又问了一遍,本来以为这次那人也不会出声,谁知道他问完后,那人却突然动了。 林雨清缓缓睁大眼,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穆宵宇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到了离他不远的地方。 所有的惊恐和害怕立马转为了惊喜和羞涩,林雨清心跳飞快,不错眼的盯着这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一时间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他压根就没想到为什么这么晚了穆宵宇还会在这里等着自己。 “你是林雨清?”,穆宵宇缓缓开口。 林雨清红着脸“嗯”了一声。 “你……你还记得我?” 懒得理这人说什么听不懂的废话,穆宵宇确认他是林雨清后,轻嗤着直截了当道,“论坛上的东西,是你发的?” “什么?”,林雨清先是有些许的茫然,反应过来后原本红润的脸立马变得惨白。他捏紧了手心,兀自摇头否认道:“不是……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还嘴硬” 想到让人查到的那些证据,穆宵宇的心情很不好。而他每每心情不好,表情必定阴沉的吓人。林雨清还想要在解释,一看他的表情,也顿时被吓的懵了一瞬。 “我……啊!”,脱口而出的话通通化为了一声惨叫,穆宵宇直接卸了林雨清的一只手,语气危险的问道,“你就是用这只手发的?” 林雨清还在摇头,“不,不是我……” 穆宵宇这次没在留情,“咔嚓”一声,林雨清的整条胳膊都失去了知觉。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嘴唇止不住的哆嗦,“不要……不要……” 穆宵宇像丢垃圾似的把他丢在了地上。 哪怕现在天很黑,林雨清还是看到了男人眼底那极为不屑的神色,在一想到这种眼神是自己喜欢的人看向自己的,林雨清的心不由自主的痛的蜷缩,而那种痛,仿佛已经快要超过身体上的疼痛。 凭什么,凭什么苏涵就可以…… 他仰起头紧紧的盯着穆宵宇,孤注一掷的咬着牙道,“我承认,是我发的,但那是因为……因为我喜欢你”,说完他便眼也不眨的等着穆宵宇的反应,哪怕对方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也能感到些许的安慰了。 可他注定要失望。穆宵宇听后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男人在他面前蹲下,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拽,林雨清头皮发麻,就听男人没什么情绪的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喜欢我,你也配?” 这世界上自作多情的人那么多,难道他穆宵宇都要照收不误? 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穆宵宇眉头又是一蹙,“照片怎么来的?你跟踪我?” 林雨清阵阵喘着粗气,眼神闪躲。 穆宵宇感到一阵恶寒,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他站起身离远了些,继而语气阴森的警告道,“我不可能看上你,以后也给我离苏涵远一些,这种事在发生第二次,我弄死你信不信!” 说罢,他不在看林雨清一眼,转身就走。 林雨清楞楞的看着穆宵宇的背影,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得,或是受到了打击,那嘴唇蠕动了半晌,直到穆宵宇彻底消失,都没能再说出一句话来。 这边彻底的解决了林雨清,穆宵宇紧接着就跑去苏涵那边死皮赖脸求原谅。 一连在苏涵的宿舍楼下堵了三天,苏涵才终于有了点好脸色。 于是穆宵宇抓紧机会把人往家领,嘴上说要好好解释,一进门却直接把人压在墙上亲。 “放开!放开!”,苏涵气的不行,脸色涨红手忙脚乱的护着身上的衣服,“话还没有说完!” “怎么没说完了?”,他那点力气哪是穆宵宇的对手,只需要含着他的耳朵吸上那么一下,在贴着他的耳后落下几个细密的吻,他便彻底软了下来。穆宵宇趁着他失神的功夫拽下了他的裤子,手不由分说的往那滑不溜丢的腿心里探,按住了大力的揉,“不是给你发了好几天的短信,说那是个误会了吗?宝贝儿这次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离得别人远远的,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说起来这次也是穆宵宇憋屈,他明明都不认识那人,那人却突然拦住他就要表白,拒绝了也不听,还硬是冲过来要抱他,而他也没想到,这后面还有个更为精神病的林雨清。 卸了他的一条胳膊简直就是轻的。 苏涵睫毛抖了抖,抗拒的幅度小了许多。 穆宵宇安抚似的缓缓探进去了一根手指,拇指的指腹抵着前面的小肉粒揉了揉,“不生气了?” “唔……”,苏涵握拳在穆宵宇后背锤了下,“轻点……” “这还不轻?明明就是你太紧”,穆宵宇低笑。 两人也算有一段日子没做过,敏感的体质再加上天生的紧,苏涵在男人的手指全根没入的瞬间就开始发抖,当手指试着前后抽送,他更是仰头抽气,浑身都紧绷的不像话。 一开始穆宵宇还能照顾着苏涵的感受保持温柔,可一看到人这样,脸上红扑扑的,身下夹着他的手指不停的吸不停的吮,还隐约能听到点水声传来,他那点微弱的自制力瞬间就土崩瓦解。 -- 18【浪子回头】口爆吞jingshe满脸,上下两张 过多的精液充斥在窄小的宫腔内,不止小腹那里沉甸甸的,站立时间过长的双腿也又绵又软,苏涵一个支撑不住,呻吟着眼看就要滑倒在地上,还好穆宵宇眼疾手快的捞住他的腰,一把将他以抱小孩的姿势抱了起来。 紧接着,大肉棒“啵”一声的脱离了穴口。 苏涵紧紧咬住哆嗦的下唇,只感觉有大量的液体顺着腿间那处往外涌,一股一股的,流到最后竟然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不行了……”,他气若游丝的掐着穆宵宇的手臂,眼泪毫无意识的淌了满脸,“怎么,怎么还有……好多……真的不行,不行了……” 站在他身后抱着他的穆宵宇始终未动,就这样眼也不眨的盯着那被插的红肿的小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从那合不拢的圆洞里往外涌,直到穴口抽搐了几下,却再也挤不出来任何东西,穆宵宇这才抱着苏涵大步回了床上。 两个人以面对面的姿势躺着,苏涵浑身汗涔涔的,穆宵宇却满不在乎,一双手从上到下的揉他的身子,时而来到背脊处缓缓滑动,时而来到腰臀间轻轻按压,苏涵“唔”了一声,本来想说不要了,却因为男人恰到好处的力道半是迷糊半是享受的眯起了眼。 “舒服?”,穆宵宇嘴角勾起一个笑,看着苏涵像是被热气熏过的小脸,眼底也带了点笑意。 苏涵点了点头,困得眼皮子直打架。 只是他刚把眼睛闭上,一直在对面看着他的穆宵宇就凑过来吻他,一开始这个吻还浅尝即止的,直到苏涵嫌人烦,皱着眉轻咬了一口,这人立马发疯,直接把整条舌头探进去,大力的吸取苏涵口中的津液。 吻着吻着,两个人又变成了一上一下的交叠姿势。 而那只一直在腰间抚着的大手,也渐渐转移了阵地,没弄几下便使某处泥泞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不要……不要……”,苏涵耷拉在床边的小腿抽搐着蹬踹了两下,脸色迅速涨的通红,“别再来了……受不了……” 然这时穆宵宇已经撑开了他的双腿,不由分说的挤进去了三根手指,做着模仿性交的抽插动作,“最后一次”,他喷着热气保证,一边在苏涵耳边轻声哄人,一边把小穴内里磨出了感觉,“明明就这么湿,大鸡巴不插进去还不得痒坏了?乖啊,老公疼你,在做一次就好” “你刚刚也是这样说的”,还不是说话不算数?苏涵红着眼欲哭无泪的控诉,但不可避免的,被操的越来越敏感的小穴犹如吃了春药般往外滴着淫水,甚至没一会就沾湿了穆宵宇的整个手掌。 穆宵宇满意的举着满手的湿润凑到他眼前给他看,苏涵刚扭过头,就被他捏着下巴掰过来,语气又嘚瑟又下流的道,“宝贝儿,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你又尿在老公手上了” 苏涵服了,大哭着道,“你是不是有病……”,接二连三的高潮冲击的他神智越来越不清醒,脑袋也越来越晕,所以一时冲动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你,你是吃了药吗?穆宵宇,当心做多了以后不行”,他是真的气坏了也累坏了,压根没注意到趴在他身上的男人瞬间变得危险的眼神。 “不行?你说谁不行?”,穆宵宇止住动作,一条胳膊撑起在他身侧,一只手抬起他的腰猛的往自己胯上一按,让他感受自己跳动的灼热,“再说一次,谁不行?嗯?” 这事关男人的自尊心,而这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都不想听到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是“不行”,尤其是喜欢的人。 不明所以的苏涵勉强睁开眼睛,哑着嗓子重复,“什么不行?你在说什么?” 他是真的记不清,可这副无辜又茫然的表情看在穆宵宇眼里,那就是欠操。 这么一句话可真是捣了蚂蜂窝了,穆宵宇咬牙切齿,揪起他的小屁股在他腿心轻打了一巴掌,穴口顿时猛的溅出来些淫水精液,“敢说你老公不行不行?今天非把你这小穴里的水操干了不可!” 苏涵被打的一颤,然后就感觉到穆宵宇坐起身来将他推倒在床上,变成了十分适合性交的跪趴姿势。他不安地蜷起脚趾,侧头去看他,却被他满身的气势给压得不敢动弹。 穆宵宇慢条斯理地翻身到床下,寻了个舒服的角度站在苏涵腿间,又分开他两条腿,提着他的小屁股用手指狠狠戳他的小穴,语气里是满满的跃跃欲试,“涵涵,来让你检查一下你老公到底行不行……把小屁股给我翘起来,小嫩逼露出来,自己报数,看老公能插你几下,少报一个就再多加十下……”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穆宵宇……你放过我吧……”,苏涵抓着床单小幅度的往前爬,含着泪地去看他只盼望他能饶过自己,只是他这副高潮不久的柔弱可欺的模样只会让人狠狠欺负他。 “趴好”,一把托住那下塌的软腰使劲往回一拽,穆宵宇两手扶着他的臀,如利剑一般的性器顶开他松软的穴插进去,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碾过层迭的媚肉,一直深入到子宫口,也不进去只浅浅的在宫口研磨,还问他,“宝贝儿,这样行吗,舒服吗?” 才刚高潮过本就敏感,刚刚被狠狠捅入到子宫里,这会他只用龟头去磨却偏偏不进去,里面又麻又痒又涨极了,苏涵脑袋昏沉沉,抓着床单边哭边绷起腰将臀部翘的老高,“唔……你……太……呜……太过分了……” 穆宵宇轻声一笑,两只大手抓着他软嫩的臀肉胯下狠狠一用力,借着那过多的淫水润滑,肉棒一路蹭过内壁上的敏感点猛的进入到了子宫里面,“嗯!……还是喜欢深一点的是不是?果然骚子宫要被大鸡巴狠狠地干才能满足,要开始了,记得报数!” “唔!”,才第一下而已,苏涵就被顶的差点整个飞出去,他激烈的扬起脖颈,从面部以下全身的皮肤都涨的通红,偏偏又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只觉阵阵快要麻痹的感觉从被龟头捣着的那处传了出去。 “行不行?嗯?” 小心眼的男人速度仍旧不快,力度却极大,粗长的性器把嫩红的穴口崩的发白,紧紧箍着他的肉棒,每插入一下苏涵就要被干的一抖,小穴也啵的吐出来一口淫水。 “说话啊,有这么爽吗?”,穆宵宇一条腿站立在床下,一条腿屈起内侧坚硬的肌肉和苏涵腿上的软肉紧紧贴在一起,胯下触目惊心的粗黑一下下的隐没在那滴着水的股间,“小骚货,老公刚刚怎么教你的?” “啊……6……”,苏涵撑不住自己,上半身哆哆嗦嗦瘫在床上,迷人的腰线下塌,偶尔又随着腹部上猛的出现的隆起绷出一道圆润的弧度,看上去脆弱极了,“呜……呜……轻点……轻点……” 都被操成这样了,偏偏里面夹的还该死的紧! 穆宵宇索性咬紧牙一手揉着他的臀肉,一手顺着他的脊背往前握住他的小奶子,胯下如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狠狠地凿进他身体里, 捣的那骚穴淫水被干得喷了一波又一波,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继续” “啊……35……不行了呀……饶了我、快死了……啊!” 每一下撞击都震得他全身发麻,如万千蚂蚁在噬咬,小穴都被这惊人的力道给弄的越发敏感起来,只剧烈地蠕动着想要把肉棒拖入的更深,想让他彻底的给自己一个痛快。 “这就不行了,嗯?”,穆宵宇慢慢地抽出肉棒,紫黑的棒身上沾的都是淫水,变得更加狰狞锋利,等到只留一个龟头在内的时候又猛地狠狠捣入,两片红肿的花唇都被操的陷进去,“第几下了?” 穆宵宇这般的动作像饮鸩止渴一般,苏涵哭泣着扭动屁股,被身体里汹涌的欲望给掌控了心神,男人说让他把腿张大点,他就自发的撑开双腿,男人说让他自己把小穴掰开了给他操,他就主动用两指拨开黏腻红肿的阴唇,还被男人带着两个人的手一起来到穴口上方使劲地捏着那粒小肉核拉扯揉搓,“呜呜……第……第……第几下了……我记不清……记不清了……真的好难受……不行了……太难受了呜呜……” “话都说不清的小东西,可怜死了”,喃喃低笑出声,穆宵宇把他的屁股来来回回地揉捏,臀瓣一会儿并在了一起,一会儿分开,臀缝中盈盈的全是被自己插出来的蜜汁,当两瓣臀瓣贴近时,甚至能察觉到股缝里的滑腻和湿润,黏黏的,都不知道他是流了多少出来,发大水都是绰绰有余了。 砰砰砰的大力撞击声音还在继续。 苏涵脸上渐渐泛出一丝潮红,他身子一抖,没叫出声,却很明显是高潮了。 穆宵宇接过他软软滑下去的身子,和他上下换了个位置一起倒在床上,除了体位发生了变化,唯一没变的就是那根还未出精的肉棒仍然深深埋在苏涵的体内。 这个姿势,倒是很适合让人自己动……穆宵宇啧啧可惜的想,也就苏涵现在没那个力气,要不然他非得哄着人自己坐在上面扭几下屁股不可。 “乖宝贝,还行吗?”,他用手指拨开他额上的湿发,轻柔的吻不停的落在他耳后的位置。 “你这个疯子……”,苏涵哭的要死要活,一口咬在眼前男人的肩膀上,发觉咬了半天对方却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后,无奈且无力的学着男人的动作凑到那较为柔软的耳垂上咬了咬,小声道,“还不快射……混蛋……”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哭腔,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被心爱的人哭着提出这么淫荡的要求,穆宵宇再不上就不是个男人了。他托住苏涵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操成了了软泥一般,和着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汁水,在他的小花穴里当真是狂插猛搅,横冲直撞。 苏涵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穆宵宇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着。 “爽吗?还敢不敢说你老公不行了?” “不敢……不敢了……呜呜……” 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苏涵早就承受不住,等穆宵宇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子宫,一大股水液从穴眼深处喷涌而出,苏涵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湿汗淋漓的,把穆宵宇的身子也弄得湿湿的,蜷起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穴,用趴着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抽搐中的花穴像是个软嫩而饥渴的小嘴,婴儿吃奶似的嘬吮着他的头部,整个茎身又被穴壁缠缠绵绵地痴缠,穆宵宇也不忍了,嗯的一声死死按着他的臀,让他的花唇紧紧咬着自己的卵蛋,咬紧牙关,一阵阵烫热鲜浓的白浆毫不犹豫,犹如几道利剑一般被灌入了苏涵的身子深处。 前后的高潮持续了多久两人都没了概念,等穆宵宇舍得拔出来的时候,苏涵的下体已经是一片狼藉。 穆宵宇把迷迷糊糊,被人差点干昏的宝贝媳妇好好地放倒在床上,亲了亲他的脸蛋和身子,沙哑地道:“宝贝儿舒服吗,我干得很爽,你呢?” 苏涵小幅度的蠕动了几下嘴唇。 穆宵宇凑过去听,就听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后面还跟着断断续续骂自己的话。 把人干成这样确实是自己不对,但穆宵宇心情很好,待到苏涵撑不住合上眼皮沉沉的睡去后,他才在那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揽着怀里的人一同闭上了眼睛。 卧房里厚重的窗帘,直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才被人拉开。 发现自己腰酸腿软哪都软的苏涵当即有些炸毛,而他心情越不好的时候,就越是面无表情,一张脸上写满了离我远点,也就穆宵宇这个脸皮厚的,能彻底无视苏涵的冷脸,人走到哪他跟到哪,还一口一个宝贝,媳妇的叫,生生给苏涵磨没了脾气。 “下次……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将下巴蔫蔫的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苏涵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 其实自从某一刻开始,他已经开始学会了享受性爱,并且也能在这种事中体会到不一般的快感,只是……他的体力和爆发力和穆宵宇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男人性上面把他给压的死死的,他每次一想起来自己在床上哭的眼泪满脸求饶的模样,还是会觉得无地自容。 穆宵宇挑眉,心说还不是你饿了我太久。 但和苏涵口中的事比起来,他一直惦记的是另外一件事,“都听你的”,先把人给哄好,穆宵宇腹诽着等上了床还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然后他咳了一声,接着道,“那你答应我的事,是不是要兑现一下?” 苏涵回头,纳闷的问,“什么事?” “搬过来” 眼看着苏涵脸上因这三个字出现了些许的茫然和无措,穆宵宇眯着眼出声提醒,“昨晚,床上” “不记得了?要不要我重复一遍我们的对话?” “……”,那些回忆清晰又火辣,稍微一提醒某些片段便不自觉的涌进脑子里。苏涵赶紧手忙脚乱捂住穆宵宇的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最后还是穆宵宇直勾勾的盯着他,他才没什么办法的垂下了脑袋,“我能反悔吗?” 穆宵宇摸着他的后脑勺,语气坚定的否决,“不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苏涵小声嘀咕,“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哪能当真……” 貌似这还是苏涵第一次耍着小性子和他顶嘴,穆宵宇似笑非笑的勾起他的下巴,“再说一遍” 苏涵抿着唇怎么都不肯再说了。 “小无赖”,穆宵宇又气又好笑的咬他的嘴角,这下子震惊的人变成了苏涵,“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你叫我什么?” “我说你是个小无赖”,穆宵宇又重复了一遍,并狠狠的压过去把人给吻的喘不过气,“这事没得商量,总之是你答应的,我们下午就去你们寝室把东西搬过来” “……” 半是强迫半是诱哄的,穆宵宇还提到了林雨清那档子恶心事,不过多的他没跟苏涵提,只说关于学校论坛上照片的始作俑者是林雨清而已,苏涵听了后果然松动了大半。 能用这种手段挑拨自己和身边的人,苏涵也很难在继续跟他相处下去。 于是下午两点,凡是在这个时间回寝室的,都看到了穆宵宇亲自站在楼下等人的一幕。 所有人都震惊了,不是说穆宵宇和大一的学弟好上了,不是说他把苏涵给甩了吗??他们看到的帖子难道是假的?? 穆宵宇压根不理会旁人的目光,待到余光中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的嘴角才勾起一抹笑,冲着那人招了招手。 苏涵无奈的小跑过去,有些窘迫的拉着人赶紧走,“不是说让你在学校外面等我?” “拍你累”,穆宵宇自然而然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双眼里盛满了笑意,“我那么宝贝一媳妇呢,拿这么多东西手疼了怎么办?” 苏涵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那轻飘飘的手提箱,无语的闭紧了嘴巴。 论不要脸,他怎么会是这人的对手。 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 在他们的身后,响起一阵惊讶的窃窃私语声——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还在一起?” “就是啊,而且看穆宵宇那眼神,明显就还喜欢苏涵” “所以他们这是……要同居?” “我哪知道,要不然你去和苏涵的那个室友,林雨清,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他?说起来我好像好久没看到他了,上次遇到他同学,据说他好像出了点事,进了医院” “生病了吗?” “骨折了吧,胳膊三个月都动不了呢,好惨” “哦哦” -- 19【浪子回头】cao肿前xue开苞后xue,不停捣 自从穆宵宇在放映室里孟浪了那么一回,又是哄着苏涵为他口交又是射了人满脸后,苏涵清醒过来说什么都不肯在让穆宵宇碰了,那好看精致的脸面无表情的板着,一看就是气的发狠。 算起来穆宵宇少有的几次把人惹急,竟都是因着床上那档子事。 不过穆宵宇可没敢把这话当做开玩笑说出去,本来这事就是自己占了便宜,为了哄人他已经答应苏涵半个月不碰他,要是苏涵那小嘴一张,在加半个月上去,那他还活不活了? “宝贝,商量一下,改成七天行不行?” 只是这才过了三天,穆宵宇就有些忍受不了,半夜里抱着苏涵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咬着人的耳朵小声低语。 他朝前顶了顶胯,让这祖宗好好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热情。 苏涵一哆嗦,“那就不要抱着睡”,很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咬在嘴里轻舔慢吮不是没有感觉,但苏涵犹豫了一瞬,觉得还是有点气,便裹着被子往旁边蹭去,结果刚脱离男人的怀抱,他便察觉出一股无端的冷意。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苏涵无措的咬了咬唇。 好吧,说生气其实也不尽然,毕竟两个人已是情侣,该做过的早就做了个遍,而他自己的那里,也被穆宵宇用唇舌伺候了不知道多少回,只是这种事冷不丁的换成自己,苏涵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 而且……自和穆宵宇同居后,没有哪一晚不是男人抱着他睡的,这种习惯在不知不觉中形成自然,直至今日这个小小的动作,才让苏涵恍然惊觉,原来自己最近睡得越来越好的原因是什么。 于是只挪出去一点,苏涵便在原地定住不动,安静的等待着男人过来把他重新揽在怀里。 穆宵宇没有让人等太久,苏涵的腰上先是落下一条手臂,然后那条手臂轻轻一收,苏涵瞬间落入了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两人同时在心里叹息出声,穆宵宇用下巴蹭了蹭苏涵的头顶,懒洋洋道,“那就七天” 苏涵顿了顿,“不好” 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颈后的位置被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苏涵缩了缩脖子,突然有点想笑。 “你怎么这么能折磨人”,穆宵宇不情不愿的嘀嘀咕咕,“是不是看我现在脾气越来越好了,你就欺负我”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温暖的被窝里两个人胸膛贴着后背,四肢也交缠在一块,暖和的不得了,苏涵感受着这种令人犯困的温度,耳边是男人撩人的情话,不知不觉间,他嘴角往上勾了勾,闭上眼缓缓睡了过去。 又过了几日,时间步入了初冬月份,天气越来越寒冷的同时,天空中也渐渐飘落星星点点的莹白雪花。 每当这个时候,苏涵总是最不愿意出门的那个。他不怕热,却天生畏寒,穆宵宇有几次在被窝里触碰到他冰凉的双脚,都会皱着眉的把它们握进手心里揉搓好一会才行。 于是这晚,苏涵一个人在家裹着被子补眠,穆宵宇便趁着他睡着,穿好衣服出门去买晚饭。 睡了不知多久,等苏涵眨着眼睛意识逐渐回笼,刚好门口那里也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动静。 苏涵吸着拖鞋往外走,一出卧室,便看到了穆宵宇背对着他正在把买回来的东西往桌子上摆的身影。 男人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呢子大衣,衣服很有型,越发衬得他身高腿长,高大挺拔,而大概是外面正在下雪,他的肩头也沾上了些许的雪花,都被他不怎么在意的随手拍了下去。 听见动静,他回过头,“宝贝儿过来,我给你买了吃的,快趁热吃” 苏涵揉着肚子走过去,闻见空气里传来的香味时不禁吸了吸鼻子,“什么?好香啊” “附近新开了一家店,老板说这是他们家的招牌”,穆宵宇将桌子摆满,最后拿出来一盅浓汤,正正好好放在苏涵面前,苏涵低头一闻,香味可不就是从这汤里散发出来的。他拿起勺子搅了搅,舀起一勺放进嘴里,立马惊艳的瞪大了双眼,“唔……好喝” “别光喝汤,把这碗饭也吃了……还有这个”,穆宵宇脱下大衣也跟着坐下,自己却没碰那汤,而是大口吃起了桌子上的其他菜。 其实这汤量还挺多的,也确实是好喝,就是苏涵没吃出来里面的材料都有什么。等吃到一半,苏涵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巴,在桌子下面踢了踢穆宵宇的小腿。 “怎么?” “你不喝吗?”,又是一勺汤下肚,胃里暖乎乎的,苏涵舒服的眯起了眼。 穆宵宇差点被逗笑,手很自然的伸过去捏了把他软绵绵的脸蛋,“不喝,这么多菜呢,都吃不完” “吃不完还买这么多……” 虽然苏涵嘀咕的很小声,可他自己也知道,这是穆宵宇特地买回来给自己暖身子的,再一看男人也确实吃的很香的样子,苏涵索性没在矫情,把那盅汤包括锅底都喝了个干干净净。 同时吃饱的两人一齐放下了筷子。 “抱你回去?”,乐忠于在家里抱来抱去的男人走到苏涵面上半弯下腰,嘴上这么问着,手却已经伸过去放在了苏涵的腿窝下面。 苏涵懒得反抗,反正他都已习惯了,他淡淡的“嗯”了声,被腾空抱起后手绕到男人脑后轻轻扯了扯他一侧的耳朵。 “嘶,家暴啊” “少来”,重新滚回被窝的苏涵翻了个身背对他,“你就装”明明自己就没用多大的力气。 穆宵宇抱着人闷笑出声。 要是没有半夜睡到一半突然醒过来的意外,这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很温馨的夜晚。 苏涵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被欲望折磨到硬生生清醒的人会是自己。 当他莫名的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旁边的男人还在熟睡,反倒是他,有一股子灼烧般的热意在小腹那来势汹汹的窜了出来,越闭上眼隐忍,那感觉反而越是清晰。 苏涵在床上辗转反侧,觉得热的不行之际伸手把睡衣扣子解开了两颗,但没有任何用处,过了片刻不仅周身像是有火炉在烤,就连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而且最令人难受的还不是这个,苏涵无意中动了动身子,猛然有些想哭的发现,他下面湿了,也硬了。 手里的被子快被他给拧成了一条麻花。 实在忍不下去,苏涵侧过身子看向穆宵宇的睡脸,颤抖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穆宵宇没有动静。 没办法下苏涵又凑近了点,犹犹豫豫的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 又亲了第二下。 “怎么了宝贝儿?”,迷迷糊糊转醒的男人嗓音里还带着沙哑,等他半睁开眼,下意识的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搂着苏涵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 苏涵不说话,只抿着唇睁着一双水润的双眼望着他。 “不困?是不是白天睡得有点久”,有些纳闷的穆宵宇伸手要去拧床头的灯,结果刚一动弹,就感觉腰间的位置有一个很明显的突起在顶着自己。 诧异中穆宵挂回头,正好对上苏涵那差点快哭出来的表情。 在稍微一琢磨,心思转的飞快的男人立马就明白了对方半夜睡不着觉的原因是什么。 电光石火间苏涵身上的被子被人扯了去,同时覆上来一道熟悉的体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苏涵主动扬起脖子让男人的吻落在颈侧,浑身都因为那重重的力道不住发抖,“你……你给我喝的那是什么啊?”他带着浓浓的哭腔和少有的哀怨控诉。 想来想去自己在怎么有需求,也没有难受到如此饥渴的地步,以至于还会在半夜主动抱住男人索吻,唯一例外的便是那碗汤,好像就是在喝了那碗汤后,他才有这种哪哪都不对劲的反应。 “汤?”,穆宵宇挑眉,手伸进睡裤里一把握住了那精神奕奕的小东西,手指不住来回摩挲,“老板说就是补汤,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穆宵宇貌似也意识到了什么。 难怪那个老板走之前还叮嘱他不要一顿喝光,如果非要喝完的话,这汤可以是两个人的量。 补汤……大补…… 但看向怀里又滚烫又热情的小男友,脸蛋红扑扑的,一双眼里满是欲拒还迎和水润春意,正咬着唇十足难耐的看着自己,再加上刚刚那两个吻,这一系列反应明显就是无声的邀请,穆宵宇呼吸一窒,突然觉得这汤喝的真他妈好,简直没有比这还要更好的事了。 “想要?”,一边问着,一边动手褪去了苏涵腿上碍事的睡裤,穆宵宇往下一看,只见那薄薄的内裤早就湿了大片,硬起来的阴茎更是兴奋的撑在里面,难受极了,“这么骚啊,大半夜的把老公叫起来喂你鸡巴吃” 苏涵闻言使劲锤了他一下,“还不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所以还要等到十天在做吗?” 穆宵宇好整以暇的吻着人的唇,下巴,脖颈,最后来到他两腿间,把内裤边缘往旁边一拨,冲着那翕合的穴口出了口气,敏感的穴肉立马抽搐着又往外挤出一小股水来。 苏涵再次肯定,这人就是故意的。 “现在……现在做……”,他撇过头,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说大声点,听不到” “想要……想要……” “喊老公,宝贝,喊老公就给你,让你舒服死好不好?”,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了穴里,蛊惑般的模仿操穴的动作飞快入了几下,苏涵果然受不住,唔唔挺起了腰,淫水稀里哗啦的从穴缝处往外冒。 “老公……唔……老公……”,再也忍受不住那股子欲望的折磨,苏涵两条腿越张越大,红着脸不住轻喘,“给我……” “乖” 狠狠吸了口淫荡的小花穴,把苏涵吸的失声尖叫,穆宵宇飞快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重新覆到苏涵身上,一手撑在他脸侧,一手握着那粗硬的肿胀往湿漉漉的穴口里挤,同时不错眼的紧盯着苏涵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苏涵在他进来后先是皱着眉抽了口气,待到进到一半,肿胀性器把窄小的洞口撑到极致,反倒很好的缓解了丝丝瘙痒,但还没等苏涵彻底放松,那本来还在一点点往里顶的肉棒突然狠狠一沉,龟头瞬间砸到了穴眼的位置,苏涵那沉浸在快感中的表情立马变成了茫然的无措。 “啊!” 苏涵身子和穴肉都不断抽搐痉挛着,穴口和宫口也随着穴肉的收缩一张一合,穆宵宇看准时机,等那颤颤巍巍的小口微微张开,便一个挺腰猛送,硕大滚烫的龟头狠狠撞开紧嫩宫口,插入到温暖窄小的子宫中。 “啊啊啊!”,销魂快感直冲头顶,苏涵爽得发出一声轻叫。 “刚插进去就泄了?敏感的小东西,老公插的就这么舒服?还流了这么多骚水,想活活淹死我?嗯?放松点…别咬那么紧”,边说边拍打了下悬在半空中的臀部,穆宵宇将那两条白滑大腿分到最开,以极快的节奏抽送着,一次次长驱直入直捣子宫,充血的巨物狠狠摩擦过花蒂和花唇,顶开宫口抵在敏感充血的内壁上晃动着画圈,等苏涵的呜咽变得急促,再猛然抽出,复又是一个深插。 苏涵在穆宵宇快速猛烈的攻势下被干得丢盔弃甲,扭动着身子发出哭泣般的鼻音,双腿却是死死缠在不断挺动的腰上,微微抬起臀部好让阴茎插得更深,骚水欢快地不住流淌。 一时之间,静谧的卧室里回响着噗嗞噗嗞的操穴声和穆宵宇压抑着的粗重喘息。 也不知没完没了的活塞运动持续了多久,直到苏涵的大腿内侧被撞得发麻,会阴处被阴毛刮擦得通红,穆宵宇才终于闷哼一声,捅到小小子宫深处,将滚烫的阳精一滴不浪费地全部注入。 苏涵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任自己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内射。 穆宵宇舒舒爽爽地射完一次,肉棒竟是半点也没软下来,便就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又开始奋力操穴,搅得花汁泛滥的骚穴咕唧作响。 而苏涵其实也还有点想要,于是他只哭着抱紧了男人的肩膀,便乖顺的张开大腿,以微微红肿的嫩穴继续服侍那不知满足抽插着的巨物。 等到穆宵宇低吼着在子宫里射了第二次,那凶悍炙热的阳具终于稍稍暂缓攻势,从被干到合不拢的花穴里滑了出去,此时苏涵已经被操弄得满眼泪水,也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舒爽。 “哭成这样,刚刚是谁缠着我要个没完的?”,穆宵宇吻着苏涵说着令人羞耻的话,灵活的手指再次把还未从高潮上平息下来的小穴揉的一个劲的抽搐,喷水,“宝贝儿,里面被我操的好软,好湿” “啊啊……难受……不要了……”,苏涵腰杆重重痉挛了几下,嘴上说着难受,那双手却还死死的揽在男人的脖子上不肯松开。 穆宵宇握住他的腿,一点没在意他的反抗,稍稍分开,便看到了那个被欺负得不能再可怜兮兮的小穴,穴唇被他磨肿了,微微地有点外翻,颜色比挨操之前红了不少,不再是不经人事的粉,熟嫩熟嫩的,沾上一点点泄出来的,属于自己的白白精液,染得这原本干干净净的小穴脏兮兮的,还有着没被擦拭掉的淫水,整一个让人呼吸急促的美景。 上头的小东西已经射光了东西,软哒哒的匍匐在白净无毛的下体,穆宵宇对着它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小东西受惊似的往边上缩了一缩,可爱得不行。 下面那快被蹂躏坏的花穴也跟着轻缩了一下,穴口那没有吃透的精液又流了一点出来,伴着闪着水光的那些骚水儿缓缓地流到了下面那个同样粉嫩的小洞口。 穆宵宇心思一动,他用手指轻轻地在后穴口戳了一下,感觉那儿润润的,软软的,羞涩的小嘴儿牢牢地闭着,却还在贪吃地把淫水和他的精液都往里面吸吮的样子。 在这之前好久,穆宵宇便对苏涵这处还未开发过的地方感兴趣的不行,对于他这种占有欲十足的男人来说,他想要苏涵全身上下都属于自己,最好是所有部位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才好。 趁着苏涵高潮茫然之际,穆宵宇手指按了按穴口,不假思索地戳了小半根进去,低笑道,“前面在操就肿了,试试插这里?” “不……穆宵宇你……够了……啊……”,那个地方被手指侵入的感觉,和用雌穴承欢的感觉相差极大,刚被进入,只觉得涨涨的,又有些不能说的羞耻。 苏涵闪躲着,却被穆宵宇按住瞬间没入了一个指节,“啊!” “这里也好紧”,感受到嫩菊里柔软的穴壁,比前边的媚穴还要热情,暖暖地裹着他的手指。许是吃足了两人体液的关系,后穴里一点都不干涩,又不至于特别的湿,那紧嫩的程度简直没有言语可以形容了,穆宵宇想着,若这地方换成自己的那玩意,承受着这样柔嫩的包裹还不得让人爽死。 肉棒在不知不觉间又涨到最大,准备着再一次冲进苏涵两腿间的湿润地,穆宵宇用着技巧在里面捣弄了半天,把后穴扩张到了用三根手指可以自由进出,滑腻腻的让手指都不舍得离开的地步。 苏涵却一直在动着屁股,摇着头拼命说不要,男人的手本来就算不上太细,这三根手指几乎堪比他肉棒的粗壮程度了,但偏偏男人还一个劲的用指腹按着嫩嫩软软的肠壁,驾着他的一条白腿不让他挣扎,指腹胡乱地点着。 忽然,苏涵猛地抬了下腰轻声哀叫了一声,而他已经射过的小阴茎竟然颤颤巍巍的,再次半勃起起来。 这个发现让穆宵宇再次意识到苏涵的口是心非,“好骚的穴,比前面的还要骚” 他用力地用手指在苏涵的后穴庭插着,不时按压之前弄到的地方,苏涵的大腿已经不踢了,半挂不挂的蹭在穆宵宇的腰侧时不时抽搐几下,脚趾不停的卷着身下的床单,嘴里也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 “呜……呜……插,插满了……” “乖,弄你这儿这么舒服?是不是这里?” “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不要……唔啊……” 苏涵扭着腰流泪,却把自己的臀肉往穆宵宇手里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里面竟然会有这么个死穴,被指尖碰触到的时候,浑身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全都酥了不说,一阵不可言说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乱窜,甚至……甚至比被人弄到花心还要舒爽,再多的理智,在快感面前也只有全线崩塌的份,更何况苏涵的理智早就做不了数了。 “叫的骚死了,真是欠操”,穆宵宇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深,来不及放下苏涵一直在颤抖的大腿,他直接就换上自己沉甸甸的大肉棒,龟头先磨了下那已经被干成一个小洞的嫩穴口,沾了一些淫水,然后往被插开的后穴,慢慢地干了进去。 “啊……”,苏涵被干得呻吟一声,从未被到访过的密处突然被一根粗壮阳具胀满,穴里每条褶皱都被撑平,肠壁毫无抵抗之力,温热地裹住肉棒不知羞耻地缓缓蠕动,任由凶神恶煞的大东西进入了深处。 “呜呜,混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都不说就进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么,腿反正是并不拢,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把他里面磨得好烫好烫,后穴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肉棒的粗长和力量,被塞满了不说,还过分地在里面小幅度地抖动,似乎是为了让他尽早适应。 “我当然可以”,穆宵宇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吃着自己的小嫩穴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地让自己长驱直入,还热情不已地冒着水,欢迎自己的大力抽插,穆宵宇又怎么会客气,他先是挺腰使劲顶弄几下撞得苏涵尖叫蜷缩,又低头把他微张的小嘴含进嘴里细细吮吸,粗喘道:“我是你男人,自己媳妇儿的任何地方,我都有权利碰,有资格插,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呜呜……”,这话听的苏涵止不住颤抖,连带身下裹着肉棒的那里,一时间也跟着收缩蠕动。 穆宵宇的鸡巴被穴肉连绵不绝的吮吸绞得舒爽不已,这后穴虽然没有花穴水多,却更为紧致窄小,媚肉密集地挤压着自己的肉棒,爽得穆宵宇头皮发麻。 他伸手捏住苏涵勃起的阴茎撸动安抚着他,宣示完自己的主权,便不管不顾地骑在粉白翘臀上挺腰操干了起来。 软嫩的肠道涨涨的,无助地承受着入侵,苏涵双手胡乱扑腾着抓紧床单,在这一下接连一下的抽插中,后面慢慢放松下来,任由巨棒在里面摩擦他的肠壁,把他每一寸都弄得又烫又软。 渐渐的,他的呜咽声开始变了味儿,夹在着一些被人弄到舒服时才会发出的甜腻呻吟。 穆宵宇一向对他的反应特别敏感,边操着边调整肉棒换了个方向,往刚才弄到他浪叫出来的地方磨了磨,继而小幅度的快速顶弄:“是这儿?弄这儿是不是发骚了?” 苏涵被他问得满面通红,虽然没法回答,身子却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轻晃,穴眼紧紧啜住弄得他发痒的肉棒。 穆宵宇知道他别扭又害羞,却一点没打算配合他。他再一次抵住了那个地方转了个圈圈,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些强势道:“骚老婆,回答我,是不是这儿?干你这儿你是不是会发浪,说!” “嗯……啊……嗯……!”,苏涵呈跪趴的姿势下半身高高翘起,圆滚臀部被男人握在手里快速往胯上套弄,上身抵在床单上不断来回耸动,娇嫩肠肉被磨得要起火,又痛又爽,滑溜溜的肠液刚溢出穴口,就被俯冲上来的囊袋快速拍打,直把穴口周围插出一圈细白泡沫,等穆宵宇寻到让苏涵失控的那一点,便微微侧身对着那点凸起有节奏地深凿猛干,苏涵紧咬下唇压抑着自己的浪叫,后穴酸胀酥麻的奇异感觉让他脑海一片混沌。 “不说就干死你!”,穆宵宇咬着牙捞着人又往起提了提,腰杆猛挺活像要把人给干死在床上。 后入的姿势干得极深,苏涵内脏彷佛都要被顶穿了,嫩穴里每寸软肉都被来回摩擦的阴茎碾得松软多汁,稍稍一顶便兴奋地分泌出透明爱液,不消片刻他便直不起身,连往前爬想要逃走的力气都没有。 那儿实在是不能再被折磨了,已经开始着火了,坚硬的龟头不断狠磨前列腺点,快感强烈到整个下体都发了麻,苏涵在茫然和快感的刺激之下,哭着呜咽道:“是,呜呜呜……就是这儿……被老公干了……一干到,就会发骚……唔别磨了……我要难受死了……呜呜……求你……” 他哭得没了个休止,眼眶红红的绷直了背脊,穆宵宇便顺势压下来整个覆在他的后背,握着他抓着床单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两个人以一种极为色情的姿势疯狂颠簸,穆宵宇逼着他一声迭一声的喊老公,下半身越发发狠地顶弄,专挑着他的敏感点使劲折磨,感觉雌穴又汪汪地往淌水,竟然连后穴都润得可以。 “宝贝老婆……涵涵……干的爽死了……好舒服……里面好舒服……真想就这么插着你,插死你,嗯!” 身前的小阴茎被硬生生操射也没停,穆宵宇捞着苏涵湿漉漉的身子只抽出来一个根部又迅速捣回去,享受着他高潮前的收缩和抽搐,听苏涵被干到失神却还是乖乖地听他话,叫他:“老公……唔……老公……呜呜……我不行了……” 敏感点已经不堪再被蹂躏了,高潮的一瞬间,苏涵的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整个身体都僵硬着,前面还没停止痉挛的肉穴再次更厉害的抽搐起来,一大股潮吹的淫水又喷了而出,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被干的高潮了两次。 “嗯!”,后穴里高潮时吮吸的力度是前面的一倍还不止,穆宵宇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掐住苏涵的腰固定好他,就开始猛烈的往里抽插,一下一下的顶到最里面,还几次死死的顶住那块柔软的菊心,一副不把他捣穿就不罢休的架势。 “啊!不要!饶了我!”,苏涵在极度的快感和饱胀中崩溃尖叫出声,他的嗓子因为不停的淫叫而变得沙哑,但他控制不住,他要被干晕了,他有预感,再被穆宵宇狠狠干进去几下,他就要再度失禁了也说不定。 于是几乎是破天荒的,苏涵勉强又费力的撑起自己的身子,回身握住穆宵宇的手,拉着一起覆在自己不断突起的小腹上,边回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边抽动穴肉以极快的频率吮吸快到极致的肉棒,“老公……射吧……求你了……” 今晚真他妈值了! 穆宵宇眼底血红一片,在即将出精的最后一秒拔出肉棒,然后迅速翻过苏涵的身子,将他重新压在身下深深干了进去,那一瞬潮喷的大股阴精浇在龟头上,男人也嘶吼着精关大开,顶开深处的另一张小嘴,浓浓的精华一滴不剩,全部射向了子宫深处,喷射了许久才渐渐平息。 “嗯……”,苏涵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甜腻鼻音,待到男人彻底射完,那两条因快感紧绷的双腿也渐渐变得绵软,从男人腰部两侧滑了下去。 再一看那被干开了的后穴,周围一圈被磨的红艳艳的,仿佛被摧残坏了的花儿,又仿佛还依依不舍,轻轻蠕动着,也不知道是让人出去还是别出去。 -- 20【浪子回头】吃饭偶遇前情人,失败的约会 自从穆宵宇在放映室里孟浪了那么一回,又是哄着苏涵为他口交又是射了人满脸后,苏涵清醒过来说什么都不肯在让穆宵宇碰了,那好看精致的脸面无表情的板着,一看就是气的发狠。 算起来穆宵宇少有的几次把人惹急,竟都是因着床上那档子事。 不过穆宵宇可没敢把这话当做开玩笑说出去,本来这事就是自己占了便宜,为了哄人他已经答应苏涵半个月不碰他,要是苏涵那小嘴一张,在加半个月上去,那他还活不活了? “宝贝,商量一下,改成七天行不行?” 只是这才过了三天,穆宵宇就有些忍受不了,半夜里抱着苏涵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咬着人的耳朵小声低语。 他朝前顶了顶胯,让这祖宗好好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热情。 苏涵一哆嗦,“那就不要抱着睡”,很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咬在嘴里轻舔慢吮不是没有感觉,但苏涵犹豫了一瞬,觉得还是有点气,便裹着被子往旁边蹭去,结果刚脱离男人的怀抱,他便察觉出一股无端的冷意。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苏涵无措的咬了咬唇。 好吧,说生气其实也不尽然,毕竟两个人已是情侣,该做过的早就做了个遍,而他自己的那里,也被穆宵宇用唇舌伺候了不知道多少回,只是这种事冷不丁的换成自己,苏涵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 而且……自和穆宵宇同居后,没有哪一晚不是男人抱着他睡的,这种习惯在不知不觉中形成自然,直至今日这个小小的动作,才让苏涵恍然惊觉,原来自己最近睡得越来越好的原因是什么。 于是只挪出去一点,苏涵便在原地定住不动,安静的等待着男人过来把他重新揽在怀里。 穆宵宇没有让人等太久,苏涵的腰上先是落下一条手臂,然后那条手臂轻轻一收,苏涵瞬间落入了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两人同时在心里叹息出声,穆宵宇用下巴蹭了蹭苏涵的头顶,懒洋洋道,“那就七天” 苏涵顿了顿,“不好” 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颈后的位置被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苏涵缩了缩脖子,突然有点想笑。 “你怎么这么能折磨人”,穆宵宇不情不愿的嘀嘀咕咕,“是不是看我现在脾气越来越好了,你就欺负我”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温暖的被窝里两个人胸膛贴着后背,四肢也交缠在一块,暖和的不得了,苏涵感受着这种令人犯困的温度,耳边是男人撩人的情话,不知不觉间,他嘴角往上勾了勾,闭上眼缓缓睡了过去。 又过了几日,时间步入了初冬月份,天气越来越寒冷的同时,天空中也渐渐飘落星星点点的莹白雪花。 每当这个时候,苏涵总是最不愿意出门的那个。他不怕热,却天生畏寒,穆宵宇有几次在被窝里触碰到他冰凉的双脚,都会皱着眉的把它们握进手心里揉搓好一会才行。 于是这晚,苏涵一个人在家裹着被子补眠,穆宵宇便趁着他睡着,穿好衣服出门去买晚饭。 睡了不知多久,等苏涵眨着眼睛意识逐渐回笼,刚好门口那里也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动静。 苏涵吸着拖鞋往外走,一出卧室,便看到了穆宵宇背对着他正在把买回来的东西往桌子上摆的身影。 男人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呢子大衣,衣服很有型,越发衬得他身高腿长,高大挺拔,而大概是外面正在下雪,他的肩头也沾上了些许的雪花,都被他不怎么在意的随手拍了下去。 听见动静,他回过头,“宝贝儿过来,我给你买了吃的,快趁热吃” 苏涵揉着肚子走过去,闻见空气里传来的香味时不禁吸了吸鼻子,“什么?好香啊” “附近新开了一家店,老板说这是他们家的招牌”,穆宵宇将桌子摆满,最后拿出来一盅浓汤,正正好好放在苏涵面前,苏涵低头一闻,香味可不就是从这汤里散发出来的。他拿起勺子搅了搅,舀起一勺放进嘴里,立马惊艳的瞪大了双眼,“唔……好喝” “别光喝汤,把这碗饭也吃了……还有这个”,穆宵宇脱下大衣也跟着坐下,自己却没碰那汤,而是大口吃起了桌子上的其他菜。 其实这汤量还挺多的,也确实是好喝,就是苏涵没吃出来里面的材料都有什么。等吃到一半,苏涵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巴,在桌子下面踢了踢穆宵宇的小腿。 “怎么?” “你不喝吗?”,又是一勺汤下肚,胃里暖乎乎的,苏涵舒服的眯起了眼。 穆宵宇差点被逗笑,手很自然的伸过去捏了把他软绵绵的脸蛋,“不喝,这么多菜呢,都吃不完” “吃不完还买这么多……” 虽然苏涵嘀咕的很小声,可他自己也知道,这是穆宵宇特地买回来给自己暖身子的,再一看男人也确实吃的很香的样子,苏涵索性没在矫情,把那盅汤包括锅底都喝了个干干净净。 同时吃饱的两人一齐放下了筷子。 “抱你回去?”,乐忠于在家里抱来抱去的男人走到苏涵面上半弯下腰,嘴上这么问着,手却已经伸过去放在了苏涵的腿窝下面。 苏涵懒得反抗,反正他都已习惯了,他淡淡的“嗯”了声,被腾空抱起后手绕到男人脑后轻轻扯了扯他一侧的耳朵。 “嘶,家暴啊” “少来”,重新滚回被窝的苏涵翻了个身背对他,“你就装”明明自己就没用多大的力气。 穆宵宇抱着人闷笑出声。 要是没有半夜睡到一半突然醒过来的意外,这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很温馨的夜晚。 苏涵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被欲望折磨到硬生生清醒的人会是自己。 当他莫名的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旁边的男人还在熟睡,反倒是他,有一股子灼烧般的热意在小腹那来势汹汹的窜了出来,越闭上眼隐忍,那感觉反而越是清晰。 苏涵在床上辗转反侧,觉得热的不行之际伸手把睡衣扣子解开了两颗,但没有任何用处,过了片刻不仅周身像是有火炉在烤,就连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而且最令人难受的还不是这个,苏涵无意中动了动身子,猛然有些想哭的发现,他下面湿了,也硬了。 手里的被子快被他给拧成了一条麻花。 实在忍不下去,苏涵侧过身子看向穆宵宇的睡脸,颤抖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穆宵宇没有动静。 没办法下苏涵又凑近了点,犹犹豫豫的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 又亲了第二下。 “怎么了宝贝儿?”,迷迷糊糊转醒的男人嗓音里还带着沙哑,等他半睁开眼,下意识的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搂着苏涵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 苏涵不说话,只抿着唇睁着一双水润的双眼望着他。 “不困?是不是白天睡得有点久”,有些纳闷的穆宵宇伸手要去拧床头的灯,结果刚一动弹,就感觉腰间的位置有一个很明显的突起在顶着自己。 诧异中穆宵挂回头,正好对上苏涵那差点快哭出来的表情。 在稍微一琢磨,心思转的飞快的男人立马就明白了对方半夜睡不着觉的原因是什么。 电光石火间苏涵身上的被子被人扯了去,同时覆上来一道熟悉的体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苏涵主动扬起脖子让男人的吻落在颈侧,浑身都因为那重重的力道不住发抖,“你……你给我喝的那是什么啊?”他带着浓浓的哭腔和少有的哀怨控诉。 想来想去自己在怎么有需求,也没有难受到如此饥渴的地步,以至于还会在半夜主动抱住男人索吻,唯一例外的便是那碗汤,好像就是在喝了那碗汤后,他才有这种哪哪都不对劲的反应。 “汤?”,穆宵宇挑眉,手伸进睡裤里一把握住了那精神奕奕的小东西,手指不住来回摩挲,“老板说就是补汤,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穆宵宇貌似也意识到了什么。 难怪那个老板走之前还叮嘱他不要一顿喝光,如果非要喝完的话,这汤可以是两个人的量。 补汤……大补…… 但看向怀里又滚烫又热情的小男友,脸蛋红扑扑的,一双眼里满是欲拒还迎和水润春意,正咬着唇十足难耐的看着自己,再加上刚刚那两个吻,这一系列反应明显就是无声的邀请,穆宵宇呼吸一窒,突然觉得这汤喝的真他妈好,简直没有比这还要更好的事了。 “想要?”,一边问着,一边动手褪去了苏涵腿上碍事的睡裤,穆宵宇往下一看,只见那薄薄的内裤早就湿了大片,硬起来的阴茎更是兴奋的撑在里面,难受极了,“这么骚啊,大半夜的把老公叫起来喂你鸡巴吃” 苏涵闻言使劲锤了他一下,“还不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所以还要等到十天在做吗?” 穆宵宇好整以暇的吻着人的唇,下巴,脖颈,最后来到他两腿间,把内裤边缘往旁边一拨,冲着那翕合的穴口出了口气,敏感的穴肉立马抽搐着又往外挤出一小股水来。 苏涵再次肯定,这人就是故意的。 “现在……现在做……”,他撇过头,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说大声点,听不到” “想要……想要……” “喊老公,宝贝,喊老公就给你,让你舒服死好不好?”,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了穴里,蛊惑般的模仿操穴的动作飞快入了几下,苏涵果然受不住,唔唔挺起了腰,淫水稀里哗啦的从穴缝处往外冒。 “老公……唔……老公……”,再也忍受不住那股子欲望的折磨,苏涵两条腿越张越大,红着脸不住轻喘,“给我……” “乖” 狠狠吸了口淫荡的小花穴,把苏涵吸的失声尖叫,穆宵宇飞快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重新覆到苏涵身上,一手撑在他脸侧,一手握着那粗硬的肿胀往湿漉漉的穴口里挤,同时不错眼的紧盯着苏涵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苏涵在他进来后先是皱着眉抽了口气,待到进到一半,肿胀性器把窄小的洞口撑到极致,反倒很好的缓解了丝丝瘙痒,但还没等苏涵彻底放松,那本来还在一点点往里顶的肉棒突然狠狠一沉,龟头瞬间砸到了穴眼的位置,苏涵那沉浸在快感中的表情立马变成了茫然的无措。 “啊!” 苏涵身子和穴肉都不断抽搐痉挛着,穴口和宫口也随着穴肉的收缩一张一合,穆宵宇看准时机,等那颤颤巍巍的小口微微张开,便一个挺腰猛送,硕大滚烫的龟头狠狠撞开紧嫩宫口,插入到温暖窄小的子宫中。 “啊啊啊!”,销魂快感直冲头顶,苏涵爽得发出一声轻叫。 “刚插进去就泄了?敏感的小东西,老公插的就这么舒服?还流了这么多骚水,想活活淹死我?嗯?放松点…别咬那么紧”,边说边拍打了下悬在半空中的臀部,穆宵宇将那两条白滑大腿分到最开,以极快的节奏抽送着,一次次长驱直入直捣子宫,充血的巨物狠狠摩擦过花蒂和花唇,顶开宫口抵在敏感充血的内壁上晃动着画圈,等苏涵的呜咽变得急促,再猛然抽出,复又是一个深插。 苏涵在穆宵宇快速猛烈的攻势下被干得丢盔弃甲,扭动着身子发出哭泣般的鼻音,双腿却是死死缠在不断挺动的腰上,微微抬起臀部好让阴茎插得更深,骚水欢快地不住流淌。 一时之间,静谧的卧室里回响着噗嗞噗嗞的操穴声和穆宵宇压抑着的粗重喘息。 也不知没完没了的活塞运动持续了多久,直到苏涵的大腿内侧被撞得发麻,会阴处被阴毛刮擦得通红,穆宵宇才终于闷哼一声,捅到小小子宫深处,将滚烫的阳精一滴不浪费地全部注入。 苏涵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任自己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内射。 穆宵宇舒舒爽爽地射完一次,肉棒竟是半点也没软下来,便就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又开始奋力操穴,搅得花汁泛滥的骚穴咕唧作响。 而苏涵其实也还有点想要,于是他只哭着抱紧了男人的肩膀,便乖顺的张开大腿,以微微红肿的嫩穴继续服侍那不知满足抽插着的巨物。 等到穆宵宇低吼着在子宫里射了第二次,那凶悍炙热的阳具终于稍稍暂缓攻势,从被干到合不拢的花穴里滑了出去,此时苏涵已经被操弄得满眼泪水,也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舒爽。 “哭成这样,刚刚是谁缠着我要个没完的?”,穆宵宇吻着苏涵说着令人羞耻的话,灵活的手指再次把还未从高潮上平息下来的小穴揉的一个劲的抽搐,喷水,“宝贝儿,里面被我操的好软,好湿” “啊啊……难受……不要了……”,苏涵腰杆重重痉挛了几下,嘴上说着难受,那双手却还死死的揽在男人的脖子上不肯松开。 穆宵宇握住他的腿,一点没在意他的反抗,稍稍分开,便看到了那个被欺负得不能再可怜兮兮的小穴,穴唇被他磨肿了,微微地有点外翻,颜色比挨操之前红了不少,不再是不经人事的粉,熟嫩熟嫩的,沾上一点点泄出来的,属于自己的白白精液,染得这原本干干净净的小穴脏兮兮的,还有着没被擦拭掉的淫水,整一个让人呼吸急促的美景。 上头的小东西已经射光了东西,软哒哒的匍匐在白净无毛的下体,穆宵宇对着它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小东西受惊似的往边上缩了一缩,可爱得不行。 下面那快被蹂躏坏的花穴也跟着轻缩了一下,穴口那没有吃透的精液又流了一点出来,伴着闪着水光的那些骚水儿缓缓地流到了下面那个同样粉嫩的小洞口。 穆宵宇心思一动,他用手指轻轻地在后穴口戳了一下,感觉那儿润润的,软软的,羞涩的小嘴儿牢牢地闭着,却还在贪吃地把淫水和他的精液都往里面吸吮的样子。 在这之前好久,穆宵宇便对苏涵这处还未开发过的地方感兴趣的不行,对于他这种占有欲十足的男人来说,他想要苏涵全身上下都属于自己,最好是所有部位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才好。 趁着苏涵高潮茫然之际,穆宵宇手指按了按穴口,不假思索地戳了小半根进去,低笑道,“前面在操就肿了,试试插这里?” “不……穆宵宇你……够了……啊……”,那个地方被手指侵入的感觉,和用雌穴承欢的感觉相差极大,刚被进入,只觉得涨涨的,又有些不能说的羞耻。 苏涵闪躲着,却被穆宵宇按住瞬间没入了一个指节,“啊!” “这里也好紧”,感受到嫩菊里柔软的穴壁,比前边的媚穴还要热情,暖暖地裹着他的手指。许是吃足了两人体液的关系,后穴里一点都不干涩,又不至于特别的湿,那紧嫩的程度简直没有言语可以形容了,穆宵宇想着,若这地方换成自己的那玩意,承受着这样柔嫩的包裹还不得让人爽死。 肉棒在不知不觉间又涨到最大,准备着再一次冲进苏涵两腿间的湿润地,穆宵宇用着技巧在里面捣弄了半天,把后穴扩张到了用三根手指可以自由进出,滑腻腻的让手指都不舍得离开的地步。 苏涵却一直在动着屁股,摇着头拼命说不要,男人的手本来就算不上太细,这三根手指几乎堪比他肉棒的粗壮程度了,但偏偏男人还一个劲的用指腹按着嫩嫩软软的肠壁,驾着他的一条白腿不让他挣扎,指腹胡乱地点着。 忽然,苏涵猛地抬了下腰轻声哀叫了一声,而他已经射过的小阴茎竟然颤颤巍巍的,再次半勃起起来。 这个发现让穆宵宇再次意识到苏涵的口是心非,“好骚的穴,比前面的还要骚” 他用力地用手指在苏涵的后穴庭插着,不时按压之前弄到的地方,苏涵的大腿已经不踢了,半挂不挂的蹭在穆宵宇的腰侧时不时抽搐几下,脚趾不停的卷着身下的床单,嘴里也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 “呜……呜……插,插满了……” “乖,弄你这儿这么舒服?是不是这里?” “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不要……唔啊……” 苏涵扭着腰流泪,却把自己的臀肉往穆宵宇手里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里面竟然会有这么个死穴,被指尖碰触到的时候,浑身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全都酥了不说,一阵不可言说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乱窜,甚至……甚至比被人弄到花心还要舒爽,再多的理智,在快感面前也只有全线崩塌的份,更何况苏涵的理智早就做不了数了。 “叫的骚死了,真是欠操”,穆宵宇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深,来不及放下苏涵一直在颤抖的大腿,他直接就换上自己沉甸甸的大肉棒,龟头先磨了下那已经被干成一个小洞的嫩穴口,沾了一些淫水,然后往被插开的后穴,慢慢地干了进去。 “啊……”,苏涵被干得呻吟一声,从未被到访过的密处突然被一根粗壮阳具胀满,穴里每条褶皱都被撑平,肠壁毫无抵抗之力,温热地裹住肉棒不知羞耻地缓缓蠕动,任由凶神恶煞的大东西进入了深处。 “呜呜,混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都不说就进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么,腿反正是并不拢,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把他里面磨得好烫好烫,后穴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肉棒的粗长和力量,被塞满了不说,还过分地在里面小幅度地抖动,似乎是为了让他尽早适应。 “我当然可以”,穆宵宇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吃着自己的小嫩穴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地让自己长驱直入,还热情不已地冒着水,欢迎自己的大力抽插,穆宵宇又怎么会客气,他先是挺腰使劲顶弄几下撞得苏涵尖叫蜷缩,又低头把他微张的小嘴含进嘴里细细吮吸,粗喘道:“我是你男人,自己媳妇儿的任何地方,我都有权利碰,有资格插,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呜呜……”,这话听的苏涵止不住颤抖,连带身下裹着肉棒的那里,一时间也跟着收缩蠕动。 穆宵宇的鸡巴被穴肉连绵不绝的吮吸绞得舒爽不已,这后穴虽然没有花穴水多,却更为紧致窄小,媚肉密集地挤压着自己的肉棒,爽得穆宵宇头皮发麻。 他伸手捏住苏涵勃起的阴茎撸动安抚着他,宣示完自己的主权,便不管不顾地骑在粉白翘臀上挺腰操干了起来。 软嫩的肠道涨涨的,无助地承受着入侵,苏涵双手胡乱扑腾着抓紧床单,在这一下接连一下的抽插中,后面慢慢放松下来,任由巨棒在里面摩擦他的肠壁,把他每一寸都弄得又烫又软。 渐渐的,他的呜咽声开始变了味儿,夹在着一些被人弄到舒服时才会发出的甜腻呻吟。 穆宵宇一向对他的反应特别敏感,边操着边调整肉棒换了个方向,往刚才弄到他浪叫出来的地方磨了磨,继而小幅度的快速顶弄:“是这儿?弄这儿是不是发骚了?” 苏涵被他问得满面通红,虽然没法回答,身子却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轻晃,穴眼紧紧啜住弄得他发痒的肉棒。 穆宵宇知道他别扭又害羞,却一点没打算配合他。他再一次抵住了那个地方转了个圈圈,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些强势道:“骚老婆,回答我,是不是这儿?干你这儿你是不是会发浪,说!” “嗯……啊……嗯……!”,苏涵呈跪趴的姿势下半身高高翘起,圆滚臀部被男人握在手里快速往胯上套弄,上身抵在床单上不断来回耸动,娇嫩肠肉被磨得要起火,又痛又爽,滑溜溜的肠液刚溢出穴口,就被俯冲上来的囊袋快速拍打,直把穴口周围插出一圈细白泡沫,等穆宵宇寻到让苏涵失控的那一点,便微微侧身对着那点凸起有节奏地深凿猛干,苏涵紧咬下唇压抑着自己的浪叫,后穴酸胀酥麻的奇异感觉让他脑海一片混沌。 “不说就干死你!”,穆宵宇咬着牙捞着人又往起提了提,腰杆猛挺活像要把人给干死在床上。 后入的姿势干得极深,苏涵内脏彷佛都要被顶穿了,嫩穴里每寸软肉都被来回摩擦的阴茎碾得松软多汁,稍稍一顶便兴奋地分泌出透明爱液,不消片刻他便直不起身,连往前爬想要逃走的力气都没有。 那儿实在是不能再被折磨了,已经开始着火了,坚硬的龟头不断狠磨前列腺点,快感强烈到整个下体都发了麻,苏涵在茫然和快感的刺激之下,哭着呜咽道:“是,呜呜呜……就是这儿……被老公干了……一干到,就会发骚……唔别磨了……我要难受死了……呜呜……求你……” 他哭得没了个休止,眼眶红红的绷直了背脊,穆宵宇便顺势压下来整个覆在他的后背,握着他抓着床单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两个人以一种极为色情的姿势疯狂颠簸,穆宵宇逼着他一声迭一声的喊老公,下半身越发发狠地顶弄,专挑着他的敏感点使劲折磨,感觉雌穴又汪汪地往淌水,竟然连后穴都润得可以。 “宝贝老婆……涵涵……干的爽死了……好舒服……里面好舒服……真想就这么插着你,插死你,嗯!” 身前的小阴茎被硬生生操射也没停,穆宵宇捞着苏涵湿漉漉的身子只抽出来一个根部又迅速捣回去,享受着他高潮前的收缩和抽搐,听苏涵被干到失神却还是乖乖地听他话,叫他:“老公……唔……老公……呜呜……我不行了……” 敏感点已经不堪再被蹂躏了,高潮的一瞬间,苏涵的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整个身体都僵硬着,前面还没停止痉挛的肉穴再次更厉害的抽搐起来,一大股潮吹的淫水又喷了而出,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被干的高潮了两次。 “嗯!”,后穴里高潮时吮吸的力度是前面的一倍还不止,穆宵宇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掐住苏涵的腰固定好他,就开始猛烈的往里抽插,一下一下的顶到最里面,还几次死死的顶住那块柔软的菊心,一副不把他捣穿就不罢休的架势。 “啊!不要!饶了我!”,苏涵在极度的快感和饱胀中崩溃尖叫出声,他的嗓子因为不停的淫叫而变得沙哑,但他控制不住,他要被干晕了,他有预感,再被穆宵宇狠狠干进去几下,他就要再度失禁了也说不定。 于是几乎是破天荒的,苏涵勉强又费力的撑起自己的身子,回身握住穆宵宇的手,拉着一起覆在自己不断突起的小腹上,边回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边抽动穴肉以极快的频率吮吸快到极致的肉棒,“老公……射吧……求你了……” 今晚真他妈值了! 穆宵宇眼底血红一片,在即将出精的最后一秒拔出肉棒,然后迅速翻过苏涵的身子,将他重新压在身下深深干了进去,那一瞬潮喷的大股阴精浇在龟头上,男人也嘶吼着精关大开,顶开深处的另一张小嘴,浓浓的精华一滴不剩,全部射向了子宫深处,喷射了许久才渐渐平息。 “嗯……”,苏涵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甜腻鼻音,待到男人彻底射完,那两条因快感紧绷的双腿也渐渐变得绵软,从男人腰部两侧滑了下去。 再一看那被干开了的后穴,周围一圈被磨的红艳艳的,仿佛被摧残坏了的花儿,又仿佛还依依不舍,轻轻蠕动着,也不知道是让人出去还是别出去。 -- Ⓟο⒅cΙτγ.ⅭοⅯ 21【浪子回头】直上直下打桩 到了天气更为寒冷一些的时候,除了有必要的出门外,苏涵干脆彻底宅在家里,穆宵宇一向是苏涵去哪他去哪,更别提他也很享受这种二人世界的感觉,所以对于这件事很是乐得自在。 只不过有一点不好,他们家还有一个阿姨,总是会在特定的时间赶过来为两人做饭打扫屋子,而这个时间就显得很微妙了。 毕竟穆宵宇和苏涵是情侣,穆宵宇又正值壮年,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日里便怎么要苏涵都要不够,更别提两个人单独呆在家里,互相间的一个对视,指尖不经意的一个触碰,都能引起彼此强烈的化学反应。 所以难免会有忘情的时候。 有好几次穆宵宇已经把苏涵压进沙发里吻到浑身发软了,裤子都脱了一半,结果阿姨一个门铃,瞬间把沉浸在欲望中的苏涵给拉了回来。 他的牙齿被吓得下意识一合,差点把伸进口腔中穆宵宇的舌头给咬掉。 穆宵宇简直忍到快要爆炸的边缘。 这天仍旧是周末,苏涵没有课,穆宵宇推了几个朋友的聚会邀请,留在家里陪他。 除了外面飘着雪花的寒冷天气,屋子里面却有着充足的保暖设施,穆宵宇还专门为了苏涵在客厅的地板那里都铺上了很舒服的毛毯,方便人犯懒的时候在那里看看电视,打打盹什么的。 闲来无事,两个人一起看了场电影,结束后,穆宵宇又去家里的健身房发泄了会多余的精力,喘着粗气进了浴室洗澡,苏涵觉得无聊,干脆抱着电脑来到客厅那里,盘腿坐在地毯上,耳机一插,开始看起了他们教授最新的讲座。 这一看便忘了时间,等他闻见空气里飘来熟悉的沐浴露香气,下意识一抬头,便突然愣在了那里。 只见浴室门口,穆宵宇刚洗完澡出来,下半身穿了条黑色的休闲裤,上身没穿衣服,水也没怎么擦干,顺着那性感的肌理线条往下滑落,沿着腹部上的两条线一路隐没进了内裤的边缘。 其实两个人裸裎相对的次数多了,这也根本不算什么,可苏涵就是觉得,此时的男人正无形散发着一股极为强烈的雄性魅力。 他无声的看了一会儿,略有些别扭的转过脸,除了没有表情掩饰的很好外,唯一的破绽就是耳根子那处比之前红了不少。 苏涵难得愣神的想,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以貌取人了? “在看什么?”,穆宵宇边擦着头发,边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过来,他挑了个离苏涵最近的沙发坐下,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罐啤酒,打开后往下灌了一大口。 见苏涵只顾着发呆没有回头,他上半身略往前倾,离得人更近,手绕到一侧摘下了苏涵耳朵里的耳机,又低声问了一遍,“看什么这么认真?跟你说话都听不到” 这下子除了鼻腔里那股淡淡的清爽气息外,男人身上裹携的潮气也一并扑了过来。 苏涵握着电脑的手紧了紧,装作若无其事道,“随便看看,打发时间的” “是吗?”,穆宵宇边喝着啤酒边跟着看了一会,最后得出结论,“无聊,他说的都是什么玩意” “这个教授很有名,他的课很多人都抢着听”,苏涵顿了顿,“你怎么不穿衣服?” “家里又不冷” 哦。 那你不要靠的这么近。 两人说话间,不止苏涵心不在焉,穆宵宇的目光也总往苏涵的身上飘。这人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抓绒卫衣,很宽松保暖的样子,衬得他整个人又软又乖的,那侧脸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白净的仿佛连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清。 穆宵宇一向不懂得掩饰对这个人的喜欢,于是苏涵在那坐了多久,他的眼神就在苏涵的身上落了有多久。 苏涵虽然眼睛还盯着屏幕,可里面讲的什么他却是已经听不清了。等穆宵宇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要伸手过来摸他脸的时候,他一下子躲开,抱着电脑就要往卧室跑,“我进去看” 穆宵宇挑眉,不费什么力气的就把人拽了回来。 “去哪,在这儿陪我” 身子跌在男人大腿上的同时,手里的电脑没拿稳也跟着掉在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声响。苏涵吓了一跳,回身顺势扯住男人的耳朵,“做什么?” “又没坏”,穆宵宇不以为意,“别管它,看我” “你有什么好看的……”,话说到一半,待苏涵看到男人眼底带着的明显狭促,顿时反应过来,这人就是故意的。 “你放我下来”,他挣扎着要下去。 穆宵宇稳稳的搂着他的腰,往前一捞,抬起脸和他轻蹭了蹭鼻尖,低笑着说,“不好看?不好看脸怎么那么红?” 原来刚刚自己的一系列反应都被男人看在眼里,苏涵猛的泄气,定定的盯了他一会,突然凑过去在男人的嘴角处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反倒勾人的很。 穆宵宇的眼神瞬间沉了沉,“小坏蛋”,他喃喃的说,一手把苏涵的腰搂的更紧,一手扣在苏涵的后脑勺上,迫不及待的就要吻下去。 结果点了火的人开始不专心了,明明人就在自己怀里,可苏涵的睫毛始终颤抖着,手也抵在他的肩膀上,不肯让他更进一步。 穆宵宇吻了会退出来,哄着他道,“松手” 苏涵摇头,“不做”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不如来做点有意思的事” 边含糊着说,边顺着那宽松的卫衣边缘探了进去,抓住一侧的软肉大力抓揉,苏涵一低头,就能看见那隆起的衣服里阵阵窸窸窣窣的鼓动,不用猜都能想象到此时里头是一番什么场景。他的脸不由更红润了些,“别闹了,阿姨等下会来” “……” 不得不说“阿姨”这两个字的确给穆宵宇带来了很大的阴影,他神情一僵,刚升起的欲望还真的褪去了一半。 后来两个人还是没做成。 阿姨在半小时后准时来了家里,又是做饭又是收拾屋子的忙了好半天才走,穆宵宇时不时的看她一眼,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时候苏涵不知道他想要干嘛,直到一星期后的某天,他醒来后迷糊的看了眼时间,随口问了句,“阿姨是不是路上堵车了?” 穆宵宇才回,“她不来了” 苏涵喝着水的动作顿了顿,“不来了?”不来是什么意思? 穆宵宇接着道,“我叫她每周的一三五来家里打扫卫生,其余的时间她不会来,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仔细想过,还是不怎么愿意让外人打扰他和苏涵的二人世界,要是可以的话,他其实巴不得她不来才好,但她是他大哥请来的,工资直接付完了一整年的那种,他还真没法说辞退就辞退她。 更何况人家也没做错什么,最后只得想出了个这么折中的法子。 而听到这件事的苏涵,艰难的咽下嘴里的水,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那他们两个人吃什么? 总不会是穆宵宇再次下厨,在给他端出一盘味道诡异的西红柿炒蛋?或者是点个外卖,弄个像上次让自己变的奇怪的汤回来?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苏涵越发坐立难安,外面一有点什么动静,他便直接小跑着出去,探究的眼神落在穆宵宇身上打量个没完。 次数多了穆宵宇也觉得好笑,他走过去捏了捏苏涵的脸蛋,笑道,“你总看着我做什么?” 苏涵飞快的瞥了眼厨房的方向,“没有啊”,见里面还是干干净净的,他松了口气,“你……肚子饿不饿?” “还好”,穆宵宇道,“你呢?看了一下午的书了,要不然我……” “不用”,苏涵赶紧把人接下来的话给打断,对上穆宵宇望过来的纳闷眼神,他不得不纠结着道,“我们出去吃吧,正好我想出去透透气……嗯”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苏涵第一次主动要求出去,穆宵宇拉着苏涵软软的手,突然生出了点想和这人在飘雪的天气里约会的心思。 他想了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出门前,苏涵照例被男人裹得严严实实,本来纤细的身子穿的像一个球,男人却只一身大衣搭配围巾,看起来潇洒又帅气。 苏涵没计较那么多,等出去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他的脸往羽绒服里缩了缩,双脚下意识跺来跺去踩的松软的雪咯吱咯吱直响。 穆宵宇好笑看他,他便抬起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旁边的男人,好奇道,“我们去哪?” 约会这种事情,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比较陌生,虽然他们的确是在谈恋爱没错,可非要严格来算的话,他们最常去的地方竟然不是学校,就是家里的床上…… 穆宵宇轻咳了一声,没好意思说自己出来前特意躲到厕所里请教了下朋友,朋友笑了足足有五分钟,很夸张的道,“不是吧?你都把人追到手了还不知道恋爱怎么谈?那你们这么长时间都在干嘛?穆三,你挺出息啊哈哈哈!” “少废话”,穆宵宇额角直跳,怕人听见只得压低嗓音,“你说不说?你不说我挂了啊” “别啊,我说我说……哎不行,你在让我笑会哈哈哈哈哈哈” “操” 穆宵宇懒得理这不靠谱的,挂了电话,他简单查了下网上都是怎么说的,得出的结论是情侣约会无非就是吃吃饭,看看电影那套流程。 他摸着下巴想,好像还挺简单的。 要是约完了会回来人开心了,今晚没准还能哄着换一个姿势。 苏涵还在那看他,安安静静也不说话。 于是穆宵宇心下一荡,他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低笑道,“走吧,老公先带你去吃饭” 吃饭的地方是萧郁家新开的餐厅,位子也是萧郁得知两个人要过去后提前给留下的,服务员很上道,几乎没让人怎么问,便主动介绍起了自家的招牌菜。 苏涵听的头晕,干脆把菜单往穆宵宇那里一推,“你来点” 穆宵宇更是干脆,“你刚刚说的那些,每道都上一份” “……” 眼见着服务员点头离开,苏涵露出有些无语的神色。 穆宵宇笑笑,给人倒了一杯暖乎乎的热水,看苏涵捧着被子小口喝下去才道,“萧郁家是做餐饮行业的,他们家对食物的口味要求很高,要是一般的厨子也不会在这里做这么久,放心,保证每道菜味道都很不错” 一杯热水下去,很好的缓解了因饥饿带来的胃部不适,苏涵舒服的眯起了眼,“要是不好吃的话,等下你要负责吃光” 穆宵宇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笑着说,“行” 话虽如此,待看到那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被端上来时,苏涵还是不可否认的来了点兴趣。他的筷子夹向桌子最中的那盘的鹅肝,待到吃进嘴里,他忍不住抬头对穆宵宇说,“好吃” “在尝尝这个” “唔……也好吃” 苏涵是真的饿了,穆宵宇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吃到最后,他撑的不行,穆宵宇反倒没吃多少。他想了想,又叫来服务员要了一碗炒饭。 “这么乖啊”,穆宵宇叹息,心满意足的拿起勺子吃了一大口。 苏涵撇撇嘴,坐在那看着男人吃,但看了还没有多久,他便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那目光若有似无的,带着点打量,带着点好奇,虽然没什么恶意,但总归让人不舒服。苏涵下意识抬头望过去,就见在他们斜前方不远处的位置,有一个陌生的男生正眼也不眨的盯着自己。 大概是注意到偷看这件事被苏涵发现,男生却并无尴尬,反而冲苏涵笑笑,又和坐在对面的同伴聊了起来。 苏涵也面无表情收回视线。 一顿饭吃的很快,待到穆宵宇碗里的炒饭见了底,苏涵打了个招呼起身去了厕所。 没想到事情就是这么巧,苏涵洗好手出来,结果在要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刚刚那个一直偷看他的男生。 苏涵对这个人为什么要关注自己没有兴趣,他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头也不回的去推洗手间的门。 男生就是在这时叫住了他,“等下”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男生是在叫谁不言而喻。苏涵皱眉回头,“有事?” 男生又开始在苏涵的脸上来回打量,只是没等苏涵觉得不耐烦,他便笑着道,“没事啊,我就问问,刚和你一起吃饭的是不是穆少” 穆少?穆宵宇? 苏涵抿着嘴巴,没有回答。 男生自顾自的说,“啊,我看着就觉得像,没想到还真的是”,他说到这像是回忆起什么似的笑了一下,“还是那么帅” 那眼神里的回味,倾慕,还有留恋几乎毫不掩饰,苏涵在瞬间明白过来,这个男生也是穆宵宇过去那乱七八糟“人际关系”中的一员。 两人曾经发生过什么,通过男生短短几句话表达出来的已经不言而喻。 苏涵捏着纸巾的手不由得用力。 大概意识到苏涵的脸色不太好看,男生愣了愣,赶紧摆手解释,“你放心,我没其他的意思,就是今天碰巧看到了而已” 苏涵知道他没有什么恶意,也知道他不是故意跟着自己来这里,只是这个男生看自己的眼神,令人十分的不舒服,就仿佛……仿佛自己是他的同类一样。 他肯定也觉得自己是穆宵宇的床伴,是用来消遣的对象,而之所以两个人能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说话,也是男生觉得自己之于穆宵宇以前身边的其他人,没什么不同的。 想到这里苏涵不由心气不顺,语气里带上了点不耐,“说完了吗?” “嗯?”,男生察觉到苏涵心情不好,下意识问,“你在穆少身边,也是这样吗?” “……” 男生歪头,笑的很好看,“我们都知道,只有听话的才能在穆少身边留的久一些” 苏涵很烦对方这种以过来人的口吻对自己的劝诫,但这人不像于亭那么咄咄逼人,也不像林雨清那样虚与委蛇,他此时无论说什么都好像显得在与对方显摆,和争宠一样。 苏涵不在多说,转身反手推开了门。 刚好穆宵宇来找人,这一下子,三个人顿时打了个照面。 “怎么去了那么久?”,穆宵宇边问边去拉苏涵的手,苏涵冷冷甩开,压根没给穆宵宇什么好脸色。 穆宵宇愣住,纳闷的问,“怎么了?” 他又去拉苏涵的手,余光却瞟到了站在两人身后的男生,男生见他注意到自己,开心的唤了声,“穆少”,结果穆宵宇只扫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连回应都没有,只神情紧张的观察着苏涵的反应。 “宝贝儿,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那脸怎么这么白?冷?”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外面,穆宵宇锲而不舍的跟在苏涵身边,满脸都是讨好的笑,“我真不认识他,你别生气行不行?” “哦?你没听见人家喊你穆少?” “没听见” “离我远点,烦” 眼见着两个人的声音快要听不到,男生小跑着跟出去,就见走廊那头穆宵宇正捞着苏涵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揽,两人推推搡搡的,苏涵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穆宵宇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两下,竟然有点哄着对方消气的意思。 苏涵憋着气,又被缠的不行,还真在穆宵宇的小腿上使劲踢了踢。 然后下一刻,他的整个身子都被按在墙上,穆宵宇的吻强势又不容拒绝的压了下来。 他的两条手臂撑在苏涵两侧,高大结实的身子把苏涵给挡的严严实实,但通过抵在他肩膀上不断捶打的双手最后变得绵软,也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多么火辣又热情的吻。 这还是那个目中无人且高高在上的穆三少吗? 两个人在那吻了多久,男生就楞楞的看了多久,待到他们已经走了,他才反应过来似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刚刚和苏涵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自作多情。 出了餐厅,原定的电影计划取消,穆宵宇直接载着苏涵回了家里。 苏涵还因着刚刚的那场小插曲心里不舒服,一进门理都不理穆宵宇,脱了鞋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穆宵宇从身后把人给拉住,求饶似的道,“涵涵,你跟我说句话行不行?” 这一路上他怎么逗人怎么解释,无奈苏涵始终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半点想要张口的意思都没有。 穆宵宇拿他没辙,同时又对那个男生的出现暗恼不已。这件事说到底都是他的不对,要是早知道会遇见苏涵,他还没那些人扯什么呢? 那些人是哪里有苏涵好看?有苏涵可爱?还是能让他这么死心塌地牵肠挂肚了?真是该死。 “我真没骗你”,穆宵宇从后面把苏涵抱住,手臂紧了紧,“我是真的不记得他,也真的不在意过去的那些人和事,我有了你,就只想和你好好的,别的人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多看一眼” 苏涵还是不说话,挣扎的力度却是小了许多。 “涵涵?” “宝贝儿?” “老婆?” 充满磁性的嗓音不断在耳边响起,还带着点刻意的温柔,苏涵听的恍惚,这一路所有压抑的委屈和不快终于爆发,他眼眶发红,赌着气道,“你不用说这么多,谁知道这话你都对几个人说过” “我和他们说这么多做什么?”,穆宵宇好气又好笑,伸手掰过他的身子,把人搂在怀里亲,“我保证,认识你之后我再也没有乱来过” 苏涵这才抬起眼睛看人,只不过那眼眶红红的,怎么看都有点哀怨的味道。 穆宵宇后知后觉这人是醋的狠了,顿时热血沸腾,每个细胞里都充斥着兴奋和冲动。他又低头在苏涵唇上亲了一口,按着人的后脑勺将额头抵了上去,“宝贝儿,这么喜欢啊?” “你压根就不用和别人吃醋,我是你一个人的,从身到心都是” 被人这么当面揭穿,苏涵心里别扭,面上也就跟着发冷,趁着穆宵宇手劲放松之际,他用力把人推开,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穆宵宇反应过来后要去拉他。 两人拉拉扯扯的,结果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只见穆宵宇脚下一滑,竟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苏涵面前。 “!” 苏涵猛的回头,原先的面无表情已经被惊疑不定所取代,他睁大眼睛看着穆宵宇,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五颜六色煞是精彩。 穆宵宇叹气感慨,“真好看” -- 22【浪子回头】我也ai你 苏涵回过神来后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他是很气,也把那个男生对自己说的话迁怒到了穆宵宇身上,可哪怕他在气,都没想过要对方以这种失去尊严的方式和自己道歉。他弯下腰去扯穆宵宇的胳膊,“你疯了吗!起来!” 穆宵宇内心也很苦逼。 他其实没想跪来着,这就是个意外而已。从小到大别说他根本没跪过谁,就他家里那两个哥哥,也都经常给他灌输一些是穆家人就绝不会吃亏,要坑也是坑别人的想法。 这事要是被他们知道了,绝对少不了轮番练功房见的下场。 但……好像自从他这一跪,苏涵的脸色的确没有刚才那么难看了,拉扯自己的动作也急切了不少,穆宵宇在心底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苏涵和刚才似的任凭自己怎么说都不搭理自己,不管怎样,有反应总归是好事。 穆宵宇动了动磕的生疼的膝盖,咬咬牙跪在原地没动,罢了,跪就跪吧,一个大男人,媳妇生气了给媳妇下跪认错怎么了? 只要苏涵高兴,他做什么不行? 更何况把房门关起来的跪不叫真的跪,那叫夫夫情趣。 心里所想没在面上表现出来,穆宵宇伸手去拉苏涵的手,生平第一次以仰视的角度抬头和苏涵说话,“宝贝儿,你换句别的?比如说你不生气了之类的?” 第一次被跪的苏涵也很紧张,他的身子僵硬,神情也没自然到哪去,“你,你起来说话” “不起”,破罐子破摔的男人瞬间进入状态,甚至想要换个更舒服的地方接着给他跪,“你看,我上次答应你的是不是做到了?我压根都没让他碰着我,就连跟他说句话都没有” 苏涵垂眸瞧着穆宵宇的眼睛,听着他的话,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心底莫名酸酸的。 这种感觉,在上次看到论坛上的照片时都没有那么强烈。 再次意识到自己完了,听见别人三言两语阐述着和穆宵宇的过去,都能产生如此大的波动,甚至在回来的路上还不受控的想着穆宵宇曾对他们如出一辙的亲密,想着想着便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真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甩了甩男人一直握着自己的手,没甩开,苏涵声音低低的,“你怎么这样……”,也不知道是在说今晚的事,还是下跪逼他心软的事。 但穆宵宇却出其不意的明白了他的意思,瞧着这人眼睛红红鼻尖红红的模样,穆宵宇的手臂揽在苏涵的腿窝处,一个用力,便将苏涵扛抱了起来。 苏涵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已经被男人放到了沙发上。男人握住他的膝盖往两边一分,上半身卡了进去,双腿则仍稳稳的跪在地上。他拉过苏涵的手放在唇边一下接一下的亲,嘴里哄着他道,“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没办法改变,我只后悔为什么没更早一些遇见你,要是看到你,我哪里还会多看其他人一眼” “油嘴滑舌” “是真心话” “……穆宵宇,你有没有发现,你真的变了很多”,半晌后,苏涵败下阵来,喃喃的说。 刚认识那阵穆宵宇还没懂得很好的掩藏骨子里的傲气和戾气,他被他缠的只想要躲。两个人在一起后,苏涵还曾一度不适应身边多了个人的生活。而现在,变得人何止是他,他自己也早被男人惯的受不得一点委屈。 穆宵宇笑笑,呼出来的热气打在苏涵手上,烫的他一个哆嗦,“怎么?是不是发现我更帅了?” 是越来越不要脸才对。苏涵撇撇嘴,“嗯,挺招蜂引蝶的” “可我只想招你,你被我迷住了吗?”,穆宵宇抬头看向苏涵,一双凌厉的眸子里此时蕴含了无限深情。 “……”,苏涵被看的心脏砰砰直跳。 “你起来”,他神脚踢了踢穆宵宇跪着的大腿。 眼见着气氛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穆宵宇越发含糊的亲吻苏涵的手指,“不起,跪到你高兴为止” “你是无赖吗?” “你说是就是” “……”,苏涵气笑,“喜欢跪就跪吧,愿意跪多久就跪多久” 屋子里的温度很暖,之前从室外带回来的冷空气已经彻底融进空气中,淡淡的完全感受不到。苏涵穿着绵软的卫衣背靠在沙发上,眯眼看着男人黏糊糊腻歪歪的动作,大脑逐渐放空。 而大概是这种慵懒和惬意使得他越发走神,所以他连自己的衣服下摆什么时候被蹭的卷到了小腹上方都不知道。 那一小截莹白细软的腰暴露在空气中,肉眼可见皮肤上布满了昨夜留下的新鲜吻痕,还有浮现在腰部两侧不可忽视的霸道指痕。 那么深的印子,可想而知那双手在捞着这腰拼命顶撞的时候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穆宵宇眸色沉了沉,趁着苏涵走神的功夫,他又把那衣服往上推,推到露出了这人软乎乎肚皮上圆润又可爱的肚脐才停。他埋下头,毫不犹豫的凑上去亲了一口。 苏涵猝不及防猛的一个激灵,在看到穆宵宇做了什么之后,他嘴巴微张,表情看上去略呆。 不是在下跪认错吗?怎么跪着跪着突然亲上来了? 然穆宵宇在亲完后好像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的吻很快逐渐向上,直到他一手捏着一边的圆润大力揉捏,一边把另一只软嫩乳肉含进嘴里吮吸挑逗,苏涵才如梦初醒般,涨红了脸去推他的脑袋,“你……别,这是在沙发上” 穆宵宇的声音含糊不清还带着暧昧的水渍声,“哪里都不影响我干你,唔,宝贝……把之前被打断的都补回来好不好?” 苏涵哪怕再多的伤感,感慨,在此刻也因为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尽数消失。 “不好……啊!” “明明就很有感觉”,穆宵宇笑,“我舔你这里,下面都抖的不行” 被扒掉了裤子插进去两根手指的苏涵不住仰头,背后抵住沙发拼命的想要起身,穆宵宇压住他,埋在体内的手指突然狠动了几下,苏涵便又哆嗦着软回去,两腿大大张开的架在男人肩膀上,脚趾都蜷在了一起。他歪着头,两眼又红又润的瞧着在他身上舔来舔去插来插去的男人,呜咽着道,“不许起来……呜……跪着啊” 本来以为这句话会阻止男人的进一步动作,哪知道已经埋头进他腿间吃小穴的男人听了后,抬眼盯着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的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继而折着他的腿,压了上来,“保证不起来,今晚就跪到你满意为止” 片刻后苏涵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跪着也能做。 “啊……不要这个姿势……呜啊……太深了……”,穆宵宇结实有力的双腿撑起跪在苏涵臀部两侧,他把苏涵纤细的身子压进沙发里,双手按着他的腿窝,让那小穴彻底暴露在眼前,就这样居高临下的自上而下缓缓插入。 被迫以羞耻意识迎合操干的苏涵双手徒劳抓紧一旁的抱枕,无论他如何拼命摇头,拼命躲避,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还是插了大半根进去。而大概是这个姿势导致小穴过于的紧致,进到一半穆宵宇突然仰头重重粗喘,然后就见他咬了咬牙,发了狠似的沉下臀部使劲往里一凿。 “啊!”,伴随着苏涵变了调的失声尖叫,这下子剩下的那半根也完完整整的被那嫣红小穴彻底呑入。他有片刻的失神,小腿悬在男人手臂两侧剧烈抖动,一双手改为攀上男人的后背无意识的胡乱抓挠,“呜……不要……不要这个姿势……不要……” “乖,别乱动”,身高的差距再加上折叠的原因使得小穴变浅,挺入腹中的肉棒已经顶到深陷的花心,刺的苏涵流泪,穆宵宇低头看着抵在胸膛上的小脑袋,摸了摸那滚烫的耳垂,只才摸了一下,紧箍着肉棒的肉穴就一阵吸缩,“唔,真会吸” 穆宵宇的表情看上去爽极了,“老公这就给你认错,一定伺候我们好宝贝的小骚穴” 说着两手托着他光溜溜的小屁股往下压,宫口被磨了两下就耐不住地开了口,被整根贯穿进去,牢牢地占满了他的小子宫。 软弹的小屁股压着浓密的卵蛋耻毛,两人下体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唯有润泽黏腻的水液从被绷紧的穴口溢出来,越来越湿越来越滑。 苏涵颤了颤,身子挺起来像是在逃脱,被穆宵宇抓着腰一个深插,他整个人一僵,继而抽搐起来,眼里的泪水一颗颗往下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呻吟。 从侧面看的话,他们相连在一块的姿势还真是说不出的淫靡,也亏得苏涵身子软,怎么折腾都没事,要不然一般人还真禁不住男人这般仿佛要捅穿了肚子般的深插狠捣。 “嗯……”,穆宵宇眉头微动,一边插一边伏下身子压的更低,两手把玩着苏涵饱满的臀肉像捏面团一样揉来揉去,“还是插到小逼里更舒服” “又紧又嫩,不动都会夹” “小子宫也被我插满了,宫口咬着我的龟头不肯松嘴呢,是不是很爽,嗯,宝贝儿?”,看苏涵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神望着自己,他快意更甚,一手摸到两人性器相接的腿间,肥嫩嫩的花唇肉被他温柔地翻搅抚弄,淫水流得更畅快,发出黏腻的水渍声。 “小逼可真嫩,一根毛都不长呢” 苏涵咬着牙,整个人颤的厉害,“闭嘴……啊……别,别说了……” 穆宵宇摸够了才托着他的小屁股轻轻套弄起来,幅度并不大,连宫口都没有退出的程度,只看他上半身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动作的幅度。 “屁股也软软的,像是会被捏出水来” “嘶……别夹这么紧”,穆宵宇缓了动作,双手放在他腹下靠近腿根的位置,将他的臀压在自己腿上画圈,肉棒就在他紧窄的穴儿里左右研磨,“宝贝儿,我这个道歉的方式你还满意吗?” 苏涵捏着抱枕的右手用力到指尖泛白,左手死死地抠着他的胳膊,紧咬着唇却仍不时漏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哀吟,“不……不满意……” “那快点好不好?” “啊啊啊!” 臀部抬起又猛的下沉,每当落下时,那粗黑的肉棒便重新隐没在涨到极致的穴口中,连根部都不剩,空气中传来大力操穴时才有的啪啪声响,苏涵睁大了眼,被迫看到两人的性器是如何亲密相连的,男人又是如何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他终于崩不住,张嘴哭出来,眉头蹙成让人心碎的弧度,声音哽咽又沙哑,“穆,穆宵宇……呜……你太坏了……” “吸得这么紧,是爽才对吧?”,穆宵宇不赞同地辩解,托着他的臀大力颠弄了几下,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清晰极了,怀里的苏涵被干得两腿乱蹬脚趾蜷曲,“别气,老公的肉棒只给你一个人吃” 客厅里的热度陡然升高。 “嗯……!”苏涵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就高潮了,被肉棒死死堵住的小穴滋滋往外冒着淫水,身前的小阴茎一晃一晃的,也跟着吐出些许白色的粘液。 穆宵宇仰头,享受了会那温泉般的包裹浸泡,待到里面的抽搐渐渐平息,一双手掐着苏涵的腰结实的臀部开始大力耸动。 男人操穴的动作又狠又重,粗硬的巨物仿佛带着十足的气势“呲呲”插入身体最深处,尽根没入时耻骨相撞,两颗囊袋也不堪落后的用力拍打肉嘟嘟的臀瓣,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 苏涵跟着男人下沉的动作仰头,嘴里发出难耐的吸气声,小手抱着男人埋在颈窝里胡乱啃噬的脑袋,偶尔抚摸偶尔紧紧抱着,仿佛最后一根浮木,要死死的抓住这个人。 身下的力度越来越大,肉棒进出的速度非常快,穴壁很快被摩擦得发热发烫,胸口急促的起伏,在肉棒又一次冲入时身体有些本能的往更小里缩了缩,“啊~太深了……轻啊……轻点……” 穆宵宇没有缓下动作,次次深入,次次狠狠剐蹭,将所有阻碍自己深深进入的媚肉全部一网打尽,直到硬硕的巨物一直进入身体的最深处,他还要扣紧了身下人的臀部,十指深深陷入臀肉,压向自己的胯下,肉棒用力的碾压研磨,既是皮肉紧贴揉搓自己肉棒底下的两颗沉甸甸的肉球,也是蹂躏花心里的软肉,将他操得淫水泛滥。 “宝贝儿,在夹紧点,要射了……嗯!”,穆宵宇忽的在他耳边粗喘。 “嗯……嗯……啊……”,苏涵被男人操的浑身战栗,皮肤染上粉色,身体已经如被潮水拍打上岸的鱼儿一般无助的扑棱,但他快要受不了这个折磨人的姿势,便十分听话的夹着男人的肉棒费力吮吸,同时一双手也将男人抱的更紧,“呜……不行了……” 穆宵宇也觉得差不多了,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席卷而来,而紧致的甬道还在用力的绞紧挤压异物,他将脑袋埋入他的肩窝,上身压着他的胸脯,双手扣紧了他的细腰,开足了马力“啪啪啪”快速抽干起来,十几下后,再也忍受不了,深深插入其中,将自己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客厅里顿时响起一声拔高的尖叫还有重重的闷哼。 苏涵的腰直直挺了好一会才消停下去,那双腿也顿觉无力,软软分开垂落在男人腰部两侧。穆宵宇捞起他的脚踝亲了亲,暧昧道,“还生老公的气吗?” “出来啊……”,涨涨的堵在里面,撑得人难受。 苏涵本来以为这就是结束了,谁知道男人给他揉了会腰而已,插在里面的东西又有硬起来的趋势。 苏涵看着他,他也看着苏涵,大言不惭道,“换个地方继续给你跪,好不好?” “不好啊……出去出去……啊……” 片刻后苏涵像无尾熊一样挂到了男人身上,他咬他的肩膀,捶打他的后背,都没能阻止男人向前的脚步,最后他被带到了浴室里,赤裸的下半身就这么相连着浸泡到了热水中。 穆宵宇说到做到,说要跪,便一直跪着。 他的膝盖直挺挺的抵着浴缸坚硬的底部,但他丝毫感觉不到不适一样,甚至搂着苏涵的后背往上颠了颠,听他在自己耳边颤抖的抽泣声。 “呜……啊……”,整个身体都被一根贯穿体内的肉棒挑起,插满,苏涵双眼失神,却又怕就这么滑下去,无奈下只能双手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双腿盘上男人水下结实有力的腰。 这样的动作无异于更把自己样男人的胯下送去。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温热的泉水也渗入了小穴中,分泌的淫液混着温水倒让那粗大的狰狞肉棒插的更加畅快。 苏涵抖的厉害,挤入穴口的热水烫的他面颊绯红,紧夹着那生硬的肉棒,他臀肉微颤,嗯嗯哼叫着不自觉的把肉棒给吞吃的更深。 浴室里雾气缭绕,眼看着他又要被插出了感觉,谁知道穆宵宇就这么插了一会,便退了出去,故意在穴口处磨研起来。 瞬间空荡的内壁,少了鼓涨的填充,这感觉别提多难受了,偏那作怪的硕大龟头就卡在缝隙处,由着头冠不时剐蹭,堪堪顶入要撞在G点时,他又拔了出去,来来回回几次,插的苏涵身下的淫水流的越来越多。 “难受……”,他喃喃的小声哭叫。 “想要?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此时正是磁性满满,坠入情欲难耐之中的苏涵全然抵抗不住,扑在他怀中便用那滚烫的脸蛋难耐的磨蹭他的胸膛,“老公……老公……别折磨我了……” 少年软糯刻意放低的声音急迫和无助,极大程度满足了男人的变态欲望。 声音还未落下,那水中的昂扬就生猛的长驱直入,本就缩紧的内壁瞬间被撞开,甬道刹那被填充爆满的快感,爽的苏涵搂住穆宵宇的肩膀尖叫了起来。 “啊!” 方才的恶意撩拨让抽搐的小穴早就痒得不行,此时肉棒猛的进入,在水声剧烈拍击中,苏涵咬紧了牙,不停哆嗦,只觉得肚子都快被那粗大的肉棒捅穿了。 “来,给你舒服的”,穆宵宇一边操着他,一边勾起他的下巴,用薄唇含入了微张的小嘴大口吸吮起来。 苏涵眼泪唰唰的流,在快感的疯狂冲击下,那两条绵软的小腿勾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任由那水底疯狂操动的臀部,顶的他上下起伏,“嗯啊……唔!” 他狼狈而仓促的吃着他渡来的津液,下半身娇嫩的穴肉紧裹着炙硬的棒身,享受着摩擦撞击带来的欢愉。 待到觉得餍足,穆宵宇松开他的小嘴,在那布满水光的唇瓣上舔了舔,再往后去就含住了苏涵一侧通红的耳垂,察觉到他的瑟缩轻抖,他笑道,“舒服么?继续叫,大声点” “呜啊……顶的好深,啊!不……慢,慢点,太涨了!” 浑身的重点都放在肚子里的巨棒上,被高高顶起时,背脊都倏地挺直,肉眼可见的细密抖动,重重跌落时,撞的穴眼酥麻,大口大口的往外吐出更多的淫液,苏涵喘着气,眼前白花花一片,简直快要说不出话。 “夹的这么紧,真恨不得捅穿了你!嗯!”, 穆宵宇爽的急促喘息起来,双手使劲捏着苏涵拱起的后腰,拼命狠捣,只见圈圈涟漪自两人身边荡开,一圈比一圈大,足以证明水下战况的激烈。 两人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苏涵脸蛋红扑扑的,布满了高潮的红晕,他的身子被浴巾简单裹住,男人捞着他,几步就把他放回了床上,继而再次打开了双腿。 “啊——!”,一声又颤又抖的绵长呻吟从苏涵口中发出,他摇了摇头,双手扑腾着去抓能让他稳住身形的东西,但都没什么用,他仍是被身下大力的抽插顶弄的躺在床上快速阵阵起伏。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跪坐在他的腿间,捞着他的腰抬得更高,撞得更狠,粗喘着笑道,“宝贝儿,我跪的你还满意吗?还要不要继续?” 苏涵哭出声并在心里发誓,他再也不要信这个只会嘴上说的好听的骗子。 -- 1【小童养媳】少爷深夜爬床,睡梦中被扒光猥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了十二月份,也迎来了两个人在一起后度过的第一个春节。 只不过在这么年味浓厚的氛围里,穆三少却是十分的不开心。 原因无他,碍于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向彼此家里公开,他们大概率是要分开过的。 而一想到两个人要分开那么久的时间,穆宵宇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种情绪越到临近分别的日子就越是明显,他无时无刻不在焦虑不说,还动不动就盯着苏涵看,但当苏涵转过头去看他,他就臭着一张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整个都幼稚的不行。 苏涵觉得好笑,索性也当看不见,夜晚的时候穿着家居服自顾自的整理行李。 此时屋子里的灯光很暖,照在盘腿坐在地毯上的苏涵身上,使得他周围都度上了一层暖洋洋的光晕,穆宵宇在一旁心不在焉的玩手机,目光却不自觉的被苏涵那又软又黑的后脑勺吸引。 已经半小时了。 距离苏涵上一次和自己说话,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穆宵宇没等到人来哄自己,反倒把自己等的越发焦躁。他脸色沉的难看,手机也不在玩,索性干脆丢到一边,站起身迈着步子来到了苏涵身边。 苏涵闻声抬头,刚好和居高临下的男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瞬间全部咽了回去,穆宵宇暗恼自己不争气,却还是轻咳了一声道,“饿不饿?我去煮碗面给你吃?” “不饿”,苏涵摇摇头。 “那……累不累?” “东西不多,怎么会累” “……” 眼看着人又要把注意力放回那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穆宵宇咬咬牙,直接掐着苏涵的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按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最知道怎么气我”,无论有再多的不满,穆宵宇都不舍得真的伤到苏涵,他只在苏涵的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继而就要去脱他的衣服。 “别闹”,苏涵双手一推,下一秒便从穆宵宇的腿上跳了下来,“我还有东西没收拾完” “明早也来得及”,穆宵宇怎么会让人跑掉,几乎是苏涵还未转身,他便长臂一伸,稳稳的将苏涵捞了回来,整个人踉跄着卡在他分开的双腿间。 苏涵用了点力挣脱,发现这男人的腿部肌肉还真不是一般的有力量。 无奈下苏涵只好顺着男人的意,双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穆宵宇脸上的神色总算是好看了许多,但那语气里的浓浓哀怨却是怎么都掩盖不掉,“你到底什么时候告诉你的家人我是你男朋友?” 怎么好好的恋爱搞的像是地下情一样? 其实关于这件事,苏涵也有自己的打算。 两人在一起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年,要是他们真的能走到最后一步,也要等毕业后彻底稳定下来才行。 苏涵从不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但他一旦深思熟虑过,就代表着他并不会半途而废。 所以现在的穆宵宇之于他,是除了家人以外最重要的人。 当然,此时穆宵宇还并不知道苏涵内心所想,他的一双手若有似无在苏涵的身上四处游走,试图软化他的意志,并且伸出右脚,不动声色的把那堆碍眼的行李踢的离远了些。 然而两个人离的这么近,他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苏涵的眼睛。本来想直接把人推开,告诉他不要这么无聊,可一对上他的眼睛,窥探到那里面的焦躁情绪,苏涵又无奈的软下来。 “穆宵宇,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吗?”,想来两个人谈恋爱那么久,自己的确不像是对方那样情话张口就来,学校里诸多猜测是穆宵宇最先觉得腻歪提出分手的情况也没有发生,他纵容着自己,喜欢着自己,甚至毫不吝啬的把他所有好的不好的一面全都展示给自己看。 苏涵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他捏捏穆宵宇的耳垂,思索了一会儿,道,“你见过我妈妈,她对你印象很好” “那不一样”,穆宵宇摇头,“上次是同学而已,下次再见面,我想以你男朋友的身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你家人面前” 苏涵犹豫了下,“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只要我们不会分手,那什么决定都不算快” “……”,苏涵静静的望着他,发现他是认真的。 大概是意识到对方的确很需要一个承诺,苏涵叹气,选择了一个退而求其次的法子,“在给我点时间,如果毕业了你还像现在这样想,我不介意我妈知道我们的关系,但这期间如果她和我问起,我也不会刻意隐瞒我有男朋友的事,好不好?” 穆宵宇双眼一亮,“真的?” “嗯” 穆宵宇之前所有的阴郁全部一扫而空,他也知道苏涵这个人,哪里是会嘴上哄人的性子,如果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那我可就等着了”,他笑着说,然后抱着苏涵的身子倒在床上,吻了下去,“至于现在……咱们先干点别的” “唔……”,身上的衣物很快被褪去,赤裸的后背接触到微凉的床单,苏涵不自觉的轻颤了下,但那脸蛋红扑扑的,在男人略带性急的扯他裤子的时候,他主动顺着那股力道屈起打开双腿,同时双手也挂到了男人的脖子上,一副任由对方怎么都行的乖顺模样。 于是穆宵宇更加兽性大发,他手上动作急促,只简单揉了揉那湿润绵软的小穴,便沉下腰身,一举攻入了苏涵体内。 这一晚,两人足足折腾到了后半夜两点。 床上,浴室,客厅……到处都是他们留下的欢爱痕迹。 苏涵被穆宵宇彻底洗干净包好重新抱到床上的时候,已经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迷迷糊糊的哼了声,只感觉背上贴上来一道熟悉的体温,穆宵宇的下巴搁在他头层蹭了蹭,哑声道,“睡吧” “嗯”,苏涵眼皮子直打架,还不忘提醒,“明早喊我起床” 他和苏妈妈说,明天中午前会赶回去和家里的人一起吃饭。 身后半晌没有动静,苏涵不解的用脚趾踢踢男人的小腿。 “嗯,知道了”,穆宵宇终于不情不愿的憋出这几个字。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甘心,在苏涵入睡的前一秒,他又坏心眼的凑到人的耳边用了点力气咬了一口,苏涵果然猝不及防的一个激灵。 “你干嘛啊?”,他是真的困得快要哭了。 穆宵宇低笑出声,“好了不闹你了,快睡吧”,那双手臂勒住苏涵的腰,霸道且占有欲十足的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苏涵软绵绵的,习惯性顺着他的力道贴了过去,并且还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额头抵着胸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分钟不到就呼吸绵长的进入了梦乡。 黑暗中穆宵宇静静看了他一会,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上午九点,苏涵定的闹钟很适时的响了起来。 两人一起起床,洗漱,吃了早饭,这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只不过等到苏涵快走的时候,穆宵宇又开始不爽,那张脸干脆没了丁点笑模样。 苏涵揉揉昨晚操劳过度的腰,心想这人幼稚起来怎么这么难哄啊?还带间歇性的。 “又不是分开很久”,全部穿戴完毕,苏涵从围巾后露出一张白皙的脸蛋,想了会道,“而且我们两家都在这里,想见面的话还是很方便的” 穆宵宇两眼紧紧的盯着他,“那就明天” 苏涵一噎,“……明天不行”,外公外婆要来,他还要和他哥一起去车站接人。 “那后天?” “后天也不行” 穆宵宇咬咬牙,“那就周六好了” 苏涵颇有点哭笑不得,伸手摸上他的脸,“别闹,初五,最起码要初五以后,我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穆宵宇默不作声,攥住苏涵摸他的脸的那只手,拿过来放在嘴边亲了亲,一双眼仍盯在苏涵脸上半天都没有挪开。 苏涵被看的脸色阵阵发烫,“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不高兴” “唔……那你把头低一点” 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紧接着环上了穆宵宇的脖领,轻轻拉了拉,穆宵宇顺着他的意思低下头,紧接着,便感到自己的唇上落下一道湿热的柔软。 这是一个全然由苏涵主导的吻,他回忆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步骤,唇瓣先是贴上去吮吸磨蹭,待到觉得差不多了,舌尖才试探着撬开对方的牙关,略带安抚的探进去细细舔舐。 穆宵宇下颌瞬间紧绷,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苏涵近在咫尺的脸。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而是就着微微弯腰的动作侧过头,任由苏涵小动物般在自己的嘴上啃来啃去,慢慢吮吸,但哪怕只是这样,也令他的气息逐渐不稳。 就这样吻了一会,苏涵终于扛不住男人那过于专注的目光,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然后张开,露出一双含着水意的眸子。 穆宵宇低笑,声音又沙又哑,“怎么了?” 苏涵有些不太好意思,他伸手扯住男人的衣袖晃了晃,小声道,“闭上眼睛啊” 穆宵宇盯了他片刻,终于如他所愿的闭上了眼睛。 唇上重新传来一道温润濡湿的触感。 苏涵大概是怎么都学不来男人平日里强势霸道的那套,他的吻始终不急不缓,舌尖也软软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轻易就能勾的人心底发痒……穆宵宇哪怕在克制,那额角一跳一跳的青筋,还有垂落在两侧紧紧握起的拳头,都表明了他此时内心真正的想法。 吻着吻着,苏涵便被再也忍受不住的男人掐住了腰,一个转身,按在了墙上。穆宵宇低头狠狠亲了他一口,唇齿厮磨间笑喘着道,“怎么学了这么久还是不会?老公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 话音刚落所有的气息被尽数吞没,苏涵急急的“唔”了一声,头被迫仰起,惊涛骇浪间他像只无助漂浮的小船,只有紧紧压在身前的男人才是唯一的支撑。 这幅模样的苏涵逼的本就蠢蠢欲动的男人吻的更深,差点生生涨红了眼睛。 于是两个人又在玄关腻歪了许久,苏涵差点连门都没出得去。 还好有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了他,让他及时把已经伸到他衣服里的那只手给拽了出去。 “我……我走了”,他喘着气道,“等下真的来不及” “嗯”,穆宵宇同样气息不稳,闭上眼额头贴上他的平复了会,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叮嘱,“到家给我打电话” “知道” 苏涵走了,留下穆宵宇独自站在门口看了会那空旷的客厅,突然就生出了一股老婆回娘家后生无可恋的弧度感…… 大年三十那天,家家户户都很热闹。 苏涵家里来了很多亲戚,他一整天都忙着招呼姑姑阿姨,要不就是领着亲戚家的小孩出去买糖吃,哄着他们玩游戏。天刚一黑,他们就拽着苏涵说要去放烟花,苏涵难得陪一群小孩子疯玩了一把,所以这一天下来,他根本就没时间碰手机。 等到他彻底空闲下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苏涵看到时间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本来说好了要给穆宵宇打电话的,这下子又要被那人抱怨自己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想起前两天视频时对方说的少打一次电话回去就要加倍在别的地方补回来,苏涵便阵阵头疼。 “妈”,他回头冲正在厨房里煮饺子的苏妈妈喊了声,“你看到我的手机了没有?” 苏妈妈探出头,“好像在沙发那里吧,我刚才还看见来着” “好,知道了,谢谢妈” 好一通翻找,终于在沙发附近的某一处缝隙里找到了几乎快要没电的手机。 苏涵握着手机转身上楼,关上房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按亮屏幕,查看未接来电。 果然,穆宵宇不止给自己打了十几通电话,微信也是连番轰炸的状态。 “在做什么?” “去哪了,怎么不理我” “涵涵?老婆?” “宝贝儿,好想你啊” “小没良心的” 最后一条就两个字,“硬了” 这人真是…… 苏涵翻着看了一会儿,无奈又好笑的同时心里有点淡淡的失落,他知道,他也想穆宵宇了。 明明才不到一个星期而已,家里的这张床,偏偏怎么睡都不习惯了。 没有那个熟悉的怀抱拥着自己,没有人在睡着之前哄着自己,在自己耳边小声说着情话,苏涵半夜冷不丁醒来时,还会对着旁边的位置发上好一会的呆。 正想把电话打过去,手机适时的想起一阵铃声,不是穆宵宇还是谁? 苏涵接起来,话筒里很安静,半晌后才传来穆宵宇低哑带笑的嗓音,“终于想起你老公了?” 苏涵坐在床边,歪了歪头,反问道,“你抽烟了?” “咳”,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穆宵宇大概是起身去推窗,苏涵等了他一会儿,听着他在那头很狗腿的解释,“就一根,答应你的不会多抽,信我?” “嗯” “我就是”,穆宵宇顿了顿,“太想你了” “嗯”,这次苏涵的声音很低。 “怎么了?不开心?”,两人隔着一个话筒,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把人搂在怀里亲,穆宵宇急得抓心挠肝。但还没等他下一句话说出口,便听苏涵道,“我……我也想你了” 穆宵宇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啊,又不是没听过,这心怎么还能跳的这么快呢? “乖”,他继续哄,“再说点别的?” 时间刚好到了十二点的前一分钟,苏涵能清晰的听到,隔着一层门板外面的电视机里正传来倒计时的声音,他手指抓了抓床单,在穆宵宇看不到的地方低头露出一个笑,“明年,明年来我家里,请你吃我妈妈包的饺子,猪肉白菜馅的,很好吃” 穆宵宇也笑,他应道,“好” 窗子的外面是万家灯火,他们小声说着话,同时遥望着城市里的某一个点,都觉得没有比此时更幸福的时刻。 大年初五,苏涵在家里吃了午饭,磨磨蹭蹭的凑到他妈身边,犹豫着说,“妈,我想出去一趟” “哦”,苏妈妈看着电视,头也不回的问道,“几点回来?” “去同学家,晚上,嗯……明天回来” 苏妈妈这才转过头,“要去同学家住啊?会不会不方便?” “不会”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得了苏妈妈应允的苏涵还是觉得没几分把握,毕竟穆宵宇也是回了他父母那边,他要回去的事也没有在聊天时提起过,他不确定这个时间穆宵宇会不会也在。 这种忐忑的心情直到苏涵站在穆宵宇公寓门口,拿着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全部转变为了震惊和惊喜。 “你怎么回来了?”,两人异口同声。 彼时穆宵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打着游戏,他面前的茶几上还摆放着几个空了的啤酒罐,再配上他一脸不耐的表情,颇有几分颓废性感的帅气。 穆宵宇转头看向苏涵,也是懵逼的。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仿佛出现了幻觉,本来他是在他爸妈那呆着来着,可呆了两天他便感觉哪哪都不对劲,看他爸妈旁若无人的当着他的面秀恩爱他更是感到胸闷,直到回到这边,回到这个留有苏涵气息的空间里,他才好受了那么一点。 没想到,就是这么巧,苏涵也回来了。 穆宵宇直接撇下手里的东西,大步上前,手臂一伸紧紧的将苏涵抱到了怀里。 苏涵回抱住他的腰,艰难的仰头用下巴点点他的肩膀,“松开点,要喘不过气了” “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穆宵宇松开苏涵,一双眼上上下下把苏涵打量个遍,双手来到他腰间揉捏着感受了会,眯眼道,“胖了?” 苏涵脸一红,“瞎说什么?” 不过也确实……这两天在家里他妈妈做的伙食太好,还都是他爱吃的,他一个没忍住,就多吃了点,只是没想到这样而已穆宵宇都能摸得出来? 穆宵宇一看他脸红就知道他不好意思了,他一个用力把苏涵举高抱起,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用双腿夹住自己的腰,边往卧室走边调笑道,“胖点好,胖点抱起来舒服” “来,让老公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过了会儿后,苏涵双眼朦胧的躺在床上阵阵发抖,一双腿长的老大,而旁边床下的地上,是一条禁不住那大力拉扯被彻底撕成两瓣的内裤。 苏涵转过头去望了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阵阵捣弄彻底撞没了声音。 这次两人做的比分开的那天还要久。 事后穆宵宇把浑身汗涔涔的苏涵压在身下,有一下没一下的吻他困倦的眼皮,“你在电话里说的,是不是真的?” “唔……” “你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苏涵无语转了个身,又被穆宵宇黏糊糊的凑上来从后面搂住,“我和我哥说了我们的事” 苏涵眼睛一下瞪的老大,刚刚升起的困意瞬间跑的无影无踪。他像是没听明白穆宵宇说的什么一样,转过头傻傻的看着穆宵宇的脸。 穆宵宇趁机在他唇上偷了个香,“别怕,只是提了一下,而且他们早晚要有个心里准备的” 话虽说的轻飘飘,可他把他和一个同性在交往的事和二哥透露了后,他大哥不出意外的也知道了这件事,并且在当天把他叫到了练功房,好好的“操练”了一顿。 他被打的时候他那个告密的二哥就在一旁看着,抱着胸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就差拿罐啤酒在手里喝了。 最后穆宵宇答应他大哥,一毕业就会去家里的分公司帮忙,附加条件是没取得自己的成绩时他们绝不会在父母面前帮他说一句好话。 穆宵宇点头同意。 “傻了?”,眼看苏涵还没回过神,穆宵宇又去捏他的脸,“还是说你不想对我负责?” “不是,我……”,苏涵难得不会组织语言,脸上的表情也是肉眼可见的无措。半晌后,他把脸埋进穆宵宇的怀里,露出来的耳根子有些发红,“穆宵宇,你会一直这样吗?” “会”,穆宵宇亲亲他头顶。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会” “好,我记住了” 被子里窸窸窣窣的传来点动静,苏涵拉过穆宵宇的手,穆宵宇回握住他,两只手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 时间又过了一年。 当初在论坛里打赌两人会分手的留言皆被打脸,穆宵宇不止没和苏涵分手,两人的感情还越来越好。甚至有传言道,两人已经互相见过家长,在不久的未来就会先后订婚结婚。 苏涵对这些猜测全部一笑置之。 此时他和穆宵宇正坐在去往他家途中的车上,男人一身干练的黑西装,明明看起来挺英俊帅气了,可一到了苏涵家门口,他还是没忍住紧张的检查了好几遍领带有没有系歪,并且极其无赖的低下头要求苏涵亲自己一口。 那手臂紧紧勒在苏涵的腰上,大有不给亲就不撒手的架势。 苏涵憋笑,如他所愿的凑过去在他的唇瓣上碰了碰。 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分。 可哪怕只是这样,也令眼前的男人眯着眼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乖” “怎么这么紧张啊?我妈你又不是没见过?”,见他这样,苏涵纳闷的问。 两人是在半年前和家里出柜的,比起计划的时间提前了很久,不过索性结果是好的,苏妈妈只震惊了没两天,便消化了这个事实。 “那不一样”,穆宵宇道,“上次是承认我们在一起,这次,我要请求她把她最重要的小儿子,彻底的交给我” “涵涵,你现在还会没有安全感吗?” 苏涵想也不想的摇头,然后道,“那你呢?” 穆宵宇把人抱在怀里,只想就这么抱到天荒地老,“我也爱你” “嗯”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 2【小童养媳】摸n 祁玉早上醒来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 即使闭着眼睛,那种感觉也同样很强烈。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难道是家里哪个下人?祁玉皱着眉烦躁的想,没看到他还在补觉吗,昨天和那群死党打了一天球赛累都累死了,他还特意交代过没他的允许谁都不准来轻易打扰他,所以,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东西? “谁?”,祁玉粗声质问,眼皮抖了抖,烦躁的睁开了一道细缝。 可当他彻底看清了眼前的人后,接下来的话就像是消音了一样,整个堵在了嗓子眼里。 祁玉不说话,眼前的人也不出声,就这么笑盈盈的歪着头望过来,唇边的两个梨涡若隐若现的,看的祁玉怔愣之际一阵口干舌燥。 “江宝,怎么是你?”,好半晌后,祁玉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恢复了往常的吊儿郎当,坏笑着在江宝的脸上掐了一下,“进来也没个声音,是想吓死你少爷我吗?” 江宝无辜的眨了眨眼,“是少爷睡得太死了,我叫都叫不醒” “好啊,还敢打趣我是不是?” 祁玉一把拉住江宝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扯着人摔到了床上,江宝“呀”的一声,双手撑在祁玉胸膛两侧,被那摸上腰间的大手弄的咯咯直笑,没一会小脸上就一片通红。 “少爷!少爷!啊……呀!别!别碰那!好痒啊……哈哈!”,两个人贴的太近,平时又玩闹惯了,也没个分寸什么的,等江宝不注意时,祁玉的腰已经卡进了他的双腿间,几乎就那么死死的压在那里。 “少爷……唔!” 江宝的嗓音猛的打了个颤,祁玉听的心里一抖,停下来直视他的眼睛,这才发现江宝已经快被他给欺负哭了,两个瞳仁水润润的,亮的吓人。 两个人喘着粗气对视了半晌,祁玉艰难的移开视线,沙哑着道,“我去洗个脸,你在这等着我别动”,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不料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江宝从身后贴上来,上半身柔柔的覆在他的后背上,“少爷,先别走” 祁玉身子不受控制的麻了半晌,但他不敢转头,因为江宝的呼吸简直近到快要含住了他的耳朵! 妈的,这小东西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这么撩他! 祁玉低头看了眼鼓鼓囊囊的胯部,摸索着去拉江宝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别闹,少爷洗个脸就回来,你乖啊” 他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了点迫切的味道,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压抑不住。 然而江宝恍若未觉,那双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顺着祁玉运动裤的边缘摸进去,一把就握住了男人胯部沉甸甸的大东西。 江宝脸红红的感受了一会,小声着道,“少爷,你好大啊” 祁玉整个人都不敢置信的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唯有那只又软又滑的小手带来的刺激瞬间传遍全身。 “江宝,你……!”,话还没说完,就是一声闷哼。 今天的江宝比任何时候都要磨人,他在祁玉的耳旁呵着气,祁玉没一会就放弃了抵抗,任由江宝带着他一起重新倒回了床上。 话说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做如此亲密的事,江宝双腿一分熟练的跨坐在祁玉的大腿上,手上的动作不停,弄的祁玉又是粗喘又是挺着腰主动去蹭他的手心,“小东西,这都是跟谁学的?嗯?” “唔……少爷的房间里有那种片子,我,我偷偷看过” “是不是早就惦记上少爷的这根东西了?看的时候有没有湿?” “有……有的……” “骚货”,祁玉一声喃喃,他略带急切的拽住江宝的手腕,拉着他往自己的胯下按,“别光摸了,也用嘴舔舔,少爷给你喂好吃的东西” “什么是好吃的东西啊?”,江宝红着脸,慢吞吞的拉下祁玉的裤子,那根东西顿时整个弹跳了出来,差点没砸上江宝的脸。 江宝轻笑着躲开,却被祁玉按住了后颈不允许他逃脱,“就是那种咸咸的,热热的,像牛奶一样的东西,宝宝用嘴接住它们好不好?” 一声宝宝喊的江宝更是浑身发软,他看了祁玉一眼,然后缓缓低下头去。 祁玉看着江宝的动作都快要窒息了,他心跳飞快,不住的秉着呼吸等待着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袭来,然而他等了半天,却只等来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失重感。 眼前先是一片漆黑,然后刷拉的一下,白色的日光亮的刺眼。祁玉低咒一声,这下子彻底清醒过来。 耳旁是江宝不同于刚刚的疑惑嗓音,“少爷,你怎么突然喘的这么厉害?” 祁玉慢慢的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清澈见底的水润眼眸。 是江宝。 那里面哪还有之前一点点的羞涩和情意?他站在床边,离自己足有一米远,两个人的衣服也都好好的穿在身上。 妈的,原来真的只是个梦而已。 祁玉莫名觉得失落,他怅然若失的盯着房顶发了会呆,揉着脑袋坐起来,低着头没让江宝发现自己眼底的燥意,“几点了?” 江宝乖乖的答,“八点了” “这么晚了……”,祁玉嘀咕着抓了把头发,没什么顾忌的一把脱了身上的睡衣,当着江宝的面利索的换上了一件刚洗过的白T恤,“张妈呢?饭做好了没?” “早都做好了”,江宝犹豫了半晌,还是撇了撇嘴,软软的嗓音里带着点怨念,“都热过第二遍了,少爷再不起来,是想要睡到中午去吗?” 这样的江宝是祁玉最喜欢戏弄的。他走过去停在江宝面前,手指屈起刮了下那小巧的鼻头,笑着道,“那你呢?你吃了没有?有没有等少爷和你一起吃?” 江宝的小脸红了一大片,却还是站在那不躲也不闪,仰头看着祁玉道,“没吃,我……我不太饿” “真的?那我怎么听到有人的肚子在咕咕响呢?”,这人的眼神一点都不会撒谎,祁玉心情颇好的抓着人的手往外走,眼角眉梢都透着得意。 江宝被抓了个现形,跟在后面连耳朵都烧了起来,一时间连头都不敢往起抬。 直到祁玉把他拉到桌子旁边坐下,他才看了眼桌子上的饭菜,咽了咽口水,“少爷先吃” 祁玉好笑,“哪来的那么多说法,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改改你那些小毛病” 江宝抬起头,颇为认真的说,“这不是毛病,这是规矩,老爷说……” “得得得,吃饭吃饭”,祁玉没辙,又怕江宝把他爸说过的那些话在唠叨一遍,当即夹起一个包子塞进自己嘴里,然后趁着江宝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眼疾手快的往对方嘴里也塞了一个,“真是怕了你了” 别看江宝性子软,可在过去的好多年里,他都不曾和祁玉在同一个桌子上吃过饭,任凭祁玉威逼利诱都坚持自己的身份不能逾距。 后来祁玉一气之下和江宝足足冷战了一个星期,江宝怕少爷气坏身子,才委委屈屈的答应了下来。 不过也就只有在祁老爷不在家的时候,他才敢这么做。 毕竟自己的爸爸是祁家的佣人,祁家能给他们父子一个安身之地,江宝在心里已经很感激了,对于其他的,江宝不敢奢求。 所以当祁玉喂给他一个包子后,江宝立马受宠若惊的瞪大了双眼,即使在饿,也还是慢条斯理的鼓着腮帮子细嚼慢咽的把它吃了进去。 吃完后还打了一个小小的嗝。 “好吃吗?”,祁玉眯着眼睛问。 “好吃”,江宝点点头,喝着粥的样子看起来既安静又乖巧,“少爷也吃” “嗯” 祁玉嘴上答应的好好的,那双眼却止不住的往江宝那里瞟。 只见唇红齿白的少年低垂着眼眸,舀了一口粥,送进嘴里,那双眼满足的眯了起来,然后是第二口,第三口……喝到第四口的时候大概是有点急,有一滴米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江宝毫不在意的将它舔去,然后红艳艳的舌尖顺着嘴唇周围刮了一圈。 祁玉刚好看到这一幕,他瞬间下腹一紧,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因为好巧不巧的,江宝下意识的动作提醒了自己刚刚做了一个什么龌龊的梦。 如果梦没被打断的话,那么在梦里,这张看起来颇为销魂的小嘴,是不是已经含着他的玩意吞吞吐吐,然后他就会插的更深,逼着人发出更多好听的声音…… 真是操了! 祁玉越想越觉得燥热,饭也吃不进去了,手里的勺子一直搅来搅去的,碰在碗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对面的江宝听见动静,抬起头看到祁玉魂不守舍的模样有些疑惑,“少爷,你怎么了,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怪怪的?” 祁玉搅粥的动作一顿,“哪怪了?” 江宝打量了下他脸上的表情,说,“少爷你是不是发烧了,看起来好像有点脸红” “……” 祁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想还不是你个小东西害得,要是你知道了本少爷刚刚想的是如何把你扔到床上,扒了你的衣服这样那样,恐怕你下一秒就会害羞的离家出走。 是的,我们祁玉祁少爷,惦记江宝这块兔子肉已经好久了。 大概是从他刚懂人事那时起吧,祁玉的第一个梦遗对象就是江宝,刚开始祁玉还觉得纠结,觉得自己像是个变态一样,江宝明明那么乖,可当他满眼信任的看着自己的时候,自己想的却是怎么把他给狠狠的欺负到哭出来。 后来祁玉躲了江宝一段时间,可还没等江宝怎么样,他自己先受不住了。 祁玉自暴自弃的想,算了,反正江宝这辈子都是要生活在祁家的,那大不了就要了他,让他离不开自己不就好了。 江宝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做“童养媳”的这个事实,还觉得他家少爷是个特别好的人,而且对于祁玉那些亲亲摸摸的亲密举动,也从一开始的害羞,到了现在的习以为常。 这次还没等祁玉主动开口,江宝就站起身,绕过桌子来到祁玉面前,俯下身将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纳闷的道,“还好啊,没有发烧啊……” 两个人的脸近在迟尺,祁玉盯着眼前那连个毛孔都看不见的皮肤有些出神,只不过还没等他细细回味,江宝就疑惑的退了回去。 祁玉不满,这下子也不忍了,当即搂着江宝的腰将人拽到了自己腿上,然后做了一件从刚刚开始一直想做的事。 “啊!”,江宝痛呼出声,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蛋扬声控诉,“少爷你干嘛?” “还能干嘛,咬你啊”,祁玉看着江宝的脸上迅速出现了一圈红红的印记,胸膛里闷笑出声,“大不了本少爷让你咬回来” 说着还真的侧着头把脸凑了过去。 江宝张了张口,盯着他们家少爷的帅脸左看看右看看,最终没舍得下嘴,只好红着耳朵悻悻作罢。 祁玉心情很好,搂着江宝和人小声说着话,“不咬的话,那亲一口?” 江宝摇头拒绝了,“不,不要了……” “真不要?” “唔……” “乖,听少爷的话,把眼睛闭上” “嗯” 客厅里响起一阵濡湿的水渍声,过了好半晌才平息下来。江宝满脸茫然的软在祁玉怀里,一双眼里都是雾气,张着嘴不住的喘息。 祁玉伸手揉上江宝的耳垂,凑过去边亲边咬,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蛊惑道,“宝宝今晚要不要陪少爷睡觉?” 听到这个有些羞人的称呼,江宝一个激灵,恨不得把脸整个埋进地缝里,“老爷今晚不在家,可以的……” 看来这人还不懂一起睡意味着什么。 不过没关系,祁玉会教他慢慢的懂。 到了晚上,洗好了澡换好了睡衣的江宝坐在床边等人,直到祁玉也一身湿气的从浴室里走出来,江宝才略有些困倦的眨了眨眼,“少爷,早点休息” “你先睡,我还有点课业要整理”,祁玉目光闪了闪,转过身假装在书桌那里翻找着什么。 江宝不疑有他,钻进被子里,很快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渐渐传来一阵规律的呼吸声。 祁玉轻轻摸上床,看着江宝熟睡的脸蛋,小声唤他,“江宝?睡着了吗?” 睡着的江宝当然不会对他的话作出回应,而且江宝一向睡眠质量特别好,更别提他刚刚还喝了睡前牛奶。祁玉盯了他一会,掀开被子躺在江宝身边,一只手搭在江宝的腰上轻松一捞,就把人给捞到了眼前来。 “你不说话,我可就要亲你了” 喃喃的说完这句话,祁玉呼吸更热,暧昧地贴近他,磨人的吻细细密密地从尖尖的下巴一直到他最渴望的唇,唇肉温软又饱满,被含着轻柔地舔舐,不一会就泛上了一层晶亮的水光。 这件事哪怕他已经对江宝做了数遍,可每次发生的时候,还是会令祁玉打心眼里觉得热血沸腾。 他不由得加重了点力道。 舌头摩擦着唇瓣带来令人心悸的酥痒,江宝似乎受不住这痒意,发出一声轻微的呓语呻吟,只不过才微启了唇就被一直虎视眈眈的男人探舌进去。 这小东西连睡梦中都有反应,小嘴含着他像吃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似的,倒不像是他在勾着他,反而是他的小舌头将他撩的意乱神迷,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操!”,祁玉松开他,气喘个不停,咬牙切齿的,“这么小就会勾引人了! ” 离得距离很近,即便没开灯也能看到江宝的唇被他吻得湿湿亮亮,祁玉控制不住地又低头吻了他几下。 “唔……这小嘴儿……” 炙热的唇舌不断下移,落在细白的颈子上,祁玉没控制好力道,狠狠的在那上面吮了一下,当即就令江宝皱眉呻吟了出声。 那叫声颤巍巍又含糊糊的,勾人的紧,祁玉只觉得自己被他这声叫得胯下更硬更热,只想要在他身体里狠狠肆虐一番。 不过还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以前祁玉就趁江宝睡着的时候偷偷用手试过,小东西的穴又小又窄的,他的鸡巴估计插进去一半就他妈的顶到头了,更别说这会了,真要不管不顾的插入怕是要把人弄坏。 祁玉伏在江宝的颈窝里喘了会气,直到那股子冲动褪去了大半,才微微撑起上半身,动手解起了江宝身上的睡衣扣子。 江宝今天穿的是一件很好脱的棉质睡衣,待到祁玉把那衣服扒了大半后,抬手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点,他果然便开始不自觉的往祁玉怀里钻。 祁玉对这送上门来的小身子受用的很,一手搂在他后背上把他的胸往自己怀里按,一手轻轻拨开他紧夹着的大腿,将自己的腰胯置身在其中。 “小乖乖,让少爷来好好的疼疼你” “你说你是不是个小坏蛋,睡着的时候也挺着这对小奶子勾引少爷,是不是还想让少爷拿手揉你这小奶头了?硬了没有,嗯?” 祁玉径自用言语猥亵着他,边拉他的衣服边吻上那圆润白皙的肩头。 这下子江宝的整个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借着窗外的月光,祁玉能看到江宝的身子有多么白,白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男孩子。而那对乳首,也因为特殊体质的关系,俏生生地立着,顶上两粒乳尖更是粉盈盈的,即使江宝平躺在那,也能隆起一道诱人的弧度。 -- 3【小童养媳】被醉酒的少爷吃gan抹净,边哭 祁玉视线从江宝的上半身从上往下扫了一圈,咽了咽口水,手掌缓缓拢上去,轻柔地抓握——真的太软了,摸着像是一块软绵绵的团子一样,江宝过了十八岁才不久,还可以在发育发育,等再过几年,它们一点点充盈起来,会不会比普通的女生都要大? 到时候他一定要用这对奶子夹他的鸡巴! 祁玉越想越热,虽然开着空调,可他还是热的不得了。 身下的小东西衣衫大敞,睡的正熟,露着胸前的奶子勾引他,嘴里还嗯嗯啊啊地不知道哼咛着什么叫的骚死了。 他埋首在他胸前的奶肉里,一寸寸舔吻着,叼着他一块奶肉双唇合拢轻轻一吸,那奶肉似乎就化成了水被他吞进肚子里。 香软腻人,周遭都是江宝清甜的气息,将他迷得愈发失了神智。 妈的,他想狠狠地揉捏他的奶子,大口大口地啃咬吞咽,揉搓他的小奶头,将它们拉扯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可实际上他含着他的小奶头,用舌头轻轻抵着舔弄,再温柔不过了。 那奶头可真甜啊,被他翻来覆去舔得都硬了也不过一粒石榴的大小,硬硬地翘在上面,被他用舌头压着陷进柔软的乳肉里,又打着转地挑弄吸嘬,越发硬挺。 “操!早晚有一天要被你给憋死!” 祁玉气哼哼的将他两团奶子都照顾了个遍,瞧他不自觉地挺起胸脯的动作,“ 还不算没良心,知道把你的小奶子送上来给我吃,不过你这奶子这么小,乖乖地让少爷每天给你揉揉,好早叫它们变得大大的!” “嗯……”,江宝不自觉颤了颤身子,分开的两条腿竟缓缓的收拢夹在祁玉腰部两侧,小屁股也轻轻的晃了两下,祁玉心里一动,抓着奶子的两只手同时一收,就见江宝脸色微红地张开了嘴,却没有叫,只从鼻腔里哼出腻人的呻吟。 一看就是被玩的来了感觉。 想想也对,自从两年前知道江宝是个稀罕的双性人后,祁玉特意兴冲冲的去查了资料,了解到这是一类性欲特别旺盛的体质,要是没经历过情事还好,要是有过男人了,身子就会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几乎可以到了一碰就会流水的地步,特别方便插入。 祁玉已经快要迫不及待了。 “妈的睡着了都能叫得这么骚!却是个不给操的!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操到你的小嫩逼,嗯?” 祁玉托起了他的屁股,胯间硬挺灼人的性器抵在他的腿间狠狠撞了一下,他就哭吟一声,身子跟着颤了两颤,像一折即断的柳枝。 差不多玩到了火候,应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祁玉起身,双手抓在江宝宽松的睡裤两侧,轻而易举的就将它扒到脚腕,褪了出来。 现在江宝全身上下仅剩下一条内裤,他大概是觉得冷,瑟缩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两只大手握着往两边分开变成了更淫荡的姿势。 “可真是个骚的,只不过拿鸡巴撞了你一下就流水了?小逼是不是痒了?想吃大鸡巴了?”,祁玉手摸进他腿间,腿心处那块布料已经濡湿,他隔着内裤摸了两把就摸到被湿漉漉的布料勾勒的一清二楚的小花穴,肉瓣肥厚,再往下一点就摸到那个狭窄的小缝,泉眼一样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温热的淫水。 他顺着那道缝隙来回抚摸几下,就感受到肉唇的张合蠕动,饥渴地想要含咬住他的手指,他急切地扯了他的内裤,放在鼻子下面深深一嗅。 真他妈的骚。 又骚又甜。 他没闻过别人的,但江宝的闻起来,却有一种令他鸡巴硬的不得了的冲动。 喘息声粗重得像野兽,他钻到他两腿间,一手摸着自己胯下的硬物上下撸动,一手按住他的腿根,头一低就将他白鼓鼓肉馒头似的花穴吃进嘴里,迫切极了,厚舌分开两片多肉的花唇,顺着水滑的肉缝滑到那个小洞口,汁水泛滥,被他舌尖一挑就咕嘟嘟往外冒水儿。 睡梦中的江宝受了刺激,边挺腰边颤抖着哼出了哭腔,脑袋也不停的摇摆。 祁玉赶紧抬起头拍着他的大腿安抚,“乖啊,宝宝这是在做梦呢,好好睡,少爷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你就张开腿,把小穴露出来给少爷尝尝味就行了” 骚话一句接着一句,但过了片刻,那小身子还真的慢慢安静下来,双腿也软软的分开,被祁玉捞着放在了两边的肩膀上。 “先来吃吃这,舒服吗?”,祁玉舔了下小阴茎问道。 “嗯……”,江宝细细打着抖。 “舒服死了吧,你这东西可真小,一整根全都能吃进去了” “嗯嗯……唔……” “乖,先别射,后面还有更舒服的呢” 说完后,祁玉吐出那根沾满了他口水的小肉棍,又重新舔起了那被花唇藏起来的阴蒂,肉肉圆圆的一颗,被他来回舔几下就硬硬的凸出来,花唇摊开来再也护不住,一副被他舔开舔熟的模样,反应可真是又淫荡又可爱。 江宝的腿根猛地痉挛两下,小屁股抽了抽,穴肉也跟着收紧蠕动,似乎想要躲避这样激烈的刺激,却被祁玉紧紧按着怎么都逃不了。 他蹬着小脚,无助极了,喘息和呻吟里的哭腔越发的浓重。 然而这样只会使得男人更加的想要欺负他而已。 祁玉嘬着他的小逼喝他流出来的淫水儿,又将舌头绷直了刺进他的穴儿里来回抽插着,里面湿软紧窄,娇嫩多汁,舌尖用力贴着内壁舔弄顶磨,频率狂乱地穿刺,丰沛的淫水一波一波地被翻搅出来,啪塔啪塔的黏重水声格外清晰,暧昧又淫靡。 祁玉的动作愈加粗暴,他的手紧紧的按着江宝的腿根,整张脸都埋在那滋滋作响的腿间,叫人根本看不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随着男人卖力的舔弄,舌头一抽一抽的冲刺,江宝的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抽搐着,被祁玉插弄的穴肉也颤抖着越吸越紧,舍不得他抽出去一般紧紧吸咬着,来回插弄了几十下小穴紧紧缩着达到了高潮。 一股淫水从深处喷发出来,尽数被祁玉喝进肚子里。 “嗯……嗯……呜……” 仔细听好像江宝在哭着叫些什么,祁玉舔去了下巴上剩余的水渍,撑起身子喘着粗气凑过去,就听江宝不停的在那唤“少爷,少爷”,脸上的表情也充满了委屈。 祁玉眼前一亮,继而就是兴奋。 看来这小东西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都说人在下意识中的反应最直白也最诚实,江宝都这样了,看来他也觉得只有自己才能让他这么爽。 那一瞬间,胯下硬物硬涨到快要爆炸,肉棒粗长狰狞,尺寸胀大到骇人,青筋盘旋鼓涨,冠头淌着精液,他紧紧握着撸动却怎么也得不到释放。 他再也考虑不到江宝会不会被他这样狂猛的刺激给弄醒,他已经无法满足于自己的五指姑娘了,只想要插进那处紧致湿暖的所在,狠狠捣弄撞击! 祁玉伸出手,拨弄开两片湿滑的阴唇捏住阴蒂快速的揉搓! “啊……啊啊啊! !”,哭泣和呻吟混杂在一处,江宝的身体痉挛般地抽搐两下,如脱水的鱼一-样挺起又落下。 淫水喷洒了他一脸,祁玉粗喘了一阵,并紧了江宝的双腿推高,将热铁似的性器插进他腿间狠狠操千起来。 “乖宝宝,骚宝宝,让少爷操操,快,让少爷操操你的小逼” “哦真……少爷的鸡巴操着宝宝的小嫩逼……” “真软……真嫩……怎么就能流这么多的水出来……” 炙烫的性器狠狠研磨着花唇肉,细嫩的腿心也被凶猛的抽插给磨得生疼,又酥又痒,又麻又疼,即便有丰沛的淫水,嫩穴也几乎要着起火来,可穴眼深处却又泛起深切的空虚酸痒,折磨得江宝难受极了。 他扭着腰颤抖挣扎,可祁玉的大手按着他的腿弯,让他的一切挣扎都是白费。 呜呜咽咽只有破碎的呻吟溢出来,祁玉的大掌抓着他的臀肉大力揉捏,坚实的小腹一下下快速撞击在他细嫩的臀尖,祁玉俯身去寻他的唇,急切地吻住他,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只有一声叠着一声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昏黄的灯光下,只能模糊地看到伏在江宝身上的祁玉面容渐渐松快,他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喊着“宝宝”,声音沙哑又腻人,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全都砸在江宝通红的脸蛋上。 “江宝……宝宝……” “宝宝的小穴真紧!少爷操到你的里面了!小穴被我干穿了!” “哦……干死你!” “少爷的小宝贝……少爷的小淫娃……” “精液射给你吃,哦——” 终于,他在几下重重的撞击之后不动了,只有滚烫浓浊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射在江宝的身上,胸脯,脸上,唇上。 由于最近一段时间祁玉都没有自己解决过,因此这次的射精持续的格外的久,量也特别的多,等他餍足的从江宝身上爬起来,足足用了二十张纸巾才将那些斑驳的痕迹给擦干净。 江宝还一无所知的样子,高潮后的他累坏了,几乎是祁玉一结束,就立马陷进了更深的睡眠,甚至还被抱着去浴室里洗了下澡都没什么反应。 祁玉对这样软绵绵的江宝稀罕的不得了,两个人一起滚回床铺里后,又搂着人亲了好几口才彻底消停。 第二天,破天荒的是一向早起的江宝醒的比较晚。 这中间张妈还来敲了次门,说早饭弄好了可以下去吃了,同时还纳闷的表示这江宝一大早就不见人影,可能是溜出去玩了。 殊不知她口中念叨的人就在她眼前这人的房间里,呼呼的睡得正熟。 祁玉在心里发笑,面上却一派正经的道,“可能是吧,等一会应该就回来了,张妈你也不用管我,我等下饿了会自己下去吃” “哦哦,好的,少爷,那你可不要忘了,放的久了会冷掉” “知道了” 祁玉关上门,走回床边坐下,目光一寸寸的在江宝脸上流连。 只不过他看着看着就不敢在看了,因为他发现,每次一对江宝做了亲密的事情后,他就越发的不能控制自己,像现在这样,看着江宝红着脸微张着嘴喘气的模样,要是在过去他肯定是想着怎么把人给亲的透不过气,如今想的却是要是把自己的那玩意插进去会是个什么销魂滋味? 那嘴那么小,和下面的小穴一样小,肯定爽死了。 正在他自个儿在那胡思乱想之际,床上的人眼皮轻轻动了一下,江宝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少爷”。 “嗯?”,祁玉下意识应声,反应过来才意识到江宝已经醒了,而他就在这里像个傻子似的直盯着人看,看了不知道多久。 “醒了就快起床,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还要少爷伺候你穿衣服吗?” 祁玉故作凶巴巴的在江宝脸上捏了一下,江宝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他一下子坐起来,脸上带了点惊慌的神色,“对不起少爷,现在几点了,我,我马上去叫张妈给你准备早饭” 说着掀开被子就要往床下迈,结果那腿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软了一下,江宝措手不及,差点没整个跪在地上。 他回头看了眼祁玉,嘴巴张了张,愣是涨红了脸半天没说出来话。 见人这窘迫样祁玉也有点舍不得了,“慢点,着什么急,现在也不过才七点”,他走过去轻松的把江宝从地上扶起来,低头看着人短裤下面露出的膝盖皱了皱眉,“都红了,笨死你算了” “少爷……”,江宝一脸的歉意。 “嗯?叫我干什么?” “那个,我……嗯……就是……”,犹豫了半天没有下文,祁玉的眼睛逐渐不耐的眯起,江宝顿时顾不了那么多了,躲躲闪闪的小声问,“我,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梦吧?” 祁玉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江宝腼腆的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让祁玉有些心梗,“我感觉早上起来浑身都酸酸的,我想,我会不会是梦游了啊?” “唔……也有可能是梦到和人打架” “……” 祁玉看着江宝的小胳膊小腿,心想就你这样也想和人打架?也就是个被压的份。 不过祁玉也算是看出来了,江宝对昨晚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那小脸上一派茫然,仿佛昨天那个被欺负到哭着喊他少爷的人只是一个错觉。 “除了这些……你就不记得别的了?”,祁玉不死心试探了句。 江宝更加茫然,“我们不是一直都在睡觉吗?” 祁玉快气死了。 这傻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既想让他心甘情愿的喜欢自己,又想早点把这块肥肉吃到嘴,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都他妈是骗人的! 自己都玩了江宝多少回了,还是只能在外面过过瘾,在不插进去弄他他迟早会被憋死! 欲求不满的祁玉一连低气压了一个星期,弄的家里面的下人也都跟着战战兢兢,而更令他生气的是,江宝这个傻的,也不知道是听了张妈还是谁的话,看他心情不好,还特别自以为是的故作体贴的不来打扰他,搞的他最近根本近不了江宝的身。 于是祁玉的脾气在近一段时间里简直前所未有的差。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个周五的晚上。 祁玉的死党穆宵宇突然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周末要在家里办一场生日party,要他有空也得去,没空也得去。 听得出来穆宵宇的心情也不是很好,祁玉没计较他的语气,只感觉还有人陪着自己一起不爽,那股子憋闷劲顿时消失了不少,“怎么?你不是有了苏涵就把兄弟给忘了,还是说苏涵把你给甩了?你想要继续回去浪啊?” 苏涵是穆宵宇交往了一年的男朋友,两人蜜里调油的好了一整年,最近不知道为什么闹了别扭,穆宵宇天天的作也不见那人过来搭理他一下。 其实祁玉是不信穆宵宇会真的和那人分手,毕竟当初他追人那个死皮赖脸的劲,谁看了都得说一句丢人,简直就是给他们这群从小长大大的兄弟们丢脸。 祁玉也就纳闷了,那个苏涵到底哪里好了,天天冷着个一张脸,就算长得再好看也没有让人想要去接近的欲望,也就穆宵宇这个见色起意的,把苏涵当个宝似的捧在手心里。 他们这群人私下里没少打趣他。 眼下有让祁玉狠狠把人嘲笑一通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周五那天他准时的赴了约。 party的地点是穆宵宇他爸送给他的一栋别墅里,祁玉把车停好,发现别墅的门没关严,他以为是别人忘记关或者有意给他留的门,没什么防备的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结果差点没被呼之欲出的音响震到耳朵发麻。 别墅的中央有一群人正在随着音乐群魔乱舞,有男有女,地上还散落着一地的酒瓶,估计是已经玩上有一阵子了。 祁玉皱了皱眉,目光在人群里搜寻了一圈,很快的在一旁的沙发上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人。 他迈开步子走过去,一屁股坐在那人身边,道,“你这是把以前的那些人都叫过来了?不怕苏涵知道了会生气?” 坐在那的人本来正在喝酒,听到这话脸色狠狠一变,“老子什么时候怕过?” 祁玉转头看他,凉凉道“是吗?那我现在就给苏涵打个电话怎么样?” “操,你敢!” “那你在这作个什么劲,给苏涵看?他又看不到,放心,你就算现在随便挑两个人上去开房他也不会知道” 穆宵宇不出声了,只红着眼睛一个劲的喝酒。 祁玉在旁边看了一会觉得没劲,又不想搭理穆宵宇的那些个狐朋狗友,干脆把手机掏出来偷偷摸摸的给他家小宝贝发短信。 “宝宝,回家了没?” 江宝回的很快,“回了,少爷” 什么鬼?这么短。祁玉不怎么高兴的皱着眉,试图让江宝和他多说说话,“少爷不回去,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吃了的,张妈做了少爷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好吃吗?” “好吃” 祁玉气闷的把手机扔到一旁,过了会,在穆宵宇有些鄙视的目光下,又重新把手机拿回手里,打道,“我今晚不回去了,别等我” 江宝干巴巴的回了一个好字。 祁玉继续噼里啪啦的打,“我等下要和别的女生一起出去,宝宝会不会不开心?” 这次手机隔了很久都没有响,正在祁玉有点小得意的想江宝是不是吃醋了的时候,江宝那头慢吞吞的回复了——“少爷,我为什么会不开心?” 祁玉脸黑了。 妈的,真是欠操! -- 4【小童养媳】少爷caoxuecao上瘾,将人cao晕 祁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赤裸的手臂就开始往旁边摸,然而他摸索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触及到想象中那片滑腻的肌肤。 察觉到不对劲的祁玉扭头往旁边看去,瞬间便皱起了眉头。 这一大早的,江宝竟然不在,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难道是去了卫生间? “宝宝?江宝?”,祁玉下了床,穿上拖鞋边嘀咕边往浴室的方向走,然而等他推开门后,入眼的便是空旷一片,江宝根本就不在里头。 祁玉站在原地想了一会,不由一乐,小东西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昨晚他顾忌到江宝是初次,根本就没弄到尽兴,看江宝累得不行索性拔出来又用腿玩了一次,现在看来,他就应该狠狠的把人弄到下不来床才是,要不然现在还能搂着对方那软软的小身子温存一会,哪还能让人给跑掉? 祁玉回味着昨晚吃到正餐的滋味,哼着歌穿好了衣服,一路下楼,对着楼下正在餐桌那忙活的张妈打了个招呼,“张妈” “哎”,张妈冲他摆了摆手,“少爷快过来吃饭” “江宝呢?” 往常的这个时候都是江宝跟着张妈一块忙活,小东西不在他的床上,也不在这里,那人去哪了? 祁玉正想拉开椅子坐下,就听张妈忧心忡忡的说,“他说身体不舒服,就不吃了” “这孩子也真是的,问他哪里不舒服也不说,那小脸白的,就跟生病了似的” “哎,少爷,你去哪,这饭……” 来不及听张妈把话说完,祁玉转身快步的往江宝的房间走,同时在心底纳闷的嘀咕,他好像做的也没那么狠吧,这小东西也太不禁操了…… 但一缕心虚若有似无的出现在眼底,现在想想,昨晚他爽过了后,江宝确实已经累的睡着了,他又没有经验,根本没想起来检查人有没有受伤。 到了门口,祁玉拧了下门把手,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 “江宝?”,祁玉屈起手指敲了敲门,同时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张妈说你身体不舒服,把门打开,让少爷进去看看” 房间里好半晌都是静悄悄的一片。 祁玉难得耐下性子,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回话音刚落,里面总算是传来的江宝的回应,只不过那声音低低哑哑的,还带了几分犹豫和无措,“少爷,我……我没有不舒服,你不用管我的” 祁玉挑眉,“那你就是撒谎了?” “把门打开,快点” 祁玉难得的强势让江宝惊慌了一瞬,他急急的反驳,“没有!”,喊完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立马蔫了回去,“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他说的结结巴巴,“我,我真的不饿,不想吃东西,我,我想睡觉……” 这个模样的江宝让祁玉的心都跟着软了,刚刚见不到人的烦躁一扫而空,祁玉不由得想着此时江宝紧张的表情,通红的脸蛋,只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心上窜了过去。 算了,也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总要给他时间让他认清现实。 毕竟已经发生的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江宝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心思一转,祁玉脸上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笑容,嘴上却低低的哄道,“那宝宝要记得好好吃饭,少爷等下先去上课,回来再陪你好不好” 江宝闷闷的“嗯”了一声。 “那真的没有不舒服?” “……嗯” “少爷要走了,和少爷说再见” “少爷再见” 调戏了乖乖的江宝,又吃了一顿美美的早饭,祁玉收拾好自己后出发去了学校。 然而这一上午,祁玉的心思都没在课堂上。 他撑着下巴,脑子里全是昨夜江宝在他身下迷乱的样子。 小东西叫的可真好听啊,刚开始只是呜呜咽咽的,后来受不住了,就开始哭着喊着求他,被操到最深了,就一副张着嘴巴不敢置信的茫然模样,让人更恨不得往死里欺负他。 还有那小胸脯软的,小嫩穴紧的,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祁玉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死在他身上。 等待了这么久,果然眼前的这个才是最好的一个。 祁玉不由得加深了嘴角的笑容,旁边一直偷看他的两个女生见了,竟也莫名其妙的跟着红了脸。 难熬的一上午过去,下午的课祁玉也不怎么想上了。 他心里惦记江宝,中午吩咐了司机过来接他,急匆匆的便往家里赶。 江宝大概也没意料到祁玉会突然回来,他正坐在桌子那低头喝着张妈煮给他的粥,听见声音抬头,第一个反应就是扔下勺子,慌慌张张的往房间里面跑。 好在祁玉这次反应很快,江宝还没等关门,祁玉的一只大手就撑在门板上,阻止了他的动作。江宝不敌男人的力气,被推的往后退了两步,等站定后什么都已经晚了——祁玉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他一眼,“躲我?嗯?” 江宝莫名的觉得少爷的气场和过去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在这种近乎暧昧的氛围里,江宝把头埋的低低的,声音也低低的,“没有……” “那怎么见了我就跑?我有那么可怕?”,祁玉又逼近了一步。 在往后就是墙了,江宝后背贴在墙壁上,脸腾的烧了起来,“真的没有……” “把头抬起来” “少爷……” “不听少爷的话了是不是?” “……” 在祁玉的步步紧逼下,江宝飞快的抬起头,又飞快的垂下眼,神情可怜兮兮又有些沮丧,“少爷,真的对不起……” 这已经是今天江宝第二次对自己道歉,祁玉不由有些纳闷,“你跟我道什么歉?” 从祁玉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江宝头顶的发旋,还有那耳根处连成一片的绯红,要不是他的听力还不错,祁玉还真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这怎么和想象中江宝的反应一点都不一样? 然而更心塞的还在后面,江宝继续道,“少爷喝醉了,是我……是我不对……少爷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 “……” 原来在江宝的认知里,祁玉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可上床这种事,他一点都没往是祁玉故意的那方面想,反而认为是自己占了祁玉的便宜。 祁玉的满腔情意被噎了个够呛,一时脸色阴沉一片。 江宝有些慌,更是缩在墙壁上不敢动弹,“少,少爷……” 半晌后,祁玉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江宝的房间,走的时候还砰的把门摔的震天响。 江宝下意识觉得少爷是生自己的气了,心里有一丝难过的同时,还有些许的低落萦绕在心头,他眨眨眼,莫名的摸了摸心口的位置,脸上露出了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茫然。 又是一个星期,两人谁都没有理过对方。 这其中主要是江宝单方面躲着祁玉,祁玉早就有点后悔了,要是知道这小东西这么倔,他那天无论如何都得把话给说清楚了,也好过这么见不到摸不着的。 刚开了荤却马上断肉的祁少爷觉得很不爽。 没办法下,他还是给穆宵宇那货去了个电话。 接通后穆宵宇的声音有点喘,祁玉皱眉听了一会,嫌弃道,“你他妈办事还接什么电话!” “不耽误,你说”,穆宵宇喘息着笑,话筒里同时传来另一个人带着哭腔的闷哼声,即使压的很低,可还是被祁玉给捕捉到了。 不是苏涵还是谁? 不得不承认祁玉此时有点嫉妒了,想他和江宝还在“冷战”,穆宵宇却美人在怀,不知道和苏涵在哪里风流快活呢。 不想在听那两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祁玉快速简洁的把事情给说了一遍,然后把手机给拿远了点。 “这有什么难的”,穆宵宇窸窸窣窣的哄了人一句,对祁玉道,“抓起来操一顿不就完事了,一顿不行就两顿,操到他服气为止” “爱这种东西,做着做着就有了” “你这么纵着他,他永远都不会把你当回事” “还不如粗暴一点,让他早点认清自己的感情” 说完后穆宵宇急吼吼的吸了口气,“不说了啊,媳妇催的紧” “哎……哎!媳妇,别掐别掐!我说错了,是我急,我急!” “操!又开始吸了,找死是不是?” 祁玉一脸嫌恶的关上手机,脑子里却满是穆宵宇的那几句话,不得不承认,这法子对江宝那种反应迟钝的人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于是当晚,祁玉边洗着澡,边用一个短信把江宝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江宝站在浴室门口,小声的问了句,“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祁玉懒洋洋的回,“哦,刚进来的时候内裤忘了拿,去帮我拿一条过来” 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可今天,江宝却觉得尤其的难为情。 他拿好内裤后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小心翼翼的把那道门推开了一条细缝,“少爷,要,要进来吗……” “废话,你离得那么远,怎么递给我?” “哦” 江宝慢腾腾的蹭进去,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一只手腕就被人给紧紧捏住,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带着他往前一扑,只听哗啦的一声,江宝整个人都跌进了浴缸里,而他的身下,是一道赤裸的精壮胸膛。 江宝张了张嘴,整个人都懵了。 “总算是让我给逮住了”,祁玉的声音就覆在耳边,听上去恶狠狠的,“还跑不跑了?这次非得把你给弄的下不来床,要是还敢跑,就打断你的腿!” “少爷……”,江宝哆哆嗦嗦的挣扎,“你又,又喝醉了吗?” “没喝,老子现在清醒的很!” 许是气坏了,祁玉这次干脆利落的把人剥了个干净,抱着满脸惊慌的江宝就直接扔到了床上,随即覆了上去,大手伸到江宝身下揉来揉去,“这里,还疼不疼?” 江宝一个抽气,先是下意识摇了摇头,又飞快的点了点头,“疼,疼的……” 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那两条小腿如何蹬来蹬去,祁玉结实的腰还是卡进了他的腿间,强势的分开了他的双腿。 纯白色的小内裤飘落在地,腿心间的阴户软毛稀疏,颜色粉粉白白,两片大阴唇闭合成一条细细的小缝儿,小缝里隐藏着曾带给他无限欢愉的小花穴,小洞细如针孔,粉粉嫩嫩,干净无暇,跟没开过苞似的。 祁玉盯了那里一会,呼吸越发的粗重,“小骗子,明明就好的不得了” 江宝都快哭了,“少爷,真的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操一次也是操,操两次也是操,你忘了你上次被少爷弄的有多舒服了?” “没有……我没有……” “还敢撒谎,操死你!” 带着点惩罚和发泄的意味,这次的前戏做的很短,祁玉只草草的把江宝的下半身弄出了水,就挺着又粗又长的一根大家伙送了进去。 江宝被涨的满脸通红,张着嘴儿发不出任何声音,等肉棒尽根没入时,他浑身泡在汗里,湿答答粘腻腻,像小死过一回,眼睛呆滞着毫无神采。 “少……少爷……插,插死了……”,他哆哆嗦嗦的唤。 祁玉拔出肉棒,再重重捣进去,“就算是要插死你,骗我?” 狭窄的花道被粗硕异于常人的肉棒狠狠撑开,花穴口也一瞬间崩成了极致的圆,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两片花唇也被撑得几乎拉成一条线,艰难地包裹着外来的入侵者。 祁玉一刻都不停地狠插而入,腔道里面被细细密密的穴肉填满,紧密得似乎一个指头都插不进去,可他的肉棒一进去就将绵绵的嫩肉给挤开、推平,众多的褶皱像一张张小嘴含吸着他的棒身,美好得让他几乎要迷失在里头。 一直深入到最里面的小口才停下,下颌绷得更紧,双目赤红,里面的触感好的不可思议,他感觉自己似乎是挤烂了一块嫩豆腐,又嫩又紧,汁水众多,润润地裹着他,不住地翻搅蠕动允吸,简直是酥爽到了骨子里。 祁玉伏低了身子压住他,扭过他尖尖的下巴,泪水从眼眶里掉下来汇集到他的指尖,嫣红的小脸蛋,眼尾晕红,嘴巴微微张开,哭得一抽一抽的,可怜巴巴的小样子更让他想要欺负他。 他一下下吻着他的小嘴,下身耐不住地狂猛抽动,肉棒拉扯着嫩肉,紧裹的吸力让他头皮发麻。 “宝宝,你怎么这么嫩呢?” 江宝被他的蛮力地撞得整个身子都乱晃起来,纤细的一条在他结实高大的身子底下更显羸弱,小穴快要裂开,被填满到饱胀,巨大的一根在他的身体里肆虐,一下一下都坚定地撞到他的子宫口上,尖锐的疼和蚀骨的麻痒都顺着脊椎上升到头顶,复杂的感受让他整个人都痉挛颤抖起来。 他被祁玉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摇着头想要挣开他,呜呜咽咽地哭泣,“慢点……慢点少爷……不行的……” 可祁玉此刻快活得只想猛烈地操干,这小东西长了个吃人的穴儿,次次夹得让他忍不住喷发的欲望。 江宝在哭泣、颤抖、挣扎,细嫩的腰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似乎要断掉,肥嫩的小臀儿也被操得不住收缩,连带着紧致的嫩穴也吸夹得越发狠了,淫水流得止都止不住,身下一滩都湿透了。 这样狼狈又不得不承受的样子让他心头攀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慰。 “哪儿就不行了?你这小逼夹得我快断掉了,唔……瞧你被大肉棒子操着都还不满足,这骚水儿流的……哦!都堵不住……” 祁玉浑身的肌肉紧绷,动作间是无与伦比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爆发力,蜜色肌肤上被汗水浸的一片油亮,他将身下的少年抱起来压在床头,两条纤细的胳膊撑着墙壁,下半身几乎悬空,两手抬着他的腿根就用力地插进去。 “爽吗?” 江宝微侧着身子被他撞得一侧的肩膀顶在墙上,两团鼓涨的白嫩奶子也被挤得变形,含糊地呜咽一声过后眼泪便流了满脸。 “呜呜呜……少爷……”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了…… 祁玉压着他颤抖的后背,啮咬舔舐着他细嫩的脖子,吮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宝宝,大肉棒子好吃不好吃?就这么馋,死咬着我不放?”,色情淫靡的轻笑,不加抑制的喘息,肌肤相贴的热度足以烧毁人所有的理智,祁玉大手就这么托着他的腿根,手指还去揉捏他被操得肿起来的阴唇,顺着被撑满的穴口口画圈,食指还变本加厉地去按捏那粒小肉珠。 江宝猛的僵住,一片白光过后,身子是止都止不住的痉挛。 “啊!别!不行啊……少爷……别碰那里……” “不啊……少爷……少爷……啊……” “受不住的……唔!别揉,别揉……轻点啊……” “啊!啊!……会尿的,会尿的少爷……呜呜……不要了……” 随着手指揉弄的速度加快,肉棒也像是打桩一样往子宫口里凿,江宝受不住这种刺激,长长的尖叫一声,下半身失禁般泄出来大股水液,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江宝睁开眼,眼前还有些朦胧,祁玉模糊的身影伏在他身体上方,他已经被放躺在床上了,两腿分开架在他肩头,他双臂撑在他身侧,一下下在他身体里律动着,动作并不快,很轻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火烫的硬物是怎么从他身体里退出去又重重地撞进来的——鼓涨的青筋磨着他里面敏感的内壁,龟冠沟反复推挤开里面绵密的嫩肉,刮擦着敏感点,细碎而磨人的快感在他身体里不断堆积。 “嗯……乖宝宝,你醒了?你刚刚都被少爷操的晕过去了” 祁玉低低呻吟一声,挺腰狠狠一撞,龟头圆端撞在他深处的宫颈小口,酥麻酸慰涤荡开来,江宝开口想说话,脱口而出的却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好酸,好麻,还有些淡淡的疼……江宝听着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大力声响,咬着唇哭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少爷到底弄了多久啊,他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怎么不说话?是太爽了吗?”,得不到人的回应,祁玉埋在他深处不动,身子压下来,赤裸的胸膛轻轻压住他两团小乳鸽似的乳房,扭胯在他里面碾动,江宝就受不住地小声哭泣,小手抵着他的肩膀拼命地挠,“呜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啊……不要了啊……求你了少爷……” 他的挣扎带动嫩穴深处的搅动,媚肉褶皱疯了般地吮吸,祁玉背脊一麻,一股电流从头到脚灌下去,竟差点忍不住喷射的欲望。 他偏头撕咬江宝的唇,舌头顶进去一阵扫荡,将他所有的呻吟哭泣都吞吃进肚,一手滑下去捉住他的臀肉死命地揉。 “哦!乖宝贝,小骚货,你要弄死我……” 江宝被吻的兀自失神着,下面被塞得满满的,大肉棒还在不停顶弄研磨着他的宫口,快感太多太强烈他几乎承受不住,只有不断地喘息。 “爽了?你看看你这小逼吃着少爷的大鸡巴都还不满足呢,是不是个小骚逼,嗯?” 记起这人晕过去前的激烈反应,祁玉挑了挑眉,细长的手指再次探到沾满了粘液的交合处,挑逗着那硬凸出来的小阴蒂。 “啊!”,指腹捻上去江宝就发疯一般地挣扎,穴肉痉挛地收缩,没两下就发大水一样喷出来。 “啊、啊啊——!” 他几乎没了意识,身子挺了挺就力竭地软下去,这下真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你看你多没用,怎么这么不禁操” 祁玉操得越发起劲,粗长的肉棒一下下进入到他嫩小的穴儿里,一波一波的水液被带出来,里面细小的宫口渐渐被撞得松了口,他猛地一个使力龟头就顶开宫颈口陷进去,进入到一个更为高热狭窄的所在,宫口紧紧咬住他的马眼,刺激得他头皮一炸,眼睛都红了。 “小子宫都张开口让我操进去了?是不是想让我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灌满你的小肚子?” 祁玉掐着江宝的腰,一下一下撞击得越发用力,迅疾而狂猛,江宝连呻吟都没了力气,只男人插进子宫的时候发出一声软软的哭吟,撞一下就叫一声,叫得祁玉浑身骨头都酥了,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射给你!都射给你!让你给少爷生孩子!” 沉沉的几下撞击,几乎尽根没入,棍状的痕迹在江宝小腹上浮凸,他被顶得大力挣扎起来,尖尖细细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声呻吟,“不——” 一股一股,精液激射到子宫壁上,激的他痉挛乱颤,像沾板上的鱼,被祁玉牢牢按住射了一肚子精液后才彻底安生下来,而在他被内射的同时,身前的小阴茎也是一个激灵,喷射出一道淡黄的尿液。 腥膻的气味迅速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 Ⓟο⒅cΙτγ.ⅭοⅯ 5【小童养媳】舔湿小xue后插 祁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赤裸的手臂就开始往旁边摸,然而他摸索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触及到想象中那片滑腻的肌肤。 察觉到不对劲的祁玉扭头往旁边看去,瞬间便皱起了眉头。 这一大早的,江宝竟然不在,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难道是去了卫生间? “宝宝?江宝?”,祁玉下了床,穿上拖鞋边嘀咕边往浴室的方向走,然而等他推开门后,入眼的便是空旷一片,江宝根本就不在里头。 祁玉站在原地想了一会,不由一乐,小东西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昨晚他顾忌到江宝是初次,根本就没弄到尽兴,看江宝累得不行索性拔出来又用腿玩了一次,现在看来,他就应该狠狠的把人弄到下不来床才是,要不然现在还能搂着对方那软软的小身子温存一会,哪还能让人给跑掉? 祁玉回味着昨晚吃到正餐的滋味,哼着歌穿好了衣服,一路下楼,对着楼下正在餐桌那忙活的张妈打了个招呼,“张妈” “哎”,张妈冲他摆了摆手,“少爷快过来吃饭” “江宝呢?” 往常的这个时候都是江宝跟着张妈一块忙活,小东西不在他的床上,也不在这里,那人去哪了? 祁玉正想拉开椅子坐下,就听张妈忧心忡忡的说,“他说身体不舒服,就不吃了” “这孩子也真是的,问他哪里不舒服也不说,那小脸白的,就跟生病了似的” “哎,少爷,你去哪,这饭……” 来不及听张妈把话说完,祁玉转身快步的往江宝的房间走,同时在心底纳闷的嘀咕,他好像做的也没那么狠吧,这小东西也太不禁操了…… 但一缕心虚若有似无的出现在眼底,现在想想,昨晚他爽过了后,江宝确实已经累的睡着了,他又没有经验,根本没想起来检查人有没有受伤。 到了门口,祁玉拧了下门把手,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 “江宝?”,祁玉屈起手指敲了敲门,同时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张妈说你身体不舒服,把门打开,让少爷进去看看” 房间里好半晌都是静悄悄的一片。 祁玉难得耐下性子,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回话音刚落,里面总算是传来的江宝的回应,只不过那声音低低哑哑的,还带了几分犹豫和无措,“少爷,我……我没有不舒服,你不用管我的” 祁玉挑眉,“那你就是撒谎了?” “把门打开,快点” 祁玉难得的强势让江宝惊慌了一瞬,他急急的反驳,“没有!”,喊完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立马蔫了回去,“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他说的结结巴巴,“我,我真的不饿,不想吃东西,我,我想睡觉……” 这个模样的江宝让祁玉的心都跟着软了,刚刚见不到人的烦躁一扫而空,祁玉不由得想着此时江宝紧张的表情,通红的脸蛋,只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心上窜了过去。 算了,也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总要给他时间让他认清现实。 毕竟已经发生的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江宝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心思一转,祁玉脸上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笑容,嘴上却低低的哄道,“那宝宝要记得好好吃饭,少爷等下先去上课,回来再陪你好不好” 江宝闷闷的“嗯”了一声。 “那真的没有不舒服?” “……嗯” “少爷要走了,和少爷说再见” “少爷再见” 调戏了乖乖的江宝,又吃了一顿美美的早饭,祁玉收拾好自己后出发去了学校。 然而这一上午,祁玉的心思都没在课堂上。 他撑着下巴,脑子里全是昨夜江宝在他身下迷乱的样子。 小东西叫的可真好听啊,刚开始只是呜呜咽咽的,后来受不住了,就开始哭着喊着求他,被操到最深了,就一副张着嘴巴不敢置信的茫然模样,让人更恨不得往死里欺负他。 还有那小胸脯软的,小嫩穴紧的,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祁玉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死在他身上。 等待了这么久,果然眼前的这个才是最好的一个。 祁玉不由得加深了嘴角的笑容,旁边一直偷看他的两个女生见了,竟也莫名其妙的跟着红了脸。 难熬的一上午过去,下午的课祁玉也不怎么想上了。 他心里惦记江宝,中午吩咐了司机过来接他,急匆匆的便往家里赶。 江宝大概也没意料到祁玉会突然回来,他正坐在桌子那低头喝着张妈煮给他的粥,听见声音抬头,第一个反应就是扔下勺子,慌慌张张的往房间里面跑。 好在祁玉这次反应很快,江宝还没等关门,祁玉的一只大手就撑在门板上,阻止了他的动作。江宝不敌男人的力气,被推的往后退了两步,等站定后什么都已经晚了——祁玉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他一眼,“躲我?嗯?” 江宝莫名的觉得少爷的气场和过去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在这种近乎暧昧的氛围里,江宝把头埋的低低的,声音也低低的,“没有……” “那怎么见了我就跑?我有那么可怕?”,祁玉又逼近了一步。 在往后就是墙了,江宝后背贴在墙壁上,脸腾的烧了起来,“真的没有……” “把头抬起来” “少爷……” “不听少爷的话了是不是?” “……” 在祁玉的步步紧逼下,江宝飞快的抬起头,又飞快的垂下眼,神情可怜兮兮又有些沮丧,“少爷,真的对不起……” 这已经是今天江宝第二次对自己道歉,祁玉不由有些纳闷,“你跟我道什么歉?” 从祁玉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江宝头顶的发旋,还有那耳根处连成一片的绯红,要不是他的听力还不错,祁玉还真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这怎么和想象中江宝的反应一点都不一样? 然而更心塞的还在后面,江宝继续道,“少爷喝醉了,是我……是我不对……少爷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 “……” 原来在江宝的认知里,祁玉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可上床这种事,他一点都没往是祁玉故意的那方面想,反而认为是自己占了祁玉的便宜。 祁玉的满腔情意被噎了个够呛,一时脸色阴沉一片。 江宝有些慌,更是缩在墙壁上不敢动弹,“少,少爷……” 半晌后,祁玉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江宝的房间,走的时候还砰的把门摔的震天响。 江宝下意识觉得少爷是生自己的气了,心里有一丝难过的同时,还有些许的低落萦绕在心头,他眨眨眼,莫名的摸了摸心口的位置,脸上露出了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茫然。 又是一个星期,两人谁都没有理过对方。 这其中主要是江宝单方面躲着祁玉,祁玉早就有点后悔了,要是知道这小东西这么倔,他那天无论如何都得把话给说清楚了,也好过这么见不到摸不着的。 刚开了荤却马上断肉的祁少爷觉得很不爽。 没办法下,他还是给穆宵宇那货去了个电话。 接通后穆宵宇的声音有点喘,祁玉皱眉听了一会,嫌弃道,“你他妈办事还接什么电话!” “不耽误,你说”,穆宵宇喘息着笑,话筒里同时传来另一个人带着哭腔的闷哼声,即使压的很低,可还是被祁玉给捕捉到了。 不是苏涵还是谁? 不得不承认祁玉此时有点嫉妒了,想他和江宝还在“冷战”,穆宵宇却美人在怀,不知道和苏涵在哪里风流快活呢。 不想在听那两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祁玉快速简洁的把事情给说了一遍,然后把手机给拿远了点。 “这有什么难的”,穆宵宇窸窸窣窣的哄了人一句,对祁玉道,“抓起来操一顿不就完事了,一顿不行就两顿,操到他服气为止” “爱这种东西,做着做着就有了” “你这么纵着他,他永远都不会把你当回事” “还不如粗暴一点,让他早点认清自己的感情” 说完后穆宵宇急吼吼的吸了口气,“不说了啊,媳妇催的紧” “哎……哎!媳妇,别掐别掐!我说错了,是我急,我急!” “操!又开始吸了,找死是不是?” 祁玉一脸嫌恶的关上手机,脑子里却满是穆宵宇的那几句话,不得不承认,这法子对江宝那种反应迟钝的人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于是当晚,祁玉边洗着澡,边用一个短信把江宝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江宝站在浴室门口,小声的问了句,“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祁玉懒洋洋的回,“哦,刚进来的时候内裤忘了拿,去帮我拿一条过来” 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可今天,江宝却觉得尤其的难为情。 他拿好内裤后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小心翼翼的把那道门推开了一条细缝,“少爷,要,要进来吗……” “废话,你离得那么远,怎么递给我?” “哦” 江宝慢腾腾的蹭进去,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一只手腕就被人给紧紧捏住,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带着他往前一扑,只听哗啦的一声,江宝整个人都跌进了浴缸里,而他的身下,是一道赤裸的精壮胸膛。 江宝张了张嘴,整个人都懵了。 “总算是让我给逮住了”,祁玉的声音就覆在耳边,听上去恶狠狠的,“还跑不跑了?这次非得把你给弄的下不来床,要是还敢跑,就打断你的腿!” “少爷……”,江宝哆哆嗦嗦的挣扎,“你又,又喝醉了吗?” “没喝,老子现在清醒的很!” 许是气坏了,祁玉这次干脆利落的把人剥了个干净,抱着满脸惊慌的江宝就直接扔到了床上,随即覆了上去,大手伸到江宝身下揉来揉去,“这里,还疼不疼?” 江宝一个抽气,先是下意识摇了摇头,又飞快的点了点头,“疼,疼的……” 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那两条小腿如何蹬来蹬去,祁玉结实的腰还是卡进了他的腿间,强势的分开了他的双腿。 纯白色的小内裤飘落在地,腿心间的阴户软毛稀疏,颜色粉粉白白,两片大阴唇闭合成一条细细的小缝儿,小缝里隐藏着曾带给他无限欢愉的小花穴,小洞细如针孔,粉粉嫩嫩,干净无暇,跟没开过苞似的。 祁玉盯了那里一会,呼吸越发的粗重,“小骗子,明明就好的不得了” 江宝都快哭了,“少爷,真的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操一次也是操,操两次也是操,你忘了你上次被少爷弄的有多舒服了?” “没有……我没有……” “还敢撒谎,操死你!” 带着点惩罚和发泄的意味,这次的前戏做的很短,祁玉只草草的把江宝的下半身弄出了水,就挺着又粗又长的一根大家伙送了进去。 江宝被涨的满脸通红,张着嘴儿发不出任何声音,等肉棒尽根没入时,他浑身泡在汗里,湿答答粘腻腻,像小死过一回,眼睛呆滞着毫无神采。 “少……少爷……插,插死了……”,他哆哆嗦嗦的唤。 祁玉拔出肉棒,再重重捣进去,“就算是要插死你,骗我?” 狭窄的花道被粗硕异于常人的肉棒狠狠撑开,花穴口也一瞬间崩成了极致的圆,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两片花唇也被撑得几乎拉成一条线,艰难地包裹着外来的入侵者。 祁玉一刻都不停地狠插而入,腔道里面被细细密密的穴肉填满,紧密得似乎一个指头都插不进去,可他的肉棒一进去就将绵绵的嫩肉给挤开、推平,众多的褶皱像一张张小嘴含吸着他的棒身,美好得让他几乎要迷失在里头。 一直深入到最里面的小口才停下,下颌绷得更紧,双目赤红,里面的触感好的不可思议,他感觉自己似乎是挤烂了一块嫩豆腐,又嫩又紧,汁水众多,润润地裹着他,不住地翻搅蠕动允吸,简直是酥爽到了骨子里。 祁玉伏低了身子压住他,扭过他尖尖的下巴,泪水从眼眶里掉下来汇集到他的指尖,嫣红的小脸蛋,眼尾晕红,嘴巴微微张开,哭得一抽一抽的,可怜巴巴的小样子更让他想要欺负他。 他一下下吻着他的小嘴,下身耐不住地狂猛抽动,肉棒拉扯着嫩肉,紧裹的吸力让他头皮发麻。 “宝宝,你怎么这么嫩呢?” 江宝被他的蛮力地撞得整个身子都乱晃起来,纤细的一条在他结实高大的身子底下更显羸弱,小穴快要裂开,被填满到饱胀,巨大的一根在他的身体里肆虐,一下一下都坚定地撞到他的子宫口上,尖锐的疼和蚀骨的麻痒都顺着脊椎上升到头顶,复杂的感受让他整个人都痉挛颤抖起来。 他被祁玉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摇着头想要挣开他,呜呜咽咽地哭泣,“慢点……慢点少爷……不行的……” 可祁玉此刻快活得只想猛烈地操干,这小东西长了个吃人的穴儿,次次夹得让他忍不住喷发的欲望。 江宝在哭泣、颤抖、挣扎,细嫩的腰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似乎要断掉,肥嫩的小臀儿也被操得不住收缩,连带着紧致的嫩穴也吸夹得越发狠了,淫水流得止都止不住,身下一滩都湿透了。 这样狼狈又不得不承受的样子让他心头攀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慰。 “哪儿就不行了?你这小逼夹得我快断掉了,唔……瞧你被大肉棒子操着都还不满足,这骚水儿流的……哦!都堵不住……” 祁玉浑身的肌肉紧绷,动作间是无与伦比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爆发力,蜜色肌肤上被汗水浸的一片油亮,他将身下的少年抱起来压在床头,两条纤细的胳膊撑着墙壁,下半身几乎悬空,两手抬着他的腿根就用力地插进去。 “爽吗?” 江宝微侧着身子被他撞得一侧的肩膀顶在墙上,两团鼓涨的白嫩奶子也被挤得变形,含糊地呜咽一声过后眼泪便流了满脸。 “呜呜呜……少爷……”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了…… 祁玉压着他颤抖的后背,啮咬舔舐着他细嫩的脖子,吮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宝宝,大肉棒子好吃不好吃?就这么馋,死咬着我不放?”,色情淫靡的轻笑,不加抑制的喘息,肌肤相贴的热度足以烧毁人所有的理智,祁玉大手就这么托着他的腿根,手指还去揉捏他被操得肿起来的阴唇,顺着被撑满的穴口口画圈,食指还变本加厉地去按捏那粒小肉珠。 江宝猛的僵住,一片白光过后,身子是止都止不住的痉挛。 “啊!别!不行啊……少爷……别碰那里……” “不啊……少爷……少爷……啊……” “受不住的……唔!别揉,别揉……轻点啊……” “啊!啊!……会尿的,会尿的少爷……呜呜……不要了……” 随着手指揉弄的速度加快,肉棒也像是打桩一样往子宫口里凿,江宝受不住这种刺激,长长的尖叫一声,下半身失禁般泄出来大股水液,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江宝睁开眼,眼前还有些朦胧,祁玉模糊的身影伏在他身体上方,他已经被放躺在床上了,两腿分开架在他肩头,他双臂撑在他身侧,一下下在他身体里律动着,动作并不快,很轻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火烫的硬物是怎么从他身体里退出去又重重地撞进来的——鼓涨的青筋磨着他里面敏感的内壁,龟冠沟反复推挤开里面绵密的嫩肉,刮擦着敏感点,细碎而磨人的快感在他身体里不断堆积。 “嗯……乖宝宝,你醒了?你刚刚都被少爷操的晕过去了” 祁玉低低呻吟一声,挺腰狠狠一撞,龟头圆端撞在他深处的宫颈小口,酥麻酸慰涤荡开来,江宝开口想说话,脱口而出的却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好酸,好麻,还有些淡淡的疼……江宝听着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大力声响,咬着唇哭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少爷到底弄了多久啊,他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怎么不说话?是太爽了吗?”,得不到人的回应,祁玉埋在他深处不动,身子压下来,赤裸的胸膛轻轻压住他两团小乳鸽似的乳房,扭胯在他里面碾动,江宝就受不住地小声哭泣,小手抵着他的肩膀拼命地挠,“呜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啊……不要了啊……求你了少爷……” 他的挣扎带动嫩穴深处的搅动,媚肉褶皱疯了般地吮吸,祁玉背脊一麻,一股电流从头到脚灌下去,竟差点忍不住喷射的欲望。 他偏头撕咬江宝的唇,舌头顶进去一阵扫荡,将他所有的呻吟哭泣都吞吃进肚,一手滑下去捉住他的臀肉死命地揉。 “哦!乖宝贝,小骚货,你要弄死我……” 江宝被吻的兀自失神着,下面被塞得满满的,大肉棒还在不停顶弄研磨着他的宫口,快感太多太强烈他几乎承受不住,只有不断地喘息。 “爽了?你看看你这小逼吃着少爷的大鸡巴都还不满足呢,是不是个小骚逼,嗯?” 记起这人晕过去前的激烈反应,祁玉挑了挑眉,细长的手指再次探到沾满了粘液的交合处,挑逗着那硬凸出来的小阴蒂。 “啊!”,指腹捻上去江宝就发疯一般地挣扎,穴肉痉挛地收缩,没两下就发大水一样喷出来。 “啊、啊啊——!” 他几乎没了意识,身子挺了挺就力竭地软下去,这下真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你看你多没用,怎么这么不禁操” 祁玉操得越发起劲,粗长的肉棒一下下进入到他嫩小的穴儿里,一波一波的水液被带出来,里面细小的宫口渐渐被撞得松了口,他猛地一个使力龟头就顶开宫颈口陷进去,进入到一个更为高热狭窄的所在,宫口紧紧咬住他的马眼,刺激得他头皮一炸,眼睛都红了。 “小子宫都张开口让我操进去了?是不是想让我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灌满你的小肚子?” 祁玉掐着江宝的腰,一下一下撞击得越发用力,迅疾而狂猛,江宝连呻吟都没了力气,只男人插进子宫的时候发出一声软软的哭吟,撞一下就叫一声,叫得祁玉浑身骨头都酥了,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射给你!都射给你!让你给少爷生孩子!” 沉沉的几下撞击,几乎尽根没入,棍状的痕迹在江宝小腹上浮凸,他被顶得大力挣扎起来,尖尖细细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声呻吟,“不——” 一股一股,精液激射到子宫壁上,激的他痉挛乱颤,像沾板上的鱼,被祁玉牢牢按住射了一肚子精液后才彻底安生下来,而在他被内射的同时,身前的小阴茎也是一个激灵,喷射出一道淡黄的尿液。 腥膻的气味迅速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 6【小童养媳】以受孕的姿势激烈挨cao,插透 祁玉一直坚持不懈的往江宝的肚子里“播种”,时隔多日后,江宝还真有了点不一样的反应。 那阵刚入秋,外面的天气有些凉,江宝经过一夜的劳累,困倦的缩在被子里不肯起,小动物似的就露出一双眼睛,祁玉把被子往下拽了拽,就见那红润的小嘴略微不满的嘟起,看上去娇气的很。 养了这么久,可算是把人养出了点小脾气。 要是搁以前这人哪敢在自己面前这么肆意妄为啊,小东西可是连自己的床都不敢上。 祁玉笑了声,越看越觉得稀罕,忍不住凑上去在那唇上亲了一口,又被他嘴里的甜香勾引,舌头撬开牙缝,整个上半身都压了过去。 那两只手也不老实,一只捏着江宝的小腰,一只顺着衣服下摆往里摸,捏住胸前的软肉大力揉搓。 经过这么多次的实战经验,祁玉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一味粗暴玩弄的毛头小子,该怎么玩,该如何玩,才能让江宝更舒服,他简直一清二楚。 只见那被子下的隆起稍微动了片刻,睡梦中的江宝便闭着眼睛哼唧出声,人还没醒,却下意识的挺起胸脯把自己的奶子往男人的手里送。 “宝贝儿”,祁玉亲了亲他的耳朵,小声叫人,同时手下加快了速度,“快醒醒,要不然可就直接插进去了” 江宝狠狠一抖,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少爷……” “乖” 祁玉索性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整个覆了过去,对着那两处软肉又是亲又是摸的,玩了好半晌才停下来。 江宝眯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直喘气,祁玉舔了最后一口,撑起身子盯着那观察了一会儿,突然道,“宝宝,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你这里变大了很多?” 为了证明他说的话,祁玉两只手都笼罩住感受了一会,再次肯定道,“确实大了点,刚弄你那阵瘦的就剩一点肉了,现在摸着手感特别好” 明明是夸奖的话,江宝却怎么听怎么不自在。 “可能……可能是我胖了点” 少爷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就连张妈给少爷弄的甜汤,都被少爷偷偷拿给他,进了他的肚子里。 而且他好像是那种特别好养的人,经过一小段日子的滋补,不仅仅是那处,身上的皮肤也变得特别好,白白的,滑滑的,搞的每次在床上男人都会边弄他边摸遍他的全身,一遍遍的爱不释手。 有时候江宝受不住这种刺激,哭着叫他别摸了,男人不听,反而从大腿外侧摸到大腿根的位置,边揉边给江宝狠插到高潮。 想到这里江宝便止不住的打了个抖。 要是在摸下去,俩人又出不了这个门了。 “少爷”,他扭了扭身子,断断续续的小声道,“我饿了,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祁玉压低身子狠狠的顶了他一下,“那我也饿了怎么办?” “啊!”,江宝惊呼。 被子下面赤裸的下半身毫无阻隔的交缠在一起,晨勃的性器蓄势待发,沉甸甸,热腾腾的抵在腿缝的位置,刚那一下虽然没插进去,但也捣的江宝倒吸了一口气,浑身都跟着发麻。 祁玉被他的反应弄的很满意,笑着在他的脖子上吮出一个小小的红印。 “宝宝说点好听的,少爷就放过你,怎么样?” “唔……” “说啊” “少爷,我喜欢你” “还有呢” “最喜欢少爷了,只喜欢少爷一个人……嗯!” 话音未落,经过了一夜的插干变得十分松软的小穴再次抽搐着绞紧猛然冲进来的巨物,那两条腿也被大大分开,牢牢按在两侧固定住。 江宝一晃一晃的蜷缩起脚趾,哭喘着摇头,小手拼命砸向男人的肩膀,“少爷,你骗人!” “嗯,乖”,祁玉胡乱答应了声,爽的简直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他象征性的吻了下江宝的唇以示安抚,然后便放任自己在那销魂的嫩穴里横冲直撞。 要知道早上往往是男人最冲动的时候,因此祁玉的冲撞简直是用了八分的力气,片刻后便插的江宝的眼神涣散了一片。 “少爷……呜呜……干死我了呀……” “哪里能干的死你!”,祁玉还怕他承受不住,谁知道这小骚玩意把他夹得紧紧的,他低头看看江宝的肚子,放心地操干起来。 “好紧!别夹我夹得那么紧!让少爷的大肉棒把你干松一点!”,祁玉绷着脸,将江宝两条腿缠在腰上,双手托着他的臀,将那吃人的穴儿狠狠地往他的肉棒撞去。 “啊……太深了啊……少爷慢点……唔啊……”,江宝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抓着床单,摇着小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操干,下意识想要吃的更深一点。 “爱说谎的小骚货!你看看你的小屁股摇的那么浪,把我的肉棒咬得那么紧,是不是操的不够用力!” 祁玉插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每一下操干都能带出丰沛的淫水,又被来回的插弄给碾成白沫,两颗饱满的卵蛋拍击在臀肉上带来酥麻的快感。 “嗯啊……少爷好快……要插烂了……” 小穴深处的软肉被肉棒牢牢顶着,酸麻酥痒如触电般的感受从那一点传到四肢百骸,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响,理智飘远,只想要被操的更深一点,干的更用力一点。 “干到你的子宫里去……哦,骚宝宝吸的好厉害,在吸,在咬,嗯!操你的子宫……”,祁玉捏着他的臀肉,软绵的抓了他满手,小穴里润泽的穴肉紧紧夹吸着他,紧到极致的穴儿还在不停地收缩,江宝这是要高潮了。 祁玉将他翻身跪趴在床上,和他胸膛贴着后背,大手揉着那对变大了不少的大奶子,两指捏着那小小的乳头拨弄着,“弄这里舒不舒服?要不要少爷也揉揉下面?” “呜……要……”,江宝脸红红的小声哭叫。 祁玉笑了笑,一边更用力的前后耸动腰杆,一边把手探进两人的腿间,捏住那颗肉粒迅速的搓揉。 “啊啊啊!少爷!”,顿时,江宝的腰像过了电似的疯狂抽搐,粉红的背脊猛的弹起,绷成了一道诱人的弧度。 祁玉大手一按,将人死死的固定在胯下,一柄长枪毫不留情的持续贯入,寻到那凸起的小店就是一连串要命的狠顶。 “嗯哈…啊啊……少爷……要……啊啊,要高潮了啊——!”,江宝撑不住自己瘫软在床上,屁股却翘的高高承受着男人的攻击,小穴剧烈地抽搐着,从花心喷出一股淫水兜头浇在男人的肉棒上。 “爽死了……”,祁玉喃喃的啄吻身下之人颤抖的后背,稍作停顿后,只摆腰转动肉棒在他穴里搅动,直到里面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甬道也变得更加顺滑,这才使力将一整根大力捅入。 “呜……少爷……好深……”,江宝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这一下猛力的操干给撞的痉挛。 那大肉棒顶开层层绵密的媚肉,将里面湿滑的水液挤出去,一直一直往里深入,直到龟头挤开了那道小口才放松下来,祁玉深深吐出一口气,大手将他的屁股抬高推高,屁股顺势往下一压,“宝宝……里面流了好多的水,越来越骚了……” “啊啊啊——”,江宝还来不及反应的当口,祁玉就迅速而有力地抽插,重重地撞击在他的宫口,动作迅猛又沉重,尽根没入,两颗肉蛋打在他的腿心,粗硬的耻毛剐蹭着他。江宝忍不住一声迭一声的叫,“少爷……少爷……”。 一下下沉重的撞击声听的人面红耳热,淫水被带出来又被拍击成黏腻的白沫,沾在两人相交的腿心,粗硕的龟头次次顶插在紧闭的宫口,撞的身下的小人儿颤抖个不停。 “宝宝,看着我……乖,看着我……”,祁玉玩着他的奶子,下身不停地深插猛干,子宫口被插弄的松软起来,小嘴一样吸着他的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 江宝转头看着祁玉,被他充满了欲望火光的深沉双眼看得心头一跳,下身小腹紧紧抽搐着,粗大肉棒深深地一个插干顶开了子宫口,狠狠地干了进去! “啊——少爷……插穿了!”,江宝撅起屁股迎上了祁玉插入的肉棒,他的子宫被撑的生疼,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盈上心头,花心处有什么不受控制,连带阴茎一下子一齐喷涌出来……祁玉紧紧咬牙,子宫和甬道紧紧夹吸着他,肉棒都被夹的发疼,里面像活了一般争相舔舐着他,快感的电流从脊椎流向大脑,真是差一点就要被夹射了。 从穴口喷涌出来的晶亮水液将两人的腹部打湿,祁玉难耐地转动着肉棒在他里面转动。 “啊啊啊——不要……少爷……不要……太猛了……要被干死了啊……” 江宝轰的一下子头皮发炸,子宫里最脆弱的一点被祁玉的肉棒顶端含住旋转,又疼又酸,一瞬间猛烈的快感把他吞噬。 祁玉不为所动,顶着那一点狠狠碾动,随后抽出在狠狠地插入,直把江宝干的浪声尖叫浑身颤抖,淫水直流。 “啊……少爷……别操了……嗯啊……好疼……要被操死了啊……不要了……轻点……啊唔……” “骚穴要被干死了啊……受不住了……啊……少爷……骚穴要被插坏了……啊呜……” 那呻吟声低低的,又沙又哑,还甜丝丝的,软得人骨头都酥了。 祁玉被江宝的哭喊淫叫激的动作更快更猛,肉棒抽插间带起一片残影,无视江宝的求饶,只一下一下更大力地操干。 “呜呜呜……少爷……不要了……要被操死了啊……子宫要被操烂了啊……”,江宝哭得满脸泪水,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 祁玉双手抓握着丰盈的臀肉,更紧地撞向自己,让他进入的更深,胯下用力,做最后的冲刺。 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深深地埋入到子宫最深处,肉具抖动,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将他小小的子宫射得满满的。 江宝一声无力的呻吟,在男人彻底射完后,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 于是这一磨蹭,两人又弄到了中午才算彻底结束。 外面的桌子上是张妈准备好的午饭,江宝整个软绵绵的,被祁玉抱坐在大腿上,喂什么吃什么,乖的要命。 祁玉看着喜欢,有时候一口粥还要分成两口,江宝先喝半勺,他在就着江宝用过的勺子把剩下的吃进嘴里,时不时的还凑过去和江宝小声的说两句话,逗得人脸红了才肯罢休。 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江宝突然变了脸色。 “怎么了?”,一直注意着他的祁玉第一时间就发生了不对劲。 他放下手里的碗,赶紧去摸江宝的脸蛋,“宝宝,说话,是不是不舒服?” “少爷,我……”,没事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江宝再也忍不住从胸腔里往上翻涌的作呕感,推开祁玉,跳下来就往卫生间的方向冲。 片刻后,一阵呕吐声伴随着水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祁玉一愣,也跟着变了脸色,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一脚把门踹开,从后面把半坐在地上的江宝搂进了怀里,“宝贝,你别吓我,哪不舒服,告诉我,嗯?” 听得出来祁玉吓坏了,语速都比平时快了不少。 江宝吐出来后好受很多,见状转身搂住祁玉的腰,额头贴在他的颈窝处依赖的蹭了蹭,小声道,“没事,就是突然胃里难受,现在好多了” “真没事?”,祁玉不信,捞着江宝的腿弯将人一把抱起来,放回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手放在对方的额头上一脸凝重的样子。 江宝哭笑不得,摇摇头,“真没事,少爷” 奈何祁玉却十分的不认同,看那脸色明显是对江宝不心疼自己的身体感到生气,却又不舍得冲他发脾气,“吃不下怎么不和我说?” 江宝无辜的眨眨眼,“吃的完啊,现在肚子还有点饿呢” “别跟我贫” 到底是放心不下,没什么力度的瞪了眼那个明明脸色苍白却还在笑着的人,祁玉手忙脚乱的翻出温度计,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看了半天说明后,还是决定上网查一下症状比较保险。 祁玉翻身上床,一手搂着江宝,一手快速的浏览手机的网页界面。 然而查着查着,他的一双眼却越瞪越大。 看到最后时,江宝甚至都能察觉出他搂着自己那只手的僵硬。 “少爷?”,他茫然的唤了一声,并不明白祁玉到底看到了什么。 待到他还想再问,祁玉猛的回过神来,掐着江宝瞬间将人变成了跨坐在大腿上的姿势。两人面对面,这下子江宝总算把对方眼中的震惊,狂喜,还有兴奋看了个一清二楚。 “……” 少爷这是中邪了么? “宝宝,你听我说”,祁玉把手放在江宝的小腹上,小心翼翼的揉了揉,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轻柔的开口,“你这里,可能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 江宝脸上的茫然迅速被惊愕所取代。 “嗯”,祁玉点点头,放轻了动作在江宝的唇角处亲了亲,“我查了一下,嗜睡,呕吐,还有胸部发育,都是怀孕早期的症状,这些都和你最近的情况比较吻合” 江宝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把祁玉说要让自己怀孕的话当成玩笑,他也真切的觉得那种事对于自己来说很遥远,毕竟怀孕对一个男人来讲怎么可能这么轻松,而且,而且……江宝觉得,生孩子一定要结了婚才行,他和少爷才刚表明心意,是不是太快了点? 小腹处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江宝下意识低头去看,就见祁玉的大手覆在那里,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再一看祁玉此时的表情,简直和傻笑没什么区别。 哪里还有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德行。 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江宝犹豫了会,伸出手去用小拇指勾住了祁玉的,难得主动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撒娇一般小声道,“少爷,要是,要是真的怎么办……我害怕……” 祁玉美得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掐着江宝的腰吧,怕捏疼了他,搂着江宝的后背吧,又怕一激动太用力抱的人喘不过气,他也算是彻底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真怀了就生下来,少爷养你们”,最后,祁玉抱着他一起躺下来,侧着身子将人搂进怀里,大手摸着人的后脑勺一下下安抚,“少爷从现在开始努力,给你们一个家,好不好?” 半晌后。 “嗯”,怀里的人小小的应了声,发烫的脸蛋又往臂弯里埋了埋。 祁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就这样,以为自己播种成功的新手爸爸祁玉更是对江宝赔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以前回家时,他都会照例把人堵在房间里亲啊摸的,情绪上来了拉下裤链迅速的来一发也不是没有,然而现在,这些福利通通都没了。 因为祁玉在网上查到,刚怀孕的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不利于胎儿的健康,严重了还会导致流产的发生。 祁玉是知道自己一旦做起来有多么不管不顾,但他又忍受不了见不到江宝,只好克制住自己的那些小动作,以免真的欲望上头真的把人给伤到了,那最后痛苦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这天,祁玉准备去赴几个朋友的约,出门前,他拉着江宝的小手不厌其烦的嘱咐,“我叫张妈给你炖了汤,就在厨房里,要记得喝,还有,不准动来动去的,老实在房间里休息,听见没有?” 江宝嗯嗯啊啊的点头。 这些话这段日子祁玉不知道对他说了多少遍,他闭着眼睛都能背下来,可他又不敢打断,一打断少爷就会非常凶的吻他,还是那种很色情的吻法,像是要把长时间禁欲导致的憋闷都发泄在这里头。 江宝常常被他吻的腿软,一想起来就脸红,只好眼巴巴的等人说完,才将人送出了门。 祁玉这一出去,就到了快晚上才回来。 他本来以为这小东西会听他的话,乖乖的在家里等他,谁知道等他打开别墅的门,看见眼前的一幕时,吓得差点心跳都快停止。 只见客厅中央,装酒的柜子那里,江宝正站在一个足有半米高的椅子上,而他的身后站着祁老爷,边和他说着话边指挥着他去拿什么东西。 大概是那个东西的位置有点靠近里边,江宝努了努力没有拿到,继而踮起了脚尖。 祁玉脑袋嗡了一声,身体比理智反应更快,在江宝做出更危险的动作前,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拦腰抱了下来,继而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江宝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听祁玉很大声的在耳边吼道,“爸,你干什么?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办?” 祁老爷莫名的看了眼俩人的姿势,又看了眼面前压根算不得高的椅子,也有点生气,“祁玉,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我叫江宝给我拿点东西,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 江宝赶紧拉了拉祁玉的衣袖。 祁玉一个闪身把人护在身后,宽厚的背影挺得笔直,只硬邦邦的说道,“以后不要在叫他做这种事,他又不是下人” “臭小子注意你的语气!” “该注意的是您,他身子不方便,摔出个好歹您可别后悔” 说完拉着江宝的手腕就要往屋里走,祁老爷瞪着两人拉在一块的手,在想到祁玉刚刚紧张的神色,只觉得血压瞬间有点高。 他颤抖的抬起手指,“你……你给我站住!说清楚,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他和祁玉是父子,这么多年,又是他把祁玉从小养到大,所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孩子越在意什么,就越是会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现在祁玉看着江宝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活了大半辈子的祁老爷不敢相信有些事确实已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江宝急得都快哭了,想也不想的就要甩开祁玉的手,却被祁玉握的更紧。 祁玉胸腔里的一股火还没降下去,让祁老爷子这么一质问,想也不想的便回头道,“就是你看到的这回事” “你再说一遍!” “说几遍都一样,我和江宝早就在一起了,现在,他还怀了我的孩子,哦对了,说起来这还是您的孙子呢” “……” “!!!” 一瞬间,客厅里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而闻声赶出来想要劝架的张妈表情几乎和祁老爷一样精彩。 祁老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半晌才颤颤巍巍的指着祁玉破口大骂,“你个混账东西!” 祁玉在短暂的慌乱后迅速恢复镇定,他握着江宝的手,手指温柔的擦去了那小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反正就算不是今天,他也打算在一个月内和祁老爷坦白的,毕竟江宝的肚子不能等,而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江宝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爸,我没骗你,你接受也好,不接受我好,我喜欢男人的事实不能改,而且,您不是也一直想让我早点定下来吗?” “那能是一回事吗?!”,祁老爷脸红脖子粗的反驳。 他的意思是等祁玉大学毕业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先把婚事定了,结婚的事可以慢慢来,谁知道这臭小子可好,不仅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还把孩子搞出来了?! 就在父子俩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张妈在一旁弱弱的插了句嘴,“那个,少爷,可是江宝是男孩子啊,男孩子怎么可能怀孕?” 祁玉闻言抿了抿嘴。 有关于江宝体质的问题,他并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光明正大的讨论,而且江宝现在看上去很不安,本来就很白的小脸都快和透明没什么区别了。 “爸,这个事情以后再说,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江宝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贴着祁玉软软的倒了下去。 在昏迷的最后一秒,江宝看见了祁玉焦急的脸,听见了祁老爷震怒的吼声,还有张妈喃喃颤抖的呼唤声…… 然后他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江宝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而他床边还站着三个人,分别是祁玉,祁老爷,和一个医生模样的人。 祁玉正和祁老爷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见人醒了,当即凑过去握住他的手,长长的出了口气,“你快吓死我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宝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把手往回抽了抽。 祁老爷见不得儿子那肉麻兮兮的德行,当即板着脸,转而面对医生问道,“吕医生,所以说,江宝到底有没有……有没有,怀孕?” 最后两个字说的尤为艰难,说完后他这个老头子都没忍住耳根子发热。 谁料吕医生却摇了摇头,肯定道,“他没有怀孕,昏厥也是一时情绪失控所导致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 江宝喃喃的重复,“我没有怀孕……” 吕医生神色虽然有些不太自然,但还是再次给予了相同的答案,“按理来说,你的体质是可以受孕的,只不过相对于普通的女性,概率并没有那么大而已” 祁老爷楞楞的看了眼吕医生,又看了眼江宝,像是在努力的消化掉对方话里的意思。 这么说,祁玉这臭小子从某一方面来说其实并没有说慌? 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种世面的祁老爷难得噎在了当场。 然而祁玉对这个答案显得并不是那么满意,从听到江宝没怀孕起,他的脸色就有些沉,还有点失落,“吕医生,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不会,他确实没有怀孕” “那他为什么会吐?” “大概是由于胃肠功能紊乱引起的” “那嗜睡呢?” 吕医生顿了顿,“可能是夜里休息的不太好吧,呵呵”,说完飞快的瞟了眼祁老爷。 祁老爷:“……” 祁玉沉默半晌,还是有点不太死心,“可是我有查过,怀孕有的症状江宝都有,而且……他那里还大了不少” 祁老爷,“!!!”逆子! 吕医生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尴尬来形容了,怕祁老爷当场发作,他把祁玉单独叫到一边,给他解释了有时候不一定是怀孕才会引起那里二次发育,男人的过度爱抚也是有可能带来很大的刺激…… 待到吕医生走后,江宝脸色涨红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祁老爷气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最后对着祁玉扬声道,“你跟我过来!”,便带着人摔门走进了书房。 -- 7【小童养媳】戴着羊眼圈亵玩saoxue,高cha 祁玉一直坚持不懈的往江宝的肚子里“播种”,时隔多日后,江宝还真有了点不一样的反应。 那阵刚入秋,外面的天气有些凉,江宝经过一夜的劳累,困倦的缩在被子里不肯起,小动物似的就露出一双眼睛,祁玉把被子往下拽了拽,就见那红润的小嘴略微不满的嘟起,看上去娇气的很。 养了这么久,可算是把人养出了点小脾气。 要是搁以前这人哪敢在自己面前这么肆意妄为啊,小东西可是连自己的床都不敢上。 祁玉笑了声,越看越觉得稀罕,忍不住凑上去在那唇上亲了一口,又被他嘴里的甜香勾引,舌头撬开牙缝,整个上半身都压了过去。 那两只手也不老实,一只捏着江宝的小腰,一只顺着衣服下摆往里摸,捏住胸前的软肉大力揉搓。 经过这么多次的实战经验,祁玉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一味粗暴玩弄的毛头小子,该怎么玩,该如何玩,才能让江宝更舒服,他简直一清二楚。 只见那被子下的隆起稍微动了片刻,睡梦中的江宝便闭着眼睛哼唧出声,人还没醒,却下意识的挺起胸脯把自己的奶子往男人的手里送。 “宝贝儿”,祁玉亲了亲他的耳朵,小声叫人,同时手下加快了速度,“快醒醒,要不然可就直接插进去了” 江宝狠狠一抖,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少爷……” “乖” 祁玉索性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整个覆了过去,对着那两处软肉又是亲又是摸的,玩了好半晌才停下来。 江宝眯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直喘气,祁玉舔了最后一口,撑起身子盯着那观察了一会儿,突然道,“宝宝,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你这里变大了很多?” 为了证明他说的话,祁玉两只手都笼罩住感受了一会,再次肯定道,“确实大了点,刚弄你那阵瘦的就剩一点肉了,现在摸着手感特别好” 明明是夸奖的话,江宝却怎么听怎么不自在。 “可能……可能是我胖了点” 少爷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就连张妈给少爷弄的甜汤,都被少爷偷偷拿给他,进了他的肚子里。 而且他好像是那种特别好养的人,经过一小段日子的滋补,不仅仅是那处,身上的皮肤也变得特别好,白白的,滑滑的,搞的每次在床上男人都会边弄他边摸遍他的全身,一遍遍的爱不释手。 有时候江宝受不住这种刺激,哭着叫他别摸了,男人不听,反而从大腿外侧摸到大腿根的位置,边揉边给江宝狠插到高潮。 想到这里江宝便止不住的打了个抖。 要是在摸下去,俩人又出不了这个门了。 “少爷”,他扭了扭身子,断断续续的小声道,“我饿了,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祁玉压低身子狠狠的顶了他一下,“那我也饿了怎么办?” “啊!”,江宝惊呼。 被子下面赤裸的下半身毫无阻隔的交缠在一起,晨勃的性器蓄势待发,沉甸甸,热腾腾的抵在腿缝的位置,刚那一下虽然没插进去,但也捣的江宝倒吸了一口气,浑身都跟着发麻。 祁玉被他的反应弄的很满意,笑着在他的脖子上吮出一个小小的红印。 “宝宝说点好听的,少爷就放过你,怎么样?” “唔……” “说啊” “少爷,我喜欢你” “还有呢” “最喜欢少爷了,只喜欢少爷一个人……嗯!” 话音未落,经过了一夜的插干变得十分松软的小穴再次抽搐着绞紧猛然冲进来的巨物,那两条腿也被大大分开,牢牢按在两侧固定住。 江宝一晃一晃的蜷缩起脚趾,哭喘着摇头,小手拼命砸向男人的肩膀,“少爷,你骗人!” “嗯,乖”,祁玉胡乱答应了声,爽的简直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他象征性的吻了下江宝的唇以示安抚,然后便放任自己在那销魂的嫩穴里横冲直撞。 要知道早上往往是男人最冲动的时候,因此祁玉的冲撞简直是用了八分的力气,片刻后便插的江宝的眼神涣散了一片。 “少爷……呜呜……干死我了呀……” “哪里能干的死你!”,祁玉还怕他承受不住,谁知道这小骚玩意把他夹得紧紧的,他低头看看江宝的肚子,放心地操干起来。 “好紧!别夹我夹得那么紧!让少爷的大肉棒把你干松一点!”,祁玉绷着脸,将江宝两条腿缠在腰上,双手托着他的臀,将那吃人的穴儿狠狠地往他的肉棒撞去。 “啊……太深了啊……少爷慢点……唔啊……”,江宝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抓着床单,摇着小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操干,下意识想要吃的更深一点。 “爱说谎的小骚货!你看看你的小屁股摇的那么浪,把我的肉棒咬得那么紧,是不是操的不够用力!” 祁玉插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每一下操干都能带出丰沛的淫水,又被来回的插弄给碾成白沫,两颗饱满的卵蛋拍击在臀肉上带来酥麻的快感。 “嗯啊……少爷好快……要插烂了……” 小穴深处的软肉被肉棒牢牢顶着,酸麻酥痒如触电般的感受从那一点传到四肢百骸,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响,理智飘远,只想要被操的更深一点,干的更用力一点。 “干到你的子宫里去……哦,骚宝宝吸的好厉害,在吸,在咬,嗯!操你的子宫……”,祁玉捏着他的臀肉,软绵的抓了他满手,小穴里润泽的穴肉紧紧夹吸着他,紧到极致的穴儿还在不停地收缩,江宝这是要高潮了。 祁玉将他翻身跪趴在床上,和他胸膛贴着后背,大手揉着那对变大了不少的大奶子,两指捏着那小小的乳头拨弄着,“弄这里舒不舒服?要不要少爷也揉揉下面?” “呜……要……”,江宝脸红红的小声哭叫。 祁玉笑了笑,一边更用力的前后耸动腰杆,一边把手探进两人的腿间,捏住那颗肉粒迅速的搓揉。 “啊啊啊!少爷!”,顿时,江宝的腰像过了电似的疯狂抽搐,粉红的背脊猛的弹起,绷成了一道诱人的弧度。 祁玉大手一按,将人死死的固定在胯下,一柄长枪毫不留情的持续贯入,寻到那凸起的小店就是一连串要命的狠顶。 “嗯哈…啊啊……少爷……要……啊啊,要高潮了啊——!”,江宝撑不住自己瘫软在床上,屁股却翘的高高承受着男人的攻击,小穴剧烈地抽搐着,从花心喷出一股淫水兜头浇在男人的肉棒上。 “爽死了……”,祁玉喃喃的啄吻身下之人颤抖的后背,稍作停顿后,只摆腰转动肉棒在他穴里搅动,直到里面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甬道也变得更加顺滑,这才使力将一整根大力捅入。 “呜……少爷……好深……”,江宝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这一下猛力的操干给撞的痉挛。 那大肉棒顶开层层绵密的媚肉,将里面湿滑的水液挤出去,一直一直往里深入,直到龟头挤开了那道小口才放松下来,祁玉深深吐出一口气,大手将他的屁股抬高推高,屁股顺势往下一压,“宝宝……里面流了好多的水,越来越骚了……” “啊啊啊——”,江宝还来不及反应的当口,祁玉就迅速而有力地抽插,重重地撞击在他的宫口,动作迅猛又沉重,尽根没入,两颗肉蛋打在他的腿心,粗硬的耻毛剐蹭着他。江宝忍不住一声迭一声的叫,“少爷……少爷……”。 一下下沉重的撞击声听的人面红耳热,淫水被带出来又被拍击成黏腻的白沫,沾在两人相交的腿心,粗硕的龟头次次顶插在紧闭的宫口,撞的身下的小人儿颤抖个不停。 “宝宝,看着我……乖,看着我……”,祁玉玩着他的奶子,下身不停地深插猛干,子宫口被插弄的松软起来,小嘴一样吸着他的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 江宝转头看着祁玉,被他充满了欲望火光的深沉双眼看得心头一跳,下身小腹紧紧抽搐着,粗大肉棒深深地一个插干顶开了子宫口,狠狠地干了进去! “啊——少爷……插穿了!”,江宝撅起屁股迎上了祁玉插入的肉棒,他的子宫被撑的生疼,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盈上心头,花心处有什么不受控制,连带阴茎一下子一齐喷涌出来……祁玉紧紧咬牙,子宫和甬道紧紧夹吸着他,肉棒都被夹的发疼,里面像活了一般争相舔舐着他,快感的电流从脊椎流向大脑,真是差一点就要被夹射了。 从穴口喷涌出来的晶亮水液将两人的腹部打湿,祁玉难耐地转动着肉棒在他里面转动。 “啊啊啊——不要……少爷……不要……太猛了……要被干死了啊……” 江宝轰的一下子头皮发炸,子宫里最脆弱的一点被祁玉的肉棒顶端含住旋转,又疼又酸,一瞬间猛烈的快感把他吞噬。 祁玉不为所动,顶着那一点狠狠碾动,随后抽出在狠狠地插入,直把江宝干的浪声尖叫浑身颤抖,淫水直流。 “啊……少爷……别操了……嗯啊……好疼……要被操死了啊……不要了……轻点……啊唔……” “骚穴要被干死了啊……受不住了……啊……少爷……骚穴要被插坏了……啊呜……” 那呻吟声低低的,又沙又哑,还甜丝丝的,软得人骨头都酥了。 祁玉被江宝的哭喊淫叫激的动作更快更猛,肉棒抽插间带起一片残影,无视江宝的求饶,只一下一下更大力地操干。 “呜呜呜……少爷……不要了……要被操死了啊……子宫要被操烂了啊……”,江宝哭得满脸泪水,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 祁玉双手抓握着丰盈的臀肉,更紧地撞向自己,让他进入的更深,胯下用力,做最后的冲刺。 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深深地埋入到子宫最深处,肉具抖动,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将他小小的子宫射得满满的。 江宝一声无力的呻吟,在男人彻底射完后,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 于是这一磨蹭,两人又弄到了中午才算彻底结束。 外面的桌子上是张妈准备好的午饭,江宝整个软绵绵的,被祁玉抱坐在大腿上,喂什么吃什么,乖的要命。 祁玉看着喜欢,有时候一口粥还要分成两口,江宝先喝半勺,他在就着江宝用过的勺子把剩下的吃进嘴里,时不时的还凑过去和江宝小声的说两句话,逗得人脸红了才肯罢休。 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江宝突然变了脸色。 “怎么了?”,一直注意着他的祁玉第一时间就发生了不对劲。 他放下手里的碗,赶紧去摸江宝的脸蛋,“宝宝,说话,是不是不舒服?” “少爷,我……”,没事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江宝再也忍不住从胸腔里往上翻涌的作呕感,推开祁玉,跳下来就往卫生间的方向冲。 片刻后,一阵呕吐声伴随着水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祁玉一愣,也跟着变了脸色,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一脚把门踹开,从后面把半坐在地上的江宝搂进了怀里,“宝贝,你别吓我,哪不舒服,告诉我,嗯?” 听得出来祁玉吓坏了,语速都比平时快了不少。 江宝吐出来后好受很多,见状转身搂住祁玉的腰,额头贴在他的颈窝处依赖的蹭了蹭,小声道,“没事,就是突然胃里难受,现在好多了” “真没事?”,祁玉不信,捞着江宝的腿弯将人一把抱起来,放回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手放在对方的额头上一脸凝重的样子。 江宝哭笑不得,摇摇头,“真没事,少爷” 奈何祁玉却十分的不认同,看那脸色明显是对江宝不心疼自己的身体感到生气,却又不舍得冲他发脾气,“吃不下怎么不和我说?” 江宝无辜的眨眨眼,“吃的完啊,现在肚子还有点饿呢” “别跟我贫” 到底是放心不下,没什么力度的瞪了眼那个明明脸色苍白却还在笑着的人,祁玉手忙脚乱的翻出温度计,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看了半天说明后,还是决定上网查一下症状比较保险。 祁玉翻身上床,一手搂着江宝,一手快速的浏览手机的网页界面。 然而查着查着,他的一双眼却越瞪越大。 看到最后时,江宝甚至都能察觉出他搂着自己那只手的僵硬。 “少爷?”,他茫然的唤了一声,并不明白祁玉到底看到了什么。 待到他还想再问,祁玉猛的回过神来,掐着江宝瞬间将人变成了跨坐在大腿上的姿势。两人面对面,这下子江宝总算把对方眼中的震惊,狂喜,还有兴奋看了个一清二楚。 “……” 少爷这是中邪了么? “宝宝,你听我说”,祁玉把手放在江宝的小腹上,小心翼翼的揉了揉,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轻柔的开口,“你这里,可能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 江宝脸上的茫然迅速被惊愕所取代。 “嗯”,祁玉点点头,放轻了动作在江宝的唇角处亲了亲,“我查了一下,嗜睡,呕吐,还有胸部发育,都是怀孕早期的症状,这些都和你最近的情况比较吻合” 江宝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把祁玉说要让自己怀孕的话当成玩笑,他也真切的觉得那种事对于自己来说很遥远,毕竟怀孕对一个男人来讲怎么可能这么轻松,而且,而且……江宝觉得,生孩子一定要结了婚才行,他和少爷才刚表明心意,是不是太快了点? 小腹处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江宝下意识低头去看,就见祁玉的大手覆在那里,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再一看祁玉此时的表情,简直和傻笑没什么区别。 哪里还有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德行。 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江宝犹豫了会,伸出手去用小拇指勾住了祁玉的,难得主动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撒娇一般小声道,“少爷,要是,要是真的怎么办……我害怕……” 祁玉美得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掐着江宝的腰吧,怕捏疼了他,搂着江宝的后背吧,又怕一激动太用力抱的人喘不过气,他也算是彻底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真怀了就生下来,少爷养你们”,最后,祁玉抱着他一起躺下来,侧着身子将人搂进怀里,大手摸着人的后脑勺一下下安抚,“少爷从现在开始努力,给你们一个家,好不好?” 半晌后。 “嗯”,怀里的人小小的应了声,发烫的脸蛋又往臂弯里埋了埋。 祁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就这样,以为自己播种成功的新手爸爸祁玉更是对江宝赔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以前回家时,他都会照例把人堵在房间里亲啊摸的,情绪上来了拉下裤链迅速的来一发也不是没有,然而现在,这些福利通通都没了。 因为祁玉在网上查到,刚怀孕的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不利于胎儿的健康,严重了还会导致流产的发生。 祁玉是知道自己一旦做起来有多么不管不顾,但他又忍受不了见不到江宝,只好克制住自己的那些小动作,以免真的欲望上头真的把人给伤到了,那最后痛苦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这天,祁玉准备去赴几个朋友的约,出门前,他拉着江宝的小手不厌其烦的嘱咐,“我叫张妈给你炖了汤,就在厨房里,要记得喝,还有,不准动来动去的,老实在房间里休息,听见没有?” 江宝嗯嗯啊啊的点头。 这些话这段日子祁玉不知道对他说了多少遍,他闭着眼睛都能背下来,可他又不敢打断,一打断少爷就会非常凶的吻他,还是那种很色情的吻法,像是要把长时间禁欲导致的憋闷都发泄在这里头。 江宝常常被他吻的腿软,一想起来就脸红,只好眼巴巴的等人说完,才将人送出了门。 祁玉这一出去,就到了快晚上才回来。 他本来以为这小东西会听他的话,乖乖的在家里等他,谁知道等他打开别墅的门,看见眼前的一幕时,吓得差点心跳都快停止。 只见客厅中央,装酒的柜子那里,江宝正站在一个足有半米高的椅子上,而他的身后站着祁老爷,边和他说着话边指挥着他去拿什么东西。 大概是那个东西的位置有点靠近里边,江宝努了努力没有拿到,继而踮起了脚尖。 祁玉脑袋嗡了一声,身体比理智反应更快,在江宝做出更危险的动作前,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拦腰抱了下来,继而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江宝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听祁玉很大声的在耳边吼道,“爸,你干什么?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办?” 祁老爷莫名的看了眼俩人的姿势,又看了眼面前压根算不得高的椅子,也有点生气,“祁玉,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我叫江宝给我拿点东西,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 江宝赶紧拉了拉祁玉的衣袖。 祁玉一个闪身把人护在身后,宽厚的背影挺得笔直,只硬邦邦的说道,“以后不要在叫他做这种事,他又不是下人” “臭小子注意你的语气!” “该注意的是您,他身子不方便,摔出个好歹您可别后悔” 说完拉着江宝的手腕就要往屋里走,祁老爷瞪着两人拉在一块的手,在想到祁玉刚刚紧张的神色,只觉得血压瞬间有点高。 他颤抖的抬起手指,“你……你给我站住!说清楚,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他和祁玉是父子,这么多年,又是他把祁玉从小养到大,所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孩子越在意什么,就越是会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现在祁玉看着江宝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活了大半辈子的祁老爷不敢相信有些事确实已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江宝急得都快哭了,想也不想的就要甩开祁玉的手,却被祁玉握的更紧。 祁玉胸腔里的一股火还没降下去,让祁老爷子这么一质问,想也不想的便回头道,“就是你看到的这回事” “你再说一遍!” “说几遍都一样,我和江宝早就在一起了,现在,他还怀了我的孩子,哦对了,说起来这还是您的孙子呢” “……” “!!!” 一瞬间,客厅里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而闻声赶出来想要劝架的张妈表情几乎和祁老爷一样精彩。 祁老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半晌才颤颤巍巍的指着祁玉破口大骂,“你个混账东西!” 祁玉在短暂的慌乱后迅速恢复镇定,他握着江宝的手,手指温柔的擦去了那小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反正就算不是今天,他也打算在一个月内和祁老爷坦白的,毕竟江宝的肚子不能等,而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江宝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爸,我没骗你,你接受也好,不接受我好,我喜欢男人的事实不能改,而且,您不是也一直想让我早点定下来吗?” “那能是一回事吗?!”,祁老爷脸红脖子粗的反驳。 他的意思是等祁玉大学毕业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先把婚事定了,结婚的事可以慢慢来,谁知道这臭小子可好,不仅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还把孩子搞出来了?! 就在父子俩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张妈在一旁弱弱的插了句嘴,“那个,少爷,可是江宝是男孩子啊,男孩子怎么可能怀孕?” 祁玉闻言抿了抿嘴。 有关于江宝体质的问题,他并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光明正大的讨论,而且江宝现在看上去很不安,本来就很白的小脸都快和透明没什么区别了。 “爸,这个事情以后再说,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江宝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贴着祁玉软软的倒了下去。 在昏迷的最后一秒,江宝看见了祁玉焦急的脸,听见了祁老爷震怒的吼声,还有张妈喃喃颤抖的呼唤声…… 然后他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江宝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而他床边还站着三个人,分别是祁玉,祁老爷,和一个医生模样的人。 祁玉正和祁老爷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见人醒了,当即凑过去握住他的手,长长的出了口气,“你快吓死我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宝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把手往回抽了抽。 祁老爷见不得儿子那肉麻兮兮的德行,当即板着脸,转而面对医生问道,“吕医生,所以说,江宝到底有没有……有没有,怀孕?” 最后两个字说的尤为艰难,说完后他这个老头子都没忍住耳根子发热。 谁料吕医生却摇了摇头,肯定道,“他没有怀孕,昏厥也是一时情绪失控所导致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 江宝喃喃的重复,“我没有怀孕……” 吕医生神色虽然有些不太自然,但还是再次给予了相同的答案,“按理来说,你的体质是可以受孕的,只不过相对于普通的女性,概率并没有那么大而已” 祁老爷楞楞的看了眼吕医生,又看了眼江宝,像是在努力的消化掉对方话里的意思。 这么说,祁玉这臭小子从某一方面来说其实并没有说慌? 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种世面的祁老爷难得噎在了当场。 然而祁玉对这个答案显得并不是那么满意,从听到江宝没怀孕起,他的脸色就有些沉,还有点失落,“吕医生,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不会,他确实没有怀孕” “那他为什么会吐?” “大概是由于胃肠功能紊乱引起的” “那嗜睡呢?” 吕医生顿了顿,“可能是夜里休息的不太好吧,呵呵”,说完飞快的瞟了眼祁老爷。 祁老爷:“……” 祁玉沉默半晌,还是有点不太死心,“可是我有查过,怀孕有的症状江宝都有,而且……他那里还大了不少” 祁老爷,“!!!”逆子! 吕医生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尴尬来形容了,怕祁老爷当场发作,他把祁玉单独叫到一边,给他解释了有时候不一定是怀孕才会引起那里二次发育,男人的过度爱抚也是有可能带来很大的刺激…… 待到吕医生走后,江宝脸色涨红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祁老爷气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最后对着祁玉扬声道,“你跟我过来!”,便带着人摔门走进了书房。 -- 8【小童养媳】疑似怀孕胀nai,晨起用rouban 祁玉一直坚持不懈的往江宝的肚子里“播种”,时隔多日后,江宝还真有了点不一样的反应。 那阵刚入秋,外面的天气有些凉,江宝经过一夜的劳累,困倦的缩在被子里不肯起,小动物似的就露出一双眼睛,祁玉把被子往下拽了拽,就见那红润的小嘴略微不满的嘟起,看上去娇气的很。 养了这么久,可算是把人养出了点小脾气。 要是搁以前这人哪敢在自己面前这么肆意妄为啊,小东西可是连自己的床都不敢上。 祁玉笑了声,越看越觉得稀罕,忍不住凑上去在那唇上亲了一口,又被他嘴里的甜香勾引,舌头撬开牙缝,整个上半身都压了过去。 那两只手也不老实,一只捏着江宝的小腰,一只顺着衣服下摆往里摸,捏住胸前的软肉大力揉搓。 经过这么多次的实战经验,祁玉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一味粗暴玩弄的毛头小子,该怎么玩,该如何玩,才能让江宝更舒服,他简直一清二楚。 只见那被子下的隆起稍微动了片刻,睡梦中的江宝便闭着眼睛哼唧出声,人还没醒,却下意识的挺起胸脯把自己的奶子往男人的手里送。 “宝贝儿”,祁玉亲了亲他的耳朵,小声叫人,同时手下加快了速度,“快醒醒,要不然可就直接插进去了” 江宝狠狠一抖,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少爷……” “乖” 祁玉索性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整个覆了过去,对着那两处软肉又是亲又是摸的,玩了好半晌才停下来。 江宝眯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直喘气,祁玉舔了最后一口,撑起身子盯着那观察了一会儿,突然道,“宝宝,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你这里变大了很多?” 为了证明他说的话,祁玉两只手都笼罩住感受了一会,再次肯定道,“确实大了点,刚弄你那阵瘦的就剩一点肉了,现在摸着手感特别好” 明明是夸奖的话,江宝却怎么听怎么不自在。 “可能……可能是我胖了点” 少爷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就连张妈给少爷弄的甜汤,都被少爷偷偷拿给他,进了他的肚子里。 而且他好像是那种特别好养的人,经过一小段日子的滋补,不仅仅是那处,身上的皮肤也变得特别好,白白的,滑滑的,搞的每次在床上男人都会边弄他边摸遍他的全身,一遍遍的爱不释手。 有时候江宝受不住这种刺激,哭着叫他别摸了,男人不听,反而从大腿外侧摸到大腿根的位置,边揉边给江宝狠插到高潮。 想到这里江宝便止不住的打了个抖。 要是在摸下去,俩人又出不了这个门了。 “少爷”,他扭了扭身子,断断续续的小声道,“我饿了,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祁玉压低身子狠狠的顶了他一下,“那我也饿了怎么办?” “啊!”,江宝惊呼。 被子下面赤裸的下半身毫无阻隔的交缠在一起,晨勃的性器蓄势待发,沉甸甸,热腾腾的抵在腿缝的位置,刚那一下虽然没插进去,但也捣的江宝倒吸了一口气,浑身都跟着发麻。 祁玉被他的反应弄的很满意,笑着在他的脖子上吮出一个小小的红印。 “宝宝说点好听的,少爷就放过你,怎么样?” “唔……” “说啊” “少爷,我喜欢你” “还有呢” “最喜欢少爷了,只喜欢少爷一个人……嗯!” 话音未落,经过了一夜的插干变得十分松软的小穴再次抽搐着绞紧猛然冲进来的巨物,那两条腿也被大大分开,牢牢按在两侧固定住。 江宝一晃一晃的蜷缩起脚趾,哭喘着摇头,小手拼命砸向男人的肩膀,“少爷,你骗人!” “嗯,乖”,祁玉胡乱答应了声,爽的简直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他象征性的吻了下江宝的唇以示安抚,然后便放任自己在那销魂的嫩穴里横冲直撞。 要知道早上往往是男人最冲动的时候,因此祁玉的冲撞简直是用了八分的力气,片刻后便插的江宝的眼神涣散了一片。 “少爷……呜呜……干死我了呀……” “哪里能干的死你!”,祁玉还怕他承受不住,谁知道这小骚玩意把他夹得紧紧的,他低头看看江宝的肚子,放心地操干起来。 “好紧!别夹我夹得那么紧!让少爷的大肉棒把你干松一点!”,祁玉绷着脸,将江宝两条腿缠在腰上,双手托着他的臀,将那吃人的穴儿狠狠地往他的肉棒撞去。 “啊……太深了啊……少爷慢点……唔啊……”,江宝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抓着床单,摇着小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操干,下意识想要吃的更深一点。 “爱说谎的小骚货!你看看你的小屁股摇的那么浪,把我的肉棒咬得那么紧,是不是操的不够用力!” 祁玉插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每一下操干都能带出丰沛的淫水,又被来回的插弄给碾成白沫,两颗饱满的卵蛋拍击在臀肉上带来酥麻的快感。 “嗯啊……少爷好快……要插烂了……” 小穴深处的软肉被肉棒牢牢顶着,酸麻酥痒如触电般的感受从那一点传到四肢百骸,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响,理智飘远,只想要被操的更深一点,干的更用力一点。 “干到你的子宫里去……哦,骚宝宝吸的好厉害,在吸,在咬,嗯!操你的子宫……”,祁玉捏着他的臀肉,软绵的抓了他满手,小穴里润泽的穴肉紧紧夹吸着他,紧到极致的穴儿还在不停地收缩,江宝这是要高潮了。 祁玉将他翻身跪趴在床上,和他胸膛贴着后背,大手揉着那对变大了不少的大奶子,两指捏着那小小的乳头拨弄着,“弄这里舒不舒服?要不要少爷也揉揉下面?” “呜……要……”,江宝脸红红的小声哭叫。 祁玉笑了笑,一边更用力的前后耸动腰杆,一边把手探进两人的腿间,捏住那颗肉粒迅速的搓揉。 “啊啊啊!少爷!”,顿时,江宝的腰像过了电似的疯狂抽搐,粉红的背脊猛的弹起,绷成了一道诱人的弧度。 祁玉大手一按,将人死死的固定在胯下,一柄长枪毫不留情的持续贯入,寻到那凸起的小店就是一连串要命的狠顶。 “嗯哈…啊啊……少爷……要……啊啊,要高潮了啊——!”,江宝撑不住自己瘫软在床上,屁股却翘的高高承受着男人的攻击,小穴剧烈地抽搐着,从花心喷出一股淫水兜头浇在男人的肉棒上。 “爽死了……”,祁玉喃喃的啄吻身下之人颤抖的后背,稍作停顿后,只摆腰转动肉棒在他穴里搅动,直到里面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甬道也变得更加顺滑,这才使力将一整根大力捅入。 “呜……少爷……好深……”,江宝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这一下猛力的操干给撞的痉挛。 那大肉棒顶开层层绵密的媚肉,将里面湿滑的水液挤出去,一直一直往里深入,直到龟头挤开了那道小口才放松下来,祁玉深深吐出一口气,大手将他的屁股抬高推高,屁股顺势往下一压,“宝宝……里面流了好多的水,越来越骚了……” “啊啊啊——”,江宝还来不及反应的当口,祁玉就迅速而有力地抽插,重重地撞击在他的宫口,动作迅猛又沉重,尽根没入,两颗肉蛋打在他的腿心,粗硬的耻毛剐蹭着他。江宝忍不住一声迭一声的叫,“少爷……少爷……”。 一下下沉重的撞击声听的人面红耳热,淫水被带出来又被拍击成黏腻的白沫,沾在两人相交的腿心,粗硕的龟头次次顶插在紧闭的宫口,撞的身下的小人儿颤抖个不停。 “宝宝,看着我……乖,看着我……”,祁玉玩着他的奶子,下身不停地深插猛干,子宫口被插弄的松软起来,小嘴一样吸着他的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 江宝转头看着祁玉,被他充满了欲望火光的深沉双眼看得心头一跳,下身小腹紧紧抽搐着,粗大肉棒深深地一个插干顶开了子宫口,狠狠地干了进去! “啊——少爷……插穿了!”,江宝撅起屁股迎上了祁玉插入的肉棒,他的子宫被撑的生疼,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盈上心头,花心处有什么不受控制,连带阴茎一下子一齐喷涌出来……祁玉紧紧咬牙,子宫和甬道紧紧夹吸着他,肉棒都被夹的发疼,里面像活了一般争相舔舐着他,快感的电流从脊椎流向大脑,真是差一点就要被夹射了。 从穴口喷涌出来的晶亮水液将两人的腹部打湿,祁玉难耐地转动着肉棒在他里面转动。 “啊啊啊——不要……少爷……不要……太猛了……要被干死了啊……” 江宝轰的一下子头皮发炸,子宫里最脆弱的一点被祁玉的肉棒顶端含住旋转,又疼又酸,一瞬间猛烈的快感把他吞噬。 祁玉不为所动,顶着那一点狠狠碾动,随后抽出在狠狠地插入,直把江宝干的浪声尖叫浑身颤抖,淫水直流。 “啊……少爷……别操了……嗯啊……好疼……要被操死了啊……不要了……轻点……啊唔……” “骚穴要被干死了啊……受不住了……啊……少爷……骚穴要被插坏了……啊呜……” 那呻吟声低低的,又沙又哑,还甜丝丝的,软得人骨头都酥了。 祁玉被江宝的哭喊淫叫激的动作更快更猛,肉棒抽插间带起一片残影,无视江宝的求饶,只一下一下更大力地操干。 “呜呜呜……少爷……不要了……要被操死了啊……子宫要被操烂了啊……”,江宝哭得满脸泪水,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 祁玉双手抓握着丰盈的臀肉,更紧地撞向自己,让他进入的更深,胯下用力,做最后的冲刺。 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深深地埋入到子宫最深处,肉具抖动,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将他小小的子宫射得满满的。 江宝一声无力的呻吟,在男人彻底射完后,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 于是这一磨蹭,两人又弄到了中午才算彻底结束。 外面的桌子上是张妈准备好的午饭,江宝整个软绵绵的,被祁玉抱坐在大腿上,喂什么吃什么,乖的要命。 祁玉看着喜欢,有时候一口粥还要分成两口,江宝先喝半勺,他在就着江宝用过的勺子把剩下的吃进嘴里,时不时的还凑过去和江宝小声的说两句话,逗得人脸红了才肯罢休。 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江宝突然变了脸色。 “怎么了?”,一直注意着他的祁玉第一时间就发生了不对劲。 他放下手里的碗,赶紧去摸江宝的脸蛋,“宝宝,说话,是不是不舒服?” “少爷,我……”,没事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江宝再也忍不住从胸腔里往上翻涌的作呕感,推开祁玉,跳下来就往卫生间的方向冲。 片刻后,一阵呕吐声伴随着水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祁玉一愣,也跟着变了脸色,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一脚把门踹开,从后面把半坐在地上的江宝搂进了怀里,“宝贝,你别吓我,哪不舒服,告诉我,嗯?” 听得出来祁玉吓坏了,语速都比平时快了不少。 江宝吐出来后好受很多,见状转身搂住祁玉的腰,额头贴在他的颈窝处依赖的蹭了蹭,小声道,“没事,就是突然胃里难受,现在好多了” “真没事?”,祁玉不信,捞着江宝的腿弯将人一把抱起来,放回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手放在对方的额头上一脸凝重的样子。 江宝哭笑不得,摇摇头,“真没事,少爷” 奈何祁玉却十分的不认同,看那脸色明显是对江宝不心疼自己的身体感到生气,却又不舍得冲他发脾气,“吃不下怎么不和我说?” 江宝无辜的眨眨眼,“吃的完啊,现在肚子还有点饿呢” “别跟我贫” 到底是放心不下,没什么力度的瞪了眼那个明明脸色苍白却还在笑着的人,祁玉手忙脚乱的翻出温度计,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看了半天说明后,还是决定上网查一下症状比较保险。 祁玉翻身上床,一手搂着江宝,一手快速的浏览手机的网页界面。 然而查着查着,他的一双眼却越瞪越大。 看到最后时,江宝甚至都能察觉出他搂着自己那只手的僵硬。 “少爷?”,他茫然的唤了一声,并不明白祁玉到底看到了什么。 待到他还想再问,祁玉猛的回过神来,掐着江宝瞬间将人变成了跨坐在大腿上的姿势。两人面对面,这下子江宝总算把对方眼中的震惊,狂喜,还有兴奋看了个一清二楚。 “……” 少爷这是中邪了么? “宝宝,你听我说”,祁玉把手放在江宝的小腹上,小心翼翼的揉了揉,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轻柔的开口,“你这里,可能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 江宝脸上的茫然迅速被惊愕所取代。 “嗯”,祁玉点点头,放轻了动作在江宝的唇角处亲了亲,“我查了一下,嗜睡,呕吐,还有胸部发育,都是怀孕早期的症状,这些都和你最近的情况比较吻合” 江宝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把祁玉说要让自己怀孕的话当成玩笑,他也真切的觉得那种事对于自己来说很遥远,毕竟怀孕对一个男人来讲怎么可能这么轻松,而且,而且……江宝觉得,生孩子一定要结了婚才行,他和少爷才刚表明心意,是不是太快了点? 小腹处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江宝下意识低头去看,就见祁玉的大手覆在那里,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再一看祁玉此时的表情,简直和傻笑没什么区别。 哪里还有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德行。 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江宝犹豫了会,伸出手去用小拇指勾住了祁玉的,难得主动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撒娇一般小声道,“少爷,要是,要是真的怎么办……我害怕……” 祁玉美得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掐着江宝的腰吧,怕捏疼了他,搂着江宝的后背吧,又怕一激动太用力抱的人喘不过气,他也算是彻底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真怀了就生下来,少爷养你们”,最后,祁玉抱着他一起躺下来,侧着身子将人搂进怀里,大手摸着人的后脑勺一下下安抚,“少爷从现在开始努力,给你们一个家,好不好?” 半晌后。 “嗯”,怀里的人小小的应了声,发烫的脸蛋又往臂弯里埋了埋。 祁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就这样,以为自己播种成功的新手爸爸祁玉更是对江宝赔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以前回家时,他都会照例把人堵在房间里亲啊摸的,情绪上来了拉下裤链迅速的来一发也不是没有,然而现在,这些福利通通都没了。 因为祁玉在网上查到,刚怀孕的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不利于胎儿的健康,严重了还会导致流产的发生。 祁玉是知道自己一旦做起来有多么不管不顾,但他又忍受不了见不到江宝,只好克制住自己的那些小动作,以免真的欲望上头真的把人给伤到了,那最后痛苦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这天,祁玉准备去赴几个朋友的约,出门前,他拉着江宝的小手不厌其烦的嘱咐,“我叫张妈给你炖了汤,就在厨房里,要记得喝,还有,不准动来动去的,老实在房间里休息,听见没有?” 江宝嗯嗯啊啊的点头。 这些话这段日子祁玉不知道对他说了多少遍,他闭着眼睛都能背下来,可他又不敢打断,一打断少爷就会非常凶的吻他,还是那种很色情的吻法,像是要把长时间禁欲导致的憋闷都发泄在这里头。 江宝常常被他吻的腿软,一想起来就脸红,只好眼巴巴的等人说完,才将人送出了门。 祁玉这一出去,就到了快晚上才回来。 他本来以为这小东西会听他的话,乖乖的在家里等他,谁知道等他打开别墅的门,看见眼前的一幕时,吓得差点心跳都快停止。 只见客厅中央,装酒的柜子那里,江宝正站在一个足有半米高的椅子上,而他的身后站着祁老爷,边和他说着话边指挥着他去拿什么东西。 大概是那个东西的位置有点靠近里边,江宝努了努力没有拿到,继而踮起了脚尖。 祁玉脑袋嗡了一声,身体比理智反应更快,在江宝做出更危险的动作前,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拦腰抱了下来,继而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江宝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听祁玉很大声的在耳边吼道,“爸,你干什么?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办?” 祁老爷莫名的看了眼俩人的姿势,又看了眼面前压根算不得高的椅子,也有点生气,“祁玉,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我叫江宝给我拿点东西,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 江宝赶紧拉了拉祁玉的衣袖。 祁玉一个闪身把人护在身后,宽厚的背影挺得笔直,只硬邦邦的说道,“以后不要在叫他做这种事,他又不是下人” “臭小子注意你的语气!” “该注意的是您,他身子不方便,摔出个好歹您可别后悔” 说完拉着江宝的手腕就要往屋里走,祁老爷瞪着两人拉在一块的手,在想到祁玉刚刚紧张的神色,只觉得血压瞬间有点高。 他颤抖的抬起手指,“你……你给我站住!说清楚,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他和祁玉是父子,这么多年,又是他把祁玉从小养到大,所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孩子越在意什么,就越是会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现在祁玉看着江宝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活了大半辈子的祁老爷不敢相信有些事确实已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江宝急得都快哭了,想也不想的就要甩开祁玉的手,却被祁玉握的更紧。 祁玉胸腔里的一股火还没降下去,让祁老爷子这么一质问,想也不想的便回头道,“就是你看到的这回事” “你再说一遍!” “说几遍都一样,我和江宝早就在一起了,现在,他还怀了我的孩子,哦对了,说起来这还是您的孙子呢” “……” “!!!” 一瞬间,客厅里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而闻声赶出来想要劝架的张妈表情几乎和祁老爷一样精彩。 祁老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半晌才颤颤巍巍的指着祁玉破口大骂,“你个混账东西!” 祁玉在短暂的慌乱后迅速恢复镇定,他握着江宝的手,手指温柔的擦去了那小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反正就算不是今天,他也打算在一个月内和祁老爷坦白的,毕竟江宝的肚子不能等,而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江宝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爸,我没骗你,你接受也好,不接受我好,我喜欢男人的事实不能改,而且,您不是也一直想让我早点定下来吗?” “那能是一回事吗?!”,祁老爷脸红脖子粗的反驳。 他的意思是等祁玉大学毕业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先把婚事定了,结婚的事可以慢慢来,谁知道这臭小子可好,不仅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还把孩子搞出来了?! 就在父子俩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张妈在一旁弱弱的插了句嘴,“那个,少爷,可是江宝是男孩子啊,男孩子怎么可能怀孕?” 祁玉闻言抿了抿嘴。 有关于江宝体质的问题,他并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光明正大的讨论,而且江宝现在看上去很不安,本来就很白的小脸都快和透明没什么区别了。 “爸,这个事情以后再说,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江宝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贴着祁玉软软的倒了下去。 在昏迷的最后一秒,江宝看见了祁玉焦急的脸,听见了祁老爷震怒的吼声,还有张妈喃喃颤抖的呼唤声…… 然后他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江宝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而他床边还站着三个人,分别是祁玉,祁老爷,和一个医生模样的人。 祁玉正和祁老爷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见人醒了,当即凑过去握住他的手,长长的出了口气,“你快吓死我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宝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把手往回抽了抽。 祁老爷见不得儿子那肉麻兮兮的德行,当即板着脸,转而面对医生问道,“吕医生,所以说,江宝到底有没有……有没有,怀孕?” 最后两个字说的尤为艰难,说完后他这个老头子都没忍住耳根子发热。 谁料吕医生却摇了摇头,肯定道,“他没有怀孕,昏厥也是一时情绪失控所导致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 江宝喃喃的重复,“我没有怀孕……” 吕医生神色虽然有些不太自然,但还是再次给予了相同的答案,“按理来说,你的体质是可以受孕的,只不过相对于普通的女性,概率并没有那么大而已” 祁老爷楞楞的看了眼吕医生,又看了眼江宝,像是在努力的消化掉对方话里的意思。 这么说,祁玉这臭小子从某一方面来说其实并没有说慌? 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种世面的祁老爷难得噎在了当场。 然而祁玉对这个答案显得并不是那么满意,从听到江宝没怀孕起,他的脸色就有些沉,还有点失落,“吕医生,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不会,他确实没有怀孕” “那他为什么会吐?” “大概是由于胃肠功能紊乱引起的” “那嗜睡呢?” 吕医生顿了顿,“可能是夜里休息的不太好吧,呵呵”,说完飞快的瞟了眼祁老爷。 祁老爷:“……” 祁玉沉默半晌,还是有点不太死心,“可是我有查过,怀孕有的症状江宝都有,而且……他那里还大了不少” 祁老爷,“!!!”逆子! 吕医生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尴尬来形容了,怕祁老爷当场发作,他把祁玉单独叫到一边,给他解释了有时候不一定是怀孕才会引起那里二次发育,男人的过度爱抚也是有可能带来很大的刺激…… 待到吕医生走后,江宝脸色涨红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祁老爷气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最后对着祁玉扬声道,“你跟我过来!”,便带着人摔门走进了书房。 -- 9【小童养媳】海滩边肆意交合,抱着边走边c 祁玉一直坚持不懈的往江宝的肚子里“播种”,时隔多日后,江宝还真有了点不一样的反应。 那阵刚入秋,外面的天气有些凉,江宝经过一夜的劳累,困倦的缩在被子里不肯起,小动物似的就露出一双眼睛,祁玉把被子往下拽了拽,就见那红润的小嘴略微不满的嘟起,看上去娇气的很。 养了这么久,可算是把人养出了点小脾气。 要是搁以前这人哪敢在自己面前这么肆意妄为啊,小东西可是连自己的床都不敢上。 祁玉笑了声,越看越觉得稀罕,忍不住凑上去在那唇上亲了一口,又被他嘴里的甜香勾引,舌头撬开牙缝,整个上半身都压了过去。 那两只手也不老实,一只捏着江宝的小腰,一只顺着衣服下摆往里摸,捏住胸前的软肉大力揉搓。 经过这么多次的实战经验,祁玉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一味粗暴玩弄的毛头小子,该怎么玩,该如何玩,才能让江宝更舒服,他简直一清二楚。 只见那被子下的隆起稍微动了片刻,睡梦中的江宝便闭着眼睛哼唧出声,人还没醒,却下意识的挺起胸脯把自己的奶子往男人的手里送。 “宝贝儿”,祁玉亲了亲他的耳朵,小声叫人,同时手下加快了速度,“快醒醒,要不然可就直接插进去了” 江宝狠狠一抖,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少爷……” “乖” 祁玉索性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整个覆了过去,对着那两处软肉又是亲又是摸的,玩了好半晌才停下来。 江宝眯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直喘气,祁玉舔了最后一口,撑起身子盯着那观察了一会儿,突然道,“宝宝,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你这里变大了很多?” 为了证明他说的话,祁玉两只手都笼罩住感受了一会,再次肯定道,“确实大了点,刚弄你那阵瘦的就剩一点肉了,现在摸着手感特别好” 明明是夸奖的话,江宝却怎么听怎么不自在。 “可能……可能是我胖了点” 少爷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就连张妈给少爷弄的甜汤,都被少爷偷偷拿给他,进了他的肚子里。 而且他好像是那种特别好养的人,经过一小段日子的滋补,不仅仅是那处,身上的皮肤也变得特别好,白白的,滑滑的,搞的每次在床上男人都会边弄他边摸遍他的全身,一遍遍的爱不释手。 有时候江宝受不住这种刺激,哭着叫他别摸了,男人不听,反而从大腿外侧摸到大腿根的位置,边揉边给江宝狠插到高潮。 想到这里江宝便止不住的打了个抖。 要是在摸下去,俩人又出不了这个门了。 “少爷”,他扭了扭身子,断断续续的小声道,“我饿了,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祁玉压低身子狠狠的顶了他一下,“那我也饿了怎么办?” “啊!”,江宝惊呼。 被子下面赤裸的下半身毫无阻隔的交缠在一起,晨勃的性器蓄势待发,沉甸甸,热腾腾的抵在腿缝的位置,刚那一下虽然没插进去,但也捣的江宝倒吸了一口气,浑身都跟着发麻。 祁玉被他的反应弄的很满意,笑着在他的脖子上吮出一个小小的红印。 “宝宝说点好听的,少爷就放过你,怎么样?” “唔……” “说啊” “少爷,我喜欢你” “还有呢” “最喜欢少爷了,只喜欢少爷一个人……嗯!” 话音未落,经过了一夜的插干变得十分松软的小穴再次抽搐着绞紧猛然冲进来的巨物,那两条腿也被大大分开,牢牢按在两侧固定住。 江宝一晃一晃的蜷缩起脚趾,哭喘着摇头,小手拼命砸向男人的肩膀,“少爷,你骗人!” “嗯,乖”,祁玉胡乱答应了声,爽的简直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他象征性的吻了下江宝的唇以示安抚,然后便放任自己在那销魂的嫩穴里横冲直撞。 要知道早上往往是男人最冲动的时候,因此祁玉的冲撞简直是用了八分的力气,片刻后便插的江宝的眼神涣散了一片。 “少爷……呜呜……干死我了呀……” “哪里能干的死你!”,祁玉还怕他承受不住,谁知道这小骚玩意把他夹得紧紧的,他低头看看江宝的肚子,放心地操干起来。 “好紧!别夹我夹得那么紧!让少爷的大肉棒把你干松一点!”,祁玉绷着脸,将江宝两条腿缠在腰上,双手托着他的臀,将那吃人的穴儿狠狠地往他的肉棒撞去。 “啊……太深了啊……少爷慢点……唔啊……”,江宝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抓着床单,摇着小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操干,下意识想要吃的更深一点。 “爱说谎的小骚货!你看看你的小屁股摇的那么浪,把我的肉棒咬得那么紧,是不是操的不够用力!” 祁玉插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每一下操干都能带出丰沛的淫水,又被来回的插弄给碾成白沫,两颗饱满的卵蛋拍击在臀肉上带来酥麻的快感。 “嗯啊……少爷好快……要插烂了……” 小穴深处的软肉被肉棒牢牢顶着,酸麻酥痒如触电般的感受从那一点传到四肢百骸,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响,理智飘远,只想要被操的更深一点,干的更用力一点。 “干到你的子宫里去……哦,骚宝宝吸的好厉害,在吸,在咬,嗯!操你的子宫……”,祁玉捏着他的臀肉,软绵的抓了他满手,小穴里润泽的穴肉紧紧夹吸着他,紧到极致的穴儿还在不停地收缩,江宝这是要高潮了。 祁玉将他翻身跪趴在床上,和他胸膛贴着后背,大手揉着那对变大了不少的大奶子,两指捏着那小小的乳头拨弄着,“弄这里舒不舒服?要不要少爷也揉揉下面?” “呜……要……”,江宝脸红红的小声哭叫。 祁玉笑了笑,一边更用力的前后耸动腰杆,一边把手探进两人的腿间,捏住那颗肉粒迅速的搓揉。 “啊啊啊!少爷!”,顿时,江宝的腰像过了电似的疯狂抽搐,粉红的背脊猛的弹起,绷成了一道诱人的弧度。 祁玉大手一按,将人死死的固定在胯下,一柄长枪毫不留情的持续贯入,寻到那凸起的小店就是一连串要命的狠顶。 “嗯哈…啊啊……少爷……要……啊啊,要高潮了啊——!”,江宝撑不住自己瘫软在床上,屁股却翘的高高承受着男人的攻击,小穴剧烈地抽搐着,从花心喷出一股淫水兜头浇在男人的肉棒上。 “爽死了……”,祁玉喃喃的啄吻身下之人颤抖的后背,稍作停顿后,只摆腰转动肉棒在他穴里搅动,直到里面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甬道也变得更加顺滑,这才使力将一整根大力捅入。 “呜……少爷……好深……”,江宝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这一下猛力的操干给撞的痉挛。 那大肉棒顶开层层绵密的媚肉,将里面湿滑的水液挤出去,一直一直往里深入,直到龟头挤开了那道小口才放松下来,祁玉深深吐出一口气,大手将他的屁股抬高推高,屁股顺势往下一压,“宝宝……里面流了好多的水,越来越骚了……” “啊啊啊——”,江宝还来不及反应的当口,祁玉就迅速而有力地抽插,重重地撞击在他的宫口,动作迅猛又沉重,尽根没入,两颗肉蛋打在他的腿心,粗硬的耻毛剐蹭着他。江宝忍不住一声迭一声的叫,“少爷……少爷……”。 一下下沉重的撞击声听的人面红耳热,淫水被带出来又被拍击成黏腻的白沫,沾在两人相交的腿心,粗硕的龟头次次顶插在紧闭的宫口,撞的身下的小人儿颤抖个不停。 “宝宝,看着我……乖,看着我……”,祁玉玩着他的奶子,下身不停地深插猛干,子宫口被插弄的松软起来,小嘴一样吸着他的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 江宝转头看着祁玉,被他充满了欲望火光的深沉双眼看得心头一跳,下身小腹紧紧抽搐着,粗大肉棒深深地一个插干顶开了子宫口,狠狠地干了进去! “啊——少爷……插穿了!”,江宝撅起屁股迎上了祁玉插入的肉棒,他的子宫被撑的生疼,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盈上心头,花心处有什么不受控制,连带阴茎一下子一齐喷涌出来……祁玉紧紧咬牙,子宫和甬道紧紧夹吸着他,肉棒都被夹的发疼,里面像活了一般争相舔舐着他,快感的电流从脊椎流向大脑,真是差一点就要被夹射了。 从穴口喷涌出来的晶亮水液将两人的腹部打湿,祁玉难耐地转动着肉棒在他里面转动。 “啊啊啊——不要……少爷……不要……太猛了……要被干死了啊……” 江宝轰的一下子头皮发炸,子宫里最脆弱的一点被祁玉的肉棒顶端含住旋转,又疼又酸,一瞬间猛烈的快感把他吞噬。 祁玉不为所动,顶着那一点狠狠碾动,随后抽出在狠狠地插入,直把江宝干的浪声尖叫浑身颤抖,淫水直流。 “啊……少爷……别操了……嗯啊……好疼……要被操死了啊……不要了……轻点……啊唔……” “骚穴要被干死了啊……受不住了……啊……少爷……骚穴要被插坏了……啊呜……” 那呻吟声低低的,又沙又哑,还甜丝丝的,软得人骨头都酥了。 祁玉被江宝的哭喊淫叫激的动作更快更猛,肉棒抽插间带起一片残影,无视江宝的求饶,只一下一下更大力地操干。 “呜呜呜……少爷……不要了……要被操死了啊……子宫要被操烂了啊……”,江宝哭得满脸泪水,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 祁玉双手抓握着丰盈的臀肉,更紧地撞向自己,让他进入的更深,胯下用力,做最后的冲刺。 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深深地埋入到子宫最深处,肉具抖动,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将他小小的子宫射得满满的。 江宝一声无力的呻吟,在男人彻底射完后,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 于是这一磨蹭,两人又弄到了中午才算彻底结束。 外面的桌子上是张妈准备好的午饭,江宝整个软绵绵的,被祁玉抱坐在大腿上,喂什么吃什么,乖的要命。 祁玉看着喜欢,有时候一口粥还要分成两口,江宝先喝半勺,他在就着江宝用过的勺子把剩下的吃进嘴里,时不时的还凑过去和江宝小声的说两句话,逗得人脸红了才肯罢休。 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江宝突然变了脸色。 “怎么了?”,一直注意着他的祁玉第一时间就发生了不对劲。 他放下手里的碗,赶紧去摸江宝的脸蛋,“宝宝,说话,是不是不舒服?” “少爷,我……”,没事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江宝再也忍不住从胸腔里往上翻涌的作呕感,推开祁玉,跳下来就往卫生间的方向冲。 片刻后,一阵呕吐声伴随着水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祁玉一愣,也跟着变了脸色,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一脚把门踹开,从后面把半坐在地上的江宝搂进了怀里,“宝贝,你别吓我,哪不舒服,告诉我,嗯?” 听得出来祁玉吓坏了,语速都比平时快了不少。 江宝吐出来后好受很多,见状转身搂住祁玉的腰,额头贴在他的颈窝处依赖的蹭了蹭,小声道,“没事,就是突然胃里难受,现在好多了” “真没事?”,祁玉不信,捞着江宝的腿弯将人一把抱起来,放回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手放在对方的额头上一脸凝重的样子。 江宝哭笑不得,摇摇头,“真没事,少爷” 奈何祁玉却十分的不认同,看那脸色明显是对江宝不心疼自己的身体感到生气,却又不舍得冲他发脾气,“吃不下怎么不和我说?” 江宝无辜的眨眨眼,“吃的完啊,现在肚子还有点饿呢” “别跟我贫” 到底是放心不下,没什么力度的瞪了眼那个明明脸色苍白却还在笑着的人,祁玉手忙脚乱的翻出温度计,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看了半天说明后,还是决定上网查一下症状比较保险。 祁玉翻身上床,一手搂着江宝,一手快速的浏览手机的网页界面。 然而查着查着,他的一双眼却越瞪越大。 看到最后时,江宝甚至都能察觉出他搂着自己那只手的僵硬。 “少爷?”,他茫然的唤了一声,并不明白祁玉到底看到了什么。 待到他还想再问,祁玉猛的回过神来,掐着江宝瞬间将人变成了跨坐在大腿上的姿势。两人面对面,这下子江宝总算把对方眼中的震惊,狂喜,还有兴奋看了个一清二楚。 “……” 少爷这是中邪了么? “宝宝,你听我说”,祁玉把手放在江宝的小腹上,小心翼翼的揉了揉,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轻柔的开口,“你这里,可能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 江宝脸上的茫然迅速被惊愕所取代。 “嗯”,祁玉点点头,放轻了动作在江宝的唇角处亲了亲,“我查了一下,嗜睡,呕吐,还有胸部发育,都是怀孕早期的症状,这些都和你最近的情况比较吻合” 江宝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把祁玉说要让自己怀孕的话当成玩笑,他也真切的觉得那种事对于自己来说很遥远,毕竟怀孕对一个男人来讲怎么可能这么轻松,而且,而且……江宝觉得,生孩子一定要结了婚才行,他和少爷才刚表明心意,是不是太快了点? 小腹处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江宝下意识低头去看,就见祁玉的大手覆在那里,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再一看祁玉此时的表情,简直和傻笑没什么区别。 哪里还有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德行。 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江宝犹豫了会,伸出手去用小拇指勾住了祁玉的,难得主动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撒娇一般小声道,“少爷,要是,要是真的怎么办……我害怕……” 祁玉美得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掐着江宝的腰吧,怕捏疼了他,搂着江宝的后背吧,又怕一激动太用力抱的人喘不过气,他也算是彻底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真怀了就生下来,少爷养你们”,最后,祁玉抱着他一起躺下来,侧着身子将人搂进怀里,大手摸着人的后脑勺一下下安抚,“少爷从现在开始努力,给你们一个家,好不好?” 半晌后。 “嗯”,怀里的人小小的应了声,发烫的脸蛋又往臂弯里埋了埋。 祁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就这样,以为自己播种成功的新手爸爸祁玉更是对江宝赔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以前回家时,他都会照例把人堵在房间里亲啊摸的,情绪上来了拉下裤链迅速的来一发也不是没有,然而现在,这些福利通通都没了。 因为祁玉在网上查到,刚怀孕的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不利于胎儿的健康,严重了还会导致流产的发生。 祁玉是知道自己一旦做起来有多么不管不顾,但他又忍受不了见不到江宝,只好克制住自己的那些小动作,以免真的欲望上头真的把人给伤到了,那最后痛苦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这天,祁玉准备去赴几个朋友的约,出门前,他拉着江宝的小手不厌其烦的嘱咐,“我叫张妈给你炖了汤,就在厨房里,要记得喝,还有,不准动来动去的,老实在房间里休息,听见没有?” 江宝嗯嗯啊啊的点头。 这些话这段日子祁玉不知道对他说了多少遍,他闭着眼睛都能背下来,可他又不敢打断,一打断少爷就会非常凶的吻他,还是那种很色情的吻法,像是要把长时间禁欲导致的憋闷都发泄在这里头。 江宝常常被他吻的腿软,一想起来就脸红,只好眼巴巴的等人说完,才将人送出了门。 祁玉这一出去,就到了快晚上才回来。 他本来以为这小东西会听他的话,乖乖的在家里等他,谁知道等他打开别墅的门,看见眼前的一幕时,吓得差点心跳都快停止。 只见客厅中央,装酒的柜子那里,江宝正站在一个足有半米高的椅子上,而他的身后站着祁老爷,边和他说着话边指挥着他去拿什么东西。 大概是那个东西的位置有点靠近里边,江宝努了努力没有拿到,继而踮起了脚尖。 祁玉脑袋嗡了一声,身体比理智反应更快,在江宝做出更危险的动作前,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拦腰抱了下来,继而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江宝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听祁玉很大声的在耳边吼道,“爸,你干什么?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办?” 祁老爷莫名的看了眼俩人的姿势,又看了眼面前压根算不得高的椅子,也有点生气,“祁玉,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我叫江宝给我拿点东西,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 江宝赶紧拉了拉祁玉的衣袖。 祁玉一个闪身把人护在身后,宽厚的背影挺得笔直,只硬邦邦的说道,“以后不要在叫他做这种事,他又不是下人” “臭小子注意你的语气!” “该注意的是您,他身子不方便,摔出个好歹您可别后悔” 说完拉着江宝的手腕就要往屋里走,祁老爷瞪着两人拉在一块的手,在想到祁玉刚刚紧张的神色,只觉得血压瞬间有点高。 他颤抖的抬起手指,“你……你给我站住!说清楚,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他和祁玉是父子,这么多年,又是他把祁玉从小养到大,所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孩子越在意什么,就越是会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现在祁玉看着江宝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活了大半辈子的祁老爷不敢相信有些事确实已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江宝急得都快哭了,想也不想的就要甩开祁玉的手,却被祁玉握的更紧。 祁玉胸腔里的一股火还没降下去,让祁老爷子这么一质问,想也不想的便回头道,“就是你看到的这回事” “你再说一遍!” “说几遍都一样,我和江宝早就在一起了,现在,他还怀了我的孩子,哦对了,说起来这还是您的孙子呢” “……” “!!!” 一瞬间,客厅里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而闻声赶出来想要劝架的张妈表情几乎和祁老爷一样精彩。 祁老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半晌才颤颤巍巍的指着祁玉破口大骂,“你个混账东西!” 祁玉在短暂的慌乱后迅速恢复镇定,他握着江宝的手,手指温柔的擦去了那小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反正就算不是今天,他也打算在一个月内和祁老爷坦白的,毕竟江宝的肚子不能等,而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江宝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爸,我没骗你,你接受也好,不接受我好,我喜欢男人的事实不能改,而且,您不是也一直想让我早点定下来吗?” “那能是一回事吗?!”,祁老爷脸红脖子粗的反驳。 他的意思是等祁玉大学毕业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先把婚事定了,结婚的事可以慢慢来,谁知道这臭小子可好,不仅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还把孩子搞出来了?! 就在父子俩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张妈在一旁弱弱的插了句嘴,“那个,少爷,可是江宝是男孩子啊,男孩子怎么可能怀孕?” 祁玉闻言抿了抿嘴。 有关于江宝体质的问题,他并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光明正大的讨论,而且江宝现在看上去很不安,本来就很白的小脸都快和透明没什么区别了。 “爸,这个事情以后再说,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江宝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贴着祁玉软软的倒了下去。 在昏迷的最后一秒,江宝看见了祁玉焦急的脸,听见了祁老爷震怒的吼声,还有张妈喃喃颤抖的呼唤声…… 然后他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江宝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而他床边还站着三个人,分别是祁玉,祁老爷,和一个医生模样的人。 祁玉正和祁老爷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见人醒了,当即凑过去握住他的手,长长的出了口气,“你快吓死我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宝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把手往回抽了抽。 祁老爷见不得儿子那肉麻兮兮的德行,当即板着脸,转而面对医生问道,“吕医生,所以说,江宝到底有没有……有没有,怀孕?” 最后两个字说的尤为艰难,说完后他这个老头子都没忍住耳根子发热。 谁料吕医生却摇了摇头,肯定道,“他没有怀孕,昏厥也是一时情绪失控所导致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 江宝喃喃的重复,“我没有怀孕……” 吕医生神色虽然有些不太自然,但还是再次给予了相同的答案,“按理来说,你的体质是可以受孕的,只不过相对于普通的女性,概率并没有那么大而已” 祁老爷楞楞的看了眼吕医生,又看了眼江宝,像是在努力的消化掉对方话里的意思。 这么说,祁玉这臭小子从某一方面来说其实并没有说慌? 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种世面的祁老爷难得噎在了当场。 然而祁玉对这个答案显得并不是那么满意,从听到江宝没怀孕起,他的脸色就有些沉,还有点失落,“吕医生,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不会,他确实没有怀孕” “那他为什么会吐?” “大概是由于胃肠功能紊乱引起的” “那嗜睡呢?” 吕医生顿了顿,“可能是夜里休息的不太好吧,呵呵”,说完飞快的瞟了眼祁老爷。 祁老爷:“……” 祁玉沉默半晌,还是有点不太死心,“可是我有查过,怀孕有的症状江宝都有,而且……他那里还大了不少” 祁老爷,“!!!”逆子! 吕医生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尴尬来形容了,怕祁老爷当场发作,他把祁玉单独叫到一边,给他解释了有时候不一定是怀孕才会引起那里二次发育,男人的过度爱抚也是有可能带来很大的刺激…… 待到吕医生走后,江宝脸色涨红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祁老爷气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最后对着祁玉扬声道,“你跟我过来!”,便带着人摔门走进了书房。 -- 【情迷哥夫】对哥哥的男友一见钟情,休息室 祁玉和祁老爷这一走,就走了半个小时。 期间书房门口的外面静悄悄的,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的对峙出现,什么怒吼什么摔杯子,仿佛只是江宝一个人担忧中幻想的画面。 他躲在被子里,不由得慢慢的放缓了呼吸。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待到他忍不住有了点睡意时,耳边终于传来一道轻轻的脚步声。 那道脚步声在他的床前停下,然后一个熟悉的重量坐在身边,同时祁玉带着笑意的调侃响起,“还不出来啊?”,说着还拍了拍被子。 江宝脸一红,被子里面的身体小幅度的蠕动了一下,又往更小一团缩了缩。 “少爷,你……怎么……” 他声音太小,再说还盖着被子,祁玉根本听不清,不由得皱着眉俯下身子询问,“宝宝,你说什么?” 江宝不动了,吸着鼻子重复,“你,你怎么能当着老爷的面那么说啊?” 有些话他在私下听时都会脸红,更别提还当着另外两个人的面,祁老爷那种想要发作却又震惊到失语的表情他到现在都忘不掉,真是想想都觉得脑袋发昏。 祁玉故意道,“我说什么了?嗯?” 手不动声色的拽住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江宝头顶的一小撮黑色头毛,祁玉见了没忍住覆上去揉了揉。 江宝知道自己暴露了,还来不及跑,就被男人掐着腰抱住,熟练的抱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两个人视线相对,也让祁玉看清了江宝此时的脸有多红。 也不知道是闷的,还是羞的。 祁玉抵过去和他额头相贴,喉结上下滑动溢出一丝轻微的闷哼,语气无不愉悦和得意的道,“我和我爸说了我们的事,这下子你跑不掉了” 那眼神里的占有欲和侵略性太过灼热,江宝闭了闭眼,睁开后小心翼翼的和他对视,手也跟着放在他环在腰间的胳膊上,“少爷,老爷……老爷真的同意了吗?” 这种事,怎么可能? 两个人身份相差那么多,他也没有怀孕,祁老爷喜欢的应该是李茉莉那种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才对。 想到这江宝的脸色有些黯然。 然而他刚想低头,就被祁玉的大手捏住下巴,一把抬了起来,祁玉皱着眉看他,“你能不能对你男人有点信心” 江宝动了动嘴唇,“少爷你别安慰我了……” 祁玉惩罚性的凑过去咬了一口,看江宝吃痛皱眉又含住吮吸了起来,直把江宝亲的面红耳赤才肯停手,“真的,我骗你这个做什么?我爸没反对,就是已经同意了的意思” 边说唇边边勾起一抹坏笑,嗓音低低的道,“再说他都知道我对你做了那种事了,就算现在没怀孕,以后多弄进去几次不就有了” “我跟他说祁家的孙子必须由你来生” 祁玉的吻一路从江宝的唇角辗转到耳边,他每说一句话,热气都会喷进江宝的耳朵里,江宝揪着祁玉的衣服,时不时的便颤上一颤。 “少爷,这件事,等……等你毕业了我们在……” “我等不及”,祁玉打断他,“下次我们可以试试其他的姿势,我刚跟吕医生请教了一些问题,包括怎么能让你更快的受孕,我们……唔……” 越说越过分,江宝手忙脚乱的去捂祁玉的嘴,“我信,我信了”,过程如何他不想在听,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祁玉被捂着嘴,露出一双眼睛盯着江宝,江宝犹豫了片刻,还是凑过去在自己的手背上亲了亲。 亲完后,江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个动作还是他无意中在电视里看到的,少年时代的男主和女主,彼此相互喜欢,又还没有表明最后的心意,冲动之下隔着手背的吻便已经是暧昧中的最大限度,纯情又克制,叫人看了便有谈恋爱的欲望。 如今用在了祁玉的身上,江宝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祁玉一双眼亮的不行,他拿下江宝的手,反手扣住江宝的后脑勺往前一按,沙哑道,“宝贝,你勾引我?” 江宝一呆,不明白这么简单的动作到了祁玉那里怎么就成了勾引了? “少爷,我没有……” 祁玉急不可待的低吼,“你有!” “没……” “小骗子,少爷知道这段日子没满足你,待会你想要多少次都行,乖” 男人说着眼底泛上猩红,江宝吓得一边左躲右躲对方胡乱亲吻的动作,一边还要死死的抓住衣摆护住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就涨的脸色通红,“少爷,少爷,老爷还在,老爷还在,你别,别这样” 眼看着单薄的裤子就快要失手,江宝欲哭无泪,刚想放弃挣扎,就听门口那传来三声有规律的敲门声。 张妈小心翼翼的唤,“少爷,老爷叫你和江宝去吃饭呢” “……” “……” “操!” 祁玉脸色难看的低骂了句,不情不愿的从江宝的颈窝抬起头,扬声冲外面喊道,“马上就去!” 等两个人收拾好,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了。 祁老爷正襟危坐的坐在餐桌前,严肃的表情在看到两人同样的头发微乱脸色微红时,出现了一丝裂缝。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真是不懂得羞耻! 然祁玉就跟个没事人似的,他拉着有些僵硬的江宝,在对方下意识想要后退两步的动作里,不由分说的带着他坐到了椅子上。 既然已经说开了,他和江宝就没必要在藏着掖着,他的人,就应该和他的家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以前的那些狗屁规矩,从现在开始通通都不算数。 祁老爷对这件事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他扬了扬下巴,张妈便把其余的菜也都一一端了上来。 吃饭时三个人都很安静。 尤其是江宝,他本来吃饭就斯文,眼下第一次同祁老爷一起吃饭,更是神色紧张的一小口一小口往下吞咽,那一小半碗吃了半天都没下去多少。 祁老爷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对刚才所听到的事情还残留着些许的惊异和好奇。这孩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他真的能……怀孕?祁老爷的视线从江宝的脸上扫到了肚子。 江宝被看的不知所措,身子越来越紧绷,终于,在祁老爷又一次看过来的时候,手里的勺子“啪”的一下,落回了碗里。 “爸!”,自家的小孩被吓着了,祁玉转头不满的瞪向祁老爷,“您就不能让人好好吃个饭?” 祁老爷胸口发闷,“我说什么了我!”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江宝有这么怕他? 祁玉不在理人,凑过去低声和江宝说了两句什么,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只见江宝点点头,那紧抿的唇角也跟着慢慢放松,祁玉笑了笑,往他的往里夹了块糖醋里脊,江宝安静的把它吃了进去。 这一切都被祁老爷看在眼里。 要说不震惊是假的,一向吊儿郎当的祁玉竟然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还能耐下性子来哄人,在一想到父子俩刚刚在书房时祁玉和他做过的那些保证,祁老爷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江宝是三岁的时候跟着他爸爸来到祁家的,祁老爷想着他可以给祁玉做个伴,便同意了他留下来。 谁知道三年后江宝的爸爸就因病去世了,那个病弱的男人,即使快要咽气,也没有强行哀求自己照顾江宝日后的生活,毕竟他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 但令祁老爷没想到的是,在那个男人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流泪时,还是一直默不作声的祁玉,拉着小小的江宝的手,认真一般的保证,“你没有爸爸了,那以后就让少爷来照顾你,好不好?” 江宝抬起哭红的小脸,思考了一会,懵懵懂懂点了点头。 或许有些事,从以前就已经注定好了。 祁老爷颇有种认命的无力感,他一直想要的儿媳妇,突然就变成了男的,但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祁玉”,他出声打断了那边说悄悄话的两人,故意沉下语气,“我答应了你的事,你也要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知道”,祁玉难得没有和他爸抬杠,认真道,“毕业后我会去家里的公司帮忙,从基层做起,放心吧爸” “嗯,可能会有些辛苦,你不怕?” 祁玉笑笑,“有什么可怕的,你都能做到,我为什么不能?” “……” “臭小子!” 之后,两人的事全是彻底得到了祁老爷的同意。 只不过有一点,快要临近毕业,学业上本来就很忙,祁老爷还时不时的叫祁玉去书房提前熟悉一下公司的业务,祁玉一有空就会面对满桌子的文件,想要和江宝亲热的时间都没有。 偶尔在卧室里把人给逮到了,裤子还没脱完,祁老爷就会适时的出现把他给叫走。 如此几次下来,祁玉都快要萎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毕业,祁老爷给祁玉批准了一个月的假期,祁玉想着这个家是不能在呆了,于是干脆收拾东西,带着江宝直接就坐上了去海边的飞机。 江宝长这么大,出来的机会不多,一见到大海便两眼放光,一直撒欢的玩到了晚上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可祁玉出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玩,他见人消停下来后,走过去低头吻了吻江宝的嘴唇,大手不怀好意的往江宝的衣服里钻,暧昧道,“累不累?想不想做点其他的事?” 现在天色有些晚,沙滩上的人也并不多,祁玉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抱着人来到一处礁石的后面,就将人躺平放到了沙子上。 还好石头很大,把两个人的身影挡的严严实实的,要是非要仔细看,也只能看到月光下那纠缠在一块的四只脚腕。 可江宝对这种环境有些敏感,在男人的胸膛压下来后,忍不住双手抵上去推拒了一下,惊慌道,“少爷,别,这是外面,我们回去” 他不知道,祁玉就是想在外面弄一次。 露天席地的沙滩上,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感觉深深刺激着男人的欲望,祁玉猴急地吻上来,热烫的舌钻进他的嘴里肆意吮吸,毫无章法又急迫疯狂,一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从他白色T恤的下摆探进去,手法及其灵活地解开束胸,握着那一对小乳大力揉捏。 耳边是含糊的唇舌搅拌声,那双手也摸的他浑身战栗,江宝感觉全身的敏感都被抚慰到了,好不容易挣开男人的吻,江宝已经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呜……”,江宝仰着脖子无法拒绝地任祁玉亲吻着,浑身火烧一般,没一会,内裤下包裹的小穴就开始滋滋的往外分泌淫水,将那薄薄的布料晕湿了一块。 “少爷……啊……别……” 虽然祁玉选的位置偏僻,但意乱情迷中,江宝还是可以听到从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说笑声,而他们两人就在这里,正做着淫乱不堪的事情。 祁玉充耳不闻,好不容易能把人吃到嘴,他是傻子才会停下,他吻咬着江宝的皮肉,留下点点暧昧的红印,声音低哑含含糊糊,“宝贝……唔,你好甜好软好香……” 纯白的T恤被撩起,随意推到胸脯上方,两团小巧莹润的奶子被舔的湿亮,红红的乳尖被咬的挺立起来,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可怜又可爱。 江宝还想要挣扎,然下一秒,男人便掰开他的大腿,将他顶在沙滩上,用膝盖去磨他最敏感的地方。 祁玉今天穿的是卡其的五分休闲短裤,因此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在江宝的私处,他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片柔软可爱的花唇正张合着,吐露着晶亮的淫水,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 江宝咬着嘴唇,紧紧闭着眼睛不愿去看,只不时泄出几声呻吟。 祁玉不如他所愿,喘着粗气去咬他的耳朵,“宝贝,睁开眼睛,看我” “呜!”,江宝猛的哭喘,“我不要!” “不愿意?呆会可别求我”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江宝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脱了个干干净净,有微凉的风吹过,他瑟缩了一下,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祁玉按住揉上了腿间的位置。 祁玉将他所有的技巧都用在江宝身上,两团小奶子被玩的红通通的,湿透的内裤早就被他脱掉了,这小东西全身没有一处不敏感,不去碰他的穴儿,他都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片刻后,那两条白嫩的腿都变得湿漉漉的,着实淫荡的厉害! “宝宝,想要吗?要的话就求我,说要我玩你的骚穴儿!”祁玉跪在他身前,咬着他腿根细嫩的肉,一手还从他身后探过去揉着他的后穴,直把江宝给撩拨的欲生欲死。 “少爷……少爷……呜呜……那里好痒啊……” “哪里痒?” “呜呜……” “快说!” “小穴……小穴好痒啊……” 祁玉心里鼓胀,又是满足又是激动,他早就保持不住那副衣冠禽兽的样子了,眼睛隐隐发红,只用两手托着江宝的大腿就将他架了起来,眼里燃起的熊熊欲火,嗓音嘶哑,已是隐忍到极致,“小宝贝儿,要我舔你哪?说、舔你哪?” 江宝哭哭啼啼,难受到了极点,“少爷……唔啊……快舔舔我的骚穴……舔骚穴啊!啊……” “乖!”祁玉埋在他腿间,嘴一张就将整个流水的骚穴吃在嘴里,舌头也直捣黄龙,探入穴中搅了几搅,猛力一吸,将他流的淫水全吸进嘴里。 这淫水又香又甜,祁玉喝得几乎停不下来,怎么会有人的那处那么好吃! “啊啊啊——”,江宝被祁玉这一下弄的疯了一般,狂乱地扭着腰肢,那一下强力的吸舐简直要把他的魂儿给吸没了,奔涌而来的沸腾快感将他整个人都烧起来,全身的感官都集中的那一点,脑海炸响,下身有什么喷涌而出。 祁玉抬起头来,鼻子嘴巴和下巴都是亮晶晶的,他回味地舔了舔,色情的坏笑道,“憋了这么久,馋坏了吧,少爷还没怎么玩就高潮了” 江宝还未回过神,双腿颤抖个不停,剧烈地喘息着,身体里汹涌的快感浪潮还在不断翻滚,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都染上一层粉色。 祁玉脱了裤子,昂扬的炙热肉具顶在他的穴口,烫的他一个哆嗦,自发地扭臀去吞吃那根巨大。 祁玉早就忍不住了,再看他一脸清纯的淫荡,衣衫半解,完全不知自己多诱人的模样,下身却骚浪地迎合他的肉棒,小小的肉穴吻着他的龟头,湿滑又绵软,祁玉激动的浑身都颤栗起来,他狠着声音,“小骚货,少爷的大鸡巴喂给你吃好不好?” 江宝茫然的看了他一眼,胡乱的点了点头。 将那两条腿架在手臂上,祁玉攒足了劲,两只大手捏着江宝的臀肉,青筋鼓涨的巨大肉根顶着他狭小的洞口,胯下用力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啊……轻点……呜哈……疼……”,大小相差太多,俩人又好久没做了,江宝的身子紧的要命,在那硬杵一样的东西生生捅开他的小穴后,疼的绷紧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小腹也跟着一起一伏。 祁玉看着他这副样子,却从心底涌上来一股破坏欲,只想要狠狠插烂他的骚穴,插的他浪声哭泣,让他在他身下婉转呻吟,高潮迭起,哭求着大力玩坏他! 祁玉眼底慑出野兽一样的光芒,凑上前吻住他的眼泪,动作却是不同于下身的温柔,“乖……放松点、少爷的大鸡巴要被你的嫩逼给咬断了……哦、好棒……” “呜……少爷……少爷……”,江宝哭着扬起脖子。 “小逼真紧!又软又嫩!” 他双目净紧盯着面前这个沉迷于他所给的欢愉中的小东西,从心脏最隐秘的地方升腾而来的甜蜜喜悦涨得他心都疼了! “唔、宝贝……抓紧我,少爷的大鸡巴干死你!” 祁玉探手摸了把他的奶子,将他死死钉在沙滩上大力插干起来,缠绵的穴肉紧紧吸扯着他的肉根,让他每一下的律动都产生巨大的快感,火热的肉棒摩擦着细嫩的穴肉,插入时再狠狠捅入,一下比一下进的深,那小小的花心被他捣的痉挛起来。 “嗯……少爷的小骚货,小宝贝……嫩逼长得真好,把我的大鸡巴夹得爽死了……哦,好浪!小宝贝被少爷操的又骚又浪!可真是个小骚货!” 江宝哪还有劲回他,满脑子都是那根肉棒把他干的欲仙欲死,小穴火辣辣的,快速的抽插将他操的神智不清,淫水一波一波地被干出来,两人的腿间都变得像发了大水一样。 而且祁玉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久没吃到嘴的原因,这次做起来格外的放荡,动作又狠又快不说,骚话也比从前放荡了不少,江宝听的小腹直抽抽,哭的厉害,却又怎么推都推不开男人那紧密的禁锢。 这时刚好有一波浪潮涌过来,浇在了江宝绷直的小脚上,江宝本来浑身热乎乎的,这么冷不丁的一下,下意识的呜咽着缩紧了穴肉。 祁玉猛的停住,继而更加大力的抱着江宝密集抽送。 “呜呜!啊啊!好……好快……”,没一会,江宝的后背被细软的沙粒磨得发红,却在这样澎湃的激情里变成异样的快感,他脸颊红润,小嘴红肿,逸出的呻吟也被顶得破碎,“嗯啊……不……啊啊……慢点啊……” 江宝双臂搂着祁玉的脖子,整个身子被他顶撞的快要散架,祁玉越发用力,手里那两团软嫩的臀肉被他玩的不成样子,腿心处已经是一片泥泞,两片花唇充血肿胀,不时被巨大的肉棒插得带进穴里,这样大力度的插干不一会就将江宝送上了高潮。 祁玉面目狰狞起来,被他高潮的小穴绞的身体僵硬,差一点就要被他弄泄了。他一下深深地插进他高速蠕动的穴里,转动着肉棒狠狠碾着他的花心,双目火热地盯着他高潮时失神的脸,“嗯……小骚货被少爷操到高潮了……真漂亮……” “啊啊啊——不要、不要……少爷……别啊……”,江宝猛然哭叫起来,才高潮的穴儿就被祁玉那样弄,他只觉得穴儿都要被他碾坏了,硕大的龟头钻着他的宫口,又痛又爽,发疯似的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肩膀,双腿蹬动着想要挣扎。 祁玉却丝毫不为所动,吻住他哭叫的小嘴,下身用力破开了他紧闭的宫口,深插入他紧小的子宫里,一下一下深插猛干。 极致的紧致,致命的夹吸,毁天灭地般的快感电流一般流遍祁玉的全身,甬道里紧致的小口吸咬的他理智全无,劲腰挺动,活生生是一只只知道发泄的禽兽。 江宝再也说不出来话,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样强势的占有,一浪一浪的情欲快感要淹没了了,理智飘飘忽忽离他远去,沉浸在这漫无边际的欲望里无法自拔。 “嗯——射给你、都射给你!嫩逼夹紧了,把少爷的精液都吃进去!”祁玉双眼赤红,狠狠抵着他的嫩穴,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给他。 “啊……好烫……好满……都吃进去了啊……”,江宝眼神涣散,全盘接受着他的给予。 自从以为江宝怀孕后,俩人好久没做的这么厉害了。 江宝不由自主的缩着小穴吃着里面的肉棒,将那些射到肚子里面的精液吸了个一干二净。 然而忍了这么久的男人,只这么一次怎么能够? 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祁玉拍了拍江宝的小屁股,动作有些粗鲁的把他的双腿盘绕在自己的健腰上,抱着人深一步浅一步的往前方不远处的房间里走。 这样一来,那根粗大的阴茎全根插入刚高潮不久过的小穴里。 现在沙滩上已经不见什么人了,因此祁玉特别大胆的走的很慢,每隔两步就要停下来,胯部发力往上猛挺,噗嗤噗嗤操干江宝的小嫩穴,同时一边上下抬动着江宝的屁股,耸动着臀部,加快了炙热的阴茎在湿漉漉的阴道里的进出填塞的频率。 江宝挂在他身上边摇头边哭,直到了房间里,外面的沙滩上都不知道流了多少他喷出来的淫水。 “少爷,不要了……”,他抽噎着哀求。 祁玉低头吻了他一下,“乖,躺着享受就好,把腿分开”,待回到了房间,祁玉猛然把他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这么一压,硬硬的阴茎在子宫之中深深地猛撞,江宝哆嗦着呻吟一声,阴道里再次喷洒出大量的淫水。 祁玉见状又往里挤了挤,换来了对方强烈又崩溃的反应。江宝咬紧下唇,浑身灼热难耐的扭动着屁股,下意识的去用湿漉漉的柔软阴道一进一出的套动着撕扯着男人巨大的阴茎。 “哦!宝贝慢点……嗯……不要着急……都是你的,鸡巴都给你吃!”,祁玉咬牙粗喘,不停地用他的肉棒在江宝的小穴里狠狠地狂操,只把床榻晃得咯吱作响。 趁着江宝没力气反抗的时候,祁玉更是在把他的阴茎插进来的瞬间,猛的一抬江宝的臀部,硬生生操进去了整整一根。 “啊啊啊!” 江宝疯狂的扑腾起身子,腰肢抽搐,片刻后无力的软了回去。 “宝贝,你看看你骚的,里面都快把我夹死了!”祁玉咬着江宝的乳头,随着下身猛烈抽插的动作,乳头被牙齿咬着上下扯动,让江宝又痛又爽,紧绷着身子喷着大股的淫水昏死过去。 下身的小穴却还是紧咬着大肉棒拼命吸吮,肉棒在紧缩的穴里越干越快,跳动着又胀大一圈,祁玉才大吼一声,把热腾腾的精液都灌进江宝的子宫里,滚烫的精液把江宝又给烫醒过来。 他累的眼都睁不开,祁玉却满脸餍足,咂咂嘴说,“宝宝这嫩逼真是怎么操都不够……” 俩人在海边的房间里度过了没羞没臊的一晚,第二天江宝连门都没出的了。 一个月的假期快结束时,祁玉又带着江宝回了趟他的老家,才辗转坐上了返程的飞机。 不过从海边回来后,祁玉就彻底放开了,以前怕江宝害羞不敢尝试的地点,通通让他给玩了一遍。 比如那天俩人正做着呢,祁玉突然就把人抱了起来,江宝迷迷糊糊缠上他的腰,被一路顶着放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 待到涣散的眼神有了焦距,江宝才意识到,这是家里客厅的沙发上。 随时都会有人回来。 江宝顿时就不干了,哭着喊着去推男人的胸膛,被男人一个挺腰,软着身子倒了回去,那眼睛里全是湿漉漉的泪水。 等结束后祁玉的后背上赫然多了十几道扎眼的红道子,全是江宝禁不住刺激高潮的时候挠出来的。 期间两人的感情一如既往的稳定。 祁玉毕业后也按照和祁老爷约定好的,去公司里帮忙,只不过他作为祁家的少爷,却并没有什么优待,公司里除了祁老爷,其他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祁玉在日渐磨炼中逐渐变得成熟,也渐渐变得能够独当一面。 而就在他凭着自己的努力,升到了副经理的位置时,江宝再一次出现了呕吐和嗜睡的症状。 这一次,祁玉终于等来了他的圆满。 -- Ⓟο⓲cΙτγ.ⅭοⅯ 【情迷哥夫】婚礼当天的jian情 楚熙留学结束刚回国,就收到了他哥楚逸准备八月五号的结婚通知。 据说对方也是个男的,而且两个人还是闪婚。 这种事发生在现在这个年代并不奇怪,楚熙只嘀咕了一会儿,就转身进了浴室里。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总算是洗去了满身的风尘仆仆,又变回了那个白里透红干干净净的小少爷。 由于回来的比较匆忙,楚熙房子还没有找好,现在暂住在父母家里。 他穿着浴袍来到冰箱前翻找了一会儿,没瞅着自己最爱的碳酸饮料,只好先拿了一瓶冰镇过的冰水对付着。 边喝边往沙发那走,楚熙拿起手机随手给楚逸播了个电话,“喂,哥”,刚洗澡好后的少年说话声像只懒洋洋的猫儿,一张口就是抱怨,“你怎么搞的啊,我一回国你就要结婚,连点风都不提前透给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他坐在沙发上,随手胡乱拨了拨凌乱的湿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感兴趣道,“对方是谁?叫什么?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说完这些,楚熙觉得对面也太安静了点,貌似……从头到尾一直都是自己再说? 楚熙又试探着“喂”了一声。 这回对面终于有了回应,但却不是他记忆里熟悉的那个声音,“喂?你是楚熙?” 对方也是个男的,并且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楚熙愣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这就是他哥的那个结婚对象。他的声音很好听,一点也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死板,或者无趣,他没等楚熙开口,就主动给了楚熙一个台阶下,“我叫楼子铭,是你哥的……男朋友” 他笑了笑,把话筒拿远了点,丝毫没避讳让楚熙听到,“宝贝儿,你弟弟的电话” 莫名的,楚熙被这声“宝贝儿”给电的浑身一颤。 紧接着,有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楚逸从楼子铭的手中接过电话,不客气的道,“楚小熙,我还在忙,有什么事赶紧说” 楚熙发现他还挺想在听听刚刚那个声音的,压下心底的小心思,楚熙不着痕迹的打探,“哥,你和你那个谁,这么快就同居了啊?” “怎么?都要结婚了,难道还要分开住吗?”,楚逸顿了顿,“你呢,在国外就没什么情况?” 楚熙喝了口水,往后一躺,干脆利落道,“分了” 他在国外觉得无聊的时候交过两个男朋友,不过一个劈腿一个太黏人,他觉得受不了,索性趁着回来的这个机会提了分手,对方还因此在朋友圈里哭诉了好几天,弄的楚熙很是没面子。 这些过去的事暂且不提,楚熙抱着电话哼哼唧唧的撒娇,“哥,我好想你啊,这么久没见,一见面你都要结婚了” “合眼缘了,就在一起了呗,反正你知道爸妈都催的厉害” 敢情这两人根本没认识多久?楚熙笑眯眯的,“哥,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见见这个未来准‘哥夫’啊?” 楚逸在电话那头笑骂了一句,大概是真的有事要忙,敷衍了两句说马上就能见到了,一个鼻子一张嘴有什么好看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留下楚熙一个人在沙发上独自坐了好一会,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翻来覆去的想着那道低沉好听的声音。 那时他以为自己纯粹就是声控发作,对这个素未谋面马上即将和他哥结婚的男人抱有几分好感,但他哪里知道,他一旦真的见到了楼子铭本人,那就是天雷勾动地火,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勾没了。 接下来的几天,楚熙无所事事的呆在家里,每天和他妈撒撒娇,卖卖萌,哄的他妈心花怒放,变着法的给他做各种好吃的,距离婚礼还没到几天,就足足胖了五斤。 不过楚熙本来就瘦,这么几斤肉还不够看的,基本上都长在了衣服下面看不见的地方,那小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白嫩嫩,仿佛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他妈看着这样的楚熙摇头感慨,说也不知道楚熙以后会找个什么样的人,要是能有他哥那位一半好她就放心了。 楚熙打着游戏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我哥的男朋友长什么样啊,帅吗?” “小伙子挺不错的,人也精神” “哦,那有照片吗?”,楚熙来了兴致,游戏也不玩了,手机往旁边一扔,开始缠着他妈要看照片,“我哥上次还说有空约我出去吃饭,结果一忙起来就把我给忘了” “我找找,我找找啊”,老太太被小儿子磨得没辙,戴上眼镜在那个楚逸给她买的手机里扒拉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一张楚逸两口子的自拍合照。 那还是她刚得知他们的事时楚逸特意发过来要她放心的。 楚熙迫不及待的把手机接过去,一打眼就看见了那个把楚逸揽在怀里的陌生男人。 别说,还真挺帅的。 男人貌似28.9岁的样子,剑眉星目,轮廓锋利而英挺,大概是什么人在叫他们,他眼睛眯起看向镜头,一条手臂虚搭在楚逸肩头,勾唇一笑,很是惑人。 而一旁的楚逸,笑的同样灿烂。 楚熙看的眼睛都直了,半天没缓过劲来,直到他妈纳闷的把手机拿回来,他才意识到他的心跳竟然因为一张照片而已就快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妈,我有点累,先去睡了”,他说完穿上鞋子就往卧室里跑,门一关,被子一盖,深深的吐出了口气,仿佛这样周身的躁动就能平复很多。 然而并没有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回事,怎么就能对一个没见过面的男人产生了心动的感觉,更何况这人还是他哥的结婚对象。 算了。 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次后,楚熙想,万一对方本人并没有照片上那么出色,是个见光死呢?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能正儿八经击中他所有审美的男人呢。 抱着这样的心思,楚熙闭上了眼,嘟囔了几句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几天后,楚逸的婚礼很快便到来了。 楚熙他妈特意给楚熙也订购了一套白色西装,楚熙穿上后显得他腰窄腿长,就像小王子一样,出发去婚礼的途中还吸了不少路人的眼球。 楚熙对这些通通视而不见,到了地方后心情颇好的哼着歌,边往里走边寻找着楚逸的身影,直到他看见不远处的前方停着两个背对着他正在说话的人。 其中一个他还是挺熟悉的,楚熙试探着叫了一声,“哥?” 两人闻声同时回头,楚熙先是看见了楚逸扬唇的笑脸,紧接着视线一转,当看到旁边男人的脸时,楚熙明显的呼吸一窒。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这人怎么非但不是个见光死,而且本人看上去好像还更帅了? 楚熙形容不出来楼子铭身上的那股子气质,他只知道,这人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是他楚熙的那盘菜。 他假装没认出来对方的样子,几步走过去,停在楚逸面前,歪头看了眼楼子铭,眨了眨眼,问道,“哥,这位就是?” 楚逸亲密的揽着他的肩膀给他介绍,“对了,忘了你还没见过他,楼子铭,这是我弟,楚熙”,他笑着道,“怎么样,我们长得是不是很像?” 两兄弟个子差不多,长得也有那么几分相似,站在一块还挺养眼的。唯一不同的是楚熙的面相要带上那么几分楚楚可怜,白白净净的很具有欺骗性,而他的眼神里也比楚逸多了些狡黠,笑起来的时候微微眯着,像是只小狐狸一样。楼子铭注意到他打量的视线,转过来冲他点了点头,“你好” 态度不冷淡,也算不上热络。 楚熙抿了抿露出梨涡的嘴角,笑意更深,“你都要和我哥结婚了,那我就叫你子铭哥怎么样?子铭哥,你不介意吧?” 楼子铭没料到他还挺自来熟的,愣了一下,先是看了楚逸一眼,继而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随便你” “好,子铭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你和他说那么多做什么”,楚逸笑着插话,转身揉了把楚熙的脑袋,“和我说说你在国外都做什么了” 两兄弟好久没见,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很快的就把楼子铭给遗忘在一旁。男人百无聊赖的杵在那听了一会,面上露出些许不耐,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要出去透透气,让他们两兄弟继续好好聊。 楚逸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然楚熙才是那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他刚刚表面上一直在和楚逸说话,但其实眼角的余光从头到尾都在偷偷的打量着楼子铭,他看着他双手插兜,看着他无聊的用脚尖点地,他觉得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让自己的心潮泛起不平静的涟漪。 是以自从楼子铭走后,楚熙就开始心不在焉,频频的往他离开的方向探头探脑的瞄上几眼,回答问题也嗯嗯啊啊的敷衍的不得了。 楚逸纳闷,“你想什么呢,我问你你就这么回来了有没有想好工作的事,你……” 话刚说到一半,他揣在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哥,要不你先接个电话?”,楚熙收回视线,无辜的耸了耸肩膀。 楚逸用眼神示意他先别走,他接完这个电话俩人在继续说。结果没想到,当他看见来电号码的那一瞬,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的难看,连心思不在这的楚熙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哥,是谁啊?”,他无声的问。 楚逸摇摇头,一向清亮的眸子里有片刻的失神,不过转瞬间,他就调整好的状态,快速的说了句“我先去接个电话”,转身大步的往一侧楼道里走。 只是那背影和步伐怎么看怎么仓皇无措。 楚熙歪着头想了想,还是慢悠悠的跟了过去。 他有一种预感,这通电话绝对不是和楚逸关系匪浅的人打过来的。从小到大,楚逸在他心目中都是一个沉稳靠谱的哥哥,然就在高中毕业那年,某天晚上放学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楚逸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任谁敲门都不肯出来。 直到第二天,一身颓败之气的少年才满脸阴沉的打开了房门。 只是打从那以后,楚逸就变了,他变的散漫,对什么事情都漫不经心,仿佛这世上就没什么能激的起他兴趣的人或物一样。 楚熙这么多年来早就习惯了他的变化,所以当看到楚逸久违的这一面时,仍是产生了些许的好奇。 他缓步来到楼梯间的门口,那道门因为来人的匆忙并没有完全关上,而且刚好露出了一道细缝,方便楚熙把里头楚逸的声音听了个清清楚楚。 “说够了吗?说够了我要挂了”,他的声线紧绷,又透出几分隐忍。 “对啊,今天我结婚,怎么?要特意来随个份子吗?”,他笑了笑,“不用了吧,我看见你就想吐” 半晌后,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彻底激怒了楚逸,楚逸狠狠的一脚踹到墙上,怒声骂道,“你他妈有病!” 楚熙用指尖轻轻顶开了那扇门,抬眼,便看见了楚逸气喘吁吁扯着领带的样子,他好像真的很气,眼角泛红了,握着手机的手也在微微发着抖。 能让楚逸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朋友。 楚熙还想要在听下去,但楚逸貌似并不打算继续和对方掰扯,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我跟你废什么话呢,该说的七年前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其余的,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这个动作楚逸做起来还真的挺潇洒的,然而通话一结束,一直紧绷着的手臂便脱力般的垂下来,楚逸任由手里的手机摔倒地上,双手撑着墙壁,低下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楚熙见状眨了眨眼,不动声色的退后两步,悄悄的离开了这个令人感到沉闷的空间。 距离婚礼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以他对楚逸的了解,楚熙想他哥大概需要一个人静静,估计没有个半小时的时间对方绝对不会从那里走出来,虽然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楚熙沿着这家酒店的走廊走走停停,一路上碰到了好多熟悉的亲戚,他笑眯眯的和对方打了个招呼,便脚下一拐,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楼子铭好像往这边过来了来着。 抱着找到就是赚到的心思,楚熙边打量边途经了一溜的房间,等走到走廊末尾处的时候,还真的被他发现其中一扇门是半开着的,而里面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的人,不是楼子铭还能是谁? 他发现他是真的对这人很感兴趣,光是看着那截窄腰,就有种想冲过去狠狠抱住的冲动。 楚小少爷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惯了,他想要的,楚逸还从没有不帮他拿到的时候。 反正只是一个男人而已,结婚结的也仓促,想必他们 之间并没有多深的感情。楚熙想着刚刚那通令楚逸几斤崩溃的电话,心里有了点普。 这次他没有在犹豫,推开门,随手在掩上,轻手轻脚的就来到了楼子铭身后。 听到那点动静,楼子铭头都没回,随口唤了声,“楚逸?” 楚熙没出声,依着自己的心意把两只手缠了上去。 当掌心接触到男人腹部柔韧而又高热的肌肉后,楚熙抿着嘴角,笑的像是只偷了腥的猫。 身后的人不出声,楼子铭也察觉出点不对劲来了,他低头看着环在腰间的那双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是楚逸,毕竟印象中,那人可从没对他这么撒娇过。 他用了几分力气,试图掰开那只手,然就在这时,楚熙终于说话了,还是一开口就把楼子铭吓得头皮发麻的那种,“子铭哥,是我啊” 楼子铭下意识转身,很明显脸色不太好,周身还带了点火气,但对方是自己男朋友弟弟这点让他生生把想要教训楚熙几句的想法压了下去。他没计较刚刚楚熙略有些过分的亲密举动,对他点了点头道,“你哥呢?” 楚熙撇撇嘴,“我哪知道” 楼子铭略一思索,抬手整了整衣领,绕过楚熙想要往出走,结果他往左走,楚熙就往左挡,他往右走,楚熙就不动声色的挪到右边。 几次过后,两人的身体越挨越近,楼子铭也有些恼了,“楚熙,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本来就不是脾气太好的人,现在站在这没说太过分的话完全是给楚逸面子,结果这小少爷好像完全看不懂人脸色似的,还硬要缠上来,两只手背在身后,仰着头笑眯眯的看着你。 那张与楚逸略有些相似的脸上多了几分生动,楼子铭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开口,“这里留给你,我出去” 说完,他反手推在楚熙肩膀上,稍稍用了些力气。 这回楚熙没拦着,眼看着他快要走到门口时,才出声唤道,“子铭哥” 楼子铭下意识回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人一手绕上脖颈,随即点起脚尖亲了上来。楚熙半闭着眼睛,睫毛微微抖动,白皙的脸上带了些许的红晕,反观楼子铭,完全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于是楚熙便趁着他愣神,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尖,快速的在那薄唇周围轻舔了一圈。 “操!”,楼子铭一把将他推开,脚下竟有些狼狈的往后踉跄了几步,直到后背抵到门板上,他才飞快的抹了把嘴,恶狠狠的瞪向楚熙,“你他妈疯了吧你!有病是不是?” 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这个只见过一面的,马上要成为他小舅子的人,给强吻了!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 【情迷哥夫】近水 被强吻了楼子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再也没有了刚刚在楚熙面前端着架子不冷不热的模样。 楚熙觉得有趣,只是被人亲了一下而已,反应就这么大,就好像他是什么避之唯恐不及的脏东西似的。他这个人,就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楼子铭这样,反倒是激起了小少爷那股子不服输好胜心。 要知道他长这么大可从来没遇到过见到第一眼就特别喜欢的人。 他对楼子铭也算是一见钟情? 楚熙撇去那点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再次逼近到楼子铭面前,软乎乎的仰头看他,“亲你怎么了,亲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楼子铭有些火大,“喜欢个屁!我们才刚见面,你就和我谈喜欢?” “唔……我看过你的照片” 楼子铭怔愣了一瞬,眼神里再次浮现出震惊还有鄙夷,他想也不想的甩开楚熙拉着他衣角的手,义正严词的警告,“我告诉你,无论你想什么都不可能,今天是我跟楚逸的婚礼,你要是不想让他难堪最好收敛一点” “你喜欢我哥?有多喜欢啊?”,楚熙拉着他不让他走,那只手被拽下来就马上在抓上去,拽下来在抓上去,反复数次,直到对方气的一脸恶狠狠的瞪着他,小少爷反倒有些得意的说,“但是我觉得我哥更喜欢我呢,他很宠我的,无论我要什么他都会给我” 言下之意就是就算你这个人也一样。 楚熙说完眨巴着眼睛看他,楼子铭却只觉得心烦意乱。他以前就知道楚逸有这么一个弟弟,而且听楚逸的描述,楚熙应该是那种既乖巧,又听话的性格,哪知道今日一见,彻底颠覆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楚熙非但不乖巧,不听话,还十分的大胆,连他这个哥哥的男朋友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强吻加表白。 楼子铭一生气,过分的话就脱口而出,“你对每一个长得好看又感兴趣的男人都这么主动?第一次见面就能……楚熙,你还要不要脸了?” 长这么大楼子铭不知道拒绝了多少个追求者,但他很少有这么气急败坏的时候,可想而知楚熙把他逼到了什么地步。可毕竟楚熙和楚逸有那么一层关系在,他说完的瞬间也担心这话会不会有些太难听了,谁知道小少爷听了后就像没事人似的,他抬眸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嘴唇,生生把想要道歉的话压了回去。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刚刚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楼子铭转身就要去开门,按了两下门把手门都没开,才发现这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楚熙给锁上了。 他烦躁的皱眉,手指拨弄了两下有些复杂的门锁。 结果没想到就耽误了这么几秒的功夫而已,楚熙再次缠了上来,他借着身材的优势挤进去,夹在男人的胸膛和门板之间,仰起头飞快的吻了下男人的下巴。 “你别走啊,我还想在和你多呆一会儿”,小少爷哼哼唧唧的抱住他的腰,对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心动的男人简直喜欢到不行。 楼子铭闭了闭眼,“让开!” 他去拨楚熙的手,楚熙说什么都不肯撒开,“我不!” “我再说最后一次,给我让开!” “你好凶啊”,楚熙皱皱鼻尖,一点被威胁到的意识都没有。 楼子铭耐心耗尽,他一把抓住楚熙的手腕,狠狠一捏。由于他常年练散打和跆拳道,还有意想让人知难而退的关系,这一下用的力道可不小,楚熙当即就被捏的“啊”的一声,松开了抓着衣服的手,脸蛋上浮起痛苦之色。 小少爷不食人间疾苦,从小都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即使是因为他的那张脸,也几乎没有人敢对他动手过。 今天被楼子铭这么一弄,那细嫩的皮肤上当即浮起一片红色的指痕,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楚熙委屈巴巴的揉着手腕,可怜兮兮的垂下眸子,声音变得有些低,“子铭哥,你都把我弄疼了” 抱怨的话里无意识的撒着娇,还带着几分哭腔,勾的人想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让人看看他的眼角是不是也浸上了好看的红色。 也不知道怎么的,楼子铭的心尖突然重重一颤。 他烦躁的扯了把领带,再次推开楚熙准备开门就走。 楚熙用另一只手赶紧抓着他的胳膊,继续努力的卖惨,“真的,好疼啊,你看都动不了了”,说完指尖下移,拎着西装袖口的那点布料晃了晃。 楼子铭面无表情,顺着他的视线稍微侧头瞥了眼,目光落在楚熙软软垂落一侧的手腕上,发现确实是比刚刚要肿了许多,看来他只用了七分力气小少爷就吃不消了。 这个样子就算出去了也没办法对楚逸交代,楼子铭脸色难看的转身,扬起下巴冲沙发的方向点了点,一脸不耐道,“坐过去” 楚熙计划得逞,但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两人一左一右的在沙发上坐下,楼子铭不着痕迹的离远了些,特意在他和楚熙之间留下了足够的空隙,他看着楚熙,楚熙便把手递过去,满脸都写着“你快给我揉揉”的神色。 “我警告你,别在动手动脚的”,楼子铭接过他的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了两下,一边揉一边看了下表上的时间,见来得及脸色才算好看了那么一点。 楚熙也不说话,就坐在那乖乖的让他揉,楼子铭一时放松了警惕,等到那好看的眉眼不在疾言厉色的时候,楚熙趁机将腿一跨,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休息室内顿时传来一声压抑的粗喘,同时还有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做什么?赶紧下来!” “不嘛,这样弄比较方便” “刚才那一下还不够是不是?我看你是找死!” “哎哎!子铭哥,松手,啊嗯!好疼,好疼啊!” 小少爷哭出了声,似真似假的哀求又急又抖,楼子铭松也不是放也不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小少爷压在沙发上,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挣动间是衣服布料摩擦的声响,半晌后,楼子铭倒吸口气,急喘了下,“我操,楚熙,你快松开,你摸哪呢!” 楚熙完全是凭着本能行事,他仗着自己手腕“受伤”对方不能拿他怎么样,仰头凑过去,一口亲到那上下滑动的喉结上,另一只手沿着腹部线条下滑,待摸到那鼓鼓的一团时,手心微拢,轻轻一揉。 楼子铭脸色都变了,刚想把他整个人甩出去,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两道交谈的声音。 听他们的谈话,貌似是酒店里的服务员,来这里偷个懒抽个烟什么的。 这下子可好,楼子铭不好弄出什么太大的动静,就更加方便了楚熙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两个人一个推一个近,一个使劲躲避一个穷追不舍,几个回合下来,楼子铭身上的西装皱吧成一团,衬衫扣子也解开了几颗,本来梳的好好的头发凌乱的散下来,搭在那双迸射出怒意的双眼上方。 楚熙也没好到哪去,由于刚刚用了太多力气,白皙的脸蛋到现在都涨的通红,小嘴不住微张着喘着气,可以说两个人除了没脱干净以外,简直可以用的上是衣衫不整来形容。 活像一对躲在隐秘的角落里偷情的野鸳鸯。 然而事实是楼子铭快气疯了,眼瞅着楚熙要去解他裤子的拉链,他赶紧压低了嗓子怒斥道,“你他妈要干什么?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楚熙撇撇嘴,歪头看了他一会儿,“我长得不好看吗?” “……”,楼子铭没空跟他在这里掰扯廉耻心与自尊心的问题,他见楚熙停下动作,还以为对方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刚准备开口,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楚熙从他的大腿上滑下来,继而蹲在了他的腿间,然后,掏出了他的东西,把脸埋在了他的胯下。 那一瞬间,楼子铭的整个脑子里都是空白的。 独属于少年的温热口腔带着舒适的暖意,灵巧的舌尖试探着转了两圈,继而把硕大的顶端全部含进了嘴里。 男人本能的生理反应促使楼子铭低吼一声,双手握拳猛的挺了下腰,向前狠狠一冲。 门外其中一个服务员吐着眼圈的动作一顿,狐疑的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说完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细细的听了起来,样子贼兮兮的,另一个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能有什么声音,你他妈小心摄像头,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偷听的那个讪讪一笑,往后退了一步,挠着头发尴尬道,“那就是我听错了吧,嘿嘿” 他们继续吞吐着烟雾,吹嘘着又结交了几个漂亮女人,最近又走了什么大运等等,嗓门一点没收敛,逐渐的把屋子里那点细微的声响盖了下去。 楼子铭长出了口气,额头因为隐忍沁出了细密的汗水,他低头看向楚熙,就见楚熙也满脸无辜的看着他,一点后怕的意思都没有。 “吐出来!”,他抓着楚熙的头发,艰难的命令。 楚熙被迫后仰,嫣红的小嘴“啵”的一下吐出了沾满了口水的龟头,他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东西因他的动作而不安分的晃来晃去,有些吃吃的笑道,“子铭哥,你好大啊” 以后真的做的话,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的住,楚小少爷一点都不害羞的想。 楼子铭轻喘,下意识嘲讽道,“怎么?你还见过不少男人的?” 楚熙眨眨眼,丝毫不见怯意,“我就见过你一个人的啊”,他又凑近了点,手撑在两边的大腿上仰头看他,眼睛里亮晶晶的,“但是我知道,我喜欢的人,肯定是最好的” 楚小少爷一脸认真,弄的楼子铭下意识狼狈的撇过脸,紧绷着嗓子说,“行了,闹够了就起来……嘶!” 话音刚落,昂首的地方再次被裹入一个十分温暖的地方,一上来楚熙便撑在那里十分卖力的吞吐了几十下,动作不怎么熟练,却胜在大胆,而且还越吞越深,有很明显的讨好之意。 这种事情,就算连楚逸这个男朋友都没给他做过。 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位现在全全有楚熙所掌控,楼子铭脸色潮红,脑子乱的像浆糊一样,在对方的攻势下,他用一只手盖住了自己的两只眼睛,仰着头从喉咙里溢出阵阵低沉的闷吼。 “呼……呼……楚熙,你,你是不是疯了?” 回应他的是阵阵“啧啧”的口水声,楼子铭内心天人交战,在那股越冲越密集的快感下,他不得已睁开眼睛,低头一瞧,就看见楚熙正满脸迷离的神色,张着小口费力的吞吐着自己胯下的庞然大物。 那场面,那声音,再次冲击的楼子铭说不出话来。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最想说的竟然不是命令楚熙马上滚远点,而是迫不及待的想叫他含进更深的地方,最好插的他哭出来,再也不能这么放肆才好。 “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他喃喃的道,喉咙里又是一声低喘。 “唔……嗯……哈……唔啊……”楚熙的小嘴被塞满了,那根粗长的性器在他的嘴里剧烈地抽插,硕大的龟头操着他的喉口,直把他给弄的喘不过气来,舌头快速地卷着高速运动的肉棒,抽出插入间棒身上一片水亮。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人口,不过从效果来说,也值了。 楚熙抬着满是水光的眸子看了男人一眼,满是好奇的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把玩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呼……”,令人战栗般的快感从脊椎直升大脑,就被牙齿不小心磕到的微痛都感受不到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楚熙那销魂的小嘴,还有他因为吞咽缩紧的喉口把他的龟头给夹吸的爽快。 只要一想到他正做着背叛爱人的事,还任由爱人的弟弟跪在他的腿间为他心甘情愿的口交,他的心里就涌起巨大的愧疚还有挣扎。 他低头去看,小少爷被他操的脸颊酡红,因为难受眼睛流出了生理泪水,粉嫩的小嘴都被操的红肿,被流出来的口水浸的湿亮,细细的精致的眉拧起来,明显是“吃”撑着了。 “够……够了!”,楼子铭的反应简直像是素了二十几年的处男,他低吼一声,再次尝试起身推开楚熙的脑袋,然而结果是再次失败了。 楚熙用力收缩两颊,狠狠的吸了一口,继而还捉住两颗肉蛋用力揉搓起来。 “你……嗯!” 楼子铭浑身的肌肉蓦地绷紧,脆弱敏感地方被揉搓,带出一连串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他急促地喘息着,发出几声性感的呻吟,“我看你简直是……找死!” 下面还爽着,上面就说着恶狠狠的威胁的话,楚熙吐出他的东西,一股脑的爬到他的大腿上,腻歪着缠着他的脖子就要和他接吻,“子铭哥,舒服吗,你亲亲我好不好?” 楼子铭猛的侧头躲开,让楚熙的嘴唇落了空,“滚开!” “我都让你爽了,你怎么还那么凶啊?”,楚熙不满撇嘴,还没忘了继续用手抚慰仍然涨的很惊人的肉棒,“子铭哥,你快射了吧?你想射到哪里,脸上吗?要不然射到我嘴里好了” “唔……我看好多片子都是这么演的” 小少爷用一副乖巧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凑过去亲亲男人的耳朵,亲亲男人的脖颈,趁他恢复力气前再次像一尾鱼一样滑了下去。 楼子铭听着他的话,感受着他的抚慰,最后恶狠狠的憋出来一句,“你简直是……不知羞耻!” “喜欢你有什么好羞耻的” 楚熙低头扶着肉棒在口腔里大力地几下深插,肉棒狠狠顶入到了他的喉管,小嘴喉口蠕动,把楼子铭吸得几乎失了魂,只见那吓人的根部瞬间涨大,毛刺刺的耻毛紧紧贴着楚熙的小嘴,小幅度地抖动了几下臀部,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嘴里,激流般的喷射在喉口烫的楚熙也跟着浑身都颤抖着抽搐了一下。 “好多……嗯……热热的……”,等楼子铭终于抽出自己微微有些疲软的性器,楚熙都快要瘫在地上,淌了一嘴的白浊,他的小嘴都合不住了,精液从嘴角流出来顺着他的下巴流到锁骨再流进衣服里,看着这一幕楼子铭暗暗的在心里骂了一句。 发泄过后,他的神智终于恢复了不少,也终于有力气一把将还想继续在他身上作乱的出息猛的掀翻到一旁,“楚熙,你是不是真的不信我敢把你怎么样?” “我信啊”,楚熙伸出红艳艳的舌尖,红着脸把残留在嘴角的体液一点点的舔了进去,样子纯真而又带了点色情,“大不了你就去告诉我哥”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楚熙被一股大力给猛的按到了沙发上,楼子铭单腿跪在楚熙身侧,一手提着楚熙的衣领,一手撑在他的脸旁,低下头扯着他怒声道,“楚——熙!” 楚熙见好就收,没准备让楼子铭一开始就那么抗拒他,虽然从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在幻想这人把他压在床上猛操的画面了,“你别生气,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他的一根手指爬啊爬,揉着男人的衣角搓了搓,谈好的说,“你放心,我不会让我哥知道的” 说话间那小舌头一吐一吐的,还带着淡淡的腥膻气息,楼子铭看的一阵怔仲,反应过来后又一阵恼羞成怒,他松开楚熙,快速的退到一旁,像是在掩盖什么似的飞快的整理好了下半身的衣物。 “我告诉你……你……”,楼子铭闭了闭眼,后半句话到底没说出来,“我先出去,你去下洗手间,收拾一下” 说完忙不迭的往门口走,背影里透出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直到“砰”的一声关门声传来,楚熙才眨了眨眼,伸展了下有些酸软的手腕,无声又狡黠的勾唇一笑。 婚礼在一个小时后正式开始。 由于办的比较匆忙,又只是形式上的东西而已,两家都没太高调,请的都是一些亲戚还有很熟悉的好友之类的,时间一到,他们便围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聊了起来。 此时楚逸也在失踪大半晌后悄声回归,他和一身黑色西装的楼子铭站在一起,看上去气场真是十足的吻合。 下面的人正在悄声讨论着两个人都不俗的颜值,楼子铭他妈趁着空档来到楼子铭身边,有些不满的扯了把他的胳膊,“你怎么搞的?刚刚去哪里了?这衣服早上还好好的,回来一趟就弄的皱皱巴巴的,像什么样子!” 他妈不提还好,一提楼子铭便想起了发生在休息室里那香艳火辣的一幕幕。 他下意识的往观众席上看了一眼,正好对上楚熙小狐狸般眯起的笑眼,楼子铭狼狈的转过视线,耳根子发红的对他妈解释道,“扔在沙发上的时候没注意,可能被什么人碰到了吧” “你啊你,这种日子也不让我省心”,他妈又说了两句,很快便去忙乎其他的事情了。 按理来说楼子铭的心不在焉是因为楚熙,可一旁的楚逸看起来也不怎么在状态,那双平时肆意潇洒的双眼此时暗沉一片,就连总是带着笑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丝毫看不出即将要为人夫的喜悦。 本来应该十足相配的一对恋人,却因为都不是那么太好看的脸色而显得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在心里猜测这小两口是不是吵架了,要不然怎么大喜的日子连个笑模样也没有。 而唯一知道真相的楚熙,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了一会,心情颇好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 【情迷哥夫】勾引成功终出轨,初次发sao骑乘 本来是简简单单的婚礼,因为一对新人都不太好的心情变得有些微妙,不过在场的都是老熟人,最多和彼此的父母宽慰几句,说哪有小两口从来不吵架的,这感情都是吵出来的,越吵感情才能越好呢。 楚逸在一旁听到了,低垂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楼子铭浑身僵硬的站着,即使他不去注意,也能感受到那道始终追逐着他的目光。 长到这么大楼子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大胆又难缠的类型,偏偏因为对方的身份,他不好做的太明显,只能转身背对着那边,和自己的恋人没话找话道,“累了吗?肚子饿不饿?” 两句关心的话说的干巴巴的,楚逸听了抬起头,有些勉强的笑了下,使脸部表情尽量不那么太僵硬,“还好,不饿” 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 楚逸是实在没有说话的心情,楼子铭是本来就心虚愧疚,想着多关心关心他,没想到效果不怎么样,他看着楚逸和楚熙那张相似的脸,满脑子都是自己刚刚射爆了对方满脸的模样……白色的浊液从那人嘴角滑落,嫣红的舌尖小巧又湿滑,伸出来一吐一吐的,把残留的痕迹全部舔了下去。 楼子铭意识到自己的恍惚,反应过来后双手紧握成拳,掌心因为过度的力道传来些许的刺痛。 挺好的,这样才能更清醒点。 他在心里不断的骂自己畜生,无耻,恋人就在一旁站着,他还能在这想一些有的没的,这和那些出轨的混蛋有什么区别? 楼子铭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接下来的时间里,对待楚逸简直就是赔了十二万分小心,极尽体贴之意,在外人看来,那就是这两人吵完了架,又和好了,分分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而最满意的要属两方的父母,尤其是楼子铭的母亲,她先前还担心儿子是不是要反悔来着,现在看来真是她想多了。 虽然中途有些小小的“意外”,但婚礼还算是顺利的完成了,也没人看得出在场三人之间的暗潮涌动。 楚逸在结束后便称自己不舒服,准备回家,楼子铭当然跟着他一起。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往外走,楚熙慢悠悠跟在人群的最后面,扬起下巴往两人那看了一眼,就见楼子铭正专注的转头看向他哥,那只刚刚粗暴对待过他的手腕此时正放在他哥的额头上,男人微微偏头,皱着眉低声说了三个字,楚熙努力辨认,通过嘴型判断出好像是“不舒服?”三个字。 楚逸抿唇没有出声。 然后楼子铭便回头和双方父母打了个招呼,转身带着楚逸一起进了车里,很快便走了,期间没有回头看向某个方向一眼。 楚熙见状一点都不着急,他本来就没打算让楼子铭这么快接受他,要是真这么容易就变心了,楚熙反倒觉得楼子铭除了那张脸没什么值得他惦记的。 算了,就再给他一段时间缓冲好了。 楚熙笑的眯眯眼,揉了揉因为酒后变得有些发红的脸蛋,心情还算不错的准备回家睡上一觉。 他妈在一旁笑着打趣他,“小熙,笑什么呢?你哥结婚,就这么高兴?” “唔……高兴啊”,为了给老人家面子,楚熙很痛快的应下来,手臂自然而然的搭到了她的肩上,“子铭哥挺不错的,我喜欢他” 他妈没有丁点怀疑,反倒跟着点了点头,满脸的若有所思,“是还行,就是那孩子长得太招人了点” “您儿子也不差啊”,楚熙撒娇似的抱着她晃了晃,他妈被他磨得没了脾气,感慨了两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操心再多又有什么用。 楚熙趁她不注意偷偷皱了下鼻子,舔着脸颠颠的凑过去,管她要楼子铭的电话。 毕竟都是一家人了,他妈根本没怀疑楚熙的别有用心,当即掏出手机把号码给他发了过去。 楚熙得了心上人的电话号码,就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当晚睡脸前就发了个“晚安”过去。 大概半分钟后,手机“嗡”的一声,楚熙抓起来一看,果然是楼子铭回过来的。 子铭哥:? 楚熙趴在被窝里手指点啊点,两条小腿在身后一晃一晃的,一看就是心情很好:你猜我是谁啊~ 子铭哥:…… 楚熙看着那一串表示无语的标点符号噗嗤一乐。 不过楼子铭大概是很快就察觉到了什么,等楚熙在想和对方逗弄几句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的发了“楚熙?”两个字过来。 楚熙表示默认,楼子铭便更是气急败坏,“你无不无聊?!”,五个字而已,光是通过屏幕都能想象的出来那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烦躁。 “别烦我!” “你怎么还没睡啊?我哥呢?在你旁边吗?” 楚熙又追问了两句,但消息却都像石沉大海了一样,楼子铭没在回复,直到第二天,楚熙都没能在和楼子铭说上一句话。 不仅如此,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任凭楚熙说什么,楼子铭都能把他当做透明人,最后可能是实在烦不胜烦,终于在楚熙有意无意的提到那天发生的事后,果断的选择了将人拉黑。 楚熙也是试探着把电话打过去时,才发现了这件事。 小少爷很是生气了一阵子,便把主意打到了他哥那。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没地方住了?”,楚逸结婚前积压了不少工作,此时简直忙的快要飞起,还要抽空听他的宝贝弟弟在那可怜兮兮的卖惨说找不到房子,他纳闷的问,“你不是在妈那住的好好的?” 楚熙早就想好了借口,“哥,我找到工作了,就在你和子铭哥公司附近,你知道的,妈这里离的有些远,来回很麻烦的,所以……” “你想让我帮你找个房子?” “那哥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 楚熙一特意放软了嗓子说话,楚逸这个弟控就毫无招架之力,他仔细想了想,怎么也不放心自己的宝贝弟弟独自一人住在一个空旷的毫无安全感的房子里。 但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好办法,旁边就有人喊他的名字,隐约是问他东西做好了没。 楚逸顾不上两头,当即直接拍板钉钉,对着电话那头的楚熙说,“房子的事先不急,这样,这段时间你先住我那里,等你回国的事稳定了,在找也不迟” 楚熙一喜,“那哥,我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废什么话?我俩像是那么矫情的人吗?”,楚逸没好气的笑骂,交代完让楚熙过来取钥匙的时间,就匆匆的把电话给挂了,“你刚回国,东西应该不多,今晚就过去吧” 这头楚小少爷得了令,很是兴冲冲的提着他那个小型行李箱就搬到了自己的“新窝”里。 楚逸没说让他住哪间,但那意思肯定是随便楚熙任意挑选的,楚熙站在他们的卧室门口往里张望了一会,最后选择了距离他们比较近的一间客房。 里面简简单单的,就连床单都是最无聊的灰色,可楚小少爷却兴奋的不得了,他像个变态一样扑到床上滚了几圈,后把脸埋进枕头里使劲的吸了一口,脸颊红扑扑的幻想,会不会这股子干净的味道里也有楼子铭的气息?楼子铭有没有在这个屋子里睡过? 不过想想也没可能,哪有刚结婚的两人就分房睡的,更何况这个房子楚逸他们也刚买了一个月而已。 楚熙撇撇嘴,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又把自己的衣服挂进了衣柜里。 他东西少,收拾的快,无聊的时候拿手机打打游戏,一整天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大概下午五点的时候,门口处开锁的声音才昭示着有人回来的迹象。 楚熙耳朵尖,躺在那刚听见一点细微的动静就双眼一亮,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他有种预感,此时进来的一定是他最心心念念的那一个。 果然,楚熙刚冲出拐角,就看见了站在门口那正脱着鞋的楼子铭。 这男人今天换了一身休闲到不行的便装,配上那头打理的随意的黑发,整个人看上去比婚礼那天年轻了好几岁,就像是大学里最吸人眼球的那种校草一样。 楚熙眨眨眼,等他站起来后冲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子铭哥,你回来啦!” 被扑了个满怀的楼子铭却懵了,他毫无防备的退后两步,要不是楚熙没那么重,他肯定要就这么带着人摔过去。 等反应过来后,楼子铭一把推开怀里的人,有些生气的朝他吼,“楚熙你疯了吧?你来这里干什么!” 说完下意识的往屋子里张望了两圈,确定楚逸没在家才放下心来。 这副明显做贼心虚的样子令楚熙撇了撇嘴,“见到我你就这么不开心啊?” 差点吼的他耳朵都聋了。 楼子铭一脸“你这是再说废话的表情”,见到楚熙的第一眼,他先是震惊,然后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就像潮水般的疯狂往外冒,可能是太过隐秘和羞耻的原因,他的身体还对楚熙的触碰有些很强烈的条件反射,几乎是楚熙一蹭上来,那股欲望便有了想抬头的冲动。 “离我远点!”,楼子铭内心羞恼,耳根子那里红了一片,“楚逸还没回来前,你最好马上离开这,否则,否则我……” “否则怎么样?弄死我啊?”,楚小少爷一点都不怕,相反还往前凑了凑,故意压低了嗓音低声说,“在床上的话,我挺乐意试试的” 他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逼近的时候宽松的T恤领子往下蹭了蹭,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的,简直是从视觉和嗅觉上一起冲击着楼子铭此时敏感的神经。 “楚熙,我发现你这个人脸皮真是挺厚的”,楼子铭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喉结艰难的上下吞咽了两下,只是那有些浓重的呼吸泄露了他此时不算太平静的心情,“说吧,怎么样你才肯离开这,不来烦我?” 楚熙一扬下巴,得意洋洋的翘起了身后的小尾巴,“我哥让我住在这的,你别想赶走我” “你说什么?”,楼子铭惊讶,“你说你要在这住下?” 真是疯了。 楚熙看着他震惊的样子,突然想到,貌似这人除了第一眼见到自己外,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在皱着眉。他微微俯身,伸出指尖在那紧皱的眉心处点了点,在对方怔愣的眼神中,又摸到耳垂处揉了揉,偷笑道,“是红色的” “你害羞了吗?子铭哥?” 身后传来不远不近的脚步声,仍在恍惚的楼子铭一个激灵,随手猛的拽上了半开的大门。 随着“砰”的一声响,楚熙同时往前一扑,双手搭在男人肩膀上,把他往门板上那么一按,仰头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只有楚熙和楚逸两人。 楚熙往他哥身后看了一眼,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子铭哥呢?不等他了吗?” “谁知道他在闹什么脾气,说什么不饿,就是不想吃”,楚逸落了座,把筷子递给了楚熙一双,“不用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哦”,楚熙乖乖的夹了一口虾仁放在嘴里,实际上心里都快乐疯了。 他没想到那个男人还有这么幼稚又可爱的一面,下午他把人强吻了后,楼子铭满脸的不可置信,之后就开始各种躲着他,活像是被人白白占了便宜的“小媳妇”。 现在更好玩,竟然因为生闷气连饭都不吃了。 楚熙一边想想着那个男人憋屈的表情,一边美滋滋的又给自己添了晚饭。 事已至此,楚熙也算是在这里彻底住了下来。 住在这里一段时间后,他便很快摸清了楚逸和楼子铭各自的作息时间,比如楚逸比较忙一些,偶尔才会休个周末,楼子铭是按照单双数上班,时间要更充裕,不过这也就更方便了某个人,趁着只有两个人在家的时候,对着他各种明里暗里的撩拨。 楼子铭呵斥了他几次,但都没什么用。 有时候早上他想去厕所放个水,回头都能看见楚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他被他盯的浑身发麻,一句话不说的就要绕过他走出去,谁知道就在两人交错的时候,楚熙却突然欺压上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黏糊糊的仰头索吻。 楼子铭当然不会给他,楚熙便自己来,楼子铭抗拒的厉害,那些吻最后不是落在了喉结上,就是下巴上。 每当这时,小少爷总是很不满的用牙齿磨上两下,直到男人快要爆发才意犹未尽的把人给放开。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小少爷每天都能变着花样的在楼子铭面前刷存在感,楼子铭那本来十分坚定的心理防线也即将变得破溃不堪。 终于有一天,他貌似和楚逸因为一点小事发生了点不愉快,在一想到近些日子来发生的事,下班后一时没忍住,就去酒吧里喝了两杯。 他带着淡淡的酒气回家,楚熙颠颠的跑过来像小狗似的围着他转了两圈,皱了皱鼻子,好奇的问,“你喝酒了?” 楼子铭睨了他一眼,绕过他坐到了沙发上,手有些烦躁的想扯下领带,却在触及到空空如也的脖颈时,突然想起来自己今天根本没穿正装。 楚熙在一旁不走,还挨着他坐了下来,“真喝醉了啊?心情不好?” 其实楼子铭酒量还行,去酒吧也是一时冲动,喝了两三杯烈酒就罢手了,只不过是那酒的度数高,闻起来像是醉了而已。 楼子铭干脆仰头靠在那闭目养神,也懒得回话。 卧室里静悄悄的,两道呼吸声一深一浅的交错在一起,静谧中有些许的暧昧正在悄悄滋生。 楚熙坐在那看了一会儿,慢慢的挪过去,嘴唇一点一点往男人的唇角那蹭。 快要亲到时,楼子铭突然睁开眼睛,懒懒的一挥手,“走开” 楚熙锲而不舍,上半身都快要压到他身上了,说什么都得亲到不可。 也许是麻木了,也许是酒精作祟,楼子铭赶不走人,被含着嘴唇吮了一会儿,呼吸就变得粗重的不得了。 “我哥说今晚在公司加班,不回来了,你们吵架了吗?”,讨到了便宜的小少爷满足的眯起眼睛,只是那唇还恋恋不舍的贴着,蹭着,没有离开。 楼子铭嫌热,把人推开了点,目光里带了点审视的味道,“楚熙,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有没有把楚逸当你的亲人” “他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我知道他对我好”,楚熙换了个地方,从下巴一路亲到喉结,都快把那里当成了磨牙的地方,他唔了声,一条腿横跨到楼子铭身上,继续道,“我还知道我哥根本没那么喜欢你” 楼子铭轻嗤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你以为我会信?”,这么简单的挑拨离间,充其量是小孩子才会使的招数。 然而楚熙不生气,也不恼,就坐在他身上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你呢?你喜欢我哥吗?” 下一瞬,楼子铭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变成了一声急喘,楚熙坐在他身边,一双小脚伸到他胯间轻轻踩着,或轻或重,在这样的刺激下,那处俨然已然硬成了一根肉棍。 “这是不是证明你也没那么喜欢我哥啊?要不然你怎么会对我有感觉?” 楼子铭猛然推开他走向浴室,不一会里面就传出来呼呼啦啦冲水的声音。 “子铭哥,你到底在忍什么?”,楚熙一件一件脱了衣服,跟着进了浴室里,楼子铭正站在花洒下冲着冷水,赤裸的后背上是纹路漂亮的肌肉线条,不那么过分强壮,却很有力量。 “你把衣服穿上”,楼子铭还在控制着情绪,初冬的天气即便有着暖气,冲凉水还是让人有些承受不住,但他现在浑身火热,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让他整个人都躁动不安,想要发泄。 该死的,早知道今晚就不该喝那两杯坏事的酒! 要知道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楚熙两次三番的勾引怎么可能全无感觉?他没越过最后一条线,完全是靠着强大的自制力,还有那份对楚逸的责任在,否则,否则他早就…… 男人的一双眼睛快要起了火,有些狼狈的扭过头,避开那一身白花花的皮肤,鼻翼煽动间喘的像头牛一样。 “我让你把衣服穿上,听到没有!” 看得出来对方的态度和一开始的全然抗拒有了明显的变化,楚熙根本没想过要放弃这个机会,他当着楼子铭的面微微弯下腰,勾住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的把它褪到了脚踝的位置。 然后楼子铭便眼睁睁的看着他抬脚走出来,走到自己面前,软软的手臂毫无罪恶的缠上了自己的腰,楚熙叹了口气,轻喘着道,“我们做吧,子铭哥” 楼子铭猛地低头看向他,双眼微微发红,冲他低吼,“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根本就不是喜不喜欢的事情!我们这样是不可以的!” 楚熙执拗地不撒手,冷水溅在他身上让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可是我也说了,你们根本就不相爱,不相爱的人,是早晚都会分开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楼子铭喃喃地摇头,一个转身将双手撑着墙壁上,“出去!” 不断落下的冷水都浇不灭他身体里的火,他的胸膛起伏剧烈喘息着,背后少年柔软的身体,两条纤细的臂膀紧紧搂着他,属于楚熙气息像是被放大了几十倍般充斥着他的鼻腔。 他真的怕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 【情迷哥夫】彻夜不眠的刺激xingai,从主动 纠缠和挣动间,不知道是谁碰到了喷头的把手,原本微凉的水逐渐冒起了热气,浇在两个人的身上,使得原本就微醺的室内变得更加的火热。 楼子铭只觉得被楚熙触碰过的地方哪哪都在发烫,尤其是对方也没穿衣服,贴上来的时候胸前那两点就那么赤裸裸的在他后背上磨蹭,磨的他满脑子空白,全都是对方硬挺的奶头和滑腻的奶子传来的触感。 “楚熙,别乱动,你先出去”,楼子铭深吸一口气,试着稳定下情绪跟他好好说话,“你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嗯!” 一声沙哑的呻吟猛的溢出,楚熙的动作比上次熟练很多,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楼子铭的身前,一把扯下湿透了了内裤,握着硕大的坚挺就撸动起来。 “我不小了,我就比我哥小了三岁而已”,手里握着男人雄性气息最浓的地方,楚熙眯起眼睛舔了舔嘴角,“你不想试试吗,我可以让你全都进来哦” 楼子铭的那里很大,比楚熙看过的片子里的男人都大,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具体标准是什么,但楚熙有偷偷的衡量过,要是楼子铭的那根都插进来的话,估计都能干到他的肚脐眼了,更别提那吓人的粗度,把小穴撑坏了都有可能。 他这么说完后,手里的肉棒明显搏动了一下,硬鼓鼓的都快握不住,楚熙既兴奋又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绕到楼子铭前面半蹲下身,边撒娇似的抬眼,边慢条斯理的把鹅蛋大小的顶端含进了嘴里。 “你……嗯!嘶!” 楼子铭双拳紧握,呼吸变得越发急促,紧紧咬着牙抵抗这让他近乎要失去理智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升上来的酥麻蚀骨,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从触感上隐约感觉出有一双柔嫩的小手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撸动,还有温暖的小嘴含着他的伞端,那调皮的小舌头舔着他最敏感的龟头棱沟,还不时地吸一吸他的马眼。 竟然比上一次的时候还要爽! 一想到楚熙刚刚尤其直白放荡的那句话,楼子铭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地挺胯上顶,想要把肉棒更深地进去到温暖紧热的口腔中。 楚熙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的顶到了喉咙,“嗯!”的差点没吐出来。 听见声音,神智混沌的楼子铭终于找回来点神智,他粗喘着低头,便看见了那张与楚逸七分相似的脸,正埋在自己胯间做着快速的吞咽动作。 不行,不行……这不是他的合法爱人,他在诱惑他出轨,诱惑他做出对不起楚逸的事…… 楼子铭一把推开楚熙的脑袋,跌跌撞撞的往卧室的方向走,楚熙趁他摔门前跟了进去,紧接着两个人就一起纠缠着双双摔倒在了大床上。 “子铭哥,嗯……你也摸摸我,摸摸我……” 他们身上的衣服早就脱的差不多了,楚熙红着脸在楼子铭颈窝里蹭,半边身子都压在楼子铭身上,一只手带着他的手腕往自己的身下探,小嘴里全是诱人的喘息,“嗯……啊……你摸摸嘛,都湿了,真的好湿……” 中途楼子铭挣脱了几次,楚熙便凑过去吻他的嘴唇,用奶子头要人命的蹭他,特别是听到了那句湿了后,楼子铭就像鬼迷了心窍似的,随着楚熙的动作,手掌毫无阻隔的覆上了楚熙的腿窝里。 一摸上,楼子铭便再也挪不开了。 他还从来没碰过这么滑不溜丢的私处,楚熙是个体质特殊的双性人,他那里不仅有男性的器官,也有女性的阴道,而楼子铭此时正摸着的,无疑就是那道从未被人到访过的细缝,它虽然很紧,但却湿的很,手指一放上去,就开始咕叽咕叽的往外冒水。 简直骚的要人命。 等反应过来时,楼子铭的手指已经顺着那股子湿意插进去了两根,楚熙被他插的爽的不行,挺着小腰一个劲的在他身上乱扭乱蹭,甚至还主动张开大腿,要他插的更深点。 “嗯嗯……好舒服……子铭哥,在插插刚刚那里好不好?” “啊哈!就是那里……舒服,舒服死了……呜呜……” 楼子铭脸色涨红,手指抽出来,毫不怜惜的狠狠捅进去,带着点恼意的羞辱,“楚熙,你就这么骚?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插你你都能流的像发了大水一样!” 楚熙一听身子抖得更厉害,“嗯……才不是……刚刚吃子铭哥的肉棒时就湿了,你那里好大,真的插进去,我会死的吧……” 楼子铭呼吸一窒,就像是被对方蛊惑了一般,他低头去看楚熙被自己插着的地方,只见那里是纯纯的粉红色,由于毛发稀疏所以能很清楚的看清那两片阴唇此时是如何绽放的,腿间那处又是如何被插进抽出,变成了一个细细的窄洞的。 他试着将手指往外拔,楚熙的小腰立马跟上,往他的手指上套,他又重新整根没入,楚熙便舒展了小脸,嗯嗯啊啊的叫唤,下面也跟着一吸一吸的收紧,把他紧紧的包裹在里面。 楼子铭双眼赤红,不受控制的噗嗤噗嗤给了他几十下特别狠的,楚熙便猛的一声尖叫,稀里哗啦的泄了他一手。 “啊……啊……好棒……子铭哥,你好棒……”,那股子快感还没过去,楚熙便迫不及待的往楼子铭身上爬,按着他的肩膀在他脸上胡乱啃吻,小狗似的留了男人满脸的口水。 “还痒,还想要,插进来更粗的好不好?”,说完便可怜兮兮的看着楼子铭,一条腿屈起,膝盖若有似无的在男人的腿间那磨蹭。 “哦!”,楼子铭低吼,粗喘着骂,“别他妈找死!” “那你快来嘛,干我,干我好不好?” 楚熙当着他的面,手伸到下面鼓捣了一会儿,待到沾了满手指的湿润后,伸出舌尖慢慢的舔,脸上是那种带着迷离的享受神色,“都这么湿了,肯定能都插进来的” “轰”的一声,楼子铭猛的翻身把楚熙整个压到了身下,“你就这么欠操?这么想让我干你?啊?” “骚货!贱人!” 欲望在和理智做斗争,他满脑子都是想要狠狠的进入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用炙热粗硬的肉棒去鞭挞他的小穴!让他再也不能用那一张无辜的诱惑的与楚逸相似的脸去勾引他逼迫他折磨他! “我骚不骚,你插进来就知道了”,楚熙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双腿敞开做出了邀请的姿势,“说不定我比哥哥还要紧哦” “闭嘴!” “平时我都没怎么自己弄过的,那里很敏感,洗澡的时候稍微揉一揉前面那里都会爽的腿软,要是你的话,我肯定会高潮的更快” 满屋子都是粗重的喘息声,楼子铭眼底的压抑变得破碎,楚熙见状趁机再次一滚,将楼子铭掀翻在身下,小屁股正对着勃起的肉棒上方,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水。 楼子铭被刺激的猛挺腰,滚烫的龟头堪堪抵在那道细缝里。他用最后一丝神智艰难的看向楚熙,“别逼我……” 楚熙白嫩的身子在灯下几乎会发光,胸前两个不大不小的奶子晃晃悠悠的,嫩豆腐一样引人把玩,其上两点粉红已然挺立起来,硬硬得涨成一颗小石子。 那两条腿纤细修长,大大分开跪立在那里,上面一截莹润的细腰细得勾人,中间的小肚脐会呼吸一样轻动着。 这么薄的小身板,他真的怀疑对方到底能不能承受自己这么硕大的欲望。 恐怕一插进去连根部都吞不下吧? 正在楼子铭挣扎不已的时候,楚熙已经扶着那根东西开始缓缓往下坐。 火烫烫的龟头顶开张了小口的穴嘴儿, 淫水全被挤出来,粗长的肉棒硬生生往里挤,把层层叠叠裹上来的媚肉全部撑开,碾平,等进到一半的时候,穴口几变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 “啊……哈……好大……真的好大……”,楚熙动作一顿,用两手用力按住他的胸膛,咬紧了唇边哼唧边哆嗦,两腿颤抖着上抬身子让肉棒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又狠狠坐下。 “啊!子铭哥!” 他涨的浑身都在抽搐,小穴也变得干涩了不少,坐下时紧绷着身子让进入他身体的肉棒被夹的紧紧的,楼子铭没绷住逸出一声闷哼来。 “楚熙!你是不是疯了?找死是不是!” 真是不知死活!竟然贪吃到想要一步到位,也不看看自己那里紧成什么样,连吞一半都费劲,勒的他都有点疼了,要是真用蛮力捣进去,两个人指不定都得受伤。 楼子铭掐着楚熙的小腰想要往上提,楚熙不干,坐在那夹着他的大东西晃来晃去的,没一会儿,交合的地方就又变的湿淋淋一片。 过于紧绷的感觉好了很多,更多的是一种被浸泡被吮吸的快感,楼子铭手掌撑住额头,爽的胸膛阵阵剧烈起伏。 这么一来,他就在没功夫去管楚熙如何如何,任由楚熙可劲的骑在他身上一通折腾。 “嗯……嗯……啊……” 楚熙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去揉自己的奶子,每当那根东西又多进来一点时,他都会狠狠的颤上一下,手指不自觉的收紧,连乳肉都从指缝间溢出来些许。 楼子铭喘息间抬眸看了一眼,心里暗暗骂道这个骚货,骑男人就骑的那么开心?就没见过第一次还敢用上位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啊,都无师自通的学会左右旋转,上下摇摆,让龟头去顶他体内舒服的地方了。 一股子恼意涌上头顶,趁着楚熙专心想着怎么能把肉棒吃的更深点时,楼子铭扣着他的屁股,撑起腿使劲往上一撞,就见楚熙像被定住了似的,瞬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一双眼瞪得大大的,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大概过了五秒,反应过来的小少爷身子拱的像道弓一样,一挺一挺的从前面那里喷出了大量透明的水渍。 “啊!哈!尿了,尿了……子铭哥,你插死我了……” 压不住体内炙热的情潮,饶是楼子铭超人的忍耐力都无法再抵抗,他嘶吼一声,转身将楚熙狠狠压在床上,赤红着双眼,握紧他纤细的腰,“这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楚熙自发地分开双腿缠上他的腰,仰着小脑袋,臀部翘起,用那肉缝去迎那已经炙热膨胀的极点的肉具,“子铭哥,进来呀……像刚刚那样,继续插我……” 没有抚慰没有怜惜没有温存,楼子铭就那样紧紧掐住他的腰狠狠进入了他,那双眼已然被欲望所控制,赤红着眼喘着粗气,像一匹发情的公兽,挥舞着巨大的性器去攻占那处最柔软的地方。 “啊——!”,全都,全都进来了…… 楚熙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却还在抖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楼子铭凶猛的操干。 一下一下,深入心脏般的深插猛干,柔嫩的穴儿被硬生生捅开,花心被狠狠碾凿着,一下一阵颤抖,花穴一个劲的往在冒水,越来越顺利地被进入着。 楼子铭紧皱的眉渐渐松开,双眼已然恍惚,低下头去吻楚熙的小嘴,狠狠地吮,用舌尖探入他口中,勾缠着他的舌一起起舞,吮吸他口中香甜的津液,大手上移紧紧捏着两团被操得一抖一抖的奶子。 他的动作要粗暴的多,配上下身挺进的动作,没一会那白嫩的乳肉上就布满了颜色鲜艳的掐痕。 然而楚熙却爽的浑身都在发抖,他也没料到楼子铭的反应会这么大,把所有都计划好了的小少爷头一次生出了些许的手足无措,两只手不断的在男人起伏的后背上游走,偶尔被干的受不了,便呻吟着仰起头,用指甲去抓挠男人绷紧的肌肉。 “老实点!”,楼子铭把那只作乱的手抓下来,一口咬上去,同时提胯上顶,力道凶猛像是带着恨意,一下一下都及其用力。 皮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楚熙纤细的身子被他顶得乱晃,四肢颤抖着哭叫。 “啊啊啊——子铭哥轻点……干死我了……!” 楼子铭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楚熙,吐出嘴里被咬得带上牙印的手指,弓起腰身,也不管楚熙带着撒娇的求饶,只一下下使力狠狠顶插着身下的骚穴。 “骚货!你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我现在这么操你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哪会疼,那小逼浪得不得了,被我的大肉棒干得骚的喷水呢,骚逼夹的我那么紧,可见是被干得爽了! 楼子铭气的口不择言,然而这样的粗口却使得他在性爱中多了一种狂野的魅力,楚熙听的阵阵抽搐,浑身赤红,身下的小穴又开始毫无规律的收缩。 他那处还是太小了,被楼子铭顶插的感觉像是子宫都快要破掉,力道这样重,速度这样快,让他一阵一阵的抽气,抖得几乎停不下来,“呜呜……子铭哥……你好猛……真的好猛……下面插好狠……嗯啊!全都,全都进来了……” “啪”的一声脆响,楼子铭猛的一个挺腰,冷笑道:“子宫都被我操进去了?嗯?骚货,大半夜跑过来求我干你,还自己扒开你那骚逼去吃我的肉棒,这下我干你了,你爽不爽?” 身体慢慢适应了身下男人毫不怜惜的操干,快感慢慢涌上来,被持续不断地攻占敏感处,子宫被操得发抖,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 楚熙死死拽住身下的床单,爽到快要发疯,“啊哈!要死了!” “干死你!操死你个小浪货!呼、呼……夹的那么紧!小浪货那么骚!” “啊啊……呀、子铭哥……呜呜……要、要被操坏了呀……啊唔……插透了、透了……啊……” 龟头已经把宫口顶的酥烂,楼子铭研磨了几圈,里面的穴肉疯了一般涌上来吸舔着他,他咬紧了牙,手上使力,胯下一顶,硬烫的肉棒居然破开了那子宫口深深地埋了进去。 “嗯……!”,楼子铭重重地一声闷哼,手掌收紧把那截细腰紧紧箍在自己手里。 低头一看,隐约可见平坦的腹部隆起一个浑圆的形状。 “啊啊!”,楚熙呻吟都变了调,小少爷很快便哭出声,两腿失力垂落,含着男人性器的紧致穴口疯狂地颤动着,被这狠厉一下给再次顶上了高潮,喷出的淫水被肉棒堵在穴里,连流都流不出来。 楼子铭再也停不下,两手托着楚熙的嫩臀狂猛地律动撞击,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他生怕一停下就要被那急速蠕动的穴肉给吸到忍不住射精的冲动。 可怜楚熙才高潮就被这毫不留情的插干给操得缓不过神,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抽搐,温热的穴儿被粗长的炙热性器给填满,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插干也让他沉浸在快感中要死要活,仿佛整个身体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楼子铭狰狞了脸,他从未得到过这样的快感,这样极品的穴,这样骚到极致的浪货,理智克制都在越飘越远,他完全不想停下,只想在楚熙紧致温暖的穴里不停地操干。 媚肉挟裹着淫水被粗硬的性器给鞭挞的支离破碎,每一次抽出都能看见那红嫩的穴肉被带出来,再次捅进去的时候那穴口都几乎凹陷,渐渐的汋汋分泌出来的淫水也被持续不断的抽插给带出来,流的哪里都是,有些更是被男人的捣弄给碾成白沫。 楚熙哭叫、呻吟、呜咽完全没有用,反而让楼子铭更加眼红,报复性地更用力和快速地进出,短短的十分钟就操的楚熙高潮了两次,喷出来的水溅的可哪都是。 “让你勾引我!让你勾引我!嗯!干死你!” 高潮时的小穴和子宫一起剧烈颤抖着,把那逞凶的利器给夹的几乎动不了,楼子铭的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小幅度插干几下再也忍不住地射了进去。 楚熙“啊!”的一声,挺起腰肢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两个人的性器就那么紧紧相连在一块,一个压着往里挤,恨不得射穿他的子宫,一个狠命往起抬,努力用小腿勾住男人的腰,好让那热热的精水一滴不落的温射进自己的小肚子里。 楚熙的主动让楼子铭更加放肆,他捏住楚熙的臀肉,往自己胯上按的同时狠狠的咬在了他的奶子上。 他们像野兽一样交配,融合,射精,好半晌后楼子铭才低吼着抖着臀部射干净了最后一滴。 “呼……呼……”,空气中弥漫起阵阵腥膻的气息,待楼子铭渐渐回过神来,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下意识看向楚熙,就见这人正满脸潮红的吧唧着嘴,吸着小穴吞吃他的精液呢。 完了。 他居然射进了楚熙的子宫里。 楼子铭又急又怒,慌慌张张的去拨楚熙夹着他的腿,但是已经晚了,他的东西半点没少,全部都被楚熙的小穴吸了个干净,楚熙爽的直打滚,夹着腿在那哼哼唧唧,说什么也不让楼子铭把手插进去抠弄精液。 “子铭哥的东西热热的,留在里面好舒服,不要弄,好喜欢啊……”,楚熙迷离着眼神,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狐狸一样,“唔……还想要更多” 楼子铭怒极反笑,“你怎么这么不老实,才被我操高潮又不满足了?” “你摸摸啊,还能继续插的,子铭哥,干我一整晚,好不好?” “骚货!别说了!” “哥哥又不回来,有什么可担心的,还是说你不行了?”,楚熙笑着露出挑衅的眼神。 干一次也是干,干两次也是干,不把他操服他就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楼子铭眼底燃上些阴鸷,冷肃地命令他,“自己把腿掰开,看我喂不饱你这浪货!” 楚熙下意识地一哆嗦,把竖在他穴口那的肉棒给夹的一抖,又涨大了不少,他轻声呻吟了一下,“全都插进来,抵在最里面,小穴又想吃子铭哥的大肉棒了” 淫荡又直白的话听的楼子铭眉心一跳,恨不得当即就把这个骚货给就地正法! -- 【情谜哥夫】深夜被尾随差点惨遭强吻,哥哥 楼子铭压在楚熙的身上喘的厉害,两条胳膊撑在两侧爆起了明显的青筋,楚熙见状不在犹豫,干脆自己挺身,双腿灵活的往楼子铭的腰上一夹,屁股一送,已经被操的松软十足水嫩多汁的小穴顿时把那根大家伙重新埋进了身体里,而且还是很深的地方。 楚熙仰着脖子“嗯”了一声,还没等楼子铭动,就迫不及待的晃着小屁股画起了圈。 左三下,右三下,在停下来缩紧小肚子重重的吸,然后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直勾勾雾蒙蒙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楼子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跳的厉害,他侧过头闭了眼不去看,但下身是从未有过的销魂快感,那小穴像皮套子似的套在他的肉棒上面,里面又湿又紧,被顶一下就喷出一小波水液,咕叽咕叽的声音淫荡极了。 还有楚熙虽然看着瘦,那肉却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肥嫩嫩的小屁股翘起来,一下下往他的胯上磨,肉贴肉的触感好到不可思议,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双手去揉那肥嫩的小臀,然后把那水多又紧致的小逼给操烂! 偏偏楚熙这个小骚货还一点不自知,光着夹着肉棒自己操自己还不够,还用空出来的手指拔弄着他的乳头,还不时凑上去舔舔,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子铭哥也好敏感啊,被我舔了几下就硬了,嗯……下面也好硬,插在里面涨死了,你怎么这么大啊,再深一点,都进到肚子里面去了……” 说完半俯起身子用它圆润的乳房去磨他的胸口,长长的睫毛也扫在他身上,“唔……你喜欢大点的还是小点的啊?我肯定没片子里的那些女人大?子铭喜欢这个大小吗?嗯啊……你也揉揉它啊……” 真是又骚又浪! 楼子铭难堪地涨红了脸,浑身都隐忍得微微颤抖,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深吸了口气,用尽所有的力气挺胯上顶,狠狠一撞,势必要把身下这个骚浪的小东西给操得求饶! 楚熙果然没抗住这一下,前一秒还在舒服的哼哼,下一秒就被操的哭喊出声。 “啊!捅进去了!进去了!插死了啊!” 胡乱扑腾的四肢被男人紧紧压下,拱起的小腰也被顺势下沉的动作重新扑倒在床上,楼子铭重重喘着气,打着桩似的一下下往楚熙的身体里凿,“叫什么叫!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要把这栋楼里所有人都叫出来看我是怎么操你的吗?啊?” 大手抓住两团丰乳惩罚惩罚似的粗暴地揉了两把,似是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他给诱惑了,真的背叛了楚逸和爱人的弟弟上了床,楼子铭发泄似的在那上面捏出了重重的指痕,转而去打嫩生生的小屁股。 每“啪”的一下,就腰身猛挺连根部都操进去,操的楚熙大张着嘴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楼子铭也不在说话,只咬着牙挺动精壮的腰杆,大开大合,肉棒“噗嗤噗嗤”进进出出,黑色的残影晃得人眼花缭乱,捣的两瓣阴唇乱七八糟的往两边倒,插进来时红嫩嫩,像有人跟它抢似的,贪婪地含住,吞咽,抽出去时软肉自动缩紧,如丝线缠住肉棒不让走,强行拔出来还能带出一两丝鲜红的媚肉。 太紧了,太会吸了。 “轻点夹!”,又是“啪”的一下,楼子铭当真没手下留情,硬是把沉浸在快感中的楚熙给打的回过神来,他小脸一皱,哼哼唧唧的嘴硬,“嗯……啊……紧一些,你不舒服吗……” 楼子铭嗤笑,故意道,“就这点功夫还敢来勾引男人?该吸的时候不会吸,该扭的时候不会扭,腰也不够软,瘦的干巴巴的摸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语速越来越快,嘴里说着相反的话,脸上是色厉内荏中带着点心虚的表情。 可插在楚熙身体里的肉棒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它的状态反映出了它的主人此时正无比的亢奋,滚烫的温度都快把酥烂的软肉烫成了一汪水。 楚熙舔舔唇,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用力吸了口气,平坦的小腹硬是把顶进宫腔的龟头勒在了里面。 楼子铭脸色一变,停下来恶狠狠的瞪着楚熙,咬牙切齿道,“楚熙!你找死是不是!” 这样一来其实楚熙也挺不好受的,但他就是想让楼子铭也不好受,他故意把男人的肉棒夹的生疼,半晌后额头上就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这样呢,舒服吗?” 舒服个屁! 两个人做个爱像是打架一样,互不相让,楚熙夹着他让他出不来,他就把人压在那死死的顶,恨不得连穴口外面的卵蛋都挤进去。 最后还是楚熙先受不了的高潮了,一抽一抽的颤声叫唤,“啊……别,别堵着,出不来了……” 他小肚子里灌了满满的精水和淫水,涨得不行,楼子铭就跟找回了场子一样,按着楚熙微鼓的小腹使劲一按,楚熙差点没死在那! “啊!”,小少爷鼻头红红的哭,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你怎么那么狠啊……呜呜……你,你和我哥做爱的时候也这样吗?” 他不提楚逸还好,一提楼子铭更是往死里干他,“闭嘴!你给我闭嘴!”,这时候楚熙也没力气吸的那么紧了,楼子铭撤身整根拔出来,再度绷紧臀部狠狠往前一撞,使龟头紧紧抵住花心,持续不断,快速急促,用各种角度研磨挤压那团软嫩,一下,两下,三下……上百下! “砰砰砰!”“啪啪啪!”“噗嗤噗嗤!” 各种狂乱的声音交合在一起,两个人的耻骨相连又分开,分开又结合,楚熙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猛的拔高,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单,蜷缩着脚趾泄了出来。 那莹白的小腿一晃一晃的颤抖,一看就是爽坏了。 楼子铭见状沉下腰,龟头更加激烈的研磨他敏感的花心。 “啊!”,楚熙下意识缩着屁股想躲,被楼子铭扣住他腿,使得他的小屁股翘的更高,肉棒更深更用力地在里面操干,抵开绵延的媚肉插到最深处狠狠撵着转一圈,楚熙捂着小腹直抽抽,还喷出一波水液喷到了龟头上,“骚货!这样呢,爽不爽,嗯?” 楚熙眼尾那处哭的红红的,太深也太用力了,几乎是又疼又爽,他颤着声叫,“嗯啊……啊……不……” 楼子铭冷笑,抱着他下了床,以肉棒为支点将他转了个圈,那一下旋转研磨到了他所有的敏感点,他浑身一颤前面的阴茎跟着射了出来,楼子铭却一点也不顾及他高潮时的敏感,将他两条胳膊拉在身后顶插着他往前走。 楚熙个子比楼子铭矮点,这样的姿势必须要踮起脚尖才行,本来就被操的浑身都软了,却还被强迫着往前走,那根粗壮的肉棒鞭挞着他的穴儿,手臂也被拉的酸疼,“啊啊啊……子铭哥……轻点……轻点弄……呜呜呜……走不动了……” 实际上是他没走几步又夹着粗粗的一根高潮了,要不是有男人在身后扯着,他早就夹着两条腿跪到地上去了。 楼子铭冷眼看着他发骚求饶也不为所动,只一下一下更用力地操干,从床边到衣柜,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就操的楚熙一个劲的喷, 淫水淅淅沥沥喷的满地都是。 “骚货,光是这么插你你都能射?嗯?” “唔……啊……那你摸摸我……” “既然这么骚,今天就操的你再也射不出来!” “不要……太爽了……会受不了……” 他把楚熙抵在衣柜上,两人面对着抬起他的腿又插了进去,紫黑的肉棒裹满了晶亮一片,粗长的一根在他细嫩的腿间进出,“不要?你怎么会不要?不是求着我操你吗?不是没有满足吗?” 胸前两团奶子被大力揉捏拉扯得几乎变了形,紧窄狭小的穴道被巨大的性器鞭笞着,一下一下深入到子宫,捣的那里颤颤巍巍的张开了一个小口。 “啊……哈……太重了啊……子铭哥……” 楼子铭看着楚熙摇头哭泣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施虐欲,想要更用力一点弄坏他! 楚熙所有的挣扎都被压制,被撞击的疼了就缩着小屁股报复性的吸一下,本来以为能把男人给夹的射出来,没想到楼子铭硬生生的忍住了,他按着他的肩膀将他狠狠压下,臀部大开大合,如发情期的野兽,激烈而肆意地狂捣骚穴。 操干中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渗出汇聚,有的甩落在空气中,有的滴落在他颤抖的后背上。 “小浪货,这就操坏你!” 楼子铭狠狠闭了眼拥紧了他更用力地去操干他。 从床上到地上,在回到床上,地上湿湿的,床上也湿了一大片,哪哪都是腥膻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来那是谁的东西。 结束时两人都像是被摧残了一遍似的,楚熙下身红肿得不能看,隐约还有血丝流出来,而楼子铭也没好哪去,身上都是楚熙抓挠出来的印子。 这种野兽般的交欢让两人都没了力气。 楼子铭头昏脑涨的甩了甩头,先是简单清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战场”,然后把床单扯成一团,往卫生间的脏衣篓里一丢,等他回到床边时,发现楚熙已经微张着嘴趴在那里睡熟了。 “楚熙,楚熙,起来,回去睡”,楼子铭伸手拍了拍他,想叫他回自己的房间,但楚熙怎么叫都叫不醒,还下意识的翻了个身,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楼子铭站在床边头疼了会,实在是抵抗不住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的倦意,最后也干脆的往楚熙身边一躺,倒头就睡。 这一觉,两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 楼子铭比楚熙先醒一会儿,经过了几个小时的休整,他的体力和状态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神智也清醒了不少,当他发现身边睡着的人不是楚逸后,脸色难看的坐起身,掀开被子就要往床下走。 谁知道楚熙也醒了,他一动,楚熙也跟着动,那条昨晚一直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软软的勾住了他的腰,人还没等张开眼睛呢,就黏糊糊的开口,“你去哪啊?” 楼子铭仿佛被烫了似的猛的甩开他的手,急急忙忙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跑,“我去上个厕所” 说是要来上厕所,其实只是想短暂性的逃避一会而已。 昨晚到底是怎么开始的?楼子铭印象中是自己和楚逸吵了架,然后心烦意乱的出去喝了两杯,回来后楚熙一个人在家,他不顾自己的冷脸凑上来,又是亲又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楚熙光着身子求着自己上他,浴室里的气温那么热,他看着楚熙的眼睛,觉得自己也像是快被烧着了一样。 这么多日的勾引,这么多日的挑衅,楼子铭那一瞬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却在触及到楚熙的皮肤时通通转化成为了欲望。 他想,好啊,不就是欠操吗,那就如他所愿,弄坏他,操的他再也说不出来话,操的他那张带笑的脸再也做不出令人心烦意乱的表情。 最后楚熙果然被他弄的受不了,小少爷也就是胆子大一些而已,性这方面完全没楼子铭经验丰富,前半场又骚又骚又主动,后半场就止不住的哭哭啼啼,不停的喊,不停的喷,两条腿敞着,抽着,差点没被干死在那。 楼子铭想起他刚刚掀开被子时隐约看见的那些痕迹,脸色涨了个通红。 自己真是疯了,竟然下了那么重的狠手。 明明和其他人的时候,他从来都没这么失控过。 要不是昨晚在酒吧的时候他全程都盯着给他倒酒的那个酒保,他真的要怀疑那杯酒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正在走着神,身后有一道温暖的热源靠了过来,楼子铭一个激灵,一低头,就看见有两只手交叉缠在他的身前,楚熙的声音随后响起,“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我还以为你走了” 他懒洋洋的抱怨,整个贴在楼子铭的后背上,嘟嘟囔囔的又蹭了两下。 楼子铭差点又起了反应,他有些难堪的去扯楚熙的手,“放开,我上厕所你也要跟着?” “你上啊”,楚熙不肯撒手。 “你有病是不是?你这样我还怎么上的出来?” 他本来就没打算上厕所,现在楚熙就在这盯着,他哪好意思光明正大的放水?明明两个人还没亲密到那种程度…… 他扒拉开楚熙的手,谁知道楚熙顺势下移,一下子就抓住了他那根隐约有些勃起趋势的肉棒,收紧手心撸了两把,撒娇道,“我帮你好不好?” 楼子铭一声惊喘,卫生间里又是一片兵荒马乱。 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脸色截然不同,楼子铭脸上带着一丝懊恼,楚熙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一脸邀功道,“我做的是不是比前两次要好多了,你刚射的好快,你……” “楚熙!”,楼子铭猛的转身,“你有完没完!” 楚熙也停下来,一脸无辜的仰头,“我说的是实话啊,你不喜欢听吗?” “是,我不喜欢,你就不能,不能稍微正常点吗?”,说到这里楼子铭的神色里透着些古怪,是的,他又对楚熙撒谎了。 没哪个男人不喜欢听骚话,也没哪个男人不喜欢在床上骚的够劲的浪货,可楚熙是楚逸的弟弟,他们俩人之间的关系也真是够尴尬的。 两个人默默相对了一会,楼子铭突然颓败下来,他避开楚熙的眼睛,转身回卧室里换了套衣服,落荒而逃似的走出了门。 “子铭哥,你去哪啊?”,楚熙追上来好奇的问,“你今天不是不用去上班吗?” “我去晨跑,你别管我” 等他出门后,楚熙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表,撇了撇嘴。 现在时间的确有些晚,楼子铭出去的时候,小区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不过微凉的风吹在皮肤上的感觉很舒服,楼子铭深吸了口气,左右看了看,沿着选定的路线开始慢跑。 这是他婚前就养成的习惯,婚后也一直都保持着,直到今天,这个习惯差点因为楚熙而被打破。 楼子铭越想心越乱,最后跑着跑着,干脆加起了速,一整个偌大的小区,还不到半小时就跑回了原点。 不过体内的精力还有在发泄的余地,楚逸还没回来,楼子铭打算再跑两圈。 他转身换了个方向,一抬眼,结果就看见了前方不远处正笑眯眯的看着他的楚熙。 小少爷也换了一身运动装,清清爽爽的,看样子是打算和他一起跑了。 楼子铭愣了愣,随即大步上前,“你出来做什么?” “跟你一起啊”,楚熙很自然的耸肩,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石子,“我在家等了你好久你都不回去,我自己一个人都不知道做什么” “楚熙,你多大了,还要人陪?” “别人我还不需要呢”,言下之意就是只想黏着你一个人罢了。 楼子铭下意识的想张口嘲讽他两句,直到他眼神一转,看到了楚熙那只暗搓搓揉着腰的手上。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他昨晚把楚熙弄的有多狠,再多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总是在对着楚熙发脾气,楚熙也总是笑眯眯的,楼子铭虽然觉得这是他自找的,但也不会在两个人都犯了错后把责任都推给对方一人。 到底没再说什么,他没拦着,也没在管,而是绕过楚熙独自一人跑起了圈。 这一路他都没有回头,可他有一种直觉,楚熙一定还在后面跟着。 果然跑到一半的时候,楚熙便在身后喘着气的叫住了他,“子铭哥,你等等,太快的话我要跟不上了” 楼子铭回头,看见他的样子皱起了眉,“早就叫你不要跟着,赶紧回去” 楚熙索性往地上一蹲,像个小孩子似的在那耍赖,“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别玩了,起来!” “我说真的,你不知道你自己力气多大吗,弄的那么狠,我腿到现在都是软的” 就知道不该给他好脸色看,简直蹬鼻子上脸。楼子铭气的刚想转身就走,结果迎面就撞上了和他住在同一栋楼里的一个大婶,大婶貌似还认识楼子铭,离得老远就眉开眼笑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楼子铭顿在那,十分尴尬的冲她点了点头。 而大概是走近了,大婶也终于注意到楼子铭身后还蹲着一个人,她探头往楚熙那看了一眼,歪头想了一会,突然拍手道,“啊,这位……这位就是和你结婚的那个吧?” “他不……” “是啊”,刚刚还装的像模像样的楚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一边打断了楼子铭的话,一边很自然的拉住了楼子铭的手,“我们就是一对” 说完笑眯眯的侧头看向楼子铭,楼子铭眼神闪烁着避开了他的目光,不过那两只交握着的手到底没有甩开。 “你们感情真是好哦,哪像我和老头子,天天吵架,都快烦死了”,大婶自来熟的恭维了两句,和他们错开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回头瞅上两眼,感慨如今的世道真是变了,好看的男人都和好看的男人在一起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两个人正在暗暗较着劲,楼子铭低声说,“松开” 楚熙同样凑到他耳边,“不松,除非你背我回去” 身边又有几人经过,那大妈还在往这张望,楼子铭拗不过楚熙,干脆蹲下身揽住楚熙的小腿轻松一抬,就把楚熙整个人都背到了后背上。 身边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楼子铭耳根子发红,偏偏楚熙还趴在那一个劲的撩,“子铭哥,他们都再说我们好配啊” “他们还说一看你就很喜欢我” 搂住脖子上的手突然紧了一下,“唔……那个女的说你有点帅,要是你单身的话想要给你介绍女朋友,这可不行,你都有我了” 楼子铭听的脸色涨红,三步并作两步往前走,几乎是到了家里就把楚熙往床上一扔。 楚熙顺势拉住他往下一带,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你还没完了是不是?” “我又不做什么,就是想跟你多呆一会儿” “你这手,拿出去,这像是什么都不想做吗!” “真的,不骗你,你好厉害,弄的我到现在都受不了” 眼看着对话又要朝着暧昧的方向所发展,楼子铭被他弄的没脾气,干脆任由楚熙坐在他的大腿上又是亲又是摸的,那条湿滑的小舌灵巧的撬开他的唇瓣,迅速的窜了进去。 亲吻最能调节气氛,楼子铭呼吸越来越重,他一边挣扎着控制着自己狠狠吻回去的冲动,一边下意识用手掐住了楚熙的腰,拇指顿了顿,继而轻轻摩挲着那平坦的小腹。 要是不做更多的话,这样的暧昧其实刚刚好。 楼子铭几乎已经被迷惑了,但门口处响起的开锁声及时的把他的神智给拉了回来。 是楚逸! 男人脸色一变,迅速的睁开眼睛从楚熙的口里退出去,然而楚熙还没够,微肿的嘴唇凑上前还要继续吻,被楼子铭一把推开,“楚逸回来了!” “唔……”,楚熙还蒙着,看男人离开了,想也没想的就去拽他的手。 结果楼子铭以为对方在这种时候还想要纠缠,心烦意乱下手臂一挥,手掌“啪”的就甩到了楚熙的手背上。 只见那处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迅速窜红了一片。 等楚熙彻底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打疼的右手,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 【情迷哥夫】暧昧成瘾后的骤然失落,黑暗中 楼子铭已经出去了,楚熙自己坐在床边发了会呆。 说实话,这和他想象中的发展一点都不一样,在他的想象中,两个人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楼子铭对待他的态度就算不热络,肯定也要缓和上一些,没想到楚逸一回来,楼子铭就慌成那样。 就算是因为心虚吧,可也不能说动手就动手吧。 还把他扔在这直接就走,就跟眼里根本看不到他这个人一样。 楚熙揉着有些泛红的手背撇了撇嘴,心情一不好,就故意起了点使坏的小心思。 片刻后,换了一身衣服的楚熙慢悠悠的走出去,正好和站在客厅那说话的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由于楚逸是背对着他站着的,所以和他第一个视线相撞的人是楼子铭,只一眼,男人就差点变了脸色。 只见从卧室里走出来的人一身宽松舒适的打扮,这倒没什么,唯一不对的就是那件过于宽松的T恤,料子特别薄不说,领口还开的特别大,明晃晃露在外面的吻痕看的楼子铭简直瞳孔阵阵紧缩。 对面的楚逸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纳闷的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事”,楼子铭扯了扯嘴角,一把按住楚逸的肩膀,“我看你有些累了吧,要不然去卧室里休息一下,晚饭我来做就好” “还行,就是脖子那有些酸”,他活动了下有些酸涩的地方,接着说,“哎?小熙呢,回来半天怎么没听到他的声音,是不是睡着了啊?我去看看吧” 楚逸揉着脖子刚想回头,被楼子铭一把拉回来,拽着就往卧室里走,直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他转身想回头看,只来得及看到楼子铭留下来的一片衣角。 “搞什么……”,楚逸没想那么多,他心里装着事,又连续加班加了那么久,现在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脱掉了身上的脏衣服,楚逸干脆光着上半身,进了和卧室相连的独立浴室里。 门外的楼子铭松了一口气,他刚把门关上,抬眼便对上了楚熙那有些得意洋洋的眼神。他二话不说的大步上前,扯住楚熙的手腕带着人离门口远了些,才有些责怪的道,“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破布吗?连点肉都遮不住,露出来想给谁看?” 没想到楚熙听了反而一扬下巴,“我又没光着,这衣服就这样能怪我吗?” “我就不信你没别的衣服穿” “没有” 两人对视了一会。 半晌后,楼子铭盯着他的眼睛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穿成这样,故意把那些痕迹露出来,就像是一个喜欢争风吃醋的小孩子一样。楼子铭想不通,楚熙明明长着这么一张白净乖巧的脸蛋,不乖的时候却这么让人头疼,让人想要扒了他的裤子狠狠的揍他的小屁股。 楚熙哼了一声,拿着饮料在那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还故意似的,把那通红的手背正对着楼子铭的方向。 楼子铭一僵,突然有些想不起来这是自己什么时候弄的。 他从小到大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唯一出格的事就是在楚熙的引诱下放弃抵抗,彻底放纵了一把。事后他心情复杂,但奇怪的是,后悔的情绪却很少。也正是因为这样,在猛然即将要面对楚逸的时候,他的反应才会那么大。 一方面他拉不下脸来道歉,一方面又想让人赶紧回去把衣服给换了,只好试图僵着表情放软了语调,“去换一件,行不行?”,顿了一下又硬邦邦的补充,“我觉得这件不好看” 楚熙勾勾手指,凑过去,“那你喜欢我穿什么样啊?” 没等楼子铭说话,楚熙的两条胳膊已经环了上去,嘴唇贴着耳朵的小声说,“干脆不穿了,怎么样?” “别闹!”,掌心仿佛还残留着昨夜游走在对方皮肤上的温度,楼子铭被烫了一下似的,猛的往后踉跄了一步,仔细看耳根那又开始红了,“别说胡话,赶紧去换衣服,我去做饭,等下叫你哥出来吃” 说完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厨房。 本来想接着之前的那个吻继续来着,没成功的小少爷虽然不开心,但还是回到卧室里换了一件比较严实的家居服。 晚上的饭照例是三个人一起吃。 只不过今天的气氛特别的诡异,平时饭桌上楚熙是最爱说话的那个,他说话,楚逸就在旁边笑眯眯的听,楼子铭就算不怎么搭茬,却也不至于冷场。 然而今天,三个人难得各吃各的,楚熙撑着下巴兴致缺缺的模样,没吃几口那眼神就在对面那两人身上来回的扫。 楼子铭最不自然,机械的往嘴里塞着饭。 楚逸就更不对劲了,他好像从回来起就满面的疲惫,现在更是心事重重,连续夹到了好几次他最讨厌的生姜都没注意到。 楚熙注意到了这一点,本来想在饭后和他哥聊聊来着,结果他哥睡的比他还早,还不到十点就回房了。 当晚小少爷没等来答案,却在几天后明白了他哥突然失魂落魄的原因。 那天难得楼子铭回来的比楚逸晚,所以晚饭理所当然是楚逸掌勺,巧的是家里的酱油刚好没有了,炖着汤的锅子又走不开,于是楚熙便自告奋勇的拿了钱准备下楼。 “哎!等等!”,刚穿好鞋推门要走,楚逸就把人给叫住,手里提了件外套递给楚熙,“外面凉,也不知道多穿点” 楚熙接过来,冲着他哥乖巧一笑,“知道啦” “去吧” “嗯”,楚熙点头后拉好拉链出了门,外头的确就像是楚逸说的,有点凉,不过穿了外套后这种温度就变得很舒服。 买好酱油的楚熙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慢悠悠的往回走。 结果就到快走到单元门口时,他却猛的察觉到了点不对劲。 因为现在天色较暗,出来散步的人变少了,所以一丁点小动静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楚熙察觉到距离他不远处的左后方好像有什么人在跟着,他不动声色的加快了脚步,那人也跟着急促起来,他又放慢了步子,那人虽然没在加速,呼吸却明显的变的粗重。 这附近治安还不错,楚熙猜测对方可能是喝醉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之类的,在马上快走到地方的时候,他停下来,低头摸出了手机,想要回头查看一下情况。 结果刚不到一秒吧,那人看楚熙不动了,就立马几步冲过来,楚熙还没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手腕被人大力捏住一扯,整个人瞬间撞进了一个酒气熏天的怀抱里。 还真是喝醉了。 楚熙厌恶的皱了下鼻子,试着推了推,“谁……” 质问的声音被打断,男人好像很激动似的,抱着楚熙的手臂猛的收紧,还一声迭一声的不停在楚熙耳朵旁边念叨着什么。 搞什么,这是个疯子吧?楚熙根本听不清他说的话,抬起脚往男人的小腿上狠狠一踹,男人吃痛,力度松了一些,楚熙趁着这个空隙想跑,没想到男人反应更快,抱着楚熙一起撞到了楼道旁边的墙上。 “嗯!”,一声闷哼,楚熙后背咯的生疼,恨不得立马就得了自由,然后狠狠的打这个神经病一顿。 然而令他更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男人抱了他一会儿,下一个动作竟然是在黑暗中摸索着捧住他的脸,俯身就要亲他! “你谁啊,有病是吧!”,这下子楚熙真的恼了,在男人的唇压上来的前一秒,喘着粗气骂了他两句。 真是够倒霉的,出来买个酱油都能遇到这种失恋后到处找人发泄的精神病,这么疯,难怪别人甩了他! “听见没有,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啊”,楚熙只在熟悉的人面前性子软,外人要是惹了他,死十次都不够他玩的。 他警告性的用膝盖抵住男人的胯部,双手抓住男人的肩膀,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男人还真的停了下来,好半晌后,楚熙才听见他沙哑的问了一句,“你,你不是他?” “不是,你认错人了”,楚熙语气很不好。 被人这么对待,任谁都开心不起来。 他使力把男人推远了些,男人也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往后踉跄着退了一步。借着那昏暗的路灯,楚熙这下子总算是看清了男人的模样。 不得不说,这是个长得还挺不错的男人,不过此时他的那双眼睛红的不得了,直愣愣盯着楚熙的模样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而且他好像几天没有打理过了,那下巴上的胡茬使得他看起来更多了几分落魄的颓废。 楚熙打量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 刚刚又是搂抱又是挣扎的,搞的他哥给他的这件外套上都沾了不少灰。 他在那整理,男人就站在他不远处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楚熙生怕他又突然发疯,收拾完后,捡起掉在地上的酱油转身就想走。 “等,等等”,刚走出去两步,男人在身后叫住了他。 楚熙回头,好看的眉毛皱在一块,“有事?” 男人清醒了不少,脸上的表情没了那一股子疯劲,此时看上去只剩下深深的茫然和颓丧,“你,你是楚逸的弟弟,楚熙吧?” 乍然听到熟悉的名字,楚熙当真惊讶了一瞬。 他不得不谨慎的重新审视了男人一遍,发现的确是个从没见过的生面孔。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这个人认识他哥,而且还因为他穿着他哥外套的关系,所以才在这么黑的夜里认错了人。 不过这人一上来就又是抱又是要亲的,俨然和他哥的关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你是?”楚熙眯起了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然后他就看到男人的眼神变得更加茫然,好像全身的力气都抽尽了似的,连肩膀都塌了下去,“我……”,男人结结巴巴的说了一个字,又费劲的扯了扯嘴角,“他应该没有跟你提过我吧,我们……我们是高中的时候认识的” 高中的话,楚熙仔细思索了一下,发现只记得他哥在临近毕业那会有一阵子特别低落,再联系到婚礼上的那通电话,还有楚逸最近特别反常的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眼前的这个人有关系。 “高中?你和我哥是同学?那你要找他,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还是说你根本没有?”,楚熙一句比一句一针见血,逼的男人连双手都死死的握成拳头,“还有,你刚刚那么对我,要是我哥知道了,他……” “别!你别告诉他!”,男人突然低吼出声,差点把楚熙给吓了一大跳。 两个人在黑暗中对视了半晌,男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抬手抹了把脸,低声道,“我知道,他很疼你……我们,我……刚刚那事,就当我对不起了” “既然你认识我哥,那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苦笑了下,“算了” 他深吸一口气,说完转身就走,压根不给楚熙继续刨根问底的机会。 但楚熙有主意到,男人在转身的瞬间,飞快的抬眼看了下某一个方向,才落寞的收回视线快步离去。 楚熙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揣着满肚子的疑问回到了家里。 楚逸还在厨房炖汤,头顶上暖暖的灯光洒在他身上,使得他整个人都多了一股柔和的味道。大概是汤好的差不多了,他掀开盖子,拿起汤勺尝了一口,继而满意的点点头,连嘴角都往上勾了起来。 楚熙小步挪过去,把酱油递给他哥,一会儿看看锅里,一会儿看看他哥的脸,小陀螺似的围着他哥转。 大概是楚熙这种小尾巴一样的行为太幼稚了,楚逸没忍住笑出声,在楚熙的手东摸摸西摸摸到处乱碰时,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把人往后拉了一步,“那有汤,也不怕烫着你” “哦”,楚熙假装饿了捏起块排骨放进嘴里,毫不犹豫的对着他哥竖起了大拇指,“哥,你可真厉害,这道菜妈做的都没你做的好吃,又酸又甜的,我最喜欢了” “别贫”,楚逸笑骂了一句,开始赶人,“出去,出去,一会好了就能吃了” “那……那我在尝一口那个” “现在就吃这么多,等下又吃不下多少了” “行吧……”,都快走出厨房门口了,楚熙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楚逸一眼,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明显是心里装着事。 楚逸头疼,对着他弟招了招手,“先回来” “哥,你不嫌我碍手碍脚啦?”,楚熙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哪还有刚刚对待那个陌生男人时的狠厉模样? 楚逸抬手对着楚熙的额头弹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这么瘦,能碍事到哪去?”,他双手抱胸扬了扬下巴,道,“说吧,有什么事想求我?” 楚熙眨了眨眼,没说话。 他不说,楚逸就摸着下巴自己猜,“缺钱了?还是工作上遇到麻烦了?” “没有啊” “不是?”,楚逸皱着眉思索了会,恍然大悟道,“你说让我找房子的事吗,哥最近帮你看了,但都不太合适,你自己一个人住,还是要仔细一点才好” 能继续住下去楚熙当然是求之不得,毕竟楼子铭脾气那么倔,他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换来那个男人一句好听的话,“谢谢哥” 他犹豫了会儿,才把装在心里的那个问题给问了出来,“哥,你最近,为什么心情不好啊,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大概是没想到楚熙会突然来上这么一句,楚逸明显愣了一下。 “哥?” “嗯?”,楚逸回过神,笑着揉了揉楚熙的脑袋,“你又在瞎想什么,我能遇到什么麻烦” 两人是兄弟,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楚熙怎么会看不出来楚逸嘴角上挂着的笑一瞬间就淡了不少,似乎比起刚刚那真情实意的开怀,此时的笑才算是有些勉强。他叹了口气,拿下楚逸的手,认真的看着楚逸道,“哥,我之前在楼下遇到了一个人” 楚逸掀开汤锅的盖子,机械性的搅动了两下,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心不在焉来。 “嗯,什么人?” “他认识你,他还知道我的名字” “他还说,你们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而且他看起来好像生病了”,说这话时,楚熙一直在观察着楚逸的表情,果不其然,楚逸这下子连最后一抹笑都挂不住了,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惊慌。 手忙脚乱中,楚逸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一个汤碗,“啪”的一声脆响后,整个厨房又恢复了寂静。 “哥”,楚熙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因为此时的楚逸看起来有些不太对,他就那么站在那,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碎片,僵硬着表情一言不发。 好半晌后,他才闭着眼睛揉了揉鼻梁,一张口连嗓音都变得沙哑,“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楚熙赶忙道,“没了,他说了这几句就走了” 楚熙下意识把那个男人粗暴的言行隐藏起来,因为他觉得他哥好像从他说出那句话后就一直在绷着,要是在刺激到他,指不定他哥会气成什么样。 楚逸点点头,“那就好”,说完便转过身,面对着那锅咕噜咕噜冒泡的锅开始发呆。 两兄弟在厨房里安静的站着,谁也没有在开口。楚熙盯着他哥,发现好像自从成年后,就没在见过楚逸如此失控的模样,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光是站在那,就让人感觉到他已经快要崩溃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楚逸捏在流理台边缘的手指也越捏越紧,紧到连指甲都泛了白。 楚熙看不下去,走过去硬生生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然后将它们交叉握在手里,安抚的捏了两下,顿了顿才道,“哥,那个人是谁?” 楚逸呼吸猛然急促,鼻翼煽动,连下颌都变得紧绷,“他什么都不是!” 那样带着厌恶的话,仿佛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楚逸咬牙道,“他就是个骗子!疯子!” 楚熙猛然皱紧了眉头,他哥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力道也不由自主的加重,如果没意外,他的手肯定已经被捏红了。 但他就那么任由楚逸握着自己,什么都没在问,直到楚逸看起来平静了一些,有些疲惫的低声说,“我去洗个脸” 厨房里又只剩下了楚熙一人。 他看了眼差不多快好的汤,伸手关上了电源,才若有所思的慢慢往外走。 也就是这么巧,他刚走到客厅,就撞见了下班回来的楼子铭。 楼子铭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站在那没有动,仿佛实在等待着什么。 以前每次下班,如果楚逸不注意的话,楚熙总是会跑过来讨一个拥抱,有时候看楼子铭没那么抗拒了,还能多余要到一个吻,虽然不太深入,但也能让楚熙暗搓搓的得意好久。 楼子铭一开始很不习惯,后来懒得在管,时间久了,竟条件反射的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然而今天,他左等右等,也没见楚熙对着他露出那种小狐狸一般的狡黠笑容。 慢慢的,楼子铭皱起了眉,刚想开口质问楚熙今天又在玩什么花样,如果是欲拒还迎的话那大可不必,结果他还什么都没说,就见楚熙一转身,直接回到卧室里关上了门。 “……” 楼子铭深吸一口气,又去找楚逸,最后就连楚逸也说身体不舒服,晚饭就不吃了,说完就侧身躺在那仿佛睡着了一般。 楼子铭心情复杂的一个人面对一桌子丰盛的菜,明明那么美味的食物,却突然吃的他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而更令他心烦的是,他根本分不清,他的这股子烦躁,是因为楚逸,还是因为楚熙。 -- Ⓟο⓲cΙτγ.ⅭοⅯ【情迷哥夫】浴室里yinluan不堪 还没等楼子铭回味过来那种既陌生又憋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时,一向喜欢黏着他,动不动就爱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楚熙,却突然不见了影子。 他本来以为楚熙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在耍小性子,谁让那小少爷越了解就越是一副蔫坏的模样,他要是真的着了他的道去在意去质问,指不定楚熙身后的狐狸尾巴翘的得有多高。 所以楼子铭在最初的纳闷过后,佯装镇定的该做什么做什么,同时在心里偷偷的想,等楚熙的小孩子脾气过去了,肯定又会恢复到以往一样,主动缠过来要他亲,要他抱。 一旦有了这种想法,楼子铭觉得自己近日来的焦虑根本就是完全没有必要。 就这样过了三天,而这三天里,楚熙也一直都没有露过面。 傍晚下班后,楼子铭开着车回到了家里,准备开门时,拿着钥匙的手停在半空中顿了一下。 怀揣着一种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隐秘心思,带着点微微的心跳加速,楼子铭缓缓的转动了手中的钥匙。 门开了,客厅里一片寂静。 没有那副经常扑过来的软绵绵的小身子,也没有随之而来覆在耳边的一句,“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楼子铭挑挑眉,慢吞吞的脱了鞋,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目光最后落在那个足够能容纳一整个人窝在里面的大沙发上。 那是楚熙平时最喜欢的位置,如果没什么事,楚熙一般都会在那里呆上很久。 拿着手机打打游戏,或是懒洋洋的打个盹,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那个时候的楚熙无疑是最放松的,就好像一只午后休憩的猫,整个人都被顺毛了。 楼子铭曾经看不惯他这幅骨头都没有的模样,却又抗拒不了的因对方柔软的表情产生的心动,还故意呵斥他,叫他在家里不要这么随便,要睡的话就去床上睡。 结果楚熙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楼子铭狼狈到落荒而逃。 楚熙说:“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啊,这上面挺大的,正好还可以做些……其他的事”,说完笑眯眯的看向他,两条露在外面的小腿挂在沙发边缘晃啊晃啊,又白又嫩。 生生晃乱了楼子铭的眼睛。 然而今天,那里却空无一人。 “挺好的,就当少了个麻烦”,楼子铭愣了会神后,低声喃喃,挑了个离那个沙发上比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颇有些百无聊赖的转起了手中的手机。 就在这时,“咯嗒”一声,卧室的门被人推开,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听见声音的楼子铭下意识转头,继而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出来的正是楚逸,他好像刚洗完澡,脖子挂着条毛巾,正在擦头发上滴滴答答流下来的水珠。 他看见了楼子铭也是同样惊讶,“你坐在那干什么?一点声都不出,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不知道怎么的,楼子铭突然泄了点气,他看着楚逸欲言又止,几次三番后最终干巴巴的说道,“有饭吗,我饿了” “你等等,我去简单弄两个炒菜”,楚逸说完转身回到卧室,片刻后就进了厨房。 这是个久违的只有两个人的晚饭,他们像往常一样,聊聊彼此的工作情况,你一句我一句的,这顿饭很快就进入了尾声。 但楼子铭却觉得那口气突然又回来了,涨在胸口里,憋的他不上不下的。 他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越吃越没滋味,就在刚想开口的时候,就听楚逸说道,“对了,我给小熙定的那辆车到了,我最近工作忙没什么时间,方便的话你顺便去提一下吧” 猛的听到楚熙的名字,楼子铭下意识一僵。他捏紧了手里的筷子,垂着眸子掩饰自己的失态,装作不经意道,“楚熙人呢,这两天好像没怎么看到他” “他没告诉你?” 楼子铭飞快道,“他为什么要告诉我?” “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楚逸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往嘴里添了口菜,待全部咽下去了才回,“他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了,最近这一阵子应该都住在那个朋友那里”,说完嘀嘀咕咕的补充,“这小子肯定是又玩疯了,连个电话都不打” 原来是去见朋友了…… 楼子铭形容不出来自己的心情有多复杂,就好像这几天来他想了那么久,想了那么多,完全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然而楚熙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放人别人被独自搅乱了一池春水。 他咽不下心里的这口气,想了会儿后,低声问,“男的,还是女的?” 餐桌上的氛围静默了一瞬。 “男的”,此时楚逸看向楼子铭的眼神已经不止莫名其妙了,他像是看着精神病似的看着他,说,“我去舔碗饭,你还要不要?” 楼子铭摇了摇头。 楚逸走后,独自剩下的楼子铭吃饭速度更慢,他走神的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 直到楚逸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楼子铭才掀开眼皮往那瞄了一眼,见是个陌生的号码,索性就没管。 可对面那人却一直打,一直打,刺耳的铃声搞的人越发心烦意乱。 楼子铭面露不耐的神色,两人结婚前便约定好了,不干涉彼此的交友情况,双方都在的情况下不会随便接对方的电话,但后来他烦了一会儿,莫名的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盯着那个手机,把手慢慢伸过去,手指刚要触及到机身的前一秒,铃声却突然沉寂了下去,并且没有在响起来的意思。 “…………” 楼子铭讪讪的收回手,抬眼的时候楚逸刚好走过来,他注意到楼子铭的动作,边坐下边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你的手机……刚刚在响,会不会是………” 这话还没说完,楼子铭就看见翻看着手机的楚逸突然变了脸色,他周身溢出来的烦躁和愤怒简直压都压不住。 看来不可能是那个人,楚逸那么疼那个人,怎么舍得对他发这么大的火。 楼子铭甩了甩因频繁想到楚熙而不清醒的脑子,打起精神关心了一句,“是不是有人打来烦你?” 楚逸冷着表情把手机甩到一边,想了想手指又飞快的点了几下,然后发送,关机,颇有些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最近公司里的一个客户,挺难缠的,没什么大事” 楚逸这么说,楼子铭便信了,接下来两个人一直无言,吃完饭后早早的进到书房各自忙起了各自的事情。 只是楼子铭始终没注意到,后来楚逸去厨房添的那碗饭,却没有在动上一口。 与这边的氛围不同,被所有人惦记着的楚小少爷正和他的朋友梁英俊在一起,梁英俊带着楚熙去了最新开的一家酒吧,叫了一堆人,红红绿绿的点了一桌子的酒,号称今晚绝对要不醉不归。 楚熙看着脸上还带着女人口红印子的损友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挪着屁股默默的离远了些。 梁英俊跟上来,丝毫不理会楚熙嫌弃的嫌弃,把手搭上楚熙的肩膀,笑嘻嘻道,“出来玩怎么还闷闷不乐的,又在想你那个姘头?” “滚蛋,什么姘头?会不会说话?” 楚熙拍开他的手,梁英俊立马举起手臂讨饶,“行行行,是我嘴贱,别生气” 楚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不过这里的酒确实还挺好喝的,楚熙在国外也算喝过不少洋酒,却还是因为那种触到舌尖上醇厚的触感惊艳了一瞬。他颇有些享受的眯起了眼睛,放下了手里的第三个空杯子,手肘怼了怼梁英俊的胸膛,“别看了,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梁英俊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笑的一脸荡漾,“你说,我去约她,她会不会同意?” 说完隔空对着斜前方的大波美女送去了一个飞吻,美女娇羞的低下了头。 梁英俊猛拍了下楚熙的大腿,“我觉得有戏!” “……” 楚熙面无表情的坐直了身子,下一秒,那张乖巧的脸蛋上就做出了泫然欲泣的神色,这一整个变脸下来,看的梁英俊目瞪口呆的。 就在他还没想明白楚熙想要干嘛时,就见楚熙伸手搂住了自己的胳膊,先是看了那个美女一眼,又看向自己,眼神里带着无声的哀怨, 梁英俊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楚熙,你别这样,搞的我麻得慌……” 说完他才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猛的转头望向美女,结果就见美女刚刚还在的位置此时已空无一人,就剩下一个没喝完的酒杯。 小少爷这下子也不演了,他懒懒的坐回去,没骨头似的靠在那,好看白皙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透出粉红的颜色。 还怪诱人的。 梁英俊啧啧两声,也学着他的样子,在楚熙的旁边往那一靠,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 “我说”,半晌后,楚熙突然出声,“你那个法子到底管不管用啊?” 梁英俊追人的经验比较多,俩人又知无不言的,梁英俊还没回国时就各种给楚熙支招,可以说,楚熙和楼子铭的那点破事,梁英俊绝对是最知情的旁观者。 梁英俊看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笑嘻嘻道,“管用啊,男人嘛,不都是贱的” “你上赶着搭理他时,他觉得烦,你突然不搭理他了,他又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楚熙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除了他哥发来的短信外,他想等的电话,却是一个都没等到。 “你是再说你自己吧” 梁英俊顿时激动反驳,甚至还发了个誓,“你不信?不信你这次回去看看,看看他对你的态度变了没有,还有啊,要是我撒谎,就让我再也摸不到妹子的胸!” 楚熙鄙夷的拍了拍梁英俊的肩膀,“还真是难为你了” 梁英俊说的法子,楚熙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不过他这两天确实没联系过楼子铭,连往日里最频繁的早晚安短信也都一并消失。 一是他的确像楚逸说的,和好久不见的朋友见了面,太开心以至于乐不思蜀,二是他想等等看,看在两个人发生关系后,楼子铭会不会稍微主动那么一点。 结果,木头就是木头,你就不能指望他这么快开窍。 楚小少爷不开心了,一不开心就多喝了点酒,并决定这半个月都不回去。 他在梁英俊的别墅里足足呆满了20天,等到他终于玩够时,才给楚逸去了个电话。 他本来以为楚逸会自己来接他,结果他就看见了坐在驾驶位的那个一脸不耐,正用手指敲着方向盘的人。 楚熙眼睛都看直了,反应过来后颠颠的跑过去,小狗似的扒着窗户,完全忘记了之前在心里放过的那些狠话,“你怎么来啦?我哥呢?” 楼子铭只吐出了两个字,“上车” 直到上了车楚熙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一路上,他都在仔细打量着楼子铭的神色,发现比起之前,楼子铭的表情简直缓和了不止一点半点,就连那股子抗拒之意,也莫名的消掉了大半。 他眼也不眨的看了楼子铭半个多小时,根本没注意到楼子铭从头到尾都坐的很不自在,手指紧紧的握着方向盘,连眼神都不敢往旁边看,就像是……就像是在不好意思一样。 车子很快开到了楼下,楼子铭终于松了口气,他低头解开安全带,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时,身边的人却突然一下子扑过来将他狠狠抱住。 再也按捺不住的楚熙双腿一跨,以最亲密的姿势和楼子铭挨在一起,湿热的嘴唇不停的在男人耳边辗转,“子铭哥,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想我吗?” 楼子铭呼吸有些压抑,没说话,却也没将楚熙立马甩开。 楚熙察觉到对方这难得的妥协,心里一喜,继续黏糊糊的又是蹭又是亲的,恨不得整个都贴在楼子铭身上才好。 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楼子铭终于艰难出声,“楚熙,你换个地方坐” 因为他可耻的发现,仅仅是这么几个简单的小动作而已,他下面就开始硬了。 楚熙不听,那只手滑啊滑,极尽所能的挑逗抚摸,楼子铭仰头咬牙切齿,“楚熙,你还来劲了是吧?” 虽然没有了一开始见面的平和态度,楚熙却兴奋的不得了,毕竟楼子铭这反应就说明了他对对方的影响力可不止一星半点。 可能连楼子铭自己都不知道,他嘴上说着让楚熙下去,两只手却紧紧的箍在楚熙的腰上,手指隔着层层的衣物,不停的摩挲着小腹的位置,仿佛通过这样就能感受到手中细腰独有的柔韧触感一样。 半晌后,男人仰头吐出一口浊气,胸膛阵阵剧烈起伏,说出来的话还带着滚烫的温度,“不行,别在这”,他一把抓住楚熙的手,用仅有的理智制止了楚熙接下来的动作。 楚熙马上露出可怜的神色,哀怨着撒娇,“现在不行,那什么时候才行啊?” 什么时候都不行。 理所当然的一句话却突然很难说出口,楼子铭望着对方的眼睛,竟被对方蛊惑了似的,捧住了楚熙的脸,恶狠狠的低头咬上去,通过粗暴的撕咬把这些天莫名的憋闷全都发泄了出去。 下车后两个人的脸和嘴唇都是红的。 楼子铭抿着唇走在前面,步子又快又急,楚熙笑眯眯的小跑着跟上来,小声着说了一句话,继而无视他突然的僵硬,在门开的前一秒装作若无其事的退到了一旁。 傍晚,夜深人静。 此时正是大家都纷纷入睡的时候,只有楚熙还趴在床上玩着手机,时不时的敲上几个字,然后偷偷的笑上两声,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机放在一旁,然后就像是等着什么时候望着门口的方向。 大概十分钟后,门口终于传来了点动静,一道人影犹豫着推开了门,顿了顿后,还是迈着步子走向了床边,然后他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楚熙的眼睛闭着,看着像是睡着了。 楼子铭俯下身,试着去把人叫醒,“楚熙?楚熙?别装睡,不是你说有事……” 话还没说完,只见楚熙突然睁开眼睛,对着自己狡黠一笑。 那眼神湿润润的,亮极了,在黑暗中还能看见里面透出来的光。 楼子铭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已经被楚熙揽着脖子往下一拽,整个人都跌倒压在了他的身上。 “嗯……”,一声闷哼响起,楼子铭手忙脚乱的撑起胳膊,警告性的看着身下的楚熙,呼吸不稳道,“这就是你说的有事?” “你知道,不还是来了?” “……” “算了,有什么事白天再说”,楼子铭有一种心底最隐秘的想法被当面揭穿的尴尬,他收了力气想起身就走,结果楚熙更大胆,两条腿缠上来勾住了他的腰,他一起身,就带着楚熙连在了一起。 胯部最坚硬的部位不停摩擦着那柔软到极致的腿窝,楼子铭脑子里轰的一声,终于发现楚熙连条内裤都没穿的这个事实。 偏偏这小东西还躺在那又乖又软的撩,“我等了你半天你都不来,下面都玩湿了,早都可以直接进来了” 楼子铭撑在他两侧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在即将失控的上一秒,猛的俯身重新压了回去。 “你就非得这样是不是?怎么那么骚,无时无刻的想勾引男人干你?”,语气恶狠狠的,动作也恶狠狠的,楚熙的T恤被拽下来扔到一旁,白皙的脖子顷刻间就被男人咬出了一个牙印。 楚熙吃痛惊呼,却将双手揽上男人的脖子,仰头做出了迎合的姿势,“嗯……喜欢你,才总是想和你做啊,一看到你就湿了,我也没办法啊” 这个小骗子,简直满口谎言。 现在说的这么好听,也不知道前些天突然消失不见还一声不吭的人是谁。 楼子铭又咬了他一口泄愤,喘着气道,“这话你都对谁说过,是不是不止我一个?嗯?我是你得不到就要想方设法撩拨的玩具吗?是不是?” 他的身体热的不象话,他的喘息声很重,抵在楚熙臀间硬涨威武的性器存在感十足,热气腾腾的感觉随时会被贯穿,他的眼底甚至飘了红,可仍是一动不动地搂着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控诉他这段日子以来不负责任的所作所为。 -- 【情迷哥夫】抵在沙发角落里做ai,边说sao话 楚熙眨眨眼,因着那挨得极近的滚烫温度无声失神了几秒,嘴巴微微张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浑身上下都在充满兴奋的战栗。 他以前没尝过这种滋味,还觉得片子里的那些人演的太过了,现在轮到自己,条件反射下的反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下的小穴早就已经湿透,期盼着眼前男人的狠狠贯穿,淫水从濡湿的细缝中缓缓滑落,顺着臀肉滴滴答答的流淌在男人紧扣着他的大手上。 楚熙嘤咛了一声,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那番带着质问的话。 楼子铭见状气息越发不稳,掐着楚熙的大手下意识收紧。他力气有多大楚熙以前就体会过,当即便从那美妙的麻痒中清醒过来,小腿一蹬,脸上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神色,“疼啊……” “你还怕疼?”,楼子铭嗤笑,拇指在平坦的小腹上使劲摩挲了两下,“上次是谁胆子那么大,用骑着的也要硬来,就不怕被插死在上面?” 手里的腰肢抖了抖,他低头往下看,便看见了自己是如何牢牢的把楚熙给钳制住,而那截莹白也一如记忆中的一样,又细又软,薄薄的肌理带着不可忽视的柔韧性。 楼子铭几乎瞬间便记起来,他上次掐着它拼命往自己胯上撞的滋味有多么美好。 似是不甘心就算没了酒精也逃不过楚熙的诱惑,楼子铭动作的粗暴程度比起之前根本没好上多少,他跪在楚熙腿间,双手交叉拉住衣服的下摆将它甩了出去,紧接着便是内裤,当那粗长狰狞的一根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两个人周身的温度都随之升高了不少。 楚熙更是看的浑身细颤,男人还没等插呢,他就迫不及待的伸出小手握着它往自己的穴里送。 “轻点发骚”,这回的主动权怎么也要握在自己手里,让某些人知道,就算在床上也是他说了算。 他拍开楚熙的手,手掌顺势压住楚熙敞开的腿根,将人摆成了一个既淫荡,又适合插入的姿势。 而楚熙大概也是怕他突然反悔,丁点的抗拒都没有,本来就软的身子现在更软,任由男人把他弄来弄去,那双眼睛全程都雾蒙蒙的盯外楼子铭的脸上。 楼子铭被对方的反应弄的喉咙干涩得要命,方寸大乱,呼吸拉得绵长又粗犷,下腹火烧火燎,满涨得快要溢出来,“呼——”,他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眼,太诱人了,忍不住了,现在就要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用力把手中的花瓣扯开,腰部向前一个用力,鹅蛋大小的龟头便深深陷进娇小小的穴口。 娇嫩的小穴强行被大出好几个号的肉棒硬生生扩张到极致,红红润润的小嘴儿瞬间绷得又白又紧又薄,仿佛稍稍用力就会破裂开来。 看着水多润滑,淫浪热情,实际入了里面才知道这汪小嫩穴是有多么生涩与紧窒,龟头被那团媚肉死死咬住,一口一口的抽搐吮吸,不让进,也不让退。楼子铭绷紧背肌抵御这从未体会过的灭顶的欢愉,阒黑的眼眨都不眨锁住可怜兮兮,颤颤巍巍的小穴口,深吸了一口气,固定住他的纤腰,继续坚定不移的向里面推进。 “啊……啊……子铭哥……进来,进来了……好大……真的好大啊……” 两个人真正结合的那一刻,楚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不过男人的东西真的太大了,他就算有过一次经验也差点吃不消,他一边摆腰一边蠕动穴肉,试图跟随者男人的脚步把它全都吃进去,结果才进到一半,也不知道龟头顶到了哪个点上,楚熙直接便浪叫着泄了一次。 “啊!抵到里面了!” 楼子铭吓了一跳,赶紧去捂他的嘴,“轻点喊!”,同时身体下沉,在一阵阵带着呜咽的闷哼声中,胯间那根硬挺的巨物彻底消失在了楚熙泥泞的腿缝中。 细致小洞里挤满了圈圈软嫩的媚肉,肉棒的探入便是一寸寸凿开这些嫩肉,然后彻底攻占这处销魂窟,楚熙的阴道不算太深,进入到三分之二时就到底了,顶端抵住了娇软的花蕊后停住,稍稍感受了会儿娇穴的柔嫩与敏感,便恶劣的用龟头撞着最深处的蕊心,撞得他身体直抽搐。 “啊……啊……那里……啊啊……”,楚熙在楼子铭身下爽的直抽抽,小穴有意识的痉挛颤抖,软肉似朝水翻江倒海一个劲儿想把肉棒挤出去,但那么粗的棒子塞得小穴满满当当的,不论怎么运作也扭不出去,没有办法,穴嘴儿只能无助的抽搐、含吮、收缩,紧紧实实含住巨根。 “你下面这张嘴,倒是和你上面那张同样的浪” 这次楼子铭没上来便用那种大开大合的操穴方式,仿佛是故意想看楚熙失控的样子,在楚熙受不住的抓着床单挺起腰时,仍旧用顶端不间断地欺负娇嫩的花蕊。 几乎是每顶上一下,楚熙便不受控制的往起弹动一下,那截细腰在楼子铭的手里抖的更加蛊惑人心。 “嗯啊……子铭哥……”,楚熙终于尝到了玩火的下场,他只觉得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快被磨出火了,尤其是最深处的地方,不停的蔓延出很酸很涩的感觉,生生逼的他眼眶都红了一圈,“啊……好会……好会插……呜嗯……又顶到了……水流出来了,受不了了……” 饱胀的酸麻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瘙痒,楚熙双手胡乱抚摸上男人结实的胸膛,一边呻吟一边可怜的哼唧,小脸越来越红,到最后红的仿佛像是快要滴出血来一样。 “小骚货,摸哪呢,这么插着你还不够是不是?”,楼子铭被他摸的腰杆一麻,忍不住挺腰来了下狠的。 这下干的楚熙都快化了,他只要一闻到楼子铭身上的味道,一摸到楼子铭身上的皮肤,就和吃了春药没什么区别,更别提楼子铭故意使着花样玩弄他,他幸福之余,真真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下。 “呜呜……子铭哥……我,我好喜欢你的东西……哈……啊啊……动一动,快动一动啊……顶顶我里面……哈呃、好舒服……嗯啊……”,楚熙哭喘出声,急切的搂着楼子铭的脖子,雪白长腿夹住男人的腰厮磨,平坦的小腹一阵抽搐,能隐隐看到一个柱状的突起,最大的鼓包几乎顶到肚脐,把他的阴茎顶的硬了起来,喷出小股小股透明的淫水。 “嗯……啊……太、太厉害了……啊啊……光是插进来,我,我就要射了……硬的都、都疼了……呃啊……” 楼子铭赤红着双眼紧紧的盯着楚熙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明明手臂已经忍的绷起条条青筋,却还是慢条斯理的抵着那里使劲的磨,“忍着,射出来了就要你好看” “可是……可是真的好爽啊……”,楚熙哭喘的鼻音越来越重,最后猛的消失,腿缝里紧接着泄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水。 高潮过后的小穴又湿又紧,又嫩又软,肉棒如铁,还是烧红了的铁似的埋在湿滑的水洞里,被内壁吮的舒服到后背都麻了,楼子铭泌出满额的细汗,他没忍住从喉咙溢出沙哑性感的低喘,扣住两个腰窝,运动腰臀抽出一截,又强悍贯入,再抽出,没有丁点儿怜惜大刀阔斧猛烈抽送。 “有这么爽吗?喷了这么多出来,骚货!” “呀啊啊啊!”,楚熙被插的一声尖叫,头顿时向后仰起,突出的喉结快速滑动,“呃啊!啊啊……好,好快……好深,太深了……插到最深处了啊啊!” 他双腿缠紧了楼子铭的腰,甚至想让他插入的更深一些,没想到龟头就这么顶到了里面的宫口,一股又酸又胀的舒麻感瞬间传遍了全身,下面的肉穴疯狂收缩,内壁如同地震般抖动,泄身过后更多白色的精液从肉棒顶端喷了出去! 楼子铭见状啪的扬手打上抬起的小屁股,打的那团白皙的臀肉胡乱的颤,厉声道,“谁让你射的,忘了我刚刚怎么说的是不是?” “呜呜……”,楚小少爷哭的鼻头都红了,“你插的那么厉害,我控制不住嘛……” 赤裸纤细的肉体紧缠着男人厮磨,肉臀一抖一抖,穴里一股巨大的力道吸吮着身子里的肉棒,似乎恨不得将那东西彻底吸到身子里面! “嘶……”,楼子铭被他夹的也是后背一麻,不过还不到能夹射他的地步,他忍过了这股劲儿,喘了两口气,将肉棒又往里埋了埋,看楚熙张着小嘴爽的说不出话来才道,“在发骚就弄死你!” “嗯……嗯……啊……” 纤腰被抬起,下半身几乎悬空,楚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那么粗长的一根完全捅进他的身体里,肉棒上的突起还不停地磨蹭着他柔嫩的穴壁,最敏感的地方被不停地刺激着,硬热的肉棒每抽出一点就再狠狠地操入,力度大得将他干得一阵颤抖,子宫口完全没了防护作用,被巨大的肉棒顶插的乖乖地含着男人的龟头,不断分泌的汁水也被插干的溢出体外,很快就被捣弄成一片黏腻的泡沫。 “呜呜……子铭哥……好深……又插到里面去了……” 楼子铭抵着子宫深处的软肉研磨,大手狠狠抓捏着胡乱颤的奶子,用咬牙切齿的语气问他,“这些天有没有其他的男人操过你?嗯?” 楚熙脑子里阵阵轰鸣,哭喊着疯狂摆头,“没……没有……” “撒谎!” “真没有!呜呜!”,楚熙被操的搭在男人腰侧的两条腿都快晃出花了,极度的刺激下说了一句更找死的话,“我,我就是住在他家里……他……” 喜欢女的,又不喜欢我。 后半句话没说完,楼子铭掐着楚熙的腰,将粗硬的带着青筋的肉棒抽出到穴口再狠狠地捅进去,力度大得子宫都被插得变了形,狠狠地插入又抽出,楚熙小小的身体被顶撞地僵硬了一瞬,继而猛的抬起到老高。 “啊!” 楼子铭也说不清自己那点微妙的嫉妒从何而来,而现在的情况也不由得他细想,他粗喘着低下头看楚熙,楚熙已经被干的丢了魂,双眼迷蒙,脸上满是泪水,嘴都合不拢了,红艳的舌头露在外面,淫荡的颤抖着。 此时他已经彻底迷醉于身上男人的操干之下,在男人俯身压过来时,他毫不犹豫的伸出双臂抱着男人汗湿结实的后背,手指受不了的胡乱抓挠着,把男人的背后上抓出了几道血痕,而那下体挺动的也越来越快,整个床铺都被两人激烈的晃动弄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声。 “啊……啊……啊!哈啊!嗯!呜呜呜!”,内壁被毫不留情的反复摩擦,藏在最里面的子宫也被大龟头一戳一戳的杵到,腿间进出的巨物快成了一片残影,楚熙流着口水咬紧牙关哭道,“啊……啊……不行……不行了……好舒服……太舒服了……里面……受不住了……子铭哥……” 楼子铭不说话,紧绷着下颌狠命往里捣。 一下,两下,三下……一百下,一千下! 处于崩溃边缘的楚小少爷早就没了一开始勾引男人来操自己的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他鼻头红红,脸色涨红,哭的枕头上全是在晃动中洒下来的泪水。 “不行了……要死了啊……”,艰难的说完这句后,楚熙浑身上下都在剧烈的抽搐,仔细看的话,竟是爽的两眼都在翻白! 楼子铭似乎发了狂,楚熙潮吹那一瞬间穴肉疯狂的紧缩让他爽到了极点,他挺腰再次沉沉插弄了几下就爆射出了浓浓的白浊精液,射得楚熙子宫壁一阵紧缩,抽搐着又到了高潮。 小小的子宫几乎被撑到爆,被牢牢堵住的精液和淫水,将他的小腹撑的鼓鼓的,让他有了一种失禁的错觉。 楼子铭满头汗水,低头粗暴地吻住他喘息的小嘴,在缠住对方舌头的一瞬间,胯下再次狠狠一沉,还未射完精的肉棒顶进了更深的地方,射的楚熙含混着闷哼出声,睁大了眼睛脑子里阵阵轰鸣。 “唔!” 两个人死命的纠缠在一起,在从极致的顶端下来后,都是一副大汗淋漓,粗重喘息的状态。 射完后的楼子铭看了楚熙一会儿,刚要抽身离开,胳膊就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给拽住。 “你去哪啊?”,上次被甩开的记忆才残留在脑子里,楚熙撇撇嘴,强打着精神睁开被汗水给糊上的双眼,“你又要回我哥那去了是不是?” 这话说的可怜又委屈的,小少爷以为这次楼子铭还会像以前一样,毫不犹豫的甩开他的手,顺便在嘲讽他两句,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结果他等了一会,男人除了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僵硬外,并没有表现出来多大的不耐。 楚熙心福至灵的凑过去,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我想去洗个澡,你抱我去好不好?” 楼子铭看了他一眼,还未等开口,楚熙立马继续补充道,“我好累,腿都软了,身上还……” 一阵悬空感猛的袭来,楚熙乖乖闭上嘴,将双手绕上男人的脖子,直到进了浴室里也没有松开。 “放手,你这样还怎么洗!” 没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男人气急败坏的低吼,同时还有很大一道扑通的落水声,静默了片刻后,就听楚熙断断续续的喘着气说,“一起洗啊,反正这里很大” “嘶!腿不软了是不是?” “还可以更软一些……子铭哥,你刚射进去了好多,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面对着这种骚浪的请求,楼子铭又一次挫败的妥协在楚熙的引诱之下,他先是用手探进楚熙的小穴,反复掏弄着,没想到楚熙敏感的不得了,一边夹着他的手指一边就这么高潮了,淫水混着精液从水面上飘起来,再加上楚熙一直覆在耳边的浪叫哭喘,楼子铭脑子里的那根弦再次断的彻底。 楚熙睁开茫然的双眼,对上男人有些发红的双眼,张了张嘴,下意识叫道,“子铭哥……”,然后他整个人被男人抱起来压在墙上,将他一条腿扛在肩上一条腿挂在臂弯,整个身体就被悬空,腿心的穴口夹不住,浓浊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到地板上,让几人看得心头火热。 “小骚货,抱紧了,今天非得把你操死在这不可!” 粗长的肉具顶开松软的穴肉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入肉的噗呲声和淫水被挤出的声音格外明显,在楚熙压抑的呜咽里面,紫红偏黑色的肉棒将红嫩的穴口撑开到极致,几乎成了透明的小圈紧紧套在肉棒上,两片肉肉的花唇也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腿心已经是一片通红。 楼子铭每一下都插干到底,紧实的腹肌狠狠砸在楚熙的小腹上,肉体亲密无间的拍击带出阵阵的酥麻刺痒,穴儿里面又热又紧,像磁铁一样紧紧吸裹着他,他狠狠地叩击在宫门上,势要插进他的子宫。 “小骚货,干死你!快把你的子宫口张开让我操进去!”楼子铭发了狠,一下比一下用力。 他仰起头,用力喘了口气,“刚刚都操开了,这会儿又这么紧,故意的是不是?” “呜呜……进去了,子铭哥的东西好大……呜……这么插会不会坏掉……” “哪能弄坏,这淫荡的小穴贪吃极了,不狠操它肯定喂不饱它!”,楼子铭攥着他腰的手用力,片刻就掐出於痕出来,“嗯!进去了!” “啊啊啊——!”楚熙被这一下狠捅入子宫的力度给操的身体颤抖,从穴口喷射出一股淫水,喷的楼子铭满胸膛都是,身体更是躬成了一张弓死死抵着墙壁。 “嗯!妈的!”,楼子铭难得爆了句粗口,他俯身把楚熙给压的更紧,胯间的阳物抵着楚熙的小穴仿佛不知疲倦般的进进出出,楚熙的小腿一开始挂在那摇摇晃晃,过不了多久就绷成一条直线,连脚趾都爽的蜷了起来。 “呜呜呜……子铭哥……好爽,你弄得我好爽……” 从穴口喷涌出来的晶亮水液将两人的腹部打湿,楼子铭难耐地转动着肉棒在他里面转动。 “啊啊啊——不要……子铭哥……不要……太猛了……要被干死了啊……” 楼子铭不为所动,顶着那一点狠狠碾动,随后抽出在狠狠地插入,直把楚熙干的浪声尖叫浑身颤抖,淫水直流。 夜更静了,这一方天地却淫乱得不堪入目,淫靡交合声,粗鄙淫荡的话语,男人的粗喘,哽咽低泣软糯的呻吟交汇在一起久久不能停息。 -- 【情迷哥夫】用she头舔xue舔到chao吹,在大 一个人真的能同时喜欢上两个人? 楼子铭长这么大从没如此纠结过一件事,但仔细想想,这个问题确实还挺渣的。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想否认楚熙对自己的影响力了,可他对楚熙的感觉到了哪种程度,在和楚熙发生过这种事后,又能否坦然的面对楚逸,他一时还找不到答案。 夜深了,楚熙已经睡了,楼子铭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出了房间后没有马上回房,而是去阳台那里吹了会冷风。 也许冰凉的空气能让他的思绪清醒一些。 在那站了一会儿后,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到底,入眼便是一张他和楚逸两个人的合照。 他们两个都不是太喜欢拍照的人,所以这张也是他们刚认识不久时为数不多的一张合照。 照片上的两个人肩并肩的站着,姿态虽然不是那么亲密,但脸上的笑容却都灿烂极了。 而照片的背景,是在一家酒吧里。 那是楼子铭和楚逸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说来也是挺巧,他们那天都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心情不好,去喝酒的目的不是因为猎艳反而是因为发泄,而更巧的是,他们都和酒保点了同样一杯度数很高的烈酒。 彼时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对方,都在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他们中间大概还隔着一个人的距离,说是互不打扰也不为过。 中途,楚逸先行起身去了趟厕所,紧接着便是楼子铭。 可当楼子铭回来时,却愣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喝着自己杯子里的酒。 有些惊讶的他视线一转,落在了旁边还剩下一半的酒杯上,瞬间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接下来的事情便很理所当然,楚逸为了给楼子铭赔礼道歉,重新给楼子铭点了一杯,两个人喝着喝着就聊了起来。 也许是从小到大的生活轨迹都太为相似吧,他们竟出奇的很有共同话题,甚至约好了第二天还要在这里再次见面。 就这样,楚逸和楼子铭莫名的就从陌生人发展到了暧昧关系。 其实楼子铭一直以为自己对楚逸是惺惺相惜,是日久生情,这点也确实符合他心中坚定不移的择偶标准,所以当楚逸暗示两个人的关系可以更近一步时,楼子铭只犹豫了一瞬,便在当天和楚逸在开好的酒店里上了床。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没工夫搞什么柏拉图那套,既然三观一致,性事上也算和谐,没过多久,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楚逸当时的原话是,“我家里催得紧,想快点让我找个人定下来,男的女的他们都无所谓了”,说着说着还笑了一下,“但你知道,遇到一个合适的人有多难,那现在遇到了,为什么还要磨磨唧唧的?” 他看向楼子铭,继续道,“结婚后我们除了住在一起,平时的空闲时间还可以和过去一样,不干涉彼此的交友情况,隐私的事情可以看自己的意愿选择要不要告诉对方,关于财产,婚前做好公证就可以了” 说完这些后楚逸放松的耸了耸肩,然后就等待着楼子铭的答案。 那时的楼子铭对觉得自己是喜欢楚逸的,即使这些话听上去有些许的耐人寻味,他也没有想那么多,很干脆的就应下了结婚这件事。 再然后,就是两个人稳定的交往,和家长见面,婚前同居了一个月,在就到了那场颇为凌乱的婚礼…… 回忆到此结束。 楼子铭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手往另一个兜里摸索了一下,想要拿根烟出来抽抽,却在触及到空空如也的口袋时,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戒烟很久了…… 那一瞬他真是又想气,又想笑。 最起码他现在确定的是,他有种重回房间,把那个睡得很熟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的小坏蛋叫起来,狠狠打他小屁股的冲动。 第二天一早,准备好了早饭的楚逸叫了楚熙过来吃饭,楚熙还睡眼朦胧的打着哈欠,一看到坐在对面的楼子铭时,眼睛顿时都亮了不少。 楼子铭不看他,他就一直盯着不放,那眼神里明晃晃的都在写着两个人有奸情。 最后楼子铭没辙,在桌子下面轻轻碰了他一下,示意他好好吃饭,楚熙这才乐呵呵的往嘴里送了口粥。 “哥,你还放了糖是不是,好甜啊”,楚熙说着又喝了两口,甜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与狡黠不符的娇憨神色。 楼子铭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楚逸揉揉楚熙的脑袋,好笑道,“都多大的人了,还那么爱吃甜的,忘了小时候掉了多少颗牙了?” 楚熙咬着勺子努力回忆,“也还好吧……” “我这里还有你被拔了两颗门牙后哭的不行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这个弟弟有多在意自己的形象楚逸最是清楚,为了逗人他还真的作势要掏出手机,楚熙耳根子有点红,飞快的瞥了眼楼子铭,赶紧去拦他哥,“别别,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哥你饶了我吧” 开玩笑,他现在都长这么好看了,楼子铭还对他不冷不热的,这都主动多少回了才和他有点进展,要是真被他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丑态,那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楚熙注意到楼子铭的眉毛稍稍往起一挑,马上讨好的往他哥那里凑,“哥你怎么还留着啊,要不就删了吧,我小时候那么多好看的照片,你随便存一张也行啊” 然而楚逸不为所动,“我就觉得这张最好看” 眼看人急得脸都快憋红了,不止楚逸觉得好笑,连坐在对面的楼子铭眼角眉梢都放松了点,低下头时轻轻的勾起了嘴角。 饭吃到中途,楚逸出去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 等他一走,楚熙立马放下手里的筷子,眼睛盯着楼子铭,在桌子下踢了下他的小腿示意他看向自己。 楼子铭掀了掀眼皮,道,“好好吃饭” “你刚听到我哥说的话了是不是?” 楼子铭给了他一个你在说什么废话的眼神。 楚熙的脸又红了一点,不得不说,楚熙说自己长得好看丝毫都不夸张,他就是那种精致又干净的小少爷,打眼看上去乖巧,相处久了才能了解到他骨子里的叛逆和大胆。 这样的楚熙,楼子铭真的想象不出来他小时候没了牙能是什么模样。 应该是……有点傻的可爱?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楼子铭咳了一下,低下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但吃着吃着,他就感觉浑身都不对劲,一抬头,果然看见楚熙正一脸不开心的看着自己。 “吃饭,看我做什么?” “你这算是知道了我的一个秘密,对吧?”,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楚熙突然眯着眼睛笑了一下,他歪了歪头,对楼子铭说,“那要不,你也告诉我一件你的秘密” “或者你帮我做一件事” 楼子铭想也不想的拒绝,“幼稚”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你不要拒绝的那么快啊” 楚熙“啊”的张开嘴,扬起下巴点了点桌子上的一道小菜,颇有兴趣额对楼子铭道,“我要吃那个,你喂我”,说完便一副等着投喂的样子。 饶是楼子铭想的再多,也没想到楚熙提出的是这种要求,然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还真下意识额把筷子伸向了那道菜,眼看着就要落在楚熙嘴里,筷子的方向却突然一转,然后硬生生换了个方向。 反应过来的楼子铭嚼着嘴里的菜,表情和语气都有些不太自然,“没有手吗,自己吃” 楚熙眨眨眼,认真地道“可是我觉得你喂的更好吃” 小少爷说起情话来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楼子铭招架不住他一句接着一句的撒娇,最后妥协似的按照他的要求喂了他一口。 楚熙顿时心满意足,边吃饭边含糊着叨咕,“还好你没看到那张照片,真是丑死了” 楼子铭心下一动,话就这么问出口,“真的很丑?” “真的,真的很丑”,楚熙咽下嘴里的东西,一脸的严肃,“你要是真想看我小时候的照片,我家里有好多,哪天都给你看啊,那些照片都能证明我从小好看到大的,我哥说的那个……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谁想看了,别自作多情” 话虽这么说,但在楚熙低头看不见的时候,楼子铭还是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耳朵。 日子就这么稀松平常的过着,有些东西仿佛还和以前一样,有些东西,却在无声中悄声无息的发生着变化。 楼子铭对楚熙的容忍度提高了许多,连平时那些亲密的小动作也是懒得推拒,而只有两个人在家的时候,楚熙更是直接黏在楼子铭身边,怎么赶都赶不走。 周末时,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个球赛的回放,楼子铭看的正聚精会神,面前就凑过来一个脑袋。 楚熙的大眼睛近距离的眨了两下,说,“你已经十分钟零三十八秒没和我说话了” 楼子铭和他对视,很是无语了一阵,“楚熙,刚才是谁说的,保证乖乖的不打扰我,让我看完” “那我也不知道它怎么这么久”,楚熙看看电视,看看楼子铭,甩掉拖鞋爬到了他的腿上,“它有那么好看吗,你看看我啊” 这个人的重量很轻,明明也是近一米八的个子,抱起来却感觉软绵绵的,楼子铭搂住楚熙的腰,下意识把人箍进怀里,喉结上下滚动,最后还是强迫着自己把注意力放回电视上,“别吵,还有半小时”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好像还真的安静下来。 楼子铭眼睛盯着屏幕上的比赛,没一会儿,就被落在颊侧的清浅呼吸分散了神智。 楚熙学坏了,他不在明目张胆的来,而是用一些小心思勾引着男人的关注。比如他明明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双眼却时不时的往男人的脸上瞅,时而还装作不经意的,手指以及臀部,轻蹭到了不该蹭到了地方。 这时楼子铭最喜欢的那个选手又进了一个球,他却恍若未觉,只感觉到有一股火顺着小腹窜了上去。 他低头看向楚熙,语气里有些压抑的狠劲,“老实点!” 楚熙眼睛亮晶晶的,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要不要试试在那里”,他现在一点也不顾忌发脾气的楼子铭了,除了第一次见面时他对他动了手,其余之外,这个男人的底线在哪里,楚熙一清二楚。 有些事他不说,是想等楼子铭自己发现,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察觉到。 果不其然,听完这话的楼子铭眼底浮现出些许的挣扎,就算他在孟浪,也没打算在白天里和爱人的弟弟发生这档子事,可是另一方面……其实他也有点想了。 那个楚熙经常喜欢躺在上面的沙发,如果他把人压着,折着,挤在角落里狠狠的撞击,那感觉会不会特别的好? 想到这里电视里的球赛演的什么楼子铭一点也看不进去了,他不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片刻后,楚熙被人抱着不算太温柔的丢了上去,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具既结实又滚烫的男性胸膛。 “一天不干你就难受,真是在哪都能发骚” 荤话说的多了,现在也能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仿佛面对着楚熙时,楼子铭不需要伪装,不需要绅士,而在说这些话时,楼子铭明显察觉到骨子里那越升越高的躁动因子。 看着楚熙晕红的小脸,他兴奋极了,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楚熙的下半身,露出了那沾染了湿意的粉嫩穴口。 “还真的是一碰就流水”,楼子铭喃喃,将他一条腿扛在肩头,用手指去玩他下身嫩呼呼的小穴,“骚货,想要吗?” 楚熙身子敏感,又向来不会拒绝楼子铭的要求,他搂着楼子铭的脖子把胸前的奶子送到他嘴边,尽力打开自己的身体,“嗯……子铭哥,我想要你了……但是你要轻一点,你那里太大了,每次都弄得我受不了……” 楼子铭露出了那种被夸赞的微妙得意表情,顺着他出水的穴口轻轻往里探,两指并起就把他塞得满满的了,“这里受不住吗?” “嗯……啊……”,楚熙眯着眼轻声呻吟,像是享受又像带了点忍耐,嫩呼呼的肉穴被那两根手指玩得水流不止,两片多肉的花唇也在不停发着颤,“嗯哈……这里,这里受不住的……” “还撒娇……小骗子……”,楼子铭低头去吻他的唇,他的舌头刚一进到他嘴里,他嫩滑的小舌就热情地缠上来,吮着含着他的舌,交换着两人的津液。 楼子铭早就把楚熙的身体摸索的一清二楚,手指抵开那绵绵的穴肉往突起的那处那么一顶,身下这小东西就发了抖,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来。 “真敏感” “啊哈啊哈……”,楚熙脸颊晕红,眼尾也泛上了泪花,微张着红艳艳湿漉漉的唇细声细气地喘息,那副样子别提多无辜多诱人了。 楼子铭只觉得一把火把他从头烧到尾,胯下那柄利器早就硬的受不了了,手下富有技巧的几下抽插和戳弄就把楚熙给戳得喷了水。 “啊……”一声变了调的浪叫呻吟,楚熙瘫在沙发上还没能缓过劲来。 “舒服吗,轮到我了” 楼子铭胯下硬热粗长的性器抵在他的私处,硕大饱满的龟头一下一下地点着柔软的穴口,逗他玩似的把龟头悄悄插进去又拔出来,不时撵着上面的小阴蒂,楚熙整个人被欺负的浑身泛红,耐不住地伸手去抓他的肉棒想要往自己穴里塞,还不住地说着,“子铭哥,干我,快点干我,下面好想吃肉棒……要大的,一下子塞满那种……嗯……” 这副样子的楚熙看在楼子铭眼里简直欠操极了,他俯下的身子背着光看起来邪魅又俊朗,还带着一点点的下流,他揉着他的奶子问他,“小浪货,就这么想要? “想,想要的,要子铭哥的大肉棒插进来………操我……“,楚熙被逗弄的眼角都红了,泛着泪水可怜兮兮的样子。 楼子铭狠狠地喘了口气,暗骂了一句,“真是浪坏了!看我不操死你!” 话音刚落,楼子铭挺胯将肉棒狠狠送进去,抵开里面层层迭迭似没有尽头的穴肉,只一下重重地捅到最深处,操到了他又骚又媚的小子宫里。 “啊啊啊!啊!顶,顶到了!”,楚熙的小腹突然抽搐起来,他眼角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向外流,嘴巴大张着,手指胡乱的拉扯着抱枕,腰肢受不了的拱起老高。 这还是第一次一上来就被插的这么深,一下子就顶弄到底,一股又酸又苦又软又甜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楚熙嗯嗯啊啊的,顷刻间眼神都涣散了,再也顾不得其他,小穴一抖一抖的将肉棒给夹的死紧。 “呼……紧死了”,楼子铭闭着眼睛抬起头,被夹的有点受不了,汗水顺着起伏的胸膛滑下去,肉棒硬到了极致,他扶住楚熙的一瓣肉臀,开始挺腰加速往里面狠插。 “啊!啊!子铭哥!插的好深啊!啊!”,楚熙抽搐着摇晃身体,嘴里喊着受不了,肉臀却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往前挺,想让肉棒进的更深。 “呜啊……那,那里……那里又顶到了……” “不是你说的要狠一点的,最好干进来能把你插满的,嗯?” 楼子铭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决定满足他,大龟头“噗嗤”一声深深插进最深处,直接顶在柔软的肉块上,捻,转,磨,顶,几番技巧揉弄下来,楚熙痉挛的更厉害了,他直接皱着小脸哭出声,肉臀死命往肉棒上顶。 “好,好酸……酸死了呜呜呜……啊啊……子铭哥……哥哥……好哥哥……轻点插……” 楚熙双臂搂着楼子铭的脖子,整个身子被他顶撞的快要散架,楼子铭越发用力,手里那两团软嫩的臀肉被他玩的不成样子,腿心处已经是一片泥泞,两片花唇充血肿胀,不时被巨大的肉棒插得带进穴里,这样大力度的插干不一会就将楚熙送上了高潮。 “啊——子铭哥……高潮了……”楚熙撅起屁股迎上了楼子铭插入的肉棒,他的子宫被撑的生疼,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盈上心头,花心处有什么不受控制,一下子喷涌出来……楼子铭紧紧咬牙,子宫和甬道紧紧夹吸着他,肉棒都被夹的发疼,里面像活了一般争相舔舐着他,快感的电流从脊椎流向大脑,真是差一点就要被夹射了。 从穴口喷涌出来的晶亮水液将两人的腹部打湿,楼子铭难耐地转动着肉棒在他里面转动。 “啊啊啊——不要……子铭哥……不要……太猛了……要被干死了啊……” 楚熙轰的一下子头皮发炸,子宫里最脆弱的一点被楼子铭的肉棒顶端含住旋转,又疼又酸,一瞬间猛烈的快感把他吞噬。 楼子铭不为所动,像之前想象的那样,他把楚熙整个抵在宽大沙发的角落里,让那两条小腿大大分开搭在沙发两侧,肉棒就那么插着,顶着那一点狠狠碾动,随后抽出在狠狠地插入,直把楚熙干的浪声尖叫浑身颤抖,淫水直流。 “啊……子铭哥……轻点操……嗯啊……里面有点疼……要被操死了啊……不要了……轻点……啊唔……” “骚穴要被干死了啊……受不住了……啊……子铭哥……骚穴要被插坏了……啊呜……” 那呻吟声低低的,又沙又哑,还甜丝丝的,媚得人骨头都酥了。 楼子铭被楚熙的浪声淫叫激的动作更快更猛,肉棒抽插间带起一片残影,无视楚熙的求饶,只一下一下更大力地操干,低头咬吻着两只被顶得乱晃的奶子,又吸又咬。 双管齐下的结果就是楚熙刚用肉穴高潮不久就迎来了第一次射精。 然楼子铭就像没发现一样,仍然抵着楚熙忘我的挺动,时不时扬起的喉咙上上下滑动的喉结看起来既色情又性感。 “小骚货,大鸡巴插的深不深?操的你子宫爽不爽?” “小嫩逼被插透了吗?” “哦……夹的好紧,是不是要它插的再快点?” “嗯……干死你!操烂你的小骚逼!又被操喷水了?真骚!” 两人的情状看起来还真是难看,楼子铭的裤子都没全脱完,掉在脚腕,光着两条腿,露出两瓣屁股,还一耸一耸的,怀里抱着个不停哭喊的小玩意,紧搂着他,他抬着楚熙一条腿,胯下一根粗长的深色肉棒插进他腿间的穴儿里,嘴里还不时说出些淫言浪语,真是让人听着脸都红了。 这样的楼子铭给予了楚熙极大的刺激,那湿透的小穴抖得简直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呜呜呜……子铭哥……不要操那里了……要被操死了……子宫要被操烂了啊……” 楚熙哭得满脸泪水,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楼子铭双手抓握着丰盈的臀肉,更紧地撞向自己,让他进入的更深,胯下用力,做最后的冲刺。 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深深地埋入到子宫最深处,肉具抖动,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将楚熙小小的子宫射得满满的。 “啊!”,楚熙身体一紧,崩成一根拧紧的发条,遂又瘫软下来,无助地承受着他持续的喷射。 “子宫被射满了……好胀……”,楚熙失神地瘫软在他身下。 两个浑身大汗淋漓的人抱在一起,性器相接无比亲密的姿势。 楼子铭咬了一口楚熙汗湿的肩膀,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做小幅度的抽插,“再来一次,嗯?” 似乎从开了荤后,就从未有过这种食髓知味的时候。 这次他不等楚熙回答,自顾自的抱着楚熙换了个方向,将人抱在怀里掐住那截抖动的腰,深吸口气,猛的向上挺动起了臀部。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 【情迷哥夫】狗血 两个人在客厅里弄了很久才停下来。 结束的时候,楼子铭轻车熟路的抱着楚熙准备去洗澡,结果楚熙说什么都不去,就赖在他身上不起来,楼子铭皱着眉说一身汗味你也不嫌难闻,楚熙笑嘻嘻的,趴在他耳边道,“多留一会儿,肚子里面热乎乎的好舒服,都是你射进去的东西” 楼子铭足足愣了五秒才反应过来楚熙说的是什么,一张脸当即红了个彻底,比楚熙这个说骚话的人看上去还要不自在。 “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老实点”,明明每次在床上把人弄的下不来的是他,楚熙也确实在整个过程中哭的不要不要的,但看似是他占了上风,实则每次都会被楚熙不经意的一句话给撩了个彻底。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小妖精,天生就这么会勾引男人。 楼子铭胯下涨的不行,眼瞅着又要来一次,楚熙赶忙伸手抵在他的腹部上软绵绵的推拒,“别,在插就肿了” 硬着的滋味很不好受,楼子铭喘了口粗气,顺着他的话在下面摸索了会,只摸到了满手的湿润。 “又撒谎是不是?”,楼子铭恶狠狠的拧了下阴蒂,楚熙嘴里喊着疼,吻却顺着男人的脖颈一路往下,直到下巴快要碰到那昂首的挺立,才停下来仰起小脸,露出着迷的神色,“子铭哥,我用嘴帮你啊,唔……好久都没吃到它了” 即将含住的一瞬间,楼子铭拽住楚熙后脑勺上的头发,没怎么使力的往后拉了一下。 楚熙的眼神有些茫然,抬眼时就看见楼子铭目光沉沉的瞅着他,“上面都是你的东西,你确定你要来?” 确实,两个人刚刚胡天胡地了一番,又耽搁了一会,根本没来得及清理,此时楼子铭的东西上布满了晶亮的湿润,就像一层膜似的裹在上面,还有特别是根部地方,长时间的捣弄让淫液都变成了白乎乎的泡沫,堆积在一处显得好不色情。 只要一想到这根东西之前是怎么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的,楚熙兴奋的全身都在发抖,更别提什么嫌弃不嫌弃这回事了。 他当着楼子铭的面缓缓俯下身,伸出红色的舌尖在头部顶端舔了舔,立马就看见这大家伙猛的往起弹跳了一下,同时耳边传来男人舒爽压抑的闷吼。 “唔……咸咸的,还有点腥味儿”,楚熙眨眨泛红的眼角,舌尖顺着头部舔到根部,把那上面的液体全都卷进了嘴里,顿了顿,继而像往常一样伺候着男人的欲望,“是……我的,和你的,我们的……” 这句话不知道哪刺激到了对方,话音刚落,楚熙嘴里原本就十分肿胀的巨物再次涨大了一圈,把本就狭小的空间给撑的满满当当。 楼子铭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眼睛猩红的按住楚熙的后脑勺,兴奋的连呼吸都在颤抖,“既然小骚货那么喜欢吃精液,那就多吃点,吃完了这里还有,保证让你吃个够” 楚熙呜呜的点头,一边含着肉棒上下吞吐,一边夹着自己的腿蹭来蹭去。他这幅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连给男人口着的时候都能来感觉,楚熙痒的不行,悄悄的伸了手下去揉,还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眯起了眼。 殊不知他这样淫荡的举动全都落在男人眼里,楼子铭根本等不到在他的嘴里泄出来,楚熙只玩到一半,就被男人扛着扔到了卧室里的大床上。 两个人疯了似的吻在一起,楚熙挂在脚踝上的内裤,楼子铭半褪不褪的裤子,这下子全都甩到了地上。 这次的前戏尤其的漫长,长到卧室里响起一声迭一声的哭喊求饶都没有停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楼子铭抽出放在楚熙穴里的手指,湿热的手掌顺着楚熙的大腿根和腰部从下往上的揉来揉去。 楚熙敏感的不行,光是被这么揉着,就开始阵阵打颤,哆哆嗦嗦的从软烂的穴缝里流出了大片淫靡的水渍。 “别……子铭哥……你玩死我了……”,他去拽楼子铭的手腕,拉着往上放到了软绵绵的奶子上,一双眼露出了乞求的神色,“哥哥……也玩玩这里吧……” 楼子铭两只指头捏住他一边的粉尖尖问他,“这里也想要?” “啊!”,楚熙短促地一声尖叫,挺了胸送上去,“想,想的……” “真骚”,楼子铭短促的笑了一声,低了头去含他的小奶尖,又用舌尖去勾着它碾压拔动画圈,很快就把它吃得硬成一颗小石子。 “啊……子铭哥,你好会舔……”,楚熙被弄的舒服,一手插进楼子铭的头发里摸他的头皮,另一手揉上备受冷落的另一边奶子,“这边也要……” “小骚货,事儿还不少,是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 楼子铭放开被他吃得红艳艳的小奶尖,瞧他湿着眼睛直发抖的小模样心里涌起巨大的成就感,张嘴把他另一只奶子连带手指都给吃进嘴里,大手揉着那只被照顾的很好的白嫩胸脯,一挤一握间就是白腻腻的乳肉从指缝里漏出来,楚熙被玩得呜呜咽咽地嘤咛,两团奶子上都是楼子铭留下来的红印。 白色的床单早就被楚熙流出来的淫水给打湿了,呈了半透明,漂亮的粉嫩小穴敞在那一收一缩的蠕动,楼子铭吃完奶子不经意间低头看了一眼,眼底顿时欲望深重。 他又狠狠的揉了下楚熙的腰,把楚熙揉的边哼唧边往外挤着淫水后,将他两腿折起来压在胸前,继而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事。 他俯下身去在楚熙漂亮的阴蒂上亲了一口。 “啊!”,楚熙大脑一片空白,双手猛的绞紧床单,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不光是他的“第一次”,就连看似经验十足的楼子铭,在床上也很少主动取悦别人,更别提还是用嘴亲吻对方最私密的部位。 然而楚熙的那里并没有想象中奇怪的味道,他的腿间白白嫩嫩的,光洁无比的耻丘,肉鼓鼓地挤在一起,两瓣多肉的花唇保护着中间那朵小花,粉粉嫩嫩的像个花骨朵,此刻正紧紧地闭着,只有涌出一股淫水的时候才能看见它开了一点小口,上面一粒红艳艳的小珍珠已经冒出头来。 “你这里……是粉色的……这个小东西也是……”,所有的一切都是顺着自己心底的欲望而行,楼子铭用手拨了拨那根兴奋的小阴茎,趁楚熙还在走神,低下头将两片花唇都含进嘴里,舌尖顺着中间的细缝来回扫着。 那小穴瞬间便受了刺激颤巍巍地开了口,楼子铭猛的将舌头探进去,里面层迭绵密的媚肉全都缠上来将舌尖夹得紧紧的。 “唔……啊……不要啊……子铭,子铭哥……”,楚熙的眼角有眼泪淌下来,微张着唇,双目失神。 小手伸下去抓住男人的头发,不知道是该推拒还是该迎合。 怎么办,怎么办……真的好舒服,男人的舌头,还带着粗糙的质感,在小穴里滑来滑去的……又顶到,又顶到那里了……呜……要死了……要被舔化了……这么舒服……真的会死的吧…… “呜……不……不……”,楚熙狂乱的摇摆头部,抽搐的腰肢越抬越高,腿心那处几乎整个紧抵在男人的唇舌上,“子铭哥……求,求你……拔出来……拔出来吧……要尿,要尿了……呜呜啊……” 还有这小骚货喊不行的时候?男人见状更加下定决心要给他个大的。 楼子铭的舌头在穴儿里面顶着插着,剐出来一波波的 淫水,都被他迫不及待地吃进肚里,那里面的穴肉被楼子铭玩得松了口,一下一下蠕动着把自己送上去,不待几分钟楚熙就抖着腿高潮了,从穴里喷出一大波 热液,全都浇在了楼子铭的下巴上。 不过这还没有结束,眼瞅着楚熙的腰肢就要塌下去,楼子铭眼疾手快的捧住他的小屁股,放开了湿淋淋的小穴,继而含住阴蒂狠狠一裹! “啊啊啊!” 极致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劈开了全身,楚熙亢奋又无力,哭着将腿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却怎么也推不开那无止尽的舔舐砸弄。 直到楼子铭觉得差不多了,才喘着气直起身子,模样颇为性感的用手指抹了把嘴边液体,居高临下看着楚熙命令道,“把小穴掰开,我要操你” “够,够了……呜……” “你招惹了我,那开始由你来,结束就得我说了算” 楼子铭并不着急,只用大鬼头去点他的穴口,一下一下轻点着并不进入,还在那湿润的细缝间上下滑动,更是用马眼去夹他的小花核,没几下楚熙就受不住了,身体里汹涌的欲望浪潮掩盖了他对过多快感的害怕,楚熙屈起双腿,可怜兮兮的哭喘了声,“要的要的……要子铭哥的大鸡巴插进来……插我的小嫩穴……” 楼子铭眉头微挑,低头给他一个赞赏的吻,然后摸了把他的脸蛋,“两腿曲起来压在胸前,把你的小嫩逼给我扒开,我要看见你的小逼张了嘴” 楚熙哭唧唧地照做,两手扒开花唇,那流着水还在颤抖的穴口露出来,他一脸的渴望与害怕,视线都不敢移开,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插进他的穴儿里。 楼子铭也绷紧了表情,一手拇指按住那粒小阴核,一手扶着中间的肉棒抵开他松软的流水流个不停的小穴。 “哦……真紧!都被操了这么久了……” 楚熙说不出话,因为他从男人刚进来的那一刻就大张着嘴高潮了。 “小骚货,这才哪到哪”,仔细看外面还留着截根部,楼子铭嗤笑一声,揉着他阴核的手松开,往下托起他肉肉的小屁股,腰胯一个用力的摆动,粗长的性器尽根没入,顶开里面九曲十八弯的媚肉一直到达最深处的小口,抵着那小小的口用力研磨,楚熙连叫都叫不出来,睁大了眼浑身颤抖,死死地掐住楼子铭的手臂。 然欲望上头的男人根本没什么理智可言,楼子铭刚一进去就马不停蹄的操干起来,他的脸埋在楚熙的颈侧,一边挺腰深插一边胡乱啃吻,那咸咸的汗液流进嘴里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的。 楚熙一开始还能嗯嗯啊啊的呜咽两声,到最后却是安静的和一个了无生息的布娃娃的一样。 操的正爽的楼子铭抽空侧头看了一眼,就发现这小东西眼睛紧闭,小嘴微张,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他愣了一下,手伸到腰那把楚熙软绵绵的双腿捞进臂弯里,抽送的动作不停,一只手臂撑在楚熙身侧,从头到尾整个过程一直盯着楚熙的脸,直到他腰杆一麻,再次在楚熙身子里释放出了大量的白浊。 “嗯……!”,也许此时是最为情动的时候,楼子铭边射精时边亲吻着楚熙的嘴唇,悸动过去后,才含着那红肿的唇瓣,闷闷的低笑了声,“真是没用” 睡着了的楚熙对男人难得主动的亲昵一无所知。 卧室里的激情总算暂时告一段落,而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两人掉在客厅里的手机已经轮番响了好多遍才停。 “搞什么……”,楚逸揉揉发痛的太阳穴,无奈的低语了两句,最后发现实在是没人接,只好挂断电话,重新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他本来是想和楚熙说他最近有相中一套房子,想叫楼子铭没事的时候就带人过去看看,房东那头都打理好了,谁知道这两个人却突然集体消失了一样。 没法办,只好改天了。 楚逸抬手看了眼表,收拾好了桌子上的东西,紧接着大步迈出办公室,准备随便出去找点东西填饱肚子。 可奈何他下去的时间有点晚,公司附近比较好吃的店里都是人满为患。 楚逸一连跑了他平时最爱去的三家,得到的答复都是要预约一个小时以上才能有空位。 “……” 其实楚逸不是个挑食的主,只不过今天也太邪门了点,感觉做什么事都有点不顺。最后实在没辙,楚逸嘀咕着推开了一家西餐厅的门,边低头沉思着边往里走。 服务员跟在一旁为他介绍餐厅里的特色,引导着他去了里边的座位。 楚逸和她点头致谢,却在抬眼时,余光猛的瞟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两个人的脚步同时顿在原地,服务员回头有些不解的问,“先生,有什么事吗?” “没事”,楚逸脸上的笑淡了点,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心情不爽的前奏,然他还不会把这点莫须有的情绪发泄给一个无辜的陌生人,楚逸拉开椅子坐下,抬手松了松领带,说,“就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来一份” “好,好的”,服务员很快离去,留下楚逸独自一人坐在座位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可能是餐厅里太过安静,不远处的斜前方偶尔传来的几句低低的交谈声,在这还算很大的餐厅里都能清晰的给捕捉到。 楚逸下意识侧头望向一旁的落地窗,就见那上面映照出另外两个背对着他正在吃饭的男女。 其实从再次见到那人的第一面起,他就知道这种偶遇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说来可笑,他本以为两人这辈子都不会在有交集,但命运却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如果没看过的话,刚坐在那人对面的是一位漂亮的女人,女人知性,优雅,打眼望过去就是吸睛的存在,只不过女人就像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一样,流露出些许仰慕的眼神全都给予给了对面的男人。 楚逸在心里冷嗤,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久,那人喜欢的类型还是一点都没变。 不过还好,他也早已经走出来,没有人留在原地,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吃完饭后楚逸慢慢的往楼上走,走到中途,他从兜里掏出个棒棒糖叼在嘴里。 这是他戒烟后的一个小习惯,如果觉得嘴里空了,就咬着糖块嚼上那么两下,既解压还能过过嘴瘾。 随着糖块化掉,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楚逸眯眼鼓了鼓腮帮子,突然想到楚熙说的那句甜食会让人心情愉悦,顿觉这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他脚下快走了两步,推开门随意在办公室外的沙发上坐下来小憩了一会儿。 “楚副总,中午好啊”,原本正在聊八卦的两个秘书助理见进来的人是他,笑嘻嘻的和他打了个招呼,本来打算闭上的嘴又开始说个没完。 这倒不怪她们对楚逸不太礼貌,其实这也是私下里她们和楚逸的一个相处方式。一是现在是下班时间,没必要弄那些公式化的东西,二是楚逸平时没怎么发过脾气,再加上他为人风趣幽默,长相性格无一不对办公室那些小姑娘的胃口,时间久了,大家都把他当做朋友来看待,当着他的面聊顶头上司的八卦根本没在怕的。 楚逸无所谓的摇头笑笑,手指搭在沙发边缘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 然后他就从那两个小姑娘的嘴里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对了,空降过来的那个季玄季总,我今天看到他和一个大美女一起出去吃饭了” 另一个撇了撇嘴,“什么大美女,她公司和咱们公司有个合作,季总是和她谈公事去了” “呦呦呦,还不乐意了”,女秘书笑着调侃,“但谁不知道她对咱们季总有意思啊,一个合作方案而已,有事没事总往这跑,这就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助理翻了个白眼,“那也没用,季总肯定看不上她” “看不上她?能看上你?” “说不定呢” “得了吧,人家可是高知分子,那长相,那身段,得什么样的才能配得上啊” 两个人说着说着笑闹成一团,小助理拍了下女秘书的肩膀,突然发起了花痴,“还真别说,我最近正在看一部霸道总裁和灰姑娘的小说,指不定咱们季总就是这一挂呢,梦想总是要有的” “你这说的我也有点想做梦了”,女秘书终于暴露本性,跟着嘿嘿笑了两声。 楚逸:“…………” 他起身想走,却不料聊的正嗨的两个人闻声集体把视线对准了他,楚逸迈出的脚顿时收了回去。 “有事?” 刚问完,就见小助理两眼一亮的冲到他面前,神秘兮兮的来了句,“楚副总,你和我们新来的这个季总,熟不熟啊?” 楚逸微微一笑,“不认识,不了解” “哦”,小助理失望了一瞬,继而又有点不甘心,“那没关系,反正你们都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说,我被季总看上的几率有多大?” 在这个职场,有太多想要借着肉体关系往上攀爬的小人物,但楚逸光是看着她的眼睛就知道,小姑娘只是对此单纯的好奇和感到有趣而已。 因此楚逸故作认真的上下打量了小助理一番,随后摸着下巴道,“我觉得他就喜欢你这样的” 小助理果然很开心,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笑的眯起来,“真的啊?” “真的”,楚逸笑笑,“头发是黑色的,在长一点就好了,嗯……脸型也差不多,你和她还挺像的……” 声音越来越低,说话的人明显走了神,小秘书听着有些不对劲,好奇的问了一嘴,“我怎么觉得楚副总说的这些……是真的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呢” 楚逸愣了下,张了张嘴缓缓道,“也许吧……” 他勉强勾起嘴角,想要打起精神在调侃小助理两句,就见站在他对面的两个小姑娘,同时一脸紧张的闭上了嘴,眼睛不停的往他身后看去。 楚逸面无表情的转身,和在那站了不知道多久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连最基本的招呼都没有打,只不过季玄的脸色要更难看一些,他深深的看着楚逸,目光中有说不出的复杂和痛楚。 半晌后,他先开了口,“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小助理的脸红的像番茄一样,面对着这种直白的问题,自然是不敢说自己刚刚竟然在意淫自己的顶头上司。 然季玄从头到尾盯着的都是楚逸,楚逸怕他为难人,故懒洋洋的替小助理回了句,“私事,季总不会连你的员工私下里说了什么都要打听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急于解释,两个小姑娘顿时看直了眼。 楚逸懒的和他浪费时间,抬起步子绕过人就想走。 “楚……楚副总”,刚要擦肩而过时,季玄突然开口把人给叫住。 楚逸定在原地,连头都没有回,“季总还有事?” 公式化的问题,公式化的语气。 这里到底不是个可以谈话的好地方,季玄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轻轻的叹了口气,“来下办公室,我有份文件要交给你处理” 说完转身大踏步的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楚逸暗骂了声,满脸不耐的跟在后面。 直到那两个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了,小助理才劫后余生的使劲拍着胸口,感慨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季总刚才的眼神,他有狠狠的瞪我一眼!好可怕好可怕!” “可是楚副总一转过去他好像就不生气了,这是为什么呢?” 女秘书还以为她被吓傻了,刚想要安慰几句,就见小助理捂住绯红的脸颊,有些害羞的说,“你说,我是不是第一个被季总那么瞪着的人啊?” “哎,帅的人果然连瞪人都是帅的” 女秘书:“…………” -- 【情迷哥夫】偷听野外现场版,帐篷里刺激交 楚逸一直是一个公事公办的人,而且毕竟现在季玄的身份和职位都要压他一头,他说要交给他一些公事去办,他还真的没有理由推脱。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楚逸已经敛去了脸上的情绪,推开门面无表情的跟在男人身后。 走在前面的季玄顿了顿,继而来到办公桌那,东翻翻西翻翻,可找了半天,却连张纸都没有拿出来。 楚逸站在那看了他半晌,出声道,“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季总过后可以让秘书转交给我” 看来什么狗屁文件根本就是个幌子,眼瞅着季玄僵住的背影透出一丝尴尬,楚逸没好气的转身要走,就听见季玄带着慌张的一声“等等”。 楚逸不听,都快走到门口那了,季玄没办法只好带了些强硬的强调道,“真的是很重要的文件,必须亲自交到楚副总手里” 楚逸勉强压下心里的火气,握在把手上的手紧了紧,最终落下来,重新揣回了裤兜里。 还好季玄没让人等太久,几分钟后他还真的把一份看上去有些保密性质的文件交到了楚逸手里,楚逸狐疑的看了季玄一眼,在对方的示意下,低下头大概的浏览了一遍。 看完后楚逸已经不止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他深吸了口气,啪的合上了盖子,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这种级别的投资方案,以我的资历恐怕还不够格,过程中稍有差池,赔上的可不仅仅是几千万的资金这么简单,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公司今年重点发展项目,你就算想让我参与进来,也要有能众人信服的理由”,说完,他抬头盯着季玄,明摆着质疑这是季玄随手拿过来糊弄人的。 季玄听着他有些自我否定的话,皱了皱眉,“你觉得以你的能力搞不定这么简单的方案?” “简单?你管这叫简单?” 光是启动资金就快九位数了,后期投入进去的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楚逸逃不掉男人时刻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只觉心中烦躁更甚,“既然季总觉得这是件简单的事,那有我没我都没什么差别,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忙,就不耽误季总的时间了” 昔日里最亲密的恋人,现在一口一个季总的叫着,显得生疏又冷漠,季玄见人要走,眼底泛红,想也没想的一把拽住了楚逸的手腕,“别走!” 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楚逸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仿佛被烫了似的猛的甩开男人的手,“放开!” 那眼神里流露出的浓浓厌弃做不了假,同时也深深的刺痛的对面男人的双眼。 他不知道楚逸现在有多烦他,有多恨他,是到了哪种程度,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在看到他,还是这辈子都打算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他只知道,这两种他哪个都做不到,而现在他也不能让情况在继续恶化下去。 即使心中有万般的不舍,季玄还是缓缓松开了桎梏着楚逸的手腕,他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在抬起头来的时候不知为何眼角突然泛了红,“楚逸,虽然我才调来这里没有多久,但我不会拿整个公司去开玩笑,我相信你,也相信以你的实力会把这件事办的很漂亮,还是说……” 说到这,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还是说你顾忌的根本就是其他的事?你……你怕我会烦你?” 明明在生意场上杀伐果决,此时此刻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听的楚逸简直眉头直跳。 不得不说,季玄真是过了多久都能准确的猜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这方案虽然风险大了一点,回报却也是成倍翻的,对于楚逸这种喜欢挑战的人来说,办好了肯定能使他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可这份方案需要耗费的时间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他要是真的参与进来了,无疑会和季玄置于朝夕相处的状态,比现在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要令人心烦。 楚逸憋着气不说话,季玄也默默的在一旁等着,垂着眸子的样子看上去竟然有些可怜。 然这些都不足以打动楚逸,这人刚回来时得知他结婚的那股子疯劲他还记忆犹新,现在在这装什么乖?卖什么傻? “季玄,行了吧,你别跟我装,我也跟你说实话”,楚逸索性不跟他玩什么拐弯抹角,扯了把领带,直接道,“你说的这个项目,我的确有兴趣,要是总执行人不是你,我刚才可能就应下来了” 季玄身子僵了一下。 楚逸看着他摇了摇头,“我就不明白了,咱俩那档子破事还至于你记这么多年?分手是你先提的,也是你先甩的我,你现在搞的一副我结婚是负了你的德行给谁看呢?” 提到“结婚”两个字时,季玄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眼底的猩红挡都挡不住。 楚逸瞥了眼他紧握的双拳里隐隐透出的血丝,不屑嗤笑,“项目的事就这样吧,我答应了” 不顾男人因这句话变成的情绪波动,楚逸继续补充,“我不管你想要干什么,这段时间都足够你理清你这段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无论你是因为不甘心也好,还是觉得好玩也好,项目一结束,你和我就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来烦谁,往后大家就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个烦躁不耐,一个隐忍压抑,半晌后,季玄自嘲的笑了声,垂下眸子喃喃道,“桥归桥,路归路……吗?” “是”,楚逸坚定应声。 事已至此,季玄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要把人逼的太紧,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哪怕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他也要孤注一掷,必须让楚逸回心转意不可。 他的视线落在楚逸光秃秃的手指上,闷痛的心情好受了些,就算他现在在楚逸这里讨不到好,也不见得楚逸和他那个结婚对象感情有多深。 季玄收拾好心里那些隐秘的想法,接下来和楚逸交代了一下方案里需要注意的细节。 这一说,就说了快一个小时才结束。 楚逸在工作上一向很认真,全程中整个心思全都投入到如何把这份方案做的更漂亮一些的探讨中,根本没注意到距离他不远的男人正紧紧的盯着他,那幽深的眼神从他的头顶扫到脚下,在到那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定定的看着,简直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了一般。 直到楚逸起身说要告辞,男人才像是回过神一样跟着一起站了起来。 “我送你” 楚逸有些无语,“有什么可送的,我自己是没长腿吗?” 眼看着那个背影就要消失在自己面前,季玄纠结了半晌,突然鬼使神差的来了句,“我不喜欢她那样的!” “什么?”,楚逸皱眉回头,显然没反应过来对方这话的意思。 季玄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解释,声音却又很低,“刚才那个女助理,我不喜欢她,也不喜欢什么长头发白裙子,我……” 等不到想要等的回应,季玄只好苦笑了声继续道,“还有那个女客户,我不知道公司里都是怎么传的,她每次来,我们谈的都只是公事,如果产生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那我……” 楚逸莫名其妙的打断他,“关我什么事?” 只这一句话,就令那满腔急于倾诉的情意彻底变成了哑然。 季玄艰难的点点头,“嗯” 他以手抵唇放在嘴边掩饰性的咳了一下,干巴巴的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总之,以后我会注意” 话音刚落,一声关门声砰的响起。 楚逸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望着那空空如也的门口,季玄闭了闭眼,放任满心的苦涩在胸间蔓延。 接下了这个方案后,一连一个星期,楚逸把所有的工作重心都转移到了这上面,这样一来,他空闲的时间竟比往常还要宽松许多。 周末那天,楚逸在书房里用电脑查资料,楚熙在外面探头探脑的瞅了一会,还是没忍住跑过去缠着楼子铭。 本来以为只是小打小闹的摸上两下,亲上两下,楼子铭索性任他挂在身上,不为所动的做着自己的事。 哪知道这小东西就从来没有老实的时候,腹部上传来痒痒的触感时,楼子铭挑了挑眉,抓住某人探进去的手腕,冲书房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胆子大了,是不是?” 男人故意压低了嗓音,声线里隐隐透出几分性感,楚熙冷不丁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抬手揉了揉耳朵。 楼子铭凑过去连楚熙的手指和耳朵一起含进嘴里咬了咬,命令道,“下去” “唔……”楚熙不干,另一只手还稳稳的贴在那,享受般的叹息道,“让我在摸一会啊” 手心下的皮肤温热紧致,肌理分明,摸上去的触感简直好极了,楚熙先是乖乖的贴在那蹭了蹭,后来没忍住,便直接掀开了男人的衣服,双手胡乱在男人的小腹上摸来摸去的,活脱脱一个性急的小色鬼。 楼子铭被他摸的想笑,却还得硬生生忍着,“我警告你,可别摸出火来” 那眼神里压抑的信息,大家都懂,但眼下显然不是最好的时机。 楚熙摸了没一会儿,泄了气似的倒在男人怀里,嘟嘟囔囔的嘀咕,“最近都没有时间做,你就不想吗?” 楼子铭抱着人没说话,贴在楚熙腰间的掌心却热的不得了。 两个人静静的缓了一会,楚熙突然趴在那来了一句,“要不然我们去约会吧?” 这人就是这样,明明都成年了,却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脑子里时不时的来点鬼点子,楼子铭没点头也没拒绝,还抽空看了眼手机给朋友回了条短信。 哪知道楚熙好像是认真的,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就从他怀里跳了出来,神神秘秘的抱着手机鼓捣了半天,时不时的回头看他一眼。 楼子铭觉得怀里有点空,又不好意思让人主动回来,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走神。 然而楚熙就像没发现似的,笑嘻嘻的凑过来吧唧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接着小跑的窜了出去,离开前还丢下一句,“你先忙”,仿佛刚刚那些痴缠的举动只是一番错觉。 望着眼前自从刚刚就没翻过页的资料,楼子铭不知道自己还要忙个什么劲…… 晚上吃饭的时候,男人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直到楚熙吃着吃着莫名的冲他笑了一下,紧接着他便听到楚熙说,“哥,最近我有个朋友约我出去玩,你有时间吗,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楚逸吃着饭,下意识问了一嘴,“去哪?” 楚熙说了一个地名,楚逸皱了皱眉,想起来那好像是一座山上,那上面风景不错,特别适合野炊,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本来以为只是要吃个饭唱个歌的楚逸犹豫了下,道,“我最近有个很重要的项目要忙,可能没什么时间” “可是哥,你给我买的那辆车我还不怎么会开,而且我还要在那里住一晚” “住一晚?那上面有什么地方可以住的?” “帐篷啊,出去玩不都是这些” “……” 楚逸觉得有些头疼,一方面弟弟大了,不应该在像以前似的管着他,另一方面,他又实在不想楚熙独自一人睡在荒郊野外,万一发生了点什么意外…… “这样吧,让你子铭哥陪你一起去”,楚逸放下筷子,拍板钉钉,“记得不要玩的太晚回来,知道吗?” “知道” 楚熙眯着笑眼和楼子铭两两对视,趁着楚逸不注意,楼子铭也眯起眼睛,无声的对楚熙做了个口型,“故意的?欠操了是不是?” 楚熙不甘示弱,扬起下巴回了句,“来啊” 那模样简直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要和心上人出去玩的兴奋劲怎么压也压不住。 楼子铭看了他一会儿,胸口那里突然毫无节拍的乱了一下。 总之这件事就算是这样定了下来,然而有一点小意外就是,要去玩的前一天,楚熙的朋友梁英俊突然称自己有点事去不了了,让楚熙和其余人好好玩。 好在楚熙之前也和梁英俊的这几个朋友见过几次,加上楚熙还有些自来熟,没一会儿便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其中有一个和楚熙年龄相仿的男孩子不知道他和楼子铭的关系,聊天时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你男朋友吗?” 男孩自己就是跟着男朋友来的,他看得出来楚熙也是同类,因此问出来的问题并没有什么恶意。 他身边的男人握住了男孩的手,侧头对着楚熙笑了一下。 楚熙耸耸肩,也笑了下,很大方的点了点头,“是啊,这是我男朋友” 说完同样握住楼子铭的手,孩子气的晃了晃,颇有种炫耀的意味。 楼子铭侧头看向楚熙,竟没有开口出声否认,而是闭上眼睛在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里开始假寐。 大概是觉得楼子铭已经睡熟了,男孩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下来,可楼子铭还是在入睡的前一秒清楚的听到他说了一句,“你男朋友一定很喜欢你,我看得出来” “嗯?你怎么看出来的?” 接下来的话很低很低,低到像是窃窃私语,唯有楚熙突然发出的轻笑,像是放大了一样,这一路都不停的在他耳边回放着。 车子很快到达了目的地,一行七八个人拿出了准备好的物品开始摆放。 楚熙和男孩还有另外两个女生负责帐篷,奈何楚熙这个小少爷,从小到大什么粗活累活都没干过,另外那边几个人的帐篷已经快要搭好了,就剩下楚熙的这个,连个轮廓都没支起来。 楚熙累的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嘀咕一边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怎么这么笨”,脑袋上落下一个温热的手掌,使劲的揉了揉,楚熙下意识抬头,就见楼子铭没好气的看着他,挽着胳膊蹲到了他旁边,“等你弄好了,这天估计都黑了” 明明是有些嫌弃的话,听着怎么就这么甜呢? 楚熙索性交出了手里的活,撑着下巴在一旁看他,“你刚刚是不是一直都在看我?” “……我是在看你有没有笨到把帐篷给弄坏,弄坏了晚上难道要住在荒郊野外?” “把那个递给我” “哦” 楼子铭手脚利索,不一会儿帐篷就完成了大半,楚熙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巡视了一圈,带着点小坏笑的抿了抿嘴,“真够大的,刚好睡两个人呢” 两个人的脚尖碰到了一起,楼子铭顿了顿,没躲开。 只是他的眼神在周围离的很近的其他帐篷上绕了一圈,接着用手捏了捏楚熙的脸蛋,低声道,“这里不隔音,别胡闹” 明摆着知道这人在打什么主意。 楚熙脸上被沾了灰,小花猫似的,闻言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伸手过去拉住楼子铭的手晃了晃,小声着撒娇,“可是我想你” “天天都见,有什么可想的”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楼子铭简直快被楚熙的大胆给打败,他站起来,想要干点什么来缓解身体里突如其来的燥热,脸颊上就被落下一个湿湿的吻。 其他人都在三三两两的聊天,根本没人注意到角落里暧昧从生的氛围,楚熙踮起脚亲了楼子铭一下,在他明显的怔愣里,乖乖的问了句,“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烤好不好?” 这人,知道说不过他,就用这种方式来故意勾人。 楼子铭脸上越来越热,他看着楚熙,半晌后才硬邦邦的挤出两个字,“随便” 然而楚熙却一点都不在意他的语气,他点点头,刚要离开,就转回身来再一次踮起脚尖,这一次亲的不是脸,而是比那里还要滚烫的地方。 气喘吁吁的一吻结束后,楚熙终于舍得滑下来,他的样子有点开心,又有点得意,“他说的没错,你的耳朵,真的好红啊”,一只小手爬啊爬的,落到男人柔软的耳垂上,轻轻揉了揉。 楼子铭一个激灵,差点当场把人扔到帐篷里去。 -- Ⓟο⓲cΙτγ.ⅭοⅯ 【情迷哥夫】jian情暴露东窗事 楚熙嘴上说着烤肉,但烤了一两次后,无一例外的全都失败了,肉不是太老,就是半生不熟。楼子铭皱着眉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牛肉,把这个明显心思不在这上面的小东西给赶到了一边,自己垂着眸子动作熟练的洒起了调料。 架子上传来滋滋作响的声音,不一会儿,浓郁的肉香味就飘出去老远。 和楼子铭一起烤的还有另外几个男人,他们在外貌上都各有各的优势,别说,站在一块还真的挺养眼的。 楚熙围着看了一会,略有些惊奇的凑到楼子铭身边,“你连这个都会啊?” “尝尝”,楼子铭把烤好的羊排递到了楚熙嘴边。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的熟练和亲密。 “啊——”,楚熙张嘴一口吞下,顿时满足的闭起了眼睛,“真好吃” “唔,你还没说你怎么还会这个呢?” “笨的人才学不会”,楼子铭看了他一眼,一边烤一边挽起了袖子,露出紧致结实的手臂,“以前没工作时,有朋友爱搞野外探险,跟着他去过几次,还挺有意思的” 虽然只是淡淡的几句话,却搞的楚熙一个劲的盯着人看,眼里的火热几乎快要化作实质。难怪他刚刚弄帐篷的时候很快就弄好了,东西也整理的特别利索,原来是以前就有过经验。 楚熙想象着他没见过的楼子铭的另一面,然后那眼神盯的人更加厉害。 楼子铭就算是低着头,都能感受到对方传递过来的火热视线。 带着点欣喜,带着点好奇,带着点隐隐的崇拜。 耳垂上再次升腾起灼热的温度,不过这次楼子铭没管,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没准是因为烤肉烤的呢,太热了也说不定…… 结果男人开始心神不定了,楚熙呆了一会儿,却嫌光是看着有些无聊,一溜烟不知道跑哪去玩了。 楼子铭:“…………” 过了二十分钟,楼子铭正心不在焉的吃着手里的东西,余光就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旁边的林子里钻了出来。 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把东西放到一旁,果然下一秒半边身子就扑过来一道熟悉的温度。 楚熙毫不客气的靠在他身上,脑袋转了转,见周围没有人,才神秘兮兮的凑过去小声说,“你猜我刚才去哪了?” 这人离得近了,楼子铭才看到他头上还顶着一片叶子,配上这张小脸上带着坏笑的表情,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喜感。楼子铭轻咳了声,压住上扬的嘴角,把肉放回去又重新加热了一遍,“去哪了?” “就那边,对面是条小溪,水特别清”,楚熙伸手指了个方向,抿了抿唇暗搓搓道,“我刚刚看到江宝和他的男朋友在那里,他们好像在……在接吻” 江宝就是那个在车上和楚熙聊天的男生,楼子铭拿下他头上的叶子,对此好像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兴趣,“所以,你就去偷看人家了?” “什么叫偷看?我那是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楚熙瞪圆了眼睛,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是我先去的,他们去的时候没注意到我罢了” 想起来刚才见到的场景,楚熙的心跳还是有点快。 真是没想到,江宝的男朋友看起来挺正经的,私下里却能把人压在树上,亲一口叫一声宝宝,动作和嗓音都色情的不得了,江宝那个不禁逗的,看上去都快要羞到晕过去了。 “我跟你说,他们……唔!” 话音刚落,嘴里就被塞了一大口肉。 楼子铭不想听别人家的八卦,这口肉喂的有点多,楚熙艰难的鼓着腮帮子拼命嚼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全部咽下去,不过等肉吃完了,他也确实没有八卦的力气了。 他颇为哀怨的看了楼子铭一眼,小声嘀咕道,“肉都烤老了,好硬啊……” 楼子铭差点被气笑,还不是这个小东西,该吃东西的时候跑出去瞎转,等回来了还满口都是别的男人。他不想承认自己心底那点微妙的小心思,为了掩饰,他伸手捏了捏楚熙的脸蛋,低声道,“嫌老就自己烤,事怎么那么多” 楚熙噎了一下,转头看了眼刚刚自己烤出来的还被丢在一旁的肉,鼻头一皱,蔫蔫的作罢。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各自三三两两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楚熙自然是和楼子铭睡一块。 楚熙进去的时候,楼子铭还没回来,他便坐在那里等了会,等男人回来了,楚熙发现他的头发还是微湿的,几缕垂在额前,使得他整个人多了股性感的潮湿气息。 “你去洗澡啦?”,楚熙说完小狗似的凑过去闻了闻,“是去那条河边洗的吗?” “嗯,身上的味道有点大,不是很舒服”,楼子铭抬手把灯熄灭,这下子,帐篷里就剩下两个隐隐绰绰的黑影靠在一块。 “睡吧” “怎么睡?”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楚熙不死心,半边身子压了过去,膝盖那里有意无意的轻碰着男人最不禁撩的部位,“我们轻轻的,好不好?” 这种事,怎么可能轻轻的?俩人以往的哪一次不是天雷勾动地火,楚熙这个不怕死的可能是忘了,自己被弄的惨兮兮的只会哭喊求饶的模样。 楼子铭强忍了会,一把按住楚熙的脚腕,刚想说点什么时,就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甜腻呻吟。 好像是从隔壁的帐篷里传出来的。 如果没记错额话,那里面住的应该是江宝和他的男朋友。 两个人的动作同时定住,黑暗里,楚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隐隐透出一丝兴奋的光芒。 其实这种情况楼子铭也是第一次遇到,被迫听现场版什么的,所以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隔壁那两人的声音已经大到根本没办法掩饰。 “哥哥……哥哥……求你……轻点吧……”,江宝可怜兮兮的求饶,仔细听的话还带着点隐忍的哭腔。 男人没管那么多,啪啪啪的只管猛力进攻,力气大到帐篷的影子都跟着一晃一晃,“操了你那么多次,小逼怎么还学不会松松口?” “呜呜……太大了……太大了……” “你再夹,信不信我操到你最里面” “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是黏糊糊的接吻声,但也掩盖不了那越来越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 等男人把江宝放开,江宝立马一声迭一声的叫唤,俨然是已经被操丢了魂,男人便又开始哄,宝宝宝宝的叫着,嘴上问着舒不舒服,那晃动的幅度却与他口中的温柔完全不相符。 大概是觉得太暗,男人操了一会,起身把灯拧开了些许,透过那昏暗的灯光,楚熙隐隐看见了江宝扬在半空中久久都没落下去的小腿。 他转身来看着楼子铭,发现对方也正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楚熙莫名的就来了点醋意,他把一只手放在楼子铭的耳朵上,也不管男人能不能听到,自顾自的笑了下说,“唔,江宝这家伙,胆子还挺大的嘛” 楼子铭没说话,喉结下意识上下滚动。 楚熙便凑过去小声问,“是我叫的好听,还是他叫的好听啊?”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了身下。 楼子铭撑在他两侧,恶狠狠的语气压的很低,“给我把裤子脱了,快点” 和这个小家伙在一起时,情欲总是来的那么突然,却又那么理所应当,面对着这种主动勾引,还有隔壁时不时传来的叫床声,有哪几个男人能扛得住?他说着掀开楚熙T恤的下摆,一只手就那么探了进去。 楼子铭向来不是个在床上粗暴的主儿,但面对楚熙时却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揉着楚熙胸前的小乳儿力道渐深,上面轻易就留下来道道红印,让人充满了施虐欲。 楚熙哆嗦了下,只一秒,便顺从的用脚腕夹在男人腰部两侧,配合着手的动作连带男人身上的内裤都一起褪了下去。 “想挨操了?” “想……” “这里是什么地方,楚熙,你真是骚的没救了” “快点……唔唔……已经湿了……” 根本不用前戏,那个洞口泥泞的像是发了大水一样,楼子铭拿开他的小手,将他两腿挂在手臂上,粗长的性器就噗呲一声捣进他的骚穴,楚熙猛地仰起脸,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仰头身子一僵,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来,“啊——” “嗯!好紧!” 楼子铭下颌紧绷,是被爽的,楚熙确实有着一个宝穴儿,紧致水多还会自发地吸,上好的丝绸一般滑腻的触感紧紧包裹着他,四周的褶皱都被他给推开撑平,却仍是吸附力惊人,像小嘴似的吸着他咬着他,次次进入都让他头皮发炸,从那处一直爽到了全身。 他压低了身子,有意无意的撞了下穴里的敏感点。 “啊……”,回过神来的楚熙挺了挺身子,抵在他穴里龟头再次一顶,迫使他曲腿勾住楼子铭的腰,眼神一点点聚焦在男人脸上,喘息微重,“子铭哥,你好会插啊……” 楼子铭一手支撑身子,一手攥住他一边软滑的臀顶胯往里入,插到一半时,往外抽出一截,在顺着淫水的润滑沉重挺腰,如此反复,过了没多久,在身下之人越发颤抖的呻吟声中,那么大的一根竟不知不觉的全都喂进了楚熙下面的小肚子里。 肉棒深入到更里面,龟头叩击楚熙的宫口,楚熙难耐地蹙起眉,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腰臀拱起,里面夹得更紧了些。 楼子铭闷哼出声,几乎忍不住立刻操干的欲望,但心里顾忌着周围还有其他人,便强忍着只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频率在楚熙的小穴里进出着。 可楚熙却不领情,眼神还迷离着呢,那两只小手就顺着他肌肉结实的小腹摸上来,摸到男人胸前那两点轻轻捻了捻。 “唔……哥哥,再深点,嗯……再深点……要把哥哥的肉棒啊……都吃下去……” 干死这个骚发发的小浪货算了! 逼这么小还说要把他的鸡巴都吃完,真是个骚货! 楼子铭绷紧了下颚,突然发力,两手掌住楚熙的臀肉往他胯下猛然一按,二十多厘米长的肉棒尽根没入,狠狠地撞击在一个小口上破门而入,进入到一个更为狭窄的地方。 楚熙被这一下给干的差点丢了魂。 子宫被强硬地撞开,硕大的龟头深埋其中,将他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细瘦的肩头不住地颤抖,像是无法承受。 可这都是假象,下边的小逼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咬住,进去多少都能吃得下,骚水又他妈流了一屁股! 楼子铭再不顾忌那么多,神色狠厉而紧绷,按住他的腿,一下下进攻得比野兽还要凶悍,一直隐忍的欲望倾巢而出。 龟头反复推挤开里面黏人的穴肉重重地撞击到宫口,嫩汪汪的淫水被操出来,又被高速插干的动作给碾成白沫,穴口小嘴儿可怜兮兮的被操得只能勉力含住他不断深入的肉棒。 刚刚还叫唤着“要把哥哥的肉棒都吃下去”的小骚货被他干得身子乱颤,还扭着身子想躲,只是被他按着腿怎么都躲不了,只能露着他的小嫩逼好好挨操。 “啊……填满了啊……子宫也被操进去了……” “好粗……好长……呜呜……嗯啊不要撞那里……” “哥哥好棒……哥哥要操死我了……穴里,穴里要尿了……呜……” 楚熙一口一个哥哥的喊着,明显是在学隔壁的江宝,不过他可比江宝胆大多了,喊的尽是一些露骨的不得了的骚话,逼的男人的鸡巴硬的不行,扯着他的大腿一路干进了最深的地方。 “啊!哥哥!插穿了!”,楚熙紧紧捂住肚子上的凸起,哭的又淫荡又可怜。 楼子铭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恶狠狠地凶他:“给我受着!看你还能骚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不管他又叫唤了些什么,楼子铭都压着他猛干,握住他两片臀肉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力道极大,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给撞飞出去。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沉重且密集,粗硬蜷曲被淫水浸湿的耻毛次次研磨上稚嫩的花穴,整个花户都被撞击研磨得充血红肿,那粒肿胀的花核更是不堪折磨,刺痒、酸麻又快慰到极点。 楚熙承受不住,禁不住哭出来,颤着手脚去推他,声声哭吟被他给撞断。 “唔嗯、嗯啊……哥哥、哥哥……不行、啊~啊唔不行了……别、啊别这么重……” “小逼、小逼啊……啊啊要坏了……哥哥、哥哥……嗯哈……太快,太快了……呜呜……” “爽吗?操的你的小嫩逼爽不爽?”楼子铭发了狂,下身的动作快的几乎都有了残影,楚熙的小穴都快被捣碎了,淫水被捣弄成一片白沫黏在两人的腿间,淫水顺着他的臀流到垫子上,身下已是一片濡湿。 楚熙哽了一下,滚烫的小脸埋进男人的脖颈里来回轻蹭,连同四肢一起全都攀到了男人身上,颤抖的臀肉打着圈的迎上去,“呜呜……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声音有点大,楼子铭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揉着他的小奶子捻着那点樱红的乳尖揉搓,甬道里绵密的媚肉挡不住他高速的律动,反而被那柄大肉具给干得直流水,争先恐后地分泌出淫水让它干得叽咕作响。 再也承受不住,楚熙崩溃了一般搂紧了楼子铭,嫩舌被吻得发麻,口水都无法吞咽,流的下巴一片水光,身体抽搐,牢牢夹住穴儿里的肉棒,从深处喷洒出一大股汁水来。 “啊啊啊——操高潮了啊……” 小穴喷射着透明的水液,也仍旧有力收缩,夹得楼子铭直吸冷气,楚熙是到了,男人却还在兴头上,肉棒在蜜液的浇灌下生机勃勃,持续抽插这娇嫩的小花穴。 “还要吗?” “唔……不……” “嗯?”,肉韧残忍碾开细缝,嵌在里面狠狠顶撞了下。 “啊!要……要……” 楚熙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抽噎着撒娇,“可是这里不舒服……” 帐篷的环境没有家好,楚熙享受了会野外的刺激,高潮过后便觉得后背上被咯的生疼,如果没感觉错的话,后面肯定已经被磨的红了一大片。 “就你事多,麻烦”,嘴上嫌弃着,楼子铭还是直起身子,将软成一滩泥的楚熙抱坐在他腿上,“来,坐上来,自己吃肉棒” 楚熙哪还有力气,全靠楼子铭支撑了,瘫在他怀里不肯动弹。 楼子铭见状,手指伸到两人相连的腿间,轻捻慢挑,不住亵玩着楚熙那颗已经红肿到突出来的阴蒂,只不过那肉棒还静静的在里面插着,完全没了刚刚大进大出的强烈攻势。 楚熙腿夹着男人的腰挺了一会,没忍住哭出声,穴肉一张一合的去吸吮男人粗硬的肉棒,“动……动一下啊……” “那就自己扒开骚逼坐上来”,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要求。 楚熙被玩的小穴湿透,颤颤巍巍地跪立起来,两手扒开花唇,对着他昂扬的肉棒小心翼翼往下坐。 帐篷上浮现出两个紧紧搂抱在一块的身影。 进到一半时,楼子铭按着楚熙的肩膀将他往下一按,坚硬的肉棒就猛地贯穿进去,直把楚熙给顶得呼吸一顿,软在了他身上。 楼子铭还一脸地嫌弃,“怎么这么没用”,说着提着他的腰起起落落,用他的肉穴去套弄他的肉棒,媚肉紧致的夹吸将棒身咬得爽极了。 “操烂你的小穴” “屁股扭的可真浪,里面还能继续吃是不是” “每次都是你这个小骚货说要开始,做到一半又喊受不住……嗯,别夹!哭也没用,操死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呜呜呜……”,楚熙哭叫着抖动肉臀,肉穴痉挛似的猛烈抽搐,阴茎再次硬起来抵在男人的小腹上。 楼子铭才不管他,继续把楚熙往死里干,这次他的动作要粗暴许多,震得整个帐篷都快要撞到了隔壁去。 楚熙翻来覆去哭哭啼啼被他给操干了许久,两人停下来的时候天色都快亮了,他浑身都湿透了,精液射了他满满一肚子,动一下都会流出来,满帐篷都是淫靡味道。 趁着其余的人还没醒,楼子铭先是简单打理了下两人,然后抱着楚熙去了河边,洗去了两人一身的汗水和精水。 结果刚要往回走的时候,就见到了同样拿着湿毛巾出来的令一个男人——江宝的男朋友。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同时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略有些默契的擦肩而过。 睡着了的楚熙对此一无所知,他整个晚上睡得特别香特别沉,第二天见到江宝时,还暗搓搓的跑过去打趣了一下,弄的江宝脸红着结结巴巴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看来这人完全忘了自己才是昨晚叫的最厉害的那个。 楼子铭看的额角青筋直跳,没忍住大步上前,把人给拎了回来。 楚熙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神,笑嘻嘻的闭了嘴。 他们一共在山上呆了一天一夜,中午的时候才往回赶,到了家的时候天都有点黑了。 楚熙跟着楼子铭停好车,拉着他的手十指紧扣,脸上是一副意犹未尽的神色,“我们以后经常出去玩,好不好?” 偶尔换个地方,还真挺不一样的。 不用看他,楼子铭就知道那小脑袋瓜里都是些什么东西,本来他想懒洋洋的反驳上几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来了昨晚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便鬼使神差的闭了嘴。 两人的手牵在一块,投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快进去时,楚熙突然停在那里,不走了。 楼子铭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干嘛呢?” 楚熙绕过来,停在他面前,微微仰起头说,“快点亲一下” “……”,楼子铭有些好笑的推开楚熙的脸,“不亲” “快点” “你是三岁小孩子吗整天亲来亲去的” “是的话你给亲吗” 这种幼稚又无聊的对话持续了半晌,两个人的眼里都带了些许的笑意,借着皎洁的月光,楼子铭把那仰起来的白皙小脸看的一清二楚,不过现在,他看着这张脸不会在分神的想起其他人了。 眨眨眼,睫毛微微抖动,两个人的唇瓣越凑越近,眼瞅着就快要贴在一起,楚熙的肩膀却被人从后面大力的掀了过去,楚熙一个踉跄,还没站稳之际,回过头看清了来人的脸。 楚熙止不住的在心里暗骂了声,然而来人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下一个动作就是揪住楼子铭的衣领猛的挥出了拳头。 -- 【情迷哥夫】柔弱女小三上门挑衅,目睹接吻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相貌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只一瞬间,楚熙便记起来这是上次差点把他当做他哥的那个男人。 但他现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实在是令人不解。 眼前的情况已经容不得楚熙思考那么多,因为男人在粗暴的把他掀到一边去后,下一个目标便直奔楼子铭,从他高高挥起的拳头来看,这一拳的力道就算没有十分也会有八分,眼看着拳头就要落在楼子铭脸上,楚熙呼吸都快窒住了。 “子铭哥!” 楼子铭听到他的叫喊,下意识偏了下头,也让男人的拳头堪堪从他的脸颊旁边滑过。 然而两个人都低估了男人的疯劲,在楼子铭侧身躲过后,他直接扑上去抓住了楼子铭的衣领,紧接着又是第二拳。 哪怕楼子铭也同样是个练家子,竟也不敌眼前这个男人出手的速度。 “砰”的一下,楼子铭被男人打的向后退了两步。 他以脚抵地堪堪稳住身形,楚熙刚要赶过来帮他,就被他用眼神制止。 口腔里蔓延出一股淡淡的腥味,楼子铭用舌尖顶了顶脸颊,眼神在瞬间变得狠厉阴沉,“你是谁?” “疯子!”,楚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过来站在楼子铭身侧,一下子挥开了男人抓着楼子铭衣领的手臂,同时嘲讽着替男人回答了这个问题,“你来找我哥的?可他根本不想见你,因为他说你就是个疯子!” “他是谁?” “你给我闭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男人飞快的看了楚熙一眼,接着用猩红的眼恶狠狠的盯着楼子铭,咬着牙质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好像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楚熙是真的有点恼了,他无视了男人的怒气,凑过去检查了下楼子铭面部上浮起的红痕,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心疼之意。 楼子铭没动,可两人间的亲密和暧昧却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 男人的眼睛看起来更红,楼子铭见状不动声色的把楚熙给推到一边,他自己反倒向前一步,在微弱的的路灯下和男人面对面的站在一起,顿时,周围猛的浮起一阵剑拔弩张的气氛。 楼子铭笑了下,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想要动手,也要给我个真正的理由”,他眯了眯眼,“这个问题我不会再问你第四遍——你是谁?” “你们搞到一块了?”,男人不答反问,手指指向楚熙,表情是不加掩饰的轻蔑和厌恶,“真他妈恶心!” 楚熙气的简直想要冲上去给他两巴掌。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们两个,令人恶心”,男人顿了顿,勾起嘴角嘲讽的看向楚熙,“楚逸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你可真是他的好弟弟啊” 那语气和神情都十分的令人不适,楚熙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就算是他在楼子铭的事情上有所理亏,那也应该是由楚逸来跟他说,其他的人有什么资格打着楚逸的名义在他面前说三道四?更何况楚逸对眼前这个男人表现出来的抗拒已经很明显了,他竟然还敢跑来多管闲事? 楚熙走过去插在两人中间,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也比不上你做的事更令人恶心,你到底是怎么好意思,在出现在我哥面前的?” 原本只是试探的话,说完后却见男人脸色大变,下颌紧绷,垂落在两侧的双手都紧紧的握成了拳状,楚熙讽刺一笑,知道自己这是踩到了对方的痛处,“还不快滚!” 男人非但没滚,还一脸的失魂落魄,“他……他跟你提过我?” 楚熙难得有些咄咄逼人,“对,他说恨不得你立马消失!” 空气中有片刻的静默。 “我知道,可我做不到”,男人艰涩的挤出几个字,突然抬手捏住楚熙的肩膀,眼神中略带几丝疯狂的痛意,“恨也好,总归他没有忘记我……还有呢,他还跟你说了些什么?啊?” 楚熙皱了皱眉,挥手想要推开他,“神经病!你先松手!” 然而这人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楚熙推了两下没推开,肩膀那被他捏的都有些痛了,“放手!” 最后一个用力,没想到男人同时松开了楚熙的肩膀,楚熙一时措手不及,整个人向旁边倒去,手腕更是蹭在粗糙的墙面上,留下道火辣辣的红痕。 楚熙当时眼眶便红了一圈。 男人好似还沉浸在楚熙说出的话带给他的打击里,这次先发作的人却变成了楼子铭。 他果然就像刚才说的,没在问男人多余的话,他看着楚熙疼的都快哭了的模样,抿着唇带着怒意上前狠狠给了男人一脚! 这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腹部上,男人很快便反应过来,嗤笑着开始反击。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谁也不让谁,很快的,身上便都挂了些彩。 只不过楼子铭看上去要更加轻松些,刚那一脚貌似给了男人不小的重创,整个过程中男人都脸色惨白,边躲开楼子铭的进攻,手边捂住腹部,时不时的溢出一丝闷哼。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楚熙在旁边焦急的看了会,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插进去扯开两人的机会。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疑惑中带着震惊的声音,“小熙?” 楚熙一僵,缓缓回头,就见楚逸正站在他身后脸色十分难看的看着他们。 “都给我住手!” 一声低喝后,还是男人先听了楚逸的话,只不过他听了,楼子铭却是没收住手,那拳头第二次的捣在了刚刚被他用脚踢过的地方。 男人猛的单膝跪到了地上,好半晌才 抬起猩红的眼望向楚逸,“楚……” 楚逸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在这做什么,季玄,我不是告诉过你,别来骚扰我的家人!” “我没……”,季玄想要解释,却因为腹部传来的疼痛导致接下来的话没能及时说出口。 楚逸深吸了口气,“我从来不知道,跟一个没有理智的人沟通是这么费劲的事,季玄,你之前的那些保证难道都是屁话吗!” 明摆着楚逸是在替那两个人谴责他,楚逸护着谁,嫌弃谁,简直一清二楚,可,可他都这样了啊,还换不来楚逸的一个不忍心吗……季玄愣愣的看着他,嘴唇哆嗦了半晌,看上去都快哭了。 “我,我没有……我只是,太想你了……”,额上的汗水流下来糊住了双眼,让楚逸的身影也变得模糊起来,季玄只觉得身上疼,心里疼,哪哪都疼,他艰难的抬起手,想要拽住楚逸的衣袖,却被楚逸毫不留情的躲开。 “别跟我说这种肉麻的恶心话,我稀罕?” 楚逸回头,生平第一次气到对楚熙都没什么好脸色,“小熙,这是怎么回事?” 然站在那边的两个人却没有一个回答的,这种情况让楚逸觉得更加烦躁,“楼子铭,你说!” 楼子铭回答前,楚熙抢先弱弱的开了口,“哥,对不起……” 楚逸都快气笑了,“你对不起什么?又不是你动的手” 这下子楚熙顿时蔫了回去。 眼下这种情况,要他怎么说。 楚逸看着这一个两个的,不由得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他最近本来就因为那个项目花了不少心思,今天见了投资商后,连饭都来不及吃,好不容易去外面打包了份回来,就让他撞见了眼前这乱七八糟的场面。 “算了,你们想打就打个够,我懒得管你们” 刚要走,跪在那的季玄突然起身,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紧紧的箍住了楚逸的腰,“别走……” 说话时滚烫的呼吸全然喷洒在耳间,楚逸冷不丁一个激灵,恼羞成怒道,“放手!” “我不……不放……” “季玄,你他妈有病!” “是啊,我有病”,季玄虚弱了笑了下,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不断的滴落在楚逸肩头,震的他连挣扎的动作都忘了,“我以前不知道,你怎么就能对我这么……这么狠呢……” “楚哥,我好疼,真的好疼啊……你回头看看我,就看我一眼,好不好……” 那眼泪越落越急,到最后,简直像是要把楚逸的衣服给烫穿了一样。男人伏在楚逸肩头,无比眷恋的蹭了蹭,只不停的在他耳边呢喃着楚哥两个字。 顾不得那边两个人惊讶又复杂的眼神,楚逸死死咬着牙,胸腔里不断涌出的酸涩逼的眼角都红了一块,“季玄,我再说最后一遍,放手” “……” 身后突然没了动静,楚逸低头去看,季玄的一双手慢慢松开,身后紧贴着他的胸膛也随之慢慢滑落,接着,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响。 “哥!” “楚逸!” 透过虚无缥缈的视线,楚逸看着楚熙和楼子铭一同朝他奔来,他身形不稳的晃了晃,随即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人已经到了医院里。 病房里只他一个人,他手腕上还输着液,楚逸半阖着眼睛回忆了会儿,抬手按响了床头的按钮。 很快便有护士推门进来,她见楚逸试图起身,走过去塞了个枕头在他身后,边调节输液速度边同他解释,“你是由于低血糖导致的昏迷,不是什么大事,休息两天就能好,对了,把你送来的那两个人出去了,一会就能回来” 听着护士交代完所有事项,楚逸沉默了会,低声道,“和我一起被送来的那个人呢” 如果没看错的话,季玄最后落在他肩膀上的根本不止是泪,还有从嘴里吐出来的血。 血混着泪,灼的人全身都快要麻了。 “他啊”,护士道,“他可比你严重的多,他是因为酗酒过度,胃的情况本来就不算好,再加上受到外力重击,有些胃出血的情况,不过还好送过来的及时,现在人就在你隔壁躺着呢” 小护士边说,边露出了一丝八卦的神色,然楚逸的面容还算平静,她呆了一会,见人没有其他问题,便转身出了病房。 “有事的话可以叫我” “嗯,谢谢” 楚逸点点头,目送着人出去后,拿过放在旁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刚刚好,上午十点整。 他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他把手机解锁,大概翻了一下,发现除了助理发过来的几条信息,并没有错过什么重要的事,于是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眶,打起精神交代了一些工作,便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本来以为趁着这个机会能好好休息一会,结果楚逸的眼睛还没闭上多久,就听见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刚刚才见过的小护士去而复返的出现在门口。 楚逸强打起精神,“还有事?” “嗯”,小护士点点头,眼睛又更亮了一些,“你朋友醒了,说要见你呢,不过他现在可能还下不了床” 言下之意就是要楚逸过去一趟的意思。 “……” 楚逸不明白小护士这这种兴奋劲是从哪来的,但他想了想,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在小护士的注视下推开了季玄所在的那间病房。 刚一进去,就和直勾勾盯着门口的季玄来了个四目相对。 大概是由于昨晚的大起大落都消耗了两人太多精力,此时的两人看起来,竟都出乎意料的平和。 季玄静静的看了楚逸半晌,沙哑的笑了声,“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楚逸走过去,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略疲惫的叹了口气,“你知道,就算是个陌生人被打成这样,我都不会不管” 没想到季玄听后反而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可你昨晚,还不是说走就走”,他都疼成那样了,他就不信楚逸看不出来。 楚逸哑然。 半晌后,楚逸慢慢道,“季玄,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呢,我们都分开这么久了,有些事早就淡了,更何况你当初分手分的那么干脆,现在反而爱的死去活来,你就不觉得可笑吗?” 说这话时楚逸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季玄看的心惊,伸出打着点滴的手就要去拽楚逸的手腕,楚逸没躲开,重逢后第一次坦然的接受了季玄的接触,然季玄知道,这并不是对方相信了他的意思。 对于当年的事,季玄觉得后悔,并且因此痛苦了许多年,他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最终隐忍十足的低声道,“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你,想的快要疯了” 楚逸压根不信,嗤笑着开口,“你那个女朋友,舒青青呢?我可没忘记当年你把她带到我面前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最后我也同意分手,并且祝福你们,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呢?” 说到最后,楚逸难免情绪有些激动,语速也越来越快,而在他压抑的质问下,季玄的脸色也越发苍白。 舒青青,那个导致两人彻底决裂的关键人物。 时隔多年一经被提起,还是蛰的人心里针扎似的疼,不过这份痛大多来自季玄,楚逸早就决定放下过去,好好开始新的生活。 可被最爱的人背叛的记忆哪是那么容易消除的事,楚逸就算不爱了,心里也憋闷的厉害。 此时此刻的两个人中间,就像隔着一道深深的沟壑,根本没办法铲平。 季玄握着楚逸的那只手开始发抖,到最后,连带着他整个人都一起抖了起来。 楚逸下意识抬眼,就见季玄早已经泪流满面,他边哭边说,“楚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这辈子,就只爱过你一个人” “你相信我” “你信我啊” -- 【情迷哥夫】痛苦后悔求原谅,一波未平一波 只是顷刻间,男人的脸上就湿了大片。 那眼泪根本止也止不住,仿佛下意识般不停的流,顺着眼角流到枕头,晕湿了白色的布料。 然而季玄根本不在意,一双眼拼命的睁着,仿佛他一眨眼,面前的人就会彻底消失一样。 楚逸怔愣着对上他的视线,竟有些开不了口打断他那些带着颤抖的呢喃。 毕竟他哭的实在是太厉害了,眼角泛红,身子因为委屈和疼痛微微蜷缩着,还时不时的抽噎抖动那么两下。这让楚逸不由得想起了曾经住在他们隔壁邻居家的小孩,每当和父母讨不到糖吃了,也是这么个模样,哭的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要说不震惊是假的,楚逸面上看似平静,没因为季玄这番情真意切的剖白产生什么波动,可到底也是喜欢过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至少此时此刻,他对着这样的季玄说不出那些太过伤人的话。 于是他索性就这么等着,等季玄什么时候哭够了,他在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他们之间的事。 季玄大概也察觉到了楚逸难得的放纵,从头到尾拉着人的手就没放开过。 只要楚逸有所挣动,他便握的更紧,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悲恸变成了慌张,如果动作幅度大了些,他便惨白了脸色,另一只手紧紧的捂在小腹上,做出胃疼状。 简直和卖惨没什么两样。 楚逸略感疲惫,只好作罢。 有大概那么一个世纪的时间,病房里回荡的只有男人轻微的啜泣声,和一些听不太清颠三倒四的话。 中间有护士过来换了次药,被病房里过于沉闷和怪异的氛围吓的连话都没说,那眼神连连往两个人身上瞟,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瞪了楚逸一眼,用看着负心人似的目光离开了病房。 “……” 楚逸张了张嘴,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一声谢谢就那么硬生生的卡在了嗓子眼里。 在一联想到是谁害得他被人误会的,楚逸越想越憋气,干脆使了点劲,抽出了自己的手,没好气道,“行了,适可而止啊,装可怜也要有个限度” 病床上的某人还真的停了下来。 楚逸听见他小声说,“没有,就是忍不住,我……我太想你了” “可是你不想理我” 翻来覆去都是这句话,楚逸都快听腻了,他摆摆手把人打断,身子向后靠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吐出一口气,“委屈这个词从来都不适合你,只有你让别人难受的份,别人哪敢为难你啊,你说说,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他说着,短促的笑了一下,“说吧,为什么跑到我家去,还突然打人?” “楚哥,我说的话,你信我吗?” “信不信也要你先说才行” 沉默了半晌,季玄缓缓眨了眨垂下的睫毛,“我又突然不想说了” 楚逸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升上来了一截,“那你就是承认是你莫名其妙的动手打人?季玄,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 干巴巴的一个字,连个解释都算不上,季玄抬起头对上楚逸带着着质问的眼神,心中一阵苦涩蔓延。 他其实是不敢把昨晚看见的那些事如实的告诉楚逸的,一来他没有信心楚逸会信自己,二来……曾经因为自己的愚蠢,他已经伤害过楚逸一次,现如今,他绝对不想再去做那个在楚逸心上插一把刀的人。 “楚哥”,季玄撑着身子坐起来,低低的唤了一声,然后便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松开了握紧的拳头,看向楚逸,“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会和你分手吗?” 楚逸面无表情道,“难道不是因为舒青青?你爱上了她,并且把我们之间的荒唐称之为是一场错觉,季玄,关于这点不用你来提醒我” “不是!”,季玄猛的出声把他打断,“虽然当年我确实做错了,但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明白我爱过的人只有你一个” “舒青青,她……我对她甚至连喜欢都算不上” “季玄,真是太可笑了,你以为我会信?” 就知道对方会是这个反应。 季玄深吸了口气,决定不再浪费这个难得和爱人独处谈心的机会。他看了楚逸一眼,随即垂下眸子,搁在床边的手指不自觉的蜷了起来,低低道,“楚哥,你还记得高三那年,情人节后你送我回家的那晚吗?” 楚逸闻言浑身一僵,眸子里有几分自嘲闪过。他很想当着季玄的面把不记得三个字甩到他的脸上,但他怎么可能不记得,他甚至有点恼恨自己竟然没真的把过去做过的那些蠢事都忘了。 那时他稀罕季玄稀罕的不得了,季玄又刚好比他小了一岁,可以说只要对方一撒娇,他就恨不得把人放到手心里宠。 于是当季玄提出要自己送他回家时,他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可哪知道,所有的变故都是从那天开始。 季玄突然不在黏着自己,连电话短信都少了很多,楚逸只当他是因为学业关系压力太大心情不好,就体贴的没有多问。 但后来的每一次约会,季玄一次比一次心不在焉,甚至有天吃饭他去上厕所时,楚逸还不小心瞥到了他手机上有女生发过来的暧昧短信。 其实当时季玄的态度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然而楚逸还在不停的欺骗自己,他想,季玄不会的,他那么喜欢季玄,季玄怎么可能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 事实是最后被现实狠狠的打了脸。 楚逸回忆到过去仍有种胸闷的感觉,他目光沉沉的对上季玄的双眼,只说,“忆往昔这种招数对我没用,我想起过去的自己,只会一遍遍的提醒我那个对你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楚逸有多么愚蠢” 季玄的眼又有了要红起来的迹象,他小声道,“一点都不蠢,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都是靠着那些回忆走过来的” 楚逸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猛的收回了季玄故意贴上来与之相抵的指尖,“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楚哥,我不想在骗你”季玄落寞一笑,继续道“那你一定也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是我妈一个人把我从小养到大的” “那又如何?” “你送我回家的那晚……我妈她就站在楼上” 话音刚落,楚逸猛的睁开了双眼,同时一些片段也在他的脑子里快速闪过。 是他情不自禁拽着季玄的脖子和他接吻的画面。 原来当时……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吗……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多的震惊和尴尬也很快的转为了平淡,楚逸点点头,短促的笑了一下,“所以呢,你是想说,你妈她看不得自己的儿子是个同性恋,也看不得你和一个男人搅在一起,所以来逼你和我分手吗?” 本来就是嘲讽的一句话,然而他刚说完就看见对面的季玄露出了一副类似于默认的暗淡神色。 楚逸:“……” “楚哥,对不起”,季玄低低道。 楚逸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看了季玄一会,咬牙切齿的开口,“那舒青青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里的的第四个人,导致他和季玄彻底关系破裂的那个女生,也的的确确是真实存在过的。 其实有一件事楚逸也一直没告诉过季玄,那就是舒青青曾经来找过自己。 时间挺巧,也是那个情人节过后的事。 季玄那段时间莫名其妙的总是玩失踪,手机动不动就关机,楚逸找不到人,实在没法子就给季玄发了个短信过去,告诉他自己会在学校操场的篮球架那里等着他。 但没想到最后季玄没有露面,来的反而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女生。 女生穿着白裙子,身材又瘦又小,但长得还不错,她怯怯的看了楚逸一会,还是走过来和他打了个招呼。 “你好,请问你是楚逸吗?” 楚逸百无聊赖的靠在那,还以为又是什么搭讪的老把戏,便没应声,低下头打算继续等下去。 结果女生不但没走,还说出了一句令他意想不到的话,“你不要等了,玄哥哥……我是说季玄,他不会来了” 楚逸转过头,目光落在女生脸上,眯着眼打量了一会,“你是谁?季玄叫你来的?” 女生大概是胆子有点小,面对楚逸冷着脸的问话,她下意识退后了一步,双手绞着裙子小声道,“我,我叫舒青青” 舒青青……那个给楚逸发暧昧短信的女生。 上次餐厅吃饭后,楚逸曾以开玩笑的形式打着趣的问这是谁,季玄回答说只是邻居家玩的好的一个妹妹而已,至于短信就是闹着玩的,楚逸便信了,没在多想。 不过眼下见到真人,楚逸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痛快。 “你说叫我不要等了是什么意思?” 舒青青鼓起勇气和楚逸对视,“他在我家和我妈妈吃饭,所以来不了” 即使掩藏的很好,楚逸还是听出了她话里隐隐的得意与炫耀。 他不由得眯了眯眼,重新审视了这个女生一番,“你知道我们的关系?” “知道”,舒青青平静点头,她甚至还说,“不过我也知道,玄哥哥很快就会和你分手” 对方是个女生,楚逸说不出太难听的话, 那太掉价,他只是平静的如同舒青青一般,淡定的道出了一个事实,“你喜欢他” 舒青青用手挽了挽耳后的头发,十分温婉的笑了一下,“嗯,我妈妈和季阿姨是朋友,我和玄哥哥从小就在一块玩,我喜欢他的时间,比你们认识的时间还要久” “虽然现在出了点意外,不过没关系,玄哥哥最后总是要跟我在一起的” 她说完便对着楚逸无辜的眨了眨眼。 楚逸的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他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要相信季玄,况且这些话只是舒青青的一面之词而已,但不可避免的,舒青青那轻飘飘的“意外”两个字,还是在楚逸的心里不轻不重的蛰了一下。 就仿佛他楚逸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 无意做过多的争执,楚逸最后深深的看了舒青青一眼,转身走出了篮球场。 那之后,楚逸和季玄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楚逸这个人,说白了,他对你好的时候可以把所有他觉得最好的东西都给你,然他也是个人,也会觉得累,在季玄不知道第几次沉默着在电话里拒绝了自己见面的要求,楚逸便来了脾气。 两个人莫名陷进了无休止的冷战中。 刚好那阵子赶上快要高考,很多事来不及细想,等楚逸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和季玄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就算这样,楚逸都没有产生过要和季玄分开的想法。 可现实却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在之后的一个晚上,季玄约了他见面,他期待的赴了约,结果他见到了季玄……还有亦步亦趋跟在季玄身边的舒青青。 楚逸怔愣了下,还没等开口,站在那的舒青青便把小臂挽进了季玄的胳膊里,季玄只是静静的一言不发,除了最开始下意识皱了下眉,接下来便像是默认了一样,竟放任了舒青青以亲密的姿态贴在自己的身旁。 见到这一幕的楚逸最先是茫然,然后胸腔里便涌起了出离的愤怒,“季玄,你他妈什么意思!”,他注意到舒青青那有些怜悯的眼神,心下越发胀痛和难堪,所以他只盯着季玄,希望能从对方的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季玄终于开口,一开口就打了楚逸一个措手不及,“楚哥,我们……还是算了吧” 有什么东西瞬间消失,楚逸握着无力的拳头,有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你说算了就算了吗?季玄,你玩我是不是?” “你把我们之间的那些事,都当做什么了?” 面对着楚逸痛到极致的眼神,季玄狼狈的低下头,从楚逸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对方不知是因为不耐还是什么皱起的眉眼,“就当是,一场错觉吧” 季玄的声音越来越低,“楚哥,对不起,我觉得我可能还是喜欢女人多一点” 站在一旁的舒青青适时的向前一步,来到了季玄的身侧,两个人一高一矮,看上去还真是有些说不出的般配和养眼,然而楚逸却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刺眼的不得了,他几乎是用力的咬紧了下颌,才缓解了那不断涌上眼眶四周酸涩的热意。 不必在多问,因为舒青青已经用她柔和的嗓音给了楚逸最狠也是最重的一刀,“我和玄哥哥正在交往,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那天晚上还挺冷的,楚逸冻得牙齿打颤,却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只不过在彻底离开前,他仍是没忍住回头看了最后一眼—— 舒青青站在季玄面前,踮着脚,红润的唇落在了季玄的脸颊上。 季玄没有躲。 大概,从那一刻起楚逸是真的对季玄死心了。 他年少最真挚也是最热烈的一场爱情,被人称之为错觉,并且还是以一句“更喜欢女人”作为结束,这世上不会再有比这更令人难受的事了。 后来楚逸用了很久的时间,才算是彻底摆脱这件事带给他的阴影。 不爱季玄的第一年,楚逸交往了新的男朋友,三个月的时间便和对方分了手。 不爱季玄的第二年,楚逸大学毕业刚满一年,他找到了份很好的工作,和同公司的一个学弟暧昧了半个月,一次公司聚餐醉酒后两个人去开了房。 不爱季玄的第三年,当初暧昧的学弟早已有了新的伴侣,楚逸也升职加薪,并且觉得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日子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着。 直到某一天,独自在酒吧喝酒的楚逸突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空虚与寂寞,他想,是时候有个新的开始了。 回忆完这一切,楚逸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当初决定要忘了季玄时那种抽筋拔骨的疼痛已经彻底不复存在,连再次和季玄相遇,他感到最多的也是厌烦而不是憎恨。 季玄显然也明白了这一点,刚回来那阵得知他结婚才像是疯了一样,却什么都不敢在做。 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重,楚逸抬起头,哑着嗓音道,“我只问你,你和舒青青在没在一起过” 季玄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 但这次他不敢在犹豫,而是强忍着胃部的疼痛,上前紧紧抓住了楚逸的手,确定人不会离开才缓缓开口解释。 “我妈她当时逼我和你分手,我没同意,想着等她冷静下来在慢慢的说服她,可谁知道……我外公突然生病去世,她受不了这个打击,每天都变得恍恍惚惚的”,季玄苦笑了下,垂着眼拇指眷恋的抚了下楚逸的手背,“我那段日子忙着照顾她,根本顾不上其他的,有时候想给你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都是个奢望” 关于这一点,楚逸不可否认,他没做声,沉默的继续听下去。 “后来她自己也进了医院,每次我一去看她,她不是哭,就是不停的问我还能不能做回正常人” “我才知道,原来在她眼里,同性恋是一种病” 季母神经兮兮的质问,哀求,逼迫,很快的影响到了季玄,但季玄又不可能扔下她不管,于是在那段日子里,季玄变得越发沉默,同时,也对自己产生了一种自我怀疑…… 他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自己是真的喜欢楚逸吗?难道喜欢男人这种事,真的就像是他妈说的一样,是不正常的,他对楚逸,是喜欢多一点?还是好奇的悸动多一点? 在季母眼泪的逼迫下,季玄终于松口同意,近期不会主动去联系楚逸。 但他哪里知道,季母竟在私下里偷偷的把舒青青叫到了家里,同时还给他的爷爷打去了电话。 季玄一时间感到自己是从未有过的孤立无援。 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个刚满19岁的少年而已,他们却在用不同的方式给他施加压力,给他拼命的灌输一些结婚生子的念头,最后季玄终于崩溃了,他在季母的劝导下也觉得自己对楚逸不过是玩玩而已,而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后来又答应了舒青青说要试着交往的想法。 至于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他根本没想过带着舒青青一起去羞辱楚逸,可当他下车的时候,舒青青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后面了。 他脑子里不断的想着季母躺在病床上流泪的样子,想着他爷爷的那些警告,到最终,他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楚逸离去的背影,越走越远。 他以为他会如释重负,但他只感到了铺天盖地的难过。 那一瞬间,他简直想下意识的冲过去紧紧的抱住楚逸的身影,然而舒青青却挡到了他的面前,还猝不及防的亲了他一下。 那大概是两个人荒唐的交往中,做过的唯一一次,也是最亲密的一次举动。 “和你分手后,舒青青更加变本加厉的缠着我,然而我妈却开始病的越来越重,我按着医生的说法,高考一结束就带着她回老家,并且打算暂时不会回到这里” “那时我也意识到一个错误,就是不管你和我之间如何,我对舒青青都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感情,我会答应她,完全就是一种逃避且不负责任的做法,所以在离开前,我告诉她以后都不要再联系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正值青春的少年,有追逐和挑破暧昧的勇气,却没有为了爱而豁出一切的勇敢。 一切尘埃落定后,季玄想,所以活该他失去了楚逸。 -- 【寂寞人妻】人妻被修理工入室jianyin,双腿 那时候太年轻,总觉得就算是难过也只是一时的,而时间,也会让很多人很多事逐渐变得平淡。 季玄带着季母彻底安顿下来后,一面按照医生说的,给她找了个环境还不错的疗养院,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一面利用闲暇时间,做做打工之类的零活,有时候忙起来了,根本顾不得其他的事。 舒青青一开始还会给他打电话发短信,问他她可不可以过来找他,大不了他在那她就在哪,两个人上同一个大学也不是不行,季玄听了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平静,他在电话里拒绝了舒青青,任凭她怎么哭,怎么闹,态度都是从未有过的坚决。 渐渐的,舒青青也不怎么在联系他了。 大概是死心了吧。 毕竟季玄自从离开后就变得越来越冷漠,也就只有季母,才能让他开口说上几句话。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季玄表面上也跟个没事人一样,直到有一天,高中时和他还算要好的朋友在和他聊天时突然提到了楚逸的名字。 那时候其实季玄已经好久没想到楚逸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已经把楚逸给忘了,他还很可笑的想着,如果以后哪一天两人再见面,他一定要好好的和楚逸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曾经年少无知的伤害,对不起那些压抑隐忍的愧疚。 直到挂了电话,季玄都是一副浑浑噩噩的状态。 那个同学说,楚逸高考还算发挥的不错,也报考了当地一所很有名的大学,未来一定是不可限量的。 电话这头的季玄却差点掉下了眼泪。 那所学校他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时,楚逸曾开玩笑说要季玄跟着他一起过去,季玄笑着问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啊,楚逸说是啊,它是我从小到的的理想,我要带着你一起去奔赴我的未来,季玄,你陪不陪着我? 季玄当时很认真的看着他,说:好。 没想到如今一切却都物是人非。 季玄不知道自己是该为他感到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楚逸并没有因为自己就放弃曾经的理想,难过的是,楚逸的未来里是真的没有自己了。 晚上季玄睡不着觉,在季母隔壁的病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半夜两点才堪堪入睡。 但这一觉他睡的并不踏实,再次醒来时,就看见季母站在床边正忧心忡忡的看着他。 季玄翻身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问,“妈,几点了?” “早上六点了”,季母现在的反应有点慢,人也有点傻乎乎的,她的手抬起来放到季玄脸上,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就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很快缩了回去,“玄玄,你怎么哭啦?” “你说什么?”,季玄愣了下。 季母把指尖触到的湿润放到他眼前给他看,情绪被季玄所感染,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难过,“是因为妈妈不让你跟阿黄玩,你不开心了吗?” 阿黄是季玄小时候养的一条狗,季玄特别喜欢它,和它玩的时候十次有八次都会一起滚到泥坑里去。 因此季母没少因为他们两个操心。 季玄听后有些沉默,他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道,“妈,你不记得了吗,阿黄它……早就已经不在了” 季母张了张嘴,眼神很快便转为了无措,“哦”,她很努力的想,也想不出来阿黄到底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母子两人在一块发了会呆,季母在季玄的身边坐下来,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等季玄转过来看她,她又露出个很开心的笑,“没关系,还有青青啊” “青青说,等她长大了,要给你当女朋友的” 季玄眨了眨眼,逼退了眼眶里的酸意,去握她的手,“可是妈,我不喜欢她,你不要逼我了,好不好?” “青青那么好,你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老人家的病情时好时坏,思维也比较跳脱,前一秒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季玄小时候,后一秒又恢复了片刻的正常,她眼神清明了下,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你不要骗我哦,我记得上次青青来家里,说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季玄却只喃喃着说,“我不喜欢她” 季母没辙了,沮丧的摸了摸儿子的头顶,动作间带着些安抚的味道,“那我们玄玄喜欢谁呢?” “……” 好半晌,季玄都没有出声。 等季母纳闷的回头去看,却发现季玄早已泪流满面,他牙关紧咬,眼眶通红,眼泪顺着下巴一滴滴的砸在地上。 然而他整个人都是无声无息的,仿佛已经难过到了极致,眼神里的破碎都叫人不敢细看。 那之后,季玄便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他在当地报考了一所和楚逸同专业的大学,同时也切断了和季家的一切联系,季老爷子大怒,扬言以后不会在管他,季家以后的家产,一个子都不会分给他。 这些在季玄的心里掀不起任何波澜,他只是发了疯的学习,打工,整日让自己活在喘不过气的状态下,而这种生活一过,就过了四年。 有人打趣他野心太大,也有人说他太过拼命不值得,可只有季玄自己知道,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他想着等在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最起码不是一无所有的,他曾经没有勇气,没有能力护的住的,现在都能紧紧的抓在手里,他想要给那个人最好的一切。 “但我没想到,等我回来时,收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你要结婚了” 病房里传来季玄沙哑不堪的嗓音,他痛苦且艰难的说完了这一切,胃部便猛的传来一阵痛楚,那种疼痛使他模糊了双手,却还是紧紧的抓着楚逸的衣袖不敢松开,“楚哥,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是真的错了,是我太蠢,蠢到没一开始就发现,其实我早就已经爱上你了” “不是什么错觉,也没有喜欢过别人,只有你,只有你而已” 楚逸应该是感到生气的,也应该在季玄哭着认错的时候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嘲笑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但他现在看着季玄要死要活的模样,只觉得心情复杂,甚至疲惫,“季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结婚吗?” 季玄抓着他的手掌猛的一颤。 “你当年那么对我,还带着个女人到我面前耀武扬威,我楚逸就算是在喜欢你,我也是有尊严的,那些犯贱到为了你守身如玉的事儿我做不到,我之所以结婚,是真的打算要好好过日子,可那些都和你无关,你明白吗?”,楚逸皱了皱眉,根本没打算心软,“更何况你有再多的理由,你因为逃避选择和舒青青在一起也是事实,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你放纵的结果” 楚逸还清楚的记得他们三个人见的最后一面,舒青青在季玄看不到的地方,对着他露出的那种挑衅又怜悯的眼神。 真是可笑。 而这些难过和屈辱还都是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人带给他的。 无论季玄在怎么愧疚在怎么深情,也改变不了他当初脑子进水做的那些傻逼般的行径。 楚逸站起身来想走,季玄见状急得也要跟着起来,却因为胃部的疼痛猛的跌了回去,“楚哥,你等等!” 楚逸低头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皱了皱眉。 “你现在不想原谅我,没关系,我可以等,多久都行”,季玄惨然一笑,额头上沁出了大滴的汗珠,接下来的话变的有些艰难,“但是……你……你不可以和那个姓楼的在一起,他,他配不上你……” “季玄,你调查我们?” “我总要知道,和你结婚的是个什么样的人,要不然……我不甘心”,可就算知道了,仍是不甘心。 更别提昨晚他还亲眼目睹的那个男人的背叛。 季玄在模模糊糊的抽痛中想,好歹他现在有机会了,说起来还要感谢楼子铭,但等他病好了,他还是要把人狠狠的揍上一顿给楚逸出出气的。 他想着想着苦中作乐的笑了一下,楚逸被他笑的头皮发麻,抬手便按响了护士铃,没什么好脸色的把他给扶回了床上,“别动,不要命了是不是!” 季玄整个下巴缩在被子里,配上那苍白的脸色,看上去竟有些可怜。他抽了抽鼻子,认真的看着楚逸说,“楚哥,有点疼,你能给我揉揉吗?” 这人,是不是以为话说清楚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楚逸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医生,等着,护士马上就来” “不要他们,只要你”,季玄疼的有点糊涂了,楚逸心下烦躁,又连续按了好多遍,直到门突然被人撞开,他才沉默着退到一旁。 医生大概的检查了下季玄的情况,然后低声和旁边的护士交代了几句,听大概的意思是,应该还要在做一次手术。 楚逸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问,转身走出了病房。 然就在他的手刚碰到把手的那一刻,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呢喃,“楚哥……”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没其他的话可说,楚逸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一回到房间,他就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什么都不想,闭着眼睛放任后知后觉的疲惫一点一点侵蚀自己的思绪。 手机叮叮的响了两下。 楚逸困倦中摸索着拿过来一看,果然是季玄那个不老实的发过来的:“楚哥,我下午的手术,到时候你能来看看我吗?” “不能” “那明天呢?” “不能” “好吧,那就后天” “能不能闭嘴?在吵就拉黑!” 这个号码是季玄新申请的,之前的那些全都安安静静的躺在楚逸的黑名单里,眼下这人好不容易给了点回应,季玄见好就收,还真的没在发短信过来打扰。 于是楚逸索性一觉睡到了晚上。 睁开眼睛的时候,楚逸感觉眼前有点黑,他努力打起精神定睛一看,就见楚熙正趴在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楚逸猛的往后退了一下,楚熙眼巴巴的跟上去,“哥,你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饿了没有,我来了你就在睡,护士说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停停停”,楚逸出声打断了楚熙一连串的唠叨,颇有些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去把灯给我打开” “哦” 楚熙颠颠的去了,又颠颠的回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整个人乖巧的不得了。 这幅样子一看就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楚逸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会儿,“说吧” “啊?说什么啊?”,楚熙故作茫然的装傻,最后又扛不住他哥的眼神,只好撇了撇嘴,支支吾吾没好气的道,“就……昨天那个人,他没死吧?” 楚逸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死不死的,好好说话” “……”,可楚熙想到昨晚那句恶心还是有点膈应,他略带心虚的看了眼楚逸,小声嘀咕道,“活该” “楚熙” “嗯?” “我想听实话”,楚逸整个人平平静静的,很客观的道出了一个事实,“季玄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所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熙的后背猛的挺直,紧张下双手都握了起来,“哥,你就那么相信他?” 楚逸摇了摇头。 不是他相信季玄,而是他了解季玄,更何况这个人从头到尾的疯劲都只针对他一个,要是季玄想要发作,早就在得知他结婚时就不管不顾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当着季玄的面说出那番话,也是怒极了想要刺激他罢了。 楚熙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点茫然,“哥……我……” “楚熙”,楚逸淡淡的打断他的话,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想好了在说,不要骗我” 楚熙一瞬间鼻头便有些酸涩,他看着躺在病床上一身病号服的楚逸,想到这人从小到大对他的有求必应,想到季玄说“他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突然难得的有些手足无措。 正在楚熙想着怎么组织语言,刚鼓起勇气准备开口时,身后的门便被人推开。 手里拎着晚饭的楼子铭走了进来。 兄弟两人一同回头看去,这次楚逸没有错过楚熙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情绪变化。 他坐起身,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两个人的互动,并且把这段日子以来楼子铭时不时的心不在焉串联在一起,很快的,他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可当这个结论在心里出现时,楚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就连伤心,也没有多少。 很难不承认,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像爱季玄一样去爱另一个人人了。 当初结婚,他也是真的觉得楼子铭是个不错的对象,只是可惜…… “小熙” 楚逸出声后,正用余光往男人那瞟的楚熙飞快的转过头,一副你说什么我在听的样子,就连楼子铭都不自觉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齐往这看过来。 “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你子铭哥有话要说” …… 楚熙三步两回头的出了病房,门一关上,彻底的隔绝了里面的声音。 此时楚熙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了,但他还是不放心,生怕那两个人一言不合的就吵起来。 他一面怕他哥身子还虚着,受不了太多气,一面又觉得明明自己也有份,怎么能让男人独自面对所有的指责呢? 想来想去,楚熙有些坐立不安的站起来,悄悄来到病房前,将耳朵贴了上去。 然而一点声音也无,两个人在里面说了什么根本听不到,也没有楚熙想的那样打起来的迹象。 楚熙忍不住把门推开了一道细缝,结果刚抬眼,便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眸子。 楼子铭的眼神有些复杂,但到底还算是平静的。 “进来吧” 楚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还是选择了蹭到他哥身边,讨好的挨了上去,然楚逸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宠溺的揉上他的头,连表情都很淡。 他没有看楚熙,而是转头对楼子铭道,“你打算怎么办?” 楼子铭沉声道,“你出院后我会搬出去,至于手续,等你有空了,随时都可以去处理” “嗯,有住的地方吗?” “单位以前分给了我一套员工宿舍,一直空着没人住” “嗯” 两个人都太过淡定了,淡定的就像是在聊天一样。 楚熙听的云里雾里,等反应过来时,楼子铭已经穿好外套准备往出走了。 可他不能追出去,因为他哥还在这,这个时候他要是也跟着出去就是在给他哥难堪。 于是楚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楼子铭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小少爷撇了撇嘴,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一圈。 -- 【寂寞人妻】人妻惨遭再次侵犯,强悍大diao 同性婚姻合法的第三年,慕瑜和他相恋一年的男友结婚了。 男方个子高高大大,长得也还行,最重要的是,对慕瑜很是温柔体贴,平日里慕瑜有个头疼脑热的,他基本都随叫随到,慕瑜本来还想考察他个一两年,后来也经不住这种柔情的攻势,还有家里人的催促,最终选择了在年底和他领了证。 不过在这之前,男方一直比较尊重慕瑜,从没做过什么逾距的举动,搞的慕瑜只能在心里面偷偷期待,盼来盼去好不容易把新婚之夜这一天给盼来了。 和慕瑜想的一样,丈夫齐凯在床上也是个很温柔的人,他耐心的做完了前戏,用手指和唇舌挑起了自己感官上的所有情欲,然后趁着那一股子湿润,缓缓的占有了慕瑜从未被人到访过的雌穴里。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反正不是很疼,相反的,被插入的那处随着硕大的粗长撑的越来越开,最深处就痒的更加厉害。 就仿佛,仿佛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捣进来,把自己给捣碎一样。 自觉这种想法太过淫荡的慕瑜暗暗心惊,他看着丈夫伏在颈侧紧绷的侧脸,还有那在自己体内一下一下有规律却不十分明显的撞击,咬着唇呻吟了声,双手紧紧搂住了男人的后背。 他不好意思说出希望丈夫能快点之类的话,只能用这种不算太明显的暗示,告诉这人他完全能受得住。 然而齐凯完全没感受到,下身始终保持着一个频率,自顾自的按着慕瑜抽送,直到到了顶点后,闷哼着在慕瑜体内使劲一颤,就这么直直交代了出去。 “嗯……”,这一下干的慕瑜打从灵魂里都在战栗,那种即将消散的快感又回来了,他用双腿盘着齐凯的腰,花穴里滋滋往外喷涌着热液,“老公……” 其实这才是双性人动情了的表现,之前那些和风细雨的抽插,根本完全解不了那种来势汹汹的饥渴。 慕瑜还在哼唧,并且水流的越来越多,齐凯还以为自己把这么诱人的老婆给干到高潮了,十分体贴的吻了下他小巧的鼻尖,笑着说,“舒服吗,下面湿的好厉害” 慕瑜点点头,刚想说老公你在动一动,结果就见齐凯转身下了床,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盒纸巾。 “我先给你擦一下,休息一会儿我们再去洗澡” “唔……”,纸巾面料糙糙的,揉上去很舒服,慕瑜红着脸把腿张到最大,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开口,“老公,你不想要了吗?” 他之前听其他聊的很好的同事说,千万不能让自己的男朋友禁欲太久,否则早晚有一天会被做的很惨,同事的老公就是,看起来其貌不扬的,俩人第一次那天却生生的把自己的老婆给操到失禁,并且连续三天都没有回来上班。 慕瑜仔细回想了一下同事和他说的那种灵魂都要飞升的感受,有些失落的发觉,他好像除了腿根有点酸,并没有太体验到什么是高潮的滋味。 但他没有让齐凯太难堪,而是选择了用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问了出来。 “我,我没事的……如果你还想要的话……” 齐凯还是那个温温柔柔的表情,擦完了慕瑜下面后,手掌抚了下他的脸,说,“今天忙了那么久,你也累坏了,老公怎么舍得在折腾你?乖,去洗个澡就睡觉吧” 慕瑜“哦”了声,有些失落的揽上齐凯的脖子,两人一同进了浴室里。 之后的婚姻生活过得也还算是和谐,齐凯和慕瑜都不算是脾气太差的人,即使有什么意见不同的地方,也都能很快向对方妥协,所以他们很少有能吵得起来的时候。 有关于床上那些事,慕瑜一开始以为,齐凯真的是体贴心疼自己,才没在第一天就那么过分。 哪知道三个月过去了,齐凯在床上还是一副十分温吞的样子,每次都是刚把慕瑜的情欲挑起来,他自己就基本上解决的差不多了。 慕瑜作为成年人,并且是有需求的双性人,简直快被这种欲求不满的日子给折磨到发疯。 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小半年。 半年后的某天,齐凯出去上班了,慕瑜独自一人留在家里,刚要准备午休,就听门外的们铃声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家里才对啊? 慕瑜有些纳闷,起身往身上披了件单薄的睡袍,走到离门边不远的位置问了一句,“是谁啊?” 门外静默了半晌,一道陌生沙哑的男声透过门板模糊的传了进来,“你们家里有人定水了吧,请把门打开,让我给您送进去” 慕瑜有些纳闷,“没有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那人却还在坚持,并且一定要等到慕瑜给他把门打开不可,“这样吧,你来确认一下订单情况,如果搞错了,我们也不要耽误对方的时间嘛” 慕瑜一向是个耳根子比较全的人,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在站在那里干等。 于是慕瑜几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了一小道细缝。 透过那道缝隙,一张其貌不扬的脸孔出现在慕瑜面前。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张脸,慕瑜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两人之前见过一样。 他往后退了退,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你是……?” 男人趁着慕瑜愣神的功夫挤了进来,一米八几的高大身躯站在门口,把整个空间给挡的严严实实,直到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响,慕瑜才回过神,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谁允许你进来的?” “嘿嘿”,男人咧嘴一笑,有些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慕瑜一眼,“我又没逼着你给我开门,你开了不就是同意我进来的意思” “那是你骗我说,有东西需要我确认,我才给你开的门!”,慕瑜又气又怕,这下子总算明白过来对方这是早有预谋。而且以自己和对方的体型差距,他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对手。 眼看着男人渐渐逼近,近到都能闻到男人身上传过来的汗味儿,慕瑜心颤了颤,转身就要跑。 结果还没等跑出去几步,视线突然天旋地转,他整个人都被男人提起来,轻松的倒挂在了肩膀上。 慕瑜红着脸胡乱扑腾,“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我要报警了!”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一笑,大手色情兮兮的拍了拍慕瑜近在咫尺的小屁股,“想要报警,可以啊,等我把你给操爽了,你在决定要不要告诉别人你给你的老公带了绿帽子这件事” 这话说的直白又大胆,被他挂在肩膀上的慕瑜听的脸红心跳,有一瞬间竟感受到了对方身上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但理智还是及时制止了他,他心里念着丈夫的名字,不住的在男人身上挣扎。 男人也不在意,并且像是对慕瑜家里的地形很熟悉一样,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夫夫两人的卧室,大手一甩,直接就把慕瑜给扔到了床上。 “嗯!”,慕瑜喘着气,看着男人狼似的眼神浑身一哆嗦,“如果你现在走,还,还来得及……” 男人的回答是当着他的面扯掉了上衣,又哗啦的解开了裤子,露出了那一身黝黑强壮的腱子肉,然后仅着一条内裤便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床。 两人的重量把柔软的床铺深深的压下去一小块,这下子离得近了,慕瑜也总算是把男人那张脸给打量了个清楚。 电光石火间,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人到底是谁。 如果没记错的话,上个月他家里厨房的水管出了点问题,齐凯给物业公司去了个电话,不多时就有专门修理的人上了门。那天那个修理工全程带着一顶帽子,不知道之前去了哪,脸上黑漆漆的,慕瑜觉得他辛苦,还特意给他倒了杯水。 结果那个修理工接过去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用覆着慕瑜的手背轻轻摩挲了一下,慕瑜吓了一跳,对方还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后来慕瑜又注意到,那个修理工在走之前,看了他们挂在客厅里的那张结婚照好几眼,还意味深长的表示齐凯真是个幸福的男人。 当时慕瑜并没把修理工这些怪异的举动放在心上,直知道今天,他才知道了对方当时眼神里所蕴含的意味。 “你……是你……” “嘿嘿,终于认出我来了?我可是惦记了你好久,今天总算让我逮着你一个人在家了”,修理工把脸深深的埋进慕瑜的颈子里吸了一口,陶醉的叹息,“我看见你的第一眼鸡巴就硬了,天知道我那天有多想扒了你的裤子狠狠干你” “要不是你的丈夫……” 说到这里,修理工抬头坏笑的看向慕瑜,继续道,“都是男人,你那丈夫一看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他满足不了你,你这里痒坏了吧?”,说着,那胯下的鼓包顶着慕瑜的腿间使劲撞了一下。 慕瑜心怦怦直跳,涨红着脸死死抵住修理工压下来的胸膛,“,你你简直胡说!” “是不是胡说,等会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紧接着慕瑜就感觉到他身下的内裤被猛的拽下,腿心那处被草草揉了两下,一根粗大的手指直接捅了进来,指头上还带着厚厚的茧子,磨的肉壁简直要出火,慕瑜“啊!啊!”叫着双手抓住修理工的手臂,拼命使劲的往外拽,修理工得意的笑,手指一下子捅的更深了,直捅的慕瑜双腿大大的张开,颤着脚腕差点语不成句。 “呜……呜……不,不行……别插,别插了……” “舒服吗?小骚货,才捅这么几下就出水儿了” 修理工见慕瑜挣扎的幅度渐小,一边插一边把他的上衣也给撕了扔到一边,对着两个早就硬起来的大奶头就粗暴的咬了上去。 慕瑜顿时脸颊通红,“啊!啊!”的高声叫喊,平日里辛苦隐藏的饥渴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他抱着陌生的修理工,被男人粗暴咬着奶头,一股陌生的快意从小腹处一抽一抽的蔓延向全身。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也是齐凯从未带给过他的感受,慕瑜在又痛又爽的战栗中仰头抽搐,竟被简简单单的几十抽给弄到了高潮。 “呜呜……放了我……放了我……” 高潮过后的慕瑜重重跌回到床上,嘴上说着不要,一双腿早就不知何时挂到了男人健壮的腰部两侧,双手更是改推为攀,紧紧的揽上男人伏下来的脖颈。 修理工便趁着他满腿的泥泞接着插他,要多用力有多用力,要多粗暴有多粗暴,插的满屋子几乎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还有慕瑜呜呜咽咽的求饶声。 “怎么样啊?我是不是比你那个废物老公强多了?他能让你这么爽吗?啊?” “啊!” 慕瑜被咬着奶头,下面的穴被粗大的指头填满,铺天盖地都是男人周身浓烈的汗味,腿心里早就酸软的不像话,等男人问他了,他也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呜……不,不是……” “别装了,你这里可真敏感,是不是很久没有被人嘬过了?”,修理工咬着奶头也堵不上那张嘴,含糊着继续问。 慕瑜羞耻的不去看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寂寞,偏偏修理工得寸进尺,一只手插着小穴,一只手捞住慕瑜的后脑勺,把他抬起来让他看自己是如何把那对骚奶子给吸的津津有味的。 “滋滋……滋……滋滋……” 不断的有淫靡的水声阵阵传来,慕瑜眼前一片朦胧,却也还是越过男人那颗黑色的头颅,看到男人捏着乳肉在手里掐来掐去,他摇头哭着说不想看,男人就叼着那颗乳头狠狠往起一拉,在伸出舌头飞快的在那周围打转。 “呜呜!啊!呜!”,慕瑜快被折磨疯了,两条腿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修理工把它们捞在臂弯里,用蛮力往两边分开。 “准备好了吗,我可要操你了” “不行……不行……老公救我……” “啧,湿成这样了还在这玩什么欲拒还迎,就是个婊子!”,说完,修理工迫不及待的拉下自己的裤头褪到臀部下方,露出来的那根丑陋肉棒抵在穴口处快速滑动了几下,健腰一沉,噗嗤的整根撞了进去! “啊啊啊!”,慕瑜猝不及防的被人强行进入,肉穴被死命撑开的刺痛感以及终于被别人侵犯的激爽感在他心头猛烈交织,他忍不住哭叫着抓住自己的头发,以发泄身体里满溢出来的熊熊欲火。 “啊……啊……呜……哈啊……插进来……插进来了……不行了……啊啊啊……要,要去了!嗯!啊!啊!呀!呀啊啊啊!” 慕瑜死死咬住牙齿,眼泪横流,整个身体都憋红了,下体猛的往上一挺,前面的肉根一阵弹动,一大股精水喷涌而出,下面的穴眼里也涌出一股热液,悉数浇灌在修理工深埋其中的大龟头上,“哈啊啊啊啊——!” 竟是单单被人插进肉穴,就射了精! “喝!骚婊子,你可真浪!”,修理工惊叹。 慕瑜哭着用手遮住脸,简直不想活了。 他一直期待了好久的高潮,梦想中应该是和齐凯一起经历的美好,如今却被眼前这个男人……给轻易的毁了…… 他在那儿哭个没完,抽搐的频率带动了小腹的吸绞,修理工早就等的不耐烦,如今这么一来,更是呼哧带喘的把慕瑜的两条腿往下压了压,抽出一截,用尽全力狠命往里一撞! “骚货!夹什么夹!等下老子就让你爽死!呼!” 这一下撞的慕瑜的眉头死死皱着,双眼雾气朦胧的,嘴唇瘪着,像是受了无限委屈,“疼啊……” 妈的,真是个欠操的小妖精! 净骗人,明明爽的穴里的媚肉一下一下夹吸着他,还口是心非地说疼! 今天不把他的小穴操烂他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修理工音目光凶狠地紧紧盯着慕瑜的眼睛,劲臀一下一下地上顶着,把失神的人夫顶的的浑身软在他身下,呜呜咽咽的呻吟从那张微张的小嘴里传出来。 “唔啊……不……不行……慢点呀……” “这么欠操,明明是让我快一点操你!”,修理工不为所动,向上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快,小穴被插得一个劲地流水,啪啪的水声让人面红耳热。 慕瑜流着泪企图伸手捂住耳朵,想要阻止那种极其色情淫靡的声音,却在中途被修理工拦下,下半身简直像疯了似的猛插了他数十下。慕瑜身子越抬越高,最后渐渐失了声,“啊”的一下子猛的拱起了臀部。 “又高潮了?我一直这么操你,你会不会一直高潮啊?” 慕瑜吓坏了,“啊啊”的推他,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在修理工腰部两侧扑腾来扑腾去,通红脸蛋上的表情餍足中还带着点羞耻,仔细看的话,竟然还有点羞怯的意思在里头。 修理工暗暗想,果然是个骨子里骚透了却还没被完全开发出来的,他第一次见到慕瑜那天就看出来了,慕瑜的老公虽然对他很好,可慕瑜看着他的眼神总是幽怨的。按理说,一个真正幸福的人夫不应该出现这种眼神才对,而唯一能解释的通的理由就是慕瑜的老公从来没把这个骚货给喂饱罢了。 既然那个废物放着这么一个尤物在家里暴殄天物,那就由他来好好的安慰安慰这人夫寂寞空虚的骚洞吧! 修理工伏在慕瑜身上,身体狂野的动作宛如猎豹,背肌、三角肌、斜方肌鼓鼓的贲起,晶莹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啪嗒”砸在他白嫩的胸脯上。大肉棒一次次破开细致的穴口,强硬扩张软嫩的小花穴,龟头抵到花心身下娇躯就受不住的颤栗,大腿绷得直直的,穴口也跟婴儿小嘴儿似的咂巴个不停,一张一合咬住肉棒。 太舒服了! “舒服吗?骚货,老子这根鸡巴,哦!操的你舒服吗?”,修理工一边操一边呼哧呼哧的问。 慕瑜哭着点头,又摇头,神情是爽到了极致的茫然。 “小穴好小,好紧,妈的,你要夹死我了!” “骚货的小骚穴很喜欢吃大肉棒是不是?小嘴儿吸得好紧,很喜欢吃是不是?” “是不是?” “是不是?” “啊啊啊!”,慕瑜疯狂哭喊,“轻点,轻点插……你,你快要了我的命了!” 骤然加速的撞击令他的呼吸都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阳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他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修理工在一次深插时,将慕瑜抱住下床站了起来,粗长的阳具就这么蛮横的一头撞进了宫腔,慕瑜双手紧抓着男人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龟头整个浸泡在深处最私密的内腔。 偏偏都这样了,修理工还四下走动撞击着,慕瑜不可控制的猛烈颤抖,呜咽着求饶:“呜,不,不行了,那里受不住的,不要,不要了……” 就在慕瑜好容易说得出来话时,修理工抱紧他抵上墙上,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股喷射出来,慕瑜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在冰凉的墙壁和结实的臂膀间,挣脱不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能轻泣承受着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着慕瑜持续喷射的修理工,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他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精液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尿冷不防从慕瑜那根东西里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烫的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浓精出来。 “妈的!骚货!射死你!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骚妖精!” “呜呜呜……嗯嗯!”,慕瑜却伏在他肩上哭出了声,因为小腹实在太满,刚才的尿意太急他实在憋不住,又说不出话,最后生生颤抖着,尽数把尿尿到了修理工腿间,在门口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他觉得羞耻坏了,简直不敢相信刚刚那个在陌生男人身下疯狂扭动抽搐的人会是自己! 哭过后,慕瑜用拳头一下一下的捶着修理工的胸膛,嘴里不住的抽噎,“放开……放开我……呜呜……坏了……下面坏了……” 修理工听的嘿嘿直笑,胯部抵着慕瑜泥泞的腿窝小幅度抽送,很快,那根发泄过后的阳具又重新变大变硬,迅速填满了还未合拢的小洞。 “你……!我不要了……不要了……” “真的不要吗?嗯?”,修理工故意用大龟头挑着他敏感的地方顶了顶,立马看见眼前的骚人妻颤抖着咬住唇,下面含着肉棒的地方水润润的,吧唧吧唧的下意识蠕动起来,“爽坏了吧?你老公能让你这么爽吗?你答应给我操,我随时都能让你这么爽” 他嘴上这么说着,那根驴玩意儿迫不及待地狠命顶进去,没有尽头似的往慕瑜体内钻。 慕瑜虚弱地哀叫:“别……顶太深了……” “还敢不敢说不要了,嗯?” 修理工让慕瑜双腿环在他腰上,以致慕瑜全身唯一的支点便是体内的肉棒,竟进得比之前还深了几分。 他脑中嗡嗡作响,喘息着哭:“不敢了……不敢了……给你操……你轻点啊……” 慕瑜的腿紧紧夹住修理工的腰部,布满情欲红潮的小脸胡乱的摇晃着,修理工不满足这样不能尽兴的抽插频率,转身将慕瑜压在床上,摆动腰部猛烈的操干起来,慕瑜的呻吟和修理工的喘息互相交融,随着操穴的动作越发激烈高亢。 粗大的巨棒一次次从小穴抽出,又深深的插进子宫,小穴被干的痉挛不止,高潮一波波涌向慕瑜,“慢一点……会被操死的……” “不会……呼……呼……骚货,腿在张开点!” 脑海里被快感轰炸着,理智早就被抛到了天边,慕瑜挺着小屁股迎合着修理工的频率附和着他的操干。 “好深……好大……快被插坏了……嗯哈……” 慕瑜几乎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天旋地转一般的眩晕感,刺激太多他如坠云端,双腿几乎麻木,小穴也被操干到几乎没了知觉,哆哆嗦嗦吐出来一句,“到了……” “对,哦!就是这样!继续喷,好烫,好爽啊,操烂你!哦哦哦!” 高潮时剧烈收缩蠕动的花径紧紧箍着修理工的肉棒,比花径温度还高的子宫紧紧吸咬着他的龟头,修理工爽的浑身一哆嗦,更是要像把人给弄死一样压着慕瑜纤细的身子死命操干。 呜呜咽咽的哭喘中,只见有两条颤抖的小腿从修理工黝黑的臀部两侧探出,它先是试图盘上那大力耸动的腰杆,又被极快的频率拍打开来,最后可怜兮兮的无力蹬动了两下,就软软的敞成一个极易被人进入的姿势。 这一天,修理工要了慕瑜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下午醒来时,那根东西还堵在慕瑜肚子里,他摸着骚人夫没有一点迹象要消下去一些的小腹,依旧看得出那微微鼓胀,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水。 慕瑜奶白娇嫩的身体上全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修理工的脊背上也被慕瑜不算太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被套,枕头都是一块块干涸的印记,茶几上,桌椅上到处是一滩滩白渍,浴室里到处是水,门口还留有一滩浅色水渍。 -- 【寂寞人妻】被迫深度喉交吞jing,与老公一 修理工把慕瑜给玩了个彻底,后庭那里也没放过,等到结束的时候,慕瑜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激烈的红痕,大敞的双腿间两个洞都在汋汋的往外冒着白色的浓精,配上他一脸失神的表情,简直像是个被人彻底折磨到崩溃的破布娃娃。 修理工看着他这个模样,摸着下巴思索了会,干脆从兜里摸出手机,对着他全身上下拍了不下几十张照片。 耳边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慕瑜有些慌了神,哆哆嗦嗦的合上双腿,哀求的看向修理工,小声求饶道,“别,别拍……求你了……” “少废话,把腿分开”,修理工不耐烦的打断他,把慕瑜遮在腿间的手往旁边一扔,淫笑着对那里拍了张特写,“骚洞都被操的合不拢了,啧,要看一下吗,里面流了好多精液出来” 修理工一边拍一边对慕瑜描述那里又红又肿,又用手去拨开阴唇,好让精液流的更加厉害。慕瑜哽咽着收缩下身,想要阻止那种失禁般的触感,可没什么用,那里一缩一缩的反而看上去更加的淫荡饥渴了。 要不是时间不够,修理工还真想脱了衣服在干他一次。 “行了,也别摆出那副谁欺负了你似的表情,好像刚才爽的大喊大叫的人不是你一样” 慕瑜抓着床单的双手一紧,顿时有些呼吸困难,“你,你拿着那些照片要做什么?” “哦,照片啊……”,修理工一手撑在慕瑜脸侧,一手沿着慕瑜偏过去的脸蛋暧昧滑动,吐出来的字眼都带着灼热的气息,“什么时候想你了,什么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提醒一下自己这还有个小骚货等着我喂饱呢” “你……” “要听话,知道吗?”,修理工突然一改之前温吞的做派,手指恶狠狠的捏住他的下巴,威胁道,“别想着和你老公告状什么的,这事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保证,这些照片不出三天,就会出现在你周围所有人的手里” “到那时,所有人都会唾弃你是个不要脸的骚婊子!” 慕瑜全身瑟瑟发抖,眼神逐渐变得绝望和无助。 修理工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在多留下去,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拍拍屁股大摇大摆的就走了,扔下满身疮痍的慕瑜一人,拖着疲惫的身子艰难的进到了浴室里。 而出于修理工恶狠狠的威胁,慕瑜也真的没有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齐凯,就连对方晚上想要和他亲热,也都被他给拒绝了。 但还好齐凯这人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热衷,慕瑜推拒了两次,他就温柔的拍了拍慕瑜,一转身睡了过去。 面对这种情况,慕瑜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上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可慕瑜知道,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正在悄然的入侵他的生活里。 修理工上次走前要了他的电话号码,果然不出三天,慕瑜就收到了来自对方的短信。 虽然号码有点陌生,慕瑜却一下子就知道这是谁发过来的。 因为短信里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浑身赤裸,双腿大敞,娇嫩的皮肤上遍布红色的痕迹,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给狠干过。正在厨房做菜的慕瑜拿着手机双手一抖,差点就这么把手机给砸到地上。 他赶紧往外看了看,见齐凯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根本没有注意这里,才抓紧给修理工回了信息,“我现在不方便,不要再发了” 修理工回,“你怎么跟你男人说话的?” 慕瑜脸一红,“你别这样,我老公还在家,被他发现就完了” “少废话,老子现在很无聊,你陪老子说会话” 慕瑜吭吭唧唧半天没说话,立马收到了另外几张他的照片,并且内容越来越过分。 慕瑜深呼吸了口气,打开微信的界面,不得已通过了修理工的好友请求。 按照对方的命令,慕瑜按着那个绿色的键子,给他发了条语音过去,“我……是我……” 修理工有些不难,“你这什么语气,听着就倒胃口” “那你想怎么样?” “来,说句‘老公,我想你了’”,修理工笑的十分暧昧。 “……” “快点!” “老公,我……我想你了……” “乖,老公也想你了,那下面的小骚逼呢,有没有想老公的大鸡巴啊?” 慕瑜后背靠在墙上,听着话筒里传过来的粗俗话语,整个双腿都在发抖,发软。只要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他的脑海里就像受了刺激一样,下意识回放修理工是如何把他压在床上狠狠操干的,又是如何在那个只有齐凯能进入的私密处里一次又一次的灌满浓精的…… “想……想了……”,慕瑜拢了拢大腿,很是急促的喘了口气。 修理工那边回过来的语音同样呼吸粗重,低吼也断断续续的,“好你个骚婊子!快说!还想不想要大鸡巴插你!把你插的满床都是你喷出来的骚水!” “呜……想……” 修理工“操”了声,继续道,“明天你老公出门之后给我电话,洗干净等着我去干翻你,要是不乖乖听话,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 终于结束了这场暧昧火辣的聊天,慕瑜紧绷的神经一放松,整个人沿着墙壁彻底软软的滑到了地上。他双臂环着大腿,把脸埋进双臂间,唯有露出来的一对耳朵红的像是快要滴血。 第二天一早,齐凯准时出去上班了。 慕瑜忐忑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打开手机微信界面,打下了一行字,然后闭了闭眼,一鼓作气的点击了发送。 果然还没过了多久,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按门铃的声音。 看来这人是很早就等在了自家门外。 慕瑜小跑过去给他开了门,紧张兮兮的让他赶紧进来,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没想到修理工大咧咧的,手指捏住慕瑜的脸,笑的粗犷豪放,“操都操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巴不得干的你方圆百里都能听见你的浪叫” 说完,修理工微微蹲下身子,直接拦腰将慕瑜整个打横抱在怀里,慕瑜也像是早有预料一样,低低的惊呼了声就把双手环上修理工的脖子,模样柔顺又乖巧,看的修理工心里一阵热血沸腾。 “今天想让我在哪里干你?嗯?” 慕瑜埋着脸手指一伸,仍是卧室的方向。 修理工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抱着人大步的迈进了卧室里,砰的一下踹上了门。 他把慕瑜放在床上,这次没有急得扒了裤子就开始干,反正还有的是时间,这骚人妻他现在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老公以前揉过你的奶子吗?嗯?”,修理工把手伸进慕瑜的衣服里,那里空旷一片,毫无遮挡的就被一只大手罩住揉弄把玩,他有很听话的按照修理工所说的,不准穿内衣。 “嗯……”,慕瑜下意识浑身一抖,喘息着道,“有……有的……” 只不过没像是眼前的男人这样,一上来就直奔主题,齐凯通常都会吻他吻的很久,直吻的他浑身软绵绵的,才会很轻柔的用手拨弄挺立的乳尖。而修理工则野蛮粗暴的多,那团乳肉在他手里就像是面团一样,被捏成各种形状,有时候慕瑜疼的轻哼出声,他还会更过分的捏着乳尖狠狠一拧,手掌狠狠一抓。 “嗯……嗯……轻点……” 慕瑜此刻身上罩着一件白色的薄薄的T恤,毫无束缚力,将两团饱满的乳肉松松地拢在一起,顶端樱色的乳头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可见,在修理工火热的目光下颤巍巍地立起来。 “我弄的越大力,你这个骚妖精才会越爽,看这奶子头,才玩了多久啊,就硬成这样了”,修理工坏笑着狠狠亲了慕瑜一口,从乳根开始大手往里推挤,深深的沟壑简直迷了人的眼,他随即便埋头在缝隙地舔吻着,隔着布料将乳头吃进嘴里。 “嗯哈……不要……好痒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听在修理工的耳朵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修理工越发大力地抓弄啃咬,在白腻的乳肉上留下满满的咬痕,樱色的乳头被舔吸的红肿起来,T恤被蹂躏的皱成一团,半挂不挂地盖在胸上。 “骚货,这就开始喊痒了”,修理工调笑一般地看着慕瑜淫荡的反应,大手继续向下,隔着内裤揉捏起两片阴唇。 慕瑜难耐地摩擦着双腿,一手咬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一手无措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不是……我、嗯……那里……嗯呀……不要……” “不要?你确定?”,修理工挑开内裤的边缘,一根手指分开濡湿的贝肉从狭小的洞口插进去,里面紧致的媚肉紧紧地吸着插进来的异物,柔软滑腻,带给人致命的快感。 好紧!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就这么舒服了,等会他会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只是想象一下他胯下的鸡巴就硬的发涨。 “嗯阿……”,空虚的小穴里插进来的异物让慕瑜有些难耐地惊叫出声,双腿自觉地蜷起好让它进入的更深。 修理工见状低下头吻着慕瑜的唇,将内裤扯掉,插入的手指又多了一根,不住地在里面抠挖顶弄,柔软的内壁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他不断地探索着,想要找到慕瑜的敏感点。 “啧啧,看看你这小骚穴,插一下居然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被大肉棒操?” 在他的抚弄下,两片粉嫩贝肉哆哆嗦嗦的一张一合,淫水流出,染湿了他的两根手指。 “小骚逼真紧,真湿”,再加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拢一齐进出,不断进出这张嫩红的小嘴儿,捣得水花四溅。 “说啊,我插的你爽不爽?” “呜嗯……啊……哈……爽……爽啊……好深……” 慕瑜抱着自己的腿,迎合着修理工手指的抽插,纤细的腰肢扭动着,黑发早已濡湿,一边咬唇一边狂乱的摆动着头部。 终于,插入的三根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慕瑜的身体猛地一紧,穴口也紧紧缩住,里面的媚肉剧烈地抽搐着,应和着身下人发出的竟惊喘,这里是这小骚货的敏感点吗?手下的动作更是大力对着那一点死命戳弄。 “阿呀!那里、那里不要了……嗯哈……太重了……!” 慕瑜猛地仰起头,身体像一只弓一样向后拱起,剧烈地喘息着,像一只脱水的鱼,汹涌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地流遍全身,全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多,越来越满,好像要溢出来了。 修理工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慕瑜的胸乳间,紧紧抿着唇,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对着那一点拼命地顶弄抽插着,穴口被撑开,一波波的淫水被手指抽插的动作带处体外,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一片。 不知道到底插了多少下,慕瑜突然身体紧紧一崩,然后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从粉嫩的穴口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水来。 “妈的,骚货,你潮吹了”,修理工抬高慕瑜的屁股,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那处,目光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手指而已,插的你就那么爽?” “嗯……啊……” 慕瑜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叫声里还带着些许的哭腔,修理工听在耳里,浑身一个激灵,腰椎麻了一片,他蓦地拔出手指,“妈的,叫得这么搔,就会勾老子,看我不用大肉棒把你干死!” 鹅蛋大小的龟头对准粉粉嫩嫩,娇小可爱,吐着蜜液的小嘴儿,腰间一沉,诱人小嘴儿一张,虽然艰难,但还是把大龟头吃了进去。 “不要……不要了……好大……” 太粗了,太大了,好胀,小穴要被撕裂了! 慕瑜皱着小脸拍打修理工的胸膛,修理工重新将慕瑜推倒,拉起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让他臀部悬空,两人的性器交合的地方毫无阻隔的冲击着慕瑜的视线,修理工淫笑道,“这个姿势操你可以进入的更深,我要一直插到你的子宫里去!” 慕瑜不安扭动,可怎么躲得过男人的攻势,大肉棒以异常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侵入小穴,粗壮的棒身推挤穴里柔软的媚肉,把花径塞满不留一丝缝隙,顶端抵到了软嫩花心仍然不容置疑往里面的挤。 他咬紧唇,抓着床单,尽量放松身体,承受着男人的大肉棒穿过花心,攻占最娇嫩的子宫,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他绷直大腿,身体打着颤,哆嗦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真他妈是张浪穴,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高潮中的小穴水液顺滑,收缩力度强,夹得肉棒在兴奋兴奋地跳动,软嫩鲜美的媚肉也异常活跃,如张张小嘴儿温柔亲吻柱身,细细抚慰上面每一条纵横的经络,抚慰龟头上深刻的棱沟。 修理工爽的抓住两团丰乳惩罚惩罚似的粗暴地揉了两把,“妈的,上次被大肉棒捅了那么久,怎么还这么紧?老子就不信了,还操不松这张骚穴,来,腿张开点,给我放松,让大肉棒给你好好给你松松穴” 男人的淫言秽语不堪入耳,激的慕瑜死死抓住他肩膀,浑身抖的像是筛子一样,“啊……进去了……好热……身体插穿了……” 肉棒还在深入,一点一点,一寸一寸,通过这条紧致的甬道,然后柳暗花明,终于,鹅蛋大小的龟头喂入了娇小的子宫。 修理工狠狠的抽出来一截,狠狠的撞进去,“操到你的子宫了,爽吗?骚货!” “啊!” 慕瑜发出细细的尖叫,上半身抬起额头猛的抵到了修理工的肩膀上,那里又被插满了,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还要强烈,大龟头毫不怜惜的插在宫口,不住的小幅度戳弄,恨不得把慕瑜的肚子都给捅漏了一样,“呜呜……太深了……好深……别……” “连子宫都给我操了,骚货就是天生就给我操的,这张小骚穴天生就该吃我的大肉棒,是不是?” “啊啊啊……是……是啊……轻……” 从他红润小嘴里说出的淫话像是给他注入了一剂强力春药,修理工低吼着把他推倒,健壮的身体覆上去,扳开他的两条长腿,肉棒对准流着汁水的小洞猛然尽根没入,没有任何缓冲,握住他的大腿根儿,尽情抽送。 慕瑜的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巨大粗硬的肉棒如一柄利剑狠狠地捅开了他的小穴,一直插到了花心深处,又酸又痛,带着能撑坏人的饱胀感,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他给捣坏般凶猛,他几乎不能思考,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顶撞的那一点处,宫口被狠狠戳弄的酸疼混合着敏感内壁被摩擦的剧烈快感在他的脑海里炸开。 “啊啊啊!”,百来下后,慕瑜扬起雪白修长的脖颈,发出诱人的哭啼啼,没过多久就尖叫着泄出一大波汁水。 小穴喷射着透明的水液,也仍旧有力收缩,夹得修理工直吸冷气。 “操死你,操死你这喜欢吃大肉棒的小骚货!” 慕瑜还软在那里直哭,无力承受男人的摧残,而修理工兴致正好,肉棒在蜜液的浇灌下生机勃勃,持续抽插这娇嫩的小花穴。 快感又慢慢回升,越积越多,慕瑜仿佛只身踩在云端,随时都可能下坠,又仿佛飘荡在水面,浪花一波波向他卷来。 他陷入了极大的恐慌,又不知如何是好,嘴里胡乱叫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会死的……求求你了……不要……” “怎么能不要?小穴还骚得狠呢,还会夹肉棒,不就是没吃够吗?” 修理工不管他是否受得住,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那种猛兽出闸,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凶猛让慕瑜害怕得想逃,泪水盈满眼眶,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不要了……求求你了……” “噗嗤噗嗤噗嗤!” “嗯嗯啊……慢点……慢点……好胀……子宫要被插破了啊……” “哦哦哦!操死你!又在吸了!” 大手紧紧握着慕瑜的腰,白嫩的雪臀被男人坚硬的腹肌狠狠撞击着,粗长的紫红肉棒一下一下进出着窄穴,子宫被狠操着,里面分泌出的淫水被肉棒一抽一插间带出,又被肉体击打的动作狠狠溅在两人的腿间,一片泥泞。 急速的抽插带来火热的刺痛,娇弱的花穴几乎受不住这么凶猛粗暴的对待,花穴都被操到红肿充血,这样混杂着疼痛的快感让慕瑜眼神逐渐涣散,臀部摆动的幅度也渐渐疯狂,“嗯哈……好棒……啊……要被操到高潮了……啊——!” 慕瑜脖颈后仰,身体颤抖到痉挛,花穴急速蠕动,在男人的一个深插终于绷不住高潮了,热烫的淫水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修理工身体一顿随即表情狰狞地更加大力地深插猛干起来,劲腰窄臀快速挺动,两颗鼓囊囊的肉蛋狠狠地拍击在慕瑜的花穴上,浓密的耻毛被泄出的淫水打湿。 “插死你个小妖精!这么紧这么会夹的小穴简直天生就是给人干的,恨不能插烂你!” 男人狂野的粗吼,慕瑜颤抖的呻吟,肉体狂热的拍打声不断的回响在这个空旷的卧室内。 就这样操了慕瑜半个小时,修理工才堪堪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慕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看着满脸餍足,正在抖动臀部释放种子的男人摇头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修理工边笑边粗喘,大手伸下去狠抓了他一把,“又没肿,还有的玩呢” “可我……可我已经……”高潮了好多次了…… “啧”,修理工一把将慕瑜扯过来抱坐在怀里,从下往上的重新填满了他,直到快剩一个根部时狠狠一顶,听见慕瑜呜咽一声,嘴唇侧过去把那嫩生生的耳垂裹的滋滋作响,“骚妖精怎么这么敏感?你老公没让你高潮过?嗯?” 插在身体里的巨棒开始一下下律动,不过幅度比刚刚要温柔许多,慕瑜尝到了滋味,小手把修理工攀的紧紧的,脸色通红的呜咽呻吟,“嗯……没,没有……” “哦?那这么说,我也算的上是你第一个男人?”,修理工得意的问。 慕瑜把脸埋在修理工的脖颈里,羞涩的点了点头。 第一次见面时觉得这个人有些过于野蛮粗犷了,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哪知道这种特质在床上的时候是如此的能让人要死要活,欲罢不能,那强有力的冲撞,沉闷性感的低吼,一切都让慕瑜打心眼里发着抖。 两人抱在一块像交颈的鸳鸯一样黏腻蠕动,修理工掐着慕瑜纤细的腰,不停的把他往自己的胯上按,吻着他小嘴的动作越来越狠厉。 慕瑜气喘吁吁的扬起脖颈,“啊……哈……别……” “小骚货,老子要快点干你了,你同不同意?” “嗯……啊……” 嘴上这么问着,修理工却已经抱着慕瑜将他抵在床头,那两条白嫩的腿分开,分别搭在他跪敞着的粗壮大腿上,而腿间湿淋淋的那处,唯一的支撑点便是深深插在里面的大肉棒。 “啊……嗯……插啊插进子宫里啊啊!”,慕瑜一哆嗦,肉棒真的捅进子宫了,“啊啊!别顶啊!子宫被操烂了……啊啊……呜!” “哦!乖乖!再叫的骚一点!浪一点!看你的大肉棒老公怎么收拾你!”,修理工唇舌并用,吮吸啃咬的乳头,双手喜爱的不曾离开这两团白腻柔软的奶子,又抓又揉又挤,壮腰弓起,臀部耸动得更加厉害,肉棒插得“噗呲”作响,淫水泛滥成灾,流湿了两人臀部下面的床单,“啪啪啪”声响亮悦耳,混着黏腻的水声,淫靡私处已经粘连着雪白的泡沫。 再一看慕瑜,身子被自己折成一半,小穴被肉棒侵占抽插,双乳被自己大手揉捏亵玩,还要被自己的唇舌包裹吮吸舔吻,涂满男人的口水,被操的小穴抽搐喷水那双腿却还把自己的腰给缠的紧紧的。 “操你……操你……哦!……嗯……操死你!操死你!” 将他的小身子压得更小,腰部大开大合,肉棒“噗呲噗呲”操进小穴,破开重重叠叠的媚肉挤进花心深处,狠狠顶刺绵软而充满弹性的花心,每一次插入,花心好似都幻化成另一张小嘴,张开小小的嘴包裹他的龟头仔仔细细的嘬吸,爽得他耻骨贴着耻骨就是一阵凶猛的碾压研磨。 慕瑜爽的魂都快飞了,抱着修理工坚实的后背大哭大喊,“啊啊啊!哥哥饶我!救命!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别插了!受不了了!小穴要烂了!烂了!插烂了啊!啊啊!” “小宝贝,叫什么哥哥,叫老公!”又是啪的一声巨响。 慕瑜涨红着脸失声了好一会儿,缓过来后哭声渐弱,“老公……好老公……别操了……真的不行了……” “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么紧,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修理工把慕瑜压在床上,掰着他的大腿猛操,又抱着他下了床,边走边耸着臀部往上巅,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姿势。 慕瑜此时被修理工顶着蹒跚着到了客厅里,手臂虚无垂落,小脸贴在凉凉的墙壁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修理工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那两只翘耸耸的奶子也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配合着身下进进出出的抽送。 靡白的淫水裹着精液,顺着他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慕瑜哭叫一声,偏偏那穴儿里又有这么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修理工听来真是天籁。 慕瑜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慕瑜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慕瑜哭着再一次喷射到了高潮,淋得墙壁上一片湿漉,修理工才满意的把自己的精华射进去。 “小骚货,今天有没有喂饱你啊?”,修理工气喘吁吁的从后面紧紧贴过来,咬着慕瑜的耳朵问。 “呜……”,慕瑜浑身汗涔涔的,刚小幅度点了点头,就被修理工一把掰过下巴,两个人热情的吻到了一起。 -- 【寂寞人妻】出租屋里yinluan人妻,用蛮力捣 自从和慕瑜有了奸情,修理工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慕瑜的男人一样,十分霸道的要求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得第一时间回复自己的短信,更是不加掩饰的在信息里肆意和对方调着情。 慕瑜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修理工压着干了几回,也慢慢的不敢在反抗。 只不过这天,令慕瑜没想到的是,他还在公司上着班,就接到了修理工打来的电话。 修理工在电话里大咧咧的表示无聊的很,现在马上就要见慕瑜一面。 这个见一面是要做些什么,两个人心里都十分清楚。 慕瑜心中狂跳,鬼鬼祟祟的背着同事去了洗手间,找了个最隐蔽的角落小声回他,“可是我还在上班,改天,改天好不好?” “不行,老子现在就要见你”,片刻后,修理工突然嘀嘀咕咕语出惊人,“你这什么破公司,这么难找……” 慕瑜一听就愣了,反应过来后赶忙问,“你,你在哪?” “你公司下面啊,我都说了我今天闲得很,你不来见我的话,我只好晚上当着你老公的面去找你” 慕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权衡了一下利弊后,最终选择了妥协。 他叫修理工在二楼的一个废弃杂物间里等他一下,他则赶快处理好了手上的活,着急忙慌的就赶了过去。一是怕人等急了主动上楼来找他,二是那里虽然偏僻,但也不是会没人经过,还是尽早赶到的好。 很快的到达了约定的地点,慕瑜左瞧瞧,右瞧瞧,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还没等出声叫人,就见门口被人猛的拉开一道细缝,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他的手腕,一把将还在愣神的慕瑜拽了进去。 “郑,郑山?” 郑山是修理工的名字,才关上门,他就将慕瑜扑到了沙发上,重重的压在慕瑜的背上,对着他白皙纤细的脖颈吹气,伸手随便在屁股上抓了一把,“认不出你男人了?”,大手已经伸进了慕瑜的衣摆里,在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游走。 “你这小骚货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一天不见你就想,一阵子不干你鸡巴就硬的不行”他手掌下的位置正是之前肉棒操进深处在小腹上撑起一个包的位置,被郑山的手一按,慕瑜花穴深处像是有记忆一样条件反射的重重一缩,热热的淫水流出来,从被蹂躏的敏感的穴口流到了内裤上,他红着脸拼命的想将压在背上的郑山推开,“不行,这里是公司,会有人……” “躲什么,老实点”,郑山顺势坐起来,搂着慕瑜倒在他的怀里,“被人听见又怎么样,不让他们看见你是谁不就好了” 郑山拉着慕瑜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胯间,让他感受勃动着的欲望,语气突然带着些蛊惑与诱哄,“据说男人要是总这样硬着是很严重的病呢,怎么办宝贝儿?不信的话你摸摸”,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往裤腰里塞。 那样小小的一只,软绵绵的,塞进去握住炽热的肉柱,一下一下或轻柔或粗暴的撸动,带给着极致的快乐,挤压着装满精液的囊袋,将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在他的手上,看着他用粉色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掉,连残留在指间的都被吮吸干净……郑山舔了舔嘴唇,“要我不在这里干你也行,帮老子用嘴吸出来?” “你,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种事?”,慕瑜羞的面红耳赤。 他挣扎着想从郑山手心里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拉着顺着内裤的边缘塞了进去,穿过杂乱略为硬质的耻毛,贴着大腿肌肉,他的手触碰到了那根火热的肉柱。 “好,好烫!” 在遇到郑山以前,他一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连生气都是淡淡的,给人一种高洁无暇的感觉,是以齐凯从来都不会要求他去为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尤其是在床上,用嘴什么的……慕瑜简直想都不敢想。 郑山无所谓的捏他的脸,“不会就学,连男人都不会伺候,白长着这么浪的一个逼” 这人……动不动的污言秽语的…… “别,别说了……”,慕瑜赶紧打断他的话,犹豫着小声道,“那你保证,不会,不会在这里做?” “少废话,在啰嗦直接扒了裤子干死你”,修理工知道对方这是妥协了,翻身将慕瑜压在沙发上,有力的双腿夹紧,握着那只小手在自己腿间抽送着。 “你……你……”,慕瑜羞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郑山半闭着眼舒服的喘息,他也只好忍住羞耻握住那根炽热的肉柱替他撸动起来。 不过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总是会有些不熟练,“好舒服……小手真滑……没吃饭吗……再重一点……那东西没那么简单就被弄坏的……怕什么?”,郑山覆在慕瑜耳朵边上粗喘指挥,震动的胸口紧贴着他晃饱满的双乳,郑山隔着衣服咬住一只奶子的乳尖,随即便听见慕瑜的一声低呼,握着他硕大性器的小手也突然收紧,他舒服的喟叹,吮吸着乳尖更用力了。 “别……啊……衣服都湿了了……唔……”,说完慕瑜就后悔了,因为郑山很快的不再弄脏衣服,而是直接将他的衣服掀了起来,直接含住了被弄得现在还红肿的乳尖,没有再粗暴的啃噬,改为挑逗般的舔弄着。 “再大力一点……给老子使劲撸……你忘了它在你身体里来回抽送了多少次,你里面夹得那么紧都没让它坏掉……嗯……对……就这样……哦!真他妈爽!” 郑山一边享受着柔软小手的服侍,一边不规矩的用膝盖顶弄慕瑜的腿心,让他的脸变得更红,呼吸渐渐失控,眼里都漫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你……你别乱来……真的不行……不能再做了……好疼……”,慕瑜放软了口气,“你饶了我吧……快点射出来好不好……别弄那里……” 敏感红肿的穴口被一下一下的顶弄摩擦着,温热的淫水又开始泛滥,可是两个人昨天才刚做过,郑山足足要了他五次才停,被摩擦得红肿的花穴到现在还隐隐发疼,真的受不了男人的再一次的入侵了。 “那就像我刚才说的,用你上面这张小嘴把它给吸出来” 郑山斜靠在沙发上,低头看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伏在自己胯间,他伸手握住自己的硕大,让赤红的龟头在他的嘴唇上滑动,将小孔里渗出的粘液涂在他粉红色的唇瓣上,“张开嘴,含进去”,炽热坚硬的柱身拍了拍慕瑜的脸颊。 慕瑜满脸通红的看着贴在自己脸颊上滑动的性器,那里那样粗壮火热,每一次都把花穴操得淫水直流,在里面灌满精液,不管自己怎么挣扎都被这样粗长的一支深深的插到底,他是那样有力,让他只能在无边的情欲里挣扎。 见慕瑜还在愣神,郑山干脆的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掰开了他的嘴,扶着狰狞粗壮的紫红肉棒插进了他的小嘴里,猛然回神的慕瑜发现眼前是一片漆黑的耻毛,粗硕肉棒的根部从黑色的耻毛丛里探出来,下方坠着两颗暗红饱胀的囊袋,一晃一晃的拍打着他的下巴。 嘴里满是男人特有的腥味,塞得小嘴里满满的,连舌头都动不了,只能任硕大的龟头一边流着粘液一边在粗糙的舌面上摩擦着。 “唔……唔……”,他被噎的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刚想往后退一点,男人猛的抓住了他后脑勺上的头发,一下接一下的把他往自己胯间按。 “还想跑?小骚货!” “嘶!真是舒服……下面那个逼插起来爽……哦哦!上面这个也不赖……舌头给我舔,别光是在那吸!” 郑山把裤子推到腿根下方,挺动着胯让肉棒在慕瑜的嘴里狠狠冲撞着,有几下子捅的深了,龟头撞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地方,就见慕瑜红着眼角,可怜兮兮的抖了抖身子。 “插到你喉咙了?爽吗?”,郑山痞气十足的大敞双腿,微微抬起上半身拍了拍慕瑜的脸蛋,粗喘道,“鸡巴好不好吃?” 慕瑜不敢反抗他,拼命强忍着想要后退的冲动,边哭边点了下头。 “那就好好给我吸,哦!再深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嘴里含着的肉棒又胀大几分,更浓郁的气味在嘴里漫开,知道这是男人射精前兆的慕瑜撑着他结实的腹肌就要起身,却被他更紧的按住后脑,杂乱的耻毛扫在他的脸上,硕大的龟头下下深顶的拼命往里撞,慕瑜哽住,用舌头抵着又烫又大的龟头想将它从嘴里推出去。 “不许吐出来……含进去……要把我射给你的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呼……好棒……骚货一教就会,真会吸……射给你……都吞下去!”,郑山靠在沙发上仰扬起头猛抬胯部,喘息得更粗重,紧贴在慕瑜下巴上的两个囊袋抖动着,猛的,一股股的浓精射进慕瑜的小嘴里。 “唔唔……嗯……唔……”,慕瑜努力的含着男人的粗壮肉棒,那些滚烫的浓浆突突激射进来,浓白的汁水汹涌的灌进去,他滑动着喉咙吞咽着,来不及吞下去的那些就从唇角漫出,顺着下巴滴下,看上去淫靡极了。 “对……就是这样,骚婊子真是骚死了,精液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嗯?”,一边射精一边还在慕瑜的嘴里小幅度的抽送着,享受着小嘴里的丝滑,然后才抽出肉棒将最后的几道浊液射在了慕瑜的脸上。 慕瑜想躲,被郑山揽着脖子一把捞过来,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不住的在慕瑜白皙的脸颊上摩擦滑动,将肉柱上的精水全都涂在了他的脸上。 此时的慕瑜,除了身上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可脸上的模样配上那副失神的表情,就好像被人狠狠的蹂躏了一顿一样。 “不要……不要了……呜……好多……吃不下了……” 郑山将还在小声喃喃的慕瑜抱坐到大腿上,丝毫不嫌弃慕瑜脸上脏兮兮的,倾身裹住他的嘴唇,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火辣辣的热吻,慕瑜被他吻的透不过气,缓过来后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 郑山抬起他的下巴,吻一下问一句,“精液好不好吃?” “鸡巴粗不粗?” “有没有喂饱你的小嘴?” 慕瑜缓缓的点头,直到郑山又问了一句,“下面的逼想不想挨操?” 其实还有点疼,但刚刚那么大的动静,早就把体内的情绪给勾出了大半,慕瑜犹豫了半晌,哆哆嗦嗦的脱下了裤子,揽着郑山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小声说,“干……干吧……就一次……” 郑山才不管一次两次的,同意了就行。 他低吼一声,一个翻身把慕瑜给压到了沙发上。 一室的粗喘呻吟,配上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沙发角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足足响到了大中午才停。 那之后,慕瑜对待郑山的态度明显发生了质的变化。 他好像真的被这个粗矿野蛮的男人在床上给征服了一样,变得无比柔顺乖巧不说,有时候郑山干的来劲了,拍拍他的屁股,慕瑜都知道那是对方想要换个姿势的意思,便很听话的主动撅起屁股,让男人从后面狠狠的操进来。 而那些姿势,都是他和齐凯没有用过的。 后来,郑山越发的得寸进尺,他要求慕瑜在他和齐凯的卧室里安装一个隐秘的摄像头,方便他用来偷看他们夫夫俩是怎么做爱的。 慕瑜妥协了。 只不过每当郑山前一天晚上看完后,第二天就会按着慕瑜在他卧室的大床上干的更狠,有一次更是连续失禁了两次。 弄得慕瑜对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 两人的关系便这么一直保持了下去,直到有一天,郑山和慕瑜在家里私会完,刚穿上衣服想走,就听门口传来了哗啦啦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本来应该去上班的齐凯出现在了那里。 慕瑜吓得脸都白了,反观郑山,竟十分淡定的对他说,“如果没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转头看向齐凯,“先生,你们家里的水管坏了,现在修好已经可以继续使用了” 愣住的齐凯回过神,上下打量了郑山一眼,恍然大悟道,“哦,是你,上次就是你来我们家帮忙的吧?” 郑山咧嘴一笑,“是啊”,脸上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 慕瑜在一旁紧张的直搓衣角,完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好结结巴巴的转移话题,“你,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有份文件落在书房了,回来取一下”,齐凯弯腰脱下鞋子,对着身后说了句,“进来吧” 随着齐凯走进屋内,慕瑜这才发现,原来他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男人气定神闲,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一身西装和齐凯一样打理的一丝不苟,只不过,那落在郑山身上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若有所思。 慕瑜尴尬的和对方打了个招呼,“明朗,你也来了啊” “嫂子”,袁明朗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你要来,没有提前准备什么东西,那个,你想喝点什么吗?” “不必了”,袁明朗摆手拒绝,“我和凯哥来拿个东西就走,不用那么麻烦” 既然这样,慕瑜就不好在说些什么。齐凯和袁明朗二人一边交谈着一边往书房的方向走,只不过那背影快要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袁明朗突然回头看向慕瑜,薄薄的镜片下闪着冷冽灼人的光。 慕瑜浑身一抖,但等在定睛看过去时,那两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身后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抱住他的腰,男人熟悉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害怕了?瞧你吓的那个小模样” 慕瑜回过神,紧张的拍了一下男人的手臂,示意他放手,“别这样,他们,他们随时都会出来” “哪能那么快”,郑山本来是想走来着,现在又突然有点舍不得,再说,当着别人老公的面调戏对方的妻子,真的是件很刺激的事,他低头咬住慕瑜的耳朵,暧昧的舔了一圈,“我记得刚刚没有好好清理,你下面还是湿的吧?” 被他这么一说,慕瑜下意识缩了缩下体,立马感觉到有一股液体像是失禁了一样从穴口流了出来,量还不少,估计此时内裤已经湿透的差不多了。 “你,你怎么射了这么多进来?”,慕瑜一惊,急得到处寻找纸巾的位置。 郑山挑眉大胯部跟上去,趁着慕瑜弯腰在茶几上找来找去,顺势捞着他的腰把他按到了沙发上。 “干了你那么多次,哪次没射的你像是怀孕了一样”,郑山不顾他的挣扎把他压的死死的,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一边探了只手下去,毫不犹豫的伸进慕瑜的内裤里把那里揉的噗噗直响,“再说了,我一射进去你这骚妖精就开始高潮,射的越多你高潮的就越厉害,还嫌我射的多?我看你是喜欢死了吧!” “嗯……嗯……放开……放开我……” 从男人颈窝处露出来的小脸红扑扑一片,慕瑜半闭着眼深深喘息了几下,双手握成拳头不住轻锤着男人的后背,两条腿也扑腾来扑腾去,后来被男人越摸越狠,挣扎的幅度也渐渐软下去,最终乖乖的雌伏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耳边还能隐约可以听见从书房里传来的交谈,而自己却和另一个男人在家里的沙发上,被他摸进裤子,玩弄着骚穴……慕瑜紧紧咬着唇,几乎是粗壮的手指插进来的瞬间就去了一次。 “呜呜……呜……不……” “乖乖的,我不干进去,保证你老公不会发现”,郑山保证着,由于时间紧急,他直接火急火燎的拽下了慕瑜的裤子,露出那光滑纤细的双腿,还有泥泞不堪的穴口。 郑山目光火热,刚发泄过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我快点射给你,你轻点叫,知道了吗?” “呜呜……快点吧……求你”,慕瑜哭的十分可怜。 郑山不再犹豫,一把掀开了慕瑜的上衣,俯身舔吻着圆润的肚脐,柔软的舌头才碰上,身下敏感的身体就轻颤起来,不自觉地闪躲着。 “别躲,老实点”,郑山将慕瑜的小腹舔的都是口水,布满了晶亮的水迹,下面暴露的淫靡私处已经有淫水溢出来,混合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小屁股往哑外淌。 那只大手流连在慕瑜的小穴处,把被蹂躏的红肿的花唇分开,从上划到下,顶端的花核被刺激了几下就颤巍巍地立起来,涨大成了一颗小石子,慕瑜像是受不住地抽搐着身体,红唇张开发出甜腻的呻吟,顺着男人手指的动作摇晃起身体。 郑山的呼吸粗重起来,胯下一根将宽松的裤子顶出了恐怖的弧度,粗矿的脸微微狰狞起来,声音低沉又嘶哑,“真骚,真想当着你丈夫的面狠干你一次,让他见识见识他的妻子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他说着动作粗鲁地拔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尺寸恐怖的狰狞巨根就弹跳出来,已经涨成了紫红的色泽,硕大的龟头已经溢出写淫液来,棒身上青筋隆起不甘示弱地鼓动着,极粗极长的一根暴露在空气中。 慕瑜吓得身体紧绷,拼命摇头小声哭求,“不插,不插进去……” “操!不干你!再哭我可就不保证了!” 郑山愤恨地咒骂一声,将慕瑜双腿并拢,从腿间插进去,紧紧挨着湿润的穴,大力地操弄起来,一手随着插弄的力度拍打着慕瑜的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刺激的郑山眼睛发红,紧紧咬着牙,剧烈喘息着,“哦,真爽……” “只在外面就这么爽了……” “骚婊子……哦……插死你……” 花唇包裹着肉棒,每一下插弄肉棒都从臀底插进来,划过湿润的穴儿,花唇被分开,流出的淫水尽数粘在滚烫的肉棒上,龟头还每每地顶过挺立的阴蒂。 “呜呜……呜……嗯……” 每狠狠抽插一下,慕瑜的身体就颤抖一下,还发出一声诱人的低喘呻吟,郑山插弄了一阵子,猛的将慕瑜翻转过身体,让他跪趴在沙发上,抬起他的臀,双腿夹紧慕瑜的双腿,在他的腿窝处大力耸动。 “骚货……真棒……” 郑山享受地轻眯起双眼,俯下身体将慕瑜完全压在自己身下,双手抓揉起被顶撞的摇晃的双乳,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绵软滑腻的触感激的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哦,骚婊子的奶子一手都捏不过来……” “又喷了……嗯……又喷了……骚死了……” “小骚逼被大肉棒操的爽不爽?” 嘤嘤咛咛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慕瑜的身体忍不住抽搐起来,全身的皮肤泛起红潮,一声尖细的轻叫后,突然猛地从穴儿里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浇在郑山正抽插的肉棒上,烫的他一哆嗦。 “真够敏感的,插你这里都能高潮” “接好,我也快了!都射给你!嗯!” 郑山几下快速的插弄将慕瑜猛地翻身推倒在沙发上,手里撸着的东西已经涨到最大了,像根可怕的大棒子子,狰狞不已,郑山一边撸着凑过去一边哑声命令他:“自己把小逼掰开!快点!” 慕瑜乖乖的照办,细细白白的手指掰着红红嫩嫩的小穴,分开到最大,嘴里哭哭啼啼的颤声对他说:“快点……精液都进来吧……要烫烫的精液……” 郑山低吼了一声,手里撸动的东西终于到了极致时刻,他扶着那东西对准了那大开的小穴,一股一股的激射。 又急又浓的精液爆发力十足的射进小穴深处,打在嫩嫩的内壁软肉上,烫的慕瑜“啊啊”一声惊呼,弓着身子居然被他就这么隔空射到了又一个高潮。 他一舒服就不由自主松开了手,没有了手指的分开,吃了几大口精液的小穴合上了,剩下的便“噗嗤”“噗嗤”射在小穴外面,糊的他两腿间都是。 郑山爽的不行,红着眼睛追过去,将还没射干净的东西塞进他小穴,只含着一个头也够了,精液一大口一大口的又射进他身体里。 “唔!”,慕瑜被烫的高潮连连,扭着腰在沙发上咬着手背拼命抽搐,郑山喘着粗气压住他,由着他折腾。过了半晌他总算平静下来,小脸潮红一片,有些失神的夹了夹底下还浅浅操着他的那根大东西,随着夹紧的动作感觉到里头的液体像失禁似地往外热乎乎的一口,顿时抽噎着喘息,“流……流出来了……” 那头的两人估计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有隐约的脚步声传过来。 郑山也顾不得和他温存,赶紧三下五除二的替慕瑜胡乱擦了擦腿间,又替他把湿乎乎的内裤穿好,这才没事人似的快步走出门外。 而书房里的齐凯此时一无所知,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被那个修理工样的男人压在沙发上,再次射满了他一肚子的浓精。 -- ρο18cΙτγ.Ⅽοм 【寂寞人妻】被老公同事 因为差点被撞破了一次,慕瑜在和郑山私会的时候都小心了很多,门口一有点风吹草动的,他就紧张的不行,总以为是齐凯突然回来了。 就这么被打断了几次,郑山也不乐意了,干脆搂着慕瑜说,要不然就去我那里。 慕瑜愣住,“去你家里吗?” 仔细回想一下,两个人的做爱地点还真是有点一成不变,除了上次在公司,大多数都是在慕瑜家。但现在慕瑜反应过来了,家里其实才是最危险的地方,而且他总怀疑,袁明朗上次来时一定察觉出了点什么。他犹豫了一阵子,郑山又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最后只好点头同意下来。 郑山这个人活的糙,住的地方也糙,从外观上看就是一栋很普通的居民楼,一进去慕瑜才发现,这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单身男人居住的地方。 不脏,却很乱。 沙发上堆着乱七八糟未洗的衣服和袜子,茶几上竟零散的放着同一牌子的啤酒罐,或倒或立,而男人的卧室房门大敞,一眼就能望到那凌乱的双人床。 到了自己家里的郑山显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一开门就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随手拿起剩下半罐的啤酒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而且估计是天气实在有点热,他喝完啤酒后胡乱用大手抹了抹嘴,掀起T恤就将它拽下来扔到了一旁。 男人赤裸结实的上半身显露无疑,空气中还隐隐传来一股潮湿的汗味。 这种味道慕瑜在郑山身上闻到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两人结合的最紧密的时候最明显,慕瑜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闻到就腿软,期间经历的种种都昭示着两人不可言说的亲密关系。 “你要不要……把衣服穿起来?”,到底是别人的地盘,慕瑜多少有些手足无措,红着脸站在原地眼神乱瞟,就是不敢往男人那一身隆起的腱子肉上瞅。 “你说什么?”,郑山又是一口啤酒,皱着眉看向慕瑜,“在那小声嘀嘀咕咕什么东西?” “我,我说……” “算了,你过来” 郑山不耐烦的出声打断他,等慕瑜走的进了,一把将他拉过来抱坐在大腿上,有力的手臂不容置疑的环上他的腰,“老实坐着,陪我看会儿电视” 郑山打开电视机,用遥控器随手播了几下,最后画面停留在一个体育频道上。 慕瑜就像个小媳妇似的,安安静静缩在那里,虽然实在是有点热,但总好过男人永无止尽的折腾他。 然而这样的情况并没有轻松多久,郑山一边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掐着慕瑜腰的大手却开始不老实的往里钻。没办法,谁让这骚妖精的屁股太软,身子太香,让他看个电视都没法专心看。 电视里演的什么慕瑜已经不知道了,男人太过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几乎是大手动作的每一下都让他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反观郑山,表情仍是十分轻松不说,还能不动生色的握住慕瑜的小腿,把他的裤子从纤细的脚腕里褪了出来。 等慕瑜反应过来时,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已经被掐出了好几个淡淡的红痕。 “别……轻点……” “浪货,叫的这么骚”,郑山眯起了眼睛,双手罩着两瓣臀肉使劲捏了两把,命令道,“还有剩下的,自己脱” 下半身脱的差不多了,衬衫扣子也被拽的七扭八歪,唯一剩下的只有……慕瑜轻喘了口气,撑着郑山的肩膀微微抬起屁股,一点一点的把那条单薄的小内裤拉到了臀部下方。 如果是往常的这种时候,男人是绝对不会忍的,慕瑜内裤最常见的下场就是被性急的男人大力撕扯成两瓣,然后按着他的腰挺胯便干。 然而今天郑山耐心的不得了,看着慕瑜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一片,大手捞过一旁自己的T恤扔到了他的脑袋上,语气里有丝隐隐的兴奋,“小骚货,要穿就穿这个,今天就要干的你身上全都是你男人的味道!” 慕瑜大概有点理解郑山这个奇怪的嗜好,他红着脸,当着男人的面再次把衣服穿好,小声说,“可以了吗?” 穿上男人宽大T恤的慕瑜多了点性感慵懒的味道,他不矮,却也没有普通男人高。因此那件衣服穿在他身上并没有遮住太多白皙的肉体,反而堪堪露出大半个浑圆的屁股,还有若隐若现的粉色阴唇。 他就那么曲着腿跨坐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一呼一吸间轻轻撩动衣衫衣摆,让人有一种想要往里一探究竟的冲动。 郑山看的眼睛都直了,好半晌才说,“遮什么遮,老子又不是没看过,在往上点!妈的……露个逼都不能好好露!” 慕瑜被他说的身子一阵阵发颤,手指提着T恤又往上拽了点。 这下子,刚好露出了正在蠕动着吐出汁水的穴口。 郑山呼吸粗重,把手探进去摸索了一阵子,揉的那里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骚婊子,告诉我这是哪里,老子看不到!” T恤下面的手动的厉害,慕瑜哭喘了声,激动的摇头,“啊……啊啊!是,是阴蒂啊!别,别那么用力!啊!” “这里呢?” “是……呜……是小穴……” 大手突然狠狠捏了一把,“用老子教你的话说!” 慕瑜“啊”的一下眼泪流了满脸,配上电视里突然传来的欢呼声,场面说不出的淫靡,“是……是小骚货的……小骚逼……呜呜呜……” 郑山满意的点点头,一把将慕瑜掀翻在沙发上,慕瑜随即感到两腿被用力分开,随后便有炙热坚硬的硕物从身后抵了上来,在柔软的穴肉上一下一下地顶弄。 “呜……呜……轻点插……轻点插……” 因为小穴已经挨操了数次,变得又软又湿,郑山进入的不算艰难,无奈他那里实在是有点大,即便做了再多次也让慕瑜不能适应,终究是在男人进来时皱着眉轻哼出声,鼻息也沉重了一些。 后入的姿势让巨物进得极深,每下都堪堪顶入宫口,慕瑜不一会就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带着哭腔摆了摆腰肢,下意识地回应起来。 “啪”,郑山干着骚穴毫不留情的打了下那肥软的白屁股,深深浅浅的快速抽送,“舒不舒服?要快的还是要慢的?” 快的时候他顶的慕瑜像是快要飞出去了一样,慢的时候就一下下往里戳,却始终撞不到里面最痒的地方。 慕瑜扛不住,先是连哭带喘的说要慢的,后来痒的要命,又马上改口说要快的。 郑山的手探到慕瑜前头挺立的阴茎,揉弄了几下,听到慕瑜发出的哭音,咧嘴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郑山在情事上向来肆无忌惮,弄的慕瑜经常对他的东西又怕又爱,常常还没开始就崩溃求饶,不过经过了这段日子以来的调教,他已经适应了不少,只是刚进来时仍难免有些挨不住。现在听到慕瑜主动要他快些,他自然面露得逞的笑容,蓄力准备好好厮杀一番。 慕瑜察觉郑山在身后深深吸了口气,一双大掌稳稳固定住他的腰,随后健硕的身躯便贴了上来,强壮地如同化作人形的野兽。 即便背对着郑山,慕瑜也能感受到那具躯体散发出来的雄性力量,脑海中不禁出现了男人逼着他看自己被他那巨物侵犯的画面,还有男人赤裸着身躯在屋里走动时胯间摇摇晃晃的景象。 他紧张得脸都红了,甚至用力咬住了衣角,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呜呜……快点……快点干吧……” 郑山鼻息间喷洒着热气,手指顺着那凹陷的背脊轻轻一滑,看到手下的身躯因为他的动作引起的大片战栗,眸色一深,粗笑道,“那我可要使劲了,等下可别嫌老子把你给干疼了” 刚说完他就不在收敛,干得畅快淋漓,一身蛮力全用在了裹的紧紧的肉穴上,皮肉拍打声又急又响,雪白的臀瓣没一会儿就泛起了鲜艳的红色。 慕瑜被顶得大力摇晃,差点儿就脱力咬不住衣角,喉间的呜咽声也被他狠狠咽下,一颗心被那生猛的杵捣刺激得乱颤。 半小时后他有些受不了了,哭着往前面爬:“够了……够了……”,腿间火辣辣的,小穴吃力地吞吐不符尺寸的巨物,模样十分的可怜。 但郑山却毫不怜惜的一把将他拖了回来,狠狠撞上他胯间,恨不得将性器下的囊袋都挤进穴口,腰部继续疯狂地挺动。 慕瑜捂着小腹哀叫,甚至能摸到性器在体内冲撞时的形状,越发胆战心惊:“唔唔……轻点儿吧……你,你插疼我了……啊……插死了……” 郑山手臂肌肉贲张,沙发在凶狠的冲刺下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的神情在欲望下有些狰狞,粗喘着道:“到底是疼还是爽?嗯?” “疼……疼啊……” 扭动间小穴里媚肉绞得更紧,漩涡般把大肉棒往里面吸,细嫩的花心温柔亲吻龟头。无视他的挣扎,郑山恶劣地冲撞紧致的花穴,棒身上纵横分布的青筋死死刮过每一寸媚肉,“装什么装?小骚穴不是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吗?” 他手掌往下来到细嫩白皙的腿间,抓住腿根往上一扯,一枚软枕垫高他的下身,“不信你自己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很骚?” 腿心的阴户毛发稀疏,颜色浅淡,花唇白白嫩嫩被撞得发红,娇小、红嫩、湿润的穴口绷到了极致,吞吞吐吐着巨大的肉根,糜烂的汁水点点溅落沾湿两人的私处,“这么小的嘴儿,吃这么大的棒子,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 “啊……哈……好深……” 肉棒从蜜穴中抽出,穴底涌上几分空虚的瘙痒,已被欲望控制的身体最是诚实,花穴小嘴儿瞬间收拢成一个小小的圈,橡皮筋似的箍住棒身不让出来,里面媚肉也抽搐得厉害,蠕动着吮吸,喷洒出香甜的汁液。 “呼……真是受不了这张骚嘴,一刻都离不开大肉棒了是吧?”才抽出半截,郑山又狠狠把肉棒贯回去,缩成一团的软肉还没恢复又被生生撑开,即使里面蜜汁丰沛春水潺潺进出也不是那么顺畅。 “小搔货放松,放松点,绞得肉棒都不能动了” 看身下的人被操的直发抖,大张着嘴说不出话,郑山停下来,抽出肉棒将他翻了个身,分开细腿又顶了进去,只是攻势稍缓了些:“刚刚不是还喊着要老子快点,这就受不了了?你说你这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捅的大一点” 随着那腰部的前挺,粗黑巨物逐渐在股间隐没,渐渐连根部都不留,慕瑜闷哼一声,修剪得干净的指甲在郑山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哭喘道:“谁叫你……嗯嗯……谁叫你这么大的……还,还干的那么狠……呜呜……下面,下面都满了……” 郑山听着嘴里一乐,“骚妖精,在跟老子撒娇?嗯?” 其实慕瑜是被操糊涂了,听见这话咬着手指看了他一眼,继续在那哭唧唧的哼哼,“嗯……嗯……” 不满他不回答,郑山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嫣红乳尖,狠狠嘬了几下,又咬住整个肿大如葡萄似的乳头往外扯,下巴上又硬又锋利的胡茬刺入白腻柔软的胸脯,劲腰啪啪阵阵顶弄,粗喘道:“想要老子听你话,你就得给老子当婆娘,你给不给当!” “啊啊!操坏了!坏了!顶穿了!啊啊啊!” “你个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还越干越骚,哪里会坏,这张小嘴被老子操得都合不拢了,现在又咬得那么紧,不停地喷水,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啊啊……是啊……是……求你……轻点弄……” “说,给不给老子当婆娘?天天掰开大腿给我操?” 看慕瑜流着直点头,郑山脸上极其兴奋,呲牙咧嘴地按住慕瑜,像只发情的公狗似的疯狂挺动:“看老子怎么把你这骚货操的哭爹喊娘!” 小穴不停地缩,穴口不停地咬,郑山一把抓起他两条长腿搭到肩膀上,腰间挺动,大肉棒重重一捣直直撞上敏感的花心,他运用巧力,各种角度,死死磨着这团软嫩之处。 “啊……不要……受不了了……要尿了……不要这样……” “不要……太粗了……好涨……不要这样了……快出来……” “啊啊啊!好哥哥……好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 体内的肉棒粗硕无比,塞满甬道不留一丝缝隙,棒身上交错的经络深深烙印进花穴肉壁,抽插,深捣,研磨,即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能叫敏感多汁的小穴受不住的抽搐,更何况还是疾风暴雨的激烈草干。 他哭叫着,整具身体如绷紧了的弦,一碰就要断裂掉,圆润白嫩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随着小穴一阵强有力的抽搐,花穴如绷直的长腿抽尽力气,软如棉花,软软搭在男人的肩头。 “尿出来了……呜呜……不要动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呼!呼!净撒谎”,郑山幽深沉黑的眼直直盯着交合处,粉嫩的小穴在他的狂草之下颜色艳丽,细致的穴口可怜兮兮含着明显不是一个型号的大肉棒,两片贝肉也被操进操出,“哪里尿了?明明是被我操到高潮了。” “高潮了小骚穴还这么贪吃,真是欠干,不过没关系,喜欢吃肉棒喂你就是了,老子还能喂不饱你?” 男人正在兴头上,又是在自己家里,索性放开了大干特干,慕瑜根本没有拒绝的份,整整三个小时都被郑山压着猛操,从沙发上到地上,在到床上,整个人在郑山身下哭得凄惨,最后总共失禁了两回。 不过这次干完郑山没有马上拔屌就走,他看着浑身精液,合不拢腿的慕瑜,舌头伸进舔微张的小嘴里搅动了一会,还真的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家媳妇似的拍了拍屁股,说,“在这儿躺一会儿,休息好了就去给老子做饭,听见了没有?” 然而这顿饭到底是没做成。 郑山根本不允许慕瑜穿衣服,做饭的时候他就扔给他一条围裙,大片后背和雪白的大腿几乎镂空着暴露在空气中。慕瑜腿还软着,哆哆嗦嗦的打着颤进了厨房,然后那量又多又浓的精液便顺着他笔直的腿肚开始往下淌,堆积在地上,汇聚成了淫乱的一滩。 郑山只在后面看了一会儿,就又贴了上去。 兽性大发的男人再次把慕瑜抵在厨房的墙上干了一遍,理由是骚逼太浪费,没有好好夹住他射进去的东西。 慕瑜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分开双腿撞的浑身直哆嗦,嘴里只会小声的吸着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这天,慕瑜在郑山家里呆到特别晚才回去。 他本来以为肯定少不了齐凯的一番质问,没想到,他都回去了齐凯却还没到家。 慕瑜掏出手机检查了下,发现两个小时前确实是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齐凯打来的,不过大概是看他没接,最后发了条短信过来,大意就是公司有应酬,晚上不能回来吃饭了,叫慕瑜自己吃,别等他。 慕瑜松了口气。 郑山家里有些简陋,他之前在那里只是简单的冲了下,现在回来了,便决定要好好泡个澡,洗去今天一天的疲惫。 流水声哗啦啦响起,热腾腾的水气逐渐氲满了整个空间。 慕瑜小心翼翼的试了下水温,待脱到一丝不挂后,抬起脚步入了满是热水的浴缸中。 “呼……”,整个人都进去了那一刻,他舒了口气,渐渐的合上了双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个澡也不知道到底泡了多久,眼看着慕瑜马上就要睡过去,家里的门口那里却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响动。 慕瑜猛的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齐凯回来了。 于是他干脆连衣服都不穿,直接套上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就小跑着出了浴室。 然而回来的不只有齐凯一人,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和慕瑜有过几面之缘的袁明朗。 齐凯大概是喝醉了,整个人都歪歪斜斜的靠在袁明朗身上,双目紧闭,脸色潮红,要不是袁明朗身高腿长稳稳的架着他,他恐怕早就软到地上去了。 慕瑜对袁明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怕,但眼前这种情况,也由不得他想太多。慕瑜赶紧走过去扶住齐凯的另一条胳膊,低着头避开袁明朗的目光,小声说,“我来吧” 说完他就听见男人低低的一笑,“嫂子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我来帮你吧” 慕瑜下意识抬头,撞上男人镜片下的目光后又赶紧将眼神移开。 此时的他没有注意到,因为刚沐过浴的缘故,身上穿着的并不是可以见客的家居服,那浴袍就要挂不挂的穿在他身上,随着略微弯下腰的动作隐隐透出胸前的两个弧度。而且他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疼爱过,低垂着眼角的模样显得有些眉目含情,配上未干的湿发,红扑扑的脸蛋,呈现出来的就是活脱脱一副惹人怜爱的美人出浴图。 袁明朗不动声色的扶了下眼镜,和慕瑜一起,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齐凯扶到了两人卧室里的大床上。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 【寂寞人妻】熟睡 齐凯的酒品很好,就算喝醉了,也是那种不声不响,沾了枕头倒头就睡的类型,几乎是那两人一把他放到床上,他就自发的找准了位置,紧接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便没了动静。 这下子屋子里只剩下了慕瑜和袁明朗二人。 面对着这个仅有过几面之缘的丈夫同事,慕瑜有些尴尬,为了尽快转移注意力,他只好在齐凯侧身躺着的那面蹲下来,轻轻拍了拍丈夫的脸,轻声询问道,“老公?老公?你睡了吗? ” “这样直接睡了的话你明天醒来会头疼,我给你冲点解酒药好不好?” 齐凯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听不到他到底再说什么一样,睡得很沉。 慕瑜又唤了几声,均没有得到回应。 相反是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袁明朗,脸上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站在慕瑜身后,突然出声,“嫂子,我看你也别白费力气了,凯哥喝的不少,应该要明天早上才会醒” 这一声把慕瑜给吓了一跳,他哪知道刚刚还在靠墙而立的男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过来,所以他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条件反射站起身,这样一来,一下子就变成了他和袁明朗面面相对的姿势,并且还靠的特别近。 要不是慕瑜将近比袁明朗矮了半个头,两个人亲上都有可能。 慕瑜的脸刷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你……不,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 按理来说,以两个人的亲疏关系,袁明朗此时应该马上退开,并同样得体的表示歉意,然而他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脸上看似是对齐凯的关心,实际上所有的行为都在把慕瑜往他自己的怀里逼。 眼瞅着就要后背一弯仰躺下去,慕瑜一声惊呼,手伸过去紧紧的抓住了袁明朗的手臂。 袁明朗顺势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腰,用了巧劲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带,结果慕瑜的脸蛋不偏不倚的撞到了前头的胸膛上。 透过薄薄的衣衫,男人温热的体温清晰的传递过来,还有那看似单薄实际上却韧劲十足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生生让慕瑜的心跳慢了半拍。他晕乎乎的抬起头,正好对上袁明朗垂眼望过来的目光。 “嫂子,你的脸好红啊”,在慕瑜回过神前,男人及时的松开了箍着他腰肢的手臂,带着些调侃的陈述着这个事实。 慕瑜的脸更红了,“你,你看错了……” “是吗?” 他们的距离实在是有点危险,慕瑜没在纠结这个问题,他顺着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紧了下松散的衣襟,干涩开口,“你想喝点什么吗,折腾了这么久,应该也渴了吧,我去帮你倒杯水” 说完,慕瑜便慌慌张张的推开男人,小跑着进了厨房里。 他这一去,就去了足足五分钟之久。 等袁明朗等的不耐寻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慕瑜正在对着一个装满了水的被子发呆的场景。 袁明朗没有出声,而是站在那静静的看着他。 那目光从慕瑜微红的侧脸往下瞄,落在修长的脖颈上时有一瞬的停顿,继而,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宽松浴袍都遮不住的艳色春光。 恐怕慕瑜根本没想到,就算他已经很小心了,也拦不住郑山那个野蛮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粗暴的痕迹。随着他刚刚一番或蹲下或弯腰的动作,袁明朗已经把能看到的地方都彻底看了一遍,更没错过他颈后方那个看上去还有些新鲜的淡淡牙印。 他一整晚都和齐凯在一起,所以,这个印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袁明朗唇边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其实上次和齐凯一起回来,他就发现了慕瑜和那个陌生男人的不对劲。所以等齐凯聚精会神的在电脑前面查资料时,他就不动声色的靠在门口的墙上,一面神色自若的同齐凯闲聊,一面却无法克制的去听外面断断续续的动静。 他听力不错,但是要不想听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沉闷细弱的哀鸣,口舌交吻的湿漉吸允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完全让他明白了此时那两人正在做些什么。比如那些又湿又响的啧啧声,是男人在吸允着慕瑜的身子,因为他会低声说那水嫩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不够,更会露骨地要他自己掏出奶头喂到他嘴边。 “骚婊子的奶子真是甜啊,自己摸,在浪一点” “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来,趴好,让爷好好喂饱你” “整根都吃进去,嗯……夹紧,嗯啊!骚逼的腿跟那小逼一样厉害,把老子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唔,要到了……屁股抬起来,哦哦哦,都给你,老子的精华全部都喂给你,喝下去!嗯!对,吸干净它,唔,小妖精!” 听到这袁明朗再也忍不住,趁着齐凯不注意,他把门口拉开了一小道细缝,透过那不算太大的口子,他又隐约听到了慕瑜好像正在哭,但无奈声音太小,几乎都被男人的粗喘给盖过去了。 他借口要去趟卫生间,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拐角处,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了裸着下半身被那男人压在身下的慕瑜。 由于姿势的关系,慕瑜被男人挡的很死,唯一露的彻底的,就是那两条夹在男人腰部两侧高高扬起的双腿。 男人压着他一边低吼一边又耸了下腰,那两条腿立马瑟缩着蜷起来,小幅度的打着摆子。 好半晌,慕瑜极小声的哭腔才隐约传过来,“你射……射完了没有啊……” 就这一句,当场就让袁明朗浑身燥热,有一股热流直往胯下汇聚。 那头那两人还没完,男人熊似的壮腰开始打转,嘴里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骚话,同时把慕瑜的嘴唇吸的滋滋作响。慕瑜喘不过气,那两只握成拳头的小手不停敲打在男人后背上,只不过因为力道的关系,看上去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袁明朗因为听不到慕瑜的哭腔觉得有些遗憾,他隐藏在角落里定睛看了很久,才悄声无息的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都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 而如今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之久,现在一回想起来,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眼前的人小声说话的样子逐渐和那天他哀哀叫唤的模样重合,袁明朗一个深吸气,大步走过去把慕瑜困到了怀里。 “啊……”,慕瑜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袁明朗答非所问,望着他的眼睛说,“嫂子觉得我怎么样?” 又来了,那种被危险包围的感觉。 慕瑜勉强一笑,试着推了推男人撑在两旁的手臂,“挺好的啊,你是我老公的好朋友,就也是我的朋友” 他推开他往前走,袁明朗一路尾随着他到了浴室门口。 “已经很晚了,回去的路上小心开车” 这是在变相的赶人。袁明朗似笑非笑的站在那,看慕瑜假装洗了个手,又手足无措没事找事的放掉了一浴缸的水,然后转过来低声说,“你还不回去吗?” “你希望我走?” 慕瑜露出个尴尬的笑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真的很晚了,你……” 袁明朗无视慕瑜的抗拒,走上前停在慕瑜的面前,在慕瑜哑然的怔愣里,单只手指勾住那浴袍的一边,轻轻一挑,白的晃眼的奶子就这么跳了出来。 慕瑜惊愕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你做什么!” “嫂子,我看到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慕瑜慌得想跑,被男人一把揽过来掐着腰抱坐到了流理台上。挣动中两人贴的更近,袁明朗微一抬腰,胯部就撞到了慕瑜的腿窝里,慕瑜垂下来的两条腿摇摇晃晃,为了稳住身形不得已把男人夹的更紧,因此那浴袍现在根本挡不住什么,更加暴露了他洗过澡后没穿内裤的事实。 慕瑜羞的快晕过去了,不住的推搡挣扎,“快放我下去!” 袁明朗欣赏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双手用力将松垮的浴袍尽数扯开,白嫩嫩的勾引了他许久的一对肥肥的白兔子跳跃出来,两点羞红点缀其上,真是美得无以复加。他双手捉住那对肥奶子,捏着乳尖搓弄起来,笑看着慕瑜微微颤抖的样子,“我看到了,看到了你被那个男人操的哭个不停的样子” 慕瑜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你……你说什么?” “还要我在重复一遍吗?”,袁明朗凑过去,贴在他的耳边,“真是看不出来啊,平时装的比谁都保守,到了男人的身下叫的又比谁都骚,亏我哥还当着我们的面经常夸你,说你是他遇到过的最纯洁最善良的人” 感受到掌下的身躯在微微发着抖,袁明朗笑着继续说下去,“你说我哥要是知道,你已经被那个不知名的野男人给上了,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别说了!”,慕瑜脸色惨白的捂住耳朵,偏偏那声音还一个劲的往他的耳朵里面钻,“说真的,那天你叫的真好听,他操你操的很爽吧?都能主动的把大腿环到那个野男人腰上去,是想要勾引他多干你几次吗?嗯?” “不是……不是……别说了……” 慕瑜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哽咽,双手也脱力似的垂了下来,望着男人的目光里充满了可怜兮兮的祈求。 然而这一眼却让男人更加兴奋,他呼吸粗重,嘴唇贴着滑嫩的脖颈含糊喘息,“嫂子,是他的鸡巴大,还是我哥的鸡巴大?” 慕瑜含泪摇头,小兽一般抖了下小腿,“我不……我不知道……” “别装了,他肯定操过你不止一次吧?” “你到底,到底想要干什么?”,慕瑜这下子是真的哭出了声。 袁明朗看着慕瑜委屈的样子不由得腰身上顶,将慕瑜轻飘飘的身子往上一抛,然后用硬热的肉棒狠狠地撞在他柔软湿热的腿心。 “啊!”慕瑜被撞得一哆嗦,那根肉棒从他穴口划过去,滚烫地,差点让她以为就那么插进去了,饶是如此,被阴唇包裹着的肉核也被狠狠一撞,他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又是一股淫水流出来,将两人的胯下弄的一片晶亮。 “湿了,嫂子你好敏感啊” 袁明朗贴着他的脖子喃喃自语,拇指不客气的按压在阴唇上面,另外两根手指探进穴口,插进去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直把慕瑜捣的大张着嘴说不出话,刚一出声,就猛的到了一次高潮。 可那手指的动作仍然没停,淫靡的水渍声从慕瑜身体的下面那处传来,随着男人手指深深地插弄,穴口高速紧缩,一股淫水急促射出,喷在男人的胯上,与此同时慕瑜一把将袁明朗抱紧,张口就咬上了眼前的肩膀。 “唔……唔……” 他颤了好一会儿才停,袁明朗也趁着这个时间退下自己的内裤,像是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说服他一般道,“反正嫂子都被其他男人操过了,多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嫂子放心,看在凯哥对我那么好的份上,我一定好好疼你,一定会叫你舒舒服服的” “不要……不要……就当我求你……” 随着浴袍的敞落,密布着深深浅浅吻痕的娇嫩肌肤大片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面,被橘黄色的色调一照,看上去十分的色情淫靡。 袁明朗目光紧紧的在那上面逡巡了一圈,随后用手指撑开慕瑜腿间小小的穴口,哑声道,“这么窄,是怎么把那么大根的东西吞进去的?” “够了……”,慕瑜喉头一哽,腿窝里又是一股水流出来,“如果你现在就走,我,我不会怪你……” 慕瑜这副被狠狠蹂躏的样子不仅没能引起袁明朗的怜惜,反而让他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负。他将慕瑜推倒躺平在流理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低头深深吻住他的红唇,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就从被扩张的松软的穴口捅入,那层层叠叠裹上来的媚肉没能阻挡他的进入,他强悍地捅开内壁深深地插入到最深处,龟头顶着紧闭的子宫口顿住不动。 这一下子插的猝不及防,慕瑜紧紧绷着身体,双手死死抓着袁明朗的后背,“呜”的狠狠往起弹了下腰。 像是还嫌不够,袁明朗看着两眼失神的慕瑜勾唇一笑,按着他的大腿就是狠命一捣。 “啊啊啊!” 慕瑜尖叫着疯狂挺身想要摆脱这种被狠狠贯穿的疼痛,大腿痉挛抽搐,脚趾紧绷,在剧烈的刺激下猛然达到了一个假死的小高潮! 他完了,真的完了……自己不仅和其他男人有染,现在又和丈夫最好的朋友发生了关系,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难道这就是他的宿命吗…… 此时的慕瑜已然丢下了平日的矜持内敛,被强行撑开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缩,他一边失声痛哭,一边本能地推拒这让人无法承受的侵占。 然而袁明朗死死箍住他的腰胯,让他的下体不能脱离自己的巨物,“嫂子,我插的你很舒服吧?里面的小嘴儿,在吸我呢”,轻吻着他细嫩的皮肤,袁明朗微微晃动腰胯,让他从这爆炸般的惊骇中慢慢恢复。 “乖,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否则这里怎么会流这么多的水出来,听到了吗,啧,好浪的穴”,捏住慕瑜的一坨胸肉,也许是经常被揉弄的缘故,原本并不算太高耸的胸部,乳晕明显的硬挺起来,乳头也比之前肥大饱满,袁明朗感慨地将一颗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逗拨弄,“果然连这奶子都比一般人骚上不少,他没少弄你这里吧?” 说着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慕瑜一眼。 慕瑜听着这直白的问话,心里有种认命的酸涩感,他闭了闭眼,脚后跟在男人的后腰处轻轻触碰了一下。 这种细微的变化立即被袁明朗给捕捉到,他一下下的顶撞慕瑜的下身,一只手捞过慕瑜的脚腕握在手心里,细细摩挲,看慕瑜红着脸不敢看他,更是十分大胆的歪着头在那上面落下一个轻吻。 “别这样……”,慕瑜小声嚅啜。 “你好香啊,嫂子”,袁明朗不仅没有放手,还顺着那脚腕一路吻下去,几乎是每吻一下,他敏感的身子就会颤上一下,等袁明朗吻到腿窝处的时候,慕瑜已经咬着手指湿的一塌糊涂了,“嫂子,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呜……我,我不知道……” “别哭啊,嗯……里面好滑”,袁明朗眯着眼喘息,顶弄的频率逐渐加快,“我亲你这里,你下面夹得我像是快断掉了一样,一缩一缩的,好贪吃的小嘴” “别说了……别说了……” 慕瑜嘴里轻喊着不要,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燥热,小穴越来越瘙痒空虚,不受控制地开始张合吸咬着穴中的整根巨棒,需要男人大力的操弄来缓解他全身的不适。 “嫂子,要不要我狠狠的爱你?” ,袁明朗亲着他的小腿说,一手探进他们结合处,摸到他的阴蒂磨蹭拉扯着,刺激得小穴张合得更厉害,淫水哗啦啦的往出淌。 慕瑜轻轻点头,喉咙里呜咽呜咽的溢出哽咽的呻吟声。 “那嫂子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袁明朗看到他的回应,手中拉扯阴蒂的力道大了起来,肉棒的抽插也跟着越来越猛。 “喜欢……喜欢……啊……嗯……” “你这么骚,我哥是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的,还让别的男人得了逞” 表面上是对齐凯被戴了绿帽子这件事抱有遗憾,可那挺腰的动作完全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袁明朗把肉棒再捣入几分,感觉龟头很快顶到了子宫壁,于是大起大落得操起了小穴。 他虽然没有郑山那么强壮,但动作强悍强悍,下身的性器已经远超越其他同龄人的尺寸,之前没插进来的时候慕瑜就吓了一跳,勃起的肉棒几乎抵得上他两个手腕的粗细,又粗又长,狰狞吓人,这会硬生生捅进他的穴儿里,肆意进出,他只觉得穴口火辣辣的疼,一种被撑到极限的饱涨,甬道被撑开,吓人的炙热性器深埋在他体内不停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在他的子宫口,那重重的力度让他几乎错觉地以为自己就要被干死在他身下,他几乎不敢低头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男人每一下结实又饱满的占有。 “哦,嫂子,你的穴儿好紧啊……快把我给夹死了……” 相反,袁明朗此刻爽快地不能自已,那狭小的穴道将他夹得紧紧的,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能激起一片电流,小小的洞口被他不停刺穿,他已经狠狠插入到了最深处,却偏偏因为慕瑜身体的紧致还有一截未能插入,但他却发现他重重顶入的最深处,每撞击一下慕瑜就会抽搐一下,那动人的呻吟也被撞断,再随着他的抽出而断断续续地接上。 好一个又淫又浪的小骚货。 提起他的两条腿向上一推,折向胸部,这样的姿势凸出阴户,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袁明朗舒爽地喟叹,劲腰一抬肉棒摩擦着,刮着肉壁褶皱抽出,又毫不留情用力一沉,肉棒以一个垂直的角度破开花穴,大龟头抵着花心,微微抽出,又狠狠向里一击。 一下,两下,三下…… “啊……不要……不要……!”,慕瑜在高潮后小穴最是敏感,哪堪他这么狂暴的对待,还专拣最柔嫩最脆弱的花心欺负,如此还没操上几十下,慕瑜就弓着腰涨红了脸流了满脸的泪水。 “嗯啊……啊哈……不要……慢、慢点……插得太深了呀……快、快被操死了啊……” “啊……不行了……要到了……又要到了……” 他张着颤颤巍巍的小嘴,高亢地逸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到了……又到了……啊……不行了……” 从一个高潮,到另一个高潮,腿间的小阴茎也激动的喷射而出。慕瑜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只知道他快被身下不间断的顶弄操的快死了! “求你了……停……停……啊……哈……停下吧……受不了了……不行了……” 慕瑜哭的脸蛋狰狞,袁明朗却只咧嘴一笑,双手将他的两条腿都挂在臂弯,搂着他的背往怀里一按,这样他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着插在小穴里的那根肉棒上,他双手压着慕瑜的臀使劲往自己身下按去。 “啊……不、不要——”短促的一声尖叫,慕瑜猛地抽搐起身体,穴道急速蠕动,袁明朗的肉棒已然顶开了子宫口深深地插进了子宫里,慕瑜被这一下深插给干到了潮吹,一股激流喷射尽数浇在龟头上。 袁明朗猛一转身,附身把慕瑜压到墙上,让他胸前两坨肥嘟嘟的大奶子按压在他的胸膛上,胯下用力一下一下狠狠插进子宫深处,小小的子宫被操的变形,硕大的龟头每拔出子宫口都发出一声沉闷的“啵”声,再捅开子宫口深深地操进子宫。 “嫂子感受到了吗?它又操进你里面的一张嘴里去了……” “哦……比嫂子的小穴更紧更小,是不是想要夹坏它?” “好舒服,真会伺候男人,喜欢吃那就多吃点” 看似正轻声细语贴着慕瑜耳边抚慰的男人,那强悍的力量和持久力让慕瑜几乎崩溃,横冲直撞的插干将慕瑜捅的又痛又爽,子宫被深顶,让他有了一种快要被撑爆的恐慌感,他嘤嘤哭求着却让袁明朗变本加厉,下身淅淅沥沥喷出来的水柱从刚刚起就没停下来过。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你了……呜呜……要坏了……” 袁明朗吻着慕瑜的脖子,呼吸不稳,下身操干得越发卖力,“嗯……嫂子才不会被操坏……下面的小穴吸的正来劲呢……听,它在求我快点插它,越用力越好,是不是?是不是?” “啊啊啊!疯了!要死了!” 慕瑜十指扣进袁明朗的背里,纤细的身子挂在袁明朗的胯上抽的快要崩溃。 半小时后……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之前高亢尖锐的尖叫仿佛只是一场错觉,透过洗手间半掩的门缝里,传来一道气若游丝的抽泣呢喃,“插死我了……插死我了……” “好浪的穴,这是第几次了?嗯?” “记不……记不清了啊……呜……” 袁明朗这时啵地一声抽出肉棒,把他翻过身子跪趴了起来,大手握着两团白嫩的臀肉揉捏了几下,臀部抬高,手扶着膨胀不减的巨棒,对着还在张合中的小穴一桶到底。 “啊!!!” 袁明朗收紧臀部,快速地操起了嫩穴,后入式让巨棒入得更深,早被捅开的宫口承受着龟头的搅弄,酥麻的感觉跑遍全身。 “呜呜呜……” “嫂子,骚穴想吃精液了吗?”,”他弯起身子,双手抓住两只晃动的大白兔揉捏起来,在慕瑜后背轻轻地落下细吻,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狠插入,“别急,这就给你” “嗯……嗯……” “舒服吗?” ,袁明朗握着乳头向下拉扯。 “舒服……呜……嗯……啊!”, 一块软肉被戳中。 “来了,嫂子要接好哦”, 袁明朗集中火力对着那块软肉戳,顶,刺着,然后让肉棒转圈,让龟头周围的棱子碾磨着花径,刺激花穴收缩地更厉害。 眼看着慕瑜被这种操法操的没了动静,他抓着他的腰,臀部像疯了一样前后摆动了起来,两个巨囊啪啪啪打在他的腿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充斥整个屋子,绵绵不断的花液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两人的结合处花液被捣起了圈圈白泡。 “啊!!!!” 对着小穴狠捣了三四百下,慕瑜感觉到撑在体内的肉棒突然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撑的穴口都快要失去知觉时,内里迎来了袁明朗今夜的第一泡精华,小子宫很快被烫的痉挛,他也再次射出阴精浇在男人还在射精的龟头上。 啵得一声拔出肉棒,袁明朗把他抱起来,打开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射精后依然粗大硬挺的肉棒再次插进他小穴中,把快流出来的精华和花液重新堵回子宫里。 “啊……” 刚想要挣扎的慕瑜彻底失了力气,一双眼逐渐失神,涣散……只有垂落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双腿,还在随着男人射精的动作无意识的抽动着…… -- 【寂寞人妻】人妻被开苞后xue,像狗一样趴着 卫生间里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终于告一段落。 袁明朗掐着慕瑜的腰,射完精后还堵在里面不出来,甚至起了坏心思挺起臀部往上颠了颠,哪知道这一动作,刚刚还软绵绵的人像是突然受了刺激一样,大张着嘴拼命捂住小肚子,又拱起腰狠狠的抽搐了好一阵子。 “嫂子,舒服吗?”,袁明朗吻着他的耳朵问。 慕瑜只顾着在那又哭又喘的,没回答,袁明朗也不在意,身上挂着他悠哉悠哉的四处走动,等那浴缸里重新放好了温水,再次抱着慕瑜一起泡了进去。 “唔……”,感受到皮肤上的毛孔被一股暖流浸泡着,慕瑜渐渐放松身体,疲惫的眼皮眨了眨,看到近在咫尺的赤裸胸膛时,心里后知后觉的漫上一股难言的羞耻。 他哪知道,就算不是齐凯,不是郑山……连这个仅有几面之缘的男人都能把他弄的那么……欲仙欲死…… 想到自己刚刚挂在对方身上哭喊的有如一个荡妇一般,慕瑜呼吸都窒了一下。 他不说话,袁明朗也不说。 他只是抱着慕瑜的身子,后背靠在浴缸边缘,稳稳的坐着,一只手扶在慕瑜腰侧,另一只手先前还放在慕瑜的后背上,后来竟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两个凹进去的眼窝附近,手指轻轻打着转,若有似无给慕瑜带去了阵阵麻酥酥的痒意。 就听这个狭小的空间内除了偶有的几下滴答滴答的水声,还有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传来。 “别……”,慕瑜的手艰难伸到身后,摸索到了那作乱的手指,颤抖的将它们握在手里,“别摸了,好痒啊……” 袁明朗笑笑,“好,都听嫂子的” 他说着还真的不在动作,慕瑜愣了下,对上男人带着些戏谑的眼神后,脸莫名的开始越来越红。 现在这个场景无疑还挺尴尬的。 褪去了刚刚那些激情,两个人赤裸相对,就像一对正在温存的普通情侣一样。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待那浑身的疲惫散去了些,终于恢复了些力气的慕瑜暗搓搓的撑起身子,想要趁着男人不注意,抬腿便要跨出浴缸。 哪知道男人的反应比他快多了,只听哗啦一下水声,慕瑜惊呼着重新跌倒在了袁明朗的身上,而且这次坐的位置不偏不倚,腿窝处刚好抵着对方腿间危险蛰伏的巨物附近。 袁明朗抱着慕瑜挺腰磨了磨,笑着问,“嫂子想去哪,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啊!”,慕瑜咬着唇吓得小脸惨白,腰一软整个趴伏了下去,“你不要这样……” “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袁明朗一句又一句的轻易击碎了慕瑜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你和那个男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满脸的不情愿?但我看嫂子被他弄的爽的很啊,凯哥还在家,你就能迫不及待的和他滚到一起” “不是……我没有……” “我也不差的是不是?嫂子刚才又哭又喊,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真想把你弄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每天除了上你,就是上你,让你这里除了装下我的精液,再也装不进去其他的男人的东西” 这人说的越来越过分,那眼神和手上的力度都像是要把慕瑜给吞吃入腹一样,慕瑜听的心惊肉跳,刚想张嘴,体下坐着的东西就适时的滑到穴口附近,堪堪卡进去了一个头部。 慕瑜哽住,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这人和郑山一样,又不一样,他们都是不顾他的意愿强要了他,然而郑山是用蛮力让他屈服,袁明朗则狡诈阴险的多,他不动声色的挑起慕瑜的情绪,手伸到水下面轻揉慢捻,嘴里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轻易的突破了慕瑜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别……别让他知道……”,在理智尽失前,慕瑜伏在袁明朗的肩膀上哽咽出声。 “当然”,袁明朗不可置否的说,唇边笑容恰到好处,“凯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舍得让嫂子难做” 水下狠狠一动,只见慕瑜条件反射的搂住袁明朗的肩膀,腰肢很明显的塌下去了一截,反应过来后,他要哭不哭的红着耳朵说,“水……水进去了……” 袁明朗拍拍他的屁股,“自己坐下来?” “还要做吗?” “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半晌后……“呜……有点涨……你太大了……我进不去……呜呜……” 进不去有什么关系,反正还不是得乖乖挨操?袁明朗两腿一放,调整了个姿势把哭哭咧咧,梨花带雨的慕瑜拦腰抱起,在他一声惊呼之下,挺着又坚硬如初的大肉棒就着一直在流着口水,馋着想吃大肉棒的地方,一举入侵了进去。 “嫂子不哭,这不是进去了?” 肉棒侵入小穴的那一瞬间,慕瑜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那儿又紧又小,即便已经湿哒哒的了,被猛然地进入,小穴仍是不自觉地收得极紧,抗议不经过他同意就不请自来的入侵者。他扭着身子想逃开,可腰被男人的大手控制住,根本无处可逃,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巨棒又烫又硬,难受得厉害。 慕瑜无法动腰,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臀部,哪想着,他身处上位,稍有风吹草动,对袁明朗的影响都十分大。 如今他不管不顾地乱扭,原本是想把那根东西给赶出去,谁料自己的体重加上袁明朗有意地挺近,原本只是被嫩穴夹住了半根的巨物一下子捅进了里面,毫不犹豫地直抵深处。 “嗯……!”花心被这么一撞,慕瑜闷哼了一声,忍不住身子都跟着软了,里面的痛楚慢慢变得微不足道,还处在酥麻中的小嫩穴食髓知味,想起了刚刚被人玩弄的滋味,不住地分泌出了滋润的液体。 不多时,花心一阵发酥,慕瑜就着坐在袁明朗下身的姿势,把那根东西完完全全地吃了进去。 “嫂子,动一动腰,你这样坐在这儿,再过一个小时也不能把我吸的射出来啊”,袁明朗被他的小嫩穴夹得是又紧又爽,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插入得特别深,随随便便就撞到了不知道哪处特别稚嫩的软肉上。 再一看坐在男人身上的慕瑜,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咬着唇,脸色绯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秀美的鼻子上,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一动都不敢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袁明朗心里也跟着热,肉棒更是硬了几分,扶着他的腰让自己的东西在他里面好好地转了一圈,粗糙的青筋刮骚出一轮又一轮的汁水,等他开始上上下下地主导着慕瑜套弄自己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插得热热的,一阵阵地发颤,全然一副随着男人怎么插怎么是的骚模样。 “啊啊……不要,不要那么深……太大了……好难受……呜……”,像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一般坐在男人身上,那儿上下吞吐着男人的东西,发出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声音,慕瑜纵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人的操弄,还是羞得不行。 为了掩藏这种羞耻,慕瑜往前凑了凑,把脸埋进了袁明朗湿热的颈窝里。 然后他就听到男人在他耳边笑道,“嫂子这是害羞了?” “唔……不……好,好重……好深……” 那一下接一下的捣干,速度不快,却每一次都能精准无比的撞在不堪一击的宫口上,结结实实,沉闷有力。 慕瑜红着脸小声的喘,“不要……不要那么用力……” “哦?我看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袁明朗用了点力气把两个人的相交处操的啪啪直响,故意道,“别人都是操着操着水就干了,嫂子这里真是骚的厉害,越插水越多,要不是里面有东西堵着,说是尿了都有人信啊” 没想到这个袁明朗看起来斯文正经,说起骚话却是一套一套的。 慕瑜听的腰杆打颤,心里发抖,在抬眼看向男人的时候眼神里带了丝哀怨,还有点若有似无的羞恼,总之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这是开始软化的迹象。 袁明朗得意,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着慕瑜那天,这人还是一副客客气气的表情,也就只有在对着齐凯的时候,才能露出点不一样的神色,如今还不是坐在他的怀里,被他的这根东西插着,叫的要死要活的。 袁明朗没有动得很激烈,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悠悠地插着可怜的不住求饶的慕瑜,哄他道:“嫂子,你乖乖的,自己动动腰来让我插,我来伺候你的小东西”说着,挺腰又重重地凿开了他最敏感的部位,让慕瑜浑身颤抖着上了一次小高潮,小小地尖叫了一下,含着泪的眼眶迷离地过分。 慕瑜咬着唇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阴茎突然被袁明朗握住了,由下至上慢慢地用他的大手套弄着,泛着一丝一丝的酥麻,舒服得他受不住,流着眼泪猛摇头:“不要这么弄我……我会受不了……啊啊……” 袁明朗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了,这小东西在自己手掌里变得大上了一点,热热的一跳一跳,有些湿润,当然和自己的比不了,却可爱得很,若不是这个体位不方便,他都想把它吃进嘴里好好地宝贝宝贝它。 “嫂子,快点动,用你的小骚穴来‘操’我的大肉棒”,袁明朗着重强调了‘操’这个字,表面上是把主动权交给了慕瑜,实际上,他一边揉着慕瑜的东西,一边正暗搓搓的上顶,只等着慕瑜什么时候受不住了,什么时候反过来求他。 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了一会儿,慕瑜果然露出了迷离的神色,他撑在袁明朗身上,嗯嗯啊啊哼哼的委婉又动听。 “嫂子,乖乖的动,吃的深一点,忘了我刚刚操你子宫的时候,你叫的有多舒服了吗?” “呜呜……你……你欺负人……啊……”,几乎是用全部的力气对抗着心头涌出的羞耻感,慕瑜哭着轻轻抬起酸软不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让他被折磨得水汪汪,惨兮兮的小穴稍稍脱离凶恶残忍的肉棍,又很快尽根没入,直抵他发酸发胀的花心。 淫水似乎流得更多了,多到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听到从下体传来浪不可言的抽插声,提醒着他正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用他的私密部位,任由男人作威作福,还恬不知耻的感受到一阵阵直达脊髓的快感。 袁明朗也跟着爽的呻吟,“好浪的穴……嗯……继续,要插到最里面去” “嗯……啊……已经,已经最深了……”,慕瑜摇头哭求。 哪知道话音刚落,哗啦的一下,原本平坦的小腹猛然隆起一个明显的鼓包,袁明朗对上张着大嘴一脸不敢置信的慕瑜,笑道,“现在才是最深的地方,嫂子感受到了吗?” 慕瑜的腰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双腿大敞着跨坐在男人大腿两侧,腿窝与男人胯部紧紧相抵,流了满脸的泪,爽的魂都要没了。 袁明朗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他的动作,慕瑜的神智完全跟不上下意识的反射,男人一拍,他就边哭边撑着肩膀在水里起起伏伏。 “呜……呜……别打……别打……我听话……” “好爽啊……呜呜……真的要不行了……” “嗯嗯……里面要被顶烂了……” 尾椎一阵阵的酥麻,只要一牢牢地坐上男人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软,肉棒在对方手里像挤牛奶一样撸着,从深处发着涨,慕瑜抖着腰套弄了十几下之后,一股子清淡的白浊便喷入了袁明朗的手心里,可怜的小阴茎瞬间半软了下去,可怜兮兮的垂在那摇摇晃晃。 就见袁明朗覆在慕瑜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慕瑜先是激烈的摇着头,死活不肯同意,袁明朗挑了挑眉,托住慕瑜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操成了了软泥一般,和着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汁水,在他的小花穴里疯狂抽送,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 慕瑜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袁明朗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着,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 慕瑜头昏脑热,等袁明朗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子宫,一大股淫汁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慕瑜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蜷着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穴,用趴着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嫂子,要我在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吗?”,对于让慕瑜再三失控这件事,袁明朗心情看起来格外的好。 他耐心的在高潮后的小穴中缓缓移动,毫无规律的,不一定哪一下就操的特别狠,慕瑜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通通不能令男人回心转意,于是在袁明朗的手即将再一次探进他腿心里时,他忙不迭的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那你要轻点……不要被,被发现了……” 袁明朗笑笑,抱着他哗啦的一下站起身,大步跨向浴缸外面,打开门,和紧紧相连的慕瑜一起,重新回到了夫夫二人的卧室里。 床上的齐凯还保持着侧身而眠的姿势,看上去和他们走之前并没什么区别。 估计是根本没有醒过。 “这下放心了吗嫂子,凯哥他睡的真的很沉,你放松点,下面夹的我都快动不了了” 这种情况,即使是在跟郑山时,也没有发生过。慕瑜紧紧搂着袁明朗的脖子,死死的闭上双眼,不多时,便感到自己被放在一片柔软的床铺上,男人从身后覆上来,暧昧又色情的舔吻他的脖子,“嫂子,呼……睁开眼睛” “不……不要……求你……呜……” “啧” 慕瑜整个身子红透了,刚想说你就这么做吧,腿便忽然被袁明朗的大腿一分,侧着身子就被人顶了进去。 “啊……” “放松,太紧了”,或许是慕瑜时时刻刻在心里惦记着丈夫就睡在一旁,他的身子甚至比往常还要紧上许多,柔嫩的阴道跟个爱吃人的小嘴似的死死咬住袁明朗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把张袁明朗夹到爽得头皮发麻,想抽出竟然无法动弹,被吃死了。 “嫂子,你好浪啊,是要把我都吞到你肚子里面去吗?”,舔着他的红通通的耳垂亲亲地吹着气,等察觉到里面又蔓延出了更多的淫水,穴腔也会微微地绞动而不是把人勒死一般的紧致,袁明朗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搂住慕瑜的腰,在里面缓缓地动了起来。 就像被人强暴了一样,慕瑜满心的不愿意,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眼泪顺着流到了袁明朗的手上,可是身子还被迫打开承受那人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的凿弄。 “求你……呜……轻点……轻点……我就快忍不住了……呜……”,他小声哼哼,呼吸又短又急促。 袁明朗不禁用手臂勒着他的腰,带着往自己的方向一撞,语气都兴奋了许多,“那就不要忍着,嫂子,乖乖听话把眼睛睁开,否则我就一直顶你这里,让你今晚泄死在这里” “呜呜……你怎么,怎么这样……” “听不听话?嗯?” 那儿已经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温温顺顺地吞吐着男人在里面作威作福的巨物,不断地分泌着爱液滋润着两人的结合,穴壁被抽地酸酸涨涨的,花心被凿开总是会让他从小腹到整个下体一阵阵的抽搐。 慕瑜下意识地紧张地夹紧下体,却又被男人狠狠破开,每一个来回的感觉都让人像死了一次一般,淫水那更不提淌下多少了。 大力的颠动中,慕瑜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只看了一眼,就咬住唇瓣哭出了声。前面离他不远的地方,只要在伸一条手臂过去,就能碰到熟睡中的齐凯。他好像对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了这件事一无所知,胸腔有规律的起伏,却丁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慕瑜拼命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小腿胡乱蹬动了两下,腰肢一弯,脸色潮红,鼻腔里猛的溢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嗯……嗯啊……”,他死死咬住嘴唇,鼻翼翕动,红潮染满了两侧脸颊,双眸水光盈盈,无助的摇着头,目光涣散,“里面……要化了……要融化了……好热啊……啊……啊……”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的特别久,阴茎也像失禁一样的向外涌出白浊的精水,一股一股的将整个柱体染湿,囊袋上升,抖的十分剧烈。 “嫂子,怎么去的这么快?当着我哥的面干你,很爽是吗?” “呜呜……我没……没……”,慕瑜哭着抓住枕头,刚想摇头否认,身子便又开始上上下下的耸动,那大力的撞击差点把他整个人都给捣碎。 袁明朗半压在他的身上,开始猛烈的抽插阳物,争取干的他忘了自己姓什么。 “他也能像我这样一干进去就让你潮吹吗?”,袁明朗接着问。 “啊!啊哈!好厉害……呜呜……干死我了……干死我了……怎么还不射啊……呜呜……”,慕瑜丢了矜持,丢了羞耻,再无法顾虑着丈夫就在一旁,他败给了自己的欲望,还有男人那些令人欲仙欲死的手段,他哭着说,“他不能、他不能……啊啊!你、你太猛了!是你太猛了……呜呜……” 袁明朗抬高他的一条腿,大敞着露出噗嗤噗嗤往外喷水的结合处,毫不留情地在里面狠干着,还不住轻声地羞辱他:“要是凯哥知道他宝贝的老婆正张着大腿被别的男人干到那么里面,还干得流了那么多水,嫂子猜他会怎么想?” “他肯定想不到平时那么端庄的嫂子原来是个骚货,天,你紧死了,是又要高潮了么?”,发现了慕瑜的嫩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着,袁明朗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胸膛与他的后背紧密相贴,下体死命顶撞着不堪一击的花心,感觉片刻后便有一大股汁水浇灌在自己的肉棒上。 “嫂子,真舒服……”,袁明朗仰头叹息,“疼你,我疼你,把这根里面的东西都喂给你吃好不好?” “呜呜……射,射吧……” “还有呢?嗯?” “小骚穴要,要吃精液……烫烫的,呜……很多很多的精液……” 历经数次高高潮,小花穴丝毫没有松软,媚肉极有韧性,有力强劲的收缩紧咬,坚持不懈地要榨出男人的睛液,小穴口更是可爱,活像饿了好久似的,饥渴地吞吃,含吮大肉棒往里面吸。 “再吸,再咬,嗯!”,小穴仿佛能听懂他话似的,狠狠咬了肉棒一口,袁明朗闷哼一声,腰椎一阵酥麻差点没泄出来,“真骚,就这么喜欢挨操?” 慕瑜眼睁睁看着丈夫的睡脸,疯狂的边喊边流泪,身子接连不断的抽搐痉挛,像是快要坏掉了一样,“喜欢……喜欢……呜呜……快,快点……” 媚肉一圈一圈,一吸一吸,小嘴儿还含住肉棒不放,袁明朗也到达了临界点,眼底燃着骇人的红血丝,动作粗鲁而狂野,“小骚穴夹紧点,我也要到了!” “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 两具年轻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出银靡的声音,袁明朗加快速度做着最后的冲刺,淋漓汗水从额头滚过下巴,终于,他沉闷的一低吼,大肉棒抵住花心,“噗噗噗”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睛华。 “嗯……嗯……”,袁明朗射精的力度太大了,慕瑜的目光都涣散了,他颤抖的眯着眼,手指无力的抓着身前的床单,仔细感受着被内射的快感,整个人都快要晕死过去。 -- 【寂寞人妻】疑似丈夫出轨小男孩,人妻在丈 “小荡妇,喜欢被男人这么操你是不是,好好记着这滋味, 我要让你到死都忘不了它” 这么说着,袁明朗将慕瑜放到床上,让他四肢着地呈跪趴的姿势,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 袁明朗便跪在慕瑜身后,看着慕瑜塌着上身贴在床单上,小声哭了会,颤抖着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汪浓精,连袁明朗自己都记不清堵在慕瑜的肚子里射了多少回,那只该属于他丈夫的禁地已经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男人灼热盯着那张小口,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阴蒂揉了揉,慕瑜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 慕瑜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我好好检查下嫂子的小穴……啧啧,看看,都被大鸡巴操肿了,合也合不拢”,即便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袁明朗白皙俊美的脸上也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他啧啧有声的亲吻着慕瑜的臀瓣,用大掌揉搓着:“嫂子的穴儿好骚啊,都被撑得这么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好像在吸一下就能出奶一样” 随着十指抓揉的力度逐渐加大,慕瑜羞耻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小脸一扭,偏头换了个方向,身子一抖一抖的哭喘,“不……不会……我又,我又不是女人……别玩了……呜嗯……” “嫂子说的对,那些女人哪里比的上你” 袁明朗肆意舔着慕瑜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阴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让我看看刚才喂了多少精液进去”,袁明朗说着粗鲁地捏住两瓣小阴唇往两边拉开,伴随着慕瑜的呻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心阴蒂尖上,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 “真可怜啊,这么多的东西,不吞干净是不是浪费了点?”,袁明朗伸手接住那粘稠的液体递到了慕瑜嘴边,往微张的唇瓣里送了送,意图十分明显。 慕瑜一开始还不乐意,毕竟那东西的味道实在说不上太好,而且还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掏出来的,慕瑜简直想一想就抗拒到爆炸。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袁明朗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趴在慕瑜后背上,咬着他的耳朵,半威胁似的说道,“不乖乖舔干净就继续用别的东西喂你,插你一整夜,射的你这里堵都堵不住,你想尝尝那种滋味是不是?” “现在,把嘴张开” 慕瑜听的浑身一抖,下意识就听了男人的话,伸出小舌将手指上的东西都一一吃下,又乖顺的舔干净了每根手指。 本来应该十分腥膻的东西在他的眼里就好像什么美味一样,袁明朗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逐渐迷离,舔完了后,甚至还红着小脸望过来,无意识的吧了吧嘴。 “好吃吗?”,袁明朗笑着问。 慕瑜还真的仔细回味了下,扭着腰臀轻轻晃动,“有点咸……” “没吃过他们的东西吗?” 片刻后,“吃……吃过的……”,声音越来越低,简直快要埋到枕头里面去。 袁明朗又抹了点递过去,继续问,“那是谁的比较好吃?” 慕瑜含着手指支支吾吾“唔……嗯……你,你的……” 这几个男人里,郑山无疑是最强壮的,也是性欲最旺盛的那个,最近他有了个新的癖好,第一次的时候必须要在慕瑜的嘴里出精,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先随便玩两下,在插进去的时候才能干的更久,慕瑜没少被他因为这个理由翻来覆去的折腾,更别说男人的精液还那么浓,那么呛。 而也许是袁明朗今天已经射了三次了,这次的味道变淡了不少,慕瑜吃在嘴里就像含着能让人发情的春药一样,越是吮吸,下面就越痒。 于是他下意识的,从袁明朗手指的尖部,一直吸到了根部,完了小猫似的舔了舔嘴角。 这幅低眉顺眼的模样很好的取悦了男人,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也想试试慕瑜上面那张小嘴的滋味,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尝够,然再一看下面的小嘴,那里也已经又红又肿,他稍微碰一下慕瑜的反应都很大,在操下去估计就废了。 略微思索了下,他将目光放在了另一处可以承欢的地方。 不知道为何,慕瑜突然有感应似的缩了一下,“我,我好累……想休息……唔……” “在忍一忍,我保证很快”,袁明朗一边亲吻慕瑜后背上的肩胛骨,一边伸了两根指头再次插进了滴水的私处,四下屈指抽插,将扣出一滩精液抹到了他的菊穴上。 “啊!那里……呜嗯……不要,不要那里,呜呜……”,慕瑜被袁明朗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郑山他们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他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身却更加敏感难耐,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子宫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他下意识的憋着却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放松,嫂子,我不想伤你,要是你一直这么绷着,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冲进去干你”,扩张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高热的肠壁紧紧绞住入侵的异物,袁明朗一边想象着呆会即将进到这里面的销魂滋味儿,一边仔细抠挖,寻找着慕瑜的敏感点,“这儿好紧啊,没怎么被玩过?” 手指慢腾腾的搅动,还真的让他给找到了隐藏的很深的那个凸起,袁明朗立即加快了速度,渐渐往那处戳弄,就见慕瑜猛的弓起腰肢,脸蛋蹭着枕头,哭哭唧唧的哽咽,“不是……没有,他们,他们不经常碰我那里……” 郑山是没那个闲工夫扩张,他更喜欢干前面水多的那个洞,齐凯则是担心他会不舒服,反正干哪里两个人都会舒服,何不选择最方便的那一个? 想着那菊穴还未被用过,袁明朗明显兴奋起来,“嫂子,今天就让我给你开这后面的苞吧,乖,让我进去好好疼疼你!” “不,会疼……你……嗯啊啊啊!”,慕瑜已经觉察到穴口处抵上来了一个热腾腾的巨物,刚想反手抵在男人的腹部上推拒他,却还是让那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整个没入了后穴。 袁明朗本来没打算今晚玩的这么彻底,可慕瑜实在是太勾人了,连被插入时的浪叫都能叫人浑身酥到骨子里,于是插进去后袁明朗没收着力气,只顾着在那处紧窄的洞里卖力耕耘,真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狠狠的把它给疼爱了一遍。 所以,袁明朗这又快又急的耸动把慕瑜给插的快感直冲脑顶,连痛感都没体验到多少,就疯狂哭叫着喷出了精水,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液体喷射在了床单上,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这里好敏感啊,才进去嫂子就爽得发骚了?”,袁明朗十分满意身下这人的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阴蒂,看那淫水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慕瑜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了,整个人抽搐着晕了过去。 后来,他也不记得袁明朗到底干了他多久,只觉得昏沉沉的黑暗中,自己的身子一直在起起伏伏,他嘤咛了一身,立马有一股力道把他翻过去仰躺在床上,双腿随即被分开架起,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慕瑜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体内越来越快的抽送,还有那落在耳侧的灼热喘息。 他“唔了”声,男人也跟上来,伏在他身上,狠撞了一下,“嘶……好紧的穴……嗯,嫂子就算晕过去了,也吸的这么紧……”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干后面前面都能出水” “嗯……嫂子,我又要射了,还射到里面去好不好?” 慕瑜软绵绵的身子大力晃动了几下,空气里先是传来“啵”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噗嗤”一下,红红肿肿的穴口再次被涨到极致的大肉棒撑开,袁明朗死死制住下意识挣扎哭闹的慕瑜,盯着他通红的眼角,耸动着臀部毫不留情的往里面射,一射就是几大口,射的慕瑜硬生生在睡梦中边哭边冲上了高潮。 总算是结束了……这是慕瑜彻底失去神智前一秒唯一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先醒来的自然是齐凯。 袁明朗在走之前给慕瑜清理了一遍,他身上的精液已经没的差不多了,只有满身的红印子还明晃晃的摆在那,但齐凯看到身边妻子的惨状时,还是吓了一跳。 估计觉得这是自己喝醉了搞出来的,齐凯很懊恼,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这些疑惑通通都化成了对妻子的担忧与愧疚,等慕瑜醒来时,他还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了好久。 慕瑜又感动又心虚,把脸埋在齐凯胸膛里默默流泪,弄的齐凯又是好一通哄。 看着这样温柔多情的丈夫,慕瑜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对丈夫好一点才行。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慕瑜特意一下了班就早早回家,给工作繁忙的丈夫准备了一桌好菜,夫夫两人久违了谈天说地,就连睡觉前的温存也变得含情脉脉了许多。 说实话,齐凯的那里并不小,就是做爱的时候太温吞了,很难给本就性欲强烈的双性人带来强烈的快感。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特别投入的原因,慕瑜在那阵阵温柔的律动里,觉得其实这样的性爱也别有一番滋味。 最起码他被那两个或强势或野蛮的男人给干怕了,偶尔也需要这样抚慰似的滋润。 “嗯……嗯……老公……在进来点……啊……好棒……”,慕瑜露在男人肩膀外面的一张小脸布满潮红,大腿绞的死死的,两只手胡乱的在男人后背上抚摸滑动,偶尔被顶到舒服的地方了,还会仰着头把指甲掐进那紧绷的肌肉里,“啊……老公……再快点好不好……” 齐凯侧头吻了他一下,“可以吗?会不会弄疼你?” “不会”,慕瑜脸一红,说了实话,“会很舒服……” “真的?这样呢?” “啊啊……” 大肉棒捣在了最里面的一处软肉上,慕瑜眼神都散了,还扭着臀在那哼唧呢,齐凯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茫然的眨了眨眼,满脸都是做到一半被打断了的不解。 “老公,怎么不动了?” “乖,我怕会伤到你” 这齐凯真是把慕瑜当成了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生怕撞的重一点了,慕瑜就会喊疼,毕竟他深知自己的那根东西有多可怕,每次进去的时候他都心惊肉跳的,担心妻子那窄窄的肉穴会被撑裂,更别提要让他敞开了在里面横冲直撞,万一真坏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但他哪里知道,他自己不上,自然有其他的男人替他上。那两个男人操慕瑜一个比一个狠,慕瑜前前后后都被人玩了个遍,精液都不知道灌进去了多少。 齐凯兀自强忍着,隐忍的汗水一滴一滴从额头上滑落,砸在慕瑜通红的脸蛋上,慕瑜伸出舌尖舔了舔,只觉得周身的温度都因为这股汗味儿变得更燥热了。 “我不疼……真的……”,这还是两人结婚以来慕瑜第一次在床上哭,既是羞耻的哭,也是空虚的哭,“里面好痒……老公你在弄弄那里……就是那里……嗯……快点……” 这样骚浪黏人的妻子让齐凯的呼吸都慢了半拍,他情不自禁的按照慕瑜所说的,调整了下两人的姿势,架着慕瑜的腿一下下的往刚刚那处软肉上顶,眼睛也随时观察着妻子脸上的表情,见他张着嘴颤颤巍巍的小模样,咬着牙狠了狠心,拖着他的臀部往自己的胯上狠狠一撞! 齐凯是什么本钱,只是平时不怎么发挥而已。 只这么一下,就操的慕瑜浑身哆嗦着高潮了,花穴紧缩着颤抖着,往外大口大口的吐透明淫液,因为高潮而更加紧致,箍的齐凯仰头闷哼出声。 他粗喘着想,也许是他以前一直想错了,妻子并不是脆弱到连碰都不能碰,看这小东西今晚在他身下又是发骚又是发浪的,恐怕需要的并不是他故意温柔的对待。 他尝试着将他往下按,看能不能趁着他高潮的时候一鼓作气操进去,可是慕瑜那股劲还没过,还在那扭着腰哭喊喷水,抖着腿根的高潮连连,欠着小屁股抽的浑身不能自已,他下不去手。 齐凯无奈的抚着他的背,手伸进他衣服里揉着他鼓鼓胀胀的奶子,延长着他的高潮。 “宝贝儿,好了吗?”,他说着想往出退,却被发现了的慕瑜一把用脚勾住了腰。 借着重力,原本已经抽出去一半的巨物瞬间再次被穴口吞没,伴随着一道闷哼和惊呼,两个人的交合出重新相连在一块儿,甚至进的比刚才还要更深一些。 “老公……老公……”,慕瑜涣散着眼神,爽的魂都快没了。 齐凯见状赶紧俯下身去,亲着他汗湿的眼皮安抚,“怎么样?是老公不好,操到你的子宫了,有没有弄疼你?” 事实上男人也很想不管不管的厮杀一场,但前提是慕瑜能受得了。 然而他低估了小妻子的承受能力,慕瑜不仅没喊疼,还睁着特别水润的眸子望了他一眼,脸上是从未见过的餍足神色,他听见他的小妻子软软的说,“老公,那样弄好舒服,等下也要一直这样……好不好?” 齐凯被勾的心神荡漾,埋在慕瑜体内的肉棒不动声色的跳了跳,眼神暗沉,“怎么弄?插你的子宫吗?” 这种危险,下流且直白的话,慕瑜只从郑山的嘴里听到过,因此听到的时候他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身前的人是他的丈夫,齐凯。 看着他眼底的茫然,齐凯笑了笑,“宝贝儿,你今晚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哪里……哪里不一样……” “更骚了,更想要了,里面也像疯了似的夹着我,不想让我出去?” “不,不想……你还没射呢……” “我想听实话”,破天荒的,齐凯用了点技巧,晃着腰转动插在水穴里的肉棒,不仅让那龟头在宫口附近陷得更深,还用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把敏感的内壁都磨了一圈,弄的慕瑜里头发了大水一样,滋滋的往外冒滚烫的汁水。 “老公……别……” 慕瑜急忙哭求,这要是以前,齐凯指不定就停下来去亲他了,然而今晚气氛太好,齐凯从结婚以来一直隐藏的很好的欲望正在一点一点破土而出,这次他没理会心爱的妻子满脸的泪水,反而把他压的更紧,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啊……”,慕瑜抽搐着扬起大腿,随着那渐渐的深入,平坦的小腹上渐渐顶起一个鼓包,“好深……” 眼泪流的更快更急,都被男人一一吻去,又低头含住那张吐出要人命的呻吟的小嘴,“想要的话,老公给你,等下可别喊疼” “不疼……不疼……真的……就是有点涨……” 看人答应的这么痛快,齐凯终于后知后觉他之前把人饿的有多么厉害,不由得气的笑出了声,“我以前没喂饱你?” “唔……” 话到这里也不用多说了,齐凯从他身上爬起来,把高潮过后浑身无力的慕瑜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扶着怒气昂扬的大家伙操他,就着刚才只操进大半根的深度顶弄着插着,在慕瑜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里射了一次,量多还浓,浓白滑腻的液体弄的他小穴里里外外都是。 慕瑜被他顶的正舒服呢他就射了,红着脸的哼唧,齐凯喘着粗气笑,手伸到他那里,手指揩了精液里里外外的插弄着,直到慕瑜里面又开始缩,一根手指变成两根,再变成艰难的三根,在精液的润滑和手指的扩张下,慕瑜下身的穴眼变成了一个张着口的小洞。 齐凯不动声色的俯身,热烈的亲他,拖出他香香软软的小舌头,亲的他头昏脑涨的,下身也饥渴不已的扭着往他手指上送,他悄然挺身抵近,用那东西换了抽插的三根手指,头部轻车熟路的滑进去了,齐凯狠了狠心,亲住身下正舒服的骚浪男妻,健壮结实的腰一挺,就这么操了进去。 “宝贝儿,舒服吗,这下子够不够?” 慕瑜本来正舒服的满面红晕,柔顺的吮着他的舌头,扭着下身一抖一抖的叫唤,这一下被操的魂飞魄散,惨叫了一声后张大了小嘴,发不出声。 那样子倒真像是被操死了。 齐凯爱怜不已的亲着他小嘴渡气,身下极小幅度的动着,“乖宝贝儿……好了……已经吃进去了!”他温声安慰着。 说着又不放心的低头检查了下两人交合的地方,看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早知道小妻子这么能吃,他忍了那么久岂不是自找罪受? 齐凯看他小脸上渐渐有了红晕,知道这是缓过来了了,心里一轻,下身就迫不及待起来,抽插的幅度大了些,被插的慕瑜“嗯啊嗯啊”的抽泣,先头两声还不适应的压抑,后面就放开了,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个不停,叫的他浑身血热,动作越来越大。 “舒服吗?这么操你,舒服吗?” 慕瑜流着泪一口咬上齐凯的肩膀,小腹绷的紧紧的,“舒服……唔……舒服……” “宝贝儿,怎么不早说,这么喜欢老公操你,老公一定把你喂的饱饱的,再也不让你难受到发骚了好不好?” “好……呜……”,像是有强电流从被摩擦的内壁爆发出来,五只白嫩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指甲在男人肩头掐出几个小窝,“啊!又,又插进去了……” “好嫩的穴……好小的子宫……嗯……” 齐凯挺动窄腰干的越来越猛,抽的时候只剩一个龟头还抵开他的两瓣阴唇,操进去就一下子操到底,小腹撞在他挺翘的臀上,“啪”的一声。 慕瑜挺着屁股乖乖的挨了几十抽,爽的一声迭一声的长长浪叫:“老公……啊……——!” 齐凯低笑,俯身一边揉着他奶子一边急促的抽插,短距离更适合发力,他动的极快,每一下都重重操到底还要用龟头在他里面揉一下,慕瑜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小脚乱蹬,在他的身下折腾的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还浪不浪了?”,齐凯突然发了狠,红着眼问。 “啊!啊!”,慕瑜感受到宫腔里凶猛的冲撞,几乎失了言语,“深!深啊!” 原来在温柔的男人,撕下了伪装后,在床上都是一样的孟浪。 齐凯这样捅了他几百下,猛的一挺腰,重重捅开了他小小的子宫口,硕大的头部张牙舞爪的捅了进去。 慕瑜昂着头浑身用力的抽搐了一阵,瞬的软下去,像滩水似地软在他身下任他抽插。 现在齐凯可不会在被妻子这个样子所迷惑了,试探了一阵子,他发现慕瑜完全能承受自己的大家伙,索性放开了顶他,插他,把以前想碰不敢碰的地方通通用肉棒磨了一圈,最后回到宫口那里,就着里面喷出来的水柱小幅度的快速顶弄。 “老公……别!啊!那里,不行!别……别来了!” “行的宝贝儿,你行的”,齐凯呼吸粗重,架着两条腿的手臂绷出了条条青筋,“在让我操一会儿,一会就好” 说完不管不顾的俯下身子,张口就把雪白胸脯上的一粒红点含进了嘴里。 “啊!”,慕瑜哭叫一声,紧紧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感受着他胡乱在自己胸前啃吻,下半身随着抽插的动作越抬越高,最后和男人的胯部抵的不留一丝缝隙。 而齐凯也顺势捧住他的屁股,边耸动边不住的把他往自己的胸膛里按。 这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空气里的燥热因子一直在不断攀升,可以说,这是夫夫俩结婚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 到最后慕瑜都不行了,眼神由一开始的雾气蒙蒙变得逐渐涣散,双腿再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软软敞在两边,叫出来的动静都沙哑不堪。 齐凯低喘着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手掌在慕瑜身上揉动抚摸着,下面的大肉棍被湿热的内壁紧紧裹挟,像是被无数张柔软的小嘴儿吮吸吸咬,爽的不行,他也不打算忍耐,慕瑜已经泄了五次,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于是他掐住慕瑜的胯骨,将他摁在床上狠狠的操干起来,慕瑜的身体被猛烈的顶起又落下,坚实的大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音,慕瑜根本没法再多坚持一刻,尖叫着就射了精,阴茎上的马眼张开的大大的,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水喷射出来,下面的肉穴也再紧缩后涌出一股热精,全都浇在齐凯的龟头上,激的齐凯也是一哆嗦。 “给你……都给你!”,齐凯低吼着深深的插入到尽头,也跟着射了出来。 “啊!哈!里面……又射到里面了……嗯……”,慕瑜哭叫,身体舒爽的哆嗦着,“要满了……要射满了……” 好半天后,慕瑜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累的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 【寂寞人妻】未发泄的大diao猛cao人妻,被量 不得不说,那晚上慕瑜的主动让夫夫两人的感情升温了不少,他们本来就是比旁人更亲密的关系,这样一来,齐凯不用在顾忌妻子会承受不了,慕瑜也不用在在丈夫面前端着装着,两人的性事也是越来越和谐。 于是这一阵子,慕瑜把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和齐凯修复这几年的感情上面,一时间充实的不得了。 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事似的,空闲的时候,才冷不丁的想起来,自从那晚过后,袁明朗好像还从没来找过他,就连电话都没有打过一个。 这和当初郑山的做法完全不同。 比起郑山,他更搞不懂袁明朗的心思,毕竟郑山更直白一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不掩饰自己强烈的欲望,而袁明朗……表面上看上去谦和有礼,实际上却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也许是两人之间隔着齐凯这层关系吧,慕瑜面对他时会更羞涩,更羞耻,毕竟和丈夫的朋友那个什么的……总是要比出轨还刺激的事情。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慕瑜突然接到了郑山打来的电话。他也是看着那个久违的号码好久,才突然意识到,郑山好像好久没来找过自己了。 难道他对自己已经失去兴趣了? 慕瑜心里咚咚跳着,有些忐忑的接起了电话,“喂?” “喂”,郑山一开口就是中气十足的嗓音,他笑了两声,照例仍是先调戏慕瑜几句,“想老子没有?老子不联系你,你就连个电话都不打是不是?” “没有,我,我最近忙”,慕瑜赶紧捂着话筒小声解释。 郑山嗤笑道,“有什么可忙的,连操穴的功夫都没有?” 这已经是两人对话的常态了,因此慕瑜脸红了一会儿,还是小声给他说,“我老公还在家,等晚上,等晚上我在给你打好不好?” “哎!等会!老子还没说完,你着什么急!” 由于骨子里已经生成了对男人条件反射的服从,那有些不满的声音一传过来,慕瑜便乖乖的把话筒重新贴在了耳朵上,等着男人又对自己说些什么或下流,或淫荡的骚话。 谁知道郑山的下一句却是,“最近我要回趟老家,你最近挑个时间过来我这里一趟”,说完他暗示性的笑了声,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言而喻。 慕瑜愣了下,下意识问道,“回老家做什么?” “怎么?老子的闲事你也想管?”,郑山应该是嘴里叼着烟,说话含含糊糊的,身边的环境也有些嘈杂,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其他男人的说笑声,“我跟你说,谁给老子当婆娘,谁有资格管老子,懂了吗?” 慕瑜只好呐呐道,“那,那祝你一路顺风……” 谁知道郑山又突然不乐意了,他换了个安静点的地方,对慕瑜说,“几天不见,你屁股又痒了是吧?” 慕瑜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对方,但又怕郑山突然发难,一气之下跑来家里找自己,只好闭嘴不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委屈的神色。 郑山可看不到这些,他见这小骚货半天不吱声,骂骂咧咧的啐了一口,道,“老子要回家相亲,你他娘的也要祝老子一路顺风?” 这话一出,慕瑜的眼睛瞬间瞪圆了许多,“相,相亲?” “对,老子都三十了,早就到了该娶婆娘的年龄了,之前不娶还不是因为老子穷”,郑山的语气有点气急败坏,“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回去了你就能摆脱我了?” 看来真是气的不轻,连‘老子’都不说了。 “我,我没……可你都要结婚了,我们……”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让你给老子当婆娘,你又不当!” 听着男人的低吼,慕瑜心里阵阵涟漪荡过,他稳了稳心神,试图和郑山讲道理,“如果,如果你真的想稳定下来,就不应该再来找我” “找死是吧?” 慕瑜刚想开口,就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而这个屋子里除了齐凯没有别人了。慕瑜吓了一跳,赶紧慌慌张张的挂掉了电话,连一声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喂?喂?” 郑山对着话筒喊了几声,却只得到了一连串的嘟嘟声,顿时气的在心里把慕瑜给收拾了几个来回,“等老子回来的!看怎么收拾你!” 没了郑山的‘骚扰’,慕瑜的时间空闲了许多,这就直接导致了齐凯的性生活质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于是他上班的时候,所有人都发现,齐凯最近笑容多了不少,整个人都满面春风的。 有好信的来八卦他,暗搓搓的打听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齐凯只淡淡一笑,表示道,“等这一阵子的工作忙完了,准备带你们嫂子出去玩两圈” 众人立马很懂的“哦”了一声,从一开始的八卦之情,纷纷转变为了对二人的羡慕嫉妒。 不过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大家打趣了两句就都散了,又都回到了各位的工作岗位上,只有一旁垂眸而立的袁明朗,双手插着兜,喝着咖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末的晚上,齐凯出去参加了一个应酬。 慕瑜独自一人在家里,解决了晚饭,又去洗了个澡,换好睡衣刚准备躺下时,喝的醉醺醺的齐凯回来了。 他很少有喝的这么醉的时候,印象中除了上回袁明朗把他送回来的那次,基本上每次慕瑜和他说话他都能很清醒的回答出来。 不过今天他心情好像也不太好,坐在沙发上皱眉扯了下领带,便嘟嘟囔囔的闭上了眼睛。 慕瑜尝试着想要把他给弄回卧室,努力了几次后,却都失败了。 没办法,他只好又是端水又是洗毛巾的,来回两头跑,总算是给齐凯擦干净了脸,喂着喝下了醒酒汤。忙完这些慕瑜累的不行,干脆一屁股在齐凯旁边坐下,看人有些难受的样子,想着把他的衬衫扣子给解开让他能透透气。 只是还没等那指尖彻底落下时,一阵沉闷的铃声突然传了出来。 慕瑜仔细听了会儿,确认它是从齐凯的西装裤里传出来的。 于是那只手生生在半空中换了个方向,绕到齐凯的另一侧,摸索着把那支响个没完的手机给掏了出来。 屏幕上显示着“小陈”两个字,慕瑜没想太多,直接点下了接听键,“喂?” 那头顿了顿,一道很好听的男声响起,“请问您是?” 听声音年纪不太大的样子,估计是齐凯的下属之类的。 “齐凯喝醉了,不方便接电话,请问有什么事吗?” “您是他的?” “我是他的家人” “哦哦,凯哥到家了就好”,男声明显放松了下来,腼腆的说,“那我就不打扰啦,晚安” 没说几句便挂了电话。 慕瑜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刚刚那一番折腾,导致他又出了不少汗,这顿澡算是白洗了。他拿出被褥让齐凯舒舒服服的躺下,回到浴室里收拾了会,才彻底放下心进入了睡眠。 后来齐凯酒醒了,慕瑜也没特意去问打这通电话的到底是谁,只是随意和他提了一下,齐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然而几天后,慕瑜却收到了这样的几张照片。 号码比较陌生,但一看里面的内容,慕瑜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照片的内容是关于齐凯和另一个男孩的,拍摄者的角度很刁钻,有的是背影,有的是侧面,无一不是齐凯和男孩相谈甚欢的场景,他们相视一笑,正在说着什么。 翻到后面,慕瑜还注意到,有几张齐凯的手是放在男孩的肩膀上面的,而男孩望着齐凯,脸上满是羞涩和崇拜的神情。 凭直觉来看,这个男孩对齐凯一定有些不可说的感情。 慕瑜晃了下神,着急的又往前翻,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发过来的照片里只能看到男孩的脸,齐凯的反应是一张也看不到。 他握着手机想了好一会儿,还是选择把电话拨了过去。 那头好像早就再等他了,嘟嘟的声音刚响起,慕瑜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嗓音。 “袁明朗,你给我发的照片是什么意思?”,慕瑜深呼吸了口气,直接问了出来。 “你看到了?”,袁明朗笑道,“嫂子看了不生气吗?为什么不先去问问凯哥呢?” 慕瑜窘迫了一下,没说出那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原因。毕竟这种私密的照片,谁会无缘无故的给他发呢?他和齐凯的同事都只是点头之交而已,唯一说的上几句话的,也只有袁明朗一人了,要是真拿着照片直接去问,齐凯难保不会怀疑。 他觉得自己真是糟透了,明明早就和其他男人有染,却还在这里担心丈夫究竟有没有出轨。 “我问你,照片里的人,是……是姓陈吗?” 袁明朗慢悠悠的笑道,“没想到嫂子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真的?那他……”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我这里,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怎么样?” 待问清了地址,慕瑜一下子就蒙了,袁明朗竟然让他去他和齐凯共事的公司里,这是生怕不会被人发现吗? “你疯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袁明朗一副运筹帷幄的语气,“凯哥的办公室就在隔壁,到时那里不会有其他人,你可以放心的过来” 无论慕瑜怎么说,袁明朗都是一副四两拨千斤的态度,并且表示要是不按他说的做,他什么也不会告诉他。 没办法,慕瑜只好挑了个人最少的时间去了公司,到了那里,果然就像袁明朗所说的,整个楼层都没几个人,一路上他也没碰到齐凯那些眼熟的同事,只不过在进到袁明朗的屋子里前,他飞快的瞟了眼丈夫的办公室,还是觉得羞耻极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照片到底怎么回事?”,慕瑜一进屋就大喘了口气,后背靠在门板上,有些质问的对袁明朗说,“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袁明朗走过来,在距离慕瑜一步的时候停了下来,指背顺着慕瑜的脸蛋往下滑,漫不经心道,“听说嫂子最近和凯哥感情不错?” 慕瑜偏头躲了一下,“不关你事,我来只是因为那些照片……” 袁明朗笑笑,没因为慕瑜的这个动作而生气,那手指来到有些泛红的耳垂捻了捻,一瞬间就戳破了慕瑜强做镇静的伪装,“嫂子很紧张?这里都红了” “你,你到底说不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照片里不是都很清楚吗”,袁明朗勾着唇角,手指不动声色的来到脖颈处缓缓揉捏,“嫂子是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吧?” 慕瑜瞬间哑然。 手下的身子在一阵阵发颤,袁明朗一个弯腰将人打横抱起,迈着步子往休息室的方向走,门都被掩上了还能听到他低头在那哄人的声音,“来,有什么话我们都在床上说” “好久没见,嫂子就不想吗?” 慕瑜含混着呜呜抗议,“你……唔……你还没说……” “干完了再说?嗯?” 事已至此,慕瑜明白过来这件事有一半是袁明朗故意的,那照片的真实性还有待考证,可他不知道袁明朗为何故意选了这么一个地方,难道是觉得刺激? 慕瑜来不及多想,男人刚把他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唇瓣就跟着落下,他被吻的迷迷糊糊,身子彻底软下来,等终于能喘口气的时候,衣衫已经凌乱了大半,水眸半眯,胸脯阵阵起伏,浑身都透露着一种邀人蹂躏的性感。 袁明朗难得动作狂野的扯下了领带,一边吻一边哄,诱惑着慕瑜主动抬起双腿,让他把那条小内裤从脚腕上褪了下来。 这下子两个人彻底赤裸相对,慕瑜明白今天逃不过了,小声的和袁明朗哀求,“轻一点……我怕,我怕会被听到……” “怕什么,这里隔音,待会儿你就放心大胆的叫,嗯?” 袁明朗抬起慕瑜的身子摆成一个容易被插入的姿势,胸膛压在柔软胸脯的上方,形成一个狭小暧昧的空间,他撑开两片花唇,胯下用力将巨大的肉棒送入了他的体内。 竟是急到连前戏都来不及做。 天知道他自从上次吃了这美味可口的骚人妻后,回去回味了有多久,如今总算是再次吃到嘴了,一定要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把那些个夜里来不及收起的阴暗心思通通都发泄出来。 袁明朗盯着慕瑜涨红的小脸,抽出一截,又狠狠的贯了回去。 “啊——不要啊……好大,太大了……吃不下的……小穴要被撑坏了……你出去,出去一点……”,慕瑜哭求着摇晃着脑袋,挣扎着想要退后,双手紧紧抓住袁明朗的肩膀想要抵抗这样的进入。 太过粗大的尺寸让慕瑜很是辛苦,小小的穴口被撑大到极限,里面细嫩的穴肉也被肉棒狠狠撑开,一点褶皱都没有,肉棒上的突起像是一张张小嘴撕咬着幼嫩的穴壁,每一下进入都带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刺激来,只觉得小穴火辣辣的,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强硬地推进,太大了,每进入一点都觉得是夺走了自己的呼吸,深怕完全进入的时候就已经顶入了他的心脏! “太过分了……呜呜……还没湿……好疼……”,慕瑜控诉着男人的无情,混着看到照片时的委屈,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流。 袁明朗把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指尖并拢缓缓的揉,大肉棒一晃一晃的开始抽送,“瞧,这不就来水了,这么敏感的身子,怎么会操坏?” 随着那带有技巧的挑逗,还有身下阵阵熟悉的饱胀感传来,慕瑜哭喘了几声,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是全然的痛苦之色。其实他哪有这么娇气,这段时间他没少和齐凯厮混,齐凯那大玩意他几乎夜夜都吃,早就适应了男人整根都插进来狠狠的捣他,现在这样,只不过是想发泄发泄罢了。 “呜……呜……轻,轻点……”,带着哭腔的嗓音里多了点邀请的意思,双腿也随着男人腰杆的摆动渐渐往两边分开。 袁明朗忍到现在显然没了耐性,牢牢控制住慕瑜的身体猛然一个用力,粗长的性器完全顶入,脆弱的子宫口被强势地破开,让这个悍然巨物占据了深处最私密的地方。 袁明朗舒爽地伸展了眉头,俊美的五官因为欲望而变得更加性感,他吻着慕瑜的下巴,下身不等对方缓过劲来就快速地插干起来,“嗯……嫂子下面好紧……凯哥天天干你,怎么就没能把你干松点……真是个骚货……” “这次也直接干你的子宫好不好?哦!我一说,嫂子夹的更紧了,是不是也很想要?” “不够,还不够……一定要干翻你,让你的小子宫里灌满精液……让你装着我的精液回家给凯哥操好不好?” 袁明朗越动越厉害,脸上满是欲望被满足的舒爽神色,无助的慕瑜完全被覆盖在他的身下,无力地承受着他凶猛地撞击。 纤腰被抬起,下半身几乎悬空,慕瑜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那么粗长的一根完全捅进他的身体里,肉棒上的突起还不停地吸咬着他柔嫩的穴壁,最敏感的地方被不停地刺激着,硬热的肉棒每抽出一点就再狠狠地操入,力度大得将他干得一阵颤抖,子宫口完全没了防护作用,被巨大的肉棒顶插的乖乖地含着男人的龟头,不断分泌的汁水也被插干的溢出体外,很快就被捣弄成一片黏腻的泡沫。 慕瑜一声呜咽,紧接着就有两根手指瞬间没入了空虚的后穴里,那两根手指不停地摸索他的敏感点,小穴菊穴都被占有的快感简直让人发疯,他只能努力地大张着嘴喘气,发出一两声破碎的无意义的音节来,“唔……哈……啊……” “嫂子,舒服吗?两个洞都被插满是不是快爽死了”,袁明朗同样脸色潮红,吻着慕瑜的脸蛋不停的问,“爽吗?爽吗?嗯?” “呜呜……”,慕瑜简直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下身被进入的又疼又痒,每一下狠狠的撞击都像是砸在了他的心上,几乎引起了心脏的共鸣,在几百下不间断的高速抽送后,他浑身抽搐着还没多久就高潮了一次,袁明朗的胸膛腹部都被他的淫水浇得水光淋漓。 “怎么喷了这么多,小浪货” 男人带喘的低笑,身下狂乱的啪啪声,刺激的慕瑜努力睁大双眼,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停下……停下……啊哈、停下……太、太大力了……受不住的……” 呜咽的哭泣不仅没能让袁明朗停下,反而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像是能把这么一个尤物给干到尖叫求饶,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他摸了把慕瑜的奶子,跪立起身,将慕瑜翻身跪趴在床上,握住那被撞击的红肿的臀,“噗嗤”一声将狰狞的巨物捅入流水的穴里,越发狂猛地操干起来。 这个姿势能让他很好的折磨到最深处的小子宫,也能让他牢牢掌握着慕瑜的细腰,变换各种角度往里面撞。慕瑜被撞得摇摇晃晃,一对奶子水滴一样跟着晃来晃去,被男人俯下身胸膛贴着后背握在手里,下半身简直就是蹦着臀缝往里顶。 “呜呜……不要……不要……”,慕瑜疯狂摇头,一个没支撑住,双臂无力的软了下去,整个上半身都陷进了床铺里,任由男人提着他的屁股肆意捣干。 眼瞅着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失神,张着嘴巴一副丢了魂的模样,袁明朗一鼓作气,大肉棒一阵疯狂进出,摩擦过度敏感的媚肉,龟头瞅准了花心,一下,两下,三下,猛地卡进子宫口,又抽出,卡进,又抽出,娇嫩的花心哪堪这般反复操弄,他软成春水的身子再度绷紧,小穴抽搐痉挛,汁液喷射,又达到了高潮。 袁明朗“嘶!”了一声,还是掐着他的腰,把坚硬如昔的肉棒往花穴里送。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点什么,只见他覆在慕瑜耳边,轻声说了句话,慕瑜原本快要平复下去的身子再度痉挛抽搐,眼泪也拼命的往下流。 “湿透了”,袁明朗边眯着眼享受边继续说,“说不定凯哥和他也在隔壁做过,就像我操你一样,凯哥也把那个男孩压在办公桌上,狠狠的进入他,操的他崩溃求饶” 慕瑜的心理防线再度被击溃,“别说……别说了……呜呜……” “你觉得那样一个人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凯哥会对他没有感觉?那晚凯哥回去的很晚对吧,我看到他们一起去了厕所,你说,会不会发生了点什么?” 随着袁明朗有些恶劣的描述,慕瑜即使不愿,脑子里也不由自主的幻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和那个男孩做爱的场面……有齐凯把人压在桌子上的,有在厕所里齐凯把人抵在墙上面的,然后画面的最后一幕都定格在男孩那张失神却充满了爱意的脸上。 慕瑜努力摇头想要把这些画面驱赶,然而于事无补,他越是想,下身就越是敏感,男人只需要一抽一送,便能很轻易的把那里给捣的泥泞一片。 “嫂子真骚,听见凯哥和别人做爱,就让你这么兴奋吗?” “你不也一样?夹得这么紧很喜欢我这么操你吧?” 袁明朗压低他的腰肢,让他的小屁股翘得更高,大肉棒可以直挺挺深入,红肿的穴嘴儿紧啜住棒身,阴道也缩得紧,抽送时他的身体不停地抖,哭声也抖抖颤颤,“呜呜……呜呜……不要了……哇呜呜……饶了我吧……求你……” “你这哪里是求我放过你,明明是求我干死你” 袁明朗扶着慕瑜的小屁股剧烈地顶撞,每一下都用力极大,像是要把他整个小穴捅穿,可怜的小花唇被狠狠地碾着,两颗鼓囊囊的阴囊也狠狠拍击着他的臀尖。 “啊啊啊!嗯啊……哈……哈……又到了、又要到了、呃啊啊——!”,慕瑜目光涣散,身体猛然紧绷,狠狠战栗,拱起的腰胯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肉道里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这次是潮吹过后紧接着就射出了精液。 慕瑜射了精,袁明朗却正到兴头上,连停也没停一下,继续挺着肉棒狠狠操干慕瑜,慕瑜被顶的一直往上晃,头都快要撞到了床头,袁明朗把他拽下来一些,肉棒插的更深,直接戳到了里面那块柔软的花心上,慕瑜都快要疯了,高潮过数次的身体敏感的不像样,本来就摸一下都要颤一颤,这下被弄的又哭又叫,掐着袁明朗的大手拼命的哀求。 “不要了,不要再插了……让我缓一缓……啊啊哈……呜呜……不行、不行啊……呜啊……不行、我不行了……要被干死了!嗯!嗯!唔啊啊……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啊!你弄死我了!啊啊啊!” 慕瑜的声音控制不住,越来越大声,到最后几乎是在呼喊了,直到那嗓音已经有些沙哑,他目光涣散,柔软的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痴痴的张着嘴,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男人的欲望似乎永无止境,肉棒一直都那么坚硬,猛烈地抽送,不见疲软,而他早就酸软了四肢,抱着手臂泣不成声,灭顶的快感迸发,冲散了神志,小穴狂喷春水,他放声尖叫,“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别弄了……求求你了……呜呜……受不住啊……!” 知道他是到极限了,袁明朗狠狠插干了几十下,龟头挤进小苞宫里,“噗噗噗”喷射着精液,直把他小肚子灌到鼓起来。 慕瑜软趴下去,合上眼,剧烈喘着气。 袁明朗就着肉棒埋在他体内的姿势压在他身上,高大的身躯把纤细的他遮得严严实实,大掌轻轻握住他的肩膀,手指一下一下抚弄。 慕瑜下意识抖了抖,身子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被男人摸的眼底又漫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你刚才……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喘着气问。 -- 【搞美人受】做体育生的弟弟狂cao美人哥哥, “什么是不是真的?”,发泄过后,袁明朗侧着身子把慕瑜搂紧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还在细细颤抖的肩头。 两人身下的床单凌乱不堪,布满了湿濡的水痕,袁明朗随手拿过一条薄薄的毯子盖在两人腰部以下,露出四条交缠在一块的赤裸小腿。 要是不明就里的外人,肯定会以为这是一对多么恩爱的情侣。 可事实是,慕瑜满脸不情愿的往前躲了躲,身子因为过激的快感和抽泣的动作而抽搐痉挛了几下,看的袁明朗眼底泛红,追过去把人压在身下就是好一通揉捏。 被子下面的手一会儿放到那,一会儿放到这,就见慕瑜露出来的小腿无意义呃蹬来蹬去,最后被男人握住脚腕,向两边打开,折向胸口。 慕瑜一看这个姿势就怕了,他是真怕男人会不管不顾的再来一次。 现在想想也真是傻,他本来以为来了就能把事情弄清楚,哪知道话还没说两句就被男人给弄到了床上,还做成了这个模样。也怪他不争气,怎么男人一插进来,他就什么理智都没了呢? “等……等等……”,慕瑜喘了口气,手掌抵在袁明朗胸前,赶紧制止了对方下一步动作,“你话,话还没有说完” “哦?嫂子还想听什么?” “有关于齐凯和那个男生的事……你骗我的,对不对?” 袁明朗的手还停留在最柔嫩的腿根那,缓缓抚摸着没有离开,“照片不是都拍的很清楚了,他喜欢凯哥,就这么简单” 慕瑜险些又被他的逗弄给迷惑,就在那双眼陷入迷离的前一秒,他赶紧飞快的咬了一下嘴唇,轻微的刺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也能隐隐约约听出了袁明朗话里的那些漏洞。他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拽住了袁明朗的,轻颤着说,“你也说了,只是喜欢而已,他们,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 袁明朗动作停下来,定定的看了慕瑜一会儿,忽然笑了,“嫂子真是聪明” 两个人还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却在这种十分暧昧的氛围中,在讨论其中一人老公出没出轨的问题,当真是十分尴尬。 “但喜欢不就是想要占有,就像我对嫂子一样,也是情不自禁” 袁明朗嗓音略带沙哑,鼻尖蹭了蹭他脖子那,笑道:“他确实对凯哥表过白,不过是一年前的事了,但我看他还有那个心思,要发生点什么,不是没有可能” 他话里带着叹息,半真半假的,慕瑜听着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不由得升起了点酸涩和憋屈的小情绪。然这种情绪在感受到男人胯下的蓄势待发时,基本不剩下多少了,毕竟他自己才是已经做过并且做的过分的那个人。 所以撑在上方的袁明朗就看见,慕瑜脸上的表情一会红,一会儿白的,最后张了张嘴,却连半个字都没吐出来,一看就是遭到了打击。 袁明朗便趁机安慰道,“这种事图的不就是一个享受,想那么多做什么,凯哥能给你的,我也一定能给你” “你乖点,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慕瑜偏过头去小声的哭,于是袁明朗便伸了手过去抚摸一侧嫩红色的小肉粒,食指拨弄两下,又用拇指按住了在那里揉,慕瑜的哭声顿了一下,被一直仔细观察着他的袁明朗发现,手下加了些力道,最后哭声尽退只剩下阵阵惊喘呻吟。 “你……别总是摸我那里,都肿了,我又不是女人……” 袁明朗笑着问:“我摸你这,你舒服吗?” 慕瑜啊了一声,脚腕那里绷的直直的,明显就是爽到了。 袁明朗含住他的耳垂,两根手指捏着他乳尖揉弄,低头含住了另一边的小肉粒,舌尖来回舔弄,慕瑜痒的有点想躲,袁明朗按着他倒在床铺上覆在他身上大口吮吸,力道大的连周围的皮肤都红了一小块。 酥麻的快感从乳头传来,小电流一样刺激,慕瑜有点受不了地推他脑袋,腰也跟着抬高了,“别,别咬,别……啊!” 袁明朗含着那一点仔仔细细地吃了一回,又换了另外一边,这边的好像更敏感一点,袁明朗舔了一下慕瑜就开始哆嗦,求欢似的在他身下扭个不停,哼哼唧唧的。 等到终于亲完了,慕瑜还没等喘口气,那湿热的嘴唇又顺着一路往下,到达阵阵起伏的小腹时,袁明朗两手撑着慕瑜的腿根把两条腿向两边掰开,揉捏了一把那已经开始有反应的肉棒,眯着眼睛看了一会道:“上次就想吃它了,颜色可真好看” 说完,便把头埋了下去。 没有缓冲什么的,直接一含到底。 慕瑜被这一下深喉刺激的头皮发麻,深吸了一口气,但是舌尖舔舐过柱身和顶端小孔的时候,那种从脚底板爽利到头顶的快感让他很快又沉溺其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去喊男人的名字。他喊的越快,男人就含的越深,吞吐着他的宝贝,脸上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呜……呜……不要……”,眼前的画面给慕瑜带来了极大的冲击,他受不住刺激的直挺腰,然而越是这样,就越是把东西往男人的嘴里送,慕瑜颤颤巍巍的咬住手背,边往起拱动,边呜咽着抽搐。 “啊!哈!太深了!别……别……” “唔,嫂子真敏感,被人舔这里前面也流了好多水,射出来给我尝尝味道?” 等慕瑜沉溺其中,袁明朗就用手指揉了下面的小穴一下,慕瑜爽的两腿打颤,没什么意识的时候袁明朗已经伸了指头进去,很快加成了两根手指,一边吃他的肉棒,一边用手指插在小穴里面抽动,慕瑜都快叫不出来了,但是已经没地方可躲了,身体下面两处弱点都被男人掌控在手心里,小穴又紧又热,手指进出抽插的快了,更是发出那种“滋咕”的淫靡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啊啊!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袁明朗又给他来了个深喉,脸上一点不适的神色都没有,反而多了几丝欲气,“那就射,别忍着,射的越多越好” 他是第一次被人用嘴伺候,加上袁明朗还用手指在小穴里使坏,找到穴内那个微微凸起的敏感点按着抖了两下,指腹贴着狠狠揉了两下,慕瑜猛的一抽,这样上下夹击弄了没多久就撑不住了,他哭着去推袁明朗:“你松开,不行了……要,要射了……” 袁明朗没松开,反而用力吸了一下。 慕瑜低声叫了一声,腰腹抖动,泄在了他嘴里。 这样的刺激使得他好半晌都没回过神,茫然的张着嘴,躺在床上,时而剧烈的抖动,时而深深的喘上两下,在男人身下爽的不知如何是好。 袁明朗起身重新压到他身上,用刚吸完肉棒的嘴去亲他的小嘴,慕瑜下意识想躲,被捏着下巴掰了回来,“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有一股子腥甜直接涌了进来,咸咸的,却没他曾经吃过的味道那么重,但一想到这是自己的东西,慕瑜的脸还是红的厉害。 “你别……” “这有什么的”,亲着他的袁明朗把舌头稍稍退出来点,嘴唇贴在上面细细的吮,笑着说,“礼尚往来,对不对?” 想起来上次自己被他逼迫的那些画面,慕瑜浑身都软了,“我是说,我不太喜欢这个味道……” “味道?味道怎么了,挺甜的,还带着点骚味,我喜欢的不得了”,最后一句话简直是贴着耳朵再说,男人低沉带笑的嗓音灌满了整个耳廓,慕瑜一哆嗦,穴里反射性一抽,缓缓流出一小摊热液。 袁明朗简直被他的敏感激到眼底猩红。 就在他想要欺身而上在来一次时,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 袁明朗低头瞧了眼已经送进去一半的硬物,又仔细思索了下这个时候能来他办公室的人,挑了下眉,慢条斯理的把那根东西一点一点抽出了穴口,等到完全脱离后,因为淫水过多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慕瑜还双眼失神的等着被插呢,双手死死抓着床单都已经做好的准备进入的姿势,没想到男人却突然退了出去,原本的饱胀感变成了阵阵空虚,他怔愣了一瞬,茫然的睁开眼,“怎,怎么了?” “来人了”,袁明朗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开始穿衣服,“在这里等我” 这一眼让慕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猛的回过神,慌乱的问,“难道,难道是?” “别紧张,我去开个门” 临走前,袁明朗双手撑在两侧给了慕瑜一个浅尝即止的吻,然而这并不能掩盖住那从心底处涌上来的阵阵不安。他看着男人转身离去,半掩上了休息室的门,然后就是咔嚓的开门声响…… 慕瑜凝神听着门口的动静,一个劲的默默祈祷不是他所想的那个人,可当熟悉的声音传来,他再也欺骗不了自己,来人真的是齐凯没错。 他应该不知道慕瑜就在这里,先是和袁明朗说了点工作上的事,看时间还充足,又留下来打趣了两句。 “你衬衫怎么了?扣子好像系错了?”,齐凯笑着说,“该不会在我来之前你还做了些其他的事吧”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却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慕瑜紧张的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无声的催促袁明朗赶紧解释啊,或者随便找个理由把人送走,总好过这样一直吊的他的心情不上不下的。 可袁明朗不仅半句解释没有,还轻轻的笑了一下。 齐凯见他这样,突然来了兴趣,“还真被我说中了?”,他的视线越过他落在休息室的门上,问道,“你总挡在这,里面藏了人不成?” “是啊,还真的有人”,袁明朗解开系错的扣子,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把它们重新扣好,抬眼道,“凯哥要不要进去和他打个招呼?” 听见这句话的慕瑜在心里暗骂这男人简直是疯了,他怕的浑身发抖,身子却像是僵住了似的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越来越近。 “哦?你小子什么时候有情况的?” “就最近吧” “都把人带到公司来了,胆子不小” “没办法,我最近工作忙,能见面的机会少,凯哥你和嫂子那么恩爱,能理解我的吧?” 齐凯笑骂了一句什么,又说,“这倒也是……不过你不是说他人很害羞?就这样进去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打个招呼而已” 这时脚步声已经停在了门口,随即就是门把手被压下的清脆声响,在门板渐渐打开的那一刻,慕瑜猛的回过神,动作迅速的拿过一旁的被子卷到了自己身上。 不过由于太过着急,慌乱之下,还是有一截小腿露在了外面。 那皮肤白的晃眼,光是从外形上来看就能看出里面的人身材有多好,只不过此时上面被一些浅浅的红痕覆盖着,看起来十分的色情,不难想象这间屋子里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番激情。 齐凯显然也没想到一推开门会是这样的场景,顿时面露尴尬之色,回过头狠狠的瞪了袁明朗一眼,有些歉意的对被子里的人道,“不好意思,是我忘记敲门了” 说罢,拽着袁明朗走了出去,门再次被“砰”的关上。 “你小子怎么搞的?人家还什么都没穿,你就这么让我进去了?”,门外齐凯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就不怕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相比较起来,袁明朗就淡定多了,仔细听他的声音里还含着笑意,“凯哥放心,我有分寸” 齐凯被他气到无语,“你的分寸,就是邀请我去观看你们事后的现场版?” “下次一定不会,我保证” 过了会儿,打火机啪的一声,齐凯定定的看了袁明朗几眼,还是伸手把烟接了过来,“有空把人带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行,到时候带上嫂子一起” 大概是觉得尴尬,齐凯又说了几句别的便起身离去,袁明朗慢悠悠的吸完了最后一口烟,整了整衣领,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心情颇好的轻笑出声。 也不知道现在屋里那人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如果是生气中带着点羞恼那就更好了,一双红眼挠人的心痒,这样把他压在床上操的只知道哭,说不出来话时,才会更加勾人。 想到这袁明朗再也坐不住,一把拽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只听里面有一道哭喘声越来越大,然后有一个衣衫不整的人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 只不过他好像没什么力气,刚跑出去没几步,就双腿一软倒了下去。眼看着那膝盖就快要跪到了地上,身后一条手臂将他整个拦腰抱起,扛到了肩膀上,男人无视他微弱的挣扎,拍了拍他的屁股,大步折回了屋子里。 这回那扇门过了好久也没有人从里面出来。 慕瑜彻底被袁明朗给搞怕了,郑山从来只是口头上威胁威胁他而已,从来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袁明朗却像个变态一样,就喜欢一味的寻求刺激,不是压着他在办公室做,就是在他家楼下的车里做,总之,就是一定要在齐凯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既暧昧,又不会被发现那种。 几次过后,慕瑜彻底麻木了,甚至于袁明朗故意来家里做客,他都趁着齐凯不注意在桌子下面给他口过。 这种情况直到齐凯和袁明朗二人一同出差才好上那么一点。 慕瑜得以喘了口气,一连在家里休息了三天,总算是觉得周身的那股子精液味淡了点。 结果没想到,那两个人是走了,郑山却突然回来了。 接到郑山电话的时候慕瑜还在家里看着电视,节目有些无聊,他正昏昏欲睡,立马被这通电话弄的清醒过来,等他听见郑山要求他立马过去时,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 “你不是去相亲了吗?结果怎么样?”,他小心翼翼的问。 “还相个什么亲,操!”,一提到这个郑山就来气,喘着粗气道,“看见那个女人的时候老子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操你,你说,你是不是对老子下什么盅了?” “我没……没有……” “别废话,赶紧过来,这一阵子都快憋死了!”,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慕瑜听着话筒里一阵阵的滴滴声,不由的头皮发麻。 郑山的性能力他是了解的,俩人算起来也有大半个月没见了,这要是真去了,自己还不得被弄死在那里? 但骨子里已经养成了对男人的服从,慕瑜慢吞吞的收拾完,还是打车去了郑山的那个小出租屋。 男人果然已经等的不耐烦,见了面连话都来不及说,揉了把他的屁股就拽着他的手腕往屋里拖。 慕瑜先是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被这阵仗吓的脸都白了,死命的抓着门框不松手,“郑山!你先,先等一下,我,我去洗个澡” “真的,来的路上出了一身汗,你让我去洗干净好不好?” “管它什么汗不汗的,老子就喜欢你身上这股味,越骚越好”在自己家里,他也不怕弄出大动静来,就哄了骗,骗了哄,手上还不忘使劲弄得他撒手,“你看,老子想你想的都硬了不行了,相亲也搅黄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得负责?” 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 “不啊,不!”,慕瑜无力的喊了两声,摸到了硬物的小手快速的松开,人却被拽进屋里按到了的门后面。 “不什么不?别逼我动粗!”,到了他能为非作歹的地盘,男人开始不耐,威逼起来。嘴上手上都使了些力气,挣扎的慕瑜被吻得快缺氧,这些天被使用过度的身体紧张的直发抖。 这反应男人若还不能激起占有欲,那肯定是那话儿有问题了,他本来就半个月没发泄,现在下面更是硬的像石块一样。 撕了衣服,扔到床上,再急也要搞些前戏,不然对不起这细嫩柔滑的小身子!郑山在白天充足的光线下,贪婪的把玩着他上那两团瓷白的奶子,顶端那粉红的两点诱人的站了起来,诱惑着也去生吞了它们。 “你听话,我就温柔点” 嘴上说的好听,可让这个男人温柔无异于异想天开,郑山粗喘着去他嘴里扫荡,边边角角都没放过,大几到吸的那嫣红舌尖都阵阵发麻。 “啊……恩……不要……不要啊……”,慕瑜推拒无力又隐忍不住,本就软糯清亮的声音里带了点惧意,更加的诱人去欺负。 郑山单膝支撑,唇舌手头两不误,一边舔咬吸允,一边脱了自己的衣物。当他完全进入战备状态的时候,慕瑜身下那细小的缝隙处早就被摸的湿乎乎的,水光一片,郑山喂一手指给了他,他立马哆哆嗦嗦的咬住,人也抽搐着软了下去,“嗯啊……不要……还没,还没好……” “放松,放松,让我进去!”,郑山不容置疑的扳住他的大腿,手指进进出出的做着扩张运动,湿热的舌头伸到他的嘴里搅动,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扶着粗玩意对准了那个穴眼,腰一抬,一挺,重重的插了进去。 男人急切的不得了,一进去就稀里哗啦的冲了好几十下,只把自己刺激的想射。 “太他妈热情了,这小浪逼!”,他在心里暗骂,咬牙退出来缓口气,他可不能就这么交待了,好歹也是身经百战,再怎么爽滑软嫩也不能丢人跌份! 他拉起他的腿盘到腰上,顶进去慢条斯理的磨他。再一看慕瑜,早就在男人冲进去的那一刻,因为对方过分的粗大,张大着嘴失了声,腰一下一下的往起抬,被插入的地方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喷着水,等到男人真的动了,他又啊的一下,浑身颤抖着哭了出来。 “你这小骚货怎么搞的”,郑山按下他往起弹动的腰肢,挺着屁股往里插,被那紧致夹的直吸气,“好一阵子没操你,怎么又敏感成这样?” “啊……哈……别,受不了……你太大了……呜……” “我看你是太舒服了,爽的吧,骚水都快把老子给淹了” 郑山盯着慕瑜迷离的表情,磨着磨着就退了出来,瞬间的空虚让慕瑜睁开眼睛看他,正涣散着聚焦呢他又猝不及防的一头冲了进来,力量之足,惯之大,硬生生砸在最酸麻的位置上,他挺直身子徒劳的缩紧自己,水汽蒙蒙的大眼睛失神的瞪大睁圆,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骚货,瞧你那欠操的样子”,郑山喘的像头牛,不管不顾的继续往里面插。 小花穴下意识咬了肉棒好几口,抽搐着把它往里面吸,慕瑜抓住床单,上半身微微弓起,又颓然倒下,呜呜的哭,“好深……太深了……” 摸着腹部上鼓起来的小包,郑山把整个身体的重量放在他身上,强健的体魄压得他还不等喘过气来,下半身就开始做着小幅度的抽动,偶尔一记深顶,肉棒顶端的沟壑棱沟用力摩擦子宫内壁,既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慕瑜“啊”的一下,不自觉挺起腰把肉棒含得更深,收缩小花穴拼命咬合。 “来劲了是不是?骚货!” 穿过层层叠叠的软肉,肉棒终于尽根没入,身体稍稍后退,拔出一截,又迅速狠狠的插进去。 郑山挺腰凶猛地进出小穴,结实的小腹把饱满丰润的臀部撞得直摇晃,在一次次进出中,小花穴也习惯了这惊人的欲望,小嘴儿咬住吞吐吐,花汁越磨越多,慢慢从紧致的甬道中溢出来,又被捣成白沫粘在小花穴周围和肉棒上。 “嗯……嗯……啊……”,渐渐的,慕瑜脸上的表情也从痛苦变成欢愉,他睁着雾气茫茫的眸子,时而不知所措的咬着手指,时而把一条腿勾上男人的腰,随着那撞击的动作轻颤着晃上两下。 眼瞅着人开始享受了,郑山一把捞起他软绵绵的身体,让他面对面骑坐在他身上,骑乘姿势,肉棒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坚硬的龟头已经顶到花心了还在往里面钻。 “不要……不要……要进去了……” 他使劲蹬踹着床单,细白的手指掐住男人结实的肩肌,眼睫不安的扇动出晶莹的泪花,身体被插穿的恐惧让他挣扎着往上窜,眼看肉棒将要从小穴中脱离,一只大掌扣住他的腰,沉重的力道迫使他身体下沉,又一寸寸把肉棒吞回去。 “不……不要……啊啊……进去了……” 郑山粗笑着握住他的纤腰引领他上下起伏,慕瑜就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挂在男人的胸膛上,整个人都被操到痉挛蜷缩。 “骚宝贝儿,小穴好紧,怎么操都操不松,还是那么紧,哦!” 历经两次高朝,小花穴丝毫没有松软,媚肉极有韧性,有力强劲的收缩紧咬,坚持不懈地要榨出男人的精液,小穴口更是淫荡,活像饿了好久似的,饥渴地吞吃,含吮大肉棒往里面吸。 “再吸,再咬,爽死老子了!”,小穴仿佛能听懂他话似的,狠狠咬了肉棒一口,郑山闷哼一声,腰椎一阵酥麻差点没泄出来,“真搔,就这么喜欢挨操?” 他手上速度陡然加快 ,有力的手臂操纵着他的身体,撞得慕瑜上下乱窜,胸前的奶子晃出浪荡的乳波,小小的穴眼快速把狰狞巨硕的肉棒吞进去又吐出来,敏感的内壁被反复摩挲,几乎没操上多久,慕瑜就大张着嘴拱腰射了一次。 “到,到了……呜……” “喜欢吃肉棒是吧,那就多吃点!”郑山瞅准他沉下的瞬间,腰部用力一挺,肉棒势如破竹般挤开层叠的媚肉,龟头穿破花心,卡进了异常狭窄紧致的宫口里。 “啊!” “哦!” 两人同时惊叫出声,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郑山肌肉紧绷,汗水遍布全身,额头青筋暴起,因强忍着欢愉牙根咬得发酸,五指一合,把慕瑜的腰肢抓得更紧,腰间和手臂同时使力,大刀阔斧操干起来。 “终于又操到这骚子宫了,骚货就是天生就给我操的,外面的女人哪个能有你能吃?老子这么大的东西都吞的进去!” 由于饿了太久,郑山根本没打算收着,就是冲着要把慕瑜往死里操去的,他腰力强,发力猛,胯部撞上慕瑜的腿根都不是纯粹的啪啪声,而是密集且沉闷的砰砰声。 最后慕瑜的腰越抬越高,只剩两只脚和两只手支撑在床上,郑山见状干脆用大掌把那细细的一截揽在手心里,拇指摩挲着腹部上的凸起,臀部拱动疯了似的往前顶撞。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要死了!死了!” 肉棒持续不断贯入,且越涨越大,越来越热,充填着柔嫩的甬道,将慕瑜的快感无限延长,拔高,到他完全承受不住时只能哑着嗓子无意义叫喊,后背猛的塌了下去,只剩下两只小手在空中胡乱抓挠,下身羞耻的穴口还喷着小股小股的液体,弄得交合处、床单一片狼籍。 “射、射出来了……前面射出来了……穴、穴里也、也……啊啊……出水了、又出水了……”,慕瑜无助的甩着头,拼命大口喘气,黑发凌乱,目光焦距早散了,双颊红的要滴血,全身汗涔涔的,腰部悬空小腿如藤蔓紧紧缠在男人身上,脚趾在男人腰间厮磨,扯都扯不开,“呜呜……是尿、是尿了吗……停不住、啊啊……尿出来了……穴里……穴里要融化了……” 他疯狂的哭喊,“好硬!肉棒好烫!烫死我了!”,下体却猛向上挺,迎合着男人的操干,大腿根也越分越开,肉根湿滑的抓都抓不住,被自己射出的精液和淫水浸泡的水光一片。 郑山也被他的淫叫勾的情动,肉棒如铁,还是烧红了的铁,又硬又烫,埋在湿滑的水洞里,被内壁吮的舒服到后背都麻了,他低喘一声,双手固定住慕瑜的腰,猛的往里撞去! “射!射死你个骚妖精!” 慕瑜正处在凌乱的高潮中,被操到酥烂敏感的子宫蓦地迎来了大股滚烫的热流,这一下干的他差点晕死过去! 男人已经小半个月没发泄过了,自从有了慕瑜,就再也没委屈自己用手解决过,都攒到一块就等着喂给这个要人命的小骚货,因此郑山射出来的东西特别多,也特别浓,每一下子都聚集了强悍的力量,突突的死命往最深处的宫壁上浇灌喷射,射的慕瑜的小肚子越来越鼓,还没怎么的呢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呜呜……别……”,慕瑜涨红了脸颊,艰难的扬起脖颈,浑身上下绷的死死的俨然快到了临界点,“真的……真的装不下了……”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的费力,却没换来男人丝毫的怜惜,郑山粗喘着骂了一句骚货,拽过一旁的枕头就垫在了慕瑜的腰下,自己则臀部下沉,和慕瑜的腿窝形成了一个俯冲的姿势,这个姿势更加的方便他把还未射完的精液一滴不落的射到慕瑜的子宫里。 于是他才刚射到一半,慕瑜就受不了了,“啊啊”叫唤着指甲在郑山后背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红痕,足足从肩胛骨那里一直延伸到腰侧。 “找死!”,郑山感觉到了些许疼痛,但更多的还是欲望发泄后的爽意,不过有个由头来惩罚惩罚这个骚妖精他也很乐意奉陪。 迷迷糊糊的慕瑜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眼神陡然变化所带来的危险,仍在摇着头小声哭喘,直到……那原本小幅度抽送的动作逐渐加大,再次肿胀的肉棒重新挤满了整个甬道,他刚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立马就被按着大腿干到了最深处。 “呜!” “呼!骚妖精,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把你干到尿出来,让你爽死!” 郑山说完直接俯下庞大的身躯,把慕瑜整个拢到了身下,然后便开始迫不及待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慕瑜那一个下午和晚上视线都是晃动着的,最后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男人真的说到做到,真的操的他小孩子似的胡乱尿了满床…… -- ρο18cΙτγ.Ⅽοм 【搞美人受】美人老师在 早上苏容迷迷糊糊的还没醒,就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的声音,紧接着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丝绸料子的睡裤也被一双手一点一点的褪了下去。 苏容唔了一声,“别闹……” 回应他的是那双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来人在他两条腿光滑的皮肤上抚摸了一会儿,然后像拨面条似的,轻而易举的把他的双腿拨向两边,苏容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那道落在他腿间的视线有多么灼热。 苏容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哥,还不把眼睛睁开吗?”,带着沙哑的男声在耳边落下,同时一具赤裸结实的身子覆了上来,“还是说,你希望我用另一种方式把你给叫醒?” 恶劣的男人把手探进内裤,找到那处绵软湿滑的小穴,手指很快的顺着昨夜未干的液体插了进去,“真贪吃,喂了你那么多,一晚上就吸收的差不多了” “哥,把眼睛睁开,好好感受我是怎么插你下面这张小骚嘴的” “哦,你听,它在唧唧叫呢” 体内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有几下插的狠了,苏容竟然整个人都往上窜了一下。他不得不赶紧睁开眼,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带着点红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两条腿随着他的动作哆哆嗦嗦往两边打开。 “小浩……你,你轻点……昨晚弄的太狠了……嗯……” “我不管,反正今天你就是要装着我的精液去上班,要不然等晚上你又装了一肚子其他男人的东西回来,我还不得怄死?” 裴浩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蛋状物体,等下面的小穴湿的差不多了,便把它塞进苏容的小穴,手指顶着它一点一点的推到了很深的位置。 “唔……”,冰冰凉的硬物很快抵上宫口,苏容情不自禁蜷起腿缩了一下,“够了……小浩,别在塞了,嗯……” “别撒娇”,裴浩啪的一下拍了下他的屁股,“大鸡巴都能吞的那么深,这么小的东西,能难受到哪去?” 话是这么说,可看苏容皱起的眉毛貌似做不了假,裴浩不甘心的又往里捅了捅,直到那跳蛋都快顶进宫口了,苏容的叫声也跟着变了调,他才彻底罢手。 “好吧,骚逼原来这么浅,明明每次干你的时候都能插的很深啊……” 听见男人的嘀嘀咕咕,感受着体内异物的饱胀感,苏容仰起脖子剧烈喘息了下,双手覆在男人的胸前,胡乱抚摸着这具年轻结实的躯体。 “还满意吗,哥哥?”,裴浩坏坏的笑。 苏容喘息着点了点头,“满……满意……” 掌心下的肌肉充满力量的鼓动着,昭示着它爆发的时候会是多么的具有侵略性。每次到达临界点时,它都会死死的压上来,把自己禁锢在身下,然后肆无忌惮的顶他,撞他,操的他拼命哭喊求饶,让他只能抽搐着含起胸与之紧紧相贴。对于这一点,苏容深有体会。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抬起眼,略带羞意的看了男人一眼。 裴浩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小他三岁,他们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从小就生活在一起,感情好的不得了。尤其是裴浩,小时候连他亲妈都不粘,整天就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苏容后面。 苏容以为长大后这种情况会好上很多,没想到裴浩都上初中了,他任性的时候还是会撒着娇要和苏容一起洗澡。 苏容由于体质的原因一开始比较为难,后来受不住小裴浩的一再央求,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穿着内裤和他一起共浴。 年少无知的小裴浩看着身上还有布料遮挡的哥哥好奇歪头,疑惑的问,“哥哥,洗澡难道不是要脱光了才洗的干净吗?” 那时候苏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支支吾吾的涨红了一张脸,手忙脚乱差点把水都浇到裴浩脸上。 日子过得很快,裴浩也从初中升到了高中。这些年他越长越高,很快的比苏容这个做哥哥的都高了一个头。直到上了大学,他更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在学校里加入了体育相关的社团。 曾经喜欢跟在自己身后跑的小团子已经变成了大人的模样,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经常引来学校里女孩子的侧目,苏容欣慰的同时,心中也有些怅然若失。 他没去思考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因为在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裴浩就抢先一步掠夺了先机。 苏容还记得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夜晚,他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冲着澡,由于心里装着事,他根本没注意到浴室的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而进来的人又站在那里看了他多久。 直到一声沙哑低沉的“哥”,彻底唤回了他的神智。 赤裸着上半身的裴浩就那么堵在门口,他目光沉沉,眼神肆无忌惮的在苏容的身子上来回打量,苏容想要遮,却被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拉住了手腕,“原来这就是你一直不肯让我看你的原因”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容总觉得青年的嗓音里除了震惊外,还多了一丝隐隐约约的兴奋。当时他动都不会动了,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任由青年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摸,直到插入了那处隐秘的位置…… 一阵空白的颤抖里,他听到裴浩覆在耳边说,“哥,你为什么长着两个穴,多出来一个是为了给男人操的吗?” 彼时裴浩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弱不禁风的淘气包,由于常年运动的原因,他身材很好,力气也大,胳膊上的肌肉一鼓,就把想要逃走的苏容重重抵在瓷砖上,粗壮大腿硬是强行挤进了苏容的腿间。 “呼……哥,放松点,让我摸摸你”,耳旁喷出来的气息灼热有滚烫,带着浓重的欲望,“哥可真是个骗子,竟然骗了我那么久,小时候还非要穿着内裤和我洗澡,早知道,早知道那时候就应该扒光了你!” 苏容听的心惊肉跳,耳根那块儿红了一大片,“小浩……你,你别胡说……” “我没胡说!我十八岁那年就想操你了,学校里的那些个女生,我看着就倒胃口!”,裴浩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在苏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我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你光着身子躺在我的床上,张着大腿让我操你,我操的越使劲,你哭的就越厉害,你还会叫着我的名字求我轻点,可你当时的表情又骚的不得了” “醒了后我就想,如果有一天这个梦真的成真了,我一定要让你见识见识勾引我的下场!” “我没有,小浩,你放开我” “不放,哥你也摸摸我,它一见到你就硬的不得了,嗯,好想插进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苏容被手心里的灼热惊的倒吸一口冷气,他抬起头来刚想拒绝,就被迎面而来的热吻堵住了所有气息。 高大的青年吻着他的嘴唇,摸着他的奶子,强势且不容拒绝的分开了他的双腿…… 那晚,浴室里的花洒整整开了三个小时才停。 而距离他们第一次做爱到现在也有两年多了,这些年,裴浩就像是要不够苏容似的,恨不得直接住进他的房里,日日夜夜都把他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射满自己的精液。 这不,明明昨晚他才干了苏容三回,一大早的就又想了。 “哥,我要把它打开了,你想要什么频率的?”,裴浩一边吻着苏容的脸蛋一边问。 “轻……轻轻的吧……” “好” 他把握在手里的开关轻轻拨弄了一下,就立马把它给扔到一旁,迅速按住苏容因受了刺激想要合拢的膝盖,等到苏容反应不那么激烈了,大手抬起他的屁股,轻轻拽掉了他的内裤。 “哥?舒服吗?” 跳蛋进的很深,选择的频率又是最低的,从外面根本听不到它在里面的声音,可那玩意动起来一般人都吃不消。苏容双腿死死夹着裴浩的壮腰,爽的直打摆子,嘴唇一张一合的每次想要说话脱口而出的却全是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裴浩趁着他最爽的时候又探进去一根手指,在穴里搅了搅,“里面好湿啊,像发了大水一样” “嗯啊……先别插……”,熟悉了快感的小穴早就被人给插熟操透了,苏容敏感的不得了,脚趾蜷起,无力的蹬踹了半晌,又落回到裴浩腰间,“小浩……要不然,先,先关掉吧……嗯……” 他死死的咬牙想要阻止溢出唇边的尖叫,却还是有点渐渐失控。 “啊……啊啊……小浩,别……别……!” 原来裴浩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开大了一个档,跳蛋在苏容的小腹处嗡嗡震动,抵着子宫不停的往里钻,加上一刻不停捣弄的手指,苏容穴口收缩了几下,猛的喷出一大股水来,“啊!” “哥,这才哪到哪啊,待会儿我插进去你还不得爽死?”,裴浩着迷地看着苏容赤裸的身体,像在欣赏无价宝般专注,不时地抚摸一把,“哥的皮肤真滑,真好摸” “小浩……嗯……关掉……关掉它……” “为什么?它弄的你不爽吗?” “唔唔!太爽了……太爽了……好酸,好痒……受不住了……啊……”,苏容眼角泛红,弓起的腰高高抬起抵在男人小腹上,裴浩便顺势握住他的腰身,带着茧子的指腹不停在那柔嫩的皮肤上来回抚摸。 这下子苏容抖得更厉害,咬着唇直接哭出了声。 “不……” “哥,你哭的我鸡巴都硬了”,裴浩一边亲他一边安抚,大手停留在那对发育完全的乳房上,满意的揉挤搓捏,“想不想尝尝更爽的?” 玩够了那对雪白的奶子,裴浩的舌头一路往下,直到他的肚脐,抵住肚脐眼处,灵巧的舌头深挖着凹陷的领地,苏容不断收紧小腹,用手推弄裴浩的头。 “小浩……痒……不要舔了……” 裴浩抬头冲他咧嘴一笑,再往下,终于来到梦寐以求的三角地带,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隐着让他疯狂的销魂洞,裴浩分开他的大腿,让苏容的小穴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粉红的阴阜上有着稀疏的耻毛,却一点不破坏美感,此时被两片肉瓣包裹的穴口已经爱液横流,湿哒哒的一片。 “哥哥真浪……只是摸摸你的奶子就湿成这样,等下用肉棒插进来,不是要淹了这里么?” “唔……小浩,你要做什么?” “让我来尝尝哥哥发骚的味道” 说着用手指划过穴口,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进嘴里,认真地吸吮,苏容看到这样子的裴浩顿时全身燥热,身子开始无意识的扭动。 “哥哥的骚水好甜啊,有一股子特别淫荡的骚味儿” 裴浩埋入他两腿间,重重地吸了一口直冒热液的娇嫩穴口,立即引得他大叫出声,这种快感太刺激,被折磨了许久的苏容当场就泄了。 “啊……哈……”,高潮中的苏容两眼失神,大腿根还紧绷着,就感觉体内的跳蛋猛的剧烈跳动起来,“啊啊啊!小浩!” “哥,我来了!这就让你爽死!” 裴浩解开裤子直接压了下去,裤裆里胀得发疼的大鸡巴粗硬狰狞,对准了那个湿滑骚穴就狠狠的往里一戳。小骚货里面又热又紧,层层叠叠的肉壁涌上来,绞紧了他的肉棒,他猛的一挺身,就把整根阳具插进了小逼里。 “啊!”,苏容崩溃抽搐,雪白的屁股扭得格外蛊惑人心。 “别动!妈的!干死你!”,无意识的挣扎让穴肉绞的更紧,裴浩握着他的屁股又是狠狠一撞,直感到龟头撞上了里面活蹦乱跳的跳蛋才停下来。 这一插对男人来说是很爽,对骚心格外娇嫩的苏容来说却差点让他死在床上。 本来跳蛋就进的够深了,那根鸡巴还又长又粗,涨的穴里四面八方都是肉棒的形状。而且大概是他太惯着裴浩的原因,裴浩每每在床上都格外放纵,根本没有节制这一说法,只要苏容不被他操的晕过去,他都会默认为对方还能够继续承受。 裴浩将肉棒抽出一截,慢慢插回去抵着跳蛋研磨,爽的嘴里直哼哼,“嗯……哥,它在动呢,哦!抖的好厉害,好舒服,你夹的我真的好舒服……” 他的龟头顶着跳蛋不断研磨着子宫的内壁,娇嫩的穴肉会随着阴茎的抽插而微微挪动,带给裴浩极致的快感,肉棒不断加粗变硬,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别……别再大了……”,苏容这下子真的哭出了声,两只手捂在小腹上,十分痛苦的抓着那薄薄一层的皮肤,“你快要把我捅穿了……” 他的身子因为男人的巨根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而不自觉地收缩着,但却只是被顶撞的更深,深重的插弄让他有了一种小穴快被捅破的错觉。 “怎么会?哥的这里怎么插都那么小……里面明明缩的这么厉害……顶这里……还涨吗……唔……哥又喷了好多水出来……” 裴浩以前惦记苏容的时候看了不少关于那方面的片子,男的女的都有,但他还没见识过哪个水多的像苏容这样的,鸡巴轻轻那么一捣,一磨,小穴就像发了大水一样,他的东西插在里面简直就和泡温泉没什么两样。 “哥,你好棒啊”,占了便宜的裴浩又和小时候一样,把脸埋进苏容的脖子里撒着娇,要不是此时他的大家伙还插着自己,苏容恐怕还真的要被他骗过去了。 但到底还是心软,苏容一只手轻轻摩挲着裴浩的脖颈,一只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揉了揉,身上的男人果然立马呼吸粗重了许多。 “嗯!妖精!” 腰杆一下下挺进,有力的撞击次次都捣的苏容咬着嘴唇闷哼出声。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被快感逼出来的眼泪顺着下巴尖往下淌,“小浩……小浩……” “哥……唔……好紧……插死你……插死你……”,裴浩胡乱啃吻着苏容的颈窝,舌尖探进耳廓里,模仿着身下交合的动作快速勾弄,“哥,你屁股扭的好骚啊,在抬起来点,让我好好干干你” “呜呜……小浩……先停……停一下……呜!” “怎么了?” “拿出来……拿出来吧……” 然而那双手还是捞着他的两条大腿,狠干个没完,“啊……啊……啊……哈……!” 百来下后,裴浩终于餍足的抬起头,他瞅着苏容泛红的眼角,伸出舌尖把他流出来的眼泪通通都舔了个干净,“哥,你想要什么呢?” 这时候的苏容不再是平日里以长辈姿态故意和裴浩疏远的兄长,他被大鸡巴操的透透的,现在他们的身份仿佛完全掉了个个。苏容推了推裴浩的小腹,用带着哭腔的嗓音沙哑说,“那个东西,不舒服……想要你的,你的进来……” “小子宫馋鸡巴了?嗯?” “呜……” “小骚货,这就满足你” 腰杆猛的后撤,一股水喷洒出来的同时两根手指迅速插入小洞,只一会的功夫,就从里面掏出来一个湿淋淋的小玩意,它在裴浩的手心里不安分的动着,震动的尤其厉害,苏容受不了这种淫靡的场景,刚想把头转过去,就感觉一个熟悉的硬物再次抵了上来。 粗长的性器一路前进,毫无停留,将温软的甬道里的褶皱一一撑平,紧致的温热的给予人巨大快感的致命吸力,让裴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蛮力前冲,狠狠地尽根插入,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 裴浩舒爽地叹息一声,随即压着苏容的腿大力顶撞抽插起来。 苏容失神地瞪大眼睛,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虬结饱满的肌肉,健壮的胸肌上一小片浅色的胸毛,上面晶莹的汗珠浅浅地闪着光,一起一伏间形状漂亮的腹肌收缩着,这个男人的身体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力与美。 “啊哈……小浩……你好大……把我撑满了……啊……太快了……你要把我操坏了啊……” 裴浩目光紧锁着着在自己身下疯狂扭动的身子,白嫩的皮肤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被重点照顾的双乳,上面的指痕咬痕遍布,平摊的小腹上有一道隐隐约约的棍状痕迹在一起一伏,穴口被插弄的淫水飞溅,晶亮的水迹被捣弄成黏腻的白沫黏连在两人相接的地方。 “就这么把你操坏好不好?” 裴浩健腰挺动,越发大力地操干起来,要不是他握着苏容的腰,他整个人都会被顶飞出去。 苏容的理智被快感冲击的七零八落,几乎不能正常思考,只会遵循身体的身体迎合着男人的操干,越狂猛激烈的性爱越让他食髓知味不能自已。 “嗯啊……小浩操坏我……我的花穴要给小浩操坏了……啊呀……操坏我了啊……”,苏容迷醉的都不知道说了什么,扭摆着腰臀更深地含入男人的欲根。 “就是要操坏你!让你出去勾引男人!让你到处发骚!干死你!干死你!” 裴浩眉眼发红,将苏容的双腿挂在手臂,死死掐着他的腰大力地猛进猛出,脆弱的子宫口被操到合不住,只能无助地夹吸着捅入的肉棒,花穴内的每一处都被炙热的肉棒顶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如海浪般翻涌把人淹没,裴浩绷直了身子猛烈进攻着。 苏容被裴浩越加激昂的抽干插弄给弄的没了魂,身体被快感的巨浪冲垮,高潮不断,花径深处持续不断地喷洒出淫液冲刷着不停顶插的肉棒。 “小浩!小浩!啊啊啊!”,苏容猛的高声叫喊,全身剧烈抖动抽搐,皮肤肉眼可见的迅速漫上了一层深粉色,“喷了……不!射……射了!” 纤细的腰肢一拱一拱,两条腿一会儿支在床上拼命张合,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一会儿挂在男人腰部两侧,被撞得摇摇晃晃。 裴浩见状闷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猛力一顶! “啊!”,那根昂起肉棍上的小孔顿时喷洒出星星点点的白痕,苏容大张着嘴,无声的眼泪流了满脸,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俨然是被操穿了宫口。 但这还没完。 裴浩根本不管他高潮没高潮,还受不受得了,闷哼一声,双手从腰上滑下,大掌抓着白嫩的臀肉,死命地往自己的性器上撞,胯部上顶,直把苏容插得词不成句,娇嫩的花穴急速地收缩着,内里的软肉也像是痉挛一般的颤抖。 苏容咬着手指,流着泪说,“不行……不行了……”,声音却小如蚊呐,直接被裴浩给忽略了。 年轻的男人在他身上就像有发泄不完的力气,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那根阴茎便开始以“飞”的速度在蠕动的阴道里反复的疯狂抽送,捣的阴道里的淫水捣的“扑哧,扑哧!”的往外激烈的直喷涌! “嗯、唔……啊、啊啊——!”,肉棒下下尽根,次次入底,捅的苏容双腿打颤,穴肉紧紧吸着来回进出的肉棒,两人的相连处呈现出一片胶着的状态。 “哦……哦!我的鸡巴快要被哥哥绞碎了!”,裴浩性感的喘息着。他的小腹刚撞上苏容的小腹就立马分开,撞上去分开,撞上去分开,撞上去分开,再撞上去再分开! “小浩……小浩……呜呜……真的受不了了……别插了……别插了……” “哥哥……啊啊……好爽……哥哥你好棒……哈啊……哥哥快……快把腿再打开些,让我干你的子宫……哦!……射给你了……射到你子宫里……射进去了……我射到自己哥哥的子宫里了……啊啊啊!” 裴浩大吼了一声,肉棒一阵抽搐,一股接一股的浓精不断的喷出,力道大的就像水枪一样,极大的冲击了苏容的骚心和神智。 他在裴浩射出来第一股时就彻底没了声音,等到裴浩连续射了五六股,他的双眼失神,四肢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俨然是一副被内射到癫狂的状态。 裴浩那里不仅粗大异常,还持久力惊人,射精也不遑多让,比一般人要多出两三倍,直射的苏容甬道里滑腻腻的,小腹处隆起一片,最后终于忍不住,呜咽的哭叫一声,也跟着再次射出了精水,“唔嗯!啊啊啊!” 他抖的厉害,一边射一边哭,射出的精水一部分到了自己身上,令一部分浇到了裴浩的腰胯上,两人的精水混在一起,黏黏腻腻的分不清楚了。 -- Ⓟο⓲cΙτγ.ⅭοⅯ 【搞美人受】学生把美人老师带 这天早上,裴浩仍是整整干了苏容两个小时才彻底结束。 餍足的小狼崽子抱着同样浑身是汗的苏容大步迈进浴室,出来的时候两个人身上清爽了许多,只是裴浩仍然好好的,苏容皮肤上面留下的痕迹却是一时半会还消不下去。 苏容对着镜子穿衣服,他就从后面搂住那截纤细的腰肢,和对方咬着耳朵,“真想让你光着身子去上班,那样的话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才是你的男人” 苏容脸色一红,“别胡闹”,最近裴浩对自己的占有欲是越来越强了,而且他本来就精力旺盛,最近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性正是渴求的时候,这就导致他从原先的每两天进一次苏容的房间,到现在夜夜都要溜进来,做个大半晚。 还好苏容虽然看上去娇嫩了些,身子骨却还不错,所以也就随他去折腾了。 “你总是把我当小孩子”,裴浩见他对自己的话不放在心上,眼睛危险的眯起,“晚上的时候我要检查,要是你的身上沾上了其他男人的味道,或者……”,那只手渐渐下移,直到探进一处很深的位置,“这里面被哪个野男人给玩过了,你就等着看我怎么干死你吧!” 小狼崽子的话说的苏容心里一惊,但脸上还是不显,一边淡定的把那只手拽出来,一边转身抚上裴浩的脸,“那你呢,那天那个女生怎么回事?” 这招果然对裴浩很有用,他脸上凶狠的表情一下子就软化的许多,转而讪讪的箍着苏容低头作势要吻他,“都多久的事了,你确定你要跟我算这个账?” “唔……”,苏容笑着往旁边躲,“你不好好跟我说,那我可不就一直惦记着” 裴浩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突然笑了,“哥吃醋了?” 说完低头便吻,一点也不给苏容反应的时间,舌尖撬开苏容的牙关边含糊解释,“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上来就说喜欢我,还非得让我送她回家,她一个女的,我总不能打她吧,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没脑子的傻白甜“ “哥,嘴张开点,舌头伸出来” 苏容被他的热情所感染,忍不住稍微踮起脚尖去回应,感受着男人勒在他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紧,胸腔内好像有一团热气似的,涨的他浑身毛孔都跟着张开。 这一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裴浩把人放开的时候,苏容下意识低头看了下表,忍不住轻轻推了他一把,“我真的要走了,在不走就来不及了” 裴浩恋恋不舍的退后一步,“我送你?” “不用,你学校不是还有个体能训练吗,不要去太晚,让所有人都等你就不好了” “知道了,记得我说的话,听见没有?” “唔……” 苏容的工作是一所高校的教师,按理来说像他这种白白净净,偏内敛类型的,去的应该是学生都很听话的班级,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等正式上任那天,苏容才发现,他的班级里大部分都是问题学生,而且还都是很不服管的那种。 整理好了所有的东西,苏容深呼吸一口气,拿着钥匙走出了家门。 到学校的时候正好是八点左右,苏容的课在第二堂,他还不急着去,就去办公室独立的休息室睡了一小会儿,醒了后看时间差不多,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提个神。 洗手间里没什么人,苏容神色倦倦的低头拧开水龙头,打了个哈欠。 流水声哗啦啦的响起,几十秒后又恢复平静,苏容甩了甩手,刚想转身,身后却突然有一具温热的胸膛猛的压了上来。 来人一手桎梏着苏容的手腕,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侧头落在他耳边的呼吸又急又快。 苏容连动都不能动,眼前一片漆黑,这种被动的情况下让他整个人都慌了许多。 “谁……是谁……” 没有人回话,来人松开他的手,却很快的掀开他衬衫的下摆,顺着那截又细又软的小腰摸了进去。光是通过触感苏容判断不出来对方是谁,可光是这抚摸中带着些技巧的挑逗,就可以看得出来对方一定是个精通各种手段的老手。 他仅仅罩着苏容的奶子揉上那么两下,在拧着乳头拨弄几圈,唇舌含着苏容的耳垂狠狠一吸,就直接令苏容哆嗦着双腿,软软的倒向了他的怀里。 “老师,几天没见,还是这么敏感”,耳边传来一声哼笑,苏容还来不及辨别,就被他带着整个人压到了墙上,“你没来的这些天大家都很想你呢,当然,主要还是想你被我们干的发骚的样子” “啧,光是说说奶头都硬的这么快,下面呢?下面湿了没有?” 挡着苏容的那只手总算是撤了下去,苏容眨巴了下眼睛,白皙的脸蛋变得有些红红的,他不确定的小声开口,“是……是林奇吗?” “看来老师也很想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名叫林奇的男生足足高出苏容一个头,他轻而易举的压制着苏容纤细的身子,大手猛的一拽,就把苏容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拽到了脚踝下方。 想到这里是个人来人往的地方,随时可能会被外面的人发现,苏容明明来了感觉,却还是扭着身子不住挣扎,“不行……这里不行……” “别动啊,腿分开点”,林奇被他扭得呼吸急促,两根手指直接捅进穴里快速抽插,“趁着他们还没来,抓紧让我干一次,要不然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吃到嘴”,说着又愤愤的补充,“他妈的,想想也真是憋屈,还得排着队才能操你这张小骚嘴,老子要什么女人没有啊?” 手指旋转着在柔软的内壁上勾搔摩擦,进去的时候全根没入,出来的时候拇指用力抵着阴蒂狠揉几下,进出间带出大片的水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根不停的往下淌。 “啊……慢,慢点……”,苏容本来想说不要来着,可每当那个不字一说出口,小穴就会被插的更加厉害,林奇深知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几乎次次都捣在让人抖得更厉害的位置。 体内又是一个深插,苏容仰起头哽了一下,双腿顺着抽送力度越张越大,最后简直变成了一个拱着腰求操的姿势,“别……唔……别被人发现了……” “放心吧,门我都锁好了,就是为了在这里好好干你一次”,林奇迫不及待转过他的身子,胡乱在他脸上啃吻了一圈,呼吸越发的急促,“几天没操你,让我看看老师这里还是不是那么紧?” 手指插在紧致湿软的小穴里简单抽插几下,就猴急的拉开自己的裤子,将硬涨的粗长肉棒释放出来,狰狞粗长的尺寸带着惊人的热度,林奇扶着自己的性器,抬起苏容的一条腿,抵开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乖,忍忍,时间太紧快让我插插你……” 没有扩张充分的小穴艰难地裹吸着插进来的巨物,又酸又涨的饱疼感让苏容难耐地皱起眉头,但好在早上他那里已经被裴浩给插软了,所以这一下带给他的还是爽要比疼多一些。 林奇脸颊涨的通红,额头满是细密的汗水,隐忍的小幅度律动着,手指捏着那粒被玩弄到肿胀的阴蒂快速揉搓,“马上就不涨了……哦,还是这么紧,简直快把我咬断了……” “嗯……嗯……”,苏容立在地上的那条腿直打颤,一条手臂下意识的揽上了林奇的脖颈,“别揉了……嗯啊……快点,快点做……” 他的本意是不想耽误上课时间,林奇却误以为他嫌自己太慢了,当即不满的挺着腰往上狠捣了一下,看苏容啊的一下喷了一小股水出来,才固定住他的身子一下接一下的往里面插。 “老师的这里……嗯……好软啊……你是豆腐做的吗?嗯?” “啊……哈……啊啊……嗯……” 苏容没法回答他的话,小嘴微张着,眼神逐渐迷离。 这明显就是被干爽了啊。林奇一乐,将苏容剩下的那条腿也捞了起来盘在腰上,这样一来体内的肉棒便顺势进的更深,加上林奇有意的上顶,硬硬的龟头很快把柔嫩的宫口挤开了一小道细缝。 “啊……”,苏容哭叫着推了他一下,“你干嘛啊……” “干你啊!” 林奇把脸埋进苏容的颈窝,狠咬那处雪白的皮肤,两条健壮的手臂稳稳架着苏容软绵绵的双腿,弓着腰,打桩似的在苏容腿间快速挺进,干的那里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这个洗手间本来就不大,又是很空旷的那种,没一会儿就被阵阵粗喘尖叫和操穴声充斥了整间屋子。 苏容被他干的额上溢出了细密的汗水,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有时候干的狠了,不算太长的指甲猛的随着他的深捣陷进去些许,然后林奇就会越干越快,把苏容的全身上下都捣的再没了一丝反抗的力气。 就在两人做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苏容眼看着就要去了一次,门外却突然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苏容吓了一跳,紧张下连带着穴肉也跟着绞紧,把本来就进出的很艰难的林奇给吸的脸色一变,差点就这么交代在这。 “操,谁他妈那么不长眼?” 林奇堪堪稳住了上头了射意,同时把苏容给压的更紧,又急又快的来回耸动腰杆,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苏容一巅一巅的往上窜,两只手拼命推拒着抵上来的胸膛,呜呜的小声哭求,“别……来人了……别做了……呜呜……快停下啊……” 林奇才不管那个,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耽误他爽快。他手探到苏容腿间狠掐了一把凸起的阴蒂,同时龟头找到开了口的子宫,臀部用力,瞬间干进去了一大半头部,差点没把苏容给插死。 “啊!” 然而门外的敲门声还是没停,在听见苏容的尖叫声后,只有那么片刻的静默,接下来便更大力的摇晃着门板上的把手。 “操了,是不是找死啊?”,林奇呼哧带喘的操着苏容,抽空抬头冲门口扬声吼了一句,“快滚!没看见老子在办事吗!” 门板被人哐的踹了一脚,一道比林奇更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进来,“林奇,我劝你最好注意一下语气,你和苏老师在里面是不是?别装,有人看到你们进来了” 妈的,竟然是李昱然那个家伙。 要是让他进来了,那他还怎么独自霸占苏容?林奇脸色阴晴不定的看了苏容一眼,心里还在天人交战,门口就又是砰的一下,俨然是门外的人听见里面没了动静,脾气逐渐变得暴躁。 林奇深吸了一口气,“行了!急着投胎吗?”,吼完后他抱着苏容移到门边的墙上,手指一勾,咔嚓的一声门板就被打开了一小道细缝。 李昱然急不可耐的推门进来,入眼的便是苏容衣衫不整,下半身赤裸着挂在林奇身上的模样。他应该是被干的狠了,额头上汗津津的,下意识望过来的眼神里还带着点茫然。李昱然目光从他脸上往下移,从那大敞的胸脯,到悬空的腰部,最后落到紧贴着男人下体的臀部上,只见苏容两只大腿被男人牢牢掌握,并在腰侧,被摆出一个牢牢夹紧的姿势。 李昱然上下吞咽了下喉结,嗓音里带着丝哑,“我说你怎么去了趟厕所也能去这么久,搞了半天是在这里吃独食?” “哼”,林奇不屑于哼笑出声,“我可跟你说好了,你要干也得排我后面” 他胯下沾满了淫水的粗大紫黑色阳具,正狠狠地一下一下,“啪啪啪”地往苏容艳红紧致的骚穴里撞,撞得那穴口汁水四溅,收缩个不停,苏容爽得两眼含泪,腰部软软的直往下塌,手都要撑不住进奇的肩膀,幸好林奇的手死死钳住他的大腿,不然他非得被撞得滑下来不可。 李昱然走过去摸了把苏容光滑的脸蛋,两手穿过苏容的腋下,把他上身抬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老师,林奇干得你舒服吗?怎么都爽哭了啊?” “不……不……我没有……啊……”,苏容含泪摇头,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把他抓的死死的,他只能用双腿把干着他的男人腰部绞的更紧,腿窝和对方的胯部紧紧相贴,有几下干的深了,苏容咬唇仰起头,鼻腔里溢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闷哼,“轻点……轻点啊……” “不行啊老师,后面可还有人等着呢,我快点干,早点射给你好不好?” “呜呜……太深了……”,苏容抖着腰肢开始抽搐。 李昱然双眼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双手绕到前方,捏住那两颗挺立的乳头,随着苏容身下抽插的节奏一捏一放的把它们罩在手里把玩。 没想到这下子苏容的反应更加激烈,一边哭喊一边把腰绷的高高的,嘴里胡乱喊着些特别淫荡的骚话,激的林奇捞着他的屁股越干越猛,连李昱然都被二人交媾时强烈的震动带得身体有些站不稳。 “能不能行了?你把老师干晕过去了,我们后面的还玩什么?” “呼……呼……你他妈来试试,这骚货的穴你又不是没操过,插进去就忍不住……嗯!这回真的要射了!” 林奇抓住苏容两只细白大腿往两边拉,试图把那两片挺翘臀瓣掰得更开,进得更深,穴口经过持久的性爱变得松软湿润,逐渐微微张开,男人捣弄的力度越来越重,两颗睾丸狠狠撞在穴口,毫不留情的深捅着脆弱紧致的骚子宫。 “呜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慢……慢……啊!” 苏容疯狂摇着头,两只手哆嗦着和李昱然罩在他胸上的双手十指紧扣,在林奇最后一个深捣后,大张着嘴前后一起泄出了大片温热的暖流。 林奇挺着腰又往前耸了耸,眯着眼睛叹息,“妈的,还是这个穴操起来舒服,烫死老子了” “搞完了就赶紧出去,一会儿让那几个发现了,你我都占不了便宜” 李昱然干脆利落的脱下身上的T恤,草草铺在一旁的流理台上,直接抱着几近赤裸的苏容就放在了上面。苏容还在哆嗦呢,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突然换了个怀抱,睁开茫然的眼睛,有些无措的看了李昱然一眼,还在滴着其他男人精液的小穴下意识一缩一缩的绞紧。 “老师”,李昱然低头十分温柔的在他汗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胯下释放出来的肿胀悄悄抵在湿哒哒的穴口上,“我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大概是对方温和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苏容被他深邃的眼神蛊惑到,情不自禁就跟着点了点头,结果就在下一秒,那根东西就顺着他的翕合狠狠顶了进去。 “唔!”,苏容眼角登时迸出了眼泪。 花口还有些红肿,李昱然进了一半就被夹住难以动弹,他已经将近一周发泄过欲望,此时被苏容一夹就如同火上浇油,肉棒猛的又胀大了一圈,不顾穴肉的推拒就继续往里入。 刚刚被林奇弄到潮吹,苏容的身体还十分敏感,叫李昱然这么一碰,花穴深处又汩汩流出了淫液,顺从地把那粗硕的巨根吃了进来。 李昱然没有给苏容缓冲的时间,拖住苏容的腰抬高了点就凶狠地一下下猛捣,那架势就像饿了一个月的野兽一样,狠厉的动作和他文质彬彬的相貌简直完全不符。 “嗯嗯……不要……求求你……轻一点……” 花穴不堪重负地承受肉棒的狠捣,被强力破开的鲜明感受冲击着苏容的感官,他蜷缩在李昱然赤裸的胸膛下,腿被分得大开,不多时就哭着痉挛起来,泄了一次身。 李昱然不管苏容此时还受不受得了,卯足了劲啪啪撞击,撞得苏容耷拉在两侧的小腿剧烈摇晃,身子像要散架了似的。 苏容被操得呜呜直哭,腰肢扭着想要逃,却怎么也躲不开被插进来的命运,哭得极为凄惨。 “饶了我……啊嗯……救命……” 李昱然笑的斯文,腰杆每一下摆动却又近的极深:“这就受不了了?” “插……插死了……呜呜……”,李昱然不是苏容班级里最霸道强势的那个,却是平时伪装的最好的那个。要说之前第一个强上了苏容的是情不自禁,那他就是蓄意为之。他“不小心”撞见了在休息室里和学生滚到一块的苏容,在苏容惊慌失措的哀求下,作为交换,提出了他也要上对方一次的条件。 后来他又把这件事“无意”的透露给了其他人,导致苏容彻底成为了班级里五六名男生的发泄工具。 但这都不是最要紧的,最令苏容感到崩溃的是,李昱然的东西要比其他人长出那么一截,几乎不用怎么费力,轻轻一捅就能把坚硬的龟头插进子宫的那道细缝里。 此时他完全招架不了李昱然的攻势,狠命地去推他的胸膛不住拍打他下体的小腹,“太深了!啊!拔出来点……要,要死了!啊啊!” 然而他本就没什幺力气,眼下又被操软了身子,那点抗拒的力道对李昱然而言不过是玩闹,他被李昱然扣紧了腰,捞着往胯上狠捣了一下,就尖叫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站在一旁叼着烟的林奇看的津津有味,刚刚那次本来就因为被打断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滋味儿,这下子看苏容满脸是泪的可怜模样,心中忍不住又开始蠢蠢欲动。 “哎,我说你,给我让个位置?”,他走过去,故意伸手在苏容的阴蒂上揉了几把,逼得那小穴把肉棒夹的更紧,然后抬头挑衅般的看向李昱然,“一起上?” 李昱然笑容不变,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可那额角绷起的青筋和溢出的汗水证明他此时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 “随便你”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把苏容夹到中间,苏容的双腿紧紧攀着李昱然的腰杆,林奇站在他身后,把手上的淫水草草地在肉棒上抹了几把当做润滑,就对准那紧闭的小屁眼用力一捅。 “啊啊啊!进来了!都进来了!”,苏容爽得两穴都喷出一大股淫液,穴壁痉挛着绞紧两根大鸡巴。 “嘶……你是要把我夹断在里面吗?”,林奇被连绵蠕动着的紧致内壁绞得额上冒出一层细汗,艰难地抽出一截,又重重地破开收紧的穴壁往里顶,一点点操开紧窄高热的穴眼。 很快,淫浪的后穴适应了粗大的阳具,壁肉被操得松软,柔柔顺顺地任龟头一路撑开,重重碾过敏感点,一直顶到最深处的前列腺处,抵在那块嫩肉上操个不停。 后面干的又快又急,前面也不不甘示弱,操着苏容骚穴的李昱然见状,像是要比赛似的,也加大了插入的力度,一下一下毫不怜惜地对准宫口骚点狂顶,恨不得把苏容身体捅穿,苏容花心和骚点都被猛操,子宫又含着硕大的龟头,全身像是触电了一般痉挛,张大嘴翻着白眼,一副被操得丢了魂的样子。 几乎才过了百来下的功夫,他就哆哆嗦嗦泄的像尿了一样。 “老师,把手环上来”,李昱然微喘着气,吻着苏容的眼睛不容命令的拒绝,苏容眨巴着迷茫的双眼,不知所措的看了他一眼,换来李昱然对着他的小嘴更加缠绵的深吻了下去。 见这两个人当着自己的面就开始亲亲我我,林奇不满的挺腰顶撞了一下,阴阳怪气道,“当我不存在是不是?苏老师,你挺可以啊,是不是嫌我刚才没把你给操爽?” 说着两手向下掰开苏容的两瓣臀肉,不由分说开始狂抽猛顶。 “啊!啊!啊啊!好快!” 苏容哭喊着摇了摇头,屁股被撞得在二人下身之间摇来摆去,臀肉被压平又弹起,显得q弹可爱,看得林奇不由得抓住那两大块淫肉色情地搓揉起来。 无奈下苏容只好两手无力地勾住李昱然的脖子,骑在两根大屌肉棒上扭动着翘臀,叫得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呜呜呜……里面,里面插到了……后面,后面也……嗯嗯……不要了……啊哈……好满……肚子好涨……” 骚话说的连一向面不改色的李昱然都有些气息不稳,“轻点发骚!” “啊!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 “还不够,贪吃的小骚货,干死你!” 二人轮流猛操苏容的小穴,苏容每高潮一次他们便前后互换下位置,苏容被两根鸡巴操得浑浑噩噩神志不清,鸡巴凑到嘴边就乖乖地含进去,要操穴了就张开腿撅起屁股。最后结束时,苏容几近被干得晕了过去,浑身都是精液与汗液。 餍足的林奇随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就着苏容大敞的腿间检查了下红肿的穴口,皱眉道,“还行,就是有点肿了,没出血” 李昱然慢条斯理的套上衣服,闻言轻轻一笑,“又不是没做的比这更狠过” “那倒也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林奇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的问,“他们几个知道苏老师回来了吗?” “刚才不知道,现在不一定了吧” 李昱然无辜的耸耸肩,和林奇一起把目光投到了苏容身上。正在平复呼吸的苏容感受到他们灼热的视线,身子一缩,竟生生哆嗦着打了个冷颤。 -- 【搞美人受】被学生壮的像熊似的室友趁机强 一直惦记着苏容的还不止林奇和李昱然这两个,他们班上男生少,所以大部分都尝过苏容的滋味,也就是那个胆子最小的班长,只敢看看摸摸,到现在还没插进去过,但其余人干着苏容的时候,他也是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不住的往苏容的身上瞄,眼神里又犹豫又兴奋。 其他人才不管他上不上,他们自己都要不够苏容,能少一个竞争对手就更好。 算算现在时间也差不多,李昱然抱着苏容打横走向教室,林奇走在前面,到了之后一脚踹开门板,屋子里面本来有三个人正翘着二郎腿在那打游戏,听见声音一抬头,眼神通通由恼火转为了暧昧。 穆宵宇走过去把苏容接过来抱坐在大腿上,一只手熟悉的探他裤子里,摸索了半晌后,气笑了,“敢情你们已经先玩过了是吧?里面都他妈湿透了”,他把手拿出来甩了甩,“操,这是你俩谁的东西?沾了老子一手!” 林奇典型的吃饱万事足,吊儿郎当的靠在窗边,惬意的吸了口烟,笑嘻嘻道,“你不喜欢,苏老师可是喜欢的很,有能耐你别碰啊” “是吗?”,穆宵宇捏了捏苏容的下巴,其余两人游戏也不玩了,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太好,“老师一回来就去找他们两个,也不怕我们生气?”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苏容也算是了解他们的脾气,知道这里面其实最不好惹的就是穆宵宇这人,平日里上课的时候他没少当着其他人的面把他压在讲台上干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苏容咬紧了嘴唇,看了李昱然他们一眼,又看了穆宵宇一眼,小声解释,“没,就不小心碰到的……” “他们玩了你多久?” “不……不知道……” 林奇在一旁炫耀似的开口,“两个小时吧,老师的滋味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那小穴紧的,啧” 明显感觉到勒在他腰间的手臂变紧,苏容有些紧张,又有些害羞的往穆宵宇的怀里缩了一下。 结果下一秒,他的手臂就被另外一人给抓住,一股力道带着他猛的离开了穆宵宇的怀抱,天旋地转中,他瞬间变成了仰躺在课桌上的姿势。 “唔……”,苏容低低惊叫了声,抬眼看到了一张较为凌厉的脸。 “我说你磨叽什么呢?问东问西的,直接上不就完事了!” 说话的人名叫崔明远,他一边说一边扯掉了苏容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裤子,露出那两条细白的大腿,苏容吓得蹬踹的两下,被他扯过脚腕强行环到了腰上。 由于崔明远的体格是五个人里最壮的,所以苏容的腿只能堪堪环住小半圈,细嫩的皮肤上还带着吻痕,一黑一白的对比下,场景有种说不出的淫靡。 见人不管不顾掰开他的腿就要往里捅,苏容赶紧用膝盖抵住他压上来的小腹,也顾不得这么多人都在看了,有些慌张的说,“前面有点疼,不要……不能在插了……” 崔明远憋的都快爆炸了,嘀嘀咕咕的说,“我怎么怀疑你在骗我呢”,说完大龟头抵着穴口用力往里一撞,噗嗤的一下,伴随苏容猛然拔高的尖叫,粗壮硕大的肉棒猛的捣进去了一半。 “疼……疼啊……”,被强行贯穿身子的苏容在他插进来的瞬间整个身子都往上弹了一下,脸色惨白,嘴唇抖得不成样子。 穆宵宇走上前握住苏容的手腕,瞪了他一眼,“没听那两个家伙说他们干了苏老师快两个小时吗,下面肯定已经肿了,实在不行就干后面” “行,都怪我,把这么娇嫩的苏老师给干疼了”,崔明远低头看着苏容笑,语气里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既然是我的错,那我也得负责把苏老师给伺候舒服了不是?” 桌子的高度正好可以让崔明远的肉棒俯冲入小穴,他抬起苏容两条腿抗在肩上,小幅度而快速地进出,试图挑起苏容的情欲。 “嗯嗯……”苏容嘴里溢出小声的呻吟,好不容易退下的红又泛到胸口脸上,眼神也逐渐迷离。 崔明远干了一会儿,感觉到穴里淫水渐渐丰沛,抽动的越来越顺畅顺畅,便稍稍加大了幅度。 屋里极为安静,其余几人吞着口水看着,只有干穴声和两人轻微的喘息,崔明远更是兴奋起来,使出打铁的力气顶撞,趁苏容呼吸紊乱时对着那张红润的小嘴亲了上去,未刮的胡茬戳得苏容难受地仰头躲避,还是被崔明远按住后脑勺,凶猛地掠夺他口中的气息。 苏容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侵占了个彻底,只能在喉间发出“呜呜”的声响,被操的差点魂飞天外。 见此时玩的也差不多了,崔明远操着操着,突然拔出巨物,手指揉了揉下面被捅得张开了一点小口的柔软湿腻的菊穴,把它揉得更开,像一张嘟着的小嘴,然后龟头顶住洞口,猛地捅了进去。 苏容长长呻吟了一声,十根脚趾蜷着在崔明远耳边晃了晃,就听崔明远俯下身来粗喘着问他:“干得你舒不舒服?” “啊……啊……舒,舒服……” “想不想再用力点儿?” 苏容边哭边喘边摇头,“不要了……轻点吧……” 回应他的是身下更为凌乱的律动,崔明远的臀部结实有力,撞得苏容在课桌上被顶的一窜一窜的,他下意识把崔明远搂的更紧,简直恨不得下一秒就死在他的胯下。 欲望正上头的穆宵宇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了裤子拉链,站在一旁拧过苏容的小脸,挺着大肉棒就往他嘴边凑,试图哄着他把自己的东西给吞进去,“老师,把嘴张开,下面的小嘴快活了,也得让上面的尝尝味啊,是不是?” “唔唔……”,苏容小嘴被穆宵宇腥臊的鸡巴塞满,呻吟声被堵住了,眼泪被干得不断往下流,他摇着头想躲开那满满登登的窒息感,后脑勺却被死死往下按,滚烫的阳具一直捅到了喉咙深处。 “哦!真是……老师的这张小嘴也舒服死了,小舌头可真会舔,来,给我好好吸”,说罢,穆宵宇紧紧揪着苏容头发,狠狠捅他柔软的食道,苏容一阵反胃,食道痉挛着收紧,给深喉的男人带来更多愉悦,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苏容后穴、喉咙都被肉棒填的满满的,不停地被进出操干着,浑身像是发烧似的滚烫,一身的皮肤通红,像男人们的性爱玩具一样,软着身子任他们发泄兽欲。 崔明远做的时间最久,他最先在后穴里出了精。穆宵宇见状,抽出沾满口水的鸡巴,抬起苏容翘臀直接捅进去快速耸动,后穴还没来得及合拢,便欢天喜地地包包裹着阳具,迎来下一轮的交合。 而早就吃饱了的林奇和李昱然,虽然没再吃上肉,可在其他人干着苏容的时候,他们也没少趁机凑上来占占便宜,趁着苏容高潮迭起,好几双大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游走,一会捏捏乳头,一会揉揉阴蒂,更恶劣的是,林奇在苏容要射精的瞬间用拇指堵住了那个蠕动的小孔,不许他射,除非他说出自己是大家的小母狗才行。 苏容最后委委屈屈的说了,然后便有同时三道滚烫的精水射到了他的后穴里,脸上,还有奶子上。 射在他脸上的许哲玩到苏容的次数最少,见苏容已经差不多奄奄一息了,有些不满的说,“你们是爽了,我可还没爽呢” 崔明远随手擦了擦下半身,哗的一下提起裤子,长舒了一口气,“别搞了,再搞就真的把人给弄死了” 他拍了拍苏容的脸蛋,手指伸进他嘴里搅了搅,“苏老师,还行吗?” 迷迷糊糊的苏容以为他们又要干自己了,闭着眼睛就开始哭,夹着大腿拼命的摇头抽噎,“不行了……呜……真的不行了……”,他那里现在还保持着被插入的饱胀感,稍微轻轻一缩,穴口就拼命往外淌哗啦啦的温热液体,触感特别明显,一看就是被内射了不少。 空气里充满了浓重的腥膻味道,许哲不甘心的在苏容腿间打量了一会,只好遗憾作罢。不过最后,他在给苏容穿衣服前又覆在苏容的耳边说了句话。 屋子里的人不约而同的看到苏容刹那间红了耳朵,片刻后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自己刚刚吃的太快,有点亏了。 两天后,苏容以要去朋友家里聚会为由,和裴浩说晚上要在外面过夜,但其实实际上他是去了许哲的宿舍而已。 这种情况在以前也经常发生,有时候苏容一个人受不住他们几个的欲望了,他们就会提出让苏容单独陪他们一个晚上的要求,外面酒店不方便,最好的选择当然是他们各自的宿舍。 许哲的宿舍苏容大概来过两三次左右,他知道他还有个舍友,是同年级一个叫邢峰的男的,不过他平时不怎么回来,听许哲说,邢峰在学校外面还交了个女朋友,两个人几乎天天去租的房子里面厮混,这也更加方便了苏容每次都不用躲躲闪闪的来这里过夜。 不过这天晚上,出奇的是,邢峰在两人做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回来了。 当时许哲的东西还插在苏容的穴里,他架着苏容的两条大腿,把人紧紧的抵在墙上,胯下发了狠似的在那汁水充沛的小穴里进出,就好像要把饿了好几顿的一下子都给补回来一样。苏容正沉浸在失神的快感中,冷不丁听到大门被人踹开的声音,浑身一个哆嗦,茫然的眼神望向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半晌后,小声啜泣着拼命的往许哲的怀里躲,“有……有人……” “嘶!”,许哲腰杆一抖,“轻点夹!不要命了是不是!”说着还使劲的拍了苏容的屁股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按理来说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他们正在干什么。可邢峰就跟没事人似的,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目光饶有兴趣的盯着苏容的脸,盯得他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许哲被夹的动不了,一双手抱着苏容往上巅了巅,然后没好气的回头瞪了邢峰一眼,“你不去和你女朋友风流快活,滚回来做什么?没看见我正在忙?” “分了,她嫌我五大三粗在床上不顾忌她的感受”,邢峰无所谓的一耸肩,粗犷野性的脸上带出一丝暧昧的笑意,“不用管我,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好像还真的没有要走的意思,稳稳的坐在那,甚至还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 许哲是不在乎被人观看现场版,可苏容却始终有些放不开,他插了几下,发现实在是难以全部插入,干脆抱着苏容回了床上,伸手解开床头上面一层薄薄的纱帐,这样的话,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里面有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 苏容的安全感恢复了些许,只不过还是紧紧的咬着下唇不肯吭声。 许哲听不见那张小嘴里发出的声音有点焦躁,他凑过去,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粗声道,“给我叫!” 话音未落,结实的木板床猛地晃动了一下,床脚处紧随其后发出的咯吱声便密集剧烈地响了起来,肉体撞击时发出极响且极为急促的“啪啪”声,伴随着黏腻水声,不用看也知道交合的力道与激烈程度。 “啊!啊!啊!”,这一下接一下的猛插,干的苏容再也忍不住哭喊出声,小腿扑腾的十分厉害,“不要了!好深!插进去了!插到肚子里面去了!呜!轻一点啊!”,正在帘子外面偷听的邢峰夹着烟的手指猛的一抖,差点被吸进鼻子里的腰呛的咳嗽出声。 他暗暗的想,这姓苏的老师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跟个女人似的,真禁得住许哲这番折腾吗? 但想归想,他隔着帘子紧盯着苏容晃动的小腿,还是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而大概是那道视线太过于灼热和明显,帘子里的苏容哆嗦了一下,在许哲压下来的时候不安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小声抽噎,“呜……他在看,在看我们……” “看就看好了,又不是没被看过”,许哲低头亲着他的小嘴下面撞着他回答的含含糊糊。 “可……可是……嗯!” 硕大进出的腿窝突然剧烈抽搐,饱满臀肉下面的被单都被浇湿了一大块,一瞬间,好像整个屋子里都盈满了那种腥甜淫水的浓重气息。苏容边抖着腰,边哼哼唧唧的到达了极致的高潮,脸上一片恍惚的神色。 看这骚样,哪里是不想给看的意思? “跟我装是不是?知道有人看你,就爽的这么厉害?啊?骚货!”炙热的巨根狠狠地撞击在软烂的宫口上,可男人的性器还有一截没进去,水润紧致的穴儿几乎能把人逼疯,许哲汗湿的脸都有些扭曲,握住苏容的腰,退出一点又大力地撞击,凶狠地恨不能立刻冲进子宫的深处。 苏容几乎被捣到不能呼吸,吓人的尺寸给他带来的全是炸裂的酸麻,铺天盖地的痒意,之前的高潮自从来了就没下去过,他整个人都软倒在床上,只有臀部被男人提着承受着大力的撞击。 “许哲……许、许……求你轻一点……轻一点……呜呜……” 似哭非哭的嗓音更是激发人的兽欲,许哲不仅没有放轻反而变本加厉地更加凶狠了,那起伏的胸膛越压越低,甚至把苏容的两只奶子都给压的瘪瘪的。 苏容不住的用手抵着往上推,“呜……你,你故意的……啊!” “是啊,都怪老师太骚了,我忍不住,嗯!想要捅穿你下面这张会吃人的小骚嘴儿!” 许哲就是故意的。 故意用坚硬的胸膛撞他的手心,他手上肌肤柔柔嫩嫩的,撞上去不知道多舒服,没过多久,他就坚持不住了,掌心被撞得红通通的,手腕震得发麻,只好收了手。可手一收回去,结实健壮的胸膛又“啪啪啪”撞上他的胸脯,已经是肿胀、遍布痕迹的奶子哪堪这么欺负,男人力道还那么大。 苏容无助地摇着脑袋,漆黑的发尾扫在枕头上,哭声越来越大,嘴里喃喃叫着,“呜呜……不要……饶了我吧……许哲……饶了我吧……不要这样……。” 许哲兴奋得要命,他抽泣时小腹震动,连带腿间的小穴也在抽搐,里面的媚肉浪潮涌动,像有千万只小手给肉棒做按摩,水水润润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小口小口吃着肉棒,肉棒撤出时,还会扯出一两丝粉红的媚肉,他猛地把腰一沉,又把媚肉捅回细致的甬道。 “啊……!”,他捅入的那一下过于沉重,青筋摩擦异常敏感的内壁,苏容在哭声中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声音沙哑绵软,情欲中又带着浓重的哭腔,许哲后背涌上一片酥麻,酥麻又迅速窜开,勾的他连指尖都抖了一下。他稳了稳射意,重新扣紧了苏容的腰,一下又一下往里面捅,动作不快,却特别的深,特别的重,捣得苏容又哭又叫,指甲把他的后背上挠的全是指痕。 “嘶……!好爽……嗯……我让你夹,非得好好弄弄你不可!” “嗯啊!啊!” 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他看到许哲紧绷隐忍的脸和血红的眼,越发觉得恐惧,呜呜地哭得更大声了,上半身扭得跟条滑溜溜的小鱼,而下半身被牢牢掌控,小花穴只能接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许哲腰下动作凶狠,大肉棒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挞伐着小花穴,手上放轻力道揉了揉他的细腰,粗喘着露了丝笑,“哭得那么惨?嫌我干的不够爽?” 苏容委屈落泪,“难受……难受……” “撒谎”,他将他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到床沿,那两条长腿穿过他腰间,蜜穴仍含着肉棒,因为坐姿的缘故,还含得特别深,粗壮的巨物直挺挺卡过花心,龟头塞满了娇嫩的子宫。 太深了,肚子都要被插穿了。苏容小脸皱得紧紧的,触目惊心地看着小腹上鼓起的一团,哀求地摇了摇头,唇瓣颤抖,“出去点……一点就好……” 许哲低下头看着交合处,心想还真是一副淫乱得迷惑人心的画面。娇嫩的小穴湿哒哒的往两边绽开,大肉棒深深的插在里面,无情地把它撑成一个圆形的洞,穴口以及周围到处是捣出的汁水,两片阴唇遭到挤压变得瘪瘪的,被操进操出,颤巍巍的。许哲看着看着坏心一起,手指探过去揪住小肉粒用力一拧。 只听见高昂的一声“啊”,骑坐在大肉棒上的身子抖如筛糠,穴里翻江倒海,泄出一道温热的花液。 许哲趁着他弓腰抽搐的时候挺胯又是几个狠捣,同时手上加速,这下子连苏容身前那根小东西都给顶的喷出白色的精水。 “嗯……好累……不行了……”,高潮后的苏容没了一丝力气,任由许哲把他揽进怀里,那只大手顺着他颤抖的脊背来回游走,不断挑起他本来就十分急促的呼吸。 “别摸了……唔……” 对面的邢峰抬眼一瞧,就看见若隐若现的纱帐内两道身影交叠着抱在一起,苏容坐在许哲身上,双手无力地撑着肩膀,一副不能承受更多的模样。 他仔细看才发现许哲的手大手正掐着苏容颤抖的腰有力而缓慢地绕圈,时不时忽然用力往下按,同时发狠向上挺腰顶弄,逼得身上人抽泣着低叫出声,噗嗤噗嗤的水声时不时的就从里面传出来。 邢峰本来就因为跟女朋友分手,好一阵子没发泄过了,这几眼看的他简直浑身发热,胯下涨的生疼。他坐在那抹了把汗,刚想出声,就听到帘子里一声绵软悠长的低吟,随后许哲懒懒哼了一声,那道背对着他的身影突然便僵在那一动不动了,过了好久才看见床边抖落的小腿探出来簌簌发着抖。 邢峰眼睛都看直了。 接下来帘子轻轻的晃了几下,许哲把苏容放在床上,扭过头对正在发呆的邢峰说,“哥们,帮个忙” “啊?”,邢峰愣愣的回过神,下意识吞了口口水,“什么忙?” “帮我弄盆水过来,对了,在找个干净点的毛巾” 这要是在平时,许哲这么使唤他他非得损上几句不可,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苏容那截又细又白的腿,许哲跟他说完他没反应过来就去做了,做完之后还站在那紧紧的盯着帘子后方,恨不得把那道本来就很薄的帘子给盯出一个洞来。 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好,都怪这苏老师叫的太骚了,那么骚不就是勾引男人看的吗?邢峰一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一边扒着帘子的一道细缝往里探了一眼。 只见偌大的床铺乱七八糟的,可哪都是半干的液体和褶皱,苏容平躺在那儿,双腿大开,许哲半覆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脸颊旁,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在他腿间细细擦拭,大概是毛巾的料子有些糙,许哲手上又没轻没重的,苏容突然哭喘着挣动了一下,“嗯……!” 许哲的动作一顿,不知那只手又做了什幺,就见苏容侧过头紧咬住唇,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迷人的粉色,腰臀也渐渐扭动起来。 还微微泛着热气的毛巾被丢到床外。 邢峰掀着帘子的手跟着一抖,感觉自己靠着的地方又开始传来大力的晃动,不一会儿就连成了一片的咯吱声。 “嗯……嗯……呼……苏老师的小穴,真好操……要不够你……嗯……里面好湿啊……好滑……” “别……啊……不行……啊哈……那里……” “来,腿张开点,操你的子宫好不好?” “呜呜……” 邢峰面红耳赤的松了松衣领,满眼都是许哲将苏容逼到床头,两条腿挂在他肩上,随着激烈狂乱的抽插不住晃动的画面,苏容显然已经叫不出声了,面团似的任许哲随意揉弄,好半天才从微张的红唇间漾出一声哭吟。 而且大概是知道了邢峰正在偷看,许哲第二次干的格外卖力,臀部上下起伏无比狠厉且迅猛,把苏容的小白屁股撞得啪啪直响,只知道在他身下不停的哭喘低泣,邢峰听着听着,身下的鸡巴简直越来越硬,恨不得立马捅进那张会吃人的小嘴里逞一逞威风。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操穴的许哲突然一个抬头,带着挑衅的目光看了邢峰一眼。 顿时,邢峰粗喘着后退了一大步,紧接着推开宿舍的门夺门而出。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 1【NP无节cao】发 第二天清晨。 “苏老师,起床了”醒来的许哲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苏容,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苏容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仍是均匀地呼吸着,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还不醒,难道是昨晚做得太狠了?”,许哲心想。昨晚自己又把人按着吃到心满意足,苏容被欺负得哭哭啼啼,小嫩穴却流着水乖乖吸着自己,可爱极了。而且他一想到那几个人在他之前不知道玩了苏容多少次,他就忍不住按着苏容死命发泄,一定要洗掉其余人留在苏容身上的味道才行。 许哲看着苏容毫无防备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他翻身覆到了苏容身上,细细地从他额头开始往下亲,一路舔吻过又长又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吻到粉色的嘴唇时停留了好久,吮住下唇又舔又吸,把娇嫩的唇瓣咬得微微红肿才继续不断下移。 也不知道是不是苏容特别爱干净的原因,和其他同龄的男生不同,苏容身上都是一股好闻,并且十分恬淡的气息,许哲觉得这股味道闻着很舒服,便把鼻尖顶在他的颈侧,一边拱动,一边伸出舌头对着那里舔来舔去,没一会儿就把苏容的脖子给弄的湿乎乎的。 这么大的动作,按理来说苏容早就应该醒了,可昨晚两人做到太晚,苏容这会儿睡得正香,所以即使身上正压着个一米八几的大活人,也只是身子无意识的抽搐了几下,微微张开嘴,低低哼了声,就彻底软下来任由那双大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苏老师?你不醒的话,我可就要继续了”,许哲咽着口水问道,一手掀开被子,一手把那薄薄的衣摆撩了上去。 顿时,一对布满了指痕与吻痕的白软乳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它们正随着主人的呼吸缓缓起伏,颇有几分诱人的味道。许哲把食指压在右乳顶部的乳头上,那乳头是淡粉色的,触感又软又嫩,许哲没忍住,把它捏在指腹里用力碾了碾。 “嗯……嗯……”,苏容闭着眼睛哼唧出声,隐隐约约还带了点哭腔。 “啧,睡着了还叫的这么骚” 许哲的食指一边以很小的幅度打着圈揉弄,一边慢慢往下按,那小小的乳头被按进了柔软的胸肉里,可怜地瘪了进去,食指一松,乳头又迅速地膨回原状,如此反复几次,软软的乳头变得有点坚硬,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好敏感的奶子,是被人玩过多少次才能骚成这样”,略有些嫉妒的许哲发出不满的轻嗤,但同时又对这样一副诱人的身子有些欲罢不能。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一边用覆着薄茧的手指不断摩挲,一边轻轻往上拉,乳头和周边一点白皙的乳肉被慢慢扯长,拉到极限时手指一松,弹性十足的乳头迅速弹回原状,整只肥乳也跟着摇摇晃晃地颤个不停,许哲伸出大掌握住整只乳房,随着乳房颤动的节奏左右摇摆着揉弄起来,力道大的连肥嫩的软肉都从指间漏出些许。 苏容本就敏感的身体跟着一软,双腿竟下意识打开,形成了一个平时最容易挨操的姿势。 许哲看的眼睛都红了,猛的低头吮住了乳尖,用牙齿轻轻磨着奶孔,粗糙的大舌舔舐着淡粉色的乳晕,吸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吹弹可破的乳肉就印上了指痕,粉嫩的乳尖也变得如一颗红樱桃,油光水亮地泛着水光。 “老师……你好香啊……唔……” “我吸你这里的话,你会和那些女人一样,也能喷出淫荡的乳汁吗?哦!好想把你干怀孕,让你像个荡妇似的呆在家里,只知道不停的产奶,生孩子……” 他越说越兴奋,最后简直大口张开把整个乳肉含进嘴里狼吞虎咽,喉结不停上下滑动,那只手也不老实的握住纤瘦的细腰慢慢往下摸,顺着腰臀、大腿一直摸到光滑的小腿,睡裤顺势一点点滑落,苏容白皙性感的身体像礼物一样被拆开,呈现在许哲面前。 那下面小内裤倒还是穿着的,只是经过刚刚的一番玩弄,已经湿的差不多了,隔着湿透了的薄薄布料,小穴饥渴的蠕动着要吞咽火热的大东西,许哲却只给他他的手掌,隔着内裤充满了力道的缓缓揉搓,把那张骚浪的小嘴揉的抽搐着大口大口吐出透明花液来。 “老师,快醒醒,再不醒你下面流出来的水都快把我的床给淹没了”,许哲笑着打趣,手上嘴上同时用了点力气,终于把沉睡中的苏容弄的皱起眉头,颤巍巍的张开了眼睛。 然而还没等他彻底回神,就被体内汹涌涌上来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 “啊……嗯……”,在那手指的亵玩中,苏容努力眨了眨眼,分辨出了眼前的人是谁后,才颤着嗓音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许,许哲?” “嗯,不然老师还以为是谁?”,许哲把嘴含糊的埋在苏容的颈侧,手指勾着内裤边缘,往下褪,一直褪到脚踝的位置,然后大掌拖起苏容纤细光洁的脚腕,直接把挂在上面的内裤扯了下来。 这下子,两人基本上又是赤裸相对的状态。 苏容胯下的小阴茎软软地卧在那里,下头是经过男人长时间的疼爱,变得有些肥厚的两片花唇。昨晚那里被欺负了好久,现在还是湿湿软软的,许哲扶着肿胀勃起的鸡巴,把龟头抵在肉缝处拨弄了几下,穴口便微微张开,柔软地吸住了龟头。 “想要吗?嗯?小骚货”,他挺了挺腰。 即将被充实的饱胀感带来一片酸麻,即使仅仅是个头部撑在那里,也让过分敏感的穴肉泛上阵阵战栗的快感。苏容偏过脸,嘴唇张张合合,最后小声说,“别那么叫我……我……我不是……” 许哲笑了声,抽出肉棒抵在阴蒂上,缓缓转圈,“不是什么?” “嗯……嗯……不,不是小……骚货……” “不是?”,腰部一边款摆,一边低头含住一边耳垂重重一吸,“那你抖什么?我一插进去你就吸着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要强奸你,你都会张开大腿给他干?” “许哲……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唔……” “我不仅说,我还要操你呢”,许哲咬着苏容的脖子,大手撑着他的腿根把它们掰开到最大,两根手指不停的拨弄滴水的阴蒂,“说,你是不是骚货?” “啊啊……不,不是……我不是……嗯啊……” “真是欠收拾!” 手指由上而下的插进去,手掌便罩住了大半个腿窝,他掌心带着点茧子,坚硬粗糙,磨在那被他插着的地方上面那颗小肉粒上,苏容一下子舒服的闭着眼睛长长“啊……”了一声,没几下就泄了一次在他手上。 “谁是小骚货?嗯?”,许哲下身涨的要命,低头去吻狠狠的吻他,引他转过头来与他接吻,一边火热的吻一边手下大开大合,技巧与力度并重的弄着他敏感多汁的小穴,苏容被他高超的技巧弄的高潮连连,被他吃着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轻喘,下身一刻不停的缩着抽搐着。 “说啊,谁是小骚货?”,又是几十下飞快的抖动后,许哲猛的拔出手指,覆在苏容耳边呼出湿热的气息。 苏容整个人都想缩起来,又想全部往他的手上凑,浑身都着了火似地,难耐却又舒服。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那一处,他渐渐受不了,那截细腰跟着揉搓阴蒂的动作越抬越高,“呜呜呜……我是……我是啊……” “是什么?说清楚点!” “是……是小骚货……我是小骚货……呜呜呜!啊!” 粗糙指腹磨着的那处,动作由磨蹭忽然改为了大力的按压! 许哲手指深深插入他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指尖找到内壁那点,硬硬刺刺的猛地按在敏感不已的小突起上,使劲一揉!苏容“呃”的一声戛然而止,整个人一下子哆嗦着尿出了一小股透明液体,他哭着扭腰躲,却遭到他更重的揉按。 两处娇嫩地点哪里容得这样的同时刺激,许哲又恰在此时埋头,在他因为高潮用力仰着的脖子上狠狠一吮,揉着的一只奶子的另一只大手也同时收紧──苏容哭着喊着猛摇头,下身一股一股的射出透明淫水,抽搐的身子抖的如同风中落叶,表情却因为极致的高潮而变得更加淫荡。 “啊……啊……不要……我要死了……”,他下身的喷射渐渐停下,人却一阵一阵抖的更厉害,嘴里无意识的抽泣着,“好舒服……不行了……嗯……你弄死我了……呜……” 许哲手指仍在慢慢抽动着,照顾着他、延长他更多不间断的快感。 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苏老师在自己手下舒服的潮吹,高潮连连,许哲心里的骄傲得意都快要溢出来了,“老师,我和他们比起来,谁弄得你比较舒服?” 这个问题,以前苏容和他们其中每一个做的时候几乎都被问到过,那时候他不明白这些男人的好胜心,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往往就会被收拾的很惨,直到后来他学乖了,不再说什么不知道,都很舒服,而是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就像现在,他观察着许哲的脸色,双腿挂在他腰间不经意的蹭了一下,咬着唇,红着脸,露出了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许哲立马就懂了,低下头撬开他的唇瓣,勾出他的小舌吮了一下,下身暗示性的往里戳了戳,“那还想不想要我操你?” 苏容红着脸说,“要不然……我用手帮你吧,昨晚做了好久呢,还有点累……” “真不想要?” 许哲坏笑着压下来,苏容颤抖着“嗯”了一声,细细感受了会身体内突如其来的饱胀感,确定了没有太疼的感觉后,才犹豫着轻声说,“要不然……在做一次吧,一次就好……” “我就知道苏老师这么骚,鸡巴一插进来就会妥协……唔,夹太紧了,给我放松!” “嗯嗯嗯……慢点……慢点……” 这一大早上的,床铺又咯吱咯吱响了两个小时才停。等许哲从苏容身上彻底爬起来时,已经差不多将近中午十一点了。他去把毛巾重新洗了一遍,回来给苏容大概清理了身子,刚弄的差不多,就接到了朋友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打球的短信。 许哲俯身吻了一下苏容的侧脸,交代道,“老师,我出去一会儿,你在这里乖乖等我,知道吗?” “唔……”,苏容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由于时间有些赶,许哲看着苏容裸露在外面的肩头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把那皱巴巴的睡衣给他穿上去,只是提着被子边缘往上拉,堪堪把他整个人包裹在里面。 如此,许哲总算是放下心来,等换好了衣服后大步的走出了寝室。 屋子里又恢复了一室的寂静。 只不过这种安静的氛围还没有持续多久,大概还不到半小时,寝室的门再一次被人打开,一道比许哲还要高壮的粗犷身影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呼哧带喘的推门而入。 邢峰刚刚在外面健身来着,中途接到了前女友的电话,对方支支吾吾的拜托自己去一个地方,问她到底要干嘛她也不说。邢峰还以为她是后悔了想复合了,心情有些复杂的赴了约,谁知道到了那里他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想复合,就是买包没钱了,叫他去刷卡而已。 邢峰虽然人糙了点,但不是傻,当即气的把前女友扔在原地,任她怎么喊都不回头的大步离去。 这下子健身也健不下去了,他本来想去网吧打两把游戏算是发泄,可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走到一半时,他脚下生生一转,要去的方向就变成了宿舍。 也许许哲和那个姓苏的老师都在?也许两个人都走了?要不就是只有许哲一个人?邢峰推开门的瞬间还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等到他目光往许哲的床上一瞟,发现睡在里头的那道纤细身影后,所有的声音瞬间全部堵了回去。 很显然,许哲出去了,而且还把苏容一个人留在了宿舍里。 邢峰心头狂跳,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驱赶,他很轻很轻的关上了门,然后慢慢踱到苏容身边,居高临下的站在那看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的唤了一声,“苏,苏老师?” 苏容没应,被子下面的身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 但邢峰眼睛特别尖,一眼就看出来这人此时身上什么都没穿,估计是刚被许哲干完,指不定腿间那骚洞还没合拢呢。 这样想着,他一屁股在床边坐了下来,床铺都被他一米八五的体重生生砸的晃了一下。邢峰没管,伸手探进被子边缘里面摸了进去,越摸脸上就越是露出垂涎的神色。 怪不得昨天许哲干他的时候那双手就像黏在他身上了似的,别看苏容是个男人,可那皮肤,比有些女人都嫩,触感滑不溜丢的,要是能一边干着他一边把他全身上下都摸上一遍,肯定别提多爽了。 不知不觉间苏容身上的被子已经被邢峰扯到了脚下,邢峰的手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等摸到腿间那个小洞时,邢峰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脚下的鞋子一踢,就急吼吼的爬上床压在了苏容身上。 “嗯……”,沉睡中的苏容胸腔内猛的传来了一股憋闷感,之前他休息的差不多了,这次这么一搞他醒的比刚刚还要快,只不过他醒来后就傻眼了,怎么都没想到压在他身上的人不是许哲,而是他那个壮的像熊似的室友,邢峰。 “你……你怎么……唔……你的手……不要……快,快下去……嗯……” 由于常年健身的关系,邢峰的体格比许哲将近壮一倍不止,现在那肌肉隆起的身躯交叠着压在他身上,使得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显得更加狭小,苏容在挣动中只觉得铺天盖地都是对方身上浓厚的雄性气息,带着股汗的味道,不停的往他的鼻尖里钻。 他这点力气哪里是邢峰的对手,邢峰单单桎梏着他的手腕,两条粗腿夹着他扑腾的腿,粗笑着冲他耳蜗里吹了口水,就令苏容发出一声长长的“啊”,软软的躺在那里没了力气。 “缺男人干的小骚货,刚刚动的不是还挺来劲吗?嗯?”,邢峰捏着苏容腿间的阴蒂使劲一掐,满意的触到了满手滑腻的触感,“怎么这么湿,婊子都没你流的水多” “我没有……你,你别说了!” “还嘴硬,当许哲昨天干你的时候我没听到是不是,那叫的,恨不得把整栋楼里的男人都招过来狠狠操你!” “呃!” 看着苏容猛的扬起的脖颈,和下面猛烈抽搐的小穴,邢峰抽出手指放到苏容面前晃了晃,笑的特别恶劣,“高潮了?老子两根手指都吞的跟什么似的,我看你这里就是一时半会都离不开鸡巴操” “别……别这样……”,苏容哭着摇头,高潮中的身子还没彻底平息,邢峰已经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随即将苏容的一双腿用力分开抬起,炽热健硕的身躯就这么挤了进来。 早已适应了急躁性事的花口敏感地吐出湿液,温顺地含入巨硕的龟头,紧张的收缩吞吐间被占有了个彻底。 邢峰挺腰用力往里一插,爽的直仰头粗喘,“哦!妈的!怪不得,怪不得许哲把你当个宝贝……嗯!还他妈真是个宝贝!爽死老子了!” 他以前玩女人的时候也说不上有多热衷这事,毕竟他那里太大,能适应他的女人不多,在床上时,他一操的用力点那些个女人就哭爹喊娘的,叫的他连发泄的欲望都没有,每次只能草草了事。 可苏容这穴却有些不同,包容性极强不说,还又湿又紧,像张小嘴儿似的含着他,轻轻一插里面就噗嗤噗嗤往外喷水,而且他捞着苏容的腿试着把一整根都干进去,苏容不仅没喊疼,还张着嘴,脸上红红的露出了迷离的神色。 “怎么样啊苏老师,我这根鸡巴,可比你跟过的那些男人大多了吧?”,邢峰看他下面湿的很,便一不做二不休,边固定着苏容的小腰,边趁着一穴的泥泞往里捅,插进抽出,如此反复。 只见那小小的嘴被捅的张成一个大洞,两片花瓣可怜的包着他那个大东西的脑袋,努力的吞咽。邢峰感觉自己的东西陷到了一个又热又软的地方,里头还似有无数张小嘴巴在吸他,要是能狠狠心捅进去,滋味一定美的升天。 可是苏容含着大东西的脑袋就高潮了,被操的大张着的花穴紧紧吸着那个大头,一颤一颤的到了顶点,穴口还不停的有滋滋的淫水溢出来,苏容更是眼尾通红,呜呜咽咽的扭着小细腰,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呜呜……好大……太大了……插穿了……满了……真的满了……不要在进来了……” “呼……这才哪到哪?乖乖的张开腿,全都给我吃进去!哦!” 说罢,邢峰下身一记又重又狠的挺动,坚硬的性器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媚肉,滚烫的柱身狠狠地分开紧贴着柱身的穴口,阴囊重重拍打在会阴,一下子推到了最深处。 “啊!”,苏容整个腰身被这下干的使劲往起弹了弹,指甲都遭不住猛的陷进男人汗湿结实的肌肉里,“要死了……要死了……” “有没有干爽你啊?小骚货?” “啊……哈……不……” “嘿嘿,老子以前虽然开过荤,但还从没整根插进过女人的穴里,今天你算是走了运,给我接好,我要开始操你了!” “啊……!”被深入的刺激,被填满的满足,苏容唇边逸出低低的哭吟,小花穴反射性的咬了肉棒好几口,抽搐着把它往里面吸。他抓住床单,上半身微微弓起,又颓然倒下,喘着气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轻点……轻点……” 邢峰抬起苏容双腿勾在自己腰上,腰杆往下沉,待尽根后就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一边插还要一边问,“舒不舒服?插的你爽不爽?” 小穴里水液润滑但却恰到好处,刚刚好,可以让他进出得更加顺畅,又不会过于滑腻,摩擦感十足,每一下都能让那种灭顶的快感深入骨髓,舒爽到人一激灵。邢峰双手抄到苏容身后,搂住他的背脊,抬高上半身,下身如同动力强劲的机器,重复、不知疲倦冲撞着,苏容摇摇晃晃仿佛置身巨浪中的小舟,每一次的深入都撞得他全身上下窜动。 不得已,他只好呜呜咽咽的抬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双腿蜷缩着无力挂在男人腰部两侧。 邢峰肌肉绷紧:“想不想再用力点儿?” 太、太重了……苏容红着眼呜咽:“不……你撞的我好疼……唔!” “哪疼?这儿吗?” 噗嗤噗嗤噗嗤!一连串的捣穴声极其快速的从两人身下传来。 凶猛的攻势让苏容有了危机感,小穴被草得狠了,也自动收缩得紧紧小小的,妄想阻止肉棒的继续侵入,“慢一点……慢一点……轻点……痛啊……不要……不要……” “看你这样子,明明舒服得要命,在矫情什么?好好受着!” 两人在床铺里干了好一会,床脚咯吱咯吱的像要快断掉了一样,邢峰猛摆腰杆抽插了上百下,最后一个狠顶,把苏容顶的彻底没了声响后,大手随意抹了把额上的汗水,随即掐着苏容的腰,抱着他掀开帘子,把他放到了宿舍中间的那张桌子上。 “呼,热死老子了,还是这样干穴方便” 整个过程中插在苏容体内的大肉棒就没离开过,现在刚一固定好位置,邢峰就忍不住抓住苏容胸前两团绵乳放肆揉搓,肉棒下下重击高潮过的小穴,龟头抵着肉壁一路刮到最深处。 敏感的小穴越缩越紧,媚肉紧紧缠住肉棒,邢峰如发了狂的野兽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疯狂的草干插弄,在苏容受不住想逃之际死死按住他,把肉棒往里面贯。 “哦!哦!爽不爽!爽不爽!小骚货!看我怎么干死你!” “啊啊啊!太快了!呃啊!慢,慢点!” 穴口和肉棒摩擦地快要起火,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邢峰一身热汗,把身上健壮的肌肉浸得油亮,更加显得野蛮粗犷,下腹打桩似的又快又重地拍打苏容腿间,额头青筋暴起:“那就以后天天这么操你,你答不答应?” 苏容哭着去看两人交合处,颠簸着断断续续泣道:“答应……答应……嗯嗯轻些……慢些插……都弄了一晚了,我那里快坏了……” 邢峰听得热血沸腾,粗声笑道:“不是有两张嘴吗,轮流来,我可还没干够呢”,说完让苏容去摸他露在穴外的部分,硬烫得像烧红的铁棍,足有儿臂粗,撑得穴口薄薄一片,已经到了极限。 苏容眼神恍惚了下,宫口的位置又被顶进了一块不粗硕的头部,只能抽泣着小声说,“那你轻一点……” “这可由不得你” 治不了他上面的嘴儿,难道还治不住他下面的嘴儿?看着自己狰狞恐怖的肉棒把紧致娇嫩的小花穴撑到白白薄薄时,邢峰满是快慰,不顾他的求饶,一鼓作气继续把肉棒继续往里面插。 因紧张和疼痛的子宫口收缩得极小,这下遭了央,大肉棒强行卡进来的瞬间,苏容猛地握紧双拳,汗湿的发丝黏在白皙光洁的额头上,嘴唇张着猛吸气,“太大了……出去啊……” 邢峰眼里的欲望浓烈得像一口深井,他低吼一声,龇着牙把苏容往身下一拖,用尽全力狠狠一顶! 穿过层层叠叠的软肉,肉棒终于尽根没入,身体稍稍后退,拔出一截,又迅速狠狠的插进去。 “啊……!” 没有试探,没有缓冲,邢峰挺腰凶猛地进出小穴,结实的小腹把饱满丰润的臀部撞得直摇晃,在一次次进出中,小花穴也习惯了这惊人的欲望,小嘴儿又开始咬住肉棒吞吞吐吐,花汁越磨越多,慢慢从紧致的甬道中溢出来,又被捣成白沫粘在穴口周围和肉棒上。 快感一重一重加深,苏容摇摆起腰肢,小屁股一翘一翘,主动用小花穴吃下肉棒,小嘴儿啜得特别紧,拔出来时带出鲜红的媚肉和香甜的汁液,糜烂银秽,让邢峰爽的脸色通红,无法自拔,只能不停的操干,再操干。 “啪啪啪!”他时不时加快速度狠草他几下,操得他身子颤抖,小穴敏感的吸啜发出细微的滋滋响声,嘴里也不停的哼哼,止不住的哭叫一串串泄出。 “啊……啊……又要到了……要到了……”,嫩白的脚趾用力蜷缩,小脚掌上密密的全是皱褶纹路,尖叫声不断抬高,回荡在空旷的寝室内。 邢峰操干间粗喘着低头一看,发现原来这小骚货不知何时竟泄了他一身,不仅腿间那处,前面那根也跟着滴水,浇在他胯间浓密的黑色耻毛上,把那里弄的湿乎乎一片。 “骚货,骚死了”,大块头的男人俯下去整个压在苏容身上,把那纤细的身子罩在怀里,健壮的臀部埋在苏容腿间一拱一拱的密集蠕动,插的苏容嗯嗯的扬起小腿,在他身下小声啜泣着,“太深了……呜……” “腿张开点,你夹那么紧,缩的又那么厉害,可不就涨死了” 就在邢峰哄着苏容给他插子宫的时候,寝室的门被大力推开,许哲脸色铁青的出现在门口,恶狠狠的瞪着那一对交合的人影。 然邢峰就跟没事人一样,脸上挂着舒爽的笑,一边架着苏容的腿挺腰律动,一边回头冲许哲说,“你回来了?苏老师这穴我尝过了,的确够味,就是太敏感了点,我操了这么一会儿,他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语气里说满满的得意和挑衅。 “苏老师,你不想解释一下吗?嗯?”,许哲慢吞吞的问苏容,声音低沉悦耳,口吻无限温柔。却让苏容打了个寒战,只觉一股冷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不……不是……我……嗯……”,苏容在邢峰的身下拼命挣扎着想要往外逃,小屁股猛烈摇摆,子宫口里的小嘴儿却在拼命的扭动之下不停吸咬着邢峰还很精力旺盛的肉棒,吸得那棒身又猛的涨大了一圈,“唔!”。 硕大的龟头顶磨着软嫩宫口的软肉,几下就把苏容磨软了身子,小声呻吟着停止挣扎,阴道强劲的抓握住男人的肉棒,一股股的淫水不住的喷了出来浇在大龟头上面。 竟是被生生操出了潮吹。 许哲整张脸都绿了,走过来捏着高潮中颤抖不已的苏容的小脸,狠狠的亲了一阵,半是嫉妒半是不甘的问他:“小骚货!他真的操的你这么爽?都把你操尿了?” 苏容说不出话,漂亮的眼睛因为情欲显得更加迷离,听见许哲的问话,也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邢峰一边挺着腰小幅度的继续动着,延长着苏容的快感,一边志得意满的笑:“怎么?他跟着你的时候从来没这样过?” “操,说的什么屁话?老子把他操尿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女人呢!”,本来放在窝里的兔子就这么被别人叼走了,许哲郁闷极了,将勃发的某物塞到还在被邢峰操的颤抖的苏容嘴里,恶声恶气的命令他用力吸。 苏容下面被邢峰操透了,潮吹过后高潮一波一波的不停歇,邢峰的大东西深深埋在里面轻轻的动着,又饱又舒服,许哲把东西塞到他嘴巴里,他就听话的吮,听到许哲恶声恶气的命令他用力、吸到他爆他一嘴为止,可他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用软软的小舌头舔着许哲滚烫的粗大,嗓子里发出颤抖绵软的哼声。 邢峰爽的不行,看着许哲那张欲求不满的脸,心里更爽,下身狠狠撞进去,又给了苏容一个小高潮,苏容嘴巴里含着许哲的大东西,闷哼了一声,浑身抽搐着绞紧,两张小嘴把两个男人的东西都给绞射了。 顿时低吼声闷哼声萦绕室内,邢峰抵着他小穴深处“突突”的射,许哲则爆了他满嘴。 苏容下面被邢峰的精液烫的直往上缩,嘴巴里许哲的又来不及往下咽,小身子激烈的扭了几下,终于软了下去,瘫在两个男人怀里一颤一颤的哆嗦。 “行了吧你,玩了这么久还没够?”,许哲有些嫌弃的瞪了邢峰一眼。 “这话你应该问苏老师吧,他把我吸的那么紧,真是骚的要命,就没见过这么骚的,啧” 邢峰掐住苏容柔软的腰肢,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脉络摩擦过密道的敏感点,一寸寸的向外拔出,苏容阴道里的媚肉却黏在巨棒上面,极力挽留着,等到那硕大的龟头从水穴口“啵”的一声拔出,苏容已经瘫在邢峰的身上又小死了一回。 邢峰抚摸着苏容软滑的臀瓣,啪的打了一下,又捏着它们往自己的胯上按了按,眯着眼“哦”的低吼出声,“水真多,烫死老子了!” 看不下去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许哲一阵胸闷,不由分说的把人扯过去,抱坐在大腿上,草草抠挖了几下便瞬间挺身而入。 “啊……”,苏容失神的眼睛轻轻眨了眨,然后便柔顺的敞开双腿,迎接腿间那仿佛永无止尽抽送。 -- 2【NP无节cao】打电话听见同学与gan爹做ai现 因为某些原因,黎畅最近突然有了想要进娱乐圈拍电影的想法。 起因是他班级里有个男同学,性格平时比较腼腆,不太爱说话,个子又很小,所以在班级里没什么存在感,大家也都下意识的忽略他,但黎畅觉得,这个男同学虽然不怎么合群,长得还是挺不错的,最起码他的皮肤要比一些女孩子都要白了。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同学有些变了。 男同学叫做舒子清,按理来说,舒子清家里并不是十分富裕,应该买不起什么太贵的东西,然而黎畅无意中注意到,舒子清从某一天开始悄悄的换了一身的名牌,就连脚下踩着的运动鞋,也是最新的限量款。 黎畅有听他们班的其他男生私下里讨论过,说那双鞋最起码要四位数的样子,舒子清怎么可能买得起?他曾想过,也许是舒子清同龄人的自尊心作祟,所以去买了便宜的A货? 这样的想法,直到那天放学后他无意中看到舒子清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坐在驾驶座位上的是一个年纪很大的男人,那男人揽着舒子清的脖子二话不说就亲了上来,舒子清连反抗都没有,软绵绵的靠进了男人的怀里。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黎畅就直愣愣的看了多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脸上火辣辣的。 而车里的舒子清也像有感应似的,在车子开走的前一秒猛的回头,和站在原地的黎畅来了个四目相对。 一瞬间,两个人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了震惊,羞耻,以及尴尬的情绪。 不过驾驶座上的男人应该没有注意到黎畅,他在亲完舒子清后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就发动了车子,黎畅目送着那辆车远去,仓皇的跑回了宿舍。 那之后,舒子清在看向黎畅的目光总是闪躲的,他可能是怕黎畅出去多说,便经常欲言又止的望着他,动不动就满脸通红,一副无措的样子绞着衣角。 黎畅装作没看到,不动声色的为接下来的期末考试做准备。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班级里并没有传出来什么风言风语,舒子清终于松了口气,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私下里给黎畅塞了小纸条,约他在教学楼最上面的天台见面。 黎畅握着这张纸条走了半天的神,还是决定去一趟。 他去的时候舒子清已经在那里了,听见声音回头,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个……谢谢你啊”,舒子清皮肤白白的,此时却红了个彻底,霎是好看。 黎畅心软了点,抿了抿唇道,“没什么的,都是同学,而且,我也不喜欢做那种在背后嚼别人舌根子的事” 舒子清愣了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畅耐心的等着他,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试探着问,“要是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等等”,舒子清突然叫住他,十分艰难的说,“难道你就不好奇我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吗?” “…………” 黎畅还没等开口,舒子清就已经自顾自的来了一句,“他是我干爹” “干爹?!”,黎畅震惊了,脑海里飞快闪过男人的那张脸,还有那天他在亲吻舒子清后露出的色眯眯的笑,在加上干爹这两个字,莫名的就使这整件事情多了些禁忌和羞耻的味道。 黎畅也后知后觉的红了脸,他万万没想到,这舒子清看上去是个单纯干净的,却喜欢玩这么刺激的东西。 看来他的那些名牌衣服和鞋子,都是出自这位干爹之手吧。 大概是黎畅的表情太过明显,舒子清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当着黎畅的面缓缓蹲下身,喃喃自语道,“我也不想的……我也没办法……可是我真的,真的停不下来……” 说着说着,那张干净漂亮的小脸上便多了几分挣扎,几分犹豫,还有几分彷徨。 他抬头看着黎畅,发泄似的说,“你知道吧,因为我家里穷,所以有好多人都看不起我,不愿意和我走的太近,他们甚至私下里管我叫土包子,我无意中听到过一些,我本来以为我好好学习,有一个好成绩大家就会对我另眼相看了,可还是没什么用……” 他说着说着,竟把脸埋在胳膊里哭了起来,黎畅慌了,赶忙走过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你,你不要这样想,最起码,他们都没什么恶意……” “是啊,没什么恶意……”,舒子清哽咽的擦了擦眼泪,“我应该感谢他们,只是在嘴上欺负欺负我而已” 黎畅没话说了,恶语伤人六月寒,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所以他好像没什么资格劝舒子清想开一点。 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气氛一时间有些许的沉默。 最后还是舒子清率先露出一个笑,转头对着黎畅说了第二句谢谢,紧接着又感慨的叹了口气,“说实在的,我现在的心态比以前要好的多了,最起码我现在有钱啊,原来人们说的没错,钱真的能解决很多问题” 黎畅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是因为……你的那位干爹吗?” 可能是他知道了舒子清秘密的关系,可能是舒子清刚在他面前哭过一场,总之,两个人的距离无形中拉进了那么一点,黎畅不自觉的就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也不全是吧”,舒子清嘀嘀咕咕的,突然凑近他耳边小声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嗯,你说” “我前一阵子去拍了几部小成本的电影,挣了些钱,我干爹就是那个导演介绍给我的” “你说,你去拍了电影?”,黎畅诧异的睁大眼睛。 “嗯”,舒子清不好意思的点头,含糊的说,“不怎么有名的片子” 但当黎畅要继续往更深入的地方问时,舒子清却怎么都不肯多说了,提到他拍的是什么类型的电影的时候,舒子清更是羞涩的红了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说是来钱很快的那种。 “真的,真的会挣很多的钱吗?”,黎畅注意到,提到钱这个字的一瞬间,舒子清的整双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局促与难堪。 看来撇去他和他干爹的那层关系,他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多少抗拒。 舒子清肯定的回答,“当然啦,拍一部大概能挣五万块左右,我拼命打工一假期都挣不来这么多的”,此时他脸上的泪痕已经完全干了,边说边用手指愉快的笔画着。 竟然有这么多钱……黎畅在心里惊讶的咂舌,脸上露出了恍惚的神色。 再后来两个人又说了什么,黎畅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他心不在焉的回到教室,看着舒子清恢复了往日淡定的清瘦背影,难得的在老师上课时走了神。 从那次谈话后,时间逐渐过去了小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里,舒子清越发的开朗活泼,穿着花销什么的也越发大手大脚,也有很多墙头草开始围着他转了,他们下课便围在他身边,讨论着他身上的名牌,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对待舒子清的。 只有黎畅知道,舒子清的那些钱是从哪来的,他也不止一次看到过那位所谓的干爹来接舒子清放学,舒子清开心的笑着,仿佛那天在天台上的眼泪只是一场错觉。 黎畅握着书包带的双手紧了紧,摸着兜里的一块钱坐上了13路的公交车。 回到家,用钥匙开了门后,他头也不抬的边脱鞋边喊了一句,“爸,我回来了,我们晚上吃什么?” 然后他一抬眼,瞬间便愣住了。 只见不太宽敞的客厅中央,站着五六个壮硕的彪形大汉,他爸身形佝偻的窝在沙发上,旁边是两个气势骇人的男人,正按着他爸的手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左边的男人听见声音回过头,上下打量了黎畅一圈,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黎畅被他看的有点脸红,没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 右边的男人直接用手掌在黎父脸上拍了拍,悠悠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要是不抓紧时间,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黎父吓得脸都白了,飞快的点着头,嘴唇蠕动着。 黎畅见状在也顾不得那么多,担忧的问,“爸,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来我们家里?” 其实黎父虽然年过四十了,身材保持的还不错,可他一米八的个子此时在那两个男人的对比下竟显得无比的弱小可怜,看的黎畅阵阵心惊。 哪知道黎父却像突然生气了似的对黎畅低喝道,“小孩家家的懂什么?还不快回房!” “爸,我……” 黎父打断他,“听不见吗?进去!” 声音比较大,那五六个大汉已经有些不满了,可刚刚一直在盯着黎畅的男人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对黎畅十分有兴趣似的,“这是你儿子?长得还不赖啊” 右边的男人这才把视线转到黎畅脸上,挑眉邪笑道,“呦,是还挺不错的,黎长海,你运气不怎么样,倒是挺会生儿子的” “清哥,许哥,别,求你们了”,黎父脸色一片灰败。 黎畅再也受不了这两个男人落在他身上那种令人十分不自在的目光,他没在说话,低着头转身跑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将背抵在门板上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大概是他回来之前黎父已经和他们谈的差不多了,那些人没在呆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后,客厅里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黎畅深吸一口气,缓缓按下门把手,看到黎长海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双手抓着头发,面前摆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白纸。 “爸,到底怎么了?”,他忍不住开口问。 黎长海身影顿了顿,好半晌都没吭声。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黎畅总觉得他爸的表情里带着点心虚。 他趁黎长海不注意的时候大步上前,一把抢过那张纸,刚读了两句便瞬间睁大了眼睛,“爸,你,你什么时候借了这么多的钱?!” 纸上的字不太多,是一张借据的复印件,大概就是黎长海欠了一个叫做许炽的人一百万块钱,三个月内必须还清,否则,就要让他们无家可归。 但黎畅莫名的知道,如果黎长海真的还不上这笔钱,那两个男人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们。 想到这里,黎畅的脸不由变得惨白,他才19岁啊,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就算了,现在还要经历这么大的变故…… “爸,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他看向黎长海,目光中带着一丝希冀。 黎长海闻言神情越发愧疚,他艰难的点了点头,掏烟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一瞬间,这个男人仿佛老了十几岁。 黎畅的眼眶猛的红了,张了张嘴却只说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黎长海抽了口烟,嗓音沙哑,“爸对不起你” 多的黎长海也没说,但黎畅还是通过他的三言两语了解了个大概。前一阵子黎长海和人做生意,结识了几个不三不四的人,那几个人没安什么好心,带着黎长海花天酒地,还让他沾上了赌博。 他一开始没想着玩太大,输个千八百都是正常的事,伤不到根本,可一旦赢了,所有的事情就都收不住了,黎长海渐渐迷上了那种以小搏大的快感,他玩红了眼,从万块,到几十万,越玩越大,终于没了理智。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身边的朋友都因为他赌博的事情远离了他,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公司还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资金链上的问题,黎长海愁白了头,出此下策这才跑去借了高利贷。 黎畅听完这一切后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是黎长海那张愧疚疲惫的脸,这是他的爸爸啊,把他从小养到大,和他最亲的亲人,黎畅明明能责怪他,看见他这样却连什么埋怨的话都说不出口。 “畅畅,你,你放心,爸一定能想到办法,你只需要好好上你的学,其他的交给爸爸来解决,啊?”,黎长海上前把黎畅搂进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慰。 黎畅在他的怀里没吭声,垂下眼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晚上父子俩都很沉默,一顿本该好好的晚饭吃的悄声无息,黎长海吃完后就进了房间,没一会就从里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了打电话的声音。 黎畅默默的把碗洗完,心神疲惫的走进浴室。 他对着镜子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脸,看着看着突然就想起了舒子清,还有舒子清在天台上说过的那句话,“来钱很快,拍一部能挣五万块左右吧,我一个假期都挣不来这么多” “原来人们说的没错,钱真的能解决很多问题” 还有舒子清越来越开朗的性格,笑容越来越多的脸,这些都是因为他有了许多的钱,所以他变得很快乐。 黎畅的睫毛颤了颤,抓着手机的双手不由得下意识捏紧。 -- 3【NP无节cao】大哥出轨弟弟,背着大嫂与醉 他想来想去,如果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能够让他们父子俩三个月内偿还清所有债务的方法,其实并不多。 一百万,对于普通人的家庭来说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是向身边的亲戚朋友们借,只怕也是车水杯薪。 所以他才想到了舒子清,想到了对方提到钱时和以前截然不同的反应,他觉得自己也许可以去做和舒子清同样的事? 黎畅不由得从镜子里打量起了自己,长得比舒子清高一点,身材属于纤细修长的类型,皮肤没他的那么白,但却十分光滑没什么瑕疵,同学们经常用弱不禁风来形容舒子清,形容黎畅的时候就是阳光漂亮。 说实话,用漂亮这个词形容男孩子其实挺让人心里不舒服的,可黎畅知道,他的长相大概是受到了双性体质的影响,以至于他始终都没有其他男孩子看起来那么硬朗结实,身高也停在一米七六就再也没有长过。 “哎……”,幽幽的叹了口气后,黎畅甩了甩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这是在干什么呢?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自己能不能被导演相中还不一定呢。 黎畅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给舒子清打个电话,毕竟这种事有舒子清的引荐应该会方便的多。 他握着手机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数着话筒里的嘟嘟声,终于在第四十秒的时候,舒子清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哪,哪位?”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不对劲,仔细听还带着喘,黎畅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开口,“是我,黎畅,舒子清,你现在有空吗?我想问你些事情” 舒子清没有回答,那种若有似无的喘息越来越厉害,逐渐的充斥了黎畅的整个耳廓,“啊……嗯……是,是你啊……等,等等……” “舒子清,你……” “啊!干爹!轻点!”,舒子清陡然尖叫,“不行,现在不行,我求你,我同学在听啊……” 另一个男人凑了上来,简直就像是贴着舒子清的嘴巴在说话,“那就听好了,让他听听我的小宝贝被干爹操的有多舒服,来,屁股夹紧,干爹要操你了” 一阵急促的啪啪声混合着高亢的尖叫铺天盖地的传来,其中还夹杂了男人一句接着一句不堪入耳的下流词汇,紧接着就是舒子清不停的哭喊求饶,他听上去已经快受不了了,可男人好像特别喜欢他软绵绵的浪叫,咬着牙骂了句骚货后不知道做了什么,舒子清一下子就没了声响,唯有肉体清脆的拍打声不断回响在话筒中。 黎畅到了此时终于明白那两人到底在做什么,他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一张脸连着衣服下面的皮肤红了个彻底,他就这样愣愣的听着舒子清淫乱的做爱现场,好半天才像是突然找回了神智一样,啪的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黎畅三步两步的来到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就开始洗脸,水温冰冰凉的,黎畅洗了两三分钟,脸上的热度才有了消退的迹象。 他呼吸急促的撑在水池边,回忆起刚刚那些淫乱的声音,脑子里不自觉的就开始幻想舒子清和他干爹肢体交缠的画面,甩都甩不掉。 像是再也受不了一样,黎畅猛的推开卫生间的门,飞快的跑回了卧室里,被子一拉,然后紧紧的蜷成一团。 “不要在想了……不能在想了……不行……”,黎畅喃喃的警告自己,因为他发现,十几年从来没有碰过的羞耻之地,竟在此时有了濡湿的迹象。 缓缓的,黏黏的,从那道细缝里流出温热的液体,逐渐晕湿了纯棉的白色底裤。 黎畅瞬间便惊呆了,他不可思议的抖着手往下探,在拿出来时手指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晶亮,仔细闻的话,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腥气。 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脸红了个彻底,他先是不知所措的褪下内裤放到一旁,然后拿过床头的纸巾,犹豫了半晌,还是伸到腿间缓缓擦拭。 纸巾的触感有些粗糙,和柔软的贴身内裤不同,几乎是刚碰到那里,黎畅就敏感的绷紧了身子,呼吸也下意识的重了许多。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活了19年,黎畅还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滋味,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又痒又麻,那一双修长细腿张张合合的在被子里不住蠕动,随着手下的动作小屁股也情不自禁的跟着摇摆。 其实穴里面流出来的水已经擦的差不多了,再多的就是后来被纸巾刺激阴蒂时流出来的那些了。 就这样黎畅擦了又流,流了又擦,颤抖着折腾了好半天,在即将迷迷糊糊的攀上高潮时,不远处的门口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有力的敲门声。 “畅畅,你睡了吗?爸爸可以进去吗?”,是黎长海。 父亲低沉的声音像惊雷一般在黎畅脑子里炸开,他猛的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夹在腿心里,正无师自通的做着自慰的动作,而他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 黎畅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后对着门外小声说了句,“没呢,爸你进来吧”,说完还把下巴往里面埋了埋,生怕让黎长海发现自己的异样。 黎长海推门走进来,直接来到儿子的床边,刚想说些什么就注意到了黎畅的脸色有些过分的红润,他不禁皱着眉担忧的问,“畅畅,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爸,我很好啊”,黎畅的回答有些含糊,眼神也不自在的到处乱瞟。 黎长海不放心的半蹲下身,把手贴在了黎畅的额头上,“没什么怎么会这么烫,畅畅,你是不是发烧了?” “唔……可能吧……” “来,爸给你量下体温” 眼看着黎长海就要掀开被子,露出自己赤裸着的下半身,黎畅顿时急得扣住黎长海的手腕,抖着嗓子惊呼,“爸!不行!” 黎长海被他吓了一跳,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畅畅,你到底怎么了?” 黎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只紧紧的抓着被子,死活都不肯松手,那双眼眶也在黎长海的注视下逐渐变得通红,泛出一层薄薄的水雾。 黎长海愣住了,然后便是止不住的心疼。 “畅畅,你告诉爸,是不是,是不是因为爸做的那些糊涂事,让你难受了?” 他会这么想也情有可原,毕竟一直以来黎畅在他面前都是懂事乖巧的,从来没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连自己和他妈妈离婚也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以前他生意做的好,黎畅花钱也从不大手大脚,如今自己生意失败了,却还要让儿子跟着一起承担。 男人的情绪也跟着低落下来,他抚上黎畅滚烫的小脸,用宽厚的掌心爱怜的来回抚摸,还低下头吻了吻儿子光洁白皙的额头,“畅畅,是爸对不起你” 以前父子俩也经常做诸如此类的亲密动作,黎畅从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却没来由的有几分别扭。 “爸,别这么说……”,黎畅抿抿嘴唇,声音瓮声瓮气的。 那是由于刚刚自慰时快要达到高潮嗓子里带了哭腔的缘故。 可黎长海对此一无所知,见儿子这么懂事心底越发的愧疚。 他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放在床边,柔声交代,“这是爸近几年给你攒的零花钱,不多,也够你读书,买点喜欢的东西了” 黎畅一愣,差点就要不顾一切的坐起来,“爸,你不用……”,他急急的说,“这么多钱我用不到的,你不如拿去用在需要的地方上!” 家里债务还有那么多,他哪还有心思要零花钱啊?多还上一分,也就多一分希望。 “畅畅,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黎长海的表情有些严肃,“至于其他的,你还小,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不需要管” “…………”,看着黎长海的眼神黎畅顿时沉默了,张了张嘴说不出反驳的话,他是知道他爸这个人有多固执,要不然也不会一条道走到黑输了个倾家荡产。 没办法,他只好先收下来在做打算,“嗯,谢谢爸” 黎长海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他拍拍黎畅的头顶,说,“乖孩子,爸先去给你找点退烧药吃,你先不要起来”,在转身往外走的一瞬间,黎长海的余光瞟到了一抹白色的布料,他那高大的身形顿了顿,又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出去。 这期间黎畅快速的打理好自己,顺便把那条内裤丢到了卫生间,这才松了口气,等着他爸回来。 黎长海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粒胶囊,和一杯水,黎畅靠在床头把它们接过来,垂下眼眸乖乖的把药吃了进去。 父子俩都挺心不在焉的,黎长海想的是儿子长大了,貌似也有小秘密瞒着自己了,黎畅想的是都这么久了,也不见舒子清那头回个电话什么的,莫非他和他那个继父竟然做到了现在? 想到这里,脸上刚退下的温度又有重新席卷而来的趋势,他赶紧抬头冲黎长海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谢谢爸,我好多了” “嗯,那爸就先出去了” 巧的是,黎长海那头刚把门带上,这头黎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的正是舒子清。 黎畅赶紧稳了稳心神,按了接听键,“喂?” “喂,黎畅,是我”,舒子清的声音带着点事后的疲惫和沙哑,“你找我什么事啊?” 黎畅莫名的有几分尴尬,“那个……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舒子清的嗓音才悠悠传来,“你全都听到了吧?” “嗯……听,听到了……”,叫的那么大声,那个男人还那么故意,他想听不到都难。 “你还好吧?” “我?还好啦,都习惯了” “你……”,黎畅哑然。 舒子清笑了下,“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挺不要脸的?还是觉得我和在学校里面看起来一点都不一样?” 黎畅答不出来,他是觉得舒子清这幅理所当然的模样和在学校里判若两人,毕竟他见到的舒子清一直都是柔弱单纯,随便被欺负一下都会脸红的男孩子,现在却这么的…… 他说不清那种感觉,但莫名的,他对着这样的舒子清一点都反感不起来,毕竟他从来都没做过什么伤害其他人的事不是吗? 黎畅叹了口气,说:“没有,你误会了,我没那么想” 这次舒子清沉默的比之前还要久,在开口的时候语气里多了几分好奇,“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黎畅纠结了半晌后,难以启齿道,“我是想问你,你那个,那个电影是怎么拍的啊?” “电影?”,舒子清惊讶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 “你,你别告诉我,你也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黎畅“嗯”了声,既然都说出来了在接下来的话就就轻松多了,“我需要钱,很大一笔钱,你说你做的那件事来钱很快,所以我动心了” “你先等等” 舒子清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就是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十几秒后,伴随着轻轻的一声关门声响,话筒里瞬间安静下来,只余舒子清浅浅的呼吸声。 “喂?还在吗?” “嗯,在呢”,黎畅点点头,在意识到对方看不到后,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黎畅,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我为什么要和你开玩笑?我说了,我需要钱,但其他的法子我又想不到,所以只好来问你” “我能问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黎畅顿了顿,落寞的低声道,“我家里出了点事,我爸的公司破产了” 舒子清无言,结结巴巴的试图安慰他,“对不起啊……做生意嘛,大不了从头再来,总会好起来的” “但是,但是那个电影……其实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的……” 舒子清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可黎畅多少能明白一点,他并不是三岁小孩了,对一切世事都无所知的那种,通过今天舒子清和他干爹那档子事,黎畅对他拍的是什么类型的电影有了隐约的了解。 然而一想到今天黎长海被那几个男人围在中间的样子,还有黎长海一脸疼爱的把银行卡拿给他的样子,黎畅就觉得他总得做点什么才行。 反正他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对贞操那种事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他打断舒子清,“我明白的,你不用担心我接受不了” “哦……这样啊……”,舒子清干巴巴的回。 “那你能帮帮我吗?” 半晌后,舒子清隐隐的叹了口气,“其实你条件比我好这么多,如果导演先遇到的是你,我没准就没这个机会了呢” 黎畅试探着问,“那你是答应了吗?” 舒子清平日里软软的声音变得有点严肃,“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到时候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后悔的” “我明白” “好吧,我先给导演去个电话,问问他的想法” “嗯,谢谢你” 两个少年很快达成了默契,挂了电话后黎畅便握着手机焦急不安的等待,可能是想的太多的缘故,渐渐的,他的脑子里变得一片的空白,双目所及之处也没了焦点,他就那样愣愣的直视前方,失神的来回品味着舒子清最后说的那“不能后悔”这四个字。 过了大概十分钟,手机嗡的震动了一下。 黎畅眼疾手快的抓起来一看,果然是舒子清发来的消息,他说:导演同意了。 紧接着便是第二条:这里是导演的地址和电话,他叫你周末的时候过去一趟,没有问题就可以签约了。 下面跟着一串长长的地址,然后是:郑岩,手机号,13xxxxxxxxx。 黎畅盯着那串数字眼皮猛的一跳,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烈的心跳声。 -- 4【NP无节cao】被工作人员玩弄,在she满浓j 舒子清又交代了几句,说这个郑导看上去是个脾气好的,可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叫黎畅不要轻易惹他,要是真想得到他的认可,那就得按照他说的去做。 黎畅握着手机很认真的回复:“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过了许久,舒子清才慢吞吞的说了句:“你……你要不要提前看一下啊?” “看什么?” “就是看,那种片子啊?” 黎畅眨巴着眼睛琢磨一下,弄明白了舒子清的意思后,瞬间尴尬到脚趾抓地,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未成年了,偶尔上网的时候也会误入几个不太干净的色情网站,即使他没有更深入的去看,封面上一男一女赤裸纠缠的画面还是会不经意的撞进视线里。 黎畅:“…………” 舒子清貌似也有点不太好意思:“你不要误会啊,我们拍的片子可不是网上随处可见粗制滥造的那种,郑导要求很高的,而且……而且这些片子拍出来后,很大概率会被别人买走” 买走?黎畅诧异,“是拿去做收藏的意思吗?” “差不多吧,我也是听其他人说过一点,郑导认识很多有这种癖好的买家,他们在生活里可能是各种身份,但无一例外都很有钱就是了,要不然怎么会给我们小演员这么多分成” 听了舒子清的话,黎畅有些恍惚,同时又有些庆幸,这种事情,拿去给一个人看,总比曝光在某个不知名网站上让所有人观摩的好。 抱着这种想法,黎畅莫名的轻松了很多,接下来和舒子清扯了几句别的,就匆匆结束了这场对话,钻进温暖的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日子里,黎长海便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常作息,黎畅不用问,就知道他爸是在到处借钱,或者是给公司拉拢资金,短短的几天内,黎长海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了下来,黎畅看在眼里十分心疼,却没什么办法,只能默默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给他爸太大的压力。 其次,就是和郑导约定好的时间快要到了。 黎畅去的那天黎长海刚好不在家,他给自己换上了一身看上去比较干净的衣服,纯白色的T恤配上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双简简单单的运动鞋,额前的刘海软趴趴的垂下来,很有19岁的男孩子该有的青春气息。 更别提黎畅本身就是长得好看还很阳光的那种,这样装扮起来给人的感觉十分的舒服。 他对着镜子简单打量了几眼,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出了家门。 按照舒子清给的那个地址,黎畅一共做了三路公交车,又步行了一段距离后,才找到了地方,只不过,这里和他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黎畅抬头看着十几层高的楼层建筑,掏出手机仔细确认着,直到公司门前的保安主动走到他跟前,问了句,“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黎畅抿了抿嘴,“请问,你们这里有个叫做郑岩郑导的人吗?” 这话一出,保安看向黎畅的眼神顿时就不对劲了,打探里甚至带着点暧昧,弄的黎畅浑身不自在。 但他还不能掉头就走,毕竟这点冒犯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简直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黎畅僵硬的站在原地,只好又问了一遍,“请问我该去哪里找他?” “哦,你说郑导啊”,保安意味深长的笑了下,“他办公室在十五楼,不工作的时候他一般都会在那里” “好,谢谢你,不过……你们不需要通报一下之类的吗?” “不需要啊,像你长得这么好看的我们都会直接放行,耽误久了只怕郑导还会生气呢” 如果在听不出来这个保安是在调侃他,黎畅就真的太傻了,他脸颊一热,低着头匆匆从保安身边擦肩而过,一路小跑着进了电梯里,好在周末公司里人不太多,黎畅一进去就赶紧靠在微凉的墙壁上小口喘气,甚至还难耐的扯了扯衣领。 他没想到只是一个保安而已,就敢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和他说这种暗示性十足的话,在加上一想到这里是做什么的,他就莫名的热,浑身都热。 电梯很快到达了十五楼,黎畅重新稳了稳心神,抬起步子沿着指示牌往走廊深处里走,在走到一处写着导演办公室的门前停了下来。 看起来心里面的人应该就是郑岩无误了。 黎畅屈起手指“咚咚咚”敲了三下,半晌后就听见一道低沉的男声从门后响起,“进来”。 门被缓缓推开,黎畅边往里走边抬眼,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宽大的沙发椅上的男人,男人一双长腿随意交叠着,上半身穿着黑色夹克,眉眼锋利,薄唇微微向上勾起,在黎畅走近的同时似笑非笑的视线在他身上飞快掠过,但脸上的表情却始终都没变过。 这是一个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的男人。 如果不是舒子清提前透露说郑岩已经年近40了,黎畅差点以为他今年才30出头。 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最终还是经验比较生涩的黎畅扛不住男人盯在他身上的目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自我介绍道,“郑导您好,我,我是黎畅” 郑岩摸摸下巴,“你就是舒子清介绍来的那个?” 黎畅点头。 “他倒是没骗我”,郑岩随即露出了黎畅进门后第一个满意的微笑,身子往后一靠,歪着头打量他,“说说,为什么要来干我们这一行?” “我……” 郑岩打断他,“我要听实话” 对上男人的目光,黎畅突然有点紧张,“我爸在外面赌博,欠了很多钱,所以……” “所以你已经考虑好了是吗?” “考虑好了” “行,那你先把这份表格填一下,大概了解后就可以签约了”,郑岩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从一份文件中抽出一张纸递给黎畅,“我要你全部真实准确的信息,明白了吗?” 郑岩做事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既然看中了黎畅那就不会给他机会在放他走,黎畅在他的带动下也丝毫不敢含糊,垂这眸子认真的填写起来。 从郑岩的角度看过去,看到的就是少年干净白皙的脸庞,还有略微卷翘的睫毛,大概是填写到了什么复杂的东西,他咬着笔杆,露出了苦恼的神色。 的确挺不赖的。 郑岩趁着黎畅没注意的间隙把他从头看到脚,甚至连他锁骨上方的一颗小痣也没放过,目光深沉又肆意。 大概是察觉到了屋子里越来越不对劲的氛围,黎畅不自觉的就下笔飞快,等填好了最后一栏,松了口气般的抬起头,把这张纸给递了过去,“好了” “嗯”,郑岩敛下神色,先是大概的扫了一眼,然后看到性别那栏时,饶是他这样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都愣了一下。 他看向黎畅,语气不定,“你是双性人?” 黎畅耳根绯红,“郑导您说了我不能撒谎的,我填的东西没有任何作假” 眼前这个少年才19岁,面对这样隐私的问题却丝毫不露怯,郑岩重新审视了他一番,在心里给他打了个95分的高分数,毕竟黎畅拥有一副好样貌,在加上他年纪上的优势,和特殊的体质,怎么看都是郑岩赚了才对。 而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少年没有性经验,恐怕在床上会放不太开,郑岩心思活络,一边在心里给他物色着第一次开苞的最佳人选,一边飞快的拟好了一份合同。 “看看吧,没什么意见就把名字签上” 黎畅愣了下,“这么快?” 郑岩笑的很有深意,“你条件不错,甚至比许多人都要好,来我们这里,我可以保证用不了多久你的待遇就会是最好的,怎么,你不想替家里还债了吗?” 男人三言两语就抓住了黎畅的弱点,是啊,他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钱吗,既然如此那他还犹豫什么呢?黎畅瞄到合同上的“为期两年”四个字,呼吸顿了顿,还是义无反顾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郑岩见状心中对黎畅越发满意,随手给了他一张金额五万的银行卡当做见面礼,黎畅犹豫了片刻才把它收下,因为郑岩说当时舒子清来的时候也收到了同样的卡,叫他不要太在意。 既然事情已定,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下什么时候开始拍摄了。 关于这一点,郑岩把时间定在了一周后,他叫黎畅回去好好休息,做好准备,其余的到了现场就知道了。 黎畅握着卡,回家的途中把钱存到了黎长海给他的那张里,他看着屏幕上卡里的余额数字,心中的忐忑消散了那么一部分。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几乎是转眼的,就到了黎畅第二次要去公司的日子。 只不过这次他去的不是十五楼,而是听了郑岩的交代直奔大楼的最顶层。 当黎畅走进去的时候,正在里面摆弄设备的三五人群瞬间停下了动作,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黎畅脚步顿了顿,红着脸搜寻了一圈,在屋子的角落里看到了郑岩,还有站在那和他交谈甚欢的一个男人。 郑岩闻声回头,冲他招招手,“过来” 黎畅低着头穿过那几个工作人员,快步小跑过去停在郑岩面前,打了个招呼,“郑导” “嗯”,郑岩点头,“最近休息的怎么样?” “还不错” 黎畅看了眼郑岩,又看了眼他身边的男人,心中有了一股子直觉,果然,下一秒郑岩便介绍道,“这是魏沉,等下要和你一起进行拍摄的人,你们可以事先熟悉熟悉” 他说完就转身调试机器去了,走之前还把剧本留了下来,黎畅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半晌小声说了句“你好”。 没想到这个叫做魏沉的男人却直接就语出惊人,“听郑导说,你是个双性人?” 黎畅猛的抬头,受惊般的退后了一步。 魏沉看着他通红的脸色步步紧逼,把人给逼到了角落里,一只手就那么撑在他旁边,“别紧张,我也是从没和双性人上过床,有些好奇而已,所以,你是吗?” 黎畅垂着眸子,睫毛颤抖,“你可以让开一点吗?离得太近了” 魏沉笑了笑,没有听他的离远一点,反而将嘴唇凑到了黎畅耳边,从后面看两个人就像是在耳鬓厮磨一般,“是不是,等下到了床上不就知道了” “你是第一次吧?需要我戴套吗?放心,我操过的小演员不多,今天也是看在郑导的面子上,你不用担心会不干净”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笑声,前方是男人滚烫结实的胸膛,黎畅脑子里轰鸣作响,想也不想的就使劲推了他一把,“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我不想知道……” 魏沉调戏够了,单手插兜退后一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是郑导说让我们熟悉一下,你这么害羞,待会儿要怎么拍摄?” “…………”,黎畅张了张嘴,片刻后干巴巴的把手伸过去,“剧本给我” 这次男人倒是没有在为难他,为了不耽误时间,两人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低着头认真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只不过等黎畅看明白了本子上的剧情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一个关于两兄弟乱伦相恋的故事。哥哥和弟弟从小便感情很好,一直形影不离的黏在一起,直到逐渐步入青春期,对于爱情懵懵懂懂的两人忽然就开了窍,对彼此有了不可言说的隐秘情感。 他们从互相试探,到怅然若失,在到哥哥交了女朋友,弟弟醉酒表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失了控,但他们到底还顾忌着道德伦理的世俗枷锁,从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偶尔躲在被窝里亲热的抱在一块儿,后交换个黏糊糊的亲吻,实在受不了了,就用手帮对方解决。 然而这样美好的时光总是好景不长的,哥哥最先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他在父母的劝说还有担忧这段不容于世的爱情会被发现的压力下,最终选择了相亲结婚。 弟弟很痛苦,也是打定主意想将哥哥抢回来的,可和那个无辜的女人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是发现,他对她一点都恨不起来。 毕竟她才是什么都不知情的那个。 直到一个深沉的雨夜,夫妻俩因为孩子的事大吵了一架,酒气熏天的哥哥时隔许久再次敲开了弟弟的家门…… 看到这里,黎畅握紧了抓着纸张的手,偷偷瞄了魏沉一眼,没想到魏沉也在看他,脸上的表情十分令人捉摸不透。 黎畅心头一跳,支支吾吾的说,“看我做什么?” “不是你先看我的吗?” “……”黎畅再次无言,魏沉勾唇低笑,“看来这次我们要扮演的角色是一对兄弟,怎么样,要不要先叫一声哥哥,提前适应一下?” “魏沉,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对待和你第一次见面的人吗?”,被他三番五次的调戏,黎畅也有些恼了。 魏沉张嘴刚想说些什么,那头郑岩已经弄好了设备,扬声冲两人喊道,“ok,可以开始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拍摄现场走,只等一切准备就绪,黎畅猛的闭眼吸气,强迫自己忽略其他人的目光,努力进入状态,没想到的是,简单的拍摄了两个场面后,郑岩竟没有叫停,而是对着镜头后面的两人鼓了鼓掌。 “很好,继续” 黎畅和魏沉对视了一眼,心知肚明剧情马上会进展到什么阶段。 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黎畅手一抖,忽的走了神。 也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郑岩马上皱眉出声,“黎畅,到你说台词了,喊人啊” 黎畅羞耻的紧紧抓着衣角,撇过脸小声的唤,“哥哥” 魏沉挑眉,似笑非笑的揉了揉他的头顶,“乖” 就这样剧情一条一条的拍过去,黎畅虽稍显稚嫩,却无意中表达出了郑岩想要的那种将爱恋深埋在心底十分克制的感觉,他一鼓作气,直接把整场戏过度到了床戏上。 当“喝醉酒”的男人把黎畅打横抱起,直接压在身下时,黎畅还是不可避免的紧张起来,他下意识抵着魏沉的胸膛,声音有几分颤抖,“哥哥,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小优乖”,魏沉叫着他剧中的名字,灼热的吻落在他的锁骨上方,呼吸滚烫,“告诉哥哥为什么不可以?” “呜……会对不起嫂子……我对不起她……” 黎畅说着说着竟真的哭了出来,他哭的浑身都在抖,像是在紧张,又像是在害怕,郑岩紧紧的盯着屏幕里两人交叠的画面,连同工作人员一起,谁都没有出声,静静的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接下来的人名都用剧中人物代替) 沈亦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沉默了半晌,但很快的,他又被弟弟哭到浑身燥热,小腹处有一股冲动怎么都降不下来。 他没有离开弟弟的身子,反而向下压的更紧,对着他的耳朵喷洒着酒气,“小优,你早就该是我的……早该是我的……听话,让哥哥爱你,好吗?” “哥哥……”,小优啜泣着抬起头,泪眼朦胧间看到了他最爱的那个男人的脸庞,一如多年前一样。 “可是我们这样……”,嫂子怎么办? 沈亦打断他的话,诱惑般的抚着他的脸,“那你告诉哥哥,你还爱哥哥吗?” “爱……”,关于这个问题,沈优这么多年来从没否认过哪怕一分一秒,天知道他看着哥哥和嫂子如同璧人一般站在一起时,他的心里有多难受,他也总是因为想着,哥哥会如何抱着嫂子做夫妻间最亲密的事,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沈优突然卸了全身的力气,喃喃的哽咽,“我爱你,哥哥……” “我也爱你,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此时沈亦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情欲,他声音温柔,拽着沈优裤子的双手却十分的急切,沈优被他弄的有点紧张,刚颤颤的发出一点乞求,余下的声音就被情欲高涨的男人含在了嘴里。 “嗯……嗯……”,沈亦的这个吻十分火热,灵巧的舌头在里面肆无忌惮的乱转,让初次接吻的沈优浑身都酥软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几声难以自制的呻吟,他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搂住沈亦,让他更靠近自己。 沈亦边深吻着弟弟,大手也没闲着,顾不得去慢慢解开弟弟身上衣服的口子,而是略有几分粗鲁的直接扯开他的衬衫,只听嘶嘶几声,沈优的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用来掩盖高耸乳肉的宽松背心,沈亦的大手伸进背心中,抓住一边绵软就揉搓了起来。 “嗯……嗯……哥……轻……轻……点儿……”,沈优因被吻住,只得声音断断续续的请求着。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结束的时候,两人浑身上下都滚烫无比,尤其是沈优,瘫软在床上剧烈的喘着气,眸光里布满了薄薄的水雾。 沈亦看的心动,跪坐在他腿间,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胯下粗黑壮硕的一根,沈优朦胧间瞄了一眼,立马羞的浑身都在哆嗦。 “哥哥,我有点害怕……” “别怕,不疼的,”沈亦赤裸火热的身子覆在了沈优白嫩的身体上,那么一大根贴在他的腿根处,带给沈优一阵战栗的感觉,沈亦察觉,将他用力抱在怀中,贴着他的耳畔轻声哄道:“把腿打开,哥哥要开始爱你了” “呜……”,沈优思绪混乱的摇摆头部,刚一分开双腿腿心处就被猛烈的撞了一下。 沈亦捞着他的腿接连耸了十几下腰,才停下来用手指戏弄那处,由于顾忌沈优是初次的关系,他前戏做的无比耐心,那双火热的大手抚遍了他的全身,双唇印下的湿热的吻也一直留连在他的胸前和脖颈,边舔吻着,边罩着私处来回揉弄。 这么多年过去了,沈优哪里受过这个,当即“啊”的一声喷出一股水来。 沈亦按下他的身子,声音埋在脖颈处有些模糊,“唔……宝贝儿,水好多啊,把哥哥的手都给弄湿了” “啊哈……哥哥……别,别弄那里……啊……” “哪里?是这里吗?” “呜……”,沈优只觉得被抚过的地方滚烫得泛起一股酥麻,浑身发软发热,腿缝间涌出一股股难耐的湿意,正呻吟着,却忽然感到有两根手指拨开了滑腻的阴唇,中间柔软的肉珠被捏住弹弄,弄得沈优猛的拱起腰肢就要夹紧双腿,却被置身于自己腿间的男人的身体给挡住,只得这样张开双腿任他玩弄。 “嗯……嗯……哥哥……不要……不要了……”,腿间让人难耐的刺激使沈优的声音里逐渐染上哭腔,那微带薄茧的手指灵巧的玩弄着那肉珠,左右旋转按压,捏住拉扯,直到它充血立起,硬硬的处在鲜红的嫩肉中间。 沈亦微抬起身子粗喘着问他,“舒服吗?” “舒服……舒服……哥哥……我们不做了好不好?”,这种快感太过强烈,沈优吓坏了,刚刚他竟然在哥哥的手指下发出那么淫荡的叫声,简直是十分的羞耻。 “不行”,沈亦强行的拒绝,动作间越发放肆,“你乖点,说好了让哥哥操你的” 略略粗粝的手指顺着汁液流出的地方探了进去,进去不久,就触到了里面柔软的穴肉,那手指停顿了一下,就着一整根距离,在甬道里面抽插起来。 直到里面有了抽搐的迹象,沈亦才又加入了一指,两指在里面迅速抽动,间或微微张开,扩张着那从未被入侵过的甬道,两根手指不一会儿就被染上晶亮的水色。 “嗯……嗯……”,渐渐的,身体的麻痒在这样的抽插下略有缓解,泛起一种让人快要失控的感觉,沈优半闭着眼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掐着男人的肩膀,在他猛的捣到某个位置时,剧烈抖动腰肢,然后失神般的大口喘气。 沈亦心疼的吻去他的眼泪,直到沈优的身体跟随着体内手指的插动而轻轻摆动时,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肿胀到不行的粗长,慢慢向那微微张开的穴口中挺进。 被比手指更粗的异物入侵,沈优的身子僵硬了起来,喉中发出微微颤音,他想呼叫什么,却被沈亦再次看准机会揉上湿淋淋的阴蒂,每揉几下,便顺势往里送进一部分。 沈优死死的抓着床单,不错眼的盯着男人汗湿的脸庞,艰难哽咽,“哥哥……太大了……快插满了呜呜……” 体内巨物上的青筋突的跳动两下,弟弟的泪眼,和他的哭求,在加上无比销魂又绵软多汁的嫩穴,这一切的一切都令酒意上头的男人失了理智,他身子猛的向下向前一压,整个粗长一下完全的插入了进去,一股温暖的血液顿时涌了出来,浸染了棒身,顺着穴口流出,滴在了床单上面。 “啊!哥哥!” 沈优痛的小脸皱成一团,只觉花穴涨得要命,拼命扭着腰肢不停往后退,却被男人大掌掐上来握住,牢牢固定在身下,没一会儿便小幅度的顶弄起来。 “呜……”,沈优发出疼痛的呜咽呻吟,沈亦一把将他压住,顾不得他正刚破身,亢奋的粗长因为被里面的穴肉紧紧包裹而隐隐弹动不已,他咬牙道:“忍一忍……哥哥要操你了”。 话音刚落,便前后摇摆腰杆,晃动的幅度逐渐加大。 沈优咬牙挨了几十下,被男人顶得直往床头缩,双腿胡乱蹬着不知道往哪里摆,最后无师自通的缠上了男人的后腰,雪白的脚腕交叉着绷紧。 似是这个动作取悦到了沈亦,他沉沉的低笑,在沈优的耳边骂道,“小骚货” 沈优扭过头不理他,咬着唇不吭声,只“嗯嗯”的小声呻吟。 “还疼吗?”,沈亦继续问他。 “…………” “你不说哥哥也知道,是开始爽了吧?越操这里水越多”,像是要印证这样的话,体内巨物猛的全根抽出,瞬间全部没入,发出“噗嗤”的声响,沈优也因为这一下子被捣出了颤音,不算太长的指甲无意识的陷进了男人的后背里,抓出一道划痕。 “呜呜……疼……疼……” “小骗子,看我怎么干死你” 两人身子隐在锦被之下,看不清交合的具体情状,只看到沈亦在沈优身上激烈起伏,撞得床铺疯狂摇动,倒比露着身子还令人面红耳赤。 就这样操了没一会儿,沈亦热的难耐,大手一掀被子便落了地,这下子那淫乱的啪啪声和滋滋的捣穴声无比清晰的回响在室内,也不断回荡在沈优的脑子里。 他羞耻的想要将双手覆在耳朵上,好隔绝这种十分黏腻的声响,却被沈亦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头顶,俯下身重重抽撤,逼着他听自己发骚的动静,“乖乖,下面湿透了,以前摸你都不会流这么多的水,长大了倒是越来越骚” 沈优无措的扭动屁股,“呜呜我没有……没有……别说……” “没有?没有还这么会扭?”,沈亦嘶声仰头,挺动愈发狠戾,次次往里深顶,轻喘道:“夹得太紧了,放松点”,说完一手握住沈优脚踝,将两条腿折起压到沈优胸前,自上而下连续不断地啪啪猛入,搅得穴肉凌乱破碎,泥泞成一团。 “啊……啊……哥哥……慢,慢点……太快了……”,沈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气息破碎,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其实多年前两人只用手帮对方解决过,那时沈亦还不怎么重欲,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到了精力最为旺盛的年龄,在加上妻子体弱,不怎么能满足他,他隔三差五的看见沈优,回想起当年的情景,早就憋的不行,如今却像是要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他借着酒劲可劲欺负沈优,早就没了一开始伪装的温柔。 “小优,告诉哥哥,要不要给哥哥操?嗯?” 沈优委屈的缩了缩小穴,边哭边推他,“不要……不要你……我不舒服……” 这不经意的动作夹的里面的东西差点精关失守,被心爱的弟弟拒绝,男人自觉失了面子,一个不留神伤人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你不要的话我就去找你嫂子,相信她会很喜欢我这么对她” 沈优一下子便不动了,愕然的望着身上的男人,一双水润的眸子里写满了受伤。 其实他早就知道的,哥哥和嫂子结婚不可能让她独守空房,而且两人已经到了要孩子的地步,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吗?沈优在心里一遍遍的说服自己,却还是没忍住胸腔里酸涩的情绪,下一秒眼泪便夺眶而出。 他默默的流泪,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沈亦猛的意识到了自己都说了什么该死的话。 沈亦心疼的不行,下身收了力道,专门挑沈优的敏感点顶,嘴上吻着他的脸蛋急切的哄,“乖啊,是哥哥错了,刚刚那是骗你的,我谁都不要,只要你,只要我的宝贝儿” 明知道不可能,沈优还是揽上男人的脖子小声问道,“哥哥以后也会只有我一个人吗?” “哥哥答应你,以后只操你一个,这根东西都是你的,好不好?”,说着暗示性十足的往里戳了戳。 沈优脸蛋一红,“哥哥又开始胡说了……” 见人神色有所好转,身下又恢复了蠕动的频率,沈亦知道他这是原谅自己了,便将沾满热液的肉棒抽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还卡在穴口处,然后沈亦把沈优的双腿折起,压在他的双乳上,沈优也乖乖配合,伸手环抱住膝下,这样一来,二人交合的地方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沈亦面前。 同样,这样的姿势配合着两人的默契,更容易插得深入。 “哥哥有没有胡说,以后你就知道了”,劲腰一沉,肉棒狠顶,小穴再次被撑满,承受着男人坚硬又贪婪的撞击。 沈优“啊”的轻喊出声,大概是由于这次沈亦使用了些技巧的原因,他觉得要比刚才舒服的多,每当男人的腰胯抵上来时,穴眼深处便情不自禁的喷出一股热液,裹得进进出出的一大根亮晶晶的。 “宝贝儿,还说不要哥哥,瞧你这里都骚成什么样了” 沈亦叹息着,身下不停,捣的沈优身下狼藉一片,男人胯下的毛发更是因为每次的插入都粘连在一起,晶莹的水滴在上面不停的抖动,两人结合处下的被单被浸湿了一大块,随着沈亦不断的大力进出而发出叽叽水声。 沈优渐渐承受不住,穴心只要被撞到人就像失了神一般震颤不已,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掰住腿弯往两边撇,可是身子里面实在被捣腾得厉害,他发出一些细细的像小猫被欺负了的声音,那一声声的又软又柔,夹杂着被人快弄坏的求饶一般的口气,沈亦俯下身子揉他的乳肉,二话不说地亲他的小嘴儿,一边亲一边撞。 “唔……唔……”,那根东西进的本来就深,男人一压下来,沈优只觉得他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肚子就像是被捅穿一样,涨得不得了,他满脸通红的推拒男人的肩膀,十根脚趾颗颗蜷缩,难耐的紧挨在一起。 沈亦看穿了他的想法,使出无数花样狠插猛顶,或九浅一深,磨得沈优低声哭喘不断哀求,没多久便泄了一次身。 “哥哥……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呜呜……” “乖,你前面还没出来,哥哥把你操到射好不好?” 沈亦亲昵的吻住他的额头,轻柔的神色看的沈优一阵心软,“那……哥哥不要进的那么深……有点涨……” “好,你第一次,哥哥下次再……”,接下来的话沈亦是凑到沈优耳边说的,除了他们二人谁都听不到,只见沈优听了后脸色比刚才还要红润,羞涩的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脖颈里,轻轻点了点头。 沈亦见状轻笑出声,搂着心爱弟弟的后背,打桩般的在他的腿心里猛烈撞击。 他只答应了他不进到那么深,可没说要轻点操。 于是沈亦最大程度的放纵自己在沈优体内驰骋,捞着他的小屁股便是一阵似乎要将他整个撞飞力度的顶弄。 “啊!啊!啊……啊!哥哥!不……啊!啊……好快!”,沈优时而仰头,时而埋首,时而摇头,他的双手更是紧搂着沈亦的肩膀,将那上面弄出道道划痕和咬痕,然后便会换来男人更加凶猛的操干,沈优呼吸破碎,胡乱的祈求:“太快了…… 啊啊啊!唔!不……啊!” “要射了吗?”,沈亦在一阵急促的抽插之中粗喘着问。 沈优魂儿都快飞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哆嗦着身子猛的一阵抽搐,小穴疯了一般蠕动紧绞,大股热流迎头喷洒,直浇在沈亦横冲直撞的龟头上,同时他的小腹处也被喷洒上道道白色的浊液。 “乖,哥哥也要射了” 沈亦忍着被小穴高潮后夹到快要爆炸的快感抽出巨物,啪的挺身,飞快的抽送了上百下,才重新回到温暖的雌穴深处,抵住花心一通猛射,把沈优弄得浑身痉挛着,被他按住了身子,彻彻底底地射了一个爽快。 -- 5【NP无节cao】哥哥狠cao弟弟不留情,再次s 伴随着最后一滴精液的射入和郑岩一声干脆利落的“卡”,这部片子的前半部分算是彻底结束了。 魏沉愉快的眯眼,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到两眼发直的黎畅,很是恶劣的沉下身子,继续在里面搅了搅,直到那巨物有了重新硬起来的趋势,才猛的一下拔了出来,干脆利落又毫不拖泥带水。 黎畅被这一下搞的猝不及防,弓起身子,连哽咽声都是破碎的。 大概觉得这个样子的黎畅很好欺负,魏沉低下头轻轻舔舐他的耳朵,说,“我还没上过双性人,操起来果然很舒服” 黎畅艰难的偏过头,“别说了……” 魏沉笑着追上去,“为什么不说?你都高潮了,刚刚里面还在绞着我,我不继续弄你你觉得很遗憾是吧?” “……”,黎畅无言,虽然他的精神上很抗拒男人的这种说法,但仍在情动中战栗的身子却反应了魏沉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他的的确确在初次就被人操出了快感。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的,可双性人敏感的体质在加上男人高超的技巧,黎畅想不舒服都难,这也是郑岩左思右想下找来魏沉的理由,毕竟他经验丰富,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合作对象。 而且两人的气质都很符合剧中人物的形象,一黑一白纠缠在一起,画面霎是淫乱色情。 郑岩估摸着,等成片出来了,就冲这俩的颜值和身材,都能卖个极好的价钱。 见他不说话,只半闭着眼静静的躺在那里,魏沉也并不急于一时,“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洗个澡”,说完便翻身下床,套上旁边准备好的浴袍后,大步往浴室里走。 屋子里还集结着其他三三两两的人群,包括郑岩在内,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只剩下还在拍摄的工作人员,对着黎畅滴着水的私处拍来拍去。 黎畅脸蛋一红,下意识就要把腿给并拢。 “哎!别动!”,工作人员小丁赶紧制止,“这里要拍特写的,腿张的越大越好,否则什么都拍不到” “那……这样可以吗?”,黎畅咬了咬唇,尝试着分开双腿,那红肿的私处顿时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小丁还从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双性人的身子,一下子猛住了,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黎畅的下身,结巴道,:“还,还不行,在张开点……我,我仔细的拍一下” 黎畅闻言又努了努力,可酸涩的腿根实在是不听使唤,他坚持了没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没办法,他只好学着魏沉最后操弄他时用的姿势,两手抱着膝盖弯,压在胸前,往两边分,这样小穴就向上突起,毫无保留的被摄像机拍了进去。 “可以了吗?”,黎畅垂着眸子小声问道。 他的声音本来清冷透亮,此刻经过了长时间操弄后的哭喊,变得软绵绵的,还带着沙哑的颤意,小丁听的浑身酥麻,裤裆里的东西也跟着越来越鼓。 “可以,表情,表情在淫荡点,那种事后的满足和空虚,要体现的更明显一些” 小丁边交代边忍不住暗想,离得近看就更招人了,怪不得能让郑哥这么重视,这小嗓子,这小嫩穴,恐怕他们公司里所有的男男女女的比不过,他只需要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就让人有忍不住想要把他压在身下往死里干的冲动。 按理来说经过这么几年的拍摄,大家对这种事情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冲动了才对,可小丁注意到,刚刚魏沉操黎畅操到最激烈时,所有人都不出声了,视线全部集中在黎畅布满泪痕的脸上,看着他张着嘴嘶哑哭叫的样子,室内甚至不合时宜的响起了几声压抑的粗喘。 小丁偷偷瞄了几眼,发现不止是他,这屋子里面最起码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硬了,就连郑岩都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掩了掩腿。 而且如果不是郑岩还在,恐怕他们现在早就扑上来占黎畅的便宜了。 也就是因为他还要做收尾的拍摄工作,如今才能近的了黎畅的身。 想到这里,小丁觉得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把摄像机放到一边,状似苦恼的说,“有个镜头我一直采不到,需要你的配合,不然没法结束工作,会耽误大家的时间啊” 说着不经意的往郑岩的方向看了几眼。 郑岩正在抽烟,看着调试器,根本没往两人这瞅,小丁稍稍放下心,“你也不想拖大家后腿的是吧?” 黎畅根本不知道小丁只是想占他便宜而已,略微偏过头望着小丁,“那,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我教你!”,对上那双水水润润的眸子,小丁又沸腾了,“我做什么你配合我就好” “好吧……” “首先呢,就是你下面夹的太紧了,精液流不出来,你应该放松点” 黎畅闻言羞耻的抓紧床单,脸一阵红一阵白,“我试过了,可做不到”,被人提醒着内射这件事,还被如此直白的注视着,他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没关系,我帮你” 小丁坐在床边,略微俯下身子,把黎畅破破烂烂的背心往上推,露出那对雪白的奶子,然后一手罩住其中一个,缓缓的揉,嘴里还止不住的感慨,“你这里好软啊,又白又嫩的,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会长的,公司里那些女演员都不如你” 黎畅在他摸上来的瞬间心里就惊了惊,听到他这话更是止不住的面红耳赤。 “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嗯……在,在帮我吗……” “对啊”,小丁理所当然道,“你看你下面已经开始缩了,别紧张,我揉的你也很舒服对吧?” 黎畅喘息着哽咽,“不……不舒服……” “真的?” 黎畅不吭声了,躺在那里下意识的扭动腰臀。 小丁了然,微微一笑,“说实话,我以前没少帮那些女演员做事后按摩,她们可都喜欢的很,但你比她们可敏感多了” 恐怕连黎畅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被揉了揉胸而已,下面的细缝又开始往外淌水了吧。 小丁抓着乳肉的手上加了点力气,弄的黎畅呼吸一窒,再没了反抗的力气,一只纤细的手腕无力地垂下大床边缘,另一只被他咬在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些动听的呻吟。 见时候差不多了,小丁干脆脱了鞋爬上床,跪坐在黎畅腿间,分开他的双腿仔细的打量,“啧,魏哥还真没少射,瞧把你这里弄的,湿乎乎的” 嘴里这么说着,动作间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摸了把黎畅柔嫩的臀肉,手指就往那道细缝处凑。 可他并不急着插进去,只是在阴茎四周画着圈,然后在穴口附近来回滑动,指尖所到之处就像是带着电一样,搔的黎畅下体又麻又痒,小腹一抽,没忍住就泄了一股出来,连带着浓稠的精液一起,浇湿了臀部下面的床单。 黎畅赶紧喘息着抓住小丁的手腕,哀求的看他,“够了……已经就出来了……不需要在弄……嗯……!” 一声带着颤意的呻吟脱口而出,十分的色情。 原来是小丁趁着黎畅分神的功夫,把挑弄花穴的两指慢慢撬开闭合的花瓣,探入中指轻刺着穴口,粘稠的热液流的比刚才还要多,很快沾湿了整根手指。 “嗯……唔……” 黎畅扭动着身子想避开手指的侵犯,但有规律的抽送弄的他体温节节升高,身子越发无力,双手胡乱推拒了两下,便紧紧的抓上耳侧的枕头,深深的仰头。 看他这样小丁也热的快要爆炸了,呼吸粗重的把两根手指整个捅了进去,不错眼的盯着黎畅的每一个表情,“还不够,里面的精液还有很多,我都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不等黎畅回答,他就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两指慢慢抽出来,又插进去,慢慢的速度越来越快,随后就在黎畅的紧缩的小穴中迅速来回抽插,同时他也上下移动着自己的下身,让自己的胯部在黎畅的股沟处不住的顶弄摩擦,没一会他前面的裤子就沾湿了一大块。 粗糙的布料磨的黎畅的阴蒂越来越痒,他抖着臀部,将自己的小穴缩得更紧,小丁感受到了,用力的往前一撞“夹这么紧做什么,我弄的你是不是很舒服,放松些,让我来好好插插你……嗯……真他妈紧……” “哦!来劲了是吧?夹得我都快动不了了……再插深点怎么样?” “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骚的,两根手指就湿成这样,不用操你你都能随便高潮吧?” 小丁常年跟着郑岩拍摄,耳濡目染学了不少,此时被黎畅的骚样激的什么骚话荤话都往出倒,一张脸涨得通红,俨然是憋的狠了。 黎畅无力反驳,他像缺水的鱼儿不停大口大口张合着小嘴,白瓷般的肌肤变成了粉色,睫毛上挂着一粒晶莹剔透的水珠,双眸染上一层雾水,水汪汪迷蒙的双眼望着小丁。 小丁看着他这副诱人而不自知的模样,没忍住低下头封住他的小嘴缠吻起来,粗长的中指更往嫩穴深处刺入,刚插到花心处,甬道的媚肉就紧紧吸咬着这根侵入者,蠕动着想把手指推出体外。手指感受着嫩肉有规律的吸咬,没有再往内刺入,而是快速小幅度地抖动起来,偶尔弯起手指,换着不同角度抠着蠕动着的内壁,让腿心变得更加湿滑。 “嗯……唔……”,过激的快感烧的黎畅头脑一片空白,双手推拒的动作逐渐变成了迎合,他半闭着眼,扣住小丁的肩膀,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小丁一震,顿时把黎畅压的更紧,狼吞虎咽的吮吸着对方口腔里流出来的津液,那舌头迅速的在四面八方扫荡着,激烈的架势恨不得把黎畅整个都给吞入腹中。 “嗯……嗯……啊……唔……”两指变换角度速度不减地轻抽深刺着,突然刺中一块小嫩肉,黎畅突的猛烈抽搐,小丁黑眸发亮,两指并合快速深刺着那块嫩肉,最后指腹紧紧抵着那块嫩肉绕圈按压着。 “这里就是你的敏感点吧,刚刚魏哥操你的时候你叫的那么骚,是不是干到了你这里?嗯?” “啊!”,黎畅呼吸艰难的呜咽,“不要……不要碰那里……” 不让碰?那就是猜对了。 小丁使劲狠捣了一下,撤出手指按上滑腻的阴蒂,就见黎畅尖叫着将双腿夹紧,身子轻颤向前一拱,一股股的热液从花穴深处激射而出,喷在了小丁的腿根和下腹处。 “潮吹了,真是够骚的”,要不是知道这人的身子有多么敏感,小丁差点以为是自己的技术进步了,光用手指就能让人爽到这个地步。 他撸着黎畅的阴茎飞快滑动,胯部用力的在黎畅腿心处撞击,粗喘道,“让我操你吧,一次,就一次,我保证会弄的你很舒服,反正你以后也是要让其他人操的,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潜规则,像他们这行就不用说了,大多是把贞操看的很淡的人才会来干,偶尔片子拍完了,工作人员还会上来捡漏,排着队在操一轮,不过日子久了,他们已经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欲望,只等遇到什么极品,再去占占便宜。 所以小丁才会这么大胆,不管不顾就想强上了黎畅。 黎畅虽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可高潮后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只得用潮湿的目光望着身上的男人,任由他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不行……你别进来……嗯……”,黎畅还想最后在挣扎一下。 小丁啪的打上他的屁股,粗重喘息,“都说了就一次,乖乖的给我放松”,他把黎畅无力的双腿扛上肩膀,然后把腿压向他的双乳摆成V字型,一手扶着早已肿胀难耐的巨棒抵在了他的腿心。 感觉龟头磨蹭着穴口,黎畅反抗了起来,用双臂撑着上半身想坐起来躲避,结果落入眼里的是,男人粗壮的龟头挤入小穴的情景。 “啊……不……出去……” ,黎畅用手臂撑着床面向后退,可后面就是床头,他还能退到哪里去呢? “哦!好紧!”,小丁紧跟着欺身而上,有力的双手把想逃跑的黎畅拖向自己,窄臀向前一挺,把整个龟头送入还在收缩中的小穴,接着双掌抓紧他的翘臀固定住,再用力一挺,半根巨棒捅进了他的嫩穴中。 “嗯! 不! 你出去!” ,黎畅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含着泪哭喊着。 “吸的这么卖力,还说什么要我出去,恐怕你里面都快舒服死了吧?”,小丁把他的腿放下,将它们缠住自己耸动的腰,窄臀再向前使力,把巨棒再捅进一节。 也就是这一下,干的黎畅的骚穴哗哗的向外喷着水,痉挛的达到了高潮。 小丁见状简直大喜过望,刚准备给他来几十抽狠的,就感觉后脖颈的衣服被人拽住,然后一股强劲的力道拖着他往后一退,本来插在黎畅体内的肉棒也跟着“啵”的脱离。 好巧不巧的,那晃动上挑的龟头退出来时又重又快的碾滑过红肿的阴蒂,黎畅抓着被单的手指一僵,呜呜咽咽着哭出声,雪白的双脚蹭在床面上,紧紧地蜷缩,随着潮喷过后的舒爽和无力抽搐轻颤。 郑岩站在床边粗略检查了一会,然后照着小丁的后脑勺狠狠的来了一下,“你小子够可以啊!趁我不注意跑来偷吃?我他妈让你这么干了吗?” 小丁也顾不得还被郑岩提在手里这回事了,赶紧陪着笑脸解释,“郑哥,我,我这不是没控制住吗?谁让这个新人又纯又骚的,叫的我都硬了,你看除了我,在场的哪个不想干他一炮的?” 郑岩回头扫视一圈,立马有大半部分人尴尬的回避了他的视线。 他转过身又给了小丁一脚,“那你他妈的不能轻点?你瞅瞅,都让你玩成什么样了?肿成那个德行,下午还能正常拍摄了吗?” 小丁苦笑,“哥,我错了,下次保证不敢了行不行?” “操,你记住这个不是你随便能玩的,还不赶紧把裤子穿上!” 说了这么半天,小丁的裤子还半褪着卡在膝盖上方,粗黑的长枪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动作间一摇一摇的,沾满了黎畅小穴里流出来的汁液,郑岩看的心烦,接二连三的给了小丁好几下。 “哎!哥……你!你别打了!我错了!我真错了!我……” “怎么了?” 郑岩正训着人,那头魏沉洗好了澡边擦头发边往这边走,见状随口问了一句。 郑岩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小子,刚刚差点就把黎畅给上了,被我抓了个正着” 小丁站在旁边一副蔫头巴脑的样子。 魏沉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坐在床边分开黎畅的双腿,用手指拨弄了下那红润的阴唇,见黎畅闭着眼咬着唇嘶嘶喘气,低声道,“是有点肿了” 他拿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给黎畅盖上,回头瞥了一眼小丁,“还在这站着干什么,公司不是有消肿用的药膏?” “是,是,我这就去拿!”,小丁闻言如获大赦,赶紧一溜烟的往外跑,跑之前留恋似的目光落在黎畅的身上,里面满是未褪的欲望和不舍。 他一点也不后悔碰了黎畅,如果在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这么做。 如果不亲自尝一尝黎畅这个双性人的滋味,简直枉为男人。 直到小丁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口,郑岩的气还没消,魏沉随手递了根烟过去,用打火机帮他点燃,轻笑了声,“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这不是……”,郑岩窒了窒,把烟接过来狠狠抽了一口,“我还以为这群小子早就过了见个穴就想上的年龄,没想到还他妈像条发情的公狗似的,我一看不住,就给我惹祸!” 他身边的人哪个不是跟他超过五年的,平时他们背着他吃吃肉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黎畅是他想要重点栽培,想往公司的招牌发展的,肯定不能随随便便哪个人都能上。 魏沉眯眼吐了口烟圈,“他们有多久没开荤了,你是不是给他们憋狠了?” “也不是,这些人里,就属那个小丁最色,稍微好看一点的他鸡巴都能硬” “这次就这么算了吧” “那还能怎样,我也不能把他的鸡巴给剁了” 两人又扯了几句别的,一根烟也快要燃到了尾声,郑岩随意往黎畅的方向瞄了几眼,就见黎畅已经清醒了,正挣扎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郑岩把烟扔到地上用脚碾灭,大步上前,开口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黎畅看着他,满脸的欲言又止,一双耳根渐渐红透。 郑岩了然,“我已经叫那个小丁去给你拿药膏了,马上就会回来” 黎畅点点头,松了口气,“谢谢郑导” “没事,你还有其他需要的话随时和我说,公司不是不近人情的地方” “那……”,黎畅对于接下来的话题感到十分的羞耻,一双手在被窝里握的死紧,“他刚刚射进来了,我用不用吃药之类的?” “吃药?”,郑岩显然愣住了。 但片刻后,他就记起了黎畅是个双性人的事实,既然他那里连子宫都有,好像会怀孕也没什么奇怪的,而且为了拍摄效果,这里的人一般都是内射,在做事后清理,黎畅表面上就是个普通的男孩子,如果不是特意提起郑岩还真的差点忽略了他的特殊情况。 “行,我顺便叫小丁给你拿一份回来,放心,是对身体影响最小的那种” “嗯” 郑岩说完就去一旁打电话了,只剩下魏沉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幽幽的抽着烟。 察觉到男人时不时望过来的目光,黎畅垂下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按理来说两人什么都发生过了,没必要那么矫情,可黎畅就是觉得别扭。 大概是喊了他太多次哥哥的缘故吧。 正愣神的功夫,魏沉已经走到了黎畅的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黎畅,语气里带着点狭促的笑意,“怎么,连看都不敢看我了?” “没……”,黎畅抬眼,又飞快的移开。 魏沉笑了,俯下身子抓住黎畅的下巴,“嫌我在床上操你操的狠了?” 刷的一下,男人掌心下面的皮肤瞬间变得滚烫,被子下面的身体也轻微发着抖。 “你……你不要脸!” “啧,我不过就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两人眼也不眨的对视着,直到黎畅眼底漫上委屈的水雾,魏沉才意犹未尽的撒开手。 他直起身子,语气里带着挑衅“下午的戏还拍不拍了?” 黎畅咬了咬牙,“拍!” -- ρο18cΙτγ.Ⅽοм 6【NP无节cao】色情的上 由于下午还有一场拍摄,大部分的工作人员选择了留在现场,有的就那么捧着餐盒吃了起来,盒子里是公司食堂的员工餐,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黎畅不好意思的瞄了一眼,下意识揉了揉肚子。 郑岩注意到了,低声道,“我让人给你单独准备了一份,等上好了药再拿来吃” 说完招招手叫过一旁的工作人员,语气就没那么和善了,“去看看那个小丁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又跑去哪偷懒了?” 工作人员赶紧往嘴里塞了几口饭,含糊的应了几句,放下东西准备出去找人,结果好巧不巧的,小丁下一秒就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门口。 郑岩皱眉叫他,“还不赶紧过来!” “来了来了!郑哥,我这不是多拿了一种药嘛,我都快回来了你才给我打电话……”,小丁嘀嘀咕咕的往这跑,把那两盒药塞进了郑岩手里。 分别是消肿的,还有避孕的。 小丁那眼神忍不住往黎畅身上瞄,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你,你真的会怀孕啊?” 还没等黎畅回答,郑岩的一巴掌就落在了他脑后,“你小子今天怎么回事!屁话这么多!不该你问的就别问!” 小丁揉着后脑勺嘿嘿直笑,火热的目光把黎畅看的直低头。 他的穴里还残留着眼前这个男人插进来时带来的快感,涨涨的,麻麻的,每被男人看一眼,就止不住的缩一下,黎畅心中有些恍惚,耳根处飘上两抹红色。 说实话,小丁那玩意也挺粗的,但和魏沉操他的时候不同,小丁是光凭着一股蛮力,在他身子里横冲直撞,让他在半疼半爽中很激烈的攀上高潮。 在今天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在短短时间内分别承欢两次,还是和两个不同的男人,而且都享受到了。 黎畅神情复杂的抬起头和小丁对视,被子里的双手下意识的握紧。 小丁被他这一眼看的心神荡漾,转身屁颠屁颠的去拿饭盒,放在床边,趁郑岩不注意,还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一把,贴在黎畅耳边道,“要是郑哥没回来,我刚刚肯定都操上你一回了,我那里是不是挺大的?插进去的时候你都哆嗦了,哎,你是爽到了,我还硬着呢,不过没事,时间还长,咱俩总有机会” 黎畅没吭声,也没去拽他的手。 小丁以为这是变相的纵容,到底没忍住探到红肿的细缝处揉了揉,顺便在黎畅的嘴上偷了个香。 “唔……你可真软……” 见这人越来越过分,黎畅软绵绵的推了他一把,小声说,“别摸了,郑哥要看到了……” 大概是郑岩这个名字带来的威力太大,小丁的后背僵了僵,后脑勺的位置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火辣辣的巴掌带来的疼痛。 真是美色误人啊。 他恋恋不舍的放开黎畅,舔舔嘴巴,“那我帮你上药吧,你自己可能不太方便?” 黎畅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他的这个请求,“没事,我可以的” 要是真的答应了,指不定会被借着上药的由头占去多少便宜。 于是接下来,黎畅便当着小丁的面拿过床头的药膏,挤了点放在手上,然后伸进被窝里,小心翼翼的涂抹着,从小丁的角度看过去,只能分辨出黎畅此时是靠在床头,双腿撑着支在床上的姿势,随着那药膏融化时轻微的滋滋声,黎畅的脸也越来越红,到了最后,他甚至咬着唇溢出一丝颤抖至极的呻吟声。 小丁心里咯噔一下,暗想他不会是在自慰吧? 上个药能把自己上的这么骚的,除了眼前这个还真没有其他的了。 “我……我帮你啊?”,小丁吞了吞口水,直勾勾的盯着他。 “不用……嗯……啊……” 黎畅的表情似痛似爽,擦到一半,突然猛的夹紧双腿,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一双眼在望着小丁的时候布满了薄薄的水雾,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真他娘的要命,恨不得操死这个骚货!小丁紧握双拳站在原地,红着双目急喘粗气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发情前即将暴走的野兽。 还是不远处的郑岩及时走过来拉了他一把,“傻站在这干嘛呢?”说完他就注意到了正在上药的黎畅,转瞬一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啧,丢人现眼的玩意,自己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郑,郑哥……” 小丁回过神来,也顾不得会被挨骂了,夹着腿就往门外跑,眼神一秒都不敢在黎畅身上多留,生怕多看一眼就会控制不住扒开他身上的被子不顾一切的强奸了他。 剩下的两人沉默不语的对视了半晌,还是郑岩率先开口道,“你这魅力还挺大的啊” 黎畅摸不准这是什么意思,片刻后小心翼翼的道歉,“郑哥,是我的错……” “你道什么歉呢,你能把那小子迷的五迷三道是你的本事,也说明了我眼光好,你越招人,我越高兴,明白了吗?” 黎畅能受到更多的人喜欢,他们拍出来的片子就会卖的越好,价钱也就越高,这是好事。 郑岩又安慰了黎畅几句,说时间还充足,让他吃完饭好好休息一下,就把空间留给了他一个人。 黎畅松了口气,拿过旁边的饭盒小口小口吃了起来,他吃东西样子很端正但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把里面的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 饭后他就像郑岩说的那样,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为下午的戏做准备。 而理所当然的,这其中大部分都是床戏。 一切准备就绪后,魏沉也回到了片场,很快的就和黎畅一起进入了状态。 昏暗的房间内,隐约可见大床上一对相拥而眠的身影,他们紧紧的搂在一起,被子下面的身躯不着寸缕,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膻味道。 由于常年养成的习惯,沈亦天刚亮人就醒来了,虽然整夜缠绵欢爱,但良好的身体素质在加上得到了心爱之人的亢奋,醒来不但不累,人更加精神舒畅。看着睡在自己怀里呼吸沉稳的沈优,他一贯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温柔,举手轻抚着他泪干的眼角,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一手摸上他还微微凸起的肚子。 看来昨晚真的没少往这片肥沃的土地里浇灌自己的种子。 沈亦笑了笑,隐约记得最后的回忆是沈优躺在身下哭花了的那张脸,他哑着嗓子不断哭求,却还是被硕大的肉棒堵住骚穴,恶劣的男人抵着他,威胁他不准流出来分毫,流出来一滴就多干他一回。 初次承欢的沈优吓坏了,赶紧缩紧下半身,把哥哥的下体夹的死死的,啜泣着说不出任何反抗的话。 就这样,沈亦的玩意在沈优的小穴里插了整整一夜,沈优连做梦都在颤抖呢喃着“不要了不要了,哥哥要射死我了呜呜……” 清醒后的大脑不断接受着这些销魂的前段,沈亦意犹未尽的同时不由失笑,没想到压抑了这么久,还是将人给欺负成了这样,小东西怕不是要生自己的气了。 不过重来一次,他也不后悔彻底让沈优成为自己的人。 “小优真是个宝贝,今日起哥哥会好好爱你,绝不让你离开我” 他对着睡眠中的沈优霸道地低语着,晨勃的肉棒在他蠕动吸夹中慢慢胀大,把他放平后,双手扳开他的双腿,看着紧紧含着自己肉棒没有一丝空隙的艳红小穴,沈亦眸色一深,挺动起窄臀轻轻地操弄起他的嫩穴,有昨夜精液和淫液的滋润,花径很快就湿润起来。 大概轻插了一百多下,沈亦不再满足,把沈优的双腿环上他的劲腰,整个高壮的身躯覆盖上他的身子,两只手肘撑在他的头两边,下身贴紧小穴开始加大力度操弄了起来,两个囊袋啪啪啪地拍打着越发肿大的两片阴唇,嫩肉被操得外翻,肉棒根部的毛发不断戳刺着敏感的阴蒂,被堵住的精液和花液在抽插中随着肉棒被带了出来,在两人交合处形成了一圈圈淫靡的白沫,花液也越流越多,流过沈优的股沟再次沾湿了整个床单。 “嗯……” ,沈优轻吟出声,被炙热的男性气息不断喷洒到脸上,片刻后终于张开了睡眼蒙松的水眸,映入眼帘的便是哥哥那张英俊含笑的脸庞。 随着体内抽插的不断加重,后知后觉的沈优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和哥哥做爱了,还是在哥哥醉了酒不清醒的情况下。 可哥哥是那么的霸道,又那么的温柔,在他耳边说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情话,他一时沦陷,没能把持住自己。 本来沈优还担心这些都是沈亦的一时冲动,是因为沈亦和嫂子吵架了心情不好来这里发泄,然而此时沈亦已经清醒了,还是对他做着和昨晚同样的事,那是不是证明…… 眼看沈优双目逐渐涣散,有了走神的征兆,沈亦掐着他的腰不满的狠撞了他一下,“在想什么?嗯?” “啊!”,沈优腰杆一抖,哆嗦着回,“哥哥,这,这都是真的吗……我,我怕……” 话没有说完,便只剩下一声声不堪承受的呻吟声。 沈亦怔愣了下,突然从沈优的话里察觉到了浓重的不安,他的表情不由柔和下来,连带着顶弄小穴的力度都跟着轻了很多,只不过那么一大根对于沈优来说,还是有些难以吞咽。 “哥哥……轻点儿……” 沈亦亲着弟弟的小嘴儿,身下不停,“宝贝儿,告诉哥哥,你在怕什么?” “啊……啊……我怕,我怕这些都是我的幻觉,天一亮,哥哥就要回到嫂子身边了……嗯……哥哥……” “不会,哥哥不会在抛下小优,你看,哥哥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小优的里面好舒服,又湿又软的,真想就这么插在里面一辈子” 淫荡的话语伴随着急促的挺动,体内的巨棒不断的进进出出,子宫内的热液被他深插在内的龟头搅动着,龟头的顶端顶弄着宫壁,酥酥麻麻,痛痛痒痒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小穴。 沈优激烈的挺身,眼前一道白光迅速闪过。 “啊……哈……哥哥……” “舒服吗?”,沈亦见他爽了,低头舔着他的嘴角低哑问着,抽插速度始终保持着一个频率,肉棒抵着花心深处划圈起来。 沈优大脑一片空白,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就被体内一个深顶狠顶顶没了声音,他疯狂的扭动身子,双腿在男人腰部两侧胡乱蹬动,一张脸涨得通红,“哥……哥哥……” “乖,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 “操的深点会更舒服,小优听话,把腿打开” 昨夜貌似还有个地方没有进去过,沈亦琢磨了半晌,一鼓作气,硬到发痛的性器一举侵入他湿呼呼的,准备好接受他的嫩穴,猛力抽插了几下,插得沈优叫得可怜极了,然后便逮住让他受不了的地方就一阵地磨蹭。 “啊啊!哥哥,不行不行,我……”,他的身子实在太敏感了,男人还操得那么猛,专对着他的死穴狠干,勃起的阴茎在腿间晃来晃去的,顶端沁着透明的水珠,可男人还是不管不顾,下下入得又重又深,那两颗暴涨的阴囊在每次进入的时候都会重重拍打到他的臀部,声音啪啪作响。 “啊啊啊……哥哥……求你……”,在这种狂乱的操干之下,沈优抓着沈亦的两条胳膊,又哭又叫的哀求,“不要插那里……受不了……太深了啊!” “为什么不插,每次一干到那里,你的小穴紧咬着我不放”,沈亦继续说着荤话,故意用龟头上的棱子在肉棒划圈中碾磨着壁肉,刺激得壁肉蠕动得更激烈,吸吮着肉棒不放。 沈优慌乱地扭动起臀部想逃避他的操弄,却不知道这个动作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沈亦插在他身子里的东西瞬间涨大了一圈,撑的通红的穴口一丝缝隙都不留,满满登登的全都是粗黑硕大的肉棒。 内部已经热得快要起火了,小腹又热又痒,小穴酸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敏感点被重重碾住的时候沈优再也撑不下去,双手抓着床单,热热的精液往外喷射,整个人都酥软的倒回床上,喘着气流着泪,连叫都叫都叫不出。 淫靡的气味在空气里飘散,香汗淋漓的沈优双目无神的被身上的男人顶得上下晃动,狭小的看上去才塞得进一根手指的小嫩穴被大肉棒搞得合不拢,粉嫩的阴唇都被干得翻了起来,艰难的裹夹着青筋凸起的柱身,男人结实的手臂托着他的腿弯,不断的耸动紧实的臀部,粗长的性器在花穴里搅出黏腻的水声。 “宝贝儿,再忍忍,哥哥马上就要操到你的子宫里面了” 沈优吓哭了,“不要……会疼……” “小优不乖,昨晚还求着我操你,不停的喊着哥哥还要,今天就不听话了?” 沈亦抱着他坐了起来,把他的双腿环住他的健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两只大手握紧沈优弹性十足的翘臀狠狠地撞向自己,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然后啪啪啪得扇起了柔软的臀部。 “呜呜呜…… 不要……不要打了……”,不算太重的巴掌带给沈优的不仅是羞耻和疼痛,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酥麻,沈优提臀扭动了起来,无意中让小穴被肉棒搅动得更厉害。 结果还没等沈亦怎么操他,沈优就自己把自己给玩到了高潮。 感受着丝滑嫩穴里的箍筋吮吸,沈亦缓缓吐了口气, “不乖就要打,谁让你只顾着自己爽” ,沈亦打了他的屁股十几下,见臀肉被打红了,手轻柔地揉捏起来,亲吻着沈优的小嘴,舌头勾缠着他的小舌。 “呜……” “小优乖乖的,哥哥就不打你,抱紧我,让我好好爱你,嗯?” 待沈优迷迷糊糊的点头后,沈亦托着他的臀部开始上下抛动了起来,狠抽狠捅着他的小穴,在肉棒向上顶上宫口时,故意在里面停留搅动一番,让他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 就这样操弄了大概几百下,柔软的宫壁终于有了开口的迹象,那道细缝颤巍巍的张合,哆嗦着绞住外来的入侵者,沈亦看准时机,一举攻入,毫不留情的捅穿了弟弟稚嫩的骚子宫,大龟头顺势抵上去狠狠戳刺。 “啊……啊啊……哥哥……操,操的好深……捅破了……啊哈……”,沈优呢喃的哭着,手臂死死搂着男人的肩膀,却被他按住腰臀使劲往下一坐,配合他上挺的动作,让肉棒进的更深。 这下子,沈优身下那张蠕动的小嘴才终于将沈亦的东西全部吞了进去。 而这种被如此紧密含着的感觉也是沈亦以前从未有过的,他在和妻子做爱时没太大的激情,那个女人柔弱,纤细,不太能承受他巨大的欲望,每次他还没等尽兴,她就高潮了四五次,在做下去,她就一副要随时晕厥的模样,久而久之的,他也就不怎么碰她了。 直到今天,他进到了小优的身子里,尝到了如此销魂的滋味,才知道和真正心爱的人交合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小优竟然与他如此契合,仿佛他的骚穴专门就是为他而生。 这个想法让他兴奋的额角青筋暴起,大手猛的用力,捏着沈优他的腰肢狠狠操干他的同时,不住地逼问他:“要不要哥哥操你的子宫?要不要?嗯?” 沈优被撞得下体火热,里面都发麻发酥了,耳边又是这种让人根本无从回答的问题,他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哭又叫的,流着眼泪呜咽道:“呜呜……我,我不知道……” “要的,宝贝儿,说你想让哥哥狠狠的操你,把你的小子宫操软操烂,再也含不住男人的大鸡巴!” 沈亦把沈优的腿根掰的老开,举着他高到整个屁股都离开了肉棒,然后往下一放,直起身子从下到上用力在他体内翻搅。”啊!”沈优小声惊喘,他的骚穴被男人狂野的撞击着花心,身体也跟着他的抽出插入不停的摇摆,连身下结实的大床也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撞击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骚穴里被滚烫的大肉棒刮弄摩擦,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将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接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好紧……吸得我好舒服……快说!”,沈亦耸动着健腰不断往花穴深处捅,娇嫩脆弱的花心都要被他干坏了,沈优无助的摇着头,媚肉不停的收缩绞紧,男人捧着他的翘臀更加用力的捣入,他承受不了这么多这么激烈的快感,淫叫一声高过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呜呜……我说……我说……”,沈优哭的双眼红肿,趴到男人耳边断断续续的抽噎,“求,求哥哥操我……操我的子宫……操烂我……呜呜呜……” “这就来操死你个小骚货!” 沈亦继续亲吻着他的小嘴,下身操弄速度加快了起来,每次都是尽根抽离尽根深插,花液被他大开大合的捣弄飞溅而出,把两人的耻部都染得湿淋淋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啪啪啪的抽插声充斥整个房间。 两人这样相互搂抱着操弄了快两个小时,渐渐都到了最后关头,沈优也疲累的发不出声音,只能双目含泪的缩紧小腹,任他在自己的口体内横冲直撞,而自己的身子要不是有身前的哥哥抱在怀里,恐怕早就彻底软了下去。 沈亦见状重新把沈优放回床上,挤开他的两条腿,整个胸膛都俯贴在沈优的背上,两人躺在床上交叠在一块,光裸的股间亲密相连,胯部抵着臀部密集蠕动,从侧面可以看到一根直直的粗长正自沈亦的腿间不断进出着沈优的股间小穴,速度又快又猛,两人的身体都前后轻动着,正做着这世间最淫靡的事情。 由于是趴着的姿势,沈优的感觉比刚刚还要强烈,他挺翘的臀部被撞的花枝乱颤,嗓音又哑又绵,“哥哥……不要了……我不行了……啊哈……里面,里面真的好酸……” “快来了……哥哥就快来了……马上就射给我们宝贝儿……哥哥谁都不操……只操你……哦!”,说话间沈亦不断的亲吻沈优白皙的肩膀,在那上面吮出一个个红痕,下身猛的提臀加速,力度大到沈优都跟着往上弹起。 他紧紧的抓着脸下的枕头,呜呜呜的眼泪留个不停。 正情欲正浓间,只听沈优的喉中又发出嗯的一声,身子抽搐颤动,小穴内肌肉又一次激烈的收缩着,张大小嘴无声的到达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 沈亦不在拖延,就着沈优小穴内高潮的汁液狠狠顶弄了两下,低吼着放松了自己,任龟头前的小孔张开,抱紧沈优的腰肢,死死抵住他的臀部,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出,一下就灌满了他的子宫,小腹内的暖烫惹得沈优哭吟出声,不一会儿,便有一些和着穴里高潮的汁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慢慢留出几道,滴落在床上。 沈亦粗喘着又连连挺动了几下,延长那销魂的快感,然后才依依不舍的从沈优的小穴中退出自己半软的粗长,发出啵的一声,由于插入的时间太长,沈优的小穴还不能完全合拢,微微张开着,大量混着白浊的汁液一下流了出来。 顿时,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麝香味道。 “嗯……”,沈优就像是脱了力般躺在那里大口的喘气,红晕密布的小脸上满是潮湿的汗水,抓着枕头的双手也不由得松开,被身上的男人握在手里十指紧扣。 他稍微侧过头,和迎面而来的男人热烈的深吻,一边颤抖着一边吞咽彼此口中的津液。 自那天起,兄弟俩就像是打开了某种禁忌的开关,在沈亦和妻子吵架冷战的阶段里,他们躲在家中不停的纠缠做爱,从一开始的床上,到沙发上,浴室里,或者阳台,每个角落都有高大的男人抱着亲爱的弟弟狂猛操干的身影。 沈优也从一开始的不太能适应,到后来甚至能主动坐在男人身上摇摆享受。 就在他们醉生梦死想要忘却一切外界的纷扰时,沈亦却突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那时他的玩意正插在沈优的身体里,他抱着他抵在墙上插的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所以只是轻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就决定不管他,继续在沈优的体内横冲直撞。 哪知道那电话响个没完,沈亦烦的不行,刚准备撤出来去关个机什么的,就被哭泣中的沈优拽住了手腕,小屁股一挺一挺的吞吃着自己的肉棒,“哥哥别走……还要……我还要……” 一看弟弟这样沈亦根本没了搭理其他人的心思,神情爱怜的重新插了回去,巅着沈优操到最深,做着激烈的宫交,口气却十分温柔,“哥哥不走,乖啊,别夹那么紧,让哥哥好好的磨磨你的小子宫” “呜呜……哥哥进来……好棒……” “哦你个小骚货!这才哪到哪,就喷的这么厉害,操死你!” 冗长激烈的啪啪声重新响彻室内,伴随着清脆的电话铃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彻底消停。 沈亦射完后把沈优抱进了浴室里,两人黏黏糊糊的洗了个澡,回到床上还要保持着连体婴一般的姿势,沈优像小猫一样蜷在男人怀里,不经意的问了句,“刚刚是谁的电话啊?” 沈亦抚着他头顶的手掌一顿,没有吭声。 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沈优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是嫂子,对吗?” “嗯” 说话间,又一条短信发了进来。 沈亦随手拿过来一看,身子猛的僵住了,沈优直觉不好,略微撑起身子跟他一起望向手机屏幕,然后,小脸刷的变得惨白。 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沈亦,我怀孕了” -- 7【NP无节cao】在沙发上被扒光,大张双腿不 这一天的戏拍下来,早已是身心俱疲,黎畅不仅要被男人在床上操哭,还要全身心的投入到剧情中去,因为发现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而伤心难过的哭。 只不过这种默默流泪,十分心碎的哭法对他来说还是有点难度,郑岩喊了好几次卡,黎畅眼睛都快肿了,最后一场哭戏才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 当彻底结束的那一刻,黎畅瞬间收起了脸上摇摇欲坠的表情,双手撑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他也没管身后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掀开被子就要下去,却由于长时间的性爱双腿软了一下,眼看着就要往后倒,一下子被眼疾手快的男人给抱到了怀里。 魏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戏谑,“戏都拍完了,也不用这么主动投怀送抱吧?” “…………” 黎畅觉得有点难堪,“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 “你只是没力气了,对吗?”,魏沉语气里含着笑意,稍稍低下头,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操了你一天,你要是还好好的,我可要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黎畅那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呼吸又有了急促起来的趋势,只不过这次与之前的羞恼不同,还多了一丝旖旎的味道。 毕竟他深知魏沉说的都是真的,也清楚的记得他给自己带来了多么强烈的快感,就拿刚刚那场戏来说,做到最后两个人都疯了,什么剧情什么台词,通通忘了个精光,只是全凭本能纠缠在一起,互相索求互相回应,所以当黎畅清醒的那一刻,才会那么急着逃离。 “就算,就算是……能不能先放开我?”,黎畅还要挣扎着去推魏沉的手,魏沉不放,紧紧的禁锢着他,看他软绵绵的在自己怀里扑腾,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急红了脸,眼里带出些湿润的水意。 大概是实在没了办法,黎畅挣扎了一会见无果后选择了放弃,整个人安安静静的陷在软软的被子里,看起来十分稚嫩乖巧。 “你想怎么样……呼……就怎么样吧……” 魏沉顺着他的话故意逗弄他,“除了碰你的身子,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呢?” 黎畅吓了一跳,“别……那儿还疼……” 他迅速扫了眼还在忙碌的工作人员,又把目光落在魏沉脸上,不明白他到底想干嘛,按理来说戏都结束了,这人还抱着他不放,不会是真的还想…… 想到这里黎畅脸上露出点祈求的神色,“求你别弄了,我下面真的受不了了,你放开我,让我上个药行吗?” 这是真把他当禽兽了啊?魏沉低笑,“如果我非要再来一次呢?” “你……”,黎畅受惊的瞪圆了一双眼睛,身子在男人的怀中轻微的发着抖,紧张下合拢的腿根把穴肉收缩在一块,带来了刺痒的感觉,黎畅疼的嘶嘶吸气,在魏沉眼皮子底下咬着唇又把腿给张开了点儿。 俨然就是被人给操透了,操熟了才会有的姿态。 魏沉眸色一暗,裹着黎畅的身子打横抱起,顺手捞过放在旁边的消肿药膏,和郑岩打了个招呼后,便带着黎畅一起进了浴室里。 门砰的一声大力关上,隔绝了屋子里面旖旎的春光。 这下子原本都在一旁偷看的工作人员再也忍不住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还有好信的把耳朵贴到浴室的门上,听了一会儿后,脸上逐渐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怎么样?怎么样?魏哥这是又把人带进去干一炮了?啧,不愧是魏哥,干了那小骚货一整天都不带停的” “哎呀你别吵!都听不见那小骚货的叫声了!” 偷听那人回头瞪了一眼,迫不及待的重新贴了回去,重重咽了口吐沫,“妈的,不愧是郑哥看上的人,这叫的,老子心都酥了” “哈哈!我看你不仅心都酥了,鸡巴也硬了吧!” “还说我?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刚看着小骚货那眼神,要是魏哥不在,哪还轮得到小丁,你早就上去干他八百回了,你说是吧小丁?” 小丁视线飘忽的往浴室门上瞟,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呼吸有点急促。 屋子里大部分人和他状态差不多,看得到还好,看不到就会一直幻想,猜测此时魏沉是不是正把黎畅抵在墙上,架着双腿狠操他,哪怕黎畅又哭又喊的求饶,也还是会被操软了身子,酥烂的穴眼里往外喷射高潮后的滚烫热液。 毕竟他们是见识过黎畅在床上有多敏感的,说不定他被操爽了,还会主动用大腿去夹魏哥的腰,莹白的小脚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脚趾难耐的蜷在一块儿,真是想想就让人血脉喷张。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的暧昧,有几个受不了的,已经把手伸进了裤裆里,当众打起了飞机。 剩下的那几个还在咬着牙坚持,不过谁都没有在说话,默默的往浴室的方向瞅。 结果没想到,令他们更加难熬的是,这屋子里一安静,浴室里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就更明显了。 黎畅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像小猫一样搔在每个人的心上,他们屏息听着,眼底带着点红色,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黎畅压在身下狠狠干上一次! “啊……啊……魏沉……求你……拔出去点……” “叫我什么?” “啊!”,尖叫声猛的拔高,随即就是破碎的啜泣,“魏,魏哥……不要……啊……够了……” 男人低哑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腿张开点,有的地方不进的深没法上药,你想你里面一直肿着吗?” “呜……那你别……” “别怎么?别玩你外面这颗小珠子吗?我一揉这里你里面好像要把我绞碎了似的抖,舒服死了” 黎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混,混蛋……” 紧接着,黎畅的叫声就变得模糊起来,像是被什么人含进了嘴里,只能偶尔听到男人发紧的闷笑声,还有急促搅动肉穴的水渍声,片刻后,一切归于平静。 外面的几个男人顿时松了口气,每个人都面红耳赤的,额头上沁着一层汗水,像是经历了什么难熬的考验一样,他们默默的把手从裤裆里掏出来,拿过旁边的纸巾,一边擦还一边小声的啐了口,“妈的,小看这骚货了,光是叫的就把老子给叫射了”。 “是啊,那小动静,听上一秒就能硬!” “哎哎,别说了,郑哥回来了” 众人鼻观眼,眼观心,在郑岩进门的一瞬间互相使了个眼色,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郑岩带了他们多久,能不知道这一个个的脸上心虚的表情里还带了点猫腻?他毫不犹豫的抬腿冲其中一个的屁股上来了一脚,没好气道,“你魏哥呢,去哪了?” 被踹的人俨然是习惯了,嘿嘿笑着往浴室的方向扬扬下巴,满脸的暧昧,“这不是带那个小……新人去洗澡了吗,那个新人够嫩的,被魏哥操了一天下面肿的不行,魏哥在里面顺便‘安慰安慰’他” 这话说的够直白,在场的都是男人,随便一个眼神都懂,郑岩轻飘飘的瞟了他一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点了根烟,随口交代道,“今天就到这里,先散伙吧” “好嘞!” 大家伙见好就收,收拾好器材后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现场,最后只剩下郑岩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翘着二郎腿在那玩手机。 大概等了能有十来分钟吧,浴室的门才被人从里面推开,两个人影裹夹着潮湿的雾气从里面走了出来。 黎畅奄奄一息的被魏沉抱在怀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看见郑岩也只是点头示了示意,然后就半闭着眼一副十分疲惫的模样。 郑岩皱眉,不赞同的看向魏沉,“我说你也太狠了,把人给折腾成这样,下场戏还怎么拍?” 魏沉笑了笑,“下一场是哪天?” 郑岩沉吟了片刻后,道,“原本是周三,但我想先把这部的成片剪出来看看效果,所以差不多应该在周末” “那不就行了”,魏沉淡然的把黎畅给放到床上,慢条斯理的穿起了衣服,随着那该遮的不该遮的都隐藏在了布料后方,男人身上的禽兽气息也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又恢复了平日里成熟沉稳的模样。 郑岩对着他啧啧摇头,“还说我手下的那帮好久没开荤,我看没开荤的是你吧,怎么,最近身边没人?” “嗯” “真假的?你上个月不是……” “腻了” 郑岩顿了顿,随即哈哈大笑,他拍着魏沉的肩膀,饶有兴趣的凑近,“那这么说黎畅还挺对你的胃口,既然你也有那么点意思,那这次的片酬?” 魏沉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免谈” 一句话,把郑岩接下来的话全部堵死了回去,郑岩张了张嘴还想在说什么,就见魏沉已经转身把黎畅给抱了起来,稳稳的托在臂弯里,“就这样,我先走了,顺便送他回去” “行行行,赶紧走,赶紧走!” 郑岩不耐烦的挥挥手,又像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扬声交代,“别忘了把药膏给他拿上,还有避孕药!” 半昏迷的黎畅没听清两个人都说了什么,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双脚离地,像踩在云端上一样,忽高忽低忽近忽远,当他终于感到落座到一片实感上时,耳边同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咯哒”声响。 他睁开眼,入眼的便是魏沉那张放大了的俊脸。 “你……在干嘛?”,他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困在一辆车子的座椅上,而男人正在帮他系安全带。 魏沉动作不慌不忙,抬眸对上他的双眼“送你回家,你家在哪?” 黎畅小声的说了一个地址,就微微低着头,露出头顶那一小块可爱的发旋,很明显不想在多说的样子。 魏沉紧盯着他的侧脸,心里突然有些发痒,“那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下了床的时候,这人倒是没那么禽兽了。 不过谁知道呢,黎畅懒得思考那么多,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好在魏沉也没在开口,让他得以大脑放空了一会儿,把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痛痛快快睡了个好觉。 到了地方后还是魏沉把他给摇醒的,黎畅心里有点不好意思,道了声谢就要下车,结果这时旁边刚好有一辆轿车开过去,刺眼的白光扫过来,刚好照在黎畅白皙的脸庞上,还有脖颈上。 黎畅用手挡了一下,等它开过去后刚要推门,随即手腕就被魏沉给拽住了。 他诧异的回头,有些不解的望向对方,“还有什么事吗?” “你……想就这么直接回去?”,魏沉深沉的表情里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脸庞隐在黑暗中轮廓线条十分的明显。 黎畅看了一眼就偏开头,“那不然呢?”难不成还要像白天似的被他抱来抱去吗? 但他显然误解的魏沉的意思,因为魏沉下一秒就解开安全带欺压了上来,手指沿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轻轻划了一下,眼眸低垂,“你这个样子回去,恐怕不好和家里面的人交代” “如果他们知道的话,当我没说” 黎畅从他的目光中领悟到了什么,顿时红着脸捂住脖颈,浑身都在冒着热气。 “他们……他,我家里人不知道这件事……” 魏沉对这个回答倒是没怎么感到意外,他轻笑了声,直起身子,手指敲着方向盘,在黎畅看不到的地方眼底飞快掠过一抹精光,“那你现在还想要回去吗?” 黎畅不说话了,拉着车门的手指渐渐收了回来,握成了半个拳头。 他不得不承认魏沉很及时的提醒了他,让他避免了在黎长海面前暴露的可能,如果被黎长海发现了这些痕迹的话,他肯定会怀疑自己的好儿子在外面都做了什么好事。 但没在把钱彻底攒够之前,他是不会让黎长海知道这一切的。 黎畅看了眼四周黑漆漆的环境,不得不向眼前这个刚刚还迫不及待想要逃离的男人低声求助,“你,你能不能随便把我送到一家酒店,不用太远,要是觉得麻烦的话,把我放到路边也好……” “不用这么麻烦”,魏沉出声打断他,下一秒便发动了车子,“我送你去个地方吧,至于酒店……你的证件应该也没放在身上,就不要在想了” 黎畅哑然,说不出反驳的话的同时,还觉得男人的语气里有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 他侧着眸光偷偷打量了他好几眼,见这人没了再问自己想法的意思,只好从兜里摸出手机,低着头给黎长海发送短信过去,大概就是说自己这几天会住在同学家里,叫他不要担心。 五分钟后黎畅海回了个“好”字。 黎畅心底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开始发呆,胡乱猜测着魏沉可能带他去的地方,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魏沉会带他来到自己的家里。 -- 8【NP无节cao】晨起激烈欢ai,从床上到餐桌 当魏沉当着他的面拧开钥匙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傻了,他没想到,白天一整天都要和这个男人扮演着最亲密的关系也就算了,就连晚上也要和他共处一室。 黎畅万分窘迫的站在门口,飞快思索着现在想要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可还没等他想好说辞,魏沉就脱好了鞋子率先走了进去,黎畅拉他的衣角没拉到,迈着步子紧跟在他身后,眼瞅着快要撞上男人后背的时候魏沉才突然停了下来。 他回过头,幽深的目光盯着黎畅,“怎么?” 这种深不见底的眼神让黎畅联想到了“羊入虎口”四个字,身子不免轻轻颤抖了一下子,在开口时声线都有些紧绷,“你说带我来的地方,就是你的家里?” “那不然呢”,魏沉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袖口,“我总不能随便把你丢在大马路上” 黎畅急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是说……”,黎畅左躲右躲都避不开魏沉的视线,更别提这是魏沉的家里,铺天盖地的都是那种令人腿软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黎畅回忆起白天魏沉紧紧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鼻腔里嗅到的也是这种熟悉的气息,在做到最激烈的瞬间尤其的明显。 想到这里他不禁晃了下神,在接下来的话就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魏沉没有趁机为难他,而是扬扬下巴示意他看向窗外,“现在天色这么晚,除了酒店,你还想去哪?先别想其他的,我保证你住在这里的这些天,没有你的同意不会在碰你” 狡黠的男人玩了文字游戏,可黎畅没有听出来,他盯着魏沉的眼睛,只从那里看到了漆黑的瞳孔和淡定的情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黎畅终于挣扎着妥了协,“那,那麻烦你了……” “没关系,我去给你准备一下要换洗的衣物” 魏沉说完转身就走,让黎畅更加觉得自己刚刚的反应着实有些过激了,人家好心好意的收留你,不感激就算了,还那么强硬的去质疑对方,这事换做谁都会觉得自己太过不知好歹。 可黎畅又转念想到,白天在片场时这个男人是如何得把他压在身下肆意欺负,拍戏时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在他耳边说了好多过分的话,最后还把他带到浴室里用着“特殊”的法子给他上药,他就觉得十分的纠结。 自己真不应该随随便便就跟着那人走。 也就是这么一小会儿晃神的功夫,魏沉已经从卧室里拐了出来,他递给他一套干净崭新的睡衣,笑容恰到好处:“穿上吧,新的”,又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一间屋子,“今晚你先睡那里,放心,我睡在你隔壁” 黎畅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接。 “怎么?”,魏沉挑眉,“还要我亲自给你换?” “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刚刚的澡都是我帮你洗的” 听着男人略带调侃笑意的低语黎畅猛的回过神,他一声不吭的拽过那套崭新的衣物,就像是怕魏沉随时会反悔一样,低着头快步走进那间客房,随后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魏沉转身,深邃的眼神盯在那个门板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的唇角溢出一声低笑,也跟着进了隔壁的屋子。 隐约的关门声传来,黎畅靠在墙上松了口气,他把魏沉给他找来的睡衣换在了身上,甩掉脚上的拖鞋爬上了床,整个人像个树濑熊一样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真的好累啊……不仅是一整天上精神的紧绷,还有身子不停被折腾的疲惫,但还好,不用再洗一次澡了。黎畅迷迷糊糊的想着,竟在短短的时间内就陷入了香甜的梦乡。 不过睡到半夜的时候,他还是被客厅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给弄醒了。 黎畅艰难的睁眼,发现客厅里的灯还是亮着的,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魏沉的身影从他的门前一晃而过,黎畅朦胧中好像听见他似乎再给什么人打电话,声音不大,他只听清了最后一句,“好,那你等我,我马上过去”之类的话。 片刻后,客厅里的灯被人熄灭,重新归于一室的平静。 黎畅紧了紧身上柔软的被子,嘟囔了几句后翻了个身,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他本以为魏沉昨晚夜不归宿还没有回来,所以当他放心大胆的往外走,不经意间看见前方不远处正在喝水的那个身影时,毫无防备的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黎畅揉着眼睛的手僵硬的放下,站在原地遥遥的和魏沉对视,说了几个字便闭上了嘴巴,有些孩子气的鼓了鼓脸颊。 魏沉不动声色的将他穿着自己睡衣的可爱模样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随即敛下眸子,低头喝了口水,“我怎么?一大早见到我就这个表情” 黎畅有些不好意思,“昨晚你不是出去了吗,我以为你还没有回来” “我出去的时候吵醒你了?” “也,也没有……” “那就是了,过来”,魏沉冲他招手,黎畅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就有些不情不愿的放慢了步子,吸着拖鞋慢悠悠的往前面蹭。他穿着魏沉的睡裤脚腕处那里有些长,这么拖拖拉拉的样子倒像是一个在耍脾气的小孩子,魏沉也不制止,就那么饶有兴趣的看着黎畅停在他面前,奇怪的问了一句,“有事?” “早饭想吃什么?” “嗯?”,黎畅诧异的抬起头,“你做?” 魏沉淡定的喝了口水,“我去叫人买回来” 又误会了啊……黎畅藏在睡裤里的脚趾尴尬的蜷了蜷,低声快速的说了随便两个字,就转身跑到餐桌让的椅子上坐下,红着一张脸开始发呆。 这时一杯牛奶从后方落在他的眼前,魏沉带笑的嗓音从头顶响起,“早饭不会这么就买回来,先喝杯牛奶暖暖胃” 黎畅从小到大都不太爱喝这玩意,但从昨天到现在他的确没吃多少东西,此刻早就饿惨了,他揉了揉有些干瘪的肚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立马不太开心的皱起了眉头。 魏沉在桌子对面坐下来,看着黎畅苦大仇深般的喝了第二口,觉得有些好笑,“不爱喝?” “唔……”,喝了第三口后,黎畅决定不在勉强自己了,放下牛奶撇了撇嘴,“没什么味道,不好喝” 魏沉目光深邃的看着他嘴巴上面的那圈白,“挑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一杯牛奶而已,算不上挑食吧,而且我平时什么都吃的” 黎畅抬起头往对面看过去,立马被男人直勾勾的眼神给烫了一下,“你,你看我干嘛……” 魏沉二话不说的起身,绕过桌子走过去将黎畅整个人提起来抱坐在大腿上,黎畅吓了一跳,刚要挣扎就感到这人掐在他腰间的双手紧的要命,他根本挣不开,而且他刚动了没两下,臀部就蹭到了一处坚硬的隆起,经过一天的调教黎畅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立马僵着身子不敢在动。 他的后背靠在魏沉的胸膛上,耳边是男人灼热滚烫的呼吸,他难耐的侧了下头,有些紧张的问,“你不是说了不会这样?” “怎样?像现在这样抱着你?”,不用看魏沉的脸黎畅都能听出来这个人语气里的狭促,“还是说像昨天那样,扒了你的裤子进到你的身体里去” 敏感的耳垂被轻轻咬了一下,黎畅呜咽着软下身子,双手紧紧的扒着桌子边缘。 “你放开我,我,我要回家……” “别动,现在这样乖乖的坐着,就很好” 魏沉的大手伸到黎畅的睡衣里去,不知道摸到了哪,黎畅抖得更加厉害,仰着脸在魏沉怀里扭来扭去的,像一只不安分的小猫,魏沉边摸边在他的耳边像是蛊惑般低语,“郑导说你和我的感情戏拍的有点生硬,可能会让观众没有带入感,他让我们私下里好好交流一下,最起码要达到预期的效果,像现在这样的亲热,已经是最基本的” 黎畅喘的特别厉害,两条腿被男人分开垂落在两侧,那只手就在他的腿心处不住的鼓弄着,“你,你骗人……郑,郑导才不会这样说……” 刚说完,体内的某个点就被大力的碾磨了一下,他啊的绷起身子,双脚蹬踹着缠上魏沉的小腿,上上下下的来回磨蹭,磨的魏沉也起了一身的火。 “我是不是骗你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能明白,你在和我拍戏时的确还有点放不开,你自己也能感受的到,不是吗?” 黎畅说不出话,卷着脚趾喷了一股水出来,把干净洁白的内裤淋的湿透透的。 魏沉又在他的体内搅动了几下,抽出手指,将那水润的晶莹放在他面前给他看,低笑道,“高潮了?真快” “呜……骗子……骗子……” “没骗你,今早还没上药吧?我摸着你那里还有些肿,还得在上点才行” 他也不等黎畅拒绝,抱着浑身瘫软细细喘气的黎畅大步往卧室里走,进门后用脚背大力的勾住门板,砰的一声,将里面的春色全部隔绝在外。 过了片刻后,里面隐隐约约能听到一阵阵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声。 魏沉借着上药的由头将人彻底欺负了一遍,本来他是想就那么不管不顾的操进去的,但看黎畅的那里的确是还肿着,只有一条缝的样子,暂时还不能承欢,索性就用手指把黎畅玩了个死去活来,什么魏哥,好哥哥的都叫了,也换不来男人的半点怜惜。 床单上全是他喷出来的东西还有药膏融化的痕迹,黎畅小死了几回,脸上还湿漉漉的流着泪,就被还性欲高涨的男人抓着手,按在了那灼热肿胀的胯下。 魏沉托着他的后脑压在的他身上,嘴里直喘粗气,“帮我摸出来,或者用上面的这张小嘴,选一个” “呜呜呜……” 黎畅被迫仰起头和男人接吻,紧闭着双眼颤抖着褪下了男人的内裤,抓住了一手根本掌握不住的巨物…… 那天的早餐是在卧室里吃的。魏沉靠在床头把黎畅半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他吃着碗里温热的粥,黎畅累的狠了,来者不拒,眼睛都不睁的囫囵往下吞咽,有时候喝的急,汁液还会从嘴角流出来些许,这时魏沉便会放下手中的碗,扭过他的下巴亲自用舌头凑过去舔,每舔一下,黎畅的身子就重重的抖上一下。 这顿早饭吃的格外的漫长与色情,但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交换着一个又一个濡湿的吻,吻到最后,黎畅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知道茫然的抓住魏沉的衣服不住喘气,后被魏沉压在床上,解开身上的睡衣扣子,从头到脚的吻了一遍。 黎畅的脚背始终绷的笔直,雪白的脚丫或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或被男人抗到肩上埋首在他腿间,或受不住刺激的大大分开,垂在床边细细的颤抖。 总之,除了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他们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一遍。 当魏沉舔够了那里,从红肿的腿心处抬起头时,黎畅看到他薄唇上的水润,轰的一下就红了脸。 魏沉毫不在意的凑过去亲他的嘴,轻咬撕扯,“告诉我,还想着要走吗?” 那种腥甜的气息令黎畅整个人都不好了,“呜……你放开我……我要,我要回去……” “回哪去?你的衣服已经全都被我处理了,这几天就呆在这里,我保证,你那里消肿之前我不会进到你里面去” 这次黎畅没有那么轻易的就会上他的当,然而无论黎畅怎么推拒拒绝,换来的都是男人强行的镇压,魏沉甚至作势要把手探下去再来一次,黎畅的身子已经到了临界点,在受不住更多的快感和刺激,只好胡乱点头答应下来。 魏沉吻着他的脖颈夸他听话,轻轻柔柔的给他上了最后一次药,才放人去睡觉休息。 那天后黎畅就在魏沉的家里住了下来,和第一晚不同的是,黎畅第二晚就从次卧搬去了主卧,魏沉以要为了拍戏培养感情为名,始终都抱着他睡觉,偶尔兴致来了,扒下黎畅的裤子就在被窝里和他玩一些色情的‘小游戏’,然后又要求黎畅也帮着他弄出来。 黎畅没法拒绝,每每都被欺负的眼眶通红。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黎畅的那里也好的差不多了,但魏沉没有在更进一步,他也总不会主动去要求对方做那档子事,他甚至想,也许魏沉真的会像一开始说的那样,没有他的同意便不会碰他? 这样的想法持续到了某一天的晚上,那天魏沉貌似是有一场应酬,回来时身上带了点酒气,黎畅刚好在客厅里看电视,看他这样凑过去扶了一把,结果一抬眼就对上了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睛。 一种素食动物遇到肉食动物的不好预感让黎畅心中警铃大作,他转身想跑,然而还没等跑出去几步,就被男人一把抓了回来,随即甩到了沙发上。 沙发上软软的,还不至于疼,黎畅颠了两下手忙脚乱的想要往起爬,魏沉紧跟着压了上去,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在动。 “魏沉,你放开我” 魏沉稍微起身,紧紧的盯着他的脸,“已经好了,是不是?” 他问的是哪里不言而喻,黎畅听懂了后耳根通红,紧抿着唇不想承认,但他这幅样子落在魏沉眼里就是害羞的表现,男人觉得小腹处麻酥酥的,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欲望终于即将全面爆发。 他不想再忍了,放着那么销魂的身子不去碰本就不是他的性格,每次用手进到黎畅的小穴里触摸到那里面湿滑的软肉时,他想的都是如何把自己的玩意放进去干的黎畅要死要活。 魏沉的下一个动作便是去扯黎畅的裤子,这个动作近日来做的多了,在加上黎畅穿的宽松,那条睡裤很轻易的就被拽了下来丢在地上,黎畅惊呼出声,蹬着腿不住的瑟瑟发抖。 “这么些天没操你是又紧了点,想我像之前那么弄你吗?嗯?”,魏沉送了两根手指进去,缓缓抽插,安抚还有些紧张的穴儿。 “啧……啧……嗯……嗯……”令人眼红耳热,心跳加速的黏腻水渍声在静谧的室内响起,配着沉重的满是欲望的喘息声,室内的荷尔蒙明显浓烈得令人身体燥热。 魏沉脱掉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黎畅的上衣,迫不及待的扔掉衣服,喉头在颤抖的嗓音和雪白乳肉的双重刺激下,频繁的上下吞咽。 他俯下身,灵活的长舌熟稔地探进黎畅的口腔,开始又一轮的攻城略地。一双大手探进两人交叠的中间,两手各抓住一团滑腻的乳肉,肆意的揉捏把玩。早已经硬挺的肉棒蹭着黎畅的小腹,弄得那里湿哒哒的一片,淫靡不堪。 黎畅嘴里轻声喊着“不要,不要……”,可当魏沉的手重新放到他的腿间,摸出一大股湿润后,他更多的拒绝就说不出口了,挺着腰大张着腿,眼睁睁看着男人干净利落的扯掉内裤,掏出那么一大根东西往他腿间凑。 熟悉的饱胀感一寸寸的从下面袭来,黎畅难耐的哽咽,双手紧紧的抓着沙发垫子,被魏沉捞过来挂在脖颈上,体内的巨物猛的一顶,“抱着我” “啊!”,黎畅不得已小声的哀求,“轻点……” 魏沉在他耳边低低呢喃,“恐怕不能”,还未等黎畅领会到他这句话的意思,身上的男人便降突然发力,抓着他的臀肉弓腰下沉,一举撞进了最深的地方。 黎畅在极致的痛楚与快感中听到他笑着说,“今天喝的酒里被人下了点料,今晚恐怕要委屈你了,帮我泄泄火,嗯?” 整根埋入后,魏沉看着小小、嫩娇娇的肉穴吞下自己一整根的粗长肉棒,整个人兴奋地双手扣住黎畅弹性十足的臀部,开始大开大合地对着抽搐的小穴放肆抽插,每一次都是整根进入整根而出,耻骨相贴时,还狠狠蹂躏了一下冒出头的阴蒂尖,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动作一次次狠狠撞在穴外,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啊啊不要……好深,啊……不要这么操,啊不行,啊啊啊……”,黎畅完全六神无主了,除了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手脚并用地依附着魏沉,根本就无计可施。 “这样不好吗?每次操到你最里面,你都会高潮的很快,再多顶上一会儿,恐怕都会潮吹了吧”,嘴里说着猥亵人的话,魏沉紧绷臀部一挺一挺的往前送,他低喘着气,享受着不用太费力就把对方肉穴里的柔软全都捣开磨上一遍。 “嗯……啊……啊……啊……” 快感连绵不绝的从交合处涌来,黎畅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每被男人使劲顶上一下,小腿就不由自主的抖上一下。 肉棒随着那断断续续的呻吟不停地在水穴里进进出出,顶弄的厉害之时,几乎连根没入,浓密的阴毛能够盖住黎畅快要被撞肿操熟的嫩唇,粗大的茎身被内壁缠缠绵绵地纠缠着,魏沉深吸口气一连串猛捣了几十下,把黎畅撞得哭出声来才堪堪停下。 “不舒服吗?”,嘴里问着,肉棒撤出来一截,硕大的头部浅浅地捅进黎畅的穴口,小幅度快速抽送,待黎畅摇头后,在整根埋进去抵着腿心往深处操,如此反复数十次,等魏沉在拔出来停在那里时,穴里的软肉已经学会如何吸着柱身拼命往里吞咽了。 “小东西,真骚”,魏沉紧紧握住他的胯,不管黎畅能不能受得了,突然发狠地干了起来,每一下都要凿到他可怜兮兮的小花心,嘴里哄着他:“来,用你的小穴儿高潮给我看,快” 黎畅被弄疯了,他停不下男人,停不下快感,一阵被人干穿的难受过去后,便是同样无法停止下来的高潮。从敏感的花心处泄出热液,水儿多得像个小泉眼被弄破似的,黏哒哒地喷泄而出,把魏沉的那根东西泡得更是硬了几分。 他更压低身子,用结实的胸口贴着黎畅胸前的乳头,上上下下磨蹭起来,肉棒在湿滑的花径进出得更顺,夹紧臀部对着宫壁操弄力度加大了起来,最后整根巨棒都捅进了花穴里,龟头操开宫壁进入了子宫里。 “啊……哈!”,黎畅被他大起大落地狠操,眼泪瞬间流了满脸,“不要了……你快出去……放开我!” “我说了,操深点才会更舒服,乖乖的像前几天那样,把腿张开让我干进去” 男人一到了床上就和禽兽没什么区别,专门挑着让黎畅无地自容的话来说,黎畅哭了一阵子,颤巍巍的打开双腿,随即因体内的一个深顶往上耸了一下,咬着唇嘴里发出急促的闷哼声。 魏沉边操着他边强势命令,“别咬着,叫出来” 他把手探进黎畅的腿间,撑起了身躯,揉上那粒十分敏感的小珠子,巨棒更快地抽插着,龟头在子宫内旋转着搅动,黎畅啊啊叫着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小团,片刻后就有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 魏沉满意的享受他夹紧般的动作,居高临下看着黎畅那张哭花了的小脸,揉着阴蒂的手指片刻不停。 直到黎畅实在受不了,推着他手腕的双手都软绵绵的搭在小腹上,右腿无力的垂落在沙发外面,魏斯才扯着他的左腿放在臂弯里,握住他的腰狠捣起他的小嫩穴。 嫩肉随着大力的抽插被干得外翻,一股股花液被捣弄得飞溅四射,当龟头碾磨到一处软肉时,花穴深处激射出一股阴精,小穴疯狂地张合蠕动吸咬住肉棒。 魏沉这时啵地一声抽出肉棒,把他翻过身子跪趴了起来,大手握着两团白嫩的臀肉揉捏了几下,把臀部抬高,手扶着膨胀不减的巨棒,对着还在张合中的小穴一桶到底。 “啊!!!” 魏沉收紧臀部,快速地操起了嫩穴,后入式让巨棒入得更深,早被捅开的宫口承受着龟头的搅弄,酥麻的感觉跑遍全身。 “嗯……嗯……嗯……好深……”, 黎畅整个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高高抬起被迫迎合男人的冲撞。 “还记得吗,那天我就是这么操你的”, 魏沉弯起身子,双手抓住两只晃动的大白兔揉捏起来,在他后背放肆地落下细吻,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狠插入。 “嗯……嗯……” “舒服吗?” 魏沉掐着乳尖向下拉扯起来。 “舒服……嗯……呜……” 穴里那块软肉被连续戳中,黎畅仰着头哽咽哭喊,“你轻点……慢点……行不行啊……” “叫的好骚”,魏沉抓着黎畅的腰,臀部像疯了一样前后摆动了起来,两个巨囊啪啪啪打在他的腿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充斥房间,绵绵不断的花液滴滴答答的沾湿了沙发,两人的结合处花液被捣起了圈圈白泡。 “啊!” 对着小穴狠捣了三四百下,黎畅小穴被巨棒越捣越痒,撑大到有一丝疼痛,感觉巨棒再次胀大膨胀的瞬间,子宫迎来了魏沉今夜的第一泡精液,小子宫被烫,他也再次射出阴精浇在他还在射精的龟头上,足足有三分钟之久。 啵得一声拔出还在滴水的肉棒,魏沉把他给抱起来,打开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射精后依然粗大硬挺的肉棒再次插进他小穴中,把快流出来的精华和花液重新堵回子宫里。 “嗯……” ,黎畅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颤叫了一声。 而魏沉俨然还没过了那个劲儿,耸腰的力道不减,这个姿势操的也愈发深重,敏感之处不时被龟头刮擦而过,弄得黎畅浑身战栗,口涎不自觉从嘴角滴下,手指在男人后背抓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魏沉嘶声笑了几下,在黎畅的耳边管他叫做小野猫,还说要操大他的肚子,让他给自己生一窝小猫崽子。 昏昏沉沉的黎畅当然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被刺激的止不住的抽搐痉挛,夹的魏沉把他的腿根扳得更大,臀部压得更低摆动地更快了。 “呜……不……不要……我……不要……不生……嗯……” 黎畅在这剧烈的上下颠簸中连话都说不完整。 魏沉额头已染上丝丝薄汗,听了他的话闷笑着撞进最深的地方,待那阵激烈的蠕动过去后,再次覆上他的小嘴,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舌头缠着他的小舌轻舔,结实的胸膛压着他的乳肉磨蹭着,腰杆摆动不停深捣着他的嫩穴。 操了不知道有多久,花穴已经红肿不堪,黎畅叫的越发的可怜,也不能让魏沉停手,只自顾自捧着双乳狂乱舔吮啃噬,肉棒一记一记往花心撞。直到两人纠缠着回到房中,黎畅主动勾着他的腰收紧小腹,魏沉才堪堪给他射了出来,半硬半软的玩意从黎畅体内滑出,还在激射中的龟头把张合的穴口糊满的精液,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黎畅在黑暗中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哭喘了声,“还,还做吗……” “还做,给吗?” “呜……下面,下面已经干了……出不了水儿了……” “揉你这儿呢?出了吗?”,魏沉身子压低,黎畅猛的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 “出了!出了!” “那我可要继续操了?” “呜呜呜……操吧……轻点……” 卧室里的大床上突的猛烈摇摆起来,上面纠缠着两道赤裸的身影,紧紧交叠在一块儿,相连处分分合合,每当身上那人发力撞出啪的声响后,身下那人便会哭喊着啊的一声,渐渐的,随着男人粗喘的气息加重,哭声也跟着弱了下来,到了最后,只能偶尔听见身下传来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含含糊糊的叫人心里发痒。 -- 9【NP无节cao】深夜客厅激情,偷窥爸爸和妖 夏日的阳光冲散晨间的微薄凉意,穿过窗户给房间洒满了朦胧的日光,床上交缠着赤裸的两人,身下那人发出一声声哭喘低泣,求饶声犹如小猫儿一般,听的高大健硕的男子把他抱的更紧,臀部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着。 “嗯……够了……魏沉……在弄下去,我那里又要肿了……嗯啊……” “不老实,轻点扭” “啊!又……又插到了!” 黎畅两只手紧紧攀住男人的厚背,潮红的小脸左右摇摆着,两只蹦跳不止地乳肉不停磨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双腿想夹紧男人摇摆耸动的劲腰,却每每被男人有力的顶弄撞了开来。 “高潮了?嗯……操了你一整夜,怎么还是这么紧,嘶……”, 魏沉顶着那张成熟俊美的脸一边戳刺一边说着荤话,把黎畅给看的脸红心跳不止。 他年纪小,经历的还不多,像魏沉这样床下的时候人模人样,到了床上就变身成衣冠禽兽,而且全然占据主导地位,手段很多的男人,根本不是他能招架的住的。 黎畅昏昏沉沉中额头出了不少汗,混合着眼泪3从眼角流到枕头上,他想伸手去擦,就被魏沉扣住了手腕,猛的按在了头部两侧,“别乱动” 紧接着就是一个极重的深顶,男人双手用力揉捏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窄臀再往下压,整根巨棒堵着他被撑大到极限的小嫩穴,陷在子宫内的大龟头被宫壁用力吸绞着,爽得魏沉闭起双眼不住低喘,一阵阵快感冲向尾椎,然后提臀狂抽猛顶了起来。 “呜……求你……不行……不要顶了……小穴受不了啊!” 龟头一下一下破开子宫,巨棒上凸起的青筋无情地刮刺着宫壁,花径,红肿的阴蒂,淫液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抽插被带飞而出,又被狠狠挤回穴中,两片花瓣被两个巨囊撞得无力地颤抖红肿着,一圈圈被捣成白沫的黏稠银丝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 黎畅哭喘着推他,“你别这样……我不行了……” “行的,里面还没肿,还能再操上一会儿”,魏沉掀开压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抽出沾满了黏液的肉棒不怀好意地拍打着穴口和阴蒂,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啪啪声,他看黎畅仍然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牙,就用龟头去顶弄花蒂,抵着它陷入细缝中,这么来回反复戏弄,待黎畅羞耻地哭出声来,才自上而下缓缓插入。 “还行吗?嗯?” “啊……”那么小的地方,被撑得腕口大,一圈薄肉也被挤得发白,花瓣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被迫容纳了侵略者,黎畅涨的头晕眼花,大腿根抽搐着抖了一下。 魏沉大手伸过去摸了一把,“行吗?” “啊!行……行的……”,这一下插得太深,小腹又酸又麻,花径不受控制地收紧,仿佛骨头都酥了。黎畅拧着眉急促地喘息,攀着魏沉的胸膛被撞得一耸一耸,细嫩的脊背在床单上反复摩擦,身子愈发敏感难耐。 “你就是这样,非得我逼着你说出来,真是欠操” 魏沉的语气十分温柔,脸上也带着笑,偏偏说出来的话总是让黎畅接受不了,黎畅呜咽着想要避开他喷洒在耳边的热气,却怎么都躲不开,无奈之下只好侧着头去亲他,主动叼住魏沉的舌头含进嘴里,技巧虽然生涩但胜在灵巧柔软。 魏沉不回应也不拒绝,半睁着眼看黎畅染上红晕的眼角,挺胯重重的给了他几十下,黎畅一下子就蒙了,张着嘴再也含不住,一声迭一声的叫唤,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别……别太用力……呜……” “你里面在吸我呢,这可不是让我轻一点的表现”,他把被操得迷迷糊糊的黎畅放平,高大的身子向前一俯跪坐了起来,接着将黎畅的双腿放下摆成v字型,朝他的头部压去,从未离开过半分的巨棒稍稍向后提起,快离开穴口之时,再一鼓作气深深捅了回去,巨棒由上至下狠狠地深捣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淫靡插穴水声响顿时响彻了室内。 魏沉的巨棒本来就又粗又长,这种直上直下地操穴法,龟头每一下都重击着脆弱敏感的花心,再加上龟头旁边一圈棱子的刮弄,让小穴被插得又麻又痛,黎畅觉得小穴真的快被他插烂了。 要不是做之前已经抹好了消肿用的药膏,现在那处指不定已经成了什么样子。 黎畅眼泪混着汗水在男人的后背上抓挠,一边翘着高高扬起的白嫩小腿晃动抽搐,一边无声的尖叫高潮。 魏沉这个男人的欲望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一头怎么也喂不饱的狼。 自从那天晚上两人莫名的做了后,魏沉就再也不掩饰自己带他回来的目的,他不给黎畅其他的衣服穿,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让黎畅穿着宽大的衬衫和T恤,光着两条腿,方便他随时摸进去,待到完全湿透,半褪下裤子抵着黎畅的屁股轻轻一耸,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浴室,沙发,厨房,阳台……凡是能想象到的地方两人全都做了一遍,这几天魏沉家里的床单更是每天两条两条的换。 有一次更过分的是,打扫卫生的家政阿姨来收拾要洗的衣物,那时候魏沉的东西还插在黎畅的身体里,他不顾黎畅的拼命反抗,像抱着树袋熊一样抱着他进了厨房,把他放在流理台上,撑在他两侧耸动腰臀,咬着他的耳朵叫他水多的小骚货。 黎畅刚没忍住喊出声来,就看见家政阿姨的身影在外面一闪而过。 他在极度的羞耻中又喷又射的像是个婊子一样眼泪流了满脸,也制止不了魏沉把他压在那射满了他的小肚子。 做完后魏沉就以这样的姿势抱着他走了出去,家政阿姨还没走,在外面等着雇主给她结算佣金,看见两人的动作也没忍住老脸一红,视线频频的往黎畅的身上瞟。 但还好下面相连的部位被过长的T恤盖着,外人看不出什么,黎畅浑身哆嗦着窝在魏沉怀里,穴里阵阵紧缩,听着男人那低沉淡定的声音对着阿姨说,“麻烦你了,今天就先到这吧”,说完递给了她一个信封。 阿姨笑容满面的接过来,又应了几声后才转身离去。 那次虽然不是黎畅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被魏沉操,但戏里戏外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他没忍住哭了好久,哭的抽抽搭搭十分惹人怜爱,所以魏沉更加的没放过他,翻来覆去的把人给折腾了数遍才肯停下。 而像今早这样的情况更是经常发生,黎畅的身子在魏沉几日的操弄下已经变成了一个一碰就会止不住流水的性爱容器。 “魏沉……嗯……停,停下吧……啊……啊……” “夹紧点,我要射了,嗯!” 感受到自己也快要到了,魏沉抓住黎畅的腰往胯上一拽,在黎畅虚弱的尖叫声中压低了身子横冲直撞,连着捣操娇嫩的子宫上百下,最后越耸越快,使彼此的耻骨相贴碾压,臀部收缩着将肉棒深深埋入花心,射出了大量温热浓稠的白精。 黎畅猛的瞪大了双眼,“你,你怎么还……” “怎么还有这么多东西射给你?”,魏沉笑着咬牙,使劲压着黎畅陷进柔软的床铺里,“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怎么样,还够不够?” 还在喷射中的巨物凿进子宫里的滋味挺不好受的,黎畅呜咽着抖着身子软了回去,张着小嘴静静感受着那一杆又一杆强有力的冲击。 待到魏沉全部射完,黎畅已经又高潮了两次。 男人不顾还在吮吸中小穴的拼命挽留,从穴口啵的一声彻底脱离,撑着手臂看了黎畅一眼,“早饭应该已经送来了,我出去看看” 黎畅虚弱的点头,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嗯”了一声。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魏沉就重新返回了卧室,他把黎畅打横抱起,搂着他赤裸的身子一起坐在了餐桌前,此时餐桌上摆满了香气扑鼻的食物,看上去就令人食指大动。 黎畅靠在魏沉的胸膛上不想动,挑了最近的粥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可魏沉却不怎么饿的样子,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看着黎畅吃,要不就是用那双手在黎畅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有几次摸到了过分的位置,黎畅手里的勺子差点都没有拿稳,“你别,别这样……我还怎么吃饭?” “嗯,你吃”,魏沉貌似对他耳后和颈侧的位置很有兴趣,对着那里含糊着舔吻吹气,吻的黎畅把手里的点心抓成了皱巴巴的一团,身下张合的小洞流出来的水沿着魏沉的小腿往下淌,湿沥沥的流了一地。 “痒……痒啊……” “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 黎畅勉勉强强喝下了一碗粥,点心吃了半个,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因为他的腰后咯着一个硬邦邦的玩意,还有那双到处煽风点火的大手,把他的脑子搅和的一片空白,根本干不了其他的。黎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颤巍巍的并拢的双腿。 魏沉的手刚好摸到了那里,随着黎畅的这个动作他被他夹在其中,那场景看上去十足的色情。 耳畔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黎畅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询问响起,“吃饱了?” “饱了……” “你吃饱了,那该我了” 说完便提起坐在大腿上的臀部,带着他往直挺挺的肉棒上凑,黎畅咬着唇配合的仰起头,撅着屁股主动吞咽硕大的头部,伴随着“噗”的声响,顿时,两人的下身再次紧紧相连在一块。 “好骚,都会主动吃男人的东西了”,魏沉没有急着插进抽出,而是十分悠闲的在里面画起了圈,毕竟刚刚已经吃过一次大的了,现在可以慢下来好好享受。 黎畅被他固定在怀里已一种十分紧密的姿势缓慢操干,小腿抖得厉害,垂在两侧晃悠悠的,一双手臂没地方摆,抓着男人的胳膊想要寻找个支撑点,可就在这时,魏沉又突然发难,抵在花心上狠撞了一下,黎畅瞳孔紧缩,深处猛的涌出一股滚烫的湿液。 “呜……胀死了……” 这次高潮的汁水,加上之前残留的那些和男人堵在里面的精液,足足有一小肚子的量,撑得原本平坦的小腹圆鼓鼓的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黎畅从不知道男人还有这样的爱好,喜欢边操着他边垂眸紧盯着那里,在他耳边说着没完没了的荤话,刺激的他不停的高潮,然后更加激烈的掐着他的腰使劲顶弄。 这次后男人的气息也混乱了许多,黎畅刚哆嗦着吐出几个字,魏沉就开始动作,一下一下仅凭腰力向上顶,黎畅被魏沉握着腰动弹不得,只能任凭魏沉结结实实地抽插,甚至被迫迎上去让他捅得更深。 客厅里弥漫着淫靡而微妙的气息,两个人都默契地不曾说话,惟有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黎畅急促的微弱喘息,昭示着这是一场多么令人心痒难耐的刺激性爱。 结束后黎畅已经不行了,整个人就像是被人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魏沉把他放在床上,俯下身亲了一口那光裸的后背,才轻笑着进了浴室里,放好了一大缸温热的水。 共浴的时候大概是两人之间难得的温馨时刻了,魏沉要够了他,也只是抱着人搂在怀里轻轻柔柔的爱抚,黎畅半闭着眼,当那手探进腿间时皱着眉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 “别动,我帮你清理”,魏沉咬着黎畅的耳朵语气里还有些沙哑,黎畅抖了抖,觉得那一肚子的东西还留在里面确实挺不好受的,索性自己张开双腿,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向两边分开,任由那两指探了进去。 “没肿,还疼吗?” 黎畅眼角有滴泪要掉不掉的挂在那里,“不……不疼……” “不疼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他不吭声,魏沉索性进的深了些,“嗯?” “啊……因为,因为你弄得我很舒服……那里别碰了……再来一次,我就死了……” 这直白的回答换来魏沉胸膛愉悦的震动,他使用了些技巧,手指微弯在里面刮了几圈,在猛的拔出来,同时大掌按压黎畅隆起的小腹,如此几次后,水面上渐渐飘起了大量不明的白色液体,看的黎畅一阵脸热。 他扭过头,呼吸都有些不稳。 偏偏魏沉喜欢看他窘迫的样子,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睁开眼,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是如何在水下插进他的身体里替他清理的,“喜欢我这么弄你吗?嗯?” “喜欢……嗯……”,操都操了,黎畅在短时间内摸清楚了魏沉的脾性,选择了实话实话让自己的下场能够好受一些。 “那是喜欢用手指,还是喜欢用那里?” “用那里吧……啊……轻点……” “为什么喜欢用那里?” “因为,因为大……插的很满,很深……每次都能碰到……啊……” 魏沉本来不打算在折腾他了,可让他这么一说,听着那带着哭腔软绵绵的腔调,下半身又来了感觉,他抱着黎畅转了个身跨坐在小腹上,吻着那张呻吟的小嘴不由分说的顶了进去。 浴缸边缘因里头两人的动作拍打出阵阵激烈的水花,很快的就在地上堆积出一个小小的水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期间黎畅几乎是没怎么出过门,就像是被魏沉养在家里的小情人,吃他的住他的,晚上还要给他暖被窝,供他发泄欲望。 可他毕竟不是,周末那天魏沉总算是带回来了一套崭新的衣物,尺码什么的跟黎畅刚好合适,黎畅接过来十分自然的说了一声谢谢,当着男人的面就开始更换衣服,只不过那耳朵上的红晕半天也没有消下去过。 魏沉从身后揽住他的细腰,熟练的咬上他的耳朵,“要不今晚别走了,明天我在送你回去,嗯?” 黎畅腿一软,差点就答应了,“不行,再不回去我爸肯定会怀疑,再说,再说我一开始也没打算在你这里留太久” 要不是身上没有身份证和换洗衣物什么的,他肯定不会让魏沉白白占了这么久的便宜。 魏沉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性格,听了黎畅的话轻笑了声,在黎畅要出门前把他按在门口的墙上,俯身就是一个绵长热烈的吻,膝盖挤进他的双腿猛的向上顶了一下。 “唔……”,黎畅眯着眼睛轻哼出声,牙尖不轻不重的在那搅动的舌头上轻轻啃噬,调情一样的动作换来男人更加炽热的回应。 等到黎畅好不容易把他给推开,两人的唇上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润。 在之后魏沉就没什么太过分的举动,还真的开着车亲自把黎畅送到了他家楼下,说了几句让他好好休息的话就开着车子离开了小区。 黎畅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后他掏出兜里震动的手机,点开了新发送进来的短信。 发件人是郑岩,短信的大概意思就是这个星期他有事要出门一趟,拍摄的任务要延迟到下周,叫他好好准备,还说上一部的成片剪出来的效果不错,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下次见面就能把剩下的片酬全部付给他了。 看着片酬这两个字黎畅身上的疲惫顿时消去了一大半,他动了动手指刚想回复,又把刚打好的一行字删除,换上了另外一句话,“您要出门的事魏哥也知道吗?” 郑岩回的很快,“他那边我早就通知了,你不用担心” 果然……黎畅摸着酸疼的腰不知道自己该做何表情,怪不得这两天那人这么不知节制的折腾他,那么一大管药膏,全被当做了两人的润滑剂,用了个精光。 黎畅强忍着要骂魏沉不要脸的冲动,挪着缓慢的步子慢悠悠上了电梯,这么多天没回来,也不知道他爸在不在家里。 待到了门口,黎畅用钥匙拧开了家门,边脱鞋边随口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有些安静的过分。 他刚要在喊,就听到黎长海的卧室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什么人正在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声音,黎畅往客厅走了两步,就见那扇门被人推开,黎长海率先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别扭。 “畅畅,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和爸说一声,爸好给你准备饭菜” “没事,我不饿”,黎畅打量着黎长海,发现他头发稍乱,身上的衬衫也系错了扣子,心里略有些纳闷,“爸,你在里面做什么?” 黎长海尴尬的咳了一声,“家里来了客人,爸招待招待她” “客人?是谁啊?” 话音刚落,黎长海的卧室里就走出了另一个人,还是个面容姣好的女人,黎畅瞬间愣住了,因为他看到这个女人也和他爸一样,衣服还没怎么穿好就急匆匆的走了出来,而且女人的脖子上还带着明晃晃的红痕。 黎畅自己经历过,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黎长海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不着痕迹的离那个女人远了些,给黎畅介绍道,“这位是你陈娇陈阿姨,她是爸以前的同事,来家里做做客” 陈娇对于黎长海的动作有些不满,但当着黎畅的面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笑眯眯的对着他点了点头。 “陈阿姨,你好”,黎畅也和她打了个招呼,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 这么多年了,自从他爸和他妈离婚后,一直都是他们父子俩单独生活在一起,黎长海更是为了他拒绝了许多异性的示好,专心挣钱供他读书,黎畅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黎长海身边还会出现另一个女人,取代他妈的位置。 不过这个叫做陈娇的女人看起来确实挺漂亮的,和他妈是同一款,黎长海觉得喜欢也无可厚非。 黎畅强压下心底里涌出来的古怪情绪,低声说,“爸,我有点累,先回房了” 黎长海赶紧去拉他的手,“畅畅,和爸说说这两天都做了什么?” “唔……在同学家学习” “乖,想吃什么,爸晚上做给你” “爸决定就好” 父子俩手揽着肩一起往黎畅的房间走,黎长海还时不时的低下头摸下黎畅的脑袋什么的,侧脸是从未有过的柔和,陈娇从后面看过去,只觉得这两人也太亲密了点,远超过了一般父子间相处的范畴。 她看了会儿后无所谓的耸了下肩,反正她是来找黎长海寻开心的,又不是来做后妈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样想着,她风情万种的勾了下唇,扭着腰臀转身回了卧室,还顺手捡起了地上来不及穿上的内衣。 -- 10【NP无节cao】自慰后父子luanlun,睡梦中 黎长海哄着黎畅回了房里,从头到尾始终观察着黎畅的一举一动,见儿子的表情确实没有不开心的样子,心里才松了口气。 黎畅长得和他前妻实在是太像了,他爱屋及乌,从小到大疼他疼的不得了,见不得黎畅受丝毫的委屈,而且每次看见黎畅那张脸,他都会回忆起他和前妻在大学里是如何甜蜜的恋爱,到后来水到渠成的结婚,才有了这么个爱的结晶。 即便后来两人在柴米油盐的生活里磨掉了当初的激情,最终选择了离婚,那个女人也永远是黎长海心上的一抹朱砂痣,他对黎畅好,更是在填补这些年在感情上的空缺。 所以这些年来他惯着黎畅,疼着黎畅,把黎畅养成了黏他黏的不得了的性子,父子俩即便有时候有些过分亲密的举动,黎长海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像亲亲额头,搂搂抱抱这种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今天他怕儿子见到陈娇心里不舒服,怎么着也是要哄一哄的。但让人撞见陈娇,也的确是一个意外。他毕竟是个男人,又正值壮年,与前妻离婚后没怎么过过性生活,面对这么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尤物,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一进来就直接往他身下摸,有哪个男人能拒绝的了呢? 有那么一瞬间黎长海心里惦记着前妻和儿子确实推拒了那么一小下,可陈娇撩拨手段太高明,当着他的面就脱了超短裙里面的丁字裤,扒着他的肩膀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黎长海当时脑子里的那根弦就断了,想着反正儿子在同学家回不来,干脆把这个不知死活的骚妖精狠狠操上一顿,让她知道禁欲多年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谁知道这衣服还没脱到一半,黎畅就突然回来了。 黎长海顾不得还没发泄的欲望和站在一旁的陈娇,急吼吼的揽着黎畅回了房,待到门被关上就赶紧把黎畅抱到大腿上,坐在床边环住他的腰,满脸讨好的哄,“畅畅乖,是不是生爸爸的气啦?” “我生爸的气做什么?” 黎畅的下面被魏沉插入了很长时间,还有些不舒服,咯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总觉得沙沙的疼,他红着脸不安分的扭了扭,揽着黎长海的脖子稍微分开了腿,才安安稳稳的坐定。黎长海没发现儿子的不适,还以为他的小动作是再闹别扭,赶忙继续追问,“真的没生气?爸带别人回家,畅畅没有不开心?” 黎畅满脸的乖巧,“真的没有,爸,陈阿姨是你的朋友,你请她来家里做客也是应该的,我还没那么不懂事” 不知为何黎长海突然有些心虚,他避开黎畅的眼睛,轻咳了声,“对,是……是朋友” 只不过是脱了裤子就能上的那种朋友。 黎长海有心想要避开这个话题,一边小声的在黎畅耳边问他晚上想吃些什么,一边亲亲他的耳朵,亲亲他的额头,亲亲他的鼻尖,仿佛是想要弥补这些天里没见到儿子的缺憾。黎畅习惯了他爸的亲昵,仰着头没有躲,在黎长海的怀里缩成小小一团,乖巧的和在外人面前的疏离判若两人。 黎长海心中一动,吻了吻黎畅的嘴角,舒了口气的要求,“畅畅乖,也亲爸爸一口” 黎畅半闭着眼亲上了同样的位置,把黎长海美的又在黎畅耳边说了好久只有父子俩之间才会听到的悄悄话,后来见人实在是累,便把黎畅塞进被窝,哄着睡着后轻轻关了门走了出去。 回到卧室陈娇果然还在里面等着,她见黎长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双眼一亮,从床边坐起来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黎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也不怕人家等急了”,她身上娇软无骨,还带着一股撩人的香味,黎长海鼻腔里嗅着她的气息,双手握在她的腰上没忍住轻轻摩挲了几下。 “有什么可急的,还不是急着想让我操你?” 陈娇感受到男人压抑的欲望,故意凑的更近,红唇微张,“还说我,黎哥刚刚弄人家弄的好狠,我的裙子都被你撕坏了……还有这里,这里……要是黎哥不想要我,我怎么会被你弄成这样?” 随着陈娇娇嗔似的抱怨,黎长海的目光没忍住在女人指着的地方到处流连。只见陈娇身上的衣服扣子崩坏了几个,裙子下摆有道长长的裂口,脖颈和膝盖上方的软肉散布着几个星星点点的红痕,霎是明显,一看就是被人粗暴下吸出来,或者捏出来的。 陈娇说完后也有些心有余悸,她没想到禁欲下的男人爆发起来会这么可怕。她惦记黎长海惦记好久了,从黎长海还没离婚,俩人还是同事的时候就惦记上了,只可惜黎长海对他那个前妻一往情深,她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直到后来听说他离婚了,陈娇的心思才再次活络起来。 这次黎长海欠债的事她多少也听说了点,所以她借着要给黎长海拉拢点资金的理由,没少和他私下相处,一来二去的,陈娇的主动,黎长海的不拒绝,才有了今日的登堂入室。 想到这里,陈娇那即将要得偿所愿的心又有些激动,“黎哥,你说话呀,你也想要我是不是?” 黎长海的呼吸有几分急促,他猛的抓住女人那只逐渐下滑的手腕,嗓音压的很低,“你就这么骚?非得逼着我干你一次?啊?” “干一次怎么够,只要你想,我可以随时为你张开双腿,黎哥,我也好久没做了,下面很紧,你不想试试吗?” “妈的,真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室内响起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随即就是哗啦一声腰带被解开裤子落地的声响,黎长海赤红双目低头看着跪坐在他胯间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掀翻在床上,“你小点动静,听到没有!” 陈娇媚眼如丝的抛了个眉眼,张口就把他含进了嘴里。 “嘶!”黎长海那一瞬间什么都不想想了,他情不自禁的前后摆胯,一次次撞进陈娇的口腔里,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接受更多。陈娇大概是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表情看上去有些艰难,吞着吞着将手掌抵在黎长海的大腿上,眼角沁出了生理泪水。 从黎长海的角度俯瞰过去,竟觉得有那么一刻神情十分的像他前妻。 恍惚过后便是更加的激动,黎长海从被动到主动,狠狠的在陈娇的嘴里戳了几下,猛的拔出来,白色的浓精溅的女人一脸。陈娇还来不及呼叫,就被黎长海给捏住了下巴,半硬半软的巨物凑到她嘴边,“留着点力气,晚上再叫” 话里充满了明晃晃的暗示意味。 陈娇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后激动的浑身都在抖,终于……黎长海终于要操自己了,不就是等到晚上吗,这么多年她都等了,还差这么一会儿? 陈娇见好就收,轻舔了下嘴角残留的液体后攀到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上,柔柔的叫,“可是黎哥,人家下面还痒着,你帮我,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黎长海狠狠的捏了把她的屁股,“骚货,给我到床上去躺好,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男人!” 陈娇就算再骚,那也是个女人,在黎长海气场全开的压迫下也忍不住露出了娇羞的神色,脸蛋红红的爬到床上去躺好,分开双腿后满含期待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黎长海。 “黎哥,你轻点……” “轻点?轻点还怎么让你爽?” 黎长海一覆上来就直奔主题,大手沿着陈娇双腿内侧的软肉一路往上,摸到潮湿的腿间使劲揉了两把,三指并拢直接捅了进去,陈娇啊的一声竟爽到高潮了。 她哆哆嗦嗦的收紧小腹,捂着嘴巴随着体内手指的翻搅摇晃起了腰臀。 这一个下午,黎长海的卧室房门都是紧闭的状态,时不时的从里面泄出来点轻微的呻吟,也很快被什么人堵了回去,片刻后又恢复了一室的寂静。 睡得正香的黎畅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他在魏沉家没睡过几次好觉,通常都是眼睛还没睁开就被迫迎接男人的侵入,所以这次回来,没了外力因素的打扰,黎畅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才醒。 他揉揉眼睛在床上翻了个身,发了会儿呆后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和往常一样,屏幕界面干干净净的,除了一两条垃圾短信外,还有一个未接来电。 黎畅疑惑的点进去,发现给他打电话的人是舒子清。 两人联系的次数不多,唯有的两次一次是他拜托舒子清搭上郑岩,还有一次是他去公司前舒子清给他大概说明了一下公司的情况。作为知道彼此最多秘密的人,舒子清和黎畅默默的把对方放到了朋友的位置上,所以一想到还没来得及和他说声谢谢,黎畅就抓着手机赶紧回拨了过去。 舒子清声音一如既往的又软又绵,还带着点困倦,“是你啊,刚刚怎么没接电话?” 黎畅有点不好意思,“手机关了静音,没有听到” “哦哦”,舒子清没继续纠结这个,轻轻打了个哈欠,“你去找郑哥了吗,这一个星期都没在学校见你,后来问了老师才知道你请了假,想了解一下情况都找不到机会” 黎畅发觉舒子清的话变多了不少,不由得笑了下,“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舒子清停顿半晌才小声说,“手机被干爹没收了,今天才拿回来……”,后面的话他说的含糊,黎畅没怎么听清,不过反正这也不是他们要谈话的重点,舒子清很快便振作起来,努力打起精神八卦道,“你说你已经和郑哥签约了,那肯定已经拍好成片了,郑哥给你安排的第一个合作对象是谁啊?” 这种事好像也没什么好瞒着的,黎畅动动嘴唇轻飘飘的扔出“魏沉”两个字。 没想到舒子清听后还挺惊讶,“魏,魏沉?真的是魏沉?” 黎畅不明所以,“是他啊,很奇怪吗?” “有,有点”,舒子清傻乎乎的说,“你刚到公司可能不知道,郑哥干这行已经好多年了,魏沉是跟着他最久的人,后来魏沉合约到期,只是偶尔看在郑哥的面子上才回来拍摄几次,不过每次有他参演的片子,总是能卖出很高的价钱” 黎畅也愣了,“这些我确实不知道” 舒子清笑的腼腆,“我也是听其他人说才知道的” “他们说魏沉曾是公司的一把手,虽然现在露面的机会不多,但好多人都想真正的和他合作一次……哎?你见过魏沉,他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么帅啊?” 面对舒子清认真的发问,黎畅仔细回想了下男人那张沉浸在欲望中汗湿的脸,那是他最近距离观察到魏沉的时候了,不得不承认,魏沉确实相貌出众,英俊沉稳,连那方面的技巧都好的不得了。 其实第一次去拍摄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努力给自己打气,无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都要接受,后来见到了魏沉,说实话他松了口气。 这可比他想象中的猥琐男好上太多了。 意识到自己的思绪有些跑偏,黎畅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是吧,挺,挺帅的……” “怪不得……”,舒子清小声嘟囔。 “什么?” “就是公司里有个男演员疯狂迷恋魏沉的事啊,两年前他和魏沉拍了一部戏,可能是入戏太深吧,之后说什么都不肯和其他人拍,还说要让魏沉做他唯一的搭档,郑哥气的警告他不拍付完违约金就滚蛋,他才收敛了点” 舒子清啧啧有声的八卦,黎畅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做些什么表情,只是有点好奇,魏沉这次答应回来拍摄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总不能是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吧?黎畅把这个自作多情的想法玩笑似的甩在脑后,和舒子清说他明天就会回去上课,便结束了这通对话。 放下手机时间走到了四点十五,黎畅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翻身下床穿好拖鞋,碰到了刚要来敲门的黎长海。 黎长海是来叫他吃饭的,黎畅睡了一下午,肚子还真有些饿,索性由着他爸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了餐桌旁。 桌子上除了黎家父子俩还有陈娇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她身上换了一套衣服,看着像是黎长海的衬衫,黎畅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待视线掠到她脖颈处时神情一凝,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那俩人没注意到他的视线,桌子下面的双脚不安分的勾在一起。 黎长海此时可比下午那阵子淡定多了,一边摩挲着陈娇的小腿,一边给黎畅夹了一筷子菜,“畅畅多吃点,爸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黎畅嗯了一声,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种情况更给了二人偷情的刺激和勇气,陈娇只当黎畅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索性把脚伸进的黎长海的裤管里,脚趾轻轻勾搔着男人强健有力的腿部肌肉,装作不经意的撒娇,“黎哥,你帮我夹下那道菜好不好,我够不到” 黎长海只需一眼就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意思,就是想当着别人的面和他调情。他看了看低头乖乖吃饭的黎畅,心中有些别扭。但他也知道是他给了陈娇这个机会,况且,下午他把人给弄狠了,怎么也要补偿一点。 所以黎长海没有拒绝陈娇的这个要求,把她想吃的菜夹到了她的碗里。 陈娇顿时笑的满面春风。 唯有黎畅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他长大了,爸爸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宠着他一辈子,总会有另一个人出现在黎长海身边,渐渐的取代他妈妈的位置,就算这人不是陈娇,也会是其他人。 这顿饭黎畅吃的不多,勉强吃了一碗饭后借口说还有作业要写,便匆匆回了房,在彻底关上门的那一刻,黎畅故意从还没闭合的门缝里往外看,看到了陈娇勾着他爸的脖子往他大腿上坐的画面。 而黎长海没有拒绝,手臂一揽勾住了她的腰。 黎畅不敢在看,捂着通红的脸蛋钻进被窝里,拿着手机胡乱玩些乱七八糟的小游戏,渐渐的,也有了困意。他不去想他爸正和那个女人在外面做什么,只想就这么一觉睡到天亮就好了。 可大概是他白天睡得太多,到了半夜的时候就被体内的一股子渴意给逼的清醒过来。黎畅揉着眼睛坐起身子,适应了房间的昏暗后摸索着往门外走。 从他的房间出去,隔壁不远就是黎长海的房间,黎畅放轻了脚步。 深夜的屋子很安静,因为太安静了,黎畅经过厨房旁边的房间门口,难免就听到了女人欢愉又濒临崩溃的哭喊声。 “啊……不要了!要到了……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太大了……黎哥操死我了呜呜呜……操到子宫里去了……”,女人叫的十分勾魂,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娇媚,像是要故意勾引男人玩命操她的动静。 黎畅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激烈的现场版,而且还是黎长海的,顿时红着脸僵在了原地。 半晌后,黎长海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你叫这么响,不就是想让我操死你?” “黎哥……黎哥好棒……啊!呀!捅到我肚子里去了!” “你这个骚货,不捅那么深你能爽?”,黎长海语气轻松的很。 “不要这个姿势了好不好?黎哥,你抱着我,我想看着你操我,嗯啊……”,女人又骚又浪的求着。 黎长海低声骂了句什么,随即那淫浪的叫床声消停了一会儿,但马上的,响起了一阵更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剧烈的连厚重的门板都掩盖不住。 黎畅愣愣的站在原地,下意识吞了口吐沫。 说不清过了多久,女人又短促高亢了喊了一嗓子,然后他突然听到黎长海说,“骚货夹紧,我们换个地方好好玩玩” 说着竟是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来。 黎畅慌了下神,手忙脚乱的躲进黑暗的角落里,刚站稳那道门就被不轻不重的从里面推开,黎长海怀抱着气喘吁吁的陈娇出现在门口。 陈娇还是晚上吃饭时那身衣服,衬衫被撕的七零八落,胸前扣子全飞了,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子挺在那里,上头重重叠叠的都是手指印子。 下面的裙子被掀了上去,水淋淋的下身紧紧抵在黎长海的胯上,两条细白大腿线条很漂亮,此时紧紧夹着黎长海的腰,一看那绞个不停姿势就知道里头有东西操着她,尺寸还不小。 他们二人完全没注意到角落里的黎畅,正做的热火朝天,即使这个姿势对于一般人来说很难发力,可对于黎长海来说却轻而易举。他把身材娇小的陈娇抱在怀里,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每一个大跨步就停一下,一边抓着陈娇的腰顺着步调向上抛,一边在她的耳边不知道说些什么,黎畅只看到陈娇裸露在外边的缠住男人的腰部的嫩白小脚,因为男人的动作而蜷缩起来。 没几步后陈娇被放在料理台上,而黎长海在她的身前扣着肥嫩的臀部,屁紧缩股不停地耸动着,那巨大的肉棒混着充沛的淫水不停地抽插,每次都还有小半截紫黑的肉棒留在外边,可能是为了不发出声音。 黎畅想着,微微侧过身子,终于看到陈娇大腿根处红艳的两瓣穴肉,被那粗壮的颜色深沉的肉棒不断地抽进抽出,带出丰沛的淫水……陈娇被操的满脸是泪,但还是勾着黎长海的脖子挑衅似的去舔他的下巴和喉结,黎长海呼吸越来越粗重,到最后把陈娇的双腿扛在肩部,压下身子,抽出埋在小穴的半截肉根,开足了马力的全根插入全根抽出地噗噗地贯穿紧致的小穴。 陈娇虽然爱玩但是毕竟娇生惯养,又天赋异禀的紧致,黎长海这几下子可真是要了她命了,被捅的发出不由自主的一声“喔”,嘴里还含着手指呢,“嗯嗯嗯”的就到了高潮,昂着头拼命的腰,要不是被黎长海着不能动,估计早就软到地上去了。 “看你骚成那样,还以为你多耐操呢!”,黎长海嘲笑,同时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她臀上,“啪”的一声清脆响声,雪白的臀肉上顿时浮现五个红红的指印。 刚从高潮下来的陈娇又疼又爽的一声尖叫。 黎畅听的心里一抖,恍惚的想着原来他爸……也有这样的一面。就像魏沉,在床上总是做一些不符合他那张脸的事,将他欺负的死去活来,他哭的越厉害,他玩的就越是过分。黎畅想,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无论平时什么样,到了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还是会有一定的劣根性? 但眼前的景象不容得他多想,黎长海在厨房操了陈娇一会儿,悠哉悠哉的就抱着她去了沙发上,到了那上面就更好发力了,高大的男人把娇小的女人紧紧压在身下,从黎畅的角度只能看到那抓在黎长海后背上的双手,和从黎长海腰部两侧叉出大大张开的双腿。 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不断传出,伴随着两个人的淫词浪语,“骚货,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给你,全都给你!” “啊!啊!黎哥……黎哥……操我吧……我早就,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嗯啊……在深,深一些……” “你确定能受得了?可别又像刚才一样,又哭又扭的求我轻点” 陈娇不说话了,随着黎长海臀部压低的动作十指猛的陷进了他的背里。 “呵,不知死活” “我以前的妻子我操了她十多年都没能适应我这根东西,你今天第一次吃,还敢跟我叫板?嗯?” 黎长海猛耸腰杆,在陈娇腿心处连续深顶的几十下,操的陈娇不得不出声求饶,“我,我错了……黎哥……肚子,肚子要被你顶破了,呜呜……” 她叫的无比酥媚,声音里仿佛滴着水,黎长海额角青筋直跳抓着她的胯骨就是“啪啪啪”地抽插贯穿,陈娇被这力道冲得差点摔下沙发,又被男人扯回去大力贯穿,双乳随着身下小穴内冲刺抽插的肉棒而跳出淫靡的乳波。 黎长海想坐起身去把它们全部抓在手里,所以陈娇的脸一下子暴露在了黎畅的视线里。 黎畅看到陈娇纤细的脖颈短时间内高高扬起两次,他知道,这是正处在极致高潮中的表现,可黎长海却还是抱着她的屁股“砰砰砰”地冲刺!终于,黎长海的背影在黑暗中僵硬了下,停下疯狂耸动的屁股,抓着陈娇的小腿又一次给她翻身,不过片刻时间,就捅进去压着女人的身体激烈耸动。 陈娇早已经没了力气,两条嫩腿耸搭在男人身体两旁,随着动作前后颤动,男人最后紧紧压着他以一种要把人融进自己身体里的力道狠狠顶弄了几十下,在把那硕大双胸压扁之前,终于射了出来。 “啊!” “喔!” 两道或粗重或柔媚的嗓音同时在客厅中回响。 黎长海射完后并没有拿上把东西拔出来,而是趴在陈娇的身上,屁股仍然在拱动画圈,陈娇哀哀唤了两嗓子,主动凑过去递上红唇,“黎哥,你还想要吗?” “这才哪到哪,我说了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那臀部上下起伏了两下,可能是插到了什么要紧的地方,插的陈娇尖叫声猛的拔高,竟比刚才的动静还要大上几分。黎长海吓的赶紧去捂她的嘴,飞快的看了几眼黎畅的房门,下身也停止了动作,半晌后见确实没把儿子惊动才长舒了口气,恶狠狠的揉陈娇湿漉漉的屁股,“小骚货,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叫的这么大声,是要把这栋楼里的人都喊出来围观我是怎么操你的吗?” 陈娇爽的双眼迷离,“黎哥……求你……动……在动一下……那里……真的好舒服啊……” “抱着我的脖子,回去好好操你” 两人搂的像是连体婴那么紧,黎长海一边吻着陈娇的小嘴,一边用下身撞着她,亲着操着回了卧室里,随脚勾住门板关上了门。 客厅里又恢复了原先的一室寂静。 黎畅从黑暗中走出来,通红的脸上全是薄薄的细汗。 他刚刚围观了自己父亲和其他女人的做爱场面,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总之他现在热的不得了,但他又不敢去洗澡,只好偷偷溜回了房里,钻进被窝里用被子紧紧裹在自己的身上,试图闭上双眼。 然而他失败了。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 11【NP无节cao】父 脑中翻来覆去都是刚才看到的那副场景,黎畅的心中并不平静。 从小到大黎长海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个慈父的形象,他宠着他,疼着他,小时候摔倒了他会把他扶起来温柔的问他疼不疼,感冒发烧了他会彻夜不眠的守在他身边摸着他的额头,平时就更不用说了,父子俩相依为命相处起来是常人想不到的亲昵。 黎畅刚懵懵懂懂那阵子还觉得有点不太习惯来着,可黎长海对他真是好到了骨子里,好到连心里缺失母爱的那一点失落都填满了,久而久之黎畅更加依赖上了黎长海,对两人间亲密的小动作也变得享受起来。 他认为黎长海就是他心目中最伟大的父亲形象。 但没想到,今天的所见所闻彻底颠覆了他之前所有的认知。 黎长海也是个男人,也会有欲望,黎畅想着他爸一边顶弄陈娇一边打她屁股的场景,脸上就火辣辣的热,还有那些下流的骚话,“操死你”“干烂你的穴!”“再叫就把所有人喊过来一起轮奸你”,配上黎长海那张正经儒雅的脸真是给了黎畅极大的震撼。 原来黎长海和其他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上床的时候也下流到了极点,激烈耸动的动作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和淡定,就像一只发情中急需交配的野兽,往死里操干身下的女人。 陈娇应该是受不了了吧,叫的一声比一声惨,到后来回房前已经被干的奄奄一息,黎畅听的身子发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在魏沉身下时的样子。 那段日子里魏沉没少操他,通常都是前一次刚操完不久,男人就着湿滑的精液在他身体里抽插一会,硬起来直接提腿就干。俩人从黑夜做到白天,屋子里被厚重的窗帘挡着,黑沉沉的,黎畅脑子里也沉沉的一片,魏沉就那么插着他,拿过床头的水杯,捏着他的下巴渡了一口水过来,然后下身小幅度的顶弄磨蹭,直到黎畅抓着床单哭出声,才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大开大合的操干。 穴肿了,就抹点药膏,继续干。 总之只要魏沉在家,那根粗大的玩意几乎就没离开过黎畅的体内。 后来黎畅都被干到没意识了,紧闭着眼睛哭都哭不出来,还是会条件反射般的自动吮吸夹弄,伺候的魏沉把他弄的更狠。 这样的情事几日后就给黎畅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后遗症,那就是无论魏沉有没有插着他,他都觉得体内有一根东西正在不断插进抽出,不断充实着他,他只要稍稍夹紧双腿,红肿的穴肉紧凑在一起,那种感觉就更加的强烈。 魏沉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温存的时候最喜欢从身后搂着他的腰,问他把他操的舒不舒服,然后放在小腹前的大手往腿间探,伸进两指用粗糙的指腹摩擦充血的壁肉,揉出水来后让黎畅自己舔,舔完了再放进去。 黎畅水多,手指堵不住的时候魏沉索性整根拔出来,钻进被窝里用另一个地方给他堵,还说什么是因为黎畅太骚了,被窝里都是他的骚味,不弄干净两人都没法睡觉。 等到魏沉彻底放黎畅走的前一天,黎畅的身子已经敏感到一碰就会发热的泛红,下面的小穴自发的激烈蠕动收缩。 一个人,如果没尝过这种滋味还好,尝过了,就在怎么都忘不掉。 黎畅躺在被窝里缩成小小的一团,胡思乱想中鼻尖嗅到了一股难言的气息,就好像……好像真的是魏沉说的那样,“不信你自己闻闻,这里面都是你的骚味”。 他动了动身子,突然感觉到腿间冰冰凉的一片,再把手探下去,摸到了一掌心的湿润,原来内裤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湿透了。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黎畅怔愣的想着,脑子里不停涌入大量不堪的画面,有魏沉伏在他身上粗重喘息的,有黎长海掐着陈娇的腿根骂她骚货的,有两人射精时相同的一声低沉闷吼,通通交织在一块儿,不停的在他脆弱的神经里相互碰撞。 黎畅憋红了脸,胸口阵阵起伏,翻了个身把内裤脱下来丢到一边,然后学着魏沉的样子,把手放在那颗小珠子上,轻轻一碾。 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迅速的窜遍全身。 黎畅口中溢出湿湿热热的喘息,情不自禁敞开双腿,试探着加大了力度,可无论怎么弄,都没有男人带给他的感觉那么强烈。他又试着把手指插进穴里,一根不够,就两根,两根不够,就三根,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没一会儿也泄了两次出来。 腿心处湿淋淋的一片,黎畅拽过床头的纸巾颤抖擦拭,都收拾好后勉强算是来了困意,他蹙着眉发了会呆,直到深夜才扛不住困意入了梦乡。 他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身上有什么重物压着,让他喘不过气。 在梦里,一只手似乎解开了他单薄的睡衣,他迟钝地伸手阻止,却来不及了,那只手很快扯开他的被子,扯下来扔到一边,他全身光溜溜的,冷得直往那个热源贴过去。 那具身体十分热,甚至烫到了他,可他更怕冷,还是毫不犹豫地抱住了,皮肉接触的那一瞬间,他咬住唇轻轻溢出一丝叹息,忍不住不停地来回扭动,双手搂抱过去想要获得更多的温暖。 反正这是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黎畅这样想着,不由得放松了身体。 “唔……”放松下来的下一秒,脖颈处的皮肤就被人色情的吮吸了一下,随即就是胸前的两点,压在身上的人对着它们又舔又咬,他抗拒之余只觉得这种感觉十分的熟悉和羞耻,忍不住将腿心抵了上去,刚好抵在那人的胯上。 这时他听到一声闷哼,随后他的双腿被一双手用力打开,腰下似乎垫了枕头,臀部高高抬起,变成了一个十分适合插入,又类似迎合的姿势。 他隐约知道那人要做什么,但他下意识不想阻止他,甚至抬了抬腰。 “你,你是谁……”,黎畅迷迷糊糊的问。 男人停顿了一下,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身上滚烫的热度和大掌带来的战栗倒是十分清晰,“我是来疼你的人,也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你想要我,我就来了” 那根手指已经放进了穴里灵巧的挑动,黎畅的嗓音带上了点哭腔,“呜……你要,你要对我做什么……” 指尖重重一顶,“做能让你舒服的事……乖乖……刚刚自己弄的舒服吗?不如让比手指更粗,更大的东西来操你,好不好?” 腿间的缝隙已经有些湿润,急速地翕张着,似乎在邀请什么进来。 他有些脸红,不过才离开了魏沉一天,他便做这样不知羞耻的梦,可他又放弃似的想道,要不是魏沉天天那样弄他,把他的身体喂得越发敏感,他也不会这样淫荡……这不能怪他。 黎畅混乱地想着,随即感受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抵了上来,在花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带出更多的淫液,弄得腿间到处都是黏黏的。即使只是这样在外面蹭来蹭去,黎畅也能大概描绘出这是一根并不输给魏沉的巨物,正蓄势待发的瞄准一个正确的时机,准备一举攻入。 想到那些个被魏沉折磨的不分白天黑夜的日子,黎畅心里萌生了退意,他双手抵着男人的肩膀,不住摇头哭喘,“太大了……我不要了……进来的话我会死的……” “啊!” 黎畅猛地一仰身子,双手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肩膀,原来那根炙热的肉棒捅开了他的小穴,一路猛地深插入子宫,猝不及防地将他填的满满的,半是疼痛半是舒爽,细嫩的穴肉紧紧夹着闯入的巨物,生怕它动起来将他弄的死去活来。 身上的男人爽坏了,激动的去吻黎畅的小脸,急促的喷洒热气,“宝贝儿,畅畅,你吸的我好紧……哦,你是我操过,最紧的一个!” 黎畅又是猛的一缩,不仅因为他弄得他很痒,还因为他叫他的那个称呼。那是黎长海平日里才会叫他的小名,旁人从来没这么叫过。他在这种极致的饱涨感中努力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了一片黑暗。 “你……呜……你是谁……” “爽死了!畅畅的小穴真好操,就是有点太紧了,勒的都有点疼,我在多捅捅你里面,把你操松好不好?”,男人答非所问,双手捧着黎畅的圆臀,腰腹用力狠狠插干着那稚嫩的水穴,将黎畅的身子顶插的不停颤抖,两条小细腿挂在他的腰间无助地摇摆着。 “呜呜……慢点……好满……插的我好麻……” 然而男人只是趴在他耳边,不停的唤着,“畅畅……畅畅……哦……我好爽……你爽吗……插你……插死你好不好……嗯!” 男人的动作凶猛和狠厉,一下一下如打桩机一般沉沉地撞击着花心,黎畅的整个身体都被撞击的抽搐着,极致的疼痛里满满升起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来,让人感觉即使是痛苦也变成了欢愉。 一次次的深插让黎畅再也记不起其他,受虐一般挺起小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干,恨不能再深一点再重一点。 “舒服了?宝贝儿,真是我的乖宝贝儿” 男人闷哼一声,双手腰上滑下大掌抓着白嫩的臀肉,死命地往自己的性器上撞,胯部上顶,直把黎畅插得词不成句,稚嫩的花穴急速地收缩着,内里的软肉也像是痉挛一般疯狂的绞动。 “啊啊啊……不要了……要死了……啊啊……”,黎畅绷着身体,激烈地摇晃着脑袋想要抵御这样让人发疯的快感,却被身上的男人紧紧制住身体放肆地狂插猛干,濒临高潮的小穴受不起这样激烈抽插,终于承受不住地到达了顶峰,花心猛缩,一股晶亮的水液浇在粗长的肉棒顶端。 男人狠命一顶,把黎畅胯间那根小东西也给顶射了出来。 “畅畅被我操到高潮了阿……真漂亮……”,男人语气痴迷地看着黎畅挺腰咬唇的姿态,被插干到高潮的瞬间迷茫混着稚嫩的痴憨,让人一秒都舍不得移开眼。 还没从高潮缓和的黎畅又被男人不间断的大力插干着,全部的神经都被用来感受这样致命的快感,一直呆在情欲的高峰仍被不停往上推,越来越多的快感让他的心脏都感受到了疼痛,下半身都操干的火辣辣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烧起来。 “不要阿!!!”,黎畅猛地扬起脖颈,双腿死死地夹住男人的腰,花穴抵住男人的耻骨,身体痉挛起来,一股晶亮的水液喷射而出,从花穴口一直喷向空中。 被硬生生操到潮吹了。 可男人还没射,他在黑暗中静静感受着黎畅体内的湿热紧缩,片刻后一下下的拱动起腰臀,从慢到快。 大床有规律地晃动着,那根粗硕的巨物一次次捅开紧紧闭合的嫩穴,不时绕着圈搅动,淫液一股一股往外涌,两人下体湿淋淋的,粗黑蜷曲的耻毛纠缠成一团,整根插进去时便堵在穴口,在花蒂上用力碾压,刺激的黎畅直发抖。 那人又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他有些听不清,可身体忽然紧张起来,小穴一下下抽搐着,死死咬住体内的巨物,似乎是男人说了什么十分刺激人的话。 “呜……别,别说了……我不,我不叫……”,黎畅哭的厉害,鸵鸟一般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胸膛。 偏偏男人捏起他的下巴,凑过去狠狠的吻,下半身狠狠的撞,语气也没了一开始的温柔,“叫不叫?叫不叫?不叫我就操死你!操到你下面的水儿流干了也不放过你!” 不再等黎畅回答就大力插干起来,一下下都沉沉地凿进最深处,子宫口如第二张嘴一样咬着插入的龟头,彼此就像最契合的性器一般密不可分,龟头的楞被宫口深深嵌住,插入抽出都变得困难,紧致的穴肉被强悍的肉棒操的不得已张开,极粗的尺寸让狭窄的甬道扩张到极限,给人一种再大力一点就要撑爆的错觉。 男人按住黎畅猛的弹起的身子,炙热的性器如游龙一般横冲直撞,将黎畅的穴硬生生操开承接着男人过强的性欲,抽插间的摩擦肉棒上青筋的脉络鼓动和龟头的楞沟刮擦着幼嫩的穴壁,带来无以伦比的刺激感受,又是刺痛又是酸麻,交汇在一起拧成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来。 “啊啊——不要……好疼、好胀……插死我了啊……子宫要被插坏了了……!”,到底黎畅的穴儿太过稚嫩狭小,男人成熟的性器尺寸恐怖,只是一个龟头就够让人吃苦了,如今却全捅进了子宫里,那种可怕的快感只怕是身经百战的妓女也承受不住。 黎畅简直被这样的操干给燃烧起来了,理智被隔离,所有的神经都被用来感受此刻销魂蚀骨的愉悦,男人强有力的占有让他刺激的浑身颤抖脚趾都蜷起来。 这真的是在梦里吗,为什么感觉竟然这么真实? 黎畅紧闭着眼,努力抬起酸软的手臂想要去摸男人的脸庞,没想到刚一触及那湿热的皮肤,体内的巨物就往更深的地方使劲撞了一下,黎畅的手臂僵在半空中,片刻后软软的滑落。 “呜呜……饶了我……不要那么深……好深……要死了……” 男人打开黎畅蜷缩的双腿,俯下身将他紧紧拥抱在怀里,臀部大力的耸动,“畅畅乖,叫我,叫我一声,我让你爽死” “哦!乖宝贝儿,快叫!” 黎畅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双腿绞在男人的腰上夹得死紧,下身泄了又一波,终于他扛不住这种要命的快感,小声哽咽着哭喘,“爸爸……爸爸……你轻点……” 刚叫完这个羞耻的称呼,他就陷进了更深的高潮里,十指在男人的背上划下一道重重的抓痕,双腿胡乱扑腾着,被男人握住脚腕扯的更开。 “唔……畅畅你的骚穴可真会吸阿,真浪……”,男人听后激动不已的一手撑着他架在壮腰上的双腿,一手抓揉着被顶的上下摇晃的嫩乳,揉捏出各种形状,低头狠狠噙住他不断呻吟的小嘴,用力吮吸着黎畅嘴里的津液。 这时黎畅终于在梦中看清了男人的那张脸,竟是他最熟悉的,也是他最敬爱的父亲,黎长海。 他就像是操着陈娇一样操着他,甚至用着和刚刚在客厅里相同的姿势,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一滴一滴低落到自己的额头上,黎畅迷离着双眼,昏沉沉的盯着男人因下半身过度的快感皱起的眉眼。 片刻后那种令人窒息的亲吻消失了,黎长海双手撑在他两边和他对视,快速的顶弄改为一下下沉重的撞击,每撞一下就会笑着问上一句,“舒不舒服,爸操的你舒不舒服?” “畅畅里面的水好多,比你妈还多,真是大骚货生下来的小骚货” “哦!还夹!越说你吸的就越紧是不是!” “操死你!” 黎长海身体力行的在黎畅身上发泄着永无止境的兽欲,仿佛他身下躺着的不是他疼宠了近二十年的亲儿子,而且街边随便给钱就能上的淫荡妓女。 黎畅羞耻的简直想要立刻死去,即使是在梦中他也被这种父子乱伦的场面给刺激到了。他怎么会,怎么会梦见亲生父亲对自己做这种事?自己还叫的,这么淫乱。 双腿大张着,淫穴使劲吸着,被操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他想醒过来,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那种铺天盖地的操弄。 那小小的子宫被男人巨大的肉棒填满,还过分地越进越深,像是要把他插爆似的的狂猛,嫩肉拼命的痉挛,巨大的龟头深深陷进子宫口的细缝里,将黎畅所有的尖叫冲撞的的七零八落,真是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样。 黎长海沉浸在欲望中的脸也不似平日里的温柔儒雅,此时他扭曲着表情,趴在亲生儿子身上,用力压着他的臀部随着撞击的频率狠狠贴向自己,在黎畅又一次喷出来后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吼。 “乖宝贝儿,好畅畅,你真的快玩把你爸给夹死了!” 黎畅死死咬着唇,“唔唔”颤抖着抓紧了床单。 “快说!爸操的你爽不爽!”,黎长海使劲揉了把他夹着肉棒的臀肉,大手往他腿心里探。 黎畅一下子绷直了小腿,“啊”的一下眼泪流了满脸。 “哦哦!别夹!爸不揉了,不揉你那里了,你放松一点,让爸好好操操你!”,黎长海显得很愉悦,下身的力度可一点都不小,越来越快,如打桩机一般狠狠插入又抽出。 黎畅被撞击的头脑发昏,脑海里能感受到的除了快感还是快感,被男人一刻不停的深插猛干弄的一直待在情欲的高峰,嗯嗯啊啊不一会又被插射了。 他小声的呢喃着,“舒服……啊……啊哈……爸,爸操的我好舒服……呜呜……别,别插了……插疼我了……里面,里面又要来了……” “忍不了了……爸要射了……精液全都留给我们宝贝儿畅畅好不好,谁都不给,爸要操大你的肚子……怀着小畅畅给爸爸操!哦!” 黎长海不停的说着淫乱不堪的话,提着黎畅的双腿下半身像疯了一样死命顶撞,在把黎畅的腿心操肿,黎畅的阴茎里也一滴东西都喷不出来后,深深捣进子宫最深处,激射出浓炙的精液,射了足足好几分钟,子宫花穴被精液和淫水填的满满的,被肉棒牢牢堵住,没有一点流出。 他趴在黎畅的身上,双手握住黎畅的乳肉,姿势不变,细细密密地舔吻着丝滑汗湿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淫靡的印记。 黎畅张着小嘴急促的喘气,听他继续在自己耳边说,“畅畅的奶子变大了这么多啊,爸都快握不住了” 别说,别说了……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黎畅来说就像是小死了一回一样,他努力想要睁开汗湿的双眼,却因为过于疲惫陷进了更深的睡眠里,他夹了夹腿,脑袋一歪,再没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黎畅摸着汗湿的被窝,想到了昨天夜里的一幕幕,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 12【NP无节cao】yin靡的春梦,爸爸一插入就 黎畅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上也汗津津的,还有身下那处细缝里,布满了黏腻的触感,稍微一动,便止不住的瑟缩痉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整整插了一晚上一样。 可黎畅知道那是梦,一个既羞耻又真实的梦。 但怎么会是黎长海呢?就算是魏沉他都能够理解,毕竟两人有过近一星期的亲密接触,和他做那种事最多的也是魏沉,他能够接受自己梦到魏沉,也接受不了梦到的人是黎长海。 他们可是父子啊,黎长海是他最敬重的父亲,他是黎长海最疼爱的儿子,然而在昨晚的梦里,黎长海的东西却肆无忌惮的插入了自己的身体里,他扣着他的腰,不顾他的挣扎反抗,一路操进了最深的地方。 那瞬间黎畅简直直接小死了一回,即便是在梦里也忘不掉那种刺激到极致的感觉。 和魏沉操他的时候不同,黎长海操他更多了一种禁忌的淫乱,相同的是二人都很喜欢在操着他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一些下流的骚话。而且可能是受了昨晚那场活春宫的影响,黎长海在梦里说出来的话要更过分大胆,听的黎畅每被捣上一下就止不住的喷出一股水来。 高潮后的姿态是从未有过的淫乱。 后来他屈服于男人过于精悍的性能力还有这只是个梦带来的安慰,索性不在将腿夹的那样紧,软软向两边敞开迎接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粗暴顶弄,看着父亲那沉浸在欲望中扭曲的脸,在他身下哭的像是小猫一样动听。 在后来,他泄了数次,黎长海射了三次,每次都射到了他的身体里,他担心怀孕,当着黎长海的面想要用手指弄出去,黎长海不让,又操了进去,边操边说,怀了就怀了吧,怀了孕的穴儿更好操,畅畅要一辈子都给爸爸这样弄…… 梦中的一幕一幕不断在黎畅脑海里回放,黎畅恨自己什么时候记性这么好了?竟然连黎长海对他说了什么话都一清二楚,他努力说服自己,那都是假的,真正的黎长海温柔,稳重,正直……就算看到了那种事,黎长海还是他有血缘的亲生父亲,这并不能改变。 黎畅努力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拿过扔在一旁的内裤,撑着酸软的双腿下了床。 那两人应该是还没有醒,他打开门的时候客厅里静悄悄的,黎长海的房门也是紧闭的迹象,黎畅心里松了口气,踩着拖鞋蹑手蹑脚的闪进了卫生间里,轻轻扣上了门板。 此时他下半身是真空的状态,只有上半身穿着一件开了几个扣子的睡衣,但黎畅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几乎是立马就把内裤放到了水龙头下方,调好水温后认真的搓洗起来。随着洗衣粉味道逐渐布满了这个小小的空间,内裤上散发出来的酸涩味道也很快被掩盖下去。 黎畅耳根后的红晕消退了那么些许。 这是他动情的证据,它提醒着自己昨晚是多么的淫乱不堪,所以要赶快洗干净才行。 他洗的认真,根本没注意到门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直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黎畅才愣愣的僵在原地。 来人是黎长海,起得早了来上厕所的,他也根本没想到黎畅会在里面,还在洗着什么东西的样子,“畅畅,你在做什么?” 黎畅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如何面对黎长海,在他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状态时,脸轰的一下子红了,“没,没什么……洗点东西……” 他说的含糊又别扭,露出来的侧脸也越来越红,黎长海看的直皱眉,刚想问他是不是不舒服,那落在黎畅身上的视线就是一顿,紧接着喉结便止不住的上下吞咽了一下。 黎长海一直都知道儿子是个双性人,因为担心黎畅会自卑于特殊的身体,所以从不主动和黎畅谈这件事,只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和其他家的小孩也没什么不同。久而久之的,就连黎长海都忘了这件事。 直到今天黎畅这幅身子几近半裸的出现在他面前,两条大白腿光溜溜的,在睡衣不算太长的下摆下显得修长笔直,连根毛的没有,重点是身后那处,隆起的屁股把睡衣顶起来,堪堪遮住的那处露出了两块半圆的弧度。 黎长海的目光从开了口的睡衣上移到儿子白皙的双腿上,看着他这幅半真空的样子,终于明白了他是在洗什么东西。 按理来说意识到一切的黎长海理应马上找个借口离开这里才对,这样才不会令儿子那么尴尬,可不知怎么的,黎长海的脚下就像是生了根一样,一双眼也一眨不眨的盯在黎畅身上,以一副慈父的口吻问道,“畅畅怎么一大早就穿的这么少,会不会觉得冷啊?” “不会,我只是忘记穿了”,黎畅心虚的躲避开黎长海的视线,手下机械的搓洗着内裤,一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他不是没注意到黎长海在看自己,但也有可能是他太敏感了,总觉得黎长海的目光里带了点深意。 卫生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哗啦啦的水流声断断续续的响起,黎长海听了黎畅的话后也没走,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抬步上前站在了黎畅的身后,那灼热的体温即便黎畅不抬头也能感受到他们此时离的有多近。 “爸,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他的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没事,爸帮你,你从小到大的哪件衣物,不是爸帮你洗的?”,黎长海置若罔闻,一双手从黎畅腰间穿过,从他手里拿过那块小小的布料搓洗起来,动作缓慢又仔细。 黎畅被他困在胸膛和流理台中间,动弹不得,无论是后背还是屁股,都和黎长海紧密的贴在一块儿,还有黎长海时不时喷出来的温热呼吸,轻一阵重一阵的喷洒在头顶,令黎畅不由得双手撑在台边微微的发着抖。 黎长海从镜子里抬头看了他一眼,状似不经意的低头,嘴唇擦过他耳边,“畅畅害羞了?只是一条内裤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黎畅抖得更加厉害,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不是的……爸,我,我长大了……可以自己……” “无论你多大,你都是爸爸最疼爱的宝贝,爸喜欢疼着你,这些活就交给爸爸来做,畅畅乖” 这三个字令黎畅如遭雷击的软倒在黎长海怀里,昨晚在梦里黎长海也对他说了相同的话,只不过是在最紧要的关头,他哄着他放松点,让他能进出的更加方便,从而射进他身体最深的地方。 回忆起这些的黎畅小腹抽搐,穴口紧缩,竟是挤出了一大片黏腻的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淌,没一会儿就流到了脚背上。 他羞耻的感受着这一切,靠在黎长海身上一动不敢动,生怕让他爸给瞧出不对劲来。 偏偏黎长海还像是洗上了瘾一样,一条早就干净的内裤被他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搓揉,有时候还伸手去拿前方架子上的香皂,腰胯处自然前顶,紧紧的抵在了黎畅软绵绵的屁股上。 “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黎畅总觉得他爸在压上来的时候还磨蹭了两下,他羞耻的小声唤人。 黎长海宠溺表情不变,闻声低头,“畅畅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黎畅摇摇头,“爸你洗完了没有,我,我想上个厕所” 黎长海越是这样,昨晚梦里的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虽然梦里的黎长海要比现在这个强势的多,可男人胯间圆鼓鼓的隆起却令人十分难以忽略。黎畅轻轻动了动身子,立马听到耳畔的呼吸声粗重了一拍。 “爸,我……” “畅畅,别动”,黎长海转过黎畅的身子,从他的额头一路下吻,吻到嘴角时停顿了下,又不经意的抿了一口,“这是今天的早安吻” 以前父子俩每天都有类似的举动,要是拒绝就太刻意了。黎畅强忍着越来越凌乱的心跳,双手撑在池边,两条腿夹的死紧。 可能是这乖顺的模样取悦了身前的男人,今天的这个吻变的格外的漫长,还有从脸庞移到耳侧的趋势。黎长海掐着儿子的腰摩挲了一阵子,伸出舌头在黎畅的耳垂上舔了舔,潮湿的热气全都喷洒了进去。 黎畅眼角一红,“爸,早安吻不是,不是这样的……” 黎长海不许他逃,道貌岸然的表示,“那以后就都这么亲,爸最稀罕的就是畅畅,爸爱你,你乖,让爸好好疼疼你” 卫生间的门被人缓缓推上,从半掩的门缝里,能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啧啧声,还有阵阵极力想要压低的呻吟声,伴随着一道男声的低哄,好半天都没有消停。 这天早上的早饭黎畅没有吃上。 他从卫生间出来时,脖颈,耳后,还有唇角,都布满了湿漉漉的水痕,不过都是些很快就能消除的印子,还有些更深的,沿着锁骨下方,一路没进了睡衣扣子的沟壑里,看起来暧昧又色情。 然而黎长海就跟个没事人似的,看黎畅走在他前面踉跄着双腿一副快软下去的样子,话不多说的将人打横抱起,送回了卧室里。黎畅躺在枕头上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望着他,他就凑过去继续亲,还威胁道,“还不闭眼,是要爸陪你一起睡吗?像刚才那样,把畅畅哄到睡着好不好?” 带着这种神情和语气说话的黎长海逐渐和昨晚梦里的那个重合,黎畅唇上还带着他亲过的触感,顿时吓得赶紧闭上双眼,紧张的说了句,“爸,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再睡一个小时,早餐给你放在桌子上,醒了再吃” “嗯,知道了” 门被关上,黎长海走了出去。 黎畅抓过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才六点。本来没想接着睡的,但由于刚刚精神和身体上的过度紧绷,现在一放松,疲惫感顿时涌了上来,他把闹钟定到了一个小时后,缓缓闭上了双眼。 再次醒来的时候那种酸涩感已经少了很多,黎畅下意识揉了揉脖颈,从旁边的柜子里找了一套衣服穿在身上。 黎长海估计是出去谈生意了,不在家里,那个叫做陈娇的女人也不见的踪影,黎畅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了桌子上黎长海给他准备好的早餐上。 有包子,油条,还有豆浆,配上几碟油润新鲜的小咸菜,看上去还挺有食欲的。 黎畅坐在桌边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一个人把这些东西给解决了个干净,撑的小肚子都有些微微的鼓。 饭后基本就到了快要上学的时间,黎畅用纸巾擦干净嘴,把东西都收拾好后才出了门。 也许是他平时里在班级太低调了,大多数的同学都没怎么好奇他这一周多都去了哪里,只有几个比较活跃的,还来关心了一下他是不是生病了,得到黎畅否认的答复后便没在多问,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 不过让黎畅比较惊讶的是,这次回来他的同桌不是原来的那个,换成了舒子清。 舒子清注意到他眼里的疑问,小声解释,“现在我和你比较熟嘛,坐在一起会舒服点,你知道的,虽然他们对我的态度比之前好很多了,但我还是会觉得别扭”,说着孩子气似的撇了撇嘴。 黎畅觉得好笑,又有些好奇,“老师怎么会同意你换座位?” “唔……”,舒子清心虚的小眼神闪了闪,“我和老师说我们两个关系好,会互相补习,争取期末共同进步” “…………” 黎畅对这个理由还真是无法反驳。 总之座位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舒子清显得很开心,以前总是很阴郁的表情在他脸上在也看不出来半分痕迹,而且他们的座位在后面靠边的位置,舒子清用书挡着脸,时不时的就跟黎畅说上几句悄悄话什么的。 “黎畅?” “嗯?”,黎畅转头。 舒子清有几分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的脖颈,“你今天早上出门前没照镜子吗?” 黎畅心里咯噔一声,想起了黎长海在卫生间里在他身上落下的那些“早安吻”,脸上不由一烫,“没有,怎么了吗?” “有点印子”,舒子清突然凑近,神秘兮兮的对黎畅说,“是魏沉弄的吗?他也太过分了吧,这么久了都没消” 其实魏沉弄的那些早就消失的差不多了,这些都是黎长海今早上吸出来的,没用多少力气,所以看上去会有些浅,仿佛是即将消退的样子。黎畅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含糊的“嗯”了声,心情复杂的把这个锅推给了魏沉。 舒子清小声嘀咕了句,“和干爹一样过分……” 生怕这个话题再聊下去会变成限制级,黎畅赶紧打断了他,叫他好好听讲,舒子清大概也意识到了此时时间不对,低调不对,脸红红的点了点头,末了又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补了句,“对了,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最近班级要举行一次聚会,要每个人都参加的” 黎畅还真不知道,“聚会?什么时候?” “嗯……下个周末吧,班长特意提前通知的,所以不能找借口不去” 舒子清表情恹恹的,看起来应该是想过不去这回事,只不过被班长给否决了。 黎畅倒是松了口气,他算了算时间,拍摄是这个周末,和聚会肯定撞不到一块去,他也不用才第二次就和郑岩请假,挺好。 两个少年嘀嘀咕咕了一阵子,才安静下来,一起看着黑板。黎畅做什么都挺认真,他穿着干干净净的校服,听着老师讲的话,时不时低头在笔记上写着什么。舒子清就迷糊多了,听了一会就有了困意,在点了第十八次头后,终于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黎畅心里有点无奈,就这个样子还和老师说要互相帮助,而且老师竟然还信了。 不得不说舒子清那张单纯乖巧的脸蛋还挺具有欺骗性的。 一天的课程结束后,黎畅收拾好课本坐上公交车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黎长海也回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陈娇那个女人。对于陈娇的再次到来,黎长海没给黎畅太多的解释,只说她在住两天就会走,黎畅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爸,最终把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抿着嘴和陈娇打了个招呼。 陈娇笑眯眯的点头,看着黎长海的眼神里赤裸裸的都是调侃的暗示。 黎长海假装没看见,这次比之前收敛了点,对桌子下面缠过来的双脚敷衍的蹭了蹭,继而专心的给儿子夹他爱吃的菜。 陈娇看在眼里没说什么,晚上熄灯后钻进了黎长海的被窝,把晚饭时受到的冷落全都讨了回来。 那头两人做的热火朝天,殊不知女人尖细失控的叫喊断断续续的全都传进了黎畅的耳朵里。 黎畅盖着被子出了一头的细汗,昏沉沉入睡之际在心里不住祈祷,今晚可不要在做昨天那样羞耻的梦了,如果非要来的话……主角是魏沉,或者小丁他都认了。 可大概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这次的梦比前次的还要清晰。 他看着黎长海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声音嘶哑的唤了声畅畅,然后抬脚就往床边的方向走来,黎畅瑟缩了一下,立马被他钻进被子里的手抓住了脚踝。 “唔嗯不要……” 黎长海动作不停,先是手,后来整个上半身都进到了被窝里,从他的脚背一路吻上去,小腿,膝盖,到达大腿内侧的软肉时吻的时间格外的久,唇瓣有意无意蹭着腿根,带给黎畅极大的刺激。他看不到被子里的场景,也能从被子隆起的幅度想象个大概。 黎畅偏过头,咬着手指在黑暗中默默流泪。 这时黎长海猛的掀开了二人身上唯一的遮挡,露出了黎畅双腿大张腿心湿润的场景。他扯着黎畅的脚踝将两条腿屈弯压在胸前,盯着黎畅的脸蛋沉沉的笑了声,“畅畅宝贝儿的下面已经湿了,需要爸爸给你舔舔吗?” 黎畅双脚蹬上黎长海的肩膀,急急的哭喘,“不要……我不要做……这样的梦……醒过来……快醒过来……” “乖乖,爸保证弄的你很舒服,你妈以前最喜欢我吃她这里了” 黎长海对儿子的拒绝充耳不闻,俯下身埋头在他腿间,极尽温柔和细致地舔舐着那道濡湿的细缝,顺着股沟上方一点一点地舔过去,还时不时的用鼻尖拱动一下艳红的阴蒂。 黎畅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指甲都用力到泛白,水润的大眼不可置信地瞪着黎长海,染上红晕的小脸上全是难以自持的痛苦欢愉,“不要啊……爸……别舔那里……“ 黎长海吃的津津有味,只是专心致志地用舌尖勾画着,把身下这具身体舔到不停颤抖,饱满的屁股晃来晃去,怎么也逃不开那灵巧的舌头。到了最后黎畅彻底没了力气,两条小细腿勾着黎长海的后背磨蹭着,又是抗拒又是不舍,眼角越来越红,张着嘴一句接一句的小声叫唤。 “唔……爸……你别……” “啧……啧……啧……” “啊啊!不!舌头……啊!进去了!” “好乖,来把腿打开,让爸好好弄弄你” 黎长海的舌头刚一钻进去就被过于紧致的小洞夹的舌尖发麻,他对着那里狠狠吸了一口,目光紧紧锁着黎畅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大手游移在那嫩滑的身体上,慢慢移到下身,将儿子的双腿拉开的更大,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遗。 浸着晶亮水花的小花穴,一开一合的白嫩贝肉,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两片小花唇像是意识在男人侵略性的目光一样,害羞地收缩着,却无济于事,又是一口晶亮的淫水吐了出来。 呼吸瞬间就粗重了。 啪嗒啪嗒的淫水搅拌声,黎长海低头将和黎畅的花穴完全吃进了嘴里,牙齿轻轻咬吸着两瓣阴唇,刺激的黎畅猛地一抖身体就又痉挛起来,小腿也难耐地踢着,无处安放的小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因为看不到的关系身体的触感却越发敏感。 黎长海的嘴唇裹上了花唇里面的小阴核,舌尖跟着不停顶弄,又是舔舐又是撕咬,蚀骨般的酥麻快感从那一处涌向四肢百骸,理智在此刻完全不起作用,带着一点刺痛的激爽让黎畅头脑发涨,直恨不得再被凶狠一点的对待。 少年白嫩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粉红,赤裸的身子颤栗着,像是承受不住此刻的快感,带着一丝甜香的淫水全被男人喝进肚里,更是变本加厉地将舌头卷起狠狠地插进了收缩蠕动中的甬道。 黎畅“啊啊”疯狂哭喊出声,刚一要往上逃跑,那粗粝的大舌就像有了意识一样横冲直撞,硬生生将那条紧窄的甬道破开往更深处探去。 黎畅的屁股重重落在黎长海手里,被他捧着往自己的嘴边按了过去。 “畅畅……唔……乖儿子的穴好甜呐……爸从来都没喝过这么骚的水,没吃过这么骚的洞……你妈,哦,你妈都比不上你!” “还有这根小东西,可怜的,这么小怕是没机会去插别的女人了,就让爸来爱你,让你这辈子都不缺鸡巴操” 黎长海下流的荤话不停往黎畅耳朵里倒,更是如性器交合一般的把舌头一抽一送地顶弄着花径里的嫩肉,还不时地用牙齿研磨穴口,手指也掐住顶端被吸咬的红肿起来的花核拨弄掐揉起来。 这样的一系列动作让受到刺激的黎畅再也承受不住,被如海啸般汹涌的快感浪潮冲击到顶峰,身体猛的一僵,花穴急速颤抖着从里面冲出来一股温热的水流,浇了男人满嘴满脸。 “啊啊啊……爸……爸爸……到了阿……求你……别,别弄了……啊啊!” 汗湿的身体瘫倒在大床上上仍在不停地颤抖着,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喘着气,下身的穴口还尤自小股小股地流着淫水,显然还未从高潮从平复过来。 黎长海闷哼一声,手指倏地捅进了那个小小的洞口,然后弯下了身子一口含住了一边晃动的乳肉,指尖插在儿子小穴里顶开层叠的嫩肉一点一点插进去,在穴壁上使劲地按压抠弄着,来回抽插着,插的黎畅的腰肢猛的向上弓起,带着哭腔的鼻音溢出来,脸上是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爸……呜呜……我还在,还在高潮啊……不行,别插了……好酸……呜呜酸死了……” “老实点!”,黎长海的语气突然变得凶狠,他直起身子在黎畅的屁股蛋上狠狠掐了一把,三根手指一边快速往里插,一边重重喘着粗气,“真是天生的小骚货,生下来就是让我插的” “早知道你该成年,就该操了你这骚洞,要了你的身子!” 黎长海越说越激动,最后跪在黎畅腿间,急切的掏出了胯间那根粗黑壮硕的大家伙,黎畅见状倒吸了一口气,在这淫乱的梦境中紧紧闭上了双眼。 -- 14【NP无节cao】兄弟luanlun激ai,在怀孕妻 听了他的话后,黎畅脸上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就是这么一个表情,瞬间击中了魏沉心中的萌点。他紧紧盯着黎畅缩在床头惊慌失措的样子,胯下的欲兽隐隐勃动着,叫嚣着要进入眼前这人的身体里。 说来也挺奇怪,今晚上那男孩比黎畅要乖巧的多,可魏沉就是在朦胧的醉意中,想起了黎畅那双高潮后通红潮湿的眸子,他想,单轮起眼睛来说的话,黎畅可比这男孩漂亮多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温那七天黎畅躺在他身下张开双腿迎合的日子,他要听见他难耐的哭声,听见他因为自己的进入发出低低的呜咽,看他被操到流泪的双眼,和那一瞬间茫然失神的表情。 魏沉又往前走了一步,修长的手指慢慢解着衬衫的扣子,一粒,两粒,动作看上去不慌不忙,然而黎畅还是从他幽深的视线中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魏沉,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我不想做”,空气中传来哗啦一声裤腰带解开的脆响,黎畅身子跟着抖了一下,魏沉往前,他就往后,直到身后再也没有能躲藏的地方。 “记得吗,那几天你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说这话时魏沉已经爬上了床,拽着黎畅的脚腕猛的一拉,那具身子瞬间就躺在了自己身下,两人脸对着脸,姿势说不出的暧昧,“后来哪次不是你勾着我的腿,求着我快一点儿的,嗯?” 男人尾音上挑,低低的,哑哑的,传进黎畅的耳朵里带来麻酥酥的震颤,可最让他受不了的还是魏沉把他形容的好像很饥渴的样子,明明就是这人,最爱慢条斯理的磨他,磨的他崩溃求饶,敞着大腿说怎么操都好,就是不要这么慢了。 黎畅微微闭眼,侧过头身子抖得厉害,“今天,今天能不能不做?” “不行”,魏沉的吻随即落在他的耳侧,把那耳垂含进最近细细的舔,在吐出来用牙齿轻咬慢啃,“再过两天就要拍摄了,我不折腾你,就做一次,你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我……” 黎畅还想在说什么,魏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挂掉。 再响,还是挂掉。 继续响,他索性关了机。 黎畅看着他不甚明朗的表情试探着问了句,“要是……要是很重要的事怎么办?” 没想到魏沉盯着黎畅的小眼神突然笑了,“想让我走?” “唔……” “放心,现在没什么事比睡你还要重要” 紧接着那大手直接探进衣服里揉上了胸前那块软肉,黎畅担心他爸回来不肯让他得逞,又叫又闹徒然挣扎了许久,身上的衣物却还是被褪了个干净,魏沉只稍微使了些手段,便分开花唇轻易干了进来。 他满心抗拒,挥舞着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朝他头脸打去,却被他一手握住手腕按在头顶,然后在他耳边耐心诱哄了好一阵,要他乖一些,待他终于耗尽力气安静下来,如他所说那般“听话”了,才低笑着摆动健腰抽插起来,时而轻顶慢碾,时而九浅一深,后来甚至用嘴在私密处亲吻吸吮了许久,逼得他抽搐着前后都泄了一次身,终于自暴自弃地接受了被侵犯的事实。 “混蛋……混蛋……”,上上下下的晃动中,黎畅红着脸小声喘息,还是不甘心的骂了他两句。 魏沉就跟没事人似的,俯下身惩罚性的咬了两口湿滑的舌尖,腰部用力,顶的他没了声音,才又恢复了律动的频率,“几天不见,脾气怎么这么大,嗯?” “但下面还是那么骚,一进去插几下就能高潮,想要了?” 黎畅呜咽着说不出话,他哪儿好意思说,他过去做了一周父子乱伦的春梦,以至于这段日子长期处于欲求不满,又极度敏感的状态,男人只需要用大手在他身上揉那么两下,他就能软的浑身打颤,更别提这样直接操进来使劲顶撞了。 他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腿间大力进出的肉棒带出了吸附着的嫩肉,水声渐大,除了肉体的拍击声,“噗叽、噗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太……太快了……啊……啊啊……停……停下……啊……嗯……” 魏沉被他夹的一个重喘,“放松!” 黎畅双手攀着魏沉的肩膀,喘的比他还厉害,“那你……那你慢点啊……呜……” 这样插了一会儿,里面有种越插越紧的趋势,魏沉索性抱着软掉身子的黎畅抵在墙上,掐着腰往上抛,重重落下时便直直往那骇人的凶器上撞,捣得软烂的花唇东倒西歪,乱得什么都往里吃,将那粗硬吞得极深,操的黎畅晃悠着长腿,只知道不住地哭叫。 “这回还敢不敢夹了?嗯?还敢不敢了?” “啊!” 男人故意不按着节奏弄,他好不容易适应了他进出的频率,顺着他翕合穴口,却不料男人趁他收紧时狠狠凿进来,将窄小的入口顶得又痛又痒,几次下来他泄的腿心稀里哗啦全是潮喷的液体,胡乱收缩吞吐,小腹处抽搐的不成样子。 “好……好深,插到子宫里了……插得好深……里面,里面要破了……”,黎畅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感觉到那巨物使劲里子宫里捅,小嘴艰难的呻吟出声。 “不会破,你这骚子宫还很耐操,我一顶它就吸我,恨不得把我吸到你的肚子里去”,魏沉粗喘着拍了拍黎畅的屁股,伸着臂膀勾住黎畅的双腿挂在臂弯,将他双腿大大掰开,几乎掰成一条直线,把腿间湿乎乎的小嫩穴完全露出来后,方才沉下劲腰,继续快速有力地操干起了小肉洞。 黎畅一边呻吟一边吸气,娇嫩嫩的紧窄肉缝儿被大肉棒捅出一个圆洞来,吃力却又十分饥渴地吞咽着飞速进出的赤黑肉物,两瓣粉嫩贝肉被不断击打上来的卵蛋蹂躏成殷红色,看模样竟似要滴出血来。 更不用说那些刚涌出来的晶亮蜜汁儿,还未淌出去就被大肉棒给重新堵回肉穴里,间或有跟着棒身溅射而出的,要么落在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要么顺着黎畅的股缝一直淌到菊穴那里,要么被打成白糊糊的水沫,将他的穴口沾染得狼藉不堪。 “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饱含情欲的嗓音十分诱人。 “舒服……呜呜……好舒服……”,黎畅失神地盯着前方某一点,高潮时频临死亡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如坠云端。 他的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巨大粗硬的肉棒如一柄利剑狠狠地捅开了他的小穴,一直插到了花心深处,又酸又痛,带着能撑坏人的饱胀感,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他给捣坏般凶猛,酥麻的快感瞬间就盖过了痛感,四肢百骸每一丝毛细血管都像是承受着剧烈的痒意,他几乎不能思考,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顶撞的那一点处,宫口被狠狠戳弄的酸疼混合着敏感内壁被摩擦的酥麻在他的脑海里炸开。 魏沉紧紧地绷着脸,汗湿的脸上满是情欲,眸色暗沉,幽暗的不透一点光,“马上就捅到底了” “嗯!进到肚子里了!” “真骚” 黎畅一口咬上眼前赤裸的肩膀,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上面滴,喉咙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然他的力气对于男人来说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不算太尖利的牙齿反而把魏沉体内的欲火全给勾了出来。他转身重新将黎畅放回床上,撇开那耷拉在床沿的两条细腿,重重挺身而入。 由于姿势和体重的关系,魏沉压下来的那一瞬间,黎畅顿时捂着小腹疯狂抽搐,阴茎抖着喷了了几股淡淡的白浊。 “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嗯……要泄死了……呜……”,黎畅紧紧抓着魏沉撑在两旁的手臂,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违背了理智迎合着男人的操干。 “才干了半个小时,这就不行了?”,魏沉打桩似得撞击柔嫩的花穴,盯着黎畅低喘道。 黎畅微张着小嘴,口中的呻吟哭喊既不成调子,又毫无逻辑,只是在魏沉的诱哄下哥哥,哥哥的乱叫着,又求他轻些操自己的小穴,又哭小穴要被大鸡巴坏了,说魏斯是大混蛋。一张小脸上满是醉人的酡红,嘴里的津液也流出来了,哭叫时红艳舌尖时不时伸出,勾得魏沉伸舌过去狠狠缠吮,把他舌根吮得麻了才罢休。 待到两人分开时,黎畅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任由男人把他的一条腿折起来压到胸前,另一条腿弯曲着勾上劲腰,摆成了一个十分方便操干的姿势。 “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啪啪啪”的连成一片,湿润的通道被狠狠的贯穿着,花径不受控制的蠕动痉挛,像是在迎接那昂扬狰狞的肉棒。 魏沉半眯着眼,听着黎畅清亮的嗓音变得沙哑不堪,一声迭一声的啊啊小声叫唤,大手使劲揉着掌心下面滑腻的臀肉,压低身子恶狠狠地撞击着他。 如鸭蛋般巨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穴眼深处,黎畅就像是个小水人一样,越是做,越是湿,到了最后,他的额头上,腿窝里,臀缝处,全是湿淋淋的一片,滑的魏沉差点捏不住他的腿根。 “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呜……”,黎畅哭得凄惨,下面又肿又烫,浊液毛发纠结成一团,随着压低的动作剐蹭敏感的阴蒂,身子底下的床褥也都湿透了,散发着酸涩的淫水气味。 “那我快点干你,好不好?” “呜……好……” 魏沉低头吻住黎畅的嘴唇,拉开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劲瘦的腰腹用力,大力抽出又深深地插入,每一次都顶开子宫口狠狠地捣弄着深处的软肉,凶猛的恨不能连两颗卵蛋都插进去。 还未从高潮缓过来的黎畅又被连续不断的插干给弄到情欲顶峰,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他在高潮上停不下来,小穴紧紧地缩着,又是一股淫水喷射而出,尽数浇在插入的肉棒上。 魏沉再也受不住这样紧致的快感,掐着黎畅的腰大力插干几下就抵着子宫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尽数浇在了往外喷水的宫壁上,黎畅紧紧抱着魏沉的脖颈,身体在这不间断的冲击下不停地颤抖,满满的白浊淫液全被堵在狭小的子宫里,过分的饱胀感让他头脑都变得昏沉沉的。 “出……嗯,出去……” “在呆一会儿”,射完后魏沉有了稍稍餍足的感觉,不过只能做一次还是令他有些不爽。他的手来到黎畅的腿间,不轻不重的碾揉,“还有点没射完,继续把它们吸出来” 黎畅不信他,蹬着腿拼命的打颤,“啊!骗子……骗子……” 被戳穿的魏沉也不介意,继续用半硬半软的巨物戳弄抽搐的宫口,即使只是这样也让身下的小身子狂喷不已,“嗯,我就是想要多玩你一会儿,给不给弄?” 手指重重一掐,捻着微肿的阴蒂快速揉搓起来。 持续响起的哭声比刚才还要可怜,黎畅被迫用小穴服侍着不愿离去的肉棒,在男人的玩弄下边吮吸,边到了一次阴蒂高潮,只是前面那根小东西,几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反而多了股酸涩的尿意。 这样玩了许久,得到满足的魏沉才从黎畅的体内抽出自己的东西。黎畅双腿无力地保持着张开的姿势,穴口重新缩了回去,但还能看见一指粗细的圆洞,里面包笼着的浓白的汁液,竟是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魏沉用纸巾给他擦拭后又给他套上内裤,低下头在他的臀肉上咬了一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黎畅不理他,慢吞吞的侧过身子,被子在裸露的肩膀不时的抖动两下。 “小东西……”,低低的说完这句,看了眼时间魏沉也知道不能多留了,于是迅速的穿好自己的衣物,想了想在黎畅的侧脸上吻了一下,才大步的走出房门。 不久后客厅的玄关处就传来咔嚓的落锁声。 黎畅累的上下眼皮子直打架,听见关门声心里松了口气,根本顾不得桌子上还没写完的作业,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一闭眼就睡了过去,连黎长海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上课,舒子清看着埋头狂补作业,眼眶下还带着一圈青黑的黎畅震惊了,“你昨晚干什么了?” 黎畅奋笔疾书的双手一顿,含糊着回,“没干什么,有点累而已” “哇,那你快点,老师要来了”,舒子清被他紧张的情绪感染,也跟着着急,脑袋凑过去看了一会,突然指着其中一个地方说,“错了错了!写错了!” 这还是舒子清最不擅长的数学,他都能看出来写错了,由此可见黎畅有多么的心不在焉。 在心里把那个折磨人的男人骂了第数遍,黎畅红着脸胡乱点头,两个人紧赶慢赶总算是在老师来之前把所有作业都给补完了。 但令黎畅比较惊讶的是,当天晚上他竟没在做那个羞耻的春梦,连黎长海晚饭时抱着他亲亲摸摸也一样。他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所以再想起魏沉的时候,他的心情多了那么几分复杂。 按照约定好的日子,两天后就是拍摄的时间,黎畅从短信通知知道郑岩已经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一切能够按照原计划进行。 拍摄的那天,黎畅在家里简单的洗了个澡,穿好衣服打车去了公司。公司门口还是那个保安守着,见他来了脸上露出暧昧的微笑,眼神露骨的在他身上四处流连,饶是黎畅努力装作淡定,还是没忍住红了耳廓。 这次魏沉来的也要比他早,他进去的时候郑岩还没来,只见魏沉支着长腿坐在沙发上,身上的穿着比上次见面的那套休闲了许多。只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坐在那里,还有一个皮肤白皙的男孩子,正在他旁边仰着头和他说话,魏沉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垂眸把玩着手里的手机,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那个男孩见状犹不死心,倾身往魏沉的方向靠了过去。 怎么看都像是对魏沉有意思的样子。 黎畅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歪着头皱眉思索,最后挑了个他们斜对面的位置坐下来。虽然他的动静已经足够小了,可还是惊动了那两个正在说话的人,男孩没好气的飞快瞪了他一眼,瞪的黎畅极度的无语。 我都这么给你们空间了,当我不存在就好了啊。 “魏哥,我刚刚和你说的,你答应了吗?”,见黎畅一来魏沉的视线就追过去了,男孩心中恼恨面上却不显露,表情仍是十分乖巧,手下也状似亲密的抓着魏沉的袖子,轻轻的晃了晃,“你答应我好不好,一年只有一次的生日派对,而且我朋友们也想见见你” “见我?”,魏沉嗤笑一声,嘴里回答着男孩的话目光却一直落在对面的黎畅身上,“有那个必要吗?” “有啊,我……我想让你去” 魏沉轻飘飘的开口,“再说吧” 男孩一噎,也跟着望过去,两道视线弄的黎畅顿时浑身都不自在,尤其是男孩的,满眼都写着巴不得他离魏沉远点,黎畅垂下眸子,假装看不到,开始一心一意的发呆。 谁知道自己在这坐的好好的,魏沉偏偏不放过他,就那么起身,当着男孩的面坐到了他的旁边,也没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周身的气息却比刚才淡了不少。 黎畅心里紧了紧,“你坐过来干什么?” 魏沉撑着下巴,长腿交叠,“这边瞧着宽敞,坐着舒服” 对面是三人沙发,这面是两人的,也许刚才是挺宽敞的,如果魏沉没跟自己挤在一块的话。黎畅看那男孩眼里都快射出飞刀了,压低了声音小声对魏沉说,“你能不能不要给我找麻烦?” “嗯?”,魏沉侧过耳朵,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你就这样把人丢在那,是不是不太好?” “吃醋了?” 黎畅真想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看看他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也许连他们自己都没发觉,窃窃私语中的二人凑的越来越近,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副亲密交谈的景象。 男孩不甘心的咬牙,走过去站在魏沉面前,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魏哥”。 说话声戛然而止,黎畅抬头看到男孩那张漂亮的脸,闭上了嘴巴,身子不动声色的离魏沉远了点。 “有事?”,魏沉直起身子,手臂仍是搭在黎畅背后的沙发上。 此时男孩眼里就像没有黎畅这个人似的,只一心一意的盯着魏沉,“魏哥,下一部剧,你做我的搭档好不好”,说完他就充满希冀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满是执着。 魏沉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但黎畅就是莫名的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疏离,“这种事你不如去问郑岩,看看他会不会答应你” 男孩双眼一亮,“真的?如果郑哥同意的话,你就继续和我拍对不对?” 魏沉笑笑没说话。 正好这时候他们嘴里的主角推门而入,男孩迫不及待的跑到郑岩身边,还没等郑岩站定就飞快的开口,“郑哥,我想要魏哥做我下一部路的主角,他说你同意的话就没有问题” 郑岩步子一顿,奇怪的看了男孩一眼,“他是这么说的?” “嗯,我骗你做什么?” 郑岩抬眼望过去,视线和魏沉的在半空中交汇,然郑岩可没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他想要同意的想法,只看到了他把这么一个麻烦推给自己的幸灾乐祸。 男孩还在继续说,大有他不同意就一直说下去的意思。 郑岩被他搞的头都大了,表情也没了一进门时的温和,“于睿然!我上次怎么和你说的!让你和谁拍你就和谁拍!不拍就滚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挑合作对象了?” 他声音不算小,把男孩吼的一愣一愣,委屈的差点哭出来。 于睿然红着眼眶看了眼郑岩,又看了眼魏沉,犹自不甘心的说,“可是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以为……” “别墨迹,你先把手里的这部拍完再说”,郑岩语气坚定的拒绝,不经意的甩了魏沉一个白眼。 与此同时在一旁暗搓搓偷瞄的黎畅也挺惊讶的,原来这人就是舒子清口中那个极其迷恋魏沉的人啊,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长得倒是挺帅气的,就是不知道魏沉眼光太高还是怎么回事,从头到尾对于睿然都是一副不假辞色的样子。 黎畅在心里撇撇嘴,有那么多人上赶着想和魏沉拍戏,他却专门跑到自己家去折腾自己。 那头郑岩还在教训于睿然,这头魏沉好像看出来了黎畅心里的小九九,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不用看了,我对他没有兴趣” 黎畅受惊似的抖了抖,“和我没有关系”,说完想往旁边躲,被魏沉一把抓住了胳膊。 “我对谁比较有性趣,你还不知道吗?” 这次男人着重加深了‘性’字的读音,黎畅就算再傻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可郑岩和那于睿然就在旁边,万一有什么大动作一定会惊动别人,于是只好乖乖的坐在那,让男人调戏了个够。 等郑岩训完了人回来,魏沉才慢悠悠的放开了抓着黎畅腰部的大手。 -- 15【NP无节cao】蓄谋已久的jianyin,被大di 一般来说,等魏沉结束的时候,这场戏才算是彻底结束了,但正常人在发泄后都会有一段时间的应激反应,更别提黎畅是双性体质,前后一起高潮要比普通人的快感来的刺激的多。他就那么保持着被插射的姿势,双腿大张的躺在床上,微张的双唇被魏沉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着。 “好了吗?”,男人的声音在事后温存的时候显得格外的温柔。 可黎畅知道这都是假象,他眨眨泛红的双眼,不动声色的缩了缩小腹,感受着双腿间的酸涩,“出去吧,射的有点多了” 魏沉对他的诚实格外受用,“在呆一会儿”,说完稍微撑起身子,把顶在黎畅小肚子里的东西往外撤了一点,顿时,那种饱涨感随着腹部的平坦消退了不少,黎畅抖着唇松了口气,双手抵在魏沉的肩膀上没撒开,好像生怕他会再次撞进来一样。 在场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着手收拾东西,大部分人碍着郑岩,不敢光明正大的往床上瞅,只是心里都有些纳闷,这魏沉以前拍完戏不都是直接起身就走,根本不管人被他弄成什么样,什么时候像现在这么腻歪过了? 男人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露出了你我都懂的暧昧笑容。 这美事搁他们身上,他们也想多弄这‘小美人’一会儿,要是能让他的肚子里灌满自己的精液,拔出来后堵都堵不住那种场面,光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于是郑岩就发现,往常干活无比利索的一众手下,今天就像是没吃过饭一样,做起事来慢吞吞的,收拾个器材收拾个十分钟还没好,要不是他眼下心情还不错,早就随便挑一个出来开骂了。 床上的魏沉自然也注意到了来自四面八方偷看的目光,不过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拿过床头的纸抽就那么在黎畅大敞的腿间擦拭起来,黎畅不自在的蹬了蹬腿,换来男人一声低沉警告的“别动”。 黎畅别过头,脸比刚才红了一些,“那你快点……” 魏沉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又覆上来,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知道你说这话时的表情有多欠操吗?” “…………” “知道我操你的时候有多少男人在看着你吗?” 明明湿漉漉的液体已经擦拭的差不多了,包裹着指尖的纸巾还是在魏沉的故意施力下陷进去些许,黎畅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咬着唇不吭声,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继续说着调侃的话。 “要不是我和郑岩在这,你恐怕早被这些男人轮奸了一遍,信不信?” “他们看着你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你扒光按在身底下操” 魏沉抽出手指,将湿透的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太骚了,擦不干净” 见这人越来越过分,黎畅忍不住红着脸回呛了一句,“你也没差到哪里去吧?我说了,我不喜欢麻烦” 魏沉顺着他眼角的余光望过去,看到了从开始到结束都站在那里没走的于睿然。 于睿然见魏沉终于肯搭理自己了,可怜巴巴的冲他眨了眨眼,嘴角向下耷拉的样子颇有点泫然欲泣的味道。 显然是没从亲眼见到喜欢的人和其他人做爱的打击回过神来。 要说这魏沉也挺恶趣味的,刚才做的过程中黎畅有好几次被于睿然盯的差点走神,他就故意把身子压低,使劲的快速的插上那么几十下,然后咬着他的耳朵笑着说,“叫哥哥啊?怎么不叫了?哥哥操的你不舒服吗?” 那时候他们离得很近,魏沉这句话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所以收音设备根本收不进去,在场的人只有黎畅把他的不要脸领略个彻彻底底,哭着喊着叫了无数声哥哥,叫的一旁的于睿然咬着牙恨不得用目光把他给穿透。 现在拍摄结束,于睿然倒是知道装可怜了。 魏沉淡淡的收回目光,“和我有什么关系?一起拍过一次戏而已,他上赶着非要缠过来,我总不能叫人打他一顿”,前提是于睿然没做什么超出他底线的事,要是做了,他不介意通知郑岩把于睿然打包丢出公司。 毕竟公司里明着暗着想往他床上凑的也不止这一个,于睿然除了好看点,脑子蠢了点,并没其他特别的地方。 黎畅看着魏沉完全不同于沉浸在欲望中的冷静模样,轻声道,“我和你也只是合作关系,所以你不用担心,往后我会像他那样缠着你” 魏沉愣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没有之前明显,“看来我刚才操你操的太轻了” “魏沉,你简直……!” “再说一句,当心我当着他们的面在上你一次” 男人胯下的东西热气腾腾的抵过来,领略过魏沉说一不二做事风格的黎畅这才有些慌,他手忙脚乱的按住魏沉的小腹,不敢在轻易叫板,“别……” 虽说同为男人,可魏沉的力气比黎畅这个细胳膊细腿的人力气可大多了,刚刚那场情事没让魏沉消耗多少体力,黎畅却是肉眼可见的软了下来,在加上他那双透着惊慌的眸子,魏沉心里那瞬间不知名的压抑顿觉好受了不少。 他没去深想自己为何会因为黎畅那一番话而产生不愉快,在黎畅主动示好后,他低着头又把重新湿润的腿间擦拭了一遍。 这边两人还在纠缠着,于睿然那边已经忍不住跑过去‘告状’了,“郑哥,那个小妖……叫什么黎畅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戏都结束了还缠着魏哥不放,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说这不是耽误大家的时间吗?” 郑岩抬起头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 于睿然刚在那两人那受了一股子气,来郑岩这也讨不到好,一句轻飘飘的问话堵的他心里直想吐血。 “我就是……随便看看”,他就是想看看黎畅在床上是怎么勾引魏沉的,当然这话他不敢说给郑岩听。 “看出什么来了吗?”,郑岩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啪的点上,眼睛看着摄影机里的回放。 “没……没看出来……” “那我告诉你,人家黎畅是没你有经验,但演的比你好,也没你做作,你想跟魏沉搭戏,也得看看人家乐不乐意啊?” 看得出来郑岩实在是被他给烦够了,一番话一点都没留情,损的于睿然满面通红,无地自容的绞紧了衣角,最后匆匆的抛下一句“给您添麻烦了”,转身推门就跑。 周围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哄笑声,郑岩没什么情绪的瞟了眼于睿然离去的背影,摇头“啧”了声,“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这时众人也收拾的差不多了,魏沉穿好衣服先一步走到郑岩面前,冲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家里有点事,先回去一趟” 落后一步的黎畅正低着头认真扣着衬衫上的扣子。 他紧接着又补充了句,“你找个人,把他给送回去” 郑岩嘴里喷出烟雾,闻言哼笑出声,“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情味了?还有空管别人死活?” “行了,我不说,难道你还能把他给扔这儿?” “那倒是”,郑岩调笑了两句后也不跟魏沉废话,“人我会送回去,你走吧” 魏沉点点头大步离去。 剩下的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都在等着郑岩发话把任务扔到自己头上,可还没等郑岩出声交代,一旁偷听了好久的小丁马上暗搓搓的蹭了过来,满脸讨好的笑容,“老大,我下午刚好没事,让我去吧!” “你?”,看人这样郑岩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他碾灭烟头送了小丁一个白眼,“你不行” 小丁急了,“为什么啊?” “你他妈真当我傻是不是?让你送人回去,还是让人给你占便宜啊?” 穿完了衣服走过来的黎畅刚好听到了这句话,耳根通红的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的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出声。可他这幅模样看在小丁眼里,一下子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那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同意,事实上他是害羞了。 想到这人现在清清冷冷的,到了床上就又纯又欲,骚的不得了,小丁心头仿佛有一把火在烧,望着黎畅的目光直勾勾的,还吞了口吐沫,“老大,我,我保证不干别的,我送送他就回来行不行?” 小丁赶紧对另外几个哥们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纷纷不好意思的对郑岩请起了假,不是说没开车来,就是说身体不舒服,总之借口五花八门。 一开始郑岩没信,后来也耐不住小丁的一直保证,最终还是松了口。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后,马上给我滚回来听到没有?” 小丁顿时眉开眼笑,对着哥几个送去几个“回来请吃饭”的眼神,回头对郑岩保证,“放心吧郑哥,把人送回去我就回来” 可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默不作声的黎畅低着头跟在小丁身边,上了电梯后两个人站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小丁看着黎畅漂亮柔和的侧脸,一个没忍住将手环上了他的腰。那里是黎畅比较敏感的位置,更何况先前经历了那么一场情事,小丁的手掌还不经意的揉了两下,黎畅顿觉双腿一软,有麻酥酥的感觉顺着脚底往上蔓延。 他推开小丁,惊慌的往旁边躲了躲,“不用扶我,我自己能站稳” 小丁凑过去,不由分说重新揽住黎畅的腰,这次更过分,硬是趁着身高的便利,像抱小孩一样把黎畅给举了起来,慌乱中黎畅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双腿自然而然的缠上了小丁的腰,两人形成了一个很亲密的姿势。 “你好轻啊”,小丁将人抵在电梯里的镜子上,胯部刚好压在黎畅腿间,“唔……还好软,哪里都是”,说完贼笑着晃动臀部,隔着两层布料做着性交的动作。 黎畅羞恼不已又推不开人,在小丁凑过来要吻他的时候偏头重重喘气,“你答应了郑导不碰我的!” “男人说出来的话你怎么还听啊”,没吻对位置但脖子上的肉也挺好亲的,小丁把那里吸的滋滋作响,含糊着说,“小美人,你可想死我了,你不知道上次之后,我惦记你了多久,要不是郑导拦着,我那泡精液肯定是要射到你肚子里的,哪还用去厕所里打手枪啊,总算是让我把你给逮着了” 虽然那次时间有些仓促,小丁的大家伙刚进到黎畅的穴里还没两分钟,但那销魂的滋味却让小丁做梦都在想,惦记到现在,欲望反而有种越演越烈的趋势。 他也曾试过和公司里的其他几个演员私下苟合,把一腔欲火全都发泄到了对方的身上。可能是因着欲求不满表现的太好吧,有几个甚至提出想要和他成为炮友的请求。 他们是爽了,可小丁一点都不爽。 无论怎么操,都觉得还是那个没操到的洞最够味儿。 他掐着黎畅的腋窝把人给往上颠了颠,嘴唇刚好够到胸前两点的位置,紧接着二话不说在那上面咬了一口,咬完一边,另一边也不放过,咬的黎畅皱着脸吃痛惊呼,“啊!疼!” “现在疼,待会儿就让你爽,嘿嘿” 黎畅在小丁充满暗示的眼神下浑身发抖,他看得出来小丁是想上他的,他感觉的到,小丁的下面已经硬了,要是他在多动一下,那双放在他腰后的大手下一秒就会顺着裤子边缘摸进去。 像是经历了无比漫长的时间,电梯终于到达了一楼。小丁就这么抱着黎畅大步往外走,把人给塞进了车子里,黎畅趁他不注意偷偷开了下车门,发现小丁刚一进来就彻底把门给锁死了。 一路上黎畅都没怎么说话,小丁也不说,时不时透过后车镜瞅他两眼,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待到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黎畅不看小丁的双眼,抖着手去开车门,“你放我下去,我要回家” 小丁连门都不出,直接从正副驾驶之间的那道缝跨到了后面,结实的身子把黎畅给死死的堵在了不算太宽敞的座椅上。 “啧,我特意挑了个大点的车……不过也够了,干你还是绰绰有余” 黎畅懵了一下,立马开始反抗,“别,别脱我衣服……郑导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现在还提其他的男人就太扫兴了吧”,小丁不甚在意的咧嘴一笑,动手去扯黎畅的裤子,“不过要是能操你一回,回去怎么被郑哥罚我都认了” 两人的力量终究是太悬殊,黎畅的力气早就在先前的那场情事中流失了大半,这会儿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小丁把裤子褪到了脚踝,粗糙的大手隔着内裤覆在柔软私处狠狠按压。 他比魏沉来的要粗暴的多,黎畅刚一上来就尝到了那种尖锐的快感,甚至还没等小丁怎么弄,薄薄的布料上就湿了一小块儿。 黎畅抽噎着推他,“你这是……这是强奸……” 说是这么说,腿间动情的证据做不了假,小丁轻易分开他软绵绵的双腿,肆无忌惮的揉捏湿润的花缝,“都流水了,还说什么不给操,我看你让魏哥上的时候,不也叫的挺浪的吗,你得认清这个现实,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 “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趁你还没被其他人给操松之前,抓紧给我操一次” “你无耻!你和魏沉都是骗子……啊!” “嘿嘿,小乖乖,留着力气待会再叫” 黑色的车子剧烈晃悠了两下,小丁将彻底软下来的黎畅平放在身下,迫不及待除去身上的衣服,蹬掉裤子就覆了上去。他用手指试了试黎畅腿心的湿润程度,喘着气说,“你那里刚给魏哥操过,还很软,应该能吞下我那根玩意了” 脚踝上一热,已经被小丁握在手中往两边打开,黎畅下意识想要并紧双腿,就听小丁粗声道:“不听话就整根直接操进去,干死你”。想到上一回那种可怕的体验,黎畅眼前有些模糊,咬住嘴唇白皙的身子不住颤抖,只觉男人健腰卡入腿间,两腿被迫张开到极致,腿根一阵阵抽搐。 他感到那粗壮巨物在穴口处肆虐,正忐忑吸气时,龟头已经微微陷入花穴里,他不禁痛呼出声,十指紧紧掐在小丁撑在两侧的手臂上,摇头低泣道:“轻点,疼……”。 妈的,这小动静,真是绝了! 车内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小丁抽出肉棒,顶住阴蒂重重揉弄,直弄得黎畅扭着腰胡乱躲避躲避,忍不住哭出声让他住手,骚穴也跟着淌出透明的水痕,骚动不已的来回翕张着。 “小骚货,现在还想不想让我操你,啊?”,龟头又使劲的在阴蒂上顶撞了十来下,力气大到车身都在轻微晃动。 黎畅下身又疼又麻的,眼前阵阵发白,“不想……不想……啊啊啊!” 小丁红了眼,一下子捅了小半根进去,听见黎畅受不了的尖叫声才停下动作,低头在他布满了泪水的脸颊上舔舐啃吻,威胁着问:“想是不想?” 黎畅应该是真的疼狠了,在肉棒进来后皱着小脸蜷缩在小丁身下,小腹可怜的发着抖,“想……我想……你轻点……疼啊……” “小骚货,操死你!” 小丁急促喘息了两下,不顾他瑟缩中正剧烈抽搐着的花穴,扶着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去,坚定地势不可挡地勇往直前地一插到底,硬生生地用力顶开了紧闭的子宫,将硕大的龟头深埋进狭小的子宫里。 “啊!”,黎畅只觉得那东西快将自己撑裂了,实在承受不住,没想到小丁握着他的腰又开始强横地往里插,顿时将眼眶里的泪水逼了出来,下身不得不稍微抬高小口抽着气容纳他,没一会儿身上就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黎畅不太好受,小丁却爽坏了,上次因为太紧张根本没来得及好好感受,现在真正吃到嘴里,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极品。原来这就是双性人上起来的滋味,有着名器一般的嫩穴,明明被操过那么久,里面的软肉仍然紧致又有弹性,还没等他往里插就自动的裹着他往里绞,恨不得连根部都吃进去,穴口也像是有意识似的,夹在棒身上一口一口的咂弄,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 最令人惊喜的是,深处的穴心特别的敏感,一插就会出很多的水,小丁借着这股润滑肆意大力捣弄,不多时就把黎畅插射了一回。 小丁知道黎畅来了感觉,便加大了力度,一下下往花穴里快速抽插深顶,搅出黏腻的水声,同时在他耳边呼哧呼哧喷洒着灼热的气息。 可怜黎畅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就又被小丁的蛮横顶弄给逼疯,子宫口被硬生生顶开的疼痛让他难耐地呻吟出声,炙热的粗长摩擦着柔嫩的内壁产生让人无法阻挡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流淌全身,他软成了一滩泥,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不停抽插的肉棒,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小骚货,好紧!好舒服!” 操弄中小丁伸手握住黎畅胸前两个弹跳不已的奶子,借着姿势的便利将它们含进嘴里,舌头快速刮舔着敏感的乳头,一边舔一边压低下身用胯下狠狠的折磨黎畅,“不让操还夹的这么紧,骚货,真骚,我操死你个小骚货……哦,妈的,太爽了!” 粗长的性器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插弄着那张小巧的花穴,紧致的穴口崩的发白,每一下抽出都会带出大片晶莹的汁水,插入时发出啪啪的声响,两颗饱满的肉蛋也狠狠地拍击在白嫩的臀肉上,粗硬的耻毛狠狠剐蹭着柔嫩的穴口,刺激的阴蒂红红肿肿的挺立在濡湿的腿缝间。 “啊啊……不……慢点……啊嗯……”,黎畅被插进小肚子里的那根大肉棒涨得直抽搐,两条小腿儿不断踢蹬着,只觉得又难受,又麻痒,上下颠簸中他艰难地抓着男人的肩背抽抽噎噎:“太大了……好难受……吃不下……插死我了……插死我了……呜呜呜……” “嘿嘿嘿,小美人儿这是在夸我大吗?” 他这个样子让小丁很有成就感,黎畅叫的越可怜,就越是充分地展示了他作为男人在床上的能力。 小丁一手按住肩上的白腿,另一只手扣住纤细少年的腰肢,大开大合,次次整根而出尽根而入,速度快得连黎畅可怜的小阴唇都被带进带出。穴外穴内摩擦所带来的双重快感,让黎畅始终处于极度失控的状态,泪水顺着眼角濡湿鬓发,眼睛失去了焦距,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不要……不要了……啊……啊……” 车里如小山一样罩在少年身体上的男人动作狂野,挥汗如雨地操弄着紧实多汁的肉穴,如打桩一般以像是要把身下的人钉在座椅上的气势,狠狠地插干,次次直入子宫,在内里制造出让人昏眩的快感。 “啊!” “啊啊啊!” 不多时,男人和少年的声音同时脱口而出,不同的是小丁是爽得不能自已,而黎畅则是被精水浇灌之前的尖叫。 小丁射过之后仍然停留在黎畅的体内,他看着高潮过去后浑身持续抽搐不止、交合处糜乱不堪的小骚货,心中的欲念再次升腾起来。 他趁着黎畅神志不清套出了他家的具体位置,简单给人穿上衣服裤子后,抱着人上了楼,用黎畅兜里的钥匙打开家门,连卧室都懒得去,直接在沙发上就再次要了黎畅。 “舒服吗?”,温暖的穴肉有如第二层皮肤般吸附在柱身上,小丁低头看着迷蒙着双眼,呼吸变得杂乱的黎畅,低喘着叼住他的小嘴啃吮了起来。 黎畅被迫迎合着男人的亲吻,当那双覆在腰间的大手向下来回抚摸时,皱起眉哼出了哭腔,“舒服……别……好痒……” “那要不要我在多操你一会儿?” “要……呜呜呜……” “这样插,够不够劲?”,小丁双手握紧黎畅的翘臀更用力地撞向自己,每次小穴向上吞,他都会压下臀部更用力的往里顶,更深更狠撞击着他的花心,龟头撞进子宫后还转圈搅动几下。 “啊啊!够了!够了!”,黎畅扬起脖子全身上下涨的通红,从小丁腰部两侧叉出的双腿绷的直直的,从侧面看上去又细又长,光滑的连根毛都没有,简直就是极品。 小丁把它们捞在臂弯里爱不释手的把玩,身下一边有规律的下下狠命顶弄,一边吻住纤细的脚踝,半闭着眼一路吻到了膝盖的位置,在敏感的腿窝处不断流连,没一会儿白皙的皮肤上就出现了明显的几块红痕。 黎畅垂眸看着小丁色情兮兮在自己身上舔弄的样子,急急哭喘出声,抖着脚腕想往回撤,却被小丁一把拽住,胯部猛挺干进了子宫,瞬间捣的他双眼涣散失去焦距,脚底软绵绵的抵在男人汗湿的肩膀上,要不是有小丁拖着,早就耷拉到沙发底下去了。 两人就这样交缠耸动,小丁射过一次后的肉棒比刚才更硬更持久,这样压着黎畅狠操了一会儿后,把他抱着站了起来,用猴子抱桃的姿势抱着他在客厅里边走边操。 颤抖不已的黎畅攀着小丁的脖子,脸紧紧贴着他的,就怕自己掉下去,可他越害怕小丁就越是恶劣,一只手只轻轻托住他的臀部,让能支撑他全身的地方都落在了那根巨棒上,小穴瞬间被捣得更狠更深了。 黎畅挂在小丁身上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拼命抖动,哭叫的死去活来,“太深了……啊啊……受不了……又到了……又高潮了……啊……” “操!叫的真骚!” 小丁边走边抛动着黎畅的身子,不管黎畅说什么,始终保持着一个频率快速来回抽撤,有好几次因为体位的关系,那大龟头把平坦的腹部挤出明显的鼓包他也没管,就那么操的穴肉翻进翻出,两人经过的地下留下了一条条的黏稠的水线。 “呜……不要了……够了……要死了……” 边走边操了又二十分钟,黎畅早就浑浑噩噩神志不清高潮了数回,整个人无力地挂在健壮高大的小丁身上抽搐不已,小穴深处酥麻肿胀,颤抖无力吞吐着还在进出着的巨棒,花液在两人结合处淫靡地滴着。 小丁抱紧身上软绵绵的少年,大步走向床边,啵地一声抽出巨棒,摆成跪趴的姿势后把那白嫩圆润的小屁股抬高,扶着依然肿胀不减的肉棒对准快闭合的小口一捅,啪的一声两个巨囊撞上他的腿间,龟头再次破开宫壁巨棒末根尽入,双手握紧他的腰部,窄臀收紧,劲腰快速前后摆动抽插了起来。 “舒服吗?这么操你舒服吗?” “这个角度行吗?” “小美人,里面抖的好厉害,要不要我再快一点……” “哦,小穴真好操,让我死在里面也甘愿” “嗯,小美人的小子宫也被我操的透透的了,一插进去还会喷水,哦操!” 一句接一句下流的荤话从小丁的嘴里不断吐出,他几乎是每说一句就会重重的在黎畅的屁股上拍打一下,待那阵紧缩过去后,咬着牙挺动健腰,越发大力地操干起来,要不是他握着黎畅的腰,他整个人都会被顶飞出去。 “呜呜呜……”,癫狂的操干让黎畅伏在枕头上只知道哭个不停,他沙哑的哭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室内不断回响,也刺激的小丁就像是疯了一样在黎畅体内狠命冲刺。 “操死你!操死你!让你在骚!让你在勾引我!” 小丁翻过黎畅的身子将他的双腿挂在手臂,死死掐着他的腰大力地猛进猛出,脆弱的子宫口被操到合不住,只能无助地夹吸着捅入的肉棒,花穴内的每一处都被炙热的肉棒顶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如海浪般翻涌把人淹没,小丁低吼一声,绷直了身子猛烈进攻着。 “啊啊啊!不!不行!要……要射了……啊!”,黎畅被男人越加激昂的抽干插弄给弄的没了魂,眼泪流了满脸,高潮不断,花径深处持续喷洒出淫液冲刷着不停顶插的肉棒,腿间的小阴茎在短短时间内竟接连射了两次。 花穴急速蠕动收缩带给小丁濒死的销魂快感,四肢百骸都充斥着炙热的情潮,他又大力插干几十下,才啪的抵住黎畅的子宫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白浊精液。 两人都剧烈喘息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将黎畅的子宫填的满满的,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 16【NP无节cao】停不下来的高chao,在酒醉父 一般来说,等魏沉结束的时候,这场戏才算是彻底结束了,但正常人在发泄后都会有一段时间的应激反应,更别提黎畅是双性体质,前后一起高潮要比普通人的快感来的刺激的多。他就那么保持着被插射的姿势,双腿大张的躺在床上,微张的双唇被魏沉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着。 “好了吗?”,男人的声音在事后温存的时候显得格外的温柔。 可黎畅知道这都是假象,他眨眨泛红的双眼,不动声色的缩了缩小腹,感受着双腿间的酸涩,“出去吧,射的有点多了” 魏沉对他的诚实格外受用,“在呆一会儿”,说完稍微撑起身子,把顶在黎畅小肚子里的东西往外撤了一点,顿时,那种饱涨感随着腹部的平坦消退了不少,黎畅抖着唇松了口气,双手抵在魏沉的肩膀上没撒开,好像生怕他会再次撞进来一样。 在场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着手收拾东西,大部分人碍着郑岩,不敢光明正大的往床上瞅,只是心里都有些纳闷,这魏沉以前拍完戏不都是直接起身就走,根本不管人被他弄成什么样,什么时候像现在这么腻歪过了? 男人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露出了你我都懂的暧昧笑容。 这美事搁他们身上,他们也想多弄这‘小美人’一会儿,要是能让他的肚子里灌满自己的精液,拔出来后堵都堵不住那种场面,光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于是郑岩就发现,往常干活无比利索的一众手下,今天就像是没吃过饭一样,做起事来慢吞吞的,收拾个器材收拾个十分钟还没好,要不是他眼下心情还不错,早就随便挑一个出来开骂了。 床上的魏沉自然也注意到了来自四面八方偷看的目光,不过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拿过床头的纸抽就那么在黎畅大敞的腿间擦拭起来,黎畅不自在的蹬了蹬腿,换来男人一声低沉警告的“别动”。 黎畅别过头,脸比刚才红了一些,“那你快点……” 魏沉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又覆上来,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知道你说这话时的表情有多欠操吗?” “…………” “知道我操你的时候有多少男人在看着你吗?” 明明湿漉漉的液体已经擦拭的差不多了,包裹着指尖的纸巾还是在魏沉的故意施力下陷进去些许,黎畅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咬着唇不吭声,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继续说着调侃的话。 “要不是我和郑岩在这,你恐怕早被这些男人轮奸了一遍,信不信?” “他们看着你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你扒光按在身底下操” 魏沉抽出手指,将湿透的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太骚了,擦不干净” 见这人越来越过分,黎畅忍不住红着脸回呛了一句,“你也没差到哪里去吧?我说了,我不喜欢麻烦” 魏沉顺着他眼角的余光望过去,看到了从开始到结束都站在那里没走的于睿然。 于睿然见魏沉终于肯搭理自己了,可怜巴巴的冲他眨了眨眼,嘴角向下耷拉的样子颇有点泫然欲泣的味道。 显然是没从亲眼见到喜欢的人和其他人做爱的打击回过神来。 要说这魏沉也挺恶趣味的,刚才做的过程中黎畅有好几次被于睿然盯的差点走神,他就故意把身子压低,使劲的快速的插上那么几十下,然后咬着他的耳朵笑着说,“叫哥哥啊?怎么不叫了?哥哥操的你不舒服吗?” 那时候他们离得很近,魏沉这句话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所以收音设备根本收不进去,在场的人只有黎畅把他的不要脸领略个彻彻底底,哭着喊着叫了无数声哥哥,叫的一旁的于睿然咬着牙恨不得用目光把他给穿透。 现在拍摄结束,于睿然倒是知道装可怜了。 魏沉淡淡的收回目光,“和我有什么关系?一起拍过一次戏而已,他上赶着非要缠过来,我总不能叫人打他一顿”,前提是于睿然没做什么超出他底线的事,要是做了,他不介意通知郑岩把于睿然打包丢出公司。 毕竟公司里明着暗着想往他床上凑的也不止这一个,于睿然除了好看点,脑子蠢了点,并没其他特别的地方。 黎畅看着魏沉完全不同于沉浸在欲望中的冷静模样,轻声道,“我和你也只是合作关系,所以你不用担心,往后我会像他那样缠着你” 魏沉愣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没有之前明显,“看来我刚才操你操的太轻了” “魏沉,你简直……!” “再说一句,当心我当着他们的面在上你一次” 男人胯下的东西热气腾腾的抵过来,领略过魏沉说一不二做事风格的黎畅这才有些慌,他手忙脚乱的按住魏沉的小腹,不敢在轻易叫板,“别……” 虽说同为男人,可魏沉的力气比黎畅这个细胳膊细腿的人力气可大多了,刚刚那场情事没让魏沉消耗多少体力,黎畅却是肉眼可见的软了下来,在加上他那双透着惊慌的眸子,魏沉心里那瞬间不知名的压抑顿觉好受了不少。 他没去深想自己为何会因为黎畅那一番话而产生不愉快,在黎畅主动示好后,他低着头又把重新湿润的腿间擦拭了一遍。 这边两人还在纠缠着,于睿然那边已经忍不住跑过去‘告状’了,“郑哥,那个小妖……叫什么黎畅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戏都结束了还缠着魏哥不放,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说这不是耽误大家的时间吗?” 郑岩抬起头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 于睿然刚在那两人那受了一股子气,来郑岩这也讨不到好,一句轻飘飘的问话堵的他心里直想吐血。 “我就是……随便看看”,他就是想看看黎畅在床上是怎么勾引魏沉的,当然这话他不敢说给郑岩听。 “看出什么来了吗?”,郑岩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啪的点上,眼睛看着摄影机里的回放。 “没……没看出来……” “那我告诉你,人家黎畅是没你有经验,但演的比你好,也没你做作,你想跟魏沉搭戏,也得看看人家乐不乐意啊?” 看得出来郑岩实在是被他给烦够了,一番话一点都没留情,损的于睿然满面通红,无地自容的绞紧了衣角,最后匆匆的抛下一句“给您添麻烦了”,转身推门就跑。 周围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哄笑声,郑岩没什么情绪的瞟了眼于睿然离去的背影,摇头“啧”了声,“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这时众人也收拾的差不多了,魏沉穿好衣服先一步走到郑岩面前,冲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家里有点事,先回去一趟” 落后一步的黎畅正低着头认真扣着衬衫上的扣子。 他紧接着又补充了句,“你找个人,把他给送回去” 郑岩嘴里喷出烟雾,闻言哼笑出声,“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情味了?还有空管别人死活?” “行了,我不说,难道你还能把他给扔这儿?” “那倒是”,郑岩调笑了两句后也不跟魏沉废话,“人我会送回去,你走吧” 魏沉点点头大步离去。 剩下的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都在等着郑岩发话把任务扔到自己头上,可还没等郑岩出声交代,一旁偷听了好久的小丁马上暗搓搓的蹭了过来,满脸讨好的笑容,“老大,我下午刚好没事,让我去吧!” “你?”,看人这样郑岩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他碾灭烟头送了小丁一个白眼,“你不行” 小丁急了,“为什么啊?” “你他妈真当我傻是不是?让你送人回去,还是让人给你占便宜啊?” 穿完了衣服走过来的黎畅刚好听到了这句话,耳根通红的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的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出声。可他这幅模样看在小丁眼里,一下子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那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同意,事实上他是害羞了。 想到这人现在清清冷冷的,到了床上就又纯又欲,骚的不得了,小丁心头仿佛有一把火在烧,望着黎畅的目光直勾勾的,还吞了口吐沫,“老大,我,我保证不干别的,我送送他就回来行不行?” 小丁赶紧对另外几个哥们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纷纷不好意思的对郑岩请起了假,不是说没开车来,就是说身体不舒服,总之借口五花八门。 一开始郑岩没信,后来也耐不住小丁的一直保证,最终还是松了口。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后,马上给我滚回来听到没有?” 小丁顿时眉开眼笑,对着哥几个送去几个“回来请吃饭”的眼神,回头对郑岩保证,“放心吧郑哥,把人送回去我就回来” 可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默不作声的黎畅低着头跟在小丁身边,上了电梯后两个人站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小丁看着黎畅漂亮柔和的侧脸,一个没忍住将手环上了他的腰。那里是黎畅比较敏感的位置,更何况先前经历了那么一场情事,小丁的手掌还不经意的揉了两下,黎畅顿觉双腿一软,有麻酥酥的感觉顺着脚底往上蔓延。 他推开小丁,惊慌的往旁边躲了躲,“不用扶我,我自己能站稳” 小丁凑过去,不由分说重新揽住黎畅的腰,这次更过分,硬是趁着身高的便利,像抱小孩一样把黎畅给举了起来,慌乱中黎畅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双腿自然而然的缠上了小丁的腰,两人形成了一个很亲密的姿势。 “你好轻啊”,小丁将人抵在电梯里的镜子上,胯部刚好压在黎畅腿间,“唔……还好软,哪里都是”,说完贼笑着晃动臀部,隔着两层布料做着性交的动作。 黎畅羞恼不已又推不开人,在小丁凑过来要吻他的时候偏头重重喘气,“你答应了郑导不碰我的!” “男人说出来的话你怎么还听啊”,没吻对位置但脖子上的肉也挺好亲的,小丁把那里吸的滋滋作响,含糊着说,“小美人,你可想死我了,你不知道上次之后,我惦记你了多久,要不是郑导拦着,我那泡精液肯定是要射到你肚子里的,哪还用去厕所里打手枪啊,总算是让我把你给逮着了” 虽然那次时间有些仓促,小丁的大家伙刚进到黎畅的穴里还没两分钟,但那销魂的滋味却让小丁做梦都在想,惦记到现在,欲望反而有种越演越烈的趋势。 他也曾试过和公司里的其他几个演员私下苟合,把一腔欲火全都发泄到了对方的身上。可能是因着欲求不满表现的太好吧,有几个甚至提出想要和他成为炮友的请求。 他们是爽了,可小丁一点都不爽。 无论怎么操,都觉得还是那个没操到的洞最够味儿。 他掐着黎畅的腋窝把人给往上颠了颠,嘴唇刚好够到胸前两点的位置,紧接着二话不说在那上面咬了一口,咬完一边,另一边也不放过,咬的黎畅皱着脸吃痛惊呼,“啊!疼!” “现在疼,待会儿就让你爽,嘿嘿” 黎畅在小丁充满暗示的眼神下浑身发抖,他看得出来小丁是想上他的,他感觉的到,小丁的下面已经硬了,要是他在多动一下,那双放在他腰后的大手下一秒就会顺着裤子边缘摸进去。 像是经历了无比漫长的时间,电梯终于到达了一楼。小丁就这么抱着黎畅大步往外走,把人给塞进了车子里,黎畅趁他不注意偷偷开了下车门,发现小丁刚一进来就彻底把门给锁死了。 一路上黎畅都没怎么说话,小丁也不说,时不时透过后车镜瞅他两眼,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待到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黎畅不看小丁的双眼,抖着手去开车门,“你放我下去,我要回家” 小丁连门都不出,直接从正副驾驶之间的那道缝跨到了后面,结实的身子把黎畅给死死的堵在了不算太宽敞的座椅上。 “啧,我特意挑了个大点的车……不过也够了,干你还是绰绰有余” 黎畅懵了一下,立马开始反抗,“别,别脱我衣服……郑导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现在还提其他的男人就太扫兴了吧”,小丁不甚在意的咧嘴一笑,动手去扯黎畅的裤子,“不过要是能操你一回,回去怎么被郑哥罚我都认了” 两人的力量终究是太悬殊,黎畅的力气早就在先前的那场情事中流失了大半,这会儿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小丁把裤子褪到了脚踝,粗糙的大手隔着内裤覆在柔软私处狠狠按压。 他比魏沉来的要粗暴的多,黎畅刚一上来就尝到了那种尖锐的快感,甚至还没等小丁怎么弄,薄薄的布料上就湿了一小块儿。 黎畅抽噎着推他,“你这是……这是强奸……” 说是这么说,腿间动情的证据做不了假,小丁轻易分开他软绵绵的双腿,肆无忌惮的揉捏湿润的花缝,“都流水了,还说什么不给操,我看你让魏哥上的时候,不也叫的挺浪的吗,你得认清这个现实,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 “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趁你还没被其他人给操松之前,抓紧给我操一次” “你无耻!你和魏沉都是骗子……啊!” “嘿嘿,小乖乖,留着力气待会再叫” 黑色的车子剧烈晃悠了两下,小丁将彻底软下来的黎畅平放在身下,迫不及待除去身上的衣服,蹬掉裤子就覆了上去。他用手指试了试黎畅腿心的湿润程度,喘着气说,“你那里刚给魏哥操过,还很软,应该能吞下我那根玩意了” 脚踝上一热,已经被小丁握在手中往两边打开,黎畅下意识想要并紧双腿,就听小丁粗声道:“不听话就整根直接操进去,干死你”。想到上一回那种可怕的体验,黎畅眼前有些模糊,咬住嘴唇白皙的身子不住颤抖,只觉男人健腰卡入腿间,两腿被迫张开到极致,腿根一阵阵抽搐。 他感到那粗壮巨物在穴口处肆虐,正忐忑吸气时,龟头已经微微陷入花穴里,他不禁痛呼出声,十指紧紧掐在小丁撑在两侧的手臂上,摇头低泣道:“轻点,疼……”。 妈的,这小动静,真是绝了! 车内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小丁抽出肉棒,顶住阴蒂重重揉弄,直弄得黎畅扭着腰胡乱躲避躲避,忍不住哭出声让他住手,骚穴也跟着淌出透明的水痕,骚动不已的来回翕张着。 “小骚货,现在还想不想让我操你,啊?”,龟头又使劲的在阴蒂上顶撞了十来下,力气大到车身都在轻微晃动。 黎畅下身又疼又麻的,眼前阵阵发白,“不想……不想……啊啊啊!” 小丁红了眼,一下子捅了小半根进去,听见黎畅受不了的尖叫声才停下动作,低头在他布满了泪水的脸颊上舔舐啃吻,威胁着问:“想是不想?” 黎畅应该是真的疼狠了,在肉棒进来后皱着小脸蜷缩在小丁身下,小腹可怜的发着抖,“想……我想……你轻点……疼啊……” “小骚货,操死你!” 小丁急促喘息了两下,不顾他瑟缩中正剧烈抽搐着的花穴,扶着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去,坚定地势不可挡地勇往直前地一插到底,硬生生地用力顶开了紧闭的子宫,将硕大的龟头深埋进狭小的子宫里。 “啊!”,黎畅只觉得那东西快将自己撑裂了,实在承受不住,没想到小丁握着他的腰又开始强横地往里插,顿时将眼眶里的泪水逼了出来,下身不得不稍微抬高小口抽着气容纳他,没一会儿身上就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黎畅不太好受,小丁却爽坏了,上次因为太紧张根本没来得及好好感受,现在真正吃到嘴里,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极品。原来这就是双性人上起来的滋味,有着名器一般的嫩穴,明明被操过那么久,里面的软肉仍然紧致又有弹性,还没等他往里插就自动的裹着他往里绞,恨不得连根部都吃进去,穴口也像是有意识似的,夹在棒身上一口一口的咂弄,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 最令人惊喜的是,深处的穴心特别的敏感,一插就会出很多的水,小丁借着这股润滑肆意大力捣弄,不多时就把黎畅插射了一回。 小丁知道黎畅来了感觉,便加大了力度,一下下往花穴里快速抽插深顶,搅出黏腻的水声,同时在他耳边呼哧呼哧喷洒着灼热的气息。 可怜黎畅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就又被小丁的蛮横顶弄给逼疯,子宫口被硬生生顶开的疼痛让他难耐地呻吟出声,炙热的粗长摩擦着柔嫩的内壁产生让人无法阻挡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流淌全身,他软成了一滩泥,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不停抽插的肉棒,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小骚货,好紧!好舒服!” 操弄中小丁伸手握住黎畅胸前两个弹跳不已的奶子,借着姿势的便利将它们含进嘴里,舌头快速刮舔着敏感的乳头,一边舔一边压低下身用胯下狠狠的折磨黎畅,“不让操还夹的这么紧,骚货,真骚,我操死你个小骚货……哦,妈的,太爽了!” 粗长的性器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插弄着那张小巧的花穴,紧致的穴口崩的发白,每一下抽出都会带出大片晶莹的汁水,插入时发出啪啪的声响,两颗饱满的肉蛋也狠狠地拍击在白嫩的臀肉上,粗硬的耻毛狠狠剐蹭着柔嫩的穴口,刺激的阴蒂红红肿肿的挺立在濡湿的腿缝间。 “啊啊……不……慢点……啊嗯……”,黎畅被插进小肚子里的那根大肉棒涨得直抽搐,两条小腿儿不断踢蹬着,只觉得又难受,又麻痒,上下颠簸中他艰难地抓着男人的肩背抽抽噎噎:“太大了……好难受……吃不下……插死我了……插死我了……呜呜呜……” “嘿嘿嘿,小美人儿这是在夸我大吗?” 他这个样子让小丁很有成就感,黎畅叫的越可怜,就越是充分地展示了他作为男人在床上的能力。 小丁一手按住肩上的白腿,另一只手扣住纤细少年的腰肢,大开大合,次次整根而出尽根而入,速度快得连黎畅可怜的小阴唇都被带进带出。穴外穴内摩擦所带来的双重快感,让黎畅始终处于极度失控的状态,泪水顺着眼角濡湿鬓发,眼睛失去了焦距,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不要……不要了……啊……啊……” 车里如小山一样罩在少年身体上的男人动作狂野,挥汗如雨地操弄着紧实多汁的肉穴,如打桩一般以像是要把身下的人钉在座椅上的气势,狠狠地插干,次次直入子宫,在内里制造出让人昏眩的快感。 “啊!” “啊啊啊!” 不多时,男人和少年的声音同时脱口而出,不同的是小丁是爽得不能自已,而黎畅则是被精水浇灌之前的尖叫。 小丁射过之后仍然停留在黎畅的体内,他看着高潮过去后浑身持续抽搐不止、交合处糜乱不堪的小骚货,心中的欲念再次升腾起来。 他趁着黎畅神志不清套出了他家的具体位置,简单给人穿上衣服裤子后,抱着人上了楼,用黎畅兜里的钥匙打开家门,连卧室都懒得去,直接在沙发上就再次要了黎畅。 “舒服吗?”,温暖的穴肉有如第二层皮肤般吸附在柱身上,小丁低头看着迷蒙着双眼,呼吸变得杂乱的黎畅,低喘着叼住他的小嘴啃吮了起来。 黎畅被迫迎合着男人的亲吻,当那双覆在腰间的大手向下来回抚摸时,皱起眉哼出了哭腔,“舒服……别……好痒……” “那要不要我在多操你一会儿?” “要……呜呜呜……” “这样插,够不够劲?”,小丁双手握紧黎畅的翘臀更用力地撞向自己,每次小穴向上吞,他都会压下臀部更用力的往里顶,更深更狠撞击着他的花心,龟头撞进子宫后还转圈搅动几下。 “啊啊!够了!够了!”,黎畅扬起脖子全身上下涨的通红,从小丁腰部两侧叉出的双腿绷的直直的,从侧面看上去又细又长,光滑的连根毛都没有,简直就是极品。 小丁把它们捞在臂弯里爱不释手的把玩,身下一边有规律的下下狠命顶弄,一边吻住纤细的脚踝,半闭着眼一路吻到了膝盖的位置,在敏感的腿窝处不断流连,没一会儿白皙的皮肤上就出现了明显的几块红痕。 黎畅垂眸看着小丁色情兮兮在自己身上舔弄的样子,急急哭喘出声,抖着脚腕想往回撤,却被小丁一把拽住,胯部猛挺干进了子宫,瞬间捣的他双眼涣散失去焦距,脚底软绵绵的抵在男人汗湿的肩膀上,要不是有小丁拖着,早就耷拉到沙发底下去了。 两人就这样交缠耸动,小丁射过一次后的肉棒比刚才更硬更持久,这样压着黎畅狠操了一会儿后,把他抱着站了起来,用猴子抱桃的姿势抱着他在客厅里边走边操。 颤抖不已的黎畅攀着小丁的脖子,脸紧紧贴着他的,就怕自己掉下去,可他越害怕小丁就越是恶劣,一只手只轻轻托住他的臀部,让能支撑他全身的地方都落在了那根巨棒上,小穴瞬间被捣得更狠更深了。 黎畅挂在小丁身上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拼命抖动,哭叫的死去活来,“太深了……啊啊……受不了……又到了……又高潮了……啊……” “操!叫的真骚!” 小丁边走边抛动着黎畅的身子,不管黎畅说什么,始终保持着一个频率快速来回抽撤,有好几次因为体位的关系,那大龟头把平坦的腹部挤出明显的鼓包他也没管,就那么操的穴肉翻进翻出,两人经过的地下留下了一条条的黏稠的水线。 “呜……不要了……够了……要死了……” 边走边操了又二十分钟,黎畅早就浑浑噩噩神志不清高潮了数回,整个人无力地挂在健壮高大的小丁身上抽搐不已,小穴深处酥麻肿胀,颤抖无力吞吐着还在进出着的巨棒,花液在两人结合处淫靡地滴着。 小丁抱紧身上软绵绵的少年,大步走向床边,啵地一声抽出巨棒,摆成跪趴的姿势后把那白嫩圆润的小屁股抬高,扶着依然肿胀不减的肉棒对准快闭合的小口一捅,啪的一声两个巨囊撞上他的腿间,龟头再次破开宫壁巨棒末根尽入,双手握紧他的腰部,窄臀收紧,劲腰快速前后摆动抽插了起来。 “舒服吗?这么操你舒服吗?” “这个角度行吗?” “小美人,里面抖的好厉害,要不要我再快一点……” “哦,小穴真好操,让我死在里面也甘愿” “嗯,小美人的小子宫也被我操的透透的了,一插进去还会喷水,哦操!” 一句接一句下流的荤话从小丁的嘴里不断吐出,他几乎是每说一句就会重重的在黎畅的屁股上拍打一下,待那阵紧缩过去后,咬着牙挺动健腰,越发大力地操干起来,要不是他握着黎畅的腰,他整个人都会被顶飞出去。 “呜呜呜……”,癫狂的操干让黎畅伏在枕头上只知道哭个不停,他沙哑的哭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室内不断回响,也刺激的小丁就像是疯了一样在黎畅体内狠命冲刺。 “操死你!操死你!让你在骚!让你在勾引我!” 小丁翻过黎畅的身子将他的双腿挂在手臂,死死掐着他的腰大力地猛进猛出,脆弱的子宫口被操到合不住,只能无助地夹吸着捅入的肉棒,花穴内的每一处都被炙热的肉棒顶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如海浪般翻涌把人淹没,小丁低吼一声,绷直了身子猛烈进攻着。 “啊啊啊!不!不行!要……要射了……啊!”,黎畅被男人越加激昂的抽干插弄给弄的没了魂,眼泪流了满脸,高潮不断,花径深处持续喷洒出淫液冲刷着不停顶插的肉棒,腿间的小阴茎在短短时间内竟接连射了两次。 花穴急速蠕动收缩带给小丁濒死的销魂快感,四肢百骸都充斥着炙热的情潮,他又大力插干几十下,才啪的抵住黎畅的子宫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白浊精液。 两人都剧烈喘息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将黎畅的子宫填的满满的,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 ρο18cΙτγ.Ⅽοм 17【NP无节cao】卫生间 满室的低吼和粗喘渐渐平息下来,小丁射完最后一滴后,胸膛剧烈起伏着软倒在黎畅身上。爽,真是太他妈爽了,这是小丁此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操过这么个极品,在对比他一阵子搞过的那些小演员,简直就像是吃了清粥小菜一样平淡。 怪不得魏哥看上去那么冷心冷清的人都对有着黎畅莫名的关照,他只上过他一次而已,下身就开始蠢蠢欲动的想着下一次了。 小丁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坐起身子,打开黎畅的双腿慢慢往后撤,直到啵的一声大龟头完整的脱离穴口,里面堵着的精液像失禁一样哗哗的往外流,他才拿过黎畅的内裤小心的垫在下面。 黎畅嘤咛一声,想动也没力气,索性也就由他去了。 “还想要?”,小丁听着他软绵绵的声音嘿嘿直笑。 “不……不要了……好累……” “浴室在哪,我先去撒个尿” 黎畅费力的举起手指指向一个方向,换来小丁一个黏糊糊的亲吻,“躺在这儿别动,等我解决完了再来好好疼你” 这时扔在一旁的手机已经不知道响了多少遍,小丁拿起来心虚的看了一眼,又看了眼赤裸着身子布满欢爱痕迹的黎畅,终究是身体里那股欲望占了上风。 他狠了狠心的想,反正操都操了,等回去郑哥怎么罚他他都认,但今天必须玩个够本才值回票价。 精虫上脑的小丁想明白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一边哼歌一边光着身子往浴室里走,走动间胯间那根半软的巨物也跟着甩来甩去,而且那上面本来就沾着不少黎畅的体液,这么一晃,沿途的地板上星星点点的都是淫靡的水痕。 黎畅侧躺在床上不经意的瞟了一眼,立马受到刺激般的急喘了口气,抓着被子艰难的把身体换了个方向。 没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小丁扶着那根玩意哗哗放水的声音,听动静来看,量还不少。 黎畅就这么闭着眼睛面红耳赤的听着,想到的都是小丁的那根东西插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场面,不得不说,他的性能力比起一般的男人不是普通的强,最起码射精的时候强悍有力,水柱一样滚烫的拍打在酥烂的子宫壁上,饶是黎畅经历过魏沉那种极品的也差点被射晕过去。 好在到了最后关头他拼命的求饶换回了点效果,小丁大概也觉得人要是晕过去就没那么好玩了,射到最后总算是没顶着里面那道小口继续往里灌,而是抽出来一点把阴道深处射了个满。 不过就算是这样,连续经历了数次高潮的黎畅到底彻底没了力气,只能瘫软在床上等着小丁回来继续为所欲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浴室里的小丁撒完尿后,索性打开喷头冲了个澡。倒不是说他有多爱干净,只是身上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他还想清清爽爽的去抱小美人儿呢,第二次一定要趁着人不能反抗,好好的操一操他。 俩人一个床上一个浴室里,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谁都没注意到原本紧闭的防盗门被人打开,一身酒气醉醺醺的黎长海踉跄着走了进来。 这段日子黎长海为了借钱和生意的事没少到处奔波,可钱这回事,哪能是说来就来的,他也只能多陪陪酒,多拉拉关系,多一条路,就多一分希望。 今天也是巧,有个以前合作过的投资商听说了他的事,特意攒了个局,给他拉了个活。 要是干完这一单,最起码能挣回来二十万!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承受的压力,黎长海心头放松,一没忍住就喝的多了点,饭局结束后打着车直接就回了家。 他哪里能想到这屋子里还藏着另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刚刚还把他的儿子操的死去活来。他只看到了黎畅的书包被丢在客厅的地板上,里面的书啊,本子啊,零零散散的落在旁边,所以他便想,是不是畅畅已经回来了? “畅畅?畅畅?你在家吗?”,黎长海一边迷蒙着醉眼一边扯着衬衫上的扣子,迈着不太平稳的步伐往黎畅的房间里走,“嗝……乖,乖儿子,你在哪啊?爸可想你了” 他扶着门框定睛往屋里一看,只见一个光裸着后背的人背对着他躺在床上,那人下半身盖着被子,从身形什么的来看,都肯定是黎畅无误,所以黎长海边走边脱,把自己脱的只剩条裤衩后猛的扑到了床上人的身上。 “好乖乖,原来你藏在这啊……让,让你爸我好找” 黎畅也是听见黎长海由远及近的声音才意识到他爸突然回来了,当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担心会被发现的恐惧外根本没多余的时间反应,一身酒气的黎长海就那么直接压了上来。 “爸”,黎畅瑟瑟发抖的推他,“你喝醉了,先起来……” 黎长海根本听不清黎畅都在说些什么,由于黎畅之前并没有穿衣服,身上光溜溜的一片,所以黎长海的大手一覆上黎畅的腰,触及的都是满掌心滑腻柔软的肌肤。 迷糊中的黎长海愣了下神,试探着又往下摸了摸,结果这下可好,那些还没擦干净的淫液全都被那只手给摸了去。 “唔……这是,这是什么……”,他拿起手指放在鼻尖下面嗅了嗅,一张本就因为醉酒变得通红的脸涨得更加通红,“好浓的骚味儿” 把黎长海这些行为全都看在眼里的黎畅顿时羞耻的无地自容,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没有力气只堪堪扭动了几下,小腹贴在黎长海的胯部蹭来蹭去,就像是在调情一样。 这时令黎畅怎么都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黎长海浑浊的眼里竟猛的迸出强烈的情感,他低头直直的盯着儿子的那张脸,嘴里呼哧呼哧喷洒着灼热的酒气,等黎畅刚要开口,他突然俯身急切的在黎畅的颈侧啃吻起来,嘴里喃喃自语道,“小柔,小柔,是你吗……我好想你……哦,小柔,你的身子好软,摸起来还跟当初一模一样……” 黎畅听后顿时如遭雷击,躺在那里连挣扎都忘记了。 小柔这个名字是他妈妈曾经的小名,在她和黎长海最恩爱的那段日子里,俩人根本不避讳他,黎长海更是当着他的面直呼那个只有在床上才会脱口而出的爱称,后来黎畅越长越大,两个人的矛盾也越来越多,他们更多的时候都是直呼对方的大名。 但黎畅看的出来,他爸对他妈还是有感情的。 即使他们最后因为生活中累积的争吵选择了离婚,也只是不想破坏彼此间最初的那份美好。黎长海更是在往后与她分离的日子里,想念起了曾经拥有的一切,这个女人也逐渐的变成了他未来永远求之不得,却又永远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关于这一点,从黎长海离婚多年交往的女朋友都和黎畅的亲生母亲有那么些许相似可以证明。 现在黎长海喝醉了,看着黎畅这张酷似他母亲的漂亮脸蛋,胯下就像有一把火一样猛的烧了起来。 “小柔,你就这样夹着我的硬东西好不好?夹紧点,哦!”,黎长海迫不及待的褪下内裤,摆着黎畅的双腿,将他竖起的肉棒夹在腿间,同时下身开始剧烈顶撞起来,直把黎畅顶得呵呵直喘。 “啊……爸……爸……停下,快,快停下……”,黎畅呜咽着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舒爽,两只无力的双手搭在黎长海的胳膊上,身子随着冲撞的力度起伏着。 “爸……啊哈……我是,我是畅畅啊……你不要这样……”,他试图叫醒神志不清的父亲,可黎长海满脑子都是娇妻曾经玉体陈横的媚态,想当初他们刚结婚那阵子,一有机会他就把人给操的下不来床,受不了的女人也是这样叫的,所以现在他把黎畅当成了前妻,就更不可能停下身下的动作。 “小柔,难受吗,嗯?这么久没操你,你还是那么迷人”,大力的摩擦差点让黎畅泄出来,黎长海的手指悄悄地探进黎畅的腿间,寻着那条小小的细缝揉摸着,力度轻柔又充满怜爱,很快小小的穴口就涌出了淫水,把那两根手指浸的湿滑。 由于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心爱“妻子”,他没舍得弄的太狠,倒是比黎畅梦里的那个黎长海要温柔体贴的多。 黎长海夹着两片小阴唇揉搓着,不时顶着顶端的小小阴核揉捻,黎畅的身体颤抖的不成样子,双眼通红,紧咬着下唇的的小嘴忍不住张开吐出颤抖的呻吟。 “呜……爸……不要……不要……嗯啊……”,黎畅被弄的几乎忘记了身上压着的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快感太过温柔,舒畅地流遍了全身,让他情不自禁的在黎长海面前敞开了双腿。 “小柔,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我在你之后又找了好多女人,可是她们都不如你”,‘妻子’的动作让黎长海更加的心痒难耐,他极尽所能地温柔挑逗着这具身子的情欲,宽大的手捏着他饱满的乳肉,指尖轻轻拉扯着乳尖,按揉捻压着,使得柔软的乳尖很快变得硬挺起来。 黎畅颤抖的脚趾都蜷起来了,更加地贴紧了身上男人的身躯,强烈的男性气息让他浑身的细胞都张开,呜呜咽咽着流出了一屁股的淫水。 “啊啊……不要……爸爸……爸爸……” “真是个贪心的小骚货,想不想要我再用力一点?”,黎长海粗喘地探入手指插进紧致湿滑的小穴里顶弄抠挖着,小穴的穴肉受到刺激都竞相涌上来吸裹着进入的异物,“哦,好紧!” “呃……啊!” 黎畅的两条小细腿被掰开搁在黎长海的腿上,用来遮挡下半身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掉了,现在粗大狰狞的紫红的肉棒就亲密无间地贴着黎畅流水的小穴,而三根手指还淫荡地插在小穴里仍努力地往里面钻。 “小柔,你看你张着大腿被我插的样子,真是漂亮极了”,黎长海火热的唇在黎畅的脖颈处厮磨,印下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黎畅整个人都迷醉在爸爸技巧十足的逗弄里,神智模糊,全身心的凝视着身上的男人,只知道自己被弄的很舒服,温柔的抚慰让他一点点坠落到欲望的深渊里去。 他根本就听不清黎长海在说着什么,大脑完全接收不到任何信息,嘴里不住地吐出绵软的呻吟。 “嗯啊……插……插到里面去了……啊……爸爸的手指……呜呜……” 黎畅的头往后靠,扬起弧度美好的颈子,黎长海见状激动的眼底泛红,两只手都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小穴,四根手指都已经插了进去,另一手按着已经被弄的肿大的阴核揉捻着,揉的黎畅颤抖着身体,细腰弓起,白嫩的双腿颤颤巍巍的又是想要抗拒又是想要迎合,小穴也开始缩的死紧,内里层峦的媚肉一浪一浪翻涌着紧紧绞着插入的手指。 黎长海笑容更加邪肆,“小东西,要高潮了吗?” “嗯啊……要高潮了……啊啊……”,黎畅的眼角溢出欢愉的泪水,眼前一片模糊,脑海里像是有什么在积聚,心脏饱涨涨的,越来越多,快要不能承受。 小穴已经被抽插地水润,底下的床单都被淫水给打湿,黎畅的身体已经敏感到轻轻一碰就能翻涌起巨大的快感浪潮,黎长海的手指有规律地抽插着,时而深捣,时而慢条斯理的碾磨,抽插中不知道碰到哪一点,黎畅猛地绷紧了身体,惊叫一声浑身抽搐着高潮了。 媚人的小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黎长海的手指还被死死地夹在小穴里,整只手都被打湿。 “好骚的味道,比刚才还要骚” “呜呜……爸爸……我不行了……” 浑身酸软的黎畅小声的哀哀叫唤,可黎长海充耳不闻,抽出骚穴中的手指,两手把他已无力的双腿打开,低头一口含住了还在喷水的穴口,将往外喷射液体吞入口中。 “啊!”,黎畅的腰肢猛的抖得厉害。 “宝贝儿的水儿可真甜”,黎长海一边吞着汁水一边说。 他探着灵活的舌头,大口大口往下吞咽,舌尖来到穴里轻刺内壁,手寻找着肉缝中的小珠子,深陷穴中的肉粒很快被两指夹弄起来,捏在指腹间快速揉搓,还时不时的被包住穴口的薄唇轻轻抿上一口。 “不啊!停下来!不要!爸爸!”,黎畅再次被刺激得身子弹跳起来。 黎长海双手死死按住他想闭合乱动的大腿,头在他腿根处埋得更深,更是如性器交合一般的动作把舌头一抽一送地顶弄着花径里的嫩肉,吸得那里不断发出滋滋的声音。 “呜呜呜……”,黎畅疯狂摇头哭泣着去推黎长海埋在他腿间的头颅,奈何男人坚定的吃着小穴,像是不把他弄到崩溃就不罢休一样,舔到穴肉抽搐便退出来含吮阴蒂,待到水多到手指都堵不住在插回去来回旋转勾骚。 这样的一系列动作让本来就十分敏感的黎畅再也承受不住,在那两根手指捏着阴蒂一夹一拉后,身体猛的一僵,花穴急速颤抖着从里面冲出来一股温热的水流,浇了男人满嘴满脸。 “啊!嗯!” 高潮后的身子重重弹起又重重落下,黎畅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喘着气,下身的穴口还尤自小股小股地流着淫水,显然还未从极致的快感中平复过来。 醉蒙蒙的黎长海被他的反应刺激的肉棒翘的老高,他从黎畅的腿心里爬起来,胸膛压在黎畅身上,手指抠挖着小穴拱动屁股做着性交的动作。有好几次,那大龟头已经堪堪的埋进穴口,却又因为过于湿滑而跑了出来。 黎畅双眼紧闭死死攀着黎长海的肩膀,他几乎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他爸给操了,但没想到的是,身上的黎长海重复了几十次这个动作以后,行为渐渐变得迟缓,在黎畅耳边呢喃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几分钟后最终啪的一顶,彻底的没了动静。 小丁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往外走看见的就是黎长海压在黎畅身上的一幕,那瞬间他没反应过来差点还以为屋子里进了贼,还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操,这他妈是谁啊?” 他大步走过去站在床边,不可思议的看着黎畅问道,“老子才不在多久,你也能勾引别的男人跑来操你?” “不是……”,黎畅羞耻的偏过头,“他是我爸……” “你爸?”,小丁更震惊了,显然是不敢相信一个爸爸竟然能对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他掀过黎长海的身子,发现他双眼紧闭,脸上泛着醉酒后的潮红,更刺激的是,他的手指还放在黎畅的小穴里,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小丁愣愣的盯着眼前这近乎父子相奸的劲爆场面,突然就想起了公司里拍过的那些个乱伦的片子。 他原本以为那就够刺激的了,没想到比那更刺激的是如此近距离的观看现场版。 小丁射过不久的肉棒再次迅速膨胀,硬的比刚才还要厉害。 “你爸这是睡着了?”,小丁眼珠子一转,显然想到了什么十分不错的主意。 黎畅没注意到,还在辛苦的推搡黎长海沉重的身子,“你能帮我……嗯……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吗……” “穿那玩意干什么,反正还要脱,光着才方便操不是吗” “什么?” 还没等黎畅回过神来,小丁已经越过黎长海翻身上床,扣着黎畅的手腕把他给压在了身下。旁边就是这小骚货的亲爸,真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黎畅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看了眼小丁,又看了眼黎长海,反应过来后拼命挣扎,“不……你,你疯了……不行,我爸会醒的……被他发现,就完了……不……” “小骚货,给我老实点”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小丁紧紧按着黎畅的双手,迫不及待的将龟头放在那还滴着水的小口上面,一声闷哼之后,将他大肉棒一插到底,狠狠的撞击在黎畅的小穴最深处! 黎畅躲闪不及,被这一下捣的张大了嘴巴无声尖叫,连眼神都涣散了许多。 小丁早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律动,还过分的将黎畅的一条腿分开搭在旁边黎长海的腰上,自己则酣畅淋漓的操穴,每一下都顶撞在颤巍巍,又酥又烂的子宫口上。 “哦!舒服!爽啊!”,他见黎畅皱着小脸承受欲望的模样,放开了禁锢着他的双手,边抚摸湿漉漉的大腿根边嘿嘿笑道,“怎么样,我这根东西是不是操的你很舒服啊?里面裹的比刚才还紧,真是欠干!” 小丁握着黎畅的腰,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插进小穴,撞击着黎畅被操软的宫壁,黎畅紧绷着身体,咬住下唇,只从鼻子里哼出难耐的呻吟。 “嗯……轻,轻点……啊啊……”,此时花穴里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每次的抽插都出“叽咕叽咕”的物体快速摩擦液体所产生的声音,快速的捣弄让黎畅的呻吟都被撞碎了,身体被顶得在床单上上下起伏着,小丁一边飞速的耸动腰臀干着他的花穴,一边埋首在他的胸前,对他晃动的奶子又舔又吸。 黎畅摇头哭喘了声,立马换来小丁对着那硬挺的乳头狠狠一咬。 年轻壮实的男人操起穴来没有节制,嘴下也没轻没重的,这一下咬的黎畅喊出一声长长的吟叫,两腿绷直抬的老高,身下那张小嘴也跟着毫无规律的吸绞着股间进进出出的硕大肉棒。 “妈的!”,小丁猛的一个激灵,差点没就这么交代出来。 但好歹他之前已经射过两次了,这次只是喘着气稳了稳心神,立马又恢复了之前抽送的频率。 “小骚货,你也很爽吧……夹得这么紧……在你爸旁边干你你就这么喜欢吗?你说他睁开眼睛看见你这骚样能不能爬起来跟我一起操你?” 小丁捏着黎畅的下巴扭向黎长海的方向,硬逼着他看着黎长海的脸挨操。果不其然,那本来就十分窄小的肉穴就像受了刺激般蠕动紧缩,紧的和刚开了苞的处子没什么两样。小丁爽的连连吸气,没有任何规律的抽插捣干着,时快时慢,会从不同的角度干进去,刮过甬道里的每一块软肉,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重。 “呜呜呜……不要了……不行了……坏了……要坏了……”,平时清冷漂亮的脸蛋上此时全是要哭不哭的媚态,少年泪流满面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在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弓起腰肢,两条腿紧紧绞在男人腰上,腿窝里泄出了哗啦啦的热液。 小丁却没有一丝停顿地掐着黎畅的腰使劲大力冲撞,一边插一边嘴里不住呢喃着操死你,操死你,带着一股要把人操穿操射的气势,粗长的肉棒不理会穴肉的挽留狠狠拔出,龟头的沟棱狠狠划过宫口,捣的身下的小身体疼的一颤,之后再用力的插入,整根肉棒都深深埋进少年炙热的身体里。 黎畅的呻吟充满了痛苦的意味,小脸上也满是痛苦祈求的神色,纤细的眉紧紧蹙着,额头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嘴唇张张合合,不住哭求,“慢点……慢点……好疼……插得我好难受……啊啊……” “是难受,还是爽啊?瞧这根小鸡巴,又竖起来了” 小丁抱着黎畅把他放到了黎长海身上,让他脑袋枕着黎长海的胸膛挨操,一条腿虚虚环在腰上,另一条腿高高抬起架上肩膀,自己则跪在他腿间,绷着臀部疯狂前后耸动。 黎畅“啊啊”叫着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神失焦俨然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了,“呜呜……哥哥……哥哥慢点……求你了……” 混乱中他竟然把和魏沉拍戏时的台词给说了出来。 小丁额角狠狠一跳,“骚货,你叫我什么?” “哥哥……哥哥……好哥哥……别,别操了……我不行了……” “不行,今天非得把你这根小鸡巴给榨干不可!” 说着抵着里面的穴眼重重一碾,黎畅顿时像一尾失了水的鱼一样扑腾起来,“呜呜不行……射……射不出来了……哥哥饶了我……” 小丁擦了把额上滴落的汗水,嘿嘿笑道,“射不出来那就尿出来,总之你这里必须得给我出点水来不可!” 他低吼着把黎畅被撞的东倒西歪的身子扶正,健壮的身体覆上去,扳开他的两条长腿,肉棒对准流着汁水的小洞猛然尽根没入,没有任何缓冲,握住他的大腿根儿,尽情抽送。 黎畅扬起雪白修长的脖颈,发出哭哭啼啼的呻吟。肉棒在敏感的子宫里翻搅,刮磨宫壁的每一处敏感点,娇嫩花心遭受戳弄,快感如朝水翻涌,洪流决堤,没过多久便堆积到顶点,他尖叫着又一次达到高朝。 小穴喷射着透明的水液,也仍旧有力收缩,夹得小丁直打摆子。这次泄身的黎畅再也没有丝毫力气,仿佛暴风雨后折断的树枝,可怜兮兮,浑身都是汗涔涔的液体。 “操死你,操死你这喜欢吃大肉棒的小搔货!” 快感又慢慢回升,越积越多,黎畅气若游丝的伸手推拒小丁的小腹,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惊恐,“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会死的……求求你了……不要……” “怎么能不要?小穴还搔得狠呢,还会夹肉棒,不就是没吃够吗?” “不要了……求你了……” “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草进草出,快得只能看到一道深色的影,小丁充满欲望的表情微微一变,劲腰一沉,肉棒滑入子宫,龟头重重戳上子宫肉壁,肉眼可见黎畅平坦的小腹浮现出肉棒顶端的形状,还突突的跳动了两下。 “呃!”,黎畅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淌,脚腕猛的绷直,身体触电似的颤抖,哭喊的嗓音陡然拔高,“快走开……走开……不要……要,要尿出来了!” 小丁只感到一道温热的水流喷洒在他小腹上,他粗喘着垂头一看,只见含着大肉棒的花穴上方的小阴茎正喷溅出淡黄色的液体,场面十分的银靡。 小丁扯出了个淫邪的笑容,“他妈的,还真的被我给操尿了!” 这种性经验,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除了黎畅自身体质敏感外,也和小丁多年浸淫男欢女爱,知道怎么操,操哪里能让人高潮的最快脱不开关系。 小丁猛的按住黎畅的腰,肉棒持续不断贯入,且越涨越大,越来越热,充填着柔嫩的甬道,将了的快感无限延长,拔高,到他完全承受不住只能哑着嗓子无意义叫喊,两只小脚在空中胡乱踢蹬,下身羞耻的穴口还喷着小股小股的液体,弄得交合处,还有床单上一片狼籍。 眼前的场景过于淫靡色情,小丁也没忍多久,极快地抽送了几十下,龟头嵌进娇嫩的子宫,激射出灼热的精液。 精液烫得黎畅哆哆嗦嗦,颤抖不停。 被他压在身下的黎长海也跟有感应似的,睡梦中大手胡乱摸索,待到摸到黎畅一边的奶子后,手掌并拢下意识重重的抓揉。 小丁呼哧带喘的平复着欲望,看见这一幕也舍不得拔出来了,边小幅度晃动腰杆延长快感,边低下头叼住黎畅另一边空闲的乳肉,吸奶一样吮吸。 “啊……”,黎畅无意中的哼叫两声后,颤巍巍的抬起双手搂住了小丁埋首胸前的脖颈。 -- 18【NP无节cao】慈父变兽父,大cao特cao儿子 爽完了的小丁趴在黎畅身上腻歪了个老半天,最后总算是被郑岩的夺命连环call给叫走了,话筒里郑岩气急败坏的咆哮连半昏迷的黎畅听了都有些心惊胆颤。 但小丁早就习惯了郑岩那不算太好的脾气,因此只是嗯嗯啊啊的听着,道歉的时候手还放在黎畅的屁股上,恋恋不舍的揉了两下。 黎畅上半身横趴在黎长海身上,回头用水润润的眸子哀怨的看了小丁一眼。 这一眼把小丁给瞪的那个美啊,连那头郑岩再说什么都不知道了,随便应付了两句就赶忙挂了电话覆在小美人身上事后温存。 “别,别揉了……”,黎畅被迫大大叉开双腿,而男人那双大手就在抽搐的穴口处揉来揉去的,揉的黎畅反射性的抓紧的床单,低泣出声。 “操,都流出去了啊……”,小丁玩了一会儿后感觉手心里有点湿,于是微微撑起身子,扒开黎畅的大腿,看到的就是黎畅腿心处的小穴一张一合往外挤着精液的模样。他摸着下巴思索了会儿,突然拿过一旁自己脱下来的内裤,裹着手指蹭了蹭穴口,然后一点一点的往里塞,“给我夹好,一滴都不许浪费,听到没有” 内裤粗糙的质感和青筋突起的肉棒塞进来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前者带来的快感刺激的黎畅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哆嗦的比小丁操他的时候还要厉害。 “不要……嗯……塞不进去了……好涨……好难受啊……” “妈的,别动!”,小丁赶紧一巴掌甩在黎畅摇晃的屁股上,呼吸被眼前白花花的软肉晃的越发粗重。开玩笑,这要是在控制不住操他一回,指不定还能不能回得去了,郑岩不弄死他才怪。 想到这,为了安抚颤抖个不停的黎畅,让他乖乖的张着大腿把自己的内裤给吃进去,小丁俯下身子趴在黎畅后背上,自以为很温柔的诱哄道:“乖啊,你看你这张小嘴这么贪吃,不给它喂点什么它就一直在缩,瞧着真是怪可怜的,我把它填满,让它更舒服好不好?” 黎畅汗湿着额头咬紧下唇,感受越来越多的布料被塞进甬道所带来的战栗,“呜……不,不行……进不去了……真的进不去了……” “行的,难么粗的鸡巴你吞的连根都不剩,这点东西算什么?” 当小丁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内裤刚好被吞没的只剩一个边角,露在穴口外卖若隐若现的,而黎畅胡乱推拒的声音也跟着戛然而止,他大大的张着嘴巴,让一条内裤给干到了高潮。 “啊……哈……” “小骚货,好好感受你男人的味道”,小丁激动不已的在黎畅后背落下一个又一个急切的亲吻,流连到臀部的软肉时用了点力气,牙关一合,咬出了一个很明显的齿痕。 黎畅疼的狠狠一缩。 “嘶……今天真是够本了” 小丁神清气爽的起身,这次没在杀个回马枪,而是真的穿上衣服准备要走。不过他在走之前还特意顺走了黎畅的一条内裤,准备回去打手枪用,看着黎畅被他弄的奄奄一息,还特意蹲下来在他耳边说了好几句等着我下次再来操你的骚话,弄的黎畅恨不得当场抬起手臂甩他几巴掌。 可酸软的身子实在是没有力气,于是黎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丁的背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家里,而自己的穴里还夹着对方那条已经湿透了的内裤。 屋子里又变得静悄悄的,黎长海和黎畅父子俩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配上一屋子的麝香味,场面说不出的淫靡。 “爸……爸?”,黎畅尝试着唤了一声黎长海,然后屏息等着他爸的反应。 结果黎长海连动一下都没有,闭着眼睛兀自睡得深沉。 黎畅见状重重的松了口气,稍微动了下身子,羞耻的发现黎长海醒倒是没醒,但那只大手还在下意识的摸索他胸前的柔软,抓住了就怎么都不肯松手,黎畅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爸的手给移走。 等忙完这一切,他早就累的气喘吁吁,身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黎畅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艰难的撑起疲惫的身子,虚浮着脚步走进了浴室里。 这天过去后,清醒过来的黎长海有些纳闷的问黎畅自己怎么会睡在他的房里,黎畅看他爸是真的不记得了,含糊着说是因为他喝醉了,认不清方向,这才走错了房间。 黎长海也不知道是信了没有,一双幽深的眼在黎畅的身上游移了好久,喉结不自然的上下吞咽了一下。 曾经疼爱自己的父亲不知何时变成了这样一副让人猜不透的模样,黎畅心慌又心虚,接下来的几天都有意无意的躲着他爸,不是说累了就是说作业没写完,一有空就钻进屋子里不出来。 时间一晃到了周五。 最后一堂课彻底结束后,副班长余小萌站起来拍了拍手,“同学们,同学们,都没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吧?这可是高考前的最后一次聚餐,谁都不能缺席啊!” 有几个调皮的男生大着胆子起哄,“请问副班长是代班长出来说话的吗?别说,副班长今天看上去有点贤惠是怎么回事?” 班长陆焕然淡淡的看了他们几个一眼,目光不经意的扫向黎畅,垂下眸子没有吭声。 余小萌根本不敢往陆焕然那里瞅,一张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涨得通红,掐着腰冲那几个男生吼,“都瞎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撕了你们的嘴!” 男生们被她吼的心有余悸的捂住胸口,“副班长,你这样以后谁还敢找你当女朋友?” “用你们管?反正不找你们!” “算了算了,那不还有班长嘛” 大半个班级都在那看着他们耍宝,一时间教室里面的氛围闹哄哄的,有放学路过这里的其他班级的人看到了,都对着里面投去了好奇的眼神。 只有黎畅和舒子清两个平时不喜欢闹腾的,在一旁最先收拾好了书包。收拾好后舒子清紧张兮兮的拽着黎畅的胳膊,凑过去小声说,“等下吃饭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起好不好?” “嗯,好啊”,黎畅无所谓的答道,掏出手机给黎长海发了条短信。 舒子清往后退了点,没去看黎畅的手机屏幕,“哎,听其他男生说聚餐是要喝酒的,可我酒量很差怎么办……” “嗯?你不会喝酒?” “不喜欢那个味道”,舒子清歪了歪头,“难道你会?” 黎畅收起手机,皱着眉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貌似从来没碰过那玩意。他以前的生活一向自律,黎长海倒是经常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见多了他爸因为酒精神志不清的模样,所以他对酒这种东西有种说不出的反感。 “可能……不太会吧……” 舒子清揉揉鼻子,再看向黎畅的时候眼神里多了一种遇到志同道合小伙伴的兴奋,“但我干爹说男孩子是一定要学会喝酒的,这样以后对工作上很有帮助” 黎畅失笑,“你干爹一天都教了你什么东西?” 舒子清的脸莫名的红了一下,“唔……就,就很多啊……” 说话间那几个男生已经被余小萌的暴力给无情镇压,一个个蔫头耷脑的讨饶认错,众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纷纷收拾好东西,一行人分别打车到了约定好的地点。 事实证明舒子清之前的担心还是比较多余的,因为说好了要不醉不归,但到底顾忌着分寸,而且黎畅平时在班级里很低调,舒子清又一副小弱鸡的模样,男生们象征性的和他俩喝了一杯转身就去灌别人了。 舒子清重重的松了口气。 一顿饭吃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吃完后有人还觉得不过瘾,提议要去其他的地方在玩一会儿。 脸颊红扑扑的余小萌偷瞄了眼旁边的陆焕然,心里也不想错过这个和他多接触的机会,于是她故作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知道有一家新开的ktv不错,反正我们剩下的钱也够了,不如去那里看看?” 大部分人都没什么意见。 黎畅和舒子清也跟在后面,把这一趟全当成散心了。 到了地方后,他们选择了一个比较大的包厢,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刚才叫的最欢的那几个男生嚷嚷着让班长和副班长对唱一首,余小萌抿着嘴期待的看着陆焕然,陆焕然没什么表情的摇了摇头,说了句“我不会,你们随意吧”。 余小萌听后垂眸掩去眼底的失落,又迅速抬起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带着爽朗的笑拿起了麦克风,“那我只好献丑啦,等下可别嫌我唱的难听!” 包厢里很快响起一阵悦耳的歌声,不得不说,余小萌平时嗓门挺大的,唱起歌来还真有两下子。 黎畅坐在一旁听了一会儿,看着舒子清在那小声哼哼跟着摇头晃脑的样子有些好笑。 “我去下卫生间,马上回来” “啊?”,舒子清回过神,眼巴巴的抬头看他,“那你要快点啊” “嗯” 出了包厢,裹在身体周围的那股闷热才算好受了点,黎畅问清楚洗手间的位置,七拐八拐的找对了地方,推门而入。 但刚一进去他就愣住了,洗手间里安安静静的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男人靠在洗手池那,嘴里叼着根烟,从烟身燃烧的程度来看,这人应该已经在这里呆了有一会了。 黎畅注意到对方耳垂上的耳钉一闪而过的反光,没敢多看,在男人抬起头来的瞬间快步走进了隔间里。 他本来以为他出去后那人应该已经走了,没想到的是,男人竟然还在,只是站着的位置从水池旁变成了门口的墙边,手里的烟头也不见了踪影,像是在等什么人的样子。 黎畅没忍住在男人那张过于俊美的脸上扫了几眼,越是走近,越是觉得他有种令人心惊的熟悉感。 而他的第六感还是挺准的,就在他要越过男人按下门把手,准备出去的时候,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大力把他拽到了自己面前。 黎畅懵了一下,试图甩开他的手没有甩开,“有事?” 男人也不回答,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从上到下把黎畅打量了一遍。 黎畅被他盯的头皮发麻,直觉这不是个好惹的人物,但在他的印象里,他好像从没接触过这个人啊,“如果没事的话麻烦让让,我还要出去” “不记得我了?”,男人突然凑近,放大的俊脸在距离黎畅一指宽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啧,模样倒是没怎么变,还是那么漂亮” 黎畅受惊般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因为男人抓着他的手腕所有慌乱的表情都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男人另一只手挑起黎畅的下巴,调情般的摩挲了一下,“我一眼就能把你认出来,你说你不记得我,是不是太绝情了点,嗯?” 如果在靠近一点的话,两人几乎都快吻到一块去了。 黎畅满脑子都是男人覆在耳边慵懒性感的语调,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男人的囊中之物,只能毫无放抗之力的任由他捏圆搓扁。 他浑身打了个冷颤,努力稳住心神,抬头对上男人的双眼,轻声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放开我,我的朋友们还在外面等我” “你朋友?和你一样大的小屁孩?” 黎畅猛然涨红了脸有种被洞悉的羞耻感。 男人眯着眼思索了会儿,见他是真的对自己毫无印象了,无趣的放开他的手腕,又从兜里摸出根烟点燃,“你爸他欠我的钱,不多,也就一百万吧”,说完吐出口烟雾,正好喷在黎畅近在咫尺的脸上。 黎畅却因为对方这句轻飘飘的话浑身僵硬的冻在了原地。他想起来了,想起来上次回家时见到的那幕。黎长海惨白着脸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佝偻着背在一张纸上按下手印的模样。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一个,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和当时简直如出一辙。 同样带着点放肆和玩味。 男人见着黎畅的反应终于咧嘴笑了一下,“怎么哑巴了?刚才不是还挺横的吗?” 他一步步朝黎畅逼近,黎畅被逼的一步步后腿,脚步踉跄着直到后腰抵在了硬硬的流理台边。 黎畅终于慌了,“你想做什么?” 男人将手撑在黎畅两边,歪着头做出了一个亲吻的动作,目光邪恶又刻意,“说实话,你这张脸还挺对我胃口的,要是黎长海没能按时还完钱,你可以考虑跟我睡一觉,价格绝对不亏” 然而还没等那个吻彻底落下来,洗手间的门再次被人大力踹开。 “许炽,你喝个酒总不至于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吧?”,韩远清理了理衣服,迈着大步走进来,目光触及到洗手池旁压着黎畅要往下吻的男人时露出嘲讽一笑,“我当你是在这里做什么,你是有多饥渴,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也不耽误你搞个小鸭子” 被称作为“小鸭子”的黎畅脸色瞬间惨白,所有辩解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口。 许炽双手插兜,回头冲来人懒懒一笑,“出来抽个烟而已,怎么,连你都对付不了那几个老家伙?” 韩远清脸色不太好看,“白的红的轮番灌你一个人,你试试?” 许炽无所谓的耸肩,“哦”了一声。 “行了,要玩以后有的是机会,今晚这块地必须拿下”,说话间韩远清的目光淡淡的从黎畅脸上掠过,随即薄唇轻启,“看着眼熟,以前跟过你?” “呵,想多了不是?就那个黎长海,他儿子” “哦?” 只一眼,韩远清便收回目光,周身气息冷冽凌厉,恢复到了先前的面无表情,“我先回去,给你三分钟时间” 许炽小声嘀咕了句,“靠,三分钟能他妈干成什么事?” 两人的对话完全没避着黎畅,在韩远清推门进来后,结合许炽和他的熟稔程度,黎畅猜测韩远清就是那天的另一个男人。 但韩远清并没有表现出过多对他的兴趣,最多的更像是一种旁观者在看好戏的态度,在加上小鸭子那三个字,让黎畅无地自容的同时还觉得有些难堪。 “我爸欠你的钱……”,他想了想,还是在许炽要走出去的前一秒叫住了人,低着头小声却又坚定的说,“会按时还给你的” 许炽看不清他的表情,黎畅听见对方哼笑了声,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洗手间里又只剩下黎畅一个人,他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心不在焉的回到了包厢。正好此时他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杯“水”,黎畅坐在那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喉头莫名的干涩,他盯着那个盛满了液体的杯子,想也不想的就拿起来一饮而尽。 一杯东西马上便见了底。 舒子清的那声“不要喝”跟着卡在嗓子眼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黎畅喝完后将杯子重重的放回到桌子上。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黎畅的脸,有些紧张的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吗?没有啊,怎么了?” 舒子清表情纠结,“你刚喝的那杯是……” “喂!谁把我的好东西给喝光了?”,一个手长脚长的男生突然窜了过来,拿起杯子倒过来使劲晃了晃,见一滴都没剩后发出绝望的哀嚎,“不是吧,哪个这么狠啊?这么烈的东西都喝的进去!” 黎畅愣愣的看向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这杯子是你的?” 男生回头,看见是黎畅后脸色一变,“别告诉我这玩意是你喝的?” “嗯……我还以为里面装的是水,就……” 男生挠挠头,“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问他这种问题?黎畅皱眉,还没等说话,一张口一股火烧般的灼热瞬间涌了上来,他身形晃荡了两下,在抬眼时眼前都模糊了许多。 “我没……没事……” 男生赶紧过来扶着他,“喂,你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啊!”,说着有些懊恼的拍了拍额头,“怪我,本来想着随手一放,谁知道……” 一旁的舒子清也用自己小小的身板撑着黎畅倒过来的身子。 正当两个人都不知如何是好时,一道清冷的男生在他们头顶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陆焕然?”,男生抬头,脸上露出了心虚的神色,“就我刚刚调了点‘东西’,准备一会拿来真心话大冒险用的,谁知道被黎畅给喝了……” 他的声音在陆焕然越来越冷的表情下变的越来越小,最后一噎,彻底没了声音。 陆焕然在黎畅面前蹲下身子,手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黎畅,还能走吗?” 晕乎乎的黎畅根本看不清眼前和他说话的人是谁,不明所以的“唔”了一声,然后直着一双眼睛开始发呆。 舒子清急得够呛,“他不会喝酒的,要不然我要送他回家好了” “不用了,我来吧”,陆焕然打断了他的话。 “啊?”,舒子清张着嘴愣住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傻。 男生也有点好奇,看着陆焕然把黎畅给架到了肩膀上,小声嘀咕了句,“班长什么时候和黎畅这么熟了?” 舒子清也想不明白这件事,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像回过神来一样小步追着跑了出去。 -- 19【NP无节cao】gan儿子gan上瘾,关在家中反 舒子清步子小,追出去的时候那两人已经快走到走廊尽头了,陆焕然将黎畅稳稳的揽在怀里,几步之后见黎畅的脚步越来越踉跄,索性半蹲下身子,用打横的方式把人抱了起来。 从后面看过去,只能看见陆焕然的那两条大长腿,还有黎畅其中一条软软垂落的手臂。 舒子清又是一呆,混乱的脑子让他想不明白这是怎样一副奇怪的画面,但到底是对好友的担忧占了上风,他咬咬牙小跑了几步,在陆焕然抱着黎畅进了出租车后,赶紧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呼,累死我了……”,他小声的喘,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陆焕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要让他下车之类的话,仿佛对这里多出个人毫不关心一样。 “师傅,去xxx小区” 舒子清听后也顾不得喘了,诧异的回头,“你怎么知道黎畅家住在哪?”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的沉默,还有司机把音量开到最低的音乐声。舒子清尴尬的眨眨眼,他怎么就忘了,陆焕然对不熟的人一向不假辞色,仿佛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算算高中这三年,除了必要的时候外,他和这个冷冰冰的班长加起来对话的总和还不超过十句。 “那个……”,舒子清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挽回现在的局面,“我就是,就是好奇……我都还没去过黎畅的家呢……” “填写个人信息的时候看到过” 只这一句,陆焕然破天荒的解释了一下,再多的话就没有了,垂下眸子静静的坐在那里,半边身子都隐藏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 舒子清愣愣的“哦”了声,本身性格原因在加上对这方面比较迟钝,让他没去思考为什么班级里那么多人,陆焕然却独独记住了黎畅的。 夜色中出租车稳稳的前行,一时间谁都没有在说话。 大概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前方遇到了减速带,可能是有点轻微的巅,偏着头熟睡的黎畅轻哼了下,闭着眼眉头紧皱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一直观察着他反应的陆焕然第一时间护住了他差点磕到玻璃上的额头,紧接着对着司机说出了今晚的第三句话,“师傅,慢点开” 司机师傅从后车镜里对上陆焕然漠然的眼神,莫名的就打了个冷颤,“不好意思啊,前面可能还会有这种减速带,你……你把你旁边的小同学扶好,我尽量慢点” 陆焕然没吭声,盯着黎畅通红的侧脸沉默了会儿,挨着他的这条手臂揽上黎畅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而黎畅的脑袋便自然而然的垂落到陆焕然温热的颈窝上,他就像有感应似的,“唔”了一声在那热源上轻轻蹭了两下。 柔软的头发丝扎在皮肤上带来麻酥酥的痒意,陆焕然没有把人推开,反而收紧手臂调整姿势让他睡的更舒服些。 他们一个软软的窝着,一个侧着身子低头护着怀里的人,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会以为他们是在接吻。 舒子清困倦中下意识回了下头,立马吓的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但回过神来仔细观察的话,只是由于夜色太黑和角度上给人带来的视觉影响。舒子清咽了口吐沫,真怕陆焕然洁癖发作起来把黎畅整个给丢出去,“陆,陆焕然?要不然咱们两个还是换下位置吧,我来照顾黎畅就好” “不用” “真的不用吗?我怕他等下会吐出来,吐到你身上就不好了” “不用” “…………” 从头到尾都是淡淡的两个字,舒子清被噎的没话说,只好蔫巴巴的坐回去,掏出手机无聊的给他干爹发微信。 多余的声音终于彻底消失,陆焕然不耐拧起的眉心渐渐平复,脸上也恢复到了往日里的面无表情。 他低下头目光肆意的打量着黎畅,揽着人肩膀的那条手臂渐渐下移,圈到了黎畅纤细的腰肢上。陆焕然对那比一般男孩子还要软的部位好像格外感兴趣,光是圈着还不够,拇指还要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轻揉慢捻,抚摸的动作格外耐心。 熟睡中的黎畅只感到一阵酥麻的痒意顺着被摸的地方往上窜,他这幅身子自从沾了情事后就变得格外敏感,一点小小的挑逗就能让他身下来了感觉,在陆焕然的手掀开衣服钻进去时,黎畅猛的重重打了个抖,倒在身旁这人的怀里细细喘着热气。 两人坐在后面行为还算隐蔽,一时间竟没有人发现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不舒服?”,陆焕然眼底的幽深又加重了一层,贴在黎畅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黎畅哼哼唧唧的,很快被他给摸出了哭腔,“嗯……不,不要……” 那种声音就像小猫叫,只能勾的人心里更痒。 陆焕然垂眸看着黎畅俨然沾上湿意的睫毛,心中明白此时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他停下动作,在黎畅的呼吸重新恢复平稳后,拿出探进衣服里的手掌,低着头给对方整理好了卷起来的T恤下摆。 然就在这整理的过程中,陆焕然淡漠的目光随意一瞟,在接触到黎畅颈子下面的皮肤时,手下一顿,眼底幽冷酝酿出无声的风暴。 只见在黎畅半扯开的衣服里面,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上,有着一块不大不小的淡色吻痕,虽然已经快没的差不多了,但那东西还是明显到是个男人都会懂的地步。 这还是小丁那野蛮的人前一阵子弄出来的,其实还不止这一处,要是把黎畅的衣服全部扒光,便能看见比起这里更深的印子应该是在大腿根那里。 那之后黎畅连着几天没有与人上床,魏沉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他觉着这痕迹用不了多久就能下去,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还是被陆焕然不经意间给发现了。 一瞬间这个20岁的少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有那周身越来越冷的气息印证着他此时不太美妙的心情。 前座的舒子清根本没发现车里的异常,还在那没心没肺的和他干爹调情,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傻乎乎的笑声。 车子开到后,不出意外的,又是由陆焕然一人抱着黎畅送回了家,舒子清收起手机在楼下等着,看见陆焕然从楼道里走出来的时候突然就觉得有点不自在。 “我们是要在打一辆车,还是……”,还是干脆分开走? 舒子清隐隐期待陆焕然会选择后者。 没想到陆焕然一直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动作,直盯的舒子清越来越无措。 刚开学那阵他还因为陆焕然的脸对对方有好感来着,后来通过一系列的接触,他发现这人就是个没什么感情色彩的冰山,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陆焕然一动不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 “你,你看我干嘛?”,舒子清恨不得拔腿就跑。 陆焕然向前一步,把人逼的后退,“我有话问你” ………… 黎畅醉醺醺的回家时黎长海刚好没睡,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儿子醉成那样还愣了一下。他是知道黎畅今晚要和同学们去吃饭,也并不觉得一群刚成年不久的孩子能作出什么花来,没想到,早上还好好的儿子,晚上回来就神志不清了。 但还好黎畅喝醉了不是那种会闹腾人的类型,他只是安安静静的靠在黎长海身上,一动不动的任由他爸给他抱回了卧室里。 黎长海一见儿子这么乖,心里顿时软乎乎的一片。 “畅畅?畅畅?先别睡,爸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他先是抱着黎畅平放在了床上,然后转身去厨房里捣弄了一阵,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杯子。他扶着黎畅的身子把杯子边缘凑近他的嘴边,轻声哄道,“来,把嘴张开点” 黎畅虽然仍然没什么意识但好歹没刚开始那么醉了,迷迷糊糊中他听话的张嘴,顿觉一股甜甜的液体涌入口中,胸口处的灼热也被压下去了许多。 “唔……还要……”,黎畅摸索着捧住他爸的手,半睁着眼睛小口小口往下灌,觉得够了才皱着眉把杯子推远了些。 “还要吗?” 黎畅摇摇头吧唧了下嘴,红润的唇瓣上满是濡湿的水渍,薄薄一层覆在上面,看着很是诱人。 黎长海的心莫名重重一颤,身体里的某一点奇异的痒了起来。 他盯着儿子漂亮的脸蛋思索了会儿,诱哄般的在黎畅耳边问道,“畅畅喝醉了,爸不放心你,今晚就让爸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理所当然的黎畅没能给他肯定的答复。 黎长海不要脸的把这当成是一种默认,心急火燎的去浴室里冲了个澡,回来后连衣服都不穿就抱着黎畅滚上了床。照例又是一个黏糊糊的晚安吻,黎畅被裹在被窝里毫无反抗之力,湿哒哒的口水黏的身上可哪都是,等黎长海亲够了从被子里钻出来,黎畅身上大部分的衣物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条光秃秃的内裤。 “呼……宝贝儿真香,真软”,这时候黎长海还没心思做其他的,亲完后心满意足的搂着黎畅就准备睡觉,“乖,睡吧,爸抱着你” 然而黎畅在刚刚那一番折腾中出了一身的细汗,此时清醒了不少,睁开眼睛看见黎长海的脸就在眼前,俩人还几近赤裸的抱在一起,他瞬间就以为自己又做了那种羞耻的梦。 习以为常的黎畅没有抗拒,伸出白净的手臂揽上他爸的脖子,张嘴就是一声颤抖的呻吟。 “爸……” 这声音近在咫尺,简直就像是贴在耳朵旁发出来的。黎长海猛的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感受着怀里主动贴过来的小身子,又揉又搓了几下才反应过来,“畅畅,你这是……” “唔……好热……”,黎畅不明白他爸今天怎么没有马上操进来,他只觉得热,身上热,脸上热,哪里都热。 他不安分的往黎长海身上蹭,越是触摸到男人那不同于自己的温凉皮肤,越是觉得不够。 黎长海已经惊呆了,他听着儿子在自己耳旁带着哭腔喊他爸爸,然后那双小手还在他的胸膛上生涩的游移,顿时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天旋地转间他猛的将黎畅压在身下,健壮的身子卡在他的腿间,手掌顺着黎畅的手臂往上摸随即扣着他的手腕按在了头顶,“畅畅,你,你在做什么?” 黎畅十分委屈的看了他爸一眼,“难受……难受……” “哪难受?啊?告诉爸,爸帮你” 黎畅屈起双腿在黎长海腰部两侧轻蹭了下,察觉到两人还没彻底脱干净,顿时十分不解的咬着嘴唇,“爸,你,你怎么不脱……不脱的话,要怎么插进来?” 他说着竟然把手伸进被窝里,主动拽着黎长海的内裤边缘往下拉,直到黎长海的肉棒和半个屁股都露出来后才喘着气去脱自己的。 黎长海的脑子里“轰”的一下,被儿子直白的话语和这番动作激的满脸通红,他重重的喘着粗气,听着被窝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又看着黎畅意乱情迷的把两条内裤拿出被子,然后满脸乖巧的敞开双腿,小声说,“爸,我听话,你轻点操我好不好……” 他实在是被之前梦里那几次黎长海的粗暴给弄怕了,有时候男人连缓冲都没有,插进来便大开大合的操,那种感觉即使是在做梦也十分的清晰与磨人。 此时的黎畅还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什么爆炸性的发言,他说完后稍微抬高了腿窝,触及到那滚烫的大龟头时瑟缩着颤抖了下。 “好,好热……嗯……” 黎长海一个用力将他的腰扣在床上,温柔的眼神被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给取代,“畅畅乖,想让爸爸插你哪里?” 黎畅支吾着说不出话,脸色红的快要滴血。 黎长海起身把床头的灯调亮了些,十分饥渴的覆在黎畅耳旁又舔又咬,赤裸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密集的蠕动,有好几次那大龟头都已经划过湿腻的穴口,却始终没有插进去,只不停的来回动作,搅的那里水声越来越重。 “唔……”,黎畅被渐渐涌上来的快感迷晕了眼,脚跟在床单上蹬踹着,腰肢有一阵没一阵的细细颤抖。 黎长海见他还是不说话,索性整个趴在他的身上,硕大龟头撑开穴口便不在动弹,一边用手指揉着阴茎下面的小核,一边在黎畅耳边百般诱哄,什么“快说,要爸爸插你哪里?”“不说就不操你,一直揉到你泄出来”“乖宝贝,你可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哦!”,诸如此类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黎畅听着他的话感受着他的手在腿间的动作,眼泪流的厉害,却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只好颤巍巍小声说了句“要爸爸的大肉棒插我的小穴”,又在黎长海的带领下闭着眼将手放到那处,扯住阴唇微微分开,将那根东西迎了进来。 由于里面已经很湿了,黎长海没做什么多余的前戏,他在插入的瞬间就忘了黎畅是自己儿子的这件事,那一刻他满脑子都是爽这个字,真的太爽了,比当年插他妈妈的穴还要舒服! 本以为那个他最爱的女人就是极品,没想到她生下来的这个操起来才是真正的销魂! “乖孩子,放松,让爸爸好好进去捅捅你这会吃人的骚穴!”,好容易吃了大半,龟头已经顶到深处紧闭的软口,黎畅伸手挡在黎长海下腹,极其短促的哭喘了声,“爸……” “哎,爸在这呢,正插着你呢”,黎长海见儿子承受不住的样子转着眼珠心念一动,就停在当前的距离,摆动健腰开始坚定有力地抽插,抽插中时不时的被过于紧致的小穴夹的嘶嘶直吸气。 “早知道……嗯!乖儿子这么骚,这么好操,你成年那天我就该办了你……哪还用上那些送上门来的破鞋烂货,哦操,放松!” 黎畅被顶的一下一下的往上窜,鼻息闷哼着叫唤,“嗯……嗯……爸……轻点……轻点……” 他虽然这么叫着,声音却甜腻了许多,一听就是尝到滋味了,黎长海见状故意挑着穴里的一块软肉顶,腰部也加大了力度,一下下往花穴里快速捣弄深捣,搅出黏腻的水声,只是始终未插到底,让黎畅难耐之中发出了更多好听的声音。 “唔……嗯嗯……”,这样插了有一会儿,醉意加上快感,黎畅被黎长海操的迷迷糊糊的,呻吟越发急促沉重,倒是渐渐放松了对肉棒的吸绞,抵在黎长海下腹的手也没了力气,不知不觉便环上了黎长海宽阔健硕的肩膀。 黎长海一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暗中不住发力顶弄那紧闭的软口,渐渐将那处磨得松软,微微张开了一点缝隙。 结实的大床轻微晃动着,黎畅浑身上下都是麻麻的酥意,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水,随便黎长海怎么操弄,根本没察觉到黎长海的动作,然后就见黎长海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黎畅腰下,将臀部高高抬起,让那秘处缝隙正对着他下腹昂然挺立的巨物。 “乖,腿在张开点”,他拍了拍黎畅臀侧的软肉,哑着嗓音命令。 黎畅咬唇配合他将双腿大开,又羞又怕地等男人继续插自己的穴。 床头的灯光照在大床上交叠的两个人身上,只见那高高隆起的被子渐渐下沉趋于平坦,而一声绵长的呻吟随着臀部的下压从身子传出来,黎畅的嘴巴大大张着,一只小脚不安分的从被子边缘露出来,被子下面的隆起压的越抵,那脚就抖的越厉害。 “啊——————爸……” “乖宝贝,骚儿子,爸爸的东西,全给你,嗯!” “啪!”,被窝里响起一声肉体拍打的沉闷声响,黎畅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下一刻狠狠咬住黎长海的肩头,整个人抖得像筛子一样,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黎长海虽然心疼儿子,但到底还是骨子里那股欲望占了上风,他揉着黎畅腿间被撑的薄薄的两瓣阴唇,顺便不怎么走心的撸了把颤巍巍的小阴茎,随即捞起黎畅的两条腿就着当前的姿势前后摆腰猛动了起来。 抽送间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渐渐滑落,露出了狼藉交合的下半身。 黎畅咬着唇细细抽泣,头发几乎全被汗水浸湿,湿哒哒黏在额头还有脸颊上。 黎长海拍了拍他的小屁股,“骚儿子的小穴真是能吃,全都进去了,舒服吗?”这回没有磨蹭,一鼓作气,肉棒顶端挤开狭窄花心口,把龟头喂进最深处的子宫。 “啊………疼啊……呜呜……爸爸轻点……”,黎畅终于哭出声来,“呜呜……爸……插……插坏了……插到最里面了……呜呜……” “乖,不哭,不哭啊,爸保证等下操的你舒舒服服的,再忍忍”,实在是这穴太好操了,比黎长海之前有过的女人滋味儿都要好,就那个身娇百媚的陈娇,插起来也实在是照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差了那么点滋味。 黎长海身体前倾, 结实的胸膛贴上黎畅晃动的胸乳,双手掐着黎畅的腰,同时肉棒缓缓从嫩穴之中退出,在还剩一个头时又用力贯进去,撞的黎畅顿时双腿一蹬,腿窝里喷出一大股热液。 “高,高潮了……”,黎畅无力的张张嘴,有透明的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黎长海却是越来越快活,经过十几分钟的开发,紧致僵硬的小穴已经松软下来,也分泌出润滑的汁液,把肉棒都染得湿漉漉的。 肉棒持续不断进出,回回都是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挤进花心,深入到神秘的宫口,黎长海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样操了亲儿子的快感,只能说他的小肉洞真的是个销魂窟,吸得他魂都快没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心里只想着,把这张小嘴操翻,操烂。 事实上,黎长海也是这么做的。 他没有考虑儿子娇嫩的穴眼能否承受这般激烈的欢爱,大肉棒贯穿进抽搐的嫩穴毫不留情,大开大合,次次都往狭窄的子宫里面挤。 “啊……爸……”,黎畅修长光滑的双腿紧夹在黎长海腰上,两人腿窝紧紧相抵,有时候男人冲撞的力度大了,还会把他撞出去些许,然后在被拖出来狠狠的进入,“啊呜……插死了……插坏我了……啊啊……” 黎长海扣住他的腰肢往上一提,弹性极好的小屁股“啪”地装上他结实的小腹,肉棒猛地进得更深,连平坦的小腹上都浮现出龟头的形状。 “畅畅叫的真骚,这小嘴儿,爸操着真是舒服极了” “爸当年……嗯!就是这么操着你妈,这才有了你,你们母子俩到了床上真是一模一样的淫荡,非得逼着我把你们这里给插满,是不是?是不是?” 每问一句,就是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黎畅张大着嘴硬生生受了这几下,从高潮上下来后爽的浑身直打摆子,磨蹭着黎长海腰部的小脚没有一时片刻的消停。 “呜……爸……” “叫什么?嫌我没把你给操爽?”,他抽出肉棒,又对准还未合拢的小孔猛地戳回去,“噗嗤”一下挤出好多温热的黏液,“水流了这么多,骚死了” 黎畅啊的一下,双手撑在黎长海的小腹上做着无谓的推拒,原本还有些清醒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我不骚……不骚……” “还说不骚?”,黎长海用手捏着腿心里硬挺的阴蒂,快速揉弄,同时挥舞着粗壮的肉棒又深又重的干着最里面的花心。下身传来的尖锐的快感让黎畅犹如脱水的鱼儿一般仰头呼吸,双腿也压制不住地夹紧,既想要这样的快感更强烈一点又有些承受不住。 “啊爸……太、太多了……求你轻一点……呜呜……” 似哭非哭的嗓音更是激发人的兽欲,黎长海不仅没有放轻反而变本加厉地更加凶狠了。 蛮横地撞击,脆弱的宫口被打开,巨大的龟头毫不犹豫地占领了子宫,像是耀武扬威的战士一般在小小的子宫里横冲直撞,直把黎畅操的几乎神智不清。 “畅畅……畅畅……哦……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这样的儿子猛的唤起黎长海心中片刻的温情,但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他情不自禁的在黎畅白嫩的股间尽情耸动腰胯,把前后都操射了也不停,反而越操身子压的越低,边啃吻着黎畅的脖子边说些让他原谅爸爸,实在是你的小穴太好操了之类的话。 黎畅双手顺势环上黎长海的脖子,哭着在他的后背抓下一道长长的红痕。 黎长海身形一顿,突然像是疯了一样低吼出声,大手扣着黎畅的腿弯往两边一压,结实的腹肌狠狠撞击上白嫩的雪臀,粗长的紫红肉棒一下接着一下极速进出紧窄浪穴,子宫被狠操着,里面分泌出的淫水被肉棒一抽一插间带出,又被肉体击打的动作狠狠溅在两人的腿间,一片泥泞。 狂猛的抽插带来火热的刺痛,娇弱的花穴几乎受不住这么凶猛粗暴的对待,穴肉都被操到红肿充血,但是这样混杂着疼痛的快感却让人更沉迷,不出片刻,那里便再次传来了即将高潮的信号。 “嗯哈……爸……受不了了……啊……又要,又要射了……啊——” 少年脖颈后仰,身体颤抖到痉挛,花穴急速蠕动,在男人的一个深插后终于绷不住抖着阴茎狂喷而出,热烫的淫水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黎长海哆嗦了下随即表情狰狞地更加大力地深插猛干起来,劲腰窄臀快速挺动,两颗鼓囊囊的肉蛋狠狠地拍击在黏腻的阴唇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插死你个小骚货!这么紧这么会夹的小穴简直天生就是给人干的,插死你!干烂你!操!操!” 黎畅还没从上一浪的高潮里缓过神就又被推上更高的高峰,黎长海强势的占有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本来尺寸就很难承受,又被压着干了许久,他觉得自己的身子都有点撑不住了。 满是泪痕的脸蛋终于呈现出即将崩溃的神色,黎畅在黎长海身下弓着腰胡乱哭喊摇头,腿都快要绷到抽筋,“爸……饶了我吧……操的太狠了……啊啊受,受不住了!” 黎长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马上……就要来了,乖宝贝儿,你想要爸爸射在哪里?射满你的小肚子?好不好?嗯?好不好?” “好……好……啊……”,黎畅哆哆嗦嗦的胡乱点头,立马被男人胯间探出来的大肉棒狠狠捣进了花心,淫水顺着腿根不停的往外流,粗大的龟头一直往深处挤,干得他什么都叫不出来了,那根胀大的肉棒才将浓精喷射出来,深深的激射在花穴深处,烫得黎畅身子直哆嗦,媚肉紧缩着攀上了高潮。 黎长海“哦”的一声软倒在黎畅身上,边小幅度拱动臀部边延长射精的快感,见黎畅愣愣的张着嘴,掐着他的下巴便深吻了上去。 淫靡的滋滋声伴随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腥膻味道,父子俩赤身裸体的搂在一块,不停蠕动的下半身没有片刻的分离。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 20【NP无节cao】离 黎畅觉得昨晚的梦有些太过真实了,最起码那种感觉要比之前做梦时带来的快感都要刺激。 天刚亮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无意中动了动腿,顿时感觉与腿根相连的腿心处一片酥麻,酸涩不已,就像是,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整整插了一夜一样……然而还不止这些,他惊愕的发现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片结实的怀抱里,后面就是起伏温热的胸膛,一条手臂正穿过腰部强势的搂紧他的小腹,手掌心下面的位置微微隆起。 黎畅顿时大惊,他毕竟是有过经验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昨晚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和身后这人做了,还做了不仅一次,要不然他里面也不能装了这么多的精液。 鼓鼓的,涨涨的,把他撑的浑身直哆嗦。 他想也不想的推开腰间的手臂,试图回头看看身后这人到底是谁,却在看清对方的脸时惊愕的楞在那里。 那是一张他看了将近二十年的脸,他看过这张脸上温柔的,严肃的,宠溺的各种表情,就是没见过现在这样一副餍足后欲望被满足了的模样。 黎畅哆嗦的更厉害,不敢置信的喊了一声,“爸……” 黎长海勒着黎畅的手臂紧了紧,也不知道是醒了没有,梦呓一般的在黎畅耳边喃喃道,“宝贝儿,夹的好紧,吸的爸爸舒服死了……唔……真是贪吃没够的小嘴儿……” 这些话让黎畅心里的预想成真,那些羞耻的画面一瞬间断断续续的开始在脑海中模糊的回放,有他被黎长海压着强行进入的,有黎长海掰着他的腿边喘边撞的,还有他逼问自己舒服的,黎畅一张脸涨得通红,猛然记起来黎长海最后竟然不管不顾的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一直不觉得双性人会有女人那么好怀孕,但是万一呢?那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象。 想到这里黎畅根本顾不得羞与不羞的问题,赶紧挣扎着往床边爬,如果没记错,床头的抽屉里还有上次在片场里小丁给他带来的那盒药,算算时间现在吃的话应该来得及。 结果黎畅的半边身子刚探出床边,眼看着手就要碰到抽屉的边缘了,一股力道就猛的把他给带了回去,他连人带被子的重新摔进了黎长海的怀里,男人眼底清明,哪还有刚才一丝没睡醒的影子? “畅畅,这么早就醒啦?”,黎长海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要不是两人此时都还光着身子,这样的关心没准会更有说服力,“累不累?腰还酸不酸?” 黎畅感受着黎长海温热的胸膛挤在自己胸前,内心一阵阵紧缩,“竟然,竟然是真的……为什么不是梦……为什么……” 他小声般的低语传进了黎长海的耳朵里,黎长海抱着怀里的小身子满足的揉了揉,“嗯?什么梦?” 黎畅抿着唇不说话,被揉的可怜兮兮的抖了抖。 没想到黎长海却像突然来了兴致一样,翻身压在黎畅身上,看着他的眼睛追问,“畅畅以前也做过这样的梦?梦见我在梦里这样对你?”,他越说越兴奋,眼底透着欲望的猩红,“一定是吧?要不然畅畅昨晚怎么会那么主动,夹着我的腰,还吸的那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畅畅,告诉爸,是在梦里操的你舒服,还是昨晚操的你舒服?” “爸……”,黎畅赶紧出声制止他越来越过分的话,脸上的表情急得都快哭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这是……这是在乱伦啊!” 黎长海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但马上,他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毕竟对于一个循规蹈矩了四十年,还在中年离异突然没了老婆的男人来说,对性的渴望要比那些年轻时就爱玩的同龄人要多多了,他不仅通过性来解决欲望缓解压力,他还通过性找到作为男人的归属感,证明自己不是那个欠了一身债的废物。 而显然乱伦两个字也深深的刺激到了黎长海的神经,他以前觉得黎畅身上多长出来一个洞可能是老天爷给他开的一个玩笑,自从通过昨晚那美妙的交合,他现在觉得这个洞就是专门长出来给别人操的,他作为黎畅的父亲,肯定是最有资格的人。 顿时,黎长海望着黎畅的眼神变化,连处在惊慌中的黎畅都看的一清二楚。 “爸,爸……你先放开我,让我起来,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啊!” 话音刚落,黎长海已经粗喘着将黎畅双腿打开到极致,扶着肉棒根部顶了上去,硕大坚硬的龟头在穴缝磨蹭,勾出一缕缕粘滑湿液。 黎畅抖着嗓子发出短促的惊呼,一声爸被他喊的沙哑又绵长。 黎长海听着很是舒心,“爸的乖宝儿,你忘了你昨晚就是这样喊我的吗?叫的爸的这个心脏啊,恨不得把你给疼死!”,说话间那儿已然挺身缓缓插了进来。 “唔——”,黎畅不堪重负的抽泣低喘,双手抵在黎长海胸前,薄窄穴口被撑到发白,死死咬住布满青筋的茎身,一副红艳淫靡的景象。 黎长海一刻不停地深入,直将黎畅顶上床头,吓得他不住拍打黎长海肩头抗拒:“别再插了,爸,爸……” “疼了?” “疼,疼啊……好涨……” “唔!别缩,爸给你揉揉” 两个人紧紧交叠在一块儿的身子露出了点缝隙,一只大手顺着黎畅抽搐起伏的小腹往下伸,摸到一处时,指尖微动,慢条斯理的碾磨起来,只见被压在下面的身子猛的一弹,贴在男人腰部两侧的脚背瞬间绷直,颤颤巍巍的轻晃。 “呜呜呜……爸……放过我吧……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啊啊……”,即使在抗拒,即使在压抑,被揉弄阴蒂的快感也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住的,黎畅的小穴开始动情的吐着汁水,咕叽咕叽直响,他一边拍打着黎长海的手臂一边哭诉,直到最后啊的一下,双手软软的垂了下来,“别揉……别揉了……” 黎长海就趁着他失神的功夫,就着高潮中小穴的收缩,一点一点的把那根粗大的玩意全部喂进了黎畅的小肚子里。 “哦,舒服!”,待到全根没入后他狠狠的一顶,突如其来的饱涨令黎畅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啊!” “插进来了,爸要开始动了,畅畅宝贝儿,好好感受这根干了你妈二十年的鸡巴是怎么干你的” 肉棒顶到了深处的子宫口还要持续深顶,要是身下这张小嘴夹的过于的紧了,便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黎畅只觉得自己被顶弄得浑身都发软,而那里也经不住挤压颤巍巍的张开了小口,整根肉棒终於全部陷入了他的身体里,毫不客气地用顶端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壁。 黎长海满意地开始挺动腰肢,让阳具整根出来再整根插入小逼一直撞开宫口挤压起娇小的子宫,这样霸道的进出插的黎畅头晕眼花,一开始就深入而激烈的欢爱叫他有些承受不住了,叫声越发颤抖绵软。 “爸……轻……轻点……里面要被你……啊……插坏了……” 他紧皱着眉,身子瑟缩着缩成一团又被男人打开双腿狠狠插干,不一会儿脸上就布满了湿濡的泪痕。 按理来说黎长海作为黎畅的父亲,即使强要了他的身子,对他也应该有那么一层父爱在,可黎长海的动作完全不见往日里的温柔,操自己的儿子操的比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还要狠,大肉棒钻进去恨不得要捅穿了黎畅的小肚子一样,边操还要边问他,“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一瞬间,清醒中的黎畅仿佛看见了那夜的黑暗中,他爸压着陈娇拼命耸动腰杆时狰狞的脸。 黎畅万万没想到有一天黎长海能把这些手段用在自己身上,昨晚没印象还好,现在清醒着各种滋味就一齐涌上来了。 他呜呜哭着拼命往床头上躲,被操红了眼的男人一把提着腰翻过身子从后面干了进去。 “啊!” “小乖乖,还想往哪儿跑?爸插的你不舒服吗?瞧你流了多少水出来,又热又滑,哦!” 一阵极其快速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响连绵不绝的在耳边响起,黎畅小屁股通红一片,上半身软软的没了力气,重重倒回了床铺里,只剩下高高翘起的臀部紧贴在男人胯部上,洁白股间一根粗黑阳物死命贯穿着他的腿心。 这样的干法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女也吃不太消,百来下后,黎畅双手胡乱抓扯着身下的床单,大张着嘴猛的弓起身子,被男人握在手里的细腰重重弹了几下,身下两处一齐喷了出来。 黎长海放缓了动作,硬挺巨物在剧烈痉挛的甬道里前后摩擦移动,双手掰开两瓣臀肉,挺腰插到底的时候用龟头抵在宫壁上画了两个圈,就见黎畅刚要平复下去的抽搐又有了重新燃起的迹象。 “不要!不要!啊!”,他哆嗦着伸手去推黎长海抵上来的小腹,黎长海抓着他的手腕扣在后腰上,挺身又是一撞,“啊!” 黎畅眼神涣散着出不了声,嘴角流出的口水把脸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怎么样啊小宝贝儿?爸有没有干的你欲仙欲死?嗯?我这可比当年干你妈的时候卖力多了,谁叫我最疼的就是我们畅畅呢” 黎长海说着覆上黎畅的后背,手探到前面抚摸那根可怜兮兮的小肉棒,待到它重新硬起来后,一把撑开黎畅跪着的两条腿,龟头钻进宫口小幅度的前后撞击,速度不快,却力度十足。 “啊……啊……啊!”,每撞一下,黎畅嘴里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高朝后他身上是软的,小穴敏感得不行,可大肉棒仍然捣进捣出,无限延长他的快感,他仿佛沉浮在巨浪滔天中,一不注意就会被浪朝卷没。 黎长海就是在黎畅最脆弱的时候故作温柔的趴在他耳边再三哄着,非得逼他说出曾经在梦里自己是如何操他的,然后就兴奋地照着他说的一般要着他的身子,令他好像又被梦里的黎长海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叫人难以自拔。 “唔,爸一直用力捏着我的奶头……嗯啊……扯着它……还,还要咬它……嗯嗯……”,被摆成跪趴姿势的黎畅双腿大开,让身后的黎长海整根的插进来再拔出去,晃荡的乳肉被男人的大手蹂躏着,红肿得高翘着两个奶头,交合处汁水滴淌在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 黎长海一手掐着他的细腰,一手托着掌心里的嫩乳,大力抽插时还不时问他些细节,诸如“操的深不深?”,“操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几回?”,“都射在里面了?”之类的问题。 黎畅流着泪哭个不停,断断续续的回答他,黎长海听不到满意的答案还要低头在他的肩头咬上一口,非弄得黎畅说出越多的淫话不可。 “啊……每天,每天都会梦到……呜呜……爸好厉害……每晚都……操我好多回……” “然后呢?”,黎长海扯开他的一条腿,连连挺腰抽送。 “啊啊啊!爸!然后……然后就射进去了……射好多……小肚子好涨……呜呜……” 黎长海听的双眼直泛红,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淫荡的骚话是从他那一向乖巧听话的儿子嘴里说出来的。 可另一层面上来讲他又很喜欢这种乱伦的刺激,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有一个又有鸡巴又有骚逼的儿子,还能在他成年后就享受到这么销魂美妙的身子。 他猛的把黎畅重新掀翻到身下,喘着粗气咬住奶子顶端上的一枚红肉粒,牙齿细细磨着柔嫩的皮肤,黎畅叫他咬的疼出了泪水,酸软无力的小手无助地推着他的头,不断抽噎着求饶,“轻一点……轻一点啊……爸……痛……呜呜……” 他软绵绵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疯狂的操弄,肉棒将紧致的花穴持续撑开,小肚子操到鼓起又落下,嫩乳在他手中跟白面团似的用力揉搓,在这样一番进攻下,黎畅终于失了言语能力,小脑袋乖乖靠着枕头,低低地喘息,透明的泪珠从眸中滚落,渗进漆黑的软发间。 黎长海就跟没发现似的,如狼似虎般在儿子的胸前、腿间一逞兽欲,肉棒“噗嗤”而入,卡进子宫口,专捡着这一处柔嫩猛草,身下的黎畅完全受不住这种蹂躏,小穴一缩再缩,妄图绞住肉棒不让他动作,那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肉棒如热铁带着强悍不可抵挡的力量冲破层层媚肉的禁锢,贯穿他的身体,又重又深,只差没把两个肉蛋都挤进去。 啪啪啪啪! 坚硬的耻骨将白嫩嫩的腿窝撞得通红,小贝肉被肉棒磨得充血艳红,娇嫩的穴口又红又肿,快感和痛感夹杂着一起袭上来,黎畅“呜呜”啜泣,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草死的,他伸出手揪住黎长海的头发轻轻拉扯,“爸……不要了……别操了……真的,真的会死……” 黎长海脸上露出个淫荡又快慰的笑意,“怎么会?我的宝贝畅畅只会爽死,再说了,爸怎么舍得把这么舒服的小逼给插坏,畅畅这里以后可是一直要给爸爸插的,就像这样” 他忍着欲望轻插慢碾的让黎畅泄了次身,见他神情舒展,穴内又湿又紧,如同千万张小嘴吮吸还没出精的肉棒,便不再忍耐,肆无忌惮地捣弄起来。 黎畅哭也没办法,喊也没办法,推又推不动,无论怎么扭都逃不开那铺天盖地的操弄,绝望下完全放松了身子,挑了一个插起来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后,将腿盘上了黎长海的腰杆,吸着气求他轻点。 黎长海美坏了,越看儿子被操哭的小脸越觉得稀罕,“宝贝儿乖啊,等会儿爸再射进去,热乎乎的精液烫上那么一会儿,你里面就没那么酸了” 大开大合耸动了几十下后,黎长海把肉棒狠抽出来,差不多完全抽出小穴时,一鼓作气把又整根狠捅进了小穴中,开始由上往下地狠操了起来,插了三四十下,抵着最里面的子宫壁画着圈重重辗磨,然后换着不同角度又开始一轮的狠操。 “啊……啊……操死了……操死了……” “乖乖,舒服吗,插你这里舒服吗?” 重复了几遍,肉棒忽然顶到一块软肉,小穴的壁肉开始疯狂地蠕动抽搐,夹咬着肉棒不放,黎长海架着黎畅的腿试探着朝那里顶了顶,果不其然看见黎畅咬着唇对他露出了祈求的神色。 他一下子就明白这是插到儿子的敏感点了。 为了尽早发泄出晨起的第一发欲望,黎长海也不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猛的捧起黎畅的臀部,更用力地撞向他的腹部,再深操了两百多下,感觉子宫壁被他操软了,才粗喘着低头恶狠狠堵住黎畅的嘴唇,臀部加快了向里顶弄的速度,几下深顶,龟头终于冲进子宫里射出了精华。 “呜……”,黎畅的呻吟被活活吞进了嘴里,滚烫的精华激射到子宫壁上,刺激得一股淫水从交合出喷射而出,竟然是直接高潮潮吹了。 “宝贝儿,水真多,喷的真漂亮”,黎长海一边说一边抱紧他在他耳边说着骚话,手不自觉地揉捏上那对乳肉。 黎畅还在痉挛中的身子被揉的一颤一颤的,收缩的穴口把激射的肉棒夹的死紧,吞吞吐吐的模样简直骚的不行。 这时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整间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又酸又涩的味道,黎长海正直壮年还没要够,得了儿子的身子后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操弄的他死去活来,见状索性抱着人下了床,边走边插,将黎畅按在客厅的地毯上又要了他一回。 那天父子俩谁都没有出屋,连窗帘都没拉开过,黎畅基本上只喝了一杯水,吃了一顿饭,其余时间全部都用来满足黎长海那永无止境的兽欲,被插的连魂儿都没有了。 好在黎长海只有周六这一天呆在家里,周日他貌似还有生意要谈,一大早就急匆匆的出了门,连射在黎畅肚子里的精液都忘了清理。 黎畅醒了之后发现了这件事,只好艰难的下床,捧着沉甸甸的肚子去了浴室,自己用手指把那些东西全都掏了出来,还顺便冲了个热水澡。 打理好一切之后,身上肌肉的酸痛感才减轻了不少。 但即使是这样,一天里没怎么吃东西又消耗过度的黎畅还是觉得肚子饿的不行。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无论他呆在哪里,鼻尖都能嗅到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他一时接受不了和黎长海发生关系的这件事,索性给舒子清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他家里的位置后直接穿好衣服打车开了过去。 一般人周末起的都不会这么早,舒子清也不例外。 当黎畅第三次按响舒子清家里的门铃时,这人才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小跑过来给他开门。 黎畅看着他打哈欠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我不是刚刚还跟你通过电话,你不会又睡过去了吧?” 舒子清张着嘴巴的动作一顿,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后脑勺,“哪有,我是没听到而已”,他上前拉住黎畅的手腕,“快进来啊” 黎畅边拖鞋边打量着四周的动静,“你一个人在家?” “唔……是啊” 黎畅点点头,接过舒子清递过来的一杯水后仰起头瞬间一饮而尽,背靠在沙发上揉着眉心有些疲惫的样子。 舒子清就坐在一旁歪着脑袋好奇的看他,看他喝完水主动接过来放在茶几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种事也挺难以启齿的,黎畅看着对方真诚的小眼神,艰难的选择了撒谎,“我和我爸吵架了,暂时不想回家” 舒子清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哦——是不是因为你喝酒了啊?所以你爸生气了?” “不过你那天确实醉的挺厉害的,谁能想到那杯酒的度数会那么高呢” 说话间先前订的外卖刚好送到了,舒子清招呼着黎畅过去吃,自己则拿着勺子有一口没一口吃着店家赠送的冰激凌。 饱腹的食物下肚,那种空虚的饥饿感终于被满足,黎畅松了口气,边吃边随口问了句,“后来的事我都没印象了,是你送我回去的?” 舒子清吃的头都不抬,“不是啊,我怎么可能抱得动你,是陆焕然”,他红着脸补充了句,“当然主要还是陆焕然的功劳” “陆焕然?”,黎畅脸上的表情有些纳闷,“他为什么会管我的闲事?” “谁知道啊,可能是刚好看到了吧” 说到这里舒子清突然变得蔫巴巴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样,小声嘀咕了句,“哎,班长大人真的好可怕……” 黎畅放下筷子,“怎么?” 舒子清欲言又止,“那天你喝醉了,所以不知道……” “把你送到楼上后陆焕然没马上走,他又问了我几个问题,都是关于你的” 这下黎畅是真的愣住了,“关于我?” “嗯啊……好奇怪,他问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我肯定说没有啊,你知道我不会撒谎的,当然我也并没有撒谎” 其实两个人此时心里想的都是同一件事,就是会不会是他们在郑岩那里工作的事被陆焕然发现了,但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可能,陆焕然同他们一样,也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而已,而唯一的解释似乎就是—— “班长看起来挺冷的,没想到这么关心班级同学的学习问题”,舒子清又挖了一勺冰淇淋,有些感慨的说道。 “…………” “对了,他还说要关注我下个月的摸底情况,要是退步了,会和老师说要把我们分开,你说我得罪过他吗?”,语调随之变得有些委屈。 黎畅想了想,心情复杂的说了三个字,“没有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舒子清鼓着脸,“反正那天晚上陆焕然心情挺不好的,一定是你在睡着的时候不小心打到他了,要不然他怎么连要督促我们学习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快高考了,你是该提高一下你的数学成绩了” “喂!你这是在帮着陆焕然说话?” “我实事求是而已” 舒子清把他的饭抢过来,黎畅慢悠悠的把碗拽回到自己面前,舒子清再去抢,黎畅干脆拿过一旁的冰淇淋吃了一口,舒子清猛的瞪大了眼睛。 俩人在客厅吵吵闹闹说了会儿话,舒子清最后神秘兮兮的给黎畅介绍起了最近新买的游戏机,爱玩游戏是每个男孩子的天性,黎畅也不例外。 吃好饭后他就跟着舒子清一起进了卧室,而有关陆焕然的事实,就像一件小插曲一样被他抛到了脑后。 -- 21【NP无节cao】突如其来的关心,晨起舔弄小 黎畅已经好久没有痛痛快快的玩过一次游戏了,高三学业上的压力在加上家中突如其来的债务,导致他整个人都比过去沉静了许多,更多的时候都是不动声色的观察,情绪不外露的去思考。 而大概今天是受到了舒子清的影响,黎畅开怀大笑的次数比过去一个月加起来都要多。他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舒子清不仅在数学上没有天赋,连游戏都也玩的这么菜。 舒子清看着笑到眼泪都快流出来的黎畅,手柄一扔,对着他投去个怨念的小眼神,“我又死了” “哦”,黎畅忍住笑意思考了下,“第98次了” “啊啊啊!你好烦!”,舒子清整个往后一倒,四肢大敞的躺在床上扑腾了两下。 “起来”,黎畅爬过去拽他的手腕,“在陪我玩一会” 舒子清孩子气的翻了个身,“不要,你就会嘲笑我” “好吧,我保证不笑你,在玩最后两把好不好?” 手掌搭在舒子清的手臂上轻轻晃了晃,力道带着点安抚的意味,舒子清被他晃的没来由的就来了睡意,他唔唔应着黎畅叫他起来的话,眼皮子却越来越沉,最后梦呓般的低语了几声,竟然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舒子清?舒子清?” 黎畅纳闷这人怎么突然说着说着就没动静了,把人掰过来一看,顿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可能是玩游戏太久累了吧,早上还起了个大早。黎畅无奈的盯着某人毫无防备的睡颜,拽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舒子清立马就像有感应似的,身体在被窝里缩成一小团,双唇微张无意识的吧唧了下嘴。 样子傻乎乎的。 黎畅笑着摇了摇头,把游戏机的音量调到最低,盘腿坐在旁边,自己又痛痛快快的玩了几把。 等到屏幕上显示出game over的字样时,黎畅才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在心里大呼了声过瘾。 舒子清还在睡着,对黎畅已经把他的游戏玩到通关这件事一无所知。 接下来的时间因为没有了另一个人在旁边咋咋呼呼而显得无聊了许多,黎畅掏出手机看了会儿,没看到黎长海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微信之类的,翻翻朋友圈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大概都是些小女生的自拍,还有一些不算太好笑的小段子。 黎畅看了熟睡的舒子清一眼,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之前有看到舒子清家的客厅里有一台播放碟片的VCR,样子虽然老旧,但应该还能用。 出去一看,果不其然,那里不仅连VCR都有,下面的电视柜子里还装着一层厚厚的碟片。 黎畅拿着手里各种各样类型的片子,有些发愁的愣了一会儿,最后选择了一张外表没什么包装,样子还挺神秘的碟片。 把它放进去后黎畅坐在沙发上开始静静的等待,跳过了前面一片莫名漆黑的前奏,原本安静的屏幕上渐渐出现了其他颜色的画面,只不过……那画面没来由的让黎畅眼皮子跳了两下。 很快的,他就知道他心里突如其来的跳动是为什么了,随着屏幕里的剧情还在进行,黎畅发现,这竟然是一部以舒子清和另一个男人为主角的性爱影片。 片子一开始就是高潮,强壮高大的男人把身材矮小的舒子清压在身下,臀部紧绷打桩似的在他腿间撞击,因为他是趴在舒子清的身上,所以黎畅看不见男人的脸,可舒子清的脸却完整的暴露在摄像头里,他咬着唇哭的很可怜,有好几次都被顶的张大嘴巴扬起了头,然而男人就像没发现似的,掰着舒子清的腿操的要多狠有多狠。 黎畅看的手心一抖,遥控器没握住从手里滑了下去。 他突然想起来上一次无意中听到的舒子清和他干爹的电话性爱,那时候舒子清的叫声里满是快意的味道,和片子里的难耐啜泣截然不同。 看起来这部片子应该是舒子清还没什么经验的时候拍的。 “啊……嗯……轻点……不要了……”,带着哭腔的呻吟越来越响,黎畅愣愣的把目光移到屏幕上,就见被插到受不了的舒子清竟一个扬手,眼看着巴掌就要落到男人脸上。 看不清脸的男人哼笑了声,握着舒子清的手腕往床上一扣,对着舒子清大张的腿间就是狠狠一撞。 顿时,舒子清叫都没叫出来,眼泪刷的流了满脸,那表情看的身处其外的黎畅都没忍住哆嗦了下。 接下来的剧情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一些男人将舒子清翻来覆去反复操弄的画面,各种姿势都有,黎畅回过神来慌乱的捡起遥控器,抖着手指按下了快进键。 视频的最后一幕定格在男人抱着舒子清抵在墙上内射的场景,待到他全部射完,舒子清盘在他腰间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滑落到两边。 恍惚间黎畅好像看到了那个男人腰侧一闪而过的一颗小红痣。 然此时他根本顾不得这么多,趁着舒子清还没醒,他飞快的把碟片抽出摆回原来的位置,收拾好所有确保没有一丝痕迹后,才重重的松了口气,脱力般的倒回了沙发上。 他发誓,他再也不要随便乱动别人家里的东西了。 这种事其实想想还挺尴尬的,要是他和魏沉的片子被舒子清无意中看到了,还从头看到尾,那他会羞耻到连头都抬不起来。 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又去阳台上透了会儿气,黎畅见人还没醒,索性自己叫了外卖,一个人坐在桌前默默吃完了一整碗面。 晚上六点的时候舒子清终于睡醒了,得知黎畅自己吃了独食后愤然的瞪大了双眼,“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脑子里还残留着那些香艳画面的后遗症,黎畅有点不敢看舒子清的眼睛,“叫过了,是你睡的太死了” “………是吗”,舒子清狐疑的愣了下,被突然咕咕乱叫的肚子打断了思绪,“那我也要吃面,就点和你一样的!” 说完跳下床颠颠的往卫生间跑,一看就是睡了几个小时憋坏了。 看他这个模样,黎畅心里的那点不自在顿时减轻了许多。 算了,反正事情都这样了,他还矫情个什么劲呢?论三观,他做了和舒子清一样的事,论道德,舒子清和他的干爹上了床,而他却直接和亲生父亲发生了关系。 谁都不是清清白白的,所以更多的心理负担大可不必有。 黎畅掏出手机重新打开了外卖软件,按照舒子清的要求,又给他点了一份一模一样的晚餐。 舒子清挑着面条吃的很开心,几乎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很快解决了一碗面。 饭后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看电视,刷刷手机,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只是玩着玩着,黎畅的手机突然就响起了一阵嗡嗡的震动声,舒子清下意识歪头看了一眼,了然道,“是你爸,可能是怕你还在生气,想要哄你回家吧” 说这话时他没注意到黎畅猛然变的通红的脸色,兀自一人低头玩的开心,手指噼里啪啦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而那铃声还在继续,黎畅不得已把它接起来,闪身进了卫生间,小声唤了句,“爸……” 其实这通电话他是不想接的,他还没准备好在清醒的时候如何面对这个他叫了近二十年爸的人,可从小到大黎长海对他的疼爱又做不了假,他骨子里对黎长海的敬重还在,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前两天发生的一切都当做是一场梦。 电话那头的黎长海就没他这么多顾虑了,听见黎畅的声音后迫不及待的就喊了声宝贝儿,“你去哪儿了?爸回家怎么没看见你?唔……快过来让爸抱一下” 对方的声音很不对劲,黎畅拧眉问了句,“爸,你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怎么可能”,稀里哗啦的金属碰撞声从话筒里传来,黎长海大着舌头说,“我一喝醉,畅畅就要生气,我心疼还来不及” 这几年黎长海的应酬已经少了许多,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陪儿子,也就是最近出现了债务的问题,才会隔三差五出去谈个生意,被人灌酒也在所难免。 黎畅纠结了半晌,还是忍不住提醒,“记得吃点醒酒药,实在不行就喝杯蜂蜜水”,电话里没了动静,“爸?爸?” 窸窸窣窣的声响后黎长海重新拿起电话,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嗓音里还带着点喘息,“宝贝儿,乖儿子,爸在这呢……就在,就在我们畅畅的床上” “这上面好软,就像畅畅的奶子一样” 黎畅手指猛的抓紧手机,羞耻到脚趾都蜷了起来。 直到对面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才意识到黎长海到底在自己的床上做些什么,“畅畅……爸,爸下面硬了,涨得慌,哦……帮爸摸摸好不好……要是能把它放进你的小穴里,用你的骚水给它暖暖,那就更好了……” “爸,你别,别说了……” “乖,再叫两声,爸全都射给你好不好,一滴都不留给别的女人” 在那声压抑的低吼来临之前,黎畅手忙脚乱的挂断了电话,靠在卫生间的门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他便羞耻的发现,通过那短短的一通电话,他被黎长海的淫词浪语弄的来了感觉,下身的细缝里湿湿的,还带着阵阵骚动的痒意,恨不得有个什么东西拿上捅进去大力搅上几下才好。 这一晚黎畅最终没有回家,而是选择了住在舒子清这里。 但这一晚上他也没怎么睡好,翻来覆去的梦里都是舒子清被人压在身下的画面,还有黎长海射精时那张布满欲望了脸。 这导致了他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直没什么精神,直到上课铃响前他收到了黎长海发来的短信。 “畅畅,什么时候回家?” 黎畅还没回,紧接着又是第二条过来,“今晚回家爸要看到你在家里,不然爸可就要生气了”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还有身为长辈的强制命令在里面。黎畅的那点小心思一下子就熄灭了,垂着眸子乖乖回道,“嗯,放学了就回去” “乖,爸等你” 然而说是这么说,等晚上黎畅回到家的时候黎长海并不在家,他一个人等到九点,见时间有些晚才穿着单薄的T恤准备去浴室里冲个热水澡。 温热的水流淌下来,浴室里很快布满了白色的水雾,黎畅专心致志调着水温,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门是什么时候被人推开的。 等他听见声音回头,就见光着身子的黎长海站在门口,正随手合上门板,发现黎畅一直盯着自己还对着他缓缓露出一个笑,然后抬步往他的方向走过来。 走动间那蛰伏在胯下的巨物就那么晃晃悠悠的垂着,黎畅恍惚间心惊肉跳的想,怪不得前两次那东西进来的时候他会觉得吃不消,原来真的有这么大这么粗,晃得人眼晕。 眼看着黎长海马上要逼近到面前,黎畅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时猛的哆嗦着回过神,可已经太晚了,这屋子就这么大,他想往外跑就势必要经过黎长海身边。 “爸,你放过我吧……”,他被逼到退无可退,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小声哀求,“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肯定会……” 还没等说完,黎长海高大的身躯便覆了上来,贴在黎畅的耳边诱哄道,“你就是你妈留给我的,我操了她那么多年才有了你,现在她走了,你就是我的” “乖啊,反正操都操了,爸教你做更多快乐的事不好吗?” 黎畅扭着手臂挣扎,“我不……我不要……” 黎长海抱紧了开始挣扎的黎畅,低下头用力地亲吻他,不许那张小嘴里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被一个劲堵住嘴的黎畅浑身直哆嗦,没一会儿就哽咽着软下身子,眼睛半闭着,肩头随着男人舌头的深入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 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抽抽噎噎起来,黎长海抬起头,松开了一只手的禁锢,把黎畅抱在怀里轻声地哄了会,见他不掉眼泪了,便盯着那满是泪痕的小脸看。 越看越喜欢啊,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可招人疼了,就跟挨操时一个样儿,干的越狠,哭的就越是厉害。这样想着他小腹一热,那根大肉棒又雄赳赳地顶上了黎畅的大腿,还不怀好意的抖了抖。 “嗯……”,脑子迷迷糊糊的黎畅惊惧间去推黎长海的小腹,吓的连抽噎都忘了,“爸,别挨得这么近……” 黎长海不要脸的回他,“现在这算什么,等下它进去了,还能钻进你身子里最深的地方,让你爽死” 说完,便不怎么温柔的把黎畅身上最后一件遮挡也给扯了下来,这样两个人就都是浑身赤裸着靠在一块儿,加上有热气围绕,贴合着的皮肤不一会就布满了滑腻腻的触感。黎长海毫不客气的摸上黎畅的一只嫩乳,玩了会就忍不住张嘴去嘬那粉嫩小巧的奶头。 黎畅呻吟一声,浑身都颤了下。 黎长海见他这般敏感便逗猫似的,轮番舔着那两边的顶端,看着儿子在自己舌下连连颤抖,那软嫩的肉粒也硬挺的站了起来。 “小东西,明明有感觉了,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黎长海说着捏住一只奶子,盯着黎畅的眼睛说:“喜欢爸吃你的奶子,还是操你的小逼?” 说着包裹着乳头的嘴唇突然一收狠命吸了起来,那强大的吸力让黎畅不禁挺起了身子,双手紧紧抓着黎长海的头发,整个身子都在密集的抖。 “啊啊……爸——你别……别逼我……呜呜呜……”,因为手掌粗鲁的揉捏粉白的双乳上满是指痕,足足肿大了一圈,两个娇嫩的奶头也被不停捏住拉长,黎畅受不住的仰头喊了声,“疼啊……啊……” 然喊痛求饶只会招来男人更粗暴的对待,在黎长海故意的逼迫下,他只能不住地张着小嘴一声声的喊他爸爸,不停地说男人爱听的:“喜欢……都,都喜欢啊……”“呜呜……爸揉的我好舒服……奶头……奶头要咬掉了……”“求你了爸……我给你弄……轻点……轻点……” 等黎长海玩够了儿子那对不算饱满却很柔软的乳肉,黎畅已然有些神色涣散了,因为痛感加剧后随之而来的异样的快感,他已经被玩得中途泄了一次身,两人周围弥漫开一股淡淡淫水的腥甜味,这味道直刺激的趴在黎畅身上的黎长海血气上涌,兴致高涨。 “宝贝儿,爸要操你了,给不给操?”,他用手掌撑开黎畅的腿根,硕大的龟头挤进去,来回摩擦着濡湿的细缝。 黎畅还处在高潮后的空白期,听见黎长海这么问就顺着他的话回答,“给……给的……爸进来……” 一瞬间,身下的穴口猛然被撑开,龟头顶端埋进了穴口些许,那粗壮的棒身撑得黎畅咬住下唇闷哼出声,动作也没了之前的柔顺。 黎长海不顾小东西又踢又闹,把那两条雪白长腿掰的更开,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黎畅一声尖叫后,那根肉棒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肉们团团裹住,舒服得他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嗯?”,男人喘着粗气,胡乱亲咬着儿子的颈脖,揉着两团嫩乳,埋在黎畅体内的肉棒一鼓一鼓地胀大着。 之后他便开始一下接一下的挺腰,顶一下,黎畅就缩一下。 在顶一下,黎畅在缩。 如此反复,接二连三的收缩后,黎长海那根东西简直就像是长在了黎畅身体里似的,柔软内壁恨不得能清晰描绘出巨棒上面的清晰轮廓。 黎长海感受着儿子热情的吸绞,眼珠不怀好意的转了转,咬住黎畅的耳朵轻声哄道,“放松,还有好大一半没进去呢,你放松了让爸全都进去,爸快点插你,我们快点结束好不好?” 其实这种说法黎畅是有点不太信的,毕竟里面已经涨到极致了,他想象不出来还要进来多深才算是都插进来,但快点结束四个字诱惑到了他,让他不自觉的张开双腿,柔软穴肉像张会吃人的小嘴一样,张合着放松了力道。 黎长海便是在这个时机毫不客气地将整根粗壮肉棒至下而上地贯穿了他的小穴,同时放开了掐着黎畅腰部的大手,让他借着身体的重量整个人都跌落到腿心的那根肉棒上。 黎畅骚心巨颤,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么一大根粗黑肉棒捅到了穴底,下体好像被塞入一个大拳头还不住往里面拱,那种几乎要被撑裂的恐惧感,叫他忍不住害怕得哭了起来。 “呜呜……爸……不要,不要在插了……涨死了……啊啊……插到小肚子里了!” 无论黎畅怎么在黎长海身下折腾的死去活来,都没有用,黎长海显然是要整根都插进去,他只能一面抽咽一面努力张大腿吞咽着那根惊人的阳具,眼看他快要因为体内过于饱涨的充实抽过去后,那拳头大的龟头已经抵上了他的子宫口。 “…………”,黎畅小嘴无声张合了两下,颤巍巍的喊了声,“爸……” “哎,爸的乖宝,心肝,爸在这呢”,黎长海亲吻着他的脖子应着他,后背肌肉隆起蓄势待发,“这下都进去了,爸快爽死了,真的爽死了……嘶……” 黎长海被儿子的小骚穴夹的满头是汗,青筋暴起,他小幅度地前后抽送着,一面缓解自己的饥渴,一面试图顶开那最里面的小嘴儿,把自己的大龟头喂进去,听到黎畅的哀求后他抬眼看着那个被自己大肉棒顶得小脸通红的乖儿子,沙哑着说道:“要是你受不了也就算了,可上次爸那么插你,你这里面的小口怎麽还这么紧?我不管,我一定要进去。啊------顶开了,再来,呃啊,进去了!” 黎畅绷直了身子,仰着头张开的小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黎长海终于把龟头塞入了他的小子宫里并且如他所料一般还继续往里顶着,把小腹鼓出了一个包块才罢休。 男人喘息着,拉过他的手按在那小腹的鼓起上,让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并往下压,每一次按压,都换来黎畅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 “爸……快死了……真的要死了……唔唔……快,快……啊!” 小腹深处传来那种酸胀麻痛,已经让他动都不敢动,偏偏一再被男人恶劣地刺激着,莫名来到的高潮和失禁一起发生了,下身喷射的两股汁水,让他的身子忍不住地扭动抽搐,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受简直让人快要发疯。 黎长海亲上儿子大张的小嘴,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声音里满是对他这种反应的赞赏,“爸还没怎么操呢,怎么畅畅宝贝儿就这么心急,爸抱你回床上,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就着当前相连的姿势,黎长海抱着黎畅推开了浴室的门,在往卧室走动的途中,走一步就把黎畅往上巅一下。 黎畅滚烫的小脸埋在黎长海的肩膀上,被插的嗯嗯呻吟,连喘气都有些费力,只能紧紧攀附着黎长海的后背,在他每一次撞进来时夹紧了盘在他劲腰上的双腿。 等到两个人彻底来到床上后,黎畅已经又射了一次,下体处狼藉一片,满是湿淋淋的黏液。 黎长海看的喉头上下滚动,扶着仍然肿胀到极限的巨棒抵着穴口上下滑动了几下,把黎畅的双腿扒开固定,龟头顶开那两片花瓣,窄臀收紧向前一挺,把肉棒送进了半根。 “啊!爸” ,黎畅被突然进入的肉棒捣得身子轻颤了一下。 “喜欢吗?它可爱死畅畅这张小骚嘴了” 黎长海说完把他的双腿摆成m型,窄臀向后轻轻一抽,再狠狠向前一推,肉棒再送进了一节,龟头撞上了宫壁。 那里已经被刚刚浴室里的操干捣的有些松软了,但这么大的一根突然一下,还是有些让人吃不消,黎畅眼角再次冒出了泪水,小手抓着身下的被褥抓挠着。 “呜呜呜……满了……满了……” “还差一点,像之前那样操你好不好?都吃进去,操的我们宝贝儿这里直喷水” ,黎长海捞着黎畅的双腿挂上肩膀,双手握着他的腰肢向前一拉,臀部向前用力一推,啪的一声整根肉棒末根而入,龟头撞开了子宫壁,嵌入了小子宫内。 “啊!”,黎畅哭的浑身直抽抽,颤抖的频率带动小腹处绞着肉棒一起震动,嚼的黎长海更压着人往死里干他。 粗壮湿漉的肉棒重复着贯穿小花穴的动作,激情的气氛渲染,黎长海激动得无以复加,腰间每次向前的挺进,他呼吸便重一分,热一分,额头浸出点点汗珠,顺着颊边儿滑下汇聚在下颚,“啪嗒”落在黎畅雪白的胸脯上。 他像中了邪似的盯着那里,嘴里喃喃自语道,“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生个儿子比老婆还要好操” “你长了这么个东西,以后是没法操其他女人了,就乖乖的呆在家里,爸让你爽快,你也让爸爽快,啊?” 黎长海的眼神有如饿狼一样,大嘴一张,含住一口乳肉,下身大开大合捣进花心,捣入子宫,完全不复往日里的温柔模样。 空阔的卧室里又响起了少年低低的求饶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 “爸……啊啊……轻点撞……呜……不行了……” 黎长海额头抵上黎畅的,大肉棒猛烈地进出,高朝过好几次的肉穴缩得格外的紧,穴嘴的吸咬,让他的抽插极费力气,但摩擦力更足,他得到的快感也成倍增长。 这么美,这么媚的穴儿,黎长海恨不得一辈子都埋在里面不拔出来,只是受不住的黎畅又开始扒着他的肩头哀哀哭泣,叫着“受不了,受不了”,哭腔里还带着点鼻音,又可爱,又淫荡。 但是不行啊,这小东西被自己操了后就总是想着要跑,他不过是出去了一天而已,回来人就不见了,黎长海有心想要给他个惩罚,就这么盯着黎畅咬着唇涨红了脸的模样,依旧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他又紧又湿热的小穴,哑着嗓子道:“小骚货,都叫我插成这样了,还总是喊着不要不要,你说,你还跑不跑了,跑不跑了?嗯?” “不!唔啊……别……别顶了!”,黎畅被黎长海越发深入的进攻顶得不住地想挣扎着往上挪,偏偏被男人死死扣住,只能哭叫着承受住巨大的快感,“放开啊……爸,不,憋不住了……啊啊……又要……又要尿了……啊!” 男人实在太过壮硕的肉棒挤占了少年娇小盆腔里的太多位置,终是逼得黎畅连连喷精后止不住快意,再次尿了出来。 排泄的快意中还有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抽送,那种难言的刺激,让他抽搐得连呼吸都要忘了,好像要再次晕了过去。 黎长海低头口对口的给他渡了气,让他清醒着承受下这灭顶的销魂之感,“还跑吗?嗯?” “不……不跑了……呜……” “乖,给你奖励” 穴里满是泛滥的汁水,但还是很湿很紧,嫩肉如同丝网网罗住肉棒,又勒紧,反复刮着棒身上凸起不平的青筋,小子宫又贪吃得不行,吮着龟头,他“啵”肉棒拔出半截,腰下一沉,又贯入张合的宫口。 “哦!太他妈爽了!” 黎长海紧紧扣着黎畅胡乱蹬踹的腿窝,仿佛故意似的,黎畅说太深受不住,他偏偏把双手抄到他腰下,借着小臂的力量将他下半身抬高,这下是真正的严丝合缝,肉棒又深入一截,小腹都顶起了一个鼓鼓的小包。 黎畅快疯了,奔溃大哭,“爸!我,我听话……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跑了……你轻点操……轻点操啊……” 这一晚上黎畅哭觉得自己不管是泪水还是淫水,都快流干了,黎长海闻言哼笑着盯他一眼,腰下动作陡然加快,肉棒穿过层叠的媚肉深深贯穿进去,那种狠劲儿,真是冲着把他弄坏去的。 “乖儿子,以后就给爸当老婆,老婆就是给老公操的,知道吗?” 黎畅眸中闪过恐惧,哭的眼眶又红又肿,小手轻轻抵着他的胸膛,扭动身躯,小脚被顶乱蹬,“知……知道了……” “乖孩子,爸疼你” 黎长海低头噙住儿子的小嘴,扶着儿子的细腰再次开始抽送起来,粗壮的肉棒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鸡蛋大小,抽出来时连带淫靡的媚肉也翻进翻出,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交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着,情欲特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黎畅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后面只能不住地喘息着,浑身大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着一股又一股的浊精灌满了那娇嫩的小子宫,捂着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觉得到体内那根巨大肉棒进攻的蛮横力量。 过多的精液在子宫一次次潮吹失禁时溢了出来,顺着细嫩的大腿流到洁白的床单上形成了殷湿的一片。在黎畅萌发出自己真的要被黎长海操昏过去时,身上的男人猛然发出一声低吼,随即内里又是一阵灼热,黎畅才低低嘤咛着松开了咬着的嘴唇,浑身酸软的没了意识。 -- 22【NP无节cao】穿着浴袍揉小xue,被插到受 黎畅早上醒来的时候是被身上压着的人硬生生给吻醒的,那股湿热先是粘在他嘴唇上,色情兮兮的啃咬,见他还不睁眼,便逐渐下移,从脖子,到锁骨,路过胸前的时候停留了好长一会儿,直到黎畅闭着眼睛呻吟出声,那湿吻才重重的落到了腿根的软肉上。 “嗯……” 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音节,也让耳边模糊的男声变得激动起来,“宝贝儿,快醒醒,爸要吃你的小穴了” 黎畅睁开朦胧的眼睛,低头往下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黎长海那张兴致盎然的脸。 他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点不对劲,而且黎长海趴着的位置还……还那么的羞耻。他也算是有经验的人,经历过魏沉那种欲望强烈的男人,此时黎长海想做什么他心里十分的清楚,这样想着,嘴里就忍不住惊慌的低喘出声“爸……别弄……等下我还要去上课,会,会迟到的……” “没事,乖啊,爸帮你请假,一天不去算不了什么” 黎长海一把按住他扑腾的小细腿,往两边分着扯开,盯着他的脸嘿嘿一笑,“畅畅的小穴爸操过好多次了,可还没尝过呢,这么骚,看来味道一定不错” 说完他也不等黎畅反应,一把把那两条长腿扛到肩头,含糊着粗喘:“嗯……好浓的骚味,操了一晚上这味儿都出来了,勾引男人的小东西!”,然后把脸埋入黎畅双腿间那湿漉漉的美穴吸允舔咬起来。 “不……别……不行……啊啊啊……”,黎畅本想推拒的,昨晚两人做的太晚都太累,结束后黎长海只是简单的给他清理了一下,此时那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的淫液和精斑,可是男人不仅毫不在意,还嘬得啧啧有声,黎畅腰身用力弹跳了两下,抓着枕头一阵阵抽搐着扭动。 “爸……啊……爸……好舒服……啊啊……嗯啊……” “舒服吧?以前你妈就最爱我舔她这里,我一舔她就忍不住高潮,畅畅比你妈还厉害,啧,这水多的” 黎长海在床上总爱拿他和印象中那个温婉慈爱的女人做对比,黎畅听的羞耻,同时也根本想象不出来,他妈在床上竟是黎长海口中如此淫荡的模样,跟他记忆中的她完全截然相反,“不……爸,别说……别提我妈……别在这种时候……呜呜……” 黎畅忍不住哭出声,黎长海见状舔的更是卖力,“乖乖,吃醋了?我爱你妈,也爱你,你们母子俩啊,真是一模一样的欠操” “啊!” 黎畅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穴里有粗糙又灵活的舌头在四下钻,舔,拱,挑,热乎乎的气也都呼进了小腹深处,这样禁忌又不堪的性爱给了他堕落的激烈快感,高潮来得又快又急,透明而粘稠的阴精尽数喷射到了男人的嘴里,后者则贪婪的全部咽了下去,还不满足地把那已经变得鲜红欲滴的小穴拉扯得更大,把整张嘴都伸进去使劲吸,渴望着更多的蜜液降临。 “不……”,黎畅终是受不住了,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哭叫着求饶:“求求您……求您了啊……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了……里面好痒……” 黎长海放过连连高潮喷水的小穴,把还未射精的阴茎一口吞进嘴里,“痒的话,需要怎么做?回答的不好听,就用舌头伺候你这张小骚嘴一整天” 整个下半身都被男人的唇舌全部攻占了,黎畅又是几个痉挛般的挺身,快感逼得他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咬住了几根指背,“呜……要,要爸的……大肉棒……要爸的大肉棒……插进来……” “小东西,这可是你求我的”,黎长海迅速爬上黎畅的身子,掐住他的腰固定好位置,黎畅也憋不住了,两条长腿缠在男人腰上扭着臀去蹭那根沉甸甸的驴玩意,嘴里呻吟着根本听不清的胡话。 黎长海便用当前最传统的姿势痛痛快快的操了这个骚儿子一回,后来觉得不过瘾,反正时间还很充足,又抱着他去了阳台,让他手扶着栏杆从后面深深的捅进去。 这一次倒是挺刺激,做到一半的时候邻居突然走出来晾衣服,见到父子俩紧紧搂在一块儿的上半身还打趣的说他们感情真好。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黎长海的东西正肆无忌惮的插在黎畅身体里,做着这世间最令人快活的事情。 事后黎畅因为差点被发现的事哭了好久,黎长海本来都发泄的差不多了,看他一个人缩在床上委委屈屈的抽泣,体内的那股兽欲又被激发出来,硬是扯过黎畅的身子干了他第三次。 他时间持续的一次比一次久,黎畅那里不仅被他插肿了,最后人也被他操晕过去了,一直到下午五点才悠悠转醒。 这一天黎畅到底被关在家里没能出门。 第二天去上课,舒子清见到他还神秘兮兮的小声发问,“你昨天做什么去了?” 黎畅推他的脑袋,“你挡到我书上的字了” “唔”,舒子清顺势往后仰了一下,见人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趴在一旁无聊兮兮的打了个哈欠,“你怎么不看我,我还没有一本书好看吗?” “嗯” “……” 过了会儿,黎畅转头,舒子清眼前一亮,就听眼前这人问了他一句,“昨天的笔记,你记了没有?” “没有……” 顿时,黎畅看着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果然如此的叹息,“就知道不应该问你这种问题” 无视舒子清在旁边愤愤不满的挣扎,黎畅这一个上午不是在听课,就是在补昨天的落下的课程,连课间休息的十分钟都不放过,舒子清每次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黎畅正聚精会神写字的侧脸。 他吧唧了下嘴,嘟囔了声,转过头继续睡。 没想到这样的情况,到了中午却反了过来。 黎畅最终没熬住断断续续涌上来的困意,在最后一堂课快要结束的时候,趴在桌上准备睡一小会儿。 结果这一睡,放学铃响了都没能把他给叫起来。 舒子清饿的不行,不甘心的去晃悠他的胳膊,“快醒醒啊,走了,我们去吃饭” “唔……” “真的要快点,去晚了的话胖师傅那里的红烧肉会被抢光的!” 黎畅扭头换了个方向,困的连眼都不睁,“你先去吧,我不饿……” 舒子清实在弄不醒他,又怕去晚了真的会吃不到饭,只好重重的叹了口气,迈着急促的小步伐快速跑出了教室。 随着其余的人也一个接一个的离开,那些交头接耳的谈论声,凌乱的脚步声,都渐渐变成了空旷的空白,黎畅在这种沉静中放松心神,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脸埋进胳膊里,很快重新陷进了黑暗里。 这一睡就是半个小时。 黎畅以为教室里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慢吞吞收拾着桌子上的课本。 直到有一个身影突然从门外闯进来,眼神一亮,冲着他身后喊了一声,“陆焕然,原来你真的没走啊!” 黎畅一愣,转过头就看见余小萌欢快的跑过去挡在了陆焕然前面,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瓶饮料放在了他的桌上。 “喏,请你的”,余小萌撑着下巴看他,“我说你学习也不用这么拼命吧,连午饭都不吃,这怎么行啊” 陆焕然表情淡淡的,越过余小萌看了黎畅一眼,黎畅捕捉到对方的这个眼神,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只不过耳朵里还能听见那两人的对话声。 “等下去吃” “嗯,那你可要快点,去晚了就什么都没了” 这次陆焕然没有回答,一阵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音响起,陆焕是应该是已经准备要起身,余小萌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又叫住了他,“陆焕然,我上次和你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没有必要”,少年声音很冷。 余小萌呼吸一窒,“为什么?明明……”,她继而不敢置信的说,“难道是你有喜欢的人了?” 这是完全把自己当做不存在了啊……黎畅心中哂笑,从座位上站起来往门外走,想要把空间留给正在说话的二人。 不过这余小萌也是真胆大,也不知道是她根本不怕黎畅会出去乱说,还是想着反正全班都知道她喜欢陆焕然这件事,竟还在继续不依不饶的追问,“你有喜欢的的人了?我,我不信” “除非你跟我说,她是谁?” 片刻沉默后,陆焕然开口,叫出一个名字,“黎畅” 刚走到教室门口的黎畅背影一顿,愣愣的转头,就见陆焕然绕过挡在前面的余小萌,朝他的方向走过来。待到陆焕然在他面前站定,他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不知所措的问了句,“你叫我,有事吗?” 余小萌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陆焕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对着黎畅勾了勾唇,但也仅仅有一秒而已,“不是要去食堂?一起” 事情发展到现在,黎畅已经完全搞不懂陆焕然到底要干嘛了。 自从他说完那句话,两个人就莫名的一起走在了去食堂的路上。但其实黎畅很不自在,除了陆焕然本身性子很冷外,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没有好到可以一起去吃饭的地步。 黎畅恍惚间偷偷抬眼,瞄了下陆焕然干净精致的侧脸,嘴唇张了张,又默默把嗓子眼里的话咽了下去。 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比如,“谢谢你那晚送我回家”,“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又比如,“你放心,我刚刚听到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可陆焕然始终维持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叫他连怎么开口都不知道。 走到一半时,陆焕然突然停下脚步,心事重重的黎畅没有发现,还在继续往前走,陆焕然几步上去从后面拽住他的手腕,收紧了握在手心里。 黎畅被他掌心里的灼热温度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神,“不好意思啊,我没发现……” 陆焕然盯着他的眼睛,轻声开口,“黎畅,快要高考了” “啊?”,话题来的太突然,黎畅有些迷茫,“我,我知道啊……” 陆焕然继续道,“高三了,就要以学业为主” 他的眼神里突然带了点深不可测,黎畅抬头接触到时,体内深处突然莫名涌起了一股难言的战栗,那种感觉,还挺难形容的,在加上两个人此时的手还连在一块,使得这种对视更显得暧昧起来。 他轻轻挣了挣,偏过头含糊的“嗯”了声。 没想到陆焕然反而握的更紧,迈着步子又朝他逼近了一步,近到黎畅只要稍微仰头,鼻尖就能顶到对方的喉结。黎畅瞬间紧绷了身子,听他在耳边冷冷道,“所以,不要想一些其他的事” 现在虽然是午休时间,这条小道上人挺少的,但还是有那么几个经过的注意到了他们的动作,对着他们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黎畅近距离和陆焕然接触本来就很局促,再加上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什么?你说什么?” 陆焕然不出声,满脸只写着你应该在懂我说什么事情的神情。 电光石火间,黎畅猛然想起来上次在舒子清家,舒子清和他提起的那件事,他说陆焕然送他回家后,又问了他几个问题,都是关于自己的,如果真是的话,那就只能是那件事了。 黎畅尴尬的看了眼四周,有些局促,又有些快速的小声说,“我没,没谈恋爱……” 陆焕然面色沉沉,叫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黎畅怕他不信,赶紧接着解释,“真的!我知道快要高考了,所以这段时间很重要,我昨天请假是因为……是因为家里有事,前一阵子也是”,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陆焕然的表情,犹豫着道,“是不是我最近状态不好,老师让你来提醒我?” 想来想去,陆焕然这一连串异常的反应也只能用这个理由解释了,估计就像是舒子清说的,班长……还挺操心他们的学习问题? 陆焕然一声不吭的撒开他的手,气息倒是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黎畅试探着说:“我们去吃饭吧,去晚了就只能吃面包了” 陆焕然“嗯”了声,转过身迈着步子就走,见黎畅还站在原地,回头冲他递了个“不是说要吃饭,怎么还不走”的眼神。 黎畅小跑着跟上去,有些纳闷的想,这陆焕然是真的很奇怪啊…… 时间慢悠悠的过去,转眼间就到了月底。 这段时间黎长海生意慢慢有了气色,肉眼可见的忙了起来,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外面应酬拉投资,回来的比较晚,就算要折腾,也只能折腾黎畅一次而已。 黎畅还算应付的过来,没在和老师请假之类的。 不过这天晚上,他倒是很意外的突然接到了魏沉的电话,魏沉在电话里说有点事找他,车子就在他家楼下,让他下去一趟。 黎畅想起来上次魏沉找借口骗自己,结果把他骗到了床上去那件事,心里撇嘴,直到他坐上了魏沉的车子,还在怀疑这人是不是又想搞些什么其他的花样。 他关上车门,转头对上魏沉的眼睛,“不是说有事?” 几日不见,魏沉还是那副老样子,利落的头发,帅气的短款夹克,配上一看就价格昂贵的手表,很有豪门公子哥的范儿,只不过他是属于那种一打眼看上去就风度翩翩型的,给人的感觉不太强势。 但只有黎畅知道,这人在衣冠楚楚的伪装下,掩藏的是怎样一个人面兽心的形象。 魏沉嘴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笑,“没事就不能找你?” “不能……”,黎畅还以为他听不到,小声嘀咕,“看见你就腰疼,骗子……” “你说什么?大声点” 魏沉故意逗他,侧过头朝他靠近,黎畅吓了一跳,后背往后退几乎抵在了车门上,“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他转头去拽车门,却发现车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人给反锁了。 “你……” 气势汹汹的质问还没等说出口,黎畅抬头就迎上来一个火辣辣的吻,男人根本不给他退缩的机会,一手制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撑在座椅旁,把他落在角落里痛痛快快吻了个够。 直到黎畅觉得呼吸不够用,身子也越来越软时,才感觉到对方在他的手里塞了一个类似卡片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他气息还有点不稳,眼尾处因为情动掠上一抹绯红。 魏沉放开他,用拇指揩去他嘴唇上的水痕,目光沉沉没有说话。 毕竟相处了一段时间,黎畅太了解他这样说因为什么了,余光往他胯下一瞄,果不其然那里起了反应,隆起的一大块形状很是惊人。 他弱弱的推了他一把,出声提醒,“这是车里” 这次魏沉倒是没在怎么为难他,只是嗓音里仍然透着愉悦,“早知道一个吻就能让你乖成这样,你不听话的时候就该这么治你才行” 黎畅脸色涨得通红,“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还有,这卡是怎么回事?” 魏沉坐回去,整了整衣领,闻言笑了声,“郑岩托我给你的,里面大概有十万吧” “十万?”,黎畅面露惊讶,“怎么这么多?” 他本来想着第一次分到五万就知足了,没想到……这么看来他爸欠下的债三个月内还完还是有希望的。 虽然他只跟许炽接触过两次,但他能感觉的到对方身上那种危险的气息,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万一他真对自己有兴趣……还是早点摆脱的好。 黎畅重重舒了口气,想了会儿还是和魏沉道了声谢,“谢谢你啊” 魏沉哼笑,“谢我什么?” “谢你……把卡给我送过来?” “我还以为你是要谢我拍戏的时候比较卖力,帮你挣了个好价钱” 黎畅呐呐的说不出话,耳根子阵阵发烫。 其实这也是郑岩一开始想着要让魏沉来带他的原因,黎畅就像一块璞玉,未经雕琢的时候青涩动人,一经开发,绝对光彩动人。 可也要看这开发的人是谁才行。 魏沉喜欢看他害羞的小模样,忍不住打趣,“你是个好学生,最起码,床上是” “你表现的很好,这十万块钱,我还觉得是分少了” 黎畅赶紧打断他,“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说完转身就要开门下车,然魏沉仍一动不动,一点要帮他解锁的意思都没有,黎畅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 “拿了钱就想走?”,魏沉面不改色的发动车子,无视黎畅的怒视,“我还没吃饭,你请客” 黎畅简直快被他给气死。 -- 23【NP无节cao】被迫张腿骑乘,大roubang狠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目的地。 魏沉说要黎畅请他吃饭,也根本没客气的主动选好了地点,黎畅本以为这人看上去挺难伺候的样子,去的地方肯定也挺不食人间烟火的,最起码跟喧闹应该沾不上边,他一瞬间就想起了在电视上看过的那些,红酒啊,牛排之类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哆嗦,要是让他拿着刀和叉子浑身不自在的吃完一顿西餐,那还不如让他回家吃一大盘蛋炒饭。 绝对管饱,还美味。 没想到到了地方他才发现自己想多了,魏沉带他来的是一家海鲜主题餐厅,门口顾客进进出出,看着还挺火爆。 “到了,就是这里”,魏沉一边拔出车钥匙,一边漫不经心的给他介绍,“以前来过几次,觉得味道还不错,像你这么大的小朋友肯定喜欢吃” 黎畅原本还挺好奇,听见小朋友三个字下意识撇了撇嘴,“人这么多,应该没位置了吧?” 魏沉走过去很自然的拉住他的手,迈着步子往里走,“我朋友有这家餐厅的投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会饿着肚子出来” “喂!” 这里人来人往的,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两个人交握在一块的双手,对着他们投来了暧昧的眼神。黎畅被看的很不好意思,脸上有点热,故意咬着字加重了语气,“哥,我自己走就行,你不用拉着我” 原来是一对兄弟。 周围看客迅速对二人的关系失去了兴趣,转头继续对着其他的地方东张西望,只还有几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两眼放着光来回在他们的脸上扫射着。 魏沉当然也听到了黎畅这个脱口而出的称呼,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乖,哥不放心你,要是像上次一样又走丢了怎么办?” 周围人的眼神又从无聊变成了同情。这么精神的小伙子,竟然是个智障。 被当成智障的黎畅脚步一错,差点跌倒。他怎么就忘了,魏沉在演戏方面可比他有经验多了,迅速接了他的话不说,还恶趣味的将了他一把,弄的黎畅无地自容,暗自恼恨还不敢说些什么。 “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魏沉故作疑惑的弯下身子,手指捏了捏黎畅的脸蛋,光明正大当着这多人的面揉了两把。 “唔……”,脸颊上传来麻酥酥的刺痒,黎畅推着他的手含糊着说,“哥,你不是说饿了吗?我们去找位子好不好?” “嗯?那还要不要拉着?” 黎畅咬了咬牙,“要” 两人一起往餐厅里面走去,事实上也的确像魏沉说的,服务员见到魏沉,脸上是一副熟稔的表情,很快引着他们去了一处人比较少的位置,而且看得出来,这个地方应该是特意给某人留出来的,黎畅看着魏沉淡定的坐下来,也跟着拉开椅子。 接下来就是点菜。 黎畅没吃过这里的东西,这种小事当然是由魏沉来解决。 很快的,点好的菜便摆满了桌子。不得不说,魏沉介绍的餐厅口味确实挺不错的,手臂那么长的龙虾,鲜嫩Q弹的扇贝肉,黎畅不怎么爱吃螃蟹,却也对这里做的香辣蟹赞不绝口。 更令人惊喜的是,餐厅的师傅还特别擅长做烤肉,薄薄的一片雪花肥牛,刚烤好就被端上桌,表面还在滋滋冒油,裹上酱汁一口下去,肉质独有的鲜香在味蕾里爆炸,黎畅吃的满足的眯了眯眼,在看魏沉都顺眼了许多,根本没空去计较他捉弄自己的事。 “好吃吗?”,作为被请客的那个,魏沉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托着腮看黎畅塞肉,他嘴角勾着笑说,“不够的话还有甜品” 这时黎畅才注意到,魏沉面前干干净净的只有几块虾壳,桌子上绝大多数的食物都进到了自己的胃里,包括那些美味的烤肉,也都是自己吃的最多。 倒是魏沉,还有空帮他倒了杯水。 “唔……我自己来”,黎畅赶紧咽下嘴里的肉,想着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丢人了,像是半辈子没吃过肉一样,“那个,你怎么不吃啊?” 魏沉姿势不变,就那么盯着他,“饱了” 黎畅看着他宛如崭新的盘子有些无语,“你怎么吃的比我还少……” “可能是看着你吃,就饱了?” “……算了,当我没问” 虽然被人一直盯着还挺不自在的,但黎畅更不愿意放弃这么一桌诱人的食物,所以他硬是避开魏沉含笑的目光,把剩下的东西通通吃了个干净。 吃完后黎畅颠颠的跑去吧台付款,没想到服务员却告诉他已经有人结过了。 魏沉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脑袋,低笑道,“逗你的,哪有让小朋友请客吃饭的道理” 黎畅低头揉了揉鼻子,耳根又没出息的红了。 出餐厅的时候外面天色刚有点暗,俩人上了车子,魏沉刚把安全带系好,准备发动的时候,就接到了个电话。 黎畅还在那乖乖坐着等他送自己回家呢,就见魏沉打着打着侧头看了他一眼,笑着回了句,“嗯,有空” “带个伴去,不介意吧?” 黎畅猛的睁圆了眼睛,看魏沉放下手机后,不是很肯定的向他确认,“你说的伴,不是我吧?” 魏沉摸摸下巴,“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黎畅急了,“你不是说就只是吃个饭就送我回家的吗?” “是吗?我有这么说过吗?” 他还真没说过……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路上,黎畅根本说不过他,被噎了几句后就蔫巴巴的缩回到座位上,也不理人,手指捏着绕在身上的安全带泄愤,噘着嘴的模样颇有些孩子气的味道。 魏沉有时趁着绿灯去捏他的手指,被他使劲的抽了出来。 他也不恼,转而去捏他的耳朵,嗓音里透着股久违的轻松,“吃了那么多,在气下去当心消化不良” 黎畅:“…………” 到了地方后,黎畅也认命了,跟着魏沉往一家看着还挺漂亮的会所里走,一路上他东张西望的,还在走廊上看到了好几个好看的男孩子,他们看见魏沉,一个个的红着脸和打了个招呼。 魏沉目不斜视,牵着黎畅的手推开了一个包厢的门。 和黎畅想象中的灯红酒绿有点不太一样,这间屋子里还算清净,首先入目的就是围坐在桌子旁边的三个男人,他们坐在那里无聊的抽着烟,而他们的面前摆着的……竟然是一桌麻将。 正对着门口的男人首先看到了他们,站起来冲魏沉扬了扬下巴,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操,就等你呢,哥几个三缺一” 等他说完看见从魏沉身后走出来的黎畅后,表情有一瞬的怔愣,随即又眯着眼睛变成了满眼的兴味,“这就是你说的要带过来的人?” “嗯”,魏沉脱下外套随手挂到旁边,右手揽住黎畅的肩膀,“说话注意点啊,别吓到小朋友” 黎畅抬起头飞快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噗嗤一笑,咬着烟重新坐定,“有意思啊,不介绍一下?” 这话也是在试探,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身边来来回回多个人是件挺正常的事,但要在兄弟们面前有名有姓,那就另当别论了,魏沉这人他们了解,玩是一方面,把人带出来那就是另一方面。 没想到魏沉还真的没避开他这句话,而是搂着人淡淡介绍道,“这是黎畅,今天第一次带他出来玩,都收着点” 黎畅晕晕乎乎的和他们点了点头,听魏沉在耳边告诉自己他们的名字。坐在对面的那个叫楚浔,另两个分别是顾予舟还有宋德安,他们和魏沉一样,都各自有着出色的外貌,只是气质都有所不同,坐在一块儿无形中给人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黎畅后知后觉被魏沉拉着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小声且无措的说了句,“我,我不会……” 宋德安一直是他们进来后最安静的那个,听了这话没忍住接话道,“没事,哥教你” “哈哈哈”,楚浔指着他大笑,“傻逼吧?你是不是酒还没醒啊?” 让楚浔这么一打岔宋德安也反应过来黎畅不是他出去玩时带在身边的小情,没办法,他这嘴撩人撩惯了,在加上黎畅的外貌并不输给那些他玩过的男孩子,他一时鬼迷了心窍,差点忘了这是魏沉的人。 他咧嘴冲魏沉笑了一下,“抱歉啊兄弟,嘴瓢了” 魏沉嘴上没说什么,却撑着下巴坐到了黎畅的旁边,另一手虚虚的圈着他的腰,整个身子和他挨得极近,俨然一副宣称主权的架势,“慢慢来,我告诉你打哪张” 头几把还算是顺利,基本上都是魏沉指挥,黎畅出牌,虽然没怎么赢,但也没怎么输。 除了后面有一次,魏沉说话的时候离得太近了,低沉的嗓音简直像是在咬着他的耳朵,黎畅恍惚了下,抓着麻将的手一抖,那张牌硬生生从半空中落到了牌桌上。 楚浔一看,乐了,“不好意思啊,糊了”,把牌一推,一副占了大便宜的语气。 “给钱给钱!” 顾予舟咬着烟嘴无聊的吐了个烟圈,宋德安笑嘻嘻的吹了声口哨。 “失策啊,美色误人啊” 黎畅脸色涨的通红,飞快揉了揉耳朵,整个人都快当机了,“我这样,应该给他多少钱啊?” 魏沉说了一个数字,黎畅听后脸都要皱起来了。 “没事,帮你赢回来”,黎畅还没等反应过来对方这句话的意思,就在一声惊呼中被对方抱坐到了大腿上,魏沉稳稳的环住他的腰,结实的上半身贴着纤细的黎畅看上去刚刚好。 这种姿势对容易害羞的黎畅来说多少有点不自在,尤其是在另外三双眼睛盯着的情况下,但男人霸道且强势的禁锢着他的腰,让他丝毫动弹不得,他只好在男人的怀里调整了下位置,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法。 其余三人看的目瞪口呆,心中直接破口大骂魏沉这个不要脸的,尤其是宋德安,此时无比的后悔来之前把他的小情人给打发走了。 无论他们三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接下来的时间里魏沉是一点都没有手软,接连赢了三把大的,把楚浔他们给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说你,在人家小朋友面前逞威风是不是?” 魏沉充耳不闻,嘴唇不经意的划过黎畅的侧脸,低声道,“帮我摸牌” 那一瞬间黎畅脑子里简直一片空白,摸到牌后,手背被男人覆着一起放到桌边,魏沉看到牌面后笑了一下,就着他的手将麻将推倒,整整齐齐的清一色。 “操!” 楚浔从钱包里抽出张卡,直接甩到魏沉面前,“我看你不是来消遣的,你是来给我们添堵的!” 魏沉的胸腔里发出沉闷的震动,眯着眼收下了那张卡片,“还行,都是小朋友的功劳” 楚浔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他说要出去打个电话,结果他打完电话没多久,就有另一个男孩推门而入,张口就说是来找楚哥的。 楚浔拍拍大腿,那男孩十分懂眼色,乖顺的坐了上去,还揽住了他的脖子撅起嘴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看的对面的黎畅一愣一愣的。 “在看什么?”,魏沉侧头覆在他耳边。 黎畅耳朵有点痒,唔的红着脸躲开了点,“没什么……” 趁着所有人不注意,魏沉的手探进他的衣衫里揉了一下,语气瞬间变得暧昧,“别看了,他没你好看” 在这十分密闭的空间里,烟雾缭绕的环境下,这句若有似无的低语像是一根羽毛一样搔在了黎畅的心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魏沉的眼睛,就见他含着笑意迎上自己的眼神,脸上是稳操胜券的沉稳神色,“信不信接下来还是我赢?” 那只手往上抓了抓,眼看着就要握上去了,黎畅赶紧哆嗦着点了点头。 “信,我信……” 魏沉满意的退出来,调笑之意一收,当真是真真正正的大杀四方。 彻底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左右了,楚浔输的最多,揽着那个小男孩直接去了附近的酒店开房,顾予舟和宋德安说要换个地方找乐子,问魏沉要不要去。 彼时魏沉身边正站着黎畅,他们问完也觉得有点多余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对着他递去个暧昧的眼神,继而来着自己的跑车相继离去。 这下子彻底只剩下两个人了,魏沉低头看着黎畅的脸蛋,不容置疑的开口,“去我家”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黎畅刚要张口回答,却在不经意间越过魏沉的肩膀看到了两个不算太陌生的身影,他们一人一身藏蓝色的西服,一人潇洒的长款风衣外套,一边走一边交谈着步入刚刚那家会所里。 其中一人说着说着突然回了下头,目光直直的落在黎畅所在的方向。 黎畅瞳孔一缩,想也不想的就扑进了魏沉的怀里。 等到他在抬起头时,那两人已经不见了。 他重重松了口气,刚要离开,就被魏沉扯着腰重新拉回了怀里,男人略微挑眉,稍有些不可思议“投怀送抱?嗯?” “我不是……”,黎畅这下子就算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因为接下来只要他说出否认的话,魏沉就开始亲他,亲到他缺氧,亲到他迷糊,亲到他晕晕乎乎的同意对方把自己给带回家,连什么时候坐上车的都不知道。 等他真的到了魏沉家,想跑都来不及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把门给反了锁,整个呆了一下,推开那人的身子很慌乱的试图开门,然后那人就从身后圈住他,湿热的吻落在耳边,十分色情的舔了一下,“去洗澡,你先,还是我先?” 黎畅手软脚软,被他打横抱回卧室的床上时小声的说了一句,“你,你先洗……” 事实上他根本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魏沉洗完后先是双臂撑在他两侧亲了他一会儿,后又问他要不要我帮你把衣服脱掉,黎畅才堪堪反应过来,推开他小跑着冲进了浴室里。 他故意在里面磨蹭了大概有半小时,出去时本来就很白的皮肤在热气的蒸腾下透出一种淡淡的粉色。魏沉就那么靠在床头,垂眸看着手机,听见声音好整以暇的转过了脸。 “过来”,男人语调低沉眼神幽深,浑身上上布满了危险的气息。 黎畅看着看着,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松开抓着浴袍开襟的手,小步刚挪到床边,一双大手就把他给扯了过去。他双腿大张的横跨在男人两侧,浴袍下面空荡荡的,一股冷风灌进来,激的他浑身都抖了一下。 “要做吗?”,他小声的问。 魏沉直直的盯着他,倏尔一笑,“你说呢?” 黎畅的声音更小,“可是我想回家……” 这种比以前魏沉一扒他衣服他就想跑的情况好了不少,魏沉看出他犹豫神色下的妥协,大手当即就从浴袍的下摆里探了进去,“不想我操你?那怎么连条内裤都不穿?嗯?” 最柔嫩的细缝处光溜溜的,触摸不到一丝扎人的毛发,男人摸着很舒服,索性加重了点力道,把那两片还带着湿意的阴唇揉的红通通一片。 果然,这人无论表面上多么温柔,到了床上还是一样的不留余地。 黎畅说不清多久没和他做过了,被他这么一揉,竟然马上就泄出一波黏液来。 他哆哆嗦嗦的将双手搭上魏沉的肩膀,跪着的双腿情不自禁向两边打开,挺了挺小屁股,那意思就好像再说希望他在更使劲点一样。 魏沉低低一笑,手指象征性的捏了把颤巍巍的阴蒂,快而狠的捅进两指,直接没入指根埋了进去,捅的黎畅整个仰着头往上一缩,差点高潮了一次。 “轻,轻点……” “真要我轻点?”,魏沉问着牙齿咬上锁骨上方敏感的皮肤,吮吸着啃吻,手腕同时隐在浴袍下面飞快抖动,如果不是看黎畅抖得越来越厉害,从他那淡定的神色上来看还真看不出来他在做着如此下流的事,“咬的我越来越紧了,放松,我好好插插你这里” 指尖顶弄的位置换了个方向,那里仿佛一个开关,被插到后黎畅差点没哭出声,双手搂着魏沉的脖子轻颤着摇头,蹭动中本来系的好好的浴袍带子也松散开来,往两边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脯,起伏的小腹,还有大张着濡湿一片的腿窝。 “不要……不要……别插了……” 怀里的人身子已经熟悉了男人的触碰,虽然喘息的厉害,可那拖着细长尾音的轻哼声轻易就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魏沉抬头看了他一眼,十分不客气的把一边的浴袍扯落,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那乳肉也随着他挺身的动作更贴近男人的胸膛。他一手插着他,一手握上去,让那团鼓胀软嫩的奶子在他宽大的掌心揉挤着, 没一会儿就把殷红的乳头磨成了硬硬的一粒。 黎畅脸上露出个要哭不哭的表情,身下已经会在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挺腰寻找,“唔……魏,魏沉……” “要什么?说出来” 抽插速度猛然加快,手指更用力顶进去,用指尖顶住肉穴里的突起,转着圈的研磨,黎畅咬紧了牙根,濒死般的发出“嗯!嗯!嗯!”的颤叫声,身体抽搐的厉害,胯间的小阴茎更是来回乱抖。 但魏沉也仅仅是这样插了他一小会儿而已,插的快,停的也快,在黎畅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抽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家穴口附近打转,刺激的他头皮直发麻。 “还要吗?”,男人轻声问。 黎畅点点头,下半身又痒又麻,淫水稀里哗啦流了一大片,那种空虚的感觉逼的他实在没忍住哭出了声,“要……你给我啊……” 魏沉笑了,强势命令,“自己把另一边的奶子送过来,怎么做知不知道?” 黎畅哭喘了声,坐直了身子,手臂慢慢环上了魏沉的脖子。 -- 24【NP无节cao】姐弟共双飞,cao完弟弟cao姐 看着眼前四敞大开的美景,魏沉闷笑一声,随即伸手揽住黎畅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带,毫不客气的低头含住其中一粒顶端,吸进嘴里极尽所能的啃咬舔舐。 黎畅本就敏感的身体一软,双手撑在魏沉的肩膀两侧,小小的惊喘一声,“啊……” “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嗯?” 滋滋的水渍声中,男人模糊的含笑声也随之而来,魏沉把黎畅抱的很紧,几乎一张脸全都埋进了少年雪白柔软的胸前,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从动作来看,却是又饥渴,又凶狠,黎畅被他咬的眼神逐渐涣散,双手渐渐哆嗦着搂上男人左右晃动的脑袋,不知所措的胡乱抚摸,“轻点……呜……” 魏沉充耳不闻,大手抓着黎畅的乳肉使劲揉捏着,饱满的乳肉从手的缝隙处挤出来,这样的画面让魏沉红了眼,少年又绵又软的奶子,他简直玩的爱不释手。 大手从乳根处抓起,尖端的乳头被挤得挺立,男人头一低嘴一张就把那颗红艳艳的乳头吃进了嘴里,大口吞咽吮吸着,舌尖顶着乳头画圈,又是把它吸的肿大了几乎一倍,这边吃过又吃另一边,两边的奶子都被吸得又红又肿满满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粗重的喘息中魏沉稍抬起头,嘴唇上湿漉漉的,垂眸盯着那红肿的一粒,“我觉得你这里的颜色好像深了一些” 他用手指把它捏在手里把玩,舌尖转着圈的在顶端刮蹭,给怀里这具身体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好像更敏感了,轻轻一碰就硬的很快,喜欢被男人玩?”,黎畅浑身发着抖,听他继续说,“还是说你已经自己玩过了?要不然它怎么会骚成这样?” “我没……嗯……没有……” “还撒谎,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边揉奶边插穴的滋味,喜欢吗?” 黎畅不敢说不喜欢,事实上他的这幅身子早就屈服在日复一日的操弄中,变得像个水嫩多汁的水蜜桃一样,男人只需要用手那么一摸,或者一揉,他就会哆嗦着软下来,即使有时候心理上会因为做爱对象是黎长海有些抗拒,身体上的回应也会很真实,每每总是插个没两下便失神的张开大腿任由男人干到最深处。 而且面对魏沉这个直白的问题,他更是耻于回答。 他和黎长海做爱的时候,黎长海最爱做的两件事其中之一就是玩他的奶子,虽然那人总是没什么耐心直接操进来,可只要他有空了,便像一个耐性十足的猎人,把黎畅整个困在自己身下,别的什么都不干,就专心致志的对着那两块软肉又啃又咬,时间还特别久。 黎畅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小脚都快把床单蹬烂了,也换不来男人一个松口,最后直到那里硬生生肿了一大圈,黎长海才意犹未尽的转移阵地,把脸埋进他腿心里享受刚刚逗弄的成果。 也由于这样,黎畅的胸前变得越来越敏感,颜色也从一开始的浅粉变成了现在的深粉,看着就垂涎欲滴,诱人采摘。 魏沉的吻断断续续落在另一边完好无损的乳肉上,一手抓着那只没放开,一手隐没在浴袍下面,肉眼可见的晃动着手腕,“没男人操你的时候,这里是不是很痒?” “呜……”,黎畅脑子晕乎乎的,根本搞不懂他说的是哪里,又怕他逼问自己上一个问题,只好含泪点头,小声说,“痒……” “告诉我,是不是自己这么玩过了?想着我操你,然后自己插自己?” “呜呜……有……有的……痒的时候……都用手指……” 说话间,两人身上的浴袍基本都是凌乱不堪的状态,黎畅的要更淫乱一些,半褪不褪的挂在肩膀上,随着他细密的抖动渐渐下滑,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相比较起来,魏沉的就只是带子稍松,下摆被他撩向两边,露出胯间那根直挺挺的硬物。 黎畅无意中低头看了一眼,立马吓得整个缩了一下。 “它都操了你多少次了,怎么还这么怕它”,魏沉见状低笑出声,手指扔停留在湿滑的小穴里不肯出来,“不想念它进到你身体里的滋味吗?嗯?你下面很紧,每次我插进去使劲顶上那么几下,搅上那么几圈,你就能不停的高潮,别跟我说你现在不想要,听听你这儿淫荡的声音” 他腿心里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被魏沉故意加大手指抽插的幅度,很快便传来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声音大到连盖在上面的厚重浴袍都掩盖不住。情动中他猛的向前挺腰,啊的一下将穴口抵在了肉棒龟头的上方,小穴一缩一挤的,湿淋淋的热液瞬间兜头浇满了那根青筋凸起的巨物。 魏沉“嘶”的一声,迅速抽出手指,死死的掐住了黎畅的腰。 黎畅还在剧烈的发着抖,整个骑跨在男人身上,爽的魂都没了,但与之而来的便是身体深处更加空虚的痒意,逼的他总想做点什么。 他不知所措的伏在魏沉耳边,额头胡乱蹭着宽厚的肩窝,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别玩了……好难受啊……” 这相比之前根本不会主动开口的黎畅已经进步了许多,魏沉感受到怀里小身子的滚烫,和他柔软的蹭动,胯下那根玩意硬的像铁一样。 “想挨操了?” 黎畅身子一顿,轻轻点了点头。 “不听话,想要的话自己说出来”,魏沉侧着头在他细嫩的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乖点” 黎畅吸吸通红的鼻尖,无比委屈的低低重复对方的话,“想……想挨操了……”,刚说完的下一秒,男人掐在他腰上的大手就楼下他往前一扣,硕大龟头抵上来,挤开两片阴唇,堪堪夹在穴口的位置。 “你总要学会吃男人的肉棒,这次换你来,把它全吃进去就让你舒服” 现在后悔也晚了,黎畅现在这个姿势简直骑虎难下,男人的眼神又那么危险,像是他不按照他说的做接下来就会有更可怕的惩罚一样。他轻轻咬了咬唇,闭了闭眼,紧接着抖着腰开始往下坐。 本来十分狭窄的穴腔因为姿势的关系变得更加狭窄,甬道刚把那一根东西吞进去个头部,黎畅的下半身就传来一阵阵饱胀感,他尝试着晃了下腰,立马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沉闷的喘息。 魏沉的手放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借着他的下沉往上挺腰,只不过那动作十分缓慢,单纯的黎畅根本察觉不出来,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里面才会涨的越来越厉害。 “呜……不,不行了……”,进到一半的时候,黎畅涣散着眼神高潮了,穴眼里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热液,全都淋在了魏沉的大腿上。 魏沉根本不允许他退缩,也不允许他说不要,他两只手掐着黎畅的腰逐渐收紧,大有直接把他放下去一捅到底的气势,“继续,要不然换一种操法,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黎畅哭着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可是……可是,真的吃不下了啊……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嗯?” 男人手指来到被撑开的穴口上方,揉弄阴蒂,速度越来越快,原来黎畅还能跟着他的节奏每揉一下腰身弹动一下,后来简直抖得和坏掉了没什么两样,黎畅大哭着求他,“我知道了……嗯!你别,别……啊!” “乖,快点动” 实在没法子的黎畅哭着哭着就想到了黎长海在床上教他的那个法子,他有时候出水不多黎长海操进来后,看他受不了才告诉他的,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他哭喘了一声,放在魏沉肩膀上的小受往下探去,伸手分开花唇,露出已然变成嫣红色的穴口,另一手扶着魏沉炙热的棒身,深吸了口气慢慢往下坐。 把他这一整个动作看在眼里的魏沉眼底布满了浓的化不开的情欲,平时不是没有男孩大着胆子勾引他,像于睿然那种人,他遇到了不知道多少,他们在床上个个比黎畅放的开,有时候甚至不用他说,那些男孩都会主动扒下他的裤子给他舔鸡巴。 他以前对性这种事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看对了眼那就带回去操个几次。 直到后来性子沉稳了点,他渐渐断掉了长期以发泄为主的生活方式,一夜情之类的越来越少,大多数都是你情我愿的炮友关系。 遇到黎畅前他刚刚结束了上一段关系,说实话那个男孩还挺对他胃口的,没出来玩过几次,人还很干净,最重要的是他喜欢魏沉,乐意去学一些花样取悦对方,魏沉满意他的表现,把他留在身边足足半年之久。 然那些曾经香艳销魂的记忆却在不知何时,竟被眼前这个青涩动人的少年所取代。 魏沉看着黎畅皱着小脸,抽噎着努力往下坐的模样,欲望一瞬间到达了顶点。 他猛的抬起黎畅的下巴,一手覆在他颈后,一手按在他后背上把他往自己胸膛上按,然后低头就是一个湿热的吻,舌尖迅速窜进去占满了黎畅的口腔。 黎畅一个措手不及,口中的津液没来得及咽下去,顺着两人的嘴角缓缓滴落,场面十分淫靡又色情。 “唔唔……” 魏沉全身肌肉都绷紧,线条隆起,喘着粗气掐着黎畅腰将他往下按,“乖,都吃进去,你可以的,可以的……” 龟头进入到令人惊叹的紧致湿润的地方,里面层叠的媚肉仿佛无穷无尽,拼尽了全力去夹吸他,蠕动包裹吮舐,将肉具咬得紧紧的。 “啊——好深……肚子被戳坏了啊……”,黎畅颤抖着身体哭喊出来,再没什么能比看着那么大一根肉具硬生生戳进自己身体里来的骇人了,小穴像是要被撑裂了,紧致的甬道被肉棒顶开,里面层层的媚肉都被挤开碾平,丰沛的汁水被挤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腿心。 魏沉都快爽死了,黎畅一哭,里面的媚肉就跟着堆在一起强烈地挤压着他的肉棒,还会自发地蠕动吸舔,肉具的每一处都被饥渴的媚肉给包裹的淋漓尽致,巨大的快感汹涌而来,他微微绷起下颌,目光沉沉地看着黎畅哭泣的脸,只想要把他欺负的更狠一些。 “就是要干穿你的小肚子,你才会爽死”,魏沉将他狠狠一按,同时胯下上顶,二十多厘米的粗长性器尽根没入,两颗肉蛋也狠狠地拍击在他的臀肉上,肉棒顶端拼命抵在一道细缝处死死碾磨旋转,温暖紧致,致命的销魂。 “啊——!”,黎畅彻底地瘫在魏沉大腿上,被猝不及防顶入了子宫,那种毁天灭地般的疼痛和快感糅杂在一起将他生生送上了高潮。 “放松,夹太紧了”,魏沉真是发了狠,握着黎畅的细腰将他抬起又落下,用他紧致的嫩穴去套弄他的大肉棒,速度不快力道却极重,一下一下,巨大的龟头顶开宫口深深陷入狭小的子宫里,抽出时将那子宫口拖的一坠,真是又疼又爽,险些让黎畅发了疯。 “啊啊……轻……轻点啊……真的要坏了……好疼……唔啊……嗯哈……子宫,子宫要被……啊——”,黎畅紧紧拽着魏沉身上的浴袍,指尖几乎泛白,满脸的痛苦欢愉,眼泪流个不停,呻吟都被顶得支离破碎,两条细腿像面条似的完全用不上力气,只能被男人胯下一根粗长的大肉棒给操的死去活来。 “呼……” 魏沉用拇指掰开两片薄嫩的花瓣,穴口已经被撑成男根的形状,一丝缝隙也没有,阴蒂被摩擦得红肿,从穴缝间探出来,他手指按住那一点疯狂掐揉按压,粗喘一声:“骚货”,忽然掐住黎畅的腰,按住他啪啪直往他穴口撞,干得双眼赤红,动作愈发放肆。 黎畅喉间一哽,不一会儿就哭的喘不过气,“不要了,别插了,别插了……” 宽敞的大床阵阵细微的晃动,仿佛就要塌了,伴随着激烈的肉体交合声,让人越发激动难耐。 魏沉又深又猛地捣弄着,一边笑着问他:“这个姿势怎么样,舒不舒服,嗯?” 黎畅哭着摇头:“不,不舒服……啊!” 花穴深处的小口忽然被狠狠顶开,露出比刚才还要大的缝隙,龟头跃跃欲试地在那处密集而快速地顶弄,更不得把一整根都塞到里面去才肯罢休。 “啊!别进去……疼……疼啊……” “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 他强壮有力的腰停止抽插,只按住黎畅的肩膀毫不懈怠地挺腰不断深入,将他顶得缩成小小一团,再也无处闪躲时,深处的小口翕合着越张越开,终于含入半个龟头。 黎畅浑身颤抖,咬着下唇惊恐地看着魏沉,见他朝自己笑了笑,然后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将宫口狠狠捅开,整个龟头都插进那湿软温暖的场所,静静感受那处传来的抽搐挤压。 黎畅眼前一片白光,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脱口而出的高亢尖叫。 魏沉含住他的耳垂,笑喘着又问了一遍,“舒不舒服?” “嗯……啊……”,黎畅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身子就软软的往后倒,魏沉顺势跟过去压在他的身上,深插在体内的肉棒没有片刻消停的时候,看黎畅皱眉,他就顶两下,看黎畅要哭,他就磨几圈,黎畅一连气高潮了两三回,浑身汗涔涔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别……别……我错了……错了……呜呜……” “错哪了?嗯?” 被操迷糊的黎畅哪里知道呢,他在这种极致的折磨下将腿环上男人的腰,交叉着交叠在一块,抬起小屁股一挺一挺的套弄体内的肉棒,将它给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呜……给你操……都进来,嗯……也没关系……” “这可是你说的” 温软的娇躯在他身下无助的扭动,汗湿的黑发,雪肌遍布红紫的斑驳痕迹,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他还用一双泪盈盈的眸子瞅着他。 魏沉低吼一声,把他的腰肢扣得更紧,接着是疾风暴雨般的操弄。 “啊啊……好快……太快了……我受不了……” 魏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血液里会有这么疯狂的基因,他忍不住凌虐他的欲望,他叫得越惨,哭得越凶,他就越兴奋,越想狠狠的操他。 狂猛的抽插开始不用技巧,就是打桩似的啪啪地操干,黎畅在男人身下像只初生的奶猫,辗转着不断低泣,觉得今晚就要被干死在这里。 可他的手还是渐渐攀上了魏沉的脖子,整个人杨柳般上下狂乱地耸动,小穴被干得又湿又软,一次次勉强吞进魏沉坚硬滚烫的粗大肉棒,吃力地吸吮讨好,刺激地魏沉越操越猛,整根拔出尽根而入,进出间带出红嫩的软肉和黏腻的淫水,浴袍也渐渐脱落,露出两具一黑一白,一刚一柔疯狂交姌的身体。 “不要……太猛了……啊嗯!要插坏了……” 淫液淌得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皮肉拍打声响得满屋子都回荡着这种声响,可黎畅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哪怕真的被魏沉操死也认了。 魏沉就这样捅了他几千下,猛的一挺腰,重重捅开了他小小的子宫口,硕大的头部张牙舞爪的捅了进去,给了他今晚最重的一下子。 黎畅昂着头浑身用力的抽搐了一阵,瞬的软下去,像滩水似地软在他身下任他抽插。 魏沉被他高潮时夹弄的很爽,第一次也差不多了,起身跪坐在他腿间,下身跟打桩似地一下一下简直是砸进去的,终于在黎畅被一记完全顶入子宫的重击插的仰头尖叫,魏沉吼了一声,用力顶住他往前逃的小屁股,深深的插在他体内深处射了出来。 “啊!”,滚烫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简直是喷出来的,又多又浓,全都直接射进去子宫里,黎畅刚挨了一记大的,这下被射的直接翻着白眼差点没了意识。 “嗯……!”,与此同时,魏沉根本没因为他还处在敏感的高潮中就放过他,还在小幅度抖动着臀部在痉挛的甬道里小幅度快速移动,没一会儿就把里面给射的湿滑一片,肚子里满满登登全是温热浓稠的液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停下来的魏沉将额头抵上黎畅的,沙哑着问他,“还要吗?” “唔……”,黎畅被他看的脸颊通红一片,想起来自己刚刚失控的样子就觉得不好意思,“里面还有点酸……” “嗯,你里面高潮了好多次,摸摸,这上面都是你喷出来的东西” 魏沉的大手拽着黎畅去摸他屁股下面的床单,果不其然,那里早就已经湿透了,手心一沾上去就是满满的黏腻触感。黎畅像被烫了一下似的猛的缩回手,无措又茫然的抬眼看他,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一圈。 但其实这种事后的眼神更显得勾人罢了。 魏沉慢条斯理抽出自己的东西,又突然沉腰,狠狠撞了回去,听见黎畅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才开始一下接一下的操他,“里面泄了好多次,那这根小东西呢,爽够了吗?它射了几次出来?” 黎畅十指陷进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里,满脸都是破碎的泪痕,“记……记不清了……” “是吗?那从现在开始算,怎么样?” 一室的啪啪声渐起,连绵不绝,甚至比之前还要持久。 另一边,画面倒退。 走在台阶上的两个男人身形高大,一个嘴里叼着烟,双手插兜漫不经心的哼着歌,耳垂上的耳钉发出耀眼的光芒,另外一个面无表情,只整了整身上西装的衣领,浑身散发着不容靠近的冷冽气息。 忽然,走在右侧的那个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往上的步子突然一顿,对着某个点投去了饶有兴趣的目光。 韩远清淡淡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的表示,“熟人?” “哦,看错了吧”,许炽懒洋洋的耸了耸肩,眼神从不远处那对拥抱在一块的人身上收回,手臂搭上韩远清的肩膀,“走吧,别耽误了时间” 韩远清轻嗤一声,对他的话不可置否。 他们二人来的就是刚刚魏沉和黎畅走出的那家会所,只不过他们去的楼层不同,许炽手一把包厢的门推开,迎面而来的就是袅袅的白色烟雾,还有男人们嬉笑打牌的声音,夹杂着几个女伴娇娇的说话声。 见他们来了,众人纷纷停下动作,起身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那几个女的更是两眼放光,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给黏上去。 本来以为就是随便出来玩玩,哪知道还能碰上这么两个极品啊,在一瞧身边陪着的男人,瞬间就觉得没了滋味。 许炽最烦的就是这种形式上的东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咬着烟头随便挑了个沙发坐下来,“去去去,玩你们的,不用管我们” 韩远清比他还不假辞色,进来后干脆一句话没说,脸色沉沉的坐在那喝酒,许炽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想明天要谈判的那单生意,不禁轻嗤了一声,摇头道,“你是出来找乐子的,还是板着张脸来吓人的?” 韩远清闻言请扯嘴角,“这种事我怎么好抢在你前面” 说白了就是这屋子里的女人他看都不想看,没一个能引起他兴趣的。 许炽饶有兴趣的环视一圈,指着角落里一个年纪不大,面带羞涩的女孩命令道,“你过来,去,给我们韩哥敬杯酒” 说完他就往后一靠,端着酒杯等着看好戏。 其实那个女孩子还挺漂亮,柔柔弱弱,跟朵小白花似的,一看就是在床上被欺负了会哭哭啼啼的那种类型,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但韩远清却是个例外,他在女孩距离他还有一米远的时候轻轻抬眸,毫不留情的吐出四个字,“离我远点”。 女孩稍稍有些怔住。 韩远清年少的时候曾是兵痞出身,风里来雨里去,一身肃杀之气不是一朝一夕间形成的,即使那股子冷冽经过岁月的沉淀已经很好的转化成更为圆滑的气质,可他不耐烦的看人的时候,还是很能把人给唬住。 即使那张脸再帅也一样。 “韩,韩哥……我……”,女孩看了眼韩远清,又回头看了看许炽,在他的怂恿下又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结果就这一步,韩远清立马敛了神色,也懒得装了。他放下酒杯,踹了脚一旁的单人沙发,直接把它给踹出去老远。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这一脚可算是震慑力十足,女孩当场就被吓哭了,站在原地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有听见动静的跑过来,观察了下韩远清的脸色,又看了眼面带笑意的许炽,急忙扯着女孩的胳膊问,“怎么回事?你怎么惹我们韩哥了?操,看着挺听话,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说完拽着女孩就要往外走。 毕竟这事一开始就是自己怂恿的,许炽把人给拦了下来,搂着女孩的腰抱坐到了自己大腿上,漫不经心的哄道,“别哭啊宝贝儿,他不喝,哥哥陪你喝” 他拿起杯子仰头灌了一口,捏着女孩的下巴俯身渡了进去。 女孩本来还在哭,被许炽这么一吻瞬间什么都忘了。她本来就对长得好看的男人没有抵抗力,眼前的这张脸还如此的勾人心魄,女孩乖乖搂上许炽的脖颈,安安静静让他吻了个够,甚至在中途主动伸出小舌缠了上去。 许炽突然就觉得挺没劲的。 就连美人在怀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大概一连气喂了有十几口吧,许炽才悠悠放开脸色酡红的女孩,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去。 女孩不吵也不闹,缩在许炽旁边,小声的说了句,“许哥……我的名字叫小雪” 许炽伸手环上她的肩膀,“嗯”了一声。 怕他嫌自己烦,女孩说完这句话后就闭了嘴,许炽要喝酒她就帮他端杯子,许炽要抽烟她就帮他点火,把许炽给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心中对她刚刚上赶着亲他带来的扫兴压下去了那么一点。 这时那头桌子上的牌局已经结束了一轮,先前的四人下桌,又换成了另外四人。 下来的其中一人瞄到沙发上搂着小女孩调情的许炽,坐过去给他敬了杯酒,大大咧咧的说,“许哥最近换口味了?这妹妹看着可不怎么经折腾的样子” 许炽看向来人,一口干了那杯酒,笑道,“就你那种玩法,她上了你的床能不能下的来都是一回事” 来人名叫老马,有轻微的SM倾向,最喜欢玩小雪这种看着很纯的良家女,有一次他曾经一晚上买下三个刚下海的女大学生,硬生生搞了她们一整晚,据说第二天服务生进房收拾房间的时候,吓得腿都软了。 可想而知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景象。 老马闻言哈哈大笑,一点也没有被冒犯到的意思。 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会儿后,他突然凑近许炽身边,神秘兮兮的来了句,“不过我最近倒是新得了一样好东西,在玩这些女学生的时候,搞得我都没滋没味的” 许炽轻轻掀了掀眼皮,伸长胳膊掸落指尖的烟灰,“哦?什么东西?” 老马挥手示意小雪退到一边,紧接着就塞了个手机到许炽手里。 -- ρο18cΙτγ.Ⅽοм 25【NP无节cao】粗暴的 嘴里这么问着,但许炽还真对老马口中的好东西没什么兴趣。一是以他的经验来看,玩的本身就不比老马少,年少的时候那种片子就看了一打又一打,什么主题的都有,长大了懂得搞女人了后,就更是荤素不忌,有一段时间他几乎夜夜泡在女人堆里,美曰其名磨炼经验。 二是老马好的那口他还真不一定喜欢,许炽虽然在床上挺爱折腾人,但见血那一套,看了扫兴,叫的声音太大,他还嫌吵。 “我说你不会是又搞了哪个女大学生,特意跑来炫耀的吧?”,吐了口烟圈,许炽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的说,脸上是一种放松下来的慵懒。 老马虽然同为男性,也被眼前这过于精致的侧脸给弄的愣了又楞。 只是很快的,他就反应过来,毕竟老马是个只喜欢声娇体软妹子的铁血直男,对于许炽也是欣赏加敬畏过多,别看许炽长得像个小白脸似的,可要是论起发疯程度,在场的没一个能比得过许炽。 在一阵阵打牌的吆喝声中老马很上道的掏出手机放在许炽手里,眯着眼睛神秘的问,“听说许少平时里玩的也挺开的,女人肯定搞了不少,那男的呢?” 许炽歪头想了想,“还成,就是上起来有些麻烦”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放过任何一种尝试刺激的机会,男人他二十岁那年就玩过了,那时没什么经验,第一次搞的两个人都见了血。不过许炽还挺喜欢自己的玩意被滚烫肠道包裹的滋味的,有时候生意上的压力太大了,他就会去男孩子身上找些乐子,把人给硬生生操射总是很有成就感。 而和同性上床唯一的缺点就是上之前还要清理,扩张,这对于一向享受至上来说的许炽偶尔会觉得不耐。 所以这些年他玩过形形色色的女人,男的就只有那么一个类型,乖巧的,漂亮的,身子要是在软一点那就再好不过了。 许炽侧头不经意间用余光瞟了眼低眉顺目的小雪,心想许是最近的口味真的变了吧,乖成这样的也挺扫兴的,没劲。 老马看许炽兴致缺缺的样子心下了然,突然压低了嗓子兴奋的问,“那许少知道,这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另一种人吗?” 许炽皱眉,“少废话,别磨叽” 这句话音刚落,老马递过来的手机里已经开始播放着一些清晰的画面,许炽经验十足,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他冷笑了一声,刚想把手机给扔回去,“你他妈给我看这玩意,也不怕脏了我的眼?” 这东西他看过没有百部也有千部,难道还能因为是不同人拍的就能拍出花来不成? 许炽碾灭烟头站起身来想走,被老马一把拉住,老马也不搞什么神秘了,直接覆在许炽耳边说,“许少,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玩意,喏,下面的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双性人,听闻他们既有男人的器官,也有女人的,我那天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 老马越说越兴奋,“而且双性人个个身怀名器,上起来比女人要销魂多了,那些上过的没一个不说过瘾的!” “谁上过?你吗?”,许炽嗤笑一声。 老马一下子噎住,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德行确实有点丢人,顿时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 “我倒要瞧瞧是个多稀罕人的玩意”,许炽从他手里拿过手机,重新在沙发上坐定,眼神漫不经心的往屏幕上扫,“双性人,啧……” 说实话,老马的话确实勾起了点他的兴趣,要知道寻求刺激是每个男人的通病,他们总是喜欢尝试一些没尝试过的新鲜玩意,许炽也不例外。 他拿出今晚的第三根烟,放进嘴里,缓缓点燃。 老马也在一旁跟他一块看,结果刚看了一会就有点急了,“许少,要不然你快进吧,这他妈怎么还不露脸啊?”,这部片子为了保持神秘,开头部分只给了那人一个背影,老马担心许炽觉得自己骗他,还未等许炽开口就主动把进度条拉到了后面。 画面定格在一张回眸一笑的脸上。 许炽那要不耐挥开老马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他咬着烟头,眼神一瞬间变得又深又暗。 真他妈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你从哪搞来这东西的?”,刚刚还漫不经心的许炽像是突然对片子里出现的人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老马虽然纳闷,但也觉得自己今晚这事也许是做对了。 他乐呵呵的解释,“朋友的朋友,听说他们公司里最近来了新货,有那么点意思,花了大价钱买来尝尝鲜的”,他想了想又谨慎的补充,“许少要是喜欢,拿回去随便看,小意思而已” 许炽随口“嗯”了一声,像是对他的话不怎么在意。 其实他的注意力已经被画面里的人全部吸引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就是黎长海的那个儿子,他总共见过对方两次,一次家里,一次ktv的卫生间里,每次见面,他都忍不住出言调戏对方几句,没别的原因,只因为黎畅长得实在是太过好看,好看到他这个对女人喜欢多过男人的都对黎畅有着下意识的本能。 但没想到,这小东西给人最大的惊喜竟然还不是那张脸。 他看着黎畅面带羞涩的和另一个男人说着话,说着说着那两人就吻到了一起,黎畅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虽然不明显,还是被许炽给清晰的捕捉到了。 明明心里有些抗拒,表面上却要装出十分柔顺的模样。 想到那天卫生间里黎畅在自己的吻即将落下时满眼惊慌的眼神,许炽一乐,突然就后悔当时怎么就故意给了他躲开的机会。要是他也这么亲上去,对方的反应一定会很有趣。 这时剧情已经进展到了大半,理所当然的画面里的两人浑身赤裸的滚到了床单上,许炽拿过耳机塞到耳朵里,清楚的听到黎畅喊了那男人一声,“哥哥” 声音里带着点害怕,带着点惊慌,还有一丝难掩的羞意。 许炽觉得有些热,他松了松领口,边抽着烟边继续往下看。 不得不说这片子质量确实好,拍摄手法很懂得大部分男人的心理,一开始黎畅被插入的时候,镜头先是给了硕大肉棒破开穴口慢慢往里顶弄的画面,那里光滑无毛,颜色还透着粉嫩,比许炽操过的大部分女人颜色都要浅。 再然后就是黎畅脸上的表情,可能是第一次的原因,他哭的很可怜,忘了这是在拍戏,下意识要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但他不知道自己这种被插到受不了的姿态只会更增添片子的整体效果。 所以这部分并没有被剪掉,镜头轻易的记录下黎畅从破身开始到结束的整个过程。 其中最诱人的一个特写就是,当男人压着黎畅大力耸动时,黎畅那挂在男人腰侧的两只小脚跟着晃来晃去的,白白的脚丫,细细的脚腕,时而难耐的绷起,时而胡乱的磨蹭,看起来像是轻轻一折就会断掉一样。 而那个男人也这么做了,他扣着黎畅的脚腕压到头顶,从上往下打桩般的往下凿,丝毫不顾及这是黎畅的第一次。 黎畅不算太长的指甲在男人后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再响起时已是气若游丝的哭腔,“哥哥不要……哥哥饶了我吧……太深了……插,插到底了……” 明明是很直白很普通的淫话,由看着很清冷,实则一插就软绵绵的黎畅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操! 许炽当即就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在这硕大的包厢里,男男女女的调笑声里,他一把拽下耳机,把手机屏幕熄灭握进了手中。 老马正在一旁喝酒呢,顺便调戏调戏面红耳赤的小雪,见许炽这样也顾不得什么美色了,连忙凑过来问,“怎么了许少?瞧着不满意?” 许炽灌了口酒,砰的一下放在桌子上,转头看向老马,“这人你能搞到手?” 老马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这……” “能就能,不能就不能”,许炽不耐。 “不瞒你说,许少”,老马笑的有那么些猥琐,“这人我刚一看到就想弄上床了,那小身段,那小嗓子,更别提那稀罕的体质了,是个男人见了就没不想和他搞那么一回的” 可随即他又补充,“我打听过了,这男孩不是出来卖的,只是偶尔出来拍几部片子,要是真想睡了他,恐怕还得想点法子” “是吗?”,许炽的脸在幽幽的烟雾中忽明忽暗,显然对老马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老马打量着他的表情,忽然心灵福至的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他和许炽碰了碰酒杯,哈哈笑着将杯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夜色渐深,玩了几个小时后,该输的输,该赢的赢,马路上已经没几个人,只有这里,还是声色犬马的喧闹。韩远清从外面打完电话回来,又和几个比较熟悉的人随意聊了几句,便对众人打了个招呼,和许炽一起走出了包厢。 “我说你,还真是让人玩都玩不痛快”,许炽瘫在车子后座上揉了揉鼻梁,闭着眼对韩远清懒洋洋的吐槽。 最近两人有点忙,好久没出来喝酒了,结果喝到一半还被这人给叫走,他连瘾都还没过足。 韩远清从后车镜里看了他一眼,淡淡收回视线,“要是你明天不想再次一副宿醉的德行被我揪去公司,那你就喝个够” “得得,我知道明天有个会要开,绝对不耽误我们韩总的生意成不成?” 许炽笑着应声,看着外面穿梭而过的城市街道,心里涌起来的不是一股醉意后的慵懒,而是一种莫名灼热的渴望。他想到了放在兜里面老马的那只手机,还是没忍住把它拿出来调到了刚才的画面。 屏幕里的男人已经换了个姿势,大概是嫌压着人操不过瘾,他干脆一把将黎畅翻成了跪趴的姿势,从后面瞬间挺身而入。 黎畅被这大力的顶撞弄的向前一耸,又被男人握着腰捞回胯上紧贴着快速耸动。 男人一边操一边笑着问,“舒服吗?从后面操好像进的更深了”,不知道为什么,许炽总觉得他的语气和动作里都带着点试探,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果然,这样子大概插了有上百下,男人闷哼一声,掐着黎畅腰部的双手都肉眼可见的用力起来,他一把捞起黎畅的一条腿,紧绷着臀部一下一下往里挺进,速度不快,却极深极重。 黎畅一时失了声,满头汗水的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挣扎着往前爬,男人从后面跟上去,全部抽出又全根没入,几个粗暴的撞击瞬间把黎畅干的放声哭叫。 “哥……哥哥!啊!”,他崩溃的弓起腰肢浑身抽搐,后背漫上一层粉红,“要,要死了……进到,进到子宫里了……呜呜……好疼……好涨……” 虽然声音呜呜咽咽的像小兽,有点含糊不清,但许炽还是听到了他说的子宫那两个字。一瞬间,他看着屏幕里的黎畅骨子里的兴奋因子活跃到了最高的状态。 妈的,这小玩意不说话的时候长着一张高不可攀的脸,到了床上却这么骚。 还有听听他说的什么东西?子宫?双性人长着个女人的穴也就算了,竟然连子宫都有,看这男人操进去后满脸舒爽的表情就知道,那里的滋味一定妙不可言。 许炽双眼泛着点红,眼睛紧盯着屏幕,双手伸进兜里摸索着,却只摸到了一个空空的烟盒。 他随手把它丢在一边,对前面开车的韩远清道,“来根烟” 韩远清头都不回,“要抽出去抽,车里面弄上味道不好散” “你他妈毛病怎么这么多!”,许炽抬脚踹了下前面的座椅,眯着眼睛想了会,开口道,“今晚不回去,先送我去城西的那栋别墅” 韩远清和他相交多年,自然也知道那栋别墅是用来干嘛的,因此许炽一开口他就明白对方想去做什么。前一阵子有人弄了对双胞胎姐弟送到了许炽手上,许炽玩了几次,觉得还算满意,就把人安置在了那栋一直空着的别墅里。只不过最近有些忙,他已经好久没去看望看望那对招人疼的可人儿了。 许炽今晚的欲火全被刚刚那个视频给勾了出来,虽然他最想上的现在还吃不到嘴,但那姐弟俩一个软一个媚,双飞也够刺激,用来发泄欲望再好不过。 韩远清闻言皱眉,有些警告性的看了许炽一眼,“你最好别太过火” 许炽懒洋洋的挥手,“你自己像个和尚似的还不让别人有性生活了吗,放心,你看我什么时候在床上的人身上翻过跟头” “明天的会议……” “早上八点,我知道,迟到一分钟我一个月不碰一根烟成不成?” 最后,韩远清沉着一张脸把许炽给送到了那栋别墅的门口,人刚一下车,他就立马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许炽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由于刚在车上已经和人交代过了,所以屋子里的人都没睡,他一推门进去,就有一个软软的身子扑了过来。 一道惊喜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许少,你来啦,这么久不来看我们,我们好想你啊” 这是双胞胎姐弟中的姐姐,名叫苏沁,她年纪小,长得也小,床上最会讨人欢心,许炽怎么弄怎么好。按理来说许炽以前每次来最先疼的就是她,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有些怀念那个弟弟苏迪的滋味。 苏沁意识到许炽的心不在焉,不甘心的趴在他胸口唤了一嗓子,“许少……” 许炽回过神,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问道,“苏迪呢?” 苏沁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察言观色,许炽这句话一出,她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乖乖的退出许炽的怀抱,仰着洁白的小脸轻声说,“弟弟在楼上呢,卧室里” 大概是以为许炽会和她在客厅里玩上一会儿,所以苏迪并没有很着急的跑下来打扰二人。 可谁知道许炽今天突然转了性子,很敷衍的给了苏沁一个吻后,再也安耐不住转身上了楼梯。 卧室的门被推开,许炽一眼就看到了缩在大床中央被子里的那个人影,他走过去掀开苏迪身上的遮挡,含糊着吻上那红润的嘴唇,肆意撕咬,“清理过了?嗯?” 苏迪身上没穿衣服,双手环上许炽的脖子主动张开嘴,“唔……许少,下面,下面很干净了……” “能直接操了是不是?” 苏迪乖乖点头,“能的……” “乖,你和你姐姐,都是招人疼的小东西” 这还是许炽第一次对自己释放出片刻的宠溺,但也只是一瞬而已,苏迪失神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下一秒就被猛的贯穿体内的东西撞得失声尖叫,“啊!” 许炽紧紧按着他的大腿不许他逃,就那么就着里面些许的湿润又往里挺了挺腰,看苏迪皱着小脸强忍着的模样,呼吸越发的粗重。 “疼吗?这么久不操你,好像又紧了” “啊……许少……要顶穿了……”,苏迪紧紧搂着许炽,专门挑着男人喜欢的话说。他知道许炽在情事里一向百无禁忌,喜欢享受欢好时的放浪形骸,越刺激越快乐,越疯狂越兴奋,“许少的东西好大……后面,后面满了……嗯啊……” 许炽一开始还因为苏迪的那处过分紧致,一下一下慢慢顶弄,等后来有了苏迪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再加上里面原有的润滑,那张小嘴越来越湿润,他的速度就快了起来。 苏迪被干的急了,脖子一仰想叫,却被紧随而上的男人用嘴堵着,一声都叫不出来。 许炽按着他大力耸动了一会儿,才放开他的嘴,苏迪的呻吟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嗯……啊啊啊……呜呜……嗯……轻点……许少……” “刚才不是还要我干你?叫的比你姐姐都骚,下面都饿坏了吧!”,许炽将苏迪的两条腿缠在自己的腰上,一下捞起他的后背抵在床头,下身狠命的往上顶。 “啊……”,苏迪张着嘴喘着,两条细白长腿交叉着夹的死紧。 这要是在平时,许炽见人这样肯定会停下来玩点花样,比如捏着他的小奶头命令他自己吸,比如停下来对着最里面的那点碾磨个几十下,非得逼着眼前这小东西哭爹喊娘不可。 可今晚他急着泄火,不管苏迪怎么哭怎么叫,硬是把人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肉棒上,疯狂顶弄,动作里毫无节制可言。 在楼下呆的心里发痒的苏沁没忍住上来看了一眼,立马被弟弟破碎的哭喊吓了一跳,但随即而来的就是更多的心痒难耐,和对那个强壮男人的迷恋和向往。 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子,来到那个不断起伏的男人身边,在他汗湿的后背上落下一个讨好的吻。 许炽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欲望未退,浓的令人心惊,“去旁边乖乖等着,等会就来收拾你” 苏沁面色一红,有些期待的坐到了一边,期间还把湿掉了的内裤从腿上退了下来。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妖精。许炽收回视线,专心致志的对付苏迪,此时苏迪已经被干射了一次,身子更加瘫软,许炽被他射精时痉挛颤动的后穴夹的越发勇猛,低吼一声,整根抽出,一下子插了进去,直接进到最深处。 “啊!”,苏迪啊的又一声尖叫,下身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感觉一根坚硬如铁的棍子抵在自己的心上一般,“深……好深……许少……饶了我……” “给我忍着,看我不操死你!” 许炽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用手指夹住他早就硬挺起来的奶头,用力的往上拉扯,苏迪努力挺着胸脯,凑近许炽的手指,似乎想得到更多的疼爱,那下面湿乎乎的肉洞被巨大的东西撑开,肉壁被反复的摩擦,最深处也被时不时的碰到,苏迪双目无神,嘴角微微张着,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啊……啊……啊……哈啊……” 这样狠顶了不知道多少下后,苏迪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张着嘴,仰着白嫩的脸,身子一阵痉挛,后穴紧缩,再一次射了出来。 他射的又急又远,直直的射到了许炽的脸上嘴上,许炽邪邪的坏笑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白浊液体,身下却慢慢缓下来,只顶住某一点慢慢的抽插。 苏迪开始受不住的抽搐,一边哭一边软软的往旁边倒,苏沁见状走过来扶住他的身子,一双美目水润润的望向许炽。 许炽将她拽的靠在自己身上,亲了亲她的嘴,“等急了吧?去旁边躺好” 苏沁点头,许炽又摸了吧苏迪饱满的小屁股。他自己的脸上还沾着苏迪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他也没管,双手一用力,将苏迪从自己的肉棒上拔了下来,“噗”的一声,分外响亮。 苏沁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着那根沾满了自己滴弟弟体液的肉棒张牙舞爪的模样,想着它马上要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便忍不住红着脸咽了口吐沫,双手把身下的床单抓的死紧。 她以为今天的许炽或许发泄过一次对待她应该会比往常温柔些,可事实证明,许炽还是那个许炽,并不会因为她那里比常人小就更怜惜她。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沁已经感觉到穴里的嫩肉热情得绞紧了那根强势的闯入者,使劲吸绞着棒身,屁股上突然被用力的拍打了下,一个低沈略沙哑的男声在她耳边说道:“小骚货,放松点,让哥哥好好插你的小嫩逼” 紧接着就是一个蛮横十足的顶弄。 “啊……许少!” 苏沁要比苏迪软上一些,所以许炽干的更加张狂肆意,盯着苏沁的脸就直接操进去了一整根,待龟头寻找到那一个小口时便飞快的连连挺腰。 苏沁一边忍着过分饱涨的充实,一边还要咬着唇哽咽迎合,“许少……呜呜……快……啊……好快……” 架在许炽肩膀上的两条大白腿随着强有力的抽插不断的摇晃,雪嫩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翘臀抖成了波浪,从肉穴里满溢出来的淫水沾湿了下面的床单,苏沁咬紧牙关,紧紧闭着双眼,拼命娇声浪叫,“嗯嗯……嗯啊……啊……” 许炽听着她软绵绵的小动静,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黎畅难耐的哭喊,心中痒意更甚。 “骚货,给我再叫大声点!” 他一把将苏沁抱下床,一边操着一边往前走,娇小的少女赤裸着身体扶着墙壁,她身子悬空,全部的重量都被身后的男人插入腿心花穴的肉棒支撑着,操干着小穴的阳具捣入的又深又急,带出清晰淫乱的水声。 “呃……!”,苏沁哭着仰起头,大腿根急促的抖动,“许少……太深了啊……” 许炽掐着她的腰狠狠往里捣,覆过去胸膛贴着后背,咬着她的耳朵暧昧的问,“深吗?插到哪了?” “子宫……进到子宫里面去了……啊!” 一下一下,粗长的肉棒操入到她身体最深处,小小的子宫都被顶得变了形,媚肉也被干的抽搐不已,淫水咕叽咕叽地被一波波捣出来,两人腿间全是泥泞不堪的白色泡沫。 虽然苏沁按照他说的回答了,可许炽总觉得还缺点什么,他下面操着苏沁,心里想着的却是黎畅那一声迭一声的哥哥,还有他高潮时猛然失控拔高的尖叫。 “啧……”,许炽舔舔鲜红的嘴唇,那一瞬插在女孩体内的肉棒暴涨到了前所未有的粗度。 苏沁被他的东西撑的直哆嗦,狭窄肉穴里嫩肉紧紧裹着粗壮棒身,每一下摩擦都带来极大的快感,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在她即将高潮的前一瞬,许炽突然用一只手摸上两人严丝合缝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指尖沾染上了腻白粘稠的水液,指腹猛的搓揉起花户间弹出头的小阴蒂,哑着嗓音暧昧道:“贪吃的小东西,这么粗的肉棒都被你的小骚穴整根吃下了,也不怕被撑坏” 苏沁什么都听不到了,连喷带尿的稀里哗啦泄了一地。 “许少……啊……哈……” “夹紧,回床上喂饱你” 许炽的话苏沁不敢不听,即使她的身子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在承受更多的快感,可她更怕许炽因此而迁怒她们姐弟,所以当许炽重新把她压到床上时,苏沁努力打起精神迎接男人一下快过一下的冲撞,呻吟着把腿张到最大,好让男人进的更深些。 许炽憋了一晚上的欲望总算是因为女孩的柔顺好受了那么一点,他眉眼一暗,两只大手抓着女孩丰润的臀肉胯下狠狠一用力,肉棒就进入到了子宫里面,“爽吗?嗯?” “爽……爽啊……”,苏沁哭的满脸是泪,夹着男人的腰尽力将臀部翘的更高,哪怕那根东西因为她的动作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来一个明显的鼓包,她也只是抽噎着胡乱抚摸着许炽的胸膛,讨好着他。 “骚货!” 许炽一只手握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一只手就这么重重的在她臀上抽,下面的大东西操着小穴,一屋子都是“啪啪”的轻响、暧昧水声、女孩子娇滴滴的j娇喘声和男人时不时的粗喘。 -- 26【NP无节cao】发烧中做ai,爸爸把儿子滚烫 清晨六点,城西某栋别墅的卧室里,三道频率不同的呼吸声轻轻浅浅的交错着,空气里充满了交欢后浓重的麝香味道,尤其是原本干净的地板上,到处都有大大小小早已经干透了的白色纸团。 从数量上来看的话,不难推断出昨晚的战况激烈。 许炽不到六点就醒了,赤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手里的打火机盖子在他的甩动下发出“啪嗒”“啪嗒”有规律的清脆声响。 苏沁睡眠质量要好的多,也大概是因为折腾的太过,根本没被这点动静吵醒,弟弟苏迪比较敏感,还没睁眼就摸索着往许炽怀里凑,抓着男人的大手让他按上自己酸了一整碗的细腰。 这些动作他在清醒的时候是万万不敢做的,许炽无论床上或是床下,都从来没有伺候人的习惯,不过他眼下吃饱喝足,脾气好的很,还不至于因为床上之人的这点不规律就发脾气,因此许炽只是象征性的在那上面揉了两下,就捏着苏迪的下巴让他仰起头,“醒了?”。 带了点沙哑的嗓音染了点其他的味道,苏迪缓缓睁眼,正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一个激灵从许炽怀里退出来,十分乖顺的跪坐到一旁,小声唤了句,“许少……” 许炽转头把烟熄灭,一把扣住少年的后颈,“乖,你姐姐还没醒,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 说着就把苏迪的脑袋往胯间的昂扬上按,那里因为晨勃的关系涨的十分的巨大,仔细闻的话,还能闻到点淡淡体液的味道,苏迪脸色通红,不自觉的就想起这根东西昨夜是如何在自己和姐姐体内肆虐搅动的,那种滋味真的是,让人十分的欲罢不能…… 苏迪低头先是在肉棒顶端舔了一下,看它直挺挺的冲着自己,心跳的越来越乱,便没忍住小口一张,将整个头部都含了进去。 看得出来少年做这种事很有经验,许炽被他伺候的很舒服,只不过少年的小嘴还是太小了,肉棒进去还没到一半,少年的腮帮子便突出一个十分明显的鼓包。 许炽垂眸看着苏迪皱眉努力吞咽的样子,闷声一笑,突然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往里一顶。 “唔!”,龟头说是戳到了喉咙也不夸张,苏迪当场就被插的眼尾通红,小手死死的抓着许炽结实的大腿浑身乱颤,可嘴里仍是乖乖的含着那大半根玩意,吐也不敢往外吐。 “好吃吗?”,许炽恶劣的伸手拍拍他的脸。 语气和表情都是怜惜的,然那墨色的眼底却隐隐透出兴奋的光。 苏迪含泪轻轻点了点头,小猫似的一口口舔着男人硕大的顶端,舔着上面的细缝,舔着边缘的沟壑,舔着不住分泌液体的小眼,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少年手里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握住了最坚硬最勇猛的分身,反复上下撸动。 随着苏迪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许炽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着少年的头,开始自己挺动着腰,享受着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趣。 俩人搞出来的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足以惊动一旁睡的正香的苏沁。 她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平日里乖巧柔顺的弟弟细腰高抬,光着身子跪在许炽两腿间舔着男人那根粗壮的东西,粉嫩的小舌从乌黑肉柱的底部一点点舔上来,再含住顶端吞吐着,当小嘴离开时还有一条淫靡的银丝挂在马眼和唇齿间,当再次含住鸡巴时,苏迪的头被许炽更加按得下去,那足有小儿手臂长的肉柱就这么一点点消失在她面前,深深插进了苏迪的咽喉里,若是此刻射精,那些白浊浓液必定直直灌入胃里,呛得吞的正卖力的苏迪疯狂咳嗽。 “许少……”,苏沁见状软软的缠上去,半是撒娇半是抱怨的抱住许炽的胳膊,“你们怎么也不等我一起玩呀?” 许炽笑看了她一眼,“昨晚还没喂饱你?” 男孩子的那里比较脆弱,许炽一共操了苏迪两次,操了苏沁却有足足五次之多,不过就算是这样,苏沁也像个缠人的妖精一样,最后那次又喷又尿的魂都快没了也要抱着许炽不肯撒手。 当真是想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水。 苏沁闻言歪着头感受了一下,红着脸嘟起小嘴,“好像肿了呢……” “乖,去洗个澡,我陪你弟弟玩一会儿” 苏沁轻吻了下男人的侧脸后乖乖下床,人还没等走进浴室里,就听见身后的苏迪发出一声极为破碎的高亢尖叫。她下意识转身,就看见许炽已经把苏迪翻身压在身下,掰着他的大腿狂野耸动腰部。 “许少……许少……慢点呀……受,受不了……” “操,让你放松,听见没有?” “呜呜……” 许炽将苏迪仰面放到床上,提起他的双腿抗在肩上,摆腰挺臀,干的更加起劲。 “许少……”,苏迪的声音软软的,臀瓣在男人胯部强有力的撞击下通红一片,两只手不知道往哪抓,一会儿放到男人肩膀上,一会儿哆嗦着往下滑落,最后他只能松垮垮的抓着身下揉乱的床单,通红着眼看向许炽,整个身子随着抽插上下晃动。 许炽眯起眼和他对视了会儿,突然俯下身在苏迪脸蛋上重重咬了一口,揉着他的屁股粗喘要求,“来,叫声哥哥听听” 苏迪被他这个动作激的浑身抽搐,夹着进出肉棒的股间没有规律的疯狂吸绞,整个人往起弹了一下,“啊!哥……哥哥……” 许炽压着他猛力上顶,“再叫!” “许少!啊!……哥哥!哥哥!” “叫!叫到我满意为止!” “哥哥……哥哥……插死我了……插死我了……呜呜……” 苏迪刚刚才射完的分身在许炽的疯狂抽插下再次挺立,他只觉得许炽的那根肉棒成了一根炙热的铁柱,从四面八方烧烤着他的嫩壁。他的后穴滚烫,仿佛要被磨破了,而被反复挺刺的那一点,早就麻酥酥的,痒的他即使快承受不住也下意识的跟着挺腰。 身子被一阵一阵的热潮折磨着,后穴却成了惯性的往折磨他的那根肉棒上迎合。 “好热……烫……要着了……”,苏迪不断呻吟啜泣,在许炽的身下扭动着,双腿高高抵在许炽的双肩,脚趾用力的卷起,“哥哥……啊啊啊!” 苏迪再次射了出来,精液将许炽的小腹弄的湿漉漉的一片。 这场情事直到时针指向七点才彻底结束,许炽把这段时间以来憋着的欲望发泄的差不多了,硬生生承受他欲望的苏迪就没那么好受了。 少年疲软无力的趴在床上,眼睛微微阖起,鼻翼时不时扇动一下,俨然是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而那大张着怎么也合不拢的腿间,正从来不及闭合的穴眼里汋汋往外流着浓白的精液。 许炽射完后又恢复到了那种不可一世的姿态,他俯身拍了拍少年红润的脸蛋,交代道,“等下记得自己去清理,知道吗?” 苏迪下意识点了点头。 许炽毫不留恋的翻身下床,洗好澡后赤裸着精壮的身子踱步进到了二楼的更衣室内,那里有他曾经交代过助理放过来的换洗衣物,数量不多,但都是全新还没穿过的。 他挑着看了一会,最后选了一身最简单的白色T恤,还有宽松运动裤。这一身配上他略微凌乱耷拉在额前的干净短发,还有精致耀眼的五官,使得他性子里最为凌厉的那部分都被弱化了不少。 不过熟悉他的人都不会怀疑眼前这个俊美男人的狠辣程度。 许炽对着镜子随意拨弄了下垂下来的黑色刘海,转着车钥匙就下了楼,走之前还随手扔给了苏家姐弟一张额度不低的卡。 相比较苏迪的沉默苏沁就显得开心许多,她把那张卡收起来,一张漂亮的脸蛋上尽是满足的笑意。 苏迪坐在沙发上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出声叫住了她,“姐……” “嗯?怎么了?”,苏沁打开冰箱倒了两杯果汁,一杯放在苏迪面子,一杯拿在手中小口小口的啜饮着。 苏迪也喝了一口,挣扎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到底是双胞胎姐弟,这幅明显怀着少年心事的样子落在苏沁眼中,她几乎一下子就明白了弟弟这样是因为什么。 只是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他们这种人轻易就能肖想来的。 “小迪,不要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可是……”,苏迪落寞的眨眨眼,垂眸轻扯着裤子上的布料,小声说,“有没有可能,许少他……” 是喜欢我……我们的? 苏沁收起嘴边的笑意,坐在苏迪旁边,叹息着摸了摸他的头发,“小迪,你还不懂吗,我们哪有资格谈钱以外的事情,况且许少他要是知道你有了这样的心思,到那时我们连这最后一点的保障都不会再有了” 这些道理其实苏迪都懂,他明白自己只需要在床上讨好那个男人就够了,可偏偏许炽各方面都足够优越,让他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情不自禁被吸引,虽然许炽总共来这里的次数并不是很多,但也不妨碍苏迪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中对许炽产生了本不该有的感情。 他就像火,对飞蛾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姐,那你呢?你就,对许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吗?”,苏沁笑了笑,“我只是足够清醒罢了” 最后她拉着苏迪的手握在手心里,说,“小迪,无论这个世界上谁抛弃了我们,我们都会有彼此,我们只需要把现在能抓在手里的东西给抓住,那就够了” 苏迪想起许炽那张耀眼到令人心惊的脸,闷闷点了点头。 清晨七点半,路上已经开始有一些陆陆续续上班的行人,还有穿梭在城市大小街道上各式的车子,许炽开着车穿插在这其中,一个漂亮的瞬移后在空旷的停车位上刹了闸。 算算时间,刚刚好。 许炽停好车后双手插兜往公司里走,刚走到大厅就看到了在专用电梯旁等待的韩远清。 他走过去站在韩远清身旁,和他一起看着不断变换的数字,懒洋洋开口,“一分不少,是不是有点遗憾没抓住我的小辫子?” 韩远清侧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你就穿成这样来上班?” “啊”,许炽笑着应声,“昨天那身衣服又是烟味又是酒味的,你当我受得了?” “我以为廉耻心这种东西你不会有” “操,你一天不跟我对着干你难受是不是?” 说话间两人迈入敞开了的电梯里,韩远清面无表情按下一个数字,脸上带着隐隐的不耐,“楼上有准备好的便装,开会前马上去换掉” 许炽的目光在韩远清身上一丝不苟的西服上打量了一圈,心想这人可能是洁癖又发作了,没准以为他这身衣服是哪个小情人穿过的。许炽乐的看他冷脸,最后就这么大咧咧的走进了会议室里,全程无视韩远清沉的快要滴水的表情,和众下属不敢转头快要僵掉的脖子,悠哉悠哉开完了整场冗长无聊的会议。 结束后韩远清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交代秘书把一叠文件送到了许炽的办公室里,并特意叮嘱这些要在一天内解决完,完不成也不用下班了。 许炽对着那摞的摇摇欲坠的文件“操”了一声,不耐烦的扯过一个打开刷刷签上自己的大名。 秘书在一旁战战兢兢的提醒,“许总,您,您还没看内容……” “有必要吗?”,许炽啪的点燃根烟,勾起嘴角轻笑,“韩总过目过的东西,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秘书不敢再说什么,这两位大神一个比一个不好惹,他只是个平凡人罢了,在两位总裁置气的时候他只需要闭嘴就好了。 于是小山那么高的文件,许炽只用了一个上午就完成的没剩多少,他站起身活动了下酸涩的手腕,站在窗前往外看了一会儿,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笑着开口,“陈秘书?” “许总?” 许炽回身,眼神里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帮我去查一个人” 秘书愣了下,“查谁?” “他叫做,黎畅” …… 一无所知的黎畅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还是那个他唯恐避之不及的人。这段日子他比较忙,主要是高三课业繁重,加上即将到来的高考,所有人都很紧张,因此一有空他就惦记着往图书馆跑,根本没时间做别的。 这天也不例外,黎畅午休后在图书馆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打开面前的课本。 可大概是由于最近比较累的原因,黎畅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头脑发晕,阵阵困意搅的他眼皮子直打架。 他撑着下巴努力坚持了十分钟,仍是没能抵抗住那种昏沉沉的感觉,一个没忍住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醒来时图书馆里仍然很安静,只是不知何时已经少了许多的空位。黎畅敏感的察觉到身旁有人,刚想动动身子坐起来,就被身上多出来的外套弄的愣了一下。 他茫然的睁开眼睛,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陆焕然那线条利落的侧脸。 窗外有斑驳的阳光照进来,刚好落在少年轮廓清晰的脸庞上,打下一道不甚清晰的阴影。陆焕然做题做的很认真,笔下龙飞凤舞的写着什么,只是他整个人都冷冷的,面无表情,即使阳光在温暖,也驱散不了他周身那股淡淡的疏离。 黎畅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意识到陆焕然现在只穿着件短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就是对方的。 那上面还残留着独属于少年干净清冽的味道,闻着很舒服,黎畅把小半张脸往衣服领子里缩了缩,不知道为何突然就红了脸。 “醒了?”,在这几秒愣神的功夫里,陆焕然已经停下手里的笔望了过来。 黎畅点点头,把外套递过去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谢谢你啊” 陆焕然却没接,说了一句与当前场景极为不符的一句话,“我不冷” 黎畅的手顿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伸也不是。两个人静静对视了一会儿,还是黎畅最先败下阵来,他想着自己总不能拿着这衣服主动去给陆焕然穿上吧,但他又搞不懂陆焕然是怎么想的,思来想去他只好把外套重新盖在身上,试探着问了句,“要不然?等放学了我在还你?” 图书馆里很静,黎畅不得不故意压低了嗓子,怕陆焕然听不清,他还歪着身子凑过去了大半边脑袋,而这样一来,在外人眼里就是两个少年在咬着耳朵亲密交谈的场景。 陆焕然垂眸盯住他的眼睛,轻轻“嗯”了一声,也学着黎畅的样子低声说,“马上就要高考了” 这是陆焕然第二次提起这个话题,黎畅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怕他像上次那样教训自己,又赶紧小声补充,“我没谈恋爱,也有在好好读书,真的” 少年一着急尾调就带出了些许的气音,加上刚睡醒的缘故鼻腔里闷闷的,声音很是柔软,而且那双眸子清澈见底,叫人看上一眼就心生好感。 陆焕然沉静的眸子里染上微不可查的温度,笔尖在纸上轻轻点了点,“所以你想好要填哪里的志愿了吗?” 这个问题一出,黎畅还真的愣了一下。 没发生黎长海那件事前,他本来是想要报考外地一家很有名的医学院,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又和郑岩签了两年的合约,短期内肯定是走不掉的,他只能在小范围里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黎畅睫毛轻颤,撑着下巴有些心虚的避开陆焕然的目光,“唔……可能还是在本地吧,有几家学校其实还挺不错的,我想试试” 他不知道陆焕然问这个的意义,只是下意识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陆焕然听后也没什么反应,那双眼若有所思的看了黎畅一会儿,便又把目光移回了书本上。 黎畅见状轻轻松了口气。 三个小时后。 放学铃声响起,黎畅把身上的衣服还给了陆焕然,和他打了个招呼后,跟随其他的同学一起走出了图书馆。 大概是他出来的比较早,学校门口人还不算太多,所以路边停着的一亮黑色迈巴赫就显得特别扎眼。 黎畅纯属好奇的往那边打量了几眼,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驾驶座上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轮廓。 他收回视线往前走了几步,没想到那辆车子也跟着悄声无息的滑到了他的身边,并且有靠的越来越近的趋势,黎畅走的快,它就开的快,黎畅走的慢,它就刻意放慢了车速。 这下子就算是再迟钝黎畅也察觉到不对劲来了。 可在印象中他根本不认识这种车的主人,会是谁呢? 黎畅抿抿唇站在原地,果不其然,那辆车紧接着就停了下来。 车门上黑色的玻璃泛着幽暗的光,黎畅凝神往里看去,目光待触及到那模糊的凌厉中带着几分嚣张的线条时,瞳孔紧缩,浑身顿如被浇了盆凉水一样的僵了下来。 无论他在怎么不情愿,那扇窗子还是当着他的面缓缓滑落,一身休闲便装的许炽坐在驾驶座上,一手轻点着方向盘,一手晃着手指上的钥匙圈,嘴角勾着笑朝他望过来。 黎畅被他笑的头皮发麻,差点连话都忘了说。 “你来这里做什么?” 有一个词叫做自作多情,黎畅还挺希望此时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然许炽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薄唇微掀缓缓吐出三个字,“找你啊”,语气稀疏散漫,就和说着今天天气不错没什么两样。 如果黎畅身后有尾巴的话,现在肯定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他可没忘了这人上次在ktv的卫生间里对他做了什么,还有他的那个朋友还管自己叫做小鸭子的事,想到这黎畅心里就有种难言又无名的懊恼。 只见原本安静乖巧的少年如临大敌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嗓音紧绷的对他说,“如果你是担心钱的事,那你放心,我爸很快就能把钱还给你” 许炽慢悠悠道,“你爸是你爸,你是你,你看我像是闲到天天追在别人屁股后面讨债的人吗?” 但对方这么说只会让黎畅更加不安,“我们不熟” “是吗?现在不熟,以后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说罢,那漫不经心的目光陡然变的锐利,许炽望着黎畅的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与掠夺,黎畅看着他,只觉得那墨色的眸子有如深潭一样,在他的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有些人天生就是掌控者,比如许炽。 黎畅在他的注视下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从兜里掏出手机,在自己面前晃了晃,“有好东西,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站住” 一声懒洋洋的低喝叫住了黎畅转身离去的脚步,可当他回头时,许炽的那张脸仍是笑着的,男人将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伸向窗外,屏幕上折射出刺眼的光。 “是不是我看了,你就能让我走”,黎畅抿了下紧绷的唇角。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学生越来越多,黎畅没兴趣站在这里让人围观,几步走过去就着许炽的手低头看向屏幕。 可只看了一眼,他整个人就蒙了。 “你,你从哪弄来的?” 黎畅一着急就要去抢,许炽眼疾手快的收回手机,好整以暇的揣回了兜里。 “都说了是好东西,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 看人一副快急哭了的表情,许炽内心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其实他今天只是顺路路过这里,看到学校的名字时突然就想起了陈秘书交给他的那些资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来逗逗这个让人心痒的小东西。 而黎畅也没有令他失望,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恨不得马上调头走掉,却又顾忌自己债主身份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模样,许炽觉得自己今天这趟也算是没白来。 “我问你,这个……你到底是从哪弄来的?”,黎畅眼巴巴的盯着他的口袋,羞耻一路从脚底冲上了头顶。 “这个啊,随便弄来的,网上到处都有吧” 黎畅生平第一次大声说话,“你骗人!” 那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眼看着迅速染上了带着雾气的红色。 许炽乐了,“啊,骗你的” “…………” 一口气硬生生噎在胸口,黎畅恨恨的瞪着眼前的男人,简直有想要一脚踹到他车上的冲动。 不过许炽没给他这个机会,眼看着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最后意味深长的看了黎畅一眼,发动车子开了出去,“下次见面如果还是想着要跑,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直到那辆车的影子彻底消失在路口,黎畅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缓缓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浊气。 听男人那意思,看来短期内他还会来找自己。 他放松了握紧的拳头,突然觉得后背上潮湿一片,一阵凉风吹过,那股温热迅速变成了微凉的湿意。原来他竟在不知不觉中出了这么多汗。 于是在这一冷一热的交替下,当晚黎畅便止不住的发起了高烧。 -- 27【NP无节cao】学会主动勾引,坐在男人身上 黎畅刚回家的时候还没觉出什么不对劲来,就是头有点晕,鼻子有点痒,他也没把这点小反应放在心上,黎长海给他打电话说会晚回来些,要他自己解决下晚饭,他都能对答如流,甚至还去厨房里炒了盘菜。 可吃完了饭,黎畅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的时候,身体里的灼热突然就一股接一股的涌了上来。 “唔……”,黎畅放下手里的笔,手掌撑着额头,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却一点用都没有。 不仅浑身酸软不说,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滚烫。 这下子他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 下午的图书馆里环境有些阴凉,他趴在那不知道睡了多久,在加上一出校门就碰到了许炽,男人给他看了一个视频,里面播放的是他和魏沉的……这样一冷一热一惊吓,真是很难没个感冒发烧什么的。 黎畅双手撑着桌子边缘努力稳住身形,拿起手机给黎长海打了个电话,想要问他家里的药箱放在哪里。 黎长海大概是身边有人,隔了三十秒才把电话接起来,待听到黎畅带着鼻音的说话声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畅畅,身子不舒服?” 黎畅点点头,没反应过来对方根本看不到。 黎长海急着又问了一句,“不舒服怎么不吃药?你回家了没有?” “嗯……”,黎畅有点闷闷的,“不知道药箱放在哪里……” 可能是由于人一生病就会变得格外脆弱的原因,黎畅突然就想起来了小的时候,每次生病,都是黎长海在身边照顾他,他妈蒋雨柔工作忙,能给他的大概只有清晨时一碗热乎乎的白粥,后来父子俩感情越来越好,黎畅才会在二人离婚时选择跟着黎长海。 现在那些回忆前段涌上来,一瞬间黎畅脑子里念着的都是黎长海的好,和他给予自己独一无二的父爱,在说话的时候语气里不自觉的就带了点撒娇的味道,“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头好晕,好难受……” “畅畅”,黎长海被他喊的骨头都酥了,喉结上下滚动,贴着话筒的耳廓那里像是有阵阵电流通过,“你乖啊,爸马上就回去,药箱在客厅的第二个抽屉里面,自己找来吃” 他现在哪还顾得上什么应酬不应酬的,和黎畅通完电话后,他满脑子都是儿子害羞时那张红扑扑的脸,还有他有气无力时那软绵绵的小动静,儿子长大了,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对自己撒过娇了,要是现在他回去,没准还能把儿子柔软的小身子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会儿。 黎长海越想越坐不住,最后干脆和众人打了个招呼,提前出了包厢。 这头,挂了电话的黎畅听了他爸的话,果然在客厅的抽屉那里找到了药,只是他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吃对了没有。 随便又喝了几口水,黎畅迈着虚无的步伐猛的倒回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缓缓闭上眼睛。 他本来以为他会很快睡过去,可闭上眼睛他才发现,在黑暗中的视线反而更加清晰起来,他眼前一会闪过许炽在卫生间里不断逼近的那张脸,一会闪过魏沉伏在他身上最后紧皱着眉头到达极致的表情,其中还夹杂着黎长海摸着他的头叫他畅畅,温柔的给他喂药,后又变成了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轻声细语也变成了一声又一声沉重的粗喘,“小骚货,老子操死你!” 床边落下一个重量,黎畅猛的睁开双眼,才发现真的是黎长海回来了。 不过眼前的这个黎长海和他刚才幻想中的有所不同,最起码身上的衣服还完整的穿着,眼里的担忧也做不了假,他伸手将手掌放在黎畅的额头上,皱眉道,“还是有点烫” 黎畅下意识往他的手心里蹭了蹭,然后就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 这种像小动物一样的依赖很好的取悦了男人,黎长海低下头细细询问了黎畅都吃了哪几种药,得到答案彻底放下心来的同时,心里又对这个十分乖顺的黎畅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他想了想,一边解着身上的扣子,一边在黎畅耳边吮吸啃吻,“畅畅,爸想要你,给不给爸弄,嗯?” 黎畅哆嗦着瑟缩了一下,双手抵在黎长海的胸膛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爸……唔……我好累……” “没事,你躺着,爸来动就好” 那双手脱着衣服的速度越来越急促,最后干脆把衬衫还有裤子整个扒下来往地上一甩,然后就爬上了床。 周身铺天盖地都是雄性浑厚强烈的气息,黎畅鼻腔扇动了几下,本来就很红润的脸涨的更加通红。 “爸……” “哎,乖宝贝儿”,黎畅的衣服就好脱多了,睡裤边缘是松紧带的,轻轻一拽就露出了大半个屁股,在一拽,连小内裤都跟着脱落了脚踝,黎长海三下五除二的把黎畅剥了个干净,压着他在他耳边试图诱哄,“听说发烧了那里就会特别的热,插进去舒服的要人命,你让爸舒服,爸也让你舒服,干完了发发汗,你这病也就好了” 什么干,什么插的……这话要是从魏沉嘴里说出来,黎畅只会觉得不好意思,可无论他和黎长海发生了多少次关系,还是会对这种乱伦的事情感到羞耻,每次黎长海一趴在他耳朵旁边说这种话,都会把他刺激的浑身直发抖。 黎畅睁着眼睛发呆,被黎长海剥光了都还没反应过来。黎长海边亲他,一手往下握住了腿间微微抬头的阴茎,缓缓套弄起来。那里因为双性体质的关系,比起同龄男孩小了许多,透着青涩的粉色,黎长海对它简直爱不释手。 “瞧你这小东西,这么快就硬起来了”,怜爱的嗓音里透着股调笑,“这么细还能去插谁,恐怕连个小处女都满足不了,还是乖乖的张开腿给爸操就好” “啊……啊……”,握着棒身的五指突然收紧,拇指更是坏心的在马眼处打着圈儿,黎畅忍不住轻轻摆动起腰,让黎长海握着他的性器上下移动,没一会儿,他便腰身一紧,发出甜腻的呻吟,颤抖着喷射而出。 黎长海亲亲黎畅泛红的面颊,圈着他发泄过后软下去的性器轻轻套弄着,让他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舒服了?” 说着,右手下伸探到黎畅两腿之间,那儿湿湿的,早就因为动情化成了一汪春水,他在紧闭的细缝处磨了磨,伸出两指拈住阴蒂,轻轻搓弄着。 刚刚射过就来这么大的刺激,黎畅猛的仰起头,抵在黎长海颈窝,嘴里发出尖细的呻吟,“爸!别……快……快停下……” 随着黎畅声音的拔高,黎长海加快拈弄的速度,最后使劲儿一掐,黎畅在他怀里剧烈的耸了几下,尖叫着喷出了比刚才还多的液体。 这样算下来今晚黎畅也算是去了两次了,还是不间断的高潮,可黎长海还没开始呢,他对自己儿子这敏感体质满意的同时,下身胀痛的硬物蠢蠢欲动就等着钻进一处温暖的紧致里大肆搅动。 “乖宝贝儿,把腿张开点” 黎畅此时喘的厉害,十指紧掐在黎长海的胳膊上,对着他无助又可怜的摇了摇头,“爸,受不了了……” 可他的力气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他被按在床上亲了一会儿,粗糙的大手抚着腿根那里摸了一会儿,就彻底丢了魂,两条大腿轻轻一拨,面条似的软软敞开倒向两边,说是不想让人操他都没人信。 黎长海就是趁着这个时候跻身置入儿子腿间,低头含住乳头大力嘬弄,一会儿又用锋利的牙齿啮咬,感觉龟头顶着的小穴越来越软,他手指伸到黎畅穴缝上的阴唇拧了一把,听到一声哭叫后腰杆一挺,就把龟头挤了进去。 黎畅浑身一震,紧接着带出了哭腔,“呜……” “骚宝贝儿怎么还这么紧,明明前天才干了你三次” 黎长海嘀咕着抽出肉棒,顶住阴蒂重重揉弄,直弄得黎畅腰臀乱摆躲避,忍不住哭出声让他住手,花穴疯狂淌出晶莹水液,翕张着似渴求着什么,才一下捅了小半棒身进去。 “哦!真他妈舒服!”,黎长海觉得那种说法果然没错,和发烧的人做会更爽,里面不仅夹得紧,更是烫的他浑身毛孔都要张开了。 而且好像是因为他进的太突然的原因,抽搐的穴肉还在乱颤,被他这么一捣,抖得更是厉害,一张一合小嘴似的疯狂嚼着他的东西。 黎长海没忍住嘶吼出声,脚趾登在床上绷起臀部用力往前一挺,噗嗤一下操进去了一整根。 这下子整个棒身都浸泡在那极为舒适的小穴里,黎畅更是被顶的倒吸一口冷气,他委屈巴巴的边哭边摇头,双手抓着床单使劲揉了一下,后又握成拳头颤抖着锤向黎长海的胸膛,“呜……爸你插死我了……” 听着儿子这似嗔似怨的小动静,黎长海开始一下下挺动腰杆,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十分色情的舔着他的手指,“乖啊,谁让畅畅下面这么紧,爸每次操进去,嗯!都恨不得把你这里给捅穿才好!” 黎畅想要抽出手去捂他的嘴,可体内突如其来的一个猛顶叫他呜咽着没了力气,“别,别说了……” “出水儿了?顶这里畅畅好像吸的更厉害了对不对?” “啊……不……” “腿放松,自己握着往两边掰,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了,这点东西还要我教你吗?” 床铺的弹性放大了抽插动作的幅度,两个人的身体都动荡起伏得特别厉害,大肉棒没有规律地在穴里乱搅,龟头乱撞,没多久,黎畅又开始瞪着小腿哭叫,“不要了……不要这么来……我受不了……太快了……慢一点啊……” “呼……呼……” 太舒服了,小穴紧致得过分,穴肉绞得肉棒几乎无法动弹,每每抽出来时还会带出一两丝媚肉。这小东西总是嘴里喊着不要,可实际上呢,看他的小花穴,红红润润的穴嘴儿津津有味吃着肉棒,吃得那么紧。 操死这娇气、又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肉棒进出得更快,耻骨快速撞击着白花花的臀肉,黎长海伏在黎畅颈窝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淌下来砸在黎畅的耳旁,“好热……怎么会这么热……乖儿子的小穴好舒服啊……插进去简直快把鸡巴给烫化了……哦……舒服……舒服……骚儿子的小穴真好操……以后也要让爸爸这么搞你好不好?嗯?嗯?” 抓住黎畅两条腿提起来推成跪趴的姿势,他也跪在他身后,大掌控制住腰肢,挺腰“啪啪啪”就撞上去,后入进得更深,龟头填满了小子宫,在猛戳中小肚子鼓鼓落落,看上去银靡又骇人。 “啊!啊!啊!” 黎畅紧皱着小脸,边哭边往前爬,然而还没等爬出去一小段距离,就被一只大手迅速扯回去固定在胯部,紧接着又是一连串深入浅出的律动,黎长海一边扇着他的小屁股,一边捏着臀肉大力操干,非得逼的这小东西说出心里话不可。 “还要吗?” “呜……要……要……” “顶这里行不行?有没有更爽?”,黎长海挺腰换了个角度,只见黎畅撅着满是指痕的小屁股弓起了腰,一声短促又尖锐的哭叫后,伏在床上眼泪流了满脸。 黎长海看在眼里更加兴奋,“爸再问你话呢,畅畅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快说,到底行不行?” 黎畅给他干的花穴像是发了大水,坚硬的龟头每次都撞上他的宫口,淫水一股股的往外冒,黎长海还不满意,一手圈住他小小的阴茎又套弄了起来,黎畅被操的腿都合不拢,恩恩啊啊的呻吟,流着泪抽噎,“干,干那里……呜呜……舒服的快要死掉了……好刺激……受不了了……” 黎长海激动不已的伏在黎畅背上,吻着那白皙的背脊,“爸才是快要爽死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骚,下面的水怎么就这么多……哦……滑啊……”。 夹着他的水穴又嫩又湿,热的不可思议,进入的时候缩得小小的,退出时又依依不舍的紧咬着他,他越操越快,每次都完全撤离,再狠狠的贯进去,操的黎畅涨红着脸嘶声叫喊,双眼失神被顶的魂都飞了。 就这样操了有好半天,两人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从躺着,到后入,在到抱在一块面对面的操,黎长海感到黎畅的阴道逐渐绞紧,他一边狠操,一手用坚硬的指甲扣着阴茎敏感的小口,最后猛力一顶,抵在子宫的深处喷发,火热的精夜射了好几股,射在黎畅细嫩的内壁上,黎畅给他烫的浑身颤抖,花穴绞紧着高潮,阴茎都一颤一颤得再次射出来。 “呜……” “好宝贝儿,还受得了吗?” 看怀里可人的小东西颤抖着点了点头后,黎长海扒开黎畅紧紧环着他肩膀的手臂,把人重新推倒在床上,猛的一下抽出肉棒,那白浊的液体瞬间便被带了出来,洒在床上星星点点的。 黎畅“唔”了一声,瘫在那里喘息了会儿,便感到双腿再次被人打开,有一个温热的东西紧跟着舔了上来。 有了一定经验的黎畅瞬间便意识到那是男人的舌头,他慌乱的夹起腿去推黎长海的脑袋,可黎长海却紧紧压着他的腿跟,拨开肉缝露出小小的穴口,舔了几下然后浅浅地戳刺着。 这样的快感一般女人都承受不住,何况是刚刚高潮不久身子还十分敏感的黎畅,他的脚登在黎长海肩膀上无力扭动了几下,便抓着床单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身子。 好羞耻……真的好羞耻啊……下面肯定被操的很红,还射进去了那么多精液,外观上一定狼藉的一塌糊涂,黎长海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去舔他的还有自己的东西呢? 黎畅脸红红的想,有些失神的听着身下传来滋滋的舔穴声,咬着手指无声的又去了一次。 他此时已经累得要命了,可黎长海却打定主意还要继续,他自顾自的舔着,舔的那里湿乎乎的,才抗起黎畅的腿放到肩膀上,扣着腰就操了进去。 “饶、饶了我,不行了...啊……啊嗯.....爸……啊……”穴心被不间断的持续刺激顶弄,黎畅爽的脚尖都蜷了起来,呻吟着讨饶。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爸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爸,你射了那么……唔……那么多……真的好撑……呜……”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爸以后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 非得把这小骚穴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不要……别说……” “真不要?嗯?要不要?要不要?” 每一下撞击都震得他全身发麻,黎畅奶子在抖,臀肉在抖,穴里更是剧烈地蠕动着想要把肉棒拖进更深的地方。 黎长海慢慢地抽出肉棒,紫黑的棒身上沾的都是淫水,变得更加狰狞锋利,等到只留一个龟头在内的时候又猛地狠狠捣入,两片红肿的花唇都被操的陷进去,“听不听话?” 身下的床单差点让黎畅不算太长的指甲给挠个稀巴烂,但他又不敢去挠黎长海的肩膀,因为那样会让男人操的更狠,“呜呜……听话……听话……给我啊……爸……” “乖孩子,腿缠上来,爸要抱着你的小屁股操” 说完黎长海便用强壮的身躯整个覆住黎畅,话说这么多姿势他还是最喜欢现在这个,不仅容易发力,能借着重量操进更深的地方,还能清楚的看清黎畅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无论是被操哭了还是操丢了魂,都能激的他兽性大发,性冲动简直像是年轻了十岁。 为了证明自己完全能把这个骚儿子给操服,黎长海不顾黎畅虚弱的身子和浓重的鼻音,肆意摆动腰臀,在滚烫的嫩穴中快速驰骋,几乎下下都插的黎畅窒息般的张大了嘴后仰脖颈,一副快被操死的模样。 “真的……真的不行了……爸……放过我吧……嗯……”,呻吟声俨然已经气若游丝。 哪知道黎长海干的眼睛都红了,死命抽插了几百上千下,感到有了射意,更是加快速度,一下一下都操到最深处,狠狠的撞上宫口,边顶着,两手来到黎畅下腹,一边玩弄他的阴茎,一边抠弄阴蒂。 “心肝,宝贝,爸再来最后一次,爸保证……哦……小乖乖,在夹紧点,玩完这次就放你去睡觉” “呜……啊……那里……啊……” “这里是不是?说点好听的,马上喂饱你这张淫荡的小嘴” “嗯啊……爸好硬……插的都满了……啊……捅到心里面去了!” 黎畅紧紧绷着两条大白腿,最敏感的几处都被黎长海肆意玩弄,在黎长海有力的胳膊环着他的大腿猛的凿进来时,再也忍不住颤抖着细声尖叫,眼泪和口水流了满脸,“啊!要死了!” 这次的高潮两人基本同步,黎长海一边射一边闭着眼睛闷声低吼,大量火热的精液喷进他的小穴,烫的黎畅内壁狠狠绞紧,浑身紧绷着花穴也跟着痉挛,小阴茎一抖一抖的,刚刚出了两次精早已射无可射,最后竟喷出淡黄色的液体,硬生生的失禁了。 黎长海俯下身压在黎畅抽搐的身子上,狠狠的射完了最后一滴,才有如小山一般重重倒了下去。 “嗯……” “呼……” 父子俩一深一浅的呼吸交错在一块儿,在这充满腥膻气味的房间内,有种说不出的旖旎氛围。 第二天,黎畅的感冒果然好的差不多了。 大概是昨晚把人弄的特别狠,在加上把人给玩尿了的原因,黎长海对待黎畅特别的体贴,亲眼看着他吃了药,还拿了个枕头让他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喂他喝完了一大碗白米粥。 黎畅吃完了早饭,看黎长海身上仍然穿着睡衣,没有要出门的样子,疑惑的问,“爸,你今天没有工作要忙吗?” “不去了,爸今天在家陪你”,黎长海掀开被子在黎畅身边躺下,大手把他捞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腰,“工作哪有我们宝贝儿重要” 乖儿子的下面被他操的有点肿,他也没干什么其他多余的事,最多伸进衣服里揉揉奶子,黎畅红着脸咬了会唇后渐渐放松身子,竟然在这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中睡了过去。 父子俩相亲相爱的时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六点。晚上刚吃完晚饭,黎长海接到一个电话后面色突然就变得有点不太好看,黎畅好奇的问了一嘴,吃惊的得知是老家那头的爷爷生了重病,需要有人回去照看。 匆匆忙忙的收拾好行李,黎长海当晚便坐了最快的航班飞了过去,一走就走了半个月。 -- 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 28【NP无节cao】带 黎长海走的这些天,黎畅过着每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说不上和过去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只是黎畅很巧的发现,他和陆焕然在图书馆里偶遇的次数越来越多。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话很多的人,一来二去的,都选择了默契的坐在一起,经常一起去食堂吃个饭什么的。 舒子清无意中见到过一次,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私下里拉着黎畅悄悄的问是怎么和性子这么冷的人相处的。 黎畅想了想,发现自从他接受了陆焕然的那件外套开始,心底就没那么抗拒过对方了,说到底,他们没怎么相处过,陆焕然又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被人误解也很正常。 舒子清听着黎畅说陆焕然其实挺好相处的话,脑子里想到那天晚上那双冷的不带丁点感情的眸子,和周身压抑的气息,情不自禁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 最后他喃喃的对黎畅说你开心就好,然后就趴在桌子上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的似的睁着眼睛发呆。 搞的黎畅哭笑不得。 这种忙碌又平淡的日子渐渐流淌,一切好像又恢复到了什么都没发生之前,直到那天黎畅再次接到了郑岩打来的电话。 手机放在床上一个劲的响,黎畅洗好澡出来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扑过去按下了接听键,“喂,郑导?” “嗯”,郑岩听上去心情还不错,语气里带着笑意,“最近怎么样,我叫魏沉给你送去的卡你收到了吧” 黎畅点点头,又嗯了一声,才道,“钱挺多的,我知道这都是郑导的意思” “钱的事情你不用和我客气,这片子卖的好,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你的原因” 这话倒是没夸张,郑岩手下带出来的那几个人,充其量脸好看点,床上会叫点,勾引男人的手段多了点,但日子久了看着总会有些麻木,像黎畅这样,长着张纯天然漂亮无辜的脸,床上勾起人来还不自知的,大多数男人都吃他这一套。 黎畅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着捏紧手机,“郑导,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嗯?什么事?” “就是……就是……”,刚说了两个字又有些开不了口了,黎畅泄气的想,毕竟那视频已经落到了许炽手里,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纠结过程什么的实在没必要。 他深呼吸了口气,缓缓说,“下一部片子的时间定下来了吗?” “嗯?”,郑岩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道,“挺聪明啊小黎畅,知道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 黎畅没跟他解释这件事,只是心跳突然变得有些快。 然下一句话还没等问出来,郑岩就继续懒洋洋的开口,“和你搭档的还是魏沉,放心,你没熟练业务之前前三部都是他带着你”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突然就落了地,黎畅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手里的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滴着水的脑袋上揉搓着,“那时间是?” “就两天后吧,行不行?” “我没问题” 黎畅嘴上答应的痛快,可等看到剧本的那一刻他彻底傻眼了。 这部片子和之前那部有很大的不同,单从人设上来看,可以说是质的飞跃。 上一部他饰演的是暗恋自己已婚哥哥的弟弟,弟弟生性害羞,性格原因导致他只能将这些年的爱意压抑在心底,无法宣之于口,最后只能靠哥哥喝醉酒强行破局。 在这点上弟弟倒是和黎畅挺像,都是有什么都藏在心里不愿多说的那种类型,黎畅演起来很轻松,可以说基本上是本色出演。 可这部…… 黎畅看着剧本上明晃晃的风骚小舅子勾引姐夫,诱其内射打种几个字,一张脸慢慢红了个彻底。 这次饰演的角色可以说和他本人是南辕北辙了,小舅子楚熙是个很主动的人设,他对自己的姐夫楼子铭一见钟情,竟然大胆到在婚礼当天就在更衣室里热烈表白。楼子铭当时都蒙了,还没等把眼前贴上来的人给推开,就被楚熙下滑的手解开腰带,他错愕的看着楚熙对着他缓缓一笑,然后蹲下身来含住了胯间壮硕的昂扬…… 不过那天两人到底没有发生什么,楼子铭和妻子刚刚新婚,正是感情最甜蜜的时候,怎么可能选择在这种时候出轨,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妻子的弟弟。 所以他只是在极度的震惊中在楚熙销魂的小嘴中下意识射了出来,然后又惊又怒的推开少年,大步离开了更衣室。 那之后楚熙对楼子铭更加的热情,可以说是死缠烂打都不为过,为了尽早得到姐夫的人和心,他还私下里和姐姐撒娇要求,最后如愿的住进了两人新婚的家里。 楼子铭第一次在家中见到楚熙的那天心不在焉的打碎了一个碗。 没人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楼子铭来说有多么难熬,只有楚熙知道。 他肆无忌惮的在餐桌下勾住楼子铭的脚,趁姐姐转身时一把扑到楼子铭怀里,非得逼他给自己一个火辣的舌吻,偶尔两个人单独在家的时候,他做的更是过火——身上穿着从楼子铭那里偷来的衬衫,躺在沙发上,在他经过的时候当着他的面缓缓褪去内裤,然后张开大腿用手指自慰,一边抽插一边咬着唇不断呻吟着楼子铭的名字,望过来的眼神又色又欲,因高潮脸蛋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晕,叫人看上一眼就恨不得扑上去把人给操死。 呼吸不稳的楼子铭简直是落荒而逃。 但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早就动摇了,在这个小东西日复一日的勾引中,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对妻子忠贞不二的好丈夫,他甚至在和妻子做爱的过程中仿佛看到了楚熙的脸。 然后他便会压着妻子操的更狠,动作极其粗暴的把本就娇小的妻子操的不断啜泣,死去活来。 改变一切的转折点就是在那天早上到来的,楚熙半夜睡不着,后半夜来到姐姐姐夫门口,偷听了整整一晚他们做爱的过程,他们结束了,他的内裤也湿的差不多了。 再也忍受不了楼子铭去碰别的女人这件事,趁着姐姐出门,楚熙从身后搂住楼子铭的腰,再次对他告了白,并且撒娇的求对方就像操姐姐一样来操自己…… 黎畅看完整段描述后啪的一下合上剧本,脸上的热度还没散下去,抬眸就撞见了魏沉望过来的目光。 并没有在意其他人,魏沉走过来摸了摸黎畅的脸,垂眸含笑看着他,“紧张了?还是害羞?” 黎畅推开他的手,挣扎了一会儿,难堪的说,“我……我不会……” 那只手又贴上来,这次放在了脖颈上,细细摩挲,“不会什么?” “还能有什么”,黎畅干脆自暴自弃的软下来,“你没看剧本的吗?你明知道我……”,说到一半又有点说不下去了,只是那小眼神怎么瞧怎么幽怨。 魏沉没忍住笑出声,“要不然我去和郑导说说,让他给我们换一部拍” 黎畅愣了一下,抬眼看他,犹豫着问,“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说着抬步就要往郑岩那里走。 眼看这人是来真的,黎畅赶紧在他走到郑岩面前时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好不容易把人给拽到了角落里,才松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就这样吧” 魏沉微微弯下腰,对上黎畅不太自然的表情,心中了然,嘴上却还是要说,“怎么了,是不是突然觉得那种剧情,还挺刺激的?” 随着男人的这番话,黎畅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那里面的一系列情景,勾引,跪舔,自慰,主动掰腿给男人操……不堪入目的画面只要一想想就让黎畅面红耳赤,他没什么力度的瞪了魏沉一眼,不甘心的说,“我看觉得刺激的是你吧,什么好处都让你给占了” 黎畅不想为了自己的那点小别扭耽误所有人的进程,剧本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的,要是因为他不想拍了,肯定要花时间去弄另一部,况且郑岩肯定也不会同意。 魏沉一脸你说的都对的表情,明显是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比较期待,在看黎畅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味。 可事实是等真正开拍的时候,黎畅怎么都进入不了状态。 有一幕是他趁着魏沉洗澡偷溜进浴室,脱光了后用双手在男人的腹部上肆意抚摸,还要十分向往且淫荡的说,“姐夫你身材真好,下面也好大,插进来一定能把那里弄的很舒服……”。 黎畅照着说了,然而那表情,那语气,干巴巴的有如味同嚼蜡一般,仿佛此时呈现在他眼前的不是什么极品腹肌,而是一块快过期的排骨。 魏沉差点没气笑,满是泡沫的手指捏起黎畅的下巴,惩罚似的捏了捏,“让你夸我一下就这么不情愿?你这是什么语气?” “不是……”,说实话黎畅也快急哭了,他飞快的瞄了一眼郑岩不算太好看的脸色,赶忙解释,“我,我就是还不太习惯……” 这时郑岩走过来,停在二人面前,没看魏沉,直接对着黎畅说,“穿上衣服出来一下” 黎畅蔫头耷脑应了声好,本以为郑岩叫他出去是要训他一顿,没想到郑岩就那么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开口就语出惊人,“你过来,试着勾引我” 黎畅当场被吓傻了。 旁边的魏沉脚步一顿,嘴角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只有小丁还乐呵呵的,听到这话后立马放下手里的器材两眼放光的冲过来,“郑导,我,我可以帮他试戏!” “你懂个屁!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滚一边去!” 也许是刚刚浴室那条始终没过,郑岩把那股子火全都发在了小丁身上,小丁噎了一噎,不敢在把郑岩给惹毛,讪讪的躲到了一边。 黎畅见郑岩是认真的,脸上多少浮出点尴尬来。 郑岩在他眼里是属于那种脾气不好但很有个性的人,而且听说他在公司这么多年,从来没和手下哪个人发生过什么其他的关系,有想爬他床的都被他给赶出去了,这导致他对郑岩更多的是一种尊敬和敬畏,现在郑岩却说要让自己去勾引他,黎畅当即就犯了难。 “郑导,您,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郑岩拍拍大腿,俨然开始不耐,“过来,什么时候把我弄硬了什么时候在开始拍” 现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黎畅脸上火辣辣的热。 “你别忘了,这才是你拍的第二部戏而已,现在你放不开,早晚你都要放开,以后你就知道,这点东西算什么,都是小儿科而已” 郑岩周身的火气散下去点,他双臂摊开靠坐在沙发上,冲黎畅扬起下巴,“过来试试” 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黎畅在心底不断安慰自己,郑岩就是个普通人,和其他与他发生关系的男人没什么区别,签合同的那天他就应该能想到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只是勾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黎畅走到郑岩面前,下意识吞了口吐沫,双手握在浴袍衣襟两侧,轻轻一拉,身上浴袍瞬间就落了地。 无论看过多少次,那白皙光洁的躯体还是令现场的氛围静默了一瞬。 郑岩紧紧的盯着他,神色不变,吩咐道,“继续” 黎畅舔了舔干燥的唇,心脏打着鼓,慢吞吞的爬到郑岩身边,两腿分开跨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当那结实温热的触感一传来,黎畅紧贴着他的那层皮肤还是不可抑制的战栗了一下。 但该做的还是要做,黎畅感受着周身被郑岩的气息紧紧包裹的压迫感,双手颤巍巍搭上他的肩膀,迟疑了下,渐渐下滑,最后落在了男人腰间的皮带上。 “郑导,我……” “不会?我教你”,见黎畅眼底闪过片刻的挣扎,郑岩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皮带扣上,慢慢引诱,“把它解开” 黎畅挣扎了两下,见躲不开,只好硬着头皮给他解。 细白的手指在皮带扣上弄了两下,只听得咔哒一声,皮带应声而开。 郑岩按着他的手不放,一步步的命令道,“继续,抽出来” 黎畅耳朵里轰鸣作响,那双手简直就不是自己的了,在那一句接一句简单粗暴的暗示里,只能乖顺的完成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 “裤子”,郑岩又带着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裤头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手掌心里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里散发出来的灼热,即使它现在还在蛰伏,可那形状仍是让黎畅的瞳孔跟着紧缩了下。 然后……然后该怎么做? 黎畅顺着那热源混混沌沌往前靠近了点,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趴在郑岩身上,冲他耳朵吹气,“郑导,我想亲你,可以吗?” 这只是他下意识说出来的话,因为他想到了剧情里楚熙和楼子铭交缠的场景,楚熙勾引楼子铭时就是这么说的,黎畅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将一只手探进了郑岩内裤的边缘。 郑岩虽然不近人情,但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在黎畅把那东西握在手里的一瞬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侧头覆在他耳边说,“想做什么就去做,试着取悦我” 明明只是一场单纯的试戏而已,由眼前的二人做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血脉喷张。 黎畅睫毛颤抖了下,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麦色皮肤,先是低头在郑岩脖颈上吻了一下,见人没什么反应,又试探着伸出舌头,湿热的唇舌不断在颈侧附近流连,同时那只小手也没忘了动作,十分生涩的抓着粗长一根缓缓收紧。 郑岩嗓子哑了点,“想勾引男人光是这么做可不行,说点好听的” 黎畅不自觉的就被他引着走,舔吻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尖绕着上下滑动的喉结来回打转,在那上面留下一串湿湿的口水后,抬起头来小声喘息,“好大……有点想要了……” “在露骨点” “嗯……想要,想要姐夫的肉棒插进小穴里……”,说着羞耻的台词,黎畅的五指移动速度逐渐加快,“好想要姐夫操我,就像操姐姐那样……姐姐叫的那么舒服,一定是姐夫把她插的很爽,可我也湿了啊,没有东西堵着,就会一直流水出来,怎么办啊姐夫?” “很好”,郑岩额头上不免沁出来点细汗,但他还是咬牙撑着,“还有呢?” 黎畅又不说话了,抿着唇,眼睛里带着点委屈的味道,仿佛在说自己已经这么卖力了,怎么还是不够?可面前之人的语气是那么强势不容拒绝,黎畅想了想,还是慢慢收拢双腿,把男人的东西困在腿间,摇晃起腰轻吐热气,“想……想让姐夫操进来……射进子宫里……想和姐姐一样……给姐夫生一个孩子……” 一番话说完黎畅浑身颤抖,双手把郑岩抱的死死的,内裤中央不可避免的湿了一大块。 郑岩又不是没感觉,哪能感受不到龟头抵着的那处有多热,而且因为重量的关系他借着姿势陷进去不少,如果没有阻隔,这么湿的小穴,恐怕早就不小心插进去了。 他开了开口刚想说话,身后一双大手猛的把黎畅给捞了过去,魏沉站在郑岩面前,从上往下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有点冲,“行了,在演下去这戏你干脆替我拍了是不是也一样?” 郑岩面上难得露出一丝尴尬,他站起身抖了抖裤子,慢条斯理系上腰带,心想刚才那一通操作好悬没给自己玩进去。 再一看黎畅,反应过来后连郑岩的眼睛都不敢看,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周身的热度才降下来点。 郑岩清了清嗓子,难得没跟魏沉打个嘴仗什么的,“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别耽误时间……来来来,都别看了!” “操,就你,傻站着干什么呢!” 一阵兵荒马乱后,两人重新进入剧情。 可能是由于刚才的那种后劲还没过,黎畅磕磕巴巴总算是拍完了冗长的前戏,可直到真刀实枪的时候,失控的那个又变成了魏沉。 他操进去的力道简直不留余地,黎畅被他抬高双腿按在地板上,湿透了的小穴里瞬间就吞入一整根巨物,他仰头叫了一声,眼底漫上一层水雾。 魏沉也不惯着,拽住他的腰又是狠命一挺,少女小臂粗长的阳具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穴腔,一直撞开宫颈捅上了宫腔内壁,黎畅纤腰猛然弓起,双手胡乱抓挠小腹连连抽搐,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刺激的十个脚趾都勾了起来。 “呜……”,他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心情不是太好,却还天真的以为男人的行为是由于太入戏,毕竟按照剧本所说,楼子铭对楚熙的感情可以说是又爱又恨。他爱眼前这个销魂至极,能给他带来极大快感的身体,又恨他诱惑自己出轨,背叛了自己相爱多年的妻子,所以他和楚熙之间的性爱肯定不是充满了温情,更像是楼子铭冲破牢笼后单方面的发泄。 -- 29【NP无节cao】极深的捣弄,全根没入又凶又 这一场众目睽睽下的情事绝对称不上百分百的享受。 黎畅在魏沉身下起起伏伏,白皙的肌肤像是绽开了樱花一样泛上大片大片的粉红色,与此同时,那张小脸却涨得通红,每次体内的东西撞到最深处的时候,他便会咬起唇,十分难耐的卷起脚趾,小腿一抖一抖的在魏沉腰侧连连蹬踹。 “哭什么,继续叫”,魏沉的声音很轻,连同大滴的汗水一起砸在黎畅耳边,烫的他浑身直哆嗦,“这不就是你要的吗,勾引我上你,现在却摆出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模样,做给谁看,嗯?” “啊!”,黎畅猛然放声尖叫,平坦的小腹上浮现出一个明显的隆起。 他被男人的这一下干的差点忘了此时身在何处,眼尾湿润,缓过来后连脑子都是混沌的,晃动中视线丝毫聚不了焦,只觉得那根东西把自己捣的魂都要没了,他抓着男人的胳膊,小声抽泣喘息,“轻点……” “说错了,不是这句” 魏沉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掐住黎畅的纤腰一提,把黎畅紧窄的肉穴往自己暴涨的阴茎上套弄,健硕的腰臀快速挺动,插得黎畅张着小嘴哭喊乱叫,一头汗湿的黑发随着抽插的动作往两边狂甩,小脸潮红的胡乱摇晃着。 “是……是什么……”,男人顶弄的越来越深,黎畅下意识弓起腰,浑身上下都绷的死死的。 魏沉一把将他的身子按回去,覆在他身上,下身打桩似的起伏了几十下,看黎畅抖的都快不行了才放缓了动作边撞边研磨,没什么情绪的说,“骚成这样,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操进来都能弄的你爽死?” 明明是句台词而已,黎畅却听出了一丝危险的味道,他努力抬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随即咬着唇双腿盘上对方的腰,在那根东西插进来时臀部画着圈的迎合,这样一来穴里的每个敏感点基本都被照顾到了。 黎畅掐着掌心努力压抑即将冲破喉咙的尖叫,放轻了嗓音又软又浪的叫唤,“不是……不是……只想要你而已……最喜欢姐夫了……嗯……好喜欢姐夫的东西……都插满了……” “撒谎!” “啊!我没有!” “小骗子,你姐姐要是换了个男人嫁,你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去勾引他啊?我看你个骚货就喜欢抢别人的老公才对!” 这一番话刚落下,魏沉根本不给黎畅辩解的机会,大手抓住黎畅的两只脚腕,把他的双腿架在肩头,大大向两边拉开,大起大落的越插越深,那根寻常女人根本无法尽根容纳的肉棒,完全捅进了黎畅的穴里,大龟头在子宫里猛捣,囊袋啪啪的拍击在黎畅通红的屁股蛋上,搞的穴里的的淫液狂喷飞溅,把两个人整个小腹都浸湿的滑腻腻的,“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货!看我怎么操死你!” 魏沉脸色阴沉,黎畅恍惚间看了一眼,差点吓了一跳,他想说对方是不是入戏太深了,但体内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快感很快就让他没了多余的思考能力,只能随着那越来越狠厉的动作哭喊个没完。 “姐夫……我不是……我没有啊……你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信你?一插就喷水,里面紧的跟什么似的,是不是我怎么插你,你都能高潮?” “呜呜呜……嗯嗯嗯!” 黎畅感觉肚子都要被撑破了,那根肉棒不停在他体内撞击,把他的空虚都填满,穴嘴贪婪的咬住男人进进出出的粗长男根,让他填满他内里每一寸空隙,让他只想让这个男人把他里里外外都操得透透的。 “就这么喜欢你姐姐用过的东西吗?插过你姐姐的鸡巴,再来插你,是不是很爽啊?”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黎畅的耳边响起,黎畅的小腹剧烈的抽搐起来,蚀骨的快感深入骨髓,他仰首颤抖的叫着,“啊……喜欢……姐姐的东西,我都喜欢……尤其是姐夫的……嗯……肉棒,想要姐夫每天都插我……每天……” 一股温暖的液体浇魏沉的肉棒上,魏沉仰头享受一会被热流冲击的舒适,拔出依旧坚挺的巨棒,瞬间送了回去。 这次他压的更低,黎畅胸前的奶子被他压的瘪瘪的,小腹上的隆起都和魏沉的腹肌紧紧贴在一块儿,他扣住黎畅的手腕,嘴唇在他耳侧胡乱啃吻,黎畅躲了一下,他便追上去,用更轻的声音问道,“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这个动作让本来就很敏感的身子更加敏感,黎畅缩着身子抖了好一会儿,才凑过去和他接吻,“是姐夫……是姐夫在操我……好舒服的……” 魏沉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开始迅猛的抽插,不断在黎畅紧实的小穴深处进进出出,时不时把龟头往上一翘,令黎畅发出悦耳的尖叫。 在越来越猛烈的攻势下,黎畅摇着头拼命求饶,“姐夫,姐夫饶了我吧,要把小肚子插穿了……”,肉棒的每一记深顶都尽根没入,像是要把小小的嫩穴给捅穿,黎畅平坦的小腹次次都能顶起拳大的鼓包。 “再给你一次机会,喊我的名字”,魏沉撩开黎畅额上黏腻的湿发,与下身的粗暴不同,他低头在那上面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这个吻缓缓移到耳侧,把耳垂含进嘴里,极尽缠绵的吮吸。 “嗯……!” 又是一次高潮,难以言喻的快感从深处炸开,脑子一片空白,小穴颤抖着绞紧,黎畅浑身都已经抽搐,眼泪再次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喜欢吗?” 黎畅埋在他颈窝点了点头,双手还死死的搂着男人的肩膀,指尖被那上面灼热的温度烫的蜷缩了一下。 “说,我是谁?” 电光石火间,黎畅突然忘了还在拍着他们的摄像头,他把魏沉的脖颈往下拉了拉,在他耳边小声的叫他的名字,“魏沉,你弄的我好疼啊……” 黎畅发誓,他绝对看到了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后眼底迅速划过的一抹笑意。 只是他还顾不得羞赧,魏沉便又拉着他陷入了另一场情欲之中。 整场戏拍完黎畅前所未有的疲惫,他躺在床上发了好一会的呆,才撑起身子,拽过一旁的衬衫缓缓往身上套。 可大概是由于刚刚消耗了太多的体力,黎畅指尖软绵绵的怎么都提不起力气,几次都让扣子从手指里滑落,他低下头努力了半天,也只系上了两个而已。 “怎么这么笨?” 一道男声在头顶响起,黎畅听到后下意识抬头,看到了魏沉的脸。 “你不是走了吗?”,他愣愣的问。 刚才结束后,魏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下来继续逗弄他,待那阵喘息平复,魏沉便翻身下床,随手套了件衣服走了出去。 这幅冷漠的模样仿佛之前在床上所有的冲动都只是一时的错觉。 当时黎畅还双腿大敞的躺在那,看着魏沉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心中只觉一阵怅然若失。 “出去抽了根烟”,魏沉不欲解释,双手掐着黎畅的腰拖到床边,那两条小腿便自然而然的垂落下来,黎畅低头看了一眼,目光触及到那上面的指痕时,耳根子红了一下。 魏沉好像也注意到了,他眸光幽深的在黎畅双腿附近流连,看到他腰间更为明显的痕迹后,胸腔里那股躁郁的情绪突然就缓解了很多。 “还疼不疼?”,此时魏沉是半蹲着的姿势,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黎畅很轻易的就能看到男人乌黑的发顶,他咬咬唇,轻轻挣了挣脚腕,小声说,“不疼了,你松开我吧” 魏沉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目光撞进黎畅的眼睛里,“还逞什么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跟我说句实话?” “…………” 黎畅皱眉,“那你别抓着我啊” 他的脚腕现在还被对方握在手里,放在大腿上,两个人离得近了,他还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洒在上面带来的灼热感,这种姿势,竟然比在床上的亲密接触还要来的让人羞恼。 可魏沉偏不听他的,像是要和他对着干,他挣的越厉害,他握的就越紧,最后甚至还捏着那细白的一截缓缓揉搓起来。 黎畅的腰不可避免的抖了一下,“你……” “嗯?我怎么了?”,魏沉嘴角勾着笑,丝毫看不出来他手下正在做着如此恶劣的行为。 黎畅没辙了,上半身往前倾了一点,低声说,“帮我穿衣服,我手没什么力气” 魏沉愉悦的闷笑出声,丝毫不在意黎畅因为他笑的这一下闹了个大红脸,十指落在洁白的衣襟上,一个接一个的将那些扣子全部扣好,动作轻柔缓慢,透出一股温情的味道。而随着他手指的下移,那衬衫下半露的春光也被很好的隐藏起来。 黎畅低垂着眼睫,看魏沉给自己穿衣服认真的样子,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在两人周身流转。 穿好了衣服,接下来就是鞋子。 黎畅本来想自己穿,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开口,魏沉就主动将鞋套在了他的脚上。 这一番动作弄的黎畅越发局促,想耍点小脾气都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所有都整理完毕后两个人一起往门口走,正好撞上了刚从外面抽烟回来的郑岩,郑岩先是看到了黎畅,扬起下巴冲他点了点,“正好我一会没事,走吧,送你回家” 这话说完他才看见一旁的魏沉,表情瞬间有点古怪,“你不是走了吗?怎么?什么东西落下了?” 魏沉看他一眼,笑了笑,“年纪大了才会记性不好,郑导才需要注意这点才是” 郑岩愣了下,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你他妈的!老子才比你大五岁!”,他怎么就年纪大了?啊?简直莫名其妙! 郑岩还想再说什么,魏沉已经拉着黎畅与他擦肩而过,刚要走出去时,他转身拍了拍郑岩的肩膀,“男人呢,有时候也不能太拼,我看郑导最近脸色不好,可能就是体虚的缘故,改天我介绍个熟悉的中医给你,不用谢” 说完揽住黎畅的肩膀大步走了出去,郑岩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待看到他放在黎畅身上的手臂时,才有些回过神来。 “操,我要是真想把他给潜规则了,还能轮得到你?” 郑岩骂骂咧咧的转身,对上小丁那双惊恐的双眼。 “郑导,您,您是认真的吗?” 郑岩那个气啊,“不信?那你信不信老子能把你给办了?” 小丁试着想了下那个场景,吓的差点都萎了,“别!我错了老大!我这就滚,这就滚!” …… 这边的两人沉浸在一种名为暧昧的氛围里,另一边,时刻惦记着要把黎畅吃到嘴的许炽却因为一点私事耽误了点时间。 这点事还和他养在别墅里的那对姐弟有关,总体来说,就是他的后院差点着了火。 许炽这人,虽然爱玩,但玩的还挺有原则,一方面是因为他真的忙,另一方面是韩远清没给他放纵到底的机会。近几年来,他也没干过什么脚踏几条船的事,身边的人都是走了来,来了走,而且能留在他身边时间久的一定都是特别听话的,这样结束的时候才很好打发。 在那对姐弟之前,许炽还收过一个男孩子。 两个人是在酒吧认识的,男孩见到许炽的第一眼就紧盯着人不放,目光赤裸又热情,当时许炽床上正好空着,没拒绝眼前这送上门来的美味,他让人在酒吧的厕所里给他口了一次,看人生涩的样子还以为对方是第一次出来卖,当晚便把人带回了别墅,借着酒意干了他一整晚。 那之后男孩理所当然的在许炽身边留了下来。 男孩一开始很听话,许炽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许炽过于粗暴弄的他后面流了血,他也像只小兽一样呜咽着去舔对方的喉结,逼的许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只是渐渐的,男孩对许炽的占有欲越来越强,许炽出去应酬身上不小心沾了香水味,他都会在床上拐弯抹角的问上半天。 这搞的许炽总是很扫兴,经常只发泄一次就草草了事。 直到后来,许炽无意中发现对方竟趁着自己不注意翻动了他的手机,他这才发了怒,冷着男孩一个月都没搭理过对方。 但许炽怎么也想不到,两个人再次见面竟然会是在与投资商共同举办的酒会上。 按理来说,以男孩的身份地位,这种上流酒会他肯定是进不来的,然而他身旁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一秒还和许炽言笑晏晏商谈合作的投资商,他看着男孩面色惨白的脸,听投资商笑着介绍道,“这位就是犬子沈兆棠,才刚回国不久,我准备试着让他接手公司的业务,不过他的水准照许总可差的远了,许总以后还要经常提点才是” 许炽没有当场发作,他只看了沈兆棠一眼,便收回目光,举起杯子淡定的笑了下,“沈总说笑了,沈少一看就是个有本事的人,最起码玩弄人心的本领真是深藏不露” 投资商愣了一下,哈哈笑着说哪里哪里,许总谬赞了。 许炽也跟着笑,然而那笑意怎么看都未达眼底,在这温暖的室内,沈兆棠竟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当晚,许炽再次踏足了那个他冷了沈兆棠一个月的别墅,沈兆棠还以为许炽是回心转意了,开心的和他一起倒在床上。只是很快,他就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许炽完全就是来发泄怒火的,他恨自己识人不清,也恨自己被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玩意给蒙了眼。差点,差点他就栽了个大跟头,沈兆棠分明就是摸准了他的路子,那天特意在酒吧等着他上钩的。 妈的,偏偏他还如了对方的意。 许炽的动作毫无节制,他抓着沈兆棠的头发,用最难堪最恶劣的姿势操干他,平时买来的那些小道具也派上了用场,许炽生平第一次尝到了SM的刺激与快感。 他就这样折磨了沈兆棠一夜,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沈兆棠早已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了。 那之后许炽就没在见过他,哪怕沈兆棠疯狂打电话发短信过来求他,他也只回给对方一个冷冷的滚字。 可能是意识到了他的绝情,沈兆棠消停了一阵子,在许炽终于以为他想明白了的时候,却听说他不知道从哪得知了苏沁姐弟的事,趁他最近不注意,带人去砸了城西的那栋别墅。 他这才知道沈兆棠可不是什么乖巧温顺的小白兔,那就是一只阴狠又危险的狼崽子。 听着电话里苏沁断断续续的哭诉,许炽揉了揉紧绷的额角,在抬眼时眼里的暴戾让正在开车的司机都狠狠的吓了一大跳。 到了别墅后,许炽没因为沈兆棠他爸就手下留情,甚至他都没自己动手,身边带着的手下几脚就将沈兆棠给踹翻在地上。 沈兆棠呻吟着想要起身,却没有成功,他知道,如果不是得了许炽的意思,这些人哪敢下手这么狠? “许炽,你就这么对我?”,狼崽子终于不想着装乖了,他躺在地上,即使眼圈通红,也要龇牙咧嘴的亮出爪子,“我好歹跟了你那么久,不比这两个被人玩烂了的贱货强!你放心,只要你留着他们一天,他们就一天别想好过!” 苏家姐弟紧紧抱成一团,苏迪更是难堪的把脸埋进苏沁的怀里不肯出来。 沈兆棠目光简直射的像是要他们马上去死一样。 许炽在沈兆棠面前缓缓蹲下身,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这个动作不禁令沈兆棠恍惚了一下,以前在床上温存时,许炽就爱这样逗弄他,不过此时,许炽的眸子里半分温度也没有,他看着沈兆棠,就像在看着一坨垃圾,“脏?恐怕你是没见过什么叫更脏的” 他起身,冲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保镖说上就上,一把拉起还在怔愣的沈兆棠,一上一下,一个扒他的衣服,一个脱他的裤子。 沈兆棠就算再傻也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他脸色惨白,不敢置信的望向许炽,“你,你疯了!你不知道我爸……” 许炽慢悠悠的打断他,“你爸?你真以为我怕他?” 那眼里的轻蔑做不了假,沈兆棠挣扎的动作只停顿了一瞬,内裤便在不经意间被拽到了脚踝上,他终于明白许炽并不是说着玩玩的,“放开!放开我!你他妈要是敢碰我,我弄死你……啊!” 保镖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捅进了沈兆棠的后穴,三根一起,连根没入。沈兆棠只跟过许炽一个人,又好久没做,因此那里特别的紧,这一下对他来说根本就是痛苦大过欢愉,更何况这还是个他一直看不起的下等人。 沈兆棠奄奄一息的呻吟了声,咒骂声渐弱,“你他妈……放开我……” 见人还是嘴硬,保镖干脆在许炽的示意下将沈兆棠抱起来按在大腿上,紧闭的穴口直挺挺正对着儿臂粗的巨物,只要保镖一撒手,那东西就会毫不犹豫的干进沈兆棠的肚子里。 被人当着喜欢的人和情敌的面如此对待,沈兆棠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他一边推搡着保镖的胸膛,一边拼命冲许炽摇头,“你不会,不会这么对我的……” 许炽摆了摆手,坐在沙发上俨然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别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在这之前,我甚至连想要知道你到底叫什么的欲望都没有” 沈兆棠眼底的光一下子灰败下来。 他骗许炽说他是在酒吧里工作的,许炽信了,他骗许炽说自己的名字叫做唐棠,许炽也信了,不是许炽太好骗,是因为许炽对这些无聊的事根本没有兴趣罢了。 沈兆棠终于哭了,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你,你放我走……我再也,再也不来打扰你……”最后两个字简直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求你……” 许炽没说话,保镖知道主子这是同意了的意思。 他有些可惜的放开怀里的小少爷,暗想今天这道美味自己是吃不上了。 别墅里很快恢复成了沈兆棠来之前的样子,至于苏家姐弟……许炽痛快的来,也痛快的分了个手,他把别墅留给了二人,又留给了他们两张金额相同的卡,便拍拍衣服,转身迈出了别墅的大门。 解决了一桩大麻烦,许炽的心情还不错,他坐在车里,轻轻哼着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膝盖。 “许少,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司机不敢看他,毕恭毕敬的问。 “我想想啊”,许炽笑笑,“去找你们那苦命的韩总好了,他不是在和郑氏建材的王总喝酒?” 车子迅速划过街道,带起一阵微凉的风。 在接下来,当然就是去会会某个有意思的小东西了。 -- 【GV剧场】哥哥的特殊叫醒服务,清晨把弟弟 于舒晴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肚子总算是才有点显怀。她是属于孕妇里身材比较瘦的,而且有了孩子后,她除了嗜睡点,并没有其他什么不良反应。 这天她惦记着是去医院做产检的日子,早上难得起了个大早。 沈亦并不在身边,于舒晴即使已经习惯了丈夫的冷漠,面对着空空的床铺,还是难免有了点失落的心思。 她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慢吞吞的爬起来准备出去洗把脸。 而她这一推门出去,就看到了在阳台上正在说话的沈亦沈优兄弟二人。 于舒晴揉了揉眼睛,刚想唤他们一声,却看见沈亦低头在沈优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沈亦露出来的那半边侧脸上现出个十分好看的笑容来。 她愣了一下。 其实沈亦那是正在哄人罢了,这个小祖宗,每次自己带着于舒晴去医院产检,都会不开心上那么一会儿,沈亦见不得那张小脸上有任何难过的痕迹,早上连穴都来不及插,抱着人从卧室里哄到浴室里,手把手给人洗好漱,沈优说自己想要透气,他又锲而不舍的跟了过来。 也幸亏他们二人是一前一后站着的姿势,沈优矮上那么一点,纤细的身子被沈亦牢牢裹在怀里,于舒晴自然也看不到丈夫的那双手正摸在哪里。 可沈优就快受不了了,哥哥弄的他好爽,好舒服,他真的好想叫出来啊,但是不行,一出声的话没准这附近的人都会被吵醒了,“呜……哥……手……你的手……” “嗯?我的手怎么了?”,沈亦覆在沈优耳边边调笑边动作,如果仔细听,能听到有轻微的咕叽声从沈优身下传来。 他穿着裤子,沈亦不怎么好弄,就是粗略的把手伸进去摸摸他的穴,揉揉他的阴蒂,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沈亦做起来轻车熟路,在加上沈优身子特别敏感,他还没怎么玩,那下面就像发了大水一样湿滑。 沈亦满足的叹了口气,胯部压过去让沈优感受自己的灼热,“小坏蛋,不让哥哥插,给哥哥摸摸总行了吧,唔……小优的下面把手指给夹的好紧啊,真想马上把鸡巴塞进去狠狠操哭你!” “哥……别,别弄了……嫂子要醒了……呜呜……”,几个重插后沈优突然扬起脖颈,双手抓在栏杆上激烈抽搐,连哽咽都变得破碎,“呜!哥哥坏……坏死了……” 自从得知今天哥哥没法和自己在一起,反而一整天都要陪着那个女人的事后,沈优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给过沈亦什么好脸色。半夜沈亦溜过来想操他,他都把房门锁的死死的,今早上沈亦又过来,几句话没说完就急吼吼的扒他的裤子,他死死抵着才没让对方给得逞。 直到后来两个人呆在阳台这,沈亦覆在他耳边说了好多腻死人的情话,沈优的表情才软下来,沈亦便趁着小东西没在拒绝自己,边亲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眼见着沈优高潮了,沈亦把手指从小洞里抽出来,轻轻揉着阴蒂延缓他的快感,“小没良心的,哥哥伺候的你不舒服吗?”。 自己的下面还硬着呢,这么多日子都习惯了插在弟弟穴里的滋味,冷不丁一下用手还真解决不出来。 沈优闻言回头,看到了男人一脸隐忍的表情,腰还被他握着去磨蹭胯间的肿胀,这一下子心里的那点火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但嘴上还是要抱怨道,“哥哥今天就不能早点回来吗?” “我尽量,嗯?” “要是……要是我也能给哥哥生个孩子就好了……”,沈优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的心里话喃喃的脱口而出。 反应过来后他赶紧捂住嘴,一张脸红了个彻底。 沈亦笑着去掰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亲了下,“小优想怀哥哥的孩子?” 沈优支支吾吾的眼神乱瞟,一双水润的眸子却因为哥哥的话产生了些许的憧憬。 男人怀孕应该是件很奇怪的事吧,但如果是哥哥的…… “想……想的……” 心爱的人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说想给自己生个孩子,那一瞬间,沈亦真想当场就扒了沈优的裤子,抱着他使劲的操他,无论吃饭还是睡觉都要让他夹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直到他被自己打进去的种搞大了肚子为止。 沈亦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下眼底翻腾的欲念,低头在沈优脸蛋上吻了一下,“这么想怀哥哥的孩子,晚上还不听话的锁门,以后不许这么做了,听到没有?” “唔……” 沈亦抱紧沈优,一边缓缓揉着阴蒂一边在他耳边诱哄,“乖,哥哥多操你几回,没准孩子哪天就有了呢,哥哥射进去的越多,小优才能早点实现愿望是不是?” “嗯啊,哥哥别揉……别揉……小优受不了……” “小洞在咕叽咕叽叫呢,真可怜,这么久没吃到喜欢的精液饿坏了吧?” “啊哈……那哥哥……哥哥今天早点回来……回来插小优……射多点进去……好不好……” “好,小坏蛋,都是你的,哥哥的东西只喂给你一个人吃” 再次高潮后沈优的腿已经有点软了,沈亦从后面扶着他的身子,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的胸膛里,看人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模样觉得喜欢的不行,低头吻一下,再吻一下,笑着骂他是小骚货,还把湿漉漉的手指拿到他面前给他看,说这是他想男人了的证据。 沈优不耐烦的打了他一下。 刚刚睡醒的于舒晴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她离得有些远,听不清那两人正在说什么,却看得出来兄弟二人之间无法被旁人插入的亲密。她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越看就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老公,小优,你们在干嘛?”,她出声唤道。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沈亦和沈优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沈亦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双手插兜,淡淡和她点了点头,跟在沈亦身后的沈优就有点奇怪,他好像手不知道往哪里摆似的,双腿夹的死紧,脸上也泛着明显的红晕。 于舒晴心不在焉的问了句,“小优身体不舒服吗?” 感受到沈亦戏谑的眼神,沈优咬着唇摇了摇头,轻声说,“没事,外面风有点大,等下就好了” “哦” 于舒晴也没在多问,饭后和沈亦按时去了医院。 按理来说,她应该为丈夫陪着自己感到开心才对,可沈亦对自己,明显没多大的热情,整个过程就像是例行公事,她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她怀孕了身材变差了,沈亦才会对他这么冷淡。 没怀孕前他们吵过一架,于舒晴说想要孩子,沈亦不想要,结果就是那么巧,他们吵架的一星期后于舒晴便发现了自己怀孕的事。 那之后丈夫是回家了,可明显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 于舒晴懊恼的想,难道这个孩子来的真的不是时候? 她猜不透沈亦的心思,直到回到家里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沈亦也没发现,稍稍安抚了她几句就钻进了沈优的房里,他还把门关的死死的,两个人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 于舒晴只好独自一人回到卧室,抱着手机发呆,偶尔打开朋友圈胡乱点个赞什么的。 然后过了没多久,这其中的一人就发了条信息过来。于舒晴点开看了眼,犹豫了会儿,打好字,点击发送。 那边回的很快,紧接着手机又是一声震动。 于舒晴正愁要怎么打发时间,这一来一回的,两人竟不知不觉聊的火热。 …… 时间一转眼到了八月。 于舒晴的肚子大了起来,人也变得越来越容易乏累,经常一睡就是小半天。 这给了沈家兄弟很好的偷情机会,俩人几乎是有事没事就凑在一起,亲亲抱抱个没完。 这天午后,于舒晴在房里补觉,沈优说想看电视,沈亦当然陪着他一起,只不过看着看着,当男人的那双手渐渐在沈优身上游走时,沙发上温情的场景就变了个味。 沈优左躲右躲没躲开,身下的裤子被扒下去大半,全身上下软绵绵的,眼睛里全是雾气,哪还能看清电视里演的是什么东西。 他推着沈亦埋在胸前的脑袋,气息不稳的细喘,“嗯嗯……轻,轻点咬……哥哥……早上才做过的……啊!” “早上射进去的东西这会儿应该吸收的差不多了,小优这里多骚哥哥还不清楚吗?估计得顿顿都把它喂的饱饱的才行” 双手正揉捏软弹乳肉的大手突然用力,两手食指和拇指突地掐捻住沈优坚挺的奶头,刺激地沈优猛然拱起腰肢闪躲,可是双腿却被沈亦夹在腿间无法动弹,只能颤抖着承受男人的欺负给他带来的强烈快感。 沈亦低头俯身吻住沈优红润的嘴唇,压下他难耐的挣扎,吞掉他所有的呻吟轻喘,手指不停地揪扯拉拽,直到沈优哆嗦着身子颤抖起来,才放开那敏感到极致的乳头。 “乖乖,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好……好难过……想要……”,调教到敏感淫荡的身子想要滚烫粗壮的肉棒深深插入他因渴望而抽动的小穴,沈优伸出小手紧紧搂住沈亦的肩头,边喘边挺起小腰,用肥嫩的贝肉去摩擦着身下那滚烫粗壮的肉棒,巨大紫红的龟头来回滑动在沈优肿胀湿滑的肉瓣上,偶然间轻触到敏感的阴蒂,都让沈优激动的颤抖不停。 沈亦笑了下,就知道这小东西不经逗,嘴里也不老实,前一秒还说不行不要,被他按着搞上那么一会儿,就哆嗦着什么都能说出口。 “来……让我看看你有多湿” 沈亦抬起沈优的臀瓣,向上一抬,双掌握着沈优的大腿一分,大角度打开,沈优腿间的嫩穴就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那上面是粉红色的,毛发稀疏,因为刚才动情的关系沾着些许黏液的液体,偶尔有甜腻的气息从那道小缝里幽幽的散发出来。 沈亦看了一会儿,呼吸越来越重,最后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覆了上去。 湿润柔韧的舌头自下而上,舔弄着花瓣间的细缝,来回数十下之后,长舌顶开口的肉瓣,直接插进去,就像肉棒一样来来回回的挤进抽出,蜜道内不断涌出爱液,顺着沈亦张张合合的唇角流下,让他的舌头顶弄的更加顺利。 “哥哥……哥哥……啊……啊……” 沈优大脑一片空白,敏感的下体被男人含在口中,舌头泡在湿热的小穴中,略微粗糙的舌面在细嫩的内壁上摩擦着,最后近乎猛烈地吮吸那娇嫩敏感阴蒂顶端。 “呀啊……不要……不……啊……!”,小巧的阴蒂被猛力吸咬,疯狂的快感几乎把沈优刺激的痉挛,直接到高潮的最顶端。 沈优的小脸绯红一片,因高潮迷蒙的双眸水润朦胧,沈亦喘着气撑起身子,轻压上沈优颤抖的身躯,耐心而充满恋爱的亲吻过他每一寸肌肤。 手掌滑到沈优抽搐着的敏感腿间,温柔的抚慰高潮过后倍加敏感的肉核,抬起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娇嫩的穴口轻轻摩挲了几下,沾着口丰沛的淫液,插了进去,“呃……啊……”长长的手指插进小穴,洞里的媚肉激动的紧紧缠绕住它,温水一股股流出,让沈亦的手指顺畅的在穴内旋转抽插。 在那一声声越来越高亢的吟叫声中,沈优硬生生又被插射了一次。 眼看着前戏差不多,沈亦的欲望也快要忍到爆炸,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弟弟销魂小穴的吸绞了。但沈亦还顾忌着分寸,知道这家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因此他在抱着沈优彻底插入后,还顺手拿过一旁的小被子很仔细的围住了他们紧密相连的下半身。 哪知道事情就是这么巧,他刚安抚完沈优准备动作,就见睡醒的于舒晴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沈亦跟个没事人似的,抱着沈优紧了紧他的腰,沈优却难堪坏了,一边咬住男人的肩膀,一边抽搐着狠狠缩紧了下半身,把体内的大家伙给吃的死死的。 沈亦伸进被子里的手揉上沈优的屁股,不动声色的挺了挺腰,“轻点吸,在这么紧就直接操你的子宫” “呜……”,沈优吓了一跳,红着眼睛委委屈屈的敞开了双腿,埋在沈亦脖颈里的小脸十分不安的往于舒晴的方向看过去。 于舒晴对他们的亲密早就见怪不怪了,反倒是她,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出来后见到二人就随便的打了个招呼,在沙发上坐下,拿着个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模样刺激的沈亦欲望更加重了一些,趁着她走神的功夫,他不顾沈优无声的哀求,掐着掌心里又细又嫩的小蛮腰,抱着沈优抬起来点,然后十分坚定的压着他往下按,硬是当着于舒晴的面把那么一整根都操进了沈优的肚子里。 “呜……呜……” 沈优没忍住,咬着唇伏在沈亦肩膀上哭出了声。 好大……太大了……快把肚子给顶穿了…… 这边兄弟俩在做着无声的交合,那边于舒晴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白皙的面庞上顿时染上羞涩的红晕。 信息是一个叫做陈浩的人发过来的,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浑身赤裸,双腿大张,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腿间的细缝还汋汋往外冒着白色的液体,明显刚被某个男人给内射过。 从女人那隆起的小腹来看的话,应该是怀孕七八个月左右了。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于舒晴自己。 而这个叫做陈浩的,也是那天和于舒晴聊微信的男人。 在结婚前陈浩曾经追求过于舒晴一段日子,不过于舒晴不喜欢像陈浩那种五大三粗的男人,相反,她对和相亲认识的沈亦很有好感。后来俩人结婚了,陈浩见自己没了机会,也就不怎么来打扰她。 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实在是心里憋闷没处发泄,竟和这个她以前从来看不上的男人聊了整整一个晚上。 也许人都是这样吧,在一个人身上看不到希望,就会在另一个人身上寻找慰藉。 于舒晴和陈浩联络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陈浩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作风,安抚着于舒晴,很耐心的听她和他说着类似于抱怨的话。渐渐的,陈浩便发现,于舒晴的婚姻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样幸福,这让陈浩已经熄灭了的心思再次活跃起来。 两个人关系的转折点发生在于舒晴的一次产检后,那天沈亦没时间,陈浩从他和于舒晴的聊天中得知了这件事,于是便自告奋勇的陪她来了医院。 那天大概是天气有点热,于舒晴一整天都不太舒服,出了医院被太阳一晒,更是直接晕倒在了陈浩怀里。 等醒过来,她才发现自己被陈浩带到了一家宾馆。 她从来都没想过陈浩竟然那么大胆,他见她醒了,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问她舒不舒服,于舒晴愣愣的点了点头,慌乱的想要整理翻到肚皮上的裙摆,陈浩却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扑上来亲她的眼睛,吻她的小嘴儿,含住她的舌尖死命往嘴里拖,于舒晴在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大半年没得到过丈夫滋润的女人,被陈浩这么亲了一会儿,下身便不免的来了感觉。 陈浩心知这种机会不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手探到于舒晴身下草草玩了一会儿,便褪去于舒晴的内裤,架着她的大腿狠狠顶了进去。 于舒晴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眼泪刷的流了出来,“你……你放开我……快出去……啊!不要!不要!” “舒晴”这个三十多岁看着有些黝黑的男人抱紧了身下的女人,一张嘴胡乱的在她脸上啃吻,再也没有了平日里故作矜持的憨厚劲,急吼吼的喘息道,“舒晴,我,我喜欢好久了,你结婚前我就想操你,现在也是,我知道你丈夫对你不好,他好久没插过你这里了吧,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我就摸过了,轻轻一碰就冒出一大股水来,哪里是不想要的样子?” 他亲掉她的眼泪,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往里顶了一下,“你别哭,别哭,我保证,一定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我憋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把这一个月的精液都灌给你,求求你,让我操你一回吧,啊?” “啊啊!不!混蛋!混蛋!”,肉棒插在穴里滋滋作响,于舒晴涨红着脸拼命挣扎,可是两团乳肉却是被男人喘着粗气用力揉搓起来,奶头也被狠狠揉搓着,这个男人还隐秘地转着自己依旧深深插进于舒晴肚子里的大鸡巴,碾压着这个美人孕育着孩子的小子宫。 陈浩的东西并不比沈亦的小。 这是于舒晴仰头抽搐后唯一能想起来的事,孕妇敏感且多汁,她只被陈浩没什么技巧的磨上那么一会儿,就没忍住攀上了高潮,等从高潮上下来,她看着陈浩的眼神早就没了一开始的抗拒。 陈浩心里一喜,侧过头去咬她的耳朵,“舒晴,舒晴,我操的你舒服了是不是?你下面出水儿了,好多好湿啊,哦,还很滑!”,说着不等他拒绝,他就一口含住了他的奶头用力吸允起来。 “恩啊……你……不行……恩啊……不能这样……嗯……嗯……快放开我……”,于舒晴娇柔带喘,说的话一点也没威慑力,男人埋头在她双乳间啧啧有声地吸着奶水,红了一双眼睛道:“我今天豁出去了,一定要操你一回,宝贝儿别怕,我轻轻的插,绝对搞的你舒舒服服的!” 说着便大开大合地开始奸淫起于舒晴来,那根粗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有力地深插在于舒晴娇嫩湿润的小穴里,把她捣地魂飞魄散,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啊……不……你……嗯啊……嗯嗯嗯……嗯……老,老公,救我……恩啊……嗯嗯……” “心肝,你在喊谁老公,你老公在这呢,在这插着你呢,哦,小宝贝儿,孕妇的穴就是紧!爽死老子了!” “啊”,于舒晴被插的小脚乱晃,奶子狂摆,许久没吃过鸡巴的穴噗嗤噗嗤全是淫靡的水声,“骗子……骗子……轻点插……轻点插啊……啊啊!” “很轻了宝贝儿,你在动,在动我就捅穿你!” 撕下伪装的陈浩赤红着眼的模样像匹发情的红狼,于舒晴又惊又怕,却又难免被操的来了感觉,只好抽抽噎噎的转过一张小脸,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男人每插一下,她就张着小嘴溢出一声长长的淫叫。 就这样,陈浩在宾馆的大床上狠狠操干了于舒晴一个小时还没结束,把于舒晴的肚子灌的鼓鼓的,射完了,他依旧用大鸡巴堵着穴里不出去,骑在她身上揉着那对大奶子说道:“舒晴,这根鸡巴把你操爽了没?” “呜……嗯……爽,爽啊……”,于舒晴双眼朦胧,下意识的回答着,小穴还在不住收缩着裹紧了那根大肉棒。 陈浩满意极了,捏着她的奶头说:“我也爽死了,我操了这么多年女人,还没有玩过像你这么紧又这么骚的小穴,宝贝儿下次穴痒了,还想不想让我来插你?” “啊……我受不住了……你不要再捅了……啊啊啊啊……我不行了……”男人又动了起来,于舒晴忍不住哭着求饶,脑海里天人交战,一会儿是沈亦那张无可挑剔却又冷漠无比的俊脸,一会儿是陈浩黝黑狰狞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痛快的表情,渐渐双眼失神,两条细腿主动攀上了男人耸动的腰杆。 细腻的肌肤一缠上来,陈浩起伏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然后只听男人一声低吼,于舒晴的两条大腿都被他拽过来握在手里,将双腿分的更大,一下下挺腰狂猛在那腿间进出。 于舒晴被他操的死去活来,这家宾馆还不怎么隔音,整个楼层的走廊里都是她细细长长的尖叫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戛然而止。 -- 【GV剧场】哥哥专注玩弟弟,寂寞妻子被大汉 于舒晴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肚子总算是才有点显怀。她是属于孕妇里身材比较瘦的,而且有了孩子后,她除了嗜睡点,并没有其他什么不良反应。 这天她惦记着是去医院做产检的日子,早上难得起了个大早。 沈亦并不在身边,于舒晴即使已经习惯了丈夫的冷漠,面对着空空的床铺,还是难免有了点失落的心思。 她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慢吞吞的爬起来准备出去洗把脸。 而她这一推门出去,就看到了在阳台上正在说话的沈亦沈优兄弟二人。 于舒晴揉了揉眼睛,刚想唤他们一声,却看见沈亦低头在沈优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沈亦露出来的那半边侧脸上现出个十分好看的笑容来。 她愣了一下。 其实沈亦那是正在哄人罢了,这个小祖宗,每次自己带着于舒晴去医院产检,都会不开心上那么一会儿,沈亦见不得那张小脸上有任何难过的痕迹,早上连穴都来不及插,抱着人从卧室里哄到浴室里,手把手给人洗好漱,沈优说自己想要透气,他又锲而不舍的跟了过来。 也幸亏他们二人是一前一后站着的姿势,沈优矮上那么一点,纤细的身子被沈亦牢牢裹在怀里,于舒晴自然也看不到丈夫的那双手正摸在哪里。 可沈优就快受不了了,哥哥弄的他好爽,好舒服,他真的好想叫出来啊,但是不行,一出声的话没准这附近的人都会被吵醒了,“呜……哥……手……你的手……” “嗯?我的手怎么了?”,沈亦覆在沈优耳边边调笑边动作,如果仔细听,能听到有轻微的咕叽声从沈优身下传来。 他穿着裤子,沈亦不怎么好弄,就是粗略的把手伸进去摸摸他的穴,揉揉他的阴蒂,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沈亦做起来轻车熟路,在加上沈优身子特别敏感,他还没怎么玩,那下面就像发了大水一样湿滑。 沈亦满足的叹了口气,胯部压过去让沈优感受自己的灼热,“小坏蛋,不让哥哥插,给哥哥摸摸总行了吧,唔……小优的下面把手指给夹的好紧啊,真想马上把鸡巴塞进去狠狠操哭你!” “哥……别,别弄了……嫂子要醒了……呜呜……”,几个重插后沈优突然扬起脖颈,双手抓在栏杆上激烈抽搐,连哽咽都变得破碎,“呜!哥哥坏……坏死了……” 自从得知今天哥哥没法和自己在一起,反而一整天都要陪着那个女人的事后,沈优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给过沈亦什么好脸色。半夜沈亦溜过来想操他,他都把房门锁的死死的,今早上沈亦又过来,几句话没说完就急吼吼的扒他的裤子,他死死抵着才没让对方给得逞。 直到后来两个人呆在阳台这,沈亦覆在他耳边说了好多腻死人的情话,沈优的表情才软下来,沈亦便趁着小东西没在拒绝自己,边亲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眼见着沈优高潮了,沈亦把手指从小洞里抽出来,轻轻揉着阴蒂延缓他的快感,“小没良心的,哥哥伺候的你不舒服吗?”。 自己的下面还硬着呢,这么多日子都习惯了插在弟弟穴里的滋味,冷不丁一下用手还真解决不出来。 沈优闻言回头,看到了男人一脸隐忍的表情,腰还被他握着去磨蹭胯间的肿胀,这一下子心里的那点火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但嘴上还是要抱怨道,“哥哥今天就不能早点回来吗?” “我尽量,嗯?” “要是……要是我也能给哥哥生个孩子就好了……”,沈优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的心里话喃喃的脱口而出。 反应过来后他赶紧捂住嘴,一张脸红了个彻底。 沈亦笑着去掰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亲了下,“小优想怀哥哥的孩子?” 沈优支支吾吾的眼神乱瞟,一双水润的眸子却因为哥哥的话产生了些许的憧憬。 男人怀孕应该是件很奇怪的事吧,但如果是哥哥的…… “想……想的……” 心爱的人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说想给自己生个孩子,那一瞬间,沈亦真想当场就扒了沈优的裤子,抱着他使劲的操他,无论吃饭还是睡觉都要让他夹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直到他被自己打进去的种搞大了肚子为止。 沈亦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下眼底翻腾的欲念,低头在沈优脸蛋上吻了一下,“这么想怀哥哥的孩子,晚上还不听话的锁门,以后不许这么做了,听到没有?” “唔……” 沈亦抱紧沈优,一边缓缓揉着阴蒂一边在他耳边诱哄,“乖,哥哥多操你几回,没准孩子哪天就有了呢,哥哥射进去的越多,小优才能早点实现愿望是不是?” “嗯啊,哥哥别揉……别揉……小优受不了……” “小洞在咕叽咕叽叫呢,真可怜,这么久没吃到喜欢的精液饿坏了吧?” “啊哈……那哥哥……哥哥今天早点回来……回来插小优……射多点进去……好不好……” “好,小坏蛋,都是你的,哥哥的东西只喂给你一个人吃” 再次高潮后沈优的腿已经有点软了,沈亦从后面扶着他的身子,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的胸膛里,看人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模样觉得喜欢的不行,低头吻一下,再吻一下,笑着骂他是小骚货,还把湿漉漉的手指拿到他面前给他看,说这是他想男人了的证据。 沈优不耐烦的打了他一下。 刚刚睡醒的于舒晴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她离得有些远,听不清那两人正在说什么,却看得出来兄弟二人之间无法被旁人插入的亲密。她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越看就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老公,小优,你们在干嘛?”,她出声唤道。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沈亦和沈优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沈亦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双手插兜,淡淡和她点了点头,跟在沈亦身后的沈优就有点奇怪,他好像手不知道往哪里摆似的,双腿夹的死紧,脸上也泛着明显的红晕。 于舒晴心不在焉的问了句,“小优身体不舒服吗?” 感受到沈亦戏谑的眼神,沈优咬着唇摇了摇头,轻声说,“没事,外面风有点大,等下就好了” “哦” 于舒晴也没在多问,饭后和沈亦按时去了医院。 按理来说,她应该为丈夫陪着自己感到开心才对,可沈亦对自己,明显没多大的热情,整个过程就像是例行公事,她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她怀孕了身材变差了,沈亦才会对他这么冷淡。 没怀孕前他们吵过一架,于舒晴说想要孩子,沈亦不想要,结果就是那么巧,他们吵架的一星期后于舒晴便发现了自己怀孕的事。 那之后丈夫是回家了,可明显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 于舒晴懊恼的想,难道这个孩子来的真的不是时候? 她猜不透沈亦的心思,直到回到家里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沈亦也没发现,稍稍安抚了她几句就钻进了沈优的房里,他还把门关的死死的,两个人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 于舒晴只好独自一人回到卧室,抱着手机发呆,偶尔打开朋友圈胡乱点个赞什么的。 然后过了没多久,这其中的一人就发了条信息过来。于舒晴点开看了眼,犹豫了会儿,打好字,点击发送。 那边回的很快,紧接着手机又是一声震动。 于舒晴正愁要怎么打发时间,这一来一回的,两人竟不知不觉聊的火热。 …… 时间一转眼到了八月。 于舒晴的肚子大了起来,人也变得越来越容易乏累,经常一睡就是小半天。 这给了沈家兄弟很好的偷情机会,俩人几乎是有事没事就凑在一起,亲亲抱抱个没完。 这天午后,于舒晴在房里补觉,沈优说想看电视,沈亦当然陪着他一起,只不过看着看着,当男人的那双手渐渐在沈优身上游走时,沙发上温情的场景就变了个味。 沈优左躲右躲没躲开,身下的裤子被扒下去大半,全身上下软绵绵的,眼睛里全是雾气,哪还能看清电视里演的是什么东西。 他推着沈亦埋在胸前的脑袋,气息不稳的细喘,“嗯嗯……轻,轻点咬……哥哥……早上才做过的……啊!” “早上射进去的东西这会儿应该吸收的差不多了,小优这里多骚哥哥还不清楚吗?估计得顿顿都把它喂的饱饱的才行” 双手正揉捏软弹乳肉的大手突然用力,两手食指和拇指突地掐捻住沈优坚挺的奶头,刺激地沈优猛然拱起腰肢闪躲,可是双腿却被沈亦夹在腿间无法动弹,只能颤抖着承受男人的欺负给他带来的强烈快感。 沈亦低头俯身吻住沈优红润的嘴唇,压下他难耐的挣扎,吞掉他所有的呻吟轻喘,手指不停地揪扯拉拽,直到沈优哆嗦着身子颤抖起来,才放开那敏感到极致的乳头。 “乖乖,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好……好难过……想要……”,调教到敏感淫荡的身子想要滚烫粗壮的肉棒深深插入他因渴望而抽动的小穴,沈优伸出小手紧紧搂住沈亦的肩头,边喘边挺起小腰,用肥嫩的贝肉去摩擦着身下那滚烫粗壮的肉棒,巨大紫红的龟头来回滑动在沈优肿胀湿滑的肉瓣上,偶然间轻触到敏感的阴蒂,都让沈优激动的颤抖不停。 沈亦笑了下,就知道这小东西不经逗,嘴里也不老实,前一秒还说不行不要,被他按着搞上那么一会儿,就哆嗦着什么都能说出口。 “来……让我看看你有多湿” 沈亦抬起沈优的臀瓣,向上一抬,双掌握着沈优的大腿一分,大角度打开,沈优腿间的嫩穴就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那上面是粉红色的,毛发稀疏,因为刚才动情的关系沾着些许黏液的液体,偶尔有甜腻的气息从那道小缝里幽幽的散发出来。 沈亦看了一会儿,呼吸越来越重,最后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覆了上去。 湿润柔韧的舌头自下而上,舔弄着花瓣间的细缝,来回数十下之后,长舌顶开口的肉瓣,直接插进去,就像肉棒一样来来回回的挤进抽出,蜜道内不断涌出爱液,顺着沈亦张张合合的唇角流下,让他的舌头顶弄的更加顺利。 “哥哥……哥哥……啊……啊……” 沈优大脑一片空白,敏感的下体被男人含在口中,舌头泡在湿热的小穴中,略微粗糙的舌面在细嫩的内壁上摩擦着,最后近乎猛烈地吮吸那娇嫩敏感阴蒂顶端。 “呀啊……不要……不……啊……!”,小巧的阴蒂被猛力吸咬,疯狂的快感几乎把沈优刺激的痉挛,直接到高潮的最顶端。 沈优的小脸绯红一片,因高潮迷蒙的双眸水润朦胧,沈亦喘着气撑起身子,轻压上沈优颤抖的身躯,耐心而充满恋爱的亲吻过他每一寸肌肤。 手掌滑到沈优抽搐着的敏感腿间,温柔的抚慰高潮过后倍加敏感的肉核,抬起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娇嫩的穴口轻轻摩挲了几下,沾着口丰沛的淫液,插了进去,“呃……啊……”长长的手指插进小穴,洞里的媚肉激动的紧紧缠绕住它,温水一股股流出,让沈亦的手指顺畅的在穴内旋转抽插。 在那一声声越来越高亢的吟叫声中,沈优硬生生又被插射了一次。 眼看着前戏差不多,沈亦的欲望也快要忍到爆炸,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弟弟销魂小穴的吸绞了。但沈亦还顾忌着分寸,知道这家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因此他在抱着沈优彻底插入后,还顺手拿过一旁的小被子很仔细的围住了他们紧密相连的下半身。 哪知道事情就是这么巧,他刚安抚完沈优准备动作,就见睡醒的于舒晴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沈亦跟个没事人似的,抱着沈优紧了紧他的腰,沈优却难堪坏了,一边咬住男人的肩膀,一边抽搐着狠狠缩紧了下半身,把体内的大家伙给吃的死死的。 沈亦伸进被子里的手揉上沈优的屁股,不动声色的挺了挺腰,“轻点吸,在这么紧就直接操你的子宫” “呜……”,沈优吓了一跳,红着眼睛委委屈屈的敞开了双腿,埋在沈亦脖颈里的小脸十分不安的往于舒晴的方向看过去。 于舒晴对他们的亲密早就见怪不怪了,反倒是她,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出来后见到二人就随便的打了个招呼,在沙发上坐下,拿着个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模样刺激的沈亦欲望更加重了一些,趁着她走神的功夫,他不顾沈优无声的哀求,掐着掌心里又细又嫩的小蛮腰,抱着沈优抬起来点,然后十分坚定的压着他往下按,硬是当着于舒晴的面把那么一整根都操进了沈优的肚子里。 “呜……呜……” 沈优没忍住,咬着唇伏在沈亦肩膀上哭出了声。 好大……太大了……快把肚子给顶穿了…… 这边兄弟俩在做着无声的交合,那边于舒晴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白皙的面庞上顿时染上羞涩的红晕。 信息是一个叫做陈浩的人发过来的,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浑身赤裸,双腿大张,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腿间的细缝还汋汋往外冒着白色的液体,明显刚被某个男人给内射过。 从女人那隆起的小腹来看的话,应该是怀孕七八个月左右了。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于舒晴自己。 而这个叫做陈浩的,也是那天和于舒晴聊微信的男人。 在结婚前陈浩曾经追求过于舒晴一段日子,不过于舒晴不喜欢像陈浩那种五大三粗的男人,相反,她对和相亲认识的沈亦很有好感。后来俩人结婚了,陈浩见自己没了机会,也就不怎么来打扰她。 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实在是心里憋闷没处发泄,竟和这个她以前从来看不上的男人聊了整整一个晚上。 也许人都是这样吧,在一个人身上看不到希望,就会在另一个人身上寻找慰藉。 于舒晴和陈浩联络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陈浩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作风,安抚着于舒晴,很耐心的听她和他说着类似于抱怨的话。渐渐的,陈浩便发现,于舒晴的婚姻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样幸福,这让陈浩已经熄灭了的心思再次活跃起来。 两个人关系的转折点发生在于舒晴的一次产检后,那天沈亦没时间,陈浩从他和于舒晴的聊天中得知了这件事,于是便自告奋勇的陪她来了医院。 那天大概是天气有点热,于舒晴一整天都不太舒服,出了医院被太阳一晒,更是直接晕倒在了陈浩怀里。 等醒过来,她才发现自己被陈浩带到了一家宾馆。 她从来都没想过陈浩竟然那么大胆,他见她醒了,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问她舒不舒服,于舒晴愣愣的点了点头,慌乱的想要整理翻到肚皮上的裙摆,陈浩却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扑上来亲她的眼睛,吻她的小嘴儿,含住她的舌尖死命往嘴里拖,于舒晴在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大半年没得到过丈夫滋润的女人,被陈浩这么亲了一会儿,下身便不免的来了感觉。 陈浩心知这种机会不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手探到于舒晴身下草草玩了一会儿,便褪去于舒晴的内裤,架着她的大腿狠狠顶了进去。 于舒晴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眼泪刷的流了出来,“你……你放开我……快出去……啊!不要!不要!” “舒晴”这个三十多岁看着有些黝黑的男人抱紧了身下的女人,一张嘴胡乱的在她脸上啃吻,再也没有了平日里故作矜持的憨厚劲,急吼吼的喘息道,“舒晴,我,我喜欢好久了,你结婚前我就想操你,现在也是,我知道你丈夫对你不好,他好久没插过你这里了吧,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我就摸过了,轻轻一碰就冒出一大股水来,哪里是不想要的样子?” 他亲掉她的眼泪,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往里顶了一下,“你别哭,别哭,我保证,一定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我憋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把这一个月的精液都灌给你,求求你,让我操你一回吧,啊?” “啊啊!不!混蛋!混蛋!”,肉棒插在穴里滋滋作响,于舒晴涨红着脸拼命挣扎,可是两团乳肉却是被男人喘着粗气用力揉搓起来,奶头也被狠狠揉搓着,这个男人还隐秘地转着自己依旧深深插进于舒晴肚子里的大鸡巴,碾压着这个美人孕育着孩子的小子宫。 陈浩的东西并不比沈亦的小。 这是于舒晴仰头抽搐后唯一能想起来的事,孕妇敏感且多汁,她只被陈浩没什么技巧的磨上那么一会儿,就没忍住攀上了高潮,等从高潮上下来,她看着陈浩的眼神早就没了一开始的抗拒。 陈浩心里一喜,侧过头去咬她的耳朵,“舒晴,舒晴,我操的你舒服了是不是?你下面出水儿了,好多好湿啊,哦,还很滑!”,说着不等他拒绝,他就一口含住了他的奶头用力吸允起来。 “恩啊……你……不行……恩啊……不能这样……嗯……嗯……快放开我……”,于舒晴娇柔带喘,说的话一点也没威慑力,男人埋头在她双乳间啧啧有声地吸着奶水,红了一双眼睛道:“我今天豁出去了,一定要操你一回,宝贝儿别怕,我轻轻的插,绝对搞的你舒舒服服的!” 说着便大开大合地开始奸淫起于舒晴来,那根粗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有力地深插在于舒晴娇嫩湿润的小穴里,把她捣地魂飞魄散,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啊……不……你……嗯啊……嗯嗯嗯……嗯……老,老公,救我……恩啊……嗯嗯……” “心肝,你在喊谁老公,你老公在这呢,在这插着你呢,哦,小宝贝儿,孕妇的穴就是紧!爽死老子了!” “啊”,于舒晴被插的小脚乱晃,奶子狂摆,许久没吃过鸡巴的穴噗嗤噗嗤全是淫靡的水声,“骗子……骗子……轻点插……轻点插啊……啊啊!” “很轻了宝贝儿,你在动,在动我就捅穿你!” 撕下伪装的陈浩赤红着眼的模样像匹发情的红狼,于舒晴又惊又怕,却又难免被操的来了感觉,只好抽抽噎噎的转过一张小脸,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男人每插一下,她就张着小嘴溢出一声长长的淫叫。 就这样,陈浩在宾馆的大床上狠狠操干了于舒晴一个小时还没结束,把于舒晴的肚子灌的鼓鼓的,射完了,他依旧用大鸡巴堵着穴里不出去,骑在她身上揉着那对大奶子说道:“舒晴,这根鸡巴把你操爽了没?” “呜……嗯……爽,爽啊……”,于舒晴双眼朦胧,下意识的回答着,小穴还在不住收缩着裹紧了那根大肉棒。 陈浩满意极了,捏着她的奶头说:“我也爽死了,我操了这么多年女人,还没有玩过像你这么紧又这么骚的小穴,宝贝儿下次穴痒了,还想不想让我来插你?” “啊……我受不住了……你不要再捅了……啊啊啊啊……我不行了……”男人又动了起来,于舒晴忍不住哭着求饶,脑海里天人交战,一会儿是沈亦那张无可挑剔却又冷漠无比的俊脸,一会儿是陈浩黝黑狰狞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痛快的表情,渐渐双眼失神,两条细腿主动攀上了男人耸动的腰杆。 细腻的肌肤一缠上来,陈浩起伏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然后只听男人一声低吼,于舒晴的两条大腿都被他拽过来握在手里,将双腿分的更大,一下下挺腰狂猛在那腿间进出。 于舒晴被他操的死去活来,这家宾馆还不怎么隔音,整个楼层的走廊里都是她细细长长的尖叫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戛然而止。 -- 【GV剧场】娇妻沦陷双出轨,在妻子面前把呜 于舒晴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肚子总算是才有点显怀。她是属于孕妇里身材比较瘦的,而且有了孩子后,她除了嗜睡点,并没有其他什么不良反应。 这天她惦记着是去医院做产检的日子,早上难得起了个大早。 沈亦并不在身边,于舒晴即使已经习惯了丈夫的冷漠,面对着空空的床铺,还是难免有了点失落的心思。 她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慢吞吞的爬起来准备出去洗把脸。 而她这一推门出去,就看到了在阳台上正在说话的沈亦沈优兄弟二人。 于舒晴揉了揉眼睛,刚想唤他们一声,却看见沈亦低头在沈优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沈亦露出来的那半边侧脸上现出个十分好看的笑容来。 她愣了一下。 其实沈亦那是正在哄人罢了,这个小祖宗,每次自己带着于舒晴去医院产检,都会不开心上那么一会儿,沈亦见不得那张小脸上有任何难过的痕迹,早上连穴都来不及插,抱着人从卧室里哄到浴室里,手把手给人洗好漱,沈优说自己想要透气,他又锲而不舍的跟了过来。 也幸亏他们二人是一前一后站着的姿势,沈优矮上那么一点,纤细的身子被沈亦牢牢裹在怀里,于舒晴自然也看不到丈夫的那双手正摸在哪里。 可沈优就快受不了了,哥哥弄的他好爽,好舒服,他真的好想叫出来啊,但是不行,一出声的话没准这附近的人都会被吵醒了,“呜……哥……手……你的手……” “嗯?我的手怎么了?”,沈亦覆在沈优耳边边调笑边动作,如果仔细听,能听到有轻微的咕叽声从沈优身下传来。 他穿着裤子,沈亦不怎么好弄,就是粗略的把手伸进去摸摸他的穴,揉揉他的阴蒂,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沈亦做起来轻车熟路,在加上沈优身子特别敏感,他还没怎么玩,那下面就像发了大水一样湿滑。 沈亦满足的叹了口气,胯部压过去让沈优感受自己的灼热,“小坏蛋,不让哥哥插,给哥哥摸摸总行了吧,唔……小优的下面把手指给夹的好紧啊,真想马上把鸡巴塞进去狠狠操哭你!” “哥……别,别弄了……嫂子要醒了……呜呜……”,几个重插后沈优突然扬起脖颈,双手抓在栏杆上激烈抽搐,连哽咽都变得破碎,“呜!哥哥坏……坏死了……” 自从得知今天哥哥没法和自己在一起,反而一整天都要陪着那个女人的事后,沈优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给过沈亦什么好脸色。半夜沈亦溜过来想操他,他都把房门锁的死死的,今早上沈亦又过来,几句话没说完就急吼吼的扒他的裤子,他死死抵着才没让对方给得逞。 直到后来两个人呆在阳台这,沈亦覆在他耳边说了好多腻死人的情话,沈优的表情才软下来,沈亦便趁着小东西没在拒绝自己,边亲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眼见着沈优高潮了,沈亦把手指从小洞里抽出来,轻轻揉着阴蒂延缓他的快感,“小没良心的,哥哥伺候的你不舒服吗?”。 自己的下面还硬着呢,这么多日子都习惯了插在弟弟穴里的滋味,冷不丁一下用手还真解决不出来。 沈优闻言回头,看到了男人一脸隐忍的表情,腰还被他握着去磨蹭胯间的肿胀,这一下子心里的那点火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但嘴上还是要抱怨道,“哥哥今天就不能早点回来吗?” “我尽量,嗯?” “要是……要是我也能给哥哥生个孩子就好了……”,沈优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的心里话喃喃的脱口而出。 反应过来后他赶紧捂住嘴,一张脸红了个彻底。 沈亦笑着去掰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亲了下,“小优想怀哥哥的孩子?” 沈优支支吾吾的眼神乱瞟,一双水润的眸子却因为哥哥的话产生了些许的憧憬。 男人怀孕应该是件很奇怪的事吧,但如果是哥哥的…… “想……想的……” 心爱的人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说想给自己生个孩子,那一瞬间,沈亦真想当场就扒了沈优的裤子,抱着他使劲的操他,无论吃饭还是睡觉都要让他夹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直到他被自己打进去的种搞大了肚子为止。 沈亦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下眼底翻腾的欲念,低头在沈优脸蛋上吻了一下,“这么想怀哥哥的孩子,晚上还不听话的锁门,以后不许这么做了,听到没有?” “唔……” 沈亦抱紧沈优,一边缓缓揉着阴蒂一边在他耳边诱哄,“乖,哥哥多操你几回,没准孩子哪天就有了呢,哥哥射进去的越多,小优才能早点实现愿望是不是?” “嗯啊,哥哥别揉……别揉……小优受不了……” “小洞在咕叽咕叽叫呢,真可怜,这么久没吃到喜欢的精液饿坏了吧?” “啊哈……那哥哥……哥哥今天早点回来……回来插小优……射多点进去……好不好……” “好,小坏蛋,都是你的,哥哥的东西只喂给你一个人吃” 再次高潮后沈优的腿已经有点软了,沈亦从后面扶着他的身子,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的胸膛里,看人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模样觉得喜欢的不行,低头吻一下,再吻一下,笑着骂他是小骚货,还把湿漉漉的手指拿到他面前给他看,说这是他想男人了的证据。 沈优不耐烦的打了他一下。 刚刚睡醒的于舒晴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她离得有些远,听不清那两人正在说什么,却看得出来兄弟二人之间无法被旁人插入的亲密。她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越看就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老公,小优,你们在干嘛?”,她出声唤道。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沈亦和沈优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沈亦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双手插兜,淡淡和她点了点头,跟在沈亦身后的沈优就有点奇怪,他好像手不知道往哪里摆似的,双腿夹的死紧,脸上也泛着明显的红晕。 于舒晴心不在焉的问了句,“小优身体不舒服吗?” 感受到沈亦戏谑的眼神,沈优咬着唇摇了摇头,轻声说,“没事,外面风有点大,等下就好了” “哦” 于舒晴也没在多问,饭后和沈亦按时去了医院。 按理来说,她应该为丈夫陪着自己感到开心才对,可沈亦对自己,明显没多大的热情,整个过程就像是例行公事,她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她怀孕了身材变差了,沈亦才会对他这么冷淡。 没怀孕前他们吵过一架,于舒晴说想要孩子,沈亦不想要,结果就是那么巧,他们吵架的一星期后于舒晴便发现了自己怀孕的事。 那之后丈夫是回家了,可明显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 于舒晴懊恼的想,难道这个孩子来的真的不是时候? 她猜不透沈亦的心思,直到回到家里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沈亦也没发现,稍稍安抚了她几句就钻进了沈优的房里,他还把门关的死死的,两个人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 于舒晴只好独自一人回到卧室,抱着手机发呆,偶尔打开朋友圈胡乱点个赞什么的。 然后过了没多久,这其中的一人就发了条信息过来。于舒晴点开看了眼,犹豫了会儿,打好字,点击发送。 那边回的很快,紧接着手机又是一声震动。 于舒晴正愁要怎么打发时间,这一来一回的,两人竟不知不觉聊的火热。 …… 时间一转眼到了八月。 于舒晴的肚子大了起来,人也变得越来越容易乏累,经常一睡就是小半天。 这给了沈家兄弟很好的偷情机会,俩人几乎是有事没事就凑在一起,亲亲抱抱个没完。 这天午后,于舒晴在房里补觉,沈优说想看电视,沈亦当然陪着他一起,只不过看着看着,当男人的那双手渐渐在沈优身上游走时,沙发上温情的场景就变了个味。 沈优左躲右躲没躲开,身下的裤子被扒下去大半,全身上下软绵绵的,眼睛里全是雾气,哪还能看清电视里演的是什么东西。 他推着沈亦埋在胸前的脑袋,气息不稳的细喘,“嗯嗯……轻,轻点咬……哥哥……早上才做过的……啊!” “早上射进去的东西这会儿应该吸收的差不多了,小优这里多骚哥哥还不清楚吗?估计得顿顿都把它喂的饱饱的才行” 双手正揉捏软弹乳肉的大手突然用力,两手食指和拇指突地掐捻住沈优坚挺的奶头,刺激地沈优猛然拱起腰肢闪躲,可是双腿却被沈亦夹在腿间无法动弹,只能颤抖着承受男人的欺负给他带来的强烈快感。 沈亦低头俯身吻住沈优红润的嘴唇,压下他难耐的挣扎,吞掉他所有的呻吟轻喘,手指不停地揪扯拉拽,直到沈优哆嗦着身子颤抖起来,才放开那敏感到极致的乳头。 “乖乖,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好……好难过……想要……”,调教到敏感淫荡的身子想要滚烫粗壮的肉棒深深插入他因渴望而抽动的小穴,沈优伸出小手紧紧搂住沈亦的肩头,边喘边挺起小腰,用肥嫩的贝肉去摩擦着身下那滚烫粗壮的肉棒,巨大紫红的龟头来回滑动在沈优肿胀湿滑的肉瓣上,偶然间轻触到敏感的阴蒂,都让沈优激动的颤抖不停。 沈亦笑了下,就知道这小东西不经逗,嘴里也不老实,前一秒还说不行不要,被他按着搞上那么一会儿,就哆嗦着什么都能说出口。 “来……让我看看你有多湿” 沈亦抬起沈优的臀瓣,向上一抬,双掌握着沈优的大腿一分,大角度打开,沈优腿间的嫩穴就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那上面是粉红色的,毛发稀疏,因为刚才动情的关系沾着些许黏液的液体,偶尔有甜腻的气息从那道小缝里幽幽的散发出来。 沈亦看了一会儿,呼吸越来越重,最后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覆了上去。 湿润柔韧的舌头自下而上,舔弄着花瓣间的细缝,来回数十下之后,长舌顶开口的肉瓣,直接插进去,就像肉棒一样来来回回的挤进抽出,蜜道内不断涌出爱液,顺着沈亦张张合合的唇角流下,让他的舌头顶弄的更加顺利。 “哥哥……哥哥……啊……啊……” 沈优大脑一片空白,敏感的下体被男人含在口中,舌头泡在湿热的小穴中,略微粗糙的舌面在细嫩的内壁上摩擦着,最后近乎猛烈地吮吸那娇嫩敏感阴蒂顶端。 “呀啊……不要……不……啊……!”,小巧的阴蒂被猛力吸咬,疯狂的快感几乎把沈优刺激的痉挛,直接到高潮的最顶端。 沈优的小脸绯红一片,因高潮迷蒙的双眸水润朦胧,沈亦喘着气撑起身子,轻压上沈优颤抖的身躯,耐心而充满恋爱的亲吻过他每一寸肌肤。 手掌滑到沈优抽搐着的敏感腿间,温柔的抚慰高潮过后倍加敏感的肉核,抬起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娇嫩的穴口轻轻摩挲了几下,沾着口丰沛的淫液,插了进去,“呃……啊……”长长的手指插进小穴,洞里的媚肉激动的紧紧缠绕住它,温水一股股流出,让沈亦的手指顺畅的在穴内旋转抽插。 在那一声声越来越高亢的吟叫声中,沈优硬生生又被插射了一次。 眼看着前戏差不多,沈亦的欲望也快要忍到爆炸,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弟弟销魂小穴的吸绞了。但沈亦还顾忌着分寸,知道这家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因此他在抱着沈优彻底插入后,还顺手拿过一旁的小被子很仔细的围住了他们紧密相连的下半身。 哪知道事情就是这么巧,他刚安抚完沈优准备动作,就见睡醒的于舒晴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沈亦跟个没事人似的,抱着沈优紧了紧他的腰,沈优却难堪坏了,一边咬住男人的肩膀,一边抽搐着狠狠缩紧了下半身,把体内的大家伙给吃的死死的。 沈亦伸进被子里的手揉上沈优的屁股,不动声色的挺了挺腰,“轻点吸,在这么紧就直接操你的子宫” “呜……”,沈优吓了一跳,红着眼睛委委屈屈的敞开了双腿,埋在沈亦脖颈里的小脸十分不安的往于舒晴的方向看过去。 于舒晴对他们的亲密早就见怪不怪了,反倒是她,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出来后见到二人就随便的打了个招呼,在沙发上坐下,拿着个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模样刺激的沈亦欲望更加重了一些,趁着她走神的功夫,他不顾沈优无声的哀求,掐着掌心里又细又嫩的小蛮腰,抱着沈优抬起来点,然后十分坚定的压着他往下按,硬是当着于舒晴的面把那么一整根都操进了沈优的肚子里。 “呜……呜……” 沈优没忍住,咬着唇伏在沈亦肩膀上哭出了声。 好大……太大了……快把肚子给顶穿了…… 这边兄弟俩在做着无声的交合,那边于舒晴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白皙的面庞上顿时染上羞涩的红晕。 信息是一个叫做陈浩的人发过来的,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浑身赤裸,双腿大张,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腿间的细缝还汋汋往外冒着白色的液体,明显刚被某个男人给内射过。 从女人那隆起的小腹来看的话,应该是怀孕七八个月左右了。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于舒晴自己。 而这个叫做陈浩的,也是那天和于舒晴聊微信的男人。 在结婚前陈浩曾经追求过于舒晴一段日子,不过于舒晴不喜欢像陈浩那种五大三粗的男人,相反,她对和相亲认识的沈亦很有好感。后来俩人结婚了,陈浩见自己没了机会,也就不怎么来打扰她。 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实在是心里憋闷没处发泄,竟和这个她以前从来看不上的男人聊了整整一个晚上。 也许人都是这样吧,在一个人身上看不到希望,就会在另一个人身上寻找慰藉。 于舒晴和陈浩联络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陈浩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作风,安抚着于舒晴,很耐心的听她和他说着类似于抱怨的话。渐渐的,陈浩便发现,于舒晴的婚姻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样幸福,这让陈浩已经熄灭了的心思再次活跃起来。 两个人关系的转折点发生在于舒晴的一次产检后,那天沈亦没时间,陈浩从他和于舒晴的聊天中得知了这件事,于是便自告奋勇的陪她来了医院。 那天大概是天气有点热,于舒晴一整天都不太舒服,出了医院被太阳一晒,更是直接晕倒在了陈浩怀里。 等醒过来,她才发现自己被陈浩带到了一家宾馆。 她从来都没想过陈浩竟然那么大胆,他见她醒了,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问她舒不舒服,于舒晴愣愣的点了点头,慌乱的想要整理翻到肚皮上的裙摆,陈浩却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扑上来亲她的眼睛,吻她的小嘴儿,含住她的舌尖死命往嘴里拖,于舒晴在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大半年没得到过丈夫滋润的女人,被陈浩这么亲了一会儿,下身便不免的来了感觉。 陈浩心知这种机会不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手探到于舒晴身下草草玩了一会儿,便褪去于舒晴的内裤,架着她的大腿狠狠顶了进去。 于舒晴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眼泪刷的流了出来,“你……你放开我……快出去……啊!不要!不要!” “舒晴”这个三十多岁看着有些黝黑的男人抱紧了身下的女人,一张嘴胡乱的在她脸上啃吻,再也没有了平日里故作矜持的憨厚劲,急吼吼的喘息道,“舒晴,我,我喜欢好久了,你结婚前我就想操你,现在也是,我知道你丈夫对你不好,他好久没插过你这里了吧,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我就摸过了,轻轻一碰就冒出一大股水来,哪里是不想要的样子?” 他亲掉她的眼泪,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往里顶了一下,“你别哭,别哭,我保证,一定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我憋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把这一个月的精液都灌给你,求求你,让我操你一回吧,啊?” “啊啊!不!混蛋!混蛋!”,肉棒插在穴里滋滋作响,于舒晴涨红着脸拼命挣扎,可是两团乳肉却是被男人喘着粗气用力揉搓起来,奶头也被狠狠揉搓着,这个男人还隐秘地转着自己依旧深深插进于舒晴肚子里的大鸡巴,碾压着这个美人孕育着孩子的小子宫。 陈浩的东西并不比沈亦的小。 这是于舒晴仰头抽搐后唯一能想起来的事,孕妇敏感且多汁,她只被陈浩没什么技巧的磨上那么一会儿,就没忍住攀上了高潮,等从高潮上下来,她看着陈浩的眼神早就没了一开始的抗拒。 陈浩心里一喜,侧过头去咬她的耳朵,“舒晴,舒晴,我操的你舒服了是不是?你下面出水儿了,好多好湿啊,哦,还很滑!”,说着不等他拒绝,他就一口含住了他的奶头用力吸允起来。 “恩啊……你……不行……恩啊……不能这样……嗯……嗯……快放开我……”,于舒晴娇柔带喘,说的话一点也没威慑力,男人埋头在她双乳间啧啧有声地吸着奶水,红了一双眼睛道:“我今天豁出去了,一定要操你一回,宝贝儿别怕,我轻轻的插,绝对搞的你舒舒服服的!” 说着便大开大合地开始奸淫起于舒晴来,那根粗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有力地深插在于舒晴娇嫩湿润的小穴里,把她捣地魂飞魄散,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啊……不……你……嗯啊……嗯嗯嗯……嗯……老,老公,救我……恩啊……嗯嗯……” “心肝,你在喊谁老公,你老公在这呢,在这插着你呢,哦,小宝贝儿,孕妇的穴就是紧!爽死老子了!” “啊”,于舒晴被插的小脚乱晃,奶子狂摆,许久没吃过鸡巴的穴噗嗤噗嗤全是淫靡的水声,“骗子……骗子……轻点插……轻点插啊……啊啊!” “很轻了宝贝儿,你在动,在动我就捅穿你!” 撕下伪装的陈浩赤红着眼的模样像匹发情的红狼,于舒晴又惊又怕,却又难免被操的来了感觉,只好抽抽噎噎的转过一张小脸,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男人每插一下,她就张着小嘴溢出一声长长的淫叫。 就这样,陈浩在宾馆的大床上狠狠操干了于舒晴一个小时还没结束,把于舒晴的肚子灌的鼓鼓的,射完了,他依旧用大鸡巴堵着穴里不出去,骑在她身上揉着那对大奶子说道:“舒晴,这根鸡巴把你操爽了没?” “呜……嗯……爽,爽啊……”,于舒晴双眼朦胧,下意识的回答着,小穴还在不住收缩着裹紧了那根大肉棒。 陈浩满意极了,捏着她的奶头说:“我也爽死了,我操了这么多年女人,还没有玩过像你这么紧又这么骚的小穴,宝贝儿下次穴痒了,还想不想让我来插你?” “啊……我受不住了……你不要再捅了……啊啊啊啊……我不行了……”男人又动了起来,于舒晴忍不住哭着求饶,脑海里天人交战,一会儿是沈亦那张无可挑剔却又冷漠无比的俊脸,一会儿是陈浩黝黑狰狞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痛快的表情,渐渐双眼失神,两条细腿主动攀上了男人耸动的腰杆。 细腻的肌肤一缠上来,陈浩起伏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然后只听男人一声低吼,于舒晴的两条大腿都被他拽过来握在手里,将双腿分的更大,一下下挺腰狂猛在那腿间进出。 于舒晴被他操的死去活来,这家宾馆还不怎么隔音,整个楼层的走廊里都是她细细长长的尖叫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戛然而止。 -- ρο18cΙτγ.Ⅽοм 【GV剧场】带着妒火的x 齐安和丈夫温景生结婚的第五年个年头,在那对新邻居搬来后的一个月,逐渐变的貌合神离。 那也是一对颜值很高的夫妻,男的叫做陈褚,高高大大身材结实,看着很有安全感,很巧的是他的妻子岑涣也是一名双性人,不到一米七五的个子,站在将近一米九的陈褚身边时,看着很小鸟依人的感觉。 两人貌似很是相爱,齐安总是能看见两人经常同进同出的黏在一块,陈褚把岑涣揽在怀里,岑涣就顺势搂住他的腰,然后男人就会很亲昵的捏下他的鼻子,两人低头交换一个很绵长的亲吻。 这也是有一次齐安出门倒垃圾时不小心看到的,他也没想到这两个人能这么大胆,在空旷无人的楼梯间就能亲的那么激烈,连他这个局外人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有发现。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齐安并没有惊动二人,而是躲在一旁偷偷的看了起来,他其实也蛮好奇这对夫妻的相处方式,因为他觉得他和温景生就不会这样,毕竟已经结婚五年了,还有一方面就是温景生的性格原因,他就从来不会在外面做出这么大胆的事。 “唔……老公……轻点,别被人看到……” 就在齐安想的入神的时候,岑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飘过来,急促的喘息里带着无尽的春意,软绵绵的,听着就让人浑身酥麻,齐安没忍住,咬着唇红了脸。 他想,这个岑涣确实很有让人疼爱他的资本。 果然岑涣这话一出,陈褚不但没放过他,反而把他压的更紧,修长的大腿挤进他的腿间,使劲往上一顶,“骚老婆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吧?早上刚换的内裤,又湿了,嗯?” 齐安侧着头偷偷的看,只能看见男人用膝盖顶着岑涣的腿间磨蹭的动作,岑涣仿佛受不了他这么色情的挑逗,连身子都使劲缩了缩,脸上的表情像是想哭,也像是爽到了极点。 “老公……老公……嗯啊……再磨磨我那里……好舒服……” 陈褚低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小骗子,刚刚还说不想要” “刚刚我怕有人会听到嘛……谁叫你这么会弄……唔……轻点……” 岑涣仰着头让他亲自己的脖子,努力抬起一条腿盘上陈褚劲瘦的腰杆,挺着小屁股与男人的膝盖紧紧相贴,一边晃一边嗯嗯啊啊的叫着。 齐安看着听着,脸简直红到快要滴血。 不受控制的,他的视线从岑涣迷醉的表情移到陈褚的身上,男人仿佛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仍是在专注的玩弄小妻子的身子,那双大手钻进了岑涣的衣衫里使劲揉捏,膝盖旋转着往上顶,弓着背压下去亲吻的姿势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十足的男人味。 温景生就从来不会这样。这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齐安又拿自己的丈夫和陈褚在心里对比,他知道这样不对,可是人都有这种对未知的猎奇心理,尤其是像陈褚这样的男人,谁又能把持的住呢? 这头齐安默默的偷窥,那头的两人显然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只见陈褚覆在岑涣胸前的大手狠狠一捏,膝盖用着巧劲碾磨上压,岑涣顿时发出一声又细又长的绵长尖叫,整个身子抽搐颤抖着,挂在陈褚腰间的小腿绷的笔直,一看就是被弄到了高潮。 “舒服了?每次在外面弄你都到的这么快” 听男人这话的意思看来是经常这么做了,齐安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又快了一些。 岑涣倒在丈夫的怀里喘息着撒娇,“还不都是你,说弄就弄,人家根本招架不住” 陈褚轻笑,也不反驳,而是直接把手伸进了岑涣的裤子里,鼓捣了一会掏出满手的黏腻,那手指都被浸的湿湿的,在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岑涣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小腹一抽,又去了一次。 “真骚”,陈褚覆在岑涣的耳边,声音沙哑。 “老公……好爱你……嗯啊……” 岑涣说的什么齐安已经听不到了,他在陈褚说出那两个字后就匆匆落荒而逃,等跑出了楼梯间后就背靠着墙开始重重喘气,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热的不像话,仿佛陈褚那两个字不是对着岑涣说的,而是对着自己说的。 齐安动了动站的麻木的双腿,一股温热的液体顿时顺着腿缝淌了出来。他动情了,仅仅是因为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或者是听到了男人用充满情欲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 但无论如何,他对着除了温景生外的其他男人产生了欲望,这是不争的事实。 齐安心不在焉的走回家,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温景安,他咬着唇走过去亲了他一口,试着用岑涣的口气撒着娇,“老公,你看看我” 温景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第一件事不是把他美貌温柔的妻子压倒在身下狠狠操干,而是把他从大腿上抱了下来,放在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切的说,“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如果这个时候是陈褚,一定早就察觉到他身下已经湿了。 齐安不甘心的继续勾引,双手勾上温景生的脖子,嘴唇黏糊糊的吻上去,另一只手沿着他的小腹处来回滑动。做夫妻这么多年,他到底还是了解温景生的敏感点在哪里,果然这么做后不到一分钟,温景生就硬了,胯下鼓起一团,支棱着把裤子差点都撑破。 不知道和陈褚比,他们两个人谁的会更大一些?齐安难得大胆的把手伸进温景生的裤子里掏出肿胀的肉棒,脱下自己的内裤缓缓坐了下去。 这次两人破天荒的没做前戏,毕竟齐安的小肉穴里湿淋淋的,温景生都没怎么费力,轻而易举的就插到了最深的地方,整根进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噗噗的水声。 “怎么这么湿?”,温景生显然有点诧异,他低头瞧着两人的交合处,发现胯部亮晶晶的全是齐安喷出来的液体。 “老公还没操你,就高潮了?” “才没有……”,齐安整个羞耻到不行,他也没想到自己今晚会这么敏感,明明两个人都做了那么多次,还是在男人一插进来的瞬间就泄了。 温景生被齐安勾的受不了,搂着人的腰先大力冲撞了几下,才停下来缓缓的磨,他在性事上一向如此,总把齐安当成个易碎的娃娃,想着慢慢的来,殊不知齐安刚偷窥了一场香艳的活春宫,身下早就痒透了,恨不得温景生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操死才好。 他结结巴巴的在温景生耳边小声的说,“老公,操我,快点……下面好痒……” 温景生的眼底也泛起些许红色,也许是循规蹈矩的性爱做的太久,他其实也挺渴望自己的妻子能放肆大胆的勾引自己一回,男人嘛,谁不喜欢在床上骚一点儿的,要是能叫的更浪些就最好了,齐安嗓子好,尤其是高潮的时候叫的特别好听。 想到这里温景生也不忍了,难得十分野蛮的把齐安推倒在沙发上,下半身一边冲撞一边急不可耐的脱下身上的衣服,“让你骚!让你勾引我!看老公今晚怎么把你操死在这里!” 齐安被顶的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的又喷了一大股水,柔若无骨的样子让人更想要狠狠的侵犯他。 可不知为何,温景生操着操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另一张脸,那张脸妖艳明媚,虽然和齐安一样是个双性人,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如果非要用一种比喻来说,就好比白玫瑰和红玫瑰,同样令人心生向往。 体内的肉棒猛的涨大了一圈,齐安被撑的尖叫出声,他抽搐着蹬着腿,捂着腹部上的凸起不可思议的哭喊,“老公,操死我了!要操到子宫了!” 温景生回过神来有点心虚,还觉得有点刺激,为了不让齐安发现自己的异常,他狠了狠心不顾那双小手的推拒硬是挤开了宫口,凭着一股子蛮劲把整个龟头埋进了那道细缝里。 “啊!要死了!”,齐安叫的仿佛快要疯了一般,他也没想到只是稍稍勾引了一下,温景生就能有这么大的反应,要知道以前的他可从来不会这样,哪次不是哄着来,他稍微一喊疼温景生就马上退出去,忍到额角冒汗也不会再去碰他的子宫。 可今天……心思各异的两人放开了做,沙发上,床上,浴室里,射了不知道有几次,中间齐安还晕过去了一次,再醒来时便对上温景生那双深邃的双眼,里头布满了他看不懂的情绪,等他想要再去看时,却冷不丁的被男人操的尿了出来。 齐安躺在床上沉沉浮浮,一边想着隔壁的陈褚,一边享受着温景生强有力的撞击,整个人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硬是把怎么都不肯停的温景生给夹的射了出来。 射完后温景生倒在齐安身上喘着粗气,眼神中闪过几分清明,他有些懊恼的抚摸齐安的脸庞,温柔的说,“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齐安照例窝在他身下轻轻的蹭了蹭,没好意思说他其实快爽死了,这样激烈的性爱是他一直渴求的,今天却意外的被陈褚给勾了出来。 “在去洗个澡吧,身上都是汗,有些不舒服” “好” 温景生也没多说,毕竟刚刚做爱的时候他竟然想到了别人,这让他对齐安的温柔里多了些补偿的心思,在浴室里又伺候着他洗了澡,才把人抱回了床上。 黑暗中夫夫二人相拥而眠,却是谁都没有闭上双眼。 从那之后,齐安开始有意无意的增多了对陈褚和岑涣的关注,确切的说,是对陈褚的关注。 想要和他们打好关系,那就必须先要让彼此变的更亲近些。齐安利用这张脸的优势,隔三差五的就去隔壁借点东西,等到和他们熟悉了些,在邀请他们到自己家中做客,好在岑涣这个人喜欢热闹,没有一次拒绝他的时候,就这样一来二去,两对夫妻之间很快的熟悉了起来。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齐安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岑涣貌似对自己的丈夫温景生挺有兴趣。 他也是从对方看向温景生的眼神发现的,齐安这个人别看平日里温声细语,但却心思细腻,他能把对陈褚的感情藏的好好的,自然也能发现岑涣落在温景生身上热情如火的目光。 有一次他来自己家做客,陈褚有事没来,家中就他们三人,趁着温景生在厨房里做饭的功夫,齐安去了趟卫生间,等再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本来应该坐在客厅里的岑涣不见了踪影,而从厨房的方向里传来两道若有似无的交谈声。 齐安心思一动,不动声色的来到厨房的门口,顿时就听见岑涣类似于撒娇似的嗓音传了出来。 “温大哥,你好厉害,这么复杂的菜都会做” 温景生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安安喜欢吃,就学了,做的次数多了就觉得也没什么” “好羡慕啊……陈褚就从来不会弄这些给我吃”,岑涣半抱怨半嗔怪的说,“温大哥,你教我做菜好不好,我也想给我心爱的人做饭吃” 后半句突然放轻了声音,仿佛十分的害羞。齐安把半掩的门轻轻推开了一道细缝,眯着眸子往里看,就见岑涣靠的极近,恨不得贴到温景生的身上,而温景生半点反感都没有,反而一脸的纵容。 “你想学,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真的吗,太好了!” 昏黄的灯光下二人的身影亲密交叠,温景生时不时的对岑涣低头耳语,岑涣羞红了脸颊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看向男人的目光中满是崇拜。 看样子温景生也挺受用的,他和齐安多年的夫妻生活到了如今早就淡了,突然碰到个与自己妻子截然相反且热情如火的人,温景生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把岑涣从后面拥进怀里,手把着手告诉他哪一步该放盐,哪一步该放糖,说到最后,几乎就是贴着人的耳朵在说话。 岑涣被撩到双腿发软,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眉目含情的望向对方,“温大哥,抱歉,我是不是很笨?” “咳”,温景生故作尴尬的咳嗽了下,压低了声音,“没事,慢慢学,总有学会的那天”,他顿了顿,“你想学了可以来找我,我随时有空” “温大哥,你真好” 然后齐安就看到,岑涣贴在温景生的怀里,用臀部轻轻的蹭了蹭男人的胯下。 这种直白又大胆的调情动作果然令温景生方寸大乱,他的耳朵和脸庞涨的通红,连撑在岑涣两侧的手臂都变得肌肉紧绷。岑涣再接再厉的又蹭了他一下,立马听到温景生骤然急促的喘息声。 他用手捏着岑涣的腰沙哑的说,“别闹,这里是我家” 岑涣咯咯咯笑的很开心,他就像个夺人心魄的妖精趴在温景生耳边吹着气,“温大哥,你硬了” 不过到底是顾忌齐安还在家里,两人没做出其他什么过分的举动,温景生略犹豫了下,给了岑涣一个安抚的吻,他这才乖乖的站到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温景生做好了全部的菜。 看到了所有一切的齐安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退回到沙发上,他的面上一派平静,心跳声却是一下快过一下。 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其他的人调情,按理来说他应该感到伤心和难过才对,但这些负面的情绪他通通都没有,反而觉得庆幸与激动,原来觊觎别人丈夫的人,不止他一个。 那么他和陈褚,是不是也有机会? 齐安想的入神的功夫,那两人从厨房里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温景生看到齐安的时候还明显的愣了一下。 “安安?吃饭了,怎么坐在那里发呆?” 他端着菜,岑涣就在一旁打下手,仿佛他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一样,齐安笑眯眯道,“刚刚在看电视,有个很有趣的节目,多看了两眼,都没注意你们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温景生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岑涣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顿饭三个人吃的心思各异,齐安想着如何给两人多制造机会,饭只吃了半碗就说饱了要回房,温景生刚要说什么,却在桌下被岑涣勾住了脚,他给了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目送着齐安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处。 岑涣这下子也不装了,直接坐到了温景生的身边,勾着他的胳膊小声撒娇,“温大哥,你怕什么?” “你啊”,温景生捏着他的鼻子无奈叹气,“真是太大胆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却极为享受岑涣的这种依赖,和齐安结婚多年以来,对方好像从来没明确表明过对他的需要,一直都是淡然如水,柔柔弱弱的样子,因此他碰到了岑涣这种类型,根本完全招架不住。 “温大哥,你喂我吃”,岑涣笑嘻嘻的要求。 男人从善如流的夹了快排骨送到他的嘴里,还体贴的为对方擦去了嘴角的酱汁。 岑涣不满的嘟嘴,“要亲亲这里嘛” 温景生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拐角处的位置,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到底没忍住低头亲了下去,岑涣顺势揽上他的脖颈,双腿一勾,整个人都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去。 两人亲的难分难舍,温景生的大手无意识的在岑涣背后抚摸,岑涣就仰起头让他吻的更深,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了阵阵濡湿的水渍声。 大概亲了有两分多钟,这个吻才算是结束。 而此时的岑涣已经整个人都贴到了温景生的身上,柔若无骨的靠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的呼着香甜的气息。 岑涣长得娇小,让人有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温景生也不例外。 他把岑涣搂得更紧,埋在那白皙的脖颈处深深的嗅了嗅,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怀里颤抖的身子。两人刚刚离得太近,都不约而同的起了反应,不过现在不是最好的时间和地点,他在把岑涣安抚好后,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帮他整理好衣物。 不过接下来的过程中岑涣说什么都不肯从他的大腿上下去,非得缠着男人喂他吃饭,还要说一些十分暧昧的话勾引他,温景生这么淡定温柔的人,都被他勾的直喘粗气,恨不得马上把人按在餐桌上好好干一顿! “别闹,在闹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收拾啊”,岑涣可不怕他,他撩陈褚撩习惯了,那男人才是真的狠,通常都是前戏都不做就直接干进来,才不管他湿没湿,温景生一看就是在床上会顾着伴侣感受的那种人,岑涣想想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做一次。 “反正你老婆回房了,他又看不到,温大哥,你都硬了,我用手帮你吧” 说完他调整了下坐姿,一双手顺着男人的胸膛往下滑,边吻着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边拽开了他的裤腰带,伴随着哗啦的声响,温景生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吼。 岑涣不可思议的低头望着手里搏动的肉棒,小声惊呼,“好大!”,都快赶上陈褚那家伙了,不过温景生的这根颜色要更浅一些。 岑涣略有些着迷的上下撸动了两下,毫不吝啬的贴着男人的嘴角轻声夸奖:“温大哥的东西又大又粗,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小妖精!”,温景生咬着牙挺腰,掐着他臀部上的软肉狠狠咬了他一口,“快点,弄的晚了齐安会怀疑” “知道了嘛” 岑涣回答的不以为意,但想想好像也快到了陈褚回家的时间,他不甘心的动了两下,还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直到男人彻底释放在他手心里才肯停下。 而此时桌子上的菜早就凉的差不多了。 温景生平复了下呼吸,把人抱到旁边坐好,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这回任凭他怎么撒娇都不肯在做出更多亲密的动作。 岑涣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把手撑在下巴上轻笑出声,“温大哥,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啊” 这个男人看似有情,实则无情,每当他以为对方沦陷了,实则都是自己陷得更深,他却比谁抽身的都快。 可这样的温景生,却也让他的兴趣更加浓厚了点。 “你说有空就来你家找你学做菜,是不是在哄我啊?” 温景生淡笑道,“当然不是,你想来随时都可以” “不过要提前给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男人哄起人来很有经验,岑涣没两下就被安抚住了,他当然知道温景生的意思,要等齐安不在的时候来,才能做些其他的事。 想到这里岑涣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些,接下来没有在磨着温景生亲亲抱抱,安分的在旁边把碗里的饭吃了个干净。 客厅里重新安静了下来,楼梯拐角处飞快掠过一片衣角,一道人影悄悄的闪了过去。 -- 1【NTR换妻】楼道里的活春宫,目睹老公和隔 齐安和丈夫温景生结婚的第五年个年头,在那对新邻居搬来后的一个月,逐渐变的貌合神离。 那也是一对颜值很高的夫妻,男的叫做陈褚,高高大大身材结实,看着很有安全感,很巧的是他的妻子岑涣也是一名双性人,不到一米七五的个子,站在将近一米九的陈褚身边时,看着很小鸟依人的感觉。 两人貌似很是相爱,齐安总是能看见两人经常同进同出的黏在一块,陈褚把岑涣揽在怀里,岑涣就顺势搂住他的腰,然后男人就会很亲昵的捏下他的鼻子,两人低头交换一个很绵长的亲吻。 这也是有一次齐安出门倒垃圾时不小心看到的,他也没想到这两个人能这么大胆,在空旷无人的楼梯间就能亲的那么激烈,连他这个局外人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有发现。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齐安并没有惊动二人,而是躲在一旁偷偷的看了起来,他其实也蛮好奇这对夫妻的相处方式,因为他觉得他和温景生就不会这样,毕竟已经结婚五年了,还有一方面就是温景生的性格原因,他就从来不会在外面做出这么大胆的事。 “唔……老公……轻点,别被人看到……” 就在齐安想的入神的时候,岑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飘过来,急促的喘息里带着无尽的春意,软绵绵的,听着就让人浑身酥麻,齐安没忍住,咬着唇红了脸。 他想,这个岑涣确实很有让人疼爱他的资本。 果然岑涣这话一出,陈褚不但没放过他,反而把他压的更紧,修长的大腿挤进他的腿间,使劲往上一顶,“骚老婆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吧?早上刚换的内裤,又湿了,嗯?” 齐安侧着头偷偷的看,只能看见男人用膝盖顶着岑涣的腿间磨蹭的动作,岑涣仿佛受不了他这么色情的挑逗,连身子都使劲缩了缩,脸上的表情像是想哭,也像是爽到了极点。 “老公……老公……嗯啊……再磨磨我那里……好舒服……” 陈褚低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小骗子,刚刚还说不想要” “刚刚我怕有人会听到嘛……谁叫你这么会弄……唔……轻点……” 岑涣仰着头让他亲自己的脖子,努力抬起一条腿盘上陈褚劲瘦的腰杆,挺着小屁股与男人的膝盖紧紧相贴,一边晃一边嗯嗯啊啊的叫着。 齐安看着听着,脸简直红到快要滴血。 不受控制的,他的视线从岑涣迷醉的表情移到陈褚的身上,男人仿佛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仍是在专注的玩弄小妻子的身子,那双大手钻进了岑涣的衣衫里使劲揉捏,膝盖旋转着往上顶,弓着背压下去亲吻的姿势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十足的男人味。 温景生就从来不会这样。这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齐安又拿自己的丈夫和陈褚在心里对比,他知道这样不对,可是人都有这种对未知的猎奇心理,尤其是像陈褚这样的男人,谁又能把持的住呢? 这头齐安默默的偷窥,那头的两人显然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只见陈褚覆在岑涣胸前的大手狠狠一捏,膝盖用着巧劲碾磨上压,岑涣顿时发出一声又细又长的绵长尖叫,整个身子抽搐颤抖着,挂在陈褚腰间的小腿绷的笔直,一看就是被弄到了高潮。 “舒服了?每次在外面弄你都到的这么快” 听男人这话的意思看来是经常这么做了,齐安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又快了一些。 岑涣倒在丈夫的怀里喘息着撒娇,“还不都是你,说弄就弄,人家根本招架不住” 陈褚轻笑,也不反驳,而是直接把手伸进了岑涣的裤子里,鼓捣了一会掏出满手的黏腻,那手指都被浸的湿湿的,在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岑涣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小腹一抽,又去了一次。 “真骚”,陈褚覆在岑涣的耳边,声音沙哑。 “老公……好爱你……嗯啊……” 岑涣说的什么齐安已经听不到了,他在陈褚说出那两个字后就匆匆落荒而逃,等跑出了楼梯间后就背靠着墙开始重重喘气,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热的不像话,仿佛陈褚那两个字不是对着岑涣说的,而是对着自己说的。 齐安动了动站的麻木的双腿,一股温热的液体顿时顺着腿缝淌了出来。他动情了,仅仅是因为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或者是听到了男人用充满情欲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 但无论如何,他对着除了温景生外的其他男人产生了欲望,这是不争的事实。 齐安心不在焉的走回家,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温景安,他咬着唇走过去亲了他一口,试着用岑涣的口气撒着娇,“老公,你看看我” 温景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第一件事不是把他美貌温柔的妻子压倒在身下狠狠操干,而是把他从大腿上抱了下来,放在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切的说,“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如果这个时候是陈褚,一定早就察觉到他身下已经湿了。 齐安不甘心的继续勾引,双手勾上温景生的脖子,嘴唇黏糊糊的吻上去,另一只手沿着他的小腹处来回滑动。做夫妻这么多年,他到底还是了解温景生的敏感点在哪里,果然这么做后不到一分钟,温景生就硬了,胯下鼓起一团,支棱着把裤子差点都撑破。 不知道和陈褚比,他们两个人谁的会更大一些?齐安难得大胆的把手伸进温景生的裤子里掏出肿胀的肉棒,脱下自己的内裤缓缓坐了下去。 这次两人破天荒的没做前戏,毕竟齐安的小肉穴里湿淋淋的,温景生都没怎么费力,轻而易举的就插到了最深的地方,整根进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噗噗的水声。 “怎么这么湿?”,温景生显然有点诧异,他低头瞧着两人的交合处,发现胯部亮晶晶的全是齐安喷出来的液体。 “老公还没操你,就高潮了?” “才没有……”,齐安整个羞耻到不行,他也没想到自己今晚会这么敏感,明明两个人都做了那么多次,还是在男人一插进来的瞬间就泄了。 温景生被齐安勾的受不了,搂着人的腰先大力冲撞了几下,才停下来缓缓的磨,他在性事上一向如此,总把齐安当成个易碎的娃娃,想着慢慢的来,殊不知齐安刚偷窥了一场香艳的活春宫,身下早就痒透了,恨不得温景生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操死才好。 他结结巴巴的在温景生耳边小声的说,“老公,操我,快点……下面好痒……” 温景生的眼底也泛起些许红色,也许是循规蹈矩的性爱做的太久,他其实也挺渴望自己的妻子能放肆大胆的勾引自己一回,男人嘛,谁不喜欢在床上骚一点儿的,要是能叫的更浪些就最好了,齐安嗓子好,尤其是高潮的时候叫的特别好听。 想到这里温景生也不忍了,难得十分野蛮的把齐安推倒在沙发上,下半身一边冲撞一边急不可耐的脱下身上的衣服,“让你骚!让你勾引我!看老公今晚怎么把你操死在这里!” 齐安被顶的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的又喷了一大股水,柔若无骨的样子让人更想要狠狠的侵犯他。 可不知为何,温景生操着操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另一张脸,那张脸妖艳明媚,虽然和齐安一样是个双性人,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如果非要用一种比喻来说,就好比白玫瑰和红玫瑰,同样令人心生向往。 体内的肉棒猛的涨大了一圈,齐安被撑的尖叫出声,他抽搐着蹬着腿,捂着腹部上的凸起不可思议的哭喊,“老公,操死我了!要操到子宫了!” 温景生回过神来有点心虚,还觉得有点刺激,为了不让齐安发现自己的异常,他狠了狠心不顾那双小手的推拒硬是挤开了宫口,凭着一股子蛮劲把整个龟头埋进了那道细缝里。 “啊!要死了!”,齐安叫的仿佛快要疯了一般,他也没想到只是稍稍勾引了一下,温景生就能有这么大的反应,要知道以前的他可从来不会这样,哪次不是哄着来,他稍微一喊疼温景生就马上退出去,忍到额角冒汗也不会再去碰他的子宫。 可今天……心思各异的两人放开了做,沙发上,床上,浴室里,射了不知道有几次,中间齐安还晕过去了一次,再醒来时便对上温景生那双深邃的双眼,里头布满了他看不懂的情绪,等他想要再去看时,却冷不丁的被男人操的尿了出来。 齐安躺在床上沉沉浮浮,一边想着隔壁的陈褚,一边享受着温景生强有力的撞击,整个人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硬是把怎么都不肯停的温景生给夹的射了出来。 射完后温景生倒在齐安身上喘着粗气,眼神中闪过几分清明,他有些懊恼的抚摸齐安的脸庞,温柔的说,“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齐安照例窝在他身下轻轻的蹭了蹭,没好意思说他其实快爽死了,这样激烈的性爱是他一直渴求的,今天却意外的被陈褚给勾了出来。 “在去洗个澡吧,身上都是汗,有些不舒服” “好” 温景生也没多说,毕竟刚刚做爱的时候他竟然想到了别人,这让他对齐安的温柔里多了些补偿的心思,在浴室里又伺候着他洗了澡,才把人抱回了床上。 黑暗中夫夫二人相拥而眠,却是谁都没有闭上双眼。 从那之后,齐安开始有意无意的增多了对陈褚和岑涣的关注,确切的说,是对陈褚的关注。 想要和他们打好关系,那就必须先要让彼此变的更亲近些。齐安利用这张脸的优势,隔三差五的就去隔壁借点东西,等到和他们熟悉了些,在邀请他们到自己家中做客,好在岑涣这个人喜欢热闹,没有一次拒绝他的时候,就这样一来二去,两对夫妻之间很快的熟悉了起来。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齐安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岑涣貌似对自己的丈夫温景生挺有兴趣。 他也是从对方看向温景生的眼神发现的,齐安这个人别看平日里温声细语,但却心思细腻,他能把对陈褚的感情藏的好好的,自然也能发现岑涣落在温景生身上热情如火的目光。 有一次他来自己家做客,陈褚有事没来,家中就他们三人,趁着温景生在厨房里做饭的功夫,齐安去了趟卫生间,等再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本来应该坐在客厅里的岑涣不见了踪影,而从厨房的方向里传来两道若有似无的交谈声。 齐安心思一动,不动声色的来到厨房的门口,顿时就听见岑涣类似于撒娇似的嗓音传了出来。 “温大哥,你好厉害,这么复杂的菜都会做” 温景生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安安喜欢吃,就学了,做的次数多了就觉得也没什么” “好羡慕啊……陈褚就从来不会弄这些给我吃”,岑涣半抱怨半嗔怪的说,“温大哥,你教我做菜好不好,我也想给我心爱的人做饭吃” 后半句突然放轻了声音,仿佛十分的害羞。齐安把半掩的门轻轻推开了一道细缝,眯着眸子往里看,就见岑涣靠的极近,恨不得贴到温景生的身上,而温景生半点反感都没有,反而一脸的纵容。 “你想学,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真的吗,太好了!” 昏黄的灯光下二人的身影亲密交叠,温景生时不时的对岑涣低头耳语,岑涣羞红了脸颊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看向男人的目光中满是崇拜。 看样子温景生也挺受用的,他和齐安多年的夫妻生活到了如今早就淡了,突然碰到个与自己妻子截然相反且热情如火的人,温景生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把岑涣从后面拥进怀里,手把着手告诉他哪一步该放盐,哪一步该放糖,说到最后,几乎就是贴着人的耳朵在说话。 岑涣被撩到双腿发软,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眉目含情的望向对方,“温大哥,抱歉,我是不是很笨?” “咳”,温景生故作尴尬的咳嗽了下,压低了声音,“没事,慢慢学,总有学会的那天”,他顿了顿,“你想学了可以来找我,我随时有空” “温大哥,你真好” 然后齐安就看到,岑涣贴在温景生的怀里,用臀部轻轻的蹭了蹭男人的胯下。 这种直白又大胆的调情动作果然令温景生方寸大乱,他的耳朵和脸庞涨的通红,连撑在岑涣两侧的手臂都变得肌肉紧绷。岑涣再接再厉的又蹭了他一下,立马听到温景生骤然急促的喘息声。 他用手捏着岑涣的腰沙哑的说,“别闹,这里是我家” 岑涣咯咯咯笑的很开心,他就像个夺人心魄的妖精趴在温景生耳边吹着气,“温大哥,你硬了” 不过到底是顾忌齐安还在家里,两人没做出其他什么过分的举动,温景生略犹豫了下,给了岑涣一个安抚的吻,他这才乖乖的站到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温景生做好了全部的菜。 看到了所有一切的齐安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退回到沙发上,他的面上一派平静,心跳声却是一下快过一下。 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其他的人调情,按理来说他应该感到伤心和难过才对,但这些负面的情绪他通通都没有,反而觉得庆幸与激动,原来觊觎别人丈夫的人,不止他一个。 那么他和陈褚,是不是也有机会? 齐安想的入神的功夫,那两人从厨房里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温景生看到齐安的时候还明显的愣了一下。 “安安?吃饭了,怎么坐在那里发呆?” 他端着菜,岑涣就在一旁打下手,仿佛他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一样,齐安笑眯眯道,“刚刚在看电视,有个很有趣的节目,多看了两眼,都没注意你们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温景生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岑涣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顿饭三个人吃的心思各异,齐安想着如何给两人多制造机会,饭只吃了半碗就说饱了要回房,温景生刚要说什么,却在桌下被岑涣勾住了脚,他给了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目送着齐安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处。 岑涣这下子也不装了,直接坐到了温景生的身边,勾着他的胳膊小声撒娇,“温大哥,你怕什么?” “你啊”,温景生捏着他的鼻子无奈叹气,“真是太大胆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却极为享受岑涣的这种依赖,和齐安结婚多年以来,对方好像从来没明确表明过对他的需要,一直都是淡然如水,柔柔弱弱的样子,因此他碰到了岑涣这种类型,根本完全招架不住。 “温大哥,你喂我吃”,岑涣笑嘻嘻的要求。 男人从善如流的夹了快排骨送到他的嘴里,还体贴的为对方擦去了嘴角的酱汁。 岑涣不满的嘟嘴,“要亲亲这里嘛” 温景生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拐角处的位置,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到底没忍住低头亲了下去,岑涣顺势揽上他的脖颈,双腿一勾,整个人都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去。 两人亲的难分难舍,温景生的大手无意识的在岑涣背后抚摸,岑涣就仰起头让他吻的更深,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了阵阵濡湿的水渍声。 大概亲了有两分多钟,这个吻才算是结束。 而此时的岑涣已经整个人都贴到了温景生的身上,柔若无骨的靠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的呼着香甜的气息。 岑涣长得娇小,让人有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温景生也不例外。 他把岑涣搂得更紧,埋在那白皙的脖颈处深深的嗅了嗅,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怀里颤抖的身子。两人刚刚离得太近,都不约而同的起了反应,不过现在不是最好的时间和地点,他在把岑涣安抚好后,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帮他整理好衣物。 不过接下来的过程中岑涣说什么都不肯从他的大腿上下去,非得缠着男人喂他吃饭,还要说一些十分暧昧的话勾引他,温景生这么淡定温柔的人,都被他勾的直喘粗气,恨不得马上把人按在餐桌上好好干一顿! “别闹,在闹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收拾啊”,岑涣可不怕他,他撩陈褚撩习惯了,那男人才是真的狠,通常都是前戏都不做就直接干进来,才不管他湿没湿,温景生一看就是在床上会顾着伴侣感受的那种人,岑涣想想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做一次。 “反正你老婆回房了,他又看不到,温大哥,你都硬了,我用手帮你吧” 说完他调整了下坐姿,一双手顺着男人的胸膛往下滑,边吻着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边拽开了他的裤腰带,伴随着哗啦的声响,温景生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吼。 岑涣不可思议的低头望着手里搏动的肉棒,小声惊呼,“好大!”,都快赶上陈褚那家伙了,不过温景生的这根颜色要更浅一些。 岑涣略有些着迷的上下撸动了两下,毫不吝啬的贴着男人的嘴角轻声夸奖:“温大哥的东西又大又粗,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小妖精!”,温景生咬着牙挺腰,掐着他臀部上的软肉狠狠咬了他一口,“快点,弄的晚了齐安会怀疑” “知道了嘛” 岑涣回答的不以为意,但想想好像也快到了陈褚回家的时间,他不甘心的动了两下,还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直到男人彻底释放在他手心里才肯停下。 而此时桌子上的菜早就凉的差不多了。 温景生平复了下呼吸,把人抱到旁边坐好,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这回任凭他怎么撒娇都不肯在做出更多亲密的动作。 岑涣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把手撑在下巴上轻笑出声,“温大哥,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啊” 这个男人看似有情,实则无情,每当他以为对方沦陷了,实则都是自己陷得更深,他却比谁抽身的都快。 可这样的温景生,却也让他的兴趣更加浓厚了点。 “你说有空就来你家找你学做菜,是不是在哄我啊?” 温景生淡笑道,“当然不是,你想来随时都可以” “不过要提前给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男人哄起人来很有经验,岑涣没两下就被安抚住了,他当然知道温景生的意思,要等齐安不在的时候来,才能做些其他的事。 想到这里岑涣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些,接下来没有在磨着温景生亲亲抱抱,安分的在旁边把碗里的饭吃了个干净。 客厅里重新安静了下来,楼梯拐角处飞快掠过一片衣角,一道人影悄悄的闪了过去。 -- 2【NTR换妻】勾勾搭搭的湿吻,压倒柔弱人妻 齐安和丈夫温景生结婚的第五年个年头,在那对新邻居搬来后的一个月,逐渐变的貌合神离。 那也是一对颜值很高的夫妻,男的叫做陈褚,高高大大身材结实,看着很有安全感,很巧的是他的妻子岑涣也是一名双性人,不到一米七五的个子,站在将近一米九的陈褚身边时,看着很小鸟依人的感觉。 两人貌似很是相爱,齐安总是能看见两人经常同进同出的黏在一块,陈褚把岑涣揽在怀里,岑涣就顺势搂住他的腰,然后男人就会很亲昵的捏下他的鼻子,两人低头交换一个很绵长的亲吻。 这也是有一次齐安出门倒垃圾时不小心看到的,他也没想到这两个人能这么大胆,在空旷无人的楼梯间就能亲的那么激烈,连他这个局外人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有发现。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齐安并没有惊动二人,而是躲在一旁偷偷的看了起来,他其实也蛮好奇这对夫妻的相处方式,因为他觉得他和温景生就不会这样,毕竟已经结婚五年了,还有一方面就是温景生的性格原因,他就从来不会在外面做出这么大胆的事。 “唔……老公……轻点,别被人看到……” 就在齐安想的入神的时候,岑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飘过来,急促的喘息里带着无尽的春意,软绵绵的,听着就让人浑身酥麻,齐安没忍住,咬着唇红了脸。 他想,这个岑涣确实很有让人疼爱他的资本。 果然岑涣这话一出,陈褚不但没放过他,反而把他压的更紧,修长的大腿挤进他的腿间,使劲往上一顶,“骚老婆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吧?早上刚换的内裤,又湿了,嗯?” 齐安侧着头偷偷的看,只能看见男人用膝盖顶着岑涣的腿间磨蹭的动作,岑涣仿佛受不了他这么色情的挑逗,连身子都使劲缩了缩,脸上的表情像是想哭,也像是爽到了极点。 “老公……老公……嗯啊……再磨磨我那里……好舒服……” 陈褚低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小骗子,刚刚还说不想要” “刚刚我怕有人会听到嘛……谁叫你这么会弄……唔……轻点……” 岑涣仰着头让他亲自己的脖子,努力抬起一条腿盘上陈褚劲瘦的腰杆,挺着小屁股与男人的膝盖紧紧相贴,一边晃一边嗯嗯啊啊的叫着。 齐安看着听着,脸简直红到快要滴血。 不受控制的,他的视线从岑涣迷醉的表情移到陈褚的身上,男人仿佛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仍是在专注的玩弄小妻子的身子,那双大手钻进了岑涣的衣衫里使劲揉捏,膝盖旋转着往上顶,弓着背压下去亲吻的姿势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十足的男人味。 温景生就从来不会这样。这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齐安又拿自己的丈夫和陈褚在心里对比,他知道这样不对,可是人都有这种对未知的猎奇心理,尤其是像陈褚这样的男人,谁又能把持的住呢? 这头齐安默默的偷窥,那头的两人显然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只见陈褚覆在岑涣胸前的大手狠狠一捏,膝盖用着巧劲碾磨上压,岑涣顿时发出一声又细又长的绵长尖叫,整个身子抽搐颤抖着,挂在陈褚腰间的小腿绷的笔直,一看就是被弄到了高潮。 “舒服了?每次在外面弄你都到的这么快” 听男人这话的意思看来是经常这么做了,齐安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又快了一些。 岑涣倒在丈夫的怀里喘息着撒娇,“还不都是你,说弄就弄,人家根本招架不住” 陈褚轻笑,也不反驳,而是直接把手伸进了岑涣的裤子里,鼓捣了一会掏出满手的黏腻,那手指都被浸的湿湿的,在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岑涣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小腹一抽,又去了一次。 “真骚”,陈褚覆在岑涣的耳边,声音沙哑。 “老公……好爱你……嗯啊……” 岑涣说的什么齐安已经听不到了,他在陈褚说出那两个字后就匆匆落荒而逃,等跑出了楼梯间后就背靠着墙开始重重喘气,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热的不像话,仿佛陈褚那两个字不是对着岑涣说的,而是对着自己说的。 齐安动了动站的麻木的双腿,一股温热的液体顿时顺着腿缝淌了出来。他动情了,仅仅是因为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或者是听到了男人用充满情欲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 但无论如何,他对着除了温景生外的其他男人产生了欲望,这是不争的事实。 齐安心不在焉的走回家,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温景安,他咬着唇走过去亲了他一口,试着用岑涣的口气撒着娇,“老公,你看看我” 温景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第一件事不是把他美貌温柔的妻子压倒在身下狠狠操干,而是把他从大腿上抱了下来,放在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切的说,“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如果这个时候是陈褚,一定早就察觉到他身下已经湿了。 齐安不甘心的继续勾引,双手勾上温景生的脖子,嘴唇黏糊糊的吻上去,另一只手沿着他的小腹处来回滑动。做夫妻这么多年,他到底还是了解温景生的敏感点在哪里,果然这么做后不到一分钟,温景生就硬了,胯下鼓起一团,支棱着把裤子差点都撑破。 不知道和陈褚比,他们两个人谁的会更大一些?齐安难得大胆的把手伸进温景生的裤子里掏出肿胀的肉棒,脱下自己的内裤缓缓坐了下去。 这次两人破天荒的没做前戏,毕竟齐安的小肉穴里湿淋淋的,温景生都没怎么费力,轻而易举的就插到了最深的地方,整根进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噗噗的水声。 “怎么这么湿?”,温景生显然有点诧异,他低头瞧着两人的交合处,发现胯部亮晶晶的全是齐安喷出来的液体。 “老公还没操你,就高潮了?” “才没有……”,齐安整个羞耻到不行,他也没想到自己今晚会这么敏感,明明两个人都做了那么多次,还是在男人一插进来的瞬间就泄了。 温景生被齐安勾的受不了,搂着人的腰先大力冲撞了几下,才停下来缓缓的磨,他在性事上一向如此,总把齐安当成个易碎的娃娃,想着慢慢的来,殊不知齐安刚偷窥了一场香艳的活春宫,身下早就痒透了,恨不得温景生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操死才好。 他结结巴巴的在温景生耳边小声的说,“老公,操我,快点……下面好痒……” 温景生的眼底也泛起些许红色,也许是循规蹈矩的性爱做的太久,他其实也挺渴望自己的妻子能放肆大胆的勾引自己一回,男人嘛,谁不喜欢在床上骚一点儿的,要是能叫的更浪些就最好了,齐安嗓子好,尤其是高潮的时候叫的特别好听。 想到这里温景生也不忍了,难得十分野蛮的把齐安推倒在沙发上,下半身一边冲撞一边急不可耐的脱下身上的衣服,“让你骚!让你勾引我!看老公今晚怎么把你操死在这里!” 齐安被顶的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的又喷了一大股水,柔若无骨的样子让人更想要狠狠的侵犯他。 可不知为何,温景生操着操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另一张脸,那张脸妖艳明媚,虽然和齐安一样是个双性人,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如果非要用一种比喻来说,就好比白玫瑰和红玫瑰,同样令人心生向往。 体内的肉棒猛的涨大了一圈,齐安被撑的尖叫出声,他抽搐着蹬着腿,捂着腹部上的凸起不可思议的哭喊,“老公,操死我了!要操到子宫了!” 温景生回过神来有点心虚,还觉得有点刺激,为了不让齐安发现自己的异常,他狠了狠心不顾那双小手的推拒硬是挤开了宫口,凭着一股子蛮劲把整个龟头埋进了那道细缝里。 “啊!要死了!”,齐安叫的仿佛快要疯了一般,他也没想到只是稍稍勾引了一下,温景生就能有这么大的反应,要知道以前的他可从来不会这样,哪次不是哄着来,他稍微一喊疼温景生就马上退出去,忍到额角冒汗也不会再去碰他的子宫。 可今天……心思各异的两人放开了做,沙发上,床上,浴室里,射了不知道有几次,中间齐安还晕过去了一次,再醒来时便对上温景生那双深邃的双眼,里头布满了他看不懂的情绪,等他想要再去看时,却冷不丁的被男人操的尿了出来。 齐安躺在床上沉沉浮浮,一边想着隔壁的陈褚,一边享受着温景生强有力的撞击,整个人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硬是把怎么都不肯停的温景生给夹的射了出来。 射完后温景生倒在齐安身上喘着粗气,眼神中闪过几分清明,他有些懊恼的抚摸齐安的脸庞,温柔的说,“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齐安照例窝在他身下轻轻的蹭了蹭,没好意思说他其实快爽死了,这样激烈的性爱是他一直渴求的,今天却意外的被陈褚给勾了出来。 “在去洗个澡吧,身上都是汗,有些不舒服” “好” 温景生也没多说,毕竟刚刚做爱的时候他竟然想到了别人,这让他对齐安的温柔里多了些补偿的心思,在浴室里又伺候着他洗了澡,才把人抱回了床上。 黑暗中夫夫二人相拥而眠,却是谁都没有闭上双眼。 从那之后,齐安开始有意无意的增多了对陈褚和岑涣的关注,确切的说,是对陈褚的关注。 想要和他们打好关系,那就必须先要让彼此变的更亲近些。齐安利用这张脸的优势,隔三差五的就去隔壁借点东西,等到和他们熟悉了些,在邀请他们到自己家中做客,好在岑涣这个人喜欢热闹,没有一次拒绝他的时候,就这样一来二去,两对夫妻之间很快的熟悉了起来。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齐安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岑涣貌似对自己的丈夫温景生挺有兴趣。 他也是从对方看向温景生的眼神发现的,齐安这个人别看平日里温声细语,但却心思细腻,他能把对陈褚的感情藏的好好的,自然也能发现岑涣落在温景生身上热情如火的目光。 有一次他来自己家做客,陈褚有事没来,家中就他们三人,趁着温景生在厨房里做饭的功夫,齐安去了趟卫生间,等再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本来应该坐在客厅里的岑涣不见了踪影,而从厨房的方向里传来两道若有似无的交谈声。 齐安心思一动,不动声色的来到厨房的门口,顿时就听见岑涣类似于撒娇似的嗓音传了出来。 “温大哥,你好厉害,这么复杂的菜都会做” 温景生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安安喜欢吃,就学了,做的次数多了就觉得也没什么” “好羡慕啊……陈褚就从来不会弄这些给我吃”,岑涣半抱怨半嗔怪的说,“温大哥,你教我做菜好不好,我也想给我心爱的人做饭吃” 后半句突然放轻了声音,仿佛十分的害羞。齐安把半掩的门轻轻推开了一道细缝,眯着眸子往里看,就见岑涣靠的极近,恨不得贴到温景生的身上,而温景生半点反感都没有,反而一脸的纵容。 “你想学,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真的吗,太好了!” 昏黄的灯光下二人的身影亲密交叠,温景生时不时的对岑涣低头耳语,岑涣羞红了脸颊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看向男人的目光中满是崇拜。 看样子温景生也挺受用的,他和齐安多年的夫妻生活到了如今早就淡了,突然碰到个与自己妻子截然相反且热情如火的人,温景生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把岑涣从后面拥进怀里,手把着手告诉他哪一步该放盐,哪一步该放糖,说到最后,几乎就是贴着人的耳朵在说话。 岑涣被撩到双腿发软,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眉目含情的望向对方,“温大哥,抱歉,我是不是很笨?” “咳”,温景生故作尴尬的咳嗽了下,压低了声音,“没事,慢慢学,总有学会的那天”,他顿了顿,“你想学了可以来找我,我随时有空” “温大哥,你真好” 然后齐安就看到,岑涣贴在温景生的怀里,用臀部轻轻的蹭了蹭男人的胯下。 这种直白又大胆的调情动作果然令温景生方寸大乱,他的耳朵和脸庞涨的通红,连撑在岑涣两侧的手臂都变得肌肉紧绷。岑涣再接再厉的又蹭了他一下,立马听到温景生骤然急促的喘息声。 他用手捏着岑涣的腰沙哑的说,“别闹,这里是我家” 岑涣咯咯咯笑的很开心,他就像个夺人心魄的妖精趴在温景生耳边吹着气,“温大哥,你硬了” 不过到底是顾忌齐安还在家里,两人没做出其他什么过分的举动,温景生略犹豫了下,给了岑涣一个安抚的吻,他这才乖乖的站到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温景生做好了全部的菜。 看到了所有一切的齐安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退回到沙发上,他的面上一派平静,心跳声却是一下快过一下。 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其他的人调情,按理来说他应该感到伤心和难过才对,但这些负面的情绪他通通都没有,反而觉得庆幸与激动,原来觊觎别人丈夫的人,不止他一个。 那么他和陈褚,是不是也有机会? 齐安想的入神的功夫,那两人从厨房里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温景生看到齐安的时候还明显的愣了一下。 “安安?吃饭了,怎么坐在那里发呆?” 他端着菜,岑涣就在一旁打下手,仿佛他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一样,齐安笑眯眯道,“刚刚在看电视,有个很有趣的节目,多看了两眼,都没注意你们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温景生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岑涣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顿饭三个人吃的心思各异,齐安想着如何给两人多制造机会,饭只吃了半碗就说饱了要回房,温景生刚要说什么,却在桌下被岑涣勾住了脚,他给了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目送着齐安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处。 岑涣这下子也不装了,直接坐到了温景生的身边,勾着他的胳膊小声撒娇,“温大哥,你怕什么?” “你啊”,温景生捏着他的鼻子无奈叹气,“真是太大胆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却极为享受岑涣的这种依赖,和齐安结婚多年以来,对方好像从来没明确表明过对他的需要,一直都是淡然如水,柔柔弱弱的样子,因此他碰到了岑涣这种类型,根本完全招架不住。 “温大哥,你喂我吃”,岑涣笑嘻嘻的要求。 男人从善如流的夹了快排骨送到他的嘴里,还体贴的为对方擦去了嘴角的酱汁。 岑涣不满的嘟嘴,“要亲亲这里嘛” 温景生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拐角处的位置,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到底没忍住低头亲了下去,岑涣顺势揽上他的脖颈,双腿一勾,整个人都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去。 两人亲的难分难舍,温景生的大手无意识的在岑涣背后抚摸,岑涣就仰起头让他吻的更深,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了阵阵濡湿的水渍声。 大概亲了有两分多钟,这个吻才算是结束。 而此时的岑涣已经整个人都贴到了温景生的身上,柔若无骨的靠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的呼着香甜的气息。 岑涣长得娇小,让人有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温景生也不例外。 他把岑涣搂得更紧,埋在那白皙的脖颈处深深的嗅了嗅,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怀里颤抖的身子。两人刚刚离得太近,都不约而同的起了反应,不过现在不是最好的时间和地点,他在把岑涣安抚好后,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帮他整理好衣物。 不过接下来的过程中岑涣说什么都不肯从他的大腿上下去,非得缠着男人喂他吃饭,还要说一些十分暧昧的话勾引他,温景生这么淡定温柔的人,都被他勾的直喘粗气,恨不得马上把人按在餐桌上好好干一顿! “别闹,在闹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收拾啊”,岑涣可不怕他,他撩陈褚撩习惯了,那男人才是真的狠,通常都是前戏都不做就直接干进来,才不管他湿没湿,温景生一看就是在床上会顾着伴侣感受的那种人,岑涣想想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做一次。 “反正你老婆回房了,他又看不到,温大哥,你都硬了,我用手帮你吧” 说完他调整了下坐姿,一双手顺着男人的胸膛往下滑,边吻着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边拽开了他的裤腰带,伴随着哗啦的声响,温景生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吼。 岑涣不可思议的低头望着手里搏动的肉棒,小声惊呼,“好大!”,都快赶上陈褚那家伙了,不过温景生的这根颜色要更浅一些。 岑涣略有些着迷的上下撸动了两下,毫不吝啬的贴着男人的嘴角轻声夸奖:“温大哥的东西又大又粗,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小妖精!”,温景生咬着牙挺腰,掐着他臀部上的软肉狠狠咬了他一口,“快点,弄的晚了齐安会怀疑” “知道了嘛” 岑涣回答的不以为意,但想想好像也快到了陈褚回家的时间,他不甘心的动了两下,还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直到男人彻底释放在他手心里才肯停下。 而此时桌子上的菜早就凉的差不多了。 温景生平复了下呼吸,把人抱到旁边坐好,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这回任凭他怎么撒娇都不肯在做出更多亲密的动作。 岑涣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把手撑在下巴上轻笑出声,“温大哥,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啊” 这个男人看似有情,实则无情,每当他以为对方沦陷了,实则都是自己陷得更深,他却比谁抽身的都快。 可这样的温景生,却也让他的兴趣更加浓厚了点。 “你说有空就来你家找你学做菜,是不是在哄我啊?” 温景生淡笑道,“当然不是,你想来随时都可以” “不过要提前给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男人哄起人来很有经验,岑涣没两下就被安抚住了,他当然知道温景生的意思,要等齐安不在的时候来,才能做些其他的事。 想到这里岑涣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些,接下来没有在磨着温景生亲亲抱抱,安分的在旁边把碗里的饭吃了个干净。 客厅里重新安静了下来,楼梯拐角处飞快掠过一片衣角,一道人影悄悄的闪了过去。 -- ⒳γùzんαíщù.cしùⓑ 3【NTR换妻】偷窥丈 这个动作就像是在脑海里演练了千万遍一样,岑涣一坐上去就用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颈后交叉握紧,笑眯眯的看着他。 温景生挑眉,淡淡道:“别闹,我还要吃饭”,他说着,却是一点想要把人推开的意思都没有。 岑涣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越发的肆无忌惮,搂着他靠的更近了些,双腿顺势缠上他的腰,整个挂到了他的身上。 “吃什么饭啊,吃我不好吗?” 他想到齐安刚刚走路的样子,还有他不自觉分开的双腿,舔了舔唇,“温景生,你们昨晚做了多少次,我看齐安路都不会走了” 温景生撇了他一眼,“谁勾出来的火自己不清楚吗?” 岑涣却没有一点撩火要负责的自觉,还不停的在对方身上磨蹭着,嘴里黏糊糊的撒娇,“昨晚在厨房里,明明有机会做一次的,谁叫你不要” “你觉得我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要你一次?” 是个男人就没法被这样质疑。温景生的手伸进岑涣的裤子里,使劲的掐了一把,根本没怎么留情,岑涣痛呼出声,爽的直打摆子,只是被揉屁股而已,他就已经恨不得和温景生在客厅里大战三百回合。 但嘴上还是要故意挑衅,“谁,谁知道你多久,我又没试过……” “招我是不是?”,温景生一手抬起他的腰,一手顺着臀缝往前滑,摸到略微红肿的阴唇上,缓缓揉捏,“都这样了还要嘚瑟,下次在来这里,我会让你的下场比齐安还要惨” 这句话就差直接说我要干的你下不来床了,岑涣听的心脏怦怦直跳,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天知道当他对温景生有意思的第一天起,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这个男人给勾引到床上,因为他太知道温景生这样的男人了,在床下装的有多么正经,多像个人,到了床上都是攻击性十足的那种类型,和他做爱绝对是一种享受。 岑涣感受着他手指的逗弄,咬着唇向前挺腰,想要他更深入一些。 没想到温景生只是在外面玩了一会儿,就把手给抽了出来,改为若有似无的揉着他的腰,腰也是岑涣的敏感点,虽然也挺舒服的,可就是不如直接弄那里痛快。 岑涣哼哼唧唧的有些不乐意,“你怎么这样啊……”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他自己拿着男人的手往裤子里送,双腿大张跪坐在男人两侧的姿势要多淫荡有多淫荡,这个模样也是齐安不曾展露过的,温景生看的很满意,没怎么在折腾他,顺着他的意缓缓插进去一根手指,瞬间就触及到了满手掌的黏腻。 他覆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怎么这么骚?骚逼都肿了还想着要男人干你?” 岑涣浑身一个激灵,小屁股抖的不成样子,“嗯……还要……在进来一根……要两根一起插……” “里面很湿,都是你的淫水?”,另一根手指也顺着蠕动的细缝挤了进去,渐渐全根没入,将红肿的穴口撑的更开。也不知道这岑涣是怎么长的,人小穴也小,明明这么骚,却总是一副多大的东西都能吃进去的样子,温景生对他可没有对齐安那么多的耐心,当即又送进去了第三根,将里面给插的满满登登。 “啊……好爽……”,岑涣仰着头,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往下坐,“昨晚陈褚射进去了好多……里面,里面还有他的精液……唔……” “含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就敢跑来找我,找死是不是?” 温景生按着他的腰猛的将手指捅到最深,指尖微弯勾搔着充血的内壁,每一次抽出都要掏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弄的岑涣的内裤湿淋淋的,全是自己的淫水和小肚子里夹了一整晚的精液。 岑涣哀哀的叫,捂着小肚子有些害怕的求饶,“啊!别,别全都弄出来,他要检查的,如果没有的话我就死定了,啊!” 那又关他什么事?坐上来又亲又摸又撩的,也没见刚刚收敛一点,现在爽了就不认人了?温景生挑眉,三根手指分开把穴口给撑的更大,拇指在阴蒂上重重按压,逼的那穴口密集收缩,哆嗦着挤出越来越多带着腥臊气味的液体。 “啊啊啊!”,岑涣抽搐着挺腰,坐在温景生身上拼命的扭动,一会儿把男人的手给吞的更深,一会儿又受不住阴蒂上的刺激想要往后逃,“你,你好会弄……唔,温大哥,你弄的我好舒服……” 温景生知道他高潮了,毕竟这人淅沥沥喷出来的东西都快把他的手掌给淋透了,“知道爽了?” “啊……爽……” 温景生抽出手指,岑涣猛的一抖,被撑的很开的穴口瞬间合拢,温景生在他的腿间抚摸了一会儿,轻轻的揉捏艳红的阴蒂。 刚刚弄的太狠,也算是给个甜头。 岑涣被他摸的一颤一颤的,舒舒服服的窝在他怀里,不禁感慨温景生真是个很迷人的男人,连在这种事情上时的略施小罚都不会让他觉得太难受,想到这里他更想和他真刀真枪的做一次。 岑涣妖精似的勾着他脖子,嘴里吐着热气凑近他的耳朵,“温大哥,你把我内裤都给弄湿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温景生顺势咬了他一口,想听听这个小妖精有什么更好的提议。 果然,岑涣真是骚的没边了,“那下次来,不穿了好不好?” 温景生轻哼了声,没说什么,只是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胯间肿胀的部位,岑涣了然,拉着男人的裤链把那早就勃起的硬物给拿了出来,然后跪在他的面前缓缓低头。 安静的客厅中顿时传来阵阵难耐的粗喘。 这头两人干柴烈火,那头齐安拿着钥匙出门后就一直有点恍惚,直到真的走到陈褚家门口了,又紧张到手抖,钥匙插了好半天才插进去。 陈褚家挺大的,和他想象的差不多,偏简洁风,不像是岑涣会喜欢的那种类型,两人在家里谁说了算一目了然。 不过也是,齐安和陈褚多次接触下来,也能了解到这个人骨子里的强势和占有欲,尤其是那双眼,黑黝黝的,看人的时候直直的望过来,能盯到你腿软。 齐安稳了稳心神,把门关上后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待走到最里面那间屋子时,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心跳声又开始极速跳动。 这还是第一次,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和陈褚单独见面。 也不知道男人看见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在心里反复练习了下待会见到他要说些什么,齐安轻轻的推开了那扇半掩的门,却发现屋子里面黑漆漆的,窗帘紧闭,一点光亮也没有。 齐安愣了下,轻轻唤道:“陈褚?” 没有人回答,齐安借着良好的视力分辨出屋子中央的大床上正伏着一道修长的身影。男人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裹在被子里,睡得正沉,大概是察觉到了身边有些许的动静,那道劲瘦的后背不自觉的动了几下。 齐安立马屏住呼吸,几乎以为男人快醒了。 可等了几分钟,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 齐安犹豫着上前,垂眸看着陈褚轮廓深邃的侧脸,没忍住低头抚了上去,他在心里想,如果这时候陈褚醒了,他就把自己是来送饭的借口拿出来用。可陈褚没醒,齐安便更大胆了些。 他蹲在床边,有些迷恋的唤他的名字,“陈褚,陈褚……”。 手指沿着男人的下巴来回滑动,有些勾引的意味,结果就在他快亲上去的时候,陈褚规律的呼吸突然一顿,齐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道极强的力度便拽着他的手腕往前一甩,天旋地转中,齐安整个人都被睡醒了的男人给按到了床上。 “这么早就来惹我?”,由于刚睡醒的缘故,陈褚的嗓音带着未褪的沙哑,里面掺着浓浓的笑意,察觉到身下的人有些许挣动的时候,还扣着他的手腕把人按的更紧了些。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这是把他当成岑涣了?不知道怎么的,齐安本来就没想承认,现在就更不想承认了。他放松了身体,乖乖软软的缩在男人身下,脸颊在黑暗中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果然陈褚没有丝毫的怀疑,唇瓣压下来贴在齐安脸上,狭促的问,“吃错药了这是?往常都骚的不行,今天亲一下就热成这样,和我玩呢?” 陈褚认定了身下的人在和他玩情趣,一双手也没客气,边伸进去揉搓腰上滑腻的软肉一边啃吻扬起的脖颈,“真是挨操没够” 察觉到那双手有更往里的趋势,齐安没忍住低低呜咽出声,可陈褚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怎么回事,仍是不住的撩拨他,齐安头晕眼花,整个人都羞到发抖,十指抓着床单差点挠出个洞来。 “真不说话是不是?” 黑暗中的两人紧紧交叠在一块,被窝里热乎乎的,还带着昨夜情事后残留下来的腥膻气息,齐安半张着嘴剧烈喘息,将那些气味全都嗅到了鼻子里,在配合上男人那双作乱的手,腿间咕叽咕叽的往外冒着透明的淫水。 陈褚“啧”了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眼看着自己的裤子就快被扒下来了,齐安慌忙的推他的胸膛,小声叫唤,“别……别这样……” 话音一落,两个人都没了动静,皆是喘息的厉害。 陈褚微微撑起上半身,低沉的嗓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齐安,你怎么在这里?”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下半身还卡在齐安大张的双腿间,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胯部与那濡湿的腿窝贴的更紧,齐安急急的喘息了下,纤细雪白的腰肢扭得动人心魄。 “我来,我来给你送饭……” 把事先准备好的借口说了出来,齐安却有点心虚,因为他明明可以在男人压过来的时候及时制止,可他没有,后来男人又对他做了更过分的事,还把他当成了岑涣,他也没有出声解释,还刻意误导他自己的身份。 也不知道陈褚会怎样看待自己,齐安突然有些害怕。 他紧张的抓住男人的胳膊,颤抖着解释,“对,对不起,你别,别讨厌我……” 陈褚静静的盯着他,突然起身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原本的黑暗瞬间被驱散,齐安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顿时无所遁形,所以那上面的纠结,忐忑,心虚,还有浓浓的羞意全都被陈褚看在了眼里。 在一想到刚刚手下摸到的仿佛一掐就会断的柔嫩触感,陈褚轻轻碾了碾手指,心中一阵心猿意马。 怪不得他就觉得这岑涣的腰突然就细了许多。 “不是说来给我送饭的?在哪?” 齐安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愣愣的说:“饭在外面的桌子上,还是热的,你起来就可以吃了” “嗯” 男人说完后随手拿过一旁的T恤套在身上,睨了齐安一眼,接着没说什么就往外走,齐安像个小媳妇似的绞着手指跟在后面,低垂着头,一对耳朵尖通红通红的。 在留在这里好像只剩下尴尬,看着陈褚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碗里的粥,齐安出声道:“你先吃,那我就先回去了” 两人谁也没提刚才发生的乌龙事件,尽管陈褚差点就没收住要了齐安。 “嗯,碗什么的等我洗好了再给你送过去” 齐安琢磨着这又有了一次和男人见面的机会,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应了下来,然后就也没多呆,揣着一颗极速跳动的心脏心神恍惚的回了家。 等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岑涣时他心里就没那么多不平衡了,甚至还心情很好的冲他笑了一下,岑涣不明所以的点头,动了动黏腻潮湿的屁股,“陈褚呢,醒了吗?” “醒了,饭也吃了” “啊,那谢谢你啊” “没事” 齐安笑眯眯的上了楼,想着是时候给他们两人制造个机会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找借口出了门,和温景生说今天有事不回来,在楼下逛了一圈,才慢悠悠的往家走。 可能是已经预料到会看见什么样的场面,齐安在打开家门的时候极其小心谨慎,轻轻的推开,在轻轻的合上,等在回头的时候,便见到地上散落着一地零散的衣物,一路延伸到卧室里面。 是温景生和岑涣的。 齐安面红耳热的咬了咬唇,说不出此时翻涌上来的是什么滋味,他挪动着脚步来到虚掩的卧室门前,入眼的便是温景生把岑涣压在床头的火辣场景。 岑涣是半靠在软垫上的姿势,此时他的双手紧紧搂住身前男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大腿从温景生腰部两侧叉开,蹬在床上,从齐安的角度看过去,只觉得这个姿势十分的血脉喷张。 看来两个人还没开始做,因为温景生的胯部离岑涣还有一小段距离,他埋首在岑涣胸前,咕叽咕叽的吸着,一只手在他的腿间来回鼓动,只听岑涣叫唤了两声,脚趾蜷缩了几下便盘上了男人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阵阵抖动。 其实温景生在男人里算是肤色白皙的那种类型,可岑涣比他还要白,那腿蹭上去色号仍然很是鲜明,刺激着齐安的眼球。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和别人偷情,这种体验让齐安觉得有些腿软。 那两人不知道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正在偷看,都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岑涣呻吟的尤其淫荡,“温大哥,在舔舔另一边,那里也要……啊……手指,手指又插到了……” “小东西,别喊了,等会就给你” 温景生的手腕动的更卖力了些,把岑涣弄的扭个不停,两条大白腿一会儿松开一会缠紧,最后交叉成十字无声的催促着男人的进入。 说实话,岑涣此时真的快爽坏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享受到这么细致的前戏,哪怕他下面已经湿的不行了,完全可以承受更粗壮的东西,温景生还是坚持着用手指和舌头伺候了他一阵子,岑涣在这种极致的温柔里到达了高潮,小小的身子往起弹了几下,落回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剧烈的喘息,“进来吧,可以了……” 他说着主动张开腿根,让自己的私处正对温景生勃起的巨物,一双眼里带着钩子似的落在男人身上,“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骚货,非得招我!” 温景生恨恨的掐了他一把,屁股猛的下沉,直直捅进去了一半,他那根比起陈褚来也丝毫不逊色,当即就把岑涣插的尖叫出声,十指用力陷进了男人后背的肌肉里。 “啊!插死我了!” 齐安听到温景生难耐的喘息,“怎么这么紧,昨天不是才刚和你老公做过?” 岑涣缓过劲来又开始撩他,“我紧点你不喜欢吗?” 貌似是他又做了什么,齐安注意到温景生的后背一下子绷紧了,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他和自己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齐安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平时和温景生做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温柔和体贴,还有那天晚上的粗暴与失控。 可此时和他做着的人不是齐安,温景生便没了那么多担心伤着人的顾虑,“喜欢吗?鸡巴大不大,操你舒服不舒服?”说话间,男人的身体紧紧贴上来,压着岑涣的腿往上掰,伸长了嘴巴,凑近他的耳畔。 岑涣下体被塞的满满登登,旁边则是男人灼热的吐息,激得 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咬紧嘴角,抓住男人的手臂,每当男人操进来的时候,下身不由得往前一挺,随着他的节奏,有规律的晃动。 得不到人的回答,温景生咬住他的耳朵,又问了一句,“舒服吗?” “舒服……就是有点涨……”,岑涣低头瞧着男人拔出去,缓缓往里插的动作,用手覆在肚脐下方,吸了口气,“都插到这里了……” 温景生突然重重的顶了一下,将肉棒送到深处,同时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奶子,很快便将那对东西揉的通红。 于是齐安便看到,原本架在温景生腰部两侧的双腿,颤抖着扬起,然后被男人抗到了肩膀上,露出了岑涣雪白的脚底,还有紧紧蜷在一起的十根脚趾。 “这么骚,还以为你有多耐操,结果整根进去就受不了了,还敢来勾引我?” 这个姿势相当于把岑涣折叠起来操弄了,他的那根又粗又长,直上直下的往里捣,就像是打桩一下,齐安只能看见温景生越压越低的后背,却看不到岑涣现在的表情,但想也知道肯定是淫荡中透着几分难耐,要不然温景生也不能突然操的那么狠。 果然,这么操还没操上几十下,岑涣的叫声突然大了许多,同时传来的还有肉棒捣开穴肉淫靡的流水声,不断的在室内回响。 “温大哥……啊!换个,换个姿势,你要插死我了!” “在等等”,温景生嘴上应付了几句,有些舍不得更换动作,毕竟这么个操法他爽的比较多,被岑涣越操越紧的阴道夹着,淫水泡着,爽得他灵魂都要飞出来。 “啊啊……呃哼……!”,岑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男人身下,鼻腔里溢出甜腻的呻吟,就算是这样了还要用翻折的脚背去磨蹭男人绷起的肌肉,哼哼着在他耳边不断的喷洒热气,温景生咬牙骂了一句找死,有力的臀部飞快耸动,一时间只能看见岑涣股间掠过阵阵粗黑的残影。 “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浪?特别行?怎么操你都无所谓?嗯?” “啊啊啊!没有……没有……慢点操……啊……插到子宫了!” “手拿过来,自己掰着穴,夹那么紧我还怎么操?” “坏死了你……啊!” 岑涣快被他突如其来的兽性激的浑身一个哆嗦,伸出手把湿腻腻的阴唇往两边分开,喘息着感受男人粗壮的柱身一寸一寸摩擦进来的快感,他以为温景生在床上本来就是这样的,殊不知他只是把以前在齐安身上不敢玩不敢使的那些手段都用到了自己身上而已。 在温景生心里,老婆是用来宠的,骚货就是用来发泄的。 他看着岑涣晃动的奶子,红着眼啪的扇了一下,猛的拔出自己的东西,顺便捞过一旁岑涣脱下来的内裤。 岑涣为了勾引他,今天特意穿了一条很薄的丁字裤过来,只有一小块布料,根本兜不住什么,温景生把它拿过来往岑涣的穴里塞,嘴里说着,“不是说今天来什么都不穿,还给我搞这些有的没的,真是骚的没边了”。 就像是打开了什么不知名的开关,温景生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硕大的龟头把弹性很好的内裤顶进了花穴里。那内裤本来弹性就非常不错,虽然已经被撕的破破烂烂,可布料松软,很容易就被男人火热粗长的性器顶着操进了花穴。 岑涣睁大了眼睛剧烈颤抖,喘息着呜咽道:“别……拿,拿出去……啊……好满……不行……会坏的……会坏的……啊啊!” 黑纱在肉棒上裹了一层挤开细小的穴口深深的插了进去,软嫩的穴肉被布满细纹的纱料磨得难受又刺激,粗硕巨大的阳具顶着黑纱插进了花穴深处,在花心上旋转碾压,岑涣的叫声里带上了哭腔,腰肢也扭动得飞快,媚肉死死的咬住被黑纱包裹着的大鸡吧,被磨得酸软发红,可是巨大的快感又让他忍不住再缠上去。 “呜呜……温大哥……你轻点……” 不止是岑涣,连齐安都被此时温景生的手段给惊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一向温柔稳重的丈夫在床上也会有如此鬼畜的一面,等他把岑涣彻底放平侧着身子正对门口的时候,齐安看到,岑涣的小肚子都鼓起来的一块,两人的交合处有一根细细的黑色丝带残留在外面,其余的则全被岑涣的肉穴给吞了进去。 难怪岑涣会叫的那么惨,搁他他也受不了男人的这种玩法。 温景生又快又很的来回抽送着,配合着岑涣挣扎扭动的动作不停折磨着娇嫩的花穴,让他只能哭泣求饶,小穴热乎乎的含着大鸡巴不停的吐出淫水。偏偏又不彻底把他送上高潮,在穴肉痉挛最密集的时候他又慢下来,缓缓的深入旋转又缓缓抽出,折磨得他哭求着快一点才狠狠一捣穴心,碾着布料使劲顶操娇嫩的小子宫。 “不愧长得小,连这里都这么小,操上一会儿都快要捅穿了似的” 温景生架着岑涣的一条腿扛在脸侧,大手不住的在那块隆起上按压,感受着宫腔里热热的淫水一波一波的浇在他的阳具上,高潮中的花穴不断的紧缩收紧,又吸又夹让他忍不住都要射出来了,可是这样巨大的快感让他舍不得马上结束,放缓了抽送的速度,舒服得半闭着眼感受着花穴的吮吸,挑准了他敏感的地方抵着研磨,让他的高潮持续不断,更有大量透明的水柱喷了出来。 “好会喷” “啊啊不!”,岑涣被连内裤带肉棒插进了宫口,浑身剧烈地晃颤,足尖也乱蹬着,“呜轻点!轻点!” 这时候他也骚不起来了,整个缩在男人的身下随着男人的撞击耸动,两瓣被操开的阴唇贴在男人裹满了淫水的粗硬肉棍上,被一次次进出摩挲出强烈的快感,他拼命的摇头哭喊,可是贯穿着他花道的性器太过蛮狠,每一次进出都是又急又快,他仰起脖颈,硬生生被操到射了出来:“呜啊啊要到了啊要被温大哥操射了!” 阴茎里淅淅沥沥的白色精液尽数喷到了男人的小腹上,烫的他浑身一抖。 温景生不会趁着他射了就轻易放过他,在那阵收缩还很强烈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摆动腰杆,整个室内充斥着肉体沉闷的撞击声,那动静听上去都有点疼,彰显男人多么的强壮有力。 “唔……啊……”,岑涣的叫声变得虚弱了很多,他努力勾起腿弯,劈开双腿,便能瞧见圆润的大腿内侧,白皙光滑就像上好的绸缎,下面的肉穴却已经被插成了深红色。 肉洞里的粘膜被鸡巴翻出来,透着股猩红的色泽,看上去艳丽性感,跟那根肉柱的颜色形成对比,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 要是旁边的不是齐安是其他正常的男人,肯定会忍不住想要脱裤子,干一炮岑涣的骚穴,品尝一下被它紧紧吸住的滋味。 温景生不由将他和齐安做了一番对比,最后总结出来两人各有千秋,齐安腰细,掐着往胯上撞的时候尤其销魂,岑涣人小穴小屁股大,每次插到最里面绵软的臀肉也跟着贴上来,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给吸进去。 要是哪天他也能体验一把齐人之福的滋味,把这两个小东西摆在一块轮流操上一番,那还不爽死? 昏昏沉沉的岑涣还没来得及说话,猛然感觉到小腹处漫上一股灼热,他呜咽着收紧了夹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眼圈周围都是水润的红色。 “温大哥,你射了……呜……” 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准备歇息歇息,就发现温景生还没彻底疲软的肉棒又迅速的硬了起来,撑的他红肿的骚穴没有一丝缝隙。 “你……” “小瞧我了是不是,齐安今天不回来,你就做好被我操上一天的准备” -- 4【NTR换妻】夫夫双出轨,人妻在楼梯间站着 这个动作就像是在脑海里演练了千万遍一样,岑涣一坐上去就用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颈后交叉握紧,笑眯眯的看着他。 温景生挑眉,淡淡道:“别闹,我还要吃饭”,他说着,却是一点想要把人推开的意思都没有。 岑涣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越发的肆无忌惮,搂着他靠的更近了些,双腿顺势缠上他的腰,整个挂到了他的身上。 “吃什么饭啊,吃我不好吗?” 他想到齐安刚刚走路的样子,还有他不自觉分开的双腿,舔了舔唇,“温景生,你们昨晚做了多少次,我看齐安路都不会走了” 温景生撇了他一眼,“谁勾出来的火自己不清楚吗?” 岑涣却没有一点撩火要负责的自觉,还不停的在对方身上磨蹭着,嘴里黏糊糊的撒娇,“昨晚在厨房里,明明有机会做一次的,谁叫你不要” “你觉得我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要你一次?” 是个男人就没法被这样质疑。温景生的手伸进岑涣的裤子里,使劲的掐了一把,根本没怎么留情,岑涣痛呼出声,爽的直打摆子,只是被揉屁股而已,他就已经恨不得和温景生在客厅里大战三百回合。 但嘴上还是要故意挑衅,“谁,谁知道你多久,我又没试过……” “招我是不是?”,温景生一手抬起他的腰,一手顺着臀缝往前滑,摸到略微红肿的阴唇上,缓缓揉捏,“都这样了还要嘚瑟,下次在来这里,我会让你的下场比齐安还要惨” 这句话就差直接说我要干的你下不来床了,岑涣听的心脏怦怦直跳,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天知道当他对温景生有意思的第一天起,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这个男人给勾引到床上,因为他太知道温景生这样的男人了,在床下装的有多么正经,多像个人,到了床上都是攻击性十足的那种类型,和他做爱绝对是一种享受。 岑涣感受着他手指的逗弄,咬着唇向前挺腰,想要他更深入一些。 没想到温景生只是在外面玩了一会儿,就把手给抽了出来,改为若有似无的揉着他的腰,腰也是岑涣的敏感点,虽然也挺舒服的,可就是不如直接弄那里痛快。 岑涣哼哼唧唧的有些不乐意,“你怎么这样啊……”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他自己拿着男人的手往裤子里送,双腿大张跪坐在男人两侧的姿势要多淫荡有多淫荡,这个模样也是齐安不曾展露过的,温景生看的很满意,没怎么在折腾他,顺着他的意缓缓插进去一根手指,瞬间就触及到了满手掌的黏腻。 他覆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怎么这么骚?骚逼都肿了还想着要男人干你?” 岑涣浑身一个激灵,小屁股抖的不成样子,“嗯……还要……在进来一根……要两根一起插……” “里面很湿,都是你的淫水?”,另一根手指也顺着蠕动的细缝挤了进去,渐渐全根没入,将红肿的穴口撑的更开。也不知道这岑涣是怎么长的,人小穴也小,明明这么骚,却总是一副多大的东西都能吃进去的样子,温景生对他可没有对齐安那么多的耐心,当即又送进去了第三根,将里面给插的满满登登。 “啊……好爽……”,岑涣仰着头,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往下坐,“昨晚陈褚射进去了好多……里面,里面还有他的精液……唔……” “含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就敢跑来找我,找死是不是?” 温景生按着他的腰猛的将手指捅到最深,指尖微弯勾搔着充血的内壁,每一次抽出都要掏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弄的岑涣的内裤湿淋淋的,全是自己的淫水和小肚子里夹了一整晚的精液。 岑涣哀哀的叫,捂着小肚子有些害怕的求饶,“啊!别,别全都弄出来,他要检查的,如果没有的话我就死定了,啊!” 那又关他什么事?坐上来又亲又摸又撩的,也没见刚刚收敛一点,现在爽了就不认人了?温景生挑眉,三根手指分开把穴口给撑的更大,拇指在阴蒂上重重按压,逼的那穴口密集收缩,哆嗦着挤出越来越多带着腥臊气味的液体。 “啊啊啊!”,岑涣抽搐着挺腰,坐在温景生身上拼命的扭动,一会儿把男人的手给吞的更深,一会儿又受不住阴蒂上的刺激想要往后逃,“你,你好会弄……唔,温大哥,你弄的我好舒服……” 温景生知道他高潮了,毕竟这人淅沥沥喷出来的东西都快把他的手掌给淋透了,“知道爽了?” “啊……爽……” 温景生抽出手指,岑涣猛的一抖,被撑的很开的穴口瞬间合拢,温景生在他的腿间抚摸了一会儿,轻轻的揉捏艳红的阴蒂。 刚刚弄的太狠,也算是给个甜头。 岑涣被他摸的一颤一颤的,舒舒服服的窝在他怀里,不禁感慨温景生真是个很迷人的男人,连在这种事情上时的略施小罚都不会让他觉得太难受,想到这里他更想和他真刀真枪的做一次。 岑涣妖精似的勾着他脖子,嘴里吐着热气凑近他的耳朵,“温大哥,你把我内裤都给弄湿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温景生顺势咬了他一口,想听听这个小妖精有什么更好的提议。 果然,岑涣真是骚的没边了,“那下次来,不穿了好不好?” 温景生轻哼了声,没说什么,只是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胯间肿胀的部位,岑涣了然,拉着男人的裤链把那早就勃起的硬物给拿了出来,然后跪在他的面前缓缓低头。 安静的客厅中顿时传来阵阵难耐的粗喘。 这头两人干柴烈火,那头齐安拿着钥匙出门后就一直有点恍惚,直到真的走到陈褚家门口了,又紧张到手抖,钥匙插了好半天才插进去。 陈褚家挺大的,和他想象的差不多,偏简洁风,不像是岑涣会喜欢的那种类型,两人在家里谁说了算一目了然。 不过也是,齐安和陈褚多次接触下来,也能了解到这个人骨子里的强势和占有欲,尤其是那双眼,黑黝黝的,看人的时候直直的望过来,能盯到你腿软。 齐安稳了稳心神,把门关上后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待走到最里面那间屋子时,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心跳声又开始极速跳动。 这还是第一次,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和陈褚单独见面。 也不知道男人看见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在心里反复练习了下待会见到他要说些什么,齐安轻轻的推开了那扇半掩的门,却发现屋子里面黑漆漆的,窗帘紧闭,一点光亮也没有。 齐安愣了下,轻轻唤道:“陈褚?” 没有人回答,齐安借着良好的视力分辨出屋子中央的大床上正伏着一道修长的身影。男人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裹在被子里,睡得正沉,大概是察觉到了身边有些许的动静,那道劲瘦的后背不自觉的动了几下。 齐安立马屏住呼吸,几乎以为男人快醒了。 可等了几分钟,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 齐安犹豫着上前,垂眸看着陈褚轮廓深邃的侧脸,没忍住低头抚了上去,他在心里想,如果这时候陈褚醒了,他就把自己是来送饭的借口拿出来用。可陈褚没醒,齐安便更大胆了些。 他蹲在床边,有些迷恋的唤他的名字,“陈褚,陈褚……”。 手指沿着男人的下巴来回滑动,有些勾引的意味,结果就在他快亲上去的时候,陈褚规律的呼吸突然一顿,齐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道极强的力度便拽着他的手腕往前一甩,天旋地转中,齐安整个人都被睡醒了的男人给按到了床上。 “这么早就来惹我?”,由于刚睡醒的缘故,陈褚的嗓音带着未褪的沙哑,里面掺着浓浓的笑意,察觉到身下的人有些许挣动的时候,还扣着他的手腕把人按的更紧了些。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这是把他当成岑涣了?不知道怎么的,齐安本来就没想承认,现在就更不想承认了。他放松了身体,乖乖软软的缩在男人身下,脸颊在黑暗中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果然陈褚没有丝毫的怀疑,唇瓣压下来贴在齐安脸上,狭促的问,“吃错药了这是?往常都骚的不行,今天亲一下就热成这样,和我玩呢?” 陈褚认定了身下的人在和他玩情趣,一双手也没客气,边伸进去揉搓腰上滑腻的软肉一边啃吻扬起的脖颈,“真是挨操没够” 察觉到那双手有更往里的趋势,齐安没忍住低低呜咽出声,可陈褚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怎么回事,仍是不住的撩拨他,齐安头晕眼花,整个人都羞到发抖,十指抓着床单差点挠出个洞来。 “真不说话是不是?” 黑暗中的两人紧紧交叠在一块,被窝里热乎乎的,还带着昨夜情事后残留下来的腥膻气息,齐安半张着嘴剧烈喘息,将那些气味全都嗅到了鼻子里,在配合上男人那双作乱的手,腿间咕叽咕叽的往外冒着透明的淫水。 陈褚“啧”了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眼看着自己的裤子就快被扒下来了,齐安慌忙的推他的胸膛,小声叫唤,“别……别这样……” 话音一落,两个人都没了动静,皆是喘息的厉害。 陈褚微微撑起上半身,低沉的嗓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齐安,你怎么在这里?”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下半身还卡在齐安大张的双腿间,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胯部与那濡湿的腿窝贴的更紧,齐安急急的喘息了下,纤细雪白的腰肢扭得动人心魄。 “我来,我来给你送饭……” 把事先准备好的借口说了出来,齐安却有点心虚,因为他明明可以在男人压过来的时候及时制止,可他没有,后来男人又对他做了更过分的事,还把他当成了岑涣,他也没有出声解释,还刻意误导他自己的身份。 也不知道陈褚会怎样看待自己,齐安突然有些害怕。 他紧张的抓住男人的胳膊,颤抖着解释,“对,对不起,你别,别讨厌我……” 陈褚静静的盯着他,突然起身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原本的黑暗瞬间被驱散,齐安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顿时无所遁形,所以那上面的纠结,忐忑,心虚,还有浓浓的羞意全都被陈褚看在了眼里。 在一想到刚刚手下摸到的仿佛一掐就会断的柔嫩触感,陈褚轻轻碾了碾手指,心中一阵心猿意马。 怪不得他就觉得这岑涣的腰突然就细了许多。 “不是说来给我送饭的?在哪?” 齐安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愣愣的说:“饭在外面的桌子上,还是热的,你起来就可以吃了” “嗯” 男人说完后随手拿过一旁的T恤套在身上,睨了齐安一眼,接着没说什么就往外走,齐安像个小媳妇似的绞着手指跟在后面,低垂着头,一对耳朵尖通红通红的。 在留在这里好像只剩下尴尬,看着陈褚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碗里的粥,齐安出声道:“你先吃,那我就先回去了” 两人谁也没提刚才发生的乌龙事件,尽管陈褚差点就没收住要了齐安。 “嗯,碗什么的等我洗好了再给你送过去” 齐安琢磨着这又有了一次和男人见面的机会,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应了下来,然后就也没多呆,揣着一颗极速跳动的心脏心神恍惚的回了家。 等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岑涣时他心里就没那么多不平衡了,甚至还心情很好的冲他笑了一下,岑涣不明所以的点头,动了动黏腻潮湿的屁股,“陈褚呢,醒了吗?” “醒了,饭也吃了” “啊,那谢谢你啊” “没事” 齐安笑眯眯的上了楼,想着是时候给他们两人制造个机会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找借口出了门,和温景生说今天有事不回来,在楼下逛了一圈,才慢悠悠的往家走。 可能是已经预料到会看见什么样的场面,齐安在打开家门的时候极其小心谨慎,轻轻的推开,在轻轻的合上,等在回头的时候,便见到地上散落着一地零散的衣物,一路延伸到卧室里面。 是温景生和岑涣的。 齐安面红耳热的咬了咬唇,说不出此时翻涌上来的是什么滋味,他挪动着脚步来到虚掩的卧室门前,入眼的便是温景生把岑涣压在床头的火辣场景。 岑涣是半靠在软垫上的姿势,此时他的双手紧紧搂住身前男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大腿从温景生腰部两侧叉开,蹬在床上,从齐安的角度看过去,只觉得这个姿势十分的血脉喷张。 看来两个人还没开始做,因为温景生的胯部离岑涣还有一小段距离,他埋首在岑涣胸前,咕叽咕叽的吸着,一只手在他的腿间来回鼓动,只听岑涣叫唤了两声,脚趾蜷缩了几下便盘上了男人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阵阵抖动。 其实温景生在男人里算是肤色白皙的那种类型,可岑涣比他还要白,那腿蹭上去色号仍然很是鲜明,刺激着齐安的眼球。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和别人偷情,这种体验让齐安觉得有些腿软。 那两人不知道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正在偷看,都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岑涣呻吟的尤其淫荡,“温大哥,在舔舔另一边,那里也要……啊……手指,手指又插到了……” “小东西,别喊了,等会就给你” 温景生的手腕动的更卖力了些,把岑涣弄的扭个不停,两条大白腿一会儿松开一会缠紧,最后交叉成十字无声的催促着男人的进入。 说实话,岑涣此时真的快爽坏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享受到这么细致的前戏,哪怕他下面已经湿的不行了,完全可以承受更粗壮的东西,温景生还是坚持着用手指和舌头伺候了他一阵子,岑涣在这种极致的温柔里到达了高潮,小小的身子往起弹了几下,落回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剧烈的喘息,“进来吧,可以了……” 他说着主动张开腿根,让自己的私处正对温景生勃起的巨物,一双眼里带着钩子似的落在男人身上,“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骚货,非得招我!” 温景生恨恨的掐了他一把,屁股猛的下沉,直直捅进去了一半,他那根比起陈褚来也丝毫不逊色,当即就把岑涣插的尖叫出声,十指用力陷进了男人后背的肌肉里。 “啊!插死我了!” 齐安听到温景生难耐的喘息,“怎么这么紧,昨天不是才刚和你老公做过?” 岑涣缓过劲来又开始撩他,“我紧点你不喜欢吗?” 貌似是他又做了什么,齐安注意到温景生的后背一下子绷紧了,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他和自己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齐安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平时和温景生做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温柔和体贴,还有那天晚上的粗暴与失控。 可此时和他做着的人不是齐安,温景生便没了那么多担心伤着人的顾虑,“喜欢吗?鸡巴大不大,操你舒服不舒服?”说话间,男人的身体紧紧贴上来,压着岑涣的腿往上掰,伸长了嘴巴,凑近他的耳畔。 岑涣下体被塞的满满登登,旁边则是男人灼热的吐息,激得 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咬紧嘴角,抓住男人的手臂,每当男人操进来的时候,下身不由得往前一挺,随着他的节奏,有规律的晃动。 得不到人的回答,温景生咬住他的耳朵,又问了一句,“舒服吗?” “舒服……就是有点涨……”,岑涣低头瞧着男人拔出去,缓缓往里插的动作,用手覆在肚脐下方,吸了口气,“都插到这里了……” 温景生突然重重的顶了一下,将肉棒送到深处,同时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奶子,很快便将那对东西揉的通红。 于是齐安便看到,原本架在温景生腰部两侧的双腿,颤抖着扬起,然后被男人抗到了肩膀上,露出了岑涣雪白的脚底,还有紧紧蜷在一起的十根脚趾。 “这么骚,还以为你有多耐操,结果整根进去就受不了了,还敢来勾引我?” 这个姿势相当于把岑涣折叠起来操弄了,他的那根又粗又长,直上直下的往里捣,就像是打桩一下,齐安只能看见温景生越压越低的后背,却看不到岑涣现在的表情,但想也知道肯定是淫荡中透着几分难耐,要不然温景生也不能突然操的那么狠。 果然,这么操还没操上几十下,岑涣的叫声突然大了许多,同时传来的还有肉棒捣开穴肉淫靡的流水声,不断的在室内回响。 “温大哥……啊!换个,换个姿势,你要插死我了!” “在等等”,温景生嘴上应付了几句,有些舍不得更换动作,毕竟这么个操法他爽的比较多,被岑涣越操越紧的阴道夹着,淫水泡着,爽得他灵魂都要飞出来。 “啊啊……呃哼……!”,岑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男人身下,鼻腔里溢出甜腻的呻吟,就算是这样了还要用翻折的脚背去磨蹭男人绷起的肌肉,哼哼着在他耳边不断的喷洒热气,温景生咬牙骂了一句找死,有力的臀部飞快耸动,一时间只能看见岑涣股间掠过阵阵粗黑的残影。 “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浪?特别行?怎么操你都无所谓?嗯?” “啊啊啊!没有……没有……慢点操……啊……插到子宫了!” “手拿过来,自己掰着穴,夹那么紧我还怎么操?” “坏死了你……啊!” 岑涣快被他突如其来的兽性激的浑身一个哆嗦,伸出手把湿腻腻的阴唇往两边分开,喘息着感受男人粗壮的柱身一寸一寸摩擦进来的快感,他以为温景生在床上本来就是这样的,殊不知他只是把以前在齐安身上不敢玩不敢使的那些手段都用到了自己身上而已。 在温景生心里,老婆是用来宠的,骚货就是用来发泄的。 他看着岑涣晃动的奶子,红着眼啪的扇了一下,猛的拔出自己的东西,顺便捞过一旁岑涣脱下来的内裤。 岑涣为了勾引他,今天特意穿了一条很薄的丁字裤过来,只有一小块布料,根本兜不住什么,温景生把它拿过来往岑涣的穴里塞,嘴里说着,“不是说今天来什么都不穿,还给我搞这些有的没的,真是骚的没边了”。 就像是打开了什么不知名的开关,温景生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硕大的龟头把弹性很好的内裤顶进了花穴里。那内裤本来弹性就非常不错,虽然已经被撕的破破烂烂,可布料松软,很容易就被男人火热粗长的性器顶着操进了花穴。 岑涣睁大了眼睛剧烈颤抖,喘息着呜咽道:“别……拿,拿出去……啊……好满……不行……会坏的……会坏的……啊啊!” 黑纱在肉棒上裹了一层挤开细小的穴口深深的插了进去,软嫩的穴肉被布满细纹的纱料磨得难受又刺激,粗硕巨大的阳具顶着黑纱插进了花穴深处,在花心上旋转碾压,岑涣的叫声里带上了哭腔,腰肢也扭动得飞快,媚肉死死的咬住被黑纱包裹着的大鸡吧,被磨得酸软发红,可是巨大的快感又让他忍不住再缠上去。 “呜呜……温大哥……你轻点……” 不止是岑涣,连齐安都被此时温景生的手段给惊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一向温柔稳重的丈夫在床上也会有如此鬼畜的一面,等他把岑涣彻底放平侧着身子正对门口的时候,齐安看到,岑涣的小肚子都鼓起来的一块,两人的交合处有一根细细的黑色丝带残留在外面,其余的则全被岑涣的肉穴给吞了进去。 难怪岑涣会叫的那么惨,搁他他也受不了男人的这种玩法。 温景生又快又很的来回抽送着,配合着岑涣挣扎扭动的动作不停折磨着娇嫩的花穴,让他只能哭泣求饶,小穴热乎乎的含着大鸡巴不停的吐出淫水。偏偏又不彻底把他送上高潮,在穴肉痉挛最密集的时候他又慢下来,缓缓的深入旋转又缓缓抽出,折磨得他哭求着快一点才狠狠一捣穴心,碾着布料使劲顶操娇嫩的小子宫。 “不愧长得小,连这里都这么小,操上一会儿都快要捅穿了似的” 温景生架着岑涣的一条腿扛在脸侧,大手不住的在那块隆起上按压,感受着宫腔里热热的淫水一波一波的浇在他的阳具上,高潮中的花穴不断的紧缩收紧,又吸又夹让他忍不住都要射出来了,可是这样巨大的快感让他舍不得马上结束,放缓了抽送的速度,舒服得半闭着眼感受着花穴的吮吸,挑准了他敏感的地方抵着研磨,让他的高潮持续不断,更有大量透明的水柱喷了出来。 “好会喷” “啊啊不!”,岑涣被连内裤带肉棒插进了宫口,浑身剧烈地晃颤,足尖也乱蹬着,“呜轻点!轻点!” 这时候他也骚不起来了,整个缩在男人的身下随着男人的撞击耸动,两瓣被操开的阴唇贴在男人裹满了淫水的粗硬肉棍上,被一次次进出摩挲出强烈的快感,他拼命的摇头哭喊,可是贯穿着他花道的性器太过蛮狠,每一次进出都是又急又快,他仰起脖颈,硬生生被操到射了出来:“呜啊啊要到了啊要被温大哥操射了!” 阴茎里淅淅沥沥的白色精液尽数喷到了男人的小腹上,烫的他浑身一抖。 温景生不会趁着他射了就轻易放过他,在那阵收缩还很强烈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摆动腰杆,整个室内充斥着肉体沉闷的撞击声,那动静听上去都有点疼,彰显男人多么的强壮有力。 “唔……啊……”,岑涣的叫声变得虚弱了很多,他努力勾起腿弯,劈开双腿,便能瞧见圆润的大腿内侧,白皙光滑就像上好的绸缎,下面的肉穴却已经被插成了深红色。 肉洞里的粘膜被鸡巴翻出来,透着股猩红的色泽,看上去艳丽性感,跟那根肉柱的颜色形成对比,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 要是旁边的不是齐安是其他正常的男人,肯定会忍不住想要脱裤子,干一炮岑涣的骚穴,品尝一下被它紧紧吸住的滋味。 温景生不由将他和齐安做了一番对比,最后总结出来两人各有千秋,齐安腰细,掐着往胯上撞的时候尤其销魂,岑涣人小穴小屁股大,每次插到最里面绵软的臀肉也跟着贴上来,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给吸进去。 要是哪天他也能体验一把齐人之福的滋味,把这两个小东西摆在一块轮流操上一番,那还不爽死? 昏昏沉沉的岑涣还没来得及说话,猛然感觉到小腹处漫上一股灼热,他呜咽着收紧了夹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眼圈周围都是水润的红色。 “温大哥,你射了……呜……” 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准备歇息歇息,就发现温景生还没彻底疲软的肉棒又迅速的硬了起来,撑的他红肿的骚穴没有一丝缝隙。 “你……” “小瞧我了是不是,齐安今天不回来,你就做好被我操上一天的准备” -- 5【NTR换妻】后入狂撞嫩tun,人妻被cao肿的 那两人在床上做了多久,齐安就在门外站了多久,久到腿都快要麻到没知觉,温景生才慢悠悠的起来准备去清理干净。 岑涣就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四肢紧紧的攀住男人的脖子和腰肢,一边黏糊糊的亲吻着一边在他身上胡乱的点火,温景生轻斥了一句,赶忙从后面兜住他的腰,好不容易空出只手来带上了浴室门。 很快的,门里面便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齐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想着左右也不能在家里呆太久,还不如出去继续转转,他平时不工作的时候爱好很少,也就爱逛逛超市和书店之类的,不过在喜欢上陈褚后,他大多数的时候都喜欢在附近踩踩点,偶尔还能制造个不经意的偶遇。 齐安到楼下去确认了一下,却惊讶的发现陈褚的车并没有开走,很明显他还在家里。 也不知道岑涣是怎么和他说的,竟然这么大胆的趁着老公还在家就跑去隔壁和人偷情。 齐安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上去看看,反正……反正他还有几个碗在他那里,真要找借口的话也不唐突。 于是才过了不到五分钟,齐安又重新出现在了家门口,只不过这次他要敲的是陈褚家里的门。 门铃声响起后,齐安马上退后了一步,绞着双手忐忑不安的等待,结果男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齐安等到那一股子劲都快消退了,才从门里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露出陈褚那张略显惊讶的脸,“怎么是你?” 齐安注意到他不仅头发是湿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湿一块干一块,还以为是自己打扰到他洗澡了,顿时脸色涨得通红,有些小声的说:“我来拿东西,这样就不用你特意跑一趟了” “就在对门而已,有什么麻烦的”,陈褚侧着身子让他进来,“刚好,既然来了就帮我个忙吧” “什么忙?” 说话间陈褚已经转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齐安不明所以的跟在后面,等离得近了,他才发现,浴室里的地上有一大摊流动的水液,都快漫到了外面,齐安赶忙抬起脚,生怕被水沾到了拖鞋。 陈褚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家里的水管坏了,我现在要把它接好,你帮我把地上的水清理干净就行” “如果你还有其他事的话,就算了” “没有没有,我可以帮你” 可以和男人多呆一会儿,齐安求之不得,更别提只需要做这种简单的小事了。他红着脸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近距离的站在陈褚身边,也顾不得袜子被水浸的湿透,伸手就去拿放在一旁的拖把。 他做的默不作声,陈褚也没在多说什么,继而背过去继续鼓捣着裂开的水管。 不大不小的空间里,两个人各忙各的,气氛一时十分的融洽。 可齐安此时却是紧张的不得了,自从上次两人有了那种越过底线的亲密接触后,他变得越来越不知满足,尤其是刚刚看到了温景生对岑涣做的事,他心里少了许多纠结,对男人的渴望却越来越多。 他偷偷的打量着陈褚宽厚的背影,看着看着就恍惚起来,仿佛就像是有什么勾着他一样,迫使他往男人的方向迈了一步,眼看着那抬起的手就要碰到男人结实有力的腰,齐安却猛的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差点做了什么后,齐安不自觉的往后退,结果没想到地上由于水太多的缘故变得很滑,他“啊”的一声马上要倒在地上,却被一双大手勾住了腰,紧接着陈褚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人一上一下的一起摔到了地上。 不过还好陈褚反应的快,还记得用手垫着齐安的后脑勺,以至于他倒下去的时候也没有被摔的很惨。 经过了一阵头眩眼花的天旋地转,齐安慢慢的回过神,然后就看到了压在身上的男人。 这个姿势,和那天几乎一模一样。 “……”他张了张嘴,却吐不出来一个字,只有胸腔里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陈褚暗沉的眸子里看不出来任何情绪,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紧抿的薄唇透露出些许的懊恼。 齐安小声的叫他,“陈,陈褚……” 陈褚看了一眼他被水浸湿的衣服和头发,嗓音紧绷,“嗯,没事吧?” “没事,你,你呢?” “我也没事,只不过……你的衣服,湿了” 齐安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马上便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纯白色的T恤,很薄,很透,此时浸了水,衣服整个黏在了他的皮肤上,不仅是他胸前起伏的轮廓,就连顶端两个粉嫩的小点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齐安茫然的抬头,正对上陈褚的目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第一件事不是想着怎样遮掩那若隐若现的春光,也不是羞恼的叫对方别看了,他只是轻轻的“啊”了一声,就咬着唇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哗啦啦的水流声渐渐消失,陈褚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他承认他对眼前这个人起了反应,因为齐安看上去真的太乖了,明明眼神里都透着难掩的羞意,还是不躲不闪的望着他,就好像无论他做些什么,他都不会拒绝一样。 陈褚的大手落在齐安的腰上,刻意的揉了一下,果然齐安的身子很敏感的抖了抖,却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嘴里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起来吧,该着凉了”,在开口的时候陈褚的嗓音已经沙哑了很多,他本就是个十分重欲的人,能忍到现在已经非常的不容易,“我拉你,小心一点” 齐安乖乖的握住他的手被他带着站起身,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仔细看耳朵还有些红,睫毛低垂着微微颤抖。 陈褚站在他对面盯了他一会儿,突然缓缓勾唇一笑。 “换件衣服再走吧,你这样没办法回去” “好”,齐安简直快晕了,他大气都不敢出,跟在男人的后面进了卧室,神情恍惚的穿上了他给自己找出来的衬衫和长裤。这些衣物都是陈褚的,所以他穿上去会有些大。但齐安却不在乎,他感受着衣服包裹着自己带来的温度,腿心间的细缝渐渐涌动出濡湿的液体,小腹处抽搐着阵阵蠕动。 简直是要多骚就有多骚。 他不敢在多看男人一眼,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全程都低着头,好在陈褚也不怎么介意,反而放缓了语气问他刚刚有没有摔疼,还说他穿这样很好看,就是有些大了,甚至别有深意的委婉暗示他的腰很细,他一只手都能握的过来。 齐安的心重重一跳,以前在床上的时候温景生也总是这么夸他,只不过那都是在对方操的最深最狠的时候说出来的,配上这句话总是有一种很旖旎的意味。现在陈褚只是很平静的重复了下这个事实而已,齐安就觉得带给自己的冲击比以往都要大许多。 他生平头一次庆幸,他的身材没有那么的差,甚至还能有吸引到男人的地方。 注意到对方越来越红的耳朵,陈褚越发的心痒难耐,“要不要留下来吃个晚饭?” “嗯,好啊”,齐安知道,他根本拒绝不了男人的任何要求,就算是陈褚让他现在把穿好的衣服再次脱光,他都能强忍着羞耻去脱给他看。 但那晚两个人除了一起吃个晚饭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们在饭桌上时不时的交流几句,齐安基本上都有问必答,陈褚看上去也蛮喜欢这种氛围的,再看向齐安的眼神里就多了些许的暧昧,不过他耐性一向很好,偶尔不经意的说些逗弄人的话,把人逗的脸都快要埋进了碗里,才笑着转移了话题。 吃好了饭齐安也不能在多留了,他小声的告了辞,却在准备出门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拉住了手腕。 “……陈,陈褚?”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陈褚的大手摸上来的瞬间摩挲了下他的手腕,那灼热的温度烫的他浑身都仿佛烧着了一样。 陈褚笑了笑,也不撒手,“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东西?” 齐安愣愣的,“什么啊?” “上次你放在我这里的餐具,不是说要带走?” 相连的手随着陈褚的放开空荡荡的悬在半空,齐安有些失落的想,他刚刚要是能在顺着男人的话多猜几句就好了…… 离开后齐安又去楼下散了会步,把身上的热气都散干净后,给温景生去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回家了,温景生答了句好就挂了电话。 给足了那两个人收拾的时间,齐安觉得差不多了才慢吞吞的往家走。 从那天后,岑涣登门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他总是那么勾人,只得到温景生一次是不够的,出轨这种事,只有0次和无数次,温景生好像也十分享受这种刺激,当着老婆的面和岑涣在桌下或者厨房里调情,等人不在家了后疯狂的做爱。 但很奇怪的是,他虽然和岑涣做的次数很频繁,却并没有对齐安的身子失去兴趣,相反,他在岑涣的身上发掘了许多新鲜的玩法,每每总要在齐安身上也试一次才行,齐安性子软,总是想陈褚想到腿窝湿透,所以也就由着温景生在他身上发泄,一边闭着眼在心里默念那个人的名字,一边痛痛快快的达到了高潮。 后来齐安就彻底摸清了陈褚的作息,还有他的一些小嗜好。 比如,陈褚这人特别喜欢一个人在楼梯间那里抽烟。 这也是齐安无意中撞见了几次才发现的。 这个周末温景生不在家,大概是被岑涣叫出去了,齐安也没怎么在意,他算好了时间准备去楼梯间看看陈褚在不在,走之前还鬼使神差的穿上了陈褚的那件白衬衫。 轻轻的推开了门,就见一道缥缈的白雾飘到了眼前,陈褚果然就在里面。 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男人一双锐利的眸子瞬间望了过来,“谁?” 齐安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抿起嘴角露出一个开心的笑,“是我” “齐安”,陈褚放松了警惕,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会过来这里?” 男人此时和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样,但又具体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他的两条长腿随意交叠着,后背靠在墙上,手指夹着抽了一半的香烟,似笑非笑的盯着齐安,仅仅是这样而已,就在无形中散发出令人腿软的气场。 齐安的脑海里猛然就回想起上次看到的他和岑涣在这里亲热的场面。 而他不知道的是,抽烟和性爱是陈褚难得放松的时刻,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他从不掩饰骨子里的欲望与强势,虽然他看上去很懒散,但看向齐安的眼神里已经多了几丝深深埋藏的侵略性。 “我……我有点无聊……” 陈褚轻哼了一声,俨然不太相信。 齐安往前走了一步,鼓起勇气小声说,“我来找你” “过来” “嗯……嗯?” “我让你过来,听不到吗?”,陈褚慢条斯理的吐出一个烟圈,偏着头用沙哑的嗓音命令道。 齐安的心已经快到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男人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对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一点点的往前挪,直到离得近了,被等到不耐的男人揽住腰一把捞了过去,将他按在了墙上。 “齐安,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真的”,陈褚低低的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我没有……”,除了那次在黑暗中的交缠,这还是第一次距离他这么近,近到他说话时喷洒出来的热气全都扑到了脸上,齐安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一定很傻吧,这种美梦成真的滋味。 “陈褚,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喜欢我?嗯?”,陈褚一句话,直接令齐安的脑子彻底当了机。 “装成岑涣的样子被我欺负,明明弄的那么过分还是一声不吭,我那天没动你是不是觉得特别遗憾?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我,还故意挑岑涣不在的时候来我家里,还有……你穿着我的衬衫来找我,想要勾引我?嗯?” 问话一句接着一句,齐安咬着唇浑身颤抖,羞愧欲死。 他没想到他的那些小伎俩在男人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怎么不说话了?”,陈褚又吸了一口烟,这次的烟雾全都喷在了他的脸上,齐安不会抽烟,当即重重咳嗽起来,可他仍是没躲,就像前几次一样,仿佛男人对他做什么他都愿意承受。陈褚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 他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尖狠狠碾灭,一只手用力的抬起齐安的下巴,施了些力。 齐安的脸上这才现出些许难忍的神色,“陈,陈褚……”,他说的断断续续,“我喜欢你……呜……疼……” 话音刚落,男人钳着他的力道顿时放松了许多,陈褚用手抚着他下巴上的红印,仍是逼着他仰头面对自己的姿势,“承认了?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齐安一直以来都是个循规蹈矩的人,直到遇到了陈褚,他变的大胆,尤其的想为他放纵一回。 那双一直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触摸到男人结实的腰肢,然后交叉着在身后握紧,齐安紧张到牙齿都在打颤,“喜欢你,想要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褚要是在忍下去那就不是个男人了,礼尚往来的,他也用一双手掐住齐安的腰肢,覆在他耳边十分色情的威胁,“这么细,也不怕被我弄死” “知道我在床上什么样吗?嗯?岑涣那么骚的都受不了,你确定你能承受的住?” 陈褚提胯往前一撞,刚好把齐安紧闭的双腿撞散,他惊呼着抓着男人的衣服,整个下体都大张着,只感觉有一个十分灼热的东西抵了上来,光是隔着裤子感受,形状也很是惊人。 说实话不怕是不可能的,陈褚最温柔的时候都要比温景生粗暴很多,但齐安知道,如果他错过了这次机会说不定以后陈褚都不会再理自己了。 所以他在男人压过来的瞬间放松了身体,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做出了迎合的姿势,“我愿意的,陈褚,那你……你愿意要我吗?” 他听到陈褚轻笑了声,随即就是衬衫扣子被撕裂的声音。 “把眼睛睁开”,一双大手落到了胸前使劲揉捏,阵阵痛感中带着丝丝酥麻,齐安倒吸了一口气,颤巍巍的睁开眼,就见陈褚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而他此时正揉着自己那对不大不小的奶子。 “疼吗?” “呜……不,不疼……” 齐安皱着眉呻吟,努力挺胸把乳肉往他的手里送,但陈褚只玩了一会儿手掌就往下移动,他在性事上比较直接,前戏做的也比较草,因此当他把手伸进齐安的裤子里发现早就湿透了的时候还有点惊讶。 他是真没想到齐安会这么骚。他故意把人弄疼,还故意问出那种问题,就是想要看他被欺负了是什么反应,没想到那处细缝里早就布满了黏腻的春水,他刚一碰上次就咕叽咕叽的淋了他一手。 陈褚把齐安抵在墙上重重的揉捏紧紧闭合的阴唇,侧着头狠咬了一口齐安的脸蛋,“没看出来啊齐安,你这里骚起来都快赶上岑涣了” 齐安闭了闭眼,双手勾上男人的脖子,把脸埋了进去,“裤子湿了,想要脱掉它”,话里的暗示意味十分的明显。 “想挨操就直说” 陈褚挑着眉拽下那碍事的裤子,大手扬起在那屁股蛋上拍了一下,然后抱着齐安的双腿把他抵了回去,“就站着操,行不行?” “呜……进来……进来……” 被揉胸的时候很疼,可是被揉阴蒂的时候又很痒,更别提这是齐安梦寐以求的一刻,他当然不会拒绝,甚至主动分开双腿圈住了男人的腰,挺起小腹磨蹭了一下。 也多亏齐安长得瘦,这个姿势做起来毫不费力。 陈褚握着他的腰欲念翻滚,沉着眸子在那处的软肉上摩挲了几下后强势地挺胯,一手按着他的屁股往下一压,? 大肉棒瞬间没入了大半。 “啊!”,只见那紧紧闭合的阴唇被猛地一挤,唇肉抽搐着向周边鼓开,齐安从喉中溢出一声尖叫,像是被彻底干穿了似的,小腹剧烈痉挛着收缩,连同那处含着肉棒的穴口也跟着一收一缩的密集蠕动。 陈褚在接着往后一撤,那处穴眼便哗啦啦的往外喷洒透明的液体。 “只操进去了一半而已,就喷成这样了,你确定还要我继续,嗯?” “要……要……”,齐安摒弃了所有的羞耻,学着岑涣的样子扭动细腰,用张合的穴口按摩硕大的龟头,发出啵啵的声响。可这个动作由他做起来又不是那么的骚,他很生涩,像是根本没和人上过床一样,脸上也泛着难耐的薄红,明显是被欺负到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陈褚突然就来了兴致,要说刚才只是想要纯粹的发泄欲望,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想要和齐安好好的做一次。 “腿在张开点” 龟头重新陷进去些许,立马被饥渴的软肉一股脑的绞上来裹缠,可还是有大部分留在外面,陈褚结实的臀瓣微微颤抖,肌肉紧绷,看上去在蓄力,下一刻,肉棒重重的一挺,干进去了比刚才还要深的深度。 “啊啊啊!”,齐安尖着嗓子,想叫又不敢太过大声,楼梯间里太过静谧,一切都是暧昧,禁忌和羞耻的。 “陈褚……轻点,轻点啊……”,他颤巍巍的说道。 这时陈褚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大概四分之三,肉刃挤开肉壁,强行突破的感觉,令他很有征服弱者的快感,“我操人就是这样的,现在才说要轻点?晚了”,他说着继续挺进,直到胯部的两个囊袋紧紧的抵上了齐安的腿窝才肯罢休。 齐安咻咻的喘着气,只觉得那根粗大的东西几乎要把娇嫩的花穴贯穿,他的下腹在插入的一瞬间就紧缩起来,媚肉缠着火热的性器不让它冲进深处,可硕大的龟头横蛮的挤开黏在一起的穴肉第一下就狠操进了花心,抵着深处的软肉死命的研磨着。 “呜呜呜……陈褚,插,插死我了……”,齐安颤巍巍的张开腿,下一秒那笔直的大肉棒就开始一下一下往上捣,他被干得晃来晃去,身体里进出着的粗大肉棒不断的把他往上推,墙壁的冰冷粗糙和身下的火热滚烫形成鲜明的对比,激的穴肉哆嗦着流出大股黏腻的淫液。 陈褚哼笑着将他顶弄着往上抛,故意问道:“操疼你了?” “太大了……嗯啊……”,齐安脑子里一片浆糊,他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整个人连带灵魂都被填满的感觉,无意识的情况下,他竟然伸出手去摸两个人的交合处,指尖按在穴口小声的啜泣,“要撑坏了呜呜……” 齐安摸了一会儿,手搭着对方的胯骨往后推,仰着头靠在墙上默默的流泪。 可陈褚就像是无动于衷一样,身体往前挤了挤,伴随着齐安的尖叫,整根鸡巴差不多都进去了,顶着娇小的宫颈口,两人黏得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余地。没办法,他的力气和陈褚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怎么样?我干得你舒服吧?比你老公让你更爽对不对?夹得那么紧”,陈褚咬着齐安的耳尖低语着,大手捧着他的雪臀让他往前挺,五指分开抓着臀肉揉捏,往两边扒开,紫黑粗长的阴茎从雪白的臀肉中间穿过,干着骚水淋漓的花穴,每一下都干得又快又深,让齐安发出哭一般的呻吟。 “你,你干的舒服……呜呜……” 因为这段时间温景生的连续调教,小穴比以前要敏感了许多,加上陈褚胯间的硕大性器实在是粗大,几乎要有六七岁小孩儿的手腕粗细,把紧窄的花穴撑得大大的,疯狂的耸动操干,齐安敏感的小穴被干得不断痉挛,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可他越是哭叫呻吟,陈褚就操得越狠。 男人压着他不停重重抽撤,还要不断的用各种下流的言语逼问他,羞辱他,“我怎么觉着你比岑涣还要骚,他在床上叫的都没你动静大” “你这里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软,连子宫都是,你说我能不能真把你给操坏了?” 齐安听后咬着下唇不肯出声,脸红的快要滴血,没想到男人就是故意要看他失控的样子,拼了命的弓腰狠捣,很快的就把齐安操的毫无招架之力。那两条细白的小腿在男人的臂弯里晃来晃去,脸上满是濡湿的泪痕。 “不会坏……可是,可是太深了……呜啊!” 楼梯里有些许微暗,透过窗户,有几缕光照射进来,洒在不断交合的两人身上,更令人魅惑的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合着阵阵颤抖的低吟。 陈褚的胯部一次次顶进齐安的双腿间,肉棒一次次的操进齐安的肉穴里,间或舔吻着他的唇瓣,手指揪弄着小巧的阴蒂,用这种蛮力让齐安的阴道慢慢适应了男人的粗大,继而挤开肉壁,猛地窜进肉穴深处,激得齐安嘴里叫喊出声,绵软而又难以自抑。 “别在进来了”,齐安带着哭腔恳求道。 陈褚挑眉,手抓住齐安胸前的奶子,漫不经心的揉弄,他现在所有的快感集中在下体,因此丝毫没有放缓攻势的意思,齐安的小穴太过稚嫩,紧致富有弹性,这个姿势尤其的不堪重负,几乎每凿进去一下那无比纤细的腰肢就会抖上大半天。 陈褚享受着媚肉献媚似得缠缚,心情说不出的舒畅,他好脾气的拍了拍齐安的脸蛋道:“真没出息,这么不抗操还敢来勾引我”,说着屁股向前一挺,配合着下压的姿势,生生顶到窄小的阴道尽头,还不满足的用龟头穿透了宫颈口。 “啊啊啊!”,齐安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淌,双腿夹着他的腰,喘息着哭道,“好大……到底了……真的到底了……不能在深了……别磨了……啊……” “夹紧了,回去弄死你” 这里到底不是个做爱的好地点,陈褚将人欺负了遍,抱着他慢悠悠的往回走,一路上还不忘记耸着腰往上巅弄,待到进了家门,又把人按在门板上狂风暴雨般的狠捣了几百下,齐安嗓子都快叫破了,十指在男人的后背上胡乱抓挠,不知道说了多少骚话才让男人同意把他抱回了卧室里。 等陈褚把齐安抱到卧室中央的大床上时,怀里的人早就软的跟水似的,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上,全靠一双大手托住屁股维持姿势。二人相交处一片泥泞,艳红的小口随着齐安的喘息一松一紧地咬着入侵的巨物。 齐安嗅着周围独属于男人的味道,含着眼泪小声哽咽,“不要那么深了好不好?” 陈褚没有回答他,而是快速地抽出巨物,惹得齐安颤抖着尖叫出声,被操成了小圆洞的穴口喷涌出一小股的液体,仿佛失禁了一般。 “呜呜……嗯啊!啊!”,齐安躺在床上不住扭动腰肢,全身泛着情欲的潮红,双腿分开,花口像尿尿一样汋汋流着爱液。陈褚望着这一幕没有犹豫,扯开他的双腿胯部往下一压,肿胀巨物再次噗嗤的一声干了进去。 “啊!”,齐安的身子重重弹起,被男人按着又狠命往里一耸,他顿时张大了嘴巴软了回去,腿心正对着男人的胯部大大的张开,两片花唇外翻着,只能看见一根紫黑的粗大肉棒在里面不断的进出,小腹鼓鼓的,大肉棒每捣进去一下,都会有大股的液体从穴口被挤出,不知道他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堵在里面的液体把肚子都给撑大了。 “呜……不行了……太多了……啊啊……”齐安摇着头求饶,媚肉被大肉棒磨得发麻,花心也被捣烂了,下腹越来越饱胀的感觉让他拼命的想夹紧双腿,里面那些晃动的液体挤压着穴口,稍微放松一点就会喷出来。 陈褚仿佛也发现了这一点,更加不遗余力的挑衅着小子宫的承受能力,他把齐安的双腿分开往上一按,腰部上挑着往里顶弄,巨大坚硬的性器全根插入又狠狠抽出,把甬道里的每一寸都残忍的碾压过去,不断的向更深处干进去,捣在花心上不够又挤开细缝插进了子宫,小腹都被戳得鼓了起来。 眼见着这人捂着肚子哭的厉害,陈褚粗喘着俯下身,压上去,“不是你说要和我上床的,现在后悔了吗?” “不过后悔也晚了,我发现你这身子还真是十分符合我的胃口,特别是这里”,陈褚摸上他的腰,大力揉弄,“这么细,这么薄,像是一捅就要漏了一样” 齐安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蹬动着两条大白腿,边喘边哭,“不要……不要说了……啊啊……太快了……太深了啊……嗯哈……下面……好酸……好酸啊……” 小穴被捅的合不拢,他一只脚翘在半空,一只脚扛在男人肩膀上,脚趾蜷缩,几乎爽到整个身子都在疯狂颤抖,“陈褚,陈褚……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在疯狂的操弄里齐安崩溃的哭喊,内壁被硕大的龟头刮弄着,已经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感快要晕过去了。 “我没戴套,射在你里面怎么样,虽然我没有把人操到怀孕的经验,不过你可以试试” 对着齐安这样柔顺的人妻,陈褚总是忍不住要说些恶劣的话来欺负他,看着他羞的满脸通红,却还要张着大腿任由自己操干的样子,他浑身上下都透着极致的爽意。 齐安已经被操迷糊了,听了男人的话也只是无意识的摇了摇头,哽咽着呢喃,“不要……不要怀孕……呜呜呜……” 陈褚咬着他的耳朵诱惑道:“我的孩子也不行吗? “呜……”,身下的撞击渐渐凌乱,一下重过一下,齐安十指扣着陈褚的肩膀,茫然的看向他,“可以的……可以的……啊……” “真骚,这么喜欢的话就让你吃个够” 他把齐安的两条腿都抗到自己肩膀上,开始加速抽插着他的肉穴,同时揉着他的奶子,齐安被他这最后的一次双管齐下弄的瞬间就高潮了,搂着陈褚的脖子大声尖叫,下身都离了床面,紧紧贴住男人的胯部,“啊啊!陈褚……啊啊!好快……别揉那里……呜啊……里面不行了……好难受……好痒啊……啊……啊嗯……” 他想扭动身体迎合,却发现这次男人插弄肉穴的速度太快了,他只能被动的随着耸动,根本无法自己动作,但很快他就没空思考这些了,他的身体到了极限,随着奶头被陈褚用手指使劲一拧,紧绷到极致的肉穴最后一次痉挛起来,前面的肉根死死抽搐了几下,一股热烫的精水猛的涌了出来,淡淡的腥味弥漫在空气里,齐安哭着喘了一声,奶子颤抖的厉害。 陈褚也准备射精了,他在齐安耳边说,“夹好,我的东西,全都给你”,话音刚落,那肉棒直接插到了肉穴的最里面,一松精关,滚烫的精液就冲了进去,源源不断的量迅速填满了齐安的子宫。 “呜啊!”,齐安再次抽搐起来,“好烫……啊啊……好多……进来……射进来了啊……” 大概是为了让精液能射的更深着,陈褚边射还边揉着齐安的屁股,使劲把他往自己身上按,于是齐安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被男人的龟头撑的,还是被精液给射的。 -- 6【NTR换妻】深夜的暧昧,丈夫边与妻子通话 齐安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酸痛无比,尤其是腿间被过度使用的那处,稍微一动就有尖锐的酸涩涌上来,仿佛里面仍然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捣着他。 在睁眼看了看四周,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陈褚的家,虽然只来过一次,但先前两人那些颠鸾倒凤的记忆像潮水般的涌上来,加上身体上的这些痕迹,通通都在提醒自己,他是真的和陈褚睡了,还睡了不止一次。 陈褚的体力是真的好,在楼梯间的时候抵着人在墙上做了那么久,齐安好歹也是个身高一米七几的成年人了,他抱着他毫不费力的折着他的腿,腰力十足的顶着他,回来后还能折腾那么久,撞击的频率都不带变的,等两个人最后一次在浴室里一起发泄出来后,齐安终于没扛过那股过于灼热的充实感,哆嗦着失去了神智。 其实也不怪他这么不禁操,只怪结婚这么多年来温景生实在是太惯着他,在床上也舍不得把人弄的太狠,直到最近才有点回归本能的趋势。结果还没等齐安彻底适应,就遇上了陈褚这么个百无禁忌的,逮着人可劲欺负,要多过分有多过分。 其实男人嘛,对送上门来的从来都不会怎么拒绝,这一点上陈褚和温景生还挺像的,对于偷情这种事觉得刺激,又觉得反正是别人老婆,怎么弄都无所谓。 只是可怜了齐安,生平第一次被做到晕过去。 他醒来后发现陈褚不在床上,还蒙了一下,等强撑着坐起来四处寻找,就看到本来应该躺在旁边的那个男人正倚在门口,嘴角微微勾起,带着笑意朝他看过来。 “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早上”,陈褚打趣道。 齐安没有陈褚那么厚的脸皮,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其实他平时也没睡的这么死过,只是刚刚体力透支了而已,他动了动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小声说,“怎么没叫我?”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竟然已经下午五点了,还好岑涣没有在这个时间里回来,要不然看见他什么都没穿的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恐怕有的解释了。 不过齐安又想了想,猜测对方大概正和温景生在一起,那两人应该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所以他又在心虚愧疚个什么劲呢? 陈褚打量着齐安的脸,发现他刚说了一句话后就坐在床上开始发呆,表情也越来越恍惚,陈褚心里突然涌上来阵阵不满,他走过去捏住齐安的下巴,往起一抬,指尖用了些力,这才让齐安略皱着眉回过神来。 陈褚低头凑近他,在马上快吻到那浅色的唇瓣时停了下来,“在想什么?想刚刚是怎么被我弄晕过去的?” “我没有……”,齐安只有在面对陈褚时才会害羞的话少到可怜,他犹豫的问,“要接吻吗?” 陈褚一愣,就见对方做出了完全迎合的姿势,还仰起了头,他的眼睛半闭着,睫毛微微颤抖,耳朵尖红红的,双手也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子,仿佛在做什么极其羞耻的事情一样。 其实通过之前的性事来说,陈褚总能在齐安身上找到很大的愉悦,他身子很软,虽然瘦却该有的地方都有,潮红的脸蛋温顺中还透着点楚楚可怜的味道,能激发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可能齐安并不知道,陈褚在床上做的那么疯,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齐安看上去真的太好欺负了。 就像现在这样,他以为陈褚低头是要吻自己,于是就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陈褚当然不会拒绝,他把光溜溜的齐安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到自己大腿上,二话不说就亲了上去,又狠又用力,就像要把他嘴里的空气全部吸光一样,齐安甚至觉得他掐着自己腰的手也越收越紧,在上下两处同时受压的情况下,齐安不得不把手环上男人的脖颈,颤抖着和他唇舌交缠,吻到唾液都从嘴角处流了下来。 “唔……”,眼看着快要窒息,他才忍不住轻轻推了推陈褚的胸膛。 男人放开他,边喘息着边用幽深的眸子望着他,一双眼里全是火热的欲望,齐安被这种眼神看的微微发抖,浑身都滚烫滚烫的,身下那处又开始收缩着吐露浓稠的蜜汁。 “在做一次?嗯?” 陈褚问完不给齐安回答的机会,一只空闲的手从内裤里拽出勃起的硬物,捞着齐安的小屁股往胯部上抵,齐安当然乖乖的配合,主动用红肿的穴口吞吃灼热的欲望,待到吞下去一半时,他才停下来跨坐在男人身上,和他继续接吻。 这个吻要温柔的多,主要是齐安太紧了,夹的陈褚动不了,虽然他很想就这么直接操进去,但恐怕真要蛮干的话这一下会直接把人给干晕,那还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陈褚喜欢和齐安做爱,喜欢的就是他软绵绵的哼唧,和欲哭无泪的难耐表情,操起来才够味。 “你放松一点,我轻轻的插”,陈褚故意放低了嗓音说话,齐安抖的更厉害,停在那不上不下的,夹着男根的穴肉哆哆嗦嗦蠕动,顺着那青筋凸起的柱身往下流温热的汁水,眼看着比刚才湿了很多,他拍了拍他的小屁股,瞧着自己往淫穴里插入的淫靡场面,“你这里够嫩的,操上几回就红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雏儿,刚被开了苞给玩狠了” 齐安一边往下坐还要一边听着他在耳边的一些淫词浪语,加上红肿的雌穴确实有些涨疼,脸上顿时露出了一种介于难受和渴望之间的表情,配上他白皙的肤色,看上去实在是招人疼。 不过陈褚可没那么多怜惜的心思,他咬着他的耳朵,咕叽咕叽的往上挺,开始一下操的比一下狠,进的一次比一次深,胯部渐渐的和那泥泞的腿窝抵在一块儿,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响。 “陈褚……陈褚……轻点儿……”,齐安叫的像小猫一样,被撞的东倒西歪,眼看着要抓不住男人的肩膀,他真的快没力气了,“呜呜……有点疼……” “疼吗?疼还流这么多水”,陈褚满不在乎的把人扣着手腕扔到床上,捞起他的屁股摆出后入的姿势,对准腿缝间张合的小口就是狠狠的一个挺腰,顶的齐安小腹上凸显出龟头形状的隆起,又猛的撤退,继而用手指捏住阴唇大力的揉搓。 那小小的肉粒在男人手里就像是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得了就不撒手,陈褚坏笑着居高临下看着齐安双眼睁大,弓腰抽搐的样子,没急着再次操进去,反而玩上了瘾,拉住阴蒂尖就是好一通旋转按压。 “啊啊啊!”,齐安抓着被子狂摇屁股,通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本来之前做爱的时候陈褚没碰他这里的,但架不住男人冲撞的力度太大,胯部浓密的阴毛次次都要贴上来勾骚腿间稚嫩的软肉,当然也包括那里,因此齐安不仅是穴肉红肿,连阴蒂也一同变得敏感的不行。 他沙哑的叫着,想要伸出手推开男人的手腕,可陈褚轻松的制住了他,在他最难以承受的时候挺身而入,整根都操进去后揉着阴蒂的频率也丝毫不见减缓。 齐安伏在被单上一会儿挺腰,一会儿塌腰,夹着双腿就要往前爬,嘴里小声的哭着,“不要……不要了……” 陈褚撒开了手,等他爬出去一段距离后,掐着他的腰往前一撞,停下来磨了会儿,舒爽的拍拍他的屁股,“继续”,齐安昏昏沉沉的,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小母狗似的手脚并用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结果这次又是在只剩下一个龟头留在体内的时候,陈褚快速的欺身而上,扯着他一条脚腕往回拽,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那根大肉棒直接捅穿了子宫口。 “还跑吗?嗯?”,粗长男根填进空虚蠕动的甬道就开始快速冲刺,登时便将一腔软肉插得汁水喷溢,剧烈收缩,齐安张大了嘴巴面色潮红,双腿牢牢并拢起来,纤细的腰微微地发颤。 “不……不跑了……呜……”,齐安被他捣的浑身痉挛,却又不得不被迫分开双腿,露出过度摩擦后红肿的穴口,只见那大张的腿间不知羞耻地夹着男人的粗黑肉棒,被干得唧唧作响,在柱身快速的进出下一抽一抽地缩动着,陈褚每干进去一回,便能看见那嫩肉被挤得不成模样,可怜兮兮地撑成了一个浑圆的肉洞,黏腻腻地吐着更多的汁水。 可男人还嫌不够似的,趴下后伏在他的背上伸手兜住悬空的乳肉,手指细细捻揉他的乳头,指甲不停挤压,又用指腹碰触,拧起旋转,齐安羞耻地战栗打怵,那是种令人上瘾的快感,他眼睛里的泪水不停滚落,努力撑起手臂让自己的后背与男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去迎接这种快乐。 “呃啊……嗯……啊……啊啊啊啊……好痒……陈褚……呜呜……那边……那边也要……嗯啊……” 陈褚换了一边去揉,不忘了在他肩头出落下火热滚烫的吻“揉多了,会不会出奶?” “呜呜呜……不会……我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却长着女人的逼,女人的奶子,你说这种话不觉得奇怪吗?” “可是……可是……啊……” 夹着肉棒的穴肉猛的剧烈颤抖,就连被揉弄的胸口处都爆发出一股强烈的酸涩感,齐安没想到光是被玩弄乳头就这么快被干到高潮。双手抓紧了床褥,比以往敏感数倍的小穴变为湿润的红色,翻进翻出透出淫靡的光泽。齐安开始尖叫,高潮中的骚穴被再次捅开,男人的大肉棒擦过他穴内敏感的凸起,将甬道撑得满满的,他哭着叫着,可是这个姿势太容易被掌握了,男人几乎毫不费力的就能干到他最深的地方。 齐安再也忍不住仰起头摇的像个婊子,“啊啊!又进来了……呜啊啊……慢,慢一点……” 陈褚屏息狠操他,进得不快,每次却很重,将他的哭叫撞成破碎的泣音,骚穴被摩擦到痉挛,里面穴肉湿润地包裹着大鸡吧,抑制不住地颤抖,灼热巨大的性器在他甬道来回抽插,令内部越变越软,穴口湿漉漉一圈,齐安呼吸急促,全身发软,觉得身体酸胀到不行。 “轻点……轻点……呜啊……太重了……里面好酸……啊……” 说实话,把齐安这么个看上去很纯的人夫操到如此模样,是个男人都会变成极大的成就感。陈褚摩挲着他腰部两侧鲜红的十个指痕,嗓音沙哑:“受不了了?” 他抬起臀部狠狠的捣下去,齐安顿时发出嘶哑的呻吟,身子像缺水的鱼一样挺起迎接男人的进入,硕大的龟头捅开纠缠的媚肉毫不留恋的往更深处操,紫黑滚烫的伞端在花穴里肆意耳朵摩擦顶弄着娇嫩的穴心,把他扭动着的身子钉在床铺上,饱胀的阴囊拍打在白皙的大腿根部,将那里击打得通红一片。 “受不了……呜啊……受不了……”,下面已经肿的不能看了,可男人之前射了几次,现阶段还不急着出来,这次做起来尤其的漫长持久,齐安流着泪的求饶,莹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蹭来蹭去,“不……不操了好不好……呜……” “再说一遍”,陈褚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揉着阴蒂的手指掐着往前一拽,“给我趴好,这次在晕过去我就当着你老公的面去操你,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 他说着,劲腰狠狠一顶,凶恶地撞在齐安开了口的子宫颈上。又红又肿的娇嫩宫口受了一记野蛮顶撞,顿时敏感至极地抽动了一下。齐安哭皱了一张小脸,只觉得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感从那里飞速散开,与被干得酥麻的嫩穴里的传出的快意纠缠在一起,在体内飞速地冲进四肢。他微微地抖动了一下,口中溢出一声又绵又软的泣音来。 这声音听在陈褚耳里只觉得骚的不行,令他腰杆发麻,几乎克制不住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再次喷发出来,他揉着齐安的臀肉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又恢复成了一深一浅的撞击模式。 “真舒服……早知道你这么好操,那天就应该狠狠的办了你,让你在这么撩我” 男人操的爽了,也知道弄点有技巧的让齐安也爽爽,可齐安已经快要到了极限,他只是低着头被撞的一晃一晃,透过悬空的乳肉看向平坦的腹部,那上面每隔一会儿便会突出一个小包,那代表着男人已经干到了子宫里,而每当他抽泣着去收缩小腹,龟头的形状便会更加的明显。 齐安泪眼朦胧的分开双腿,往后贴了贴,讨好的套弄粗壮的根部,“呜呜……给你操……想怎么弄都可以的……” 快点,快点射吧,真的不行了…… 陈褚笑的别有深意,“怎么玩都行?你可别后悔” 他脑子里顿时掠过了如何把齐安给玩到奔溃求饶的场面,不过也不急于一时,毕竟今天已经做够本了,在过分些人恐怕真的会被玩坏。 想到这里,胯下的动作也不在收着,砰砰砰的猛撞通红柔嫩的臀肉。 窗帘紧闭的屋子里,卧室的大床上,有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不停的翻滚扭动,待到被做到奄奄一息的那个人再次弓腰弹起后,高大的男人握着他的脚腕翻过他的身子,然后猛烈的耸动一番,被压在下面的人就会发出一阵虚弱的淫叫,身体抽搐的厉害,抱着身上的人啊啊的叫唤。 “呜……啊……哈……嗯啊……” 齐安努力的夹紧穴肉,随着身体的晃动轻摆腰肢,他脸上都是汗水,几乎迷了他的眼睛,他却根本顾不上擦,只紧紧闭着双眼,眉头皱成一团,表情既痛苦又痴迷,身体被男人插的不停耸动,肉洞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正插着他的男人在冲刺了几百下后突然狠吸了一口气,掐紧了他乱蹬着的两只脚踝,鸡巴狠狠钉进酥烂紧致的子宫里,晃着腰用力击打着那处软肉。齐安软绵绵的身子提不起一点劲,刚刚已经被操开过的宫口这会儿异常敏感,轻轻一撞便张开小口温驯地含住男人蛋大的龟头,以温热的淫水泡住整根肉柱,宛如潮喷一般四溅出穴口,他仰起脖颈,哭叫一声便到了高潮:“呜呜呜又到了!到了!” 前面的那根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雌穴高潮后齐安就四肢瘫软的躺在床上,再也抓不住什么,眼神空旷的望着屋顶,直到他的腿窝抵上来一片结实肌肉,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身上的男人也跟着闷哼一声,十分滚烫的温热在他的身体里扩散开来,齐安的表情才有了些许的变化。 “好,好烫……”,他瘪着嘴哀哀的哭,一张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但他的腰仍被男人死死的握在手里抵在胯上,动也动不了,于是他蹬在床上的脚趾便卷着床单轻轻磨蹭,男人每射进来他就跟着无意识的重重抖上一下。 把囊袋里的东西彻底抖干净后,陈褚压在他的身上亲吻他柔软的嘴唇,黑暗中只能听到两人又重又沉的呼吸声。 经过了刚刚那么一通胡闹,被窝里的味道挺不好闻的,汗味混合着淫水和精液腥膻的味道,但齐安却迷恋的不得了,他躺在男人的身下微微哽咽,望向陈褚的眼神里满是情事后的餍足。 陈褚很受用的又亲了他一下,缓缓抽出自己的东西,那穴口顿时像失了禁一样往外流哗啦啦的白色液体。 齐安愣了愣,立马面红耳赤的转过头,静悄悄的合上双腿,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陈褚却只是在那糊满黏液的穴口摸了一会儿,才笑着抱起没了力气的齐安,两个人又在浴室里洗了好久才出来。 算了算时间他们其实已经胡闹了快一天了,齐安担心等下温景生和岑涣会回来,有些犹豫的表示自己想回家,但是说到后面他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因为他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唯一好好的那件白衬衫还在楼道里的时候被陈褚给撕坏了。 “陈褚,你能给我找一件衣服吗?” “行,坐这等着”,陈褚把齐安抱坐到床边,转身打开后面的衣柜,修长的手指来回拨弄着,挑选的有些随意的样子。 齐安偷瞄了一眼,发现那里面除了陈褚的衣物外,岑涣的的衣服也全都放在里面。虽然一般的夫夫也都会这么做,可齐安还是觉得别扭,甚至害怕男人会拿岑涣的衣服给他穿。 “陈褚,那个……” “怎么?”,陈褚回头看了他一眼。 齐安十指扣在床边,紧张到指节都在泛白,“想穿你的衣服”,他说的声音又低又小,可陈褚还是听清了。 男人挑眉笑了一下,倒是没有对这个要求有多大的反应,顺手拽了一件和上次那件白衬衫同款的黑衬衫出来,走到齐安面前,勾着衣领晃了晃,“这件,行不行?” 齐安哪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狭促,又不能说什么,只好伸出胳膊接过那件衣服,慢慢的往身上套。他穿衣服的时候陈褚就在一旁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着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扣上衬衫的扣子,渐渐遮住那满是痕迹的白皙躯体。 齐安皮肤白,穿这件黑色的倒是更合适一些,配上光溜溜的两条大腿,更有一丝魅惑的味道。 抱着这种欣赏的心情,陈褚从头到脚把他盯了个遍,直把齐安盯的脸上火辣辣的,一颗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待穿好后,齐安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陈褚却是遗憾的摸了摸下巴。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说着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待齐安惊呼着勾住他的脖子,才迈着长腿往外走。 “陈褚,你,你当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还逞什么能”,陈褚摸了下他的屁股,可算把他给摸的老实了点,“该做的都做了,抱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刚刚做到最后的时候,这人的腿已经软到夹不住他的腰了,扣扣子的时候也是,慢到不行,这要是在平时他肯定不耐烦,可到底是他把人给弄成这样的,不做点什么搞的他就像是个吃干抹净的禽兽一样。 于是齐安也不能在说什么,任由男人抱着他回了家,临走的时候陈褚回过头揉了下他的发顶,又掐了把他的脸蛋,告诉他好好休息,然后转身就走了。 送走男人后,齐安穿着那件黑衬衫发了会儿呆,等到衣服被自己的体温捂热后,他才慢吞吞的把它给脱下来,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了柜子里。 其实上次他穿着陈褚的衣服回来后温景生也有看到,只不过那时他刚和岑涣做完,整个人都陷在极其强烈的刺激和不安中,根本就没注意到齐安身上的衣服不属于自己,他甚至还抱着试探的心里,搂着齐安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看到人露出茫然无措的眼神后,心里才算是松了口气。 -- 7【NTR换妻】刺激的xingai,把人带到家中在 齐安给温景生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酒店里搂着岑涣事后温存,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他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怀里的人给推开,掀开被子起身,靠在床头把电话接了起来。 岑涣嗤笑了一声,眼底露出些许不满,但在温景生无声的警告下,他也不敢说些什么。毕竟还是偷情比较刺激,被发现了可就没意思了。 酒店的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话筒里齐安柔柔的嗓音显得特别的清晰,“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做好饭等你” 温景生的表情也不自觉的变得柔和,他稍微偏头躲开岑涣黏糊糊落在脸上的亲吻,尽量稳住呼吸,不让齐安发现异样,“老婆辛苦了”,顿了顿又说,“公司里有点忙,临时需要加班,所以回去的会比较晚,你先吃,不用等我” “好,那你不要太累” 夫夫俩说着平日里最普通的对话,但岑涣看得出来,温景生明显还是比较惦记他家里的那位,和齐安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哄人一样,生怕对方会有丁点的不满。 一股子恶作剧的心思油然而生,岑涣把被子扔到一边,两腿分开跨坐到温景生的身上,在他危险的眼神中缓缓的往下坐,由于之前两人刚结束一次,里面还很湿,泥泞的都是温景生射进去的东西,又滑又热的,温景生躲不过,眼睁睁的看着岑涣扭着屁股把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吞了进去。 “嗯……”,还未完全闭合的小洞被再次撑开,交合处的阴唇向外翻着,红艳艳的软肉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浊,视觉上的刺激给男人带来了极大的享受,温景生紧紧的盯着这骚货边哼哼边咬着嘴唇的淫荡模样,没忍住抓着他的腰往上挺了一下。 这下子干的挺深,最起码刚高潮过后的穴肉还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岑涣当即哆哆嗦嗦的倒在男人的胸膛上,脸蛋蹭着他闷哼出声。 电话那头的齐安顿了顿,有些小心翼翼的问:“景生,你旁边有人吗?” “嗯,是同事,来讨论公事的”,温景生撒谎不眨眼,拍了拍岑涣的小屁股示意他自己动,他则在他娇软烂熟的体内凶悍进出。期间为了不让齐安听到声音,温景生控制着进出的深度,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下,每次都在距离宫口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来,干的不重,却很快。 没想到这个男人到了这个时候都能如此淡定。岑涣都快被他迷死了,趴在他身上舔来舔去,从下巴舔到喉结,用干的酸软的腿心紧紧夹着那进出的肉棒,深呼吸着收紧。 温景生窒了一下,掐着岑涣腰的手臂肌肉都紧绷了许多,他温柔的对齐安说,“老婆乖,先不说了,公司真的有事” “好”,齐安没在多问什么,乖乖的挂了电话。 手机往旁边一扔温景生就变了个样,他按着岑涣揉着他腿间那处挺立的阴蒂,将手指插在满含着肉棒的阴道里来回搅弄几下,将那里揉的更开,能够容纳更大的东西,随后猛的把岑涣掀翻在床,对着那收缩着的嫩穴用力地一捣到底! 男人一边挺着腰狠狠操干张开的骚穴,一边咬住他的奶尖吮吸着,下身的动作又快又狠。 “啊啊……太深了……呜啊……再深一点……啊……”,岑涣把两条腿绞在男人有力的腰上,被大鸡巴干得舒服极了,眯着眼满脸潮红,充血肿胀的阴蒂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上摩擦,一阵阵透骨的酥麻让他几乎要马上泄出来。 “呜呜……温大哥……你好棒……好猛……干死我了……啊啊……好喜欢……好喜欢你在我身体里……呜嗯……填满了……里面都满了……啊哈……” “骚货,有这么爽吗?”,一想到刚刚差点就被老婆给发现了,温景生刺激的双眼通红,操的比前几次还狠,丝毫不顾忌岑涣红肿的穴口抖的有多厉害,只一个劲的往子宫里操,操的岑涣哭泣着挺起腰,胡乱叫喊着把乳肉往男人的手里送。 “要是被齐安给听到了,你知不知道你会有什么后果?” 岑涣爽的直哆嗦,嘴上还不忘了挑衅男人,“呜……那你就是我的了……温大哥……以后就只能和我做爱了……好棒……” “说什么胡话”,温景生喉里溢出一声闷哼,显然是被身下这小妖精高潮中的蠕动紧缩给夹丢了魂,他的呼吸也不在规律,一只手摩挲着岑涣送上来的奶子,一只手按着他的腿根,粗喘着加快了自己捣弄的速度,直将那淫靡的骚穴插作了一团可怜兮兮的烂熟软肉,湿淋淋地绽开了自己嫣红的粘膜。 “呜嗯……!”,岑涣迷离着双眼勾住男人的腰,不停的用脚跟在腰后磨蹭,脖颈高高的扬起,“不管……啊……你,你只能操我……” 被接二连三的这么挑衅,温景生也有点恼了,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我和齐安是夫妻,我爱怎么操他就怎么操他,你管的着吗?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可能背着他和你搞在一起?” “啊啊……那你还不是,啊……还不是出轨了,有,有什么区别……啊……好深……” 岑涣的尖叫声骤然拔高,在男人接连不断捣进子宫的操弄中骤然达到高潮,他原先挂在温景生要腰侧的右脚紧紧蜷起,雪白的腿肚上面布满了薄薄的细汗,紧紧地勾着那结实的腰腹,随着射精过后的舒爽和无力轻颤。 温景生又恼又怒,还根本受不住对方高潮中刻意的紧缩,他咬了咬牙,闭了闭眼。随后身躯凶狠地向前一顶,将整根肉棒捣进对方的身体,插得岑涣顿时重重的往起一弹,连小肚子都肉眼可见的鼓了一下。 “啊哈……干……干死我了……” 岑涣想要去搂他的脖子,可男人正在气头上,一手拨开他的手臂,下面的肉棒虽然全都插进去了,可却次次都避开穴里的敏感点,只堪堪擦过,吊的岑涣不上不上的,难受极了。 内壁在摩擦中变得润滑,温景生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他边撞着岑涣边说,“这穴这么骚,就是给男人插的,就算不是我,你也会去勾引别的男人,还说什么让我只操你”,里面又松又软的,他每干进去一下都会让岑涣的腰向前挺一下,淫荡的花穴不断的流着淫水,“简直做梦!” 眼见他吃软不吃硬,岑涣这回学乖了,刻意放软了身子,声音也酥的能滴出水来,就这样眼眶红红的看着他,“我错了嘛……温大哥……给我,给我好不好……里面好痒……好想吃很多很多的精液……嗯啊……” “骚货,以后还听不听话了?” “听……我听……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岑涣急切的挺动下身,迎合着肉棒的抽插,被弄的不停流泪,“你这里……怎么这么厉害……啊啊……插的好深……嗯哈……好烫……” 他就这么被男人压在身下,不停的被抽插小穴,下体紧紧的黏在一起,撕都撕不开,两个人在大床上滚成一团,温景生还不停的吸吮揉弄他的奶子,岑涣爽极了,美得简直忘记了一切,他挺着奶子往男人嘴里塞,两条长腿夹着男人的腰把他的肉棒往自己的穴里送,肉洞被干的不停抽搐流水,已经到了三次的高潮,下身湿的一塌糊涂。 见人终于老实了点,只乖乖挨着操,温景生的眉目终于柔和下来,他抚着岑涣汗湿的脸蛋,哄着他说,“只要你听话,你这里想要几次温大哥都给你,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知道了吗?” 岑涣心跳飞快的点着头,情不自禁的把他搂的更紧。 温景生感受到他的热情,俯下身双手从他的后背穿过,把那小小的身子整个揽进怀里,下半身压低在岑涣大张的腿间密集蠕动,不停的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嗯啊……温大哥……温大哥……”,岑涣越发软的像个拔了利爪的小野猫,在男人带有技巧的抽插下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小手在那紧绷的后背来回滑动,偶尔男人干的深了,便闷哼着十指紧扣,刺激着男人重重粗喘,拼了命的来回抽撤。 欲火实在太旺盛了,他终于忍不住奶头的瘙痒,把手放到了奶子上,用力的揉弄,还用手指掐住奶头,饥渴的自我抚慰。 “啊……哈啊……呜……”岑涣原本被吹干头发早就散乱了,很多贴在额头上,弄的他痒痒的,他也顾不上理会,只迷蒙的半眯着眼,两只手抓着奶子,先顺着乳肉整个从下往上撸动,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掐住奶头,揉的两团奶子敏感的直抖,红艳的奶头硬的跟小石子儿似的,稍微一碰就又疼又爽,他的嘴里不断发出淫乱的喘息,胸前欲火被手指安抚的快感让他舒服的越发淫乱,两条腿在床单上忍不住的踢蹬着,腿中间被捣的更湿了,“啊……啊……嗯啊……哈……好舒服……” 温景生亲着他的耳侧不住粗喘,“很舒服?是操穴舒服还是揉奶子舒服?嗯?” 他也发现了,双性人的奶子似乎是他们的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原本以为只有齐安一个人这样,没想到岑涣也是如此,每次插下面的小穴时,他们都会情不自禁的去揉晃动的乳肉,就连那么羞涩的齐安也不例外,眼睛湿湿的,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仿佛再说老公帮帮我好不好?可温景生总会弄的他更狠,逼着他自己玩自己,一边揉奶一边被操到高潮。 岑涣比齐安外放大胆,性事上也是怎么爽怎么来,他抓着两团饱满的乳肉激烈挺腰,急急的喘息,“都,都舒服……嗯啊……干好深……在弄弄那里……” 温景生被岑涣身下这处嫩穴得浑身发麻,便不由闷哼着狂抽猛插,用力撞击雌穴深处的子宫口。岑涣全身颤抖着又哭又叫,两腿大大敞开,只余下腿间那处红肿穴口还在贪婪地痉挛吞吃着在甬道中疯狂操弄的粗长肉棒。黏稠液体被这飞速的捣干碾磨成细腻白泡,湿乎乎地沾满了二人的交合处。 “说啊……嗯!是这么干你比较爽……还是这么干比较爽?” 岑涣的双眼猛的失焦了一瞬,继而带着哭腔呻吟,“都,都干进来爽……啊啊……好大……里面要,要撑坏了……” “小东西,这不就是你要的吗?勾引我操你,那我就满足你,天……里面真的太小了……” 温景生把乳头捏在两指间搓揉着,硕大的龟头逼迫着花心深处的小口张开,深深的捣了进去。岑涣被操得浑身发抖,可是头被男人捏住下巴扭过去,火热的舌头入侵进他的嘴里,勾住了粉嫩的小舌吮咬着,堵住了他发出的那些软绵绵的泣音。 “怎么就长的这么小,奶子还这么大”,温景生叹息着把整个乳房握进手机重重的揉捏着,挺动腰臀把粗长的性器顶进花穴的最深处,岑涣绷紧了身子,高潮后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前面骚穴都缩得紧紧的,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浇了下来。 岑涣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被操到高潮里,只是肚子越来越胀,里面充满了自己的淫水和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胀得难受,还有一根特别粗大的阴茎不断的往小穴里捅,一下一下顶撞着,像是要活生生的把他给干死才肯罢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男人好听的嗓音在耳边低低的问,“这次也要射到里面吗?” “要……要的……射,啊,射到子宫里……” “好,这就给你” 温景生喘息着掐紧他的细腰,飞速地在那处痉挛不止的软红嫩穴里进出狠撞,泥泞一片的腿窝被他撞的“啪啪”作响,浑圆白皙的臀肉上满是鲜红的指痕和拍打的痕迹,蹭上了黏腻的汁水,每次一撞上来在分开总能看见拉起的白丝。 数百下后温景生狠狠一顶,低吼着将肉棒捣进岑涣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的子宫里,龟头卡住那团不断翕动着的入口处,抖着腰痛痛快快的全部射了进去。 他迅速按住岑涣被内射到痉挛扑腾的身子,压住他胡乱蹬动的小腿,餍足的低笑,“好吃吗?都射进去了,乖,温大哥疼你” “呜呜……好热……烫烫的……好舒服……”,过多的快感刺激的岑涣眼神都涣散了起来,可他现在却一动不能动,只能稍稍向前移动臀部,将体内的那根东西吞的更深,更紧,不停吮吸着柱身和头部顶端,恨不得让它和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才好。 等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吞吃了个干净,岑涣汗湿着脸放松了夹在男人腰部上的双腿,整个人餍足的躺在那里,不停的喘息气。 “行了,吃饱了就起来,这么晚了,再不回去就不怕你老公怀疑你”,温景生率先撑着身子坐起来,有条不紊的擦拭胯下的黏腻,整理完了自己还不忘了给岑涣也打理一下。 粗糙的纸巾擦在阴蒂上带来了异样的快感,岑涣哼哼唧唧的眯起眼,抖着嗓子说:“晚了就晚了嘛,我老公很宠我的,才不会限制我的自由” 温景生嗤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手里的纸巾换到第十张才算是彻底清理完毕。 “这么快啊”,岑涣觉得有些遗憾,他还想在和他多呆一会儿来着,他从后面搂住温景生的腰,下巴撑在他的肩膀上,“你回去还会和你老婆做吗?” “岑涣,你会不会管的太多了?” “哎呀,人家好奇嘛” 岑涣绕到他前面,眨巴着眼睛,“我觉得还没有擦干净,要不然我们再进去洗洗吧,反正都已经这个时间了” 温景生去拉他的手,“别闹了,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可岑涣一改刚刚床上时的娇纵,只是讨好的在他身上亲亲摸摸,用撒娇的语气说着话,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看着就让人心软。温景生想到这幅身子的销魂之处,神情恍惚了下,在人越来越密集的攻势下最终还是没抗住,搂着他进了浴室里。 于是本来能够十分钟冲完的澡两个人愣是又洗了二十分钟,出来的时候岑涣的腿彻底软了,整个挂在男人身上,眼尾通红,小声的抽噎,“温大哥,你好厉害,刚刚我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温景生垂眸捏了他一把,“我早说我一只手也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老实点,别动了,我帮你把衣服穿好” 岑涣爽够了后特别好说话,没在做什么过火的事勾引他,一双眼带着笑任由男人打理好一切,才牵着他的手走出了酒店。 温景生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他进门没看到齐安,直接入眼的反而是桌子上已经热好的饭菜,他诧异的走过去,发现菜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做好不久。 “齐安?齐安?”,他叫着妻子的名字,待看到人从卧室里走出来后,上前把人拥入怀里,习惯性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嗓音温柔,“不是叫你不要等我,怎么还做了这么多?” “我刚刚也不饿,想着等你回来在做好了,而且算算时间也是时候了” 其实齐安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猜到了他是和岑涣在一起,那声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他听到了,只是装作没听到二而已,知道后便没那么急了,他白天的时候也很累,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才有精力起来做饭,没想到温景生竟然刚好在这个时间赶了回来。 只能说是很巧了。 温景生有些感动,又有些心疼,“下次我在公司加班,就不要在等了,把胃饿坏了怎么办,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离得近了,齐安很清晰的闻到了他身上一股很清新的沐浴露味,明显不是家里常用的那个,他敛下眼往男人的衣领里看去,果然在锁骨下方的位置看见了一个很浅的红印子。 那是岑涣在高潮的时候没控制住咬出来的,温景生当时也爽的不行,只知道在人抽搐的时候重重捣弄,等发现疼的时候却已经晚了,恼羞成怒的男人压着岑涣就是好一通惩罚,把岑涣给干的痛哭流涕喊着再也不敢了才算完。 可他没想到齐安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身上的味道换了就已经够明显了,有没有那个牙印他都能猜到自己的老公是去做了什么。 但一想到是自己的心先越了轨,齐安就觉得并没有什么资格去责怪他,他只是拍了拍丈夫的手臂,柔声道,“好了,去吃饭吧,下次我会注意” 饭桌上很快响起了碗筷碰撞的声音,忽略了两个人都出轨的事实,他们看上去还像是那对恩爱有佳的夫夫一样。 但齐安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会越来越不受控制。 半夜的时候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温景生早已经进入了沉沉的梦想,搂着他的腰睡的很沉,灼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他的颈子里。齐安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周围的皮肤敏感的红了一圈。 白天经历了那样激烈的情事,按理来说应该很疲惫才对,可齐安却睁着眼睛感觉不到丝毫的睡意,只要一想到他和陈褚有了更亲密的接触,陈褚对他的这份喜欢也并不反感,他就开心到不行,整颗心都涨的满满的。 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的对话框,他给陈褚发去了简短的“晚安”两个字,然后闭上眼睛等待睡意的来袭。 没想到手机刚放下没几秒,就传来了震动的声响,屏幕也跟着应声亮了起来,齐安不敢置信的拿过来解锁,看到了陈褚给他的回复,“还没睡?” 他轻轻拿开温景生的手臂,蹑手蹑脚的来到客厅的沙发里,窝在上面认认真真的打字,“没有,睡不着”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有点想你” 发完这句话齐安的脸就红了,又羞又窘的缩了缩脚趾,有些忐忑不安的等着男人的回复,然后他就看到对话框的上方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几个字”。 其实只要不和陈褚面对面,齐安虽然很羞涩,但总是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心意,哪怕他知道这是不对的。 过了几秒陈褚发过来一条,“不累吗,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透过屏幕齐安仿佛都能看到对方那揶揄的表情,说实话,他喜欢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和陈褚说着最私密的话,那是在他身边的岑涣也许久不曾得到的。 “回来后……睡了会儿,你呢?” 陈褚干脆将电话打了过来,男人的嗓音带着点沙哑,在空旷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性感,“齐安?” 他就这么叫着他的名字,把齐安的心叫的一颤一颤的。 他没出息的“嗯”了一声,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好。 男人貌似是低笑了一声,缓缓道:“我在阳台上抽烟,抽完了这根就回去睡觉,你也早点睡吧” 总觉得这样的陈褚温柔的有些不太真实,齐安握紧了话筒,想了想还是说,“好,那明天,我还可以去找你吗?” 陈褚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齐安眼里的希冀慢慢演变成失望时,陈褚才笑着回了句可以,末了还不忘调侃齐安,“就这么喜欢我?想要每天都看见我?” “嗯……喜,喜欢你……” 齐安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半天憋出来这一句,然后便急急的挂断了电话,待回过了神,看到已经暗下去的屏幕时才露出些许懊恼的表情……刚刚应该好好说一句再见的。 不过有了这通电话,齐安的心里满足多了,他抱着手机静悄悄的重新回到卧室里,看到温景生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睡姿时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他掀开被子躺在温景生身边,可能是身上的气温有些凉,温景生半梦半醒间把人给抱紧,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句,“宝贝儿,去哪儿了?” “去了趟厕所,没事的,睡吧”,齐安咬着唇,轻轻拍了拍温景生的手臂。 “嗯”,温景生搂着他的腰往后贴,直到两个人的身体再无一丝缝隙,他终于又发出了沉沉的呼吸声。 齐安闭上眼睛,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也渐渐睡了过去。 -- 8【NTR换妻】醉酒后的车震,shejing延长持续 早上,温景生早早醒来,正对着镜子整理西装,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要比平时少了那么几丝人气儿。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他的手指顿了一下,重新滑到胸口处的扣子那里,稍稍解开,果然看到了一道未退的红痕,温景生平静无波的眸子里泛起了阵阵波澜,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重新把衣服扣子扣好。 最近岑涣缠的紧,他好久没和齐安亲热过了,以前夫夫俩要是因为工作之类的原因长时间不做爱的话,再不济都会用手指或者其他的方式满足对方,以促进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最近齐安有点太淡定了,淡定到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丈夫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温景生不由得想,难道是自己隐藏的太好?齐安没有发现他出轨的事,要不然就是齐安真的太单纯了,真的相信他的丈夫每天早出晚归神神秘秘是因为工作上的事。 毕竟那之后的每一个亲吻每一个拥抱齐安都没有拒绝过,表现的也跟没事人一样,温景生有点纳闷,齐安最近难道都没需求的吗? 他拿过一旁的领带往领口上比划,正出着神,就透过镜子里看见刚睡醒的齐安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的身影。 “要去上班吗?”,齐安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对了,早饭有没有吃,对不起啊,我起晚了” 其实是昨晚过于兴奋加失眠,导致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起的那么早,刚才出来的一瞬间,看到背对着他的男人,差点还以为是陈褚,但他知道,陈褚那么随性的人怎么可能把衣服穿的这么一丝不苟,不过是片刻,他那跳动的心便稍稍平静了下来。 温景生转过身,走过去在他额头上吻了下,心情复杂的说:“我自己弄过了,看时间还早,就没去叫你,谁知道你还是醒了” “嗯,昨晚……昨晚没睡好”,齐安想了想,犹豫着踮起脚在男人下巴上印了个回吻,就在他刚想抽身离开的时候,温景生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人按到了镜子上,齐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温景生的手就探进了他的衣服里,男人的气息很灼热,带着晨起的兴奋,“宝贝儿,你说说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齐安顿了顿,不自觉的就想要推开他,“景生,你别这样,先放开我” 温景生还以为他是害羞了,毕竟这人耳朵都红了,便更色情的揉弄他的腰,下半身紧紧的抵着他,“就今晚吧,老公下了班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齐安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又换来对方一个绵长的吻,温景生这才肯罢休,放开齐安后对他温柔的笑了笑,叮嘱到,“等我回来,知道吗?” “好,你去上班吧,在不走就来不及了” 也说不清为什么,在和陈褚捅破那层窗户纸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温景生在对他做些更亲密的事情,齐安的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他那天和岑涣纠缠在一起的场景,甩都甩不掉,而且他也总是在温景生从身后抱住他的时候,恍惚的希望抱着他的人就是陈褚。 齐安在家里呆了一整天,有些忐忑不安的等待夜晚的来临。 但没想到的是,他还没等到温景生的归来,就先等到了他的电话,电话里温景生匆匆的说公司临时有事要派他去出差,大概会走个三四天的样子,行李什么的来不及收拾了,他现在就会出发去机场,叫齐安不要等他。 齐安透过话筒听到了他旁边同事也在打电话的声音,知道他没有骗自己,很善解人意的应了声,又说了几句才结束了这通来电。 说实话,温景生这么一走,齐安反倒有了松一口气的感觉。 他把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上,先是解决了晚饭的问题,又无聊的看了会儿电视,结果看着看着,就觉得这屋子里越来越热,像是一个大蒸笼一样。 这个月份已经入了夏,齐安呆着觉得很不好受,他仔细思考了下才想起来是阳台的窗户忘了开,他赶紧几步赶过去,想要散散屋子里过于灼热的气息。 窗子打开后的确是凉爽了很多,齐安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是放松的,他把胳膊端在床边,像个小孩子一样四处张望着,然而他的目光在触及到下面的某个点时,就再也没有收回来。 那是陈褚的越野车,就停在楼下,齐安很认真的看着,通过里面若隐若现的一个小红点判断男人此时就在里面,并且还在抽着烟。 齐安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待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大于理智先行行动的跑了出去,他甚至连电梯都来不及坐,就这么从楼梯间一路赶到了楼下。 还好,那人还在。 齐安有点开心的敲了敲陈褚那侧的车玻璃,眉眼弯弯的打着招呼:“回来啦,怎么不上去啊?” 眼前的人额头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尽管他竭力掩饰着过于急促的呼吸,陈褚也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跑着出来的。 “怎么?电梯坏了?”,陈褚摇下车窗,歪着头吐了一口烟雾,突然笑了下,“还是说,你看到我了?” 齐安呐呐着不说话,小半晌后才点了点头。 但他又怕陈褚觉得他太缠人了,有些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其实我,我是顺便想去下超市的” “去超市?你的钱包呢?手机呢?什么都不带就要去超市吗?”,陈褚慢悠悠的道。 齐安闹了个大红脸,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绞着衣角,他刚刚只是想着快点下来,根本没想那么多,哪里知道随便找的一个借口还被男人迅速的给识破了。 真的是好丢脸。 陈褚目不转睛的欣赏着他脸上那种令人心痒难耐的羞涩和窘迫,很好心情的给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冲齐安扬了扬下巴道,“不是说要去超市,我送你去” 待人上了车陈褚又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然后很意味深长的抿了抿嘴角。今天齐安穿的和往常很不一样,他以前都是T恤和衬衫偏多,现下却在身上罩了个白色的卫衣,胸口处还有只卡通熊的图案,修长笔直的双腿上是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这样搭配下来,显得齐安整个人小了好几岁的样子,如果不说,别人大概还会以为他是个高中生。 心里面充满了不为人知欲望的陈褚就这么盯着眼前鲜嫩可口的小白羊,直盯的人面红耳赤,在座位上缩成了一团。 齐安小幅度的抖了抖,强忍着羞意和陈褚的目光相撞,“陈褚,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么穿有什么问题,也根本没意识到男人眼里那些不可言说的滚烫与自己有关,好像从他认识陈褚的第一天起,陈褚就是这样的,看人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危险性,让人看一眼就难以自拔。 可他不知道,陈褚对待没什么兴趣的人通常是连看一眼都懒得看。 浑身软绵绵头发软趴趴的齐安见人不说话,没忍住去拉了拉他的衣袖,脸红的都快滴血了,“陈褚,你怎么,怎么还不开车啊?”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陈褚一下子动了,他伸出一只手,眼看着就要落到齐安的耳边。他本来是想捏一捏这人通红的耳垂,但齐安貌似会错了他的意,只见他愣了一下,在那手贴上来的瞬间下意识侧了脸,柔软的颊肉在男人温暖的掌心里轻轻的蹭了蹭,小猫一样乖巧的撒着娇。 陈褚的嗓音有点哑,“齐安,你是不是故意的?” 齐安理所当然的愣了,“什么故意的?” “故意穿成这样,想引起我的兴趣,故意用那种眼神勾引我,想让我在这里就办了你,嗯?” “我没有,陈褚,我没有……” 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没有,可齐安小声反驳着,身体里竟涌上来一股熟悉的灼热,烧的他小腹涨涨的,腿窝湿湿的,齐安难耐的夹了夹腿,凑过去在陈褚的嘴边吻了下,终于决定放弃抵抗,“那,那现在要做吗?” 这个提议听起来还挺诱人。 陈褚搂着他的腰不让他退,单方面的加深了这个吻,含糊不清的咬着他的唇,“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齐安被他吻得魂都没了,男人怎么说怎么好,等结束了这一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仅气息微乱,卫衣下摆已经被撩到了胸口处。 陈褚一直有这个小癖好,接吻的时候手也不闲着,总是要做点什么撩拨人的事,几次过后齐安深有体会。 车上温存了会儿后陈褚到底还是带着齐安去了趟超市,两人一起逛了逛,出来的时候手上也没拎着多少东西,毕竟逛超市本来就是个借口,见人一面才是目的。 出来后两人就回了家,要分别的时候陈褚又把人给压到门外的墙上,好一通戏弄,手唇并用的玩的齐安喘不过气来,眼看着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去,陈褚才好心情的扶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这身衣服先不要脱,晚上等我电话” 说完就笑笑转身回了自己家里。 齐安想陈褚那句话的意思可能是他等下要趁岑涣睡着的时候在过来,这样才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可当深夜陈褚一通电话把他叫到对面时,齐安才知道,什么才叫做刺激。 几乎是刚一进门男人就把他按在怀里,滚烫粗鲁的吻印下来,屋子里面漆黑一片,齐安努力的仰头回吻,还要抽空换个气,根本顾不得许多,等有点神智的时候,两人已经一路吻到了卧室隔壁的客房里。 当齐安意识到岑涣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睡得正沉时,他整个人都在打着抖,牙齿打着颤,差点没给陈褚的舌头咬出了血。 “小绵羊什么时候变成小野猫了?嗯?”,陈褚明显被这痛觉激的更兴奋了,他把齐安翻过去扣在墙上,自己则从后面欺身而上,压的他死死的,几乎是一点缝隙都没有。 他压着齐安的两只手腕,舔着他滚烫的耳垂,说着最下流的话,“今天在车上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穿的那么嫩,跟个高中生似的,真想直接就把你给操的哭出来,看你怎么在勾引我” “唔……唔……”,齐安被迫扭过头和男人接吻,由于没开灯的缘故,两人唇边濡湿的水啧声特别明显,然而比这更明显的是那阵清脆的皮带落地声响,哗啦啦的一下子,伴随着自己身上的牛仔裤被往下重重一扯,陈褚和齐安的两双大腿顿时赤裸着交缠在一块儿。 男人的皮肤坚硬,带着点灼人的热度,齐安咬着唇难耐的哆嗦,小声的颤抖着,“被发现了怎么办,去我,去我那里……” “哼”,陈褚嗤笑了声,“不是说了要玩点刺激的,把手拿开,让我进去” 他拂开齐安抵过来的小手,不管不顾的掐着他柔若无骨的颜值,力度大到像是要把他给捏碎。陈褚不爱做前戏,尤其的亢奋到快要爆炸的时候。只见他把齐安的双腿掰成近残忍的一字型,大龟头磨着他略微干涩的紧闭穴口,从前到后快速的摩擦的几十下,才把顶端堵在那处绵软的软肉上,低低笑道:“疼的话就叫出来,嗯?” 明知道男人是故意的,故意欺负他,故意让他疼,齐安还是呼吸急促的撅起臀部,从后面迎合着吃进去了一个头部,但仅仅是这样而已,含着心上人阴茎的穴肉仍是在第一时间就爆发出了强大的快感,齐安脚趾蜷缩着绷紧了身体,还没等怎么操,就含泪高潮了。 “呜呜……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陈褚压的他更紧,臀部只轻轻一耸,噗嗤的就干进去大半根,“真是敏感,还是说我这么弄你其实你也很喜欢?” 既然已经有了湿意,那就更不用客气了,陈褚从来都不会是委屈自己的人,他在齐安耳边呵着热气,握着他的腿根狠命猛捣,一根硕大粗黑的肉棒便迅速消失在了齐安的股间,齐安在那一瞬间双目失神,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唯有湿漉漉的阴穴紧紧裹缠着滚烫茎身缓慢蠕动含吸,把露在外面的一小块根部吃的全是湿亮的痕迹。 “唔啊……好满……”,齐安在黑暗中叫声都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整根,整根都进来了……” “还没有,先在外面操你一会儿,等下在进去干你的子宫” “啊……”在齐安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那根滚烫的阴茎竟然更粗暴的往里捣了捣,无比粗壮的肉棒挤开湿软的穴肉,往更深处捅了进去,“不……轻点……啊……”,齐安红着眼睛扭动着腰,无力的摇着头,硬挺的性器不断的往凸起的软肉上撞,只要一想到自己发出的任何细微的声音都有可能会被岑涣听到,敏感的内里变得更加敏感,在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前方的时候一下子呜咽着攀上了高潮。 “乖乖,两次了,岑涣那个骚货我干得他合不拢腿都没像你这样,就这么喜欢我操你?嗯?”,陈褚开始挺动腰臀让粗大的阴茎在齐安高潮中不停抽搐的花穴里抽送起来,坚硬的柱身每次都带出红艳艳的媚肉,刺激的那里不停的滴着水,让两人的交合处看起来更加的淫靡不堪。 齐安根本不想听他和岑涣的做爱细节,但每当他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便会被身后的大力冲撞撞散了声音,有时候控制不住还会被操到失声尖叫,他哆嗦着受了这几下狠插猛捣,浑身酸软的贴在墙上,觉得浑身都热的不行。 陈褚为了玩情趣,上半身的白色卫衣根本没给他脱,只露出光溜溜的两条大白腿大大张开挨着操,齐安的脸蛋红扑扑的,散发着热气,他皱着眉小声的哭着,浑身上下都在细细的抖动。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他在这种狂肆的晃动中叫他的名字,一声迭一声,“陈褚……陈褚……你在哪……” 穴肉痉挛着咬紧了蛮横插进来的肉棒,将陈褚含得闷哼一声。他扣住齐安的腰,把那软嫩泥泞的腿窝撞得啪啪作响。黏腻汁水“噗滋噗滋”地溢出,随着棒身的来回抽送四处喷射,溅得两人身下可哪都是。 得不到回应的齐安有些心慌,他放开了支撑在墙上的双手,也顾不得这个动作会让原本就深入在体内的东西进的更深,随即就伸到后面去摸陈褚的腹部,腿部,甚至是毛发浓密的胯部。 陈褚默不作声的任他摸了一会儿,看着这个平时自己操得狠一点就说受不了的人,此时双腿放荡的张开,小屁股拼命向后拱着,骚穴被粗大的阴茎挤得变形,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被操得往外翻,腿根上全是乳白的液体,大鸡巴一捣进去就汩汩的冒出来,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水出来。 等到齐安委屈的哭出声来后,他才叹息着把人搂进怀里,手伸进卫衣里捏他的奶子,一边揉一边说,“我还能去哪,我就在你的身体里,感受到了吗?现在操的你小肚子都快鼓起来的这根,感受到了吗?” 陈褚一连问了两遍,每问一遍就压着他的腰往上一顶,操的齐安在他怀里涨红了脸,绷紧了身子,呜呜咽咽的拽着他的袖子拼命小声哼唧着要到了,又要到了,里面好酸之类的淫话。 这要是以前,在床上还得陈褚逼着他说,现下可能是环境昏暗,在加上受到了刺激,齐安流着泪求饶的小模样诱人极了,勾的人直想把他给活生生的操死在床上。 陈褚有过很多人,男人,女人,双性人,做的多了久而久之性这种东西就变成了一种单纯发泄欲望的通道,可齐安不同,他能感受的到,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喜欢自己,那种每次小心翼翼望过来还不期待被他发现的眼神,每每都能令他沉寂了好久的心泛起不为人知的骚动。 陈褚抱着抽搐扭动的齐安回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两人叠加在一块儿的身体,结实的手臂撑在他两侧,就这么低下头来吻他,撕扯那两片红润的嘴唇,亲的齐安喘不过来气也不松口。 等到他把人给放开的时候,齐安泪眼朦胧的哽咽了几声,双腿从被窝里勾住男人精壮的腰肢,做出无声的邀请。 “还想要吗?嗯?” “想……想要……” 两人都处在动情的状态下,陈褚刚准备一举攻入,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齐安明显也听到了,他睁大了双眼想从男人身下逃走,却被陈褚给抓了回来,用粗壮的头部插进穴里,坚定的钉在了床上。 “呜……” 一声呻吟后,门被从外面打开,岑涣揉着眼睛困兮兮的问了句,“阿褚,是你在里面吗?” 如果这时他把屋子里的灯给打开,就能看到自己的老公身下压着另一个赤裸着下半身的人,他们的性器紧密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而墙边的那处角落里,地上也全都是那人喷出来的淫水。 齐安很慌,慌的紧忙用手捂住嘴巴,以免泄露出来丁点的声音,陈褚却很淡定,他的臀部缓缓下沉,一路顶开挂着黏腻汁水的穴肉,在岑涣的眼皮子底下操到了齐安体内最深的地方,眼看着就要顶开宫口。 这时他才回过头对岑涣说,“我有点工作没有忙完,弄的晚了,怕吵醒你,就直接在这里睡了” 说这话时他也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在软烂多汁的小穴里进出着,由于有被子挡着,岑涣可能察觉不到,可那沉闷的撞击声和搅动穴口的滋滋声在齐安的耳朵里就像是被放大了一般,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齐安用求助的眼神看了陈褚一眼,十指几乎快要陷进他的背里,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也绞的死紧,拼命想要并拢阻止那沉重的进出。 陈褚识破了他的小动作,不满的捏了把他的屁股肉,这一下干的又深又重,根本没收着力道,整个胯部放松着压了上去,几乎把齐安的下半身整个凿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要……要死了……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齐安蹬动着双腿去了一次又一次,他死死咬着下唇,没一会儿就有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岑涣应该是睡迷糊了,根本没注意到陈褚在做什么,他在墙上胡乱的摸了一阵子,没有摸到开关,便放弃了想要开灯的想法,“那好吧,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嗯” 门被重新关上的那一刻,陈褚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捏住齐安的奶子更用力的揉捏,胯下发力,挺着腰从不同的角度去干高潮中的花穴,粗硕的大鸡巴全根没入,在深处旋转搅动,坚硬的伞端已经突破了子宫口,捣进了更狭小温暖的子宫。 “啊啊……好深……真的太深了……啊……”,怒张的阴茎爆着青筋,滚烫的肉棒研磨着每一寸媚肉,硕大浑圆的龟头用力的碾压着他深处已经被顶开了的小口,接连不断的撞击让他被快感折磨得要窒息里,火热粗长的肉棒干进了肚子深处,在里面越来越酸,干得越来越深。 齐安被翻来覆去的鼓捣,极致的刺激逼的他红了眼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他就这么边呜咽着边流泪,像只无助又可怜的小兽一样,陈褚在黑暗中去摸他的脸,果不其然的摸到了一手的濡湿,都快赶上身下那处了。 他有意停下来吊着齐安,大肉棒插在他体内撞了几十下重的就抵在最里面缓缓的磨,嘴上问着,“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我操的你不舒服?”,大龟头明明都进的那么深了,还要碾着往里挤,胯部越压越低,恨不得把齐安整个揉进身体里。 没办法,在床上和人做爱时是个男人都有一种劣根性,尤其是和齐安这样好欺负的人做爱,看他被自己弄到红着眼睛爽到掉泪,那简直就是一种身体和灵魂上的双重享受。 所以陈褚发了狠的顶他,丁点不往出退,只掐着他的腰往里猛操,几十下后齐安就不行了,双腿胡乱扑腾着喊疼,一个劲的喘,要不是陈褚压着他,那腰都能拱到天上去。 他推不开身上的男人,手想去捂着小肚子男人也不让,一股子没来由的委屈让齐安哭的声音越来越大,但他又觉得这种哭法真是太丢脸了,于是齐安哭着哭着就把手指咬进嘴里,含混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轻点……轻点啊……” 没想到陈褚听了后干的更重,有一下捅开了子宫后不知道插到了哪,齐安尾音猛的发了颤,抖着小脚喊出了一声又长又软的浪叫,差点没给陈褚骨头都叫酥了。 “操到你哪了?嗯?怎么就骚成这样?” 齐安抽噎着回答他,“操到子宫里了……小肚子,小肚子也好涨……呜呜……” “那喜欢吗?舒服吗?”,陈褚旋转着大肉棒把穴肉磨得又红有软,被迅速抽送着的肉棒扯出去又狠狠的顶回来,每一下都干到了极深的位置,麻痒酥软的感觉让齐安浑身像触电一样颤抖着。 “喜欢……喜欢你弄我……呜呜……舒服的……可,可是……啊!” “没有可是,等把里面干的松了,软了,才能吃进去更多的精液,你难道不想要我射给你?” 男人这么一说,齐安又没辙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受不住哭喊出声,纤细的身体几乎要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操干给顶起来,里面的肉壁疯了似的开始痉挛,却被大肉棒给干松干软,舒服的几乎要瘫痪,齐安要说不出话来,他的头使劲的向后仰,把肚子高高的挺了起来,“……啊啊……嗯……要……啊……要的……啊啊……” 陈褚抚了抚他僵硬的小腿,开始一下一下的狠命冲刺,大肉棒在紧窄的穴儿里进进出出,没有刻意用什么技巧,只是单纯的摩擦肉壁,顶弄子宫,就这样也够齐安承受的,他哭着叫着有好几次都张大了嘴巴失了声,脖颈连着胸前红了一片,俨然是要晕厥的前兆。 只见那原本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也随着陈褚的冲撞而渐渐滑落,露出男人紧绷健美的臀部,还有齐安高高翘起的双腿,粗黑的影子不断的在那流水的股缝间狠命贯穿,到了最后,齐安彻底一个字也叫不出来,失了神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滑落。 陈褚侧着头盯着他的眼睛,粗喘着说,“听话,放松点,我要射了” “嗯……嗯………”,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几个字,齐安艰难的分开双腿,感受小肚子里被干穿的快慰,“求……求你……射……” 他露出一个淫荡又难耐的表情,崩溃抽泣着求着身上的男人射到他身体里,饶是陈褚也有点受不住他这么骚,膨胀的龟头在布满皱褶的媚肉上摩擦捣弄,深深顶进子宫,喷出滚烫的浓精, 他紧紧的按住齐安拱起的屁股,摩挲着那截纤细的腰肢,把自己全部的精液都灌进了被捣的酥烂的子宫里 “唔……!”被男人内射进了大量的精液,齐安轻泣着承受源源不断的精液射入把花穴里灌满,整个人抖的就像是风中的落叶,脚背绷的直直的,脚跟抵在男人后腰处,不住的磨蹭,把男人刺激的射的更深,射的更狠。 两人身下的床单上,渐渐晕出了一小块儿濡湿的痕迹。 -- 9【NTR换妻】jian情即将暴露,出差归来被勾 理所当然的,齐安这晚留宿在了陈褚家的客房里,前半夜的时候是男人把他搂在怀里睡的,只不过后半夜他睡的很沉,也不知道陈褚到底回去了没有。 这一觉醒来已经是天亮,透过半掩的门缝,外面有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传来。 齐安躺在床上听了一会儿,发现除了能听出来是陈褚和岑涣在说话后,两人在说什么一句都分辨不清。 鬼使神差的,齐安揉着酸痛的腰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把原本就没关严的门打开了一道细缝,这下子,他总算看清了门外的两人正在做什么。 只见陈褚背对着门口,手里拿着杯水,岑涣穿戴整齐的站在他对面,噘着嘴有些抱怨的说,“昨晚睡的怎么样?客房就那么好睡吗,你要一整晚都睡在那里,把我一个人留在卧室” 说是这么说,岑涣的眼神和表情里无一不在透露着这是他在撒娇要对方哄哄自己的信息。 齐安有些恍惚,又有些高兴,他没想到,陈褚真的会陪着自己呆了整整一夜。 但此刻陈褚背对着他,他看不到陈褚的脸,只能听到他轻笑了声,淡淡的说,“行了,我还不知道你,我喝醉了那么多回也不见你去接我一次” 岑涣耸耸肩,理所当然道,“我车技不好嘛,大晚上的开车多危险了” 陈褚没说话,不可置否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岑涣见再多的温存是讨不到了,心有不甘的踮起脚在男人的嘴角处吻了一下,又恢复成了一开始那种笑眯眯的模样,“那我去上班啦” “嗯” 关门声响起的瞬间,齐安松了口气,他是真的怕岑涣会发现自己在偷看,也害怕陈褚会当着他的面回应岑涣的那个吻,毕竟岑涣真的太会撩了,连温景生那么不冷不热的人到了他这里都被勾的失控,而陈褚本来就是他的丈夫,两个人之间应该本来就有很深的感情基础吧。 那日在楼梯间看到的一幕反复在脑海里回现,陈褚的霸道,陈褚的强势,陈褚的性感,也就是因为那一次,才会让齐安彻彻底底的沦陷。 齐安恍惚的靠在墙上,怔怔的望着前方,只是突然的一道男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还要在那里看多久,齐安,出来”,陈褚慵慵懒懒的说,听的齐安心口处直泛起一阵强烈的酸麻。 他咬着唇推开门,发现陈褚正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垂着眸看着手里的水杯,一边把玩,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这个男人,就连喝水都那么赏心悦目。 “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刚你们说话的时候”,齐安有些无措的解释,“其实也没听到什么” 但陈褚好像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他扬了扬下巴,道,“过来坐” 齐安乖觉的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可能是看出来陈褚现在心情还行,齐安犹豫了下,改为搂着男人的脖子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这下子两人离的近了,连男人脸上清新的须后水的味道也能闻的一清二楚。 活了这么大,齐安所有的羞耻,道德,和三观,可算是全交代在陈褚这了。 要是搁以前,你对他说他会在别人的家里对别人的丈夫这样百般痴缠他哪里会信。 陈褚顺势用空闲的那只手缠上他的腰,往后靠了靠,掌心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卫衣下面敏感的软肉。自从两人做了第一次后,他便特别喜欢揉弄齐安的这里,尤其是床上的时候,总是要把人揉的哭泣着颤抖求饶才行。 而在这种嗜好上,他和温景生倒是出奇的达成了一致。 看着对方越来越红的脸,他把水杯递过去放在他的嘴边,懒洋洋道,“喝一口,降降温?” 齐安忍着羞赧接过来,把杯口旋转到刚刚陈褚碰过的那里,这才心满意足的仰起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往里灌,喝完后还偷偷的眯着眼抿嘴笑了一下。 这种小心思哪里能逃得过男人的眼睛,说实话,没和岑涣结婚前也有不少人明里暗里的喜欢撩他,想要和他制造间接的亲密接触,但估计是陈褚以前的私生活被传的很混乱,那些人无一例外的都用了最直接的方式,导致陈褚越来越觉得厌烦,有好一段日子都是素着的。 可齐安和那些人不同,他做的明显,却又并不刻意。 陈褚饶有兴趣的看着齐安喝水的样子,突然凑过去咬了口他的下巴,给痛的齐安一个激灵,杯子差点没拿稳,有水流顺着他的嘴角淌了下来,陈褚也不嫌弃,直接伸出舌尖舔了舔,舔干净后还道了句,“甜的”。 齐安脑子里轰轰作响,整张脸都快熟透了,“你,你还要喝吗?杯子里还有的……” “这么喝有什么意思,把嘴张开” 陈褚就着齐安的手喂了自己一口,继而按住齐安的后颈,唇瓣贴着唇瓣的抵了上去,趁着那小嘴微张的瞬间,将嘴里的水一点一点的全部渡了过去。 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 一开始齐安还不习惯这种喂法,好几次由于太紧张没含住,还来不及吞咽就顺着嘴角流了出去,陈褚便会喂更多的水进来,直到齐安适应了后,他又换成比较温和的吻法,而整个过程中齐安一直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领,抖着睫毛意乱情迷的伸出舌尖,任由男人肆意的挑逗,到了最后,他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陈褚放开他,用拇指揩去他嘴边的水啧,笑的很张扬,“怎么样,这么喝还喜欢吗?” “嗯……嗯……”,齐安倒进他的怀里,还没彻底回过神。 客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阵阵细细的喘息声。 陈褚难得体贴了一把,左手搂着齐安的后背来回抚摸着,右手从兜里掏出根烟叼在嘴里,啪的一下点燃打火机,瞬间便有袅袅的白雾从他的嘴里飘了出来。 大概是刚把人欺负了一通心情很好,陈褚搂着齐安问,“会抽烟吗?” 齐安摇头,他便很暧昧的说,“下次,我教你” 经历了那么色情的喝水方式,齐安一下子便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蜷了蜷身子,把额头抵在男人的颈窝处,很小声的说了句好。 陈褚顿时愉悦的轻笑出声。 眼看着男人抽着抽着,那根烟就快要燃到根部,齐安还是没忍住问了嘴,“陈褚,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抽烟啊?” 在楼道里,在车里,他总是能看到男人烟不离手,但不可否认的,男人抽烟的样子很帅,尤其是把烟叼在嘴里点燃的瞬间,垂着眸子微微偏头,透出一种很随意的性感来。 “没什么”,陈褚说,“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也没想着要戒,怎么,不喜欢烟味?” 说这话时他已经抽完了最后一口,烟头按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碾了碾,没有要在掏出第二根的意思。 齐安认真思索了会儿,很诚实的说,“没有不喜欢,就是不习惯,而且……我喜欢看你抽烟……” 后半句不用他说,陈褚就明白他的意思,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岑涣。 结婚后岑涣总是嚷嚷着让他戒烟,还说烟味难闻,要是抽烟了就别想着去亲他,陈褚当他是再闹小孩子脾气,便没怎么理,直到后来有一次岑涣把他关在了卧室外面,陈褚真的生气了,当天就把人按在床上好好整治了一番,任凭岑涣怎么哭怎么闹都没停,这戒烟的事才算是这么过去了。 如今齐安的回答倒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不得不说,和齐安呆在一起,陈褚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于是那一整个上午,两个人都像是个连体婴一样抱在一起,黏黏糊糊的,就差互相用嘴喂饭了。 又过了两天,在外地出差的温景生还没回来。 中间他给齐安打了电话,电话里他的语气稍稍有点疲惫,但还是给他交代说这面还有点工作没有完成,看来要晚两天才能回去,叫他不要担心。 和陈褚厮混没够的齐安支支吾吾的应着,那头的温景生哪里能想到,他再给自己的老婆打电话的时候,就有另一个男人霸占着他们的床,还在他老婆的身上挥汗如雨呢,这通电话打了有多久,陈褚就操了齐安有多久,他是真喜欢看这人红着脸颊细细喘息的样子,尤其是这种表情里带着明显的紧张,会给这场性事增添了更多的韵味。 而当那通电话彻底结束后,陈褚又捞着人软绵绵的大腿再次挺身而入,随着那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齐安哭喘的声音越来越大,泄的满张床都是他湿淋淋的水液。 可以说,这些天真是齐安过的最食髓知味的一段日子,直到知道温景生快回来了,他才算是收敛了点。 而就在和陈褚没见面的两天后的一个夜里,他却收到了男人发来的一条微信,“在家吗,来接我一下吧,喝醉了,没法开车” 齐安慌慌张张的穿好外套,问清了地址就急忙赶了过去。 陈褚在的地方是一个酒吧的包厢里,他赶过去的时候里面还喝的热火朝天,喧喧嚷嚷的,有笑闹声,有唱歌声,听上去人还不少。 齐安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即使是这样,也还是吸引了一屋子人的注意。 由于他是逆着光站在门口,身材的轮廓和岑涣有几分相似,那群人见状先是愣了一秒,然后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喊了一声,“嫂子来了!”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嫂子好”,“嫂子快来坐”“嫂子也来喝一杯”,叫的齐安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却根本找不到机会。 唯有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一名清秀男生很不屑的撇了撇嘴,在众人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来了句,“嫂子什么呀,阿褚哪次喝醉了见人来接了,也真是好意思” 这句话在骤然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挺突兀的,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同时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其中年纪稍大的有些不乐意,一个劲给男生使眼色,“闻乐!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我说错了吗?虚伪!” “你!” 眼见着这俩人就要为自己吵了起来,齐安急急的打断他们,“我不是……那个,你们认错人了,我是,我是陈褚的朋友,他喝醉了,我来接他回去” 陈褚的那群兄弟们同时熄了声,有些诧异的问,“是褚哥叫你来的?” 齐安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刚刚那个叫做闻乐的听到后表情更加不好了。 被众人围坐在中间的陈褚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懒懒的冲齐安伸手,“过来,扶你褚哥出去” 这是真喝醉了啊,平时他哪里会这么称呼自己……齐安硬着头皮顶着一屋子人或惊疑或暧昧的目光,颠颠小跑过去,先是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颊,发现很烫后递了瓶水过去,有些担忧的问,“没事吧?要不然,我背你吧?” “没事,你稍微低下来点” 等齐安凑近后,陈褚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撑着站起身,对包厢里的众人说,“抱歉,你们先玩着,我就先回去了” 一群人没一个敢拦着的。 直到走出包厢,回到车里,齐安还记得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仿佛就像是陈褚的什么小情人,俩人要赶着去做什么快活的事情一样,还有那个闻乐,眼睛瞪大的样子就差要把他抽筋拔骨了。 齐安不傻,自然知道他喜欢陈褚,所以他便更不能把陈褚给留在那里。 “陈褚?陈褚?你还认得我吗?先把安全带系上好不好?” 稳了稳心神,齐安俯身要给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系安全带,但没想到他刚一接近,一只大手快狠准的围上他的腰,只不过是瞬间,他便被一股力道拉着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由于身高和空间有限的关系,他不得不低着头,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扣住陈褚的肩膀,和他对视着。 陈褚沙哑的笑,“齐安,我怎么不知道是你,是我叫你来的不是吗?”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男人稍稍仰起头,齐安便能捧住他的脸交换一个缠绵的热吻。 闻着那阵阵香醇的酒气,本来就对他没什么抵抗力的齐安觉得自己也有些慢慢的醉了。 他小声的说:“陈褚,你真的醉了吗?” “嗯”,陈褚慢慢闭上眼,动作很缓慢的含住他的唇瓣,“再问一遍” “什么?” “上次,你在这里问我的那句话” 齐安浑身都在发抖,他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但完全没有任何用,他在男人撩人的热吻里逐渐丢盔弃甲,也顾不得这是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会被看到,他说“现在,要,要做吗?” 陈褚突然笑了,“好啊” 事实证明,喝醉了的陈褚也还是那个很能‘干’的陈褚,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动作间也不见慌乱,干脆利落的脱了齐安身上的衣服,丁点不像是喝醉了的人该有的表现。 不过这次他并不像以前那样扯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找准那隐秘的小洞直挺挺的就操了进去。而是揉开他湿濡的两瓣阴唇,将他的粗壮挤在他的腿心,来回顶磨。 “啊……嗯……唔……”,陈褚顶弄的越来越用力,下面传来隐约的水声。硕大的龟头压着凸起的阴蒂,灭顶的酥麻感侵袭了齐安所有的感官,他的脚背绷直,小腹一阵收缩,花穴不断溢出透明的淫液。 用龟头顶弄还不够,陈褚停下来,将被齐安的淫水打湿的肉棒套弄了一番,套弄的同时,他的手指找到了齐安略有些肿胀的阴蒂,按住一阵揉磨。 “啊!啊……啊……啊……”,齐安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如遭点击一样猛然颤动着腿根,叫出声来,“别,别揉了……啊哈!不要!不要!” 陈褚的喘息声也很重,“那就这么操进去吧,直接操进去,好不好?嗯?” 陈褚进去的时候,齐安的穴口还是闭合的状态,男人的肉棒对他来说就是大号的扩张器,无论操几次,总是能轻而易举的令齐安失了神,那蘑菇一样大的龟头刚刚挤入一部分,就被紧致的嫩肉含住,像一只小嘴,咬住了就不愿意松口。 “疼吗?”,陈褚声音低哑。 “不……不疼……唔……啊……”,知道男人只是象征性的问问,齐安努力放松身体,随着身下的顶弄讨好般的往下坐,陈褚往外抽的时候,穴内的嫩肉便吮吸着他壮硕的柱身不肯让他走,而陈褚往里插入的时候,那些软肉便显得更加贪婪,争先恐后的从四面八方涌来,贪婪的吮吸着。 “很乖,继续吸”,陈褚表扬似的揉捏齐安的小屁股,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啪啪啪的巴掌声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的回响在这小小的车厢里。 齐安难为情极了,但男人此刻的表情和状态都在显示出他享受的不得了,那恨不得把齐安整个吞吃入腹的眼神更是看的齐安一阵心悸,于是他更加心甘情愿的上下起伏,即使被那巨物撑到快哭出来了,也还是在百来下的撞击后完完整整的把那一整根全都吞了进去。 他坐在陈褚的胯上呜呜的哽咽,双手紧紧抓着他宽厚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的喘息,“里面满满的……都是你的东西……都快到小肚子了……呜……” 可能是由于醉了酒的原因,陈褚难得有心情停下来亲了他一口,龟头钉在里面小幅度的磨,大手从他的肩胛骨抚摸到臀缝上方,在那光洁的后背上来回滑动,若有似无的撩拨着齐安体内的痒意。 齐安不自觉的挺了挺腰,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唔……” 他很想问男人怎么突然不操了,就这么停在里面一动不动的,好像比男人发了狠的干他还要难受,毕竟这么多次下来,他早就习惯了陈褚的做爱方式,冷不丁的对方一旦稍稍有些温柔,齐安却觉得自己更想要了。 他强忍着即将破口而出的浪叫,不自觉的扭动着臀部。而这无疑让他的穴肉更加紧致,陈褚眼神蓦地变得危险深邃,他紧抓齐安的双乳,劲腰一沉,狠力顶入,肉棒直接戳进了花心! “啊!”,齐安呼吸急促地低低呜咽了一声,鼻息浓重,带着一股滚烫的热意,全都喷洒在了男人的耳廓里。 “是啊,这么一大根你不还是全吃进去了,怎么就这么骚” 就像是和情人之间的轻喃耳语,陈褚紧紧搂着齐安,下身不停抽送,湿滑的黏液被粗壮的肉棒捣得泛滥,弄得二人胯下,大腿两侧都是湿濡一片。 而由于空间有限的关系,陈褚没法像往常那样大开大合的操干,每次都是短距离的进攻,掐着齐安紧绷的大腿根尽可能扯的更开,在那紧致的腿窝里一下接一下的往里顶,又快又重,顶的齐安小幅度的往上耸动,嘴里嗯嗯啊啊的叫着,腹部很明显的阵阵抽搐紧缩。 “夹得真紧,在外面操好像更敏感了,齐安,把头抬起来” 陈褚命令着往上挺腰,俯身含住齐安胸前挺立的乳头,大掌在乳肉的四周揉捏,舌尖一圈又一圈的绕着淡粉色的乳晕舔转。 “嗯……啊……”,飞溅出来的淫液散落在方向盘上,汇聚成水柱往下流,火热粗大的阴茎凶狠的干进去小肚子里,齐安摇着头涕泪横流,奶子上布满了交错的齿痕,“感受到了吗……我在干着你的子宫……里面的水可真多……真想让外面的人都来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龟头重重的捣了一下穴心,齐安尖叫起来。 男人不放过他,掐他的乳头,揉他的阴蒂,更恶劣的说,“会不会有人看到你这么骚,要过来和我一起操你,嗯?想要吗?一根鸡巴会不会喂不饱你?” “不要……不要……”,哪怕知道他是在故意欺负自己,齐安也害怕的窒了窒,毕竟两人的动作没怎么收敛,车身也晃的厉害,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里面在做些什么。 可怕什么来什么,还真有起了色心的醉鬼摇摇晃晃的敲了敲车窗,大着舌头发出阵阵淫笑,“哥们儿,有好货要懂得分享嘛,嗝……你一个人,怎么满足的了这个骚货?” 醉鬼是在酒吧里猎艳失败后出来的,这附近离风俗街很近,他还以为车里的是哪个收了钱的鸭子和金主在这里快活,便想着来分一杯羹,大不了他干完了给双倍的钱就是了。 齐安吓得浑身一抖,毫无预兆的就被男人插到射了出来,他眼神毫无焦距的仰起头,嘴里还在小声的呢喃着不要,不要。 陈褚见状心里涌起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他的胸口重重起伏的两下,迅速放下座椅,把齐安压在身下,同时冲窗外的男人低喝了一声“滚”。 醉鬼还想在说些什么,可那之后车身便重新摇晃了起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醉鬼眼馋的看了一会儿,才悻悻的走了。 “嗯……啊……”,齐安还沉浸在刚刚小小的惊吓里没有回过神,他哭的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一定要陈褚插在他的身体里才安心,“不要……不要别人……只想要你……要你操我……呜呜……” 借着外面微弱的灯光,陈褚清晰的瞧见齐安紧窄的花穴被他猩红肿胀的肉棒挤入,连带着穴口一周的薄膜,都跟着陷进他的小洞。而他的肉棒往外抽时,齐安紧小的穴口又随着青筋凸起的柱身被带出来,露出充血的壁肉。 视觉上的刺激,加大了陈褚的冲刺。齐安的双腿原本还能盘在陈褚的劲腰,可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烈,龟头又每每直抵花心,齐安的腿几次都锁不住,滑下来,随着陈褚的动作摇晃摆动,车身也跟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你说你只想让我操你,那我问你,你老公呢,难道你也不给他碰了吗?” 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的媚肉全根插入,最粗壮的根部把松软的穴口都撑得发疼,在男人掐着他的腰不停的用大鸡巴把他往上顶干的时候,他的小腿时而紧绷,时而垂落,在无边的快感里胡乱蹬动着。 “我……我不知道……啊!”,齐安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显然是被干到了哪处要命的地方。 陈褚便接二连三的往那里捣,不停的逼问他,“说啊,是不是只给我操?说谎的话就玩死你!” “啊啊啊!”随着男人的动作愈来愈激烈,齐安不禁绷直了脚背。他的双颊泛着滚烫的红晕,被啃吻得一片绯红的胸脯上下起伏,他张着嘴,喘息着,目光迷离。 陈褚直起腰,让深入骚穴的大肉棒变换着抽插的角度,粗硕的阳具在淫水泛滥的花穴里粗暴的扫荡着,引着被干得发软的齐安一个劲的哭喊,让他除了张开腿把骚穴露出来给人操,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呜呜呜……只给你操……只给你操……陈褚,我喜欢你啊……” 这不是齐安第一次对他表白,却是他听的最舒爽的一次。陈褚醉意翻滚的大脑里涌起阵阵愉悦,胸腔内无处发泄的震动逼的他更加凶狠的操弄着身下的人,几乎是不间断的耸着壮腰,抓着花齐安白嫩柔软的臀肉往自己肿胀坚硬的大肉棒上套。 齐安便无助的疯狂摇头,“呜呜……陈褚……我要被你干死了……好厉害……啊……太大了……”,身体都快被贯穿一样的感觉让他受不了的泪流满面,却又忍不住自己不断的拱起腰,死死的夹紧大肉棒不松开。 大概是由于喝了酒的缘故,麻痹了人的感官意识,陈褚把齐安操的连射带喷的去了好几次,他还是一点射意都没有,眼瞅着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有好多家店都歇了液,齐安的下面早就被插的酸软一片,泛着尖锐的快感,往外涌出大片晶莹的液体。 陈褚为了哄人给他多弄一会儿,转而去捏穴口上面颜色浅淡的阴蒂,指腹点着那探出阴唇的肉尖顶,像把玩齐安奶尖似的轻轻揪着那颗小肉粒,快速的碾弄。 “啊啊啊!不要!别!别弄那里!”,齐安的身子猛的打了个摆子,他用手推拒着陈褚捉着他阴蒂玩弄的手掌,带着哭腔求饶道:“啊!别揉了!在揉就要尿了!呜啊!求你!” 陈褚不理他,“那是想被我揉?还是想别我操?” “想被你操……别揉了……真的不行了……” “乖,这就给你舒服的” 陈褚找到那微张的小嘴,直接将舌头探了进去,吻得很是动情,齐安紧闭着眼,任由陈褚一面深吻,一面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罩在他胸上揉捏,身下烧红的铁棒更是一下比一下卖力,一下比一下迅速的在他双腿间抽插。 这样令人着迷与窒息的性爱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陈褚终于舍得抵着他的腿窝低吼着射出来的时候,齐安的下面已经肿的不能看了,到处都是白色泡沫状的物体,糊在穴口,加上堵在里面的肉棒猛的抽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像失禁一样的往外喷射,齐安重重的一抖,硬生生揪着陈褚的衣服尿了出来。 陈褚趴在他的身上喘着粗气,先前的醉意终于慢慢散去,脑子里也清醒了许多,当他看清身子的齐安哭的双眼红肿,腿都合不拢的惨兮兮的模样时,难得的沉默了一下。 他以前喝醉了不经常和人做,因为他知道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难免会做的过分些,因此不管岑涣有没有来接他,他都是一个人直接去附近的酒店开个房,随便的睡一晚也算是过去了,今晚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把齐安给叫了过来,还弄成了这样。 但齐安好像一点想要抱怨的想法都没有,他在陈褚压下来后用疲软的胳膊环住他,在他的身下小声的啜泣,还时不时的用濡湿的脸颊轻蹭男人的颈窝,乖巧的不得了。 陈褚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腰侧,随手把车里的空调温度开大了些,好让人不会觉得那么冷,毕竟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外面还是会有点凉。 待缓过神来后,齐安勉强睁开泪眼,小声的问,“回家吗?” “不回了,等下带你去酒店里,先将就一晚,行不行?” 陈褚说什么齐安都会说好,这次也不例外。 他们在车里足足歇息了半小时,等后来到了酒店,齐安更是倒头就睡,陈褚站在床边没什么表情的盯了他半晌,转身进了浴室里拿了条被温水泡过的毛巾出来,并不是很熟练的给人清理了身子,自己又去冲了个澡,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齐安就像有感应似的,摸索着钻进他的怀里,咂了咂嘴,哼哼唧唧的睡了过去。 陈褚垂眸一乐,伸手捏了把那白皙的脸蛋,笑骂道,“小黏人精”。 -- ρο18cΙτγ.Ⅽοм 10【NTR换妻】情真意切 陈褚慢悠悠的走到齐安面前,又挑眉问了一遍,“在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他今天穿了一件齐安从来没有见过的黑色风衣,长度大概到小腿上方,男人双手插兜,表情慵懒,配上那一副宽肩长腿的衣服架子,使得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了齐安的心上,整个画面真是养眼极了。 但齐安现在却完全没了欣赏的心思,他心虚的左右乱瞟,就是不肯去看男人的眼睛,然后,他就听到了头顶上方落下来的轻笑声。 “不说话,等着我吻你是不是?” 一根手指随即挑起了齐安的下巴,陈褚还真的说做就做,说吻就吻,齐安一边紧张的回吻,一边惦记着家门口的动静,生怕下一秒那里面就会有人出现在眼前,那时候他只怕是会真的吓死。 陈褚察觉到他的不专心,含糊着咬了他一口,“今天不听话,罚你” 齐安痛的一激灵,没舍得也咬上男人一口,只讨好的勾了勾他的舌尖,张开嘴让他在嘴巴里彻底扫荡了一圈。 都说人在紧张的情况下会放大自身的感官欲望,齐安觉得这是真的,因为他发现吻着吻着,竟然从这个吻中尝到了无与伦比的刺激与快慰的滋味,他喘息着攀上陈褚的肩膀,被男人一个转身压到了身后的门板上。 “砰”,轻微的声响混合着两人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就像是放大了一样,瞬间炸开在齐安的脑子里。 “陈,陈褚……不行……”,他艰难的把眼前的男人推开了点儿,眼尾泛红的小声说,“先不要在这里……” 依他对温景生的了解,那两人此时应该在浴室里事后温存,又或者是还会再来一次,但万一呢…… 楼道里的光线不强,怀里的人仰着脸看着他,脸上满是迟疑和担心。陈褚漆黑的眸子望向他身后,那双眼仿佛把什么都看透了一样,露出了深邃的光,他捞着齐安的后背往怀里贴,很随意的用手指逗弄他通红的耳垂,“说吧,有什么事瞒着我?” 齐安的眼神又开始乱瞟了,“没,没有啊……” 他要怎么说,你的老婆和我的老公此时正在我家里面乱搞啊,陈褚会是什么反应?生气愤怒?还是震惊不解?而且他作为这件事的“帮凶”,到时好像无论怎么解释都没什么立场,他是真的怕陈褚一生气就会不理他。 想到这里齐安有些急了,他抓住陈褚的手轻轻晃了晃,迟疑的说,“我钥匙忘记带,现在进不去了……嗯……他还没下班回来,所以……”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陈褚回握住那只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是吗?” 齐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试探着“嗯”了声,模样就像是偷吃了坚果生怕会被发现的小仓鼠,只要眼前这个人多做出些其他的反应,就会吓掉一地的储粮。 不得不说,陈褚还挺吃这套的,男人的心在触及到对方那明晃晃讨好的眼神后整个都软了一下。 他现在才真的觉得,齐安真是懂得如何克他,让他完全气不起来的同时,还有一丝好笑。 两只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陈褚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边说,“反正都进不去了,不如出去走走” 齐安愣了一下便快步跟在他后面,待走的远了才敢回头看一眼仍然紧闭的家门口,心底暗暗的松了口气。 随时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陈褚嘴角轻轻勾了下,将那只手握的更紧,进到了电梯里也没有分开。 “会不会有人看到啊?”,他们这栋楼里虽然人不多,但彼此间已经很熟悉了,只要打个照面,就能大概叫出个名字来。 齐安想了想,不禁往陈褚的方向渐渐靠拢,直到两人的手臂间再无一丝缝隙,他才抿着嘴偷偷笑了下,将两只手藏到了身子后面,还小声嘀咕道,“这样就好了” 既不会被人发现,还可以一直牵着。 而整个过程中,陈褚就懒洋洋的靠在后面,垂眸看他瞎折腾,眼里不自觉的就流露出很温柔的笑意,要是这时候齐安能抬头看他一眼,第一个反应大概就是脸红心跳,然后傻傻的说不出话,直到男人低头给他一个很火热的深吻,他才会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两个人一路牵着手走到了楼下,由于天色有点黑,齐安那点紧张的小心思彻底散了个干净,相反的,还有些隐秘的兴奋。 陈褚学着他的样子抓着他的手晃了晃,低声询问,“想去哪里?” “去超市吧,离得很近,走着去也方便” 上一次虽然也有陈褚陪在身边,可那次谁的心思也不在逛超市上面,只是象征性的走了两圈就回了家,齐安说要去那里也有自己的私心,离得近能步行是一方面,主要是这样就能和男人多待一会儿,还能趁机打探一下男人的喜好之类的。 陈褚点了点头,即将要摸到车钥匙的指尖缩了回去。 两人边走边聊,“说实话,那地方我好久都没去过了” “啊?怎么会?” “真的,平时工作忙,多出来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去健身房,要不就和一群人打打台球之类的,这么居家的‘运动’,也只有你才会拉着我去做”,陈褚揶揄的看他。 齐安盯着两人一高一低的影子,抿着唇笑,“那你还真的应该多尝试一下,没准就爱上了呢” 陈褚摇了摇头,蹙眉道,“两个大男人一起逛超市,怪怪的” 齐安“噗”的一下笑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竟从这普通简短的对话里捕捉到了男人难得流露出来的孩子气。这种认知让他很新奇,于是等到了超市的时候,他难得大胆的拉着陈褚的胳膊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盯他几眼,想要看看他是个什么反应。 “看我干嘛?”,陈褚嫌弃的拿过他手里的苦瓜,干脆的丢到一边,语气很是嫌弃,“不吃这个,苦了吧唧的” 齐安眨眨眼,“哦,可是这个对身体好” “我说不吃就不吃,你也不许吃” 陈褚不由分说的往前走,挑了盒牛肉扔进货车里,“下次你给我做这个” 齐安坏心眼的又故意往里放了好几种蔬菜,边放边说,“要荤素搭配啊,只吃肉怎么行” 陈褚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后来齐安就放开了往里扔,什么素扔什么,还多了好几种连陈褚都叫不出名字的菌类来,陈褚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面无表情的扯住齐安的手腕往怀里一拽,“你故意的吧,和我作对,嗯?” 超市里人来人往的,两个大男人往这一站姿势还这么亲密,已经有不少人暗搓搓的往这里瞧,同时还在窃窃私语的低声讨论着什么。 齐安脸皮薄,当场就不好意思了,“你做什么,放开我啊” 陈褚悠哉悠哉的眼神往四周一瞥,丝毫没有把人放开的想法,很理直气壮的说,“我不想吃这个……这个叫什么?长得那么难看,一看就很难吃” “我,我又没说是给你做……” 慌乱之下齐安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等他说完了一抬头,才发现陈褚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他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力度陡然加大,捏的齐安皱着眉差点痛呼出声。 陈褚挑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按在货架上,覆在他耳边,咬着牙恶狠狠的逼问,“不给我做,那给谁做,你说说看” 齐安没想到这人的反应会这么大,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快到让人抓不住。他只是愣愣的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傻傻的“啊?”了一声。 陈褚气急败坏,“我问你,你把我叫到这里,挑着我不喜欢吃的菜,结果是要买来做给其他男人的?齐安,你要是敢点一下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人贴的很紧,那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烫的人心里一颤一颤的。 相比较男人气到发黑的脸,齐安却是高兴坏了,但他不敢把这种情绪表达出来,因为他怕男人会更加生气。 他乖乖的搂上陈褚的腰,一下一下的磨蹭那紧绷的肌肉,安抚着男人不太妙的情绪,十指的指尖由于太过紧张和兴奋都在微微发着抖。 斟酌了一会儿,看陈褚脸上的表情因他的动作变得好看了些,才赶紧开口道,“我说错了,都是做给你的,你不喜欢,那我们就不买了,都买你喜欢的,好不好?” 陈褚先是眯着眼睛不说话,齐安见四周没人,凑过去亲了一口,紧接着又是第二口,等到第三下的时候,陈褚才终于化被动为主动,把人揽在风衣里俯身亲了个彻底。 有点狠,还有点用力,很令人窒息的那种。 一吻毕。陈褚喘着气捏齐安发烫的脸颊,笑着道,“以后少气我,不然就还像现在这样治你” 齐安哪还敢不听话,胡乱的点着头,他是真的怀疑刚刚会被男人给吻晕在超市里。 接下来的购物体验就轻松多了,陈褚仗着齐安听他的话,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蘑菇还有大部分蔬菜都扔了回去,留下了很多的肉类,还顺手拿了一打啤酒和快乐肥宅水。 齐安盯着那红红的饮料罐子有些愣神。 大概是他的想法太明显,陈褚勾了勾唇,“怎么,我爱喝这种东西很奇怪?” “齐安,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也不是”,齐安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又多了解了你一点,挺好的” 这下子怔愣的人变成了陈褚。 齐安脸上带着一抹红色看似淡定的随手拿起旁边的东西,“这个呢,要买吗?”,事实上他连自己拿的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 陈褚刚想说话,却在瞟到他手里的东西后噤了声,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是玩味。 齐安不明所以的低头看了眼,立马脸红到了脖子根。 那是一盒某某牌子的避孕套,主打超薄款,盒子上面明晃晃的写着激凸两个大字,刺激着人的眼球。齐安手一抖,东西差点被他扔到地上,还好陈褚离得近动作也快,把那盒东西接下后慢悠悠的放了回去,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我用不用,你还不知道吗?我喜欢射在哪里,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齐安干巴巴的哦了一声,抬起湿漉漉的双眸看了他一眼。 陈褚呼吸有点沉,幸亏有风衣盖着,才没被发现他下面早就已经硬的不行了。 逛超市能逛到兽性大发的,估计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 回去的路上也是走着回去。两个人拉着手,一人拎着一个袋子,陈褚的那个要稍微沉一些,半路上齐安怕他累,还提出要换着拿,不过被陈褚给拒绝了,等齐安在张嘴,陈褚便眯着眼警告他,“你在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连你也一起扛回去” 齐安这才乖乖的闭了嘴。 到了楼下,齐安自然的想要往上走,没想到陈褚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男人顿了顿,说,“等下再回去吧,先陪我去抽根烟” 两人把东西先行放到了车子里,随后陈褚便从兜里摸出了一盒烟,边走边抽着。 齐安不明所以,只跟在他旁边,直到走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里,陈褚停下脚步,把他拽过来猛的抵在了墙上,低头凑近,缓缓的吹了一口烟雾。 经过了这么多日的耳濡目染,齐安早就不像最初那阵子似的动不动就惊天动地的咳嗽,他习惯了烟味,或者说习惯了陈褚突如其来的小情趣。 “不错嘛”,陈褚看他这么淡定,也笑了,“现在连眼睛都不眨了” “嗯,也没有……也没有那么难闻” 齐安敏感的察觉到陈褚好像有话要说,待那烟雾散去,他就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用一种探究的目光在他脸上搜寻着,心里突然没来由的紧张。 只不过还没等男人说话,他手里的电话便突然响了起来,陈褚拿起来看了眼,面不改色的按了挂断。 而齐安很清晰的在那上面看到了岑涣的名字。 然后他听到陈褚说,“齐安,你就没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说……说什么……” 陈褚“啧”了一声,下一个动作便是把手伸进齐安左侧的外套兜里,摸索了一阵子后,掏出了一串的钥匙,然后他又晃了晃那手机,哼笑道,“说说,你到底为什么不回家?” 齐安整个人都蒙了,如果他在猜不到陈褚到底要问什么,那他真是白活了。 但陈褚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问,他不明白,也不理解,过度的慌乱下使得他脑子里变得一团乱,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陈褚摸着他的脸,做出一个安抚的动作,“想好了在回答我” 那温热的手掌给了齐安莫大的抚慰,他赶紧抓住他,脸都憋红了才挤出来四个字,“你别生气……” 眼瞅着都快吓哭了。 “我不生气,乖啊,怎么就这么不禁吓” 陈褚故作深沉的表情再也兜不住,他把烟头扔到地上碾灭,一把将人捞到怀里轻拍着那颤抖的后背,叹了口气,“你说你,胆子小成这样,一开始是怎么想要跑来招惹我的” 齐安却没绷住,在他怀里哭了出来,眼泪很快的就把男人胸前的衣服沾湿了大半,他无措极了,紧紧的抓住陈褚的衣袖就不撒手,断断续续的哽咽,“你什么,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真当我傻啊,那么明显的事情,我会察觉不到吗?” 毕竟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枕边人,岑涣想要勾搭温景生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眼神,都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了,但陈褚却没什么不高兴的情绪,甚至还无意中发现了齐安对自己的小心思。 他觉得有趣,一方面是真的被齐安所吸引,一方面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在发作,想着你睡我老婆,那我也睡了你老婆,这样才公平。 结果没想到睡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齐安这个人真是不能轻易的去碰,会上瘾。 陈褚放任着那种奇异的情绪在心里逐渐扩散,也放任着齐安一步步的接近自己,直到走到今天这步,就算是齐安想要喊停,他也停不下来了。 “别哭了”,陈褚无奈的揉他的头发,开着不靠谱的玩笑“我真的不会哄人,别为难我了成不成?实在不行换我哭给你看?” 齐安抽抽噎噎的在他怀里打着嗝,“你不,不怪我吗?” “说什么傻话?怪你做什么?” “因为……因为我……” 齐安不知道怎么说,温景生和岑涣的事,可以说是他一手放任的结果,他心思敏感又细腻,最开始发现不对劲的人也是他,他要是想去阻止,去认真的警告温景生不许做出出格的事,想必结局肯定会有所不同。 可是他真的太喜欢陈褚了,莫名其妙的就深陷到无可自拔,他也曾想过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个男人,得到的答案都是无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晚了。 然后他就想,那就这样吧,既然岑涣不珍惜陈褚,那就换他来。 有时候齐安也会因为自己的这种不要脸的想法而感到脸红,大家都是出轨,又有谁比谁高贵呢?但他是真的觉得陈褚很好,好到他想要一直和他这样下去,即使陈褚不离婚,他也……他也可以坚持。 齐安哭的越发厉害,陈褚被他哭的脑仁嗡嗡的疼,迫不得已的捧起他的脸,微微俯身和他对视,耐着性子问,“因为什么,怎么不说了,别光是哭啊,在哭信不信老子亲死你?” 齐安泪眼朦胧的和他对视,哭声倒真的小了很多。 陈褚松了口气,“好了好了,挺大个人了,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他故意凑近他仔细的看了眼,夸张的说,“鼻涕流出来了” “那你离我远点,很脏”,齐安手忙脚乱的要去擦,被陈褚握住了手腕,男人坏坏的笑,抬起身子捏了下他的脸蛋,“逗你的” 经过这么一番连哄带骗,齐安的情绪没有一开始反应那么强烈,只是仍然很低落,他把刚刚在心里的那番话说给陈褚听,整个过程中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生怕会在他的眼神里看到厌恶的情绪。 说完后他就绞着手指站在原地,像是等待审判一样僵直的一动不动。 半晌后,他听到陈褚低声叹了口气,紧接着他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齐安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抬头,柔软的唇瓣堪堪划过男人光洁的下巴。 陈褚低头瞧他,语气里满是无奈,“齐安,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齐安小声答道,“你很好,你是我喜欢的人”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怎么就能这么乖……” 话音刚落,陈褚半闭着眼给了齐安今晚上的第三个吻,这个吻与之前不同,带着安抚的作用,仔细品尝的话,还能从中体会到稍稍传递出来的一种名为喜欢的情绪。 齐安只觉得男人前所未有的温柔,不由得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陈褚放开他,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颈窝,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也是个男人,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你看,我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如果我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我是不是现在就应该去找岑涣坦白,给他跪下说我错了,然后在保证以后好好经营这段婚姻,再也不会有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 齐安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抓着陈褚的衣服,喉咙干涩,眼眶也跟着阵阵发热。 陈褚还在继续说着,“可我并不想那么做,你知道吗,我和岑涣……怎么说呢,我们俩结婚并不是因为有多么相爱,只是两个很爱玩的人恰好到了要收心的时候,互相看对眼了,随便挑了个时间领个了证,我以为我这辈子就只有他了,也会为了他学会如何当一个好丈夫,但事实是,我以为的就只有我以为” “齐安,我这么说,你还觉得我是个好人吗?” 陈褚从没有在别人面前剖析过自己,他只是在给齐安讲述一个在真切不过的事实,事实就是,在这段婚姻里,他也没能保证全然的忠诚,他也从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好男人。 齐安听明白了,他把那衣服抓的更紧,死死的咬着唇,说不出话。 陈褚问道,“那你的选择呢?” 齐安闭着眼使劲的点了点头。 “就这么离不开我啊”,陈褚笑的从未有过的开怀,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既然这样,以后你要是想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不能后悔,我这么说,你能接受吗?” 明明是阴狠十足的话,被男人以一种诱哄的语气说出来,齐安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他说,“陈褚,我喜欢你啊” 要是真的能有再也离不开你的机会,我求之不得。 寂静漆黑的夜里,两个人在无人的角落里紧紧抱在一起,他们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却谁都没想着要去接,等到最后归于平静了,齐安还是没有要撒开手的意思。 陈褚任由他抱着,还抽空去点了根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怀里人的后背,待他稍稍平静下来,才牵着他的手往回走。 齐安跟在男人身后,小声的问道,“陈褚,我刚刚真的流鼻涕了吗?” “嗯,就差流口水了” “哪有那么夸张……”,齐安去挣他的手,“你先让我擦干净” “别闹,在牵一会儿” 把话彻底说开后,陈褚变得更加的无赖,在他心里,齐安既然已经做了选择,那就彻底是他的人了,他的人,他想牵多久就牵多久。 齐安乖乖的哦了声,走着走着,突然嘀咕了句什么,陈褚没听清,侧头盯了他一眼。 齐安鼓起勇气提高了些许的音量,“陈褚,我们这是,在一起的意思了吗?” “嗯” “那你,喜欢我吗?” 陈褚就开始笑,笑的齐安心里很没底。 直到走到单元的楼下,齐安又问了一遍,陈褚才说,“你为什么总是要问废话?我不喜欢你,我和你这么久都是在玩呢?” 这下子轮到齐安笑的像个傻子一样,陈褚刮了下他的鼻子,摇头,“没救了你” -- 11【NTR换妻】和好朋友见面,出门前内裤被揉 陈褚慢悠悠的走到齐安面前,又挑眉问了一遍,“在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他今天穿了一件齐安从来没有见过的黑色风衣,长度大概到小腿上方,男人双手插兜,表情慵懒,配上那一副宽肩长腿的衣服架子,使得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了齐安的心上,整个画面真是养眼极了。 但齐安现在却完全没了欣赏的心思,他心虚的左右乱瞟,就是不肯去看男人的眼睛,然后,他就听到了头顶上方落下来的轻笑声。 “不说话,等着我吻你是不是?” 一根手指随即挑起了齐安的下巴,陈褚还真的说做就做,说吻就吻,齐安一边紧张的回吻,一边惦记着家门口的动静,生怕下一秒那里面就会有人出现在眼前,那时候他只怕是会真的吓死。 陈褚察觉到他的不专心,含糊着咬了他一口,“今天不听话,罚你” 齐安痛的一激灵,没舍得也咬上男人一口,只讨好的勾了勾他的舌尖,张开嘴让他在嘴巴里彻底扫荡了一圈。 都说人在紧张的情况下会放大自身的感官欲望,齐安觉得这是真的,因为他发现吻着吻着,竟然从这个吻中尝到了无与伦比的刺激与快慰的滋味,他喘息着攀上陈褚的肩膀,被男人一个转身压到了身后的门板上。 “砰”,轻微的声响混合着两人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就像是放大了一样,瞬间炸开在齐安的脑子里。 “陈,陈褚……不行……”,他艰难的把眼前的男人推开了点儿,眼尾泛红的小声说,“先不要在这里……” 依他对温景生的了解,那两人此时应该在浴室里事后温存,又或者是还会再来一次,但万一呢…… 楼道里的光线不强,怀里的人仰着脸看着他,脸上满是迟疑和担心。陈褚漆黑的眸子望向他身后,那双眼仿佛把什么都看透了一样,露出了深邃的光,他捞着齐安的后背往怀里贴,很随意的用手指逗弄他通红的耳垂,“说吧,有什么事瞒着我?” 齐安的眼神又开始乱瞟了,“没,没有啊……” 他要怎么说,你的老婆和我的老公此时正在我家里面乱搞啊,陈褚会是什么反应?生气愤怒?还是震惊不解?而且他作为这件事的“帮凶”,到时好像无论怎么解释都没什么立场,他是真的怕陈褚一生气就会不理他。 想到这里齐安有些急了,他抓住陈褚的手轻轻晃了晃,迟疑的说,“我钥匙忘记带,现在进不去了……嗯……他还没下班回来,所以……”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陈褚回握住那只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是吗?” 齐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试探着“嗯”了声,模样就像是偷吃了坚果生怕会被发现的小仓鼠,只要眼前这个人多做出些其他的反应,就会吓掉一地的储粮。 不得不说,陈褚还挺吃这套的,男人的心在触及到对方那明晃晃讨好的眼神后整个都软了一下。 他现在才真的觉得,齐安真是懂得如何克他,让他完全气不起来的同时,还有一丝好笑。 两只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陈褚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边说,“反正都进不去了,不如出去走走” 齐安愣了一下便快步跟在他后面,待走的远了才敢回头看一眼仍然紧闭的家门口,心底暗暗的松了口气。 随时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陈褚嘴角轻轻勾了下,将那只手握的更紧,进到了电梯里也没有分开。 “会不会有人看到啊?”,他们这栋楼里虽然人不多,但彼此间已经很熟悉了,只要打个照面,就能大概叫出个名字来。 齐安想了想,不禁往陈褚的方向渐渐靠拢,直到两人的手臂间再无一丝缝隙,他才抿着嘴偷偷笑了下,将两只手藏到了身子后面,还小声嘀咕道,“这样就好了” 既不会被人发现,还可以一直牵着。 而整个过程中,陈褚就懒洋洋的靠在后面,垂眸看他瞎折腾,眼里不自觉的就流露出很温柔的笑意,要是这时候齐安能抬头看他一眼,第一个反应大概就是脸红心跳,然后傻傻的说不出话,直到男人低头给他一个很火热的深吻,他才会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两个人一路牵着手走到了楼下,由于天色有点黑,齐安那点紧张的小心思彻底散了个干净,相反的,还有些隐秘的兴奋。 陈褚学着他的样子抓着他的手晃了晃,低声询问,“想去哪里?” “去超市吧,离得很近,走着去也方便” 上一次虽然也有陈褚陪在身边,可那次谁的心思也不在逛超市上面,只是象征性的走了两圈就回了家,齐安说要去那里也有自己的私心,离得近能步行是一方面,主要是这样就能和男人多待一会儿,还能趁机打探一下男人的喜好之类的。 陈褚点了点头,即将要摸到车钥匙的指尖缩了回去。 两人边走边聊,“说实话,那地方我好久都没去过了” “啊?怎么会?” “真的,平时工作忙,多出来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去健身房,要不就和一群人打打台球之类的,这么居家的‘运动’,也只有你才会拉着我去做”,陈褚揶揄的看他。 齐安盯着两人一高一低的影子,抿着唇笑,“那你还真的应该多尝试一下,没准就爱上了呢” 陈褚摇了摇头,蹙眉道,“两个大男人一起逛超市,怪怪的” 齐安“噗”的一下笑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竟从这普通简短的对话里捕捉到了男人难得流露出来的孩子气。这种认知让他很新奇,于是等到了超市的时候,他难得大胆的拉着陈褚的胳膊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盯他几眼,想要看看他是个什么反应。 “看我干嘛?”,陈褚嫌弃的拿过他手里的苦瓜,干脆的丢到一边,语气很是嫌弃,“不吃这个,苦了吧唧的” 齐安眨眨眼,“哦,可是这个对身体好” “我说不吃就不吃,你也不许吃” 陈褚不由分说的往前走,挑了盒牛肉扔进货车里,“下次你给我做这个” 齐安坏心眼的又故意往里放了好几种蔬菜,边放边说,“要荤素搭配啊,只吃肉怎么行” 陈褚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后来齐安就放开了往里扔,什么素扔什么,还多了好几种连陈褚都叫不出名字的菌类来,陈褚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面无表情的扯住齐安的手腕往怀里一拽,“你故意的吧,和我作对,嗯?” 超市里人来人往的,两个大男人往这一站姿势还这么亲密,已经有不少人暗搓搓的往这里瞧,同时还在窃窃私语的低声讨论着什么。 齐安脸皮薄,当场就不好意思了,“你做什么,放开我啊” 陈褚悠哉悠哉的眼神往四周一瞥,丝毫没有把人放开的想法,很理直气壮的说,“我不想吃这个……这个叫什么?长得那么难看,一看就很难吃” “我,我又没说是给你做……” 慌乱之下齐安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等他说完了一抬头,才发现陈褚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他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力度陡然加大,捏的齐安皱着眉差点痛呼出声。 陈褚挑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按在货架上,覆在他耳边,咬着牙恶狠狠的逼问,“不给我做,那给谁做,你说说看” 齐安没想到这人的反应会这么大,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快到让人抓不住。他只是愣愣的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傻傻的“啊?”了一声。 陈褚气急败坏,“我问你,你把我叫到这里,挑着我不喜欢吃的菜,结果是要买来做给其他男人的?齐安,你要是敢点一下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人贴的很紧,那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烫的人心里一颤一颤的。 相比较男人气到发黑的脸,齐安却是高兴坏了,但他不敢把这种情绪表达出来,因为他怕男人会更加生气。 他乖乖的搂上陈褚的腰,一下一下的磨蹭那紧绷的肌肉,安抚着男人不太妙的情绪,十指的指尖由于太过紧张和兴奋都在微微发着抖。 斟酌了一会儿,看陈褚脸上的表情因他的动作变得好看了些,才赶紧开口道,“我说错了,都是做给你的,你不喜欢,那我们就不买了,都买你喜欢的,好不好?” 陈褚先是眯着眼睛不说话,齐安见四周没人,凑过去亲了一口,紧接着又是第二口,等到第三下的时候,陈褚才终于化被动为主动,把人揽在风衣里俯身亲了个彻底。 有点狠,还有点用力,很令人窒息的那种。 一吻毕。陈褚喘着气捏齐安发烫的脸颊,笑着道,“以后少气我,不然就还像现在这样治你” 齐安哪还敢不听话,胡乱的点着头,他是真的怀疑刚刚会被男人给吻晕在超市里。 接下来的购物体验就轻松多了,陈褚仗着齐安听他的话,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蘑菇还有大部分蔬菜都扔了回去,留下了很多的肉类,还顺手拿了一打啤酒和快乐肥宅水。 齐安盯着那红红的饮料罐子有些愣神。 大概是他的想法太明显,陈褚勾了勾唇,“怎么,我爱喝这种东西很奇怪?” “齐安,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也不是”,齐安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又多了解了你一点,挺好的” 这下子怔愣的人变成了陈褚。 齐安脸上带着一抹红色看似淡定的随手拿起旁边的东西,“这个呢,要买吗?”,事实上他连自己拿的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 陈褚刚想说话,却在瞟到他手里的东西后噤了声,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是玩味。 齐安不明所以的低头看了眼,立马脸红到了脖子根。 那是一盒某某牌子的避孕套,主打超薄款,盒子上面明晃晃的写着激凸两个大字,刺激着人的眼球。齐安手一抖,东西差点被他扔到地上,还好陈褚离得近动作也快,把那盒东西接下后慢悠悠的放了回去,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我用不用,你还不知道吗?我喜欢射在哪里,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齐安干巴巴的哦了一声,抬起湿漉漉的双眸看了他一眼。 陈褚呼吸有点沉,幸亏有风衣盖着,才没被发现他下面早就已经硬的不行了。 逛超市能逛到兽性大发的,估计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 回去的路上也是走着回去。两个人拉着手,一人拎着一个袋子,陈褚的那个要稍微沉一些,半路上齐安怕他累,还提出要换着拿,不过被陈褚给拒绝了,等齐安在张嘴,陈褚便眯着眼警告他,“你在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连你也一起扛回去” 齐安这才乖乖的闭了嘴。 到了楼下,齐安自然的想要往上走,没想到陈褚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男人顿了顿,说,“等下再回去吧,先陪我去抽根烟” 两人把东西先行放到了车子里,随后陈褚便从兜里摸出了一盒烟,边走边抽着。 齐安不明所以,只跟在他旁边,直到走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里,陈褚停下脚步,把他拽过来猛的抵在了墙上,低头凑近,缓缓的吹了一口烟雾。 经过了这么多日的耳濡目染,齐安早就不像最初那阵子似的动不动就惊天动地的咳嗽,他习惯了烟味,或者说习惯了陈褚突如其来的小情趣。 “不错嘛”,陈褚看他这么淡定,也笑了,“现在连眼睛都不眨了” “嗯,也没有……也没有那么难闻” 齐安敏感的察觉到陈褚好像有话要说,待那烟雾散去,他就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用一种探究的目光在他脸上搜寻着,心里突然没来由的紧张。 只不过还没等男人说话,他手里的电话便突然响了起来,陈褚拿起来看了眼,面不改色的按了挂断。 而齐安很清晰的在那上面看到了岑涣的名字。 然后他听到陈褚说,“齐安,你就没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说……说什么……” 陈褚“啧”了一声,下一个动作便是把手伸进齐安左侧的外套兜里,摸索了一阵子后,掏出了一串的钥匙,然后他又晃了晃那手机,哼笑道,“说说,你到底为什么不回家?” 齐安整个人都蒙了,如果他在猜不到陈褚到底要问什么,那他真是白活了。 但陈褚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问,他不明白,也不理解,过度的慌乱下使得他脑子里变得一团乱,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陈褚摸着他的脸,做出一个安抚的动作,“想好了在回答我” 那温热的手掌给了齐安莫大的抚慰,他赶紧抓住他,脸都憋红了才挤出来四个字,“你别生气……” 眼瞅着都快吓哭了。 “我不生气,乖啊,怎么就这么不禁吓” 陈褚故作深沉的表情再也兜不住,他把烟头扔到地上碾灭,一把将人捞到怀里轻拍着那颤抖的后背,叹了口气,“你说你,胆子小成这样,一开始是怎么想要跑来招惹我的” 齐安却没绷住,在他怀里哭了出来,眼泪很快的就把男人胸前的衣服沾湿了大半,他无措极了,紧紧的抓住陈褚的衣袖就不撒手,断断续续的哽咽,“你什么,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真当我傻啊,那么明显的事情,我会察觉不到吗?” 毕竟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枕边人,岑涣想要勾搭温景生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眼神,都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了,但陈褚却没什么不高兴的情绪,甚至还无意中发现了齐安对自己的小心思。 他觉得有趣,一方面是真的被齐安所吸引,一方面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在发作,想着你睡我老婆,那我也睡了你老婆,这样才公平。 结果没想到睡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齐安这个人真是不能轻易的去碰,会上瘾。 陈褚放任着那种奇异的情绪在心里逐渐扩散,也放任着齐安一步步的接近自己,直到走到今天这步,就算是齐安想要喊停,他也停不下来了。 “别哭了”,陈褚无奈的揉他的头发,开着不靠谱的玩笑“我真的不会哄人,别为难我了成不成?实在不行换我哭给你看?” 齐安抽抽噎噎的在他怀里打着嗝,“你不,不怪我吗?” “说什么傻话?怪你做什么?” “因为……因为我……” 齐安不知道怎么说,温景生和岑涣的事,可以说是他一手放任的结果,他心思敏感又细腻,最开始发现不对劲的人也是他,他要是想去阻止,去认真的警告温景生不许做出出格的事,想必结局肯定会有所不同。 可是他真的太喜欢陈褚了,莫名其妙的就深陷到无可自拔,他也曾想过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个男人,得到的答案都是无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晚了。 然后他就想,那就这样吧,既然岑涣不珍惜陈褚,那就换他来。 有时候齐安也会因为自己的这种不要脸的想法而感到脸红,大家都是出轨,又有谁比谁高贵呢?但他是真的觉得陈褚很好,好到他想要一直和他这样下去,即使陈褚不离婚,他也……他也可以坚持。 齐安哭的越发厉害,陈褚被他哭的脑仁嗡嗡的疼,迫不得已的捧起他的脸,微微俯身和他对视,耐着性子问,“因为什么,怎么不说了,别光是哭啊,在哭信不信老子亲死你?” 齐安泪眼朦胧的和他对视,哭声倒真的小了很多。 陈褚松了口气,“好了好了,挺大个人了,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他故意凑近他仔细的看了眼,夸张的说,“鼻涕流出来了” “那你离我远点,很脏”,齐安手忙脚乱的要去擦,被陈褚握住了手腕,男人坏坏的笑,抬起身子捏了下他的脸蛋,“逗你的” 经过这么一番连哄带骗,齐安的情绪没有一开始反应那么强烈,只是仍然很低落,他把刚刚在心里的那番话说给陈褚听,整个过程中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生怕会在他的眼神里看到厌恶的情绪。 说完后他就绞着手指站在原地,像是等待审判一样僵直的一动不动。 半晌后,他听到陈褚低声叹了口气,紧接着他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齐安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抬头,柔软的唇瓣堪堪划过男人光洁的下巴。 陈褚低头瞧他,语气里满是无奈,“齐安,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齐安小声答道,“你很好,你是我喜欢的人”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怎么就能这么乖……” 话音刚落,陈褚半闭着眼给了齐安今晚上的第三个吻,这个吻与之前不同,带着安抚的作用,仔细品尝的话,还能从中体会到稍稍传递出来的一种名为喜欢的情绪。 齐安只觉得男人前所未有的温柔,不由得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陈褚放开他,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颈窝,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也是个男人,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你看,我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如果我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我是不是现在就应该去找岑涣坦白,给他跪下说我错了,然后在保证以后好好经营这段婚姻,再也不会有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 齐安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抓着陈褚的衣服,喉咙干涩,眼眶也跟着阵阵发热。 陈褚还在继续说着,“可我并不想那么做,你知道吗,我和岑涣……怎么说呢,我们俩结婚并不是因为有多么相爱,只是两个很爱玩的人恰好到了要收心的时候,互相看对眼了,随便挑了个时间领个了证,我以为我这辈子就只有他了,也会为了他学会如何当一个好丈夫,但事实是,我以为的就只有我以为” “齐安,我这么说,你还觉得我是个好人吗?” 陈褚从没有在别人面前剖析过自己,他只是在给齐安讲述一个在真切不过的事实,事实就是,在这段婚姻里,他也没能保证全然的忠诚,他也从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好男人。 齐安听明白了,他把那衣服抓的更紧,死死的咬着唇,说不出话。 陈褚问道,“那你的选择呢?” 齐安闭着眼使劲的点了点头。 “就这么离不开我啊”,陈褚笑的从未有过的开怀,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既然这样,以后你要是想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不能后悔,我这么说,你能接受吗?” 明明是阴狠十足的话,被男人以一种诱哄的语气说出来,齐安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他说,“陈褚,我喜欢你啊” 要是真的能有再也离不开你的机会,我求之不得。 寂静漆黑的夜里,两个人在无人的角落里紧紧抱在一起,他们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却谁都没想着要去接,等到最后归于平静了,齐安还是没有要撒开手的意思。 陈褚任由他抱着,还抽空去点了根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怀里人的后背,待他稍稍平静下来,才牵着他的手往回走。 齐安跟在男人身后,小声的问道,“陈褚,我刚刚真的流鼻涕了吗?” “嗯,就差流口水了” “哪有那么夸张……”,齐安去挣他的手,“你先让我擦干净” “别闹,在牵一会儿” 把话彻底说开后,陈褚变得更加的无赖,在他心里,齐安既然已经做了选择,那就彻底是他的人了,他的人,他想牵多久就牵多久。 齐安乖乖的哦了声,走着走着,突然嘀咕了句什么,陈褚没听清,侧头盯了他一眼。 齐安鼓起勇气提高了些许的音量,“陈褚,我们这是,在一起的意思了吗?” “嗯” “那你,喜欢我吗?” 陈褚就开始笑,笑的齐安心里很没底。 直到走到单元的楼下,齐安又问了一遍,陈褚才说,“你为什么总是要问废话?我不喜欢你,我和你这么久都是在玩呢?” 这下子轮到齐安笑的像个傻子一样,陈褚刮了下他的鼻子,摇头,“没救了你” -- 12【NTR换妻】珠胎暗结终离婚,落地窗前的高 临近月末的时候,陈褚去参加了一个投资商邀请的酒局,都是和公司合作过多次的老熟人了,不好推,在加上公司的副总最近刚刚结婚,和妻子正处于蜜月阶段,这种事只好理所当然的由陈褚代劳。 桌子上的人个个都是老狐狸,有眼尖的注意到陈褚原本带着婚戒的手指变得光秃秃的一片,互相传递了个眼神,在心里暗想看来前阵子传的沸沸扬扬的那档子事应该做不了假,这陈公子确实已经离婚了,在一想到他结婚前的那种风流做派,所有人嘴角的笑意都加深了不少。 他们这次来都是带了伴的,有男有女,生意场嘛,大多都是逢场作戏,心照不宣的都不可能把家里的那位给带出来,肯定是要找些鲜嫩可口的小年轻来撑面子,可陈褚既然都已经离婚了,身边也不带着个人,这倒让他们有些看不懂。 有和陈褚打过交道次数比较多的老总搂着身旁的美女,晃着酒杯看过来,试探的问了一嘴,“陈总,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有个贴心嘴甜的陪着你不是更好,只要你开口,什么样的没有”,说着还在那美女的腰上捏了一把,逗得那美女软了骨头似的倒在他怀里,同时一双眼还不住的往陈褚身上瞟。 在座的各位鼻观眼,眼观心,这是要光明正大的往陈褚的床上塞人啊。 但他们确实也想看看,陈褚到底会不会把这事给应下来。 作为全场八卦中心焦点的陈褚仿佛没察觉到那些有意无意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镇定自若的喝着酒,轻笑了下,“王总说笑了,贴心的确实有,只不过人比较害羞,还不能适应这样的场面,见谅” 一瞬间桌子上的人表情各异。 有心思阴暗的自动把这番话理解为陈褚藏在家里的那位是个拿不出手的,嫌带出来丢人,反正酒局过后还要去风流快活,挑一个现成的不是更好?一样东西吃久了总是会觉得腻。 相对来说有自知之明的就心思明镜的多,听出来了陈褚话里话外的潜台词,就差直接说想要我陈褚的人来参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酒局聚会,也不看看你们到底配不配。 明白他意思的那几个人看了眼身旁矫揉造作或卖弄风骚的临时玩伴,都不约而同闭上了嘴。 小陈总年轻有为,生意做的大,他们没必要和他硬碰硬,就是不知道让他如此护着舍不得带出来被这些腌臜事染指的宝贝有多大的魅力。 众人嘻嘻哈哈的就着陈褚的这杯酒也跟着举起来喝了一杯,笑着打趣,“看不出来陈总还是个会疼人的,在座的各位美人可都要羡慕死喽” 陈褚脸上的表情淡了一些,没接这茬。 王总喝的有点大了,还不肯放弃,他拍了拍坐在左手边的男孩,扬着下巴示意道,“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陈总敬杯酒,嘴甜一些,听见了没?” 那男孩看着是个年纪小的,估摸着也就有个十八九岁左右的样子,模样精致,白白净净很是可人,从进来开始便一直安安静静的不怎么出声,只不过那眼神倒是时不时的就落在陈褚身上。 他是跟着王总来的,王总不喜欢同性,把他带来很明显是要借花献佛,他本来以为这场酒局大多数都是像王总这样略微油腻,有着啤酒肚的中年老男人,心情很是阴郁了一阵子,结果没想到陈褚出现了,身边还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男孩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整个酒局的过程中都在偷偷打量着这个说话动作间都气场十足的英俊男人,结果越看就越是觉得心动。 毕竟陈褚和在场的其他人比起来要年轻许多,他坐姿慵懒,薄唇挺鼻,漫不经心的眼神透露出痞气十足的侵略性,就连清磁的嗓音都自带几分诱惑人心的恣意散漫。 再结合王总对待他的恭敬态度,不难猜到这是一个有资本有手腕的上位者。 男孩想,要是真的能和这个人发生点什么那就好了。 哪怕只是一夜也没有关系。 谁知道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王总突然发话了,还亲自点名叫他去给陈褚敬酒,男孩心跳的的飞快,直觉这是一个展现自己的好机会,如果今晚得到了陈褚的青睐,那么他不惜卖身换来的这场酒局也算是值了个十成。 他端起酒杯走到陈褚身边,不安的绞着衣角,红着脸小声说,“陈总,我敬您一杯”,说完还用那种欲拒还迎,含情脉脉的眼神看了陈褚一眼。 旁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有几个人还被男孩的小动静酥了一下,淫邪肆意的目光落在男孩身上,想着这么个可人的小东西站在你面前,长得不差,身材看起来也是个纤细柔软的,在床上肯定玩的开,就不信你陈褚还不动心? 就在其他人以为陈褚会顺理成章的喝下这杯酒的时候,陈褚却连看都没看男孩一眼,自顾自的拿起身前的杯子,淡淡道,“不必了” “王总,前一阵子的那个项目很顺利,合作愉快,这杯我敬你”,陈褚很痛快的喝了三杯,也算是给足了王总面子。 男孩的手就这样尴尬的停在半空,委屈的眼圈都红了。 王总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趣,哈哈笑道,“陈总啊,我记得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是我今天带过来的人入不了你的眼?” “王总也说了是以前”,陈褚很随意的勾了勾嘴角,“家里的那个爱吃醋,王总就别为难我了吧” “哦?看不出来陈总的家教还挺严?” “宠着呗,有什么办法” 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但桌子上的其他人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你说就说呗,那语气里的得意劲是怎么回事?有个爱吃醋的伴儿是个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其中一人不死心的来了句,“这枕边人啊,也不能太宠着,惯着惯着他就骑到你头上来了,你……” 话说到一半,陈褚就面无表情的望了过来,眼底明明白白的写着“老子乐意,你管的着吗?” 那人顿时悻悻的熄了声,用手掩着嘴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王总见状不在强求,搂着旁边的美女打了个酒嗝,呢喃道,“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 陈褚笑笑没说话,独自坐在那把玩着酒杯。 事已至此,在站在这里就是自讨没趣了,男孩不甘心的握紧了双手,又看了陈褚一眼,见他心思确实不在自己身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自己,只好恋恋不舍的坐了回去。 但还是有人觉得,陈褚大概率是在做做样子,毕竟新鲜劲还没过,等到把人给玩腻了,照样还是从前那个声色犬马的小陈总。 而且陈褚也不是没结过婚,结了又离了,他们就不信现在这个和以前那个结局会有什么不同。 一众人很快的收敛起脸上的情绪,不在拿这个事和陈褚打趣,在接下来的谈话都正经了许多,谈谈项目说说投资的,这场酒局也很快就到了尾声。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放下酒杯的时候,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陈褚淡定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笑了下,“抱歉,我接个电话,家里那位找我” 所有人:“…………” 这是,查岗来了? 气氛陡然变得安静,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面对这些眼巴巴的打探目光,陈褚点了免提,语气温柔,“宝贝儿,怎么了?” 靠,真的好肉麻。 电话对面顿了下,半晌才有人回应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啧,陈总家的那位声音还怪好听的。 陈褚旁若无人的哄他,“马上就回去了,乖乖在家等我” “好吧,我有点饿了,你给我买点吃的回来好不好?” “嗯,想吃什么?” “就上次你带我去的那家广式餐厅好了,他家的虾饺还挺好吃的” “好” 两个人亲亲蜜蜜的又说了几句,齐安嘱咐他喝了酒不要自己开车回来,一定要找代驾,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陈褚抬起头,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家教太严,没办法” 一桌子的人顿时心情无比复杂,每个人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莫名的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不说,在看看身边的这些小玩意,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秀恩爱成功的陈褚很是畅快,最后喝了几杯酒,起身告辞,留下各大佬面面相觑,都没了再聊下去的欲望,只好带着虚伪的笑意客套了一番,这场酒局到此才算是散了。 回家路上的陈褚还记得齐安的嘱咐,没有自己开车,叫了代驾后先是去了城西的那家茶餐厅,买好了东西又回到车上。 司机见他靠在后面闭目养神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默不作声的摇下了车窗,微凉的风顿时一阵阵的灌了进来。 刚刚在酒桌上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被风一吹,陈褚才察觉出了阵阵涌上头顶的晕眩之感。 借着这股子酒意,他一进家门就把齐安抱了个满怀,嘴里还嘟囔着,“宝贝儿,来给老公抱一下” 齐安笑着将手撑在陈褚肩膀上,借着男人双手掐着他腰往上提的力道使劲一跳,双腿顺利盘上结实的劲腰,鼻子凑过去埋在他的脖颈里小狗似的嗅来嗅去,皱眉道,“好重的酒味儿,你喝了多少啊?” “很多”,陈褚抱着他往屋里走,顺便卖了个惨,“还不是那些老家伙们一个劲的灌我,又拒绝不了” 齐安脸上马上露出心疼的神色来。 “那你头晕不晕,先把我放下来吧” “不用,多抱一会儿就好了” 到了卧室里陈褚搂着齐安顺势往后一倒,两人一起躺在了那张宽敞的大床上,变成了齐安半压在陈褚身上的姿势,齐安红着脸往起撑,被陈褚一下子拽了回去,神情懒洋洋的道,“不用闻闻还有没有其他的味道吗?” 嗯?齐安狐疑的看他,“什么意思?” 陈褚闷笑出声,“那些老家伙想往我身边塞人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不担心啊?” 这么一说齐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要是真发生点什么,陈褚就不会是这个反应了,况且自从上次短信事件后,两人权把这种小醋当做生活里的小情趣。他笑眯眯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状似认真的歪了歪头,“好吧,我是有点担心,可以不可以检查一下?” “来”,陈褚眯着眼四肢大敞,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姿势。 齐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动作轻轻的在陈褚的嘴边,耳侧,脖颈处落下一连串的亲吻,才脸红红的抬起头,“检查好啦” 陈褚皱眉不满的嘟囔,“这么快,都不用脱了衣服检查吗?” 他有时候喝醉了就像个小孩子,画风和平日里完全不同,每当这时候齐安就会拿他完全没辙,只好心跳飞快的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下去,还要主动伸出舌头与对方勾缠,直到陈褚满意了,便搂着齐安翻身压在身下,以他的方式将人的呼吸彻底吞没,然后在痛痛快快的做上一场。 今天大概是惦记着齐安还饿着肚子,陈褚在刹不住车前及时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摸他的脸,“宝贝儿,我带了东西回来,掉在门口玄幻那里了,你先吃一点,我去洗个澡” “嗯?”,齐安眨巴着雾蒙蒙的双眼好半天才回过神,“嗯……” 他这幅毫无防备又软趴趴的样子落在陈褚眼里无疑是最大的诱惑,强忍着身下快要爆炸的欲望,陈褚咬着牙重复了一遍,“快去,在不起来我不保证还会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齐安听明白了,面红耳赤的往起爬,一溜烟的小跑了出去。 原本温热的怀里顿时空旷的不像话,陈褚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有点后悔。 早知道就应该不管不顾的先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操上一顿再说。 他是不饿了,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可还是饿的很。 床上的男人细细的听着客厅里的动静,一双眼里的欲色越来越浓,就等着什么时候自己的小猎物回来了,在看准时机一口把他给叼回窝里。 于是二十分钟后,吃的饱饱的齐安重新返回卧室,就惊讶的发现原本说要去洗澡的那人还一动不动的在床上躺着。 “陈褚?你睡着了吗?”,齐安迟疑着问。 陈褚垂眸敛去眼底浓重的黑色,沙哑道,“头晕,不想动,你扶我去” 齐安扶着他进了浴室,调整好水温往浴盆里放着水,一回身就见说着头晕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顿时有些心慌,在加上屋子里面被热气熏的温度有点高,一股子羞意油然而生。 明明两个人比这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数次了,还是会没出息的为了他脸红。 齐安在紧张之下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小声说,“那你洗吧,我出去了” “没力气,脱不了衣服怎么办?”,陈褚挡在他面前,耍赖到底。 性子温吞柔软的齐安哪里会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对方一种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就被迷的找不到北,恨不得对方怎么说怎么好,所以当他愣愣的扯下男人腰间的裤腰带,还有内裤,露出胯间那一根肿胀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可已经来不及了,陈褚呼吸粗重的从身后把他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几下子就把他给扒了个干净,那双腿被微微分开,很明显的灼热瞬间抵了上来。 “唔……不,不要……”,齐安猛的一个激灵,意识到陈褚此时是醉酒的状态,在一联想到上次陈褚醉酒时生生的干了他一整个晚上,还说什么都不射,脸上的红晕也变成了躲闪。 虽然他很享受和男人做这种事,可太过持久的性爱,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齐安还想在推,结果就被陈褚反剪制住了双手,粗硬坚挺的硕大在穴口附近滑动了几下便毫不留情的冲了进去,连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给。 齐安口中溢出呜咽,身子紧贴着湿滑的墙壁激烈的耸动。 “呜嗯……啊……慢,慢点……呜呜……别一进来,就,就那么快……” 陈褚欲望上头,双眼赤红的连续抽插了十余下,每次都是将龟头从嫣红紧致的穴口中拔出来,再顶进去,一刺到底,全根没入。 猛烈的撞击带来强烈的快感,因为身子十分敏感的缘故,齐安的下体很快变得湿润,他通过不断扭动身躯调整角度来让那深入体内的头部撞上令自己觉得好受的位置,呻吟声也跟着弱下去很多。 哼哼唧唧的,一听就是开始爽了。 陈褚捞着他的小屁股狠狠一撞,咬着耳朵色情的舔吻,“舒服?嗯?” “嗯……嗯……”,齐安趴在那里,前面是冰凉的墙壁,后面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刺激的他把体内进进出出的玩意夹的更紧,流着泪胡乱点头,“舒服……嗯哈……老公慢点……” “求着我的时候就喊我老公,平时怎么不见你叫的这么顺嘴” 陈褚仰着头闷哼的使劲操上了一阵子,待那里收缩的频率陡然加大有要高潮趋势的时候猛的拔了出来,伸手去拨弄齐安腿间一直被冷落的阴蒂,指腹并在一起快速的碾,“揉你这里,让你用这里高潮一次,怎么样?” 齐安呜咽一声,恍惚地摇摇头:“不要……不要……啊!” 他双腿激烈的打着摆子想要并拢,却被身后的男人强势的用膝盖挤开,手指狠狠拧了一下,顿时掐的他嘴里的尖叫声都变了调。 那是一种不同于用雌穴高潮的快感,用阴蒂高潮会更刺激,更尖锐,总之齐安喘的魂都丢了也不见男人松开手,眼瞅着他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陈褚轻笑着重新撞了回去,腰部上挺把齐安整个用肉棒挑了起来。 “啊哈……太深了……好深……插到最里面了……不能在进去了……呜呜……求你……” 齐安此时的姿势就像个无助的小青蛙一样,双手在墙壁上胡乱扑腾着什么也抓不住,双腿高抬大敞四开的露出腿间那处,被那么粗大的东西给彻底贯穿,顶着他往上巅。 几乎是每落下来一次,齐安的喉咙里都会溢出低低呜咽声,然而这些只会刺激着身后的男人操的更深,操的更狠。 陈褚掐住那截细腰往身下一拖,继续闷声猛干,浴室里一时没了齐安的声息。 又过了许久,呻吟声渐起,混合着肉体拍击的啪啪声,齐安脸上满是泪痕,小声哭求道:“轻一点……那里好涨……呜,你,你怎么这样啊……”,一副受了十足委屈的模样。 陈褚看的好笑,缓了酒意后停下来缓缓抽插,不快,但仍然很深,“宝贝儿,哪有你这样的,越操就越是娇气,脾气渐长啊?嗯?” 自从两个人把话说开后齐安便不在小心翼翼,也拿出了正确的态度面对两个人的感情关系,陈褚疼他听话,便想着多宠着他点,渐渐的齐安也敢在他面前表达自己的不满了,包括在床上的时候,上一回他没忍住把人操迷糊了,齐安哭的神志不清还不忘了伸脚踹他一下。 就像走投无路的小奶猫,试探着伸出了尖利的爪子。 陈褚觉得新奇有趣,这前前后后的反差让他更加性欲大发,递着肩膀往他嘴边凑,不要脸的要求,“宝贝儿往这咬,使点劲,别咬嘴唇,老公心疼” 然而等齐安真的咬了,他又爽的不行,下身动的越发起劲,就着那股子带着痒意的疼凿开宫口,操的齐安呜呜哭着张大了嘴连话都说不出。 事实证明欺负人这种事真的会上瘾。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陈褚把齐安翻着掉了个个儿,搂在怀里大步一迈,舒舒服服的泡进了放好的热水里,温度刚刚好,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只不过这个动作和姿势让体内巨物的存在变得更加明显,齐安软软的倒在男人的胸口,瘪着嘴抱怨,“你每次喝醉了都要好久……可我受不了……好累啊……” 花穴紧紧的绞着肉棒,却又有充足的淫液来润滑,使得肉棒虽被紧紧地吸附着,进出都有些许阻力,但抽插的依旧顺利畅快。 陈褚的大掌覆盖在齐安的乳肉上,不断揉搓,随着他挺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下手也越来越重,齐安刚刚还在抗拒,现在又红着脸哆嗦着嘴唇满脸的欲言又止,眼神里布满了茫然。 “久点不好吗?不久点怎么能把你操的爽死?” 陈褚粗喘挺腰,托住齐安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操成了了软泥一般,和着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汁水,在他的小穴里如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啊!啊!”,齐安双腿盘在陈褚的腰上,翘起自己的阴户,以便他能更加的深入。只是陈褚的动作太过猛烈,除了将齐安撞得摇头晃脑之外,齐安的脚也根本勾不住,总是随着那猛烈抽插而败下阵来,垂到一边。 “呜呜……老公……里面有点疼了……” “乖,等干完这次就去给你上药,先夹紧点,我快些射给你” 陈褚支起齐安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稍微直起了身子,与齐安胸膛贴着胸膛,挺着肉棒顶进去,继续抽插。 齐安哭喘着咬牙承受,实在被弄得狠了便去抓陈褚宽阔结实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只是之后陈褚便更加兴奋的去捣弄他的小子宫,手伸到水下面去揉搓他腿间颤巍巍的阴茎。 他不敢咬也不敢挠了,努力把腿张到最大,凑到男人耳边带着哭腔不停的求着他快点射,声音可怜极了。 眼看浴盆里的水温渐凉,齐安抱着沉沉撞进来的陈褚闷哼了声,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大腿阵阵抽搐,又一次高潮了过去。 陈褚抽出肉棒,简单的给两个人擦了擦,抱着浑身软绵绵的齐安回到了卧室,几乎是刚一把人放到床上就又覆了上去。 齐安吓得推他,“还没,还没上药……” “行,乖乖的等着,看等会你能往哪跑” 陈褚嘴角挂着邪笑,跪在齐安腿间当着他的面把那根重新勃起的巨物涂满了药膏,然后扶起他的双腿往两边一撇,对准穴口挺身插了进去。 “嗯!”,齐安腰杆重重往起一扬,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了回去,双手撑在他两侧狂摆臀部,浑圆龟头径直顶上宫口,次次都往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撞。 “慢点……慢点……”,齐安红润的嘴唇张合喘息着,求饶的声音被撞散,身体随着陈褚的顶弄也被撞得一耸一耸,两瓣肥软雪白的臀肉也被压得微瘪,在床铺上荡出阵阵肉波,然而那巨物仍不知足似的,阴囊都已经抵到腿窝的位置了,还试探着往那道细缝里面狠操,恨不得把齐安整个给捅了个对穿。 药膏融化后发出的滋滋声响和男人撞击阴户发出的沉闷声响混合在一起,淫靡又放荡。 其中还夹杂着一道若有似无的抽噎声,“别,别这样操……” “那要怎么操?嗯?”,陈褚将那双细腿扛在肩头,沉身压了下去。 “啊!”,齐安双手死死拽住床单,活生生的被操出了精,包括被插着的那处,淅淅沥沥大量往外涌出透明的潮吹液体,他的脚趾不住的揉搓着,小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无助的晃来晃去。 “宝贝儿里面好热,还这么湿……真是操上几次都不够……” 陈褚呢喃着吻上齐安大张的唇,勾着他的舌头模仿身下的抽插动来动去。 “嗯……嗯……嗯……哈……嗯啊……” “舒服吗?嗯?” “舒服……舒服……” “要快的,还是要慢的?” “快的……快的……呜呜……求你……” 静止的床身忽然猛烈抖动起来,陈褚伏在齐安身上,健壮的臀部不停上下起伏,大开大合,低吼着连连挺腰,哪怕见到身下的人因过于强烈的快感涨红了脸都没有丝毫的停顿,渐渐的,齐安停止了激烈的摆动和挣扎,紧闭着眼,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像条脱水的鱼。 这一场欢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中途齐安被做晕过去了一次,等醒过来后陈褚喂了他几口水,重新给他上了药,哄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得了逞,陈褚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情话,边搂着他温柔的律动,爽的齐安嘴里再也没说出个不字。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陈褚射了最后一次,他心满意足的拔出自己的东西,花穴口顿时汩汩涌出浊液,是他操了一晚上的分量,整整灌了齐安一肚子。 “还要吗?”陈褚问他。 齐安的气息都是颤抖的,咬着唇摇了摇头。 陈褚便凑过去吻他,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粗略的收拾了一番才搂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 ⒳γùzんαíщù.cしùⓑ 13【NTR换妻】暧昧的 临近月末的时候,陈褚去参加了一个投资商邀请的酒局,都是和公司合作过多次的老熟人了,不好推,在加上公司的副总最近刚刚结婚,和妻子正处于蜜月阶段,这种事只好理所当然的由陈褚代劳。 桌子上的人个个都是老狐狸,有眼尖的注意到陈褚原本带着婚戒的手指变得光秃秃的一片,互相传递了个眼神,在心里暗想看来前阵子传的沸沸扬扬的那档子事应该做不了假,这陈公子确实已经离婚了,在一想到他结婚前的那种风流做派,所有人嘴角的笑意都加深了不少。 他们这次来都是带了伴的,有男有女,生意场嘛,大多都是逢场作戏,心照不宣的都不可能把家里的那位给带出来,肯定是要找些鲜嫩可口的小年轻来撑面子,可陈褚既然都已经离婚了,身边也不带着个人,这倒让他们有些看不懂。 有和陈褚打过交道次数比较多的老总搂着身旁的美女,晃着酒杯看过来,试探的问了一嘴,“陈总,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有个贴心嘴甜的陪着你不是更好,只要你开口,什么样的没有”,说着还在那美女的腰上捏了一把,逗得那美女软了骨头似的倒在他怀里,同时一双眼还不住的往陈褚身上瞟。 在座的各位鼻观眼,眼观心,这是要光明正大的往陈褚的床上塞人啊。 但他们确实也想看看,陈褚到底会不会把这事给应下来。 作为全场八卦中心焦点的陈褚仿佛没察觉到那些有意无意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镇定自若的喝着酒,轻笑了下,“王总说笑了,贴心的确实有,只不过人比较害羞,还不能适应这样的场面,见谅” 一瞬间桌子上的人表情各异。 有心思阴暗的自动把这番话理解为陈褚藏在家里的那位是个拿不出手的,嫌带出来丢人,反正酒局过后还要去风流快活,挑一个现成的不是更好?一样东西吃久了总是会觉得腻。 相对来说有自知之明的就心思明镜的多,听出来了陈褚话里话外的潜台词,就差直接说想要我陈褚的人来参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酒局聚会,也不看看你们到底配不配。 明白他意思的那几个人看了眼身旁矫揉造作或卖弄风骚的临时玩伴,都不约而同闭上了嘴。 小陈总年轻有为,生意做的大,他们没必要和他硬碰硬,就是不知道让他如此护着舍不得带出来被这些腌臜事染指的宝贝有多大的魅力。 众人嘻嘻哈哈的就着陈褚的这杯酒也跟着举起来喝了一杯,笑着打趣,“看不出来陈总还是个会疼人的,在座的各位美人可都要羡慕死喽” 陈褚脸上的表情淡了一些,没接这茬。 王总喝的有点大了,还不肯放弃,他拍了拍坐在左手边的男孩,扬着下巴示意道,“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陈总敬杯酒,嘴甜一些,听见了没?” 那男孩看着是个年纪小的,估摸着也就有个十八九岁左右的样子,模样精致,白白净净很是可人,从进来开始便一直安安静静的不怎么出声,只不过那眼神倒是时不时的就落在陈褚身上。 他是跟着王总来的,王总不喜欢同性,把他带来很明显是要借花献佛,他本来以为这场酒局大多数都是像王总这样略微油腻,有着啤酒肚的中年老男人,心情很是阴郁了一阵子,结果没想到陈褚出现了,身边还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男孩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整个酒局的过程中都在偷偷打量着这个说话动作间都气场十足的英俊男人,结果越看就越是觉得心动。 毕竟陈褚和在场的其他人比起来要年轻许多,他坐姿慵懒,薄唇挺鼻,漫不经心的眼神透露出痞气十足的侵略性,就连清磁的嗓音都自带几分诱惑人心的恣意散漫。 再结合王总对待他的恭敬态度,不难猜到这是一个有资本有手腕的上位者。 男孩想,要是真的能和这个人发生点什么那就好了。 哪怕只是一夜也没有关系。 谁知道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王总突然发话了,还亲自点名叫他去给陈褚敬酒,男孩心跳的的飞快,直觉这是一个展现自己的好机会,如果今晚得到了陈褚的青睐,那么他不惜卖身换来的这场酒局也算是值了个十成。 他端起酒杯走到陈褚身边,不安的绞着衣角,红着脸小声说,“陈总,我敬您一杯”,说完还用那种欲拒还迎,含情脉脉的眼神看了陈褚一眼。 旁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有几个人还被男孩的小动静酥了一下,淫邪肆意的目光落在男孩身上,想着这么个可人的小东西站在你面前,长得不差,身材看起来也是个纤细柔软的,在床上肯定玩的开,就不信你陈褚还不动心? 就在其他人以为陈褚会顺理成章的喝下这杯酒的时候,陈褚却连看都没看男孩一眼,自顾自的拿起身前的杯子,淡淡道,“不必了” “王总,前一阵子的那个项目很顺利,合作愉快,这杯我敬你”,陈褚很痛快的喝了三杯,也算是给足了王总面子。 男孩的手就这样尴尬的停在半空,委屈的眼圈都红了。 王总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趣,哈哈笑道,“陈总啊,我记得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是我今天带过来的人入不了你的眼?” “王总也说了是以前”,陈褚很随意的勾了勾嘴角,“家里的那个爱吃醋,王总就别为难我了吧” “哦?看不出来陈总的家教还挺严?” “宠着呗,有什么办法” 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但桌子上的其他人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你说就说呗,那语气里的得意劲是怎么回事?有个爱吃醋的伴儿是个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其中一人不死心的来了句,“这枕边人啊,也不能太宠着,惯着惯着他就骑到你头上来了,你……” 话说到一半,陈褚就面无表情的望了过来,眼底明明白白的写着“老子乐意,你管的着吗?” 那人顿时悻悻的熄了声,用手掩着嘴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王总见状不在强求,搂着旁边的美女打了个酒嗝,呢喃道,“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 陈褚笑笑没说话,独自坐在那把玩着酒杯。 事已至此,在站在这里就是自讨没趣了,男孩不甘心的握紧了双手,又看了陈褚一眼,见他心思确实不在自己身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自己,只好恋恋不舍的坐了回去。 但还是有人觉得,陈褚大概率是在做做样子,毕竟新鲜劲还没过,等到把人给玩腻了,照样还是从前那个声色犬马的小陈总。 而且陈褚也不是没结过婚,结了又离了,他们就不信现在这个和以前那个结局会有什么不同。 一众人很快的收敛起脸上的情绪,不在拿这个事和陈褚打趣,在接下来的谈话都正经了许多,谈谈项目说说投资的,这场酒局也很快就到了尾声。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放下酒杯的时候,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陈褚淡定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笑了下,“抱歉,我接个电话,家里那位找我” 所有人:“…………” 这是,查岗来了? 气氛陡然变得安静,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面对这些眼巴巴的打探目光,陈褚点了免提,语气温柔,“宝贝儿,怎么了?” 靠,真的好肉麻。 电话对面顿了下,半晌才有人回应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啧,陈总家的那位声音还怪好听的。 陈褚旁若无人的哄他,“马上就回去了,乖乖在家等我” “好吧,我有点饿了,你给我买点吃的回来好不好?” “嗯,想吃什么?” “就上次你带我去的那家广式餐厅好了,他家的虾饺还挺好吃的” “好” 两个人亲亲蜜蜜的又说了几句,齐安嘱咐他喝了酒不要自己开车回来,一定要找代驾,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陈褚抬起头,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家教太严,没办法” 一桌子的人顿时心情无比复杂,每个人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莫名的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不说,在看看身边的这些小玩意,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秀恩爱成功的陈褚很是畅快,最后喝了几杯酒,起身告辞,留下各大佬面面相觑,都没了再聊下去的欲望,只好带着虚伪的笑意客套了一番,这场酒局到此才算是散了。 回家路上的陈褚还记得齐安的嘱咐,没有自己开车,叫了代驾后先是去了城西的那家茶餐厅,买好了东西又回到车上。 司机见他靠在后面闭目养神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默不作声的摇下了车窗,微凉的风顿时一阵阵的灌了进来。 刚刚在酒桌上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被风一吹,陈褚才察觉出了阵阵涌上头顶的晕眩之感。 借着这股子酒意,他一进家门就把齐安抱了个满怀,嘴里还嘟囔着,“宝贝儿,来给老公抱一下” 齐安笑着将手撑在陈褚肩膀上,借着男人双手掐着他腰往上提的力道使劲一跳,双腿顺利盘上结实的劲腰,鼻子凑过去埋在他的脖颈里小狗似的嗅来嗅去,皱眉道,“好重的酒味儿,你喝了多少啊?” “很多”,陈褚抱着他往屋里走,顺便卖了个惨,“还不是那些老家伙们一个劲的灌我,又拒绝不了” 齐安脸上马上露出心疼的神色来。 “那你头晕不晕,先把我放下来吧” “不用,多抱一会儿就好了” 到了卧室里陈褚搂着齐安顺势往后一倒,两人一起躺在了那张宽敞的大床上,变成了齐安半压在陈褚身上的姿势,齐安红着脸往起撑,被陈褚一下子拽了回去,神情懒洋洋的道,“不用闻闻还有没有其他的味道吗?” 嗯?齐安狐疑的看他,“什么意思?” 陈褚闷笑出声,“那些老家伙想往我身边塞人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不担心啊?” 这么一说齐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要是真发生点什么,陈褚就不会是这个反应了,况且自从上次短信事件后,两人权把这种小醋当做生活里的小情趣。他笑眯眯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状似认真的歪了歪头,“好吧,我是有点担心,可以不可以检查一下?” “来”,陈褚眯着眼四肢大敞,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姿势。 齐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动作轻轻的在陈褚的嘴边,耳侧,脖颈处落下一连串的亲吻,才脸红红的抬起头,“检查好啦” 陈褚皱眉不满的嘟囔,“这么快,都不用脱了衣服检查吗?” 他有时候喝醉了就像个小孩子,画风和平日里完全不同,每当这时候齐安就会拿他完全没辙,只好心跳飞快的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下去,还要主动伸出舌头与对方勾缠,直到陈褚满意了,便搂着齐安翻身压在身下,以他的方式将人的呼吸彻底吞没,然后在痛痛快快的做上一场。 今天大概是惦记着齐安还饿着肚子,陈褚在刹不住车前及时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摸他的脸,“宝贝儿,我带了东西回来,掉在门口玄幻那里了,你先吃一点,我去洗个澡” “嗯?”,齐安眨巴着雾蒙蒙的双眼好半天才回过神,“嗯……” 他这幅毫无防备又软趴趴的样子落在陈褚眼里无疑是最大的诱惑,强忍着身下快要爆炸的欲望,陈褚咬着牙重复了一遍,“快去,在不起来我不保证还会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齐安听明白了,面红耳赤的往起爬,一溜烟的小跑了出去。 原本温热的怀里顿时空旷的不像话,陈褚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有点后悔。 早知道就应该不管不顾的先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操上一顿再说。 他是不饿了,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可还是饿的很。 床上的男人细细的听着客厅里的动静,一双眼里的欲色越来越浓,就等着什么时候自己的小猎物回来了,在看准时机一口把他给叼回窝里。 于是二十分钟后,吃的饱饱的齐安重新返回卧室,就惊讶的发现原本说要去洗澡的那人还一动不动的在床上躺着。 “陈褚?你睡着了吗?”,齐安迟疑着问。 陈褚垂眸敛去眼底浓重的黑色,沙哑道,“头晕,不想动,你扶我去” 齐安扶着他进了浴室,调整好水温往浴盆里放着水,一回身就见说着头晕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顿时有些心慌,在加上屋子里面被热气熏的温度有点高,一股子羞意油然而生。 明明两个人比这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数次了,还是会没出息的为了他脸红。 齐安在紧张之下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小声说,“那你洗吧,我出去了” “没力气,脱不了衣服怎么办?”,陈褚挡在他面前,耍赖到底。 性子温吞柔软的齐安哪里会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对方一种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就被迷的找不到北,恨不得对方怎么说怎么好,所以当他愣愣的扯下男人腰间的裤腰带,还有内裤,露出胯间那一根肿胀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可已经来不及了,陈褚呼吸粗重的从身后把他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几下子就把他给扒了个干净,那双腿被微微分开,很明显的灼热瞬间抵了上来。 “唔……不,不要……”,齐安猛的一个激灵,意识到陈褚此时是醉酒的状态,在一联想到上次陈褚醉酒时生生的干了他一整个晚上,还说什么都不射,脸上的红晕也变成了躲闪。 虽然他很享受和男人做这种事,可太过持久的性爱,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齐安还想在推,结果就被陈褚反剪制住了双手,粗硬坚挺的硕大在穴口附近滑动了几下便毫不留情的冲了进去,连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给。 齐安口中溢出呜咽,身子紧贴着湿滑的墙壁激烈的耸动。 “呜嗯……啊……慢,慢点……呜呜……别一进来,就,就那么快……” 陈褚欲望上头,双眼赤红的连续抽插了十余下,每次都是将龟头从嫣红紧致的穴口中拔出来,再顶进去,一刺到底,全根没入。 猛烈的撞击带来强烈的快感,因为身子十分敏感的缘故,齐安的下体很快变得湿润,他通过不断扭动身躯调整角度来让那深入体内的头部撞上令自己觉得好受的位置,呻吟声也跟着弱下去很多。 哼哼唧唧的,一听就是开始爽了。 陈褚捞着他的小屁股狠狠一撞,咬着耳朵色情的舔吻,“舒服?嗯?” “嗯……嗯……”,齐安趴在那里,前面是冰凉的墙壁,后面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刺激的他把体内进进出出的玩意夹的更紧,流着泪胡乱点头,“舒服……嗯哈……老公慢点……” “求着我的时候就喊我老公,平时怎么不见你叫的这么顺嘴” 陈褚仰着头闷哼的使劲操上了一阵子,待那里收缩的频率陡然加大有要高潮趋势的时候猛的拔了出来,伸手去拨弄齐安腿间一直被冷落的阴蒂,指腹并在一起快速的碾,“揉你这里,让你用这里高潮一次,怎么样?” 齐安呜咽一声,恍惚地摇摇头:“不要……不要……啊!” 他双腿激烈的打着摆子想要并拢,却被身后的男人强势的用膝盖挤开,手指狠狠拧了一下,顿时掐的他嘴里的尖叫声都变了调。 那是一种不同于用雌穴高潮的快感,用阴蒂高潮会更刺激,更尖锐,总之齐安喘的魂都丢了也不见男人松开手,眼瞅着他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陈褚轻笑着重新撞了回去,腰部上挺把齐安整个用肉棒挑了起来。 “啊哈……太深了……好深……插到最里面了……不能在进去了……呜呜……求你……” 齐安此时的姿势就像个无助的小青蛙一样,双手在墙壁上胡乱扑腾着什么也抓不住,双腿高抬大敞四开的露出腿间那处,被那么粗大的东西给彻底贯穿,顶着他往上巅。 几乎是每落下来一次,齐安的喉咙里都会溢出低低呜咽声,然而这些只会刺激着身后的男人操的更深,操的更狠。 陈褚掐住那截细腰往身下一拖,继续闷声猛干,浴室里一时没了齐安的声息。 又过了许久,呻吟声渐起,混合着肉体拍击的啪啪声,齐安脸上满是泪痕,小声哭求道:“轻一点……那里好涨……呜,你,你怎么这样啊……”,一副受了十足委屈的模样。 陈褚看的好笑,缓了酒意后停下来缓缓抽插,不快,但仍然很深,“宝贝儿,哪有你这样的,越操就越是娇气,脾气渐长啊?嗯?” 自从两个人把话说开后齐安便不在小心翼翼,也拿出了正确的态度面对两个人的感情关系,陈褚疼他听话,便想着多宠着他点,渐渐的齐安也敢在他面前表达自己的不满了,包括在床上的时候,上一回他没忍住把人操迷糊了,齐安哭的神志不清还不忘了伸脚踹他一下。 就像走投无路的小奶猫,试探着伸出了尖利的爪子。 陈褚觉得新奇有趣,这前前后后的反差让他更加性欲大发,递着肩膀往他嘴边凑,不要脸的要求,“宝贝儿往这咬,使点劲,别咬嘴唇,老公心疼” 然而等齐安真的咬了,他又爽的不行,下身动的越发起劲,就着那股子带着痒意的疼凿开宫口,操的齐安呜呜哭着张大了嘴连话都说不出。 事实证明欺负人这种事真的会上瘾。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陈褚把齐安翻着掉了个个儿,搂在怀里大步一迈,舒舒服服的泡进了放好的热水里,温度刚刚好,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只不过这个动作和姿势让体内巨物的存在变得更加明显,齐安软软的倒在男人的胸口,瘪着嘴抱怨,“你每次喝醉了都要好久……可我受不了……好累啊……” 花穴紧紧的绞着肉棒,却又有充足的淫液来润滑,使得肉棒虽被紧紧地吸附着,进出都有些许阻力,但抽插的依旧顺利畅快。 陈褚的大掌覆盖在齐安的乳肉上,不断揉搓,随着他挺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下手也越来越重,齐安刚刚还在抗拒,现在又红着脸哆嗦着嘴唇满脸的欲言又止,眼神里布满了茫然。 “久点不好吗?不久点怎么能把你操的爽死?” 陈褚粗喘挺腰,托住齐安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操成了了软泥一般,和着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汁水,在他的小穴里如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啊!啊!”,齐安双腿盘在陈褚的腰上,翘起自己的阴户,以便他能更加的深入。只是陈褚的动作太过猛烈,除了将齐安撞得摇头晃脑之外,齐安的脚也根本勾不住,总是随着那猛烈抽插而败下阵来,垂到一边。 “呜呜……老公……里面有点疼了……” “乖,等干完这次就去给你上药,先夹紧点,我快些射给你” 陈褚支起齐安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稍微直起了身子,与齐安胸膛贴着胸膛,挺着肉棒顶进去,继续抽插。 齐安哭喘着咬牙承受,实在被弄得狠了便去抓陈褚宽阔结实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只是之后陈褚便更加兴奋的去捣弄他的小子宫,手伸到水下面去揉搓他腿间颤巍巍的阴茎。 他不敢咬也不敢挠了,努力把腿张到最大,凑到男人耳边带着哭腔不停的求着他快点射,声音可怜极了。 眼看浴盆里的水温渐凉,齐安抱着沉沉撞进来的陈褚闷哼了声,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大腿阵阵抽搐,又一次高潮了过去。 陈褚抽出肉棒,简单的给两个人擦了擦,抱着浑身软绵绵的齐安回到了卧室,几乎是刚一把人放到床上就又覆了上去。 齐安吓得推他,“还没,还没上药……” “行,乖乖的等着,看等会你能往哪跑” 陈褚嘴角挂着邪笑,跪在齐安腿间当着他的面把那根重新勃起的巨物涂满了药膏,然后扶起他的双腿往两边一撇,对准穴口挺身插了进去。 “嗯!”,齐安腰杆重重往起一扬,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了回去,双手撑在他两侧狂摆臀部,浑圆龟头径直顶上宫口,次次都往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撞。 “慢点……慢点……”,齐安红润的嘴唇张合喘息着,求饶的声音被撞散,身体随着陈褚的顶弄也被撞得一耸一耸,两瓣肥软雪白的臀肉也被压得微瘪,在床铺上荡出阵阵肉波,然而那巨物仍不知足似的,阴囊都已经抵到腿窝的位置了,还试探着往那道细缝里面狠操,恨不得把齐安整个给捅了个对穿。 药膏融化后发出的滋滋声响和男人撞击阴户发出的沉闷声响混合在一起,淫靡又放荡。 其中还夹杂着一道若有似无的抽噎声,“别,别这样操……” “那要怎么操?嗯?”,陈褚将那双细腿扛在肩头,沉身压了下去。 “啊!”,齐安双手死死拽住床单,活生生的被操出了精,包括被插着的那处,淅淅沥沥大量往外涌出透明的潮吹液体,他的脚趾不住的揉搓着,小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无助的晃来晃去。 “宝贝儿里面好热,还这么湿……真是操上几次都不够……” 陈褚呢喃着吻上齐安大张的唇,勾着他的舌头模仿身下的抽插动来动去。 “嗯……嗯……嗯……哈……嗯啊……” “舒服吗?嗯?” “舒服……舒服……” “要快的,还是要慢的?” “快的……快的……呜呜……求你……” 静止的床身忽然猛烈抖动起来,陈褚伏在齐安身上,健壮的臀部不停上下起伏,大开大合,低吼着连连挺腰,哪怕见到身下的人因过于强烈的快感涨红了脸都没有丝毫的停顿,渐渐的,齐安停止了激烈的摆动和挣扎,紧闭着眼,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像条脱水的鱼。 这一场欢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中途齐安被做晕过去了一次,等醒过来后陈褚喂了他几口水,重新给他上了药,哄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得了逞,陈褚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情话,边搂着他温柔的律动,爽的齐安嘴里再也没说出个不字。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陈褚射了最后一次,他心满意足的拔出自己的东西,花穴口顿时汩汩涌出浊液,是他操了一晚上的分量,整整灌了齐安一肚子。 “还要吗?”陈褚问他。 齐安的气息都是颤抖的,咬着唇摇了摇头。 陈褚便凑过去吻他,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粗略的收拾了一番才搂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 14【NTR换妻】酒局上被塞人,浴室cao肿saox 临近月末的时候,陈褚去参加了一个投资商邀请的酒局,都是和公司合作过多次的老熟人了,不好推,在加上公司的副总最近刚刚结婚,和妻子正处于蜜月阶段,这种事只好理所当然的由陈褚代劳。 桌子上的人个个都是老狐狸,有眼尖的注意到陈褚原本带着婚戒的手指变得光秃秃的一片,互相传递了个眼神,在心里暗想看来前阵子传的沸沸扬扬的那档子事应该做不了假,这陈公子确实已经离婚了,在一想到他结婚前的那种风流做派,所有人嘴角的笑意都加深了不少。 他们这次来都是带了伴的,有男有女,生意场嘛,大多都是逢场作戏,心照不宣的都不可能把家里的那位给带出来,肯定是要找些鲜嫩可口的小年轻来撑面子,可陈褚既然都已经离婚了,身边也不带着个人,这倒让他们有些看不懂。 有和陈褚打过交道次数比较多的老总搂着身旁的美女,晃着酒杯看过来,试探的问了一嘴,“陈总,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有个贴心嘴甜的陪着你不是更好,只要你开口,什么样的没有”,说着还在那美女的腰上捏了一把,逗得那美女软了骨头似的倒在他怀里,同时一双眼还不住的往陈褚身上瞟。 在座的各位鼻观眼,眼观心,这是要光明正大的往陈褚的床上塞人啊。 但他们确实也想看看,陈褚到底会不会把这事给应下来。 作为全场八卦中心焦点的陈褚仿佛没察觉到那些有意无意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镇定自若的喝着酒,轻笑了下,“王总说笑了,贴心的确实有,只不过人比较害羞,还不能适应这样的场面,见谅” 一瞬间桌子上的人表情各异。 有心思阴暗的自动把这番话理解为陈褚藏在家里的那位是个拿不出手的,嫌带出来丢人,反正酒局过后还要去风流快活,挑一个现成的不是更好?一样东西吃久了总是会觉得腻。 相对来说有自知之明的就心思明镜的多,听出来了陈褚话里话外的潜台词,就差直接说想要我陈褚的人来参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酒局聚会,也不看看你们到底配不配。 明白他意思的那几个人看了眼身旁矫揉造作或卖弄风骚的临时玩伴,都不约而同闭上了嘴。 小陈总年轻有为,生意做的大,他们没必要和他硬碰硬,就是不知道让他如此护着舍不得带出来被这些腌臜事染指的宝贝有多大的魅力。 众人嘻嘻哈哈的就着陈褚的这杯酒也跟着举起来喝了一杯,笑着打趣,“看不出来陈总还是个会疼人的,在座的各位美人可都要羡慕死喽” 陈褚脸上的表情淡了一些,没接这茬。 王总喝的有点大了,还不肯放弃,他拍了拍坐在左手边的男孩,扬着下巴示意道,“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陈总敬杯酒,嘴甜一些,听见了没?” 那男孩看着是个年纪小的,估摸着也就有个十八九岁左右的样子,模样精致,白白净净很是可人,从进来开始便一直安安静静的不怎么出声,只不过那眼神倒是时不时的就落在陈褚身上。 他是跟着王总来的,王总不喜欢同性,把他带来很明显是要借花献佛,他本来以为这场酒局大多数都是像王总这样略微油腻,有着啤酒肚的中年老男人,心情很是阴郁了一阵子,结果没想到陈褚出现了,身边还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男孩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整个酒局的过程中都在偷偷打量着这个说话动作间都气场十足的英俊男人,结果越看就越是觉得心动。 毕竟陈褚和在场的其他人比起来要年轻许多,他坐姿慵懒,薄唇挺鼻,漫不经心的眼神透露出痞气十足的侵略性,就连清磁的嗓音都自带几分诱惑人心的恣意散漫。 再结合王总对待他的恭敬态度,不难猜到这是一个有资本有手腕的上位者。 男孩想,要是真的能和这个人发生点什么那就好了。 哪怕只是一夜也没有关系。 谁知道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王总突然发话了,还亲自点名叫他去给陈褚敬酒,男孩心跳的的飞快,直觉这是一个展现自己的好机会,如果今晚得到了陈褚的青睐,那么他不惜卖身换来的这场酒局也算是值了个十成。 他端起酒杯走到陈褚身边,不安的绞着衣角,红着脸小声说,“陈总,我敬您一杯”,说完还用那种欲拒还迎,含情脉脉的眼神看了陈褚一眼。 旁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有几个人还被男孩的小动静酥了一下,淫邪肆意的目光落在男孩身上,想着这么个可人的小东西站在你面前,长得不差,身材看起来也是个纤细柔软的,在床上肯定玩的开,就不信你陈褚还不动心? 就在其他人以为陈褚会顺理成章的喝下这杯酒的时候,陈褚却连看都没看男孩一眼,自顾自的拿起身前的杯子,淡淡道,“不必了” “王总,前一阵子的那个项目很顺利,合作愉快,这杯我敬你”,陈褚很痛快的喝了三杯,也算是给足了王总面子。 男孩的手就这样尴尬的停在半空,委屈的眼圈都红了。 王总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趣,哈哈笑道,“陈总啊,我记得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是我今天带过来的人入不了你的眼?” “王总也说了是以前”,陈褚很随意的勾了勾嘴角,“家里的那个爱吃醋,王总就别为难我了吧” “哦?看不出来陈总的家教还挺严?” “宠着呗,有什么办法” 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但桌子上的其他人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你说就说呗,那语气里的得意劲是怎么回事?有个爱吃醋的伴儿是个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其中一人不死心的来了句,“这枕边人啊,也不能太宠着,惯着惯着他就骑到你头上来了,你……” 话说到一半,陈褚就面无表情的望了过来,眼底明明白白的写着“老子乐意,你管的着吗?” 那人顿时悻悻的熄了声,用手掩着嘴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王总见状不在强求,搂着旁边的美女打了个酒嗝,呢喃道,“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 陈褚笑笑没说话,独自坐在那把玩着酒杯。 事已至此,在站在这里就是自讨没趣了,男孩不甘心的握紧了双手,又看了陈褚一眼,见他心思确实不在自己身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自己,只好恋恋不舍的坐了回去。 但还是有人觉得,陈褚大概率是在做做样子,毕竟新鲜劲还没过,等到把人给玩腻了,照样还是从前那个声色犬马的小陈总。 而且陈褚也不是没结过婚,结了又离了,他们就不信现在这个和以前那个结局会有什么不同。 一众人很快的收敛起脸上的情绪,不在拿这个事和陈褚打趣,在接下来的谈话都正经了许多,谈谈项目说说投资的,这场酒局也很快就到了尾声。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放下酒杯的时候,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陈褚淡定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笑了下,“抱歉,我接个电话,家里那位找我” 所有人:“…………” 这是,查岗来了? 气氛陡然变得安静,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面对这些眼巴巴的打探目光,陈褚点了免提,语气温柔,“宝贝儿,怎么了?” 靠,真的好肉麻。 电话对面顿了下,半晌才有人回应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啧,陈总家的那位声音还怪好听的。 陈褚旁若无人的哄他,“马上就回去了,乖乖在家等我” “好吧,我有点饿了,你给我买点吃的回来好不好?” “嗯,想吃什么?” “就上次你带我去的那家广式餐厅好了,他家的虾饺还挺好吃的” “好” 两个人亲亲蜜蜜的又说了几句,齐安嘱咐他喝了酒不要自己开车回来,一定要找代驾,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陈褚抬起头,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家教太严,没办法” 一桌子的人顿时心情无比复杂,每个人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莫名的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不说,在看看身边的这些小玩意,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秀恩爱成功的陈褚很是畅快,最后喝了几杯酒,起身告辞,留下各大佬面面相觑,都没了再聊下去的欲望,只好带着虚伪的笑意客套了一番,这场酒局到此才算是散了。 回家路上的陈褚还记得齐安的嘱咐,没有自己开车,叫了代驾后先是去了城西的那家茶餐厅,买好了东西又回到车上。 司机见他靠在后面闭目养神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默不作声的摇下了车窗,微凉的风顿时一阵阵的灌了进来。 刚刚在酒桌上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被风一吹,陈褚才察觉出了阵阵涌上头顶的晕眩之感。 借着这股子酒意,他一进家门就把齐安抱了个满怀,嘴里还嘟囔着,“宝贝儿,来给老公抱一下” 齐安笑着将手撑在陈褚肩膀上,借着男人双手掐着他腰往上提的力道使劲一跳,双腿顺利盘上结实的劲腰,鼻子凑过去埋在他的脖颈里小狗似的嗅来嗅去,皱眉道,“好重的酒味儿,你喝了多少啊?” “很多”,陈褚抱着他往屋里走,顺便卖了个惨,“还不是那些老家伙们一个劲的灌我,又拒绝不了” 齐安脸上马上露出心疼的神色来。 “那你头晕不晕,先把我放下来吧” “不用,多抱一会儿就好了” 到了卧室里陈褚搂着齐安顺势往后一倒,两人一起躺在了那张宽敞的大床上,变成了齐安半压在陈褚身上的姿势,齐安红着脸往起撑,被陈褚一下子拽了回去,神情懒洋洋的道,“不用闻闻还有没有其他的味道吗?” 嗯?齐安狐疑的看他,“什么意思?” 陈褚闷笑出声,“那些老家伙想往我身边塞人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不担心啊?” 这么一说齐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要是真发生点什么,陈褚就不会是这个反应了,况且自从上次短信事件后,两人权把这种小醋当做生活里的小情趣。他笑眯眯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状似认真的歪了歪头,“好吧,我是有点担心,可以不可以检查一下?” “来”,陈褚眯着眼四肢大敞,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姿势。 齐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动作轻轻的在陈褚的嘴边,耳侧,脖颈处落下一连串的亲吻,才脸红红的抬起头,“检查好啦” 陈褚皱眉不满的嘟囔,“这么快,都不用脱了衣服检查吗?” 他有时候喝醉了就像个小孩子,画风和平日里完全不同,每当这时候齐安就会拿他完全没辙,只好心跳飞快的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下去,还要主动伸出舌头与对方勾缠,直到陈褚满意了,便搂着齐安翻身压在身下,以他的方式将人的呼吸彻底吞没,然后在痛痛快快的做上一场。 今天大概是惦记着齐安还饿着肚子,陈褚在刹不住车前及时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摸他的脸,“宝贝儿,我带了东西回来,掉在门口玄幻那里了,你先吃一点,我去洗个澡” “嗯?”,齐安眨巴着雾蒙蒙的双眼好半天才回过神,“嗯……” 他这幅毫无防备又软趴趴的样子落在陈褚眼里无疑是最大的诱惑,强忍着身下快要爆炸的欲望,陈褚咬着牙重复了一遍,“快去,在不起来我不保证还会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齐安听明白了,面红耳赤的往起爬,一溜烟的小跑了出去。 原本温热的怀里顿时空旷的不像话,陈褚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有点后悔。 早知道就应该不管不顾的先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操上一顿再说。 他是不饿了,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可还是饿的很。 床上的男人细细的听着客厅里的动静,一双眼里的欲色越来越浓,就等着什么时候自己的小猎物回来了,在看准时机一口把他给叼回窝里。 于是二十分钟后,吃的饱饱的齐安重新返回卧室,就惊讶的发现原本说要去洗澡的那人还一动不动的在床上躺着。 “陈褚?你睡着了吗?”,齐安迟疑着问。 陈褚垂眸敛去眼底浓重的黑色,沙哑道,“头晕,不想动,你扶我去” 齐安扶着他进了浴室,调整好水温往浴盆里放着水,一回身就见说着头晕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顿时有些心慌,在加上屋子里面被热气熏的温度有点高,一股子羞意油然而生。 明明两个人比这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数次了,还是会没出息的为了他脸红。 齐安在紧张之下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小声说,“那你洗吧,我出去了” “没力气,脱不了衣服怎么办?”,陈褚挡在他面前,耍赖到底。 性子温吞柔软的齐安哪里会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对方一种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就被迷的找不到北,恨不得对方怎么说怎么好,所以当他愣愣的扯下男人腰间的裤腰带,还有内裤,露出胯间那一根肿胀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可已经来不及了,陈褚呼吸粗重的从身后把他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几下子就把他给扒了个干净,那双腿被微微分开,很明显的灼热瞬间抵了上来。 “唔……不,不要……”,齐安猛的一个激灵,意识到陈褚此时是醉酒的状态,在一联想到上次陈褚醉酒时生生的干了他一整个晚上,还说什么都不射,脸上的红晕也变成了躲闪。 虽然他很享受和男人做这种事,可太过持久的性爱,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齐安还想在推,结果就被陈褚反剪制住了双手,粗硬坚挺的硕大在穴口附近滑动了几下便毫不留情的冲了进去,连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给。 齐安口中溢出呜咽,身子紧贴着湿滑的墙壁激烈的耸动。 “呜嗯……啊……慢,慢点……呜呜……别一进来,就,就那么快……” 陈褚欲望上头,双眼赤红的连续抽插了十余下,每次都是将龟头从嫣红紧致的穴口中拔出来,再顶进去,一刺到底,全根没入。 猛烈的撞击带来强烈的快感,因为身子十分敏感的缘故,齐安的下体很快变得湿润,他通过不断扭动身躯调整角度来让那深入体内的头部撞上令自己觉得好受的位置,呻吟声也跟着弱下去很多。 哼哼唧唧的,一听就是开始爽了。 陈褚捞着他的小屁股狠狠一撞,咬着耳朵色情的舔吻,“舒服?嗯?” “嗯……嗯……”,齐安趴在那里,前面是冰凉的墙壁,后面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刺激的他把体内进进出出的玩意夹的更紧,流着泪胡乱点头,“舒服……嗯哈……老公慢点……” “求着我的时候就喊我老公,平时怎么不见你叫的这么顺嘴” 陈褚仰着头闷哼的使劲操上了一阵子,待那里收缩的频率陡然加大有要高潮趋势的时候猛的拔了出来,伸手去拨弄齐安腿间一直被冷落的阴蒂,指腹并在一起快速的碾,“揉你这里,让你用这里高潮一次,怎么样?” 齐安呜咽一声,恍惚地摇摇头:“不要……不要……啊!” 他双腿激烈的打着摆子想要并拢,却被身后的男人强势的用膝盖挤开,手指狠狠拧了一下,顿时掐的他嘴里的尖叫声都变了调。 那是一种不同于用雌穴高潮的快感,用阴蒂高潮会更刺激,更尖锐,总之齐安喘的魂都丢了也不见男人松开手,眼瞅着他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陈褚轻笑着重新撞了回去,腰部上挺把齐安整个用肉棒挑了起来。 “啊哈……太深了……好深……插到最里面了……不能在进去了……呜呜……求你……” 齐安此时的姿势就像个无助的小青蛙一样,双手在墙壁上胡乱扑腾着什么也抓不住,双腿高抬大敞四开的露出腿间那处,被那么粗大的东西给彻底贯穿,顶着他往上巅。 几乎是每落下来一次,齐安的喉咙里都会溢出低低呜咽声,然而这些只会刺激着身后的男人操的更深,操的更狠。 陈褚掐住那截细腰往身下一拖,继续闷声猛干,浴室里一时没了齐安的声息。 又过了许久,呻吟声渐起,混合着肉体拍击的啪啪声,齐安脸上满是泪痕,小声哭求道:“轻一点……那里好涨……呜,你,你怎么这样啊……”,一副受了十足委屈的模样。 陈褚看的好笑,缓了酒意后停下来缓缓抽插,不快,但仍然很深,“宝贝儿,哪有你这样的,越操就越是娇气,脾气渐长啊?嗯?” 自从两个人把话说开后齐安便不在小心翼翼,也拿出了正确的态度面对两个人的感情关系,陈褚疼他听话,便想着多宠着他点,渐渐的齐安也敢在他面前表达自己的不满了,包括在床上的时候,上一回他没忍住把人操迷糊了,齐安哭的神志不清还不忘了伸脚踹他一下。 就像走投无路的小奶猫,试探着伸出了尖利的爪子。 陈褚觉得新奇有趣,这前前后后的反差让他更加性欲大发,递着肩膀往他嘴边凑,不要脸的要求,“宝贝儿往这咬,使点劲,别咬嘴唇,老公心疼” 然而等齐安真的咬了,他又爽的不行,下身动的越发起劲,就着那股子带着痒意的疼凿开宫口,操的齐安呜呜哭着张大了嘴连话都说不出。 事实证明欺负人这种事真的会上瘾。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陈褚把齐安翻着掉了个个儿,搂在怀里大步一迈,舒舒服服的泡进了放好的热水里,温度刚刚好,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只不过这个动作和姿势让体内巨物的存在变得更加明显,齐安软软的倒在男人的胸口,瘪着嘴抱怨,“你每次喝醉了都要好久……可我受不了……好累啊……” 花穴紧紧的绞着肉棒,却又有充足的淫液来润滑,使得肉棒虽被紧紧地吸附着,进出都有些许阻力,但抽插的依旧顺利畅快。 陈褚的大掌覆盖在齐安的乳肉上,不断揉搓,随着他挺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下手也越来越重,齐安刚刚还在抗拒,现在又红着脸哆嗦着嘴唇满脸的欲言又止,眼神里布满了茫然。 “久点不好吗?不久点怎么能把你操的爽死?” 陈褚粗喘挺腰,托住齐安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操成了了软泥一般,和着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汁水,在他的小穴里如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啊!啊!”,齐安双腿盘在陈褚的腰上,翘起自己的阴户,以便他能更加的深入。只是陈褚的动作太过猛烈,除了将齐安撞得摇头晃脑之外,齐安的脚也根本勾不住,总是随着那猛烈抽插而败下阵来,垂到一边。 “呜呜……老公……里面有点疼了……” “乖,等干完这次就去给你上药,先夹紧点,我快些射给你” 陈褚支起齐安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稍微直起了身子,与齐安胸膛贴着胸膛,挺着肉棒顶进去,继续抽插。 齐安哭喘着咬牙承受,实在被弄得狠了便去抓陈褚宽阔结实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只是之后陈褚便更加兴奋的去捣弄他的小子宫,手伸到水下面去揉搓他腿间颤巍巍的阴茎。 他不敢咬也不敢挠了,努力把腿张到最大,凑到男人耳边带着哭腔不停的求着他快点射,声音可怜极了。 眼看浴盆里的水温渐凉,齐安抱着沉沉撞进来的陈褚闷哼了声,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大腿阵阵抽搐,又一次高潮了过去。 陈褚抽出肉棒,简单的给两个人擦了擦,抱着浑身软绵绵的齐安回到了卧室,几乎是刚一把人放到床上就又覆了上去。 齐安吓得推他,“还没,还没上药……” “行,乖乖的等着,看等会你能往哪跑” 陈褚嘴角挂着邪笑,跪在齐安腿间当着他的面把那根重新勃起的巨物涂满了药膏,然后扶起他的双腿往两边一撇,对准穴口挺身插了进去。 “嗯!”,齐安腰杆重重往起一扬,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了回去,双手撑在他两侧狂摆臀部,浑圆龟头径直顶上宫口,次次都往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撞。 “慢点……慢点……”,齐安红润的嘴唇张合喘息着,求饶的声音被撞散,身体随着陈褚的顶弄也被撞得一耸一耸,两瓣肥软雪白的臀肉也被压得微瘪,在床铺上荡出阵阵肉波,然而那巨物仍不知足似的,阴囊都已经抵到腿窝的位置了,还试探着往那道细缝里面狠操,恨不得把齐安整个给捅了个对穿。 药膏融化后发出的滋滋声响和男人撞击阴户发出的沉闷声响混合在一起,淫靡又放荡。 其中还夹杂着一道若有似无的抽噎声,“别,别这样操……” “那要怎么操?嗯?”,陈褚将那双细腿扛在肩头,沉身压了下去。 “啊!”,齐安双手死死拽住床单,活生生的被操出了精,包括被插着的那处,淅淅沥沥大量往外涌出透明的潮吹液体,他的脚趾不住的揉搓着,小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无助的晃来晃去。 “宝贝儿里面好热,还这么湿……真是操上几次都不够……” 陈褚呢喃着吻上齐安大张的唇,勾着他的舌头模仿身下的抽插动来动去。 “嗯……嗯……嗯……哈……嗯啊……” “舒服吗?嗯?” “舒服……舒服……” “要快的,还是要慢的?” “快的……快的……呜呜……求你……” 静止的床身忽然猛烈抖动起来,陈褚伏在齐安身上,健壮的臀部不停上下起伏,大开大合,低吼着连连挺腰,哪怕见到身下的人因过于强烈的快感涨红了脸都没有丝毫的停顿,渐渐的,齐安停止了激烈的摆动和挣扎,紧闭着眼,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像条脱水的鱼。 这一场欢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中途齐安被做晕过去了一次,等醒过来后陈褚喂了他几口水,重新给他上了药,哄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得了逞,陈褚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情话,边搂着他温柔的律动,爽的齐安嘴里再也没说出个不字。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陈褚射了最后一次,他心满意足的拔出自己的东西,花穴口顿时汩汩涌出浊液,是他操了一晚上的分量,整整灌了齐安一肚子。 “还要吗?”陈褚问他。 齐安的气息都是颤抖的,咬着唇摇了摇头。 陈褚便凑过去吻他,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粗略的收拾了一番才搂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 15【NTR换妻】即将到来的会面,解锁办公室内 临近月末的时候,陈褚去参加了一个投资商邀请的酒局,都是和公司合作过多次的老熟人了,不好推,在加上公司的副总最近刚刚结婚,和妻子正处于蜜月阶段,这种事只好理所当然的由陈褚代劳。 桌子上的人个个都是老狐狸,有眼尖的注意到陈褚原本带着婚戒的手指变得光秃秃的一片,互相传递了个眼神,在心里暗想看来前阵子传的沸沸扬扬的那档子事应该做不了假,这陈公子确实已经离婚了,在一想到他结婚前的那种风流做派,所有人嘴角的笑意都加深了不少。 他们这次来都是带了伴的,有男有女,生意场嘛,大多都是逢场作戏,心照不宣的都不可能把家里的那位给带出来,肯定是要找些鲜嫩可口的小年轻来撑面子,可陈褚既然都已经离婚了,身边也不带着个人,这倒让他们有些看不懂。 有和陈褚打过交道次数比较多的老总搂着身旁的美女,晃着酒杯看过来,试探的问了一嘴,“陈总,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有个贴心嘴甜的陪着你不是更好,只要你开口,什么样的没有”,说着还在那美女的腰上捏了一把,逗得那美女软了骨头似的倒在他怀里,同时一双眼还不住的往陈褚身上瞟。 在座的各位鼻观眼,眼观心,这是要光明正大的往陈褚的床上塞人啊。 但他们确实也想看看,陈褚到底会不会把这事给应下来。 作为全场八卦中心焦点的陈褚仿佛没察觉到那些有意无意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镇定自若的喝着酒,轻笑了下,“王总说笑了,贴心的确实有,只不过人比较害羞,还不能适应这样的场面,见谅” 一瞬间桌子上的人表情各异。 有心思阴暗的自动把这番话理解为陈褚藏在家里的那位是个拿不出手的,嫌带出来丢人,反正酒局过后还要去风流快活,挑一个现成的不是更好?一样东西吃久了总是会觉得腻。 相对来说有自知之明的就心思明镜的多,听出来了陈褚话里话外的潜台词,就差直接说想要我陈褚的人来参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酒局聚会,也不看看你们到底配不配。 明白他意思的那几个人看了眼身旁矫揉造作或卖弄风骚的临时玩伴,都不约而同闭上了嘴。 小陈总年轻有为,生意做的大,他们没必要和他硬碰硬,就是不知道让他如此护着舍不得带出来被这些腌臜事染指的宝贝有多大的魅力。 众人嘻嘻哈哈的就着陈褚的这杯酒也跟着举起来喝了一杯,笑着打趣,“看不出来陈总还是个会疼人的,在座的各位美人可都要羡慕死喽” 陈褚脸上的表情淡了一些,没接这茬。 王总喝的有点大了,还不肯放弃,他拍了拍坐在左手边的男孩,扬着下巴示意道,“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陈总敬杯酒,嘴甜一些,听见了没?” 那男孩看着是个年纪小的,估摸着也就有个十八九岁左右的样子,模样精致,白白净净很是可人,从进来开始便一直安安静静的不怎么出声,只不过那眼神倒是时不时的就落在陈褚身上。 他是跟着王总来的,王总不喜欢同性,把他带来很明显是要借花献佛,他本来以为这场酒局大多数都是像王总这样略微油腻,有着啤酒肚的中年老男人,心情很是阴郁了一阵子,结果没想到陈褚出现了,身边还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男孩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整个酒局的过程中都在偷偷打量着这个说话动作间都气场十足的英俊男人,结果越看就越是觉得心动。 毕竟陈褚和在场的其他人比起来要年轻许多,他坐姿慵懒,薄唇挺鼻,漫不经心的眼神透露出痞气十足的侵略性,就连清磁的嗓音都自带几分诱惑人心的恣意散漫。 再结合王总对待他的恭敬态度,不难猜到这是一个有资本有手腕的上位者。 男孩想,要是真的能和这个人发生点什么那就好了。 哪怕只是一夜也没有关系。 谁知道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王总突然发话了,还亲自点名叫他去给陈褚敬酒,男孩心跳的的飞快,直觉这是一个展现自己的好机会,如果今晚得到了陈褚的青睐,那么他不惜卖身换来的这场酒局也算是值了个十成。 他端起酒杯走到陈褚身边,不安的绞着衣角,红着脸小声说,“陈总,我敬您一杯”,说完还用那种欲拒还迎,含情脉脉的眼神看了陈褚一眼。 旁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有几个人还被男孩的小动静酥了一下,淫邪肆意的目光落在男孩身上,想着这么个可人的小东西站在你面前,长得不差,身材看起来也是个纤细柔软的,在床上肯定玩的开,就不信你陈褚还不动心? 就在其他人以为陈褚会顺理成章的喝下这杯酒的时候,陈褚却连看都没看男孩一眼,自顾自的拿起身前的杯子,淡淡道,“不必了” “王总,前一阵子的那个项目很顺利,合作愉快,这杯我敬你”,陈褚很痛快的喝了三杯,也算是给足了王总面子。 男孩的手就这样尴尬的停在半空,委屈的眼圈都红了。 王总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趣,哈哈笑道,“陈总啊,我记得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是我今天带过来的人入不了你的眼?” “王总也说了是以前”,陈褚很随意的勾了勾嘴角,“家里的那个爱吃醋,王总就别为难我了吧” “哦?看不出来陈总的家教还挺严?” “宠着呗,有什么办法” 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但桌子上的其他人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你说就说呗,那语气里的得意劲是怎么回事?有个爱吃醋的伴儿是个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其中一人不死心的来了句,“这枕边人啊,也不能太宠着,惯着惯着他就骑到你头上来了,你……” 话说到一半,陈褚就面无表情的望了过来,眼底明明白白的写着“老子乐意,你管的着吗?” 那人顿时悻悻的熄了声,用手掩着嘴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王总见状不在强求,搂着旁边的美女打了个酒嗝,呢喃道,“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 陈褚笑笑没说话,独自坐在那把玩着酒杯。 事已至此,在站在这里就是自讨没趣了,男孩不甘心的握紧了双手,又看了陈褚一眼,见他心思确实不在自己身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自己,只好恋恋不舍的坐了回去。 但还是有人觉得,陈褚大概率是在做做样子,毕竟新鲜劲还没过,等到把人给玩腻了,照样还是从前那个声色犬马的小陈总。 而且陈褚也不是没结过婚,结了又离了,他们就不信现在这个和以前那个结局会有什么不同。 一众人很快的收敛起脸上的情绪,不在拿这个事和陈褚打趣,在接下来的谈话都正经了许多,谈谈项目说说投资的,这场酒局也很快就到了尾声。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放下酒杯的时候,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陈褚淡定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笑了下,“抱歉,我接个电话,家里那位找我” 所有人:“…………” 这是,查岗来了? 气氛陡然变得安静,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面对这些眼巴巴的打探目光,陈褚点了免提,语气温柔,“宝贝儿,怎么了?” 靠,真的好肉麻。 电话对面顿了下,半晌才有人回应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啧,陈总家的那位声音还怪好听的。 陈褚旁若无人的哄他,“马上就回去了,乖乖在家等我” “好吧,我有点饿了,你给我买点吃的回来好不好?” “嗯,想吃什么?” “就上次你带我去的那家广式餐厅好了,他家的虾饺还挺好吃的” “好” 两个人亲亲蜜蜜的又说了几句,齐安嘱咐他喝了酒不要自己开车回来,一定要找代驾,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陈褚抬起头,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家教太严,没办法” 一桌子的人顿时心情无比复杂,每个人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莫名的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不说,在看看身边的这些小玩意,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秀恩爱成功的陈褚很是畅快,最后喝了几杯酒,起身告辞,留下各大佬面面相觑,都没了再聊下去的欲望,只好带着虚伪的笑意客套了一番,这场酒局到此才算是散了。 回家路上的陈褚还记得齐安的嘱咐,没有自己开车,叫了代驾后先是去了城西的那家茶餐厅,买好了东西又回到车上。 司机见他靠在后面闭目养神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默不作声的摇下了车窗,微凉的风顿时一阵阵的灌了进来。 刚刚在酒桌上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被风一吹,陈褚才察觉出了阵阵涌上头顶的晕眩之感。 借着这股子酒意,他一进家门就把齐安抱了个满怀,嘴里还嘟囔着,“宝贝儿,来给老公抱一下” 齐安笑着将手撑在陈褚肩膀上,借着男人双手掐着他腰往上提的力道使劲一跳,双腿顺利盘上结实的劲腰,鼻子凑过去埋在他的脖颈里小狗似的嗅来嗅去,皱眉道,“好重的酒味儿,你喝了多少啊?” “很多”,陈褚抱着他往屋里走,顺便卖了个惨,“还不是那些老家伙们一个劲的灌我,又拒绝不了” 齐安脸上马上露出心疼的神色来。 “那你头晕不晕,先把我放下来吧” “不用,多抱一会儿就好了” 到了卧室里陈褚搂着齐安顺势往后一倒,两人一起躺在了那张宽敞的大床上,变成了齐安半压在陈褚身上的姿势,齐安红着脸往起撑,被陈褚一下子拽了回去,神情懒洋洋的道,“不用闻闻还有没有其他的味道吗?” 嗯?齐安狐疑的看他,“什么意思?” 陈褚闷笑出声,“那些老家伙想往我身边塞人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不担心啊?” 这么一说齐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要是真发生点什么,陈褚就不会是这个反应了,况且自从上次短信事件后,两人权把这种小醋当做生活里的小情趣。他笑眯眯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状似认真的歪了歪头,“好吧,我是有点担心,可以不可以检查一下?” “来”,陈褚眯着眼四肢大敞,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姿势。 齐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动作轻轻的在陈褚的嘴边,耳侧,脖颈处落下一连串的亲吻,才脸红红的抬起头,“检查好啦” 陈褚皱眉不满的嘟囔,“这么快,都不用脱了衣服检查吗?” 他有时候喝醉了就像个小孩子,画风和平日里完全不同,每当这时候齐安就会拿他完全没辙,只好心跳飞快的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下去,还要主动伸出舌头与对方勾缠,直到陈褚满意了,便搂着齐安翻身压在身下,以他的方式将人的呼吸彻底吞没,然后在痛痛快快的做上一场。 今天大概是惦记着齐安还饿着肚子,陈褚在刹不住车前及时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摸他的脸,“宝贝儿,我带了东西回来,掉在门口玄幻那里了,你先吃一点,我去洗个澡” “嗯?”,齐安眨巴着雾蒙蒙的双眼好半天才回过神,“嗯……” 他这幅毫无防备又软趴趴的样子落在陈褚眼里无疑是最大的诱惑,强忍着身下快要爆炸的欲望,陈褚咬着牙重复了一遍,“快去,在不起来我不保证还会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齐安听明白了,面红耳赤的往起爬,一溜烟的小跑了出去。 原本温热的怀里顿时空旷的不像话,陈褚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有点后悔。 早知道就应该不管不顾的先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操上一顿再说。 他是不饿了,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可还是饿的很。 床上的男人细细的听着客厅里的动静,一双眼里的欲色越来越浓,就等着什么时候自己的小猎物回来了,在看准时机一口把他给叼回窝里。 于是二十分钟后,吃的饱饱的齐安重新返回卧室,就惊讶的发现原本说要去洗澡的那人还一动不动的在床上躺着。 “陈褚?你睡着了吗?”,齐安迟疑着问。 陈褚垂眸敛去眼底浓重的黑色,沙哑道,“头晕,不想动,你扶我去” 齐安扶着他进了浴室,调整好水温往浴盆里放着水,一回身就见说着头晕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顿时有些心慌,在加上屋子里面被热气熏的温度有点高,一股子羞意油然而生。 明明两个人比这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数次了,还是会没出息的为了他脸红。 齐安在紧张之下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小声说,“那你洗吧,我出去了” “没力气,脱不了衣服怎么办?”,陈褚挡在他面前,耍赖到底。 性子温吞柔软的齐安哪里会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对方一种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就被迷的找不到北,恨不得对方怎么说怎么好,所以当他愣愣的扯下男人腰间的裤腰带,还有内裤,露出胯间那一根肿胀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可已经来不及了,陈褚呼吸粗重的从身后把他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几下子就把他给扒了个干净,那双腿被微微分开,很明显的灼热瞬间抵了上来。 “唔……不,不要……”,齐安猛的一个激灵,意识到陈褚此时是醉酒的状态,在一联想到上次陈褚醉酒时生生的干了他一整个晚上,还说什么都不射,脸上的红晕也变成了躲闪。 虽然他很享受和男人做这种事,可太过持久的性爱,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齐安还想在推,结果就被陈褚反剪制住了双手,粗硬坚挺的硕大在穴口附近滑动了几下便毫不留情的冲了进去,连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给。 齐安口中溢出呜咽,身子紧贴着湿滑的墙壁激烈的耸动。 “呜嗯……啊……慢,慢点……呜呜……别一进来,就,就那么快……” 陈褚欲望上头,双眼赤红的连续抽插了十余下,每次都是将龟头从嫣红紧致的穴口中拔出来,再顶进去,一刺到底,全根没入。 猛烈的撞击带来强烈的快感,因为身子十分敏感的缘故,齐安的下体很快变得湿润,他通过不断扭动身躯调整角度来让那深入体内的头部撞上令自己觉得好受的位置,呻吟声也跟着弱下去很多。 哼哼唧唧的,一听就是开始爽了。 陈褚捞着他的小屁股狠狠一撞,咬着耳朵色情的舔吻,“舒服?嗯?” “嗯……嗯……”,齐安趴在那里,前面是冰凉的墙壁,后面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刺激的他把体内进进出出的玩意夹的更紧,流着泪胡乱点头,“舒服……嗯哈……老公慢点……” “求着我的时候就喊我老公,平时怎么不见你叫的这么顺嘴” 陈褚仰着头闷哼的使劲操上了一阵子,待那里收缩的频率陡然加大有要高潮趋势的时候猛的拔了出来,伸手去拨弄齐安腿间一直被冷落的阴蒂,指腹并在一起快速的碾,“揉你这里,让你用这里高潮一次,怎么样?” 齐安呜咽一声,恍惚地摇摇头:“不要……不要……啊!” 他双腿激烈的打着摆子想要并拢,却被身后的男人强势的用膝盖挤开,手指狠狠拧了一下,顿时掐的他嘴里的尖叫声都变了调。 那是一种不同于用雌穴高潮的快感,用阴蒂高潮会更刺激,更尖锐,总之齐安喘的魂都丢了也不见男人松开手,眼瞅着他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陈褚轻笑着重新撞了回去,腰部上挺把齐安整个用肉棒挑了起来。 “啊哈……太深了……好深……插到最里面了……不能在进去了……呜呜……求你……” 齐安此时的姿势就像个无助的小青蛙一样,双手在墙壁上胡乱扑腾着什么也抓不住,双腿高抬大敞四开的露出腿间那处,被那么粗大的东西给彻底贯穿,顶着他往上巅。 几乎是每落下来一次,齐安的喉咙里都会溢出低低呜咽声,然而这些只会刺激着身后的男人操的更深,操的更狠。 陈褚掐住那截细腰往身下一拖,继续闷声猛干,浴室里一时没了齐安的声息。 又过了许久,呻吟声渐起,混合着肉体拍击的啪啪声,齐安脸上满是泪痕,小声哭求道:“轻一点……那里好涨……呜,你,你怎么这样啊……”,一副受了十足委屈的模样。 陈褚看的好笑,缓了酒意后停下来缓缓抽插,不快,但仍然很深,“宝贝儿,哪有你这样的,越操就越是娇气,脾气渐长啊?嗯?” 自从两个人把话说开后齐安便不在小心翼翼,也拿出了正确的态度面对两个人的感情关系,陈褚疼他听话,便想着多宠着他点,渐渐的齐安也敢在他面前表达自己的不满了,包括在床上的时候,上一回他没忍住把人操迷糊了,齐安哭的神志不清还不忘了伸脚踹他一下。 就像走投无路的小奶猫,试探着伸出了尖利的爪子。 陈褚觉得新奇有趣,这前前后后的反差让他更加性欲大发,递着肩膀往他嘴边凑,不要脸的要求,“宝贝儿往这咬,使点劲,别咬嘴唇,老公心疼” 然而等齐安真的咬了,他又爽的不行,下身动的越发起劲,就着那股子带着痒意的疼凿开宫口,操的齐安呜呜哭着张大了嘴连话都说不出。 事实证明欺负人这种事真的会上瘾。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陈褚把齐安翻着掉了个个儿,搂在怀里大步一迈,舒舒服服的泡进了放好的热水里,温度刚刚好,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只不过这个动作和姿势让体内巨物的存在变得更加明显,齐安软软的倒在男人的胸口,瘪着嘴抱怨,“你每次喝醉了都要好久……可我受不了……好累啊……” 花穴紧紧的绞着肉棒,却又有充足的淫液来润滑,使得肉棒虽被紧紧地吸附着,进出都有些许阻力,但抽插的依旧顺利畅快。 陈褚的大掌覆盖在齐安的乳肉上,不断揉搓,随着他挺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下手也越来越重,齐安刚刚还在抗拒,现在又红着脸哆嗦着嘴唇满脸的欲言又止,眼神里布满了茫然。 “久点不好吗?不久点怎么能把你操的爽死?” 陈褚粗喘挺腰,托住齐安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操成了了软泥一般,和着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汁水,在他的小穴里如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啊!啊!”,齐安双腿盘在陈褚的腰上,翘起自己的阴户,以便他能更加的深入。只是陈褚的动作太过猛烈,除了将齐安撞得摇头晃脑之外,齐安的脚也根本勾不住,总是随着那猛烈抽插而败下阵来,垂到一边。 “呜呜……老公……里面有点疼了……” “乖,等干完这次就去给你上药,先夹紧点,我快些射给你” 陈褚支起齐安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稍微直起了身子,与齐安胸膛贴着胸膛,挺着肉棒顶进去,继续抽插。 齐安哭喘着咬牙承受,实在被弄得狠了便去抓陈褚宽阔结实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只是之后陈褚便更加兴奋的去捣弄他的小子宫,手伸到水下面去揉搓他腿间颤巍巍的阴茎。 他不敢咬也不敢挠了,努力把腿张到最大,凑到男人耳边带着哭腔不停的求着他快点射,声音可怜极了。 眼看浴盆里的水温渐凉,齐安抱着沉沉撞进来的陈褚闷哼了声,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大腿阵阵抽搐,又一次高潮了过去。 陈褚抽出肉棒,简单的给两个人擦了擦,抱着浑身软绵绵的齐安回到了卧室,几乎是刚一把人放到床上就又覆了上去。 齐安吓得推他,“还没,还没上药……” “行,乖乖的等着,看等会你能往哪跑” 陈褚嘴角挂着邪笑,跪在齐安腿间当着他的面把那根重新勃起的巨物涂满了药膏,然后扶起他的双腿往两边一撇,对准穴口挺身插了进去。 “嗯!”,齐安腰杆重重往起一扬,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了回去,双手撑在他两侧狂摆臀部,浑圆龟头径直顶上宫口,次次都往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撞。 “慢点……慢点……”,齐安红润的嘴唇张合喘息着,求饶的声音被撞散,身体随着陈褚的顶弄也被撞得一耸一耸,两瓣肥软雪白的臀肉也被压得微瘪,在床铺上荡出阵阵肉波,然而那巨物仍不知足似的,阴囊都已经抵到腿窝的位置了,还试探着往那道细缝里面狠操,恨不得把齐安整个给捅了个对穿。 药膏融化后发出的滋滋声响和男人撞击阴户发出的沉闷声响混合在一起,淫靡又放荡。 其中还夹杂着一道若有似无的抽噎声,“别,别这样操……” “那要怎么操?嗯?”,陈褚将那双细腿扛在肩头,沉身压了下去。 “啊!”,齐安双手死死拽住床单,活生生的被操出了精,包括被插着的那处,淅淅沥沥大量往外涌出透明的潮吹液体,他的脚趾不住的揉搓着,小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无助的晃来晃去。 “宝贝儿里面好热,还这么湿……真是操上几次都不够……” 陈褚呢喃着吻上齐安大张的唇,勾着他的舌头模仿身下的抽插动来动去。 “嗯……嗯……嗯……哈……嗯啊……” “舒服吗?嗯?” “舒服……舒服……” “要快的,还是要慢的?” “快的……快的……呜呜……求你……” 静止的床身忽然猛烈抖动起来,陈褚伏在齐安身上,健壮的臀部不停上下起伏,大开大合,低吼着连连挺腰,哪怕见到身下的人因过于强烈的快感涨红了脸都没有丝毫的停顿,渐渐的,齐安停止了激烈的摆动和挣扎,紧闭着眼,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像条脱水的鱼。 这一场欢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中途齐安被做晕过去了一次,等醒过来后陈褚喂了他几口水,重新给他上了药,哄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得了逞,陈褚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情话,边搂着他温柔的律动,爽的齐安嘴里再也没说出个不字。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陈褚射了最后一次,他心满意足的拔出自己的东西,花穴口顿时汩汩涌出浊液,是他操了一晚上的分量,整整灌了齐安一肚子。 “还要吗?”陈褚问他。 齐安的气息都是颤抖的,咬着唇摇了摇头。 陈褚便凑过去吻他,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粗略的收拾了一番才搂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 16【NTR换妻】三个有趣的朋友,喝醉失言被惩 要是说陈褚三番两次在酒局上表达出来的婉拒,还不足以令许多人相信他是真的从良了,那么上次的秀恩爱的朋友圈一出,也的确是上许多人熄了想要在往他身边送人的想法。 包括一众观望的,等着陈褚分手的,想要偶尔爬一次床的,暗地里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而外界的这些纷扰与猜测齐安通通都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眼里,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把握当下,他只相信他的眼睛看到的和感受到的,陈褚的的确确为了他改变了许多,他以自己的方式给了他更充足的安全感,一点一点的宠着他让他有了可以发小脾气的权利,齐安觉得,现在的生活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至于再领一次证这件事,两个人都在默契的等一个正确的时机,他们享受现在这样轻松甜蜜的恋爱,其他的只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就好了。 阳光充足的午后,齐安忙完了工作,活动了下有些酸痛的肩膀,往后一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刚好有同事从他身边经过,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下班了,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不了,下午没什么事的话,可能要早点回家” 同事了然,“回去陪男朋友?” 齐安不好意思的抿唇,轻轻嗯了一声。 他工作的地方大部分都知道他曾经的结婚对象是个男人,也都知道他前一阵子离婚的事,可齐安交了新男朋友这件事,他们原本是不知道的,只因为有几次下班,陈褚的车很拉风的停在公司门口,接人接的相当高调,同事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齐安一路小跑上了那辆车,恍然大悟。 不过大家都不是那么八卦的人,每天忙着工作挣钱就够累了,哪还有空在背后编排别人的私生活啊,再说齐安性格好人缘也不错,倒是少了很多风言风语。 看着他们这种云淡风轻的反应,齐安悄悄的松了口气。 后来回家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脸热,等陈褚过来抱他他就把头埋在男人怀里说什么都不肯出来,声音闷闷的质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好像从那条朋友圈过后,有些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呢? 陈褚搂着他双手不安分的动,凑过去很轻的咬了下那对通红的耳朵,“嗯,故意的” 气音性感,鼻息火热,齐安身子被撩的发软,哼哼唧唧的将双手挂上去,那些什么你以后不要在这样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心机的小陈总勾唇一笑,再接再厉道,“那以后我都去接你下班好不好?” “不,不用……太麻烦了……你……唔……”,伸进衣服里的手也不知道摸到哪了,搞的齐安话都说不利索,才说了几个字就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不停的喘。 这种状态下的齐安是最适合被侵占的状态,身下那处湿漉漉的不停的冒着水,陈褚索性脱了裤子整个压下去边顶边问,“不喜欢吗?” 不喜欢什么?不喜欢他去接自己下班?还是不喜欢被这么弄啊?齐安脑子晕乎乎的想不明白,不出声的几分钟后就被操出了哭腔,“喜欢……喜欢……” “喜欢什么?” “都,都喜欢……嗯啊……受不了了……” 陈褚沉沉一笑,肆意的摆动腰杆,“乖” 其实他早就算准了齐安会妥协,就算齐安不同意,他也有的是办法让他同意。说白了,就是觉得口不对心的齐安吃起来更美味,随便找个由头欺负他罢了。 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磨合,总是会有最先低头的那方,他们在不断摸索中找到了最适合他们的相处方式,齐安愿意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上依着陈褚,但同时,他也很喜欢陈褚的这种“欺负”。 同事没注意到齐安变得有些恍惚的表情,看了看表“啊”了一声,“那我先走了啊,去的晚了可什么好菜都抢不到了” 回过神来的齐安冲同事打了个招呼,又坐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从兜里掏出手机给陈褚去了个电话。 他的电话陈褚一向接的很快,这次也不例外。 大概十几秒后,男人清冷磁性的嗓音在话筒里响起,“宝贝儿,下班了吗?” 齐安敏感的揉了揉发热的耳朵,“嗯,你在做什么?” “在公司,有些文件需要处理一下,不过马上就好了” 陈褚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纸张翻动间发出的哗哗声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被放大了数倍,齐安仔细听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开始发呆。 大概是他走神走的太明显,陈褚那头的声音顿了顿,迟疑着问,“怎么突然不说话?” 齐安有些赧然,“我怕打扰到你工作,要不然等你忙完了在打给我” “没事”,陈褚说,“我叫司机去接你,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正好晚上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嗯?去哪里?”,齐安好奇的问。 陈褚低笑道,“有几个朋友嚷嚷着要见你,说什么都要把时间定在今天,不过你放心,肯定不是在那种乱七八糟的酒会上认识的人,这次的几个都很靠谱” 小陈总特意强调了“靠谱”两个字,明里暗里暗示这几位都是和自己深交多年的好友,拐着弯的夸了自己一通,齐安琢磨出来他的意思,没忍住嘴角的笑意轻笑出声。 大概二十分钟后,陈褚派来的车子就停在了齐安的公司楼下。 一路上司机不怎么多言,尽职尽责的把人给送到了地方。 到的时候正好陈褚身边的助理已经在楼下等了,见人来了一派正经的迎过去,引着他往前走,助理没表现出来什么不对的地方,倒是齐安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都这么大个人了,也需要来特意来接…… 不过好在现在是午休时间,公司里并没有多少人留下来加班。 所以齐安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只是在从专用电梯上去时被人看到了。那人很快把这件事和另外两人当做什么八卦一样分享了出去,然后三人表情各异,互瞄了一眼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开始讨论。 “这个时间,能让陈总的助理亲自去接的,会不会是……” “八成就是了,不是有传闻说我们有新的总裁夫人了吗,哎?你不是看见了吗,长什么样啊?” “离得太远看不太清”,那人表情有点纠结,“好像有点年轻啊,看背影像个高中生” 另外两人觉得她有点大惊小怪,“陈总也不老啊” “不是,就是和之前那个比起来很不一样” “管他呢,不来折腾我们就行” “也是” 而被当做高中生的齐安对这些猜测一无所知,其实他只是刚好穿了件颜色很嫩的卫衣而已,陈褚平日里喜欢他这种打扮,他的衣柜里也渐渐的多了些这种类型的衣服,加上他脸蛋长得小,的确是显得整个人年轻了好几岁。 电梯在顶层停下,助理把齐安带到了陈褚办公室门口,点头说了句,“陈总在里面”,便先行离开,齐安和他打了个招呼后,才转身推门而入。 陈褚正在办公,听见声音抬头,一看见是他就笑了,“过来” 齐安眯着眼睛弯了弯唇,没有按照他的意思走过去,反而坐到了一旁的会客沙发上,“你忙你啊的,不用管我” “真不过来?” 齐安摇头,“不过去” 这话一出,陈褚字也不写了,文件也不翻了,慢悠悠的点着手里的笔,说出来的话里多了点什么别的味道,“想自己走,还是我过去抱你?” 那双眼直直的落到齐安身上,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狼。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做的多了,陈褚随便望过来的一个眼神里都带着深深的欲,只需要轻轻一扫便让齐安觉得腿软。 在男人的这种注视下,齐安几乎很快的就能想起这人一身干练西装下是怎样一副精壮性感的身躯,腰杆里蕴含着的巨大能量,还有他昨夜压着自己肆意起伏,狠命冲撞的场景。 脸一下子变的通红,好像浑身上下哪都不对劲了似的。 见他好像真的要起身,齐安赶紧小声说,“别,我过去还不行吗……”,要是他真的过来了,指不定俩人要在这张沙发上耽误多少时间。 脑子里想着一些有的没的,齐安缓步走到男人身侧,很自然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往后一靠,稳稳的在他怀里呆了下来。 陈褚这才满意了,大手在齐安臀部上轻拍了一下,“先坐一会儿,我让秘书订了饭,等下送来了我们一起吃” “嗯,你先忙” 办公室里很快的又响起一阵刷刷的声音,陈褚瞬间便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只是他的左手搂上齐安的腰后就一直没撒开过,还能在蹙着眉头签字的时候稍微摩挲上几下,弄的齐安身子微僵总有一种陈褚在边工作边调戏他的错觉。 可抬头看看陈褚的表情,一本正经的,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吊儿郎当,轻松随意,齐安顿时又有点羞愧,脸上露出赧然的神色来。 但他没注意到的是,陈褚在他看不见的间隙垂眸飞快睨了他一眼,手又往里探了探。 渐渐的,在那只手越摸越往上的时候,齐安总算是察觉出点不对劲来了,他脸色通红,一把抓住陈褚的手腕,作势要往出拽,“你干嘛,不是说了要工作?” “我这不是在工作吗?”,陈褚毫无阻碍的覆上那团柔软,说,“我的能力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是我现在把你脱光了干你,我也能把这些文件全部签完,你信不信?” 这一席话惹的齐安脸红心跳,不敢多说什么放松了身子给他摸。 陈褚轻笑出声,愉悦的从上面摸到下面,本来还有十几分钟就能处理完的文件,被他愣是故意折腾了半个小时才结束。 完事后气喘吁吁的齐安像个水娃娃似的仰躺在凌乱的办公桌上,看着眼底冒火,撕扯领带的男人心里有些慌,“等……等等……” “还等什么?早就想在这里弄你一回了,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齐安还惦记着他的秘书要来送饭那回事,怕随时会有人进来,紧的陈褚忙活了好一会儿才彻底进去。那一瞬间,两个人同时长出了一口气,额头上皆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嗯……嗯……有,有人来了怎么办……” “没事,他不敢进来” “唔……可……”,齐安还想在说点什么,被身下的一个大力耸动撞得彻底失了声,他哭喘着缩了缩手指,在没有心思去想些别的。 放纵的后果就是被当成开胃小菜的齐安叫哑了嗓子,陈褚捞着他的腿从桌子上做到沙发上,脱光了他的衣服将他抵在透明的玻璃上,挺腰狠干,而陈褚自己身上还穿着完整的西装,只拉下裤子拉链从胯部探出一根壮观的粗长往齐安的腿心里撞,齐安叫老公都没用,越叫男人就越是像疯了一样操他。 当最后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伴随着两人绵长的浪叫和粗重的低喘,这场情事才算是彻底结束。 解锁了新地点的小陈总心情好的不得了,带着齐安去独立的浴室里梳洗了一通,没在做些别的,把人洗的香喷喷后就用浴袍包裹严实,抱了出去。 经过书桌旁的时候齐安随意往地上瞟了一眼,结果就看到自己先前穿来的那件卫衣,此时沾满了白色的不明液体,破布一样的随意撇在地上。 “…………”,齐安一张脸慢慢的红了个彻底。 陈褚也意识到两人刚刚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但他就像个没事人似的,见齐安这样丝毫没有羞耻心的笑了下,还很流氓的覆在他的耳边说了会儿骚话。 大概内容太过突破底线,齐安听的愣是好半天都没抬起头。 两个人在沙发上腻歪了一阵子,陈褚起身打了个内线的电话,交代秘书可以把饭送过来了。不得不说陈褚的秘书是个懂眼色的,在这通电话不到五分钟后,办公桌上就摆满了好几种热气腾腾的食物,这期间秘书连头都没抬,无视了一屋子的凌乱,齐安看在眼里稍稍松了口气。 吃完饭后,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点早,陈褚哄着齐安去里屋的休息室睡了一个小时,醒来后看齐安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便轻轻的放开他,又回去粗略的收拾了一下,重新拿起文件翻看了起来。 大约五点左右,累惨了的的齐安才悠悠转醒。 他迷迷糊糊的走出去,冲陈褚张开双臂,“弄好了吗?” 陈褚勾唇,走过去把他拦腰抱起,笑容温柔缱绻,“好了,怎么刚睡醒就这么粘人?” 齐安只不好意思了一瞬,在一想到是谁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便光明正大的蹭着他的脖子小声撒娇,“腿软” “嗯,我的错”,陈褚挑眉,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歉意。 那双手倒是从善如流的覆上了齐安的小腿,和腰部,力道恰到好处的揉捏,缓解着肢体里过多的酸麻。 齐安舒服的哼唧出声,张了张嘴命令道,“在左边一点……” “嗯……痒痒……右边点好了……” 陈褚任劳任怨的给他按摩,心里想的却是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还不知道此时的安逸需要用晚上的彻夜不眠来换,齐安缓过劲后从他身上跳下来,开始满屋子的翻找自己的衣服。结果除了那件沾满了白浊的卫衣,就只找到了一条勉强能穿的牛仔裤,和被撕成两半的白色内裤…… 齐安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早知道……早知道就应该拒绝的坚定一点,这样子等下还怎么去见他的朋友? “都怪你”,齐安幽怨的小眼神落到陈褚身上,赌气的鼓了鼓脸。 陈褚蹲下身,有趣的在那上面戳了一下,慢悠悠道,“急什么,我这里还有其他的衣服” 齐安狐疑,被他牵着手走进了更衣室。 出来的时候果然换了一身新的,只不过衬衫袖子太长,裤子腰围太大,过长的下摆塞进去也不见好,别别扭扭的,一看就不是自己的衣服。 齐安觉得快崩溃了,他穿成这样,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刚刚在里面做那档子事?陈褚的朋友们会怎么看他?他想想都觉得窒息。 “要不然,我们先回家?”,他试图挣扎。 陈褚却摸着下巴不容置疑的摇头,“不用,就这样,挺好的”,男人的眼底划过一丝满意的神色,内心里不为人知的占有欲稍稍压抑下去些许。 他想让这个人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那种感觉真的很爽。 果然这个回答一出,齐安就蔫了,垂头小声道,“你好烦……” “嗯?”,陈褚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齐安眼神心虚的四处乱瞟,“什么?我没说什么啊” 陈褚气笑了,抬起他的下巴缓缓的凑近,“当初是谁,故意穿着我的衬衫跑过来勾引我,一副我不弄你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要是忘了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曾经的画面随着这番话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如此,齐安顿觉心口滚烫,被男人贴身衣物包裹住的身子也跟着阵阵颤抖。 陈褚危险的“嗯?”了一声,然后脖颈上便环上了两条白皙的手臂。 “那我这个样子去见你的朋友,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很不礼貌?” 原来是这个原因。陈褚稍微放松了掐着齐安细腰的双手,满不在乎的回了句“不会”,但随即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起眼对齐安说,“到时候你记得离那个姓霍的远一些,听到了没?” “为什么?”,齐安纳闷,“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而且,是你自己说他们都很靠谱的。那眼神里明晃晃的质问令陈褚喉头一噎,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男人脸色臭臭的道,“总之,不准离他太近,他和你说话也不要理,跟在我身边就好” 齐安:“…………”,这种三岁小孩一般的直视感。 只准和我玩不准和他玩什么的…… 齐安神色复杂,在陈褚强烈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不过他倒是更好奇陈褚的那帮朋友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了。 -- 17【NTR换妻】温存时接到前夫的来电,离婚被 收拾好后刚好到了下班时间,陈褚和秘书打了个招呼,牵着齐安的手上了电梯。 齐安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整了整衣摆,低头左看看,右看看,还是觉得别扭,“我穿这样有没有很奇怪?”,他的表情有些纠结,“你注意到你秘书刚刚的眼神没?” “不奇怪”,陈褚随意应道,“他不会出去乱说,放心” “嗯,我知道”,就是不太好意思。 陈褚的秘书是个高冷面瘫,这样的人齐安放心的不得了,但刚从办公室内出来时他那一刹那的眼神波动还是被齐安给捕捉到了,齐安不禁想,自己在他眼里不会是个勾引他老板在工作时间胡作非为的小妖精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齐安试图去挣脱陈褚大手的钳制,“快到了,被你的员工们看到不好” 陈褚看都不看的给他抓了回来,还拽着他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口气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别闹,我们都在一起了,有什么可掩饰的,再说,他们迟早都要见见自己的老板娘长得什么样” 坏坏的笑一望过来,齐安瞬间没辙了。 而且,情侣之间的占有欲他也有,以前两人谁都没离婚的时候只能偷偷摸摸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光明正大承认彼此的机会,齐安也不愿扫了陈褚的兴。 于是白天那个目睹了齐安来公司的前台不经意的抬眼,就见到了小陈总身边牵着个陌生的男性,两人有说有笑的从她旁边经过。 前台眼睛都直了,要不是凭着那绝佳的记忆力,此时换了一身衣服的齐安她肯定认不出来,可谁让她眼尖啊,一眼就看出来了齐安穿着的是陈褚的衣服,也就是说,两人不仅在办公室里面呆了一下午,出来的时候衣服还换了…… 这是什么奸情……啊不……恋情公开的现场啊…… 没想到老板和他家那位感情都那么好了,还带到公司里来秀恩爱。 前台愣愣的想着,突然发现身前降落了两道黑色的阴影。 她不明所以的抬头,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的两人手拉着手的站在她面前。 前台瞬间石化了。 陈褚叫了两声都没人应,皱着眉,脸上不自觉的带出了冷意,“要是现在不说话以后也不用说了” 这声音全然没了和齐安相处时的随意和慵懒,齐安眨眨眼,侧头看了他两眼。 前台就跟如梦初醒似的,赶紧起身对陈褚弯了弯腰,额上直冒冷汗,“对不起陈总,是我的失误,以后不会了” “你……”,陈褚还想再说什么,被身侧一只柔软的小手一拉,再多的责怪就那么尽数吞了回去。 “这位是齐安齐先生,以后他再来公司可以不用通报,记住了吗?” “好的,陈总”,前台心有余悸的赶紧点头,趁机瞄了齐安两眼,就看到他皮肤白皙光滑,眼神清透明亮,看着很让人心生好感。 见人家小姑娘都快吓坏了,齐安这次主动伸手去牵陈褚,对着他轻声细语道,“我们走吧,再不去的话该迟到了” “嗯” 两人走后,前台妹子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赶紧掏出手机给小姐妹们分享最新消息。 大家听后纷纷表示,“虽然陈总凶了点,但是架不住他帅啊,觊觎陈总的还是有很多的!” 前台说,“算了,我从今天开始不觊觎陈总了” “你有新目标了?” “总裁夫人” 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就获得了妹子好感的齐安突然觉得耳朵有点热,他抬手揉了揉,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陈褚正在开车,抽空揉了一把他的脑袋,“紧张?” 齐安不好意思的点头,“有点儿” “见他们有什么可紧张的”,陈褚撇嘴,语气里有些嫌弃,“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正常和他们相处就好,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齐安被他逗乐了,“我要是表现的不好他们不喜欢我呢?” 陈褚侧头,一副我喜欢你不就够了的嚣张表情。 “好吧,那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啊?” “见到了就知道了”,陈褚突然眯眼,“齐小安,你今天的问题突然有点多啊?” “是吗?没有吧”,齐安无辜的眨眼。 他说没有,那就是有了。 陈褚伸手过去捏他的脸,趁着红灯按着他后脑勺捞过来亲了一会儿,待把那两片唇瓣亲的全都是自己濡湿的痕迹后才满意的把人放开,低笑道,“当着我的面,不许在打听其他男人的事情” 齐安被亲的云里雾里,反应过来后也笑了,“小气鬼” “嗯,只对你小气” 经过这么一番打闹,齐安心底的局促消散了不少,等到了约定好的地方时,反而觉得没那么紧张了,他很自然的走在陈褚身侧,两个人在侍应的引领下来到了会馆二楼的位置。 这一层是专门给一些公子哥和老顾客准备的,地方宽敞,什么娱乐设施都有,他们一进去就看到了有不少人坐在椅子上和吧台那里喝酒。 那些人显然也看到了陈褚和齐安,有认出来陈褚的举起酒杯和他打了个招呼。 陈褚只点了点头示意,便拉着齐安往里间的包厢走去。 齐安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不用过去说几句话吗?”,有几个人好像很想上前来攀谈的样子。 “不用”,陈褚轻笑,“生意场上难免认识那么几个逢场作戏的朋友,有些你可以深交,有些只需要面子上过得去就好,因为人心是最难以捉摸的东西,打不必要的交道只会浪费你的时间” 齐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就听他继续补充道,“当然了,里面的那几个你随便对待就好” 齐安:“…………”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一个是陈褚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一个是从创业起就相识的合伙人,还有一个是在高中时有着过硬交情的同窗挚友,他怎么也不能随意怠慢了。 两人很快走到了包厢的位置,陈褚按下门把手,推开了门。 原本正在交谈的三人顿时熄了声,齐刷刷的目光一起望了过来,看的齐安一双手差点不知道往哪摆。 还是陈褚比较镇定,扬起下巴不耐烦道,“不是你们嚷嚷着要见人,还不滚过来打招呼” 那三人显然已经习惯了陈褚的性子,没怎么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很感兴趣的看着齐安,其中一个率先伸出了手,自我介绍道,“楚逸辰,陈褚的发小” 另外两个也跟着起身,诚意十足。 通过一番交谈,齐安了解到他们分别叫做霍先和邢彦,当他听到霍先这个名字时,眉心不自觉的跳了跳,因为有陈褚百般命令在前,他对这个姓已经快要产生条件反射了。 但其实见到人的第一眼,他自动的把楚逸辰当做了霍先,毕竟这个楚逸辰长得真是好看,一双桃花眼肆意风流,唇角微勾,浑身上下都带着那种富家公子哥的做派,想必是个在情场上手段高超的浪子,陈褚叫他离的原点也情有可原。 毕竟这个男人心眼真的越来越小了。 可霍先……齐安自动的把他归为陈褚说的“靠谱”的那类人,他觉得,霍先是在场所有人里看起来最成熟稳重的一个,行为举止都很绅士,他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陈褚为什么要那么说。 但马上他就知道了。 所有人都打好招呼落座后,齐安不经意的往对面看了一眼,结果刚好对上霍先含笑望过来的双眸,那里面仿佛蕴含着无限温柔与深情,叫人心里麻酥酥的。 齐安张了张嘴,还没等说话,一张脸慢慢红了个彻底。 直到身后有只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眼睛,隔绝了他的视线,同时陈褚低沉带着警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霍先,眼睛不要了可以挖出来” 霍先低笑,“好歹这么久没见了,你一见面就要挖我的眼睛不太好吧?” “那就少用你那乱七八糟的眼神到处放电!”,陈褚有些烦躁。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这霍先就是一只坡着羊皮的狼,表面看起来温顺无害,实际上所有人里最会玩的就是他,前几年陈褚最放浪形骸的时候霍先都快上岸了,即便这样这几年里他身边的男男女女也没断过,反倒是一脸花心样的楚逸辰,谈过恋爱的次数还没有霍先的零头多。 楚逸辰还像个傻子似的在旁边哈哈笑,“你不至于吧?啊?” 陈褚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手放在齐安的腰上,一副占有欲十足的姿态。 霍先耸了耸肩,好歹那眼神是收回来了。 齐安这才得以重见光亮,其实他刚刚只是冷不丁的一下没反应过来,在加上霍先有意引导,才不小心中了招,现在冷静下来,他已经能完全心无杂念的直视对方了。 但陈褚好像还有点不高兴,覆在他的耳边小声咬牙,“在看下去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不是告诉你少搭理他!” 这人真是,他好像还没怎么说话吧? 齐安好笑的哄,“我没看啊,再说了,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帅” “真的?” “嗯” 两人旁若无人的窃窃私语,看的其余三人一阵牙酸,霍先和邢彦懒得吃狗粮,呆了一会儿后走到旁边的台球桌准备来上两把,就剩下楚逸辰自己还在那想方设法的揭陈褚老底。 “齐安是吧?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陈果果这么在意一个人” 陈果果?齐安有点懵,“陈果果是谁?” 陈褚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楚逸辰幸灾乐祸的瞟了他一眼,悠哉悠哉的说,“陈果果就是陈褚的小名啊?你不知道吗?” 陈褚咬牙切齿的出声警告,“闭嘴!” “哦对了”,楚逸辰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道,“我和陈褚是发小,他上学时收到过几封情书,什么时候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初吻给了谁,这些我都知道,感兴趣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说着冲齐安眨了眨那双带电的桃花眼。 齐安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而陈褚的脸色已经暗沉到快要滴水了,他搂着齐安,扯了扯嘴角,“不用麻烦了,他没兴趣” “我又没问你”,楚逸辰语带嫌弃。 齐安好笑的摇头,“相比较这些,我更想知道他以前过得开不开心,现在他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这就足够了” 陈褚脸上的冰霜立马消融,他先是低头对齐安露出个肉麻兮兮的笑,又给楚逸辰递过去个挑衅的目光。 楚逸辰小声嘀咕,“真是没劲” 但显然他还并不想放弃,“你知道我最近新盘下来一家酒吧吧?前一阵子我从别的地方挖了点人过去,很巧的是有两个人好像跟我们小陈总很熟啊,还向我打听你什么时候再去光顾他们生意,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他们?” 陈褚嗤笑,“你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话可不是这么说,毕竟人家提的可是你的大名” 这人也是够贱的。陈褚搂着齐安,懒懒的把玩着他的手指,随意道,“宝贝儿,你酒量怎么样?” “还好”,齐安迟疑着说出一个数字。 陈褚“嗯”了一声,“那下次你和我一起去转转” “好啊,我觉得那里一定很有趣” “好酒什么的随便喝,都记他账上”,扬起下巴点了点楚逸辰的方向。 齐安也眯眼笑着看过来,顺着陈褚的话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楚逸辰:“…………” 真他妈绝了。 这俩人真的绝配! 人没调理到,还反被将了一军,楚逸辰十分不爽的起身,喝了口酒转身加入了霍先和邢彦的战局。 独留下沙发上的两人相视一笑,陈褚抵着齐安的额头,亲了他一会儿,道,“他刚刚胡说八道的,别信” “我知道”,毕竟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齐安脸有点红,“其实你的这几个朋友还挺有意思的” 看得出来,无论是侃侃而谈的楚逸辰也好,沉默寡言的邢彦也好,还是心思深沉的霍先也好,对待他的态度都没有丝毫的轻慢,就像是陈褚说的,这几个都是他交心的朋友,他们尊重陈褚,自然也尊重陈褚喜欢的人。 而陈褚和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看似唇枪舌战的互动,实际上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放松的状态。 齐安享受他们之间的这种氛围,看来,他来之前的那些担心都没什么必要了。 坐在那看了一会儿,陈褚的手也有点痒,他转头问齐安,“会玩儿这个吗?” “会一点” 齐安走过去,邢彦大方的把开球的位置让了出来,于是在场的四个人就看到齐安姿势标准的握好球杆,瞄准球袋,干净利落的撞进去一个红球。 “可以啊”,楚逸辰毫不吝啬的摸着下巴夸奖,连一直没什么表情的邢彦也在旁边挑了挑眉。 齐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前学过一点,工作后就没什么时间玩了,生疏了不少”,他回头看陈褚,眼神明晃晃的带着亮光。 这样的齐安是生动的,耀眼的,陈褚眼里翻腾着汹涌的情绪,心底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抓了一把,酥麻的痒意里带着无尽的欢喜。 他走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口他的耳朵,哑声道,“很棒” 齐安强忍着转身回吻的冲动,抿起的嘴角翘得老高。 其实他也很想和他的朋友们打成一片,还好,这点小小的技能倒是帮了他不少。 他话不多说,眼神陡然变得认真,接二连三的又进了好几个球,看的楚逸辰露胳膊挽袖子说什么都要和齐安来上那么两把,这其中也包括霍先,然而被陈褚没好气的给强行拒绝了。 这场球打完,齐安和这三个人的距离无形中又被拉进了不少,最起码先前的拘束感是没了,楚逸辰那个自来熟自然不必多说,邢彦周身的冷意都消退了不少。 后来玩的差不多后,他们又找了个地方随便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楚逸辰喝醉了话比之前还多,拉着齐安非得让他说说刚刚那盘是怎么赢得,齐安脸上始终挂着耐心的笑,一点儿勉强的意思都没有。 中途霍先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号码,神色不太对劲的走了出去。 邢彦看了眼他的背影,没出声。 倒是陈褚,了然的嗤笑,“怎么的?上次那个还没搞定?” 邢彦惜字如金,“嗯,栽了” 霍先那个人他们了解,有一点和陈褚很像,不动心的时候玩的比谁都狠,一旦动心了,又比谁都深情,只不过霍先比陈褚更自大,看样子现在还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动真格的了,想到这里,陈褚倒有些幸灾乐祸。 邢彦垂眸从兜里掏了盒烟出来,递给一根给陈褚,轻声道,“你呢,就是他了?” 话题突然转了回来,陈褚慢条斯理的点燃了手里的烟,视线落在一旁侧耳听楚逸辰讲话的齐安身上,眼神里刹那间流露出来的爱意丝毫做不了假。 他吐了口烟雾出来,声音同样很轻,“是啊,就栽他身上了” 承认这种事,好像也没什么难的。 “挺好”,邢彦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霍先脸色阴沉的回到包厢,打了个招呼拿起外套就要走,连去干什么也不说,陈褚皱着眉叫住他,“等会儿,你喝了酒想就这么开车走了?” 霍先难的烦躁的抓了把头发,“有点急事” “在急能急到哪去?老邢没喝酒,让他送你” 大概是时间实在来不及了,霍先在频频看了几次表后,没在拒绝,冲邢彦道,“那走吧” 于是眨眼的功夫,霍先和邢彦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包厢,屋子里只剩下喝的烂醉的楚逸辰,眼神发直脸色红润的齐安,还有满脸无奈不知道要先扛那个的陈褚。 但到底是媳妇比较重要,他用抱的把齐安好好安顿在车上后,又用抗的把楚逸辰送到了酒店,动作简单粗暴,巅的楚逸辰差点没半路吐出来。 齐安喝醉了就老实多了,陈褚给他系安全带他就乖乖的抬手,一路上一动不动的直视前方,满脸写着你看我听不听话,可爱的样子惹的陈褚没忍住转头看了他好几眼。 到家后,齐安坐在沙发上醒酒,陈褚转身想要进浴室拿条湿毛巾给他擦擦脸,就听身后一道醉醺醺的声音叫道,“陈果果!” 陈褚脚步一顿,诧异的转身,“你说什么?” “陈果果,嗝”,齐安歪头打了个酒嗝,表情娇憨,“这个名字,好,好有趣啊,陈,陈果果……” 他不知死活的把这个名字又重复了两遍,说着说着竟然还笑出了声,完全没注意到眼前男人那越来越危险的眼神。 “有胆子你再叫一遍?” “陈果果……果果……听说你,嗯,五岁还尿床,是不是真的?”,齐安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扑过去,扒着男人的肩膀,仰着头不耻下问。 陈褚低下头和他对视,恶狠狠的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谁告诉你的?嗯?” 齐安笑嘻嘻的说,“楚逸辰啊,他,他趁你上厕所了偷偷告诉我的,你,你不要说出去哦”,说完还认真的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陈褚的脸彻底黑了。楚逸辰是吧?行,挺好的,看来他最近包养了个十八线小明星的事有必要给他父母透露一下了。 这么有闲心他不给他找点事情做真是愧对了这么多年的交情。 眼看着齐安还在那牙牙学语的叫,陈褚一个大力把他扛到了肩膀上,手掌用力拍了把他乱扭乱动的臀部,笑了,“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是谁比较爱尿床,干不死你我跟你姓” “唔……你干嘛……头晕……”,齐安皱着眉哭唧唧的呻吟,然而完全架不住男人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在昏昏沉沉起伏中,他感受到了浑身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的滋味,烧的他止不住的哭喊求饶,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涌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才哆嗦着重重一抽,绵软无力的倒回了床上。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男人说到做到,这一个晚上,齐安到底是尿了一次还不止。 清醒后的齐安就是觉得后悔,很后悔。 -- ρο18cΙτγ.Ⅽοм 18【NTR换妻】见家长与 日子不疾不徐的过着,好像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进行。 上次和陈褚的几个朋友见面后,楚逸辰那个自来熟的主动把齐安拉进了他建的微信群里,齐安一进去就看见他在那吐槽陈褚,嚷嚷着陈褚趁着他喝醉随便把他扔在酒店里的行为,还说那酒店的床太硬了,一点都不舒服。 陈褚冷笑:呵 其余几人自动屏蔽了他的胡言乱语,把他当做了空气。 楚逸辰见没人理他,又开始喊齐安,还发了几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包,齐安瞧着心软,回复了几个字顺便安慰安慰他,结果楚逸辰这货上来就问,那天你喝的好像也有点多,回去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齐安脸色爆红,小眼神不自觉的瞄了一眼大床的中央,瞬间就想起来他是怎么被陈褚翻来覆去的折腾,又是怎么被弄到射都射不出来,不由得心虚的咽了口吐沫,故作淡定的回道:挺好的。 楚逸辰:行了,我都懂。 后面跟了个坏笑的表情。 齐安:………… 齐安有点佩服他,还能根据自己间隔这么久回复的时间和语境里分析出他此时的心理状态,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情场高手。 还没等齐安想好怎么说,陈褚便发了一句话出去:你最近是不是挺闲? 陈褚:给你找了点事做,别谢我。 楚逸辰愣了:嗯?什么意思?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直接消失了二十分钟,再回来就是一副暴走的语气:卧槽陈褚你他妈做了什么!!! 陈褚悠哉悠哉的说:也没什么,你不是挺喜欢那小明星的吗,正好阿姨叔叔盼着你收心好久了,给他们个惊喜。 看完这句话后齐安眼泪差点没笑出来,能治楚逸辰这种话痨还骚包的,也就只有对他了解个十成十的发小了,另外那两个估计懒得搭理他。 果然接下来的时间里楚逸辰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群里面瞬间变得安静。齐安正百无聊赖的戳着屏幕,就见上方弹出来个对话框,是陈褚单独发来的,简简单单两个字:过来。 直接又粗暴,真是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齐安抓起手机一溜小跑,推开书房的门,脸蛋红扑扑的扑进他的怀里,“你忙完啦?” “没,还差一点”,陈褚稳稳的接住他又轻又软的身子,学着他的样子埋在颈窝处深吸了口气“补充点能量” 一阵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扑鼻而来,胸腔几乎都被这种温热给填满了。 陈褚眯着眼睛,故意用新长出来的胡茬在那白皙的皮肤上蹭了两下。 齐安笑着推他,使劲的躲“痒啊” 最近两个人只要单独呆在一起,还没说上两句话便会像现在这样黏在一块儿,连体婴一样,比刚在一起那阵子还要腻歪。 陈褚见他笑的开心,没忍住也笑了,但随即又很不爽的说,“这阵子霍先有私事要忙,公司里的工作大部分落在了我头上,等他什么时候回来了,我在好好陪你” “我没关系”,齐安对那个笑容十分多情的男人有些好奇,“他怎么了吗?” “哦,他养的猫跑了”,陈褚的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仔细听还有点幸灾乐祸。 猫跑了?齐安诧异的抬头,“现在还没找到吗?这么久了,应该找不到了吧?” “谁知道呢,不管他,自己作的” 陈褚伸手去摘挂在鼻梁上的平光镜,揉了揉额角。 其实他视力一直很好,根本不需要戴这些玩意,可现在他一个人要做两个人的活,再好的视力也架不住每晚熬到深夜,齐安心疼他,才给他弄了一副回来,他戴着戴着也习惯了,平时只有在想要和齐安亲热的时候才会摘下来。 于是这个动作一出,齐安的心便没出息的开始狂跳。 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是觉得这个男人无时不刻不在勾引他,要不然怎么随随便便一个摘眼镜的动作都能撩的他浑身发软呢? 两个人抵着额头对视半晌,说不清是谁主动的,等一切都发生的时候,陈褚已经扣着齐安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吻了下来,腰间大手紧紧的禁锢着他的身子,姿态强势又霸道。 齐安拼命仰着头都跟不上男人舌头搅动的频率,嘴里不住的发出难耐的轻哼,很快的,被男人握在手里的细腰也跟着阵阵抖动。 陈褚见状愉悦轻笑,稍微退出来点用舌尖勾骚敏感的上颚,一下下安抚着齐安敏感轻颤的身子。 “唔……” 宽大的书房里一时间只能听到微弱的呻吟声还有色情淫靡的水渍声。 等这个吻结束的后,齐安整个都跟被狠狠疼爱过了似的,眼尾泛红,眸底带着水润的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趴在那一个劲的喘。 陈褚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一边稀罕的不得了一边抱着他揉来揉去。 眼瞅着温存的氛围正好,齐安搁在一旁的手机却突然发出刺耳的铃声。 齐安心里咯噔一下,拿过来看了眼,立马愣住了。 竟然是许久未见的温景生。 自从离婚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齐安也没有刻意回避对方的消息,但可能是真的无缘,除去之前的那一纸证明,能维系彼此之间关系的东西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陈褚也有点不大乐意,倒不是说还吃这种陈年老醋,而是他每次和齐安亲热的时候这个人总会阴魂不散的跑出来打扰。 离婚前是这样,离婚了还是这样。 齐安看他的黑脸看的好笑,问道,“要不要接?” 陈褚面无表情,“接吧,他最好真的有什么急事” 这人真是……齐安在心里好笑摇头,随手打开了免提,“喂?” 大概没想到他会接的这么痛快,温景生在那头沉默了半晌,缓缓道,“齐安,是我,没打扰到你吧?” 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低沉,还带着丝丝惆怅,齐安听的清楚,不由怔了怔。 “没有,你有什么事吗?” 话里话外都是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温景生苦笑,“就算我们离婚了,也没必要这么生疏吧?毕竟以前……” 齐安赶紧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如果你打来是想要和我聊这个话题,那就想想岑涣,想想你未出世的孩子,这么说对他们公不公平?” 身边坐着个浑身散发着酸味的大醋王,齐安可不敢以身犯险,要不然接下来的一下午他都别想从这个书房里走出去了。 果然孩子两个字一出,温景生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轻声道,“抱歉,我刚刚其实没想和你说这些,只是……” “只是我昨天接到了伯母的电话,她……她还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不过你放心,既然你没说就一定有你的理由,我也没有和她透露太多” “我妈?!” 这话信息量太大,炸的齐安脑子瞬间发蒙,浑身僵硬的坐直了身子,“她和叔叔从国外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她为什么没打给我?你和她说什么了?”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去,都不带喘口气的,别说是温景生,就连坐在旁边的陈褚都被他搞的一愣一愣,稍平静下来才有空去分析这番话里的意思。 他终于知道自从和齐安在一起后那一股子违和感是从哪来的了,搞了半天两个人还是在没名没分的搞地下情啊? 一想到在齐安他妈那里齐安还和温景生是已婚状态,他就莫名的觉得牙痒。 齐安哪还有空管他,握着电话冷汗都要冒出来了,“温景生,你,你仔细和我说说”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阿姨从国外回来,先回了老家那里,本来想直接来看看你,没想到你没接她电话,就打到了我这里,我说你可能是工作忙没有注意,她问了两句也没再说什么” 温景生顿了顿,“但齐安,阿姨很聪明,我觉得她可能已经察觉到了” 齐安一阵无力,“可能吧……” 昨天的确有一段时间他的手机是关着的,那是因为他和陈褚在浴室里闹得太久,出来时手机早就已经没电了,谁知道事情就这么巧,他妈会赶在那个时候打来电话…… 而且这一天里他的手机都没有在响过,很明显他妈是在等着他主动上门坦白。 “嗯,那你打算怎么做?”,温景生轻声问道。 怎么做……齐安叹了口气,“我会回去找她,把这件事说清楚” 他妈自从和继父结婚后常年在国外旅游,感情好的如胶似漆,有时候他联系她还会被她嫌弃,久而久之的他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实在是不应该。 毕竟当年……他妈真的挺喜欢温景生来着。 “抱歉啊,还要让你替我撒谎” 温景生真真觉得无奈,“齐安,你就非得和我这么说话吗?” “…………” 两人的通话时长满打满算已经超过了二十分钟,陈褚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手指烦躁的点了点桌面。 齐安赶紧道,“那……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温景生从无奈到无语,只好说,“算了,我知道你一向心软,该果决的事情上却干脆利落的很,挺好的,也能让我……”,彻底死了心。 说完不久后便结束了这次的通话。 齐安心情复杂的调出他的号码,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删除,毕竟以后是真的没什么联系的必要了,这样做对大家都好。 结果号码刚一删完,转头就看到陈褚正盯着他满脸的若有所思。 齐安心里毛毛的,赶忙开始哄人,什么你怎么啦?是不是又生气啦?你看我不是都把他删了吗?别生气了好不好啊之类的。 然后便看到陈褚幽幽一笑,说,“你看我像不像个被男朋友藏在家里见不得人的小白脸?” 齐安:“…………” 哎,您明明一点也不白啊,男朋友傲娇起来真是令人头大。 但不得不说,这件事上的确是他理亏一点,陈褚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因故去世了,从小把他养到大的祖母前几年也已经不在,至于其他的亲戚,陈褚和他们来往并不密切,甚至可以说是冷漠,而唯一对他好的三个人,齐安在前一阵子刚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想到这里,齐安又止不住的有点心疼,他拉过陈褚的手轻轻晃了晃,做出了个小孩子般撒娇的动作。 怎么办,怎么会这么喜欢这个人,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爱全部都留给他。 大概是那双眼里快要溢出来的情意太过明显,陈褚被他看的心里发软,想要趁机提点过分的小要求都说不出口。 过了好一会儿,书房里才响起陈褚略微沙哑的声音,“乖,别看了” 在看下去,可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齐安脸一红,垂下去的睫毛不自觉的颤了颤,提醒道,“那个,早上刚做过……” “嗯,可是碰到你就忍不住,你说你是不是专门来吸食我的精血的小妖精?是不是?” 话题也不知道是怎么跑到这上面来的,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一块危险的凸起,齐安撑着身子坐起来点,虽然脸很红,但神情却无比的认真,“那个,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啊?” “回家?”,陈褚探进衣服里的大手猛的一顿。 “就是回老家那面,见见我妈” 陈褚努力抑制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嘴角向上勾起,“终于知道这么优秀的男朋友不应该在藏着掖着的了?” 齐安点头,“是啊,你很好,我想让妈妈知道我很喜欢你,而且你这么好,她也一定会喜欢你” 突然觉得有被哄到,陈褚把齐安搂在怀里,眼眶莫名发热。 -- 19【NTR换妻】大团圆结局,被子下的隐秘交合 陈褚这句爆炸性的发言一出,整个屋子里都是安静的,就像被施了什么咒语一样,所有人都呆呆的怔在那里,包括刚刚还在横眉冷目喝令两人分手的季云莉。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过震惊,陈褚笑的越发别有深意,“阿姨,我知道您现在不太能接受这件事,但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您看见我的诚意,我相信把齐安交给我会是您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季云莉缓缓的回过神,用手指扶住额头,身形晃了一下,弱声道:“老何,快来扶我一把” 还没等何行涛上前,齐安先急坏了,上去就要抓住季云莉的胳膊,“妈,你没事吧?” “怎么没事?你快把我气死了,哎” “行了,别在吓唬孩子了,没看见安安脸都白了”,何行涛无奈的摇头,给了齐安一个放宽心的眼神,然后坐在了妻子的身边,温声失笑,“你啊……” 于是齐安还没等张嘴说出下一句话,就看见季云莉上一秒还是十分虚弱的状态,下一秒就恢复了往日里的高贵冷艳。 他怎么就忘了他这个妈是个什么性子了……齐安舒了口气,淡定的坐了回去。 旁边的陈褚同样入戏很深的用胳膊圈住他的腰,做出保护的姿态。 齐安:“…………” 心好累,无缘无故多出来个孩子什么的。 但他又不好直接和他妈说这孩子根本就是陈褚随口胡诌的事,他怕他真的说了他妈会对陈褚的印象更加不好,齐安纠结了半晌,没在拒绝陈褚圈过来的动作,间接默认了这个孩子的存在。 陈褚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 相比较起来季云莉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太好看了,她不死心的犹自挣扎着问,“你告诉妈,你怀……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顶着一屋子或期待或复杂的目光,齐安艰难的点头,从紧闭的嘴唇里挤出来一个“嗯”字,然后便面红耳赤的垂眸,不敢和季云莉对视。 其实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撒了谎后心虚的表现,可怀孕这件事带给大家的冲击力太大,齐安的表现看在众人眼里只当他是害羞了,根本没往其他的方面想。 季云莉听后闭了闭眼,何行涛和何旭尧却把眼神落在了齐安的肚子上,恨不得在那上面盯出个洞来,何旭尧还晕乎乎的来了一句,“意思就是……我要有小侄子或者小侄女了?” 刚说完,旁边何行涛的脚就碾了下来,痛的何旭尧脸色一变差点当场去世,他表情扭曲的闭了嘴,决定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当个吃瓜群众。 不过这个瓜他也没吃太久,因为还没等这场戏更加深入的进行,厨房里就飘出来一阵焦香的味道,闻着像是什么东西糊了。 唯一神智还在线的陈褚笑着对何行涛提醒了一句,“叔叔,如果记得没错您刚才好像在做菜来着” “糟糕”,何行涛一拍脑门,拿着锅铲就往厨房的方向跑,“那可是安安最爱吃的一道菜,我这记性……” 他进去没多久,里面就响起阵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何旭尧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的起身,“我去帮我爸打个下手” “哥,我,我也去”,齐安被他妈盯的浑身发毛,对着他哥露出求救的眼神,哪知道他的屁股刚离开沙发几厘米的距离,季云莉便不赞同的瞪过来,制止道,“不许去,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陈褚就在一旁点头,“嗯,安安乖,想要什么我去给你拿,你在这里坐着就好” 俩人活生生的把他当成了不懂事的孩子在对待。 齐安十分委屈的瞄了陈褚一眼,心想我妈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也这样啊,早知道就不应该那么配合你。 然而无论齐安在怎么解释说自己的身体完全没问题,能跑能动的,季云莉和陈褚愣是没让他移动分毫,不过比较欣慰的是,季云莉虽然对陈褚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好像因为孩子的关系,没再提让两人分手的事,只拿出了准岳母的气场,命令陈褚做这个做那个,陈褚好脾气的通通接受,中途还去楼下把车里的礼品通通搬了上来。 由于来之前做过功课,所以这些东西一被送到何行涛和何旭尧的手中,那两人身上的疏离感立马消融了些许,何旭尧私下里还偷偷给陈褚递了根烟,被陈褚拒绝了,并表示他已经开始戒烟,理由是对孩子不好。 那之后那父子俩在看陈褚的时候几乎跟一家人没什么两样了。 而唯一别扭的季云莉,收到那些昂贵的护肤品和首饰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它们放在了旁边。 一时间家里的氛围还算的上是比较和谐。 待到所有的事情忙活完,陈褚找到在阳台上透气的齐安,站在身侧搂住他的腰,两个人低声交谈着什么,从季云莉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自家儿子被陈褚仔细的护在怀里,高大的男人垂眸与他对视,片刻后在他柔软的头顶落下一枚轻吻。 齐安睫毛抖动着,侧脸的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季云莉顿住了想要上前的脚步,表情复杂,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相比较之前略微紧张的气氛,吃饭的时候大家就轻松多了,何行涛一看就是个疼老婆的,嘴里说着难得今天安安回来,做了不少好菜,然后不停的往季云莉的碗里填东西,季云莉娇嗔着瞪他,下巴一扬道,“我要吃那个” 何行涛应了句好,专心的给老婆扒起了虾壳。 陈褚和齐安那头就更不用说了,两人平日里习惯了腻腻歪歪的,偶然间的对视都能溢出粉红色的泡泡来,吃到最后都恨不得共用一双筷子。 只剩下桌子上唯一的单身汉何旭尧,端着个碗,左看看右看看,心中无比的悲愤。 但哪知道,他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了,他爸还是不放过他,剥着虾的间隙抽空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下次要是还自己回来,那就别进家门了,孤家寡人的样,碍眼” 何旭尧:“……”,您可真是我亲爸。 齐安正啊呜一口吞掉陈褚喂过来的西蓝花,闻言笑眯眯的看向他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啊,我让陈褚帮你介绍” 说着还用胳膊碰了碰陈褚,仰着头满脸认真。 “嗯,没问题,先好好吃饭”,陈褚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那一副哄人的模样看的何旭尧阵阵牙疼,哪还需要什么对象啊,光吃狗粮就吃饱了。 季云莉见状没好气的轻哼了声,但心底大概是满意的。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关于住宿的问题,陈褚本来想着和齐安睡一个屋,毕竟以两人的关系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可季云莉直截了当的给陈褚安排到了客房里去,齐安想反驳,被她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陈褚当时只是笑笑没说话,拿了睡衣很淡定的往客房走,弄的季云莉还纳闷了半天。 她不知道的是,当所有的人都关了灯准备睡觉的时候,那两个人就像是偷偷摸摸的小学生一样,明明就睡在隔壁,却躲在被窝里煲起了电话粥。 齐安小心的把耳朵凑近话筒,轻声喊了句,“陈褚?” “嗯,宝贝儿,我在呢”,陈褚低沉磁性的声音在黑暗中就像是被放大了一样,特别的清晰,“困了吗?” “没呢,睡不着”齐安不好意思的补了一句,“你不在我身边我不习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陈褚低笑,“喜欢老公抱着你睡?” 齐安吭哧了半天回了个“嗯”字。 “乖,我也睡不着,怎么办?” “那……那你要不要过来?” “乖,门没锁吧?” “没有” 说完这句后,两个人默契的挂了电话,齐安躲在被窝里心跳如雷,在等人的过程中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的禁忌感,就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偷情最频繁的那段时间,现在想起来只余销魂的刺激。 房间的门口很快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道咔嚓声响起后,高大男人的身影顺着门缝迅速闪进来,他悄声无息的来到床边,大手轻抚上齐安的脸庞,齐安只怔愣了一瞬,便回握住他的手。 “陈褚……?” “嗯,是我,想我了吗?”,陈褚掀开被子压在齐安身上,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啄吻,也许是今天一天的心情经历了许多的大起大落,也算是得到了他家里人的承认,陈褚心痒难耐,吮吻的力度逐渐加重,弄的齐安不停的小声惊呼。 “啊……你,你轻点……别,别脱我衣服……” “宝贝儿,还没说想没想我呢?” 齐安羞涩的眨眨眼,“可是我们才不过三个小时没见啊……” “一个小时也不行”,被子边缘探出一只手,一条毛茸茸的睡裤被扔了出来,陈褚在齐安裸露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语气里多了点狭促的味道,“喜欢穿这种?小孩子一样” “那是我妈给我买的,说是……嗯……说是很适合我……” “的确挺适合的,乖,腿分开点,老公摸摸你那里” “不要啊……这是我家里,会被我妈听到……啊……”,尾音明显打着颤,大床都跟着使劲抖动了一下。 陈褚用胯部隔着裤子顶着齐安欺负,还要边在他柔嫩的腿窝上揉,没一会儿就把那里揉的湿淋淋的,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空气里也仿佛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只要一想到这是齐安从小睡到大的床,而他此时就在这张床上压着人狠狠玩弄,陈褚的全身就像是着了火一样,滚烫的不行。 那种温度明显也烧到了齐安身上,使得他抗拒的动作都跟着小了许多,但无论男人怎么弄,他都始终紧咬着嘴唇半闭着眼小声哼唧,坚决不溢出丁点的呻吟。 虽说这种事他也很喜欢做,可是今天的情况能一样么?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就睡在同一屋檐下,稍微动静大一点,就能被听个干干净净。而他却被男人剥光了裤子,一边被细密而深沈地亲吻着,下体被大手颇有技巧地揉弄着,勃起的地方越来越硬,腿窝处更是可耻地黏哒哒的,肯定把男人的手都沾满了。 齐安整个身子慢慢红透,仰着小脸大口喘气,手刚抓上陈褚的肩膀,就被他的壮腰分开了双腿,绷着身子就被他顶了进去,“唔……” “嘶,好紧……”,大概是因为陈褚今晚的动作比较性急,稍微弄湿了就一举攻入,也或许是齐安时时刻刻在心里惦记着父母就在隔壁不远处睡着,他的身子甚至比往常还要紧上几分,柔嫩的花道跟个爱吃人的小嘴似的死死咬住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把陈褚夹到爽得头皮发麻,想抽出竟然无法动弹,被吃死了。 他撑着胳膊狠摆了下胯,哑声命令道,“放松点” 齐安呜咽着抓住他手臂上的肌肉,“嗯……嗯……不要……” “不要也得要,别逼我玩你那里”,说着那只手落在突起的阴蒂上方,使劲揉了两把,齐安果然受不了的挺腰,连同穴肉一起变动的无比厉害,陈褚便趁着他收缩的功夫再次往里一送,这下子狭窄的穴口将阴茎根部也吞了个干净。 两人胯贴着胯的紧密厮磨,陈褚没急着马上干他,而是低下头来和他接吻,把他破碎的呻吟全部吃进了嘴里,腰杆轻轻下沉,用粗硕的柱身摩擦敏感稚嫩的穴肉。 不得不说,陈褚要是耐下心来调情齐安根本招架不住,只不过几十下的进出,齐安的小穴就像柔软的豆腐一样包裹着男人的肉棒,还带着韧劲儿有规律的收缩着,吸的陈褚把他给吻的更深。 黑暗中他们肆无忌惮的交换着唾液,中途陈褚放开快要窒息的齐安,在他耳边轻声道,“自己把腿放上来” “唔……”,齐安乖乖的照做,下一秒便又是无比漫长的拥吻,男人今夜似乎格外的喜欢做这件事,从让人方寸大乱的掠夺,到和风细雨的抚慰,他的嘴唇始终就没有离开过齐安的。 等把人彻底放开的时候,齐安觉得嘴上又热又疼,应该是破了皮。 但他并不在意,因为有比那更折磨人的痒意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上涌,大股滚烫热液失禁一般的涌出,浇的隐秘的臀缝间可哪都是黏腻的触感。 齐安不安分的动了动小屁股,可他忘了男人的东西还在身体里插着,这一下子不知道碰到了哪个点,他一下子软回了床上拼命的绞着脚趾,脸上满是想要又不敢要的难耐神色。 “老公……呜呜……别,别欺负我……” 听他的声音已经染上的哭腔,陈褚只觉得愉快,“乖,老公只欺负你” 齐安半睁开眼不怎么用力的锤了他一下,说,“那你,那你倒是动啊……难受……” “刚刚不是还不让我干你,嗯?”,舔着他的红通通的耳垂亲亲地吹着气,等察觉到里面又蔓延出了更多的淫水,穴腔也会微微地绞动而不是把人勒死一般的紧致,陈褚用手抚上他的腰,另一手拖住他的臀部,在里面缓缓地动了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渐起,齐安刺激的扬起脖颈,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眼泪顺着流到了干净的枕头上,可是身子还被迫打开着承受那人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的凿弄。 那儿已经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温温顺顺地吞吐着男人在里面作威作福的巨物,不断地分泌着爱液滋润着两人的结合,穴壁被抽地酸酸涨涨的,花心被凿开总是会让他从小腹到整个下体一阵阵的抽搐。 就算嘴不能叫,身子被人这麽淫玩,交合的声音也够大够响亮的,齐安只要一想到这声音可能会被父母听到,就下意识地紧张地夹紧下体,却又被男人狠狠破开,每一个来回的感觉都让人像死了一次一般,淫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出来。 “呜……呜……你轻点……轻点……”,齐安红着眼眶去扒陈褚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可怜兮兮的叫唤。 没想到陈褚听了后抽插的动作停顿了瞬间,紧接着拿了枕头垫在齐安腰下,顶着齐安隐隐惧怕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开始凶猛抽干,次次尽根入到宫口。 只见那大床摇晃的十分剧烈,片刻后便从被子下方探出两双交缠在一块儿的双腿,一黑一白,比较白的那个虽然抖得比较厉害,但还是反抗个没完,蹬来蹬去的很不安分。 起初屋子里只有陈褚的粗喘,过了半晌,就听见细细的呻吟从他身下飘出来,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传入耳朵里,就像有无数小虫子在心上爬,勾的人心痒难耐。 陈褚一下一下狠入,肉棒下的囊袋拍打在挺翘的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齐安边压抑哭叫,边哽咽着挨他操弄,甬道一阵阵收紧,马上就要高潮。 没想到就在这种关键的时候,陈褚却突然停了下来,一双黑沉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齐安脸上,齐安迎着他粗重的喘息,主动抬腰去够那给他无上快感的巨物,却被男人施力按了回去。 “唔……怎么了……”,怎么不做了…… 陈褚摸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很温柔的滑动着,眼看着齐安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喘的越来越厉害,他才俯下身低低问道,“我白天说的那件事,你愿意吗?” 齐安正享受着,闻言茫然的睁眼,“哪件事啊……” “安安,我们要个孩子吧,好不好?” 他们以前没特别考虑过这件事,最多的时候都是被陈褚当做床上的荤话去戏弄齐安,可今天面对季云莉坚决要让两个人分手的态度,陈褚难得有些慌,怀孕两个字就那么脱口而出,那一瞬间,他是真真切切的希望要是齐安的肚子里真的能有他的孩子就好了。 那样的话就谁都不能再把两个人给分开。 虽然陈褚相信齐安不会离开他的决心,但他想要彻底得到齐安家人认可的心情竟比想象中的还要急切。 齐安沉默了半晌,红着脸小声和陈褚咬着耳朵,“我也想要啊……可,可这么久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明明该做的都做了,肚子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说着,脸上带了点落寞的表情。 陈褚看的心里一跳,赶忙凑过去亲着他的唇安慰,“没关系,是老公不好,老公以后卖力些,早点让你怀上小宝贝好不好?” 齐安后知后觉的感到羞涩,咬着唇不肯吭声了。 “不说话?那我可要操你了?”,陈褚重新恢复了律动的频率,打桩似得撞击柔嫩的花穴,盯着齐安低喘道。 齐安咬牙点点头,腿张得更开,饱满的阴阜结结实实迎接每一下撞击。 “嗯……插到小肚子里了……” “真骚” 观察着齐安敏感的反应,陈褚也满足得不行,这人害羞的时候身体的感受度比平时还要好,那小嘴儿一张一合地被自己翻进翻出不说,里面又热又潮,软绵的小花心被自己钻了又顶,顶了又撞,一整个颤抖得没了边际,咬着自己的肉棒疯狂吮弄。 “呜呜……”,齐安哭着摇着头,可他越是哭,男人就越是毫不留情地在里面狠干着,还使出了九浅一深的技巧,每狠操个几下,便拔出来些许,紧接着,用力一顶! “唔……!”实在是太深了,肉棒前端硕大的龟头,都撑开了紧窄的宫口。 齐安被顶得绷直了脚背,后背紧贴在床面上哪也去不了,极致的欢愉中,他伸出手揽上男人的脖颈,一条腿勾在他健壮的腰上,一条腿支在身侧,努力向旁边打开。想要缓解那种被整个贯穿的酥麻。 像是意识到了他在想什么,陈褚安抚道,“乖,这样才能操到最深的地方,等下全都射到里面去,射满你的小子宫,好让我们安安怀上小宝宝” “嗯……啊……你,你别说了……呜……” “小骗子,我越说你夹的越紧” 陈褚热烫的肉棍凶蛮的推挤着齐安小穴里层层的媚肉,拔出来时又将其拉扯着,一阵猛烈的撞击,说不清陈褚抽插了多少下,齐安只觉得自己被他插干得又涨又痒,小腹更是又酸又麻,在九浅一深最深的那个时候,他每每都感觉要被他插得失禁。 大概又是几十余下,齐安已经腿软的无法在夹着他的腰,于是陈褚架着他的一条腿,将齐安转过身,背对着他,掐着他的细腰将他按下去,翘起他的屁股,重重的顶进去。 齐安轻哼一声,咬着手背高潮了。 陈褚低声爆了句粗口,红着眼睛挺腰结结实实的打桩,一手握着他的小细腰,一手在他雪臀上使着巧劲“啪啪啪”的扇着,跪在那里被他操的齐安不仅没有吃不消,反而剧烈抖动的哭着喊着,特意压低的淫荡气音的令他简直要受不了。 “又到了……老公不要……那里……啊!不要啊……老公不要……要尿了……”,齐安被他从后面猛操,这个姿势入的这么深,他被操的死去活来,浑身的哆嗦就没停过,身下床单已经湿的不像话了,深一块浅一块的,散发着酸涩腥臊的味道。 陈褚俯身亲他,在他耳边呵气逗他:“不是老公要尿,是安安要被老公操尿了” “呜呜呜不要……不要尿尿……”,齐安涨红了小脸,羞耻的哭,“老公饶了我……” “那要不要给老公生宝宝?嗯?” “要……要的……嗯啊……干穿了……” 他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小穴更是不自觉的收紧,这一收紧,就将陈褚的肉棒紧紧咬住,陈褚正是尽兴,手中揉奶动作不停,按着齐安的腰,将他的屁股紧贴着自己,便又是一顿狠插猛干! 而且,此时客厅里貌似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好像是谁起夜去了卫生间,陈褚操的更是来劲,逼迫他把腿向两边分开,自己则跪在后面插干的更是用力,同时捏着他阴蒂搓揉的频率,比肉棒快速的律动还要猛烈。 啊啊啊……!齐安涨红了脸张大嘴无声的尖叫,翘起的屁股一抖一抖,无比激烈的喷射了出来。 最后百来下的冲刺时,陈褚重新将人换回了仰躺着的姿势,他提着齐安的大腿不断猛攻,撞得那腿心啪啪作响,在齐安流着泪哽咽的吸气中,毫不留情的挺腰操到了最深的地方,一股一股的精液没完没了的往里灌,直到射满的齐安的小肚子才肯停下。 这一场性爱虽说有些拘束,但两个人都很尽兴,陈褚难得的没有带齐安去浴室里清洗,只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胸膛上,大手在他汗湿的后背上来回轻拍安抚着。 齐安困得迷迷糊糊,身体里的余韵还没散,趴在那闭着眼睛小声问,“怎么,怎么不出去啊……” 陈褚轻笑,“这样会留的久一点,增加受孕的几率,乖,就这么睡” “哦” 齐安乖乖的缩成一小团,不动声色的收紧下身,想要把不慎流出去的精液全部都拢回来,哪知道这个动作却带给了身下男人极大的刺激,于是齐安吸着吸着,就发现原本半软的巨物再次充满了他的甬道。 “你……你怎么又……”,齐安欲哭无泪的抬起头,对上陈褚那双火热的双眸。 后来他们到底就着这个姿势又做了两次,与之前不同的是,陈褚动的很温柔,轻轻挺腰律动,每一下都戳到令齐安舒爽不已的地方,齐安流着泪哼着,受着,高潮的时候把男人抱的死死的,很快的也夹出了对方的精液。 水乳交融中,有一粒小小的种子悄悄的在齐安的肚子里发了芽。 -- 20【NTR换妻】正文里的全rou彩蛋 陈褚这句爆炸性的发言一出,整个屋子里都是安静的,就像被施了什么咒语一样,所有人都呆呆的怔在那里,包括刚刚还在横眉冷目喝令两人分手的季云莉。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过震惊,陈褚笑的越发别有深意,“阿姨,我知道您现在不太能接受这件事,但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您看见我的诚意,我相信把齐安交给我会是您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季云莉缓缓的回过神,用手指扶住额头,身形晃了一下,弱声道:“老何,快来扶我一把” 还没等何行涛上前,齐安先急坏了,上去就要抓住季云莉的胳膊,“妈,你没事吧?” “怎么没事?你快把我气死了,哎” “行了,别在吓唬孩子了,没看见安安脸都白了”,何行涛无奈的摇头,给了齐安一个放宽心的眼神,然后坐在了妻子的身边,温声失笑,“你啊……” 于是齐安还没等张嘴说出下一句话,就看见季云莉上一秒还是十分虚弱的状态,下一秒就恢复了往日里的高贵冷艳。 他怎么就忘了他这个妈是个什么性子了……齐安舒了口气,淡定的坐了回去。 旁边的陈褚同样入戏很深的用胳膊圈住他的腰,做出保护的姿态。 齐安:“…………” 心好累,无缘无故多出来个孩子什么的。 但他又不好直接和他妈说这孩子根本就是陈褚随口胡诌的事,他怕他真的说了他妈会对陈褚的印象更加不好,齐安纠结了半晌,没在拒绝陈褚圈过来的动作,间接默认了这个孩子的存在。 陈褚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 相比较起来季云莉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太好看了,她不死心的犹自挣扎着问,“你告诉妈,你怀……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顶着一屋子或期待或复杂的目光,齐安艰难的点头,从紧闭的嘴唇里挤出来一个“嗯”字,然后便面红耳赤的垂眸,不敢和季云莉对视。 其实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撒了谎后心虚的表现,可怀孕这件事带给大家的冲击力太大,齐安的表现看在众人眼里只当他是害羞了,根本没往其他的方面想。 季云莉听后闭了闭眼,何行涛和何旭尧却把眼神落在了齐安的肚子上,恨不得在那上面盯出个洞来,何旭尧还晕乎乎的来了一句,“意思就是……我要有小侄子或者小侄女了?” 刚说完,旁边何行涛的脚就碾了下来,痛的何旭尧脸色一变差点当场去世,他表情扭曲的闭了嘴,决定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当个吃瓜群众。 不过这个瓜他也没吃太久,因为还没等这场戏更加深入的进行,厨房里就飘出来一阵焦香的味道,闻着像是什么东西糊了。 唯一神智还在线的陈褚笑着对何行涛提醒了一句,“叔叔,如果记得没错您刚才好像在做菜来着” “糟糕”,何行涛一拍脑门,拿着锅铲就往厨房的方向跑,“那可是安安最爱吃的一道菜,我这记性……” 他进去没多久,里面就响起阵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何旭尧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的起身,“我去帮我爸打个下手” “哥,我,我也去”,齐安被他妈盯的浑身发毛,对着他哥露出求救的眼神,哪知道他的屁股刚离开沙发几厘米的距离,季云莉便不赞同的瞪过来,制止道,“不许去,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陈褚就在一旁点头,“嗯,安安乖,想要什么我去给你拿,你在这里坐着就好” 俩人活生生的把他当成了不懂事的孩子在对待。 齐安十分委屈的瞄了陈褚一眼,心想我妈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也这样啊,早知道就不应该那么配合你。 然而无论齐安在怎么解释说自己的身体完全没问题,能跑能动的,季云莉和陈褚愣是没让他移动分毫,不过比较欣慰的是,季云莉虽然对陈褚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好像因为孩子的关系,没再提让两人分手的事,只拿出了准岳母的气场,命令陈褚做这个做那个,陈褚好脾气的通通接受,中途还去楼下把车里的礼品通通搬了上来。 由于来之前做过功课,所以这些东西一被送到何行涛和何旭尧的手中,那两人身上的疏离感立马消融了些许,何旭尧私下里还偷偷给陈褚递了根烟,被陈褚拒绝了,并表示他已经开始戒烟,理由是对孩子不好。 那之后那父子俩在看陈褚的时候几乎跟一家人没什么两样了。 而唯一别扭的季云莉,收到那些昂贵的护肤品和首饰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它们放在了旁边。 一时间家里的氛围还算的上是比较和谐。 待到所有的事情忙活完,陈褚找到在阳台上透气的齐安,站在身侧搂住他的腰,两个人低声交谈着什么,从季云莉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自家儿子被陈褚仔细的护在怀里,高大的男人垂眸与他对视,片刻后在他柔软的头顶落下一枚轻吻。 齐安睫毛抖动着,侧脸的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季云莉顿住了想要上前的脚步,表情复杂,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相比较之前略微紧张的气氛,吃饭的时候大家就轻松多了,何行涛一看就是个疼老婆的,嘴里说着难得今天安安回来,做了不少好菜,然后不停的往季云莉的碗里填东西,季云莉娇嗔着瞪他,下巴一扬道,“我要吃那个” 何行涛应了句好,专心的给老婆扒起了虾壳。 陈褚和齐安那头就更不用说了,两人平日里习惯了腻腻歪歪的,偶然间的对视都能溢出粉红色的泡泡来,吃到最后都恨不得共用一双筷子。 只剩下桌子上唯一的单身汉何旭尧,端着个碗,左看看右看看,心中无比的悲愤。 但哪知道,他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了,他爸还是不放过他,剥着虾的间隙抽空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下次要是还自己回来,那就别进家门了,孤家寡人的样,碍眼” 何旭尧:“……”,您可真是我亲爸。 齐安正啊呜一口吞掉陈褚喂过来的西蓝花,闻言笑眯眯的看向他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啊,我让陈褚帮你介绍” 说着还用胳膊碰了碰陈褚,仰着头满脸认真。 “嗯,没问题,先好好吃饭”,陈褚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那一副哄人的模样看的何旭尧阵阵牙疼,哪还需要什么对象啊,光吃狗粮就吃饱了。 季云莉见状没好气的轻哼了声,但心底大概是满意的。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关于住宿的问题,陈褚本来想着和齐安睡一个屋,毕竟以两人的关系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可季云莉直截了当的给陈褚安排到了客房里去,齐安想反驳,被她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陈褚当时只是笑笑没说话,拿了睡衣很淡定的往客房走,弄的季云莉还纳闷了半天。 她不知道的是,当所有的人都关了灯准备睡觉的时候,那两个人就像是偷偷摸摸的小学生一样,明明就睡在隔壁,却躲在被窝里煲起了电话粥。 齐安小心的把耳朵凑近话筒,轻声喊了句,“陈褚?” “嗯,宝贝儿,我在呢”,陈褚低沉磁性的声音在黑暗中就像是被放大了一样,特别的清晰,“困了吗?” “没呢,睡不着”齐安不好意思的补了一句,“你不在我身边我不习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陈褚低笑,“喜欢老公抱着你睡?” 齐安吭哧了半天回了个“嗯”字。 “乖,我也睡不着,怎么办?” “那……那你要不要过来?” “乖,门没锁吧?” “没有” 说完这句后,两个人默契的挂了电话,齐安躲在被窝里心跳如雷,在等人的过程中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的禁忌感,就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偷情最频繁的那段时间,现在想起来只余销魂的刺激。 房间的门口很快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道咔嚓声响起后,高大男人的身影顺着门缝迅速闪进来,他悄声无息的来到床边,大手轻抚上齐安的脸庞,齐安只怔愣了一瞬,便回握住他的手。 “陈褚……?” “嗯,是我,想我了吗?”,陈褚掀开被子压在齐安身上,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啄吻,也许是今天一天的心情经历了许多的大起大落,也算是得到了他家里人的承认,陈褚心痒难耐,吮吻的力度逐渐加重,弄的齐安不停的小声惊呼。 “啊……你,你轻点……别,别脱我衣服……” “宝贝儿,还没说想没想我呢?” 齐安羞涩的眨眨眼,“可是我们才不过三个小时没见啊……” “一个小时也不行”,被子边缘探出一只手,一条毛茸茸的睡裤被扔了出来,陈褚在齐安裸露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语气里多了点狭促的味道,“喜欢穿这种?小孩子一样” “那是我妈给我买的,说是……嗯……说是很适合我……” “的确挺适合的,乖,腿分开点,老公摸摸你那里” “不要啊……这是我家里,会被我妈听到……啊……”,尾音明显打着颤,大床都跟着使劲抖动了一下。 陈褚用胯部隔着裤子顶着齐安欺负,还要边在他柔嫩的腿窝上揉,没一会儿就把那里揉的湿淋淋的,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空气里也仿佛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只要一想到这是齐安从小睡到大的床,而他此时就在这张床上压着人狠狠玩弄,陈褚的全身就像是着了火一样,滚烫的不行。 那种温度明显也烧到了齐安身上,使得他抗拒的动作都跟着小了许多,但无论男人怎么弄,他都始终紧咬着嘴唇半闭着眼小声哼唧,坚决不溢出丁点的呻吟。 虽说这种事他也很喜欢做,可是今天的情况能一样么?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就睡在同一屋檐下,稍微动静大一点,就能被听个干干净净。而他却被男人剥光了裤子,一边被细密而深沈地亲吻着,下体被大手颇有技巧地揉弄着,勃起的地方越来越硬,腿窝处更是可耻地黏哒哒的,肯定把男人的手都沾满了。 齐安整个身子慢慢红透,仰着小脸大口喘气,手刚抓上陈褚的肩膀,就被他的壮腰分开了双腿,绷着身子就被他顶了进去,“唔……” “嘶,好紧……”,大概是因为陈褚今晚的动作比较性急,稍微弄湿了就一举攻入,也或许是齐安时时刻刻在心里惦记着父母就在隔壁不远处睡着,他的身子甚至比往常还要紧上几分,柔嫩的花道跟个爱吃人的小嘴似的死死咬住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把陈褚夹到爽得头皮发麻,想抽出竟然无法动弹,被吃死了。 他撑着胳膊狠摆了下胯,哑声命令道,“放松点” 齐安呜咽着抓住他手臂上的肌肉,“嗯……嗯……不要……” “不要也得要,别逼我玩你那里”,说着那只手落在突起的阴蒂上方,使劲揉了两把,齐安果然受不了的挺腰,连同穴肉一起变动的无比厉害,陈褚便趁着他收缩的功夫再次往里一送,这下子狭窄的穴口将阴茎根部也吞了个干净。 两人胯贴着胯的紧密厮磨,陈褚没急着马上干他,而是低下头来和他接吻,把他破碎的呻吟全部吃进了嘴里,腰杆轻轻下沉,用粗硕的柱身摩擦敏感稚嫩的穴肉。 不得不说,陈褚要是耐下心来调情齐安根本招架不住,只不过几十下的进出,齐安的小穴就像柔软的豆腐一样包裹着男人的肉棒,还带着韧劲儿有规律的收缩着,吸的陈褚把他给吻的更深。 黑暗中他们肆无忌惮的交换着唾液,中途陈褚放开快要窒息的齐安,在他耳边轻声道,“自己把腿放上来” “唔……”,齐安乖乖的照做,下一秒便又是无比漫长的拥吻,男人今夜似乎格外的喜欢做这件事,从让人方寸大乱的掠夺,到和风细雨的抚慰,他的嘴唇始终就没有离开过齐安的。 等把人彻底放开的时候,齐安觉得嘴上又热又疼,应该是破了皮。 但他并不在意,因为有比那更折磨人的痒意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上涌,大股滚烫热液失禁一般的涌出,浇的隐秘的臀缝间可哪都是黏腻的触感。 齐安不安分的动了动小屁股,可他忘了男人的东西还在身体里插着,这一下子不知道碰到了哪个点,他一下子软回了床上拼命的绞着脚趾,脸上满是想要又不敢要的难耐神色。 “老公……呜呜……别,别欺负我……” 听他的声音已经染上的哭腔,陈褚只觉得愉快,“乖,老公只欺负你” 齐安半睁开眼不怎么用力的锤了他一下,说,“那你,那你倒是动啊……难受……” “刚刚不是还不让我干你,嗯?”,舔着他的红通通的耳垂亲亲地吹着气,等察觉到里面又蔓延出了更多的淫水,穴腔也会微微地绞动而不是把人勒死一般的紧致,陈褚用手抚上他的腰,另一手拖住他的臀部,在里面缓缓地动了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渐起,齐安刺激的扬起脖颈,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眼泪顺着流到了干净的枕头上,可是身子还被迫打开着承受那人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的凿弄。 那儿已经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温温顺顺地吞吐着男人在里面作威作福的巨物,不断地分泌着爱液滋润着两人的结合,穴壁被抽地酸酸涨涨的,花心被凿开总是会让他从小腹到整个下体一阵阵的抽搐。 就算嘴不能叫,身子被人这麽淫玩,交合的声音也够大够响亮的,齐安只要一想到这声音可能会被父母听到,就下意识地紧张地夹紧下体,却又被男人狠狠破开,每一个来回的感觉都让人像死了一次一般,淫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出来。 “呜……呜……你轻点……轻点……”,齐安红着眼眶去扒陈褚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可怜兮兮的叫唤。 没想到陈褚听了后抽插的动作停顿了瞬间,紧接着拿了枕头垫在齐安腰下,顶着齐安隐隐惧怕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开始凶猛抽干,次次尽根入到宫口。 只见那大床摇晃的十分剧烈,片刻后便从被子下方探出两双交缠在一块儿的双腿,一黑一白,比较白的那个虽然抖得比较厉害,但还是反抗个没完,蹬来蹬去的很不安分。 起初屋子里只有陈褚的粗喘,过了半晌,就听见细细的呻吟从他身下飘出来,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传入耳朵里,就像有无数小虫子在心上爬,勾的人心痒难耐。 陈褚一下一下狠入,肉棒下的囊袋拍打在挺翘的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齐安边压抑哭叫,边哽咽着挨他操弄,甬道一阵阵收紧,马上就要高潮。 没想到就在这种关键的时候,陈褚却突然停了下来,一双黑沉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齐安脸上,齐安迎着他粗重的喘息,主动抬腰去够那给他无上快感的巨物,却被男人施力按了回去。 “唔……怎么了……”,怎么不做了…… 陈褚摸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很温柔的滑动着,眼看着齐安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喘的越来越厉害,他才俯下身低低问道,“我白天说的那件事,你愿意吗?” 齐安正享受着,闻言茫然的睁眼,“哪件事啊……” “安安,我们要个孩子吧,好不好?” 他们以前没特别考虑过这件事,最多的时候都是被陈褚当做床上的荤话去戏弄齐安,可今天面对季云莉坚决要让两个人分手的态度,陈褚难得有些慌,怀孕两个字就那么脱口而出,那一瞬间,他是真真切切的希望要是齐安的肚子里真的能有他的孩子就好了。 那样的话就谁都不能再把两个人给分开。 虽然陈褚相信齐安不会离开他的决心,但他想要彻底得到齐安家人认可的心情竟比想象中的还要急切。 齐安沉默了半晌,红着脸小声和陈褚咬着耳朵,“我也想要啊……可,可这么久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明明该做的都做了,肚子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说着,脸上带了点落寞的表情。 陈褚看的心里一跳,赶忙凑过去亲着他的唇安慰,“没关系,是老公不好,老公以后卖力些,早点让你怀上小宝贝好不好?” 齐安后知后觉的感到羞涩,咬着唇不肯吭声了。 “不说话?那我可要操你了?”,陈褚重新恢复了律动的频率,打桩似得撞击柔嫩的花穴,盯着齐安低喘道。 齐安咬牙点点头,腿张得更开,饱满的阴阜结结实实迎接每一下撞击。 “嗯……插到小肚子里了……” “真骚” 观察着齐安敏感的反应,陈褚也满足得不行,这人害羞的时候身体的感受度比平时还要好,那小嘴儿一张一合地被自己翻进翻出不说,里面又热又潮,软绵的小花心被自己钻了又顶,顶了又撞,一整个颤抖得没了边际,咬着自己的肉棒疯狂吮弄。 “呜呜……”,齐安哭着摇着头,可他越是哭,男人就越是毫不留情地在里面狠干着,还使出了九浅一深的技巧,每狠操个几下,便拔出来些许,紧接着,用力一顶! “唔……!”实在是太深了,肉棒前端硕大的龟头,都撑开了紧窄的宫口。 齐安被顶得绷直了脚背,后背紧贴在床面上哪也去不了,极致的欢愉中,他伸出手揽上男人的脖颈,一条腿勾在他健壮的腰上,一条腿支在身侧,努力向旁边打开。想要缓解那种被整个贯穿的酥麻。 像是意识到了他在想什么,陈褚安抚道,“乖,这样才能操到最深的地方,等下全都射到里面去,射满你的小子宫,好让我们安安怀上小宝宝” “嗯……啊……你,你别说了……呜……” “小骗子,我越说你夹的越紧” 陈褚热烫的肉棍凶蛮的推挤着齐安小穴里层层的媚肉,拔出来时又将其拉扯着,一阵猛烈的撞击,说不清陈褚抽插了多少下,齐安只觉得自己被他插干得又涨又痒,小腹更是又酸又麻,在九浅一深最深的那个时候,他每每都感觉要被他插得失禁。 大概又是几十余下,齐安已经腿软的无法在夹着他的腰,于是陈褚架着他的一条腿,将齐安转过身,背对着他,掐着他的细腰将他按下去,翘起他的屁股,重重的顶进去。 齐安轻哼一声,咬着手背高潮了。 陈褚低声爆了句粗口,红着眼睛挺腰结结实实的打桩,一手握着他的小细腰,一手在他雪臀上使着巧劲“啪啪啪”的扇着,跪在那里被他操的齐安不仅没有吃不消,反而剧烈抖动的哭着喊着,特意压低的淫荡气音的令他简直要受不了。 “又到了……老公不要……那里……啊!不要啊……老公不要……要尿了……”,齐安被他从后面猛操,这个姿势入的这么深,他被操的死去活来,浑身的哆嗦就没停过,身下床单已经湿的不像话了,深一块浅一块的,散发着酸涩腥臊的味道。 陈褚俯身亲他,在他耳边呵气逗他:“不是老公要尿,是安安要被老公操尿了” “呜呜呜不要……不要尿尿……”,齐安涨红了小脸,羞耻的哭,“老公饶了我……” “那要不要给老公生宝宝?嗯?” “要……要的……嗯啊……干穿了……” 他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小穴更是不自觉的收紧,这一收紧,就将陈褚的肉棒紧紧咬住,陈褚正是尽兴,手中揉奶动作不停,按着齐安的腰,将他的屁股紧贴着自己,便又是一顿狠插猛干! 而且,此时客厅里貌似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好像是谁起夜去了卫生间,陈褚操的更是来劲,逼迫他把腿向两边分开,自己则跪在后面插干的更是用力,同时捏着他阴蒂搓揉的频率,比肉棒快速的律动还要猛烈。 啊啊啊……!齐安涨红了脸张大嘴无声的尖叫,翘起的屁股一抖一抖,无比激烈的喷射了出来。 最后百来下的冲刺时,陈褚重新将人换回了仰躺着的姿势,他提着齐安的大腿不断猛攻,撞得那腿心啪啪作响,在齐安流着泪哽咽的吸气中,毫不留情的挺腰操到了最深的地方,一股一股的精液没完没了的往里灌,直到射满的齐安的小肚子才肯停下。 这一场性爱虽说有些拘束,但两个人都很尽兴,陈褚难得的没有带齐安去浴室里清洗,只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胸膛上,大手在他汗湿的后背上来回轻拍安抚着。 齐安困得迷迷糊糊,身体里的余韵还没散,趴在那闭着眼睛小声问,“怎么,怎么不出去啊……” 陈褚轻笑,“这样会留的久一点,增加受孕的几率,乖,就这么睡” “哦” 齐安乖乖的缩成一小团,不动声色的收紧下身,想要把不慎流出去的精液全部都拢回来,哪知道这个动作却带给了身下男人极大的刺激,于是齐安吸着吸着,就发现原本半软的巨物再次充满了他的甬道。 “你……你怎么又……”,齐安欲哭无泪的抬起头,对上陈褚那双火热的双眸。 后来他们到底就着这个姿势又做了两次,与之前不同的是,陈褚动的很温柔,轻轻挺腰律动,每一下都戳到令齐安舒爽不已的地方,齐安流着泪哼着,受着,高潮的时候把男人抱的死死的,很快的也夹出了对方的精液。 水乳交融中,有一粒小小的种子悄悄的在齐安的肚子里发了芽。 -- ⒳γùzんαíщù.cしùⓑ 【彩蛋福利释出】人 岑涣有一个秘密,那就是他在婚后不止陈褚一个男人。虽说是被迫的,但总归是事实。 那时候他刚和陈褚结婚一年,感情还很好,他也彻底借掉了在外面东撩西撩的习惯,舒舒服服的在家当着令人羡慕的陈太太,没办法,谁叫陈褚器大活好床上骚话还多,他被哄的心甘情愿。 可生活中的意外总是会有很多,有一次白天他不小心喝醉了,忘记关门,竟被一个不经意路过他家的修理工得了逞。 修理工见他一个人衣衫不整脸色酡红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当即动了不该有的念头,他四处观察了一圈,见没人发现他才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轻轻的关好了门。 等门一关上修理工的眼神就彻底变了,他猛的扑倒岑涣身上,疯狂的撕扯他薄薄的衣衫,喝醉了的岑涣稍微有点反抗,他便用自己的裤腰带捆上他手,往头顶一按,紧接着就去扒他的内裤。 修理工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间都透露着紧张,还有些许的粗暴,岑涣被弄的有些疼,等到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差点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我是谁?老子是等下要操你的男人!” 修理工见岑涣醒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急匆匆掏出粗黑肿胀的巨物就要往里操,岑涣吓坏了,除了陈褚,他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他左扭右扭着想要逃,还是被男人得了逞,当那么一大根东西直接冲进来的时候,岑涣呜咽着弓起背,整个人都失了神。 “好大……!” 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根都要大,甚至丝毫不逊色于陈褚。 可这到底是一场违背他本人意愿的强奸,在经过了刚开始那一丝胀痛后,岑涣拼命的摇头挣扎,“你放开我……啊……我要报警……不要……快出去……呜啊……” “老子进来了就没想要出去过,呼……妈的嫩逼真紧!” 修理工还是个万年老光棍,因为穷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因此只能整天与右手为伴,今天这一出也是一时兴起,可他没想到,身下的这个双性婊子竟然有如此销魂的嫩穴,很紧不说,还没插上两下就会自动出水。 修理工忍不住伸手啪啪啪的扇打那对晃动的奶子,嘴里还要羞辱着他,“骚婊子,穿的这么少躺在客厅里,不就是等着男人来操你,你跟我装什么装!” 他说完,腰杆猛挺,将胯部狠狠拍在岑涣腿间淋满黏液的两瓣阴唇上,只听“噗滋”一声闷响,那粗壮的龟头竟然是被他整个拍进了宫口,破开层叠嫩肉一击贯入深处! 仿佛被一根滚烫的火棍整个贯穿,岑涣尖叫一声,穴心软肉剧烈收缩,他崩溃的捂着小肚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高亢的颤音,“不!不要!出去!啊!别……别干我的子宫!” 喝醉了的岑涣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在奋力的挣扎着,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男人手臂上的肌肉也鼓起乣结着,黝黑的健硕手臂拖着岑涣进了卧室,把他往那张硕大的婚床上一扔,随即捞起了他不断蹬动的细白长腿,再次深深干了进去。 “啊!” “怎么样,很爽吧?嘿嘿,老子的这根比起你老公的如何?” 眼看着岑涣像一条溺水的鱼在自己身下疯狂抽搐,修理工心里得意极了,他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大幅结婚照,揪起岑涣的头发逼他和自己亲嘴,腥臭的舌头探进他的嘴里,整个口腔包裹住岑涣的小嘴狠狠一吸。 “唔……唔……不……” 岑涣想要摆脱这种窒息的感觉,却无奈上下两张嘴都被死死的堵着,男人操干他的力道又那么狠那么重,岑涣在这种昏昏沉沉的起伏中溢出一丝呻吟,颤抖着将手揽上修理工的脖颈,双腿也跟着盘了上去。 滑腻的肌肤一蹭上来,修理工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他放开岑涣的嘴唇恶狠狠的骂道:“骚婊子被强奸也能有感觉,看老子今天怎么操死你” 他本来看岑涣是一个长得娇小的美艳人夫,想要好好的玩上一玩,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跪在他的胯间,架着他的一条腿,胯下粗黑狰狞的巨屌,在骚浪的嫩穴里抽送着,那激烈的频率和强悍的力量,操的岑涣失神的眸子里什么都没有,只知道大张着小嘴不住的求饶。 “啊……啊……轻些……啊啊……太大了……” “我和你老公,谁操的你舒服,骚货!” “呜呜呜不……求你不要逼我……” 但是修理工似乎不为所动,大手揉着他挺翘的屁股,揉两下还拍两下,玩的岑涣不停的呻吟哭泣。 “你的……你操的我舒服……啊!” 修理工猛的翻了个身,掐着岑涣的细腰命令道:“想爽就自己动,不听话老子今天奸死你!” “呀啊啊啊啊!好深!”,被肉棒捅穿的那一刻,岑涣的尖叫差点把房顶都叫穿了,他哭着发抖,腿一软,彻底坐在了修理工的肉棒上,大龟头破开子宫最里面的地方,差点都插到了肚子里面,“啊……啊……真的太大了,太深了!” 岑涣哭的满脸泪水,嘴里说着“好疼”,可修理工分明看见他前面的肉根颤巍巍的立了起来,顶端一边流水一边抽搐,肉穴里的淫水也不要命似的往外喷,一看就是爽的不行了。 修理工一下一下的往上挺腰,肉棒从下往上干着抽搐的肉穴,边操边甩着岑涣的大屁股,岑涣很快被操的丢了魂,终于开始忍不住自己上下颠动,主动套弄粗壮的柱根。 可男人还是太大,他必须努力放松小腹才能把它全部吞进去。 修理工啧了一声,开始用大龟头在肉穴里四处搅动,寻找着穴里面的敏感点,待找到后,抬起岑涣的屁股,在使劲往下一压,不间断的小幅度顶操那一点,直把岑涣操的胡乱摇摆,整个人都受不住的倒在了男人身上,细细的哭喘。 温香软玉在怀,修理工心中一片火热,他掐着岑涣的下巴狠声命令,“骚婊子给我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呜啊……大鸡巴老公饶命……太猛了……受不了……啊啊……” 骚穴里面好满,里面的那根大肉棒好大,好硬,热的要把他的骚子宫融化掉了,岑涣被男人干的舒服到啜泣,双手扶着男人结实的胸肌,身子上沁出了要把男人吸进去的薄汗,勾起男人兽欲的绯红。 “乖老婆,以后我天天来你家操你怎么样,只要你听话,大鸡巴老公保证天天喂饱你”,说着龟头示威般的顶开宫口,重重的埋了进去。 岑涣整个往起一弹,随即失了力气的缓缓倒回去,继而被男人压在身下,以扛起一条腿的姿势啪啪啪的往他的腿心里狠命耸动。 “骚老婆,操死骚老婆,同不同意,同不同意,嗯?” 岑涣泪流满面的点头,十根脚趾紧紧蜷在一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得了保证的男人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快速的操干几十下,精关放松,从马眼里喷射出一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全都浇在了岑涣激烈抽搐的宫壁上。 “啊啊……舒服啊……好舒服……精液……精液进来了……被内射了……被别的男人内射了呜呜……老公救命……受不了了……呀啊啊啊!怎么还有……不要了不要了!”岑涣哀哀的哭叫着,手在床上胡乱的抓扯着床单,小腿死死的夹住男人的腰杆,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身前的小肉茎激烈的抖动,喷出稀薄的精水,肉穴里也喷出火热的淫液,他攀在强壮的男人身上,紧紧缠绕,不住厮磨,淫荡的惊人。 修理工显然也是被他这副模样勾引到了,精液射了一分多钟还没完,一边射一边往收缩的嫩穴里捅操着,手指也跟着不怀好意的伸向紧闭的后穴…… 那天岑涣到底被陌生的修理工玩了个彻底,在陈褚没回来之前,修理工抱着他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来了一发,直射的他的小肚子再也装不住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精液为止。 后来修理工又来找了岑涣几次,都是趁着陈褚不在的时候,修理工最喜欢不带套操他,有时候兴起了还说要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之类的,岑涣有点害怕被陈褚发现,背着他吃了几回药,两人的奸情直到修理工有了老婆孩子才差不多基本结束。 -- 1朋友变情人?一jian成瘾,与男友分手后在家 岑涣有一个秘密,那就是他在婚后不止陈褚一个男人。虽说是被迫的,但总归是事实。 那时候他刚和陈褚结婚一年,感情还很好,他也彻底借掉了在外面东撩西撩的习惯,舒舒服服的在家当着令人羡慕的陈太太,没办法,谁叫陈褚器大活好床上骚话还多,他被哄的心甘情愿。 可生活中的意外总是会有很多,有一次白天他不小心喝醉了,忘记关门,竟被一个不经意路过他家的修理工得了逞。 修理工见他一个人衣衫不整脸色酡红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当即动了不该有的念头,他四处观察了一圈,见没人发现他才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轻轻的关好了门。 等门一关上修理工的眼神就彻底变了,他猛的扑倒岑涣身上,疯狂的撕扯他薄薄的衣衫,喝醉了的岑涣稍微有点反抗,他便用自己的裤腰带捆上他手,往头顶一按,紧接着就去扒他的内裤。 修理工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间都透露着紧张,还有些许的粗暴,岑涣被弄的有些疼,等到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差点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我是谁?老子是等下要操你的男人!” 修理工见岑涣醒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急匆匆掏出粗黑肿胀的巨物就要往里操,岑涣吓坏了,除了陈褚,他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他左扭右扭着想要逃,还是被男人得了逞,当那么一大根东西直接冲进来的时候,岑涣呜咽着弓起背,整个人都失了神。 “好大……!” 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根都要大,甚至丝毫不逊色于陈褚。 可这到底是一场违背他本人意愿的强奸,在经过了刚开始那一丝胀痛后,岑涣拼命的摇头挣扎,“你放开我……啊……我要报警……不要……快出去……呜啊……” “老子进来了就没想要出去过,呼……妈的嫩逼真紧!” 修理工还是个万年老光棍,因为穷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因此只能整天与右手为伴,今天这一出也是一时兴起,可他没想到,身下的这个双性婊子竟然有如此销魂的嫩穴,很紧不说,还没插上两下就会自动出水。 修理工忍不住伸手啪啪啪的扇打那对晃动的奶子,嘴里还要羞辱着他,“骚婊子,穿的这么少躺在客厅里,不就是等着男人来操你,你跟我装什么装!” 他说完,腰杆猛挺,将胯部狠狠拍在岑涣腿间淋满黏液的两瓣阴唇上,只听“噗滋”一声闷响,那粗壮的龟头竟然是被他整个拍进了宫口,破开层叠嫩肉一击贯入深处! 仿佛被一根滚烫的火棍整个贯穿,岑涣尖叫一声,穴心软肉剧烈收缩,他崩溃的捂着小肚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高亢的颤音,“不!不要!出去!啊!别……别干我的子宫!” 喝醉了的岑涣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在奋力的挣扎着,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男人手臂上的肌肉也鼓起乣结着,黝黑的健硕手臂拖着岑涣进了卧室,把他往那张硕大的婚床上一扔,随即捞起了他不断蹬动的细白长腿,再次深深干了进去。 “啊!” “怎么样,很爽吧?嘿嘿,老子的这根比起你老公的如何?” 眼看着岑涣像一条溺水的鱼在自己身下疯狂抽搐,修理工心里得意极了,他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大幅结婚照,揪起岑涣的头发逼他和自己亲嘴,腥臭的舌头探进他的嘴里,整个口腔包裹住岑涣的小嘴狠狠一吸。 “唔……唔……不……” 岑涣想要摆脱这种窒息的感觉,却无奈上下两张嘴都被死死的堵着,男人操干他的力道又那么狠那么重,岑涣在这种昏昏沉沉的起伏中溢出一丝呻吟,颤抖着将手揽上修理工的脖颈,双腿也跟着盘了上去。 滑腻的肌肤一蹭上来,修理工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他放开岑涣的嘴唇恶狠狠的骂道:“骚婊子被强奸也能有感觉,看老子今天怎么操死你” 他本来看岑涣是一个长得娇小的美艳人夫,想要好好的玩上一玩,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跪在他的胯间,架着他的一条腿,胯下粗黑狰狞的巨屌,在骚浪的嫩穴里抽送着,那激烈的频率和强悍的力量,操的岑涣失神的眸子里什么都没有,只知道大张着小嘴不住的求饶。 “啊……啊……轻些……啊啊……太大了……” “我和你老公,谁操的你舒服,骚货!” “呜呜呜不……求你不要逼我……” 但是修理工似乎不为所动,大手揉着他挺翘的屁股,揉两下还拍两下,玩的岑涣不停的呻吟哭泣。 “你的……你操的我舒服……啊!” 修理工猛的翻了个身,掐着岑涣的细腰命令道:“想爽就自己动,不听话老子今天奸死你!” “呀啊啊啊啊!好深!”,被肉棒捅穿的那一刻,岑涣的尖叫差点把房顶都叫穿了,他哭着发抖,腿一软,彻底坐在了修理工的肉棒上,大龟头破开子宫最里面的地方,差点都插到了肚子里面,“啊……啊……真的太大了,太深了!” 岑涣哭的满脸泪水,嘴里说着“好疼”,可修理工分明看见他前面的肉根颤巍巍的立了起来,顶端一边流水一边抽搐,肉穴里的淫水也不要命似的往外喷,一看就是爽的不行了。 修理工一下一下的往上挺腰,肉棒从下往上干着抽搐的肉穴,边操边甩着岑涣的大屁股,岑涣很快被操的丢了魂,终于开始忍不住自己上下颠动,主动套弄粗壮的柱根。 可男人还是太大,他必须努力放松小腹才能把它全部吞进去。 修理工啧了一声,开始用大龟头在肉穴里四处搅动,寻找着穴里面的敏感点,待找到后,抬起岑涣的屁股,在使劲往下一压,不间断的小幅度顶操那一点,直把岑涣操的胡乱摇摆,整个人都受不住的倒在了男人身上,细细的哭喘。 温香软玉在怀,修理工心中一片火热,他掐着岑涣的下巴狠声命令,“骚婊子给我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呜啊……大鸡巴老公饶命……太猛了……受不了……啊啊……” 骚穴里面好满,里面的那根大肉棒好大,好硬,热的要把他的骚子宫融化掉了,岑涣被男人干的舒服到啜泣,双手扶着男人结实的胸肌,身子上沁出了要把男人吸进去的薄汗,勾起男人兽欲的绯红。 “乖老婆,以后我天天来你家操你怎么样,只要你听话,大鸡巴老公保证天天喂饱你”,说着龟头示威般的顶开宫口,重重的埋了进去。 岑涣整个往起一弹,随即失了力气的缓缓倒回去,继而被男人压在身下,以扛起一条腿的姿势啪啪啪的往他的腿心里狠命耸动。 “骚老婆,操死骚老婆,同不同意,同不同意,嗯?” 岑涣泪流满面的点头,十根脚趾紧紧蜷在一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得了保证的男人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快速的操干几十下,精关放松,从马眼里喷射出一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全都浇在了岑涣激烈抽搐的宫壁上。 “啊啊……舒服啊……好舒服……精液……精液进来了……被内射了……被别的男人内射了呜呜……老公救命……受不了了……呀啊啊啊!怎么还有……不要了不要了!”岑涣哀哀的哭叫着,手在床上胡乱的抓扯着床单,小腿死死的夹住男人的腰杆,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身前的小肉茎激烈的抖动,喷出稀薄的精水,肉穴里也喷出火热的淫液,他攀在强壮的男人身上,紧紧缠绕,不住厮磨,淫荡的惊人。 修理工显然也是被他这副模样勾引到了,精液射了一分多钟还没完,一边射一边往收缩的嫩穴里捅操着,手指也跟着不怀好意的伸向紧闭的后穴…… 那天岑涣到底被陌生的修理工玩了个彻底,在陈褚没回来之前,修理工抱着他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来了一发,直射的他的小肚子再也装不住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精液为止。 后来修理工又来找了岑涣几次,都是趁着陈褚不在的时候,修理工最喜欢不带套操他,有时候兴起了还说要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之类的,岑涣有点害怕被陈褚发现,背着他吃了几回药,两人的奸情直到修理工有了老婆孩子才差不多基本结束。 -- 2失败的告白,朋友差点变炮友,被带到酒店略 乔应在和前男友分手的这天,度过了极其混乱的一夜。 疼,哪都疼…… 这是他第二天大清早睁开眼便涌上来的唯一感觉:头裂的要炸开,腰好像快断掉,还有……乔应猛的掀开被子,低头往自己的腿间瞄了眼,然后马上像被定住了似的愣在了床上。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足足过了五分钟,才抓狂的揉了揉头发,无声又懊恼的尝试着想要并拢双腿。 毕竟那里已经肿的不能看了,原本不合时宜长在那里的女性生殖器变成了一道紧紧闭合的细缝,外翻的阴唇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就连那秀气的小阴茎,也像是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一样萎靡的垂落在腿间。 乔应惊恐的拨弄了两下,马上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却傻乎乎的笑了起来,心道还好,自己没有完全坏掉。 抱着这样侥幸的心理,乔应转头看向旁边熟睡的男人,却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所有的好心情都烟消云散。 是贺承衍,那个与自己相识了八年的最佳损友。 他此时正睡得正熟,偏过头露出轮廓深邃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下是紧闭的薄唇,看上去颜色很淡的样子,平心而论,这是一张极其帅气的脸庞,就连乔应都没忍住对着这张脸发起了呆。 意识到了自己在想什么后,乔应顿时很想打自己一巴掌,他这是在干什么?这张脸他看了八年,还没看够吗? 现在的重点难道不是自己怎么会和他上床的?还弄成了这个模样…… 乔应咬着手指努力皱眉回忆,却发现无论他再怎么使劲想,大脑里始终都是空白的一片,他唯一能想起来的,便是在酒吧里最后喝下去的那杯酒,还有贺承衍透过昏暗的灯光望过来的深邃眼神。 接下来的事,就像是从他的脑子里彻底拔除了一样,连点零星的记忆也没有。 “这下惨了……”,乔应懊恼的扒着头发,把本来就很凌乱的头发扒成了鸡窝一般的造型,但他却没有心思想那么多,他现在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跑,对,赶紧跑。 乔应手忙脚乱的掀开被子,却在刚落地的那一刻双腿一软差点整个跪了下去,他赶紧扶住一旁的柜子,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手机呢?车钥匙呢?钱包呢?” 散落一地的衣服被一件件扒开,乔应一边嘀咕一边按着腰翻找,结果他足足找了五分钟,除了手机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找到,就在他想要绕过贺承衍到床的另一边找找时,就见贺承衍闭着眼翻了个身,隐隐有些要醒过来的迹象。 “……” 乔应顿时不敢在动,纠结了半晌后只穿好了衣服拿着手机就出了门。 从房间到酒店门口还有一段距离,而这一路上,乔应从上了电梯就开始收获许多路人们诧异又暧昧的目光,看的他身上直起鸡皮疙瘩,毕竟他现在的模样却是挺引人遐想的——衣服凌乱不整的穿在身上,头发也跟惨遭蹂躏似的,脖子上还带着几块触目惊心的深色吻痕。 当然这时的乔应并没有发觉到这一点,直到他回了家,脱光衣服想要好好的洗个澡,照镜子时才看到他的脖子上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惨状。 “贺承衍真他妈是个禽兽”,乔应捂着脖子既羞耻又恼怒的小声骂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人这么疯的……”,加上他身上的那些痕迹,他最起码得有一个星期不能见人了。 而被人默默吐槽的贺承衍,在乔应离开后的不到半小时就醒了,转头看到旁边空无一人时也并不意外,他弯腰捡起乔应掉落在地毯上的钱包和车钥匙,拿在手里转了两圈,随即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靠在床头,心情极好的笑了声。 “还是让你给跑了,就先让你在得意两天好了” 这头的贺承衍洗了个神清气爽的澡,那头的乔应洗了人生中最累的一个澡,直到躺回了床上,他的身子仍然是十分酸痛无比的状态。 他趴在那想了会儿后,决定给昨晚另一个一起喝酒的朋友蒋羽去个电话,打探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电话很快被接通,一道欢快又年轻的男性嗓音传了过来,“喂,小乔,怎么这么早就有空找我?” 乔应也没工夫计较他的称呼问题了,躲在被窝里闷闷的问道,“昨晚我喝醉了后都发生了什么?” “你确定要听?”,蒋羽不怀好意的笑。 “废话,要不然我打你电话做什么?”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蒋羽顿了顿继续道,“你昨晚因为卫褚阳那家伙的事喝了很多酒,本来就醉的不行,后来好像又收到了他的信息,结果桌子上的酒愣是让你一个人给喝光了” “就这样?”,乔应有些纳闷,只是喝了酒而已,怎么会发生和贺承衍那家伙滚到一块的事的? 蒋羽嘿嘿的笑,“当然不止了,话说你喝醉了的样子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醉到神志不清扑到人贺承衍的身上又抱又亲的,谁劝都不撒手,要我说贺承衍的脾气真是太好了,你都那样了还不生气,最后还是他送你回的家,哎,怎么样,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吧?” 乔应听完后整个石化了,敢情这事一开始还是自己主动勾引?贺承衍不堪勾引半推半就?那个家伙的意志力也太不坚定了吧?恼羞成怒的乔应心虚的把责任都推到了贺承衍身上。 “喂?喂?小乔?怎么不出声了?”,蒋羽一无所知的大喊大叫,乔应听的心烦,说了句“挂了”就结束了通话。 但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他要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毕竟他和贺承衍是认识了八年的朋友,现在一夜间变成这样,想想真是挺奇怪,还挺羞耻的…… 乔应把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了外面一对通红的耳根。 接下来的两天里,乔应倒是没怎么出门,一直都在家里好好呆着,偶尔打打游戏,叫叫外卖什么的,其余的时间就在心里吐槽卫褚阳,毕竟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怎么和贺承衍睡了都不知道。 时间一晃过了三天,第四天的中午,门铃照例按时响起。 乔应下意识的以为是外卖到了,嘴里喊着“来了来了”,颠颠的跑过去给人开门,结果门一打开,他差点整个人吓到坏掉。 只见几天不见的贺承衍正双手插兜的站在门口,看见他后嘴角微微勾起,目光深邃的望了过来。 慌张下的乔应第一反应就是要去关门,结果贺承衍的动作比他还快一步,身高一米八七的男人强行迈入乔应的家,慢条斯理的脱了鞋后一步步的朝乔应逼近,眼看着乔应快要炸毛才在距离他一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乔应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你来干嘛?”,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不对劲极了,以前明明能那么坦然笑着打趣的人,现在只是看上一眼就觉得十分的难为情,甚至还有了心跳加速的趋势。 贺承衍还是平日里那副淡定沉稳的模样,他看着乔应笑了笑,“那天你好像有东西忘了拿走”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两样东西,乔应低头看去,一眼认出了那是自己的钱包还有车钥匙。 瞬间,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乔应只觉得脸上又热又烫,而他现在好像无论说些什么,都能让情况变得更加的暧昧。 尴尬的沉默了半晌,他小声道,“是,是我的……” 贺承衍挑了挑眉,“所以你是承认你和我睡了一觉,然后你又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店,跑了?”,最后两个字尾音上扬,硬生生的给乔应听出了兴师问罪的味道。 他痛苦的点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后他又细细的品味了一下,才发现这话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怎么贺承衍才像是被睡了惨遭抛弃的那个,而他突然就变成了拔吊无情的大渣男? 乔应懵懵的抬头,“贺承衍,我觉得我们两个都需要冷静一下,这件事太突然,你,你得给我时间……” “我给了你三天的时间,还不够?” 眼看着贺承衍越靠越近,乔应也有些慌了,“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哦,我是说,亲你那件事,不对,我根本就不记得我做了什么” 乔应越说越混乱,直到一个温热又柔软的东西压了下来,贴在了他的唇瓣上,他才像是浑身都被定住了似的僵在原地。 “是这样吗?”贺承衍半闭着眼十分轻柔的落下一个吻,还嫌不够似的落下第二个,浅浅的,一触即分,问道,“现在想起来了没有?” 乔应猛的睁大双眼,脸色爆红,满脑子都是贺承衍亲他了,贺承衍竟然在清醒的情况下亲他了,这人是疯了吗?还是他出现了幻觉? “贺承衍,你什么意思?”,他喘了口气把人给推开,羞恼的退后了两步。 贺承衍不给他退缩的机会,直把人给逼到了角落里,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强势,“乔应,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怎么想?” 这几个字轰然在乔应耳边炸开,他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倒是说说看?” “我们,我们是朋友,认识八年了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你现在说喜欢我?你在骗谁?” 相比起乔应的外强中干,贺承衍就淡定的多,他把人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与墙壁之间,看着这人眼神四处飘忽就是不敢看自己的模样,突然笑了,“你可以说我太过迟钝,从你交往第一个男朋友开始才发现对你的感情,但无论多晚,这的确已经发生了,乔应,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正视这件事,二,是给我想要的回应” 这样强势霸道的贺承衍乔应根本招架不来,他几乎是立马就怂了,“可是我才刚刚分手,而且,也太突然了……” 既然贺承衍说他喜欢自己是从交往了第一个男朋友开始,那么就是三年前了?那时他还不懂感情这些事,只是有人和他告白他便答应了,不过他却很反感那人的触碰,也从来没有过想要更近一步的想法,最终那人还是忍受不了而分了手。 直到一年前,他认识了卫褚阳,两人在一起后对方又以同样的理由找借口出了轨,他受到打击,甚至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产生了怀疑,才有了接下来的那件事…… 果然一提到分手两个字贺承衍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他捏着乔应的下巴逼他正视自己,语气不善道,“乔应,你不仅傻,你还蠢,那种货色,甩了也就甩了,也值得你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乔应明白他是误会了,但他根本不想解释,他和这个人解释什么呢?他现在根本就没搞清楚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他甩开贺承衍的胳膊想要跑,却被男人大力的拽了回来,“你去哪?” 乔应又挣了几下没挣开,堵着气道,“去找我那个人渣前男友,行了吧?” 哪知道贺承衍听后神情骤然变得冰冷,周身的气压瞬间降低,下一秒乔应便被男人带着怒意拉进一堵温热结实的胸膛。贺承衍制着他打横抱起,踹开卧室的门直接把人给扔到了房中央的大床上。 乔应整个人都摔懵了,爬都爬不起来,“你,你要干嘛?” “既然你忘了,那我就帮你努力回忆回忆” 贺承衍眯着眼睛扯开身上的衣服,那狂放的动作配上他此时的表情,竟然让男人多了几分性感不羁的味道,然而乔应却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在看,因为他发现,贺承衍的身上布满了道道深红色的指痕,虽然已经快要结痂,但仍是十分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眼球。 乔应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自己前些天弄出来的。 这时贺承衍已经脱好了衣服压了上来,他扣住乔应的手腕别有深意的说,“只是看一下就羞成这样,那天晚上是怎么好意思勾引我的,嗯?” “你,你别胡说!我才没有!”那个什么你! 乔应别别扭扭的挣扎,觉得整个身子都快热炸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这个人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更别提男人还是裸着身子的状态,双腿卡进他的腿间,胯下沉甸甸的玩意还若有似无的顶着他。 “贺承衍,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唔……” 然而贺承衍却趁着他说话的功夫低头轻吻上他的唇瓣,舌尖描绘着好看的唇形,接着把舌头探进他的小嘴里,扫荡他整个口腔,不住的在里面搅动吸吮起来,越吻越深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给吞吃入腹。 “唔……呜……”,乔应挣扎着想躲开男人的索吻,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口试图推开他,“不……唔……” “别动,乖一点”,贺承衍大掌抓起他的两只手高举过头压着,嘴却未曾放开他的唇瓣,反而闭着眼睛将他的舌尖勾了过来,灵活的缠绕在一块,两人热吻的津液很快从口角流出。 乔应渐渐被吻得呼吸困难头脑发热,口中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抗议声音,连男人的手是什么时候探进衣服里的都不知道,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早就和对方一样,变成了几近赤裸的状态。 贺承衍一边亲吻着他,空置的一只手慢慢抚上他胸前的乳肉,绵软滑嫩的细腻触感从手心处传来,让他下身的肉棒又肿胀了几分,揉捏乳肉的力道也跟着大了几分,食指和中指夹住粉红的乳尖不断的轻轻拉扯。 “唔唔唔……” 乔应被弄得眼角处沁出了泪水,本来想要挣扎的动作也瞬间松了力道,没办法,那里实在太敏感了,平时他自己都不敢随意触碰,贺承衍却像得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来回抓揉个没完,只不过才几十下,乔应便蹬着腿彻底软了身子。 贺承衍低喘着松开他,带着笑意道,“你忘记了,但我没有,你还和那天一样,这么敏感,这么诱人” 最后几个字贴在耳边说的极轻,乔应哽咽了一声,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腿心处缓缓滑动,下意识的抓紧床单拱起了双腿。 “贺承衍……别,别这样……唔!” 然而说的再多也阻止不了那手指侵入体内的动作,贺承衍动的极有规律,一点点的没入,直至根部,抽出一点,在重重的捣回去,十分色情且故意。 “很紧,很湿,一碰就出水了” “嗯……好痒……别弄了,别弄了……”,乔应体内的瘙痒感越来越强烈,他被逼得不住扭动身体,想要合拢双腿却只是将男人的腰肢夹的更紧,同时也将那两根手指夹的更紧了。 贺承衍就着他的收缩狠狠往里一顶,指尖刚好抵在一处突起的软肉上,就听乔应惊慌的拒绝立马硬生生的变了个调,不仅多了些难耐的压抑,还多了丝若有若无的甜腻。 这声音极大的刺激到了本就对他有意的贺承衍,已经尝过了一次这人的销魂滋味,现在已经立马想要迫不及待的尝试第二次了。 他强势无比的掰开乔应紧绷的双腿,进入之前盯着那人的眼睛问了句,“知道现在干着你的人是谁吗?” “贺,贺承衍……啊!” 那灼热肿胀的欲望就这样悍然捣入,连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硕大龟头摩擦过鲜红媚肉,破开那层层压力顶的乔应头晕眼花的向上耸了耸。 等到他彻底回过神,才崩溃似的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副刚刚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他和贺承衍,先前的那次可以说是稀里糊涂,那么现在呢?两人都十分的清醒,甚至前一秒还在吵架,而下一秒就一起倒在了床上,自己还张着大腿摆出任他为所欲为的姿势? 乔应觉得难堪极了,他的双脚在床单上不住蹬动磨蹭,一边挣扎一边胡乱的摇头,“你出去,出去啊!贺承衍,你疯了吗!” 可不知怎么回事,他越是挣扎,体内的巨物就契的越深,贺承衍还未等怎么动,那棒身便被他自己吞下去了许多,龟头随着他扭动的臀部变换着方向戳刺穴里的软肉,这样的情况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乔应便抖着腿根泄出一股灼热的黏液。 贺承衍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情动,缓缓的沉腰小幅度抽送,延长他的快感。 “啊……不……不行……”,此时的乔应脑中尚有一丝理智,他皱着眉哽咽呻吟,下意识的收缩花穴想要把那粗长的入侵者排出体外,殊不知这个动作对于男人来说是几乎与调情无异。 他按着乔应无力大张的两腿,更往两边打开,巨棒继续慢慢插入蠕动紧缩的花穴中, 挤入龟头后,撑在里面左右旋转着搅动,把那穴口搅的阵阵颤抖,也把本来就濡湿的细缝搅出更多的水液。 乔应感受到男人的龟头插在里面缓慢又色情的动作,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这么几个简单的插入,就刮弄得他内壁酥痒无比,他想要推开男人压过来的胸膛,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贺承衍,别这么弄,受不了……啊……” 听着对方明显被他弄出带着哭腔的声音,贺承衍的心中一片火热,毕竟那晚乔应喝醉了,小身子虽然同样销魂但始终少了点什么,现在这人清醒着,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还能听到这人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浪叫呻吟,让他恨不得狠狠的把人干死在这张床上才好。 “乔应,你记住了,现在操着你的人是我,以后,也只会是我”,贺承衍微微撑起身子,一手掐住乔应抖动的细腰,巨棒轻轻抽出花穴再一个深捅,把大半根滚烫粗长瞬间埋了进去。 “啊!”,这一下子带给乔应的刺激是巨大的,他几乎是瞬间就被操哭了,连表情都变得有些可怜兮兮,“贺,贺承衍,你个王八蛋!你想弄死我吗?呜呜呜……” 没有了那晚上的记忆,连做这种事都变的生涩无比,更别提在情事上一无所知的乔应了,所以他在男人插进来时最先感受到的就是惊慌与害怕,他本以为会疼,但没有,更多的反而是饱涨与酥麻,因此乔应哭的更厉害了。 他的身体是不是坏掉了啊?要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不行……不要动了,不能在动了……” “为什么不动,你明明很舒服”, 贺承衍一下下的摆动腰杆,一手探进他们结合处,摸到乔应腿间的阴蒂磨蹭拉扯着,刺激得小穴张合得更厉害,淫水随着揉捏的动作不住的往外涌。 “喜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呜呜……好痒……不喜欢……不喜欢……” ,乔应一个劲的扭腰摇头,激烈颤抖。 贺承衍听到他的话,手中拉扯阴蒂的力道大了起来,肉棒同时狠狠往里一顶,攻陷着乔应腿间最敏感的那两处。 “还要不要我继续操你?” ,贺承衍一边抽插,一边逼着他回答。 此刻那臀部挺动的节奏愈发凶狠快速,乔应的哭声也急促起来。 “不要顶那里了……里面好酸……”,他架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小腿颤个不停,白皙得几近透明的皮肤结上了一层细细的薄汗,泛起了莹白的微光。 “说出来,我就让你舒服”, 贺承衍依然不放过他,舔弄完他敏感的耳垂,接着轻啃起他的脖子,大掌的拇指按压着阴蒂绕起了圈,龟头随着按压的频率在里面阵阵深顶。 “混蛋……贺承衍混蛋……啊啊!” ,乔应受不住刺激仰头叫了出来,“要……要啊……啊!” “这才乖”,贺承衍说完,有力的双手把他无力的大腿挂在双臂上张得更开,看着自己半根巨棒把他的小穴撑大到只剩下一层艳红的薄膜,男人眸色变得更深,继而收紧窄臀,把肉棒从上而下更深地插进那紧致的雌穴中。 乔应皱眉抓住身下的床单,眼泪咻咻的流,只觉插入体内的巨物快把自己的腿窝撑成肉套子的形状,“别插那么深……”,他无力的哀求,却换来男人更大力更深入的捣弄。 如愿以偿的贺承衍肆意地狂抽猛插着,插入时快速地全根没入,整根抽出时微微侧身,似是用力碾磨着某一点,每到这时,乔应的求饶声便愈发可怜,可看那嫩臀不断扭动配合的样子,仿佛这人也正乐在其中一样。 “小穴在不停的吸着我,里面抖的很厉害,真骚”,贺承衍一边说着荤话,臀部突然对着穴心狠操了起来,龟头冠状沟处的龟环在抽插中变换着角度戳刺着花穴深处。 “呜啊啊啊不……好深嗯不要插那了!”,乔应哭喊着,两条晃动白皙的小腿时而难耐地夹紧贺承衍的腰身,时而又颤抖着敞开,被腿间酥麻的快感刺激的抽搐瘫软,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只见床上这两人就跟连体婴似的,一白一黑两具肉体贴得严丝密缝,贺承衍将乔应滑落的腿捞过来交叉搭在后背上,臀部一动一动的做着活塞运动,搅出“咕唧咕唧”的黏腻水声。 “夹紧,要不然我还会干的更深”,贺承衍趴在乔应的耳边说出这句话,非但没有停止深捣狠插,还在深捣中更用力地辗磨子宫壁,双手捧起乔应的小屁股,让小穴更加朝上,肉棒自上而下九十度地深捣了起来,如此反复研磨,只不过操了上百下,那宫壁就有被干软的趋势。 乔应不堪重负的尖叫出声,身体有如过电般轻颤了起来,壁肉也跟着蠕动着张合吸咬起肉棒,不受控的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水液浇在上面,“轻点!轻点!啊!” “没法轻,你里面太舒服了,嗯!” 贺承衍的手一直放在乔应大腿间动作,大概是在搓揉阴蒂,乔应被他搞得叫都叫不出来,小腹绷得紧紧的,臀部扭个不停,向上一挺一挺地迎合他的进入,每次贺承衍插入时,那小巧的足尖都被顶得一晃,上头的脚趾紧紧蜷起,贺承衍拔出时,那贪吃的嫩穴又一个劲的吸着它拼命往回拽,勾得贺承衍抱着乔应大腿越干越猛,那淫靡的水声也越来越响。 “呜呜啊……我不行了……里面,里面好难受……啊……呜……贺承衍,你,你快点……” 他本意是想叫男人快点结束,没想到男人听了他的话反而压着他冲刺般的操干起来,始终以同一个频率快速贯穿刚刚高潮的水穴,捣的那里不得不被迫张开,颤巍巍的迎合大肉棒的强悍顶入。 “不… 不…!” ,乔应猛的挣扎了起来。 “别动,想让人操死你是不是?” 贺承衍一只大手固定住他的双腿,一手继续玩弄着早已红肿挺立的阴蒂,巨棒这时轻轻向上抽离已被操得嫩肉外翻的红艳花穴,在龟头快抽离穴口时,他夹紧臀部一个狠插,把整根巨棒完全操进了他的小穴深处,龟头破开宫口操进了他的子宫里。 “啊!!”,乔应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叫不出来了,大大的张着两条腿,腿间被插着那么粗大的一根东西,小穴从外观就看的出来正在绝顶的高潮中,痉挛的如同婴儿小嘴一般吸吮着插着他的东西,穴口被堵住了,只能小股小股的往外喷射着淫液。 这股子热液浇的贺承衍舒爽无比,本就粗硬的肉棒更膨胀了几分,操弄的速度加快了起来像打桩一样,腰杆动的越发使劲,直把稚嫩的花穴顶上云端,抽进抽出中巨大的柱身覆着一层水亮,配合湿漉漉的腿窝显得更加糜烂。 “我……我不行了……”,承受不住的乔应哀哀的叫。 甬道被硕大凶猛的撑开,每一下冲刺都顶弄到最深处,乔应张着小嘴用力喘气,感觉下身传来些微刺疼,花穴收缩得更强更厉害,汗珠和着丝丝淫水下滑,细白的脚跟艰难的抵在床单上,死命的蹬踹蠕动。 “呜呜……不要了……贺承衍,放过我吧……啊啊……” “再等等!” 贺承衍箍紧乔应的细腰加速来回抽送,阴茎在两片雪臀向前摇动时大力退出,只余深色顶端堪堪勾住花肉,而后在粉臀借力往后时将亢奋整个凶狠的贯入。 这种激烈的操干不知持续了多久,乔应只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臀下床单也已经湿透了,男人才在最后一刻大幅度的摇摆间用一记最深的冲刺直抵宫口,深深的陷了进去。 “唔……!” 贺承衍全数吞下他的尖叫与自己的低吼,任马眼处精关松开,吐出浓浊白浆,在不断抽搐的阴道里洒下一波一波最又浓又热的精华…… -- 3被做到三天下不来床,微妙的心动,前男友上 连续两次和你最好的朋友上了床,然后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是什么体验?如果此时你们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赤裸的双腿紧密交叠在一起,又是种什么体验? 不慎再次翻车的乔应这个早上是被活生生热醒的,他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舒服,在梦里总觉得有一个一米多长近两米的章鱼紧紧的吸附在自己身上,那章鱼还特别的粘人,他扒开了它的一个爪子,然后那个章鱼又变出更多的爪子缠着他,勒着他的腰,搞的乔应在梦中惨兮兮的抽噎,就差直接哭出来了。 所以从贺承衍的角度看过去,就能看见缩在他怀里的小身子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抖,两个裸露在外面的肩膀颤颤巍巍的,他一开始还以为乔应是不是做噩梦了,结果他刚把耳朵靠过去,就听这人在小声的嘀咕,“别过来啊,我不喜欢吃章鱼”,说了两句声音突然变得委屈无比,“我不吃你,你别缠着我啊,好热……” “……”,贺承衍静默了几秒后,反应过来,敢情他在乔应的梦里,是一只巨型章鱼? 真是有够气人的。 他伸出手捏了捏乔应鼓起来的脸颊,看着这人一无所知的样子,心里又觉得有点好笑。 好吧,他承认乔应说梦话的样子其实还挺可爱的,最起码他还只是一只章鱼,而不是一只……史前怪兽? 贺承衍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幻想了下一个两米长的章鱼是什么模样,然后他看了两眼乔应,拿过一旁的被子把人给裹了个严严实实,自己靠在床头百无聊赖的等着人醒过来。 一分钟过去,乔应仿佛睡得很沉。 三分钟过去,乔应开始小声哼唧。 五分钟过去,乔应手脚并用的推开被子,贺承衍见状再次把被子拽了回来。 等到十分钟的时候乔应终于受不了了,他一张小脸通红,茫然的睁开眼,立马对上了贺承衍垂眸含笑的深邃目光。 “醒了?” 贺承衍的嗓音平日里大多数的时候都稍偏低沉,略带温润,听上去给人一种很成熟稳重的感觉,可今天不知为何,竟多出了一丝性感慵懒的味道,乔应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模样的贺承衍,他的脑子里当即闪过六个大字:耳朵要怀孕了! 还有贺承衍这个败类能不能不要在用这种“我们有奸情”的眼神盯着自己了,这一大早上的让他要怎么正常思考? 乔应在脑中疯狂发着吐槽弹幕,然后张着嘴,愣愣的“啊”了一声。 贺承衍不动声色的挑眉,“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如何?他的声音吗?“好,好听……” 贺承衍眼中的笑意更甚,他道:“我是问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这么直白的问话,在听不懂恐怕就是个傻子了。想到昨天白天在这张床上发生的那些事,乔应的脸轰的下红了个彻底,额头上几乎是瞬间就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被子里的手和脚都紧紧的缩成一团,不知道往哪里摆。 说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贺承衍的面前表现的像个傻子一样,看着那张脸,他突然就失了语。 而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明明两个人都那么熟了,贺承衍的模样他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如今竟觉得多看上一眼都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乔应想,这一定是不小心滚了床单的后遗症。 所以,他要不要试着离这个人远一点看看? 乔应在贺承衍的眼皮子底下一点点的往后退,贺承衍也把对方所有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等到乔应退到床边的时候,他才不动声色道,“我先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这种事情他说的怎么这么理直气壮的?乔应裹着被子僵硬的摇了摇头。 好在贺承衍这次没有为难他,得到了想象中的答案后便翻身下床,浑身赤裸着进了浴室里。很快,那里面便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乔应听在耳里松了一口气。 不过还没等他躺在床上发呆多久,洗好了澡的贺承衍已经擦着头发往外走了。男人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略显白皙的精壮胸膛,有未干的水流顺着腰腹处的那条线滑进了更深的地方里,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乔应,淡淡道,“不起来?是等着我抱你起来吗?” “……”,乔应面红耳赤的往起爬,有些纠结的说,“贺承衍,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最起码让我先把衣服穿上吧?” 他好像找到他不敢和贺承衍说话的原因了…… “行,我在外面等你”,贺承衍大概是心情很好,接连两次被拒绝,也没有丝毫的不耐,很是悠闲的抬起步子慢悠悠的往外走,乔应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就有种被这个人吃的死死的憋屈感…… 但无论如何磨蹭,如何拖延时间,这个澡总有洗完的时候,等乔应心不甘情不愿的蹭到客厅,就看到贺承衍正坐在他家的餐桌旁,拿着手机在和什么人通话的样子,而他的面前不知何时摆满了丰盛的早餐,看上去很是诱人。 “你什么时候出去买的?怎么买了这么多回来?”,乔应捂着干瘪的肚子十分没出息的小跑过去,还没等坐下就赶紧往嘴里塞了个包子,“烫!” 包子喷出来的汁水在嘴里爆开,乔应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慢点吃,都是你的,急什么?” 贺承衍放下手里的手机,拿了张纸递过去。 “嗯嗯嗯,可是真的很好吃,”,乔应胡乱的点头擦嘴,目光不经意的往桌子对面瞟了眼,然后艰难的咽下嘴里的食物,好奇道,“可是贺承衍,你拿着我的手机做什么?有人来过电话了吗?” “没有” “哦” 话音刚落,又一阵清脆的铃声阵阵响起,很明显,这声音就是从乔应的那个手机传出来的。 乔应:“……” 他看着贺承衍丝毫没有谎言被揭穿的心虚与尴尬,而是当着他的面淡定的拿起手机,男人薄唇轻启,道,“打错了”,说完便利落的挂了电话,整个过程理所当然到让乔应心情无比的复杂。 “你不是说,没人来过电话吗?” 贺承衍抬眸看了他一眼,“卖保险的,怎么,你要听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快吃饭,不然包子要凉了” 于是乔应只好暂时放下心里的疑问,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着美味的早餐。不得不说,贺承衍买回来的这些东西味道都很好,他吃了一会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胃里因为饥饿带来的酸涩感也少了很多,没一会儿,桌子上的食物就被消灭了大半。 吃完后乔应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饱嗝,“好饱!” 贺承衍坐在对面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乔应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仔细想想,刚刚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在吃,贺承衍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看着他吃,要么就是靠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而且现在他吃完了,客厅里更安静了,只能听到贺承衍手中那个打火机时不时传来的“啪啪”声。 乔应紧张的放下筷子,有些尴尬的想要转移话题,“我记得你不是已经戒烟好久了吗,怎么还带着这东西?” 贺承衍把玩打火机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他摩挲着纯黑色的机身,缓缓道,“是你送给我的” “什么我送给你的?” “不记得了吗?”,贺承衍捏着打火机在乔应眼前晃了晃,“我生日的时候,你送给我的,你当时说希望我能戒烟,我就戒了,后来真的戒了,也舍不得把它丢在角落里,索性就带在身上” 这话说的很平静,没有丝毫想要邀功的意味,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然而乔应的内心却不淡定了,他只从这句话里捕捉到两个事实,那就是贺承衍为了他把烟戒了,贺承衍很珍惜自己送给他的东西。 这样想着,乔应的一张脸慢慢的红透了。 贺承衍紧紧的盯着他,“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关于我们之间?” 终于还是来了……乔应慢慢的叹了口气,弱弱的问,“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像以前那样,你还是那个优秀耀眼的贺承衍,我还是那个爱找你拌嘴,没什么人生追求的乔应,我们两个相安无事,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不好吗? 然而这话说出去乔应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渣…… 果然,贺承衍斩钉截铁道,“不能”,他像是有点生气,“乔应,我说我喜欢你,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三年,甚至还可能更久,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几个字我不接受” “那,那卫褚阳追我,你怎么不说?”,乔应有点怂的缩了缩脖子,试图进行合理的反驳。 提起这件事贺承衍的心情就糟透了,他冷哼了声,薄唇一掀,“那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蠢,眼光这么差,连那种货色都看的上眼” “喂!”,被戳中了G点的乔应瞬间恼羞成怒,脸红脖子粗的拍案而起,“你到底是来表白的还是来进行人身攻击的?” 贺承衍无视他的控诉,继续道,“不过你的眼光差了点无所谓,我的眼光好就行了” 用了十秒才回过味儿来的乔应顿时有些无语,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贺承衍你真是够了…… 乔应表情十分精彩的重新坐回椅子上,心里的那点儿不自在顿时就消散了不少。 果然,这才是他和贺承衍正确的相处模式…… 那天的最后两个人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贺承衍以他们睡过为由,逼着乔应承认他们的关系,乔应不同意,贺承衍就用一种充满谴责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再说怎么会有你这种不负责任的渣男? 乔应莫名其妙的表示为什么睡过一觉就要负责?贺承衍提醒他,是两觉。 乔应说哦,那好吧,但你不是也很爽,累的那个难道不是我? 贺承衍说,所以我可以负责。 话题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原点,乔应有点烦了,脱口而出道:“那就做炮友吧,反正睡都睡过了!” 贺承衍眼底的温度骤然消失,他就像是一块大型的人形冰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意,最后他一句话没说,拿起旁边的外套转身摔门而去。 乔应站在原地回味着他临走时最后看向自己的那个眼神,心里没来由的有些不是滋味。 就这样时间又匆匆的过去了一个星期。 这期间贺承衍没以任何方式联系过乔应,他好像是真的被乔应的那句“炮友”给气的不轻,连蒋羽都打电话过来暗搓搓的打探,委婉的询问道:“衍哥已经连续好多天没出来聚聚了,听说他最近火气不小,一个人在公司加班好多天了,哎小乔,好像自从那天晚上后衍哥就有点不太对劲,你们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睡了呗。 乔应没精打采的窝在被窝里,认真充当一只尽职尽责的米虫,“我哪里知道呢?他不一直都是个工作狂?” 蒋羽追问道:“真的?你们真的没发生什么?衍哥这样,你也奇奇怪怪的”,他顿了顿,“你不会还想着那个卫褚阳吧?” 乔应满脸认真,“卫褚阳是谁?我认识他吗?” 蒋羽:“…………”,行吧。 又说了两句后,两个人才挂了电话。 乔应舒了口气闭上眼,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准备呆在家里睡上个天昏地暗,最好能一觉睡到明早,至于其他的,等什么时候他醒了再说吧。 然而事与愿违,大概在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他又接到了一通电话,不是别人,正是贺承衍。 贺承衍在电话里只说他在楼下,让他现在下去一趟,他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去哪?”,乔应睡得还有点蒙。 贺承衍含糊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乔应迷迷糊糊的跟着人上了车,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贺承衍将车停在一个酒店的前面,领着他开了房,要往房间走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贺承衍,你没事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贺承衍?我在和你说话……喂,你……”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十五层,贺承衍拉着乔应的手腕大步的往前走,用房卡打开了门后直接走了进去,然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乔应见状不对刚想跑,就被贺承衍从身后搂住了腰,男人的力气很大,箍的他动弹不得,乔应在他的怀里就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羊羔一样扭来扭去,扭的脸都红了,贺承衍还能面不改色的用嘴唇轻碰他的耳垂。 顿时,一股电流顺着那处传遍了全身,乔应猛的一个激灵,急急道,“贺承衍,你什么意思?”,他想去拍男人的手,可却被他的下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我同意了” “同意什么?” “不是说要做炮友?炮友间会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等乔应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放到了床上,男人近乎急切的撕着他的衣服,很快的把他和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 像那天一样,贺承衍虽然很想马上就冲进去,使劲的顶弄他的小身子,但到底还是忍了下来,耐心的给乔应做着扩张,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由动作缓慢到激烈来回抽送,他在他的耳边落下滚烫的热吻,道:“放松点,我动不了了” “你这样我怎么可能放松……啊……”,乔应不是什么把贞操看的很重要的黄花大闺女,可这种双腿大张,任由对方玩弄腿间私处的姿势和动作,他仍是觉得十分的羞耻,尤其是听到下面隐隐传来带着黏腻的水声,他不自觉的就想要收紧小腹。 这样一来,就把男人插进去的手指吸绞的更深。 贺承衍眯着眼睛看他撇过去的侧脸,突然用指尖抵着那处软肉重重的戳了一下。 “啊!”,乔应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你干嘛!” “干你” 平日里贺承衍总是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没想到到了床上就仿佛变了个模样,到处在他身上煽风点火,手指挑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弄,还要说出这么下流的话,乔应左右躲着他喷洒过来的灼热气息,还是被对方得了逞将柔软的唇瓣印在了扬起的脖颈上。 “唔……轻,轻点……”,体内的手指动的越发激烈,配合着那些若有似无羽毛般的亲吻,乔应的整个身子都苏了,不自觉的就叫出了颤音。 “你下面的这张嘴可要诚实多了”,贺承衍咬着的他耳垂对他低语,手指抽插的速度更快,一根手指集中戳刺那块软肉,另外两根手指不同角度地轮番抠挖戳刺着花穴内的壁肉。 酥酥麻麻的感觉撒遍全身,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乔应的神经,花穴的壁肉开始疯狂蠕动,吸吮抽插中的手指,“贺,贺承衍……” “怎么了?”,这样红着脸任人为所欲为的乔应,贺承衍在过去的那些年里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他吻的更加动情,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红痕。 “别这样弄……好色啊……” 乔应尝试着推开男人埋首在他颈间的头颅,小幅度的晃了晃腰,想要摆脱这种难为情的感觉,可贺承衍听到他说的话却是闷闷的笑了,“还有更色的呢” 他抽出手指换上了更粗的东西,掰着两个腿根就要往里顶。 乔应顿时慌了,“喂,我还没准备好啊!”,他感到巨大的龟头剥开了他还在抽搐的穴口,棒身顶端刮弄得穴口周围的那圈软肉酥痒无比,可是他刚刚被男人用手指插的浑身又酸又软,根本就没有合上双腿的力气。 “好了,已经很湿了”,忍到现在已是极限,贺承衍在床上说白了也是个普通的男人,面对喜欢的人自制力几乎等同于零,他把乔应压的更紧,含着他的一只丰乳的乳肉啃吻着,一手握着肉棒对着穴口送进去。 “嗯……不……嗯……”,乔应扭着身子想阻止男人的进入。 “啧,什么时候才会乖乖的?”,贺承衍感觉他的反抗,大腿压着他一边大腿,肉棒轻轻抽离,然后一个狠插,插进去了大半后,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抽插了几十下,再一个深插,整根肉棒操进了他的嫩穴里,把两片花瓣撑大到只剩一层薄膜。 经过如此反复操弄,窄小的雌穴很快就变得湿滑,开始了剧烈的收缩,淫水也跟着汩汩地流了出来,淅沥沥沾湿了两人紧紧相连的耻部,流到股沟,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乔应弓起腰肢颤抖着叫,“呜……你太过分了,进那么深……嗯啊……” “什么进的深了?嗯?”,这个字好像一定程度上的刺激到了贺承衍的性欲,他听到后不仅呼吸粗重了几分,就连插在小穴里面的肉棒也变的大了一圈,撑的薄薄的穴口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抖了起来。 “说啊,什么进的深了?”,见人只顾着喘,贺承衍把他的双腿挂在自己的双臂上,把腿根扳得更大,臀部压得更低摆动地更快了。 乔应一时被他操的连话都说不清。 自从上次两人做爱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虽然那种失控的快感还深深的印在脑海中,可身子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下面又小又紧,哪里能受得了这么一大根东西插进来就开始横冲猛撞? 可贺承衍就跟没发现他的不适一样,抓紧乔应的腰,猛地将他拉近自己的胯下,肉刃深深捅进肉穴,然后一下比一下的猛力撞击着蠕动的细缝:“这样还够不够深?” “啊啊啊!”,乔应终于喊出了声,眼泪瞬间流了满脸,“贺承衍,你快拔出去点!” 贺承衍不听,肉棒在阴道里换着各种不同的角度撞击,在顶到某一处时,乔应突然发出激烈呻吟,腰身抽搐着弹动起来,然而他乱颤的双腿很快被贺承衍强硬地按住板开,男人搂着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固定着激烈操穴。 “你还没说是什么太深了?”,男人执意的问,非得要得出个答案不可。 乔应发出小猫般委屈可怜的哭叫声,皱着小脸道:“是,是你的肉棒……呜……快顶到小肚子了……” 好深,他甚至怀疑自己快被顶穿了。 不过他的这种求饶只会助长男人的性欲而已。从贺承衍的角度低头看去,正好能看到他平坦的雪白小腹下的细软毛发,在自己不断拍打的胯部下突隐突现,更是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相交合的地方随着肉棒大力抽插溅出的大量的淫液。 他喉中逸出舒爽的低吼,双手紧紧抓住乔应的大腿根处,抵着他小穴的腹部用力的前后挺动着。 “嗯……嗯……啊……啊……”,渐渐适应了这种频率的乔应双眼透出茫然的神色来,一声迭一声的叫的越发甜腻,被贺承衍蹭到穴中的某一点时,还十分惊讶的睁大了眼,仿佛发现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贺承衍几乎立马就察觉到了穴里的蠕动猛然加快,他琢磨着,那里应该就是乔应的G点了,于是他只停顿了一会儿,立刻挥动巨棒狂烈的顶撞那处,完全抽出,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又狠狠全部捅进,直朝G点攻击。 一波接着一波快感从被顶撞的地方折磨着乔应敏感的身体,洁白的股间粗壮的紫黑肉棒抽出进入,而阴道里,硕大的龟头残忍的研磨G点,用更加强烈的感官拉扯着乔应的神经,乔应尖叫连连,颤抖、扭动得浑身布满了薄薄的细汗。 他哭着使劲的抓贺承衍的后背,将那里抓的全是鲜红的指痕。 “舒服吧?嗯?”,贺承衍一边干一边问。 “啊!你就不能……不能轻点弄吗……呜……”,乔应觉得自己真是太丢脸了,从小到大没哭过几回,唯有的几次还是在床上,被贺承衍这个混蛋给逼哭的! “你是吃,吃错了什么药……我不做了……”,他说着想要挣扎起身。 贺承衍把他按回去,眼底的情绪浓烈到令人心惊,“你不是说我们是炮友,那我们现在做的事有什么不对的?” 乔应这才明白过来男人这些天是真的一直在气这件事,可他根本不是故意那么说的,然而现在怎么解释都晚了,贺承衍打定了主意要在床上给他个教训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他只是挺着腰往里狠狠一撞,乔应立马整个软下来躺了回去,眼眶都红了一圈,“呜……” “所以,乖乖的让我弄,不做到我满意,你今天别想下了这个床,知道吗?”,贺承衍气场全开,他撑着身子盯了乔应一会,拉着他的手触摸小腹上的鼓胀,那是他的东西插在子宫里顶出来的。 乔应吓坏了,甩开他的手下意识的就想要给他一巴掌,却在触及到男人漆黑的双眸时怂怂的把手放了下来,改为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那你轻点……啊!” 来不及出口的惊呼变成了破碎的呻吟,贺承衍抽出复又凶猛捣入,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每次巨棒退出一半便又快速顶入,巨大的龟头都要微微陷入子宫口才肯罢休。 乔应不断呻吟着,被做得腿都要环不稳贺承衍的腰,贺承衍趴着操了一会儿便直起身,将那两条小腿搭在了自己肩上,乔应下身被高高抬了起来,腰部和背部都悬在空中,他吓得用小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肩膀。 “每次都是越操越紧,怎么这么骚”,贺承衍说完,从床上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臀之下,把双腿扳得更开,小穴朝上,肉棒由上而下快速抽插,直直狠操了大概一百多下,宫壁开始被操的越发软烂,龟头几乎次次都能深埋进去。 “嗯……嗯……我……没有……你胡……胡说……啊……” 乔应哭叫着抖动肉臀,肉穴痉挛似的猛烈抽搐,小阴茎喷发后再次硬挺起来,“你插……插死我了……贺承衍,停一下,停一下……啊……” 贺承衍这些天被他气的不行,也没管他说什么,继续把乔应往死里干,这次他的动作要粗暴许多,他可不想再忍了,今天说什么也要把这个小东西给操服! 只见贺承衍双手抓住乔应翘臀上两大块嫩肉,揉面团似的使劲搓揉,他的下身紧紧贴着乔应腿间,性器埋得很深,此时他正小幅度地摆腰,一记又一记凶狠地往撞着濡湿的花穴深处。 “放松,让我磨磨你的子宫,都骚得流水了”,贺承衍深插在花穴里,有力的腰部不断晃动,插的乔应又哭又叫,两条细嫩白滑的小腿搭在贺承衍肩膀上胡乱地摇来摆去,晃出道道淫靡的弧度。 不知过了多久。 房里的操穴声突然变得激烈,混合着乔应偶尔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吟叫,贺承衍肿胀的肉棒被阴道裹紧的感觉美妙得不可思议,他直往乔应的身体里撞,撞到阴道的最深处,龟头一阵抖动,腥浓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的狂喷到子宫处。 “呜……”,迷迷糊糊的乔应睁开红肿的双眼,小声啜泣,“不,不做了……” 然而男人只是在他唇边落下一个极轻的吻,便再次分开他的双腿,“这才哪到哪,今天就做到你这里再也硬不起来,怎么样?” “不……混蛋……啊!” -- 4浅浅的亲吻和激烈的xingai,在水池里被抱着 如果让乔应说出自己这辈子最不想回忆的那天,那一定就是被贺承衍强行拉到酒店做到下不了床的那天。 他哪里能想到一句炮友能刺激的男人反应那么大?不仅像吃了药一样,到了床上也像换了个人,按着他没完没了的做,两人一共在那里呆了整整三天,乔应的脚愣是连地毯都没碰到过,上厕所全程都是贺承衍抱着,吃饭也是坐在床上由贺承衍给他喂到嘴里,待他吃饱了,男人就会问上一句,“吃好了吗?” 乔应咽下嘴里的食物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对上了贺承衍骤然深邃的目光。 他说:“你吃饱了,那该轮到我了” 吓哭了的乔应四肢并用的往床下爬,可还没等爬到一半,便被男人抓住了脚腕,拉回身下,扯开双腿重新覆了上来。 一开始乔应是不愿意的,贺承衍动的又快又急,他虽然能感受到快感但大多数的时候还是被撞得喘不上气,可后来男人转变了策略,改为慢条斯理的在最深处的地方磨,以很色情的方式顶弄穴心位置的敏感点,还要抓着他的阴茎,一边操一边问,舒服吗?想用哪里射出来? 乔应哭着说前面,那贺承衍便停下抽插的动作,只是浅浅的操,乔应痒的受不了,又说要用雌穴高潮,贺承衍就挺动腰杆给他来几十下狠的,操的乔应连喷带射的弄湿了大半个床单。 而最后终于等男人大发慈悲放他出了这间酒店时,他的两条腿都是软的,走两步就有种想要跪下来的冲动…… 乔应回到家后昏天暗地的睡了一天一夜,而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还是贺承衍。 还没等他说什么,贺承衍上来掀开他的被子,二话不说的将他打横抱起,迈着长腿来到客厅的餐桌旁,把人放到大腿上坐了下来。 上面已不知何时摆满了各种食物,看着挺好吃,就是有些清淡了。乔应往嘴里塞着食物,心情复杂的说,“贺承衍,我觉得除了吃和做这两件事,我们还可以干些别的” 两人这段时间见了面,不是在床上,就是在餐桌上,他莫名的就生出了自己是一只待宰羔羊的错觉。 贺承衍从后面圈着他,漫不经心的用指尖敲打桌面,“干点别的?可以啊,谈恋爱怎么样?” 乔应一下子就怂了,赶紧该吃吃该喝喝,也不管此时这个坐在对方大腿上的姿势有多么暧昧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挺天真的,吃完了饭,贺承衍仍是呆在他的家里没有走,乔应不自在的坐在沙发上,努力避开他的目光,让双眼直视着面前的那盘葡萄,就差直接在它上面雕个花出来了。 “乔应”,不知道看了多久,贺承衍的声音悠然响起。 乔应猛的一个激灵,“嗯?” 他的反应被贺承衍看在眼里,觉得有些好笑,“乔应,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小,被我贺承衍喜欢难道是什么丢脸的事?还是说我就这么可怕,让你连看一眼都不愿意?” 是挺可怕的,在床上的时候……乔应红着脸使劲摇头。 “那你看我”,贺承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就坐在乔应旁边,他低声诱哄道,“转过来,看着我” 说实话,像贺承衍这样的人,真的放低了身段没几个人能扛得住,尤其是当他刻意用这种嗓音和你说话,还在你的耳边若有似无的撩拨。 乔应十分没出息的尝到了心动的滋味,他吭哧吭哧的转过头小声说,“看你做什么?” 然而下一秒,他的唇就被印上了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这触觉不过片刻,便抽离开来,等到乔应反应过来的时候,贺承衍已经紧接着落下第二个吻,这个吻与之前那个不同,男人探出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动作缓慢,使得这个吻莫名的就多了些色气的味道。 乔应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出,他抖着睫毛,在闭上眼的前一刻还在想,贺承衍这家伙吻技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一吻毕。 觉得餍足的男人额头抵住乔应的,他的一只手还覆在乔应的脖颈上,拇指在微微扬起下颌线周围来回抚摸,沙哑道:“我这样对你,觉得讨厌吗?” 乔应紧紧抓着睡衣的袖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讨厌吗?嗯?” “该做的都做了,现在才来问这些……” 虽然这句吐槽的声音已经很小了,但由于两人离得太近,贺承衍还是把他的话一字不落的尽收耳底。 乔应看着眼前笑容逐渐扩大的男人,心跳也跟着慢了半拍,“笑什么啊?贺承衍,你这是在占我便宜你知道吗?哪有你这样的……”,说着说着他又有些泄气,“喂,你不会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吧?” 贺承衍淡笑道,“这句话如果在让我听到第三遍,你就等着第三次下不来床吧” 乔应:“…………”,这人怎么搞的,为什么能把这么下流的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 但到底是不敢再多问,毕竟贺承衍有多喜欢他这件事,这段时间他真的“深有体会”。 “但是好奇怪,我们是朋友啊,认识了八年都没在一起,现在这样算什么?”,乔应露出很苦恼的表情,“而且和你这样的人谈恋爱,总觉得有点不太现实,你,你好像从来都不需要有多余的人陪在你身边” 贺承衍闷声笑道,“乔应,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工作狂?性冷淡?还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一看他的表情,贺承衍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那很抱歉,让你误会了,我其实只是个普通人而已,遇见喜欢的人会心动,见到他和别的人在一起会生气到抓狂,明明很想把他抓过来狠狠的打他的小屁股,质问他为何不能多看自己两眼,但每次一看到他对自己笑,就什么气都没了,乔应,你眼中完美的贺承衍只有对你才会这样,也只有你能看到这样的贺承衍,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你的下一个恋爱对象,能不能优先考虑我?” 其实如果不是卫褚阳突然捷足先登,贺承衍还准备在闷一阵子,毕竟他的耐性很好,想要把人彻底煮熟了才吃到嘴,可哪知道乔应不声不响就给他来了个大的,那阵子贺承衍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他在郁闷到要死的心情里领悟到一个事实,那就是温水煮青蛙这种事放在乔应的身上就是个bug,他必须要做最先主动的那个人,才能真正得到他想要的。 不过好在他一早就看出了卫褚阳这个人心术不正,乔应对他的态度也并不不十分热络,贺承衍便放下心来耐着性子等着两人分手,那时他就在想,他一定要得到乔应,哪怕是以他接受不了的方式。 直到后来,乔应真的把卫褚阳给甩了,还喝了个烂醉,贺承衍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听完男人的一席话,乔应的脸红红,耳朵也红红,他想,贺承衍嘴里的那个“他”,真的是指自己吗?他竟然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人如此爱着,可能是他真的太迟钝了,三年来都没察觉到贺承衍对自己的特别之处。 “可是,我不确定我对你是不是也有那么喜欢……”,他小声的说,有点不敢轻易接受这份滚烫炽热的告白,毕竟经历过两次失败的恋爱,乔应是真的怕了。 但这次,他怕的是自己会在无意中伤害到贺承衍。 两个人不是朋友还好,要是真的在一起,有一天一旦分开了,那过去八年的感情要怎么轻易收场? 贺承衍沉默了半晌,就在乔应忐忑不安的等待时,他突然来了句,“你觉得宋则微这个人怎么样?” “宋则微,他怎么了?”,话题转变的是不是有点太突然? 宋则微这个人也是他们共同的朋友,他的名字听上去略带女气,就连皮肤也比一般的女孩子要白,长得很精致不说,看上去的第一眼就能给人惊艳的感觉。 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宋则微是个地地道道的纯爷们,冷起来比贺承衍还要冷,听别人说,宋则微小时候因为长相的原因被其他男孩子欺负过,因此长大特意去练过跆拳道,散打,别看他长得白,脱了衣服谁能干过谁还不知道呢,更别提宋则微那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光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就能吓死人。 乔应咽了咽口水疑惑道:“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贺承衍表情平静,语出惊人,“他喜欢蒋羽,甚至比我喜欢你还要久” “谁?你说谁喜欢谁?!” 乔应惊了,宋则微那个大冰块竟然喜欢蒋羽那个傻子?!他感到自己的三观都受到了冲击,“你不会是为了让我接受你,故意说出来骗我的吧?” 贺承衍的眼神有些危险,“乔应,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乔应又怂了,“我就是,就是有点敢相信嘛……” “那我问你,我们之中谁和宋则微走的最近?” 乔应努力思索,“好像是,蒋羽?” “那我再问你,上次蒋羽生病住院,是谁去陪着他住了十多天的床?” “是……是宋则微……”,那时候他也奇怪来着,蒋羽明明可以自己一个人在医院里,可宋则微却坚持要留下,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愣是把人给喂胖了一圈。 蒋羽出院的后还嚷嚷着宋则微不是人,一定是嫉妒自己英俊的美貌,宋则微在一旁抱着胸把他的话听了去,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但乔应却看的很清楚,他眼眶下方有一道青黑的痕迹,在他那张白皙的脸上尤其的明显。 乔应纠结了半晌还想挣扎一下,“也没准,他们只是兄弟情?” “别想了”,贺承衍冷哼,道:“宋则微对蒋羽就是那样的感情”,他顿了顿,凑到乔应耳边,轻轻浅浅的呼吸,“是像我对你一样,想要和你上床,把你脱光了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在你的体内射满自己的东西,留下自己的味道,你明白吗乔应?宋则微对蒋羽,是那种充满了欲望的喜欢,关于这一点,我从他看蒋羽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 男人离的实在太近,说出来的话又太过色情,乔应呐呐的张开嘴,通红的脸上多出了几分不知所措的味道。 “贺,贺承衍……” “不过蒋羽不知道这件事,从某一点来说,你们不愧是朋友”,贺承衍意味深长的看了乔应一眼。 “……”,这是在变着法的说他迟钝?乔应蔫蔫的撇了撇嘴,“谁叫你不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还有那个宋则微也是,明知道蒋羽那个傻子蠢得像个哈士奇一样,还由着他疯,我看非得等到人真的跑了他才着急” 没想到贺承衍却忽的笑了,“也许,不用等到那个时候呢?” “什么意思?” 乔应愣了下还想再问,却听这个时候门外的门铃响了起来,一声一声的很是急促。 “我去开门”,他从贺承衍的大腿上跳下来,颠颠的小跑到门口,结果却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是谁后,马上脸色不太好的站在原地。 大概是他情绪变换的太明显,贺承衍挑眉,也跟着站起身来到他身后,问了句,“是谁?” 乔应鼓着脸答道:“是卫褚阳那家伙,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还有脸来找我的”。 他本意是想装作自己不在家,卫褚阳喜欢等就让他等,当然,如果能直接走就最好了,省的这么大个人站在他家门前搞的他心烦。 然而没想到的是,贺承衍却在他之前抢先一步把门给打开了,然后当着卫褚阳的面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做出一副十分亲密的样子。 卫褚阳按门铃的手指僵在了原地。 好半晌,他才惊疑不定道,“贺承衍,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注意到两个人贴的过于的近了,紧绷着脸语带质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乔应,你和我分手了,这么快就和别人在一起了吗?” 听听,听听,一副捉奸在床的语气,他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的?乔应本来还对贺承衍的动作有些不自在,现在就一动不动的任他搂着。 他看着卫褚阳,扬起下巴道:“卫褚阳,我们分手了,我现在和谁在一起都不关你的事” 卫褚阳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所以我上次打你电话,你也是和他在一起?你是故意让他那么做的?” 电话?乔应倒是愣了一下,皱眉道,“你什么时候打我电话了?” “就是那天早上,我连续打了好几通给你,但都是一个男人接的,原来你们那时候就在一起了”,卫褚阳看上去失魂落魄的。 他这么一说,乔应也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个事来着,只不过当时贺承衍和他说是卖保险的,他也就信了,丝毫没有怀疑,事后也没想着去查看通话记录之类的。 再一看贺承衍,脸上一片坦然,见乔应望过来,还冲他笑了一下,这看在卫褚阳的眼里就是两人在眉目传情的表现。 “乔应,我原本还觉得对不起你,想着让你冷静一段时间再来求你,结果没想到”,卫褚阳越说越激动,他猛的抬起头,“他操你了吗?你让他碰你了对不对,那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你个……”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贺承衍满面寒霜的抬步上前,对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脚,力度之大硬生生直接给人踹出了门外,卫褚阳捂着肚子嘶嘶喘气,连喊疼的机会都没有。 这还是乔第一次看见如此暴怒的贺承衍,他指着卫褚阳一字一句的警告,“在让我听见你多说一个字,就不止是这一脚这么简单,还不快滚!” 以贺承衍的能力,这点威胁对他来说是绰绰有余,卫褚阳只敢耍耍嘴上功夫,却丝毫不敢和贺承衍真的杠上。他扶着门框慢慢的往起爬,踉跄了好几下才算是彻底的站起来,最后恨恨的看了两人一眼,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去了。 贺承衍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乔应还有点生气,要不是卫褚阳真的滚了,他还能再过去补两脚。 不过他还想起来一件事,“喂,贺承衍,你接了我的电话为什么要骗我说是卖保险的?” 贺承衍眼神凉凉的望过来,“你说呢?” 乔应顿时有点语塞。 说实话,他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当时要是知道了是卫褚阳打过来的,恐怕他还会亲自上去骂两句,只不过从贺承衍接他电话那么熟练的姿势来看,这个人好像真的觊觎他好久哦…… 乔应别别扭扭的回应,“也没怎样,就是,就是下次你直接给我说就好了”,我又不会真的拿你怎样。 “嗯”,贺承衍的眼神里终于带上点笑意,“那你有没有反思,自己怎么会在垃圾桶里找男人这件事?” 乔应一下子涨红了脸,不说话了。 贺承衍拉着他的手腕逼他面对自己,“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都不要,乔应,我是该说你的眼光太高还是太差?卫褚阳那种都看的上眼,我呢?什么时候给我个上位的机会?” 这已经是这些天来不知道第几次听到对方的告白了,乔应却仍然觉得很不真实,这个人可是贺承衍啊,但就是因为这个人是贺承衍,他才不敢答应的那么轻易。 他想要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或者说,他更想要珍惜贺承衍这个人。 “再,再等等……”,乔应吭哧吭哧的,态度却是已经有了转变,“你最起码得给我个过度时间吧……” 刚和男朋友分手就马上和其他男人交往什么的,听上去总觉得有点奇怪。 贺承衍笑了,笑的十分的好看,“那好,我给你时间,你也要给我机会,这段时间不许拒绝我接近你,知道了吗?” 怎么这么霸道啊……乔应抿着唇也跟着笑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 5确认关系,生日当天被舔xue舔到chao吹,开 乔应答应了要给贺承衍机会后,仿佛给男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现在仔细想想,没表白之前,贺承衍对他的态度就是那种若有似无的亲昵,两人发生关系后,贺承衍突如其来的霸道和强势,不许他退缩,而告白后,贺承衍是越发的肆无忌惮了,经常出现在乔应面前给他个措手不及。 这天,贺承衍来接乔应下班。 乔应涨红了脸站在他车前,“我自己有车” “我知道你有车,可我就是想见见你”,贺承衍打开车门下来,拉住乔应的手腕,牵着他进了副驾驶,然后就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低笑道:“又红了” “什么,什么又红了?” 乔应缩在副驾驶上,整个人都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只觉得热的不行,在一抬头,偏偏还发现他撑着手臂俯身越靠越近。 “你……” “脸又红了,还有耳朵”,男人用很诱惑的嗓音陈述事实,极轻极柔的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乔应,你有没有发现,你在我面前越来越容易害羞了?” 乔应被戳破了心事,又没法反驳,整个恼羞成怒到差点跳车,“喂,不要随随便便就亲我啊,我还没答应做你男朋友!” “早或晚又有什么区别,我这是在提前行使男朋友的权利罢了” 他一副笃定的语气,望向乔应的目光中充满了十足的占有欲,看的乔应心里一跳一跳的。 这家伙,以前那副假正经的样子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要不然现在怎么情话张口就来。 而且还顶着这样一张脸,听上去根本就很难让人把持住啊…… 乔应也是从最近才发现,贺承衍对他的影响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两人是朋友的时候还好,他可以强行忽略贺承衍在旁边散发出来的荷尔蒙,但一旦两人真的发生点什么,他又止不住的想去关注对方,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翻来覆去的回想贺承衍那些滚烫动人的告白,然后越想就越是睡不着觉。 那以前,他怎么就没有喜欢上这么优秀的贺承衍呢?乔应其实也思考过这个问题,最后连他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可现在,这份心动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贺承衍为他关上车门,坐到驾驶上,单手握着方向盘,边发动车子边问道,“想吃点什么?” 乔应回过神来,“回家好了,累了一天,没什么胃口” 然后他就注意到,男人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你中午吃的什么” “唔……汉堡” “早饭呢?” 乔应不自在的动了动,“就粥啊包子啊” “乔应,你想骗我,还得回去在修炼几年”,贺承衍的嗓音突然低下来,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是不是又忘记吃了?” 他一这样乔应就招架不住,他小声说,“早上起晚了,来不及吃”,然后他就听见贺承衍低低笑了一声。 乔应哼哼唧唧不说话了,这时一只大手覆在他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带着很温暖的热度,然而还没等他抗议,那只手就移走了。 贺承衍开着车打了个转向,“带你去吃好吃的” 乔应本来以为,像贺承衍这样矜贵的公子哥来说,带他去的肯定不是那种很高档的西餐厅,就是那种很昂贵的饭店之类的,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贺承衍最后会带着他来了一家看上去很普通的牛肉面馆。 小饭馆在一条很偏僻的小巷子里,要不是老熟人,绝对很难找到这里。 “你是什么发现这里的?”,乔应好奇的打量四周,发现这家店虽然小,环境还挺干净,老板笑容可掬态度也不错,再一看其他人桌子上的面碗,大块的牛肉配上劲道Q弹的面条,浇上浓浓的汤汁和配菜,看上去很是让人食指大动。 乔应的肚子很没出息的咕咕叫唤了两声。 他嗅着浓郁的肉香,吸了吸鼻子,“贺承衍,真没想到还会来这种地方”,他开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说的要带我去吃好吃的是要亲自下厨呢” 贺承衍似笑非笑的望过来,“乔应,你这是要邀请我去你家里吗?” 乔应的眼神开始四处乱瞟,耳根处窜上一抹红色,“你别误会啊,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不会做饭我又不是不知道” “不会做是因为没必要做,但如果某人想要吃我做的饭,也不是不可以” 刚好这时老板把面端了上来,贺承衍把碗里的牛肉都拨给了乔应,说,“想吃什么我去学,先尝尝这个” 其实乔应也就是不经意的一嘴,现在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挑起一筷子面条放进嘴里,立马惊艳的瞪圆了眼睛,那一副馋猫的样子差点没逗笑坐在对面的男人。 “哇!好吃!哎,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呢”,他一边说一边又咽下一大口面条,把两颊都塞的满满的,“唔……真好吃……” “宋则微介绍的,老板是他的朋友”,贺承衍淡淡道。 “他?哦,那就不奇怪了”,毕竟蒋羽也是个吃货嘛,那傻子最喜欢的就是各种面类,喜欢到大胸美女排第二,面条排第一的地步。 乔应想到上次贺承衍和他说的宋则微暗恋蒋羽那件事,暗搓搓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就发现男人也正在看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贺承衍缓缓道,“开窍了?不错” 乔应觉得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在贺承衍面前简直像被扒光了一样干净…… 不过这顿饭总体吃的还是挺满意的,毕竟对面有一张看上去令人那么赏心悦目的脸,乔应连吃饭都觉得多了一股子愉悦。 饭后,贺承衍把他给送回了家,倒是没有提出要上去坐坐。 乔应站在车前歪头沉思,像是在纳闷这人怎么突然转性了?这一阵子他只要逮住他就各种占便宜,今天倒是做了一回正人君子。 贺·正人·承·君子·衍从车窗里探出头,对乔应招了招手,“过来” “干嘛”,乔应以为他是有什么事,颠颠的跑过去。 然后就被男人勾住脖颈,拉低,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亲昵的蹭了蹭。 “……”,乔应抿着唇没说话,两排微翘的睫毛颤啊颤的,在眼窝处投下一片淡淡的虚影。 “利息”,自从那天乔应说要给他机会后,贺承衍就经常这样笑,“真是舍不得把你放走……”他叹息道,“可是怎么办,更舍不得让你累,如果真的亲下去,我可能真的走不了了” 他说着,喷出来的气息越发灼热,看向乔应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情欲色彩,乔应飞快的往他的胯部瞄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一块熟悉的隆起。 卧槽还没亲就发情,这男人是什么种马吗?! “我先走了今天就这样谢谢你的面拜拜晚安!”,受了惊的乔小应飞快撇下一段凌乱的话,直接转身往楼上跑。 贺承衍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人彻底消失不见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开着车回了家。 那天后两人倒是都挺忙的,贺承衍公司有个新项目要上市,大概要忙个两周的样子,而乔应换了个新老板,搞了好多大动作,他也因此加了很多天的班。 这样一算下来,两人竟也有将近半个月没见了。 不过贺承衍这个人,就算是在忙,也是要时不时在乔应面前刷点存在感的。除了每天必打的睡前电话外,乔应在公司的伙食通常都由他一手包办,他一份,乔应一份,从同一个酒店分别送到两个人的手上。 乔应吃了一阵子后突然就生出了两人在同吃情侣餐的错觉……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他突然接到了蒋羽打来的电话。 那家伙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语气里充满了兴奋,“小乔,过一阵子把时间空出来,哥几个去潇洒潇洒” 乔应正在整理一份文件,他用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艰难的回应,“我看看时间……下个月吧,工作能忙的差不多” “好啊,哎?你都不问问去哪的吗?” “去哪?” 蒋羽笑嘻嘻道:“宋则微家的新别墅,还没人去过,我们先去踩踩点” “…………”,自从知道那件事,每次从蒋羽嘴里听到宋则微这个名字时,总觉得有种奇异的微妙感,乔应顿了顿,“宋则微同意了?” 想到那人的冰块脸,还有那人中度偏重度的洁癖,乔应真的难以想象他会让这么多人一起去他家里胡搞。 “同意了啊”,蒋羽得意的笑声传来,“我软磨硬泡的一小时他才同意的” 一小时……能在一小时内把宋则微拿下也是很不容易了,乔应心情复杂默默无言了片刻。 “小乔,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咦,是没信号了吗?”,电话那头的蒋羽声音忽远忽近的。 算了,就让这个傻子一直傻下去好了。 乔应轻咳了声,“没事……”,你保重吧,你的菊花。 彻底忙完后,接下来就是约定好的别墅行了。 蒋羽是早就提前去了宋则微家,乔应和贺承衍是分别开着车去的,也是挺巧,乔应刚停好车就见门外贺承衍那辆黑色大奔缓缓驶了进来。 车窗摇下,露出男人那张俊美到过分的脸庞,乔应的心跳没出息的漏了半拍。 贺承衍对着他勾唇一笑,“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我有手有脚也有车,总让你接干什么”,乔应小声嘀咕,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故意催促道,“还不快下车,别人都在等你” 贺承衍也不拆穿他,拔出钥匙下了车后就一直慢悠悠的跟在他后面,只不过那火热的视线时不时的落在乔应的后脑勺上,眼底的渴望十分明显。 于是从别墅大门走到门口的这段短短距离乔应差点走出个同手同脚,但好在男人还有些理智,知道他不愿意在这里和他发生点什么,因此也克制着自己,乔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还感到了一丝淡淡的遗憾…… 不过话说回来,宋则微的这个新别墅倒是挺漂亮的,大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都是按照蒋羽的喜好来的,乔应进去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贺承衍更不用提,也就只有蒋羽那个神经有筷子粗的人还能玩的毫无所察。 宋则微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打了个招呼,“来了” “嗯”,乔应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坐到沙发上,问了嘴,“今天都做些什么?”,喝酒?打游戏?总之他真的很想好好放松一下,这段时间真的累惨了。 他问完,就见站在对面的男人瞄了眼蒋羽的方向,道“看他吧,他说想吃烤肉” 乔应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把半成品狗粮,下意识的转头去看贺承衍,就见贺承衍也正在盯着他笑。 乔应脸红了,“你笑什么笑?牙齿白吗?” 也不知道宋则微知不知道他们的事,要是不知道的话…… 乔应干咳了两声默默往旁边挪了挪,没想到贺承衍紧跟着就凑了过来,坐的比刚才还近,两人大腿贴着大腿,贺承衍的手臂还占有欲十足的架在乔应后背的沙发上。 这个姿势……真的没眼看。 宋则微就跟没发现似的,站在那不走,也不说话,抱着胸面无表情。 乔应的心跳的越发的快。 察觉到了旁边人的局部,贺承衍终于抬眸开口,“听说蒋羽最近和一个女学生走的很近” 话音未落就见对面的人直接变了脸色,宋则微冷着脸问道,“你听谁说的?” “没谁啊,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这回不用人赶,宋则微自己转身就走。 他那头背影刚消失,贺承衍这头就捞起乔应的腿弯放在自己大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腰,嗓音低哑带着几分侵略性,“他走了,给我亲一口,嗯?” 拒绝也没用,没出息的乔小应被人按在沙发上亲了个彻底,就连舌头都由着对方探了进来,好一番勾缠。等结束的时候,他人是喘的,嘴是红的,上面还带着未干的唾液,看上去饱满欲滴,贺承衍没忍住,凑上去舔了舔。 “不要了,会被看到……”,浑身瘫软的乔应小猫一样的哼唧。 贺承衍心痒难耐,搂着人不撒手,又在那领口下方的锁骨上吮出几个红痕才罢手。 他们这边浓情蜜意暧昧丛生,宋则微和蒋羽看上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宋则微把蒋羽给惹毛了,整个吃饭过程中,他看宋则微都是眼不是眼嘴不是嘴的,也不像平时那么活跃,就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着肉,还喝了不少的酒。 宋则微本来就不爱说话,现在话更少,默默的在旁边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于是这顿饭可以说是吃的相当无聊,大概除了贺承衍——他一直在盯着乔应吃,倒是没受什么影响。 吃完了饭乔应也没准备去干别的,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补觉,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拿过一旁的手机想要看看现在是几点,结果正好收到贺承衍发过来的微信,“醒了就下来” ……这人是在他身上按了个监控器吗? “去哪?” “一楼外面的游泳池,我在那里等你” 鬼使神差的,乔应穿上拖鞋,下了楼。 他到的时候男人正在游泳,宽肩窄腰的,柔韧结实的皮肤在水面上若隐若现。 乔应站在池边看了会,不得不承认,贺承衍的身材真的相当的好,那大长腿,他看了都想上去摸一把,可他不敢,所以只能红着脸,托着腮,百无聊赖的蹲下来对着游泳的男人开始发呆。 可还没等他发够五分钟的呆,就发现水池里突然没了声音,再一看,贺承衍也不知去向。 “贺承衍?贺承衍?”,乔应懵了,站起来还想在叫,身后的腰上却突然出现一只大手,那大手把他拦腰抱起,一跃跳下了泳池,紧接着乔应就被人大力的抵在池边,一个火热又急促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唔——”,是贺承衍的味道……乔应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就不在反抗,他整个人都浑身湿透的任由男人按着他,将他亲的晕头转向。 “想我了吗”,贺承衍放开他,唇瓣下移,含糊着问,“今天一见到你,就想这么做了,狠心的东西,让我等了这么久” “贺,贺承衍……你慢点……嗯……” 水里遇到的阻力有点大,乔应推不开他,贺承衍倒是十分游刃有余的样子,亲着他的同时还有空去脱他身上的衣服,乔应一看这架势哪能不知道贺承衍想要做什么?他顿时有点慌,还有点羞。 “这里是宋则微的家,不,不太好……” 这时贺承衍已经从水里脱下了他的裤子,就差那个薄薄的内裤了,男人气息沉沉的看了他一眼,道,“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拦着我操你” “!!!”,乔应差点整个人热到爆炸,就连这池冰冷的池水也降不去他身上越攀越高的温度。他眼去看对方,发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欲火,直勾勾的想要生吞活剥他。 乔应心口狂跳,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贺承衍……” “嗯?你倒是说说,我们有多久没见了?给我点甜头吧,乔应,乖点,让我帮你把内裤脱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唇瓣摩挲乔应身上的皮肤,双手卡着他的腰在水里捞着他往自己的胯上撞,都是男人,那里一硬乔应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虽然有了几次经验,但他仍是在心里惊呼了下,紧张的用手攀住了贺承衍的肩膀。 这个姿势已经相当于默认了,其余的话也自然不必多说。 男人解开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衣衫敞开,双手往两边一扯,两只颤巍巍的乳房蹦了出来,又白又嫩,如同两只馒头温顺的趴在胸前,而其上两点殷红,惹人爱怜。 贺承衍眸光深邃的低头含住一颗,用嘴抿了抿,接着吐出,又亲了亲另外一颗,趁着乔应羞涩喘息的时候在水里彻底扯掉了他身上唯一剩下的遮挡。 “宝贝儿,你好乖” 他叫他宝贝……乔应觉得自己简直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甚至在感受到男人灼热滚烫的部分在水里贴上来的瞬间猛的收缩小腹,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来。 贺承衍离得那么近,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抹情动,男人覆在乔应耳边,一声迭一声的叫着宝贝儿,末了还要咬着耳垂问他,“喜欢我这么叫你?还没弄就湿了” “没有……你别说话……嗯……” “不说怎么行”,贺承衍低沉的笑,哑哑的带着几分撩,“每次我一这么说你都紧的要命,明明就是喜欢我这么对你,宝贝儿,我弄的你是不是很舒服?” 他说着,把乔应的腰抬起来,往下放,粗大的龟头堪堪卡在穴口,顶着满穴口的黏腻和水液作势要往里操。今天男人也是没什么耐性做前戏了,好在乔应这次适应的也快,呻吟了两声便顺势盘上了贺承衍的腰,就着水波的晃动自己把东西给吃进去了几分。 贺承衍的眼一下子就红了。 “你在撩我,当心我真的直接操进去干死你!” 虽然不做前戏,但这穴终究还是太紧,需要一点一点的往里插,才不会把娇嫩的穴肉给操坏,而乔应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呜咽着艰难的颤抖,下嘴唇差点被他咬到出血。 “我不是故意的……嗯……你慢点进来……啊……” 乔应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软的不像话,贺承衍上边亲着他,下边缓缓的耸动腰杆,让那肿硬的龟头捣开绵软的媚肉,顶进去几寸,在往外拔出来点,然后继续往里插,越进越多,越进越深。 这样水磨豆腐的操穴方式乔应从来没有体验过,他只觉有一股绵长酥麻的快感顺着小腹盘旋而上,在男人插到一半的时候,他没忍住夹着大腿抖动着泄出来一小波。 “呜……”,他的脸上露出了种难耐又难堪的表情,像是不相信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了,“你别动,别动了……” “宝贝儿,这才哪到哪,你还没射,我也还没射,乖,腿在张开点,我进不去了” 他高潮了,贺承衍也没好受到哪去,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就这么冲进去不管不顾的操上那么几百下,但现在还不到时候,必须先给小东西玩出滋味了,他才能真正的开始享受。 毕竟憋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把人给逮到了,只一次还远远不够。 闭着眼抽搐的乔应还不知道自己今晚即将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事实,他听着贺承衍的低语顺从的敞开腿,果然这个动作一出,那种被贯穿的感觉便缓解了很多。 乔应睁开红红的眼,有点后怕的小心求证,“都进来了吗?” “还差一点”,贺承衍哄着他,一双大手在他身上四处游移,揉着光滑的臀肉往两边掰,很不要脸的说,“就一点了,这些全操进去就没了,你在放松点” “嗯……” 一听这话乔应马上松了口气,他看不见水下的光景,却也能想象到贺承衍的那根东西是如何把自己的腿间撑成一个圆圆的洞的,平日里两人做的时候都是在床上,这种在水里他抱着他从下往上操的姿势还是第一次,所以难免进的要更深一些。 他也是第一次觉得,贺承衍的东西大到他快要吃不下。 “对,乖,就是这样……嗯……宝贝儿,真舒服……” 贺承衍低吟着在水里顶着他上上下下的巅,倒真的是在乔应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个若隐若现的鼓包,他没发现,乔应却是感受到了,“啊……啊……你不是说……还有一点了吗……” “嗯,快了,就快了,还差一点点” 贺承衍故意含糊着回应,臀部摇摆让肉棒在甬道中不断划圈,肉环刮弄着敏感的花壁,龟头早顶上了宫壁,抵着宫壁划圈轻刺着,乔应被他握着腰,被肉棒变换着不同角度操着嫩穴,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抗议声音,身体却是本能诚实地回应起肉棒的操弄。 这样的轻抽慢插大概持续了几百下,眼看着乔应翘着小脚彻底的放松了身子,小阴茎一抖一抖的抵在男人小腹上,贺承衍突然强势狠狠捣入,这下子连根部都操了进去。 “啊!”乔应直接被操出了阵阵颤音,小脸哭丧着,落下一串泪来,他哭的很委屈,像是有些不敢置信,“你不是说……不是说都进来了吗……” 肉壁传来轻微的疼痛,还有鼓涨的异样感,男人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发狠似的往里顶,就着淫水,噗嗤一下插到了底部,乔应的双腿成开散状态,屁股忍不住后撤,可臀部和池边的距离太小,他退的有限,贺承衍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臀肉,大龟头穿过花心,直直插进子宫。 “呜!”,乔应气的伸手直打他,连刚刚还很精神的小阴茎都差点软了下去。 贺承衍赶忙按着他的后背安抚,在他的耳侧落下一个个轻吻,“乖,这回没骗你,是真的都进来了,不信你感受一下” 他说着用耻毛浓密的胯部轻蹭被插到往外凸起的阴埠,那两片嫩肉被如此刮蹭着,都是又红又肿,不自觉的就开始抖,连带着湿滑的穴肉一起,情不自禁的把穴里面的东西绞的死死的。 乔应急急的喘了口气,双手在贺承衍的后背上抓出一道红痕。 这点痛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而爽快极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就该是这样,要不然总觉得不够味儿。 更别提他此时操着的人是乔应,那他就更不想收了。 贺承衍哄完了人,紧接着就开始深入浅出,每当操进去的时候,乔应便要哆哆嗦嗦的哭叫,两条腿绷的直直的,双手缠着他的脖颈,脑袋缩在男人汗湿的颈窝中。可屁股没处可躲,小穴只能一下下被粗长的大肉棒怼得通红。 他这怯怯的畏缩模样取悦了他,一股征服的快感从心底升起,贺承衍不管不顾,操着自己的大肉棒,在乔应血红色的阴道中,横冲直撞。 “噗嗤,咕叽”,落地窗隔绝了外面和屋里的一切,谁也看不到两人究竟在做什么,只有那大片掀起的水花昭示着男人操穴的动作有多激烈。由缓到急,仿佛只经历了短短十分钟。 空气中满是欢爱的麝香气息,浓得化不开,带着些许催情的意味。 “宝贝儿,乔应,在水里操穴,舒服吗?嗯?”,带着笑意的喑哑嗓音传来,高大强壮的男人,臀肉鼓动,收缩一次,便往那水穴里狠操一次,他宽厚的身板,挡住了被压在池边的那个人,只能听见他的胸前嘤嘤的低泣不断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乔应终于适应了对方粗暴蛮横的做爱方式,他的腿重新攀上了男人的腰,每当肉穴被充盈时,小嘴的叫声,带着绵长的快意。 “啊呃……贺承衍……” “我在呢,喜欢吗?”说着,用力挺腰,长长的鸡巴瞬间没入肉穴,操得乔应闷吭一声。 “呜……就是,就是有点涨……” 那东西插进来时带着池水顶着淫水,堵了他一肚子,乔应边叫边难受的挺腰,每每都迎合着男人的操干,待到大汗淋漓时才忍不住求饶,“上去……上去做……” 池子边还有一个宽大的躺椅,刚刚好够两个人躺着,不过不是宋则微的品味,估计是蒋羽买来的。 贺承衍也没那么多讲究,抱着人上了岸把乔应放上去,将他的两条腿分开挂在左右的扶手上,自己也跻身乔应的双腿间,大肉棒重新一寸寸的往里沉,操到底时重重的顶了一下。 “啊!”身子落到了实处,乔应整个人都踏实多了,但还是被这一下操的蜷了蜷脚趾,身前的小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白色精液浇在男人起伏的腹部上,“射,射了……” “前面射了,这里可还没有” -- 7【NTR换妻】刺激的xingai,把人带到家中在 两人在泳池里做了一次,又在那张躺椅上做了一次,本来乔应觉得差不多了,哭哭唧唧的说要睡觉,贺承衍当时答应的好好的,用浴巾裹着把人给抱回了房间,可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看着乔应光溜溜的趴在床上,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欢爱的痕迹,腿间的小洞一抽一抽的往里挤白色的液体,那是他刚刚才射进去的东西。 贺承衍差点当场狼变,他哄着人去了浴室,嘴里说是要清理一下,结果刚一进去,就把乔应给压在了墙上,喷头里的热水兜头淋下,乔应仰着头被顶的一晃一晃,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 不过他也是累的够呛,要喂饱贺承衍这个饿了一个多月的狼,本来很娇嫩的那处又有肿起来的趋势。 做完后贺承衍搂着人回了被窝,越看乔应闭着眼抽抽噎噎的样子越觉得可爱,于是他把手伸进去,在他的身上到处揉捏,来到湿润的那处,用手指来回拨弄。 “呜……不,不要了……”,乔应快气哭了,他是想装睡来着,可哪里知道男人这么禽兽,他都这样了还下得去手,“快死了,那里好痛……” “嗯,我帮你揉揉” 贺承衍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动作却无比的下流,又是玩阴茎又是插小穴,揉着阴蒂弄的乔应腿间咕咕作响,刚洗干净的私处没一会儿又全是湿漉漉的痕迹。 乔应气的在被窝里踹他的腿,却因为那不断涌上来的快感马上失了力气,腰身颤抖着贴上男人的小腹。 “呜呜……都怪你都怪你,床单,床单怎么办……” “没事,会有佣人拿去洗” 贺承衍现在哪有心思想那么多,他摸着乔应把自己也给摸硬了,但还是想用手多玩他一会儿,毕竟不真的操进去也能把人玩的求饶的方式也有很多。 他刚想要把手指整根捅进去,乔应迷迷糊糊的夹紧了双腿,还在惦记床单的事,他被操的有点委屈,这会儿小脾气也上来了,不管不顾的命令贺承衍,“你去洗,不能让别人看到” 贺承衍吻着他通红的眼睛无奈低哄,“明天,明天洗行不行?” “不行,现在去” 其实他就是累了,不想在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但这话说出口他也有点虚,万一贺承衍觉得他的要求太过分像前两次那么弄他怎么办? 乔应犹豫了会儿,觉得还是保命要紧。 他别别扭扭的把手环上贺承衍的脖子,扭扭捏捏的抬头吻了下男人的嘴角,小声说,“不做了好不好,而且,而且这是宋则微的家,弄的太过分他们肯定会发现的” 这个吻虽然很轻,却也诚意十足。贺承衍俯身给了他个回吻,将舌头探进去搜刮了两圈,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而整个过程中乔应也乖乖配合,俨然已经被吻习惯了的模样,甚至在贺承衍的舌头舔到上颚的时候翘起脚尖磨蹭了下他的腰。 贺承衍扣住他的脚腕握在手里,重重喘息了下,“别动,又想挨操了是不是?” 这样占有欲十足骚话连篇的贺承衍最近就像开了挂一样,每一句话都能让乔应脸红不已。 “没没!”,他赶紧放下腿乖乖的缩在他身下,用有些后怕的小眼神往下瞄了一眼,顿时有些心惊,“你,你怎么还……” “我早就说了,别让我憋太久,现在知道下场了吗?” “知道了,唔……你快去洗”,乔应紧张的哼唧。 可贺承衍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那两条白腿最终还是被他给掰开,手指沿着肉缝里流出来的水缓缓挤了进去,立刻来回抽送。 “啊……怎么又……” “宝贝儿乖,这次就用手指,不用别的,知道你累了” 说完便动的越发起劲,男人像狼似的在他的身上不住啃吻,脖子,锁骨,胸前,到处都是唇舌所到之处留下来的红痕,腿间手腕剧烈抖动,搅的噗嗤噗嗤满屋子淫靡的水声,乔应啊啊的叫着,抓着贺承衍的胳膊,到底又小死了一回。 这次弄完贺承衍倒是真的没有在做些别的,只是光着身子起身,收好床单后,转身进了卫生间,临走前还低头给了乔应一个浅浅的亲吻,告诉他别等自己,困了就先睡。 他动作间胯部晃晃悠悠的肿胀十分的明显,不断刺激着乔应的眼球,他哪能不知道男人是要去做什么。 但他不敢拦,他怕万一冲动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这人不走了再跑回来折腾他,今晚就别想下床了。 乔应缩在被窝里,亮晶晶的小眼神就那么直直注视着贺承衍光裸的后背,直到他消失在了浴室的门后。 片刻后,有哗哗的水声若隐若现的传了出来。 乔应本来还不太想睡,但听着这声音,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在加上不久前冗长的情事,竟也不知不觉闭上了眼,陷入了沉沉的梦境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贴过来一具带着些许凉意的身体,他感觉自己被纳进了一个很熟悉的怀抱里,那人搂着他,在他头顶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他仿佛听到男人在说,“乔应,你什么时候才能承认呢?” 唔……承认什么?他好困啊……乔应下意识的动了动眼皮。 可那声音却没有停,反而贴近了他的耳朵,“喜欢我吗?” 乔应被他弄的脖子有些痒,往回缩。 “嗯……不要……” “告诉我,你喜欢我吗?”,嗓音嘶哑,浸着明显的欲,撩的乔应在睡梦中也不自觉的红了耳廓,他把脸往对方的胸膛里深埋了几分,只露出毛茸茸的小脑袋。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男人反而心情极好,他低声笑着说,“睡吧”。 伴随着窗外越来越深的夜色,乔应也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放松了身子,由着自己坠入了更香甜的梦里。 一夜过去。 第二天早上,乔应不出意外的是被贺承衍的吻给弄醒。 大概是时间还有点早,乔应整个看上去呆呆的,坐在床上,裹着被子,贺承衍走到哪他看到哪,等贺承衍解决了生理问题从卫生间出来时,一眼便对上了乔应望过来的小狗般湿漉漉的目光。 “……”,这眼神杀伤力太大,贺承衍在心里叹了口气,认命的蹲在床边给他穿好衣服,裤子,袜子还有鞋子,最后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好了,起来出去吃早饭” 乔应动了动发热的耳朵,语气发蔫,“不饿,不想吃,想睡觉”。 其实乔应这个人平时里有点轻微的起床气,也没有吃早餐的这个习惯,也就是在贺承衍面前,他才会纵着自己发些小脾气,撒些小娇,潜意识里他觉得贺承衍一定会惯着自己。 但显然,他失策了。 贺承衍对管着他吃饭这件事情上出奇的严格,“是要走着去,还是我抱你去,听话,宋则微家新请来的厨子手艺不错,你肯定喜欢,要是去晚了,可就被蒋羽那家伙给吃光了” 贺承衍半是诱哄着半是威胁着把乔应从床上挖了起来,乔应哭丧着脸,一副要跟贺承衍这个男人冷战到底的样子,直到他看到——蒋羽顶着鸡窝头怒气冲冲的从宋则微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宋则微也慢悠悠的踱步而出,看到乔应他们俩时,面无表情的冲他们打了个招呼。 乔应眼睛都直了。 怎么才一夜过去,好像发生了很多事的样子? 还是贺承衍比较直接,他对着宋则微投去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缓缓开口道,“睡了?” 乔应:“……”,噗! 刚好这时蒋羽还没走下楼梯,他扶着把手打了个趔趄,直接爆了粗口,“卧槽贺承衍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睡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他妈的!”,他看着站在一起的乔应和贺承衍,翻了个白眼道:“我还说你和乔应睡了呢!” 他们平时开玩笑开惯了,以前也经常有把两人凑作对的说法,可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却是间接的道明了事情的真相。 一旁的乔应万万没想到吃个瓜还能吃回自己身上,一张脸顿时红了个彻底。 他拉着贺承衍的胳膊赶紧制止他,“那个,我们还是去吃饭吧,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拽着蒋羽一溜烟的往楼下跑。 眼看着那两人没了影,宋则微才将目光落回贺承衍身上,“不要再拿这种话刺激他” 贺承衍哼笑了声,“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们两个脖子上的东西应该不是什么蚊子咬出来的吧?” 宋则微沉默下来,眼睫低垂,看上去有几分恍惚的味道,“他喝醉了” “他喝醉了,你呢?”,贺承衍眸光锐利,“宋则微,你准备这么纵着他到什么时候?” “他和乔应不一样,我们,也不一样” 看样子宋则微根本不准备多说,说完这句后便转身往楼下走,贺承衍也懒得在管他,没什么情绪的跟在后面,到了饭桌直接坐到乔应身边,给他摆好了碗和筷子。 乔应这时候还有点心虚,他偷偷瞄了蒋羽一眼,却发现他正在往嘴里塞着包子,根本就没往这里看…… 而宋则微,照例喝着没什么味道的白粥。 两人中间隔了快一米远。 乔应松了一口气,在桌子下面碰了碰贺承衍的腿,示意他不要那么明显,可贺承衍就跟没感觉似的,见乔应吃饭不专心,还拿过纸巾给他擦了擦嘴,淡淡道,“好好吃饭” 乔应都快绝望了。 不过看样子蒋羽应该根本没往别的方面想,因为他整个早饭的过程中一直心不在焉的,脸也沉着,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中间乔应叫了他好几次他才听到。 后来吃完了饭,他也随便找了个借口先走了,而宋则微,在蒋羽走后越发沉默,对他们二人说了句自便便钻回了房里。 主人心情不好,客人没有在留下去的道理。 乔应和贺承衍便也顺势告辞,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说快也不快,因为马上就到了贺承衍的生日。 往年的这个时候,通常都是蒋羽做主,把大家都叫出来,痛痛快快的疯一场,但今年,贺承衍提前打好了招呼,说想要和最重要的那个人一起过,话里话外都是身边有人了的意思,大家便都起哄问他是谁,贺承衍也始终只是淡淡的笑着,说等时机到了在带出来给他们介绍。 而乔应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距离那天越近,他就越紧张。 他总有一种预感,贺承衍不会在给他逃避的机会了。 又过了小半个月,终于真正的到了贺承衍的生日。 乔应在忐忑的等待中等来了男人的电话,他几乎是马上就接了起来,“喂”了一声。 大概是没想到他能接的这么快,贺承衍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在等我?” “我没有!你别乱说!我只是在玩手机而已!” 乔应羞到不行,脸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好半晌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贺承衍的语调便越发轻柔,好似在哄人一般,“下来吧,我在你家楼下等你” 虽说今天是贺承衍的生日,但两人今天去的地方都是平日里乔应喜欢去的,无论是吃的还是玩的,都先可着乔应来,贺承衍对这些方面没什么讲究,倒是把乔应给哄得很开心。 因此吃完了饭,贺承衍暗示性十足的咬着他的耳朵说,“去我家?”,乔应只犹豫了一秒就红着脸答应了。 两人都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一进家门,贺承衍甚至连鞋都来不及脱,就把人给按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了下去,舌头直接探进去大肆搅动,双手使劲的拽着乔应塞进裤子里的衬衫。 随着贺承衍的吻逐渐下移,那不算太尖锐的牙齿狠狠的咬了白皙颈肉一口,乔应整个重重一抖,“轻点……” “嗯”,贺承衍鼻息粗重,嘴上答应着,动作却带有十足的侵略性,那灼热的温度烧的乔应整个人都晕了,等男人的吻停下来抵着他的额头时,他还是一副泪眼朦胧,没缓过来的样子。 贺承衍便笑他,“这么舒服?” 乔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顿时恼羞成怒的想要去打人,可还没等拳头落在男人身上,便被紧紧握住手腕,扣在两侧,贺承衍这次吻得很轻,像羽毛一样在乔应的脸上啄吻,舌尖舔舐着他刚刚咬过的地方。 每当这个时候,乔应便抖得更加厉害。 “别……别舔了……我又不是蛋糕……嗯……” “宝贝儿,你比蛋糕还要甜” 贺承衍没有错过对方此时难得的柔顺,他把乔应搂在怀里,抱的紧紧的,呼出来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耳廓里,他唤他的名字“乔应” “嗯……” “和我在一起,做我的男朋友,好吗?”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真正听到这句话后,乔应还是尝到了强烈心动的滋味。 到了现在,他真的还有理智去拒绝这个人吗?再找些冠冕弹簧的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矫情。 客厅的灯没有开,很好的隐藏了他脸上滚烫的热意,唯有一声声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回荡在四周。 他埋在男人的颈窝处,轻声说了句,“好” 结果话音刚落的瞬间,贺承衍便动作了,他把乔应整个打横抱在怀里,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乔应愣愣的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然后下一秒,他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贺承衍紧接着压过来撑在他两侧,眼底猩红,“那么现在,我可以行使我作为男朋友的权利了吗?” 两人又不是没做过,乔应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马上他就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贺承衍在脱光了他的衣服后,没有把他弄湿就直接进来,而是始终做着冗长的前戏,甚至那唇舌逐渐下移,落在了令人难以启齿的那个部位。 乔应垂眸看着埋首在他腿间的黑色头颅,哭着求饶,“别弄了,那里,那里脏,不能舔呜呜!” 他也是第一次被男人口,没想到这种事能带来这么大的刺激,虽然那舌头没有男人的东西粗也没有那么硬,可胜在灵活柔软,在他的腿窝处舔来舔去,沿着濡湿的细缝来回吮吸,他没忍住,便泄了更多的水出来。 听着从下面传来的淫靡声响,乔应弓起腰臀,眼泪直往下流,淌了满脸。 “呜呜呜……贺承衍你过分……不要了不要了!” “乖,让老公好好弄弄你这里,早就想这么做了” 贺承衍觉得害羞起来的乔应真的越发美味,连这股子淫水都仿佛混合了香甜的味道,让人吃了还想在吃,于是他用手指分开紧紧闭合的两瓣阴唇,先是用鼻尖拱了拱凸起的阴蒂,然后将舌头探进穴口,进进出出的密集蠕动。 “啊啊啊!”,乔应的两只脚蹬在男人的肩膀上,颤巍巍的缩成一团,他一边哭一边摇头,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每当受不住了想要尖叫便紧紧咬着下唇,可那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他忍了没一会儿,到底还是叫出声来,“啊嗯!那里……那里不行……别……别咬……呜呜!受不了!太多了!” 原来此时贺承衍不光用舌头插着小穴,还用整个口腔包裹住阴茎和阴唇,大口的吞咽,趁着乔应软下来猛的使劲一吸,牙齿咬住阴蒂尖轻轻的碾。 “唔!”,乔应的身子顿时绷成了艳丽的红色。 他胡乱的呻吟,同时脑袋左右摆动。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下身,只觉得一条粗粝之物被硬塞进阴道,如同小蛇般,摇头摆尾,搅得媚肉乱颤,淫水不受控制的从体内倾泻而出,很快打湿了大敞的股间。 而贺承衍的鼻尖上,也蹭到些许透明的汁液,他不停的吮吸取食,吸的乔应声音逐渐高亢,而后一刻,他尖声叫着贺承衍的名字,开始不住的抽搐,随即下腹紧缩,喷出一大波淫水,哗哗的浇湿了小半片床单。 竟是被直接舔到了潮吹。 贺承衍抽出舌头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说着滚烫的情话,“宝贝儿真厉害,喷了这么多出来,好爱你” “混蛋……”,乔应抽噎着锤了他一下,对刚刚那种极度的尖锐快感仍是有些后怕,“不要那样弄了……” “嗯,那就直接操进去” 贺承衍说完后,将内裤脱掉,捧着乔应的屁股,用紫黑色龟头顶着对方刚高潮后的雌穴,微微用力,便借由淫水的滋润,插进去了半根,插的里面盈满的汁水噗嗤噗嗤的往外喷。 “轻点!轻点!啊!”,乔应被操的头晕眼花,失控的肉穴还在蠕动紧缩中,这么直接干进来,生生的捣的他身心俱颤,“慢点进来,贺承衍,呜呜呜!” “今天是我的生日,说好了什么都由着我的,干完了你前面,干你后面,好不好?” 在床下的时候,贺承衍可以把乔应宠到天上去,一旦到了床上,他便又恢复了那种说一不二的性子,非得把人给欺负哭了不可。 贺承衍把乔应光溜溜的大腿折成压在胸前的姿势,挺着肉棒在穴里面晃了晃,随即屁股下沉,只听啪的一声,两人小腹相撞一声,那根东西直直的凿了进来。 “啊!”,乔应脑袋昏昏沉沉,猝不及防捱这么一下,本能的尖叫,可他的声音细细的像小猫崽,没有多少力气,俨然是被捣到了哪处很深的地方。 “吸得真紧,下面的小嘴还是一样的骚”男人扶住他的腰,慢慢的把几乎插进子宫里的大肉棒一点点往外退,然后狠狠一挺,重重的操进了乔应娇嫩的花穴。 “不要……啊啊……太深了……不要再插进去了……啊!”,乔应哭叫着,骚穴却紧紧的含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断蠕动,那双手握住男人肌肉紧绷的手臂,抓的紧紧的,强行被撑开了宫口的刺激,和摩擦间带来的阵阵快感让他猛地睁圆了眼睛,随后便扭着身子胡乱蹬起了两腿。 而那颤颤巍巍的双乳随着男人的狠操晃动出雪白的乳波,嫣红的乳尖高高翘起,敏感的缩成一团,在男人赤裸的胸前滑过,被坚硬的胸肌摸得又骚又痒,下身也收缩得更激烈,流出温热的淫水浇在体内粗长的性器上。 贺承衍把他胡乱踢动的双腿抓在手里,扣着腿窝压在他头顶两侧,这样就能让乔应看清楚自己是如何操他的,“哪次没操的这么深,上次在泳池的时候不也是这么操的,乖乖的把老公的东西都吃进去” 说完一只大手捧着乔应后脑勺微微抬起,当着的面缓缓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往外拔,到只剩一个头部留在里面时,又重重的往回一顶,乔应啊的一声,被眼前这一幕刺激的浑身剧烈抖动,仰着颈子到了高潮。 “呜呜!不要……不要……” “你要的,宝贝儿”,贺承衍轻声呢喃着,直上直下重重捅操了起来,这个姿势方便发力,也容易干到最深,有好几次他都进了乔应细软的宫腔里,那里面吸力极强,他一进去就舍不得拔出来,每每都要在里面小幅度的顶操个几十下,才退到宫口外面激烈的摩擦。 乔应呜呜咽咽的张着嘴喘息,淫水喷的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他真想使劲锤着贺承衍的肩膀骂他禽兽,可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以这种淫荡的姿势在大床中央起起伏伏,随着男人越干越深。 贺承衍游刃有余的操着身下的肉穴,低头盯着乔应通红的脸蛋,刚想要吻下去,就被他偏头躲开,这个吻便落在了耳根处。 “有,有味道……不给你亲……” 乔应只要一想到男人刚刚还亲过他下面,再亲他的嘴巴,便没来由的心跳如鼓,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腥味,那应该是来自他流出来的东西的。 贺承衍轻笑一声,“不想尝尝自己的东西?”他抽出肉棒,猛地用力向前顶,钻进阴道深处,而乔应的大腿内侧随着这一下微微发着抖。 “啊……呜……不想……”,这混蛋坏死了,谁想要尝那种东西啊。 乔应流着泪,眯着眼睛享受男人的抽插带给自己酥酥麻麻的强烈快感。 “不想亲的话,给老公操后面,好不好?”贺承衍边操边吻那通红的耳垂,间或脖颈,或者是锁骨。 湿漉漉的感觉,粘腻而亲密。 乔应其实有点怕疼,但男人问完后已经用手指摸向后方紧闭的入口,指尖沾着前面流出来的淫水往里顶,随着操穴的频率,很快的就插进去了一整根。里面包容性不错,也不怎么干涩,甚至还会夹着手指轻轻的吮吸着。 “啊……会不会疼……” “不会,老公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手指由一根进到两根,两根变成三根,粉色的褶皱渐渐被撑的平滑,乔应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紧绷,只是前后都被插着,总觉得全身上下都被填满了,饱涨的感觉也更强烈了些。他摇了摇小屁股,难耐的蹬了下腿。 贺承衍见状将前后两穴里的东西一齐抽出来,在人还迷迷糊糊的时候,龟头移到后方,趁势一举攻入,直把那一圈褶皱插的凹陷进去几分,乔应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腿间的小阴茎出了今晚第二次精。 里面确实有些过于紧了,贺承衍一边忍着想要狠操的欲望,一边揉着乔应的小屁股嘶声安抚,“宝贝儿放松点,都快动不了了” 他艰难的抽出来一截,用着巧劲往里顶,渐渐磨开弹性十足的内壁,而乔应也随着他的进入发出了难耐的呻吟,股间的臀肉细细颤抖,被男人掐着往两边分开,一点一点把胯间的肿胀全部喂了进去。 待到整根没入后,贺承衍贴着乔应的腿心蹭了蹭,轻声道,“好了” 这大概是今晚贺承衍说过的最温柔的一句话,估计也是最后一句。 因为他一旦全部进去了乔应的身体,马上便迫不及待的耸动起腰杆,一下下的贯穿尤为紧致的后穴,手指也不放过前面那处,两根并拢了快速抽插,等乔应哭着去拽他的手腕,他再拧着娇嫩的阴唇使劲一掐,乔应立马就躺了回去。 “啊啊……你慢点……怎么每次,每次都这样……呜……”,他叫的惨兮兮,虽然也很爽就是了。 贺承衍看惯了他这幅口是心非的样子,更觉得可爱,胯下简直像是要把人给撞飞了一样狠凿猛顶,乔应后面第一次挨操,还不太适应,结果没等怎么叫,男人便精准的干到了他的前列腺点,大龟头抵在上面重重的碾压。 “宝贝儿,操到你最深的地方了,爽吗?”,贺承衍边笑边喘,拉开乔应的大腿,掰成了大张的模样,更方便他来回在那洁白的股间大开大合,进进出出。 “嗯……别,别说了……呜……别顶那里……,”那打桩一般的操干弄的两人结合部分的淫水顺着乔应的股缝流下,滴的臀肉都水淋淋的,再加上贺承衍每次都顶到乔应的前列腺,每顶到一次都让乔应像现在这样弓着身子尖叫。 “爽吗?” “呜!!爽……轻点操……” 贺承衍的心猛的一跳,他压低身子要求,“叫老公,叫了就轻点” 乔应微微地摇着头,两只柔嫩白皙的乳肉在空气中微微地晃着,顶端的奶头又湿又肿,泛着红艳的水光,一看就是被男人给含进嘴里舔出来的。他哭泣着低喘了一声,反射性随着男人压下来的动作挺起细腰,小腹处猛的现出一个极其明显的鼓包。 贺承衍按住他扑腾的小身子,再次使劲往里一撞! “啊啊!太深了!”,乔应叫的嗓子都快哑了,一抖一颤,双腿紧收着缠上了男人的健壮腰身,前面的雌穴疯狂的往外喷着水,小阴茎却是一副萎靡的样子,颤巍巍的只能吐露出些许透明的精液。 “叫不叫?叫不叫?”,每说一句,那大龟头便野蛮粗暴的干上穴心深处的前列腺点,乔应浑身颤抖着躺在贺承衍的胯下,被动地承受着这种的猛烈操干,整个浅色的甬道的在肉棒的悍然进出下干得微微红肿,穴口处被捣出一圈白色的黏腻泡沫。 “我叫!我叫!呜呜!”,乔应双手紧紧抓着贺承衍的肩膀,可怜兮兮的喊,“老公,饶了我吧,老公轻点操呜呜呜……” “真是要命!” 话音未落,男人猛地加速,肉棒如同马达般在乔应的肉穴内飞快没入,再抽出,速度快到只看到囊袋上下翻飞,听到会阴相撞啪啪啪的声音,连着乔应被捣弄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只剩下闷哼。 “呜呜呜……嗯……” 贺承衍却快疯了,他喘着粗气,头上的汗珠不停滚落,肉棒硬生生的被这声老公刺激的涨大了一圈,将穴口媚肉被撑得薄如羽翼,乔应捂着肚子尖叫了两声,勉强唤回了男人的几分神智。 这后面到底还需要多开发几次,第一次这么狠操难免会受伤。于是贺承衍艰难的抽出自己的东西,快速的没入滴水的雌穴,一口气干开了宫口,耸着腰压低胯部疯狂摆动腰杆,操的比刚刚还要激烈。 乔应呜咽着抓住枕头,从嗓眼挤出破碎音节:“贺承衍……啊!老公……呃啊别……啊嗯……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一句话断断续续的不成样子。 “宝贝儿,在泄一次,老公马上就射给你!嗯!” “呜呜呜!快点……快点……” 被操疯了的乔应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红肿着眼睛圈着贺承衍的腰,手也揽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肉穴,使劲收缩着让男人次次都操进宫口,不到百来下后,乔应便细细哀叫着再次出了精,连同潮喷的淫水一起,哗啦啦全都浇在了男人的胯部。 贺承衍只觉大肉棒泡在一处滚烫的温水中,浑身上下都麻酥酥的,他喘着气低头亲了乔应一口,“宝贝儿乖,这就给你” 说完便不在隐忍,咬着牙重重的干了几百下,捣开骚穴射出了又多又浓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击打在敏感的宫壁上,被蹂躏得敏感至极的花心被烫得哆嗦,无力的颤抖,紧紧吸住身体里射精中的阳具,接受着火热的精液的激射。 “啊啊好烫……太多了……呜……” 乔应扭着屁股想谈,贺承衍紧紧压着他扭动的身体,把大龟头深深插进甬道深处,一边小幅度的抽插一边射出精液。 这下子乔应再没了力气,眼神逐渐涣散着松开抓着男人肩膀的手,双腿也慢慢向两边敞开,一抽一抽的抖动着,整个人都是一副爽到晕厥的模样。 他不知道贺承衍到底射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他只知道当贺承衍抱着他去浴室清理的时候,那精液还在顺着股缝哗啦啦的往下流,地板上,床上,哪哪都是点点滴滴白色的痕迹。 -- ρο18cΙτγ.Ⅽοм 27【NP无节cao】学会主 早上,温景生早早醒来,正对着镜子整理西装,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要比平时少了那么几丝人气儿。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他的手指顿了一下,重新滑到胸口处的扣子那里,稍稍解开,果然看到了一道未退的红痕,温景生平静无波的眸子里泛起了阵阵波澜,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重新把衣服扣子扣好。 最近岑涣缠的紧,他好久没和齐安亲热过了,以前夫夫俩要是因为工作之类的原因长时间不做爱的话,再不济都会用手指或者其他的方式满足对方,以促进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最近齐安有点太淡定了,淡定到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丈夫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温景生不由得想,难道是自己隐藏的太好?齐安没有发现他出轨的事,要不然就是齐安真的太单纯了,真的相信他的丈夫每天早出晚归神神秘秘是因为工作上的事。 毕竟那之后的每一个亲吻每一个拥抱齐安都没有拒绝过,表现的也跟没事人一样,温景生有点纳闷,齐安最近难道都没需求的吗? 他拿过一旁的领带往领口上比划,正出着神,就透过镜子里看见刚睡醒的齐安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的身影。 “要去上班吗?”,齐安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对了,早饭有没有吃,对不起啊,我起晚了” 其实是昨晚过于兴奋加失眠,导致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起的那么早,刚才出来的一瞬间,看到背对着他的男人,差点还以为是陈褚,但他知道,陈褚那么随性的人怎么可能把衣服穿的这么一丝不苟,不过是片刻,他那跳动的心便稍稍平静了下来。 温景生转过身,走过去在他额头上吻了下,心情复杂的说:“我自己弄过了,看时间还早,就没去叫你,谁知道你还是醒了” “嗯,昨晚……昨晚没睡好”,齐安想了想,犹豫着踮起脚在男人下巴上印了个回吻,就在他刚想抽身离开的时候,温景生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人按到了镜子上,齐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温景生的手就探进了他的衣服里,男人的气息很灼热,带着晨起的兴奋,“宝贝儿,你说说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齐安顿了顿,不自觉的就想要推开他,“景生,你别这样,先放开我” 温景生还以为他是害羞了,毕竟这人耳朵都红了,便更色情的揉弄他的腰,下半身紧紧的抵着他,“就今晚吧,老公下了班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齐安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又换来对方一个绵长的吻,温景生这才肯罢休,放开齐安后对他温柔的笑了笑,叮嘱到,“等我回来,知道吗?” “好,你去上班吧,在不走就来不及了” 也说不清为什么,在和陈褚捅破那层窗户纸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温景生在对他做些更亲密的事情,齐安的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他那天和岑涣纠缠在一起的场景,甩都甩不掉,而且他也总是在温景生从身后抱住他的时候,恍惚的希望抱着他的人就是陈褚。 齐安在家里呆了一整天,有些忐忑不安的等待夜晚的来临。 但没想到的是,他还没等到温景生的归来,就先等到了他的电话,电话里温景生匆匆的说公司临时有事要派他去出差,大概会走个三四天的样子,行李什么的来不及收拾了,他现在就会出发去机场,叫齐安不要等他。 齐安透过话筒听到了他旁边同事也在打电话的声音,知道他没有骗自己,很善解人意的应了声,又说了几句才结束了这通来电。 说实话,温景生这么一走,齐安反倒有了松一口气的感觉。 他把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上,先是解决了晚饭的问题,又无聊的看了会儿电视,结果看着看着,就觉得这屋子里越来越热,像是一个大蒸笼一样。 这个月份已经入了夏,齐安呆着觉得很不好受,他仔细思考了下才想起来是阳台的窗户忘了开,他赶紧几步赶过去,想要散散屋子里过于灼热的气息。 窗子打开后的确是凉爽了很多,齐安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是放松的,他把胳膊端在床边,像个小孩子一样四处张望着,然而他的目光在触及到下面的某个点时,就再也没有收回来。 那是陈褚的越野车,就停在楼下,齐安很认真的看着,通过里面若隐若现的一个小红点判断男人此时就在里面,并且还在抽着烟。 齐安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待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大于理智先行行动的跑了出去,他甚至连电梯都来不及坐,就这么从楼梯间一路赶到了楼下。 还好,那人还在。 齐安有点开心的敲了敲陈褚那侧的车玻璃,眉眼弯弯的打着招呼:“回来啦,怎么不上去啊?” 眼前的人额头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尽管他竭力掩饰着过于急促的呼吸,陈褚也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跑着出来的。 “怎么?电梯坏了?”,陈褚摇下车窗,歪着头吐了一口烟雾,突然笑了下,“还是说,你看到我了?” 齐安呐呐着不说话,小半晌后才点了点头。 但他又怕陈褚觉得他太缠人了,有些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其实我,我是顺便想去下超市的” “去超市?你的钱包呢?手机呢?什么都不带就要去超市吗?”,陈褚慢悠悠的道。 齐安闹了个大红脸,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绞着衣角,他刚刚只是想着快点下来,根本没想那么多,哪里知道随便找的一个借口还被男人迅速的给识破了。 真的是好丢脸。 陈褚目不转睛的欣赏着他脸上那种令人心痒难耐的羞涩和窘迫,很好心情的给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冲齐安扬了扬下巴道,“不是说要去超市,我送你去” 待人上了车陈褚又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然后很意味深长的抿了抿嘴角。今天齐安穿的和往常很不一样,他以前都是T恤和衬衫偏多,现下却在身上罩了个白色的卫衣,胸口处还有只卡通熊的图案,修长笔直的双腿上是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这样搭配下来,显得齐安整个人小了好几岁的样子,如果不说,别人大概还会以为他是个高中生。 心里面充满了不为人知欲望的陈褚就这么盯着眼前鲜嫩可口的小白羊,直盯的人面红耳赤,在座位上缩成了一团。 齐安小幅度的抖了抖,强忍着羞意和陈褚的目光相撞,“陈褚,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么穿有什么问题,也根本没意识到男人眼里那些不可言说的滚烫与自己有关,好像从他认识陈褚的第一天起,陈褚就是这样的,看人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危险性,让人看一眼就难以自拔。 可他不知道,陈褚对待没什么兴趣的人通常是连看一眼都懒得看。 浑身软绵绵头发软趴趴的齐安见人不说话,没忍住去拉了拉他的衣袖,脸红的都快滴血了,“陈褚,你怎么,怎么还不开车啊?”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陈褚一下子动了,他伸出一只手,眼看着就要落到齐安的耳边。他本来是想捏一捏这人通红的耳垂,但齐安貌似会错了他的意,只见他愣了一下,在那手贴上来的瞬间下意识侧了脸,柔软的颊肉在男人温暖的掌心里轻轻的蹭了蹭,小猫一样乖巧的撒着娇。 陈褚的嗓音有点哑,“齐安,你是不是故意的?” 齐安理所当然的愣了,“什么故意的?” “故意穿成这样,想引起我的兴趣,故意用那种眼神勾引我,想让我在这里就办了你,嗯?” “我没有,陈褚,我没有……” 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没有,可齐安小声反驳着,身体里竟涌上来一股熟悉的灼热,烧的他小腹涨涨的,腿窝湿湿的,齐安难耐的夹了夹腿,凑过去在陈褚的嘴边吻了下,终于决定放弃抵抗,“那,那现在要做吗?” 这个提议听起来还挺诱人。 陈褚搂着他的腰不让他退,单方面的加深了这个吻,含糊不清的咬着他的唇,“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齐安被他吻得魂都没了,男人怎么说怎么好,等结束了这一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仅气息微乱,卫衣下摆已经被撩到了胸口处。 陈褚一直有这个小癖好,接吻的时候手也不闲着,总是要做点什么撩拨人的事,几次过后齐安深有体会。 车上温存了会儿后陈褚到底还是带着齐安去了趟超市,两人一起逛了逛,出来的时候手上也没拎着多少东西,毕竟逛超市本来就是个借口,见人一面才是目的。 出来后两人就回了家,要分别的时候陈褚又把人给压到门外的墙上,好一通戏弄,手唇并用的玩的齐安喘不过气来,眼看着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去,陈褚才好心情的扶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这身衣服先不要脱,晚上等我电话” 说完就笑笑转身回了自己家里。 齐安想陈褚那句话的意思可能是他等下要趁岑涣睡着的时候在过来,这样才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可当深夜陈褚一通电话把他叫到对面时,齐安才知道,什么才叫做刺激。 几乎是刚一进门男人就把他按在怀里,滚烫粗鲁的吻印下来,屋子里面漆黑一片,齐安努力的仰头回吻,还要抽空换个气,根本顾不得许多,等有点神智的时候,两人已经一路吻到了卧室隔壁的客房里。 当齐安意识到岑涣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睡得正沉时,他整个人都在打着抖,牙齿打着颤,差点没给陈褚的舌头咬出了血。 “小绵羊什么时候变成小野猫了?嗯?”,陈褚明显被这痛觉激的更兴奋了,他把齐安翻过去扣在墙上,自己则从后面欺身而上,压的他死死的,几乎是一点缝隙都没有。 他压着齐安的两只手腕,舔着他滚烫的耳垂,说着最下流的话,“今天在车上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穿的那么嫩,跟个高中生似的,真想直接就把你给操的哭出来,看你怎么在勾引我” “唔……唔……”,齐安被迫扭过头和男人接吻,由于没开灯的缘故,两人唇边濡湿的水啧声特别明显,然而比这更明显的是那阵清脆的皮带落地声响,哗啦啦的一下子,伴随着自己身上的牛仔裤被往下重重一扯,陈褚和齐安的两双大腿顿时赤裸着交缠在一块儿。 男人的皮肤坚硬,带着点灼人的热度,齐安咬着唇难耐的哆嗦,小声的颤抖着,“被发现了怎么办,去我,去我那里……” “哼”,陈褚嗤笑了声,“不是说了要玩点刺激的,把手拿开,让我进去” 他拂开齐安抵过来的小手,不管不顾的掐着他柔若无骨的颜值,力度大到像是要把他给捏碎。陈褚不爱做前戏,尤其的亢奋到快要爆炸的时候。只见他把齐安的双腿掰成近残忍的一字型,大龟头磨着他略微干涩的紧闭穴口,从前到后快速的摩擦的几十下,才把顶端堵在那处绵软的软肉上,低低笑道:“疼的话就叫出来,嗯?” 明知道男人是故意的,故意欺负他,故意让他疼,齐安还是呼吸急促的撅起臀部,从后面迎合着吃进去了一个头部,但仅仅是这样而已,含着心上人阴茎的穴肉仍是在第一时间就爆发出了强大的快感,齐安脚趾蜷缩着绷紧了身体,还没等怎么操,就含泪高潮了。 “呜呜……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陈褚压的他更紧,臀部只轻轻一耸,噗嗤的就干进去大半根,“真是敏感,还是说我这么弄你其实你也很喜欢?” 既然已经有了湿意,那就更不用客气了,陈褚从来都不会是委屈自己的人,他在齐安耳边呵着热气,握着他的腿根狠命猛捣,一根硕大粗黑的肉棒便迅速消失在了齐安的股间,齐安在那一瞬间双目失神,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唯有湿漉漉的阴穴紧紧裹缠着滚烫茎身缓慢蠕动含吸,把露在外面的一小块根部吃的全是湿亮的痕迹。 “唔啊……好满……”,齐安在黑暗中叫声都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整根,整根都进来了……” “还没有,先在外面操你一会儿,等下在进去干你的子宫” “啊……”在齐安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那根滚烫的阴茎竟然更粗暴的往里捣了捣,无比粗壮的肉棒挤开湿软的穴肉,往更深处捅了进去,“不……轻点……啊……”,齐安红着眼睛扭动着腰,无力的摇着头,硬挺的性器不断的往凸起的软肉上撞,只要一想到自己发出的任何细微的声音都有可能会被岑涣听到,敏感的内里变得更加敏感,在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前方的时候一下子呜咽着攀上了高潮。 “乖乖,两次了,岑涣那个骚货我干得他合不拢腿都没像你这样,就这么喜欢我操你?嗯?”,陈褚开始挺动腰臀让粗大的阴茎在齐安高潮中不停抽搐的花穴里抽送起来,坚硬的柱身每次都带出红艳艳的媚肉,刺激的那里不停的滴着水,让两人的交合处看起来更加的淫靡不堪。 齐安根本不想听他和岑涣的做爱细节,但每当他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便会被身后的大力冲撞撞散了声音,有时候控制不住还会被操到失声尖叫,他哆嗦着受了这几下狠插猛捣,浑身酸软的贴在墙上,觉得浑身都热的不行。 陈褚为了玩情趣,上半身的白色卫衣根本没给他脱,只露出光溜溜的两条大白腿大大张开挨着操,齐安的脸蛋红扑扑的,散发着热气,他皱着眉小声的哭着,浑身上下都在细细的抖动。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他在这种狂肆的晃动中叫他的名字,一声迭一声,“陈褚……陈褚……你在哪……” 穴肉痉挛着咬紧了蛮横插进来的肉棒,将陈褚含得闷哼一声。他扣住齐安的腰,把那软嫩泥泞的腿窝撞得啪啪作响。黏腻汁水“噗滋噗滋”地溢出,随着棒身的来回抽送四处喷射,溅得两人身下可哪都是。 得不到回应的齐安有些心慌,他放开了支撑在墙上的双手,也顾不得这个动作会让原本就深入在体内的东西进的更深,随即就伸到后面去摸陈褚的腹部,腿部,甚至是毛发浓密的胯部。 陈褚默不作声的任他摸了一会儿,看着这个平时自己操得狠一点就说受不了的人,此时双腿放荡的张开,小屁股拼命向后拱着,骚穴被粗大的阴茎挤得变形,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被操得往外翻,腿根上全是乳白的液体,大鸡巴一捣进去就汩汩的冒出来,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水出来。 等到齐安委屈的哭出声来后,他才叹息着把人搂进怀里,手伸进卫衣里捏他的奶子,一边揉一边说,“我还能去哪,我就在你的身体里,感受到了吗?现在操的你小肚子都快鼓起来的这根,感受到了吗?” 陈褚一连问了两遍,每问一遍就压着他的腰往上一顶,操的齐安在他怀里涨红了脸,绷紧了身子,呜呜咽咽的拽着他的袖子拼命小声哼唧着要到了,又要到了,里面好酸之类的淫话。 这要是以前,在床上还得陈褚逼着他说,现下可能是环境昏暗,在加上受到了刺激,齐安流着泪求饶的小模样诱人极了,勾的人直想把他给活生生的操死在床上。 陈褚有过很多人,男人,女人,双性人,做的多了久而久之性这种东西就变成了一种单纯发泄欲望的通道,可齐安不同,他能感受的到,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喜欢自己,那种每次小心翼翼望过来还不期待被他发现的眼神,每每都能令他沉寂了好久的心泛起不为人知的骚动。 陈褚抱着抽搐扭动的齐安回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两人叠加在一块儿的身体,结实的手臂撑在他两侧,就这么低下头来吻他,撕扯那两片红润的嘴唇,亲的齐安喘不过来气也不松口。 等到他把人给放开的时候,齐安泪眼朦胧的哽咽了几声,双腿从被窝里勾住男人精壮的腰肢,做出无声的邀请。 “还想要吗?嗯?” “想……想要……” 两人都处在动情的状态下,陈褚刚准备一举攻入,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齐安明显也听到了,他睁大了双眼想从男人身下逃走,却被陈褚给抓了回来,用粗壮的头部插进穴里,坚定的钉在了床上。 “呜……” 一声呻吟后,门被从外面打开,岑涣揉着眼睛困兮兮的问了句,“阿褚,是你在里面吗?” 如果这时他把屋子里的灯给打开,就能看到自己的老公身下压着另一个赤裸着下半身的人,他们的性器紧密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而墙边的那处角落里,地上也全都是那人喷出来的淫水。 齐安很慌,慌的紧忙用手捂住嘴巴,以免泄露出来丁点的声音,陈褚却很淡定,他的臀部缓缓下沉,一路顶开挂着黏腻汁水的穴肉,在岑涣的眼皮子底下操到了齐安体内最深的地方,眼看着就要顶开宫口。 这时他才回过头对岑涣说,“我有点工作没有忙完,弄的晚了,怕吵醒你,就直接在这里睡了” 说这话时他也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在软烂多汁的小穴里进出着,由于有被子挡着,岑涣可能察觉不到,可那沉闷的撞击声和搅动穴口的滋滋声在齐安的耳朵里就像是被放大了一般,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齐安用求助的眼神看了陈褚一眼,十指几乎快要陷进他的背里,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也绞的死紧,拼命想要并拢阻止那沉重的进出。 陈褚识破了他的小动作,不满的捏了把他的屁股肉,这一下干的又深又重,根本没收着力道,整个胯部放松着压了上去,几乎把齐安的下半身整个凿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要……要死了……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齐安蹬动着双腿去了一次又一次,他死死咬着下唇,没一会儿就有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岑涣应该是睡迷糊了,根本没注意到陈褚在做什么,他在墙上胡乱的摸了一阵子,没有摸到开关,便放弃了想要开灯的想法,“那好吧,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嗯” 门被重新关上的那一刻,陈褚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捏住齐安的奶子更用力的揉捏,胯下发力,挺着腰从不同的角度去干高潮中的花穴,粗硕的大鸡巴全根没入,在深处旋转搅动,坚硬的伞端已经突破了子宫口,捣进了更狭小温暖的子宫。 “啊啊……好深……真的太深了……啊……”,怒张的阴茎爆着青筋,滚烫的肉棒研磨着每一寸媚肉,硕大浑圆的龟头用力的碾压着他深处已经被顶开了的小口,接连不断的撞击让他被快感折磨得要窒息里,火热粗长的肉棒干进了肚子深处,在里面越来越酸,干得越来越深。 齐安被翻来覆去的鼓捣,极致的刺激逼的他红了眼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他就这么边呜咽着边流泪,像只无助又可怜的小兽一样,陈褚在黑暗中去摸他的脸,果不其然的摸到了一手的濡湿,都快赶上身下那处了。 他有意停下来吊着齐安,大肉棒插在他体内撞了几十下重的就抵在最里面缓缓的磨,嘴上问着,“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我操的你不舒服?”,大龟头明明都进的那么深了,还要碾着往里挤,胯部越压越低,恨不得把齐安整个揉进身体里。 没办法,在床上和人做爱时是个男人都有一种劣根性,尤其是和齐安这样好欺负的人做爱,看他被自己弄到红着眼睛爽到掉泪,那简直就是一种身体和灵魂上的双重享受。 所以陈褚发了狠的顶他,丁点不往出退,只掐着他的腰往里猛操,几十下后齐安就不行了,双腿胡乱扑腾着喊疼,一个劲的喘,要不是陈褚压着他,那腰都能拱到天上去。 他推不开身上的男人,手想去捂着小肚子男人也不让,一股子没来由的委屈让齐安哭的声音越来越大,但他又觉得这种哭法真是太丢脸了,于是齐安哭着哭着就把手指咬进嘴里,含混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轻点……轻点啊……” 没想到陈褚听了后干的更重,有一下捅开了子宫后不知道插到了哪,齐安尾音猛的发了颤,抖着小脚喊出了一声又长又软的浪叫,差点没给陈褚骨头都叫酥了。 “操到你哪了?嗯?怎么就骚成这样?” 齐安抽噎着回答他,“操到子宫里了……小肚子,小肚子也好涨……呜呜……” “那喜欢吗?舒服吗?”,陈褚旋转着大肉棒把穴肉磨得又红有软,被迅速抽送着的肉棒扯出去又狠狠的顶回来,每一下都干到了极深的位置,麻痒酥软的感觉让齐安浑身像触电一样颤抖着。 “喜欢……喜欢你弄我……呜呜……舒服的……可,可是……啊!” “没有可是,等把里面干的松了,软了,才能吃进去更多的精液,你难道不想要我射给你?” 男人这么一说,齐安又没辙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受不住哭喊出声,纤细的身体几乎要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操干给顶起来,里面的肉壁疯了似的开始痉挛,却被大肉棒给干松干软,舒服的几乎要瘫痪,齐安要说不出话来,他的头使劲的向后仰,把肚子高高的挺了起来,“……啊啊……嗯……要……啊……要的……啊啊……” 陈褚抚了抚他僵硬的小腿,开始一下一下的狠命冲刺,大肉棒在紧窄的穴儿里进进出出,没有刻意用什么技巧,只是单纯的摩擦肉壁,顶弄子宫,就这样也够齐安承受的,他哭着叫着有好几次都张大了嘴巴失了声,脖颈连着胸前红了一片,俨然是要晕厥的前兆。 只见那原本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也随着陈褚的冲撞而渐渐滑落,露出男人紧绷健美的臀部,还有齐安高高翘起的双腿,粗黑的影子不断的在那流水的股缝间狠命贯穿,到了最后,齐安彻底一个字也叫不出来,失了神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滑落。 陈褚侧着头盯着他的眼睛,粗喘着说,“听话,放松点,我要射了” “嗯……嗯………”,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几个字,齐安艰难的分开双腿,感受小肚子里被干穿的快慰,“求……求你……射……” 他露出一个淫荡又难耐的表情,崩溃抽泣着求着身上的男人射到他身体里,饶是陈褚也有点受不住他这么骚,膨胀的龟头在布满皱褶的媚肉上摩擦捣弄,深深顶进子宫,喷出滚烫的浓精, 他紧紧的按住齐安拱起的屁股,摩挲着那截纤细的腰肢,把自己全部的精液都灌进了被捣的酥烂的子宫里 “唔……!”被男人内射进了大量的精液,齐安轻泣着承受源源不断的精液射入把花穴里灌满,整个人抖的就像是风中的落叶,脚背绷的直直的,脚跟抵在男人后腰处,不住的磨蹭,把男人刺激的射的更深,射的更狠。 两人身下的床单上,渐渐晕出了一小块儿濡湿的痕迹。 -- ⒳γùzんαíщù.cしùⓑ 27【NP无节cao】学会 黎长海走的这些天,黎畅过着每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说不上和过去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只是黎畅很巧的发现,他和陆焕然在图书馆里偶遇的次数越来越多。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话很多的人,一来二去的,都选择了默契的坐在一起,经常一起去食堂吃个饭什么的。 舒子清无意中见到过一次,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私下里拉着黎畅悄悄的问是怎么和性子这么冷的人相处的。 黎畅想了想,发现自从他接受了陆焕然的那件外套开始,心底就没那么抗拒过对方了,说到底,他们没怎么相处过,陆焕然又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被人误解也很正常。 舒子清听着黎畅说陆焕然其实挺好相处的话,脑子里想到那天晚上那双冷的不带丁点感情的眸子,和周身压抑的气息,情不自禁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 最后他喃喃的对黎畅说你开心就好,然后就趴在桌子上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的似的睁着眼睛发呆。 搞的黎畅哭笑不得。 这种忙碌又平淡的日子渐渐流淌,一切好像又恢复到了什么都没发生之前,直到那天黎畅再次接到了郑岩打来的电话。 手机放在床上一个劲的响,黎畅洗好澡出来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扑过去按下了接听键,“喂,郑导?” “嗯”,郑岩听上去心情还不错,语气里带着笑意,“最近怎么样,我叫魏沉给你送去的卡你收到了吧” 黎畅点点头,又嗯了一声,才道,“钱挺多的,我知道这都是郑导的意思” “钱的事情你不用和我客气,这片子卖的好,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你的原因” 这话倒是没夸张,郑岩手下带出来的那几个人,充其量脸好看点,床上会叫点,勾引男人的手段多了点,但日子久了看着总会有些麻木,像黎畅这样,长着张纯天然漂亮无辜的脸,床上勾起人来还不自知的,大多数男人都吃他这一套。 黎畅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着捏紧手机,“郑导,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嗯?什么事?” “就是……就是……”,刚说了两个字又有些开不了口了,黎畅泄气的想,毕竟那视频已经落到了许炽手里,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纠结过程什么的实在没必要。 他深呼吸了口气,缓缓说,“下一部片子的时间定下来了吗?” “嗯?”,郑岩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道,“挺聪明啊小黎畅,知道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 黎畅没跟他解释这件事,只是心跳突然变得有些快。 然下一句话还没等问出来,郑岩就继续懒洋洋的开口,“和你搭档的还是魏沉,放心,你没熟练业务之前前三部都是他带着你”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突然就落了地,黎畅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手里的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滴着水的脑袋上揉搓着,“那时间是?” “就两天后吧,行不行?” “我没问题” 黎畅嘴上答应的痛快,可等看到剧本的那一刻他彻底傻眼了。 这部片子和之前那部有很大的不同,单从人设上来看,可以说是质的飞跃。 上一部他饰演的是暗恋自己已婚哥哥的弟弟,弟弟生性害羞,性格原因导致他只能将这些年的爱意压抑在心底,无法宣之于口,最后只能靠哥哥喝醉酒强行破局。 在这点上弟弟倒是和黎畅挺像,都是有什么都藏在心里不愿多说的那种类型,黎畅演起来很轻松,可以说基本上是本色出演。 可这部…… 黎畅看着剧本上明晃晃的风骚小舅子勾引姐夫,诱其内射打种几个字,一张脸慢慢红了个彻底。 这次饰演的角色可以说和他本人是南辕北辙了,小舅子楚熙是个很主动的人设,他对自己的姐夫楼子铭一见钟情,竟然大胆到在婚礼当天就在更衣室里热烈表白。楼子铭当时都蒙了,还没等把眼前贴上来的人给推开,就被楚熙下滑的手解开腰带,他错愕的看着楚熙对着他缓缓一笑,然后蹲下身来含住了胯间壮硕的昂扬…… 不过那天两人到底没有发生什么,楼子铭和妻子刚刚新婚,正是感情最甜蜜的时候,怎么可能选择在这种时候出轨,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妻子的弟弟。 所以他只是在极度的震惊中在楚熙销魂的小嘴中下意识射了出来,然后又惊又怒的推开少年,大步离开了更衣室。 那之后楚熙对楼子铭更加的热情,可以说是死缠烂打都不为过,为了尽早得到姐夫的人和心,他还私下里和姐姐撒娇要求,最后如愿的住进了两人新婚的家里。 楼子铭第一次在家中见到楚熙的那天心不在焉的打碎了一个碗。 没人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楼子铭来说有多么难熬,只有楚熙知道。 他肆无忌惮的在餐桌下勾住楼子铭的脚,趁姐姐转身时一把扑到楼子铭怀里,非得逼他给自己一个火辣的舌吻,偶尔两个人单独在家的时候,他做的更是过火——身上穿着从楼子铭那里偷来的衬衫,躺在沙发上,在他经过的时候当着他的面缓缓褪去内裤,然后张开大腿用手指自慰,一边抽插一边咬着唇不断呻吟着楼子铭的名字,望过来的眼神又色又欲,因高潮脸蛋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晕,叫人看上一眼就恨不得扑上去把人给操死。 呼吸不稳的楼子铭简直是落荒而逃。 但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早就动摇了,在这个小东西日复一日的勾引中,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对妻子忠贞不二的好丈夫,他甚至在和妻子做爱的过程中仿佛看到了楚熙的脸。 然后他便会压着妻子操的更狠,动作极其粗暴的把本就娇小的妻子操的不断啜泣,死去活来。 改变一切的转折点就是在那天早上到来的,楚熙半夜睡不着,后半夜来到姐姐姐夫门口,偷听了整整一晚他们做爱的过程,他们结束了,他的内裤也湿的差不多了。 再也忍受不了楼子铭去碰别的女人这件事,趁着姐姐出门,楚熙从身后搂住楼子铭的腰,再次对他告了白,并且撒娇的求对方就像操姐姐一样来操自己…… 黎畅看完整段描述后啪的一下合上剧本,脸上的热度还没散下去,抬眸就撞见了魏沉望过来的目光。 并没有在意其他人,魏沉走过来摸了摸黎畅的脸,垂眸含笑看着他,“紧张了?还是害羞?” 黎畅推开他的手,挣扎了一会儿,难堪的说,“我……我不会……” 那只手又贴上来,这次放在了脖颈上,细细摩挲,“不会什么?” “还能有什么”,黎畅干脆自暴自弃的软下来,“你没看剧本的吗?你明知道我……”,说到一半又有点说不下去了,只是那小眼神怎么瞧怎么幽怨。 魏沉没忍住笑出声,“要不然我去和郑导说说,让他给我们换一部拍” 黎畅愣了一下,抬眼看他,犹豫着问,“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说着抬步就要往郑岩那里走。 眼看这人是来真的,黎畅赶紧在他走到郑岩面前时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好不容易把人给拽到了角落里,才松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就这样吧” 魏沉微微弯下腰,对上黎畅不太自然的表情,心中了然,嘴上却还是要说,“怎么了,是不是突然觉得那种剧情,还挺刺激的?” 随着男人的这番话,黎畅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那里面的一系列情景,勾引,跪舔,自慰,主动掰腿给男人操……不堪入目的画面只要一想想就让黎畅面红耳赤,他没什么力度的瞪了魏沉一眼,不甘心的说,“我看觉得刺激的是你吧,什么好处都让你给占了” 黎畅不想为了自己的那点小别扭耽误所有人的进程,剧本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的,要是因为他不想拍了,肯定要花时间去弄另一部,况且郑岩肯定也不会同意。 魏沉一脸你说的都对的表情,明显是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比较期待,在看黎畅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味。 可事实是等真正开拍的时候,黎畅怎么都进入不了状态。 有一幕是他趁着魏沉洗澡偷溜进浴室,脱光了后用双手在男人的腹部上肆意抚摸,还要十分向往且淫荡的说,“姐夫你身材真好,下面也好大,插进来一定能把那里弄的很舒服……”。 黎畅照着说了,然而那表情,那语气,干巴巴的有如味同嚼蜡一般,仿佛此时呈现在他眼前的不是什么极品腹肌,而是一块快过期的排骨。 魏沉差点没气笑,满是泡沫的手指捏起黎畅的下巴,惩罚似的捏了捏,“让你夸我一下就这么不情愿?你这是什么语气?” “不是……”,说实话黎畅也快急哭了,他飞快的瞄了一眼郑岩不算太好看的脸色,赶忙解释,“我,我就是还不太习惯……” 这时郑岩走过来,停在二人面前,没看魏沉,直接对着黎畅说,“穿上衣服出来一下” 黎畅蔫头耷脑应了声好,本以为郑岩叫他出去是要训他一顿,没想到郑岩就那么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开口就语出惊人,“你过来,试着勾引我” 黎畅当场被吓傻了。 旁边的魏沉脚步一顿,嘴角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只有小丁还乐呵呵的,听到这话后立马放下手里的器材两眼放光的冲过来,“郑导,我,我可以帮他试戏!” “你懂个屁!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滚一边去!” 也许是刚刚浴室那条始终没过,郑岩把那股子火全都发在了小丁身上,小丁噎了一噎,不敢在把郑岩给惹毛,讪讪的躲到了一边。 黎畅见郑岩是认真的,脸上多少浮出点尴尬来。 郑岩在他眼里是属于那种脾气不好但很有个性的人,而且听说他在公司这么多年,从来没和手下哪个人发生过什么其他的关系,有想爬他床的都被他给赶出去了,这导致他对郑岩更多的是一种尊敬和敬畏,现在郑岩却说要让自己去勾引他,黎畅当即就犯了难。 “郑导,您,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郑岩拍拍大腿,俨然开始不耐,“过来,什么时候把我弄硬了什么时候在开始拍” 现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黎畅脸上火辣辣的热。 “你别忘了,这才是你拍的第二部戏而已,现在你放不开,早晚你都要放开,以后你就知道,这点东西算什么,都是小儿科而已” 郑岩周身的火气散下去点,他双臂摊开靠坐在沙发上,冲黎畅扬起下巴,“过来试试” 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黎畅在心底不断安慰自己,郑岩就是个普通人,和其他与他发生关系的男人没什么区别,签合同的那天他就应该能想到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只是勾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黎畅走到郑岩面前,下意识吞了口吐沫,双手握在浴袍衣襟两侧,轻轻一拉,身上浴袍瞬间就落了地。 无论看过多少次,那白皙光洁的躯体还是令现场的氛围静默了一瞬。 郑岩紧紧的盯着他,神色不变,吩咐道,“继续” 黎畅舔了舔干燥的唇,心脏打着鼓,慢吞吞的爬到郑岩身边,两腿分开跨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当那结实温热的触感一传来,黎畅紧贴着他的那层皮肤还是不可抑制的战栗了一下。 但该做的还是要做,黎畅感受着周身被郑岩的气息紧紧包裹的压迫感,双手颤巍巍搭上他的肩膀,迟疑了下,渐渐下滑,最后落在了男人腰间的皮带上。 “郑导,我……” “不会?我教你”,见黎畅眼底闪过片刻的挣扎,郑岩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皮带扣上,慢慢引诱,“把它解开” 黎畅挣扎了两下,见躲不开,只好硬着头皮给他解。 细白的手指在皮带扣上弄了两下,只听得咔哒一声,皮带应声而开。 郑岩按着他的手不放,一步步的命令道,“继续,抽出来” 黎畅耳朵里轰鸣作响,那双手简直就不是自己的了,在那一句接一句简单粗暴的暗示里,只能乖顺的完成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 “裤子”,郑岩又带着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裤头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手掌心里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里散发出来的灼热,即使它现在还在蛰伏,可那形状仍是让黎畅的瞳孔跟着紧缩了下。 然后……然后该怎么做? 黎畅顺着那热源混混沌沌往前靠近了点,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趴在郑岩身上,冲他耳朵吹气,“郑导,我想亲你,可以吗?” 这只是他下意识说出来的话,因为他想到了剧情里楚熙和楼子铭交缠的场景,楚熙勾引楼子铭时就是这么说的,黎畅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将一只手探进了郑岩内裤的边缘。 郑岩虽然不近人情,但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在黎畅把那东西握在手里的一瞬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侧头覆在他耳边说,“想做什么就去做,试着取悦我” 明明只是一场单纯的试戏而已,由眼前的二人做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血脉喷张。 黎畅睫毛颤抖了下,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麦色皮肤,先是低头在郑岩脖颈上吻了一下,见人没什么反应,又试探着伸出舌头,湿热的唇舌不断在颈侧附近流连,同时那只小手也没忘了动作,十分生涩的抓着粗长一根缓缓收紧。 郑岩嗓子哑了点,“想勾引男人光是这么做可不行,说点好听的” 黎畅不自觉的就被他引着走,舔吻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尖绕着上下滑动的喉结来回打转,在那上面留下一串湿湿的口水后,抬起头来小声喘息,“好大……有点想要了……” “在露骨点” “嗯……想要,想要姐夫的肉棒插进小穴里……”,说着羞耻的台词,黎畅的五指移动速度逐渐加快,“好想要姐夫操我,就像操姐姐那样……姐姐叫的那么舒服,一定是姐夫把她插的很爽,可我也湿了啊,没有东西堵着,就会一直流水出来,怎么办啊姐夫?” “很好”,郑岩额头上不免沁出来点细汗,但他还是咬牙撑着,“还有呢?” 黎畅又不说话了,抿着唇,眼睛里带着点委屈的味道,仿佛在说自己已经这么卖力了,怎么还是不够?可面前之人的语气是那么强势不容拒绝,黎畅想了想,还是慢慢收拢双腿,把男人的东西困在腿间,摇晃起腰轻吐热气,“想……想让姐夫操进来……射进子宫里……想和姐姐一样……给姐夫生一个孩子……” 一番话说完黎畅浑身颤抖,双手把郑岩抱的死死的,内裤中央不可避免的湿了一大块。 郑岩又不是没感觉,哪能感受不到龟头抵着的那处有多热,而且因为重量的关系他借着姿势陷进去不少,如果没有阻隔,这么湿的小穴,恐怕早就不小心插进去了。 他开了开口刚想说话,身后一双大手猛的把黎畅给捞了过去,魏沉站在郑岩面前,从上往下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有点冲,“行了,在演下去这戏你干脆替我拍了是不是也一样?” 郑岩面上难得露出一丝尴尬,他站起身抖了抖裤子,慢条斯理系上腰带,心想刚才那一通操作好悬没给自己玩进去。 再一看黎畅,反应过来后连郑岩的眼睛都不敢看,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周身的热度才降下来点。 郑岩清了清嗓子,难得没跟魏沉打个嘴仗什么的,“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别耽误时间……来来来,都别看了!” “操,就你,傻站着干什么呢!” 一阵兵荒马乱后,两人重新进入剧情。 可能是由于刚才的那种后劲还没过,黎畅磕磕巴巴总算是拍完了冗长的前戏,可直到真刀实枪的时候,失控的那个又变成了魏沉。 他操进去的力道简直不留余地,黎畅被他抬高双腿按在地板上,湿透了的小穴里瞬间就吞入一整根巨物,他仰头叫了一声,眼底漫上一层水雾。 魏沉也不惯着,拽住他的腰又是狠命一挺,少女小臂粗长的阳具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穴腔,一直撞开宫颈捅上了宫腔内壁,黎畅纤腰猛然弓起,双手胡乱抓挠小腹连连抽搐,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刺激的十个脚趾都勾了起来。 “呜……”,他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心情不是太好,却还天真的以为男人的行为是由于太入戏,毕竟按照剧本所说,楼子铭对楚熙的感情可以说是又爱又恨。他爱眼前这个销魂至极,能给他带来极大快感的身体,又恨他诱惑自己出轨,背叛了自己相爱多年的妻子,所以他和楚熙之间的性爱肯定不是充满了温情,更像是楼子铭冲破牢笼后单方面的发泄。 -- 【寂寞人妻】被老公同事深深插入的人妻,狠 黎长海走的这些天,黎畅过着每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说不上和过去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只是黎畅很巧的发现,他和陆焕然在图书馆里偶遇的次数越来越多。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话很多的人,一来二去的,都选择了默契的坐在一起,经常一起去食堂吃个饭什么的。 舒子清无意中见到过一次,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私下里拉着黎畅悄悄的问是怎么和性子这么冷的人相处的。 黎畅想了想,发现自从他接受了陆焕然的那件外套开始,心底就没那么抗拒过对方了,说到底,他们没怎么相处过,陆焕然又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被人误解也很正常。 舒子清听着黎畅说陆焕然其实挺好相处的话,脑子里想到那天晚上那双冷的不带丁点感情的眸子,和周身压抑的气息,情不自禁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 最后他喃喃的对黎畅说你开心就好,然后就趴在桌子上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的似的睁着眼睛发呆。 搞的黎畅哭笑不得。 这种忙碌又平淡的日子渐渐流淌,一切好像又恢复到了什么都没发生之前,直到那天黎畅再次接到了郑岩打来的电话。 手机放在床上一个劲的响,黎畅洗好澡出来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扑过去按下了接听键,“喂,郑导?” “嗯”,郑岩听上去心情还不错,语气里带着笑意,“最近怎么样,我叫魏沉给你送去的卡你收到了吧” 黎畅点点头,又嗯了一声,才道,“钱挺多的,我知道这都是郑导的意思” “钱的事情你不用和我客气,这片子卖的好,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你的原因” 这话倒是没夸张,郑岩手下带出来的那几个人,充其量脸好看点,床上会叫点,勾引男人的手段多了点,但日子久了看着总会有些麻木,像黎畅这样,长着张纯天然漂亮无辜的脸,床上勾起人来还不自知的,大多数男人都吃他这一套。 黎畅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着捏紧手机,“郑导,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嗯?什么事?” “就是……就是……”,刚说了两个字又有些开不了口了,黎畅泄气的想,毕竟那视频已经落到了许炽手里,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纠结过程什么的实在没必要。 他深呼吸了口气,缓缓说,“下一部片子的时间定下来了吗?” “嗯?”,郑岩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道,“挺聪明啊小黎畅,知道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 黎畅没跟他解释这件事,只是心跳突然变得有些快。 然下一句话还没等问出来,郑岩就继续懒洋洋的开口,“和你搭档的还是魏沉,放心,你没熟练业务之前前三部都是他带着你”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突然就落了地,黎畅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手里的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滴着水的脑袋上揉搓着,“那时间是?” “就两天后吧,行不行?” “我没问题” 黎畅嘴上答应的痛快,可等看到剧本的那一刻他彻底傻眼了。 这部片子和之前那部有很大的不同,单从人设上来看,可以说是质的飞跃。 上一部他饰演的是暗恋自己已婚哥哥的弟弟,弟弟生性害羞,性格原因导致他只能将这些年的爱意压抑在心底,无法宣之于口,最后只能靠哥哥喝醉酒强行破局。 在这点上弟弟倒是和黎畅挺像,都是有什么都藏在心里不愿多说的那种类型,黎畅演起来很轻松,可以说基本上是本色出演。 可这部…… 黎畅看着剧本上明晃晃的风骚小舅子勾引姐夫,诱其内射打种几个字,一张脸慢慢红了个彻底。 这次饰演的角色可以说和他本人是南辕北辙了,小舅子楚熙是个很主动的人设,他对自己的姐夫楼子铭一见钟情,竟然大胆到在婚礼当天就在更衣室里热烈表白。楼子铭当时都蒙了,还没等把眼前贴上来的人给推开,就被楚熙下滑的手解开腰带,他错愕的看着楚熙对着他缓缓一笑,然后蹲下身来含住了胯间壮硕的昂扬…… 不过那天两人到底没有发生什么,楼子铭和妻子刚刚新婚,正是感情最甜蜜的时候,怎么可能选择在这种时候出轨,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妻子的弟弟。 所以他只是在极度的震惊中在楚熙销魂的小嘴中下意识射了出来,然后又惊又怒的推开少年,大步离开了更衣室。 那之后楚熙对楼子铭更加的热情,可以说是死缠烂打都不为过,为了尽早得到姐夫的人和心,他还私下里和姐姐撒娇要求,最后如愿的住进了两人新婚的家里。 楼子铭第一次在家中见到楚熙的那天心不在焉的打碎了一个碗。 没人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楼子铭来说有多么难熬,只有楚熙知道。 他肆无忌惮的在餐桌下勾住楼子铭的脚,趁姐姐转身时一把扑到楼子铭怀里,非得逼他给自己一个火辣的舌吻,偶尔两个人单独在家的时候,他做的更是过火——身上穿着从楼子铭那里偷来的衬衫,躺在沙发上,在他经过的时候当着他的面缓缓褪去内裤,然后张开大腿用手指自慰,一边抽插一边咬着唇不断呻吟着楼子铭的名字,望过来的眼神又色又欲,因高潮脸蛋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晕,叫人看上一眼就恨不得扑上去把人给操死。 呼吸不稳的楼子铭简直是落荒而逃。 但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早就动摇了,在这个小东西日复一日的勾引中,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对妻子忠贞不二的好丈夫,他甚至在和妻子做爱的过程中仿佛看到了楚熙的脸。 然后他便会压着妻子操的更狠,动作极其粗暴的把本就娇小的妻子操的不断啜泣,死去活来。 改变一切的转折点就是在那天早上到来的,楚熙半夜睡不着,后半夜来到姐姐姐夫门口,偷听了整整一晚他们做爱的过程,他们结束了,他的内裤也湿的差不多了。 再也忍受不了楼子铭去碰别的女人这件事,趁着姐姐出门,楚熙从身后搂住楼子铭的腰,再次对他告了白,并且撒娇的求对方就像操姐姐一样来操自己…… 黎畅看完整段描述后啪的一下合上剧本,脸上的热度还没散下去,抬眸就撞见了魏沉望过来的目光。 并没有在意其他人,魏沉走过来摸了摸黎畅的脸,垂眸含笑看着他,“紧张了?还是害羞?” 黎畅推开他的手,挣扎了一会儿,难堪的说,“我……我不会……” 那只手又贴上来,这次放在了脖颈上,细细摩挲,“不会什么?” “还能有什么”,黎畅干脆自暴自弃的软下来,“你没看剧本的吗?你明知道我……”,说到一半又有点说不下去了,只是那小眼神怎么瞧怎么幽怨。 魏沉没忍住笑出声,“要不然我去和郑导说说,让他给我们换一部拍” 黎畅愣了一下,抬眼看他,犹豫着问,“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说着抬步就要往郑岩那里走。 眼看这人是来真的,黎畅赶紧在他走到郑岩面前时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好不容易把人给拽到了角落里,才松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就这样吧” 魏沉微微弯下腰,对上黎畅不太自然的表情,心中了然,嘴上却还是要说,“怎么了,是不是突然觉得那种剧情,还挺刺激的?” 随着男人的这番话,黎畅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那里面的一系列情景,勾引,跪舔,自慰,主动掰腿给男人操……不堪入目的画面只要一想想就让黎畅面红耳赤,他没什么力度的瞪了魏沉一眼,不甘心的说,“我看觉得刺激的是你吧,什么好处都让你给占了” 黎畅不想为了自己的那点小别扭耽误所有人的进程,剧本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的,要是因为他不想拍了,肯定要花时间去弄另一部,况且郑岩肯定也不会同意。 魏沉一脸你说的都对的表情,明显是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比较期待,在看黎畅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味。 可事实是等真正开拍的时候,黎畅怎么都进入不了状态。 有一幕是他趁着魏沉洗澡偷溜进浴室,脱光了后用双手在男人的腹部上肆意抚摸,还要十分向往且淫荡的说,“姐夫你身材真好,下面也好大,插进来一定能把那里弄的很舒服……”。 黎畅照着说了,然而那表情,那语气,干巴巴的有如味同嚼蜡一般,仿佛此时呈现在他眼前的不是什么极品腹肌,而是一块快过期的排骨。 魏沉差点没气笑,满是泡沫的手指捏起黎畅的下巴,惩罚似的捏了捏,“让你夸我一下就这么不情愿?你这是什么语气?” “不是……”,说实话黎畅也快急哭了,他飞快的瞄了一眼郑岩不算太好看的脸色,赶忙解释,“我,我就是还不太习惯……” 这时郑岩走过来,停在二人面前,没看魏沉,直接对着黎畅说,“穿上衣服出来一下” 黎畅蔫头耷脑应了声好,本以为郑岩叫他出去是要训他一顿,没想到郑岩就那么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开口就语出惊人,“你过来,试着勾引我” 黎畅当场被吓傻了。 旁边的魏沉脚步一顿,嘴角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只有小丁还乐呵呵的,听到这话后立马放下手里的器材两眼放光的冲过来,“郑导,我,我可以帮他试戏!” “你懂个屁!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滚一边去!” 也许是刚刚浴室那条始终没过,郑岩把那股子火全都发在了小丁身上,小丁噎了一噎,不敢在把郑岩给惹毛,讪讪的躲到了一边。 黎畅见郑岩是认真的,脸上多少浮出点尴尬来。 郑岩在他眼里是属于那种脾气不好但很有个性的人,而且听说他在公司这么多年,从来没和手下哪个人发生过什么其他的关系,有想爬他床的都被他给赶出去了,这导致他对郑岩更多的是一种尊敬和敬畏,现在郑岩却说要让自己去勾引他,黎畅当即就犯了难。 “郑导,您,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郑岩拍拍大腿,俨然开始不耐,“过来,什么时候把我弄硬了什么时候在开始拍” 现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黎畅脸上火辣辣的热。 “你别忘了,这才是你拍的第二部戏而已,现在你放不开,早晚你都要放开,以后你就知道,这点东西算什么,都是小儿科而已” 郑岩周身的火气散下去点,他双臂摊开靠坐在沙发上,冲黎畅扬起下巴,“过来试试” 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黎畅在心底不断安慰自己,郑岩就是个普通人,和其他与他发生关系的男人没什么区别,签合同的那天他就应该能想到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只是勾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黎畅走到郑岩面前,下意识吞了口吐沫,双手握在浴袍衣襟两侧,轻轻一拉,身上浴袍瞬间就落了地。 无论看过多少次,那白皙光洁的躯体还是令现场的氛围静默了一瞬。 郑岩紧紧的盯着他,神色不变,吩咐道,“继续” 黎畅舔了舔干燥的唇,心脏打着鼓,慢吞吞的爬到郑岩身边,两腿分开跨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当那结实温热的触感一传来,黎畅紧贴着他的那层皮肤还是不可抑制的战栗了一下。 但该做的还是要做,黎畅感受着周身被郑岩的气息紧紧包裹的压迫感,双手颤巍巍搭上他的肩膀,迟疑了下,渐渐下滑,最后落在了男人腰间的皮带上。 “郑导,我……” “不会?我教你”,见黎畅眼底闪过片刻的挣扎,郑岩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皮带扣上,慢慢引诱,“把它解开” 黎畅挣扎了两下,见躲不开,只好硬着头皮给他解。 细白的手指在皮带扣上弄了两下,只听得咔哒一声,皮带应声而开。 郑岩按着他的手不放,一步步的命令道,“继续,抽出来” 黎畅耳朵里轰鸣作响,那双手简直就不是自己的了,在那一句接一句简单粗暴的暗示里,只能乖顺的完成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 “裤子”,郑岩又带着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裤头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手掌心里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里散发出来的灼热,即使它现在还在蛰伏,可那形状仍是让黎畅的瞳孔跟着紧缩了下。 然后……然后该怎么做? 黎畅顺着那热源混混沌沌往前靠近了点,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趴在郑岩身上,冲他耳朵吹气,“郑导,我想亲你,可以吗?” 这只是他下意识说出来的话,因为他想到了剧情里楚熙和楼子铭交缠的场景,楚熙勾引楼子铭时就是这么说的,黎畅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将一只手探进了郑岩内裤的边缘。 郑岩虽然不近人情,但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在黎畅把那东西握在手里的一瞬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侧头覆在他耳边说,“想做什么就去做,试着取悦我” 明明只是一场单纯的试戏而已,由眼前的二人做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血脉喷张。 黎畅睫毛颤抖了下,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麦色皮肤,先是低头在郑岩脖颈上吻了一下,见人没什么反应,又试探着伸出舌头,湿热的唇舌不断在颈侧附近流连,同时那只小手也没忘了动作,十分生涩的抓着粗长一根缓缓收紧。 郑岩嗓子哑了点,“想勾引男人光是这么做可不行,说点好听的” 黎畅不自觉的就被他引着走,舔吻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尖绕着上下滑动的喉结来回打转,在那上面留下一串湿湿的口水后,抬起头来小声喘息,“好大……有点想要了……” “在露骨点” “嗯……想要,想要姐夫的肉棒插进小穴里……”,说着羞耻的台词,黎畅的五指移动速度逐渐加快,“好想要姐夫操我,就像操姐姐那样……姐姐叫的那么舒服,一定是姐夫把她插的很爽,可我也湿了啊,没有东西堵着,就会一直流水出来,怎么办啊姐夫?” “很好”,郑岩额头上不免沁出来点细汗,但他还是咬牙撑着,“还有呢?” 黎畅又不说话了,抿着唇,眼睛里带着点委屈的味道,仿佛在说自己已经这么卖力了,怎么还是不够?可面前之人的语气是那么强势不容拒绝,黎畅想了想,还是慢慢收拢双腿,把男人的东西困在腿间,摇晃起腰轻吐热气,“想……想让姐夫操进来……射进子宫里……想和姐姐一样……给姐夫生一个孩子……” 一番话说完黎畅浑身颤抖,双手把郑岩抱的死死的,内裤中央不可避免的湿了一大块。 郑岩又不是没感觉,哪能感受不到龟头抵着的那处有多热,而且因为重量的关系他借着姿势陷进去不少,如果没有阻隔,这么湿的小穴,恐怕早就不小心插进去了。 他开了开口刚想说话,身后一双大手猛的把黎畅给捞了过去,魏沉站在郑岩面前,从上往下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有点冲,“行了,在演下去这戏你干脆替我拍了是不是也一样?” 郑岩面上难得露出一丝尴尬,他站起身抖了抖裤子,慢条斯理系上腰带,心想刚才那一通操作好悬没给自己玩进去。 再一看黎畅,反应过来后连郑岩的眼睛都不敢看,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周身的热度才降下来点。 郑岩清了清嗓子,难得没跟魏沉打个嘴仗什么的,“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别耽误时间……来来来,都别看了!” “操,就你,傻站着干什么呢!” 一阵兵荒马乱后,两人重新进入剧情。 可能是由于刚才的那种后劲还没过,黎畅磕磕巴巴总算是拍完了冗长的前戏,可直到真刀实枪的时候,失控的那个又变成了魏沉。 他操进去的力道简直不留余地,黎畅被他抬高双腿按在地板上,湿透了的小穴里瞬间就吞入一整根巨物,他仰头叫了一声,眼底漫上一层水雾。 魏沉也不惯着,拽住他的腰又是狠命一挺,少女小臂粗长的阳具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穴腔,一直撞开宫颈捅上了宫腔内壁,黎畅纤腰猛然弓起,双手胡乱抓挠小腹连连抽搐,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刺激的十个脚趾都勾了起来。 “呜……”,他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心情不是太好,却还天真的以为男人的行为是由于太入戏,毕竟按照剧本所说,楼子铭对楚熙的感情可以说是又爱又恨。他爱眼前这个销魂至极,能给他带来极大快感的身体,又恨他诱惑自己出轨,背叛了自己相爱多年的妻子,所以他和楚熙之间的性爱肯定不是充满了温情,更像是楼子铭冲破牢笼后单方面的发泄。 -- 快穿双xing少年被俊美王爷破处,gan到最深, 齐凯的酒品很好,就算喝醉了,也是那种不声不响,沾了枕头倒头就睡的类型,几乎是那两人一把他放到床上,他就自发的找准了位置,紧接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便没了动静。 这下子屋子里只剩下了慕瑜和袁明朗二人。 面对着这个仅有过几面之缘的丈夫同事,慕瑜有些尴尬,为了尽快转移注意力,他只好在齐凯侧身躺着的那面蹲下来,轻轻拍了拍丈夫的脸,轻声询问道,“老公?老公?你睡了吗?” “这样直接睡了的话你明天醒来会头疼,我给你冲点解酒药好不好?” 齐凯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听不到他到底再说什么一样,睡得很沉。 慕瑜又唤了几声,均没有得到回应。 相反是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袁明朗,脸上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站在慕瑜身后,突然出声,“嫂子,我看你也别白费力气了,凯哥喝的不少,应该要明天早上才会醒” 这一声把慕瑜给吓了一跳,他哪知道刚刚还在靠墙而立的男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过来,所以他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条件反射站起身,这样一来,一下子就变成了他和袁明朗面面相对的姿势,并且还靠的特别近。 要不是慕瑜将近比袁明朗矮了半个头,两个人亲上都有可能。 慕瑜的脸刷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你……不,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 按理来说,以两个人的亲疏关系,袁明朗此时应该马上退开,并同样得体的表示歉意,然而他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脸上看似是对齐凯的关心,实际上所有的行为都在把慕瑜往他自己的怀里逼。 眼瞅着就要后背一弯仰躺下去,慕瑜一声惊呼,手伸过去紧紧的抓住了袁明朗的手臂。 袁明朗顺势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腰,用了巧劲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带,结果慕瑜的脸蛋不偏不倚的撞到了前头的胸膛上。 透过薄薄的衣衫,男人温热的体温清晰的传递过来,还有那看似单薄实际上却韧劲十足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生生让慕瑜的心跳慢了半拍。他晕乎乎的抬起头,正好对上袁明朗垂眼望过来的目光。 “嫂子,你的脸好红啊”,在慕瑜回过神前,男人及时的松开了箍着他腰肢的手臂,带着些调侃的陈述着这个事实。 慕瑜的脸更红了,“你,你看错了……” “是吗?” 他们的距离实在是有点危险,慕瑜没在纠结这个问题,他顺着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紧了下松散的衣襟,干涩开口,“你想喝点什么吗,折腾了这么久,应该也渴了吧,我去帮你倒杯水” 说完,慕瑜便慌慌张张的推开男人,小跑着进了厨房里。 他这一去,就去了足足五分钟之久。 等袁明朗等的不耐寻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慕瑜正在对着一个装满了水的被子发呆的场景。 袁明朗没有出声,而是站在那静静的看着他。 那目光从慕瑜微红的侧脸往下瞄,落在修长的脖颈上时有一瞬的停顿,继而,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宽松浴袍都遮不住的艳色春光。 恐怕慕瑜根本没想到,就算他已经很小心了,也拦不住郑山那个野蛮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粗暴的痕迹。随着他刚刚一番或蹲下或弯腰的动作,袁明朗已经把能看到的地方都彻底看了一遍,更没错过他颈后方那个看上去还有些新鲜的淡淡牙印。 他一整晚都和齐凯在一起,所以,这个印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袁明朗唇边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其实上次和齐凯一起回来,他就发现了慕瑜和那个陌生男人的不对劲。所以等齐凯聚精会神的在电脑前面查资料时,他就不动声色的靠在门口的墙上,一面神色自若的同齐凯闲聊,一面却无法克制的去听外面断断续续的动静。 他听力不错,但是要不想听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沉闷细弱的哀鸣,口舌交吻的湿漉吸允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完全让他明白了此时那两人正在做些什么。比如那些又湿又响的啧啧声,是男人在吸允着慕瑜的身子,因为他会低声说那水嫩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不够,更会露骨地要他自己掏出奶头喂到他嘴边。 “骚婊子的奶子真是甜啊,自己摸,在浪一点” “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来,趴好,让爷好好喂饱你” “整根都吃进去,嗯……夹紧,嗯啊!骚逼的腿跟那小逼一样厉害,把老子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唔,要到了……屁股抬起来,哦哦哦,都给你,老子的精华全部都喂给你,喝下去!嗯!对,吸干净它,唔,小妖精!” 听到这袁明朗再也忍不住,趁着齐凯不注意,他把门口拉开了一小道细缝,透过那不算太大的口子,他又隐约听到了慕瑜好像正在哭,但无奈声音太小,几乎都被男人的粗喘给盖过去了。 他借口要去趟卫生间,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拐角处,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了裸着下半身被那男人压在身下的慕瑜。 由于姿势的关系,慕瑜被男人挡的很死,唯一露的彻底的,就是那两条夹在男人腰部两侧高高扬起的双腿。 男人压着他一边低吼一边又耸了下腰,那两条腿立马瑟缩着蜷起来,小幅度的打着摆子。 好半晌,慕瑜极小声的哭腔才隐约传过来,“你射……射完了没有啊……” 就这一句,当场就让袁明朗浑身燥热,有一股热流直往胯下汇聚。 那头那两人还没完,男人熊似的壮腰开始打转,嘴里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骚话,同时把慕瑜的嘴唇吸的滋滋作响。慕瑜喘不过气,那两只握成拳头的小手不停敲打在男人后背上,只不过因为力道的关系,看上去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袁明朗因为听不到慕瑜的哭腔觉得有些遗憾,他隐藏在角落里定睛看了很久,才悄声无息的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都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 而如今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之久,现在一回想起来,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眼前的人小声说话的样子逐渐和那天他哀哀叫唤的模样重合,袁明朗一个深吸气,大步走过去把慕瑜困到了怀里。 “啊……”,慕瑜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袁明朗答非所问,望着他的眼睛说,“嫂子觉得我怎么样?” 又来了,那种被危险包围的感觉。 慕瑜勉强一笑,试着推了推男人撑在两旁的手臂,“挺好的啊,你是我老公的好朋友,就也是我的朋友” 他推开他往前走,袁明朗一路尾随着他到了浴室门口。 “已经很晚了,回去的路上小心开车” 这是在变相的赶人。袁明朗似笑非笑的站在那,看慕瑜假装洗了个手,又手足无措没事找事的放掉了一浴缸的水,然后转过来低声说,“你还不回去吗?” “你希望我走?” 慕瑜露出个尴尬的笑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真的很晚了,你……” 袁明朗无视慕瑜的抗拒,走上前停在慕瑜的面前,在慕瑜哑然的怔愣里,单只手指勾住那浴袍的一边,轻轻一挑,白的晃眼的奶子就这么跳了出来。 慕瑜惊愕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你做什么!” “嫂子,我看到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慕瑜慌得想跑,被男人一把揽过来掐着腰抱坐到了流理台上。挣动中两人贴的更近,袁明朗微一抬腰,胯部就撞到了慕瑜的腿窝里,慕瑜垂下来的两条腿摇摇晃晃,为了稳住身形不得已把男人夹的更紧,因此那浴袍现在根本挡不住什么,更加暴露了他洗过澡后没穿内裤的事实。 慕瑜羞的快晕过去了,不住的推搡挣扎,“快放我下去!” 袁明朗欣赏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双手用力将松垮的浴袍尽数扯开,白嫩嫩的勾引了他许久的一对肥肥的白兔子跳跃出来,两点羞红点缀其上,真是美得无以复加。他双手捉住那对肥奶子,捏着乳尖搓弄起来,笑看着慕瑜微微颤抖的样子,“我看到了,看到了你被那个男人操的哭个不停的样子” 慕瑜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你……你说什么?” “还要我在重复一遍吗?”,袁明朗凑过去,贴在他的耳边,“真是看不出来啊,平时装的比谁都保守,到了男人的身下叫的又比谁都骚,亏我哥还当着我们的面经常夸你,说你是他遇到过的最纯洁最善良的人” 感受到掌下的身躯在微微发着抖,袁明朗笑着继续说下去,“你说我哥要是知道,你已经被那个不知名的野男人给上了,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别说了!”,慕瑜脸色惨白的捂住耳朵,偏偏那声音还一个劲的往他的耳朵里面钻,“说真的,那天你叫的真好听,他操你操的很爽吧?都能主动的把大腿环到那个野男人腰上去,是想要勾引他多干你几次吗?嗯?” “不是……不是……别说了……” 慕瑜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哽咽,双手也脱力似的垂了下来,望着男人的目光里充满了可怜兮兮的祈求。 然而这一眼却让男人更加兴奋,他呼吸粗重,嘴唇贴着滑嫩的脖颈含糊喘息,“嫂子,是他的鸡巴大,还是我哥的鸡巴大?” 慕瑜含泪摇头,小兽一般抖了下小腿,“我不……我不知道……” “别装了,他肯定操过你不止一次吧?” “你到底,到底想要干什么?”,慕瑜这下子是真的哭出了声。 袁明朗看着慕瑜委屈的样子不由得腰身上顶,将慕瑜轻飘飘的身子往上一抛,然后用硬热的肉棒狠狠地撞在他柔软湿热的腿心。 “啊!”慕瑜被撞得一哆嗦,那根肉棒从他穴口划过去,滚烫地,差点让她以为就那么插进去了,饶是如此,被阴唇包裹着的肉核也被狠狠一撞,他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又是一股淫水流出来,将两人的胯下弄的一片晶亮。 “湿了,嫂子你好敏感啊” 袁明朗贴着他的脖子喃喃自语,拇指不客气的按压在阴唇上面,另外两根手指探进穴口,插进去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直把慕瑜捣的大张着嘴说不出话,刚一出声,就猛的到了一次高潮。 可那手指的动作仍然没停,淫靡的水渍声从慕瑜身体的下面那处传来,随着男人手指深深地插弄,穴口高速紧缩,一股淫水急促射出,喷在男人的胯上,与此同时慕瑜一把将袁明朗抱紧,张口就咬上了眼前的肩膀。 “唔……唔……” 他颤了好一会儿才停,袁明朗也趁着这个时间退下自己的内裤,像是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说服他一般道,“反正嫂子都被其他男人操过了,多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嫂子放心,看在凯哥对我那么好的份上,我一定好好疼你,一定会叫你舒舒服服的” “不要……不要……就当我求你……” 随着浴袍的敞落,密布着深深浅浅吻痕的娇嫩肌肤大片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面,被橘黄色的色调一照,看上去十分的色情淫靡。 袁明朗目光紧紧的在那上面逡巡了一圈,随后用手指撑开慕瑜腿间小小的穴口,哑声道,“这么窄,是怎么把那么大根的东西吞进去的?” “够了……”,慕瑜喉头一哽,腿窝里又是一股水流出来,“如果你现在就走,我,我不会怪你……” 慕瑜这副被狠狠蹂躏的样子不仅没能引起袁明朗的怜惜,反而让他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负。他将慕瑜推倒躺平在流理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低头深深吻住他的红唇,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就从被扩张的松软的穴口捅入,那层层叠叠裹上来的媚肉没能阻挡他的进入,他强悍地捅开内壁深深地插入到最深处,龟头顶着紧闭的子宫口顿住不动。 这一下子插的猝不及防,慕瑜紧紧绷着身体,双手死死抓着袁明朗的后背,“呜”的狠狠往起弹了下腰。 像是还嫌不够,袁明朗看着两眼失神的慕瑜勾唇一笑,按着他的大腿就是狠命一捣。 “啊啊啊!” 慕瑜尖叫着疯狂挺身想要摆脱这种被狠狠贯穿的疼痛,大腿痉挛抽搐,脚趾紧绷,在剧烈的刺激下猛然达到了一个假死的小高潮! 他完了,真的完了……自己不仅和其他男人有染,现在又和丈夫最好的朋友发生了关系,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难道这就是他的宿命吗…… 此时的慕瑜已然丢下了平日的矜持内敛,被强行撑开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缩,他一边失声痛哭,一边本能地推拒这让人无法承受的侵占。 然而袁明朗死死箍住他的腰胯,让他的下体不能脱离自己的巨物,“嫂子,我插的你很舒服吧?里面的小嘴儿,在吸我呢”,轻吻着他细嫩的皮肤,袁明朗微微晃动腰胯,让他从这爆炸般的惊骇中慢慢恢复。 “乖,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否则这里怎么会流这么多的水出来,听到了吗,啧,好浪的穴”,捏住慕瑜的一坨胸肉,也许是经常被揉弄的缘故,原本并不算太高耸的胸部,乳晕明显的硬挺起来,乳头也比之前肥大饱满,袁明朗感慨地将一颗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逗拨弄,“果然连这奶子都比一般人骚上不少,他没少弄你这里吧?” 说着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慕瑜一眼。 慕瑜听着这直白的问话,心里有种认命的酸涩感,他闭了闭眼,脚后跟在男人的后腰处轻轻触碰了一下。 这种细微的变化立即被袁明朗给捕捉到,他一下下的顶撞慕瑜的下身,一只手捞过慕瑜的脚腕握在手心里,细细摩挲,看慕瑜红着脸不敢看他,更是十分大胆的歪着头在那上面落下一个轻吻。 “别这样……”,慕瑜小声嚅啜。 “你好香啊,嫂子”,袁明朗不仅没有放手,还顺着那脚腕一路吻下去,几乎是每吻一下,他敏感的身子就会颤上一下,等袁明朗吻到腿窝处的时候,慕瑜已经咬着手指湿的一塌糊涂了,“嫂子,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呜……我,我不知道……” “别哭啊,嗯……里面好滑”,袁明朗眯着眼喘息,顶弄的频率逐渐加快,“我亲你这里,你下面夹得我像是快断掉了一样,一缩一缩的,好贪吃的小嘴” “别说了……别说了……” 慕瑜嘴里轻喊着不要,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燥热,小穴越来越瘙痒空虚,不受控制地开始张合吸咬着穴中的整根巨棒,需要男人大力的操弄来缓解他全身的不适。 “嫂子,要不要我狠狠的爱你?” ,袁明朗亲着他的小腿说,一手探进他们结合处,摸到他的阴蒂磨蹭拉扯着,刺激得小穴张合得更厉害,淫水哗啦啦的往出淌。 慕瑜轻轻点头,喉咙里呜咽呜咽的溢出哽咽的呻吟声。 “那嫂子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袁明朗看到他的回应,手中拉扯阴蒂的力道大了起来,肉棒的抽插也跟着越来越猛。 “喜欢……喜欢……啊……嗯……” “你这么骚,我哥是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的,还让别的男人得了逞” 表面上是对齐凯被戴了绿帽子这件事抱有遗憾,可那挺腰的动作完全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袁明朗把肉棒再捣入几分,感觉龟头很快顶到了子宫壁,于是大起大落得操起了小穴。 他虽然没有郑山那么强壮,但动作强悍强悍,下身的性器已经远超越其他同龄人的尺寸,之前没插进来的时候慕瑜就吓了一跳,勃起的肉棒几乎抵得上他两个手腕的粗细,又粗又长,狰狞吓人,这会硬生生捅进他的穴儿里,肆意进出,他只觉得穴口火辣辣的疼,一种被撑到极限的饱涨,甬道被撑开,吓人的炙热性器深埋在他体内不停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在他的子宫口,那重重的力度让他几乎错觉地以为自己就要被干死在他身下,他几乎不敢低头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男人每一下结实又饱满的占有。 “哦,嫂子,你的穴儿好紧啊……快把我给夹死了……” 相反,袁明朗此刻爽快地不能自已,那狭小的穴道将他夹得紧紧的,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能激起一片电流,小小的洞口被他不停刺穿,他已经狠狠插入到了最深处,却偏偏因为慕瑜身体的紧致还有一截未能插入,但他却发现他重重顶入的最深处,每撞击一下慕瑜就会抽搐一下,那动人的呻吟也被撞断,再随着他的抽出而断断续续地接上。 好一个又淫又浪的小骚货。 提起他的两条腿向上一推,折向胸部,这样的姿势凸出阴户,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袁明朗舒爽地喟叹,劲腰一抬肉棒摩擦着,刮着肉壁褶皱抽出,又毫不留情用力一沉,肉棒以一个垂直的角度破开花穴,大龟头抵着花心,微微抽出,又狠狠向里一击。 一下,两下,三下…… “啊……不要……不要……!”,慕瑜在高潮后小穴最是敏感,哪堪他这么狂暴的对待,还专拣最柔嫩最脆弱的花心欺负,如此还没操上几十下,慕瑜就弓着腰涨红了脸流了满脸的泪水。 “嗯啊……啊哈……不要……慢、慢点……插得太深了呀……快、快被操死了啊……” “啊……不行了……要到了……又要到了……” 他张着颤颤巍巍的小嘴,高亢地逸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到了……又到了……啊……不行了……” 从一个高潮,到另一个高潮,腿间的小阴茎也激动的喷射而出。慕瑜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只知道他快被身下不间断的顶弄操的快死了! “求你了……停……停……啊……哈……停下吧……受不了了……不行了……” 慕瑜哭的脸蛋狰狞,袁明朗却只咧嘴一笑,双手将他的两条腿都挂在臂弯,搂着他的背往怀里一按,这样他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着插在小穴里的那根肉棒上,他双手压着慕瑜的臀使劲往自己身下按去。 “啊……不、不要——”短促的一声尖叫,慕瑜猛地抽搐起身体,穴道急速蠕动,袁明朗的肉棒已然顶开了子宫口深深地插进了子宫里,慕瑜被这一下深插给干到了潮吹,一股激流喷射尽数浇在龟头上。 袁明朗猛一转身,附身把慕瑜压到墙上,让他胸前两坨肥嘟嘟的大奶子按压在他的胸膛上,胯下用力一下一下狠狠插进子宫深处,小小的子宫被操的变形,硕大的龟头每拔出子宫口都发出一声沉闷的“啵”声,再捅开子宫口深深地操进子宫。 “嫂子感受到了吗?它又操进你里面的一张嘴里去了……” “哦……比嫂子的小穴更紧更小,是不是想要夹坏它?” “好舒服,真会伺候男人,喜欢吃那就多吃点” 看似正轻声细语贴着慕瑜耳边抚慰的男人,那强悍的力量和持久力让慕瑜几乎崩溃,横冲直撞的插干将慕瑜捅的又痛又爽,子宫被深顶,让他有了一种快要被撑爆的恐慌感,他嘤嘤哭求着却让袁明朗变本加厉,下身淅淅沥沥喷出来的水柱从刚刚起就没停下来过。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你了……呜呜……要坏了……” 袁明朗吻着慕瑜的脖子,呼吸不稳,下身操干得越发卖力,“嗯……嫂子才不会被操坏……下面的小穴吸的正来劲呢……听,它在求我快点插它,越用力越好,是不是?是不是?” “啊啊啊!疯了!要死了!” 慕瑜十指扣进袁明朗的背里,纤细的身子挂在袁明朗的胯上抽的快要崩溃。 半小时后……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之前高亢尖锐的尖叫仿佛只是一场错觉,透过洗手间半掩的门缝里,传来一道气若游丝的抽泣呢喃,“插死我了……插死我了……” “好浪的穴,这是第几次了?嗯?” “记不……记不清了啊……呜……” 袁明朗这时啵地一声抽出肉棒,把他翻过身子跪趴了起来,大手握着两团白嫩的臀肉揉捏了几下,臀部抬高,手扶着膨胀不减的巨棒,对着还在张合中的小穴一桶到底。 “啊!!!” 袁明朗收紧臀部,快速地操起了嫩穴,后入式让巨棒入得更深,早被捅开的宫口承受着龟头的搅弄,酥麻的感觉跑遍全身。 “呜呜呜……” “嫂子,骚穴想吃精液了吗?”,”他弯起身子,双手抓住两只晃动的大白兔揉捏起来,在慕瑜后背轻轻地落下细吻,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狠插入,“别急,这就给你” “嗯……嗯……” “舒服吗?” ,袁明朗握着乳头向下拉扯。 “舒服……呜……嗯……啊!”, 一块软肉被戳中。 “来了,嫂子要接好哦”, 袁明朗集中火力对着那块软肉戳,顶,刺着,然后让肉棒转圈,让龟头周围的棱子碾磨着花径,刺激花穴收缩地更厉害。 眼看着慕瑜被这种操法操的没了动静,他抓着他的腰,臀部像疯了一样前后摆动了起来,两个巨囊啪啪啪打在他的腿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充斥整个屋子,绵绵不断的花液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两人的结合处花液被捣起了圈圈白泡。 “啊!!!!” 对着小穴狠捣了三四百下,慕瑜感觉到撑在体内的肉棒突然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撑的穴口都快要失去知觉时,内里迎来了袁明朗今夜的第一泡精华,小子宫很快被烫的痉挛,他也再次射出阴精浇在男人还在射精的龟头上。 啵得一声拔出肉棒,袁明朗把他抱起来,打开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射精后依然粗大硬挺的肉棒再次插进他小穴中,把快流出来的精华和花液重新堵回子宫里。 “啊……” 刚想要挣扎的慕瑜彻底失了力气,一双眼逐渐失神,涣散……只有垂落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双腿,还在随着男人射精的动作无意识的抽动着…… -- 晨起yin弄排jing,被王爷cao肿saoxue,不堪 左然在刚刚结束上一个世界的时候,已是身心俱疲的状态。 他的任务目标是一个具有轻微SM癖好的调教师,手段又多又变态,玩弄起人来丝毫不手软,连左然经历了这么多这么耐操的人在他的调教下都叫苦不迭,头一次生出了想要赶快结束当前世界的想法。 毕竟之前的世界里,有许程那么潇洒风流的医生,还有靳炎这个既温柔又强势的大哥,他们无论怎么对他,在床上可劲的欺负他,都是在他能承受的范围里,两人可以说是器大活好颜值高的最佳典范了。 在一想想那个人,左然被调教的极为敏感的身子生生的打了个哆嗦。那人不但在他身上玩些皮鞭蜡烛之类的东西,还给他打了乳钉,最变态的是,连阴蒂那么脆弱的地方都不放过。 左然清楚的记得,在被迫戴上一枚小小的特质银环后,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身子的敏感程度好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男人只稍微轻轻碰上那么一下,他便会止不住的战栗,继而哆嗦着喷出大股淫水,男人满意的把他放开,看着他软倒在地上淫乱扭动的身子,嘴里冷酷的说,“小母狗,想要挨操就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他这么说着,落在左然背脊上手指滑动的动作却又无比温柔,好似在故意折磨着眼前这个濒临崩溃的身体。左然果然受不住,沙哑哭叫的求他,却怎么也躲不开那魔鬼一般的玩弄,最后在男人的手指从身后滑到腿间的阴蒂时,左然终于像条发情母狗摇晃着屁股,主动掰开穴口把男人的那根东西吞了进去。 在之后,就是一些凌乱又香艳的回忆,男人发狂般的操弄他,用着各种姿势和器具,把他操成了一个只知道双腿大张以穴温精的骚性奴。 那种体验,没有尝试过的真是不懂个中滋味。 左然眯着眼睛舔舔唇,对着脑中的001说:“可以结束了吧?” 001看了一下进度,嗯了声,犹豫半晌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宿主,您的身体还受得住吗?” “又不是我自己的身体”,左然耸耸肩,其实那个男人虽然变态,做爱过程中却不只顾着自己享受,相反的,他更喜欢看左然在极致高潮后失神凌乱的表情,那会让男人相当的有成就感。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有点想许医生和靳大哥了呢。 许医生技术好,玩的开,每次都能弄他的很舒服,靳大哥人很温柔,上了床就强势霸道,这种反差真是迷上了就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001仿佛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出声提醒道,“宿主,已经攻略完成的世界,是回不去了的”。 “我知道”,左然沉默了半晌后露出一丝怀念的微笑,继而又很快释然,“这到底不是我的世界,我刚刚只是在怀念他们的床上功夫罢了,你不要想太多” 001注意到他间隔不到五秒的表情变化,心想拔吊无情说的就是您了呢宿主大人。 而001难得的无言也让左然的心情好上了那么几分,他在休整了一阵子后,对001说了句可以开始了,便被传送到了新的故事里。 不出意外的,这仍然是一个以左然为主角展开的肉文世界。 主角的名字很简单,就叫做宝儿,是一名被抛弃的孤儿,这个名字也是他在流浪的过程中被一位老大娘收养去时取的,宝儿很懂得感恩,自从有了这个名字后便一直没有改过,从此就跟着老大娘相依为命。 但好景不长,老大娘在宝儿成年后便生了重病,很快病逝了。宝儿只好继续过着从前那种流浪的日子,直到有人注意到他,把他卖到了风月街,想利用他这幅畸形的身子赚个好价钱。 可买了他的那人嫌弃他太瘦,身子干巴巴的没什么美感,便一直留着他没有让他出去接客,想着等人养出点肉来在开始估价。 于是渐渐的,王妈妈的地盘上来了一个很稀奇的双性人这件事很快的传遍了大街小巷。其中一位王贵听说后,把宝儿弄了过来,想要借花献佛送给城中最有权有势的傅王爷傅慎。 傅慎倒是没怎么拒绝,毕竟他私底下做的一些事和那位王贵有些牵扯和来往,收了这个人也算是卖给对方一个面子,同时把宝儿留在身边当一个暖床的玩意。 哪知道宝儿来到傅府后最怕的人便是傅慎,傅慎每每唤人侍寝,还没怎么碰他,宝儿便抖得厉害,等傅慎把手探进宝儿的衣服里,他更是两眼一翻的直接晕了过去。 这种事情一次两次倒还好,次数多了就算是傅慎也有些忍不了,在宝儿第五次当着他的面晕过去后,傅王爷脸色铁青的转身离去,连续一个月再也没有来过这里。只是吩咐下人们把人好生看管着,他有空会在过来。 下人们表面上点头应着,心里谁都知道这个叫做宝儿的算是彻底失宠了。 而最惨的还是左然,刚穿过来便是最不受宠的时候,他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一个月,连那傅王爷的衣角都没瞅见过,更别提要怎么和他发生点什么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于是憋坏了的左然心生一计,在某天出去散心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跌落到府里的湖中,然后整个人惨兮兮的被捞了上来。他当时嘴里说着没什么,回去后便发起了高烧。 左然虽然在府里没什么存在感,到底也是傅王爷亲口吩咐要看管好的人物,下人们眼看着人越烧越厉害,一点也不敢耽误的将这件事汇报给了傅慎。 “你说,人掉进了水里?”,傅慎听闻后面无表情的挑眉,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使这屋子里的空气几乎生生冻住。 “我不是说过把人给我看好了?”,傅慎每提问一句,下人们的脸色便惨白一分,到了最后,已是吓得连话都不会说的只会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傅慎在心里摇头,见他们的确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索性放下了手中的笔,亲自前往后院查看宝儿的情况。 他到的时候宝儿正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唇色尽失,看上去的确十分的脆弱。傅慎随口问了一旁伺候的丫鬟几句,得知这人在昏迷中竟一直在叫着自己的名字,略微诧异的皱起了眉。 但当他还想在进一步确认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宝儿突然发出小声的啜泣,随即就像感应到傅慎的存在一般,小手胡乱的抓着,傅慎下意识的把手递了过去,立马被宝儿抓过去紧紧握住,还抱在怀里依赖的蹭了蹭。 “王爷……”,宝儿闭着眼睛哽咽呢喃,的确就像是刚刚丫鬟所说的那样。 傅慎眼底的神色漆黑如墨,任谁也看不出他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半晌后,他淡淡的吩咐道:“把暖身子的汤药端上来吧”。 丫鬟连声称是,很快的便把准备好的汤药碗拿了过来,并且当着傅慎的面小心翼翼的喂宝儿喝了下去。 喝完这碗汤药后,宝儿的脸色没一会儿就好看了很多,大概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人也悠悠转醒。当他看到陪在一旁的傅慎时,还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被傅慎挥手制止了。 “你不舒服,便不必在意那么多礼节,躺着罢” 此时的下人们早就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宝儿见状点点头,只是面上带着些许疑问。 傅慎状似不经意将目光掠过两人相连的手上,低声道,“有话想问本王?” 宝儿还没注意到他们现在的动作有多么暧昧,只是愣愣的点头,小声说,“王爷怎么会在这里?” “你发烧了,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傅慎完全没有任何含蓄的道出这件事实,把原本小脸惨白的宝儿闹了个大红脸,“王爷……” 这种类似于撒娇似的娇嗔放到眼前这人身上还真是挺稀奇的,傅慎把空着的那只手撑在宝儿身侧,渐渐的俯身,直到能看清宝儿脸上细细的绒毛时才停了下来。 他静静的盯了对方一会儿,视线落在那紧抿的唇瓣上,缓缓道,“不是很怕我?怎么现在知道谁才是这个府里能护着你的人了?嗯?” 他把宝儿的这种表现归为受到惊吓后的应激行为,要不然还真的没有理由能解释这突入而来的亲近。 而宝儿只是愣愣的盯着傅慎越靠越近的俊美脸庞,呐呐的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脸颊却是滚烫的不得了。傅慎注意到后把手背贴了上去,忽的笑了下,“这次不晕了吗?” 他说的是以前他每次靠近宝儿不到一米,宝儿便会晕过去这件事,事到如今,他也能那这件事来作为调侃了。 “王爷,我,我不怕你的”,宝儿不知为何眼神闪躲了下,犹犹豫豫的解释,“我只是,太紧张了……” “你是说,我这样碰你,你觉得紧张?”,那大手往下移了几寸,落在纤细的脖颈上来回轻抚,动作温柔的像是羽毛拂过一样,宝儿难耐的咬住唇瓣,轻轻点了点头。 没想到傅王爷在看到他点头后又俯身凑的更近,灼热的呼吸就落在他的耳边,“那你可知,你到府里是来做什么的?” “知,知道的……我是来,伺候王爷的……”,宝儿强忍羞意用那只耳朵蹭了蹭男人的侧脸,继而微微转头将唇瓣印了上去,一触即分,但这已经足以令身上的男人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屋内的烛火轻轻晃动,映照出在床上紧密纠缠着的一对身影。 好半晌后傅慎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胯下灼热的欲望从宝儿身上起身,再出口时嗓音明显沙哑了许多,“本王还没有那么禽兽,就算是要了你,也不会是在这个时候”,他目光颇有深意的落在宝儿脸上,继续道,“再者,本王也不喜欢做到一半就会随时晕倒的床伴,所以这段时间你要养好身子,知道了吗?” 宝儿的心跳的飞快,“嗯,知道了” 那晚的最后傅王爷到底没有留宿,不过傅王爷在宝儿的房里足足呆上了两个时辰这件事,却不出意外的在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傅府,下人们意识到了傅王爷态度的转变,对宝儿也越发恭敬起来,好饭好菜什么的倒是没在落下,只不过半个月而已,宝儿的气色就好上了很多。 于是等傅慎再次踏进宝儿的后院,见到的就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白净少年。 “王爷,你来啦”,宝儿看到傅慎倒是很高兴,一半羞涩一半高兴的跑到他的面前,停下来后还无措的绞着手指,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往后退了两步。 傅慎挑眉揽住他柔软的细腰,一把将人捞进了怀里,抱着坐到了床边,低问道:“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的,府里的人待宝儿都很好” 傅慎一看他这个样子便知道这是个单纯不谙世事的少年,否则怎么会把那些人如此势利眼的行为当做是一种善意拿来夸奖。不过有些事他不适合和少年解释太多,看惯了外面的尔虞我诈,府里有上这么一个小玩意也是难得的顺了他的心意。 于是傅慎把宝儿抱的更紧,翻身压到了床上,目光逐渐变得暧昧,“那知不知道等下本王要对你做些什么?” 对上男人颇有些侵略性的目光,宝儿缩着脖子点了点头,又犹豫的抓上男人的衣袖,小声说了句王爷轻点儿。 这句像小猫一样的撒娇拨动了傅慎冷硬的心弦,待剥下少年身上的衣物时也温柔了那么几分,只不过这种温柔在见到宝儿那完整的双性之躯呈现在眼前的时候,随即彻底消失不见,他几乎是秉着呼吸用一双大手揉捏着那身过分娇嫩的皮肤,没一会儿,宝儿的身上便多出了几处明显的红痕。 “疼?”,听到身下之人的惊呼,傅慎没有停下动作,手指绕着少年的肚脐打转,很是随意的问道。 宝儿谨记着府里嬷嬷的教诲,颤声答了句不疼,可那咬着唇的难耐表情却怎么看都不是那么回事。 “忍着,等下还有更疼的” 傅慎强势的掰开宝儿的双腿,目光往下一瞄,眼底的温度陡然升高许多。他早就知晓少年是双性人,也知晓这双性人有着异于常人的女性器官,只不过他不知道,这人的那里能生的那么好看。 少年腿间光滑无毛,入目所及都是粉红色的一片,小阴茎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连自渎都没有过。而在那阴茎下方,隐藏着一处十分狭窄的细缝,紧紧闭合着,时不时的在男人的目光中抽搐两下,渐渐吐露出些许湿润。傅慎用手指拨开两瓣阴唇,那透明的汁水便止不住的顺着臀缝往下滑,晕染的整个腿间更显出几分淫靡。 “呜……王爷……”,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触碰着他最私密的那处,宝儿羞叫着想要合拢双腿,却在下一秒被男人压下来的精壮腰肢彻底拦住,整个人都双腿大张的躺在那里任由对方玩弄。 傅慎倒是觉得他的反应十分有趣,手指插进小穴里搅了搅,问道,“有没有自己碰过这里?” 宝儿自然是激烈颤抖的摇头,连喘息都急促了几分。 此时的少年全身赤裸,肌肤如玉,红着脸颊的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傅慎观察着他的表情将那手指插的更深了些,反复抽送,来回试探着穴内的湿度与深度,只不过这个动作明显给宝儿带来了很大的刺激,在傅慎抽插了还不到十几下的时候,宝儿猛的绷紧小腹,夹紧双腿,穴内喷出一大股滚烫的汁水。 “王爷……”,他叫的又软又甜,尾音还发着抖,“出水儿了……出水儿了……啊……” “这么敏感,可如何是好?” 傅慎状似苦恼的皱眉,心里却是对少年的这种体质满意的不得了。他刚刚摸过了,少年的穴内紧致,温暖多汁,会随着手指的进出一缩一放的夹弄,还有他的阴道不是很长,应该很轻易的就能干到最深的地方。 想到这里傅慎的神色不由朦胧了几分,在微弱的烛光下略显动人心魄。尚在高潮中的宝儿只不过看上那么一眼,便觉得全身都躁的发热。 但男人没有给他过多的羞涩时间,很快的,在第一波收缩过去后,傅慎毫不犹豫的架起宝儿的双腿,用胯间勃起的硬物在他的腿间顶了顶,“害怕吗?” 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那么大的东西,即将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即使宝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仍是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下。 傅慎不许他逃避,捞着他的身子在抬起的瞬间腰杆下沉,粗壮的龟头便喂进去的些许,宝儿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来,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喉间溢出破碎哽咽的呻吟。 “王爷……呜……宝儿好疼……” 傅慎低头看了眼,发现那穴口已被撑成了透明的白色,但神奇的是两人的交合处没有因这插入的动作撕裂流血,穴肉像是有意识般吸着顶入内部的顶端,软绵绵的触感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在这不断的夹弄中傅慎没有在犹豫,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他按住宝儿蠕动挣扎的小身子,健壮臀部猛的发力,将那粗长的硬物送进了湿淋淋的水穴,强势捣开紧致内壁,直插的宝儿惊声叫喊,小小的身子被撞的使劲向上耸了耸。 至此,他算是彻底被傅王爷给破了身子。 反应过来后宝儿睁着迷茫的水眸,张着红润的小嘴,哆哆嗦嗦的伸手按在小腹上,好半晌只说了两个字出来,“好大……” 双性人的身子本就天赋异禀的紧,加上宝儿从小生的瘦弱,使得那处更是异于常人的窄小,因此男人不顾一切的撞进去时候,宝儿只觉得那根东西差点顶穿了自己的五脏六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傅慎听着他下意识吐出来的两个字难得心情很好,低下头在宝儿的耳边说了一句荤话,使得宝儿脸色更加红润,水穴不由绞的更紧。 “王爷……呜……不要欺负宝儿了……”,他的身下被填的满满的,小穴内酸涨无比,火热的粗长熨烫得他全身难耐,甚至自己的小穴内壁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上面凸起的青筋,他动了动自己的下身,小穴内紧紧夹了一夹。 “好,不欺负你,那本王就来好生弄一弄你的小身子” 两人同样喘息粗重的抱在一起,傅慎的东西插在宝儿的腿间重重一顶,待撞到那处深凹的软肉时,便压着宝儿耸动腰臀,又快又重的抽插起来,而宝儿感受到男人过于激烈的动作,咬紧唇瓣呻吟一声,哆嗦着将一条腿挂在男人晃动的腰间,脚跟处随着抽送的频率难耐的轻轻蹭动。 后腰处的痒意带给傅慎极大的刺激,他倒是不知道,这个小东西竟然这么会调情。如若不是他把他操出了处子血,他的反应看上去又那么生涩,傅慎绝对会以为这是个被人早就调教好的小淫物。 傅慎深沉又火热的看了宝儿一眼,抓住另一只纤细的脚腕往旁边分得更开,腰部一挺一挺,让那儿臂般粗细的硕大阳具去激烈摩擦娇嫩紧致的穴肉,大龟头次次都会顶到阴道最深的那个位置。 只不过就算是这样,宝儿的小穴仍是没能完整的把傅王爷的整根东西给吞进肚子里。 此时他腰部被傅慎的长臂牢牢环住,傅慎的大手还色情地托住一只雪乳揉捏,打磨得平滑的指甲抠挖着乳头顶端的小孔,而他的腿间由于被不断撞击的缘故无法合拢,下体风光一览无余,傅慎那进进出出的肉棒已经被骚浪花穴流出的淫水浸得透湿,穴口被囊袋抵住磨了几下,花唇便乖巧地分开,宝儿茫然的叫唤了两声,突然惊觉体内的肉棒有越干越深的趋势。 可是不行啊,现在这样都已经涨的不行,如果全干进来的话,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呜……不要……”,宝儿慌乱的摇头,小手像攀住唯一的浮木般攀上男人的肩膀,叫的像小猫一样可怜,“王爷……太深了……宝儿受不住……” “受得住的,你看你的小穴,已经很能吃了,本王还从来没弄过像你这么淫荡的身子” 傅慎看似是在宝儿耳边轻哄,实则抓着他大腿根的力道却是不容拒绝,只见那粗黑的巨物在宝儿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若隐若现,每次插到极深的时候都会顶的宝儿支棱起小腿,头部随之上仰,身子抖的越发厉害。 “好深……不,不行的……呜呜真的不行……” “不听话了是不是?府里的嬷嬷怎么教你的?” 傅慎冷下脸来其实还是有那么几分唬人的,平日里他不说话都能给下人们吓破了胆,即使他在俊美,周身的气势也能压的旁人喘不过气。 宝儿被他吓的生生打了个哆嗦,边哭边把大腿往一边敞,“呜呜听话的……求,求王爷怜惜……” 谁知他刚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男人便压着他狠狠的操了进来,两人胯部相撞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只见宝儿的穴口被撑到最大,艰难的吞吐着男性器物的根部,那小阴茎颤抖了几下随即喷出道道白浊,尽数浇在了挤压过来的囊袋上。 “啊……哈……”,宝儿被操的眼泪流了满脸,小手软绵绵的从男人肩头滑落。 傅慎却只觉得爽极了,他掐着宝儿的细腰亲昵的吻着他的脸蛋,赞叹道:“不错,合该是个给人操的身子” 虽说他碰过的女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他近些年因为公务繁忙好久不曾发泄,而那些女人和身下这人比起来,不过是云泥之别,傅慎甚至觉得,今晚这次才是真真正正做爱的滋味。 那头宝儿还在哭,傅慎却是已就着他频繁的蠕动再次摆动起腰杆。 “啊……王爷……啊哈……轻点……”,几百下后宝儿渐渐得了趣,叫声也越发软绵略带春意,花穴被操的酸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快将他溺毙在欲海里。傅慎低头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粗长性器猛地插进又快速抽出雌穴,如此反复,用微微弯起龟头又重又缓地磨着最深处的骚点,搅得穴内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响。 宝儿听着这陌生的声响脑子一片混沌,张着嘴双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分,他觉得自己彷佛包裹在一团烈焰中,灼得浑身滚烫,其中最热的那条火舌钻进自己身体最私密之处,舔舐着每一寸细嫩软肉,那些淫肉被烫得不断抽缩,只好泌出汩汩淫液来降低一点温度。 哪知道这种淫荡的反应不过是给正在兴头的男人更加助兴了而已。 傅慎就着他流出来的淫水进出越发顺利,大龟头的棱子刮弄紧实内壁将那里摩擦的红肿一片,大手来到阴唇处,分开黏腻的肉缝,找到隐藏在其中的阴蒂重重揉捏起来。 “啊啊!王爷不要啊!”,如果说刚刚宝儿只是低低的哭喘,那么现在就是尖锐的求饶,他边喊边激烈的挺动腰身,十根白皙脚趾紧紧蜷在一块,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都在战栗发抖,一看就是被人操到受不了的模样。 傅慎压着他直插了好一会儿,便感到紧紧咬住自己的小穴内壁收缩得越来越快,他心知宝儿快要高潮,身下更是动得大力起劲,揉弄宝儿胸部的手捉住那上面的殷红小豆施力一捏,同时捻弄宝儿娇小阴蒂,龟头重擦过宝儿小穴内那处敏感的地方。 “王爷!王爷!要死了!宝儿要死了!啊啊!” 三处强烈的刺激,直弄得宝儿的脑中顿时白茫茫一片,他的手紧紧抓住傅慎的臂膀,两只小腿曲起,脚趾用力绻起揉弄着床单,口中一声长长的娇吟,湿润不已的眼睛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来,小小的身子也跟着剧烈的颤动,小穴死死绞住男人的粗长。 傅慎没忍住,咬着牙重重甩了一下那不断上挺的臀部,“放松,你夹的太紧了,本王还怎么动?” 一听到男人竟然还要弄宝儿顿时更急了,他的四肢全都攀到男人身上讨好磨蹭,一边流泪一边收腹喃喃道,“王爷饶了宝儿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嘶……真是不听话的小东西” 话虽如此可傅慎却十分享受他的夹弄,眼看着人的脸色渐渐发白,姑且念着对方是第一次,傅慎加紧又给了他几十下,最后一下捅到他最里面,射了他满满一子宫的浓稠精液。 他憋了那么久的东西,又多又烫,宝儿挨的直叫,被射的都高潮了,淫水一波接一波的喷,哆嗦的连话都说不出话来。 傅慎抱着他缓了缓,等他恢复过来又小幅度的缓缓顶弄,就着那一子宫的东西慢慢的抽动,果然宝儿扭得更加淫荡更加狂乱,张着小嘴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液。 -- 不听话的惩罚,凉亭中激烈交欢,少年不堪王 “嗯……”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纱幔紧拢的床榻里突然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那呻吟声来自于一名少年,清亮中带着软绵,尾音勾着上挑,略有几分沙哑的味道。 听的出来,这是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才会有的独特腔调。 刚被开了苞玩了大半宿的宝儿侧身躺在床上,身后就是一具高热结实的赤裸胸膛,只不过男人还在沉睡,手臂却是紧紧的搂着他不肯撒手。宝儿无奈的挣动了两下,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于是他便安安静静的往后靠在男人的怀里,半闭着眼试图放松身上的肌肉,好缓解一整晚过度操劳所带来的疲惫。 昨晚他是真的累惨了,被压着做了几个时辰不说,傅王爷也根本没怜惜他是第一次就手下留情。虽说男人只在他的体内射了一次,但男人的粗度,长度,还有打桩般的强悍力道,都昭示着他根本没顾得上宝儿是否能承受的了。 想到昨晚男人趴在耳边说那些荤话时手上色气十足的调戏动作,宝儿便难耐的红了脸,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才好。 “醒了?在想什么?” 身后的傅王爷在宝儿暗搓搓扭动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出声,愣是给宝儿吓得僵在了那里。 傅慎看他的反应觉得有些好笑,便把人捞过来转过身子,低着头瞧着那张绯红的脸蛋,沉沉笑道,“不说话,莫不是在心里偷偷的骂本王?” “没有的,宝儿不敢” 虽说男人此时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宝儿还记得傅王爷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那些下人们在傅府里都呆了多少年了,见了傅慎还是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模样,而他才刚来府里多久啊,还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暖床小厮罢了。 宝儿说完后便乖巧的垂下眼,殊不知他已经把心里所想全都写在了脸上。 到底还是太单纯。傅慎瞧了会儿后猛然翻身压在宝儿身上,用着昨夜操弄他的姿势分开他的腿,作势要往里顶,“既然这么听话,那本王便是在多弄上几次也无妨的吧?” 他说着用龟头轻戳紧紧闭合的穴口,那里因为过度的摩擦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半肿不肿的微微鼓起,随着那硬物每一次顶上来都会不自觉的抖上那么一下,这样一来,被宝儿夹在肚子里暖了一整夜的浓精便像失禁般的浊浊流出,渐渐的糊满了整个腿间。 而傅慎便借着这股子湿润噗的插进去一个头部,撑在穴口轻晃,双眼紧盯着宝儿小穴排精的淫靡场景,嘴里说道,“是本王不好,忘了给宝儿清理,瞧瞧这小嘴吃了多少进去” 宝儿哪里能不知道傅王爷这是在调理自己,可他也不能去埋怨什么,即使那里肿的又热又痛,快要被勃起的龟头再度撑裂,他也只能小声细喘着弓起腰,无声的眼泪流了满脸。 “哭了?哭什么,是本王弄疼你了吗?” 傅王爷退出来一点,又猛的捅进去半根,插的宝儿张大了小嘴差点没晕死过去。 “王爷……是您的东西太大了……呜啊……宝儿吃不下……”,过于难受的宝儿只能想方设法的挑着男人喜欢的话来听,没办法,如果他在不回答傅王爷的话,恐怕男人生起气来会真的把他弄死在这里。 傅王爷笑了,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落在宝儿脸上抚摸的动作却是轻柔的很多,“吃不下那就多吃几次,作为本王床上的人,总归要习惯的”。 宝儿听后赶紧把手环上他的脖颈,双腿也像昨晚那样盘上他的腰,脚腕交叉着绞紧,虽然由于这个动作体内的东西进了更深了,但很奇怪的,这次并没有刚刚那么疼,反而多了一丝奇怪的痒意。 大肉棒顺势在湿滑的小洞里磨了磨,反复了几次后,宝儿的脸蛋便彻底的红润起来,叫声也越发绵长,很是黏腻勾人。 “爽了?”,傅慎见此却是一点点抽出自己的东西,只留下龟头顶端陷进穴口,一副要进不进的样子,“可是宝儿的这里已经很肿了,本王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王爷……求您了……给宝儿吧……” 宝儿睁开通红的泪眼,小屁股夹着男人的东西晃的很是起劲,最起码傅慎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这是副刚被开苞过的身子,他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看着宝儿吃力的挺腰,主动凑上来挨操,待真的吃到了又吧着嘴迷离的小眼神,心中忽然狠狠一震。 “唔!” 下一秒,那粗长的男根便狠狠全根没入,宝儿白皙如玉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粉色,流动的空气中都蔓延起淫糜的情欲,一只藕白的小腿被傅慎抬高放在了肩膀上,随着胯下有力的狂猛撞击,嫩白的脚丫在空中无力的晃动。 窄小的内壁水润绵暖,粗暴抽插的肉棒比之先前又膨胀了几分,摩擦在层层肉褶间,直把那柔嫩万分的穴儿,顶的粘膜律动,下意识紧缩。 “果然全都吃进去了,宝儿比起昨夜可是进步了不少” 傅慎趴在他的身上轻笑,灼热的气息喷洒出来全都打在了宝儿的耳边,刺激的他半闭着眼抓住男人的后背,随着那快速的律动一阵一阵的抖。 “王爷……轻点……嗯啊……不要……这么用力……嗯……嗯……”,宝儿的身体象着了火一样的发烫,双眼迷乱的在床榻中上下起伏,小嘴里溢出难耐的呻吟声,“王爷……里面好麻……嗯啊……慢点啊……慢点……嗯嗯……” “慢点可就没有这么舒服了” 傅慎将固定着宝儿的手放开,摸上宝儿的下巴,扭过来狠狠的吻上去,嘴唇,下巴,鼻头,还有源源不断流出泪珠儿的眼睛,嘴里低声哄着温柔的话,下身却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变换着方向,不断的挺进,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仿佛要将身下那具小小的身躯撞破一般,节奏也越来越快。 染上情欲的傅慎,高贵俊美的阴寒面庞上终于显露了几分人性,腰腹操动间,一掌掐着宝儿轻颤的蛮腰,直将粉白的腿心撞的啪啪作响。 “啊!快……太快了……嗯嗯!”,被男人咬肿的红唇微张,宝儿不停的扭动,双腿悬在上方胡乱蹬踹,几乎是那粗硬物事每捅进来一次他便会仰起头猛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倒也不怪宝儿受不住,实在是傅慎太过于粗大了,插进来后一点也不收着力气,丝毫不顾忌那里因为昨夜的承欢已经肿了一圈,相反,傅慎觉得肿了的嫩穴操起来才更后味,穴肉的每一寸都紧紧包裹着柱身,连龟头棱子下面的皮肤也不放过,整根东西就像是完整的嵌在了宝儿这幅小小的身体里。 “宝儿不喜欢爷这么干你吗?爷可是喜欢的很呢!” 傅慎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用力抓住他弹跳丰润的绵乳,伸舌舔上顶端嫣红的小肉粒,含吮着它们吞进嘴里,将大部分乳肉舔得水亮湿润,还带着浅浅的牙印。宝儿当即被吸吮的酥麻无比,反射性的全身抽动紧缩,不由自主的曲起腿,死死夹住傅慎壮健的腰杆。 “啊啊!王爷!”,宝儿感觉自己快疯了,初开穴时的涨痛似乎已经被掩盖过去了,此时的私处,由着傅慎进退有度的捣弄,直操的他腹下发麻,酥痒的扭动不停。 这一刻,他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傅慎的床上,他是没有资格叫停,也没有权利喊痛或喊爽,他所有的感官必须由男人全部操控着,仿佛他就是他的整个主宰。 “小东西,方才还喊着疼,这会就浪了,瞧这水儿流的” 察觉到硬物在甬道中进出的越发顺利,花穴中陡然分泌了更多的汁水时,傅慎就知道宝儿是喜欢自己这么对他的,他低头往下看,都能瞧见扯出的棒身湿亮,他便次次都冲着这人最敏感的软处操,朝着最深处的地方顶。 渐渐的,那紧绷的穴口便吞没整根至根部,唯剩下两个硕大的囊袋打在腿间啪啪作响。 宝儿受不住的抽搐战栗,哭丧着一张小脸颤巍巍按着小肚子,只是由于他太瘦的关系,腹部的皮肤薄薄一层,手掌刚一放上去立马触及到一处不同寻常的滚烫,手心甚至能察觉到那凸起硬物勃起的跳动和它抵住宫腔顶弄的动作。 “王爷!”,宝儿吓得瞬间睁大了泪眼,在瞧着身上男人时眼神中都带着惧意。 傅慎闷声的笑,心情倒真是开怀不少,他拽着宝儿的手重新覆到那处,鼻尖拱着他的耳侧轻哄道:“自己摸摸看,看是不是你这小淫穴把本王的东西全部吞进去了?” 他说着又是狠狠的一个冲撞,迎着宝儿的手心次次深顶,同时带着两人的手一块往下按,这样的操干太过沉重也太过色情,宝儿感受着他抽送的频率和力道,还有被猛烈贯穿的窒息感,几乎是瞬间就攀上了高潮。 大量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淅沥沥的淋湿了身下的干净床褥。 “啊啊!又到了!王爷,宝儿受不住了!” 他叫的极其大声,生生把门外的丫鬟们听的面红耳赤,一个个的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话说这个叫做宝儿的也真是有本事,能把王爷留下过夜不说,还能顺利的承欢两次,这府里的人是都知道傅慎有多冷情,通常都是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去处理公事,让他搁置这些去干些别的,也是十分的稀奇。 眼看着这都辰时快过半了,屋子里的动静还没消停下来,丫鬟们苦着脸对视了几眼,纷纷活动了下有些酸麻的腿。 可深陷在情欲中的宝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叫床声被门外的人听了个彻底,仍是大汗淋漓的挂在男人身上颠簸个不停。此时的他是跨坐在傅慎身上,被傅慎抱坐在怀里从下往上顶弄的姿势,这个姿势进的深,干的狠,男人稍微一挺腰便能干的宝儿尖叫求饶,傅慎搂着人操了好久都没舍得把人放开。 “呜呜……王爷……我快不行了……” 宝儿已经哆哆嗦嗦泄了两三次,在睁开眼睛的时候里面通红的一片,全是湿润的水雾。 傅慎掐着他的小腰左右旋转磨了磨,沙哑道:“行的,里面还抖的很厉害,怕是还没吃饱” ”呜呜呜……可是……可是……” “说” “啊啊!太重了!要尿!要尿了!” “那就尿出来,尿给本王看” 狰狞的肉棒在宫口处顶了百来下后,不断收缩的内壁忽而产生了可怕的吸力,只见宝儿布满泪痕的小脸上,正痛苦的压抑着什么,挂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小脚扭夹紧绷,呻吟声也越发急促。 “到了到了!呜呜!”,临界点上的宝儿也形容不出那种可怕的快感,蓦然紧闭着眼睛弓起了纤腰,吸着粗壮的性具,忽而如同被抛到了一处极高的地方,混乱的脑中一道白光乍过。 下一秒,自阴道深处便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热液,高度酥痒的快感在蔓延,小阴茎顶端的尿道口也射出了一波水液来,淋在男人的小腹上,灼的傅慎的呼吸都跟着沉重了几分。 由于有了这汁液的润滑,肉棒的进入更加爽滑,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叽叽的水声,听得傅慎心中更是难耐,只管大力的朝上顶弄,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欲火,那被带出的白浊汁液堆积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被棒身快速而猛力的抽插而捣成了白沫,而傅慎的粗长就在这其间速进速出,唧唧声不断,看上去又淫靡又色情。 刚刚高潮过的宝儿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攻击,由于刚刚才喷潮过,身子正是无比敏感的时候,内里的汁液也被翻搅着贴弄自己的内壁和深处的花心,他的声音更加的虚弱,软倒在傅慎的身上被他紧紧揉抱在怀里,只能无力的收缩着自己的小穴。 “王爷……呜呜……” 傅慎听着他的声音动的更加厉害,唇舌不断的在他耳后反复啄吻,两只大手揉捏着小身子上的娇嫩皮肤四处肆虐,就这样在宝儿的腿间重重抽插刺激着,不多一会儿,宝儿就又高潮了一回。 两人的身下已经被晕开大大的一块混着白浊的湿印,傅慎粗喘着,丝毫没有减慢抽插的动作,直弄得宝儿欲仙欲死,一点多余的声响都发不出,他才低喘着又猛力抽插了好几十下,然后紧紧掌住宝儿的纤腰,让他的下身和自己的下身死死相抵,只听嗯的一声舒爽叹息,傅慎粗长里大量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好久才停歇,宝儿的小嘴微微颤动,无声的眼泪流了满脸。 傅慎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内射的快感,才抖着腰往外抽自己的东西,只不过没想到宝儿里面夹得太紧,他抽到一半被吸的没忍住又撞回去捣了几十下,捣的宝儿几欲晕厥,这才作罢。 但好歹,男人终于算是射了,再一看外头,已是大亮的景象,也不知这一场欢爱到底荒唐了多久。 屋子内的情动声响由激烈到平缓,透过朦胧的薄纱间,可见床榻中一名高大强壮的男人抱着另一名瘦弱纤细的少年低声哄着。 “本王刚刚可有弄疼你?” “没有……王爷弄的宝儿很舒服……” “是吗?” 也不知那男人到底做了什么,只听他低笑了几声后把手放在少年的腿间抖着手腕揉搓了几下,少年便又开始剧烈的挣扎,“啊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真的不行了!啊!” 高大男人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别动,本王帮你把东西弄出来,射进去了那么多,小肚子都鼓了,啧……腿分开点,刚刚射的有点深” “呜呜……轻,轻些……” 薄纱晃动,两个身影紧密的贴在一起颇有种不分你我的亲昵之感。 过了好久后,一只精壮的手臂才起身掀开帘子,扬声冲外面吩咐道:“来人,准备好饭菜”。 “是,王爷” 下人们早就等到麻木,一听傅慎的声音响起立马忙不迭的应声,几乎是小跑着去了厨房。 宝儿则是害羞的把下巴往被窝里缩了缩,毕竟他的身上什么都没穿,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而傅慎就没他那么多顾忌,丝毫不管自己上半身满是鲜红的指痕,只堪堪披了一件深色的外袍,就要去掀宝儿身上的被子。 “王爷!”,宝儿吓了一跳,连耳朵根都有些发热。 “没事,他们不敢看你”,傅慎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不过男人仍是强势的把他捞进怀里,低声道,“本王抱你去吃饭”。 宝儿还愣愣的没反应过来他这个“抱”字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便忽的腾空而起,惊的他立马抱紧男人的脖颈,等到他飘忽的心落了地,却发现自己已经坐到了饭桌前,而且还是被傅慎抱坐在腿上的姿势。 “王爷……”,宝儿羞的满面通红,低着头眼神乱瞟,待那些下人们端了饭菜进来,更是惊呼一声转身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傅慎摸着他的头眼神淡淡的瞟了眼几个浑身僵硬的下人,“下去吧”。 下人们松了一口气没几秒便全部退了出去。 这下子屋子里又恢复成静悄悄的一片,宝儿探头探脑的把眼睛露出一小条细缝,一抬头却猛的对上了傅慎漆黑如墨的双眼。 男人紧紧的盯着他,也不说话,直看的他浑身发热,不自在极了。 “王爷,您看着我做什么?” “看你这个胆小的家伙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傅慎把人抱的更紧了些,环视着一桌子的饭菜,最后目光又落回宝儿身上,“喜欢吃什么?” 宝儿晕乎乎的,“都好,我不挑食的” “嗯”,傅慎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拿起筷子夹了最近的一道鱼肉,把鱼肉递到宝儿嘴边,看着他张嘴吞了进去,才继续去夹第二口。 于是整个早饭间,两人谁都没有多余的话,你一口我一口的把桌上的饭菜通通分食了个干净,最后宝儿吃的有点撑,还缩在男人的怀里小小的打了个饱嗝,他红着脸偷看了傅慎一眼,见男人好似没有发现的样子,才捂住嘴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 殊不知他低头的那瞬间,错过了傅慎眼底难得的温柔笑意。 -- 书房中毛笔插xue,在xue中搔弄写字,被王爷 这些天宝儿,也就是左然,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怎么出去,毕竟腰酸腿疼的,走上那么一会儿就气喘吁吁,活像上了年纪的小老头。 话说这还是001对他这幅样子十分不忍直视后的形容。 其实左然在先前那几个世界里从来没有这样过,即使“操劳过度”,休整上那么一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可这个叫做宝儿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从小就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日积月累下来导致他整个人长得都小小的。 而最令左然觉得震惊的是,那天有个丫鬟进来给他送吃食,他悄悄的用眼神比划了一下,发现他只能堪堪的看到那名丫鬟的头顶。 “…………”,左然为此郁闷了整整两天。 001闲的没事不怎么走心的安慰他,“反正这又不是您的本体,管那么多做什么,您是来享受的啊” 左然听后立马欢快的点头,“对啊,我是来享受的,况且王爷喜欢不就好了”,说完他就开始吃吃的笑,顶着宝儿那张可爱的脸露出一个意犹未尽的神色。 001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安慰有些多余。 过了会儿它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傅王爷现在对您的好感程度只有百分之三十,这还是在你们已经睡了一觉,哦不,两觉的情况下” “……”,左然的心情简直大起大落,他叹了口气把下巴抵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花草,喃喃道,“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连他的人影都见不着……” 说到傅慎,自从那天他在宝儿的房里呆上了那么一天一夜后,第二天晌午不到就离开了,是被他的一个叫做燕赤的暗卫叫走的,走的也比较匆忙,临别时只摸着宝儿的头顶说过几日再来看望他,要他乖乖呆在院子里,不要到处乱跑,说完便随着人转身离去。 左然当时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傅慎摸他头顶的动作像在对待一只家养的小猫小狗…… 不过在经历过前一个世界那喜好SM的变态后,他在看傅王爷觉得他整个人都顺眼不少。 毕竟左然一直都是个颜控,傅慎人很俊美不说,又器大活好,关键是他还不滥情,性格虽然冷漠了点,可到了床上像是要把人融化了似的热情,也令左然十分的欲罢不能。 但这幅身子吃不消那么激烈的性爱,倒也是真的。这不,已经足足缓了三日,骨头还像是散了架一样。 左然唉声叹息的揉着酸痛的腰,不知道第几次的往院子门口的方向张望过去,“人还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我现在希望他能来陪陪我,又希望他能让我好好歇息几天,矛盾啊……” 001已经麻木了,“不矛盾,您希望他来是想要早点完成任务,不希望他来是想要养好身子在继续完成任务,总之,您开心就好” 左然笑弯了眼,“乖” 话虽如此,左然说有点想傅慎了也是真的。 他在傅慎没来的第五天,主动和守在门口的丫鬟提出了想要出去走走的想法,也没准,就能把人给遇到了呢? 丫鬟听后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两眼,问道,“公子想要去哪里?” 左然沉吟半晌,“随便吧,这府里我不熟,你带路便好”,他刚刚在记忆里搜寻过了,发现这个宝儿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呆的最久的便是这间院子里,就连上次他“不小心”跌落的池塘,都是他误打误撞找到的。 丫鬟其实有些犹豫,毕竟公子现在不在是过去那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他可是得了王爷恩宠的,要是自己随随便便把他带了出去,出现点什么意外,王爷怪罪下来怎么办? 丫鬟略有些为难道:“公子可不能走的太远” 左然在心里摇头叹息,这是在把自己当做犯人看管吗?不过在言语上为难一个看人脸色的小丫鬟也没必要,他顶着宝儿那张可爱的脸甜甜的笑着说:“我知道了姐姐”,还给对方闹了个大红脸,毕竟这张脸无辜起来还真的挺有欺骗性。 001看着这一幕在左然脑中感慨,“宿主您真的越来越懂如何发挥自身优势了” “形势所逼,生活所迫嘛,我还是挺满意这张脸的” 左然随着丫鬟慢悠悠的往前走,一路上也算是把这里到花园的地形记了个大概,他边思索边感慨,这傅王府确实有够大的,要是真在小半天之内把这里走完,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还有就是,这傅王爷的院子到底是哪一间呢?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穿过了一条长长的回廊,左然正无趣的左右看着,前面的丫鬟却突然停了下来。 左然正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如果说丫鬟在带他出来的时候是为难,那么现在是已经有些后悔了,只见前方还不到几十米的距离,就是左然上次不慎跌落的水池,池边空无一人,池面也寂静无波,偶尔有微风拂过才会带起阵阵细微的晃动。 丫鬟赶紧拦在左然面前,急急的说,“公子,我们换个地方吧!” 上次傅王爷在离开时特意交代过,禁止她们带人再来这里,毕竟已经有过一次危险的经历,那么就要避免去经历第二次。 傅慎说这话时语气淡淡的,表情也看不出任何情绪,可傅王爷说出口的话,在这府里从来都是圣旨一般的存在,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而不去服从,丫鬟脸色惨白的抓着左然的袖子,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公子,我们还是快走吧,这里不要在来了”。 她拉着人要走,可左然却又突然不想走了。 他不准痕迹的推开丫鬟的手,笑着安抚道:“没事的,我离的远些就好,况且这里很凉快,我呆的觉着很舒服” 确实,这里可以说是傅王府里占地面积最大的一处人工景致,周围假山环绕,凉亭伫立,绿色的草坪上盛开着各种颜色艳丽的花,撇开上次他在这里假意落水的事,倒真是个适合歇息散心的好去处。 左然迈着步子往前走,在快到池边时停了下来,作势要蹲下来将手伸进水中。 只不过还没等那指尖触碰到池面,身后便有一阵凉风袭过,左然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人提着身子拽飞出去几米远,本来他以为是傅王爷,待落地后回身一看,竟是一名陌生的黑子男子,面无表情浑身肃杀的站立在那里。 虽说他不说话的样子挺吓人的,但左然并不怕他,甚至还觉得对方有几分眼熟。 一旁的丫鬟小跑过来抖如筛糠的对男子福了福身子,脸色惨白的道:“燕大人” 左然一听这个称呼便明白对方的身份了,这应该就是傅慎身边的那个左右手,燕赤,上次傅慎离开时他隐约瞄见了对方的背影,难怪会觉得如此眼熟。 不过他怎么会在这里?那是不是说明傅王爷也在附近? 左然同样腼腆的叫了声燕大人,又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我刚刚没事的,有劳燕大人了” 燕赤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待眼神转到一旁的丫鬟身上时,才出现些许淡淡的压制,“如果被王爷知道了,你知道你的下场会如何?” 丫鬟呼吸一窒,竟是当场跪到了燕赤面前,不停的说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把左然给看的一愣一愣的。 燕赤抱着剑站在原地,像是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 左然在心里叹了口气,斟酌了半晌开口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执意要来,与她无关,如果要罚的话,就罚我好了” “公子……” 左然低头安慰她,“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燕赤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可探究的深意,像是没想到他竟会为一个小小的丫鬟求情,等左然在看向他的时候,又马上恢复成刚开始的冷淡模样。 “能否劳烦燕大人,带我去见见王爷,有些话我想当面和他说” 可燕赤仍是什么都不说,像一尊雕像似的杵在那里,把左然给看的心里一阵焦急。 “不必了” 正当左然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另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左然顿了顿闻声转头,只见傅慎负着手站在不远处的草坪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左然的心里顿时漫上一股小小的愉悦,他小跑到男人身前站定,欢快的唤了句,“王爷!” 傅慎抬手整理了下他的头发,摇头道,“还是那么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 话虽如此,男人的眼里却是一丝怒意也无,反而还多了些淡淡的纵容。 燕赤看的真切,在那丫鬟想要上前行礼的时候按着人的肩膀,悄无声息的把人给带走了。 这下子偌大的花园就只剩下左然和傅慎两个人,左然拉着傅慎的衣袖还想给那丫鬟求求情,却在看到那片空空的草地时茫然的眨了眨眼,“王爷,他们怎么不见了?” “你还有心思去管别人,不如好好管管自己”,傅慎说着竟是一把把左然打横抱了起来,在人的惊呼声中带着他进了一旁的凉亭里坐定,而左然从头到尾都环着男人的脖颈,乖乖的没有撒手。 傅慎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说吧,为何要突然跑去池边”,他以为左然经历过一次那样的事后,理性是很怕水才对,没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倒像是什么都忘了的样子。 “我无聊嘛”,左然呐呐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王爷不来找我,我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傅慎挑眉道:“哦?所以说你这是在怪罪本王?” “没有没有,宝儿不敢”,左然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他把身子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小脸刚好枕在男人的肩膀处,顿了一秒后,又小小心翼翼的在那里蹭了蹭,一副十足依赖的模样。 傅慎垂眸看着左然耳旁的一抹红色,大手抚上他的头发,一下下的像是在给小猫顺着毛,左然察觉到后,抬起脸来傻乎乎的笑,结果猝然对上男人望过来的深沉目光。 “王爷……” 傅慎手上动的轻柔,说出来的话却灼热无比,“本王可以不去责问那个小丫鬟,但这可是有代价的,需要你亲自来偿还” 左然懵懂的眨着眼,直到男人的大手带着他的落在那平坦的小腹上,又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左然的脸才后知后觉的腾的红了起来。 他咬着唇四下看了看,声若蚊呐,“可是在这里,会不会有人看到?” “不会,燕赤在守着,他不会让外人随便进出” “嗯……王爷……” 眼看着皮肤白皙的少年发了抖,原来是他身后男人的大手已不知何时探进了他的衣衫里,待触及到那片柔软的滑嫩,男人便放肆的四处游走,将怀里的少年揉捏的气喘吁吁,身子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傅慎的眼神越发深沉,“几日没弄,还是这么敏感” 不消片刻后,他便轻松的除去了左然的外裤和亵裤,下半身光溜溜的一片,只余上半身还穿的好好的,但就是这样若隐若现的风光,才更显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姿势十分淫靡。 左然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模样给自己带来的羞赧,男人从身后抱着他,他看不到对方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手指侵入自己体内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一根,两根……反复的抽送,直至腿窝处随着那淫弄变得越来越湿滑。 “王爷……”,他扭着小腰轻轻的晃,一边晃一边仰头呻吟,“你弄得,弄得宝儿好舒服……” “小东西倒是诚实了不少” 傅慎的手指在左然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直到指尖戳到一处软肉,他明显地一缩,傅慎便不断地顶弄这那处软嫩,拇指还不停地按压着他的阴蒂,另一只手伸进半敞的衣衫里大力地揉捏着小巧的乳肉。 左然在一片酥麻的快感中听到男人覆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还是太瘦了些,宝儿的这里还需要好好补补”,说罢,手指暗示性的拨弄挺立的乳头。 “呜,宝儿,宝儿还小……” “不小了,既然已经到了可以承欢的年纪,就要学会如何取悦男人,日后乖乖的去嬷嬷那里领按摩用的乳膏,嗯?” 傅慎的呼吸实在太过灼热,动作也逐渐色情,左然喘着气咬唇,哆嗦着点了点头。 “这才乖”,插在体内的手指猛然一动,傅慎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左然柔软的穴心重重一按,随即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雌穴里抽插着,将左然前头的花穴玩弄得接连喷水,随后低头轻咬左然薄衫下的肩头,听见人的呼吸逐渐甜腻后拔出手指分开小穴两旁的阴唇,又捏着那阴蒂玩了一会儿。 待到傅慎觉得差不多时,左然早已成了一个满头是汗身下泥泞不堪的水娃娃。 “王爷……王爷……” 他的脸颊绯红,衣衫被扯得凌乱不堪,此时还双腿大张的坐在男人身上,腿间那处微微抬起正对着男人胯间滚烫的硕大,穴口微微张合着往下滴水,将那物事浇的湿淋淋的一片。 傅慎掐着他腰的手不自觉的就用了些力,抱着人往下放的过程中不错眼的盯着那蠕动穴口一点点吞没粗黑性器的淫靡场景,直到还有一个根部时留在体外时,便迫不及待的上上下下摆动起腰杆。 “呜呜……”,虽然有着花液的滋润,那异于常人的巨大要进入他紧致的身体依然有些困难,左然尽量控制着收缩的频率,以免弄疼了自己,也弄得他不舒服,可是男人却在这时再次伸手捏住他藏在花瓣中早已湿透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啊啊!”,他一下子失了力气,身体迅速下沉,那被淫液浸得湿亮的肉棒随即整个贯穿了他细嫩的甬道,深深地顶进了子宫口,傅慎被他的紧致细细地包围着,忍不住舒爽得哼出声,抖着手腕玩弄腿间的交合处,逼着那穴眼像是失禁了般的没完没了的流水。 “王爷,啊……不要……不要这样……” 被一整根贯穿的左然流着泪向后倒在了男人怀里,白嫩的双腿大大分开,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跪撑起来,只能将重心套在了挺入腹中的巨物上,由着它顶到深陷的花心,带来无比尖锐的快感。 傅慎将左然胡乱扑腾的脚腕捞过来细细摩挲着,轻吻着他滚烫的侧脸,“宝儿这处倒是还十分紧窄,需要本王好好操弄一番才是”。 两人的身高其实有一些差距,但此时少年窝在高大男人怀里的画面却又如此契合,傅慎低头看着抵在肩头上的小脑袋,没忍住将唇移到耳垂处细细的啃弄,结果才咬了没几下,紧箍着肉棒的水穴就一阵吸缩。 “王爷……别咬那里……受不住呜呜……” 左然张着小嘴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身子不断颠动着,他只觉体内每一寸软肉都被占有,穴道内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粗壮性器的温度要将自己全身都灼化了。偏偏男人还最喜欢挑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下手,不止要插着他,还要揉他的阴蒂,乳头,咬他的耳垂。 这样下来才不过一会儿,左然便翘着小腿泄了一次。 他捂着小肚子哭的直喘,“王爷,好难过,宝儿的这里好难过……” 傅慎听后抽出自己的东西,又重重顶了回去,语带笑意道,“小骗子,明明就是爽的很,否则怎么会把本王吸的那么紧?” 那花穴被儿臂粗的性器全部撑开,穴口旁的薄膜已经白到几近透明,但仍肉眼可见的在剧烈蠕动紧缩,最直观的感受便是插在里面的棒身,傅慎掐着左然的腰用力往下一压,那四面八方的软肉便通通包裹上来又吸又吮,摩擦间带来加倍的快感。 就着这一波波的收缩,傅慎咬着牙强势捣开想要合拢的肉缝,越操越猛,越操越快,将宫口撞得红肿,力气大到连前方的阴蒂都被扯进扯出,没一会儿左然的腿间均是汁水淋漓的艳红色,抽插时隐隐带出一点肿胀的湿滑穴肉。 至此左然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被操坏了,算起来这也不过是他第三次承欢在傅慎胯下,小小的身子根本还没适应如此激烈的性爱,但奇异的是,他会觉得难受大部分是因为过于饱涨的酥麻感,男人操他的时候倒是半点也没有弄疼他。 “王爷……呜呜……抽出去点好不好……”,左然尝试着腻在男人怀里磨蹭着撒娇,香汗淋漓的娇喘,“小肚子好涨……要塞满了……” 话说宝儿的这张脸本来就生的十分好看,小巧的鼻尖配上一双水润的双眼,高潮的时候会无辜又茫然的盯着人看,显得尤其可怜,更想让人把他往死里欺负,还有那张樱红的小嘴,每每插到极深吐出来的淫词浪语连傅慎这么冷情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 现在被人这么磨着求着,傅慎魂都要没了,还怎么可能同意对方这么天真的要求? “拔出来点?是这样吗?”,傅慎勒着他的小肚子往上提,待看到左然眯着眼点头后,立马松开那只手臂,由着左然整个人跌坐在他的胯上,僵直着小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他还嫌不够似的抵着左然的臀肉转圈碾磨,让那一整根东西都深深陷入其中。 “啊啊啊!王爷!插死宝儿了!”,宫口被毫不留情的反复贯穿顶弄,藏在最里面的软肉也被大龟头一戳一戳的杵到,酸涩软麻的感觉让左然后腰都酥了,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内壁抽搐的越来越快,阴茎也不断弹跳着,左然流着口水大声哭道,“啊……啊……不行……不行了……里面……受不住了……!” “啧,小小年纪就骚成这样,还说自己是个乖孩子” 把那浑圆的臀肉紧紧捏在手里,一边揉一边掰的更开,傅慎从后面抱着他打桩似的往里捅,用着这个姿势把人给操到了潮吹,继而放到一旁的石桌上,双手撑在左然身体两侧,毫不间断的快速律动,顶的左然一声迭一声的浪叫呻吟。 “舒服吗?”,他若有似无的问道。 “啊……舒服……啊……王爷……慢点……啊啊”,傅慎开始加速起来,每次都撞得又深又急,对他,他从来都没打算控制自己的力道,虽说想要好好的疼爱他,但自己的欲望总是要先满足的,更何况,左然的这幅身子这么敏感,他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给他最极致的高潮。 果然,在一个用力的深顶嵌进了子宫口后,左然立马尖吟一声,一阵热液从花心深处泻出,甬道开始剧烈收缩起来。 傅慎停在他的深处,享受着小穴的高潮带来的按压,子宫口因为无法合拢而可怜兮兮的嘬着他的龟头,即使太过紧致勒的顶端有点疼痛,但这种快感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享受到的。 “宝儿,还记得我刚刚跟你说过什么吗?”,傅慎突然俯身舔他的嘴唇。 左然睁开迷茫的泪眼,下意识搂上男人的脖颈,听到他的话后乖乖的分开双腿,道,“记得的,要,要把王爷的东西,都吃进小肚子里……呜……” “乖”,傅慎忽而收紧了后腰,捧高了左然浑圆的小屁股,呼吸沉重的将巨物冲到了最深处,抵在宫口的地方,猛的喷涌了第一波忍耐已久的精液。 “啊!”万千滚烫的精水在肉穴深处喷涌开来,令承受精液洗礼的左然咬紧了下唇,大气都不敢出,双腿环在那精壮的腰间,娇小的身躯痉挛般抽搐着。 大概是几天未出的的缘故,傅慎的精液量大的惊人,一股一股的射在穴中,顷刻间就涨的左然浑身发抖,他低头望着逐渐隆起的小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快被撑到两半。 “太多了……唔,好涨!”甬道被粗大的肉棒填充的没有一丝缝隙,不断射出的精水出去不得,只能争先恐后往宫口里涌去,细小的宫颈被冲入的浓液烫到了,激的左然眼角渗出的眼泪没停过。奈何腰部被傅慎扣在掌中,根本动不了,只能承受着他射精的全过程,爽到极致时,他张大了嘴费力的呼吸着,如同离了水的鱼儿般。 傅慎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待射完后手掌还施力在左然鼓涨的小腹上按了那么一下,就听见穴口处出来噗的声响,一股精液急急的喷了出来。 左然被这声音臊的脸颊通红,躺在石桌上手都不知往哪摆,最后只能羞羞的捂住脸颊,随着男人按压的频率轻晃脚踝,小声哼唧着。 如果这时有人经过,一定会看到凉亭中两人亲密纠缠的身影,高大的那个把纤细的那个压在桌子上,皆是上半身衣物完整,下半身赤裸着,只不过纤细的那个样子要更淫荡一些,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从白色的外衫中探出,盘在男人耸动的腰杆上,脚腕交叉绞紧,难耐的紧绷下压。 而最为刺激人眼球的就是半露在外面的胸脯和臀肉,此时上面布满了鲜红的指痕与吻痕,配上少年泫然欲泣的表情,使得整个亭子的温度都升高了不少。 傅慎自然也很喜欢左然承欢后的无力模样,只见他重新把人抱在怀中拍着后背轻轻安抚,耐心的等着人回过神来,然后覆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怀里的左然轻轻的点了点头,耳朵有些发热。 -- 宿在王爷府中第一晚,睡梦中被调戏(王爷和 现下的天气很好,正是阳光温暖微风拂面的时候,整个花园中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清亮的鸟叫声传来。 衣衫凌乱的左然被傅王爷抱在怀里,喘了好久那剧烈颤抖的小身子才算是彻底平静下来,只不过傅王爷的东西还深深的堵在里面,撑得左然的小肚子都有些涨得慌。 他的头靠向后面抵着傅慎的颈窝蹭了蹭,小声的说:“王爷,拿出来吧……” “把什么拿出来?宝儿不说清楚点本王怎么知道?”,傅慎难得开起了人的玩笑,眼神中也流露出狭促的笑意,一双大手更是若有似无的在左然的大腿根处来回滑动,左然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快感又有死灰复燃的趋势,他一把按住傅慎的手臂,猛的合拢双腿。 “王爷!” “嗯,本王听到了,所以宝儿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吗?”,傅慎知道这人是不好意思了,到底心思还是太单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只不过就像他刚刚说的,左然既然已经到了承欢的年纪,作为他床榻上的人,便应该放的更开一些,更应该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于是傅慎不顾左然的颤声哀求,仍是把那双腿掰的更开,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他的小肚子,同时不停的在他耳边说着过分的荤话,把左然激的小脸通红,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才好。 不过这么做的效果的确很显着,左然在不堪傅慎的玩弄后主动拉低男人的脖颈,覆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只见傅慎的眼神变得深沉了些,随后便侧头吻上了左然微张的唇瓣。 话说这还是左然时隔好久后的第一个亲吻,傅慎吻的很激烈,也很深入,舌头伸进来就强势的勾住他的,左然觉得浑身都被这个吻给暖热了,情不自禁的就闭上眼睛回吻,小脸上满是情动之色。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迷迷糊糊中左然微微睁开眼睛偷看傅慎纤长睫毛,在心里悄悄的想:这个傅王爷,吻技是真的很好啊…… 大概是觉得再吻下去会出事,傅慎结束了这个吻后又在左然湿润的唇瓣上舔了两下,结果刚睁开眼,就对上这个小东西偷看的眼神。 “在看本王?看傻了?”,两人的额头亲昵的抵在一起,呼吸间紧密纠缠。 左然的脸比刚才还要红,他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绞着手呐呐的不敢说话。 这幅模样落在傅慎的眼中,却是没来由的让人心动。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少年便一直保持如此不谙世事的性子便好,那他也会护着他,让他在这个府里衣食无忧的生活下去,直到……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傅慎周身的气息陡然阴沉,勒着怀中少年的手臂不自觉的用了些力。 “王爷……”,左然吓了一跳,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在看到男人那难看的脸色后仍旧选择了乖巧讨好。他把手覆在了傅慎的手背上,慢慢抓起来孩子似的晃了晃,末了又带着他一起覆在自己的小腹,羞赧道:“王爷想弄便弄吧,宝儿受得住的”。 回过神来的傅慎有那么一瞬的心情复杂,不过他到底是没有说什么,而是提着左然的腰慢慢往上拉,看着插在左然身体里的东西一点一点的脱离穴口,发出“啵”的声响。 而下一瞬间,在里面被堵了好久的精液哗啦啦的往外喷,像失禁一般的飞溅到可哪都是,左然失神的捂着肚子颤抖,喃喃的半晌都说不出来话。 毕竟这一下子也挺刺激的,冷不丁的还真有种身体被掏空的错觉。 “舒服了?”,傅慎垂眸看着地上那滩黏糊糊的液体,心中没来由的烦闷终于好上了那么一点。 “嗯”,左然乖乖的点头,半闭着眼睛感受,“王爷射进来好多哦……” “你倒是嘴甜” 平日里讨好傅慎的人有很多,但还没有哪一个能像眼前的这个一样,直白的如此可爱。他抱着人起身要往回走,却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脚步生生一顿,然后换了个方向。 左然不解的抬头,“王爷,这好像不是去我院子的方向?” “嗯,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直到他们来到一处更宽阔更大气的院子,左然才反应过来傅慎带他来的地方是哪,还有结合门口守卫的反应来看,这里应该就是傅慎平日里最常宿下的寝院。 而那些守卫们明显被调教的很好,见傅王爷抱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年回来,都纷纷低下头,主动为傅慎推开了房门,傅慎就这样抱着脸颊羞红的左然直接进了屋子。 待到关门的声音响起,傅慎才低声哄着怀里的少年道,“好了,没人了,把头抬起来” 只见那颗黑色的头颅不安的动了动,才渐渐露出左然那张白净不安的脸庞,他把傅慎抓的很紧的问道,“王爷,我就这样来了……会不会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在这个府里,从来都是本王说的算” 这话说的倨傲却又理所当然,傅慎明显有狂妄的资本。左然也便稍稍放下心来,由着男人把他放到床上,找来一身干净的衣物为他换上,只不过左然看着帮他整理袖子的男人还是觉得有些不太真实,这傅王爷的态度怎么说变就变?突然就对他这么好? “王爷……您……” 傅慎把玩着他的发梢,漫不经心的应道,“嗯?” 左然在肚子里转了几圈的话没有说出口,最后憋了半天憋出来了三个字,“我饿了……”,他眼巴巴的看着傅慎,模样着实委屈,话说这都晌午了,这人都不打算吃饭的吗? 傅慎注意到他的眼神也不由得笑了,“想吃什么,我叫厨房去弄” 左然认真的想了想,试探着说,“上次那种鱼便挺好” 他本意是想看看傅慎对他纵容的底线在哪里,会不会觉得他恃宠而骄之类的,没想到男人听后面色不改,说了句,“还有吗?” “没……没了……” “本王有没有说过你太瘦了些,需要好好补补身子,这样摸起来才舒服” 傅慎用着最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最色情的话,满意的看着左然的耳后窜上一抹红色后,才扬声命令外头的燕赤去准备吃食,接着抱人到桌子前坐好。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坐在男人大腿上,这令左然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毕竟坐着坐着就硬了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要不是上次傅慎有公事在身,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这种暗搓搓的眼神怎么可能逃得过傅慎的双眼,他似笑非笑的望过来,淡淡道,“偷窥可不是个好习惯,本王就坐在这里,你光明正大的看就是了” “王爷又开始胡说了……”,左然小小声的嘀咕。 “嗯?” 眼见着男人危险的眯起眼,左然连连摆手改口,“没有没有,王爷说的是,我刚刚就是在偷看您”,他的话戛然而止,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小小的少年萎靡的缩成一团,连嘴角都耷了下去。 傅慎心情极好的捏了下他的脸蛋,“觉得本王在欺负你?在心里抱怨本王?” 左然摇了摇头,默默腹诽我哪敢呢。 刚好这时外头的下人来通报说饭菜做好了,请示王爷可不可以端进去。傅慎又看了左然一眼,把想要继续调戏人的话咽了下去,薄唇轻启,“进来吧”。 下人们鱼贯而入,本来还干干净净的桌面顷刻间就被摆满了各式的菜色,香味扑鼻,看上去令人食指大动。 左然嗅了嗅鼻子,小声的说了句,“好香” 他这幅馋猫的样子颇有些可爱,下人们没忍住在布菜的时候偷偷看了几眼,立马感受到一旁来自傅慎的不善目光,几个人吓坏了,匆匆告退便往外跑,还把左然弄的一愣一愣的,“他们怎么了?怎么很着急的样子?” “不是说肚子饿了,还不赶紧吃菜” 傅慎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往左然的碗里夹了一筷子鱼肉,果然这人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回来,两眼放光的一边点头一边往嘴里塞东西。 直到吃到一半的时候,左然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男人一直都没怎么动筷子的样子,面前的碗也空空的,反而全程都在盯着他看,仿佛他才是桌子上的食物一样。 左然艰难的咽下嘴里的东西,想了下其中之一的可能性,于是下一秒傅慎的碗里便多了一块色泽鲜亮的排骨,看上去很是诱人。 “王爷,您也吃啊” 傅慎虽然很想说你吃自己的便好,本王不饿,但不知怎的,一旦对上这人有些认真专注的目光,他的心里就止不住泛起阵阵轻微的骚动,那种感觉很奇妙,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却并不讨厌,所以他只是垂眸看了碗里的排骨一眼,便夹起来放入了口中。 见此情景的左然这才弯下眼来继续小口小口的吃东西。 这一顿饭可以说是吃的无比的和谐。 吃完饭后,傅慎继续去了书房处理公事,而左然便留在了傅慎房中,躺在他的床上,美美的睡上了那么一觉。 而后来他睡醒后发现傅慎仍然没有回来,便先行回了自己的院子,不过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傅慎走之前竟然把燕赤留下来守在了房间门口,回去的路上也由燕赤一路护送着,中途遇到的下人们看向他的目光也带着从未有过的敬意。 看来这的确是傅慎的意思了,目的就是想要提点那些到现在仍不把“宝儿”放在眼里的人。 在快要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左然突然转身,看向身后的燕赤,笑眯眯的问道,“燕大人,王爷是去了书房对吗?” 燕赤惜字如金的点了点头。 左然“哦”了声,“那平日里王爷呆的最多的地方也是书房对吗?” 燕赤仍然点了点头。 左然和他道了谢,这才进了屋子。 其实他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傅慎大部分的行踪而已,毕竟傅慎现在对他的好感程度停留在百分之五十,不上不下的,反正傅慎现在都对他这么宠了,那他更应该主动一些,不能总是想着等傅慎来找自己。 打定了主意的左然这三天都在院子里乖乖呆着,继续吃好喝好,努力把自己养的圆润一些,更有手感一些。 这期间傅慎倒是也来过一次,只不过没有留下来过夜,从他眉眼间淡淡的疲惫看得出来,他最近貌似真的很忙,王爷的身份摆在那,总有些推脱不掉的应酬与公事。 但让左然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主动做些什么,这日傅慎便让燕赤把他接到了书房。 他到的时候傅慎正站在桌前写着什么,左然注意到他下笔时苍劲有力,动作间也行云流水,丝毫没有拖沓之意,使他整个人看上去竟多了些翩翩公子的味道。 看着看着,左然便对着傅慎发起了呆,待傅慎写好了最后一个字,抬头望向这里,他才如梦初醒般的涨红了脸。 啧,真是男色惑人啊。 “过来”,傅慎挑眉冲他招手。 左然一边在心里吐槽他这招呼小狗一样的叫人方式,一边满脸笑容颠颠的跑了过去,“来啦”。 傅慎拉着人从后面抱在怀里,下巴堪堪能抵在他的头顶,这个姿势很是亲昵,左然小小的身子整个被他包住,后背也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刚刚好的契合无比。 左然努力驱散掉脸颊上的那一抹热意,好奇的问,“王爷在写些什么?” “闲来无事,练练字”,傅慎翻着案上的宣纸,顿了顿淡淡道,“你不是觉得呆的无聊,那本王教你写字可好?” 他的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左然却是听出来了他的意思,原来这人竟是把他那天无意中说出口的话记在了心上,并且一有时间了就换了个方式来陪着自己,还找出了要练字的借口。 “好啊”,左然眨眨眼,点了点头。 “嗯,你想先学哪个字?” “先写我的名字好不好?” 傅慎作势提笔,很是简练的在白色的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干净漂亮的“宝”字,写完后还带着左然的手又在那个字上临摹了一遍。不过左然望着这个字却是心情复杂,丁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 他的这种微妙的情绪影响到了站在身后的男人,傅慎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左然吸吸鼻子,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用自己真正的名字去生活了,有时候带多了面具,他甚至觉得这么多故事中的主角就是自己,而左然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人一样,“王爷,我们换一个字吧好不好?” “随你” 接下来的时间里,傅慎没有丝毫不耐的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又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字,其中还包括“傅慎”两个字,左然学的很认真,努力把那两个字写的很漂亮,在快要收尾的时候,他才突然提到想学然这个字。 傅慎自然是没什么异议,只不过他刚要下笔,就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在了那里,望向左然的目光中也带上了一丝深意。 通常男人这种眼神的时候多半自己都要遭殃了……左然很有经验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就被傅慎捞过来坐在桌子上,他猝不及防的后仰,两手撑在后面,双腿便自然而然的圈上了男人的腰。 “……” “王……王爷……” “我刚刚想起来,还有另一种更好玩的写法,宝儿要不要试试?” 左然羞涩的眨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 傅慎便把这当做是一种默认,他倾身上前覆在左然耳边轻吻了下,大手在他的腰间四处揉捏,见人的眼中泛起水雾,才边亲边解着他的亵裤,不一会儿连他的肚兜也被除了,身上只留着一件外衣,配上左然染上红晕的脸,那模样分外淫荡。 “乖,腿分开”,左然的身子早就被调教的敏感万分,因此一听到男人的命令就下意识的张开双脚把它们搁置桌上,鲜红的花缝就这样显露在他的眼前。 傅慎低头紧紧盯着那道娇艳的花缝,就好像饿极了的豹子看着等了许久的猎物一样,怎么也移不开眼。 “王爷,不要看了……”,左然被他摆成这样淫荡的姿势,又被他像要把他吃入腹中的眼神盯着,花穴一热,竟流出一股热液来,顺着臀缝缓缓的流到了桌面上。 “只是看一下就湿了?”,傅慎轻笑着制止他羞窘得想要并拢的双腿,“不过浪费了可就不好了”,说着,就拿起搁在一旁的笔轻轻往里的穴口扫去,软软细细的笔毛擦过濡湿的花缝,在他的穴口轻轻揉转着,引起穴边软肉一阵瑟缩。 傅慎见状竟是将那笔尖又探进穴中些许,在花径外往里画着圈圈,笔毛微微刺着穴口,敏感的下体被这样玩弄着,顿时更多的热液顺着毛笔的戳进戳出淅沥沥的往外流。 左然经历过许多,但也没经历过这种看似温柔实则十分刺激的玩法,他只觉得一股子极深极麻的痒意正在顺着腿心那处不断攀升,在那笔尖扫到穴内一处突起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重重一抖,“啊……王,王爷!” “真是乖孩子,知道本王这里缺了墨,便泄了这么多出来”,傅慎蘸着花液的毛笔轻扫着濡湿的细缝,勾勒着形状漂亮花唇,继而抽出来很是不经意的划过挺立的阴蒂尖,看着人眼泪都被激了出来才下笔在纸上写出了然字的第一笔,“啧,不过还是不够” 那毛笔便又重新没进抖动的穴口,向更深的地方探去,这笔的长度可以说是很长了,傅慎一直将它插到了只余三分之一在外面才停手,再一看左然,早就只撑不住的倒在了桌子上,脚趾一边蜷着一边无助的抵在桌面上蹭动。 “王爷……太深了,呜呜……”,他感觉笔尖都快进到宫腔了,虽然没有男人的那东西粗,但胜在细长,捅进来的时候着重碾磨其中一点,带来无比尖锐绵长的快感。 左然泪眼朦胧的小声求饶,可傅慎却是拧着笔尾在穴内深处画起了圈,他动的很有节奏,仿佛在写着什么字一般,直到那几个字写完后,他才抽出毛笔在纸上又添了几划。 “知道本王刚刚写了什么字吗?” 左然哪里能知道呢?他只知道他快被这根笔给玩死了,到现在他还没从刚刚那种销魂的体验中回过神。 那软软的笔尖旋转着进入层层褶皱的花穴,仿佛要把每一点都刷到一样,而坚硬的笔身按压着弯曲的小径,在配上男人写字时苍劲的力道,一笔一划刻在子宫壁上,就差直接刻进他的心里。 傅慎用彻底湿透的笔尖上下轻扫他紧绷的腿根,低笑道:“是傅字,既然你不知自己真正的姓名,那么便随本王同姓傅,如何?” “呜呜……好……啊……” “乖孩子” 下一秒左然的唇便被彻底堵住,男人灵巧的舌头勾挑着他的不停绞缠,刺激的口腔中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左然便颤着睫毛把那些水液一一舔净,不停的吞咽。渐渐的,他被这种干净的味道和男人不停舔动的舌头勾引的意乱情迷,体内的空虚叫嚣着,而傅慎硕长的分身此时则抵着他颤抖着的穴口,巨大的伞端微微陷进了小穴中。 湿热滑腻的触感仿佛上好的绸缎般引人流连,傅慎的龟头来回在细缝处不断滑动,直到那淫水流的越来越急,他放开左然的唇,双手抓住他的腿狠狠顶了进去。 “啊嗯!”,左然细细嘤咛了两声,彻底软倒在桌面上,傅慎的手在两人的紧密结合处细细探查了一番,只觉那处娇软的小穴口因为自己粗长的插入而绷得紧紧的,一丝缝隙没有,而里面紧裹着自己的内壁软热异常,忍不住喉中溢出舒爽的叹息。 “无论怎么插,还是这么紧,宝儿,你可真是个宝贝” 左然眼神迷蒙,感觉心里漾出一波柔软,抬起纤手轻轻拨开他颊边垂落的发丝,指尖沿着俊美的脸部轮廓不急不徐地游走。 傅慎的眼中猛然迸发出即将失控的神色,他抓着左然的手侧头吻上去,一啄一啄,下身开始缓缓挺进,又抽出,挺进,又抽出,如此反覆数回,在左然终于耐不住这种缓慢的折磨,带着哭腔将下胯贴近他胯间时,在他的小手上狠咬了一口。 “啊……!”,左然还来不及呼痛,滚烫的肉棒便狠狠撞入花穴,啪的下插的腿间淫水飞溅,同时那硕大的顶端也跟着压迫到最深处的软嫩,深深的抵了上去。 这种猝不及防的撞击最能给人带来极致的快感,左然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操弄后仍是敏感的一被插就高潮了,小穴紧紧箍住男人的硕大,拼命的蠕动颤抖,小腹处阵阵紧缩甚至勒出了龟头的形状。 他胡乱的抓住一旁的纸张攥在手里,缓了好半晌那抖动才有了渐渐平息下来的迹象。 “这样就爽了吗?本王可是才刚刚开始呢” 傅慎将龟头深抵在花心上,先左右研磨加旋转了好几圈后,方才不疾不徐的开始一下深九下浅的缓缓抽插,左然为了讨好男人,双腿紧紧攀住他,很配合的扭动腰肢,上下挺动着屁股,一上一下的不断运动着,让傅慎插在体内的大龟头前端的棱子不断的刮磨着阴道内壁。 “王爷……嗯……啊……插的好舒服……在,在快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左然觉得今日的傅慎动的特别的慢,仿佛要把他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强势捣开,然后在逐渐往更深的位置探进,他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流着泪小声哀求道:“王爷,里面痒,快点好不好……” 傅慎听后,漆黑的眼眸又暗了好几重,“宝儿不喜欢爷慢慢的操你?” “唔……喜,喜欢快的……快点……”,左然淫乱的哭叫着,扭动白软的臀肉,拼命想把肉棒往里面的宫口那里带,最近因为送到他房中的吃食不错,因此左然全身上下都又嫩又滑,尤其是蹭上来的臀肉,贴着傅慎的胯间那么一蹭,简直快要把男人的欲火给蹭的越来越旺。 于是他腰一沉,狠狠的冲进去,刚刚被带出来的媚肉一下子又被带进去,“噗”的一声,伴着左然“啊”的一声尖叫,速度和力度猛的加大,提起左然的两条腿就冲撞起来。 “这回舒服了?” “舒服……舒服……啊啊……就是那里……王爷!” “小骚货” 傅慎一边狂操着花穴,一边低头打量他的表情,左然软着身子任他操弄,乳尖随着大力撞击摇摇晃晃,又被男人看到后低头咬住恣意拉扯舔咬,舒爽得左然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放松身体发出一声又一声意义不明的哭叫。 看到左然表情有着奇异的迷醉样子,臀部跟着他的插进抽出在床褥上撞击,傅慎更是把嘴唇贴近他的耳边命令道,“告诉本王,你想要本王的大肉棒狠狠的干你,把你干烂” “我……唔啊……呜呜……”男人粗大的器官粗鲁地挤开了柔嫩的肉壁,左然带着哭腔把两腿分得更开,无言的拼命摇头,可是傅慎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一直以来害羞又动人的小家伙。 那大龟头噗嗤一声深深插进最深处,直接顶在柔软的肉块上捻转磨顶,几番技巧揉弄下来,左然痉挛的更厉害了,他哭叫着抓着男人的手臂,肉臀死命往肉棒上顶。 “王爷!王爷!啊!” “说啊,说要大肉棒狠狠的操你,操坏你的骚穴!” “呜呜……啊……我要……我要王爷……呜……干我……用大肉棒干我……狠狠的操我的骚穴……” 话音未落,傅慎身体力行,用干烂他花心的力度,每每都在宫口触感逐渐柔软时再度狠狠插进去,不断地攻城略地,干的左然双眼瞪大,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全身的肌肉颤抖了起来,只是连喘息都是绵软的,身体不断扭摆,显得越发的淫靡性感。 而那宫口在密集的攻势下也被操得合都合不拢,跟花唇似的失去弹性地大开着,里头的淫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流入花道后却又被插在穴口的肉棒堵住,只好分成细细的几股水流,顺着肉棒蜿蜒流下。 “好湿,淫荡的小东西!” 傅慎咬着牙拼命的耸动着腰臀捣弄,大大分开的双腿让他清楚的看着那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的骚穴是怎么饥渴的一张一合吞下自己粗大的肉棒,他胯间乌黑的耻毛已被流出来的淫水弄的湿黏一片,随着挺进的动作不停刮搔着敏感稚嫩的穴口。 左然受不住的收缩穴肉,便被男人发狠似得把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在骚心上碾压研磨着,他瞬间绷直了身子,发出哭声一样的尖叫,甬道剧烈的收缩,雪白的小脚也跟着扭动不已,紧紧的蜷成一团。 “啊啊啊……王爷……轻些……求你轻些……太深了……啊……”,他的身子在这种凶狠的撞击下不住上窜,可是每当他稍微向前移动一点让插进子宫里的大肉棒退出去一些,拉着他双腿的傅慎就会更加凶狠的顶进来,媚肉被大肉棒刮得不停发颤,花心也被捣烂了,装满淫水的雌穴被磨得嫣红,左然整个人都是张着嘴被干到失神的状态。 “刚才不是还求着我快,怎么现在又嫌太深?” 傅慎好笑的看着这个不经操的小家伙,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泛起了几丝往日里没有过的柔情,他执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有心想快点出精射给他,便加急了胯下的耸动频率,大开大合的顶了那么几十下,才深深的在那温暖的巢穴中喷发出来。 而左然感受到小腹处的一片灼热,下意识哽咽着圈紧双腿,挺腰迎合,让两人的胯部紧紧相贴,一滴不落的将男人的东西全部吞了进去。 再一看他的旁边,全是刚刚那一场欢爱时被揉的七零八落的宣纸。 傅慎只扫了一眼目光又重新落回左然脸上,待那上面的表情渐渐平缓后,他才把人抱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怀中小小的身子,顿了顿后,接着道:“今日便留在本王的房中吧,我叫燕赤给你准备了新的衣服”。 左然知道这是间接承认了他的身份,便也没矫情的拒绝,只是心中没来由的多了一分感动。 -- 1傻乎乎的小结巴被小混混压在身下肆意欺负, 左然第一次在傅慎的房中留宿,自然是对什么都好奇一点。 比如这间屋子好大啊,有自己的那间两倍多了,空气中也带着淡淡的熏香味道,闻着就很舒服,唔,倒是与傅慎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 不过这屋子大是大,就是太空旷了些,简简单单的设施,用的都是最上乘的材料而制,左然东摸摸西摸摸,偶然间还发现了摆在角落里的一个青花瓷瓶,他蹲下来研究了会儿,立马咂舌的离得远了些,要是不小心把这东西给弄坏了,十个自己也赔不起啊。 等到他看累了后,活动了下蹲麻的腿,又挪到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话说这茶还是挺不错的,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喝起来也要比平时更香点。 于是趁着傅慎没回来,左然把他的房间寻了个遍,最后得出结论,傅王爷果然是个十分冷淡的人,总结起来就是,这个人十分的没情趣,屋子里的东西贵是贵,但总觉得少了一丝人情味。 左然回味着嘴里边茶的味道,舒舒服服的躺到了那张三人有余的大床上,也许是觉得太舒服,他躺到上面还来回的滚了几圈,等到他玩够了停下来的时候,小脸红扑扑的,还有些许凌乱的发丝俏皮的跑到了嘴边。 “呸呸”,左然一边吐舌头一边用手胡乱的在脸上揉搓,结果头发越弄越乱不说,脸也被他揉的越来越红,最后他干脆自暴自弃的放松四肢,仰躺着发起了呆。 傅慎怎么还不回来啊,自己到底要不要等他,他不回来自己要不要先去找点东西吃……也许是太过放松,也许是屋子里面熏香的味道太好闻,左然在发了会儿呆后没来由的察觉到一丝若有似无的睡意。 他“唔”了声,侧着身子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缓缓的闭上双眼,进入了深沉的梦乡。 这一觉睡了不知道有多久,熟睡中的左然难得的没有做一些多余的梦,相反,他的眼前是一片柔和的白光,被这光包裹着,他觉得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只不过就在他睡得正香时,突然察觉到脸上传来了阵阵痒意,就好像有什么人正在摸他的脸一样。 左然嘟着嘴想要挥开那扰人清梦的东西,结果手一拍下去便被什么人给抓走,同时耳边还传来一道低沉的笑声,听上去莫名的熟悉。 “真是被本王给惯坏了,睡得像个小猪一样”,那声音清亮悦耳,带着笑意,没来由的就让人心情很好,而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度也在吸引着左然情不自禁的靠的更近。 他的小手在旁边胡乱抓着,直到不小心摸到了一处硬硬的地方,形状十分的可观。 左然吓了一跳的睁开眼,猛的对上傅慎垂眸打量的目光。 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袭深色的外袍也没有脱,就这么合衣坐在床边,一只手撑在他耳侧,一只手把玩着他的头发,用发梢轻扫他的脸颊。 难怪刚刚会觉得脸上痒痒的…… “王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左然嘟嘟囔囔的坐起身,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睡得好饱啊” “回来有一阵子了,本来想看看你会睡到什么时候,结果你可让本王好等” 傅慎自然而然的把人给抱到了大腿上,神色平静的拂去他脸上的发丝,又把那凌乱的碎发整理干净,才打趣般的问道,“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少年不似平日里那般干净整齐,衣衫也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头发支楞巴翘像是炸了猫的小猫崽。 这要是府里的其他人以这个形象出现在他面前,傅慎一定会觉得这是种极其失礼且以下犯上的做法,但这个人一旦换成了左然,他便觉得,看上去还挺可爱的,尤其是对方刚睡醒时带着水雾的朦胧眼神,不免让人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傅慎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他单手抬起左然因为害羞埋起来的下巴,半闭着眼先是将唇瓣印在他的眉心,然后一路下移,从抖翘的睫毛,吻到小巧的鼻尖,最后是那微张的双唇,轻轻的碰了碰,一触即分。 这些动作不似往常侍寝时的强势被动,男人的吻每一次落下都能让左然感受到强烈的心动与战栗,所以当两人的唇碰到一块儿时,他甚至主动圈上男人的脖颈,仰起脸想让对方吻的更深一些。 结果傅慎就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便很快的分开。 “…………”,左然十分茫然的眨眼,不明白这人怎么亲到一半就不亲了? 大概是他的想法太明显,傅慎略施了力揉了下怀里的小身子,胯部往上顶住左然的臀部,恨恨的说:“本王倒是想要继续,你的身子还能受得住?” 两人白日里在书房里胡天胡地了一通,虽说只做了一次,但情动之下忘了些分寸,做完后他特意检查了下左然的小穴,发现穴口周围的软肉都变得红红的,有肿起来的迹象,如果现下再来一次,那这人明天白天就别想下床了。 左然后知后觉的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不安分的在他腿上动了动,小声说,“王爷放我下来吧” “无事,只要你这个小家伙不要在动不动就撩拨本王,只是抱一抱本王还忍得下”,说完便真的不撒手,将人抱在怀里继续把玩着垂落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让发梢从指缝间滑落。 见他真的没有做些其他的意思,左然也跟着放松心情,索性整个软下来倒在男人怀里,舒舒服服的缩成一团,享受着男人的爱抚。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竟还有些温馨。 直到左然不经意的往外瞄了一眼,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早就已经黑透了。 而这时,他才想到了一个令人感到些许尴尬的问题。 “王爷,您用饭了吗?”他这话问的吞吞吐吐,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把手按在了肚子上,暗示性的揉了揉。 果然,傅慎淡淡道,“还没有,本想着等你一起,谁知道……”,男人向外头瞥了眼,又将视线落在左然身上,目光中带着狭促之意。 左然慢腾腾的红了脸,他也不想睡这么久啊,但谁让男人太禽兽,每次都是大白天压着他做个没完,那他累一些也是正常的嘛。 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等在抬起头时,又恢复了满脸无辜的表情,“那怎么办,我们岂不是府里最后两个还没有吃饭的人了?” “嗯” “厨房里一定早就没有人了吧?” “嗯” 其实是有的,他的饭食会有专门的厨子去做,就算再晚,燕赤也会打点好一切,只不过傅慎突然来了恶趣味,想要看看这个小家伙会有什么反应而已。 就见左然听到他的话后微微瞪圆了眼,结结巴巴道:“那你,你是王爷,他们都不管你的吗?” “嗯,不管,所以怎么办?”,傅慎突然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也挺不错的,最起码回来就能看到他等待自己的身影,累了的时候就把人抱过来揉揉那软软的小身子,很神奇的是,忙碌的一整天的疲惫立马就消去了大半。 像现在这样,开开对方的玩笑,更是难得的放松时刻。 “要不然,宝儿陪着本王一起饿肚子好了” 左然眨眨眼,突发奇想道:“不如我去给王爷做饭吧!” 傅慎:“?” “嗯?” “我其实也会做饭的”,左然爬起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傅慎,又略有些腼腆道,“我会煮简单的面条,但是味道很好吃,真的!” 怕男人不信,他还特意强调了以前他都是自己做饭给自己吃,所以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倒他。 傅慎看着他瘦小的身板蹙起了眉,“不必,这种事叫下人们去做就好,况且,也不是谁做的东西本王都能吃得下的”。 看着他眼里流露出来那不易察觉的关心,左然突然就笑了,有的人嘴硬心也硬,有的人却嘴硬心软,而傅慎明显属于后者,明明都这么宠着他了,还非要找出这么蹩脚的借口。 左然无辜的眨眨眼,“可是王爷不是说下人们都去休息了吗,难不成王爷在骗我?” “…………”,傅慎突然就尝到了搬起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谁又能想到,一向冷漠狠厉的傅王爷,有一天会露出如此无奈又纵容的表情呢? “那就这么说好啦”,左然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坐在床边穿上鞋子,一溜烟的往外跑,还边跑边说,“王爷等我下,我马上回来” 傅慎根本来不及叫住他,只好吩咐守在门外的燕赤跟在后面,他则坐在桌前闭上眼,揉着有些酸痛的太阳穴。处理了大半天的公事,此刻还真的有些累了,也不知道那个小家伙等下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本来以为这碗面会等很久,没想到才不过片刻钟,傅慎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去,便见到笑意盈盈的左然出现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两大碗面。 “王爷,面好啦”,他说着将面碗摆好,一碗放在傅慎面前,一碗放在自己面前,然后咬着筷子期待的看着男人的反应。 傅慎难得有些愣神,低头看着冒着热气的面条久久没有说话。 说实话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这么普通的东西,平日里负责他吃食的厨子总是换着花样的做出各种山珍海味,他吃惯了,便也吃不出什么其他的味道,但无所谓,总归是用来填饱肚子的东西,吃什么不都是一样。 可今天这碗……傅慎透过热气腾腾的白雾望向左然忐忑的双眼,低沉的嗓音没来由的柔和了许多,“看上去很好吃,宝儿果然没有骗本王”。 左然长长的吁了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就往嘴里放,还因为太急被烫了下,傅慎本想叫他慢点吃,就见他头都不抬的继续吃了第二口,继而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神色。 傅慎也学着他的样子放了一大口面在嘴里,细细品尝后咽了下去,点点头道,“果然好吃”。 面是很好吃,更重要的,却是肯为你在深夜里做出这样一碗面条的心意。 -- ⒳γùzんαíщù.cしùⓑ 2装睡的小混混色情玩 乔子澄醒来的时候司喻并不在床上,他给那人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对方都没有接。 于是乔子澄便坐在床上开始发呆,想着想着,一张白净的脸就慢慢变得通红。 昨晚是他和司喻在一起满三个月的日子,也是他们真真正正‘在一起’的日子,也许是太过动情,昨晚两人做的难免有些投入,今早上一向浅眠的他竟然没有发现司喻是何时离开的。 乔子澄不适的动了动身子,转头就发现了桌子上摆着的一张小字条。 他拿过来看了眼,确认了这是司喻留下来的。 “澄澄,老公去给你买早饭了,醒来看不到我不要太想我,我马上就回来” 这家伙…… 乔子澄本来就很红润的脸蛋这下子红了个彻底。 不过司喻既然这么说了,那他就在这里安心等他好了。 乔子澄先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浴室的冲了个澡,又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开始发呆,实在太无聊了就拿起手机翻看司喻给他发的那些微信,一字一句的读下去,也能让人的心里暖乎乎的。 这样的情况要是放在一年前,乔子澄哪里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喜欢司喻呢? 一年前,他还在上高二,是班里的尖子生,最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好好学习,将来要考上理想的大学,然后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只不过那些都是长远目标,乔子澄上了高二后便希望自己能够在班级的排名更前进一些,要是能考到前五名就最好了。 心思单纯的乔子澄一门心思用心读书,哪里知道半路上会遇到了司喻这么个人。 司喻是他的同班同学,学习不好爱打架爱逃课的那种,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嘻嘻哈哈同样不学无术的小混混,连老师都拿他没什么办法。 乔子澄总是听老师恨铁不成钢的在班级里点司喻的名,特意把他当做反面教材说给大家听,乔子澄那时候就记住了司喻这个名字,只不过在心里从来对他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那天放学后,乔子澄照常背着书包从小道步行回家。 然而等他途径到那条小巷的时候,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只见狭窄的巷子里,斑驳的石砖墙上,正依靠着几个吊儿郎当的少年,他们有的站着有的蹲着,嘴里叼着根烟有说有笑,当看到乔子澄站在巷子口的时候,又一齐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呦,看这是谁啊,这不是那个高二三班的乔……乔……乔子澄吗?”,一名戴着耳钉的黑发少年上下打量了乔子澄一眼,有些笑嘻嘻的调侃。 周围的其余人也都跟着起哄,“学委,请问你是来收我们作业的吗?” “可是我……我没……没做完啊……” 乔子澄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下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他紧紧的握着书包带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那么害怕,“请……请让,让让……我……我要回家……” “行啊,我们又没不让你走” 几人说着,却是一点想要挪开的意思都没有。 乔子澄左右看了看,抿着唇将后背贴到了墙上,一点点的蹭着往前走,毕竟这条路实在是太窄了,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其他人的身上,乔子澄必须十分的小心才能防止自己踩到他们的脚。 然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乔子澄正走的投入,一道十分炸耳的摇滚手机铃声从他对面的那个小混混身上传来,乔子澄猛的一个激灵,竟是双脚一拌直直扑进了对方的怀里。 “我操……!” 被砸的那人发出了一声痛呼,手机还没等接起来就直接摔到了地上,“啪”的一下,随即彻底没了声响。 这下子乔子澄彻底傻眼了,他眨巴着眼睛盯着眼前不知名的胸膛,又马上退后一步盯着地上的手机,手足无措的埋头道歉,“对……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一双很好看的手映入乔子澄的眼前一秒,当着他的面捡起了手机,摆弄了会儿。 “妈的,好像真的坏了,什么破玩意……” 手机的主人嘀咕了几句后推了推乔子澄,“喂,乔子澄,你弄坏了我的手机,说说怎么赔吧?” 这人认识他?知道他的名字? 乔子澄愣愣的抬头,差点被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晃花了眼。 “司……司喻……是你啊……” 别说乔子澄为什么一下子就认出他来了,其实他对司喻的长相并没有什么类似于其他小姑娘很帅很痞很骚气的评价,只是……司喻的发型实在是太奇怪了,什么颜色都有,还弄的像个非主流,乔子澄见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毕竟真的很中二…… “我……你……你想我,怎,怎么赔?” 乔子澄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从司喻的那头乱发上移开,一双眼不自在的乱瞟。没办法,谁让他弄坏了人家的手机呢,就算实在不喜欢这人也要硬着头皮和他在这里对话。 司喻吊儿郎当的说:“要不就赔手机,要不就赔钱,选一个吧” 乔子澄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问:“多……多少钱?” “最新款的xx手机,6000,同学一场,算你5000” 乔子澄一下子就蒙了,眼神比刚才还要茫然,5000……这快赶上他三个月的生活费了。 “可,可是……我……我没有……那么多的钱……” 距离司喻最近的一个男生夸张的捂住胸口起哄,“没钱?那就以身相许吧?” “滚蛋!张发财,找死是不是?” 司喻瞪了那男生一眼,又转头对上乔子澄的视线,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子澄一动不动的任他打量,站在那里跟一尊雕像一样,只有那细细的抖动的浓密睫毛,和时不时轻抿两下的嘴唇,泄露出他心里微微的紧张。 然而就在这时候,司喻突然动了。 他上前一步把乔子澄逼到后退,直到后背抵着墙壁才停下,但这人还不会躲,从头到尾都愣愣的睁着无辜的双眼盯着他,仿佛对他没有丝毫的防备。 “……”,司喻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反反复复,竟是还没有说出一个字就被这人给盯红了耳朵。 他烦躁的扒了扒头发,“算了,不要你的钱!” 旁边的一众兄弟突然吓掉了烟,就连乔子澄都怪异的变了脸色。 “给我买一个月的早餐,还有,把这个月的作业给我做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可……可是老师说……” “小结巴,我说你话怎么那么多?” 乔子澄结结巴巴的小声反驳,“我……我有名字的……我……我不叫小,小结巴……”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张白净的小脸迅速的窜上一抹红色。 司喻暗搓搓的偷瞧了会儿,心想,以前没发现,这小结巴长得也还是挺可爱的嘛,就是人傻了点,呆了点,太爱学习了点,啧。 “司……司喻……” “嗯?” “我,我答应你了……但是,学校不,不让抽烟……而且,对……对身体不好……” 司喻默默无言,又给小结巴的小部分缺点里加上了一条爱多管闲事的毛病。 于是从那天起,本来没什么交集的两个人阴差阳错的开始了接下来互相纠缠的人生。 乔子澄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还真就给司喻带起了早饭。 只不过…… 司喻从来不上早课,甚至一上午都不怎么见人影,乔子澄连续五天扑了个空,那些给他买的早饭也全都进了乔子澄自己的肚子里,因为他就算吃不下也得吃,扔掉多浪费啊,乔子澄觉得有些心疼。 到第六天的时候,乔子澄没有在班级傻等,他问到了司喻的寝室门牌号码,买完早餐后便颠颠的跑了过去,果不其然的在学生宿舍唯一的“单间”里找到了他。 他去的很早,司喻还睡得正熟,醒来后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坐在床上,目光阴沉。 “司……司喻,给,给你的早餐……记,记得吃……” 乔子澄也不知道是不是学习学傻了,此时竟连一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把东西递过去后还在傻乎乎的笑,丝毫没有发现对面这人已经是想要打人的状态了。 “司喻……你,你怎么不说话……” 司喻缓慢抬头看向一脸无辜的小结巴,握紧的拳头在被子里忍了又忍,才克制住了想要发脾气的冲动。 毕竟这人看上去又瘦又小的,他真怕他吼一嗓子就能把人给弄哭。 “没什么,把东西放下你就可以走了” 司喻说完当着乔子澄的面大喇喇的掀开被子坐起来,那什么都没有穿的下半身一下子全都暴露了在乔子澄眼前。 哦对了,司喻这人除了爱抽烟打架逃课外,还有一个爱裸睡的癖好。 乔子澄当场就傻眼了,他颤巍巍的用手指着司喻,“你……你……你……”了半天都没有你出下一个字来,还是司喻觉得他的反应有趣,故意扯着他的手不让他跑,把人给逼的连脸带脖子的红了个透。 看着小结巴那红到滴血的脸蛋,司喻没来由的就咽了口吐沫。 从这人的害羞程度上来看,肯定是连身子也都一并红了,小结巴皮肤白,现在要是也脱光了衣服,肯定像个小虾米一样,可口又诱人。 但乔子澄没有给他进一步捉弄自己的机会,他在司喻凑上来的前一秒猛的把人推开,连话都没说一句就拉开门跑了出去。 司喻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很好的笑了笑,一大早被人吵醒的不悦此时瞬间烟消云散。 他再次肯定了,小结巴真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小结巴。 后来的后来,在两人无数次的接触中,司喻也终于发觉,自己是喜欢上了这个傻乎乎的小结巴,但又无比真诚的乔子澄。 他花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改头换面,让对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成功的把乔子澄给追到了手。 而昨天就是两人交往满三个月的纪念日。 乔子澄本来是没想这么早就让对方吃到嘴的,但昨天刚好也是司喻的生日,他在之前就说好要答应司喻的三个生日愿望,当司喻吃完饭把他带回家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人想要干什么。 “你……你不要……乱,乱来……” 乔子澄有些羞涩的被司喻困在怀里,满脸的紧张,目光里却含着对司喻的喜欢与信任,这么可爱的模样也让搂着他的男人更加的兽性大发。 “我没乱来啊,小结巴,是你答应过我今天什么都依着我的,再说了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吗,对你做点亲密的事一点都不过分吧?” 司喻说的振振有词,理直气壮,成功的让乔子澄的表情变得一愣一愣的。 “可……可是……我……我害怕……” 小结巴声音小小的缩在自己怀里,司喻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这可是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追回来的宝贝,他怎么舍得让他有一点点的难过? 司喻把乔子澄抱起来轻轻的放到床上,喉结十分“克制”的滚动了下,“没事,我保证不弄疼你,也不会让你哭,好不好?” “司……司喻……” 乔子澄在他安抚的目光下渐渐放松了紧紧抓住衣领的手,而司喻的吻便在此时落了下来,刚好贴在小结巴红润的双唇上,那上面的滋味一如既往的美好,司喻扣住他的手腕逐渐加深了这个吻,在察觉到底下的小身子轻微颤抖时将舌头探了进去。 “唔……”,乔子澄难耐的扬起脖颈,本来抓着衣服的手改为抓着司喻的后背。 这个姿势虽然过分亲密,却也能让他感到十分的安心。 从小到大,司喻真的是对他最好的人了。 乔子澄迷迷糊糊的想着,等这个吻结束后也下意识的抓着他不放,甚至还有点欲拒还迎的扭了扭。 “澄澄,宝贝儿,小结巴……” 司喻叫的动情,他的大手从乔子澄的衣服下摆探进去,先是揉了下那软乎乎的小腰,又在他的小肚子上按了两把。 最近乔子澄被男人投喂的伙食不错,瘦小的身上长了不少痒痒肉出来,那敏感的腰腹被这么一揉,乔子澄顿时笑出了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司……司喻……你……你别弄……啊……好痒……嗯嗯……” “澄澄,怎么这么敏感的?” 然而司喻却是颇为耐人寻味的沉下了眼神,他就像是故意一样,两只手固定着乔子澄的腰捏来捏去,嘴唇就在乔子澄的颈窝处反复磨蹭,生生把人弄的涨红了脸眼角处挤出了一滴泪来。 “痒……痒啊……哈哈……” 下一秒小结巴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司喻的大手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直直往上摸,刚好落在了他圆鼓鼓的胸前,还握着使劲的掐了一下。 乔子澄猛的瞪大了双眼,整个人重重的抖了一下。 “司,司喻……”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一丝颤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司喻听后只觉得狼血沸腾,胯下的硬物涨大了一圈,差点撑破了裤子。 他嘴上低声哄着乔子澄,一边亲着摸着一边脱下了他的衣服,同时也把自己那碍事的裤子拽了下来,然后分开乔子澄的双腿色情兮兮的顶弄了一下。 “澄澄,害怕吗?” “唔!” 乔子澄害羞的想要并拢双腿,奈何他的两个脚腕全被男人握在手里,他越挣扎就扭的越厉害,腿间那处几乎是紧贴着司喻的东西在磨蹭,等到乔子澄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彻底晚了。 司喻喘着粗气给他做了前戏,把小结巴的那里弄的湿湿的,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一下子戳进去了一个头部。 乔子澄猝不及防的被这一下弄出了眼泪,抓着被子弓起了腰,滚烫的额头抵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司喻……呜呜……” 他叫的比刚才手指进去的时候还要可怜,但仍是没怎么挣扎,因为司喻在挺身而入的瞬间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小结巴,我喜欢你” “我……我也喜欢你……呜……” 接下来的一切就变得凌乱而不可控制,司喻在听到那句话后就疯了,他不顾一切的掰开小结巴的腿,强悍的沉腰猛操,几乎是把整根都操了进去,可怜的乔子澄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破碎的哽咽,便被一大根粗长性器贯穿了身子。 “呜!” 这声微弱的哭喊勉强唤回了司喻的神智,但小结巴的穴里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只犹豫了一秒,便轻轻的摆动起腰杆。 “澄澄,别哭,我会让你很舒服” 司喻喘的比乔子澄还要厉害,事实上他真的太激动了,彻底拥有心上人的兴奋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一整年的人啊,此时他就躺在自己身下,双腿大张的任自己为所欲为。 更别提他还夹的自己这么紧,恨不得永远与自己相连在一起一样。 司喻捞着乔子澄的两条腿架在臂弯上,挺腰的动作逐渐变得放肆,“还疼吗?嗯?老公操的你疼吗?” “呜呜呜……” 乔子澄泪眼朦胧的望着身上的男人,断断续续的说:“有……有一点……” 多亏了男人刚刚耐心的做了好久的前戏,把他的那里弄的很湿又很痒,最后突然进来的时候才没有那么疼,但乔子澄还是没忍住的哭了,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原因。 司喻一一吻去他脸上的泪水,认真的对上他的眼睛,“澄澄,我保证,以后都会对你好,你相信我” “我……我相信你……” 乔子澄抓紧了身子下面的软绵床单,全身不止的哆嗦,柔软湿润的阴道内壁紧紧吸吮住男人的巨大,并一颤一颤的直往阴道的更深处拖去。 “操!” 司喻久违的爆了句粗口,在急急的吻了下小结巴的嘴唇后,猛的拖起他的屁股,又硬又粗的阴茎使劲地捅进了还没完全合好的殷红肉洞,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勃发的肉刃便在被撑的大大的花道里狠狠进出了起来。 “啊……啊……啊!” 小结巴大大的张着嘴巴,嘴角的涎液跟着一晃一晃的往下流,眼看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他胸前的奶子也跟着上上下下的晃出浪荡的乳波。 司喻伪装的温柔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现在就想狠狠的抓住小结巴的奶子,质问他为什么一个男生的身上会长着这么骚的东西,甚至连女人的穴都有。 而他也这么做了,他伏低身子不停的在小结巴的耳边说着与刚刚截然相反的骚话,撞穴的速递比开始的时候快了一倍不止。 乔子澄不住的摇头,尖叫,使劲的蹬腿,但通通都躲不开,他在男人有意的攻势下越缩越紧,哭着喊,“我……我也不……不想的……” “没关系,澄澄长着两个穴就是给老公操的,你看你也很爽的不是吗?” 乔子澄不承认,司喻就一手用力地捏住柔软乳房揉弄,一手捞着他的小身子来回抚摸着那光滑的脊背,胯下的活塞运动一下接着一下,动的又快又密,把乔子澄顶的直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腿窝处泄出了更多湿漉漉的液体。 “呜呜……好,好羞耻……不,不要听……” 那噗噗的水声混合着啪啪的声音让乔子澄这个害羞的小结巴涨红了脸,连身上白皙的皮肤也不例外,全是红通通的一片。 他下意识的把手伸向身下两人结合的部位,想要擦去那过多的液体,没想到他这么胡乱的一摸,柔软的指尖刚好触碰到男人硕大的囊袋,还有他往外拔出的根部,乔子澄猛的瞪大双眼,吓得差点连哭都不会了。 真的太可怕了,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大啊? 司喻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小结巴的这个动作快把他折磨疯了。 精虫上脑的司喻不管不顾的按住那小手,气息灼热的拱着他的脖子,囊袋啪啪啪的往他的手心里撞,嘴里还在要求,“澄澄,摸摸它,在摸一下……嘶,真爽……” “我……我不……不要……” 乔子澄羞愤欲死的想要抽回手,但下一秒体内巨物的撞击猛然加速,还用着巧劲捣着穴内的敏感点,没一会儿就把乔子澄捣的双腿发软,双眼迷茫,手指不自觉的夹住那进出的根部蠕动起来。 “对,就是这样……真乖……老公也让你爽死……” 司喻扶着环在自己腰上的大腿将其分得更开,腰部肌肉绷紧,粗长黑硬的阴茎强悍的撞进了湿润水穴的最深处,抵着那里用滚烫的龟头左右旋转厮磨起来。 说起来司喻其实也算是恋爱初哥,和心上人结合这种事也是生平头一回,虽然他没什么实战经验,但他平时和那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看得多听的也多,如今积攒了满腹的欲火,只想把所有的招数都用到小结巴的身上,看他被自己欺负的可怜兮兮样子。 小结巴果然如司喻想的那样,被他弄的泪水涟涟,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完,马上就噎了回去,嘴里嗯嗯啊啊的全是颤抖的浪叫和呻吟。 “澄澄叫的真好听” 司喻再接再厉,他用力向上挺送着身体,阴茎用力向小结巴阴道深处操干着,那粗大的阳具插在小结巴的腿心小缝里时显时隐,原本细小的穴孔被撑大成了稚儿拳头般大的圆形,穴口紧绷着收缩,不停的把男性巨根勒的更紧。 他的阳具生得就是比同龄人大上一号,而乔子澄的穴洞幼小穴肉娇嫩,阴道也窄,他们的性器型号不对等,所以每次捣入,他的肉丘都会被他粗大的阳具插得凹陷,小穴被他抽插得媚肉翻卷,两瓣阴唇被折腾得红红肿肿,还有他的腿根及臀部,也因被长时间拍打撞击而一片通红,穴儿里流出的透明粘滑的淫液被连番快速的顶弄搅动出了奶白色的泡沫。 渐渐的,乔子澄有点抵受不住,喉咙深处发出咽呜的声音,抱着男人的颈子哀求道:“司喻,慢,慢一点……啊……太深了……” 司喻用力的撞了他一下,刚好顶到深处的那道小口,“还没操到最深呢” “啊!” “澄澄乖,告诉老公,我现在操的是你的哪里?” 乔子澄满眼慌乱的摇头,他觉得刚刚那下差点被男人干穿了! “呜!我……我不……不知道……啊哈!” “没想到澄澄竟然连子宫都有,你这幅身子到底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呜呜呜没有了!没有了!” 他就这样全身赤裸毫无保留的把所有的自己都交给了司喻,连同这颗心一起,虽然过程很纠结,但一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乔子澄紧紧用腿夹住司喻的腰,想阻止他进的更深,可司喻的力气明显更大些,他的胯部强行挤开乔子澄的双腿,与对方的腿窝紧紧贴合在一起,随即小幅度的拱腰撞击,每次都卡到最深处的那道小口里。 乔子澄就在这样一连串的密集攻击下猝不及防的到达了高潮,他高高的扬起脖颈,脸上的表情茫然中带着极度的快慰。 “嗯啊!好……好酸!” 那种感觉是那样的奇怪,仿佛身体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被释放,尤其是被疯狂捣着的那处,像尿了一样往外喷着灼热的水液。 高潮后乔子澄的下体以全然放开迎接的姿态承受着男根的侵袭,或是快捣,或是深顶,他随着被插干的节奏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在抽插间两条小腿一抽一抽的抖动着,白腻的肌肤上已经全部被诱人的绯红所覆盖。 “真想就这么操死你!” 司喻的喘气声越来越粗,双手捏着那柔软的小屁股,扭腰摆胯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越来越粗鲁,生狠地没根而入、尽根而出,龟头凶狠地凿着乔子澄的宫口,次次顶开花心做着深度宫交。 “啊!啊!啊!” 乔子澄一抖一抖的细声尖叫,眼神逐渐变得涣散。 百来下后,司喻的那根猛然操到最深处,暴涨到最大,操的他两腿合不拢的直哆嗦,然后捅入子宫的龟头马眼大开,又浓又烫的精液喷出来,一大股一大股的射在他的子宫壁上,乔子澄再次被射到失神的高潮,却因为被男人按着腰动弹不得,只能浑身颤抖的挨射,直到男人耸着臀渐渐平息…… “呼”,司喻全部射完后心情好极了,就是有点舍不得拔出来,“澄澄,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乔子澄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他轻轻的点了点头,有一滴汗混合着眼泪从额角滑落,被司喻亲昵的含进嘴里,在那处厮磨了一会儿。 两人搂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好半晌后司喻才抱着浑身软绵绵的乔子澄走进了浴室。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乔子澄害羞的眨眨眼,用两只手捧住了滚烫的脸蛋。 唔……但是,司喻那个大坏蛋怎么到现在都没回来。 乔子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差点又睡过去,却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的拿过来,发现是司喻打来的电话。 “喂,司,司喻,你,你怎么……” 然而他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陌生的男声给打断,“请问是机主的朋友吗?他和人打架,被人打伤了头部现在进了医院,你抓紧联系他的家人过来一下吧” -- ρο18cΙτγ.Ⅽοм 3哭唧唧的小结巴被压在 司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穿着一身丑不拉几的蓝白色病服,在医院的床上躺着。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自己。 司喻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脑子里传来的阵阵剧痛激的重新躺回床上,他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呻吟,伸手按下了旁边的红色按钮。 过了不一会儿,有个护士模样的人急急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她把司喻按在床上,先是检查了一下他的瞳孔,又检查了一下输液情况,才有些不赞同的说,“你被人打伤了脑部,现在还不能随意乱动,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呼叫我们医护人员,对了,你家属呢?” 司喻沉着脸不吭声,因为他根本想不起来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他只记得上一秒还在和张发财那群人在网吧里打游戏,而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医院里。 护士见他不吭声有些纳闷,嘀咕了两句后还是秉承着职业操守交代了他不要乱动,然后想出去叫其他医生进来。 “等等!”,司喻突然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 “我的手机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手机?” 护士不赞同的摇头,但司喻很是坚持,甚至隐隐有些生气的迹象,护士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按照他的要求把手机递了过去。 “不能长时间盯着手机屏幕,知道了吗?” 然而司喻现在是彻底不吭声了,低头摆弄着手机眉头死死的皱成了一团。 被这么帅个大帅哥当成空气,护士姐姐觉得自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她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还贴心的替司喻关好了门。 现在屋子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司喻周身隐隐的躁动气息也慢慢平息。 他拿着手机想了想,毫不犹豫的拨出了一个号码。 十五分钟后。 一道比刚刚那个护士粗鲁十倍的力道大力的推开的病房的门,伴随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一个满头大汗的高个子青年猛的冲了进来。 司喻:“……” 司喻转头冲来人扬声训斥:“张发财,你他妈给我小声一点!”他的头真的疼的快炸了,妈的! 张发财一米八九的大个子像是个刹不闸的大笨熊一样堪堪停到了病床前,他挠挠头后脑勺笑的像个大傻子,“老大,我这不是太担心你了吗?” “我看你是想让我死比较快!对了,你知不知道是谁打的我?” 张发财懵懵的,“我不知道啊”,老大好奇怪,问的这是什么问题? 看这傻子确实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司喻索性换了个问题,“我来这里之前是不是和你们一起在网吧里打游戏?” 张发财看向司喻的目光顿时变的诡异起来,好像司喻才是那个比他还傻的人一样。 “你他妈那是什么眼神!操……头又开始疼了……嘶……” 张发财赶紧把他扶好躺下,还一边提醒,“老大昨天是你的生日,你说你有约今年就不和兄弟们一起了,你不记得了吗?” 司喻确实是不记得了,他躺下来后闭着眼睛细细想了一会儿,努力想要找回昨天的记忆,却发现除了头越来越疼外,一点蛛丝马迹都记不起来。 但奇怪的是,随着头部的剧痛袭来,他的胸口也跟着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涩,就好像,就好像他突然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一样……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间病房,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司喻脸色惨白的缓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哑声道:“今天是几号?” 张发财小心翼翼的提醒他,“今天是2020年x月x号” “…………” 司喻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全都化作一句,“扶我去下卫生间” “老大,你要方便啊?这,这不太好吧……” 看着张发财那故作扭捏的样儿司喻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是要去吐!不去卫生间难道要吐在你身上吗!” “哦哦哦!” 这下子张发财也不装了,他麻溜利索的给司喻弄进了卫生间,本来想留在里面给老大拍拍后背递递水什么的,哪知道最后司喻嫌弃他块头太大在里面太碍事,索性把他给赶了出来。 张发财无精打采的立在厕所门口,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媳妇。 五分钟后,委屈的小媳妇等到了自己的老大,却发现自己老大脸色好像更不好了,黑的像是要杀人一样…… 司喻指着自己的头发气势汹汹的朝张发财逼问,“这他妈怎么回事?” 张发财吓得一愣一愣的,“就……就是那么回事啊?” “我是问你我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不挺好的吗?”,张发财往司喻的脑袋上瞄了几眼,在心里暗暗嘀咕,别说,老大现在这个发型是比以前要顺眼点,自从剪了这个发型后,迷恋老大的小姑娘比以前还多,搞的他都想去弄一个了。 司喻的脸暗沉的快要滴水,他没想到他只是忘了一年的事而已,醒来就发现自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当看到镜子里那个亚麻发色的少年后,司喻差点没惊的整个摔过去。 这要是搁在以前,谁敢碰他的宝贝头发,他一定会弄断对方的手,所以这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 但事实是这确实是司喻自己决定去弄的,原因不外乎是因为乔子澄罢了。 那时他发现喜欢上了乔子澄后,索性直接把人堵在那条巷子里告了白。 司喻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不屑来磨磨唧唧的那套,于是他自以为很帅的以手抵墙,低头努力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乔子澄,嘴里说着,“喂,小结巴,和我在一起试试吧” “…………”,乔子澄眨巴着眼,好半天没说话,一半是吓得,一半是惊的。 司喻得不到人的回应心有些慌,小结巴该不会不喜欢自己吧? 他干咳了两声试图用更霸道的语气说:“和我在一起,以后都不用你给我买早饭,我给你买怎么样?” “司……司喻……”,小结巴终于说话了。 “嗯?”,小结巴这是要同意了? 乔子澄用手挡了挡眼睛,小心翼翼的说,“你……你能躲,躲开点吗……你的头发,晃,晃到我了……” “…………”,司喻闻言默默的放下胳膊,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吨的伤害。 最后乔子澄理所当然的拒绝了司喻,原因无它,他实在是受不了司喻的那个发型。 而司喻也忘不了,那天乔子澄看向他头顶的复杂目光和拒绝他的理由,“审,审美不同,是,是没办法谈恋爱的……我,我还是比较,喜,喜欢学习……” 被小结巴无情拒绝的司喻回去后整个人阴沉了两天,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老大会去打那个小结巴一顿出气的时候,司喻却不声不响的一个人去把头发给剃了。 没了以前的非主流,没了以前的五颜六色,司喻整个人都焕然一新,说是改头换面也不为过。 而学校里的那些女生也差点把张发财的电话打爆,张发财流泪表示,生平第一次有这么多女生和他说话,但都是为了要老大的联系方式…… 不过后来乔子澄还是没有同意司喻的追求,司喻这才开始了长达一年的追妻之路。 听完了张发财的解释,司喻的脸色更不好了,他明显不信张发财所说的是真的。 “你说我喜欢那个小结巴?还为了他动了我的头发?” 张发财愣愣的点头,“啊”了一声。 “不可能!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司喻下意识的否认,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发财急了,怎么自己说什么老大都不信呢? “老大,不信你去问问林奇啊,他总不能骗你了吧?我跟你说你为了追他不仅把头发给剃了,你还把游戏给戒了,你现在的水平,也就是青铜段位,肯定菜的不行!” “你他妈的!” “不信就打两把试试!”,张发财越说越激动,恨不得马上撸起袖子和司喻打上那么两把。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的正不可开交的时候,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这次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刚刚还提到的小结巴,乔子澄。 乔子澄接到电话后简直吓坏了,外套都没穿就紧着往医院赶,谁知道路上却有些堵车,以至于他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司喻,你,你吓死我了!” 乔子澄一进来便目标明确,直接扑进司喻的怀里抱住他的腰,司喻躲闪不及被他抱了个满怀,往后退了一步不说连头都被这下震的有些晕。 司喻连忙扶住身后的桌子,艰难的对张发财说了一句,“你是死人吗,还不快来扶我一把!” 乔子澄看着把自己推向一边的男朋友,白皙的小脸上露出不解。 “司,司喻,你,怎么了?” 可惜司喻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说,因为他的心情是真的很糟糕。 结合张发财刚刚的那一番话,还有这小结巴进来后下意识的动作,司喻可以肯定,有什么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发生了。 “司喻……” 乔子澄着急的还想要去扯司喻的手,却被身后的张发财一把拉住,张发财低声对他说了句,“我们出去说”,然后就把人给领到了门外。 而病房里的司喻,只是一言不发的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 在那一刻,他亲手推开小结巴的那一刻,他在心里竟产生了一丝难言的愧疚与心虚,那种感觉和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忘记一些事的情绪非常相似,难道说,这个小结巴对自己来说真的是特别的…… 这怎么可能呢? 司喻深吸了口气,把脸埋在手心里挫败的揉了揉。 五分钟后。 乔子澄重新推门而入,这次回来的人只有他自己,张发财不知道去了哪里。 “司,司喻,他,他说你,不,不记得我了,是是真的吗?” 虽然已经听张发财讲过一次了,但乔子澄就是说什么都不肯信,等他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小结巴的眼睛都快红了。 司喻没来由的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点头“嗯”了一声就把脸转向了窗外。 乔子澄整个人都傻了,他站在原地不敢置信的晃了晃,小脸刷的一片惨白,他急急绕到病床的另一边,试图与司喻四目相对唤起他的记忆,“司,司喻,你不要骗我,这,这一点都不好玩!” 小结巴着急的时候连说话的语速都快了一些,司喻对上他的眼睛,很清晰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记得你是乔子澄,但那一年里的事,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司喻顿了顿,“既然不记得了,那就这么算了吧” 他说的云淡风轻,却把乔子澄逼出了眼泪。 这真的是那个说喜欢自己,说会永远对自己好的司喻吗,明明昨晚两人还那么亲密,今天就什么都变了,算了吧,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吧…… “司,司喻……呜……” 乔子澄无措的站在司喻的床边,喃喃的喊着他的名字,有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出来,一滴,两滴,渐渐的越流越快越越流越急,通通顺着他的下巴滴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司喻看着那晕湿的一片,心中烦躁的突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行了别哭了!老子头疼!” 他本意是想让小结巴别哭的那么厉害,但没想到小结巴竟然被他的话吓的一抖,然后那眼泪就跟刹不住闸了似的往外流。 “…………” 司喻生平最讨厌别人在他的面前哭的像个娘们,可他现在对小结巴却怎么都讨厌不起来,而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伸出手把小结巴搂进怀里,极其亲密的拍着他安抚。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司喻一下子懵了,他拍着小结巴后背的手顿在半空,好一会儿都没有落下去。 乔子澄乖乖的缩在他的怀里,抽噎着小声问,“司,司喻……你,你想起来了吗……” “没有!”,司喻僵着脸把人推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你,去哪,我,我扶你!” 乔子澄马上擦干眼泪要去搀他的胳膊,却被司喻很是不耐的一把挥开。 “不用了,我自己来” 看着那消失在门口的背影,乔子澄的心里一片苦涩,他咬紧唇瓣尝到了自己的眼泪,更是觉得那味道苦的让人又想哭了…… 但无论如何,失落伤心的小结巴都从没想过要把受伤失忆的司喻独自留在医院里,他记得司喻无意中和他提过,自己的父母因为离异的关系常年不在身边,他在这里更是没几个亲人,除了张发财那些朋友,就只有他一个人能近的了他的身了。 努力收拾好心情的小结巴很快的重新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耐心的等司喻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乔子澄渐渐等的犯起困来。 毕竟昨晚被折腾到那么晚,今早起来又受到了这么大的惊吓,还要经历被心上人遗忘的巨大打击,可以说现在的乔子澄整个都是身心疲惫的,他到底是没有等到司喻回来,直接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而和医生沟通完的司喻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小结巴躺在沙发上一边抽噎一边睡的很沉的场景。 “……怎么还没走?” 司喻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走过去,刚想把人给叫醒,手指却在落在地方身上的那一刻收了回来。 他半蹲在沙发旁若有所思的打量小结巴的睡脸,心里想着我真的曾经喜欢过这个人吗?那为什么偏偏就怎么想不起来呢? 就像是想要求证什么一样,司喻尝试着将手落在对方的脸上,轻轻的揉了揉。 在那一瞬,他感到了一股轻微的酥麻感。 司喻吓了一跳想要飞快的抽回手,却被已经醒了的小结巴握在手里,抓的牢牢的。 乔子澄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难受的说,“你,你不记得我了……为,为什么,还,还要摸我……” 司喻为了掩饰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有些不讲理的反驳他,“你脸上哪里写了不能摸了吗?我摸一下能怎么样?” “哦……” 失落的小结巴默默的坐起身,再次没了声音,而司喻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同时心里有点没来由的生气,于是也跟着不吭声,一言不发的躺回了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开始发呆。 就这样心思各异的两个人在病房里竟是一句话都不说的捱到了晚上七点。 看到时间的司喻有些坐不住了,他翻了好几个身还是没忍住坐起来冲乔子澄扬声道,“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乔子澄摇摇头说:“我,我不回去……” “你疯了吧,你不回去你睡哪?” “睡,睡你旁边……” 乔子澄的意思是睡在司喻旁边的那个空床上,但司喻明显误会了,他还以为乔子澄说的是要睡在他身旁,因此司喻的脸色马上涨红了两个色号,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乔子澄,无论咱俩过去有什么,现在也都没什么了,我不记得了,你听明白了吗?” 乔子澄的心里虽然还是会有些痛,但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我,我知道啊……我只是,只是想留下来,照,照顾你而已……” 面对司喻的果断拒绝,小结巴这次说的同样异常坚定,“以前,你,你对我好,现,现在,我对你好” 司喻愣愣的,突然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就这样,乔子澄得以顺利的在“前”男友的病房里留下来陪床。 夜晚的时候,两个人分别躺在两张床上背对着对方。 “司,司喻……你,你睡了吗……”,乔子澄动了动身子,转过来盯着司喻的背影问了一句。 司喻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没有回应。 乔子澄还以为人是睡着了,想了一会儿后,竟点着脚下床掀开司喻的被子大胆的钻了进去,嘴里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样,就,就暖和多了……” 察觉到那具温热身子的靠近,司喻整个人都僵了,他的心跳的飞快,突然有种手都不知道往哪摆的无措,但同时,他又对乔子澄的靠近产生了一种熟悉的生理反应,直接就体现在,他硬了。 司喻在心里直骂娘,额头上的冷汗阵阵滑落。 偏偏傻乎乎的小结巴不知道由于他的原因给旁边的人带来了多大的困扰,他进一步把手缠上司喻的腰,还把脸贴在司喻的后背蹭了蹭,模样十分的依恋。 司喻的行动比他的思维还快,他转身把小结巴搂在怀里,闭着眼睛装作说梦话的样子嘟囔了几句,就好像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占小结巴的便宜一样。 乔子澄缩在他怀里有点懵,他小声的叫,“司,司喻……你醒,醒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阵阵轻微的呼吸声。 司喻其实现在也有点骑虎难下,他只是想要这么做,就这么做了,纠结了一会儿后,司喻想,既然这小结巴都主动投怀送抱了,那他就好好捉弄捉弄他,让人知难而退好了。 这样想着,司喻手上的动作更加过分了一些,先是不经意的落在小结巴的后背,又顺着往下滑,落到那柔软的臀瓣上揉捏了两下。 “……!”,乔子澄猛然瞪大了眼睛,赶紧抬头瞧着司喻的脸,可司喻看上去仍是双眼紧闭,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乔子澄红着脸默默忍了一会儿后,索性把脸埋进对方怀里,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可爱模样。 司喻不信那个邪,这次他不再是隔着衣服揉弄小结巴的身子,而是把手探进了他宽松的裤子里,手掌毫无阻隔的贴在那柔软的肌肤上。 嫩,滑……这是司喻摸上去后大脑唯一能想到的两个关键词。 他捧着那圆圆的臀肉捏了一会后,猛的把它往前一按,同时胯间猛的往前一挺。 “唔……”,这下子小结巴不淡定了,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紧紧抓着司喻的病服,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 司喻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指尖沿着那臀缝渐渐下滑,却意外的触摸到有股黏腻的湿滑正顺着小结巴的腿心往外淌,而他的指尖所抵着的那处软肉,正一张一合的蠕动吮吸,很是饥渴的样子。 -- 4厕所里口爆吞jing,吃醋的小混混惩罚小结巴 黑暗中的两人皆是呼吸急促。 不仅仅是小结巴,就连司喻的脑子里都快乱成一团,他又试探着用指尖往里顶了顶,果不其然的陷进了一处更幽深的地方。 那里比刚刚所触摸到的臀肉还要绵软嫩滑,甚至还会自动分泌黏腻的水液,沾湿了司喻到处作乱的大手,然而男人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掐着小结巴的两瓣屁股使指尖陷的更深了些。 感受到那指尖的深入,乔子澄整个人都难为情极了,他在黑暗中半眯着眸子,害羞的把脸贴上司喻的胸膛,整张小脸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这人……这人到底醒没醒啊,要不要叫醒他把手指拿出来呢?这样的弄法真的好色情…… 虽说他们两人昨夜该做的不该做的通通做了一遍,司喻也根本没顾及他是第一次就手下留情,又是用嘴又是用唇的把小结巴戏弄个彻底,但乔子澄对于这种事的发生还是有种难言的羞涩,当司喻胯部的那个肿胀抵过来的时候,他热的差点整个人都晕过去。 “司……司喻……呜……你……你醒醒啊……手……嗯……手指……” 乔子澄断断续续的叫,却不及司喻的动作更快,他把小结巴的臀部那么一压,手指那么一顶,竟是生生捅进去的大半根,直接与湿滑的内壁紧紧相贴。 敏感的嫩肉察觉到外来的入侵者,极其快速的蠕动吮吸,可怜兮兮的想要把男人的手指挤出去,可那侵入体内的手指却没有丝毫的动摇,在进入大部分后,指尖开始碾磨着顶端挤压上来的软肉,色情兮兮的旋转。 “呜……” 乔子澄发出一声破碎哽咽的呻吟,整个身子都在细细的抖动。 这种感觉真的又舒服又难过,男人不肯真正的进来,偏偏还要捅进去大半根缓慢的抽插移动,粗大的指节把狭小的甬道占满,小结巴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填满了。 “司……司喻……” 无奈下乔子澄只好一直唤着男人的名字,祈求他能够快点醒过来,好结束这场难耐的折磨。 但傻乎乎的小结巴却没有发现,司喻早就已经醒了,甚至一双眼正黑的发亮的盯着自己不停蹭动的小脑袋,眼神也是若有所思的,里面充满了浓浓的兴味。 起初司喻的想法真的是想要捉弄下他而已,但当他触摸到那抹湿润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不可控制了,他也没想到这小结巴的身子竟然会这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会出水,还很乖很软的趴在自己身上喘的那么好听。 真是听上一会儿就叫人心里发痒。 没有暴露自己正在装睡的状态,司喻很刻意又不是很经意的样子翻了个身,把小结巴变成了趴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那根手指也随着体位的变化进的更深,眼瞅着已经快把指根吞进去了。 乔子澄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激的瞪大了眼,他咬着唇,眼底逐渐漫上薄薄的水雾。 “呜……司……司喻……不,不要弄了……” 被玩的惨兮兮的小结巴试图撑起身子,那小屁股也跟着微微撅起小心翼翼的往前移动,试图把深陷体内的手指弄出去一点,但每当他快要成功的时候,那穴口的软肉就仿佛有意识一样,哆哆嗦嗦的吸着男人的手指不肯松口,甚至沁出了更多黏腻湿滑的体液。 司喻在心中轻笑,另一只手也探进去落在饱满的臀肉上,稍微施力往下按压,抵在穴口的指尖瞬间重重的捅了回去。 “啊!” 乔子澄激烈的扬起脖颈,双腿一软彻底坐了下去,腿间蠕动的蜜穴骚动的吞吃粗粗硬硬的巨物,很是欢快的吮吸起来。 啧,只是手指而已都能把人弄成这样,要是真操进去那还得了? 司喻在黑暗中垂眸,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打量小结巴通红的脸蛋,心中突然溢满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看着怀里这人红着脸难耐喘息的样子,感受到他紧紧贴着自己的温热胸膛,就特别的想要狠狠的欺负他,对他做更过分的事,就好像不久前那样…… 司喻的脑海中瞬间掠过几个极其模糊的片段,他还没来得及抓住,就又消失不见。 乔子澄受到他周身气压的影响,也跟着不适的扭了扭身子,只不过他现在不敢动作太大,毕竟小屁股里还夹着一根手指,他一动那手指也跟着动,故意似的把他插的更深。 司喻……司喻到底醒没醒啊…… 小结巴忍不住了,他能感觉到那穴里越来越空虚的痒意,还有越来越频繁的蠕动,那种快要到达极致的预感让小结巴感到无比的心慌,毕竟昨晚他就是被司喻这样子弄到的高潮,他还喷了好多的水出来,特别的丢人。 “呜呜……司……司喻……不,不行了……呜……痒……好痒……” 哪知道司喻不但“没醒”,还恶劣的在穴里抽插起来,一手揉着臀肉一手搅弄出更多的水声,在这寂静的病房里显得尤其的明显。 “啊!” 乔子澄猛然的到达了高潮,小穴内的汁液不断涌出,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滴落在半褪下的小内裤上,晕开一滩湿渍,还有一些顺着进出的手指沿着腿窝流下他的双腿,在男人的胯间处形成一块湿印,十分淫靡。 司喻就这样弄了小结巴好久,连他高潮也没有放过他,最后索性不管不顾的插进去两根,一边低吟着一边享受那水润湿滑的触感,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小结巴早就没有了动静,双腿也软绵绵的向两边敞开,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姿势。 当兽性大发的司喻再也忍不住将人掀翻压在身下的时候,这才看到小结巴紧紧闭上的双眼。 司喻愣了愣,随即轻拍了下那红润的脸蛋,“小结巴?乔子澄?” 回应他的是一片绵长的呼吸声。 原来是乔子澄白天的时候受到的惊吓太多,没有休息好,在加上刚刚经历了那么磨人的高潮,整个人都有些经受不住,竟是直接躺在男人的身上睡了过去。 “…………” 司喻恨恨的捏了把小结巴的屁股,把手从他的内裤里掏了出来,只见那上面包括手掌,湿淋淋的全都是小结巴动情的痕迹,司喻鼻尖凑近闻了闻,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甜气息。 “妈的,真是个磨人精……” 把自己弄的硬的不行,结果就这么没有责任心的睡着了,那他现在要怎么弄?看人累成这样他还能下得去手那跟禽兽有什么分别?(作者题外话:别怀疑你就是禽兽!) 司喻起身在床边阴晴不定的坐了一会儿,终是沉着脸快步走进了卫生间,而正在床上熟睡的乔子澄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还半张着嘴在司喻躺过的枕头上轻轻磨蹭了两下,然后把怀里的被子抱的更紧了些。 第二天一早。 欲求不满了大半宿的司喻果不其然冒出了两个很浅但是也很明显的黑眼圈。 穿好衣服的乔子澄在旁边时不时的瞟他两眼,见人没有主动跟自己说话的意思,主动凑过去期期艾艾的问了句,“司,司喻,你,你为什么,会睡在,我,我的床上啊……” 妈的他还好意思问? 司喻面无表情的抬头,说:“因为你睡了我的床,我不过去睡的话你让我睡在哪里?” “啊?对……对不起啊……”,乔子澄纠结的绞紧手指,语气里满是期待,“那,那你还,记,记不记得,昨晚……” “不记得”,司喻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但这小结巴实在是太会折磨人了,主动爬上他的床,还流了那么多的水,本以为能好好弄他一次,结果没想到…… 秉承着将小结巴欺负到底的原则,司喻很肯定的给出了否认的答案。 说实话,他在心里也有些好奇这人会有着什么反应。 果不其然,乔子澄听到这三个字后整个人都蔫了,他就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垂下了眼角,就连那嘴角也跟着耷拉下来,司喻甚至怀疑,他要是再把话说重一点,这小结巴能当场哭给他看。 司喻动了动嘴巴想要说些别的,但还没等他说出口,就看到那小结巴竟然真的哭了! 操!他是女孩子吗?怎么这么能哭! “小结巴,过来!”,乔子澄不动,司喻索性又喊了一句,“乔子澄,过来!” 乔子澄弱弱的“哦”了一声,小步挪过去,被司喻一把按坐在床边,他还没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司喻已经那过旁边的纸巾动作很不轻柔的擦他的脸,表情也凶巴巴的,但眼神却没有那么陌生了。 乔子澄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突然就这么握上了那只擦拭着的大手。 “司……司喻……” “做什么,不要乱动!” “嗯……嗯……”,被故意擦到了嘴巴,乔子澄艰难的躲了躲,“我,我今天也不,不走,好不好……” 司喻停下动作,半晌后摸了摸下巴眼神略带深意的在小结巴身上转了一圈,“也不是不行……但是……” 乔子澄眨巴着眼睛,一副我很乖,你说什么我都同意的表情。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说完后司喻就觉得这句话有点莫名的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事实上他还真的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原话是“澄澄,以后你和我在一起,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如今才过去不久,便已物是人非,乔子澄听后又有些失落,刚刚才升起的那点欣喜雀跃也通通化成了苦涩。 乔子澄委委屈屈的抬眸看了给他擦脸的男人一眼,小眼神里满是怨念。 司喻:“?”,他不明就里的捏了下小结巴的脸颊,往旁边一扯,瞪着眼说:“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没什么……就,就是,你好,好凶……” “是吗?我以前对你不凶?” 司喻的心里怪异的产生了要和以前的自己对比的不平衡心里。 不会察言观色的乔子澄吸着鼻子点点头,拿出手机给他看,那里面不仅有司喻趁他睡着时偷偷拍下来的二人合照,还有他给乔子澄发的那些肉麻微信,通通都被乔子澄保存了下来。 他以前总是觉得害羞,不好意思,当着司喻的面说不想被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高中的时候要一切以学习为主,这些东西他早晚都会删除,但不知为何,他却仍然偷偷的把它们留的好好的,时不时的还会拿出来看上两眼。 而司喻对着那满屏的“宝贝儿”“澄澄”“老婆”,一张帅脸渐渐拉的老长。 还有那张傻不拉几的照片,笑的简直像个蠢货! 这些都是以前的司喻和小结巴亲密的证据,他看着气不打一处来不说,心里头还憋着一股劲,十分的难受。 乔子澄察觉到司喻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想要抢回手机,没想到司喻不但不还给他,还作势要动手删除那为数不多的两张照片! 乔子澄一下子就急了,他大声又无比流利的冲司喻喊道:“司喻,大坏蛋,把它还给我!” “是吗?那我要是不还呢?” 司喻气笑了,这小结巴突然就不结巴了,他得有多喜欢以前的那个司喻啊,可偏偏自己不是,他不记得这一年间发生的事,醒来后就像个傻子一样躺在医院里,被迫要接受两个人曾经有过一段的现实,他不接受,他为什么就非得接受呢? 司喻在乔子澄又一次伸手过来的瞬间扣住他的手腕猛的把他按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的眼,恶狠狠的说:“留着照片有什么用?人都没了!” 乔子澄虽然有点怕这样的司喻,却还是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声音里满是疑惑,“可,可是,你,你就在这里啊……” 面对这样的小结巴司喻没来由的觉得挫败,“那我要是一直都想不起来呢?” “想,想不起来,你,你也是,司喻啊……” 在乔子澄的认知里,没有什么失忆前的司喻,和失忆后的司喻,司喻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独立完整的个体,是不可以被切割开来的,哪怕司喻现在不记得那些事,但他还记得呀,他在努努力,像以前司喻追自己那样,把他追回来不就好了? 小结巴想了会再次羞涩的告白,“司,司喻,我,我喜欢你……” “…………” 那四个字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令司喻听到后浑身重重的一震。 他猛的吸了口气,把乔子澄压的更紧,大手伸进乔子澄的衣服里不客气的揉弄,故意在他耳边喘着气问,“这样呢?也喜欢吗?” 乔子澄本来是想躲的,因为他揉的他真的好痒啊,但他又舍不得躲,毕竟这是在司喻清醒的情况下对他最亲密的一次了,这是不是也代表司喻现在也有一点点喜欢自己了啊? 想通了的小结巴微微红了脸,躺在男人身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得到答案后司喻猛的拽下小结巴的裤子,几乎是粗暴的覆上那两瓣臀肉,像揉面团一样握在手里使劲把玩,腰部也卡在小结巴的腿间来回撞击着。 “是不是我怎么弄你你都会喜欢?嗯?” 色情的动作唤醒了曾经亲密纠缠的记忆,比昨晚还要激烈的玩弄更是让乔子澄害羞的蜷紧了身子,他把手绕在男人的颈后交缠了一圈,仍是咬着唇继续点头。 “司,司喻……没,没关系的……你想,想怎样,都可以……” 乔子澄说完便轻轻的闭了闭眼,整个人都软的不行,司喻的大手所到之处皆是软绵绵的一片,又滑又烫手。 看来这小结巴也没他说的那么不紧张嘛。 司喻坏笑着扯掉那条薄薄的小内裤,伸到他的腿间抓了一把,故意啧啧有声道:“这是什么?你流水了吗?” “唔!没……没有……” “小结巴,你很敏感啊,我光是这么弄,你就很舒服了吧?” 这人实在太坏了,比失忆前还要坏……乔子澄察觉到那根手指渐渐顶入体内,有些难受的扬起脖颈,小脸变得通红一片,这个模样落在司喻眼里着实有些勾人。 他把小结巴的双腿分的更开,很是过分的来回抽送,速度又快又急,把那里捣的噗噗直响,有越来越多的水液顺着指根部往外喷,不一会儿就沾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小结巴,说话啊,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我的,告诉我,你现在舒不舒服?” 司喻抽出手指揉他的阴蒂,揪着阴蒂尖往外拉,在乔子澄受不了弓腰的时候又旋转着拧了半圈,很是残忍的重重弹弄了一下,乔子澄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比之前更快的到达了高潮。 司喻的眼底满是兴奋之色,他按回小结巴乱动的身子,宽大的手掌包住喷水的腿间色情揉弄,嘴里还要说些十分下流的话刺激的小结巴抖的更厉害。 “你下面的小嘴叫的比上面的那张还要骚” “你这身子是怎么长的,又有奶子又有穴,还这么会喷” “真是极品” 乔子澄被他逼的无处可逃,除了这张床上他的身下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嗯嗯啊啊的不断叫唤,两条细白小腿绷的直直的。 司喻注意到后把它们捞过来盘在自己腰上,拍着小结巴的屁股交代道:“等下我操进去的时候记得夹紧一些,知道吗?”,说着那手指又不安分的抽送了几下。 “啊啊!知,知道了!呜!” 乔子澄泪眼朦胧的看着男人当着他的面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的覆上来,那滚烫的胸膛与自己紧紧相贴,烫的他几乎理智全无,但是下一秒,他便感觉到腿间抵上了一个又粗又硬的巨物,正钻着他的腿心蓄势待发的样子。 有过一次经历的乔子澄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不过他还是有点怕,毕竟真的很大,插进去后感觉涨涨的,像是要把身体撑成两半一样。 “呜……轻……轻……啊……” 话音未落,那浑圆的龟头已然顶开狭小的穴口往里入,一寸一寸的碾开挤压上来的嫩肉,强势又霸道的直直顶进去了大半根。 司喻捞着乔子澄的小屁股狠狠动了下腰,叹息道:“舒服!” 失忆前的事他不记得了,但身体里还残存着曾经进入这幅小身子的欢愉,而这种结合所带来的满足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察觉到身下频频战栗的???嫩穴渐渐软绵水滑了不少,于是司喻不动声色的挺起健腰,摆动着窄臀,开始在小结巴的甬道里轻轻抽送起来。 仅仅只是小幅度的抽送,也让他感受到激越到极点的快感,粗硬的男性在细嫩柔绵的水穴里进出,一下一下都像被无数张小口吸吮似的,畅快无比。 “你舒服吗,小结巴,嗯?” 司喻的眼神渐渐变深,语气中也不在是调侃,而是充满了情欲,配上他痞气十足的笑,使他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色情。 乔子澄呜咽着夹紧双腿,紧张的摇头又点头。 “到底舒不舒服啊?” 两根手指把沾满淫水的阴唇拉开,露出被填满的小洞,炽热的大龟头抽出来抵在上面反复摩擦,又突然挺腰缩臀狠狠的干了进去,无比粗大的阴茎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深深的插进了花穴深处,直接捣在了最柔软的花心上。 只是那涨涨的根部还有一部分留在穴在没有全部进入。 然而就算是这样,也干的乔子澄痛苦的皱起眉头,摇着头颤抖求饶,“不,不要,那么,深……” 他这时才知道,原来那晚的司喻对他到底是留情了,要不然以男人的本钱,想“弄死”他真是分分钟的事情。 但现在的司喻没了记忆不说,也没了怜惜,他只轻笑了一下便迫不及待的压着小结巴雪白的大腿耸动起屁股抽插起来,迅猛疯狂的速度把小穴干得不断打颤,穴肉也渐渐的被摩擦得通红。 司喻一边操一边伏低身子,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逼问,“他以前是怎么干你的?” 这个“他”指得是谁不言而喻,乔子澄流着泪摇头不肯回答。 于是司喻便越操越深,拍了一下那臀波激荡的骚屁股,继续粗暴地快速挺胯干穴,作势要把那仅剩的一点根部都挤进去。 眼瞅着乔子澄的身子被干的不断往上移动,又被男人抓着腰拽回来抵在大肉棒上,乔子澄的小腹也在那强悍的操干下微微隆起一块鼓包,可怜的小结巴露出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颤巍巍的拉低男人的脖颈,轻声的说了几个字。 “看来‘他’真的很疼你啊”,司喻古怪的哼笑了下,突然腰部猛的发力,噗嗤一下让那小穴完整的把自己的东西吞了进去,“可惜了,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么操!” 那大龟头陷进子宫里小幅度快速撞击,他将双手伸入小结巴的上衣里,握住绵乳收紧手指色情地不住揉捏,丰腴松软的白肉从指间溢出,樱红的乳头被指腹捏住揪起拉扯,不一会儿就变得嫣红肿胀,乳房上也满是青紫掐痕。 两团柔软随着操干的节奏一甩一甩地蹭着司喻的掌心,他索性将高耸的乳峰握在手心转着圈搓揉把玩,收紧手掌时小结巴下身小穴也热热地绞住自己肉棒软软地吸,于是他操一下小结巴的穴便捏一下他的双乳,乔子澄咬着唇瓣爽得白眼直翻,上下两处一齐怯生生地颤抖着承欢,样子可爱又淫浪,勾得司喻愈发想不管不顾地插爆他,射满他的肚子和子宫。 “小结巴,你可真是全天底下最淫荡的小结巴!”,说罢那臀部绷起猛的向上一顶。 “呜呜……好,好深……” 乔子澄虽然全身没什幺力气,被插弄子宫的恍惚之间,纤细的小腰也缓缓挺送,迎合着男人的猛插狠抽,肉根摩擦子宫的快感越强,他叫得越是像个小猫一样令人难耐。 “嗯……哈……嗯啊!……啊……啊……司……喻……轻,轻点……嗯哈…顶,顶得好重……” 染上了春情的声音,令司喻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他扶住自己的根部,退出到穴口再挺腰狠狠全根插入小结巴的身体里面,那两片像娇嫩花瓣的阴唇也跟着被狠狠挤开,快要被捣破干破一样,干的乔子澄潮吹的快感不断袭来,架在司喻肩膀上的双腿猛颤。 “嗯啊啊……好……啊啊……深……呜呜……被,被干破了……” 司喻一次比一次强劲地狠狠顶进去,乔子澄的身体被折叠成一道诱人的圆弧,屁股上翘着,小穴吞吐肉棒的情形被司喻看得一清二楚,无论是深深插入,还是浅浅摩擦,都放浪得令人难以把持。 “小骚货!让你勾引我!让你勾引我!现在这样还喜不喜欢?嗯?说喜欢啊!” 小结巴的小嫩穴已经被他操得变形,阴茎根部连带着一部分卵囊都挤入了阴穴内,他仿佛想把他的小穴操烂似的卯足了劲狠狠插干,臀肉随着每次的撞击而颤抖。因他的阳具对小结巴的嫩穴来说过大,花唇吃力地裹在他肉棒周围,整个花户都扭曲着。 “啊!……不,不要……不要了……司,司喻……我要坏,坏掉了……”,乔子澄一抽一抽地吸着气哭疼,哭得小巧的鼻头红通通的。 “就是要干坏你!你才会听话!快说喜不喜欢!” 司喻加快了操穴的节奏,掰开小结巴的双腿大幅度地摆腰狂抽猛送,亢奋的欲望连根没入嫩穴,龟头破开宫口侵入,晃着腰在充血的宫壁上碾磨戳弄,冠状沟来来回回勾住宫口那两片嫩肉操个不停。 乔子澄的大脑渐渐一片空白,他流着泪大声哭喊,“喜,喜欢,啊!” “喜欢那就多吃点!”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如潮水般冲涌而来,司喻咬着牙把小结巴抱坐在怀里,死命地按着的腰肢,用力向上挺送着身体,一阵近乎疯狂的抽插。 百来下后,司喻仰头,喉结滚动间发出舒服又难受的闷吼声,更加猛浪地在乔子澄体内冲撞,动作越来越快速,力道也越来越猛烈,龟头直直撞入体内最深处,挺腰,收腹,狠探,猛撞!像是要誓死捣烂了穴般。 乔子澄被他猛然加快的剧烈动作冲撞得身子几乎被抛上了天,落下时小穴重重坐在他的阳具上,插得太狠太深,感觉身体就像被一根粗木棍给狠狠劈成两半似的,小子宫都要被他操穿了。 他两只手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肩膀也改不了下身被颠撞得抛上抛下的命运,每次落下乔子澄都会痛得尖叫,发出一种似乎是哭泣的声音。 “不,不行了……司,司喻……我真的,不,不行了……” 乔子澄拼命地摇着头,臀部不停地甩啊甩,可是就是不能如愿地把插在身体里的肉棒给甩出来,更甩不掉这能要人命的快感…… 看着人白着脸汗涔涔的样子是真的受不住,司喻仰头,双腿蹬直,臀部上的肌肉性感得紧缩了起来,腰身一挺再挺,伴随着两人私密的地方“啪啪!啪啪!”声响越来越重,最后一下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操到最深,龟头上的马眼张张合合,紧接着喷发出大量灼浓厚的精液。 被操到神志不清的乔子澄感受到男人没完没了的内射,小脸上的表情难耐的扭曲了下,竟是在下一就直直的晕了过去。 -- 5视频做ai?伪暴露中出,可怜的小结巴极致高 司喻压着小结巴尽情发泄完后舒爽的抖了下臀,本来他还想在口头上多欺负小结巴一会儿,没想到就又出现了昨晚那种他怎么叫这人都没有应他的情况。 “小结巴?乔子澄?” 乔子澄完全没有意识,胳膊小腿全都软绵绵的,一张小脸上布满了汗水和眼泪,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情事。 屋子里有点安静,屋外却是已经逐渐响起了阵阵凌乱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司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现在已经十点整了。 他竟是压着小结巴弄到了这个时候,还把人给弄晕了…… 对着满床的凌乱和沉睡不醒的乔子澄,司喻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打横抱着人进了浴室。 虽然人没醒,不过这洗澡的过程中吃豆腐仍是不可避免的。 司喻先是把小结巴给放到了马桶上坐好,自己则是去到一边的喷头下面调整水的温度,但当他调好温度后准备回头把小结巴抱过来的时候,却是被这人给吓了一跳。 只见乔子澄整个人都重心不稳的坐在那,摇摇晃晃的身子半歪着,眼看着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上。 司喻眼疾手快的挡在他的侧面,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他整个压下来的重量。 “本来就不聪明,这么一摔可别更傻了……”,司喻嘀咕着把乔子澄再次扶好,站在原地静静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还没到几秒,乔子澄又开始往反方向的那面倒。 司喻抿着唇把人捞回来,表情有点不太好看。 如果不是小结巴太傻,什么都写在脸上,他真的怀疑此时小结巴是在装睡捉弄他了。 “乔子澄,我不就是忘了你,你要不要这么搞着我玩啊?” 认命的托着人的下巴往起抬了抬,想要看看这人的脸,没想到好巧不巧的,当小结巴的脸扬起来后,嘴唇的位置刚好正对着自己胯间沉甸甸的巨物。 “…………” 一向十分不要脸的司小混混难得的红了脸。 因为面对着这样乖巧毫无意识的乔子澄,他现在最想做的竟然不是帮人洗好澡带回去休息,而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比如小结巴的唇形看起来还蛮好看的,嘴唇亲上去也很软,这一点他在之前就深有体会了,就是不知道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会不会也和下面一样销魂,小结巴没什么经验,但青涩的双儿玩起来其实也别有一番风味。 司喻咽了咽吐沫视线继续往下瞄,目光落在那对隆起的奶子上。 啧,很大,很白,摸起来就像两块嫩豆腐,每次一撞他的身子晃起来又像两只小兔子,还有那骚奶头也红红的,点缀在上面,十分的诱人。 司喻想,小结巴全身上下除了用来承欢的地方,最骚的恐怕就是这处了。 他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两下那团绵软的乳肉,又用指尖捏住稍有些红肿的乳头,捻住往起拉了拉。 只见刚刚还睡的正沉的小结巴,“唔”的一声皱起了眉头,瘪着嘴可怜兮兮的开始抽噎,一双紧闭着的眼睛也跟着沁出些许的泪水。 “司……司喻……” 眼看着这人被自己玩成这样了还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司喻没来由的心情很好,他捧住小结巴的脸往胯间一转,将大龟头抵在他的唇边,十分色情的撞了撞,还掰着人的下巴迫使小结巴把嘴张的更大,这样他就能把完整的龟头全部送进去。 当进入那温热口腔的一刻,司喻整个人都浑身一震,突然有种想要把一整根都插进去的冲动。 但是不行,小结巴的嘴比下面的小洞还要小,司喻捞着他的后脑勺往前按最多也只能吞进去半根而已。 “嘶……真爽啊……” 就着这样半插不插的姿势,司喻仍是很舒爽的边挺腰边移动,毕竟这张小嘴比想象中的还要销魂,口腔里又窄又小,还暖乎乎的,更别提小结巴的舌头还抗拒般的蠕动,小巧软滑的舌尖不断轻扫龟头顶端的马眼,这一系列的操作下来,爽的司喻只想就这样插着他,让他给自己含一辈子的鸡巴。 “小结巴……乔子澄……” 欲望上头的男人很难有理智可言,司喻往前挺动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快,鸡巴也越插越深,几乎顶到了乔子澄的喉咙口,硕大的囊袋也啪啪的打在他的下巴上,硬生生的把乔子澄从昏睡的状态中给弄醒。 迷迷糊糊的乔子澄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口中大肉棒的一个深插给插的干呕,那小嘴两边的颊肉条件反射的收缩,裹着满口腔的东西重重的吮吸起来。 “妈的!还是醒着的时候更带劲!”,司喻眯着眼居高临下的抓着小结巴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也能让自己看清他是如何吞吃这么一大根粗黑巨物的,“醒了?醒了就乖乖的给我含,含到我射了为止” “唔……唔……” 此时的乔子澄满心的惊慌和羞涩,他只记得前一秒还在床上被男人操到不行,下一秒就出现在厕所里给这人做着深度口交。 小结巴羞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只好将两只手都撑在男人肌肉线条隆起的大腿上,紧紧的抓住,一边露出雾蒙蒙的眼神,一边下意识前后摆动着头颅。 他其实并没有做过也并不会做这种事,只是男人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了。 但他并不知道,他这样的眼神在配上这样乖巧的动作,会给男人带来多么大的刺激。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乔子澄发现他嘴里含着的东西突然涨大了一圈不止。 迷茫的小结巴急急喘息,舌头胡乱的顶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猝不及防的爆了满口的白浆。 司喻抖着臀射的正爽,他不容拒绝的扣着乔子澄的后脑勺,又往前按了按,好让自己的东西射的更深,这可难为了乔子澄,他本来就不会吞精,深喉已是极限,当那滚烫的精液喷发出来的时候,乔子澄觉得自己差点快死了。 “咳!咳咳!咳咳咳!” 为了减轻那种不适的窒息感,乔子澄在吐出男人的东西后立马把脸转向一边剧烈呛咳,而他刚刚吞进去的东西就这样顺着他的嘴脸往下流,配上他红润的脸蛋,整个场面十分的淫靡。 司喻粗喘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半蹲在他面前,不容分说的扭过他下巴,将嘴唇印了过去。 乔子澄浑身一震,几乎以为男人就要吻他了,就在他闭着眼想要回应的时候,却发现司喻只是偏着头亲了下他的嘴角,很快很轻的吮吸了下,就马上移走,整个过程快的像是一场梦一样。 “…………” 乔子澄心里涌上难言的失落,酸酸涩涩的,难道就算是这样了,都不行吗? “司……司喻……” “怎么了?”,司喻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擦着小结巴的脸蛋,那上面还残留着大肉棒抽出来时不小心甩上去的浓精,使小结巴看上去有种脏兮兮的美感,他沉着眼将人抱在怀里,一步步的来到了喷头下面。 乔子澄的嘴巴张了张,到底没有说什么,他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这才一天而已,司喻虽然还是没有记起来,但现在这样的情况明显已经好多了,毕竟这么亲密的事,是只有相互喜欢的两个人才会做的吧,唔…… 注意到小结巴扭扭捏捏的神情和那突然开始飘忽的眼神,司喻一猜就知道这小脑袋瓜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一边打开热水一边揉搓着怀里的小身子,问道:“怎么突然不说了?” “嗯……那,那个……”,乔子澄的脸上渐渐出现一个十分奇妙的表情,司喻本来以为是他把人弄疼了,刚想要放轻动作,就见乔子澄下一秒噗嗤的笑了出来,整个人笑的直发抖那种,“司,司喻,你,你弄,弄到我,痒,痒痒肉了,哈!” “…………” 司喻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个在自己怀里直打滚的小结巴,感慨自己的脾气真的是好了很多,没把人捞起来打他的屁股叫他老实点不说,还认命的给人洗好了澡,抱出去放到床上用被子裹好。 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乔子澄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脸上仍然挂着傻乎乎的笑。 “司……司喻……” 司喻回头,“又怎么了?” “我,我饿,饿了……” 折腾了那么久,这都已经中午了,乔子澄下意识的就去寻求男人的投喂,毕竟在过去的那一年零三个月里,他都是这么做的,有时候甚至不用自己开口,男人都会主动给他带来各种各样的好吃的,还一个劲的说澄澄太瘦了,要多吃点才行。 可以说乔子澄现在这一身软乎乎的肉司喻功不可没。 但谁又能想到,平日里只知道学习的乔小结巴私底下竟是个毫不挑食的小吃货呢? 司喻默默无言的看了他一会,刚想说我伺候你洗了澡,现在还得伺候你吃饭吗?然后下一秒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一个笑容灿烂一个面无表情的两人一齐走了进来。 “老大!”,张发财十分没眼色的叫,把原先病房里的暧昧氛围破坏了个一干二净。 身后的林奇就没他这么傻了,他一进来便发现了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乔子澄,还有就站在不远处表情十分难看看上去想要打人的司老大。 “张发财,要我说几次,这里是医院,你他妈给我小声一点!” 还有,就这么突然进来了,连门都不敲,什么都没穿的小结巴被看光了怎么办? 还没意识到自己对乔子澄产生了无比强烈的占有欲,司喻先是毫不客气的把这两人全都赶了出去,又手忙脚乱的拿起衣服给他裹了个严严实实,确认没有多露出来一点后才臭着脸重新给两人开了门。 张发财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傻笑,“老大,你想起来啦?”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护着那个乔子澄啊。 司喻冷冷道:“没有” 张发财说:“哦哦,那就是你刚刚穿的太少,害羞了?” 司喻:“……”,他对张发财的脑回路感到奇怪并且不解。 这头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那头的林奇却是已经走到病床旁,站在了乔子澄的面前,偏头看着他,“还好吧?” 只是短短的三个字,竟透出了一股关心的味道。 乔子澄的心里暖了暖,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没,没事的……” 这人是司喻的朋友,两人在那一年多的时间里也没少接触,虽说林奇人看着冷了点,性格却很不错,乔子澄对他始终抱有着一份好感,这也让他们之间迅速的熟悉了起来。 林奇双手插兜观察了下乔子澄的表情,又回头看了眼正在跟张发财争论什么的司喻,缓缓说道:“他还没想起来,对吗?” 说到这个乔子澄脸上伪装的笑容再也撑不住了,他低声“嗯”了下算是回答,手指也无意的抠着身下的被子。 “那,那一年多的事,他都,都不记得了……” “那你就不想知道,他现在是怎么看待你的吗?” “?”,乔子澄愣愣抬头,就看到林奇伸过来的手掌,直直的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还覆盖着轻轻揉了一下,仿佛是在对待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 乔子澄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拒绝,另一只大手比他更快更狠的拍开了林奇的手掌,还扯着他往旁边拉了一下。 司喻带着怒意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林奇懒洋洋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啊”,没想到这人过来的速度还挺快,刚刚还看他一直在和张发财扯皮,其实一直都在注意这里吧。 “司喻,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 司喻猛然语塞,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低头瞄了一眼小结巴,发现对方还在愣愣的盯着林奇,顿时心里涌起了阵阵难以忍受的烦躁,同时他还感到有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的不适,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司喻捏着乔子澄的手腕不由得用了些力。 眼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上被勒出一圈红痕,乔子澄发出一声痛呼,整张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林奇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司喻,“你把人给弄疼了,还不放手吗?” 半晌后,司喻一言不发的松开了小结巴的手,抿着唇对张发财道:“我饿了,帮我买点吃的回来吧” 张发财愣愣的点头就要往门外跑,林奇将他拦了下来,“我去吧”。 只是最后,他还带走了乔子澄,理由是病房里的空气不好,他要带人出去透透气。 一时间整间屋子里只剩下司喻和张发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司喻更为烦躁的撸了把头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林奇这么搞什么意思?” 张发财努力组织着语言,“一直都很好啊,老大你追人的时候就交代过兄弟们,要好好照顾未来大嫂,也就是有那么几次你有急事,特意让林奇去送人回家,估计他们就熟了吧,嘿嘿” “…………” 司喻听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以前的智商会那么低,这是在上赶着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吗? 不对……既然他现在已经失忆了,那他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小结巴和谁好,谁对小结巴好,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无论如何努力说服自己,司喻在那两人回来后仍是保持着一周身的低气压,甚至连话都没说几句,吃完了饭就让人赶紧走了。 而到了晚上的时候,更是把小结巴压到了床上可劲欺负。 “既然你说了要听我的话,那就按照我说的做啊” 司喻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大咧咧的躺到床上,看着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小结巴说,他现在所有的衣服全都完整的穿在身上,小结巴却是半裸着下身的状态,甚至腿间那处还大敞着正对他胯间的位置。 乔子澄闻言红了脸,小结巴更加结巴的问:“要,要怎么,做啊……” “把它弄湿了,自己放进去” “唔……” 司喻结实有力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透过病服显出两块有力的胸肌,胯部把裤裆撑得鼓出一大包,乔子澄一边暗暗观察着司喻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地抓住他裤子的边缘慢慢往下褪,那根青筋盘结的粗壮阴茎一下子便弹了出来。 “好……好大……” 乔子澄艰难的咽了口吐沫,骑在司喻的身上有些骑虎难下,他不知道怎么才会让它变湿,难道……小结巴的脑中掠过一些回忆,难道要像早上时那样,把它含在嘴里吗…… 这时司喻有些不耐的催促,“还愣着干嘛,动作快点”,他说完还示威般的顶了顶胯,那大东西便晃了更加厉害了,看在乔子澄的眼里简直和庞然大物没有什么区别。 但男人既然这么要求了,乔子澄就算是在害羞也会努力的去克服。 他红着脸俯身凑到司喻腿间,一只小手握住肉棒,思考了半晌后试探的伸出嫩红的小舌,脑袋一点一点地上下摆动着,舌尖轻轻地戳刺着龟头顶端的小孔,软软的双手时而摩挲抚弄柱身,时而揉弄挤压黑红色的囊袋,等那根粗壮的肉茎在爱抚下慢慢发热,微微翘起,乔子澄便探头,湿滑的舌尖顺着柱身的纹路细细地舔舐过每一条褶皱,手也不断揉按着肿胀的根部。 妈的,只才吃了一次而已,就这么熟练了……司喻被他弄的浑身都是过电的酥麻,直接爆了粗口。 “小结巴,对,就是这样,在多吃进去点,别光用舌头舔……操,太爽了!” 但光是这样,恶劣的男人还是觉得不满足。 待小结巴把人伺候的差不多后,司喻瞅了眼那笔直发亮的巨物,啧了一声,“还不够湿啊,光是这么舔要舔到什么时候?” 乔子澄双眼透着水光整个人都软软的跪在那里,满目的不知所措,“那,还要,怎,怎么做啊……” “想想你全身上下最湿的地方是哪里?” “最,最湿的,地,地方……”那不就是…… 小结巴顿觉有些没脸见人,被男人这样直白的点出来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尝试着收缩下体的时候果真感受到了一股子湿湿的濡意,而他这么一夹,有些泛痒的穴里反倒是更痒了。 司喻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微抬起腰往上顶了顶,让那肿胀的龟头顶端在濡湿的细缝处来回滑动,每次路过张合的小口时还故意的戳上那么两下,但就是不肯进去。 “小结巴,动一动啊,别浪费了这么多的水” “唔……啊……” 阵阵酥麻的快感席卷了乔子澄的理智,他虚虚跨坐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撅起翘臀,跪着的双腿一点点往前挪动,直到那水润软热的穴口正对着男人勃起的性器顶端,若即若离地隔着几厘米的距离,这才双手撑床,腰缓缓往下沉。 只不过那根东西还是太大了,乔子澄吃了这么几次仍是有些不太习惯。 吃到一半的时候,他扶着腰停下来细细喘息,有些受不了的剧烈颤抖,“大……太大……唔唔……好,好满……” 就着当前的姿势,乔子澄开始骑着司喻的东西缓慢上下移动,让那大半根东西在自己的水穴里进进出出,而随着这样的摆动,乔子澄下体分泌出来的水液全被龟头的硕大伞端给刮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淋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司喻一双眼亮的惊人的盯着小结巴的骚穴吞吃大肉棒的美景,赞叹道:“果然够湿,水真是多”,除了隐没在穴里的那部分,就连留在外面的三分之一都沾满了淫液,黑亮黑亮的。 乔子澄闻言更害羞了,夹着男人的东西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 “嘶,小东西,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司喻爽的低吼,大手握住那纤细的腰肢重重往下一按,下身也往上一挺,乔子澄猝不及防地被粗大阴茎撞到穴里最深处,又酸又胀,身子剧烈地颤栗了一下,短促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浪叫。 “太,太深了!” 他想要跑,扭着屁股想要摆脱那种快被干穿的窒息感,但就在他直起身“啵”地一声拔出插在身体里的性器的时候,司喻却更快一步的抓住了他,他握住细腰将人牢牢钳制在自己身上,手腕用力将乔子澄的腰臀更重地往下一按,狰狞粗壮的性器破开那两条细小的缝隙再次操到了最深处,深色的囊袋紧贴着雪白的大腿根,一点余地都不留。 乔子澄尖叫一声身体猛然紧绷,狠狠战栗,拱起的腰胯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肉道里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竟是直接潮吹了! 乔子澄丢了身子,司喻却正到兴头上,连停也没停一下,继续挺着肉棒狠狠操干小结巴,小结巴被顶的一直往上晃,眼角染上了通红的颜色,司喻把他拽下来一些,肉棒插的更深,直接戳到了里面那块柔软的软肉上,乔子澄都快要疯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像样,本来就摸一下都要颤一颤,这下被弄的又哭又叫,撑着司喻的小腹眼泪流了满脸。 看到把人给弄哭了,司喻才终于有了点出了气的感觉。 恶劣的男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幼稚,一边顶着乔子澄一边过分要求,“以后少跟林奇来往,知道了吗?不听话就像现在这样,干死你!” 反覆抽插之间,乔子澄的淫水越流越多,浓烈快感冲袭之下,小腹不住地抽搐,穴口同时收缩,已胀硬很久的小阴茎未经触碰就直直地射出,打在司喻的腹肌上。 射完后乔子澄就没力气了,软绵绵的双腿无力地滑落,瞬即就被司喻一把抓住猛的将他掀翻压在身下,“小结巴,说话!”,挺腰狠狠的干了一下,硕大的龟头从甬道里刮过冲进了子宫里。 “嗯啊!……不行呜...嗯...嗯..”,或许是侵占太迅猛了,被司喻拥着的乔子澄全身上下都酥了,他的双腿打开,摊开的双手被圈住,困于男人的身下,唯有臀部翘起,承受操弄,男人腰部猛挺,就能狠狠地操到他的花心。 “还听话吗?” “呜呜呜……听,听的……” “那我刚才说的,记住了没有?” 乔子澄哭着哽咽,“记,记住了……” “乖,给你奖励” 司喻所说的奖励就是突然从阴道内抽了出来,力道粗鲁掰开他的双腿,双手捧起软嫩柔滑的翘臀,十根修长的手指把被操到外翻的阴唇一左一右地向两边分开,唇瓣立即贴上小结巴滴水的腿间,含上了挺立小阴蒂,啧啧有声地吸吮了起来。 “啊啊!”,乔子澄感到他唇舌不停地灵活搅动,抿咬他的阴蒂,戳刺他的内壁,舔吻嫩穴里的每一寸褶皱,一股股吸力从他嘴间传来,把他魂儿都吸的没有了,乔子澄张着嘴巴大叫,一声声哭喊着,口水从他嘴里流出来沾到发丝上,陷入疯狂情欲双目无神的眼睛,那小模样特别凄惨可怜。 很快,比以往强烈数百倍的高潮在羞耻之心下汹涌到来,乔子澄可以感觉到子宫道口急剧收缩,一阵阵抽搐让他整个人抖得如筛糠一样,连脚趾头都是颤抖的,小穴喷出一股股迅猛潮水,司喻来不及吞下去,被打湿了下巴,而他却依旧不慌不忙地把他舔舐干净,才把他的腿放下来。 看着那剧烈抽搐的小穴,司喻重新跪坐在小结巴腿间,双手紧抓住那细腰固定住,把他又长又粗的硬物再次插进了小结巴的阴道里。 “噗──”淫水被插得四射而出。 ”啊——!”,乔子澄也跟着重重一抖。 没等到人再次恢复,司喻已经架着他的腿弯开始奋力撞击,几乎是全部的抽离,再蛮横的全部深捣进去,每一次都沉重的撞上他最深处的那一敏感点。 由于他干穴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小结巴胸前的两团乳肉也随之越晃越快越晃越剧烈,深深的吸引着男人的眼球,男人只不过是看了一眼,便很快的低下头,对着那里重重的咬了一口。 乔子澄快慰又痛苦的仰起脖子,自喉咙里传出低吟,“太,快了……呜呜……慢,慢点……”,好难过,他是不是要坏掉了啊…… 他被干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司喻还把头埋在他的双乳间不断的用湿热的唇舌玩弄舔舐着,埋在花穴里的大鸡巴已经顶到了子宫,给他一种快被顶穿得可怕感觉,他扭动着想脱离这种感觉,可他越扭男人就越享受,咬着他的奶尖也就越用力,灵活的舌尖不断的在被吮吸得肿大的奶子上舔弄,整只乳房都被他舔得又红又湿,时不时猛的在奶尖敏感处狠狠的啃咬几下,制造出让他颤抖的可怕快感。 “呜呜……呜……啊!” 听到这声变了调的凄惨尖叫,司喻终于抬起汗湿的脸看了小结巴一眼,“怎么了?干到你哪里了?” “子,子宫……干,干穿了……” 乔子澄语调破碎的说出这几个字,紧接着便弓起腰肢疯狂抽搐,一双细腿绷的直直的。 算起来,这已经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了。 虽然花穴里的水仍是流个没完,可那软趴趴的小阴茎已经可怜兮兮的射无可射了。 -- 6图书馆里被扒光裤子掰腿caoxue的小结巴 司喻发现,这些天两人的“奸情”逐渐加深后,小结巴好像更粘着自己了。 除了有必要的外出外,乔子澄基本上都在病房里陪着,司喻纳闷的问你每天在这里不觉得闷吗,反正他自己是快要憋疯了,没有了那一年多的记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和张发财他们糊混鬼混的日子里,这才几天下来,他就恨不得找来那么台电脑好好发泄一下。 乔子澄摇摇头说不啊,你在这里我怎么会觉得闷。 说完小结巴就又开始了紧迫盯人计划,司喻走哪他跟哪,有一次他困的迷迷糊糊跟着司喻进了厕所,就站在司喻的背后茫然的发呆,硬是给司喻憋的满脸通红,厕所里好半天才响起阵阵哗啦啦的水流声。 而乔子澄也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了羞意。 “我……我出去了……” “出去什么出去,你跟我过来”,他要跑,却被司喻一把掐住了细腰半扛着放到了床上,乔子澄唔了一声没反抗,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坐在那里,和面无表情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司喻觉得这人是越来越不怕自己了,明明刚失忆那阵子,他说一句重话都能让小结巴皱上半天的眉,这才多久啊,就一副,你说,反正我也不听的态度。 司喻觉得这样不行,他有必要让小结巴了解一下现在两人之间谁才是说的算的那个。 “小结巴,我们谈谈吧” 乔子澄仍是:“唔”,然后一双大眼落在司喻脸上,抿嘴笑了。 “…………” 司喻故意板起脸,说:“严肃一点,我在很认真的和你讲这件事” 小结巴故作严肃的点头,“你,你说” 司喻看着这样的乔子澄真的很手痒,有一种想要扯着他的脸蛋狠狠蹂躏的冲动,他在心里暗暗唾弃了自己一番,以手抵唇轻咳几声掩饰尴尬,这才正了正身子,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乔子澄,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什么,关系……”,乔子澄眨眨眼,“男,男朋友?” “那是以前,我说的是现在” “唔……司,司喻,这,这样,是,不对的……” 面对小结巴突如其来的指责,司喻很不以为意,“怎么就不对了?” “我们,做了,那,那种事,就,就是,一对了” 乔子澄说完突然脸颊发红,眼神也跟着四处游移,就是不肯跟司喻对视,司喻捏着他的下巴想要逼着他正视自己,手指却猛的被那上面的温度给烫了一下。 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连着手指一路烧进了心底,司喻垂眸望着小结巴的红润的嘴唇,几分挣扎后不自觉的缓慢低头,眼看着就要印了上去。 乔子澄也颤抖着睫毛轻轻闭眼,小心翼翼的期待着这个亲吻的到来。 然而事与愿违,病房的房门无比准时的被人推开,昨天那两个不速之客再一次光明正大的不请自来。 司喻:………… 乔子澄:………… 两人像是两个受惊的弹簧一样迅速分开,只不过一个表情带着羞涩,一个带着恼怒。 司喻没好气的瞪着张发财,真的很想就这么把他给丢出去。 “昨天不是才来过,今天又来做什么?” 张发财挠了挠后脑勺,丝毫没有打扰了别人好事的自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后说,“是林奇非得要来,老大,你这里没劲透了,没有兄弟几个陪你说说话,你真的不会觉得寂寞吗?不如有空上个游戏,我们打几把,嘿嘿” 懒得理这个傻子,司喻冲林奇扬了扬下巴,同时还暗中观察着一旁小结巴的反应。 哪知道林奇就是冲着乔子澄来的,他把身后的包放下来后招呼乔子澄过去,然后一边往外面拿东西一边说:“你这阵子都没怎么去学校,功课应该落下了不少,我帮你准备了一些笔记,都是最近的重点,有空你可以看看” 然后司喻就看到,那个小结巴听到后马上两眼放光的跑过去,凑到林奇身边,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操,是谁说的以后要离林奇那个家伙远点的?这么快就给忘了! 对于乔子澄的这种不自觉的行为司喻觉得万分的生气,可他又不能这么直白的表达出来,也不能当着兄弟的面发这种莫名其妙的火,最后他干脆踱着步来到张发财旁边踢了他一脚,“喂,等下随便找个借口把林奇那个家伙给我叫走!” 张发财拿着手机打游戏打的不亦乐乎,闻言抬起头十分八卦的往那头瞅了两眼,笑的很是欠扁,“老大,人家学霸之间的交流,你就别掺和了吧?” 张发财说完后突然猛的一拍大腿,把司喻给吓了一大跳。 “对了老大!” 司喻语气暴躁,“说!” “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这次期末考你定了计划要考进年级前一百的事啊?你那时候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司喻不用猜也知道这件事同样是因为乔子澄,他是真没想到乔子澄对自己的影响会这么大,让他彻底颠覆了以前的形象不说,竟然连学习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司喻烦躁的扒了把头发,下意识的就要去摸胸口前的那个兜。 看到司喻这个动作的张发财游戏也不玩了,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老大,你戒烟了,都戒好久了,你不……” 后半句他没能说完,因为司喻杀人般的目光直直的落到了他身上。 张发财蔫蔫的缩了回去,嘴里小声的嘀咕,“不说就不说嘛,反正你也不记得了……” 眼看着那两个人还在聊个没完,林奇那个万年面瘫脸还对着乔子澄笑了一下,司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他再次朝张发财伸出手,“给我根烟!” 张发财:“啊?” “别废话,给我根烟!” 张发财不明所以的递了过去,就看见司喻叼着烟走过去拍了下林奇的肩膀。 林奇没什么表情的回头,“有事?” 妈的和小结巴说话的时候就笑的那么骚包,像个开屏的孔雀,到了他这里就又一副死人脸,难道林奇还真的对小结巴有意思? 司喻不着痕迹的站到两人中间,把两人隔开的同时推着乔子澄往后退了一步,“没什么事,借个火,张发财忘带打火机了”。 “是吗?”,林奇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看你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打架的” 司喻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马上恢复正常,“听不懂你说什么,别磨磨唧唧的,火呢?” 然而他才刚刚说完,就感到袖口那里被人拽了一下。 动作很轻,却很明显。 司喻低头,看到了小结巴的白净的小手正紧紧的抓着自己,他的心突然没来由的软了那么一下。 “怎么了?” 乔子澄很认真的抬头看他,一字一句道:“不,不要,抽烟,不好” 说完小结巴从兜里掏出几块糖,不好意思的塞到他手里,小声表示,“吃,吃这个” 要说这个习惯还是司喻刚戒烟那阵子有的,乔子澄说不戒烟的话就不能亲自己,司喻就死皮赖脸的表示,不抽烟也行,那就用糖块来代替,每次想抽烟的时候乔子澄就会给他一块糖,一块糖可以换一个亲亲。 单纯的乔子澄表示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结果后来被狡诈的男人以此为由占了好多次便宜。 现在司喻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乔子澄还遵守着那个约定,说什么也要拦着他不肯让他抽烟。 其实司喻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让小结巴多注意注意自己,不要林奇说几句话就跟着别人跑,那会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不抽就不抽,给我这些小孩子的东西做什么” 司喻嘀咕着,却是把那些糖全都装进了自己兜里,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 林奇和张发财对此表示不忍直视。 三天后,到了司喻出院的日子。 乔子澄站在病房中央看着司喻穿戴整齐的背影有些茫然,这人就要走了,那他怎么办?这么多天他早就习惯了和男人朝夕相处的日子,今天突然被告知出院的消息,他在心里为他高兴的同时还感到有一丝难过。 但是没办法,司喻仍是拎着东西走出医院,身后还跟着一条小尾巴。 到了医院门口的时候,司喻停下来回头看着乔子澄,眼神复杂,“别跟了,回家吧,要么就回宿舍” 乔子澄抿唇犹豫了半晌,摇了摇头。 “家,家里,没人,学校,请,请了假的……” 司喻诧异的挑眉,“家里没人是什么意思?” 乔子澄的眼神慢慢暗淡下去,语气也有些低落,“奶奶,不在了……”,其他的他倒是没有多说,显然也不想多说。 “…………” 司喻多少有点无奈,“乔子澄,你哪里都不想去,难道还想要跟着我回家吗?” 没想到对方还真的点了点头。 于是半个小时后,司喻原本空旷偌大的家里多出了一高一矮两名少年的身影。 而司喻更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抽了疯,竟然答应乔子澄住进自己家里,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乔子澄那个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神,自己只是同情心泛滥罢了。 司喻看着乔子澄明显欢快了很多的表情,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 晚上吃完饭后,司喻拿着手机百无聊赖的看了会儿,突然就想打开电脑打上两把游戏,话说他已经手痒了好久了。 结果没想到还真就像张发财说的那样,不仅手生了许多,连最基本的技能都不会用了,他打了一会儿就觉得烦躁的不行。 偏偏这时候乔子澄还端着水果往这边凑,装作不经意的瞄着他的电脑屏幕,问了嘴,“你,你在,做什么呀?” 司喻看着这送上门的小东西想,既然玩不了游戏,那就玩玩这个小东西好了。 他熟门熟路的把人扯到自己的大腿上,下巴抵在肩膀处蹭了蹭,故意压低了嗓子,“没看到吗,我在和人视频游戏” “视,视频?”,乔子澄一下子懵了,不安的扭了下身子,眼神四处的搜寻,“那,那他们,也,也能,看到我吗?” “当然了,他们不仅能看到你,还能听到你的声音” 乔子澄马上就急了,他用力的掰着司喻紧勒着他的大手,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可司喻更快,那双手直接窜进乔子澄的衣衫里,握住两团绵软的乳肉,重重掐了一把。 “啊!”,乔子澄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又顾忌到别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握住司喻的手腕,拼命的摇头挣扎。 眼看着这人的脸已经红的不行,司喻的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他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在乔子澄用祈求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突然掀开了他的衣服,揉着他的小身子让他正对着摄像头的方向。 “小结巴,看来你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淫乱吧,这里可是能看的一清二楚呢” 乔子澄快疯了,他不敢相信司喻竟然这么欺负自己,但男人的大手揉弄乳房的动作是那么的技巧十足,捏着乳头左右旋转的时候还故意轻轻转动,乔子澄敏感的小身子抖了几下后,马上就软了下来。 “呜呜……不,不要……”,他一边哭一边闭着眼哀求,撇着脸就是不肯往前面看,“别,别揉了,疼,疼啊……” 司喻不管不顾,把那上衣脱下来后随手一丢,将滚圆的奶子全部展露在外,然后他便更兴奋的从后面舔弄小结巴的耳垂和颈窝,舔的他浑身颤抖,奶子尖也抖个没完,大手才重新的罩上去使劲揉搓。 “唔……还说不要,晃的可真骚”,大手啪的对着白皙的乳肉扇了一下,胯下同时重重往上一顶,乔子澄整个差点没被这下给直接巅到地上。 不得已下他只好用两只手扶住前面的桌面,只不过这样一来他胸前的乳沟便更加明显,甚至贴的也和那摄像头更近了些。 乔子澄慌张的摇头,觉得仿佛真的有人在透过那个小小的孔看着眼前这淫乱的一幕。 “司……司喻……不要……不要……这样……” 正在挣扎之际,司喻已经飞快的脱下了他身上那条碍事的裤子,对着摇摆的圆臀不怀好意的蹭了蹭。现在乔子澄的全身上下可以说是几近赤裸,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那内裤前面的小三角刚好挡住花穴口,若隐若现的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司喻的眼神逐渐变得火热,他亲吻着乔子澄敏感的后背,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将这块薄薄的布料拧成了一根绳的形状。 “啊!——不,不要,不要弄……”,内裤被拉扯着,仅有的一点布料也勒进花唇里随着弹击的频率来回抽弄,乔子澄被磨得淫水直流,绞成一条的小裤被打湿后,偏偏好巧不巧地正勒在花蒂上,“疼,疼……”他急得直喘,却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按在桌上,强迫他高翘着屁股任他玩弄。 “不疼,”司喻的声音沙哑极了,“马上就不疼了”,说完他伸指头去揉那颗鼓胀起来的小肉粒,把两片阴唇磨的逐渐充血泛红,小阴蒂变得又硬又挺,三根手指紧跟着一齐捅进濡湿的小洞里来回抽插。 乔子澄还记得司喻说的电脑里的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所以无论男人怎么弄自己,他都是一副隐忍难耐的表情,不止脸上布满了泪水,身下那处也随着手指的进出捣出大片丰盈的水液。 司喻听不到他的声音始终觉得缺了点什么,却又不想这么快的告诉他真相,于是他把小结巴的双腿分的更开,解开裤腰带后用大龟头陷在穴口小幅度的顶弄,让那处不停的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乔子澄感觉到体内渐渐升起瘙痒的空虚感,还有阴蒂磨在桌子边时密密传来的如火灼般的奇怪麻痒,他被折磨得满眼是泪,两颊泛红,十分可怜地近乎哭泣地道:“司,司喻……不,不要,在这里……呜呜……” “为什么不要,让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不是很好吗?” 在说完这句话后司喻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入,按着他的后背胯部猛耸,连续操了三下才把那么粗壮的一大根完整的操了进去,只见那穴口都被撑成了透明的一圈肉套子形状。 “啊啊啊!”,乔子澄的尖叫声激烈拔高,趴在桌子上的小身子都跟着重重弹起,却因为被男人死死压住哪都去不了,只能无助的张大双腿吞咽下足足有他小臂粗的巨物,颤抖吮吸。 “紧紧的绞着我呢,小结巴,知道别人在看着你,你也很爽的对不对?”,司喻把粗硕的性器挤进狭窄的花穴中,湿软的穴肉就像他说的一样,紧紧的绞着里面炽热滚烫的大肉棒,层层叠叠的让他连抽插都费力。 “好骚,怎么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他狠狠一个挺身,坚硬的伞端强硬的顶开穴肉,重重的干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乔子澄被顶得张着嘴无声的喊叫,两条大腿抽搐着绷直。 司喻却是爽的边笑边喘,从后面插着他的同时抬起他的小脸,充满恶意的说,“被操哭了啊,可是会被看到怎么办?” “啊……啊……”,此时的乔子澄只会睁着一双水润的泪眼发出无意义的叫喊,雪白的身子淫乱的细细扭动,大腿被高高抬起变成Y字形,乳头也随着身后的撞击与坚硬的桌面摩擦,使他身下收缩的频率逐渐变得越发频繁。 “嘶!知道有人看就开始发骚,给我放松!” 司喻脸色扭曲了下抓住那抖动的翘臀,两手用力狠捏,直将乔子澄的臀肉给捏得变了形状,嫩肉也从指缝间溢出些许,不一会儿就布满了鲜红色的指痕。 乔子澄“啊啊嗯嗯”哀叫着,嫩穴绞紧了男人捅进来的肉棒,司喻双眼泛红,将龟头更加凶狠地顶进那处幽深细缝里,粗硕柱身破开嫩穴里的滑腻软肉,大力之下将乔子澄撞得整个人都向前耸了耸。 “呜呜呜……不……不要……那么……深……呜……好深……” 骚穴里不断做着活塞运动的那根肉棒越干越深,彷佛顶到了乔子澄胃里似的,干得极重极深,最敏感的那圈软肉被磨得发红发肿,敏感点像是要被戳穿了似的,被龟头摁得微微凹陷,软韧的肉道被反复快速的操干磨得快要起火,极为紧致的收缩下抽送起来更需强劲腰力,摩擦间的快感却更胜,一点艳红的嫩肉在抽插时被带了一点出来,在粉白的臀丘间刚刚冒出一点便快速被顶了回去。 “喜欢的话,我以后经常这样操你,好不好?”司喻捞起他的身子抱坐在怀里,一寸寸地舔咬着乔子澄的后颈,用充满情欲的声音沙哑地问道。 “不……呜……”,乔子澄被干得失神,坐在男人的胯部颠动不停,开始还扭着腰往上逃,被干了十几分钟双腿便发着软,完全任由男人抱着自己腰臀疯狂地动作,软软的身子往后仰靠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下身交合处一片湿滑泥泞,花汁从交合处的穴口不住往外渗,在会阴处聚成一股,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滴答,滴答……在那阵阵轰鸣的空白中,乔子澄仿佛能听到淫水滴落在两人脚下的声音。 但他还记得,此时的摄像头是开着的状态,他不想要这么快的失控,不想在电脑对面的陌生人面前到达极致,于是他便强忍着缩紧小腹,咬着唇无声的祈求男人操穴的速度不要那么快。 司喻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乔子澄开始夹他是欲求不满,便站起身扯着他的双腿成一字型,挺腰对着正前方大开大合的狠捣猛插,让那根粗黑阳物迅速贯穿腿间娇嫩软穴,势必每一次都全根拔出,尽根没入。 乔子澄的身子在这样大力的撞击下耸个没完,他脸上的表情逐渐由一开始的痛苦到后来的难耐,变成了现在的淫乱无比,配上那满脸的泪痕,说他是最淫荡的骚货也不为过。 “在想什么?嗯?” 司喻掐着人的腿根往胯上按了按,下巴压在乔子澄的肩窝上,火热的眼神打量着那对弹跳的乳球,此时他真恨不得在多长出两个手来,能一边操着他一边分别抓住那两只大奶,用拇指按着坚挺的乳蒂蹂躏它们。 “啊……啊……”,乔子澄眼神涣散的摇头,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将人欺负的差不多了,司喻索性抱着人回到床上,扯开他的大腿顺势往下一压,那根东西顿时借着这股力道极其狠厉的操穿了幼小稚嫩的子宫,也逼的乔子澄张大了嘴巴带着哭腔叫喊了两声,双手猛的捂住了小肚子拼命抽搐痉挛。 “还是这么操舒服,全都进去了” 司喻满足的叹了口气,边拱着嘴把他额上的湿发给拨开,然后胡乱亲着,边耸动屁股开始重重的抽插。 在这样激烈的捣弄下乔子澄实在受不住,搂紧了司喻的脖子紧贴在他怀里,纤细白皙的双腿勾缠在他不断耸动的腰上,咬住了肩上的紧实肉,将不能呼喊出来的快乐和心里对男人的恼意用尽全部的力气狠狠咬下去,腥甜的味道没一会儿充满了唇齿间。 “嘶……好疼……”,司喻嘴上说着疼嘴角却愉悦的勾起,更加用力的撞击着柔软的花穴,捣出更多的淫水将交合出弄得湿滑一片,连两颗鼓胀的紫色阴囊也被淫水染得满是水色,随着抽插得动作拍打着穴口,娇嫩的穴口被撞击得通红一片。 极致的欢愉让乔子澄渐渐松开了口,没一会儿便被操干得连脚趾头都缩了起来,大大的分开双腿接受男人将粗硬的阴茎喂进花穴深处,被深深的捣弄了几百下就哆哆嗦嗦的的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涌出来,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块,他紧抿着唇克制着不想尖叫出声,这样的紧张感让他的花穴收缩得更厉害,司喻却趁着小穴紧缩的更加粗暴的操干。 “呜呜呜……坏,坏蛋……”,乔子澄哭哭啼啼的骂他,鼻息急促的颤抖,“我,我要,回家……不要,你……” 他不知道一开始司喻是骗他的,还以为男人真的很过分的让别人看到了两人的做爱过程,因此乔子澄的心里难受极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说要永远对自己好,那么喜欢自己的司喻,如今却这么过分的对待自己。 他伤心的控诉,小手软软的捶打男人的胸膛,说出口的话却被身下的顶弄撞击的断断续续的。 司喻扣住他的手腕盯着他的泪眼,胸口处突然有股麻麻的刺痛传来,他想了半天,确定这种不舒服是从听到“不要你”那三个字的时候开始的。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有些慌乱的男人不知道如何发泄突如其来的烦闷,只好按照最原始的方式,猛的加速了身下的撞击,按住乔子澄不断蹬动的小腿,在他高潮后还拼命揉弄红肿的阴蒂,像要将他撞坏一样在他剧烈收缩抽搐的小穴中猛烈贯穿着。 ? “啊啊啊啊……”,乔子澄简直要疯掉,想求饶都说不出话来,发出来的只有一连串的尖叫。 “对,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要说,乖乖的被我操就好” 司喻松了一口气,抚摸着他汗湿的小脸不停的耸动腰臀。 随着那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乔子澄的鼻息越来越粗重了起来,他的身子就像是个布娃娃一样虚脱无力地被男人压着,任水花四溅的小穴努力地承受着他残暴的抽插运动。 那大龟头不断的深捣酥烂的子宫,干的可怜的小结巴花心乱颤,小嘴不停的呻吟求饶,娇媚的叫声就像最好的春药,司喻不能控制的掐着他扭动的细腰疯狂的捣弄,被紧致包裹的快感让他快要疯狂。 小嫩逼很快就被他操得全都是水,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他重重的往深处戳着,将整根儿臂粗长的阳茎捅了进去,顶开湿热的子宫口,闯进去旋转碾压,恨不得两两颗饱胀的肉球一起挤进去。 在把乔子澄干得要晕过去之前,司喻将龟头塞进他的肉穴里,把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全部汩汩的射进去,滚烫的浓精装满了他的子宫。 然而,只射过一次的男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惨兮兮的小结巴。 这场欢爱持续到凌晨才结束,乔子澄被发了疯的司喻翻来覆去的的折腾了一整夜,小肚子里被灌满了浓浓的精液,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又涨又鼓的就像怀了孕似的,后来乔子澄被操到没脾气,哭着求他让自己去卫生间,被再次兴起的男人握着腿弯一边耸动腰臀操干着已经失去感觉的花穴,一边往卫生间里走。 乳白的粘液滴了一地,乔子澄在男人的逼迫下说了很多不知羞耻的话,空悬在马桶的上方,被他激烈的操干到高潮,哭叫着喷出淫液,随即将忍了一整晚的尿液排了出去。 -- 1神秘灵村之旅,双xing少年浴室隔间挨cao被 司喻醒来的时候发现乔子澄是背对着自己的姿势,赤裸的肩头从被子里露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色的痕迹,惨不忍睹到连司喻这么禽兽的人都忍不住咂了咂舌。 说实话他也没想到昨晚能做的那么狠,他一开始只是想吓唬吓唬小结巴,顺便尝试点新鲜的玩意,就故意骗他说摄像头是开着的,而电脑的对面有人正在看着两人做爱的全过程。 小结巴果然被吓坏了,小小的身子抖得不成样子,连带着身下那处也战栗紧缩,又紧又滑的,操起来舒服极了,司喻一时没忍住,不管不顾的变着花样操他,把他的腿盘在腰上,扛在肩膀上,或是把人抱在怀里,自下往上的顶着他,总之无论小结巴如何哭喊求饶,精虫上脑的男人通通听不进去,灌了人一肚子精液后还要逼着他当场尿出来。 乔子澄尿是尿了,只不过那之后无论男人在怎么弄他他都一个字不说,只是哭唧唧的小声呻吟,叫的软绵绵的十分好听。 司喻越听越理智全无,终是把人给干晕了过去,直到这会儿他清醒了,才意识到昨晚自己到底有多过分。 司喻躺在床上回想了一下整件事情的经过,还有那令他彻底抓狂的四个字,然后便感到一阵酸麻的涩意蔓延到胸口,明显到让人不能忽略,他用手捂住心脏的位置喘了口气,突然翻了个身把身旁的小结巴紧紧的搂到了怀里。 这个动作来的猝不及防,连司喻都没彻底反应过来,等他觉得胸口的窒息感缓解了很多后,才发现有一双小手正在推着自己。 原来乔子澄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背对着司喻悄悄的哭,司喻抬起他的脸一看,果然,眼睛还是肿着的。 男人的嗓子有些发干,“小结巴……” 乔子澄根本不理人,低着头哭的连肩膀都在抖,手也一直在抵在他的胸膛上不许他靠近。 可司喻见他这样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大手一揽把人彻底捞了过来,一只手在他后脑勺上抚摸着,一只手紧紧的按着他的后背轻拍。 说实话这也是司喻第一次哄人,他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他只知道他不想让小结巴在这么哭下去了,那些眼泪顺着小结巴的下巴滴在床单上,也仿佛重重砸进他的心里。 “别哭,别哭了”,司喻手忙脚乱下也有些结巴,“乔子澄,你说句话啊,别哭了好不好?” “不,不想,理你”,乔子澄一开口就让司喻差点肝颤。 他见躲不开,干脆像只小仓鼠一样把脸埋起来,只露出被子外面毛茸茸的黑色头发,司喻看了会儿不合时宜的产生了一种这人真是可爱,连生气都这么可爱,好想日的禽兽念头。 但这念头只持续了一瞬,便被小结巴断断续续的哭腔给打断。 乔子澄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却格外清晰,“司,司喻,你为,为什么,总要,欺负我……” 没有说喜欢自己之前就是,买早餐做作业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了,说喜欢自己后更是,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经常趁着他反应慢占尽了便宜,还有最恶劣的就是失忆后的这个司喻,简直快要把他给玩死。 乔子澄越想越委屈,直接一口咬上眼前赤裸着的胸膛,小白牙上下一合,重重的碾磨起来。 司喻没好意思说就这点力气都快赶上给他挠痒痒了…… 不过有反应了总归是好事,司喻干脆放松了肌肉给他咬,咬舒服了还扬着脖子凑过去贱兮兮的说:“那里不够的话再往这里咬,咬重一点” 乔子澄气的红了眼,也不说话照着他指的那处就是使劲的一口。 结果可想而知,司喻半点反应都没有,留下的只有小结巴浅浅的牙印和一片湿乎乎的口水。 这下子乔子澄更想哭了。 司喻眼疾手快的把人重新扣进怀里,由内而外的都透着股愉悦,“小结巴,你是在报复我昨晚把你全身弄的都是口水吗,这下子我们扯平了” “……”,乔子澄又想起了男人的舌头游走在身上带来的触感,他到现在还觉得身上黏黏的,很是不舒服,“放开,我,我要,洗澡……” “行啊,那你不能在生气了”,司喻很无赖的抱着他不放。 乔子澄怎么可能不生气,他觉得失忆后的司喻不仅不喜欢他了,还丝毫的不尊重他,他求着他说不要,司喻还硬是要压着他玩什么视频做爱,当着其他人的面肆意的玩弄他,这要是放在以前,他皱下眉司喻都能急得够呛。 两相对比之下乔子澄觉得有些茫然,要是司喻一直都想不起来,那他该怎么办? 司喻见人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在心里难得的反思了下刚才的对话,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把这件事给解释清楚。 “傻子,我是骗你的”,他说,“那摄像头根本就没开,骗你只是觉得好玩罢了” 本以为这么说会让小结巴的脸色好看一点,没想到这话一出,乔子澄的眼神却是更黯淡了,他想,原来司喻真的不喜欢自己了,一切都只是为了玩弄他而已…… 那天早上乔子澄难得的一整个早上都没怎么说话,吃饭的时候司喻不经意的找话题,也都被他嗯嗯啊啊的给敷衍过去,后来更是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背着书包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司喻下意识的拉住他,“你去哪儿?” “去,上课” 司喻诧异挑眉,“你不是说你和学校请假了?” “嗯……“,乔子澄的眼神有些恍惚,“最近,有,考试……”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司喻也没有把人拦下来的理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结巴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本来就很空旷的家里顿时又只剩下了司喻一个人。 他站在客厅里难得有些茫然,乔子澄这是,在闹小脾气?可是自己不是都和他解释过了,那是闹着玩的,摄像头并没有真的打开,怎么这人看上去还是很难哄的样子。 桌子上的饭菜还热着,司喻却是一口都不想在动了,他被小结巴的情绪牵引着,满心都是烦躁憋闷之感。 “操……”,司喻扒着头发小声的骂了一句,吸着拖鞋回到卧室里准备打开电脑玩两把发泄一下。 结果十分钟过去了,他愣是盯着屏幕连姿势都没变过,因为他满脑子都是乔子澄走之前看向他的那个眼神,根本干不进去别的。 到了这种时候就体现出来有狐朋狗友的好处了,司喻给张发财和林奇去了电话,三人约在经常去的一个篮球场里,痛痛快快的打了一把,期间司喻更是像和张发财过不去似的,一个球都没让他进,只因为他见到司喻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哎?老大,那个小结巴怎么没跟着你?” 司喻本来是想叫人出来转移下注意力,别总是想着那个小结巴,结果这下可好,张发财一句话就把他的火气给勾了出来。 接下来的司喻就不像是在玩,而是很认真的打的张发财毫无还手之力。 半个小时后张发财就不行了,那一米九的大个子往地上一坐说什么都不起来,嘴里还直嚷嚷司喻不是出来打球的,更像是出来拼命的。 连站在一旁的林奇,都是一副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模样。 司喻把篮球放到旁边,分别扔过去了两瓶水,两个人也不客气,接过来拧开就咕咚咕咚的往喉咙里灌。 “我说老大”,张发财喝完后一抹嘴,喘着气说,“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火气这么大,脸色也一直阴着,活像被人欠了八百万。 林奇倒是没给他留面子,直接就说,“是因为乔子澄吧” 这话一出,张发财注意到司喻的眼神果然沉了几分,他不解道:“乔子澄怎么了?他自从老大住院后不是粘人的很?”,说到这儿他又开始挤眉弄眼,“话说以前可是咱老大追着别人跑呢,现在风水轮流转是不是很爽啊?” 司喻:“…………”,他对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货无话可说。 林奇别有深意的盯了他一眼,若无其事的拍着手里的球,语气淡淡,“该不是有人失忆了还改不了大少爷的脾气,把人给气跑了吧” “…………”,司喻再次觉得膝盖中了一箭。 但他仍然强撑着否认了这件事,并表示那个小结巴缠人的很,他怎么赶都赶不走,要说喜欢,现在也是那个小结巴更喜欢自己才对。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林奇摇摇头,晃晃手中的手机道:“那既然如此,我把你刚才的话放给乔子澄听,他那么喜欢你,肯定不会介意的,是吧?” 司喻一听脸色就变了,伸手就要去拽林奇的衣领,眼神可怕的像是要吃人,旁边的张发财见状吓了一跳,马上冲过去想要把两人给拉开,可是司喻的力气很大,说什么也不撒手,只说了四个字:“手机给我”。 “骗你的”,林奇被抓着衣领也面不改色,他把手机屏幕亮给司喻看,慢悠悠道:“你说的那么快,我哪里有时间录下来呢”。 场面顿时有一瞬间的尴尬。 司喻愣了愣渐渐松开林奇的衣领,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反应真是太大了。 “对不起”,但到底是不应该,司喻沉默了一会儿后心思复杂的道了歉。 可能是由于他说要把那句话录给小结巴听,也可能是因为他和小结巴走的太近了,司喻不知道他到底更在意哪件事,他只知道,自己对小结巴的喜欢好像比他自认为的还要多。 林奇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这话就不用对我说了” 那天的最后,三个人去了附近的一家饭馆里喝了点酒,林奇趁着张发财不注意的时候给司喻说了句悄悄话,说是要给他的手机里发点什么东西,看他这么神秘的样子,司喻直觉是好东西,便同意了,结果没想到等他回家一看,林奇竟然发给了他一本电子版的——《如果女朋友生气了你该怎么哄》。 司喻对着屏幕无语的时候他又发来了一条文字信息,“性别转换一下,也是挺有用的,很适合你现在的情商”。 司喻看到后脸都绿了,林奇这是嘴上说着没什么,私下里竟干些损他的事啊。 但一想到小结巴早上走之前对他的那个态度,他还是心情很是微妙的悄悄点击了下载。 话说乔子澄那边,他自从那天走了后连续三天没有联系司喻,不是说他想放弃了,只是想借此机会冷静一下,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既然司喻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那他是不是也应该矜持一点,毕竟太过主动会让对方觉得不珍惜。 唔……这还是林奇告诉他的,林奇还说,要让他适当的和司喻保持距离,这样司喻才会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 是这样吗?乔子澄纠结的很,他一方面想要快点追回司喻,因为他真的很想他,一方面又十分生气他的所作所为,两相犹豫之下,乔子澄这三天里饭都没怎么吃好,原本被司喻养出来的一圈软肉都瘦了下去,下巴也变回了尖尖的模样。 只不过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直到第四天,司喻破天荒的主动迈进了图书馆的大门,把惊慌失措的小结巴堵在了厚重的书架前,质问他为什么一直不回去。 好在现在是上课时间,图书馆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乔子澄紧张的左右看了看,才小声说:“最近,嗯……住在,宿,宿舍里……” 司喻挑眉,一只手挡在乔子澄的身侧,倾身往下压,语气略微不满,“所以你都不会告诉我的吗?” “唔……”,男人好看的脸一凑近,乔子澄本来就晕晕乎乎的脑袋更晕了,他胡乱的点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但从司喻的反应上来看,他应该是说了令对方感到生气的话,因为下一秒司喻周身的气压陡然低了下来,莫名到乔子澄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哆嗦。 “司,司喻……” 司喻本来还在介怀小结巴脱口而出的“没必要”三个字,但当对方这么软糯的叫着自己名字时,他刚刚还很糟糕的心情立马好上了那么几分。 从来没哄过人的司喻努力让自己的口吻显得不那么冷漠,他摸着乔子澄嫩滑的脸蛋,低声说,“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乔子澄很没出息的被眼前的男色所诱惑了,他愣愣的点头,等反应过来后又立马红着脸飞快摇头。 司喻笑的很好看,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轻柔,“怎么这么不乖,小骗子” 最后三个字是贴在他的耳边说的,乔子澄顿觉双腿十分明显的软了那么一下,连带着男人贴着的那处,浑身上下都麻酥酥的像是过了电一样。 乔子澄喃喃的刚想出声,结果微红的唇瓣只张开了一点,便被时刻等待着的男人欺身而上,狠狠的将他接下来的话全部吞进了嘴里。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吻的如此激烈,大概是分开的时间太久,所以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便也长了一点,等司喻舍得把人放开的时候,乔子澄早就是气喘吁吁的状态。 “想不想我?”,司喻继续问,手沿着他的下巴摸到脖颈,趁着他失神的功夫滑到纤细的锁骨,在那处来回摩挲。 乔子澄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强势气息,整个人都重重的抖了一下,“别,别摸……痒痒……”,他拽着司喻的手往下拉,却撼动不了男人分毫。 司喻一边吻着他的颈侧一边吮吸,大手隔着薄薄的衣物揉捏乔子澄凸起的乳房,突然很色情的捏了捏挺立的乳头,乔子澄猝不及防惊呼出声,眼底迅速漫上一层透明的水雾。 “不,不行……这里,是……图,图书馆……” “没事,这里没人”,司喻仗着自己力气大,小结巴看上去还很软很好欺负的模样,抱着人亲亲摸摸直把人给弄的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只听宽大的书架后方传来两道急促的喘息声,偶尔还能听到两个人小声的对话。 “司,司喻……我,我还,还在,生气……” “嗯,我知道,所以亲亲你这里有没有好一点?” “唔啊!别,别……” 乔子澄泪眼朦胧的望着压下来的男人,双手还在努力的抵着他不让他靠近。可此时的他虽然上半身的衣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下半身却已是光溜溜的一片,甚至连小内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了下来。 司喻摸着小结巴光滑的大腿把它们分开架在双臂两侧,胯部贴上去近距离的顶了顶,这才满足的叹息出声,“小结巴,你可想死我了……” 这完全是他下意识说出来的心里话,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但乔子澄听到后心里憋着的那股气突然就没了大半。 说实话,这几天不见,他也真的很想司喻了。要不然,就等明天在继续生气好了,没出息的乔子澄脸红红的想。 于是上一秒还在抱着人又亲又啃的司喻便发现,小结巴莫名的软下来很多,推着他胸膛的动作也变成了攀上他的肩膀,甚至还会主动挺着小腰小幅度的轻轻磨蹭。 司喻一个没忍住,胯间肿胀的巨物直接便撞进了正前方蠕动的湿穴中。 “啊!”,到底是好几天没做了,乔子澄腿间那处还很紧,即使刚刚在男人的爱抚下流了很多水,要承受司喻那过于粗壮的硬物还是有几分费力。只见那朵鲜红的小花被插开后便哆哆嗦嗦抽搐绞紧,紧绷着的模样好不可怜。 司喻喘着粗气进去后就未在动作,而是低着头盯着两人交合的腿间,伸出拇指在泛白的穴口处揉了揉,在看到乔子澄猛然瞠大的双眸时,转而揉上挺立小巧的阴蒂。 “几天不操你,好像又紧了,夹得我都快动不了” 乔子澄害羞的想叫男人不要说了,可司喻手上的动作却突的加快,为了让他尽快适应自己的尺寸,一边揉一边用大龟头沉重的撞击内里的软肉,一下下的充实紧致多汁的阴道,速度虽然不快速却力道十足,撞的乔子澄不住的往上窜。 “啊……啊……司喻……” 几十下下来,乔子澄的叫声就变了调,软软绵绵的带着哭腔,两条白嫩的双腿紧紧夹着面前男人的腰身,像是再把淫浪饥渴的骚穴往那顶弄着的性器上送,淫水也止不住的滴滴答答往外流。 司喻捞着他的腿往上一巅,尽可能的进到更深,把小结巴操出一声尖叫后趴在他耳边色情的舔弄,语气里满是舒爽之意,“出水儿了,可以快点操了,果然还是揉你这里来的更快一些” 那肉棒被嫩肉夹吮着,浸泡在温暖甜腻的蜜汁里,司喻感觉自己好像被千万张小嘴舔着吻着,快感一路从龟头传到尾椎,让他早把来之前想好了要温柔一点的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见他把正在哆嗦的乔子澄压的更紧,让他整个人依靠着后面厚厚的书架,腰杆猛摆不断勇猛的贯穿着紧致的娇穴,将那幼小的花心干得不断的颤抖,大股大股的汁液被火热的大鸡吧捣成了白沫,每一下的操干都插得极深,硕大坚硬的龟头每一次都会干到宫口,把穴里的嫩肉磨得通红。 “太……深了……啊……受,受不了……”,乔子澄被插的眼泪咻咻直流,不住的小声呻吟,双腿也被掰到最大淫荡的迎接男人强悍的进入,他仰着头,觉得最里面的那道小缝处在这种凶狠的撞击下变得酸麻一片。 “别……别弄,那儿了……啊……” 司喻闻言只是笑了笑,吻上小结巴的泪眼舔去眼角的泪珠后,继而更放肆的捣弄紧紧闭合的宫口,又是顶操又是碾磨的把大龟头往里送,乔子澄被他弄了没一会儿就泄了身子,小声哭喊着倒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上衣一抽一抽的夹紧,下意识的吮吸着穴里的硬物。 这个动作给插在里面的性器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司喻也是好几天没开荤了,当即就有些控制不住,他见四下无人索性抱着乔子澄随便放在一张桌子上,扯开他的大腿便蛮横的连连挺腰,撞得乔子澄快飞出去后再掐着他的腰给他拽回来,固定在那里任由他快速撞击高潮中的抽搐水穴儿。 “小结巴,我操的你舒服吗?我快舒服死了,嗯……!” 司喻眯着眼呻吟的表情十分性感,摆动腰杆的力度又狂野的像一头发情的猎豹,乔子澄看的心跳不已,咬着手指边哭边激烈的摇头,又被男人故意干进子宫里狠捣了会儿,立马放开手指十分诚实的哽咽,“舒服……舒服……” “是吗?怎么个舒服法?” 司喻两臂撑在乔子澄两侧,不错眼的盯着他,目光从他的脸蛋上移到胸口处,落在紧密相连的腿间,如果那里面有实质的温度的话,恐怕乔子澄整个人早就会被他给烫化了。 见人不回答,司喻趴在他的身上密集耸动,又低声问了一遍,“小结巴,我操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不说就一直这么操你” 这么几次下来他早就了解乔子澄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那大手一只揉奶头,一只揉阴蒂,嘴唇还要在光洁的颈侧厮磨吮吸,更过分的是身下撞击的频率由三浅一深变成了次次十成十的深入,乔子澄的小腹处渐渐显现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 “呜啊!”,乔子澄生生被操的眼泪流了满脸,捂着肚子断断续续的说,“涨……很涨……啊啊……” 司喻又抽出去了一点,抵在穴里的敏感点旋转着碾了一圈,“这样呢?” 乔子澄哭的更厉害了,“痒……麻麻的……呜……” “小东西,别哭了,这就来给你止痒” 骚话连篇的司喻终于歇了欺负人的心思,他固定住乔子澄的腰身,便是一记又重又狠的操干,乔子澄双腿大开着被性器插入,下意识地牢牢收紧了嫩穴,司喻将龟头抵在花心上反复地磨了几下,见乔子澄张着小嘴一副受不住的模样,身体也狂乱扭动,便再次大力一撞,将宫口狠狠贯穿。 乔子澄的十只手指用力绞在一起,浑身紧如弦,柔软的腰肢却随着他的节奏大幅度摇摆,即使男人下身因此冲撞的更加猛烈他也管不着,他知道自己只能无助的失去感觉,任由这铺天盖地的情潮几乎将他灭顶。 但眼看着他就要泄出身子,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惊得乔子澄从弄得他浑身发软的抽插中猛然回神,“唔……有人……停……停啊……” 哪知道压在他身上的司喻却不管不顾,甚至恶劣的在他准备撑起身子推拒胸膛之时,迅速抱他坐起,龟头直达他体内最紧最热的深处,乔子澄捂住嘴发出一声惊叫,司喻却是爽的眯起了眼。 这时外面适时的响起了两道对话声: “现在图书馆好像没人,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要不然还是回宿舍好了” 乔子澄听到后僵住不敢乱动,连呼吸都屏住…… 司喻挑眉看着乔子澄小脸上的紧张神色,一双健臂箍紧他的腰狠狠往上一撞,迫使粗壮的肉棒固定在紧窄的花穴底部,随后一边大力揉捏他的臀肉,一边带着他走向墙角处隐蔽的角落,体内的肉棒随着走动逐渐吞的更深,插的乔子澄抓紧男人厚实的肩背呜咽一声,连嘴角处都流出些许唾液。 而在这段时间里,门外的交谈声也一直没断过,乔子澄不但要紧紧捂住嘴巴避免叫出声来,还要提防着被人看到的危险,下半身的小穴变得越来越敏感,竟是刚刚走到地方就夹着男人的东西泄了一地。 “流了好多出来”,司喻只觉粗长性器泡在一处温热的泉水里,烫的他浑身暖洋洋的,他吻上乔子澄的小嘴,不顾他的挣扎,自下往上快速顶弄着他,等到外面的人说话声渐行渐远后,便用手抓住那滑不溜丢的大腿根,巅着人来来回回的往大肉棒上套弄。 这种不知节制的操干给乔子澄带来了极大的刺激与快感,小穴高潮了一次后不过才几分钟,便再次哆哆嗦嗦仰起了头,又哭又叫的猛的并拢双腿,夹在男人健壮的腰身上疯狂向前挺动雪白的屁股,同时嘴里啊啊的叫着一些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司喻见状知道这人已是到了极限了,随即不在控制自己,抽插了几个回合后立马放开精关,毫不客气的在乔子澄的子宫里射出了积攒许久的滚烫浓精。 “啊啊!”,这一下给乔子澄弄得差点翻了白眼,双腿无意义的扑腾了几下见逃不开后,眼神逐渐涣散失神,只有被内射的小腹处随着肉棒的挺进一缩一缩的剧烈蠕动。 司喻抵着人汗湿的额头同样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双眼,他注视着乔子澄高潮后的表情,突然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自己都同样会被这个人所吸引。 -- 2被陌生男人蒙眼舔xue,被未来公公压倒jian 苏晓是一名正在念大三的学生,但同时,他也是一名在学校被公开了身份的双性人。 在这个双性人极其受欢迎被人追捧的年代,他在学校从来都是追求者众多,撇去他诱人的身份不说,苏晓长得还好看,一张白净的小脸上连点瑕疵都没有,笑起来又甜又清爽,还曾经连续三次获得过校园笑容大赛的第一名。 况且他脾气也好,身材也好,总之在那些男生的眼中,苏晓可以说是一个十分完美的双性人了。 但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在所有人都毫无防备的时候却火速的交往了一个男朋友。 对方名叫周孝宇,长得还算过得去,最大的优点就是学习成绩好,可苏晓也不知道看上了他哪里,对他表现的极其迷恋,甚至交往了才不到半年就已经和对方私定终身决定要一起回家见家长了。 “不如就这个暑假吧,怎么样?我们老家那里有很多有趣的地方,正好带你熟悉一下” 照例一番云雨过后,周孝宇搂着苏晓汗湿的肩膀不知餍足的亲来亲去,生生又给苏晓亲出了感觉。 “唔……你让我考虑一下……啊!” 原来是还没等苏晓说完话,周孝宇便再次挺身撞了进来,他伏在苏晓的身上大力摆动腰杆,嘴里气喘吁吁的逼问,“去不去?去不去?嗯?” “啊!啊!我去!我去!” 苏晓快要爽死了,其实让他对男友死心塌地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床上功夫非常的好,每次总是能弄的他死去活来,却又欲罢不能,双性人体质本来就十分敏感,经过了这么一番操弄,苏晓的身子是越发的离不开他了。 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周孝宇撞穴的频率逐渐加快,他抚着苏晓汗湿诱人的脸蛋,嘴角勾起一个神秘的微笑。 既然已经决定要去男友家度过这个暑假,苏晓特意给他的父母去了电话说明了前因后果,得到了父母的理解后又火速的在网上定了票。 不过周孝宇说他家是一个很偏僻的村落,火车肯定到不了,只能到达距离那里最近的一个城镇后在步行或者打车过去。 苏晓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下意识的觉得男友能这么诚实和他说明自己家里的情况,一定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 总之,苏晓不但没有怀疑周孝宇要带他回家的动机,反而对这趟未知的旅行充满了期待。 而此时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场被人故意引导的归家之旅,将会改变他一生的命运轨迹。 三天后,苏晓和周孝宇二人如愿踏上了中转的火车。 在长达一天一夜的赶路后,他们最先到达了一个叫做归隐的小村落,苏晓对这个名字十分的好奇,周孝宇便拉着他的手给他介绍,“这个村子里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认为,年轻的后辈和这个村子的气场不合,便让他们趁着年轻出去闯荡,等到在外面呆满了五十年,才能返回家中,也因此这个村子又叫做老人村”。 “这样……”,苏晓听的是既惊奇又咂舌,没想到在二十世纪的今天,他还能见到这种过于古板的村规,简直就像是小说里写的一样。 “那你的家里呢?肯定也是个十分有趣的地方吧?” 周孝宇点头含笑但笑不语,直把苏晓的心里勾的发痒,搂着男友的胳膊撒着娇要快点走,他想赶紧去看看那个周孝宇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 这次他们没有在经过八小时的跋涉,而是搭上了一辆途径村里的小轿车,只开了一个小时就达到了目的地。 一下车苏晓就愣住了。 这里和他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在他的想象中,周孝宇的家就算不脏也会很破,毕竟这里真的太偏僻了,要不是周孝宇带他来,他根本就想不到一个村子能够隐秘到这个地步。 但这个叫做灵村的地方看上去却很干净,隐约有种清甜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 苏晓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享受的舒展了下腰肢,“这里好棒啊,对了孝宇,你家是哪间啊?” 村子里坐落着的大部分是土屋茅屋之类的,打理的很干净,一点都不比外面的那些砖房差,看得出来这里的人很会享受,每家每户的庭院里面都种植着一种不知名的树,树上开着好看的红花,苏晓一路走过来,差点被这村子里独特的景致给迷住。 “就是这里了” 等走到一处角落的空地时,周孝宇突然停下来,指着眼前这间村子里最大的土屋,说是土屋,它的外观却十分的平整,墙上铺着些绿色的藤蔓,但奇怪的是,周孝宇家院子里的这棵树,不像别人家的开满了花,反而是光秃秃的一片。 苏晓刚想张嘴去问,周孝宇已经拉着他不由分说的走进了院子。 “爸,我们回来了!” 推开门后,屋子里原本坐着的几人一同朝他们忘了过来。 苏晓顿时紧张的忘记了刚才的问题,一下子僵在原地。 可周孝宇就像没发现他的僵硬一样若无其事的挨个介绍道:“这是我的大伯……这是我的二伯……哦……这是村子里的长辈,陈叔,还有赵叔……” 最后周孝宇才郑重无比的介绍起坐在最中间的那个男人,“这位就是我爸了”。 苏晓和他们打过了招呼,恭敬的鞠了躬,眼神悄咪咪的落在周孝宇他爸周沛海的身上。 说实话,这个村子带给自己的震惊实在是太多了,其中就包括眼前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周孝宇介绍,他真的想象不到一个年过40的中年人看上去会有这么年轻,头发乌黑面容较好,四肢修长有力,不见一丝衰老之色,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 再一看其他几位,情况竟也都差不多。 苏晓在心里感慨了一阵子,突然对这个村子充满了敬畏,面上的表情也越发拘谨。 几个围坐在一起的男人见状互相对视了几眼,其中那个陈叔和赵叔对着苏晓露出了满意之色,俯身在周沛海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接下来便相继告辞了。 接着就是周孝宇的大伯和二伯……他们又呆了一阵子才离开,走之前落在苏晓身上的那个眼神,没来由的让他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眼看着周孝宇出去送人,苏晓站在空旷的屋子里,而他的面前只有周沛海一个人。 “叔叔,请问……我晚上睡在哪里?” 经过了两天的奔波,这会他也有些熬不住了,从小就爱干净的缘故导致他觉得身上全是黏黏的汗渍,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才好。 周沛海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笑,他站起身朝苏晓逼近,却在距离他近到只有半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跟我过来吧,你和孝宇的房间在里面”。 话说完周沛海已经转身往里屋走,苏晓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用手抚上心脏,顿了顿才小跑着跟在后面。 进了房间后,苏晓先是打量了一圈,发现这里十分的干净宽敞,很有居家的气息,他把行李放到床上,挑挑捡捡的拿出一件宽松的T恤,犹豫了会儿,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开始脱下身上脏兮兮的衣物。 渐渐的,那具白皙到透明的身子随着衣服的一件件落地露出了整个轮廓,少年姣好的侧脸在阳光的照射下连细小的绒毛都能清晰可见…… 但就当苏晓要褪去腿上的裤子时,他猛然察觉到门口有一道火热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自己身上,他不由得下意识转身,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谁?是……叔叔吗?还是孝宇回来了?” 那里没有人回应。 苏晓又等了一会,发现确实是没人,他一边嘀咕着一边继续把自己脱的就剩一条小内裤。 但这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风,有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很大力的把他扑倒在床上。 “啊!是谁!”,苏晓起初还在剧烈挣扎,等他闻见这人身上的味道后,马上放松了警惕,任由那双在身上作乱的大手逐渐下滑,甚至钻进了内裤里。 “啊……孝宇,别乱来,这里是你家……嗯……” “憋了一天,早就想要了吧?” 周孝宇啃咬着他肩膀上赤裸的皮肤,埋在他腿间的大手不断的捣弄着,没一会儿就捣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苏晓享受的头部后仰,眯着双眼小身子被插的直抖。 “嗯……不行……不行……你爸爸还在……” 平日里都很有分寸的周孝宇此时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插进去的手指右两根变成了三根,水声越来越响的同时那条薄薄的内裤也逐渐变的透明,他趴在苏晓的耳边沙哑的要求:“宝贝儿,把腿打开,我先让你高潮一次,等晚上我们在好好玩儿” “嗯……那你要说话算话哦……” 苏晓听话的抬起上面的那条腿,自己用手勾着腿弯,好让腿间的那处完全暴露出来,而此时他们的方向,也不知是无意无意的正对着门口。 周孝宇笑着就着他的姿势将手指插的更深,指根全部没入,旋转着搅动里面一齐簇拥上来的软肉,指尖微弯勾骚敏感的内壁。 “啊……啊!孝宇,啊……不行……停一下……啊哈……” 好像男友自从回到了家就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手上的技巧好的不得了,苏晓被他折磨的眼泪直流,如此被玩了五分钟就浑身抽搐,抓着周孝宇的手腕连声哀求,为了不叫的太大声还差点把嘴唇给咬破。 “宝贝儿,高潮了吗?” 周孝宇重重往里面一捅,从后面把那弓成一道弧形的身子揽进怀里,细密的亲吻。 苏晓流着泪发抖,声音里尽是软软的春意,“嗯……可是,孝宇,我总觉得刚刚有人在看我们……” 尤其是当他高潮的那一刻,那目光里的温度就差化成实质将他燃烧干净。 明明,这个家里只有他们二人之外,只有男友的爸爸周沛海一人…… “你出现幻觉了吧?” 周孝宇不甚在意的安慰,他脱下苏晓身上湿哒哒的小内裤重新换上一条新的,帮他穿好衣服后拉起他的手,“我爸应该准备好了吃的,我们出去吃,嗯?” 看着男友一如往常的温柔目光,苏晓放下心里的疑虑,幸福的点了点头。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 木质的浴室隔间中苏晓正站在温热的水流下洗去一身的疲惫与黏腻,而他的身后,周孝宇正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肢,有一下没一下的用下身轻轻顶撞着。 大龟头卡进臀缝里磨蹭的感觉实在是太难以忽略,更别提男人的体温还高的吓人,苏晓半闭着眼忍了小半晌,才伸出手推了推周孝宇的小腹。 “别这样……” 周孝宇反扣住他的手,撞击的力道逐渐加大,嘴唇来到耳边厮磨那通红的耳垂,“是谁说了等晚上就乖乖给我弄的?” “嗯……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我现在就要操你,宝贝儿,难道你喜欢我来硬的?” 男友身上的气息一下子变得邪佞,苏晓的心里重重一跳,他不知道周孝宇到底怎么了,但也能察觉到他此时不同寻常的兴奋,因为周孝宇喷洒在他耳边的热气已经明显变得凌乱,掐住他腰间的大手也在逐渐收紧。 说实话,他从来都没见过对方如此急色的一面。 “那,那好吧……但是你要轻点,我怕被叔叔听到……” 话音刚落,周孝宇却更加的兴奋,他把苏晓压着抵在墙上,省略了前戏,抓着他的大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扶着青筋直跳的大肉棒,用龟头顶开微张的穴口,十分凶猛地破开那湿润温暖的甬道,一下将自己粗长狰狞的性器插了个满满当当。 “啊啊啊!” 苏晓没忍住尖锐的叫喊出声,他的十指陷进周孝宇紧实的肩膀中,被这下干的指尖泛白,差点直接晕死过去。 “宝贝儿,我干的你舒服吗?” 周孝宇爽的阵阵吸气,被紧张中不住收缩的小嫩穴夹着往里吸,这种快感,才是一个男人该享受的。 苏晓缓了一会儿没忍住轻轻锤了他一下,“都说了让你轻点的……啊……” “轻一点?可是你夹得那么紧,我没办法慢下来,一直吸着我不放,其实你也很喜欢吧?”周孝宇吻着苏晓的耳垂,“今晚你这里好像夹的特别的紧,是因为有我爸在的缘故吗?嗯?” “不是……不是……我没有……” 苏晓靠在浴室湿漉漉的墙上,双手抬高紧紧的抓着上面的绳子,那是用来挂毛巾衣服的,现在却成了他重要的支撑,细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绳子,身体跟着一起晃动,两团柔嫩的雪乳也上下跳动着。 周孝宇掐着苏晓的细腰,抬着他的一条长腿压在了墙壁上,身体不断的耸动,让胯下伸出来的紫红色粗硬肉棒狠狠的在他的小嫩穴里碾压,时不时碾过那令他身体抖个不停的敏感点,继而操的更加卖力。 “既然不是的话,叫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叫” “嗯……嗯……不行……” 这里毕竟不是宾馆之类随便的地方,平时两人做的时候苏晓会不吝啬的叫的很好听,今天不知为何却怎么都放不开,只要一想到周沛海白天看向他的眼神,他到现在还觉得不自在,更别提要让他叫床给他听了。 “孝宇,你别……别这样好不好……” 苏晓害羞的扭着小屁股撒娇,试图让男友放过自己,但没想到他这么一扭,周孝宇反而更加的把他往死里操,那硕大浑圆的龟头整个干进了子宫,还试图往里挤压,往更深的地方挺进。 苏晓一下子瞪大了双眼,双腿用力死死缠住了周孝宇的腰,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很深的内部被粗长火烫的肉棒破开,直接撞到了里面的骚心上,一种疼中带爽的快感瞬间弥漫开来,又酸又苦的滋味让他整个后腰都麻了,里面像是有一个烧红了的铁棍在进入,火热,粗壮,坚硬…… “啊啊!孝宇……啊哈……太深了……干太深了……” 空荡的浴室里,原本是洗澡的小小隔间,现在却成了他们做爱的地方,苏晓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还有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声音,伴随着淅淅沥沥滴落的水声,回荡在浴室里。 也透过薄薄的墙壁,传进了周沛海的耳朵里。 “不行……唔……不行了……好大……热热的把里面都塞满了……孝宇你慢点……”,苏晓双目迷离,眼角泛红,张着小嘴不停的浪叫着,已经完全忘记了可能会被人听到。 “宝贝儿,就是这样,叫的越大声最好” 周孝宇一边在他耳边诱哄,一边飞快抽出阴茎又插回去,动作由温和到剧烈,由慢到快,戳得那小穴水声不断,阴蒂被胯部周围的阴毛摩擦得嫣红似血。 这样的摩擦操干不一会儿就把苏晓弄的皱着眉哀哀呻吟,颤抖的手抵着男友的胸膛上,喘息求饶:“别,别压的那么紧……” 小小的隔间温度不断攀升,两人的身上皆是大汗淋漓,苏晓更甚,脸蛋红的简直快要滴血,下体的收缩也越来越密集。 周孝宇在这里把他插出一个小高潮后毫不犹豫的抱着他推开门往外走,在路过周孝海的房门口时还特意停下来,带着坏笑吻上苏晓的嘴唇,双腿扎着马步的姿势,臀部疯狂上挺,撞得苏晓的腿间砰砰砰直响。 可怜的苏晓只能拼命的捂住嘴默默流泪,随着上上下下的巅弄不断坐到那正对着他腿心的大肉棒上,每次都由于体重的关系而结结实实的全根吞入。 “宝贝儿,好厉害,把老公的东西全都吃进去了” 周孝宇宽大的手掌粗暴的揉捏着苏晓白嫩的两瓣臀肉,把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的同时,拽着它们的主人往胯部上撞,粗硬的龟头激烈操干稚嫩的子宫,把苏晓干得胡乱扭动身体,颤抖着喷出一股股淫水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在这里……回去好不好……呜呜……求你……” 苏晓整个快被操到崩溃,那绵软的双腿挂在男人腰部两侧晃晃悠悠,随着越操越深的动作逐渐下滑,那双清透水润的双眼也跟着蒙上一层细细的水雾。 周孝宇吻去他脸颊上的泪水,看似温柔的亲了一口,精瘦的腰杆却不经意的狠狠往上一撞,龟头蓦地操穿了苏晓的小肚子! “啊!” 一声尖锐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只见苏晓挂在比他大了一圈的男人身上,疯狂的弓起洁白的背脊,两条小腿伸的直直的,而两人的交合的地方,正顺着大腿根稀里哗啦的往下流淌透明的水液。 周孝宇满意的揉了下那颤抖的阴蒂,抱着他往屋里走,放到床上后用最传统的体位操了进去。 他捏着苏晓的下巴俯下身,一下下的吻着,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宝贝儿,从今以后,你愿意留在周家吗?” “唔……” 苏晓哭泣着摇头,根本没听清男人说了些什么。 周孝宇再接再厉,大手握住那纤细的腰肢重重往下一按,下身也往上一挺,苏晓猝不及防地在高潮后再次被干穿,小腹又酸又胀,身子剧烈地颤栗了一下,短促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浪叫。 “苏晓,你愿意留在周家吗?给我们周家……” 后面的话他说的很轻,迷迷糊糊的苏晓已经顾不得他说的是什么了,他不住的点头说好,又使劲摇头求他操的不要那么重,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尿了。 周孝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第一次倒也结束的很快,等他射到苏晓的身体里时,苏晓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但他并没有马上结束这个激情的夜晚,而是再次打开苏晓的双腿,缓慢又坚定的挺了进去。 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被挤出体外,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男人,他看着周孝宇的动作不悦皱眉,“这么多的水,都浪费了” 周孝宇全部插进去后缓缓舒了口气,他扯着苏晓的大腿狠狠一撞,才笑着回头对上男人的双眼,“放心吧爸,这才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以后你就知道了” “哼”,周沛海没什么表情的挑了下眉,目光落在床上的苏晓身上,摸了摸下巴道“弄完了就早点睡,别折腾的太晚” “知道了爸” -- 3当着男友的面被他爸爸cao到chao吹,禁断高 昨晚的周孝宇,是真的做的有点狠了。 在周沛海回房之后,他仍是掰着苏晓的大腿用粗硬硕长的大肉棒狠狠的操干着,苏晓即使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双性体质都有些受不了,更别提那每一记都毫不留情的顶到尽头,又快又深,没有半点柔情怜惜,操到最后,周孝宇甚至红了眼,在他眼里的苏仿佛就是用来发泄的肉便器,只是一个能让他插进去就能爽上天的洞。 苏晓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每每总能看见男友不知疲倦压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晃动胸膛。 他在极度的刺激下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胡乱的哭了一通,周孝宇总算是放过了他。 但令苏晓觉得崩溃的是,周孝宇明明都已经射过三四次了,最后一次的精液还是又多又浓,他在猝不及防下被大量的凶猛内射,差点没爽死过去。 失神的苏晓大腿无力的张着,大股大股的白浆从被干得合不上的嫩穴里汩汩的流在床单上,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孝宇低头吻上那红肿的小穴,低声说了句“睡吧”,便起身下床关上了灯。 而全身赤裸的苏晓已然进入了梦乡,只有那白嫩的大腿根还时不时的反射性的抽搐着。 第二天一早。 “唔……孝宇……” 还没完全清醒的苏晓睁眼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男朋友的存在,这也是两个人在同居的时候养出来的小习惯,周孝宇也说过,最喜欢的就是他早上起来后那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真的特别可爱。 不过这次他把手伸进旁边的被窝里摸了半天,却发现周孝宇人不知道哪里去了。 还有,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热啊…… 颇为不适的苏晓掀开被子,露出白花花的后背和大腿,这才趴在床上缓缓的舒了口气。 然而就在他眯眼享受的时候,门口处却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到床边的时候停了下来。 苏晓迷迷糊糊的睁眼,张嘴唤了声,“孝宇……” 奇怪的是没有人回应。 来人只是将那深沉的目光落在苏晓布满吻痕的后背上,一寸寸往下流连,来到那微张的腿间,如果仔细看的话,那里似乎还在轻轻的蠕动,往外排挤着小肚子里过多的精液,一点点的流到了被子上。 其实昨晚周孝宇已经给人清理过了,不过苏晓夹得实在太紧,有一部分被锁在里面,周孝宇用手指都没有全部弄出来。 苏晓奇怪男友怎么来了也不出声,一边转头一边疑惑的问:“你做什……” 但等他看到来人后就愣住了,随即又羞又急的涨红了脸,简直是手忙脚乱的拿过一旁的被子卷在自己身上。 而随着他的动作那大片艳丽的春色也被紧紧掩盖住,周沛海敛去眼底的遗憾,淡淡的说了句,“把衣服穿好,出来吃饭吧” 苏晓的嘴张了又合,整个人呐呐的都快傻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就那么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还被男友的爸爸看了个一干二净。 “叔叔……我……” 周沛海心想,不怪儿子这么喜欢他,这人害羞的样子真是勾人的紧,要知道他好多年都没开过荤了,看见刚才那一幕也是小腹一紧。 不过周沛海并不急于这一时片刻,他将苏晓所有的紧张收入眼底,随即缓缓一笑,“我去叫孝宇进来” 他说完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还体贴的把门帮他把门掩好。 “……” 苏晓坐在床上仍是头脑发晕的状态,连周孝宇是什么时候进来又是什么时候把他揽在怀里的都不知道。 看着男友温柔又深情的脸,他所有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口,毕竟刚刚那种事真是太难以启齿了…… 别扭的吃完了这顿只有三人的早餐后,苏晓和周孝宇提议想要出去走走,昨天来的匆忙,还没有好好的去村里逛逛。 周孝宇欣然同意。 这个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两人手拉着手走了半天竟也没有走到尽头。 而苏晓更加确认了一件事,就是他们村里的确每家每户都种着那种不知名的树,有的开了花,有的则和周孝宇他们家一样,树枝上光秃秃的一片,仿佛急切的需要什么东西去浇灌一样。 “孝宇,你还没有说,这是种什么树啊?” 刚好在一处人家的门前停了下来,苏晓迫不及待的拉着周孝宇问。 周孝宇沉吟了下,“这这是一种很难用语言去解释的树” “?” “等过一阵子,你就能明白它的用处了” 不过既然男友都这么说了,苏晓虽然茫然也没有多问,又跟着他把村子都逛了个遍,才慢悠悠的往回走。 一路上,他们也遇到了许多的村民,还包括上次的那个陈叔和赵叔。 不过这么一圈逛下来,苏晓倒是没来由的在心里感到一股诡异的违和感,但仔细琢磨,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跟着周孝宇回了家,两人合衣躺在床上说了会话,随后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苏晓发现自己的眼前漆黑一片,他尝试着睁了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原来不知道是谁,在他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块布条,苏晓下意识的觉得这是周孝宇做的,因为两人以前也这么玩过。 “孝宇,孝宇?你在哪?” 苏晓尝试着唤了几声,但仍是躺在那里没有动,甚至对周孝宇接下来的动作有几分期待。 这时,旁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紧接着,一具滚烫有力的身躯覆到了自己身上,苏晓被那灼热的温度烫的呻吟出声,下意识的便搂紧了他宽阔的后背。 ‘周孝宇’没有说话,在苏晓双手搂上来的瞬间浑身一震,落在苏晓耳边呼吸都灼热了几分。 “孝宇……你想做什么……” 男人仿佛是轻笑了一声,他微微起身,眯起双眼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苏晓几近赤裸的身子,比如说被薄薄的胸衣紧裹着的高耸双峰,是那样饱满挺翘,连嫣红的小奶头都隐隐可见,只能勉强遮到大腿根上的床单,只要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再张开一点,就能看见他什么都没穿的私处。 “你,你说话啊……” 被人这样无声的看着,饶是和男友做过许多次的苏晓也不由得十分的害羞,他觉得周孝宇今天真的很奇怪,话很少不说,大手揉到他身上的力度也重了许多,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粗鲁。 但还没等苏晓抱怨出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下一秒便狠狠的吻了下来,湿热的唇直接落在高耸双峰的中间,左右磨蹭着使劲吮吸了一口。 那吻来的又急又快,没有在乳房上停留过久的时间,而是一路往下,来到不断起伏的平坦小腹,迷恋般的用唇舌厮磨了一会,最后才用大掌掰开苏晓的大腿根,没有缓冲的亲了上去。 男人的这一系列动作可以称得上的快狠准,苏晓刚从被‘男友’啃奶子的羞涩中回过神,就已经被那滚烫的舌尖钻进了濡湿的细缝里,他一挺腰尖叫出声,颤巍巍的手直接抓到了男人埋首在他腿间的头发上。 “啊!孝宇!不要!不要这么弄!别玩了!” 苏晓拼命摇头想要推开这种要命的折磨,没想到男人的力气比他大了许多,竟直接捧起那白嫩的臀肉悬在半空中,舌尖冲刺了速度逐渐加快,一边用嘴唇死死的抵住那两片嫩肉,一边把那流水的小洞吸得滋滋作响。 他喝的起劲,就好像那是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过多的快感渐渐席卷了苏晓的理智,他哭着扭腰挣扎,双手不知道该抓着哪才能缓解这种要命的酥麻,而眼前那块蒙住的黑布也在无形中加大了他身体的敏感程度,他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男人那有力的唇舌正快速抽插着敏感的穴肉,粗糙的舌面时不时的刮过艳红的阴蒂,每到这个时候,苏晓便抖得更加厉害。 “呜呜呜……求你了……不行了……真的要死了……呃啊!” 虽说周孝宇以前也给他口过,但没有哪次像这次一样,男人的动作从一开始就急切又色情,专门挑他最敏感的地方弄,他越是喊不要,男人就越是舔的起劲,他的下体已经布满了男人的口水,连娇嫩的大腿根都不例外。 “呜呜呜……” 苏晓抽噎着,眼泪渐渐晕湿了眼前的黑布。 一双手从旁边伸了过来,轻柔的捏着他的奶子,周孝宇温和的嗓音恍若一道雷般在苏晓耳边炸开,“宝贝儿,舒服吗?” “孝,孝宇?” 既然男友就在他的旁边,那,那现在正在亲着他的这个又是谁? 苏晓回过神来就开始挣扎,刚刚还红润的脸蛋瞬间变得惨白,他想伸手把眼前的布条给摘下来,却被周孝宇按着手扣在头顶。 “别动,好好感受,你会很舒服的” 身下的男人也跟着轻笑一声,舔穴的动作不停,从上舔到下,顺着那道濡湿的细缝将苏晓流出来的东西舔了个干净,但苏晓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太紧张的缘故,从刚刚听到周孝宇的声音起就在很难进入状态,穴眼里也干涩了许多。 周孝宇对男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结束了,男人可惜的摇摇头,从苏晓的身上爬起来,满脸的餍足之色。 今天这一餐,可以说是相当的美味了。 而受惊过度的苏晓,在周孝宇给他解下黑布的那一刻,竟直接晕了过去。 直到晚上八点,苏晓才从梦中猛然惊醒。 周孝宇就坐在他的旁边玩着手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见他醒了,还平静的望过来,声音里隐约透出一丝担忧,“怎么睡到现在才起,我叫了你好久都没有醒,是不是白天出去太累了?” 苏晓顿时哑口无言。 他茫然的环视了下四周,想要确认一下下午所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但他无论如何努力盯着周孝宇的眼睛,都无法从那里看出一分一毫的心虚。 “我一直……睡到现在?” 苏晓被子里的双手紧张握拳,有些忐忑的问。 周孝宇疑惑的点了点头,还说了句,“你是做了什么梦吗?你刚刚还说梦话来着” “我说了什么?” “你说……”,周孝宇把手探进被子里,不知落到了哪处,重重的揉捏下了,“你一直喊着不要不要,怎么,是梦到我了吗?我在梦里对你做了什么?” 苏晓难耐的咬唇,惊讶的发觉被周孝宇揉弄的那处有着使用过度的酸涩感,他试着夹弄了下穴肉,感觉里面湿湿的,还残留着一股高潮过后的余韵。 苏晓一边抵挡着男友的攻势,一边急喘着问,“孝宇,你没有骗我吧?” “嗯,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我只是……” “别想那么多,舒服就好了” 周孝宇摸着摸着就把苏晓掀翻在床上,只调了会情就顺着那股子湿润把自己送了进去。 被顶的一晃一晃的苏晓失神的想,在他那羞耻的梦里,另一个没有看清面目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自从那天过后,周孝宇又和他玩了几次蒙眼舔穴的游戏,周孝宇的嘴上功夫也越来越好,经常把苏晓弄的又哭又叫,而在这个过程中,苏晓的奶头也被玩的越发敏感,腿间红艳艳的穴口更是察觉到男人的凑近便开始流水。 但苏晓却始终觉得,这个屋子里不止有他和周孝宇两个人,那若有似无的“第三者”就在旁边观看着,火辣辣的目光像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一样…… 那个时候苏晓便会哭的更加厉害,一边疯狂的高潮一边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可周孝宇会在他高潮的时候更加强势的分开他的腿,用抱小孩的姿势把他朝着某一个方向,然后激烈摆腰。 如此几次下来,苏晓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类似于被偷窥的感觉,甚至也习惯了被蒙眼挨操的奇怪嗜好,他无限的依赖周孝宇,放心的把自己完整的交付给他。 然而就是在这一天,苏晓再次被男人用唇舌舔到腿窝湿漉漉的状态后,男人却在他最想要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唔……孝宇,怎么……怎么不弄了……好难受……” “宝贝儿,还想继续弄吗?” 周孝宇温柔的询问虚无缥缈的传来,苏晓无助的点了点头。 “那我问你,想要我把你眼睛上的东西摘下来吗?” 这次苏晓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小半晌后慢腾腾的红了脸。 其实经过了这么多次的调教,这种在黑暗中达到极致快感的滋味很容易让人上瘾,那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会无限的放大人的感官,苏晓是双性人体质,可以说他对这种另类的高潮适应的很好。 周孝宇缓缓的笑了,他伸手扯去苏晓眼前的布条,充满诱惑的说道,“可以了,睁眼吧”。 苏晓不适的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眼前的光线。 但令他震惊的是,在他身上压着的人竟然不是周孝宇,而是他未来的公公周沛海! “叔叔!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苏晓情急之下都快哭了,他慌乱的推拒着周沛海的胸膛,可周沛海却仍纹丝不动的压着他,苏晓又赶忙转头去看周孝宇,冲他拼命的摇头。 “孝宇,这是怎么回事啊?” 周孝宇抚着他的湿发,语调一如往常的温和,“晓晓,你答应过我的,要做我们周家的人,现在,也是你该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可是,我不是……” 苏晓在周沛海的身下无助的扭动扑腾,柔软的小屁股缝在他不断的动作下无意中贴上了男人勃起的龟头,软软的触感加上那滚烫的温度,苏晓空虚了许久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周沛海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孝宇,你先出去吧,你在这里他会更抗拒” “行吧,老爸,你可别折腾太久,晓晓会受不住” 周孝宇又转头对苏晓露出一个笑,“宝贝儿,好好享受就是了” 眼看着男友无情的走出房间,还替他们二人关好了门,屋子里就剩下他和周沛海二人,苏晓的心里充斥的难言的羞耻和尴尬,他半闭着眼小声哭求,“叔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步,他和他男友的父亲,此时正浑身赤裸着躺在同一张床上,而这个男人,刚刚还对他做了如此亲密的事,他只差一点点,就被他舔到高潮了…… “呜……我不要……不要这样……” 苏晓越想越绝望,他在周沛海的身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周沛海却在此时重新打开了他的双腿,做出摆腰下沉的姿势。 “既然你来到了灵村,选择了我们周家,那你迟早有一天要接受这一切,别哭,叔叔也会让你很爽的” 周沛海冲苏晓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大龟头在那穴口处揉了两下,便势如破竹的顶入,一口气干进去了一大半。 苏晓立马尖叫着绷紧身子,全身上下抖得无比厉害。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男友以外的人侵犯身子,男人的东西那么大,那么粗,只进了一半而已就涨的他小腹直抽,骚水直冒。 “啧,竟然比前两次还要敏感” 周沛海半闭着眼仰头享受那股密集的夹弄,挺腰又往里撞了撞,这下子又埋进去了三分之二。 不过苏晓这身子也太紧了些,在周孝宇那小子日夜不休的调教操弄下竟然没松上半点。 周沛海不禁想起了他初次把舌头插进这人身子里的销魂快感,与之相同的是,穴里的软肉一如既往的湿滑细嫩,不同的是,骚水流的好像更多了,热热的泡着他的东西很舒服。 苏晓却没有他那么好受,被迫背叛男友的愧疚和被男友爸爸侵犯的充实来回拉扯着他,他呜咽着挺了挺腰,后背处猛的泛起一股尖锐的快感,下一秒便哭叫着达到了高潮。 “呜呜……啊!不!不行!我不要!” 奈何苏晓如何抗拒,男人那沉重的胯部始终死死的压在他身上,就着他高潮最没有防范意识的时候突然凶狠下沉,大龟头重重刮过内壁上的软肉,一路到达了体内深处最私密的部位。 苏晓失声的张大了嘴,轻声呢喃,“都进来了……满了……满了……” “还差一点” 周沛海打开他的腿看了眼,发现还有一小块根部留在外面,他细细的琢磨了会,往里试探的撞了撞,随即没有丝毫犹豫的将那仅剩的一点根部也操了进去,那阴毛密布的腿间直接抵上了苏晓穴肉外翻的私处。 这一下可不得了,挨了那么多操的苏晓竟生生尝到了整个被操穿的感觉。 他的手抓上男人精壮的腰身,一边疯狂推拒一边极度难受的张合双腿,嘴里喊出的呜咽声都快要语不成调。 其实周孝宇在男人里也算是天赋异禀的大,奈何他老子更大,体型也健壮有力,把苏晓压在身下操弄的时候,只能看到苏晓那两条小腿挂在男人腰部两侧剧烈晃动,偶尔伸出两只小手在他后背抓挠,也很快被顶的无力下滑。 他对苏晓的感情没有周孝宇的那般深,只有原始肉欲上的吸引,因此一操进去便毫无保留,也没有丝毫的温柔,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大手掰着苏晓的腿掰成了一字型,紧接着便抵在腿窝那里飞快的抽送了百来下。 苏晓昏昏沉沉中觉得又痛又爽,一双腿差点被男人的蛮力给扯成两半。 “呜呜……叔叔……轻点……轻点……我腿疼……求你……” 他急忙哀哀求饶,小手扒着男人的肩膀往上缩,试图想要并拢双腿,毕竟这个姿势操的更深不说,操起来也更加适合发力,配上男人耸动的频率,苏晓只吃了几个回合就有些受不了。 “哪有你这么娇气的?现在不把这里操松点,将来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办?” 周沛海轻笑了下倒是真的放缓了攻势,毕竟他不想把小家伙弄的真的排斥自己,到时候两人一上床的时候他见了自己就想跑,那就没意思多了。 苏晓睁着茫然的双眼傻傻的问,“什么孩子?” “你生的,我们周家的孩子” 周沛海说这话时难得露出一丝温柔的神色,但下身的撞击仍是保持在一个既可以让两人爽到又不会把人操晕过去的频率,九浅一深的操着那销魂的小肉洞。 苏晓快要抵挡不住这一波波强烈快感的冲击,他仰头倒吸了口气,十指泛白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我生的……谁的,谁的孩子?” “我说了,是我们周家的” 那操穴的频率在他问出这句话后突然加快了许多,砰砰砰的撞击声和滋滋滋的流水声在这个偌大的屋子里显得越发的明显。 而那根粗大的东西在猛的使劲撞进来后便抵在娇软的花心上旋转着,坚硬的柱身摩擦媚肉带来异样的快感,苏晓不断的耸动着屁股,抬高离开床面又狠狠的砸下去,整个身子都颤抖着,嘴里不断的呻吟,花穴不断的抽搐着,终于在男人又一次捏上他乳头的时候被再次干到了高潮。 “啊!叔叔……叔叔……慢点干……受不了……受不了……” “忍着,要不然以后你吃的苦只会更多” 高潮时被夹紧的滋味实在太好,周沛海的额头上难得冒出了几根凸起的青筋,有一滴汗水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滑落,恰好滴在苏晓微张的小嘴中,苏晓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喉咙,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 这个动作由他做出来,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纯情与色气。 周沛海认真的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大手一转将他整个翻了过去,变成了跪趴的姿势。 “叔叔……啊……怎,怎么了……” “用这个姿势干你,会更舒服一些” 周沛海不想说其实是因为他刚刚差点就射了,原因太过荒唐,只不过是苏晓的一个小表情和小动作而已,就激的定力极强的男人差点缴械。 急于想要找回场子的周沛海这次没有在理会苏晓微弱的挣扎和哭喊,把他的小屁股往后狠狠一拽,随即就是一连串的野蛮操弄,先将鸡巴抽出一半,在猛的插进去,插进去的同时苏晓的屁股被男人狠狠的打了一下,狭窄的阴道被硬生生的撑大摩擦。 “呜……痛!” 周沛海却愈加放肆的猛撞着苏晓,顶得苏晓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似的凶猛,“吸得我好紧,你的骚穴是不是很饿?让叔叔怎么喂才满足?恩?” 他下流又淫秽的字眼总是成功的撩拨得苏晓神经几尽崩溃的哭叫起来,周沛海见状又去玩他的奶子,牢固凶狠的捏紧,还扯着小乳头往上揪,那样残酷的玩法,让苏晓直接仰着头无声的喷了一波又一波! 当等在外面的周孝宇算好了时间推门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他捧在手心里的小男友,凹腰翘臀的跪在他父亲的双腿之间,脸上布满了潮红和汗水,空气中不断的传来一股淡淡的腥甜气味。 更刺激他的是他高高翘着的雪臀,雪白臀肉上重重叠叠的全是指印,一看就知道曾被一双大手掐着扇着,配合操他的激烈动作……而那双腿之间稚嫩的花穴虽然被操他的男人死死压住,但也能猜到肯定是又红又肿,毕竟这人的身子总是很娇嫩,白皙的皮肤轻轻一捏就能留下红红的痕迹。 苏晓完全没注意到周孝宇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了身后被男人无情捣弄的那处,他失神的睁着眼,嘴角处缓缓流出透明的涎液…… -- 4父子3p,lun番玩弄同时插入前后xue,被jin 而同样沉浸在情欲中的周沛海,听见声音后连头都不抬,继续换了个姿势操弄身下销魂的小身子。 那极大力度的冲撞渐渐的加快,苏晓的头部垂在床边无力摇晃,双手大张的向两边敞开,唯有那腰部以下的双腿紧紧的和男人交缠在一起,一黑一白两种肤色深深刺激着周孝宇的眼球。 他走上前半蹲下身轻抚苏晓汗湿的脸庞,顺便往两人交合的部位瞄了一眼。 果然,那里已经被操肿了,原本深藏在两片阴唇中间的阴蒂变得鲜艳欲滴,上面还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液,被操着他的男人看到了,还恶劣的伸出手去抓了两把。 苏晓皱着眉尖叫出声,竟直接当着周孝宇的面被他爸干到了潮吹。 “儿子,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强多了?” 周沛海挑眉勾唇笑的很得意,可渐渐的他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额角的汗越流越急不说,连抽送的速度都见缓了不少,他掐住苏晓的腰,每捅一下都要用进去九分的力气。 周孝宇一边吻着苏晓失神的眼一边毫不留情的拆他老子的台:“想射就射吧,早说了他这样的体质本来就是越弄越紧,你还偏不信”。 “嘶……不行,我还没爽够……” 周沛海嘀咕着,也不管这人有没有放松下来了,干脆挺着腰用蛮力往里操,大龟头强行破开勒的死紧的媚肉,迎着那稀里哗啦的淫水一路撞进了最深处。 而这一撞,也直接把苏晓的上半身撞出了床外,直接落在了周孝宇的怀里。 苏晓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顿时泪如雨下,他紧紧抓着周孝宇的衣袖,可怜兮兮的求饶,“孝宇,救救我,救救我!” 要知道他已经被按在这里做了好久了,期间高潮了数次,男人却是一次都没有射,过多的快感一齐涌上来的时候,就不在是享受,而是一种折磨。 周孝宇从床边接住他的身子,笑而不语。 苏晓这时才惊恐的发现,男友回来好像不是因为反悔了,倒像是把自己固定在这里,用更淫荡的姿势承受来自男人狂野的操干。 “你求他,倒不如求我来的快!” 周沛海咬着牙说完后把苏晓整个人重新捞了回来,抱坐在怀里深深顶弄,还特意让他用正对着周孝宇的姿势,每一下重捣都势必要把那平坦的小腹捣出一个明显的鼓包,既深又狠,毫不留情。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不要做了!求,求你!” 苏晓刚要伸向周孝宇的双手立马生生换了个方向,他紧紧扣住周沛海掐在他腰肢上的精壮手臂,使劲的往外掰,却撼动不了男人分毫,反倒是他自己,被顶弄的摇摇晃晃,胸前的奶子都跟着一起上下翻飞。 “啧”,周孝宇受不了这种视觉上的淫靡诱惑,他合衣坐在床边,颇有些迷恋的看着小男友挨操时难耐皱眉的表情,没忍住伸出手罩在那饱满的乳肉上,随着他父亲操弄的频率一抓一放,“宝贝儿,叫的这么厉害,我都要吃醋了” “呜呜呜……别……别弄……” 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深深占据,苏晓一会儿哭着去按小腹上的凸起,一会喘着气去拽周孝宇揉奶子的大手,而他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上的下意识反应,随着男友抓放的频率收缩着淫荡的浪穴。 这么一番下来,最爽的反倒成了周沛海。 只见他对周孝宇使了个眼色,周孝宇心领神会的点头后,两个人竟抱着高潮中的苏晓边插着边来到了院子里。 夜晚里的温度有些凉,苏晓身上赤裸的皮肤一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便止不住的阵阵发抖,他无意识的往周沛海的怀里缩了缩,嘴里小声的呢喃着什么。 周沛海离得近,听清了他这是在唤周孝宇的名字,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但此时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他把苏晓抱着来到院子里的那颗树前,用体内的肉棒戳了戳,“等下我就会在你的肚子里射下种子,待灵树吸食了你的精气,你就彻底是我们周家的人了” “唔……” 苏晓迷迷糊糊的看了看眼前的树,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周孝宇,只觉得这一切都荒诞的不可思议。 他听不懂男人的那些话,他现在只求男人能够给他一个痛快,因为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叔叔……快,快点射……求你……求你……” 那小屁股主动往紧贴着的胯部上蹭,红肿的小穴也跟着上下套弄硕大的男根,几十下后,苏晓又疼又痒的嘶嘶吸气,仰起来的小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泪水。 “孝宇,你从哪找来的这么贪吃的小东西!” 这么会调情! 一向淡定狂妄的周沛海都被他骚的把持不住,他像一只占领地盘的雄兽,占有欲极强的把苏晓整个包在怀里,用抱小孩的姿势分开他的双腿,随即对着灵树的方向连连挺腰,砰砰砰的激烈操干,而那些因他抽送的动作四处飞溅的透明淫液,有些顺着两个人的大腿往下淌,有些落在灵树下面的土地里,马上就消失不见。 随着淫水喷出的量越来越多,灵树竟像是有了生命般开始轻微的沙沙晃动,那光秃秃的枝干也神奇的渐渐舒展,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阻碍急于绽放一样。 周沛海见状再接再厉的把苏晓更用力的往死里操,苏晓仍在高潮余韵中抽搐中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般猛烈的进攻,整个人被操得像风中落叶一般颤抖着,想要挣扎,男人的手臂如铜墙铁臂一般禁锢着他,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濒临死亡般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 周沛海又足足猛操了半小时的功夫,苏晓被他操的又再高潮了一次,整个人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周沛海才抵着他的子宫重重往里一撞,射出浓浓精液的同时用手指用力掐住那红肿的阴蒂。 “啊啊啊!” 苏晓的尖叫声猛的拔高了一个度,他一边挺腰一边抽搐,只见两人交合处旁边的嫩肉抖的越来越厉害,随着男人堵在里面的东西飞快的拔出,一股又急又快的水流从张合的洞口间高速往外喷涌。 “孝宇说的没错,果然是个水分很多的小水娃” 周沛海笑着用手臂勒住苏晓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积攒了刚刚所有高潮后存留的淫液,在这样有节奏的一勒一放中又噗噗的全都喷到了灵树的树干上还有树根里。 只见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在那淫液混合着精水的不断浇灌下,灵树的树枝不在是光秃秃的一片,而是在一阵细密的抖动后,开出了大半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颤巍巍的挂在枝头,而空气中也紧接着传来了一股异香。 周沛海和周孝宇二人对视了一眼,皆是满意的一笑。 但这种变化不止在灵树的身上才有,被周沛海抱在怀里的苏晓也跟着难耐的呻吟出声,他不适的动了动身子,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 周孝宇把他接过来,低声的在他耳边询问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痒……后背好痒……” 苏晓伸出手想要去抓,却立马被一旁的周沛海给拉住手腕。 男人的眼里渐渐升起一股灼热,他用手指在苏晓左后背上方那处轻轻的摩挲了下,立马换来了苏晓更加激烈的颤抖。 周孝宇跟着往他的后背看去,只见那原本白皙光洁的皮肤上,竟不知何时显现出了一朵红色花朵的痕迹,从外观上来看,正是灵树上的那种花无疑。 而苏晓本人也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蜕变,他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腻,在暗色的夜里闪烁着莹白的光,还有他本就纤细修长的四肢,一手可握的腰肢,和隆起的胸脯饱满的臀肉,全都变得弧度更加完美更加的诱惑人心。 当然这些都只是外观上的变化,更深一层的就是苏晓对外界的感知程度比刚刚敏感了好几倍。 周孝宇尝试着在他的背脊上轻轻划了一下,竟生生把高潮后的苏晓逼的哭了出来。 “别动!别动!……我,我这是怎么了啊……身体感觉好奇怪……” 苏晓边哭边往周孝宇怀里钻,但他这样一动一扭的只会让赤裸的身子摩擦的更厉害,没一会儿后,苏晓就浑身都没了力气,气喘吁吁的软在周孝宇的怀里抽泣哽咽。 周沛海沉默了半晌皱眉道:“今天就先这样吧,灵树开花的事还不急于一时” 他也没想到苏晓与灵树相通后会敏感到这个程度,见人哭的这么委屈,他也没有了再来一次的心思。 只是可怜了周孝宇,观看了一晚上现场版的活春宫不说,现在就算硬到不行也得憋着,因为苏晓看上去好像快要不行了,被他放到被窝里闭上眼睛就开始睡,睡到一半还微微的张开了嘴,很是可爱的吧唧了两下。 周沛海抱胸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了会,突然来了句,“今晚我就留在这里吧” “…………” 周孝宇挑眉,“这是双人床,爸你应该睡不下” “怎么着?现在又不舍得把人给我了?” 周孝宇无言,他看着苏晓熟睡中红润的脸庞,很是温柔的用掌心轻轻摩挲了下。 周沛海耸了耸肩,临走要出门时才回头提醒他,“他以前是你的人,但过了今晚,他就是我们周家的人,你最好早点让他接受这个现实” “我知道” 看似波涛汹涌实则风平浪静的一夜很快过去。 第二天苏晓醒来后还没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躺在被窝里睁着眼睛发呆,直到看见周孝宇拿着早餐走进来才下意识的蜷了蜷身子。 昨晚,他应该都看到了吧……自己在他的父亲身下,那种淫乱的样子,现在想想,真的是好羞耻啊…… “出来吧,先把早餐吃了” 周孝宇一边舀着粥吹凉,一边拍了拍被子,可他拽了半天,苏晓就是不肯把头露出来,只有那抓在被沿的十指倔强的扣着不肯放手。 “晓晓?晓晓?出来,闷坏了怎么办?” 周孝宇一想就知道苏晓是在害羞什么,他把早餐放在一旁,手上不由分说的加大了力道,那被子瞬间就被掀开了大半,露出了藏在下面浑身赤裸的小身子。 苏晓左右躲了躲,见躲不过干脆背对着他开始生闷气,声音也闷闷的,“你昨晚,到底为什么要那样?” “先吃早餐好不好?” “不好” “好吧,那你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一趟你就明白了” 待苏晓打理好一切后,周孝宇牵着他的手把他领到了院子里,示意他看向那颗一夜之间挂满了花苞的灵树。 苏晓眨眨眼,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它怎么突然之间要开花了?” “是因为你” 苏晓不解的握紧周孝宇的手,他虽然还没弄懂他和这棵树的关系,但他却能感觉的到,当他靠近这颗灵树时,整个人都会变得十分的舒服,连身上肌肉的酸痛都缓解了许多。 “嗯”,周孝宇从身后抱着他和他一起看着灵树,“这种树从很久以前的时候就存在于我们的村子里了,村子里面的老人们说,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树,一辈子只开一次花,但让它开花的方法,也只有一种” “是像昨晚那样吗……”,苏晓呐呐的问。 周孝宇再次点点头继续说,“你是被我带回来的人,也就相当于是被家族承认的人,而你的双性之躯所具有的至纯气息也正是灵树所需要的,等到达了一定的程度时,它就会开花,那种花对人体有很大的益处,只不过每棵树所开出来的花只有它们的主人才有资格服用”。 苏晓听完后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能说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吗?什么灵树什么开花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荒谬的话。 “孝宇,你能让我静静吗?” 周孝宇无言的摸了摸他的头,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走进了屋子。 从那天后,苏晓便和他们父子二人一同生活在了周家。 与此同时,周沛海对待苏晓的态度也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首先就是趁着周孝宇不在的时候故意把他抵在角落,或是压在床上,用嘴唇,用手指在他的身上四处流连,看他憋的小脸通红,难受求饶的样子,会让周沛海打从心眼里有一种诡异的满足。 当然,略微变态的男人把这一切都归为都怪苏晓太可爱了,自己只是把持不住顺了他的意而已。 被他调戏到快要崩溃的苏晓半夜里在和男友纠缠时就会热情许多,一部分是因为白天的欲求不满,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与灵树相通后越来越敏感的身子。 这样“性福”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苏晓却突然被告知周孝宇要离开村子里一阵子。 苏晓立马慌了,如果周孝宇走了的话,那家里岂不是只剩下他和叔叔两个人了…… 想起男人平日里对付他的那些手段,还有总是落在他身上意味深长的目光,苏晓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孝宇,你能不能不走,要不然,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周孝宇却是想也不想的拒绝了,“这段日子里你不能和灵树离的太远,要不然树上好不容易结出来的花苞很快就会枯萎” 苏晓听后萎靡的塌下了瘦小的肩膀,他偷偷的往周沛海的方向看了一眼,猛然发现男人正同时在看着自己。 “……” 这种感觉,令他更加不安了。 周孝宇走的第一晚,苏晓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总觉得,这晚不会就这么平静的过去。 果不其然,还不到晚上九点的时候,周沛海便光明正大的推门而入,大喇喇的表示要在苏晓的房里留宿,苏晓不同意也没办法,因为周沛海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就直接钻进了被窝里。 屋子里静悄悄的,苏晓背对着男人沉默不语,其实他是已经紧张的说不出来话了。 两个人盖着同一条被子,周沛海还离的那么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把他整个揽过去,这种危险的距离下苏晓的身子越来越紧绷,甚至在轻微的发着抖。 “你很怕我?” 周沛海倏地轻笑出声,他的大手落在苏晓的腰上揉捏了下,突然隔着被子把他压在了身下,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就连呼吸都紧密纠缠。 苏晓涨红了脸,他虽然已经接受了和这个男人有了亲密关系的事实,但不代表他就能背着周孝宇心安理得的和他的父亲再次上床。 毕竟这种混乱的关系说出去只会让人不耻。 他这样满脸纠结的神色落在周沛海眼里,男人马上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是在灵村,我们每家都是这样过日子,你不必觉得有什么负担,放开了享受就好” “可是……”,苏晓别扭的动了动身子,“我有点放不开……” “没事,我来帮你” 周沛海说着一把拽开那碍事的被子,压着苏晓便开始上下起手,先是在他软乎乎的胸前捏了两把,又扯着那宽松的衣领往下拉,露出大半白皙的锁骨和乳肉。 “唔……” 苏晓害羞的抖了抖,有些手足无措的撇开脸,只是那两侧的耳朵尖已经红的快要滴血。 周沛海对他这幅小模样很感兴趣,甚至还想要这人更羞耻一些,到时候弄起来才会更爽。 他捞着苏晓的腰把他变成跪趴的姿势,撑着双臂压上去,嘴唇刚好落在苏晓敏感的耳侧,“这样操你你说好不好?” “别说……求你……” 苏晓下意识的想要往前爬,却被男人使劲的拽回了身下,一下子咬上了肩膀处的位置。 那里还印着上次浮现出来的灵树之花,这么一咬下来,竟是直接令苏晓软了身子,甚至趴在那里猛然娇喘出声,眼角处被逼出了温热的泪水。 周沛海惊异于这幅身子的敏感程度,又试探着在方才那处舔了舔,一边舔一边将手摸进苏晓的裤子里,果不其然,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一片,还在随着他舔弄的动作往外挤出大股淋漓的汁水。 “叔叔……别,别舔那里……唔啊……好痒……” 已经快要撑不住软下来的苏晓连眼睛都红了,他只觉得有一种陌生又奇异的快感正沿着肩膀的位置向全身各处扩散,尤其是胸前和小腹,麻痒的厉害。 “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苏晓艰难的摇头,眼神逐渐变得涣散。 “看来,这就是和灵树结合的好处之一了” 周沛海啧啧称奇,接下来毫不客气的扒下了苏晓的小内裤,在那浑圆的臀肉上摸了两把,“这里的肉好像也变得多了点”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分开苏晓紧闭的双腿,鼻尖拱在他腿间凑近闻了闻,一股与那晚很相似的异香顿时扑面而来。 周沛海闭着眼睛深深的嗅了好几口,还嫌不够似的伸出舌尖在那上面舔了一下。 “啊!”,苏晓顿时抖的厉害,他激烈的晃着小屁股,连点预兆都没有就喷了男人一脸的水,一道,两道,三道……足足喷了七八下才停下来。 但被淋了满脸的周沛海没有丝毫的嫌弃,反而用嘴包住张合的穴口,把那些带着异香的淫水全都喝了进去。 滋滋的吮吸声不断从身下传来,还带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苏晓抓着被子哭叫摇头,等男人喝到心满意足停下来的时候,苏晓整个已经是爽到不行的状态了。 “真甜……小东西,待会就让你喷的更多” 周沛海跪在他身后解开裤腰带,掏出胯间滚烫的大肉棒,固定好苏晓的小屁股后心急火燎的便冲了进去。 这次他操的比第一次的时候还急,没给人反应的机会直接整根入洞,顶到了宫口才堪堪停下来用大龟头使劲的揉了两把。 “唔唔!太深了!” 那纤细的腰肢在男人操进来的瞬间猛的弓起,又重重落下,本来很白嫩的小身子也跟着变成了绯红的颜色,在深蓝被单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好看。 周沛海看的呼吸粗重,他捞起苏晓浑圆的小屁股与自己的胯部紧紧相贴,用大龟头在紧致的穴里画着圈,硬挺的柱身和根部艰难的厮磨着洞里的软肉,连带着穴口一起,都被搅弄的瑟瑟发抖。 “你里面有点紧,放松点” 反复厮磨了数圈,苏晓仍是半闭着眼不肯听话,周沛海索性往里使劲一撞,直接给他操到了一个小高潮,那里面的穴肉顿时开始急促的蠕动,周沛海就着这个劲头大力抽插了数十下,才终于把过分紧张的内壁捣的有点见软的趋势。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周沛海觉得苏晓在自己的身下总是不在状态,那双眼迷离着,一看就知道是在想谁。 周沛海活到这么大,其实只有过周孝宇他的双性母亲一人,可惜的是灵树并未在那人身上体现出什么特别之处,那人也没能令灵树顺利开出花朵,后来那人就离开了村子,再也没回来过。 这么多年了,周沛海一人带着周孝宇也早就习惯了,但却突然出现了这么个小东西,只用了短短几天的功夫而已,就让自己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要不是他作为灵树的第一任主人,灵树只承认与他交合过的伴侣,恐怕周孝宇那小子会不会把人让给自己还说不定。 他想着想着,插在苏晓体内的男根不由得涨大了一圈。 “嗯啊……满了……” 苏晓难受的呜咽出声,只觉得小屁股中间都快被撑成两半了。 那么粗那么大的一根,结结实实的捅在里面,还在不停的往体内最深的地方捣弄,时不时操进宫口,又猛的拔出来,这么敏感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他的手颤巍巍的抵在男人肌肉紧绷的小腹上,轻轻的推了推,“叔叔,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了……呜呜……” 周沛海闻言停下来,突然笑了,“你和孝宇平时最喜欢用什么姿势?” 苏晓把脸埋在臂弯里,艰难的抽泣着不肯回答。 他不说,周沛海有的是办法让他说,他把苏晓的两条腿提起来夹在腋下,让他的身子大半部分悬在半空中挨操,而这个角度刚好更加方便冲撞的时候直进直出,让苏晓敏感的同时也更加恐惧的颤抖。 “不……不……要干穿了……啊……” “告诉我你们平时都是怎么做的,嗯?” 在这种无尽的折磨下苏晓终于哽咽的说出了几个字,虽然很轻,但还是被周沛海给听到了。 他了然的把苏晓抱进怀里,亲密的搂着他小小的身子,大肉棒从下往上重重的顶了一下,“是这样吗?你喜欢男人这么操你?” “啊!叔叔轻点!” “啧,说你娇气你还真的娇气上了” 就着这种紧密相连的姿势,周沛海低头吻上苏晓颤抖的肩头,大手同时在那后背上来回抚摸,总是不经意的滑过那朵花朵的位置,引的苏晓在短短的时间内又高潮了一次。 周沛海没有停下操干的动作,反而在他高潮的时候顶弄的更加密集,这也让两人贴在一块的胸膛摩擦的更加剧烈,苏晓那两颗挺立的乳头渐渐变的红肿鲜艳,也越发的敏感。 其实从上一次之后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子发生了什么不可抗的变化,除去外貌上的,最明显的就是胸前这处,稍微一碰就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所以他已经好久都不穿胸衣了,一般都是直接套上宽大的T恤来掩盖。 但还是没什么用,他不碰,总有人会去碰。 周沛海察觉到他明显的变化后手指从腰部移到奶头上重重的掐了起来,每掐一下便狠狠的往上一顶,上下两处一齐发力,直操的苏晓其余的人再也想不起来,只会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看着周沛海,眼里透出祈求的神色。 周沛海有些享受他这样的注视,那只大手揉奶头的动作却是逐渐加快。 “啊啊啊!别!” 苏晓一下子并拢了双腿,紧紧夹上男人耸动的腰杆,腿间的小阴茎激烈的喷了男人满小腹都是。 射了之后苏晓就彻底软了,俯身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细细喘气,一边流着泪一边小声的哼唧,鼻间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了男人的颈间。 这还是周沛海第一次尝到心痒难耐的滋味,他不去揉那奶头了,反而恶劣的抓住苏晓腿间半软半硬的小阴茎,用拇指抵住顶端的小口,故意说,“射的太多对身体不好,今晚只允许你在射一次” “唔……” 苏晓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其实他平时大多数都是靠花穴高潮的,这样不去触碰就能射出来的情况只有在爽到极致的情况下才会有,因此他根本没把男人的话当回事。 哪知道周沛海却像是故意要让他们难受一样,一直用手堵着那里不说,操着他的同时还上下撸动秀气的小阴茎,速度还越来越快。 “叔叔……叔叔……你放开……放开我啊……” 苏晓激烈的挣扎胡乱抓挠男人的肩膀,腰肢弓起,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憋的。 “说好了不能在射,这么快就忘了吗?” 周沛海一副我这是为了你好的语气,他把苏晓掀翻压在身下,健壮的腰杆拼命耸动,咬着牙往里打桩操干,只是那按着小口的拇指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 在这种极度的控制下苏晓的身子渐渐的绷成了一道弓,只是光操弄肉穴,他就能湿的一塌糊涂,像男人这样狂猛狂猛地抽插,他的子宫竟在下一秒就开始激烈狂喷,那张布满潮红的脸更是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淫贱媚态。 “叔叔!求你!让我射!让我射吧!” 苏晓疯狂的摇头叫喊,透明的津液不断从嘴角滑落,那双修长的大腿被干的胡乱踢动,高潮的瞬间,更是激动地绷到笔直,圆润的脚趾随着潮吹的频率一收一缩。 “以后要乖乖的听话,知道吗?” “唔啊!知道了……啊啊!” 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想射不能射了滋味,阴茎根部涨的痛痛的,但被男人插着的那处又爽极了,两种极端的感觉融合到了一块,刺激的苏晓白眼直翻,十根手指全部陷进了男人的肩头里。 周沛海闻言一笑,在放开那小阴茎的同时把苏晓的腿掰到最大,胯部压着小屁股用尽全力贴着往上一顶,只见苏晓无力的抽搐了几下,竟然连射带尿的一齐泄了出来。 整间屋子顿时弥漫着浓浓的异香和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 与此同时,周沛海也在最后要紧的关头强行冲刺了几十下,迎着那没完没了的夹弄尽情的把自己释放了进去。 两股液体在子宫深处相遇融合到一起,烫的苏晓难耐的闭眼哭喘,背上那朵红花却是变得更加鲜艳起来。 -- ρο18cΙτγ.ⅭοⅯ 1发情热期间拼车回家,半 第二天一早,苏晓不是在最熟悉的周孝宇怀里醒来,而此时笼罩着他的宽厚胸膛,正随着男人的呼吸频率有节奏的起伏,就连那勒在他腰间的手臂,也霸道强势到和男友截然相反。 “醒了?” 在察觉到苏晓有逃跑趋势的那刻男人突然沙哑出声,他不由分说的把苏晓往回一拽,固定好位置后替两人盖好被子,下巴抵在苏晓的头顶蹭了蹭,说了句:“在睡会儿” 便再没了声音。 苏晓茫然的眨了眨眼,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仿佛贴着一个巨大的火炉,烫的要命,但他还不敢怎么动,因为男人实在是太折磨人了,胯间晨勃的那处硬硬的抵着他不说,睡觉的时候还要把他腿间那根握在手里,好像生怕他会跑了一样。 “叔叔?叔叔?我,我有点热……” 过了好一会儿,苏晓满头大汗的呻吟出声,他的小屁股试探着往前挪了挪,随即立马僵在原地。 因为男人的呼吸在他移动的瞬间变得粗重,灼热的喷洒在敏感的肩头,叫苏晓红着耳朵绷直小腿差点泄了一波过去。 原来自己的身子竟然已经敏感到这个程度了…… 苏晓又害羞的往被窝里蜷了蜷,没想到这个动作带来的效果更加羞耻,那饱满的臀肉蹭上肿胀的龟头,随着他轻微的晃动勾搔着顶端的马眼,在这种调情似的刺激下,竟跟着分泌出了丝丝透明的黏液。 男人在清晨的时候通常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尤其是像周沛海这种常年没有发泄过,此刻还温香软玉在怀的男人。 只见他猛的睁开清明的双眼,大手恨恨的捏了那小阴茎一下,语气里满是危险的凑近苏晓的耳朵,“怎么一大早上就这么折磨人?昨晚还没要够?” “呜……不是……呜……叔叔……先,先放开我……” 苏晓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要命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后背那处也被无情的舔弄着,整个身子都抖的厉害,腿间那处更是已经泄出一大股带着异香的淫液。 周沛海掀开被子,顿时整间屋子里都是这种略带淫靡的香气。 “好香,淫荡的小东西” 没有急于插入,周沛海在释放了一夜后也终于感受到了掌控对方情欲的乐趣,他抚弄阴茎的力度渐渐变的缓慢,连落在肩膀处的唇舌也变成了若有似无的厮磨。 苏晓难耐的仰头呻吟,小屁股跟随着男人的动作渐渐摇晃起来。 “啪!”,男人的大掌毫不怜惜的打在白嫩的臀肉上,激起一阵浪荡的乳波。 “刚刚不是还要跑?怎么现在就这么骚了?” “因为……因为好痒啊……” 明明被使用过度的小穴已经又红又肿了,苏晓还是感觉到有一股极度的空虚从体内深处传来,就算是被他打着,也能让淫荡的穴肉饥渴的阵阵收缩,甚至渴望着男人打他的力气在重点,更重一点…… “呜呜……叔叔……我是不是坏掉了……好奇怪啊……” 苏晓在昏昏沉沉的快感中想到了周孝宇,他终于忍不住羞耻的双手掩面痛哭出声,整个身子蜷的像只小虾米一样。 但他越是这样哭,周沛海想要玩弄他的心思就越是急切。 啧,要是真的能把人给玩坏其实也挺不错的。 在过去十几年里毫无用武之地的调情手段一一掠过脑海,周沛海竟一时觉得无从下手。 “别哭了,想让叔叔怎么弄你,嗯?” 那双手看似温柔的安抚了下可怜的小阴茎,下一秒便落在潮湿的腿间,重重扣挖了一下。 “唔!”,苏晓的瞳孔猛然收缩,声线剧颤,“想要……想要……叔叔进来……” “想要什么,自己来拿” 周沛海引诱着他转过身,抓着他的小手往胯间勃起那处放,苏晓起初被那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想要放开手,可不知怎么了,他就像着了魔一样握住男人的柱身,无师自通的撸动起来。 说实话,这种事他鲜少给周孝宇做,因为那人总是很疼他,床事的时候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以让他舒服为主,但现在他面前的不是周孝宇,而是比他更加冷硬霸道的周沛海。 周沛海表面上一派深沉,实则在床上的时候简直能把人给欺负死。 像是现在这样,他明明说好给苏晓一个痛快,却又贪恋起苏晓那双柔软的小手落在自己命根子上的要命快感,他一边喘息一边抬起苏晓交叠着的右腿放在腰上,随即在那滑嫩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苏晓茫然无措的给男人撸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怯怯的抬头,小声说,“叔叔,太大了,我握不住……” “你这里都能装的下我的东西,现在让你用手摸摸而已都做不到?” 揉弄阴蒂的手指方向一转,直直的捅进去四根,噗嗤挤出大股淫液。 周沛海一手勾住他的后背往胸膛上压,一手放肆的在充满汁水的小洞里重重穿刺,每一下都深入到埋进指根,那力度大的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给捅进去。 苏晓无言的涨红了脸,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尖锐的叫喊,便缩在周沛海的怀里到达了强烈的高潮。 玩弄了许久过后再给一个大的,这种效果在苏晓身上体现的淋漓至尽。 周沛海欣赏着他潮红的脸蛋,突然抽出手指重重按上红肿的阴蒂,同时在他微张的嘴唇上使劲的咬了一口。 “告诉叔叔,现在是疼,还是爽?” “爽……爽啊……”,苏晓哆哆嗦嗦的哭喊,却是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拼命的用小腹去蹭男人胯间肿胀的阳物。 周沛海勾起嘴角继续恶劣的问,“既然这么爽的话,那现在就插进去好不好?” “好……要,要叔叔进来……呜呜……” “可是插进去就会怀孕的,你愿意给我,给周家生一个孩子吗?” 听到孩子这两个字的时候苏晓磨蹭的动作顿了顿,但马上他就被体内深处的痒意冲击的理智全无,像个淫荡的妖精一样不住的点头,就差求着男人快来来操自己了。 “我愿意……呜呜……真的受不了了……” “这可是你说的,等下可别又哭着说受不了” 周沛海调整了下位置,就着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将粗硬的龟头抵在苏晓腿间重重一顶,苏晓落在男人腰部上的大腿顿时猛的扬了起来。 “啊!又,又到了!” “我知道,你夹的真的太紧了!” 接下来的两人对话便少了很多,因为在那灵花的作用下,苏晓化身为专门吸食男精的小妖精,勾缠着男人要个没完,周沛海当然乐意满足他,压着他翻来覆去的做,一遍又一遍的在那稚嫩的子宫里内射出大量的种子。 最后苏晓果然还是没有撑住提前求了饶,两人在床上折腾到了大晌午才堪堪停下。 只不过那原本娇嫩的腿间已经肿成了一道无形的细缝,周沛海拔出来后竟然没有一滴精液从里面流出来,全都被紧紧的锁在了苏晓隆起的小肚子里。 周沛海看的有趣,跪坐在苏晓的腿间观察了会儿,尝试性的把手掌放在上面往下按,但除了换来苏晓更加激烈的反应外,那道细缝仍是没有半点要想开的趋势。 啧……看来真是把人做的太狠了点。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转了一瞬,周沛海随后又想,等到下次的时候,应该可以玩的更过分了吧。 沉睡中的苏晓不知道男人的想法,他在无尽的黑暗中做起了关于未来的梦。 梦中的自己已经在周家生活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他给周家父子二人分别生了一个孩子,都是男孩,但他们觉得不够,仍是每天把他绑在床上轮番操干,经常是一个做完就换另一个,有的时候也两个一起…… 梦的最后他果不其然的又顺利怀了孕,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那两人就忍不住了,趁他大着肚子反抗不了,便一前一后的把他扣在怀里,摸奶操穴。 苏晓受不了的求饶,喊着小穴肿了,要死了,拼命求他们放过自己,而那圆滚滚的大肚子,也跟着激烈的抖动。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一起拔出插在里面的东西,下一秒竟同时干进了痉挛收缩的后穴…… 苏晓看见梦中的自己没有过于疼痛的反抗,他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玩法,只在起初不适的喘息了几下后,便主动晃起沉重的腰身,来回的上下套弄着…… 做过了那么羞耻的梦,苏晓一连几天看向周沛海的眼神都是闪躲的。 周沛海纳闷,两人什么突破下限的都做过了,怎么这人还突然矫情起来了? 周沛海不信那个邪,苏晓躲他一次他就把人捞进屋子里玩上那么一次。 有时候是用手指,大多数的时候是用黑布把他的眼睛蒙起来,玩着最初的那个舔穴游戏,但往往周沛海不会轻易的给苏晓高潮,他会把人弄到极度的空虚后,逼着人说出更加淫乱的话,才会勉强把人给弄舒服了。 就这样在周孝宇走了仅仅一星期后,苏晓基本上快被周沛海给收服了。 他对这个男人是又爱又怕,爱的是他的那些床上手段,怕的也是他的那些床上手段。 于是等到周孝宇回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小男朋友变成了一个一碰就会脸红的小兔子,还没等他亲几下,就敏感的身子直颤,大眼睛里也雾蒙蒙的,扭着腰有意无意的蹭着自己。 等苏晓受不住的跑回屋子里后,周孝宇颇有深意的望向周沛海,“爸,我没在的时候你没有欺负他吧?” 周沛海耸耸肩,“我说你就是他惯着他,否则你们当初回来的第一天我就和你一起上了” 周孝宇摇摇头,“他还受不了我们两个一起” “你也不看看你老子是谁,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周沛海挑眉迈着大步推门而入,当着周孝宇的面砰的一声关上门。 没一会儿,那里面就传出苏晓略有些压抑的微弱哭喊,但仔细听的话其实还透着些许欢愉,周孝宇凑近听了一会儿,放弃了进去劝阻周沛海的想法,反而悠闲的倚在了门口,闭着眼把苏晓那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和求饶全都收进了耳里。 半小时后周沛海光着膀子大喇喇的重新出现,他指着脖子上的吻痕冲周孝宇得意挑衅,“看到没有,那个小东西弄的”。 周孝宇越过周沛海走进屋子,看到了被欺负的眼睛红红的苏晓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那大张的腿间刚好对着自己,只不过里面并没有什么精液流出。 看来刚刚那么短的时间并不足够周沛海发泄一次的。 “爸,别玩的太过火了” “放心吧,你看他在像是没爽到的样吗?” 的确,那腿间虽然没有什么精液,但黏糊糊的淫水倒是不少,正随着身子主人的抽搐不断的往外挤着更多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渐渐的糊满了两瓣白皙的臀肉。 苏晓可能是察觉到有人进来了,伸出小手下意识的挡了一下,只是没什么用。 周孝宇走过去把他的手挪走,凑近挺立的阴蒂轻轻亲了一口。 “啊!别!” 那上面现在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口水,苏晓想想便觉得羞耻的快要疯了。 “没事,晓晓的这里很好闻,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灵花的味道勾人心魄,放在苏晓本就销魂的身上更加的锦上添花。 周孝宇对着流水的那处爱不释手的反复流连。 “啊……不要舔……不行……啊啊……”,苏晓哀哀的哭了起来,他感觉到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花穴,慢慢的从小穴口划过,那是男人的舌头,粗糙的舌苔刮着光滑的阴唇,让他又舒服又难挨流出了眼泪。 轮流被两个男人这样玩弄,苏晓的内心其实有些小小的抗拒。 他颤抖的推着周孝宇的头,急促的喘,“别……不行……别舔了……” 一向疼爱他的周孝宇视他的话为无物,捧着那柔软的屁股,揉捏着白嫩的臀肉,张开了嘴含住了一整朵小花,舌尖钻进了被玩得合不上的肉洞里疯狂的搅弄了起来。 到了此时,周孝宇身上与周沛海最为相似的地方才体现的淋漓尽致。 苏晓被他突然散发出来的那种强势气息压制的心里一震,继而茫然无措的挺腰,露出了一个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 “孝宇……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虽然他哭的很可怜,但周孝宇仍是坚持把他舔到了一个小高潮,才恋恋不舍的把嘴从小嫩穴上移开,随即又忍不住再凑上去对着高潮中的花穴猛吸了一口,把里面的汁液都吸了出来。 “难怪爸他这么喜欢对你做这种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看他在自己的攻势下疯狂沉沦,继而又淫乱无比的样子,真是令每一个见到的男人都恨不得把他压在胯下好好操弄一番。 不知何时周沛海走了进来,他抱胸停在床边,火辣辣的目光落在苏晓的腿间,语气里满是跃跃欲试,“现在,你还觉得他不可以吗?” 见周孝宇抬起头,周沛海又跟着补充,“先说好,他前面的第一次是你,我要他后面的第一次” “行啊,我无所谓” 周孝宇看似人畜无害的笑了一下,抱起苏晓后操进前穴的力度却又凶猛无比。 苏晓生生被撞得闷哼一声往上弹了弹,下一秒又被男人扯着腰拽回来结结实实坐在了他的胯上。 “呜……啊……别做了……” “小骗子,都这么湿了,里面肯定痒坏了吧?” 周孝宇把苏晓的后背按的更紧,死死握住两条细白大腿下半身半跪着摆胯猛干,只不过百来下后那穴口两片粉色花唇便被操得艳红肥厚,大张着软软地贴着柱身,顺从地迎接凶悍肉刃的狂抽猛插。 苏晓的脑袋渐渐晕晕乎乎,他嗯嗯啊啊的抱住了周孝宇的脖子,主动拱起腰和男人的小腹贴的更紧。 旁边的周沛海看到他这个骚样立马就忍不了了,“孝宇,你把他的屁股抬起来,我要操他的后面” 周孝宇一边操着一边将手指伸进苏晓的后穴里感受了一下,发现身上这人没什么不适的表现,才对周沛海点了点头。 “可以了” 他这么做也不是没有理由,毕竟以周沛海的性子来说,是懒得做什么扩张的,更何况那里充分吸收了雌穴流出来的淫液,还有灵树的加成,周沛海就不会顾忌这人的感受了。 只见他和周孝宇像是夹三明治似的把苏晓给夹在中间,先是将肿胀的龟头抵在了后穴口,使劲的揉了揉,才挺着勃勃跳动的肉刃劈开紧嫩的肠道,缓缓顶入深处。 “啊……慢点……有点疼……”,苏晓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小小的后穴口被撑得薄了一圈,艰难地吸纳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原本是一个紧致密闭的穴口被撑成了圆圆的洞状,穴肉细密地蠕动着,肠液随着插入的动作一点点被挤了出来。 周沛海被夹得也并不好受,高热紧致的肠道几乎要把他的柱身给烫化,但他仍是扶着苏晓的腰坚定的往里操,直到操进去一整根才开始慢慢挺腰深抽浅插,肉棒上的青筋来回刮擦着娇嫩的穴壁,带起生涩的疼痛和一丝丝难言的快慰。 “唔……啊……满了……都满了……” 在被两个男人彻底贯穿的刹那,苏晓的眼泪流了满脸。 这一天到底还是到来了,就和他的梦里一样。 不,这种滋味甚至更加的真实,更加的强烈和刺激。 周孝宇和周沛海对视了一眼,皆是同时打起了攻击,他们二人一人从后面掐着苏晓的腰,一人从前面扯开他的两条腿,你进我退的剧烈顶弄,势必让这具小身子时时刻刻都是被插满的状态。 “怎么样,两根一起操是不是更爽?”,周沛海就是喜欢做这事的时候说些下流的话刺激他。 “呜啊……穴里好酸……”,苏晓果然泪眼朦胧地收紧下身两穴,有些颤抖的叫唤。 插在屁股里的两根阳具一齐快速地挺动,花心和骚点轮流被猛顶,下身黏答答热乎乎的,苏晓两条小腿一开始还挣扎着乱摆,被抓着操了一会儿便软软地耷下来,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晃着。 周沛海趁他倒在怀里的功夫伸手绕到前面抓揉两个浑圆的奶子,还邀功似的对周孝宇说,“没发现这小骚货的胸比以前还大了点吗,没枉费我这么多日子来辛苦的付出” 他这么一说周孝宇就明白他都做了些什么,还不就是趁着他不在,逮着人可劲的欺负吗? 不过看着周沛海黝黑的手掌覆在苏晓白皙的胸脯上十指间陷出乳肉的样子,还真是,挺养眼的。 周孝宇一边盯着周沛海揉男朋友的奶,一边身下加大的摆动频率,“爸,给我留一边出来,我也想玩” “你小子,早这么会享受不就好了” 苏晓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心里有些慌,他看不见周沛海的脸,只能把祈求的目光落在周孝宇身上。 但他不知道,他一紧张身下的骚穴就会跟着下意识的夹紧,周家父子俩被夹的同时面色一变,差点就这么交代出来。 周孝宇气息不稳的笑了笑,“爸,看来你在会享受,也没把这下面玩的松一点啊?” 他说完俯身埋首在苏晓胸前,就着顶弄的动作啃咬红肿挺立的乳头,跟着周沛海另一边的大手一起,把苏晓白皙的奶子掐咬的凌乱不堪。 “啊!孝宇!……不……叔叔……轻!轻点!” 苏晓的双手胡乱的在周孝宇结实的后背上抓挠,但他此时是完全被两个男人掰开大腿夹在怀里的姿势,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最终的结果都是把男人们插在穴里的肉棒夹的更紧,吞的更深。 激烈的快感猛的袭来,苏晓竟是在下一秒就在这无助的扭动中到达了高潮。 周沛海在他收缩的后穴里深深顶弄了几下,叹息感慨,“真舒服……” 又软又热,还烫烫的,竟然还会流水,但他此时还是有些想念操进那销魂子宫里的滋味儿。 “孝宇,换一下” 父子二人下一秒就默契的把苏晓转了个身,再次一前一后猛的捅了进去。 苏晓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身子不断颠动,只觉体内每一寸软肉都被占有,穴道内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两根性器的温度要将自己内脏都灼化了。 “呜呜呜……不……不行了……孝宇……孝宇……” “小东西你在叫谁?” 周沛海的性器顶端抵在最敏感的那圈嫩肉上重重碾磨几下,便长驱直入,侵到宫口,龟头的边缘挂住宫口两片嫩肉来回拨弄,待那软肉被磨开,便狠狠一撞,深深刺入子宫操着嫩滑多汁的内壁,把那鲜嫩的子宫壁都磨了个透。 他抵着苏晓的子宫小幅度死命撞击,凶狠逼问,“弄了你这么多次,连人都不会叫了是吧?” “呜啊!叔叔!” “爸,你轻点,没看晓晓都哭了吗?” 周孝宇嘴上这么说着,抱着苏晓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性器却是猛地插进又快速抽出后穴,插进时,划开紧热软滑的穴肉,插到嫩红小洞的最深处,几乎要将苏晓的肠道顶穿,抽出时又用硕大的龟头又重又缓地磨着前列腺点,接着复又是一个猛顶,如此反复,搅得后穴发出黏腻水响。 苏晓脑子一片混乱,这下子谁也不喊了,嘴里只是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呻吟呢喃,张着大腿任由两个男人肆意操弄自己的身子,骚穴里的淫肉被烫得不断抽缩,分泌出汩汩的淫液沾湿了三人的胯下。 周沛海伸手捻了一点送进苏晓的嘴里,手指模仿着身下操穴的动作,“好吃吗?” “唔……唔嗯……” “尝尝自己的味道有多甜,小骚货” 此时的苏晓是被周孝宇抱在怀里,一腿搭在周沛海的肩膀上,另一条腿被他捏住脚腕扯向一边的姿势,周沛海为了能让他流出更多的水,变态一般的在两人操着他的时候使劲揉弄完全暴露在外的阴蒂,就算他把自己勒的快要动不了也没关系,他就是想看这小骚货爽死的样子。 苏晓果不其然的快崩溃了,他的肉臀在周孝宇的大手里疯狂扭动,鼻息渐深哼叫也越发的甜腻,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淫乱与放荡。 周家父子对视一眼,两根肉棒一同退出,又一齐往里一个深插,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重重地撞在肉穴最深处的同一点,旋转着碾磨,苏晓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声,两穴竟是一同绞吮着喷出水柱,小阴茎也跟着射出淡淡的白浊,一股接一股的全被周沛海接在手里,抹在了他的小腹上。 “叔,叔叔……孝宇……求你们……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周孝宇和周沛海也弄的差不多了,他们把苏晓的小屁股握的更紧,夹着他突然像疯了一样剧烈顶弄,苏晓无论是往哪躲总会有一个人操的更深,最后他无力的软下身子,时不时的哭求两声,脸色涨得通红。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两根大肉棒均是一个深深捣入,强劲有力的精液持续而绵长地击打着红肿的内壁,苏晓身体绷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阴茎已是射都射不出来,两穴里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嫩穴喷出的透明水柱和白色的精液在甬道里交汇,苏晓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了起来。 “呼,真他妈爽!” 周沛海射完后扯着苏晓的身子放到床上,分开他的双腿前问了周孝宇一句,“还要不要继续玩?” “怎么玩?” 五分钟后。 苏晓双腿大张的睁着失神的双眼,嘴巴里吞着周孝宇气息浓重的肉棒,下半身被周沛海整个包裹在嘴里舔弄吮吸,他轻微的动了动,终是没有忍住的伸手揉上胸前两颗晃动的乳球…… -- 2被骗回家中再次jianyin,抵在墙上掰腿打桩 年关将至,也马上到了该回老家家看看的时候。 在众多赶飞机赶火车的春运大员中,季书宁就是其中的一名。 他看着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摆动手机的男朋友,犹豫了半晌还是咬着唇小声问道,“昊宇,我前一阵子和你说的,让你帮我订票,你订好了没有?” 陈昊宇头都不抬,声音散漫,“什么票?” 季书宁心中终于漫上不好的预感,“就是回xx市的飞机票啊,我明明有说过,没有飞机票的话火车票也可以,你不会一张都没有买到吧?” 他去年就因为工作的原因没有回家,弄的父母很不开心,但老两口还是疼儿子的心居多,在电话里叮嘱他多穿点快过年了要吃些好的,就算工作再忙也不能忘了身体,弄的季书宁又愧疚又难受,所以他今年说什么都要回去看看两位老人。 而本来他是想带着陈昊宇一起回去的,可陈昊宇觉得他们才交往了不到一年,这么早就见家长的话有点太快了,就拒绝了他的邀请。 季书宁对此也不能强求什么,就拜托了他帮忙买票,之后就去忙工作了。 哪知道现在陈昊宇竟然对此一无所知的样子? “昊宇,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忘记了?” 季书宁由于是双性人的原因,长得软,发起脾气来也软软的,陈昊宇完全没看出来他生气了,还在没心没肺的玩手机。 季书宁半蹲在他身边推了他一下,“昊宇?昊宇?我在和你说话?” “嗯嗯嗯,听到了” 哪知道陈昊宇下一个动作就是把人拽到沙发上压在身下,不怀好意的撞了撞,色眯眯的笑着说,“先不说那个了,你好像发情热快到了吧,不如让老公先喂饱你两次,要不然你回去了岂不是要难受死?” 虽然他说的没错,但季书宁却一点都不想和他做,他抵着男友的胸膛挣扎的脸都红了,“我不要……你放开我……” “乖宝贝儿,扭起来更带劲了!哦!” 陈昊宇迫不及待的扒下他宽松的裤子,急吼吼的捅了进去,然后便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趴在季书宁身上动来动去,季书宁难堪的呻吟出声,咬着唇被他顶的头晕眼花。 “出去……出去……呜呜……” “小东西……小骗子……明明流了这么多水……嘶……真是爽……” 可以说陈昊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顾着自己爽,一丁点都没有考虑季书宁的感受,等到季书宁好不容易在这阵阵律动的摩擦中来了快感,陈昊宇却已经脸红脖子粗的猛一挺腰射了出来。 “哦……哦……射了……射了……”,他一边抖着腰杆一边把季书宁的大腿掰的更开,企图让对方见识下自己的勇猛。 可季书宁只是喘息着撇过脸,双手紧紧拽着沙发的垫子,眼中尽是隐忍。 他一直都不好意思和陈昊宇说,每次和他做完爱,自己反而会更加的难受,因为他下面小不说,时间还特别短,他甚至都察觉不到他是什么时候射的…… 这对一个每个月定期都会来发情热的双性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折磨。 陈昊宇射完便不在压着他,季书宁爬起来一路小跑到卫生间,关上门后颤抖的的将手指伸进腿间的小穴里,双腿大张,用指尖把精液往出掏的同时努力的抽插延长刚刚那股轻微的快感。 “呜……呜……”,好不容易自己弄到了高潮,季书宁失神的靠在门板上急促的喘气,心里和身体上的空虚一瞬间达到了最高点。 又独自呆了一会后,季书宁整理好推开门走出去,发现陈昊宇已经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 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眼看着男朋友是指望不上了,季书宁决定自己拿手机买票,可现在是春运大关,正是一票难求的时候,他找遍了所有的航班和火车,都是已经售空的状态。 无奈下季书宁登上了一个xx软件,决定和人拼车回去。 三分钟后,有人接了单。 季书宁看了看价格,觉得有些贵,但好歹是能回家了,他思索着又去看接单师父的姓名,却一下子愣在原地。 于清野,竟然是于清野,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于清野吗?还是说只是同名同姓? 季书宁的心里怦怦直跳,心不在焉的收拾好东西,最后看了眼沙发上沉睡的陈昊宇,才转身走出家门。 下去的时候那辆来接他的出租车已经在等着了,有白色的烟雾顺着驾驶处的窗户往外飘,看样子司机等的不耐烦正在抽烟。 季书宁拎着行李小跑过去,弯下身子敲了敲车玻璃,“那个,请问是……” 司机闻声转头,看清这人脸的一刹那,季书宁就跟被噤声了似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绞着手指。 司机,也就是那个于清野,摇下车窗后也是似笑非笑的盯着季书宁的脸,哼笑了声,“原来真的是你”。 “嗯……那个……我……” “行李呢?” “啊?” “啧,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我问你行李在哪里,我帮你搬上来” 季书宁不好意思的低头,轻声说,“只有这一个” 于清野探头看了眼,打开车门绕到他旁边,从他手中接过箱子,直接放到了后备箱里。 而整个过程中季书宁都晕乎乎的,连是什么时候坐到的副驾驶都不知道。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出去有一会儿了。 于清野把烟熄灭,状似无意的和他搭话,“高中毕业就没见过你了,现在怎么样,挺好的吧?” “嗯”,季书宁点点头,“你呢,怎么会来做这个?” “怎么着,瞧不起我的工作啊?”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季书宁一和他说话就紧张,大概也是以前那件事的后遗症,让他面对于清野的时候总是有种天然的压迫感。 于清野嗤笑着打断他,“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 季书宁懊恼的缩了缩脖子,有点故意转移话题的意思,“不是说,除了我还会有一个人一起回去?” “哦,那个人啊,他有事来不了了,所以,这次回去只有我们两个人” 季书宁无话,窝在副驾驶又开始紧张。 于清野见他这个样子无所谓的耸肩,也不在故意为难他,心情还不错的打开了音乐,手指跟着点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一时间,小小的车厢里不在是那种沉静压抑的气氛,反而多了几分轻松的味道。 季书宁松了口气,双眼望着前方开始发呆,在心里计算着到达目的地还要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这两个人竟然在没有交流过,只是在途径休息站的时候于清野下去买了点吃的,顺便给季书宁买了一份,换来了季书宁小声的一句“谢谢”。 车子继续匀速前行,不知不觉就到了夜里。 季书宁在昏沉的睡梦里察觉到一股熟悉的灼热,从小腹处逐渐扩散到全身,并且有越来越烈的趋势,这迫使他情不自禁的微微张嘴呻吟了一声,“唔……” 于清野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他几眼,还以为这人是做梦了,便没怎么管。 可谁知道季书宁不仅呼吸开始急促,脸也涨得通红,眉头紧拧着在座位上动来动去,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于清野把车停在路边决定把他叫醒,这里荒郊野外的,要是发烧了可就坏了。 “季书宁?季书宁?你醒醒,喂?” “唔……”,季书宁茫然的睁开双眼,只觉得清醒的时候那种酸麻感觉更强烈了。 于清野皱眉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你好像发烧了,后备箱的行李里面有没有带着退烧药之类的?” 季书宁难堪的咬唇,心想这哪里是发烧,明明就是发情了…… 他也没想到这次的发情热来的这么快这么急,甚至还没有坚持到回家,难道说在他真的要在于清野的面前这么这么的丢脸吗?一如多年前那样? 季书宁重重的喘息了声,推开车门跌跌撞撞的往下跑,“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季书宁,你疯了吗!” 这么冷的天连件外套都不穿,是想要冻死自己?于清野气急败坏的锤了下方向盘,刚想要追过去目光却在掠过副驾驶的座椅时停顿了一下。 那里有一小滩不太显眼的暗色水痕,随着季书宁的离开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于清野的心跳的有些快,他用手指在上面蹭了点略微黏腻的液体,随后放在鼻尖下面轻轻的嗅了嗅…… 季书宁就算从车上跑下来也没有跑多远,他只是想借着外面冰凉的空气降一下身体的温度,哪知道他都穿的这么少了,还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只好无力的蹲在马路边,任由那股极致的麻痒渐渐侵蚀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一双大手猛的从身后把他抱了起来,二话不说的抱着他往车子的方向走。 季书宁软软的锤着来人的胸膛,“于清野,你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 可他的这点拒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不仅打人像挠痒痒,抱怨的话也像是撒娇,身子一碰就打颤,可想而知敏感到了什么程度。 于清野把他扔到车子后面的座椅上,“砰”的关上车门。 “季书宁,你发情了” 这句话说的肯定,完全不像是疑问。 季书宁抵着他压过来的胸膛呜咽着哭,“没有……没有……”,这人难道又想要欺负自己了吗? “你别压着我,我难受……” 可没想到于清野却过分的压的更紧,突然问了句,“你有男朋友了吗?” 眼看着这人点了点头,他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那既然这样,他怎么没喂饱你?让你在发情热前期就乱跑?” 于清野马上恢复了镇定,调笑着在季书宁耳边戏弄,大手扣在他的腰上缓缓磨蹭,把他的身子给摸的更软后挑开衣摆伸了进去,手掌直接触到那软嫩细滑的皮肤,时重时轻的抓揉。 “我,我有男朋友了……你不要这样对我……” 季书宁就连挣扎都是无力的,因为于清野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一米八几的个子压到他身上,他的腿被压的都有些麻,更别提推开他跑掉了。 于清野对上他茫然无措的眼神,心里仿佛有把火在烧。 “反正他也没在这里,不如就让我来帮你解决下好了” “你说什么?……不行……不行……不能这么做!……” 季书宁蹬着小腿踹他,被于清野一把抓住按在腰部两侧,男人的呼吸此刻比他还要热,两道同样急促的喘息交缠在一起,落在季书宁耳边,烫的他浑身直抖。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他还在小声的呢喃,于清野已经趁他失神的功夫扒下了他的裤子,大手罩在他腿间重重的揉弄,隔着一层布料扣挖那道隐秘的细缝。 “我刚刚果然没看错,你这里都这么湿了,到底是流了多少水出来啊?” 甚至都不用怎么玩,大量的黏液分泌出来打湿了内裤,几乎是每揉一下季书宁都会蜷着腿缩一下,那之后不止是内裤,连于清野的手上也满是湿漉漉的水痕。 其实这也和季书宁本身就很敏感的体质有关系,再就是他男朋友陈昊宇弄他的时候没有于清野这么粗暴直接,但反而是这种激烈的爱抚更能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还没尝试过这种滋味的季书宁没一会儿就不在挣扎,小小的身子躺在男人的身下,一边抽搐一边挺腰迎合。 于清野见状收回手,把彼此身上剩余的衣物除净,重新覆了上去。 “想要吗?想要就张开腿” 他的唇瓣轻轻落在季书宁耳边,好像在亲着他一样,季书宁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神智又消失的一干二净,下一秒,他顺着男人的话颤巍巍张开双腿,嘴里小声的哼唧着。 “呜……要……要……” “想要什么?”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于清野恶劣的勾起嘴角,“你发情了,想要大鸡巴操你了,对不对?” 季书宁哭着摇头,被他又亲又摸的一秒都挺不下去了,这种钻心的刺痒实在太难熬,烧的他不得不勾上于清野的脖颈,闭着眼在那里胡乱的蹭,湿热的眼泪全都沾了上去。 于清野本来想好好玩玩他多做些前戏,现在看人这样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压上去,扶住自己的肉棒,掰开他的双腿,对准肉洞,狠狠的插了进去! “噗嗤”一声,大量的淫液被捣的四处飞溅,瞬间糊满了穴口。 季书宁也同时“啊!”的尖叫出声,处于发情的淫穴终于被男人的肉棒破开,撑的大大的,骚痒的内壁被毫不留情的摩擦,空虚的内里被整个儿的填满,比自己男友还要大了许多的性器就这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季书宁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样哭着哽咽,“于清野……你,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这样欺负我……” 他一哭,小腹就跟着颤,连带着穴里也密集的蠕动起来,于清野爽的直眯眼,闻言狠撞了两下,沙哑的笑,“我这是在欺负你吗?我这明明就是在疼你,你说是吗?” “不是……不是……呜呜……” 季书宁在怎么反驳都没用,那东西撑在他的身体里又热又胀,可怕的快感让他眼泪都流了出来,白皙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小穴也死死的箍住男人那根无比粗壮的大鸡巴,不知道是想阻止他的深入,还是想让他更用力的摩擦操干。 “是吗?”,于清野伸臂撑在他两侧,紧盯着他的双眼耸动腰杆,一下重过一下,“那为什么吸的我这么紧?我一操还会自己流水,里面真是热啊,都快把大鸡巴烫化了” 这种粗俗的话季书宁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他难堪的想要捂住耳朵,却被男人扣住手腕按在头顶,上半身伏的更低下半身更过分的顶弄,淫词浪语一句接着一句。 “季书宁,你还真是没怎么变,一生气就爱哭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你知道吗?你哭的样子比平时好看多了,没想到在挨操的时候这种表情看起来就更勾人了,啧” “我比你男朋友大多了吧?夹得这么紧一看就是还没被操开的样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于清野是贴着季书宁的的耳边说的,季书宁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也能听出来这话里带着一股子狠意,就好像,就好像他在不甘一样…… 但还没等他多想,于清野却突然转头重重咬上他的唇瓣,力度之大生生把那里咬的出了血。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到整个口腔,季书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左右扭头拼命的躲,“唔……你放,你放开我……” 他躲,于清野就更要压着他亲,那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捏着季书宁的细腰,粗糙的舌头在他流血的嘴唇上游走舔舐,身下的粗硕阴茎毫不客气的撑开窄小的花穴,粗鲁的抽送,季书宁的小穴实在是太舒服了,又湿又窄,紧套着他的阳具,让他不住粗喘着,身下的力道也跟着不受控制的增大,啪啪啪的干的那里直响。 季书宁只觉得被他咬的嘴唇很疼,下身被他插的地方还很痒,两种极端的感觉拉扯着他,简直就快把他逼疯! “于清野……你轻点……轻点好不好……” “不好”,于清野挥洒着汗水,跪起身把那两条细腿抓在手里,挺着腰狠狠的往他腿心里撞,“轻点就没这么爽了,嗯!” “啊!” 这一下插的有点深,大龟头还不经意的滑过了内壁上的某个敏感点,季书宁唯一的那点疼都没了,只剩下了深入灵魂的爽。 他唔唔叫着浑身肌肉绷紧,大腿根的软肉快速跳动,骚穴失禁一样的向外涌出透明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将男人整个柱身染湿,还有些喷到了两人的小腹上,场面十分的淫靡。 “不愧是发了情的骚货,高潮都来的这么快……” “是这里吗?我刚才操的你这里?”,于清野试探着顶了顶穴里一块凸起的软肉,在看到季书宁猛然睁大的双眼后,肉棒抽出一点,胯下往花穴重重一撞,狠狠的操了进去! “唔啊!不要不要!”,季书宁浑身颤抖着胡乱抓挠,可也阻止不了男人掰着他的腿对着那里接二连三的猛干,甬道不断的被粗长阴茎下下填满,操他的软绵绵的尖叫都快变了调! 于清野很满意他的反应,他笑着说,“别急,还有更舒服的”。 只见他捞起高潮喷水的季书宁坐到身上,手移到那挺翘的臀部捏住两大块饱满软弹的臀肉,托着雪臀,下身又重又快地挺动起来。 这个姿势看上去十分方便,然而季书宁却要双腿大开跪在男人两边,拼尽全身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一不小心就坐了下去。 于清野看着他哭皱的小脸心里的痒意越来越重,他把季书宁的小屁股又往下拉了拉,直起身子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下半身抵着濡湿的腿窝密集蠕动,越捣越快越捣越急,每次都只拔出来一个根部就迅速的捅回去,插的季书宁的小身子疯狂的上下乱窜。 “呜……你慢点……慢点啊……” 几百下如此激烈的操干后,于清野看准了机会猛的腰部上挑,一下子将大龟头干进了宫口,这一下捅得极重极深,季书宁无声地张大嘴,坐下去的瞬间淫液大股涌出,整条甬道里水流不止,他只觉自己宫壁大概被捅得凸出成了龟头的圆润形状,子宫里的敏感嫩肉彷佛都能感受到马眼的张合。 于清野搂住他痉挛的小身子低头亲他的奶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叹息,“你这里也没被人操进来过吧?我一进去就知道了,真紧……” 陈昊宇的确从来没操到这么深过,可季书宁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他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抖的不成样子,浑身上下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啊……哈……啊……啊……” “但是应该还能操的更深些……” 于清野小声嘀咕,用手掰开两片红肿晶亮的穴肉,露出了中间的那个插着粗黑巨物的小洞,? 将大龟头抵在子宫口,研磨了一会儿,一点点使劲的往里挤。 粗壮如铁的大肉棒渐渐全根没入,将季书宁平滑的小腹顶得明显鼓起了一个突起。 于清野眯眼享受了一会里面的紧缩蠕动,双手握住季书宁的腰,大肉棒在被撑得圆圆的小穴中持续飞快的律动,每一次顶到底,季书宁就重重的颤抖一下。 “别插了……别插了……”,季书宁捂着小肚子呜呜的哭,软绵绵的趴到他的肩膀上,“真的不行了……求你……” “怎么这么不禁操,你那男朋友真是个废物!” 于清野还在兴头上,当然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还时不时的捏下季书宁的乳尖,逼他夹的更紧,叫的更好听,然后他就操的更用力。 随着他的大力捣干,整个车子都跟着剧烈晃动,从外面一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这种野外交合的刺激可不是随时都能享受到的,于清野打定了注意痛痛快快的玩一场,这期间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操弄季书宁,当他射了一次后,季书宁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可这怎么能够呢,看着软倒在座椅上的季书宁,腿间正一吞一吐的往外挤着他刚射进去的东西,那样色情至极的场景几乎当场把他再次逼硬。 季书宁还小声的抽噎,半闭着眼享受高潮的余韵,下一秒又被分开双腿,刚插了他好久的大家伙竟涨的比上一次还要粗,就这样直直的操了进来。 “呜!” 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季书宁双目迷离,眼角泛红,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息着,身下的小洞软绵绵热乎乎的包裹着强势的入侵者,下意识的吮吸起来。 于清野开始狠狠的抽送,用火热的龟头捣弄他子宫,完全不顾季书宁无助的摇头和无声的拒绝,狠狠的把他干得花心乱颤,不能控制的掐着他扭动的细腰疯狂的捣弄,粗硬浓密的阴毛不停刮搔着敏感的阴蒂。 “舒服吗?嗯?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这么多次的高潮,是不是只有我能给你?” 季书宁扭过头难堪的流泪,咬着唇不肯回答。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这样” 于清野抚着他汗湿的侧脸,大手往下摸,落在晃动的奶子上,插一下揉一下,上下配合的无比完美,把季书宁弄的弓起身子,腿窝却更紧密了贴了上去。 这种姿势就像是在求着男人更深更重的操进来一样,于清野顺势捞起他悬空的腰托着往胯间狠狠一按,大肉棒像打桩一样在他紧紧收缩的温暖小穴中猛烈地贯穿着。 “唔唔唔……”,季书宁的呻吟全被这种密不透风的捣干堵在了喉咙口,泛白的手指死死地抓着于清野的手臂,大龟头频繁而猛烈地撞击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他整个人都开始痉挛,阴道剧烈地收缩,喷出了一股比刚才还要滚烫的热液。 “骚货,你潮吹了!” 被这么一烫,于清野也遭不住了,他低吼着压低身子,拼命耸动腰杆狂操了上百下,最后一下撞得季书宁的头差点撞到了车门上,他把人捞回来,咬牙使劲一顶,操穿了宫口这才放松精关任由大量滚烫的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季书宁的下面早就麻木了,但生平第一次被内射进子宫,还是涨红了脸小声的哽咽了声,“射……射太深了……” “就是要射的深,你才知道什么才叫男人” 于清野眯着眼晃动臀部,盯着那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变得越来越鼓,眼底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 -- 3在自己家中被扒光强gan,色情揉nai撞xue被 虽然现在是冬天,外面还飘着细小的雪花,但好在于清野的车里开了空调,以至于就算是两个人都赤裸着身子也不会感觉到冷。 只不过季书宁还在轻轻的抖,双眼紧闭,睫毛上挂着一滴透明的泪珠,随着他的抖动摇摇欲坠。 看他这个样子,明显是累坏了,可他越是这样,刚刚餍足的男人就越是想要和他更亲近一些。 于清野射完后没有马上拔出自己的东西,而是把季书宁抱坐到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他的后背。 季书宁“唔”了一声,不适的扭了扭小屁股。 “别动!不想再来一次就老实点”,于清野赶紧按着他的腰制止住他的小动作,开玩笑,他的命根子还在他的身体里,这么一扭一夹的还得了? 季书宁茫然的察觉到他又要硬起来的趋势,吓得都要哭了,赶紧安安静静的缩在他的怀里,乖的像只小鹌鹑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于清野……?” “嗯?” “出去……出去好不好?” 于清野懒懒的用手指在他背后画圈,“不好,在抱一会儿” 季书宁咬着唇,完全不明白他现在的用意是什么,按理说,如果他要是想捉弄自己,看自己难堪的样子,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这样的温存反倒是显得有些多余。 季书宁垂眸小声道:“那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啊,可能等我满意吧”,于清野说完,手指上画圈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接下来却更加轻柔的滑动,一笔一划的就像在写什么字一样,“还记得吗?” “…………” 季书宁根本分不出神来思考他的话,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写些什么,高潮后的身子特别敏感,稍微一碰就是阵阵剧烈的抖动,于清野还没写了不到一个字,季书宁就差点呻吟出声。 “我……” “砰砰砰!”,是车玻璃被敲响的声音。 眼看着刚要回应他的季书宁受到惊吓的躲到他怀里,于清野的脸色不太好看。 他拿过一旁的外套罩在二人身上,然后把车窗摇下一道细缝,不满的看向来人,“什么事?” 敲门的是个陌生的男人,他探头探脑的往里瞅了几眼,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搓着手说,“哥们,我看你这车在这里停着,还以为抛锚了之类的,所以过来看看,别介意,别介!”,他说着瞄了下被于清野紧搂在怀里的季书宁,眼神瞬间了然。 不过这人倒也是好意,于清野压下脾气和他点了点头,重新摇上车窗。 车子里瞬间变得安静,季书宁也开始慢慢往身上套着衣服,刚刚还若有似无的暧昧氛围消失的一干二净。 于清野:…… “季书宁,你还记得……” 季书宁飞快的打断他,“开车吧,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他穿好衣服后就无言的坐在一旁,低着头的样子虽然看不清表情,可于清野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于清野无奈的抬手想要揉揉他的头,也只能作罢,这人从以前就是这样,即使是生气了,也不会迁怒身边的人分毫,只会自己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他现在占了他这么大个便宜,还是不要得寸进尺继续把人惹毛的好。 于清野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快速低声说了句,“有不舒服的记得和我说”,便回到驾驶位置上发动了车子。 接下来的一路上,季书宁更加的沉默,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于清野在说。 虽然得不到季书宁的回应,但他并没有什么不耐烦的样子。 这样的于清野,和以前真的好不一样啊…… 季书宁眨眨眼,想到他刚刚在他后背上写字的小动作,脸颊腾的红了起来。 这其实还是以前高中的时候,于清野最经常和他玩的一个“小游戏”,现在想想,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大概是高二那年,老师重新安排座位,把全班女生都想要坐在一起的于清野安排到了他的后面,季书宁刚开始还不以为意,他本就是安静不喜出风头的性格,于清野的到来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 可于清野却像专门和他过不去一样,从来的第一天起就开始找他的麻烦,不是笔掉了让他帮忙捡,就是在他认真听课的时候突然踢一下他的凳子,他吓了一跳回过头,于清野又笑嘻嘻的说不是故意的。 总之,他捉弄季书宁的方式可以说是千奇百怪,但都没有太过分的,久而久之季书宁也就习惯了。 再后来,他们慢慢的熟了起来…… 有一天上课的时候,于清野突然用手指点了点季书宁的后背,小声的喊他:“喂……” 季书宁的后背很敏感,当即猛的坐直了身子,“你干嘛?” “没事啊,无聊嘛” 于清野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勾唇一笑,“要不然你猜猜我写的是什么字好了?” 他说完就缓缓的在季书宁的背上更轻更慢的滑动,也满意的看到季书宁越来越红的脸庞和耳廓。 但没想到季书宁那不是羞的,完全就是痒的,在他写到第五笔的时候,季书宁再也忍不住——“哈!” 想要飞快的捂住嘴已经来不及了,台上的老师抬起头凌厉的目光射过来,“谁?谁在笑?” 好半晌班级里都是静静的,没有人出声。 “我在问最后一遍,刚才是谁在笑?” 季书宁蔫头耷脑的想要站起来,却被身后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拽了下去,于清野当着全班人的面举起手,无所谓的说,“是我” 季书宁唰的一下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于清野眨了眨眼自觉走到班级后面开始罚站,“老师,这样可以了吧?” 他这样良好的认错态度搞的老师也不好在说什么,只能又象征性的批评了他两句,就接着刚才被打断的课程继续往下讲。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课,季书宁一溜烟的跑过去站在于清野的面前,抬头睁着无辜的大眼,歉意的说,“对不起啊,都是我连累你……” 于清野好笑的摇头,“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明明是他在上课的时候打扰了他,还弄的他痒的笑出声,他倒好,直接忘了这件事的起因和经过。 不过被季书宁这样仰望着的感觉意外的还不错,于清野发挥了十足不要脸的精神,逼着对方去给他买回来一杯奶茶才肯罢休。 他看到好多女孩子都给她们的男朋友买。 但买回来于清野就后悔了,这玩意甜腻腻的,全是糖精的味道,他根本没尝出来哪里好喝了。 “好喝吗?”,季书宁也弄好自己的那杯,放好吸管后喝了一口,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于清野艰难的把嘴里的‘糖精’咽进肚子,小声嘀咕,“还凑活……” 季书宁立马露出大大的笑容,嘴角旁的小梨涡若隐若现,“嗯,我给你买的是我最喜欢的味道,我们喝的是一样的!” 他就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眼角眉梢间都透着满足,于清野眼都不眨的盯着他嘴角的梨涡,心跳的有些快。 那之后于清野就经常有事没事的在季书宁的后背上写字,从一开始的什么都写,后来反复的写着同一个字,季书宁太敏感了,根本猜不出来他写的是什么,于清野也不告诉他,只说让他猜。 不过季书宁却再也没猜出来,因为在高三的下班学期,他就转学了…… 车子里的温度很暖,季书宁从回忆里缓缓回神,往车窗外面看了眼,只能看到越下越大的鹅毛大雪。 他有些担心,“下这么大的雪,还能继续开吗?” 于清野稳稳的开着车,给了他一粒定心丸,“放心吧,已经快到了,前面就是收费站,再有半个小时,你就能回家了” “嗯……谢谢” 季书宁松了口气,窝回去继续一动不动的当蘑菇。 看他这个样子,于清野是又好笑又好气,把人送到单元楼下后,没在说什么过分的话,做什么过分的动作,只是提出要帮他把行李搬上去。 可季书宁却说一个箱子而已,很轻的,他自己完全可以。 于是于清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像只鹌鹑一样的季书宁突然变成了一只小兔子,嗖的一下从他面前逃走,连让他说下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靠!”,愣了半晌,于清野才有些懊恼的扒了扒头发。 他站在原地抽了根烟,最后又看了几眼黑黝黝的门洞,才转身上车离去。 而回到家的季书宁却觉得自己快累死了。 季父季母拉着他说了会儿话,看他眼眶下面的青黑十分明显,立马二话不说的把人赶回房间睡觉,嘴里抱怨着他不好好休息,在他睡着后还是来他的房间给他盖了好几次被子。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房间外面隐约传来做饭的声音,还有父母时不时的对话声,这种感觉,可真好啊……季书宁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想要看看陈昊宇有没有给他打电话。 结果陈昊宇的电话没瞧见,有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突然间跳了出来,内容很短,只有三个字,“醒了吗?” 季书宁小心翼翼的回了句,“你是?” “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老同学?” 是于清野……这种调侃中带着调笑意味的话,只有他能说得出来,或者说,只有他会这样用这种口吻和季书宁对话。 “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嗯” 于清野好像是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过了半天才回,“我加你的微信了,你通过一下” 季书宁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点开那个绿色的小框框,果然看到了一条新的好友申请。 是加,还是不加…… 季书宁失神的盯着于清野的微信头像,手指在屏幕上面戳来戳去,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巧了,这时候手机突然猛的震了一下,季书宁吓的手指一抖,直接点了“通过”…… 季书宁:“……”,他现在把人删掉还来得及吗? 翻来覆去的打了一堆无意义的乱码,最后都没有发送,还是于清野先发来的一句话,“明后天有空吗,我们见一面吧” “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 于清野好半天没有回。 等不到他的回复,季书宁索性丢下手机,把门一开,响应他妈吃饭的号召去了。 回到家的第一天,季书宁睡到了日上三竿,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干脆昏昏沉沉的继续睡了一整天,期间错过了陈昊宇和于清野的好几通电话。 回到家的第二天,季书宁仍然选择窝在家里,和他老爸看了会电视,下了会棋,又和他八岁的弟弟堆了会积木,结果,困到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回到家的第三天,季妈妈看着季书宁无所事事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把季书宁手里的橘子抢过来,叉着腰指着他,“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是和朋友聚会也好,去看电影也好,总之,不能在睡了!” 季书宁无辜的眨眼,“妈,可是外面很冷……” “冷就多穿一点!” 季书宁头疼,想着要不然出去散散心也好,在家呆了几天,他也有些憋的心里发闷。 把自己裹得厚厚的出了门,结果刚一走到楼下,就看到一辆陌生的黑色越野车停在下面。 季书宁越过它往前走,路过驾驶座的时候好奇的往里看了一眼,然后他就看到了这辆车的主人,于清野,正挑着嘴角好笑的看着自己。 “……”,季书宁这辈子的无语都用到这个人身上了。 他敲敲车窗,示意于清野下来,“你在我家楼下做什么?” 于清野双手插兜靠在车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脚下的雪,答非所问道:“为什么不接电话?连微信都不回?” 季书宁有些语塞,不想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那行吧,我换个问题,你现在要去哪?” “随便走走……这辆车,是你的?” 于清野挑眉,点了点头。 季书宁有些诧异,“我记得你昨天开的是一辆出租车?”,他还不至于记性差到这个地步吧? “那辆啊,和朋友打赌打输了,就是张缘,以前和我玩的不错的那个,我和他赌谁输了谁就要去开一个月的出租” 于清野笑了笑,“昨天刚好是最后一天,想着本来也要回来,索性随便接了一单,没想到还挺巧的” 是挺巧……季书宁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笑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垂眸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果然是他太天真了些,高中的时候学校里就传于清野的家里不是一般的家庭,和他玩的好的也都是些很富裕的二世祖,他怎么就那么傻,看不出来他一直都是在玩呢…… “你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太小,于清野皱着眉想要凑近些,却很快被季书宁给躲开了。 “没什么,我要走了” 眼看着他没说两句又要走,于清野也来了脾气,被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给激出了火,他一把拽住季书宁的手腕将他拉回来抵在车门上,猛的低头,在距离那唇瓣还有一指的时候停了下来。 “季书宁,我还不至于让你怕到这个地步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躲开我?” 季书宁慌乱的推他的胸膛,“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我有男朋友了,所以我们不应该……” 于清野快气死了,尤其是当他说出男朋友那三个字的时候,他把季书宁压的更紧,额头和他相贴,眼神里猛的泛起一股狠意。 季书宁不经意的抬头就被吓了一跳,剩下的半句话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口。 两人保持着这样别扭的姿势站了好一会儿,于清野眼中的赤红渐渐褪去,他闭着眼呼出一口气,沙哑的说,“上次你有东西落在我车里,趁现在有空,去我那里取下吧” “去……去哪里……” “我家” …… 季书宁毫无防备的和于清野回到了他家,听到身后传来砰的关门声,才转过头小心的问,“你说的东西呢?” “卧室里,最里面那间” 于清野换上拖鞋带着他往里走,进了房间后当着季书宁的面咔嚓一声将房门反锁。 季书宁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你,你撒谎!这里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对不对?” “对”,于清野拦住他的去路,手臂只是稍一用力就把他推到了床上,“我要是不这么说,你会和我来吗?我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有接过一次吗?” 季书宁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于清野动作更快,他覆在季书宁身上,沉重的身躯死死的压制住他,一如上次在车里那样。 灼热的温度唤醒了季书宁拼命想要埋藏的记忆,他红着脸啪的甩了于清野一个巴掌,无力的骂他,“混蛋!流氓!你放开我!” “季书宁,你说我没变,你不也一样” 还是那么敏感,害羞了会脸红,生气了只会骂混蛋,软绵绵的样子让人更想要把他欺负到底。 于清野动作缓慢的拉下他羽绒服的拉链,不错眼的欣赏着他脸上羞愤的小表情。 季书宁浑身直抖,在他猛的扯开自己衬衫的时候瞬间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即使什么都看不到,可男人那落在自己胸口的眼神生生烫的他心跳飞快。 “上次天黑没看清,但你这里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美” 于清野叹息的吻上他的小嘴,大手顺着腰部往上滑,罩上那团绵软握在手里肆意的揉捏,季书宁强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吟,两条腿在他的身下绷的又紧又直。 “我这么弄你,你也是有感觉的对吧?别不承认,你这里的乳头,已经开始硬了” 于清野好笑的来回拨弄两粒粉色的顶端,用指尖捏住重重的掐了一下,季书宁立马疼的睁眼推他,“别,别这样弄……”。 于清野换了个方式,一边揉着乳肉一边将乳头含进最嘴里,用粗糙的舌面在上面来回刮蹭,同时观察着季书宁的反应,果然这么弄,他挣扎的力气小了很多,推着他胸膛的双手也跟着软软的垂下来,被于清野按住扣在头顶两侧,唇舌的动作更加的放肆。 听着胸口处传来的滋滋声,季书宁难堪的撇过头,嘴里极小声的“嗯嗯……”呻吟。 即使这声音已经够小了,但还是被于清野敏锐的捕捉到,要知道,这在床上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连季书宁的裤子都懒得扒,大手直接探进去伸进内裤里,握住小阴茎搓了两下,宽大的手掌整个张开将湿润的腿心包裹住,使劲的往下一按。 “啊!”,酸麻痒的感觉一起袭来,季书宁还是没忍住尖叫出声,他反应过来就马上去拽于清野的手腕,哆嗦着摇头,“求,求你……别进去,我,我有……” 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于清野没给他这个机会,那手指在揉了两下后便拨开绵软的肉缝,顺着阵阵湿滑很快的埋了进去,里面的触感如丝般美好,还很是烫人,于清野狠狠动了两下,插的季书宁的小身子都跟着往上窜。 “啊!啊!轻点!”,没想到只是手指而已都能这么刺激,季书宁不受控制的抓住他的肩膀,颤抖着张开双腿。 “这么乖啊,待会给你奖励好不好?”,于清野轻笑,手上的动作收了些力道,但仍是动的很快,每快速的插上数十下便猛的拔出来飞快揉搓滑腻的阴蒂,揉到季书宁身子绵软,在插进去来回抽送一阵子,反反复复如此上百下,季书宁的腿心在他的玩弄下湿的一塌糊涂。 “都这么湿了”,于清野抽出手指给他看,低头亲了他一口,“我帮你把内裤脱下来,嗯?” “呼……呼……”,季书宁瘫在床上细细喘气,被那股黏腻裹的十分不舒服,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于清野起身,先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脱季书宁剩余衣物的时候,动作慢的不得了,像是故意要让他感受这一漫长的过程。 等到两人终于赤裸相对,季书宁的全身都由原来的白皙变成了现在的浅粉色。 眼看着男人架起了自己的双腿,季书宁仍是挣扎着问,“于清野,你就……非得要这样吗……” 于清野连丝犹豫都没有,跪坐在他的腿间用大龟头蹭了蹭开合的细缝,随即便重重挺腰,瞬间埋进去大半,那暖热的穴肉随着进入缓缓将他的棒身整个包裹住,含得密不透风,于清野忍不住轻轻拍打了一下季书宁白嫩的臀肉,咬着牙道:“该死的竟然比上一次还要紧!” 季书宁却一下子就哭了,“太大了……我受不了!” 陈昊宇的那里还没有于清野一半粗,两人的性事也不频繁,可以说,这还是季书宁第二次真真正正尝到挨操的滋味,可上次是在他发情热的前提下,男人刚进去的时候爽大于疼,这次就是麻和涨居多了。 “很大吗?”,于清野挺腰继续往里操,嘴上安慰道:“等下全都操进去,插上一会,你就习惯了”。 “不要……不要……啊啊……!” 那么大的东西,撑在穴口晃了两下后,突然使劲往前一顶,插的季书宁头部后仰,身子上移,于清野把他拽回来,继续旋转摩擦,在把那穴肉磨软了以后,叹息着沉腰,沉重的撞上了泥泞的腿间。 这男人实在是太狠了,季书宁眼泛泪花,涨红了脸用力抓紧身下的床单,被撞得身子都弓了起来。 “呼……全都进来了……书宁,你里面好舒服……” 于清野着了魔似的唤他,一声一声的,“书宁,宁宁……” 他说完还要低下头来亲他,季书宁哭的难受,左躲右躲,最终还是被他捏住下巴,覆上来将舌头伸了进去,同时身下还要配合着舌头的搅弄,又快又猛的律动着。 “唔……唔……不……”,没一会儿,季书宁就像缺了氧似的重重抽搐。 于清野放开他,一边操一边顺着他的嘴角往下亲,亲到细长的脖颈时反复流连了半晌,用温热的唇和牙齿轻啃厮磨,然后微弯着背,在他的锁骨上方吮出数个红色的吻痕。 “亲到这里,你妈妈应该不会发现” 季书宁睁眼对上他带笑的眼神,不由得怔了怔。 但很快,他就没工夫去想别的,因为于清野再说完这句话后就猛的加大了马力,健壮的腰杆拼命摆动,那根肉棒的顶端已经插进了花穴里,深深的钻进了里面,顶住酸软的花心开始旋转研磨,季书宁原本夹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双腿无意识的张开了,脸上出现了迷醉的神色,忍不住叫出了声“好深……唔……啊……” 眼看着这人好不容易露出了一副主动求操的失神表情,还能忍下去那就不是男人了,于清野按着他的大腿根深吸口气,腰部肌肉绷紧,粗长黑硬的阴茎退后一点,猛地撞进了流水的子宫口中。 “啊!”,阴蒂被浓密阴毛摩擦的快感让季书宁腰肢几乎使不上力,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腿部使力让小屁股往前挪了挪,阴茎顺势往里插得更深,被插成龟头状的穴口覆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牢牢吸附着,彷佛只能往里继续操,拔出来都无比困难。 这些完全就是季书宁下意识的反应,但落在于清野的眼中,却是他不舍自己离开的表现。 “书宁,你喜欢我吗?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于清野来了劲, 直接一下子捅到底,偌大的龟头操穿了子宫口,硬梆梆的,他抵着揉了两下,揉的他挺着腰直叫,一挺腰操进去,整根操进他肚子里。 紧绷的穴口把肉棒根部包裹的密不透风,此时此刻两个人的下体已经无比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季书宁汗湿着脸摇头拒绝,“不……不……”,他僵直了身子直哆嗦,紧紧裹着肉棒的地方更是像张婴儿小嘴似地,蠕动不已的吃着男人的大肉棒。 “小骗子,明明就很喜欢!”,于清野闷笑着享受他的夹紧,待那股密集的收缩褪去后,抱着他下床抵在一边的墙上,由下往上直直捅了进去,“再说一遍,喜不喜欢?” “呜呜……于清野……你别逼我好不好……” 喜欢你……喜欢过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季书宁哭的越来越厉害,他现在是真的有点难受了。 这个问题,我曾经也想要问你的,但其实只是自作多情罢了。 于清野低头吻去他的眼泪,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别哭,我不问了,不问了……” 将人抵着亲了好一会儿,季书宁的眼泪才有了缓下来的趋势,但于清野的大家伙还深深的插在他的体内,深一下浅一下的顶弄着。 这种操穴的速度比刚刚慢了不少,对于彼此来说都有点磨人了,季书宁抽噎着悄悄夹了下,立马被关注着他动作的于清野给察觉个一清二楚。 “想要了对不对?” 但这次他没有等季书宁回答,而且握住了他两条腿的腿窝,把他按的折叠在那儿,随即腰部发力,从下往上狠狠的操他,次次全根没入,力气大到身下的肌肉都绷出了好看的线条。 “唔……啊……啊啊……” 在这种全力的冲刺下,季书宁的抗拒早就不知所踪,他迷蒙着双眼,湿发甩动,满身都是汗水,身体震颤的厉害,白皙的皮肤全部晕染上了情欲的粉红,胸前的两个奶头被揉的肿的像颗葡萄大小,平坦的小腹阵阵抽搐,能看到里面仿佛有什么在不断抽动。 季书宁觉得自己在火堆里面,浑身每一寸皮肤都被烈火炙烤着。 于清野埋首在他颈边重重的喘气,“书宁,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么多年,你有想过我一次吗?” 季书宁神情迷乱的点头,“有……有的……啊……” “真乖……” 于清野也是浑身的汗,随着动作汗珠从发梢甩落,滴在身前淫乱扭动的身子上,他恶狠狠的又给了他深深的几下,“这就让你爽死!” 果然太过温吞的性爱不太适合他,只不过是季书宁的一个点头,就差点让他失控。 于清野捞着季书宁的腿弯将他抱的更紧插的更深,眼看着他被自己操得身子直颤抖,脸上涕泪横流,却丝毫没有心软,大肉棒反而又粗硬了几分,在他剧烈收缩蠕动的湿滑小穴中愈发凶猛快速地贯穿着。 季书宁挺腰挨了几十下,抽搐着高潮了,哭着喊着胡乱摇着头:“呜呜呜不要了……呜呜呜操死我了……我要死了……不行了……” “叫的真骚!唔!马上就好,就快射了,嘶,真爽!” 于清野看着他被操得不停地往外翻的小穴,吐露着透明粘液的小阴茎,胸前雪白的大奶随着他身子的不停起伏而上下晃动,猛地加快了速度。 伴随着紫黑色的大肉棒在小穴中频繁的出没,他的胯部一次次撞在他软嫩的屁股上,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啪”声。 季书宁觉得下身又酸又涨又满足又舒服又受不了,扭着腰纠结不已的哭喊:“不要……啊……死了……”,但他声音却猛的戛然而止,于清野射了。 攒了几天没射的精液又多又浓,滚烫滚烫的射进他敏感的骚穴里,射在红肿的宫壁上,季书宁被烫的说不出话,张着嘴连连挺身,下身把那根暴涨到最大,深深插在他身体深处的大肉棒咬的死紧。 于清野射完肉棒还没软,就着硬度又狠狠的捅了他十几下,含着一子宫的滚烫浓精,季书宁被他捅的连抓带挠,身下噗噗的往外喷乳白色混合着透明的粘液,而身前那根可怜的小阴茎,早就已经射无可射了。 -- ⒳γùzんαíщù.cしùⓑ 4以受孕姿势肚子里被 下午三点的时候,季书宁悠悠转醒,他一睁眼就看到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的于清野,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光裸的后背上除了紧实的肌肉,还有一些触目惊心的红痕,深深浅浅的交错着。 季书宁吓了一跳,连忙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指甲,发现里面的确带着很明显的深红色血丝……他把下巴往被子里埋了埋,心虚的眨了眨眼。 “醒了?”,于清野戏谑的嗓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室内有如惊雷般炸的他头皮发麻。 季书宁没出声,心想这人是背后长了眼睛吗,为什么不回头都知道他醒了? 他索性把眼睛紧紧的闭起来继续装睡,没想到过了好一阵子都没等到于清野的下一句话。 扑通……扑通……扑通…… 默数了100个数后,季书宁的睫毛微微颤抖,悄悄的打开了一小条细缝想要往外偷看一眼,结果就看到于清野那张放大的脸在距离他不到半米的位置,笑的十分欠扁。 “啊!于清野,你是故意的吗!” 季书宁连忙坐起来往后退,结果被被子缠住了腿上半身差点摔到地上,于清野眼疾手快的把他捞回来,一个翻身,两人又变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季书宁推了半天没推开,躺在他身下自暴自弃的干瞪眼。 “不错嘛,这么快就有力气了”,于清野啧啧有声,顺便捏了把那气的发红的小脸蛋,感慨了下手心里柔软滑嫩的触感。 季书宁立马伸手捂住脸,满眼写着不许捏,又想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捂住嘴,含糊不清的说,“也不许亲……” 天知道从开始到现在,于清野吻了他有多少次,做的时候要亲,做完了要亲,他睡着的时候也要亲,还每次都是亲到他快缺氧的那种,他的嘴唇到现在都有些肿,稍稍一碰还有点疼…… “嗯,不亲”,于清野好笑的低头,在季书宁猛然睁大的双眸中唇瓣落到了距离他最近的手背上,嘴里喃喃,“亲这里总可以了吧……” 季书宁眨眨眼,脸色腾的红了起来。 现在的气氛好像还不错啊,而且也没什么人打扰…… “我……”,于清野清清嗓子,刚准备开口继续上次在车里的话题,结果这次打断他的不是敲窗声,而是电话铃声,“嗡……嗡……嗡……” 季书宁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作势要去拿手机,“是……是我的……” “…………”,于清野挫败的锤了下床,眼睁睁的看着季书宁像小泥鳅一样从他身下溜走,裹着被子颠颠颠跑过去接起了电话。 “喂,请问哪位?” 于清野撑着胳膊缓缓坐起来,眯着眼直直的注视的季书宁的方向,却发现季书宁的背影在听到对方的回答后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 电话那头是陈昊宇,也是很巧,他竟然在两人事后温存的时候恰好来电打断,可以说简直是让于清野气的牙根直痒了。 靠,这阴魂不散的碍眼东西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消失? 于清野想了下也跟着翻身下床,轻手轻脚的走到季书宁身后,双手环上了他的腰,季书宁还在和陈昊宇说话,立马心虚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紧张的无声摇头。 “你赶紧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现在就挂电话!” “你不要闹好不好?” “没闹啊,你打你的,我抱我的” 用眼神交流了几个回合后,于清野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提着季书宁的腋窝把他转了个身抬高抵在透明的落地窗上,这样他现在就是双脚离地需要低头俯视于清野的状态。 季书宁圆圆的眼睛里布满了难言的羞愤,他蹬腿扑腾了几下,和陈昊宇说话的时候都有些抖,“嗯……我,我会马上回去的……” 于清野不满,压上去咬了口他的下巴。 季书宁小小的“哎呀”了声,立马被话筒对面的陈昊宇听了个一清二楚,陈昊宇纳闷的问,“你怎么了?怎么从刚才开始说话就怪怪的?你旁边有什么人吗?”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 于清野把脸埋在季书宁的颈窝里,开始缓缓的轻蹭吮吸。 腰和脖颈是季书宁身上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人这样带着刻意的去磨蹭调戏,没一会季书宁的喘息就变得急促,眼底也漫上薄薄的水雾,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撑在于清野的肩膀上死死抓住,仰着头浑身颤抖。 陈昊宇大概是察觉到了季书宁的心不在焉,也没在多说什么,随便聊了几句就说了再见,只说自己要去打游戏了。 通话结束的那一秒,于清野从季书宁的手里抢过手机扔到一旁,迫不及待的仰头彻底印上那微张的唇瓣,极尽色情的挑逗辗转。 季书宁疼的嘶嘶喘气,却还是顺着他的攻势稍加低头配合,让这个吻变得更加深情缠绵。 吻了不知多久,于清野放开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喘息着说,“你什么时候和他分手?” “嗯?”,季书宁还没回过神,眼神看上去楞楞的。 “我说,你和他分手吧,这次回去就分,怎么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男人的直觉,他觉得季书宁的那个男朋友对他根本不怎么上心,说话也很敷衍的样子,一副命令的口吻让人十分的不爽。 “……为什么?” 季书宁抿了抿唇,有些不高兴的从他怀里跳下来,裹着小被子又紧了紧,生怕会滑下来好让这个男人占便宜。 “因为你和他分手了,才能对我负责啊” 于清野说着将两手撑在季书宁两侧,打定了注意不放他走,季书宁左右闪躲了几次,无力的塌下肩,声音弱弱的,“凭什么我对你负责啊……” “那我对你负责也行,你和他分手,我们在一起,嗯?” 于清野回答的飞快,仿佛这句话在心里憋了好久了一样。 良久,“不要在开这种玩笑了” 季书宁勉强勾起唇,推开于清野的手臂,这次于清野没有在拦着他,背靠在窗户上看着那小小的身影把散落一地的衣物全都捡起来,在一件一件的穿好,心里逐渐漫上无力与焦躁之感。 “季书宁,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玩?” “难道不是吗?” 季书宁拿好东西后头都不回的往门口走,却在目光掠过书架上的某一样东西时顿住了脚步。 于清野还以为他改变主意了,追过来才发现他正在看着书架上那个很老旧的相框。 “看来你还记得” 这还是多年前于清野的生日时季书宁送给他的礼物,因为季书宁身上钱不多,挑来挑去只有这个能拿得出手,后来他想了想,又塞了张二人唯一一张合照进去,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交给了他。 于清野当时看着对这个礼物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甚至收到后就直接塞进了书桌里,季书宁对此还失落了好久,觉得他可能是不喜欢自己这份心意。 哪知道时隔多年过去了,他又一次在于清野的家里看到了这个相框,还有照片里两个一般大的少年笑容灿烂的模样。 “原来……你一直留着……” “嗯”,于清野拿过相框很珍惜的摩挲了下,笑的好看,“一直没和你说,我很喜欢这个礼物,谢谢” 男人眼底的光芒做不了假,季书宁看的心酸,但那种不被重视的感受终于减轻了许多。 他站在原地轻轻搓了搓衣角,小声的说,“于清野,你能送我回家吗?” 那天的最后于清野也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在把季书宁送到楼下后克制的亲了下他的嘴角,这次特意交代了说会给他发微信,让他不要不回。 季书宁捂着发烫的脸点点头,打开车门一路小跑着回了家。 之后的几天里,陈昊宇没打来几个电话,反倒是和于清野的联系再次频繁了起来。 而在距离过年还有一天的时候,于清野突然发来了这样一句话,“过年在家好无聊,求收留” 季书宁噼里啪啦的打字,“你朋友那么多,随便联系一个就好了啊” “不想和他们一起过,只想和你” 季书宁打字的速度慢了下来,“你要来我家吗?可是我妈看到会误会的……” “不会,我会和伯母说只是你的同学而已” “我保证,只是吃顿饭就走” “那……那好吧……” 年三十那天,季书宁提前给他妈打了预防针,说是自己的同学要来家里一起过年,季妈妈很开心,一个劲的说季书宁终于肯把朋友带回家来玩了,然后便出门买了一大堆的菜和肉,摩拳擦掌的准备晚上的时候做出一桌好菜来。 季爸爸在一旁抖了抖报纸,酸溜溜的说,“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殷勤过?” 季妈妈没好气的甩了他一个白眼,指挥他,“老头子不要废话,过来帮我洗菜!” 两人拌着嘴,季书宁和他八岁大的弟弟就在一旁好笑的吃着水果看动画片,屋子里的氛围很是温馨。 等于清野提着大堆礼物上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长得高,人也帅,这次来还特意收拾了一番,季书宁在心里评价他人模狗样,季妈妈却是对这样一个帅小伙十分的有好感。 “你就是书宁的那个同学,于……小于吧?” 小于?小鱼?季书宁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于清野闻声转头,看着这人一身卡通睡衣的模样,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身上已经穿衣服了,可季书宁在男人的目光下仍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季妈妈招呼着于清野坐下来,交代季书宁好好照顾‘同学’,然后便急匆匆的赶回厨房里继续烧菜。 原本还热闹的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电视里不断播放着动画片的声音。 于清野无视了一旁正在聚精会神看电视的小朋友,往季书宁身边凑了凑,小声说,“你穿这样,还蛮可爱的” 可爱到让人想要把他给直接扒光。 由于他说话的时候离得有些近,季书宁敏感的动了动耳朵,瞬间挺直了身子,见弟弟没有注意到这里,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你不要坐的这么近,会被看到” “嗯,那等下吃饭的时候我要坐你旁边” 季书宁闻言诧异转头,不敢相信这么幼稚的话是从于清野的嘴里说出来的,但于清野的表情一本正经,让人完全找不到他是在开玩笑的痕迹。 季书宁默默无语的坐远了点,拒绝和这个幼稚鬼说话。 到了下午五点,季妈妈总算是做好了一大桌子的好菜。 她招呼着所有人过来吃饭,特意问了嘴于清野想要喝什么饮料。 于清野眼神闪烁了下,笑着说啤酒就好。 季妈妈是越看他越觉得顺眼,在她眼里,于清野完全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再看看低头只顾着吃的季爸爸和季书宁,她顿时恨铁不成钢。 “书宁,咳咳,别只顾着吃,也给你的朋友夹点菜呀!” 季书宁眨巴着眼“哦”了一声,顺手夹了块排骨过去,然后又开始低头刨饭。 季妈妈:“…………” “小于你别介意,书宁他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见了谁都不怎么说话”,她说着瞪了眼默默围观的季爸爸,季爸爸顿觉十分冤枉。 于清野却摇了摇头,很认真的说,“不会,书宁很好,我很喜欢他”。 他不是不爱说话,只是性格腼腆,他也不是太过内敛,而是把感情藏在心里,不会轻易表达,这样的季书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说实话,没有哪个母亲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家孩子优秀的,一顿饭下来,她看着于清野的眼神已经快把他当成半个儿子了,长得好,懂礼貌,嘴还甜,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家姑娘呦。 季书宁看着妈妈对于清野恋恋不舍的样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趁着他妈洗碗的功夫,他把于清野拉到一边悄悄的说,“你不是说吃完饭就会走吗?” 哪知道于清野这会儿又像个无赖似的,顺着季书宁贴过来的力道把他拦腰搂在怀里,低头凑近亲了一口。 “可是我喝酒了,开不了车怎么办?” 怕他不信,于清野亲的是他的嘴唇,还特意伸出舌尖舔了舔。 季书宁猛的推开他捂住嘴巴,“你别乱来!” “我不乱来”,于清野见好就收,退后一步举起手,“可我真的开不了车,你也不希望明天看到我酒驾被查的消息吧?” “要不然,我去问问伯母,她肯定会同意的” 听他提到季妈妈,季书宁顿时萎靡了下来,以他妈对于清野的喜爱程度,这人说什么她都会信的,更别提只是在家里睡一晚了。 他蔫蔫的低头,“先说好,我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你想留宿的话就要睡在地板上”。 “可以” 就这样,如愿以偿的于清野顺理成章的住进了季书宁的房间。 夜深后,季书宁钻进被子背对着于清野躺下来,全身上下都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于清野站在床边好笑的看他,“你也不用防我防成这样吧?” 季书宁在紧张之下语速都有些加快,“你不要说话,快关灯睡觉!”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半晌后又响起一阵脚步声,啪的一下,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 季书宁松了口气,在黑暗中闭上眼,默默的数着羊想要加深自己的睡意。 数到第366只羊的时候……一双大手猛的从后面掀开被子,于清野沉重的身子瞬间钻进来压到了季书宁的身上。 “我,我就知道你没安好意!” 季书宁气的直锤他,小腿一个劲的扑腾,于清野任他折腾,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简直就是把季书宁的睡裤撕着扯下来的。 “我白天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他喘着粗气,急急的吻上季书宁的脖颈,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揉捏着上下游移,天知道他忍了有多久,季书宁穿着睡衣毫无防备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一瞬间便击中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而现在,他就要把这身衣服扒光,彻底的占有这具让他疯狂的小身子。 于清野脱内裤的时候那东西已经硬的不行了,内裤一扒下就弹了出来,那么粗大狰狞的一根,顶端冒着粘液,冲着床上满脸通红不住挣扎的季书宁。 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于清野俯身就上,劲腰沉入他两腿间,迫使那两条细白长腿往两边大大分开,“书宁,想要吗?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沉甸甸的龟头随着男人晃腰的动作砸在光裸的腿间,有时候顶到阴蒂上,有时候插进穴口里,季书宁难耐的抖动,紧张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你轻……”,刚说完两个字,季书宁就咬着唇呻吟出声,原来是那龟头已经破开穴口的嫩肉一点点缓慢往里挤压,没做好准备的身体下意识紧绷,把插进去的东西夹的紧紧的。 只要一想到这里是自己的家,就在这张自己从小到大的床上,他被像狼一样的男人掰着大腿,强行侵犯,季书宁就止不住的心里狂跳,甚至下身哆嗦着分泌出了大股的淫液。 于清野毫不客气的使劲往里一撞,顺着淫水的润滑撞进了更深的地方。 “唔!啊!轻……轻点……” 季书宁的声音抖得越来越厉害,却因为不敢叫的太大声显得特别的勾人,尾音软软的,还带着些许哭腔,一听就是被插的受不了了。 “别哭,我轻轻的操,一定会让你很舒服” 于清野趴在他耳边说完这句话后便微微抬起臀部,然后极为缓慢的前后移动,大肉棒抽出大半根,在磨着内壁送回去,整个过程中磨的软嫩的穴肉越发敏感,抖动的频率像是要把柱身嚼碎了吞进去。 季书宁半闭着眼感受了会儿,突然皱着小脸颤巍巍的扭动身子,轻声说:“痒……有点痒……” 于清野一点点插到最深的位置,抵着他顶了顶,“哪里痒?是这里吗?” “嗯……嗯……还有,上面也痒……怎么会这样……” 他说的是胸前的两个奶子,随着体内巨物的抽送竟泛起了一丝痒意,从中心乳头的位置向四周扩散,有越演越烈的趋势,那种感觉不太好受,季书宁扛了一会儿扛不住,急得生生落下泪来。 明明前两次的时候都不会这样的,他一直觉得双性人的胸部不会像女人一样那么敏感,可哪里知道它痒起来也是十分的让人抓狂。 季书宁昏昏沉沉的抓着于清野的大手覆在上面,哭着求他,“好痒啊……你帮我抓一下好不好……” “操……”,于清野差点绷不住下一秒就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但他却只是克制的停下身下的动作,转而专心致志的揉着季书宁圆润饱满的胸脯,两只大手一齐覆上去,狠狠的揉,手指捏住硬挺的乳头,使劲的捏。 季书宁胸前的痒意缓解了很多,他努力的往上挺胸,并且扭动着上身哀求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还要?不怕我把你这里给揉坏掉?”,于清野手上的力道重了很多,微喘着俯下身,从善如流的用嘴叼住乳头,使劲的一吸,那力道就像是一个饥渴了多天没有喝到水的人,遇到了甘泉似的想要把它全部吞进嘴里。 这下季书宁不止胸部拱了起来,连大腿都撑着腰拼命往上蹭,眼泪唰的流了出来,“呜呜……下面,下面也要……” 于清野察觉到他绞些自己肉棒往里吸的小动作,不动声色的轻摆腰杆,继续享受那白嫩柔软的乳肉,把那白皙的皮肤上咬出了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吻痕。 “下面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呜……就是……”,季书宁急切抬胯,羞耻的红了脸,“就是你的……插在里面的东西,动一动……” 这已经是他能说出口的极限了,平时他就是个中规中矩的上班族,连小黄片都不会看,这阵子从于清野的嘴里听到的各种荤话简直比他这辈子听到过的都要多。 但让他重复一遍,确实是太突破下限了。 于清野笑了,“好,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说完,腰部往前一顶,肉棒瞬间一冲到底,一下子戳到了肉穴深处的宫口里。 “是这样吗?用我插在你身体里的肉棒,狠狠的干你的小骚穴!” 季书宁的回答是双手环上他的肩膀,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颈肩,热烈地仰头喘息,于清野看的心动,张口含住他的舌头吮吸勾引,用舌尖舔抵着他的舌尖,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从舌尖上窜过,直达大脑,季书宁整个人,整颗心都升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阴道一阵阵紧缩,紧紧地咬着在他体内有力进出的大肉棒,稀里哗啦泄了一堆液体出来。 “啊……啊哈……好深……插满了……嗯嗯……” “是什么插满了?”,于清野尝试着诱惑他。 季书宁还保持着些许理智,摇头晃脑的“唔唔”呻吟,就是说不出于清野想要听到的那两个字。 而当他每次他蛮横地冲进花心,龟头都强势撞开子宫颈探进子宫中,季书宁表情似又痛又爽,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抠进他肉里。 于清野没有在乎那点小痛,侧开两腿跪坐在床上,臀部一抻一缩规律地把阴茎向小穴里顶撞,有几次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季书宁撞飞出去,又抓住他的腰拖回来扣在胯上,恶劣的边操边厮磨。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抱着你去客厅里操,说不说,嗯?” 季书宁简直快被这个人给逼疯,他哽咽着撇过头小声说:“是……是肉棒……” “乖,大肉棒哥哥这就来疼你” 于清野无论刚开始再怎么努力尝试着温柔,骨子里还是高中时那个喜欢欺负他的坏小子,只见他勾着坏笑把身下操着的人翻了个身,摆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嫌弃盖在身上的被子有些碍事,一把扯开了扔到地上。 他缓缓操到底,抵着深处用力磨了几下,季书宁哆嗦着抓紧床单,拱着小屁股高潮了一次。 “小骚货!”,于清野忍不住骂了一声,后面一边操着他,“啪”的一巴掌打在他雪臀上,打的那臀肉乱颤,却带动着穴肉敏感的夹的更紧。 这对于男人来说可以说是极致的享受了,柔若无骨的小身子,随便操操就会高潮的小骚穴,会吸会咬会抖,小嘴叫的也很销魂,一声一声的带着钩子往人的心里钻。 “呜呜呜……于清野……我有点累……你,你快点做好不好……” “嫌慢?行啊,那就给你快的!” 于清野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透明黏液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阴唇底部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流入两瓣雪白翘臀中的股缝里消失不见。 “嗯……嗯……要被干死了……呜呜……” 季书宁小身子扭个不停,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此时他的宫口已经打开,被滚烫阴茎狠狠侵入,龟头完全埋了进去,连柱身都塞进去了一小截,灼热的性器埋在子宫里晃动着厮磨顶撞,软弹的宫壁被龟头一寸寸碾过,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从宫壁和龟头相连处通至全身。 于清野的抽插越发勇猛,肉道还来不及收回原状便再次被破开,性器一次比一次钻进更深更销魂的密处。 “明明上次,嗯!还有大上次的时候,操的你更久,怎么今天就受不了?” “呜呜……怕,怕被妈妈听到……” 小动静太媚了,他越发用力的往前顶,恨不得真操死他!季书宁被他捅的哀哀直叫,可爽比疼多,头晕脑胀下他挣扎着要往前爬,可刚爬了没两下,又被拽回来更深更重的操干,男人的力道像是要过生生的捅穿他的五脏六腑。 “啊!太深了!真的不行!拔出去点!啊哈!” 于清野俯下身带着他的小手一起覆在小肚子上有节奏的按压,每操到最深处都按着宫壁企图让那小小的宫口被迫打开,在急促的一连串顶弄,啪啪啪的撞得季书宁的臀肉上通红一片。 “书宁,我在问你一次,喜不喜欢我?” “不……不喜欢……你是混蛋……就只知道欺负我……呜呜……” “我欺负的你很舒服不是吗,你乖乖的回答我,我马上就射出来好不好?” “呜呜……喜欢……喜欢……” 季书宁回答完就崩溃的高潮了,他整个人都开始痉挛,身体像虾一样弓起来,阴道剧烈地收缩,? 一股热液喷涌而出,湿淋淋地溅了于清野一身。 于清野就着他喷潮的当口继续猛力地抽插,季书宁被他操得直抽搐,整个阴道都酥麻了,大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让他直哆嗦,当顶到他体内被撞得酥麻不已的那一点时,一阵灭顶般快感突破他的承受极限,前面那根小阴茎竟在下一秒就被插的直接尿了出来。 高潮后的骚穴实在是太紧了!又深戳几下,于清野爆发出一声低吼,将滚烫的精液灌满那小小的子宫,季书宁承受不住,难耐地把腿曲起来又伸直,伸直又曲起来,哭着喊他的名字。 这下阴道收缩得更厉害了,宫颈使劲砸吧着他的龟头,子宫里似乎有一股吸力传来,不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液不罢休似的。 于清野压在季书宁身上心满意足的亲他,喘息着呢喃,“书宁,书宁,我喜欢你……” 然而仍除外激烈高潮中的季书宁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东西,只是在男人射完后无力的软下身子,瘫在床上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全身上下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腿间那处还浊浊的流着乳白色的精液。 -- 5被绿帽男友下药,极其yin荡的浪叫自慰插完 一连几天,于清野只要是有时间就逮着季书宁做个没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试试看能不能造个人出来。 而被翻来覆去操到没脾气的季书宁终于明白,男人那天说的要让他怀孕的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觉得……我们最近也太频繁了点……” 于清野闻言微微挑眉,一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一手捏着季书宁的下巴俯身亲了他一口,亲昵道:“我弄的你不舒服?” 他们好不容易把话说开,解开了当年的误会,于清野终于不用在绞尽脑汁的把人骗出来,而是想见他的时候就能伸手摸到他软绵的小身子,别提多惬意了,一时没忍住稍加不知节制,就像是要把当年错过的都补回来一样。 此时他刚刚洗过澡,只穿了一条短裤,半裸着上身,露出来的腹部紧实有力,没有一丝赘肉,就这样俯着身子,整个将季书宁圈在了怀里。 两人肌肤相触,暧昧的气息流转,季书宁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仰着头看着于清野小声道,“可是你每次都弄好久……我下面都有点痛了……” 这倒是实话,于清野的那里天赋异禀的大,不仅粗长还时间持久,季书宁浑身上下都是娇嫩的软肉,腿心被磨的时间长了,难免有肿起来的趋势。 特别是最近,他腿间的阴蒂已经肿到不能多碰的地步,一碰就会整个身子剧烈颤抖,走路颤颤巍巍的像个小鸭子。 “这样啊……”,于清野摸着下巴沉吟了半晌,突然坏心眼的把毫无防备的季书宁掀翻到了床上,“我来帮你检查一下!” “啊!你干嘛!” 穿在身上的浴巾被这么一弄整个散开,露出两条不断扑腾的小细腿,季书宁红着脸咬唇,连喘带踢的小声骂男人不要脸,却丝毫阻挡不了下一秒就被男人摆出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 于清野把季书宁的小腿拉成一字马的形状,迫使那红艳艳的穴眼完整的暴露出来,阴唇向两边分开,再也夹不住肿成樱桃大小的骚阴蒂。 “啧,还真是肿的厉害啊” 季书宁难耐的喘息了下,忽的感觉男人极轻的对着他的腿心吹了口气,那种滋味不比手指直接揉上来的刺激来的大,却还是让他浑身一震,瞳孔猛的收缩。 “于……于清野……你起来……呜嗯……别碰那里……” “宝贝儿别动,我帮你吹吹,待会就不疼了” 于清野就像哄小孩似的趴在那腿间左一句乖乖右一句可怜,还不断的向张合的小洞里吹着温热的气息,导致季书宁的小穴里越发敏感,哆嗦着抖个没完,甚至顺着那股夹弄的力道缓缓流出透明的淫水来。 于清野见状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尖去舔,然后吧了吧嘴,表情一本正经的评价,“唔……有点甜,像草莓的味道……” 他又舔了一下,这次是慢条斯理的顺着臀缝一路舔到了阴茎顶端,“宝贝儿你怎么连这里都这么好吃啊?” 太羞耻了……季书宁呜咽着挺腰,完全不能从这种极其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不过话说经过男人这么一舔,腿间的胀痛倒是缓解了许多,现在只剩下酥酥麻麻的余韵,似甜蜜又似折磨。 “你好烦……就知道欺负我……呜……” “我好心的伺候你,你还嫌我烦?” 于清野带着笑意重新覆到季书宁身上,低头吻住了他的双唇,故意把口中残留的淫水渡了过去,季书宁如往常般闭上眼,脸红红的想,好像这人说的也没错啊,味道真的是甜的…… 两人搂在一起亲的缠绵,直到同样的气喘吁吁才肯停下。 对视了好一会儿,季书宁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捂住脖颈,“你刚刚没弄在这里吧?如果弄出痕迹来我妈会问的” 他这些天一直往于清野这里跑,一来了男人就按着他做个没完,虽然他一直强调不准在这些明显的位置上弄出痕迹,但意乱情迷的时候谁都不会注意那么多,有好几次他就觉得他妈看向他的目光怪怪的。 “你说我妈她是不是知道了啊?” 季书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一把拍掉于清野落在他胸前的大手,满脸忧心忡忡的坐起来。 于清野也跟着他起身,好笑的摇头,“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你准备怎么说?” “…………” 看着他这满脸茫然无措的样子,于清野就知道他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好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觉得,伯母其实已经知道了” 这句话带来的震惊程度不亚于雷劈,季书宁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连耳朵尖都紧张的变得通红。 “你……你是说我妈已经知道了?” “嗯,虽然我只见过伯母一次,但她给我的印象完全就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而且她心思细腻,你最近的变化她不可能察觉不到,更何况……你难道没有发现,她最近给你打电话的的次数更频繁了吗,明知道你在我这里还催着你回家,恐怕她不止是猜到了这么简单” 季书宁越听他的这种分析越觉得可能性大,听到最后,他僵硬的肩膀已经彻底软绵绵的塌了下来,小脸上写满了“完了我死了”的颓丧。 “我妈会打死我的吧,明明有了男朋友还和你搞在一起,她说过她最痛恨劈腿的人了……” 其实季妈妈的初恋并不是现在的季爸爸,当年的她也是校园一只花,追她的男生一大把,奈何她挑来挑去却看中了一个人渣,人渣用花言巧语骗取了她的感情,同时还和另外几个女生暧昧的往来。 而过分的是,在那几个女生里,有一个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季妈妈心高气傲很快和他分了手,情伤了一段时间后才遇到了季爸爸。 这么多年来,她每次一看到电视剧里有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的男主角,就气的大声数落年轻时遇到的那个渣男,还耳提面命的告诉季书宁,你以后要是敢给我这样,就不要进这个家门! 想起来季妈妈说这话时的语气,季书宁在很温暖的室内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于清野哭笑不得的摸他的头,把滑下去的被子往上紧了紧,“什么叫搞啊?季书宁,你就是这么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季书宁心虚的眨眼,“但是,你现在的确不是我的男朋友啊……” “…………” 话是这样说没错……所以,于清野捏住季书宁的一边脸颊,恨恨的揉,咬牙切齿的说,“那你还不快点给我个名分?” “……哦” 回到家的时候,只有季妈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季书宁心虚的和她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要往房间里走。 “站住,又去小于那里了是不是?” 季妈妈优雅的剥了个橘子,优雅的放到嘴里,然后呸的一下吐了出来,“什么玩意,老东西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连个橘子都挑不好!” 季书宁颠颠的小跑过去,心领神会的亲自给她剥了一个放到手心里,然后满脸乖巧的坐到一旁。 “妈妈,你尝尝这个,一定很甜” 季妈妈撇了他一眼,慢悠悠的把橘子吞下去,这次终于没在把锅推到季爸爸的身上。 “我说,你小子最近在搞什么猫腻,你和那个小于,是不是来往的太频繁了些?” 季书宁拿不准他妈是真的知道了还只是在诈他而已,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他们季家的三个男人,是永远也别想斗过这季家唯一的女主人。 “就是……就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哪样?”,季妈妈的声调提高了一个度,把离她最近的季书宁吓得浑身一抖。 只见下一秒季书宁便讨好的半蹲在季妈妈身边,半握住她的手,像小时候每次做错了事情后那样,轻轻的摇了摇。 季妈妈看着他眼里的祈求之色,原本升起来的火气瞬间便去了大半。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虽然猜到了他和那个小于的关系不可能这么简单,但她还是想听听季书宁怎么解释这件事。 季书宁见他妈妈终于肯静下来好好听他讲话,心里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重新坐到了她旁边,斟酌着把当年的事情讲了一遍,只不过忽略了中间那比较“劲爆”的一部分,毕竟他妈妈年纪大了,大概受不了这个刺激…… 季妈妈听完后叹了口气,“书宁,你从小就是咱们家最懂事的孩子,所以我和你爸一直都对你很放心,但是那个小陈,他没有做错什么,如果非要说,也只是对你不够上心,你如果真的不喜欢人家了,还是尽早和人家说清楚的好” 季妈妈的这番话没有任何的偏袒,颇为语重心长的样子令季书宁没来由的感到心酸。 “妈,对不起,我真的……” 季妈妈拉住他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拍了拍,“你们年轻人的那些情啊爱啊的,我是不懂了,我和你爸就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然后找一个能够携手相伴一生的人,这就够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妈” 把所有的话都说开后,季书宁睡了长久以来最好的一觉。 再过几天,就该到了返程的日子。 告别了父母,季书宁便钻上了于清野开来的那辆越野车里,两人不复来时路上的那种凝重氛围,反而一路都说说笑笑的,直到快到达了目的地,季书宁的表情才变得别扭起来。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去?” 于清野太过了解他,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心里所有的不安。 不过季书宁只考虑了一秒就拒绝了,一是他想自己解决这件事,二是他担心于清野的出现会刺激到陈昊宇,到时候万一起了冲突,有人受伤怎么办? 于是到了地方后季书宁在楼下就和于清野告了别,独自一人回到了他和陈昊宇的家中。 这个时候,陈昊宇竟然也刚好在家。 季书宁轻轻推开陈昊宇的房门,发现他正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自己进来了他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昊宇,我回来了” 季书宁尝试着轻声唤他,绕到他前面一看,才发现他的脸色惨白,额头布满虚汗,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昊宇?昊宇?醒醒,你好像发烧了” “唔……”,陈昊宇迷茫的睁眼,看见面前有一张放大的脸下意识的往后一躲,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这个反应,倒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但只不过一会儿,他的神色就恢复了正常,揉着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嘶声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刚……” 季书宁愣愣的看着陈昊宇穿着拖鞋下床,晃晃悠悠的进了卫生间,而他注意到,陈昊宇走路的姿势怪怪的,双腿间的裤子上还有一小块晕湿的痕迹,季书宁眨眨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这次回来是想和陈昊宇直奔主题谈分手的,但看人现在的样子,他怎么都没办法把这句话说出口。 结果到了晚上,陈昊宇说想要和他谈谈,一张嘴就是“我们分手吧”。 “什么?” 说实话,季书宁万万没想到陈昊宇会比他还要先提这件事。 陈昊宇面容古怪的笑了下,却像牵动了身体某处的伤口似的表情变得扭曲,他把面前的水推到季书宁面前,要求道,“先喝一口吧,喝完我们在说这件事”。 季书宁犹豫了下,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小口。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吗?” 陈昊宇见人听话的把水喝了,突然站起身一步步朝季书宁逼近,他的力气比季书宁的大,轻而易举的就将季书宁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季书宁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猛的抬头瞪大双眼,“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陈昊宇的目光突然变得迷离,“我早就看出来你不喜欢我了,和我分手也是早晚的事,但是该死的……为什么我那天要去那个地方,妈的那个人简直不是人,我也是男人啊,我也能让你爽的,你相信我!” 他说到最后简直就是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表情也逐渐变得狂乱。 季书宁紧紧护住自己身前的衣服,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甩了他一巴掌,颤抖着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昊宇,你要是还是个人,就不要这么做!” “我,我也不想的,那个人叫我和你分手,但是我还想试试我到底行不行,书宁,你让我试试,就一次,一次就好,啊?” “你……你走……” 季书宁推开他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跑,却在开门的时候突然愣在原地。 只见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面容阴冷,笑容诡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他不由分说踱步走进来,看都没看季书宁一眼,而是直接把陈昊宇捞进了怀里,一米八的陈昊宇此时在他的怀里显得就像是小鸡仔一样渺小。 男人看着陈昊宇瑟瑟发抖的模样缓缓的笑了,“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要挑战我的底线?” “我……我没有……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那么对我!” 陈昊宇崩溃摇头,竟是直接跪在了男人面前,紧紧的抱住他的大腿。 季书宁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别的,陈昊宇给他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药,那种火烧的感觉正在不断的上涌,热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衣服给脱光。 犹豫了一秒后,季书宁跑回自己的房里紧紧关上房门,颤抖着给于清野打了一通电话。 在理智彻底断线的前一秒,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他躺在床上不住的扭动,朦胧中仿佛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了陈昊宇的一声惨叫…… 时间渐渐变得难熬。 说不清过了多久,满头大汗浑身赤裸的季书宁听到有人快步走了进来,一双大手直接落在了他的身子上。 “唔……” “书宁?书宁?你还好吧?” 是于清野,他接到季书宁的电话后差点被吓死,几乎是连闯了三个红灯才赶到了这里,一路上他是心焦又懊悔,暗骂自己为什么不陪他一起回来?要是季书宁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季书宁勉强睁开汗湿的双眼,嘴一瘪差点哭出来,“你怎么才来啊,我好难受……好热,还好痒,呜……” 被人下了药的身子异常敏感,此时的他早在不知不觉间把所有的衣物脱光,双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揉上了那两粒硬挺的乳尖,可能是由于春药的关系,那里的颜色变得比平时还要艳丽几分。 于清野掰开他的大腿一看,差点呼吸都停掉。 “书宁,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 他说着伸出手捻了一把,顿时满手掌心全是黏腻的液体,季书宁的腿间就像是发了大水一样,顺着腿缝滋滋往外涌着大股潮湿的热液,随着季书宁夹腿扭动的动作湿乎乎的两条大腿内侧都是他流出来的东西。 “呜呜……我也不知道……我不想的……可是……真的好痒啊……你帮帮我啊……” 于清野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脱裤子有些慢,季书宁等不及的大分着两腿,把阴唇拨到一边,细白手指两根捅了进去。 于清野脱裤子的手一顿,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季书宁当着他的面自慰,不得不说这种场面真的是过于刺激了。 可能是终于有东西插进来了,季书宁舒服的呻吟出声,随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插着已经湿润不已的小穴,边插扭着腰既舒服又欲求不满的叫着。 “啊啊好棒……好舒服……插我……插我啊……” 于清野拉着他的手腕看准了时机重重往里一捅,那洁白的指根部顿时被蠕动的穴口全部吞没,季书宁连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仰着脖子高潮了。 他猛的并拢双腿细细的颤,只不过一小会儿,又哆嗦着打开,手指继续下意识的抽插。 “还要……还想要……” “妈的这也太要命了!” 于清野也忍不了了,他急急的脱下内裤,挺着胯间粗大的一根捞着季书宁的双腿挺腰使劲往里操。 他被下了那么烈的药,湿的全都是水,于清野根本不担心他适应不了,直接一下子捅到底,偌大的龟头抵到了子宫口,硬梆梆的,他抵着揉了两下,揉的他挺着腰直浪叫,然后抽出来一点继续往里凿,凿的里面稀里哗啦全是溅出来的淫水。 那粗硕的鸡巴竟就这么突然全部戳了进来,撑满了整个甬道,季书宁仰头弓身差点叫起来。 “好,好刺激……好多啊呜呜……” 于清野吻住季书宁的嘴,摇晃着健腰好将那根庞然硬物插得更深,嘴里含糊着喘息“宝贝儿,你好紧,湿得不象话,怎么有过一次高潮了还咬得我这么用力,嗯?” 以前两人做爱的时候季书宁也很敏感,可以说是操两下就会来水,可这次却不同,里面不仅水多的像温泉一样,温度还高的吓人,于清野心想,他要是在这里多插上一会儿,没准都能把他整个给烫化。 “唔……嗯……” 季书宁紧紧的咬着下唇,他觉得只要自己稍微放松一点就会发出无比淫浪的叫喊,身体里的那股痒意不断攀升,顺着男人插着他的地方向全身扩散,烧的他的大脑迷迷糊糊的。 “宝贝儿,想叫就叫吧,不用忍着”,于清野抚着他汗湿的发心疼的诱哄,臀部发力大开大合的强悍猛操。 “可是……可是外面还有人……呜啊……又顶到了……” “放心吧,他们已经走了” 虽然不知道带走陈昊宇的那个男人是谁,但于清野赶到的时候,却是亲眼见到那男人将奄奄一息的陈昊宇抱在怀里,面无表情的开车离去。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带你出去看看” 于清野掐着季书宁的腰站起身,捞着他的腿一路操着来到了客厅,只见那里真的空无一人,只有洁白的地毯上还残留着一丝刺眼的血迹。 季书宁看了一眼便呜咽着把脸埋进于清野怀里,双腿跟着缠上他的腰,分出神来问了一嘴,“他,他会不会有什么事……”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是嫌我不够卖力?” 光凭陈昊宇给季书宁下药这一点,就足够他死一万次了,于清野根本不在意那男人把他带去了哪,他现在只想操的这小东西哭喊求饶,好让他再也不能这么骚的拼命勾引他! “啊啊!我错了!我不说了!呜啊!好棒!” 季书宁向后仰着头狂乱的甩着湿发,他的两瓣臀肉被男人握在手里大力揉捏向两边分开,洁白的臀缝间一根粗黑的巨物不断进进出出,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片晃动的虚影。 他操的实在是太大力了,季书宁扭腰的频率渐渐很不上他抽送的频率,只见那小身子阵阵抽搐紧绷,眼看着双手快要圈不住男人的肩膀。 于清野一个转身将他跪趴抵在沙发的角落,手腕用力将季书宁的腰臀更重地往下一按,狰狞粗壮的性器破开那两条细小的缝隙操到了最深处,深色的囊袋紧贴着雪白的大腿根。 “小骚货这么喜欢吃鸡巴我就让你吃个够!”,他说着背后抱着季书宁舔吻他的耳垂,急切狂乱地让滚烫的龟头反复厮磨前穴的骚点,听着怀中人的哭喘越来越急促,便将那压在自己胯下的雪臀分开一点,又手一拽让他深深吞进去,将下方的那根大肉棒直直捅入嫩穴里,如此反复折磨季书宁的小身子,大手还不断的揉捏着晃动的奶子。 可以说是摸乳操穴,好不快活。 季书宁本来想哭着喊不要,可这实在是太舒服了,体内的药意让他变得比平时还要诚实,他一张嘴就是淫乱娇媚的呻吟,又哑又动人,“呜呜……于清野,操我,使劲操我……还要,还要……” “宝贝儿,给你,都给你!” 于清野被他叫的双眼赤红,那胯部紧压季书宁的臀部,双手捧着他的奶子,俯身疯狂地吸吮他后背上光滑的皮肤,弓着身子,肉棒同时开始大力的进出抽送。 “这样呢,够不够深!够不够快!”,他不停的上下耸动屁股,一遍又一遍的操他,硬龟头钻研顶磨穴心的每个角落。 季书宁的穴肉酸酸胀胀,有说不出的难受和快感,感觉越来越紧密,在这种极度刺激下,他的腰身重重弓起,双手猛的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垫子。 “呜呜!够了……够了……好爽啊……真的好爽……呜……于清野,在操下那里……” “那里是哪里?嗯?” 于清野已经抱着他换了好几个姿势,现在他带着人跪到了地毯上,扯开季书宁的一条大腿,让他用小狗撒尿似的姿势挨操,看上去淫荡极了。 季书宁羞耻的用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捂住脸,小声的哀求“是……是子宫……呜呜……” “宝贝儿说实话,我每次操你子宫的时候你都说受不了,但其实你最喜欢的就是我操你的小子宫对不对?” 说话间那大龟头已经顶穿了宫口,戳进去就是一番毫不温柔的冲刺搅弄,季书宁被抬起的那条腿瞬间绷的直直的,呈直角的方向搭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嗯啊……喜欢……好喜欢……每次插进来……感觉都要死了……” “是爽死了吧?” 于清野狠狠的干着季书宁,让他双膝跪地,手支撑的身子随着他的冲刺一点一点的向前爬,季书宁被男人的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只能顺从的翘起屁股向前爬,丰盈的乳房垂在半空晃动着,阴蒂肿大被磨得通红,那大肉棒每一下都深深插到花心,酥麻的快感让他几乎支撑不住,最后被男人拉着手从后面疯狂的操干了几百下才在他的高潮里射出精液。 但这还不是结束,只见于清野射完后拔出还在滴水的大肉棒,扶着根部送到季书宁嘴边,粗喘着命令,“给我舔” 这要是在平时,季书宁绝对不会答应他这种淫乱的要求,但此时他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体内的药劲还没有完全褪去,闻到鼻尖传来的阵阵腥气只觉得体内又泛起熟悉的热意。 季书宁睁开迷茫的双眼微微起身,轻舔了一口那冒着热气的龟头顶端,然后就像是无师自通般的将它整个囫囵吞进嘴里。 “唔……好大……” 那小舌头又软又滑,还会刮着柱身表面的青筋舔去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于清野爽的快要疯了,没忍住用大手罩住季书宁前后挪动的头部,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前一挺,张合的马眼顿时又喷出一大股白浊,全都射到了季书宁吞咽着的喉咙上。 “咳咳咳!” 季书宁吐出那塞满了口腔的大肉棒,趴在地上艰难的喘息,被滚烫的精液呛到眼睛都红了。 于清野也不在意,他握着季书宁的手又把自己撸硬后,覆在那无力的小身子上壮腰一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操干。 季书宁迷迷糊糊抱住身上男人的肩膀,随着本能张大双腿,闭着眼享受从身下涌上来的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 -- 1继子趁养父醉酒爬床,被当做妓女粗暴开苞大 一连几天,于清野只要是有时间就逮着季书宁做个没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试试看能不能造个人出来。 而被翻来覆去操到没脾气的季书宁终于明白,男人那天说的要让他怀孕的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觉得……我们最近也太频繁了点……” 于清野闻言微微挑眉,一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一手捏着季书宁的下巴俯身亲了他一口,亲昵道:“我弄的你不舒服?” 他们好不容易把话说开,解开了当年的误会,于清野终于不用在绞尽脑汁的把人骗出来,而是想见他的时候就能伸手摸到他软绵的小身子,别提多惬意了,一时没忍住稍加不知节制,就像是要把当年错过的都补回来一样。 此时他刚刚洗过澡,只穿了一条短裤,半裸着上身,露出来的腹部紧实有力,没有一丝赘肉,就这样俯着身子,整个将季书宁圈在了怀里。 两人肌肤相触,暧昧的气息流转,季书宁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仰着头看着于清野小声道,“可是你每次都弄好久……我下面都有点痛了……” 这倒是实话,于清野的那里天赋异禀的大,不仅粗长还时间持久,季书宁浑身上下都是娇嫩的软肉,腿心被磨的时间长了,难免有肿起来的趋势。 特别是最近,他腿间的阴蒂已经肿到不能多碰的地步,一碰就会整个身子剧烈颤抖,走路颤颤巍巍的像个小鸭子。 “这样啊……”,于清野摸着下巴沉吟了半晌,突然坏心眼的把毫无防备的季书宁掀翻到了床上,“我来帮你检查一下!” “啊!你干嘛!” 穿在身上的浴巾被这么一弄整个散开,露出两条不断扑腾的小细腿,季书宁红着脸咬唇,连喘带踢的小声骂男人不要脸,却丝毫阻挡不了下一秒就被男人摆出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 于清野把季书宁的小腿拉成一字马的形状,迫使那红艳艳的穴眼完整的暴露出来,阴唇向两边分开,再也夹不住肿成樱桃大小的骚阴蒂。 “啧,还真是肿的厉害啊” 季书宁难耐的喘息了下,忽的感觉男人极轻的对着他的腿心吹了口气,那种滋味不比手指直接揉上来的刺激来的大,却还是让他浑身一震,瞳孔猛的收缩。 “于……于清野……你起来……呜嗯……别碰那里……” “宝贝儿别动,我帮你吹吹,待会就不疼了” 于清野就像哄小孩似的趴在那腿间左一句乖乖右一句可怜,还不断的向张合的小洞里吹着温热的气息,导致季书宁的小穴里越发敏感,哆嗦着抖个没完,甚至顺着那股夹弄的力道缓缓流出透明的淫水来。 于清野见状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尖去舔,然后吧了吧嘴,表情一本正经的评价,“唔……有点甜,像草莓的味道……” 他又舔了一下,这次是慢条斯理的顺着臀缝一路舔到了阴茎顶端,“宝贝儿你怎么连这里都这么好吃啊?” 太羞耻了……季书宁呜咽着挺腰,完全不能从这种极其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不过话说经过男人这么一舔,腿间的胀痛倒是缓解了许多,现在只剩下酥酥麻麻的余韵,似甜蜜又似折磨。 “你好烦……就知道欺负我……呜……” “我好心的伺候你,你还嫌我烦?” 于清野带着笑意重新覆到季书宁身上,低头吻住了他的双唇,故意把口中残留的淫水渡了过去,季书宁如往常般闭上眼,脸红红的想,好像这人说的也没错啊,味道真的是甜的…… 两人搂在一起亲的缠绵,直到同样的气喘吁吁才肯停下。 对视了好一会儿,季书宁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捂住脖颈,“你刚刚没弄在这里吧?如果弄出痕迹来我妈会问的” 他这些天一直往于清野这里跑,一来了男人就按着他做个没完,虽然他一直强调不准在这些明显的位置上弄出痕迹,但意乱情迷的时候谁都不会注意那么多,有好几次他就觉得他妈看向他的目光怪怪的。 “你说我妈她是不是知道了啊?” 季书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一把拍掉于清野落在他胸前的大手,满脸忧心忡忡的坐起来。 于清野也跟着他起身,好笑的摇头,“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你准备怎么说?” “…………” 看着他这满脸茫然无措的样子,于清野就知道他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好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觉得,伯母其实已经知道了” 这句话带来的震惊程度不亚于雷劈,季书宁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连耳朵尖都紧张的变得通红。 “你……你是说我妈已经知道了?” “嗯,虽然我只见过伯母一次,但她给我的印象完全就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而且她心思细腻,你最近的变化她不可能察觉不到,更何况……你难道没有发现,她最近给你打电话的的次数更频繁了吗,明知道你在我这里还催着你回家,恐怕她不止是猜到了这么简单” 季书宁越听他的这种分析越觉得可能性大,听到最后,他僵硬的肩膀已经彻底软绵绵的塌了下来,小脸上写满了“完了我死了”的颓丧。 “我妈会打死我的吧,明明有了男朋友还和你搞在一起,她说过她最痛恨劈腿的人了……” 其实季妈妈的初恋并不是现在的季爸爸,当年的她也是校园一只花,追她的男生一大把,奈何她挑来挑去却看中了一个人渣,人渣用花言巧语骗取了她的感情,同时还和另外几个女生暧昧的往来。 而过分的是,在那几个女生里,有一个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季妈妈心高气傲很快和他分了手,情伤了一段时间后才遇到了季爸爸。 这么多年来,她每次一看到电视剧里有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的男主角,就气的大声数落年轻时遇到的那个渣男,还耳提面命的告诉季书宁,你以后要是敢给我这样,就不要进这个家门! 想起来季妈妈说这话时的语气,季书宁在很温暖的室内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于清野哭笑不得的摸他的头,把滑下去的被子往上紧了紧,“什么叫搞啊?季书宁,你就是这么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季书宁心虚的眨眼,“但是,你现在的确不是我的男朋友啊……” “…………” 话是这样说没错……所以,于清野捏住季书宁的一边脸颊,恨恨的揉,咬牙切齿的说,“那你还不快点给我个名分?” “……哦” 回到家的时候,只有季妈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季书宁心虚的和她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要往房间里走。 “站住,又去小于那里了是不是?” 季妈妈优雅的剥了个橘子,优雅的放到嘴里,然后呸的一下吐了出来,“什么玩意,老东西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连个橘子都挑不好!” 季书宁颠颠的小跑过去,心领神会的亲自给她剥了一个放到手心里,然后满脸乖巧的坐到一旁。 “妈妈,你尝尝这个,一定很甜” 季妈妈撇了他一眼,慢悠悠的把橘子吞下去,这次终于没在把锅推到季爸爸的身上。 “我说,你小子最近在搞什么猫腻,你和那个小于,是不是来往的太频繁了些?” 季书宁拿不准他妈是真的知道了还只是在诈他而已,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他们季家的三个男人,是永远也别想斗过这季家唯一的女主人。 “就是……就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哪样?”,季妈妈的声调提高了一个度,把离她最近的季书宁吓得浑身一抖。 只见下一秒季书宁便讨好的半蹲在季妈妈身边,半握住她的手,像小时候每次做错了事情后那样,轻轻的摇了摇。 季妈妈看着他眼里的祈求之色,原本升起来的火气瞬间便去了大半。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虽然猜到了他和那个小于的关系不可能这么简单,但她还是想听听季书宁怎么解释这件事。 季书宁见他妈妈终于肯静下来好好听他讲话,心里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重新坐到了她旁边,斟酌着把当年的事情讲了一遍,只不过忽略了中间那比较“劲爆”的一部分,毕竟他妈妈年纪大了,大概受不了这个刺激…… 季妈妈听完后叹了口气,“书宁,你从小就是咱们家最懂事的孩子,所以我和你爸一直都对你很放心,但是那个小陈,他没有做错什么,如果非要说,也只是对你不够上心,你如果真的不喜欢人家了,还是尽早和人家说清楚的好” 季妈妈的这番话没有任何的偏袒,颇为语重心长的样子令季书宁没来由的感到心酸。 “妈,对不起,我真的……” 季妈妈拉住他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拍了拍,“你们年轻人的那些情啊爱啊的,我是不懂了,我和你爸就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然后找一个能够携手相伴一生的人,这就够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妈” 把所有的话都说开后,季书宁睡了长久以来最好的一觉。 再过几天,就该到了返程的日子。 告别了父母,季书宁便钻上了于清野开来的那辆越野车里,两人不复来时路上的那种凝重氛围,反而一路都说说笑笑的,直到快到达了目的地,季书宁的表情才变得别扭起来。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去?” 于清野太过了解他,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心里所有的不安。 不过季书宁只考虑了一秒就拒绝了,一是他想自己解决这件事,二是他担心于清野的出现会刺激到陈昊宇,到时候万一起了冲突,有人受伤怎么办? 于是到了地方后季书宁在楼下就和于清野告了别,独自一人回到了他和陈昊宇的家中。 这个时候,陈昊宇竟然也刚好在家。 季书宁轻轻推开陈昊宇的房门,发现他正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自己进来了他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昊宇,我回来了” 季书宁尝试着轻声唤他,绕到他前面一看,才发现他的脸色惨白,额头布满虚汗,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昊宇?昊宇?醒醒,你好像发烧了” “唔……”,陈昊宇迷茫的睁眼,看见面前有一张放大的脸下意识的往后一躲,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这个反应,倒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但只不过一会儿,他的神色就恢复了正常,揉着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嘶声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刚……” 季书宁愣愣的看着陈昊宇穿着拖鞋下床,晃晃悠悠的进了卫生间,而他注意到,陈昊宇走路的姿势怪怪的,双腿间的裤子上还有一小块晕湿的痕迹,季书宁眨眨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这次回来是想和陈昊宇直奔主题谈分手的,但看人现在的样子,他怎么都没办法把这句话说出口。 结果到了晚上,陈昊宇说想要和他谈谈,一张嘴就是“我们分手吧”。 “什么?” 说实话,季书宁万万没想到陈昊宇会比他还要先提这件事。 陈昊宇面容古怪的笑了下,却像牵动了身体某处的伤口似的表情变得扭曲,他把面前的水推到季书宁面前,要求道,“先喝一口吧,喝完我们在说这件事”。 季书宁犹豫了下,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小口。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吗?” 陈昊宇见人听话的把水喝了,突然站起身一步步朝季书宁逼近,他的力气比季书宁的大,轻而易举的就将季书宁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季书宁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猛的抬头瞪大双眼,“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陈昊宇的目光突然变得迷离,“我早就看出来你不喜欢我了,和我分手也是早晚的事,但是该死的……为什么我那天要去那个地方,妈的那个人简直不是人,我也是男人啊,我也能让你爽的,你相信我!” 他说到最后简直就是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表情也逐渐变得狂乱。 季书宁紧紧护住自己身前的衣服,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甩了他一巴掌,颤抖着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昊宇,你要是还是个人,就不要这么做!” “我,我也不想的,那个人叫我和你分手,但是我还想试试我到底行不行,书宁,你让我试试,就一次,一次就好,啊?” “你……你走……” 季书宁推开他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跑,却在开门的时候突然愣在原地。 只见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面容阴冷,笑容诡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他不由分说踱步走进来,看都没看季书宁一眼,而是直接把陈昊宇捞进了怀里,一米八的陈昊宇此时在他的怀里显得就像是小鸡仔一样渺小。 男人看着陈昊宇瑟瑟发抖的模样缓缓的笑了,“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要挑战我的底线?” “我……我没有……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那么对我!” 陈昊宇崩溃摇头,竟是直接跪在了男人面前,紧紧的抱住他的大腿。 季书宁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别的,陈昊宇给他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药,那种火烧的感觉正在不断的上涌,热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衣服给脱光。 犹豫了一秒后,季书宁跑回自己的房里紧紧关上房门,颤抖着给于清野打了一通电话。 在理智彻底断线的前一秒,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他躺在床上不住的扭动,朦胧中仿佛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了陈昊宇的一声惨叫…… 时间渐渐变得难熬。 说不清过了多久,满头大汗浑身赤裸的季书宁听到有人快步走了进来,一双大手直接落在了他的身子上。 “唔……” “书宁?书宁?你还好吧?” 是于清野,他接到季书宁的电话后差点被吓死,几乎是连闯了三个红灯才赶到了这里,一路上他是心焦又懊悔,暗骂自己为什么不陪他一起回来?要是季书宁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季书宁勉强睁开汗湿的双眼,嘴一瘪差点哭出来,“你怎么才来啊,我好难受……好热,还好痒,呜……” 被人下了药的身子异常敏感,此时的他早在不知不觉间把所有的衣物脱光,双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揉上了那两粒硬挺的乳尖,可能是由于春药的关系,那里的颜色变得比平时还要艳丽几分。 于清野掰开他的大腿一看,差点呼吸都停掉。 “书宁,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 他说着伸出手捻了一把,顿时满手掌心全是黏腻的液体,季书宁的腿间就像是发了大水一样,顺着腿缝滋滋往外涌着大股潮湿的热液,随着季书宁夹腿扭动的动作湿乎乎的两条大腿内侧都是他流出来的东西。 “呜呜……我也不知道……我不想的……可是……真的好痒啊……你帮帮我啊……” 于清野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脱裤子有些慢,季书宁等不及的大分着两腿,把阴唇拨到一边,细白手指两根捅了进去。 于清野脱裤子的手一顿,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季书宁当着他的面自慰,不得不说这种场面真的是过于刺激了。 可能是终于有东西插进来了,季书宁舒服的呻吟出声,随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插着已经湿润不已的小穴,边插扭着腰既舒服又欲求不满的叫着。 “啊啊好棒……好舒服……插我……插我啊……” 于清野拉着他的手腕看准了时机重重往里一捅,那洁白的指根部顿时被蠕动的穴口全部吞没,季书宁连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仰着脖子高潮了。 他猛的并拢双腿细细的颤,只不过一小会儿,又哆嗦着打开,手指继续下意识的抽插。 “还要……还想要……” “妈的这也太要命了!” 于清野也忍不了了,他急急的脱下内裤,挺着胯间粗大的一根捞着季书宁的双腿挺腰使劲往里操。 他被下了那么烈的药,湿的全都是水,于清野根本不担心他适应不了,直接一下子捅到底,偌大的龟头抵到了子宫口,硬梆梆的,他抵着揉了两下,揉的他挺着腰直浪叫,然后抽出来一点继续往里凿,凿的里面稀里哗啦全是溅出来的淫水。 那粗硕的鸡巴竟就这么突然全部戳了进来,撑满了整个甬道,季书宁仰头弓身差点叫起来。 “好,好刺激……好多啊呜呜……” 于清野吻住季书宁的嘴,摇晃着健腰好将那根庞然硬物插得更深,嘴里含糊着喘息“宝贝儿,你好紧,湿得不象话,怎么有过一次高潮了还咬得我这么用力,嗯?” 以前两人做爱的时候季书宁也很敏感,可以说是操两下就会来水,可这次却不同,里面不仅水多的像温泉一样,温度还高的吓人,于清野心想,他要是在这里多插上一会儿,没准都能把他整个给烫化。 “唔……嗯……” 季书宁紧紧的咬着下唇,他觉得只要自己稍微放松一点就会发出无比淫浪的叫喊,身体里的那股痒意不断攀升,顺着男人插着他的地方向全身扩散,烧的他的大脑迷迷糊糊的。 “宝贝儿,想叫就叫吧,不用忍着”,于清野抚着他汗湿的发心疼的诱哄,臀部发力大开大合的强悍猛操。 “可是……可是外面还有人……呜啊……又顶到了……” “放心吧,他们已经走了” 虽然不知道带走陈昊宇的那个男人是谁,但于清野赶到的时候,却是亲眼见到那男人将奄奄一息的陈昊宇抱在怀里,面无表情的开车离去。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带你出去看看” 于清野掐着季书宁的腰站起身,捞着他的腿一路操着来到了客厅,只见那里真的空无一人,只有洁白的地毯上还残留着一丝刺眼的血迹。 季书宁看了一眼便呜咽着把脸埋进于清野怀里,双腿跟着缠上他的腰,分出神来问了一嘴,“他,他会不会有什么事……”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是嫌我不够卖力?” 光凭陈昊宇给季书宁下药这一点,就足够他死一万次了,于清野根本不在意那男人把他带去了哪,他现在只想操的这小东西哭喊求饶,好让他再也不能这么骚的拼命勾引他! “啊啊!我错了!我不说了!呜啊!好棒!” 季书宁向后仰着头狂乱的甩着湿发,他的两瓣臀肉被男人握在手里大力揉捏向两边分开,洁白的臀缝间一根粗黑的巨物不断进进出出,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片晃动的虚影。 他操的实在是太大力了,季书宁扭腰的频率渐渐很不上他抽送的频率,只见那小身子阵阵抽搐紧绷,眼看着双手快要圈不住男人的肩膀。 于清野一个转身将他跪趴抵在沙发的角落,手腕用力将季书宁的腰臀更重地往下一按,狰狞粗壮的性器破开那两条细小的缝隙操到了最深处,深色的囊袋紧贴着雪白的大腿根。 “小骚货这么喜欢吃鸡巴我就让你吃个够!”,他说着背后抱着季书宁舔吻他的耳垂,急切狂乱地让滚烫的龟头反复厮磨前穴的骚点,听着怀中人的哭喘越来越急促,便将那压在自己胯下的雪臀分开一点,又手一拽让他深深吞进去,将下方的那根大肉棒直直捅入嫩穴里,如此反复折磨季书宁的小身子,大手还不断的揉捏着晃动的奶子。 可以说是摸乳操穴,好不快活。 季书宁本来想哭着喊不要,可这实在是太舒服了,体内的药意让他变得比平时还要诚实,他一张嘴就是淫乱娇媚的呻吟,又哑又动人,“呜呜……于清野,操我,使劲操我……还要,还要……” “宝贝儿,给你,都给你!” 于清野被他叫的双眼赤红,那胯部紧压季书宁的臀部,双手捧着他的奶子,俯身疯狂地吸吮他后背上光滑的皮肤,弓着身子,肉棒同时开始大力的进出抽送。 “这样呢,够不够深!够不够快!”,他不停的上下耸动屁股,一遍又一遍的操他,硬龟头钻研顶磨穴心的每个角落。 季书宁的穴肉酸酸胀胀,有说不出的难受和快感,感觉越来越紧密,在这种极度刺激下,他的腰身重重弓起,双手猛的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垫子。 “呜呜!够了……够了……好爽啊……真的好爽……呜……于清野,在操下那里……” “那里是哪里?嗯?” 于清野已经抱着他换了好几个姿势,现在他带着人跪到了地毯上,扯开季书宁的一条大腿,让他用小狗撒尿似的姿势挨操,看上去淫荡极了。 季书宁羞耻的用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捂住脸,小声的哀求“是……是子宫……呜呜……” “宝贝儿说实话,我每次操你子宫的时候你都说受不了,但其实你最喜欢的就是我操你的小子宫对不对?” 说话间那大龟头已经顶穿了宫口,戳进去就是一番毫不温柔的冲刺搅弄,季书宁被抬起的那条腿瞬间绷的直直的,呈直角的方向搭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嗯啊……喜欢……好喜欢……每次插进来……感觉都要死了……” “是爽死了吧?” 于清野狠狠的干着季书宁,让他双膝跪地,手支撑的身子随着他的冲刺一点一点的向前爬,季书宁被男人的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只能顺从的翘起屁股向前爬,丰盈的乳房垂在半空晃动着,阴蒂肿大被磨得通红,那大肉棒每一下都深深插到花心,酥麻的快感让他几乎支撑不住,最后被男人拉着手从后面疯狂的操干了几百下才在他的高潮里射出精液。 但这还不是结束,只见于清野射完后拔出还在滴水的大肉棒,扶着根部送到季书宁嘴边,粗喘着命令,“给我舔” 这要是在平时,季书宁绝对不会答应他这种淫乱的要求,但此时他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体内的药劲还没有完全褪去,闻到鼻尖传来的阵阵腥气只觉得体内又泛起熟悉的热意。 季书宁睁开迷茫的双眼微微起身,轻舔了一口那冒着热气的龟头顶端,然后就像是无师自通般的将它整个囫囵吞进嘴里。 “唔……好大……” 那小舌头又软又滑,还会刮着柱身表面的青筋舔去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于清野爽的快要疯了,没忍住用大手罩住季书宁前后挪动的头部,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前一挺,张合的马眼顿时又喷出一大股白浊,全都射到了季书宁吞咽着的喉咙上。 “咳咳咳!” 季书宁吐出那塞满了口腔的大肉棒,趴在地上艰难的喘息,被滚烫的精液呛到眼睛都红了。 于清野也不在意,他握着季书宁的手又把自己撸硬后,覆在那无力的小身子上壮腰一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操干。 季书宁迷迷糊糊抱住身上男人的肩膀,随着本能张大双腿,闭着眼享受从身下涌上来的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 -- Ⓟο⓲cΙτγ.ⅭοⅯ 2和流氓养父泡温泉继子水下被 渐渐的,莫小天的肚子便鼓起一个隆起的轮廓。 但他并不想拒绝,甚至觉得肚子里面热乎乎的,烫的他全身的温度比这屋子里的温度还要高。 蒋立也一言不发的搂着他,射完后好半晌没有说话,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小天靠在他怀里懒洋洋道:“爸,我都没后悔,你别说你后悔了”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了,蒋立也挑眉,提着他的腰往上拽,“你看你老子像是那种爽完了就不认人的人吗?” “那可没准……”,难道你对你过去上过的每一个女人都负责了吗? 莫小天撇嘴嘀咕,低头看着那半软下来的粗黑性器渐渐脱离自己体内,随着棒身一点点的抽出,原先堵在里面的各种液体不住的往外流,等大龟头啵的彻底脱离穴口,汹涌的精液简直就像是尿了一样往外狂喷。 “啊……好多……”,这种滋味也过于爽了,莫小天半闭着眼,不舍的在他爸身上蹭来蹭去。 男人的身上也很热,肌肤相亲的靠在一起,只让人觉得心里十分的熨帖与充实。 “不想你的屁股被操开花就少给我乱动!” 蒋立也捏了莫小天一把,捧着他的屁股站起身,莫小天乖乖的将双腿环上他的腰,两人光溜溜的往更衣室的方向走,那里的地上还散布着刚刚随意扔下的凌乱衣物,蒋立也一件件的捡起来,包括那条小内裤,最后都是由他亲自给莫小天穿上的。 看了眼时间,现在大概是下午两点左右的样子。 “是想回家还是回学校?”,蒋立也才不信他说的什么没课了那套,也就是惯着他懒得拆穿而已。 但现在莫小天刚觉得他爸软化了点,就更舍不得离开了,腻歪在蒋立也的怀里哼哼唧唧,说什么也不肯走,非要和他呆在一块。 蒋立也拿他没辙,在楼上的酒店里开了个房,把人给领了上去。 而这期间他还接了个电话,是李铁打来的,李铁应该是去单间里敲过门了,发现他们不在才想着来问一句。 “也哥,怎么不和兄弟们说一声就走了?” 蒋立也抱着莫小天一边艰难开门一边答道:“没走,小天说累了,我带着他上来休息一下”。 莫小天在他怀里笑嘻嘻的,揽着他的脖子啵的一口,蒋立也用眼神无声的警告他,顺手把他给放到了床上。 “啧,小天都多大个人了,还用你亲自陪着?也哥,不是我说你,你有点太惯孩子了吧?” “滚,我养的儿子,我乐意” 一旁强子夸张的声线从话筒里传来,“早就叫你不要多嘴,再多说一句,小心像我上次一样被罚去扫厕所!” 蒋立也和李铁异口同声道:“滚蛋!” 挂了电话蒋立也没好气的把手机扔到一旁,双手叉腰站在床边看着莫小天的脸,莫小天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和他对视,睫毛因为紧张颤抖的厉害。 蒋立也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心软,刚刚被人打趣的窝火也没的差不多了,就像他说的,这是他养大的儿子,虽然性子跳脱了点,在有关于他的事情上过于任性了点,可蒋立也还是觉得,眼前的这个是全天底下最可爱的一个。 见莫小天仍是不出声,他故意说道:“不说话那你老子可要走了?” “别!”,莫小天赶紧从被子里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袖,声音软软的撒着娇,“爸,上来陪我睡一会吧” 他说完往旁边让了让,留出一个空位,蒋立也这么大个成年人躺下都绰绰有余。 但等蒋立也躺下,他又不想睡了,睁着眼睛看着男人的侧脸开始发呆。 这人怎么就能帅成这样呢?老东西明明都快40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不说,身材也管理的很好,怪不得能吸引那么多小姑娘前赴后继的爬他的床,莫小天觉得,他爸的帅和电视里那些小生的帅还不是一种类型,他爸更倾向于那种充满男人味野性十足的帅,一举一动都是上位者的成熟和霸气。 不知不觉间,蒋立也也没了睡意,他知道莫小天在看他,便闭着眼一动不动的任他看,可莫小天就像看不过瘾一样,二十分钟了都没有换一个姿势。 蒋立也睁眼,侧身把人捞进怀里,无奈的叹息,“还非得我哄你是吧?” 莫小天心跳的有些快,“哪……哪有……” 他把男人的衣服抓的更紧,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胸膛里的味道。 “爸,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蒋立也拍着他,一下一下的,蹙眉道,“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儿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可你是因为我是你的儿子才对我好,如果你不是我爸,我还是会喜欢上你,并且也一定会追到你” 莫小天抬起头看他的下巴,说的很认真。 蒋立也沉默了,他知道这孩子对自己有多固执,但坦白说如果真像莫小天说的那样,他不是他的儿子,恐怕两个人连接触的几乎都不会有,毕竟他们相差了将近十几岁,而他过去的床伴也都是女人,怎么讲都不会和莫小天产生什么交集。 “但老天仍是把我们安排在了一起”,莫小天继续说,“所以我觉得它是故意的,这样能够让我少走些弯路” 蒋立也捏着他笑嘻嘻的脸蛋,有些无语,“你这样的假设根本就不成立” “那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表达我们现在在一起,在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莫小天,你是不是有点太蛇打上棍了,如果那天老子没醉酒,你以为你能有机会?” “所以我运气好嘛,不过爸”,莫小天翻身压住他,趴在他的胸前,歪头看他,“我第一次说喜欢你的时候还是一年前,我明确的表达过我是很认真的要重建我们的关系,那之后我就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想法” “……” 蒋立也不得不说这小子太精了,这么久的旧账都能让他翻出来,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按理来说他以前没喜欢过男人,也只是把莫小天当做最亲的家人,但有些事一旦被其中一方打破,脑子里就止不住的会去想。 莫小天第一次和他表白的时候还是18岁,那天他生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吻了上来,蒋立也只觉得荒唐,太荒唐了,他养了莫小天那么久,竟从没看出来他对自己还有那种心思。 后来他生气了,莫小天也哭着和他道歉求他回家,电话里他哭的很伤心,一个劲的说爸我想你,蒋立也生生被他哭红了眼。 其实他是真的想离开莫小天一段时间,好让他冷静冷静,到底是没狠下心。 就是这种犹豫不决给了莫小天莫大的勇气和信心,他嘴上不再说,却有意无意的开始暗中勾引男人。 比如说在家里穿的很少什么的,大多数的时候都只穿着一条短裤把两条又细又白的腿露出来,大概是因为双性体质的原因,他没什么体毛,那上面光溜溜的十分嫩滑,蒋立也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到了夜里便做起了没头没尾的春梦。 梦中那人看不清脸,四肢像无骨的水蛇一样缠上他的身子,蒋立也呼吸粗重,将人狠狠压在身下,臀部不停起伏撞击,发泄着永无止境的欲望,那人终于受不住嘴里轻轻溢出一丝呻吟,颤抖着唤他,“爸……” 蒋立也一下子就被吓醒了,猛的坐起来,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汗。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他低估了莫小天对自己的影响。 事实证明莫小天还是挺了解他老子,一年的时间里,他潜移默化的改变着蒋立也对他们之间父子关系根深蒂固的想法,一点点的撬开他的心脏,让蒋立也再也不能把的感情随随便便的打发掉。 蒋立也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搂着莫小天,想着想着就气到发笑,“你是不是早就吃准了我舍不得打你舍不得骂你?”,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他不喜欢的人爬了他的床,被卖出去接客都是轻的。 “爸,无论你是怎么看待我的,我下半辈子都跟定你了,你别想轻易甩掉我” 莫小天听着他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 蒋立也被他搔的心里直痒,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漆黑的双眸中透出不可名状的情感,“小兔崽子,也不怕把你老子给肉麻死” 莫小天笑嘻嘻的,“爸,下个星期天就是我生日了,我想提前跟你要个礼物” “说” “什么都不做,陪我一整天好不好” 蒋立也长久的盯着他的眼睛,最终点了点头。 一晃三天就过去了,两人的生活虽然说没什么大的变化,但亲密的小动作却多了不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莫小天觉得蒋立也突然忙了起来。 大概是最近的生意比较好,男人总是被李叔和强叔他们叫出去喝酒,行踪也是神神秘秘的。 这天莫小天更是在蒋立也背对着他打电话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他说晚上要和兄弟们去什么酒吧聚聚,顺便巡视下那里的场子。 莫小天心里咯噔一声,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吃饭时李叔的那番话。 他直觉那个酒吧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单纯。 于是等蒋立也挂了电话后,莫小天小跑到他面前,抬头看他,“你要出去吗?” 蒋立也一边发着短讯一边点头,“嗯,推了好几次,今晚非去不可了” 他顿了顿拍拍莫小天的脸,“晚上自己睡,不要等我,知道吗?” “可以不去吗?” “不行,这是生意上的事,这次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 什么生意还得要在酒吧里谈? 莫小天抱着抱枕眼看着男人出了门,只是稍微犹豫了一瞬立马起身跟在了后面。 到了那家酒吧后莫小天发现,门外所有接待的人都认得蒋立也,一个劲的点头哈腰把他迎了进去,反观莫小天,还被查了身份证才肯放行。 这一折腾就耽误了些功夫,这里还挺大,莫小天走着走着就蒙了。 他在一群包厢外面来回穿梭,探头探脑的想要看看蒋立也是不是在里面。 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过来,莫小天回头看,发现是一个领班模样的人,带着一群打扮漂亮的女孩子,正急匆匆的往这边赶。 本来莫小天没当回事,侧着身子想给她们让路,结果就听那领班不耐烦的催道:“快点快点!别让也哥他们等急了?” 莫小天瞬间瞪大了眼睛,一把拉住他的手,“你说什么?哪个也哥?” …… 蒋立也在包厢里和兄弟们喝着酒,按理来说应该是挺放松,但这心里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不安。 旁边的李铁给他点了根烟,对着鬼哭狼叫唱歌的强子笑骂了一句,“你他妈别唱了,也不怕吓死个人!” “滚,老子开心,老子就要唱” 强子冲蒋立也抛了个肉麻的媚眼,“也哥,来一首?” “不了,我喝酒,你们随意” 蒋立也往后一靠,皱着眉吐出口烟雾,时不时的拿起杯子喝上几口。 就在众人该唱唱该喝喝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推开,刚刚那个领班带着一溜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群手下立马掐了音乐开始吹口哨,屋子里顿时一阵躁动。 蒋立也眉头皱的更紧,本来想把人都赶出去,但李铁却压住他的手,说,“也哥,今天弟兄们都是来放松的,这段时间没少卖力,给他们个面子,你放心,就只是喝个酒,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蒋立也犹豫了下,抬起的手落回酒杯上,没有说话。 李铁松了口气,给了领班一个眼神,那领班上道的和姑娘们交代了几句,她们便点着头围在了在座的男人身旁,就连强子那个大老粗也有个模样清纯的女孩给他敬酒,还给他弄了个大红脸。 而可能是由于蒋立也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好几个女孩都蠢蠢欲动的想要过来和他搭讪,以前这种情况蒋立也就算不做点什么也不会拒绝,但今天他就是没这个兴趣,闻着那股子香水味只觉得阵阵烦躁。 “去找别人,别来烦我!” 打发走了不知道第几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蒋立也眉头都不抬的继续喝酒。 但这次这个不但没走,反而在他面前站定,上来就抢走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揽着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 包厢里的起哄声顿时炸开了锅,蒋立也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 “你的胆子挺大啊?也不看看这是不是你该坐的地方?” 蒋立也捏着人的手腕稍一施力,捏的怀中这人咬唇轻哼出声。 “唔……” 没想到长发‘女人’一点都不怕他,白净的手臂环上他的腰,挑衅的在他耳边轻声说,“有本事你就把我的手给捏断啊?” 操!这他妈不是莫小天的声音吗! 蒋立也扯着他的手往后一拽,就着包厢里忽明忽暗的灯光看清了那张化着淡妆的精致小脸。 他像猛的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目光落在莫小天的大腿上,那里果然光溜溜的一片,下半身只穿了一条遮不住什么的超短裙。 蒋立也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屋子里的其他人不明所以,纷纷看过来好奇的问,“怎么了也哥?这小妞惹到你了?” 想到莫小天穿的这么少被这群男人几乎看光了,蒋立也气急败坏的怒吼,“都他妈把眼睛闭起来!” 李铁和强子对视了一眼,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招呼着兄弟们往外走,只说要换一个包厢,走的时候还顺便带走了那群女人。 现在就只剩下蒋立也和莫小天两个人,两人大眼瞪小眼,蒋立也猛的把莫小天扔到沙发上,沉着脸训他,“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 “你还说我!”,莫小天气不打一处来,爬起来和他对视,“你不是说谈生意吗?谈生意要叫这么多女人?”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叫的?嗯?” “有什么区别吗?反正结果都一样!” 蒋立也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你看今晚除了你,哪个女人敢近我的身了?你要是刚才慢一点,手就废了知不知道!” 他坐下来查看莫小天的手腕,发现那里已经红了一片,还有点肿起来的趋势。 “你这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莫小天瘪着嘴还是有点委屈,“总之我就是不喜欢有那么多女人围着你,喝酒就喝酒,一个个的都盯着你就差直接扑上去了……” 蒋立也被他形容的又生气又想笑,他把莫小天抱到大腿上,给他揉着手,想了一下说,“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不开心,你要给我保证” “行行行,小祖宗,我错了,你说怎么保证?”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宠溺,棱角分明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格外迷人,莫小天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一字一句道:“你要保证,除了我以后不会再有别人” 蒋立也眯眼看他,“还挺贪心啊莫小天” 眼看这人要急了,蒋立也才慢悠悠道,“行啊,这有什么难的,还有吗?” “还有就是”,莫小天跨坐在他身上猛的把他往后一推,倾身趴在他耳边,喘着热气,“我要给你验验身” “在这里?”,蒋立也玩味的笑。 “怎么,不敢吗?”,莫小天的表情格外挑衅。 “操,你还真是勾引你老子的一把好手!” 蒋立也摸着他短裙下面光滑的大腿,也渐渐来了兴致,虽然他以前玩的很开,但还从来没在这种地方试过,更何况对方是莫小天,这会让他有一种格外刺激的感觉。 “我来的时候特意换了一条丁字裤”,莫小天若有似无的扭着腰臀磨蹭,声音轻飘飘的,“等下都不用脱掉,往旁边一拨就能操进来,爸,你喜欢吗?” 蒋立也被他色情的描述激的血气上涌,使劲一个翻身重新把莫小天压在身下,大手直接探进微张的腿间,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块小小的布料,手指揉上去的时候便能感受到穴口两侧嫩肉柔软的触感。 蒋立也恨恨的使劲一捏,掐着阴蒂使劲的揉,“小骚货,这就湿了?” “嗯……一看到你就湿了……” 莫小天在床上的时候从来都是大胆的直白,这会儿他的短裙往上掀起盖在肚皮上,大腿勾在蒋立也的腰上,咬着嘴唇一抖一抖的,活脱脱想要让人操死他的骚样! “你说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骚儿子!” 蒋立也二话不说解开裤腰带,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掏出那滚烫的硬物用手握着在莫小天的阴部重重拍打,大龟头刚好打在阴蒂上,弄的莫小天缩着小穴挤出更多的汁水,屁股缝里都是湿漉漉的。 “唔……爸……别,别打了……” 他越说不要蒋立也打的就越起劲,用阴茎的顶端对着阴蒂又戳又顶,一路下滑来到微微凹进去的穴口处,碾压着往里磨,力度大到连丁字裤都操进去一点。 莫小天猛的弓起身子,一双白腿密集的抖动,有灯光晃过来的时候刚好落在那精致的小脸上,将那上面的红晕照的一清二楚。 蒋立也撑起身子看了他半晌,突然俯身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莫小天上面的嘴被堵的牢牢的,隐约听见啪嗒啪嗒的吮吸声,想也知道两根舌头不知道怎么搅弄。 吻了会儿后,莫小天越发意乱情迷,双手在他爸背上动情的抚摸,微眯着眼享受的叹息,可蒋立也却不给他太多享受的机会,只见他像莫小天说的那样把那内裤往旁边一拨,腰部下沉伴随着噗嗤的声响,大肉棒一下就挺进了的湿润的小穴。 莫小天被插的急了,脖子一仰想叫,却被紧随而上的蒋立也用嘴堵着,一声都叫不出来。 蒋立也按着他顶了两下,才放开他的嘴,莫小天的呻吟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嗯……啊啊啊………嗯……轻点……爸……” “轻点?都这么湿了还想让我轻点?” 那被插满的甬道已经很饱涨了,蒋立也还嫌不够似的在交合处的穴口揉了揉,指尖贴着往里蹭,使莫小天紧绷的身子变得更加紧绷。 他容纳他爸的一个东西就已经到极限了,现在哪怕只是一根手指都足以刺激的骚穴内里造反般的蠕动,开始强烈的收缩,卖力吮吸的样子就像是要把插进体内的巨物给挤出去一样。 蒋立也被这一下夹的险些射出来,连忙拔出手指堪堪稳住呼吸,“给我放松!” 他坐起身后猛的全根抽出,捧着莫小天的小屁股将大龟头抵在阴道口上,然后紧绷起了臀肉,使劲前挺,长长的肉棒把穴口的嫩肉挤凹顺便带了进去,因为阴道里的水足够的多,所以他的大肉棒‘咕滋’一声便直插穴底! “啊!”粗大的肉棒一插入小穴,空虚的感觉瞬间被填满充实,莫小天仰头抽息,呼息不稳地狠狠打颤着,连带着裙子下面的平坦小腹也跟着一起一伏。 蒋立也欣赏着他双腿大张,衣衫凌乱,被狠厉贯穿的淫荡美景,架起不断扭动的小腿,开始急促耸动腰杆。 莫小天是他的儿子,同时也是刚刚成年一年的高中生,此刻却敞着腿被他那根粗东西操得直叫唤。 每次他蛮横地冲进花心,龟头都强势撞开子宫颈探进子宫中,莫小天表情似又痛又爽,双手抓住他的大腿,指甲抠进他肉里。 蒋立也没有在乎那点小痛,侧开两腿跪坐在沙发上,臀部一抻一缩规律地把阴茎向小穴顶撞,有几次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撞飞出去,又抓住他的腰拖回来扣在胯上。 他深知性爱也不能太温柔,尤其是像莫小天这样,随时随地都能发骚的,最喜欢这种粗鲁狂野的性爱,他不仅是他名义上的父亲,同时也要叫他知道他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男人。 “小东西,你跟我算完了账,该我和你算算账了吧?嗯?” 莫小天正被操的抽搐流水,闻言颤抖着睁眼,“唔……啊……什,什么啊……爸……你要和我说什么?” 蒋立也的大手啪的甩在他的小屁股上,“你刚刚穿成这样都有几个人看到了?” 妈的想想就来气,他都没见过莫小天穿裙子的样子,那一路走过来,还有包厢里的那些男人们,还不知道都被谁给看去了。 尤其是这人的裙子还这么短,露出那么一大截白腿,当他是死的吗? 莫小天啊的一声被打的疼了才有点后怕,他搂着他爸的脖子撒着娇,“爸,我错了,大不了我以后只穿给你看嘛……” “每次就知道说好听的,然后下次还敢是不是?” 蒋立也把莫小天的双腿往两边分开到最大,双手拉着穴口两片粉嫩的阴唇用力扯开,透明的汁液从交合出飞溅出来,两个人腿间都黏糊糊的,蒋立也在已经插的很深的情况下再次用力挺腰,在莫小天蹬着腿尖叫里,粗长的大鸡巴终于全部插进了他的骚穴,里面还没来得及涌出来的骚水全被挤进了子宫,硕大的龟头也随着一起整个嵌了进去。 “啊啊……呜……”高潮来得毫无预警,已经被男人操干得浑身酥软的莫小天满足的尖叫了出来,甬道里剧烈的收缩着,不停的蠕动带给两人更多的快感。 蒋立也的大鸡巴被骚儿子的花穴紧紧的包裹着,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莫小天颤抖的高潮喷涌出来,炽热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肉柱顶端,让硕大的伞端更加胀大,将花穴里的淫水全部堵在了莫小天的肚子里,蒋立也用力拉着他的双腿,狠狠地在高潮中的花穴里操干着。 “说啊,以后还敢不敢了?” 他用力捣进去,深入进花穴里最深的地方,硕大的龟头整个都插进了狭小的子宫里,每一点的摩擦都能带给莫小天战栗的快感,受不了这样粗暴对待的花穴不停的收缩着,却引来男人闷哼着更加凶狠的操干。 “啊啊啊……不……不敢了……啊啊……”,莫小天崩溃的摇着头,求饶似的勾住蒋立也的脖子,双腿无力的搭在他的臂弯里,随着大力的抽插晃动着,嘴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哭吟。 这时的莫小天才终于有了点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明显是被操的迷糊了。 “小东西,非得招惹我,让你在骚!让你在骚!” 蒋立也将整根大鸡巴都插进花穴里,粗大的肉棒在鼓鼓的小腹上挤出一个暧昧的形状,然后腰部慢慢的用力,将莫小天一点一点的顶了起来,手紧扣着他纤细的腰,不顾他浑身颤抖的哆嗦野蛮的戳弄捣干紧致的骚穴。 “呜……啊……爸爸……嗯……”,莫小天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被深深插入的花穴里,娇嫩湿热的媚肉因为高潮在不断的颤抖,紧紧的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紧贴在一起连柱身上青筋和血管的搏动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这是他最爱的人,这是蒋立也在他的身体里,正无比动情的操着他,一如他盼了许久的那样。 “爸……啊……哈……快点,再快点……又要到了……前面,前面也快射了……啊啊……” 莫小天被他操弄得泪水流了满脸,身体却诚实的做出截然相反的动作,挺着身子把小穴凑过来吞他的阴茎,两腿张得大大的搭在他大腿上,细腰被他双手钳着,配合他下身有力的挺动一下一下拖回来深深贯穿。 蒋立也喘气越来越粗重,汗水顺着他精悍的胸膛流下来汇入小腹下三角处,只不过因为被他浓密的耻毛遮挡了视线,所以看不见彼此的生殖器官结合处黏腻得一片糊涂。 嫌那短裙有些碍事,蒋立也大手一扯,薄薄的布料瞬间变成了两半。 此时莫小天的身下只穿着一条湿漉漉的丁字裤,被斜斜拨到一边,腿间的小洞夹着一根粗黑的肉棒艰难吞吐。 “骚货!” 在蒋立也红着眼一把揉上他阴蒂的时候,莫小天冷不丁的就射了出来,一股黏腻的白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上,让整个场面更加的淫靡。 “爸……好棒……唔啊……又,又被操射了……” “在骚下去你今天就别想醒着回家了!” 蒋立也仰头叹息,他的腰肢摆动的幅度大了起来,胯下的进出频率也越来越快,阴茎一下接一下的贯穿莫小天的下体。 莫小天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身子被他顶得一上一下的磨蹭着粗糙的布料,光裸的后背因为被过猛的摩擦,泛起一片娇艳的红色,他的下体同时缩紧,痉挛般的蠕动起来。 “里面也要高潮了吗?嗯?” “嗯……嗯……啊……我不知道……好舒服……” 莫小天的眼睛里全是动人的情欲之色,戴在头上的假发四散开来,发丝落在白皙的肩膀上,一黑一白强烈诱惑着蒋立也伏在他身上更激烈的耸动腰肢。 “你老子也要射了,给我接好!”,成百上千的密集抽插后,蒋立也仰头闷哼,肉棒倏然抽出再狠狠地插入,顺便身子凶猛一压,把莫小天死死钉在沙发上,全身的重量毫无保留的压了下来,耸动臀部,肉棒一捅再捅,随后他插在阴道里的龟头激烈的抖了抖,一颤一颤的射出了大量浓而滚烫的精液。 “啊!爸!” 莫小天猛的弓身咬上男人结实的肩膀,两条小腿高高翘起,随着强而有力的内射直接被射到了一个小高潮! 温热的水一淋下来,蒋立也打着激灵又往里戳了戳,莫小天承受不住,难耐地把腿曲起来又伸直,伸直又曲起来,哭着喊他爸。 这下阴道收缩得更厉害了,宫颈使劲砸吧着他的龟头,子宫里似乎有一股吸力传来,不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液不罢休似的。 蒋立也一边射一边想,真他妈是栽在这个小东西手里了。 那天的最后莫小天是被蒋立也抱着走出酒吧的,但没人敢上来拦,也没人敢问他怀里的是谁,只知道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看上去身材很娇小的样子。 李铁递给领班一根烟,交代道:“刚刚那个 -- 3继子穿超短裙酒吧引诱,被养父拨开丁字裤压 渐渐的,莫小天的肚子便鼓起一个隆起的轮廓。 但他并不想拒绝,甚至觉得肚子里面热乎乎的,烫的他全身的温度比这屋子里的温度还要高。 蒋立也一言不发的搂着他,射完后好半晌没有说话,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小天靠在他怀里懒洋洋道:“爸,我都没后悔,你别说你后悔了”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了,蒋立也挑眉,提着他的腰往上拽,“你看你老子像是那种爽完了就不认人的人吗?” “那可没准……”,难道你对你过去上过的每一个女人都负责了吗? 莫小天撇嘴嘀咕,低头看着那半软下来的粗黑性器渐渐脱离自己体内,随着棒身一点点的抽出,原先堵在里面的各种液体不住的往外流,等大龟头啵的彻底脱离穴口,汹涌的精液简直就像是尿了一样往外狂喷。 “啊……好多……”,这种滋味也过于爽了,莫小天半闭着眼,不舍的在他爸身上蹭来蹭去。 男人的身上也很热,肌肤相亲的靠在一起,只让人觉得心里十分的熨帖与充实。 “不想你的屁股被操开花就少给我乱动!” 蒋立也捏了莫小天一把,捧着他的屁股站起身,莫小天乖乖的将双腿环上他的腰,两人光溜溜的往更衣室的方向走,那里的地上还散布着刚刚随意扔下的凌乱衣物,蒋立也一件件的捡起来,包括那条小内裤,最后都是由他亲自给莫小天穿上的。 看了眼时间,现在大概是下午两点左右的样子。 “是想回家还是回学校?”,蒋立也才不信他说的什么没课了那套,也就是惯着他懒得拆穿而已。 但现在莫小天刚觉得他爸软化了点,就更舍不得离开了,腻歪在蒋立也的怀里哼哼唧唧,说什么也不肯走,非要和他呆在一块。 蒋立也拿他没辙,在楼上的酒店里开了个房,把人给领了上去。 而这期间他还接了个电话,是李铁打来的,李铁应该是去单间里敲过门了,发现他们不在才想着来问一句。 “也哥,怎么不和兄弟们说一声就走了?” 蒋立也抱着莫小天一边艰难开门一边答道:“没走,小天说累了,我带着他上来休息一下”。 莫小天在他怀里笑嘻嘻的,揽着他的脖子啵的一口,蒋立也用眼神无声的警告他,顺手把他给放到了床上。 “啧,小天都多大个人了,还用你亲自陪着?也哥,不是我说你,你有点太惯孩子了吧?” “滚,我养的儿子,我乐意” 一旁强子夸张的声线从话筒里传来,“早就叫你不要多嘴,再多说一句,小心像我上次一样被罚去扫厕所!” 蒋立也和李铁异口同声道:“滚蛋!” 挂了电话蒋立也没好气的把手机扔到一旁,双手叉腰站在床边看着莫小天的脸,莫小天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和他对视,睫毛因为紧张颤抖的厉害。 蒋立也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心软,刚刚被人打趣的窝火也没的差不多了,就像他说的,这是他养大的儿子,虽然性子跳脱了点,在有关于他的事情上过于任性了点,可蒋立也还是觉得,眼前的这个是全天底下最可爱的一个。 见莫小天仍是不出声,他故意说道:“不说话那你老子可要走了?” “别!”,莫小天赶紧从被子里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袖,声音软软的撒着娇,“爸,上来陪我睡一会吧” 他说完往旁边让了让,留出一个空位,蒋立也这么大个成年人躺下都绰绰有余。 但等蒋立也躺下,他又不想睡了,睁着眼睛看着男人的侧脸开始发呆。 这人怎么就能帅成这样呢?老东西明明都快40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不说,身材也管理的很好,怪不得能吸引那么多小姑娘前赴后继的爬他的床,莫小天觉得,他爸的帅和电视里那些小生的帅还不是一种类型,他爸更倾向于那种充满男人味野性十足的帅,一举一动都是上位者的成熟和霸气。 不知不觉间,蒋立也也没了睡意,他知道莫小天在看他,便闭着眼一动不动的任他看,可莫小天就像看不过瘾一样,二十分钟了都没有换一个姿势。 蒋立也睁眼,侧身把人捞进怀里,无奈的叹息,“还非得我哄你是吧?” 莫小天心跳的有些快,“哪……哪有……” 他把男人的衣服抓的更紧,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胸膛里的味道。 “爸,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蒋立也拍着他,一下一下的,蹙眉道,“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儿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可你是因为我是你的儿子才对我好,如果你不是我爸,我还是会喜欢上你,并且也一定会追到你” 莫小天抬起头看他的下巴,说的很认真。 蒋立也沉默了,他知道这孩子对自己有多固执,但坦白说如果真像莫小天说的那样,他不是他的儿子,恐怕两个人连接触的几乎都不会有,毕竟他们相差了将近十几岁,而他过去的床伴也都是女人,怎么讲都不会和莫小天产生什么交集。 “但老天仍是把我们安排在了一起”,莫小天继续说,“所以我觉得它是故意的,这样能够让我少走些弯路” 蒋立也捏着他笑嘻嘻的脸蛋,有些无语,“你这样的假设根本就不成立” “那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表达我们现在在一起,在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莫小天,你是不是有点太蛇打上棍了,如果那天老子没醉酒,你以为你能有机会?” “所以我运气好嘛,不过爸”,莫小天翻身压住他,趴在他的胸前,歪头看他,“我第一次说喜欢你的时候还是一年前,我明确的表达过我是很认真的要重建我们的关系,那之后我就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想法” “……” 蒋立也不得不说这小子太精了,这么久的旧账都能让他翻出来,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按理来说他以前没喜欢过男人,也只是把莫小天当做最亲的家人,但有些事一旦被其中一方打破,脑子里就止不住的会去想。 莫小天第一次和他表白的时候还是18岁,那天他生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吻了上来,蒋立也只觉得荒唐,太荒唐了,他养了莫小天那么久,竟从没看出来他对自己还有那种心思。 后来他生气了,莫小天也哭着和他道歉求他回家,电话里他哭的很伤心,一个劲的说爸我想你,蒋立也生生被他哭红了眼。 其实他是真的想离开莫小天一段时间,好让他冷静冷静,到底是没狠下心。 就是这种犹豫不决给了莫小天莫大的勇气和信心,他嘴上不再说,却有意无意的开始暗中勾引男人。 比如说在家里穿的很少什么的,大多数的时候都只穿着一条短裤把两条又细又白的腿露出来,大概是因为双性体质的原因,他没什么体毛,那上面光溜溜的十分嫩滑,蒋立也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到了夜里便做起了没头没尾的春梦。 梦中那人看不清脸,四肢像无骨的水蛇一样缠上他的身子,蒋立也呼吸粗重,将人狠狠压在身下,臀部不停起伏撞击,发泄着永无止境的欲望,那人终于受不住嘴里轻轻溢出一丝呻吟,颤抖着唤他,“爸……” 蒋立也一下子就被吓醒了,猛的坐起来,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汗。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他低估了莫小天对自己的影响。 事实证明莫小天还是挺了解他老子,一年的时间里,他潜移默化的改变着蒋立也对他们之间父子关系根深蒂固的想法,一点点的撬开他的心脏,让蒋立也再也不能把的感情随随便便的打发掉。 蒋立也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搂着莫小天,想着想着就气到发笑,“你是不是早就吃准了我舍不得打你舍不得骂你?”,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他不喜欢的人爬了他的床,被卖出去接客都是轻的。 “爸,无论你是怎么看待我的,我下半辈子都跟定你了,你别想轻易甩掉我” 莫小天听着他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 蒋立也被他搔的心里直痒,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漆黑的双眸中透出不可名状的情感,“小兔崽子,也不怕把你老子给肉麻死” 莫小天笑嘻嘻的,“爸,下个星期天就是我生日了,我想提前跟你要个礼物” “说” “什么都不做,陪我一整天好不好” 蒋立也长久的盯着他的眼睛,最终点了点头。 一晃三天就过去了,两人的生活虽然说没什么大的变化,但亲密的小动作却多了不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莫小天觉得蒋立也突然忙了起来。 大概是最近的生意比较好,男人总是被李叔和强叔他们叫出去喝酒,行踪也是神神秘秘的。 这天莫小天更是在蒋立也背对着他打电话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他说晚上要和兄弟们去什么酒吧聚聚,顺便巡视下那里的场子。 莫小天心里咯噔一声,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吃饭时李叔的那番话。 他直觉那个酒吧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单纯。 于是等蒋立也挂了电话后,莫小天小跑到他面前,抬头看他,“你要出去吗?” 蒋立也一边发着短讯一边点头,“嗯,推了好几次,今晚非去不可了” 他顿了顿拍拍莫小天的脸,“晚上自己睡,不要等我,知道吗?” “可以不去吗?” “不行,这是生意上的事,这次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 什么生意还得要在酒吧里谈? 莫小天抱着抱枕眼看着男人出了门,只是稍微犹豫了一瞬立马起身跟在了后面。 到了那家酒吧后莫小天发现,门外所有接待的人都认得蒋立也,一个劲的点头哈腰把他迎了进去,反观莫小天,还被查了身份证才肯放行。 这一折腾就耽误了些功夫,这里还挺大,莫小天走着走着就蒙了。 他在一群包厢外面来回穿梭,探头探脑的想要看看蒋立也是不是在里面。 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过来,莫小天回头看,发现是一个领班模样的人,带着一群打扮漂亮的女孩子,正急匆匆的往这边赶。 本来莫小天没当回事,侧着身子想给她们让路,结果就听那领班不耐烦的催道:“快点快点!别让也哥他们等急了?” 莫小天瞬间瞪大了眼睛,一把拉住他的手,“你说什么?哪个也哥?” …… 蒋立也在包厢里和兄弟们喝着酒,按理来说应该是挺放松,但这心里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不安。 旁边的李铁给他点了根烟,对着鬼哭狼叫唱歌的强子笑骂了一句,“你他妈别唱了,也不怕吓死个人!” “滚,老子开心,老子就要唱” 强子冲蒋立也抛了个肉麻的媚眼,“也哥,来一首?” “不了,我喝酒,你们随意” 蒋立也往后一靠,皱着眉吐出口烟雾,时不时的拿起杯子喝上几口。 就在众人该唱唱该喝喝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推开,刚刚那个领班带着一溜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群手下立马掐了音乐开始吹口哨,屋子里顿时一阵躁动。 蒋立也眉头皱的更紧,本来想把人都赶出去,但李铁却压住他的手,说,“也哥,今天弟兄们都是来放松的,这段时间没少卖力,给他们个面子,你放心,就只是喝个酒,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蒋立也犹豫了下,抬起的手落回酒杯上,没有说话。 李铁松了口气,给了领班一个眼神,那领班上道的和姑娘们交代了几句,她们便点着头围在了在座的男人身旁,就连强子那个大老粗也有个模样清纯的女孩给他敬酒,还给他弄了个大红脸。 而可能是由于蒋立也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好几个女孩都蠢蠢欲动的想要过来和他搭讪,以前这种情况蒋立也就算不做点什么也不会拒绝,但今天他就是没这个兴趣,闻着那股子香水味只觉得阵阵烦躁。 “去找别人,别来烦我!” 打发走了不知道第几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蒋立也眉头都不抬的继续喝酒。 但这次这个不但没走,反而在他面前站定,上来就抢走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揽着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 包厢里的起哄声顿时炸开了锅,蒋立也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 “你的胆子挺大啊?也不看看这是不是你该坐的地方?” 蒋立也捏着人的手腕稍一施力,捏的怀中这人咬唇轻哼出声。 “唔……” 没想到长发‘女人’一点都不怕他,白净的手臂环上他的腰,挑衅的在他耳边轻声说,“有本事你就把我的手给捏断啊?” 操!这他妈不是莫小天的声音吗! 蒋立也扯着他的手往后一拽,就着包厢里忽明忽暗的灯光看清了那张化着淡妆的精致小脸。 他像猛的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目光落在莫小天的大腿上,那里果然光溜溜的一片,下半身只穿了一条遮不住什么的超短裙。 蒋立也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屋子里的其他人不明所以,纷纷看过来好奇的问,“怎么了也哥?这小妞惹到你了?” 想到莫小天穿的这么少被这群男人几乎看光了,蒋立也气急败坏的怒吼,“都他妈把眼睛闭起来!” 李铁和强子对视了一眼,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招呼着兄弟们往外走,只说要换一个包厢,走的时候还顺便带走了那群女人。 现在就只剩下蒋立也和莫小天两个人,两人大眼瞪小眼,蒋立也猛的把莫小天扔到沙发上,沉着脸训他,“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 “你还说我!”,莫小天气不打一处来,爬起来和他对视,“你不是说谈生意吗?谈生意要叫这么多女人?”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叫的?嗯?” “有什么区别吗?反正结果都一样!” 蒋立也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你看今晚除了你,哪个女人敢近我的身了?你要是刚才慢一点,手就废了知不知道!” 他坐下来查看莫小天的手腕,发现那里已经红了一片,还有点肿起来的趋势。 “你这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莫小天瘪着嘴还是有点委屈,“总之我就是不喜欢有那么多女人围着你,喝酒就喝酒,一个个的都盯着你就差直接扑上去了……” 蒋立也被他形容的又生气又想笑,他把莫小天抱到大腿上,给他揉着手,想了一下说,“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不开心,你要给我保证” “行行行,小祖宗,我错了,你说怎么保证?”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宠溺,棱角分明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格外迷人,莫小天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一字一句道:“你要保证,除了我以后不会再有别人” 蒋立也眯眼看他,“还挺贪心啊莫小天” 眼看这人要急了,蒋立也才慢悠悠道,“行啊,这有什么难的,还有吗?” “还有就是”,莫小天跨坐在他身上猛的把他往后一推,倾身趴在他耳边,喘着热气,“我要给你验验身” “在这里?”,蒋立也玩味的笑。 “怎么,不敢吗?”,莫小天的表情格外挑衅。 “操,你还真是勾引你老子的一把好手!” 蒋立也摸着他短裙下面光滑的大腿,也渐渐来了兴致,虽然他以前玩的很开,但还从来没在这种地方试过,更何况对方是莫小天,这会让他有一种格外刺激的感觉。 “我来的时候特意换了一条丁字裤”,莫小天若有似无的扭着腰臀磨蹭,声音轻飘飘的,“等下都不用脱掉,往旁边一拨就能操进来,爸,你喜欢吗?” 蒋立也被他色情的描述激的血气上涌,使劲一个翻身重新把莫小天压在身下,大手直接探进微张的腿间,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块小小的布料,手指揉上去的时候便能感受到穴口两侧嫩肉柔软的触感。 蒋立也恨恨的使劲一捏,掐着阴蒂使劲的揉,“小骚货,这就湿了?” “嗯……一看到你就湿了……” 莫小天在床上的时候从来都是大胆的直白,这会儿他的短裙往上掀起盖在肚皮上,大腿勾在蒋立也的腰上,咬着嘴唇一抖一抖的,活脱脱想要让人操死他的骚样! “你说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骚儿子!” 蒋立也二话不说解开裤腰带,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掏出那滚烫的硬物用手握着在莫小天的阴部重重拍打,大龟头刚好打在阴蒂上,弄的莫小天缩着小穴挤出更多的汁水,屁股缝里都是湿漉漉的。 “唔……爸……别,别打了……” 他越说不要蒋立也打的就越起劲,用阴茎的顶端对着阴蒂又戳又顶,一路下滑来到微微凹进去的穴口处,碾压着往里磨,力度大到连丁字裤都操进去一点。 莫小天猛的弓起身子,一双白腿密集的抖动,有灯光晃过来的时候刚好落在那精致的小脸上,将那上面的红晕照的一清二楚。 蒋立也撑起身子看了他半晌,突然俯身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莫小天上面的嘴被堵的牢牢的,隐约听见啪嗒啪嗒的吮吸声,想也知道两根舌头不知道怎么搅弄。 吻了会儿后,莫小天越发意乱情迷,双手在他爸背上动情的抚摸,微眯着眼享受的叹息,可蒋立也却不给他太多享受的机会,只见他像莫小天说的那样把那内裤往旁边一拨,腰部下沉伴随着噗嗤的声响,大肉棒一下就挺进了的湿润的小穴。 莫小天被插的急了,脖子一仰想叫,却被紧随而上的蒋立也用嘴堵着,一声都叫不出来。 蒋立也按着他顶了两下,才放开他的嘴,莫小天的呻吟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嗯……啊啊啊………嗯……轻点……爸……” “轻点?都这么湿了还想让我轻点?” 那被插满的甬道已经很饱涨了,蒋立也还嫌不够似的在交合处的穴口揉了揉,指尖贴着往里蹭,使莫小天紧绷的身子变得更加紧绷。 他容纳他爸的一个东西就已经到极限了,现在哪怕只是一根手指都足以刺激的骚穴内里造反般的蠕动,开始强烈的收缩,卖力吮吸的样子就像是要把插进体内的巨物给挤出去一样。 蒋立也被这一下夹的险些射出来,连忙拔出手指堪堪稳住呼吸,“给我放松!” 他坐起身后猛的全根抽出,捧着莫小天的小屁股将大龟头抵在阴道口上,然后紧绷起了臀肉,使劲前挺,长长的肉棒把穴口的嫩肉挤凹顺便带了进去,因为阴道里的水足够的多,所以他的大肉棒‘咕滋’一声便直插穴底! “啊!”粗大的肉棒一插入小穴,空虚的感觉瞬间被填满充实,莫小天仰头抽息,呼息不稳地狠狠打颤着,连带着裙子下面的平坦小腹也跟着一起一伏。 蒋立也欣赏着他双腿大张,衣衫凌乱,被狠厉贯穿的淫荡美景,架起不断扭动的小腿,开始急促耸动腰杆。 莫小天是他的儿子,同时也是刚刚成年一年的高中生,此刻却敞着腿被他那根粗东西操得直叫唤。 每次他蛮横地冲进花心,龟头都强势撞开子宫颈探进子宫中,莫小天表情似又痛又爽,双手抓住他的大腿,指甲抠进他肉里。 蒋立也没有在乎那点小痛,侧开两腿跪坐在沙发上,臀部一抻一缩规律地把阴茎向小穴顶撞,有几次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撞飞出去,又抓住他的腰拖回来扣在胯上。 他深知性爱也不能太温柔,尤其是像莫小天这样,随时随地都能发骚的,最喜欢这种粗鲁狂野的性爱,他不仅是他名义上的父亲,同时也要叫他知道他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男人。 “小东西,你跟我算完了账,该我和你算算账了吧?嗯?” 莫小天正被操的抽搐流水,闻言颤抖着睁眼,“唔……啊……什,什么啊……爸……你要和我说什么?” 蒋立也的大手啪的甩在他的小屁股上,“你刚刚穿成这样都有几个人看到了?” 妈的想想就来气,他都没见过莫小天穿裙子的样子,那一路走过来,还有包厢里的那些男人们,还不知道都被谁给看去了。 尤其是这人的裙子还这么短,露出那么一大截白腿,当他是死的吗? 莫小天啊的一声被打的疼了才有点后怕,他搂着他爸的脖子撒着娇,“爸,我错了,大不了我以后只穿给你看嘛……” “每次就知道说好听的,然后下次还敢是不是?” 蒋立也把莫小天的双腿往两边分开到最大,双手拉着穴口两片粉嫩的阴唇用力扯开,透明的汁液从交合出飞溅出来,两个人腿间都黏糊糊的,蒋立也在已经插的很深的情况下再次用力挺腰,在莫小天蹬着腿尖叫里,粗长的大鸡巴终于全部插进了他的骚穴,里面还没来得及涌出来的骚水全被挤进了子宫,硕大的龟头也随着一起整个嵌了进去。 “啊啊……呜……”高潮来得毫无预警,已经被男人操干得浑身酥软的莫小天满足的尖叫了出来,甬道里剧烈的收缩着,不停的蠕动带给两人更多的快感。 蒋立也的大鸡巴被骚儿子的花穴紧紧的包裹着,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莫小天颤抖的高潮喷涌出来,炽热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肉柱顶端,让硕大的伞端更加胀大,将花穴里的淫水全部堵在了莫小天的肚子里,蒋立也用力拉着他的双腿,狠狠地在高潮中的花穴里操干着。 “说啊,以后还敢不敢了?” 他用力捣进去,深入进花穴里最深的地方,硕大的龟头整个都插进了狭小的子宫里,每一点的摩擦都能带给莫小天战栗的快感,受不了这样粗暴对待的花穴不停的收缩着,却引来男人闷哼着更加凶狠的操干。 “啊啊啊……不……不敢了……啊啊……”,莫小天崩溃的摇着头,求饶似的勾住蒋立也的脖子,双腿无力的搭在他的臂弯里,随着大力的抽插晃动着,嘴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哭吟。 这时的莫小天才终于有了点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明显是被操的迷糊了。 “小东西,非得招惹我,让你在骚!让你在骚!” 蒋立也将整根大鸡巴都插进花穴里,粗大的肉棒在鼓鼓的小腹上挤出一个暧昧的形状,然后腰部慢慢的用力,将莫小天一点一点的顶了起来,手紧扣着他纤细的腰,不顾他浑身颤抖的哆嗦野蛮的戳弄捣干紧致的骚穴。 “呜……啊……爸爸……嗯……”,莫小天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被深深插入的花穴里,娇嫩湿热的媚肉因为高潮在不断的颤抖,紧紧的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紧贴在一起连柱身上青筋和血管的搏动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这是他最爱的人,这是蒋立也在他的身体里,正无比动情的操着他,一如他盼了许久的那样。 “爸……啊……哈……快点,再快点……又要到了……前面,前面也快射了……啊啊……” 莫小天被他操弄得泪水流了满脸,身体却诚实的做出截然相反的动作,挺着身子把小穴凑过来吞他的阴茎,两腿张得大大的搭在他大腿上,细腰被他双手钳着,配合他下身有力的挺动一下一下拖回来深深贯穿。 蒋立也喘气越来越粗重,汗水顺着他精悍的胸膛流下来汇入小腹下三角处,只不过因为被他浓密的耻毛遮挡了视线,所以看不见彼此的生殖器官结合处黏腻得一片糊涂。 嫌那短裙有些碍事,蒋立也大手一扯,薄薄的布料瞬间变成了两半。 此时莫小天的身下只穿着一条湿漉漉的丁字裤,被斜斜拨到一边,腿间的小洞夹着一根粗黑的肉棒艰难吞吐。 “骚货!” 在蒋立也红着眼一把揉上他阴蒂的时候,莫小天冷不丁的就射了出来,一股黏腻的白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上,让整个场面更加的淫靡。 “爸……好棒……唔啊……又,又被操射了……” “在骚下去你今天就别想醒着回家了!” 蒋立也仰头叹息,他的腰肢摆动的幅度大了起来,胯下的进出频率也越来越快,阴茎一下接一下的贯穿莫小天的下体。 莫小天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身子被他顶得一上一下的磨蹭着粗糙的布料,光裸的后背因为被过猛的摩擦,泛起一片娇艳的红色,他的下体同时缩紧,痉挛般的蠕动起来。 “里面也要高潮了吗?嗯?” “嗯……嗯……啊……我不知道……好舒服……” 莫小天的眼睛里全是动人的情欲之色,戴在头上的假发四散开来,发丝落在白皙的肩膀上,一黑一白强烈诱惑着蒋立也伏在他身上更激烈的耸动腰肢。 “你老子也要射了,给我接好!”,成百上千的密集抽插后,蒋立也仰头闷哼,肉棒倏然抽出再狠狠地插入,顺便身子凶猛一压,把莫小天死死钉在沙发上,全身的重量毫无保留的压了下来,耸动臀部,肉棒一捅再捅,随后他插在阴道里的龟头激烈的抖了抖,一颤一颤的射出了大量浓而滚烫的精液。 “啊!爸!” 莫小天猛的弓身咬上男人结实的肩膀,两条小腿高高翘起,随着强而有力的内射直接被射到了一个小高潮! 温热的水一淋下来,蒋立也打着激灵又往里戳了戳,莫小天承受不住,难耐地把腿曲起来又伸直,伸直又曲起来,哭着喊他爸。 这下阴道收缩得更厉害了,宫颈使劲砸吧着他的龟头,子宫里似乎有一股吸力传来,不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液不罢休似的。 蒋立也一边射一边想,真他妈是栽在这个小东西手里了。 那天的最后莫小天是被蒋立也抱着走出酒吧的,但没人敢上来拦,也没人敢问他怀里的是谁,只知道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看上去身材很娇小的样子。 李铁递给领班一根烟,交代道:“刚刚那个 -- 4给养父撸diao生日当天被摸nai舔xue,yin水 渐渐的,莫小天的肚子便鼓起一个隆起的轮廓。 但他并不想拒绝,甚至觉得肚子里面热乎乎的,烫的他全身的温度比这屋子里的温度还要高。 蒋立也一言不发的搂着他,射完后好半晌没有说话,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小天靠在他怀里懒洋洋道:“爸,我都没后悔,你别说你后悔了”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了,蒋立也挑眉,提着他的腰往上拽,“你看你老子像是那种爽完了就不认人的人吗?” “那可没准……”,难道你对你过去上过的每一个女人都负责了吗? 莫小天撇嘴嘀咕,低头看着那半软下来的粗黑性器渐渐脱离自己体内,随着棒身一点点的抽出,原先堵在里面的各种液体不住的往外流,等大龟头啵的彻底脱离穴口,汹涌的精液简直就像是尿了一样往外狂喷。 “啊……好多……”,这种滋味也过于爽了,莫小天半闭着眼,不舍的在他爸身上蹭来蹭去。 男人的身上也很热,肌肤相亲的靠在一起,只让人觉得心里十分的熨帖与充实。 “不想你的屁股被操开花就少给我乱动!” 蒋立也捏了莫小天一把,捧着他的屁股站起身,莫小天乖乖的将双腿环上他的腰,两人光溜溜的往更衣室的方向走,那里的地上还散布着刚刚随意扔下的凌乱衣物,蒋立也一件件的捡起来,包括那条小内裤,最后都是由他亲自给莫小天穿上的。 看了眼时间,现在大概是下午两点左右的样子。 “是想回家还是回学校?”,蒋立也才不信他说的什么没课了那套,也就是惯着他懒得拆穿而已。 但现在莫小天刚觉得他爸软化了点,就更舍不得离开了,腻歪在蒋立也的怀里哼哼唧唧,说什么也不肯走,非要和他呆在一块。 蒋立也拿他没辙,在楼上的酒店里开了个房,把人给领了上去。 而这期间他还接了个电话,是李铁打来的,李铁应该是去单间里敲过门了,发现他们不在才想着来问一句。 “也哥,怎么不和兄弟们说一声就走了?” 蒋立也抱着莫小天一边艰难开门一边答道:“没走,小天说累了,我带着他上来休息一下”。 莫小天在他怀里笑嘻嘻的,揽着他的脖子啵的一口,蒋立也用眼神无声的警告他,顺手把他给放到了床上。 “啧,小天都多大个人了,还用你亲自陪着?也哥,不是我说你,你有点太惯孩子了吧?” “滚,我养的儿子,我乐意” 一旁强子夸张的声线从话筒里传来,“早就叫你不要多嘴,再多说一句,小心像我上次一样被罚去扫厕所!” 蒋立也和李铁异口同声道:“滚蛋!” 挂了电话蒋立也没好气的把手机扔到一旁,双手叉腰站在床边看着莫小天的脸,莫小天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和他对视,睫毛因为紧张颤抖的厉害。 蒋立也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心软,刚刚被人打趣的窝火也没的差不多了,就像他说的,这是他养大的儿子,虽然性子跳脱了点,在有关于他的事情上过于任性了点,可蒋立也还是觉得,眼前的这个是全天底下最可爱的一个。 见莫小天仍是不出声,他故意说道:“不说话那你老子可要走了?” “别!”,莫小天赶紧从被子里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袖,声音软软的撒着娇,“爸,上来陪我睡一会吧” 他说完往旁边让了让,留出一个空位,蒋立也这么大个成年人躺下都绰绰有余。 但等蒋立也躺下,他又不想睡了,睁着眼睛看着男人的侧脸开始发呆。 这人怎么就能帅成这样呢?老东西明明都快40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不说,身材也管理的很好,怪不得能吸引那么多小姑娘前赴后继的爬他的床,莫小天觉得,他爸的帅和电视里那些小生的帅还不是一种类型,他爸更倾向于那种充满男人味野性十足的帅,一举一动都是上位者的成熟和霸气。 不知不觉间,蒋立也也没了睡意,他知道莫小天在看他,便闭着眼一动不动的任他看,可莫小天就像看不过瘾一样,二十分钟了都没有换一个姿势。 蒋立也睁眼,侧身把人捞进怀里,无奈的叹息,“还非得我哄你是吧?” 莫小天心跳的有些快,“哪……哪有……” 他把男人的衣服抓的更紧,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胸膛里的味道。 “爸,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蒋立也拍着他,一下一下的,蹙眉道,“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儿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可你是因为我是你的儿子才对我好,如果你不是我爸,我还是会喜欢上你,并且也一定会追到你” 莫小天抬起头看他的下巴,说的很认真。 蒋立也沉默了,他知道这孩子对自己有多固执,但坦白说如果真像莫小天说的那样,他不是他的儿子,恐怕两个人连接触的几乎都不会有,毕竟他们相差了将近十几岁,而他过去的床伴也都是女人,怎么讲都不会和莫小天产生什么交集。 “但老天仍是把我们安排在了一起”,莫小天继续说,“所以我觉得它是故意的,这样能够让我少走些弯路” 蒋立也捏着他笑嘻嘻的脸蛋,有些无语,“你这样的假设根本就不成立” “那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表达我们现在在一起,在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莫小天,你是不是有点太蛇打上棍了,如果那天老子没醉酒,你以为你能有机会?” “所以我运气好嘛,不过爸”,莫小天翻身压住他,趴在他的胸前,歪头看他,“我第一次说喜欢你的时候还是一年前,我明确的表达过我是很认真的要重建我们的关系,那之后我就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想法” “……” 蒋立也不得不说这小子太精了,这么久的旧账都能让他翻出来,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按理来说他以前没喜欢过男人,也只是把莫小天当做最亲的家人,但有些事一旦被其中一方打破,脑子里就止不住的会去想。 莫小天第一次和他表白的时候还是18岁,那天他生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吻了上来,蒋立也只觉得荒唐,太荒唐了,他养了莫小天那么久,竟从没看出来他对自己还有那种心思。 后来他生气了,莫小天也哭着和他道歉求他回家,电话里他哭的很伤心,一个劲的说爸我想你,蒋立也生生被他哭红了眼。 其实他是真的想离开莫小天一段时间,好让他冷静冷静,到底是没狠下心。 就是这种犹豫不决给了莫小天莫大的勇气和信心,他嘴上不再说,却有意无意的开始暗中勾引男人。 比如说在家里穿的很少什么的,大多数的时候都只穿着一条短裤把两条又细又白的腿露出来,大概是因为双性体质的原因,他没什么体毛,那上面光溜溜的十分嫩滑,蒋立也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到了夜里便做起了没头没尾的春梦。 梦中那人看不清脸,四肢像无骨的水蛇一样缠上他的身子,蒋立也呼吸粗重,将人狠狠压在身下,臀部不停起伏撞击,发泄着永无止境的欲望,那人终于受不住嘴里轻轻溢出一丝呻吟,颤抖着唤他,“爸……” 蒋立也一下子就被吓醒了,猛的坐起来,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汗。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他低估了莫小天对自己的影响。 事实证明莫小天还是挺了解他老子,一年的时间里,他潜移默化的改变着蒋立也对他们之间父子关系根深蒂固的想法,一点点的撬开他的心脏,让蒋立也再也不能把的感情随随便便的打发掉。 蒋立也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搂着莫小天,想着想着就气到发笑,“你是不是早就吃准了我舍不得打你舍不得骂你?”,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他不喜欢的人爬了他的床,被卖出去接客都是轻的。 “爸,无论你是怎么看待我的,我下半辈子都跟定你了,你别想轻易甩掉我” 莫小天听着他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 蒋立也被他搔的心里直痒,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漆黑的双眸中透出不可名状的情感,“小兔崽子,也不怕把你老子给肉麻死” 莫小天笑嘻嘻的,“爸,下个星期天就是我生日了,我想提前跟你要个礼物” “说” “什么都不做,陪我一整天好不好” 蒋立也长久的盯着他的眼睛,最终点了点头。 一晃三天就过去了,两人的生活虽然说没什么大的变化,但亲密的小动作却多了不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莫小天觉得蒋立也突然忙了起来。 大概是最近的生意比较好,男人总是被李叔和强叔他们叫出去喝酒,行踪也是神神秘秘的。 这天莫小天更是在蒋立也背对着他打电话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他说晚上要和兄弟们去什么酒吧聚聚,顺便巡视下那里的场子。 莫小天心里咯噔一声,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吃饭时李叔的那番话。 他直觉那个酒吧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单纯。 于是等蒋立也挂了电话后,莫小天小跑到他面前,抬头看他,“你要出去吗?” 蒋立也一边发着短讯一边点头,“嗯,推了好几次,今晚非去不可了” 他顿了顿拍拍莫小天的脸,“晚上自己睡,不要等我,知道吗?” “可以不去吗?” “不行,这是生意上的事,这次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 什么生意还得要在酒吧里谈? 莫小天抱着抱枕眼看着男人出了门,只是稍微犹豫了一瞬立马起身跟在了后面。 到了那家酒吧后莫小天发现,门外所有接待的人都认得蒋立也,一个劲的点头哈腰把他迎了进去,反观莫小天,还被查了身份证才肯放行。 这一折腾就耽误了些功夫,这里还挺大,莫小天走着走着就蒙了。 他在一群包厢外面来回穿梭,探头探脑的想要看看蒋立也是不是在里面。 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过来,莫小天回头看,发现是一个领班模样的人,带着一群打扮漂亮的女孩子,正急匆匆的往这边赶。 本来莫小天没当回事,侧着身子想给她们让路,结果就听那领班不耐烦的催道:“快点快点!别让也哥他们等急了?” 莫小天瞬间瞪大了眼睛,一把拉住他的手,“你说什么?哪个也哥?” …… 蒋立也在包厢里和兄弟们喝着酒,按理来说应该是挺放松,但这心里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不安。 旁边的李铁给他点了根烟,对着鬼哭狼叫唱歌的强子笑骂了一句,“你他妈别唱了,也不怕吓死个人!” “滚,老子开心,老子就要唱” 强子冲蒋立也抛了个肉麻的媚眼,“也哥,来一首?” “不了,我喝酒,你们随意” 蒋立也往后一靠,皱着眉吐出口烟雾,时不时的拿起杯子喝上几口。 就在众人该唱唱该喝喝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推开,刚刚那个领班带着一溜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群手下立马掐了音乐开始吹口哨,屋子里顿时一阵躁动。 蒋立也眉头皱的更紧,本来想把人都赶出去,但李铁却压住他的手,说,“也哥,今天弟兄们都是来放松的,这段时间没少卖力,给他们个面子,你放心,就只是喝个酒,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蒋立也犹豫了下,抬起的手落回酒杯上,没有说话。 李铁松了口气,给了领班一个眼神,那领班上道的和姑娘们交代了几句,她们便点着头围在了在座的男人身旁,就连强子那个大老粗也有个模样清纯的女孩给他敬酒,还给他弄了个大红脸。 而可能是由于蒋立也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好几个女孩都蠢蠢欲动的想要过来和他搭讪,以前这种情况蒋立也就算不做点什么也不会拒绝,但今天他就是没这个兴趣,闻着那股子香水味只觉得阵阵烦躁。 “去找别人,别来烦我!” 打发走了不知道第几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蒋立也眉头都不抬的继续喝酒。 但这次这个不但没走,反而在他面前站定,上来就抢走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揽着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 包厢里的起哄声顿时炸开了锅,蒋立也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 “你的胆子挺大啊?也不看看这是不是你该坐的地方?” 蒋立也捏着人的手腕稍一施力,捏的怀中这人咬唇轻哼出声。 “唔……” 没想到长发‘女人’一点都不怕他,白净的手臂环上他的腰,挑衅的在他耳边轻声说,“有本事你就把我的手给捏断啊?” 操!这他妈不是莫小天的声音吗! 蒋立也扯着他的手往后一拽,就着包厢里忽明忽暗的灯光看清了那张化着淡妆的精致小脸。 他像猛的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目光落在莫小天的大腿上,那里果然光溜溜的一片,下半身只穿了一条遮不住什么的超短裙。 蒋立也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屋子里的其他人不明所以,纷纷看过来好奇的问,“怎么了也哥?这小妞惹到你了?” 想到莫小天穿的这么少被这群男人几乎看光了,蒋立也气急败坏的怒吼,“都他妈把眼睛闭起来!” 李铁和强子对视了一眼,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招呼着兄弟们往外走,只说要换一个包厢,走的时候还顺便带走了那群女人。 现在就只剩下蒋立也和莫小天两个人,两人大眼瞪小眼,蒋立也猛的把莫小天扔到沙发上,沉着脸训他,“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 “你还说我!”,莫小天气不打一处来,爬起来和他对视,“你不是说谈生意吗?谈生意要叫这么多女人?”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叫的?嗯?” “有什么区别吗?反正结果都一样!” 蒋立也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你看今晚除了你,哪个女人敢近我的身了?你要是刚才慢一点,手就废了知不知道!” 他坐下来查看莫小天的手腕,发现那里已经红了一片,还有点肿起来的趋势。 “你这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莫小天瘪着嘴还是有点委屈,“总之我就是不喜欢有那么多女人围着你,喝酒就喝酒,一个个的都盯着你就差直接扑上去了……” 蒋立也被他形容的又生气又想笑,他把莫小天抱到大腿上,给他揉着手,想了一下说,“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不开心,你要给我保证” “行行行,小祖宗,我错了,你说怎么保证?”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宠溺,棱角分明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格外迷人,莫小天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一字一句道:“你要保证,除了我以后不会再有别人” 蒋立也眯眼看他,“还挺贪心啊莫小天” 眼看这人要急了,蒋立也才慢悠悠道,“行啊,这有什么难的,还有吗?” “还有就是”,莫小天跨坐在他身上猛的把他往后一推,倾身趴在他耳边,喘着热气,“我要给你验验身” “在这里?”,蒋立也玩味的笑。 “怎么,不敢吗?”,莫小天的表情格外挑衅。 “操,你还真是勾引你老子的一把好手!” 蒋立也摸着他短裙下面光滑的大腿,也渐渐来了兴致,虽然他以前玩的很开,但还从来没在这种地方试过,更何况对方是莫小天,这会让他有一种格外刺激的感觉。 “我来的时候特意换了一条丁字裤”,莫小天若有似无的扭着腰臀磨蹭,声音轻飘飘的,“等下都不用脱掉,往旁边一拨就能操进来,爸,你喜欢吗?” 蒋立也被他色情的描述激的血气上涌,使劲一个翻身重新把莫小天压在身下,大手直接探进微张的腿间,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块小小的布料,手指揉上去的时候便能感受到穴口两侧嫩肉柔软的触感。 蒋立也恨恨的使劲一捏,掐着阴蒂使劲的揉,“小骚货,这就湿了?” “嗯……一看到你就湿了……” 莫小天在床上的时候从来都是大胆的直白,这会儿他的短裙往上掀起盖在肚皮上,大腿勾在蒋立也的腰上,咬着嘴唇一抖一抖的,活脱脱想要让人操死他的骚样! “你说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骚儿子!” 蒋立也二话不说解开裤腰带,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掏出那滚烫的硬物用手握着在莫小天的阴部重重拍打,大龟头刚好打在阴蒂上,弄的莫小天缩着小穴挤出更多的汁水,屁股缝里都是湿漉漉的。 “唔……爸……别,别打了……” 他越说不要蒋立也打的就越起劲,用阴茎的顶端对着阴蒂又戳又顶,一路下滑来到微微凹进去的穴口处,碾压着往里磨,力度大到连丁字裤都操进去一点。 莫小天猛的弓起身子,一双白腿密集的抖动,有灯光晃过来的时候刚好落在那精致的小脸上,将那上面的红晕照的一清二楚。 蒋立也撑起身子看了他半晌,突然俯身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莫小天上面的嘴被堵的牢牢的,隐约听见啪嗒啪嗒的吮吸声,想也知道两根舌头不知道怎么搅弄。 吻了会儿后,莫小天越发意乱情迷,双手在他爸背上动情的抚摸,微眯着眼享受的叹息,可蒋立也却不给他太多享受的机会,只见他像莫小天说的那样把那内裤往旁边一拨,腰部下沉伴随着噗嗤的声响,大肉棒一下就挺进了的湿润的小穴。 莫小天被插的急了,脖子一仰想叫,却被紧随而上的蒋立也用嘴堵着,一声都叫不出来。 蒋立也按着他顶了两下,才放开他的嘴,莫小天的呻吟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嗯……啊啊啊………嗯……轻点……爸……” “轻点?都这么湿了还想让我轻点?” 那被插满的甬道已经很饱涨了,蒋立也还嫌不够似的在交合处的穴口揉了揉,指尖贴着往里蹭,使莫小天紧绷的身子变得更加紧绷。 他容纳他爸的一个东西就已经到极限了,现在哪怕只是一根手指都足以刺激的骚穴内里造反般的蠕动,开始强烈的收缩,卖力吮吸的样子就像是要把插进体内的巨物给挤出去一样。 蒋立也被这一下夹的险些射出来,连忙拔出手指堪堪稳住呼吸,“给我放松!” 他坐起身后猛的全根抽出,捧着莫小天的小屁股将大龟头抵在阴道口上,然后紧绷起了臀肉,使劲前挺,长长的肉棒把穴口的嫩肉挤凹顺便带了进去,因为阴道里的水足够的多,所以他的大肉棒‘咕滋’一声便直插穴底! “啊!”粗大的肉棒一插入小穴,空虚的感觉瞬间被填满充实,莫小天仰头抽息,呼息不稳地狠狠打颤着,连带着裙子下面的平坦小腹也跟着一起一伏。 蒋立也欣赏着他双腿大张,衣衫凌乱,被狠厉贯穿的淫荡美景,架起不断扭动的小腿,开始急促耸动腰杆。 莫小天是他的儿子,同时也是刚刚成年一年的高中生,此刻却敞着腿被他那根粗东西操得直叫唤。 每次他蛮横地冲进花心,龟头都强势撞开子宫颈探进子宫中,莫小天表情似又痛又爽,双手抓住他的大腿,指甲抠进他肉里。 蒋立也没有在乎那点小痛,侧开两腿跪坐在沙发上,臀部一抻一缩规律地把阴茎向小穴顶撞,有几次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撞飞出去,又抓住他的腰拖回来扣在胯上。 他深知性爱也不能太温柔,尤其是像莫小天这样,随时随地都能发骚的,最喜欢这种粗鲁狂野的性爱,他不仅是他名义上的父亲,同时也要叫他知道他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男人。 “小东西,你跟我算完了账,该我和你算算账了吧?嗯?” 莫小天正被操的抽搐流水,闻言颤抖着睁眼,“唔……啊……什,什么啊……爸……你要和我说什么?” 蒋立也的大手啪的甩在他的小屁股上,“你刚刚穿成这样都有几个人看到了?” 妈的想想就来气,他都没见过莫小天穿裙子的样子,那一路走过来,还有包厢里的那些男人们,还不知道都被谁给看去了。 尤其是这人的裙子还这么短,露出那么一大截白腿,当他是死的吗? 莫小天啊的一声被打的疼了才有点后怕,他搂着他爸的脖子撒着娇,“爸,我错了,大不了我以后只穿给你看嘛……” “每次就知道说好听的,然后下次还敢是不是?” 蒋立也把莫小天的双腿往两边分开到最大,双手拉着穴口两片粉嫩的阴唇用力扯开,透明的汁液从交合出飞溅出来,两个人腿间都黏糊糊的,蒋立也在已经插的很深的情况下再次用力挺腰,在莫小天蹬着腿尖叫里,粗长的大鸡巴终于全部插进了他的骚穴,里面还没来得及涌出来的骚水全被挤进了子宫,硕大的龟头也随着一起整个嵌了进去。 “啊啊……呜……”高潮来得毫无预警,已经被男人操干得浑身酥软的莫小天满足的尖叫了出来,甬道里剧烈的收缩着,不停的蠕动带给两人更多的快感。 蒋立也的大鸡巴被骚儿子的花穴紧紧的包裹着,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莫小天颤抖的高潮喷涌出来,炽热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肉柱顶端,让硕大的伞端更加胀大,将花穴里的淫水全部堵在了莫小天的肚子里,蒋立也用力拉着他的双腿,狠狠地在高潮中的花穴里操干着。 “说啊,以后还敢不敢了?” 他用力捣进去,深入进花穴里最深的地方,硕大的龟头整个都插进了狭小的子宫里,每一点的摩擦都能带给莫小天战栗的快感,受不了这样粗暴对待的花穴不停的收缩着,却引来男人闷哼着更加凶狠的操干。 “啊啊啊……不……不敢了……啊啊……”,莫小天崩溃的摇着头,求饶似的勾住蒋立也的脖子,双腿无力的搭在他的臂弯里,随着大力的抽插晃动着,嘴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哭吟。 这时的莫小天才终于有了点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明显是被操的迷糊了。 “小东西,非得招惹我,让你在骚!让你在骚!” 蒋立也将整根大鸡巴都插进花穴里,粗大的肉棒在鼓鼓的小腹上挤出一个暧昧的形状,然后腰部慢慢的用力,将莫小天一点一点的顶了起来,手紧扣着他纤细的腰,不顾他浑身颤抖的哆嗦野蛮的戳弄捣干紧致的骚穴。 “呜……啊……爸爸……嗯……”,莫小天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被深深插入的花穴里,娇嫩湿热的媚肉因为高潮在不断的颤抖,紧紧的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紧贴在一起连柱身上青筋和血管的搏动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这是他最爱的人,这是蒋立也在他的身体里,正无比动情的操着他,一如他盼了许久的那样。 “爸……啊……哈……快点,再快点……又要到了……前面,前面也快射了……啊啊……” 莫小天被他操弄得泪水流了满脸,身体却诚实的做出截然相反的动作,挺着身子把小穴凑过来吞他的阴茎,两腿张得大大的搭在他大腿上,细腰被他双手钳着,配合他下身有力的挺动一下一下拖回来深深贯穿。 蒋立也喘气越来越粗重,汗水顺着他精悍的胸膛流下来汇入小腹下三角处,只不过因为被他浓密的耻毛遮挡了视线,所以看不见彼此的生殖器官结合处黏腻得一片糊涂。 嫌那短裙有些碍事,蒋立也大手一扯,薄薄的布料瞬间变成了两半。 此时莫小天的身下只穿着一条湿漉漉的丁字裤,被斜斜拨到一边,腿间的小洞夹着一根粗黑的肉棒艰难吞吐。 “骚货!” 在蒋立也红着眼一把揉上他阴蒂的时候,莫小天冷不丁的就射了出来,一股黏腻的白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上,让整个场面更加的淫靡。 “爸……好棒……唔啊……又,又被操射了……” “在骚下去你今天就别想醒着回家了!” 蒋立也仰头叹息,他的腰肢摆动的幅度大了起来,胯下的进出频率也越来越快,阴茎一下接一下的贯穿莫小天的下体。 莫小天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身子被他顶得一上一下的磨蹭着粗糙的布料,光裸的后背因为被过猛的摩擦,泛起一片娇艳的红色,他的下体同时缩紧,痉挛般的蠕动起来。 “里面也要高潮了吗?嗯?” “嗯……嗯……啊……我不知道……好舒服……” 莫小天的眼睛里全是动人的情欲之色,戴在头上的假发四散开来,发丝落在白皙的肩膀上,一黑一白强烈诱惑着蒋立也伏在他身上更激烈的耸动腰肢。 “你老子也要射了,给我接好!”,成百上千的密集抽插后,蒋立也仰头闷哼,肉棒倏然抽出再狠狠地插入,顺便身子凶猛一压,把莫小天死死钉在沙发上,全身的重量毫无保留的压了下来,耸动臀部,肉棒一捅再捅,随后他插在阴道里的龟头激烈的抖了抖,一颤一颤的射出了大量浓而滚烫的精液。 “啊!爸!” 莫小天猛的弓身咬上男人结实的肩膀,两条小腿高高翘起,随着强而有力的内射直接被射到了一个小高潮! 温热的水一淋下来,蒋立也打着激灵又往里戳了戳,莫小天承受不住,难耐地把腿曲起来又伸直,伸直又曲起来,哭着喊他爸。 这下阴道收缩得更厉害了,宫颈使劲砸吧着他的龟头,子宫里似乎有一股吸力传来,不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液不罢休似的。 蒋立也一边射一边想,真他妈是栽在这个小东西手里了。 那天的最后莫小天是被蒋立也抱着走出酒吧的,但没人敢上来拦,也没人敢问他怀里的是谁,只知道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看上去身材很娇小的样子。 李铁递给领班一根烟,交代道:“刚刚那个 -- 5吃醋后醉酒与养父疯狂车震,被大鸡巴cao到 莫小天觉得自从那天那通电话后,他爸就有些不对劲。 首先是工作上的事情突然多了起来,加班的时间更加飘忽不定,有时候还走个神什么的,他从后面接近偷偷捂住他的眼睛都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要是放在以前,对于无比警觉的蒋立也来说,基本是不太可能的。 莫小天还以为是他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难事,就乖乖的没有多问,每天正常上学放学,晚上的时候就钻进他爸的被窝里撒个小娇,一点抱怨都没有。 蒋立也大概也觉得这样的莫小天过于懂事了,心里熨帖的同时也对他抱有些许歉意,便对莫小天更加倍的好,每次进入前也一定把他给伺候的舒舒服服了,才会开始享用大餐。 这也导致莫小天最近一段时间都美滋滋的,丝毫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不过就在有一天他上学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坐在他前面的两个女生正在讨论八卦。 说的好像是他们学校新来的一个英语老师,大概的意思是她最近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因为正在和她老公闹离婚。 莫小天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望着窗外发呆,貌似对她们的话题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听说她离婚的原因是她老公出轨了,对方还是他老公公司里的下属,两人搞到一块儿好久了最近才被发现” “不会吧?那英语老师那么漂亮!只能说天下没有不爱偷腥的猫,啧” “可不是,她那老公之前表现的跟没事人似的,对她可好了,又买衣服又买包,然后每次都以工作为由出去乱搞!” 莫小天的耳朵动了动,脸上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你说是不是所有出轨的男人都这样?对自己的原配有一种补偿心里?” “哈哈,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男朋友!” …… 莫小天听不下去了,他在飞速的回忆最近蒋立也的一系列表现,还有那通神秘的电话,越想越觉得这老东西绝对在背着自己搞什么东西! 他掏出手机偷偷摸摸的看了眼四周,打开论坛搜了一圈,发现大家对出轨的看法基本差不多,大多数都在痛骂渣男和贱女。 他看的心烦,又去搜了搜男人出轨的表现,上面说心理素质好的完全看不出来,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该回家回家,该出轨出轨。 还有一种就是觉得对不起另一半的,会有一种补偿心里,主要就是心思不在你这了,但是在物质上又给你提供更好的选择。 “…………” 这简直就和蒋立也最近对待他的方式一模一样!莫小天顿时没了上课的心思,他决定现在就要去他爸的公司里看看有没有猫腻! 一路打车来到了蒋立也的公司楼下,莫小天没有急着上去,而是先在旁边的咖啡厅里打包了两杯热饮,想着要是老东西累了还可以喝两口提提神。 买完了咖啡后,莫小天都有些唾弃自己。 明明是来“捉奸”的,最后却搞成了送温暖一样。 一边思考一会儿该怎么说,莫小天低着头往公司门口走。 结果还没等走两步,他就看到了蒋立也匆匆往外赶的身影,他穿着一身深色西装,眉目冷峻,气势森严,而奇怪的是这次他的身边没有李铁和强子跟着,只有他一人,像是要赶去办什么重要的事一样。 下意识的,莫小天脚步一顿,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半露出一对眼睛不停的往那个方向瞧。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莫小天看见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小跑到蒋立也面前站定,他很清晰的听见她喊了一声,“立也”。 莫小天顿时僵住了,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她能这么亲密的叫着他爸的名字,为什么她看起来一副和他爸很熟的样子。 手里的杯子不自觉的越握越紧,连咖啡洒出来流到了手背上都没有发觉。 蒋立也和那个女人站在原地说了会话,由于他背对着莫小天,他看不到蒋立也的表情,却很清晰的看见那个女人绽开一抹笑容,随即点了点头。 莫小天愣愣的看着那两人说完话后转身要走,这才如梦初醒的叫了辆车跟在了后面。 他们去的是一个用餐的地方,他们吃饭的时候莫小天就偷偷摸摸的坐在大厅的角落里,拿着菜单挡住脸,想要看那两人到底要做什么。 但其实蒋立也真的只是和方菱出来吃顿饭而已,甚至他都没有吃多少,大多数的时间都只是心不在焉的拿指尖点着桌面,中间的时候还出去抽了根烟。 莫小天抿了抿嘴角,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给他拨了过去。 他看到蒋立也稍稍犹豫了下,但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喂,小天?” “爸,你在哪?” 说不清为什么,他宁愿蒋立也和他坦白是和别的女人在外面吃饭,也不愿他会说出骗他的话。 “我在吃饭”,蒋立也含糊的说,“和一个朋友” “是吗?那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啊?”,莫小天的手把手机握的越来越紧。 “小醋精,怕我出来和别人约会?” 蒋立也的调笑完全没有让莫小天的心情好上丁点半点,他低低的呢喃,“爸,你别骗我……” 由于他的声音很小,蒋立也并没有听清,只当他是想自己了,在电话里哄了他几句,末了又说晚上还是会加班,叫莫小天不用等他回家。 “……” 后来想问的话到底没有问出口,别看莫小天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表面上把蒋立也吃的死死的,其实他才是最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 大概是从小被亲生父母扔到孤儿院的原因,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受人喜欢的,直到被蒋立也收养,他这种自厌的想法才好上那么一点。 可以说,蒋立也就是他的天,是他的一切。 如果蒋立也真的瞒着他找了别人,莫小天想,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何况,他还为了那个女人和他说谎了。 一整天都负能量爆棚之后的结果就是在冲动下,莫小天拉着他最好的朋友杨以同一起去了当地最有名的一家gay吧。 他蒋立也可以陪别的女人去吃饭,那他也可以和别的男人去喝酒! 杨以同看上去有点怕,拽着莫小天的手说什么都不进去,“小天!小天!这里怎么看上去乱七八糟的,我们还是……” 他话还没说完,莫小天二话不说的带着他往里走,“来都来了,再说这里的帅哥可多了!” “我不……” “哎呀你胆子怎么那么小!别告诉我你长这么大了从来没喝过酒!” 其实莫小天来这里的次数也不多,他只是凭着一腔冲动就走了进来,然后随便找了几个看上去很顺眼的人,一屁股坐到他们旁边的位置。 “嗨,介不介意多两个人啊?” 为首的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示意另两个同伴倒了两杯酒给他们,“当然不介意”。 杨以同看着推过来的那杯酒眼睛都直了,他还真没喝过这种东西,但莫小天却毫不客气的拿起来一饮而尽,扬起下巴挑衅道:“还不够,再来”。 “有意思”,那男人笑着摸了摸下巴,这次坐的离莫小天近了些,凑在他耳边道,“今天这些酒都是你的,喝不完的话就和我走怎么样?” 莫小天对陌生男人的靠近很反感,他不耐的皱了皱眉,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好啊,一言为定”。 说完继续仰头灌酒,任凭杨以同在旁边怎么拉他都不听。 喝了不知道多少,大概是三瓶?五瓶?莫小天的面前终于出现了晃动的虚影。 “唔……同,同同……” 他想去找杨以同,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座位。 旁边的男人拉住他的手腕,暧昧的摩挲了下,“他去厕所了,等下就回来,我们继续喝怎么样?” “喝就喝,谁怕谁啊?” 莫小天决心喝个底朝天,直到把蒋立也那个折磨人的身影赶出脑海里为止,但不知为何,他喝的越多,那个身影就越是清晰,到了最后,他甚至还看到了蒋立也就站在他面前,正满面怒容的注视着自己。 “蒋……蒋立也……”,喃喃的声音很快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莫小天浑身软绵绵的往后倒。 下一刻,他的身子猛的被人打横抱起,四肢悬空的耷拉下来。 他想要挣扎,却在闻到这人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时停了下来。 虽然喝的有点多,但还不至于连他最爱的人都认不出来。 蒋立也抱着莫小天往外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可怕的煞气,硬生生的在拥挤的酒吧里开出一条宽阔的通道,而刚刚和莫小天喝酒的几个男人也没有上前阻拦。 “唔……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蒋立也把人往副驾驶一扔,声线紧绷,“给我坐好!” 莫小天还在不满的踹他,“你好烦,凭什么管我!” 蒋立也的额角隐隐跳动了两下,本来今天一天忙活方菱家里那点破事累的不行,还惦记着这小东西会不会好好吃饭,有没有又穿的很少在客厅里等自己,紧赶慢赶的做完了手上的工作,第一时间赶回了家,想抱着他温存一会儿,结果没看到人不说,还被人告知莫小天在酒吧里和别的男人喝酒! 他不知道莫小天突然发什么疯,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快气炸了! “你说我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老子!” 蒋立也捏着莫小天的下巴,手劲很大,莫小天被他捏的痛了也不出声,就倔强的看着他,两个人呼吸急促,互不相让,直到莫小天的眼眶变的越来越红。 蒋立也愣住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默不作声的在那块泛红的皮肤上揉了揉,语气中有些懊恼,“对不起,爸有没有弄疼你?” 莫小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扑到蒋立也身上狠狠的咬他的肩膀,使劲的锤他,“呜呜……蒋立也,你,你混蛋!” “是是是,我混蛋!我混蛋!” 蒋立也被他哭的一个头两个大,刚刚要找他算账的心思散了个一干二净,明明是莫小天偷偷跑出来喝酒被抓包了,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别哭了行不行,爸以后不凶你了,你要是想喝酒就和爸说,想喝多少喝多少”,蒋立也想了想,“但也不能喝太多,这玩意对身体不好” 他越这样莫小天越觉得心里难受,他把蒋立也往座位上一按,大着舌头说,“你今天干嘛去了?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出去鬼混?” 蒋立也一愣,这一幕倒是让他想起了两人在酒吧里缠绵的那一次,真是让他回味了好久。 “怎么?又要来给我验验身?” “不行吗?蒋立也,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莫小天酒劲上头胆子大了许多,他直接伸手去扯蒋立也的衣服,扯的小脸泛红才把那衬衫扣子扯下来三个,最后还是蒋立也主动配合他的动作把上衣脱了个干净,露出赤裸精壮的胸膛。 “宝贝儿,你喝了酒是不是太辣了点?” 一次是酒吧,一次是车里,两个都不是什么隐蔽的地点,却足以令人马上兴奋起来。 蒋立也把莫小天按在身上,微仰起头亲他的脖子,一下一下的动作渐渐失控,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好几个触目惊心的吻痕。 莫小天皱着眉轻哼了声,“你还没有说,是不是和哪个女人出去鬼混了?” “没有,小祖宗”,蒋立也手上动作不停,使劲去拽他的裤子,“我只和你做才能硬的起来,不信你摸摸?” 那滚烫的硬物很快弹跳出来,硌在莫小天的屁股下面,大龟头趁势陷在臀缝里磨蹭几下,然后抵在那里小幅度的顶撞。 莫小天下意识的把腿往两边分开,咬着唇小脸一片滚烫,他在男人的攻势下很快的头脑一片昏沉,真的听了蒋立也的话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坚硬的柱深,又立马吓得把手指缩了回来。 “好烫……” “烫的话插进去才能让你更舒服” 说这话的时候蒋立也已经扒下他的小内裤,趁着人失神的功夫掐着那小腰使劲往下一按,伴随着一声又长又细的尖叫声,莫小天整个人都被一根粗大的鸡巴钉在了男人的身上。 他像是突然清醒了似的疯狂拍打蒋立也,“你放开我,我不要做!不要做!” “操都操了,还说什么不要”,他这么一扭下面夹的更紧了,蒋立也呼吸粗重的眯眼叹息,又把他往下按了按,“不是说要检查我有没有出去鬼混?感受一下,嗯?” 一边说一边动作不停,操进去后只短暂的停滞了两秒,便开始握着莫小天的细腰上下套弄,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巅个不停,逐渐的把那根鸡巴吞的更深。 “唔……我感受,感受不出来……”,莫小天赌气似的撇过头不去看他,小手也倔强的拽着他的衣服,就是不肯主动攀上去。 蒋立也勾唇一笑,又露出那种类似于老流氓的气质来,“你还不了解你老子?一天没射的时候这里有多粗你能不知道?现在操着你的东西大不大?硬不硬?小东西给我说实话” 他拽着莫小天的手在腰后并拢,低头啃上随之挺起来的胸脯,同时臀部上挺使劲往里猛操,大肉棒抵着腿窝用力冲撞,一时间,车厢里全都是吞食奶子的滋滋声还有捣弄骚穴的噗呲声。 莫小天听的面红耳赤,咬着牙不吭声,但那穴眼却很快违背了主人的意识,顺着进进出出的抽插从缝隙处流出更多润滑的粘液,热热的,滴在蒋立也晃动的囊袋上。 “出水儿了?还不说实话,小没良心的!” 蒋立也停下来用龟头碾磨颤抖的宫口,抬头咬了口莫小天的颈子,在那雪嫩的脖颈上还拿牙齿轻轻的磨了磨,用湿热的舌头舔。 “痒……”,莫小天缩起来,想推开他,然而全身都用力也无济于事,倒是用力时穴里内壁紧缩,反把他夹的很舒服。 “对,真舒服,再紧一点,就像刚才那样……对对,就是这样挣扎,小穴夹得我真爽!”,蒋立也知道他所有的敏感点,一边叹谓一边去刺激他敏感的软肉,插的里面哆哆嗦嗦抖成一片,那水流的越来越急。 “唔……啊……”,这样的刺激哪怕是贞洁烈女都抵挡不住,莫小天酒意渐渐上头,也会迷离着眼神随着男人的动作扭腰摆胯,骑在他身上主动去用龟头蹭他身体里最痒的位置。 而那双小手再被蒋立也放开后,便哆哆嗦嗦的攀上男人结实的肩膀,一点一点的抓紧。 “蒋……蒋立也……啊……” “叫我什么?嗯?”,蒋立也狠狠的操他,把他操的尖叫,“我是你的谁?” “啊!爸!你轻点!” 见这人终于会好好说话了,蒋立也心中终于松了口气,他把莫小天搂在怀里,猛的放下座椅,将他翻身压了下去,整个过程中大鸡巴没有离开骚穴里一寸,可以说是旋转着拧着壁肉蹭了一圈。 莫小天上一口气还没喘过来,紧接着又被这孟浪的动作给磨到了高潮。 他吸的很紧,把蒋立也的魂差点没吸出来,“以后少气我,知道吗?”,可以称的上是温柔的说完这句话,蒋立也微微一笑,阴茎退出一点,对准花心重而狠地狂抽猛送,一只手捏着柔软的阴蒂大力揉弄,揉的莫小天双腿不断抖动,全身感觉好像都集中到了那被填满摩擦的穴里,被大鸡巴操成了一个只会张开大腿浪叫喷水的荡妇。 那小小的身子和穴肉都不断抽搐痉挛着,穴口和宫口也随着穴肉的收缩一张一合,蒋立也看准时机,等那紧紧闭合的小口微微张开,便一个挺腰猛送,硕大滚烫的龟头狠狠撞开紧嫩宫口,插入到温暖窄小的子宫中。 “啊!”销魂快感直冲头顶,莫小天爽得发出一声轻叫。 他抓着蒋立也的肩膀时轻时重的抓挠,“你就不能……就不能慢慢来吗……啊……” 每次都像是几十天没吃到肉一样,操个没几下就捅进子宫里,完全不顾他受不受得了。 “宝贝儿,你这里告诉我,你完全能承受的住” 蒋立也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操穴的动作却狠厉无比,下身以极快的节奏抽送着,一次次长驱直入直捣子宫,充血的巨物狠狠摩擦过泛红的嫩肉,顶开宫口抵在敏感充血的内壁上晃动着画圈,等莫小天的呜咽变得急促,再猛然抽出,复又是一个深插。 莫小天在蒋立也快速猛烈的攻势下被干得丢盔弃甲,扭动着身子发出哭泣般的鼻音,双腿却是死死缠在不断挺动的腰上,微微抬起臀部好让肉棒捣得更深,有时候太过于刺激了还会用牙齿咬住下唇,把那嘴唇咬的红艳艳的很是好看。 蒋立也凑上去用舌尖轻舔了几圈,随即贴着唇瓣含糊着哄他,“宝贝儿,张嘴”。 “唔……”,莫小天的泪眼朦胧的乖乖张嘴,立马被看准时机的男人长驱而入,灵活舌头勾缠着他的,吻的动情又缠绵,有口水顺着嘴角出不断的滑下。 这大概是两个人接吻接的最久的一次,等蒋立也舍得把人放开的时候,莫小天已经又高潮了一次,气喘吁吁的躺在那里浑身颤抖,眼里还带着轻微的醉意。 蒋立也边操边舔去他眼角的湿润,低沉着问,“刚刚喝了几瓶酒?嗯?” 莫小天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傻傻的回答,“五……嗯……六瓶……” 但蒋立也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后悔了,“那行,今天就给你操到六次高潮我们在回去,要不然就把车子停在这里,让外面的人看个够吧” 莫小天万万没想到男人表面上不生气,却在这里等着自己,当即扭着腰要跑,“唔……不……回家,回家做……” “不行,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拦着我!” 蒋立也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只见粉嫩的小穴被撑得圆圆的,紧紧地咬着在里面不停进出的粗黑肉棒,看着就让人嗓子发干,他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如打桩机一般在滑腻温软的紧致骚穴里快速地抽送着。 莫小天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手指紧紧揪着他的后背,小穴被插得几乎收缩到极致,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一波叠一波地将他不停地往上推,他整个人都被推上了极致的巅峰,身体蓦地紧绷成了一张弓,脚趾紧紧地卷缩,体内深处射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液。 “第三次” 蒋立也好心情的说了一句,下身的拍打越来越急促,到了最后几乎是抵着莫小天的腿窝往里死命的撞,次次都要把薄薄的肚皮顶起个鼓包才肯罢休。 莫小天叫不出来,被一下接一下的密集操干,受不住的小腿猛蹬,然后便哭喊着捂住小腹,狠狠的抓那上面的皮肤,把那里抓的通红一片,也没能阻挡男人的动作分毫。 蒋立也见状抓着他乱动的小手一起覆在鼓包的地方,每次干到最深都带着他往下使劲一按,莫小天便张大了嘴再没了声音。 从外面看上去,车厢晃动的尤其激烈,外人一看就知道是在做些什么。 然而莫小天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因为他发现蒋立也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让他高潮六次以后就回家,在把莫小天操到神志不清后,他自己射了一次,紧接着迅速的再次硬了起来,伏在莫小天身上不停的大力撞击。 等男人真正觉得餍足了,才强忍着快要爆炸的感觉在他收缩蠕动的骚穴里狠狠抽送了数下,猛的打开精关,抵在他不停抽搐痉挛的子宫里痛快淋漓地射了出来。 “呜……”,莫小天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泣的哭音,一瞬间便被滚烫的精液射的晕了过去。 蒋立也呼出口气,缓缓的把自己的东西往外抽,看着那白花花的东西不停的往外流,低头在莫小天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才清理干净二人的下体,发动车子回了家。 -- 6逃跑后在宾馆里被养父日翻天,揉yindi大鸡 莫小天觉得自从那天那通电话后,他爸就有些不对劲。 首先是工作上的事情突然多了起来,加班的时间更加飘忽不定,有时候还走个神什么的,他从后面接近偷偷捂住他的眼睛都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要是放在以前,对于无比警觉的蒋立也来说,基本是不太可能的。 莫小天还以为是他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难事,就乖乖的没有多问,每天正常上学放学,晚上的时候就钻进他爸的被窝里撒个小娇,一点抱怨都没有。 蒋立也大概也觉得这样的莫小天过于懂事了,心里熨帖的同时也对他抱有些许歉意,便对莫小天更加倍的好,每次进入前也一定把他给伺候的舒舒服服了,才会开始享用大餐。 这也导致莫小天最近一段时间都美滋滋的,丝毫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不过就在有一天他上学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坐在他前面的两个女生正在讨论八卦。 说的好像是他们学校新来的一个英语老师,大概的意思是她最近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因为正在和她老公闹离婚。 莫小天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望着窗外发呆,貌似对她们的话题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听说她离婚的原因是她老公出轨了,对方还是他老公公司里的下属,两人搞到一块儿好久了最近才被发现” “不会吧?那英语老师那么漂亮!只能说天下没有不爱偷腥的猫,啧” “可不是,她那老公之前表现的跟没事人似的,对她可好了,又买衣服又买包,然后每次都以工作为由出去乱搞!” 莫小天的耳朵动了动,脸上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你说是不是所有出轨的男人都这样?对自己的原配有一种补偿心里?” “哈哈,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男朋友!” …… 莫小天听不下去了,他在飞速的回忆最近蒋立也的一系列表现,还有那通神秘的电话,越想越觉得这老东西绝对在背着自己搞什么东西! 他掏出手机偷偷摸摸的看了眼四周,打开论坛搜了一圈,发现大家对出轨的看法基本差不多,大多数都在痛骂渣男和贱女。 他看的心烦,又去搜了搜男人出轨的表现,上面说心理素质好的完全看不出来,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该回家回家,该出轨出轨。 还有一种就是觉得对不起另一半的,会有一种补偿心里,主要就是心思不在你这了,但是在物质上又给你提供更好的选择。 “…………” 这简直就和蒋立也最近对待他的方式一模一样!莫小天顿时没了上课的心思,他决定现在就要去他爸的公司里看看有没有猫腻! 一路打车来到了蒋立也的公司楼下,莫小天没有急着上去,而是先在旁边的咖啡厅里打包了两杯热饮,想着要是老东西累了还可以喝两口提提神。 买完了咖啡后,莫小天都有些唾弃自己。 明明是来“捉奸”的,最后却搞成了送温暖一样。 一边思考一会儿该怎么说,莫小天低着头往公司门口走。 结果还没等走两步,他就看到了蒋立也匆匆往外赶的身影,他穿着一身深色西装,眉目冷峻,气势森严,而奇怪的是这次他的身边没有李铁和强子跟着,只有他一人,像是要赶去办什么重要的事一样。 下意识的,莫小天脚步一顿,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半露出一对眼睛不停的往那个方向瞧。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莫小天看见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小跑到蒋立也面前站定,他很清晰的听见她喊了一声,“立也”。 莫小天顿时僵住了,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她能这么亲密的叫着他爸的名字,为什么她看起来一副和他爸很熟的样子。 手里的杯子不自觉的越握越紧,连咖啡洒出来流到了手背上都没有发觉。 蒋立也和那个女人站在原地说了会话,由于他背对着莫小天,他看不到蒋立也的表情,却很清晰的看见那个女人绽开一抹笑容,随即点了点头。 莫小天愣愣的看着那两人说完话后转身要走,这才如梦初醒的叫了辆车跟在了后面。 他们去的是一个用餐的地方,他们吃饭的时候莫小天就偷偷摸摸的坐在大厅的角落里,拿着菜单挡住脸,想要看那两人到底要做什么。 但其实蒋立也真的只是和方菱出来吃顿饭而已,甚至他都没有吃多少,大多数的时间都只是心不在焉的拿指尖点着桌面,中间的时候还出去抽了根烟。 莫小天抿了抿嘴角,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给他拨了过去。 他看到蒋立也稍稍犹豫了下,但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喂,小天?” “爸,你在哪?” 说不清为什么,他宁愿蒋立也和他坦白是和别的女人在外面吃饭,也不愿他会说出骗他的话。 “我在吃饭”,蒋立也含糊的说,“和一个朋友” “是吗?那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啊?”,莫小天的手把手机握的越来越紧。 “小醋精,怕我出来和别人约会?” 蒋立也的调笑完全没有让莫小天的心情好上丁点半点,他低低的呢喃,“爸,你别骗我……” 由于他的声音很小,蒋立也并没有听清,只当他是想自己了,在电话里哄了他几句,末了又说晚上还是会加班,叫莫小天不用等他回家。 “……” 后来想问的话到底没有问出口,别看莫小天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表面上把蒋立也吃的死死的,其实他才是最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 大概是从小被亲生父母扔到孤儿院的原因,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受人喜欢的,直到被蒋立也收养,他这种自厌的想法才好上那么一点。 可以说,蒋立也就是他的天,是他的一切。 如果蒋立也真的瞒着他找了别人,莫小天想,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何况,他还为了那个女人和他说谎了。 一整天都负能量爆棚之后的结果就是在冲动下,莫小天拉着他最好的朋友杨以同一起去了当地最有名的一家gay吧。 他蒋立也可以陪别的女人去吃饭,那他也可以和别的男人去喝酒! 杨以同看上去有点怕,拽着莫小天的手说什么都不进去,“小天!小天!这里怎么看上去乱七八糟的,我们还是……” 他话还没说完,莫小天二话不说的带着他往里走,“来都来了,再说这里的帅哥可多了!” “我不……” “哎呀你胆子怎么那么小!别告诉我你长这么大了从来没喝过酒!” 其实莫小天来这里的次数也不多,他只是凭着一腔冲动就走了进来,然后随便找了几个看上去很顺眼的人,一屁股坐到他们旁边的位置。 “嗨,介不介意多两个人啊?” 为首的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示意另两个同伴倒了两杯酒给他们,“当然不介意”。 杨以同看着推过来的那杯酒眼睛都直了,他还真没喝过这种东西,但莫小天却毫不客气的拿起来一饮而尽,扬起下巴挑衅道:“还不够,再来”。 “有意思”,那男人笑着摸了摸下巴,这次坐的离莫小天近了些,凑在他耳边道,“今天这些酒都是你的,喝不完的话就和我走怎么样?” 莫小天对陌生男人的靠近很反感,他不耐的皱了皱眉,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好啊,一言为定”。 说完继续仰头灌酒,任凭杨以同在旁边怎么拉他都不听。 喝了不知道多少,大概是三瓶?五瓶?莫小天的面前终于出现了晃动的虚影。 “唔……同,同同……” 他想去找杨以同,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座位。 旁边的男人拉住他的手腕,暧昧的摩挲了下,“他去厕所了,等下就回来,我们继续喝怎么样?” “喝就喝,谁怕谁啊?” 莫小天决心喝个底朝天,直到把蒋立也那个折磨人的身影赶出脑海里为止,但不知为何,他喝的越多,那个身影就越是清晰,到了最后,他甚至还看到了蒋立也就站在他面前,正满面怒容的注视着自己。 “蒋……蒋立也……”,喃喃的声音很快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莫小天浑身软绵绵的往后倒。 下一刻,他的身子猛的被人打横抱起,四肢悬空的耷拉下来。 他想要挣扎,却在闻到这人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时停了下来。 虽然喝的有点多,但还不至于连他最爱的人都认不出来。 蒋立也抱着莫小天往外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可怕的煞气,硬生生的在拥挤的酒吧里开出一条宽阔的通道,而刚刚和莫小天喝酒的几个男人也没有上前阻拦。 “唔……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蒋立也把人往副驾驶一扔,声线紧绷,“给我坐好!” 莫小天还在不满的踹他,“你好烦,凭什么管我!” 蒋立也的额角隐隐跳动了两下,本来今天一天忙活方菱家里那点破事累的不行,还惦记着这小东西会不会好好吃饭,有没有又穿的很少在客厅里等自己,紧赶慢赶的做完了手上的工作,第一时间赶回了家,想抱着他温存一会儿,结果没看到人不说,还被人告知莫小天在酒吧里和别的男人喝酒! 他不知道莫小天突然发什么疯,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快气炸了! “你说我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老子!” 蒋立也捏着莫小天的下巴,手劲很大,莫小天被他捏的痛了也不出声,就倔强的看着他,两个人呼吸急促,互不相让,直到莫小天的眼眶变的越来越红。 蒋立也愣住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默不作声的在那块泛红的皮肤上揉了揉,语气中有些懊恼,“对不起,爸有没有弄疼你?” 莫小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扑到蒋立也身上狠狠的咬他的肩膀,使劲的锤他,“呜呜……蒋立也,你,你混蛋!” “是是是,我混蛋!我混蛋!” 蒋立也被他哭的一个头两个大,刚刚要找他算账的心思散了个一干二净,明明是莫小天偷偷跑出来喝酒被抓包了,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别哭了行不行,爸以后不凶你了,你要是想喝酒就和爸说,想喝多少喝多少”,蒋立也想了想,“但也不能喝太多,这玩意对身体不好” 他越这样莫小天越觉得心里难受,他把蒋立也往座位上一按,大着舌头说,“你今天干嘛去了?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出去鬼混?” 蒋立也一愣,这一幕倒是让他想起了两人在酒吧里缠绵的那一次,真是让他回味了好久。 “怎么?又要来给我验验身?” “不行吗?蒋立也,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莫小天酒劲上头胆子大了许多,他直接伸手去扯蒋立也的衣服,扯的小脸泛红才把那衬衫扣子扯下来三个,最后还是蒋立也主动配合他的动作把上衣脱了个干净,露出赤裸精壮的胸膛。 “宝贝儿,你喝了酒是不是太辣了点?” 一次是酒吧,一次是车里,两个都不是什么隐蔽的地点,却足以令人马上兴奋起来。 蒋立也把莫小天按在身上,微仰起头亲他的脖子,一下一下的动作渐渐失控,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好几个触目惊心的吻痕。 莫小天皱着眉轻哼了声,“你还没有说,是不是和哪个女人出去鬼混了?” “没有,小祖宗”,蒋立也手上动作不停,使劲去拽他的裤子,“我只和你做才能硬的起来,不信你摸摸?” 那滚烫的硬物很快弹跳出来,硌在莫小天的屁股下面,大龟头趁势陷在臀缝里磨蹭几下,然后抵在那里小幅度的顶撞。 莫小天下意识的把腿往两边分开,咬着唇小脸一片滚烫,他在男人的攻势下很快的头脑一片昏沉,真的听了蒋立也的话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坚硬的柱深,又立马吓得把手指缩了回来。 “好烫……” “烫的话插进去才能让你更舒服” 说这话的时候蒋立也已经扒下他的小内裤,趁着人失神的功夫掐着那小腰使劲往下一按,伴随着一声又长又细的尖叫声,莫小天整个人都被一根粗大的鸡巴钉在了男人的身上。 他像是突然清醒了似的疯狂拍打蒋立也,“你放开我,我不要做!不要做!” “操都操了,还说什么不要”,他这么一扭下面夹的更紧了,蒋立也呼吸粗重的眯眼叹息,又把他往下按了按,“不是说要检查我有没有出去鬼混?感受一下,嗯?” 一边说一边动作不停,操进去后只短暂的停滞了两秒,便开始握着莫小天的细腰上下套弄,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巅个不停,逐渐的把那根鸡巴吞的更深。 “唔……我感受,感受不出来……”,莫小天赌气似的撇过头不去看他,小手也倔强的拽着他的衣服,就是不肯主动攀上去。 蒋立也勾唇一笑,又露出那种类似于老流氓的气质来,“你还不了解你老子?一天没射的时候这里有多粗你能不知道?现在操着你的东西大不大?硬不硬?小东西给我说实话” 他拽着莫小天的手在腰后并拢,低头啃上随之挺起来的胸脯,同时臀部上挺使劲往里猛操,大肉棒抵着腿窝用力冲撞,一时间,车厢里全都是吞食奶子的滋滋声还有捣弄骚穴的噗呲声。 莫小天听的面红耳赤,咬着牙不吭声,但那穴眼却很快违背了主人的意识,顺着进进出出的抽插从缝隙处流出更多润滑的粘液,热热的,滴在蒋立也晃动的囊袋上。 “出水儿了?还不说实话,小没良心的!” 蒋立也停下来用龟头碾磨颤抖的宫口,抬头咬了口莫小天的颈子,在那雪嫩的脖颈上还拿牙齿轻轻的磨了磨,用湿热的舌头舔。 “痒……”,莫小天缩起来,想推开他,然而全身都用力也无济于事,倒是用力时穴里内壁紧缩,反把他夹的很舒服。 “对,真舒服,再紧一点,就像刚才那样……对对,就是这样挣扎,小穴夹得我真爽!”,蒋立也知道他所有的敏感点,一边叹谓一边去刺激他敏感的软肉,插的里面哆哆嗦嗦抖成一片,那水流的越来越急。 “唔……啊……”,这样的刺激哪怕是贞洁烈女都抵挡不住,莫小天酒意渐渐上头,也会迷离着眼神随着男人的动作扭腰摆胯,骑在他身上主动去用龟头蹭他身体里最痒的位置。 而那双小手再被蒋立也放开后,便哆哆嗦嗦的攀上男人结实的肩膀,一点一点的抓紧。 “蒋……蒋立也……啊……” “叫我什么?嗯?”,蒋立也狠狠的操他,把他操的尖叫,“我是你的谁?” “啊!爸!你轻点!” 见这人终于会好好说话了,蒋立也心中终于松了口气,他把莫小天搂在怀里,猛的放下座椅,将他翻身压了下去,整个过程中大鸡巴没有离开骚穴里一寸,可以说是旋转着拧着壁肉蹭了一圈。 莫小天上一口气还没喘过来,紧接着又被这孟浪的动作给磨到了高潮。 他吸的很紧,把蒋立也的魂差点没吸出来,“以后少气我,知道吗?”,可以称的上是温柔的说完这句话,蒋立也微微一笑,阴茎退出一点,对准花心重而狠地狂抽猛送,一只手捏着柔软的阴蒂大力揉弄,揉的莫小天双腿不断抖动,全身感觉好像都集中到了那被填满摩擦的穴里,被大鸡巴操成了一个只会张开大腿浪叫喷水的荡妇。 那小小的身子和穴肉都不断抽搐痉挛着,穴口和宫口也随着穴肉的收缩一张一合,蒋立也看准时机,等那紧紧闭合的小口微微张开,便一个挺腰猛送,硕大滚烫的龟头狠狠撞开紧嫩宫口,插入到温暖窄小的子宫中。 “啊!”销魂快感直冲头顶,莫小天爽得发出一声轻叫。 他抓着蒋立也的肩膀时轻时重的抓挠,“你就不能……就不能慢慢来吗……啊……” 每次都像是几十天没吃到肉一样,操个没几下就捅进子宫里,完全不顾他受不受得了。 “宝贝儿,你这里告诉我,你完全能承受的住” 蒋立也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操穴的动作却狠厉无比,下身以极快的节奏抽送着,一次次长驱直入直捣子宫,充血的巨物狠狠摩擦过泛红的嫩肉,顶开宫口抵在敏感充血的内壁上晃动着画圈,等莫小天的呜咽变得急促,再猛然抽出,复又是一个深插。 莫小天在蒋立也快速猛烈的攻势下被干得丢盔弃甲,扭动着身子发出哭泣般的鼻音,双腿却是死死缠在不断挺动的腰上,微微抬起臀部好让肉棒捣得更深,有时候太过于刺激了还会用牙齿咬住下唇,把那嘴唇咬的红艳艳的很是好看。 蒋立也凑上去用舌尖轻舔了几圈,随即贴着唇瓣含糊着哄他,“宝贝儿,张嘴”。 “唔……”,莫小天的泪眼朦胧的乖乖张嘴,立马被看准时机的男人长驱而入,灵活舌头勾缠着他的,吻的动情又缠绵,有口水顺着嘴角出不断的滑下。 这大概是两个人接吻接的最久的一次,等蒋立也舍得把人放开的时候,莫小天已经又高潮了一次,气喘吁吁的躺在那里浑身颤抖,眼里还带着轻微的醉意。 蒋立也边操边舔去他眼角的湿润,低沉着问,“刚刚喝了几瓶酒?嗯?” 莫小天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傻傻的回答,“五……嗯……六瓶……” 但蒋立也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后悔了,“那行,今天就给你操到六次高潮我们在回去,要不然就把车子停在这里,让外面的人看个够吧” 莫小天万万没想到男人表面上不生气,却在这里等着自己,当即扭着腰要跑,“唔……不……回家,回家做……” “不行,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拦着我!” 蒋立也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只见粉嫩的小穴被撑得圆圆的,紧紧地咬着在里面不停进出的粗黑肉棒,看着就让人嗓子发干,他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如打桩机一般在滑腻温软的紧致骚穴里快速地抽送着。 莫小天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手指紧紧揪着他的后背,小穴被插得几乎收缩到极致,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一波叠一波地将他不停地往上推,他整个人都被推上了极致的巅峰,身体蓦地紧绷成了一张弓,脚趾紧紧地卷缩,体内深处射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液。 “第三次” 蒋立也好心情的说了一句,下身的拍打越来越急促,到了最后几乎是抵着莫小天的腿窝往里死命的撞,次次都要把薄薄的肚皮顶起个鼓包才肯罢休。 莫小天叫不出来,被一下接一下的密集操干,受不住的小腿猛蹬,然后便哭喊着捂住小腹,狠狠的抓那上面的皮肤,把那里抓的通红一片,也没能阻挡男人的动作分毫。 蒋立也见状抓着他乱动的小手一起覆在鼓包的地方,每次干到最深都带着他往下使劲一按,莫小天便张大了嘴再没了声音。 从外面看上去,车厢晃动的尤其激烈,外人一看就知道是在做些什么。 然而莫小天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因为他发现蒋立也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让他高潮六次以后就回家,在把莫小天操到神志不清后,他自己射了一次,紧接着迅速的再次硬了起来,伏在莫小天身上不停的大力撞击。 等男人真正觉得餍足了,才强忍着快要爆炸的感觉在他收缩蠕动的骚穴里狠狠抽送了数下,猛的打开精关,抵在他不停抽搐痉挛的子宫里痛快淋漓地射了出来。 “呜……”,莫小天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泣的哭音,一瞬间便被滚烫的精液射的晕了过去。 蒋立也呼出口气,缓缓的把自己的东西往外抽,看着那白花花的东西不停的往外流,低头在莫小天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才清理干净二人的下体,发动车子回了家。 -- 7番外篇养父吃醋闹脾气,继子哄人叫老公 回到家,蒋立也先是伺候着迷迷糊糊的莫小天洗了澡,给他放到床上,自己倒是折腾出一身汗,于是只好返回去重新洗一遍。 而这时原本应该沉睡的莫小天竟是突然睁开了双眼。 他摸到一旁蒋立也随手扔下来的手机,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后,迅速找到那天打过来的无声号码拨了回去。 那边很快的接了起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怯怯的,“喂,立也吗?” 莫小天的心跳的飞快,他没有说话,按掉挂断键把手机放回原位。 现在他可以肯定,这段时间他爸绝对在背着他见别的女人,那么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是上床了……还是没有? 越想越觉得烦躁,他干脆坐起来,一会儿胡乱的扒着头发,一会儿气的小声骂蒋立也是混蛋。 “干脆给强叔打电话问问好了,他那个大嘴巴……” 莫小天这次拿的是自己的手机,他不确定强叔睡了没有,可他实在忍不了了,因为不确定蒋立也会不会和他说实话,但强叔绝对不会想那么多。 强子好像还没睡,接起来的时候嗓门中气十足的,“喂,小天啊,大晚上的找你强叔什么事?你爸又没回家?” 瞧瞧蒋立也这动不动就不回家的毛病都快深入人心了。 莫小天没废什么话,直接问道:“最近跟在我爸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 “啊?你知道了?”,强子一愣一愣的。 “对,我知道了,所以她到底是谁?” “嗨,也没谁,就是你爸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就只是朋友?”,莫小天总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 “哈哈,你小子还挺聪明,她也算是你爸的初恋?老相好?她当年要是不走,没准现在就是你后妈了!” 强子在电话那头没心没肺的笑,莫小天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你说她差点成了我的后妈?那我爸为什么没和她在一起?” “你强叔也不知道啊!”,强子果然是个大嘴巴,不管什么都往出说,“那时候也哥就和她一个女的走得近,兄弟们都差点改口叫嫂子了,她又突然消失了,啧,真是奇怪” “……” 莫小天勉强勾了勾唇,“那她这次回来……是要做什么?” “找你爸再续前缘呗,哈哈,小天啊,你看你都这么大了,也是该让你爸早点成家了……她……” 强子还没有说完,浴室的门口突然传来咔的一声。 莫小天火速挂断电话,侧着身子躺进被窝里,微闭着眼听着身后的动静。 蒋立也没发现莫小天醒了,应该说在他面前,蒋立也从来都不会有半分设防。 站在床边用毛巾擦干头发后,蒋立也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搂住莫小天的腰,叹息着往怀里带了带,随后便闭上眼睛,呼吸渐沉。 而莫小天垂眸看着腰间的那只手臂,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真的像强叔说的那样,他爸曾经喜欢过的人回来找他了,那他还留下来干嘛?看着他是怎么左右摇摆不定继续选择隐瞒吗?看得出来,那个女人是特别的,要不然蒋立也也不会为了她的事这么尽心尽力的。 莫小天越想越酸楚,趁着男人睡着了使劲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睡梦中的蒋立也痛的激灵,却是将他环的更紧。 “王八蛋……臭流氓……” 怎么挣都挣不开,不甘心的又骂了几句,莫小天才闭上眼睛开始努力进入睡眠,毕竟要为了明天的逃跑补充好体力才行。 这一夜过得很快。 于是等第二天一早蒋立也早早的去上班后,已经十分清醒的莫小天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先是简单的收拾了下行李,又给他最好的朋友杨以同去了个电话,才急匆匆的赶往火车站。 可到了车站他就懵逼了,中国这么大,他该往哪走? 望着那一串串不停翻动的地名,莫小天心一横,直接到窗口买了张最快发车的一站,取好票排队,跟着检票的人群往里走。 大概检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莫小天低头一看,不出意外是蒋立也打来的,他心中涌上酸楚,想也不想的挂断了电话,还嫌不够出气的迅速回了条短信过去,“我走了,老东西,和你的白月光好好过去吧!”。 从挂电话,到回信息,再到关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离家出走的莫小天突然觉得自己有了那么几分潇洒。 “老东西,我就不信没了你我还过不了了……” 莫小天恨恨的咬牙,从发车到到达目的地,基本上一路都在心里骂着蒋立也那个不知检点的老混蛋。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一路上都没怎么睡,到了地方后随便找了个看上去环境还不错价格也相对便宜的旅馆住了进去。 进了房间行李一扔,倒头就睡,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都这个时候了,也不知道蒋立也还有没有在找他。 莫小天的掏出手机按下开机键,被刚一开机就响起来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 蒋立也这是给他打了一天的电话? 身在外地无所畏惧的莫小天的选择了接听,“喂,你……” “莫小天!”,一接起来就是蒋立也气急败坏的咆哮,“你跑去哪里了?找了你一整天,手机也不通,早上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就消失,你要气死你老子吗!” 莫小天的眼眶没来由的泛红,“你凶什么凶啊!我挂电话了!” 一听他要挂电话蒋立也就急了,“等会等会!”,那头好像是平复了下呼吸才继续说,“你先和我说说你现在在哪?我让人去接你” “你找我做什么?你去和你的前女友恩恩爱爱啊?” 这话说的又矫情又酸意十足,莫小天马上就后悔了,干脆咬着唇用手指使劲的拧着身下的被子。 “什么前女友?莫小天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你别骗我了!那天……那天我都看到了,你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还有这些天你工作那么忙也是因为她吧,而且强叔也和我说了,说你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蒋立也梗了一下,火气稍微降下来那么一点儿,“你看到了?那为什么不问我就要跑,嗯?” “所以我问强叔了啊,你会和我说实话吗?” “会”,蒋立也斩钉截铁道,“只要你问我,我会无条件的全都告诉你,只要你相信我”。 莫小天怔怔的,有滴眼泪毫无预警的落了下来。 他伸手擦去,低低的说,“那我不问你你就不和我说了是吗?你最近那么忙,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在忙工作上的事,我每天都在家等你等到很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啊?蒋立也,我叫你一声爸,你还真以为你是我爸了啊……” “小天!” “你听我说完,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女的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就凭你这段时间瞒着我和她见面已经够让我难受的了,要是你真的喜欢她,和我在一起只是被迫负责的话,说一声就好了,我保证不会在烦你,我成年了,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生活” 蒋立也重重的喘了口气,只觉得心肝脾肺都搅在了一起,有气的,也有疼的。 “这件事我们可以见面说,我保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莫小天打断他,“你喜欢她吗?” 蒋立也回答的很快,“我喜欢个屁!” “哦不对,应该问你以前喜欢过她吗?” 这次蒋立也却像突然被定住了一样,好久才沙哑着说,“但那都是以前了,莫小天,翻旧账就没意思了是吧?”,他的话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还是强撑着道:“她现在只是有事来求我帮忙,事情一解决她就会走,你一点都不用担心……” “我在意的是她吗!我在意的是你!” 莫小天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反正你就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什么都不和我说,觉得我傻,我好骗,要不是我突然发现了,你他妈和她上床了没有我都不知道!” “没有!我没有!”,蒋立也抖着嗓子,被他哭的心里一揪一揪的疼,“宝贝儿,你回家,爸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好不好?但一切都得等你回来再说,你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遇到危险怎么办?” 天知道当蒋立也发现莫小天离家出走那一刻的心情,说是眼前一黑也不为过,他立马就派了手下出去找,可找了一整天都毫无收获,后来他又自己开车出去找,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去了个遍,仍然不见莫小天的踪影。 而正当他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筹莫展的时候,却接到了方菱的电话,对方约他出去吃饭,说是要答谢他最近的帮忙。 蒋立也一点心情都没有,可以说是完全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说起来他和方菱的相识也挺具有戏剧性。那时候他才24岁,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小混混,有一次正好撞见方菱被几个流氓给欺负,顺手把人给救了下来,那以后方菱就记住了他。 巧合的是,后来他被人算计,十几个人把他围在小巷子里,眼看着就要见血,没想到方菱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挡在他面前,吓得直发抖的说自己已经报警了,才把那群人给吓跑。 两个人就这样莫名的熟了起来,虽然一个是乖乖女,一个是小混混,但相处起来还挺合拍,久而久之就让从没谈过恋爱的蒋立也动了心思,对方菱有了些许朦胧的好感。 可没想到,还没有等他和方菱告白,对方就一夜之间不见了踪影,任凭他等了多久方菱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别多年,蒋立也早就忘了那段年少轻狂的往事,方菱又突然回来了,还很急切的求他帮帮自己。 通过对方的讲述,蒋立也也明白了她当年离开的真相。 原来是因为她的父亲好赌,家里欠了巨额的高利贷,对方威胁不还钱就要给他们全家收尸,无奈下方菱的母亲带着方菱连夜出逃,连和蒋立也打个招呼的机会也没有。 而这些年方菱也认命了,躲躲藏藏中和一个没什么本事的男人结了婚,那个男人一开始表现的还不错,对方菱也很是温柔体贴,方菱虽然不喜欢他,也息了要回来找蒋立也的心思。 可没想到那个男人和她父亲竟是一路货色,结婚后的两年就暴露了本质,开始打她骂她,一样的出去赌博,还要拿她出去卖身赚钱。 方菱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绝望中想到了当年那个虽然很凶但目光却很澄澈的少年…… 蒋立也到底和她相识一场,没忍心扔下她不管,不过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从赌场里找到了他那个赌鬼老公,费了番力气逼他离了婚,又给方菱介绍了一份正经的工作,除此之外和她吃了几顿饭,没想到其中一次就被莫小天给撞见了。 蒋立也在电话里耐心的给他解释,说的嘴都要干了,末了又说宝贝儿你快回来吧,要不然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接你也行。 莫小天哽咽声音小了很多,突然问了一句,“你不喜欢她,那你喜欢我吗?” “…………”,蒋立也老脸一红,刚刚还滔滔不绝的老男人一下子没了动静。 说实话他这辈子还没和谁表过白,对方菱也只是很浅薄的好感,如果对方是莫小天的话,这句喜欢他更想当着他的面和他说。 没想到他这样的表现落在莫小天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否认,莫小天嘴一瘪,又低又快的说了句我知道了,飞快的挂了电话,让蒋立也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这次莫小天是真的生气了,他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把蒋立也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老东西,你让我难受,我也不让你好过。 离家出走的第一天,莫小天去了当地有名的景点玩耍,期间收到了强叔的短信:“小天啊,你快回来吧,都怪你强叔多嘴,什么后妈的,都是我瞎说的,你快回来帮我给也哥求求情,让他别罚我去扫厕所了,那可是整个公司的厕所啊!” 莫小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情好上了那么一点。 第二天,强叔又来了短信,“小天,还不回家吗?也哥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加班到很晚才回去” 是吗?那老东西不是最喜欢加班了吗?那就让他加个够好了。 第三天,“小天啊,今天也哥一天没吃饭,出去应酬那帮不要脸的玩意灌了他好多酒,出来就吐了” 莫小天的心稍微揪紧了些,不吃东西就喝酒,老东西不要命了吗? 第四天,“哎,昨天喝太多,今天送他来医院了” 莫小天一下子就慌了,吓得差点手机都拿不稳,结果第五天还没等他退房要走,强叔又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放心吧,你爸他出院了,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 估计是蒋立也知道了强叔多嘴的事,又把他给骂了。 莫小天这下子连玩的心思都没了,接下来的两天就在宾馆里呆着,结果却一连两天都没有在收到强叔的短信。 难道是手机坏了,莫小天把手机翻来覆去的摆弄着,正纳闷呢,就听到了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谁啊?”,莫小天吸着拖鞋去开门,觉得大概是前台打扫之类的。 结果他一开门就看到了蒋立也那张阴沉的脸,当即吓的愣在原地。 蒋立也一步一步朝他逼近,莫小天下意识的一步步后退,直到蒋立也很用力的用脚踹上门发出砰的声响,莫小天才猛然惊醒的越过他要往门口跑。 蒋立也气的眼睛都红了,把人捞回来往床上一甩,随即覆了上去,大手狠狠的扣住他的手腕。 莫小天头晕眼花的挣扎,“你……你放开我!” 他快吓死了,蒋立也周身的气压极低,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气,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但就是能让人看出来他现在真的很暴躁,暴躁到恨不得把莫小天的裤子扒下来狠狠打上一顿的那种。 眼看着蒋立也抬起右手,莫小天猛的闭上眼,紧抿着唇缩起脖子,等待着下一刻剧痛的来临。 但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一只很温暖的手掌落在他脸上,轻轻的摩挲了下,蒋立也的叹息紧贴着他耳边,“小傻子,我怎么舍得打你呢?” “我最想打的是我自己,要不是我自以为是的瞒了你那么久,你也不会误会我和方菱的关系” 莫小天闭着眼听着他低沉的嗓音,一下子没忍住就哭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以后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那……那你以后还会见她吗?” “不会,也没什么必要了,至于以前的事,就让它留在过去” “那……你喜欢我吗……” 蒋立也的唇呢喃的落在那两片唇瓣上,这次没有一点犹豫,“喜欢,爱死你了宝贝儿” “呜……”,莫小天哭着抱紧他,担惊受怕的好几天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我,我也喜欢你……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了,爸,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蒋立也同样红了眼,一边使劲吻他一边在他耳边不断保证,“不会,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老东西,我的下半辈子都是你的,你想要吗?” “要……要……” 莫小天伸手拽他的衣服,近乎急切的扯开了他的裤腰带。 蒋立也配合着挺腰,两人气喘吁吁的滚做了一团,不一会儿就浑身赤裸的坦诚相对。 伴随着阵阵粗重的喘息,屋子里的温度越升越高。 这次大概是真的旷的久了,蒋立也的动作一如既往的粗暴,而莫小天则是在他挺身而入的那一刻就哆哆嗦嗦的高潮了,他哭着咬上蒋立也的肩膀,又疼又爽的小声叫唤。 “对不起宝贝儿,我忍不住了!” 这下面的水还是那么多,夹得还是那么紧,蒋立也一插进来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归属感,他叹息着狠狠抽动,双手把莫小天的腿窝压的更低。 “呜呜……爸……爸……” 莫小天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般,身子一直在抖,操的越重就抖得越厉害。 蒋立也心疼的吻去他的眼泪,下身的抽插一刻不停,虽然说他最见不得这人哭,但在床上除外,毕竟男人都是好色的生物,谁会不喜欢自己爱的人被自己疼爱到哭出来呢? 蒋立也不顾莫小天哭皱的小脸,把手伸到了他的腿间,粗糙的手指在鼓胀的粉嫩阴蒂上揉了一下,马上就感觉到自己在花穴的搅动的肉棒被狠狠的吸住了,里面的软肉疯狂的收缩起来。 “啊啊……爸……不要弄那里啊……!”,莫小天扭动着身子,想从男人的手里逃出来。 好几天没做了,一上来就操的这么猛,还揉那里,快感像是汹涌的潮水一样涌过来,使他整个人的情绪都大起大落的。 “不舒服吗?我揉你这里你不舒服吗?那为什么夹这么紧?嗯?我拔都要拔不动了!” 蒋立也操着操着就暴露了本性,没上床之前他什么都可以顺着莫小天,上了床那就得都听他的。 他过分的抓着莫小天的手紧紧按在阴蒂上,两个人的手指一起玩弄着那颗粉红可怜的小肉粒。 “自己摸摸看,是不是又小又滑,宝贝儿,你这里真是太可爱了” 这是只有非常亲密的人才知道的,有些地方被触碰之后会获得比一般人更多的快感,莫小天的阴蒂是他整个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平时就算穿内裤被磨到也会让他脸色潮红夹紧双腿,蒋立红最喜欢的就是一边操他一边玩弄阴蒂看他浪的喷骚水的样子。 “越揉你夹的就越紧,真是爽死了!” 蒋立也趁着他收缩的功夫一连气挺腰操了几十下,把莫小天给操的尖叫连连,才肯稍稍慢下来那么一些。 “哼……哼嗯……”,他死死咬住嘴唇,鼻翼翕动,红潮染满了两侧脸颊,双眸里都是泪光,狂乱的摇着头,“里面……好热……好烫……啊……啊……” 身体饥渴太久了,这次的高潮竟是持续了许久,肉穴急迫的包裹着大肉棒,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的咬着不肯放松。 “这么久没操你了,果然还是一样的敏感”,蒋立也低声在莫小天的耳边说,下身缓缓抬起,深入在小穴深处的大鸡巴慢慢的抽出来了一段,然后又狠狠的干了进去,深深的戳进子宫里,恨不得连两颗肉球都要一起塞进去。 装满淫水的小嫩逼被这样狠狠一记干得噗嗤响,里面的浆液飞溅了出来,把两个人的腿心里弄得泥泞不堪,黑色的耻毛湿哒哒的黏在大腿上,两个精囊也沾满了淫水。 莫小天被捅得呜咽一声,温热软穴却像是被阴茎滚烫的温度烫出了淫欲似的,湿湿滑滑地绞紧柱身兴奋地蠕动起来,穴肉松软泥泞,性器轻轻一推便直取最深处。 “宝贝儿,你争点气,放松放松,让你老子早点操进你的子宫里”,蒋立也一边色情喘息,一边飞快的挺着性器,凶猛的干着柔软的阴道,把莫小天的身体操得一颤一颤的摩擦在床单上。 “唔……唔……老,老混蛋,一来就这样,呜……” 反复几百下十成十的大力撞击后,莫小天最先受不了,他摇着头敞开大腿,眼泪断断续续的往外流。 终于,紧闭的宫口一点点被撞开,宫口完全被撑成了龟头的形状,蒋立也一喜,退至穴口,一记重而狠的猛操,肉棒长驱直入,整个龟头完全埋入高热子宫内,抵在滑腻宫壁上不断旋转研磨,穴口和宫口一齐痉挛,阴道和子宫同时收紧,透明淫液汩汩流出,嫩滑软肉从各个角度和方向缠住棒身又吸又咬。 “哦!妈的太爽了!” 蒋立也飞快耸动臀部,小腹啪啪直响的撞击在莫小天的胯骨上,撞得他白皙的臀肉激烈的抖动,腿窝又痒又麻,说痛又不痛,就是有些喘不过气。 “老混蛋!呜呜,你是吃了药才来的吗!”,想要操死他是不是! 蒋立也的双眼危险眯起,“知道你老子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吗?嗯?” 人不在身边,每天每夜想他想的硬的不行,但又不想自己撸,因为根本撸不出来,他的胃口已经彻底被这小东西给养叼了。 蒋立也啵的一声拔出他的东西,揪起床单,用食指顶着阴道里擦拭了一圈,然后再挺着他那根大肉棒,抓起莫小天的双腿,狠狠地再次插了进去! “啊!”,少了些许淫水的润滑,在插进来摩擦的快感就强烈了很多,莫小天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强烈痒意,当即猛的弓起腰,脸色瞬间涨的通红。 “现在你竟然还敢质疑你老子的能力?” 蒋立也虽说觉得这件事错全在自己,但多少还是有点气他的不告而别,在别的地方他讨不到便宜,只好借着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对他稍加惩戒。 他把莫小天的腿分开抗到肩膀上,目光从始至终没离开过他的小脸。 “说吧,以后还跑不跑了?” 莫小天来了脾气,哽咽着喘,“那……那也要看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还敢怀疑你老子是吧?你怎么不干脆往老子的鸡巴上把锁呢?” “也不是不行……呜……啊!” “那你还不如把你老子榨干了来的比较快!” 蒋立也再说这话的同时,他插在阴道里的肉棒飞快的抽插,次次都把硕大的龟头插在子宫口上,直操的那里噗嗤噗嗤直响。 “嗯……啊啊啊……嗯……”,在这种不间断的狂猛操干下,莫小天的身子开始不停的抽搐,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底深处涌了出来,直把蒋立也的肉棒浇的抖个不停,刚刚擦干的小穴很快又湿了个透。 这次蒋立也不在废话,他趴在莫小天的身上,一边俯下身来用嘴肆意的亲吻他的嘴,一边伸出大手捉起一只奶子的握在手心里,一捏一提的恣意把玩。 莫小天蹙眉“唔唔”直叫的声声呻吟。 蒋立也把他吻得更深,龟头退出来点快速的插,可每次都不把龟头插到底去,莫小天被他的这般动作折磨的身子直抖,等蒋立也把肉棒再次插进来的时候,他的臀会下意识的朝上挺去,期盼他的龟头能够插得更深一点。 可是蒋立也总是不想如他所愿的在龟头快要接触到最深处时就猛的往外抽出。 “啊……爸……爸……”,莫小天把十指深深掐在他的肩膀里。 宫交的滋味一旦尝试过,就再也戒不掉了。 “求你……插重点好不好……呜……” “宝贝儿,你要知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近乎是呢喃着说完这句话,蒋立也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屁股,猛的抬高按到胯上,随即激烈的耸腰,粗黑的肉棒在滴着水的洞穴里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把里面捣的软烂不堪后抵着淫水顶到了宫口,随着一下一下的插入把那里操的更开,滚烫的温度快要把骚穴给烫坏。 “呜……好棒……” 莫小天哭泣摇头,他失神的睁眼,双手时而紧紧拽着床单,时而颤抖着贴在男人阵阵拍打的小腹上,爽的浑身痉挛,肌肉在不断的一操再操下亢奋的僵硬一阵软绵一阵。 “小天……小天……我的宝贝儿……”,蒋立也同样很爽,大肉棒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龟头在内,立即又再度尽根插入,很有节奏的耸动屁股,重复的做着这样的进出动作,一遍又一遍的,狂野肆意的操着儿子只为他一人而绽放的小穴。 莫小天被他这样操了很久,尽力忍住不想高潮的那么快那么急,但他的身体却不听控制,穴里抖得厉害,有时高潮后还像要不够似的摇晃着小屁股,把那根东西夹的更紧,吸的更深。 而蒋立也此时也快到了极限,他只将阴茎拔出一半左右,便又立即插入,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也加重了力道,紧锣密鼓的狂捣他的小穴。 成百上千的抽插后,他的阴茎涨得好大,柱身表面的青筋激烈的猛突,莫小天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一股股量多而浓的精液突然像水柱一样全部喷射到了子宫里!蒋立也一边射一边还在不停的耸动腰杆,企图射的更深一些。 “啊……哈……”,莫小天叫出了颤音,捂着肚子拼命扭动,那大龟头还在不停的一突一突的吐出精液,他不知男人要射多久才会停止,但他感到过多的精液已泛滥充满了他的子宫。 在这样不间断的内射中,莫小天终究是被射的阴茎花穴一同喷了出来,就连身后的小菊穴都蠕动着分泌出些许肠液。 射完后,蒋立也拔出自己的东西,倒在他的身上重重喘气。 “宝贝儿,爽死我了……” 莫小天推推他,“好重……” “抱你去洗澡?” “嗯” -- ρο18cΙτγ.ⅭοⅯ 1纯情小舅子暗恋姐夫,脱 1. 回来后的某天,蒋立也接到了方菱打来的电话。 刚好莫小天就坐在他旁边,听见声音下意识的往屏幕上看了一眼,立马酸溜溜的眯起眼睛。 “你不是说不会和她见面了吗?” 蒋立也一被他用这种眼神盯着,头就开始疼,“小祖宗,我发誓,这还是回来后她第一次联系我,我也不知道她想要干嘛?” 莫小天跨坐到他身上,不怀好意的说,“那就接啊,反正你和她也没什么” “你确定?” “老东西你好啰嗦啊,是你老相好又不是我老相好!” 蒋立也:“……”,这孩子这破嘴真是越来越能怼人了。 无奈下蒋立也只好按下了接听,一边听电话一边和莫小天大眼瞪小眼。 这还是莫小天第二次听到方菱的声音,她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语气轻轻的,“喂,立也,你在忙吗?” 莫小天在心里嘀咕,男人难道都喜欢这个调调的? 蒋立也抓着他的手放在手掌里把玩,“嗯,有事吗?” “没什么事”,方菱顿了顿,“听说你前一阵子出去了,最近刚回来,我想请你吃顿饭可以吗?” 大概是被他拒绝了太多次,她急忙补充,“放心吧,就是一顿饭而已,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实在想不到什么谢你的” “没什么,我帮你也不是为了要你谢我的” 方菱沉默了一会,突然无力的笑道,“你这个人,从以前就是这样,想对一个人好就从来不会顾忌,现在为了拒绝我,也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留” 莫小天揪着蒋立也的衣领,无声的说:什么情况? 蒋立也立马求饶的举手,示意他一会再说。 方菱大概也是没办法了,最后留下一个饭店的地址,就飞快的挂了电话。 “你看到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她说你拒绝过她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完,莫小天示意他先说。 蒋立也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道:“就是你走之前的几天,她和说我想和我试试,我都有你了,当然不会答应了对不对” “不过你放心,那次之后我就没怎么见过她,大多数的事情都交给了强子和李铁去处理,至于被你看到的那次,她想和我借点钱,这种事她不好意思和强子他们说,我就去了” 莫小天接受了他这个说法,“那这次怎么办?” “小祖宗,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行不行,如果你不想我去,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她”,蒋立也作势要拿起手机打回去。 “哎哎哎!你等等!”,莫小天按住他的手,想了一会,“去啊,为什么不去” 蒋立也无语,简直不知道他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莫小天笑嘻嘻的,“你去,我也去,我倒是要看看,她要和你说些什么” “…………” 蒋立也再一次确定,这孩子真是被自己给惯坏了。 2. 既然知道了地点,莫小天自己先提前去了定好的位置,就坐在蒋立也他们那桌的正后方,离得很近,如果真要说点什么他也能听的很清楚。 蒋立也大概是十分钟之后来的,莫小天冲他使了个眼色,一副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蒋立也在心里摇头,背对着他坐了下来。 在他之后方菱也很快就到了,她小跑到这边拉开椅子,腼腆的笑了笑,“我没来晚吧?” “没有,刚刚好” 趁着两个人说话的功夫,莫小天偷偷的打量这个他爸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发现她和自己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上一次隔得比较远,又听说她和蒋立也的一些事,总觉得这是个很有心机的女人,自然对她没什么好感,所以他才要坚持来看看。 但无论是从外表上来说,还是谈吐举止来说,她都很难让人心生恶感。 莫小天在心里感慨,要不是她当年走了,蒋立也的身边能不能有他的位置还不一定。 那头蒋立也抬手叫了服务员,给方菱叫了一杯温水。 “谢谢”,方菱站起来很好看,是很温婉的那种,莫小天简直想不通这样的女人也会有人舍得伤害他。 “不过不用叫太多吃的,我也只是想来和你说几句话就走,不会耽误你太久时间” 蒋立也点点头,“你说” 方菱双手握着杯子,“立也,我猜,你一定是有了喜欢的人了吧?这次我回来见你,发现你和以前不一样了,虽说人都会变,但我相信,一个从骨子里就很善良的人,眼底里的那份光亮永远都不会消失,而你比那个时候更多了一份坚定,如果不是有了喜欢的人,我想不通还有什么会让你露出那样的眼神” “你很聪明” “我宁愿我没有这么聪明”,方菱无奈的笑,“我还以为是我太心急了,你一时接受不了才会拒绝我,后来清醒了才想开一些” “对了,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莫小天本来耷拉下来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他看不到蒋立也的表情,但也能听出他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笑意,“是一个不太让人省心的家伙” “……”,当着情敌的面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可方菱却愣了一下,笑着摇头,“没找到你也有今天” 她识趣的不问过去,不去问那些年两人未说出口的暧昧与好感,就像蒋立也说的,她很聪明,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难堪的境地,哪怕她已经猜到她走的那年里蒋立也对她未曾宣之于口的喜欢。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后来方菱果然没有久留,她又对蒋立也说了最近的一些近况,表示前夫已经不会再来纠缠她了,最后她站起来,对蒋立也释然的张开双臂,“那么告别之前,要来一个拥抱吗?” 没想到蒋立也却突然身体紧绷,一本正经的说,“不行” 方菱:“?” “因为我守身如玉” 方菱:“…………” 莫小天:“…………”,这又是什么羞耻的台词!也太丢人了吧!老东西是吃错药了吗! 不过他对老东西的表现到底是满意的,回家后主动来了一发脐橙,小屁股摇的特别带劲,爽的蒋立也魂都没了,两人在床上胡天胡地,等下床的时候蒋立也的腿都直打摆子。 3. 两个人说起来还从来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吵架。 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蒋立也出去应酬喝醉了酒,莫小天嫌弃他身上酒味大,就把他赶去了客厅,第二天在半撒娇半抱怨的用手把他弄出来,表示再有下次就三天不许上床。 给了他甜头又给了他威胁,蒋立也觉得这真是甜蜜的惩罚。 不过让他们都没有想到的事,他们第一次吵架竟然是因为莫小天的追星这件事。 最近有一个综艺节目特别火,是类似于选秀的那种,莫小天无意中看到了,本来是想打发打发时间,没想到就里面的一个摇滚混血帅哥给迷的无法自拔。 混血帅哥身高一米八七,浓眉大眼,五官深邃,身上冷冽的气质竟有一丝蒋立也的味道。 莫小天的决定了,他从今天开始就要追星! 蒋立也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下了班后想抱着小东西温存一会儿,结果破天荒的被他给拒绝了。 “哎呀你走开,挡到我看手机了” 蒋立也满脑子问号,小东西这满是嫌弃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宝贝儿,你老子回来了你不看一眼?你看那个破手机?它有我好看?” 莫小天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嘴里小声的嘀咕,“男神最近好火,连黑子都有了,得赶紧反黑才行……” 蒋立也凑近了听,“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不懂……”,莫小天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抬头,“爸,给我零花钱!” “行,要多少?” “嗯……一万块就行” 蒋立也大手一挥给了他十万块,连眼睛都没眨,丝毫不知道莫小天拿到钱就去看了混血帅哥的演唱会,还叫上了杨以同一起,一嗨嗨到了大半夜,后来连家都没回,直接去杨以同那里睡的觉。 蒋立也纳闷,不是他小心眼,而是他觉得莫小天最近完全就是一副“红杏出墙”的样子。 放学后不按时回家,回家了也整天抱着手机,不知道在摆弄什么,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丰富多彩,一会愁眉苦脸一会笑逐颜开的,弄的蒋立也的心情也跟着七上八下。 “小天,你最近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 蒋立也放下筷子,难得有些紧张。 是不是小东西有什么追求者了,还是他觉得那些同龄人更合适,对他有些腻味了? “嗯?”,莫小天心虚的收起手机,无辜的眨眨眼,“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 “那你整天看手机做什么,我问你好几句你才能听到一句” 看蒋立也大概是真的生气了,脸色也很难看,莫小天讨好的拉着他的手道歉,“我不那样了好不好,以后不会了” 最后好说歹说,使出十八班撒娇武艺,才让蒋立也心情好上了那么一点。 结果在这之后的某一天夜里。 莫小天偷偷玩手机玩到很晚,半夜睡觉的时候说起了梦话,蒋立也觉轻,一下子就被弄醒了。 他连眼睛都没睁,就把莫小天搂近怀里,轻轻的拍着。 “老公……” 蒋立也拍着他的大手顿了顿,“宝贝儿,你在叫谁?” 莫小天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他听的很清楚,“xxx,老公,你好帅哦……” 他说了一个蒋立也完全不认识的人名。 蒋立也气的心脏疼,还不舍的大半夜给人叫醒,最后房门一摔直接去了客房,第二天一早还没等人醒就提前去了公司。 莫小天醒来找不到人,给他爸打手机,却发现是不通的状态。 直到一个上午都没有收到蒋立也的电话,他联系了强叔这才知道蒋立也生气了。 “小天,你又怎么惹你爸了?他一来公司就像吃了炸药一样!已经摔了好几个杯子了!” 莫小天有些蒙,“我……我好像也没做什么啊……” “总之他看上去很不爽,连我都被他骂了,哎,不说了不说了,你爸他再叫我,我先过去了啊!” “喂?喂?” 话筒里传来挂断的嘟嘟声,莫小天茫然的放下手机,不明白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一起来他就什么都不懂了呢? 但经过上次方菱那件事后,莫小天也了解到一个道理,就是无论发生了什么,打也好骂也好,就是不要把该问出口的话都藏在心里,弄到最后谁都别想好过。 正好今天难得休假,莫小天连犹豫都没有就打车去了蒋立也的公司。 公司里的大部分人都认得他,给他开了特别通道,所以他一路畅通无阻的就到了公司顶层。 走到蒋立也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还能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声音,“都是做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公司养你们不是养废物的!” 里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看得出来蒋立也发起脾气是真的很吓人。 莫小天敲了敲门,顶着一屋子人求救的目光推门而入。 蒋立也刚要骂人的话顿时堵在了胸口。 “还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出去!” 眼看着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莫小天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小声问道,“爸,你今天怎么了?” 蒋立也身子僵了僵,刚要拿出一根烟点燃,又烦躁的塞了回去,“没什么,生意上的事” “我不信” “我说了就是生意上的事” 莫小天也快被气笑了,转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你为什么不看我?明明就是在跟我闹别扭” “莫小天你傻了吗?你老子我还不会那么幼稚” “但你现在就是这么幼稚” 蒋立也噎了半晌,才说道:“随你怎么想”,他拉开莫小天的手就要往外走,临走时还心气不顺的踹翻了一个垃圾桶。 莫小天怔怔的,突然红了眼眶,“你去哪?” “出去抽根烟” “不许去!” 蒋立也像突然爆发了一样砰的甩上门,“那我他妈在这里抽总可以了吧!” 他现在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要一想到莫小天最近一系列反常的举动,还有昨晚那声下意识的梦呓,他的心就疼的滴血。 他以前不接受莫小天的时候就觉得,他还小,还不懂什么情啊爱啊的,所以他不能害了他,让他背上父子乱伦的罪名。 但如果感情这种事真的能这样收放自如就好了。 两个人在一起后蒋立也也算是收了心,承认了对莫小天的感情,可他毕竟年纪比莫小天大了一轮还多,莫小天会不自信,他也有难以说出口的不安,如果有一天莫小天真的嫌弃他了而喜欢上别人,那他该怎么办? 蒋立也闭了闭眼,稍稍稳住情绪,沙哑的说,“你先回去吧,我现在……” 莫小天还没等他说完就扑到了他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蒋立也你到底怎么了啊?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他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流,哭的整个身子都在抖。 蒋立也的肩膀上传来一阵灼热,心慌心焦之下他把莫小天搂得很紧,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因为他自己都要难受的快死掉了。 “你……你一大早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来找你你又这么对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蒋立也低低的在他耳边道,“不会,怎么会,我不是说过我的下半辈子都交给你了” 从那天开始只有你不要我的份,我永远都不会主动离开你。 莫小天担惊受怕了一上午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些,他微微退开蒋立也的怀抱,红着眼抽噎,“那是我惹你生气了吗?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后再也不瞒着对方任何事了?你是打算说话不算话吗?” “没有,我说了不会骗你就再也不会骗你” “那我刚刚问你为什么生气,你就和我撒谎了!” 蒋立也再度无语,在拌嘴这件事上,他就从没赢过莫小天。 最后在莫小天再三的逼问下,蒋立也终于难堪的承认他是在吃醋,尤其提到了昨晚莫小天说到的那句梦话,他艰难的问,“xxx是谁?是你的哪个同学吗?” “……”,莫小天傻眼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追个星而已,竟然能让这老东西脑补这么多,“什么同学?那是一个明星!我最近在追他,呸呸呸!我是在追星!不是什么出轨!” 蒋立也眯眼,还是很不爽,“追星为什么要喊老公?” 要知道莫小天对他都没叫的那么亲密过,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爸”,“老东西”,“蒋立也” “还有,你最近是不是出去的次数太频繁了,那个手机,一看就是大半天,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那是在给我的偶像做数据,反黑啊,哎,说了你也不懂……” “我懂那些做什么,我就问你,要是我叫不认识的女人老婆,你怎么想?” 莫小天一下子就炸毛了,“你敢!” 随即他就收到了蒋立也“我就知道”的鄙视眼神。 “那……那好吧……好像,是我的错……” 莫小天越说声音越低,终于理解了蒋立也这么生气的原因,他揉了揉鼻子心虚又心安的想,老东西果然很爱自己啊,都那么气了,还没舍得把自己叫起来,要是换了自己……给他两个嘴巴都是轻的。 看蒋立也还是很意难平的样子,莫小天笑了笑,揽上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轻轻的喊了声,“老公……” 蒋立也浑身一震,有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头顶窜遍全身,“你说什么?”,他握住莫小天的手腕,急切的摩挲,“宝贝儿,再叫一遍” “老公……蒋立也,我爱你……”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莫小天被突然兽性大发的男人按在了桌子上,不由分说的来了场办公室play,这期间更是叫老公叫到嗓子都干了,以至于他未来一个月都不想在提着两个字了。 至于追星,蒋立也表示尊重他的一切喜好,甚至还给他钱陪他去看演唱会,只不过老公什么的,有他一个就够了。 -- ⒳γùzんαíщù.cしùⓑ 2办公室caoxue小小少 沈其平射完后终于觉得有些餍足,眼底的猩红也褪去不少,他趴在杨以同的身上捏他的屁股,揉他的腰,感受手掌下年轻躯体的嫩滑和紧致,时不时的啄吻下他的嘴唇,把杨以同弄的又是一阵发抖。 “姐夫……出去一点……”,肚子里有点涨,他声音沙哑的软软哀求。 “还不是同同这里太小了,怎么装都装不下,啧”,沈其平伸手按压隆起的小肚子,腰部同时又往里挺了挺,穴口顿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有大股的精液混着淫水被挤了出来,糊在穴口处白白的一片。 “姐夫!呀!”,杨以同拼命蹬着小白腿,皱着小脸一个劲的摇头。 他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姐夫这么能欺负自己,可他那里也太大了些,即使射完了也没见软下去多少,仍是形状可观的撑在里面,手掌按压小肚子的时候龟头配合着搅来搅去,搅的他五脏六腑都快缠成了一团。 “真的不行了……姐夫出来吧好不好……呜呜呜……” “乖,别哭,姐夫疼你” 沈其平暗着眸子吻去他的眼泪,抽出大肉棒一点一点往外拔,动作缓慢到杨以同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上面磨过软烂内壁带起的战栗,那里面已经被男人操的很敏感,稍微一动就麻痒的不行,软乎乎的媚肉抖着去吸离开的肉棒,等到它终于彻底离开穴口的时候,杨以同气喘吁吁的又高潮了一回。 他的小手紧紧的拽着被子,腰部保持弓起的姿势抽搐了足足大半晌。 沈其平满意的看着他被自己操到失神的模样,从他身上爬起来带着他去洗了个澡,把人洗的香喷喷的穿好浴衣再次抱回了床上。 本来他是想要继续回去处理公事,趁这个时间让杨以同好好休息睡一觉,结果杨以同拽着他说什么也不肯放人走,迷迷糊糊的表情娇憨又可爱。 这头杨以同正拉着人的袖子呢,那头沉寂了好久的电话铃声突然再次响了起来。 杨以同吓了一跳,睁大眼睛四处看了看,“谁的电话?” 沈其平捏了捏他的鼻子,语气宠溺,“小笨蛋,是你的,要不要姐夫帮你拿来?” “嗯” 他还想会不会是莫小天,毕竟他刚刚轰炸了他那么多条短信他都没有回,如今有时间了便来联系自己,没想到沈其平把电话递过来的时候说了句,“是你姐姐的电话”。 杨以同浑身一抖,手机差点没有拿稳。 沈其平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连一丝一毫的心虚和犹豫都看不出来,仿佛他刚刚并没有背着他的妻子和她的弟弟搞到了一起,而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电话似的。 “没事,接吧” 在男人的示意下,杨以同最终在它彻底熄灭的前几秒咬唇接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说:“喂,姐姐?” 沈其平勾唇笑了笑,这下子也不想走了,他坐在床边玩味的看着杨以同纠结的小脸,大手顺着他大敞四开的浴袍摸了进去,摩挲着他小腿上的皮肤。 杨以同一下子瞪大了眼,脸色比刚才还要红润。 杨欣同欢快的嗓音从话筒那头传过来,“喂,是同同吗?刚刚在做什么,打了那么多通你都没有接?” “刚刚……刚刚没有注意……” 姐夫的手已经从小腿向上摸到了大腿根,由于他洗完澡没有穿内裤,那里很敏感的察觉到男人手掌传来的灼热温度,已经被清理干净的穴口收缩了几下,有湿滑的液体再次流了出来。 沈其平察觉到他的动情,把他放倒在床上,不顾他正在与自己的妻子正在通话,掀开他的浴袍钻了进去,唇舌直接落在那光裸的腿间。 “唔!”,杨以同猛的弓腰,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同同,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差点摔了一跤……” 杨欣同到底是他的姐姐,对他十分关心,“你这孩子,小心一点啊……” 后面说了什么杨以同没有听清,他的花穴被姐夫舔着亲着,耳边又听着姐姐的声音,身子越来越敏感,全身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任姐夫在自己的身体里胡作非为,一张脸蛋涨得通红,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无论他姐姐说什么他都点头说好。 沈其平把他的大腿掰的更开,让那阴唇大敞四开的裸露,穴口由于他大力分开的动作张开了一小条细缝,沈其平在那周围舔了一圈,猛的含住那道小口狠狠一吸,瞬间将舌头伸了进去。 刚好那头杨欣同的家里来了客人,她对杨以同说了句稍等放下电话匆匆离去,杨以同捂着话筒边抽搐边喘息,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姐夫……啊……哈……不要……不要舔了……太刺激了……受不了啊呜……” 他的小腿无论怎么扑腾始终被男人握在手里,扛到肩上,脚趾在舌头一下下抽插肉穴的时候紧紧蜷在一起,脸色绯红,叫声软绵无力。 沈其平只专心致志的舔穴,大口大口的吞咽他流出来的骚水,整张嘴包着阴茎和骚穴用牙齿啃咬阴蒂,用舌头抵着阴道口边的那处敏感点不停的戳刺。 “姐夫……姐夫……要去了……啊呀!” 杨以同眼前阵阵白光闪过,他手机的电话没拿稳掉在了耳边,小屁股拱起向前将整个喷水的腿间送到男人嘴里,沈其平毫不客气的捏着他的臀肉享受这道主动送上门的软肉,将他喷出来的东西一滴不剩的全都喝了进去。 “同同宝贝儿好骚,水又多又甜,”他爬起来一下下的吻杨以同滚烫的脸蛋,厮磨他的唇瓣叫他尝尝自己的味道,杨以同快爽疯了,闻到那股子淡淡的骚味一点也不嫌弃,甚至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沈其平见状轻笑出声,又渡了更多的口水给他,两人吻在一块滋滋作响。 这时杨欣同那头也忙完了,她重新拿起电话叫了声,“同同,你还在吗?” 沈其平一边亲他一边拿起电话放在他耳边,大手在他的腰侧轻轻拍着。 杨以同享受着姐夫的爱抚和亲吻,小声的说:“在呢,姐姐……” 杨欣同顿了顿,“嗓子怎么哑了?是不是不舒服?” 杨以同可怜兮兮的和沈其平对视,“可能有点着凉,不用担心,吃点药就好了” “你啊,从小就是,是不是又踢被子了,等明天我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这人真是,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的确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弟弟,只不过照顾到了床上去而已。 两人后来又说了什么杨以同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姐夫一直趴在他的身上温柔的吻他,直到那通电话结束也没有停,杨以同颤抖的抱紧他回吻,闭着眼想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等到他们彻底折腾完,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沈其平看了眼时间,决定提前下班带着杨以同回家早点休息。 他让杨以同先去电梯那里等他,自己则脚步一转,推门进了秘书室。 那个打扮妖艳漂亮的女秘书也在,她看见沈其平马上露出一个娇羞的笑,抢在其他人前面站起身主动问沈总有什么吩咐吗? 沈其平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明天开始不用来上班了”。 其他人头都不抬,脸上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女秘书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为什么沈总?我做错了什么?您不能这样无缘无故的就开除我!” “我不需要废话很多的秘书,尤其是像你这样管不住自己嘴的” 他说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转身出了门,留下站在原地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女秘书。 从那天办公室里的亲密后,杨以同发现,姐夫貌似对他越来越包容了。 这些天里天都是睡在姐夫房里的,床上那事也没断过,有一次事后他汗涔涔的躺在男人怀里平复呼吸,不经意的就看见了摆在床头上的一小张婚纱照,他孩子气的当着男人的面把那张照片扣在了桌子上,然后悄悄观察男人的反应。 没想到姐夫只是笑了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等第二天他在去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墙上那张很大的婚纱照也不见了。 虽然知道这样挺对不起姐姐的,但杨以同的心里仍是暗暗的窃喜,每天早上去上学之前腻歪姐夫身边吃早饭,吃着吃着就变成了他坐在姐夫大腿上,姐夫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他的姿势。 他们这边蜜里调油,感情好的不得了,莫小天那面却好像出了点什么问题。 一天放学后,莫小天闷闷不乐的拽着杨以同的手,拉着他去了秘密基地,眼神放空了好一会才嘟囔着小声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杨以同歪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敏锐的察觉到莫小天的眼睛好像是哭过的。 “小天,怎么了,是……是因为那个人吗?” “嗯”,莫小天蔫蔫的点头,吸了吸鼻子,“我不想喜欢他了……” “为什么?” 他是了解莫小天有多喜欢那个人的,每次提到那个人的时候,莫小天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眼神里都带着耀眼的光,他也曾说过,那个人就是他的全世界,现在他却说不想喜欢了?杨以同觉得,那一定是那个人做了什么对不起莫小天的事,让他不开心了。 杨以同体贴的没有多问,静静的在一旁等着他。 莫小天垂着头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对杨以同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我们去……喝酒!” 杨以同本来以为他说的喝酒是随便找个饭馆边吃边喝,没想到他说的喝酒还真的是来喝酒的…… 看着那五颜六色的牌匾,听着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杨以同有些打怵的缩了缩脖子,他万万没想到莫小天竟会大胆的带他来gay吧,这要是被姐夫知道了…… “小天,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莫小天拽着他往里走,“怕什么,来都来了,我跟你说,这里面帅哥可多了!” “哎!小天!小天!” 杨以同拗不过他,一路都是被他拖进去的,等真正进去了他才有点蒙,只觉得那晃来晃去的灯光差点闪瞎他的眼。 不过就像是莫小天说的,这里的帅哥的确很多,什么类型都有,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跳着舞,搭着讪,杨以同甚至看到有些过于风骚的小0穿着火爆的露脐装,经过他们的时候还冲他们抛了个媚眼。 莫小天对这种骚0不感兴趣,他四处搜寻了一圈,找了个看上去还有空坐的位子,拉着杨以同一屁股坐了下去,眨巴着眼睛对旁边的男人说,“嗨,介不介意多两个人啊?” 那男人玩味一笑,示意另两个同伴倒了两杯酒给他们,“当然不介意”。 杨以同看着推过来的那杯酒眼睛都直了,他还没喝过这种东西,但莫小天却毫不客气的拿起来一饮而尽,扬起下巴挑衅道:“还不够,再来”。 “有意思”,那男人笑着摸了摸下巴,这次坐的离莫小天近了些,凑在他耳边道,“今天这些酒都是你的,喝不完的话就和我走怎么样?” 莫小天对陌生男人的靠近很反感,他不耐的皱了皱眉,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好啊,一言为定”。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就往里灌,喝的小脸有些泛红都没有停下来。 杨以同急了,他不知道莫小天受了什么刺激,他只知道他不能让这人在喝下去了,因为他看见莫小天旁边的那个男人已经趁着莫小天不注意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杨以同偷偷的拿起莫小天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冲进卫生间后便飞快的翻着通话记录,找到了一个最常联系的名为“他”的人赶紧拨了过去。 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一道急促沙哑的男声同时传了过来,“小天?” 杨以同抓紧时间解释道:“我是莫小天的同学,他现在喝醉了,我叫不走他,能不能麻烦你过来接一下?” 直觉告诉他,这就是莫小天喜欢的那个人。 果然那个人一听就慌了,问清了地址后只说自己马上就去,拜托杨以同帮忙照看莫小天,就匆匆挂了电话。 杨以同想了想,又给姐夫也发去了一条信息。 等待的时间变得很漫长,眼看着莫小天越喝越醉,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杨以同坐不住了,他刚想叫莫小天清醒一下,一个人影比他更快的把莫小天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杨以同愣愣的抬头看,发现来人是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黑暗中他的脸面无表情,薄唇紧抿着,周身的气压极低,硬生生把他冻得打了个寒颤。 莫小天还不知死活的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不断的呢喃着“要喝……还要喝……” 那男人的眼底瞬间写满的怒意,打横抱着莫小天大步往外面走。 杨以同小跑着跟上去,在门口处追上了他,“你是小天的什么人?” 大概是刚刚杨以同的那通电话让他卸去了防备,男人顿了下低低的答道:“我是……他的家人”。 他说完就把莫小天带走了,杨以同没有再去拦,因为他看见沈其平的车子就停在马路对面,男人直直的看过来,脸上的表情和那个带莫小天走的人一模一样。 杨以同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好半晌都不敢过去。 “同同,过来” 沈其平出声了,嗓音却是低沉的可怕。 杨以同莫名觉得今晚的姐夫很不一样,他竟没有向往常一样马上就飞奔过去,而是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 看见他这个动作的沈其平眼底酝酿着可怕的风暴,他双拳紧握,心底有种想要彻底摧毁一切的疯狂念头。 他试着平复无法压抑的怒气,冲杨以同伸出手,尽量温柔的对他说:“同同,到姐夫这里来,我们回家”。 杨以同完全无法抗拒他这种语气,他就像着了魔似的走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没想到沈其平一瞬间就变了模样,他拽着杨以同把他甩进了车里,砰的关上车门并迅速反锁,发动车子猛的踩下了油门。 杨以同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这强大的惯力冲击的后背紧贴在座椅上,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姐夫……你开慢点好不好……” 他尝试着去叫他,男人却一言不发,只安静的开着车,车子里的空气仿佛凝住了一样,杨以同愣愣的看着男人紧绷的侧脸,心底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 到了家后,沈其平打开杨以同这侧的车门,直接把他打横抱下了车,径直带着他去了卧室里。 杨以同小心翼翼的问:“姐夫,我们这是要睡觉吗?” 沈其平终于说话了,他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抚上他的脸,声音又轻又哑:“同同,姐夫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和不认识的人出去喝酒,不要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有的,可是……” 杨以同急急的想要解释,但下一秒,沈其平却出其不意的把他推倒在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根绳子捆住了他的手,叫他挣扎着动弹不得。 “姐夫,你……你做什么?” “同同太不乖了,是不是应该受到点惩罚?” 沈其平慢条斯理的解着领带,解下来后俯下身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随即用领带蒙上了他的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并不太好,杨以同焦急的在床上扭动身子,害怕的声音都在抖,“姐夫,你别这样,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我错了”。 但沈其平不知道在忙什么,窸窸窣窣的一直在旁边发出奇怪的声响,杨以同一直想静下心去听,但怎么都做不到。 “姐夫,姐夫?你在哪里?和同同说句话好不好,我好害怕……” 沈其平貌似是弄完了东西,重新回来压到他的身上,手指一粒一粒解着他的衬衫扣子,“同同想不想知道姐夫刚刚做什么去了?” 那指尖不经意的划过赤裸的皮肤,杨以同战栗着点了点头。 沈其平把他脱到一丝不挂,自己同样也赤裸着覆了上去,说出来的话有一丝邪意的变态,“姐夫在这间屋子里摆满了摄像头,能从各个角度录下你高潮后的所有表情和尖叫,等姐夫把它录下来,送给那些觊觎你的男人们看看好不好?” 杨以同被他话里的狠意惊的浑身直抖,拼命摇头挣扎,“我不!我不要录这种东西!姐夫,求你了,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其平的回应是下一秒就猛的分开他的大腿,连前戏都不做的直接冲了进去,硕大的肿胀瞬间贯穿了窄小干涩的甬道。 “啊!” 一声尖锐的叫喊充斥了整间屋子,杨以同疼的小脸发白,眼泪很快的就把蒙在上面的眼泪浸湿了一小块。 沈其平吻了上去,听着他拔高的尖叫,男人却像是完全失控,强力又粗暴地挺动下身,表情中带着一丝快慰,他又深又狠地猛操着,狂野又凶悍地撞击着,一下比一下更狠! 杨以同被干的脖颈直向后仰,双手想要抱住些什么却因为绑在两侧的缘故只能紧紧的握成拳头,又哭又喊的求他放开自己。 “早就想这么干你了,同同不知道姐夫忍了多久吧?要不是你不听话……” 沈其平一边用力的操他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杨以同哭湿的侧脸上。 杨以同扭过头,虽然仍在哭但还是被那热气烫的浑身一哆嗦。 “躲什么?”,沈其平阴郁的掰过他的脸,语气不再是平时的温柔平缓,“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趁你姐姐不在脱光了爬上我的床,勾引我,怎么样?我操你操的很爽吧?要不然怎么连哭表情都能那么骚!” “呜呜呜……我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我这么操你你都能湿,还敢说自己不骚!” 娇小的身子被大力冲撞顶得上下晃动,一对奶子也不甘寂寞的跟着晃来晃去,沈其平伸出舌尖,让红滟的乳头在舌上摩擦着,粗大的阳具将小小的阴道撑的极开,艰难的吞吐着进进出出的巨物,布满青筋的肉棒上已经沾满了杨以同花穴里流出的黏液,丰沛的汁水将男人胯间的耻毛都打湿了,一缕一缕的黏在阴部。 粘液在抽动中越来越多,连男人肌肉紧实的下腹也被弄湿,大腿分开到极致,粗长的肉棒每一次的全根没入,一直顶进子宫里,杨以同平躺的小腹都出现了随着肉棒的进出鼓起又消退一个突起,甚至隐隐显露的男人肉棒的形状。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杨以同呼吸一窒哽咽的说:“姐夫……求你……不要那么深……呜……” 沈其平却箍着他的腰更狠更用力的操进最深,舒爽的叹息,“同同刚刚那个表情真是漂亮极了,你被姐夫操到哭出来的模样……摄像头可是全都录下来了”。 胯下挺进的动作毫不含糊,粉红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洞,白皙饱满的奶子沾满了男人的口水,闪闪发亮看上去十分淫糜,白嫩的乳峰被男人的大手揉成了粉红色,上面还有浅浅的牙印,火热的肉棒深深的插在花穴深处,凸起的青筋和龟头的棱边刮弄摩擦媚肉的感觉让杨以同颤声惊叫,浅浅的花穴中又湿又滑,粗长的阳具顶到尽头还要继续往里闯,挤开小小的子宫口狠狠的捅了进去。 “姐夫!啊啊啊!好深!” 杨以同被干得身子都绷直了,张大嘴崩溃的叫喊着,热穴里淫水一波接一波的涌出来,被男人一下的操到高潮了。 可高潮时身子反而更加骚痒敏感,那根大鸡巴也不停息的狠命操干,杨以同一边高潮一边还在被硕大炽热的大鸡巴狠狠顶弄着,他浑身酸软无力,只有小穴还热情的绞紧粗大的阳物。 “小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 沈其平咬牙艰难往外抽撤,没想到这骚穴却仿佛不满他的离开,越吸越紧,穴肉分泌淫水哆哆嗦嗦的把他往里拽,恨不得把他吸进小肚子里。 操了一会儿后杨以同还是很紧,沈其平盯着他骚浪的腿间呼吸滚烫,双眼泛红,在大肉棒猛的顶进去的时候伸手揉上他的阴蒂,快速的捻弄揉搓,同时大龟头抵在宫口上小幅度的撞击,两人腿间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水被这操穴的力度和速度磨成了一圈白色的泡沫。 杨以同受不了这种刺激,当即小腹阵阵痉挛,在高潮后又接二连三的喷了出来,大股大股滚烫的热液全都浇在了里面顶弄的龟头上。 沈其平就着那股温热再次扛起他的大腿狠命抽撤,手指仍是玩弄着敏感的阴蒂,每挺腰狠撞一下就用力的捏上一下,恨不得叫他泄死在这张床上才好。 杨以同被这又一轮的抽插弄得浑身又泛出薄薄的细汗,眼神迷离,稍稍有些清醒的脑中又是昏眩一片,只能本能的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啊啊”的迎合之声。 “怎么样啊同同,姐夫操的你是不是很舒服?” “唔……啊……啊……哈……” “宝贝儿,说话,是喜欢姐夫揉你的阴蒂还是操你的子宫?” 沈其平拖起他的小屁股放在结实的大腿上,腰部悬空着挨操,杨以同只觉得那根大肉棒直直的捅进来,撞的他的子宫口生生的疼,“呜呜……都,都喜欢……求姐夫轻点……” “喜欢姐夫就多操你一会儿,让你爽个够” 沈其平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但仍旧蒙着他的眼,“手扶着我的胳膊” 杨以同边哭边乖乖照做,下一秒男人就带着他翻身下床,用抱小孩的姿势操了进去。 “唔!” 杨以同不知道姐夫要带着他去哪里,只知道体内的那根东西快把他捅穿了,他的小腿不停的晃悠,小肚子上不停的突出一个股包,等到沈其平停下来的时候,他额头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流下来混着眼泪打湿了蒙着的领带。 “现在同同的正前方有一个摄像头”,沈其平低喘着咬着他的耳朵,“正对着你的骚穴,录着你吃姐夫鸡巴的样子” “听见滋滋的水声了吗,那是姐夫操着你的声音,也全都被录进去了” “小骚货,越说你夹的越紧!” 杨以同“唔唔”的摇头,只要一想到他的面前有一台摄像机把他现在双腿大张的模样全部录了进去,他脑中的那根弦啪的彻底断掉,小穴里绞着男人的鸡巴疯狂的收缩,浑身都变成了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沈其平臀部用力往上顶,唇舌激烈地吻上他的肩膀,胸膛贴着他光滑的后背顶着他阵阵窜动,手指穿过腿弯玩弄嫣红的乳头,刺激得杨以同一声声软软的喘息。 听见杨以同难耐的喘息声,沈其平身心感觉前所谓有的满足,他应和着他的呻吟发出几声喟叹的喘息,不由得更加卖力的挺动腰腹,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一阵阵狂抽猛插,插得杨以同再也控制不住思维,整个意识的中心,只有在他身体里面来回抽动的粗硬男性生殖器,火力全开地贯穿他的整个甬道。 两人越干越忘情,将那腿间正对着摄像头操了一会儿后,沈其平翻过杨以同的小身子,杨以同的双腿自动紧勾着他的腰身,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 沈其平一手紧搂住他的小腰,在他紧窄湿润的体内疯狂的操弄了起来,边操还边在这空间较大的卧室里来回踱着步子。 杨以同感觉到身下被姐夫疯狂的操弄,不由得伸出双手紧紧的环住姐夫的脖子,走动间唯恐自己被姐夫顶得飞出去。 这种主动很好的取悦了男人,沈其平将他抵在墙上操起来更加肆无忌惮,两手抻直支在墙面上,不用双手抱住他也不怕他掉下来,因为他一掉下来他就用自己的下体一下一下使劲地把他顶上去,大龟头次次插进子宫里,插的那里抖个没完没了。 “姐夫……我,我不行了……不行了……要被插死了……呜呜……”,过多的快感席卷了杨以同的神经,他被操的马上连搂住男人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看着人睫毛微颤马上就要晕厥过去的表情,沈其平终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不住的狠命抽插,那么又急又狠,每一下都让大肉棒齐根没入小穴里,用自己的巨棒狠捣开了口的子宫,恨不得把杨以同给操死过去。 “以后还听不听姐夫的话了?还随便和陌生人出去喝酒吗?” “听……我听的……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呜……” 抽插了近千百下后,渐渐地,夹着他的骚穴越勒越紧,沈其平努力抬起他的胯,用力的往上插,发狂似的狠狠地撞了杨以同的小穴几下,就那么直接把精液灌进子宫深处,紧抵着他的腿间射的要多深有多深。 杨以同感觉到姐夫的巨物在自己的小穴里喷洒热流,咻咻咻地好几道强力的精水柱就那么直接冲入自己体内,那力道实在太过强烈,他全身僵硬,双唇喘不过气的张开着,声音随着他无法抑制的喘息颤动着。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沈其平眸光微暗地注视着杨以同高潮达到快感巅峰时那似痛似狂欲仙欲死的动人模样,猛的擒住他的下巴,低头一口咬了上去,一边抬胯往上撞,一边将杨以同的嘴唇咬的出了血。 “唔!” 杨以同猛的一个激灵,痛呼着在男人的后背上乱抓乱挠,渐渐的也被腿间越射越深的精液烫的软了下来,微闭着眼哆嗦着小声哼唧。 沈其平吻了他好久,直到胸腔中那股激荡的热流平息,才放开那红肿的双唇,只是下半身没有抽出去丁点半点,“记住今天,以后都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知道了,姐夫……呜呜……领带,拿下来好不好……” 没有男人的允许,杨以同的手虽然是自由的,却不敢轻易动作,他是真的被操怕了。 这次沈其平没有在说什么,很快的帮他解下湿透的领带,领带下面的双眼红红肿肿的,杨以同不适的眨了好久才适应屋子里的光线。 他看着姐夫近在咫尺的脸,小心的往他怀里蜷了蜷,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姐夫,我好累啊……” 沈其平意外的挑着眉,像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听话,连丁点埋怨都没有表现出来,在他如此粗暴的对待后仍是表现出极大的依赖,这让他不禁把怀里的小身子抱的更紧了些。 “好,姐夫这就抱你去睡” 把人清理干净后放到被子里哄到睡着,沈其平又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起身关掉那些摄像机,摸着下巴露出一丝意犹未尽的神色。 -- 3和姐姐通话被姐夫舔xue,超变态领带束缚摄 沈其平射完后终于觉得有些餍足,眼底的猩红也褪去不少,他趴在杨以同的身上捏他的屁股,揉他的腰,感受手掌下年轻躯体的嫩滑和紧致,时不时的啄吻下他的嘴唇,把杨以同弄的又是一阵发抖。 “姐夫……出去一点……”,肚子里有点涨,他声音沙哑的软软哀求。 “还不是同同这里太小了,怎么装都装不下,啧”,沈其平伸手按压隆起的小肚子,腰部同时又往里挺了挺,穴口顿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有大股的精液混着淫水被挤了出来,糊在穴口处白白的一片。 “姐夫!呀!”,杨以同拼命蹬着小白腿,皱着小脸一个劲的摇头。 他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姐夫这么能欺负自己,可他那里也太大了些,即使射完了也没见软下去多少,仍是形状可观的撑在里面,手掌按压小肚子的时候龟头配合着搅来搅去,搅的他五脏六腑都快缠成了一团。 “真的不行了……姐夫出来吧好不好……呜呜呜……” “乖,别哭,姐夫疼你” 沈其平暗着眸子吻去他的眼泪,抽出大肉棒一点一点往外拔,动作缓慢到杨以同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上面磨过软烂内壁带起的战栗,那里面已经被男人操的很敏感,稍微一动就麻痒的不行,软乎乎的媚肉抖着去吸离开的肉棒,等到它终于彻底离开穴口的时候,杨以同气喘吁吁的又高潮了一回。 他的小手紧紧的拽着被子,腰部保持弓起的姿势抽搐了足足大半晌。 沈其平满意的看着他被自己操到失神的模样,从他身上爬起来带着他去洗了个澡,把人洗的香喷喷的穿好浴衣再次抱回了床上。 本来他是想要继续回去处理公事,趁这个时间让杨以同好好休息睡一觉,结果杨以同拽着他说什么也不肯放人走,迷迷糊糊的表情娇憨又可爱。 这头杨以同正拉着人的袖子呢,那头沉寂了好久的电话铃声突然再次响了起来。 杨以同吓了一跳,睁大眼睛四处看了看,“谁的电话?” 沈其平捏了捏他的鼻子,语气宠溺,“小笨蛋,是你的,要不要姐夫帮你拿来?” “嗯” 他还想会不会是莫小天,毕竟他刚刚轰炸了他那么多条短信他都没有回,如今有时间了便来联系自己,没想到沈其平把电话递过来的时候说了句,“是你姐姐的电话”。 杨以同浑身一抖,手机差点没有拿稳。 沈其平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连一丝一毫的心虚和犹豫都看不出来,仿佛他刚刚并没有背着他的妻子和她的弟弟搞到了一起,而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电话似的。 “没事,接吧” 在男人的示意下,杨以同最终在它彻底熄灭的前几秒咬唇接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说:“喂,姐姐?” 沈其平勾唇笑了笑,这下子也不想走了,他坐在床边玩味的看着杨以同纠结的小脸,大手顺着他大敞四开的浴袍摸了进去,摩挲着他小腿上的皮肤。 杨以同一下子瞪大了眼,脸色比刚才还要红润。 杨欣同欢快的嗓音从话筒那头传过来,“喂,是同同吗?刚刚在做什么,打了那么多通你都没有接?” “刚刚……刚刚没有注意……” 姐夫的手已经从小腿向上摸到了大腿根,由于他洗完澡没有穿内裤,那里很敏感的察觉到男人手掌传来的灼热温度,已经被清理干净的穴口收缩了几下,有湿滑的液体再次流了出来。 沈其平察觉到他的动情,把他放倒在床上,不顾他正在与自己的妻子正在通话,掀开他的浴袍钻了进去,唇舌直接落在那光裸的腿间。 “唔!”,杨以同猛的弓腰,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同同,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差点摔了一跤……” 杨欣同到底是他的姐姐,对他十分关心,“你这孩子,小心一点啊……” 后面说了什么杨以同没有听清,他的花穴被姐夫舔着亲着,耳边又听着姐姐的声音,身子越来越敏感,全身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任姐夫在自己的身体里胡作非为,一张脸蛋涨得通红,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无论他姐姐说什么他都点头说好。 沈其平把他的大腿掰的更开,让那阴唇大敞四开的裸露,穴口由于他大力分开的动作张开了一小条细缝,沈其平在那周围舔了一圈,猛的含住那道小口狠狠一吸,瞬间将舌头伸了进去。 刚好那头杨欣同的家里来了客人,她对杨以同说了句稍等放下电话匆匆离去,杨以同捂着话筒边抽搐边喘息,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姐夫……啊……哈……不要……不要舔了……太刺激了……受不了啊呜……” 他的小腿无论怎么扑腾始终被男人握在手里,扛到肩上,脚趾在舌头一下下抽插肉穴的时候紧紧蜷在一起,脸色绯红,叫声软绵无力。 沈其平只专心致志的舔穴,大口大口的吞咽他流出来的骚水,整张嘴包着阴茎和骚穴用牙齿啃咬阴蒂,用舌头抵着阴道口边的那处敏感点不停的戳刺。 “姐夫……姐夫……要去了……啊呀!” 杨以同眼前阵阵白光闪过,他手机的电话没拿稳掉在了耳边,小屁股拱起向前将整个喷水的腿间送到男人嘴里,沈其平毫不客气的捏着他的臀肉享受这道主动送上门的软肉,将他喷出来的东西一滴不剩的全都喝了进去。 “同同宝贝儿好骚,水又多又甜,”他爬起来一下下的吻杨以同滚烫的脸蛋,厮磨他的唇瓣叫他尝尝自己的味道,杨以同快爽疯了,闻到那股子淡淡的骚味一点也不嫌弃,甚至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沈其平见状轻笑出声,又渡了更多的口水给他,两人吻在一块滋滋作响。 这时杨欣同那头也忙完了,她重新拿起电话叫了声,“同同,你还在吗?” 沈其平一边亲他一边拿起电话放在他耳边,大手在他的腰侧轻轻拍着。 杨以同享受着姐夫的爱抚和亲吻,小声的说:“在呢,姐姐……” 杨欣同顿了顿,“嗓子怎么哑了?是不是不舒服?” 杨以同可怜兮兮的和沈其平对视,“可能有点着凉,不用担心,吃点药就好了” “你啊,从小就是,是不是又踢被子了,等明天我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这人真是,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的确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弟弟,只不过照顾到了床上去而已。 两人后来又说了什么杨以同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姐夫一直趴在他的身上温柔的吻他,直到那通电话结束也没有停,杨以同颤抖的抱紧他回吻,闭着眼想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等到他们彻底折腾完,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沈其平看了眼时间,决定提前下班带着杨以同回家早点休息。 他让杨以同先去电梯那里等他,自己则脚步一转,推门进了秘书室。 那个打扮妖艳漂亮的女秘书也在,她看见沈其平马上露出一个娇羞的笑,抢在其他人前面站起身主动问沈总有什么吩咐吗? 沈其平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明天开始不用来上班了”。 其他人头都不抬,脸上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女秘书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为什么沈总?我做错了什么?您不能这样无缘无故的就开除我!” “我不需要废话很多的秘书,尤其是像你这样管不住自己嘴的” 他说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转身出了门,留下站在原地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女秘书。 从那天办公室里的亲密后,杨以同发现,姐夫貌似对他越来越包容了。 这些天里天都是睡在姐夫房里的,床上那事也没断过,有一次事后他汗涔涔的躺在男人怀里平复呼吸,不经意的就看见了摆在床头上的一小张婚纱照,他孩子气的当着男人的面把那张照片扣在了桌子上,然后悄悄观察男人的反应。 没想到姐夫只是笑了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等第二天他在去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墙上那张很大的婚纱照也不见了。 虽然知道这样挺对不起姐姐的,但杨以同的心里仍是暗暗的窃喜,每天早上去上学之前腻歪姐夫身边吃早饭,吃着吃着就变成了他坐在姐夫大腿上,姐夫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他的姿势。 他们这边蜜里调油,感情好的不得了,莫小天那面却好像出了点什么问题。 一天放学后,莫小天闷闷不乐的拽着杨以同的手,拉着他去了秘密基地,眼神放空了好一会才嘟囔着小声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杨以同歪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敏锐的察觉到莫小天的眼睛好像是哭过的。 “小天,怎么了,是……是因为那个人吗?” “嗯”,莫小天蔫蔫的点头,吸了吸鼻子,“我不想喜欢他了……” “为什么?” 他是了解莫小天有多喜欢那个人的,每次提到那个人的时候,莫小天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眼神里都带着耀眼的光,他也曾说过,那个人就是他的全世界,现在他却说不想喜欢了?杨以同觉得,那一定是那个人做了什么对不起莫小天的事,让他不开心了。 杨以同体贴的没有多问,静静的在一旁等着他。 莫小天垂着头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对杨以同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我们去……喝酒!” 杨以同本来以为他说的喝酒是随便找个饭馆边吃边喝,没想到他说的喝酒还真的是来喝酒的…… 看着那五颜六色的牌匾,听着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杨以同有些打怵的缩了缩脖子,他万万没想到莫小天竟会大胆的带他来gay吧,这要是被姐夫知道了…… “小天,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莫小天拽着他往里走,“怕什么,来都来了,我跟你说,这里面帅哥可多了!” “哎!小天!小天!” 杨以同拗不过他,一路都是被他拖进去的,等真正进去了他才有点蒙,只觉得那晃来晃去的灯光差点闪瞎他的眼。 不过就像是莫小天说的,这里的帅哥的确很多,什么类型都有,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跳着舞,搭着讪,杨以同甚至看到有些过于风骚的小0穿着火爆的露脐装,经过他们的时候还冲他们抛了个媚眼。 莫小天对这种骚0不感兴趣,他四处搜寻了一圈,找了个看上去还有空坐的位子,拉着杨以同一屁股坐了下去,眨巴着眼睛对旁边的男人说,“嗨,介不介意多两个人啊?” 那男人玩味一笑,示意另两个同伴倒了两杯酒给他们,“当然不介意”。 杨以同看着推过来的那杯酒眼睛都直了,他还没喝过这种东西,但莫小天却毫不客气的拿起来一饮而尽,扬起下巴挑衅道:“还不够,再来”。 “有意思”,那男人笑着摸了摸下巴,这次坐的离莫小天近了些,凑在他耳边道,“今天这些酒都是你的,喝不完的话就和我走怎么样?” 莫小天对陌生男人的靠近很反感,他不耐的皱了皱眉,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好啊,一言为定”。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就往里灌,喝的小脸有些泛红都没有停下来。 杨以同急了,他不知道莫小天受了什么刺激,他只知道他不能让这人在喝下去了,因为他看见莫小天旁边的那个男人已经趁着莫小天不注意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杨以同偷偷的拿起莫小天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冲进卫生间后便飞快的翻着通话记录,找到了一个最常联系的名为“他”的人赶紧拨了过去。 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一道急促沙哑的男声同时传了过来,“小天?” 杨以同抓紧时间解释道:“我是莫小天的同学,他现在喝醉了,我叫不走他,能不能麻烦你过来接一下?” 直觉告诉他,这就是莫小天喜欢的那个人。 果然那个人一听就慌了,问清了地址后只说自己马上就去,拜托杨以同帮忙照看莫小天,就匆匆挂了电话。 杨以同想了想,又给姐夫也发去了一条信息。 等待的时间变得很漫长,眼看着莫小天越喝越醉,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杨以同坐不住了,他刚想叫莫小天清醒一下,一个人影比他更快的把莫小天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杨以同愣愣的抬头看,发现来人是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黑暗中他的脸面无表情,薄唇紧抿着,周身的气压极低,硬生生把他冻得打了个寒颤。 莫小天还不知死活的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不断的呢喃着“要喝……还要喝……” 那男人的眼底瞬间写满的怒意,打横抱着莫小天大步往外面走。 杨以同小跑着跟上去,在门口处追上了他,“你是小天的什么人?” 大概是刚刚杨以同的那通电话让他卸去了防备,男人顿了下低低的答道:“我是……他的家人”。 他说完就把莫小天带走了,杨以同没有再去拦,因为他看见沈其平的车子就停在马路对面,男人直直的看过来,脸上的表情和那个带莫小天走的人一模一样。 杨以同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好半晌都不敢过去。 “同同,过来” 沈其平出声了,嗓音却是低沉的可怕。 杨以同莫名觉得今晚的姐夫很不一样,他竟没有向往常一样马上就飞奔过去,而是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 看见他这个动作的沈其平眼底酝酿着可怕的风暴,他双拳紧握,心底有种想要彻底摧毁一切的疯狂念头。 他试着平复无法压抑的怒气,冲杨以同伸出手,尽量温柔的对他说:“同同,到姐夫这里来,我们回家”。 杨以同完全无法抗拒他这种语气,他就像着了魔似的走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没想到沈其平一瞬间就变了模样,他拽着杨以同把他甩进了车里,砰的关上车门并迅速反锁,发动车子猛的踩下了油门。 杨以同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这强大的惯力冲击的后背紧贴在座椅上,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姐夫……你开慢点好不好……” 他尝试着去叫他,男人却一言不发,只安静的开着车,车子里的空气仿佛凝住了一样,杨以同愣愣的看着男人紧绷的侧脸,心底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 到了家后,沈其平打开杨以同这侧的车门,直接把他打横抱下了车,径直带着他去了卧室里。 杨以同小心翼翼的问:“姐夫,我们这是要睡觉吗?” 沈其平终于说话了,他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抚上他的脸,声音又轻又哑:“同同,姐夫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和不认识的人出去喝酒,不要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有的,可是……” 杨以同急急的想要解释,但下一秒,沈其平却出其不意的把他推倒在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根绳子捆住了他的手,叫他挣扎着动弹不得。 “姐夫,你……你做什么?” “同同太不乖了,是不是应该受到点惩罚?” 沈其平慢条斯理的解着领带,解下来后俯下身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随即用领带蒙上了他的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并不太好,杨以同焦急的在床上扭动身子,害怕的声音都在抖,“姐夫,你别这样,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我错了”。 但沈其平不知道在忙什么,窸窸窣窣的一直在旁边发出奇怪的声响,杨以同一直想静下心去听,但怎么都做不到。 “姐夫,姐夫?你在哪里?和同同说句话好不好,我好害怕……” 沈其平貌似是弄完了东西,重新回来压到他的身上,手指一粒一粒解着他的衬衫扣子,“同同想不想知道姐夫刚刚做什么去了?” 那指尖不经意的划过赤裸的皮肤,杨以同战栗着点了点头。 沈其平把他脱到一丝不挂,自己同样也赤裸着覆了上去,说出来的话有一丝邪意的变态,“姐夫在这间屋子里摆满了摄像头,能从各个角度录下你高潮后的所有表情和尖叫,等姐夫把它录下来,送给那些觊觎你的男人们看看好不好?” 杨以同被他话里的狠意惊的浑身直抖,拼命摇头挣扎,“我不!我不要录这种东西!姐夫,求你了,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其平的回应是下一秒就猛的分开他的大腿,连前戏都不做的直接冲了进去,硕大的肿胀瞬间贯穿了窄小干涩的甬道。 “啊!” 一声尖锐的叫喊充斥了整间屋子,杨以同疼的小脸发白,眼泪很快的就把蒙在上面的眼泪浸湿了一小块。 沈其平吻了上去,听着他拔高的尖叫,男人却像是完全失控,强力又粗暴地挺动下身,表情中带着一丝快慰,他又深又狠地猛操着,狂野又凶悍地撞击着,一下比一下更狠! 杨以同被干的脖颈直向后仰,双手想要抱住些什么却因为绑在两侧的缘故只能紧紧的握成拳头,又哭又喊的求他放开自己。 “早就想这么干你了,同同不知道姐夫忍了多久吧?要不是你不听话……” 沈其平一边用力的操他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杨以同哭湿的侧脸上。 杨以同扭过头,虽然仍在哭但还是被那热气烫的浑身一哆嗦。 “躲什么?”,沈其平阴郁的掰过他的脸,语气不再是平时的温柔平缓,“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趁你姐姐不在脱光了爬上我的床,勾引我,怎么样?我操你操的很爽吧?要不然怎么连哭表情都能那么骚!” “呜呜呜……我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我这么操你你都能湿,还敢说自己不骚!” 娇小的身子被大力冲撞顶得上下晃动,一对奶子也不甘寂寞的跟着晃来晃去,沈其平伸出舌尖,让红滟的乳头在舌上摩擦着,粗大的阳具将小小的阴道撑的极开,艰难的吞吐着进进出出的巨物,布满青筋的肉棒上已经沾满了杨以同花穴里流出的黏液,丰沛的汁水将男人胯间的耻毛都打湿了,一缕一缕的黏在阴部。 粘液在抽动中越来越多,连男人肌肉紧实的下腹也被弄湿,大腿分开到极致,粗长的肉棒每一次的全根没入,一直顶进子宫里,杨以同平躺的小腹都出现了随着肉棒的进出鼓起又消退一个突起,甚至隐隐显露的男人肉棒的形状。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杨以同呼吸一窒哽咽的说:“姐夫……求你……不要那么深……呜……” 沈其平却箍着他的腰更狠更用力的操进最深,舒爽的叹息,“同同刚刚那个表情真是漂亮极了,你被姐夫操到哭出来的模样……摄像头可是全都录下来了”。 胯下挺进的动作毫不含糊,粉红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洞,白皙饱满的奶子沾满了男人的口水,闪闪发亮看上去十分淫糜,白嫩的乳峰被男人的大手揉成了粉红色,上面还有浅浅的牙印,火热的肉棒深深的插在花穴深处,凸起的青筋和龟头的棱边刮弄摩擦媚肉的感觉让杨以同颤声惊叫,浅浅的花穴中又湿又滑,粗长的阳具顶到尽头还要继续往里闯,挤开小小的子宫口狠狠的捅了进去。 “姐夫!啊啊啊!好深!” 杨以同被干得身子都绷直了,张大嘴崩溃的叫喊着,热穴里淫水一波接一波的涌出来,被男人一下的操到高潮了。 可高潮时身子反而更加骚痒敏感,那根大鸡巴也不停息的狠命操干,杨以同一边高潮一边还在被硕大炽热的大鸡巴狠狠顶弄着,他浑身酸软无力,只有小穴还热情的绞紧粗大的阳物。 “小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 沈其平咬牙艰难往外抽撤,没想到这骚穴却仿佛不满他的离开,越吸越紧,穴肉分泌淫水哆哆嗦嗦的把他往里拽,恨不得把他吸进小肚子里。 操了一会儿后杨以同还是很紧,沈其平盯着他骚浪的腿间呼吸滚烫,双眼泛红,在大肉棒猛的顶进去的时候伸手揉上他的阴蒂,快速的捻弄揉搓,同时大龟头抵在宫口上小幅度的撞击,两人腿间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水被这操穴的力度和速度磨成了一圈白色的泡沫。 杨以同受不了这种刺激,当即小腹阵阵痉挛,在高潮后又接二连三的喷了出来,大股大股滚烫的热液全都浇在了里面顶弄的龟头上。 沈其平就着那股温热再次扛起他的大腿狠命抽撤,手指仍是玩弄着敏感的阴蒂,每挺腰狠撞一下就用力的捏上一下,恨不得叫他泄死在这张床上才好。 杨以同被这又一轮的抽插弄得浑身又泛出薄薄的细汗,眼神迷离,稍稍有些清醒的脑中又是昏眩一片,只能本能的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啊啊”的迎合之声。 “怎么样啊同同,姐夫操的你是不是很舒服?” “唔……啊……啊……哈……” “宝贝儿,说话,是喜欢姐夫揉你的阴蒂还是操你的子宫?” 沈其平拖起他的小屁股放在结实的大腿上,腰部悬空着挨操,杨以同只觉得那根大肉棒直直的捅进来,撞的他的子宫口生生的疼,“呜呜……都,都喜欢……求姐夫轻点……” “喜欢姐夫就多操你一会儿,让你爽个够” 沈其平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但仍旧蒙着他的眼,“手扶着我的胳膊” 杨以同边哭边乖乖照做,下一秒男人就带着他翻身下床,用抱小孩的姿势操了进去。 “唔!” 杨以同不知道姐夫要带着他去哪里,只知道体内的那根东西快把他捅穿了,他的小腿不停的晃悠,小肚子上不停的突出一个股包,等到沈其平停下来的时候,他额头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流下来混着眼泪打湿了蒙着的领带。 “现在同同的正前方有一个摄像头”,沈其平低喘着咬着他的耳朵,“正对着你的骚穴,录着你吃姐夫鸡巴的样子” “听见滋滋的水声了吗,那是姐夫操着你的声音,也全都被录进去了” “小骚货,越说你夹的越紧!” 杨以同“唔唔”的摇头,只要一想到他的面前有一台摄像机把他现在双腿大张的模样全部录了进去,他脑中的那根弦啪的彻底断掉,小穴里绞着男人的鸡巴疯狂的收缩,浑身都变成了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沈其平臀部用力往上顶,唇舌激烈地吻上他的肩膀,胸膛贴着他光滑的后背顶着他阵阵窜动,手指穿过腿弯玩弄嫣红的乳头,刺激得杨以同一声声软软的喘息。 听见杨以同难耐的喘息声,沈其平身心感觉前所谓有的满足,他应和着他的呻吟发出几声喟叹的喘息,不由得更加卖力的挺动腰腹,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一阵阵狂抽猛插,插得杨以同再也控制不住思维,整个意识的中心,只有在他身体里面来回抽动的粗硬男性生殖器,火力全开地贯穿他的整个甬道。 两人越干越忘情,将那腿间正对着摄像头操了一会儿后,沈其平翻过杨以同的小身子,杨以同的双腿自动紧勾着他的腰身,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 沈其平一手紧搂住他的小腰,在他紧窄湿润的体内疯狂的操弄了起来,边操还边在这空间较大的卧室里来回踱着步子。 杨以同感觉到身下被姐夫疯狂的操弄,不由得伸出双手紧紧的环住姐夫的脖子,走动间唯恐自己被姐夫顶得飞出去。 这种主动很好的取悦了男人,沈其平将他抵在墙上操起来更加肆无忌惮,两手抻直支在墙面上,不用双手抱住他也不怕他掉下来,因为他一掉下来他就用自己的下体一下一下使劲地把他顶上去,大龟头次次插进子宫里,插的那里抖个没完没了。 “姐夫……我,我不行了……不行了……要被插死了……呜呜……”,过多的快感席卷了杨以同的神经,他被操的马上连搂住男人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看着人睫毛微颤马上就要晕厥过去的表情,沈其平终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不住的狠命抽插,那么又急又狠,每一下都让大肉棒齐根没入小穴里,用自己的巨棒狠捣开了口的子宫,恨不得把杨以同给操死过去。 “以后还听不听姐夫的话了?还随便和陌生人出去喝酒吗?” “听……我听的……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呜……” 抽插了近千百下后,渐渐地,夹着他的骚穴越勒越紧,沈其平努力抬起他的胯,用力的往上插,发狂似的狠狠地撞了杨以同的小穴几下,就那么直接把精液灌进子宫深处,紧抵着他的腿间射的要多深有多深。 杨以同感觉到姐夫的巨物在自己的小穴里喷洒热流,咻咻咻地好几道强力的精水柱就那么直接冲入自己体内,那力道实在太过强烈,他全身僵硬,双唇喘不过气的张开着,声音随着他无法抑制的喘息颤动着。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沈其平眸光微暗地注视着杨以同高潮达到快感巅峰时那似痛似狂欲仙欲死的动人模样,猛的擒住他的下巴,低头一口咬了上去,一边抬胯往上撞,一边将杨以同的嘴唇咬的出了血。 “唔!” 杨以同猛的一个激灵,痛呼着在男人的后背上乱抓乱挠,渐渐的也被腿间越射越深的精液烫的软了下来,微闭着眼哆嗦着小声哼唧。 沈其平吻了他好久,直到胸腔中那股激荡的热流平息,才放开那红肿的双唇,只是下半身没有抽出去丁点半点,“记住今天,以后都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知道了,姐夫……呜呜……领带,拿下来好不好……” 没有男人的允许,杨以同的手虽然是自由的,却不敢轻易动作,他是真的被操怕了。 这次沈其平没有在说什么,很快的帮他解下湿透的领带,领带下面的双眼红红肿肿的,杨以同不适的眨了好久才适应屋子里的光线。 他看着姐夫近在咫尺的脸,小心的往他怀里蜷了蜷,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姐夫,我好累啊……” 沈其平意外的挑着眉,像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听话,连丁点埋怨都没有表现出来,在他如此粗暴的对待后仍是表现出极大的依赖,这让他不禁把怀里的小身子抱的更紧了些。 “好,姐夫这就抱你去睡” 把人清理干净后放到被子里哄到睡着,沈其平又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起身关掉那些摄像机,摸着下巴露出一丝意犹未尽的神色。 -- 4与姐夫刺激偷情,沙发浴室疯狂交欢连续cha 沈其平射完后终于觉得有些餍足,眼底的猩红也褪去不少,他趴在杨以同的身上捏他的屁股,揉他的腰,感受手掌下年轻躯体的嫩滑和紧致,时不时的啄吻下他的嘴唇,把杨以同弄的又是一阵发抖。 “姐夫……出去一点……”,肚子里有点涨,他声音沙哑的软软哀求。 “还不是同同这里太小了,怎么装都装不下,啧”,沈其平伸手按压隆起的小肚子,腰部同时又往里挺了挺,穴口顿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有大股的精液混着淫水被挤了出来,糊在穴口处白白的一片。 “姐夫!呀!”,杨以同拼命蹬着小白腿,皱着小脸一个劲的摇头。 他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姐夫这么能欺负自己,可他那里也太大了些,即使射完了也没见软下去多少,仍是形状可观的撑在里面,手掌按压小肚子的时候龟头配合着搅来搅去,搅的他五脏六腑都快缠成了一团。 “真的不行了……姐夫出来吧好不好……呜呜呜……” “乖,别哭,姐夫疼你” 沈其平暗着眸子吻去他的眼泪,抽出大肉棒一点一点往外拔,动作缓慢到杨以同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上面磨过软烂内壁带起的战栗,那里面已经被男人操的很敏感,稍微一动就麻痒的不行,软乎乎的媚肉抖着去吸离开的肉棒,等到它终于彻底离开穴口的时候,杨以同气喘吁吁的又高潮了一回。 他的小手紧紧的拽着被子,腰部保持弓起的姿势抽搐了足足大半晌。 沈其平满意的看着他被自己操到失神的模样,从他身上爬起来带着他去洗了个澡,把人洗的香喷喷的穿好浴衣再次抱回了床上。 本来他是想要继续回去处理公事,趁这个时间让杨以同好好休息睡一觉,结果杨以同拽着他说什么也不肯放人走,迷迷糊糊的表情娇憨又可爱。 这头杨以同正拉着人的袖子呢,那头沉寂了好久的电话铃声突然再次响了起来。 杨以同吓了一跳,睁大眼睛四处看了看,“谁的电话?” 沈其平捏了捏他的鼻子,语气宠溺,“小笨蛋,是你的,要不要姐夫帮你拿来?” “嗯” 他还想会不会是莫小天,毕竟他刚刚轰炸了他那么多条短信他都没有回,如今有时间了便来联系自己,没想到沈其平把电话递过来的时候说了句,“是你姐姐的电话”。 杨以同浑身一抖,手机差点没有拿稳。 沈其平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连一丝一毫的心虚和犹豫都看不出来,仿佛他刚刚并没有背着他的妻子和她的弟弟搞到了一起,而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电话似的。 “没事,接吧” 在男人的示意下,杨以同最终在它彻底熄灭的前几秒咬唇接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说:“喂,姐姐?” 沈其平勾唇笑了笑,这下子也不想走了,他坐在床边玩味的看着杨以同纠结的小脸,大手顺着他大敞四开的浴袍摸了进去,摩挲着他小腿上的皮肤。 杨以同一下子瞪大了眼,脸色比刚才还要红润。 杨欣同欢快的嗓音从话筒那头传过来,“喂,是同同吗?刚刚在做什么,打了那么多通你都没有接?” “刚刚……刚刚没有注意……” 姐夫的手已经从小腿向上摸到了大腿根,由于他洗完澡没有穿内裤,那里很敏感的察觉到男人手掌传来的灼热温度,已经被清理干净的穴口收缩了几下,有湿滑的液体再次流了出来。 沈其平察觉到他的动情,把他放倒在床上,不顾他正在与自己的妻子正在通话,掀开他的浴袍钻了进去,唇舌直接落在那光裸的腿间。 “唔!”,杨以同猛的弓腰,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同同,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差点摔了一跤……” 杨欣同到底是他的姐姐,对他十分关心,“你这孩子,小心一点啊……” 后面说了什么杨以同没有听清,他的花穴被姐夫舔着亲着,耳边又听着姐姐的声音,身子越来越敏感,全身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任姐夫在自己的身体里胡作非为,一张脸蛋涨得通红,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无论他姐姐说什么他都点头说好。 沈其平把他的大腿掰的更开,让那阴唇大敞四开的裸露,穴口由于他大力分开的动作张开了一小条细缝,沈其平在那周围舔了一圈,猛的含住那道小口狠狠一吸,瞬间将舌头伸了进去。 刚好那头杨欣同的家里来了客人,她对杨以同说了句稍等放下电话匆匆离去,杨以同捂着话筒边抽搐边喘息,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姐夫……啊……哈……不要……不要舔了……太刺激了……受不了啊呜……” 他的小腿无论怎么扑腾始终被男人握在手里,扛到肩上,脚趾在舌头一下下抽插肉穴的时候紧紧蜷在一起,脸色绯红,叫声软绵无力。 沈其平只专心致志的舔穴,大口大口的吞咽他流出来的骚水,整张嘴包着阴茎和骚穴用牙齿啃咬阴蒂,用舌头抵着阴道口边的那处敏感点不停的戳刺。 “姐夫……姐夫……要去了……啊呀!” 杨以同眼前阵阵白光闪过,他手机的电话没拿稳掉在了耳边,小屁股拱起向前将整个喷水的腿间送到男人嘴里,沈其平毫不客气的捏着他的臀肉享受这道主动送上门的软肉,将他喷出来的东西一滴不剩的全都喝了进去。 “同同宝贝儿好骚,水又多又甜,”他爬起来一下下的吻杨以同滚烫的脸蛋,厮磨他的唇瓣叫他尝尝自己的味道,杨以同快爽疯了,闻到那股子淡淡的骚味一点也不嫌弃,甚至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沈其平见状轻笑出声,又渡了更多的口水给他,两人吻在一块滋滋作响。 这时杨欣同那头也忙完了,她重新拿起电话叫了声,“同同,你还在吗?” 沈其平一边亲他一边拿起电话放在他耳边,大手在他的腰侧轻轻拍着。 杨以同享受着姐夫的爱抚和亲吻,小声的说:“在呢,姐姐……” 杨欣同顿了顿,“嗓子怎么哑了?是不是不舒服?” 杨以同可怜兮兮的和沈其平对视,“可能有点着凉,不用担心,吃点药就好了” “你啊,从小就是,是不是又踢被子了,等明天我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这人真是,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的确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弟弟,只不过照顾到了床上去而已。 两人后来又说了什么杨以同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姐夫一直趴在他的身上温柔的吻他,直到那通电话结束也没有停,杨以同颤抖的抱紧他回吻,闭着眼想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等到他们彻底折腾完,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沈其平看了眼时间,决定提前下班带着杨以同回家早点休息。 他让杨以同先去电梯那里等他,自己则脚步一转,推门进了秘书室。 那个打扮妖艳漂亮的女秘书也在,她看见沈其平马上露出一个娇羞的笑,抢在其他人前面站起身主动问沈总有什么吩咐吗? 沈其平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明天开始不用来上班了”。 其他人头都不抬,脸上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女秘书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为什么沈总?我做错了什么?您不能这样无缘无故的就开除我!” “我不需要废话很多的秘书,尤其是像你这样管不住自己嘴的” 他说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转身出了门,留下站在原地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女秘书。 从那天办公室里的亲密后,杨以同发现,姐夫貌似对他越来越包容了。 这些天里天都是睡在姐夫房里的,床上那事也没断过,有一次事后他汗涔涔的躺在男人怀里平复呼吸,不经意的就看见了摆在床头上的一小张婚纱照,他孩子气的当着男人的面把那张照片扣在了桌子上,然后悄悄观察男人的反应。 没想到姐夫只是笑了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等第二天他在去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墙上那张很大的婚纱照也不见了。 虽然知道这样挺对不起姐姐的,但杨以同的心里仍是暗暗的窃喜,每天早上去上学之前腻歪姐夫身边吃早饭,吃着吃着就变成了他坐在姐夫大腿上,姐夫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他的姿势。 他们这边蜜里调油,感情好的不得了,莫小天那面却好像出了点什么问题。 一天放学后,莫小天闷闷不乐的拽着杨以同的手,拉着他去了秘密基地,眼神放空了好一会才嘟囔着小声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杨以同歪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敏锐的察觉到莫小天的眼睛好像是哭过的。 “小天,怎么了,是……是因为那个人吗?” “嗯”,莫小天蔫蔫的点头,吸了吸鼻子,“我不想喜欢他了……” “为什么?” 他是了解莫小天有多喜欢那个人的,每次提到那个人的时候,莫小天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眼神里都带着耀眼的光,他也曾说过,那个人就是他的全世界,现在他却说不想喜欢了?杨以同觉得,那一定是那个人做了什么对不起莫小天的事,让他不开心了。 杨以同体贴的没有多问,静静的在一旁等着他。 莫小天垂着头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对杨以同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我们去……喝酒!” 杨以同本来以为他说的喝酒是随便找个饭馆边吃边喝,没想到他说的喝酒还真的是来喝酒的…… 看着那五颜六色的牌匾,听着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杨以同有些打怵的缩了缩脖子,他万万没想到莫小天竟会大胆的带他来gay吧,这要是被姐夫知道了…… “小天,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莫小天拽着他往里走,“怕什么,来都来了,我跟你说,这里面帅哥可多了!” “哎!小天!小天!” 杨以同拗不过他,一路都是被他拖进去的,等真正进去了他才有点蒙,只觉得那晃来晃去的灯光差点闪瞎他的眼。 不过就像是莫小天说的,这里的帅哥的确很多,什么类型都有,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跳着舞,搭着讪,杨以同甚至看到有些过于风骚的小0穿着火爆的露脐装,经过他们的时候还冲他们抛了个媚眼。 莫小天对这种骚0不感兴趣,他四处搜寻了一圈,找了个看上去还有空坐的位子,拉着杨以同一屁股坐了下去,眨巴着眼睛对旁边的男人说,“嗨,介不介意多两个人啊?” 那男人玩味一笑,示意另两个同伴倒了两杯酒给他们,“当然不介意”。 杨以同看着推过来的那杯酒眼睛都直了,他还没喝过这种东西,但莫小天却毫不客气的拿起来一饮而尽,扬起下巴挑衅道:“还不够,再来”。 “有意思”,那男人笑着摸了摸下巴,这次坐的离莫小天近了些,凑在他耳边道,“今天这些酒都是你的,喝不完的话就和我走怎么样?” 莫小天对陌生男人的靠近很反感,他不耐的皱了皱眉,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好啊,一言为定”。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就往里灌,喝的小脸有些泛红都没有停下来。 杨以同急了,他不知道莫小天受了什么刺激,他只知道他不能让这人在喝下去了,因为他看见莫小天旁边的那个男人已经趁着莫小天不注意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杨以同偷偷的拿起莫小天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冲进卫生间后便飞快的翻着通话记录,找到了一个最常联系的名为“他”的人赶紧拨了过去。 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一道急促沙哑的男声同时传了过来,“小天?” 杨以同抓紧时间解释道:“我是莫小天的同学,他现在喝醉了,我叫不走他,能不能麻烦你过来接一下?” 直觉告诉他,这就是莫小天喜欢的那个人。 果然那个人一听就慌了,问清了地址后只说自己马上就去,拜托杨以同帮忙照看莫小天,就匆匆挂了电话。 杨以同想了想,又给姐夫也发去了一条信息。 等待的时间变得很漫长,眼看着莫小天越喝越醉,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杨以同坐不住了,他刚想叫莫小天清醒一下,一个人影比他更快的把莫小天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杨以同愣愣的抬头看,发现来人是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黑暗中他的脸面无表情,薄唇紧抿着,周身的气压极低,硬生生把他冻得打了个寒颤。 莫小天还不知死活的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不断的呢喃着“要喝……还要喝……” 那男人的眼底瞬间写满的怒意,打横抱着莫小天大步往外面走。 杨以同小跑着跟上去,在门口处追上了他,“你是小天的什么人?” 大概是刚刚杨以同的那通电话让他卸去了防备,男人顿了下低低的答道:“我是……他的家人”。 他说完就把莫小天带走了,杨以同没有再去拦,因为他看见沈其平的车子就停在马路对面,男人直直的看过来,脸上的表情和那个带莫小天走的人一模一样。 杨以同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好半晌都不敢过去。 “同同,过来” 沈其平出声了,嗓音却是低沉的可怕。 杨以同莫名觉得今晚的姐夫很不一样,他竟没有向往常一样马上就飞奔过去,而是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 看见他这个动作的沈其平眼底酝酿着可怕的风暴,他双拳紧握,心底有种想要彻底摧毁一切的疯狂念头。 他试着平复无法压抑的怒气,冲杨以同伸出手,尽量温柔的对他说:“同同,到姐夫这里来,我们回家”。 杨以同完全无法抗拒他这种语气,他就像着了魔似的走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没想到沈其平一瞬间就变了模样,他拽着杨以同把他甩进了车里,砰的关上车门并迅速反锁,发动车子猛的踩下了油门。 杨以同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这强大的惯力冲击的后背紧贴在座椅上,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姐夫……你开慢点好不好……” 他尝试着去叫他,男人却一言不发,只安静的开着车,车子里的空气仿佛凝住了一样,杨以同愣愣的看着男人紧绷的侧脸,心底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 到了家后,沈其平打开杨以同这侧的车门,直接把他打横抱下了车,径直带着他去了卧室里。 杨以同小心翼翼的问:“姐夫,我们这是要睡觉吗?” 沈其平终于说话了,他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抚上他的脸,声音又轻又哑:“同同,姐夫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和不认识的人出去喝酒,不要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有的,可是……” 杨以同急急的想要解释,但下一秒,沈其平却出其不意的把他推倒在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根绳子捆住了他的手,叫他挣扎着动弹不得。 “姐夫,你……你做什么?” “同同太不乖了,是不是应该受到点惩罚?” 沈其平慢条斯理的解着领带,解下来后俯下身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随即用领带蒙上了他的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并不太好,杨以同焦急的在床上扭动身子,害怕的声音都在抖,“姐夫,你别这样,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我错了”。 但沈其平不知道在忙什么,窸窸窣窣的一直在旁边发出奇怪的声响,杨以同一直想静下心去听,但怎么都做不到。 “姐夫,姐夫?你在哪里?和同同说句话好不好,我好害怕……” 沈其平貌似是弄完了东西,重新回来压到他的身上,手指一粒一粒解着他的衬衫扣子,“同同想不想知道姐夫刚刚做什么去了?” 那指尖不经意的划过赤裸的皮肤,杨以同战栗着点了点头。 沈其平把他脱到一丝不挂,自己同样也赤裸着覆了上去,说出来的话有一丝邪意的变态,“姐夫在这间屋子里摆满了摄像头,能从各个角度录下你高潮后的所有表情和尖叫,等姐夫把它录下来,送给那些觊觎你的男人们看看好不好?” 杨以同被他话里的狠意惊的浑身直抖,拼命摇头挣扎,“我不!我不要录这种东西!姐夫,求你了,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其平的回应是下一秒就猛的分开他的大腿,连前戏都不做的直接冲了进去,硕大的肿胀瞬间贯穿了窄小干涩的甬道。 “啊!” 一声尖锐的叫喊充斥了整间屋子,杨以同疼的小脸发白,眼泪很快的就把蒙在上面的眼泪浸湿了一小块。 沈其平吻了上去,听着他拔高的尖叫,男人却像是完全失控,强力又粗暴地挺动下身,表情中带着一丝快慰,他又深又狠地猛操着,狂野又凶悍地撞击着,一下比一下更狠! 杨以同被干的脖颈直向后仰,双手想要抱住些什么却因为绑在两侧的缘故只能紧紧的握成拳头,又哭又喊的求他放开自己。 “早就想这么干你了,同同不知道姐夫忍了多久吧?要不是你不听话……” 沈其平一边用力的操他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杨以同哭湿的侧脸上。 杨以同扭过头,虽然仍在哭但还是被那热气烫的浑身一哆嗦。 “躲什么?”,沈其平阴郁的掰过他的脸,语气不再是平时的温柔平缓,“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趁你姐姐不在脱光了爬上我的床,勾引我,怎么样?我操你操的很爽吧?要不然怎么连哭表情都能那么骚!” “呜呜呜……我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我这么操你你都能湿,还敢说自己不骚!” 娇小的身子被大力冲撞顶得上下晃动,一对奶子也不甘寂寞的跟着晃来晃去,沈其平伸出舌尖,让红滟的乳头在舌上摩擦着,粗大的阳具将小小的阴道撑的极开,艰难的吞吐着进进出出的巨物,布满青筋的肉棒上已经沾满了杨以同花穴里流出的黏液,丰沛的汁水将男人胯间的耻毛都打湿了,一缕一缕的黏在阴部。 粘液在抽动中越来越多,连男人肌肉紧实的下腹也被弄湿,大腿分开到极致,粗长的肉棒每一次的全根没入,一直顶进子宫里,杨以同平躺的小腹都出现了随着肉棒的进出鼓起又消退一个突起,甚至隐隐显露的男人肉棒的形状。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杨以同呼吸一窒哽咽的说:“姐夫……求你……不要那么深……呜……” 沈其平却箍着他的腰更狠更用力的操进最深,舒爽的叹息,“同同刚刚那个表情真是漂亮极了,你被姐夫操到哭出来的模样……摄像头可是全都录下来了”。 胯下挺进的动作毫不含糊,粉红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洞,白皙饱满的奶子沾满了男人的口水,闪闪发亮看上去十分淫糜,白嫩的乳峰被男人的大手揉成了粉红色,上面还有浅浅的牙印,火热的肉棒深深的插在花穴深处,凸起的青筋和龟头的棱边刮弄摩擦媚肉的感觉让杨以同颤声惊叫,浅浅的花穴中又湿又滑,粗长的阳具顶到尽头还要继续往里闯,挤开小小的子宫口狠狠的捅了进去。 “姐夫!啊啊啊!好深!” 杨以同被干得身子都绷直了,张大嘴崩溃的叫喊着,热穴里淫水一波接一波的涌出来,被男人一下的操到高潮了。 可高潮时身子反而更加骚痒敏感,那根大鸡巴也不停息的狠命操干,杨以同一边高潮一边还在被硕大炽热的大鸡巴狠狠顶弄着,他浑身酸软无力,只有小穴还热情的绞紧粗大的阳物。 “小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 沈其平咬牙艰难往外抽撤,没想到这骚穴却仿佛不满他的离开,越吸越紧,穴肉分泌淫水哆哆嗦嗦的把他往里拽,恨不得把他吸进小肚子里。 操了一会儿后杨以同还是很紧,沈其平盯着他骚浪的腿间呼吸滚烫,双眼泛红,在大肉棒猛的顶进去的时候伸手揉上他的阴蒂,快速的捻弄揉搓,同时大龟头抵在宫口上小幅度的撞击,两人腿间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水被这操穴的力度和速度磨成了一圈白色的泡沫。 杨以同受不了这种刺激,当即小腹阵阵痉挛,在高潮后又接二连三的喷了出来,大股大股滚烫的热液全都浇在了里面顶弄的龟头上。 沈其平就着那股温热再次扛起他的大腿狠命抽撤,手指仍是玩弄着敏感的阴蒂,每挺腰狠撞一下就用力的捏上一下,恨不得叫他泄死在这张床上才好。 杨以同被这又一轮的抽插弄得浑身又泛出薄薄的细汗,眼神迷离,稍稍有些清醒的脑中又是昏眩一片,只能本能的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啊啊”的迎合之声。 “怎么样啊同同,姐夫操的你是不是很舒服?” “唔……啊……啊……哈……” “宝贝儿,说话,是喜欢姐夫揉你的阴蒂还是操你的子宫?” 沈其平拖起他的小屁股放在结实的大腿上,腰部悬空着挨操,杨以同只觉得那根大肉棒直直的捅进来,撞的他的子宫口生生的疼,“呜呜……都,都喜欢……求姐夫轻点……” “喜欢姐夫就多操你一会儿,让你爽个够” 沈其平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但仍旧蒙着他的眼,“手扶着我的胳膊” 杨以同边哭边乖乖照做,下一秒男人就带着他翻身下床,用抱小孩的姿势操了进去。 “唔!” 杨以同不知道姐夫要带着他去哪里,只知道体内的那根东西快把他捅穿了,他的小腿不停的晃悠,小肚子上不停的突出一个股包,等到沈其平停下来的时候,他额头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流下来混着眼泪打湿了蒙着的领带。 “现在同同的正前方有一个摄像头”,沈其平低喘着咬着他的耳朵,“正对着你的骚穴,录着你吃姐夫鸡巴的样子” “听见滋滋的水声了吗,那是姐夫操着你的声音,也全都被录进去了” “小骚货,越说你夹的越紧!” 杨以同“唔唔”的摇头,只要一想到他的面前有一台摄像机把他现在双腿大张的模样全部录了进去,他脑中的那根弦啪的彻底断掉,小穴里绞着男人的鸡巴疯狂的收缩,浑身都变成了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沈其平臀部用力往上顶,唇舌激烈地吻上他的肩膀,胸膛贴着他光滑的后背顶着他阵阵窜动,手指穿过腿弯玩弄嫣红的乳头,刺激得杨以同一声声软软的喘息。 听见杨以同难耐的喘息声,沈其平身心感觉前所谓有的满足,他应和着他的呻吟发出几声喟叹的喘息,不由得更加卖力的挺动腰腹,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一阵阵狂抽猛插,插得杨以同再也控制不住思维,整个意识的中心,只有在他身体里面来回抽动的粗硬男性生殖器,火力全开地贯穿他的整个甬道。 两人越干越忘情,将那腿间正对着摄像头操了一会儿后,沈其平翻过杨以同的小身子,杨以同的双腿自动紧勾着他的腰身,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 沈其平一手紧搂住他的小腰,在他紧窄湿润的体内疯狂的操弄了起来,边操还边在这空间较大的卧室里来回踱着步子。 杨以同感觉到身下被姐夫疯狂的操弄,不由得伸出双手紧紧的环住姐夫的脖子,走动间唯恐自己被姐夫顶得飞出去。 这种主动很好的取悦了男人,沈其平将他抵在墙上操起来更加肆无忌惮,两手抻直支在墙面上,不用双手抱住他也不怕他掉下来,因为他一掉下来他就用自己的下体一下一下使劲地把他顶上去,大龟头次次插进子宫里,插的那里抖个没完没了。 “姐夫……我,我不行了……不行了……要被插死了……呜呜……”,过多的快感席卷了杨以同的神经,他被操的马上连搂住男人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看着人睫毛微颤马上就要晕厥过去的表情,沈其平终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不住的狠命抽插,那么又急又狠,每一下都让大肉棒齐根没入小穴里,用自己的巨棒狠捣开了口的子宫,恨不得把杨以同给操死过去。 “以后还听不听姐夫的话了?还随便和陌生人出去喝酒吗?” “听……我听的……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呜……” 抽插了近千百下后,渐渐地,夹着他的骚穴越勒越紧,沈其平努力抬起他的胯,用力的往上插,发狂似的狠狠地撞了杨以同的小穴几下,就那么直接把精液灌进子宫深处,紧抵着他的腿间射的要多深有多深。 杨以同感觉到姐夫的巨物在自己的小穴里喷洒热流,咻咻咻地好几道强力的精水柱就那么直接冲入自己体内,那力道实在太过强烈,他全身僵硬,双唇喘不过气的张开着,声音随着他无法抑制的喘息颤动着。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沈其平眸光微暗地注视着杨以同高潮达到快感巅峰时那似痛似狂欲仙欲死的动人模样,猛的擒住他的下巴,低头一口咬了上去,一边抬胯往上撞,一边将杨以同的嘴唇咬的出了血。 “唔!” 杨以同猛的一个激灵,痛呼着在男人的后背上乱抓乱挠,渐渐的也被腿间越射越深的精液烫的软了下来,微闭着眼哆嗦着小声哼唧。 沈其平吻了他好久,直到胸腔中那股激荡的热流平息,才放开那红肿的双唇,只是下半身没有抽出去丁点半点,“记住今天,以后都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知道了,姐夫……呜呜……领带,拿下来好不好……” 没有男人的允许,杨以同的手虽然是自由的,却不敢轻易动作,他是真的被操怕了。 这次沈其平没有在说什么,很快的帮他解下湿透的领带,领带下面的双眼红红肿肿的,杨以同不适的眨了好久才适应屋子里的光线。 他看着姐夫近在咫尺的脸,小心的往他怀里蜷了蜷,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姐夫,我好累啊……” 沈其平意外的挑着眉,像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听话,连丁点埋怨都没有表现出来,在他如此粗暴的对待后仍是表现出极大的依赖,这让他不禁把怀里的小身子抱的更紧了些。 “好,姐夫这就抱你去睡” 把人清理干净后放到被子里哄到睡着,沈其平又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起身关掉那些摄像机,摸着下巴露出一丝意犹未尽的神色。 -- 5小小少年被姐夫gan到怀孕,孕期挨cao疯狂流 杨以同这一觉睡了特别久的时间,久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其平已经不见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 大概是是上班了吧,杨以同揉着眼睛坐起来,一转头就看见了留在桌子上的字条。 沈其平在上面写着已经帮他请好假了,叫他好好在家里休息,自己去上班晚上会准时回来陪他吃饭。 杨以同坐在床上发了会呆,掀开被子下床一溜烟的跑到客厅,果不其然的看见了一桌子准备好的早饭,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他觉得姐夫这个人真是太坏了,昨晚那么欺负他,今天不说一声就走了,却完全忘记了是他自己睡的像小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一边使劲的咬了一口包子,一边甜蜜又纠结的想,自己都这样了,那昨晚喝的烂醉的莫小天恐怕下场会比他还要惨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什么来什么,饭刚吃到一半,放到左手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余光瞟到来电号码,杨以同嚼了两下飞快咽下嘴里的食物,忙不迭的把电话放到耳边,“喂,小天?” 莫小天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嗯,是我……” “你,你还好吧?” 杨以同问的小心翼翼,毕竟昨晚那个男人把他带走的时候看上去心情很不爽的样子,尤其是他把莫小天抱到怀里,莫小天神志不清的在他怀里直扑腾,使劲的嚷嚷着还要喝,那一瞬男人的表情难看到杨以同甚至以为他会把人扔出去…… 但他应该是低估了那男人对莫小天的重视,即使他看上去已经快气炸了,也仍是把莫小天抱的稳稳的,低头看向他的表情有一闪而过的温情与柔软。 所以后来杨以同才会放心的让他把人给带走。 莫小天顿了顿,“我没事,你呢?” “我啊……我也挺好的……” 杨以同尴尬的扭了扭屁股,也就是被生气的男人收拾了一顿,差点被操的起不来床,腿间那处到现在都还有点酸而已。 想到昨晚录了他们做爱整个过程的那些摄像头,杨以同还是后知后觉的有点羞耻。 话筒那头静默了几瞬,两个人都猜到了彼此真实的状态,默契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莫小天继续道:“对了,我这些天和学校请了假,要出去一趟,可能过一阵子才会回来” 杨以同随口问了句他要去哪,结果莫小天就不说话了,他又再三追问,莫小天才说他趁那人不注意自己跑了出来,去哪里还不知道,可能要在想想。 杨以同一下子就急了,说那你有没有带钱,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莫小天在电话里感动的笑了笑,他又不傻,这么一个人跑出来当然会有所准备,叫他放心吧,钱什么的他都有,这一趟出去就当是散散心了,没准哪天突然就回来了。 挂了电话后杨以同还有些失落,看来莫小天是真的难过了,要不然也不会走的这么突然。 他觉得莫小天不在的日子里他肯定会很无聊。 杨以同叹了口气,食不知味的把剩下的早餐吃了个干净。 吃完饭后他先是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又拿手机打了几把游戏,玩着玩着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12点了。 他想着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不如还去姐夫那里和他一起吃午饭算了。 家里的大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打开的,杨以同惊喜转身,还以为是姐夫回来了,刚要叫人就硬生生的僵在了那里。 杨欣同提着行李走了进来,看见杨以同还对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伸出手臂冲他张开了怀抱,“同同,姐姐回来啦!” 杨以同已经懵了,根本不知做何反应。 杨欣同眨着眼,“同同,怎么看见姐姐回来傻了吗?你这是什么反应?” 她脱下鞋子和大衣,上前主动抱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背问道:“想姐姐了吗?” 杨以同突然就红了眼眶,在她的怀里愣愣的点了点头。 “姐姐也想你啦,不过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没去上学?” “我……我有点不舒服……” 杨欣同皱着眉放开他,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是不是上次的感冒还没有好,有没有按时吃药?” 杨以同吸了吸鼻子,“吃了的……” 大概是他的声音有些低,看上去情绪不太好的样子,杨欣同没有在多问,又交代了他几句,拿着行李回了楼上的卧室。 看着姐姐的身影消失在那扇门后,杨以同只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剥离。 这段日子里他都是和姐夫呆在一起的,现在姐姐回来了,他也应该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了是吗…… 杨以同失魂落魄的拿着手机给沈其平打了个电话,他的电话男人一向接的很快,这次也不例外。 “喂,同同?” “姐夫……” 沈其平翻文件的手顿了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同同?心情不好?” “姐夫,你能回家一下吗?” 杨以同声音又小又可怜,沈其平夹着电话边起身边穿外套,耐心十足的哄着他,“乖,和姐夫说,是不是不开心了?还是气姐夫早上走的时候没叫醒你,别气了好不好?” 听着姐夫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他说着话,杨以同心里难过的无以复加,这人怎么对他这么好啊,根本一点都舍不得把他还给姐姐…… “姐夫,姐姐回来了,现在就在家里” 犹豫了半晌还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说完便紧张的等着对方的反应。 沈其平在电话那头静默了一瞬,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有所不同,反而让他乖乖在家等他回去,他马上就到。 杨以同心不在焉的点头,坐在床上开始发呆。 沈其平赶回来的速度很快,他一进门直接把目光落在了杨以同的房门上,刚要去看看那个小家伙是不是躲在里面偷偷的哭,杨欣同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喂,沈其平,是不是知道我回来了赶着给我接风啊?” 她笑嘻嘻的倚在门框上,丝毫不介意自己的丈夫回来的第一时间竟然不是来找自己。 沈其平淡淡一笑,“回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 杨欣同耸耸肩,吸着拖鞋往客厅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工作那么忙,就不劳您大驾了” “你知道就好” “姓沈的,你……” 这时一道弱弱的声音及时打断了杨欣同接下来的话,“姐姐,姐夫,你们……你们是在吵架吗?” 杨以同低垂着头站在房门口,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沈其平对杨欣同使了个颜色,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没有,同同听错了”,声音顿了顿,“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 刚刚在房里听到姐夫的声音,他想也不想的就翻身下床,哪里还有功夫记得什么拖鞋,现在才感到脚下有些凉。 沈其平去他的房里把拖鞋拿了出来,来到他面前直接蹲下身握住他的脚腕,轻轻施力,“同同,把脚抬起来”。 杨以同低头望着男人漆黑的后脑勺,脸上火辣辣的,完全不敢去看姐姐此时的表情。 他和姐夫平日里习惯了各种亲密的小动作,沈其平恨不得把他当孩子来宠,有时候他早上赖床不想起,都是沈其平亲自帮他穿的衣服,这种穿鞋的小事算什么。 可这是当着姐姐的面,杨以同的心里涌上阵阵心虚。 杨欣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沈其平,真看不出来你这么会伺候人,同同,多使唤使唤你姐夫,我看他乐意的很” “姐夫……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沈其平给他穿好鞋后站起身,没有理会杨欣同的调侃,反而宠溺的看着杨以同,“对,同同想要什么都可以和姐夫说,姐夫一定帮你办到” 看着男人毫不掩饰的眼神,杨以同心怦怦直跳,简直都快要炸了。 随后三个人又一起吃了午饭,饭后沈其平回了公司上班,杨欣同赶了一路飞机有些累了回房里补觉,杨以同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姐姐为什么没有问婚纱照的事,难道她没有注意到吗…… 胡思乱想了一下午,时间越接近晚上杨以同的心里就越焦躁,姐姐回来了,按理来说她会和姐夫睡在一起,但他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崩溃,他现在对姐夫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和别人躺在一起都受不了。 但没想到,沈其平很晚的时候也没有回房,反而陪着杨以同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 说实话杨以同也不清楚他们看的是什么东西,只是姐夫不走,他也舍不得把它关掉而已。 杨欣同洗好了澡回房之前看了沈其平一眼,交代道:“如果回来的太晚就直接在客房睡好啦” 沈其平在昏暗的客厅里悄悄握住杨以同的手,唇角一勾,“放心,不会打扰到你” “那最好”,杨欣同耸耸肩,当着两人的面关上了门。 杨以同愣愣的看着男人,刚小声喊了一声姐夫,就被他抱到了大腿上,条件反射下杨以同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小身子整个缩在他的怀里。 沈其平亲了亲他的耳垂,声音轻柔,“有没有不开心。” 杨以同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还是有一点点的……”,杨以同把脸埋在男人的颈侧,手指拨弄他衬衫上的纽扣,“姐夫不要和姐姐一起睡好不好?” 沈其平的声音带着一丝低低的蛊惑,“那你希望姐夫怎么做?” “要是姐夫只属于我就好了……” 听着怀里人失神的呢喃,沈其平抬起他的下巴,“同同,看着我” “嗯?” 下一秒,两人的唇瓣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知是谁先主动的,当彼此的舌尖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客厅里的温度仿佛都变的火热起来,他们的手互相在对方身上急切的抚摸,吻到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姐夫……唔……真的可以吗……” 沈其平的手已经从杨以同的衣服里探了进去,从腰侧摸到后背,又不知足的握上没穿胸衣的奶子,“没什么不可以的,宝贝儿,让姐夫好好爱你” “嗯……啊……” 杨以同被男人放平了躺在沙发上,那大手一边摸他一边去拽他的裤子,滚烫的吻不断的落在他的眉心,鼻尖,嘴唇上。 不一会儿杨以同就呼吸急促身子越来越软,眼神湿漉漉的看着压在身上那人。 沈其平此时已经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去揉他的小穴,对上那双全然信赖的双眼,手上抽插的动作猛然加大了几分,插的杨以同唔唔含泪咬唇,哆嗦着泄了一波又一波。 “同同,姐夫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嗯啊……姐夫……进来吧……下面好湿啊……” 杨以同自私的想,如果姐夫可以一直不碰姐姐的话,他愿意给他随意玩弄,男人想要怎么弄他都可以,就是不要不要他。 “同同真是越来越骚了,是不是越来越离不开姐夫了?嗯?” 沈其平进入的时候眼神也没离开过他的脸,看到他颤抖点头身下肿胀的大肉棒对准已经湿透的小骚穴,缓缓向甬道的深处推进。 这次他插进去的动作很缓慢,像是要刻意感受杨以同身下内壁紧致包裹的感觉,直到全部推进,他的胸膛也慢慢摩擦着那两团软软的奶子,直弄得杨以同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 “姐夫……啊……都……都进来了吗……” 沈其平扣着他的腿弯腰部大力狠撞了他一下,用胯部浓密的毛发摩挲稚嫩的软肉,才喘息着说:“这次同同很乖,这么快就把姐夫的东西全都吃进去了” “姐夫……动一下……呜……” “乖,这就给你” 沈其平略微撑起上半身,慢慢耸动腰杆,缓缓的全部抽出,又缓缓的全部进入,每一次都又轻又柔,杨以同小穴里的内壁被一次又一次的缓慢推开,缓缓合拢,又被缓缓撑开到极致,越来越多的淫水随着操进操出的动作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了出来,有些滴在了沙发上。 “宝贝儿,你里面好滑,水又多又紧,真是舒服”,沈其平低喘着,发出舒爽的声音。 杨以同听着姐夫说着让人羞涩的荤话,下半身被他的东西填的满满的,身心都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原来就算是姐姐回来了,姐夫也不会离开自己,真好。 忍不住主动抬起小屁股勾住姐夫的腰,一边在他耳边小声叫唤一边在他进来的时候收缩小肚子,把那根大肉棒吞的更紧。 “嘶!小东西,越说你就越来劲” 沈其平沙哑的笑,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大龟头在他的小穴里捅来捅去,在那敏感点上使劲戳弄了几下后猛然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一下下干的杨以同臀肉直抖,穴里面湿乎乎的全是他情动中流出来的水。 “姐夫……嗯啊……轻点……” 他的声音又细又软,像小猫一样在男人耳边撒着娇,男人知道他这是怕被卧室里那人给听到,但这样隐忍的模样却只会让他更加性欲大增而已。 沈其平故意在操着他的时候咬上那粉红色的乳头,啃咬白皙的乳肉,腰杆动的像上了发条,粗大的肉棒次次都要撑开泛红的穴口,淫靡无比的进进出出。 火辣辣的快感让乳尖像要烧起来一样,杨以同呜咽的哀求着,只换来男人更凶狠粗暴的玩弄,两只大手紧紧的扣在柔软的乳肉上,鲜红的乳尖和乳肉从男人指缝中冒出来又被按下去,不甘心的又从另一边冒出来。 粗硬的鸡巴挤开已经被干的湿滑的穴肉,凶狠的在里面捣弄着,杨以同被顶弄得上下晃动,一对雪白的大奶子也随着快速的撞击蹦蹦跳跳晃出诱人的乳波,那根他又怕又爱的大鸡巴正插在他骚穴的深处,在狭窄的甬道里艰难的进出着,哪怕有淫水的润滑,那根鸡巴也太粗长了,又粗大又有力,被撞得几乎快要窒息的感觉让杨以同不断的喘息着,颤颤巍巍的接受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操干。 “怎么样宝贝儿?现在姐夫这么干你还会觉得难受吗?” “呜呜……不……不……还是很涨……呜……” 杨以同激烈摇头,眼泪洒了出来,不好意思说其实一点都不难受,反而十分的舒服。 沈其平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耸腰狠狠地顶了几下,硕大的龟头在娇嫩的媚肉上重重的刮弄,手捏着小小的阴蒂重重一弹,一股温热的淫水猛的浇在龟头上,顺着抽出插入的肉棒淅淅沥沥的流出来。 “啊啊啊!”,杨以同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边失控喷水边剧烈的抽搐。 沈其平插到最深处停在里面不动,继续揉他的阴蒂延长他的快感,“宝贝儿这里也越来越敏感了,稍微一弄就能高潮” 最敏感的阴蒂被这样肆意的玩弄,杨以同疯狂的扭动身体,下身不断的弹起又落下,“啊啊……姐夫不要!唔啊要忍不住了!” “要潮吹了吗?继续喷给我看!” 沈其平掰着他大腿根用龟头抵住宫口,晃着腰碾磨着往里操,当宫口被操开的那一刻里面突然传来一股极大的吸力,沈其平咬牙抓紧时机狠操了一下迅速拔出,只见那张合的肉洞蠕动了几下,瞬间喷出来好几股透明的液体,激烈的浇在沈其平的胯部和小腹上,弄的那里湿淋淋的一片。 “姐夫……姐夫……”,杨以同失神的喃喃,小手抓着身下的垫子,喷了好半晌才停下来。 沈其平看了眼那被他弄的湿透的沙发垫子,直接抱着人进了浴室,将他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再次操了进去。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热气氤氲的白雾中有两道紧密纠缠的身影,下半身紧紧连在一起,正做着最原始的抽插动作。 “姐夫……嗯……啊……好舒服……弄的同同好舒服啊……” “宝贝儿,你里面也很舒服,真是怎么都要不够你” 沈其平抬手把喷头的水流又调的大了些,掩饰越来越大的肉体拍打声。 而杨以同也几乎叫的越来越高亢,这一波高潮连绵不断,每当他觉得应该要结束另一波更高的就向他袭来,他不停的喘着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花穴里的淫水就像失禁一样不停的流出来,那些潮喷的液体被大鸡巴推着硬是挤开了紧闭的花心,顺着子宫口一起进入了温暖窄小的子宫里。 杨以同被姐夫这样抽插着,身子朝上一耸一耸的,由于前两次的高潮,身子已经极度敏感,每当大龟头操进子宫都会让他重重一抖。 “同同的这里已经被姐夫操软了,但还是很紧,尤其是里面的小子宫,不停的把我往小肚子里拽,不操它还会吸着鸡巴使劲的抖,你说,是不是没有比这更骚的穴了?”,沈其平一边快速用力的抽插,一边在杨以同的耳边不断小声诉说着,说得他面红耳赤,恨不得马上就晕死过去。 “没什么可害羞的,同同要学会如何主动取悦男人,这样姐夫才会更爱你,知道吗?” “唔啊……真的吗……姐夫……”,杨以同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有些期待的夹着他晃了晃腰。 “当然,同同越骚,姐夫就越喜欢,喜欢到除了你谁也不要好不好?” 沈其平用力抱住他,身下迅猛不停,还将唇在他肩膀吻着,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杨以同也学着他的样子抚摸姐夫的脖颈,伸出小舌舔去他脸颊上的汗水,即使被操的一直喘一直哭,那双腿也紧紧的攀在男人腰后,交叉着在他抽出去的时候恋恋不舍的放开,在他用力撞进来的时候使劲的绞。 “对,就是这样,学的真是快” 看来今天杨欣同回来没少给他刺激,沈其平潜移默化的在床上调教他这么久,如今终于初见成效,这紧致水多的小身子配合着主动的扭腰勾缠,简直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沈其平仰头呼出一口气,那结实紧绷的臀部猛然加速,撞着杨以同的腿间啪啪啪的狂操着已经被操肿的嫩穴,子宫已经被反复的捣干戳弄操熟了,敏感的不能碰,却还在被大龟头毫不怜惜的狠顶着,哆哆嗦嗦不停的喷水出来。 说实话肿起来的嫩肉似乎操起来更舒服,嫩肉更满,吸的更紧,当然最重要的是杨以同还能感觉到快感,还在扭着骚浪的臀,要把他的硬挺吞的更深入。 “啊啊啊!姐夫!好快!太快了!” 杨以同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嘶喊着扣紧男人强壮的手臂,十根手指深深的陷了进去,酥麻疯狂的窜遍了全身,高潮来得又猛又烈,他绷直了身体不停颤抖着,腿心努力的想合拢,大波的汁水涌了出来,沈其平低吼着紧紧抓住他的细腰,没有因为那剧烈的高潮就停下来。 “宝贝儿,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他额头青筋直冒,身下像一只发情的野兽狂野律动,禁锢着那小小的身子,插入,抽出,再插入,更狠的干进子宫,干的杨以同本能的痉挛收缩,到最后什么也喊不出来,只能失神的望着前方流着口水。 “啊———!”,在又一次贯穿了子宫后,杨以同只叫出了一声,小腿高高翘起小手拼了命的抓挠,翻着白眼费力喘息了几口,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小阴茎的马眼处出猛的喷了出来,他被姐夫一下就操到失禁了,尿液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哗啦啦的被更大的水流声淹没。 “真他妈带劲!”,沈其平难得在他面前爆了粗口,平日里的斯文俊逸早就不见了踪影,他现在只知道红着眼在那被操肿的嫩穴里狂插猛干,次次狠干到底,插的子宫疯狂的战栗,还不满意的咬着牙持续往里面深顶着。 杨以同痛苦的在紧紧压着他的男人的后辈抓出了道道血痕,可是他抓的越狠,男人操的越狠。 等到沈其平终于觉得餍足抓着他的大腿根射出来的时候,杨以同的整个下面都是麻的。 “姐夫……不……不要了……” “乖,射出来就好了” 沈其平把他抵在墙上压的死死的,一边打桩往里射一边胡乱的亲他的脸。 今天这一炮真是太爽了,两个人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整个浴室里都是他们疯狂做爱后残留下来的味道。 所以沈其平并没有在恋战,射了一次后便抱着人清理干净,而后半夜也睡在了杨以同的房里。 这一觉按理来说应该睡的很沉,可杨以同莫名的就是心里十分不安,早上的时候他猛的睁开双眼,发现姐夫已经不在了。 门外有人在说话,他侧耳听了一会儿,发现是姐姐正在问姐夫怎么会从自己的房里出来。 沈其平声音淡淡的,“同同习惯了我陪着他睡,否则他会睡不好”。 杨欣同没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结,她好像被什么事困住了,整个人都显得很焦躁。 顿了一会,她说:“沈其平,我怀孕了” 杨以同反应过来后脸色刷的惨白,握着门把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 “是真的,我今天早上发现不对劲,特意买了东西回来试了一下,没想到就……沈其平,你说话啊?” 杨以同已经懵了,他没有听清姐夫说了什么,但想必应该是欣喜的吧,毕竟谁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呢……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难堪极了。 -- 4厕所里口爆吞jing,吃醋的小混混惩罚小结巴 姐姐在说完那句话后就没了声音,姐夫也没有说话,过了半晌,两人的脚步声响起,往门口相反的方向走去,大概是觉得这里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 说实话,杨以同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用照镜子就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如果这时候姐夫回来了,他怕他忍不住会冲上去紧紧的抱住他,求他不要走,不要去找姐姐…… 为什么姐姐会在这个时候怀孕,完全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本来他想着,就算姐姐回来了,但只要姐夫还要他,他愿意和他保持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因为他觉得姐夫也是喜欢自己的,毕竟他对自己那么好,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温柔,那里面滚烫的温度每次都能让已经沦陷的心更无法自拔了些。 如果现在莫小天还在的话就好了…… 杨以同用手臂捂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拿过手机给莫小天拨去了电话,果不其然的仍然是关机的状态。 自从莫小天走后已经一星期了,这期间他们通话的次数寥寥无几,莫小天怕被那人找到,所以一直不怎么开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给他发个短信报个平安之类的。 杨以同眼神毫无焦虑的盯着手机屏幕,仍是虚无的打下了一行字,“小天,你在哪?回我个电话吧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手机隔了好久都没有声音,门外也静悄悄的。 杨以同用被子裹住自己,一动不动的闭上眼睛,想着如果这一切是场梦那该多好。 但这时房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一道极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靠过来,“小天,你醒了吗?” 沈其平坐在床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杨以同双眼紧闭的小脸。 杨以同都快紧张死了,他努力控制着做出一副熟睡中却突然被人吵醒的样子,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转头,“唔,姐夫?” “嗯,醒醒了,等下还要去上学”,沈其平俯身给了他一个吻,印在了额头上,“出去吃早饭吧” 那种温热的触感一贴上来,杨以同又想哭了,“我没有胃口……” 他怕出去看见姐姐和姐夫并肩而坐的画面,只要一想到姐姐正怀着这人的孩子,而姐夫也会对她很体贴,他就难受的不得了。 沈其平漆黑的双眸盯了他一会儿,盯得杨以同差点以为装睡的事被发现了,刚心虚的想要解释,沈其平却若无其事抚着他的脸说:“不吃早饭怎么能行,同同正在长身体的时候,饿坏了姐夫会心疼,听话” “那,那姐姐呢?” “你姐姐?她有事出去了,所以等下还是姐夫送你上学好不好?” “嗯”,杨以同偷偷的在被窝里蹭了蹭汗湿的手掌,穿好衣服后被男人牵着去了客厅,心不在焉的吃完了早饭。 而整个用餐过程中,沈其平的眼神一直时不时的落在他身上,弄的杨以同更不敢说话,就怕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 他决定暂时不告诉姐夫他已经知道姐姐怀孕的这件事。 但更奇怪的事,那之后不光是姐夫不在提这件事,就连姐姐也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杨以同趁两个人不注意的时候观察过姐姐的肚子,发现那里平坦一片,姐姐也是正常的工作生活,完全不受影响。 要不是那天早上他把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杨以同是真的看不出来姐姐像个怀孕的人。 那天过去三个月的时候,杨欣同终于表现出来点反应,有一天早上,她吃着吃着突然脸色变得很难看,桌子上的另两个人闻声抬头看她,就见她白着脸捂住嘴,瞬间起身冲进卫生间,哗啦啦的吐了出来。 “姐!”,杨以同吓得六神无主,晃着小身子跟在她身后,脚步踉跄的差点摔倒,还是家里唯一一个比较淡定的沈其平伸手扶住了他。 “同同,慢点跑,摔了怎么办?” “姐夫,我姐姐她怎么了?” 杨以同情急之下抓着沈其平的胳膊,拽着他往卫生间的方向跑。 刚好杨欣同冲完了厕所正推门往外走,两人差点撞到了一块。 “同同,姐姐没事” 杨欣同安慰着他,眼底下的青黑很明显。 杨以同一瞬间突然很难过,他愣愣的松开抓着沈其平的手,喃喃的说,“姐姐,对不起……” “嗯?”,杨欣同愣了后笑着摇头,“同同又在说什么傻话,我身子不舒服又与你没有关系” “可是……” “同同,就让你姐姐先去休息,姐夫送你去上学好不好?” 沈其平不容拒绝的打断他的话,看向杨以同的眼神变得令人捉摸不透。 “也好,同同,快去上学吧,晚了的话该迟到了” 浑浑噩噩的杨以同被男人拉着带上了车,直到车门砰的关上那一刹那才猛的惊醒,他刚刚竟然差点就把一切都说出去了! 杨以同转头望着沈其平的脸,唤了一声姐夫后扑进了他的怀里。 沈其平接住他的小身子,安抚的拍了拍,“同同,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唔……”,顿了一下,杨以同在他的怀里轻轻的点头。 这几个月他都快憋死了,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面折磨的和怀孕的姐姐朝夕相处,一面和姐夫时不时的纠缠在一起,他还小,本来就不懂的处理这些感情上的事,如果他在不说出来的话,真的就要崩溃了。 “姐夫,你……你还要同同吗……呜呜……” “要的,同同不要胡思乱想,还记得姐夫说过以后也会只喜欢你吗?” “那……可是……” “乖,相信我,一切都会解决的,有些事要你姐姐亲自和你说” 沈其平又抱着他哄了一会儿,把人哄到睡着,掐着点的赶到了学校。 因为姐夫说了要相信他,所以那之后杨以同的心情宽松了不少,但也刻意减少了和姐姐正面接触的次数。 但有的时候变故就是来的这么快,快到让人猝不及防。 周末的时候只有杨以同和沈其平两个人在家,家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通常都是腻在一块的,抱在一块就少不了抚摸亲吻之类的,杨以同缩在姐夫的怀里抬头一下下亲他的下巴,亲的男人来了火抱着他就进了卧室。 衣服零零散散的脱了一地,沈其平压着他做完冗长的前戏,先把小家伙弄到了一次高潮才压着他慢慢往里操。 杨以同却觉得不满足,他希望姐夫能够更用力的冲撞他的身体,把他填的满满的,这会让他有一种快要窒息的幸福感。 “姐夫……唔……快点……用力些……” 杨以同迷离着双眼要求,小腿勾在他腰后交叉着往下压,同时抬起小屁股扭的越来越急,沈其平被他扭的呼吸都乱了,当即擒住那乱颤的臀肉挺腰给了下重的,大龟头破开软烂媚肉一路顶上了宫口。 “啊!”,杨以同皱着眉承受了这一下,小脸上的表情似痛似爽。 沈其平亲着他并未停下动作,撞得一下比一下快,趴在他耸动的小身子上边亲边操,发了狠的撞上抽搐的宫口。 在这种毫无节制的撞击中,杨以同敏感的察觉到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刺痛从小腹处升起,那种疼和平时不太一样,并且很快的就扩散到整个下半身都十分的不舒服。 他立马推着男人的胸膛哭出声,“姐夫……姐夫,同同好疼……” 沈其平正操到兴头上,闻言气喘吁吁的停下动作,还以为他是在撒娇,刚要顺着他的话哄他两句,就听见门口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杨欣同不知何时开门进来了,正一脸震惊的捂着嘴。 沈其平迅速起身,用被子包住杨以同的小身子,转身与她对视。 “沈其平,你他妈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杨欣同二话不说的就要冲过来打他,被沈其平一把抓住手腕,声音低沉的说,“你确定要在这里解决问题?”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我弟弟!你把他怎么了你!” 杨欣同说着就要去扒杨以同身上的被子,却被他被子下面惨白的小脸吓了一跳,这时候沈其平才觉出不对劲来,他摸着杨以同汗涔涔的额头,立马神色凝重的说:“他不舒服,需要去趟医院”。 杨以同已经顾不得被姐姐发现这件事了,他现在实在是太疼,疼到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和她解释这一切。 “姐夫……” “乖,姐夫在这,同同在坚持一下,姐夫马上送你去医院” 杨欣同愣愣的看着沈其平给他的弟弟穿好衣服,抱着人冲出门口,这才猛的激灵缓过神来,也跟着开着车子到了医院。 半路上的时候杨以同没忍住晕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病房里了。 他听见了姐姐和姐夫吵架的声音,不……与其说吵架,倒不如说一直是杨欣同单方面的在骂沈其平,沈其平只偶尔回几句嘴,大多数的时候目光都是落在床上杨以同的身上。 “沈其平,我是真没想到,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弟弟的!” 杨欣同气炸了肺,丝毫不顾忌平日里的形象,指着沈其平的手指微微发抖,“他还这么小,你就让他怀了孕,你,你还是个人吗?” “你小声点,这里是医院”,沈其平淡淡的,还有心思替床上的人掖了掖被子。 杨以同却是差点吓没了魂,姐姐再说什么?怀孕了?谁怀孕了?不是她自己怀孕了吗? 努力睁开眼睛,惊慌的抓住男人的手,“姐夫,我,我怎么了?” 见他醒了,沈其平难看了一路的脸色终于好看了那么点,他回握住杨以同的手贴在脸上,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同同,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晕倒了,这里是医院” 杨欣同也跟着凑过来,“同同,你刚刚真是吓死姐姐了!” 看到她杨以同就想起来他晕倒前那令人难堪的一幕,身子重重一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姐姐,对不起……” 杨欣同深呼吸了一口气,虽然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好时机,但仍是选择问出了口,“同同,你告诉姐姐,是不是这个姓沈的强迫的你?” 对上她关心的眼神,杨以同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沈其平宠溺的把他的手握的更紧,杨欣同则是差点气到心梗! “同同,你太傻了你!你知不知道你怀孕了?你还这么小,你……!” 到底是自己的亲弟弟,杨欣同没舍得多骂,反而话锋一转把责任都推到沈其平的身上,“沈其平,同同年纪小不懂这些,你为什么也要跟着一起胡闹?” 沈其平皱眉看她,“我不认为这是胡闹” “不是胡闹是什么?同同怀孕了还怎么去上学?他要怎么面对外人异样的眼光?你有替他考虑过吗?” “我会保护好他,不劳你操心,倒是你,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吗?” “不用你提醒我!你……”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杨以同晕乎乎的捂着肚子,小幅度拽了拽沈其平的袖子,“姐夫,不要……不要吵架……” 刚刚还你一言我一语的两人迅速噤了声,杨欣同瞪了沈其平一眼迅速起身去给弟弟倒热水,沈其平则是坐在床边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的哄着他。 杨以同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只觉得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姐姐貌似并不喜欢姐夫,他们两个应该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且现在自己也怀上了姐夫的孩子,他感到快乐,幸福,并且十分的庆幸。 至于姐姐刚刚说的那些,他一点也不担心,反正只要呆在姐夫身边,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后来杨欣同又把沈其平叫出去单独聊了什么,等待的期间杨以同体力不支睡了过去,等在睁眼的时候姐姐已经不在了,沈其平跟医生沟通了孕期的休息事项,当晚就带着人回了家。 而杨欣同并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姐夫,姐姐去了哪里?” 沈其平把他放到床上,怜爱的摸着他的脸,“她回老家了,这段时间都会住在那里” “哦”,杨以同困倦的点头,明明在医院的时候已经睡了那么久,一沾到床上又想睡了。 “姐夫,我好困……” “乖,睡吧,姐夫守着你” 沈其平合衣在他旁边躺了下来,一直在他耳边说着滚烫又小声的情话,说的杨以同脸蛋红红,被子里的脚趾都害羞的蜷了起来。 那之后,家里又变成了两个人的二人世界。 沈其平帮杨以同和学校请了假,不过他的意思是最好休学一年,好好在家养胎,杨以同对此并没有意见,反正在他心里,没有什么事比平安的生下肚子里的宝宝更重要了。 随着孕期一天天的延长,杨以同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等到四五个月的时候,不光是那肚子鼓的像个小皮球一样,杨以同的身上也长了不少肉出来。 杨以同闷闷不乐的坐在沈其平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晃悠,“姐夫,同同现在好丑啊……” “嗯?哪里丑了?” “肚子,还有啊,我是不是胖了?以前脸上明明没有这么圆的……” 他说着孩子气的将手撑在脸颊两边揉了揉,可爱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怀着孕的准“爸爸”。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沈其平一边一本正紧的说道,一边道貌岸然的把手探进杨以同的睡裙下面,摸他大腿根上的软肉,一摸就摸了老半天。 由于怀孕的关系,杨以同最近的穿着也宽松了不少,睡裙下面就是光溜溜的大腿,因此很轻易的就被男人给得逞,享受般的揉着怀里的小身子。 “同同还是这样子比较好,抱起来更舒服了,闻着还有一股奶香味” 沈其平叹息着将鼻子埋进他的颈窝里嗅了两口,睡裙下面的大手动的越来越放肆。 “啊……姐夫……不……不行……” 杨以同哆哆嗦嗦的去拽男人的手腕,却被身体里那根手指插的更深了些,他挂在沈其平的身上微微张开腿,有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了下来。 “怀孕了倒是更敏感了,这奶子好像也更大了” 沈其平隔着睡裙的布料捏上那团柔软,颠在手里试了试重量,果然触感比以前还要绵密,已经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了。 杨以同咬着唇,脸色红成一片。 其实不止是这些外表上的变化,让他看上去更有韵味,习惯了被男人进入的小身子没了精液的抚慰也常常会空虚的直流水,有时候他睡着了也会做着被男人掰着大腿狠狠操干的春梦。 “姐夫……唔……去卧室里好不好……” “乖宝贝儿,都依你” 沈其平将他的双腿缠到腰上交叉绞紧,两人嘴上一路吻着回了卧室,等到双双倒在床上杨以同的小舌头仍是舍不得退出来,饥渴又贪婪的吮吸着男人嘴里的唾液。 沈其平让他亲了个够,用手指在他的身体里做着扩张,毕竟好几个月没做了,突然进去小家伙肯定会受不了。 那手指在更为滚烫紧致的穴里来回抽插,带出大片晶亮的水液,睡裙的边缘也卷到了锁骨的位置,露出圆滚滚的小肚子和饱涨的乳肉来。 杨以同喘息着分开双腿,感受那手指越动越快,渐渐全根没入,不断刮蹭内壁上敏感的嫩肉,他不禁绷直了脚背,嘴里溢出一声声好听的呻吟。 “姐夫……嗯……好舒服……还要……还要……” 沈其平抽出手指将那满手的淫液抹在他鼓起的肚皮上,一边吻着他一边用勃起的肉棒对准泥泞的腿间,“宝贝儿,想要什么?” “要……要姐夫的……嗯嗯……进来……” “乖,那就张开你的双腿,让姐夫好好爱你” 杨以同已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听话的张了张他的双腿,沈其平趁势将自己的下身挤入杨以同双腿间,然后也略略分开自己的膝盖,让他的腿张得更开,“要进去了,放松” 他腿间的巨物一下一下轻轻抵弄着杨以同腿间的柔软,微微使力,龟头顶开穴口旁的嫩肉,沾湿了顶端又拔出来去揉挺立的阴蒂,等杨以同拽着被子直呼受不了才停下了反复逗弄的动作。 他臀部微微使力,将自己的肉棒坚定的慢慢没入那早已难耐的小穴中,杨以同被这强烈充满的感觉弄得全身紧绷,然而却希望男人的粗长能够更加深入,他搂紧了姐夫的肩膀,双腿更是紧紧的缠住姐夫的壮腰,轻轻哭叫道:“要……要……姐夫……” “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沈其平正捞着他的腿一点一点往里操干,眼瞅着已经进到一半,听到杨以同带着哭腔软软的声音,腰上又被紧紧缠住,没忍住一个用力,将自己的大鸡巴重重推入了杨以同的小穴中,整个柱身完完全全的插了进去,直直顶上小穴内的花心处,杨以同被这用力的一顶给弄得全身向上轻耸了一下,嘴里发出“呀!”的一声。 沈其平努力控制着想要疯狂撞击的欲望,艰难的退出来点:“宝贝儿怎么样?有没有弄疼你?” 他只觉自己的鸡巴被又暖又热的紧紧包住,整个棒身都似被无数张小嘴给一点一点的吸吮着,怀了孕的小骚穴又烫又湿,不停的流着水,光是插在里面就能让人爽死。 杨以同摇了摇头,把身上的男人抱的更紧了些,满眼都是对他的渴望,“不疼的……姐夫……就是,就是麻麻的……好涨啊……” “那姐夫要开始动了,不舒服就和我说?嗯?” “嗯……嗯……” 话音刚落沈其平就不在克制的抓住杨以同的腿根,迅速抽动起来,一下一下,先是尝试着送进去大半根,不去操他的里面,而且还有大半截肉棒露在穴外。 渐渐的不止是沈其平觉得难以忍受,杨以同也痒的小脸直皱,不满的在他插进来的时候一个劲的使劲往里吸。 “姐夫……呜呜……再进来点啊……里面好痒……” “姐夫的东西太大了,全都操进去你又该哭了” “不会……不会……好痒……真的好痒……呜呜……求你了姐夫……” 那下面的水流的又多又急,穴肉像是不受控制的收缩蠕动,沈其平操了一会后猛的压低身子,腰杆耸动的幅度也跟着变大,大肉棒用力一顶,完全抽出,又完全进入,操的杨以同仰着小脸不停的叫唤。 他喘息着在杨以同耳边舔来舔去:“嗯……真是好紧……好热……宝贝,你舒服么?” 杨以同嗯嗯答应了两声,又被他迅猛的抽插给转移了注意,而沈其平仍是边抽插,边在他耳边轻声道:“乖宝贝儿……说出来,姐夫……嗯……操得你舒服么?” “舒服……啊啊……好舒服……呀……” 杨以同被顶得身子一下一下的轻轻往上,他只感觉自己的小穴内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一片火热,他强有力的律动让自己小穴内的麻痒得到缓解,却又越来越重,每当刚刚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抽出时的空虚,又立刻被他快速的撞击给填满。 “啊!姐夫!”,体内的敏感点又猛的一下被顶到,杨以同忍不住哭出了声,小身子抖个没完没了,骚穴夹着大肉棒贪婪的吮吸,小腿在他的腰部两侧胡乱蹬动。 可既然开始了,沈其平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看来孕期中的双性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耐操。 他不顾杨以同过于刺激的眼泪,突然捧起乱扭的翘臀将他狠狠压向自己,深处膨胀的大龟头迅速操到宫口,接二连三的抵在那里快速撞击,干的身下的小身子不停的弹起又落下。 “啊啊啊啊啊!姐夫!不!不!太快了!”,杨以同慌乱中捧着自己的小肚子,放声大叫,“好深!啊!要操进来了!” “干到同同的骚子宫了,怀着孕被操子宫是不是很爽?”沈其平一口含住鲜红的乳尖,灵活的舌尖缠绕着乳尖顶端竭尽所能的逗弄着,啃噬着用牙齿轻咬,让他像被电击了一样颤抖着身体,被大鸡巴抽插着的花穴里涌出一股股的淫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 “好深……唔……啊……不……那里不行……太刺激了……啊……”,突然全根拔出的大肉棒浅浅的在穴口旋转着又突然一下子狠狠地顶进去,把深处娇软的花心都干得打颤,杨以同涨红了脸抓住他的肩膀,“姐夫……小心宝宝……呜呜……” “看你这骚样就知道你还受得了,放心,干不坏这小骚穴” 沈其平握着杨以同的腰凶狠的撞击着,花穴剧烈的绞动着,媚肉又热又紧,不停的吮吸蠕动,刺激着他更加快速的捣干着淫荡的骚穴。 “可是……可是同同会受不了……呜呜呜……要高潮了……高潮了!啊……!”,杨以同的腿绷得直直的,扭动着臀部接受男人疯狂的捣弄,还没几下后就抽噎着全身颤抖,穴肉也缩的越来越厉害。 沈其平见状紧紧抱住他的身子,火热的鸡巴一个用力深入,重重滑过小穴内那处极其敏感的地方,杨以同又“呀”的叫了一声,双臂紧紧抱住男人,在他的背上留下数道指痕,然后,他的小穴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流,即使大鸡巴紧紧堵住穴口,也仍是从两人的结合处涌了出来,糊的腿间和胯部都晶亮一片。 “宝贝儿真是厉害,又会喷又会夹” 沈其平不等他的高潮过去又开始急切的律动,狠狠地挺动着腰臀,大开大合的深深捣弄,手不停的在他浑圆的小肚子上来回抚摸着,看他情动失神的样子又忍不住趴在他耳边喘息着问,“同同,现在操着你的人是谁?” 杨以同一边抖一边哽咽,“呜呜……是……是姐夫……” “不对,要叫老公,乖,重新说” 沈其平用拇指堵着他的小阴茎不允许他射精,大龟头恶劣的抵着最深处的软肉重重顶弄,每次只抽出一点点又迅速的干回去,捣的那里除了疼就是爽。 杨以同快疯了,下面几乎是接二连三的高潮着,“老公!老公!呜呜!轻点!” “同同的肚子是被谁操大的?嗯?” “呜呜呜……也是老公……啊啊!” 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杨以同只能任强壮的男人不断的贯穿他的身体,白嫩的娇躯上很快就被欢爱的痕迹布满,花穴被男人粗鲁的进出干得微微外翻,红肿的媚肉哪怕一点点轻轻的触碰都让他颤抖不已,那样狂暴的进出让他眼前全是凌乱晃动的虚影。 “老公……呜呜呜……不操了,不操了好不好……” 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屁股被顶起又落下的时候触感又黏又腻,弄的人很不舒服。 杨以同撒着娇,表情里透着娇憨的餍足神色,身上覆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小东西,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忍着,我还没射!” 沈其平低头咬了口那小巧的鼻尖,咬的杨以同身子一抖,才笑着翻过他的身子,从后面捏着他的臀肉往两边掰开,跪在后边耸腰大力撞击。 杨以同小脸趴在枕头上,下半身高高翘起承受一下快过一下的火热贯穿,爽的骚穴不断收缩,插在里面的鸡巴又粗又大,每一下都干进最深的花心,他娇嫩的小穴被干得骚水直喷,身子要不是被男人捞着早就瘫软下去了。 粗砺的生殖器反复摩擦敏感阴道嫩壁,快感从下体一步步传入大脑,加上杨以同配合的夹紧他,壁肉缠绕棒身,同时褶皱蠕动,瞬间让累积的快感强烈爆发出来,沈其平也不忍着,狠狠一插,龟头破开宫颈直直插入哆嗦的子宫。 “啊!”杨以同尖叫出声,激烈的翻着白眼。 沈其平插到最深处后就不在动作,全身肌肉紧绷,马眼一张,将精液一股一股激射出来,浇在开口的子宫内,不可抑制的快感窜上脊背,恨不得将大龟头整个操进去才好。 杨以同仿佛被他的精液烫到,浑身一哆嗦,腰背猛的弓起,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急急喘息。 他这几天库存的精液太多了,射得又急又狠,一阵又一阵的没完没了,杨以同受不了子宫壁被一阵一阵刺激,全身发抖,小穴死死绞着鸡巴,似乎想把他的精液一口气吸干净似的,子宫颈还拼命缩,就像张贪吃的小嘴在使命吮吸他龟头马眼。 等到他彻底切完将杨以同的小身子重新翻过来的时候,那张脸上全是潮湿的汗水和泪水,眼神也毫无焦虑,沈其平抱着他哄了好久才渐渐把人哄回了神。 -- 27【NP无节cao】学会主动勾引,坐在男人身上 司喻压着小结巴尽情发泄完后舒爽的抖了下臀,本来他还想在口头上多欺负小结巴一会儿,没想到就又出现了昨晚那种他怎么叫这人都没有应他的情况。 “小结巴?乔子澄?” 乔子澄完全没有意识,胳膊小腿全都软绵绵的,一张小脸上布满了汗水和眼泪,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情事。 屋子里有点安静,屋外却是已经逐渐响起了阵阵凌乱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司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现在已经十点整了。 他竟是压着小结巴弄到了这个时候,还把人给弄晕了…… 对着满床的凌乱和沉睡不醒的乔子澄,司喻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打横抱着人进了浴室。 虽然人没醒,不过这洗澡的过程中吃豆腐仍是不可避免的。 司喻先是把小结巴给放到了马桶上坐好,自己则是去到一边的喷头下面调整水的温度,但当他调好温度后准备回头把小结巴抱过来的时候,却是被这人给吓了一跳。 只见乔子澄整个人都重心不稳的坐在那,摇摇晃晃的身子半歪着,眼看着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上。 司喻眼疾手快的挡在他的侧面,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他整个压下来的重量。 “本来就不聪明,这么一摔可别更傻了……”,司喻嘀咕着把乔子澄再次扶好,站在原地静静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还没到几秒,乔子澄又开始往反方向的那面倒。 司喻抿着唇把人捞回来,表情有点不太好看。 如果不是小结巴太傻,什么都写在脸上,他真的怀疑此时小结巴是在装睡捉弄他了。 “乔子澄,我不就是忘了你,你要不要这么搞着我玩啊?” 认命的托着人的下巴往起抬了抬,想要看看这人的脸,没想到好巧不巧的,当小结巴的脸扬起来后,嘴唇的位置刚好正对着自己胯间沉甸甸的巨物。 “…………” 一向十分不要脸的司小混混难得的红了脸。 因为面对着这样乖巧毫无意识的乔子澄,他现在最想做的竟然不是帮人洗好澡带回去休息,而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比如小结巴的唇形看起来还蛮好看的,嘴唇亲上去也很软,这一点他在之前就深有体会了,就是不知道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会不会也和下面一样销魂,小结巴没什么经验,但青涩的双儿玩起来其实也别有一番风味。 司喻咽了咽吐沫视线继续往下瞄,目光落在那对隆起的奶子上。 啧,很大,很白,摸起来就像两块嫩豆腐,每次一撞他的身子晃起来又像两只小兔子,还有那骚奶头也红红的,点缀在上面,十分的诱人。 司喻想,小结巴全身上下除了用来承欢的地方,最骚的恐怕就是这处了。 他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两下那团绵软的乳肉,又用指尖捏住稍有些红肿的乳头,捻住往起拉了拉。 只见刚刚还睡的正沉的小结巴,“唔”的一声皱起了眉头,瘪着嘴可怜兮兮的开始抽噎,一双紧闭着的眼睛也跟着沁出些许的泪水。 “司……司喻……” 眼看着这人被自己玩成这样了还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司喻没来由的心情很好,他捧住小结巴的脸往胯间一转,将大龟头抵在他的唇边,十分色情的撞了撞,还掰着人的下巴迫使小结巴把嘴张的更大,这样他就能把完整的龟头全部送进去。 当进入那温热口腔的一刻,司喻整个人都浑身一震,突然有种想要把一整根都插进去的冲动。 但是不行,小结巴的嘴比下面的小洞还要小,司喻捞着他的后脑勺往前按最多也只能吞进去半根而已。 “嘶……真爽啊……” 就着这样半插不插的姿势,司喻仍是很舒爽的边挺腰边移动,毕竟这张小嘴比想象中的还要销魂,口腔里又窄又小,还暖乎乎的,更别提小结巴的舌头还抗拒般的蠕动,小巧软滑的舌尖不断轻扫龟头顶端的马眼,这一系列的操作下来,爽的司喻只想就这样插着他,让他给自己含一辈子的鸡巴。 “小结巴……乔子澄……” 欲望上头的男人很难有理智可言,司喻往前挺动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快,鸡巴也越插越深,几乎顶到了乔子澄的喉咙口,硕大的囊袋也啪啪的打在他的下巴上,硬生生的把乔子澄从昏睡的状态中给弄醒。 迷迷糊糊的乔子澄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口中大肉棒的一个深插给插的干呕,那小嘴两边的颊肉条件反射的收缩,裹着满口腔的东西重重的吮吸起来。 “妈的!还是醒着的时候更带劲!”,司喻眯着眼居高临下的抓着小结巴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也能让自己看清他是如何吞吃这么一大根粗黑巨物的,“醒了?醒了就乖乖的给我含,含到我射了为止” “唔……唔……” 此时的乔子澄满心的惊慌和羞涩,他只记得前一秒还在床上被男人操到不行,下一秒就出现在厕所里给这人做着深度口交。 小结巴羞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只好将两只手都撑在男人肌肉线条隆起的大腿上,紧紧的抓住,一边露出雾蒙蒙的眼神,一边下意识前后摆动着头颅。 他其实并没有做过也并不会做这种事,只是男人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了。 但他并不知道,他这样的眼神在配上这样乖巧的动作,会给男人带来多么大的刺激。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乔子澄发现他嘴里含着的东西突然涨大了一圈不止。 迷茫的小结巴急急喘息,舌头胡乱的顶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猝不及防的爆了满口的白浆。 司喻抖着臀射的正爽,他不容拒绝的扣着乔子澄的后脑勺,又往前按了按,好让自己的东西射的更深,这可难为了乔子澄,他本来就不会吞精,深喉已是极限,当那滚烫的精液喷发出来的时候,乔子澄觉得自己差点快死了。 “咳!咳咳!咳咳咳!” 为了减轻那种不适的窒息感,乔子澄在吐出男人的东西后立马把脸转向一边剧烈呛咳,而他刚刚吞进去的东西就这样顺着他的嘴脸往下流,配上他红润的脸蛋,整个场面十分的淫靡。 司喻粗喘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半蹲在他面前,不容分说的扭过他下巴,将嘴唇印了过去。 乔子澄浑身一震,几乎以为男人就要吻他了,就在他闭着眼想要回应的时候,却发现司喻只是偏着头亲了下他的嘴角,很快很轻的吮吸了下,就马上移走,整个过程快的像是一场梦一样。 “…………” 乔子澄心里涌上难言的失落,酸酸涩涩的,难道就算是这样了,都不行吗? “司……司喻……” “怎么了?”,司喻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擦着小结巴的脸蛋,那上面还残留着大肉棒抽出来时不小心甩上去的浓精,使小结巴看上去有种脏兮兮的美感,他沉着眼将人抱在怀里,一步步的来到了喷头下面。 乔子澄的嘴巴张了张,到底没有说什么,他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这才一天而已,司喻虽然还是没有记起来,但现在这样的情况明显已经好多了,毕竟这么亲密的事,是只有相互喜欢的两个人才会做的吧,唔…… 注意到小结巴扭扭捏捏的神情和那突然开始飘忽的眼神,司喻一猜就知道这小脑袋瓜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一边打开热水一边揉搓着怀里的小身子,问道:“怎么突然不说了?” “嗯……那,那个……”,乔子澄的脸上渐渐出现一个十分奇妙的表情,司喻本来以为是他把人弄疼了,刚想要放轻动作,就见乔子澄下一秒噗嗤的笑了出来,整个人笑的直发抖那种,“司,司喻,你,你弄,弄到我,痒,痒痒肉了,哈!” “…………” 司喻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个在自己怀里直打滚的小结巴,感慨自己的脾气真的是好了很多,没把人捞起来打他的屁股叫他老实点不说,还认命的给人洗好了澡,抱出去放到床上用被子裹好。 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乔子澄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脸上仍然挂着傻乎乎的笑。 “司……司喻……” 司喻回头,“又怎么了?” “我,我饿,饿了……” 折腾了那么久,这都已经中午了,乔子澄下意识的就去寻求男人的投喂,毕竟在过去的那一年零三个月里,他都是这么做的,有时候甚至不用自己开口,男人都会主动给他带来各种各样的好吃的,还一个劲的说澄澄太瘦了,要多吃点才行。 可以说乔子澄现在这一身软乎乎的肉司喻功不可没。 但谁又能想到,平日里只知道学习的乔小结巴私底下竟是个毫不挑食的小吃货呢? 司喻默默无言的看了他一会,刚想说我伺候你洗了澡,现在还得伺候你吃饭吗?然后下一秒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一个笑容灿烂一个面无表情的两人一齐走了进来。 “老大!”,张发财十分没眼色的叫,把原先病房里的暧昧氛围破坏了个一干二净。 身后的林奇就没他这么傻了,他一进来便发现了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乔子澄,还有就站在不远处表情十分难看看上去想要打人的司老大。 “张发财,要我说几次,这里是医院,你他妈给我小声一点!” 还有,就这么突然进来了,连门都不敲,什么都没穿的小结巴被看光了怎么办? 还没意识到自己对乔子澄产生了无比强烈的占有欲,司喻先是毫不客气的把这两人全都赶了出去,又手忙脚乱的拿起衣服给他裹了个严严实实,确认没有多露出来一点后才臭着脸重新给两人开了门。 张发财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傻笑,“老大,你想起来啦?”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护着那个乔子澄啊。 司喻冷冷道:“没有” 张发财说:“哦哦,那就是你刚刚穿的太少,害羞了?” 司喻:“……”,他对张发财的脑回路感到奇怪并且不解。 这头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那头的林奇却是已经走到病床旁,站在了乔子澄的面前,偏头看着他,“还好吧?” 只是短短的三个字,竟透出了一股关心的味道。 乔子澄的心里暖了暖,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没,没事的……” 这人是司喻的朋友,两人在那一年多的时间里也没少接触,虽说林奇人看着冷了点,性格却很不错,乔子澄对他始终抱有着一份好感,这也让他们之间迅速的熟悉了起来。 林奇双手插兜观察了下乔子澄的表情,又回头看了眼正在跟张发财争论什么的司喻,缓缓说道:“他还没想起来,对吗?” 说到这个乔子澄脸上伪装的笑容再也撑不住了,他低声“嗯”了下算是回答,手指也无意的抠着身下的被子。 “那,那一年多的事,他都,都不记得了……” “那你就不想知道,他现在是怎么看待你的吗?” “?”,乔子澄愣愣抬头,就看到林奇伸过来的手掌,直直的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还覆盖着轻轻揉了一下,仿佛是在对待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 乔子澄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拒绝,另一只大手比他更快更狠的拍开了林奇的手掌,还扯着他往旁边拉了一下。 司喻带着怒意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林奇懒洋洋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啊”,没想到这人过来的速度还挺快,刚刚还看他一直在和张发财扯皮,其实一直都在注意这里吧。 “司喻,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 司喻猛然语塞,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低头瞄了一眼小结巴,发现对方还在愣愣的盯着林奇,顿时心里涌起了阵阵难以忍受的烦躁,同时他还感到有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的不适,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司喻捏着乔子澄的手腕不由得用了些力。 眼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上被勒出一圈红痕,乔子澄发出一声痛呼,整张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林奇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司喻,“你把人给弄疼了,还不放手吗?” 半晌后,司喻一言不发的松开了小结巴的手,抿着唇对张发财道:“我饿了,帮我买点吃的回来吧” 张发财愣愣的点头就要往门外跑,林奇将他拦了下来,“我去吧”。 只是最后,他还带走了乔子澄,理由是病房里的空气不好,他要带人出去透透气。 一时间整间屋子里只剩下司喻和张发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司喻更为烦躁的撸了把头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林奇这么搞什么意思?” 张发财努力组织着语言,“一直都很好啊,老大你追人的时候就交代过兄弟们,要好好照顾未来大嫂,也就是有那么几次你有急事,特意让林奇去送人回家,估计他们就熟了吧,嘿嘿” “…………” 司喻听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以前的智商会那么低,这是在上赶着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吗? 不对……既然他现在已经失忆了,那他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小结巴和谁好,谁对小结巴好,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无论如何努力说服自己,司喻在那两人回来后仍是保持着一周身的低气压,甚至连话都没说几句,吃完了饭就让人赶紧走了。 而到了晚上的时候,更是把小结巴压到了床上可劲欺负。 “既然你说了要听我的话,那就按照我说的做啊” 司喻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大咧咧的躺到床上,看着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小结巴说,他现在所有的衣服全都完整的穿在身上,小结巴却是半裸着下身的状态,甚至腿间那处还大敞着正对他胯间的位置。 乔子澄闻言红了脸,小结巴更加结巴的问:“要,要怎么,做啊……” “把它弄湿了,自己放进去” “唔……” 司喻结实有力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透过病服显出两块有力的胸肌,胯部把裤裆撑得鼓出一大包,乔子澄一边暗暗观察着司喻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地抓住他裤子的边缘慢慢往下褪,那根青筋盘结的粗壮阴茎一下子便弹了出来。 “好……好大……” 乔子澄艰难的咽了口吐沫,骑在司喻的身上有些骑虎难下,他不知道怎么才会让它变湿,难道……小结巴的脑中掠过一些回忆,难道要像早上时那样,把它含在嘴里吗…… 这时司喻有些不耐的催促,“还愣着干嘛,动作快点”,他说完还示威般的顶了顶胯,那大东西便晃了更加厉害了,看在乔子澄的眼里简直和庞然大物没有什么区别。 但男人既然这么要求了,乔子澄就算是在害羞也会努力的去克服。 他红着脸俯身凑到司喻腿间,一只小手握住肉棒,思考了半晌后试探的伸出嫩红的小舌,脑袋一点一点地上下摆动着,舌尖轻轻地戳刺着龟头顶端的小孔,软软的双手时而摩挲抚弄柱身,时而揉弄挤压黑红色的囊袋,等那根粗壮的肉茎在爱抚下慢慢发热,微微翘起,乔子澄便探头,湿滑的舌尖顺着柱身的纹路细细地舔舐过每一条褶皱,手也不断揉按着肿胀的根部。 妈的,只才吃了一次而已,就这么熟练了……司喻被他弄的浑身都是过电的酥麻,直接爆了粗口。 “小结巴,对,就是这样,在多吃进去点,别光用舌头舔……操,太爽了!” 但光是这样,恶劣的男人还是觉得不满足。 待小结巴把人伺候的差不多后,司喻瞅了眼那笔直发亮的巨物,啧了一声,“还不够湿啊,光是这么舔要舔到什么时候?” 乔子澄双眼透着水光整个人都软软的跪在那里,满目的不知所措,“那,还要,怎,怎么做啊……” “想想你全身上下最湿的地方是哪里?” “最,最湿的,地,地方……”那不就是…… 小结巴顿觉有些没脸见人,被男人这样直白的点出来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尝试着收缩下体的时候果真感受到了一股子湿湿的濡意,而他这么一夹,有些泛痒的穴里反倒是更痒了。 司喻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微抬起腰往上顶了顶,让那肿胀的龟头顶端在濡湿的细缝处来回滑动,每次路过张合的小口时还故意的戳上那么两下,但就是不肯进去。 “小结巴,动一动啊,别浪费了这么多的水” “唔……啊……” 阵阵酥麻的快感席卷了乔子澄的理智,他虚虚跨坐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撅起翘臀,跪着的双腿一点点往前挪动,直到那水润软热的穴口正对着男人勃起的性器顶端,若即若离地隔着几厘米的距离,这才双手撑床,腰缓缓往下沉。 只不过那根东西还是太大了,乔子澄吃了这么几次仍是有些不太习惯。 吃到一半的时候,他扶着腰停下来细细喘息,有些受不了的剧烈颤抖,“大……太大……唔唔……好,好满……” 就着当前的姿势,乔子澄开始骑着司喻的东西缓慢上下移动,让那大半根东西在自己的水穴里进进出出,而随着这样的摆动,乔子澄下体分泌出来的水液全被龟头的硕大伞端给刮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淋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司喻一双眼亮的惊人的盯着小结巴的骚穴吞吃大肉棒的美景,赞叹道:“果然够湿,水真是多”,除了隐没在穴里的那部分,就连留在外面的三分之一都沾满了淫液,黑亮黑亮的。 乔子澄闻言更害羞了,夹着男人的东西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 “嘶,小东西,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司喻爽的低吼,大手握住那纤细的腰肢重重往下一按,下身也往上一挺,乔子澄猝不及防地被粗大阴茎撞到穴里最深处,又酸又胀,身子剧烈地颤栗了一下,短促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浪叫。 “太,太深了!” 他想要跑,扭着屁股想要摆脱那种快被干穿的窒息感,但就在他直起身“啵”地一声拔出插在身体里的性器的时候,司喻却更快一步的抓住了他,他握住细腰将人牢牢钳制在自己身上,手腕用力将乔子澄的腰臀更重地往下一按,狰狞粗壮的性器破开那两条细小的缝隙再次操到了最深处,深色的囊袋紧贴着雪白的大腿根,一点余地都不留。 乔子澄尖叫一声身体猛然紧绷,狠狠战栗,拱起的腰胯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肉道里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竟是直接潮吹了! 乔子澄丢了身子,司喻却正到兴头上,连停也没停一下,继续挺着肉棒狠狠操干小结巴,小结巴被顶的一直往上晃,眼角染上了通红的颜色,司喻把他拽下来一些,肉棒插的更深,直接戳到了里面那块柔软的软肉上,乔子澄都快要疯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像样,本来就摸一下都要颤一颤,这下被弄的又哭又叫,撑着司喻的小腹眼泪流了满脸。 看到把人给弄哭了,司喻才终于有了点出了气的感觉。 恶劣的男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幼稚,一边顶着乔子澄一边过分要求,“以后少跟林奇来往,知道了吗?不听话就像现在这样,干死你!” 反覆抽插之间,乔子澄的淫水越流越多,浓烈快感冲袭之下,小腹不住地抽搐,穴口同时收缩,已胀硬很久的小阴茎未经触碰就直直地射出,打在司喻的腹肌上。 射完后乔子澄就没力气了,软绵绵的双腿无力地滑落,瞬即就被司喻一把抓住猛的将他掀翻压在身下,“小结巴,说话!”,挺腰狠狠的干了一下,硕大的龟头从甬道里刮过冲进了子宫里。 “嗯啊!……不行呜...嗯...嗯..”,或许是侵占太迅猛了,被司喻拥着的乔子澄全身上下都酥了,他的双腿打开,摊开的双手被圈住,困于男人的身下,唯有臀部翘起,承受操弄,男人腰部猛挺,就能狠狠地操到他的花心。 “还听话吗?” “呜呜呜……听,听的……” “那我刚才说的,记住了没有?” 乔子澄哭着哽咽,“记,记住了……” “乖,给你奖励” 司喻所说的奖励就是突然从阴道内抽了出来,力道粗鲁掰开他的双腿,双手捧起软嫩柔滑的翘臀,十根修长的手指把被操到外翻的阴唇一左一右地向两边分开,唇瓣立即贴上小结巴滴水的腿间,含上了挺立小阴蒂,啧啧有声地吸吮了起来。 “啊啊!”,乔子澄感到他唇舌不停地灵活搅动,抿咬他的阴蒂,戳刺他的内壁,舔吻嫩穴里的每一寸褶皱,一股股吸力从他嘴间传来,把他魂儿都吸的没有了,乔子澄张着嘴巴大叫,一声声哭喊着,口水从他嘴里流出来沾到发丝上,陷入疯狂情欲双目无神的眼睛,那小模样特别凄惨可怜。 很快,比以往强烈数百倍的高潮在羞耻之心下汹涌到来,乔子澄可以感觉到子宫道口急剧收缩,一阵阵抽搐让他整个人抖得如筛糠一样,连脚趾头都是颤抖的,小穴喷出一股股迅猛潮水,司喻来不及吞下去,被打湿了下巴,而他却依旧不慌不忙地把他舔舐干净,才把他的腿放下来。 看着那剧烈抽搐的小穴,司喻重新跪坐在小结巴腿间,双手紧抓住那细腰固定住,把他又长又粗的硬物再次插进了小结巴的阴道里。 “噗──”淫水被插得四射而出。 ”啊——!”,乔子澄也跟着重重一抖。 没等到人再次恢复,司喻已经架着他的腿弯开始奋力撞击,几乎是全部的抽离,再蛮横的全部深捣进去,每一次都沉重的撞上他最深处的那一敏感点。 由于他干穴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小结巴胸前的两团乳肉也随之越晃越快越晃越剧烈,深深的吸引着男人的眼球,男人只不过是看了一眼,便很快的低下头,对着那里重重的咬了一口。 乔子澄快慰又痛苦的仰起脖子,自喉咙里传出低吟,“太,快了……呜呜……慢,慢点……”,好难过,他是不是要坏掉了啊…… 他被干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司喻还把头埋在他的双乳间不断的用湿热的唇舌玩弄舔舐着,埋在花穴里的大鸡巴已经顶到了子宫,给他一种快被顶穿得可怕感觉,他扭动着想脱离这种感觉,可他越扭男人就越享受,咬着他的奶尖也就越用力,灵活的舌尖不断的在被吮吸得肿大的奶子上舔弄,整只乳房都被他舔得又红又湿,时不时猛的在奶尖敏感处狠狠的啃咬几下,制造出让他颤抖的可怕快感。 “呜呜……呜……啊!” 听到这声变了调的凄惨尖叫,司喻终于抬起汗湿的脸看了小结巴一眼,“怎么了?干到你哪里了?” “子,子宫……干,干穿了……” 乔子澄语调破碎的说出这几个字,紧接着便弓起腰肢疯狂抽搐,一双细腿绷的直直的。 算起来,这已经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了。 虽然花穴里的水仍是流个没完,可那软趴趴的小阴茎已经可怜兮兮的射无可射了。 -- 1美艳双xing夫人遭冷落,勾引强壮马夫院中激 黎长海走的这些天,黎畅过着每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说不上和过去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只是黎畅很巧的发现,他和陆焕然在图书馆里偶遇的次数越来越多。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话很多的人,一来二去的,都选择了默契的坐在一起,经常一起去食堂吃个饭什么的。 舒子清无意中见到过一次,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私下里拉着黎畅悄悄的问是怎么和性子这么冷的人相处的。 黎畅想了想,发现自从他接受了陆焕然的那件外套开始,心底就没那么抗拒过对方了,说到底,他们没怎么相处过,陆焕然又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被人误解也很正常。 舒子清听着黎畅说陆焕然其实挺好相处的话,脑子里想到那天晚上那双冷的不带丁点感情的眸子,和周身压抑的气息,情不自禁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 最后他喃喃的对黎畅说你开心就好,然后就趴在桌子上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的似的睁着眼睛发呆。 搞的黎畅哭笑不得。 这种忙碌又平淡的日子渐渐流淌,一切好像又恢复到了什么都没发生之前,直到那天黎畅再次接到了郑岩打来的电话。 手机放在床上一个劲的响,黎畅洗好澡出来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扑过去按下了接听键,“喂,郑导?” “嗯”,郑岩听上去心情还不错,语气里带着笑意,“最近怎么样,我叫魏沉给你送去的卡你收到了吧” 黎畅点点头,又嗯了一声,才道,“钱挺多的,我知道这都是郑导的意思” “钱的事情你不用和我客气,这片子卖的好,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你的原因” 这话倒是没夸张,郑岩手下带出来的那几个人,充其量脸好看点,床上会叫点,勾引男人的手段多了点,但日子久了看着总会有些麻木,像黎畅这样,长着张纯天然漂亮无辜的脸,床上勾起人来还不自知的,大多数男人都吃他这一套。 黎畅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着捏紧手机,“郑导,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嗯?什么事?” “就是……就是……”,刚说了两个字又有些开不了口了,黎畅泄气的想,毕竟那视频已经落到了许炽手里,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纠结过程什么的实在没必要。 他深呼吸了口气,缓缓说,“下一部片子的时间定下来了吗?” “嗯?”,郑岩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道,“挺聪明啊小黎畅,知道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 黎畅没跟他解释这件事,只是心跳突然变得有些快。 然下一句话还没等问出来,郑岩就继续懒洋洋的开口,“和你搭档的还是魏沉,放心,你没熟练业务之前前三部都是他带着你”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突然就落了地,黎畅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手里的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滴着水的脑袋上揉搓着,“那时间是?” “就两天后吧,行不行?” “我没问题” 黎畅嘴上答应的痛快,可等看到剧本的那一刻他彻底傻眼了。 这部片子和之前那部有很大的不同,单从人设上来看,可以说是质的飞跃。 上一部他饰演的是暗恋自己已婚哥哥的弟弟,弟弟生性害羞,性格原因导致他只能将这些年的爱意压抑在心底,无法宣之于口,最后只能靠哥哥喝醉酒强行破局。 在这点上弟弟倒是和黎畅挺像,都是有什么都藏在心里不愿多说的那种类型,黎畅演起来很轻松,可以说基本上是本色出演。 可这部…… 黎畅看着剧本上明晃晃的风骚小舅子勾引姐夫,诱其内射打种几个字,一张脸慢慢红了个彻底。 这次饰演的角色可以说和他本人是南辕北辙了,小舅子楚熙是个很主动的人设,他对自己的姐夫楼子铭一见钟情,竟然大胆到在婚礼当天就在更衣室里热烈表白。楼子铭当时都蒙了,还没等把眼前贴上来的人给推开,就被楚熙下滑的手解开腰带,他错愕的看着楚熙对着他缓缓一笑,然后蹲下身来含住了胯间壮硕的昂扬…… 不过那天两人到底没有发生什么,楼子铭和妻子刚刚新婚,正是感情最甜蜜的时候,怎么可能选择在这种时候出轨,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妻子的弟弟。 所以他只是在极度的震惊中在楚熙销魂的小嘴中下意识射了出来,然后又惊又怒的推开少年,大步离开了更衣室。 那之后楚熙对楼子铭更加的热情,可以说是死缠烂打都不为过,为了尽早得到姐夫的人和心,他还私下里和姐姐撒娇要求,最后如愿的住进了两人新婚的家里。 楼子铭第一次在家中见到楚熙的那天心不在焉的打碎了一个碗。 没人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楼子铭来说有多么难熬,只有楚熙知道。 他肆无忌惮的在餐桌下勾住楼子铭的脚,趁姐姐转身时一把扑到楼子铭怀里,非得逼他给自己一个火辣的舌吻,偶尔两个人单独在家的时候,他做的更是过火——身上穿着从楼子铭那里偷来的衬衫,躺在沙发上,在他经过的时候当着他的面缓缓褪去内裤,然后张开大腿用手指自慰,一边抽插一边咬着唇不断呻吟着楼子铭的名字,望过来的眼神又色又欲,因高潮脸蛋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晕,叫人看上一眼就恨不得扑上去把人给操死。 呼吸不稳的楼子铭简直是落荒而逃。 但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早就动摇了,在这个小东西日复一日的勾引中,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对妻子忠贞不二的好丈夫,他甚至在和妻子做爱的过程中仿佛看到了楚熙的脸。 然后他便会压着妻子操的更狠,动作极其粗暴的把本就娇小的妻子操的不断啜泣,死去活来。 改变一切的转折点就是在那天早上到来的,楚熙半夜睡不着,后半夜来到姐姐姐夫门口,偷听了整整一晚他们做爱的过程,他们结束了,他的内裤也湿的差不多了。 再也忍受不了楼子铭去碰别的女人这件事,趁着姐姐出门,楚熙从身后搂住楼子铭的腰,再次对他告了白,并且撒娇的求对方就像操姐姐一样来操自己…… 黎畅看完整段描述后啪的一下合上剧本,脸上的热度还没散下去,抬眸就撞见了魏沉望过来的目光。 并没有在意其他人,魏沉走过来摸了摸黎畅的脸,垂眸含笑看着他,“紧张了?还是害羞?” 黎畅推开他的手,挣扎了一会儿,难堪的说,“我……我不会……” 那只手又贴上来,这次放在了脖颈上,细细摩挲,“不会什么?” “还能有什么”,黎畅干脆自暴自弃的软下来,“你没看剧本的吗?你明知道我……”,说到一半又有点说不下去了,只是那小眼神怎么瞧怎么幽怨。 魏沉没忍住笑出声,“要不然我去和郑导说说,让他给我们换一部拍” 黎畅愣了一下,抬眼看他,犹豫着问,“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说着抬步就要往郑岩那里走。 眼看这人是来真的,黎畅赶紧在他走到郑岩面前时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好不容易把人给拽到了角落里,才松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就这样吧” 魏沉微微弯下腰,对上黎畅不太自然的表情,心中了然,嘴上却还是要说,“怎么了,是不是突然觉得那种剧情,还挺刺激的?” 随着男人的这番话,黎畅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那里面的一系列情景,勾引,跪舔,自慰,主动掰腿给男人操……不堪入目的画面只要一想想就让黎畅面红耳赤,他没什么力度的瞪了魏沉一眼,不甘心的说,“我看觉得刺激的是你吧,什么好处都让你给占了” 黎畅不想为了自己的那点小别扭耽误所有人的进程,剧本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的,要是因为他不想拍了,肯定要花时间去弄另一部,况且郑岩肯定也不会同意。 魏沉一脸你说的都对的表情,明显是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比较期待,在看黎畅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味。 可事实是等真正开拍的时候,黎畅怎么都进入不了状态。 有一幕是他趁着魏沉洗澡偷溜进浴室,脱光了后用双手在男人的腹部上肆意抚摸,还要十分向往且淫荡的说,“姐夫你身材真好,下面也好大,插进来一定能把那里弄的很舒服……”。 黎畅照着说了,然而那表情,那语气,干巴巴的有如味同嚼蜡一般,仿佛此时呈现在他眼前的不是什么极品腹肌,而是一块快过期的排骨。 魏沉差点没气笑,满是泡沫的手指捏起黎畅的下巴,惩罚似的捏了捏,“让你夸我一下就这么不情愿?你这是什么语气?” “不是……”,说实话黎畅也快急哭了,他飞快的瞄了一眼郑岩不算太好看的脸色,赶忙解释,“我,我就是还不太习惯……” 这时郑岩走过来,停在二人面前,没看魏沉,直接对着黎畅说,“穿上衣服出来一下” 黎畅蔫头耷脑应了声好,本以为郑岩叫他出去是要训他一顿,没想到郑岩就那么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开口就语出惊人,“你过来,试着勾引我” 黎畅当场被吓傻了。 旁边的魏沉脚步一顿,嘴角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只有小丁还乐呵呵的,听到这话后立马放下手里的器材两眼放光的冲过来,“郑导,我,我可以帮他试戏!” “你懂个屁!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滚一边去!” 也许是刚刚浴室那条始终没过,郑岩把那股子火全都发在了小丁身上,小丁噎了一噎,不敢在把郑岩给惹毛,讪讪的躲到了一边。 黎畅见郑岩是认真的,脸上多少浮出点尴尬来。 郑岩在他眼里是属于那种脾气不好但很有个性的人,而且听说他在公司这么多年,从来没和手下哪个人发生过什么其他的关系,有想爬他床的都被他给赶出去了,这导致他对郑岩更多的是一种尊敬和敬畏,现在郑岩却说要让自己去勾引他,黎畅当即就犯了难。 “郑导,您,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郑岩拍拍大腿,俨然开始不耐,“过来,什么时候把我弄硬了什么时候在开始拍” 现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黎畅脸上火辣辣的热。 “你别忘了,这才是你拍的第二部戏而已,现在你放不开,早晚你都要放开,以后你就知道,这点东西算什么,都是小儿科而已” 郑岩周身的火气散下去点,他双臂摊开靠坐在沙发上,冲黎畅扬起下巴,“过来试试” 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黎畅在心底不断安慰自己,郑岩就是个普通人,和其他与他发生关系的男人没什么区别,签合同的那天他就应该能想到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只是勾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黎畅走到郑岩面前,下意识吞了口吐沫,双手握在浴袍衣襟两侧,轻轻一拉,身上浴袍瞬间就落了地。 无论看过多少次,那白皙光洁的躯体还是令现场的氛围静默了一瞬。 郑岩紧紧的盯着他,神色不变,吩咐道,“继续” 黎畅舔了舔干燥的唇,心脏打着鼓,慢吞吞的爬到郑岩身边,两腿分开跨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当那结实温热的触感一传来,黎畅紧贴着他的那层皮肤还是不可抑制的战栗了一下。 但该做的还是要做,黎畅感受着周身被郑岩的气息紧紧包裹的压迫感,双手颤巍巍搭上他的肩膀,迟疑了下,渐渐下滑,最后落在了男人腰间的皮带上。 “郑导,我……” “不会?我教你”,见黎畅眼底闪过片刻的挣扎,郑岩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皮带扣上,慢慢引诱,“把它解开” 黎畅挣扎了两下,见躲不开,只好硬着头皮给他解。 细白的手指在皮带扣上弄了两下,只听得咔哒一声,皮带应声而开。 郑岩按着他的手不放,一步步的命令道,“继续,抽出来” 黎畅耳朵里轰鸣作响,那双手简直就不是自己的了,在那一句接一句简单粗暴的暗示里,只能乖顺的完成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 “裤子”,郑岩又带着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裤头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手掌心里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里散发出来的灼热,即使它现在还在蛰伏,可那形状仍是让黎畅的瞳孔跟着紧缩了下。 然后……然后该怎么做? 黎畅顺着那热源混混沌沌往前靠近了点,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趴在郑岩身上,冲他耳朵吹气,“郑导,我想亲你,可以吗?” 这只是他下意识说出来的话,因为他想到了剧情里楚熙和楼子铭交缠的场景,楚熙勾引楼子铭时就是这么说的,黎畅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将一只手探进了郑岩内裤的边缘。 郑岩虽然不近人情,但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在黎畅把那东西握在手里的一瞬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侧头覆在他耳边说,“想做什么就去做,试着取悦我” 明明只是一场单纯的试戏而已,由眼前的二人做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血脉喷张。 黎畅睫毛颤抖了下,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麦色皮肤,先是低头在郑岩脖颈上吻了一下,见人没什么反应,又试探着伸出舌头,湿热的唇舌不断在颈侧附近流连,同时那只小手也没忘了动作,十分生涩的抓着粗长一根缓缓收紧。 郑岩嗓子哑了点,“想勾引男人光是这么做可不行,说点好听的” 黎畅不自觉的就被他引着走,舔吻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尖绕着上下滑动的喉结来回打转,在那上面留下一串湿湿的口水后,抬起头来小声喘息,“好大……有点想要了……” “在露骨点” “嗯……想要,想要姐夫的肉棒插进小穴里……”,说着羞耻的台词,黎畅的五指移动速度逐渐加快,“好想要姐夫操我,就像操姐姐那样……姐姐叫的那么舒服,一定是姐夫把她插的很爽,可我也湿了啊,没有东西堵着,就会一直流水出来,怎么办啊姐夫?” “很好”,郑岩额头上不免沁出来点细汗,但他还是咬牙撑着,“还有呢?” 黎畅又不说话了,抿着唇,眼睛里带着点委屈的味道,仿佛在说自己已经这么卖力了,怎么还是不够?可面前之人的语气是那么强势不容拒绝,黎畅想了想,还是慢慢收拢双腿,把男人的东西困在腿间,摇晃起腰轻吐热气,“想……想让姐夫操进来……射进子宫里……想和姐姐一样……给姐夫生一个孩子……” 一番话说完黎畅浑身颤抖,双手把郑岩抱的死死的,内裤中央不可避免的湿了一大块。 郑岩又不是没感觉,哪能感受不到龟头抵着的那处有多热,而且因为重量的关系他借着姿势陷进去不少,如果没有阻隔,这么湿的小穴,恐怕早就不小心插进去了。 他开了开口刚想说话,身后一双大手猛的把黎畅给捞了过去,魏沉站在郑岩面前,从上往下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有点冲,“行了,在演下去这戏你干脆替我拍了是不是也一样?” 郑岩面上难得露出一丝尴尬,他站起身抖了抖裤子,慢条斯理系上腰带,心想刚才那一通操作好悬没给自己玩进去。 再一看黎畅,反应过来后连郑岩的眼睛都不敢看,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周身的热度才降下来点。 郑岩清了清嗓子,难得没跟魏沉打个嘴仗什么的,“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别耽误时间……来来来,都别看了!” “操,就你,傻站着干什么呢!” 一阵兵荒马乱后,两人重新进入剧情。 可能是由于刚才的那种后劲还没过,黎畅磕磕巴巴总算是拍完了冗长的前戏,可直到真刀实枪的时候,失控的那个又变成了魏沉。 他操进去的力道简直不留余地,黎畅被他抬高双腿按在地板上,湿透了的小穴里瞬间就吞入一整根巨物,他仰头叫了一声,眼底漫上一层水雾。 魏沉也不惯着,拽住他的腰又是狠命一挺,少女小臂粗长的阳具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穴腔,一直撞开宫颈捅上了宫腔内壁,黎畅纤腰猛然弓起,双手胡乱抓挠小腹连连抽搐,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刺激的十个脚趾都勾了起来。 “呜……”,他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心情不是太好,却还天真的以为男人的行为是由于太入戏,毕竟按照剧本所说,楼子铭对楚熙的感情可以说是又爱又恨。他爱眼前这个销魂至极,能给他带来极大快感的身体,又恨他诱惑自己出轨,背叛了自己相爱多年的妻子,所以他和楚熙之间的性爱肯定不是充满了温情,更像是楼子铭冲破牢笼后单方面的发泄。 -- ρο18cΙτγ.ⅭοⅯ 2美艳夫人被大diao征服边 “哎呦!听说老爷新娶的这个五夫人也是个大美人呢!还没嫁进来之前,多少人求着娶她她都不嫁,还是咱们老爷下了许多的聘礼,这才让那娘子家松了口的!” “是啊,我也听说了,那小娘子今年才刚及笄,长得那件一个水灵!咱们老爷起了色心那也不稀奇,也不瞧瞧这后院里都多少位夫人娘子了!” “哎,只是可惜了咱们大夫人,以男儿身家嫁进钱家,好日子没过几天,没得宠不说,还要天天面对这院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女人,要是我啊,早就被磨的想不开喽!” 两个丫鬟模样的女子站在一门口说的吐沫横飞,现在夜里比较静,她们的声音毫无阻隔的透过薄薄的门板,传进正坐在床边的那人耳里。 此时她们口中的大夫人,杨真,正将她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两个丫鬟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在私下的时候如此肆无忌惮的讨论着她们的主子,并且有越说越大声的趋势。 杨真并不想阻止,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她们说的是事实。 钱老爷娶他只是因为他们家当初有权有势,后来他家里倒了,钱老爷又马上换了一张面孔,开始接二连三的往府里接人,一年内就凑够了四位夫人,算上今天这位,可不就是五夫人了。 这些其实他都可以忍耐,但最令他感到难以启齿的事是,钱老爷娶了他却并没有碰过他,顶多只是在新婚之夜用手指羞辱了他一番,后又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就算他比其他人多长着一个洞,在他眼里也没什么区别。 因着父母在他出嫁前就告诫他要以夫为天,即使感到了委屈,杨真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逆来顺受的在钱府里生活了下来。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丫鬟的讨论声也戛然而止,杨真回过神,就听门外来人扬声道:“夫人,老爷请你过去一趟,请随我们走吧”。 杨真心里咯噔一声,暗叹到底是逃不过,仔细收拾打理了一番,便跟在了那人身后,尾随着他往钱老爷的房门口走去。 只是越走越近,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粗喘尖叫就叫人听的越发清晰。 杨真和那人都明白,这是钱老爷正在宠幸那个新开的五夫人,只不过这动静也太大了些。 看来那人已经习惯了,丝毫没有尴尬与惊慌,只是稍微对杨真点了点头,“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那人走后,只剩下杨真自己,他听着那一阵大过一阵的尖叫声,缓缓的推开了门。 钱老爷见他来了,嘴里发出淫邪的笑,下半身勇猛挺动,把那五夫人给操的死去活来,“真儿,知道为夫叫你来是做什么的吗?” 杨真轻轻颔首:“真儿知道,真儿是来……为老爷助兴的”。 “既然知道,那还不赶快给我脱!” 钱老爷嫌压着人操不过瘾,一把抱起五夫人娇嫩的小身子,把她架在臂弯里从上往下狠狠贯穿那骚浪水穴,当着杨真的面把五夫人操的又喷又叫,爽的魂都快飞了。 杨真偷偷的看了那五夫人一眼,又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两人的交合处,小腹处涌上一股熟悉的酸麻,下面竟情不自禁的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 钱老爷等的不耐烦,把气都撒在了怀里的女人身上,他抓着五夫人发育的不太好的小奶子狠狠一揪,腰部猛挺,把五夫人的小肚子都操的鼓了起来,五夫人更是嘶声叫喊着像头母兽一样在钱老爷的怀里拼命扭动。 “还不脱,是等着我叫外面的下人亲自进来给你脱吗!” 杨真顿时脸色苍白,赶紧摇头,“我脱!我脱!真儿这就脱!” 钱老爷这才满意一笑,“乖真儿,老爷可在这等着呢”。 杨真屈辱的落下泪来,颤巍巍的手指解开单薄衣衫的扣子,随着地上的衣物渐渐增多,杨真那雪白的裸体也完整的出现在钱老爷面前。 钱老爷呼吸渐渐粗重,他故意忽略杨真腿间那根半软的小鸡巴,将他身子全部视奸了遍,捞着怀里的五夫人上下抚摸,眼睛却直直的盯在杨真脸上。 要不是这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早就冲上去操上他八百回了。 “不错,今儿个竟没有穿亵裤过来” 穿了又有什么用呢?杨真心里惨然一片,像往常一样,在两人面前躺下,双腿微弯支在地上向两边分开,将那双性性征明显的腿间完整的暴露出来。 钱老爷淫性大发的继续要求:“自己用手弄,快点!” 他胯下的肉棒又肿了一圈,刚开苞的五夫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在她夫君的怀里抽搐的越发癫狂。 杨真被她的叫声叫的心里直抖,咬着牙将手慢慢的探进两腿之间,先是用手指揉了揉那粉嫩的阴蒂,努力驱散那股子羞耻,又将两瓣阴唇拨弄开来,捏住阴蒂尖不自觉的加快的揉弄的速度。 “啊……啊……老爷……这样可以吗……嗯啊……” “很好,继续弄给我看” 钱老爷已经在那夫人的体内射了一次,但看杨真这幅模样竟又来了反应,他粗声命令杨真在自慰的时候必须看着自己是怎么操弄其他女人的,一边又用火热的目光在他大开的腿间流连。 杨真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钱老爷用粗大的肉棒进出那紧致娇小的嫩穴,带出大片晶亮的水液,揉着揉着,他体内的空虚感却越发严重,要是……要是现在也能有一个更加粗大的家伙狠狠的插进来就好了…… 玩够了阴蒂,杨真又哆嗦着将腿分的更开,两根纤细的手指伸进腿间湿润的雌穴中,像钱老爷操那五夫人一样,前前后后的进出着。 “呜呜……好,好痒啊……老爷……”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穴内的一处软肉上,当即弓起了腰肢,双腿猛的并拢,却紧紧的把没入腿间的手腕夹在了中间。 钱老爷看不见他手淫的香艳场景,赤红着眼捧着五夫人的屁股狂操了几下,发出阵阵粗吼:“贱人别给我停!继续揉!揉自己的奶子!” “呜呜……真儿,真儿知道了……” 杨真重新将腿分到最大,一手玩弄敏感阴穴,一手握住自己的奶子,像荡妇一样躺在地上扭腰摆胯,不一会儿就全身泛起了红,叫声也越发甜腻。 “啊哈……好舒服啊……真儿好舒服……呜……手指,手指再快点……” 那粉红泥泞的腿间,夹着同样纤细白皙的手指,手指不断的掏弄里头的淫液,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直至全根没入,顶在了他能进入的最深处,杨真也猛的发出一声嘹亮的浪叫:“啊哈!老爷!真儿到了!呜呜!被手指插到高潮了!” “妈的贱人!真骚!我操死你!操死你个贱人!” 钱老爷操穴的肉棒已经快到了一片残影,他低吼着,表情扭曲着,把怀里的五夫人恨不得当做杀父仇人一样来操,那胯下的黑紫不间断的捣弄撑的极开的小穴,在五夫人一连串快要断气的呐喊中紧紧抵在她的小屁股上,用力的射了出来。 这时杨真也已经把自己玩到了高潮,他贪吃的骚穴饥渴的吮吸又细又滑的手指,剧烈的蠕动收缩,一股子强烈的快感从小腹深处涌来,让他泪眼朦胧的哽咽呻吟,毫无焦点的目光不知聚集在何处,那雪白无暇的身子也扭的无比风骚。 钱老爷爽够了,又欣赏了一会儿杨真妩媚漂亮的脸蛋,把五夫人往床上一扔,命令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嗯……啊……真儿,真儿这就告退……” 杨真强撑着高潮后虚软无力的双腿,在钱老爷的注视下一件件穿好了衣服,低着头替两人关上了房门,走了出去。 按理来说他此时已经身心俱疲,理应马上就回房间休息,但不知为何,杨真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惆怅与空虚,他漫无目的的在府里四处走动,最后来到一张石桌前,疲惫的坐下。 难道他的后半生都要这样度过了吗?一辈子都生活在钱老爷的淫威之下,被他如此不堪的玩弄…… 杨真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悲,最后忍不住伏在桌面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哭的很伤心,在这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明显。 这时旁边的草丛里传来了些许声响,一道不明身份的男声突的响起,“喂,吵什么?打扰老子休息!” 杨真吓了一跳,受了惊的蹦起来,边擦眼泪擦四处打量,“谁,谁在那里?” 离石桌不远处的草丛里慢悠悠的站起来一个男人,他盯着杨真,没好气道:“本来还想在这里放松一下,没想到来了个不长眼的,真是倒霉!” 男人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又看了杨真一眼,“你是这府里的什么人?怎么没见过你?” 他没见过杨真,杨真倒是见过他几次,他知道这人是院子里新来的马夫,年纪轻轻力气大,长得又好,他经常听后院里的那些丫鬟们讨论他,哪个说到他都是脸蛋红扑扑的模样。 杨真悄悄的打量他,发现离得近了,这人确实是极为俊郎的,只是他穿的实在太少了些,脏脏的破布褂子,露出两条肌肉隆起的健壮手臂,裤子也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浑身上下散发着充满野性的侵略气息。 他被这股气息弄的红了脸,止住了眼泪,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人皱眉,稍稍提高了音量,“我说,你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不……不是……”,杨真回过神来赶忙摇手。 “哦,原来会说话啊,你叫什么名字?”,长得还怪漂亮的。 “我叫杨真……是,这个府里的大夫人……”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古怪,看向杨真的眼神也充满了若有所思,“大夫人?” 他只听说这大夫人是个男的,却从来没想但对方的容貌也如此令人惊艳。 “嗯”,杨真莫名的对眼前这个年轻强壮的马夫有着极大的好感,他颤抖着睫毛,小声的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大咧咧一笑,很是爽朗,“我叫何毅,粗人一个,夫人还是不要问太多的好”。 “为什么?你讨厌我吗?” 何毅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目光极具侵略性,“不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我可不是那坐怀不乱的,我怕我在盯着你一会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杨真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他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事实上,以何毅的身份能对他说出这种话已经是极大的不敬了,但在这府里上上下下谁又不知,大夫人杨真是最不受宠的那个,遭到下人冷落也正常,但像何毅这样直白的,还是第一个。 不过杨真并不觉得讨厌就是了,他甚至觉得,这人比那钱老爷要好上千倍百倍。 一种报复的心思油然而生,杨真上前勾住他的手臂,用那雌雄莫辨的侧脸吸住男人的视线,“别走了,陪我说说话吧”。 当那滑不溜丢的小手缠上来的瞬间,何毅就蒙了,他愣愣的被杨真拉到石椅上,鼻尖里全是这位大夫人的好闻香气,勾的他下腹那股邪火直往上窜。 杨真就像没发现两人之间只余一掌的距离一样,又往男人的方向靠了靠,何毅边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边问道,“你一个男子,也用那些女子的东西?”。 “嗯,老爷给我准备的” 何毅挑挑眉,不假思索的嘲讽他,“你倒是个听话的,那钱老爷为何如此冷落你?” 杨真勾引他的心思突然淡了几分,他落寞的垂下眼,小声说,“因为我是个男人啊”。 “是吗?可是我也听说,你那里可不止只有男人的玩意” 何毅却不放过他,猛的拽着他的手腕逼着他往自己的胸膛里撞,灼热的气息全喷洒在他的脸上,“刚刚什么意思?不想我走?故意撩我?坐的那么近当我没发现吗?” 被他揭穿了自己小心思,杨真只觉难堪,挣扎着就想逃过他的钳制,脸色也涨得通红,何毅看的有趣,把他的身子抱到两条粗壮的大腿上,用言语在他耳边调戏,“钱老爷不碰你,想男人了是吧?他怕不是还没给你开过苞?” 杨真浑身发着抖,不是被吓得,而是被他浑厚的雄性气息给熏的,“你别,别胡说……” “别装了,你一看靠过来我就闻到了,你身上除了那股子香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骚味,啧,要不是你刚才看我那一眼,我还真猜不透你到底要干嘛” 何毅的身子太过高壮,杨真刚好相反,何毅抱他就像抱小孩一样搂着他,又深深的吸了两口,“没错,就是这个味道,你下面流水了是不是?” 他说着五指翻飞的扯着他凌乱的衣衫,杨真没想到他竟然来真的,赶忙摇头推拒他,“我没有……啊……你闻错了……” 何毅捏了把他的小屁股,“别乱动,我就看看”。 杨真“呜”的软了身子,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不一会儿就被他扒的连亵裤都不剩,两条光裸的长腿在黑暗的夜里闪着莹白的光。 何毅看的眼睛都直了,他长这么大,看过的女性裸体屈指可数,但他能肯定是,杨真绝对要比那些个女人美的多,连身材和白皙的肤色都堪称极品。 “没想到,你们双性人的下面竟然连根毛都没有” 连那大腿都如此光滑,不知道腿间的风光又会如何。 杨真羞耻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不自信的问:“是不是很丑?” 由于钱老爷的原因,杨真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自身条件都极为不自信,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半男半女的怪物,除了那张脸外一无是处。 他越是这样何毅就越是想对着他说些下流的话,“不丑,如果把你送进窑子里卖身的话,绝对能当头牌了” “你这样的要是进去,是绝对不会出来的,那些个男人只怕是会日日夜夜的仔细操你,掰着你的大腿分到最大往里肚子里灌精,毕竟双性人很少见,谁不想逮着就多操上几次呢?” “呜……别……别说了……求你……” 杨真被他的话逼出了眼泪,双腿间痒意更甚,为了掩饰自己发骚的事实,杨真不得不并拢双腿,夹紧着小幅度的磨蹭。 何毅摩挲着他腿上的嫩肉,嗤笑一声,“别磨了,骚逼痒了只有男人的鸡巴能治好,连这个都不懂吗?” 他说完猛的掰开他的大腿,看了那滴水的骚洞一眼就将粗大的指头插了进去,旋转着摩擦起来。 那里的嫩肉极其敏感,平日里杨真虽然自己玩过,但男人的一指就快赶上他两指粗了,更别提上面还有干重活后留下来的茧子,他只需要捅进去用指腹插上那么几个来回,杨真就哆嗦着主动攀上他的肩膀,甚至不自觉的将大腿分的更大给他玩弄。 “怎么样?是不是比自己弄舒服多了?” 杨真坐在他腿上抖着小屁股,脸上一片潮红,嘴里跟随者他的动作哼哼唧唧的叫,“舒服……舒服……啊……从来没被人这样弄过……呜呜……” “夫人好骚啊,只弄了这么两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何毅下面玩着他的骚穴,上面扯开他的衣襟揉他的奶子,看着他放荡的表情低头亲了那乳尖一口,“夫人,我想要操你了,可以吗?” 杨真在意乱情迷中激烈的摇头,“呜呜……不……不行……被老爷发现了……呜……会弄死我的……啊!” 插在体内的两指猛的齐根没入到最深,指尖抵着里头的一块软肉快速顶操,插的里面的水越来越多,杨真也发出一声娇媚的尖叫,穴口开始剧烈收缩。 何毅把高潮后浑身无力的大夫人放到草地上,迅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又重新覆到杨真半裸的身子上,此时杨真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微张着口儿细细喘气。 “不……不行……” “不行的话刚刚为什么故意勾引我?不就是馋鸡巴了,反正钱老爷也不碰你,不如让我来帮你爽快爽快” 何毅略撑起身子,两手将杨真白嫩的大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臂弯上,他腿间肿胀的凶器就那么直直对着杨真流着水儿晶亮的三角地带,昂扬着蓄势待发。 杨真抽泣中偏头看了一眼,立马吓得缩紧了身子,“太大了……会疼死的……” “不会,你这里已经很湿了” 何毅下流的用大龟头在穴口搅了搅,毫不留情的压着他的大腿腰部下沉,噗嗤的一声干进去了大半,将那穴口撑得圆圆的,杨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干的弹起了身子,落回去的时候还在阵阵发抖,含在眼眶里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别哭啊夫人,我这还没全进去呢” 何毅嘿嘿一笑,这回没留力气,拽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狠狠一撞,瞬间杨真那挺翘的屁股蛋全都贴在了何毅的大腿上,连一丁点缝隙都不留。 此时何毅的粗长已经完全被杨真柔软的小穴包裹住,那紧致的内壁如同第二层皮肤,紧紧裹住了作为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让他舒爽不已,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勉力控制住自己不立刻大力抽动起来,只略略摩挲着自己的下体,让自己外面的两个囊球在杨真细嫩的贝肉处揉动着。 “全干进来了,是真紧,不愧是雏!” “啊……哈……好大……好涨……” 杨真大张着嘴,满脸绯红地颤抖着,任由那硕大的鸡巴一点点撑满阴穴,当男人抽出又插进三分之二时,细腰蓦的绷紧,身子一抖,竟是瞬间被干到了高潮,夹着男人鸡巴的肉穴失控的抽搐喷水。 “啊啊啊……天啊!不……啊啊!我这是怎么了!啊!” “妈的贱货!你这是高潮了!老子还没开始干呢!” 何毅万万没想到这双性婊子能骚成这样,还什么钱府的大夫人呢,说他是专门出来接客的妓女都有人信! 边说着,边缓缓退出自己埋在里头的粗长,只稍稍退出一点,便赶紧顶入,然后又稍稍退出一点,只比上次抽出得更多,然后又快速插入,一下一下,慢慢抽插,渐渐的抽出得越来越多,速度也慢慢加快,直到后来,均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速度也是飞快,直顶得杨真的身子一下一下向上耸弄,张着口儿嗯嗯啊啊的胡乱呻吟,同时粗长下的两个囊袋也是不断的拍打着杨真小穴外的嫩肉,带来两重刺激。 “怎么样啊夫人,喜不喜欢这个在你身体里的东西?是不是很粗很大,嗯?你看你的小逼,被我完全撑开了呢,哦,真舒服!” “呜呜呜……” 杨真泪流满面的摇头晃脑,随着男人粗暴地奸淫地前后晃动着。 但那绯红的脸蛋,还有主动缠上来的大腿,都在告诉深深操着他的这个男人,他现在已经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真不敢相信你这是第一次,竟然能骚成这样” 因为他的口是心非,何毅的抽插变得越发狂乱勇猛,干的那胸前浑圆硕大的乳房都随之晃动着,艳红的奶头上下乱颤。 何毅看的眼热,俯下身趴在他身上,一边发狂地撞击着他的臀肉,一边用大手紧紧握住他的奶子,手指同时毫不留情地挤压那粉红如樱桃一样翘起的乳尖,将他含进口中,吸的滋滋作响。 那色情淫靡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操穴的动作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明显,杨真呜呜哭着推拒着他的脑袋,却被他压的更紧,身下雄腰有力狂耸着,带动着粗黑的生殖器激烈的活塞运动,不停快速地将那一整根完整地塞进淫贱的湿穴里。 杨真被他操的没了力气,两条手臂颤抖着来到他的肩膀,像抓住唯一的浮木般抓紧,仰着通红的脸无助的哀求:“轻点咬……啊啊……求你了……疼……” 何毅不听,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乳肉,力度之大恨不得将那里吸出奶来,还将两个奶子一边一个咬出了完整的牙印。 “呜呜呜……老爷……老爷会发现的……” 何毅胯下继续猛凿,甚至一个用力将大龟头干进了子宫里,“发现了正好,等他发现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就会休了你……嗯!妈的放松!呼……然后我就把你带回去,关在家里,每天都操上个一整夜!非得把你这里操松不可”。 “不行……不行……啊啊啊……” 听到他这么说的杨真敏感的抽搐身子,细白的长腿在男人腰部两侧疯狂蹬动,但他的腿间被男人沉重的胯下压的死死的,一挺一挺的动作只是更加迎合了大鸡巴深入浅出的操干而已,最后杨真颤抖着瘫软了身子,细细的在男人耳边哭喘。 那哭音惹得何毅更加欲火焚身,忍不住把他的腿掰成一字型,腰臀齐齐发力,硬是将整个大龟头埋进了窄小的宫口。 杨真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被这下直接干死。 他身子单薄,男人的那里还太长,顶的他的小肚子上都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头部轮廓。 何毅低头看了一眼,粗喘着不说话,那满是肌肉的健硕腰肌缓缓弓起,再猛地前耸,只听噗嗤一声,那穴口已然被撑到了极致,密集地痉挛蠕动。 此时杨真已将男人的完整分身整个吞进了肚子里,他软嫩的子宫被干开,疯狂的喷着水,只能哭叫着昂起脖颈,修长的十指死死地抓着男人的厚肩,承受着那粗大巨物在他阴道里一下重过一下的悍然捣弄。 “呜呜呜……你……你要弄死我了……” 何毅抓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上蠕动的那处,“夫人,你这里被我干穿了,感受到了吗?” 那有力耸动的壮硕臀部已经进到最深,却还在拼命下压,赤黑锃亮的巨物只抽出一个根部便迅速重新撞上红肿的腿间,恨不得每次都撞的那里砰砰作响。 杨真迷迷糊糊的随着他的手伸过去摸,吓得带着哭腔的喊,另一只手软软的捶着他,“太深了啊,好可怕,拔出来点啊呜……” “可是你这里夹的我太紧了,我不想出去怎么办?” 何毅压在他身上舔着他的下巴捉弄他,一边又把他顶的越叫越大声,放肆的密集操干糜烂水穴,快活的在里面抽进抽出,激烈的做着寻常女子都受不住的激烈宫交。 杨真“啊啊啊”的叫唤,每被操一下都会激动的拱起腰肢上挑,两条大腿不知所措的一会儿盘上男人的腰,一会儿蜷缩着立在两侧,脚底承受不住的使劲磨蹭身下的草丛,十根脚趾扭曲着绷紧。 最后他终于尝到了那种宫交的爽快,四肢颤巍巍的全缠在了男人身上,汗湿的肌肤每一寸都紧紧贴在男人那硬的像石块的肌肉上。 然而他这样的动作在何毅眼里与勾引毫无区别,男人扭曲了一下表情,胸中胯下燃烧着一股熊熊的火焰,快被这骚婊子给撩到爆炸! “妈的这么骚!第一次非得全都射进去不可!” 何毅本来没打算就这么轻易交代,万一不小心对方怀了他的种,不是一件好交代的事,但奈何这人扒着他不放,下面的骚洞还紧紧的缠着他拼命往里吸,何毅当即没了理智,只不管不顾的拖起杨真的屁股,每一下的抽插都十分凶狠残暴,仿佛要把杨真彻底干穿一般,力道大的惊人,同时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啊啊……好快!……呜啊……天啊……何毅……你要干死我了……呜呜呜……太快了……不行了不行了!” 崩溃的杨真狂甩凌乱的湿发,那张美艳红润的脸上满是酣畅的媚态,白皙的肌肤呈现出骚到极致的潮红,那对夹紧男人熊腰的大腿胡乱踢动,被撕破的红色肚兜更是挂在胸前淫乱的翻飞,配上那雪白晃动的奶子,整个场面异常的色情不堪。 “骚婊子!怎么样,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被内射的滋味!” 何毅一边大力揉奶一边用力粗吼,胯下的动作毫无节制和规律,硕长可怕的鸡巴砰砰狂捅,连根没入那淫贱的骚穴,把那嫩肉干的翻进翻出不说,透明的淫液也跟着四处乱飞,黏的两人的下半身可哪都是。 杨真在这极度暴操下抓不住男人的肩膀,两手胡乱的抓着身下的草地,纤细的指节深深的泛着白,小嘴大张着,却是一声也发不出来了。 何毅最后又操了他几百下,将杨真的下面操的失控喷水,双眼泛白,才砰的一下撞上他的腿间,抵的死死的往里面喷射灼热的浓精,赤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满满隆起的小腹。 “呜呜呜……啊……啊……” 何毅又撞了他一下,“骚货想说什么?被男人内射的滋味很爽是不是?” “呜……啊……” 杨真激烈摇头,不顾一切的用双腿夹着他的腰,挺着屁股像头母兽般任由那雄性的种子洒满子宫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 ✗γùzнαíщù.cしùⓑ 3山dong中坐莲cao穿 许是好久没开过荤了,再加上年轻力壮,有泄不完的火,何毅压着杨真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折腾操弄,把那腿间磨的红肿糜烂不说,俩人身下的那片草丛也都是湿漉漉的大片淫液。 最后一次何毅用的是抱着人在怀里从下往上巅弄的姿势,这个姿势干的极深又很容易让人达到高潮,杨真被那灭顶的快感冲击的眼泪口水直流,不是很长的指甲竟在男人的后背上流下十道深深的指痕。 大概是天色有些晚,后半夜也凉了许多,何毅问清了杨真房里的位置,抱着他一路顶弄着回了房间,把他放在床上又干了他一次,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见人汗涔涔的困倦表情,沉吟半晌,十分不客气的在他旁边倒头就睡。 而等第二天一早何毅睁开清明的双眼,怀里的杨真还是沉睡中的状态。 何毅撑着胳膊看了他一会儿,把手探进被窝里,那手不知落在了何处,只见闭着眼的杨真皱着眉发出几声极轻的呻吟,小脸也变的越来越红。 “唔……嗯……啊……” 何毅一个翻身压到他身上,舔着他的嘴唇低声道:“夫人,醒醒”。 嘴唇上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杨真勉强把眼睛睁开一道细缝,看见压在身上的男人,终于记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下一秒,他立马惊慌的推拒他的胸膛,眼神不住的往门口瞟着,“你竟然在这里住下了?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何毅低笑,“昨夜什么都做了,现在才担心这个会不会有些晚了?” 果然这人还是醒着的时候比较有趣。何毅按住他的手,唇舌不断下移,亲着他的同时赤裸的胸膛和他紧密相贴,被子下面一黑一白两道肤色的双腿亲密的纠缠在在一起。 杨真好不容易有了神采的双眼又变的茫然,他顺着男人的力道张开大腿,盘上他健壮的腰肢,何毅就趁着他失神的功夫猛的沉腰,把自己硬了一早上的东西又送回了那个销魂洞里。 “夫人,我说真的,你这个穴真是极品,操了那么多次也没松上半点” 不由分说的扯着他的大腿开始前前后后的动作,杨真哽咽了一声,被他罩在身下顶的头晕眼花,双手使劲揪着枕头,生怕他把自己撞飞出去。 操了一会儿后,杨真实在忍不住了,他小声的哀求男人,“你轻点好不好……我,我怕会……嗯……会被外面听到……” 充沛的淫水搅动声伴随着肉体拍击的节奏谱出一首淫糜的曲子,而美艳夫人的低喘吟哦听在何毅的耳里无异于催情,让他操穴的热情极度高涨。 何毅咬着杨真的下巴,屁股高高抬起,砰的一声凶猛下沉,撞在那稚嫩的腿间,嗓音又沙又哑,“那夫人辛苦一些,把我吸出来好不好?” “呜呜……我,我不会……” “听我的,用力的吸你的小肚子,感受到我插进去了吗?嗯……就是这样,对,该死!太紧了!”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紧迫,何毅也懒得跟他玩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干脆从被窝里坐起身,跪在他腿间捧着他的小屁股把他往自己的胯间一拽,伴随着一声难耐的尖叫,何毅粗壮的大腿每一寸肌肉都紧绷鼓胀,随后便开始高速猛烈的贯穿抽插,疯狂地在那湿滑娇嫩的阴道里狂捣。 “唔唔唔……” 杨真失控的泪水流了满脸,他那双雪白的长腿在这样凶悍的冲击下,淫乱不堪地踢动着,大腿内侧的皮肤更是被摩擦的红了一大片,怕被外面的听到,一双手紧紧的捂在嘴巴上,随着男人的狠操时不时的泄露几声哭腔。 但何毅虽然看上去是个粗鲁的,在床上却十分照顾杨真的感受,他先是把杨真弄到了高潮,才抵着他淅淅沥沥喷水的宫口一股脑的射了出来。 杨真感受到那强有力的冲击,白眼翻着爽的浑身的嫩肉都在颤抖。 何毅压着他不肯起身,吻着他汗湿的鼻尖直喘粗气,“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有多带劲儿?” 一个刚被开了苞的双性男子,以前没什么经验,只被男人操了一晚后就懂得如何夹着他的腰回应,尽管那肉穴已变的软乎乎的全是淫水,内里的吸力也仍大的惊人,夹的他只想压着人发狂根操,把他操坏了才好。 杨真没有力气回答,他躺在何毅的怀里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渐渐找回了神智。 “现在什么时辰了?” 何毅起身穿衣服,答道“卯时了,还早” “嗯”,杨真躺在床上偷偷看了那健壮的后背一眼,撑着胳膊坐起来,拿过一旁的肚兜开始穿,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场欢爱消耗了他大部分的力气,杨真的胳膊软软的,始终都系不上后面的带子。 这时何毅已经穿戴整齐,就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杨真略微有些羞恼,“你帮我一下”。 何毅凑过去在那半裸的肩膀上啄了一口,在杨真躲开之前固定住他的腰,从他的手里接过带子认真的系好,缠缠绵绵的感觉像放慢动作般。 男人鼻翼里的灼热气息洒下来,杨真打了个激灵,掩饰性的抓住身下的被子,垂眸道:“好了吗?” 身后突然没有了动静。 隔了好一会,何毅才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半真半假道:“夫人,以后觉得无聊了也可以随时来找我,只要你来,我这里随时都欢迎你”。 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杨真恍惚的想,他被他睡了一次还不够,还要继续错下去吗?无论钱老爷对他如何,但那个人控制欲极强,如果发现了他和府里的下人私通,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何毅……” “嗯?” 何毅还在与他耳鬓厮磨的做着纠缠,杨真接下来的话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出口,“我……我要去吃早饭了,去的晚了老爷会生气”。 这次何毅没有在拦着他,最后占便宜似的在他颈侧吮了一下,才从屋子里的窗户翻了出去,杨真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多出些许惆怅。 正好这时来到门外的丫鬟也到了,如他所想的那样,钱老爷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叫院子里的夫人们都一起去吃。 等杨真赶到的时候,桌子旁已经坐满了人,钱老爷坐在正位上,旁边就是那个如花似玉的五夫人,其余的还有二夫人,四夫人,不过今天三夫人好像不在。 杨真没有马上坐下,先是冲钱老爷福了福身子,“老爷,真儿来迟了”。 钱老爷本来正与那五夫人调着情,被他打断了略微有些不满,“好了好了,还不赶快坐下,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在磨磨蹭蹭些什么”。 二夫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四夫人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要不是早就习惯了,说不准杨真还真的会感觉到难堪,但早在二夫人刚进府时,他就已经受过这样的待遇了。 他坐下随意问道:“三夫人怎么不在?”。 桌子上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还是旁边的下人见他实在可怜,小声的插嘴,“三夫人她生病了,是风寒,不好出门”。 生病了?杨真恍惚记起,那也是一名性子很烈的女子,嫁给钱老爷的时候也与他恩爱了好一阵,府里的人甚至都传,老爷会为了她以后都不在纳妾。 然而事实却令人心灰意冷。 如今新人笑旧人哭,杨真望着钱老爷怀里笑靥如花的五夫人想,想着三夫人大概只是觉得眼不见心不烦吧。 杨真吃了一顿五味陈杂的早饭,等着钱老爷带着五夫人率先走出房门后,他才低垂着眼往房间里走,昨晚和今早折腾了好一通,没有清洗,现在只觉得浑身都是湿黏的感觉,热的他喘不过气。 然而刚走过回廊的转角,他就被身后的一名女子叫住了,是二夫人。 二夫人信步走到他面前,个子虽然比他矮了些,但却气场十足,她上下扫了杨真一眼,突然道:“大夫人,你昨夜没有宿在自己房间吧?” 杨真心里咯噔一下,强忍着慌乱握紧袖子里的双拳,“二夫人问这话是不是有些失礼了?”。 二夫人也不恼,扬起精致的下巴嗤笑出声,“你当我乐意管你,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下次和别人乱搞的时候,记得不要在脖子上这么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 杨真下意识的抬手去捂,瞬间就证实了二夫人的话。 他认命的闭了闭眼,低声道:“你如果去同老爷说,我也不会怪你”。 “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在这府里连个丫鬟都能随便对你甩脸子,我要是真想整你,刚刚在饭桌上我大可以直接就对老爷挑明” “那你……那你为何?” 二夫人挑起一缕头发,“哦,觉得无聊罢了,毕竟这府里女人太多,每天都争来争去的,但谁不知道那是为了老爷的家产呢,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对老爷一心一意的,没想到最有胆子的竟然是你” 杨真听的一愣一愣,“你对钱老爷难道就不是真心了吗?” “别说笑了杨真”,二夫人直直望进他的双眼,“在这里,我们也配谈真心?” “我不知道你那位姘头是个什么角色,但我最后好心提醒你,别把自己玩砸了” 二夫人说完挺直了腰杆,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杨真望着她的背影出神了半晌,才缓缓无奈一笑。 这二夫人,明明是好意提醒他在这府里谨言慎行,却偏得又夹枪带棍的讽刺他,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他也顾忌着这番话,故意把何毅早上的暗示抛在脑后,一连几日都没有去找他。 这晚,钱老爷又照例叫杨真过去‘侍寝’。 但钱老爷不知突然发什么疯,竟是要杨真在他们二人做的时候,用舌头去舔五夫人的下面。 看着那淫靡不堪的交合场景,硕大的粗黑把粉嫩的穴口捣的全是白乎乎的泡沫,凑的近了,甚至能闻到一股无比腥膻的骚味,杨真一下捂住鼻子差点当场吐了出来。 钱老爷一把把他踢开,一边骂着他扫兴一边压着五夫人狂摆腰杆。 杨真飞快的穿好衣服趁那二人没注意自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他漫无目的的跑着,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钱老爷刚刚那张狰狞的脸,最后他又想到了何毅,脚下一顿,立马朝着后院的马窖方向跑去。 何毅果然在那里,他嘴里叼着一根杂草,正悠闲的给那些马匹添加粮食。 杨真一步步走过去,小声的叫他,“何毅?” 何毅把手里的最后一点食物放了进去,转身和杨真对视,“夫人,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就……就随便走走……看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杨真还是不太习惯说谎,他无措的绞着手指,耳根子有些泛红。 何毅见四下无人,索性大胆的搂住他的腰,把他抵在旁边的树上,“想我了吗?” “没有,别胡说……” “是想我了,还是想我干你了?” 杨真推了他一把,却没有用到五分力气,“都说了叫你别胡说”。 何毅可不管他说什么,只是咬着他的耳朵喘着粗气,“去我那里?嗯?” 杨真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何毅住的地方是一间不大的厢房,距离这里不远,俩人几乎刚一进门何毅就砰的一下把他按在门上狠狠的亲吻,又粗鲁又野蛮,咬着他的嘴唇狠狠的吸,嫌不过瘾的把他的舌头也拖过来含在嘴里,用牙尖重重的咬了一口。 “唔!” 杨真痛的小脸都皱了起来,偏头躲开他的唇舌大口的拼命呼吸。 何毅掰过他的下巴,这次吻的稍微温柔了些,“夫人,我保证只让你疼刚刚那一下,接下来我会让你很舒服,好不好?” 杨真恍惚的看着他近在迟尺的俊脸,将手环上他的肩膀,主动依偎了过去。 “何毅,那你要轻轻的……” “倒是你,待会别求着老子干死你!” 何毅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大步的往床边走,动作虽然急切了些,但把他扔在床上的力道又轻了许多, 他先是解开了杨真的外衣和里衣,露出那通红的肚兜,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捏了把浑圆的奶子,将脸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你这里可真是大,还有一股奶香味”。 “唔……又没有涨奶,哪里来的奶香味……啊……” 杨真被他揉的直哆嗦,主动配合男人的动作让他解开颈后的带子,将胸前两块白嫩的乳肉全部露了出来,只见那上面罩着两只黝黑的大手,肆意的把玩,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有时候男人太用力了,多余的嫩肉还会从指缝中溢出些许。 “等以后你被我干大了肚子,不就有了” 何毅调笑着看了他一眼,在他的注视下含上那通红的乳头,极尽色情的吮吸,舌尖勾搔乳尖顶端,飞快的打转舔弄,将杨真弄的一会儿挺腰一会摇头,奶子尖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 “啊……哈……何毅……也弄弄,弄弄下面吧……” 杨真是敏感体质,下面已经很湿了,何毅起身拽下他的亵裤,打量了一会儿,手指突然揉上他藏在阴唇中的小肉粒,打着趣问,“这是什么?” “是……是阴蒂……” 手指奖励似的捻弄了几下,又探进下面的骚洞里,“那这里又是什么?” 杨真呜呜的用小屁股去够他的手指,“是阴道……啊……” “夫人真是很听话,想让我用几根手指弄你?” 何毅压在他身上,紧盯着他的眼睛,指尖在洞口徘徊,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杨真看出来他是在欺负自己,但也别无选择,只好费力的抬起头亲了他一口,抖着嗓子说:“要……要三根……” “那还不把腿张的再大些?” 待那双腿分到最大时,何毅伸手摸向他下面的骚穴,放肆的搓揉着,逗弄着,随后在插进汁水淋漓的阴道,弄的杨真浑身发抖,双手动情的攀上他的肩膀。 “啊……啊……何毅……手指……手指也好粗……啊……” 听到他的骚叫,何毅插的更狠,粗大的指骨并到一起,猛地就捅到最深。 “啊啊啊啊啊!”,杨真被插的脖颈后仰,肉穴更是随着抽插挤出大量黏腻的淫液。 “太深了……啊……何毅……唔啊……好涨……” 何毅压住他弹起的身子,三指变做四指,将那里撑到最大,手指像鸡巴一样在那销魂水穴里肆意进出,捣的杨真随着手指的猛插不断晃悠丰满的臀肉,白皙大腿绷的笔直,小腹也开始阵阵抽搐。 “这么快就高潮了吗?我还没进去呢?” 何毅猛的撤出手指,那里瞬间喷出大股白色透明液体,他看的眼热,手指又重新堵了回去,这次抽插的速度比刚才快了几倍不止,指尖抵着内里一块软肉疯狂顶操,手腕晃动的频率快成一道残影,杨真啊啊啊的拼命仰头叫喊,拽着被子扭动挣扎,腰肢弓出淫乱的弧线,将腿间喷出来的液体全蹭在了男人坚硬的小腹上。 “何毅……啊啊!不要!不要了!太刺激了啊啊!” 何毅停下抽插的动作,继而将手指停在里面转着圈的磨,“不想要手指,那要什么?” “呜呜呜……要,要你的大肉棒……来操我……呜呜……” “别哭,这就满足你” 在杨真高潮失神的间隙,何毅健硕的腰臀猛的上挺,那粗大如铁棍的鸡巴瞬间顶开湿润的阴道口,在杨真战栗的腿缝间,狠狠地插入,一寸一寸艰难地没入他湿滑紧窄的骚穴。 “夫人,几天不见,你又紧了” 何毅动情的吻他,杨真一边闭眼流泪一边生涩回吻,吻的滋滋作响的同时张开大腿,任由男人不断沉下腰臀在自己腿间肆意贯穿,进进出出间捣出鲜红的媚肉。 何毅感受到他的主动和热情,更是深吸了一口气,胯下发力,大龟头试探的往里戳了戳,发现那甬道还有承受的余地,更是毫不留情地猛凿他腿间,势必要将那一整根全部送进去。 “啊……太大了……啊啊啊!……好粗!……好大!……撑坏了……!……啊啊!” 杨真脸蛋扭曲,虽然他看不见身下被男人进入的场景,但肉体被填满的感觉越发明显,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粗大坚硬巨物上的鼓起跳动青筋,是如何肉贴着肉的磨操他敏感的内壁,将他的里面撑的越来越涨,那种巨大的充实感混杂着酥麻,让他被涨的喘不过气的同时,又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夫人,在等等,马上就全进去了,呼!” 在捣操了几十下后,何毅终于将里面裹缠的媚肉捣烂捣软,他掐着杨真纤细颤抖的腰,一鼓作气往里猛撞,大龟头砰的凿上闭合的宫口,两颗晃悠的囊袋啪的一声贴在杨真嫩滑的屁股蛋上。 “唔唔!何毅!” 杨真像是丢了魂似的乱哭乱叫,双手扑腾双腿蹬动,卖力的扭动细腰,臀肉颤抖个没完。 何毅健壮的身子紧紧的压着他,把他的崩溃痉挛全都压的死死的,“别动,还嫌把鸡巴吞的不够深吗?” 杨真越是挣扎,越是上挺,就越是无意识的用穴口吮吸粗壮男根的根部,那样子倒像是骚穴恨不得把那两颗囊袋都吃进去似的。 “太深了……你出来点……呜呜……” “上次不也是这么操的?你肚子上都被我操出鸡巴的形状了,你都受得了,这次也一样能吃得下” “呜呜……不……” 杨真还没说完,何毅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挺动下身,狠狠顶撞躺在他身下的美人,巨大的性器在那湿滑臀间不断进出,熟艳女穴堪堪吃进整根阳具,抽插带出的大量汁水彻底湿濡两人结合处,闷在私处的啪啪水声随着何毅几百次的操弄变得越来越大声。 “夫人,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何毅看着杨真被操得浑身透着粉色,牙齿呜咽着咬住下唇,被快感逼出的眼泪流个不停,美艳的脸庞更是红润潋滟,双腿还紧紧夹着自己的腰,欢愉的肉穴抽搐颤动吸食自己的大鸡巴。 “呜……啊……不!……呜呜……” 杨真仰着头眯着泪眼,插进去的大鸡巴把他窄小的花穴撑得满满的,就着湿滑的淫水一插到底,硕大滚烫的大龟头狠狠砸在了花心上,让他发出娇软的呻吟。 何毅紧紧盯着满脸春情的大夫人,下身交叠在一起,开始了毫无章法的抽动,大手拧着乳尖,缩紧臀部狂抽猛干,粗壮的阳具每一下都深入花心,根部鼓鼓囊囊的的囊袋撞击在娇嫩的穴口,把流出来的淫水拍打成白色的泡沫糊满一圈。 “啊……好粗……好深……操的好狠……呜啊……”,杨真整个人都挂在了男人身上,随着男人下身猛烈的撞击起伏着雪白的屁股,男人的肉棒好长,变换着角度往他花心里操,像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的龟头抵着敏感的突起不停摩擦,然后刮过肉壁挤开宫口深深的撞进子宫里,把杨真干得身体像受到刺激的猫一样弓了起来。 “怎么样夫人?还满意吗?”何毅喘着粗气,双手抬起了杨真的腰,粗长性器不管哭喊杨真怎么扭腰怎么求饶还是坚定的每次都一插到底。 杨真被这样接连不停的撞击操得花心都烂了,嘴里的呻吟被顶得断断续续,一波波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小腹一阵一阵的缩紧,眼看就要泄出来。 何毅见状猛的伏低身子,整个压在他身上,狠命的向上狠操着淫乱的小骚穴,粗黑的巨物飞速顶开蠕动的媚肉,大龟头次次凶猛深突,直到大龟头被卡在嫩穴口,又狠狠的再次把杨真的小腰拉回收紧,挤开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肉穴口,以像是要把杨真操死的力度贯穿到底! 杨真被他干的尖叫都变了调,又尖又细,听在男人耳里却又诱人的紧,“啊啊啊!何毅!要到了!要到了!啊!” “那就泄出来!泄多点!越骚越好!” 何毅被他浪的双眼赤红,一边凶狠操干一边用大手狂甩他白皙臀肉,像骑着一匹发浪的小母马一样,每打一下战栗的穴肉都会拼命的紧缩一下,吸的男人把他翻了个身,继续从后面顶撞他泛红的腿间。 “不行了呜嗯!骚穴要坏了!龟头又操进来了!操好深!啊啊啊!” 里面被操得又酸又痛,杨真仰着头承受这铺天灭地的快感,嘴巴张着大声淫叫嘴角流下涎液,腰部深陷拱起肉臀与背后的撞击重合在一起,花穴吞吐那根巨物至根部,还被两个硕大的囊袋无情拍打,兴奋不已的阴蒂刚探出个头就被闷在囊袋里碾压,男人部分刺硬的阴毛甚至还被贪吃的花穴吃了进去。 “真骚!我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过于强烈的快感不断的汹涌袭来,将汗湿的杨真冲击的眼前阵阵空白,当男人的鸡巴插进最深处的子宫里时,那双白皙的大腿踢动绷直,两只脚丫也淫荡蜷缩着,下一秒,那早就被干得淫水汩汩的子宫终于淫荡紧缩,刹那间,大量的热液从宫腔深处喷发而出!杨真一边哭喊浪叫的高潮迭起,一边死死拽住身下的枕头,那双带泪的双眼翻白,四肢乱颤着,上半身仿佛虚脱般倒在床上,只剩下高高翘起的小屁股还被男人捞在手里抵在胯间。 何毅满头大汗的享受他高潮的夹弄吮吸,嘶声道:“这水多的都快把我鸡巴泡发了!” 他俯下身趴在杨真的背上,伸手摸了一下杨真漂亮的肚脐眼,每一次都顶到底,然后又完全拔出来,就着他淅淅沥沥喷出来的汁水,肉棒大开大合地快速撞击着他温暖紧致的花穴,每一次都撞到体内最深处。 杨真趴在床上阵阵摇头费力喘息,“不……不行了……何毅……唔啊……受不了了……啊啊……” “在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身后的撞击突然没了节制,何毅双手紧紧握住杨真两团晃动的奶子,公狗腰猛的发力,他发狠地咬紧牙关,全身健硕的肌肉道道绷紧,紧接着用十成十的力道狠撞了杨真的小屁股几十下,猛然剧颤,将硕大的巨物插满到极致,随后便开始了狂猛的喷射阳精,一股接一股的往杨真开了口的子宫里灌。 随着男人越射越多,杨真也失控的蜷缩痉挛,嘴里大喊大叫着快死了真的快死了,那小脸上流满了滚烫的泪水,但也没有男人射进来的精液滚烫,他雪白的躯一阵阵痉挛着,竟在高潮后直接被射到了潮吹! “呜……啊……啊……” 用这个姿势射了一会儿后,何毅又重新把他正面压在床上,掰开他无力大张的双腿,紧抵着他腿间,一边射一边亲着他的小嘴和他交换唾液。 高潮后的温存总是很动人,杨真噙满泪水的失神眼眸,无意识对上男人涌动着疯狂爱欲的双眼,什么都无法思考,下身又传来要把他神智浇灭的快感,而男人插在他嫩穴里的大肉棒,射完精还那么火热,坚硬,把他的小穴撑的满满的,已经被干了良久的骚穴特别敏感,现在里面的一点点摩擦,他都要爽到直打哆嗦。 何毅吻了一会儿后离开他的双唇,下半身却仍然没有拔出,他将臀部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上面,把杨真的小屁股压的瘪瘪的,大龟头蹭着宫口转圈研磨,还嫌里面抖的不够厉害似的又捅操了几下。 “呜呜……何毅……你别!” “在插一会儿,里面又软又热,实在是舒服!” 何毅揉着他的奶子喟叹,感慨那钱老爷真是个瞎眼的,放着这么一个尤物不去享用,反而对着那群庸脂俗粉宠爱的紧,啧,不过也多亏了他的瞎眼,要不然这么个大美人如今怎么会躺到他的床上。 又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何毅终于舍得把那半硬半软的玩意拔出来了,他光着身子下床,去一旁的水盆里投了条干净的湿巾过来,仔仔细细的给杨真清理干净。 杨真还没被人这样用心的对待过,心里有些轻微的不自在,又有几分莫名的心动。 “何毅……” “嗯,怎么了?”,何毅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擦拭的动作无比轻柔。 杨真看着他那张过于出众的脸庞,眼神有些恍惚,“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像这府里的人” 何毅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说?” “我的意思是,你想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吗?” 杨真总觉得何毅身上有种不同寻常的气场,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每次看到他在马窖旁伺候马匹的时候有些格格不入,但他又好像十分乐在其中,那些难以驯服的马在他的调教下也变得无比乖顺。 何毅把手里的湿巾丢到一旁,大手抚上杨真的脸,粗糙的指腹摩挲他那细嫩的皮肤,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我要是离开了,夫人不会舍不得我吗?” 杨真抿了抿唇,侧头躲开他的手,“这么说你真的会走?” “嗯”,何毅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府里有我要找的人,找到了,自然就走了”。 “谁?” -- 4逃离钱府马车上疯狂打种,美艳夫人被掰大腿 微风拂面的午后,院子里静悄悄的,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叫,伴随着树叶沙沙的声响,既安逸又平和,这样的环境下可以让人静下心来思考很多事情。 杨真支着下巴坐在窗前,脑中翻来覆去的想着那天何毅对他说的话。 何毅说,他来钱府的目的根本不是做一名马夫,但又不是那么复杂,但当他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何毅又闭口不谈,只说时机到了他自然会知道。 杨真又犹豫的问,是和我有关吗?没想到何毅一下子就笑了,还捏着他的脸说,怎么可能,我们只见过几次面而已,还把杨真闹了个大红脸,怎么都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了。 不过那天何毅还是挺体贴,担心他走到半路没力气,特意抄了小路把他送回房,自己照例又从后窗翻了出去,走之前还叮嘱杨真说他还会再来。 杨真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失笑摇头,觉得这人不是胆子太大就是太狂妄了,在钱府里,能这么任性的又有几个? 而他也不知道自己和何毅之间的孽缘能持续到何时,大概是等到何毅彻底从钱府里离开的那天吧,到时候,没了何毅,他还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大夫人,只要钱老爷不休了他,他这辈子都要在这钱府里度过了,还有后院里那一群莺莺燕燕的女人们…… “哎……”,发呆中的杨真用手指轻点桌面,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砰!” 这时,从身后传来一阵微小的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杨真猛的回头,静静听了几秒,那声音却又消失了,但正当他以为出现了幻觉的时候,那砰砰的声响却又大了几分,就好像是,有什么人再往窗户上丢东西的声音。 杨真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谁?” 那窗户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一道人影迅速闪了进来。 “何毅?怎么是你?” 杨真愣愣的看着那人进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头冲自己咧嘴一笑,只不过一眼,他的心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跳动。 “你怎么过来了?” 大概是故意逗他,何毅把那天他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哦,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 “……” 何毅看杨真满脸无语的样子,一屁股在桌边坐了下来,不客气的给自己倒满了茶水,一饮而尽。 他喝水的样子就和他本人的性格差不多,豪放不羁,喝的急了还会有水渍从下巴流下来,被他用手背抹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杨真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咬着唇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小声叮嘱道,“你慢点喝,不够的话我让下人再去泡”。 “不用了,我来你这又不是来喝水的” 杨真不解的看着他。 何毅凑近了些,伸手拦腰将他抱到自己大腿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我不是说了,还会再来,有没有乖乖等我?” 他说着从衣襟里摸索了一会儿,就像在找什么东西,杨真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坐着,低垂着眼不说话。 何毅把东西拿出来后放到杨真手里,往他的方向推了推,“看着好看,就摘回来了,喜欢吗?” 杨真眨巴着眼睛,发现他放在自己手心里的是一朵红色的小花,叫不上来名字,但还真的挺可爱的,仔细嗅的话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这是什么花?府里好像没见过” 何毅搂着他的腰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语气懒懒的,“我也不清楚,随手摘的” 杨真转头盯着何毅的侧脸,“我又不是女子,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不喜欢?那算了,丢掉好了” 何毅作势要把花抢过来扔到窗外,杨真心里一紧,吓得赶紧抓住他的手,“别!” 等他把花小心的拿回自己手中,抬头对上对方狭促的眼神时,就意识到这是又被对方给耍了。 杨真挣扎着要从他的大腿上下来,男人却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走,俩人的臀部和大腿紧紧相贴,又扭来扭去的,就算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受到彼此身上那灼热的体温。 何毅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猛的将杨真放到桌子上,双手撑在他两侧看了他一会儿,随即低头恶狠狠的亲了上去,直接把舌头探到口腔深处,勾缠那湿软的小舌不断逗弄。 不得不说何毅的吻技很好,杨真仰躺在桌子上扑腾了几下小腿,拍打男人胸膛的双手不知不觉的就软了下来,甚至随着那滋滋作响的水声颤抖着抓上男人的衣服,越握越紧。 何毅亲了他好一会儿才把人放开,但嘴唇仍是在他的脸上流连,“喜欢什么就和我说,我去给你弄来” “何毅,你是土匪吗?”,杨真气喘吁吁的。 “我要是土匪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把你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大手有意有意的放在敏感的腰间,轻一下重一下的揉弄。 男人的呼吸喷洒下来,杨真整个都晕了,他将腿屈起蹭了蹭何毅,小声道:“要做吗?” 没想到何毅只是笑着看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由于太羞耻杨真声音都有些抖,“何毅?” “恐怕不行,有人来了” “嗯?” 何毅呢喃着在他耳边低声说完这一句,锐利的双眸盯了门口一眼,随即飞快将杨真放开,当着他的面纵身一跃,竟是直接跳到了房梁上方。 杨真吃惊的抬头看他,只见男人将食指竖起比在嘴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这时门外也传来了两道零散的脚步声,下一秒紧闭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是平日里伺候杨真的那两个小丫鬟。 两个丫鬟对杨真很不见外,上来就拽着他的胳膊把他往门外拉,“夫人,你快随我们过来”。 杨真还被男人刚刚那一下震的回不过神,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拉到外面了,“等等,这是要去哪?” 丫鬟边走边七嘴八舌的解释,“王妈妈那里来了新的布料,后院里的夫人都抢着去分呢,去的晚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杨真这才有些无奈,“我与她们争抢这些做什么?” 他从来不屑在打扮上多花费功夫,基本上都是有什么穿什么,更何况他也不喜欢那些女人们花花绿绿的东西,看着就头晕。 “哎呀夫人!”,丫鬟恨铁不成钢的跺脚,“就是因为你这样不争不抢的,老爷才一直注意不到你,你看看最近新来的那个五夫人,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我看着她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就来气,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见一个爱一个!” 眼瞅着她说的越来越过火,还将自己也骂了进去,杨真赶忙拉了拉她的袖子让她小声点,这府里到处都是钱老爷的人,被听了去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罚。 丫鬟委屈的闭了嘴,不甘心的补了句:“反正……反正去看看也好啊,听说这次的布料是红色的,很衬夫人的肤色呢”。 杨真摇了摇头想往回走,不知为何又突然顿下了脚步,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何毅。 记得有一次两人欢爱后搂在一块儿温存,何毅就不经意的夸了下他皮肤白,穿这种红色的肚兜很好看,杨真问他你不觉得男人穿女人的东西很奇怪吗?何毅就说,不奇怪啊,反正穿在你身上好看的紧,让男人一看就有种想要扒光的冲动。 杨真在丫鬟期待的目光中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那就去看看吧”。 …… 到的时候,其余的几位夫人已经把大部分面料分完了,只剩下很小的一块,丫鬟哭丧着脸垂头丧气站在一旁,杨真却十分欢喜,他把剩下那块布留了下来,想着布料颜色够亮了,就是还有些素,干脆让人在上面秀点图案再穿也不急。 三人取好了布料转身往回走,不出意料的,等杨真回到房间后,发现何毅已经不在了。 他想问却来不及问出口的那些问题就这样硬生生的堵在了胸口。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何毅却没有再来找他,杨真独自呆在房里,以生病为借口谁都不见,眼睛却一直时不时的盯着紧闭的窗口。 直到有一天下午,何毅又突然现身,拉着他的手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等杨真迷迷糊糊被他抱着翻上墙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何毅这是要带着他出府。 “何毅,我们这是去哪?” 何毅抱着他亲了一口,“你不是好奇我上次给你摘的花在哪里,我现在带你去看看” 何毅的轻功很好,看得出来是个练家子,就算怀里抱着一个成年男性也十分轻松的样子,一路上直到到达目的地都没有喘一口大气。 到了地方后他把杨真稳稳的放了下来,这才道:“好了,睁开眼睛看看吧”。 杨真还没有睁开眼睛就闻到一阵花香,等睁开了眼睛更是满目惊喜,这里是一处空旷的山谷,但却一点都不寂寥暗沉,反而水流潺潺四周布满了各色没见过的花朵。 杨真很快便找到了上次何毅送他的那种花,他觉得,就算这里的花再多再美,也都不及这一种。 何毅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的耳朵,“喜欢吗?” “嗯” 何止是喜欢啊,这里带给他的感觉和钱府完全不同,脱离了那个让他觉得窒息的地方,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那前面还有一处山洞,我带你去看看” 何毅拉着他往前走,很快便来到一处别有洞天的入口处,那里刚进去的时候光线有些暗,但越往里走就越是光亮,只见墙壁的两边都已经放好了火把,把整个山洞的轮廓都照了出来。 杨真看着里头收拾的整整齐齐,甚至还有干净的被褥铺在地上,上面洒满了那种红色的花朵,将整个洞里映的红通通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香艳。 杨真这才反应过来何毅带他来这里是要干嘛。 “何毅,你……” 何毅抱着他轻轻放在那铺满鲜花的被子上,细细的吻他颤抖的睫毛,“偶然发现的这里,早就想带你来这里试一次了”。 “所以你这几天一直没来都是在准备这些东西?” 杨真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了抱怨的意味,何毅压着他闷闷的笑,“想我了是不是?” 杨真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但又实在是喜欢这里,左右挣扎下他还是选择了顺从自己的心意,拉下男人的脖颈,主动给了他一个吻。 “何毅,你要了我吧”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在矫情下去就太说不过去了。 何毅同样呼吸不稳,两人的气息紧密纠缠在一起,早就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的大手探进杨真的衣衫里,四处游移,“好几天没碰你,下面又变紧了吧?” “唔!”,杨真猛的战栗了一下,随即双腿微屈想要并拢,却被男人精壮的腰拦住,大手窜进他腿间肆意的抚摸,揉弄,把那里扣挖的水声一片。 其实何止是何毅欲求不满,杨真敏感的身子几天尝不到精水的味道也十分空虚,恨不得此时男人能马上扒了他的衣服冲进来才好。 “啊……何毅……别……别弄了……直接进来……嗯……” 何毅抽出手指,急急的去扯他的腰带,等那通红的肚兜露出来的时候,鼻翼间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你确定你受得了?” “受得了……进来……嗯……” 杨真光裸的小腿抬起配合他褪下最后的亵裤,随即悬在男人腰侧磨蹭他坚硬的肌肉,何毅被他骚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他不客气的将那肚兜和亵裤一甩,刚要架着他的腿冲进去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 等待他填满的杨真茫然的望着他细细喘气。 何毅坏笑着摸了把他的腿间,抓起几片花瓣塞进那蠕动的穴口,说:“来都来了,实在不能浪费”。 鲜红的花瓣随着大龟头的挺进渐渐隐没在穴口,何毅仰头舒了口气,稳了稳他的腿弯,继续挺腰往里插,等插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又抽出些许,做着缓慢的磨豆腐动作。 杨真只觉得一股又涨又麻的感觉从身下袭来,但男人总是不肯进太深,只若有似无的挑逗着他,让他穴里的痒意越来越重。 杨真挺腰挨了一会儿小声的哀求他:“何毅,你进来啊……别折磨我了……” 何毅低头望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只见刚刚那些被他塞进去的花瓣已经被他捣出了红色的花汁,随着他插进抽出的动作从缝隙处溢到旁边的瓣肉上,阴唇上,将本来粉嫩的腿间染成一片艳丽的红。 “你这里,真是美到让人发疯” 说着一个猛的抽出,何毅还嫌不够似的又往他的花穴里塞了更多的花瓣,随即一个大力挺进,用大龟头将那些花瓣全顶进了骚穴的深处。 “啊啊!何毅!好涨!”,男人的鸡巴已经够粗了,他却还塞了那么多其他的东西进去,满满当当的全都堵在里面,杨真的尖叫声传遍整个山洞,身子漫上一层比花还要红的颜色。 何毅全根进入后没有马上动作,他压在杨真身上激烈的吻着他,大手在他的皮肤上揉来揉去,揉那颤抖的奶子,揉那抖动的腰肢,停在他耳边重重的粗喘,“我早说你受不了,还非要逞强,还好这里面已经湿了”。 “呜呜……那你也不能……也不能这么玩啊……” 杨真在性事上算是新手,身子也没被开发几次,被何毅这么干着都觉得撑的慌,更何况他还玩的这么色情,杨真想都不用想也知道现在自己的下面是何等淫靡的场面。 鲜红的,流着花汁的穴口,紧紧包裹着一根粗黑肿胀的男根,收缩蠕动,并且随着他的捣干花汁流的越来越多…… 何毅掰着他的大腿根,拱了拱腰,语气有些危险:“既然这样那就先给你来个大的,等操舒服了你就尝到滋味了”。 杨真不听,还在哭着央求他把那些磨人的花瓣给拿出去,小腰也扭的越来越厉害。 深深插进花穴里的肉棒已经被杨真挣扎得快全部脱离了,何毅按住杨真的腰,狠狠的全根捅进了那张快被男人干软干松了的花穴里,插到底也没有停下,反而再一挺腰就把小小的子宫口顶开,整根粗长坚硬的阳具一点不剩的全部捣进了花穴,根部两颗又圆又鼓的囊袋紧紧的贴在花穴外面。 杨真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被男人这样狠厉的一插干到了高潮,浑身哆嗦着紧紧抱住男人,再也不提什么不玩了,两只细长的腿紧紧夹在男人精瘦的腰上,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狠狠咬住里面那根粗长的肉棒。 像濒死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杨真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花穴不断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体内的肉棒上,何毅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真儿,你果然还是这么敏感,使劲操上一下就能高潮” 情动下何毅叫了杨真的乳名,杨真抽搐的更加厉害,连口水都缓缓的流了出来。 何毅嘴上亲着他,腰下一点没耽误,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几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干到底,每一次都会挤开子宫口插进去,用硕大的龟头刮弄着子宫的内壁。 “啊啊……太深了……何毅……好深……”,高潮过后杨真终于找回了声音,这种仿佛小死一回的感觉让他身心俱震,缩紧花穴死死的套住男人的大鸡巴,“何毅……何毅……啊啊啊……!” “我在,我在这里,就在你的身体里,已经插到最深了” 何毅喘着粗气回应他,一边双膝跪地,一边细心地一手捧住臀瓣将杨真抱起,揉着他的小屁股往自己下身凑近,操得更深更狠了些。 杨真双眼迷离,眼角发红,渐渐被干得失神,他主动将腿环到了男人快速摆动的腰部,挺起那对白嫩圆翘的双乳,双手挤压揉按着胸肉,下半身的穴肉也不再抗拒,湿湿软软地吞吐着阴茎,吃得好不畅快。 何毅惬意地喘息着,性器来回摩擦紧热湿滑的甬道,肆意享受着杨真熟透了的紧致嫩穴,绵密的嫩肉裹着一层黏腻的汁液颤个不停,骚浪地缠他缠得那么紧,那么热情,仿佛是在主动求着操,勾得何毅对这幅身子的主人更加喜爱,只觉这嫩穴跟它主人似的,明明一边哭一边叫太深了太快了,被压着插弄了一会儿下面却又很快的高潮,粉嫩的身子也红红热热地扭动个不停,骚的不得了。 “真儿,真想就这么操上你一辈子才好!” 何毅越操越觉得快慰,操了一会儿后猛的将杨真抱起变成坐莲的姿势,掰开他的一条腿往外撇,大鸡巴直直顶进小肚子里,就着深插的便利在那里狠狠捅操了几番,毫无意外的将那平坦的肚皮干出了鸡巴的形状。 杨真攀着他的肩膀叫的喉咙都破了,“你轻点!轻点!啊!” 那声音凄绝艳丽,充满了不敢置信,尾音明显发着抖。 可男人不仅正粗鲁的撞满他,还将眼前晃动的奶头叼进嘴里,肆意啃咬拉扯,大手揉搓他饱满的肉臀,拔出来的时候捏着它往两边分开,插进去的时候握着它往中间靠拢,大鸡巴用了狠劲地往里碾磨,顶弄着! 杨真被插的汗湿的雪白身子一通乱抖,乳头慢慢充血肿大,那柔嫩的胸膛上布满了红色的牙印,当随着体内大龟头的又一个狠插男人也同时口中用力一咬!杨真猛的瞳仁紧缩,啊啊啊的大喊大叫求着他不要不要! 此时山洞里已全是肉体捣干的啪啪声,捣出淫水花汁的滋滋声,还有杨真失控难耐的尖叫声,混在一起听在何毅耳里爽他的浑身一个激灵。 这也是他十分想要在这里干一次杨真的原因,在钱府的时候,两人因着是偷情的缘故,杨真即使爽到极致也不敢叫的太大声,但他又很喜欢杨真被他干到崩溃的求饶声,因此总是觉得有些遗憾。 如今在这里,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把杨真弄到怎么高潮浪叫都无所谓。 “真儿,不舒服吗?大鸡巴干的你不舒服吗?嗯?” “啊……不行……太深了……我没力气了……慢一点啊……”,杨真嘴上说着不行,可下面的骚穴却在吮吸着男人的鸡巴,饥渴的随着他每一次凶狠捣弄淫水翻飞。 “说不行下面还夹的那么紧,我都快拔不出来了!”,何毅咬着杨真的耳垂,捏着杨真的臀瓣又掐又捏,还不时的狠狠拍打几巴掌,下身干得越来越猛,“自己把骚穴扒开让我好好的操你!” “呜呜呜……好涨好满……” 为了减缓被硕大粗长的性器一插到底带来的贯穿感,杨真不得不把双腿大大的张开,甚至自己伸手把花穴的两边掰开,接受男人凶狠的撞击操弄。 可这样他的手就无法支撑在男人肩膀上了,那纤细的身子在男人胯下强悍有力的冲刺中凌乱晃动,每次落下都结结实实的坐在那肌肉紧绷的大腿上,小骚穴把大肉棒含的紧紧的,大龟头每一下刺入,都深深顶进狭窄的子宫里,抽出来把吸附在肉棒上的媚肉都带出来再捣进去,把里面的宫口干的无力大开。 “唔啊……啊……何毅……求你……求你不要操了好不好……呜呜……”,杨真哭叫着,泪水洒到两人的胸膛上,男人野兽一样的操干让他舒服得连脚趾都缩在一起,屁股还不自觉的摇摆着贴近男人的下身,想让他更粗暴的对待他饥渴的骚穴,里面的媚肉不断蠕动着把大鸡巴往骚穴深处吸。 “不好!老子还没射!” 何毅抱着他的嫩臀埋头苦干,经过一番大操特操,穴肉已经变得又松又软,汁水四溢,杨真的大腿根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得通红,抽插间溢出的水液尽数被打成细细的白沫,混合着红色的花汁,从二人交合处往下流淌,杨真小声地呻吟着,听着他剧烈的粗喘,无力的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 就这样不知道操了多久,杨真已是又高潮了两次,何毅却是一次都没有射。 眼看着杨真的眼神已经没有了焦虑,四肢都软绵绵的没了力气,何毅把他推倒扛起他的一条大腿,胯下的硬物直直的捅进捅出,操弄的越发疯狂,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双眼泛着红,大鸡巴更是暴涨好几寸,把本来就撑到极致的穴口撑的更加紧绷。 “唔……啊……” 杨真痛苦的皱起眉头,咬着唇丝丝吸气,哭的已经分不清身下是疼的多还是爽的多。 何毅心疼的吻上他的额头,下半身没有停顿分毫,“真儿,在忍忍,我保证马上就射,在忍忍”。 “呜呜呜……快……快点……” 杨真猛的攥紧身下的被褥,弓起腰肢拼命迎合他的抽插,小屁股贴在男人的胯上转圈扭动,骚穴也是越夹越紧,越裹越湿,裹到后面,何毅忍不住低吼一声,趴到他身上乱拱乱操,那硕大的龟头猛的捣进子宫深处,接连小幅度高频率猛顶上百下,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凶悍地激射在那抽搐的子宫里,烫的已到极限的杨真泪眼翻白,小腿猛的扬起绷成一条直线,小肚子不住的阵阵痉挛。 何毅不射干净是不会放过他的,他用两人平常最喜爱的受精姿势停在他体内深处,大手抚摸着他滑嫩的大腿肉安抚他放松下来,待那肉穴有些许松动的时候,轻轻晃动腰杆边顶边往里射。 “好几天没射了,这次可能会有点多” 杨真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并且有越来越鼓的趋势,那里面不仅包含着男人的精液,还有深深堵在里面的淫水,和被大鸡巴捣烂的花汁。 等到男人彻底射完的时候,杨真浑身汗涔涔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眼皮直打架。 何毅拍了拍他的脸,“真儿,先别睡,我带你到外面去洗洗” “嗯……”,杨真小声哼唧,顺从地被他打横抱在怀里,一起泡进了外面的池水中。 杨真本来以为这里的水会很凉,没想到竟然是温的,洗去了他的一身黏腻不说,还很好的放松了他的神经。 俩人黏黏糊糊的洗好了澡,何毅又把他抱到岸边一处干净的空地上,起身回洞穴里拿脱下来的衣物。 不知为何,杨真突然有些心虚。 这时何毅走了过来,他手里正拎着那件通红通红的肚兜,眼底掠过一丝笑意,“真儿,这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杨真飞快的将它夺了过来捂在胸前,低着头说什么也不肯看他。 何毅蹲在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是我上次送给你的那朵花对不对?我看到了,你把它绣在了你的肚兜上面” 虽然那花也是红的,绣在上面不是十分明显,但还是被何毅眼尖的发现了。 杨真支支吾吾了半天,泄气的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只是……只是觉得它好看罢了……” “这样啊,那幸亏我刚刚没有把它撕坏,要不然你待会穿什么?” 杨真闻言抬头,对上他狭促的双眼,有些羞恼的锤了他一下,两人无声的对视半晌,又一同笑了出来。 “何毅,我饿了” “想吃什么?这附近的河里好像有鱼,挺肥的,我去给你抓些回来?” 杨真点点头,“嗯,都可以” “不挑食,真乖” 何毅亲了他一口,重新跳回了河里。 杨真望着的宽厚的背影有些失神,甚至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 -- 5溪水池边激烈交欢,cao的美人失神哭喊叫着 何毅很快的就抓了两条又大又肥的鱼回来,他准备好东西,挽起袖子,又是处理鱼的内脏,又是架柴生火,而整个过程中,杨真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何毅手上动作不停,察觉到他的视线偶尔还会回头与他相视一笑,被他盯的忍不住了便歪头凑上去含住他的唇细细吮吸,将他的唇瓣吮的覆上一层薄薄的水渍,杨真的脸蛋也越来越红。 他推了推何毅,示意他不用管自己,而后他也拿起一旁的树枝往火堆里填着,表情很是认真。 就这样,两人配合着做出了一顿简单又美味的烤鱼大餐,杨真甚至觉得,这鱼比他在钱府吃的那些食物都要好吃。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吃完了饭何毅又带着他在山谷里转了一圈,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何毅本来想像来时一样,用轻功抱着他飞回去,但没想到杨真却摇了摇头,站在原地不肯让他抱。 何毅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真儿?” 杨真踌躇了半晌,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眼那漫山遍野的鲜花,才回过头来小声道:“何毅,你背我回去吧,好不好?” 他眼中的落寞是那样明显,声音也不似刚刚的明亮轻快。 “舍不得这里?” “嗯,有点” 何毅无声了半晌,他抬起宽厚的手掌覆在杨真脸上,用指腹细细的摩挲那细嫩的肌肤,随即安慰似的把他揽进怀里,轻拍他的后背。 “要是喜欢这里,我以后经常带你来,这里很偏僻,应该不会有其他人发现” 有了男人的保证,又被他在耳边亲热的哄着,杨真的心里总算是好受了许多,他爬到何毅的背上,紧紧搂住他的肩膀,随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沉稳步伐逐渐来了睡意。 “累了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杨真嗯了一声,用脸蛋蹭了蹭他脖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落日的余晖将他们身后的影子拉的很长。 那之后,杨真莫名的就变的开朗了很多,以前他从来不爱笑的,现在却动不动就露出一种很温暖的笑意,身边的两个小丫鬟随随便便的一句话都能让他心情很好的弯起眼睛,他长得本来就很好看,这样一笑更是美的令人目眩,看的两个小外套阵阵脸红心跳,直呼她们的夫人真是这世间最好看的人。 要是以前有人用“美”,或者“艳”这种字眼形容他一个男人,杨真就算面上不显心里也会很不舒服,但现在,他却有些庆幸能拥有这种姣好的容貌,只因为那个人喜欢,他便喜欢,而他最喜欢的,便是何毅轻抚着他的脸时渐渐迷离的眼神,那里面透出的疯狂和占有,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十分心安。 而何毅从那之后来找杨真的次数也更频繁了些,大概是察觉到了杨真的真正所需,他一有空便会过来陪着他,无论是聊着琐碎的天,还是搂在一起静静的发呆,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在后来,他们也不止在杨真的房里私会,何毅仗着功夫好,抱着他飞上房顶,一起晒晒太阳,逗逗旁边瞌睡的流浪猫。 胆子大的时候就躲在假山后面,不顾有人正在经过,何毅把杨真紧紧的压住,低头便吻得他喘不过气来。 但最令杨真满意的还是钱府后院的那片竹林里,那里环境幽美空气清新,最适合牵着手在里面闲逛上一圈。 只不过何毅可不仅仅满足于闲逛而已,他毕竟是个男人,心爱的人就在身边,叫他如何忍得住。 于是钱府的各个角落里都布满了两个人的足迹,甚至是欢爱的气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正当杨真沉浸在这过于安逸的生活中时,府里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而这件事也惊动了整个钱府。 那天杨真正坐在房中往新的肚兜上刺着绣,不知道刺什么好,索性就将何毅的“何”字刺了上去,正当他一针一线的仔细描绘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杨真受到惊吓,手里的银针猛的刺破娇嫩的皮肤,鲜红的血液瞬间涌了出来。 “小桃,你怎么不敲门?” 杨真看了来人一眼,皱眉将手指放进嘴里,吮去那上面的血滴。 小桃慌慌张张的,脸色惨白,一副受到十足惊吓的模样。 杨真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小桃,你说话,到底怎么了?” “夫,夫人,不好了,四夫人被发现与下人私通,老爷震怒,说,说要在院子里烧死他们!” 小桃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苍白的脸上全是涔涔的汗液,她一个还没满16岁的小姑娘,见到刚刚的场面,只觉得吓坏了,第一时间就跑了回来告诉杨真这个消息。 杨真听后只觉脚下一软,眼疾手快的扶住旁边的桌子才算是堪堪稳住身形。 “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桃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杨真闭了闭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带我去看看”。 等到两人赶到现场时,那里已经升起了熊熊大火,而四夫人和一个面生的男人被绑在架子上,皆是衣衫凌乱的样子。 钱老爷和另外几位夫人就站在旁边,竟是所有人都到齐了。 杨真愣愣的看着四夫人的脸,发现她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馒头一样肿的老高,原本姿容艳丽的容貌此时已看不出分毫,她低着头,不断的有泪水从她的下巴上滚落。 原本一个好好的美人,短短时间内就被折磨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钱老爷冷酷的声音响起,“魏如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他叫的是四夫人的本名,四夫人想必是好久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她了,纤细的身子重重一颤,缓缓抬起头,望向钱老爷的目光满是憎恨与讽刺,“真是难为老爷还记得贱妾的大名了”。 “你!”,钱老爷脸色铁青的指着她,“这个贱人,死到临头还要嘴硬!” 四夫人突然仰天大笑,眼泪混合着脸上的血流下来,在晃动的火光中说不出的凄绝,她嘶声冲钱老爷大喊:“钱振林!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吗!你见一个爱一个!娶一个弃一个!嘴上说着花言巧语哄骗所有女人,但你根本就没有心!” 其余的三位夫人安静的低首站在一旁,面上表情各异,只有杨真怔怔望着她狰狞的表情,脸色一片惨白。 钱老爷气极的捂着胸口,大声命令着下人给我烧!烧死这个贱人!但四夫人还在发泄着胸腔中的愤怒,她的目光猛的落在杨真身上,嘴唇轻轻的蠕动了下,又飞快移开,快的让人以为那是错觉,“钱振明!你等着遭报应吧,我在下面等着你!等着看你一无所有妻离子散的那一天!哈哈哈哈哈!” 火烧的越来越大,而四夫人也由一开始的破口大骂变成了后面的痛苦哀嚎,那声音让杨真不忍在听,他拉着小桃飞快的逃离了现场,跑到一半时猛的停下来大口的喘着气。 他想到了四夫人在临死前对他说的那几个字,“对不起”,可是她又对不起他什么呢?她只是在刚进府的时候为难了他几次,私下里使了点小动作让钱老爷对他越发厌恶,但他从来不觉得那有什么,毕竟那些微不足道的手段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然而四夫人如今才是真真正正的死了,她被一把火烧死在这钱府中,甚至可能连骨灰都留不下。 杨真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脸庞,发现那里早已一片湿润。 他渐渐的弯下腰,哭的不能自已。 这时一双手从身后扶住了他,杨真慌乱中抹着脸挣扎,却被来人以强势的力道拽进了自己怀里,同时头顶上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真儿,是我,是我”。 何毅本来正在院子中悠闲的逗着马,就看见那些下人们慌慌张张的往一个方向跑,他随便拽住了一个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杨真,他下意识的觉得他一定在现场,并且肯定吓坏了,所以他马上赶了过来,好在在半路上及时发现了即将崩溃的这人。 何毅紧紧的搂着他腰不让他动,见人虽然不挣扎了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很恍惚,心中思量了一瞬将他打横抱起,来到了两人平时私会的竹林里。 这里没有府里那么嘈杂和喧闹,杨真总算是平静了许多,身子也不在发抖,只是双手还抓着男人的衣服不放。 “何毅……何毅……”,他的小脸一片苍白,嘴里也低声的呢喃着。 何毅一边回应他一边拍他的背,哄了好一会儿对方才算是彻底安静下来。 但没想到安静下来的杨真第一句话便是:“何毅,我觉得我看见了自己将来的下场” “胡说八道些什么!” 何毅想也不想的皱眉呵斥,搂着他腰的手臂猛然加大了力度,勒的杨真咬唇闷哼出声,何毅拿他没办法,气极的将他松开了些,脸上的表情仍是不太好。 “她是她,你是你,怎么能混为一谈?” 杨真抬头愣愣的看他,“一样……一样的……我们都是钱老爷的人,但是却……唔!你干嘛咬我?” “你是我的人!知道了吗?” 对上何毅不满的眼神,杨真这才自觉失言,他讨好的拉着男人的手小声道歉:“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只是,只是钱老爷那个人,掌控欲极强,就算是他不喜欢的东西,他也不会轻易放手,我想不通……” 想不通我们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何毅读懂了他未说出口的半句话,抚着他头发的动作轻柔了许多,“真儿,关于这个你无需担心,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还记得当初我说过随时会离开钱府吗?” “记得……”,杨真垂下眼,睫毛颤抖了几下。 何毅重新将他的脸捧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走?去哪?”,杨真隔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你说你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是谁?” “嗯,也许他会和我们一起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何毅回答的很含混,但他向杨真保证,只要他愿意,自己完全有能力把他带离钱府。 想到四夫人今天的那个下场,杨真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往何毅的怀里缩了缩,最终点头答应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越是接近两人约定好的那天,杨真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什么来什么,要走的前一晚,钱老爷时隔许久的想到了杨真这个半透明的大夫人,又将他叫到了自己房里,杨真忐忑不安的推开了钱老爷的房门,发现房中竟只有他一人,而屋子里也充斥着一股浓浓的酒味。 钱老爷端着酒杯坐在桌前,通红的双眼直直的看过来。 “老,老爷……”,杨真见他半晌不出声,只是就这样看着自己,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吐沫。 没想到下一秒钱老爷就像疯了似的,猛的把手里的酒杯砸了出去,嘴里大喊道:“贱人!通通都是贱人!” 杨真吓得浑身直抖转身就要跑,没想到钱老爷动作更快,一把将他掀翻在地骑在他身上啪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杨真躲闪不及被他这一下打的一侧脸颊瞬间肿了起来,疼的咻咻喘气,头晕眼花的挣扎。 “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们!让你们一个个的都要背着我偷汉子!啊?下贱的东西!通通都该死!” 钱老爷说着说着就开始撕扯杨真的衣服,趴在他的身上使劲的咬他的脖子,杨真拼命摇头,双腿在他身下疯狂蹬动,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脸。 眼看着钱老爷撕开了他的外衣就要去拽他的肚兜,杨真刚想要大喊救命,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嘈杂的吵闹声,紧闭的房门被人大力一脚踹开。 穿着一身黑衣的何毅看着眼前的景象双目欲裂,他上前提起钱老爷的脖颈猛的将他甩了出去,力道之大令他撞到墙上竟又生生弹出去几米,钱老爷躺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 何毅不在管他,他将杨真身上的衣服拢好,抱着他避开人群来到后门处的马车上安顿好,对早就等在一旁的那人说道:“可以走了”。 杨真这才注意到,那人是一名女子,脸是没见过的样子,但给人的感觉莫名很熟悉。 那女子满脸古怪的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何毅低声道:“行了,先离开这里再说,你去驾车”。 那女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坐在了马车外面。 何毅这才掀开帘子跃上车厢,一上去就把惊吓过度的杨真抱了个满怀,勒的紧紧的,心也跳的飞快。 杨真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眼眶一热,忍不住的就要去亲他,刚开始何毅还顾忌外面有人,但很快他就被杨真的热情融化,嘴上夺回了主动权,大手在他的后背游移将他一边亲着一边压了下去。 这时马车已经平稳的向前行驶,离的钱府越远,杨真便感觉越放松,他双眼迷离的小声呢喃着何毅的名字,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不放。 何毅吻上他楚楚可怜的泪眼,低问道:“他刚刚碰你哪了?” 杨真哆嗦了一下,扬起脖颈让他看由于钱老爷过于粗暴留下的痕迹。 “何毅,还好你来了……呜呜……要是……要是……” 被其他男人那样碰着,杨真想要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 何毅轻拍着他安抚,眼神在看向那红肿一片的瞬间变的暗沉,他毫不客气的低头将唇瓣印了上去,刚开始还是轻轻的舔吻,杨真也很舒服的阵阵喘息,但越到后面,何毅吻他脖子的动作就越发粗暴,使劲的将上面吮出一个个鲜红的印记,誓要将其他人的气味掩盖下去。 杨真小幅度的挣扎了几下,“何毅,嗯……你轻点……啊……” 何毅吻他的动作不停,双手将他的已经猛的向两边拉开,唇舌向下移到锁骨处,狠狠的侵犯那娇嫩的皮肤。 “唔……啊……外面还有人……” “没事,她是自己人,不用担心” 何毅说着将手探进他的亵裤,手指直直的捅了进去,两指并做一起旋转着摩擦里面的嫩肉,另一只手则伸进肚兜下面罩住那绵软的乳肉色情揉捏。 杨真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他闷哼着捂住嘴,双腿忍不住分的更大了些好让他的手指进的更深。 不得不说在马车上被男人这样玩弄还挺刺激的,更何况在外面的一帘之隔还坐了其他人,杨真这次湿的很快,蠕动的浪穴随着手指的捣进捣出溢出大片晶亮,吞吐着男人的指根,穴口出黏腻腻的糊了一片。 “真儿,你这里永远都是那么浪” 何毅反复抽插了一会儿拔出手指,当着杨真的面将那上面的水滴舔了个干干净净,而他舔着手指的同时也不许杨真逃避,掰着他的下巴叫他瞧了个清楚。 杨真白皙的脸蛋羞耻的爆红,但也被这色气满满的动作勾的受不了,一双细白长腿并在一起不住的扭动,像一条柔软的水蛇一样。 “何毅,别,别说了……快进来……” “那待会你要叫的小声点,知道吗?” 何毅说着重新掰开他的腿,窸窸窣窣的撩开衣摆,掏出自己的东西抵在他腿间,腰部施力,一寸一寸的抵了进去。 “唔……”,那瞬间被填满的饱涨与充实从身下袭来,杨真紧咬下唇,双手哆嗦着攀上男人的肩膀,双腿打开敞在两侧。 大概是他真的太乖了,何毅忍不住又生出了点别的坏心思。 他按住杨真的大腿根,在他猛然睁大的双眼中悍然前挺,将那剩下的三分之一也狠狠撞了进去,随即用胯部的囊袋碾磨阴穴旁柔软的嫩肉。 “啊!好大!”,杨真到底没忍住低低尖叫出声,他的双腿扑腾了两下,随即夹紧男人的腰杆细细颤抖。 帘子外面的女人忍不住扬声提醒:“喂!真当我不存在的吗!” 杨真呜呜哽咽着摇头,无声的祈求他不要进的那么深,但何毅却压着他不放,粗喘着吻了他一会儿身下便开始了操穴的动作,大龟头碾着紧致内壁的每一寸软肉插进去,又拔出来,反反复复,顶的杨真的小身子也跟着有规律的上下晃动。 “唔……唔……” “真儿没事,想叫就叫吧,我刚刚逗你的”,何毅操着他的动作不停,不满的冲帘子外喊:“自己把耳朵堵起来!” “何毅,你别太欺负人!” 何毅懒得理她,他将杨真高挺的乳房握在手里捏成各种形状,用牙齿啃咬嫩红的乳头,含在嘴里滋滋吮吸,下身的滚烫性器在骚穴里不断的贯穿摩擦着,粗黑的柱身沾染了流出的淫水变得滑腻不堪。 “啊……呜……”,杨真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栗,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不停的进出,花穴在硕大阳物的撞击下变得酥软,内里又麻又痒,让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脸上被迷醉占领,小手隔着薄薄的衣衫在男人结实的背上胡乱摩挲着。 “何毅……啊……哈……好舒服……” “真儿乖,这就让你更舒服”,感觉花穴更加湿润放松,何毅开始起伏身体将杨真娇小的身躯覆盖,沉重的抽插,凶狠的撞击,不断的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 “好胀……啊……太多了……唔……啊……”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杨真全身痉挛起来,下身的淫液不断涌出,花穴被巨大的阳物不断摩擦着,最柔软的花心被不停的撞击着,让他摇摆着头,一头柔顺的秀发散落在两侧,使他看上去就像个夺人心魄的骚妖精一样。 何毅着迷的抚着他的脸,一滴汗水从额头滑落,“真想就这么操死你!” 杨真睁开迷茫的双眼,小声的哽咽,“啊……啊……操死我……操死我吧……” 何毅立马赤红着眼耸腰提速,啪啪啪的加大马力,像是要把他顶到天上去。 杨真的叫声变得断断续续,快感不断的攀升,每当他以为已经到达了顶峰,男人却用更加凶狠粗暴的抽插将他送上更高的地方,在这样强势粗暴的冲击下他没有丝毫的躲闪的余地,只能不停的哭求尖叫,只是分不清是他轻一点还是求他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呼……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嗯?”,何毅低笑着,下身不断的冲撞,每一下都深深操入花心,强压住他不断乱蹬的腿,横蛮的捣弄着。 “啊……喜欢……喜欢……唔……好粗……”,紧窄的花穴被粗大的性器塞得满满的,坚硬滚烫的顶端不停的刮弄着柔嫩的花心,杨真已经被男人操干得浑身酥软无力,失去理智只能顺着男人的话回答。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干你?” 这次杨真没有马上回答,而且搂着何毅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里,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沾湿了两人凌乱的发丝,“喜欢……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何毅亲着他的耳垂,脸蛋,嘴巴,和他额头抵着额头,下半身的撞击既沉重又狠厉,“我是谁?” “呜呜呜……何毅,何毅……我最喜欢你了……喜欢你干我……呜呜……” 淫水泛滥的花穴被干得啪啪作响,花穴不停的收缩,每一寸肌肤都沉浸在男人带来的巨大快感中,在不停晃动里享受着最原始的欢愉。 杨真的四肢拼命绞缠着身上的男人,伸出小舌学着对方的样子试探着舔了舔那近在咫尺的耳垂。 “骚死你算了!” 这一下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何毅恨恨的捏了一把杨真的大奶子,为了加深他的快感索性握住他腿间那根阴茎或轻或重的揉,将龟头抵在震颤的宫口上摩擦,令杨真那本来就湿透的骚穴紧缩着要吞咽龟头,双腿支撑着抬起小屁股颤颤巍巍的迎合冲撞。 而何毅也不客气的配合他弓腰的动作臀部用力下沉,恨不得将两个囊袋都操进去的狠撞他腿间。 此时马车已经停在了一处荒郊野外上,那女子应该是忍了二人好久,一停下来就说自己先去找吃的了,一个时辰之后回来。 何毅随口应了一声,继续粗喘着专心致志的操弄身下的美人。 杨真本来还有些放不开,现在见只有他和何毅二人,叫声都妩媚了很多,小穴抖的比刚才还要厉害,他放心大胆的将腿窝贴了上去,与男人的胯部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小腿挂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撞击一晃一晃的。 “啊……哈……好深……好满……啊……” “真儿……真儿……呼……这下面可真好操……哦!又紧又热的!还这么会吸!” 整个车厢都是两个人呼出来的热气和淫靡粗喘,何毅操了上百下后似乎到了极限,他死死掐着杨真光滑肥嫩的臀肉,胯下凶猛挺进,力道之大将那车厢震的都随之摇摆,杨真也尖叫着抓住身下的软垫,表情渐渐扭曲,骚穴深处涌出一股透明的热液,何毅才低吼着将自己的滚烫的精华完全注入杨真紧缩的小穴里。 杨真被烫得又舒服又崩溃,整个身子蜷缩着接受精液浇灌,花穴淫浪地收紧,层层嫩肉湿湿地夹住了仍在持续不断喷射白浊的肉棒。 “真爽!”,何毅压着他不断激吻,大滴的汗水流下来全都滴在杨真颤抖痉挛的小身子上,让他敏感的又是一阵胡乱呻吟。 “你里面好舒服,再来一次好不好?”,何毅在杨真的身体里爽得不住叹息,他嘴上温柔地商量着,双手却不容推拒地将杨真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软垫上。 “唔……何毅,不要了”,杨真带着哭腔哀求摇头,小屁股却高高翘起绷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何毅在那上面拍了一下,又拍了一下,一下比一下大力,拍的那饱满肉臀晃出阵阵波浪。 “呜呜……不要打……不要打……”,杨真不断哀求,他光裸的瘦弱双腿不断颤抖,还没有完全跪稳,身后的男人就拉高他的雪臀,将湿漉漉的硕大阴茎对准被蹂躏得红肿湿软的穴口,就要往里操。 “放心,外面的人不会这么快就回来,我在操上你一回就好” 话音刚落,那重新肿胀起来的肉棒顶端噗嗤一声没入穴口,挤出大滩白色精液,杨真流着泪摇头,嫩穴柔软地推拒着,却仍被坚硬的肉刃一寸一寸劈开。 收紧的嫩肉箍的何毅头皮发麻,插入一半以后实在是忍不住,他便毫不留情地重重一顶,这下恰好撞到了花心,干得杨真哭着身子往前一耸,奶头在垫子上磨的越来越肿。 “好了,进来了,还是这么紧!” 何毅粗喘着把自己剩余的衣物脱光,整个伏在杨真背上像公狗似的飞快挺腰,往前操的同时还使劲往后拽他的腰,好让他把胯下的肿胀吞的更深,吸的更紧。 “何毅……嗯……轻点……啊啊……不要……”,杨真只觉自己腰都快被撞断了,男人每一下撞击都既重又深,小巧的阴蒂刚抬头就被冲进来的性器碾进软肉里,花心被抵着磨一会儿,龟头便继续往里深入,强势冲撞最里那处极嫩极滑的小口,带起可怕的快感,杨真脑袋晕晕乎乎,眼前阵阵空白,只好拼命抓住身下的垫子,大口大口的张嘴喘气。 何毅却像着了魔一样操着他不放,嘴上安抚着吻去他的眼泪,身下的撞击却没完没了,一会儿抖着腰杆快速小幅度的戳弄宫口,一会儿次次深顶大力捣干酥烂骚心,将杨真操弄的泪水涟涟,哭喊的嗓音变得又沙又哑,穴肉哆哆嗦嗦不停的喷着水。 第二次的时间比第一次还要久,等何毅再次压着他发泄出来的时候,杨真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他感受到小肚子涌进来的大片灼热,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下来,腰肢下榻,雪白的身子躺在垫子上时不时的抽搐几下。 算了算时间,也快到一个时辰了。 何毅餍足的起身,拿过一旁的帕子清理杨真黏腻的腿间,只不过那精液就像是怎么流都流不尽一样,不停的从那蠕动的缝隙处汋汋流出。 何毅低笑着揉了揉艳红的穴口,杨真立马受了刺激般挣扎起来。 “真儿的这里看上去很小,没想到却能把我的东西全都装进去” 杨真回头推拒他的手,泪眼朦胧的抽噎,“别,别碰……受不了……” 那里被男人反复操弄的十分敏感,稍微碰上一下就有强烈的麻痒顺着腿心往上窜,就算此时插在里面的东西已经拔出去了,但仍是会有一种被异物塞满的错觉。 见人眼睛都哭肿了,何毅不忍在弄他,小心翼翼的帮他穿好了衣服,这才斟酌着想要给他解释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 1被好友的男友言语调戏堵在车里动手动脚 穿戴整齐后,何毅掀开帘子往外头看了一眼,回头对杨真说:“我们下去吧”。 杨真点点头,也好,刚刚两个人折腾了一番,车厢里的空气还不怎么流通,呆上一会儿就觉得热腾腾的,反正现在也离开钱府了,也就没了那么多顾虑。 何毅先跳了出去,伸手扶住杨真的手,带着他下了马车。 这四周空旷旷的,除了草就是树,杨真环顾了一周后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何毅斟酌了半晌,“去我从小长到大的地方”。 杨真愣住了,他望着何毅那漆黑的双眸,发现里面尽是认真的神色,对方并没有说谎。 “去你……真正的家吗?” “嗯,那里以后也是你的家了”,何毅笑笑,“还记得我以前对你说我来钱府是去找人的吗?” 杨真当然记得,但那时候他自觉与何毅没有未来,而对方也一直明确表示不会在钱府久留,他抱着珍惜眼下的心态逃避似的不想多问,只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好好的与男人在一起。 所以,他根本不在乎他是要找谁,如果他最后真的走了,那就更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但现在…… “你要找的人,就是刚刚那名女子吗?” 何毅点头道:“是她”,他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你应该也是认识她的,只不过她现在易了容,你分不出她是谁也是正常的”。 杨真一双水眸里没有半点被隐瞒的不悦,只是静静的与他对视,让何毅的心里暖了许多。 俩人牵着手在一处干净的石块上坐了下来,何毅这才开始讲述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他所说的这其中的一切并不复杂,也都是真的。 原本在何毅的计划里,最早也会是明日动身,但没想到钱老爷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不知是哪个仇家发动了山里的劫匪,趁夜里钱老爷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冲进府中,又烧又抢的好一番折腾,等何毅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担心杨真出事,先是赶去了杨真的房里,结果只发现了受惊的小桃。 小桃六神无主的直打哆嗦,说了句夫人去了老爷那里,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于是等何毅踹开钱老爷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样的画面。 说到这里,杨真不自觉的白了脸色,何毅解下身上的外袍披在他肩膀上,又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才继续说了下去。 其实以那几个劫匪的三脚猫功夫,何毅对付他们完全绰绰有余,但时间紧迫,何毅决定提前趁乱离开,而至于钱府和钱老爷,要怪只能怪他作恶太多,遭到了报应吧。 “真没有想到,我这辈子还能有离开钱府的一天……” 杨真恍惚的握紧男人的大手,猛然想起来还有那名女子。 “那你说,我认识她,是怎么回事?” 何毅突然冲他身后扬了扬下巴,语气里充满了嫌弃,“过来,把脸上那玩意摘下来,看着就难看”。 杨真回头,见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一脸不悦的往这里走。 等她走到杨真的面前,伸手摘去脸上的面具后,杨真更是大吃一惊。 “你……你是三夫人?” 女子摆摆手,“既然已经离开钱府里,就别在叫什么夫人了,我的大名叫何雨晴”。 何毅毫不留情的嘲讽她,“当初一言不发的就消失,还以为跑去做什么大事,结果就是没长脑子被男人骗了而已”。 “你!”,何雨晴脸色铁青,恨恨的把手指放下,“师父他老人家最近怎么样?” “还好,没被你气死” 何雨晴被他冷嘲热讽了一路,终于也忍不住了,她把视线放在杨真身上,扬起下巴反击,“倒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师父他老人家一直盼着你早日娶妻成家,结果你给他带回去个男人,我看他会被你气死才是!” 何毅冷眼看她,“出去了一趟嘴皮子利索不少,就是不知道这身功夫还废没废!” 杨真还愣愣的听着两人在吵架,结果下一秒就看见那两人瞬间打在了一起,你一拳我一脚的互不相让,在半空中飞来飞去,带起阵阵风沙。 刚开始杨真还有些担心,担心他们会不小心伤到对方,但观察了一会儿后,发现何毅的确是手下留情了,看来就像他所说的,他真的只是在测试何雨晴有没有荒废了练功而已。 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两人应该也有好久没见了,这大概就是他们两人独特的沟通方式? 杨真勾唇无奈一笑,挑了个稍远地方微微站定。 打了好一会儿,何毅先收了手,他落在地上大步走到杨真身边,拉着他的手问有没有吓到,杨真摇了摇头。 这时何雨晴也气喘吁吁的跟了过来,撇嘴道:“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师父没少教你新东西”。 “你那身花拳绣腿倒是退步不少,等着回去挨罚吧” 何雨晴这次没有反驳,她重新翻上马车,冲两人扬了扬下巴,“那也要等回去再说”。 而在回去的这一路上,杨真也总算是弄明白了何毅和何雨晴的关系。 他们二人都是由一名何姓的老人收养的,那老人看着普普通通,却自带一身功夫,他先后收两人为徒,又将所有的本事都教给了他们。 按理来说,何毅比何雨晴先拜师,她应该叫他一声师兄才是,但何雨晴和何毅天生不对付,总是大呼其名,俩人也见面就打,何毅懒得和她一般见识,何老头又对她十分溺爱,把她养出了现如今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后来何老头见没有什么可以在教给他们的了,便放任他们去闯荡江湖,只说有空的时候回来看看就好。 二人也是一走就走半年,但没想到再次回去的时候,何雨晴却已不知所踪。 何老头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会受到什么伤害,叮嘱何毅一定要把她找到,并且在第一时间就带回家。 何毅也是辗转了好久才打探到对方的消息。 他刚到钱府的时候,何雨晴和他大打一场说什么都不走,那时候的她性子很烈,根本就不想承认自己所托非人,更不想在这个她最讨厌的人面前丢脸,所以明里暗里跟何毅耗了很久,也是直到那天亲眼看到钱老爷毫不留情的烧死了四夫人,她才幡然醒悟,当天就找到何毅说自己同意与他回去。 何毅最后又说,“雨晴她虽然性子蛮横了些,但人却不坏,希望这次能让她长长记性,也能真正沉稳下来好让师父他老人家放心”。 杨真赞同的点点头,他记得何雨晴在钱府是为数不多不喜争宠的夫人,只在刚进门的那阵出了些风头,四夫人来后就很少见她了,大多数的时候都称病不出门,大概是钱老爷变心太快,真的伤到她的自尊心了吧。 如今她脱离了钱府那个牢笼,眼神里的光也一点一点的找了回来。 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杨真靠在何毅身边往他的方向蹭了蹭,被他捞住肩膀亲昵的吻了一下头顶,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渐渐变成十指紧扣的姿势。 马车平稳的前行着,何雨晴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来,“喂,何毅,我可告诉你,师父他一直盼着的可是女媳妇,趁还没被他老人家打,我劝你先想好该怎么和他解释吧”。 杨真不安的抬头看他,“我就这样和你回去,会不会不太好?”。 何毅安抚的拍了拍他,上前把马车门拉的严严实实,将何雨晴不满的抗议声隔绝在门外。 “别听她瞎说,你不和我回去还能去哪儿?” 想到过去的种种,杨真骨子里的那些不自信又冒了出来,“可是我总觉得你师父不会喜欢我,毕竟,毕竟……” 毕竟他是个男人不说,还是个嫁过人的男人,何毅已经不是钱府的马夫了,想来他是配不上他的。 面对这样不自信的杨真何毅唯一能做的只有握住他的手,低头认真的吻了下去,语气认真又虔诚,“我不管我师父如何,我只知道,在你之前我从没有任何想要成亲的想法,有时候甚至觉得,就这样一辈子独身一人游走江湖也挺好的”。 杨真的手忍不住往外抽了抽,却被握的更紧。 “但是遇见了你,我突然就想要安定下来,与你有一个共同的家,要是有一天我真的会成亲,那个人也一定会是你”。 这种掏心掏肺的话已经属于变相表白了,杨真的脸忍不住越来越红,隔了好半晌才蚊子似的发出声音,“我也是……” “既然我们彼此都已经认定了对方,那你还在担心什么?相信我,你所在意的那些根本就不是问题,嗯?” 杨真望着男人漆黑的瞳眸,半晌后点了点头。 经过了几天几夜的赶路,三人总算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地方。 杨真发现这里和上次何毅带他去的那个山谷挺像的,也是在山里,周围的花花草草也很多,院子里却干干净净,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打理过。 何毅停好马车后冲屋里扬声喊道:“师父,我们回来了!” 屋子里传来砰的一声响,杨真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个人影迅速的从门里闪了出来,转眼间就几人面前。 杨真蒙了一瞬,意识到这应该就是何毅的师父了。 何毅的师父是个个子不高的白胡子老头,看上去十分精神的样子,他先是上来打了何毅一下,何毅那么大的个子,竟硬生生被他打的后退了几步。 “你个臭小子,找个人怎么找了这么久,老头我都快无聊死了!” 何毅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胸口,难得理亏的没有反驳。 何雨晴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他,就差拿上一把瓜子了。 何老头下一秒就转身指着她,反应比刚才都大,气的手指都在抖,“你!你还知道回来你!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肯回来看我一眼!” 何雨晴不笑了,瘪着嘴缓缓跪了下来,声音闷闷的:“对不起师父,我错了”。 这一跪直接给何老头震住了,他本来还有一堆指责的话,现在全都被堵了回去。 “你……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 何雨晴蔫蔫的哦了一声,和来时路上那趾高气扬的模样截然相反。 杨真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禁心里有些忐忑,他好像来的真不是时候。 他下意识的想要松开何毅的手,却很快被何毅识破了他的意图,何毅拽着他往前走了两步,不由分说的站在了何老头面前。 何老头愣愣的,“你个臭小子,挡着我做什么?长得高很了不起吗?” “师父,我这次回来,还带了一个人” “哦,我看到了”,何老头歪头打量杨真,只是单纯的好奇,“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你带朋友回来,这是个男娃子吧,怎么比女娃子还好看?”。 杨真羞涩的往何毅身侧躲了躲,对他点了点头,“何师父,我是……我是杨真,是何毅的朋……” 何毅飞快的截住他的话,直截了当道:“是我将来要娶的人”。 这一下子在场的几个人都呆住了,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何毅,何雨晴是没想到他能这么大胆,杨真是没想到他连缓冲的机会都不给对方,在回来的第一天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何老头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是气的,“何毅,你是觉得今天老头我的刺激不够多是吧?” 他围着杨真转了几圈,眯眼道,“难道你是女扮男装?” 杨真被他盯的头皮都麻了,尴尬的摇了摇头。 “我就说!”,何老头跳起来又给了何毅一下,“你说你要娶一名男子?我不同意!” 何毅捂着肩膀,一边护着杨真一边躲他的巴掌,“师父,我就是通知你一声,这喜酒你是喝定了!” “你个小兔崽子!师父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我……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何师父说完竟一溜烟的跑回了房,砰的关上了门。 杨真眨巴着眼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只觉得这何毅的师父和想象中有些不太一样…… 何毅摸摸他的头,“师父就是这样,跟个老小孩似的,相处久了就知道,他其实刚刚不是故意针对你,只是在气我和雨晴这么久都不回来看他而已”。 “嗯,你师父,还挺有意思的”,杨真想起刚刚何毅挨打那个场面,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话我是吧?”,何毅眯起眼,伸手扯他的腮帮子,捏了一会儿后,又心疼的给他揉了揉,连自己都觉得很好笑似的笑出了声。 何老头虽然没点头同意何毅和杨真的事,但也没反对他留在这里,于是杨真就这样住了下来。 一开始,何毅本来想和杨真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在他的认知里,杨真都是他的人了,哪还有分开睡的道理,没想到杨真却说这样不太好,房间不隔音,被师父听到了会生气的。 何毅想,那行,山不就我,我就就山。 他大半夜的趁着所有人都睡了偷溜进杨真的房间,把睡的迷迷糊糊的这人吻得喘不过气,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杨真就像是猛然清醒了一样,拽着裤子脸都憋红了怎么说都不给他弄。 几天过后,杨真兴冲冲的对何毅说,师父好像不怎么生我们的气了,看他的眼神也不那么奇怪了。 何毅有气无力的点头,只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这天,杨真正在院子里打理花草,从身后突然环上一双男人的手臂,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何毅,“怎么没去和师父练功?”。 何毅咬着他的耳朵,呼吸灼热,“老头累了去休息了,我们去在面走走?” 说着忍不住将那腰肢抱的更紧了些,下巴在这人的肩膀上磨蹭了几下。 杨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明知道何毅单独带他出去是什么意思,却还是点头同意了。 毕竟这些日子顾忌些老人家,大部分的心思都花在了男人以外的地方,他不满也是应当的。 何毅带他来的地方是一处溪水潺潺的河边,水清见底,能没过半个人身子的样子。 “一起洗?嗯?”,何毅嘴上询问着他的意见,手上却早就伸到前面去解他的带子。 杨真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晕,咬着唇不去反抗,直到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落了地,整个身子不着片缕,他才感到些许羞耻。 “这里不会有人来吧?” 何毅抱着他慢慢泡进水中,舒爽的叹了口气,“不会,这里方圆百里没有几户人家,所以待会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叫出来”。 何毅说着坏笑的摸了把杨真的屁股,河水微凉的温度在加上男人突然的这一下,杨真猛的打了个哆嗦,嗔怪的攀上他的肩膀,“你轻点……” “你知道在这种事上我从来都控制不住的,尤其当对象是你的时候” 何毅低哑的呢喃逐渐消失在两人贴合的唇瓣中,他的唇舌滚烫又充满热情,刚一吻上去便撬开杨真微启的牙关,和他紧密纠缠在一起,吮吸他口中唾液的力道十分具有侵略性。 杨真情不自禁的溢出一丝嘤咛,双手把他攀的更紧,在他结实的肩部来回游移,这样的举动换来了男人更深更猛的入侵。 何毅边亲边猛的按上杨真的后背,企图让他扬起脖颈方便自己吻的更深,胯下随着亲吻的动作用挺立的大肉棒顶撞杨真平坦的小腹。 “唔……唔……” “想说什么?是不是很大?嗯?”,何毅放开他,抵着他额头用手掌抚摸他的脸蛋,喘息越发粗重。 杨真低头悄悄的瞄了一眼,立马红着脸不再说话。 何毅却握着他的手往那处拉,硬是让他滑嫩的小手包裹住过于粗壮的柱身,同时还挺身在他的手里撞了撞。 “好,好烫……” 杨真立马惊呼出声,想逃却又逃不掉,那手心里的触感是那样的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性器上清晰的血管脉络,正在一下下的跳动着。 “真儿,看到了吗?就是这个东西,每次都整根操进你的身体里,操的你欲仙欲死,拼命求饶,这里越大,你才会越舒服” 眼看着何毅越说越过火,杨真伸手捂住他的嘴,却被男人色情的伸出舌头在手心里舔了一下,一阵酥麻瞬间从手心处窜向全身,舔的杨真身子都软了。 “何毅,你别说了……” 何毅笑了笑,抬起他泡在水里的一条腿,大龟头抵在腿间磨了磨,“不喜欢我说,那用做的怎么样?” “唔……进,进来……啊……”,杨真踮脚抬起小屁股,主动去够他的东西,待穴口噗嗤一声吞进去个头部后,把脸埋在男人的肩窝处蹭了蹭,大腿根处微微发着抖。 何毅将他的腿抬的更高,在这极度的刺激中腰部上挺,一个用力操进去了大半根。 这样的姿势他们也试过很多次了,杨真在男人操进来后很熟练地揽着他脖子,把脑袋搁在他肩上不挡他视线,也不再和他接吻,只亲他的下巴、脸侧和脖颈。 男人温暖的小腹与他的紧紧地贴在一起,相连处的耻毛特别浓密,贴在一起就刺得他下面痒得不行,体内那根充满他的肉棒子也硬烫烫的,还没有动几下就让小穴骚水直流。 杨真没忍住凑上唇去舔弄何毅的耳肉,语带颤抖的说道,“嗯……怎么那么大……要撑坏我了……”。 他的语气半吹半送,独属于他的体香和灼热呼吸随着他的贴近钻进何毅的耳鼻中。 “小妖精,想让大鸡巴插死你?嗯?”,何毅揽着杨真的腰,单手将他轻轻地上下提动着,他的欲望在软洞中磨磨蹭蹭,怕刚进去会引起他的不适,只解馋似的小幅度顶弄,现在却被对方这番言词挑激起一肚子欲火! 因为知道杨真特别在意那老头子的看法,所以他这几天都不敢碰他,尝过荤,再让他不去碰荤,那滋味有多么难挨! 血液中的亢奋几乎瞬间就让何毅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断了,欲望如出闸的猛虎,按着杨真的细腰狠狠往下一沉,在杨真含泪尖叫的时候,低下头擒获鲜艳的红唇一阵撕咬。 杨真“唔唔”叫唤,被他这一下把整根都捅了进来,腰肢抖的不像话,紧绷的穴口含着肉棒的根部剧烈蠕动收缩。 何毅的动作激起了两人附近阵阵掀起的水花,甚至还有些水液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涌进紧致的小穴,操的杨真刚一开始就受不住的难挨呻吟。 “何毅……唔……水,水进来了……啊哈……” 何毅架着他的腿拼命挺动腰杆,呼哧呼哧的卖力操干,“没事,等下我要射进去的东西会更多!” “呜……” 杨真晃悠着一条小腿流下泪来,呻吟着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那里几天没有充实过了,如今猛的被填满只觉又涨又爽,穴心深处泛着痒意,不停的敏感收缩。 何毅拍了拍杨真的小屁股,挺着炽热滚烫的大鸡巴,用硕大的龟头狠狠的碾压着阴道扩张软嫩的肉壁,让不停蠕动的肉壁流出更多的淫水,让他抽插得更加顺利,一手伸到前面按住阴唇里肿胀的粉红花核,使劲的揉捏起来。 被男人胯下的阴毛不住拍打摩擦的小核本来就十分敏感脆弱,哪里受得住这样粗暴的对待,杨真淫叫着扭动身子,拼命的想放下大腿不让男人再玩弄自己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却被男人用力的高高架起捏住屁股,毫无反抗之力的接受他的蹂躏,淫穴又麻又痒,在男人的玩弄下不住颤抖痉挛。 “呜呜呜……何毅……好快……好舒服……啊……又顶到了……唔嗯……” 性交的快感像潮水般没顶,杨真只觉自己快要窒息,他大脑放空地腰肢乱摆,迎合性器的淫弄,花穴里食髓知味的嫩肉水润润的,绵密地蠕动着任男人予取予求。 “真儿,你喜欢我这样弄你下面吗?顶的有没有太深?” “不……嗯……喜欢……啊……深的……”,杨真的理智有些涣散,他仍是双腿大张着任人操干,嘴上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沾着泪水的睫毛像两片小扇子颤个不停,被汗浸湿的头发软趴趴地黏在脸颊上,明明一副被做欺负得狠了的样子,花穴却紧紧地吸着何毅的东西一收一缩,每次何毅抽出时白嫩的屁股还会追过来,显出依依不舍的样子。 “小骗子,嫌我进的深还吸的这么厉害” 何毅故意亲着他的脖子抽出半截,停在甬道一半的地方快速小幅度顶弄撞击,每次都堪堪擦过敏感点,大龟头有意无意的运势往里深插却总是到不了杨真最骚痒的地方。 杨真被他欺负的眼泪都快流干了,他委屈的锤了几下何毅的胸膛,又忍不住凑上去讨好的舔弄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在大肉棒顶进来的时候晃着屁股往里吸,无声的祈求他的疼爱。 “想要吗?想要我操到哪里?”,何毅气喘吁吁的问。 “唔嗯……操,操进来……全都操进来……操真儿的子宫……就像以前那样……呜呜……” “操子宫?这可是你说的?” 何毅发狠的抓住杨真的臀部,每次自己的腰向前顶的时候就拉着杨真的屁股往前撞,恨不得连两颗大肉球都一起塞进嫣红的骚穴里,粗硕的阳具被紧致的小穴吮吸着,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烫,层层叠叠的肉壁淫荡的含着肉棒蠕动,每一次把硕大的龟头顶住内壁上的敏感点研磨,已经被调教出来的穴肉就会哆嗦着喷出淫水,甬道也缩紧得越发厉害,让他必须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控制住射精的冲动。 “不要……啊……何毅……操慢点……啊…………”,杨真努力的放松穴肉,迎接男人粗硕阳物的入侵,他一头湿滑狂乱甩动,在这深深的刺激下眼尾泛红,十根手指猛的陷进男人肩部的肌肉里。 何毅发狂地耸动着,那根发烫的巨物更是笔直地朝着那肉穴深处凶悍贯穿!只见杨真尖叫着瞬间绷紧,一连串的泪珠从脸庞滚落。 “这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感受着杨真骚穴里淫荡的蠕动吮吸,何毅越发快速的摩擦着,粗长的阳具毫不留情的顶到骚心深处戳弄子宫,紧窄的甬道被撑得满满的,硕大的龟头研磨着最里面那一块嫩肉,惹得杨真抽插着收缩绞紧,浑身战栗着求饶。 “求你……求你慢点……轻点……呜呜……” “怎么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娇气?” 何毅深知他完全受得住,因此并未心软,他抱着杨真从河里来到岸边,边走边往上捅操着他,等他把杨真放到那堆凌乱的衣服上时,杨真已经哆嗦着泄了一次。 “真儿不乖,竟然不等我就这么高潮了” 杨真浑身赤裸着躺在那里小幅度的抽搐,被操的嘴巴微张,身前的小阴茎再次硬了起来。 何毅摸着他光滑的大腿挺动结实的壮腰,从脚踝处摸到小腿,来到大腿根用力揉捏那里的软肉,又停到臀部感受臀肉的绵软嫩滑,稀罕的简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真儿乖,叫声相公给我听听” 杨真睁开迷茫的泪眼,神志不清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又小又可怜,“相公……求你……求你疼疼真儿吧……” “好娘子,为夫这就来操死你!” 何毅说着,越干越狠,把杨真的双腿压到了头顶,肌肉强健的双臂撑在腰部两侧,紧紧的用强壮的身躯压着那不断弹动的小身子,下半身贴的没有一丝缝隙,大肉棒在那骚洞里快速密集的抽插着! “啊啊!!” 男人持续不断的激烈操干,虽然没有用上任何技巧,但是那毫无章法的直冲猛操,也干的杨真高潮连连,只觉男人的阳具比刚刚又大了些,又粗又大操的还那么猛,猛到他以为五脏六腑都要被男人捅穿了,子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下一波狂插,操的杨真没有办法思考什么,只能瘫软着身子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何毅赤红着眼,满脑子都是杨真那句软绵绵的“相公”,激动之下他根本不在乎杨真把他的胳膊抓伤,他那硕大的龟头早已顶开宫颈,狠狠插入宫腔深处。 崩溃的杨真忍受着极度尖锐的刺激和快感,被操的浑身抽搐乱抖着,垂在男人身体两侧的小脚丫随着顶动胡乱晃动着,连屁股肉也一阵乱颠。 他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哀哭求饶道:“相公!不要了!放过真儿吧!受不了了!呜呜!” “受得了的,还能再操一会儿,你看,你这里还吸的很紧” 何毅俯身压着他胡乱的哄,嘴巴在他脸上胡乱的亲着,壮腰把那分开的大腿压的更开,凭借一身蛮力残忍地越操越深,龟头凿开子宫后还不满足,胯下一下比一下使劲最终将那宫口彻底捅开,大龟头深深的埋了进去。 一瞬间,杨真眼前阵阵白光闪过,他大张着嘴巴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两条小腿猛的绷直,潮红汗湿的脸蛋激烈扭曲,从子宫深处涌出大股大股潮吹的透明淫液。 何毅知道他这是爽坏了,当即迎着他收缩的频率狂摆腰杆,当杨真前面那根再次喷发的时候,硕大的巨物猛地凿进最深,在杨真临近崩溃的瞬间,低吼着插满他的宫腔,随后那暴涨的大鸡巴激烈抖动着,刹那间喷出大量的,如岩浆般滚烫的精液! “啊!啊啊!” 杨真睁大眼睛双手下意识捂住小腹,被射的整个身子一边弹起一边痉挛抽搐。 何毅抱起他的身子坐进怀里,吮着他流泪的眼角,动作强势语气温柔,“射进去好多,这样真儿就能给相公生个大胖小子了”。 杨真喃喃颤抖着重复他的话,“给……给相公,生孩子……” “嗯,真儿这里连子宫都有,说不定真的能怀上呢” 何毅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所以这次射精的时间便格外长了些,等射完后也舍不得拔出来,硬是在里面又泡了半个多钟头。 -- 2.睡衣派对上的jianyin被好友的老公cao出快 “予墨,我要结婚啦,你要不要来参加我的婚礼?” 多年不见的好友常黎突然发来了这样一条短信,林予墨感到十分的诧异,他抬头看了眼上司办公室的方向,发现门窗紧闭,窗帘也是拉下来的状态,他略微思考了一下,拿着手机从座位上起身,走到茶水间把门关上后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 常黎应该是就在手机附近,滴滴声刚响起两三下的时候就被他接了起来,“喂,予墨,是你吗?”。 他的语气透露着十足的欣喜,还是当年那个活力四射的模样。 林予墨本来还担心时隔许久不联系会使两人产生间隙,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了,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温柔的笑,他轻声说,“嗯,是我”。 “我刚刚给你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吧?记得来哦,下个月的十号,我可是提前这么久通知了你的,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可别放我鸽子!” 林予墨点了点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方并看不见,又问道:“对了,你怎么这么突然就……?” “突然想要结婚对不对?嗨,你就当我一时脑热吧” 林予墨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结婚难道不是一件特别庄重而且神圣的事吗,怎么到了常黎嘴里好像很随意的样子? 常黎啧了一声,“对方条件还不错,长得又帅又有钱,玩的也开,对了我们是在酒吧里认识的,属于一拍即合吧”。 为什么听上去有些不太靠谱……林予墨小心翼翼的求证,“你要结婚的对象,是个男的?” “是啊”,常黎唏嘘道:“玩了这么多年,发现女人还是不太适合我”。 林予墨无奈的摇头,又和他扯了几句别的,答应了他下个月一定会准时到达现场,这才挂断了电话。 回到了座位上,已经无心工作,林予墨索性撑着下巴发起了呆,他和常黎是初中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他性格腼腆,也不太爱说话,所以朋友并不是很多,但常黎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找他玩,他话少到可怜对方也并不在意,经常会分给他一些好吃的之类的,久而久之,两人就成了朋友。 一直到后来上了高中,林予墨和常黎坦白了自己是双性人的秘密,而常黎也满不在乎的告诉他,自己也是个同性恋,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双性恋。 俩人虽然总在一块玩,但到底还是常黎更受欢迎些,通常那些一开始对林予墨有好感的人在见到了常黎后,便会转移目标,而常黎也来者不拒,和他们上了几次床便会把人直接甩掉。 久而久之的,林予墨也就习惯了他这样的生活作风,甚至没了要交男朋友的想法。 直到两人毕业后分别上了两所不一样的大学,彼此都有了新的生活,这才慢慢的淡了联系。 这次常黎时隔好久的给他来了电话,看来应该是十分重视这场婚礼,他不去就显得太说不过去了。 叹了口气后,林予墨重新拿起手机,定了下个月九号飞过去的机票,摇了摇头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 一个月后,林予墨和公司请好了假,收拾好东西就踏上了去xx市的航班。 刚一下飞机,常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予墨,你到了吗?” 林予墨拖着行李东张西望,想要看看能不能叫到出租车,“刚刚到,正想叫车呢”。 “那正好,别叫啦,我叫我家那位去接你了,他开的是黑色的路虎,车牌号是xxxxx,人应该很好认,长的最帅的那个就是啦,嘻嘻” “不用了,我可以……” “哎呀,不跟你说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我把他手机给你发过去,你们联系吧” 他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林予墨失笑着摇了摇头,感慨这人冒冒失失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一声,林予墨划开屏幕一看,是一串电话号码,想来应该是常黎的那个男朋友的。 稍微犹豫了几秒钟,林予墨还是选择了把电话拨了过去,三秒钟后,电话被接通,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响起,“喂,是常黎的那个朋友吗,林什么来着?” 林予墨抿了抿唇,回答道:“林予墨”。 “对,你在哪,我已经到了,就在机场外面” 听着他的话,林予墨拿着手机搜寻了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街对面背对着他的一个男人身上,那人又高又壮,梳着简单利落的寸头,正站在一辆黑色的车子旁给什么人打着电话。 林予墨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男人回过头,露出一张过分英俊的脸,他先是上下打量了林予墨一下,随即拿下手里的手机,说:“可算是等到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盯着,林予墨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可能是对方长得太高大了吧,林予墨把脸垂低了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对不起啊,等很久了吗?”。 “那倒也没有”,男人眯着眼,伸手接过了他的行李,无意中蹭到了他的手背,林予墨顿时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把手缩了回来。 “怎么着,你还有洁癖不成?” 林予墨在男人的嗤笑声中上了车,尴尬的一张脸都红透了。 男人一边发动汽车一边从后车镜里打量着他,意味深长道:“没想到常黎还有你这种类型的朋友”。 由于刚刚在男人面前丢了脸,林予墨的脑子都有些不太好使,他结结巴巴的问:“哪……那种类型的朋友?”。 “啧,被男人碰一下就脸红的,一看就没什么经验的” 他这话说的露骨又直白,林予墨先是呆呆的看了他几秒,随即赶紧往座椅里缩了缩,拼命的低头躲避他的视线,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男人却仿佛要故意跟他作对一样,不停的和他说着话,“你叫林予墨是吧,名字文绉绉的,倒是也和你挺合适”。 “对了,我叫罗宇,不知道常黎那个小骚货跟你提过没有” 小骚货什么的,也太羞耻了……林予墨恨不得此时能让男人赶紧闭嘴,或者有什么东西把他的耳朵堵上也好,就是别在让他听到这么突破下限的词汇了。 罗宇看着他红到爆炸的小脸,和四处乱瞟的眼神,勾唇补充,“也是,最好朋友的未来老公,他怎么可能没跟你提过我”。 “说说,他都是怎么跟你形容我的?” 林予墨躲不过他的逼问,声音小的像是蚊子,“他说,说你很帅……嗯,之类的……” “就这么多?” “嗯……就这么多……” 当然,常黎是不可能错过和他炫耀男朋友的机会的,他除了在微信里多次强调罗宇是个超级大帅哥后,又开始描述他的身材如何如何的好,人又有钱又nice,关键是床上功夫了得,俩人在酒吧里认识的当晚就去开了房,罗宇更是把他直接干的尿了出来。 他清楚的记得常黎和他说过,他选择和罗宇结婚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那强大的性能力,那种爽到极致的滋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当然这些话他不可能原模原样的传达给男人,所以林予墨只是挑了其中的一小部分说了出来,说完就懊恼的坐在座椅里咬着下唇。 罗宇一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是在撒谎,这人实在太好猜了,说实话,他流连花丛多年还从没见过林予墨这种类型的,和常黎简直就像是两个极端,真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不过这还不是他对林予墨这个人最感兴趣的一点,他记得常黎那个小妖精在有一次醉酒后无意中透露出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正是关于林予墨的。 罗宇不动声色的敛下眼中的暗沉,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在时不时的找人说话,林予墨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不断略过的风景发呆,眼皮也变的越来越沉。 这时沉默了好久的男人出声了,“要是觉得困可以先睡一会儿,反正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 这个提议好像不错,林予墨在无尽的疲惫中放任自己合上双眼,头一点一点的垂了下去,最后身子猛的一歪,彻底坠入了黑暗。 也不知道车子行驶了多久,等罗宇熄灭打火器,抽出钥匙回头看的时候,林予墨半躺在那里睡的正香。 “在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车里睡成这个德行,也不知道是太单纯还是太蠢” 罗宇长腿一迈下了车,绕过车头来到林予墨这侧打开了车门,“喂,醒醒,我们到了”。 林予墨毫无知觉,甚至张开了小嘴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罗宇将手撑在一旁,凑近观察着人的睡脸,发现这林予墨的皮肤还真是好,白白净净的,连一点瑕疵都没有,他又把另一只手伸了过去,贴在上面蹭了蹭,在心里感慨真是有够嫩的,连他见过的那些小姑娘都比不上。 他一边摸一边用力掐了一下,林予墨吃痛的哼唧出声,眨巴着眼睛终于悠悠转醒。 “醒了?再不醒我都要以为你是故意的了” 猛一睁眼就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可真是有够刺激的,林予墨挣扎着往后躲,差点没倒了过去,罗宇眼疾手快的揽住他的腰,一把把他抱下了车。 两人贴的极近,林予墨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手臂勒在他腰上传来的灼热温度,这让他感到十分的难堪,“别这样,你放开我”。 “行啊”,罗宇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仿佛刚刚他眼中的狭促都只是错觉一样,他把林予墨松开后往后退了两步,扬了扬下巴示意已经到地方了。 林予墨抬头往后看去,发现他们来的地方是一座十分华丽的别墅,从外面看大概有三层的样子,想必这里就是常黎的家了。 想到常黎,又想到男人刚刚对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动作,林予墨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虚。 -- 3.背着好友和其男友沙发疯狂做ai强悍caoxue 他绕过站在一旁的罗宇,默不作声的从后备箱取下了行李,随即低着头飞快的往门口走。 但等他站到了门前,又茫然的发现,他并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没有人来给他开门的话他是进不去的。 这时罗宇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显得格外的亲密,林予墨感受到他贴过来的后背,紧张的打了哆嗦,“你……”。 “紧张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罗宇低头看了他一眼,掏出钥匙从他腰侧穿了过去,像是放慢动作一般的缓缓插入,又轻轻一拧。 “咔”的一声,别墅的大门传来被解锁的声音。 林予墨简直快要无法呼吸,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提着行李跑了进去,匆忙间甚至穿错了拖鞋的左右脚。 “常黎呢?他不在家吗?” 罗宇信步往屋里走,甩着钥匙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无所谓道:“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他的男朋友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林予墨还以为他是在耍自己,气的白皙的脸微微泛红,却又不能拿他怎样,毕竟两人的体型差距摆在那里,怎么看都是男人的胜算更高一些。 罗宇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拿过桌子上剩下的半罐啤酒仰头喝了一口,“谁规定了男朋友就一定要了解对方的行踪的?”。 林予墨要是在看不出来这两人之间古怪的相处方式那他就是真的傻了,但他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尤其是感情方面的闲事,更何况对方是常黎,那人总是不需要别人为他操心的。 林予墨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又换了个话题,“我住哪间房,我想放一下行李”。 罗宇漫不经心的翘起二郎腿,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急什么,先过来陪我坐一会儿”。 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林予墨自然是不肯,“不必了,我有点累,想先回去休息”。 “那行,你过来,我把房间钥匙给你” 林予墨单纯的很,不疑有他的就走到了男人面前伸出了手,刚想张嘴问钥匙在哪里,就被像猎豹一样的男人迅速拽住手腕拉了过去,整个人都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 “不想坐那里,坐这里总行吧”,罗宇紧紧的箍着人的腰,下流的贴在他耳边说。 “你,你疯了!我是常黎的朋友!” 林予墨面红耳赤的扭动挣扎,不仅要忽略他大腿上坚硬肌肉的触感,还要防着男人时不时喷到他耳朵上的热气,他咬着唇,脸上的表情既羞耻又难堪,罗宇低着头欣赏他害羞的小模样,只觉得下腹涌上阵阵熟悉的热流,“既然你是他的朋友,那么他现在不在,你不应该好好尽尽义务,陪他的男朋友聊聊天吗?” “请你不要在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了,常黎知道的话会生气的” 罗宇被他扭的来了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掐着他的腰按在了沙发上,仰头又灌下一口酒,掰着林予墨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嘴唇对准那两片唇瓣狠狠的贴了上去! “唔!”,林予墨快疯了,男人的体重整个压在他身上,压的他动弹不得,而他上面又不断往他口中渡着辛辣的酒液,那酒十分的呛,他不得已的往喉咙里咽都能感觉到那灼烧一般的温度。 林予墨的两只小手握成拳头疯狂的推拒着他,没一会儿脸色就涨的通红通红,连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泪水。 罗宇喂完了酒,又用舌头在他的口腔中舔了一圈,看人实在是憋的喘不过气才把舌头退了出来,沿着他的唇周和下巴把流出来的酒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怎么样?刺不刺激?” 罗宇扣着他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看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压迫又强势的气息。 林予墨重新得到呼吸后就开始重重的咳嗽,他哆嗦着说不出话,小手却还不忘了使劲的捶打男人的胸膛。 “你……你太过分了……咳……咳咳咳!” “一口酒而已,不至于吧” 罗宇好整以暇的笑了下,还想在喂人第二口酒,结果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过来一看,是常黎打来的。 他放开对林予墨的压制,像没事人一样接起了电话,“喂,怎么了?” “接到了……嗯……放心吧,你的朋友我能不好好招待吗?”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罗宇看了眼林予墨,漆黑的眸子闪着野兽一般的光,“就像你说的,还真的是个……挺可爱的人”。 林予墨闻言羞愤欲死,他尴尬的撇过头,一言不发的开始整理衣服,连手指都有些微微发抖。 “嗯……嗯……那好……我们在家里等你” 罗宇说完挂断了电话,刚想伸手碰一下对方,就被林予墨眼疾手快的打开了,“你别碰我!” 罗宇无所谓的耸肩,“送你回房间都不行吗?” 林予墨站在原地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再三确认他没有又要捉弄他的打算,只好挪着小步跟在了他身后,从一楼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客房里。 刚一进门,他便飞速的关上门,把想要跟进来的男人隔在了外面,而后靠在门板上大口的喘着气。 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林予墨一件件拿出自己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开始整理东西,并且打定了休息在常黎回来之前他是不会在出去单独和那个男人相处了。 而常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他一见到林予墨就风风火火的给了他一个拥抱,随即拉着罗宇的胳膊给他介绍道:“这就是我男朋友罗宇,你们应该已经认识对方了吧?” 林予墨注意到男人传递过来的暧昧眼神,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僵硬,眼看就要挂不住,“嗯,认识了” 而罗宇不愧是情场老手,他一点心虚的迹象都没有,还能当着常黎的面说笑自如,“当然,我和你这个朋友,可是很‘聊得来’呢”。 “是吗,那就好”,常黎笑嘻嘻的,“我还担心你们两个相处起来会太闷,所以我我尽快赶回来啦!” 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林予墨赶紧抢先开口,“对了,你说今晚会有什么惊喜活动,是什么啊?”。 一说起这个常黎眼睛一亮,把林予墨拉过来神神秘秘的趴在他耳边,“差点忘记了,是一个告别单身的主题派对,最近很流行这个”。 林予墨不明所以,“主题派对?” “对啊,今晚的主题就是睡衣秀,地点呢就在这个别墅里,你准备好衣服就好啦”。 林予墨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心想这常黎真是大胆开放的不得了,竟然要让他在一群刚认识的人面前穿着睡衣,但毕竟是好友的意思,他也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夜幕很快降临,白天还空旷寂静的别墅此时却是热闹无比的状态。 一群穿着各式各样睡衣的年轻人在别墅中央举着酒杯,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尽情的展示着舞姿,他们把常黎和罗宇围在中间,不停的一边起哄一边灌着他们酒。 林予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这一幕,有些拘谨的拢了拢身上的衣襟,见没有人注意到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也轻轻抿了一口,令他没想到的是,这酒的味道和白天的那种并不同,是那种酸酸甜甜的果酒,入口都是满满的香气,他觉得好喝,便捧着杯子一口接一口的喝了起来。 这时一个年轻男人在跳舞的间隙往这边看了一眼,他跟身旁的人打了个招呼,穿过人墙来到了林予墨坐的这个沙发上,他见人只顾着喝酒,又往林予墨的身边凑了凑,抬高了声量在他耳旁道:“喂!你叫什么名字,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林予墨吓了一跳,他敏感的缩了下脖子,说:“我是常黎的朋友”。 但音乐声实在太大了,那男人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能看清他的嘴唇在一动一动,男人把酒杯放下把手撑在他两旁,又问道:“你说什么?大声一点!” 从后面看过去,那姿势就像他把林予墨压在沙发上索吻一样。 这时一只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拍了男人一下,男人回头,一看是罗宇。 “怎么了?有事?” 罗宇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满脸茫然的林予墨,又看了眼男人,说:“常黎叫你过去喝酒”。 男人不情不愿的走开了,只剩下沙发上神色迷离的林予墨,和抱着胸站在他面前紧盯着他的罗宇。 和客厅的火热氛围不同,这个小小的角落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和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味道,林予墨只呆了一会儿就觉得浑身发热,他在男人的注视下张着小嘴轻轻呻吟出声,双手扯着睡衣的领口不住的呢喃着,“好热啊……”。 他的动作有点大,扯的那衣领开的也越开越大,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和漂亮的锁骨,并且还有越露越多的趋势,罗宇漆黑的双眼落在那微微隆起的弧度上,暗骂了一句将人打横抱起,随便挑了个房间踹门大步走了进去。 林予墨双手打着双腿扑腾着也没有任何用,等他被男人整个扔到床上的时候,那睡衣的带子已经全都散了,他的皮肤也由一开始的白皙变成了通透的粉红,看上去诱人的很。 “你……你要做什么……” 眼看着罗宇回手就锁了门,一步一步的朝他逼近,林予墨吓得浑身发抖,挣扎着就要跑。 罗宇扑过去拽住他的脚腕,用极大的力道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下,“听常黎说你是双性人?不如今天就由我来为你验验身”。 林予墨震惊到连挣扎都忘了,“你说什么?” “啧,还装什么?该不会还真的是个雏吧?” 罗宇哈哈大笑两声,轻松的将他身上的睡衣除了个干净,男人一边强势的压着他,一边伸手抚摸林予墨比女孩儿还要白的身体,享受着没有一根汗毛,光滑如丝缎一样的手感,从林予墨的颈子一直向下抚摸,把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使劲地抚摸了一遍,厚实有力的手掌抚摸完他身体所有的部位后,又滑到鼓胀饱满的胸膛上,揉捏摩擦那对颤抖的粉红。 “唔嗯……不……哼嗯……不要弄那……啊……不要摸我,求你了……啊……”,林予墨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虽然他的心里极为的不情愿,但仍旧只被男人碰一下就有了感觉,当男人玩弄他小小的乳头时,他已经忍不住呻吟起来了。 “操,被摸下乳头就能来感觉,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林予墨羞愤的撇过头,耳旁是男人邪恶的笑声,覆在他胸上的两只大手没有停顿,反而更加用力搓弄挤玩娇小脆弱的乳尖,林予墨的乳头真的是少有的漂亮,他既不像多数男人乳头是褐黑色的,也不像女人的是深色俗艳的大红,而那种像初生樱儿的粉红。 “双性人的身子果然名不虚传,据说你们下面的那个小洞比女人还紧,紧到能夹的男人欲仙欲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林予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现在只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喝了那杯酒,现在酒劲上来了,熏的他四肢发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颤抖无助的躺在那里被男人拉开了大腿,褪下了内裤,赤裸的眼神火辣的盯着他从未被人到访过的腿间。 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罗宇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林予墨的下体绝对让人大吃一惊,小巧粉红的肉棒下,竟然有一个像女性花唇一样的东西,大阴唇小阴唇也一样不少,神秘的肉缝紧紧合拢着,阴毛稀疏颜色干净,比女人的那里更柔美漂亮。 “不要看!求你不要看!”,林予墨崩溃地大哭,想要放下脚夹井下体,隐藏起奇怪独特的生理构造,可是男人紧紧抓住他的腿,让他无法如愿。 “为什么不看?你长这个东西的意义不就是用来挨操的吗,还矫情个什么劲!”男人拉开林予墨的双腿,目不转睛地盯着同时拥有男女生殖器的部位,像野兽一样漆黑的瞳眸更加发亮。 “呜呜呜……求你,求你了……” 哭泣中的林予墨微微扭动着身子,泪水洒落到洁白的枕巾上,连双手也紧紧的抓着床单,紧张到罗宇都能感觉到他传递过来的颤抖,但这就是这样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才更能激起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罗宇起身飞快的除去的自己的衣物,连同那内裤一起,掏出胯下青紫的巨物就要往林予墨的腿间送,林予墨吓坏了,他哪里经历过这阵仗,当即紧张的身子发僵,连身下那处也紧紧的缩成一条细缝,让急切的男人始终不得而入。 “还真是个小处男,这逼夹的比女人都紧!” 罗宇放弃了直接进入的想法,他拖起林予墨的屁股大力揉了两把,将它放在了自己粗壮的大腿上,自己的腰则卡在他大张的腿间,随即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微微挺立的乳头,双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抚摸着想要勾起他的性欲。 “啊啊啊!”,林予墨的身子重重的抽搐了几下,被好友的男友脱光舔奶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胸前的酥麻混合着背叛的羞耻,几乎快要让他整个人崩溃,“求你!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没看你这里爽的都硬了吗!” 男人吸吮他胸前甜美无比的顶端,一只手揉搓着因为受到刺激而完全站起来的粉色阴茎,揉搓了两把后,来到可怜蠕动等人来怜爱的花穴入口处,按揉了两下漂亮的花瓣,就伸进一根粗长的手指探索里面。 林予墨一时不察被他得了逞,此时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花穴内壁却又像有意识一样一下下的收缩着,讨好的舔舐着外来的入侵者。 罗宇将那两个乳头轮流舔的湿亮,手指飞快的在他体内进出,刁钻狡猾的的在里面变换各个角度戳刺擦干,还是个处子的林予墨怎么承受得了,那种从未体验过的颤栗感,和花壁上升起的强烈的快感,让林予墨像被雷电击中一样,全身激烈的抽搐,整个人直打哆嗦,不一会儿身下的床单就湿了大片。 “啊……啊……不,不要……不要……” “小骚货,床单都被你弄湿了,你说你是不是该罚?”男人看着林予墨欲仙欲死的疯狂表情,满意极了,故意调侃道,手指干得越来越快,抽插了数十下后猛的抽了出来,转而抠弄扯玩敏感精致的阴蒂。 “唔啊!”,这次林予墨的反应更加激烈,连纤细的腰肢都弓成一道弧形的曲线,嘴里胡乱的说着一些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莫名浪叫。 罗宇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他这是要高潮了,但他没有继续动作把他送到最高点,而是趁着他还在享受挤压阴蒂的快感,打开他的双腿一举攻入,残忍的将那粗壮的有如儿臂粗的玩意干进去了大半根。 “啊!啊啊啊啊啊!” 林予墨痛的疯狂摇头,四肢像是受惊的小兽胡乱拍打男人的身体,但男人铁了心要尝尝这销魂洞的绝美滋味,便压着他一动不动,任他打任他咬,大鸡巴舒舒服服的泡在肉穴里,还有功夫轻晃着腰享受里面极致的收缩夹弄。 没一会儿,林予墨就唯有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儿,让一根凶恶的大肉棒子占领了他的雌穴,丑陋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心,狭隘的雌穴被强行撑到了极处,一丝刺眼的鲜血从两人的结合处流淌下来,艳红的血丝浸染了堵在穴前的乌黑肉棍,打湿了它浓密的阴毛,部分还徐徐地沾落在了床单上,开出了几朵邪恶的印记。 “所以说,我操你的时候你就乖乖挨着,也省的这么难受是不是?你听话,呆会儿才能舒服些”,罗宇若无其事地依附在林予墨的耳际安慰道,有意放柔了语气,将阴茎完全挤到他小穴内便静止了,用手在他脸颊上随便抹掉他的泪水,紧随着就再度摸住他的胸部,两边掌心各握住他的奶头儿,手法不再是粗蛮地捏掐,相反改选了细柔的摩挲,使着暗劲儿把玩着他的奶子,时而压住搓动,时而抓在手里揉弄。 “呜呜呜……你,你混蛋……呜呜……我不要……” “别哭了,乖,我给你揉揉奶子,你别太紧张了,反正你不愿意也没办法了,我操都操破你的洞儿了,你就已经是我玩上手的人了,你再跟我强也没用了,现在不如就放松点,一会儿就会爽起来的” 男人的话语并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林予墨的心里仍是凄苦一片,他没想到自己是抱着祝福的心来参加好友的婚礼,却在婚礼前夕被好友的男友干破了身子,这人还一副无赖的样子,趴在他身上不停拱动着,逼着他不得已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但无奈他推拒的力道太小,看上去反而像撒娇的迎合一样。 “怎么样,你这里开始出水儿了,一点都不疼了对不对?” 罗宇气喘吁吁的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大手掐着他的腰狠狠的撞了几下,捣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感觉到那里不在紧绷的勒的慌,而是又软又热的裹了上来,饥渴的吃着他的大家伙,等他在破开媚肉插进去的时候,林予墨的叫声也不在那么凄厉,反而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 “唔……不……我没有……啊……” “听听你这小骚动静儿,阳痿都能被你活生生给叫硬了!” 这话说完没有丝毫的停顿,罗宇猛的将自己整根抽出,用龟头顶在他的湿淋淋的细缝上,挤分他穴口的嫩肉就毫不留情大力挺入,粗壮的棍状物突破他的盈聚着汁水的肉穴,操干进他的身子里。 “啊!!”林予墨蓦地高声喊出,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令他失去了防守,他的双脚不自觉地夹着男人的腰身,脚踝在他背后交缠着,臂弯也攀搂着他不放,颤抖地接受他在两腿中央的粗暴撞击,“不要……轻点……轻点……” “还轻点什么轻点,都会自己摆姿势给男人操了,怎么样,被好朋友老公操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啊?” 罗宇扬起唇角,舔着对方圆润的耳坠,摆动着虎腰继续狂干着身下肥美多汁的处子穴,林予墨小小的甬道又湿又热,爽死他了,比女人阴穴更紧的夹力更是让他舒服到了极点。 “啊啊……求你慢一点,轻一……啊唔……点……太……太快、太用力了……唔唔……不要……停下来……啊啊啊……”,柔弱的林予墨被壮硕的男人撞得激烈晃动,娇小的身体一直往后移动,他害怕地紧紧抱住男人,又痛又爽地哭求着,臀间粉嫩的肉洞被粗大狞狰的青黑色大肉棒撑到了极限,鸡巴套子一般吸着男人的大鸡巴往里面吞。 “嘶!我问你爽不爽?嗯?爽不爽!” 罗宇干到兴起,把他的两只腿压到两团乳肉上,把那里压的瘪瘪的,方便自己进去得更深,更好操干那销魂的小肉穴,干得身下的小骚货哭爹喊娘。 “啊啊……这样太深……求你……不行!不行的!啊啊啊啊啊……!” 林予墨摇头,完全承受不住这粗暴无比的性爱,可是话还没有说完,野兽一样的男人突然一个猛擦,干进了更深的地方,让林予墨刺激得差点当场喘不过气来。 “所以我问你话的时候你要快点回答啊,嗯?我操的你爽不爽?” “呜呜……爽……爽……” 林予墨屈辱的闭上双眼,听着男人在他耳边继续说着粗俗的淫言浪语:“我也爽的很,从来没这么爽过!” “嗯!你说你这骚穴是用什么做的?越操越有弹性不说,还一插就喷水儿,你这里面该不会藏了个喷泉吧?” 他没有尝试过这等的滋味,刹那就沈不住气了,前后耸动着腰胯在那张骚浪的肉嘴里猛操,形同一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夥子,用龟头毫不怜惜地撞着林予墨的花心,把他操得尖厉地哭道:“你慢点!这样太快了!我受不了的!”异常雄壮的肉杵疯狂地挤塞着他的肉穴,那张小肉嘴都被插得合不拢了。 “放心,等下我操进了你的子宫,你还会更爽!” “啊……啊……呜,我没有子宫……”,林予墨哑着声嗓反驳,反复进出的巨根好似要磨开他的骚穴一样,男人硕大的龟头顶部碾得他的穴心异样的酸麻,不过方才撩起的淫痒却被肉棍棒给挠舒服了,滋润的谷道被操弄响起了道道水声,“呜……” “没有?那我操的这里是什么?”,罗宇紫红狰狞的肉茎整根插进嫩穴里,把林予墨的小肚子都撑得快要鼓起来,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抵在他被干得酥软的花心上重重的碾压着,林予墨哆嗦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激烈的快感让他颤抖着泄出了阴精。 人生第一次被操到高潮,林予墨整个人都丢了魂,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那里,嘴角流着口水,挂在男人肩上的小腿抽搐的抖动着。 罗宇就这样越来越快的抽送起来,大床被他撞击得砰砰作响,大阴茎像活塞一样深浅不一的猛烈抽动,带动着阴道内的嫩肉也同样的翻出,同时带出林予墨体内的白浊的淫液,交合处“噗呲,噗呲、噗呲” 淫水飞溅,阴囊随着抽插“啪啪啪”地拍打着那雪白的屁股,林予墨被他插得双腿直抖,哭着喊着流了一屁股淫水,两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嘴里发出迫切的啜泣般声音,偶尔还夹杂着一声娇媚到了极点的嘤咛,让他的动作更加狂乱。 “现在不就操进去了,还说自己没有子宫”,罗宇恶劣的将粗硬的肉茎抵在娇嫩的花心上狠狠的研磨着,可怜的小花穴被他撑得变形,干得深处的小嘴都张开了,“等下就射进去,让你爽死!” 罗宇低低的吼了一声,抱住林予墨将他拽的坐立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面被他赤裸裸搂在怀里,粗大的肉棒一下就顶在他柔软的宫口上,狠狠的一顶到底,开始更激烈地抽插,让他的肉壁更激烈地和他的肉棒摩擦。 尽管林予墨的小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开拓,然而这暴怒的撕裂一般的插入还是使他惊叫了一声,手指触电般紧扣着男人结实的背脊,他断断续续的反复发出几个音节:“啊……不……好……好深……啊……嗯……” 罗宇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狠插,每一次都退到头部,每一次都进到根部,淫浪柔嫩的肉褶哆嗦着收缩,蜜液在激烈的冲撞下湿透了两人的腿根。 “啊──!”,林予墨随即大声地哭叫着,倏忽向前挺起身体,指甲抓伤了男人汗湿的后背,白浊的精液也从茎头喷洒到他的小腹,与此同时,嫩穴抽搐的肉壁亦不遗余力地绞紧了体内的巨大肉棍,“又到了──!” “又他妈高潮了!骚婊子!” 在高潮中不断颤抖的林予墨被强壮的男人箍着手臂往下坐,一刻不停歇的用阳具疯狂操着嫩穴,一会儿整根重插猛送的大开大合,一会儿幅度极小却密集的囊袋击打,他整个人就像风雨中飘零的无助船只,除了承受这越来越凶猛的浪潮,根本别无他法。 罗宇把他抱在怀里就着这个从下往上的贯穿姿势又操了他半个多小时,眼看着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一张小脸布满泪水和汗水,十分惹人怜惜,神智也不是十分清醒,他叫他摇屁股他就摇屁股,他叫他往下坐他就往下坐,最后他又猛的甩了一把他的奶子,狠狠命令道:“骚穴给我夹紧!大鸡巴要喂你吃精液了!” “呜……” 林予墨双眼迷离的看着对方,咬着唇像妓女一样扭腰摆胯,顺着他的力道将臀肉紧紧贴在男人的胯上,随即收缩小肚子,那上面顿时凸出一根长条的肉棒形状。 “真他妈骚!太骚了你可!”,这样在床上一被操开了穴眼就无比风骚的尤物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罗宇也不例外,几乎就在林予墨的小手缠上他脖子的一瞬间,他埋在他体内的大鸡巴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涨大了数圈,撑的身上的人难耐的哼唧着想要逃离。 “别动!给我吃光!” 两颗硕大的囊袋不甘寂寞的颤抖了两下,罗宇不在强忍的干开酥烂的子宫口,大喝一声突突的往里喷射着灼热的种子,即使射的林予墨崩溃哭喊也不停,甚至用那仍然硬挺的龟头再次快速戳弄极为敏感的宫壁,把那里磨的又抖又喷场面一度十分淫靡。 “别……别射了……求你……呜呜……” 林予墨在高强度的性爱下硬撑到现在已是极限,他睁开朦胧的双眼,最后又看了眼罗宇高潮中扭曲狰狞的脸庞,感受着不断涌入体内的阵阵热流,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4.试礼服更衣间与其男友luan搞对镜挨caoshe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林予墨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罗宇竟还趴在自己身上律动着,那饱涨充实的触感是那样真实,插的他情不自禁的跟随男人的挺进轻吟出声。 “嗯……啊……罗宇……这是哪里……我们不是……” 我们不是已经回房了吗?林予墨隐约的记得,两人在浴室里又做了两次,那之后他就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罗宇也没在折腾他,亲了他一口说要带他回去。 林予墨本以为他送他回房后就会回到常黎那里,没想到罗宇竟然没走,也跟着掀开被子躺了进来,还叫他不用担心常黎会发现,他明天一早就赶回去。 林予墨抗议了一会儿,又实在没有力气,在他怀里随便找了个位置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没想到现在……林予墨睁开迷茫的睡眼,望着晃动的天花板,猛的瞬间打了个激灵,他不顾体内汹涌传来的快感,抓着男人的肩膀四处打量了一圈,发现这里的确就是客厅的沙发没错。 “罗宇,罗宇,你……嗯!你等等……” 林予墨猝不及防的被他插到了敏感点,咬着唇颤抖开口,但罗宇就像没听到一样,只顾着继续埋头苦干,腰杆耸动的力度一下比一下更重,没一会儿就干的抗议中的林予墨高潮迭起。 “亲爱的,你和他做的也太久了吧,人家下面都快痒死了!” 这个声音……林予墨的耳边轰隆作响,眼前一黑,画面突然调转。 他发现自己变成了那个旁观者,而沙发上的两个人变成了罗宇和常黎! 常黎是上半身趴在沙发上的姿势,两手用力抓住抱枕,裤子褪到脚踝,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一根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在小穴中飞快地插进抽出。 “啊……嗯啊!老公……老公……操死我……!操烂我!” 常黎昂着头发出欢愉的喊叫,臀部不停地摆动,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因极度的快感而露出迷乱表情的侧脸比平时更加艳丽动人。 罗宇跪在他身后,周身上下衣着完整,仅仅掏出性器将常黎捅得死去活来,林予墨呆呆地看着两人疯狂做爱的场景,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骚货!夹那么紧做什么?” 罗宇粗喘着挺动腰杆,暴涨的巨物无情的戳刺着湿嗒嗒的小洞,发出水渍撞击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而身下的常黎两腿大大的分开,前面高昂的分身随着撞击一抖一抖,不停喷出透明的体液。 “好大……好硬……!老公!你的大鸡巴要把我干死了!”,常黎扭动着腰身,迎合男人一下一下的进攻。 “贱货!说,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 “啊!喜欢……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这么喜欢被男人插屁眼儿,你那根鸡巴也是白长了!” 俩人下流无比的对话不断的传入林予墨的耳中,他想用双手捂着耳朵想要闭上眼睛躲开这难堪的场景,却发现他的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完全不受控制的把目光转向两人交合的部位,着了魔似的使劲盯着。 这时,常黎转过头来,用无比娇媚的眼神看了林予墨一眼,又转回去勾住罗宇的脖子,撒着娇问,“老公,是我干起来舒服,还是予墨啊?” 别说……别说……别说了…… 罗宇气喘吁吁的笑了一下,“他的是骚逼,你的是骚屁眼,干起来怎么能一样?” “啊……哈啊……老公……慢一点……慢一点……”,常黎突然尖叫起来,“老公……啊……好深……我快不行了……” 林予墨猛地回过神,一抬眼正看到罗宇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操干着,眼睛却看向他的位置,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你要是不行我可就要去干别人了”,这个别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哈啊……”常黎看上去又痛苦又愉悦,不断发出勾人的媚叫,“不要……不要去干别人……好舒服……好爽……老公……老公……我给你操……啊……” “骚货!” 眼瞅着常黎就快要达到高潮,罗宇却没有继续下去,他猛的抽出滴着水的巨物,在常黎的小屁股上抹了两把,平复了一下呼吸往林予墨的方向走来。 林予墨吓坏了,他觉得他甚至能闻到罗宇身上沾染着的淫水腥味,又浓重又刺鼻,他不断的呢喃着“不要,不要”,却被男人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了回来,强壮的身子把他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 “我觉得,还是你的逼操起来更舒服一些” 林予墨已经快绝望了,双手疯狂的拍打男人的胸膛,罗宇扣住他的手腕,扯住他的内裤边缘猛的一撕—— “啊!” 一边尖叫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林予墨抱住自己的头,嘴里发出阵阵粗重的喘息。 他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这里是自己的房间,看来刚才那一切只是个梦而已。 还好只是一个梦…… 罗宇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一人,林予墨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拖着疲软的脚步走进卫生间洗漱完后才下了楼。 罗宇和常黎正坐在桌边吃早饭,看他出现均把目光移到他的身上。 刚刚那个梦的后遗症还没下去,林予墨通红着脸,小声的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常黎冲他招了招手,“你醒啦?过来吃早饭,我和罗宇也刚吃而已”。 “嗯”,林予墨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对面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林予墨愣了一下,发现是罗宇给他递了一双筷子,旁边的常黎也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他抿了抿唇接过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罗宇勾唇笑了笑,问道:“早饭还合胃口吗?” “我不挑食的”,林予墨耳朵都红了起来,这人干嘛啊?一边和他说话还要一边在桌子下面勾他的脚,他要是躲的话动静太大势必会被常黎发现,所以他只好一动不动的任由两人的脚腕交叠在一起。 “是吗?我还担心你不喜欢,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都可以和厨房说,让他们给你做” 这话说的又体贴又亲密,林予墨在桌子下面轻轻踩了他一下,趁常黎不注意娇嗔着瞪了他一眼,罗宇这才收敛了点。 “对了,我婚礼上要穿的礼服到了,等下你也陪我和罗宇一起去看看吧,正好也帮我提提意见”,常黎看着林予墨笑眯眯的说,话里话外都是幸福的味道。 林予墨的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的就要拒绝,但桌子对面的罗宇突然对他点了点头,让他只好把嗓子眼里的话咽了下去,心虚的对常黎说了声好。 “那就这样,吃完饭我们就出发!” 店的位置有些远,罗宇开车,他们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地方。 常黎还好,精气神十足,下了车第一个冲进了店里,林予墨却有些晕车,可能是昨晚没睡太好的缘故,现在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有种想吐的感觉。 “怎么了?”,罗宇大步迈了过来,将人捞进怀里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了句,“也不烫啊?” “我没事,你先放开我吧”,担心常黎随时会出来看到两人的亲密,林予墨推开人就要往店里走。 罗宇没来得及将人留住,眼睁睁的看着他落荒而逃似的推门而入,就好像他是会吃人的野兽。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话虽如此,但罗宇还真就稀罕他这幅小模样,他摸了摸下巴,心情极好的跟在了林予墨身后。 由于现在时间还早,所以店里只有他们三个客人,林予墨环顾了下四周,在心里感慨这里不愧是常黎看中的地方,环境优雅不说,装修也特别大气,摆在店里的礼服一看就十分高档。 并且,这里只出售男士的结婚礼服,可以说是专门为同性恋人设计的一家店。 常黎一进来就直奔柜台,切入主题,道“请问我预定的那套衣服呢?”。 店员嘴角维持着专业的微笑,冲他点了点头说:“请您稍等,这就为您取来”。 “好吧” 在等待的间隙里常黎在店里四处走动,拉着林予墨讨论着这套也不错,那套看上去也挺好,林予墨不住的点头符合,眼睛却不住的瞄着靠在窗边的那套礼服。 他刚一进门就被那套礼服惊艳了,也不知道将来谁会那么好运将他买走。 这时店员从远处走了过来,礼貌的等着两人交谈完毕,这才说预定的礼服已经取来了,让常黎可以去试一下。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常黎说完便跟在了店员的身后,拿过衣服进了更衣间。 林予墨站在原地愣愣的对着窗边那里发呆,连罗宇什么时候走过来的都不知道。 “喜欢那套?”,他突然出声,把林予墨吓了一大跳。 “还好吧……”,他别扭的垂下眼,心虚的用鞋尖点了点地面,明显就是被说中了心事的样子。 罗宇稍微低头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喜欢就试试,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算了,不用了,我还是……” “罗宇,予墨,你们看看,我穿这件怎么样?” 林予墨火速回头,拉开了和罗宇的距离,勉强笑道,“很好看”。 那套礼服不愧是特别定制的,虽然十分简练,但却细节十足,领口和袖口处都被赋予了独特的小心思,特别是那凹进去的腰线,也将常黎的身材勾勒的一览无余,穿在他的身上也使他整个人看上去贵气了不少。 然而罗宇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常黎有些不满,撒着娇还想让罗宇再多说几句,他兜里的电话就突然响了起来。 罗宇拉开他的手冲他扬了扬下巴,“接电话”。 常黎就算在不情愿,也只得先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片刻后又急匆匆的返回来说有点事突然要走,交代他等下把林予墨送回家,这才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店里。 店员把常黎的礼服打包好,给罗宇递了过去,恭敬的问他还有没有什么需要。 林予墨心里直觉不好,紧接着下一秒他就听罗宇对店员道:“把那套礼服拿下来,给这位先生试一试”。 店员的表情有些古怪,显然是对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产生了怀疑,但良好的职业道德让她并没有多问,而是很快的帮林予墨把那套衣服取了过来。 林予墨看着眼前的衣服犹豫了下,最终没有经得住诱惑,推开试衣间的门走了进去。 但等他穿好后,又觉得不好意思,他本来是陪常黎来试衣服的,结果自己却像个喧宾夺主的人,做着这些多余的事。 这时罗宇在门外敲了敲门,“怎么样,试好了没?” 林予墨不说话,低头望着自己的这身衣服,想着要不要直接脱下来。 “你不说话,我可要进去了?” “什么?别……” 还没等他说完,罗宇便推门而入,两人四目相对,林予墨率先不好意思的撇开眼,但很快,罗宇的眼神也变的不对劲起来,里面暗藏着危险的光,瞳仁黝黑发亮。 “你穿这样,很好看”,罗宇上前,高大的身子挡在他前面,气息沉沉的看着他。 林予墨觉得呼吸发紧,这小小的更衣间更是有一股暧昧灼热的气息不断攀升,他不自觉的退后两步,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面上。 “我进来之前你想做什么?脱衣服?还那么麻烦干嘛,我帮你不就好了” “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不要……唔!” 林予墨羞愤无比的去拽他探进他衣服里揉奶子的大手,小声的惊喘了两句,但男人的手却越来越放肆,一条粗壮的长腿也卡进他的腿间将他强势的压在那里。 “罗宇,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答应你,回去,回去后怎么样都可以……” 怕他真的会在这里乱来,林予墨不得不开出了诱惑的条件,那双湿润的水眸可怜兮兮的眨巴着,小手摩挲着他的手腕着急的讨好,双腿也跟着分开随他想怎么顶就怎么顶。 罗宇不说话,只是摸着他的奶子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林予墨以为他没听见,又小声重复了两遍,结果下一秒,他身上精致的衬衫被大力撕开,扣子瞬间崩的可哪都是。 “啊!”,天啊,这件衬衫的价格林予墨刚才特意看了,有足足五位数,他一个月的工资都赔不起,这下可完了。 “管衣服做什么,看着我” 罗宇抬头舔了下嘴唇,凑上前去不由分说地捏着他的小脸,马上开始一番唇舌戏弄。 “唔嗯!” 林予墨猝不及防被男人抱在怀里,还被强势地亲吻。 林予墨挣扎起来,想挥记拳头过去被牢牢抓住,想咬破对方唇舌却被男人长驱直入,霸道搜刮他的口腔,双手被男人一手掌控屈在两人胸前抵住,肩膀被横在背后的大手死死压稳,身体不得动弹。 见挣扎无效,林予墨只好被动承受男人火热霸道的湿吻,那疯狂的舌头入侵无阻并还想撺掇他张大嘴巴,男人舔了他满嘴,逼他吞咽不下流出的涎液,挑逗啃咬他的嘴唇,撩拨青涩的唇舌一同嬉戏,周围萦绕彼此黏热的吐息,在对方脸上在耳朵旁,暧昧与爱欲在迅速搅动,林予墨在热吻中忘记了挣扎,迷迷糊糊地被带动投入到了其中。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被解开褪到脚下,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内裤遮挡着他最私密的部位。 “呼……呼……罗宇,你该不会真的想在这里……”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不同意的话就开着门操你,我说到做到” 罗宇拍了把他的小屁股,命令道:“身子转过去扶好,我要从后面操你”。 “呜……” 林予墨听话的转过身,两手撑在墙上,屁股被迫高高抬起,纤细的腰悬空下塌,弓成一道好看的弧线,罗宇在他的腰窝处摩挲的两下,赞叹那里丝滑的触感,又缓缓下滑,抓了一把他的腿间,“湿了没有?” “没……没有……” “那也没关系,反正你这么骚,呆会儿操着操着就来水了” 林予墨本来以为他会稍微克制那么一点,毕竟这里是外面,没想到罗宇这个人肆意妄为,风流惯了,脱了裤子就往里操,插的林予墨情不自禁的大叫出声。 “啊!轻点!” “在外面叫的比在家里声音都大,现在不怕被人听见了?” 罗宇微微弓腰胯部用力撞击他的臀肉,低头在他耳边调笑道,林予墨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马上咬着唇不肯出声,只随着男人一下下挺进的动作不住的轻哼呻吟。 罗宇不满他没有进入状态的表现,索性放开了力度冲撞他柔嫩的腿间,那壮腰动的越来越快,干了几十下后狠狠一撞,就听噗嗤一声脆响,将林予墨操的差点趴了下去,整根大鸡巴一下子完全插进穴里。 “啊……”林予墨猛地仰起头,发出尖细的呐喊,他的手指猛地攥紧,指甲嵌进了肉里,上身朝前倾,可下身却被人往后拖,臀部被抬高,一根粗壮的肉棒噗嗤噗嗤插入肉洞,激起了淫靡的水声。 “你看,这不就湿了,还他妈紧成这样!” 全根捅入那个销魂的小洞,大肉棒被幼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疯狂的快感让罗宇差点就泄了出来,他恼羞成怒的拍了拍林予墨的臀部,停在那里不动,试图缓和一下那股快感,可是没停几秒他就再也忍耐不住的,握住林予墨的腰就开始凶猛的抽插起来,用力操着他的小花穴。 “罗宇……啊哈……别那么重……我要忍不住了……唔嗯……” 林予墨皱着脸蛋,小手一会儿捂住嘴巴防止喊的太大声,一会儿向后贴上他的小腹,在他操的太深的时候颤巍巍的推拒两下,然而并没有任何用,没一会儿他就被操的浑身乱颤,小手握成拳头抵在墙上,嘴里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嗯!……罗宇……好快啊……又顶到了……怎么那么大……下面都满了……啊……” “小骚货会说就多说两句!” 罗宇对他的形容满意极了,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床伴折服在自己的胯下的,能把床上之人操到随心所欲的疯狂叫床那才是对他们自身能力的最好证明。 罗宇粗喘着气,抬起下身又是连连猛击,肉棒次次插到底龟头撞在子宫壁上,之后在快速的抽出淫液被带出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阴囊打在阴户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即使林予墨不愿意承认,但和罗宇做爱真的很舒服,快感从二人下体相连处重重累积,终于得到满足的性欲像燎原之火,将林予墨脑海中对常黎的愧疚一点点燃烧殆尽。 眼前的墙面不断晃动,随着身后男人动作的节奏,插在自己身体里那根性器便也不断搅进搅出,抽送间黏糊糊的爱液不断泌出,使得他的奸淫愈发舒爽顺畅,淫靡的噗滋水声有节奏地响起。 “啊……啊啊……罗宇……好舒服啊……好会操……呜呜……那里……啊啊……” 抛开了顾虑沉浸在欲望中的林予墨仿佛被撕下了矜持的外皮,叫的比前两次还放荡,浑圆的小屁股也转着圈的往后拱,企图把体内的男根吃的更深,却突然不知道被大龟头磨到了哪里的敏感点,腰肢重重一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小骚货,急什么急,慢点吃,还不都是你的” 罗宇亲昵的吻了下他的侧脸,挽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臂弯里,抱着他一边抽插一边走动,最后来到一面略微倾斜的落地镜面前,将他暴露的阴穴对准那里,大鸡巴色情的缓缓抽出,又重重顶入。 “宝贝儿,睁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啊……哈……你好坏……” 林予墨被他的话诱惑到,又害羞又情动的往镜面中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去,只见那大张的腿间,直直挺立的细小阴茎下,是被大鸡巴撑到极致的骚红肉洞,此时它正吞吐着与它尺寸极为不符的硕大肉龙,然而就算如此,穴口也还是不断的收缩蠕动,极力的把它吸进更深的地方。 罗宇又连连捣弄了几十下,速度快到将流出来的淫水磨成了一圈白白的泡沫,堆积在肉洞周围,场面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看见了吗?你这里已经被我操成了红色,里面也夹的很紧,恨不得把我整个吸到你的小肚子里” “你别……别胡说了……呜……” “不相信是吗?” 罗宇胯下动的更加狠厉,操穴的声音由“啪啪啪”变成了“砰砰砰”,坚硬的胯部撞的软绵绵的臀肉像棉花糖一样弹来弹去,最后由于男人操穴速度太快,臀肉便一直保持着被压的扁扁的状态,看得出来那根大鸡巴应该进的极深。 林予墨仰起头大声尖叫,夹在男人臂弯里的两只小腿疯狂晃动,罗宇哪里在顾得了别的,挺腰就是一顿爆操,那大鸡巴涨大到极致,雄腰耸动地快到极点,硕大粗黑的柱身疯狂贯穿娇嫩花穴,像机关枪似的砰砰狠操着林予墨。 只见那痉挛抽搐的小肚子上,便真的像罗宇说的似的,次次都会鼓出一个浑圆的包来。 “呜呜呜……太深了!太深了!操死我了!啊啊啊!” 林予墨支撑不住整个向前倒在穿衣镜上,罗宇便压着他的小逼顺势贴在镜面上磨擦,让他的小阴茎和骚阴蒂充分的感受镜面的冰凉。 “啊啊啊啊啊不!好刺激啊!罗宇!你放开我!” “你他妈都快爽死了吧?还想让我放开你?做梦!” 高壮强大的身躯把娇小无助的身子紧紧砸在那处,不仅骚阴蒂,连骚奶头都贴了上去,随着下半身打桩似的频率颤巍巍的晃动,没一会儿就被磨成了鲜艳的红色。 “呜呜呜……别,别欺负我了……” 他越是这样说,罗宇想要欺负他的欲望就更加强烈,他的龟头在敏感湿润的宫口小幅度的戳弄,待林予墨倒吸一口凉气,便对着那最娇嫩的腔肉开始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着。 林予墨虽然全身没什幺力气,被插弄子宫的恍惚之间,张开的双臀也剧烈向后挺送,迎合着男人的猛插狠抽,肉刃摩擦子宫的快感越强,他叫得越是像个荡妇一样令人难耐。 “嗯……哈……嗯啊!……啊……啊……罗……宇……好舒服……啊啊!……嗯哈…不行了……” 罗宇一边狂操,一边哑声道,“骚婊子,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爽……爽啊……” 声音又颤又抖,俨然已经被操到了极限。 罗宇咬紧牙关,索性放开力道的一阵爆干,操得林予墨抽搐着翻着白眼,身子像濒死的鱼似的胡乱震颤,他失神地望向镜面,看着那粗大骇人的肉棍一次次顶进稚嫩的子宫,戳弄着他柔软的肉穴,而他一点想要反抗的欲望都没有,很快就被操的浑身哆嗦,子宫里也被硕大的龟头填满,林予墨崩溃地哭叫着,战栗着,抖动着,直到达到了极致的高潮泄出大量阴精,他们俩人交合处下面的地毯湿了一大片,全是彼此的汗水和淫液。 “骚货,还没完呢!” 罗宇自己还没射,怎么可能放过他,他将他放到地毯上,扛起他的一条腿放到肩膀,另一条腿圈上他的劲腰,胯下一顶一顶,那虚软的小身子便又一下一下的向上窜动起来。 “啊啊啊……高潮了……不行啊……不能再操了……呜呜……” 高潮后的骚心极度敏感,大龟头还不断的顶撞那里,林予墨小脸涨的通红,泪流满面的嘶声叫喊,纤细的腰肢拱起就没放下来过,小肚子里传来的尖锐快感疯狂的冲击着他的各个感官。 罗宇顺势低下头叼住他的奶子,双手钳住他的腰肢往胯上一按,屁股有如电动马达般小幅度的在那失禁似的小穴里飞快捅操,将内里稀里哗啦的搅的抖个不停。 “呜呜呜……又到了……又到了!” 林予墨紧紧的抱住男人埋在他胸前的脑袋,最后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悬在半空的小脚无力的蹬踹了几下,这次泄出来的不再是淫水,而且淡黄色带着腥臊味的尿液。 而罗宇的鸡巴也越涨越大,撑得穴里的骚水都流不出去,湿漉漉的浸泡着大鸡巴,男人乘胜追击,在高潮的骚穴里疯狂驰骋,发狂猛操,就在要把林予墨活活操死时,大鸡巴猛地顶入最深,爆涨的巨根激烈膨胀抖动,龟头涨大,刹那间,白浊色的精液顷刻间喷满了林予墨的子宫。 “射爆你的小骚逼!骚子宫给老子接着!”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林予墨被烫的失声惨叫,浑身乱颤,他汗湿的身体在地毯上激烈扭颤,手指都死死扣进男人的手臂里,两只大腿更是紧绷翘起,紧接着,被操干过度淤红糜烂的阴道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着,大量的淫水喷泄而出,混合着刚刚的尿水,使这个小小的更衣室弥漫着浓重的骚味儿。 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下半身严丝合缝的贴着密集蠕动,一个喷射,一个被内射,均是爽的久久不能回神。 林予墨流下一串串快慰的泪水,眼神涣散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剧烈的喘息,敏感的骚穴又是一阵密集的抽搐,就好像在撒着欢的吞吃那滚烫的精液一样。 “骚宝贝儿,怎么这么会吸?” 那处绞的那么紧,最爽的非罗宇莫属,他压在林予墨的身上不愿离开,射完最后一滴还要趴在他耳边不断的吻着他,亲着他的小嘴等着他回神。 俩人这是安静下来了,在外面等了好久的店员终于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客人?客人?” 察觉到林予墨不安的动了动,罗宇有些不满,扬声冲门外喊道:“给我滚!” 这位可是个不好惹的主,有钱有势在这附近都很出名,这也是他带着不是他男朋友的人在他们地盘乱搞也没被人打扰的主要原因。 这时见他发火了,店员浑身一个激灵,连屁都不敢在放一个赶紧灰溜溜的跑了。 罗宇把人拢在身下,轻拍他受惊的身子,低声安抚道:“别怕,她走了”。 “罗宇,我们,我们回去吧” 现在清醒了,想想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林予墨十分的难为情,埋在罗宇的怀里依赖的蹭了蹭。 “好,那我先帮你穿衣服” “嗯” 林予墨没了力气,等男人帮他穿好衣服,直接打横抱着他走了出去。 坐到车上后,林予墨有些在意那几个店员若有似无的轻蔑眼神,不由有些低落,“罗宇,她们会不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常黎啊?” “她们吗?”,罗宇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放心吧,她们不敢”。 “哦……” 林予墨还想问一些关于他们二人之间还有婚礼的事,但见男人正专心致志的开着车,也不好打扰他,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 5被好友围观与其男友车震激烈高chao两次内s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林予墨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罗宇竟还趴在自己身上律动着,那饱涨充实的触感是那样真实,插的他情不自禁的跟随男人的挺进轻吟出声。 “嗯……啊……罗宇……这是哪里……我们不是……” 我们不是已经回房了吗?林予墨隐约的记得,两人在浴室里又做了两次,那之后他就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罗宇也没在折腾他,亲了他一口说要带他回去。 林予墨本以为他送他回房后就会回到常黎那里,没想到罗宇竟然没走,也跟着掀开被子躺了进来,还叫他不用担心常黎会发现,他明天一早就赶回去。 林予墨抗议了一会儿,又实在没有力气,在他怀里随便找了个位置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没想到现在……林予墨睁开迷茫的睡眼,望着晃动的天花板,猛的瞬间打了个激灵,他不顾体内汹涌传来的快感,抓着男人的肩膀四处打量了一圈,发现这里的确就是客厅的沙发没错。 “罗宇,罗宇,你……嗯!你等等……” 林予墨猝不及防的被他插到了敏感点,咬着唇颤抖开口,但罗宇就像没听到一样,只顾着继续埋头苦干,腰杆耸动的力度一下比一下更重,没一会儿就干的抗议中的林予墨高潮迭起。 “亲爱的,你和他做的也太久了吧,人家下面都快痒死了!” 这个声音……林予墨的耳边轰隆作响,眼前一黑,画面突然调转。 他发现自己变成了那个旁观者,而沙发上的两个人变成了罗宇和常黎! 常黎是上半身趴在沙发上的姿势,两手用力抓住抱枕,裤子褪到脚踝,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一根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在小穴中飞快地插进抽出。 “啊……嗯啊!老公……老公……操死我……!操烂我!” 常黎昂着头发出欢愉的喊叫,臀部不停地摆动,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因极度的快感而露出迷乱表情的侧脸比平时更加艳丽动人。 罗宇跪在他身后,周身上下衣着完整,仅仅掏出性器将常黎捅得死去活来,林予墨呆呆地看着两人疯狂做爱的场景,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骚货!夹那么紧做什么?” 罗宇粗喘着挺动腰杆,暴涨的巨物无情的戳刺着湿嗒嗒的小洞,发出水渍撞击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而身下的常黎两腿大大的分开,前面高昂的分身随着撞击一抖一抖,不停喷出透明的体液。 “好大……好硬……!老公!你的大鸡巴要把我干死了!”,常黎扭动着腰身,迎合男人一下一下的进攻。 “贱货!说,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 “啊!喜欢……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这么喜欢被男人插屁眼儿,你那根鸡巴也是白长了!” 俩人下流无比的对话不断的传入林予墨的耳中,他想用双手捂着耳朵想要闭上眼睛躲开这难堪的场景,却发现他的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完全不受控制的把目光转向两人交合的部位,着了魔似的使劲盯着。 这时,常黎转过头来,用无比娇媚的眼神看了林予墨一眼,又转回去勾住罗宇的脖子,撒着娇问,“老公,是我干起来舒服,还是予墨啊?” 别说……别说……别说了…… 罗宇气喘吁吁的笑了一下,“他的是骚逼,你的是骚屁眼,干起来怎么能一样?” “啊……哈啊……老公……慢一点……慢一点……”,常黎突然尖叫起来,“老公……啊……好深……我快不行了……” 林予墨猛地回过神,一抬眼正看到罗宇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操干着,眼睛却看向他的位置,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你要是不行我可就要去干别人了”,这个别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哈啊……”常黎看上去又痛苦又愉悦,不断发出勾人的媚叫,“不要……不要去干别人……好舒服……好爽……老公……老公……我给你操……啊……” “骚货!” 眼瞅着常黎就快要达到高潮,罗宇却没有继续下去,他猛的抽出滴着水的巨物,在常黎的小屁股上抹了两把,平复了一下呼吸往林予墨的方向走来。 林予墨吓坏了,他觉得他甚至能闻到罗宇身上沾染着的淫水腥味,又浓重又刺鼻,他不断的呢喃着“不要,不要”,却被男人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了回来,强壮的身子把他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 “我觉得,还是你的逼操起来更舒服一些” 林予墨已经快绝望了,双手疯狂的拍打男人的胸膛,罗宇扣住他的手腕,扯住他的内裤边缘猛的一撕—— “啊!” 一边尖叫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林予墨抱住自己的头,嘴里发出阵阵粗重的喘息。 他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这里是自己的房间,看来刚才那一切只是个梦而已。 还好只是一个梦…… 罗宇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一人,林予墨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拖着疲软的脚步走进卫生间洗漱完后才下了楼。 罗宇和常黎正坐在桌边吃早饭,看他出现均把目光移到他的身上。 刚刚那个梦的后遗症还没下去,林予墨通红着脸,小声的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常黎冲他招了招手,“你醒啦?过来吃早饭,我和罗宇也刚吃而已”。 “嗯”,林予墨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对面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林予墨愣了一下,发现是罗宇给他递了一双筷子,旁边的常黎也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他抿了抿唇接过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罗宇勾唇笑了笑,问道:“早饭还合胃口吗?” “我不挑食的”,林予墨耳朵都红了起来,这人干嘛啊?一边和他说话还要一边在桌子下面勾他的脚,他要是躲的话动静太大势必会被常黎发现,所以他只好一动不动的任由两人的脚腕交叠在一起。 “是吗?我还担心你不喜欢,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都可以和厨房说,让他们给你做” 这话说的又体贴又亲密,林予墨在桌子下面轻轻踩了他一下,趁常黎不注意娇嗔着瞪了他一眼,罗宇这才收敛了点。 “对了,我婚礼上要穿的礼服到了,等下你也陪我和罗宇一起去看看吧,正好也帮我提提意见”,常黎看着林予墨笑眯眯的说,话里话外都是幸福的味道。 林予墨的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的就要拒绝,但桌子对面的罗宇突然对他点了点头,让他只好把嗓子眼里的话咽了下去,心虚的对常黎说了声好。 “那就这样,吃完饭我们就出发!” 店的位置有些远,罗宇开车,他们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地方。 常黎还好,精气神十足,下了车第一个冲进了店里,林予墨却有些晕车,可能是昨晚没睡太好的缘故,现在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有种想吐的感觉。 “怎么了?”,罗宇大步迈了过来,将人捞进怀里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了句,“也不烫啊?” “我没事,你先放开我吧”,担心常黎随时会出来看到两人的亲密,林予墨推开人就要往店里走。 罗宇没来得及将人留住,眼睁睁的看着他落荒而逃似的推门而入,就好像他是会吃人的野兽。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话虽如此,但罗宇还真就稀罕他这幅小模样,他摸了摸下巴,心情极好的跟在了林予墨身后。 由于现在时间还早,所以店里只有他们三个客人,林予墨环顾了下四周,在心里感慨这里不愧是常黎看中的地方,环境优雅不说,装修也特别大气,摆在店里的礼服一看就十分高档。 并且,这里只出售男士的结婚礼服,可以说是专门为同性恋人设计的一家店。 常黎一进来就直奔柜台,切入主题,道“请问我预定的那套衣服呢?”。 店员嘴角维持着专业的微笑,冲他点了点头说:“请您稍等,这就为您取来”。 “好吧” 在等待的间隙里常黎在店里四处走动,拉着林予墨讨论着这套也不错,那套看上去也挺好,林予墨不住的点头符合,眼睛却不住的瞄着靠在窗边的那套礼服。 他刚一进门就被那套礼服惊艳了,也不知道将来谁会那么好运将他买走。 这时店员从远处走了过来,礼貌的等着两人交谈完毕,这才说预定的礼服已经取来了,让常黎可以去试一下。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常黎说完便跟在了店员的身后,拿过衣服进了更衣间。 林予墨站在原地愣愣的对着窗边那里发呆,连罗宇什么时候走过来的都不知道。 “喜欢那套?”,他突然出声,把林予墨吓了一大跳。 “还好吧……”,他别扭的垂下眼,心虚的用鞋尖点了点地面,明显就是被说中了心事的样子。 罗宇稍微低头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喜欢就试试,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算了,不用了,我还是……” “罗宇,予墨,你们看看,我穿这件怎么样?” 林予墨火速回头,拉开了和罗宇的距离,勉强笑道,“很好看”。 那套礼服不愧是特别定制的,虽然十分简练,但却细节十足,领口和袖口处都被赋予了独特的小心思,特别是那凹进去的腰线,也将常黎的身材勾勒的一览无余,穿在他的身上也使他整个人看上去贵气了不少。 然而罗宇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常黎有些不满,撒着娇还想让罗宇再多说几句,他兜里的电话就突然响了起来。 罗宇拉开他的手冲他扬了扬下巴,“接电话”。 常黎就算在不情愿,也只得先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片刻后又急匆匆的返回来说有点事突然要走,交代他等下把林予墨送回家,这才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店里。 店员把常黎的礼服打包好,给罗宇递了过去,恭敬的问他还有没有什么需要。 林予墨心里直觉不好,紧接着下一秒他就听罗宇对店员道:“把那套礼服拿下来,给这位先生试一试”。 店员的表情有些古怪,显然是对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产生了怀疑,但良好的职业道德让她并没有多问,而是很快的帮林予墨把那套衣服取了过来。 林予墨看着眼前的衣服犹豫了下,最终没有经得住诱惑,推开试衣间的门走了进去。 但等他穿好后,又觉得不好意思,他本来是陪常黎来试衣服的,结果自己却像个喧宾夺主的人,做着这些多余的事。 这时罗宇在门外敲了敲门,“怎么样,试好了没?” 林予墨不说话,低头望着自己的这身衣服,想着要不要直接脱下来。 “你不说话,我可要进去了?” “什么?别……” 还没等他说完,罗宇便推门而入,两人四目相对,林予墨率先不好意思的撇开眼,但很快,罗宇的眼神也变的不对劲起来,里面暗藏着危险的光,瞳仁黝黑发亮。 “你穿这样,很好看”,罗宇上前,高大的身子挡在他前面,气息沉沉的看着他。 林予墨觉得呼吸发紧,这小小的更衣间更是有一股暧昧灼热的气息不断攀升,他不自觉的退后两步,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面上。 “我进来之前你想做什么?脱衣服?还那么麻烦干嘛,我帮你不就好了” “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不要……唔!” 林予墨羞愤无比的去拽他探进他衣服里揉奶子的大手,小声的惊喘了两句,但男人的手却越来越放肆,一条粗壮的长腿也卡进他的腿间将他强势的压在那里。 “罗宇,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答应你,回去,回去后怎么样都可以……” 怕他真的会在这里乱来,林予墨不得不开出了诱惑的条件,那双湿润的水眸可怜兮兮的眨巴着,小手摩挲着他的手腕着急的讨好,双腿也跟着分开随他想怎么顶就怎么顶。 罗宇不说话,只是摸着他的奶子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林予墨以为他没听见,又小声重复了两遍,结果下一秒,他身上精致的衬衫被大力撕开,扣子瞬间崩的可哪都是。 “啊!”,天啊,这件衬衫的价格林予墨刚才特意看了,有足足五位数,他一个月的工资都赔不起,这下可完了。 “管衣服做什么,看着我” 罗宇抬头舔了下嘴唇,凑上前去不由分说地捏着他的小脸,马上开始一番唇舌戏弄。 “唔嗯!” 林予墨猝不及防被男人抱在怀里,还被强势地亲吻。 林予墨挣扎起来,想挥记拳头过去被牢牢抓住,想咬破对方唇舌却被男人长驱直入,霸道搜刮他的口腔,双手被男人一手掌控屈在两人胸前抵住,肩膀被横在背后的大手死死压稳,身体不得动弹。 见挣扎无效,林予墨只好被动承受男人火热霸道的湿吻,那疯狂的舌头入侵无阻并还想撺掇他张大嘴巴,男人舔了他满嘴,逼他吞咽不下流出的涎液,挑逗啃咬他的嘴唇,撩拨青涩的唇舌一同嬉戏,周围萦绕彼此黏热的吐息,在对方脸上在耳朵旁,暧昧与爱欲在迅速搅动,林予墨在热吻中忘记了挣扎,迷迷糊糊地被带动投入到了其中。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被解开褪到脚下,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内裤遮挡着他最私密的部位。 “呼……呼……罗宇,你该不会真的想在这里……”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不同意的话就开着门操你,我说到做到” 罗宇拍了把他的小屁股,命令道:“身子转过去扶好,我要从后面操你”。 “呜……” 林予墨听话的转过身,两手撑在墙上,屁股被迫高高抬起,纤细的腰悬空下塌,弓成一道好看的弧线,罗宇在他的腰窝处摩挲的两下,赞叹那里丝滑的触感,又缓缓下滑,抓了一把他的腿间,“湿了没有?” “没……没有……” “那也没关系,反正你这么骚,呆会儿操着操着就来水了” 林予墨本来以为他会稍微克制那么一点,毕竟这里是外面,没想到罗宇这个人肆意妄为,风流惯了,脱了裤子就往里操,插的林予墨情不自禁的大叫出声。 “啊!轻点!” “在外面叫的比在家里声音都大,现在不怕被人听见了?” 罗宇微微弓腰胯部用力撞击他的臀肉,低头在他耳边调笑道,林予墨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马上咬着唇不肯出声,只随着男人一下下挺进的动作不住的轻哼呻吟。 罗宇不满他没有进入状态的表现,索性放开了力度冲撞他柔嫩的腿间,那壮腰动的越来越快,干了几十下后狠狠一撞,就听噗嗤一声脆响,将林予墨操的差点趴了下去,整根大鸡巴一下子完全插进穴里。 “啊……”林予墨猛地仰起头,发出尖细的呐喊,他的手指猛地攥紧,指甲嵌进了肉里,上身朝前倾,可下身却被人往后拖,臀部被抬高,一根粗壮的肉棒噗嗤噗嗤插入肉洞,激起了淫靡的水声。 “你看,这不就湿了,还他妈紧成这样!” 全根捅入那个销魂的小洞,大肉棒被幼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疯狂的快感让罗宇差点就泄了出来,他恼羞成怒的拍了拍林予墨的臀部,停在那里不动,试图缓和一下那股快感,可是没停几秒他就再也忍耐不住的,握住林予墨的腰就开始凶猛的抽插起来,用力操着他的小花穴。 “罗宇……啊哈……别那么重……我要忍不住了……唔嗯……” 林予墨皱着脸蛋,小手一会儿捂住嘴巴防止喊的太大声,一会儿向后贴上他的小腹,在他操的太深的时候颤巍巍的推拒两下,然而并没有任何用,没一会儿他就被操的浑身乱颤,小手握成拳头抵在墙上,嘴里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嗯!……罗宇……好快啊……又顶到了……怎么那么大……下面都满了……啊……” “小骚货会说就多说两句!” 罗宇对他的形容满意极了,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床伴折服在自己的胯下的,能把床上之人操到随心所欲的疯狂叫床那才是对他们自身能力的最好证明。 罗宇粗喘着气,抬起下身又是连连猛击,肉棒次次插到底龟头撞在子宫壁上,之后在快速的抽出淫液被带出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阴囊打在阴户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即使林予墨不愿意承认,但和罗宇做爱真的很舒服,快感从二人下体相连处重重累积,终于得到满足的性欲像燎原之火,将林予墨脑海中对常黎的愧疚一点点燃烧殆尽。 眼前的墙面不断晃动,随着身后男人动作的节奏,插在自己身体里那根性器便也不断搅进搅出,抽送间黏糊糊的爱液不断泌出,使得他的奸淫愈发舒爽顺畅,淫靡的噗滋水声有节奏地响起。 “啊……啊啊……罗宇……好舒服啊……好会操……呜呜……那里……啊啊……” 抛开了顾虑沉浸在欲望中的林予墨仿佛被撕下了矜持的外皮,叫的比前两次还放荡,浑圆的小屁股也转着圈的往后拱,企图把体内的男根吃的更深,却突然不知道被大龟头磨到了哪里的敏感点,腰肢重重一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小骚货,急什么急,慢点吃,还不都是你的” 罗宇亲昵的吻了下他的侧脸,挽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臂弯里,抱着他一边抽插一边走动,最后来到一面略微倾斜的落地镜面前,将他暴露的阴穴对准那里,大鸡巴色情的缓缓抽出,又重重顶入。 “宝贝儿,睁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啊……哈……你好坏……” 林予墨被他的话诱惑到,又害羞又情动的往镜面中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去,只见那大张的腿间,直直挺立的细小阴茎下,是被大鸡巴撑到极致的骚红肉洞,此时它正吞吐着与它尺寸极为不符的硕大肉龙,然而就算如此,穴口也还是不断的收缩蠕动,极力的把它吸进更深的地方。 罗宇又连连捣弄了几十下,速度快到将流出来的淫水磨成了一圈白白的泡沫,堆积在肉洞周围,场面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看见了吗?你这里已经被我操成了红色,里面也夹的很紧,恨不得把我整个吸到你的小肚子里” “你别……别胡说了……呜……” “不相信是吗?” 罗宇胯下动的更加狠厉,操穴的声音由“啪啪啪”变成了“砰砰砰”,坚硬的胯部撞的软绵绵的臀肉像棉花糖一样弹来弹去,最后由于男人操穴速度太快,臀肉便一直保持着被压的扁扁的状态,看得出来那根大鸡巴应该进的极深。 林予墨仰起头大声尖叫,夹在男人臂弯里的两只小腿疯狂晃动,罗宇哪里在顾得了别的,挺腰就是一顿爆操,那大鸡巴涨大到极致,雄腰耸动地快到极点,硕大粗黑的柱身疯狂贯穿娇嫩花穴,像机关枪似的砰砰狠操着林予墨。 只见那痉挛抽搐的小肚子上,便真的像罗宇说的似的,次次都会鼓出一个浑圆的包来。 “呜呜呜……太深了!太深了!操死我了!啊啊啊!” 林予墨支撑不住整个向前倒在穿衣镜上,罗宇便压着他的小逼顺势贴在镜面上磨擦,让他的小阴茎和骚阴蒂充分的感受镜面的冰凉。 “啊啊啊啊啊不!好刺激啊!罗宇!你放开我!” “你他妈都快爽死了吧?还想让我放开你?做梦!” 高壮强大的身躯把娇小无助的身子紧紧砸在那处,不仅骚阴蒂,连骚奶头都贴了上去,随着下半身打桩似的频率颤巍巍的晃动,没一会儿就被磨成了鲜艳的红色。 “呜呜呜……别,别欺负我了……” 他越是这样说,罗宇想要欺负他的欲望就更加强烈,他的龟头在敏感湿润的宫口小幅度的戳弄,待林予墨倒吸一口凉气,便对着那最娇嫩的腔肉开始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着。 林予墨虽然全身没什幺力气,被插弄子宫的恍惚之间,张开的双臀也剧烈向后挺送,迎合着男人的猛插狠抽,肉刃摩擦子宫的快感越强,他叫得越是像个荡妇一样令人难耐。 “嗯……哈……嗯啊!……啊……啊……罗……宇……好舒服……啊啊!……嗯哈…不行了……” 罗宇一边狂操,一边哑声道,“骚婊子,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爽……爽啊……” 声音又颤又抖,俨然已经被操到了极限。 罗宇咬紧牙关,索性放开力道的一阵爆干,操得林予墨抽搐着翻着白眼,身子像濒死的鱼似的胡乱震颤,他失神地望向镜面,看着那粗大骇人的肉棍一次次顶进稚嫩的子宫,戳弄着他柔软的肉穴,而他一点想要反抗的欲望都没有,很快就被操的浑身哆嗦,子宫里也被硕大的龟头填满,林予墨崩溃地哭叫着,战栗着,抖动着,直到达到了极致的高潮泄出大量阴精,他们俩人交合处下面的地毯湿了一大片,全是彼此的汗水和淫液。 “骚货,还没完呢!” 罗宇自己还没射,怎么可能放过他,他将他放到地毯上,扛起他的一条腿放到肩膀,另一条腿圈上他的劲腰,胯下一顶一顶,那虚软的小身子便又一下一下的向上窜动起来。 “啊啊啊……高潮了……不行啊……不能再操了……呜呜……” 高潮后的骚心极度敏感,大龟头还不断的顶撞那里,林予墨小脸涨的通红,泪流满面的嘶声叫喊,纤细的腰肢拱起就没放下来过,小肚子里传来的尖锐快感疯狂的冲击着他的各个感官。 罗宇顺势低下头叼住他的奶子,双手钳住他的腰肢往胯上一按,屁股有如电动马达般小幅度的在那失禁似的小穴里飞快捅操,将内里稀里哗啦的搅的抖个不停。 “呜呜呜……又到了……又到了!” 林予墨紧紧的抱住男人埋在他胸前的脑袋,最后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悬在半空的小脚无力的蹬踹了几下,这次泄出来的不再是淫水,而且淡黄色带着腥臊味的尿液。 而罗宇的鸡巴也越涨越大,撑得穴里的骚水都流不出去,湿漉漉的浸泡着大鸡巴,男人乘胜追击,在高潮的骚穴里疯狂驰骋,发狂猛操,就在要把林予墨活活操死时,大鸡巴猛地顶入最深,爆涨的巨根激烈膨胀抖动,龟头涨大,刹那间,白浊色的精液顷刻间喷满了林予墨的子宫。 “射爆你的小骚逼!骚子宫给老子接着!”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林予墨被烫的失声惨叫,浑身乱颤,他汗湿的身体在地毯上激烈扭颤,手指都死死扣进男人的手臂里,两只大腿更是紧绷翘起,紧接着,被操干过度淤红糜烂的阴道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着,大量的淫水喷泄而出,混合着刚刚的尿水,使这个小小的更衣室弥漫着浓重的骚味儿。 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下半身严丝合缝的贴着密集蠕动,一个喷射,一个被内射,均是爽的久久不能回神。 林予墨流下一串串快慰的泪水,眼神涣散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剧烈的喘息,敏感的骚穴又是一阵密集的抽搐,就好像在撒着欢的吞吃那滚烫的精液一样。 “骚宝贝儿,怎么这么会吸?” 那处绞的那么紧,最爽的非罗宇莫属,他压在林予墨的身上不愿离开,射完最后一滴还要趴在他耳边不断的吻着他,亲着他的小嘴等着他回神。 俩人这是安静下来了,在外面等了好久的店员终于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客人?客人?” 察觉到林予墨不安的动了动,罗宇有些不满,扬声冲门外喊道:“给我滚!” 这位可是个不好惹的主,有钱有势在这附近都很出名,这也是他带着不是他男朋友的人在他们地盘乱搞也没被人打扰的主要原因。 这时见他发火了,店员浑身一个激灵,连屁都不敢在放一个赶紧灰溜溜的跑了。 罗宇把人拢在身下,轻拍他受惊的身子,低声安抚道:“别怕,她走了”。 “罗宇,我们,我们回去吧” 现在清醒了,想想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林予墨十分的难为情,埋在罗宇的怀里依赖的蹭了蹭。 “好,那我先帮你穿衣服” “嗯” 林予墨没了力气,等男人帮他穿好衣服,直接打横抱着他走了出去。 坐到车上后,林予墨有些在意那几个店员若有似无的轻蔑眼神,不由有些低落,“罗宇,她们会不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常黎啊?” “她们吗?”,罗宇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放心吧,她们不敢”。 “哦……” 林予墨还想问一些关于他们二人之间还有婚礼的事,但见男人正专心致志的开着车,也不好打扰他,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 ✗γùzнαíщù.cしùⓑ 6.穿着粉色xing感睡 原定的婚礼由于礼服的原因推迟了几天,现在礼服也到了,按照计划婚礼也快举行了吧? 林予墨一大早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发呆,电视里演的什么都没看进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婚礼那天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出现在现场,按理说,作为常黎的朋友,他本应该为他高兴才是,但他“无意中”又与罗宇有染,三个人的关系是剪不断理还乱,他没办法说服自己心平气和的看着那两人结婚。 看来有些事从一开始便注定好了,难怪他和常黎会成为朋友,常黎总爱当着他的面勾引出现在他身边的男生,而他更下贱,背着常黎和他男友上床,嘴上说着不要,却每每沦陷在男人那高超的技巧之下。 怪不得人们都说性爱是让两人感情迅速升温的秘诀,这话果然不假,罗宇才不在家里半天,他就有点想他了。 这些天夜里,罗宇总是爱在深更半夜的时候打开他的门,俩人先是耳语抚摸一番,而后便顺理成章的滚起了床单,他在床上是个很好的老师,把林予墨弄的下面又湿又软才会操进去,那时候林予墨就什么都忘了,搂着男人抱的紧紧的忘情呻吟,恨不得叫的屋子里所有人都听见。 一开始他担心的问罗宇,你总是这样不回房,常黎不会怀疑吗? 罗宇满不在乎的说,常黎以为他在书房处理工作,以前他也是这样,一忙忙一晚,他工作的时候是没有人敢来打扰他的,常黎也不例外。 林予墨听后心里复杂,随即又心安理得的享受起罗宇这隔三差五的“宠幸”,被滋润的越发容光焕发,还被常黎酸溜溜的调侃好像他才是要结婚的新郎一样。 林予墨心虚又羞涩,刚好这时罗宇也看了过来,对着他暧昧的勾起了唇,他的心便砰砰砰的跳个没完,怎么都静不下来。 大概他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吧,但林予墨早就想好了,等婚礼一结束他就马上提前赶回去,毕竟当“小三”这种事实在是有点不太光彩。 又胡乱的按了一会儿遥控器,林予墨觉得肚子有点饿,刚想站起来找点吃的,就听门铃响了起来。 “谁啊?” 一边问着一边打开了门,林予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有点眼熟的年轻男人,男人穿着黑色的皮夹克,笑容随意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你是常黎的那个朋友,对吧?” “嗯”,林予墨愣愣的点了点头,还有些想不起来他是谁,“你是?”。 “忘了我吗?上次派对上我们见过的,不过当时你喝了酒,记不清也正常” 男人拖鞋往里走,抬头看向楼上,“常黎呢,我今天来找他的”。 “他……” “阿哲,你来啦?”,林予墨还没等说完,听见了动静的常黎就从楼上跑了下来,他拽住那个叫做阿哲的男人,略微娇嗔着打了他一下。 “你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这不知道你在家吗,想我了没?” 常黎不着痕迹的扯了扯他的袖子,往林予墨的方向使了个眼色,那阿哲便立马不在说话,只用拳头抵住嘴巴咳嗽了两声。 “那予墨,我们就上先上去啦” 林予墨点点头,看着他们去了楼上,也转身往客厅走,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刚刚那俩人贴的太近了,那个叫阿哲的,好像还趁他转身的时候,偷偷的摸了把常黎的屁股…… 林予墨抿了抿嘴,脸有些红,越想越觉得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没了心思。 一个小时后,独自发呆林予墨坐不住了,常黎自从领着阿哲上去后就没下来过,眼看着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他们还跟没知觉似的,一点要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林予墨想,要不然干脆上去叫他们一下好了? 他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腿上了楼梯,一步一步的往常黎房间走,但走的越近,他心里就莫名的觉的不踏实。 直到他真正的站到了那扇门前,他才有些后悔自己貌似是来错了。 此时常黎的房门是半掩着的,开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细缝,刚好传出里头两人激烈的叫床声,叫站在门口的林予墨听了个清清楚楚。 “啊……啊……阿哲……你轻点啊……讨厌死了……一来就那么重……啊啊……” 常黎的声音充满了春情,阿哲也不例外,气喘吁吁的,一听就卖力的很,“小骚货,还不是你夹太紧……妈的,说说多久没让我操你了,有了罗宇就不要你的老相好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紧接着是一连串极其清脆的啪啪声响,很明显是胯骨撞在臀肉上发出的动静。 林予墨越听越羞,连鞋子里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把稍微开口的门缝又推开了点,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又像上次一样大白天做梦了? 结果就看到阿哲把常黎四肢大敞的压在床上,黝黑结实的臀部上下起伏,他好像操的有点狠,常黎的手不断的扑腾着要打他,被阿哲一把抓住扣在头部两侧,下半身动的更加卖力。 常黎的尖叫声猛的拔高,“啊啊啊!好深!要操破了!太会操了啊啊啊!” 那白花花的大腿从阿哲健壮的腰部两边叉开,翘的高高的,每操一下都会重重一抖,上面布满了薄薄的汗水。 林予墨咽了咽吐沫,从他这个角度看不清常黎的表情,但却能很清晰的看到那两人的交合部位,是如何的交合在一起,又如何疯狂的做着反反复复的抽插动作。 “罗宇是怎么操你的?怎么还这么紧,该不会是他不行吧?” 阿哲完全不知道林予墨就在门外,淫邪一笑,满嘴的下流之词。 常黎爽的魂都快飞了,一边啊啊的叫着一边用四肢紧紧的缠住了身上的男人,淫荡的像勾人精魄的母兽一样。 阿哲捏住他的屁股狠狠一掐,“骚婊子没听老子在问你话吗?” 男人继续大开大合地爆干身下的骚货,林予墨的眼里满是阿哲疯狂晃动的臀肉,硕大的鸡巴发狂的摩擦着淤红的后穴,操的里面淫水四溅,媚肉痉挛,常黎原本还能抵抗几下,很快就被操的声音乱抖,岔开大腿,抬高屁股,任由男人粗暴猛撞,予取予求,那腰肢也随着操干前后扭动起来。 “啊啊!好哥哥,操的太深了!” “是我干的你爽?还是罗宇那家伙?” “你……你啊!啊啊……他最近,最近都不怎么碰我……嗯啊……” 阿哲俯下身用舌头舔他的脸,他的嘴,吸的啧啧有声,“指不定外面也有了哪个小妖精,要不然家里放着这么个骚货,他也能忍得住?” 站在门外的林予墨身体微僵,心虚的心跳都快了起来,他把耳朵凑近了些想听常黎怎么说,但只能听见他越来越高亢的尖叫声,和一连串剧烈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最后随着阿哲的用力冲刺,两人像连体婴似的搂在一起大口喘息,边亲吻边同时到达了高潮。 林予墨悄悄的关上了门,蹑手蹑脚的往楼下走,坐在沙发上平复心跳,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大概半个小时后,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的常黎出现在了楼梯口。 他在林予墨的目光中慢悠悠的坐到了他的旁边,林予墨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沐浴露香味,那个阿哲没有一起下来,想必应该是俩人一前一后的洗好了澡。 “你都看到了吧?”,常黎一坐下便语出惊人,听在林予墨耳边有如炸雷一般。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林予墨面对常黎似笑非笑的眼神低下了头,手指扣着裤子上的布料,力道重的指尖都有点泛红。 常黎笑着拨了拨头发:“别装啦,我还不了解你,每次一撒谎都这个样子,刚刚我看到门口闪过去一个影子,是你吧?要不然难道是我见鬼了?” 面对常黎如同开玩笑一样的逼问,林予墨只能尴尬一笑,片刻后点了点头。 “常黎,你,你要结婚了不是吗?那你……” “予墨,你不说,我不说,罗宇怎么会知道呢?”,常黎打断他,像许多年前他抢了喜欢他的那些男生一样,露出了和当时一模一样的表情,“予墨,你会帮我保密的对吧?我很爱罗宇,我不能失去他”。 林予墨不知道常黎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此时常黎的表情和眼神的确很真挚,配合着他的告白,眼睛也慢慢红了起来。 林予墨弱弱的说:“那你也不能就这样在家里乱来啊……” “罗宇出差了,三天后才会回来,到时候我们会马上举行婚礼” “这样……” 林予墨落寞的垂下眼,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个什么劲,只是不想看见常黎那异常刺眼的笑容,那会让他觉得十分的难受。 “予墨,你答应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时阿哲也洗完了澡,光着膀子大咧咧的走到常黎面前亲了他一口,完全无视了林予墨的存在。 “干了你一下午,都快饿死了,你家里有吃的没有?” “我哪会做饭啊,要不然我们出去吃算了……予墨,你也一起吗?” 林予墨赶紧摇头,“不,不了……我中午吃的有点多,现在没什么胃口” “那好吧,我和阿哲先出去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看着两人出了门,林予墨紧绷着的情绪才松懈下来,他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只觉得脑子里比刚才更乱了。 三天后,是罗宇出差回来的日子,也是他和常黎结婚的前一天。 林予墨本来以为他会直接回家,没想到在那之前他却收到了罗宇发过来的短信。 “宝贝儿,下来一趟” 林予墨愣了愣,回道,“去哪里?” “我回来了,现在在家外面的车子里,乖,你出来,我等你”。 这是要和自己单独见面的意思吗?但一想到明天这两人都要结婚了,林予墨并不想顺了他的意,他一字一句的打下,“我不想见你”。 罗宇很干脆的把电话打了过来,“你在闹什么脾气?” 一听见他的声音,林予墨就怂了,他弱弱的抗议了两句,只说常黎还在,不太方便,就又不在开口,十分委屈的样子。 “不出来是不是?如果你不出来,我现在立马就上去,当着常黎的面扒光了你,在他面前狠狠干你,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在我的胯下发骚浪叫的”。 林予墨吓得连连摇头,完全忘了对方根本看不见:“你……你别!” “那就听话,赶紧下来” 林予墨看着慢慢黑下去的手机屏幕直出神,良久才轻不可闻地叹口气,披上衣服快步往屋外走,这时常黎正在楼下敷面膜,看他出去还随口问了一句,林予墨支支吾吾的说要去买点东西,这才慌张的出了门。 一出门,果然看见罗宇的黑色轿车在不远处的路边停着。 林予墨强扯出一个笑容,拖着步子走到车旁,敲了敲漆黑的玻璃,罗宇早就等人等的不耐,几乎是看见他的瞬间就迅速的拉开了车门,猛的拽住林予墨的手。 林予墨猝不及防,被他手心里传递过来的热度烫的心里一软,整个倒在罗宇身上,罗宇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低下头就是一阵激烈火热的狂吻,两手还不规矩地探进他的衣服,时轻时重地捏着他紧致的腰身。 “小东西,非得逼你你才肯出来见我是不是?” 林予墨摇了摇头,主动伸出舌尖勾缠对方的舌头,想要平息男人身上的怒意,但与此同时他又觉得十分的委屈。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吻了几分钟,才终于分开,罗宇深深地凝视着林予墨,沈声道:“这几天想我没有,嗯?” “想,想了……” 罗宇不动声色的脱着他的衣服,唇舌在他耳边敏感地带不断流连,“想我想哭了?眼睛怎么红了?” 白皙的皮肤越露越多,眼瞅着那白晃晃的大奶子也跟着跳了出来,男人的大掌瞬间罩了上去,把玩揉捏。 林予墨咬着下唇抖了一下,才小声说:“你就会欺负我,要是常黎发现了怎么办,而且……而且你们明天都要结婚了……” “担心那个干嘛,明天……” “你……嗯……你说什么……” 后面的话林予墨听不太清了,因为男人已经把脸埋进那日思夜想的双乳中,含糊着又舔又吻,把那上面蹭的全是湿漉漉的口水和浅浅的牙印。 林予墨一手捂住嘴以免喊得太大声,一手插入罗宇的头发中轻轻抚摸,时不时的挺起胸脯把奶头往他嘴里送,那人吸的就更来劲了,滋滋作响的裹个没完,等他放过了那里,林予墨的两边已经变得又红又肿。 罗宇抬起头再次啃在他的脖子上,大手往他的内裤里钻,“小骚货还是这么热情,亲两口就能湿”。 “因为……因为好几天没弄了……啊……” 林予墨被他亲的来了反应,抬起双腿盘在罗宇腰上,微微抬起小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他把自己的内裤扒了下来,裸露的腿间和罗宇互相磨蹭:“要在……要在这里做吗……” “嗯,你的大鸡巴哥哥早就等不及了,天天都想钻进你的小骚洞里解解馋,在不插进去它都快爆炸了” 感受着男人急切的动作,又想到常黎说罗宇好久没碰他的那番话,林予墨的心里有几分不合时宜的甜蜜,他搂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乖顺的伏在他怀里,略微急促的喘着气。 罗宇就着这个姿势将手指伸进他的穴里试探了一下湿度,说了句差不多了就抬高人的腰开始往下压。 那大肉棒几天没发泄过了,此时涨的比先前几次还要粗,雄赳赳的散发着热气,表面的青筋一跳一跳十分骇人,那大龟头也不甘示弱的顶开娇嫩的穴口,只在刚进去个顶端时稍稍停顿了下,接着便气势汹汹的往里闯,大有把那处穴眼整个操开的架势。 “啊!罗宇……你……你慢点……” “都憋了几天了还让我慢点?你想要了我的命是不是?” “唔!” 下一刻,罗宇胯部猛地上挺,硕大的龟头便狠狠地凿开柔软的媚肉,将柔软的阴道全部操开干满。 林予墨被插得尖叫出声,身子一阵阵发抖,大腿却分的更开。 罗宇低头看着那被撑得外翻的嫩肉,那带着水珠的骚阴唇,还有被自己的粗黑肉棒撑开小穴的美景,简直欲火喷张,鸡巴也在柔滑湿温的淫荡里迅速膨胀,享受着被柔嫩媚肉包围的快感! “还说我,你这里不也骚的紧,一插进去就勒着不放,都他妈快把老子吸出来了!” 罗宇不顾林予墨的刚被进入的不适,有力的大掌托着两瓣手感绝佳的臀瓣,微微捏紧向两边掰开,粗长的大鸡巴狠狠的往里面捣。 “啊啊……不要一开始就,就那么快……啊啊啊……”,可怜的林予墨被插得身子乱颤,脖颈后仰,双手更是颤抖地抓住男人的肩,由于是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他把体内那根东西吞的极深,好几次乱干的龟头都堪堪蹭过他的敏感点,激的他把下面缩的更紧。 罗宇几天没干他,一来就夹的这么带劲儿,当即就有点把持不住。 大手顺着腰部下滑,来到交合的腿间,用骨节粗大的两指捏住阴唇中隐藏着的肉粒,随便搓揉几下,那阴蒂就变的硬挺起来,林予墨的反应更大,脖子以下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 罗宇一边搓阴蒂,一边快速往上挺腰,“一捏这里就发骚,里面抖得怎么那么厉害!” 林予墨“啊啊”的叫着,大张着嘴拼命扭腰想要逃离那种尖锐的快感,但车厢狭窄,他怎么躲都躲不掉,小屁股被男人牢牢握着贴着胯间使劲的磨,揉阴蒂加操穴的快感一齐袭来,惹的他大腿根的肌肉阵阵抽搐,奶子也晃的无比的风骚。 “啧,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没白长两个洞,天生的贱货!” 说着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罗宇上身前倾,双手从林予墨的双臂下穿过,紧紧搂住他滑嫩的背部,唇舌凑近那剧烈晃荡的大奶子,粗暴吮吸着,同时那强壮的腰肌如打桩般的耸动着,带动着粗硬的大鸡巴做着猛烈的活塞运动,一下一下将整根巨龙插入那完全暴露的泛着淫水的美穴。 “说话!老子的大鸡巴操得你美不美!爽不爽!” “啊啊啊!爽!爽啊!呜呜!” 罗宇咬了一口他的奶子尖又问道:“是这样操更爽?还是操你的骚子宫更爽?” “呜呜呜……这样……这样更爽……” “撒谎!骗人的婊子就应该得到惩罚!” 罗宇咬牙低吼,大手用力压住林予墨的细腰,不顾这骚货的挣扎,胯下油光水滑的鸡巴如硬铁般奋力猛捅,噗嗤噗嗤几声,又凿进紧穴里几寸,直直顶开了那滴着水的宫口。 为了享受小穴紧致的包裹与不停的蠕动,罗宇没有大幅度的抽出插入,进出的幅度很浅,硕大坚硬的龟头完全没有离开子宫,抽出的时候鼓起的边缘拉开子宫口却并不退出,把敏感的软肉撑开后又重重插入。 “呜呜呜!” 林予墨当即眼泪和骚水齐飞,爽的魂都没了,他那两片娇小的花瓣被大鸡巴插得不停翻卷着,细小的穴口更是被撑得老大,死死咬住男人的巨根,随着那凶狠的粗暴肆虐,很快原本粉色的花瓣都变成了鲜艳的艳红色。 “啊啊啊……轻点干……~不行……饶了我吧……我要坏了……肚子要被大鸡巴干穿了……呜呜呜……”,黏腻的哭音越来越大,林予墨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泪流满面,发丝乱甩,拼命地哭泣哀求着,那双大开的双腿更是不停战栗,他根本受不了了,无法挣脱那在骚穴和子宫里发狂肆虐的大鸡巴,更逃不出男人铁钳一般的大掌。 “就是要干坏你!干死你!让你哪都去不了,每天只能躺在床上被我操!” 罗宇的眼里带上了红色,只要一想想那个画面就令人觉得向往,白天的时候他出去工作,可谁知道他家里还藏着一个双性荡妇呢?等下了班他回家便脱了裤子让这骚货过来舔鸡巴,舔湿了在摇着屁股求自己操他,等他操够了射进他的身体里,是不会让他穿衣服的,最好光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如果下面夹不住他喂进去的东西,便在把他随便压在哪里操上一顿作为惩罚,岂不是爽死? “小骚货,你这辈子只能被我一个人操,听见没有?要是让我知道有别的男人碰了你,我就把你关在家里,一辈子都不放你出来!” 罗宇恶狠狠的威胁,胯下干穴的力道十分刚猛有力。 “呜呜呜……听……听到了……只给你,只给你一个人操……呜呜……” 林予墨已经毫无逻辑只想被干了,此时他的穴内已经迎来了第二波高潮,热热的液体把肆虐的巨物浇了个劈头盖脸,爽得罗宇也把持不住交代出了第一拨精华。 “啊啊啊啊啊!” 大量滚烫的精液打击在潮湿的内壁上,迎合着子宫里潮喷的热流,两人均是粗喘不断,觉得这一炮是有史以来最爽的一炮,魂魄都要飞掉了,不知今夕何夕。 罗宇在射过之后依旧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他拨弄着林予墨破皮的乳头,屁股一挺一挺,让那粗硬的鸡巴吸收的足够淫水的滋润,迅速的再次涨满湿淋淋的整个甬道。 两人搂在一起又亲又磨,像两个交颈的鸳鸯一样亲密。 这时却有人打断了他们的温存,不知何时出现在车窗外的常黎满脸愤恨,疯狂的拍着玻璃大喊大叫,“你们在做什么?罗宇!罗宇!林予墨你给我出来!出来!” “啊!罗宇,常黎……是常黎来了,怎么办……” 林予墨发着抖,不敢去看好友那张狰狞的脸,他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而且还是在这种难堪的情况下。 罗宇一言不发的放下了座椅的靠背,猛的一翻,变成了他压在林予墨身上的姿势。 “什么怎么办?老子下面还硬着呢,你得负责给我吸出来” “不行!你疯了吗罗宇……这不行……啊啊啊!” 罗宇不顾林予墨的反抗操得肆意粗暴,他的腰肌发达健壮,打桩机般的抽插结结实实每一下都重重的插到最深,林予墨被死死压在身下,大开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下面滴水的骚穴下意识的吞吐进进出出的巨铁,拼命的吸吮夹弄。 “骚逼真爽!有人看夹的更紧了,妈的真是要命!” “呜呜呜……对不起……常黎……对不起……呜呜呜……” 可是被大鸡巴干真的好舒服啊……太舒服了……呜呜呜……林予墨晕晕乎乎的泪流满面,一边看着常黎射向自己的眼神,一边克制不住的高潮不断。 常黎简直快被这个不要脸的贱婊子气疯了!他猜罗宇这一阵子突然对自己没了兴趣可能是在外面有人了,但他从来都没往林予墨的身上想过,毕竟这人从前就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只是他身边的一个陪衬品而已,现在他却抢走了自己最满意的男人,这叫他头痛欲裂,恨不得把这辆车砸烂把这贱货给弄死! “林予墨!你个贱人!专门勾引别人男朋友的婊子!你不要脸!” 常黎不断用拳头砸着车窗,车子越是纹丝不动,他骂的就越是难听,林予墨心慌意乱的扑腾,嘴里呜呜的叫喊,“我……我不是!我不是!”。 “乖,不听他的,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专属小骚货而已” “呜呜呜……罗宇……罗宇……啊啊……在快点……重点……” 林予墨想要用激烈的性爱让自己暂时忘记这种难堪,他难过的蜷了蜷身子,四肢紧紧的攀在男人的身上,颇有一种主动勾引的意味。 感受他又紧又湿的夹弄,罗宇在常黎尖锐的叫骂声中越干越快,越干越狠,猛地攥紧他滚圆的屁股,下身砰砰砰的狂猛撞击。 “这样够不够快?够不够深?” “啊啊啊……够了……够了……啊啊……不要……啊哈……好爽……”,林予墨颤抖大喊,大腿被男人抬高前压,小腿和脚丫都被压到肩窝处,细腰柔韧对折,饱满的臀部上翘,骚穴完全凸起,小穴也毫无保留地迎合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插入。 “骚逼在叫大声点!让他听听你被我操的有多爽!” “罗宇!罗宇!啊啊啊啊啊!子宫要漏了!捅漏了!啊啊啊!” 罗宇装满精液的两个囊袋啪啪啪地抽打林予墨糜烂的阴户,干得那丰满臀肉翻着肉浪地阵阵晃动,干得抽搐的林予墨毫无羞耻心的放声浪叫,整个车厢里全是男人粗野的淫话和啪啪啪的交配水声,不一会林予墨那拔高的尖叫竟然盖过了常黎在外面抓狂的骂声。 罗宇一边操一边将林予墨抱在怀里揉弄,摸他光滑的后背,雪白的大腿,一会又去揉他饱满的奶子,弄得两颗大奶头更肿了,林予墨涨红着脸挺起腰,情不自禁的和他贴的更紧。 “呜啊啊……真的好舒服……呜呜……我,我也不想的……真的……好舒服……啊啊那里……不行……不行了……” 被干到语无伦次就是林予墨此时的状态,他已经忘了常黎就在旁边,忘了罗宇是他的男朋友,忘了这还是在马路边,他现在满脑子只有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和插在他体内给他带来语无伦次快感的大鸡巴。 罗宇察觉到他不同往日的热情,毫不怜惜地压着他狂日,低吼着咬上那雪白颤抖的肩膀,用射过一次却更加膨大的粗黑肉棒将那底下的骚逼操得又红又肿,汁水飞溅,扑哧扑哧的狂响狂喷! “呃……啊……啊啊……” 几乎到了极限的林予墨剧烈翻动着白眼,喉咙里发出一长串古怪的乱叫,嘴角的津液失控的流出,整个人都快要崩溃的样子。 噼里啪啦地一段暴干后,罗宇低吼一声,大鸡巴猛顶入大开的子宫,将接近三十厘米的巨屌完全捣进子宫深处,顶得林予墨身子痉挛,不住地哭叫颤动。 这是今晚第二次,男人又在他子宫里内射精液。 林予墨嘴唇咬紧,脸蛋扭曲,那双涣散失神的眼眸流出泪水,他的全身都失去控制的剧烈颤抖,哆嗦,大量透明淫水像撒尿一样从被鸡巴塞满的穴缝里激射而出,仿佛小瀑布一样瞬间淹没了两人的下身。 “呜……不……不……” “全都给我喝掉,一滴都不许浪费!” 罗宇压着不许他扭,沉重的胯部把那翘屁股都压瘪了,两边的囊袋一颤一颤的输送着浓精,畅畅快快的射了好半晌都没完事。 到了最后,林予墨被射得肚子都鼓了,他捂住涨满白精的小腹呜呜呜哭泣,哭了一会,又被恶劣的男人伸到腿间去玩阴蒂,逼着他夹的更紧,插得他啊啊啊地哭喘,骚逼已经湿到不行了,子宫和阴道全是精液,随着收缩挤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罗宇咬着他的耳垂,低哑地说着荤话,小骚货小婊子叫个没完,林予墨哭着锤他的肩膀,被大鸡巴搞得死去活来,最后又掰开大腿地射进最深。 车里的两人是做爽了,车外的常黎就没那么好受了,他骂累了,打累了,就干脆一屁股坐在路边等了起来,赤红的双眼直直的盯着晃动的车身,眼底里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 ρο18cΙτγ.ⅭοⅯ 7逃跑被抓机场卫生间惩戒 等了不知道多久,等到那辆车终于停止晃动的时候,常黎的腿都麻了,他一激动猛的站起身,还因为从脚底窜上来的麻劲打了个趔趄。 常黎心中暗骂一声,一瘸一瘸的来到车前,又开始砰砰砰敲玻璃,“搞完了就给我出来!林予墨你别给我装死!” 他的怒意好像从头到尾只针对林予墨一人,对罗宇倒是丁点也没舍得骂。 车子里静了一会儿,没有人回应他的话。 常黎使劲的扒着车窗往里看,隐约的看到罗宇起身后没有马上动作,先是将两臂撑在林予墨两侧,低头好像正和他说着什么,紧接着,林予墨那双白的刺眼的藕臂缠到了罗宇的脖子上,而罗宇也低头亲了他一口,才起身慢慢穿着衣服。 “妈的这个死贱人!”,当着我的面就敢这么发骚,常黎狠狠的啐了一口,只觉得心肝肺都阵阵生疼。 这时车门打开了,走下来一人,常黎一看是罗宇,又想把他扒开去找里面的林予墨,可罗宇的力气太大了,他推也推不动,还不敢和他来硬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高大的身躯挡在前面,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瞪大眼睛的常黎只来得及看得见林予墨那裸露在外的一截小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上面隐约充斥着几个红痕,深深刺激着他的眼球。 “罗宇,你竟然还护着他!” 罗宇皱眉呵斥,“你发什么疯?鬼吼鬼叫的没完没了”。 “我发疯?”,常黎整个人都不好了,“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罗宇,你该不会忘了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吧?你却在我们婚礼的前一天和我最好的朋友搞在了一起?!你什么意思!” 和他的气急败坏相比,罗宇整个人淡定的多,他先是整了整衣领,又整了整袖口,才慢悠悠的开口,“不是在婚礼的前一天”。 常黎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随即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脸色瞬间狰狞扭曲,“什么时候开始的?” 罗宇好整以暇的双手插兜,“他来这里的第一天”。 常黎听后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是万万没想到,林予墨看上去是个没胆子的,却直接一来就勾走了他男朋友的魂,还让他破罐子破摔的和他在这里对峙。 可能是这两个人吵的太厉害了,车子里的林予墨有些坐不住,他小心翼翼的把车门打开一小条细缝,试探着往外看了眼。 这动静已经够小了,却还是让眼尖的常黎逮了个正着,他大喊大叫的冲林予墨张牙舞爪,“林予墨,你还有脸出来!” 罗宇皱着眉回头,不满道,“不是让你好好在里面呆着?” 话虽如此,但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林予墨怎么可能置身事外,他紧了紧衣领来到罗宇身边,低眉顺眼的站在常黎对面,浑身散发着激烈性事后独有的淫靡气息,那微挑的眼角还泛着红,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可怜模样,而他脸上的肤色白皙中还透着粉,使他整个人竟多了几分性感的媚意。 常黎心中又妒又恨,却又多了几分无力,他不懂,明明这个人样样不如自己,却总能轻易的抢走自己身边的一切。 以前的时候就是,他和林予墨做朋友,只是觉得无聊打发下时间罢了,毕竟林予墨看上去是个软的,自己说什么他都信,有他在身边还能更加衬托出自己的出众,有什么不好的呢? 但没想到,那些个男人就是喜欢他这副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个两个都跑来围着他打转,林予墨不懂得处理这些感情方面的事,就来请教常黎,常黎便教他吊着别人,不能这么快点头答应,然而等林予墨觉得差不多快松口的时候,他又背着林予墨偷偷跑过去勾搭那些个男人,又是说些骚话又是动手动脚的。 是个男的都爱偷腥,这话果然不假,最后他们都没能经得住诱惑,转而和常黎上了床,被林予墨发现后,又祈求他的原谅,说什么性和爱是分开的,自己只不过是一时头脑发热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而已。 常黎这时就会及时的在他耳边劝告,说这个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林予墨应该感谢他帮他认清这些渣男的真面目。 往事历历在目,而如今被绿了的人却变成了自己,常黎只觉得既讽刺又难堪。 他指着林予墨,“予墨,枉我这么信任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林予墨被他的眼神刺到,本就疲软的身子差点没了力气,罗宇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半搂着捞进怀里,眼神中还带着点儿心疼。 林予墨就怕男人此时对他的亲密,稍稍摇了摇头小声说,“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常黎一个没忍住冲上去就想给他一巴掌,罗宇拦住他的手猛的甩开,呵斥道:“常黎,还敢动手了是吧?” “罗宇,你!” 常黎看了眼黑着脸怒意正重的男人,又看了眼被他护的严严实实的林予墨,紧握双拳,努力平息的那股快要爆炸的情绪。 看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不就是装可怜吗?当谁不会一样。 常黎的声音突然低了八个度,他先是转向罗宇,“罗宇,我们也有过甜蜜的时候不是吗?明明之前一切还好好的,你说过我们结婚后就带着我去国外旅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总是追求刺激的,每次换了新的地方总是特别热情,虽然每次我也很累,但总是觉得很幸福” 察觉到怀里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硬,罗宇皱紧了眉头没有说话,想要看看他还要发什么疯。 常黎继续道:“我不懂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喜欢新鲜感,难道就是因为予墨和你刚认识不久,你这么快就变心了吗?” “常黎,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予墨”,常黎转而对着林予墨,“你身边明明也不缺男人,为什么就非得和我抢一个呢?我知道罗宇优秀,让人把持不住,但你作为我的朋友,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些?我真的很爱他,拜托你不要在缠着他,把他还给我吧,你忘了明天我们就要举行婚礼了吗?” 看来这人真的疯的不轻,罗宇不耐烦的打断他,“常黎,你是不是忘了,这场婚礼我们签过协议,决定权在我的手里,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林予墨愣愣的抬起头,茫然不解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 “那又怎样?难道我们之前的交往不是事实吗?就算你是为了应付你的父母随便想找个人结婚,那那个人为什么刚好是我,而不是别人?” 罗宇轻而易举的打破了他的幻想,“那是因为我们说好,婚后也可以各玩各的,常黎,我一直以为你玩的很开,不至于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这是变相再说他放荡?常黎刚平复下去的呼吸又猛的急促起来。 “说来说去,不就是因为这个贱人勾引了你,让你变了心!” “常黎,我的心从来就没在你身上,别说你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左右常黎都说不过罗宇,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举起的手指颤巍巍的落下变成拳头,发着抖。 片刻后他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罗宇,算你狠,我常黎玩了这么久到底比不上你”。 “不过林予墨你也别太得意,刚刚你听见他说的了吧,他这种人,不会有什么真情实意,就算现在拿你当个宝贝,你又能保证这种新鲜感会持续多久?到最后,你的下场也会和我现在差不多”。 常黎的语气充满了恶意,嘲讽了最后看了林予墨一眼,“我等着看你被抛弃的那一天”。 林予墨的脸色早就变得雪白,他眼睁睁的看着常黎说完这番话后甩手离去,半张着嘴“对不起”三个字硬生生卡在了喉咙。 罗宇担忧的摸着他的脸,“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太冷了?” 林予墨摇摇头,惆怅的想,他和常黎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罗宇看出他心情不好,无声的捏了捏他的手,牵着他一路走回家里,还亲自为他洗了澡清理身子,把他抱回了房间盖上了被子。 那天过后,常黎就消失了,林予墨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假期还没有结束,罗宇不允许他走,他每天就呆在这一栋空旷的大房子里,时时刻刻的和男人厮磨在一起。 罗宇终于实现了那天的幻想,林予墨就像是一只乖顺的等待主人来宠爱的小性奴,就差每天光着身子在家里走了。 但这天,罗宇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新点子来玩弄林予墨,让他红着脸摇头拒绝了好久。 罗宇抱着他哄,“宝贝儿,穿吧,穿上它给我看看,我保证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林予墨看了眼面前那令人羞耻难堪的几块布料,羞的在他怀里挣扎,“我不要……我不想穿那个……” 那是一个女性用的情趣睡衣,粉红色的丝滑的面料,肩膀处是两个吊带,而遮挡胸部的地方,居然是两块透明的蕾丝,可以想象,穿上它基本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更多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诱惑而已。 罗宇前几天就把它买回来了,只不过工作一忙起来就忘在了脑后,今天总算有时间,他说什么也要让林予墨穿在身上给他看看。 这小骚货皮肤白,他还特意挑了个趁他肤色的颜色,尺寸什么的,林予墨身材娇小又纤细,他一点也不担心他会穿不下。 “昨晚不是还说什么都听我的,现在这么快就忘了?嗯?” 罗宇舔着他的耳朵提醒他,叫他好好回忆回忆自己说过的话。 林予墨一下子就不反抗了,昨晚两人做的疯了点,罗宇抱着他翻来覆去的操,那灼热的大家伙几乎从没离开过他的体内,最后干的他迷迷糊糊,男人说什么他都说好,还说自己是他的小性奴,以后都会听主人的话。 “你……你讨厌死了……” “穿不穿?在跟我在这里装样子,信不信以后在家里什么都不给你穿,只能光着身子被我随时随地的操?” “我,我穿……那你能不能先转过去?” “小骚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有哪里我没见过的?” 这么说着,罗宇还是转过了身,毕竟林予墨这种娇羞中带着放荡的性格他十分钟意,也乐意玩点欲拒还迎的小情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罗宇细细的听着身后的动静,那人先是安静了一会,而后就是解开衣服扣子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一件一件落了地,最后他听到林予墨小声的叫他,“我穿好了”。 罗宇迫不及待的转身,毫无意外的看到了一个又粉又嫩的漂亮妖精。 那睡衣穿在他身上十分合适,颜色把他整个人衬的肌肤如雪不说,长度也刚到他挺翘的小屁股下面,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像是在夹着什么一样,胸前就更不用说了,两团大奶子把蕾丝布料撑的满满的,硬挺的奶头若隐若现的出现的后面,微微的发着抖。 林予墨闭着眼不敢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却也能感受到男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如饿狼般嗜血,他害羞的绞着双手,裸露在外的脚趾也蜷了起来。 罗宇沙哑着嗓子冲他道,“过来”。 林予墨一步一步挪过去,被他猛的捞进了怀里,平坦的小腹和他坚硬的胸膛相贴,腰间的大手霸道的勒着他紧紧不放,林予墨小手撑着他的胸膛上半身退后了些,这样就形成了一道微弯腰弧度,那快要爆出来的奶球便变的更加显眼。 “小骚货,你这奶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大?” 罗宇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揉上他的乳肉,一开始就重重的揉,鼻子里呼出来的灼热气息喷了他一脸。 林予墨早就习惯了被他这么对待,他觉得男人弄的他一点也不疼,反而有一道又酥又麻的电流传来,沿着男人抚摸着的那处,渐渐的传遍全身。 “啊……嗯……罗宇……还要……” “还想让我摸哪?嗯?” 罗宇啃着他的脖子,大手在他的全身上下到处游移,一会来到他的后背轻按他的小身子往他胸膛上送,一会来到细腰处捏着哪里敏感的软肉叫他阵阵发抖,最后稍稍撩开裙摆抚上那光滑的大腿根,手指在那里画着圈。 林予墨气喘吁吁的倒在他怀里,“在,在往上点……嗯……” “这么急?”,看着他通红的小脸,感觉到无言的求欢信号的罗宇感觉心中有一团热火在燃烧,他上面亲着他,下面的手指也没闲着,顺着濡湿的穴口挤压进窄小的肉洞里面,突破温暖柔软的肉壁包围,交替抽插,揉按,捣弄,最后三指一起,撑得通红的地带满满地不留一点空隙,指根都是水液,发出滋滋的响声。 “唔啊……好舒服……手指……弄的好舒服啊……” 林予墨颤巍巍的分开双腿,好让他进的更顺畅,小手赶紧攀住他的肩膀,生怕一个腿软就丢脸的滑了下去。 虽然此时他最隐秘的部位正被男人肆意玩弄,却由于手指不够粗长,总是让他觉得少了点什么,透明汁水流个不停,带去难耐的快感,身体产生了一阵痉挛似的抖动,淡粉红色的乳晕中间的挺立也愈发颤栗,身体几次无意识地迎送上去,接受男人更多的蹂躏与爱抚。 罗宇就像没察觉到他的抖动一样,插了一会骚穴拔出手指将黏腻的液体抹在他的大腿根,又去玩他半露的阴蒂,大手在裙子下面动来动去,把林予墨折磨的眼圈通红,骚水顺着那手指往下淌。 “罗宇……呜呜……想要……别玩了……” “小骚货今天想让我用什么姿势操你?自己摆出来” 罗宇捏着他的阴蒂重重一拧,那蠕动的骚穴毫无意外的喷出一大股淋漓的汁水。 “呜呜……” 林予墨羞臊的哽咽,主动跪趴在地毯上,抓着那毛茸茸的布料回头冲男人摇晃着小屁股。 此时那粉丝的睡裙还穿在他身上,包裹着他柔嫩的小身子,裙摆刚好滑到了腰部,让身后的罗宇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嫣红的骚穴是如何张着小嘴儿不停蠕动,如何骚浪的滴着水,勾引的他胯下鸡巴生硬,差点撑破了裤裆。 “小东西,今天不把你操死在这里都对不起你这样淫荡的身子!” 罗宇跪在他腿间急急的解着裤腰带,脱下裤子随意往旁边一甩,露出鸡蛋大小的大龟头在那修长滑腻的大腿根部滑动,又来到穴口徘徊数度,便趁林予墨不注意的时候猛地攻入做好了准备的嫩穴之中。 “嗯啊……不行呜……嗯……嗯……”,或许是侵占太迅猛了,被罗宇掐着腰的林予墨全身上下都酥了,他的双腿打开,屁股高高翘起,困在男人的身下,被迫承受他刚一插进了就一连串快速的操弄。 “罗宇……啊哈……你好棒呜呜……” “宝贝儿,你也很棒,这里吸的我快爽死了!” 罗宇毫不吝啬的给予夸奖,一双大手不自觉地在他光滑的后背游走着,从那形状优美颈子一路滑到纤细地腰际、尾椎,隔着布料流连忘返,却还是贪心不足地朝着更下方处悄悄滑去,绕着他的肛门打转。 “啊!”,林予墨惊叫。 罗宇不由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耳际,滚烫地吐息喷在林予墨耳边,“什么时候给我试试后面?恩?”。 平常对着他细语时刻意温柔的语气也掩饰不住的低沉声线,却在此时带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地沙哑,“你后面屁眼的第一次我也要。” 林予墨不由的想起了那天看到的场景,阿哲把常黎压在身下疯狂进出他的后穴,把常黎操的高声叫喊,浑身抖动,但他听得出来,常黎那是爽的,而不是疼的。 “再,再等等……嗯……啊……我怕……” “嗯?为什么怕?”,罗宇挪开那手指,改为恶劣的揪着乳尖,下身抽插着淫荡花穴的肉棒也因为对方被玩弄乳尖而收缩的穴肉更加肿胀,上面的青筋鼓起,摩擦出更多的快感,“不想试试用后面做吗?试过一次保证你爱上那个滋味”。 “唔……啊……” 被男人大力撞击着小屁股,林予墨的眼神逐渐涣散,罗宇再接再厉,说完就更加凶狠的抽动插在林予墨满是淫水骚穴里的大鸡巴,把林予墨插的浪叫更加高亢,一脸难以忍受的放浪表情,他主动的抬高屁股,好让罗宇腰部猛挺,就能狠狠地操到他的花心。 “小骚货就这么喜欢吃鸡吧?” “喜……喜欢……啊啊……啊……” 林予墨咬着手指羞耻承认,满脸的潮红泄露了他此时的快感,颤抖的腰肢一会儿下榻一会儿弓起,最后被男人握在手里狠狠的往他的胯骨上撞。 “前面喜欢吃?后面就不喜欢吃了?” 看来男人是打定了主意要操他的后面了,不仅一个劲的逼他承认,还干的越来越用力,把他白皙的臀肉都给撞的一片通红。 “呜……那你要轻点……啊!” 罗宇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鸡巴狠插他的同时一根手指猛的钻进紧致的后穴,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他,就着大鸡巴操他前穴的频率一下快过一下的摩擦红色的肠肉,等林予墨哆嗦着从一片空白之中缓过来,罗宇已经放入了第二根手指。 “骚货就是骚货,连屁眼都紧的不得了,看我今天不插爆它!” “罗宇……你等等……啊!啊啊啊!天啊太大了!” 林予墨惊慌的推拒他的小腹,但下一刻,男人那根硕大的早就硬爆到极致的大鸡巴对准后穴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强势进入让林予墨弓起细腰,那过于饱涨的充实感更是让他扬起脖颈,难耐地哀叫连连。 “这不就进来了,哦操!这里比前面还紧!妈的!” 罗宇攥紧他的细腰,腰臀大力耸动着,那频率又快又猛,狠厉又粗鲁地向上狂插,插得林予墨一双细腿狂颤,腰肢更是不受控制的扭来扭去,那乌黑发亮的粗物一次一次凶狠地没入那淫荡的肉穴,破开绞紧的肠肉,交合处啪啪啪狂响,沾满了林予墨分泌的超多淫水。 第一次被操后面的林予墨哭皱了小脸,声音染上了哭腔,“呜呜呜……别太快……轻点轻点啊……” 罗宇松开了被他捏得通红的奶头,四根手指直直的顶进前面空虚的花穴中,前后两个穴被完全撑满,一点缝隙都不留,让林予墨瞬间就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淫水失控的喷了出来,却被男人的手指堵住了,只能在里面把花穴撑得更大。 “啊啊……不要再插进去了……受不了了……啊……”,林予墨一边尖叫着一边因为高潮把花穴缩得更紧,疯狂的蠕动抽搐着,连带后面的菊穴也紧紧含住了男人的大鸡巴。 “操!别夹了听见没有!” 他高潮的时候夹的就像是要把他勒断了一样,罗宇不得不用力一个深插,静静的停在他体内等待着他剧烈的高潮慢慢过去,期间大手也没闲着,时不时的在他哆嗦的小屁股上甩几个巴掌,他里面就会就着高潮的劲一缩一缩的吮吸,就好像有好几条小舌头一齐饥渴的舔着坚硬的柱身,让他爽的浑身直打摆子。 此时的林予墨已经深切的尝到了被插后穴的滋味,他只觉得那软肉上到处都是敏感点,男人的大龟头无论戳到哪里都能激的他一阵颤抖,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 罗宇察觉到他的放松,不客气的揉了把他的臀肉,二话不说把他仰面翻身在地,同时抄起那两条白皙大腿,钳住他的脚踝,掰成腿间向上的姿势,露出泥泞的阴穴和被他塞的满满的后穴,毫无保留地迎接着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插入。 “骚货怎么样?干后面是不是很爽” 罗宇紧盯着他的眼问道,下半身做着伏地挺身的激烈动作。 林予墨含混着点头,汗湿的黑发粘着他的额头,白皙的小腿架在他臂弯里一晃一晃。 “那是操屁眼更爽?还是操骚逼更爽?” 进出的频率突的快了一个度,“啊啊啊!我不知道!不知道啊!都爽!都爽啊!” “不知道的话那就好好感受一下!” 罗宇说完伏低身子,为了防止他挣扎把他压的死死的,大龟头找到最深点后,便开始粗鲁地狂操着,无情地贯穿他的骚穴,猛顶他的前列腺,操的林予墨脸蛋扭曲,滚烫的泪水从眼眶溢出,全身粉红的肌肤一阵极度的几乎失去控制的颤抖痉挛着。 下一刻,男人又猛的抽出后穴的鸡巴干进刚高潮不久的前穴,像打桩机一般耸动腰杆,操的那被撑满的小骚穴一阵阵抽搐着,喷出大量温热的淫水,仿佛瀑布般狂喷而出,一下就浸湿了整根大鸡巴,浇得男人也闷哼一声,随后毫不停顿地插进子宫,感受着林予墨淫荡的潮吹夹紧。 “还真是哪个洞都很舒服,前面又湿又滑,后面又紧又热,都操上个几遍怎么样?” “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 林予墨疯狂的摆头,被他一会儿操前面一会儿操后面轮番刺激着,爽的不停喷水,细白的小腿在他腰部两侧胡乱蹬动,罗宇粗喘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低头就强吻他的嘴唇,林予墨有些不清醒,只下意识张开双唇,任由男人的大舌激烈粗鲁地狂吸舔咬。 不一会林予墨就跟男人舌吻在一起,交合处的鸡巴也开始一下重过一下,三张小嘴都被堵着,弄得高潮的林予墨泪眼婆娑地抱住男人,身子一抖一抖,任由大鸡巴狠狠的插入子宫,发狂的捣弄宫腔。 从上面看去,只有一个身材黝黑高壮的男人,紧压着另一个身材纤细娇小同为男性的双性骚货,紧绷的臀部不断上下起伏,在他大开的腿间勇猛冲刺,把那里操的噗噗直响,双性骚货叫的很大声,他的十指深深陷进男人的肩膀里,把他的后背抓出道道血痕,而那翘起的小腿也无助的向两边分开,在体内的大鸡巴操的太深的时候又猛的夹紧。 “还是这里的水最多,怎么操都操不干” 罗宇重新由后面回到前穴,着迷的把大龟头泡进宫口,掰着他的腿根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此时林予墨身上粉色的睡衣已经被掀到了乳房上方,露出那对晃动的奶子,罗宇又伸手去抓,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最后甚至命令林予墨自己揉,不揉的话就不给他的子宫喂他最喜欢的精液。 “呜呜呜……求你……求你了……” 林予墨泪眼婆娑的呻吟,一边揉奶子一边拱起腰,在花心被干到的那瞬间,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前面早就肿胀多时的阴茎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水。 他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声媚惑而亢奋的呻吟,拼命收缩着小穴里的粗大肉棒,透明的淫水随着男人还在抽插的动作疯狂往外流出。 爽死了……是真的快要爽死了…… 等操了不知多久,林予墨哭叫着花穴又颤抖着高潮了,这一次,他整个人都开始重重痉挛抽搐,黄黄白白的液体一起爆发而出,尽数喷在交合处,他刺激的骚躯狂颤,四肢乱摆,吸的罗宇更是低吼连连,一边发狂吻他,一边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爆操。 随着那粗大的巨铁在那湿热不堪的骚穴子宫里的狂风暴雨般的狠插,林予墨的泪眼都涣散了,他唔唔唔地胡乱叫喊,紧绷的小腿在空中踢动着,而交合处更是泥泞不堪,等大鸡巴狠狠插进最深时,罗宇双眼赤红爆发出一声粗哑的低吼,而后大量火热滚烫的浓精瞬间倾泻而出,尽数浇灌在林予墨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烫啊!烫死了!” 罗宇充耳不闻,汗湿的后背随着呼吸激烈起伏,他像一只占领地盘的雄兽,势必要让自己身下的骚妖精里里外外的全部沾上自己的味道。 于是等他彻底射完的时候,林予墨的肚子和往常每一次之后一样,鼓胀的惊人,一看便知里面装了多少男人强制灌进去的东西。 林予墨躺在地上小幅度的抽搐,张着小嘴小声的呢喃着什么,但最后通通都被亲上来的男人通通吃进了嘴里。 罗宇爱怜又激烈的吻着他,抚着他汗湿的小身子,最后大手停留在腰侧按摩他过于紧绷的肌肉,动作无比的温柔。 林予墨被这难得的温馨氛围蛊惑了,他软软的缠上男人的脖子,伸出舌尖回应他的吻,仍处在高潮中的小穴一下下的收缩,讨好的给予两人事后更多的余韵。 事后两人躺在地毯上休息了一会儿,罗宇又和他说了会儿悄悄话,才抱着他走进浴室清理干净。 几天过去了,常黎还是没有出现,但林予墨的心里却总觉得,那天不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很准,一次他在无聊的玩着手机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陌生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过来,林予墨点开,只见上面写着:我是常黎,出来见一面吧。 林予墨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咬着唇不知道如何回复。 常黎那边很快又发过来第二条:是有关于罗宇事,我这里有一点东西想给你看。 -- 1暗恋年上男保安,主动制造机会同床共枕 “是什么?”,林予墨飞快的回复。 “还是那句话,我们出来见一面,但是不能让罗宇知道” 林予墨犹豫了,潜意识里,他始终对常黎抱有一份愧疚,毕竟要是没有他的出现,那两人无论是因为协议也好,玩玩也罢,总归不会散的这么难看,但是…… 罗宇在常黎走后就警告过自己,常黎那种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就罢休的,如果常黎哪天联系上自己,一定要马上告诉他,还说无论对方说了什么他都会亲自出面解决。 林予墨捧着手机心不在焉,想着要不然等罗宇回来再决定好了。 但不知道常黎是不是太了解他了,很快的发来了下一条:别傻了,予墨,你以为罗宇对你就是认真的吗? 林予墨心里咯噔一下,“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把东西给你之后我就会离开这里,予墨,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不会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我吧?” 林予墨思索再三后还是心软了,他和常黎在电话里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就在今晚六点距离这里不远的一家咖啡厅里。 而罗宇那时刚好有一场应酬,应该会很晚回来,他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对方发现。 就这样抱着忐忑的心情,林予墨一下午都没怎么睡好,翻来覆去的躺在床上折腾,最后索性又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的界面,点开罗宇的头像,手指胡乱的在对话框里戳着。 结果一不小心,就被他发送了一个标点符号过去。 林予墨惊慌的想要撤回,罗宇那面却回的更快:“?” 林予墨自暴自弃的说:“发错了……” “想我了?” 才没有……林予墨脸红红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今天要陪几个投资商那边的老头子吃饭,有点难对付,可能会回来的比较晚,宝贝儿你先睡,不要等我知道吗?” 罗宇话里话外都是亲密之意,又主动和他透露了今晚的行程,林予墨心里软乎乎的,乖乖的回了一个“好”。 放下手机后,把自己往被子里一裹,总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五点半的时候,闹钟准时响起,林予墨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混沌的大脑里闪过和常黎的那个邀约。 “哎……” 无论如何不安,林予墨答应了对方的事就从来不会反悔,他穿好衣服后出了门,紧赶慢赶的到达了店里。 然而常黎竟然来的比他还要早,根据他面前只剩半杯咖啡的情况来看,他应该已经在这里坐上有一会儿了。 林予墨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低下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予墨,你可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最先没忍住的常黎一开口就是满满的讽刺语气,他怨毒的盯着面前的林予墨,几乎快要咬碎一口银牙。 林予墨仍然低着头,双手紧握着,颤抖着说:“对不起……” 常黎嗤笑,“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真看不出来,你倒是好手段,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撬走了我的人”。 昔日两人朝夕相处的日子还历历在目,如今却变成了现在这样破碎的局面,林予墨抬头对上他仿佛看待仇人一样的目光,眼眶一酸几乎快要哭出来。 “我最烦的就是你这个样子”,常黎不耐皱眉,“就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啊?” 林予墨轻抖着唇,“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但是罗宇他……”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罗宇!” 常黎没忍住用力的用手拍了一下桌面,声音有些大,引的周围的人不断的往这里用余光偷瞄,甚至还有人开始对着二人开始指指点点,常黎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当即就脸色难看的收回了手,直接从旁边的包里掏出了一个文件袋,进入了这场约会的正题。 “予墨,其实我真的生气也不全是因为你抢了罗宇,主要是因为你太识人不清了”,他说着竟然直接握上了林予墨手。 林予墨愣愣的看着对方眼中的怜悯之色,有些不明白这急转而下的剧情是什么情况? 常黎从文件袋里掏出一叠照片,推在他面前,“你看看吧”。 林予墨不明所以的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以为罗宇能这么快的甩了我,就能真心对你了吗?别傻了,那个人出了名的爱玩,以前身边就从来没有固定的炮友,现在对你好,还不是因为图你的身子”,常黎对他是双性人的事实一清二楚,又继续道:“看到照片里这个男孩子了吗?最近罗宇出去应酬都会带着他,他从来没和你说过吧?我告诉你,他能轻易背叛我,也会轻易背叛你,说到底,你和我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接下来又说了什么林予墨已经听不到了,他紧紧的盯着照片上罗宇的脸,颤抖着手一张张翻过去,随即飞快摇头否认,“也许,也许这是合成的……” “我这里还有视频,你要不要亲自确认一下?” 常黎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找到其中一个视频放在林予墨面前,林予墨傻傻的点开,发现是一段罗宇正大步走进一家酒店的录像,而他的身后,就跟着照片上这个男孩子,俩人虽然没有什么身体接触,但却证实了那些照片的确不是假的。 而最让林予墨感到心底发冷的,就是那一闪而过的“xx酒店”四个大字。 看着林予墨浑浑噩噩的样子,常黎只觉得解气了很多,他今天来,本来也没想搞什么大动作,只是想要刺激刺激林予墨这个不自量力的贱人,说到底,他还是忌惮着不敢把罗宇彻底惹毛。 既然目的已经达成,常黎对着林予墨那张脸多看一秒都觉得心里发堵,他收回手机站起身,要走之前说了一句,“哦对了,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和阿哲,以后我们想必不会再见面了,你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只留下桌子上半杯冷却的咖啡,和一堆零散的照片。 林予墨回到家里的时候,罗宇还没回来,他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不由自主的就会想,罗宇是不是骗了他?他会不会不是出去应酬,而是和照片里那个男生在一起?他们现在在干嘛?做了吗,还是没有? 林予墨觉得,如果他抢了好朋友的男人会得到报应,那现在这份报应来的也太快了些。 他越想越觉得崩溃,最后猛的冲进房里开始收拾衣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拉着自己的行李一路逃到了别墅的外面。 在那里,会让他时不时的回想起这些日子和罗宇的点点滴滴,他想起那个男人是如何爱抚着自己,又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每每总是很粗暴的逼着他一起沉沦,又在事后温存的不得了,而这一切的一切,现在却让他感到窒息。 林予墨飞快的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到了机场,预定了最近的一个航班,就坐在候机的地方开始等待。 他出来已经有一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罗宇回去了没有,会不会发现他不在了…… 林予墨揉了揉鼻子,没出息的发觉自己又想哭了。 这时,机场的广播传来提醒旅客登记的声音,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们都纷纷起身涌向登机口,不一会儿就排起了长队。 林予墨也慢吞吞的站起来,排在队伍的最后方,下意识的看了眼手机。 结果就是这一秒,屏幕上瞬间闪出罗宇的名字,一阵清脆的铃声嗡嗡的响起,惊的林予墨差点没拿稳手机把它摔在地上。 他太心慌了,以至于手抖了好几次都没有把它接起来,最后通话被直接挂断。 罗宇又锲而不舍的打来了第二遍,这次林予墨选择了接通,毕竟他都要走了,他想要在走之前在听听罗宇的声音。 “喂……罗,罗宇吗……” “林予墨,你去哪了?” 林予墨愣了愣,他绝觉得罗宇的声音很不对劲,除了有一丝酒后独有的沙哑,还带着十分冷冽的味道,听在他的耳里让他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我……” “请各位还没有登机的旅客……” 林予墨飞快的想要捂住话筒,却已经来不及了,机场广播一字不落的全部传进话筒里面,叫罗宇听了个清清楚楚。 “你在机场?你要去哪?林予墨,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在回答我” “我……我要回家……” 那边好半天都没有人回答。 半晌罗宇毫无感情波动的嗓音传来,“现在就给我在原地站好,你要是敢跑,就等着被我抓回来干死!” 他说完就直接掐断了电话,林予墨心惊肉跳的盯着渐渐黑下去的手机屏幕,却是一动也不敢在动。 于是等罗宇黑着脸风尘仆仆的赶来后,看到的就是林予墨蹲在地上弱小又无助的背影。 “林予墨!” 林予墨猛的回头,被男人周身的煞气惊的倒退了一步差点没摔倒,罗宇上前拽住他的手腕,没等人站住身影,拉着他就往登机口的反方向走,步子越迈越大,把林予墨拽的踉踉跄跄。 “罗宇,你……你慢点!你要做什么,你弄疼我了!” 罗宇一言不发的把他带到了机场的卫生间,砰的一下关上门,将林予墨抵在洗手池台前,两手臂撑在台两侧,眼神气势汹汹的盯着他,“给你胆子了是吧,说都不说一声就想跑?” 林予墨的后腰被他刚刚那一下撞的生疼,他的眼里涌起泪花,哆嗦着咬唇,“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罗宇的眼底迅速划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又被狂躁的暴虐所取代,没人知道他回家时发现林予墨连人带衣服都没了的心情,当他打电话听到对方要离开的消息更是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砸了整个机场!现在这点疼算什么,他还可以让他更疼! “看来不给你点记性你是记不住了,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不听话了” “罗宇,罗宇!你要做什么……这里是机场!啊!” 林予墨惊叫着推拒男人靠过来的胸膛,但他的力量太过弱小,在强壮的男人面前不值一提,罗宇扣住他的手腕撕开他的衣衫,直接把那薄薄的T恤变成了两块破布,紧接着他又去拽他的裤子,露出白色的内裤后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捏住他的小阴茎狠狠一掐,“啊——!” 林予墨疼的脸色惨白,脖颈高高扬起,整个空旷的卫生间都回荡着他那凄惨的叫声。 “别哭啊宝贝儿,马上就叫你舒服” 罗宇的声音听上去仿佛很柔和,但实际却阴森极了,他褪下林予墨最后的遮挡,拨弄了下那根软趴趴的小阴茎,四根手指毫不留情的直接捅进还很干涩的雌穴,并拢着快速抽插,粗糙的指节摩擦着软嫩的壁肉,激的林予墨大腿根紧绷着阵阵乱抖。 “啊!啊!罗宇……求你轻点……轻点……唔啊!” 到底是被操开操熟的身子,即使罗宇在怎么粗暴,那骚穴也很快来了感觉,林予墨哭皱着小脸努力的撑着身后的大理石台,双腿胡乱扑腾着扭动夹紧,又被男人大力掰开,手指用力干进了更深的地方。 “骚货!我这么弄你你都能湿,真是欠干!” 罗宇凑近了舔他的眼角,舔去那里的眼泪,下滑到他的唇角,恶狠狠的咬他的唇,随即将那里整个含进口中,舌头窜进去强势的刮蹭他的口腔,下半身的手指也没闲着,不停的在那柔软的蜜洞里钻进钻出,同时恶劣的用拇指抵住硬挺的阴蒂使劲按压。 “唔唔唔!” 骚浪的阴穴里水越流越多,粉红的媚肉被捣出了淡淡的红色,敏感的收缩蠕动,那尖锐的快感分不清是从阴蒂还是骚穴中传来,很快就传遍了林予墨全身。 林予墨上面被堵着,下面被插着,男人的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却让他浑身颤抖着挺起小腹,不自觉的就去套弄吮吸那粗大的指头,当它们插到深处的敏感点时,小小的身子都激动的泛起了一层迷人的红晕。 罗宇放开他的唇,抽出手指掐了把他大腿上的嫩肉,问道:“爽吗?” “呜呜呜……爽……” 但是还没有插到高潮,那股子欲求不满的空虚从小腹处窜起,从男人的手指拔出的那一瞬到达了最高点,林予墨抓着男人的双臂哀求的摇头,两条腿并拢着磨蹭,却怎么也到不了最顶点。 那里已经被操透了,必须得有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才行。 林予墨哭的可怜兮兮,眼泪快把罗宇胸前的衬衫浸透,“求你了……呜呜……给我……给我吧……插进来好不好……” 罗宇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小骚货还敢不敢给我跑了?”。 “呜呜……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想让我用什么插你?插你的哪里?” “用你的大鸡巴……插……插我的小骚穴……呜……狠狠的插进来……” 林予墨早就忘了他为什么要跑,他只知道他好喜欢罗宇啊,喜欢到一沾染上他的气息就浑身发软,骚穴里痒的不行,他像一只小狗般急切的攀上罗宇的脖子,在他的喉结上生涩的舔来舔去,留下了一连串湿濡的口水。 罗宇对他这幅模样简直就是又爱又恨,他紧紧的箍着他的腰用力勒了一下,一边低声骂着他骚货,一边拽开了裤腰带,掏出那膨胀的紫黑巨物,抬起林予墨的右腿壮腰猛挺,用粗硬的大鸡巴暴奸瘙痒浪穴。 当那大龟头捅进穴口的时候,交合处发出一声极大的噗嗤声响,伴随着两个人剧烈的喘息,罗宇咬着牙又是一个大力撞击,那穴眼顿时被撑成了一个圆洞,毫无任何抵抗之力的剧烈颤抖。 “啊啊啊!罗宇!好粗!好大啊!进来了……啊哈!” 林予墨被操的白眼直翻,浪叫连连,罗宇架起他的腿弯,将他腾空抱起,粗暴狂猛地贯穿骚穴,那硕大的鸡巴怒张着,青筋暴突,上面布满林予墨才插进去就喷出的淫水,每当大鸡巴狠狠贯穿,都会从十分窄小的缝隙处挤出一股股滋润的液体,润滑着两个人的交合处。 “都被我操成这个骚样了还想着离开我,别的男人能让你这么爽吗?以后没有男人操你你是不是还想着去接客啊?” 罗宇越想越生气,下半身简直就是毫无节制的狂猛乱操,硕大的龟头干进子宫,将那平坦的小腹瞬间撑起一个浑圆的大包,而林予墨此时唯一能做的只能死命地攀住男人宽阔的背膀,淫荡的扭动雪白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来迎合。 “扭的这么浪,还说自己不缺鸡巴干!” “呜呜呜……没有,我没有……”,林予墨受不了委屈的哭喊摇头。 罗宇低头咬上他的肩头,咬的那里显出一个深深的牙印,大手按着他的小屁股往自己的胯上按,“不管你怎么想的,老子还是那句话,以后只能给我操!听见没有!” 那大龟头已经完整的撑进了酥烂的宫口,却还在拼命往里钻,小腹控制不住的抽搐痉挛,猛的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快感,最深处的密缝又夹又吸的边喷水,活像发了大水一样。 林予墨眼泪流了一脸,小手颤巍巍的罩在小肚子上,“你,你要弄死我了,呜……” 听见这话的罗宇抬头捏住他的下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变态与深情:“宝贝儿,你就算死了,也只能死在我的床上,你要死,也只会被我操到爽死,知道了吗?” 这话说完,高大强壮的男人抱着林予墨将他抵在一旁的墙上,整个上半身压着他,拖住他滚圆的屁股,在半空中用力地撞击顶弄,让林予墨不断发出淫荡的尖叫。 “知道了……知道了……啊啊!好深……呜……玩坏了……又疼又爽……要疯了……呜呜……” 林予墨被他压的透不过气,极速晃动的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他不知所措的揉了揉眼睛,却发现两人的身后就是一面清晰的镜子,此时他正红着眼和镜中的自己对视,但入目更多的,还是男人那紧绷着的宽厚背影,还有他那雪白雪白无力蹬动的小细腿。 罗宇看不见身后的景象,却也能察觉到林予墨猛然敏感的收缩,夹的他十分爽快的同时更加的想要把人干死在这里! 于是林予墨镜中的双眼猛的睁大,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被体内疯狂加速的撞击操的大张着嘴,流下一串透明的涎液。 罗宇粗喘而粗暴地继续操干着,那结实的臀肌猛烈发力,发出啪啪啪的激烈撞击声,操的可怜的林予墨身子乱颤,十指情不自禁的在他背上抓出了红色的痕迹。 这样的场景太过淫靡,强壮的男人抱着自己猛操,操的他像个婊子似的扭动迎合,林予墨羞耻的撇过头哭着哀求男人,双手不住推搡,可男人在故意欺负他,大舌舔吻他的耳垂,手掌掰开他的臀瓣,狠狠抽打他的屁股,给予他更多的刺激。 这时,卫生间的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那人一进门便被这火辣香艳的场面吸引了,一双绿豆眼从罗宇那狂乱摆动的腰杆移到林予墨那双晃悠的大腿上,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他这是什么运气?一出门就能撞见有人在厕所里操穴,还干的这么激烈,那压着小美人猛操的男人也太狠了吧,没听见小美人都哭了吗? 林予墨察觉到他淫邪猥琐的目光,整个人都害怕的发着抖,他把罗宇抱的更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要……不要了……” 那中年男人听着他这小动静心里更激动了,伸个脖子想要把他看的更清楚些,却被罗宇整个挡了下来,罗宇没有停下打桩般的抽插动作,而是用一种阴翳无比的眼神狠盯了中年男人一眼,“给我滚出去!” 中年男人吓得打了个哆嗦,却还是强撑着道:“喂,这里又不是你家开的……” “再看一眼,信不信我今天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 门外适时的进来了两个威猛强壮的黑衣保镖,他们目不斜视的低着头,直接上前架住中年男人的腋下,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提了出去,期间那男人竟然也很怂的完全没有反抗。 “宝贝儿,他走了,睁眼,好好感受我是怎么爱你的” 许是林予墨哭的太可怜了,罗宇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但进出他体内的力度仍是狠厉无比,粗长的大鸡巴狠狠的刮着娇嫩的花壁进进出出,重重的研磨着他酸软的花心,大波大波的淫水渗出,顺着男人粗壮的肉棒抽离花穴时往外滴,腿心里泥泞一片。 林予墨抽噎着打了个嗝,越想越觉得委屈,想了一会后竟由小声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你骗我……你,你和别的男生出去……还……还让……让别的男人看我……你怎么这么坏啊……还不让我回家……” 他越哭越伤心,连带着身下包裹着男性硬物的骚穴也跟着剧烈收缩,吸的罗宇额头青筋直冒,掐着他细腰的大手都忍不住用力了几分。 强烈的欲望逼着他,让他低吼着凶猛的在林予墨花穴里连续狠命撞击着,每一下都操进了子宫,直到林予墨抖着双腿泄出了大股的淫水,罗宇才堪堪停下来气喘吁吁的抵着他的额头,咬着牙问,“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骗你了?又什么时候和别的男生出去了?” 片刻后他又恍然大悟,“是不是常黎来找你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林予墨身体里那股子高潮的劲还没有褪下去,他睁着湿润迷茫的眼看着罗宇,软绵绵的吸了他一下,吸的罗宇差点把持不住,在他说话之前又开始撞击。 罗宇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缓缓撤退,直到退到穴口,才捧着他的脸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林予墨抽噎着说:“他给我看了你和别的男生去酒店的照片……他说,他说你对我就是玩玩而已……我不想信的,可是……” 罗宇沉吟了片刻,恍惚记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这几天一起吃饭的投资商里有个和他口味差不多的商界大佬,他为了投其所好,就命手下在以前那些经常去的店里挑了个雏,最后在由他亲自带着送到了那个投资商的床上。 但也仅仅只有两次而已,而他有了林予墨后,也就没在去过那些地方,没想到他没把这些当回事,却被常黎那个贱人钻了空子。 他把这些说给林予墨听,最后又在他耳边保证,“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这样做了,最多只是和他们吃个饭而已,你相信我宝贝儿”。 林予墨的哭声已经小了很多,但还是对常黎说男人只是玩玩他的说法有些膈应,“那你,那你喜欢我吗……” “我现在出现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还想感受一下我有多喜欢你吗?” 罗宇坏笑着挺了挺腰,让那仍然灼热的硕大顶端陷进穴口,作势要往里操,但他还惦记着林予墨的心结,忍得浑身肌肉紧绷,额头布满汗水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如果你说不要,我现在就可以停下来,这样你可以相信我了吗?” 林予墨愣愣的对上罗宇忍到赤红的双眼,这么多的日子以来,他早就了解到罗宇是个多么重欲的人,在常黎还在的时候,男人都能每晚要他两三回,后来家里只有两个人男人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而他插进自己身体里那一刻的着迷神情也会让他更加情动。 但是男人现在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只因为要尊重自己的意愿。 林予墨承认自己沦陷了,他主动张开腿,顺势下沉,让那滚烫的大龟头突破绞紧的媚肉,直直的干进来了一大半,强势的柱身更是挤的透明淫水噗噗的往外飞溅,他收缩着小腹,红着脸小声说:“你可以进来的……” 说完他就把脸埋在罗宇的肩膀上,把他抱的更紧了些。 罗宇的眼中布满了暗沉的情欲,那骚肉的裹缠咬的他几乎理智全失,只恨不得操穿他,玩烂他,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半步。 “宝贝儿,就算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罗宇同样搂紧他,暧昧的在他耳侧亲了一口,趁着他意乱情迷的功夫,壮腰一挺,蓄势待发的性器瞬间全根没入销魂的水穴,他没有等林予墨适应,而是用那湿润发亮的巨物在穴口迅猛进出,操着操着,又硬生生掰开他的大腿,手臂揽住腿弯,让交合处更紧紧密,一次次重击他的阴户,把那里拍打的通红一片。 “呜……不后悔……不后悔……再进来点……” 林予墨动情的扬起白嫩的小脸,就算他眼睛都肿了,声音都哑了,也还是拼命的抚摸男人坚硬的后背,胸膛,后颈,狂乱的摸,下身不间断的夹,哆哆嗦嗦的随着他动作摇摆着屁股。 “这样还不够深吗?爱吃鸡巴的小骚货!”,罗宇受用的狂撞他腿间,大手扒开他的屁股,下流抓揉着,那湿漉漉青筋暴突的硬物更是塞满骚穴,只露出一小节根部和两颗硕大的睾丸。 林予墨的小肚子已经和刚刚一样,股起数个凌乱的鼓包,男人每干进来都会探进子宫里搅弄一翻,干的那里抽搐个没完,水也喷个没完没了。 “老公这样操你舒服吗?嗯?”,罗宇惊叹他的敏感程度,却又不遗余力的挑衅着子宫深处的承受能力。 听到那两个字的林予墨浑身重重一抖,双腿在男人腰后交叉摆动,放荡磨蹭,小嘴张开重重的喘,“老公……我可以的……呜呜……” 罗宇听着他淫乱的要求,下身不在留情,掰着他的大腿全根抽出,在猛的操进去,同时松开他腰间的大手让他直直下坠,整个人都坐到了竖直挺立的大鸡巴上,本来已经插到底的大鸡巴又狠狠的往更深处捣了一下,林予墨体会到了男人经常对他说的那种要把他捅穿的可怕感觉,他小穴一边流水一边紧紧含住男人的阳具,高声尖叫了起来。 “啊……好深……啊啊……要被干坏了……唔……”,失重的感觉让他紧紧抱住罗宇的脖子,两条腿也绞得紧紧的,全身的重量都只有深插进花穴的那根粗大阳具支撑着,随着绷起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被甩飞出去。 罗宇强壮的臂膀再一次提起他的腰,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动作,用力的深深的捣操着林予墨的花穴,那根粗大的阳具借着对方的上下巅弄干得特别深,几乎要把他的花心捣碎,林予墨大张着嘴,身子已经开抽搐,骚穴被干得泥泞不堪,淫水随着跳动四处飞溅。 “现在够深了吗?”,罗宇叼着他的小嘴粗喘着问。 “够……够了……”,林予墨无助的甩着汗湿的发,十根白皙的脚趾怪异的扭曲着,随着男人每一次捅进子宫碾磨,小身子便在他怀里一弹一弹的痉挛抖动。 “宝贝儿在夹紧点,老公先射给你一次,回家在好好喂饱你!” 罗宇低吼着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他把像破布娃娃的一样的林予墨放在了旁边的大理石台上,胯部与他大张的腿间形成正对的九十度角,提起他的两个脚踝猛的加速鸡巴贯穿水穴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快!太快了!要疯了!呜呜呜!” 林予墨的双手胡乱的在半空中扑腾,却什么也抓不住,最后无力的落到胸前两个晃动的奶子上,死死的揉,一边揉一边拼命的收缩小腹,恨不得把男人的东西全都吸进自己的小肚子里。 “真他妈是个爱吃精液的小妖精!” 罗宇抽插也变得没了规律,在他的体内四处乱戳,每顶一下都会感受到林予墨情不自禁的阵阵抽搐,这时,男人的手掌死死握住林予墨的手指,十只紧扣间,男人猛地往前重重一顶,滚动的喉结处溢出凶猛的低吼,和林予墨销魂淫荡的哭叫重叠在一起,两人竟是同时到达了高潮。 “呜呜呜……罗宇……好烫……好舒服……呜呜……还要……” “别急,都是你的,想吃多少都可以” 罗宇一旦射了就会非常好说话,他无比耐心的用胯下厮磨他的阴户,宠溺的又进的更深了些,在那凌乱颤抖的小肚子里洒下一大片灼热滚烫的精水。 林予墨睁大了腰支吾弓腰,两腿在男人腰部两侧蜷缩夹紧,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 2.saoxue初次承欢男学生两次被保安粗暴gan晕 舒小天有一个暗恋的人,但却一直难以启齿,毕竟对方是一个男人。 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是天生的同性恋,而且……他自知以他有缺陷的身体构造,将来是无法娶一个女人做妻子的。 和那些形形色色的同类不同,他没有爱上风流倜傥的帅气学长,没有爱上温柔有礼的邻家哥哥,也没有爱上器大活好的英俊牛郎,他爱上的那个男人,既不富有,又不温柔,唯一能看的过去的,也就只有那张脸罢了。 “舒小天,你又在发愣了” 室友不满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过一旁的书本往书包里装,舒小天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对不起啊,我刚刚没听到,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等下早餐要吃什么?”,室友翻了个白眼,“怎么每天早上都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思春,脸也那么红,啧” “你……你别瞎说!”,舒小天的心跳的有些快,脸上的红晕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 “哈哈,还说没有,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 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外走,路过一楼的保安处时舒小天的步子突然慢了下来,他有些心神不宁的往里看了看,假装蹲下来系鞋带,余光却一直在瞟向一个方向。 室友站在一旁等他,有些无聊的抱着胸说,“哎,那不是咱们宿舍新来的那个保安吗”。 “嗯,他……他怎么了?” “哦,没什么,看上去挺有个性的” 舒小天系好鞋带起身,“是吗?可是他人还不错吧” 室友撇了撇嘴,“据说有点凶,前一阵子有两个男生回来晚了,求了他半天都没给开门,后来进来了还给人骂了一顿,总之,别去惹他”。 “哦……嗯……” 舒小天很不走心的点头,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宿舍大楼。 是的,那个男保安就是舒小天暗恋的男人,就像他室友说的,他不仅不温柔,还很凶,而且还是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 尽管舒小天并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郑清既帅气,又有男人味,和他们学校里那些油头粉面的学长们一点都不一样,他几乎是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尝到了心跳加速的滋味。 单身了二十几年的舒小天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他缺乏那方面的感情,而是他一直没有遇见那个对的人。 现在他终于也尝到了暗恋的滋味,并且越暗中关注郑清就越来越无法自拔。 中午放了学后,舒小天拒绝了同学要一起去食堂的邀请,径直的回了寝室。 说不定还能看一眼那个男人呢,他在心里想。 进了宿舍楼的大门,果然看见郑清就坐在一楼的保安室里,他叼着一根烟,翘着二郎腿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整个人都散发出来一股桀骜不驯的气势。 真不知道他这种人为什么要跑到他们这小破学校里来当一个小小的保安。 看着看着,舒小天就有些愣神,竟盯着男人发起呆来。 郑清对别人的视线有些敏感,顿时不耐的皱起了眉,抬起头直直的对上了舒小天的双眼。 他拉开窗户,冲舒小天扬了扬下巴,“有什么事?” 舒小天紧张的咽了口吐沫,犹豫了一会才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给……给你的……”。 郑清一看,是一个纯白色的方形饭盒,他接过来晃了晃,里面沉甸甸的,显然装了不少东西。 “你这什么意思?”,他眯眼上下打量着舒小天。 舒小天被他这么一看,本来就很紧张的心情更加紧张了,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请……请你吃的……我,我刚从食堂回来……” 他说完后看郑清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心里便有些打鼓,想着要是他拒绝怎么办,自己该找什么借口再多和他说几句话? 正当舒小天胡思乱想的时候,郑清开口了,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嗤笑道:“想要贿赂我啊?怎么着,怕你回来晚了我不让你进门?” “啊?” 舒小天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你走吧,这次我就收下了,下不为例”。 虽然他对自己还是没什么耐心,语气也凶巴巴的,还误会了他的用意,但总之,自己算是和他说上话了,而且,把饭盒放在他那里,就是说下次要是再去找他就显得不那么突兀了。 舒小天开心炸了,几乎是两步并作一步的跑回了宿舍,脱了鞋子后就扑倒在床上开始打滚。 刚好这时候室友也推门而入,被他发疯的样子吓了一跳,“舒小天,你最近是怎么回事,鬼上身了吗?” 舒小天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扒了扒凌乱的头发,尴尬的说,“没有啊,你怎么也回来了?” “回来睡个午觉”,室友掀开被子,不经意的随口问道:“对了,刚看你在和楼下的那个保安说话,你找他干嘛?” “你看到了?” “对啊,我回来的时候你刚从那里离开,我在后面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到,光顾着和那个老男人说话了”,室友有些抱怨的说。 舒小天本来还有些心虚,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开口反驳道:“人家一点都不老好不好!” 室友表情古怪:“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我……” “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这么随便叫人家老男人不太礼貌,更何况35岁哪里老了”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不说了,困死了” 室友说完倒头就睡,舒小天又坐在床上生了会儿闷气,才渐渐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给郑清送完饭后又过了两天,舒小天才过去他那里把饭盒取了回来。 饭盒拿到手的时候干干净净的,一点污渍都没有,这也是舒小天最喜欢郑清的一个理由之一,别看他身上的衣服都不值几个钱,看上去也很朴素的样子,但每次见到他的时候男人总是清清爽爽的,连胡茬都很少留,给人的感觉很干净利落。 大概是觉得吃人嘴短,郑清在把饭盒递给他的时候语气没有那么严厉了,只是交代道:“没有下次了知不知道?”。 舒小天表面听话的点头,心里却在算计着下一次该用什么方法接近他。 只不过令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第二次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那是一个雨天,舒小天因为有事情耽搁了些,回宿舍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果不其然,门里已经上了锁。 看着外面的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舒小天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赌一把。 他伸手拍了拍玻璃门,扬声冲里面喊道:“有人吗?有人吗?” 过了好一阵子,都没有人回应。 舒小天有些丧气的垂头,心想那人该不会睡了吧? 就当他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紧接着就是哗啦啦开锁的声音,舒小天惊喜转身,正对上郑清十分不满的眼神。 郑清扒了扒头发,眉宇间尽是被人打扰到睡眠的困倦,但他到底还记得舒小清,打开门后便把他放了进来。 “我说你干什么好好的请我吃饭,搞了半天在这里等着呢,算起来还是老子亏了” 郑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里走,嘴里还止不住的嘟囔着,舒小天跟在他后面,眼神就没从他那宽肩长腿上离开过。 “那个……” “还有事?” 郑清回头,疑惑的看着他。 舒小天一被他盯着就止不住的脸红心跳,“那个……我室友好像已经睡了……他睡觉前都会锁门的,我,我回去没地方住……” 他撒谎了。说不清为什么,只是在那一瞬间,想要靠近他的欲望极速膨胀,催促着他在毫无理智的情况下把这句话脱口而出。 郑清挑眉,“所以呢,老子给你行了方便现在还要管你睡觉的地方?” 舒小天被他嘲讽的面红耳赤,鞋子里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但他还是很小声的说:“就今天一晚,我保证明天一早就走,拜托了”。 郑清站在原地无语了半晌,烦躁的抛下一句:“真是服了你们这群大学生,只会给我找麻烦”。 看他这意思应该是同意了,舒小天双眼一亮,屁颠屁颠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来到了保安室里。 -- 3.深夜上门挨cao 被保安抵在门上gan穿子宫 郑清住的地方和他想象中差不多,面积不大,却很干净,简陋的桌子上摆放着零散的水壶水杯还有手机等物品,屋子里除了那个比较大的柜子在,就只剩下那张很显眼的床了。 舒小天看着正在整理床铺的男人,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心里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紧张,自己马上就要和暗恋的男人同床共枕了,这种进度说实话连他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 但进都进来了,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最起码……两个人也要有点进展才行吧…… “好了,过来睡吧” 郑清整理好后叫舒小天过来,拍了拍里面的位置,“你睡这里” “那你呢?” “我当然睡外面了,没看见这里就一张床吗” 郑清没好气的道,等舒小天躺下后自己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太近了。一瞬间,舒小天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连头皮都炸了起来,他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生怕郑清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但男人躺下后就没了动静,甚至连轻微的鼾声都没有,舒小天悄悄的睁开一条细缝,发现男人的眼睛此时是闭着的。 就这么睡了吗?舒小天有些失落的小声叫道:“郑清,郑清,你睡了吗?” 本来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突然转头,“叫什么?”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还不到半米,舒小天头脑一片空白,看着他喃喃道,“郑清,你有女朋友了吗?” 郑清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盯着他,“大半夜不睡觉就问这种鬼问题?” “那,那到底有没有啊?” 既然都已经问出口了,舒小天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有”,郑清很干脆的自嘲一笑,“她们都嫌老子穷”。 舒小天凑的更近了些,手伸进他的被子揽住他的胳膊,“我不嫌你啊”。 他的动作太突然,导致郑清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神色看上去有些愣愣的,等反应过来后他立马拿开舒小天的手,坐起身语气严厉的对他说:“舒小天,我看你真是脑子进了水,你听你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我没有胡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被他这么直白的否定,舒小天的心难受的缩成一团,想也不想的跟着他坐了起来,拉住他的胳膊,眼里一片急切。 郑清这下子总算明白了,“你说你室友睡着了是骗我的吧?” “……”,舒小天看他生气的样子有些瑟缩,但还是拉着人的手不放,“你生气了吗?” 郑清盯了他一会儿缓缓开口,“看不出来啊舒小天,是个胆子大的,竟然还敢主动爬床勾引男人,只是可惜,我对男的没兴趣”。 他说完翻身就要下床,舒小天急了,直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郑清皱眉呵斥,“放手!” “我不!” 舒小天红了眼眶,执意问道,“男的怎么就不可以了?” “非得逼我把话说的难听点是不是?” 郑清掰他的手掰不开,索性坐在那让他抱个够,“因为你没有女人的奶子,没有女人的逼,老子没有兴趣操你”。 “这样就可以了吗?” “对,老子喜欢的是女人,要我重复几遍都可以” 身后的舒小天没了动静,隔了好一会儿,又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有一双小手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回头。 他这么大人,被骚扰得几乎要揍人,郑清面色不善的扭过头去,想要厉声斥责,却被触目所及的一切,惊呆了。 只见刚刚还好好穿在舒小天身上的衣服此时已不翼而飞,而他光裸的上半身,两只发育较好的乳房裸露在外。 也许是冲击太大,郑清一脸错愕的盯着舒小天圆润的乳房,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郑清有过女人,所以对女人的身体不算陌生,但那是成熟女人的裸体,而眼前的,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舒小天,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郑清的心跳的有些厉害,他几乎是眼也不眨的看着那胸前的春光,暗沉的目光描绘着那隆起的轮廓。 舒小天的奶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和他见过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形状十分好看不说,顶端的那两点还透着很嫩的粉红色,一看就是没被玩过的。 他跟中了邪似得,伸出大手,捏住舒小天粉嫩的小奶头,轻轻一拧,就见那处硬挺起来,敏感的不得了。 舒小天羞的脸颊直冒烟,却也没躲,只有那微微颤抖的身子泄露了他有些过分紧张的心情,“你,你喜欢吗?” “你还没说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郑清承认,他被诱惑到了,毕竟舒小天长得又不难看,身子似乎还藏着很大的秘密,更别提他还光着身子露着奶子说喜欢自己,语气羞答答软绵绵的,这种刺激,搁哪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住吧? “这里,还有这里……” 舒小天见他没有嫌弃自己,犹豫了一下拉着郑清的大手,伸进被窝里,从自己内裤裆部的边缘探进去…… 郑清完全被他的举动震惊了,来不及给不出任何反应,就被对方的手牵引而去。 直到他的食指真实地感受到那人腿间某处湿润温热的部位…… “你……” 郑清震惊的抬头,一脸惊讶的看着舒小天。 舒小天把腿分开,让他能够摸的更清楚些,声音小到不能更小,“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男人,可是……我的确是从出生就有这种东西……” 受到他的指引,郑清的整只大手都覆了上去,他试探着用掌心揉了揉,发现除了那根软软的小阴茎外,确实还有一处凹进去的细缝,正在他的揉弄下散发出温暖的热度,那热度不停的吸引着他,让他不自觉的就伸进去一个指节,在穴口处浅浅抽送,直到舒小天受不住的抓着他的手腕小声哀求才肯停。 郑清一言不发的抽出了手,面无表情的脸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对着这样的男人,舒小天莫名的有些发怵,但这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他还是鼓起勇气期待的问:“那我现在有资格喜欢你了吗?” “就刚刚那样吗?还不够” 郑清突然笑道:“你还是个雏吧?我最讨厌和没有经验的人上床,大喊大叫的,很扫兴” 他的手扶上舒小天的腰,暧昧的揉了揉,凑近他的耳边继续说:“怎么样,现在还想要继续吗?我不能保证给你什么在一起的承诺,但如果你今天走出这个门,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过”。 他这是在逼舒小天,也是在给自己一个放纵的机会,毕竟送上门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只谈性不谈爱的话他倒是可以试试,双性人难得一遇,想必滋味一定很好。 舒小天半边身子都软了,听到男人说要给他一个机会,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小脸在兴奋之下又有些发红。 郑清“啧”了一声,命令道:“躺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 “现……现在吗……” “那不然呢?你在磨蹭下去天都亮了” 郑清早在摸他穴那阵子就起反应了,看人脱了内裤躺下后也是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赤裸的眼神肆意的上下扫视着身下这具颤抖的小身子。 “很紧张?” 他的大手罩上他的奶子,毫不怜惜的大力揉捏,像揉面团一样将它挤压成各种形状,舒小天只觉得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从胸口袭来,男人的动作太色情了,他想要转过头去,却被男人拖住后脑微微抬起,好叫他能够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玩弄的。 黝黑的手指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场景真是有够淫荡的,舒小天只看了一眼就羞红了脸,“没有……” “都抖成什么样了还撒谎?” 郑清嗤笑道,将手探入他的下处,抚在舒小天柔滑的大腿肌肤上,男人感觉到对方立即全身绷紧,目光中有点不知所措,郑清没有停,缓缓上移,抚到他小巧又有弹性的臀部时,明显嗅到他的鼻息开始粗重了。 “别紧张,放松” 男人的手用力按着他的臀部,使他下处贲起的阴户与自己坚挺的阳具有力磨擦,舒小天本能的弓身,想要更多的接触。 “郑清……郑清……你亲亲我……嗯……” 他看着郑清近在咫尺的脸庞,呢喃着想要凑近吻住他,却被郑清偏头躲开了,舒小天的心里有些失落,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顺着他的动作无意识的扭动着腰部。 男人打铁趁热,用手揉捏着他柔滑的臀部,由后深入他的股沟,摸到稀疏的几根阴毛,而指尖感觉出他胯下已经湿淋淋一片。 “只是被摸了几下,就湿成这样了,你这具身子还真是有够淫荡的” “不……不是……” “是不是待会操进去就知道了” 郑清抬起头嘲弄的看了他一眼,覆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操人很疼的,你确定你想要?” 舒小天察觉到男人那处滚烫的硬挺已经抵在自己湿润的腿间,正散发出一种压迫的气势,而男人的腰部也一下下的小幅度撞击着,动作放荡又充满着男人味,舒小天不想错过这个和他更近一步的机会,干脆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说:“想的,想要你……” 花穴淫液越流越多,阴道里越发空虚,他忍不住抬起屁股,主动向前凑去,阴茎堪堪纳进来一点。 “骚货!” 郑清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本能的向前推进。 只见一只褐色的粗壮肉棒,被初次承欢的小粉穴一点点吞噬,看样的情形看上去分外淫靡,任谁都会血液逆流。 他稍稍放松了对舒小天的压制,腰部缓缓施力,堪堪顶进去了一半,但光只是这样就撑的舒小天直含着眼泪呜呜直哼唧,秀气的眉毛皱的死紧,小腿也哆哆嗦嗦的颤抖着,明显是痛的不行。 妈的,这个小雏! 郑清有那么一瞬间想着算了,不就是一个逼而已吗,操了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烦,可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舒小天,就是这一眼,让他见到了这人从未有过的风情,贝齿轻咬着下唇,睫毛上的泪水要滴不滴,小脸上没有被初次开苞的狰狞神色,反而楚楚可怜,又柔又媚,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骚。 “这可是你自找的!” 郑清猛的低头咬住他的脖颈,腰杆一个用力,强行破开紧紧裹缠的媚肉,一举干穿了那道脆弱的膜,将窄小的甬道瞬间填满。 “啊啊啊!”,舒小天狂叫着哭喊,眼泪刷的流了满脸,他觉得自己就像只被贯穿在棍子上炙烤的小青蛙,整个人都又痛又热,难受极了。 “郑清……郑清……你轻点啊……呜呜呜……” “操”,郑清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心里一直在骂娘,你这个小贱货,明明是自己找罪受,还敢喊疼,“疼也给我受着知道吗,大半夜的跑到男人床上求他摸你的逼,舒小天你说你是不是活该被操?” 郑清沉下腰,跪在舒小天的双腿间,一前一后挺动屁股,虽然只有三分之二的肉棒在花穴里搅动,但操穴的声音仍然很大。 他很少操处子,因为处子穴又干又涩,还很难享受到快感,这舒小天倒是颠覆了他的想法,穴里又嫩又紧不说,还在疼痛中就能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郑清的肉棒躺在肉乎乎的阴道里,如条大蛇,钻进钻出,每次出穴,一身晶亮水色,阴茎精神得很。 而舒小天还在哭,从男人插进来开始眼泪就没停止过,他泪眼朦胧的看着身上起伏的郑清,断断续续的哀求,“郑清……求你……求你……” “求老子什么?嗯?嫌老子操的不够重!” “啊!啊!不是!不是!好疼啊!” 挨操的舒小天看上去实在是太可怜了,郑清有些嫌弃却又舍不得出了这汁水淋漓的销魂洞,只好暗骂了一声去揉两人交合部位的小阴蒂,有技巧的在指间把玩着,舒小天瞬间一阵颤抖,阴道一下收缩一下放松地不停痉挛,穴肉也跟着松动了一些。 郑清轻哼一声,直接去掐最最娇嫩的阴蒂头,继而用指腹上下左右地摩擦,埋在体内的大龟头恢复了撞击的频率,一下下的摩擦着充血的内壁。 舒小天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变红,大敞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战栗了起来,连脚背都绷得笔直,就算被郑清压制住身体,他还是在强烈的刺激下抬起腰臀,像鱼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嘶哑地呻吟,鼻音里带着哭腔,别提多诱人了。 “老子还没爽,你倒是先爽上了!” 郑清臀部用力,撅起自己的屁股,将肉棒多距离的拉出稍后再次用力插入,舒小天哼哼的叫着,不成调子,全身微微颤抖,放在男人肩上的小腿有些抽搐,但郑清却不管这些,他现在只需要发泄,而自己那根大家伙还有一小部分没有塞进那濡湿的肉洞里。 打定了主意要全部插进去,不管舒小天受不受的了,郑清捞着他的腿压低身子开始狂野进攻,势必要让那龟头每次都顶开前方的肉缝,一下比一下进的更深。 “啊……啊……啊!郑清……郑清……” 舒小天无意义的喊,摇头摆腰的扭着屁股,整个人都被压在身上的男人干的不知所云。 郑清听到他的呼唤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得更加急躁,有几十下恨不得是凿进去的,本来就不算太结实的小床摇晃的像是大海上颠簸的船只,伴随着两个人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发出有规律的吱呀声响。 终于在又一次全力撞击下,郑清的胯骨啪的一下贴上了舒小天的屁股,连一点细缝都没有,这也意味着他的那根紫黑巨物整根都埋进了舒小天的身体里,郑清是爽坏了,爽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舒小天却是被干的没了声息,低头一看,原来是已经晕了过去。 “没用的小骚货!” 郑清轻哼着享受那软嫩宫口吸咬龟头的快感,他把舒小天软绵绵的双腿摆成敞开的m型,捧着人的屁股持续的做着活塞运动,别说,这人就算晕过去的还在下意识的抽搐,真是极品,就是听不到他软绵绵的浪叫用觉得少了点什么。 郑清操了一会觉得没有刚刚带劲,大手拍着他的脸皱眉叫道:“舒小天?舒小天?” “嗯?”,迷茫的舒小天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郑清那张放大的帅脸,他就像失忆了般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直到察觉到体内那阵熟悉的律动,他才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啊……郑清……” “醒了?那我可要开始了,给我扛住了小骚货,在晕过去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粗长的肉茎塞在又湿又热的小穴里,那紧致的包裹让郑清快要失去理智,这滋味比他以前有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味,那娇软羞涩的吟叫不断的提醒着他,现在干着的不是风俗街里的女人,而是一个生涩纯情的男大学生。 这个小穴以前没有任何人到访过,只容纳过他一个人的肉棒,被操弄得哭喊哀求的模样也只有他一个人见过,而现在,这娇嫩的花穴被他残暴的捣开了,侵犯到了身体的深处。 这种侵犯良家的感觉让郑清更加兴奋,充满了病态的快感,就像是他在强暴这个小男人一样,不用怜惜不用客气,将粗大得可怕的性器在蜜穴里来回的飞速捣弄着,把他干得哭哭啼啼的哀求。 “郑清……求你了……慢点……呜呜呜……” 郑清充耳不闻,在欲望和情绪的交叉刺激下,操得更加全力以赴,他掰开舒小天的膝盖,几乎骑到对方身上,彼此的双腿打开,下体相抵,粗长的鸡巴直上直下地抽插,膨胀的龟头毫无留情地捅着子宫口,拼了命地往深里操,往死里干。 舒小天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嗯嗯啊啊的叫唤着,在男人的高速撞击下被操的语不成句。 “舒服了吗小骚货?你这里开始夹我了” 与舒小天的哀求相反,他的肉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紧,分泌出更多的水液,仿佛想将男人烫化了一般抽搐着,郑清没忍住浑身激灵着用大龟头操进了他的子宫里。 舒小天迷茫的看着郑清,带着哭腔害怕的问,“郑清,我,我这是怎么了……” 他下面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就像是失禁了一样,在心上人的面前这样让他觉得有些丢脸,呜呜的哭着想要躲开他的操弄。 郑清被他一扭差点没憋住当场交代,狠狠的捏了他一把,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这是要高潮了,骚货!” 他说完就咬着牙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一开始是全根拔出全根没入,后来操上了瘾就一点也舍不得离开那抖动的水穴一时半会,每次只稍稍拔出一个根部就迅速的捅了回去,摆动的腰部把舒小天撞的整个人在床上上上下下的窜动。 “啊……哈……郑清……我……我好奇怪啊……不行了……呜……真的不行了……” 舒小天难耐的仰头,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结实汗湿的肩膀,小嘴不住的在他耳边喘着气,从男人腰部两侧叉出的双腿也绷的直直的,郑清知道他要来了就一点也没客气,侧头咬上他的耳垂,大手掐着他的腰往自己的胯部上撞。 在这双重刺激下,舒小天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一边抽搐痉挛一边疯狂的开始泄身,不一会儿两人身下的床单就湿了一大片。 “真他妈紧!” 高潮中的嫩穴夹的郑清动弹不得,他几乎要用到九成的力气才能艰难的把自己拔出来又插进去,在反复抽送了好一会儿后,舒小天的紧缩还是没有半分缓和的迹象,郑清索性就着那股子紧缩把大龟头送进了最深处,捣进子宫里搅了搅,舒舒爽爽的喷射了出来。 生平头一次被男人内射,舒小天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被那高速冲击的热流烫的眼前一阵空白,浑身抖动着再次晕了过去。 -- 4.公共浴池肆意caoxue被保安jing液撑爆小肚 早上六点左右,郑清被闹钟吵醒。 他闭着眼睛咒骂了一声,才起身下床走到桌边拿起了手机。 要是平常的这个时候,他看时间还早,肯定会倒回床上在睡个回笼觉什么的,可如今床上又多了另外一个人,郑清觉得别扭,索性把裤子穿好,光着上半身坐在椅子上抽起了烟。 抽着抽着,他的目光就不自觉的移到了舒小天的身上,大概是昨晚折腾的太晚,他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小小的身子整个埋在被子下面,只露出那双紧闭的眼睛。 郑清嗤笑一声,雏就是雏,他才弄了他一次而已,那人就晕了过去,他过往习惯了放浪形骸,一晚上就做一次实在不符合他的风格,但他更没有奸尸的兴趣,便对着舒小天大张的腿间把自己撸了出来。 对方还在昏睡,短发被汗水打湿显得十分凌乱,眼睛红肿,脸上都是未干的泪痕,看上去相当可怜。 郑清来了恶趣味,他用手指拨开那两片粉红的肉瓣,将还在喷射中的大龟头硬生生塞了进去,一边内射一边在穴口小幅度的抖动。 第二次的精液一点都不比第一次少,舒小天在睡梦中哭唧唧的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最后被强势的男人压着射了个满,整个甬道都是湿漉漉滑腻腻的液体。 郑清和雏做的次数不多,男人就更没有过了,根本忘记了还要清理这回事,拔出自己的东西倒头就睡了过去。 现在脑子清醒了许多,总算是想起来要检查一下这人有没有被自己弄伤了。 郑清掐灭了烟头,走过去坐在床边掀起了被子,扫了那布满青紫的身子一眼,直接就拉开舒小天的腿,看向对方的下体。 阴蒂和大小阴唇都肿了,不再是原本的肉色而变成了嫩红色,像成熟的花朵,明明被狠狠操了一个多钟头,现在那道唇缝又合拢得紧紧的,丝毫也没被弄松的样子。 试着将一边阴唇拉开,一大团白色的精液就如同失禁一样从窄小的穴口涌了出来,很显然,这具身体的主人将它们锁在身体里过了整整一夜。 “啧,真是够紧的,灌了那么多进去都没流出来”,郑清观察了一下舒小天的小腹,还是平坦的一片,看来剩余的那些应该是被子宫内部吸收了。 他拿过一旁的纸巾擦拭起来,动作不怎么熟练,也不怎么温柔,很快的便把本来就红肿的地方弄的更加通红。 舒小天又不是石头做的,他在那阵阵刺痒中艰难的睁眼,小声的喊了句,“疼……” “别动!”,郑清皱着眉抓住他乱动的脚腕,我行我素的进行着擦拭的动作,“还有最后一点就着完事了”。 舒小天看着男人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腿间,认真到有如做实验一般严肃的表情,突然后知后觉的感到有点害羞,虽然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在矫情也晚了,可现在是大白天,没有了夜色的遮挡,昨晚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早就散了个一干二净,他尝试着轻轻动了下小腿,垂眸问道:“好了吗?” 郑清抬眼看了看他通红了耳垂,把手里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没好气道:“好了,既然醒了就起来穿衣服”。 “郑清!”,舒小天眼疾手快的拽住他要离去的衣角。 “又什么事?” 舒小天的脸阵阵发烫,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后悔了吗?” 后悔?郑清嘲弄一笑,他做什么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从来没有什么后悔一说,包括昨晚,他觉得想要那就要了,完全没考虑过后果。 毕竟舒小天上起来真的太爽了,没想到这个小男人操起来这么带劲,阴道的夹裹感堪称极品,郑清以前年少轻狂那么多年也没遇上这么棒的货色。 想到自己的东西插在舒小天阴道里的感觉,肉棒摩擦过刚刚被自己轰开的处女膜残片时的销魂,郑清一点都不后悔,反而还有些流连忘返。 但郑清这个老手怎么会在青涩的舒小天面前承认这个事实,他弯下腰捏着舒小天的脸,又轻轻的拍了两下,调笑道:“我看后悔的是你吧,怎么昨晚那么大胆,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敢?”。 舒小天尴尬到快要爆炸,他的手和脚都缩在被子里,手指紧紧的握着床单,脚趾也紧紧蜷起,如果这个时候男人掀开被子,一定会看到一只全身上下都红透了的小虾子。 “你……我……我……我没有……” “行了,休息够了吧,还不快起来,想让我伺候你穿衣服吗?” “啊?哦……哦……” 舒小天接过男人扔过来的衣物,慢吞吞的穿好,然后便乖乖的坐在床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他。 郑清套外套的间隙抽空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小孩乖的就像只听话的小狗一样,还怪可爱的,尤其是他此时的表情,就差写着“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 郑清在心里嘀咕着,又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看的舒小天迷茫的摸了摸脸,还以为他的脸上沾上了什么东西。 “你想吃什么?” 舒小天还在发呆,吓了一跳,“啊?”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想吃什么,我去食堂买回来” “随便啊,我不挑食的” 都说这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奸情,那他们之间的气场肯定会有所不同,这话用在男人和男人身上也挺合适的,舒小天看着郑清打开门走出去的背影,傻乎乎的笑了出来。 于是这天早上,舒小天吃到了人生中最美味的一顿早饭,就算只是食堂里最普通的包子和粥,舒小天也硬是吃出了甜蜜的味道。 尤其是当对面坐着的人是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 郑清吃饭的速度很快,几个包子和一碗粥迅速被他打扫了个干干净净,他吃完后便抱着胸往后面的椅背上一靠,抽出一根烟打算点上。 “那个……郑清?”,舒小天见状犹豫的叫道。 “怎么了?” 大概是气氛还不错,郑清的语气没了一开始的冷厉,反而多了些慵懒,听的舒小天又是一阵脸红心跳,“抽烟对身体不好的,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不要抽烟啊……” 后面的话在男人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舒小天紧张的把脸埋进碗里,掩饰性的低头喝了口粥。 郑清微微挑眉,“舒小天,和我睡了一觉就想管着我啊?” “怎么那么多事,婆婆妈妈的” 他又猛的吸了一大口烟,当着舒小天的面,喷出大片白色的烟雾,惬意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舒小天怔怔的望着他,只觉得此时的郑清看上去危险又性感,就像一只还未被人驯服的头狼一样,可仍然很迷人罢了。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在教室里坐到快要不耐烦的舒小天几乎是第一个冲出去的,他火速的跑向食堂,拿出准备好的两个饭盒挑选了几道卖相还不错的肉菜,又颠颠的往寝室的方向跑。 这次他没有去敲前面的玻璃,而是直接敲响了郑清的房门。 郑清开门后看到是舒小天,简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但舒小天已经兴冲冲的走了进去,还不忘帮他关山了门,“郑清,你吃饭了吗,我买了好吃的回来”。 此时的舒小天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手足无措的想要把自己觉得最好的东西都摆到喜欢的人面前。 可他忘了他的心上人是一个男人,而他的年纪甚至比他还大上许多,完全不需要他的照顾。 郑清没好气道:“你是觉得我一个大男人没手没脚不会打饭吗?” “那……那你到底吃了没有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半晌,先是郑清败下阵来,比坚持,他是比不过看似软糯却极有韧性的舒小天的,他把手里的钥匙往桌子上一甩,“没吃,还不快过来”。 郑清的语气虽然不怎么好,但也不是生气的样子,舒小天开开心心的走了过去,把手里的饭盒你一个我一个的摆好。 顿时,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充满了诱人的食物香气。 “郑清,你尝尝这个”“唔……还有这个”“这个好吃哎,你多吃点”…… 整个用餐过程中,郑清都一言不发,只有舒小天的手和嘴忙忙碌碌的动个不停,等他发现郑清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手里的筷子,直直的看着他时,他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郑清,你怎么了?怎么不吃了?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舒小天,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小天傻傻的看他,“我在追你啊郑清,你看不出来吗?” “是吗?你想和我在一起?”,郑清古怪的笑了一下,看舒小天下意识的点头后又说道,“谈恋爱那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我比你大了多少吧?” 舒小天急急的反驳:“我知道啊,可是我又不在乎!我喜……” “行了”,郑清打断他,突然朝他靠近了些,目光里满是意味深长的狭促,“要真的想和我‘在一起’,那就要按照我说的来,怎么样?” 舒小天的鼻翼间充斥着男人身上的烟草气息,他红着脸刚想转过头去,就被男人捏住了下巴,不容拒绝的对上他的双眼。 “舒小天,这话我只问你一次,你是要,还是不要?” “我要,要的!” 郑清满意的轻笑一声,又覆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只见舒小天的面部及面部以下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个彻底。 夜深人静的傍晚,所有学生都进入了又香又甜的睡眠,只有208的门口被悄悄打开一小条细缝,一道人影迅速的闪了出来,只见他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来到的一楼的保安室门口,见四下无人才轻轻的敲了敲那厚实的门板。 门里早就有人在等待,他刚敲响第二下的时候就被一双大手打开门猛的拉了进去,舒小天一声惊呼,下意识的推了他一下。 郑清强势的把他压在那里,对他的抗拒很是不满,“怎么这么晚?” 屋子里没有开灯,舒小天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看清男人的轮廓,他搂着男人的腰解释道:“室友睡得晚了些,我怕会被他发现”。 郑清随意的“嗯”了声,把鼻尖埋进他脖颈里嗅了嗅,“自己洗过了?” “洗,洗过了……” 郑清的大手顺着他的腰缓缓下移,果不其然的摸到了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稍稍不爽的心情总算是好了那么一点,“小东西真是听话,下面还真的什么都没穿”。 舒小天羞涩的抖了抖,咬着唇任由他罩住自己的两片臀肉,握在手里色情的把玩,男人的动作很急切,摸了一会那又圆又翘的屁股,又把手伸进T恤里去摸那两块发育良好的奶子。 “舒小天,你今年多大了?”,他问道。 舒小天被他摸的气喘吁吁,下意识的回答,“二,二十二了……” “是吗?你这身子倒是会长,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奶子和屁股摸起来真是舒服,握在手里刚刚好” 郑清在床上一向是百无禁忌,想到什么说什么,可舒小天根本扛不住他这么孟浪,不一会儿就浑身发烫,倒在他的怀里细细的喘着气。 太敏感了,只是被摸了两下就这个反应。郑清观察着他的脸色,很干脆地伸手去寻找对方的阴蒂。 这人的阴蒂很小一颗,害羞地藏在阴唇相交的褶皱里,他用食指找到,便开始上下摩擦。那个小肉粒在他指腹下变大、变硬,充血之后的皮肤更加脆弱,嫩得几乎要掐出血来。 舒小天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叫道,“郑清,好,好奇怪啊……” “哪里奇怪了,上次又不是没试过,你不也是爽的很?” 郑清侧头叼住他的耳垂,含在嘴里重重一裹,指尖夹着那小小的一片重重一捏,舒小天顿时啊啊叫唤着喷出一股水儿来,把本来很干涩的穴口滋润的湿湿滑滑,还有一些滴在了男人玩弄着腿间的手指上。 郑清满意于他的反应,一边继续按压揉夹他的阴蒂,一边用力拍打他的臀肉,“小骚货,屁股摇得这么浪,是等不及要挨操了吗?” 其实郑清是最不耐烦做前戏这种事的,和他上过床的女人都了解他这个习惯,要是还想和他有第二次春风一度,除了直接让他操进去,那就要自己把自己玩湿,然后主动掰着屁股求郑清来操自己。 可大概是舒小天看上去太乖太软了,让一向没什么耐心的郑清都起了想要在床上欺负他玩弄他的想法。 又被揉了一会阴蒂,舒小天终于扛不住了,他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声哀求:“郑清,我站不住了,去床上好不好?” “不行,今天我就要用这个姿势操你,把腿抬起来” 他越是说不要,郑清就越是要,他抬起舒小天的一条细腿架在臂弯里,另一条腿支在地上,然后捧着他的屁股将那滴着水的穴口对准热气腾腾的大龟头,上上下下的来回磨蹭着。 “还说什么不要,都湿成这样了,放松,我要进去了” 又拍了拍舒小天软嫩的小屁股,郑清挺着腰毫不犹豫的往里顶,由于里面有了大量液体的滋润,这次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干涩,但还是很紧——龟头突破重重障碍,内壁上的软肉呈不规则状态的起伏,一点点推挤着肉棒,将它含入深处,内里的吸力大得惊人。 “郑清……啊……进,进来了……”,舒小天扒着男人的肩膀,努力踮起脚尖把自己往前面送了送。 “才操了你第二次,就学会自己吃鸡巴了”,他的动作加重了大肉棒深入骚穴的速度,也同时把它吞的更深,郑清爽得头皮发麻,嗓音都变得喑哑。 舒小天无地自容的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像小猫一样蹭了蹭。 无论他平时有多么大胆,在和心爱的男人结合的时候,他总是羞涩的像个小姑娘一样。 郑清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意味不明的哼笑出声,趁着人放松的间隙,臀部紧缩,一个用力戳刺,全部进入对方的身体。 “呜呜郑清……我难受……”,舒小天哼唧着。 郑清并没有搭理他,他周身的细胞都在呐喊叫嚣,巨大的肉柱顶撞温暖潮湿的小穴,仍不住赞叹:“你里面可真紧”。 这话有些色,但舒小天知道是夸奖,满脸羞红,下处缩得更紧,甬道紧紧夹住肉棒,就连痛楚都减轻不少。 “就喜欢我这么说对不对?骚货” 他的反应如何插在他体内的郑清察觉的一清二楚,眼下两人都明明白白的动了情,那就更没有必要忍,郑清把他架在胳膊上的那条腿拉的更开,有力的臀部前后飞速耸动,大力的撞击着那水嫩多汁的腿间。 “啊啊……郑清……好快……”,舒小天仰着潮红的小脸放声尖叫,很快的便被操的来了感觉,他细细的颤抖着,半闭着眼感受男人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感觉,“郑清……好棒啊……嗯……啊……” 两人的上半身都穿着衣服,但下半身俱是赤裸着相连在一起,高大的郑清把娇小的舒小天整个压在门上,他精壮的身体几乎把舒小天的身子全部遮住,白皙的身体和男人深色的肌肤紧贴着,鲜明的对比让男人更热了。 他将舒小天扶着往上托了托,随即低头将奶头含住,微微向上拉起,将那小小的肉粒拉长,又用牙齿抿了抿肉粒顶端。 舒小天一下子叫出声,抱住对方的头,本就粉嫩的脸蛋,布满快感的潮红,眼睛下细长的双眸微微失神。 郑清一边吸着他的奶子一边狠狠地冲撞他,向上顶弄着,他一脚被迫环住了他的腰身,唯一站着的脚就随着他的节奏时而离地,时而触地,这种不稳定的恐惧感让他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搭在他腰上的脚也更用力把他向自己靠,生怕因为他狂野的操弄而掉下去。 这个动作却让他们贴得更紧实,郑清的鸡巴不断往舒小天的阴道里面钻,好像快要顶到花心了,那里就像长着另一张更小的小嘴儿,每碰到一下,就吸嘬一次他的马眼,让他觉得舒爽无比。 “舒小天,你这幅身子真是极品” “啊……啊……”,舒小天此刻什么都不能思考,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两人火热相连的地方。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保安室里,郑清的脸上已经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眼睛却清亮地很,他借着月光低头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一根充血勃起的棒子在男生粉嫩隆起的私处不断地进进出出,带出了丰沛的液体,他的下体光洁无毛,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被他的棒子撑开到最大,摩擦、吞吐着它,而那根秀气的小阴茎也随着他撞击的动作不甘寂寞的摇摇晃晃。 郑清来了兴致,下流的在他耳边问道:“舒小天,被男人的鸡巴操是什么样的感觉?” “唔唔……不……”,舒小天拼命摇着头,眼看着就要被极致的快感逼到哭出来,可郑清却不放过他,他将舒小天的两条腿都捞了起来,抵着他不停的往上巅弄,硕大的龟头轻易的破开了宫口,次次深突进去,搅弄着里头的软肉。 才第二次挨操就要被迫宫交的舒小天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极致的快感,白眼一翻差点又要晕了过去,郑清及时的退了出来,但仍然在宫口前方小幅度的做着撞击的动作,又快又狠,“我问你话呢,不说就还像刚才那样操你”。 “呜呜呜……有点疼……啊……还有点舒服……” “只是有点而已吗?” “不!啊!很爽……很舒服……啊啊……” “我插你这里感觉怎么样?” “呜……想……想尿尿……” 舒小天明显被操丢了魂,连要被男人操到尿出来这种突破下限的话都能说得出口,郑清满意的舔去他脸上的泪痕,挺腰给他来了下重的,“上次不是教过你,那是要高潮了,懂吗?”。 “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回应他的话般,一大股淫水从子宫深出涌出,洒在郑清肆意顶弄的大龟头上。 舒小天整个身子都在哆嗦着,扭动着臀部想要将粗长的肉棒吐出一点,嵌得太深了,那种几乎要将小腹贯穿的可怕感觉,隔着肚皮也能感觉到里面那根阳具在缓缓抽动。 “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老子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这具青涩的身子明显还没有被完全的开发好,要是强行操进子宫这人没一会儿恐怕还会像上次那样晕过去,郑清可是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多做几次,人要是没了意识还怎么玩,更何况舒小天的叫床声还很有特色,不低沉,反而很清亮,高潮的时候叫的婉转迭起,听的他心里麻酥酥的。 郑清抱着人重新放到了床上,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抓紧舒小天的腿,猛地将他拉近自己的胯下,肉刃深深捅进肉穴,然后一下比一下的猛力撞击这柔美的沟壑。 “唔啊……”,舒小天只发出呻吟,眼睛里染着一层水雾。 这个姿势让他轻松了许多,基本完全就是躺着享受,只是腿被压得有些疼,身体也被颠得不停地往床头上撞,但这些都比不过大肉棒在他体内快速撞击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抽插了百来下,两个人脸上都红通通的淌着汗,由于之前还没发泄过,郑清体内囤积了大量的精液,感觉就要喷薄而出,他深吸一口气,飞快地摆动着腰杆。 “要射了”,郑清的脸有些扭曲,他感觉快要忍不住,狠狠往上一撞,“骚逼想不想吃精液?想吃就给我扭的浪一点!”他又不客气地抽送了几下,手在柔软的臀肉上抓了几把。 “啊……想……想吃……”,舒小天吃够了苦头,连忙摆着腰臀喊了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糯糯的,有些撒娇的感觉,让男人一下子红了眼睛,用尽力气做出最后一击,瞬时白灼的精液从他的马眼一股股接连不断地喷出,射进了疯狂紧缩的阴道深处。 几乎是同一时间,舒小天也被这股滚烫的热液烫的浑身抽搐、痉挛,高潮中的小身子漫上了迷人的粉红色,他哭泣着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双腿开开合合了半天,最后还是夹在了男人健壮的腰杆上。 “骚货!又夹的这么紧,真是该死!”,郑清说了要操上舒小天个一整晚根本不是开玩笑,只见他晃着屁股在舒小天的体内磨蹭了一会儿,便迅速的再次硬了起来,膨胀的柱身硬是把高潮后靠拢的嫩肉重新撑成一个鸡巴套子,这才难耐的再次耸动腰身,不间断的操干着身下的极品骚穴。 小小的保安室里,激情的低吼和难耐的呻吟,伴随着小床的吱呀声,整整响彻了一夜。 -- 5. 保安在含着跳蛋的小嫩bi中高强度caoxue 郑清觉得,这床上的舒小天,和床下的舒小天,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一旦他松了口说允许他接近自己,舒小天便在他的生活里变的无孔不入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舒小天只是偶尔在他这里过夜,俩人一折腾就是大半晚,再回寝室就有些晚了,舒小天便粘在他的床上说什么都不肯走,后来次数多了,郑清便在柜子里多备了几条被子和床单,毕竟刚做完的味道怎么都算不上好闻,对于他这个有些轻微洁癖的人来说,让他躺在满是黏糊糊液体的床上,还不如让他去自杀比较快。 不过后来两人又做了许多次,舒小天总算是不会在中途动不动就晕倒,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耐操了不少。 床上那档子事和谐后,郑清就变得好说话起来,每每舒小天一大早起来,等待他的准是热乎乎的饭菜,待他把衣服穿好,稍微收拾一下就能吃了。 舒小天吃着郑清打回来的饭菜美美的想,这世上应该没有比我还幸福的人了吧。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郑清只是觉得自己前一晚做的太狠了,把人弄的眼泪都快赶上身下的水多了,男人本来是没有廉耻心的,但对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男孩子,他总算是有了稍微那么一丁点的愧疚,便趁着人还没起床的时候打好了饭,让他填饱肚子白天上课也不至于没力气。 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也是都乐在其中。 后来舒小天自觉和郑清的关系更亲密的一点后,连午饭都不在食堂吃了,每天都拿着那两个专属的小饭盒,打好饭就往郑清这里跑。 一来二去的,郑清也就习惯了,要是舒小天哪天有事没有来,他自己都记不起吃饭的时间。 就是这孩子有一点不好,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吃,隔三差五的就要瞅他两眼,就跟他有多下饭似的。 “舒小天,好好吃饭”,郑清板着脸训他。 男人一正经起来还是挺严肃的,舒小天不想惹他生气,乖乖的拿起筷子夹起面前的菜一口口的吃着,不一会儿就把嘴里塞的满满的,两颊鼓起,嚼的飞快。 “唔唔唔……郑清”,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饭,舒小天又开始叫人。 得,这破孩子还真是没有一刻能消停的时候。 郑清不满瞪他,“又怎么了?”。 舒小天缩了缩脖子,弱弱的问:“你,你怎么不吃青椒和胡萝卜啊?”。 为了全面了解到男人的喜好,他暗中观察他好久了,别的方面倒还好,郑清一直没表现出什么强烈的感情色彩来,唯独在吃饭这件事情上,只要每次他打回来的饭里出现的这两种菜色,那男人的眉毛便皱的能夹死苍蝇,而吃饭的时候,他也是绝对不会碰这两种东西的。 郑清还以为舒小天不会注意到这种事,一直以来光明正大的挑着食,舒小天一开始还很震惊,后来觉得这个习惯挺可爱的,为了试探到底是不是他看错了,便又打了几次回来,今天果然又看到郑清的饭盒里把青椒和胡萝卜给剩下了。 郑清看着碗里的东西总算是明白了,“你知道了还故意给我吃这种东西?”。 他把手臂伸过去两指捏住舒小天的脸颊往旁边扯,睁大了眼睛没好气的说。 舒小天吃痛的揉了揉脸颊,傻乎乎的笑了,“郑清,挑食不好哦”。 “不吃,难吃死了!” 35岁“高龄”的郑小朋友顿时很嫌弃,盯着碗里蔬菜的目光就像在盯着仇人一样。 “你试试看啊,真的很好吃的,多吃蔬菜对身体好” “舒小天,你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啰嗦,管这管那的!” 郑清觉得这舒小天面对他的时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上次他说不让他抽烟,他的语气便凶了点,这孩子一下子就没了动静,这次可倒好,他都说不吃了,这人还一个劲的劝他。 舒小天撇嘴,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却不怎么领情的样子,“不吃就不吃,你不吃我吃啊”。 他说着还真的把筷子伸到郑清的碗里,把他剩下来的蔬菜都夹了过来,丝毫不嫌弃那上面可能会有男人的口水,眯着眼睛吃的要多香有多香。 郑清无语了,觉得这孩子有可能真的是来克他的。 吃好了饭,郑清主要负责洗碗的工作,舒小天就简单的擦擦桌子就行。 等郑清洗好了碗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诧异的发现舒小天还没有走,而是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的等着他。 一边关门一边问道:“舒小天,你怎么还不去上课,这都几点了?” “我下午没有课了,在你这里多呆一会儿好不好?” 舒小天脸红红的看他,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示意他坐过来。 郑清被他的小眼神勾的心里发痒,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抱着人来一炮,你爽我也爽。 他走过去拉下了窗户上面的帘子,然后就开始脱外套,舒小天一瞬间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本来还很放松的心情又变得紧张起来,郑清走过来注意到他抓着床单的手指,坏笑道:“怎么着?害羞啊?舒小天,这都第几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处女’”。 “我没有……你别瞎说,什么小处女啊……才不是……嗯……” 后面的话消失在男人压上来的动作中,舒小天咬着牙承受他突如其来的贯穿和填满,整个人都不知所措的泛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由于要的比较急,所以郑清只是脱了两人的裤子就干了进去,上衣根本来不及脱,但却完全不妨碍他那双作怪的大手从舒小天薄薄的衣衫下面探进去,握住那两团绵软肆意的揉捏。 舒小天看不见那场景,却敏感的察觉到男人色情的动作,正随着他进出体内的频率一抓一放的揉个不停。 “每次我玩你这里,你下面都紧的不行,骚的都快赶上你的阴蒂了” 郑清趴在他的耳边色咪咪地说,随即弓着身子开始重重捣干,舒小天身体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被他操干得欲仙欲死,哼嗯唔哼地从喉咙间冒出呻吟,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咬了下下嘴唇,才勉强没有发出什么更加奇怪的声音。 毕竟现在是大白天,俩人在光天化日下做爱的次数还是比较少的,舒小天在追人这事上很开放很大胆,但一到了床上便有些放不开。 郑清有心想要逼他叫出来,便把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一边干一只手覆盖到他前面的阴茎上,粗糙的掌心拢着它从上到下快速摩擦。 “啊啊啊!……呃啊、酸……呜……”,舒小天因过多的快感逼出了眼泪,被从外到里,从里到外的抚摸彻底激发了雌穴的敏感,泫然欲泣地全身发着抖,神智都快要涣散,一脸崩溃的样子,男人从后面把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因为俯身而高耸的奶子下按着揉搓。 “里面抖的好厉害啊,小骚货” “呜呜……郑清……郑清……呃啊……” 舒小天哭着一个劲的喊着男人的名字,语气里满是依赖和迷恋,郑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舒小天整个包在怀里,胸膛贴着后背的紧密贴合在一起,两人的下半身就更不用说了,舒小天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落在他腿间那处,正被它插的一抖一抖的。 但最令他震惊的还不止这些,他发现自己的唇不知何时落在的舒小天的眼角上,正柔情蜜意的吮着他不停滑落的泪滴。 郑清神情复杂的盯着舒小天好看的侧脸,下半身的动作不在有所收敛,胯下不停地撞在香软挺翘的小屁股上,力道大的每下都会发出“啪”的声响。 舒小天充血的小穴极为敏感,被大肉棒插得不停地收缩绞紧,让快感越来越强烈,而体内深处更是被圆圆的大龟头撞得一阵阵酥麻的颤栗,他的两条小腿绷得笔直直的,连脚趾都卷缩了起来,耸动着屁股主动去迎接大肉棒的撞击。 “郑清……啊……嗯……好舒服啊……啊啊……” “舒服吗?小骚货,还有更舒服的呢” 敛下情绪的郑清索性不在思考那么多,只顺着身体最诚实的欲望拼命撞击着这具柔软销魂的小身子,将他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尽情享受这场激情的盛宴。 而敏感的舒小天也在男人的粗暴中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甚至因为太舒服的缘故,短短的时间内就高潮了三次,等到男人也在他的体内射出来,两人均是大汗淋漓,再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郑清一言不发的从他体内退出来,坐在床边像往常一样抽着烟,光裸的后背上散布着几道浅浅的红痕,昭示着刚刚到底发生过什么。 舒小天看着看着就红了脸,但此时的男人太沉默了,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小声的叫道:“郑清,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 郑清的声音透过袅袅的烟雾传来,“舒小天,我们这样多长时间了?” 他没有回头,语气也没有什么波动,但舒小天就是觉得,男人一定是在思索什么重要的问题,这也让他的心里微微打着鼓,“三个月了吧……怎么了?” 如果要从他们的第一次算起,今天刚好九十天呢,郑清不知道,舒小天一直是觉得两个人上床了就算在一起了的。 “才三个月啊……” 郑清又吐出一个烟圈,略微烦躁的皱起了眉。 只要一想到他刚刚在床上失控的表现,就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会被一个他从来不打算放在眼里的玩意给迷惑了,还做的那么投入,难道真是因为素了太久的缘故,而舒小天在床上又实在太合他的口味? “郑清,你到底怎么了啊?” “没怎么”,郑清不想被他看出自己的反常,背着他穿好了衣服后只说了一句“我出去透透气”,就推开门走了出去,留下迷茫的舒小天缩在被窝里不安的绞着手指。 那之后郑清对舒小天明显就没有那么热络了,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冷淡来形容。 郑清不在吃他经常送过来的饭菜,只是说自己已经吃过了,晚上舒小天来找他,他也会给他开门,只是亲密的事少了很多,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舒小天坐在床上发呆,他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舒小天觉得难过,但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怕问的多了男人会觉得烦,只是默默的忍着委屈,每天坚持着给郑清打饭,对方不吃,那他就自己吃两份,撑到胃都疼了也没有想过放弃。 他觉得,郑清的确挺难搞的,但谁让他遇到的是舒小天呢,如果只是因为那人的一点冷淡就退缩了,那还算什么喜欢? 舒小天觉得不好受,郑清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活了这么大还没遇到过像舒小天这样的人,怎么说都不听,怎么赶都不走,但偏偏就是让人对他烦不起来,看着那双清透的眼睛,反而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床上关系,郑清其实是觉得无所谓的,等到舒小天大学毕业了,俩人一拍两散,分别找个对彼此来说都算合适的人度过接下来的一生才是正确的选择,毕竟像他们这样,各个方面都不匹配的一对还真是少见。 除了在床上吧。 郑清嗤笑一声,收拾好东西就往宿舍的公共浴室里走,现在是大晚上12点,他每次都会特意挑这个没有人的时间才会来。 打开水龙头,没有选择热水,而是让有些沁凉的冰水浇头淋下,郑清倒吸了一口气,把头发往后面扒了扒,闭着眼睛单手撑在墙壁上,让那密集的水珠不停的沿着他背脊的肌理串串滑落。 这是他从前就养成的一个习惯,一旦有什么烦心事了,或是什么人让自己感到困惑了,那他便会来冲个痛快的冷水澡,好好的让大脑放放空。 这时,浴室门口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一道极轻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郑清还以为是哪个熬夜的男学生,便没有理,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冲着澡。 但那道脚步声越靠越近,直直的来到了他的身后才停下,郑清刚想不耐烦的让他滚远点,一双洁白的手臂突然从腰后环了上来,同时舒小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郑清,凉水澡冲多了会感冒的”。 郑清觉得这冷水澡算是白冲了,他一把抓住舒小天的手大力甩开,转身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来做什么?” 但一回头他就愣住了,舒小天是光着身子来的,此时他身上的白皙皮肤包括那对奶子,还有腿间软软垂落的小阴茎全部都一览无余,他的脸有些红,在昏黄的灯光下面显得说不出的好看。 郑清好些天没碰过他了,只是瞧上那么一眼下半身的东西就忍不住硬了起来。 舒小天没有被他的呵斥吓退,反而又往前了一步,看郑清没有推开他的意思才放心的把手环上他的脖颈,小声说:“我想你了,想来看看你”。 郑清嘲弄的看着他,“想老子做什么,我看你是想挨操了吧”。 他故意把话说的难听,心里却对这人主动的投怀送抱受用的不得了。 好在舒小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也习惯了他这个口是心非的样子,他低头看了眼郑清身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羞涩的抿了抿唇,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哑巴了?又不是没见过,操都操过多少次了” 郑清还想在嘲讽几句,却被舒小天下一句话钉在原地,“郑清,我,我帮你吧……” “帮我?算了吧,你那技术还不如我自己回去撸,你……” “不是!我,我可以用嘴帮你……” 舒小天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正对上郑清那双震惊的双眼,“我是说真的!” 趁着男人还在愣神的功夫,舒小天在心里给自己打了口气,紧接着嘴唇便印在他带着胡茬的下巴,他知道男人不喜欢接吻,便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那处,顺着喉结一路往下,吮去他胸膛上未干的水滴后,终于来到了他腿间勃发的位置。 郑清低头看着浑身赤裸的舒小天,只觉得心里头有如火烧一般,“你要是不想做,现在就可以……嘶!” 话音刚落,舒小天便扶上他的阴茎,学着他在网上看到的那样,抓住硬挺的柱身从上到下抚摸,先是一只手,发现握不住后便双手同时开工,等到觉得差不多了,在张开小口把那浑圆的龟头含了进去。 可能是由于刚刚冲完澡的缘故,郑清的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味,只有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又危险,又灼热。 虽然只是含了那么一小点进去,但也足够令男人感到舒爽和刺激,郑清看着他卖力讨好的样子,骨子里的邪恶因子又跑出来作祟,他拍了拍舒小天的脸蛋,嘶哑道:“你上面这张小嘴比起下面来说可差的远了,你下面那里可是能把我这根全部都吞进去呢”。 “嗯……唔……” 舒小天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的把肉棒吐了出来,先慢慢地舔,从根部向上,用舌面刷过,到达冠状沟的部位,以舌尖横扫,同时小手还不住的把玩着那两颗沉甸甸的阴囊。 这么简单的小动作竟让郑清觉得比吃鸡吧还要刺激,他一把捏住舒小天的下巴,气息都有些不稳,“谁他妈教你的?” 舒小天的技术很是生涩,一点都不像个老手,但是没有人教他他是绝对不会了解这么多的,郑清气急败坏的想,要是让他知道舒小天有了其他的男人,看他怎么弄死他! 舒小天痛呼了一声,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从片子里学的,你,你喜欢吗?” 他受到鼓励一般,将一个又一个吻印在阴茎细嫩的表皮,以柔软的嘴唇按摩,跟着上移到龟头,舌头湿淋淋地在上面打转,最后还对着马眼略微用力地吮吸了一口。 郑清听到他的话后松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些什么,只是觉得身下那处在舒小天的含弄下舒服的快要爆炸。 “行了,鸡巴什么的下次在吃,先让老子干你一回!” 郑清火速把舒小天拽起来抵在墙上,分开他的双腿用大龟头试探的撞了两下,“什么时候湿的?” “啊……刚刚,刚刚给你口的时候……” “骚货!给男人舔鸡巴自己也能湿,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隔了好久才再次回到男人的怀抱里,舒小天激动到浑身发抖,大胆的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只想让你操而已”。 郑清被他呼出来的热气喷了一耳朵,顿时一个激灵,腰杆不自觉的就往前挺,大鸡巴没轻没重的直直操进去了一半。 “啊!”,紧致的肉穴被强行撑开,插的舒小天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 郑清丝毫没有同情心的轻笑出声,抱着他又往上顶了顶,让自己进的更深了些,“活该,让你勾引我!”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动作明显放轻不少,大鸡巴一寸寸破开缠绵的软肉,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才重重的撞了一下。 “啊!进……进来了……” “什么东西进来了?嗯?” 舒小天感觉阴道内涨得不行,小声地呻吟着:“啊……大肉棒进……进来了……” “不对!重说!” 只被他一人进入过的花穴在他插进来后像是认主一样吮住了坚硬的肉棒,湿滑的穴肉绵软地裹上来,好一阵没有被疼爱过的花道如处子般紧窄,吸吮得郑清快慰非常,他急不可待地大力往前一顶,将紧紧贴合的窄小肉穴强势地完全操开,撑成自己阴茎的柱状,硕大黝黑的囊袋啪地击在了舒小天白嫩的会阴处。 舒小天感觉到郑清胯下硬烫的大东西完全挤进了自己体内,将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塞得满满的,敏感的穴肉清晰地描绘出龟头圆润的边缘、膨大的冠状沟,和柱身上根根勃动的脉络。 “啊……”,他颤抖着仰头,哆哆嗦嗦的说,“是,是大鸡巴插进来了……啊……” “小骚货,真是听话”,郑清顶到最里,侧身稍稍旋转了一下阴茎,坚硬与柔软厮磨的快感让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你的里面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感觉到了吗?” 他是怎么能忍住这么久都不碰这小玩意的,一操进来就爽到头皮发麻还想射的快感真不是一般人能体验到的。 一边说着一边重重的挺了下腰,在舒小天的尖叫里,郑清将散发着热气的大龟头猛的的干进了子宫里,同时俯下身子狠狠的在颤巍巍挺立着的小奶尖上咬了一口,一点也不温柔,还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啊!啊!郑清!不要!不要!” 以往男人都是循序渐进的操他的子宫,最起码也会等他高潮过一次之后,但今天不知道男人受了什么刺激,竟还没等他准备好就操穿了那里,舒小天被日得小逼里淫水直冒,巨大的快感让他张着小嘴说不出话,哆哆嗦嗦的高潮着。 “不要还高潮的这么快?今天出息了,竟然没有晕过去” 郑清粗喘着,将舒小天的身体折起来压在墙上,狠狠的捅着那个紧致得让他疯狂的嫩穴,两只大手也没有闲着,找到那对不停弹跳的奶子握在手里,把它们揉捏的通红后又用两根手指拧着乳尖狠狠的旋转,用硬质的指尖刮弄着,每一下都换来舒小天的尖叫,将小穴缩得更紧,把里面的大肉棒裹得紧紧的。 “对……就是这样……用你的骚穴吸我的肉棒……快一点!” 深入进子宫的大鸡巴缓缓抽出来,在舒小天的求饶还还不急说出来前狠狠的捣了进去,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舒小天被干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掉眼泪一边呻吟,花穴抽搐着接受男人的侵犯,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汁液。 说实话,在这里做爱很不安全,因为毕竟是公共场合,时间晚了不代表不会有人来,可郑清却又插在舒小天的骚穴里无心拔出来,这滋味儿让人着实欲罢不能。 只能说怕什么来什么,才操了没一会儿舒小天就听到走廊里有人走路的脚步声,不由花穴一紧,浑身抽搐着抖动起来。 “郑清,有人来了,呜……”,他把脸埋进男人的肩膀里,四肢紧紧的攀在他的身上。 郑清也听到脚步声,怕他叫出声音,就抱着他迅速的闪进了里面的隔间里,用手捂着他的小嘴下半身抵着他用力的厮磨。 本来他也是想要等人走了在动作的,可看着舒小天隐忍高潮的样子又觉得可爱,尤其是他那双茫然无措的泪眼更加激发他的兴致,于是下一秒恶劣的男人便恶趣味的再次耸动腰肢,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唔!”,舒小天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扭着腰想要逃,却被他转了个身子摆成后入的姿势,紧接着胯下如狂风暴雨般,对着里面的穴眼猛抽狠插起来,毫无章法,反复捅开了宫口,叫那道细缝不能合起,只能无助的喷洒着淋漓的汁液。 “小骚货,这样操你是不是更舒服了?” 郑清俯下腰趴在他的后背上,微微弓腰强强悍顶弄,仗着外面的水声哗啦啦的响,大手拍了拍他晃动的臀肉命令道:“腿在张开点” “呜呜呜……” 舒小天无法,只好按照男人的话分开颤巍巍的双腿,随即就被更深更重的顶了进来,他甚至怀疑男人想把那两个硕大的囊袋塞进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外面那道水声响了多久,郑清就用这个姿势操了他多久,等那人洗好了从浴室里离开后,舒小天已经高潮了三次,潮吹了一次,整个人软绵绵的敏感到一碰就是好一通剧烈的颤抖。 “你里面都被我操软了”,郑清的指尖沿着他腰线的弧度缓缓下滑,换来舒小天又是挣扎又是哭喊的抗拒,嫩穴痉挛的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郑清的眼神暗了些许,他从后面咬上舒小天的肩膀,一直保持着又狠又重的抽送速度,对准了花心撞击,每隔几下便闯进子宫里旋转研磨,就这样操干了十来分钟,舒小天连哭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小嘴像猫咪一样哼唧,他才狠狠的干了几十下,整根肉棒埋进他的身体里,在装满淫水的子宫里灌满了浓稠的精液。 “不要了……呜……太多了……不要再射进去了……肚子好涨……啊……” 舒小天四肢像溺水的人一样胡乱的挥动着,身体用力的扭动着,光洁平坦的小腹如今胀鼓鼓的,男人粗硬的肉棒正埋在里面,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子宫里,一边在里面小幅度的抽送着,一边大股大股的喷出乳白的浓精,混合着高潮了三次后没有排出体内的淫水,把他撑的直翻白眼。 从后面射了一会儿后,郑清又重新把他面对面的抱在怀里,挽着他的两条大腿紧紧抵住他的腿间,倾斜的角度让男人的性器直直的一插到底,贯穿着整个甬道,将里面撑开到极限,被操得松软的花穴还在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将肉棒射出的精液全都吞进深处。 “啊……哈……唔……” 几乎是每射出一股精液,舒小天就被烫得瑟缩一下,源源不断的精液灌进来,全往子宫里流进去,小肚子变得越来越鼓。 郑清偏头吻去他脸上滚落的泪珠,手指却不肯放过的拧着他高高翘起的小奶尖,大肉棒死死的堵在里面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想不想回去?嗯?” “想……啊……求你了郑清……呜呜……” “想就含住了,要是不小心滑出来了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郑清推开了门,抱着他往前走,双手托着他的小屁股往自己的胯上按。 “啊——!”身体的重量让塞在里面的大肉棒进得更深,舒小天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都要被撑破了,仰着头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挣扎着想要往上逃,却被男人紧紧的按住他的细腰不能动。 这几步路走的异常艰难,郑清像是故意放慢了速度折磨他一般,几分钟的距离硬是花了十几分钟才走到地方,舒小天不仅要担心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危险,还要努力控制着喉咙里压抑难忍的尖叫,整个人都快要崩溃,等到俩人回到了熟悉的床上后,他终于忍不住浑身瘫软的躺在那里两眼失神,一抽一抽的抖动着。 还没要够的男人没有放过他,而是就着下压的姿势顺势沉了沉屁股,再次肿胀的柱身顺利的在湿滑的小洞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这一晚,主动献身的舒小天总算是尝到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了。 -- 6.黑暗的影院中被保安掰腿舔xue后激烈贯穿 周日的时候,舒小天没去泡图书馆,而是照例泡在郑清这里。 他在一旁看书,郑清就拿着手机看看新闻,看看电影之类的,偶尔也会玩下他们年轻人的游戏,用来打发时间。 他们最近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这样,虽然还没有达到舒小天心里最理想的状态,但好在还挺和谐的。 舒小天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他把椅子挪到郑清那边,脑袋凑过去瞧了瞧,片刻后诧异的说:“郑清,原来你玩游戏这么厉害!”。 郑清睨了他一眼,“老子做什么不厉害?”。 “嗯嗯嗯!”,舒小天真心实意的附和,眼里的笑意一点都不掺假。 郑清的心里很受用,他揉了把小孩的脑袋,说:“不去好好看书,跑来看我做什么?” 说到这个舒小天一下子就蔫了下来,“我看不进去……” “你不是马上就要考试了?” 坐的时间有点久,郑清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手下意识的伸进兜里去掏烟盒,可当他转眼看见舒小天后,本来已经摸到盒子的手指又缩了回来。 “啧,真是麻烦” 舒小天没听清他在嘀咕什么,还在那愁眉苦脸的撑着下巴,“是啊,可是我根本没准备好”。 郑清翻身躺在床上,两手交叠往脑袋下一枕,“那就少往我这跑,知道吗?” “我要是不来了,你又像上次那样怎么办” “舒小天,没看出来你心眼挺小的啊” “那也是分人的啊,别人我才没有空搭理” 舒小天颠颠的跑过去,双手撑在他身侧,跪在床边把脸伸到他的上方,郑清吓了一跳,“突然跑过来做什么?” “郑清郑清,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舒小天讨好的看着他。 “说” 郑清往里面让了让,留出来一块位置,刚好是舒小天体型的大小,舒小天美滋滋的躺在他身边,侧着身子缩成一团,忍不住的又朝他的方向靠拢了些,“就是我考完试之后,会有几个月的假期”。 “嗯,所以呢?”,郑清的眉头皱了起来,只是他自己没有发觉。 “我家在外地啊,我要是回去的话,就会有好久都见不到你了” “…………” 郑清突然觉得心情很不好,以至于他现在不是很想说话。 舒小天见他脸色臭臭的,索性伸手拉过他的右手握在手里,像小孩子似的把玩着,郑清撇了他一眼,默许了他动作。 空气里安静了几分钟,“郑清?郑清?” “舒小天,你话真的太多了” “那你放假的时候都会去哪里啊?” 这个问题郑清还真没有想过,他从小在村子里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出来闯荡后也习惯了独来独往,没有结交什么朋友,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没什么牵挂,也没什么负担。 来到这个学校做保安后,有住的地方,还能填饱肚子,他在这里呆的还挺自在。 但现在他的生活里出现了变数,让所有未来的一切都变得未知起来。 郑清支起身子,撑在舒小天的上方,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有那么一瞬间,舒小天甚至以为男人会俯身下来吻住他。 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郑清在看了他一会儿后,突然开口,“你回你的家就好了,管我做什么”。 “啊?没,没有啊,我,我就问问……”,男人离得太近了,虽然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但舒小天就是觉得热的不行,他的眼睛四处乱瞟着,最后垂眸小声说,“郑清,如果我给你打电话的话,你要接哦,还有我给你发的短信微信,你可不可以都回我啊?” 怕他觉得烦,又急急补充,“我保证我不会说很多,最多一天几条而已,真的!” “行了知道了” “你……”,舒小天还想在说什么,一下子就愣住了,嘴巴微微张着,看上去傻乎乎的,郑清捏了把他的脸,心情稍微舒畅了点,“还不快起来,挡到我出去了”。 “哦,哦……” 舒小天赶忙红着脸给他让开,看着男人要出去抽烟的背影没忍住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趁他还没有拉开他之前,赶紧说道,“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 “小孩子就是麻烦!” 郑清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在心里计算着时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舒小天还没有要撒手的迹象,反而还在他后背蹭了蹭,“舒小天,够了啊,多大个人了还黏黏糊糊的?” 舒小天在心里暗暗吐槽真是个没情趣的男人,又抓紧时间蹭了两把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舒小天为了应付繁重的课业,果然把大部分时间放在了背书上,来郑清这里的次数就少了很多。 郑清在不习惯的同时竟生出了一种自己是被人免费“嫖”的错觉?他被这个想法气的不行,后来每次舒小天来了后,他都会把人按在床上做个没完,舒小天怎么求都没用,禽兽的老男人还美曰其名为离别炮,还冤枉是对方先用眼神勾引自己的,自己只是顺着他的意多要他几次而已。 舒小天气的哭了出来,身上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到临走之前都没有消退过。 不过再怎么舍不得,舒小天还是考试结束后踏上了回家的列车,他在把东西放好后的第一时间就给郑清发去了信息:“我上车啦!~” 郑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好在玩手机,回的很快,“嗯”。 那边没了声音,隔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复。 郑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刚想着这破孩子手机是不是没电了,就看见最顶端了输入框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 这还差不多……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手机屏幕,想要看看对方会说些什么,结果到后来,舒小天都没把下一句话打出来。 气急败坏的郑清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这回那人接的倒是很干脆,“喂,郑清!” “舒小天,你在搞什么鬼?” 舒小天的语气由一开始的欣喜变得充满茫然,“怎么了?” 理直气壮的郑清噎了一下,“说了一句话就没动静了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手机被人偷了”。 “喂!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不要总把我想的那么笨啊!” “胆子大了是不是?还敢顶嘴了?” 两人在电话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等到挂了电话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郑清嗤笑了一声,感慨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还能干出这么幼稚的事。 接下来的两个月,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舒小天从没断过和男人的联系,电话和短信从来也没少过,郑清在难得觉得空虚的同时也尝到了些许的安慰。 可眼瞅着马上就快到人回来的日子,舒小天却突然失了连。 郑清尝试着打电话,关机,发短信,不回,这样的状态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眼瞅着焦躁的男人越来越沉默,周身的气压也越来越低沉,消失的舒小天终于打来了电话。 “郑清,你猜我现在在哪里?” 他的声音有些空旷,还带着些许风尘仆仆的味道,郑清控制了好一会儿才忍住对他大吼大叫的欲望,深呼吸了一口气克制着问,“哪里?” 舒小天在电话那头笑的开心,“我在火车站啊,我提前回来啦!你来接我,我们去吃顿好的怎么样!” “……” 知道人没事,郑清总算松了口气,他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说,“站在那里别动,等着我”。 舒小天答应的很爽快,可等他见到男人时也被训的很惨。 “一声不响的就跑回来有跟家里说过吗?给你打了一天的电话也不接,舒小天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这个任性的毛病给改改?” 舒小天的头慢慢的垂了下去,语气低落,“我才没有……” “你还说你没有?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郑清到底比他大了那么多,不知不觉就拿出了长辈的气势,把舒小天说的眼眶都红了。 “郑清……你……” “说什么?大声点”,郑清还以为他是在不满的抗议,声调又高了一个度。 舒小天吸了吸鼻子,抬起头认真的盯着他,这次说的很清晰,“郑清,生日快乐啊”。 一瞬间,郑清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周身的火焰瞬间被熄灭,只能下意识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对不起啊,那天我偷看了你放在钱包里的身份证,所以……” 他说完就没了动静,低着头一下下的吸着鼻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郑清意识到刚刚自己可能有几句话说的太重了,抬起手想要揉揉他的头发安慰他,但又觉得太矫情了,抬起的手握紧又放下,他干巴巴的说:“不是说饿了,想吃什么?” 舒小天抬眼,“吃什么都可以吗?” 郑清点头,“嗯” 舒小天踮脚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吃我好不好?”。 男人的呼吸一窒,紧接着越发急促起来,“小骚货,你没救了你!” 晚上这顿饭到底是没有吃成,对彼此都极度渴望的两人干脆就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房,一进门就抱在了一起。 经历了这么多次,郑清脱舒小天衣服的动作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只用了短短的一分钟就把舒小天剥的一干二净扔到了床上。 不过今天兴致这么好,两人又好久没做过了,不玩点什么真是可惜了。 郑清的目光在这小小的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别说,这里麻雀虽小,五脏还挺俱全,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落。 “郑清?”,气喘吁吁的舒小天还在茫然无措的扭着身子,却发现压在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睁开眼睛疑惑的问,“你在想什么?” 郑清微微撑起身子,勾唇一笑,“想着待会怎么玩死你”。 他伸手拿过其中一个盒子,当着舒小天的面快速拆开,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巧又精致的粉色跳蛋。 舒小天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哪里能不明白这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郑清,可不可以不要……唔……” 话音未落他就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分开了腿,将那小小的一粒抵在细缝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想要,乖点,把它吃进去”。 郑清没有提前打开开关,而是直接用指尖推着它往里走,虽然舒小天的肉穴还没出什么水,仍然很紧,但好在这东西胜在小巧,他不用费什么力气就把它顶进了一个手指的深度。 “唔……啊……” “瞧,你下面把它吃进去了,现在是什么感觉?” 舒小天咬着唇试着收缩小穴,细细的感受了一下,“嗯……小小的……滑滑的……没,没什么感觉……” 要说感觉的话,那颗跳蛋带给他的快感还没有男人的手指来的多。 “是吗?”,郑清坏笑,指腹悄悄的放在了手柄的开关上猛的一按,“那这样呢?”。 “啊!”,懵懵懂懂的舒小天还在缩着小穴,猝不及防的就被激烈碰撞的跳蛋弄的尖叫出声,那频率又快又急,直接被毫不手软的男人调到了最大档,疯狂的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着。 这样带着些许尖锐的快感舒小天还是第一次尝到,当即就抓着床单挺起腰,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 郑清把他按回床上,擦着他的眼角低声道:“哭什么?不是很舒服吗?”,指尖在下一秒又往里送了送,配合着蠕动的内壁将震动的跳蛋推到了一个想象不到的深度。 舒小天抓着男人的手腕拼命哀求,“别,别弄了……郑清,好难受……” 此时他的小脸上布满了欲望的潮红,浑圆的肩头和饱满的乳肉肆意裸露着,往下是纤细的腰肢,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张开,露出湿濡的小穴,还在一收一缩的蠕动着,有嗡嗡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男人热辣的目光让舒小天的身体微微发抖,分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又不能否认身体的饥渴。 郑清好整以暇的在湿透的骚穴里抽插了几下,拔出手指捻了捻,“想让我把它拿出来?” 舒小天颤抖着点头,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跳蛋在他的小穴里不断的震动着,娇嫩的媚肉被摩擦得发热发痒,汩汩的淫水溢了出来,花穴急速的蠕动着,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他呻吟着将臀部抬高,急切的做出迎合的姿势。 “不许动!”郑清在舒小天扭动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一点都不留情,把白嫩的臀肉打得通红,一下就肿起来了“你现在就是个给男人随便干的骚货,没有资格自己动!” 直接用三根手指将湿濡的花穴撑开,深深的插入嫩穴里搅拌着,将里面滑腻的汁水挖出来,带着粗茧的手指在肉壁上狠狠的刮弄着,舒小天被弄得呻吟不断,即使被男人打了一巴掌也忍不住想要扭动身子。 “啊……哈……更……更深了……不……” “扭的这么浪,骚逼里面很爽?” 郑清喘着粗气,在舒小天大腿根上的嫩肉拧了一下,他尖叫一声紧紧的缩起了身子,将男人的手指夹得更紧,跳蛋被紧紧压在一个敏感点,舒小天连身子也跟着一起颤抖起来,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骚货,还拿什么拿,就是要这么干你你才会爽!” 红着眼的男人一把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不断震动的跳蛋上,在舒小天仍在高潮的紧缩中重重的推进了去。 “啊……啊……啊……!” 舒小天皱着小脸满脸痛苦的挣扎着,只可惜他的力气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余地,只能感受着那根粗大得可怕的大肉棒直直的捣进他的身体里,连带着那不断震动的跳蛋一起,插到了最深处。 被跳蛋和手指玩弄得高潮了好几次的小穴现在异常的敏感,碰一下都让他舒服得想要哼出来,硕大的龟头不停的往深处钻进去,把流着淫水的小嫩穴撑得紧绷绷的。 “爽吗?嗯?”,郑清恶狠狠的问着,咬着牙连续挺了几十下腰,愣是把舒小天干的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大龟头把跳蛋狠狠的压在了脆弱敏感的花心上,激烈的快感冲击得他头晕眼花,大腿根上的肌肉都在痉挛着。 “怎么?爽到说不出话来了?”,郑清拍了拍他的脸,拿起扔到一旁的开关,在他拔出去的时候调到最低档,感受那饥渴媚肉不情愿的挽留,等插进去的时候又调到最大档,抵着震动的跳蛋厮磨敏感的子宫,把舒小天折磨得满脸泪痕。 “呜……碰到了……太爽了呜呜呜……不,不要……” “乖乖忍着,今晚有你受的”,男人并没有停下,反而在舒小天被干得翻白眼的时候又重重的往里面捣了一下,继而迅速耸动腰杆,每次只抽出一部分根部就急切的撞回去,动作又快又狠。 “不行的……啊……不要这样……”,跳蛋和肉棒已经把的花穴撑开到极限了,肌肉拉得紧紧的,好像随时会裂开,淫水不断的流进小肚子里,胀胀的,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男人,可那种致命的快感也同时袭来,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撕成两半。 舒小天无助的流着眼泪,又高潮了一次后被男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这样更加方便了男人的操干,舒小天摇头啜泣着往前爬了一点,让他阴茎退出了少许,内里刚刚稍觉得好些,郑清又去拽他的腰,两臂猛地一拉,又硬又长的鸡巴再次捅进,嵌到那最深处,直没尽根,这次猛得连两人的耻骨都撞到一处,撞得舒小天眼前一阵子白光…… “还敢跑?是真不怕自己会被操死” 郑清嗤笑了声,他先抽出一点,再深深顶入,接着便是一下一下的开始大操大插,跪在舒小天的身后把大鸡巴往那嫩穴里没命似的操干。 大概是今晚舒小天的毫无预兆的出现刺激到了他,男人的动作毫无章法套路,仅凭一身蛮力,横冲直撞,操的那穴肉红红肿肿。 “慢……慢点……啊……郑清……太快了……哈……” 舒小天越说要慢,他就越快,鸡巴使劲儿的往里插,蛮横的往里捅,不要命似的操干他,“你嘴上说不要,逼里还是想着我操你干你,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又是狠命一顶,“我操死你!.” 大约是郑清抽插的力度太大,终于让舒小天那鲜红娇嫩的嫩穴受不了了,他哭求着说:“郑清……轻点啊……” 郑清满头是汗,感受着他的嫩穴里面抽搐痉挛,那小娇穴把他箍的死紧死紧的,里边嫩肉一吸一吸的颤,爽得他魂都快飞了。 郑清拉住舒小天抵在他腹部上推拒的手,俯下身去揉按他的小肚子,重重的往里面抽送,入得深了就帮他揉两下,然后他再次使劲动了起来,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干得鲜红的嫩穴发出噗哧之声,丰沛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着,把两人的下半身弄的泥泞不堪,身下的床单也晕湿了一大片。 这样激烈的性爱不止是舒小天,就连郑清也比平时来的快,半个小时后他就交代出来了自己的第一次,他把舒小天翻过身大龟头抵着仍然震动个不停的跳蛋喷射出大股浓汤的精液。 “呼,憋了这么久,可算是喂进你这张小嘴里了” 舒小天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两眼失神,两条大腿被男人挽在结实的臂弯里,下身被提起抵在他布满漆黑粗硬耻毛的小腹上,紫红的肉龙从里面探出来,整根钻进了他娇嫩的小穴里,在里面翻江倒海,把他干得快要失禁。 “不……不行了……最起码,最起码把它关掉吧……呜呜呜……” 舒小天哭的眼睛都肿了,小手按在肚子上颤抖的揉,整个人快被那里面传来的酸涩快感逼疯。 “那待会我要多做一次,知道吗?” 眼瞅着男人松了口,舒小天紧赶慢赶的点头,呜呜咽咽的亲眼看着他把那小小的东西抽出去才算完。 “这下好了,还不赶紧把腿乖乖张开?” 郑清拍着他的大腿外侧,重新置身在他双腿间猛的一用力,小腹的肌肉紧绷着,把粗壮的大鸡巴往满是淫水精液的嫩逼里干进去,叽咕一声,里面实在无法容纳的白浆从交合处的细缝里冒了出来,环绕着紫黑的肉棒,白白的一圈,糊满了两人交合的私处。 “啊啊……还是好爽……要被你干死了……好胀……要裂开了……” 舒小天扶着自己宛如怀孕的小腹低声抽泣着浪叫,隔着绷成薄薄一层的肚皮,感受着粗壮的肉茎在里面不断的翻搅抽送。 “哪次没让你爽死了?嗯?没良心的小东西”,郑清喘着粗气继续狠操着舒小天的小嫩逼,每一下都会挤出大团大团的白浊,可是受到刺激的小穴又泄出更多淫水来,舒小天的小腹越来越胀,撑的他不住的翻着白眼。 “郑清……郑清……” “叫我做什么?” “亲亲……亲亲我吧……” 大概是真的被操迷糊了,舒小天睁开红肿的双眼,水润的眼眸直直的盯着身子上方的男人。 这句话似曾相识,上一次,郑清偏头躲开了他,可这一次,郑清没有在犹豫,他在猛的操进舒小天子宫的同时,俯身狠狠的吻住了他,不是唇瓣对唇瓣的那种厮磨,而是相濡以沫,能让灵魂深处都引起战栗的那种深深舌吻。 “唔……”,原来和喜欢的人接吻的滋味是真的美好,舒小天缓慢的闭上眼,一滴眼泪顺着通红的眼角流了下来,他的双手双脚都紧紧的攀在男人身上,语无伦次的高潮瞬间席卷了他。 郑清感受到他的热情,由吻改成咬着舒小天的唇瓣,整个身子都压在那具小小的身体上,胸膛贴着胸膛,只有臀部不停抬起又落下,起起伏伏的将舒小天的腿间干的啪啪直响。 他的动作如狼似虎,一下下干得扎实猛烈,干得舒小天的哭叫声都变得有点哑了。 插了不知多少下,郑清感觉他的嫩穴的肉壁有收缩的趋势,便加快速度,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只能看见一片晃动的虚影。 他继续凶猛的抽插着,舒小天的哭声转成了娇软的淫声浪叫,接着是痛苦的轻吟,小脚用力顶挂在他的肩膀上,足弓圈绷成一个高潮的圆弧。 很快,舒小天便尖叫着再次达到了高潮,他的下体瞬间崩溃,鲜红的嫩穴肉壁不由自主的蠕动着,研磨着肉棒,环状的肉褶紧紧圈箍,透明的液体一波接一波涌出,赤热的洪流一遍一遍的冲刷着被他夹在身体里的男根。 “骚货!” 一直咬牙猛干的郑清终于出声,只见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搂着人坐起来,抱在怀里又亲又吻的,下身也小幅度的快速向上顶弄,直接给他插到了潮吹。 “啊……!又到了!” 舒小天绞着脚趾胡乱呻吟着扭腰,将腿圈在他深深浅浅挺动的腰上,细滑嫩柔的肌肤蹭上来,郑清爽的腰眼一麻,知道自己这是要射了,掐住他的小蛮腰往下重重一按,胯下也同时向上一挺,给他射了个满! “这回就让你吃个够!” 郑清射了几十股还没停,他的东西又多又烫,舒小天刚从高潮上下来,就被烫的直挺腰,最后受不了的往上抬了抬屁股,大家伙一下便脱离了体内,还在硬硬的往外喷,“噗嗤噗嗤”的糊满了他的下体。 “妈的敢跑!”,郑清看的眼热,红着眼睛把人拽了回来又按了下去,整根埋在里面大股大股的往里灌,不一会就给舒小天又烫出一个小高潮,弓着身子整个人都在痉挛。 “啊啊啊……郑清,你要烫死我了……太多了……嗯……怎么这么多……要装不下了……” “小东西,你真是骚的没边了,呼!” 郑清射完后搂着人倒在床上,一下下的亲着他汗湿的额头,膝盖还插进他的腿间用力研磨着,延缓他的快感。 舒小天哪怕没有了力气也还是要努力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说,“郑清,生日快乐” “知道了,小骚货”,郑清凑在他耳边低喘着气,“休息一下,等会儿再来一次” “嗯” 舒小天满是依恋的抱着他,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 ✗γùzнαíщù.cしùⓑ 7.担心怀孕首度cao开 郑清过了人生中第一个如此“难忘”的生日,却把舒小天给累惨了。 俩人一直做到接近凌晨,最后舒小天实在是射无可射,男人用手轻轻一碰就能激的他流下生理的泪水,那根秀气的阴茎也颤巍巍的挤出些许尿液,又被逼着说出许多羞耻的话,这场过于持久的性事才算结束。 清晨的时候照例又是郑清先醒,一旁的舒小天睡的正香,他先是掀开被子坐在床边醒了醒神,顺手就从一旁的衣服兜里掏出了烟,只不过现在他很少当着舒小天的面抽,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会到屋子外面去。 环顾了一下四周,貌似只有一个卫生间可去。 郑清回身捏了下舒小天的脸,一边提着裤子站起来,一边在嘴里叼了个烟,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阵阵的水流声,还有些许白色的烟雾从门缝里透了出来。 等十分钟后郑清整理好一切走出来的时候,舒小天还是没醒。 “真是能睡,你是小猪吗?” 可能是察觉到了男人的靠近,舒小天哼唧着往他的方向蹭了蹭,两只手摸索到他的一只胳膊,抱在怀里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清皱着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将背轻轻的靠在床头上,单手拿着手机无聊的刷来刷去。 这时候舒小天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滴滴滴的响起了几声信息的提示音,郑清埋着头没理,就像没听到一样。 可是那头却不这么想,在沉寂了几分钟后,竟直接将电话拨了过来。 舒小天不安的动了动身子,皱着小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很不情愿的嘟囔了句:“郑清,你帮我接一下啊”。 郑清伸手从床边拿过电话,快速的接了起来,“喂?” 那边顿了一下,一道带着疑问的男声传来:“请问舒小天在吗?” 郑清一听是个男的,语气有些不爽,“你是谁?”。 “我是他的朋友,戚远” “知道了,找他什么事?” “哦哦,你是舒小天的哥哥吧?”,男生突然变得恭敬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学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而已”。 吃吃吃,吃什么吃? “他没空”,郑清想也不想的就挂断了电话,极其烦躁的把手机甩到了一边,舒小天被他的动作惊醒,茫然的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是谁啊?”。 郑清本来想说不认识,没想到话到嘴边突然一转,“那个叫戚远的臭小子是谁?” 舒小天撑着身子坐起来,歪着头困惑的想了想,慢吞吞的说:“是一个大我一届的学长,他找我什么事啊?” “没事!” 舒小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没事怎么会打我电话,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郑清突然一笑,扣着他的手腕猛的把他压到了床上,十分暧昧的揉了他一把,“他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你男人”。 舒小天简直目瞪口呆,“你……你不会真的这么说的吧?……” “我哪说错了吗?昨晚是哪个小东西下面夹着我不放,哭着喊着求我多弄一会儿的?” 郑清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一看就是在回味昨晚的销魂体验,不得不说,舒小天跟了他这么久,总算是学会了如何在床上收放自如的取悦男人,小腰扭的特别带劲儿不说,下面也该吸的时候吸,该放的时候放,一丁点都看不出刚开苞时的青涩影子。 舒小天脸红红的不敢看他,小声道:“那,那你也不应该那么说啊……” “就说了,你能怎么样吧?” 郑清俯下身用鼻尖蹭了蹭他,双手在他腰侧最痒的地方捏来捏去,舒小天还来不及想这样的姿态有多亲密,就咯咯笑的说不出话,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起来,最后竟谁都没有想起来要继续那个电话的问题。 不过这并不能代表这个叫做戚远的人从此就会消失了。 舒小天开学后,有几次回来的比较晚了,郑清还以为是老师拖堂了之类的,后来他闲得无聊去门口抽烟,结果就看到舒小天和另外一个男生一起从远处走了过来,那男生高高瘦瘦的,比舒小天高了一个头,他正微笑着和旁边的人说着话,脸上的表情跟一只骚狐狸似的。 当然了,这最后一句是郑清自己脑补的。 他心里不舒服,但又不想那两人看见自己,便紧锁着眉踩灭了烟头,迅速转身回了屋里。 如他所料那般,舒小天没有第一时间回寝室去,而是先敲开了他的门。 郑清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下,壮似不经意的问,“自己回来的,还是和同学一起啊?”。 往常男人都不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的,舒小天奇怪了一秒,又很乖的回答道:“和一个学长啊,就是上次给我打电话那个,刚好放学一起走”。 如果他撒谎了郑清还能理所当然的生生气,借机让他离那个男的远点之类的,可舒小天不知道是不是这方面的神经太粗了,完全没看出来郑清的那点小心思。 郑清心里憋着劲,没当场发作,晚上要人的时候就狠了些,把舒小天干的久违的晕了过去。 之后又有几次,舒小天中午给郑清打电话过来,说没空回去吃饭了,他要和学长去图书馆里写论文,要不就是查资料,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光是一个月就有三次,郑清拉不下脸来说他不高兴他和别人出去了,舒小天又压根不会往他吃醋那方面想,最后差点给郑清自己忍出内伤。 后来实在是让郑清忍无可忍,还是有一回俩人正在亲热的时候,那什么劳什子学长又发消息过来,约舒小天周末去吃饭。 郑清当场就发作了,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不许去!”。 舒小天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心情很不好,小心翼翼的退开了点,“为什么?学长约我好几次了,再说他在论文上帮了我很大的忙,这次不好回绝”。 郑清又把他捞了回来,“因为老子那天也要约你!你是要和他出去,还是和我?嗯?” 他说完就眯着眼看人,仿佛对方说出令他不满意的答案,他就会扑过去狠狠咬上一口一样。 舒小天难得的震惊了,小嘴微微张开,过了好半天才磕磕巴巴的涨红了脸,“你,你说你要约我,去,去……?” “你怎么听不懂人话的?老子要和你去约会,你敢不同意一个试试看?” “我去,我去!”,舒小天点头去捣蒜,反应过来后笑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他是真没想到这男人还会有这么开窍的一天,要知道两人间一直都是他比较主动,郑清比较直男,很多时候会觉得约会是很浪费时间的事情,有那时间还不如多抱着人在床上滚两圈。 舒小天抱着手机飞速的回绝了学长,小狗一样围着男人打转,“说好了哦,不可以赖皮哦”。 “知道了,这破孩子” 话虽这么说,可郑清到底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真到了约会的那天,所有的行程还是由舒小天决定的。 俩人上午九点出发,先是去市中心逛了一圈,又去了比较有名的旅游景点,舒小天用手机拍了好多的照片,就因为这个,他还被男人嘲笑心理年龄怎么比他还老。 舒小天不服气,又带着他去了一家比较大型的游戏厅,满心的想要找回场子,结果他技不如人,次次被男人完虐,男人完全没有让着他的想法,专注的神情看上去又认真又有男人味,还吸引了好几个可爱的小朋友驻足围观。 郑清还是那副皱着眉嫌弃的样子,却把手里的玩偶递了出去,伸手揉了揉那几个孩子的头。 舒小天虽然输了也笑的很开心,他把郑清的手一拉,在他诧异的目光中说:“我饿了,走吧我们去吃饭!” 由于上午玩的比较晚,等他们吃完饭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这个时间还早,舒小天又提议不如就去看一场电影,郑清对这个比较无所谓,当即就点头同意了。 他想着,万一回去早了,被那个臭小子插了空怎么办? 不过现在正赶上影视界的寒潮期,同期上映的电影都是那种一看就很粗制滥造的小制作,舒小天为难的选来选去,最后选了一个在一众烂片中看上去烂的比较不那么明显的恐怖片。 俩人检好了票进场,一进去才发现,他们选择的观影厅是那种情侣式的,宽宽大大的红色沙发,就算坐五个人上去都绰绰有余。 黑暗中舒小天红着脸和郑清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他们俩,这厅里还有另外一对情侣,那对情侣把他们当成了空气,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舒小天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电影很快开始,片子的前奏是那种一听上去就很无聊的曲子,不过单看画面还是挺渗人的,舒小天忍不住往郑清的方向靠了靠,超小声的趴在他耳边说:“郑清,你害不害怕?” 郑清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一挑眉,“小孩子才会怕”。 这意思就是说他是小孩子喽?舒小天撇嘴,在他腿上调整了下坐姿,舒舒服服的靠近了他的怀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屏幕。 不过过了没多久,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郑清,你,你在摸哪里啊?” 舒小天扭了一下腰,想要躲开他探进衣服里的大手,郑清凑近他的耳边吹着气,“你看你的,我摸我的”。 “可是,可是这里还有人……嗯……不行” 郑清扭着他的下巴示意他看那边,舒小天一看简直惊呆了。 那对情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激吻在了一起,此时正有更加激烈的趋势,只见那两人亲完后就开始抚摸彼此的身体,一点也不顾忌现场还有另外两个人在观看。 很快的,那个男的先受不了,他一把将女的推倒在座位上,接着便覆身压了上去,沙发很宽大,从他们这个视角只能看见一只女人的小腿从沙发的上方伸了出来,悬在那里,一条白色的内裤还挂在脚腕处,不明原因的晃动着。 空气中传来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伴随着恐怖的音乐,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和香艳。 舒小天咽了口吐沫,“郑清,你……”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起了反应的男人同样按在了座椅上,郑清在黑暗中寻找到他的唇,长舌上下轻舔着他的唇瓣。 “嗯……”,他忍不住呻吟,而男人则乘虚而入,舌头进入他的口中沿着他的舌滑动着,时而勾弄着他的舌尖嬉戏,时而探入他的口腔深处舔弄,这亲昵中带着些淫秽的感觉让他不自觉低哼着,下腹一热,也来了感觉。 “想要了吗?”,他在床上的反应是郑清一手调教出来的,他现在这个迷离的表情和推拒的力道就像欲拒还迎一样,特殊的地点使得郑清更加兴奋,他粗鲁的拉开舒小天的T恤,手沿着锁骨摸了进去,一碰到那涨鼓鼓的乳肉便用力抓住,狠狠揉捏起来,另一手则钻进他的裤子里,死命的往他内裤里钻。 “唔……嗯啊……” 舒小天敏感的颤抖着,被他的手如此剧烈的动作弄的有些害怕,摇着头按着他的肩膀想求他慢些。 郑清床上的强势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压着舒小天低头继续加深这个吻,大舌缠住他的软嫩小舌勾入自己嘴中舔弄品味着,手上勾挑的动作也更加放肆。 舒小天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瘫软如泥的躺在那里,连推着他肩膀那只手都放了下来,无力的敞在两侧,合拢的双腿早已被他分开,只能由着他按压着私处。 “告诉我,想要了吗?”,郑清突然大力握住他的一侧乳房,另一手也紧贴着他双腿之间,中指隔着内裤顶入花穴中。 “啊……想,想了,郑清”,快感袭向舒小天,他受不住的挺起胸,阴道也跟着微微收缩了一下,渴求着被填满。 郑清轻笑了一声终于离开他的唇,双手麻利的除下他的衣服,待舒小天觉得冷时,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见他如饥饿的野兽望着美餐一样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舒小天觉得前所未有的紧张,他双手遮着胸,侧过头不敢看他。 “还遮什么遮,又不是没见过” 大概是换了地点带来了新的刺激,郑清今天极为的耐心,他拉开舒小天的双手低头亲了上去,唇含住一侧乳头细细吮吻起来。 “啊……!”他的唇舌仿佛有魔力,时而快速舔弄着小小的乳尖,时而含住半个乳房用力吸吮着,惹得舒小天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浑圆上的那两颗肉粒早已挺立,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着。 直到两侧乳房都被他弄得湿亮,他才放过了它们,唇沿着他平坦的小腹往下,来到了他大张的腿间。 看着那盛开的美景,郑清邪邪的笑了一下,舒小天的心脏怦怦直跳,下意识的就要并拢双腿,他总觉得男人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事实证明他想的并没有错,郑清在他的目光下亲了那秀气的阴茎一口,随即钻入他双腿之间的缝隙勾舔着,即使他再怎么闪躲,他的舌头依然能轻点到他已经湿润的阴蒂,舒小天想要抵抗这快意,可惜他已经全身虚软,根本无力阻止他掰开他的腿。 只见那道细缝已然充血,掩藏在缝隙其中的阴蒂微微战栗,显然很喜欢他刚才的对待,两片湿淋淋的花唇此时泛着淫亮的光,勾引着他细细品尝,那深不见底的花径更是吐露着透明的汁水,无力的蠕动着祈求男人的占有。 “小骚货,每次只是稍微一弄你就流出这么多水”,郑清被眼前的美景勾得食指大动,想也不想的整个覆上他的花唇。 “啊!”,舒小天猛的浑身剧烈抖动,淫水大量流出,沾湿了男人的唇和手,他害怕自己的失控,便胡乱的扭着屁股想要挣扎,男人却在这时含住他的穴眼狠狠一吸,他一声尖吟,挺着腰无声的张大了嘴巴,连甬道也跟着开始收缩。 郑清的舌头趁这时伸进了蠕动的骚穴,有力的进出着,手指则按住那艳红的阴蒂揉捏着,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把他口到高潮才会进去。 “不行!不行了!”,舒小天轻拉着他的头发想要让他离开,却动摇不了他分毫,他的舌头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在他的穴肉里上下挤压着,前后冲刺着,那软软的粘腻的感觉令他身心发颤,只能抱着他的头任由他色情的动作。 就这样舔了好一会儿,舒小天的下面像发了大水一样,郑清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激烈的舔弄中,他的舌尖无意中扫过一处软肉,惹得舒小天无法抑制的抽搐,连臀部也跟着上下挺动起来。 看来他舔到这小骚货的g点上了,郑清心下了然,捧着他的屁股朝着那里发起猛烈进攻来,时而轻点,时而扫动,时而顶弄着那处软肉,弄得舒小天甬道不断收缩起来,淫水不断流出沾满了他的脸,他却也不管不顾,只有舌头更加用力的顶弄着,次次都陷进那软肉然后在拨弄着。 “啊……郑清,郑清……这回是真的不行了!要到了!啊!”,舒小天突的一声尖叫,热液猛的泻出,接着小穴剧烈抽搐起来。 “小骚货,喷的真是有够多”,郑清见他已经高潮,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软肉,大口含住他已经湿透的穴口用力一吸,将所有骚水儿都纳入嘴中。 “呃……”,舒小天无法自已的扭动腰肢,已有些意识模糊了。 刚刚他的声音有些大,也不知道那对情侣听见了没有,不过陷入情欲中的两人显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郑清粗暴的抹了把嘴,起身迅速的除掉自己的衣物,将兴奋的龟头抵在湿热的穴口上,粗长的巨棒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失去了控制,猛的一插到底,“哦!真爽!”。 他停在他体内感受着湿热的软肉柔柔的包裹和蠕动,那紧致又光滑的感觉,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被操了这么多次还能这么紧,真不愧是名不虚传的双性名器。 郑清在黑暗中盯着他的双眼,粗喘着命令,“自己把腿分开”。 舒小天点了点头,一双修长的白腿温顺地更大地张开,粗壮的巨物便更深的进入,圆俏丰满,紧凑而有弹性的臀肉渐渐就由于嵌入紧紧贴合男人的胯间。 “小屁股真翘”,嫩豆腐一样,又挺翘的手感,让郑清恨不得狠狠抓几把,于是大掌一左一右掰开小屁股上柔软的肉,让被鸡巴堵住中间的隐秘穴口彻底打开,媚肉暴露在空气中,然后舒小天便被更深地推进,狰狞性器狠狠插入流水的肉缝,臀肉几乎都吸住了男人的两个囊袋。 “怎么每次操你你都这么骚啊,嗯?就这么喜欢?在外面都兴奋成这样” 郑清习惯了在做的时候说些骚话,久而久之的舒小天也习以为常,甚至把这当做是一种情趣来享受。 他用嫩滑的小腿勾着男人的腰磨蹭着他,偏头软软的说:“郑清,你动一动啊”。 “现在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郑清挽着舒小天的两条腿,腰肢有力的耸动着,被淫水染湿的肉根更显淫靡,饱满浑圆的龟头挤开湿软的穴肉,甬道不受控制的收缩蠕动,像一张小嘴不停的吮吸着他。 “啊……啊……好舒服……嗯啊……郑清……重,重一点……” “小骚货,轻点操还不行了” 郑清将肉棒从一圈圈绞紧的嫩肉中艰难地往外一抽,粗壮的黑色阴茎裹上了一层晶亮淫液,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油光水亮的,他难耐的粗喘了声,一个挺身又重重操了进去。 “啊!”舒小天被凶狠的动作顶得叫了一声,“郑清,太重了……!” “一会儿说轻一会儿说重,我看最难伺候的就是你!也不听听你这里叫的有多骚!” 穴肉在酣畅淋漓的抽插中变得湿滑松软,被舔到高潮后空虚无比的花穴终于吃到了大鸡巴,这会儿饥渴地含着肉棒,舔吮得淫声不断,羞得舒小天恨不得捂住自己耳朵。 郑清将身子俯的更低,下半身贴着他一刻不停的耸动着,“真的,旁边那女的叫的都没有你骚,她的皮肤也没有你白,身材肯定也没你的好”。 舒小天在阵阵袭来的快感中抱上他的脖子,难得有些小生气,“不,不许看……啊!” “吃醋了?”,郑清侧头咬了下他的耳垂,“不看也行,你在叫的骚一点,我就只看你好不好?”。 男人说这些话就是想逗逗他,谁让他这些天总和那个什么学长呆在一起,让他生生的体验了一把胸闷气短的滋味。 那对情侣显然也做的正嗨,舒小天分出神来听了一会儿,觉得那女人叫的是真的很媚,尾音婉转,连他都有些起鸡皮疙瘩,怕男人的注意力真的会被她勾走,舒小天迫不得已在他耳边轻哼了两声,想了想又小声说:“郑清,你的东西好大啊,每次都弄的我好舒服,你……你快点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待会可别喊停”,舒小天羞耻而沉沦于欲望的羞耻样子激起了郑清更多的欲望,他把舒小天的双腿环到自己腰上,握住那柔韧的腰肢深凿猛干,品尝着甘美多汁的嫩穴。 一边操他,一边低头,像野兽撕扯猎物似的疯狂地吮咬舒小天赤裸的锁骨和软胸,似是想把他吞入腹中一般,操穴的力度也愈发狠厉,肆意地在他柔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捡着最骚最敏感的那块嫩肉使劲地磨。 “啊啊!郑清!啊!好深!好重!又插到了!嗯!” 舒小天的胸口被咬得隐隐作痛,下体摩擦的又热又爽,他睁大泪眼,目光越过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快速拱动的男人,盯着不断摇晃的影厅上方。 他的私处被男人的炙热填得满满的,滚烫的温度灼得内里的嫩肉不断颤抖,每一寸紧紧贴拢的淫肉都被粗硬的淫棍撑开,快速地反复摩擦,郑清的操干三浅一深,却是次次都顶到了花心,见舒小天神色有变,还会抵在那处再多碾磨几下。 被压着做了一会儿,舒小天只觉销魂蚀骨的快感连绵不绝,如电流般从被不断侵犯的私处翻涌至头顶和脚尖,他的身体抖个不停,胡乱蹬着的两条细白长腿动作微弱了下来,渐渐随着男人操干的节奏无力地一动一动。 那对情侣不知何时已经结束走人了,只剩下他们这对角落里的“野鸳鸯”,不顾正在播放的影片,浑身赤裸着贴在一起疯狂做爱。 “他们走了,我抱着你做?” 舒小天双眼迷离的点了点头,被男人搂着后背捞进怀里,“唔……啊……好深……小肚子要被撑破了……”,他低着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隆起男人阳具的形状,在他深深插入的时候出现,又随着他的抽出消失,留给他无尽的快感。 他整个人骑跨在男人大腿上,本能的扭动着身体,往给他更多快乐的男人身上靠过去。 “干进子宫里了,能不深吗”,郑清含着舒小天的耳垂,色情又下流的说,手也不客气的揉捏着晃动的一对奶子。 高耸挺立的乳肉,被男人的大手揉成了粉红色像两颗熟透了的玉桃,只要再用力挤,就能把里面香甜的汁水挤出来。 “舒小天,你说,我每次都射进你这里,你怎么都不会怀孕的?嗯?” 郑清享受花穴收缩所带来的酸麻、紧凑、箍勒的快感,他那只龟头还时不时的插进子宫里去绞弄,知道对方受不了这种刺激,但谁让他长得长呢。 舒小天搂着他的脖子崩溃摇头,“我,啊!我不知道……啊!” “我就不信你这玩意是个摆设,把你操到怀孕,大着肚子去上课好不好,也让那个戚什么的看看,谁才是你男人!” 郑清喘着粗气,把着他的腰,开始在那抽缩痉挛的软肉里疯狂的挺动,乱顶乱撞,玩了命似的捣操,再也顾不上他,阴茎一捅到底,又深又狠,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屁股一耸一耸的像是上了劲的发条。 “啊啊啊!郑清!不要不要!轻一点啊!啊!” 细白的长腿紧紧地绞在男人的腰间,舒小天被男人疯狂的顶弄操得直打哆嗦,微张着的小嘴紧接着又被男人堵住,吞下了他发出的阵阵尖叫,湿滑的舌头闯进他的小嘴里搅弄着,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来。 粉嫩的肉穴被紫红粗壮的阳具撑得合不上,敏感的肉壁被硕大的龟头来回刮弄着,交合的腿间一片狼藉,两片可怜的花唇沾满了溢出的淫水,被来回抽送的肉根挤得往外翻开,胸口一对高耸的乳肉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晃动着。 郑清干的大汗淋漓,抽送着阴茎,凶猛的操着身上的舒小天,龟头棱子给他纤细的宫颈夹弄,里面嫩肉层层叠叠的,每往里送一下,都是缠得紧,还一缩一颤的抖动,把那龟头棱子给勒的又酸又麻,让他招架不了,更躲不过那一阵子灭顶似的快感,浑身激颤,屁股狠狠的往上一撞,“啪”的撞上他耻骨,龟头捅到他子宫里,马眼一张,精液狂射而出。 几乎是同一时间,舒小天也抽搐着抵着男人的胯部死命扭动腰肢,把那根吞的更深不说,也将男人射进来的东西一滴不落的全吃了进去。 而刚好此时,硕大的影厅屏幕上也显示出“谢谢观看”的字幕。 -- 19.在圣诞节充分得到jing液滋润的小男生们 只做一次从来不是郑清的风格,两人在电影院里做到影片结束后,郑清将浑身瘫软的舒小天清理好,直接抱着人走了出去。 舒小天想也不用想都知道那些人会用什么样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干脆把脸往男人怀里一埋,学起了掩耳盗铃那套招数。 不过也算是他们运气好,刚出电影院的旁边就是一家看上去很高档的酒店,就是贵了些,只住一天就需要花费四位数的金额,舒小天拽了拽男人的袖子冲他摇了摇头,郑清却没所谓的一笑,直接掏出卡付了账。 他这些年一直打拼,省吃俭用的也攒了不少,本来是留着以后娶媳妇用的,不过现在这钱用在舒小天的身上也不冤枉。 郑清看着舒小天一脸肉疼的样子坏坏一笑,故意逗他,“花我的钱,你心疼什么?” 舒小天脸红的呐呐着,“那,那也没必要住这么贵的啊……” 就找个像上次那样又便宜又干净的不就好了。 “这么想给我省钱啊”,舒小天的心思简直太好猜了,郑清搂着他一边亲一边用卡打开了房间的门,直接把人推到床上压了上去,“可是我等不及想操你了怎么办?”。 “不……不是才刚做过……” “你是不是太小瞧你男人了?刚刚没让你爽了是吧?”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酒店的大床很好的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又大又软,连点咯吱声都没有,空气中只有不断传来的肉体拍打声和阵阵粗喘浪叫声。 郑清干的很卖力,舒小天也特别顺从,俩人从白天做到黑夜,可以说很好的发挥了这一天四位数的“价值”。 做完后舒小天靠在郑清怀里,用手指拨弄他细密的睫毛,声音沙哑,“今天我好开心啊”。 郑清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又轻轻咬了一下,舒小天咯咯的笑了起来,在被子里的身体滑溜溜的骑到男人的身上,上半身和他的胸膛相贴,脸蛋放在他的心脏位置听着那里面有节奏的律动声。 “真的,今天过得好快啊,我去了一直想去的地方,吃到了好吃的东西,还有啊,我带你去的那家游戏厅也是我以前经常去的,不过上了大学就很少去了,电影院倒是来过几次,但是还没看过这么烂的电影,哈哈” 郑清很会抓重点:“是吗,你都是和谁来的?” “同学啊,还能有谁?” 舒小天纳闷的抬头看他,郑清和他对视,掐着他的腰让他坐的更舒服些,“不是和那个什么姓戚的学长?” 舒小天的表情更茫然了,“你好奇怪啊郑清,我发现你好像对戚学长特别在意” “老子在意他?!舒小天你语文白学了吗!” “那你为什么最近总提他?”,回忆了一下最近男人的言行举止,舒小天突然有些紧张,他撑着他的胸膛微微起身,在他的脸上四处打量着,“学长是直男,你不要多想”。 还直男……郑清真是快要被他气死,连他这个旁观者都看出来了,那姓戚的绝对对舒小天有意思,不喜欢他的话,至于三天两头的联系吗,又是写论文又是查资料的,还时不时的约他出去吃饭,没事就献个殷勤。 “那以后他找你出去你都不要同意” “为什么?” 困惑了许久的舒小天突然灵光一现,恍然大悟道:“郑清,你吃醋了吗?” 眼看着男人就要恼羞成怒,舒小天见好就收,讨好的蹭了蹭他,“放心吧,学长又不喜欢我,追他的女生超级多,多漂亮的都有,我觉得他肯定很快就会找女朋友的”。 “最好是这样” 郑清没好气的在被子下面捏了他一把,把人捏的痛呼出声,又按着人的后背吻了过去,算是小小的补偿。 后来的日子,舒小天谨记男人的“嘱咐”,自动的和戚远拉开了距离,就算是有什么资料需要查,也会委婉的拒绝戚远的帮忙,让他完全找不到接近的机会。 没了和人同进同出的借口,戚远发来的短信和电话就多了起来,不是说什么今天天冷了要多穿点,注意别感冒了,就是哪里又新开了饭点,有一道菜很好吃,你一定会喜欢。 舒小天纳闷的问郑清,“他怎么不去约会,总是跑来找我?” 郑清嗤笑一声并不想说话,他以前觉得舒小天是撩人而不自知,现在觉得他真是笨的也不自知,追自己的时候就什么都懂,主动献身那套都用的出来,现在就别人怎么追他都没有反应,真不知道直男的到底是谁。 不过他也没得意太久,因为很快的戚远就和舒小天告白了。 他还是从舒小天突然躲闪的神色的看出来的,毕竟舒小天在他面前从来不会说谎,他只不过是稍微强势的问了那么两句,舒小天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原来是戚远见舒小天突然开始躲着自己,还以为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便索性在舒小天从图书馆出来后堵住了他,直接就告了白。 舒小天吓坏了,没想到郑清的话一语成谶,他只来得及匆匆抛下一句“我有喜欢的人了”,就飞快的跑走。 郑清却气坏了,哪怕舒小天已经拒绝了对方,但小心眼的男人就是有一种被人侵犯了地盘的不爽感,而他唯一的发泄渠道就是逮着人到床上好一通欺负,专门挑着脖子上面的皮肤咬,把那里弄的青一块紫一块看上去就让人心惊胆战,小子宫里也灌满了男人的东西,肚子鼓鼓的看上去真的跟怀孕了一样。 事后郑清侧着身子支起一条胳膊,看着奄奄一息的舒小天,大手来到那圆滚滚的肚皮上使劲那么一按,还未能合拢的小穴便噗噗的往外喷白花花的精液,男人看的来了兴趣,一下下的欺负着他,嘴里还止不住的说着干完这一炮你估计就能怀孕了之类的骚话。 舒小天没把他的话当真,心想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呢,不过他倒也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主动张开腿让那精液流了个干净。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什么来什么,舒小天在那次之后还真是觉得身子有点不舒服,看见好吃的东西没了食欲不说,还总是有呕吐的症状,人也经常犯迷糊。 郑清开着玩笑说,“该不会是真的怀孕了吧?” “不……不会吧……” “怎么不会,干了你这么久,你也该有了”,男人本来还在笑,但笑着笑着就突然严肃起来,“要不然,试一下?” “试什么?”,舒小天还在迷糊。 “试试你有没有怀孕啊,笨蛋!” 舒小天这回是真的吓着了,腾地一下站起来,脸涨得通红,“别,别胡说了,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怀孕呢……”。 后面几个字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郑清皱着眉把他按回床上,“老实点”。 “我去买东西回来,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他说完很快就穿好衣服出了门,舒小天六神无主的坐在床上,无意识的绞着手指。 在等男人回来的期间他想了很多,要不是怀孕的话那就可以当做乌龙一场,毕竟他现在距离毕业还有一段时间,大着肚子上课别人不把他当成妖怪才怪,要是怀了的话……令舒小天感到心惊的是,他竟然对这件事一点排斥都没有,甚至觉得如果孩子的爸爸是郑清的话那他可以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男人去的快,回的也快,他手里拎了一大袋子东西,各种各样的验孕棒,什么牌子的都有,舒小天接过来后通红着脸跑进了卫生间,一连试了好几个,但显示的结果均是,没怀孕。 郑清想了想,又说:“那可能是你最近着凉了,肠胃不太好,我买了些胃药,你待会吃点” “嗯”,舒小天的乖乖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次乌龙过后,俩人再做的时候就多了些小心翼翼的味道,郑清克制着不往他的子宫里射,但如果这样的话他的那根就不能全进入舒小天的体内,这种感觉令他十分不爽,几次下来他就觉得没能完全尽兴。 这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小的保安室却依然热火朝天,那张只能堪堪容纳下两个成年人的床上,郑清把双腿大张的舒小天压在身下,屁股耸动的飞快,俨然是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 舒小天被干的双眼迷离,他的手抓着男人的后背,“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下身情不自禁的重重一缩。 “骚货!”,郑清猛的咬牙,微微抬起上半身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舒小天大敞四开的腿间,使那浑圆的龟头破开宫口,直接埋进了喷水的子宫里。 舒小天突然睁大了眼,小腿胡乱蹬动起来,“不,不行!不能射进去!会……会怀孕的!啊!” “怀孕了就给我生!老子还能不要他不成!” 此时郑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额头上大滴汗水颗颗滑落,忍的浑身的肌肉都绷的像石块一样硬。 但舒小天就是听不进去,他崩溃的又哭又求,双腿夹住男人的腰下面勒的他动都动不了。 郑清无法,只好整根拔了出来,噗噗的全都射在了他起伏的小肚子上。 “呜呜呜……郑清……” “你哭什么,老子还没哭呢”,郑清没好气的擦了擦他的眼泪,掰开他的腿想要再来一次。 结果这时他看到舒小天臀肉间有一个小洞正在无意识地蠕动,洞口时而微张时而闭合,好像嗷嗷待哺的小嘴,这里也被淫水打湿,穴外一片水亮,内里也得到了充分滋润。 “怎么就把这里给忘了,看上去也是个好操的洞” 舒小天还在等男人来第二次呢,结果他等了半天男人都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他高潮的时候直接操进来,反而直直的盯着他的腿间,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 “郑清,你进来啊……” “小骚货急什么,马上就来了” 郑清沾着舒小天淋漓的淫水,把中指插进他的后穴,那里已经被之前性交产生的体液浸泡的异常柔软,根本挡不住细长的手指挺入。 人生第一次被戳穿后门的舒小天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 “郑清,你在做什么?” 郑清试探着插进去两个指节,停在那里感受了一下,很热,很紧,甚至比前面都要紧,像套子一样裹着他,“在弄你后面啊,前面你不是不让射,那这次就射在这里怎么样?” “嗯……嗯……”,舒小天潮红着脸,感觉到他手指在里面乱搅动,抠挖刮搔着肠肉,阵阵的酥麻叫他十分难受,忍不住的扭动着腰,挣扎间却将他的手指吸得更紧,小穴收缩着,像是恨不得吞进更多。 舒小天羞耻地又要哭出来,他从来没想到向来只出不进的那个部位,也可以作为性交的器官接受对方的肆意玩弄。 “那里……那里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你不知道吗,原本男人和男人间,就是这么做的” 郑清坏笑着捅进整根手指,又用拇指轻轻抚弄肛口粉红色的褶皱,“我操你这里你总该不会还怀孕吧,放松,夹太紧了” 括约肌被外力打开,敏感的嫩肉又被来回摩擦,舒小天内心觉得害怕,但生理上却渐渐有些快感。 “啊……”他皱巴着小脸,这种陌生的折磨很是难受,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捣弄着,有点涨痛难受,身体本能的想要排出异物,但偏偏他的手指不断往里钻去,在里面旋转顶刺,久之后,便有些奇异的空虚,还有些让人难受的骚痒感,让他忍不住想去抓抓。 “你个骚货,竟然连后面都会流水!” 其实一般情况下,肠道并不会自己分泌润滑液,也不知道是刚刚阴道流出来的水被贪吃的后穴主动吮吸进来,还是舒小天真的天赋异禀后穴也能自己分泌大量肠液。 郑清又加入一指,变成整整两根手指在舒小天体内快速进出,肛穴内的异物感强烈,舒小天叫唤着直挺腰,直肠应激性地收缩,连带着洞口的肌肉也不断向内收紧。 “你这里好像比前面都还要敏感,稍微弄一下就又热又软” 郑清细细描绘着那种触感,压下舒小天乱动的身子,指尖不住的在他的体内胡乱戳刺着,尝试着把里面弄的更加狼藉不堪。 舒小天咬着下唇拼命摇头,“没……没有……” 郑清加入了第三根手指,用指腹仔细体会舒小天体内的粘膜,丝绒一般细腻缠绵的质地,可以想象等会鸡巴操进来之后会被磨得多么舒服。 他拿来枕头,塞了两个到舒小天后腰,让对方的阴部朝上袒露。 被手指反复玩弄过的肛口颜色已经变得水红,周围的褶皱似乎都打开了一些,穴口的小嘴张合,不断吐出亮闪闪的淫液。 “差不多了,已经可以操了” 郑清半跪在他双腿间,托起小翘臀,握着自己早肿胀发疼的东西,龟头在那小穴口处轻轻磨了磨,“小骚货别急,大鸡巴这就来满足你”。 舒小天感觉到穴口处那灼热的东西,心脏狂跳起来,只慌乱的眨着眼睛,身体因为紧张而紧崩着,郑清察觉他的不安,拍拍他的屁股,“放松,不然就还射到你前面”。 舒小天睫毛颤了颤,深呼吸一口气,自发的收缩着后面的穴眼,郑清满意的揉了他两把,这才一鼓作气,用涂抹了大量润滑的性器,轻缓而霸道的顶开微微张嘴的小穴,龟头彻底陷入后,穴口的肌肉一下子紧紧勾住冠状沟,爽得他直吸气。 “唔啊……郑清……” 第一次被干开那个隐秘的地方,舒小天也不知道是涨的还是爽的,腰肢抖的像是要断掉一样,双手攥成拳头把身下的床单捏的紧紧的。 郑清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不像是痛的,又低头看了眼那含着自己大龟头的穴口,发现并没有什么受伤之类的,无非是被自己的大阳具撑得连褶皱都彻底打开了,穴口含着自己的肉棒,一动一动的,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 “进来了,怎么样,是不是也很爽?” 郑清拎着他的脚腕往上压了压,看着那小穴终于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的全部吞入,却还不满足的,不断收缩着,恨不得将他两个肉球也纳入。 舒小天再一次被鸡巴戳穿了身体内部,那种深度和粗度让他感官失控,此时已经是大张着嘴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呃——” “太紧了,嘶!我要动了,嗯!” 郑清便不再压抑欲望,腰部开始挺动,开始的时候速度还不是太过分,只深深浅浅的抽插着,肿涨的欲望在后穴里拔出,再用力的顶进,速度并不快,但每次顶进去,却力道很重,撞得极深。 舒小天的短发全湿了,一缕一缕地覆在额头上,眼睛红红的,嘴唇被他咬出了牙印,脸上的表情十分隐忍,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狼狈,“下面好涨……” “能不涨吗,你这里这么小,我可是整根都操进去了” 郑清说着又撞了他一下,胯骨贴上他的小屁股,发出啪的声响。 “啊啊好深!” 舒小天的两个小腿都翘了起来,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转到了自己的后穴,他能感觉到自己小小的秘处给男人的阴茎撑的极开,像是擅动就会裂开,又觉得男人的龟头似乎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身体深处,再进一些就会捅穿自己,直直的捅进自己的心里。 郑清的大手分别抱着舒小天的两条腿,一挺一挺地摆动腰部,小孩儿的肠道弹性非常好,包裹有力,却也有余地尽情享受,更何况还有前面那个淫荡得不得了的小穴,明明他都没空去碰它了,现在却还在源源不断地为后穴输送淫水过来。 “小骚货,自己动动屁股,还记得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吗?” “啊……哈……记得……” 舒小天轻皱着眉头,双臂撑着床,微微弓身,想要努力迎合着男人,却又承受不住欲望的浪潮,面容痛苦又愉悦,腰肢因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撞击而摇晃着,直到几个回合,再无力支撑,彻底的再次倒在床上。 郑清俯下上身,胳膊支在两侧,整个人罩在舒小天身上,凑近他的耳畔,用得意的语气:“我操你后面也照样能把你操到不用摸就射出来”。 “啊,别……” “别急,如果没记错的话,你这里面应该会有一个叫做G点的地方,就像前面一样” 郑清掰开他的腿,大龟头在他体内四处乱戳,当他捅到大约直肠上壁的三分之二处时,舒小天突然瞪大双眼,腰部也跟着弹跳起来,伴随着一声极其缠绵淫荡的呻吟:“唔啊……!” “是这里吗?” 郑清又用龟头顶端在那处顶了顶,腰部施力压着那处微突狠狠的碾,重重的揉,舒小天的反应越来越剧烈,连尖叫声都有越来越大的趋势,郑清不顾他失控的眼泪,提腰奋力猛操那一点,简直像是要戳破肠壁,直接去捅那腺体本身。 “呜!郑清……啊……哈……不要……啊……” 舒小天的身体本来就够敏感,现如今又被他故意操干G点,当即很快的就射了出来,分成三五股全都喷在了男人紧实的腹部上,就连前面空虚的花穴也不甘寂寞的流出了水,一张一合的的样子既淫靡又性感。 郑清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放过他,反而被激的更加性欲十足,他不住的用自己的龟头戳着舒小天的前列腺,弄的少年的下体像是失禁一般,射完精了那白浊的精液还是一股一股的往外流,一副要将卵袋中的精子排空的样子。 “好爽啊……要死了……要死了……郑清……啊啊啊啊……” “在床上爽死也不错是不是?操死你!” “啊啊……呃、啊……哈嗯……好快啊……好重……啊啊……” 郑清直直地上顶,挺动间舒小天的身子不断地摇摆,张开嘴忘情地呻吟,感觉有时从天堂直接跌到了地狱,有时从地狱飞快升至天堂,全身都激烈地抖动着,身下淫水随时准备着向外喷射出去,那层层的媚肉却忍不住去蹭男人又热又粗的龟头,饥渴地吮吸,渴望被身上的男人干得更爽更淫荡。 “啊……啊……”深重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娇软的唤声被撞击得破碎不堪,只剩下串串羞人的呻吟声,克制不住的叫出来,但显然这样的声音愉悦了男人,那在股间不断摩擦的东西,速度越来越快,利剑在身体里不停的穿梭着,一次比一次深,更用力。 舒小天觉得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开口求饶,眼中泪水点点,却看得叫人更加忍不住想要蹂躏欺负,“唔嗯嗯……郑清……轻轻点啊啊……” 郑清正欲火中烧,听着他软绵绵的哀求声,更如吃了催情药似的,哪里还停得下来。 “饶……饶了我吧!” “说!这次要不要我射进去!” 舒小天全身的皮肤都红了,整个人变成暧昧的粉红色,像泄气的气球一样软在枕头堆里,郑清只得把他翻了个身从身后抱住他,固定好位置后捞起那浑圆的小屁股,趁他动弹不得的时机下面又是一阵深插。 “要……要啊……射进来吧……”,舒小天哆嗦得厉害,连声音都有些抖,他的脸趴在床单上,眼泪将那里晕湿了一小块。 “骚货,射死你!射死你!” 郑清挺动臀部的速度猛的加快,跪在舒小天的身后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啪啪啪的把那白皙的臀肉撞的晃出淫靡的肉浪,舒小天实在受不住他这种狂野的操法,哽咽一声上半身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只有那高高撅起的屁股被男人死死握在手里,不停的拽过去与他的胯部相贴。 “郑清……真的不行了……不……不要了……呜呜……” “这就来!射死你个小骚货!” 话音刚落,一声极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起,郑清的大手使劲掰开那两片闭合的臀瓣,半闭着眼腰部一拱一拱的往里挺,每射一股都会发出十足舒爽的叹息声,而从两人的交合处看去,男人的那一大根已经结结实实的完整的埋进了舒小天的后穴里,连一点根部都不留。 舒小天呜呜的哭着,被他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着前列腺,爽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觉得满足的郑清拔出自己的东西,清理好后抱着人躺在床上,一下下的拍着他仍在细密抖动的小身子。 “为什么害怕怀孕?嗯?除了还没毕业这个理由,还有其他的吗?” 哭泣中的舒小天微微僵了一下,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没,没了……” 郑清的嘴角上扬的弧度变得大了些,“如果上次检查的结果是真的有了,你会怎么样?” “生下来啊,还能怎么样?”,舒小天不解的抬头,像是对他这个问题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 “你是笨蛋吗舒小天?” 就一点也不担心他会不想要这个孩子?一点也不顾忌别人怪异的目光?还有他的父母,他的学业,一个男人,就算是双性人,怀孕的话要面对的问题也太多太多了。 郑清叹息着把他搂紧了一些,终于把那个藏在心里准备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等你毕业了,我就会把这里的工作辞了,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好不好?” 舒小天懵了,张着嘴彻底不会说话了。 “这件事我想了好久了,之前我不确定会和你走多远,毕竟我比你大这么多,还没什么钱,看起来只会拖累你”,郑清苦笑着垂下眼,抹去他眼角流下的一滴眼泪,“但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算起来我也不是很老是不是?总还有机会挣大钱的,你愿意等我吗?” 舒小天的眼泪流的越来越急,最后流了满脸,眼前甚至模糊的快要看不清男人的脸,他几乎是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愿意……” 他扑进男人的怀里,生平第一次哭到打嗝,“郑清,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你怎么这么好啊,呜呜呜……” “我不好,可能将来你爸妈知道了我们的事,会让我离开你,但我会尽量做到在那之前,更有底气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嗯,嗯!我相信你!” “笨蛋” 笨蛋舒小天在走了九十九步后,终于换来了郑清的一步主动,但那有什么关系呢,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输赢,重要的是他终于等来了他觉得最珍贵的东西,而从不懂情爱的男人也终于有了想要守护的人,相信他们都会在往后的日子里学会包容和进退,最终把牛奶和面包都紧握在手里。 -- 18.纯情乖学生香艳又火辣的地铁lunjian之旅 又是一年一度的圣诞节,整个小镇里都充满了喜悦的气氛,挨家挨户的外面都挂起了红红绿绿的好看灯饰,人们带着圣诞帽外出玩耍,无论是要好的朋友,还是不太相熟的陌生人,在今天这个日子里,总是能得到其他人友好的一句“Merry Christmas”。 可在这样热闹的氛围里,男生小亦却是和自己的爸爸足不出户的呆在自己家里,俩人正坐在餐桌旁,共同分吃一个苹果。 “可是爸爸,昨天才是平安夜啊” 小亦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安分的扭了扭,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直直对上男人的双眼。 “那乖儿子,告诉爸爸你想吃什么?” 男人很上道的问,抱着自己的儿子转了一圈,让他变成了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 小亦覆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立马害羞的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男人却是一笑,大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是哪里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了?是这里吗?” “啊……是,是的,那里好痒啊爸爸,爸爸帮帮小亦好不好?” “当然好了,我的小骚货” 男人将他的领口拉开了一些,用手挨个握着两个饱满柔软的大奶子把玩,掌心轻轻磨蹭乳房的顶端,原本柔软的奶头很快就在他掌心挺立了起来。 “爸爸……啊……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嗯……” 在软绵绵的小亦出声哀求下,男人手指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儿子今天没有穿胸衣,睡衣一拉开,两团雪白饱满的漂亮奶子就直接露了出来,男人看了他一眼,两只手握上去摸着揉捏挤压,低下头含住一颗挺立的奶头吮吸。 他的口腔温暖而柔软,略带着几分粗砺感的舌头不停地舔弄着那敏感的乳头,一阵阵酥麻从乳头上传来,不停地往周围扩散,小亦的下腹迅速地涌起了一股热流。 “乖宝贝儿,爸爸弄的你舒服吗?” 眼看着儿子来了感觉,男人得意的张口将他乳头周围的乳晕都一起含进了嘴里,极为技巧地舔弄吮吸,小亦被他吃得浑身发软,两腿间的湿意越来越明显,“啊……舒,舒服……” “还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想……”,父子俩默契十足,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要些什么,小亦主动抬起小屁股让男人把他睡袍下的内裤褪了下来,半挂在白皙的脚腕上,男人也有些迫不及待的从裤子拉链里掏出那笔直的硬物,捞过儿子的小身子就要往里顶。 由于已经被开发过很多次,即使小亦年纪很小,那里也十分紧窄,如今却能很轻易的吞吃掉和他体型极为不符的大肉棒,甚至还表情享受的往下坐了坐,好让那大龟头能够进的更深。 “宝贝儿,不难受吗?” 儿子的小肚子上俨然已经鼓起一个小包,却还在努力的讨好他,男人心里有些怜惜,进去后没有马上动作,而是撑在穴口缓慢的厮磨,让那大龟头轻轻的触碰软嫩的宫口,唇舌沿着小亦漂亮的锁骨来回滑动,落下一串串嫣红的吻痕。 小亦舒服极了,在他心里,爸爸就是他的天,他的一切,对方无论怎么对待他他都会甘之如饴的承受,可他又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动作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抚慰,又麻又爽的恨不得让他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一辈子。 “不难受的爸爸……很舒服……啊……爸爸的东西,很好吃……嗯……” 小亦舔了舔嘴唇,小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上下摇摆身子,脸上露出快慰的表情。 “爱吃鸡吧的小骚货,想温柔点对你都不行” 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些,他配合着儿子的动作往上挺腰,在他落在的时候一次又一次顶开那张嘴的小口,每当这时候小亦就会重重的抖动一下,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可男人知道他这是太舒服的缘故,并没有停顿的继续挺进,大手一扬啪的甩在饱满的肉臀上。 “啊!”“哦!” 小亦疼中带爽的叫出了声,里面缩的更紧,男人眯眼仰头的享受着,进出的速度猛然加快,掐住儿子的小细腰一个劲的往自己的胯上按,逐渐的,小亦下落的速度已经完全快不过男人挺腰的速度。 两人的耻骨快速地纠缠碰撞,下体交合在一起扭动,而后迅疾分开,分分合合,阴囊快速拍击阴阜的“啪啪啪啪”声和“叽咕叽咕”抽插间搅弄出的水声大响,就连身下的椅子也因两人起伏的动作剧烈晃动。 安静的客厅里响彻令人心跳加快的拍打声和暧昧的喘息声。 “啊……哈……爸,爸爸,太快了……嗯唔……” “宝贝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就是喜欢爸爸这么对你对不对?” 男人想要看他白臀间贪婪的小花吸着自己大鸡巴的样子,索性抱着人放到了餐桌上,用两指掰开那饥渴张合的阴唇,才用自己狰狞硕大的龟头撑开,重新冲进去,坚硬如铁的物件在体内充实地摇晃,被撞击的感觉接二连三的袭击意识,小亦眉头舒展,大口地呼吸,略微凌乱的摆动头部。 “嗯……啊……嗯……喜欢……喜欢……” “这个姿势怎么样?有没有比刚才更舒服?” 男人把小亦的一条腿分开撇在一旁,另一条腿捞过来缠上自己的腰,自己则撑在他两侧俯下身子,胯部和儿子的股间完全贴在一起,小亦的臀部被撞的往后轻移,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撞击,让酥酥麻麻的快感扩大再扩大,更多更细致地体会这种炙热的迎合。 “嗯……有的……” 小亦舒爽浪叫,屁股肉像是面团子一样被爸爸揉在手里,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眼看着男人的力道越来越大,趴在他的身上像俯冲一样冲刺,小亦紧紧搂住男人紧实有力的后背,着迷的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男人侧头看着小亦这如醉如痴的表情,听着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哪还记得小亦是他儿子,只知道小亦是一个能让他获得无比快感的骚货。 他的阴茎在小穴中幅度更大地疯狂插送,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俩人的四肢百骸。 这样做爱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抽抽插插的活塞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嘴里也不断地呻吟着“好爽……好爽啊……”,两个人的呻吟声充斥整间客厅,交杂着他们交合时肉体撞击“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还有餐桌震动的声响“吱嘎……吱嘎……”的声音不绝于耳。 小亦感觉到男人的挺送渐渐开始失速,那根东西在他体内膨胀再膨胀,他的经验告诉她,爸爸快要射了! 小亦一身雪白滑嫩的肌肤染上红晕,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他圆润的臀部挺起,起起伏伏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迎合爸爸猛烈的抽插动作,让彼此的快感达到最高点。 “小骚货,扭的这么厉害,就这么想吃爸爸的精液吗?” 男人明显有些受不住这么骚浪的儿子,他摆腰耸胯想把儿子的骚洞操松一点好让他不要夹的那么紧,可这小东西敏感的不行,大鸡巴一操进去就紧紧的夹住不松口,裹着吸着拼命的想把他的东西给榨出来。 小亦失神的流着流水,语带哽咽“爸爸……啊……爸爸的精液,最好吃了……热热的……烫烫的……喜欢……好喜欢啊……” “小骚货,真能喷!” 男人感觉到儿子的骚穴猛然收缩,还有大股的淫水打到他的龟头上,知道他是高潮了,一挺身狠狠撞进了子宫口,把精液射了进去。 “啊!满了……”,小亦仰头浪叫着,男人射完也不抽出来,感觉到软肉紧紧地缠着他的阳物,还有温温的淫水泡着,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他俯身把小亦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没有软下的肉棒好像进入的更深了,小亦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 “爸爸,还要再来一次吗?” 男人爱怜的摸着他汗湿的额头,又亲了一口,“还能受得住吗?” “可以的,我也想要爸爸” 得到肯定答复的男人不再犹豫,抱着人转身进了浴室里。 与这边的温馨氛围不同,隔壁的小满家里就冷清多了。 小满的父母都有事外出没人在家,因此偌大的家里只有孤零零的他一个人。 听着外面传来的圣诞歌曲,还有路上行人们的欢声笑语,独自吃完了圣诞大餐的小满觉得更寂寞了。 他百无聊赖的打开了电视,准备找一个有趣一些的节目,打算躺在沙发上好好休息一下,结果才刚看了两分钟,就听见门外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会是谁呢?” 小满疑惑的起身,走到门口想也不想的打开了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圣诞老人打扮的高大男人,他的脸上黏着胡子,叫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小满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我是圣诞老人啊”,男人警惕的看了眼四周,迅速的闪了进来,还顺带关上了门,“来给你送礼物的” “礼物?真的吗?是什么啊?” 看着小满充满期待的眼神,男人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十分钟后。 被脱光了下半身的小满双腿大张的躺在家里的地毯上,脸颊酡红,贝齿轻咬着嘴里的指节,不停的溢出难耐的呻吟,“啊……叔叔,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礼物吗……啊……” “是啊小宝贝儿,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假的圣诞老人埋头在他腿间,像喝蜜一样用舌头卷着大片流出的淫水,咕咚咕咚的喝进喉咙里,仿佛还嫌不够一样用舌尖顶进濡湿的细缝,模仿着贯穿肉穴的动作。 小满“啊”的一声抓住圣诞老人浓密的黑发,腰肢向上拱起,爽的小小的身子抖个没完。 “你还没说叔叔弄的你舒不舒服呢?” ‘圣诞老人’嘿嘿一笑,舔的更加卖力,淫靡的水声从小满的腿间传出,听上去既放荡又勾人。 小满羞红了脸,在男人的注视下轻轻点了点头,穴口收缩着又挤出一大滩汁水。 “很湿了呢,小家伙” 大概是担心这家随时会有大人回来,‘圣诞老人’打算速战速决,他抬起沾满了晶亮的脸直起身,迅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捞起小满的双腿分开,将自己抵在他腿间。 “叔叔,这也是你要给我的礼物吗?” “当然了,而且啊,待会会比刚刚更舒服哦” ‘圣诞老人’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的往里挺进,就着那淫水的润滑,很轻易的就破开了穴口,插进去了一大半。 “哦!你这里不仅很湿,还很紧!” “啊……啊……叔叔……” 小满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轻轻呻吟着,却一点都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觉得身下一直很空虚的地方被一种膨胀的灼热迅速填满,那东西又硬又大,涨的他浑身都麻麻的,还有些痒意。 “这就爽了吗?还没全进去呢,真是一只贪吃的小馋猫” ‘圣诞老人’说着,两只手把两片臀瓣扒开,腰一挺,那根粗长的硕大肉棒就挤开穴口收缩的媚肉全部插了进去,在那一瞬间,小满整个人都没了动静,嘴巴张的大大的满脸潮红,身子激烈的抽搐了几下,整整半分钟都保持着失神的状态,直到男人掐着他的腰开始进进出出,他才半梦半醒的摇头浪叫。 “啊……叔叔……好大……好大啊……” “嘿嘿,大点不好吗?”男人紧紧的把小满压在身下,肌肉纠结的腰开始耸动,黑色的三角内裤褪到大腿根,紧实的臀部不停起伏。 “啊啊……好大……好烫啊……呜……大肉棒操得好深……不行……要被操坏了……”,小满被插得晕晕乎乎,小小的屁股高高翘起,任赤红的大肉棒在他无比娇嫩的小穴里操干着。 看他小小年纪就这么骚,男人也觉得没有在怜惜的必要了,他双手握住小满的腰部悬空抬起,让肉棒滑出一截,又重重往里一顶,柔软的穴肉立刻包裹上来,蠕动着吮吸按摩男人孽根,男人复又毫不留情往外迅速抽出,一路退到龟头堪堪被花唇卡住,穴肉依依不舍地缠上来挽留着,穴口也一收一缩讨好抚慰着龟头,随即男人一个狠插,龟头重重磨过敏感花心干到深处,穴肉也痉挛着绞紧,吐出一口温热淫液浇洒在肉棒顶端。 在小满的惊叫声中,男人对准花心狂凿猛干起来,下身往前快速顶弄,双手握住小满腰臀前前后后,配合着自己的操干,使得自己进入得更深,小满被他操的实在是太舒服了,便放松身体任他抓着自己狠操,男人的鸡巴又硬又粗,他只觉得花穴酸涨酥麻,被男人一捅身子就软了一半,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反而把肉棒吃得更深。 “啊!好深啊!叔叔!啊……哈……又顶到了……好厉害的圣诞老人……啊……” 小男孩的叫床声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最烈的春药,男人红着眼睛埋头苦干,像个人肉打桩机似的不知疲倦地捣弄着湿软花穴,那浪穴很快就被操出了水,爱液从两人交合处往下流,在两人下身汇聚成一小滩,打湿了男人又黑又硬的阴毛。 “好久没操过这么骚的小穴了……嗯!都快插不动了!” ‘圣诞老人’大胡子下面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一把将几乎要瘫软在地上的小满分开双腿抱起来,被赤红的大鸡吧插着的小骚穴就全部露了出来,大鸡巴撑得穴口都变形了,男人在狠狠的往深处一捣,挤进了几乎没有人到过的花心深处,敏感的龟头戳进了嫩肉里,旋转研磨。 “啊啊啊!”小满被操得尖叫,大股热流从花穴深处涌出,浇在肉棒上,两条小细腿在男人手里不断的痉挛抖动,一股透明的汁液从粉嫩的小珍珠下面喷出来,像撒尿一样射了好远。 “这么小就会潮吹了吗?真是个小骚货!” 男人不顾正在激烈蠕动的肉壁,挺腰猛插起来,里面因为潮吹变得极度湿软,可以毫不费力的吞下男人的大鸡巴,男人没有了顾虑,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小穴被大鸡吧插得噗嗤噗嗤作响。 小满娇小的身体根本无力承受这样狂暴的撞击,疯狂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弄晕过去,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花穴里汹涌流出的淫水从腿间滴落,男人恶趣味的用手指揉上敏感的阴蒂,那喷出的水柱便变成了一股一股的。 “怎么样,是不是比刚刚用舌头舔还要舒服?” 小满哼哼唧唧的摇头晃脑,被快感逼出的泪水流了满脸,可就算这样他还是紧紧的抱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没有撒手,十根手指紧紧的陷进男人紧绷的肩头,“舒……舒服……叔叔好会弄……小满要舒服死了……啊……” “还没有结束哦,小家伙想不想尝尝被男人操进子宫的滋味呢?” ‘圣诞老人’诱惑的在他耳边低语,大龟头每次都堪堪撞上那吐露蜜液的花心,竭尽全力的挑逗着他的性欲。 小满的脚趾蜷了起来,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 男人见状激动地吻了一下小满的额头,肉棒退出一截,下身的动作猛然加重,将火力集中到了宫口上,龟头对准柔软的宫口快速而又密集地顶弄着,粗喘着想把它操开,小满身体内部传来微微疼痛,但更多的是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他放松身体任男人阳具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狠狠鞭挞,很快,柔嫩的宫口微微张开了,男人的龟头迅速地挤了进去。 “进来了……啊……叔叔的肉棒……真的好大……” 小满发出带着哭腔的喟叹,他的宫口被又磨又操,敏感的子宫壁被热硬的龟头转着圈研磨,舒服得浑身颤抖,在这样激烈的操弄中,他双手双脚都死死缠在男人身上,臀部无力下沉,主动扭动着腰部迎合男人的抽插。 “就是这样,对,小乖乖,真是听话,在浪一点,哦!” 男人的龟头被嫩滑的宫口重重地一吮一吸,爽得越插越快,龟头每次都只退到宫口,又顶开宫口两片软肉干进去,二人极其亲密地交合着,坚硬与柔软交缠在一起,充满暧昧地缠绵不休。 “还记得叔叔说过要送给你的圣诞礼物吗?” 在操干了好一会儿那柔嫩的子宫后,气喘吁吁的男人突然问道。 “是……是什么……啊……” 小满迷迷糊糊的抬头,对上‘圣诞老人’有些邪恶的笑脸,“当然就是这个喽,小骚货,接着!” 男人说罢,突然极速猛摆腰臀,小满的腿间被他撞的砰砰直响,他“啊啊啊”的叫唤着,小小的身子上上下下的抛来抛去,等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承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感而晕过去的时候,男人却突然一个大力挺进,紧紧的抵着他的腿窝停下了动作。 小满只觉得有一股又热又暖的热流极速的冲击着他抽搐的小肚子,那感觉十分的难以言喻,无法用语言表达他现在有多么的享受这一刻,还好男人的量很足,射了一分钟还没停,充分的让小满感受到内射的刺激。 ‘圣诞老人’射出来后便不再留恋,抽出自己的东西提起裤子就要走,小满瘫在地毯上小声的叫住他,“圣诞老人先生,你明年还会来给小猫送礼物吗?” 男人准备离去的背影停顿了一下,随即回头对小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喜欢今天的这一切吗?” “喜欢的……”,小满羞涩的点了点头。 “那么,明年的今天,你还会在见到我” -- ρο18cΙτγ.ⅭοⅯ 17.地铁站里被陌生大叔ji 正当秃顶男看时间还早,还想压着人再来一发的时候,却发现身后又围过来好几个男人。 为首的男人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戴着一副眼镜,正抱着胸有些不爽的看着秃顶男,“我说哥们,吃独食不太好吧?” 秃顶男神色警惕的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小齐,随即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农民工模样的人发话了,“你敢说你和这个小同学认识?” “呜……我,我不认识他……”,小齐缩在秃顶男怀里可怜兮兮的说,还在祈求会有人来救自己。 秃顶男面色尴尬了一瞬,眼看着那几个人把自己围了起来,这才有些认怂,“哥几个,有话好商量,好商量,你们想怎么着吧?” 那几个男人对视了几眼,精英男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旁边的哥们说这小东西是个双,是不是真的?” “那是自然”,秃顶男马上又变得洋洋得意起来,“刚刚还是老子给他开的苞!” 他当着众人的面把小齐的双腿分的更开,露出一片潮湿泥泞的腿间,粉嫩的穴口被半软的鸡巴插在里面,撑成一个圆圆的洞,即使是刚刚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情事,也仍然吸的很紧,甚至在一众男人的目光下不自觉的收缩了几下,把秃顶男夹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子从来就没操过这么骚的穴!” 围观的男人们纷纷露出一副贪婪的神色,七嘴八舌的让秃顶男赶紧把人放下来,他们也想尝尝这小骚货的滋味。 明显还没过瘾的秃顶男见他们人多势众,不得不甘心的把自己从小齐的体内抽了出来,当大龟头脱离穴口的时候发出“啵”的声响,随着小齐的颤抖呻吟他的腿间像是失禁了一般哗哗的往外流出红红白白的液体,流了好一会儿才算完。 “那人我就交给你们了,接下来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秃顶男拿过小齐的内裤随意擦了擦下体,坐到一旁准备观战。 小齐无助的躺在那里,睁着无辜的泪眼看着围成一圈的男人,羞的全身泛红,下意识的用双臂遮住赤裸的胸膛。 “小骚货,都被看光了还遮什么?” 一个小混混模样的男人见状有些禁不住刺激,刚想上前去摸小齐赤裸的身体就被精英男拦了下来,“喂,没看这么多人都在等,先来后到懂不懂?” “就是就是,滚后边去!” 小混混被众人骂的神色讪讪,不得已灰溜溜跑到后边排起了队。 精英男满意的松了松领带,上前把小齐抱进怀里,丝毫不嫌弃他身上的口水和身下的淫水,一只手伸到上面掐着小齐的下巴,抬高他的头盖上自己的双唇,迅速熟练地撬开牙齿,伸到口腔内部翻搅舔弄,另外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部,灵活地挑开裤扣,拨开内裤,握住那根寻常尺寸的肉棍,放进小齐的手里让他感受自己的膨胀的柱身。 “唔……嗯……啊……叔,叔叔………” 相比较刚刚那个秃顶男来说,这个精英男就帅气多了,动作也温柔的多,小齐被他英俊的外表所迷惑,发出了情动诱人的叫声,敏感的身子在唇舌和胯下的双重逗弄中软了一半,等到精英男伸手去揉他小穴的时候,更是激动的挺起小腰去磨蹭他的胸膛。 “我先干他一次,你们再一个个上,怎么样?”,精英男笑道,手下揉穴的力度渐渐加重,众人纷纷点头答应。 “叔叔……别,别揉了……唔嗯……受不了了……” 双眼迷离的小齐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只是觉得身下又麻又痒的,好像刚刚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他在精英男的玩弄下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小手攀住他的肩膀不住的在他耳边喘着气。 精英男被他呼出来的热气喷了一耳朵,敏感的打了一个激灵,握在小齐手里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吓的小齐连忙丢开了它,害怕的在精英男怀里呜咽着。 “怕什么,它要不这么大,待会怎么让你爽?” 眼瞅着身后的几个男人都跃跃欲试的盯着这里,有几个扛不住的已经先行打起了飞机,精英男也不在废话,他提起小齐的腰对准那张合的穴口,说了句“放松”,便开始缓缓把小齐往下放。 “啊……”,小齐难耐的仰头,感受那灼热的硬物破开红肿的嫩肉,一寸寸的送入自己体内,精英男的动作很有耐心,每次都只进入一点,便稍稍停下来顶弄两下,在继续挺进,整个过程漫长到小齐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清晰的脉络,无比缓慢的厮磨着自己。 “怎么样?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精英男无视小齐敏感的颤抖,按着他的腰直直的捅进去了一半后,亲着他的小脸调笑道。 “叔……叔叔的大……啊哈……呜……” “在场的各位哪个不是你的叔叔,小骚货,说清楚点” 精英男伸手揉上他的阴蒂,另一只手来到他细颤的腰间狠狠一掐,小齐立马浑身都没了力气,骑在精英男的身上惊呼着坐了下去,那窄小的肉洞顿时把男人的大肉棒从顶部吞到了根部。 “你……你的大……啊!”,小齐哭叫着喊,身下的穴口噗嗤噗嗤的喷着大量的精水,爽的满脸通红。 “真是听话的小母狗,我要开始干你了,别夹那么紧”,话音未落,精英男就开始挺动着常年运动锻炼出来的公狗腰,高频地进出埋入,火力全开地攻击着汁液四溢的小嫩穴,深色的狰狞肉棒在粉红的洞穴中进进出出,把交合的淫水都打成了泡沫,黑色卷曲的阴毛映衬在被怕打到通后的会阴处,此等强烈对比的美景看得正在撸管的其他人纷纷直喘粗气,恨不得马上推开精英男马上取而代之。 小齐在他们狼一样的目光下变的更加敏感,被精英男快速的打桩频率操的都破音了,拼命扭动着肉臀想要把他箍得更紧。 “啊……啊……太大了……不要再变大了……要撑破了……啊……啊……” “小东西的骚穴好会吸,刚被操过一次还那么紧,要不要让叔叔天天干你,天天给你止痒啊?” “啊……啊……哈……要……要啊……那里好痒……啊……干到了……啊……” 精英男本来还残存一点的理智在听到这爽痛直白的叫床之后就啪一声震断了,嫌骑乘的姿势不好用力,他一把抱住小齐抽搐的身体,站起身来把人抵在墙上就狠命往洞里的最深处插弄,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次次都连根没入连根抽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落,穴口被干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顺从地舒张着接受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啊!”,突然,精英男乱捅乱撞的肉棒不知道顶到了小齐体内哪一点,让他瞬间发出了高亢的尖叫,整个人抖的像是个筛子一般,小手也搂着男人的后背疯狂的胡乱抚摸。 “小骚货,是这里吗?”,精英男寻找了一番后马上就记住了他最敏感的花心的位置,移动着调整了插入的姿势,挺着腰狠狠的干了进去,重重的捣在了花心上,然后就开始接连不断的对准了那一点开始疯狂操弄。 小齐被激烈的捣弄干得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着小嘴艰难的呼吸着,巨大的快感从被大龟头顶弄着的花心向全身蔓延,刺激得他不住的哆嗦着。 火热粗长的阳具在紧致的媚穴里粗鲁的来回抽送着,硕大的龟头挤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鼓起的棱边从敏感湿软的肉壁上刮过,两个人都要被这快感折磨疯了。 不知道这场激烈的情事持续了多久,小齐昏昏沉沉地张腿任男人进出泄欲,等到他又一次高潮的时候,男人终于一口气插到最深处,抵着被自己操开的肉壁,龟头用力喷射出一股精液,持续绵长地打在穴肉上。 精英男软下来的鸡巴从水滑的花穴里滑了出去,一大滩带着血丝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物漏了出来,把两人脚下浇了个透湿。 站在精英男身侧的那个农民工迅速抢到了他的位置上,握住小齐臀部微微抬起,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对准还有些合不拢的娇嫩洞口,把小齐的两条绵软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部,扶着比精英男还要粗壮的巨根一下又捅了进去。 就着刚才的精液和前两个男人的耕耘,被操开的小嘴轻而易举就吞进了这根大肉棒,立刻顺从地又舒张着内壁贪婪地吞吃起来,一点都没有刚被干完一大炮的疲态。 “啊……又进来了……啊……好粗好大……” 小齐被他的大鸡巴涨的直翻白眼,重重的抽搐了几下,又下意识的开始扭腰摆胯。 “哦!”,农民工爽得大喝了一声,向上托了托小齐的屁股,让孽根进得更深,便啪啪啪啪地开干起来,先原地狠插了他几十下,插得他摇头摆脑又胡乱哼叫起来,手快要挂不住脖子,腿也爽得痉挛抽搐,又把他放在座椅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狠狠往里冲刺。 这农民工从外表上看上去也年近40了,可却是个没婆娘的,每天干着重活出着重力,空有一腔欲望无处发泄,今天他本来也是打算等下了工回去撸一发就睡觉,哪知道却碰上了这番好事,怕只干一次就没了机会,因此他操穴的力道无比凶猛,把先前几十年憋坏了的全在小齐身上讨了回来,直干得身下的小齐叫都叫不出来,四肢大开根本生不出力气来攀住身体,眼看就要昏过去。 “喂!轻点干啊!把人弄晕了我们还怎么玩!” 那小混混见小齐一副欲仙欲死的状态,像是支撑不住的样子,马上出声制止。 农民工正在情欲之中,被小齐的小嘴夹得爽上了天,虎腰呼呼节奏不停,插穴声不绝于耳,哪里听得到小混混说什么,再加上小齐哼哼唧唧叫得连绵不绝,虽然嗓子已经快要哑了,但依然是诱人无比,直到小混混说了第三次,才回过神来,“放心吧,这小骚货耐操的很,实在不行你先玩他上面的那张小嘴儿”。 他说着把小齐的腿放了下来扛在肩膀上,自己则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那还有什么意思”,小混混撇嘴,“喂,你把他抱起来,我要弄他后面!” 待农民工把小齐抱起来后,小混混走过去揉了一把小齐滑腻温软的臀肉,食指摸到他下身吞吐肉棒那处,沾了一点淫液润滑,食指便猛地往那粉色后穴里一插。 “啊!”小齐后穴突然被异物侵入,又疼又怕,吓得叫了出来,一直在男人腹肌上蹭来蹭去的小阴茎也垂了下来,好不可怜,他扭着屁股想逃开那讨厌的食指,却不料那主动扭动的动作恰好极大地取悦了阳具还埋在花穴里农民工,农民工惬意得一口咬在小齐脖颈上。 “小乖乖,这后面还真是紧,等着哥哥来给你好好松松!”,小混混又揉了把他的臀肉,随便用手指在小齐的后穴扩张了几下,就扶着自己的肉棒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耳边立刻响起小齐的一声尖叫,农民工见状紧紧固定着小齐不停扭动挣扎的身体,紧接着就用力抽插起来。 “不要!不要一起插!求求你们……啊啊啊!受不了了!嗯啊太深了!要被捅坏了!” 两个小穴同时被插的事实让小齐无法接受地哭叫起来,体内的两根肉棒却完全不受影响地激烈进出着,不停地撞向他两个小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不行……!太刺激了!求你们了叔叔!呜呜呜!” “嘴上说着不要,骚逼还流了这么多水!” 农民工被小齐的花穴吸得爽得不行,一边抽插一边忍不住说着荤话。 “操!这后面好像也开始流水了!真是极品!” 干着干着小混混也抑制不住激烈的粗喘,一边兴奋的大叫一边不停地顶撞着小齐被操软的后穴。 小齐被两根肉棒不间断的操干折磨得都快疯了,明明心里那么抵触,体内却不受控制地涌起巨大的快感。 难道我真的是个骚货?他绝望地想,不然怎么被两个男人这样不顾自己意愿地对待,还会有快感呢。 俩人可不管小齐怎么想,只一心一意的夹着人疯狂操穴,始终保持着两根肉棒一起插在里面的状态,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你来我往,同时还兴奋的命令小齐,“骚货给我夹紧,要不然今天就把你干死在这里!” 小齐无助的流泪,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开男人们大力的禁锢,只能费力地照他们说的收缩着花穴,迎合着他们抽插的频率扭动着腰,体内两根肉棒随着他的配合更加激烈地直捣黄龙,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没几下小齐就受不住了,一边扭着腰一边哭喊着求饶道:“太深了……嗯啊……啊啊啊……又插到子宫了……后面……后面也……我要不行了……要被插坏了……求求你们轻一点啊!” “叫的真骚!” 身前的小混混到底还是年轻了些,操了没多久便率先射了出来,要爆发的瞬间,他胯下狠狠没入,连一点根部都不留,大手紧紧扣压小齐臀部不让他移动分毫,灼热腥臭的浓精一滴不漏全喷入后穴,小齐被射得呜呜闷叫了几声大力扭动着腰肢,被小混混按在胯上就着射入的动作再操干多几下,顺利把热液都送入了肚子里。 小混混射了之后在温热的肠肉享受了一会,才抽出湿淋淋的巨棒在小齐的大腿上不断擦弄,把他光滑的皮肤上都涂上了一层汗液和淫液混合的水膜,才满足地拉上裤子拉链,坐到一旁翘着二郎腿开始休息。 然而此时农民工还没射,他掰着小齐的腿弯大喇喇的向两边敞开,呼哧带喘的说:“还有没有要来的?” “我我我!” 一个戴着眼镜的宅男急得眼睛都红了,本来他还有些洁癖,但看小齐被玩到高潮的模样十足的诱人,顿时也顾不了那么的,掏出自己的东西就着小混混的精液火速的顶了进去,刚一插到里面就眯着眼仰头发出一声呻吟,“哦!真热!” 此时的小齐早就爽得丧失理智,身下被撑到最开,两根灼热如火的巨棍进进出出,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四肢百骸都感染到这份爽极点的酥麻,脑内一片昏沉,似乎只有身下的快感是如此清晰,不能反抗。 三人身下积聚了一大滩污液,并且有越来越多趋势,小齐渐渐在两人频密的操干中失去了意识,脸色通红,嘴巴大张,流出无意识的津液,无处安放双手软绵绵抵在农民工胸前,身体如同烂熟的面条一般,失去了韧性只会随着动作摇摆。 身后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换着,每个人都不知疲倦在小齐身上拼命索取,终于,干小齐干得最久的农民工停下了动作,一个猛插把龟头大半塞到了子宫里,用力按住乱动的小齐喷射精液,身后那人也早就被格外紧窄的后穴夹得想射了,只是看着农民工没射也不好意思先泄身,此时见状也挺腰一顶,白浊的精液有力地打在后穴骚点上。 “啊……” 小齐闭着眼发出一声极轻的浪叫,身子下意识的痉挛了几下便没了动静,只见他此时全身上下全是精液,上下两张嘴都吞吃了许多男人的存货,最后被射得肚子鼓胀似乎有了三月身孕一般,嘴角破裂,嘴里满是白色的液体,衣服破碎,全身可见之处布满了青紫的抓痕和吻痕,大腿更是合不拢,穴口好在没有开裂,只是熟透外翻的深红色肠肉充分说明了刚刚发生过什么。 -- 16.父子沙发摸rucaoxue喷水差点被妈妈发现 小齐是一名高三的学生,因为成绩优异,被学校分到了专门培养尖子生的重点班,也因此,他的课程比以前还要繁忙,需要做的习题比以前还要多,每每下了晚自习,都已经是疲惫不堪的状态。 “儿子啊,爸妈今晚要去你爷爷奶奶家,没有办法去接你放学了,你自己坐地铁回去就可以了,还有饭菜已经给你做好了放在桌子上,你回家热一热就可以了,那就这样” 放学后的小齐接到了来自他妈的电话,一接通就听到他妈飞快的说了这么一大串话,看来是真的很忙了,懂事乖巧的小齐点点头,随即意识到他妈并看不见他这个动作,又对着话筒说:“我知道了妈妈”。 “好,那妈妈挂了” 挂了电话后,小齐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就开始往地铁站走,如果是往常的话这个时间地铁站一定会有很多人,但今天小齐他们老师又拖了堂,等他到了地方,发现只有寥寥几个人站在那里等待列车。 也挺好的,等下上去了还可以找个位置躺下来休息一下。 小齐困倦的想,孩子气的鼓了鼓脸颊。 五分钟后,列车进站了,果然如同他所想的那样,车里只有零星的两三个人,他找了个偏僻的角落位置坐了下来,打算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然而刚坐下才没两分钟,他就感觉到一道火辣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带着丝丝的不怀好意,生生让小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疑惑的睁开眼睛,却又发现根本没人在看自己,而自己斜对面的那个秃顶中年男人,正在若无其事的在玩着手机,车厢里的其他两人,也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 大概是太敏感了吧……小齐嘟囔了两句,再次闭上了眼睛,没有注意到那个秃顶男迅速移向自己的眼神。 秃顶男色眯眯的打量着躺在那里打盹的男生小齐,从他秀气的脸蛋到纤细的脖颈,到微微突起的前胸时目光顿了顿,又接着下移,看到那略微宽松的短裤里笔直白皙的一双细腿。 不愧是高中生,身上的皮肤嫩的都快掐出水了。 秃顶男迅速的看了眼四周,起身坐到了小齐的身旁,他本来就对这种又乖又好看的男孩子很感兴趣,也算是个老手了,玩过的男孩子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因此他根本就没有顾忌,甚至看车里人少,在摸了一会儿小齐的脸蛋后,罪恶的手掌又从他敞开的衣衫领口探了进去。 “哦天!看我发现了什么!” 秃顶男在摸进去的瞬间双眼一亮,又试探的揉了两下,手心里传来的绵软触感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小东西竟然还长着奶子!”。 秃顶男更兴奋了,把那衣领扯的更开,近乎是粗暴的玩弄着那团乳肉,把小齐揉的在睡梦中不住的发出难耐的轻哼声,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 见他有了快醒的意思,秃顶男火速变换姿势,从一开始的坐在他旁边压到了他的身上,只是揉奶还是不够,一把掀开小齐T恤的下摆把脑袋钻了进去,埋在他的胸口舔来舔去。 滑腻腻的舌头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又痒又麻,小齐被他舔的浑身颤抖,在秃顶男一口咬上他乳头的时候醒了过来。 “啊!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小齐无比惊慌,对现在所发生的事既震惊又害怕,小手不住的推拒秃顶男的脑袋,可他弱小的身躯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秃顶男被他扭动的动作弄的连嘴里的乳头都滑了出去,顿时很火大的从衣服里退了出来,一把按住小齐的手腕,出声威胁:“你要是在动,我现在就扒光了你,让你光着身子回家!”。 “不……!”,小齐赶紧摇头,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 见他安静下来,秃顶男这才嘿嘿一笑,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小齐的衣服经过刚刚的那一番挣扎已经变得凌乱不堪,秃顶男索性把那T恤下摆掀到他的锁骨处,露出那一对又白又嫩的奶子,“小骚货,告诉叔叔,你怎么会长着这种东西?” “呜呜呜我不是小骚货……呜呜……” 小齐绝望的摇头,被他羞辱的眼眶都红了,可又无法辩驳,毕竟他的身子天生畸形,不仅上面多出来一块,就连下面也…… 秃顶男看见他哭更加兴奋,揉奶子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下半身卡进小齐的腿间模仿着打桩的动作一下下的顶着他。 “小东西,今天你算是走了大运了,待会叔叔保证让你爽死!” “叔叔……求你不要!啊!” 小齐还来不及反抗便被秃顶男扒了裤子,露出仅着白色三角内裤的下体,那处微微鼓起,正散发着处子的芬芳,看上去既纯情又淫荡,秃顶男几乎是立马就勃起了。 他的手伸上小齐的大腿,隔着内裤,揉着他最敏感的腿间,小齐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整个人如遭雷击,重重的抽搐了几下下半身竟是来了不该有的反应。 秃顶男揉了一会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怎么这小男生下面像个娘们儿似的,摸着有一道凹进去的细缝不说,还越摸越湿,连那白色的内裤都被浸湿了一块儿。 “小骚货,难道还尿裤子了不成?” 秃顶男纳闷着,看小齐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索性抬起他的小屁股把湿漉漉的内裤全部褪了下来,露出小齐完整的下半身。 结果这一看可不得了,秃顶男眼睛都直了,激动的语气都有些颤抖,“妈的还是个双儿!今天合该被老子碰见给你开苞!”。 “啊!不!不行!” 小齐崩溃的哭红了眼,小手一个劲的捶打着秃顶男的胸膛,然而他的这点力气对于性欲上头的男人来说就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他很快的便被摆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全身上下几近全裸。 “别怕啊小宝贝儿,叔叔保证等下轻轻的,不会弄疼你”,秃顶男嘿嘿笑道,他伸出手,用粗糙的手指使劲揉弄按压着穴口的嫩肉,小齐身体战栗着,眼睛湿湿的,一副要叫不叫样子,这幅样子丝毫没有唤起男人的同情,反而更加挑起了他凌虐的欲望。 到底是个经验十足的老手,秃顶男的手指灵巧地在两片极度敏感的阴唇上揉弄按压,粗糙的指腹顺着那条细缝上上下下,狠狠刮弄着隐藏在两片阴唇中间的柔软嫩肉,见那处子穴被自己玩得微微有点湿意,便分开两片紧闭的肉瓣,食指向内用力一顶,戳入了那销魂蜜洞。 “啊!不要!拿出去!”,小齐感到下体传来异物感,扭动着身子想躲开那只作怪的手指,可上半身被男人强势的压住,他的身体只能以极小的幅度微微扭动,反而像是自己拿嫩穴变着方向套弄着手指,秃顶男一笑,手指更加用力地抽插搅弄,那湿滑的穴肉被插得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唧水声。 “都说双性人的身子比女人还要敏感,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秃顶男啧啧称奇,再一看小齐,已经被他玩的连脸颊都染上了红晕,为了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还把手背塞进了嘴巴里,情动下把那细嫩的皮肤咬出了一圈牙印。 “舒服了是不是?小宝贝儿,叔叔没有骗你吧?” 秃顶男对自己的技巧很是得意,在那紧窄的小洞里又加入一指,将那里塞的满满当当,色情的用指腹碾压着柔软的内壁。 羞愤难当的小齐眼角噙着泪珠,小手拼命推抵着他压过来的坚实胸膛,嗓音因为未知的快感而颤抖着,“叔叔,别这样……放了我吧……呜呜……” 这里可是地铁啊,是会有很多人来来往往的公共场合,而他此刻却双腿大张的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无情的玩弄着身下最私密的小穴,极度的紧张和羞耻下,让他不自觉的缩的更紧,把男人的手指深深的锁在里面,就好像在挽留他一样。 秃顶男插了一会儿就觉得这小骚货真是个极品,越玩越紧不说,揉几下就能来水,待会儿自己的鸡巴操进去还不得爽死? 又玩了一会儿后,秃顶男见那花穴已经被玩得汁水淋漓,阴唇微微打开,露出一点点诱人的穴肉,想是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便也不再按捺,伸手放出了自己粗长的阳具,顺着臀缝缓缓向花穴口移动,龟头摩擦着沾取了一点淫液,便抵在了花穴入口处,“小宝贝儿,叔叔要来干你了,轻点叫知道吗?” “不……唔!”,刚想呼叫的小齐被秃头男一把捂住了嘴,男人整个压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大龟头试探的在穴口揉了两下便毫不留情的破开穴肉往里挺近,那种陌生的撕裂感和压迫感让小齐直接翻起了白眼,身子崩溃的抖动,被捂住的小嘴里溢出阵阵惊呼。 “乖,乖,叔叔就进去了,进去就不难受了” 秃顶男被他扭的欲火焚身,腰部一用力,带得孽根往里狠狠一凿,“啪”地一声,两颗卵蛋拍打在了小齐臀部上,鸡巴毫不留情地捅破了处女膜一插到底。 那撕裂般的痛楚让小齐猛地弓起身子,全身不住颤抖抖,“啊……好疼……!”,他大口地吸着气。 秃顶男却只觉得这小玩意的里面紧的不可思议,仿佛有数十张小嘴一齐吸着自己往里绞,顿时爽的一个激灵,也顾不得刚破身的小齐会有多么不适,掐着他的小腰开始了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 “啊!痛……求你,求求你,出去……” 小齐被男人野蛮的动作顶得在座位上一耸一耸,苦苦哀求着,一条雪白的腿垂落在一旁,随着男人的挺进轻摇细晃着。 秃顶男“哈哈”的喘气,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要知道他可是时隔好久才能操上这么一个美穴,自己还是他的第一个男人,顿时得意的鸡巴都大了一圈,撑在里面摩擦着四面八方的软肉。 “小美人儿,叔叔干的你美不美?嗯?美不美?” 秃顶男扣紧小齐的双臀,用力往胯下按压,肉根享受着肉壁的丝滑紧致,层层吮吸爽到头皮发麻,这骚货的穴简直比女人还要紧嫩多汁,简直是撞了大运!不在多想,秃顶男一个用力的深插,随即快速的捣干起来。 “啊!好痛!别动了求求你快出去!”,小齐痛得大声哭喊起来。 “嘘,别叫那么大声,让车里其他人听到了怎么办?想让他们看到你怎么发骚的吗?还是你想让他们也一起来干你?嗯?”,秃顶男说着又猛地挺了一下腰,粗大的肉棒狠狠地顶开层层缠绕的媚肉冲得更深了。 “嗯嗯!啊!太深了啊啊!”,小齐怕被别人听到,想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却被男人这次猛烈的抽插顶得魂都要飞了,花穴里除了痛,好像还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秃顶男感觉到花穴好像被捅开了,进出比较容易了,马上拉起小齐的膝盖往他的胸部上压,让他的屁股抬高,更方便自己大开大合的抽插。他很有技巧地变换着角度不停地往甬道深处进去,突然顶到某处软肉,小齐猛地全身颤抖了一下,花穴被刺激得收缩起来。 “啊!哈……叔叔!” “叫什么?把你操美了是不是?” 秃顶男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顶到他的花心了,便毫不犹豫地抽出自己的肉棒,又一整根冲进去狠狠地撞向那处穴肉。然后肉棒就像打桩机似的猛烈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插到他的花心。 “啊啊啊!不要别插那里!别顶了!嗯啊!” 小齐激烈地摇着头,只觉得一种陌生的快感从花穴蹿向全身各处,让他不由自主地扭起腰来,不知道是想避开这种感觉还是想要更多。 “小骚货!扭的真是带劲儿!” 这样的姿势多少有些限制了他冲刺的动作,秃顶男操了一会儿后索性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搂着他的后背把他往自己的胯上按,小齐的双腿在他大腿两侧晃了一会儿就被他捞起来盘在腰上,使两个人结合的更加紧密。 “啊……求……求你……慢点……啊……”,小齐无助的求饶,双腿缠住男人的雄腰,穴肉包裹住又粗又长的肥屌吸吮,一层层穴肉饥渴地随着硬物的抽插合上、分开,结合处鲜血渐渐消失,被淫水代替,粉红的骚穴被鸡巴插得发软,肉臀配合地阵阵颤动。 秃顶男搂着娇小的小齐,紧绷的肉体做着最原始的性爱抽插,这样的体位更能激发出性欲,粗壮的雄腰剧烈耸动,胯部狠重地撞击肥臀,黝黑硕长肉根狂进狂出,饱满的睾丸啪啪啪的打的那白臀全是红印,他从来没有干过如此肥嫩的穴,吸得当场想射,他越来越猛,内裤何时滑落到脚边都不知道。 “被叔叔干的爽吗?淫荡的小骚货!”,秃顶男拖着肥臀猛干,一边用粗言秽语刺激小齐。 “爽……爽……叔叔……轻……轻点……”,小齐手指头弯曲抠挖男人的后背,肌肉鼓起的后背留下激情痕迹,他臣服在男人勇猛的插干中,快感充满全身,鸡巴插得肉穴淫水乱喷,大龟头捣得穴肉不敢合紧,一直处在被捅开的状态。 “骚货,被干爽了吧?这就开始发浪了”,秃顶男嗤笑了一下,更加卖力地顶弄起来,还俯下身含住小齐红艳艳的的乳头,一边用牙齿轻轻地撕扯,一边用舌头不停舔着。 小齐“啊啊”的浪叫,无力地仰着头,一边承受着花心被大肉棒不停撞击带来的快感,一边觉得被咬着的乳头敏感得不行,被男人舔弄得又痒又麻,刺激得他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涎液从嘴边流了下来。 “妈的!这么骚,跟婊子有什么区别!” 秃顶男操着操着就感觉到他下面喷了好多水,从他的表情和反应上来看完全看不出这小骚货竟是第一次,如果不是他捅进去的时候碰到了那层膜,他真会以为这小玩意是出来卖的,叫的比那些个妓女都要骚。 他捞着小齐的双腿分的更开,猛的站起身,用扎马步的姿势把小齐整个人都顶在胯上,大鸡巴顿时干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叔叔!” 小齐激烈的翻着白眼,也顾不得会不会被车里的其他人听到看到了,他的双手紧紧的攀在男人的肩膀上,因为害怕随时会滑下去,两条腿交叉着落在男人腰部后方,屁股一挺一挺的迎合着男人抽插的动作。 秃顶男插弄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操越深,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那销魂处,突然,他感到龟头顶端好似被一张淫荡的小嘴紧紧吸住,不由得大喜道:“我靠!竟然连子宫都有!” 小齐哭泣着拼命摇头,“呜呜呜不……我没有……” “怎么没有?这不就是吗?今天就让老子来好好给你通通你这淫荡的骚逼!” 秃顶男说着紧紧地按着小齐被他大力撞得不停往后缩的翘臀,用力的往深处撞着,粗长的大鸡巴把小嫩穴撑得满满,小齐被这样粗暴的操弄干得眼前一阵发白,细腰不停的往前拱动,秃顶男又是狠狠一撞,大龟头直直的插进了宫口。 “啊啊啊!插到了!又插到那里了!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小齐带着哭腔尖叫着,全身颤抖着高潮了,他的花穴口紧紧收缩着,甬道内的嫩肉不停地抽搐起来,一股淫水“咕啾”一声从里面猛地涌了出来,他双眼失神地张嘴喘着气,双腿无力从男人的腰上缓缓滑落,被眼疾手快的秃顶男一把架在了臂弯里。 “真是淫荡,被人强奸都能高潮,这么喜欢的话以后叔叔天天喂你吃鸡吧怎么样?” 秃顶男直起身,将小齐压在列车的车窗上,双腿扛在肩头,雄腰动得又狠又重,把那肉臀压的都成了扁扁的一块,鸡巴直抽直送,淫水大股大股往外喷,湿透了男人的胯部。 “啊……好……好长……要……要破……破了……”,小齐刚从高潮上下来就被如此粗鲁的爆操,顿时难忍地浪叫起来,白嫩的脚趾头因此兴奋地扭曲。 秃头扯着小齐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泪水横流的小脸早就脏得一塌糊涂,男人居高临下地瞧这这副因为自己而产生的媚态,心里的征服感胀到最大,便满足地开始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 他的两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两片臀瓣,配合着打桩的动作往两边大力分开,恨不得连囊袋都操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深深的埋进那娇小的子宫里,砰砰砰的凿的那里越来越酥烂,操到最后甚至还会下意识的裹着男人的阳物,尽情的讨好咂弄。 “小骚货!我操死你!操死你!操爆你的子宫!” “啊!叔叔!我……我不行了!啊啊啊!” 小齐最先达到了第三次高潮,他的大腿根阵阵痉挛抽搐,穴内疯狂似的蠕动着,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小嘴也大大的张着,脸上的表情骚到了极致。 “我果然没看错,你天生就合该沦为男人胯下的骚婊子!” 秃头男握着他的臀部又重重的猛顶了几十下,下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见最后一下那大龟头硬生生的把小齐的腹部顶起一块鼓包,随即就是一大股滚烫灼热的浓精喷发了进去。 “啊!哈!不!” 初次被内射的小齐快疯了,这种快感甚至比被大鸡巴插到高潮都要刺激,男人的精液那么暖,又那么充足,射的他眼前阵阵空白,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 即使明明知道这男人的精液有可能让自己怀孕,但神智不清的小齐仍然在欲望的驱使下张开了双腿,让男人的胯部贴着他的腿间闷哼着射了个满。 这边两人干的热火朝天,却不知道越来越大的动静已经引起了车厢里其他男人的注意。 -- 15.穿兔子服被爸爸猛gan又哭又叫cao到晕厥 就算余晓在怎么跟余世杰腻腻歪歪,你浓我浓,那两人也总有分别那么几天的时候。 最近余世杰的单位就有些繁忙,领导特意派他去外地出差,要走个大概两三天的样子。 余晓知道后就不乐意了,晚上的时候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爸身上,他爸走到哪他跟到哪,好在张晓梅下班时间晚,也给了父子俩好多温存的机会。 余世杰也不嫌他烦,抱着他艰难的洗完了手,做完了菜,要上厕所的时候才有点为难,“宝贝儿,你先下来一下”。 “我不”,余晓难得的有点任性,两腿一盘,两手一紧,撅着小嘴倔强的看着他爸,“反正你今天别想甩开我”。 “这破孩子”,余世杰被气笑了,却拿他无可奈何,掏出自己的东西好不容易撒完了尿,拍了拍余晓的屁股,在那上面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把人抱到了沙发上。 俩人一坐下来余晓就更放肆了,贴在他爸身上像小狗似的闻来闻去,还时不时的舔上一口,余世杰享受着他的抚摸,被他摸的舒服了也奖励似的揉他两下,等到余晓开始不满的哼哼唧唧,他才伸手环住儿子的腰,接着凑过去亲上他的唇,将他紧紧的压在自己怀里,舌头也撬开贝齿灵活的探入,缠住他的舌头追逐嬉戏,加深这个吻。 “嗯……”,余晓的手搂住他的后背,情不自禁的抬起一条小腿蹭着他的腰,最后随着俩人越吻越动情,他索性把两条腿都盘了上去,使两人交叠的身体更加贴服。 几分钟后,余世杰先回过神来,他抽出舌头退开了点,对上余晓还很迷离的双眼,“宝贝儿,现在不行,等下你妈就回来了”。 余晓不情不愿的舔了下嘴角,“那好吧……” 他能感觉到其实他爸也有反应了,但是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对,如果只能做一半的话那还不如不做。 “生气了?”,余世杰碰了碰他的额头,笑着调侃。 “没有……” “小东西还想骗你老子?晚上别锁门,知道吗,等我……” 后面几个字是直接贴着余晓的耳朵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微微的狠意,把余晓听的心里怦怦直跳,刚好这时候张晓梅下班回家,他赶紧从他爸的怀抱里跳了出来,掩饰性的加快了语速,“妈你回来啦,咱们吃饭吧”。 “知道了……哎你这孩子,脸怎么这么红?” “哪,哪有……” 心不在焉的吃完了饭,余晓若有似无的瞟了余世杰一眼,才接着回了房。 半夜的时候,余世杰果然摸了进来,他一来就直接掀开余晓的被子钻了进去,只见从那被子里迅速的丢出几件男人的衣物,紧接着就是一声略微有些压抑的长长呻吟,被子里好像稍微停顿了一两秒,但立马就是又快又急的起起伏伏,那被子在这大力耸动下不一会儿就滑了下来,露出紧紧搂在一起密集蠕动的两人…… 大概是有些许顾忌,临走前的这晚余世杰没要余晓太多次,只是在余晓高潮了三次,而自己也射了一次后便停了下来,给浑身无力的儿子洗完了澡这才悄悄的回了房。 等余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余世杰早就已经出发了。 没有得到父亲早安吻的余晓觉得很是失落,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上课的时候老师讲的什么也听不太进去,满脑子都是余世杰…… 第一天还好过一点,等第二天就受不了了,他想他爸想的不行,晚上写好了作业后就把房门锁死,趴在床上给他爸打去了视频电话。 “铃铃铃……” 那边在响过几声后很快便被接了起来,余世杰带着笑意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宝贝儿,想我了?” 余晓举着手机和他撒娇,“嗯,我好想你啊爸爸” “小骚货,我这才走一天,你急什么?” 他说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把余晓看的又害羞又心虚。 “才没有,你别乱说……” 余世杰把手机拿远了些,让电话对面的人看到他脱了上衣的精壮胸膛,不正经的说:“骚逼又痒了是不是?我没在家的这两天有没有自己玩过?” 他的声音略低,余晓听着微微红了脸,“没有啊,都叫你别乱说了”。 事实上,他不仅玩了,和他爸打着电话的同时下面就插着一根又粗又大的按摩棒,紧紧的堵在里面,叫他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轻轻的嘤咛了一声。 这声音透过话筒毫无阻隔的传进了余世杰的耳朵里,余世杰几乎当场就硬了,他紧紧的盯着余晓通红的脸蛋,一只大手伸进内裤里握住那直立的硬挺,重重的撸了两下,喘息都变的粗重起来,“小骚货,看你那发情的骚样儿,还敢说没有自己玩过?现在就把裤子给我脱了,让我检查一下!” 余晓的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剧烈跳动起来,他知道他爸这是要和他玩电话性爱了。 以前也有过这种分别好几天的情况,两个人常常在电话里一玩就是几个小时,直到一个按照指令亦步亦趋的用按摩棒把自己插到尖叫抽搐,另一个才在电话那头喷射出来。 既然都这样了,余晓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他爸发现他在撒谎,索性真的扒掉了身上的小内裤,双腿大张,让含着按摩棒的那处正对着手机的摄像头。 余世杰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恶狠狠的骂道:“骚逼里吃的那是什么东西?” 余晓“啊啊”的叫着,当着他爸的面握着按摩棒的手柄稍稍往外抽出一点,让他爸看那棒身上沾着的透明水液,嘴里又浪又软的哼唧,“是……嗯……是爸爸平时最喜欢用的那根……” 余世杰给余晓准备了大大小小好多根按摩棒,都是射完后用来堵住肚子里的精水的,但只有这一根和余世杰的尺寸差不多大,俩人用它的次数也就多了些。 “骚货!这根能有你老子的那根舒服吗?” 直直的盯着儿子的骚穴吞吐大肉棒的淫靡场景,余世杰的心里又酸又妒,一边撸着自己快要爆炸的鸡巴一边粗声命令,“别拔出来,继续插,自慰给我看!” “啊……爸,爸爸……” 余晓双眼迷离的流着口水,小手听话的握住手柄,轻轻的往里一推,那棒身顺着穴肉的吸力瞬间被送入了最深处,插的余晓雪白的身子又是好一通颤抖。 “骚儿子,爽了吗?” 余世杰看着那骚穴蠕动的频率就知道他是爽透了,又接着说道,“想不想试试更爽的?揉你的阴蒂,就像爸爸以前经常做的那样” “爸爸……”,想起了余世杰以前一边操他一边揉自己阴蒂的那种极致的快感,余晓害怕的扭了扭屁股,求饶的看着他,“爸爸,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不做的话你知道后果” 余世杰警告的眯起了眼,余晓没办法,只好咬着唇把按摩棒的频率调大了一个档,小手颤巍巍的拨开两片花瓣,找到藏在中间的阴蒂捏在指尖轻轻揉了起来。 插穴的时候被揉阴蒂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刺激,仿佛其他感官全部都失灵了,只有身下被玩弄着的这处,正源源不断的涌来大波酥酥麻麻的快感,几乎把他整个人淹没。 “啊……爸爸……不行了……太舒服了……晓晓受不了了……啊哈……好硬……要高潮了……啊啊啊……” 余晓在余世杰的视奸下爽的连连挺腰,小脸涨的通红,明明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却又不得不屈服于男人的淫威,双腿大张的握着按摩棒越来越快的抽插捣弄,小手揉弄阴蒂的动作也一刻不停。 “对,就是这样,真是爸爸的乖儿子……呼……真骚!” 余世杰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里儿子发骚的样子,眼眶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如果他现在在他身边的话,一定会一刻不停的 脱了自己的裤子,掏出滚烫的大肉棒,用大龟头紧紧的贴着滴着水的骚洞口。 余晓是趴在被子上的姿势,背对着强壮高大的男人,还没被操入就高潮的浑身瘫软在那里,男人这时候压根不需要压制他,一挺腰,大肉棒就肉贴肉的操进了他的小穴。 穴里全是水,又湿又紧,余世杰一定会舒服的叹气,头皮发麻,短暂的闭目享受之后,他会连连挺动腰,粗大的肉棒拔出去又捅进来,每一次操入都会狠狠到底,重重的捅在他的子宫口上。 他的尺寸吓人,每次余晓感觉已经操到最里面了,余世杰拉他的手去下面摸,却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呢,这个时候他就开始害怕了,缩着身体往上逃,余世杰就会追过去,按着他肩膀,乒乒乓乓的大力抽插,重重操到底,狠狠的撞,将最里面的小嘴捣的酥烂,委委屈屈的渐渐张开,然后在他的尖叫声里一下子整根大肉棒操进去,粗大的头部狠狠穿过子宫口,重重一下捣在了宫壁上…… 每每这时候,余晓就会受不住的又喊又叫,却又爽的不得了,在他的身下折腾了没几下就泄了。 他高潮的时候又热又紧,余世杰深有体会,那致命的吸力总会夹的他没了理智,趁着人还在喷水捞着他的腰砰砰砰的又是好一通乱操。 “宝贝儿,感受到了吗?爸爸的大鸡巴在操你呢,操你的小骚逼,操的你哭喊着喷水射尿,操你的大腿合都合不拢!哦!” 余世杰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不停的给余晓描绘那色气满满的场景,挺着腰让他看自己鸡巴膨胀的壮观模样。 余晓听着他爸的话,感受着身体里插着的那根,渐渐的,他觉得就仿佛真的有一个男人压在他身上,正在用下面那根滚烫的大鸡巴插着他一样,那感觉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他手上的动作都失了控,握着按摩棒胡乱的插着,不知道第几下的时候猛的捅到了穴心深处的一块软肉,他的腰身剧烈弓起,眼角流出泪来,小嘴哆哆嗦嗦的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啊……哈……爸,爸爸……” “小骚货,高潮了是吗,把腿张开,老子也要射了!哦!” 余世杰又重重的喘息了几下,大手疯狂撸动棒身,就着余晓骚穴喷水的美景堪堪将自己撸的射了出来,大量的白浊喷了一手,甚至有些溅到了还在亮着的手机屏幕上。 余世杰抽出卫生纸擦了擦,抬眼看了一下余晓,发现他还失神的躺在床上小口的喘着气,便有些不满的皱着眉叫他,“晓晓,别睡,着凉了怎么办?”。 听见他爸的声音,余晓总算是回过了神,他艰难的把体内的东西抽了出来,擦干净后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侧身拿着手机,小声的问,“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快了,在等个一两天”,看儿子是真的想自己了,余世杰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他摸了摸屏幕上儿子的小脸,又交代道:“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嗯,那你要快点回来哦” “知道了臭小子”,余世杰轻笑两声,看他困倦的闭上双眼,渐渐发出轻微的鼾声这才挂断了视频通话。 两天后,余世杰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准时回了家。 余晓放学后回来看见他爸坐在沙发上的身影都快高兴疯了,想也不想的甩下书包就扑了上去,余世杰被他的力道扑的往后一倒,勉强接住了他。 “想砸死你老子是不是,没轻没重的” 话是这么说,余世杰搂着余晓的力道也是紧紧的,语气里也满是笑意,显然对他的投怀送抱很是受用。 余晓可不管那么多,环住他的脖子就开始亲他,从嘴唇亲到脖颈又亲上喉结,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小屁股不安分的贴着他一顿乱扭。 “爸爸,爸爸,你可算回来了,晓晓想死你了” “小骚货,急什么,都是你的” 大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内裤扒了下来,按着他的小腰就往下坐,憋了这么几天,急的人何止余晓一个。 等到真正结合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爽透了,几乎是大肉棒刚顶进去一个头部余晓就哆哆嗦嗦的高潮了,小手撑在余世杰的肩膀上嘴里又软又浪的尖叫:“啊!爸爸……操进来了,终于进来了,啊好爽!” 余世杰被他高潮中的骚穴夹的直吸气,嘴里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的往外倒:“小骚货”、“才给了你几下就泄成这样”、“我这才刚开始呢你就爽成这样,一会儿别给你真操死了!” 忍了这么久终于能随心所欲地玩弄让余世杰激动得肌肉紧绷,骚浪的花穴果然比临走前更加敏感,没捣弄几下就汁液横飞,花唇也滑腻腻地粘着柱根,余世杰被温暖的穴道套弄得粗喘如牛,简直像情欲初开的小伙子般,没轻没重地狠干了几百下,才反应过来自己一味动作,完全没顾得上余晓,谁知低头一看,他早就爽得胡乱叫喊,满脸汗湿了,双乳被顶得一颠一颠的,乳尖肿胀,看得他脑子里的弦又断了,瞬间伏低身子含住吸吮,身下又继续贯穿起来。 余晓的身体大幅度地上挺,努力拱起胸脯把全身最柔嫩的两个地方都送上给男人,心甘情愿地接受他一波波的逗弄。 “啊……哈……爸爸,好痒,好痒啊……” “哪里痒?是这里?还是这里?” 余世杰狠狠捏了一把奶子,又使劲往上顶了一下,顶的余晓差点飞出去后又把他拽了回来,按在大腿上小幅度的重重抽插。 “都,都痒……啊…啊啊……爸爸弄的晓晓好舒服!” “我日!真想操穿你!”,余世杰忍着汹涌的情欲,耐心地用大龟头一寸寸的往里顶,抱着他往上巅,让那不住吞吐着的小嘴渐渐的把那整整一大根完全包裹住,最后直没根部,“呼……!都操进去了!”。 他摸着余晓光滑的后背来回抚摸,一边亲着他一边把他小小的身子往自己的胸膛上按,下身还用大肉棒抵在最深处厮磨着穴眼,摸乳操穴好不快活,在反观余晓,短短的时间内就被他操的泄了一波又一波,眼前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骚货,就这么爽吗?” “爽……爽啊……爸爸……” 这样真真切切的操干,哪里是那根冰冷的按摩棒能比的了的,虽然它有着和余世杰一般大的尺寸,但到底没有男人那强悍的力道,和滚烫的温度,还有一操进来就会让他几近失控的悸动感。 而这一切,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够带给他。 余世杰整根操进去后就调整好姿势,把余晓颤抖的双腿架着往两边一分,腰身重重一顶,继而就是孟浪又狂躁的猛插猛干,搅动着骚洞里的一池春水,发出噗嗤噗嗤的羞耻水声。 “啊……要穿了……啊……”,余晓软趴趴地骑在爸爸身上,裤子被脱下来丢到地上,赤裸的双腿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脚腕上还挂着一条小小的内裤正随着男人的撞击一下下的晃动着。 干了好一会儿,余世杰在温热子宫里射了一次,干得余晓玉茎射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便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让他背对自己手肘撑在沙发上,便抬起纤瘦细腰,拉起粉臀,将自己射完仍没软下来的淫棍再次插了进去。 “啊啊……爸爸……要被捅坏了……”,余晓哭哭啼啼地舒爽浪叫,大腿随即被拉得更开,连囊袋都要跟着操进来似的,充血的肉道肿起,更加紧致多汁,轻轻碰一下都被带起尖锐的酥麻痛感,却一次次被暴胀的肉根破开,插入到最深,宫口鼓胀着被龟头顶开,挂在冠状沟上紧紧挤压着性器,爽得余世杰浑身一个激灵。 “骚儿子!操死你!让你在浪!让你在喷!怎么就这么多水!” 余世杰仰头低吼,像平时最爱做的那样,一边骑着他的同时一边伸手去揉他的阴蒂,大手啪啪啪的甩着他的小屁股,把那里打的全是通红的指印,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余晓刺激的差点没昏过去。 俩人干的热火朝天,酣畅淋漓,皆是出了一身细汗,眼瞅着余晓马上就要被他爸干到了第三次高潮了,这时门口却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即就是钥匙抖落的声音。 这声音有如惊雷一般炸醒了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余晓慌张的望向身后的男人,吓得小脸都没了颜色,给余世杰看的心疼坏了。 他安抚的吻了吻余晓的脸蛋,低声说了句“别怕”,抱着人就着插入的姿势侧身坐在怀里,拿过一旁的毛毯迅速的盖住的相连的下半身,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张晓梅也刚好推门而入。 余晓紧张的缩在他爸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张晓梅奇怪的看着抱在一起的父子俩,纳闷的问:“家里很冷吗?盖什么毯子?” 余世杰面不改色的回答:“是有点,最近晓晓都有些受凉了”。 他的大手在毯子下面悄悄的伸了过去,捏了一把余晓沾满了淫水的小屁股,余晓立马配合他爸轻轻咳嗽了两声:“嗯,是,是我觉得有点冷,所以,所以才……” 接下来的话他就说不下去了,因为男人就像是故意一般,竟当着他妈的面略微抬起了他的腰,仗着有毯子放着看不到,又借着重力把他放了下来,体内的大龟头顿时顶开了子宫口,埋在里面深一下浅一下的跳动着。 饶是余晓在能忍,也被这一下干的涨红了脸,咬着唇露出难耐的神色。 张晓梅看儿子的脸红成那样,对余世杰的话也信了几分,担忧的嘱咐了几句就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流声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余晓这才松了口气,靠在他爸的肩膀上放任自己缩着小穴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液。 “小骚货,别浪了,夹紧,我抱着你回房” 这么硬生生的停下来弄的余世杰也很不爽,他猛的带着余晓从沙发上站起来,插着他就这么往前走,这个姿势让余晓全部的身体重量都落在体内插着他的那根大肉棒上,大龟头还随着男人走动间四面八方的胡乱戳弄,余世杰才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怀里的小东西娇声喊着受不了别操了的声音。 眼看着这房间是回不去了,等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余世杰索性把他放了下来,让他扶着扶手,自己从后面掐着他的腰,开始了又快又急的冲刺动作。 “唔!爸爸……爸爸……好快……插死了……插死晓晓了……” “就是要插死你!腿在分开点!大鸡巴马上就喂小骚穴吃它最爱的精液!” 一听有精液喝,余晓连捂嘴的动作都忘了,啊哈的仰头喘着气,站在地上的双腿颤巍巍的分的更开,努力踮起脚尖迎合身后男人的大力冲撞,那清脆的肉体拍打声不住的回响在室内,要不是有浴室里水流的声音掩盖,张晓梅绝对能把这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但快要到达极致的父子俩根本顾不了这么多,只见余世杰又砰砰砰的冲撞了几十下,紧接着就是小幅度的快速抽送,提着那小屁股紧紧抵在自己胯间,让余晓整个下半身悬空着接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操弄。 “不……不行了……” 余晓最先达到了高潮,那过分的紧致夹的余世杰浑身一抖,俯下身扭过余晓的脸蛋,堵住了他即将溢出尖叫的小嘴,胯部发力,在他急剧的收缩中一股脑的喷射了出来。 还处在高潮中的余晓被这么一烫,整个人都软了,他哆嗦着承受男人积攒了几天几夜的浓精,不一会儿平坦的小肚子就鼓起来一个小包,形状很是可观,“呜……爸爸……别,别射了,装不下了……” 余世杰舔去他的眼泪,温柔的哄,“晓晓乖,就快好了,听话,都射进去才舒服”。 “呜呜呜……” 两具半裸的躯体紧密相连在一起,身后那人搂着前面那人的腰,大手缓缓的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滑动,嘴唇时不时的吻上他的侧脸,又来到脖颈处细细啃咬,咬的正在承受内射的小身子敏感的乱颤。 不知过了多久,射完最后一滴的男人终于觉得餍足,他抱起怀里软软的小身子,迈着大步上了楼,把人放到床上后,又趁着张晓梅没出来之前收拾好了一切。 -- 14.吃醋父亲的惩戒激烈xing交儿子体内she尿 前一阵子余晓家的邻居搬走了,隔壁便空了下来,本来以为要好久没人住,没想到最近就听说有人要搬进来的消息。 彼时余晓正坐在余世杰的大腿上看电视,两人一起分吃一个苹果,你一口我一口的好不甜蜜。 大概是觉得电视里的节目有点无聊,余晓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拉着余世杰聊起了天,“对了爸爸,听说咱们要有新邻居了,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余世杰对旁人的事不敢兴趣,一边播台一边无所谓的道:“随便”。 真是敷衍……余晓撇嘴,想起来他们的前一个邻居还是不错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奶奶,人又和蔼又爱笑,还经常给他们腌好吃的泡菜送过来,余晓很喜欢她,知道她要搬走后他还难过了一阵子。 要是这个新搬来的邻居也能像这个老奶奶一样也不错啊。 然而事与愿违,新邻居刚搬进来的第二天就主动敲开了他们家的门,还是余晓亲自去开的,刚一打开门他就愣住了。 “你是?” 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梳着一头时髦的卷发,然而这都没有什么,关键是她的穿着十分暴露,身上只有一条性感又火辣的吊带睡裙,还是紧身的那种,把她的好身材勾勒的一览无余。 余晓只看了一眼就红了脸,“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漂亮女人笑的很妩媚,“我就住在你们隔壁,是新搬来的,来和你们打个招呼,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 她说着还探头往里看了看,余晓只闻见她的身上传来一股很浓烈的香水味,这股味道令他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她离得实在是太近了,“我19了,不是小朋友了”。 “哦”,女人又笑了,无所谓的耸肩,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这个你拿着,当做见面礼了”。 余晓低头看了眼,发现是一袋水果,正当他犹豫收不收的时候,楼道拐角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是余正杰下班回来了。 他看了眼站在自家门口的两人,挑眉问道:“晓晓,你在和谁说话?”。 余晓还没来得及出声,那女人就主动和余世杰搭话:“你好啊,我是新搬来的邻居,叫袁小静”。 她的声音又柔又媚,比刚刚酥了八个度,听的余晓直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心里一阵膈应,当他看不见这女人在给他爸抛媚眼吗? 余世杰看了那女人一眼,表情没怎么变化,只是微微冲她点了点头,之后又揉了揉余晓的脑袋,“吃饭了没有?” “没呢,就等你了”,余晓拉着他爸的胳膊给他拽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那个女人隔在了门外。 余世杰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捏了捏他气嘟嘟的小脸,“谁又惹我们小祖宗生气了?” “还不是你,到处乱放电!”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余晓推着他爸往前走,倒是也没有太生气,毕竟他就是有些布满那女人当着他的面就勾引人罢了。 但哪知道,那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上了余世杰,有事没事的就要来敲他们家的门,不是说家里油没有了就是醋没有了,如果不是余世杰开的门,她还会露出很遗憾很失落的表情,如果是余世杰开的门,就会拉着他在门口东聊西聊的,穿着也一如既往的十分暴露。 一开始余晓并没有在意,全当那个女人自作多情,后来见俩人越聊越熟,这才开始慌了起来。 他爸该不会真的看上那个狐狸精了吧?毕竟他看网上说,是个男的都喜欢那一款,什么胸大,什么性感的……余晓脸红红的想,他和他爸“在一起”也快两年了,要说这床上的花样该玩的都玩过了,姿势也用了个遍,男人会不会觉得他很无趣啊…… 苦恼的余晓在网上乱逛,想要看看别人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怎么做的,结果没想到,就被他发现了一个很了不得的东西。 这天余世杰下班回家后,推开门家里静悄悄的,他抬手看了看表,这个时间余晓应该早就放学了才对,以前每次他都会主动出来迎接自己,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边拖鞋一边纳闷的扬声喊道:“晓晓?晓晓?” 喊了两声都没有动静,他一路来到余晓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晓晓,你在里面吗?” 里面隔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道弱弱的回答,“在,在呢……” 不知道为何,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奇怪,像是十分不舒服的感觉,余世杰皱了皱眉,想也不想的按下门把手走了进去,被眼疾手快的余晓一下子拽过被子躲了进去。 “晓晓,你在搞什么?” 余世杰不满的拉了一下,没有拉开,还想在拉第二下,余晓小声的说:“爸爸,你,你等下……” 他说完后便在被子里蠕动了起来,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余世杰等了一会儿,只见那被子边缘渐渐拉开一小条细缝,余晓的头小心翼翼的探了出来。 一直观察着他的余世杰立马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见一向十分乖巧害羞的余晓,竟在头上戴了一个兔耳朵的发箍,并且还是个垂耳兔,那耳朵看上去特别逼真,还会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余世杰的眸色逐渐加深,连声音都哑了起来,“下面还穿了什么,给爸爸看看,嗯?” 他知道这种东西都是成套的,看余晓的反应就知道,他给他准备的“惊喜”可不止这些。 余晓不自在的扭了扭,“爸爸你先把眼睛闭起来” “小东西,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 余世杰可不给他玩欲拒还迎那一套,他在床上一向掌握着绝对的主控权,是绝对不允许余晓对他有拒绝的意思,大手猛的掀开被子,露出的藏在下面的大片艳丽春光。 余晓惊呼一声,羞涩的捂住了脸,“爸爸,别,别看……” “为什么不看?”,余世杰眼睛都快直了,他是真没想到这小东西骚起来连他都有些遭不住。 这套兔耳朵情趣套装比他想象中还要诱人,除了那个发箍外,还有一个堪堪遮住胸脯的毛茸茸白色抹胸,下身就更骚了,白色的小内裤是特制的,前后各开了一个洞,分别露出花穴和菊穴两个位置,而唯一不同的是,菊穴的位置有一个兔尾巴的东西堵在那里,一看就是在里面连着什么东西。 “小骚兔子,今天怎么这么骚,跑来勾引你老子?” 余世杰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搂着那柔滑无骨的小腰,低头不错眼的欣赏着那大片白嫩的肌肤,余晓本身就很白,穿上这一套东西,就显得他更白了,倒像只真正的小兔子一样,看的余世杰鼻翼舒张,口中发出低沉的粗喘,胯下那坨快要撑爆裤子了,一跳一跳地彰显着存在感。 余晓也搂着他的脖子,甜甜的问:“那爸爸喜欢我穿这样吗?” “喜欢,老子都快喜欢死了!” 为了让他感受自己的兴奋,余世杰握住他的小手把他往自己的胯上按,隔着裤子顶了他一下,“还不快揉揉它,给它伺候舒服了待会才能好好的满足你这只小骚兔子”。 “爸爸,你好坏啊……” 余晓扭头吻上男人的唇瓣,灵巧的小手解开裤子的拉链,把已经硬成一条直线的阳物掏了出来,握在手里上上下下的滑动起来。 余世杰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喘息,一手压住他的后脑勺吻的更深,连舌头都钻了进去,一手沿着他腰后敏感地带来回滑动,又逐渐往下,罩住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大力的揉搓。 “唔……嗯……” 余晓被他揉的心痒难耐,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四指握着那粗长的柱身,拇指绕着马眼处来回打转,小屁股也一扭一扭的蹭着,把余世杰蹭的满身是火。 “妈的,别扭了,在扭老子现在就操进去!” 余世杰狠狠啐了一口,把人放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开始研究那个他很感兴趣的兔子尾巴,“这里面插的是什么东西?嗯?” 余世杰先是用拇指拨弄了两下那毛茸茸的球体,又试探性的往在抽了抽,立马看见余晓小声喘息着红了脸,“爸爸,别,别动……” 他十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枕头,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连穴口都反射性的收缩起来。 余世杰看的红了眼,不容拒绝的拉着那个球部缓缓往外抽,抽到一半的时候又旋转着推了回去,同时观察着余晓的反应,看他没有任何不适,又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如此反复下,余晓的叫声也越来越甜腻,小屁股抖的也越来越厉害。 “啊……爸爸……别,别弄了……啊哈……” 抽出的物体表面已经沾上了透明的粘液,正是这只小骚兔子发情的证明,余世杰勾唇一笑,猛的把它插进最深处,又猛的拔了出来。 “啊!爸爸!” “这么细的一根胡萝卜,也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 余世杰翻身压在他的背上,把那根胡萝卜插进了前面的花穴里,把它当成按摩棒一样一下下的干着他,余晓的前后两穴被它弄的又湿又滑,在男人的玩弄下像两张饥饿的小嘴缩个不停,白皙的后背也泛上漂亮的红晕。 “爸爸……爸爸……求你……求你了……” “求我什么?” 余晓努力撑起身子,晃了晃饥渴的小屁股,“求爸爸干我,干死我这只小骚兔子……啊……嗯……” “骚货,这可是你求我的!” 余世杰把那根又细又长的胡萝卜重新插进了后穴,迫不及待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扶着热腾腾雄赳赳的大家伙抵在小兔子的入口处,用大龟头沾了沾那滑腻腻的淫水才慢慢往里推进。 小兔子今天紧的很,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破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寸一寸的往里送,等插到一半的时候,两个人都露出一副隐忍的表情,余晓皱着眉微闭着眼,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余世杰也仰着头重重喘息,受不了的掐了一把他的腰,“放松!你这样我还怎么干你!” “嗯……爸爸……你,你好大……” 余晓双眼迷离的把双腿分到更大,跪在床上的姿势既放荡又性感,穴口也随着他的呼吸一紧一放的收缩着,余世杰被他勾的受不了,看准了间隙一举攻入,瞬间就把那整整一大根全都埋了进去,胯骨和臀肉相撞发出啪的声响。 “啊!”,余晓扬起头部,小小的身子都被撞的往前窜了一下。 余世杰色情的笑道:“还满意爸爸喂你的这根大号胡萝卜吗?” 他说着又猛又快的抽插了起来,啪啪啪地埋头连干了几十下,才放慢了一点动作让人缓过气来呜呜咽咽地喘息。 “啊……舒服……舒服……慢点……啊……” “是这根干的你舒服?还是刚才那根?嗯?” 余世杰前面操着他的同时还没忘了插在后穴里的那根,他仿佛对那兔子尾巴十分喜爱,大肉棒每次重重的往里插都要用拇指按一下那尾巴的顶端,把它往更深出推了推,前后同时刺激着余晓。 “啊!是爸爸!是爸爸的那根!干的晓晓好舒服!啊!” 肉体激烈的碰撞让余晓头晕眼花的不住乱窜,他尖叫着抓紧了身下的枕头,兔耳乱颤,屁股一挺一挺地抬起,主动迎合着每一波进攻。 余世杰俯低了身子把人困在下头,盯紧了他每一个淫乱的表情,开始控制着节奏,九浅一深地折磨着身下的小兔子,此时便是在一番深入搅弄之后的浅浅抽送期,吊着小兔子的胃口一般在宫口前端快速抽动,惹得身下的小兔子扭着摆腰,死命往后拱送身体,自发自地吞吐着身后坏心眼的肉棒。 “真骚,扭得像是小母狗一样,你说哪有你这么骚的小兔子?” 余世杰抱起余晓,凭着自己高大的身躯和强壮的力度,硬是把他顶的在怀里上下翻飞,力道大的余晓都快要抓不住他的肩膀。 “啊啊啊……爸爸……好深……好深啊!” 这个姿势让男人把肉棍干到了体内的最深处,最骚最痒的里面被干到了,余晓翻着白眼差点没爽死过去。 余世杰就着这个姿势大力提臀送腰,啪啪啪啪地每次都把卵蛋狠打在乱颤的臀部,一手扶着小骚兔子的汗湿的后背上下抚摸,一手揉搓着臀肉往下按压,像要用肉棍钉死他一样,每下都送到最深处。 “嗯啊!那里好舒服……爸爸再插插那里……啊!” 余晓觉得花穴里快感不断地累积,被男人的肉棒蹭到一下子宫口的时候爽的他差点尖叫出声,只想让肉棒狠狠地插那里。 “小骚货”,余世杰看他浪成这样,却突然停了下来,“想让我继续插你子宫,就自己用手捧着那对大奶子来喂爸爸喝奶,不然我就不操你了”。 “爸爸……你好讨厌啊……”,余晓被突然停下来的瘙痒感刺激得直扭,兔耳朵也跟着一晃一晃,男人却仍然一动不动,不上不下的快感逼得他也顾不了其他了,连忙用他白嫩嫩的小手拨弄下那毛茸茸的抹胸,抓着那对丰满圆润的乳房,捧起来凑到男人嘴边,发着嗲地说:“爸爸快来吃我的奶头……快来吸我的奶啊……晓晓好喜欢被爸爸吃奶子啊……”。 “妈的,骚货,真是骚得没边了!” 余世杰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眼都红了,一边咬住余晓的一个乳头啧啧有声地吸起来,一边一个挺腰开始大力抽插。 “啊啊啊!爸爸好会吸!吸的晓晓好舒服!嗯啊!爸爸!啊!”,余晓爽得尖叫着,浑身颤抖着挺直了腰,配合着他往上挺的动作一下下的往下坐,次次让自己战栗的骚穴把那根大家伙全部吞食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余世杰爽的直吸气,手顺势把余晓的臀部往下压,这下往下的重力加上男人刻意的按压让肉棒又破开一点,进到更深,把身上的余晓得白眼翻起,口沫横流,这次已经爽到叫不出来了。 “小骚货,敢勾引我就要付出代价知道吗?” 余世杰可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住,反正以前把人操晕过去的经历又不是没有过,余晓的底限在哪里他清楚的很,他说完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在怀里转了一圈,摆出一副小儿把尿的姿势,伸手扶着小兔子晃动的小阴茎来回撸动动。 “啊!哈!”,余晓被这下转动磨得花心都要融化了,软成一滩水一样靠在男人的怀里,还没歇过气来体内的肉棒便以狂风暴雨的速度插干起来,直把他撞的眼前阵阵空白。 “爸爸……爸爸!慢,慢点……要死了啊啊啊……要疯了……” 余晓狂乱的叫,两条小腿挂在余世杰的臂弯里晃晃荡荡,莹白的简直颗颗蜷起,大敞的腿间一根紫黑色的巨物来回贯穿那细嫩的小穴,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大片晶亮的液体,顺着隐秘的臀缝缓缓流下,不一会儿俩人的脚下便汇聚了一小摊透明的水洼。 “忍着,趁你妈没回来之前老子要操你操个够!” 性欲上头的男人越干越猛,不仅要次次干开宫口,每干几下还要埋在里面用力的用大龟头捻弄几圈,把那处干的直喷水,大手时而揉上那绵软的屁股,时而伸到前方罩上满是牙印的奶子,粗喘着借力猛顶。 这样的力度,只是几百下余晓就泄了身,他激烈的翻着白眼,十指紧紧的扣进男人的手臂里,身下那处抖的像是快要坏掉了一样。 “小骚兔子!看我怎么操死你!” 高潮中的肉穴勒的死紧,把余世杰夹的脸色狰狞额角青筋直冒,他挺腰享受了会那温热的浸泡后,重新把人扔到床上,一手抓着余晓的一条腿抬高按在他的腰上,一手扶着肉棒就从他湿润的花穴里插了进去。 这次花穴又湿又软,肉棒几乎不受任何阻碍地就顺利地插到了底,刚插进去余晓就难耐地仰头呻吟起来,甬道内的嫩肉像会吮吸似的紧紧吸住了肉棒。 “我让你夹!让你在夹!”,余世杰说着狠狠地抽插,暴涨的茎身磨得穴口火热,穴肉受到茎身一遍遍激烈的撞击下意识的阵阵痉挛,刺激的男人发了狠的压在他身上失控暴操。 “啊!不!别!太快...快了!!”,余晓失控地抓住男人的寸头,嘴巴咬住黝黑硬实的肩头,快慰的眼泪流满了一张通红的小脸。 “还敢咬人是吧!” 余世杰感觉到从肩膀处传来的一阵刺痛,粗吼着仰起了头,大手猛的撕开那薄薄的情趣内裤,托着他的小屁股疯狂往自己的胯上按,同时腰身用力下沉,把余晓干的两条细腿绷的直直的,从男人腰部两侧叉出来,悬在半空中好半晌没有落下,直到男人又一个毫不留情的狠插,那双腿才一个激灵,缓缓落了下来,无力的形成一个大敞四开的姿势。 听见身下的人没了动静,余世杰操穴的间隙侧头看了一眼,原来这小骚货被他刚刚那一下硬生生的干晕了过去,只是身下就好像仍是有意识般,还在紧紧的吸着他。 “晕过去了还不忘了吃鸡巴,真他妈骚!” 眼看着张晓梅下班的时间要到了,余世杰也不恋战,他掰着余晓的大腿根又是一阵凶猛地冲刺后,体内的黝黑的巨根暴涨,精关大开,操进子宫里龟头喷射出一大股灼热有力的阳精,把昏迷中的余晓射的又是好一通流泪,小嘴里还喃喃的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不……不要了……好烫啊……唔”。 “不要也得要,知道吗?”,余世杰把他压的更紧,亲昵的吻着他的小嘴,屁股一下下的拱动着,把自己的东西一滴不落的全都灌进了小骚兔子的小子宫里,“真他妈爽!” 射完的余世杰神清气爽,拔出来后又照例用按摩棒堵了进去,给两人都清理后才起身往外走,而刚好这个时候,张晓梅也推开了家门。 经过那一次情趣服装play后,余晓就发现,他爸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经常给他准备各种各样羞耻的奇装异服,什么种类都有,看的他直冒热气,却又抗拒不了,毕竟床上那档子事,做起来真的很舒服,还能让两人的感情升温,何乐而不为呢? 而那个叫做袁小静的女邻居,又勾搭了余世杰几次后,没有成功,便很快的转移了目标,和同一栋楼里的另一个单身男青年打的火热,没几天就同进同出的无比亲密,这下子余晓总算是松了口气,再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女人隔三差五的敲开他们家的门跑来借东西了。 -- 13.爸爸晨起在儿子身上发泄欲望连续内she “叮铃铃——叮铃铃——” 放学的铃声响起,教室里的学生都开始收拾书本往门外涌去,一边走一边讨论待会吃些什么,余晓也跟着同学们一起往外走,好不容易才挤出了教室门。 “余晓!余晓同学!” 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余晓转身,发现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正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余晓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恍惚记起这好像是隔壁班的一个女孩子。 但两人平时里并没有什么交集啊。 虽然很纳闷,但出自于礼貌,余晓还是站在原地微笑着看她,“有什么事吗?” 那女生见余晓回头看自己了,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神色,右手羞涩的挽了挽耳边的碎发,低着头小声说,“我有话想和你说”。 “嗯,那你说” 余晓并没有什么不耐烦,白皙的脸又好看又干净,看的对面的女同学又是一阵恍惚。 女生从兜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一个粉色的信封递了过去,“余晓同学,请你把这个收下吧” 那信封看起来很精致,还带着淡淡的花香,一看就是经过了用心的制作,余晓一下子就慌了神,他就算没谈过恋爱,再傻也该知道这女生是在和他告白了。 想起了家里的那位……余晓打了个冷颤,这要是被他爸爸知道了,绝对会“弄死”他的。 “对不起,我不能收” “为什么?” 女生有些失落,不过很快便打起了精神,“我知道了,你是怕耽误学习对不对,没关系,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 她说着,也不管余晓是否会拒绝,直接把信塞到了他的手里,转头就跑。 “哎!同学!同学!” 余晓蒙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女生已经跑的很远了。 “算了,等明天的时候在还给他吧” 而且,也不会刚好就那么巧的被爸爸发现吧…… 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余晓打开书包把信封放了进去,小心的看了眼四周这才往学校门外走。 回到家的时候,张晓梅不在家,只有余世杰一个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余晓边脱鞋边问:“妈妈去哪里了?” “她去朋友家了,今天不回来” 那就是说,今天只有自己和爸爸在家喽? 面上不显,心里却很雀跃的余晓进了屋后直接跨坐在余世杰的身上,搂着他的腰钻进他的怀里,微微撒着娇,“妈妈不在,会不会很无聊?” “小骚货,明明很高兴,还非得口是心非” 余世杰对他的亲生儿子可是了解的很,他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在这小东西只怕是心里美坏了,脸蛋一个劲儿的蹭着他的胸膛。 看着这样的余晓余世杰心里有些感慨,儿子长大了,越来越懂得如何抓住他老子的心了。 余晓略微不满,“爸爸,你不要总是那样叫我啊” 一口一个小骚货的,在床上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平时的时候男人还这样叫让他觉得特别的羞耻,就好像自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个淫荡的不行的小骚货。 “怎么?爸爸说错了吗?”,余世杰捏着儿子的屁股,把他样胯上按了按,“两天不操你就跑来和我哭,看见我亲你妈一口就憋着劲要在床上讨回来,非得把你老子榨干不可!” 余世杰的这番话勾起了余晓的回忆,记得去年俩人刚“在一起”那阵子,余晓还对这段乱伦的畸形关系打心眼里有些抗拒,余世杰哄了一阵后也很是不耐,干脆时不时的抓着人扔到床上好好干上几回,把人干的再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经验欠缺的余晓很快就被他爸给操服了,本来就很敏感的小身子在他爸的调教下越发诱人,从一开始的腼腆羞涩到后来也能主动张开双腿迎合,逐渐变成了被男人一碰就能出水儿的淫浪体质。 既然已经这样了,余晓索性也就遂了他爸的意,俩人既像父子,又像情人一样相处着,不过让余世杰没想到的是,余晓年纪不大,看着也一副又乖又软的样子,对他的占有欲却是一点也不少。 他第一次发现还是在有一次他和张晓梅亲热之后,那时他好久没碰过自己的妻子了,几乎一有空就去操余晓那个欠干的小妖精,有时候那孩子没轻没重,把他身上挠的全是道子,就算他在怎么隐瞒,张晓梅还是发现了端倪,不过她并没有往父子相恋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上想,只以为他是在外面有人了,一定要他给自己个解释不可。 余世杰为了应付她,哄了她几句,又在晚上的时候蒙着她的眼睛用按摩棒弄了她几次,把人给伺候舒服了这才算完。 不过张晓梅好久没尝到男人的滋味,余世杰弄她的时候一时激动叫的声音就大了点,结果就被一直在家的余晓听了全程。 余晓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觉得膈应,先是冷了余世杰两天,等他再来房里的时候,难得主动了一把,把余世杰给刺激的,没忍住多要了几次,等两人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床单都湿了一大半。 在后来余世杰就慢慢的发现,余晓表面上不说,可实际上就是个小醋坛子,每次他和张晓梅在屋里多呆了一会儿,一出门就看见这孩子坐在沙发上别扭的身影,眼神也不自然的一个劲的往他这瞟,等他过去要抱人,余晓就会很嫌弃的说他身上的味道难闻,不给他抱。 但等他搂着人拉进怀里摸上那么几下,他又会很快的软下来,像一滩水似的娇喘着任他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余世杰出声调侃,“小骚货,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骚货?” “不是” 余晓脸红否认,不过这次声音小了很多。 两人在沙发上亲亲抱抱,眼看就要擦枪走火,余晓及时推开他的胸膛,气喘吁吁的说:“爸,你等下,我先去洗个澡”。 “小东西事儿还不少,快去,洗完了回房等我”,余世杰明晃晃的暗示让他红了脸,他从男人的大腿上翻了下来,一路小跑着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喷头,又试了试水温后,余晓把自己脱干净,站到了下面。 本来以为男人会在外面等自己出来,结果才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就被人大力推开,余晓愣愣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余世杰,茫然的问:“爸,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余世杰面色阴沉,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扬了扬,“这他妈哪个小婊子给你的东西?” “什么?” 余晓本来还一头雾水,待看清他爸手里拿的是什么后,马上就汗毛直立,“不是!爸,你听我解释!” 他是万万没想到他爸能在他书包里发现这玩意,眼看男人带着煞气向他逼近,余晓想也不想的就要往外跑,被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把捞了回来,按在了墙壁上。 余晓的脸贴着冰凉的瓷砖,嘴里发出阵阵惊呼,“爸……爸你冷静一点!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一天不看好你这小骚货就跑出去给我招蜂引蝶,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余世杰一手飞快的解开裤腰带,一手在他屁股上狠狠的甩了几个巴掌,“给我撅好,老子现在就要操你!” “啊!爸!疼!疼!你别……” 余晓哆嗦着扭了几下,被迫不及待的男人挺腰插了进去,龟头破开花唇一下顶到了深处,凸起的青筋一路摩擦着敏感的花穴内壁,余晓又涨又疼,尖叫了几声,抖动着软肉想要逃避的大肉棒摩擦,却被粗大的柱身撑得满满的无处可逃。 “爸……你,你轻点……轻点……啊……啊……” “轻点?轻点怎么满足你这个小骚货!” 因着怒火,余世杰的肉刃胀得比平时更大,动作也比平时更狠,下下勇猛地捣弄着还略微有些干涩紧闭的花穴,把余晓捣得腿软身颤,喘叫不已。 这还是爸爸第一次这么粗暴的干他,连丁点抚慰都没有,就只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抽着他的屁股,下半身死死的把他顶在墙上,可见吃了醋的男人是有多么火大。 余晓生生的挨了几十抽后就觉得有些受不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爸,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啊……啊……” “那你说,那信是谁写给你的?还亲爱的余晓同学,我可去他妈的亲爱的!” 余世杰边操边打,把余晓的臀肉都打得微微发肿,疼痛让他的骚穴缩得更紧,夹得他粗喘出来,动作就更加粗鲁了,前头缺乏照顾的小阴茎随着顶弄不断漏出汁液,又在身后的大力顶撞下一滴滴的流到地上。 “呜呜呜……我根本,根本就不认识她……呜呜……” 被这样大力的操着,挺过了一开始的不适后,淫浪的花穴也渐渐的习惯了男人的插入,竟随着那野蛮的捣干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把埋在里面的棒声裹的晶亮一片,余世杰插进抽出的间隙低头看了一眼,立马没好气的骂骂咧咧,“骚死了,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怎么操都能出水!” “呜……我是,我是爸爸的小骚货……爸爸操我,操我……” 余晓在那一下下的摩擦中得了趣,主动晃着腰取悦着男人,想要平息他的怒火,小手也伸向自己的腿间,揉着那微微发抖的阴蒂,花穴也随着揉捏阴蒂的动作阵阵收缩着。 余世杰注意到他的动作,一把拉过他的手扯向身后,下半身狠狠往里一撞,“谁准你自己摸的,经过老子同意了吗?” “啊……哈……我,我错了……爸爸……” 这一下干的他差点失声,腰身抖的像是快要断掉一样。 余世杰插到最深处就不在动作,反而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微微弯腰揉上他的腿间,捏住那片柔软的阴蒂,快速的捻弄拉扯,力道比余晓自己弄还要大上几分。 “啊!爸爸!求你!求你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快被那阵阵涌来的强烈快感逼疯,挣扎着想要往前逃,但前面就是冰凉的墙壁,想要往后逃,却只是扭着腰让臀部更加紧密的贴合男人的胯部,体内的巨物也进的更深了些。 余晓张大着嘴阵阵喘息,突然猛的扬声尖叫:“啊爸!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别揉了!呜呜太刺激了受不了了!” 阴蒂高潮来的又快又急,余晓颤着腿喊完那几句就没了动静,穴里像失禁般涌出大片温热液体,穴口也抽搐着夹紧,把余世杰的男根夹的生疼。 他抱着余晓转了个身,抬起他的一条腿迅速顶了回去,享受的粗喘:“小骚货,可真能喷啊,才操了你多久,这下面都快赶上发大水了!” 借着这样方便发力的姿势,余世杰的两个手捏住儿子的乳房,手指逗弄着他高高突起的乳头,充满力量的龟头在他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在阴道的最底端勇猛冲击,仿佛要把他柔嫩的肉洞打穿似的,下身疯狂使劲,长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攻入儿子身体的最深处,刺进他的子宫里。 还没从高潮上下来的余晓立马放声尖叫,嗓子都快喊破了音,“啊啊啊!爸!轻点!轻点!太快了!操穿了!啊!啊!啊!” 他痉挛着,抽搐着,双手紧紧的攀上男人的肩头,被男人抬起的那条腿勾在男人的腰后,另一条腿落在地上努力点起脚尖,拼命想要迎合男人的冲撞,这个动作让体内的大龟头顺势进的更深,很轻易的就撞开了最深处的那道小口。 余世杰咬着牙,只觉得这小骚货的子宫就像一张会吃人的小嘴,嚼着裹着的使劲把他往里拽,让他干穿了子宫还不甘心,非得次次都把他的小腹插出大鸡巴的形状不可。 “干死你!干死你!让你去跟女同学撩骚!干穿你的子宫,让你怀上孩子,大着肚子去上课!” “啊…………顶到了…………好深…………子宫好麻…………不要撞了…………啊…………要干坏了…………不要…………” 余晓失控一般哭喊着,却被余世杰的话激起了埋藏在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欲望,只要一想到此时爸爸生养自己的性器正深深插在自己身体里,而他射进来的精液甚至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就忍不住从体内深处泛起一股痒意,想被什么巨大的东西用力研磨,狠命撞击,最好磨破了撞烂了,全数打上这男人的印记。 不自觉的把他搂得更紧,余晓趴在他的耳边喘息着,伸出红艳艳的小舌头舔去他脸颊脖颈上的汗水,甚至来到喉结处,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像小狗一样亲吻着。 感觉到耳侧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余世杰爽的浑身一个激灵,索性把他的两条腿都抬了起来,抱着他上上下下使劲的巅。 “小骚货,操死你!让你在勾引我!让你在勾引我!” 余晓爽得不行,大张着身体被顶得表情狂乱,腿环在男人的腰上摇摇欲坠,好几次都要被男人顶得飞出去了,余世杰又恰到好处地把人往下扯回来,借着姿势让肉根顶得更深,撞到宫口发疼。 “爸爸……亲亲我……亲亲晓晓……啊……哈……”,情不自禁的索着吻,心甘情愿的承受男人所给予的一切,余晓不住的在他耳边哈着气。 “小妖精!” 余世杰侧头噙住他娇喘的小嘴,舌头伸进里头扫荡着口腔,边给人喂食津液边压紧了软绵的身体,扣着余晓的两个腿弯按在墙上,将他以夸张的姿势折叠起来,承受着勇猛的抽插。这个姿势太方便进攻了,肉根进得更深更重,每下都顶到宫口,像要破门而入一样,余晓的身体泛起了一股极致的酥麻,手抓紧了男人厚实的背部,扭动着身子拼命闷哼呻吟。 “唔……唔……嗯嗯……” 余世杰亲了他好一会儿才放开他,额头抵着额头的粗喘,“爸爸要射了,想让大鸡巴射到哪里?” 明明知道他的答案,还非得逼着他自己说出口。 余晓羞耻得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小声说:“子宫……” “真是听话的小母狗” 奖励的用大龟头揉了揉他的花心,余世杰抱着余晓在马桶盖上坐下,扒开他的屁股,就是一阵直插猛捅。 余晓早就被他操的不知道泄了几次,这次来的更快,三分钟不到就在余世杰怀里摊软成一团,下半身淅淅沥沥的不停的滴着水,人也爽的又叫又扭的浪的不行。 余世杰也不恋战,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屁股,将对方死死钉在自己跨间,全凭着腰力,向上快速操干,下下都破开纠结的穴肉,把膨胀的龟头送到最深处。 他的阴茎被淫水打湿,紫褐色的肉棒上亮晶晶一片,在艳红色的屄肉内反复贯穿,更有扑哧扑哧的水声伴奏,场面异常淫靡。 “啊……哈……爸爸……射吧……射吧……射给晓晓……晓晓想吃爸爸的精液……” 余晓配合着他的动作,提臀扭腰,全根吃进去后使劲的收缩着穴口,双腿死死的绞着男人的腰。 “喝!”,余世杰的阳具再度胀大几分,阴囊忽然抽动几下,随即精液便从马眼激射而出。 “啊啊……!” 几乎是同时,余晓也被这根喷发的鸡巴送上了高潮,他的泪水流了一脸,小脸向后扬起,眉头微微皱紧,脸上是既快慰又痛苦的表情,显然,他已经被余世杰的大鸡巴彻底给操服,只剩下了本能的生理反应。 他整个人昏昏沉沉,只觉得下面涨得不行,灌了满肚子精液和淫水,“爸爸……你,你怎么还没射完啊……” 余晓微微抬头,失神的颤抖,只觉得今天余世杰格外的持久。 余世杰邪恶一笑,扶住他想要抬起的腰身,使劲往下一按,“接着爸爸给你的东西,无论是精水,还是尿水”。 话音刚落,余晓便感到一阵灼热的激流从男人的马眼处喷薄而出,那水流强劲有力,比射精的力道还要大上几分,极其强悍地浇灌在了阴道内的软肉上,连子宫都感受到了那管水枪的扫射,被正面袭击的时候,余晓甚至感到那股高温的热液甚至射穿了宫口,直冲进宫腔内部。 “爸爸……你……!” 余晓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崩溃一般的挺起了腰,眼角滑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啊!啊!啊!爸爸!不要!不要尿了!太多了!啊啊啊!” 然而男人并没有任何怜惜之心,手掌死死的抓住他拼命扭动的小腰,又重重往里顶了几下,一边射一边尿的舒爽呻吟,“小母狗,爸爸的尿液好喝吗?给我接好,这可是爸爸专门给你准备的礼物,嗯!” “啊!哈……不!” 几乎是在一瞬间,余晓被那射进体内的大股尿液烫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见他翻着白眼,小嘴大张,全身绷紧就像一道弓一样,皮肤也整个染上了艳丽的绯红色,而那原本平坦的腹部,也随着男人的浇灌渐渐鼓起,圆溜溜的就像是怀了孕一样。 余世杰把自己的东西往外一拔,黄黄白白的液体便呈喷射状的涌了出来,硬生生刺激的高潮中的余晓又是一阵激烈的痉挛。 浴室回荡着两道或高或低的喘息。 无论是余世杰,还是余晓,都在这场以惩罚为由而开始的性交中获得了绝顶的高潮。 “小骚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收女生的东西了” 大手轻轻按着凸起的小腹,想到那里面全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余世杰的心情总算是好了那么一点,一边往外挤压一边欣赏着那类似于潮喷似的美景。 余晓经历了双重高潮的刺激,累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动作着,最后东西流的差不多之后又把他抱进浴缸里要了他一次。 -- ✗γùzнαíщù.cしùⓑ 12.摇椅play像小母马 清晨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照在床上正在熟睡的小男生身上。 小男生睡的很沉,他的眼睛紧闭着,纤长的睫毛在眼眶下方投出一片浓密的阴影,鼻翼随着呼吸的频率轻轻的起伏着,小嘴也微微张开,又时不时的嘟囔几句梦呓,大概是窗外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小男生翻了个身,把盖在腰上的被子踢了下去。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小条细缝,一个高大的身影很快的闪了进来,紧接着,那人又悄悄的关上了门,一连串的动作无比熟稔,就好像做过无数次一样。 他进了房门后就直接来到小男生的床边,目光直直的落在那张干净到近乎透明的脸上,又渐渐往下,放肆的打量着腰间那块不小心露出的软肉,眼底渐渐漫上邪恶的欲望。 见人还是不醒,他索性掀开被子上了床,压在小男生的身上,熟练的脱去两人下半身的衣物,屁股轻轻一沉。 “嗯……” 小男生在睡梦中发出微弱的呻吟,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掰开自己的双腿,然后有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进入了他的体内,又硬又粗,涨涨的很不舒服。 他想要挣扎,身体却好想因为还处于深度睡眠而导致几乎不听使唤,于是他就保持着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无力地仰躺在床上,被迫承受着身上人的侵犯。 “睡着觉被男人操还又湿又紧,真是浪的不像话,以后让你插着震动棒睡觉得了”,听到耳边传来的男人的粗喘,小男生张开嘴想要出言反驳,却只是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随着体内硬物的冲撞,身下传来的快感越演越烈,烧得他本来就还迷糊的脑子更加一团乱了。 听不见他发出更多的声音,身上的男人显然很不满意,他的双手伸进小男生的衣服里,把那两团小巧的乳肉抓在手中用力的揉捏,借着抓奶子的动作大力耸胯,使劲的操着那绵软多汁的小穴,终于撞的那小男生颤巍巍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嘴里也溢出又甜又腻的浪叫声。 “啊……啊……爸爸……“,待看清身上压着的人是谁后,小男生没有过度的挣扎,反而很自然的张开的双腿,让体内的硬物干的更深了一些,“爸爸……爸爸……别,别那么重,晓晓受不了……”。 “乖宝贝儿,还满意爸爸叫你起床的方式吗?” 余世杰揉着亲生儿子余晓的嫩屁股,胯下像是打桩一样往里挺进。 虽说二人是父子,可余世杰对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自从一年前他借着醉酒强行给余晓破了身后,两人便一直保持着这种畸形的关系,表面父子,私下情人,余世杰在余晓的身上找回了年轻时的活力,而每当二人紧密的连在一起的时候,会让他有一种极度的刺激和归属感。 在操干着自己亲儿子的这个认知让余世杰更加的兴奋,他插在嫩穴里的硬物几乎又涨大了一圈,把本来就很窄小的穴口撑成了一个圆洞。 余晓痛苦的皱起了眉,又疼又爽的叫唤:“啊……爸爸……太大了!要把小穴撑破了……不要……不要在大了!” 体内的硬物就猛地一顶干到他的子宫,让他猝不及防“啊”地尖叫了出来,男人却没放过他,接下来一下一下地准确地插向他的子宫,把余晓干得如同脱水的鱼那样全身扑腾扭动了几下,嘴里的柔媚的浪叫声随着抽插的节奏一声接一声地停不下来。 余世杰闷笑着捂住他的嘴,额上渐渐沁出了汗珠,“小声点,想让你妈听见了好来围观我是怎么操你这个小骚货的吗?” 听他提起妈妈,余晓的神智总算是回来了一些,他一只小手放在嘴上,一只小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望向男人的眼中满是祈求的神色。 “唔……唔……不……” “接下来爸爸要操开你的小子宫了,抓好!” 他的眼神和表情就像是一剂春药,使本来就很兴奋的男人动作越发没有轻重,手掌掐着余晓的乳房像揉面团似的拼命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的肉棒打桩似的插得又快又狠。 “啊爸爸干死我好了……嗯啊……爸爸的大鸡巴又插到我的子宫了……啊啊……子宫被插得好酸……” 余晓被操得眼泪直流,拼命地扭着腰在男人的耳边不住小声浪叫。 余世杰额头青筋直冒,掐住骚儿子两条大腿用力往回一拖,正好迎着向前顶入的肉棒狠狠撞向子宫口,这一下激烈的顶弄把余晓干得大张着嘴话都说不出来。 “乖宝贝儿,爸爸操进你的子宫里了,感受到了吗?” 拉着他哆嗦的小手覆在小肚子上,下半身压的更低,大龟头撑在里面狠狠的搅动,硬生生把余晓干的接连喷出好几股水儿来。 “啊……哈……爸爸……不要了……受不了了……” 一大早就来这么刺激的,更何况男人还要的这么狠,余晓小小的身子抖个没完,不一会就求了饶。 “小骚货,夹得太紧了!”,余世杰大声爽道,他一边九浅一深的大力干着儿子的花穴,一边用大手手向上握住他摇晃的乳肉,肆意捏弄,“小浪货,腰给我扭起来,快点!” “啊……爸……爸爸……” 知道男人快要射了,余晓不由自主的按照爸爸的意思扭动纤腰,无上的情欲快感让他无法抗拒,就在他快速抽插的时候,蜜汁四溅又一次高潮席卷而来。 余世杰的肉棒被儿子高潮时剧烈收缩的穴肉紧紧一夹,也激情喷射而出,他喘息的撑在儿子身体上方,贪婪的看着尚在高潮中娇喘的小儿子,忍不住又往更深处送了送,让那吞吐着的小子宫把自己的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 余晓被他射的舒服极了,小腹那里又热又暖,烫的他整个人都失神的张合着小嘴儿,嘴里不住的小声呢喃着:“啊……爸爸的精液……好多好浓啊……射的晓晓里面好舒服……嗯……爸爸还要……” 他这幅贪吃的模样很好的取悦了余世杰,他射完完闭着眼睛享受了很久,睁开眼愉悦的看看身下仍在抽搐的小东西,小腹被他射入的液体撑得明显鼓起,他邪邪一笑,从枕头边的盒子里选了根按摩棒,抽出自己射完依旧尺寸可观的肉棒,趁精液涌出来之前将按摩棒插进去,死死堵住他的精液在他的肚子里。 早餐桌上。 张晓梅觉得自己的儿子今天看起来有点奇怪,干净白皙的小脸红红的,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又好像是哪里不舒服,垂着眼睛一直小幅度的在椅子上挪动身体,神情里有着某种隐秘的忍耐的模样。 “晓晓,你是怎么了?”她关心的问儿子,“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余晓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怕他一张嘴,就是止不住的呻吟声。 余世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左手悄悄的摸进了裤兜里,手指轻轻的那么一按——只见桌子对面的人脸变得越来越红,牙齿猛的咬住下唇,连额头都渗出了薄薄的细汗。 余世杰伸手的摸上儿子的额头,温柔的问:“我们晓晓是不是发烧了?” “没……没有……” 为了不让他妈起疑,余晓低着头掩饰自己的失态,但他确实快要忍不住了,满肚子都是男人进去的滚烫精液,被操了几十分钟的小穴红肿不堪,却还要张到最大,辛苦的含着一根和男人尺寸差不多的按摩棒。 按摩棒堵着一肚子的精液在里面,涨得他难受,小穴含着粗大的按摩棒,湿湿痒痒的也难受,刚被插进去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等下了地两腿并拢摩擦的时候就不行了,余晓搂着余世杰的胳膊撒娇说他不想要这个,可余世杰威胁他不吃完早饭不准拔出来,否则今晚上不会放过他。 明知道就算他按照他说的做了,爸爸也不会放过自己,可余晓仍然不敢反抗男人的命令,只好乖乖的含义这么一大根东西上了饭桌。 喝两口粥的功夫,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男人还恶劣的调大的功率,又粗又硬的东西就着坐下的姿势顶进了最深处的子宫里,不由自己的就把那里插的又湿又浪,余晓全神贯注控制自己不能呻吟出声,忍的脸红红的,双眼迷蒙,也只有以为儿子是身体不舒服的张晓梅没有多想,余世杰看在眼里胯下却是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好不容易捱完了这顿饭,余晓已经不行了,眼看着妈妈进了厨房,他立马趴在桌子上哽咽的哼唧,“爸爸……爸爸……晓晓受不了了……你把它拿出来好不好……呜呜呜……”。 “小骚货”,余世杰动作温柔的把他抱了过来,怜惜的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可是拔出来了就夹不住爸爸的东西了,晓晓不想让爸爸的东西在里面多留一会儿吗?”。 “可……可是……” “嗯?” “那,那爸爸在射给晓晓一次不就好了?” 长相清纯的男孩儿说着最淫荡的话,余世杰呼吸一窒,恶狠狠的揉着他屁股,“挨操没够是不是?刚刚那顿还没喂饱你?” “爸爸的东西,晓晓怎么都吃不够” 余晓撒着娇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趁他妈没出来的时候可劲在他爸身上煽风点火,没一会便感觉到臀部下方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着他,于是双眼迷离的余晓扭着臀部把双腿夹的更紧,不住的回味着爸爸的大家伙真真实实捅进去重重抽插的滋味。 “妈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余世杰来了火气,他扬声冲厨房喊了句,“晓晓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回房” 说完便抱着儿子大步的往卧室里走,一进门就把他抵在墙上,裤子都来不及脱,只来得及拔出按摩棒后就掏出自己的东西狠狠干了进去! “啊……!” “靠!怎么还这么紧!” 余世杰爽的连连挺腰,两只手臂架着儿子的两条小腿拼命往上猛顶,把余晓顶的头晕眼花,小小的身子贴着墙面快速移动,双手都快搂不住他的脖子。 “啊啊啊!爸爸!慢点!慢点啊!” 余晓浪叫摇头,晃动的翘臀也一起一落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胸前两只雪白的奶子,随着他白嫩的身子的不停摇摆上下甩动,余世杰忍不住用嘴轮流含住两颗殷红的乳尖,不停吮吸着,舒服得余晓上身后仰,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 “妈的,骚逼真是浪出水了,刚刚才插完一次也能浪成这样,是不是很想爸爸的大鸡巴操你?快说!” 余世杰也是被花穴夹得头皮发麻,一边逼问着余晓一边一个挺腰凶猛地插进他的子宫口,耳边马上传来余晓甜腻的一声尖叫,这一下插得他魂都要飞了,“嗯啊……!爸爸的鸡巴好会插!啊啊啊!插死晓晓了!啊不!”。 “小骚货!缺男人操的骚货!浪货!小骚逼把爸爸的鸡巴吸得好紧,再吸紧点!” 余世杰被骚儿子的淫词浪语刺激得越发兴奋,不由得更加激烈得冲撞起来,花穴里的淫水一直往外流,被大力抽插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肉棒上的囊袋也不停地拍打在余晓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肉棒抽出时用力地带起花穴内殷红的媚肉翻出来,又猛地被带着插回去,快速抽插的紫黑色巨物不停地在余晓粉嫩的花穴小口处时隐时现,看上去异常色情。 “啊……哈……太多了……啊……爸爸的鸡巴干好深……” 余晓的上半身不停的扑腾着,从后面看过去只能看见他从男人耸动腰部两侧伸出的小细腿,正在胡乱的蹬动,脚趾也时而放松时而蜷紧,但却怎么也挣不来男人的桎梏。 别看余世杰已年近四十,身体素质却是好的狠,这么抱着人压在墙上操上几个回合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因此在余晓翻着白眼狠狠咬上他肩膀的时候,却只是更加加深了他的性欲。 “刚刚还叫着骚逼没吃饱,还没操几下就说不行了,给我把穴吸紧!老子还没射呢!” 余世杰挺直了腰,衬衫的扣子已经扯开,露出赤裸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儿子光滑细腻的肌肤密集的蠕动着。 余晓在这种姿势下被插得又深又狠,即便他的双手全都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也没办法借力保持平衡,被大力顶撞颠得都摇摇晃晃的都快掉下去了,但又不敢不听从男人的命令,只好一边“啊……哈……”的呻吟着,一边扭着腰努力收缩小腹。 “乖儿子,就是这样!哦!” “太深了……又顶到了!嗯啊!这样不行……啊啊!受不了了……嗯啊!我要死了!” “妈的,干死你,爸爸操你操得爽不爽,以后还要不要爸爸的鸡巴操你?” “嗯啊啊……爸爸操得我好爽啊……以后也要爸爸一直操我……啊!不行了!我要到了啊啊啊!” 在儿子的大声吟叫中余世杰越插越猛,每次插到最深处,儿子的子宫口就把大龟头紧紧夹住,一股股蜜汁便会随着大肉棒的拔出插进飞溅四溢,这时的余晓已经快要达到高潮的顶峰,两条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竖在男人的腰后,蹬得直直的,脚趾微微卷曲,男人每狠插一下,他的双腿就跟着一抖,嘴里一边浪叫着,小屁股也上下挺动有节奏地迎合着男人的插干,终于在不知道第几百下后,余晓猛的仰高头:“啊……啊……顶到最里面了……好酥好麻……舒服死了……啊……爸爸……爸爸……” 一大股热液兜头淋下,全都浇在了正在里面舒爽进出的大肉棒上。 “呵……!呵……!” 余世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猛挺,死死顶着儿子的下阴,阴茎在他宝贝儿子的身体里一颤一颤地跳动着,最后猛地撞进松软的子宫口内射了出来,边射边命令道:“给我接好!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嗯……” 余晓闭眼仰头,双手把男人的脖子环的紧紧的,努力挺着小屁股抵在男人的胯上,让爸爸的东西插在里面舒舒爽爽的射了个够。 “真是爸爸的乖宝贝儿”,余世杰笑呵呵的亲了口他的脸蛋,奖励一样的揉了揉他的奶子,挺着腰把他压在墙上射了足足两分钟才算完事。 “这下子,小骚货的肚子里都是爸爸的精液了,你妈妈可都吃不到这么多,满意了吗?” “啊……爸爸……你坏死了……” 父子俩的声音渐渐隐在浴室门后,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哗啦啦的水流声响。 -- 11.二次出轨的人妻在车里和大哥疯狂交合 左然过了几天才明白靳炎那句“我给他找了点事做是什么意思”。 靳远琪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缺点便是自负,自我感觉极其良好,他除了在家里有左然这么一个妻子在,外面小三小四小五的几乎没断过,而他觉得自己完全能够很好的稳定住她们的关系,而那些个男男女女被他哄得完全没了理智,尽管知道靳远琪的身边还有其他人,也还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他。 坏就坏在靳远琪太过于低估了那些情人的占有欲,他们在他本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十分大度又楚楚可怜的样子,私下里是想尽办法给对方使绊子,靳炎就是在这个时候调查到,靳远琪的其中一任情人竟然怀了孕,也许对靳远琪来说这不算什么,但他只是“不小心”的把这件事透露给了其他人,果不其然,靳远琪的后院很快便着了火。 “我说了让你别来烦我,你听不懂人话吗!” 靳远琪烦躁的扯着领带,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手机对着那面大吼大叫,左然就站在他的身后满脸八卦的听着,等靳远琪回过身来的时候立马换上一副担忧的表情。 靳远琪看了他一眼,语气总算是好上了那么一点,“好了就这样,你等我再联系你” 他挂断电话走过来拉住左然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宝贝儿你怎么上来了”。 左然被他的动作弄的直起鸡皮疙瘩,差点没忍住甩开他的手,这人和人真是不一样,靳炎做这个动作他就觉得很心动,而靳远琪他只想给他一个大嘴巴。 “我听见你在打电话,很大声,所以……是公司有什么事吗?” 他满脸无辜,眼中尽是对自己丈夫的关心之情。 靳远琪心里的疲惫总算是少了那么一点,他看着左然出落的越发精致的脸庞,暗骂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在外面惹了不该惹的人不说,现在还搞出了人命。 他现在是真的想和左然在家好好温存一番,奈何那个女人给他留下一大堆烂摊子后,直接跑到了国外,幸好他派出去的人很快的找到了她,而他也必须亲自去一趟,亲眼看着她把那个孩子拿掉才能安心。 靳炎犹豫了一会儿才有些心虚的说:“宝贝儿,最近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出去?去哪儿?”,不就是女人的那些事嘛,啧。 “公司出差,乖,我很快就回来” “哦”,左然很乖巧的应了下来,并没有在多问,这让一直紧张的靳远琪总算是松了口气。 而靳远琪走后,总算是方便了靳炎的随时上门。 靳炎年轻气盛,又只有左然一个,尽管不能时时都把人扣在自己身边,但是靳远琪每次出去鬼混他都会主动上门,每次都睡在左然的房间里,每晚都能操上他好几遍。 但是他毕竟身居高位,管理着那么大的公司,总有时候他要出差,不方便带左然一起去的时候,就得几天沾不到他的身子,憋得狠了,哪怕回来那天通宵操他整晚也是补不够的,恨不得分分秒秒操着他,时时刻刻射的他尖叫颤栗。 现在可好,靳远琪去处理私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靳炎干脆直接把人给带回了家,除了白天上班的时候,其余时间两人基本都厮混在床上。 床上的靳炎可以说是鬼畜气场全开,尤其是在对左然的好感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之后,对左然的欲望和占有欲比起以前来只多不少,就连床上的花样也越来越多。 悠闲散漫的午后,靳炎抱着人侧身躺在特制的摇摇椅上,从后面搂住左然的腰,咬住那敏感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啃咬。 左然被他弄的很痒,咯咯的笑了出来,“靳大哥,别弄了” 本来他在卧室里看着电影,看的好好的,忙完了工作无所事事的男人就跑过来缠着他,非说要一起看,左然同意了,靳炎就提议要不然就去那张椅子上看吧,那里阳光还很充足,躺在那里一定很舒服。 左然看看床,又看看那张椅子,犹豫了一会儿便点头同意了。 哪知道男人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电影是假,吃人豆腐才是真,电影才看了没一会儿,靳炎的大手就沿着左然宽松的衣摆下方窜了进去。 躺椅就那么大,左然躲了几次没躲开,让得逞的男人抱着他从后面摸了个够,最后手机都拿不稳的掉在了地方。 “靳大哥,你不是……嗯……不是说要看电影吗……” “是吗?我什么时候说过?” 靳炎厚脸皮的不承认,大手一伸,紧紧握住左然的乳肉,隔着薄薄的衣衫像揉面团一样的又搓又捏,由于前不久才刚刚洗完澡,左然并没有穿胸衣,因此男人的掌心一贴过来便带来阵阵灼热,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靳炎看着左然越来越粉嫩娇羞的俏脸,就知道他快忍不住了,他一把掀开了左然的衣摆,两个白嫩高耸的乳房房弹跳了出来,没有了布料的遮挡,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两团绵软正向上高高的耸立着,顶上是樱桃大小的r乳头。 在左然细密的抖动中,靳炎两只大手一手一个的毫不怜惜的用力搓揉,一紧一松的捏着丰满的乳房,莹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挤捏出来。 在他肆意的玩弄下,左然终于难耐地发出了撩人的呻吟:“嗯啊……轻一点……嗯……不要……啊嗯……” “宝贝儿,你是喜欢我玩儿你的奶子还是玩你的小穴?嗯?” 大手逐渐往下,靳炎邪恶又色情的问道。 左然的身子弓的像一只小虾米,脸又红又烫,他紧紧的夹着双腿,艰难的喘息,“不,不喜欢……” “是吗?” 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口是心非,靳炎也把这当做是一种情趣,相反的,在人受不了的时候逼着他开口主动求饶也是件挺有成就感的事。 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大手熟练的滑入他双腿间。 左然反射性的就要合拢双腿,却被他幽暗的眼神盯的动弹不得。 “张开”,靳炎沙哑命令。 他不敢反抗,只得羞耻的闭上眼,微微张开了腿。 “这才乖”,男人满意的给予赞扬,手指灵活的隔着他薄薄的内裤,触摸着,濡湿的感触让他发出低沉的闷笑,“一直都是湿的?” “才没有……你,你别说了!” 左然羞恼的转头,不想承认这男人刚摸上来的时候他就有了反应,靳炎看着他通红的耳垂心下了然,知道他一定也和自己一样,同样的渴求的彼此的身体。 大手褪下那条小小的内裤,分开那两条白腿搭在躺椅两侧,靳炎趴在他身上缓缓沉身把自己送了进去。 “嗯……” 一进入那里面,便感到一股熟悉的温热瞬间裹缠了上来,因为前一晚两人也做了不少次,穴里的触感还很绵软,但又十分紧致,当即就让靳炎爽的眯了眼。 “小骚货,真是要你多少次都不够,这穴怎么操都操不松” “别说……你别说……” 太羞耻了,左然被他下半身的重量整个压上来,操的小脚一抖一抖的,身下的躺椅也随着男人进出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一下下的晃动着。 靳炎觉得有趣,掐着他的小腰撞了几下狠的,那椅子晃动的频率就大了几分,把沉浸在快感中的左然吓了一大跳。 “靳大哥,我们去床上做好不好?” 在这里实在是太没安全感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小船,随时都有“翻船”的可能性。 靳炎正在兴头上,他早就想试试在这张椅子上和左然好好玩上一次了,事实证明也的确很爽,可能是由于在从未试过的地点太紧张的缘故,左然下面也跟着缩的很紧,甚至比平时还要紧上几分,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男人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大肉棒不停的进出捣弄着,抽撤间带出大片丰润的水液,“不好,除非……” “啊……哈……”,左然努力抗拒着那股极速涌上来的快感,睁着一双水润的双眸娇喘着问,“除非什么……嗯……啊……” “除非你能先把我夹得射出来一次” 靳炎说着双手托起他的臀部,猛的抬高正对胯间,埋在体内的阴茎一点点的退离,退到穴口时,又猛的一撞,堪堪的撞到了宫口,就着这样的姿势,他抬臀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插入,快快抽出。 “啊……!”要不是他双手抓着左然的臀部,左然整个人恐怕都己经要给他撞飞了,“啊……靳大哥……啊……慢点……啊!” 躺椅的晃动频率越来越快,靳炎捏着左然不断扭动的雪臀,往自己下体按了按,让花穴将自己性器吃得深到不能再深,被撑成薄薄一圈的花唇软软地贴着胯部黑硬耻毛,黏腻汁液从穴口下端被挤出来,沾湿了黝黑的巨大阴囊。 “小骚货,还想要的话就夹紧!” “呜呜呜……” 左然无力反抗,听话的圈住他的腰,双手也环上他的肩膀,努力抬起小屁股停止了腰杆挨操,尽管被操的直哆嗦,也还是在男人插进来的时候收缩小腹,抽出去的时候极尽挽留。 靳炎噙着浅笑:“宝贝儿真乖”。 胯下往花穴重重一撞,幽深肉道再次被粗长阴茎完全填满,龟头将宫口贯穿,这一下捅得极重极深,左然无声地张大嘴,快感从交合处席卷至四肢百骸,淫液大股涌出,整条花道里水流不止,他只觉自己宫壁大概被捅得凸出成了龟头的圆润形状,子宫里的敏感嫩肉彷佛都能感受到马眼的张合。 那性器退出一点,却还是将龟头埋在高热湿滑的子宫中,复又是一个猛插,狠狠撞着充血的宫壁,柱身肆意搅弄着黏腻淫水,宫口两片软肉随着抽送的动作被拨进拨出,子宫里的淫水被搅得发出闷闷的响声,细嫩穴肉裹着一层汁液不知满足地吮吸舔舐着快速进出的性器,发出咕叽水响。 “啊啊啊……靳大哥……我不行了……啊啊!” 几百下又快又急的抽插后,左然翻着白眼,身子剧烈痉挛,淫水失禁似的争先恐后地从肉棒和穴口的缝隙间涌出来,层层叠叠的穴肉一圈圈绞紧肉棒,显是到达了高潮。 但靳炎却还不是很想射,他紧紧的压着左然高潮后拼命抖动痉挛的小身子,胯下转着圈的研磨,一下下的亲着他的小脸儿重重的喘息,于是还没有从第一次高潮上下来的左然又迅速攀上了第二次高潮,两人交合处的淫水多的要命,又湿又黏的糊满了紧密相连的腿间。 “宝贝儿,好了吗?” 靳炎等着人慢慢的缓过来,看着他失神的双眼渐渐聚焦,身下蠕动的也不在那么厉害,便捞着他的小腰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又硬又粗的阴茎猛地捅进了还没完全合好的樱红肉洞,不给高潮后的左然丝毫喘息的机会,勃发的肉刃便在完全被操软操湿的花道里狠狠进出了起来。 左然这下是真的哭了,“呜呜呜……不要在这里了……” “不行啊宝贝儿,我还没射” 靳炎闷笑着仰头,在晃动的摇椅上大开大合的挺着胯,把浑身无力的左然干的直往前窜,却又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拽了回来,啪的一下撞在正往前挺的肉棒上。 这个姿势干的比刚才还深,左然呜咽着握紧拳头,眼泪流的又快又急。 “不要……不要了……慢点……慢点……” 望着全裸的左然近乎疯狂地在他胯下起伏着,靳炎英俊的脸庞也带上情欲的萎靡色彩,声音喑哑性感:“喜欢吗?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呜呜呜……不……” 手指毫不留情的捏住腿间红肿的阴蒂,重重的揉捏,就着打桩的频率飞快捻弄。 “呜呜呜……喜欢……喜欢……靳大哥你要操穿我了……哈啊……求你……求你……” 伴着阵阵哭喘浪叫声,左然奋力地迎合着靳炎,肉穴不停吞吐着男根,淫水从深处涌动出来,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淫秽声响。 大腿被拉得更开,连囊袋都要跟着操进来似的,充血的肉道肿起,更加紧致多汁,轻轻碰一下都被带起尖锐的酥麻痛感,却一次次被暴胀的肉根破开,插入到最深,宫口鼓胀着被龟头顶开,挂在冠状沟上紧紧挤压着性器,爽得靳炎不住低吼。 “骚宝贝儿,你夹的我真是舒服!” 他的大手啪啪的打上左然不住晃动的肉臀,打出一片淫靡肉浪,在加上此时晃个不停的摇椅和两个交合的姿势,竟让身后的男人有了一种正在骑马的错觉。 这种想象令人更加兴奋,靳炎拽着左然的手腕往身后一扯,让他的上半身悬空,两只浑圆的乳房上下翻飞着,胯部操穴的力道越发狠厉起来,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嫩穴噗嗞噗嗞地大口吞吐着肉棒,雪臀被撞得透出诱人粉色,“小母马,主人骑的你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小母马又发骚了,需要主人的大肉棒好好的治一治” “操死你这个发情的小母马!操死你!让你骚!让你浪!” 靳炎操红了眼,各种粗俗的荤话拼命的往外说,把左然刺激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那骚穴里的抽搐就没停止过,简直就像个鸡巴套子一样把男人的东西紧紧的锁在里面。 “靳大哥……啊……哈……真的不行了……” 要不是有男人有力的大手拖着,恐怕他早就倒了下去,被快感逼到极限的左然泪流满面的颤声求饶,努力的缩着小腹想要把男人的东西给吸出来。 “哦!你个会吃人的小东西!” 像小嘴儿一样的媚肉一齐裹了上来,靳炎深深的喘了口气,继而微微俯身,对着左然泥泞的腿间大操特操,每一次都只抽出来一小块根部又很快撞了回去,大龟头砰砰砰的凿开酥烂多汁的子宫,直到那里再次颤巍巍的喷水,稍稍餍足的男人这才大发慈悲的重重抵了上去,对着那处疯狂的喷射灼热滚烫的浓精。 “啊……” 趴在那里无声落泪的左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极细的尖叫,便再也没了动静,他的小嘴张的大大的,小腰拱的高高的,身上的皮肤越来越红,俨然是一副被男人疼爱过度的模样。 射过一次的靳炎说到做到,趴在他身上又享受了一会儿后,终于抱着人起身进了浴室,清理干净后才把人放到了床上。 -- 10.被出轨丈夫的大哥gan到疯狂喷水至chao吹 靳远琪觉得最近瑾瑜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哪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他看着瑾瑜那张红扑扑的小脸,洋溢着好看动人的光泽,竟有了前所未有的心动感觉。 “宝贝儿”,他走上前搂住他的腰,亲热的贴在一起,“今天我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靳远琪心动连着下半身也跟着一起动,不安分的用胯间不断的磨蹭“瑾瑜”挺翘的臀部,暗示性的动作不言而喻,左然推了两把没有推开,有些羞恼的红了脸。 “你放开我啊” “不放,我们都多久没有亲热了?你说说?” 靳远琪迷恋的嗅着他脖颈间的味道,脸上露出一丝迷惘的神色,他记不清有多久没在这具身子上发泄过欲望了,只记得他在婚后很快便对瑾瑜腻了下来,因为瑾瑜这个人实在是太无趣了,他的身子上起来是很销魂没错,但叫的不够浪,扭的不够骚,每次靳远琪和他做爱都有一种在强迫良家妇女的感觉。 对于靳远琪这样掌控欲强大的男人来说,他是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在床上的另一半不能和自己一样全身心的投入进来,而外面的诱惑还那么多,没多久他便和办公室里的火辣秘书搞到了一起。 不过最近他对瑾瑜又有了刚结婚那时的新鲜感,也不知为何,这瑾瑜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那股子唯唯诺诺的气息没有了,反而多了一丝勾引心魂的媚态,就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样。 靳远琪一边享受的摸着他的小身子,一边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骚话,但左然现在一点也不想和他做,这男人昨晚又带着一身的香水味回来,指不定是在哪个女人那里鬼混后的结果,他现在被他碰一下都觉得浑身不适,但男人的力气到底是比他大了许多,没多久左然便气喘吁吁的被他压到了沙发上,眼看着就要得逞。 这时,门铃声适时的响了起来。 “有人,有人来了……” 左的然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眼尾处也染上了好看的红色。 眼看着到嘴的鸭子要飞了,靳远琪恨恨的捏了他一把,系好了衬衫扣子才起身去开门。 “大哥,你怎么来了?” 门刚一打开,靳远琪就愣在原地,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 而左然也是猛的一僵,心跳也慢慢的越来越快,小眼神不自在的到处乱瞟,就是不敢往那处去看。 玄幻处传来靳炎好听低沉的声音:“你这里有一份文件,我来取一下”,他说着脱了鞋走了进来,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靳远琪身后的左然身上,注意到他的小手紧紧绞着衣角的动作,眼底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狭促的笑意。 这还是自从那天后两人第一次见面,靳炎想他想的紧,人不在身边的日子里也没停过给他发些短信之类的,但左然可能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从来都没有回过,他忍不住打电话过来,对方也是两三句就被他逗的没了动静,让靳炎的心里越发痒了起来。 靳远琪“哦”了一声,“大哥你说一句就好了,我叫人给你送去,何必这么麻烦还跑一趟?” “没事,反正我也不忙” 靳炎说着又看了左然一眼,眼底的欲望昭然若揭。 可靳远琪偏偏就像没看见似的,不疑有他的往楼上的书房走,“那你等下,我去给你找找” 眼看着那背影渐渐消失在楼梯拐角处,靳炎坐在沙发床冲左然扬声道:“过来” 左然咬着唇不肯过去,轻轻的摇了摇头。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要我过去抱你?” 男人的眉毛挑起,眼中欲色渐浓,周身的气息也开始变得压迫起来,左然被他看的一阵脸红心跳,情不自禁的就挪动脚步往他的方向靠了过去,在还有两三步的时候被不耐的男人一把拉住手腕,整个人都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你干嘛?”,左然小小的惊呼,赶紧往楼上看了一眼。 靳炎见他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别的男人,不满的捏过他的下巴,手臂也强势的搂住他的腰,“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我吗?” 他说话的时候离的很近,嘴唇几乎要贴了上来,左然越来越紧张,生怕他在这里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赶紧闭上眼睛主动亲了他一口,小声说:“想了”。 “真乖”,然而不知餍足的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大手从左然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他腰间的软肉上反复的流连,甚至还有直接往上的趋势。 左然小小的身子被他整个包在怀里,只感到一股令人心安的温热和极强的占有欲,他的双手不知何时环上了男人的肩膀,微闭着眼抬起脖颈让他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的落了下来,覆盖住靳远琪刚刚留在上面的痕迹。 眼看着左然身上已全是自己的气息,靳炎心满意足的又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在楼梯拐角处的脚步声重新响起的时候放开了他,快速的在他耳边留下一句,“等下和我一起出去” 左然低着头不敢看人,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 靳远琪完全没发现流动在二人之间的暧昧氛围,把文件递了过去后靳炎便起身告辞,那之后又暗示的看了左然一眼。 左然只好结结巴巴的对自己的丈夫说道:“我,我去送送大哥……” “嗯,去吧” 靳远琪根本来不及多想,因为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在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后,有些厌烦的蹙起了眉,转身进了卫生间去接电话。 左然关上了门,亦步亦趋的跟在靳炎身后,很奇怪的,刚刚还对他很热情的男人突然没了声音,只是步子迈的越来越快,最后甚至是扯着左然把他拉进了电梯里。 “你……你慢……” 剩下来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出口,强势的男人待电梯门合上后,立马把他压在了冰凉的墙面上,放肆用自己的胸膛紧紧的贴住他,灼热的气息喷了他一脸。 感受到他强壮的身躯,左然羞的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不敢乱动,也不敢看向镜子里两人暧昧的身影,他低下小脑袋,微弱的抗议:“靳大哥,不要……” “不要什么?”,靳炎无所谓的说着,大手放肆的在他身上移动,自从上次他开了荤尝到了他的滋味后,他发现这人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让他要了还想要。 只是可惜,左然实在是太害羞了,让他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如今,他总算是再次把这个柔软的小身子搂在怀里了。 满足的叹息着,靳炎不顾左然的抗议,下了电梯后便把人半强迫的抱到了车上,禁锢住他的手腕。 “靳大哥,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啊” 左然躺在后车座上小幅度的挣扎了两下,“如果回去的太晚,远琪他会起疑心的” “不会,我给他找了点‘事’做,他应该顾不上你” 左然愣了一下刚想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家里的大门被人再次打开,靳远琪一脸严肃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很快的便驱车离去。 “你做了什么?” “一点私事而已,不用担心” 靳炎很轻松的就扒掉了他的裤子,又去脱自己的,连上衣都来不及脱,挺着硬挺的大肉棒就要去操他,意识到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后,左然的脸红的都快要冒烟了,“不行,不行……” 他微弱的惊呼唤不回男人的理智,他将热硬的龟头抵在不断翕动的穴口,来回拨弄着两片湿软花唇,敏感又艳红的花穴越发淫浪,每当冒着热气的龟头凑过去时,穴口都用力一嘬,做着无声的邀请。 “你也想要的是不是?让我插到你里面好不好?”,靳炎青筋凸起的粗大阳具耐心地对准穴口一戳一戳,灼热的温度彷佛都要把娇嫩的穴口烫化了似的。 “我不想要了……我已经做错了一次……” 左然泪光涟涟地看着靳炎,乞求他放过自己,可是靳炎大掌死死握住左然嫩臀,龟头不断挑逗花穴,让他动弹不得。 “还说谎是不是?小骗子”,靳炎贴在左然耳边轻声说道,左然下体丰沛的爱液顺着抵在穴口的柱身,流得靳炎阴毛都湿成了一块一块的,二人下体都是一片泥泞,他故意晃着腰用头部在穴口搅了搅,毫不意外的听到了一阵濡湿的水渍声。 “宝贝儿,我要开始操你了” “啊……不……”,左然心惊肉跳的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可怕的巨大阳物给抵住,而那大家伙正蓄势待发的要冲进自己体内,“太大了,靳大哥,我怕……” 男人不理会他的泪眼,用食指及中指将粉红色的肉穴大大的撑开,被龟头轻刺过的小穴已有一些动情,溢满黏稠的透明淫液闪动着诱人的光亮,淫荡的从穴内不停的溢流出来。 “没事的宝贝儿,等下进去了你就舒服了”他暗哑的安抚着,开始徐徐地将自己巨大得可怕的硬挺插入他的身体里。 “啊……”,左然感到下传来一阵被强行撑开的酸涩,“好热啊……好大……嗯……靳大哥……啊……求求你……啊……” 靳炎揉着他的小屁股继续挺腰,执意将可怜的两片阴唇左右分开,紫黑色的一大根亳不留情的全部没入他的狭窄的缝隙内,丝滑多汁的穴肉欢天喜地地缠了上来,直叫男人爽的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叹。 “啊……哈……”,左然有些失神地望着靳炎性欲得到满足的俊脸,敏感的穴肉缓慢地蠕动着,描摹与感受着阳具上蜿蜒盘桓的青筋在火热地跳动。 “真舒服……嗯……宝贝儿你夹得好紧啊……” 靳炎粗喘着,强壮的身体把左然压在身下,将他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挺动着有力的腰臀,狠狠的往绽开的小穴里插。 “不…不要插那么深……”,左然无力的小手抓着他的双臂哀求。 “再忍一下,乖” ,靳炎抓着他的臀部往上迎合自己向下插的巨棒。 棒身上的青筋凸起在插入中刮弄着敏感的花壁,让左然情不自禁的战栗抖动,而当那滚烫的龟头抵到子宫壁时,男人停止了深深插入的动作,托着他的臀部,让肉棒抵着子宫壁绕圈研磨了起来,搅动中刮蹭着花径中的嫩肉,内壁不受控制地慢慢蠕动了起来,像无数张小嘴开始吸吮夹紧棒身,体内深处也跟着失控般不断涌出花液。 “宝贝儿的小穴又湿又热,夹着我的鸡巴不愿放开呢” 靳炎一边说着荤话,臀部突然对着小穴狠操了起来,龟头冠状沟处的龟环在抽插中变换着角度戳刺着花穴深处。 “嗯…… 唔……不要那么用力……” 紫红粗硬的大鸡巴把小穴干得酥软,布满青筋的肉棒在脆弱敏感的肉壁上旋转摩擦着,粗壮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入侵到深处,将甬道里布满皱褶的媚肉撑开,火热的龟头狠狠的往左然的花心撞过去,大肉棒每一次插进来,左然平坦的小腹就会鼓起一个明显的竖条状隆起。 “舒服吗?你的小肚子把我的东西全部吞进去了呢” 靳炎伸手摸了一下左然漂亮的肚脐眼,每一次都顶到底,然后又完全拔出来,等他的身体渐渐适应后,才开始加快了速度,大肉棒大开大合地快速撞击着他温暖紧致的花穴,每一次撞到体内最深处,左然都酥麻地颤抖一下,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膀,连脚趾都舒服地卷缩了起来。 “啊……啊……靳大哥……好深啊……啊太快了……” 左然想,他真的是一个淫荡又花心的爱情骗子,上个世界才对器大活好的许医生迷的不能自拔,现在又对另一张有几分相似的俊脸春心荡漾欲罢不能,要怪就怪这俩人长得太勾人,完全就是人间行走的春药。 他两腿大张地躺在男人的身下,整个人都快被大肉棒插酥软了,淫水泛滥的蜜穴越收越紧,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紧绷,几乎夹的男人动弹不得。 “不行的……不要顶那里……我会受不了的……” 巨浪一样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毙,被丈夫的亲生大哥操干的羞耻让他把小穴缩得更紧,淫荡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男人呼在他脖间的热气都让他忍不住颤抖。 “快要高潮了是吗?” 靳炎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下身缓缓抬起,深入在小穴深处的大鸡巴慢慢的抽出来了一段,然后又狠狠的干了进去,深深的戳进子宫里,恨不得连两颗肉球都要一起塞进去。 装满淫水的小嫩逼被这样狠狠一记干得噗嗤响,里面的浆液飞溅了出来,把两个人的腿心里弄得泥泞不堪,黑色的耻毛湿哒哒的黏在大腿上,两个精囊也沾满了淫水。 紧窄的嫩穴被狠狠撑开的一瞬间,大龟头挤开敏感的嫩肉,粗暴的蹂躏着娇嫩的花心,触电一样的快感让左然眼前发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在做什么了,只能顺着本能攀在男人的身体上,娇喘呻吟着跟着他一起律动。 “真骚!每次高潮了这小穴都紧的不像话!嗯!” “不行了!啊!高潮了啊!不能再继续了!啊啊啊!呜!” “明明就爽的不行,小骚货!” “啊……啊啊啊……又要到了!啊!啊!” 左然的子宫被捣的又酥又麻,整个人被撞得不停地抽搐颤抖,越堆越高的快感将他推上了云端,一股电流直往小腹窜去,体内深处迸射出一股热流,左然的身体绷成了一张拉到极限的弓,他猛地一口咬住靳炎的肩膀,以发泄那过于强烈的快感。 靳炎俊脸上带着几分隐忍,一声不吭地继续起伏着,在他不住收缩抽搐的蜜穴内尽情肆虐,左然已经连续两次高潮的身子被他操得不停地颤抖,嘴大张着竭力想要唿吸新鲜空气,却是徒劳,空气还没有进肺又被他喘出来了。 伴随着车子的颠簸,肉棒的抽插,在加上唯恐被陌生人发现的紧张,快感不断的累积在下腹,直到火星撞地球,左然脑中忽闪而过一道白光,随即开出大朵绚丽斑斓的烟花。 “又潮吹了吗?真是够浪!” 男人不顾正在激烈蠕动的肉壁,挺腰猛插起来,里面因为潮吹变得极度湿软,可以毫不费力的吞下男人的大鸡巴,没有了顾虑,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小穴被大鸡吧插得噗嗤噗嗤作响。 “啊……啊……哈……不……” 在极度的刺激下左然已经发不出来一个完整的音节,只能跟随着男人的抽插频率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而每当他干到最深处的时候,他才会挺起小腰失控的一阵痉挛。 眼看着人已经被自己操到翻了白眼,憋的够呛的靳炎也觉得发泄的差不多了,他拉下左然的一条大腿痒旁边敞开,胯下又往里沉了沉,直至大鬼头找到那处酥烂的小口,才紧紧的抵在上面射了出来,一边射还一边揉着他的阴蒂,试图让那嫩肉把自己吸的更紧一些。 左然激烈的疯狂摇头,失控的喊出一段带着哭腔的尖叫,却都被男人压着他重重插进去内射的动作捣的破碎不堪。 -- 9.yin荡小xing奴被主人的大鸡巴gan的死去活 瑾瑜大学毕业后就结了婚,嫁给了比他大三岁的丈夫靳远琪。 靳远琪年纪轻轻便事业有成,有房有车,最重要的是,人长得也很帅,当初念书的时候追他的男孩儿女孩儿多到数不过来,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挑选一个各方面与他都很相配的妻子,这样带出去才有面子。 但最后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选来选去,竟选择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人选,是个男人不说,人看上去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也不是说他长得不好,相反的是,瑾瑜长的很好看,就是身上总散发出来一股很忧郁的气质,而这种气质也让别人忽略了他较好的外貌,让和他接触过的人很难好感的起来。 瑾瑜对此并不在乎,仍然是很低调的过自己的生活,并且这样一过就是好多年,直到大学毕业了也还是单身。 但还好他的成绩很优异,很顺利的进了一家待遇很不错的公司,也算是情场失意事业得意。 心情好了人也自然开朗了许多,瑾瑜一改以往愁眉苦脸的作风,笑容也慢慢多了起来,加上他本来就很出色的脸,很快的,同公司里的许多单身男同事就注意到了他,这其中就包括他的老同学兼新同事靳远琪。 一开始,靳远琪并没有直接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暗中观察着他,他还记着瑾瑜这人,上大学的时候很多男生都在私下里讨论过他,但谁都没有下手去追,那些个男生都说和瑾瑜这样性格的人呆在一起性格会憋死。 靳远琪也很是犹豫了一阵,又实在是钟意他的脸,便在一次公司聚会上趁着人醉了酒带着他去开了房。 结果没想到就被他发现了瑾瑜身体的秘密。 那之后靳远琪便对瑾瑜穷追猛打,各种千奇百怪的招数全都使了出来,在爱情上一片空白的瑾瑜很快便失了守,沦陷在这个花花公子所制造的甜言蜜语中,甚至最后把身子也交给了他。 事后靳远琪搂着小声抽噎的瑾瑜耐心的哄:“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会娶你进门” “真的吗?”,被他弄的很疼的瑾瑜仍是很怀疑,但哭泣的声音却是小了很多。 “当然是真的,我回去就和我爸妈说,听话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 靳远琪刚刚得到人的身子还很是迷恋,他没想到双性人的滋味尝起来是如此美好,竟让他有一种神魂颠倒的感觉。 瑾瑜还来不及拒绝,就被男人重新翻身压了上来,按着他弄了又弄,把他纯洁的小子宫射的全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彻彻底底的玷污了他。 不过靳远琪也算是说到最到,在两人交往后的三个月他便向瑾瑜求了婚,说要对他负责,瑾瑜也懵懵懂懂的答应了,尽管他对自己和靳远琪的未来有很多不确定。 就这样,两个人和家里坦白,并很快的结了婚。 婚后的前一年,靳远琪也的确是对瑾瑜很好,因为他对瑾瑜身子的那股子新鲜劲儿还没过,把他当宝贝似的捧着,可着劲的在他身上发泄欲望,要的尽兴的时候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口,宝贝儿心肝的喊着,把人哄的让做什么做什么。 但很奇怪的,瑾瑜就是觉得心里很别扭,他能感觉的到靳远琪对他的态度并不像是一个爱人,更像是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情人,也因此,他对靳远琪的态度始终有一分保留。 而事实证明,他的感觉并没有错,靳远琪在婚后的第二年便开始冷落他,回家的次数也渐渐少了起来,有一次他喝醉了回来,甚至在他的衬衫上发现了一个口红的痕迹。 鲜艳又刺眼,仿佛在讽刺他的天真。 瑾瑜天性软弱,并不敢拿着东西和靳远琪当面对质,而是选择把这件事隐瞒了起来,继续和他维持表面上的恩爱夫妻。 可他到底低估了靳远琪的羞耻心,在接二连三的夜不归宿和各种蛛丝马迹后,他又在靳远琪的手机里发现了来路不明的暧昧短信,又露骨又大胆,直叫人看了面红耳赤。 左然就是这个时候来到的这个世界,他握着手机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狗男人真是渣!还不如那个李兆晨!” 他赶紧把001喊了出来,“我可以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吗?” 001答道:“他并不是您的唯一选择哦” 左然在大脑里搜索了会儿,马上便意识到,这靳远琪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叫做靳炎,也是一枚优质男,至今单身,只不过两个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而在001的提示下,显示靳炎对原来的那个瑾瑜好感度只有百分之二十。 “这么少啊”,左然撇嘴,“白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 “那么您要把他做为你在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吗?” “当然,这次可是我主动,还是蛮有意思的” 左然思索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给靳炎拨通了电话,在对方接通的那一瞬间,语气立马低了下去,“喂,是靳大哥吗?” 靳炎看了看来电号码有些诧异,“瑾瑜?这个时间了你怎么会打给我?远琪呢?” 左然沉默了一会儿,更小声的说:“他,他不在……” 靳炎适时的闭了嘴,靳远琪的花名远扬,自己弟弟的风流韵事他也听过不少,不用想也知道靳远琪现在在干嘛。 听着手机对面那人可怜兮兮的声音,没来由的,他的心里突然多了些对瑾瑜的莫名的怜惜和心动。 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靳炎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刚刚有不认识的人来敲门,我有些害怕……你能过来一下吗?” 左然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仿佛真的受了惊一般,靳炎不自觉的就在脑中浮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正缩在角落,无助的给他打电话求助的模样,还没来得及反应,答应的话就脱口而出,“好,那你等我” “真的吗?那我等你,靳大哥” 左然叫这三个字的时候尾音上扬,声音带着奶奶的鼻音,又欣喜又期待,靳炎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挂断了电话,直接驱车赶了过去。 给他开门的时候左然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像只受惊的小动物,“靳大哥,你来的时候没看见什么不对劲的人吧?” 靳炎被他这幅可爱的模样逗笑了,“没有,放心吧” 他脱鞋走了进去,顺手把外套脱了下来,左然红着小脸朝他伸手,“把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挂起来” “嗯” 靳炎愣愣的,看着左然给自己摆好拖鞋,又挂好衣服,还回头望着他询问,“靳大哥,你饿了吗?我做好了饭,等你来和我一起吃” 被他这样直直的盯着,靳炎早就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只是觉得有一股燥热莫名窜了上来,从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起,他就变得有些不太对劲。 不自在的移开目光,靳炎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又忙了十几分钟,左然总算是把所有的东西摆到了桌子上,他招呼着靳炎过来吃,靳炎也没和他客气,两个平日里没什么交流的人今夜竟聊的很开心,靳炎甚至夸了左然做的菜很好吃,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以后要经常来做客。 左然笑着说好,毫不意外的收到了靳炎对自己的好感已经达到百分之五十的提示。 从那夜起,两人的联系便多了起来,靳炎若有似无的朝他靠近,对他表示关心,而左然也装傻充愣的任由他时不时出现在自己身边。 比如靳远琪出去应酬,没时间送他回家,靳炎的车子便“恰好”在公司外面出现,又比如左然出去聚餐,喝的醉醺醺之后没人搀扶,靳炎又“刚好”出现在自己聚餐的地方,他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对方又一脸淡然的说只是路过而已。 已经分不清是谁攻略谁,等左然收到靳炎对自己的好感程度已经达到百分之七十的时候,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又是一个靳远琪不在家的深夜,左然发了烧,烧的迷迷糊糊之际拿着手机胡乱的按,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好听的男声,左然忘记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他才说了几句对方便挂了电话。 等再次睁眼的时候,靳炎人已经坐在了他的床边。 “靳大哥,你怎么来了” 左然努力撑着双手想要坐起来,却被猛然袭上来的眩晕弄的整个人都晃了一下,再次倒了回去。 靳炎脸色不太好看,“吃药了吗?” “吃……吃了……” 看着对方那飘忽的眼神靳炎就知道他在撒谎,顿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靳远琪呢?他怎么不在家陪你?” 左然潮红的小脸写满了黯然,低落的开口,“他,他可能有工作要忙吧……” 都病成这样了还在维护那个不作为的男人,靳炎的心里就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他怕自己压抑不住怒气对左然发火,便起身在家里找起了医药箱,又烧了开水,看着人吃下去这才放心了些。 “今晚我就在这里,不走了” 左然正咽下最后一口水,闻言迷茫的抬头,正对上靳炎复杂又深沉的眼神,“都这个时间了,靳远琪应该不会回来了,留你自己在家我不放心”。 “那好吧……” 左然对他毫无防备,不仅让人留下来过夜,还默认了他睡在了自己身边的做法。 半夜的时候,靳炎闭着眼睛闭目养神,却没有一丝睡意,他在脑中整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也在不断的说服自己对左然只是出于对亲人的照顾,并没有多余的想法,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左然在睡梦中的小身子突然动了动,像是察觉到身边的热源,竟蠕动着朝他这边靠拢。 靳炎猛的睁开眼,感觉到一阵温软贴到了自己怀里,鼻间充斥着那人好闻的气息,顿时便让他感到头脑都有些不受控制。 “瑾瑜?瑾瑜?” 他轻轻唤着,却在黑暗中情不自禁的抚上他的脸,一下下的摩挲着。 大概是左然的没有回应给了他勇气,他在抚摸了好一会儿那细嫩的皮肤后,缓缓的低下头,闭着眼吻了上去。 “唔……”左然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唇瓣在他的吮吸下微微张开,露出那条湿滑的小舌,被及时发觉的男人很快的咬了过去,含在嘴里放肆的勾弄。 围绕在两人周身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靳炎只觉得那股熟悉的燥热又涌了上来,他不自觉的吻的更用力,甚至不知何时整个人翻身压到了左然的身上。 被人这么压着,吻着,睡的在熟的人也该醒了,左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小手软软的搭在身上男人的肩膀上,“靳,靳大哥……” 他的语气中有着满满的疑问,眼神中也尽是不知所措,但就是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动作间也尽是让男人心动不已的乖巧和柔顺。 明明应该在这个时候起身道歉的,说自己是鬼迷了心窍也好,说是他自己靠过来的也好……与之相反的是,靳炎更加肆无忌惮地低头亲吻左然的耳朵脸颊,温热的唿吸喷在他敏感的耳朵周围,柔软的唇不停地啄吻着他。 “啊……靳大哥……”,左然半个身子都麻了,感觉到男人一手隔着衣服握着他的乳房缓慢揉捏,一手从他的衣裳下摆伸进去,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小腹一路往下,“不,不行……靳大哥,你别这样!” 左然想要躲开他的吻,奈何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气喘吁吁的躺在那里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落了地,靳炎的大手终于毫无阻隔的覆在了那滑嫩干爽的小穴上,与十分温柔的吻不同,他重重的揉捏了一下,又用手掌压在那里按了按,满意的察觉到左然的身子一阵细细的抖动,“舒服吗?” “不……不行……” 一阵酥麻从左然敏感的小穴上传来,仿佛有丝丝电流从小穴往上窜,和从他的耳朵周围往下漫延的电流在他小腹交汇集中在一起,腿间迅速起了一股潮意,润湿了在小穴上来回抚弄的手指。 左然舒服的被他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一丝神智,微弱地抗拒道,“别,靳大哥,我们不能这样……”。 靳炎充耳不闻,修长灵活的手指不停地在他的下体肆意抚弄着,把他的小穴玩得水越流越多,整个腿间一片泥泞湿滑。 “啊……不……”,左然在他耳边低低地呻吟着,似撒娇又似渴求。 身下躺着这样一个尤物,能忍住的就不是男人。 “别怕,乖,靳大哥保证轻轻的,绝对不会弄疼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顾不得左然是自己弟弟的妻子,也顾不得左然是否会反抗,靳炎飞快的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后重新覆了上去,分开左然的两条白腿,挺直的肉棒抵在他湿滑的小穴口,腰部往下一沉,缓缓地顶了进去。 “啊哈……靳大哥!” 左然仰着头眼角缓缓落下泪来,小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感觉到一股灼热力量挤开紧闭的穴口,前所未有的饱涨和充实一寸寸的将他填满,男人在插入了一半后又再次抽出,只留一个龟头逗留在穴口,趁人失神间又再次顶了回去,如此反复,只一小会儿就把敏感的左然弄的颤抖个不停。 “你这里怎么这么紧?有多久没弄过了?嗯?” 小心眼的男人按着他的腿轻抽轻送,故意问道。 左然泪眼朦胧的看了他一眼,委屈的哽咽,“你欺负人……” “对,宝贝儿,我就是在欺负你,感觉到了吗?” 男人恶劣的揉上他的阴蒂,挺直腰杆重重一顶,伴随着一声猛然拔高的尖叫,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整根没入的感觉实在是太好,靳炎趴在左然身上,腰部上下地起伏着,大肉棒在他温暖紧致的湿滑蜜穴中快速地抽送,左然紧紧地抱着他的背,终于被大肉棒填满的小穴不停地收缩,紧紧地绞着大肉棒。 “啊……啊……靳大哥,靳大哥……” 被快感激的语无伦次的左然胡乱的喊着,纤细的双腿无助的向两边敞开,雪白的小脚随着男人的撞击一晃一晃的,被男人拉了过来盘到了腰上,这个动作使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 “怎么了?是不是很舒服?还想要对不对?” 左然拼命的咬住下唇,摇着头哭个不停,瘦弱的肩膀不断抽动。 靳炎被左然哭得心疼不已,内心深处却生出一种想更狠地欺负他的凌虐心思。他捧起左然柔软嫩滑的臀瓣,抵在自己胯间,随即大力的耸动起来,滑溜溜的淫液刚溢出穴口,就被俯冲上来的囊袋快速拍打,直把穴口周围插出一圈细白泡沫,等靳炎寻到让左然失控的那一点,便微微侧身对着那点凸起有节奏地深凿猛干,左然再也压抑不住的放声浪叫,小屁股被干的一挺一挺的。 “啊啊啊……靳,靳大哥……太快了……啊……哈……那里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夹的那么紧还说不要,看我怎么罚你!” 靳炎抓着左然不停扭动试图躲避的臀部,狠狠的操了进去,紧窄的小穴几乎要被撑破了,炽热的阳具重重的干在了花心上。 “唔唔唔……”,察觉到男人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子宫上,但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惊慌中左然绞紧了穴肉企图制止他的行动,“不……啊,不可以……啊!” 靳炎微微一笑,阴茎退出一点,对准花心重而狠地狂抽猛送,一只手捏着花唇都要盖不住的阴蒂大力揉弄,把左然干的双腿不断抖动,全身感觉好像都集中到了那被填满摩擦的穴里,被大鸡巴肏操成了一个对强奸自己的人也能张开大腿的荡妇。 受了刺激的穴肉爽的不断抽搐痉挛着,穴口和宫口也随着穴肉的收缩一张一合,靳炎看准时机,等那不愿接纳自己的小口微微张开,便一个挺腰猛送,硕大滚烫的龟头狠狠撞开紧嫩宫口,插入到温暖窄小的子宫中。 “……”左然张大了小嘴发出无声的呐喊,娇小的身子被干得缩成了一团,花蕊都被干得痉挛起来,不停的颤抖着,像尿了一样被男人干得喷出了水。 靳炎开始疯狂的操弄起来,力气大得似乎要把身下的小家伙给撞碎,左然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最后还是落在了男人的背上,抚摸着他赤裸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嘶!还嫌不够是不是?” 将那两条白滑大腿分到最开,以极快的节奏抽送着,一次次长驱直入直捣子宫,充血的巨物狠狠摩擦过花蒂和花唇,顶开宫口抵在敏感充血的内壁上晃动着画圈,等左然的呜咽变得急促,再猛然抽出,复又是一个深插。 左然在靳炎快速猛烈的攻势下被干得丢盔弃甲,扭动着身子发出哭泣般的鼻音,双腿却是死死缠在不断挺动的腰上,微微抬起臀部好让阴茎插得更深,骚水欢快地不住流淌。一时之间,静谧的卧室里回响着噗嗞噗嗞的操穴声和靳炎压抑着的粗重喘息。 “呜呜呜……靳大哥……够了……够了……不要了……” 承受不住太多快感的左然终于皱着小脸哭泣哀求,奈何他的小屁股完被男人死死的抓在手里按在胯上,他稍微动一下就像扭着腰在求操一样,每每激的男人操的更深操的更狠。 “你求我什么?嗯?”边说着边动没有停止,靳炎贴在他的耳边粗喘诱惑,“说点好听的,宝贝儿” “求你……求你快点……呜呜呜……”快点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靳炎露出无辜的笑容,比刚刚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只见那肉棒身形以没到分秒的速度几乎看不见怎么插进抽出,在穴道里龟头棒身抽送间用龟头的嘴部顶端的软肉尖上,快而准的上挑截戳那小凹槽俗称的G点上。 靳炎早年也是万花丛中过的,天生的本钱雄厚加上技巧十足的手段,一身风流本事不输靳远琪,左然虽然天赋异禀,却也还是被他弄的快要崩溃。 "啊……啊啊啊……靳大哥!别在继续别在继续了!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别再要了!” “宝贝高潮了啊?舒服吗?嗯?大鸡巴操你爽不爽?嗯?还要不要?要不要啊?” 只看靳炎把左然操到了高潮后并没有停下分毫,还在不停截弄那处软肉,摩擦抽插着,左然在又生生承受了数十下操干后突然叫道:“里面……啊……!里面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呜呜呜……你快出去,啊……靳大哥……求求你了……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话音刚落,还在一缩一缩穴道突然从龟头截弄的前方冲出一股透明的热液,那热液兜头而下瞬间淋在龟头上,靳炎只觉得舒爽的很,几乎是闭着眼享受着两人生殖器结合所带来的快感。 “宝贝儿,被高潮后边操边潮吹的滋味怎样?是不是很爽?嗯?宝贝?” 趁着他高潮继续抽插顶弄,首次被操的带着高潮和潮吹让左然无法言语,身下的高潮跳动带着穴里的巨大肉棒发出啪啪啪滋滋滋的响动,边被粗大的肉棍操的小穴紧缩跳动边随肉棍拔动往外喷水,弄的靳炎的两腿中间被喷出的水液溅的可哪都是,黑色浓密茂盛的卷毛上面沾染着粘稠的爱液。 源源不断的快感阵阵袭来,左然张着小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直到他的身体猛地绷成一道僵直的弧度,整个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男人才掐住他的细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大肉棒在他不断收缩抽搐的蜜穴里横冲直撞,把人撞得两眼直翻白。 大量的蜜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淋漓不断地涌出来,将身下黑色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靳炎闷哼一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又快又狠地在紧咬着他不停收缩的蜜穴里冲撞了数下,才抵在他的体内深处畅快地射了出来。 “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快慰到极致的喘息,下半身紧紧的连在一起。 左然浑身乏力地靠在他的肩头,整个人还在不停地抽搐,几缕散落下来的发丝贴在他汗湿的额头上,完全是一副酣畅淋漓地大战后慵懒而餍足的模样。 -- 8.发情的公公狂gan哺ru期的sao儿媳吸naicao XX医院里,一间不大不小的病房内,透过那虚掩的门缝,正往外传出阵阵若有似无的暧昧声响。 这间病房里一共住着两名男人,一个光头,还有一个看上去面容红润的中年人,年纪不大,估计也就35岁左右的样子。 此时那个光头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那个中年男人还在,此时他正靠坐在后面的墙上,双腿上盖着被子,唯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那被子正高高隆起,在男人的腿间不住的蠕动着,仿佛里面还有一个人似的。 中年男人的面色越来越红,甚至直至扭曲,最后仿佛终于受不的低吼出声,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本来跨坐在他双腿上的人。 那是一个长得很精致的男孩儿,从他的身体发育来看,是一个刚刚成了年的双性人,但他身上完全没有同龄人应有的那种纯真和羞涩,反而大胆的穿着一身诱人的护士服,勾勒出他那纤细却很凹凸有致的身子,他本来正埋头在中年男人腿间吞食着他的大家伙,见人突然掀开被子,马上停下动作,无辜的大眼睛闪着惊慌的光芒,“先生,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中年男人喘着粗气捏住他的小脸,“说了多少次要叫主人,还不长记性是不是!” 别看这个男孩年纪小,却是经过了特殊调教的,他来到这里之前本来是在双性人收容所机构,这男人在医院里呆着觉得无趣,就把他买了过来,让他做他的专属性奴。 而他身上的那身护士服,就是男人为了在床事时增加刺激的感觉特意让人找来的。 男孩儿怯生生的趴在他身上,讨好了蹭了蹭,“我知道了,主人” 他很害怕男人再次把他丢回那个地方,因为对于男人的话是百般顺从百般讨好,甚至不用男人主动说,就自发的用小手抚上那硬挺的柱身,伸出红艳的舌尖舔了舔。 “是这样吗?主人?” “对,在吞进去点,哦!就是这样!小骚货!” 中年男人爽的直挺腰,但却让自己一直保持着没有全部插入的状态,这小骚货的口活实在太好,根本不用怎么吸,就能让他差点忍不住缴泄,刚刚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恼羞成怒的让人停了下来。 男孩听了动作更加卖力,缩着两颊将那青筋凸起的柱身紧紧含住,灵巧的舌尖随着上下滑动的动作不断的在龟头上方的马眼处打转,小手也跟着握住露在外面的根部,轻轻的抚摸着,嘴里止不住的发出“唔……嗯……”的声音。 他被男人性器所散发出来的淫靡味道熏的身体发软,精致的小脸不一会就染上了迷人的红色,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中年男人微微起身,大手伸进他半开的领口握住那团乳肉使劲的揉,“怎么了骚货?舔个鸡巴也能让你发骚?” “唔……唔……” 小男孩儿无法回答他的话,只能抖着身子摇头否认,却不自觉的又往前凑了凑,好让男人把那只乳房能够完全握在手里。 “妈的别舔了,让我看看你湿没湿!” 中年男人在射出来的前一秒及时出声,他一把推倒小男孩儿,粗声命令“快把衣服脱光了在床上给我趴好”。 小男孩儿不敢反抗,红着脸去解剩下的扣子,不一会儿就把那身劲爆的护士服脱了个干净,但他也记得这里还住着另外两个陌生的男人,脱到只剩胸罩和内裤的时候就突然扭捏起来了,他还从来没试过在其他男人面前光着身子,何况这里还会随时有人进来,但他又不敢拖延,犹豫了一下还是哆哆嗦嗦地把手绕到背后解开了后扣轻轻把胸罩拽了下来,雪白柔软的巨乳立刻在男人眼前弹了出来,让他不由地吞了下口水,走上前粗暴地抚弄起他的乳房来,一边低声命令:“继续脱。” “是的,主人,嗯……” 小男孩儿发出一声好听的呻吟,像是对他的粗暴已经习以为常,那双刚刚摸过大鸡巴的小手搭在内裤上,缓缓的拉了下来,湿漉漉的内裤黏糊糊的,还有几根银丝粘连着他汁水淋漓的花穴,一脱下来不少淫水就顺着他的大腿流了出来。 眼前的景象让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中年男人是被他腿间的春色迷的晃了神,而小男孩儿则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的淫乱不堪,距离他被男人第一次开苞仅仅不过一个月而已,小穴里就已经到了不用任何插入也能随时流水的地步。 “主人……不要看……好害羞……啊……” 小男孩儿羞涩的晃了晃屁股,被回过神来的男人一巴掌拍了上去,“还说自己不骚,你看看你下面流的都是什么东西,像发了大水似的!” 两根手指并拢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在里面旋转着重重扣挖,按着内壁上凸起的小点使劲的又顶又揉,小男孩尖叫着塌下腰,只留下雪白浑圆的屁股还翘在半空中,随着男人的玩弄时不时的抖动着。 “看我今天怎么玩死你!” 淫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这淫秽的景象大大地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他抬起双手左右开弓地“啪啪啪”又是几巴掌用力地打在小男孩儿的屁股上,痛得他哀叫了几声,男人边打边兴奋地辱骂着:“饥渴的小母狗,竟然敢随随便便发骚勾引男人,老子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你!” 小男孩扭动着屁股试图避开男人的巴掌,同时求饶道:“呀啊!主人别打了啊!我错了,饶了我吧啊啊啊!” 在中年男人看来小男孩儿却是一边被打还一边骚浪地扭着屁股,看得他火气更盛,手下又是不留情连续几个巴掌:“欠干的骚货!” 说完便抽出手指扶着阳茎粗壮的根部,一只手抬起小男孩儿的一条腿,让他单腿跪在床上,硬硬的大龟头把被湿漉漉的淫水黏在一起的花瓣扒开,露出沾满了蜜液的淫穴,狠狠的捣了进去。 “啊……好粗……主人……啊……!”,小男孩惊呼一声,手一软,被撞的上半身全部贴在了床上,两只大奶子在冰凉的床单上不停的摩擦着,努力的耸起屁股迎接男人强而有力的进入。 插进去的大龟头被骚浪的媚肉紧紧的含着,还不停的收缩吮吸,中年男人舒畅的呼了口气,硕长的大鸡吧飞快的在小男孩儿的骚穴里抽动起来,“我让你骚!让你在骚!”。 大鸡巴不停的捣着那稚嫩的腿心,还不忘了用宽大的双手继续在那晃动的臀肉上落下巴掌,小男孩呜咽着扭来扭去,难堪的同时体内竟然渐渐升腾起一种异样的快感。 被大鸡巴插着的的花穴又痒又骚,稍微一点刺激就会拼命流水,男人每打一次甬道里敏感的穴肉就会狠狠地挤压向体内快速抽插着的大肉棒,而受了刺激的男人便会按着他失了控般的在里面到处乱撞,爽得他全身直抖,痛呼声也变得甜腻起来,一开始躲避的扭动也不知不觉成了迎合的扭动,一边扭还一边回应着男人的话:“嗯啊我错了……主人……啊……是我不该当着主人的面流那么多水……啊啊啊主人!不要那么快!啊啊啊主人好猛!”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小男孩儿竟然就这样一边操着一边被打着屁股高潮了,一股淫水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在白色的床单上上,口水从他半张的嘴角流下来糊在下巴上,大腿内侧的嫩肉还在随着体内干个没完的大鸡巴不停痉挛着。 而从中年男人插进去到现在也只不过五分钟而已。 “哦!好紧!快放松!主人的小母狗!主人的大鸡巴被你夹的动不了了!” 中年男人脸色涨得通红,被小男孩儿绞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头顶,恨不得就把大鸡巴放进他销魂的水穴里操上一辈子都不出来。 “呜呜呜……主人对不起……我,我不会……”,小男孩儿还太青涩,虽然这幅身体天性淫荡,但到底调教的还不到火候,不太懂得如何更好的取悦男人,只会顺着体内的快感如实的做出反应。 “没用的小东西” 中年男人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到底还是对他的身子很是满意,他用手固定好小男孩儿的腰,一手揉着他的屁股,一手从前方大张的腿间探进去,找到那半露在外面的小小阴蒂,用手指捏住技巧性的揉捏起来。 小男孩的身子顿时像触了电一样的猛的抽搐,雪白的皮肤比刚才还要红上几个色号,而那淫水也流的更快更急,更加方便了男人的抽撤进出,“啊啊啊主人!不要揉……不要揉那里!啊啊啊……不行…!” 中年男人邪笑着将滴着水大鸡巴抽出了大半截,又猛地全根没入,然后不顾小男孩儿的失声尖叫,就握着他的腰在他体内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起来。 小男孩被中年男人的大鸡巴干的死去活来,男人每一下顶弄都对准了他最敏感脆弱的花心,硕大坚硬的龟头狠狠的捣弄,鼓起的棱边在软上来回刮弄着,小男孩儿小嘴张着咿咿呀呀的淫叫,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操了好一会儿,突然,身下的动作突然停住了,小男孩儿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双目迷蒙,花穴里的抽送停下来了,只是还深深的插在里面,直直的捅进了小子宫里,把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暧昧的大包来。 “这样不行啊,小母狗的水太多,把床单都弄湿了呢”,中年男人啧啧的说着,却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小男孩儿知道他这是想换个姿势玩自己了,努力撑起双手配合着他的动作,随着他一起来到地上,一前一后的站好。 “小母狗,腰在弯下来点,对,腿在分开,真乖,主人这就给你奖励” 小男孩儿的脚尖勉强能落到地上,男人有力的双臂插在他的腋下,从后面探过来,抓着他两只晃动的奶子揉捏着,他几乎是骑在男人高高昂起的肉棒上,被他顶着往前走。 “嗯……啊……顶得好深……主人……啊……慢一点……”,小男孩儿艰难的移动着脚步,他心里期望着男人能够快一点射出来,可是在肉穴里不停捣弄大肉棍却又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慰。 火热饱胀的龟头深深的抵着花心,他身体的重量大多都落在那坚硬的肉棒上,让炽热粗壮的肉茎顶得更深,小腹微微鼓起,小男孩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根不停旋转的东西搅烂了。 只要他的步伐迈得稍微大一点,男人的肉棒就会毫不留情的重重干进子宫里,让他浑身发抖动弹不得,被酥麻的快感控制着,只能瘫软在他的怀里,发出娇媚的呻吟。挺翘的臀被他浓密的阴毛刺的又疼又痒,每次贴近都感受到充满力量的小腹散发出来的热气。 “继续往前走啊,我的小母狗”,中年男人咬着小男孩儿的耳垂说,从腋下绕过去的手微微用力提起,小男孩儿的脚尖就脱离了地面,完全悬在空中。 “呀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又撞到我的子宫了……唔嗯嗯……!子宫要被主人插烂了啊啊啊啊!”小男孩儿爽得浑身抽搐,摇着头语无伦次地淫叫着。 而就在这时,病房的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做完检查的光头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看见眼前这一幕顿时吞着口水站在原地。 中年男人见状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当着光头的面把那双颤抖的细腿分的更开,大鸡巴肆无忌惮的在那泥泞的湿穴中狠捣,把小男孩儿操的双眼迷离双唇大张,淫水几乎是喷射似的往外涌。 “啊……哈……不……不要……” 小男孩儿在快速晃动的眼前看到了光头的身影,他想挣扎,却被男人箍的更紧,大鸡巴干的更深,羞耻心与情欲在挣扎着,最后羞耻心被情欲完全淹没,抽搐的骚穴裹着男人的肉棒抖的更加厉害。 “妈的骚货!” 中年男人一个没忍住,掐着他的腰狠狠一撞,顿时那平坦的小腹感到一阵灼热,兜头淋下一股热液,把男人泡在里面的鸡巴浇的更加爽快。 光头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嘿哥们,介不介意把这小玩意送给我玩一次?” 他本来以为男人会拒绝,没想到中年男人只是抽出自己的鸡巴随意的在小男孩儿的大腿上抹了抹,就把人给他丢了过来,还不忘记叮嘱,“弄完记得给我洗干净”。 “好嘞!” 光头迫不及待的把人接了过去,完全无视小男孩儿微弱的反抗,一把将人扔在了床上,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掏出鸡巴就把自己往里送。 “哦哦哦!哥们,这小东西也太紧了,真他妈带劲!” 中年男人嗤笑了声,没有回答他的话,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只留下外面两个叠在一起疯狂蠕动的身影。 -- ρο18cΙτγ.ⅭοⅯ 7.出轨人妻被英俊男医生用 左然在历经了“性福充实”的十月怀胎,还有许医生时不时的“开拓产道”后,终于顺利“卸货”,如愿以偿的产下一个白白嫩嫩的大胖小子。 产后的左然身体更加丰满,性欲更加旺盛,但他也了解到,在产后的两个月内是不能行房事的,三个男人担心他的身体,倒也没怎么烦他,只不过一个个的都憋红了眼,暗搓搓的数着日子就能能开荤的那天吃顿好的。 刚开始的时候左然觉得不就是禁欲两个月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没想到的是,那几个男人还没怎么样,他自己就难受的够呛。 习惯了被插入的身子一到夜里就自发的开始流水,又湿又痒,左然难受的伸手下去摸自己的小穴,立马感觉到兴奋的嫩肉全部裹缠了上来,可是自己的手指好细,两根插进去也没有他公公和许医生一根手指插进来粗,哼哼唧唧的弄了半天,除了水更多了,人也更难受了。 左然饥渴难耐的爬起来,将被子卷成一个卷,小小的身子趴在上面,掀起睡裙,水叽叽的小穴隔着内裤在被筒上磨蹭,手里捧着自己的两个丰满的双乳,一边揉一边闭着眼睛腻腻的娇哼:“嗯……老公……进来……操我……嗯……嗯……好舒服……要泄了……泄了……啊……啊……” 娇嫩的阴蒂隔着内裤在筒状的被子上磨蹭到了高潮,泻出一大股温热的花液,左然舒服的长长的“啊……”了一声。 刚好这时李兆晨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左然满脸春潮的躺在那里发情的样子,睡裙宽大的领口慢慢滑落,露出半裸的白皙肩头,两条小白腿就算是生了孩子依旧纤细如初,此时正夹着那只没入腿间的小手来回磨蹭着。 李兆晨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只觉得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宝贝儿,怎么还不睡?” 他艰难的出声,咽了口吐沫。 左然一见到他就开始哭,“老公,我好难受啊,你为什么都不要我?” “听话,我也想啊,可是你刚刚生完孩子,这对你的身体不好” “但是……” 左然全身无力的趴在那里,没一会儿小穴又痒了,根本不像被男人操到高潮以後,有那种吃饱了的满足感觉,现在小穴里空空的凉嗖嗖的,比刚才还不舒服,“我想要……” 他说着又淫荡的分开双腿,无辜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李兆晨。 李兆晨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就没忍住扑上去,还好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他,他粗喘着抛下一句,“我再去洗个澡,你先睡吧!”,就急匆匆的进了浴室,留下左然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反复折腾,最后在欲望的折磨下渐渐睡了过去。 如此过了两个月后,左然的身子总算是恢复了过来,身边的男人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等着找准时机扑上去吃第一口肉。 这天左然刚从外面回来,站在浴室里换衣服,忽地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了,那男人力气很大,一直把他推到墙上,两手撑在左然身体两侧,把他禁锢在自己胸膛和墙壁之间。 顿时,一股灼热沉重的气息全都扑到了敏感的耳洞里。 “啊!”左然刺激的捂着嘴低低尖叫,“你是谁?” 他以为又是哪个不认识的男人要来强暴他,扭着身子挣扎了一会儿,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粗嘎嗓音,李大勇啃着他的脖子急促的说,“好乖乖,爸都快想死你了!” 左然心里猛的松了口气,“爸,你吓死我了” 嘴里抱怨的娇嗔着,身子却是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的软了下来,情不自禁的靠在身后那坚硬的胸膛上。 他已经两个人没碰过男人了,就算此时男人的动作有些过分的粗鲁,却奇异的激发了他体内压抑了许久的性欲,左然嘤咛着,下意识颤抖的分开了双腿。 “骚儿媳,你也想要了对不对?你看你这小骚样儿,真是勾人!” 李大勇察觉到他的动作,故意摸着奶子顶着胯,嘴里下流的说着荤话,他黝黑的老脸因为强烈的情欲而扭曲,而那下面的鸡巴硬的都快要爆炸了。 他的大手胡乱的在左然身上点着火,揉了一会儿那充满奶水的大奶子,听着左然嘴里发出好听的呻吟,又去揉他的大屁股,揉了一会便有着不满的掀开的睡裙的下摆。 蓝色的真丝睡裙裙掀到了腿根,两条嫩生生的,每次白天被他操的时候前后摇晃的大腿,白的刺眼,大大张开着,露着白色丝质的小内裤──那是他最喜欢他穿的内裤款式,每次他穿着这种他都要撕下来包着他的大肉棒自慰一阵,操完他射到他最里面,还要把这个塞进他含着满满精液的小穴玩一阵。 “爸……啊……轻点……啊……别揉儿媳的小逼……啊……爸!”,左然撅起屁股惊呼,小腰扭的就像条蛇。 李大勇的鼻血差点没喷出来,他粗糙的大手按在儿媳的腿间玩弄了一会儿,把他玩的直弯腰,又在感受到那一手掌的湿润后,大手一分,左然身上昂贵的丝绸睡裙就变成了碎片。 左然激动的呻吟了一声,为即将到来的激烈情事而兴奋不已,底下一波一波的流出淫水,整条内裤都湿透了。 李大勇撕完他的睡裙又撕下他湿哒哒的内裤,包在自己勃发的大肉棒上,快慰的上下搓动了几十下,爽的连连叹气,“骚儿媳,哦,连内裤的味道都这么骚,真骚,骚死了!” 气喘如牛的男人再也忍不住的将他腿微微分开,握起涨痛的硬棒抵近纵身一挺! “好紧……!”鸡巴整根贯穿而入,进入一个又紧又滑的地方,那火热的甬道如火炉一般,李大勇觉得自己鸡巴要在里面熔化了,实在舒服。 而左然却被这一下干的差点趴到地上,旷身许久在加上体质敏感,因此他那里紧的不像话,身后的男人需要用掉十二分的力气才能将自己全部挤进去,等到插到就剩一个根部的时候,左然已经哆嗦的翻起了白眼,“啊爸!不……不要……太大了……啊……哈……” “以前哪次操你的时候你下面这张小嘴没把它全吃进去的?怀孕的时候都能操,现在也可以!” 李大勇将他翻了个身抵在墙壁上,抓着他的屁股,让他双腿环在腰间,就开始抽插起来。 “啊……好涨等等……啊啊啊啊……爸……天啊……太大了……啊!好快!”,左然痛得一声惊叫,他的臀部被完全掌控在男人手掌里,想扭动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哭叫着扑腾着悬在半空的双腿,被玩得又红又肿的穴肉非常敏感,被抽插了几下竟然就唤起了巨大的快感,淫水不要钱似的又往外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我就说你这里骚的不像话!被男人操上几下就能喷水的骚货!!”李大勇一边粗吼着,一边紧紧固定着左然的屁股,胯下像安了电动马达似的又快又狠地不断直捣黄龙,每一下都精准地插向他的子宫口,穴口的精液和淫水被激烈撞击得变成白沫,睾丸“啪啪啪”地不断拍打着他滑嫩的股间。 左然被操得浑身无力,只好伸出两条雪臂环住男人宽厚的背部,手指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他微微地扭动着臀部,挺着纤细的小腰,用嫩穴迎合男人的淫弄,水滑穴肉不停收缩吸吮着进进出出的那根硕大,把压在身上操干的男人伺候得服服帖帖。 “乖儿媳,哦,真是爸的好儿媳!” 李大勇心中激动,老脸涨得通红,别提多稀罕这样柔顺的左然了,自从自己的婆娘过世后,就没享受过一天温香软玉的老男人一瞬间心花怒放,有心也想让自己的儿媳也和自己一样舒服,便放慢了速度,亲着他的小嘴拱动着下身,不断的戳着他体内最突出的那块软肉,“好宝贝儿,好乖乖,爸这样操你你舒服不?告诉爸,爸就一直这样操你” “啊……”左然被插得身子一抖,发出一声缠绵的浪叫声,爽的脚趾都卷了起来,小腿也在男人的腰部两侧晃啊晃的,“爸……舒服……嗯……你插的我好舒服啊……嗯……”。 知道是插对了地方,李大勇嘿嘿笑着握住左然两边胯骨,让他臀部高高翘起,便不断耸动自己的公狗腰,性器迅速地在花穴里狂凿猛干,一次又一次猛地插进湿润的穴内,每一次都劈开柔嫩花壁干到那个敏感的小点上。 左然仰着头“唔唔唔”地浪叫呻吟着,被男人技巧十足的动作干得交合处一片酥麻酸胀,他撅起自己雪臀不断往男人下身送,肉棒插入时,他扭动着屁股让龟头狠狠碾过敏感花心,龟头退到穴口时,臀部依依不舍地追过去,被带出一点粉红穴肉,那点嫩肉还没来得及缩回穴内,就被一个肉棒直直插入的动作捣弄了回去。 “骚儿媳真厉害,生了孩子逼还这么紧这么好操!”,李大勇调笑道,左然一边爽得浑身颤抖一边摇头否认,李大勇惬意地重重喘息着,把左然下体狠狠往自己鸡巴上按,享受着紧致湿滑的穴肉一圈圈包裹吮吸着自己阳具的快感。 “爸……嗯……我好累……去床上吧……啊……” 用这样的姿势操了好一会儿,二人的身上均是大汗淋漓,左然最先受不住的出声求饶,眼看着双腿就快要圈不住男人的腰。 李大勇稀罕他稀罕的要命,自然是儿媳说什么是什么,抱着人一路巅着放到了床上,结实的身子顺势往下一压,大鸡巴瞬间干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左然捂着肚子小小的尖叫了声,直接被这一下子操到了高潮。 “哦!水真多!又喷了!真他妈爽!” 李大勇提着他的小腿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那嫩肉密集的蠕动吮吸,再次挺着结实的腰杆狠狠冲撞了起来,大龟头迎着那淅淅沥沥喷出来的骚水一次次干到最深处的花心。 “我看你还能喷出来多少,今天我就让你泄死在这张床上!” “啊!……呜呜啊啊……要被干死了……太粗了……呜呜……啊!……被插穿了……爸……呜呜……好深……” “干你!干死你!干穿骚儿媳的子宫!哦!这里面的小嘴又开始吸了!” “啊啊……爸……好猛……大肉棒好厉害……嫩穴要被顶穿了……啊啊啊……子宫……啊啊啊不行!” 操穴操的越发眼红的男人根本掩藏不住本性,刚刚的温柔和蔼仿佛只是昙花一现,李大勇的腰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干着骚穴,一下干得比一下狠,下体撞击在一起啪啪作响。 绞紧的嫩肉被粗壮的肉茎完全撑开,接受着布满青筋的男根凶残的碾压,左然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晃动着,挺翘的雪臀啪啪的撞在胯骨上,白嫩的臀肉被拍打得一片通红。 “啊哈……唔……不行了……好大……热热的把里面都塞满了……爸……真的不行了啊……”,左然双目迷离,眼角泛红,张着小嘴不停的浪叫着,比生了孩子之前叫得还要放荡。 “我让你骚!让你在骚!哦!操穿你的小穴!捏爆你的奶子!”李大勇狰狞着脸一手抓住一边大奶,将磨得通红挺立的乳头夹在两指中间挤压,不断揉弄着胸前软肉,左然乳尖传来电流般的快感,爽得嫩穴不断收紧,李大勇感受到了肉棒被紧致的穴肉牢牢吸住,艰难地抽出一截,复又低吼着插到最深,不由得加快了操穴的速度,不断狠狠往深处捣,“干死你!干死你!小骚货!快给你老子喷点奶出来喝喝!” 粗暴的揉着那丰硕的奶子,李大勇爽的一个机灵,猛的意识到儿媳还在哺乳期,说不准真的会喷奶呢! 他揉的越来越用力,嘴也含住那嫣红的乳尖狠狠一吸,“骚货快给我喷!”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爸!别!啊!” 左然下面被操着上面被揉着,强大的刺激使他觉得胸部越揉越涨,硬挺的乳尖都连带着疼痛了起来,紧闭的奶孔在牙齿的啃咬下彷佛要张开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李大勇再接再厉,臀部猛的一挺,抓着奶子的大手用力狠狠一捏!顿时,左然的脑子一片空白,胸前传来陌生又猛烈的快感,奶子的酸胀随着男人猛地一吸的动作忽地烟消云散了,一股白色的乳液从那个小小的孔中喷射了出来,胡乱的呲了男人一脸,把两个人的上半身弄的全是浓浓的奶香味。 “妈的还真能喷!” 李大勇直接疯了似的把脸埋了上去,粗糙的舌头快速的舔掉那甜甜的乳汁,胯下也不忘记急切的耸动,一边吸奶一边操穴好不惬意。 左然“啊”的一声挺起小腰,双手颤巍巍的抓住公公黑灰夹杂的头发,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爸,别,别操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他说完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上下一起袭来的快感深深的刺激了他,整个人已经爽到了极致,身子绷的就像一道弯起的弓。 “乖儿媳,爸马上就来,听话,啊” 李大勇喝够了奶水,抬起一片晶亮的老脸,顺势捧住左然抬起的小屁股悬在半空中飞快的耸动着结实的腰杆,大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紧贴在结合处的卵袋也鼓鼓的抽搐着,又操了几百下后才低吼着把精液射进了儿媳的骚穴深处。 “好烫……射进来了……啊啊……”左然的小穴剧烈的收缩起来,紧紧的夹住了一边喷射精液还一边在花穴里小幅度抽动的阳具。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射进了子宫里,射得他浑身颤抖,尖叫着泄出了一波阴精,整个人像失去支撑一样彻底瘫软下去,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浇在李大勇黝黑的腹部上,然后淅淅沥沥的滴在了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性事后独有的麝香和淡淡的尿骚味儿。 李大勇怜惜的把左然侧身搂进怀里,大手佛开他汗湿的黑发,大鸡巴仍然不愿意从他的体内退出来,“好宝贝儿,尿出来是不是舒服多了?” 左然仍然是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脑子里晕乎乎的,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抽噎着慢慢挪动着屁股,想要把塞在里面的那根大肉棒拿出来。 李大勇察觉到他的动作,先是不动声色的让他退出去了大半根,眼瞅着就余一个龟头留在体内,又猛的捞住他的小细腰狠狠往后一拽,顿时,伴随着“噗嗤”的水声左然也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爸……求你了……你……你出去吧……呜呜……” “乖儿媳,爸什么都不做,你就让爸在里面泡一会儿,爸保证!” 但男人床上的话哪里能让人相信,只不过才过了十分钟,李大勇那半硬的鸡巴再次涨满了左然红肿的小穴,插在里面缓缓的移动着。 “啊!爸……呜呜……你明明说过不做的!” “爸没骗你,真没骗你,你看明明就是你夹的太紧,这穴也太骚,该罚!” 禁欲两个月的老男人很是可怕,当即不管不顾的重新翻身压了上去,粗喘着掰开儿媳的双腿耸动下身,任由那粗壮的大鸡巴来回贯穿那水嫩紧致的甬道,直把左然干的翻了白眼再也没了声息…… 001不忍直视,出声提醒:“宿主,您在这个世界的进度已经达到100%,为何不直接离开?” 左然勉强打起精神,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英俊帅气的脸,他想了会儿才答道:“在等等吧” 走之前,他想在见一见那个让他有片刻心动的男人。 -- 6.柔弱怀孕儿媳遇色狼公公摸naicaoxuegan子 怀孕七八个月的时候,于涵,也就是左然,预约了一名妇产科医生为他检查身体。 只不过让他感到羞耻的是,这名医生是一名男性。 男医生穿着一身洁白的白大褂,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斯文又禁欲。 左然难得的有些害羞,坐在男医生对面局促不安的问:“医生,请问我们今天要做些什么检查呢?” 男医生正在翻看他的身体报告,时不时的停顿一下,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很有深意的目光,“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吧” “嗯,您说” 左然乖巧的坐着,一副你问什么我答什么的表情。 男医生笑了一下开口:“怀孕期间有过性生活吗” “有……有的……” 看着他红红的脸色,男医生继续问,“胸部会有胀痛的感觉吗?” 左然想了会才回答:“还好,晚上的时候会有点” “嗯”,男医生起身,带领他来到帘子后面的单人床上,“那么,你介意我为你彻底检查一下身体吗?” “那需要我脱掉衣服吗?” “你说呢?最好是全部脱光哦” 男医生不带口罩的脸很是英俊,口吻也带着引诱的意味,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左然感到很舒服,也很有好感,于是左然不疑有他,当着这个医生的面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等最后一块布料落了地,左然的脸已经由一开始的粉红变成了现在的深红。 男医生在他看不见的间隙咽了咽口水,脸上却还是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简直就是迫不及待的要求:“好了,现在可以躺下来了” 左然轻轻点头,按照他的话躺在了床上,又柔顺的支起双腿往两边分开,在他的目光中小幅度的颤抖了两下,小声说,“医生,这样可以吗?” 他的身上光溜溜的,露出一大片粉白色的肌肤,不得不说左然这幅身子真是双性人中的极品,不仅腰细腿长奶子大,腿间那处也美的可以,经历了无数次的操干够仍然能够粉嫩如初,还有那稀疏的阴毛,把紧紧闭合的小嘴拥护在中间,反而增添了一种若隐若现的诱人气息。 目光往上,腹部却是微微隆起,悄悄孕育着新的生命,拥有少女般乳房的美人已经是准妈妈了。 男医生看得下面一下子就勃起了,幸好有白大褂的遮盖,才没让左然看出端倪。 他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下面,继续要求:“腿在分开点,我还看不太清” “医生,我……” “不必害羞,来到这里的每一位孕夫都会这么做” 医生都这么说了,左然也不好在扭捏,只好自己握住腿弯大大的向两边分开,把腿间那处完整的暴露了出来,看的男医生差点没喷鼻血。 他克制的来到左然身边,大手先是抚了抚柔嫩的大腿根,然后冲着左然温声说:“别怕,现在我要来为你检查一下产道的松紧情况”。 这么说着,沾满了润滑油的手指来到那紧闭的穴口,稍稍停顿了下,又毫不犹豫的向里挺进,可能是由于左然本身的液体也很多,插进去的时候竟发出“噗嗤”的一声响。 “啊……医生……其他的,嗯……孕夫也会这样做吗?”,他情不自禁的微微抬起小屁股,颤抖着问。 男医生的技巧实在是太好了,看得出来是位摸穴老手,不一会儿就把左然的下面弄的一片狼藉,腿窝处淅淅沥沥的全是黏糊糊的液体。 “是哦,不过呢……” 看着男医生皱起了眉头,左然有些担心的问,“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你的里面太紧了,这样不太利于生产” 男医生说着又动了动埋在里面的手指,试探的往里顶了顶,左然感到自己淫荡的花穴紧紧裹住了医生的手指一吮一吸,顿时觉得很羞耻,他红着脸小声说:“那你有什么办法吗医生?” 男医生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根假阳具,当着他的面涂满了透明的液体,“我现在要帮助你拓宽产道,待会记得放松,知道吗?” “知道了,医生,啊……” 左然微眯着眼,感觉到医生的手指掰开两片花唇,那根假阳具抵在了粉色的花穴入口处,慢慢地插了进去,医生左右旋转着慢慢动作,不一会儿就把那沾满粘液的假阳具完完全全地送了进去。 “做得很好”,男医生看似温柔,眼神死死盯住被粗大的假阳具撑得都有些变形的两片花唇,“现在配合我的动作,我拔出去的时候要放松,插进去的时候试着夹紧” 男医生把假阳具抽出一半,又慢慢顶了进去,不紧不慢地开始抽插起来。 左然“嗯嗯”哼着扬起小脸,脸上满是红色的情潮,他被插的舒服极了,不一会儿就忘了医生和他说过的话,无论那根假鸡巴插进来还是拔出去,他都会情不自禁的把它吸的更紧,而男医生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吸力,更是兴奋的按着他越插越快,直到左然再也受不住的哽咽求饶,“医生,啊……不……慢点……慢点……!” 男医生平复了一下呼吸,握住露在外面的黑色手柄旋转了几圈后猛的拔出来一段,左然就哭着抖着身体泄了一次,软肉紧紧咬着粗大的按摩棒,竟然把刚拔出来的那段又咽了回去。 男医生眼睛都红了,这双性孕夫竟然能紧成这样,都拔出来了还能自己咬回去! 他抚摸着还在一波又一波小高潮中颤抖不已的左然,声音因为不自觉的情欲而染着低哑:“夫人……放松点,我帮你拿出来就舒服了”。 左然一双星眸迷蒙着,满满都是情欲之色,润泽的红唇被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一派浑然天成的诱惑,男医生艰难的握着那根东西往外抽,把那敏感的穴肉磨的又是好一通颤抖。 左然恢复了一些力气,两只小手抓着医生结实的手臂,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哭音:“医生,好,好了吗……?” 男医生粗喘着答道:“还没好,你下面太紧了,还得用更粗的东西插进去还行” “更粗的东西?是什么?呜……” “我的鸡巴!” 医生说完便撩开白大褂的衣摆,迅速爬上床跪在他腿间,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东西就要往里送,左然的那里经过刚刚的一番玩弄早就变得又湿又滑,男医生微微抬起左然的屁股就猛地进入到小穴内,然后三浅一深地摆弄起来。 而左然也只是哽咽了一声就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肉臀,“啊……嗯……医生的东西……果然好大……嗯……塞的满满的……好涨……啊……” “哈……呼……哈……夫人……你的里面也很紧了……好舒服……”,男医生双掌压在他大腿间,喘着粗气激动难耐,他的小穴里是那么热,如处子一般紧窒,刚刚那么一插进去,腔道带来的吸附感差点爽得他失控发射出子弹来。 好久没操过这种极品孕夫了。 男医生有心想好好表现一下,他每一下的撞击都十分用力,伏在左然身上狠狠律动,大鸡巴饥渴的在他穴里抽送,打桩似的深深捣着花心,重击之下带来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没过几分钟,左然就受不住的翻起白眼。 “啊……医生……啊啊……嗯嗯……好好棒……嗯嗯……呜呜……慢点……啊啊……受不了了……” 他脑子早成了浆糊,什么也不能思考,嘴里胡乱的淫叫着,双腿儿紧紧盘在男人腰间,随着他凶狠的撞击起伏摇摆,小穴里那根大鸡巴好粗好烫,填得满满的,大龟头一下下无情的顶进来,操着着,疯狂的捅着花心,撞击着,让他只觉小腹又酸又涨又酥又麻。 “啊……又操到子宫了……孩子……孩子……啊……” “大肉棒好吃吗?插得你爽不爽,嗯?” 男医生充耳不闻,一手扶着左然的腰,一手抬高他的臀部,让自己的大肉棒能够更准确更深的打进蜜洞,自己挺着腰臀飞快的动作着,硕大的龟头挤压研磨着肉壁直捣淫洞最深处,布满粗硬黑毛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拼命拍打着左然湿滑嫩白的下体,“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和“叽咕叽咕”抽插的声音响彻了小小的诊疗室。 “啊啊……嗯……唔……啊啊啊……啊……”,左然被男人死死压在床上,白嫩的腿心间有一根粗长红铁快速进出着,两人的交合处被淫液弄得一片狼藉,胸前的大奶随着男人快速而有节奏的撞击一上一下的起伏着,荡起一阵阵淫乱的乳波,嘴巴被操得完全合不拢,绵长的呻吟和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巴里逸出。 “啊……呜……好烫……好深……受不了了……谁来救救我……”,左然双目失神,嘴里喃喃的呻吟着,嫣红的乳珠被咬住往外拉扯,又突然松开弹回,晃出诱人的弧度。 肿胀的乳珠被玩弄得发疼,左然低低抽泣,男医生好心的松开了嘴,可身下肉棒的抽插勇猛不减,次次都尽根没入,捣得水花四溅,激烈的动作几乎快把那浑圆的肚子给撞飞。 嘴里说着不要,但小穴被这样快速的撞击操干摩擦得舒服极了,几乎花穴内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会被摩擦到,男医生每干他一下,他的身体就要随着抖一下,“好大……硬硬的……医生的大鸡巴……啊……” 雪乳在男医生手里被玩弄挤压成各种形状,不断收缩的花穴越夹越紧,让男人的抽插变得艰难不已,花穴拼命的吮吸挤压,“你这是想把我夹断吗!?”男医生捏着变硬变肿的阴蒂,残忍的拉扯玩弄。 “不要——呜呜……那里不行……不要了……”酥麻额快感袭遍了全身,身体里积压得快释放的快感让左然几乎全麻痹了,除了对着压在身上的人哭求,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来终止这些可怕的快感。 花穴里每一个皱褶都被巨大的肉棒撑开,男医生干脆把左然搂进怀里坐在胯上猛插狂干,如此被操了不知多久,左然感觉身体的快感不断高涨,从下身被插圆了的蜜洞处开始潮水般席卷了全身,内里的肉壁开始痉挛,从深处一股热流失控般汹涌而出,左然压抑着声线,发出小猫般的呻吟,扬起优美的脖颈绷紧身体,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操!怎么越操越紧,妈的!”男医生失去理智的爆了粗口,只知道把自己的凶器全部插进那绞得死紧的淫穴,操得他发丝凌乱,乳波乱晃,嘴里只剩下娇喘与呻吟,刺激得他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的操弄着那销魂淫洞,直想把他干穿! “来了!今天的第一次,就交给夫人了!”话音刚落,浓稠灼热的精液就猛地射进左然的子宫,把还处于高潮余韵的左然刺激得又扭又叫:“啊啊啊医生的精液好烫!嗯啊!医生的精液射到我的子宫里来了啊!全部射进来了!啊啊!射得好多!子宫要满了!嗯!” 他的小腿乱蹬,双眸睁大,从眼角缓缓滑落一行滚烫的泪水,双手十指紧扣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他内射的频率越陷越深。 小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特有的淫靡气味,男医生拥着左然因情欲和高潮变得更加迷人诱惑的赤裸娇躯,那深埋他体内的性器很快又硬起来。 正是最好精力年轻气盛的男人身体,碰到如此极品的双性孕夫,逮住了当然不是只射一次就可能满足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然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洞穴再次被撑满,随即而来就是男人第二轮狠命的攻击,只把他抽插得媚叫连连,全身酥麻绵软,眼泛泪花。 这次男医生没有留情,他一来就撞击得凶蛮,粗黑棒子抽送频率越来越快,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击打着腿根,每一次操入,肚子里都好像挨了记闷拳,五脏六腑都在承受重击,抽插了十数分钟,左然高潮连连,受不住的翻白眼,花穴一阵痉挛收缩,过度的刺激让他觉得自己快被他插死了。 “骚货!骚货!怀着孕也能这么骚!我操死你!操死你!” 感觉到他小穴一缩一缩,棒子被不断往里吸吮,这让男医生越发性奋,将左然双腿压开成羞耻弧度,那根粗黑肉棒顶得越发用力,操进去又拔出,连带着穴里嫩红的肉也被翻出,再被用力推送撞击进入,肥硕的龟头在深处一通狂搅,在穹隆处猛捣,龟头不住击打着内里软肉,粗暴的捅着子宫壁。 “啊啊啊……不不行了……不行了!”被按着操了百数十下,穴心子宫被不住击打,高速撞击之下宫口剧烈收缩,淫液喷涌而出,左然在连接而来的高潮下,几欲呕吐,翻着白眼似要晕厥。 男医生重新把他压在身下,死死的掰着他的大腿,在他抽搐收缩的小穴里凶猛地冲撞,把他插得不停地颤抖,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沿。 “啊……不……快停下来……啊……”左然胡乱地尖叫着,不停地推打着他的肩膀。 然而男医生早就操红了眼,任他怎么推都纹丝不动,大肉棒固执地像打桩一般疯狂地捣着他的蜜穴,将他整个人都快捣成了一滩泥。 “啊……”左然已经快要喘不过来气,他的头拼命往后仰,脖子拉长成天鹅一般的弧度,指甲死死地掐进男人的肩膀里,身下的下穴失了控一般死命痉挛。 男医生在那阵收缩蠕动中,也忍不住精关失守,浓腥的精液汹涌的喷进他体内,量多而热,填得他肚子满满的。他拔出软下的阴茎,正在闭合的穴口瞬间涌出大股白浊。 “呼……夫人的小穴真是爽呢” 男医生射完精就把肉棒拔了出来,从床边拿过那根准备好的粗长的震动棒,对准左然还湿漉漉的穴口就插了进去,也不顾他轻微的挣扎一直插到底,震动棒的顶端堪堪抵在子宫口,大量的淫水和精液也被震动棒堵在甬道内,让左然感觉肚子里又酸又胀,难受得很。 插好以后黑色震动棒几乎全根没入左然粉嫩紧致的花穴里,只留下一点黑色的底端露在外面,男人欣赏了一下,就站起来对他说道:“这就是夫人今天的任务哦,回家了也要好好的开拓产道,不可以忘记” 左然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无助的看着他,小嘴儿还在轻轻的喘气说不出话,大张的双腿也保持着刚刚被操干的姿势。 男医生在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他那种水润的眼神击中了,他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曾经风流放荡拔吊无情的作风,情不自禁的低下头给了他一个吻,破天荒的服侍左然穿好了衣物。 男医生长得很是英俊,动作又很温柔,这要是放在他的世界里,他也许就会忍不住心动了。 只是可惜。 左然往前走了两步,听见男医生叫住他的声音,他回头,却看见那双好看的手递给他一张简洁的名片,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和号码。 男人贴了过来,凑的很近在他耳边轻声说:“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随时随地为你服务” 左然止不住的红了脸,在他暗藏深意的火热目光中犹豫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 5.小男生被父子二人毫不留情lun番jianyin内 于涵是一个25岁的家庭主夫,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自从嫁给了他的丈夫后,他的丈夫贪恋他这幅有些畸形又有些诱人的身子,几乎是日日夜夜的“耕耘”个没完,很快的便让于涵怀了孕。 “要不你就在家里好好养胎,别出去工作了吧?”,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丈夫李兆晨搂着他,突然说道。 于涵愣了一下才问,“为什么?” “你怀着身子还出去工作我不放心,反正我挣得钱也足够养活你和孩子了” 于涵咬着下唇思索了一会儿,没有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李兆晨再接再厉,大手绕过他怀了孕还很纤细的腰肢,摸到他的两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若有似无的挑逗着,“答应我吧好宝贝儿,这是我们两个的第一个孩子,你就不想让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吗?” “啊……别……”,于涵敏感的弓起了腰,很快的便在男人熟练的揉弄下软了身子,嘴里发出阵阵好听的娇喘,“那,那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怎么办……” 说到这个李兆晨更加得意了,“我叫了我爸过来陪你,反正他也没其他事情做” “你,你叫了爸来?” 察觉到那根手指有深入体内的趋势,于涵主动挺起小屁股让丈夫扒下内裤,更加方便他的进出,脑袋里也仔细回忆着自己公公的模样,但身体里加深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他的感官神经,让他不自觉的沦陷在那技巧十足的抽插中,小嘴里胡乱的呻吟着,连自己最后答应了什么都不知道。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后,李兆晨上班的时候亲了他一口说,“爸今天就来,你在家等着就好”,于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么快?” “嗯,上午你先去把工作辞了吧” “那……那好吧……” 一上午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后,又买了点新鲜的蔬菜,于涵坐在家里忐忑不安的等待起来。 他本来以为他要等上个好半天他的公公李大勇才会来,结果没想到才到中午12点,他就听见了门铃被按响的声音。 和他记忆里的差不多,李大勇是个看上去十分老实憨厚的老男人,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穿着一身有些破旧的衣服裤子,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冲他扬唇嘿嘿一笑,“儿媳妇,兆晨去哪里啦?” 于涵只要被陌生男人靠近就会不好意思,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公公也是一样,他红着脸羞答答的说,“他去上班了” “哦,哦” 李大勇木讷的挠了挠后脑勺,看着眼前这个过分好看的男儿媳,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两个都不太擅长搭话的人只是站在原地,眼神到处不自然的乱瞟着,最后还是于涵反应了过来,他看李大勇手里拿着那么多东西,主动上前接了过来,“爸,我帮你吧” 李大勇吓了一跳,马上意识到这儿媳妇现在还怀着孕,连忙摆着手推拒,“不,不用了,儿媳妇,我自己拿,自己拿” “没事的爸,你给我吧” 两人拉拉扯扯的,但到底是李大勇的力气大了些,一时着急没控制好力道,一下子就把于涵扯了过来,整个人猛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啊……爸!” 李大勇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于涵也是一副想动又不敢动的样子,整个人乖巧的缩在他怀里,李大勇心里有点忐忑,双臂不知该推开他还是应该抱住,满脸惶惑,正纠结时,一低头却见于涵眉头紧蹙,嘴里直哼哼,似是十分难受。 “媳妇儿,你怎么了?”,他赶忙问。 于涵粉白的小脸一下变得通红,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却不说话,只一手摁在腹间。 李大勇急得额头又开始冒汗,大手也不管不顾的环上他“你是不是不舒服?快告诉爸啊!” “爸……”于涵慢慢缓过来,小声说,“刚刚肚子疼了一下,没事的” “啊?”李大勇呆了呆,反应过来两个人的姿势后老脸也一阵发热,可见他柔弱无力的样子又不好把人放开,只好用一只大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抚着,“那,那爸扶你去休息吧?” “嗯” 于涵答应着,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两个人紧紧搂着往卧室的方向走,但刚走了还没两步,于涵又是一阵惊呼,生生把李大勇吓得愣在了原地。 “爸,我……我走不动了……你能抱我过去吗?” 说完这话于涵就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不敢看他,只露出两对通红的耳朵尖和毛茸茸的头顶。 而李大勇感受着他温热身子的甜美气息,整个人都头脑发昏,一阵空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那两条粗壮有力的双臂已经一把把于涵整个人捞进怀里,大步的抱着人放在了卧室里的床上。 “儿媳妇,现在好点了吧?” 李大勇一张黝黑老脸涨得通红,他一边帮他盖被子,一边低头询问着他,目光却不小心落在他领口处,这样的角度,让他将乖儿媳的胸前春光一览无遗,那鼓鼓囊囊的双峰,白白嫩嫩的,沟壑深不可见……因为怀孕的关系,那里甚至比之前还要大上许多。 李大勇只瞧了一眼,就觉小腹一紧,身体传来一股久违的燥热感,这让他有点心慌。 于涵就像没发觉到他的目光似的,只是有些奇怪公公的呼吸怎么突然间粗重了许多,“爸,你累了吧?我这里没事的,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哦,哦,好,那爸就先出去了” 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看哪里后,李大勇羞愧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掩饰的夹了夹腿,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跑了出去,留下于涵一个人在卧室里,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之后,李大勇看向于涵的目光就变的有些古怪起来,于涵也总是能感受到一道若有似无的火辣目光时不时的就盯在他的身上,而每当他回过头去看时,却发现李大勇只是在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坦然。 于涵渐渐放松了下来,他的肚子变得越来越大,穿着也越发的宽松,到了六七个月的时候,他已经连家居裤都不穿了,只是穿着一条勉强遮到大腿中部的孕妇裙,当着李大勇的面在家里走来走去。 那两条细白的长腿是如此的诱人,随着他的走动甚至还会微微露出裙下若隐若现的春光,李大勇在盯着他看了好几个月后,一颗躁动的心变得瘙痒难耐起来。 那天,李兆晨又照例去上了班,家里又只剩下这公媳两人。 于涵走进卧室里换衣服,李大勇想了想,也跟了进去。 于涵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下意识转头,顿时有些羞赧,“爸,你怎么进来了?” 他掩饰性的用手遮住胸前,却不知道这个动作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反而让那无限的春光从纤细的手臂间露出,看的李大勇一阵口干舌燥。 他像是被鬼迷了心窍般,一把上前将人抱了个满怀,低头就去亲他的小嘴。 “啊爸,你放开我……我是你儿媳啊!”,于涵被吓到了,片刻后回过神开始挣扎起来,脸左右躲闪着他的吻。 “乖儿媳,你别拒绝我,我真的太稀罕你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一看见你鸡巴就硬的不行!”他边说边将人抱起往床上走,小心的避开他的肚子压了上去。 男人的动作充满了侵略的气息,唇舌也是急切的在他的小嘴上又啃又舔,双手迫不及待的揉上那对梦寐以求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拼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直到他整个人也变得和自己一样浑身赤裸,于涵才发现,他这个公公一点都不像平时里看上去那么憨厚瘦弱,反而在脱了衣服后露出那一身精壮的肌肉,不算太结实,却十分有力,光是从他制住自己手腕的力道就能看出,这男人只是把自己的狼性隐藏的太深而已。 “啊……爸!不,不行……” 察觉到他的大手有逐渐向下的趋势,于涵赶紧摇头,一双小手禁不住的推拒他的肩膀,“我还怀着孕,你不能这么做啊!” “好儿媳,没事的,爸待会轻点操,啊,乖” 嘴上哄着亲着,大手毫不含糊的掰开他的腿,起身打量着那大张的腿间,只见稀疏的小草丛完全掩盖不住花穴,反而增添几分诱惑,微微隆起的阴户如小包子般,只是两片紧闭的花唇有些红肿,看得出是被操得太厉害导致的。 “你个小骗子,竟然还撒谎,昨晚兆晨是不是操过你了?” 李大勇兴奋的直喘粗气,他将双腿挤入他腿间,扶着挺立的大鸡巴对着花缝上下磨蹭了一会,感觉到花液流得越来越多了,不再犹豫扶着肉棒缓缓挤入。 “啊……啊……爸……不要……” 于涵小腿拼命挣扎着乱蹬,穴肉也跟着抗拒的绞紧,却被受了刺激的男人拽住脚腕,大力的往两边分开,毫不怜惜的干进去一整个头部。 “骚儿媳,你好紧啊,咬得我好难受,要是再松点就好了”李大勇情不自禁地感叹,丝毫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让人听起来有多浮想联翩,于涵难堪的咬着下唇,身子却是被男人顶的一耸一耸的,而每当他插的越来越深,于涵也跟着蜷起脚趾,随着他的节奏一呼一吸的收缩着小腹。 这一下可不得了,李大勇察觉到骚儿媳竟然在主动吸着自己,黝黑的老脸涨的通红,结实的腰肢往前重重一挺,“噗嗤”的一下阴毛密布的胯间猛的贴了上去,两颗沉重的囊袋也紧紧的抵在于涵白嫩的股间。 “啊……爸……进来了……呜呜呜老公对不起……爸你慢点……啊……” 于涵呜咽着身子被他顶撞得上下浮动,头都快撞到床头柜,双腿乱蹬着反抗,却被他轻松地镇压了,扳开成一字马更方便他抽插。 反正操都操了,完全没了心里压力的李大勇渐渐露出了本性,揉着他的屁股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把他当年干自己婆娘的十八般本领全都使了出来,一边操着一边在他耳边粗喘着说着荤话,“乖儿媳,爸操的你舒服吗” “早就想这么干你了,这逼比我操过的都要紧,哦!” “爽了是吗?逼里都被我干的出水了呢!” 他每一下的撞击都十分用力,丝毫不顾于涵挺着一个浑圆的肚子,大鸡巴捣得又深又重,撞击得大床咯吱咯吱的不停摇晃,而于涵赤裸的胸脯硕乳也随着摇晃起伏,乳波荡漾,那画面真是又香艳又淫荡。 “嗯……嗯……爸……爸……啊哈……爸你轻点啊……小心孩子……”,于涵摇着头眼泪直流,双腿羞耻的分开成最大弧度,李大勇长年没有发泄过的身体,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每下都顶得他颤栗,花心被猛烈的撞击之下,强烈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脸上表情在痛苦与快乐之间变幻,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乖儿媳,你不舒服么?”听他叫得一声比一声高,李大勇就知道他爽透了,可还是故意的问了出来,一边问,压着他肥白的大腿儿一阵猛顶。 于涵身体在强烈刺激下,不住的痉挛抽搐,双眼浸着泪水,嘴里不知道喊了些什么,“啊……啊啊……舒舒服啊……” 男人的龟头顶在花心上,大力之下带来阵阵酸麻的滋味,小腹里涨涨的难受,那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撞击,几乎要将他灵魂冲出体外。 也顾不得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了,于涵被他操的直翻白眼,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不由自主抱紧他宽阔的腰,双腿勾住了他,手掌在他赤裸的背上抚摸,那一块块凹凸起伏硬邦邦的背肌,只是轻抚着便能感觉到其中的力量。 李大勇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粗重的低吼,一把将于涵抱了起来,用把尿的姿势继续深深重重的插着他,这个姿势不仅避开了他的肚子,还能让自己操进更深的地方,那淫水不停的噗嗤噗嗤往下淌,滋润的整根肉棒无比滑腻,却又无比舒爽,李大贵爽的头皮发麻,叼着于涵的耳朵肉不住的在他耳边喘着粗气,下半身像打桩似的往上猛挺。 “爸,爸……嗯嗯……别别这么用力啊……啊啊……嗯嗯……爸……啊啊……我我我要死了……”于涵舒爽又难受的叫着,他那根大棒子捅进来,根本没什么温柔,像只发情的公牛,烙铁般的肉棒无情的在他娇嫩身体里贯穿,火热龟头不住的研磨着花心,顶得他只觉又酸又麻,穴里抖的像是失禁了一般。 “乖儿媳,你叫得好好听……”听着他这般叫声,李大勇哪里能停,反而更卖力,双手穿过双腿揉上他的奶子,粗大狠狠挺进,不断撞击着里面的软肉,强烈的刺激快感下,于涵几乎就快要忍不住,他紧咬着牙关,十指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来。 随着越插越深,穴内也开始越收越紧,这一切快感让李大勇感到流连忘返,让他丢弃仅存的一点理智,开始用尽全力的抽插,次次都深深撞击着于涵的子宫。 猛烈的抽插让于涵的一对丰满左右猛烈晃动,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的用力向后挺,配合着男人肉棒的抽动,柔软的腰肢也不断地前后扭动着:“啊啊...爸……好舒服...好会顶...嗯...好厉害...” 他是何德何能能拥有这么美丽又这么淫荡的儿媳啊? 心中溢满了怜惜与暴虐两种情绪,最终还是欲望占据了上风,李大勇一只手不由开始大力揉捏正在他乱晃的丰满,另一只手指向不远处的落地镜,沙哑粗嘎的声音响起说着粗鄙的话:“乖儿媳,你看,你看你现在多么的骚啊!” 于涵微微睁眼看向那面巨大的镜子,看见他和公公两人相拥相缠在一起,粗大的肉棒快速地在他白嫩的下体进进出出,甚至可以清楚看到肉棒的每次出入都会飞溅许多淫水,而他则是一脸痛苦不堪却又似舒畅到甘美至极的诱人姿态,配合着抽插猛摇着那迷人之极的雪臀,而男人的大手也正紧紧掐在上面,一黑一白两种颜色,场面淫秽至极又美艳至极。 “不……不说了……爸……快……快到了……啊嗯……再快点……嗯……要坏了……啊……”,于涵满面绯红,美目几乎翻白,开始一阵阵哀声浪吟。 李大勇感到他柔嫩温湿的小穴快速收缩,夹住他肉棒的力量越来越来,也越来越难以移动,让他忍不住低声“哼”了一下,知道儿媳的高潮快到了,当下更是重新把人放倒在床上,紧紧搂住他开始最后疯狂的进攻。 于涵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接受着他又一轮的挞伐,他收缩着花穴,腰肢弓起,企图逃开那大力鲁莽的冲撞,却被那双大手死死地扣住腰身接受着那大力的插干。 男人每次都要重重地冲入花穴深处的宫口,等到他完全放弃挣扎,雌伏在他身下后,又过分的咬着他的嘴唇,手指伸进他大张的腿间揉弄水淋淋的敏感阴蒂,把它夹在手指间快速色情的使劲一捏。 “唔嗯嗯……”,于涵浑身颤栗,双眸瞠大,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双手紧揪着被子,被操得小穴一阵剧烈收缩,子宫外壁被龟头一遍遍的蹂躏,小穴深处传来的强烈刺激让他承受不住,几欲晕厥。 小穴的收缩给李大勇带来了强烈感觉,他一下收不住,老棒子在里面兴奋的喷出又一股浓精,滚烫的精液如热水一般熨烫过子宫壁,叫于涵爽得又是一阵轻颤。 “啊……哈……爸……不行了……不要了……” “哦!乖儿媳!骚儿媳!还没完,爸还能在射!射!射死你!” 仍然老当益壮的的李大勇再次迅速硬了起来,身下更加快速地撞击如同打桩机般,每一下都又快又准地钉在子宫口。 于涵无助地承受着这疯狂的欲求,身下的小穴不断收缩,没多久就再次达到了高潮,身子不断地抽搐,人却再也忍耐不住晕倒了过去。 他这么一晕,李大勇却还没射第二次,他侧着身子把人抱进怀里抬起那软绵绵的腿,让怀里的人软趴趴地靠在自己怀里,使两人贴的更近,虽然听不到那软媚的叫声,但也不妨碍他继续操他,于涵已连挣扎的也力气都没有,任他捅进来抽出去,在身体里凌虐。 李大勇贴在他身上一边耸动,两手则从他腋下穿过抓住两只巨乳揉捏,粗暴的力道弄得于涵在昏迷中都觉得生疼,一边颤抖一边小口的喘着气。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直到那大鸡巴把穴口摩擦得火辣辣的肿,直到李大勇两个沉甸甸的卵袋变得干瘪,方才终于结束…… 左然在脑子里大声呼唤系统:“001,001!” 001很快便出了声:“有什么事吗宿主?” “我不行了……我想回家……这里面的男人都不是人……” 竟然连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都能把他干的晕了过去,他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做死。 001的声音平淡冷酷又无情,“不可以哦宿主,您还没有完成任务,请您继续体验这个独属于您的快穿性爱情景剧” 左然:“还有多久” 系统:“当前任务完成进度6/100” 左然顿时绝望的闭上双眼,仰天发出一声长叹。 -- ✗γùzнαíщù.cしùⓑ 4.穿超短裙小男生被 林宇阳是一个20岁的高中生,小的时候他爸妈离了婚,他妈不愿意带着他这么一个拖油瓶,就把他扔给了他爸,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他爸独自一人把他拉扯养大,两人靠着他开出租挣来的钱也算是能填饱肚子。 只不过让林宇阳愧疚的是,因为他的存在,让他爸林建成错失了许多桃花,那些个女的相亲的时候一听说他还有个这么大的便宜儿子,就马上变了脸色,话也越来越少,最后都是不太自然的找了个借口便匆匆离去。 相亲多次无果后,林建成也死了心,一门心思的开着出租车养儿子,还告诉林宇阳不用担心他的问题,让他自己好好学习就行。 但最近让林宇阳觉得纳闷的是,他爸好像偷偷的有人了。 那天放学后他直接回到了家里,奇怪的发现他爸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做好饭等着他,他的房门紧闭着,玄关处也摆放着一双并不属于二人的白色鞋子。 “爸?爸?” 他放下书包喊了两声,走到林建成房间门口想要看看他在不在,结果他刚要敲门的时候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林建成光着上半身走了出来,脸色有些不太自然,“阳阳回来啦?饿了吧?爸现在就去做饭”。 “还好,爸你不用着急”,林宇阳下意识的想要往里看,却被林建成挡了一下,他一巴掌拍在儿子脑袋上,呵斥道:“瞎看什么?作业写完了吗?” 林宇阳被打的有些蒙,大声抗议:“写完了啊,爸你怎么神神秘秘的?” “哪来那么多废话,家里没菜了,出去买点回来” 林宇阳小声嘀咕着应了下来,趁他爸不注意的时候迅速回头看了一眼,却惊愕的发现他似乎透过那半掩的门缝看到了一个光裸的后背,但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看不到那人的脸。 林宇阳赶紧揉了揉眼睛还想要在看,门却咔嚓的一声彻底被关上了。 难道说他爸真的在房里藏了个人?还不想被他知道? 心神恍惚的去买了菜回来,又心不在焉的吃完了饭,林宇阳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半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就在他又一次尝试着闭上眼睛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从隔壁传来一道模糊的呻吟声,那声音若即若离,忽远忽近,一会儿变得高亢,一会变的娇柔,听的林宇阳小心脏一直颤啊颤的,更睡不着了。 如果说今天他没有无意中看到那道白皙的背影,那他现在绝对会天真的以为那是林建成在对着片子撸管的声音,但现在,他很确定他爸背着他在偷偷干着什么,而那个房间里也绝对藏着什么人。 带着这样的疑虑,林宇阳一整晚都没睡好,找了个借口出去后就在自家楼下的小区里来回打转,直到看到他爸开车离去的背影才敢悄悄的重新折返回去。 家里静悄悄的,林宇阳脱了鞋轻手轻脚的走到林建成的房间门口,对着那紧闭的门板试探的敲了几下,“有人吗?” 里面没有人回应。 林宇阳又敲了几下,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难道是我看错了?”,林宇阳很纳闷,一边嘀咕着一边按下了门把手。 结果门内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林建成那宽大的双人床上,正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小男生,他的双手被两条绳子紧紧的绑在床头,嘴里塞着一团灰色的布料,林宇阳愣愣的走近,发现他不仅没穿衣服,大张的腿间也是一片狼藉,身上能露出的皮肤已经没一块好地方,全是红红紫紫的深浅痕迹。 小男生见他进来了,“呜呜”的闷哼着摇头,一双大眼祈求的看着他。 “你,你是谁?” 林宇阳还以为他爸在房里藏了个女人,没想到竟让他看到了如此劲爆的一幕。 小男生示意他拿掉嘴里的布料,用已经十分沙哑的嗓音轻声说:“求你,帮帮我,我,我根本不认识那个男人……就被他带了回来……” 林宇阳惊愕,“你是说,是我爸把你关在这里的?”。 小男生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一瞬间,他的脑子有些蒙,下意识的就要去解绑在他手上的绳子,但却在触及到他手腕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怎么了?你不想帮我吗?”,小男生楚楚可怜的看他,咬着唇扬起白皙的脸蛋,挣动间胸前的一对小乳也跟着晃了晃。 妈的这也太刺激了。林宇阳呼吸变得粗重,停在那里的大手都有些颤抖,他没有解开绳子,反而鬼使神差的顺着他的胳膊摸了下去,直到摸到那团布满牙印的乳肉,手掌覆上去情不自禁的揉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啊!不要!” 小男生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反抗,却也抵不住他手下的动作,很快的,林宇阳的两只手都覆了上去,像揉面团一样的揉着他的胸脯,小男生浑身颤抖,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 他以为自己差点得救了,却没想到这父子俩竟然没一个好东西,个个看到自己想的都是那档子事。 “你当我傻吗?把你放了?我爸回来还不得打死我,还不如趁他没回来我自己先享受享受!” 林宇阳双手急切的扯开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脱个精光后随即压了上去,小男生依旧哼哼唧唧着拒绝,却无力挡住他,脸上落下一个个吻,带着口水舔到了脖子、肩胛、锁骨,大手来回的在纤细的腰肢和胸口上游走。 “真舒服啊,原来摸奶子是这个滋味” 他活了这么大还是处男一个,今天也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同性的裸体,而且还是个长着女人骚逼的男生,绑在这里任他为所欲为,不得不说他和林建成确实是父子,他当即就想狠狠的干他一次。 林宇阳想着以前黄片里的那些技巧,对着他的乳头又捏又咬,把手指伸到他的腿间又扣又挖,嘴唇也贴在他的皮肤上如饥似渴的舔着。 小男生就算再不愿,身子也被他弄得起了反应,乳头挺立,花穴也渐渐流出淫水,这种反应让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得眼泪流淌,呜呜直哭。 “别……求你别……啊……” 到底是个处男,林宇阳一见他这样哭就觉得受不了,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那股子躁动,分开他的双腿就要往里操,却被夹的浑身一个激灵,“操!这逼也太紧了些!” 龟头好像被什么挡住不让他继续进入,里面热乎乎的软肉一齐使劲全都裹了上来缠着他,林宇阳兴奋的脸色涨红,根本没什么技巧和花样,只是耐不住的用力插了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被他强势的辗平,林宇阳的肉棒没有林建成那么粗却很长,尽根没入一下子便顶到了花心。 “啊……哈……”,极度敏感的体质使小男生瞬间忘记了挣扎,他被这根处男鸡巴插着顶着,嘴里也渐渐的发出好听的声音,“啊……啊……慢……慢点……” 林宇阳插入后就迅速拱动着身体,一边“哈……哈……哈……”地喘息着,一边用力挺腰插穴,两手托住两瓣臀肉拼命往自己下体按,企图让那浪穴把自己阳具吃得更深,黑色的头部也在小男生晃动的胸膛上乱拱,舌头卷着一边挺立的粉红乳头吮吸碾磨。 小男生呜咽着半闭着眼微张小嘴,身体敏感处又都被照顾到了,爽得浑身不断痉挛抖动,甚至主动伸出长腿圈住了奸淫自己的男人的公狗腰,方便他的操干。 “妈的我爸从哪里弄来你这么个小骚货!一被男人操就发骚!操!真他妈爽!” 被他又细又长的双腿磨着蹭着,林宇阳魂都快没了,他没想到操穴的滋味竟然如此美好,早知道他早就把他那个大奶子女朋友带出去干了,还留到现在干嘛? 想到这里他不禁加快了速度与力道,对着花穴深处的子宫口狠狠顶弄,林宇阳不知道自己操的是哪里,只知道这骚货体内深处有一个会吃人的小嘴儿,每次自己的龟头一插进去那里就又喷又绞的,吸的他爽快极了,让他恨不得红着眼把那块软肉给顶穿。 他的鸡巴比所有上过小男生的男人都要长,这几十下子当即就干的小男生猛的张大了眼睛,难受得大声哭叫:“不要!不要插我的子宫!太深了啊啊啊!!!”随即夹紧了嫩穴,抗拒着男人的侵犯。 林宇阳正操在兴头上,被他这么冷不丁的一夹差点就交代了出来,“妈的太紧了!” “给我放松!”,他学着小黄片里那些男人的动作,大手啪啪的打着小男生颤动的臀肉,把那里打的一片通红小男生也一边哭一边哀哀求饶才肯停手,“骚逼别夹那么紧!不听话就干死你!” 小男生绝望的放松了下体,被察觉到的林宇阳立马分开双腿大开大合地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顶开他甬道内紧紧箍住的穴肉往他的子宫口狠狠撞去,疯狂累积的快感让小男生的大腿内侧的嫩肉都抽搐起来,随时要登上顶峰。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轻轻的“咔哒”一声,林建成打开门,举着钥匙看着面前的景象楞在了原地。 “啊!有人进来了!不要看别看不要插了嗯啊求求你!”小男生激烈地扭着身体挣扎起来,他的手被绑着没法动作,便想合拢双腿遮住下身,但是林宇阳的手如同铁钳一样紧紧固定住他的大腿,让他双腿大开地展示在刚打开门的男人面前。 “你个臭小子,我说刚一进门怎么就听到这骚货叫的这么厉害,也不知道小点声弄”,林建成眯着眼盯着小男生随着身上男人抽插而上下晃动的浑圆丰满的两只乳房,和身下被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棒不断贯穿的粉嫩花穴,手指也跟着去解衬衫的扣子。 林宇阳一见他爸回来了,嘿嘿直笑,“爸,先让我弄一会儿,等会我射了在换你来” 林建成嗤笑,“行,我看你小子能有多大能耐” 女人没上过几个的毛头小子,还敢和他爹叫板?大喇喇的脱光了衣服,挺着胯间那阴毛密布的大鸡巴冲林宇阳晃了晃,林宇阳不甘被他爸瞧不起,顿时扛着小男生无力的双腿越发激烈的冲撞起来,极长的肉棒次次插到难以想象的深度,像是要捅到他肚子里去了,囊袋“啪啪啪”打在他屁股上的声音和淫水“咕叽咕叽”被搅动的声音混合起来让这个场景更增添了一分淫秽。 “嗯啊!别插那么深!别插了别插了!求求你啊啊不要动了,我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小男生摇着头尖叫着高潮了,花穴里猛地往外喷射出一股水,他浑身痉挛着持续喷了好一阵才把水喷完。 林宇阳咽了下口水,看得眼都直了,“真他妈骚,这是潮吹了吧?” 林建成也诧异挑眉,“小子可以啊,赶紧干,你老子还硬着呢!” 他爸都发话了,林宇阳哪敢不从,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提着小男生的脚踝俯身就开始冲刺,他有心想把人干到二次高潮,无论小男生的骚穴夹的有多紧,都咬着牙死命的忍着,甚至掰着他的屁股往两边大大分开,好让那勒的很紧的穴口减少一些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但他明显低估了小男生的敏感程度,上一次高潮只不过才过去了三分钟,他的大鸡巴还没有干到千下,便再次感受到那爽到极致的吸咬能力。 “我……我不行了!啊!要射了!啊!” 这一缩一烫,林宇阳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大叫,迅速冲撞了几十下将精液射入小男生温暖的子宫中。 小男生刚泄过一次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被这炙热的精液一烫,再度痉挛着再度抽搐起来,陷入另一个高潮中。 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想要闭眼小憩一会儿,却没想到还有另一个兽欲没有发泄的男人正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林建成一见儿子射了,立马上前拨开他趴在小男生身上的身子,解开绑住他手腕的绳子把他捞了过来,几乎是没有片刻的停歇,那粗壮的大鸡巴迅速的没入了刚被自己儿子内射的骚穴里。 “操,你小子看不出还挺能射,这里面又湿又滑的” 林宇阳一边喘一边得意的笑,“嘿嘿,要不是这骚货夹得太紧,哪能这么快就轮到爸你来呢”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你爸是怎么干穴的!” 说着那雄壮的腰身重重一挺,撞的两人的交合处发出砰的声响,大股白色的精液顺着两人相连的细缝中被挤了出来。 小男生娇嫩的花心被猛的狠操进来的大肉棒重重的顶撞着,那根滚烫的阳具烫得含着肉棒的花穴不停哆嗦着,这样狂野的撞击让小男生差点被干的晕死过去,剧烈的快感直冲头顶,让他不由自主的颤声尖叫。 “啊……好深……我的小穴……干穿了……好粗……叔叔的鸡巴好烫啊……!”,小男生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努力的承受男人下下暴烈的猛干。 赤红粗长的大鸡吧飞速的在肉穴进出着,林建成操穴的速度快到只能看到一片大鸡巴的残影,和那被淫液沾湿的长满了浓密耻毛,“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个骚逼!” “啊……啊……啊……!”,小男生被插得已经不知今昔是何昔,随着大肉棒的一记记撞击,源源不断地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叠一波,将他往上越推越高,整个身体都开始不停地颤抖,再也不记得要控制音量,只放开了声浪叫。 感觉到小男生被他操得快要到极限了,男人再次加快了速度,滑腻温软的蜜穴不住地收缩绞紧,大肉棒每一次撞击过去,两个人都爽到极致。 双手抓住他的屁股狠狠地冲刺,小男生的头极力往后仰,身体紧绷到极致,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像尿一样从两人的结合处淋漓不断地流了出来。 林建成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愈发疯狂地在他体内撞击,小男生尖叫着拍打他的肩膀,拼命挣扎,男人死死地按住他,硬如烙铁般的大肉棒仿佛永无止镜般狠狠撞击着他的花穴。 小男生整个人颤抖得如同暴风雨中的落叶,眼看着已是出的气比进的气多,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仿佛要将他操烂一般永无休止。 “叔……叔叔,别……别操……了……求……求你……啊!” 小男生拼命张大嘴,想要用力唿吸,却完全喘不过气来,眼睛一翻白,整个人晕了过去。 而林建成还没有发泄出来,他粗喘着一手拉着他的腿,一手伸到前方揉捏着他的乳房,重重的捣弄着花穴,在裸肩上烙下一个个吻痕,下身不断的耸动着,仿佛一只发了情的野兽般。 小男生被这野蛮力道再次深深干醒,他绝望的喘息一声,下意识缩紧了身子,花穴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阳具,却遭到更激烈的捣弄。 林建成就着这个姿势操干了好半天,干得小男生再也发不出一点声息,穴口红肿的像两片鼓起来的馒头,淫水像失禁般从花穴里漫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最后才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炽热的温度烫的小男生浑身颤抖,双腿无助的弹动了两下,随即就脱了力的从男人腰上缓缓滑落,大张的瘫在床上。 林宇阳看的瞠目结舌,直咽口水,却怎么撸怎么觉得不是味儿,便凑过去揉小男生白嫩的屁股,对他爸说,“爸,我还想在操他一次” 林建成拔出自己的东西检查了一下,才说,“行,这次用后面吧,前面太肿了” “后,后面?” 林宇阳的眼里闪着激动的神色,林建成淫笑了下,“这小骚货的后面比前面还要紧,我昨晚试过了,你要干就干,要不然我可就继续了” “别别别!爸,我干!我干!” 说着,林宇阳把那只罪恶的手缓缓伸向小男生的后方,在他哀求的眼神中把两根手指送了进去,随即重重的扣挖起来。 “啊……” 小男生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只盼望着这一场性事能够快点结束。 -- 3.父子共浴双xing少年勾引爹爹浴室打桩caox 寂静漆黑的夜里,一辆出租车正在偏僻无人的小路上匀速前行。 车里除了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司机在,还坐着一个19岁左右高中生模样的小男生,他看上去又瘦又小,头发乌黑,皮肤白净,好看的像是个小姑娘,就是此时他正哭的很伤心,小脸上布满了未干的泪痕,坐在后座里抽抽噎噎的缩成一团好不可怜。 大概是有怕他有随时跳车的意思,男司机时不时的就从后车镜看他几眼,想了会儿才出声询问,“小朋友,你这还没说你要去哪里呢” 他一上来就只是哭着叫他开车,连去哪都不说,他也不好把这么小的孩子赶下去,只好带着他漫无目的开着。 小男生闻言茫然抬头,“我……我也不知道……” 他这样抬着眼看人显得眼睛更大了,湿漉漉的目光就像小鹿一样,把男司机看的心里乱撞。 男司机掩饰性的咳了两声,“那,那你父母呢?你家住哪里?” “我不想回去……” 小男生又把头垂了下去,语气很是低落,男司机顿时了然,这孩子是离家出走了,看他跟自家儿子差不多大的样子,男司机心里起了怜惜之心,他把车停在无人的路边,招呼他,“来,坐到前面来,叔叔和你说说话”。 “叔叔,你真是个好人” 小男生听话的打开前车门坐了进去,这时男司机才发现,这孩子下半身穿着的竟然是一条裙子,还是超短的那种,露出那白花花的两条小细腿,在幽暗的夜色下白的晃眼。 而不知为何,小男生在坐下的时候嘴里竟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嘤咛,脸色也潮红了许多,小屁股不安分的扭了扭,仿佛身下正有什么东西咯着他似的。 男司机艰难的咽了口吐沫,眼神无论如何都离不开他的两条腿,“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你爸妈不管你?” 小男生有些羞涩的说,“是爸爸叫我穿的” “什么?!” 男司机大惊,但紧接着,他又看小男生受不住的撩起裙摆,眼角泛红的哆嗦,“叔叔,好,好难受啊……” 他这一掀可不得了,不仅把整个下半身露出来了不说,原本被裙子掩盖着的“嗡嗡”声也传了出来,在小小的车厢内显得格外的刺耳。 这下男司机可看清了,小男生穿的是一条白色情趣内裤,而透过透明的布料,能轻易的看到里面正插着一根黑色的大家伙,显然是用来自慰的按摩棒。 可能是功率开到了最大的原因,那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小男生的底裤也越来越湿,最后男司机眼睁睁的看着小男生坐在副驾驶上扭的像条蛇一样达到了高潮。 他脸色涨的通红,无法抑制的伸出了那双罪恶的手,在小男生的大腿上来回游移,眼神透露出一丝邪恶的渴望,小男生吓坏了,赶忙红着眼推他,“叔叔,你,你要干什么,啊……不要……” 男司机摸了一会儿,把手探进内裤边缘,揉了揉那滑腻腻的阴蒂,粗声骂道:“妈的竟然还是个长着两个穴的双性婊子!” 小男生拽出他的手,打开车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男司机猝不及防,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马追了过去,他步子大,小男生刚跑了不到十步远就被他追上了。 “叔叔……啊……不……不行……”,坚实的怀抱从后面抱上来,小男生摩擦了一路积攒的情欲再也忍不住,人一下子软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粗壮有力的手臂,闭着眼睛抽搐不已的倒在他胸口。 男司机伸手进他裙子里又是一通乱摸,直到把人摸的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才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四周,抱着他进了车子后座并锁上了车门。 “这下看你往哪跑!” 一上车男司机就暴露了本性,仿佛刚刚那副好叔叔的模样全都是他装出来的,小男生使劲摇头求饶,“求你了叔叔,不要……不要这样……被爸爸知道了,会弄死我的……呜……” “你亲爸都能上你!我为什么不可以!” 伸手下去到他两腿间,粗糙的手指拨开他的内裤,三根手指捏住小穴紧紧含着的粗棒子露在外面的手柄,先往里面推了推,短促的几下又猛又重抽插,然后猛的一下子抽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几乎是喷出来的,含着一整夜肉棒和一整天按摩棒的小穴抽搐不已的大口吐着精液,满满一肚子的液体得到了释放,小男生也在泄出来的瞬间达到了高潮,“嗯……”一声媚叫着,无力的倒在座椅上,又是一阵无法控制的浑身抽搐。 男司机咋舌,“妈的这也太骚了,这是装了多少进去?” “嗯……啊……爸爸说,说小然考试没考好……要,要惩罚的……叔叔,你放过小然好不好……呜呜……” 小男生白嫩的双腿夹在男司机腰部两侧,想要合拢,表情也可怜兮兮的,但这样却让他看上去更加的诱人了。 男司机粗鲁又急切地一手解着小男生的校服衬衫扣子,一手拉下拉链把他的短裙扯了下来,小男生护着衣服挣扎着,毫无遮掩的感觉让他恐惧,而要他和除了父亲以外的其他男人做爱,实在让他无法接受。 “别他妈乱动!待会有你好受的!” 男司机被小男生乱动的双手弄得火大起来,艰难地脱光他上半身的衣服之后,抓着他的双手在手腕处绑了个结。然后就趴在他身上揉捏了一下他小巧的乳房,接着手往下滑轻松地把他的内裤褪了下来,两根手指紧跟着就伸进他的花穴搅弄起来,不一会儿,小男生就躺在男人身下难耐地双腿夹着他的手指娇喘起来。 “不……唔……这样,这样不行……” 都怪……都怪爸爸平时太喜欢操干他,把他的身子调教的太敏感,以至于现在他即使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身子,也能不自觉的流出更多的水…… “小骚货,爽了吧?更爽的还在后面呢” 男司机说着将小男生两条细腿搭到自己肩上,手指插入穴中感到足够湿润,便将肉棒对正,噗嗤的一下插入小男生的穴内,顿时一阵窄实的压迫感令男人无比的舒适,然后一点点在阴道里慢慢进出揉动。 “哦……哦……嘶……好紧……真爽……靠!” 而小男生感受到自己被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咬着下唇闷哼出声,通红的眼角流下一行泪来。 “哭什么?叔叔弄的你不爽吗?嘿嘿” 男司机粗声笑着,一边干着他一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小小的阴蒂重重地拉扯揉搓,把那肉粒玩得肿大挺立,亮晶晶的淫水缓缓地从交合处流出来,浸湿了男人紫黑色的大鸡巴。另一手顺着阴部和臀部的缝隙来回爱抚着,时而揉一下两片阴唇,时而戳一下被花穴流出的淫水打湿的后穴口。 小男生下体被肆意玩弄,酥麻的快感从下体升起,他面色开始渐渐发红,眼里氤氲着一层情欲的水汽,但他紧咬牙关,决不想让猥亵自己的男人听到自己的呻吟。 “还嘴硬是吧?” 男司机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将阳具抽出一截,又重重往里一插,便开始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地操干起来。 “啊!不……求你,求求你,出去……” 小男生被男人野蛮的动作顶得在座椅一耸一耸,苦苦哀求着。 双性人的花穴本就比一般女性的要窄小,而男人的肉棒又那么粗大,刚刚塞满的饱涨还没缓和,这会儿又狠狠地抽插了起来,小男生只觉得下体好像在被一把火热的肉刃反复搅弄,每一下都插得极重极深,似是想把那嫩穴捅穿,温热的液体随着男人进出的节奏缓缓从交合处被挤出,顺着雪白的臀缝往下流,男人低头望见这异样的美景,心里愈发激动,像只疯狗一样伏在小男生身上快速耸动干穴,只想干得这小骚货因自己流更多水才好。 “啊……哈……不……叔叔,叔叔慢点……” 那股酥痒酸麻的快意滋味,使小男生感到难堪极了,但嘴里却又不禁轻轻舒服的呻吟出声,小屁股随着男司机的缓缓挺动,肉棒在穴里进出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一波波的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慢慢扩散到他的全身。 “爽了吧?腿在分开点!” 小小的车厢实在是难以展开动作,男司机操了几百下后觉得不好发力,便抱着他下了车,把他抵在车门上,粗壮的手臂架着他的两条腿狠狠挺动下身,干的他的小白腿一晃一晃,小阴茎也跟着一甩一甩。 男司机看了一会,大手穿过腿弯去揉他小小的奶子,舒爽叹息,“虽然这玩意是小了点儿,但穴还是挺好操的” 小男生抽噎着皱起小脸,小手去扒他覆在胸前的大手,哀哀求饶,“叔叔……叔叔轻点啊!” “轻什么轻?我一揉你这里你下面就紧的跟什么似的,夹的我都快动不了了!” 男司机压着他咬牙猛操,每一下都野蛮地冲撞着穴心,那力道像是要把小男生的身子骨给撞散架了,小男生被他操干得只能不停尖叫。 在阴茎深狠有力的抽插下,小男生的穴心又痛又爽,他双手抓着男人宽厚有力的肩膀抓的指甲都泛白了,来来回回的高声尖叫着:“我不行了! 受不住了!!” 男司机突然把龟头朝着他深处一撞,跟触发开关似的,他的尖叫声又猛地拔高了一节,“哦!!那里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嗯!!!” 而男司机也面目狰狞,脸色涨得通红,急促的粗喘,“妈的小骚货竟然连子宫都有!看我不干穿你!” 说着便对着骚心狂凿猛干起来,每一下都准确地重重顶在那一点,小男生被干得大张着嘴流出一点涎液,发出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浪叫声,穴肉也跟着绞紧给自己带来极乐的肉棒。 他只觉得自己舒服得浑身酥软发麻,脚趾蜷起,身子软软地任由野兽一般的男人掰着大腿疯狂操干,一开始还随着插弄的节奏浪叫着,到后来嗓子都叫得有些疼了,只发出微弱的“嗯……嗯……嗯……”的叫床声,如同催情的春药,挠在插他的男人心上,那小小玉茎也不知射了多少次,到后来射都射不出来了,花穴却还是紧紧吸住入侵的阳具吞吞吐吐,不知满足地要着。 “哦……骚货……吸得我好舒服……”男人腰眼一酸,拼命的抽插着小男生的阴道,在穴口处拍打的囊袋突然鼓动了几下,浓白的精液射进了小男生的子宫里。 小男生顿时惊愕的瞪大双眼,腰身弓起,无助的抽搐了数十下,不敢置信的喃喃道:“啊……被……被射到子宫了……啊……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男司机又是重重的顶撞了两下,才将那半软的肉棒缓缓往外拔,大量的精液便顺着两人的大腿哗哗的往下淌,男司机看的眼热,把他抱回车里后又拿过一旁闲置的按摩棒,在它仍然嗡嗡的声响中一点一点的把流出来的精液全都堵了回去。 “啊……不……”,小男生绝望痉挛,拼命的摇头。 “小骚货,爽都爽了,还装个什么劲” 男司机粗声闷笑,揉了一把他的小奶子,看着他凄楚的表情只觉得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再次涨了起来,并且比刚才还要硬,他趴在小男生的耳边色情的说:“叔叔带你回家好不好?这次叔叔要操上你一整夜” “求你了,放过我吧,呜呜……” 在小男生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中,一辆不太显眼的出租车再次行驶在无人的小路上。 而在二十分钟后,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传出阵阵颤抖的闷哼声,和肉体拍打的砰砰声。 小男生被男司机四肢大张的绑在床上,用内裤堵着嘴,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拱起腰肢剧烈挨操,他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奶头也比刚刚胀大了一圈,下半身糊满了黏糊糊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男人的还是他的。 “小骚货,操死你!操死你!刚操过一次还这么紧!哦!真他妈爽!” 男司机把脸埋在他的颈窝,紧紧贴着他密集蠕动,一般来说,男人第二次都比第一次要持久得多,然而这小骚货的里面又湿又热,又浪又紧,尽管已经射过一次了,被小男生下面的小嘴吞吐的肉棒再次硬得快爆了。 小男生艰难的喘息着,大大分开的双腿无力合拢,大腿根阵阵抽搐,明明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掏空了,下半身却还紧紧地吸附着男人的肉棒来回吞吐,小脸上布满了潮红和汗水。 “干死你个吸人精气的小狐狸精!”男人爆了一句粗口,大手紧紧地掐着他的细腰,几乎要将他的腰掐断,一边恶狠狠地吻着他,硬得像烙铁一样肉棒一记记贯穿着他,将两人一起带上了颠峰。 “啊……哈……不……”小男生的身体不停地痉挛着,他的头颅突然高高地仰起,身体绷直,脚趾紧紧地绻缩,蜜穴死死地绞紧,男人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冲刺起来。 “啊!”,小男生几乎是嘶喊了出来,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男人将他的肩膀咬出了血,一直操得小男生面如金纸,整个人面临崩溃的边缘才将他紧紧地压向自己,又操了数下才射了出来。 小男生无力地大张着嘴,身体还在反射性地不停抽搐着。 终于结束了……左然疲惫的闭上眼,在心里呼唤系统:“001,可以进入下一个情景剧了吧?” 001轻声回答:“还不行哦亲爱的宿主,系统显示还有其他攻略对象” “什么?”左然错愕,“还有其他的?我怎么不知道?” “您跟着剧情走就好了” 左然:……说了等于没说。 不过他现在实在是太累了,刚从上个世界的父子文里脱离后,醒来就在他的变态父亲床上,那男人把他玩的半死后他顺着剧情离家出走,又遇到了这个把他往死里干的中年男司机,天知道天是怎么抗过来的。 左然想,应该是肉文主角体质比较好的原因吧,虽然十分令人羞耻就是了…… 但接下来的剧情怎样,应该要等到明天才会知道了。 -- 2.少年用花xue取悦傻子大哥大diao激烈caoxu 完成了第一个任务的左然心里轻松了许多,就是有一点,尝到了味儿李大宝总是动不动就缠着他,要玩那种“把大鸡鸡插进弟弟软乎乎的肉洞里,然后把弟弟插的尿出来的游戏”。 左然推拒了几次,但都没有成功,李大宝总是会趁着半夜里两人都睡着的时候爬到他的身上,先是揉他的奶子,在是扒他的裤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让人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个傻子。 就比如今晚,夜深下来后,忙碌了一天的李铁牛已经睡的很熟了,他侧身躺着,背对着两个儿子,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轻微的打鼾声。 黑暗中,李大宝睁开了眼睛,里面露出狼一般的目光,他先是三两下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后,又爬起来挪到弟弟的位置,自己一点点塞进被窝,压在弟弟的身上。 想着他爹对他娘做的那些事,他也学着爹一样把弟弟的两条大腿折起来压在胸上,跪下去压着身子就把已经觊觎肉穴饥渴得流出清液额大鸡巴捅进了窄小的肉穴,“噗呲”一声,在厚重被子的阻隔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左然吓了一跳,立马清醒了过来,他赶紧看了眼李铁牛,见他还在睡便羞恼锤了李大宝一下,“哥,你轻点啊!” 李大宝嘿嘿笑着看着他,心中满是对弟弟的喜爱,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在缓缓放下,一双大手也在被子里揉上那浑圆的奶子。 左然仰着头发出一声压的极低的长长浪叫,觉得这李大宝还真是学的很快,前几次操穴的时候他操的太狠太快,他就教他要慢慢的来,没想到就被他记住了。 不过被那么大的鸡巴慢慢塞进去的滋味也挺磨人,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破开紧致的媚肉,捣的那里在没有一丝褶皱,直到顶到肉穴的尽头,才停在那里试探的戳了两下。 “啊……啊……”,左然奖励的摸了摸他的脸,小脸红扑扑的,“哥,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啊……” “嘿嘿,弟弟,弟弟舒服,我也舒服” 李大宝摸索着把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也脱了,和弟弟赤条条的搂在一起,他喘着气松下身子全部压在弟弟身上,头埋进他的颈窝呼气,才又绷着身子拉开弟弟的双腿,一下下的耸动着屁股,挺着粗壮的大鸡巴操自己弟弟的小穴。 随着情事顺利的进行,左然的身体也越是敏感,他咬着嘴唇发出阵阵“唔嗯”的闷哼声,身下的淫水流的越来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被厚重的被窝掩住,在睡意深沉的夜晚并不能吵醒任何人,但随着肉棒的摩擦,两人淫液的混杂,淫靡额味道愈发深厚,随着被子的起伏,溢到寒冷的空气中。 李大宝耸了耸鼻子,像小狗似的闻了一圈,才趴在左然耳边说:“是弟弟,弟弟的味道” 左然注意到,旁边的李铁牛仿佛也被这股味道弄的很敏感,身子不安的动了两下,于是他赶紧敲了敲李大宝的后背,把双腿盘上了他的腰,小声催促:“哥,快点,再快点……嗯……” 李大宝早就忍不住了,听了弟弟的话更是兴奋,臀部摆动的幅度愈来愈大,粗长的肉棒被抽出小穴,“噗呲!”一声又被全根操入肉洞,淫水被打溅在腿根,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不甘寂寞的拍打到小穴口,“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打得又重又急,在被窝里缠绵。 “啊……哈……哥……好……好舒服……啊……” 左然的大腿也被越拉越开,腿心几乎撑成一条水平线,方便了大鸡巴顺畅操干淫水泛滥的肉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紧箍着细腰的大手几乎要掐断腰肢,屁股几乎被钉在床上,大张着腿任由身上的男人挺着着那根愈胀愈大的肉棒一次次钉进花心,仿佛要打烂那一片柔嫩的会张嘴吮吸龟头的媚肉。 “嗯嗯……”随着李大宝最后的冲刺动作,左然紧紧攀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李大宝并无什么技巧,只以着原始的律动,热棒子一下下的捅进,在他狭小紧窒的花穴里顶弄,戳着花心最深处的小口,但这已经令他足够舒服了。 显然李大宝也爽的够呛,只见他又是十分凶猛的狠狠撞了十来下,撞的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都滑了下来,才一个用力抵在弟弟柔嫩的腿间再次爆发了出来。 左然闭着眼睛抽搐小腹,嘴里发出一声甜腻至极的轻哼声,“嗯……” 而李大宝还没射完,他按住弟弟扭动的小屁股,又往胯部带了带,左然哆嗦着锤了他一下,他才嘿嘿笑着退出来点,憨声说,“又,又尿在弟弟的小洞里了”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柔情蜜意的看着左然,像只餍足的野兽一样蹭了蹭他的湿发。 左然被他弄的又累又困,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记得给我擦干净”,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本来以为他就是随口一说,李大宝可能并不懂,哪知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发现他的下身还真的一点黏腻的感觉都没有。 左然奇怪的看着李大宝,但李大宝只一脸懵懂的样子,直到他在家里的某个角落里找到了那条失踪了一天的内裤后,他才真的相信李大宝是个货真价实的傻子了。 眼看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左然在这个世界滞留的时间也越来越久,001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宿主……您,不想回家了吗?”。 左然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距离您完成第一个任务已经有一个月之久了,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左然听到后有些愁眉苦脸,“我也想啊,可是我哥他总是缠着我,我根本就找不到机会” 天知道那个李大宝有多粘着他,尤其是开了荤后,尝到了情事的滋味的男人根本停不下来,李铁牛不在家他要干他,李铁牛在家他也要趁着他睡觉干他,时间久了,他这幅身子的奶子都被他揉大了一圈,穴口也被磨成了艳艳的红色。 有些害羞的吧唧了下嘴,不过这种事情倒是真的很舒服。 001:…… 它沉默了半天,才犹豫着开口:“需要我的帮忙吗?” “嗯?怎么帮?” “我可以帮助您给他实施特定催眠功能,在有效的时间内他都不会醒” “有这种功能你为什么不早说!”害他白白挨了一个月的操! 001无辜:“您没有问我啊,我一开始就说了,我是您的专属客服” 左然无语,记下了这笔账后咬牙同意了它的建议。 于是这晚李铁牛回家后,惊讶的发现他的大儿子已经睡下了,而他的小儿子正一脸乖巧的坐在炕边等着他。 “二宝,你哥咋睡这么早?饭都没有吃呢” 李铁牛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过一旁的毛巾胡乱的擦了把脸。 左然眨了下眼,“哦,可能是太累了吧” “这臭小子,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做,就知道睡觉,明天就让他跟我去地里” 李铁牛没好气,却上前仔细的给李大宝掖了掖被子,动作也放轻了许多。 左然心中感慨,可能这就是铁汉柔情吧,这李铁牛还真是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魔力。 看着他脱了衣服进了浴室,左然心中一动,想起了他浏览那个网站时读过的小黄文,思索着该如何做,紧接着也脱光了衣服跟进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氤氲,伴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李铁牛正浑身赤裸的背对门口,露出一身黝黑坚硬的肌肉,臀部紧绷,双腿粗壮,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才会有的身材,他听见身后的声音回头一看,顿时眼睛都直了,声音也磕磕巴巴:“二,二宝,你,你怎么进来了?” 李铁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不着寸缕的小儿子,只觉得口干舌燥,天啊,那胸前晃晃悠悠的白奶子,那纤细玲珑的小蛮腰,还有那修长白皙的大长腿,更刺激他眼球的是,他还看见了小儿子腿间那若隐若现的芳草丛。 “爹,我进来陪你洗澡啊” 左然无辜的说,又朝他凑近了点,胸前那两点又跟着晃了晃,李铁牛顿时大惊,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但还好他的肤色黝黑,要不然他的一张脸肯定早就涨的通红,“不用不用,你先出去,爹马上就洗完了” 左然不依,“可是爹,两个人一起洗更省水啊,我帮你擦背好不好?” 说着也不等李铁牛的同意,拿过一旁的毛巾轻轻的擦拭李铁牛精壮的胸膛,另一只小手若有似无的滑过他肌肉隆起的手臂。 这男人也未免太强壮了些,左然越擦越觉得心跳飞快,小眼神都变得媚眼如丝,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在了李铁牛的脖子上。 “二,二宝……” 李铁牛迷乱了,他渐渐的也松开了握着小儿子的手腕,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直到他察觉到身下那处起了不该有的反应时,才尴尬的转过身,粗声说,“前面差不多了,擦后面吧” 左然心里乐得不行,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偏偏的丢掉了手里的毛巾,直接用胸前那两团贴了上去,双手搂住他的腰,轻哼着抱着他上下蠕动。 “二宝,你在做什么?”,李铁牛快疯了,他呼吸粗重,整个人都绷成了一块铁。 “爹,我好痒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听着小儿子那带着哭腔的呻吟,感受着他的乳头摩擦在皮肤上所带来的快感,李铁牛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个转身,掐着左然的腰把他提起来抵在墙上,大脸埋在他胸前拼命的撕扯着。 “呼,还有哪痒,爹帮你治治!” “啊……爹!好痛!啊……嗯……奶子,奶子被爹爹舔啊……啊……奶头也被爹爹吃了……还痒……还痒啊……” 左然满脸潮红的仰着头,悬在半空中的小腿扑腾了两下就挂上了他的腰,若有似无的磨蹭着,那滑嫩的肌肤把李铁牛刺激的浑身一哆嗦。 “哦……爹的好二宝……爹的骚二宝……爹也让你弄的痒的不行……” 一手揉搓着另一只绵乳,一手顺着细腰下滑,爬上那曲线性感的臀,使劲的捏了两把那丰嫩的臀肉,一个大力便分开了他的双腿,将自己置身于他的两腿之间,滚烫的凶器抵在那私密的软肉上,来回的摩擦,“来,让爹看看你的穴” 李铁牛低头一看,差点没喷鼻血,他只知道小儿子是个双儿,却从来没有这么直观的观察过,只见那私密之地现在早已淫水泛滥,让原本的粉肉更显晶莹,丘上白白嫩嫩的,散落着稀疏的阴毛,天,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私处,就连寸头那个俏寡妇,也赶不上他儿子这里的十分之一。 “真是个宝贝……” 李铁牛喃喃的,他的理智全失,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只听到小儿子一声长长的浪叫,再一看,自己的驴玩意竟不知何时插进了那粉嫩的肉洞中,眼看着已经进去了一大半。 左然被插的直哆嗦,一双大眼雾蒙蒙的瞧着他,“爹,你怎么知道我那里好痒啊,爹爹真好,帮儿子止痒……嗯……” 说着小说里羞耻的台词,身下的小肉穴绞的更紧了。 李铁牛只觉得儿子的小穴湿湿热热的,那层层的软肉正不断吞裹着他的肉棒,差点将他精华吸出来。 ”乖儿子,放松点,你夹的爹动都动不了,还怎么帮你止痒” 他顺坡下驴,双手安抚的在小儿子身上游走,让他慢慢的放松下来,感觉穴内一阵蠕动后松懈了几许,李铁牛便开始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儿子小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些许嫩肉和透明的黏液,李铁牛只觉得一阵电流直击後脑,亢奋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唔……爹,你好大啊……撑的二宝那里都满了……” 左然被爹爹的大鸡巴操的呀呀直叫,小小的身子被男人紧紧的压在墙上,用粗大的鸡巴从下往上深深贯穿着。 李铁牛心中得意,做势又往里挺了挺,“这才哪到哪,爹还没全进去呢” 那浑圆的龟头碾着里头的软肉,压的小小的花心都凹了进去,左然情不自禁的捂着小肚子,脚趾紧紧蜷起,“爹,好深……啊……” 他的身体被男人顶的上下的耸动着,空茫的眼睛着迷的看着男人的完美的身体,此刻,一滴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流过李铁牛古铜色的胸膛,滑过那紧绷的小腹,隐没在两人紧密相连的腿间,左然觉得那滴汗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灼的他整个人都麻麻的。 “嗯……爹……都,都进来吧……儿子想要你……” “哦!你这欠操的小骚货!”李铁牛的肉棒因这句话而变得更加的疯狂,抱住儿子的腰臀插入他的深处,正正撞到了他体内最敏感的软肉上。 惹得挺腰浪叫的左然语不成句,“啊..不..那里..那里..” “哦?是这里吗?”李铁牛按住小儿子的腰,肉棒在那点厮磨了一下,操的小儿子更加剧烈的颤抖和呻吟,“啊...不要...快死了..呜.……” “小骚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你老子!”,李铁牛将肉棒后撤,再度朝着那一点更深的干了进去,“啊!” 两人同时大叫出声,左然是因为被他干进了子宫里,受不了的尖叫,而李铁牛则是因为终于把整根都干了进去,小儿子的洞穴又软又嫩,还特别紧,像张会吮吸的小嘴似的裹着他不停蠕动,爽的他都快死了。 “骚儿子!骚儿子!我干死你!让你在喷!让你在夹!”大鸡巴插进去就不愿意在拔出来,每次只抽出一小点就迫不及待的插回去捣那热乎乎的小子宫,最后连在床上的那些花招都懒得使,只疯狂的在小儿子身上发泄强烈着兽欲。 “啊——好舒服……嗯嗯……死了……呜呜……爹爹……儿子要死了……呜呜……” 左然原本就剧烈充血的阴肉要被磨得起了火,在又痛又痒的复杂感觉里,紧紧咬住了内部不停冲撞的异物,花心和阴茎接触的每一点都擦出一道电流,激得他缩在男人的怀里全身都在痉挛,抖得像一片风中的叶子。 那根性器如此粗长,简直要顶破自己的肉道,干穿自己的腹腔。 “啊啊,操到最里面了……” 子宫像是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奸干,宫口微微张开,用柔韧的小嘴含住了龟头前端的马眼,用力吮吸,以此抚慰躁动不堪的肉棒。 李铁牛埋头苦干了半天,这时才有余裕伸手去掐小儿子的阴蒂,两根手指一合,将那个饱满的肉粒夹在指腹间挤压,欲望的驱使下,他肆虐的力道接近残酷。 “啊啊——” 左然再次发出尖叫,腰腹一阵疯狂弹动,痉挛的双腿紧紧勾住了李铁牛结实的公狗腰。 “爽了吧?小骚货!” 李铁牛笑着粗喘,故意拉开他的腿挂在臂弯上,来回走动着在浴室里干他,边走边往上巅,借着左然的身体重量让那骚穴把自己吞的更深,深到连平坦的小腹上都鼓起了一个小包。 “啊啊啊……爹爹……我不行了……!”左然翻着白眼,身子剧烈痉挛,淫水失禁似的争先恐后地从肉棒和穴口的缝隙间涌出来,层层叠叠的穴肉一圈圈绞紧肉棒,显是到达了高潮。 “妈的……骚货……这么能吸……啊……”激烈的快感催促着李铁牛耸动着屁股,双腿一分固定好姿势捧着那乱颤的臀肉做最后的冲刺动作。 他坏心地把龟头照着儿子G点的角度上撞击着,直叫他被他操得双眼翻白,双腿不停地乱蹬,透明淫液从小穴里不断喷出来,还随着他的抽动间一波一波溅射在他的小腹上。 “骚儿子!准备好了吗!爹爹要射了!哦!” 话音刚落李铁牛就深深一顶把灼热浓稠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左然的子宫里,左然被刺激得翻着白眼剧烈挣扎起来:“好烫啊啊!射进来了好多……嗯啊……!全部射到我子宫里了!不要射了啊啊!” “我操,好久没射到这么舒服的骚逼里了,真他妈爽,再给我夹紧点骚货,给我全部吞进去!” 李铁牛用力固定着左然的腰,一边射精一边还在他的子宫口里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 “不要插了啊……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左然拼命摇着头尖叫了一声,花穴里“噗嗤”一声喷出更多的水,持续喷射了好几秒的淫水弄的李铁牛身上和地板上到处都是。 李铁牛压着他射,射了十几股,直到原本硕大的囊球变得近乎干扁,方才终于心满意足的结束,左然肚子里射满了他的精液,弄得小腹都有些微微鼓起。 “爹爹的骚儿子,现在还痒吗?” 李铁牛拿着花洒,对准他被肏肿的穴口冲射,红肿的花瓣被水流冲射得刺痛,穴里的精液不断流出,他伸着手指进去挖弄,直到最后清洗干净,然后抱着疲累的左然回到了炕上。 而李大宝仍然一无所知的睡的香甜。 -- 1长出花xue的少年被傻子大哥掰腿揉nai玩bi “什么?!” 左然大惊,就李大宝一个他都承受不住,别说再加上一个李铁牛了! 左然赶紧挣扎着要从李大宝的身下爬起来,李大宝很不满的揉了下他的屁股,粗声粗气的说,“还要,还要捏”,同时用胯下那处狠狠的撞了他一下。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左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赶紧回头低声安抚男人:“明天,明天给你捏,你想捏多久就捏多久,我们偷偷的,不告诉爹好不好?” 李大宝傻傻的歪着头,“不告诉爹?弟弟,弟弟要和我玩游戏吗?” “对,不过不能被爹知道,否则以后你都别想在碰我了” 他不知道李大宝能不能听得懂,只能焦急的出声威胁。 哪知道李大宝却好像明白了似的,他犹豫的看了下弟弟白花花的大屁股,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手感,满脸挣扎的从左然身上爬了起来,神色间多出几分不符合他傻子本质的遗憾表情。 “那,那明天,还要和弟弟玩……” 左然松了口气,一边穿衣服一边点头,“行行行,明天陪你玩,乖啊”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宝二宝,起床了没啊?爹回来了” 李铁牛推门而入,一股浓重的汗臭味也跟着飘了进来。 但奇怪的,左然并不觉得这味道很难闻,反而在闻到的瞬间就让他的身子软了一下,身下那处也情不自禁的涌出一汪湿润的水儿。 “嗯……” 哆嗦着嘤咛出声,左然打量着越走越近的李铁牛,发现这是个比李大宝还要强壮的男人,他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褂子,露出两条肌肉隆起的胳膊,那上面的皮肤黝黑,由于刚刚干完农活的缘故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他随意的往凳子上一坐,大喇喇的分开两条粗壮的双腿,拿过一旁装满水的碗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喝的又快又离急,来不及咽下的水流顺着嘴角淌到上下滑动的喉结上,又隐没进古铜色的胸膛里。 左然看的脸红心跳,只觉得眼前这个汉子真是爷们极了。 做为攻略对象来说的话,他实在不亏。 “爹爹”,他出声轻唤,“你回来了” 李铁牛应了一声,答了句,“饿坏了吧,爸这就去给你们做饭吃”,说完便匆匆的进了厨房。 李大宝见又是只有他和弟弟两个人了,兴冲冲的凑过来,用大脑袋拱着左然的胸脯,傻乎乎的说:“弟弟,弟弟,喜欢……和弟弟玩,嘿嘿” 左然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自己,不对,应该说是真的很喜欢李二宝这个弟弟,而不知为何,在李大宝对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完全没有兄弟之间乱伦的违和感,反而觉得幸福又甜蜜。 想到001说的那些共通感,左然觉得,李二宝应该也是对他的爹爹和哥哥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 这样沉思着的时候,李铁牛已经快速的做好了饭菜,左然不着痕迹的轻轻推了李大宝一把,悄悄对他说,“明早,明早在给你弄,被爹爹发现了可不行哦” 李大宝很上道的快速点头,裹着被子窜到了一边,一副我很听话的模样。 左然抿唇一笑,穿好鞋下地帮李铁牛把饭菜都端了上来,三个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着,氛围一时竟很温馨。 吃了饭后李铁牛又扛着工具去了地里,家里一时又只剩下左然和李大宝,但李大宝这次没敢扑上来,因为他还惦记着弟弟说的明早给他玩,就用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神紧紧的盯在弟弟身上,仿佛怕他随时跑了一样。 左然心惊肉跳,被他看的直起鸡皮疙瘩,但这屋子就这么大,他无论去哪都能感受到李大宝如影随形的注视,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让他看,两个人一人占据了炕上的一角,傻傻的对视着,不知不觉,左然扛不住了,有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得还不是很沉之际感觉到李大宝又一次凑过来的身子。 好在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紧紧的贴着他,左然困的不行,也懒得管了,把被子一裹嘴里无意识的嘟囔了两句便坠入了梦乡。 结果没想到他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左然是第二个醒的,因为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旁边李大宝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他醒了还透出一道兴奋的光。 “弟弟,弟弟醒了,唔……摸……摸……” 李大宝掀开左然的被子,像泥鳅似的钻了进去,一瞬间就压到了他的身上。 “嗯……”,左然被一股浓厚的雄性气息笼罩着,整个人都软了,但他还惦记着睡在旁边的李铁牛,就小声对李大宝说,“哥,你轻点啊……别把爹吵醒……” 李大宝“嗯嗯”的敷衍点头,在脑中回忆着昨天的做法,把左然的上衣全推上去后,两只大手一把抓住那两团柔软的乳肉,嘴里发出兴奋的低喘。 “弟弟……好软……好舒服……” 左然为了不惊动李铁牛,挺着胸脯任他摸,感受着那粗糙掌纹在上面摩擦所带来的阵阵酥麻,被窝里的大腿也跟着张开,方便李大宝粗壮的大腿卡在他腿间。 他以为这就是李大宝的极限了,没想到李大宝就像是无师自通一样,这次没有光是摸摸奶子就完事,反而把两边都各揉了一阵后,把脑袋也埋了下去,用自己有些粗糙的大脸磨蹭着两团小巧挺翘的雪团子,白皙娇嫩的乳肉很快就被他印上了痕迹,留下了湿哒哒的口水。 “啊啊啊天啊!哥!哥……啊……!” 左然激烈挺腰,被他又摸又舔的直挺腰,不得已只好用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 李大宝就像完全感受不到那疼痛似的,叼着奶子吮吸得好不开心,越吸越渴,越渴越吸,最后竟然发出滋滋的吮吸声,在李铁牛一片绵长呼吸声的显得格外的响亮又刺激。 “不……不行……” 左然拼命摇头,嘴里的闷哼声都变得断断续续,但下体就像有意识一般一下下的抬起,不断的撞在李大宝鼓囊囊的胯间,那灼热的温度一贴上来,左然抖的更厉害了。 “咦?弟弟,弟弟又尿了吗?”感受到那股子湿润,李大宝撑起胳膊,疑惑的往被窝里瞅,瞅了一会儿就去扒左然的裤子,几下就给扒的精光,露出那白花花的两条大腿和湿漉漉的腿间,“弟弟,弟弟流了好多水……”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还是让左然羞耻的红了脸,把头转向一旁不去看他。 李大宝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的用手指碰了碰,他记得昨天就是摸这里,会让弟弟发出更好听的声音,果然这次也一样,他一揉弟弟的身子就一抖,在揉两下弟弟的小手也跟着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摸的他舒服极了。 受到鼓励的李大宝在那里死命的揉,不一会就揉到那处开合蠕动的小口,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把两根手指一同埋了进去,感受着那里面更加细腻的软肉,激动的用指尖戳来戳去。 左然浑身一僵,紧接着就是剧烈的抖动,被手指抽插的快感令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叫喊:“啊!哥!” 这声响惊动了李铁牛,只见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嘴里叨咕着:“天亮了吗?该下地了” 左然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出,连带着身上的李大宝也无措的停下了动作。 好在两人此刻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李铁牛看不清他们两人在做什么,只是皱着眉呵斥了李大宝一声,“做什么压在你弟弟身上?你那么重,压坏了什么办?” 李大宝还以为他爹要把他的玩具抢走,顿时急坏了,情急之下手上不小心用了力,本来只进了一半的手指这下子全根没入,把下头的小穴撑的满满的,“不!要……要弟弟……要弟弟……嗯……玩……” 左然被他那下直接插到了高潮,差点当着李铁牛的面直接叫出来,他在被子下面的脚趾紧紧蜷起,双手紧紧的抓着李大宝的衣服,腰肢也控制不住的想要激烈弓起,但好在李大宝够重,死死的压制住他,让他只是扭着小屁股无助的疯狂喷水。 李铁牛看着左然潮红的脸色,和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眉头一皱,“还不快下来,没看你弟弟都被你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李大宝脖子一梗:“不!” 李铁牛气的要命,作势就要来掀二人的被子,左然吓了一跳,赶紧出声制止:“别…爹爹,是,是我让哥哥进来的,早上起来天有点冷……” 李大宝也顺着他的话整个趴在他身上,睁着大眼睛的瞪着他爹,嘴里发出野兽抢地盘一般的呼噜声。 “臭小子!”李铁牛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起身穿衣下地,又对左然交代道:“爹出去干活了,和你哥好好在家,等爹中午回来给你们做饭吃” “嗯,知道了” 左然轻声答应着,小手抚上李大宝的后背,上下滑动缓缓的安抚他焦躁的情绪。 李大宝紧绷的肌肉渐渐的放松下来,见他爹出了门,一把拽开那碍事的被子,扒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又粗又黑的大鸡巴,难受的在左然腿间撞来撞去,“弟弟……弟弟……要……要……难受……” 他急得满脸通红,连额头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左然的心软了一下,他叹了口气,主动抬起屁股去够男人胯间滚烫的龟头,让它能够完全贴在淫水流个不停的穴口上,现在那穴口已经淌了湿哒哒的滑腻淫水,粗大的鸡巴一擦到,就勾出一缕缕的银丝,淫靡得不得了。 李大宝身子一抖,仿佛通了灵窍一般,一边用大手捧着滑嫩的臀肉大力的揉着,一边用粗长的肉棒戳着顶着,突然圆润的大龟头被塞入一个紧致湿滑的小洞,找得有些焦躁已经埋着头把两团漂亮的雪乳啃得一片青紫狼藉的李大宝一喜,缩紧了臀部绷着大腿一使劲儿,粗长的大鸡巴就被蓄力够猛的主人一冲,整个大龟头瞬间就埋了进去! “啊啊啊!”,左然翻着白眼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穴口都被撑成了一个圆洞。 李大宝又狠狠的一插,这次大半截粗粗的肉棍子都塞进了小穴里。 “啊!”左然发出第二声带着颤声的尖叫。 终于找对了路子的李大宝毫不停歇,掰着左然的腿继续低吼着猛顶,终于把全部的棒身全部埋了进去。 这下子,左然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脚掌使劲的在被子上磨蹭着,小嘴张的大大的,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啊……哈……太,太大了……” 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左然还是被男人那或许巨大的阳物深深震撼了,他觉得李大宝不仅捅进了他的穴里,还捅进了他的心里。 李大宝被紧致的小穴一裹,又被已经等得饥渴难耐的媚肉热情的裹吸,脑子一懵,直接蹬掉大腿上的裤子,肌肉鼓胀的手臂撑在弟弟身体两侧,挺动着他有力的腰部,耸动着臀部“啪啪啪!”在光天化日下干起弟弟的小穴。 “哦!哦!哦!好……好舒服!哦!” 他的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咆哮,结实有力的身躯把左然压的死死的,每次都是抽出一点点就有狠命捅进去,拱起的幅度并不是很高,却带着十足的力道,完全对得起他那像小山一样的身材。 左然被他干的头晕眼花,花穴却又软又热得仿佛要融化似的包裹着里面的肉棒,淫水也不停滴滴答答地往外流了出来,李大宝粗暴的抽插竟然也渐渐地让他感受到一点快感,呻吟声也变得娇媚起来。 “啊……哥……哥……好大……嗯……” 两个人都是初哥,一个只会无意识的活塞运动,一个只会下意识的抬臀挺腰,但就算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给正在交合的兄弟俩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大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挤压出泛滥的淫水,穴肉颤动的贴在肉柱上,无所不用其极的啜吸,摩擦,按压,深处的阴道紧紧绞住龟头,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按摩。 “弟弟……弟弟……啊……好舒服”,李大宝翻来覆去的呢喃,被他随着身体扭动左右摇晃的丰满乳房蹭得邪火更盛,伸手粗暴地抓着他的乳房,边大力冲撞着边恶狠狠粗吼:“插!插死你!插爆弟弟的小骚穴!” 在很小的时候,他曾经偷看过他爹干他娘,那时候李铁牛只当他是个傻子,肆无忌惮的当着他的面翻来覆去的操穴,嘴里淫词浪语不要命的往外说,哪知道竟被受到刺激的李大宝记到现在。 左然在他凶猛的操干下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挂在男人腰上的腿都快滑落下来了,快感凶猛袭来,小腹阵阵抽搐,他失声浪喊,“啊啊…好快……嗯啊…………啊………” 李大宝也觉得快爽死了,他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尝到操穴的滋味,看着弟弟在自己身下浪叫哭喊的模样,心中竟猛的升起一股自豪感,“弟弟!弟弟!真好玩……哦!” 大鸡巴又快又急的拔出深入,没有任何技巧,有的只是雄性本能驱使下的强烈占有,把那柔嫩至极的媚肉捣的泛出红艳的颜色,又被大鸡巴重重的捅了回去。 感觉到粗大鸡巴被弟弟裹得更紧了,仿佛里边的媚肉长出了小嘴,舔着每一寸的棒身,裹着粗大往最里处吮吸一般,李大宝额上一滴滴汗水砸到雪白的乳肉上,跪坐起来,把弟弟的屁股拉上来坐在他的大腿上,有力雄厚的大手箍住细腰,挺腰“啪啪啪”用力操干起来,粗大的鸡巴一次次全根塞入紧致的小穴,又一次次拒绝媚肉的挽留拔出,在他敏感得洞口吐出更多淫水时“噗呲!”又是全根插入,就这么把弟弟的小穴钉在大腿上,绷紧了肌肉大力捣干了几十上百下,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传来啪啪啪砰砰砰的激烈声响。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哥!哥!轻点!” 左然被操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男人粗长的肉棒每一次都是一插到底,一阵比一阵更强的快感让他不停的淫叫着,鹅卵大小的龟头顶开了酥软的子宫口,接二连三的对准了他的敏感点操。 花心被捣得酥烂,淫水像失禁一样汹涌的往外流,浇在龟头上听见李大宝舒服的叹息声,然后就是更加用力粗暴的操干,大龟头在小骚穴里肆意的搅弄,里面的淫水精液被他搅成了浓稠的白浆,在大肉棒狠狠捣入的时候从肉缝中噗嗤噗嗤的挤出去。 左然疯狂的推拒着他的胸膛,想要逃离他毫无章法的抽插捣弄,但李大宝仿佛受了刺激一般,只是哦哦怪叫着扣着他的手腕,下半身发了狂的做着打桩的动作。 屋外阳光明亮,屋内也是亮晃晃的,四五米长的土炕上,东西不多,一堆干净散发着皂角和某些特殊气味的衣服,再就是凌乱被子上交叠在一起不断快速蠕动的两人,只看到被压在身下那人白净秀气的小脸,肤色红润,小嘴大张,身子似乎被撞着往上顶,却又被拉回来,往下是他裸露的纤细锁骨,之后就是一片乌黑密发和一颗大脑袋,滋滋的水声从相连处传来,炕边露出四只小腿,两只黑毛遍布,雄壮彪悍,两只纤细白皙,分得开开的。 “啊啊……求你了……求你射出来吧……不要再干我了……受不了了……呜……”左然小穴可怜的被大鸡巴贯穿,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了。 “弟弟……弟弟……啊!啊!啊!好,好紧!好舒服!” 李大宝额角青筋暴起,提腰奋力猛操,简直像是要戳破子宫,直接捅进他的小肚子里! “啊啊啊啊啊啊——”左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李大宝究竟在操自己的哪里,他只感觉到体内有个隐秘的入口被对方暴力轰开了,里面的热液腾一下被释放,沿着血管和神经蔓延到自己的四肢百骸。 快感的电流以子宫的某点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流窜,左然的全身都在战栗,连脚趾都抽搐成一团。 “怎……怎么回事,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李大宝嘿嘿傻笑,“弟弟才不会死呢” 他翻过左然,让他四肢着地跪在炕上,从后面继续暴奸。 左然在对方剧烈的顶撞和摩擦中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他体力彻底跟不上,难以承受地发出哭腔,伴随着李大宝的每一次深入而过激的痉挛。 “呜呜呜……真的……真的不行了……” 这还是他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任务对象,没想到就这么“能干”,虽然他也尝到了做爱的滋味,但真的是爽到极致,也痛苦到极致。 穴口被反复进出,火辣辣的,早已红肿不堪,娇嫩地甬道也虚弱地颤抖,又酸又痛,快要含不住粗大的性器。 李大宝却只觉得弟弟越绞越紧,而自己尿尿的地方也仿佛有什么就要奔涌而出,他低吼一声,猛的整个人压到了左然的后背上,大手握住那晃动的奶子固定住他的身子把他拼命的往下拽,同时胯部向前挺进,确保弟弟那会“尿尿”的小洞能够完全的把他的大鸡鸡全部都吞进去。 这可就苦了左然了,虽然他的体质特殊,但到底是第一次,那种身体乃至灵魂深处涌上来的爆炸快感瞬间侵袭了他,让他不自觉的抽搐,痉挛,穴肉绞的死紧,嘴里喃喃道:“射,射吧……求你了……哥……” “啊啊啊啊啊!弟弟好紧!要尿了!尿了!啊!” 李大宝又掐着他的腰撞了几十下,巨大的鸡巴猛的一插到底,大龟头顶住了小子宫的肉壁,狠狠的旋转几下,层层叠叠的软肉磨着他敏感的龟头,马眼蠕动着张开,噗嗤噗嗤的喷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浓精射满了左然的小肚子。 “射进来了……啊……好烫……热热的好多……哥哥……唔……”左然扭动着身体承受着一波波热精的灌溉,“都灌进子宫里了……” 巨大的肉棒嵌在花穴里勃动着,左然微张的小嘴里津液顺着唇角流出,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小肚子不时颤抖一下,大股的浓精汩汩的往深处灌着。 原来,这就是被内射的滋味吗……左然再也承受不住,抖动的腰肢瞬间软了下来。 同时一道冰冷的声线在脑中响起:“恭喜宿主成功收集精液一滴,当前任务进度1/100” -- bijian寡嫂大鸡巴肆意进出嫂子绵软多汁嫩xu 左然是个同性恋,但到现在都没交过男朋友,因此他活了二十二年,竟然还是处男一个。 原因在于他不是太羞涩,就是太怕疼。 那么小的一个地方,他平时试探着用手指插进去都疼的龇牙咧嘴,那男人的地方那么大,真插进去他还不得去了半条命? 因此悲催的左然只好在平时里看看片子,打打手枪,以发泄过于旺盛的欲望,但这到底治标不治本,左然在撸了一段时间后,越发的觉得这事做起来没意思,他是个天生的0,骨子里还是有种想被男人深深插入的渴求。 停止撸管的左然百无聊赖的看起了小说,没想到却使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咦?这是什么?” 无意中点进一个网站的左然双眼一亮,嘴里喃喃读着标题:“哥哥大屌操破弟弟小嫩穴,滚烫精液内射子宫至高潮” 这什么玩意?子宫?男的怎么会有子宫? 左然被深深的刺激和诱惑了,他情不自禁的点了进去,越看越觉得心跳飞快,原来这是一个着名的双性肉文网,里面充斥了各种色情淫靡的性爱描写,而里面充当被人操干角色的男性,无一不是长着只有女性才会有的阴道和奶子。 男人揉他们奶子的时候他们会下意识的发情,操他们小穴的时候会得到比前列腺高潮还要强烈的快感,更令人惊奇的是,他们竟然连子宫都有!有的人被男人内射后甚至还会怀孕生子! “天啊!”,左然捂住嘴,眼睛紧紧的盯着屏幕,一目十行的读着眼前的文字,下一秒就把此网站放进了收藏夹。 他觉得,他接下来的日子终于有事情干了。 于是左然丢弃了那些好不容易寻来的绝版光碟,专心致志的泡在了网站里,他沉迷在那些露骨激情的文字中无法自拔,甚至还因此做起了春梦。 梦中的他也多出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穴口,他惊奇着,打量着,下一秒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拦腰抱起,大力的扔在了床上。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小说里描写的一模一样,陌生的男人不顾他的挣扎深深的把那无比粗长的东西捅进了他的身体里,但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疼痛,甚至还感到无比的满足与快慰,然而就当他随着男人的大力冲撞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一个无比平静的声线在脑海中响起:“欢迎您来到左然的性爱情景剧,从今天开始,您将在此世界中度过无数个充满激情的日夜,直到收集满一百个男人的精液为止” 左然懵了,“你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 还有,性爱情景剧是什么回事?收集精液又是怎么一回事?左然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无比沉重。 那道声线继续响起,“由于您的体质良好,被系统选中进入我们的特定双性肉文世界,我是您的专属客服001” 左然小声道:“我可以拒绝吗?” 系统沉默了两秒,冰冷无情的说:“不可以” “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左然受到了打击,“那,那我还会回来吗?” “当然,只需要您完成系统任务” “可是我……我怕疼……”,说到这里,左然又有些不好意思。 “请您放心,您作为快穿者有特定的穿越体,而我们的世界所有的双性人只会在性爱中感到享受,而不会有痛苦” “真的吗……” 左然有些心动了,他本来就是个单身许久的处男,对于那事情也好奇的不行,如果真的按照这个系统所说的,他只是灵魂在那个世界里穿越了一遭,对本身并没有什么影响,那他为什么不试试呢? 这头左然还在思考,那头系统却已经不耐烦了,直接开始了倒计时,“距离您进入第一个情景剧还有五秒……五……四……三……” “等等!等等!我……!” 没有任何预兆的,左然面前忽然一阵白光闪过,下一秒他的眼前就漆黑一片,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躺在那里,脑子里接收着大量涌来的信息碎片。 这个世界的主题名字叫做“父与子,兄与弟”,很明显,这是个父子兄弟之间乱伦的故事,而左然在这个世界的名字也很土,叫做李二宝,他的大哥叫李大宝,因为小时候脑子烧坏了,人不太灵光,就是别人俗称的傻子。 他的父亲叫做李铁牛,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年轻时死了老婆,一个人种地把他们两兄弟拉扯到大。 而左然的任务就是要用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来报答父亲多年的养育之恩,还有让娶不到媳妇的大哥尝尝操穴的滋味。 天,这也太羞耻了! 左然接收完全部信息,人已经羞的不行了,哪怕知道此时已经身处这个世界,还是不愿把眼睛睁开。 但就在这时,他感到身边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了过来,一根手指也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 左然吓了一跳,不得不睁开眼,看着面前贴的极近的男人——长得很憨厚,皮肤也很黝黑,就是看着他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傻笑,想必这就是他那个傻子大哥,李大宝了。 李大宝见弟弟醒来很是高兴,竟一个熊抱把左然搂在怀里,用晨起的胡茬扎着他的脸,嘿嘿笑着说:“弟弟,弟弟,弟弟起床了” “你,你先放开我”,左然被他压的喘不过气,四肢无力的挣扎,但李大宝却以为弟弟在和他玩游戏,他挣的越厉害他压的就越紧,只不过一会儿,李大宝那像座小山一样的身体就全部压在了左然的身上。 而更令左然感到难以启齿的是,他发觉李大宝胯下的那东西在刚刚的摩擦中以极快的速度膨胀了起来,正硬硬的抵着他的小腹,一跳一跳的弹动着。 大概是因为憋的难受,无师自通的李大宝在困惑了一会儿后,按着弟弟的手,下半身下意识的顶撞起来。 “啊……大哥……” 左然一声惊呼,赶忙就要推开他,但下一秒,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务,自己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收集这些男人的精液吗?那,那他为什么要拒绝? 算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早的完成任务回家不是更好? 在心中努力说服自己的左然在男人的身下渐渐放软了身子,闭着眼紧张的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但他却忘了,李大宝本身就是个傻子,一个傻子,怎么会知道如何脱掉裤子操穴这回事? 李大宝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本能让他更用力的揉捏掌心里的臀肉,压着弟弟的腰部更紧的贴近自己,好让他的腿缝磨蹭自己硬得难受的阴茎。 渐渐的,左然的大腿被他压的更开,大大的张着,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娇喘:“啊……大哥……大哥……” 看来系统说的没错,这双性身子真是有够敏感,仅仅是被男人这样对待着,就令左然身体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甚至是希望这人能更过分的对待自己。 这个念头一升起,就把左然自己吓了一跳,赶忙呼唤系统:“001?001?你在吗?” 001平板无波的声线在脑中响起:“请问宿主有什么需求?” “那个,那个,这具身子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系统沉默了两秒,“这个世界虽然与您不是共同体,但意识却是相连,他的一切反应都建筑在您本身的意愿之上” 换句话说,就是左然被男人对待后的所有反应,都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需求,与李二宝这人完全无关。 左然听后,一张脸涨得通红,羞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摆,只好把它放到了李大宝坚硬宽阔的肩膀上。 而此时李大宝在内裤外揉捏臀肉的大掌已经钻进了内裤里,肉贴肉的贴着抚摸揉捏嫩又滑又软绵的臀肉,好舒服,好好揉,弟弟的屁股肉好多,跟揉面团一样…… “弟弟……弟弟……好软……” 脑袋蹭着里衣,下巴已经顶到了软软的乳肉,激动的李大宝更是用一只手扯开左然的衣衫,白嫩嫩的雪团子就跳了出来,仿佛见着了什么稀奇宝贝一样,李大宝双眼发亮的看着这团上下弹跳莹亮雪白的大奶子,大手掌伸进去抓了抓,嘴里发出兴奋的低吼,这里比弟弟的屁股肉还软嫩!没有骨头,就是一颗软软的肉团子,雪白雪白的,又娇滑又软绵,揉得李大宝心里好不满足! 左然就没那么好受了,他被李大宝揉的小小的身子一抖一抖,又疼又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迫使他发出难耐的喘息,“啊……大哥,轻点……轻点……” 他的身子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双腿间神秘的那处也有了濡湿的意思,但左然左等右等,眼看着一对奶子和屁股都开始变的发红,可李大宝仍是没有下一步动作,只光顾着没头没脑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下半身做着无意识的打桩动作。 难道真的需要自己主动脱下内裤掰开大腿给他操吗? 左然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带着李大宝的大手伸进了被窝里,自己则微微张腿,好让他能更直接的触摸到那片柔软的湿意。 “啊……”,粗糙的大手刚一覆上去,左然就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子,“大哥,摸一摸,揉揉这里,啊……” 他指导着李大宝揉自己的逼,而李大宝也没让他失望,可能是天生雄性的本能欲望吧,他只觉得弟弟腿缝间的那处又软又滑,仔细一摸,还能摸到一粒小小的肉核,而每当他捏到那里的时候,弟弟的嘴里也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软软的身子也在他的身下蹭来蹭去,蹭的他更舒服了。 李大宝乐不可支,像玩玩具一样揉弄左边的下体,完全没有任何技巧,但即使这样,也让左然爽的快要死掉了。 天,这就是被人揉逼的感觉吗?也太刺激了…… 左然眼前阵阵白光闪过,下半身猛的涌出大片温热的液体。 “咦?”,李大宝疑惑的停下动作,他用手摸了把那抽搐的腿间,掏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臊“弟弟,弟弟尿了” 在他的世界里,并不懂得什么是高潮,只知道那下面是用来尿尿的地方,而弟弟的那里流了那么多的水,可能是就像爹说的那样,弟弟尿床了。 李大宝把左然翻了个身,大手啪啪的打了那雪白的臀瓣两下,故意板着脸说:“尿床,尿床是不对的!要打屁股!” “对,打屁股,打弟弟屁股”,他说着,又扬起手来扇了两下,把左然打的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别!别打了!啊!” 眼看着男人还有继续的打算,左然赶紧尖叫求饶,一对肉臀激烈的晃着,上面还带着男人又揉又打所造成的红指印,看的李大宝心中莫名火起,胯下生疼,只想对弟弟做点什么,却始终没有章法。 左然气喘吁吁的想:这样下去不行,否则还没等他完成任务,就快被男人玩死了。 这时,001的声音再次响起:“提醒宿主,另一目标人物正在接近,需要同时攻略吗?” -- ρο18cΙτγ.ⅭοⅯ 晨起动情舔弄嫂子小xue胯 “大嫂,我回来了” 一道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还带着朝气蓬勃的青年气息,安宁听到后嘴角缓缓勾起,手赶紧在围裙上擦了擦,出去迎接来人。 门口的人正在穿鞋,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这双好像有点小了” 安宁低头一看,差点没忍住笑出来,那双拖鞋对他来说是小了点,可他也没想到,这人能长得这么快。 眼前这人是他老公的弟弟,庄宸,自从他老公去年因为车祸去世后,他便以要照顾自己的名义经常到他这里来走动,久而久之的,俩人也变得越来越亲,安宁还特意在家里给他打扫出来一个房间,方便他随时回来住。 也就是最近三个月,庄宸所在的大学课程突然繁重了起来,安宁听他说好像是加入了一个什么作业小组之类的,他作为组长,忙的自然多了一些,但就算这样,庄宸也还是雷打不动的每个周末都会回来陪安宁,周一一早就要早早的起来赶回去。 后来安宁见人这样来回折腾实在是疲惫,就命令他专心呆在学校复习功课,他这里一切都好,没什么可担心的。 所以这还是两人时隔三个月后第一次见面。 庄宸直起身子,对安宁露出一个帅气的微笑:“大嫂,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由于此时两个人离得比较近,安宁突然发现,他现在竟然需要仰着头看他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他和庄宸的大哥刚认识的时候庄宸才18岁,身高和他差不多,而现在,庄宸早已脱去一身稚气,变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 “你呢,在学校累不累?” 安宁转身去厨房端菜,一边和庄宸说着话。 “还好,就是想吃大嫂做的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庄宸也跟进了厨房,就站在安宁的身后,凑的很近的闻了一下,“好香” 滚烫的气息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低沉嗓音落在安宁的耳边,安宁猛然意识到,他们离得太近了,手里的盘子慌的抖了抖,差点落了地,庄宸眼疾手快的接了过来,却是又往前贴了贴,让彼此的后背和胸膛在无缝隙,安宁瞪大了眼睛,一动不敢再动。 庄宸好整以暇的欣赏了一会儿他通红的耳垂,才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些,“大嫂,小心点” 安宁回头,见他的表情和刚刚没有什么不同,顿时在心里责怪自己想太多了,庄宸是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怎么还会做出这种故意捉弄他的事? 但庄宸到底不是小孩子了,就算他是他老公的弟弟,这样亲密的举动也还是会让他觉得不自在。 “那,那我们出去吃饭吧” 丢下这一句话后,安宁抢先从厨房走了出去,背影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身后的庄宸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 饭桌上,两人相对而坐,安宁做了足足有五六个菜,全都是庄宸爱吃的,他把那些菜摆在庄宸的面前,看他吃的香,眉眼之间全是满足,刚刚在厨房的小插曲也渐渐被他忘在脑后。 他看着庄宸越长越帅气的脸庞,笑眯眯的问:“阿宸今年也有23岁了吧,在学校里没有交女朋友吗?” 这句话一问出口,庄宸吃饭的筷子生生的停了下来,他低下头好半晌都没有说话,任由沉默在彼此之间逐渐蔓延。 安宁有点慌,“阿,阿宸……” “没有”,庄宸突然说。 “什么?” “我没有女朋友” 庄宸的语气就像是在宣誓一般,无比认真,他抬起头紧紧的盯着安宁的眼睛,抿了抿唇才哑声说:“但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安宁一直觉得,他最喜欢的便是庄宸的这双眼睛,又黑又亮,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带着光,但此时,那里面的情绪深不见底,漆黑如墨一般的颜色让他的心里莫名发慌。 “是……是吗” 他掩饰性的吃了口饭,壮似不经意的问道:“那一定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吧?” 庄宸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回答也模棱两可:“他挺好的” “嗯,阿宸长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了”安宁顿了顿,“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和你大哥都会支持你” “是吗?但愿吧” 接下来的时间,庄宸越来越沉默,他满腹心事的样子影响到了安宁,安宁也一声不响的吃着饭,饭桌上渐渐只能听到碗筷碰撞的声音和咀嚼食物的声音。 晚上的时候,庄宸照例留了下来。 但这次,安宁没有陪他在客厅看电视,而是早早的就回了房,因为他发现,他下面又开始湿了。 这个让他羞于启齿的秘密从一年前就开始了,那时候他老公刚走不久,他沉浸在失去爱人的悲痛中,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双性人的敏感体质就慢慢的体现出来了。 如果说他是未经情事的处子还好,但他的丈夫已经带他充分领略过情事的美妙,而那种如影随形的情欲也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 “唔……嗯……”安宁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小穴里痒得要命,两条细白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莹白的小手不自觉搓揉着粉嫩的乳头,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实在是难以忍受了,安宁满脸潮红,渗透进骨子里的酥麻快要让他疯掉了,趴在床上不停的用下腹摩擦着床单,透明的粘液从小穴里缓缓渗出,把腿心弄得一片你泥泞。 他抖着手从床头柜拿出那根用来自慰的按摩棒,咬着牙脱下内裤,用腿间的淫液把按摩棒弄湿,手指撑开花穴,慢慢的把粗长的按摩棒塞进去了。 “啊……”,脱口而出的呻吟仅仅持续了一秒,安宁混沌的脑中还记得一墙之隔的门外还有庄宸的存在,他赶紧用小手捂住微张的小嘴,将双腿分到最大,握着造型怪异的按摩棒捅着自己的腿心,胸口一对大奶子颤巍巍的抖动着。 大概是太久没有经历过男人,也有可能是庄宸的存在刺激到了他,他这次的高潮来的尤为快速且迅猛。 情不自禁的将按摩棒捅到最深,纤细的腰肢也不由自的微微拱起。 高潮的余韵过去,安宁浑身酥软的瘫在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本来想把插在花穴里震动着的按摩棒抽出来,可是想了想如果去浴室清理的话就一定会路过客厅,犹豫后他把震动幅度调到了最低,闭着眼把被子拉过来盖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夜渐渐深了,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小道细缝,一道人影钻了进来,他静静的站在安宁的床前凝视着他的睡颜,目光中带着迷恋,贪婪,还有一丝狂热。 他走上前,一把掀开了安宁的被子,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眼前的春光,从那饱满浑圆的乳肉,到平坦起伏的小腹,在到那淫荡大张的腿间,此时那里正插着一根中等型号的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声响,把穴口周围搅的一片泥泞。 空气中也到处都是高潮喷发后淫液特有的淫靡气息。 半梦半醒之间,安宁感到花穴里空空的,像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把他花穴里的按摩棒抽走了,他发出难受的声音,小穴紧紧的夹了起来,想留住里面的按摩棒,那个力气更用力的把按摩棒慢慢的抽走。 随后,一双大手覆上了他的胸前用力的揉捏。 “不……不要……” 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带来的炽热感觉,身体好像真的承受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重量。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更加真实,他的两条腿被抬起来抗在了赤裸的肩上,一根火热粗硬的性器贴在了湿润的花穴入口。 黏腻的花唇被扒开,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娇软的穴口,安宁不安的皱眉,摇着头抓紧身下的床单,小屁股逃避似的乱晃着。 “别乱动!”一只大手啪的打在他的臀侧,带来阵阵刺痛的感觉,安宁呜咽一声软了身子。 那人抓住时机猛的沉下身,粗硬的肉棒狠狠的捅进了花穴中,安宁被捅的睁大了眼睛,这不是梦,真的……真的有一个男人压在他的身上! “啊……!不,不行!” 安宁借着月光看清了身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老公的弟弟,庄宸!他整个人都快崩溃了,甚至由衷的希望这就是只他做的一场噩梦而已,但可惜,庄宸的大鸡巴不仅正深深的埋在他的体内,还试图做着抽插的动作。 “阿宸……你,你疯了……呜……我是你大嫂啊……” “别叫,刚刚自慰你就满足了吗?一根没有温度的按摩棒就满足了吗?现在插在里面这一根是不是更好?”庄宸动了动腰,深埋了花穴里的肉棒随着一起晃动,带着娇嫩的软肉一阵紧缩。 “大嫂,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做了,天知道我每次见到你有多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的操上几次,就像这样,干你,操你!” 他说着,不在伪装成一个好弟弟的形象,反而叼住他的一只奶子色情的吮吸,下身紧紧贴着他密集蠕动,那里还有此前高潮后留下的液体,更加方便了他快速的进出。 “嗯……唔……嗯嗯……” 安宁含着泪挣扎,可是却阻挡不了饥渴的花穴将男人的肉棒紧紧的吮吸着,还蠕动着不停的想要把粗硬的阳具吸到花穴深处里去。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竟是在极度的刺激下直接被庄宸干到了高潮。 庄宸兴奋极了,放开他的奶子去揉他的阴蒂,下半身死命的拱着他,“大嫂,大嫂,你也喜欢的对吗?你喜欢我这么对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呜呜……” 安宁快疯了,小脸皱着哭了出来,他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这么不争气,在违背了自己意愿的情况下也能享受到,而那腿间的细缝也跟着分泌出更多的爱液,随着大鸡巴插进抽出捣出黏腻的水声。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为什么?”庄宸停了下来,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安宁失控的媚态,“因为你欠操!” 他舒了口气,将肉棒从不断收缩的紧嫩穴肉中艰难地抽出一截,又猛地往里一捅,肉棒带着青筋的粗糙表面和嫩肉摩擦间带出阵阵销魂快意,庄宸爽得脑中一片轰然,抱住饱满肉臀疯狂地挺动下身,铁杵一般坚硬的性器在软穴里又重又狠地抽插操干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 安宁被这狂抽猛插干的疯狂摇头,一年没尝过鸡巴滋味的骚穴饥渴的拼命蠕动,那极速攀升的快感几乎快把他的理智燃烧的一干二净,而男人操穴的力度也像是要把他撞飞一般。 庄宸红着眼睛抱住雪臀挺动下身,干的穴肉翻进翻出,淫液刚被挤出来又被快速拍打成白沫,肿大的花蒂几乎要从阴唇间被扯出,粉色穴肉紧紧挂在柱身上,被抽出的动作带出一点,又被迅速插回,连软嫩的花唇都要被捅进去。 “嗯……啊……啊啊!”安宁不断尖叫,两腿环住庄宸劲腰,白皙的小脚趾根根蜷起,臀部不自觉的随着插入抽出的节奏一下下挺动着。 “大嫂,我可以干你这里吗?嗯?你的子宫?” 两条细腿被男人扒开,身子沉得更深了,粗硬的大鸡吧在嫩穴里旋转搅弄着,不停的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安宁的小腹下被撑起一个暧昧的鼓包,不停的蠕动,他想要拒绝,却在被男人发现意图后不怀好意的捏了一下阴蒂,顿时便张着小嘴啊啊啊的小声叫唤起来。 庄宸却做得愈发兴起,他将龟头抵在宫口小幅度地摆腰,对准那处既快又狠地顶弄,安宁被身体深处传来的酸麻逼得花道不断抽搐。 “大嫂,你这里还真是紧啊” 被不断干着的小屁股高高的翘起,臀瓣上被男人打得一片通红,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小穴完全被男人粗大紫红的肉棒填满,紧紧的含着,狭小的花穴被粗大的深色阳具撑开,穴口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阳具的根部,微微的收缩着,似乎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庄宸嘶声仰头,抓着他滑腻的软肉把他的下身抬的更高,自己重重的压了下来,粗胀的肉棒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子宫口上,“天知道,我早就想这么操你了,凭什么只有大哥才能拥有你,我不甘心!” “啊啊……好满……呜…………啊……”安宁已经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他被操的连小腹都缩成一团,把里面火热的紧紧锁住,湿热的肉壁缠着粗硬的鸡巴讨好的蠕动着,小屁股在男人的小腹上被撞得一片通红,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再骚一点……我喜欢你被我干得喷水的样子!”庄宸狠狠的挺动着腰臀,紫红粗硬的肉棒疯狂的在小肉穴里抽送着,整根挤进无比紧窄的甬道里,两颗饱胀的肉球紧贴着穴口,布满青筋的骇人阴茎碾压着肉壁,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 “不行了……嗯……我要死掉了……唔……不要……啊……又顶到花心了……呜……” 安宁被大鸡巴干得淫水直喷,双目迷离,不停呻吟的小嘴里连津液都流出来也不自知。被庄宸握着的两条细腿不停的颤抖着,潮吹的水柱慢慢落下,全落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庄宸红着眼睛一把捞起他的腿,提起安宁身子,让他跪在床上高耸臀部,便狂风暴雨般地操干起引诱自己的淫荡花穴,肿胀到快要爆炸的紫黑色鸡巴在嫩穴里疯狂进出,酣畅淋漓地干着,安宁抬起雪臀迎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冲撞,双腿抖个不停,胸前一对洁白丰乳像水球般一晃一甩,又酥又麻的快感一波波涌来。 明明腿都颤得要跪不稳了,还一个劲地扭腰摆臀迎合,嗯嗯啊啊地叫着床,一副欠操至极的样子,庄宸看得心潮澎湃,只恨不能将安宁做死在床上。 疯狂的捣弄了上百下后,大鸡巴越来越胀大,即将喷发,安宁失神的看着眼前晃动的景象,在被老公的弟弟干了小穴之后,还要接受他的内射吗? “不要射进去……唔……不行…求你了……不要射进子宫里去……嗯……” 虽然安宁平日里会不顾羞耻的拿按摩棒来解决生理问题,但他骨子里还算是比较传统的双性人,他觉得既然他嫁给了他的老公,那便只能怀他一个人的孩子,可如今他的身子已经失守了,难道连最后的底线也要失去吗。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哭出声,庄宸心里怜惜的同时却滋生了一股更为强烈的征服欲。 “不射进去,那我要射到哪里?”坚硬粗胀的阴茎在湿热敏感的小花穴里粗暴的旋转着,不停的捣弄抽送,把高潮中的小穴干得爽翻了,巨大的快感让安宁快要坚守不住的叫出来。 “随……随便……呜呜……” “是吗?可是内射很舒服的,大嫂不喜欢吗?” 庄宸伏低身子,整个胸膛都贴在他赤裸汗湿的后背上,用公狗发情的姿势一下一下打桩般的往里入,掐着他的腰死命的把自己的东西往里塞,把安宁干的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在最后一百下狠狠的挺动后,他猛的转过安宁的身子重新把他压在身下,对上他惊恐瞪大的双眼。 “射了呢,大嫂” 绷紧的臀部剧烈挺动,密集小幅度的贴着濡湿的腿间疯狂往里灌精,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喷发在敏感的子宫壁上,安宁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后来的被射到高潮,他整个身上都染上了一种好看的粉红色,腰肢弓起阵阵痉挛,小腿上的肌肉都绷出一道漂亮的线条。 “真舒服……嗯……”庄宸舒爽的叹息着,“果然积攒了好多啊,还装得下吗?”一边射精一边在装着浓浆的花穴里搅动着,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不……不……” 安宁流下绝望的眼泪,一双眼愣愣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软绵的双腿渐渐从男人腰部滑落。 -- 医院病床玩弄嫂子在医生面前被大鸡巴插入 一间昏暗的房间内,铺着白色床单的凌乱大床上,躺着两个浑身赤裸亲密交颈的人。 两人侧着身子面对门口,高大帅气的那个把温柔白皙的那个搂在怀里,不停的轻吻他裸露在外的肩头,大手也沿着那下凹的腰线来回抚摸,然而怀中那人还是没有动静,只是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脸上露出隐忍的表情。 察觉到他有些轻颤的身子,庄宸缓缓勾唇一笑,大手更放肆的来到他的腿间,找到那粒肿胀的突起,技巧性的旋转揉捏,生生弄的那人半睁开眼,嘴里不住的发出难耐的轻喘。 庄宸见他醒来,从背后将安宁香软的小身子搂得更紧,长臂牢牢环着安宁细腰,手指从那蠕动的穴中退了出来,将手指上晶亮的液体全都抹在他的大腿根,“大嫂,早上好。” 安宁环顾了一眼卧室,确定这并不是他做的一场梦,头也不回小声地对庄宸道:“你先放开我。” “不放”,庄宸无赖地将人环得更紧,让安宁翘臀密不透风地紧贴着自己胯下,安宁挣扎了几下,反而叫柔软臀肉毫无阻隔的贴着庄宸下体磨来蹭去,那本就有些晨勃的巨物这会儿完全苏醒,硬硬地一大根顶在安宁的小屁股上。 “庄宸,够了……嗯!” 然而没有用,完全疲软的身子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庄宸从后面抬高他的一条腿,屁股一动,熟练地把早已硬得发痛的生殖器插进大嫂湿润已久的花心。 依然是昨晚第一次操进去的感觉,龟头突破重重障碍,内壁上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一点点推挤着肉棒,将它含入深处,内里的子宫口吸力大得惊人。 庄宸爽得头皮发麻,嗓音变得黯哑:“这哪里是我操你,分明是你的小穴吸着我的鸡巴求着我干你!”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安宁的面说出如此粗俗不堪的话来,他受够了要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无知少年的模样,也受够了安宁一直以来只把他当成弟弟来对待,明明大哥已经走了一年多了,明明他才是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而现在,他终于做了这么久以来最梦寐以求的事,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刺激到了他,让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想不管不顾的把身下之人操死。 安宁把脸埋进枕头里,羞耻得无法面对。他其实什么都没做,却被说得的好像是急切想要挨操的荡货。 眼泪从红肿的眼眶中滑落,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从那交合处传来的阵阵快感。 庄宸操了好一会儿,才将整根阴茎插到底。可能是这个姿势不好插入,显的安宁的阴道比平时要窄,要短,尽头连着那个小小的子宫,庄宸掐着他的腰左右旋转冲撞终于把拥挤的穴肉操开,勉强齐根捅入。 被顶到子宫壁的第一下,安宁原本低垂的后颈突然弹高,整个人像猫一样拱起后背,“啊啊……太深了!” 庄宸双手扣住他挣动的肩膀,把他的臀部死死按在自己腿间,鸡巴几乎是不抽出地在阴道里顶弄,下下都击打在宫口。 “昨晚都操过了,现在也一定能吃得下” “嗯……啊……轻点……不行……里面,里面肿了……”安宁一边被操穴一边用力的抓紧床单,此刻他耳边是庄宸沉重混乱的鼻息,一边丰满乳肉也可怜兮兮地被握在掌中搓揉,大腿被抬起方便进入,穴里嫩肉被粗壮阴茎撑开、塞满、狠狠来回摩擦,淫浪媚肉紧紧吸附着肉棒几乎要被带出体外,安宁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便下意识地随着庄宸操干的节奏一下下向后挺动着臀部。 浪穴被操了一小会儿,淫水便不可抑止地往外涌,交合处传来细细的咕叽水响,庄宸抱住安宁上身,盯着那不断吞吐着紫黑色肉棒的白嫩翘臀,眼神愈发深沉。 “大嫂,我干的你舒服吗?我不比大哥差的是不是?” “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安宁羞耻得直哭,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上半身被撞成一道淫靡的S型。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他越是这样,庄宸就越是想看着他的脸,“我摸你的阴蒂,穴里的水就流得一塌糊涂,我拿鸡巴操进来,穴肉就含得我紧紧的,还敢说你不喜欢我操你?” 他猛的把安宁翻过身,变成他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大手也扯开他挡在脸上的手,这下子安宁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那无助可怜的眼神,不时鼓起一个小包的平坦小腹,吞吐着大鸡巴的红肿细缝,庄宸咬着牙,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湿漉漉的双眼,下半身发力,像打桩一样快速摆动腰部。 “啊……呜……要坏掉了……放过我……” 随着胯下越来越有力的撞击,挺翘的乳房如同翻滚的波浪,剧烈的摇摆着,而那濡湿泥泞的腿间,水液更加丰沛,随着大鸡巴的捣弄发出滋滋的声响。 庄宸听的情动,竟猛的拔出自己的东西,俯身把头凑到了安宁大张的腿心里。 还没碰上去,骚穴里流出的水就喷在了他的唇上,腥甜的气息冲进他的鼻息里,骚媚的诱惑着他的神经。 像受不了这种引诱一样,庄宸伸出舌头,用舌尖挑开不住收缩蠕动的穴口,露出被阴唇盖住的阴蒂和花穴,一边舔弄着,一边将花唇拉长含进嘴里吮吸。 “啊啊啊!不!阿宸!不要!”安宁难耐的尖叫起来,腰肢激烈抽搐着,大腿根的肌肉难耐的绷紧。庄宸轻笑一声,按住他的双腿,舌头舔着两片花唇间的嫩肉,让花穴流出更多的淫水,舌尖时不时从阴蒂上滑过,每一次都让小小的珍珠变得更硬更大,让他发出更浓重的呻吟。 “啊……不行…不行了……快疯了……要死了……”双腿开开合合,安宁一只手抓住男人的头发,被那快感弄的不知是要推开他好还是让他舔的更深一点才好。 于是本来还带着几分温柔的舔弄一下子变得猛烈起来,庄宸开始激烈的撕咬着他的阴部,叼着阴蒂摇摆着头,把它吐出去又狠狠的吸回来,让安宁舒爽的直叫。 安宁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像有烟花在眼前炸开,猛的弓起身体,花穴明明没有被东西进入还是剧烈的收缩起来,一股淫水喷了出来,洒在了庄宸的脸上。 庄宸见状重新直起身子,捞着他的腿就着喷射的液体狂猛捣进最深处,把小肚子上干出了一个大鸡巴的形状,刚刚才潮吹的安宁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大呼小叫的喊着受不了,抖着身子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很难受吗?”庄宸温暖的手覆盖在安宁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这具身体里的抽送,“不要哭啊大嫂,我很心疼”。 深情的语气,与之相反的是下身冷酷猛烈的捣弄。 花穴里粉色的皱褶已经被磨成艳红的颜色,滚烫的性器深深埋进里面又抽出,恶劣的改变着插入的方向,捣出一波波淫水。 整个花穴已经麻木了,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几乎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只能睁着失去焦距的眼睛,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混乱的呼吸从半张着的小嘴里吐出,布满红晕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操干扭动着,被蹂躏得要失去知觉的花穴被肿胀硕大的性器无情的捣弄。 庄宸不停的疯狂挺动着臀部,咸湿的汗珠从鬓角滑落,不知疲倦的狠狠操弄着紧窒湿润的蜜穴,每一次的进出都将安宁彻底贯穿,沙哑的破碎呻吟和粗哑的低吼充满了屋子,让这一场情事看起来异常的淫靡。 不知过了多久。 庄宸渐渐加快了速度,蓦地抱着安宁整个骑到他的胯上,让他环着他的脖子,面对面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插得最深,每一次都能一捅到底,龟头直接顶进子宫口,让安宁全身一阵酥麻,小嘴一张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 “嘶……!” 庄宸痛的咧嘴,却是万分宠溺的笑了出来,他将手伸到两人交合的腿间摸着他的阴蒂,上下滑动抚慰那滴着水的肉茎,里外双重刺激下,让安宁整个人都快要被快感吞没了。 “不要了,阿宸,我真的不行了……”到后面,安宁已经承受不住地开口讨饶了。 庄宸看着被插得摇头摆臀,汁水横流的安宁,眸色渐深,跨下“啪啪啪”地重重撞在肥嫩的雪白屁股上。 骤然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让安宁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蜜穴紧紧地收缩绞紧,埋在他体内的龟头急剧暴涨,精关打开,一股热流汩汩地射进了他的子宫里。 “啊……!”安宁长长地倒吸了一口气,有心无力的承受着男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昨晚已经被他射进去好多了,现在又装进去了一波,感觉下面快被撑坏了。 他不知道的是,庄宸因为心里装着他的缘故,所以即使这个年纪了也没有其他女人,而此时又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年纪,他得不到安宁只好看片子自己动手发泄,一直到现在积攒了非常多的欲望,所以哪怕昨晚已经在安宁身体里射了好几次,现在射出的精液依然很多。 庄宸紧紧按住安宁想要抬起的小屁股,炽热的精液往深处注入,烫得他下腹痉挛抽插,腿根不停的打颤。 “不行……太多了……呜……不要再射进去了……里面装不下了……” 安宁扭头避开庄宸的亲吻,嘴角可怜兮兮的向下撇着,哽咽的祈求,在那大量的内射中,他仿佛能听见花穴里被精液注入的声音,深深戳进子宫的肉棒不断的弹动喷射着,一波波白稠滚烫的精液释放在温暖的子宫里,花穴还在贪婪的收缩吮吸。 “呼……不是已经说不行了吗?里面还在不停的缩着,大嫂,射进去了那么多,还没喂饱你吗?” 庄宸带着欲望被满足的笑容,半软的硕大欲望又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才缓缓的从花穴中退出,一时无法闭合的小穴汩汩的冒着白浆,浓稠的,浑浊的,带着浓郁的麝香味。 “这里都被我干肿了呢” 他一只手臂支撑在安宁上方,带着餍足的目光反复在安宁下身来回流连。 安宁整个人只有不知所措的疲惫,他缓缓垂下眼,小声说:“阿宸,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庄宸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叫他无法逃避他的目光,认真的说:“大嫂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我不想知道” 有些抗拒的闭上眼,唇上却被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因为我喜欢你” “阿宸……” “我喜欢你,从好久以前开始” “你疯了,我是你大嫂” “虽然认识你比大哥晚,但我有自信我会比他更爱你” “不……” “我喜欢你,安宁” 心中满是酸涩的情绪,安宁仍然不愿把眼睁开,只是慌乱的感觉到这人每说一句便要把吻落在他脸上、身上的柔情蜜意,那动作轻到极致,仿佛带着不可言说的珍视。 安宁心中剧颤,几乎快要抵挡不住这来势汹汹的攻势。 但下一秒,一道急促响起的电话铃声及时的拉回了他的理智,是庄宸的电话。 庄宸懊恼的皱了下眉,他刚刚明显感受到安宁已经有些软化了,不知道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坏他的好事。 他拿起电话一看,表情顿时有些复杂,“喂,妈” 安宁猛然一僵,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庄宸看了他一眼,拿起电话翻身下床,打开门走了出去,他的声音逐渐消失在门板后方,“嗯……我现在在我大嫂这里……嗯……挺好的,妈,你不用担心……” 安宁听着男人的脚步离开了屋子,他无声的躺了好一会,才擦了擦眼泪,浑身无力的挣扎着坐起来。 他试着动了动腿,艰难的从床上站起来,双腿不停的颤抖着,被射进花穴里的精液混着淫水哗哗的流出来,被被干得合不上的花穴口涌出来,淅淅沥沥的像失禁了一样。一团团白浊滴落在地板上,屋子里全是淫靡的气息。 这简直太过淫荡了。 安宁悄悄打开房门,趁庄宸不注意的时候,跌跌撞撞的摸进了浴室里,想把男人留在自己身体上的痕迹消除。 赤裸的站在浴室里,安宁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布满了男人大手揉捏下的指印,特别是一对奶子,被他吮吸啃噬得胀大了好多,奶头高高的翘着,周围还有一圈深深的齿印。 腿心里的花穴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两片花唇直往外翻,连中间的小洞都护不住,露出嫣红的穴肉,乳白的汁水还在汩汩的冒出来。 安宁站在花洒下哭了出来,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止是因为在老公去世后,他和他的弟弟上了床,而是他发现,她的身体竟然完全不排斥这件事。 他可以骗别人,但是他骗不了自己,在庄宸干着他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尖叫呐喊,情不自禁的用双腿夹着他的腰,甚至不知羞耻的被干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那么真实的快感,比他用按摩棒自慰所带来的刺激多上百倍。 “老公,对不起……” 安宁喃喃的道歉,蹲在那里不知道哭了多久,等再次抬头的时候,就对上庄宸一双有些复杂受伤的双眼。 “大嫂……” 两人相对无言,这间小小的浴室里气氛越来越压抑,庄宸的眼眶也越来越红,他猛的上前把安宁从地上提起来压到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使劲的撞了进去。 安宁死死的咬唇不肯发出声音,整个身子开始剧烈抖动。 庄宸抱着他转了一个方向,让他撑在墙壁上,双手抚摸挤压着他的乳房。 那动作可以撑得上是粗暴也不为过。 “啊……” 终于,在男人越来越不知节制的律动中,大龟头不知操到了哪一点,安宁紧闭的双唇中终于溢出一道轻微的呻吟。 半开着的浴室门有昏黄的灯光透出来,一具雪白的身体即使是只瞟上一眼也隐约可见,他胸前的两团大奶上下晃动着,荡成迷人的乳波,白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承接着男人的入侵。 庄宸每一次都撞在安宁的身体深处,龟头顶破子宫口,触在一团极致的绵软上,把安宁插得整个人直发酥,不停地吸着气。 热气氤氲的浴室内,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断的回荡着,而这期间,干着他的男人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咬着牙重复着插入抽出这一个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那呻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似愉悦到极致整个人都快要断气一般。 “啊……”安宁突然尖叫一声,身体绷到极致,片刻后整个人瘫在了庄宸的怀里。 半软化的肉棒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 “呜……不,不做了……” 安宁从昨晚到现在不知道被他操了几次,现在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那疯狂的快感,整个人都挂在庄宸的身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庄宸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直到他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才哑声开口,“嗯,我抱你洗个澡” 安宁也不知道是被操迷糊了还是怎样,这次等男人抱着他一起坐进浴缸里之后,配合着他的动作,软绵绵的让他摸遍了全身,又由着他将手指伸进红肿的下体,将那大股的白浊全部掏了出去。 晃荡的水面映出两个人的影子,那画面竟有些说不出的和谐。 -- nai油涂抹色情玩弄大鸡巴捣开嫂子绵软嫩xue 刚和安宁亲近了些,庄宸不想错过这个和他升温感情的机会,干脆就和学校请了假,这七天里哪都没去,就和安宁呆在他这个不大不小的房子里。 不过他也知道不能把人逼的太紧的道理,毕竟安宁以前一直都把他当成弟弟看待,让他一下子接受这个转变他肯定会有些抗拒,倒不如呆在他身边让他潜移默化的接受这个现实。 于是在最初的两天后,他没有在碰过安宁,最多的只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之类的,但仅仅是这样也总是让安宁羞耻的面红耳赤。 彼时,安宁正在整理床单,一双白净的手轻轻的把那柔软的面料抖开,然后略微弯腰用手掌抚平那些细微的折痕,这个动作使他本来就不太长的衣衫向上滑动了些,露出他那纤细白皙的腰肢,被刚进门来寻人的庄宸看了个正着。 不错眼的盯着那片诱人的美景,庄宸眼中的神色都暗沉了几分。 本来这就是自己盼了几年才吃到手的心上人,还要顾忌着“以退为进”的破计划强忍着不去碰他,这对于刚开了荤的庄宸来说简直难以忍受。 不过虽然不能插进去,但干点别的还是可以。庄宸几步上前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在他的惊呼声中从后面狠狠吻住他的脖颈,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在那里吸出一个红色的痕迹。 “阿宸,你别这样……” 安宁红着脸去推他的手,无奈男人力气太大,整只手臂占有欲极强的圈着他,恨不得把他勒进身体里一般,安宁急喘了几口气,才侧着脸小声说:“你弄疼我了” 庄宸把他翻过身虚压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啄着他的嘴角,大手带着他的小手伸到下身让他感受自己胯下的灼热,“你这里哪有我这里疼” 那裤裆下鼓鼓囊囊的一团,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还是很明显的能感受到此时正是半勃起的状态,在安宁的手中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安宁甚至摸到它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跳动了两下。 “你,你放开我……” “不放” 安宁小幅度的挣扎,庄宸就越压越紧,整个下半身都严丝合缝的和他贴在一起,然而在他刚想进一步的做更过分的事情的时候,突然听见从厨房中传来一阵“滴滴滴”的声响,貌似是什么东西煮熟的声音。 安宁顿时缓过神来,面红耳赤的推开身上的人,飞快的跑走,只留在躺在床上的庄宸,大张着手臂愣愣的望着天花板,过了好半晌才恨恨的锤了一下床铺。 看了眼身下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兄弟”,庄宸一狠心,起身也跟了过去。 只听从厨房中猛然传来一阵惊呼,然后就是筷子落地的声音,那两人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了什么,不一会儿那声音就变的甜腻,甚至还发出变了调的娇喘,就好像是在床上被大肉棒干到高潮时的难耐呻吟。 十五分钟后,两人依次走了出来。 安心的衣衫微不可察的凌乱了些,从领口出若隐若现的露出几个红色的吻痕,嘴唇也从刚开始的粉红色变成了水润的艳红色,在往下看,他走路的姿势竟然也有几分别扭。 庄宸好整以暇的跟在后面,路过客厅的时候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甚至当着安宁的面轻轻的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安宁脸色爆红,抿着唇半天说不出话。 如果只是这样看来,那好像两人之间相处的真的很不错,但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庄宸的心里却越来越焦躁,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安宁对他并不是打心眼里全部接受,只是表面看起来和平相处而已。 他甚至在某一天偶然看到安宁正拿着大哥还有他的三人合影默默的发呆,连他推门进来都没有发现,直到他走到他的身后轻轻的唤了一声,他这才如梦初醒般的擦了擦眼角,掩饰性的低头往外走。 庄周拦住他,抬起他的下巴,被他眼里的泪水刺了一下。 “大嫂,我就不行吗?” 安宁眼神闪烁,推开他要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明明知道!” 庄宸第一次对安宁大声说话,压抑了这么多天的不安终于爆发,原来他想的没错,就算是到了现在,安宁也没有忘记他的大哥,“我说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安宁半闭着眼满脸痛苦,“阿宸,别说了……” 他不想对他解释这张照片并不是他有意要拿出来看的,事实上,这一年里他无数次的试着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也早就在庄宸的陪伴下渐渐的走出那段最痛苦的日子,只不过今天无意中发现了这张照片,有些想念曾经最重要的亲人而已。 但庄宸明显不知道,他只觉得他的心快疼死了,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可是我大哥已经死了!他死了!我难道连一个死了的人都比不过吗?!” “啪!” 一道重重的巴掌声回响在室内,等安宁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蒙了。 他想说对不起,想说我不是故意的,但他只是有些慌乱的小声说:“他是你大哥,你不能那么说他” 还有比这更令人难受的吗?庄宸保持着脸被打偏的姿势,眼眶越来越红,所有的怒火和妒忌通通化成了难以言喻的委屈,他喃喃道:“安宁,我喜欢你啊……” 安宁的心都快碎了,他不明白心中涌上来的酸涩是怎么一回事,但他的嗓子眼就像是被人堵住了一样,无论怎样都开不了口,只能看着庄宸眼底的光渐渐熄灭,又落寞的转身,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咔嚓”一声,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关门的声音,安宁怔怔的站在原地,突然感觉到漫天的孤独向他涌来。 他缓缓的蹲下身,双臂紧紧的抱着膝盖,脸整个埋了进去,姿势就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隔了好半晌,才从里面传来一道哽咽的道歉:“对不起……” 但被他道歉的人却已经听不见了。 三天过去了,这三天里,庄宸没有回来过,也没有在联系过安宁,这放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以前的他,就算是忙的要死也会抽空给安宁打个电话,哪怕只是聊上几分钟,也丝毫影响不了他的热情。 安宁心不在焉的拿着遥控器调着电视的节目,心思却一点不在那上面。 他没有想到庄宸对自己的影响竟然那么大,仅仅是几天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没有见到他的人,就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 但他下意识的拒绝去思考这是为什么,只是觉得对于自己来说,庄宸也同样是很重要的家人,那天自己无意识的伤害了他,是应该要和他道歉的。 在心里找好了借口后,安宁拿出手机,咬着唇按下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待一阵彩铃声响过后,电话那头终于被人接了起来,但却不是庄宸的声音。 “喂,这里是庄宸的电话,他现在不方便接听,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安宁愣了一下,“他,他怎么了?” 那头顿了顿,传来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几句很不明显的对话声,好一会儿才犹豫着说:“他昨天淋了雨,烧的有些厉害,现在正在医院里面” “什么?”,安宁猛的站了起来,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他在哪家医院?” 那人说了地址,安宁挂断电话,毫不犹豫的穿好鞋跑了出去。 却不知道那头的人在挂了电话后把手机甩给病床上的庄宸,无视他凶狠的表情,一脸无辜的说,“怎么了?瞪着我干嘛?” 庄宸皱眉,“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那人道:“我真受不了你这幅口是心非要死要活的模样,明明刚才看到是他打来的电话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还在这装酷,装病才对啊大哥” 庄宸垂眸,轻轻的说:“你不懂……” “行行行,我不懂,反正人是来了,我听他好像是很着急的样子,你把握好机会” 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眨了下眼走了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的过去,庄宸坐在病床上紧紧的盯着门口,表情却随着越来越漫长的等待而渐渐变的冷却,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响起,然后就是房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 庄宸瞪大眼睛,看着跑的直喘的安宁大步朝他走来,他看上去很狼狈,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脸蛋也红红的,他就像是没感觉到庄宸的僵硬一样,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现在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大嫂,你怎么来了?” 庄宸还记得那天他惹安宁生气了,这两天他连家都不敢回,生怕回去会面对安宁冷酷无情的拒绝,甚至会毅然决然的和他划清界限。 没想到,安宁反倒主动跑过来看他?看上去还很担心的样子。 庄宸觉得人生的大起大落不过如此吧。 他得寸进尺的伸手搂住安宁的腰,把他揽了过来,“我没事,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安宁抿着唇有些不适的扭了扭,却也没有推开他,“我听说你生病了,怎么都不告诉我” 庄宸心里一喜,连心跳都快了几分,他试探着吻了下他的嘴角,见人还是没有反应,忍不住就把他推倒在床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颈窝里深深的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安宁的滋味,他这三天究竟是怎么过的?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没有”,安宁躺在他的身下,垂下眼小声的道歉,“是我该说对不起,那天我不应该打你” 庄宸心里一震,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却惊喜的发现那里面竟有了一丝他期盼已久的光。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着,庄宸能清晰地感觉到高耸的娇乳抵在自己胸口被压制着,下腹那物开始变化了。他深吸了口气,低头含住安宁柔软的唇瓣,舌头打开紧闭的牙关,轻易的把那条滑嫩的小舌吸进嘴里,色情的舔舐着。 唇舌交缠,津液交换,庄宸激动的不行,光是这般就让他浑身酥麻火热,恨不得将他吞下,不断地掠夺他口中的唾液,偌大的病房里传来舌头搅动发出的声音。 当两唇分开时,还有一道银丝勾连慢慢从中断开。 安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发软,连眼神中都带着水润的光。 见他憋红的脸,庄宸露出笑意,安抚的亲了亲他的水眸,双手开始去脱他的衣物。 脱了上衣裤子,手去拽他的内裤后,安宁才反应过来,抓住他的大手摇了摇头:“不,不行,这里不方便……” 毕竟是医院,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没事,这是单人病房,好大嫂,快让我操一操你,这两天都快憋死我了!” 连前戏都来不及做,生怕安宁反悔,庄宸修长的中指挤入细缝中,来回抽插了两下,掏出火热的坚挺,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上,一点点卡了进去,安宁屏住呼吸,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直到听到噗的一声,甬道被完全撑开。 男人下腰缓慢沉入,肉刃破开紧窄湿滑的媚肉,一捅到底,一下子将他整个人都填得满满的。 安宁抖着身子抓住他的肩膀,小穴紧紧地将大肉棒咬住,庄宸府身看着身下的心上人,握住他的两条大腿往上折,腰部一收,大肉棒一下全部拔出,然后又猛力沉入,龟头一下子嵌入一个软绵的小口里。 “啊——!”安宁小小地惊呼一声。 “大嫂,我终于又进到你身体里了,呼……” 庄宸呼出一口气,迫切地开始做活塞运动,安宁被插到受不住的模样深深刺激了他,而想到对方此时的所有表情都是由他亲手给予的,更是让他觉得无比激动。 在一下快过一下的律动中,安宁的小穴早已湿透,操起来“噗嗤噗嗤”直响,庄宸恨不得连阴囊也一起塞进去,奋力地抽出捅入。腔道内层峦叠嶂的嫩肉欲拒还迎,密密实实地包裹着鸡巴,无论抽送到哪里,都被粘膜含得紧紧的,就连龟头下面的凹槽都被软肉推挤填满了,反复摩擦下,阴茎每一处都被伺候得极为周到。 黑色粗硬的耻毛随着撞击在一起的身体把安宁的雪臀磨得通红,硕大的睾丸啪啪的拍打着结合的阴部,沾上了淫穴里流出的白汁,那滋味让已经习惯了被大肉棒进入的安宁爽得受不了,当即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一身高过一声,叫得身上的男人更欲望膨胀,顶得更深更重了。 “啊……啊……啊……”安宁被撞得不停地发抖,既希望大肉棒不要停又受不住地想要它停下来,最后索性哆嗦着张开蜷缩的大腿,想要缓解那种被贯穿的感觉,却没想到,这一动作却使得软肉被摩擦传来的快感更加剧烈。 庄宸下面用力操着他,手指玩弄着他腿间的小核,还要在他耳边火热滚烫的问:“大不大?操的你舒不舒服?” 安宁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刚分开的大腿猛的合拢夹在他的腰部两侧,哆嗦着说:“舒……舒服……啊……” 小穴里涨得不行,阴道口撑到极限,皮肉几乎变得透明,勉强包住来势汹汹的鸡巴,腹腔深处的子宫被顶得动来动去,宫口也被顶开了小口,龟头捅上去又是麻痒又是酸疼。 庄宸听了动的更快,以电动马达的频率摆动着腰臀,一下一下恨不得捅穿了他,安宁扭着小腰被他操的高潮连连,泄的半张床都湿了。 “啊……哈……不……太快了……” 床不断地震动着,吱嘎声规律而频繁,隔着一道床帘隐约可以看到两道人影在晃动。 安宁经受了过多的激情,难以抑制地低泣求饶,不断地摇头想要从狂盛的欲望中抽离却不得。 双腿被高高地架在男人肩上,每次抽出腰身被顺势抬起,方便进入的时候直达最深处的宫口,顶弄那凹陷的软肉。 庄宸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情欲的血丝,看着安宁身下与自己相交的地方,每次抽出都能看到被带出的红艳的肉,送入时那小嘴一寸寸地艰难地吞咽着他的巨物,明明那么小那么紧却能容下那麽大的肉棒,这画面刺激着他的心理,让他有种凌虐感,平日里想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着,现在却只想弄坏他干穿他。 “大嫂,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爱你,爱你,哦……!” 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噗嗤噗嗤”地冲刺着,两人身下满是彼此的爱液,他看着安宁的穴口被他的鸡巴撑得绷紧,四周都充血般鼓胀,身下的动作不停疯狂地戳在那最敏感的软肉上。 安宁被他干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小腿软绵绵的搭在男人的肩上晃来晃去,细瘦白嫩的身体赤裸地摊在床上,在下方的撞击下整个人一耸一耸的,就算透过白色的帘子看不清全貌,也知道他在被什么人全速操着。 “慢一点,不行了……不行了……啊……” 庄宸充耳不闻,抓住他的两瓣臀肉,用力像两边扯开,下体拼了命地向前顶,撞疼了安宁的耻骨,他感到自己的阴唇被对方的浓密的阴毛一次又一次擦过,简直钻心的痒! 双腿无力地从男人肩头滑在两侧,这个姿势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然而那庞然大物还在体内肆意穿行。 “操死你!操死你!” 庄宸紧紧地抱着他,身下不断抽动,虽然不再如之前那般猛烈,但却一下重过一下,重重的捣进,重重地研磨,在那如丝绸般的紧致湿热地包裹中不断摩挲着他的敏感点,刺激他流出更多的花液滋润彼此。 “砰砰砰” 就在两人快要同时到达高潮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的声音,医生的声音传来,“请问现在方便进去吗?” 安宁快疯了,捂着嘴看着身上的男人拼命的摇头,没想到庄宸看着他这样嘴角竟缓缓勾起一个坏笑,拿过被子包住两人后侧着身子把人抱在怀里,对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瞬间,安宁浑身剧颤的喷出大股潮吹的液体,身下的肉穴绞的像是失控了一般。 医生走过来,掀开帘子,看见两人搂在一起的姿势,奇怪的问,“请问这位是病人家属吗?” 庄宸笑了笑,“是啊,来看我的,有点累了,让他休息一下”,说罢,那埋在花穴里的性器竟再次缓缓抽送了起来。 安宁在医生目光的注视下被压着操穴,心跳得咚咚作响,整个人羞耻的快要晕过去,偏偏庄宸那肉棒竟变的越来越粗,肿肿胀胀的塞满了他的整个甬道,热硬龟头也往他最要命的那点缓缓送去,抵着那块淫肉轻轻刮擦顶撞,安宁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屁股哆嗦着向后撅起。 “你朋友身子也不舒服吗?” 秉着治病救人的原则,医生细细的询问,“他的脸有些发红,难道是发烧的迹象,需要我帮忙看一下吗?” “不!不需要!” 眼看着医生就要走了过来,安宁赶紧出声制止,却没想到刚刚才高潮过后的嗓音又柔又媚,这几个字喊的就像是变了调的叫床声一样,医生浑身像过了电一样酥麻,他吞了吞口水,这才闻到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麝香味。 顿时,他望向二人的眼神复杂了起来,他可能也是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能有这么大胆,竟然光天化日的在别人的眼皮子的低下做那种事,但这好歹不怎么好说出口,于是医生只是尴尬的轻咳了几声,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出了门,最后还说庄宸只需要在打一天点滴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一出门,庄宸红着眼睛一把掀开被子,重新压住安宁,伴着浓重的粗喘,体内的阳具重重的向更深的地方捣弄了一下,精瘦的臀上上下下的开始起伏,摩擦着里面娇媚的穴肉。 “啊……不要动……不行了……”安宁的尖叫带上了哭声,连续泄身几次,现在还被巨大坚硬的阳具狂操着,细细的裂缝被巨物撑成圆形,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抽出又捣入进去。 庄宸目光幽暗的看着身下媚态横生的人,下腹的抽插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捣进了最深处,重重的戳进了子宫里。 “啊……太快了……阿宸…阿宸……”想叫他停下来,可这样娇媚的呼唤着身上男人的名字,只能惹的他更加狂躁。 庄宸的臀飞快的耸动着,肉体撞击的拍打声不断回响在房间里,充满了淫糜的味道,胸前的乳肉被撞得乱颤,牵连着整个身子都在抖动着,乳根拉扯得发疼,承受不住的安宁只好伸出手捧住自己的一对雪乳,减轻它们的晃动,下身打开迎接着男人飞快的捣弄。 “喜欢吗?”庄宸贴近耳边低声问,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安宁的脸上。 他的高潮快来了,情欲的电流从性器贯穿脊髓来到大脑,激得他头皮发麻。原本已经巨大的阴茎再度膨胀了几分,惹得安宁无法忍受地哼唧了起来,“不要再大了,真的涨死了,那里快破了……” 一把掐上他充血的阴蒂,“别缩得这么紧,你的穴够小了,再缩我都操不动了” 安宁又痛又爽,一瞬间又被送入高潮。 激烈的快感让他全身紧绷,整个穴道痉挛收缩,庄宸感觉他的鸡巴猛烈地抽搐,和安宁同时达到了高潮,突然间开始激烈地射精,不断地大股大股射出,将浓厚而又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入安宁的子宫。他亢奋到了极点,似乎连心脏都要停下来了。 射完之后,他没有急着抽出,直接趴在了对方身上。 安宁仍处在漫长高潮中不能回神,却还是无意识地抱住了他。 过了好一会儿,庄宸才有些懒懒的对安宁说:“大嫂,等下我们回家吗?” 他说的是我们,而不是你。 安宁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是默认了的意思。 这个动作换来男人捧着他的脸就是一个深深的热吻,安宁“唔”了一声,缓缓的闭眼,从眼角滑落一滴透明的眼泪。 -- ✗γùzнαíщù.cしùⓑ 在厨房穿着围裙被日 这次回来后,庄宸总算是能光明正大的留了下来。 其实他早就把外宿申请打好了,学校也已经批准,只不过他不确定安宁的心意,就一直迟迟没有和他说。 安宁这个人,看着挺温柔,其实还挺认死理,以前庄宸不敢和他对着来,现在他看出来了,安宁始终都把自己包裹在一层厚厚的壳里,不想出去,也不让外人靠近,他不逼他一把,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庄宸和安宁商量着,把他原来的那间客房改造成了一间储物室,安宁纳闷的问:“为什么?” 庄宸抱着他的腰,小幅度的左右摇晃,“反正我们都要住一张床,多出来一张多浪费” 他最近特别喜欢黏着安宁,恨不得把以前那几年的空缺全部补回来。 安宁噎了一下,耳根又开始泛红。 他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阿宸,你说你……对我……我是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身后那人没了动静,只是把他抱的越来越紧。 隔了好一会儿,才哑声说:“好久了” 是吗……安宁记得,自己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好看的大男孩,和庄睿结婚后庄宸又变成了自己心中很重要的亲人,那时候,庄宸对他是很好,有时候也有些亲密的举动,但他完全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在庄睿去世后,庄宸来他这里的频率更高了一些,也偶尔总是会用一种很深沉的眼神盯着他。 大概是因为自己哥哥不在了来他这里寻找安慰吧,安宁越发的心疼他,根本没法拒绝他慢慢侵入自己生活的种种举动。 “我真傻……” 想到这里,安宁喃喃道,无奈的勾起一抹笑。 “没关系,以后都有我在” 不管他现在是什么想法,庄宸都确定,他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他,安宁和大哥的缘分已经断了,那么,安宁也是时候开始新的生活了。 安宁点点头,尝试着主动向后靠在他的肩膀上,从两人的侧面看去,那怀抱的弧度竟如此的圆满与和谐。 就像是两个不完美的半圆,如今终于拼接到一起。 再过几天,就是庄宸的生日了。 安宁难得的有些焦虑,以前每年的这个时候,庄宸只说自己什么都不想要,回家来吃顿他做的饭就好了,安宁也会为他准备好一大桌子他爱吃的菜,三个人围在一起喝几杯这一天也就算过去了。 但今年,安宁总是觉得不应该过得这么随便,最起码也要准备好礼物才是。 于是在庄宸生日这天,他收到了来自安宁亲自挑选的生日蛋糕,还有他人生中第一套西装。 他对生日蛋糕没什么兴趣,却对那套西装极其喜爱,甚至拿到手的下一秒就进房间换了下来。 当安宁听见门从身后打开的声音,下意识的回头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一直都知道庄宸长的不差,甚至相貌在同龄人中也很优越,但庄宸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休闲模样的打扮,这么正式还是第一次。 不得不说,庄宸实在是把这一身驾驭的很好。 宽肩窄腰,大长腿,似笑非笑的往过来的样子竟有一丝腹黑禁欲的气质。 安宁被他看的脸红心跳,手都不知道往哪摆。 “好看吗?”,庄宸凑过来搂住他,耳鬓厮磨的贴着他说,“我很喜欢,谢谢” 他故意离的很近,大手沿着他的后背来回滑动,最后落在挺翘的臀部上方,稍微施力让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也能让安宁更直观的感受到他热情。 每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安宁就知道他想要了,“别,先别……先吃饭……” 他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凉的了话就可惜了。 哪知道庄宸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一门心思的想扒光了把他按在那干上一场,安宁左躲右躲的躲不过,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我饿了” “是吗?”庄宸笑的更加不怀好意,把他抱起来的同时拿过一旁的生日蛋糕,安宁的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确没有低估庄宸的变态实力,庄宸在把他放到床上扒光后,没有先用吻来抚慰他,反而从旁边挖了一口奶油,涂在他两粒粉红色的乳尖上,安宁吓了一跳,“你干嘛?” “吃蛋糕啊” 庄宸迷恋的看着眼前的美景,趴在他身上一口把那乳头含进嘴里,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这种甜不拉几的东西有如此好吃。 他舔完了一个就去舔另一个,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的美味,安宁听着那滋滋作响的声音,感受到从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白皙的脚趾都敏感的蜷了起来,“够,够了……啊……哈……” “不够,要全吃完都行” 庄宸吃够了乳头,又把奶油涂在他的小腹上,大腿根上,舌头一路向下,又舔又吮,把安宁的身上弄的全都是他的口水,而那粗糙舌面在皮肤上游走所带来的摩擦快感更是令他发出阵阵娇喘。 手指穿过庄宸浓密的黑发,安宁颤抖着张开大腿,任由那沾满了奶油的手指缓缓插进濡湿的小穴,男人双管齐下,舔着他最敏感软肉的同时也一下下深深的插着他,这令安宁几乎完全没办法承受。 才过了没几分钟,被三根手指同时插入的地方水已经多到可以捣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阿宸……阿宸……不……啊……别舔,别舔那里……啊……哈……好舒服……嗯……” 庄宸轻笑一声,抬起身子重新压住他,把他的淫水连同奶油一同喂进了他的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安宁半闭着眼感受了一下,发现除了蛋糕本身甜腻的香气外,还有一股子腥甜的淡淡骚味,顿时就觉得很是羞耻,“进来……嗯……别弄了……” 只要不用那样色情的方式玩弄他,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一双水眸含羞带怯的望着身上的男人,手臂主动环上他的脖颈,安宁第一次露出了类似主动求欢之类的表情。 庄宸心里身下皆是一片火热,他拉着安宁的小手滑到他鼓起的裤裆,贴在他耳边命令,“掏出来,自己放进去” “呜……不……” “不听话是不是?” 手指狠狠的揉了一下阴蒂,运势又要去拿一旁的蛋糕,安宁顿时惊呼一声,小手颤巍巍的去解那西装裤子的拉链,还没等那巨物彻底弹跳出来,他便感受到一股令人不安的灼热。 可能是嫌他的动作太慢,庄宸一把握住他的手,带着他把那根笔直竖起的阴茎完全握在了手里上下撸动了两下,把它摸的形状更加可观,一手伸长了从床头柜上的蛋糕上抓了一大把奶油抹在肉棒上,然后两手掐着安宁的大腿分开架在自己肩膀上,龟头顶着湿润的花穴口,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当他捅到阴道内大约三分之二处时,安宁突然瞪大双眼,腰部也跟着弹跳起来,伴随着一声极其缠绵淫荡的呻吟:“啊哈……” 那叫声骚得能让每个听到的男人瞬间勃起。 庄宸额角青筋暴起,提腰奋力猛操进去,把一整根全部埋进那柔软嫩滑的甬道,力道之大连抹在里面的奶油都被挤出来许多。 “贪吃的小骚货!” 望着那被操的翻进翻出的艳红媚肉沾着白色奶油的淫靡场景,庄宸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趴在安宁身上快速拱动,狰狞的性器在嫩穴里狠狠律动着,“是不是觉得我的大鸡巴操的你很爽?嗯?” “啊……快,好快……”安宁爽得白眼直翻,双腿抽搐个不停。 被男人操熟了的身子比以前更能充分的享受到性爱的快感,几乎不需要怎么用技巧,只是用大鸡巴反复在里面磨上几个来回,安宁便弓着腰泄了一波又一波。 “这里的水可真多,怎么操都操不干” 庄宸的动作更加粗暴,硕大的阳具毫不留情的在安宁紧窄的花穴里横冲直撞,硬得像铁棒一样的性器进进出出飞速的摩擦着软嫩的穴肉,捣得里面的液体飞溅出来,花穴颤抖个不停。 与此同时,庄宸又从旁边抓过一把奶油,涂的他的奶子上可哪都是,像是没吃够一般压着他一边操穴一边舔奶,身子压的更低,小幅度的啪啪啪快速撞击。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别这样!小肚子好难受!” 安宁更加用力的叫喊,两条小腿笔直翘起直指天花板,小手颤抖着抓挠男人的后背。 这种疼痛更加刺激了庄宸的性欲,身体用力往上顶,唇舌激烈地堵上安宁的小嘴,双手在安宁光滑的后背上一阵乱摸,轻轻刮划他的后背脊椎,刺激得安宁眼角都泛上激烈的红色。 看见安宁这个模样,庄宸身心感觉前所谓有的满足,他应和着安宁的娇喘发出几声喟叹的喘息,不由得更加卖力的挺动腰腹,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一阵阵狂抽猛插,插得安宁再也控制不住思维,整个意识的中心,只有在他身体里面来回抽动的粗硬男性生殖器,火力全开地侵占他的阴道。 两人越干越忘情,庄宸抱起安宁的身子,把他的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一边亲着他的眼泪一边脱去了身上碍事的衣物,下半身还往上使劲的巅着他。 “宝贝儿,舒服吗?” 他不在喊他大嫂,反而喊出这个亲密到极致的称呼,成功的让安宁受到刺激般的扬起小脸,骚穴的软肉密集的蠕动震颤,“不……不……别,别这么叫……” 他真的受不了,快疯了。 庄宸又忍不住使坏逗他,低头咬着他红透了的小耳朵,呵气如火,滚烫的在他耳边说:“宝贝儿,你就是我的宝贝儿啊,我喜欢亲你的小嘴,揉你的奶子,操你的嫩穴,还有像现在这样,插进你的小肚子里,让你像怀了孕一样” 说着狠狠向上一顶,拽着他的腰使劲往下一坐,顿时,硕大的肉棒又深又重的捅开了宫颈,整个圆润的大龟头全部埋了进去,安宁被操的眼前一片空白,小腹有节奏的抽搐了十几下,下身淅淅沥沥的像尿了一样。 “啊……哈……好,好深……呜呜呜……” 胡乱的挥手打他,乐的庄宸大笑,抓着他手亲了又亲,还威胁:“你再乱动!小心我一直用这个姿势操你的子宫!操的你又哭又叫的晕过去!” 安宁呜咽着咬唇,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哆嗦着求饶,“呜……那你,那你轻点……我受不了……” 庄宸低头看着自己青筋浮起的男性巨根,混和着汩汩流出的淫液不停的在翕合的肉缝里进进出出,他腿根间粗硬浓密的阴毛被不停涌出的淫水打得乌黑湿亮。 他的肉根非常粗大,在安宁的小穴内挺进,当他刺进安宁的身体,还总不忘了在退出时从挺立的阴蒂上粗糙地锯过,两颗硕大的睾丸一晃一晃地拍打在泥泞的股间。 这种糜情的画面,让他的呼吸越发紧促起来,感受着安宁体内的湿软紧致,终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不住的狠命抽插,那么又急又狠,每一下都让大肉棒齐根没入安宁的小穴里,用自己的巨棒狠捣酥烂的子宫,狠不得把人生生给操死过去。 “轻不了!谁让你太骚!” 娇嫩的花穴被残忍碾压,安宁因为过于用力把下唇咬出一道红印,“要破了……唔……小肚子要被撑破了……阿宸……啊……”他的小手胡乱在自己的小腹上乱摸着。 抽插了近千百下后,渐渐地,安宁的穴越夹越紧,庄宸努力抬起他的胯,用力的往上插。 粗长的肉棒狠狠的冲进狭小的子宫深处,粗大的顶端抵住最敏感的地方碾压转动,将四周被肏软了的媚肉卷上性器,随着肉棒的抽出拉扯出来,到了极限又弹回去。 安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开始剧烈的颤抖,感觉自己的小穴也不自觉的痉挛。 这巨大而强烈无比的快感刺激的他简直要昏死过去! 终于再也受不了男人那勇猛的操弄,粉臀猛地一夹,小穴儿大量热乎乎的淫水就那样急泄而出浇到男人那炙热的肉棒上,他舒畅得全身痉挛。 “不行了……阿宸……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呜呜……”泛红的眼眶,安宁哽咽着向庄宸求饶,男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现在把他肏得花心乱颤,淫水飞溅,白皙的肌肤上不知道留下了他的多少痕迹。 “唔……那就把我夹得射出来……用你的骚穴……紧紧的夹住我,让我的精液射出来……射到你的肚子里……” 庄宸双手把安宁的两条腿掰开到最大紧紧的按住,臀部上上下下剧烈的摆动着,每一次都把阳具刺进最深的地方,又快又狠! “啊……好深……”安宁被操得除了仰起头绷紧身子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小穴还不断的痉挛着。 庄宸用力的全部抽出再重的全部捣入,狠狠的操干了几十记,绷直了汗湿结实的脊背,下腹挺动,圆硕的龟头直直的撞进了子宫,伞端的小孔射出一股又一股腥稠烫人的白浆,射得安宁也夹紧双腿,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在一波一波精液的冲击下晕了过去。 庄宸心满意足的摆着臀延缓余韵,轻笑着亲吻他汗湿的额角,声音低沉而又性感,“谢谢,我很喜欢” 对于现在的庄宸来说,无论什么礼物,都不如一个安宁来的让他心动也更加欣喜。 因为比起那段求而不得的日子,此刻的他幸福的简直像拥有了全世界。 -- 双xing少年被选中传宗接代初次即大量内she备 自从那次生日过后,两个人的关系便亲近了许多,安宁终于不在那么抗拒和庄宸发生亲密的关系,但心里的某一个角落却始终有些难言的压抑与愧疚,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这一切都交给时间来解决。 这天庄宸刚睡醒,眼睛还没睁开就迷迷糊糊的摸向旁边的位置,却只摸到了一片快要凉透的余温。 这么早,人去哪了? 庄宸穿好拖鞋,听见厨房里传来阵阵声响,顺着声音寻过去,果然就看到了安宁围着围裙正在做饭的身影。 早上的阳光还很暖,也并不刺眼,从窗外透进来照在他身上,使他的周身都笼罩着一股子温馨祥和的气息。 这一幕,在他的梦里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而现在这个人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庄宸情不自禁的上前搂住他的腰,懒洋洋的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宝贝儿,早安” 他刚刚过来的时候安宁就察觉到了,对他动不动就要抱的嗜好也早就习惯,只是对于这个称呼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一下子耳根都变得有些红“洗漱了吗?在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 “嗯,等下去,在抱一会儿” 庄宸的声音有些沙哑,又有种说不出的慵懒和性感,他赖在安宁身上他往哪走他就跟着去哪,弄的安宁只走几步路都觉得累的不行。 他好笑的点了点庄宸的额头,“你这样我还怎么做饭?” 庄宸用下巴亲昵的蹭着他:“你做你的,我抱我的,我保证不打扰你” 最近安宁事事都依着他,在床上也是乖的不得了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庄宸心里美的直冒泡泡,忍不住就有些得寸进尺,像只大型犬一样腻歪安宁身边,怎么赶都赶不走。 于是等安宁做好饭后,又是过了半个小时,期间还经历了无数次庄宸的“咸猪手”和时不时的偷吻。 “下次不许在打扰我做饭” 饭桌上,安宁气呼呼的瞪着庄宸,有些惋惜的用勺子搅了搅有些糊了的粥,舀了一口送进嘴里,顿时苦的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噗”,庄宸没忍住笑出声,“别吃那个了,吃这个” 他拿了一块糕点递过去,安宁接过来,又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怪你” 难得见到他这个样子,庄宸觉得有些新奇有些有趣,嘴上故意调侃道:“怎么这么凶啊?” 安宁噎了一下,在心里反思刚刚是不是反应太大了?但还没等他得出结论,就见对面的男人直起身子,凑过来捏住他的下巴亲了一口,嘴唇贴着嘴唇的笑着说:“现在甜了吗?” “你……” 安宁懵了,被他撩的面红耳赤,一双雾气蒙蒙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就好像在索吻一样,庄宸也很是情动,深吸一口气微闭上眼想要吻的更深,却不料这时,一道扰人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安宁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的轻推了他一下,“去接电话吧” 庄宸接电话的时候没有避开他,就坐在对面直接说了起来。 但肉眼可见的,安宁发现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放松,到担忧,又一脸复杂,最后他沉闷的对着电话那头“嗯”了一声,眼神落在了安宁的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安宁心里有些不安,见人挂了电话,犹豫着问:“怎么了吗?” 庄宸想了想,还是和他说了,“妈打来的电话,他说要来看看你,顺便住几天再走” 安宁手中筷子落了下来,眼中满是惊慌。 庄宸被那里面的恐惧刺了一下,心中泛起阵阵疼惜与心疼,他走过去把安宁抱在腿上,紧紧搂在怀里,在他耳边安抚:“没事的,我们的事她早晚要知道,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也一直都说希望你幸福,不是吗?” 那是因为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你…… 安宁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无力的点了点头,心中对充满未知的未来感到深深的担忧。 三天后,庄妈妈果然如约而至。 她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进门就给了安宁一个温暖的拥抱,“好孩子,辛苦你了” 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她是看着安宁这一年多是怎么过的,而作为一个母亲,她早就把安宁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他过得不好,她怎么能不担心。 安宁的眼眶一热,像小孩子一样抱着她晃了两下,“妈……” “好了好了,再这样我可就要吃醋了”,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打断了两人的感动和眼泪。 庄妈妈瞪了来人一眼,“臭小子,又来麻烦你嫂子” 安宁的脸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他现在说什么都有点不太合适。 庄宸笑嘻嘻的搂住他妈的胳膊,“没办法,谁让大嫂做饭那么好吃,几天不吃就想的不行” 趁庄妈妈不注意,庄宸偷偷的冲安宁挑了挑眉,眼中满是暧昧的光。 安宁脸红红的抿唇一笑,心里却是轻松了不少。 和往常一样的,安宁的厨艺也稳稳的发挥,庄妈妈和庄宸吃的都很开心,三个人在饭桌上有说有笑,氛围一时很是温馨。 但唯一让庄宸感到不满的,就是晚上睡哪的问题。 自从知道庄妈妈要来,为了不让她起疑,那间储物室重新被搬进了一张大床,但也仅仅是那一间房有多余的床铺而已,安宁肯定是不会同意自己去他的房间的,那么庄宸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选择——沙发。 入夜后,胯下胀的难受,庄宸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昨日也是在床上,安宁被自己压在身下,揉着白嫩挺翘的臀肉,滴水的小嫩穴不断吞吐着自己的欲望,享受着快要被撑爆的嫩穴所带来的紧致感,最后被自己肏到失神,浑身湿透,嫩穴被自己干到媚肉外翻,里面不断流出自己深度内射的精液,小嘴里也哆嗦着喊出更多淫声浪语,哭着求饶的诱人模样。 “真是要命……” 庄宸咬牙,把手伸进裤子里抚慰那直挺挺的肉棒,但是弄了好半天,就是发泄不出来,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每次最后都要射在安宁的子宫里,现在不插进他那里,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庄宸喘着粗气望着天花板,眼底满是暗沉的光。 天一亮,安宁的屋子便被人从外面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一道人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他的被窝,在里面鼓捣了一阵,只见有两条内裤立马被甩了出来,随即就传来男人舒爽的闷哼声。 安宁只觉得自己在梦中被什么东西不断的冲撞着,而那不断从身下涌上来的快感是那么真实,朦胧间他睁开眼,猛然看见正趴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你……啊!” 庄宸见人醒来,喘着粗气笑了一下,捞着他的腿腰部狠狠一动,“宝贝儿,早上好啊” “嗯……!”,脱口而出的呻吟都变了调,安宁泪眼朦胧的捂住嘴,小腿不断的挣扎着,“你……呼……你疯了,妈,妈还在……” 庄宸却管不了那么多,他的的胯部地快速撞击在安宁雪白浑圆的臀瓣上,将他的身体撞得不停地快速耸动,大奶子也跟着一摇一晃,“不行了,再不操你我都快憋死了!乖宝贝儿,让我射一次,射一次就好”。 他俯下身,一手握上安宁胸前晃动的大奶揉捏,一手抚摸上他光滑汗湿的小脸。 安宁感受到男人在兽欲之外的温柔缱绻,心中一动,小穴不由更紧地绞住了体内的大肉棒,换来身上男人更加猛烈的操干。 “啊……啊……啊……轻点……” 身下那处被干的出了水,渐渐的泛上更多痒意,安宁的小脸涨的通红,眼睛眯着小嘴张着,被子下面的腿主动的缠上了男人的腰,甚至主动抬起小屁股迎合他的冲撞。 不过庄宸的动作还是太大,啪啪啪的力道十足,那声音就算有一层厚厚的棉被掩盖还是听的十分清楚,安宁咬着唇,小声的提醒他,“当心,当心被妈听到……” “放心,只要你待会叫的别太大声,我保证她什么都听不到” 庄宸暧昧的在他耳边笑着,身下故意搅出滋滋的声响,像是在暗示他什么一样。 安宁在极致的快感中锤上他的肩膀,哆哆嗦嗦的说:“还不是……嗯……你太用力,我才会,才会……嗯……”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好宝贝儿,你只需要乖乖享受就好,其他的都交给我” 庄宸窄腰一冲,长驱直入地一路顶开了安宁柔嫩的宫口,龟头被内里那张握力充足的小嘴儿压咬,爽得他身子直抖,而安宁也在那狠力的一干到底中发出细弱的尖叫,小腿儿在空中乱蹬,脚尖大力蜷缩着达到了高潮。 “今天高潮的怎么这么快?是因为妈在吗?”庄宸声音调笑着,他的动作刚猛有力,本就粗大的鸡巴变换着速度与角度把那口小肉洞百般捣玩着,安宁前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未过,紧接着又迎来了更强烈的高潮。 ”啊啊啊啊……好快……小穴儿要被插得坏掉了……唔啊!” 安宁很快就被插得喘不过气来,在他压抑的娇喘声中,庄宸勾起他的一只腿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小屁股悬在半空,安宁的整个身子因此而向着腿部被拉起的方向扭转,这个姿势可以使男人进入得更容易一些,肌肉分明的小腹次次拍击着娇嫩的腿间软肉,无以言表的感官刺激冲击着安宁所剩无几的理智。 “啊唔……不要太快……啊……别……别………….呀啊啊啊!” 安宁很想保持清醒,可他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在庄宸的动作中,他感受到了疼惜以及如烈火一般的热情,“唔……唔…………”他含糊的声音被掩没,身上的男人重重的压下来,身体里的东西,也像是野兽一般的粗壮,每一次顶入,都好似将身体劈成了两半,他被涨得十指在他背上抓出血痕。 背上的疼痛,庄宸却只觉像小猫在挠,并不在意,只沉浸在那叫人发疯的快感之中,将他雪白腿儿折到胸口,双手抓着他硕大双乳,腰腹则不间断的凶猛顶撞,戳着花心,顶得他心酥骨麻,情不自禁将身上的男人抱紧了些。 然而就在这时,庄妈妈的声音却是从门外响了起来,“安宁啊,你有看到小宸吗,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他不在,也不知道这孩子又跑哪里去了” 屋内的两人听到后均是浑身一颤,安宁身下那处猛的抽搐绞紧,爽的庄宸忍不住的溢出一丝沙哑的呻吟。 安宁赶紧捂住他的嘴,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又冲门外扬声道:“可能是出去了,妈,你有什么事吗?” “哦哦,我想给你们做点早饭吃,也不知道你们想吃什么,我等下先出去买点豆浆回来” “嗯,妈,等下,等下我出去做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又马上恢复寂静,庄宸确定他妈是出去了,刚想掰开安宁的大腿继续刚刚的情事,却被安宁一把推开,他抖着手穿上内裤,快速的对庄宸说:“我先去做饭,妈等下就会回来了” “可是我……” 可是我还硬着!话还没说完,就见安宁踉跄着进了厨房,庄宸不怀好意的跟进去,从后面压住正在淘米的安宁,一手掀起他的围裙,一手沿着内裤边缘摸进去,揉上了他还很泥泞的花穴。 “啊!”安宁压低声音尖叫了一下,一边挣扎一边小声拒绝:“别这样,妈回来就完了,求求你,别在这里”。 “只要你小声点乖乖听话,快点把我夹出来,就不会被妈发现”庄宸在安宁耳边轻声喘气,两根手指已经伸进他的花穴里面搅弄起来,刚刚饱受蹂躏的花穴还有些微红肿,但也足够松软,男人揉弄了一会,就把手伸了出来,换上蓄势待发的肉棒,从安宁的内裤边缘插了进去。 “啊”安宁上半身紧紧趴在大理石台上,大腿被身后男人两手紧紧分开抓着抬起来,屁股高高翘起,围裙和内裤都还穿在身上,只是花穴里插了一根粗长的肉棒,肉棒还迅速地大开大合抽插起来,花穴里也涌出大股大股湿热的液体,沿着两个人的大腿缓缓滑落。 “在这里操你是不是很爽?喷的比刚才还多”,庄宸笑着用力挺腰直直干进宫口,大手抓着他的腰拼命往胯上撞。 安宁被操的一个劲的喘,小手抓不住光滑的石台,只好难耐的握成一个拳头,却被男人将两只手腕都拽到身后,拉着他使他的腰肢弓成一道淫靡的弧度,自己在身后稳稳的站着惬意操穴。 “你,你快点……我不行了……啊……” “快点?是这样吗?” 本来不快却很深的动作猛的变成又快又深,啪啪啪的声音也变成了砰砰砰,庄宸坏笑着狂摆臀部,掐着他的大腿不停抽插,肉棒次次都是全根没入地捅了进去,不断涌出的淫水被抽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插到了……!嗯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安宁张着嘴模糊不清地呻吟着。 两只小脚不停的扑腾着,只有脚尖能勉强碰到男人的脚背,那根粗长的大鸡吧从身后深深的顶进了他的花穴,让他有一种小肚子都要被贯穿的错觉,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紧实的小腹上,白嫩挺翘的屁股被他粗硬的耻毛磨得很痒。 “不要……啊……不要干我的子宫了……要碎掉了……啊……好粗…………啊……”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这样高声的浪叫会不会被别人听到了。 小花穴紧紧的绞在一起,插在深处的大龟头不停的抖动着,小脸胀红,眼角挂着泪水,一波波快感让他要疯掉了。 “小骚货!我让你骚!让你骚!” 庄宸被他夹的又疼又爽,却又不甘弃械投降,贪恋着安宁体内的温暖不愿离开,然而灭顶的快感不只冲刷着安宁的神智,也激起了男人额上的青筋,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安宁滑腻的臀瓣,宛如要将他捣烂一般狠狠地冲刺着。 “啊啊啊……!”安宁的体内深处都快要被大肉棒撞酥了,巨大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卷而至,奔涌着将他送上了天。 紧致的花穴一阵疯狂的抽搐,“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淫水,狠狠地绞紧了里面的肉棒,庄宸又用力地抽插了十几下,也深深地顶在子宫口里射了出来,安宁还处在高潮余韵,愈发敏感的子宫壁被灼热的精液持续喷射着,刺激得他神志不清地浪叫着:“嗯……啊……精液好多……好烫嗯啊……唔嗯要射死我了……要满了啊……不要射了……” 庄宸把他抱在自己身上趴着,下身却还霸着他,大东西就算软着还是够堵的里面严严实实的,一肚子的浓浓精液一滴也没漏出来,安宁回过神来,他亲了他一口,声音沙哑性感的问:“宝贝儿,刚才舒服吗?” 安宁颤抖的“嗯……”了一声,下面不自觉夹了夹他,带着哭腔说的说:“肚子里好涨……你出来啊……” 庄宸笑着说好,抱着他来到浴室,操着小穴许久的大家伙恋恋不舍的抽出来,一抽出来,小穴来不及合拢,长着圆圆一个洞,里头浓白的液体慢慢的流出来,淌了他一屁股。 庄宸欣赏了一会儿,才拿来温热的毛巾,过来给他擦拭。 安宁享受着他的服务,小声的催促,“快点啊,妈快回来了” “行行行,你可真是个小祖宗” 两人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总算是赶在庄妈妈回来之前弄好了一切。 -- 羞耻盘问双xing少年主动掰腿求cao再次大量受 伊希要嫁人了,在他刚满二十岁的这天,以传宗接代的任务嫁给本地最大的唐氏家族,唐家老三,唐信。 “可是,可是那个唐信不是……” 如果记得没错,唐信在三年前出了一场车祸,从此便一睡不醒,连医生都对此表示无能为力,后来唐家人又砸了重金把人送到国外去治疗,但都没什么效果。 不得不说,在唐家还有另外两个更加出色的儿子的情况下,唐家父母还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足以证明唐信的受宠程度。 其实当地人都知道,唐信这个人并不怎么样,仗着唐家有钱,每天都挥霍无度,香车美女来者不拒,日子过得奢侈又淫靡,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嫁给这种人,伊希脸都白了。 他弟弟伊文幸灾乐祸的在父母身后看着他,笑嘻嘻的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伊希隐忍的抿了抿嘴角,低着头小声说:“为什么要我去?” “不是你去难道让你弟弟去吗?”,伊父皱着眉,对他的问题很是不满,“他才刚满18岁,这个年龄的双性人根本没有生育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那个唐信,他是植物人啊!” 伊父的脸色变的古怪起来,却还是一锤定音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不用管唐信如何,你只需要知道,能嫁到唐家是你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好了,伊文身子不舒服还要休息,你收拾一下明天就去唐家” 伊文假惺惺的拉了拉父亲的手,“爸爸,别生气了,哥哥只是舍不得我们才会这样”,他无辜的冲伊希眨眨眼,“哥哥,你要保重自己,我们都会想你的” 伊希握紧了拳头,眼看着他们三人依次走出房间,随即像脱了力一般一屁股坐到床上,他的面色有些发白,有些绝望,但他从小在这个家庭里接受的教育便是服从,也造成了他有些懦弱的性子,所以他几乎是不敢去反抗父亲说的话。 难道他真的要嫁给那个植物人唐信了吗? 伊希搓了搓脸,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里全是看不清的黑暗。 第二天一早,伊希早早的便被父母叫醒,一家四口难得在一起吃了顿心平气和的早饭。 吃过早饭后,伊家人被告知,唐家的车子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伊父叮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吗?” 伊希垂眸:“知道了,爸爸,我会听话的” 伊父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去吧,我的好孩子” 伊希莫名的抬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父亲话里有话,但是看他的表情,又仿佛他刚刚想多了一样,他又转头看向伊母,“妈妈,我走了” 伊母欣慰的摸着他的脸,又重复了一遍他去唐家的目的,“你要尽早怀上孩子,这样唐家才会重视你,明白了吗?” 怀什么孩子啊?唐信还躺在床上,让他一个人怎么生? 这样的对话让伊希觉得羞耻,而旁边的伊文则不屑的撇了撇嘴,继续用勺子喝着碗里的汤。 看来这个家已经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必要了,伊希在心里叹气,跟在派来接他的司机后面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车子平稳前行,离唐家也越来越近,伊希忐忑的绞着手指,鼓起勇气和司机搭话,“那个,唐家现在都有谁在啊?” 司机从后车镜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回答:“老爷和夫人有事情出门,大少爷在事务所,二少爷刚接手家族企业工作很忙” 言下之意,就是唐家现在并没有人的意思。 伊希了然的点头,他记得唐家大少唐礼今年刚过而立之年,是一名律师,他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曾一度在法庭上大杀四方,让很多同行都闻风丧胆。 既然他对唐家的产业没兴趣,唐家老三又成了那个样子,继承家族企业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唐家老二唐遇的身上。 唐遇跟他这个哥哥不一样,如果说唐礼是明着玩你,那唐遇就是暗着阴你,他在商场上有一个很出名的外号,叫做“笑面虎”,那是因为在传闻中,他刚接手唐家的时候,许多人看他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以为他是个软柿子,便不怎么把他当回事,结果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些人最后都被唐遇以雷霆手段给收拾了,最后甚至连本城都差点待不下去。 而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是,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也未曾消退过。 总之,除了那个废物老三,唐家的另外两兄弟都是很不好惹的存在。 伊希在心里松了口气,来到唐家的第一天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减少存在感,现在这样真是在好不过了,让他和那样的人打交道,他一定会吓到减寿十年。 不知不觉间,车子停了下来,司机恭敬的为伊希打开车门,示意他下车。 “司机先生,您不进去吗?” 伊希往前走了两步,有些胆怯的停下步伐。 司机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语调毫无波澜:“不了,这不是我分内的事” “好吧” 伊希吞了下口水,轻轻的按响了门铃。 来给他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女佣,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但即使这样她还是保养的很好,看得出来她在唐家应该呆了很多年,地位还很高的样子。 她上下打量着伊希,开口问道:“你就是伊希?” “嗯……我就是” 伊希很不喜欢她的眼神,就像是在评估什么有价值的商品一样。 过了会儿,他听到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屁股那么大,应该很好生儿子” 她的话让伊希瞬间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也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最令人瞩目的地方就是那十足饱满的肉臀,又翘又欲,就算是穿上最宽松的牛仔裤也会绷的很紧,因为这个,他曾被不少男人在公交车上吃过豆腐,连他弟弟伊文也半是嫉妒半是羡慕的嘲笑他管他叫做“大屁股荡妇”。 可身为一个男人,即使是个双儿,他也不想这样的啊。 女佣瞟了一眼他绯红的脸色,无趣的闭了嘴,带着他一路来到了二楼的房间门口。 “这就是你的房间”,她又指了指左边,“这间是大少爷的房间,对面是二少爷的” 伊希懵了,“那,那三少爷……” 刚说完他就闭了嘴,他怎么忘了,唐信自从成了植物人就被安置在全城最好的医院,根本没回来住过。 女佣对他的失礼很不高兴,顿时不耐烦再多解释,“总之你就住在这里,至于原因嘛,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说完,她就对伊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扭着屁股转头就走,伊希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那个眼神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能是天生逆来顺受的性子影响了他,让他丝毫没有怀疑为何他的房间会和唐家另两位少爷离的这么近,他也并没有想要提出更换房间的想法,就这样走了进去,开始整理衣物,还抽空给自己洗了一个热水澡,才舒舒服服的躺到了床上。 而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伊希睁着大眼,看着天花板出神的发呆,这就是他来唐家的第一晚吗?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等了许久,也没见唐家的人回来,直到他睡得有些迷糊,才听到走廊上响起一阵低沉的脚步声,隔壁的房间被人打开,走廊重新恢复寂静。但很快,便响起第二道脚步声,这次被打开的是对门,伊希耷拉着眼皮,默默的数着时间。 时针指向十点……十一点……十二点。 沉睡中的伊希不知为何猛然惊醒,他听到了自己的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伊希向门口看去,只见一道模糊高大的身影正关了门向他走来,那人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来到床边掀开了他的被子。 伊希吓了一跳,怯怯的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我的房间?” 那人的脸隐藏在黑暗中,叫人看不清他的长相,伊希只感觉一股很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直叫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男人不回答,只是言简意赅道:“脱衣服” 他的声音经过变声器的处理,听上去又沙又哑。 伊希觉得很荒谬,小手颤抖着摸到一旁的电话,“你到底是谁?再不走的话我就要喊人了” 男人在黑暗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像是对他这个举动觉得很多余似的,他大步向前,扔掉了他的手机,大手顺势扯开了他的睡袍,顿时,两只饱满浑圆的奶子暴露出来,在微凉的空气中剧烈晃动。 伊希楚楚可怜的发出一阵惊呼,眼角也变得湿润起来,他的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一对嫩乳也被他用力的揉搓着,男人两指轻扯着光润粉红的乳头,另一手抚摸着他光滑细致的美背,然后摸向他圆润丰满的翘臀,像是感慨于那过分沉甸的手感,男人最后连奶子都不摸了,只专注的揉着伊希光裸的大屁股,把它捏在手里揉出各种形状,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叹息。 “伊希是吗?你的屁股很大,我很喜欢” 男人的话不多,但每一次都能让伊希感到羞耻,“你,你到底是谁?嗯……轻一点……” 伊希被他又亲又捏的,很快下身一阵湿意传来,他摩擦着双腿来舒缓腿间的瘙痒,一手按着在他胸前作乱的脑袋,一手上下摸着他结实的后背。 男人赞赏的夸奖:“你很乖,也很听话,这幅身子也是少有的敏感” 不……才不是……伊希羞涩的想,这只是作为双性儿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但男人却不给他辩驳的机会,他亲完他一边乳头,再含住另一边,一手拨开他的双腿,一手探向他的腿心,一碰他的细缝已有湿意,这次他不再犹豫,中指轻按摩擦着吐出淫液的穴口,当手指被花液湿润了,慢慢顶开穴口探入穴中,手指才入了一节,激烈蠕动的内壁已绞紧它。 “你真的是处?” “是……是的……”,伊希气息不稳,情不自禁的微微抬起屁股,“先生,请问您到底是谁?我,我是三少的人,你不能……不能这样……” 男人抽出手指,拿过一旁准备好的东西涂抹好,这次直接插进去两根,直末根部,充分的让粉嫩的肉壁吸收透明的药物,“三少给不了你孩子,不是吗?但是我可以” 拇指找到阴唇上方的阴蒂旋转按压着,骚穴的内壁被刺激得开始吐出更多的淫水,顺着手指的抽动流了出来,感觉穴径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他把第三根也插了进去,拇指继续轻弹按压着阴蒂,三根手指并拢地对蜜穴抠,戳,刺,弹,淫水分泌越来越多滋润得甬道越来越湿滑,很快便已浇湿男人整个掌心,甚至流满腿根处顺着大腿流下来。 “啊……哈……你给我抹了什么东西……身子,身子变得好奇怪啊……” 伊希双眼迷离的扶住男人肩膀,小嘴微张,臀肉剧颤。 好热,好痒,又好空虚,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填满。 他抓住男人结实的肩膀,讨好的晃了晃腰,可怜祈求:“先生,求你不要弄了好不好,被别人知道了,我就死定了……啊……” “不会,唐家只需要你生下一个孩子” 电光石火间,伊希仿佛明白了什么,他震惊的瞪大双眼,颤抖的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是,大少?还是二少?” 他终于明白他父亲和那女佣意味深长的眼神了,唐信给不了他孩子,但是唐家不是只有他一个少爷,他们不在乎孩子是谁的,只在乎他能不能生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抽出手指把他的双腿张得更大,一手抓住他的翘臀,一手扶住肉棒,对他已含住了半个龟头的小穴向上狠狠一顶,直接没入半根。 “啊……”,伊希抓住身下床单,白眼都翻了出来。 男人继续蓄力,身子往前重重的一挺,炽热的大鸡巴猛的闯进去,大龟头顶开里面的蠕动着的媚肉,狠狠的一插到底,直接捣开了最深处的小口,伊希被他干得瞬间浑身瘫软,小淫穴哆嗦着吐出一大股淫水。 但奇怪的是,他对男人粗暴的进入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只感到一种久违似的饱涨感。 这应该得益于他刚刚涂抹进去的药物吧,伊希呜咽了两声,看着身上耸动的男人,认命般的把腿缠上他的壮腰,细腻的肌肤蹭上来,立马激的男人浑身一僵,奖励般的用大龟头轻轻揉了他两下,“乖孩子” 炙热粗大的坚硬柱身摩擦着他充血的阴道,一股说不出的快感向四周扩散开来,伊希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小穴紧紧地夹住了滚烫的鸡巴。 “先生……先生……啊……” 他不知道该喊些什么,只能在男人压低的颈窝中无助的蹭着,好发泄那股陌生汹涌的强烈快感,还有那种令人感到无地自容的羞耻感。他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下尝到了性爱的滋味,但他却连这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男人双手抱住他的腰,在他紧致狭窄的阴道中快速地抽插着,伊希被他撞得身体直往前冲,小穴紧紧地绞着他青筋凸起的肉棍子,舒服得直呻吟,“啊……啊……啊……” 男人听着他快乐而销魂的声音,看着他向上一耸一耸的雪白俏臀,不由把他翻了个身,紧紧地掐住他的腰,像打桩一样猛烈地“啪啪啪”撞击着他。 伊希轻皱着眉头,双臂撑着床,微微弓身,想要努力迎合着男人,却又承受不住欲望的浪潮,表情痛苦又愉悦,腰肢因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撞击而摇晃着,直到男人又是几个大力冲撞,再无力支撑,彻底的软倒在床上。 “先生……啊……慢,慢点……我受不住……呜……” “真是敏感,又骚又紧……再吞进去点……对,就是这样……全部吞进去”男人沙哑命令,揉捏着过于挺翘的肥硕圆臀,不时稍稍的施加些许压力,让那个紧致得要命的小穴把自己粗长的鸡巴吞进去更多。 男人的东西顶得太深,似是要撞进他的灵魂中,伴着淡淡的钝痛和极致的快乐,伊希紧闭着眼睛,双腿无力的向两边分开,屁股被他双手抓得发疼,在啪啪的撞击中,男人根部的两颗囊袋不断拍打着他屁股,腿根的皮肤都有些麻麻的。 “啊……不行了……没力气了……啊……” 伊希汗湿着一张小脸失神喘息,双手紧紧的拽着脸下的枕头,努力收缩着甬道想要放松下来,但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彻底慌了神。 “接下来,我要开发你的子宫,准备好了吗?” “不!不行!太快了!” 伊希小幅度的挣扎,却抵不过男人要彻底干开他的决心,只见男人壮腰一挺,干净利落的一干到底,粗长的鸡巴直接就捅到了花心撞开子宫口捣进了子宫里,直到抵住子宫壁才把大鸡巴整根都插进了小穴。 可怜的伊希从来没有被这样巨大的鸡巴操干过,如果不是刚刚被男人把里面穴肉全部捣到软掉,里面还吸收了催促发情的药物,他一定会被这根大鸡巴干到直接晕掉。 可男人却很兴奋,紧接着就抽出深处的大鸡巴又开始重重的操干起来,伊希发出可怜的呻吟,整个人被他压的像只四敞大开的小青蛙,“不行了……啊……哈……不要这么快……呜……求你了先生……” 缩紧了的小嫩穴紧紧包裹住男人的鸡巴,细细的描绘着那根阳物的形状,感受着一阵阵有力的勃动,从粗壮的根部,鼓起的青筋,到快要把他小肚子顶破的大龟头,这样一根东西正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而那娇艳的花唇在他激烈的操弄下往外翻开,伊希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男人的阳具给捅穿了。 “这就不行了吗?” 男人把他捞起来坐在大腿上,大手按住伊希的翘臀往自己的胯间压了压,已经插进子宫里的鸡巴又往前顶了顶,伊希惊呼一声,身子整个软下来贴在男人身上,腹部出现了肉根的形状,好像真有个孩子怀在他的肚子里一样。 “好深……唔唔……啊……太深了……会坏掉的……”那弯弯翘起的龟头,充满力量的在他的小子宫里旋转翻搅着,死死的压下来,让他腹部的形状更加清晰。 “不会,你今晚的任务就是怀上唐家的孩子,所以,不许拒绝,知道了吗?”精壮的腹部肌肉鼓起,男人用手指撑开他的花唇,用带茧的拇指玩弄充血肿胀的阴蒂,粗壮的鸡巴把小嫩穴干得淫水直冒。 伊希发出无意义的微弱哭喊,小手无力的攀着男人的肩膀,想让他稍微缓一缓,但他那小猫一样的动静,却让男人侵略的意念更加强烈,死死的扣住伊希不断扭动着想让他深埋里面的鸡巴滑出来的细腰,不停合拢酥烂的紧致媚肉,又被他残忍的顶开,一下一下狠狠的干着深处的小嘴。 粗硬的肉棒从嫩穴里抽出来,沾满了乳白的淫水,紧紧含着阳物的嫩肉也被拉扯着弄出来,粉嫩的颜色,在肉棒的不断捣弄里充血变红。 “舒服吗?我干得你舒服吗?”一下紧接着一下的捣弄着,感受着小小的穴口被挤开,享受被被满是皱褶的肉壁细细的按摩,男人揉着他的大屁股舒爽操穴。 从未体会过的性爱快感销魂蚀骨,伊希只觉身体内部每寸软肉,好像都被那根坚硬的大鸡巴给一一磨过了似的,阴道和子宫被顶得又痛又爽,他哭着不断求饶:“啊……不要了……太深了……里面会被捅坏的……” 娇嫩的小穴被他干得噗嗤噗嗤的响,从缝隙里溢出来的淫水,被一次次的拍打成细细的白沫,黏在穴口,每一次插入都全根没入,大龟头直直的闯进子宫里去,两个鼓胀的肉丸紧贴在穴口,被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 狠狠的干了几下,伊希就被干得腿软,整个人一直往下滑,再也抱不住男人的脖子,男人不得不放开玩弄着他阴蒂的手托着他柔软的大屁股,但丝毫没有放缓进出抽送的速度,一次一次的把小穴操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 “啊……我……我不行了……不行了……” 伊希软软的往下倒,形成一个上半身躺在床上,但下半身却双腿折起被男人半抱着悬空的姿势,柔软的小腰也跟着弓成一道淫靡的弧形。 男人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健硕的腰身如上了发条似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手轻轻托在伊希腰下,一手拽着他一条雪白腿儿,看着自己那粗黑庞大的东西,被娇嫩的浪穴含住,再吐出,伊希的下半身被撞得不断抖动,硕大的鸡吧在装满淫水的小穴里捣弄着,激烈的快感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下意识的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手指绞的泛白,脚趾也拼命绷直又卷起。 “伊希”,男人叫他,俯身紧紧的压着他,“准备好受孕了吗?” 伊希神志不清,淫荡的张开大腿哀求:“先生,我准备好了,求你,求你射吧……呜……” 男人呼吸明显顿了一下,又变得急促,紧接着便狠狠的捣进子宫,两颗精囊紧贴着红肿的肉缝,收缩着夹紧臀部,从大龟头里射出滚烫的精液喷着极度敏感的子宫,一边喷还一边摇动着腰让大鸡巴在子宫里搅动。 敏感的嫩穴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喷射,灌溉,射的初次承欢的少年娇媚的身子不断乱颤,只能张大嘴巴发出啊啊的声音。 男人见状顺势压的更紧,大手揉捏他臀肉的同时又故意似的把灼热的呼吸喷洒到他的耳边,下半身不停的随着内射的频率缓缓抽送。 “好胀……啊……不要再射了……太多了……”热热的浓精不断的往里面灌进去,小子宫都被撑开了,可男人还是不放过他,伊希小脸一皱,委屈的哭出了声。 但男人仿佛只是个无情的射精机器般,丝毫不顾伊希脆弱可怜的哭喊,硬是强势的把人操了个透,射了个满,等他满足的从伊希身上爬起来的时候,那双细白的长腿还保持着四敞大开的姿势,但双腿的主人却是没有一丝力气再把它合拢了。 眼看着男人穿好衣服就要走,伊希不死心的开口:“先生,你到底,到底是谁?……” 既然他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也认命了,那好歹让他知道要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是谁也好啊。 哪知道男人只是微微偏过了头,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伊希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人一点点消失在他眼前,他尝试着动了动下身,没想到那股温热的白浊反而流的更快了…… -- 偷窥豪门秘史险被凌辱受惊少年骑乘吞食鸡巴 第二天一早,伊希被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吵醒。 他揉了揉眼睛有些迷茫的起身,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家了,而这里正是唐家。 “谁啊?” 伊希穿上拖鞋,慢吞吞的往门口移动,虽说昨晚男人没有弄疼他,但这幅身子到底是初次,男人也并没有留情的折腾他,他到现在还感觉下半身有些麻麻的酸胀,仿佛那里还被什么大家伙插着一般。 门口的敲门声停了下来,传来一道简练的女声:“是我”。 伊希一下子想起来,是昨天那个看上去很漂亮的女佣,安姐。 不过才这么早,她有什么事吗? 伊希打开门,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安姐,早上好”,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和其他佣人一起喊她安姐。 安姐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他一会。又来了,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目光,伊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眼看着就要撑不住,安姐才慢悠悠的开口,却语出惊人:“昨晚有好好受孕吗?” 伊希震惊的看着她,被她的直白弄的面红耳赤,安姐又问了一遍,“我问你昨晚有没有体内受精?” 瞬间,伊希想起了他来唐家的目的。 伊希低下头,绞着衣角小声说:“有,有的……” “很好”,安姐松了一口气,“那有没有让精液在身体里留的时间久一点?” “没有……我,我忘记了……” 昨晚男人走后,他又在床上缓了好久才觉得有了点力气,他当时也很想就那样睡过去来着,但男人射进去的东西太多了,导致他的腿间和床单上都是湿哒哒的一片,糊的他很不舒服,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浴室清理了一番,等出来的时候精液已经没的差不多了。 安姐顿时板起了脸:“以后不许自作主张,这样你还怎么尽快受孕” 安姐虽然长得挺漂亮,但生起气来还是挺吓人的,伊希被唬的一愣一愣,赶紧忙不迭的点头,接过安姐递过来的东西。那是一条情趣内裤,从外表上看挺普通的,只是在内裤的内部中央,连接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阳具,青筋凸起,龟头微弯,看着很是吓人,伊希的脸都快要冒烟了。 安姐叮嘱他:“以后如果夹不住的话就用这个来堵,知道了吗?” “知道了” 估计是伊希实在太听话了,问什么就说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安姐难得的噎了一下,把最后一个问题也问出了口,“不错,那么来说说你昨晚一共高潮了几次吧?” 连这个也要说吗……伊希的头垂的更低,声音越来越小:“五……五次……” “五次?”安姐惊讶的看着他,在心里唏嘘,不愧是在所有双性人基因里和唐家匹配度最高的,这种体质,不用来受孕才是可惜,看来唐家很快就要有小少爷了。 “很好,现在先去吃早餐,老爷夫人,大少二少都已经下下面了” “啊……大家都在吗……” 伊希很快的便由刚刚的羞涩难耐变的忐忑不安,既然两个少爷都在的话,那证明昨晚的那个男人也会是其中一个吧,不知道会是谁呢……想起昨晚男人大手落在他身上的滚烫温度,在他身体里毫不留情的冲撞,最后埋进他的小肚子里深深射满,伊希的脸有些发烫,跟在安姐身后下了楼。 楼下的方厅里,摆着一个长形餐桌,桌边已经坐好了唐家四口,唐老爷坐在主坐上,唐夫人坐在他右手边,左手边则依次坐着唐礼和唐遇。 他们四人闻声抬头,和几步外的伊希对视个正着。 和传闻中差不多,唐家大少唐礼身着一身黑色西装,头发向上利落梳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他的面容极为英俊,充满了阳刚之气,即使是坐在那里,也能让人觉出深深的压迫感来。但唐家二少却和想象中不太一样,他穿着纯白色的柔软毛衣,浅蓝色的牛仔裤,额前软软的垂着几缕发丝,让人完全无法和他把那个传闻中心狠手辣的“笑面虎”联系到一起。 而他们两兄弟的目光正齐齐的落在伊希身上,唐礼只瞟了他一眼便继续转头吃饭,唐遇则笑眯眯的看他,仿佛对他很有兴趣的样子。 唐夫人看他一副尴尬的手足无措的表情,主动开口:“伊希是吗?过来吃饭吧” “哦,哦,好的” 伊希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坐在了唐夫人旁边的位置。 饭桌上很安静,唐家四口都没有在吃饭时候说话的习惯,但伊希却觉得这真的很奇怪,奇怪极了,就算是关系最普通的家人,气氛怎么也不该像现在这样陌生啊?而最让他感到如坐针毡的,便是那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的探究目光,伊希困惑抬头,那目光又仿佛消失了一般。 会是唐礼?还是唐遇呢?昨晚那个在他房间过夜的男人。 他们难道对他的到来一点都不好奇吗? 伊希魂不守舍的吃完饭,找借口去了洗手间,一进门便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扑着水,冰凉的温度让他的神智清醒了许多,刚刚由于那顿饭产生的不舒服的感觉也好受了不少。 他呼出一口气,准备往外走,结果就撞见了抱着胳膊堵在门口的唐遇。 他不知道在这里看了多久,一双眼笑眯眯的盯在他身上,没有说话。 “二,二少……” “嗯”,唐遇放下胳膊,竟然直接走了进来,伊希紧张的看到他随手把身后的门也关上了。 这卫生间再大又能大到哪去?伊希只退后了没几步便被男人抓进了怀里,唐遇嗅着他脖颈的气息,低声开口:“真骚” 伊希震惊抬头:“什么?” “我说你身上的味道”,唐遇的大手从后背滑到他饱满的臀肉上,揉捏着压向自己抵在胯间,“不止,叫的也很骚,还有这大屁股,肉又多又嫩,我很喜欢” 这句话虽然很淫秽,却让伊希觉得似曾相识,他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根本没察觉到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色情的揉捏,并且有摸的更深的趋势,直到身后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露出唐礼那张英俊的脸,伊希这才如梦初醒般的挣扎起来。 唐礼沉沉的看着唐遇放荡的样子,“妈找你” 唐遇伏在伊希肩上重重的喘了口气,暗骂一句该死,不死心的又在那雪白的臀肉上揉了两下,才整理好衣服,好整以暇的出了门。 一时间,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就只剩下衣衫不整的伊希和神情复杂的唐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又尴尬的气息。 伊希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出声解释,“大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呢?没有勾引二少吗?可现在这个情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他甚至都搞不明白昨晚他到底和谁上了床,唐礼真的会相信他吗? 他的脸色涨的通红,因为半天说不出后面的话急得都快哭了。 唐礼皱眉,语气说不上是好是坏,“这里是唐家,收起你的眼泪,这对唐家人来说是最无用的东西” 伊希抽噎着止住眼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个男人就委屈的不得了,仿佛想当着他的面把昨晚到今天的压抑通通发泄出来,但到底是太丢人了,唐礼好像根本不太想理他的样子。 伊希丧丧垂头,“对不起大少,给您添麻烦了” 唐礼看着他垂的很低的后脑勺,目光终于放缓了些:“好了,我有事还要出门,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去找安姐” 他说完便不再等伊希的回答,只给他留下一个沉稳高大的背影。 伊希揉了揉鼻子,孩子气的吸了一下,倒是听了他的话去找了安姐,安姐刚刚也有交代过要他吃过早饭去她那里一趟。 从安姐的房间里出来后,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而伊希脸上的热度就没退下来过,他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又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脑子里反复的回想着安姐刚刚交代给他的那些话。 安姐告诉他,双性人受孕的最佳时机就是在二十岁这一年,所以他一定要抓紧,并且还教给了他一些如何取悦男人的方式,又或者是最好的受孕姿势,最后她还说,在床上的时候无论少爷怎么弄,都一定不要喊疼,最好是在之前就自己最好前戏准备,要保证少爷进去的时候那里面是湿润的。 伊希羞耻点头应下,有些想问她知不知道是哪个少爷会来他的房里,后来想了想又作罢,他们都是唐家人,怎么会对自己一个外人说实话呢,自己来这里的任务就是生孩子,还有照顾那个躺在床上名义上的丈夫,唐信…… “哎……” 伊希翻了个身,在被窝里一件一件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浑身赤裸才作罢。 他把下巴往被窝里埋了埋,脸红的想要是真的是那个人就好了。 夜渐渐深了,这次伊希没有睡,反而十分清醒的等着门口传来的动静,果然又在指针指到十二点的时候,门再次被男人推开。 屋子里仍然很黑,伊希依旧看不清他的脸,男人脱下衣服上床,意外的摸到一片光裸的滑腻,他用那带了变声器的嗓音说:“在等我?” “嗯”,伊希想到安姐的交代,小手主动攀上男人的肩膀,又把自己的两条细腿大大的分开,让自己那羞人的的地方大敞着向上露着,“先生,要直接进来吗?” 男人诧异,伸手在那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了几下,粗糙冰冷的感觉令伊希的下身忍不住阵阵收缩,那道小肉缝轻轻的颤抖着,竟吐出一团粘液沾湿了男人的手指。 “自己玩过了?怎么这么湿?” “是的,是……安姐教我的……嗯……” 男人低下头,把鼻子凑到伊希的身上,伊希身上有一种甜甜的清香,是那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味道,很是让人流连忘返。 男人把鼻子贴在他的皮肤上,轻轻的嗅着,一直向下闻下去,胸脯,肚脐,一直到那颤抖的小穴,“乖孩子,这是给你的奖励” “什么……啊!” 伊希躺在床上,身上浑身赤裸,滑腻的皮肤散发着莹白的光,高耸浑圆的乳肉微微颤动,两条雪白的腿大张着,正被男人埋头在他的腿间,灵活柔软的舌头不停地轻扫着他的小穴。 “嗯……”伊希的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头往后仰,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想往中间合拢,男人将他的两条腿掰开,舌尖从他的小穴口到阴蒂快速地来回扫,伊希舒服地连脚趾都卷了起来。 粗糙的舌头虽比不上那东西来的充实,却带着十足的技巧,扫过他的阴蒂时带来令人舒服得要发疯的强烈快感,伊希将小穴紧紧抵在他的口中,整个身体都绷成了一张弓。 男人见状竟直接连他那小阴茎都直接包进嘴里,模仿着操穴的动作上下滑动,顺势裹住蠕动细缝狠狠一吸—— “啊啊啊啊……!”伊希刚开始还注意控制一下音量,后面什么都顾不上了,爽得直叫唤。 “先生,先生,够了!我不行了!” 男人迅速起身,将龟头抵在他的入口处,顶端缓缓地陷进了细缝中,他拔了一点出来,又再次顶了进去,反复顶弄了几次后,才一插到底。 伊希才开高潮过的身体极度敏感,带着青筋的鸡巴填进他充血的小穴,令他整个小腹都酥麻地像过了电般地一颤,小穴不由紧紧地绞着柱身。 “啊……哈……先生,好涨啊……好满……” “很爽?小骚货,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男人紧紧地抓着他的屁股,笔直坚硬的鸡巴在他的小穴中进出着,每次都一插到底,然后几乎全部拔出,又整个顶进去,速度不快,却每一下都进的很深,重重的顶的人不住的往上窜。 伊希失神的睁眼,努力抬起腿磨蹭他的壮腰,“还要,还要……” 虽然昨晚他被男人操的神志不清了,却还是记得男人好像很喜欢他这个无意识的动作,果然男人察觉到后,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撑在他穴内的鸡巴也涨大了一圈,生生将伊希涨的小声只喘。 “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干?我才操了你一次就知道该怎么取悦男人?”男人的语气里满是阴沉,他重重地拍打了一下伊希丰美的嫩臀,激起一波雪白的肉浪,他将龟头抵在伊希最要命的那一点不紧不慢地碾磨,捏住臀肉不让伊希难耐地乱动,凑到他耳边问道:“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操你你都会张着大腿像个荡妇一样求饶?” “我……没有……”伊希红唇微张,双眼迷离,骚点被轻轻地抵住慢磨,又麻又痒,可这样和风细雨般的操干却只能让穴肉传来更加钻心的痒意,他只能不断收缩内壁裹住那根过分搅弄的大鸡巴,把它吸的滋滋作响。 可男人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把手伸到两人交合的腿间,捏住那片粉嫩的阴蒂随着操弄的节奏缓缓的揉,时不时在给一下重的,嘴里也咬住他的大奶子使劲的吸,把伊希体内的淫欲全部勾了出来。 “不行!不行了!求你了先生,给我,给我吧!” 伊希哭喊着疯狂扭动小腰,情急之下竟直接抬头咬上男人突起的喉结,小舌笨拙的舔舐吮吸,用尽所有能力讨好身上的男人,而他的双腿也在男人腰后紧紧交叉,一边往下压一边把体内的东西吸的更紧,拽的更深。 男人狰狞着脸颊仰头,爽的打了个摆子,他恶狠狠的揉着伊希的臀肉配合他吞咽的动作,语调不在镇静,“这他妈是谁教你的?” 他不信才过了一天伊希就把如何在床上勾引男人的技巧掌握的一清二楚。 虽然动作青涩,技术也很烂,但该死的就是让人发狂。 伊希泪流满面,断断续续的哽咽,“是,是安姐……啊……” “她倒是教了你点有用的东西” 男人的声音有些古怪,但伊希并没有发觉,因为下一秒,他便被男人大力的冲撞顶在了床上,这次男人不在犹豫,死死的抓住他的臀,硕大的肉刃在花穴里全力冲刺,粗壮的肉柱一次次强势地撑开娇嫩的花道,肉棒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来回摩擦着被撑开的敏感内壁,伊希下身又胀又麻,淫浪的穴肉被操的不断蠕动,随着猛烈的顶弄分泌出透明的爱液,方便男人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捣弄。 “呀……先生……好深……好快……啊……”小穴一张一合的吞吐着大鸡吧,穴肉被带出来又捅进去。 硕大的肉棒在里面毫不留情的肏干着,圆硕的龟头不停捣弄着花心,层层叠叠的媚肉让男人舒服极了。 将伊希两条细白大腿分得极开,让他臀部和腰部都悬空,下身整个挂在自己腰上,亢奋的阴茎不知疲惫地侵犯着水润嫩滑的花穴,伊希爽得身体不断痉挛,拼命颤抖,整个人起伏着,那根大鸡巴快把他小穴里面捣烂了,可他依然记得安姐的交代,在床上的时候,不许对男人说不。 而私心里,他竟然有些享受这样粗暴的对待。 “奶子真他妈大!”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屁股也大的要命!”说完大手突然重重的在伊希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声音。 “嗯嗯!呜!”白嫩挺立的乳峰被扇得不住摇晃,疼痛中伴随着另类的刺激,小穴一阵收缩,更加紧窄的包裹着男人的大鸡巴,被他粗鲁的捅开绞在一起的软肉,狠狠的整根操进去,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发白。 男人闷哼一声,那突然紧缩的小穴吸得他差一点就要泄出来,他报复似的狠狠干了几记,每一次都全根插入,把身下的少年干得浑身颤抖,大手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事一下一下的打着一对大奶子,然后又突然扑过去,撕咬着已经开始红肿的乳肉。 身下屁股同时跟着一动,熟练地把硬的发涨的大鸡巴直接插进被捣到软烂的子宫口,在缩的紧紧的腔道内快速地进出,一快过一阵地冲击着子宫。 “啊……!先生……先生,操死我了……!太深了啊!” 带着哭腔的呻吟越来越大,男人操干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那凶悍的撞击几乎要将伊希操飞出去,再牢牢拖住他的细腰,将他强拉回大鸡巴上。 随着激烈的抽插撞击加剧,伊希的白臀都被撞得啪啪啪直响,而随着大鸡巴在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长久进出,小穴周围的嫩肉都变得红肿不堪,男人看着操着就是不换姿势,过了会而反而拿了个枕头垫在伊希臀下。 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高高撅起,更加方便男人直挺挺的干进子宫,男人只需要半跪在他的腿间做着加速的打桩动作便能让他的小腹鼓起一阵凌乱的小包。 “啊……哈……” 被顶的全身摇晃,伊希断断续续的哭喊,微一低头便能看见男人粗黑的鸡巴,噗嗤噗嗤的,拔出来,再凶狠插进去,速度太过的迅猛,撞的他腰肢都似乎快要散架似的。 汹涌的快感太过强烈,脑中空白了许久,金星乱闪,只能无力的揪着床单,才没有软下去,呻吟破碎的几乎听不清,“先生……先生……啊……” 他记着安姐的话,丝毫不敢求饶,只能无力的挺着小腰承接男人越来越重的贯穿。 所以哪怕已经被男人干的快要崩溃,他还是在努力收缩下身取悦着他。 “真乖,好孩子” 男人发现他简直就是为自己而生的骚货,整整被自己干了三个小时,高潮了不知道几次,可是小穴依然那么紧窄,在自己鸡巴干进去的时候还紧紧吸住不放,拼命的蠕动着里面软热的肉壁,还能叫得那么柔媚,要知道,从来没有哪个人能承受住他如此不留余地的操弄,“今天就先放过你,小骚穴想吃精液了吗?” “想的…先生……啊……嗯……要吃先生的精液……想怀先生的孩子……啊啊……”得到夸奖的伊希努力的收缩小穴包裹着男人,媚肉蠕动着不断挤压着里面粗长的鸡巴。 男人的鸡巴被挤压得十分舒服,两颗装满了精液的囊袋开始紧缩,插在小穴里的柱身又硬生生的胀大了不少,更加疯狂的在伊希的小穴里狠干着。 “啊……哈……先生……好棒……好想要……” 伊希的下半身被撞得不断抖动,男人拉住了他的两条腿,硕大的鸡巴在装满淫水的小穴里捣弄着,一波波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伊希爽得流出了眼泪,口水也从唇角流出,“先生的大鸡巴要把我干死了……啊……想要先生的精液……射在我的子宫里……射进来……” “骚货!射死你!”男人狠狠的接连捣干数下,那双大手将那对饱满肉臀分开到极致,随后胯下猛地前挺,仿佛要干穿他一样,将硕大的龟头死死塞满小巧的宫腔,在伊希猛然拔高的尖叫声中,将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他的子宫,结实的腰肢死命下压,充分的让那温暖的小肚子把他的东西吃了个爽。 伊希彻底叫不出来了,他流着泪被精液烫到了高潮,贝齿咬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手指也死命抓着男人的背肌,雪白的小脚绷得笔直,无力逃开,只能接受大鸡巴一股一股射进子宫的浓精。 终于射完的男人喘着粗气亲吻着伊希,他的小腹已经高高鼓起,装满了男人的精液。 这一次,男人没有马上就走,反而等伊希的表情不在那么难受,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不许让它们流出去,知道吗?” “我听话的先生” 伊希小声哽咽,抖着手拿过一旁安姐交给他的情趣内裤,当着男人的面慢吞吞的穿好,而那根黑色的特质阳具,也渐渐的消失在伊希体内,至少从外观上看,是完全看不出来伊希的里面还吞着这么一根大家伙。 在男人火辣的注视下,伊希难受的夹了夹腿,又小心翼翼的掰开腿弯给他看,“先生,我会夹好的,一滴都不会流出来” 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骚的表情和动作吗?男人红着眼,恶狠狠的扒下他的内裤,当那阳具从伊希体内抽出的时候还令他敏感的一阵颤抖,但随即,体内的东西立马就换上了男人的真鸡巴。 “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还没吃饱,那就再来一次好了,射的越多,你才更容易受孕” “啊……” 夜还很长,最终伊希还是流着泪抱着男人的脖子承接他一次又一次的内射,肚子鼓的倒真像是怀孕了一般。 -- 日以继日的打种怀孕少年用前后两xue服侍男人 男人连续来了伊希房里七天,心照不宣的,男人每次都是12点的时候准时出现,而伊希也会提前给男人留好房门,方便他的进出。 不需要特意调教,伊希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他无比柔顺的承接男人所给予的一切,乖乖的张开大腿,乖乖的吞食滚烫的精液,然后在当着男人的面穿好淫荡透明的情趣内裤,最后甚至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努力向他表达他身体里的快慰之情。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可人的小甜饼?男人一向清晰的头脑难得的被迷惑了,他在伊希的房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从第一次的只做一次就走,到现在的不射足三次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伊希,还好吗?”男人再又一次发泄出来后,难得温柔的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声音隐藏在变声器下依旧沙哑。 “我很好的,先生”,伊希甜腻的喘息,娇娇的叫了一声,然后侧着身子将小腿挂在了男人的腰部,双手也揽住他的脖子,表情带着淡淡的讨好,只可惜男人看不到“先生今晚会留下来吗?” 说完,又用那柔软的发顶蹭了蹭男人的下巴,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很奇怪的,明明前20年都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但伊希就是对这个刚“认识”不到七天的人有着十足的好感与依赖,甚至对要怀他孩子这件事一点抗拒都没有。 唯一遗憾的就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脸,没有和他完全的“坦诚相对”过,不过也还好,伊希摸着鼓起来的小肚子,露出一个满足的笑来,先生的东西都在他这里呢。 男人沉默了一下,沉声说:“舍不得我走?” 察觉到伊希小幅度的点头,男人亲着他滚烫的小脸把他搂的更紧了些,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睡吧” “嗯”,伊希心里一喜,以为他这是同意了,便在他的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结果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床上还是只有他自己。 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习惯,伊希安慰自己,没事的,好歹他是唐家的人,也即将是他宝宝的爸爸,早晚有一天,他会知道男人的真实身份。 只是没想到的是,在这之前,他却偷窥到了一件令他感到十分震惊的秘密。 伊希自从来了唐家后,便没有在去过学校,安姐告诉他,他只需要在家里专心受孕待产就好,其他的什么通通不需要他管。 伊希听着这话很无语,他又不是只会生生生的小猪崽,为什么听上去他好像只会做这一件事的样子,但没办法,他在唐家的地位就是如此,根本没得挑选。 这天,伊希没有呆在房间里学习“知识”,反而突发奇想的想要在唐家四处转转,他听说唐家的人今天都会在家里,说不定,他就会碰到那个人呢…… 抱着期待的心情,伊希一间房一间房的走过去,再次感慨于唐家的庞大与富有,这样的房子,如果是以前的话,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住进来。 脚步渐渐左转,伊希越走越深,却隐约的听见从前方不远处的一间房里传来……传来一阵黏腻的水渍声?混着着轻微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伊希不是不经人事的纯情少年,立马意识到这是什么声音,但他的心思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脚步不由自主的朝那扇虚掩的房门走去。 等他透过半敞的门缝看进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小宝贝儿,喜欢老爷这样用力的操你吗!哦!”唐老爷舒爽极了,身下那张濡湿温暖,紧致又不断吸吮的小嘴儿,让他销魂欲死。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门已经被悄悄推开,自己的未来儿媳妇,正目光怔怔的看着自己一脸兽欲得逞的满足表情操干着身下的人。 房间里灯光明亮,伊希站在门口的阴影处,将那两人完全看了个清清楚楚,俨然就是唐老爷和安姐! 有些吃惊的想捂住嘴,但身后有一双手比他更快,唐遇带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怎么样?精彩吗?” 他的胸膛紧紧贴住伊希的后背,邪妄的气息令伊希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他“唔唔”的想要掰开他的手,却被男人扣着压向自己的肩膀,语气也不是刚刚的和风细雨,“继续看!” 身子里的肉搏战还在继续,伊希看见安姐此时贴在墙上,雪白的长腿紧紧勾在唐老爷的腰上,而唐老爷也低吼着仰头毫不怜惜地抓着她浑圆的胸部,远远看见两人私处交合,唐老爷宏伟的肉棒在安姐的小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像是上了马达。 “怎么样啊,我的小骚货,说,老爷干得你爽不爽!”唐老爷掰开她的腿挂在臂弯里,两腿扎成马步,用力的挺动着壮臀,而安姐也被他这样极深的操干干的翻起了白眼,激烈的大声淫叫,“啊!啊啊!老爷!干死我了!好猛的鸡巴!太深了啊啊!干死小骚货吧!”。 像是受了她的刺激,唐老爷嘴里哦哦哦怪叫着把人放倒在地板上,疯狂的在她的下体激烈冲撞,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人弄死。 而这一幕让门外的两人同时身心剧颤,皆是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反应。 伊希惊恐的察觉,唐遇的那里正紧紧的抵在他的后腰上,并且有越来越硬的趋势,“二少,您……请您放开我” 他颤抖的推拒男人缠在他腰间的大手,小声的哀求。 唐遇却趁他不注意,轻松的将大手探进他宽松的衣衫,火热的大掌按在他挺拔圆润的双乳上,猛的狠狠一抓,剧痛传来,顿时弄的伊希脚下一软,脱力般的半跪在地板上。 唐遇顺势趴上他的背,另一只手也探进裤子里去揉他的大屁股,他在他耳边小声说:“脸红成这样?起反应了是不是?” 揉屁股的手改为抓住那根细长的阴茎,握在手心里像是挑逗情人般爱抚,伊希红着眼摇头,整个人都羞愤欲死,“二少,不要这么对我,求你……” 唐遇一顿,周身的气息瞬间阴冷了许多,“怎么了?忘了我晚上是怎么操的你像婊子一样张着大腿求饶了吗?现在竟然想要拒绝我?” 伊希伏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你,你说谎……你根本不是他……” 他不会像这样残忍的对他,也不会这样用力的玩的他很疼,而那个男人的身上也不会散发出让他感到恐惧的气息来。 “现在很快就是了” 唐遇满不在乎,扒下他的裤子露出半个圆臀,疯狂的在那上面发泄自己心中的欲火,将那白皙的臀肉揉的布满红色的指痕,他把伊希翻过身,眯着眼打量他粉红的下体,“骚成这样不就是给男人操的,都湿成这样了” 伊希啜泣着转头,不愿去看他是如何玩弄自己的身体,却没想到,他一回头,便看见屋内更加淫靡的做爱场景。 “骚货!再夹紧点儿!”唐老爷让安姐背对自己,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半跪在她身后,大手揉捏着白嫩饱满的臀瓣,满头大汗的仰首眯眼,腰部不断耸动,将自己硕大的鸡巴重重捣入身前丰满的女体内,发出液体搅动摩擦的“噗嗤噗嗤”声,以及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而他玩弄安姐的动作,正和唐遇玩弄伊希的动作如出一辙。 “啊啊……老爷……慢…慢点……不要…….啊……好爽…嗯……”安姐面部潮红,表情似痛苦似快乐,头发披散着,额头冒出晶莹汗珠滚下,随着唐老爷的越插越烈,越插越猛,安姐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发情的母兽,整个人随着唐老爷的频率不断上上下下耸动着,被操得讲话都断断续续:“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老爷……再...再快点……” “骚货!干死你!” 唐老爷年过半百却老当益壮,竟是生生将安姐干的喷了出来。 这时唐遇仿佛也忍到了极限,他的脸涨的通红额头青筋冒起,压着伊希就要去脱他的内裤,伊希抿着嘴拼命蹬着小腿想要反抗,但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褪下他最后一层遮挡,然后那硕大的龟头也贴了上来,眼瞅着就要一杆入洞。 伊希猛的闭眼,等待着那股剧痛袭来。 但他等了好一会儿,唐遇都没有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耳边反而响起了另一道低沉的声音,“唐遇,适可而止吧” 伊希不敢置信的睁眼,看见唐礼出现在两人身后,他把唐遇从他身上拽了起来,继而又把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将他打横抱在怀里。 伊希怔怔的看着他的侧脸,小声喃喃道:“先生……” 唐礼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没有回应,抱着他转身就要走。 唐遇气急败坏的挡在他前面,又像是怕惊动里面的那两个人,压低了声音快速说:“大哥,这是第二次了吧?这小玩意就这么让你护着?你就非得跟我过不去不可吗!” 唐礼皱眉,“唐遇,注意你的措辞” “我说的不对吗?”,唐遇指着伊希,“他来唐家做什么的你我心知肚明,生谁的孩子又有什么不一样,反正老三都成那样了!” 听到他如此轻视的话,伊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把身子蜷成一团又往唐礼的怀里缩了缩。 唐遇看着这一幕都快气笑了,他点着头说,“行,今天就算了,大哥,我就不信你能一直护着他,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小东西弄到手!”。 空气中静默了一瞬,伊希大气不敢喘,静静的等待唐遇的回应。 “这个人,不行” 唐礼沉思后抬起头,轻飘飘的看了唐遇一眼,“你不能动他” 唐遇的脸变得狰狞,又很快恢复平静,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唐礼说:“大哥,你疯了”。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别以为你在外面干了什么我不知道” “你怎么……!” 唐礼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那其中的冷意生生让唐遇止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唐礼抱着人越走越远。 唐礼抱着人来到了他的书房,坐在那宽大的黑色转椅上,才捏着伊希小巧的下巴出声质问:“为什么要乱跑?” 伊希还没缓过来,哭的一抽一抽的,“想,想找你……” 想起他刚刚无意识中的称呼,唐礼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把西装从伊希身上缓缓剥落,轻轻的揉着他通红的乳肉作为安抚。 “什么时候猜到是我的?” “就,刚刚……”,伊希不自觉的挺起胸,被他摸的很舒服,“先生的身上,有种好闻的味道” 和唐遇满是侵略的气息不同,男人周身虽然冷冽,却不会让他感到不舒服,而唐礼带给他的感觉则和每晚都会进到他房间里的那人相同。 唐礼点头,“嗯,那刚刚有没有怕?” “怕,怕的……怕先生知道了会生气……” 想起刚刚那一幕,伊希便有些后怕,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他的一双小手在男人身上乱摸,从结实的胸肌上一路往下,摸到他的小腹。解开裤头拉链,柔软小手钻进他的裤裆中,抓着那团半硬的物事,唐礼倒抽口气,猛地一把将他抱紧。 “伊希,你在做什么?” 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是刚刚差点被侵犯的人该有的表现? 伊希迷茫的看他,小嘴一瘪,“先生,我想要你” 想要你尽快进入到我的身体,想要你抚平我心中的不安,想要确定你现在是真实存在的。 但他等了半天,却只等来男人深深的注视,他从那黝黑如墨一般的眼底看到了自己过于淫荡的表情,而他正光着身子试图勾引一个根本就不想和他上床的男人。伊希觉得羞耻极了,刚刚才忍住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他慌乱的小声说:“先生,对不起,我该在房里等你的” “现在,现在还没有到时间,我知道的” 他说着就要从唐礼身上起身,却被唐礼抓了回来,唐礼分开他的大腿,微微抬高了些,一手掏出内裤中的硬物,对准穴口缓缓的往里送。 “嗯……”伊希难耐的仰头,小手情不自禁的抓进了男人的西装。 唐礼紧盯着他放荡的表情,稳稳的持续插入,大掌控制着那颤动的臀肉同时往下坐,“想要我这么操你?是吗?” 伊希还沉浸在刚刚的悲伤中,眼眶红红的哭个不停,贪吃的小肚子也跟着他抽噎的频率一抖一抖,蠕动着穴肉把男人的东西吞的更深,绞的更紧,唐礼舒爽极了,顿时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拉着他的腰吃到了根部。 伊希“啊”的一声尖叫,双腿大张的坐在唐礼的胯间整个人都被操透了。 “是这样操你吗?伊希,告诉我,告诉我你想要” 唐礼没有怜惜他刚被进入的不适,用大龟头撑在里面有技巧的揉弄,又按着他一戳一戳的顶弄,每顶一下,伊希就颤抖一下,连身子都躬了起来。 “想要……想要你,先生……呜……” “真是乖孩子”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唐礼不是没有上过比伊希还要稚嫩的小男孩,那些男孩或妩媚或羞涩,在床上行事大胆的甚至在他射过之后主动要来舔他滴着水的鸡巴,但还没有哪一个,有像伊希这般合他心意的,让他差点忘了生子的任务,每天都想把他往床上带。 唐礼伸手轻抚着他光裸的背,眼睛从他失神的小脸往下,滑过他浑圆雪白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落在他大张的两腿间,只见一根秀气粉嫩的阴茎正随着他抽送的频率晃来晃去,那如幼女般漂亮迷人的小穴里一根粗黑的鸡巴正在不停进出着。 “嗯……哈……嗯……”,伊希上身抵在男人胸膛上不断耸动,娇嫩媚肉被磨得越发敏感,滑溜溜的淫液刚溢出穴口,就被俯冲上来的囊袋快速拍打,直把穴口周围插出一圈细白泡沫,等唐礼寻到让伊希失控的那一点,便微微侧身对着那点凸起有节奏地深凿猛干,伊希张着小嘴失控浪叫,从下身阵阵涌来酥麻快感的让他脑海一片混沌。 “先生……先生……啊……哈……” 唐礼呼出一口气,摆好体位,就开始肆无忌惮地顶动,整条阴茎完全塞入伊希紧窒的穴腔内,没留在外面一点,耻骨互相撞击,阴囊拍打在伊希的臀肉上“啪啪”作响,交合处也是水声不断,场面无限淫靡。 上位的姿势干得极深,伊希小肚子彷佛都要被顶穿了,嫩穴里每寸软肉都被来回摩擦的阴茎碾得松软多汁,稍稍一顶便兴奋地分泌出透明爱液,伊希被干得上身都要直不起来,死死地环住男人身体,彷佛男人是那救命的浮木,只要抱紧他,就不会溺死在这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几百下后,伊希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他抽搐着绞紧骚穴,雪白的大腿淫靡张开,嘴里发出无比尖锐的叫喊。 “真敏感,才这么几下就到了吗?下面怎么还吸的这么紧?”唐礼把正在抽搐高潮中的小穴紧紧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让粗长的阳具尽情享受着少年高潮时小穴收缩蠕动带来的巨大快感。 “前面也射了,好骚的味道” 他拨弄着伊希那根抖动的小东西,给他操到射出来后扫开桌子上的文件把他放了上去,扯开他的脚腕下半身继续狠狠挺动。 “呜……啊……好舒服……先生干得我好舒服……”这样持续不断的抽插让伊希的快感来得更激烈了,根本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呜咽着一边高潮一边还要继续被大鸡巴狠狠的捣弄。 但就算这样,他也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伊希睁着迷茫的双眼感受着男人持续不断的深入,越操越重,越操越深,终于,那滚烫的龟头终于重重的抵上他最里面那张小嘴,操进开口的子宫,伊希像往常的每一个夜晚一样,被操的一下子张大了嘴叫都叫不出来,唐礼见状继续在那张小嘴上狠狠捅上两记,伊希一下子就浑身颤着抖动雪白的身子,小手在桌子旁边胡乱的抓挠,却什么也抓不住。 可唐礼这才刚操进子宫,压根就还没有过瘾,他高潮的全身抽搐他也不会放过他的,抵着最里面那张小嘴狠狠的来个一百抽,小骚穴被操的尝到味儿了了,紧紧裹着他叫嚣的欲望,像张没牙齿的小嘴,殷勤的裹着他粗大的鸡巴,含吮咂弄。 “小骚货,就这么喜欢我操你这里吗?” 唐礼的下体硬得无以复加,冲撞的速度接近失控,伊希已经完全叫不出声音,连喘息都被操入的动作撞碎,只能发出断续的气声和鼻音。 “嗯……哈……啊……啊………” 娇嫩又骚浪的小穴被他操着,里头的软肉被他蛮横的捣得酥烂,硕大的脑袋终於捣开了那张小嘴,他深深的埋进了他的小子宫里,把那里深深填满,半分空隙不留。 “先生!不要啊!啊……啊!”终于,伊希崩溃的一边哭一边尖叫,又疼又爽的泪流满面,在他身下扭动着挣扎,“太深了……呜呜呜先生的太深了………太大了……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好舒服……啊操到最里面了!不要!啊!啊……先生!先生!” 伊希被操的死去活来,下身一波一波的泄出来,嘴里胡乱的叫着,淫荡不已。 “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娇气”,唐礼好笑的闷哼,压着他的腿不让他动,“乖乖的受着,知道了吗?” 在欲望和情绪的交叉刺激下,唐礼操得更加全力以赴。他扶着伊希的膝盖,几乎骑压到对方身上,彼此的双腿打开,下体相抵,粗长的鸡巴直上直下地抽插,膨胀的龟头毫无留情地捅着子宫口,拼了命地往深里肏,往死里干。 伊希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昏过去了,可男人的每一下撞击却还是那么清晰地打在他的体内,打在他的心上。 交合持续了很长时间,等伊希用雌穴高潮了六七次,前面的阴茎也射了三四次后,他下身小穴早就被操得又红又肿,穴口和穴内都沾满白色粘稠液体,眼睛也哭得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 他的双手双脚都紧紧缠在唐礼身上,抱着他死死的,浑身战栗,漂亮的雪白肌肤泛着胭脂一般漂亮的粉红色,美得令唐礼忍不住更加用力的往死里操他。 一波一波热烫的液体从他身体深处爆发,浇在男人深深操进他身体里的鸡巴上,唐礼每到这个时候,发泄的也就差不多了,精壮的腰挺着,做伏地挺身似地动作,直上直下,扎扎实实的,狠狠的给他来了几百下,每一下都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先生!啊!” 伊希被操的接二连三灭顶一般的高潮,漂亮的眼睛失神的望着上方挥汗如雨的男人,红润的小嘴无意识的张着,而身下,唐礼那根巨大的欲望,终于在一记重到把人撞飞的力道中,深深的捅近伊希的小肚子里,胯部抵着胯部,龟头抵着子宫,冲着他那敏感柔嫩的内壁,激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 伊希抱住他的腰,伸手抚摸着他汗湿隆起的脊背,小穴被他膨胀的鸡巴插得不停地收缩,整个小腹都是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他的大脑渐渐被冲刷得一片空白…… 当快乐达到极致,伊希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一口紧紧咬在唐礼的肩膀上,大量的尿液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尿……尿了……啊……哈……” 唐礼沉腰,坏心眼的又往里送了送,用仍然硬挺的龟头在他敏感的点上轻轻触碰两下,果不其然的,伊希身下的热液喷的更快更急,他翻着白眼剧烈抽搐,眼看着有要被干晕过去的趋势。 唐礼觉得很有趣,竟用手指去捻揉他鼓起的阴蒂,刺激着舔敏感的神经,伊希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拼命蹬踹着小腿,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再又一次被男人揉到阴蒂高潮后,终于忍不住的晕了过去。 “伊希?”唐礼愣了一下,拍拍他歪到一旁的小脸,发现人确实是没有了意识,那冷硬的嘴角破天荒的勾起一个不太明显的笑来,“小东西,真是不禁操” 他抱着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想了想,到底没把人送回房间,反而把他放在了他书房里的休息室内那张大床上,盖好了被子继续重新回去工作。 而睡的不太安稳的伊希小声的嘟囔了两声,双手在旁边摸来摸去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直到鼻尖嗅到被子上那熟悉的气息,这才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 不良学生将美人老师带回家中cao哭gan晕 又是一个脸红心跳的夜晚。 唐礼把伊希压在身下,滚烫的汗水滴落在他浑圆的胸脯,而他膨胀的男性欲望正深深的插入那密集蠕动的小穴,随着他又是几下大力冲撞渐渐的把原本平坦的小腹缓缓射出一个鼓包。 两人搂在一起俱是激烈的喘息。 “先生”,伊希伸出舌尖舔他下巴上的水滴,用额头蹭了蹭他,“今晚还走吗?” 这次唐礼没有在带变声器,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又不失性感,还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不走了” 他翻了个身,把伊希带到身上,变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这样也让他进入对方体内的东西变的更深了些,伊希脸红的扭了扭,还是乖乖的在他的胸膛上趴了下来,脸蛋贴着那起伏的胸肌,一下一下数着对方的心跳声。 “我这里,什么时候会怀上先生的孩子呢?” 带着一丝期待,伊希抬头看男人的脸,他现在只无比感谢那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能让他来到唐礼身边,这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已经幸福的有些奢侈了,他觉得唐礼和外面那些人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他不冷酷,也不无情,呆在他身边能让自己感到很安心。 唐礼笑着说,“明明自己就还是个孩子,还总是想着怀宝宝” 他胸腔内震动的频率传到了伊希身上,伊希也跟着傻笑起来,“我不小了,安姐说这个年龄刚刚好呢” 一提起这个名字,伊希又猛的想起那天不经意间看到的情景,不禁有些尴尬的闭了嘴,毕竟对方是唐礼的父亲,他无论说什么好像都显得有些令人难堪。 哪知道唐礼一点也不介意,他把伊希又往上抱了抱,让他的嘴能轻易的触碰到他的脸,伊希乖顺的凑过去亲了亲,一下下的吻着男人的嘴角。 “唐家的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伊希吻着他的间隙小声问:“为什么?” 唐礼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惩罚般的把自己送的更深了些,“你的眼里只需要有我一个人,明白了吗?” “可,可是……” 他们忘记唐信了吗?他来唐家不是要嫁给唐信的吗? “没有可是,乖乖的生下我的孩子,剩下的我来解决” 唐礼扭着腰享受膨胀肿大的欲望在对方阴道中被夹吸的快感,分开他的腿痛痛快快的操干起来。很快的,伊希便双眼迷离,小嘴急促的喘着粗气,像往常一样攀着男人的肩膀主动挺腰,方便他进入的更顺利些。 “先生……先生……啊……” 在如此火辣甜腻的里激情中,不知不觉有一颗种子正悄悄的在伊希的小腹中酝酿。 在唐家的日子因为有了唐礼的存在而变的没有那么难熬,虽然唐礼的工作还是很忙,也有很多人慕名前来请他打官司,但仍然有很大一部分时间,唐礼会选择在自家的书房中工作,那里很安静,并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人会来打扰。 除了伊希。 他就像是块小粘糕,家中有唐礼在的地方总是会看见他的身影,不是端着茶和咖啡问他渴不渴,就是拿着点心问他饿不饿,这要是别人总是这样来烦他,唐礼早就阴着脸叫人滚了,但偏偏伊希一脸单纯,满脸都写着“我想你了”“我想呆在你身边”“别赶我走”,而唐礼也担心他会乱跑,索性也就由他去了。 安姐这段日子里也很少来找伊希,可能是觉得他应该已经适应了唐家的生活,她也没什么可教的了,伊希最近也只能在唐家人一起吃早饭的时候看见她几次。 伊希有特意悄悄观察过她和唐老爷之间的互动,发现这两人只是偶尔的有个眼神交流,面上都是一派镇定自若,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伊希不禁在心里感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一定会怀疑那天他是做了一场梦。 而最令伊希感到担忧的唐遇,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唐礼的警告起了作用,伊希在家里能见到他的次数甚至比安姐还要少,每次见了,唐遇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脸上带着笑意,很是温柔的模样。 这唐家的人,竟一个比一个还会伪装。 貌合神离的唐家两口,和老爷有染的漂亮女佣,随时都会发疯的唐家二少,还有躺在床上的唐家老三…… 伊希打了个哆嗦,情不自禁的又往唐礼怀里缩了缩,还好,这个怀抱还很温暖。 唐礼皱眉看他昏昏欲睡的脸,若有所思的盯了一会儿,“伊希,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睡得太多了?” “有吗?”伊希打了个哈欠,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是,是有点困哦……” 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动不动就想睡觉,有几次甚至都没有等到男人来他房里就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唐礼箍在他腰间的手臂。 朦胧间,伊希看到男人越来越深邃的眼神,他好像是拿起手机给谁打了个电话,低声的和对面说着什么,他没有听清,因为在那之后,他就不由自主的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伊希揉着眼睛坐起来,小声的唤,“先生,我有点渴” 唐礼坐在床边把准备好的温水递过去,叮嘱他:“慢点喝” “嗯嗯” 伊希听话的放慢了节奏,等杯子里的水全都喝完了才乖乖的对男人露出一个求表扬的表情。 唐礼不说话,只是表情越来越奇怪。 “先生,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伊希困惑的摸了摸脸,忐忑的问。 “没有”,唐礼叹了口气,缓缓的说:“伊希,你怀孕了” 轻轻的一句话,却震的伊希半晌没有动弹,唐礼摸着他的头继续说:“刚刚叫医生来过了,可是你正在睡觉,他说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你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没……没有啊……” 伊希的声音因为慌乱变得磕磕巴巴的,“哦,哦,我最近,最近有睡很多,先生,医生怎么说?宝宝没事吧?” “他很好,双性的体质可以很好的给予宝宝营养,他既强壮又健康” 伊希闻言顿时笑了,“那太好了”,他摸着自己的肚子低头打量,“好奇怪,明明这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副孩子气的模样,把唐礼看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勾起。 “嗯,他现在还很小” 他小声的跟伊希说着话,眼看着人又慢慢变的困倦,便把他塞进被窝,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他把他哄到睡着。 这对于三十岁的唐礼来说,还真是个新奇的体验,不过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就是了。 伊希怀孕这件事很快便在唐家传开,他比以前受到了更好的照顾,就连安姐也对他和颜悦色的许多,但相比唐家人的反应,更让他不适的反而是来自自己父母的电话,他们在电话那边完全没有关心自己如何,询问更多的反而是有关孩子的事。 “伊希,你一定要把握好这个孩子知道吗?” “如果是个男孩儿,那他就是唐家的第一个小少爷” 伊文不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切,不过就是运气好而已……要不是我……哪里轮得到他”。 伊希把话筒贴近想听的更清楚一些,对面的话却突然被伊父打断,伊父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伊希,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能以你的名义接伊文进唐家住一阵子” 伊希诧异,“为什么?” 他在家里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跑来唐家? 伊父听到他的问题立马有些不太乐意,“伊希,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明天就去和唐家的人说,你弟弟要去唐家的事” 伊希沉默了半晌,才闷闷的回答:“好的,我知道了” 他一点都不喜欢那个总是欺负自己的弟弟,但现在,他又要再一次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第二天他便把这件事和安姐说了,安姐对此表示无所谓,只是在听了他的话之后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看着伊希的眼神还带着莫名的同情。 伊希没有注意,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在看到伊文出现在他房间里的那一刻变的简直糟透了。 伊文高傲的扬起下巴,不屑的说:“爸爸让我来照顾你,所以我要住在你这间” “不行!” 私心里,这里是专属于他和唐礼的地方,他不希望有任何讨厌的人闯入,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伊文,“唐家有那么多房间,你随便选一间便是” 伊文瞪大双眼,对他的拒绝表示很不可思议,“伊希,你是在对我说话?” 伊希一张小脸面无表情,“理论上来讲,我是你的哥哥” 伊文涨红了脸,对他的反驳却感到无话可说,这里到底不是伊家,没有他说话的份,他在原地梗着脖子站了一会见伊希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这才气急败坏的重新去挑了一个房间。 伊希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又把整个屋子都收拾了一遍才觉得这里面的气味好闻了点。 晚上唐礼回来,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的小情绪,他慢慢脱光伊希的衣服,温热的大掌揉着他饱满的臀部,炽热的鸡巴夹在他的腿间缓缓抽插。 “怎么了?宝宝今天不听话?” “嗯……”伊希喘息,“没什么的先生……” 他没有把他弟弟以前经常欺负自己的事告诉他,因为他不知道唐礼会怎么看待他,他也不希望自己在唐礼的心里是个爱告状又排斥亲弟弟的坏孩子。 “那怎么了?是这里太想要了吗?” 唐礼用他腿间的软肉磨蹭了一会儿,又把他的双腿打开,注视着那一片濡湿的晶莹。 而此时他们谁都没有发现,房间的门正被人偷偷的打开一条细缝,一双带着妒意的双眼正紧紧的盯着二人。 伊希只觉得他那里在男人的目光下变得越发敏感,情不自禁的就收缩了下穴口,没想到竟咕咚挤出一大波淫水来。 伊希急坏了,他抓着男人的肩膀小声的哭,“先生,我是不是太骚了啊?” 最近因为怀孕的关系,唐礼没怎么碰自己前面,以前日日夜夜都要被男人填满的地方骤然变得空虚,伊希难受的整夜整夜睡不着,痒的要命。 唐礼吻着他的嘴低声安抚:“没关系,前面操不了,还可以操后面” “后面?” 对上伊希迷茫的眼,唐礼伸手从前面的小穴抹了一些液体在指尖,抵在那紧致的后穴处缓缓的按了按。 借着冰凉滑腻的东西,手指顺利的闯了进去。 “嗯……”伊希身体轻颤,感觉到男人微凉的手指钻进后面的羞耻之地,这让他忍不住微微红了脸,但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激动。渐渐的,那手指如蛇般在小穴里钻动着,四处扣挖,奇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轻轻扭身。 “才一根手指就舒服了?”唐礼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手指慢慢的并进了两根,在那紧涩的甬道里来回的抽插着,头次被开发,小穴紧得厉害,吸得他手指艰难的在里面翻搅着。 穴口被弄得湿淋淋一片,唐礼也觉得差不多了,见勉强能进三根手指时,在里面复又几个来回的深入,就拔了出来,再抹了些在自己怒涨的鸡巴上,握着粗壮的柱身,抵在那湿湿的穴口处,哑声道:“我要进去了” 伊希红着脸,微微偏头,感受到男人的大龟头用力的挤开濡湿柔软的小穴口,迫不及待的往穴眼深处挤去。 “嗯……”他紧咬着下唇,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疼?”唐礼被他夹的闷哼出声,但是让他此刻拔出这个销魂洞,他却是万万舍不得的。 那里又紧又窄,虽然比不上前面那处水多,但却异常的滚烫,极致的高温包裹住他的柱身,爽的他额头都渐渐沁出了汗水。 他尽量的忍耐着不去伤着他,耐心的一点点挤进去,可伊希却受不了男人这般慢腾腾的操弄,他现在整个人都被欲望笼罩着,本来只是前面痒,现在后面也开始痒,他不顾男人正进到一半,就主动抬起小屁股去套弄他的东西,“啊”的一下又吞进去三分之二。 唐礼一咬牙,最后一发狠,双手扣着伊希颤抖的腰间,用力纵身一挺,噗嗤一声狠狠的贯穿进去,全根没入,结合的瞬间,唐礼长叹一声,强壮的身躯紧紧的压在伊希身上。 “嗯……先生……”伊希咬着唇,睁大了眼睛半张着小嘴失神了半晌,男人的东西太过粗大,捅进去再拔出来时,被撑到极致的穴身被摩挲得发烫,下一秒那火烫的东西又噗地一声捅了进来,力量太重,顶得他身躯一颤,进入太深,以至于有种被顶穿的错觉。 但也不至于太难受,可能实在是被欲望折磨的太久,隔了一会儿那股胀痛也渐渐消散,全都转化成饱涨的充实和痒意。 慢慢的,唐礼惊奇的发觉,伊希的后穴竟然愈加湿润,肉棒移动地越来越顺畅,开始慢慢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而伊希的表情也放松了许多,微闭着眼,微微张开小嘴。 “怀着孩子还这么骚,我操你后面都能出水” 看时机成熟当下唐礼也不再忍耐,双手拖住伊希的大腿开始激烈地抽插,又快又急不断地挺动。 “唔唔……啊……哈啊……啊嗯……先生……呜……好深……要操死我了……啊……先生的大肉帮要操死我了……嗯啊……” 强烈的快感从身后传来,伊希爽的蜷起了脚趾,大腿紧绷着夹住男人的腰身,嘴里不住的呻吟着。 门外的人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景色看的入迷,他见伊希被操弄得脸上泛起了红潮,白嫩的肌肤上也渐渐的染上粉嫩的颜色,还有那令人又羡慕又嫉妒的大屁股,此时也正被男人握在手里,不住的往那耸动的胯间按着。 这种事真的有这么舒服吗?那人有些疑惑,却突然听到伊希猛的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 原来是唐礼在伊希的体内四处大力冲撞,不知道撞上了哪一点,伊希瞬间便感觉到一种如同电击一般的感觉从下体窜起,他的肠肉疯狂收缩,不要命的压榨着男人坚挺的柱身,刺激的他头皮发麻。 唐礼耳中听着少年那满含春意的呻吟,动作便越来越大,这大力的撞击使得两人股间相撞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很快的,伊希雪白的臀肉便被拍打的通红一片。 “爽了吗?小骚货,早知道你后面那么紧,我一定会操的你下不来床也不放过你!” 他的器物更是又长又粗,每每都能顶到伊希的前列腺,插到最深的地方,唐礼一边插着伊希的后穴,也不忘用手抚着伊希的腰部腹部,一边用手指抚慰那滴着水的艳红阴蒂。 “呜……先生……啊……好痒……啊……不……别揉……”少年本就不习惯忍耐情欲,现在还被插着揉着,快感一层层的推叠,前面那处水流的更加厉害,“先生……前面好难受……嗯……” 他那声音是又软又绵,叫的唐礼心里发痒,更是大开大合起来,揉着阴蒂的手指也顺了他的意重重的插进泥泞的雌穴中,飞快的抽了几十下,没想到才前后同时弄了一会,少年就颤抖了一下身子,哆嗦着高潮了。 “呜!先生……啊……哈……啊……” 他大敞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战栗了起来,连脚背都绷得笔直,就算被唐礼压制住身体,他还是在强烈的刺激下抬起腰臀,像鱼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嘶哑地呻吟,鼻音里带着哭腔,别提多诱人了。 “受不住了?” 唐礼将他的双腿折叠到了胸口,紧紧压上去,两人的臀部紧紧贴合在一起,动作也越来越放肆,恨不得整根埋进去后插进去就不出来,每每只抽出一小部分根部就迫不及待的插回去干他。 “嗯……” 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伊希眼神迷蒙,只能随着他的顶弄而起伏着,双手不自觉的搂住男人的脖子。 唐礼看着伊希这般模样,粗大的黑紫阳物又胀大了几分,他低下头含住伊希的唇,腰身也跟着用力耸动着,一下下打桩似的,一次比一次深入,伊希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快感一波波的袭上,让人头皮发麻,肠道被不断撞击摩挲着,那敏感之地被不断的顶弄,带着他攀上高峰,嘴里也发出放松的呻吟。 几百下后,伊希又一次达到前列腺高潮,前面的小阴茎也跟着喷出几股白浊,后面那处紧的男人几乎动不了。 “伊希,放松!” 唐礼咬牙,向前压着他的大腿,低头吻着伊希的耳朵。 “嗯!先生……啊……”耳朵尖被亲的感觉让伊希更敏感了,肠道的括约肌猛的收缩,夹的唐礼抽了口气。 他咬着伊希的耳尖,突然拔出那热气腾腾的大家伙,抵在前面那处下身用力的一顶,把自己粗壮的性器直直的捅了进去,捅的伊希长长的哼出声来。 “先生……先生进来了……啊……孩子,孩子……” “没事,我不进到子宫里” 前面那处又暖又湿,鸡巴插进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不止是伊希,就连唐礼都难得的有片刻的失神。 太舒服了,怀了孕的双性人体质尤为敏感,甚至比之前还要紧致几分,吸住他的东西就不松嘴,拼命咬着他往里拽,唐礼几乎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操那美味的小子宫。 “如果待会我进的太深,记得提醒我,知道了吗?” 怕自己操起人来不管不顾,唐礼吻着他的脸交代,见伊希小幅度的点头后,试探着插到一个可控制的距离,便握着那莹白的脚腕开始一下下的耸动下身。 “唔……嗯……”青筋暴起的柱身快速地摩擦着他酥麻的阴道,强烈的快感从小腹弥漫到全身,冲刷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伊希小声的呻吟,从唐礼的唇吻到用力绷紧的下巴,轻轻舔咬着他的喉结, 伸出舌头在他汗湿起伏的结实胸肌上舔抵,不时因难以忍耐的强烈快感而在上面狠狠咬一口,小手也在他后背胡乱的抓挠。 ?淫荡的骚穴紧紧地收缩蠕动着,大量的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唐礼将伊希翻过身去,让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他雪白的臀肉往两边推开,让他被快速进出的鸡巴撑得圆圆的小穴暴露出来,鸡巴快如残影般地用力贯穿着。 “啊……先生……”伊希被插得直发抖,手指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腰臀不停地摆动迎合着。 “欠插的小浪货……”唐礼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一手抚摸着他胸前晃动的大奶子,一手伸到前面抚弄他的阴蒂,“小浪货……” “嗯……”伊希偏过脸贴了一下他的,尽管被操到神志不清,也还是极力的讨好。 男人眸色发沉,用尖牙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鸡巴不受控制的越干越快,越干越深,一下下坚硬如铁地贯穿着他。 “啊……啊……啊……”伊希头往后仰,喘的像风箱一样,本来就即将达到高潮的少年被这一记重过一记的顶弄操得双腿颤抖,花心骚痒的地方被坚硬滚热的龟头碾过,没几下他就尖叫着喷出了淫水浇在不断捣弄的大鸡巴上,剧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黑,收缩着媚肉达到了高潮。 唐礼见状拔出晶亮的粗黑阳物,再次毫不留情的插进了张合着小嘴的后穴,快感从身后和一波波涌来,伊希软着身子任操,发出一声声凌乱而甜腻的鼻息。 交合持续了很长时间,等男人也满足地偃旗息鼓,伊希下身两个小穴都被操得又红又肿,穴口和穴内都沾满白色粘稠液体,眼睛也哭得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唐礼抱住高潮后软软的伊希摸乳揉臀地亲了好久,又拿过纸巾细细地帮他清理干净湿透的两穴,才安抚的揉了揉他的小肚子,结束了这晚疯狂的性爱。 而门外偷窥的许久的人却是早已站到腿麻,他魂不守舍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脑中不断闪过唐礼汗湿结实的胸膛,凶悍有力的冲刺,下半身渐渐变得一片湿滑…… -- ✗γùzнαíщù.cしùⓑ 美人老师在宿舍被ca 眼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许玉紧了紧外套,有些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此时他正在一家便利店的门口躲雨,但由于他来的太晚,身上还是被打湿了大半。 正当他愁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从身后拍了他一下,许玉回头一看,顿时愣在原地。 是他班上的一名男同学,名字叫做魏斯辰,许玉对他印象很是深刻,毕竟这是一名许多老师都在私下里讨论的问题学生,就算是许玉这个班主任,也没见他在自己的课堂上出现过几次。 魏斯辰抽着烟歪头打量了他一下,懒懒的开口:“许老师?你在这里做什么?” 许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皱着眉盯着他手里快要燃尽的烟头,眼里满是不认同。 魏斯辰笑了笑,随手将它扔在地上用脚尖捻灭,抬起双手无辜的耸了耸肩,“这下行了吧?许—老—师?” 他的声音很低,在叫他老师的时候拉长了声调,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许玉低着头没有回答,似乎是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魏斯辰也不在意,趁着他低头的间隙肆无忌惮的看着他的脸,很白,很干净,也很漂亮,但微抿的嘴角泄露了他此时不太好的心情,魏斯辰看不清他的眼睛,因为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又丑又厚的近视眼镜,唯一能看得见的只有那微微上挑的丹凤眼角。 啧,传说中的“冷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魏斯辰看够了,也不管许玉回不回答他的问题,拍了拍身上的黑色皮衣转身就要去骑他那辆停在一旁的重型机车。 结果就在他刚走了不到三步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轻声的叫唤,“魏,魏同学……” “嗯?”,魏斯辰诧异转身,眉毛微挑,“许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他漫不经心的说:“我记得今天好像是周末,你不会连我去哪里都要管吧?” 许玉清冷的脸上露出几分挣扎的神色,马上又恢复镇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送我去一个地方吗?” 魏斯辰:“去哪?” “xx宠物医院” 就像是应和他的话般,从许玉那拢的很紧的怀里传出几声细不可闻的猫叫声,“咪咪”的传进了二人的耳朵里。 许玉拉开拉链,从里面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头来。 魏斯辰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白猫,看上去才两三个月大的样子,它的身上湿漉漉的,此时正奄奄一息的闭着眼睛发出哀哀的叫唤。 魏斯辰看的有趣,“你捡的?” “嗯”,许玉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而是言简意赅道:“能去吗?” 现在天色有些晚,学校附近的出租车大部分都被其他学生叫走,而眼前只有这么一个能够帮助他的人。 他可以等,但是小猫看上去快不行了。 “行啊,摩托车,许老师不介意吧?” 魏斯辰露出一个笑来,随手递过去一个头盔,他本来是想看许玉尴尬出糗的样子,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许玉竟然毫不犹豫的接了过去,并且抢先走到了摩托车旁,见他还站在原地,回过头皱了下眉用眼神无声的表示催促。 这个许老师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魏斯辰摸了摸下巴,发动机车,一路上故意把车子开的飞快,果然过了没几分钟,就听见许玉那有些不稳的声线从身后传来:“魏同学,你可不可以开慢一点?你这样……” 得,说了没几句又要开始教训他了。 “许老师,抓紧了” 魏斯辰头盔下的嘴角轻轻勾起,猛的转动手把,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许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脱口而出的惊呼就没了声音,手也下意识的紧紧缠在魏斯辰结实紧致的腰部。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 许玉摘下头盔露出一张过分苍白的小脸,他像是想说什么,又碍于这个人刚刚才帮了自己,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抱着小猫进了医院。 真生气了这是? 魏斯辰摸了摸鼻尖,讪讪的跟在他的身后,天色太晚,这里又不好打车,他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许玉把小猫交给医生,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后,最后医生告诉他:“还好送来的早,能救得回来”,他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猛的松懈了下来。 但随之而来的,便是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许玉踉跄了几下,被旁边眼疾手快的魏斯辰扶在了怀里。 “喂,许老师?许老师?”魏斯辰吓了一跳,赶忙架着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医生观察了下他的脸色,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说,“这是受凉了吧?有点发烧的迹象” 魏斯辰摸了摸他的衣服,果然还有些潮,而他刚刚还有些苍白的脸此刻也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医生叮嘱他:“这位是你朋友吧?带他回去洗个热水澡,再吃点药,明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许玉现在明显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魏斯辰问他什么他只会闭着眼睛发出无意义的轻哼声。 无奈之下,魏斯辰只好将人带回了自己家里。 “许老师,你自己能洗澡吗?” “许老师?” 不死心的又问了几句,皆是没有回应的自问自答。 本来就不太会照顾人的魏斯辰顿时烦躁不已,早知道刚刚就把人带去医院了。 他认命般的把浴缸里放满了水,打横抱着许玉不太温柔的把人丢了进去,嘴里还一边小声嘟囔:“我不就是少上了几节课吗,至于这么整我吗?” 但半昏迷中的许玉明显不会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他只觉得在无穷无尽的燥热中被放进了另一处更加令人窒息的热源里,而他身上的衣服还黏糊糊的紧贴在他的身上,这令他十分的不舒服。 他摸索着摘了自己的眼镜随手甩了出去,露出一双过分漂亮的丹凤眼,站在一旁看呆了的魏斯辰根本来不及阻止,又看到他撕扯着脱下湿哒哒的白衬衫,两只饱满圆润的乳房赫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上面还有两粒奶头红肿挺立,诱人采撷。 魏斯辰眼神都直了:“许,许老师……” 他不是个男人吗?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一股不知名状的念头从脑海中升起,莫名的,他没有上前阻止,反而站在原地任由许玉脱光了上衣就去脱那条略为宽松的牛仔裤。 但不知是没力气还是怎的,无论许玉怎么脱,那拉链就像和他作对似的,不停的从他的指尖滑落,许玉急得眼睛都红了,声音中也隐约带上了哭腔:“帮帮我,帮帮我……” 魏斯辰嗓音发哑:“想让我怎么帮你?” “脱掉它,不舒服,唔……” “哗”的一声,下一秒许玉便被身材高大的魏斯辰抱在怀里,大步走进了卧室,放到了床上。 下巴被两根手指挑起,许玉被动地抬起脸,半眯的眼对上了一双正专注凝视他的眸子,那充满了危险和侵略意味的眼神,让他的心一阵扑嗵扑嗵地狂跳,慌乱,害怕,紧张,又不知所措。 “不……” 魏斯辰倏地低下头,噙住他的唇,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狂热而充满了侵略性,许玉在他强势的进攻下不由全身发软,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膀,承接他的索取和攻城掠池。 尽管知道许玉此时必定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但魏斯辰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反而整个人压了上去,低头含住他的奶头吮吸,一手罩住另一个乳房掂了掂,然后握在手里揉捏挤压。 许玉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股酥麻从乳头上传来,他一手抓住床单,一手放在魏斯辰肩膀上难耐地揪着他的衣服。 魏斯辰换了一颗奶头吮吸了一会儿,伸手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也一并脱下。 “你要做什么……啊……”混乱中的许玉下意识的将腿一合,被男人握住他的两条雪白大腿,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往两边分开,只见婉若幼女的少女阴部呈现在他的眼前,白嫩的阴埠上光溜溜的一片,连根毛都没有,两片尚未完全发育的花瓣粉粉嫩嫩的,将绽未绽,一丝透明的液体正从中间的细缝中渗出来,小穴的周围都被沾得一片湿润晶亮。 原来这许玉不仅是个双性,还是个白虎,听说这种人在床上被男人操开后会骚的不得了。 魏斯辰心痒难耐的发出重重的喘息,三两下将衣服脱了,露出了八块腹肌的结实身材,两腿之间,一条足有三寸多长的紫红色大肉棒直挺挺地挺立着。 “许老师,你发骚了,我来帮你治治” 说完再也忍不住,扶住自己驴样的巨物,就往翕张的穴口凑。 他不急着进去,只是挤入两片花瓣间抽动,待柱身沾满了湿亮的液体,龟头抵住几不可见的洞口,用力往下压。 那处紧绷得要命,许玉还在燥热中未回过神来,就觉下身一阵剧痛,吓得想要逃开。可是魏斯辰两只手如同铁爪般扣住了他的腰,让他完全不能动弹。 “不……好痛……好痛……” 许玉一向清冷的漂亮脸蛋上此刻竟出现了祈求的神色,带着一丝哽咽的呻吟,刺激的身上的男人更是兽性大发。 魏斯辰脸上的汗水直往下淌,滴在许玉白腻的胸前,烫得他浑身一颤。但魏斯辰并未停下动作,他胡乱的摸着那颤抖的奶子,一边继续往里深入。 “这穴儿,是真紧啊”,比他操过的所有女人滋味都要好。 魏斯辰仰头喘息,不耐的将他双腿往下一扯,然后用力分开,抵在穴口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纵身一顶。 “啊……好痛……!”狭窄的花穴口被硕大阴茎强行插入,剧痛从花穴处传来,许玉双腿颤抖,痛得头皮发麻。 魏斯辰只觉得阴茎被什么东西阻隔住了,心知是碰到了处女膜,这让他心中莫明兴奋,当下将许玉双腿折到了她胸口,然后用力一顶,龟头冲破最后的阻碍,伴着尖锐的惨叫声,一插到底。 紧窒的甬道包裹着他的阴茎,那种无与伦比的紧与火热,使他爽得差点直接泻了出来。狭窄的阴道紧紧卡着他的东西,每动一下,都万分销魂。他轻轻拔出性器,发现上面沾满了血迹,他不顾许玉的疼痛叫喊,再次插了进去。 “好痛……不要……”许玉痛得死去活来,只觉得自己身体被撕成了两半,他挣扎着,却让两人结合得更紧,男人那粗如幼儿手臂的性器,硬生生挤开他狭小的地方,每一次抽插,都痛得他浑身颤抖。 魏斯辰将他乱挥的双臂抓住,扣在头部两侧,下半身惩罚似的大力顶弄了几下,粗糙手掌则用力揉捏着挺立的双峰,许玉双腿被高高折起,随着每一次挺动,雪白乳房被撞得上下起伏摇晃。 “许老师……呼……我操的你舒服吗?” 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他崩溃求饶的样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听他发出好听的呻吟,迫不及待的想要操的他在他身下高潮喷水。 如果是许老师的话,这一定会很刺激。 魏斯辰粗喘着吻着他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吻痕,下身突然一发力,整个龟头突破层层叠叠的媚肉操了进去,整根鸡巴全根没入,下体浓密黝黑的毛发完全遮住了撑得发白的穴口,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啊!”许玉发出一声尖叫,小腹深处一阵抽痛,低头一看,只见薄薄的肚皮上明显地突出一块,分明是那龟头的形状。 慌乱中的许玉无比惊恐,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被身上的男人干穿了,下意识的按住小肚子上的鼓包,小嘴里也不住的小声呢喃着太深了。 却不想魏斯辰闷哼一声,眼神沉得吓人,哑声说了一句:“这就让你爽。”然后扣住许玉柔软的腰,开始肆无忌惮地操干。 “不要不要!啊!”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许玉的雌穴一阵紧张地收缩,却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机会,只能被动地接受魏斯辰野兽般的侵略。下体又痛又涨,还有微微的酥麻感,许玉半闭着眼睛,雪白的贝齿深深地印在红润饱满的下唇,脸上潮红一片,平时平静自持的眼睛水光潋滟,连那上挑的眼角也染上艳丽的红色,看得魏斯辰呼吸粗重,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 “啊……啊……太深了……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许玉只觉得穴肉被磨得要起火,穴口被捅得都合不拢了,摇着头流着泪哭叫着,可那花心被一次次重重冲撞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崩溃不已,花壁蠕动个不停,穴里的水滑嫩肉一圈圈地缠住不断进出的紫黑色肉棒,不知满足地吮吸着。 魏斯辰的鸡巴不知疲惫地一次次挺进到深处,忽地龟头触到了一块极软极滑的嫩肉,二人动作都一顿,许玉一惊,害怕地哭求道:“那里不可以!不可以!”随之收紧嫩穴,似是想把那鸡巴排出去。 “反正操都操了,这里也没关系的吧”魏斯辰气喘吁吁地说道,享受着紧窄嫩穴的进一步收缩挤压,反而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和力道,龟头狠狠磨过花心,一下一下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像是要把宫口操开。 许玉疯狂的摇头,泪水和淫水洒的可哪都是,但无论如何都逃不开男人疯狂的操弄,那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的大鸡巴,那次次都要把他撞飞一般的力道,无一不让他蜷紧了脚趾,不知羞耻的把小腿挂在了男人的腰部两侧。 “爽了吗?许老师的水可真多” 魏斯辰调笑的说,故意在抽撤中反复带出大片晶莹,一手抓住一边大奶,将磨得通红挺立的乳头夹在两指中间挤压,不断揉弄着胸前软肉,许玉乳尖传来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嫩穴不断收紧,魏斯辰感受到了肉棒被紧致的穴肉牢牢吸住,艰难地抽出一截,复又低吼着插到最深,不由得加快了操穴的速度,不断狠狠往深处捣。 许玉的小穴被大鸡巴捅得尝到了味,交合处升起极致的酥麻快感,浑身都酸酸软软地不断痉挛,他不一会儿就被干得丢盔弃甲,完全忘记了刚刚的羞耻,双手环住男人的背扶好,微微地扭腰摆臀迎合魏斯辰的操干,二人交合处水声不断,许玉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阴囊撞得泛起粉红,赤裸的两条长腿出了一层薄汗,颤抖着敞开,迎接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操干。 魏斯辰舒舒爽爽地操着许玉的嫩穴,得意洋洋地看了眼他妩媚发骚的表情,说道:“许老师,我操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我操你?”说完对着花心剧烈地顶弄,恨不得把那块骚肉顶穿。 “呜呜……爽……喜欢被你操……”许玉被插得嘴角微张流涎,大脑被强烈的快感激得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问题。 敏感的嫩穴很快就被干到了高潮,可男人抽送的速度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快了,在高潮中紧缩的嫩穴都被粗鲁的开发着,一边哗哗的喷出淫水,一边被紫红的大鸡吧狠捣花心。 许玉两条腿都绷得紧紧的,男人根本没有给他放松的机会,他觉得自己一直在高潮着,不知道泄出来了多少淫水。 “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呜……不行的……不能这样……啊……要死了……”许玉摇着头胡乱的说着。 “放心吧许老师,我只会让你爽死!”魏斯辰几乎要把许玉的腿掰成直角,凶狠的挺动着腰臀,毫不留情的往紧窄的小穴最深处操进去。 花穴里的因为不停的高潮充满了淫水,他每一次捣进去,都会把小穴干的噗噗的响,穴口的淫水被不断拍打着的肉丸弄成了白沫,黏在花穴周围,就像小嘴里吐出来的牛奶。 两条腿无力的垂下,许玉张着小嘴流着津液发不出声音,眼神空洞,嫩穴里一阵激烈的淫水喷了出来,从细缝里哗哗的流着。 发现怀里的冷美人已经被自己干到潮吹,魏斯辰心里满意极了,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边狠干一边吮吸着他上下跳动的小奶子,手伸到两人交合出,找到他肿胀的阴蒂玩弄起来。 许玉从喉咙里发出了哭一样的声音,脑子里晕眩着,直接晕了过去。失去意识之后小穴也还把男人的大鸡吧吸得紧紧的,魏斯辰低吼着疯狂干了上百下,冲进子宫里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液,哗哗的在嫩穴深处喷射着。 -- ρο18cΙτγ.ⅭοⅯ 美人老师在宿舍被cao的死 这天,许玉正在教室里上课。 “砰”的一声,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惊到了所有正在认真听讲的同学,他们连同许玉一起,都下意识的朝门口看去。 但下一秒,他们全都不敢置信的发出阵阵惊呼。 只见门口站着的人,赫然是那个以不服管而出名的问题学生,魏斯辰。 他梳着一头短而利落的头发,身上穿着一套随意休闲的黑色运动服,可能是由于他身材太好,配上他剑眉星目的脸,这么简单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然有一丝放荡不羁的味道,他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双眼紧紧的盯在许玉身上。 “对不起啊许老师,我迟到了” 他的语气随意而又敷衍,显然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下面的学生小声的发出阵阵窃窃私语:“我没看错吧,这是魏斯辰?” “他竟然也会来上课?太不可思议了!” “他也太不把许老师放在眼里了吧,你看许老师脸都白了” 许玉的脑中轰隆一片,手指下意识的紧紧攥住手中的书本,越攥越紧,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而渐渐失去血色。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本来以为他会忘了那天发生的事,但他怎么就忘了,只要魏斯辰还是他的学生一天,他就永远也摆脱不了那种越界的羞耻感。 教室里越来越静,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的等着许玉的发话。 魏斯辰眯眼出声提醒:“许老师?” 许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正常无比:“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下次,下次记得不要迟到” 虽然竭力掩饰,但离他最近的魏斯辰还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魏斯辰勾着嘴角点了点头,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大摇大摆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坐好后,他把书本随意的摆放在桌子上,随即长腿一伸,后背一靠,右手的食指有节奏的在书面上轻点着。就算隔了好几排的距离,许玉还是能感受到那落在他身上的火辣目光,就像吃人的野兽,遇到了自己想要追逐的猎物,散发出一种死不放手的气势。 “我们继续来上课” 许玉慌乱的转过身,手指重新拿起粉笔,完全就是机械性的在黑板上写下一堆他自己都记不清的文字,最后就连他说了什么,也都是在下意识的复述昨晚刚备好的课件文案。 他做老师好几年,还从来没有觉得哪一堂课会让他这么难熬。 下课铃声响起,许玉只来得及匆匆的说了句“今天就到这里”,便快速整理好书本落荒而逃。 魏斯辰望着他的背影嗤笑一声,拉住一旁经过的同学,漫不经心的问:“许老师住哪间宿舍?” “哎?”那同学一脸懵逼,“魏同学,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魏斯辰不耐烦,“对” 他站起身,足足比那个男同学高了一个头,男同学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许老师,他,他住在员工宿舍,xxx间” …… 许玉精神恍惚的往宿舍走,一路上碰到了好几个比较熟悉的老师,他们笑着和他打招呼,并邀请他一起到食堂去吃饭。 但他现在哪里有心情吃东西,只能勉强的回应他们一个礼貌的微笑然后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就这样满怀心事的回到宿舍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许玉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坐在床边开始发呆。 但还没等他安静几分钟,宿舍的门再一次被人敲响,“咚咚咚”的三下,声音浑厚有力。 这个时间了,会是谁呢? “是谁?” 尽管许玉现在很是疲惫,却还是一边询问着一边上前开了门,结果刚打开一个缝他就愣在了那里。 “许老师”,魏斯辰眼疾手快的用脚顶住了许玉想要用力拍上的门板,手上一个用力将门从外面大力推开,那力道竟生生震的许玉向后退了一步,踉跄着差点摔倒。 魏斯辰长腿一迈,手臂勾住他的腰,坏笑着说:“许老师,小心一点啊” “你别碰我!”许玉恼怒的拍开他的手,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也不看看这是因为谁?他怎么好意思的? 许玉镜片下一双带着薄雾的丹凤眼狠狠的瞪向来人,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 但他不知道,他越是这个样子,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试想,又有哪个男人不想得到这样床下表现的犹如贞洁烈女般,床上又淫荡的只会敞开大腿哭喊挨操的小骚货呢? 他上过一次,当然知道那滋味有多美好。 魏斯辰敛下眼底的暗芒,若无其事的坐到了许玉的床上,双手往后一撑看着他:“许老师,好歹我也是你的学生,我来找你你不至于这么不欢迎我吧?” 许玉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明明应该是全天底下最不可能产生交集的人,却偏偏阴差阳错的让他和他发生了关系,这要是在以前他可能会把他当做最普通的学生来关心,但现在,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说服自己以老师的身份来面对魏斯辰。 他清楚的记得他在床上撕扯蹂躏他的力道,那狂乱摆动撞击的胯部,那几乎要把他整个吞噬下去的动作都在一一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不在是一个简单的高中生,而是一个拥有着正常七情六欲的男人。 许玉的脸一会红一会白,但就是倔强的扭过头不去看他。 魏斯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上下滑动不知道在找着什么,“对了许老师,还记得那天我们一起送到宠物医院的小猫吗?我留了医生的电话,他给我发来了照片,你要看看吗?” 他说完便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冲许玉晃了晃屏幕。 许玉一愣,心立马痒了起来,不自觉的就往前迈了一步:“给我” “在过来一点啊,这样看不清” 许玉凑的越近,魏斯辰的上半身就越是向后靠,直到退无可退,许玉的身子也越来越倾斜,脚下一滑猛的倒在了魏斯辰的怀里,那姿势就好像他在投怀送抱一般,许玉不可抑制的红了脸,开始拼命挣扎。 “你骗我!你根本没有照片是不是?!” 魏斯辰搂住他的腰顺势一转,变成了他整个人压在上面的姿势,“有没有等干完就知道了” 什么?许玉一愣,还没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但下一秒,一双大手推着他的衣衫下摆堆到锁骨,两团雪白嫩乳像白兔一样弹跳出来,带着诱人的清香。 “许老师这里这么大,平时有没有自己玩过?”魏斯辰看着他通红的粉脸,欲火在身体里疯窜,压抑了几天的性欲,在此刻爆炸开来。 “魏斯辰,你放开我!”许玉扭动着身子,乳房被他捏在手中生疼。 魏斯辰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张嘴咬住右胸的乳尖,舌尖轻轻的在上面旋转扫过,嘴唇不断的含着那坚挺红乳尖,毫不留情的啃吮着,直到那处变得红肿挺立,带着些许的刺痛和麻意。 许玉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这样对待,整个人都蒙了,如果说上次他还有借口说是因为发烧神志不清,但此刻他完全意识到这人将会对他做什么,而他一低头就看见那埋首在他胸前吸的滋滋作响的黑色头颅,他越挣扎,但那人就吸的更加用力,仿佛想将他的整个灵魂全部吸走。 “不……不……”,察觉到他的大手逐渐向下,指尖在他的皮肤上色情轻佻着划过,勾起一片战栗,许玉压抑着带着哭腔的呻吟,不自觉的并拢双腿左右磨蹭。 “果然是个骚货!”魏斯辰被他主动发骚的样子看得心里燥动,又有点生气,一手粗暴的伸进他的腿间,拽下宽松的裤子,手指隔着白色棉质内裤不断在阴阜处搓弄着。 许玉只觉私处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男人的手指像带了魔法似的,不知碰到了何处,叫他只觉阵阵电流袭来,身体酥软得简直要化成水。 “这就湿了……”摸到他内裤被淫水湿透,魏斯辰有些惊讶,看来他想的没错,这白虎当真名不虚传。他当下手指狠狠戳刺进湿淋淋的花穴里,两根手指粗暴的在里面狠狠抠弄。 许玉痛呼一声双手紧紧抓着他胳膊,眉心楚楚可怜的皱紧。 魏斯辰毫不留情,看着他颤抖着唇的样子,更想要蹂躏一番,大拇指和食指在肥厚的阴阜间,找到那隐藏其中的花蒂,两根手指捻着那小肉粒,狠狠的搓动。 “啊……啊啊……不……嗯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揉捏着,许玉颤抖着叫出声,声音酥软勾人,花蒂被他捻动着,一阵阵的陌生快感涌来,小腹更有些涨涨的,酸酸的似是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 “啊……不要……我受不住了……”他哀求,眼圈也微微发红,身体在男人身下扭动,胸前两团雪白随之而摇晃摆动着。突然间,那深埋在体内的手指不知插到了哪里,许玉面色潮红一片,在那极致的舒爽中,小腹猛的抽紧,魏斯辰整个手掌被大片热液淋湿。 “许老师,你未免也太骚了点!” 魏斯辰捻着手中黏滑的液体暗暗咬牙,直接扯下那湿淋淋的内裤,连裤子也没脱,拉开裤子拉链,将赤红如铁的肉棒掏了出来,抵在他湿淋淋的穴口,噗叽一声顺利插入,里面又湿又滑又热又紧,魏斯辰爽得发出一声叹息,抱起他瘫软的身体,调整好姿势,就开始发动猛烈进攻。 许玉痛得小脸微皱,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粗长的凶器毫无怜惜地贯穿他的下体直达花心,霸占了他的阴道,涨痛感让他有一种如同处女面临被开苞时的难过,伴随着疼痛和强烈的性器官刺激,手指深深抓入床褥之中。 “嗯……嗯嗯……啊……太重了……不……”魏斯辰正值壮年,精壮的身体也有着无穷的精力,他结实的腰臀如马达般,对准之后就发动疯狂的冲刺,若非花穴里已有大量淫水润滑,身子又是天生名器天赋异禀,许玉只怕是要被插伤不可。 虽是十分滑溜,但这样的速度,依然让他有些吃不消,攀在他肩膀的手次次无力滑下来,“慢点……慢点啊……” “许老师,许老师……呼……呼……你真好操,吸的我真紧,我慢不下来,哦,许老师!”魏斯辰爽的头皮发麻,两只手抓住许玉两只小脚,把许玉的双腿压成120度与身体平行,双腿几乎被压在自己的肩头上,整个下体如同半弧般卷起,阴道口指天花板。 一根粗大的黑亮的鸡巴几乎垂直地从那翻进翻出的阴道中快速拔出一小截,又如高山坠石般飞撞下,“扑叽”一声肉响,粗长黑亮的鸡巴又消失在他的阴道中,同时将大量的淫液挤了出来,鸡巴像夯桩般在许玉两腿间飞快的抽干着,他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在许玉翘起的臀部上。 ?他干的又重又快,激烈的快感唰的一下就让许玉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断在身体里搅动的鸡巴,耳边是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还有小穴被干出水的声音。媚肉被反复的蹂躏着,他的大腿打着颤,可男人还硬是把他往后缩的嫩臀捧着往上压,好让体内的大鸡巴干得更深。 “许老师,我操的你不舒服吗?嗯?还想往哪跑?” 魏斯辰此时正在兴头,如何能慢,反而被他红着眼睛受不住的样子弄得心里火烧火燎的,狠狠将他双腿拉开到最大,下身耸动的犹如发了情的公狗。 激烈的操干让许玉喘不过气,胸前的一对雪乳疯狂的蹦跳着,晃出诱人的白色乳波,顶端的一点嫣红缩成了一粒小葡萄,被男人空出来的一只手掐着搓揉拉扯,承受不住的快感让他只能高声的哭喊淫叫。 “不!太重了!太深了!” “这才哪到哪,给我抱好!” 魏斯辰就喜欢听他崩溃求饶的声音,当即就想狠狠把人干死,于是他一把掐着许玉的腰搂着人坐在床沿,粗壮的双腿一分,把人往胯间那么一按,大鸡巴顿时干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许玉仰头倒吸一口凉气,手颤抖着环住了魏斯辰的脖子,双腿也缠到了他不断挺动的公狗腰上,下腹部紧紧贴住他的身体,莹白的脚趾紧紧蜷起,俨然一副被操透了的模样。 察觉到他的手有挠向他后背的趋势,魏斯辰眯眼出声威胁:“敢弄出一点痕迹来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偏头狠狠咬住许玉红红的耳垂,托住他的屁股向上抛起,下坠时的重力使得直挺挺的鸡巴插得更深,龟头轻而易举地划开许玉身体内部那条肉缝刺入,卡到了紧致的宫口里。 “啊啊……不行了……”许玉哭叫道,被贯穿的子宫传来电击般又痛又麻的感觉,许玉身子一抖,眼泪被操了出来,他刚想将手指扣住男人的后背以发泄过多的快感,但一想到男人刚刚的话又感到恐惧,只能拼命捶着魏斯辰的背哭喊:“不要这样……呜呜呜……不想,不想这个姿势……” “就是要这么操你才会爽!”魏斯辰的性器深深埋在不停痉挛的花穴里,龟头被嫩滑的宫口柔柔顺顺地含住,膨大的龟头抵在宫口上上下下重重地碾磨着,宫口紧紧箍着冠状沟,宫口的粉嫩软肉被勾在上面带得不断收缩,子宫深处喷出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却被堵住流不出来,只好温温热热地泡着龟头,许玉子宫里全是液体,感觉又涨又麻。 他哭着扭动臀部,下身却被勃起的巨大性器牢牢地钉住,扭动的动作反而让龟头伸入了子宫内部,在子宫壁上乱戳乱磨,许玉爽的腿根一阵抽搐,软着身子任魏斯辰抱住操弄。 魏斯辰就这样越来越快的抽送起来,小床被他撞击得砰砰作响,大鸡巴像活塞一样深浅不一的猛烈抽动,带动着阴道内的嫩肉也同样的翻出,同时带出许玉体内的白浊的淫液,交合处“噗呲,噗呲、噗呲”?? 淫水飞溅,阴囊随着抽插“啪啪啪”地拍打着那雪白的屁股,许玉被他插得双腿直抖,哭着喊着流了一屁股淫水,两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嘴里发出迫切的啜泣般声音,偶尔还夹杂着一声娇媚到了极点的嘤咛,让他的动作更加狂乱。 ?“夹紧!骚货!”他忽然一巴掌拍在那形状优美的臀上,雪嫩的臀立刻浮起几个红红的指印,“操了你多久了还没把我夹出来,是舍不得我就这么射么?想要我多操你一会儿?嗯?” “啊……!”被打了的许玉一激灵,下身果然夹的更紧。 其实男人已经剑拔弩张了,被他夹的就快射了,可就是硬忍着,能多操他一会儿就多操一会儿。 “这么着可不行啊,得操到什么时候?”他下身操着,俯身还要去捏他胸前那两只饱满的大白桃,咬着他耳朵粗喘着说:“再骚点儿,浪的我射给你,我就放过你好不好,许老师?” 他一边说一边顶到最深处揉他,许玉被揉的魂飞魄散,眼前都快看不清了,两条大腿颤的哆哆嗦嗦的,勉强用力,主动撅着屁股主动去套弄他,嘴里哽咽的低声叫床:“嗯……好大……操的好舒服……射……射吧……求你了……呜呜……” 一向高傲冷艳的人在他的胯下像个淫贱的婊子般哭喊求饶,魏斯辰忍不住了,俯身压住他乒乒乓乓的大操大弄。 许玉被操的直哆嗦,嘴里叫着:“射给我……射给我……啊啊啊!” “真爽!啊嘶——”魏斯辰更加用力,他屁股兴奋的绷紧,臀部紧紧的夹着,“啊嘶——我操,我操!”阴茎猛烈的抽出,然后沉腰提胯,鸡巴又深深的插进去,带着轻微“啧啧”的水声,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许玉狭窄的小穴里进出。 许多崩溃的疯狂摇头,再也忍不住的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肩头,感受着阴道被他的大肉棒摩擦产生一波波汹涌的快感,小巧的喉间呼呼的发出仿佛垂死般快乐的呻吟,一双俏腿紧紧箍着男人的腰,秀气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在男人耳边嘶声叫唤着:“啊……求求你……求你……嗯……啊……!” 魏斯辰感到他的阴道在一阵一阵的抽搐收缩,每一次插入都给他的肉棒带来巨大的快感,他的头脑快晕掉了,仿佛缺氧一般,鸡巴上一阵阵电流不断传过,终於在剧烈的几百抽後射了出来,紧紧抵着他,全都射到了他的子宫里。 “啊……” 一声极度微弱的呻吟从许玉的嘴角溢出,他的双眼迷离,黑发凌乱的沾在汗湿的额间,双腿抽搐了一会儿后便软绵绵的从男人的腰间滑落,而他的手也不知何时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随着男人内射的频率一下下的挣扎着抓紧,但指尖却早就没了力气。 终于……终于结束了吗…… 但只射了一次的魏斯辰却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下床刷的一下把窗帘拉好,室内瞬间变的昏暗一片,许玉迷迷糊糊间只看得清那压到他身上的强壮轮廓,一股强烈的男性麝香味道顿时整个笼罩了他,随即他的双腿便被男人用力的分开,熟悉的热源又重新贴了上来…… 意识都变得模糊,身体因为过多的快感而失去了控制的权利,全部都不断操干他的男人支配着,最后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记得了。 娇嫩的小穴被干得红肿不堪,许玉只记得不断的高潮不断的喷水,有一种自己要脱阴泄死的错觉。火热的肉根在阴道里疯狂的抽送捣干,直直的插进子宫里,硕大的龟头在里面残忍的旋转着,最后再灌满烫得他发抖的精液。 射进去的精液又被再次进入的大鸡吧捣出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充满了屋子,最后他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像失去水的鱼,张着小嘴无声的叫唤着。 而他的耳边也尽是魏斯辰难耐的粗喘呻吟:“嗯……许老师……许老师……哦!又喷了!” “操死你好不好,嗯?操死你!操死你!” “许老师,你这里被我射的股起来了呢,呼……真爽!” “许老师,再来一次吧,最后一次,我保证” …… -- 极度敏感的美人老师小树林里挨cao喷水又she 许玉只上完一节课后便没了课程,但就算这样他也不怎么想回宿舍,只好撑着下巴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他们这间屋子是合用的,除了他以外还有好几个其他班级的班主任,三三两两的坐在各自的桌前,有的正在聊天,有的正在通电话,有的正在改试卷,不大不小的屋子里时不时的响起零零散散的交谈声。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许玉本来是喜静的人,但最近这一段时间他的心思反而越来越浮躁,闭上眼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呆在吵一点的环境里也好,这样他就没有时间去想那个让他整个人都不对劲的人了。 魏斯辰啊……许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是越来越不知道拿这个人怎么办了。 那天在宿舍里两个人又做了几次,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魏斯辰可能是和朋友有约,接了个电话便起身要走。 许玉听见动静后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见的就是他刚刚穿好衣服的背影。他觉得难堪极了,魏斯辰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把他当成了什么人?说来就来,说上就上,结束了就直接要走。 “魏斯辰,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们以后,还是最普通的师生关系,今天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许玉说完便闭眼转身,手指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被子。 隔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听见男人的回应。 正当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便感觉一阵湿热的吻落在了他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上,像羽毛一样撩拨的他浑身一抖。 魏斯辰轻笑着用嘴唇摩挲着那片光滑白皙的皮肤,手指也抚了上去,落在他耳边的话却是那么让人心惊:“许老师,我怎么没发现你也会这么天真?你现在是我魏斯辰的人,我们是什么关系自然也由我说了算,知道了吗?” 许玉被子下面的裸体红成一片,他活了这么大头一次和同性这么亲密,魏斯辰这个简单的动作竟然比他在床上直接进入他的身体还要让他心悸。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滚” 他慌乱的推开男人的手,逃避似的把脸埋进被窝,身子也紧紧的蜷成一团。 魏斯辰没有在说什么,他的手机铃声不停的响起,被他不停的挂断,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穿好鞋后匆匆的出了门。 寝室里重新静了下来,许玉慢慢的放松心神,不知不觉的也有了睡意。 然而才过了不久,寝室的门被重新打开,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故意放轻了步伐,然后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连了好一阵子才转身离开。 许玉慢慢的睁眼,只见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还有几个小笼包,正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都是比较清淡的食物,也刚好是他现在想吃的。 许玉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成一点,片刻后才揉着酸痛的腰起身,慢吞吞的把东西拿了过来,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汤,灼热的温度终于让他饿了小半天的胃好受了那么一点。 “许老师,许老师?” 身边传来一道男声,打断了许玉的胡思乱想,他转头一看,是隔壁班的化学老师李思文,正把手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许玉无奈:“李老师,有什么事吗?” “哦哦,许老师,是这样的,前两天主任下发的那个集体文件你还有吗,我的找不到了” 李思文不好意思的挠头傻笑,他也知道自己这丢三落四的毛病挺烦人的,但就是改不了。 幸好许玉虽然看上去不太好相处,人却很好说话,当即就把东西给李思文找了出来,递到了他的手里。 “谢谢谢谢,许老师,你这次可帮了我的大忙了” 李思文人一高兴,竟直接坐在许玉身边和他话起了家常,“对了许老师,我听说你们班上的那个学生,叫魏什么来着?” 许玉的笑容僵在嘴角。 “对,对,叫魏斯辰吧,我听说他回来上课了?” 许玉机械性的点头,完全不想说话。 李思文却对这件事挺感兴趣的,若有所思的说:“我听说他父母离异,很久都不管他了,对于他经常逃课这件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教他的老师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跑回来上课,还是许老师有办法” 李思文还在旁边说着什么,许玉却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他满脑子都是魏斯辰,魏斯辰三个字。他从来不知道,以前完全没关系的两个人现在也能产生如此多的交集。 “抱歉啊李老师,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 许玉勉强笑着打断了李思文的滔滔不绝,站起身匆匆告了辞,一路小跑到室外才感觉猛然加速的心跳好受了那么一点。 然而他才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正前方的墙壁旁倚着那个他最不想看见的人。 魏斯辰雷打不动的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色的牛仔外套,黑色的运动裤,整个人双手插兜斜靠在那里,利落的剑眉紧拧着,面无表情的脸上写满了不耐。 可能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抬头,直直的朝许玉看过来。 许玉心里咯噔一声,低着头加快了步伐想要直接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去哪儿?” 魏斯辰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就把人抵在了墙上。 许玉懵了一下开始挣扎:“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不放”,魏斯辰好整以暇的将一只手臂撑在他的脸侧,暗沉的黑眸紧盯着他的眼,此时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两指不到,他甚至能感受到魏斯辰喷洒在他脸上的灼热气息,许玉被他看的越来越紧张,下意识的就要转过头。 “魏斯辰!这里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学校有规定我不能亲你吗?” 魏斯辰扣住他的下巴,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俯身重重的吻了上去,许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想要张嘴惊呼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舌头也被趁虚而入的男人叼了过去,拖进嘴里好一番吮吸戏弄。 两人的唇齿间传来色情的水渍声,魏斯辰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探进了许玉薄薄的衣衫里,抵住腰间的软肉使劲揉搓。 “嗯……”,许玉的眼神渐渐迷离,胡乱扑腾拍打的小手不知何时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小小的身子随着他的深吻和手上的动作不住的抖动,脸上也染上好看的红晕。 “几天没碰你了,还是这么敏感”,魏斯辰放开他,拇指撇去他嘴角的唾液,“今晚去哪?还是不回宿舍?” 这几天许玉一直躲着他,甚至躲到连宿舍都不回,他去找了好几次都扑了个空。 许玉伸手把人推开了点,语气恼怒:“不关你的事” 他刚刚竟然享受的回应男人的吻,甚至还在他的玩弄下发出像妓女求欢一样的声音,仅仅一个吻而已,他现在已经变得如此不知羞耻了吗? 许玉越想越绝望,眼圈变得通红,整个人都是一副欲语还休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个表情看在魏斯辰眼里简直就如同最上等的烈性春药,他低低的骂了句小骚货,在许玉的惊呼声中猛的把人打横抱起,进了旁边的小树林。 这里是学校里情侣们约会的最佳圣地,但此时大部分人都还在上晚自习,所以魏斯辰并不担心会有人突然过来发现他们。 “等不及了,先在这里操你一回,晚上回去在好好弄你” 魏斯辰进了小树林,就把挣扎的许玉放下按在了一颗大树的树干上,扒光了他的裤子,迫不及待的拉开拉链,抵着那道濡湿的细缝腰部猛挺,只听“噗嗤”的一声,许玉的脖子被干的仰了起来。 “不……不……” 许玉艰难的喘息,仅剩的理智告诉他这里是在外面,他应该拒绝并且反抗,但男人没有多余的话语,插进去就是狠操猛干! “许老师,你知道吗,好几天没操到你都快憋死我了,你这骚穴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我每次一想鸡巴就硬的像铁一样” 魏斯辰抬起许玉的一条腿,大鸡巴在那饱含滑腻蜜汁的小嫩穴里尽情的律动,天色渐暗的小树林里顿时回荡着他胯骨快速撞击他臀肉的声音,还有他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舒服的叹谓,许玉被他撞得呻吟都成了奢侈,断断续续的求饶,话都不能说完整一句。 魏斯辰略微弓起腰身,两只手伸进衣服握住许玉颤抖的双乳,下巴压在他肩上,紧紧抱着他,下面一刻不停的狠狠撞击着。 那炽热紧致的花穴里面满满的都是嫩肉,层层叠叠的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拼命并拢,颤抖无助的包裹着他的巨物,忘情的吮吸着,震动的按摩着。 魏斯辰舒爽叹息,不停地吮吻他的肩膀,脸颊,汗水从他鼻尖落下,滴入许玉弧度优美的颈窝里。 “许老师,还躲着我吗?嗯?你躲了我几天,我今天就操你几次,让你一直高潮?好不好?” 许玉崩溃摇头,眼泪流的又急又快,“不……我不行了……站……站不住……” 他比魏斯辰矮,踮着脚尖才能把屁股贴上他的下腹,男人插得又急又狠,他就像风雨中摇摆的孤萍,唯恐一不小心就被他撞得破碎。 “小骚货,真是没用” 魏斯辰嘴里嫌弃,动作却小心翼翼的抓起他一条汗津津的大腿转了一圈,把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旋转身体的动作使得龟头抵在充血敏感的子宫壁上重重碾过,许玉被操得小嘴大张,无力地伸手扶住男人掐在他腰间的手臂上,被迫双腿大开,被那水淋淋的紫黑色大屌自下而上快速地抽送着,粉嫩穴肉被带出又被快速地插回去。 “啊……哈……好深……太快了……”许玉爽得嘴都合不上了,断断续续地哀求着,白嫩的屁股被撞得粉红,花唇被操得合不上,淫液滴滴嗒嗒地从交合处落下。 魏斯辰低喘着将两手绕过他的腿弯,覆上他雪白挺立的大奶,手感饱满柔软滑嫩,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将它们抓握成各种不同的形状,低下头在那白皙的肩头不住的吮吸,留下一个个红痕。 一阵酥麻从胸前传来,许玉呻吟了一声,手覆上他揉捏着乳肉的大手,小腰上挺,下身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 大鸡巴每一次插到底,他就颤抖一下,脚趾紧紧地卷起,头使劲往后仰,小穴里越来越湿滑。 “又这么湿,好像我每次操你你都会喷很多”魏斯辰撩开许玉耳边黏湿的发丝,贴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说,“还记得上次吗,你被我操的潮吹了,三次” “虽然闭着眼睛,也没有意识,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我后来没忍住又干了你几次,许老师还真是骚啊,都被干成那样了还有力气把我吸到射精” “不要……不要说了……呜呜………”许玉红着眼哭了出来,小穴下意识的疯狂痉挛紧缩。 “刚说完就高潮了”魏斯辰一边掐着许玉的细腰用力抽送着,把装满了汁水的小穴干得噗噗响,一边亲着许玉赤裸的脊背,“嘶,真他妈紧!” 他把手伸进一片狼藉的双腿间,在被糊满一层层滑腻的粘液里翻找着,摸索到了那颗柔软敏感的小珍珠,“来,继续泄给我看” 小腹胀得受不了,大鸡巴还在里面不断的搅动着,对准了他的花心狠操着,阴蒂也被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还被拉扯得变了形,激烈的快感让许玉再也忍受不住,下面哗啦啦的喷出比刚才还要多的透明液体。 “不要……不要……呜呜……求你了……不要这样……啊……我快死掉了……呜呜……”,许玉一边哭一边挣扎着,同时把体内的大鸡巴绞的更紧吸的更深。 这是想要他的命吗?魏斯辰额角青筋直跳,抱着人压在旁边的草地上,猛的大吼一声,开始奋力摆动腰胯,狠狠的进出他的身体,鸡巴几乎整根都埋进了窄小却充满弹性的肉穴里,肉囊拍打到了滑嫩的肉臀上,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快雪白的臀肉就泛起了红。 “呃啊啊啊……啊……啊啊!呀啊!不,不行!” 许玉狂乱的尖叫,那最开始些微的不情不愿,早就被浪潮般涌来的快感冲击的不见踪影,他如同藤蔓一样缠在男人身上,双腿大开,脚趾蜷缩,在草地上疯狂的厮磨,满脸泪水,“慢……慢一点啊啊……受,受不住、我受不住了,呀啊啊……” 腰胯剧烈弹动,迎合着男人的肏干,最私密的地方被火热的性器牢牢填满,魏斯辰用力箍着他的腰,往前顶的同时用力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这样鸡巴就能次次整根埋进火热的穴里,那穴内又湿又滑,热的鸡巴都快融化了,内壁被摩擦的受不了,痉挛的厉害,像一张张小嘴在吸着他的柱身表面,爽的他不断低吼,汗水顺着额头从下巴滑下,肌肉鼓起,不时抽动。 “许老师,哦!真爽!我操的你爽吗?我快爽死了!真想就这么操着你,操你一辈子!” 许玉被他顶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两人叠在一起,耸动的厉害,他每次差点被顶飞,又被魏斯辰拉下来,挺腰狂风暴雨般的几十下,尽根而入,次次都操开他的子宫口,因为过于敏感的身子许玉被他这几十下操的直接就高潮了,雪白汹涌的奶子被男人紧紧压着,被压的都变了形,他高潮中昂着头无知无觉,只知道下面紧紧咬着他的大鸡巴不放,痉挛抽搐的犹如活生生的小嘴在给他口交似的。 魏斯辰爽的不行,也不管他已经被操的高潮了,趴在他身上继续狠狠的操着他。 他腰身有力,操弄起来又狠又稳,抚着他腰固定着,跨往上一抬一抬的用力,操的他往上一缩一缩的,因为还在高潮,被操的喷的停不下来,浑身哆嗦着哭喊“不要了……呜呜呜……” 魏斯辰稍稍停了一下,俯身在他耳边问:“小骚穴想喝男人的精液吗?” “……嗯……要……要”,许玉神智已经很模糊,只知道不停的哭。 “小骚货就喜欢被这么狠狠的操对不对?你下面紧的我快射给你了”魏斯辰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整根顶进去,操开他的子宫口还要往里面顶。 许玉实在受不住了,猛的高声尖叫起来,身体过电一样疯狂抽搐痉挛,四肢紧紧的搂住魏斯辰,放浪的媚叫几乎穿透整个树林! 魏斯辰伸手按在他小腹上,摸到他操在他子宫里的粗大形状,按在上面缓缓的揉,揉的许玉更加泄个不停,下身咬的他真的快断了。 “不……不……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阴道猛然缩紧,将男人的性器死死箍住,紧接着地震般的抖动,嘬的魏斯辰后腰一麻,用力掐住许玉的腰,咬着牙不断吸气,“嘶,嘶……真他妈紧……哦……骚逼真能喷!” 魏斯辰低吼一声,用力将鸡巴狠狠的戳到了最深处,抵住了子宫柔软的小口,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凶猛的冲入子宫内,许玉抬起头大叫,脖颈仰出优美的弧度,两只大奶颤动着,雪白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里漏了出来。 “啊……哈……尿,尿了……” 他拼命撕扯着男人的衣衫,荡妇一样抖动身体,花瓣挂着晶莹的水珠,下面的骚穴里也不断流水,射无可射的阴茎却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兀自抽搐了一会儿,然后顶上的小孔一松,一股淡黄色的热液就涌了出来,他被操到失禁了! 魏斯辰看的双目赤红,猛的低头含住他大张的小嘴,结实有力的胯部就着潮吹的频率狠狠的往里顶撞,每撞一下就能听到许玉那承受不住的闷哼声,直到许玉目光散乱,彻底失了神,双腿也软绵绵的大敞四开,魏斯辰才慢吞吞的从他的体内一点一点样外抽自己的东西。 此时的许玉已经没了一点力气,魏斯辰草草用内裤给他清理了一下,想了想又把那湿透的布料揣进兜里,这才抱着人悄声无息的离开。 寂静的树林内又恢复了先前的一片寂静,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那散落在草丛间的晶莹证明这里究竟发生过一场怎样激烈的情事。 这是许玉第二次在魏斯辰家里醒来,他记性很好,只是睁眼环顾了一周便很快的认出了这是哪里。 他动了动身子,发现魏斯辰竟然已经帮他清理过了。 许玉的心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复杂,他记得第一次的时候魏斯辰不但没做过这些,后来趁着他洗澡的时候又进来弄了他一次,只不过用的是手指…… 许玉脸颊通红,软绵绵的伸手拿过摆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却突然意识到魏斯辰竟然不在。 还这么早,他会去哪里? 许玉强忍着酸痛穿好拖鞋,一步一步往门口挪,正当他的手握上把手的那刻,却突然愣在了那里。 他觉得他好像出现了幻觉,因为他刚刚竟然听到了魏斯辰的家里传出了猫叫声? -- 按摩bang调教高chao堵jing液过夜美人老师被 小猫的叫声细声细气的,过了一会儿又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咪咪咪的抑扬顿挫,好像是正在发脾气。 许玉从小就喜欢猫,家里也养过好几只,一听便知道这是猫咪不适的信号,顿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按下门把手一把推开了门。 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在了原地。 只见光裸着上半身的魏斯辰手里正拿着一只毛发雪白的小猫,他把它举在眼前,和它大眼瞪小眼的对视,听见身后的动静,两只又动作神同步的朝他看过来。 这时许玉才发现,魏斯辰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极了,他的脸上,身上散落着零散的几道红色抓痕,又细又长,一看就是那只小猫的杰作。 而他的脚下也一片狼藉,汤汤水水混合着猫粮撒了一地。 许玉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一只猫而已,竟然能把魏斯辰整成这个样子。 大概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精彩,魏斯辰难得的觉得有些丢脸。 这只猫是许玉上次捡的那只流浪猫,在医院放的久了,医生也有些无语,给魏斯辰打电话过来劈头盖脸的就数落了他一顿,大意就是说他没有责任心之类的,末了又让他赶紧过来把猫领走。 魏斯辰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黑着脸就去了医院。 他本来是打算给医生一些钱让他帮忙找收养的人家,但当他看见那蜷缩在笼子里的一小团时,突然就想起了它当初躲在许玉怀里奄奄一息的样子。 许玉望着他,问他能否带他去医院,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恳切和明亮。 魏斯辰下意识的觉得,许玉应该是很喜欢这只猫的吧。 鬼使神差的,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的魏斯辰就这么把猫领回了自己家。 其实天知道他有多讨厌这种多毛的动物。 而事实证明他跟这只猫确实气场不和,他把这只猫带回来的第一天许玉就开始躲着他,一躲就躲了七天,现在好不容易把人拐回来了,他想趁着早起和许玉在被窝里温存一会儿,就听见这小东西在外面作翻了天的声音。 许玉看着魏斯辰气急败坏的脸,难得有些结巴:“你,你这是……你从哪里弄来的猫?” 魏斯辰拎着猫咪的脖颈朝他一转,“还不就是你上次捡的那只” “凶巴巴的,一点都不可爱” 他说着用另一只手对着它的小肚子一戳一戳的,小猫气疯了,张牙舞爪的在半空中挥舞爪垫,嘴里发出尖细的咪咪声,大大的眼睛求救似的看向许玉。 许玉觉得自己心都化了,走上前把小猫接到了怀里,摸着它光滑雪白的皮毛一下下的安抚。 他问魏斯辰:“你给它吃了什么?” 魏斯辰撸了把头发,一脸烦躁,“就地上那些” 许玉仔细看了下,发现都是一些幼猫可以食用的奶糕型猫粮,看来问题不是出在食物这里。 许玉想了想:“它这几天都是这样吗?” 这好像是许玉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这么多话,魏斯辰觉得这猫也没那么讨人厌,“就今早,跟发了疯一样”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的有些不自在,整个人都欲言又止的看着许玉。 他不说,许玉也不问,垂眸默默的摸着小猫的头。 靠,一只破猫待遇竟然这么好! 魏斯辰直勾勾的盯着许玉柔和了许多的神色,破罐子破摔道:“这些天它都是跟我睡的,就昨晚,我把它扔到客房里呆了一夜” 原因两个人都很清楚,他们做的那么激烈,魏斯辰只顾得上人,哪里顾得上猫。 许玉的脸红了又红,诱人的绯红色从脖颈一路往下蔓延,直有浸透那薄薄衣衫的架势,好半晌才慢吞吞的“哦”了一声。 害羞过后便是觉得好笑,他完全想象不出来魏斯辰会和一只猫同床共枕的画面,那场景还真是怎么想怎么诡异,怎么想怎么令人捧腹。 魏斯辰观察着他的脸色,发现他的嘴角竟然小幅度的往上勾了一下,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那看在他眼里就是因为怀里这只破猫的缘故。 魏斯辰越想越不是滋味,盯着那猫没好气道:“既然它这么调皮捣蛋,把它丢出去算了” “别!”许玉惊慌抬头,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胳膊,“别丢,它只是太害怕了”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小白猫也跟着抬起头喵喵直叫,软软的爪子垫在许玉的身上一下下的踩着奶。 好乖啊,许玉心都化了,“你养着它,好不好?” 他住的是员工宿舍,学校并不允许在里面养小动物,他现在还没有想到什么人能帮他这个忙,目前看来只有先放在魏斯辰这里。 魏斯辰垂眸看了眼刚刚许玉碰过的地方,摸着下巴懒懒道:“想让我养啊?凭什么啊许老师?” 许玉身子一僵,咬着唇说不出话。 魏斯辰一步步逼近:“求我,求我我就养” 是啊,他凭什么对人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连他和他上床都不是自愿的,这人把他当成了什么东西他心里没有数吗? 极度的尴尬和羞耻让许玉觉得无地自容,他的脸上渐渐恢复面无表情,使劲的推拒男人的怀抱,暗暗的和男人较着劲,不一会儿就挣的面红耳赤。 “怎么又生气了?” 魏斯辰箍着他的腰紧紧扣在怀里,被他扭的呼吸都重了几分,“想让你说点好听的还真是非操一顿不可了” 卧室的门被人大力踹开,一片凌乱的大床上又重新倒上两个人,上面的那个很快把下面的扒光,按着他的手,臀部耸动的飞快,嘴里不停的逼迫他说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淫词浪语,满屋子都是黏腻的操穴声和啪啪啪的臀肉相撞声。 而这一次,懵懂的小猫在旁边围观了全程。 不管许玉最终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总之,魏斯辰养猫的这件事就算是定下来了。 他有了拿捏许玉的理由,每天都能过上吃饱喝足的生活,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肆意潇洒,连和他一起赛车的那群兄弟都看得出来。 “阿辰,怎么着,交女朋友了最近?” 魏斯辰擦拭着手里的头盔,闻言回答:“什么女朋友,不过……倒是有那么一个” 他的话模棱两可,脸上的表情又很是满足得意,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面面相觑。 “听你这意思是还没追到手?不应该啊,我们阿辰出马,什么时候失手过” 他们笑嘻嘻的调侃,换来魏斯辰一个好笑又好气的白眼,“滚蛋,什么追不追的,那本来就是我魏斯辰的人” 想起许玉那张清冷漂亮的脸蛋,只觉得下腹又胀痛了许多。 他扣上头盔,和兄弟们道了别,骑着轰然作响的机车一路疾驰回了家里。 打开门,果然看见许玉正在那里逗猫。 他的脸上还有并未消散的笑意,使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柔和了许多。 魏斯辰上前一把搂住他,刚刚在路上脑子里那些不过审的想法又一一浮现了出来。 “许老师今天怎么这么乖,有在家里等我” 他的吻落在许玉的脸上,嘴上,顺着下巴往下,反复在那片白皙柔软的脖颈处流连,许玉被他亲的透不过气,转头便对上一双闪着好奇光芒的蓝色大眼,顿时羞的他面红耳赤。 “别弄了,你还要不要吃饭?” “不吃了,先吃你” 魏斯辰抱着许玉压到床上,扒下了他本来就很宽松的家居裤,顺手从床头柜掏出一根不大不小的按摩棒,抵在许玉被操的艳红的腿间。 这是他最近的新玩法,许玉那里太小,他无论怎么操都操不松,便想着干脆好好玩玩他,等人受不住的喷了水在插进去操他一通。 “放松,许老师,你也样夹着我还怎么弄” 许玉哆嗦着咬唇,有些抗拒的蠕动穴肉,无论怎样都适应不了男人这种孟浪的玩法,那是一根镶嵌着一颗颗圆滑滚珠的按摩棒,会贴在肉壁滚动,它的整体粗长比魏斯辰的小上一些,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让它更充分的在穴中搅动,更快的达到让人发情的效果。 现在这根淫靡的按摩棒,被男人握着缓缓插进他的体内,慢慢的抽送,插的他的小穴里全是滑腻的淫水,许玉的小手攀上魏斯辰的肩膀,语气有些颤抖:“别,别这么玩……”。 “不行,你还没有高潮” 魏斯辰就是故意要看他发骚的样子,他一手握着他一只软绵绵的嫩乳肆意揉捏着,白嫩的乳肉被他玩弄得又红又肿,像一颗胀大熟透的桃子,诱人去狠狠的咬一口。 另一只手正握着按摩棒狠狠的往小穴里捣弄,速度并不是很快,却近得特别深,慢吞吞的往最深处插进去,一颗颗小珠子在敏感的肉壁上滚动着,不时的搔到花心,顶到敏感点,玩的许玉浑身发抖。 他的表情放松了许多,也柔媚了许多,不在是平日里一副清冷的模样,魏斯辰在抽送按摩棒的同时咬上他通红的耳垂细细啃咬,用舌尖挑逗,“许老师,在主动一点好不好?” 手中的动作猛然加速,按摩棒凸出的头部不断撞击四面八方的软肉,换着法的捣弄越进越深,魏斯辰翻身紧紧的压住许玉不断在传单上蹬动的细长白腿,把它掰成四敞大开的姿势,毫不犹豫的握着手里的东西干进了最深处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不行……这个不行!”许玉胸口激烈的起伏着,柔嫩的花被插的淫荡外翻,圆润的脚趾因为激烈的快感而蜷缩着,被他干脆的抗在了肩上,侧脸亲吻大腿内侧柔软的肉,舌尖尝到了飞溅出来的淫水的滋味。 “舒服吗?许老师?” 魏斯辰满脸享受的顺着他的脚踝往下舔,一路舔到抽搐的大腿根,用嘴唇含着那处的软肉吸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吻痕,又去舔缴着按摩棒上方的小阴蒂,许玉崩溃的啊了一声,拼命摇着头抓住男人的黑发,整个人抖的快要散架了一般。 但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魏斯辰只不过按着他嘴里使劲那么一裹,手里的按摩棒用力往里一插,许玉便绷直了身子,躺在那里爽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喷了吗?轮到我了” 魏斯辰起身,当着许玉的面双手交叉脱掉了碍事的衣物,露出那充满雄性气息的结实上身,然后又去解裤子的拉链,整个过程中眼神都紧紧的盯在许玉身上,许玉被他狼一眼的目光看的心里一抖,气息不稳的撇过头不去看他,但下一秒,他便被那人俯身压了下来,急色的掰开了修长的白腿。 魏斯辰将他的两条腿分开缠在自己腰上,用手掰开两片红肿晶亮的花瓣,露出了中间的一个粉红的小洞, 将大龟头抵在小洞口,研磨了一会儿,一点点向里挤了进去。 “嗯……唔……” 小穴的周围都被挤得向里凹了进去,许玉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魏斯辰的龟头太大,每一次刚开始进来的时候他都很涨,插一会儿之后才会好很多,但多亏了最近按摩棒的调教,他那里能更好的把男人的东西完整的吞下去。 粗壮如铁的大鸡巴顺势越顶越深,将许玉平滑的小腹顶得明显鼓起了一个突起。 魏斯辰调笑:“许老师,你有没有发现,你这里越来越骚了” 明明都被大鸡巴撑到了极致,层层叠叠的媚肉还是紧紧的贴在滚烫的柱身上,送入的时候嚼着往里吸,抽出的时候又拼命挽留,他双手握住许玉的腰,大鸡巴在被撑得圆圆的小穴中由慢到快地律动,每一次顶到底,许玉就颤抖一下。 魏斯辰看着他被操得不停地往外翻的小穴,胸前雪白的大奶随着他身子的不停起伏而上下晃动,猛地加快了速度,强壮的健腰卡在他分开的双腿间,硕大粗长的欲望从耻毛密布的腿间探出来,挺着腰杆用大鸡吧狠狠干着的流水的小穴。 “许老师,说啊,说你被我操的很舒服,说你被我操的很爽,哦……你就喜欢我这么对你对不对!” “啊……”龟头撞倒子宫颈了,肉壁紧紧的包裹住整根鸡巴,好硬好烫,阴唇被烫的瑟缩了一下,“舒……舒服……” 许玉不愧天生白虎,在经历了那么多次男人的操弄后,早就学会了用这具畸形的身子享受过多的快感,他的鼻梁上不在带着那副又蠢又重的近视眼镜,眼底漫上的情欲和水雾叫身上的男人看的清清楚楚。 魏斯辰低喘着气把身子压的更低,双腿绷的直直的做伏地挺身的动作,将下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许玉稚嫩的腿间,大鸡巴把小穴口捅开,紫红的大龟头在里面尽情的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把许玉操得臀部一耸一耸的。 “既然舒服了知道该怎么说了吗?嗯?“ “啊……啊啊!好深!好深!” 许玉紧紧搂住自己折叠的小腿往两边敞开,大腿上全是被大鸡吧干得溅出来的淫水,腿心被日得通红,小小的花穴被一次次的撑开到极致,花心深处被滚烫炽热的龟头挤压,狠狠的捅进来又马上抽出去,把花穴磨得快化了一样。 “都操了那么多次怎么就是学不会” 翻来覆去就是好深好快,魏斯辰恨铁不成钢,抬起下身又是连连猛击,鸡巴次次插到底龟头撞在子宫壁上,之后在快速的抽出淫液被带出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阴囊打在阴户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来,跟我说!小骚逼想被大鸡巴日,求好哥哥帮骚逼止止痒!” 刚说完魏斯辰自己就激动的够呛,明明他才是比许玉小上许多的人,如果能听他喊自己一声哥哥,那自己还不得爽死?,魏斯辰腰上动着,嘴里也不停的说着荤话刺激着他,“仔细听你小穴里的水声,都快把我淹死了。” “怎么还咬那么紧呢,都不知道被我操过多少次了,怎么还紧得像处女一样,嗯?” “你这里有一小块软肉,我一操上去你就像个婊子似的缠着我的腰,里面还吸个没完……嘶,放松!” “啊……啊……”许玉承受着男人的猛力操弄,被操的眼泪口水不停的流出,下半身汹涌而来的快感几乎没断过,只好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跟他重复了好几遍的好哥哥操我,操我的小骚逼,小骚逼想让大鸡巴止痒。 刚说完魏斯辰就红了眼睛,他猛的咬住许玉光洁的颈肉,整个人都压在许玉身上,双手掐住他的细腰,下体往那销魂深处狂凿猛干起来,淫液被干得噗嗞噗嗞地四处飞溅。 “嗯……嗯……嗯……”许玉的身子在男人的撞击下紧贴着床单密集蠕动,粗壮的大鸡巴又快又猛地在他的小穴中进出着,带起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许玉的阴道痉挛般地收缩着,紧紧地绞着大肉棒,整个人都要飞上了天。 魏斯辰的速度越来越快,大肉棒每一次拔出时,都将许玉体内的淫液带出来,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淋漓地流下来。 “啊啊啊啊……”到后面许玉被插得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张嘴发出了连连不断的浪叫,潮水像喷尿一样淋漓不断地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洒出来。 魏斯辰被他猛烈收缩蠕动的小穴绞得闷哼一声,猛的起身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就着那滴水的穴口再一次深深的操了进去,每下都带着惊人的气势直直的操进最深处的小口,龟头埋在子宫深处用力顶弄,顶得那里抽搐着不断分泌淫液润滑。 许玉又哭又叫,子宫被干得又痛又爽,乳房因为趴伏的姿势被压扁,乳头随着耸动的身体磨着床单,他的身体抖个不停,艳红的花穴一次次被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全根没入,穴肉痉挛着被磨得发酸发疼,但粗暴的性爱带来的更多的是欲仙欲死的快感,许玉被操得直翻白眼,酥麻快感直冲得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一下一下挺起臀部迎合插入。 魏斯辰粗喘着笑,低低的骂了句“小骚货,”大手揉着他的臀肉压着他大开大操,屋子里就听他嗯嗯啊啊的淫叫声和他每一下狠狠操进去时撞在他雪臀上的“啪啪啪”声音,两种声音交缠,听得他眼睛都红了,身下抽插的动作更猛,操到他最深处,又快又重的捣他最里面的嫩肉,许玉一下子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了,全身泛着迷人的粉红色。 隔了好一会儿,才听他哭哭啼啼的声音低低响起:“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别,别操了……” 小嫩穴被狠狠的干得不停抖动收缩,依然被大龟头粗暴的撑开,宛如一张肉色的薄膜,紧紧的箍着紫黑色的大鸡巴。 “马上,嗯!许老师,许老师,哦!这就来,这就来射满你的小骚逼!” 魏斯辰操得更猛,在他一波一波浇上来的温热液体里放纵着到了顶点,最后狠狠的捣了宫口几十下,终於将鸡巴的脑袋操了进去,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子宫内壁的嫩肉上。 许玉一开始还能挺着腰迎合他的内射,后来见男人射个没完没了,本来平坦的小肚子又变的股涨起来,便哭着喊着塌着小腰往前爬,却被射的正爽的男人一把拽了回来,将他的臀肉紧紧抵在胯间再次射了个满。 “啊……哈……好多……好热……” 魏斯辰俯身吻了吻他汗湿的背脊,抽出自己的东西换成那根沾满淫液的按摩棒,把精液全都堵了回去。 许玉高潮刚过去,一点力气都没有,东西塞进来,他就下意识的吮,淫荡的媚肉讨好的裹住坚硬的棒身,小屁股也跟颤抖的摇。 魏斯辰感觉到他夹弄的动作,更加色情的在他耳边低声问:“许老师,试试看这次能不能夹一夜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手指去顶那按摩棒,本来就操得够深了,他手指一推许玉受不了的又流出两行眼泪,脸红的快要滴血:“不行的,快拔出来” “拔出来里面的东西就堵不住了” 私心里他希望自己的东西能全部留在许玉的小肚子里,留的越久越好,这样许玉整个人就能彻底染上他身上的味道,如果可能的话,他甚至希望许玉能够穿着沾满了自己精液的内裤去上班,让所有想觊觎他的人都能闻到他身上属于他的气息。 见许玉还是满脸不愿,魏斯辰揉着他的阴蒂出声威胁:“不听话就换真东西继续操你,操你的明天下不来床,看你怎么去上课” 许玉“呜”了一声,乖乖的把腿夹紧,努力抵抗着那不断传来的酥痒和涨麻,小声的对魏斯辰说:“别忘了,别忘了喂小白吃饭……” 小白是他们二人养的那只猫,名字还是魏斯辰取的,既敷衍又随意,原因就是许玉对它太好了,好到他都有些嫉妒的地步。 “行行行,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那只猫,你睡你的” 魏斯辰说着不耐烦的话,手上拍着许玉的动作又轻又柔,没一会儿就把人哄的睡了过去,上挑的眼角还带着艳丽的痕迹,红红的好像刚受了什么欺负一般。 魏斯辰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俯身在那上面落下一吻。 接着便起身下床,穿好拖鞋,推开房门——低头便看见了那只早就蹲在门口等待的小白猫。 小白歪着头看向来人,见到是魏斯辰后先凶巴巴的冲他挥了挥爪子,又往他的身后看过去,等了一会儿都没能等到另一个主人出来,便讨好似的用小脑袋蹭着男人的小腿,嘴里发出谄媚的猫叫声。 “装吧你就” 魏斯辰翻了个白眼,给它把食盒填满,蹲在一旁看它把整张猫脸埋了进去,吧唧吧唧吃的香甜。 没一会儿,小猫便吃完了所有的东西,它站在原地舔了舔爪子,连看都没看魏斯辰一眼,竖着尾巴大摇大摆的进了屋。这次它终于看见了躺在床上的许玉,后退用力一瞪就上了床,在许玉沉睡的脸旁团了团身子,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可能是它软软的小身子热乎乎的很暖和,许玉竟然也像有感应似的往它的方向靠了靠,脸上露出放松的表情。 “……” 瞬间,魏斯辰觉得自己才是最多余的那个。 他没好气的掀开被子躺了下去,对上小白有些警惕的蓝色瞳仁,“再不睡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小白不屑的甩了甩头,示威般的用舌头舔了下许玉的鼻尖,喉咙里咕哝咕哝直响。 妈的他的人竟然被一只猫舔了?!魏斯辰在心里咆哮,果然这个世界上有毛的东西都那么令人讨厌,尤其是眼前的这只! -- 办公室做ai肆意进出水多嫩xue(蛋补结局) 许玉答应魏斯辰,如果这次月考他考进班级前三十的话就给他口。 彼时他正被魏斯辰压在床上,一条腿软绵绵的向旁边打开,一条腿勾在他腰上的操的神志不清,魏斯辰说什么他都跟着说好。 魏斯辰问:“许老师,我操的你舒服吗?” “呜……舒服……” 魏斯辰又问:“那要不要在深一点?” “要的……嗯……插进小肚子里了……” 熟练的淫词浪语轻易的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已经不需要身上的男人教,许玉早就学会在获得快感的同时如何宣泄快感。 魏斯辰只觉得这就是个专门吸人精血的妖精!他的大手啪啪的甩在那颤动的臀肉上,两根手指并拢插进他微张的小嘴里,模仿身下大鸡巴进出的动作搅动那条湿滑的小舌。 “给我吸!” 他命令许玉,兴奋的将大鸡巴顶在最深处的子宫里拼命厮磨,许玉受不住,翻着白眼收紧嘴唇,唔唔的跟随男人的命令收缩颊肉,舌尖紧紧的吸附在那两根色情搅动的手指上,张吸奶一样使劲的吸。 明明被吸的只是手指而已,魏斯辰却觉得他全身上下的魂都快被许玉吸走了,他低吼着操的更快,操的更深,掰着人的大腿像要把人撞坏一样的力道冲进他的身体,心里想着他刚刚不应该叫他吸手指,而且叫他吸鸡巴才对。 这要是在平时,清冷矜持如许玉,是绝对不会答应这个有些过于情色的要求,那根东西曾数次进到过他的身体里,只是想想就令人脸红心跳,但现在他被男人再次操到高潮,爽的都快要疯了,魏斯辰问他要不要给他舔鸡巴,他就说要舔,甚至夹着男人的腰晃的像个淫荡的婊子。 事后魏斯辰搂着他说起这个事,许玉当即就炸了毛,虽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脸和脖子下面的皮肤已经红的不能看了,他推开魏斯辰下了地,找到窝在一旁的小白抱在怀里,一下下的撸着。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魏斯辰也跟在他的身后,随意的呼了把小白的头,换来它不满的一爪子,“反正我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许玉拍掉他的手:“魏斯辰,你的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经的东西?” 除了做就是做,他就不怕自己精尽人亡吗? “有啊,不就是你” 许玉的心猛的跳慢了一拍,没在拒绝他圈上来的胳膊。 魏斯辰舒舒服服的把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逗着猫:“答应我吧许老师,好不好,好不好啊?” “你,你别不要脸!” “不同意是不是?” 魏斯辰瞬间把人压在地板上,就去拽他刚穿好的裤子,许玉那里才刚被仔细操弄过,还很是松软,魏斯辰轻而易举的便破开颤抖的媚肉一举干近了最深的地方,捞着他的腿就是一顿大操特操,操的许玉哆哆嗦嗦的喷水,颤颤巍巍的求饶,可算是承认了他说过的话。 但唯一的一个要求就是,魏斯辰不许在逃课,在新一轮的月考里也要考进班级的前三十名。 于是从这天起,x级x班的同学就发现,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坏”学生魏斯辰不仅来上课了,而且,还看起了书。 魏斯辰皱着眉,眼睛紧盯着书面上的文字,这在其他人眼里可能是他正在认真学习的样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盯着这页已经有足足十分钟了。 为什么还不下课?为什么这上面的东西写的像天书一样?他为什么要答应这么无聊的事情? 魏斯辰烦躁的合上书本,趴在桌上睡了起来,直到有一只手轻轻的把他推醒。 “魏斯辰?魏斯辰?上课了?” 这好像是许玉的声音,魏斯辰立马清醒了很多,睁开眼果然看到许玉正紧抿着唇看着他,周围同学的目光也时不时的落在两人这里。 抬起手表一看,他竟然一觉睡到了下一节课。 但看到许玉还是让他心情很好,魏斯辰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把手撑在下巴上看他,“对不起啊许老师,你继续上课” 趁着没人注意,悄悄的冲他眨了眨眼。 “胡闹” 许玉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赶紧往旁边看了看,用嘴型无声的斥责他。 魏斯辰非但没有生气,还觉得两人这样的交流方式挺有意思的,尤其是当他发现许玉的耳朵竟然有点红的时候,他嘴边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接下来的时间,魏斯辰都是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狭长的利眸微微眯起,片刻都没有从许玉身上离开过。 而唯一让他感到遗憾的是,这节课的时间真是太短了,短到他还没有看够就下了课,眼瞅着许玉也从教室走了出去。 魏斯辰想了想,随手拿了不知道什么书就站了起来。 许玉察觉到了,没有阻止他,默认着让他跟在身后,一路回到了办公室,直到身后传来门被反锁的声音。 “你……”许玉皱眉转身,被早就准备好的男人捧着他的脸狠狠噙住了他的唇。 许玉被他有些粗鲁的吻,弄得倒抽了口气,他的舌头就趁着这空挡灵巧地在口腔中探索,不断色情的刮着他的舌尖,吸进口中的津液。 许玉被他吸得有些难受,有些惶恐他会不会把自己吸干,连忙伸出小舌勾住他的,魏斯辰感受到他的主动与温顺,就像着迷一样缠住那灵动的小舌头不放,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这儿压。 直到许玉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放开了他,分离的嘴唇上还牵着一根银丝。 “这里是办公室,你别乱来” 魏斯辰本来就是想他了,想来亲亲他,还真没打算干别的。 但现在被许玉这么一说,他还真就不可抑制的起了点别的反应,“其他老师呢?” 许玉愣了一下,“都去上课了” “嗯,那待会许老师要快点把我吸出来”魏斯辰微眯着眼,眸光变得氲黑起来。 他的大手搂住许玉的背脊胡乱的摸着,再一次亲着他把人往沙发那里带,许玉踉跄了几下,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发了情的男人压到了身下。 “不行,你疯了吗,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 “我知道啊,就是知道,才更想在这里做一次,不觉得很刺激吗,许老师?” 魏斯辰不由分说的揉上他的腿间,指尖触摸到那道凹进去的细缝猛的下压,同时含住许玉敏感的耳朵尖那么一吸,他瞬间便感觉到身下的人重重的抖了一下。 许玉脸上微烫,浑身如同无骨般瘫软在沙发上,任由他快速剥去彼此的衣服,末了还要口不对心的说上一句:“别,别进来……”。 “都湿成这样了,明明就是缺男人干” 魏斯辰呼吸变得灼热起来,不断地亲吻舔舐着他的耳垂、脖颈,大手抓住那对丰盈的奶子,张口含住大半的乳肉不断地吸吮,下半身肿胀的欲望示威般的撞在他滑腻的腿间。 “嗯……轻点……”许玉有些难受地溢出细细的呻吟声,双手更紧地勾住他的脖子拉进自己,在他越来越孟浪的动作下脚趾不由紧紧地卷起,两腿往旁边分开,腿间已经湿润泥泞一片了。 魏斯辰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滑,将他的内裤完全脱了下来,分开他的腿,摸着他已经湿哒哒的小穴。 见他已经准备好,魏斯辰抬起他的腿放在自己腰上,大肉棒抵在他柔软湿滑的小穴口研磨了一下,强势而有力地顶了进去,许玉几乎能听见那大鸡巴破开小穴黏腻的水声,不由蹙起眉头呻吟了一声。 “都操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不习惯” 魏斯辰被狠狠一夹,腰眼儿一阵酥麻,如果不是早就适应了他的紧致,铁定缴械投降丢了脸,魏斯辰双手扣住许玉的细腰,腰腹一个用劲,深深地将大部分在外的根部挤进那阴道中,巨物撵平层层媚肉,将那条小缝撑成紧绷的圆形,不留半点缝隙,然后便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嗯……啊……”许玉勾住他脖子的手滑动到肩上,指尖不自觉地陷入肉中,体内的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微微抬起挺俏的屁股。 魏斯辰刚好要往里插,一下竟然插到了最深处,里面的小嘴不断吸紧他的鸡巴,销魂蚀骨的快感让魏斯辰眼睛都发了红,他压低身子,整个人都压在许玉身上,双手掐住他的细腰,下体往那销魂深处狂凿猛干起来,爱液被干得噗嗞噗嗞地四处飞溅。 许玉顿时一惊,小手颤抖着砸向魏斯辰的肩膀,“沙发……沙发……弄湿了……啊……哈……”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两人一做爱他的水就多的不得了,男人一弄他他那里就跟发了大水似的往外喷,他曾经因为这个原因感到很羞耻,还偷偷的去网上查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没想到得到的答案都是说他太骚了,要不然就是太敏感了,甚至有人给他留言说要加他的号码,言辞放荡的表示要试试他到底有多能喷。 后来这件事被魏斯辰知道了,气的发疯,找人黑了那些人的id,又在床上干了他三天,生生的让许玉尝到了“血与泪”的教训。 魏斯辰操的正爽,根本不想在意这些小细节,扣着他的手腕继续狂风暴雨般的猛操,但许玉可能是心理压力太大的缘故,身子竟然越操越紧,夹的那大鸡巴都有些难以移动。 “小骚货事儿还不少” 狠狠的亲了许玉一口,魏斯辰强忍着被夹弄吮吸的快感,拽过一旁他的外套垫在许玉的屁股下面,这才猛的提起他的腿下身狂抽猛送起来,向那开始发骚的花穴最深处大力冲撞,胯下的肉茎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贯穿许玉抽搐着流水的骚穴。 “啊!啊!好快!太快了!……好刺激……不……啊……” 许玉放松下来后完全臣服在他的大鸡巴下,嗯嗯啊啊浪叫个不停,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被快速的冲刺撞得支离破碎,胸前和下身的强烈快感冲得他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仰着脸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扭着雪臀迎合男人的淫弄。 魏斯辰心满意足地看着许玉因为自己意乱情迷的神态,按着他从正面操了好一会儿,又把他身子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没有过多的花样,只是紧紧的按住不断扭动的小腰,起伏着下身激烈的撞击操弄着,许玉的尖叫呻吟都变成最好的催情药物 ,不断收缩蠕动的小穴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啊……啊……嗯……太……太深了……干穿了……”后面的姿势进入的尤其的深,许玉被他突然变换的体位刺激得尖叫出声,整个人被撞得上下颠簸,连话都变得含糊不清,不再完整。 每一次进入时那龟头仿佛要操开宫口,伞状的龟头直直撞到那凹陷的软肉才停,许玉受不了这样的勇猛,一时间被弄得低泣起来,“呜呜……你………嗯……轻、轻点……受不了……太重了……”,他想退开那疯狂的抽插,只是腰被扣住,双腿大开只能任由他动作。 如果这时候有人推开办公室的门,一定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宽大棉质的沙发上面,跪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双性男教师,他的奶子晃动,表情妩媚,而他的身后正半跪着一个强壮的男人,男人拖着他的腰,一根几乎有小孩子手臂粗的东西从胯间伸出来,涨的又粗又大,狰狞无比,上头湿亮亮的全是淫水。 而此时,男人正握着男老师那又圆又翘的雪白臀部大力揉捏着,弹性的良好手感令他感到爱不释手,再往下,大鸡巴正狠心操着的地方,原本细细的一条缝现在被撑的张开到极限,两片嫩嫩的肉瓣可怜兮兮的含着大鸡巴吮着,却被它猛烈的进出蹂躏的红肿不堪。 许玉被操的狠了,在极致的快感中变得昏昏沉沉,不要命的使劲翘着臀,由着他狠狠操进来,一直操到底,宫口都被他捣开,里头的嫩肉几乎被他捣烂,爽的他尖声叫着不断泄身,又呻吟着再次来了感觉,求他用力操自己。 “啊……啊…………”他趴在沙发上颤抖着媚喊,“操的好深……肚子都要被操透了……干进来了……干进子宫里了……” “骚货!骚死了!” 魏斯辰骂了句脏话,红着眼睛,再也不管他娇嫩的身体,往死里操他,许玉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立马被他按的更紧,死死的扣住他不断扭动着套弄他深埋在里面鸡巴的细腰,一下一下狠狠的干着深处的小嘴。 激烈的操弄让许玉双目失神,只张着小嘴放声的浪叫着,也不管会不会随时有人回来,一只手也软软的搭在小腹上,这种保护性的动作却让男人更加把持不住,呼吸粗乱的伏在他身上做最后冲刺。 “啊……哈……要疯了……死了……死了……”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小腹中,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冲刷,让许玉的大脑完全一片空白。 除了如在云端一般的快乐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魏斯辰感受着他剧烈收缩蠕动的暖穴层层叠叠地紧紧包裹自己,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他一般,一种强烈想要射精的欲望令他的龟头暴涨,他奋力抽插了数下后,终于忍不住抵在他酥烂至极的子宫深处噗噗噗地射了出来。 许玉哆嗦着下身死命绞紧疯狂抽搐,精液在喷射中不断冲撞他的敏感点,这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尝到了濒死一般的快感。 直到魏斯辰射完最后一滴,许玉才虚脱般的放松了绷直的细腰, 小穴一抽一抽地收缩着,察觉到那仍然半硬的大鸡巴渐渐的往外撤,引得他又是一阵颤抖。 魏斯辰把他搂在怀里,抱住他的肩膀,轻轻柔柔地吻他雪白的脖颈和肩肉,伏在他肩上轻轻喘息。 许玉也喘了一阵,稍微侧了侧脸好让男人吻的更加方便,等呼吸平复下来才哑声说,“下次不许在这么胡闹了” 魏斯辰亲到他的耳背,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在他耳边轻笑出声,那种情事过后特有的性感沙哑的嗓音传进许玉耳里,顿时激的他浑身一震,身子也更软了些,由着他亲的更加放肆,大手也跟着在他身上抚摸搓揉。 “铃……” 正在温存的时刻,手机铃声响起来,把他们吓了一跳。 “不管它”魏斯辰神色不耐地瞥了一眼埋在他们衣裤堆里的发出的声音,心里非常恼火。 “铃……”,电话铃声一直响个不停,挂断后又响挂断后又响,有种很执着一定要打通的劲头。 许玉推了推他:“去接吧” 说着他也拿过旁边的衣服穿了起来,魏斯辰心有不甘,本来他还想跟他多呆一会儿的,却也只能恨恨的亲了他一口,起身去自己的衣服堆里找到了手机。 几分钟后,二人都整理完毕,魏斯辰摸着许玉的脸认真叮嘱,“今晚我有点事,可能会晚点回家,你记得吃饭听到没有?” “嗯” 许玉本来想问他去做什么,也想告诉他不要忘记吃饭,但天性内敛让他没办法把这句话问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出了门,才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 不知道为什么,许玉从今天下班起就一直觉得很不安,眼皮跳个不停,他魂不守舍的回到了他和魏斯辰的家里——是了,魏斯辰把这里称作两个人的家,家这个词让许玉觉得有些遥远的陌生,又有些温暖,他竟没有拒绝魏斯辰的提议,在这里半住了下来,只不过他在心里一直都在努力说服自己这是由于小白在这里的缘故。 “吃慢点啊” 许玉好笑的看着小白大口吞咽猫粮的样子,难得露出一个可以算得上温柔的笑来,他看着小白吃完饭,想起那人的叮嘱,不自觉的就往厨房里走,想给自己弄点吃的。 结果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许玉下意识接通放在耳边,听着里面传来道陌生的声音,“请问是许玉吗?” “是的,请问您是?” 那道声音冰冷又无情:“是这样的,您的朋友魏先生出了车祸,还请您尽快赶来xx医院一趟,办一下手续” 手机从僵硬的手中滑落,落在地板上发出“砰”的声响。 许玉不敢置信的愣再也原地,脸色变得一片惨白。 -- 离婚前奏?不听话的小妻子被丈夫床上cao晕 “我们……我们离婚吧……” 萧肖望着背对着他正在解领带的男人,终于鼓起勇气把这句话说出了口,但是还没等男人回答,他自己反而先红了眼眶。 他喜欢他啊,虽然他不喜欢自己…… 萧肖有些低落的垂下头,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而听到他这话的男人,先是后背猛的一僵,随即皱着眉转身,语气有些严肃:“萧肖,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慕云祁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会从他一向乖巧的小妻子口中说出来,要知道,两人自从五年前结婚以来,从来没有吵过架,甚至连大声说话也没有过,萧肖虽然比他小了八岁,却从来不像那些不懂事又任性的孩子一样,动不动就耍些小孩子脾气,相反的,他很懂事,也很体贴,结婚后几乎从来没有令自己为难过,外面的人甚至都说,娶个男妻也没什么不好,要是都像慕总家这位就好了。 但他不知道,萧肖在意的就是他的不在意。 他们是通过家里介绍和对方认识的,一开始,慕云祁觉得萧肖太小,不是最符合他未来妻子的人选,所以并没有把两人的约会放在心上,想着时间久了两家也就淡忘了。 萧肖对他却是一见钟情,主动联系了他几次。那时候的萧肖才刚满18岁,在慕云祁心里还是很小的孩子,看着他的眼神里都带着光,什么心思都直白的摆在脸上。 本来想拒绝他的慕云祁犹豫了,他发现,他竟然很享受萧肖这种坦然的爱慕,这孩子毫不掩饰的在用所有的一切告诉自己,他的眼里只有他慕云祁一个人,这甚至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丝不切实际的窃喜。 一向清冷的慕云祁决定和萧肖试试。 结果果然不出他所料,萧肖干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和他拉手的时候他会害羞的说不出话,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几句情话就会逗的他连大气都不敢喘,更不用提情人之间很平常的亲吻,每每都会让萧肖受不住的失了神,然后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任凭他怎么哄都不抬头。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慕云祁觉得很满意,俩人很自然的在一起,很自然的结了婚,仿佛这是十分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就是因为太自然了,俩人的相处模式从婚前到婚后五年都一成不变,而慕云祁对他的好更像是在对待一个合格的妻子。 萧肖在经历的最开始的兴奋和窃喜后,逐渐开始迷茫,这样的婚姻真的是他想要的吗……他一直以为,他们是因为彼此相爱才会结婚,但现在看来,好像是他想错了? “萧肖,说话”,慕云祁见人不出声,只顾着发呆,逐渐向前靠近一步,周身的气压也变的低了起来。 萧肖立马受惊似的往后退了退,语气有些慌乱,“我们,我们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 见人竟然开始躲着自己,慕云祁的脸色不太好,又往前走了一步。 “嗯……嗯……性格,性格不合适”因为你不喜欢我啊……萧肖苦涩的想。 慕云祁挑眉,逐渐把人逼到退无可退,一手撑在他旁边的墙壁上,“五年了,萧肖,我们结婚五年了,你现在才跟我说不合适?” “你先起来好不好?” 萧肖一被他近距离接触就开始紧张,没办法,他太喜欢他了,如果这个男人一直要故意这样迷惑他,那两个人还要怎么谈离婚的事? 没想到慕云祁听了反而轻声一笑,他垂眸看着萧肖躲闪的目光,心下一片了然,“你还喜欢我,是不是?” 虽然这是很明显的事,却还是慕云祁第一次当着彼此的面坦白了当的说出口。 萧肖的心瞬间一窒,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 “我们还是来说下离……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不耐的男人一把拦腰扛起,大步的走回他们的卧室,“行,你想谈什么,我们都在床上谈” 慕云祁站在床边,拽住萧肖往后退的脚腕,轻而易举的就把人拽到了自己身边,健壮的腰卡在他大张的腿间。 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太羞耻了,萧肖的脸红了个彻底,却还是努力的抬起小脸说:“我们离……” 慕云祁气笑了,他突然俯身低头舔开了萧肖张合的嘴巴,含住了他的下唇轻柔地吮吸着,软绵绵的触感相当好,吮得它染上了红艳的颜色才放过,再用舌头舔着他的齿缝,低声道:“再说一个字试试看”。 萧肖惊呼了一声被迫仰起头,他的抗拒不被重视,侵略者仍旧固执地在他口腔里扫掠,还渐渐演变激烈了,缠住了他的舌头使劲深吮,动作也越来越失控,慕云祁疯狂地吻遍了这双唇,汲取了那份甜蜜,鼻息越来越重浊,最终还啃咬着他的唇瓣,有种要把他撕扯下肚的狠劲。 结婚这么久,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强势的慕云祁,萧肖浑身颤抖,过激的热吻让他头昏脑胀,吞咽不及的唾沫淌湿了他的下巴和颈项,等到了慕云祁放他歇息时,他满面通红地大口喘息,只觉得唇舌都麻痹了,口内全是慕云祁的气味儿。 “还想继续说吗?嗯?”相比较萧肖的失态,慕云祁就自在多了,他恋恋不舍地舔净了萧肖的津液,又绕到了他的左耳边,舔弄着他的小耳垂,愉悦地感觉他的身体下意识的产生了战栗,“小东西,还是这么敏感”,慕云祁揶揄的说着,腰部向上顶了顶,暗示地撞在了他的两腿间。 “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萧肖努力保持清醒,他拼命告诉自己,他是要和他谈离婚的,所以,他们不能也不可以在做这样的事。 “嗯,不能怎样?” 慕云祁不动声色的脱掉了他的裤子,大手探进那纯白色的内裤里揉上他软嫩的臀瓣,甚至还压着他磨向自己肿胀的欲望。 萧肖咬着唇说不出话,只是脱力般的躺在床上,双眼迷离的看向天花板。这幅该死的身子,早就习惯了男人的百般玩弄,他只是这么轻轻一碰,自己就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慕云祁被他的反应很好的取悦到,他轻笑一声勾着他的内裤边缘把那最后的遮挡也拽了下来,垂眸看向早就湿润的腿间,目光变的火热危险。 萧肖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嘤咛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的健腰阻挡,只能保持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而男人坚挺的性器顶端有意无意地蹭着还汋汋流水的花穴。 “不,不要……”,萧肖哽咽一声,却无力阻止男人的动作,慕云祁将热硬的龟头抵在不断翕动的穴口,来回拨弄着两片湿软花唇,早就被操得艳红烂熟的花穴愈发淫浪,每当冒着热气的龟头凑过去时,穴口都用力一嘬,做着无声的邀请。 “想要是不是?让我插到你里面好不好?”慕云祁青筋凸起的粗大阳具耐心地对准穴口一戳一戳,灼热的温度彷佛都要把娇嫩的穴口烫化了似的。 “我没有,你放开我啊”萧肖泪光涟涟地看着男人,乞求他放过自己,可是男人大掌死死握住萧肖嫩臀,龟头不断挑逗花穴,让他动弹不得。 而他身下的穴口早就汁水泛滥,稍稍被撩拨一下花汁就流个不停,慕云祁的龟头慢慢地紧贴花唇厮磨,细细地将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涂抹在嫩红穴口。 萧肖身体滚烫,只觉得花道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瘙痒钻心,但还没有等他难受多久,他便被男人掐着腰双腿大张的骑在了他身上,慕云祁抬起头胡乱亲吻萧肖暴露在眼前的细长颈子,大手握住萧肖胯部,引着他往自己高耸的阳物上凑。 萧肖哽咽着屏住呼吸,感觉龟头顶在湿润的穴口,顺着男人的力道慢慢往下坐。只进到一半,萧肖就僵住身子,颤声道:“嗯,太大了……” 要是以前他这么说,慕云祁就算在着急也会停下来揉弄他的阴蒂仔细抚慰他,等他彻底放松了在整根埋进去,但今天,慕云祁觉得他的小妻子真是太不听话了,而小妻子穴里的湿热也在告诉自己,他完全能承受自己的全部。 “就是要大,才能操的你舒服” 慕云祁手上一使力,按着萧肖的腰使劲往下一坐,只听“噗嗞”一声,炙热的大鸡巴狠狠碾过挺立敏感的阴蒂,一下子插进来一半。萧肖惊叫一声,被捅得身子一软,往下重重一坐,一柱擎天的性器畅通无阻地在泥泞不堪的花道里一推到底,丝滑多汁的穴肉欢天喜地地缠了上来,慕云祁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叹。 “扶好,我要开始操你了” 待萧肖的双手都攀上他的肩膀,慕云祁毫不犹豫的开始耸动下身,一抽一插间力度十足,每次都是尽根抽出再尽根埋入,腿间流出的淫水被拍打成丰沛的白沫,叽咕叽咕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而萧肖那柔软的臀瓣也被男人紧捏在手里,像揉面团一样的揉搓。 “呜……你太坏了,太坏了……”,萧肖哽咽一声仰起小脸,雌穴遭受着硬物狂野的擦撞,鸡巴在他身子里翻天覆地的操弄,他想不明白,明明是要说离婚的事情,到了现在,却变成了他张着大腿任由男人肆意进出,萧肖抽噎着,有些不安分的动了动腿。 “还不老实是不是?”慕云祁屁股卯足了劲儿的耸动,顶弄得萧肖瞬间尖叫出声,“我操你操的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 萧肖的身子上下颠簸,口中呜呜的呻吟着,花穴被他的猛烈撑开到极致,那根粗悍的鸡巴插的正欢,胯间粗硬的毛发随着每一次的插送摩擦在的敏感阴唇上,那硕大的卵袋也应着节奏不断往上撞。 萧肖被干得双眼迷离,表情似痛苦又愉悦的享受着,只能软着声音回答:“舒服,嗯……舒服…” “还让不让我操?还让不让我操?嗯?” “呜……” 萧肖浑身抖的厉害,绵软的小腿勾在慕云祁强壮的腰上,任由那身下疯狂操动的鸡巴,顶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对乳白色的奶子不停的上下跳动,丰润的诱人。 慕云祁红着眼耸着腰把人压在床上,拽起他两条腿扛在双肩,肉棒狠命往里钻,身子死死压住他的腿,猛顶狠插不要命的往里干,直到钻进那阴道深处撞到子宫口才算完。 “好胀……不要了……云祁……”无意识的带着撒娇的尾音,就像以前刚结婚时在床上被男人折磨得受不了,就这样用软得滴水的声音求他,虽然四五次里只有一次会成功,其他的都是被操得更狠了。 他哪里知道,慕云祁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在床上喊着不要不要的样子,那乖巧中带着难耐的眼神,泛着水光微张的小嘴,一双细白的长腿死死的缠在他的腰上,小肚子随着他的深入一鼓一鼓的,而那过于窄小的腿间正不住的吞吃着与他体型极为不符的大鸡巴,被干的滋滋直响。 “都被我操成这样了,还想着要离婚,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慕云祁红着眼扯出晶亮的肉棒,那上面由于被过多的淫水浸泡变的淫靡不堪,热气腾腾的抵在一张一合的小口上,下一秒,男人健腰狠狠一动,连根没入的捅了回去,次次都冲着他最敏感的软处操。 “啊啊!别顶……别顶那里!呀……呜呜!” 生猛操入的鸡巴没有半分轻缓,属于男性强壮的胯间,撞的娇嫩腿心红肿一片,挺立的阴蒂不时被撞来的硬毛刮刺,生生撩的萧肖有了尿意,一只小腿紧勾着慕云祁挺动的腰,崩溃的大哭出声“不行,别弄了!我,我想尿尿!啊……!” 慕云祁扣着他的腿弯又往下压了压,这个姿式每操一下都看得清清楚,盯着他那小逼含着自己的鸡巴的模样,更是抽插的带劲,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啪啪”做响:“骚宝贝儿,你那是要潮吹了,还记得老公告诉你的吗,多喷点出来,越骚越好” 亢奋的阴茎不知疲惫地侵犯着水润嫩滑的花穴,萧肖身子被撞得几乎要掉下床去,一股酥到骨髓的快意却是从交合处蔓延至全身,爽得他身体不断痉挛,控制不住的从子宫深处激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液,全都浇在了男人不断送入的龟头上。 “到了到了!呜呜!” 临界点上的萧肖哭着蜷起脚趾,蓦然紧闭着眼睛弓起了纤腰,吸着粗壮的性具,混乱的脑中道道白光闪过。 慕云祁满头是汗,感受着他的嫩穴里面抽搐痉挛,那小娇穴把他箍的死紧死紧的,里边嫩肉一吸一吸的颤,爽得他魂都快飞了。 暴虐的欲望猛一下爆发出来,慕云祁狠狠的抽出了肉棒,在子宫里的淫液流出来之前,又狠狠的操了进去。还没从高潮上下来的萧肖被日的急促的叫了一声,感觉到男人的鸡巴在快速的撞击宫口,硕大的龟头顶得他不断发抖,想逃开这灭顶的快感,可腰部被男人拉住,每次挪开一点点,又被狠狠的扯回来,深深的吞入大肉棒。 “啊……慢……慢点……”,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糯糯的,有些撒娇的感觉,让慕云祁一下子红了眼睛摆胯猛操,硕大乌黑的囊袋迅速拍打着雪白的大腿根,发了疯似的对准腿心密集地顶弄,萧肖的腰都要被撞断了,他低低抽泣着,想直起上半身求饶,却被慕云祁重重掐了几下乳尖,腰一软又重新倒下。 “嗯……啊哈……太深了……别……啊……” “说,还敢不敢在跟我提离婚?”慕云祁竖直捅入,鸡巴死命下压,捅穿了甬道直操透了子宫口,那里穴肉一波一波的攒动着,包咬着他的龟头,吮吸着马眼,勾挠得他想立即缴械。 “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呜” 神志不清的萧肖疯狂摇头,只知道紧紧扣着男人的肩膀胡乱的哭喊。 慕云祁决心要给他一个教训,掰着他大腿大开大合的往那又娇又紧的穴里狠操,咬牙道:“你要是再敢不听话,我就操死你,让你下不了床,还把你的逼操烂,操的你没人敢要……操死你,我操死你……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操你……”一边低吼一边又狠操了百十来下,腰和屁股一下一下往下砸。 萧肖“啊”的一声扭动着身子发出哭泣般的鼻音,双腿却是死死缠在不断挺动的腰上,微微抬起臀部好让阴茎插得更深,骚水欢快地不住流淌。一时之间,静谧的卧室里回响着噗嗞噗嗞的操穴声和男人压抑着的粗重喘息。 也不知没完没了的活塞运动持续了多久,直到萧肖的大腿内侧被撞得发麻,会阴处被阴毛刮擦得通红,慕云祁才终于闷哼一声,捅到小小子宫深处,将滚烫的阳精一滴不浪费地全部注入。萧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任自己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内射,小小的叫唤出声。 他本来声音就很轻,透着一股软绵绵的调儿,所以并不刺耳,这听在慕云祁的耳朵里,反而十分受用。 他紧紧抱着他,等待抖动的鸡巴射出最后一滴精华,然后有些半硬半软的躺在甬道之中。 -- 吃醋惩戒?小妻子可怜兮兮酒瓶塞xue以xue温 十分钟了,不,二十分钟了……林秘书头上滴下冷汗,他老板是被下盅了吗?为什么突然开始对着他发呆,而且,眼神看上去时而犹豫,时而质疑,时而若有所思。 他最近好像没犯什么错吧?林秘书绞尽脑汁的想,老板的行程他都安排的明明白白,文件他也整理的清清楚楚,有几个没眼色想要趁机来勾搭上司的女下属也都被他打发走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工作特别忙,他发际线都要后移了。 难道老板是嫌他太丑,影响公司形象了吗?林秘书欲哭无泪。 他这幅苦大仇深的脸把慕云祁看的直皱眉,“林秘书” “是,慕总”,林秘书火速切换精英模式,站在桌旁颔首点头看向地面。 “你……” 林秘书开始紧张,心跳也微微打鼓。 “你结婚了吗?” 嗯?想好一大堆措辞的林秘书顿时愣在了那里,老板不是要批评他?也不是要开除他? 慕云祁眉头皱的更深,语气低沉“我在问你的话” 林秘书反应过来后松了一口气,赶紧回答:“慕总,我三年前就已经结婚了”,而且,当时你还批了我一个月的婚假,给我包了六位数的红包……这种事也能说忘就忘的吗…… “嗯” 室内一片安静,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直到林秘书以为俩人会这样默默相对无言到天荒地老时,慕云祁终于有些艰难的开口:“那你们,有没有吵过架?” 他有些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一声:“我的意思是,通常这种情况下你都是怎么处理的?” 林秘书心思飞速运转,他记得老板也是结了婚的,比他还早两年,对方同为男性,没怎么来公司露过面,一直都很神秘的样子,外界一直都传俩人感情很好,但看慕总现在的脸色,貌似两人之间出现了问题。 “如果没有原则性的问题,通常都是我先道歉” 职业精神告诉他,不要八卦老板太多,否则会死的很惨。 慕云祁若有所思,“那如果是对方突然的跟你闹脾气呢?” “您确定事先没有什么征兆吗?” “没有” “那我建议您可以好好和对方沟通一下,只要没有闹到非要分开的地步,通常都是很好解决的” 林秘书没有注意到慕云祁一下子变得难看的脸色,继续口若悬河:“男人嘛,哄老婆是天经地义的,您可以先了解对方对你有无任何不满,在针对性的解决问题,如果只是生活中鸡毛蒜皮的小事,送点花和礼物,说点甜言蜜语,对方通常都会很快心软,对了慕总,您……不是,您的朋友有和妻子一起过过什么节日吗,比如说结婚纪念日之类的?” 慕云祁沉默了,“没有” 他们两个大男人,有必要弄这些东西吗?送花之类的?萧肖貌似对花粉过敏,送礼物?他刚结婚那阵子倒是送过他几块很贵的表,但他一次都没有戴过,久而久之的他也就认为他并不喜欢那些东西,也就没了下文。 但两个人这些年一直都是这么过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就不行了呢? 林秘书:…… 他为老板的直男程度深感震惊。 他小心翼翼的说:“那,您的朋友,有和对方表达过自己的心意吗?” 这次男人沉默的更久,久到林秘书的脚都有些麻了,慕云祁才回道:“行了你出去吧” 林秘书无语,刚想退出去,却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重新站定:“对了慕总,钱氏建筑的钱慕婉钱小姐有给您来过电话,对方表示她曾经拨打过您的私人手机,虽然接通了但是对面一直没有人说话,她还说有份文件掉在了你的车里,问您什么时候方便,她好请您吃饭的同时取走文件” “钱慕婉?”慕云祁总觉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什么时候打的电话?又是什么时候让她上我的车了?” 林秘书说了个大体的时间。 慕云祁一下子想起来,前几天好像是有这么一个饭局,那个女人也在,饭桌上明里暗里的给他敬酒说着暧昧的话,他觉得不耐烦没怎么搭理她,但饭局结束后这个女的竟然趁他不注意抢先上了他的车,被他发现了还谎称自己没有开车,让他送她回去,当时慕云祁也喝了不少,当即便沉了脸让林秘书把她从车上“请”了下来。 但没想到,这个女的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手。 慕云祁算了算那个电话的时间,刚好是在萧肖给他提离婚的前一天。 慕云祁都快气笑了,这小东西这两天这么给他甩脸子,就是因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破天荒的,全公司最爱加班的慕总今天做了第一个早退的人。 结果他回家的时候萧肖不知道去了哪里,到了饭点还没有回来,慕云祁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捏着鼻梁闭上眼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针指向了八点,门口终于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慕云祁闻声转头,和萧肖有些惊讶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你,你在等我?” 在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后,萧肖愣愣的说不出话,结婚这么久,还从来没遇到过他比慕云祁回家还晚的情况,他工作总是很忙,自己又不太懂他公司的事情,就不怎么过问,时间久了,他反而习惯了这样的“时差”,如今风水轮流转,萧肖总算是尝到了被人等的滋味。 有些复杂,竟还有些甜蜜。 “那你吃饭了吗?我回来的有些晚,公司很忙吧,肚子会不会很饿?” 刚说完,他便懊恼的低下了头,自己是不是又自作多情了,明明才刚提离婚不久,就又不自觉的关心他的事,看上去好像很蠢啊…… “没有,不忙,还好” 慕云祁认真的回答他的每一个问题,仔细的思索着今天林秘书的话。沟通?是这个意思吗? 他上前把愣神的萧肖抱在怀里,一起坐到沙发上,想了一会,还是给他解释了那个造成误会的电话。 萧肖听的简直尴尬极了,他没想到慕云祁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他闹别扭的导火索,更让他脸红的是,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乌龙,但是…… 想到那个令自己提出离婚的真正原因,他还是有些问不出口,万一他想多了,万一慕云祁并不是那个意思,他该怎么办? “那个……要不然我们先去吃饭吧” 两人离得近了,萧肖的气息全都打到了慕云祁脸上,慕云祁把他揽的更紧,在心里叹息不闹别扭的萧肖抱起来的滋味不要太好,他把鼻子埋在他的颈间,亲昵的嗅着,若有似无的用唇瓣贴在上面慢慢厮磨。 但亲着亲着,他的鼻尖就闻到一丝淡淡的酒味儿,慕云祁顿时眯起眼,“萧肖,你喝酒了?” 萧肖吓了一跳,这人的鼻子也太好使了吧,他才只喝了一杯而已啊。 “和谁喝的?” 慕云祁转过他的脸,用舌尖探进去舔了一圈,细细的品尝了半晌,再次确定那确实是酒精的味道。 萧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小脸又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和,和余朗哥,他今天刚从国外回来,约我出去吃饭的” 余朗?那个萧肖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平时没少以哥哥的名义对萧肖献殷勤,两人结婚后他就找借口出了国,当他看不出来那小子对萧肖有意思吗?慕云祁咬牙切齿的想,去他妈的沟通,他现在就要把人干的下不来床。 “喜欢喝酒吗?和老公喝一杯怎么样?” 酸意上头的慕云祁把人放倒在地毯上,起身从酒柜里顺手拿了一瓶酒,一边解着领带一边用唇舌把萧肖压的喘不过气,“唔唔”的闷哼声从两人嘴角不断传出,只一会儿,萧就被吻的云里雾里,小手甚至还主动攀上了男人的肩膀,仰起头好让他吻的更深。 “屁股抬起来” 换气的间隙,慕云祁贴着他的唇瓣去脱他的裤子,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萧肖的下半身就变得一干二净,而慕云祁则西装领带完好,一双眼不怀好意的在他身上来回打量。 萧肖被他那种看猎物的眼神看的汗毛直立,不好意思的扭动起来,想说他不想在这里做,没想到男人的下一个动作就是掰开他的大腿,紧接着就埋头去舔弄那还很干涩的腿间。 “云祁,你干什么……啊!” “别动!别动!”慕云祁掐住他的腿根,用舌尖挑弄两片阴唇之间挺立的阴蒂。 这里是萧肖最敏感的地方,碰一下就会酥麻要命,他最受不了慕云祁弄他这里,平时做爱的时候慕云祁为了让他尽快泄出来便会一直揉一直揉,直到他喷到整个腿间都湿漉漉的,慕云祁才会挺着兴奋的大家伙进来操他,他有时候一度不理解男人这种变态的嗜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其实也有享受到。 “啊……啊 ……别咬……啊……啊……松开……”随着慕云祁吸咬住那硬挺的阴蒂尖,萧肖痛苦又刺激的大叫出声。 慕云祁太了解他的反应了,知道他的阴蒂高潮就要来临,便故意把那道濡湿的细缝一并吞进嘴里,大口的吮吸,舌尖下滑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在那穴口戳刺,直把萧肖弄的弓起小腰无意识的摇晃屁股。 眼看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大手的食指也暗示性的顶进了后方带着褶皱的穴眼,“啊……”的一声气息绵长的吟叫之后,萧肖的穴口流出一小股骚水儿,接着就瘫软下去。 “舒服么,还要不要?”慕云祁轻笑着撑在他的上方,满意的看着他高潮后失神的反应,粗糙的大手或轻或重的缓缓按压还在颤抖的腿间,把那里揉成了一片潮水泛滥的汪洋。 萧肖双目迷离,哼哼着把腿撇开更大,抖着大腿根蠕动着把体内的手指吸的更紧。 “要什么,这个,还是这个?”慕云祁坏心的再次捏住他的阴蒂使劲拉扯,在把手指整根埋进去快速的反复抽插数十下,又色情又故意,非得逼着萧肖自己把话说出口。 “啊……嗯……啊嗯……要……要你进来……” 萧肖都快哭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喜欢欺负他啊。 “好,乖乖,这就给你”慕云祁说着却没动作,只是回身拿起的酒瓶子对嘴喝了一口,就把酒瓶细长的瓶颈塞进了萧肖泛着水润光泽的小穴,那冰凉的温度激的萧肖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紧接着穴肉便下意识的疯狂收缩想要挤压它出去,慕云祁怎么肯,用了些力气的往里推。 “不是喜欢喝酒吗?宝贝儿,今天老公让你喝个够好不好?” 慕云祁把酒瓶推到底,瓶口都碰到子宫颈了才停下,然后就反复抽插起来,就像在用按摩棒一样,只是这里面有酒,很快就荡漾的小穴里面满了大半。 酒液的凉度很快被体温化解,萧肖只感觉满满的,涨涨的,怪怪的,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想用力挤压出去这些奇怪的东西,可身体深处又渴望着有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冲撞自己。 可以说,萧肖在床上的所有反应都是由慕云祁手把手的调教出来,他想不想要,只需要皱一下眉,或者咬一下唇,慕云祁就知道他还受不受得了,眼看着小妻子越来越红润的脸蛋,哼的越来越好听的呻吟,就连那小屁股都摇的越来越淫荡,慕云祁只觉得下腹那把火烧的更加旺盛。 他欣赏着小穴吞瓶子的美景,手下突然一个用力,那酒瓶口顿时插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萧肖“啊”的一声弓起腰身,十根手指泛白着绞紧,力道大的像是要把身下的地毯抓破,男人这一下真是太狠了,狠到他又痛又爽的直接哭了出来:“慕云祁,你是要弄死我吗,呜呜呜” “乖,那你想要什么,说出来,老公给你” 瓶口抵在那处软肉上示威的转圈,萧肖一个没忍住差点又喷出来,他要是在看不出来这男人是故意的那他就是真傻了,“呜呜呜你混蛋,你进来啊,要你,要这个……鸡巴……操我……操我啊……” 操,真是要命! 慕云祁觉得再不操他就是自己的错了!他抽出酒瓶就把自己堵了进去,除了穴口那一点酒被挤了出来,里面的都尽数被粗大的人肉塞子给堵在了里面。 萧肖“嗯”的一声捂着小肚子,下一秒立马被男人用力的掰开大腿。 “要这个是吗?给你,都给你!” 慕云祁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他硬的太厉害了,包裹着自己的软肉又湿的厉害,只能每下都捅到底才能解馋,萧肖被他捅的一百下都没挨过,弓着身子又哭又闹的高潮了。 “呜呜呜轻点,轻点……”他哭着喊,泄的一塌糊涂。 慕云祁顶着他里头穴肉的绞紧,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继续操他:“你不就喜欢这样么?小乖……你里头咬的我受不了……你怎么那么紧,我操了多少次了也不见你松些……夹死我了!” 一边说着“夹死我了”,一边操到最里头,抵着那块儿揉,那块嫩肉怎么经得起,萧肖哭着喊着求他快松开。 可越是这样他咬的越是紧,慕云祁才刚玩他第一次,还不想这么快射,仰着脖子嘶嘶的吸凉气,享受他绞紧裹着自己的快感。 “舒服了,乖乖?要不要更舒服?嗯?”慕云祁胡乱的吻着他,轻声的问着他,身下却是在不遗余力的往最深处磨着顶弄,那半开的宫口正被磨的酸楚又快慰,里里外外全是液体分不清哪些是泄的体液,哪些是灌进去的酒液,整个装在小肚子里被男人撞的晃来晃去。 “啊……不要做了……要坏掉了……”,萧肖难受的直哭,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他低低的啜泣声却是让男人更加兴奋了,慕云祁揉着两瓣臀肉,插入时将臀瓣大力往两边掰开,让自己全根没入,卵蛋紧紧贴在臀峰上,抽出时却又将臀瓣往中间挤,让性器被紧贴的滑腻臀肉一路挤压,娇嫩臀缝被磨成了诱人的粉色,又滑又软的穴肉裹住狠心抽离的肉棒不放,险些要被带出骚穴来。 猛的一下,萧肖被猝不及防的干到了潮吹,这次尤为激烈,只见他的脸上由先前的粉红色变成了现在的艳红色,小腿高高扬起,落下后无意识的蜷在男人腰部两侧,拼了命的胡乱磨蹭,活像只发春的小母猫。 “干死你!” 慕云祁被他骚的双眼通红,退出半个鸡巴就是一个猛贯,直直把他的骚心完全撑开,让里面的液体尽数喷洒在马眼上,颤抖的甬道紧紧攥住鸡巴不停的痉挛。慕云祁却狠心的抽出就着大开着的穴口大口大口的吞咽里面液体,最后一口贴在萧肖嘴边全都给他喂了下去,“咽下去,尝尝自己的味道” 萧肖根本不知道男人给他喝的是什么,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被灌进了满嘴带着腥膻味的醇香,那味道熏的他整个人晕陶陶的,甚至动情的伸出小舌头来舔舔嘴角。 慕云祁的鸡巴顿时又胀大了一圈,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不去想离婚,不去想余朗,他现在只想插烂他,玩坏他! 他用力抬高一些萧肖的小屁股,抄起酒瓶又灌进去一些红酒,然后接着推插瓶颈,趁萧肖一个放松立刻换成自己猛插进去!插的萧肖再次瞬间翻着白眼,他不光不停下给他时间反应,还随着他抽搐的节奏接连捅他,一边捅一边按住他的阴蒂死命的揉,他就如尿一般喷出了源源不断的一大股,酒液混着淫液,乱七八糟的喷了两人一身。 “呜呜呜……”萧肖无意识的浑身颤抖着哭,下身就像失禁一样不受控制,又麻又涨又爽的舒服的头脑一片空白,只有哭泣才能发泄尖锐的快感。 “不哭,乖宝贝儿,就好了,叫点好听的就射给你!”慕云祁扯开他衣领,从内衣里揉出一只奶子来吃着吮着,嘴里含含糊糊的要求。 萧肖没想到他在骗自己,以为终于能解脱了,连忙抽噎着求饶:“呜呜呜……老公好大……操死我了……老公饶了我吧,射进来,射到子宫里好不好……呜呜……” 慕云祁抬起头,整个人压下来,压着他狠狠的给他来了几十抽狠的,操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张着雪白大腿抖的不成样子。 “真骚!不操死你都不解恨!” 他把还在痉挛中的小妻子抱起来,坐到沙发上,就着下边还在一股股喷水的小骚逼,面对面的操他。 这下好了,萧肖分着腿坐在他身上,他手拖着他一上一下就能很方便的控制节奏,看他缓过来些了,慕云祁把他往下放时用力按住他肩膀,小东西在刚缓过神来的情况下一下子吞进去他整根东西,尖叫了一声就无力的往后仰去,下面那张吃了他整根东西的小嘴一边颤一边往外喷着水,把他褪到腿弯的裤子都给打湿了。 慕云祁一把搂住他雪白的后背,死死捏住细腻臀肉,一下下挺动着腰奋力操穴,萧肖一开始还拼命挣扎着,一双白嫩长腿不住乱蹬,被压着猛插了几十下,挣扎的幅度便小了,赤裸的双腿也软软地环到了慕云祁的公狗腰上,挂在脚踝上的小内裤随着身子颠动的节奏无力地一甩一甩。 “呜呜呜……你骗我,说好了要射的……” “是吗?可我还没操够,怎么办?” 慕云祁一手用力地捏住柔软乳房揉弄,一手伸进上衣里来回抚摸着萧肖光滑的脊背,不住地将他香软的小身子往自己坚硬的胸肌上按,惬意地低哼着摸乳操穴,萧肖被干得失神,小声地嗯嗯啊啊着软软张开大腿,被迫地迎接粗壮鸡巴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鞭笞。 男人的动作逐渐加快,十下,一百下……说不清生生挨了多少,萧肖那处早已变的软烂不堪,不停的滴着水,而那大龟头还一个劲的冲向最深,顶住穴心研磨,磨得他浑身麻酥酥的过电一般,嫩肉一阵禁不住的频密收缩,奔向高潮,最后颤抖着叫喊出来,“到了……又到了……” “宝贝儿,这是你第七次高潮了” 慕云祁喘着粗气,把着他的腰,开始在那抽缩痉挛的软肉里疯狂的挺动,乱顶乱撞,玩了命似的捣操,再也顾不上他,鸡巴一捅到底,又深又狠,屁股一耸一耸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直到身下的萧肖彻底没了声息,慕云祁猛的把人压在沙发上,他插着萧肖的小嫩逼,咬着萧肖肥嫩的大奶子,尽情任性的挥舞了一番大鸡巴,最后紧紧抵着萧肖的耻骨,痛痛快快的怒射了好几股出来。 萧肖精神早已涣散,被他的精液一烫差点晕死过去,嘴里却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只顾着一个劲的流眼泪,模样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慕云祁也知道有几下瓶子是插的深了些,现在醋劲也过去了,就理亏的吻住他的小嘴温柔的哄,“肖肖,宝贝儿,还好吗?下次不这么玩了好不好?别哭了”。 萧肖不吭声,任由男人把他抱进浴室里仔细清理了一番,期间他都很听话的配合男人的动作,让抬腿就抬腿,让伸手就伸手,整个人都乖的不可思议,除了有些异常的沉默。 但慕云祁显然没有发现,只以为他是累着了,抱着人进了被窝惬意的搂进怀里,便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此时的慕云祁还不知道,由于他今晚的孟浪,将换来未来七天“独守空闺”的下场。 -- ρο18cΙτγ.ⅭοⅯ 离家出走?露天席地的交合 “肖肖,又在发什么呆呦?”一个不大不小的农家小院里,慈祥的老人笑眯眯的摘着菜,看向坐在小板凳上的人。 可被提问的人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没什么啊,奶奶,要我帮忙吗?” 老人无奈的摇摇头,“你说你这孩子,一声不吭的跑过来,把我这老婆子吓了一跳,问你什么你又不说,哎……对了,云祁那孩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老人家是萧肖小时候的邻居李奶奶,因为萧肖长的白净可爱又很乖巧,旁人一逗就脸红,看上去像只腼腆的小鹌鹑,李奶奶疼他疼的不得了,经常给人买一些好吃的零食,还会趁着萧家父母不注意给他偷偷的塞些零花钱。 久而久之的,萧肖便和她的感情好的不得了,就算是结婚了,也还会经常去家里看望她。直到李奶奶上了年纪,不在适应城市里的生活,便想着搬到了这样一个地方,虽然没有了以前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但好在这里很是安静,环境也很好。 萧肖冷不丁的听到那个名字,身子下意识的就热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脸也涨的通红。 “他……他工作忙,奶奶,下次,下次我们在一起来看你” 萧肖又哄了李奶奶几句,好不容易把话题引到了别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只是他的手无意中伸进兜里的时候,随即摸到了那部七天都没有开过的手机。 心跳逐渐加快,萧肖咬着唇,犹豫了半晌还是开了机,可一开机就有无数条短信蹦出来,足足响了几分钟才消停。 点开收件箱一看,全都来自慕云祁,除了来电提醒之外还有其他的。看着那些讯息,震惊之余,萧肖总觉得此刻满了的不是信箱,而是他的心,一直空了好些天的心,好像忽然有什么东西就要满溢出来。 他颤抖着手一一点开,很快就愣住了。 “你在哪里,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一直不接?” “不要关机,萧肖,我联系不到你” “我错了,回家好不好?” “好,你想谈,那我们就谈,这次我保证听你把话说完,好不好?” 每个字都小心翼翼,极尽克制,生怕把他吓跑了一样。萧肖不敢相信这些短信都出自慕云祁之手,原来早晨起床看不到他,他竟然急成这个样子?这一点也不像是那个冷静自持遇到什么事都不慌不忙的慕云祁。 萧肖有些茫然,也有些慌张,他记得他明明给他发过消息说要来李奶奶这里散心的啊……怎么会……萧肖赶忙翻到发件箱里一看,原来由于这里信号太差的原因,那条信息竟然没有发送成功。 他就这样让慕云祁一个人担惊受怕的等了他七天? 萧肖猛的起身,手指紧紧地攥着手机,心脏也像是被什么越收越紧,紧到几乎无法呼吸,直到下一秒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这次是电话,依然来自慕云祁。 萧肖毫不犹豫的按下通话键,紧张的全身都有些发抖,“喂?” 他的声音低沉却急促,“你在哪里?” “我,我在李奶奶这里”,萧肖抓着手机赶忙解释:“我有给你发过短信,但是这里没有信号,对不起,我不知道”。 听了他这番话,那边只剩大段的沉默,还有男人压抑不住的重重喘息。 萧肖将手机拿开一些,见通话还在继续,又试探地“喂”了一声。他这才开口说:“在那里等我,不要走”,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他这是,要来找他的意思? 不可否认的,经过这样一番通话,萧肖心里的抑郁确实少了很多,甚至还对男人的即将到来感到一丝期待。 他有预感,这次两个人回去将会改变很多东西。 萧肖闭上眼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和李奶奶打了个招呼便回了屋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天色就暗沉了下来,整个小村子都被夜幕笼罩着,萧肖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手忙脚乱的下床穿上拖鞋,打开门板的手还带着一丝颤抖,“是慕——” 结果剩下的话都被突如其来的拥抱给打断了,男人太用力,震得他往后退了一大步,可这样胸口依旧被撞得生疼。鼻腔都充斥着那阵熟悉的男性气息,慕云祁用力抱着他,有力的胳膊将他牢牢箍在怀里,那力道,当真像是要将他嵌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我真该把你关在家里,关一辈子算了!”他用如此亲昵的姿势抱着他,说着令人心惊的话,可话里却是不易察觉的委屈。 萧肖瞪大眼,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 所以,现在到底是怎样? 萧肖有些茫然的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被紧握住的双手不易察觉的动了一下。 他只记得刚刚慕云祁来找他了,还像疯了一样抱着他,捧着他的脸劈天盖地的吻了下来,把他吻的迷迷糊糊,连他为什么来的这么快都来不及问,只是男人说什么他都点头说好。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两个人一起躺在院子里的小草垛上,手牵着手仰头看向头顶上的那片星空。 “萧肖,为什么要走?” 慕云祁把他的手握的更紧,很平静的问出这句话。 萧肖沉默了半晌,小声说:“因为在你身边,会让我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你总是会影响到我,让我把以前的所有原则全部推翻,就连随口说出的离婚都像是笑话一样。 “是我哪里让你不开心了吗?还是我工作太忙忽略了你?如果是因为那个电话,我已经解释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甚至我都记不清她长什么样子,你相信我” “没有,不是……” “林秘书告诉我,他说我们之间可能存在沟通上的问题,萧肖,我比你大八岁,有很多时候并不能完全了解到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是我的妻子,无论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说出来,我都会尽量的去满足你” “只是下次不要再这样动不动就一声不响的消失了,你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害怕你出事吗?” 随着他这一番话,萧肖的眼眶逐渐开始发红,虽然他还是没有说出那几个字,但有些事好像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任性啊?” 萧肖侧过身子,手抚上他冒着青涩胡茬的脸,他方才才注意到,男人一身的风尘仆仆,眼眶下面还泛着青色的痕迹,几天不见,脸上竟然也瘦了一些。 萧肖觉得有些心疼。 慕云祁也学着他的样子转过身面对他,大手握住他放在脸上的小手,一下下的摩挲着,“不会,我的萧肖一直都很乖,如果他有什么不开心的,那一定是我的错” “哪有你这样哄人的” 萧肖破涕为笑,但对上男人无比认真的眼神,他笑着笑着竟然有想哭的冲动。 慕云祁也笑了,“也是林秘书说的,他说的不对吗,那回去扣他工资好不好” “不……” 不知道谁先主动的,但两人之间就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他们越凑越近,直到那四片唇瓣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萧肖口中余下的话语全被男人既温柔又强势的吞没在嘴里。 晚风微凉,但彼此之间不断靠拢的心却越来越热。 渐渐的,慕云祁不在满足于这个姿势,他吻着萧肖猛的翻了个身虚压在他的身上,一只胳膊单手撑起,另一只手扶住萧肖的后脑把他抬的更高。 虽然这个动作能让他把萧肖吻的更深,却也让两人的下半身同样的紧密嵌合,只一会儿,萧肖便感觉到一阵熟悉的硬度抵在了他的腿间。 “要,要做吗……” 待餍足的男人把他放开,抚着他的脸细细的啄吻,萧肖在意乱情迷的冲动之下突然把这句话说出口,但等他说完,又一副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出来的样子,白皙的小脸憋的通红。 慕云祁怎么会放过小可爱萧肖的主动邀请,他忍了七天,天知道他刚刚见到萧肖的第一眼就有种想把人压在床上狠操一番的冲动,结果被他硬生生的忍下来了,但现在,他想了念了七天的人就这样无比柔顺的躺在自己身下,还用一种无辜又水润的眼神盯着他不放。 “你真是天生来克我的” 慕云祁长叹一声,根本不给萧肖反悔的机会,他一边吻着萧肖扬起的脖颈,一边伸到下身去脱他的裤子,萧肖急喘一声赶忙拉住他的手:“回屋里啊……这是外面……” 慕云祁扣住他的手腕压在头上,呼吸滚烫又暧昧,“我刚刚看了,你那屋子里的床……可禁不住我的折腾” 那是一张很破旧的铁床,萧肖一个人躺在上面翻身的时候都会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更别提他们现在是两个人,而慕云祁在床事上一向很放的开,怎么用力怎么来,如果真的要回去做的话,恐怕会被李奶奶听到。 “那,那我们小声一点” 萧肖赶忙闭上嘴巴,转头看了眼李奶奶早已经黑下去的窗口,紧张的样子看上去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慕云祁眼神一暗,托着他的后脑勺噙住他的唇瓣吮吸,舌尖探入他的唇缝,勾住他的小舌与他纠缠,一手从他光滑的背上下滑到丰满的臀部捏了捏,打开他的腿,将硬挺的柱身抵在他湿滑的小穴口,缓缓地顶了进去。 “唔……” 萧肖七天没被男人碰过的身子极为敏感,大龟头一进来就让他哆嗦了一下,小穴紧紧地咬住棒身,吸吮着它。 慕云祁发出一声极为舒爽的呻吟,握着萧肖的俏臀,将大鸡巴一插到底。 体内的空虚被填满,萧肖不由呻吟了一声。 那种情动的低喘像是无数根羽毛在撩拨着慕云祁的心,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握住萧肖小手来到二人下身相连处,引导着他抚摸被撑薄的穴口:“肖肖,宝贝儿,摸摸你这里有多能吃” “你……你不要脸……”萧肖皱着小脸语带颤抖,手却乖乖地抚弄着结合处。自己那里竟然吃下了那么粗长一根的滚烫东西,萧肖想一想就害羞得不行。 真乖啊,还有这动不动就脸红的习惯……慕云祁拉着他的手渐渐往下摸,穴口软嫩多汁,淫水被捅入的动作挤出,顺着粗壮柱身蜿蜒流下。他越摸,慕云祁呼吸就越是急促沉重,见插着的嫩穴慢慢放松,萧肖嘴里发出小声的呻吟,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挺腰送胯,酣畅地干了起来。 “啊……嗯……”萧肖被一连串的狠抽猛刺干的本来就很软的身子越来越软,整个人像是一块白白的面团任由男人抱在怀里抱边揉边操,身下的穴肉被捅得咕叽泌出透明水液,粗硬耻毛一下下撞在肿大花唇上,刺得萧肖腰肢款摆发出一声声哼叫。 慕云祁压着他,重重在他身体里顶弄着着,有些色情的在他耳边叹气:“老婆,我操的你舒服吗?” 萧肖被他那声“老婆”叫的浑身一哆嗦,慕云祁察觉到了,操到最深处带着技巧的揉着他,笑着问他:“喜欢当我老婆吗?” 萧肖被他那么粗长一根东西捅在肚子里揉,几乎魂飞魄散,嘴里说不出话,闭着眼睛一个劲的点头。 “真乖”慕云祁兴奋的亲亲他,爽快的给了他几十下。 “别,别那么深,受不了了……”萧肖咬着手指关节,脚尖缩起来,慕云祁轻笑一声鸡巴稍微抽出一点,开始深深浅浅的操干,两手伸到他胸前去揉捏乳房,挑弄弹拨乳尖,两下就刺激得萧肖魂儿都没了,小声的呻吟着,“嗯……啊……” “没什么受不了的,操一会儿就好了”他带着他的手移到腹部,那里边正有一根快速移动的鸡巴,突起在小肚子上,“我在操你,用力的操你,感受到了吗?” 臀部大起大落,两人的交合处啪啪直响,被带出的淫液四溅,濡湿了紧紧相连的胯间,而他们身下的草垛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慕云祁粗喘着揽着他腰一把抱起,将他摆出了上身倚在窗台上,下身被高高抬起撅臀的姿势,紧接着圈在怀里继续狂抽猛插,巅着他的小屁股一个劲的往里顶。 萧肖面色潮红,身体被顶得不断耸动,他的上衣被解开大半,胸乳一只被握在男人手心揉捏,另一只像果冻一样弹跳个不停。他趴在窗台上看着隔壁李奶奶的房间又紧张又害怕,生怕被李奶奶看到袒胸露乳满面春色的自己,便下意识地夹紧了穴肉,哆嗦着喷出一道滚烫透明的水。 “怎么又高潮了?”慕云祁被夹含得呼吸不畅,停下来揉着那颤抖的臀肉,仰头嘶嘶吸气。 萧肖小声的哭:“要抱,要抱,呜呜” 这个姿势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仿佛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深深插在里面的那根全部控制着,让他有一种即将失控的错觉,而且……这个姿势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导致他高潮过后便生出更多的空虚。 慕云祁轻笑一声,抬起他一条大腿让他身子转了个圈,萧肖哭叫着任龟头抵在花心上碾了一圈,软绵绵地倒到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上。 慕云祁低头亲了一下萧肖汗湿的额头,托住小翘臀将人抱在自己怀里,让两条细腿顺势圈住自己精壮腰身,便捧着雪臀将自己火热的欲望再次送了进去。 “啊……好深……”萧肖紧紧抱住慕云祁,又怕掉下去又怕被看到,偏偏男人这下进入得更深,龟头轻松地拨开被操软的嫩红宫口干了进去,宫口湿湿滑滑地包住龟头顶端,柔顺地任人侵犯。子宫里的浊液因为重力缓慢地往下淌,微微带起些痒意,流得花道一片濡湿,润滑得更加方便性器的进出。 “宝贝儿,抱紧了,待会儿轻点叫,知道了吗?” 慕云祁一把托住萧肖柔嫩臀瓣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着,一边走一边掐住粉臀往上猛顶,萧肖被干得身子不断颠动,呻吟着环紧他的脖子。可臀部被手掌托住轻轻抛起,下落到一半便又被一个深插带得身子往上一耸,只好细细哭叫着让龟头狠戳着宫壁画圈,在紧嫩子宫里又磨又操。 “呜呜呜,好大,老公,别操那么深好不好……” “不好……嗯!这里面可真暖和!” 那紧致的甬道塞得满满的,挺立的阴蒂被不断进出的柱身摁到了肉里,鸡巴往外抽出,阴蒂刚颤颤巍巍地弹起来,又立马被入侵的性器压进湿软穴肉中。敏感的花蒂头被快速摩擦,舒爽得萧肖腿都要环不住了。 慕云祁见状,转身将萧肖的背抵在旁边的墙上,将他身子压的死死继续狠狠肏干,萧肖被干得娇喘连连,臀肉被撞得发疼,私处却是一片酸麻酥软,淫液潺潺流出,被干到烂熟的艳红肉瓣泛着水光,翕动着欢喜地迎接性器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钉入。 “老公……老公……又高潮了……啊!” “还敢叫那么大声,找死是不是?” 身下不管不顾的顶到最里面,又是短距离狠撞又是抵着重重的磨,几下就把他给捣的浑身哆嗦,下面紧咬着他的大东西泄个没完。 萧肖这下子什么也顾不得了,小嘴一张就开始拼命的哭,但身下的小屁股却像吃不够似的含着他使劲的咬。 慕云祁眯着眼看他自己揉着奶子,下身努力的吃着他的大鸡巴,听着他又骚又浪的叫床声,又被他套弄的那么爽,一时没忍住,“嘶”一声吸着凉气射给他了。 小东西真是敏感,被他一射就跟着潮吹了,僵着腰挺在那里,汗津津的小身子哆嗦的真是可怜,仰着脸闭着眼睛哭:“老公……好多好烫……我要死了……射死我了……” 但憋了七天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慕云祁粗喘一声抬脚踹开了门,也不管是不是会被别人听到了,把萧肖往床上那么一扔,扯开他的腿就大开大合的耸动下身,大鸡巴噗嗤噗嗤的往出挤刚刚两个人同时射出来的液体,把那里捣的软烂一片,插的小小的子宫抖个没完,而萧肖更是接二连三的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哭的嗓子都哑了男人也没有放过他。 深夜的农家小院里,铁床的吱呀声伴随着淫靡的操穴声足足响了一夜。 -- ✗γùzнαíщù.cしùⓑ 温泉之旅?水中被日 这是一个十分平常的周末。 慕家大宅的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是二楼的书房门口却开了一小道细缝,从里面时不时的传来敲打电脑键盘的声音。 萧肖抱着抱枕坐在旁边的地毯上玩手机,余光不断的瞟向一旁工作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很认真,金丝边框镜片后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屏幕上滚动的数字,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缓,而他的身上还穿着萧肖上个礼拜买给他黑衬衫,胳膊上的袖子向上挽起,露出结实的半截手臂,配上他一副严肃的表情,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既禁欲又性感。 原来他工作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萧肖脸红红的想。 自从上次从李奶奶那里回来后,慕云祁就和他亲近了很多,不在动不动就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有实在推不了的饭局也会和他报备,萧肖仔细思索着,发现这段时间男人的话好像也变多了不少,具体就表现在床上的时候,那些张口就来的情话真是让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唔……他以前还觉得慕云祁很闷骚来着,果然没错。 于是一直注意着那边动静的慕云祁很快就发现,他那个很爱害羞的小妻子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东西,脸颊又变得红扑扑的。 摘下眼镜随手放在桌上,慕云祁往后一靠,冲萧肖张开双臂,“过来”。 “嗯?” 萧肖不明所以,却还是光着小脚走过去,舒舒服服的窝进了男人怀里,那温暖的胸膛顿时令他享受的眯起眼,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叫我干嘛?” 慕云祁无声轻笑,把人又往上抱了抱,他发现他家这个小家伙越来越有当米虫的潜质了,但他乐意惯着,只要他不在像上次那样随随便便就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就好,慕云祁微眯起眼,敛下眼底的暗芒,点了点下巴示意他看向电脑屏幕,“看一下,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什么意思? 萧肖一头雾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愣在了那里。 慕云祁的电脑桌面一直都很干净,平日里也只用来处理工作和邮件,但现在,那上面竟同时打开了好几个花花绿绿的网页,萧肖粗略看了下,发现都是些关于旅行的攻略。 “你,你看这些干嘛?” 心跳开始加快,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慕云祁无奈的把下巴落在他的肩膀,握着他的手一起往下滑,“我最近比较没有那么忙,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你如果还想要散心的话,我也可以陪你” 他记得自从两个人婚后萧肖就很少和他提要求,礼物都很少要,一起出门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慕云祁心中隐约有些愧疚,一点一点的给他说着他都看了哪些地方,哪个地方比较好玩,哪个地方好吃的比较多,但说着说着,他突然听见从怀里传来一声很小的啜泣,紧接着,那小小的肩膀就开始密集的抖动起来。 “怎么哭了?”,慕云祁心中长叹,把他的脸转过来用拇指轻轻的擦拭上面的眼泪,“想让我难受死是不是?” 萧肖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但就是咬着唇不肯出声,慕云祁搂着他左哄右哄终是把人哄的开了口:“那你工作怎么办?我,我没关系的……” “公司那里有林秘书打理,不用担心” 萧肖还想再说什么,被男人低沉的嗓音打断:“萧肖,我上次就和你说过,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说出来,你是我的妻子,这点小小的要求还不至于让我为难” 况且,只是这点还远远不够,他一定要对他很好很好才行,好到让他再也离不开他,那短暂又漫长的七天,他这辈子都不想在体验了。 “所以,想去哪里玩?” 萧肖犹豫了半晌,手指轻轻指向屏幕上的一点,小声说:“这里” 慕云祁定睛一看,有温泉吗?男人的眼顿时微微眯起,笑的像只狐狸,“好啊” 三天后,两个人一起到达了机场。 由于现在正是天气最好的时候,机场里面人来人往的很多人,两个人在托运好行李后便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等待。 可能是太兴奋的缘故,萧肖拉着慕云祁的袖子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一会儿嗓子就阵阵发干。 慕云祁宠溺的拍了拍他的头,说:“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点水回来” “不用不用” 萧肖小眼神发亮,“我自己去就好” 说完就不等男人的反应,像只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连背影都透着欢快。 他给自己买的是一杯草莓味的奶茶,想了想,慕云祁好像不喜欢喝这种甜甜的东西,就给他叫了一杯美式冰咖啡。 终于做好后,萧肖笑容灿烂的和店员道了谢,转身往回走,结果没想到因为他走的急了些,在拐角处和一个同样拿着奶茶的男生重重的撞在了一起,两人手里的杯子同时落了地。 伴随着两道不约而同的惊呼,“哗”的一下洒了一地。 萧肖傻了眼,那男生的嘴角也轻轻抽搐了几下。 “那个,不好意思啊,要不,要不然我在给你买一杯吧?” 到底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萧肖不好意思的冲那男生笑了一下,腼腆的抿了抿嘴,露出颊边的两个酒窝。 也太可爱了点吧!男生本来还有些恼,看见萧肖这样也被他那无辜的小眼神晃的一愣一愣的。 “没事啊,你又不是故意的” 萧肖闻言抬头,看清了对面的男生的样子,那是一张十分好看的脸,用漂亮来形容也不为过,他的皮肤很白,四肢纤细,头发是纯黑色的,此时正带着一脸肆意又灿烂的笑容看着他。 难得的,萧肖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小脸又开始飞速攀红。 更想捏了怎么办? 男生在心里嘀咕,强忍着疯狂想蹂躏那过分可爱小脸的想法,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喏,擦擦吧,我就先走啦,我家那位还在等我” 说完他笑着冲萧肖点了点头,和他擦肩而过。 萧肖回过神来立马转身,只来得及看见他离得越来越远的背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生很有好感。 萧肖在心里好笑摇头,把自己整理干净后找到慕云祁,和他一起去了登机口。 本来以为这就是一场阴差阳错的乌龙,没想到,萧肖上了飞机才发现,那男生竟然和他们飞的是同一个地方,而且,他的身边也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面容英俊,只是看上去有些冷。 那男生也注意到了萧肖,开心的和他打招呼,“哇塞我们也太有缘了吧!” 萧肖在座位上坐好,笑着点了点头:“你们也要去xx吗?” “是啊” 男生拉着那男人的衣袖,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唐心,他叫韩亦峰,我们是要出去旅游的,哎,韩亦峰,这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个小可爱!” 叫做韩亦峰的男人淡淡的看了眼萧肖,只不过半秒的时间又重新把目光落在唐心身上,沉声说:“坐好,老实点” 说完就拿毯子给人盖好,又把饮料给他换成了矿泉水。 唐心撇了撇嘴,无声的冲萧肖做了个口型:“直男” 噗……萧肖一个没忍住,直接乐出了声。 坐在一旁的慕云祁不乐意了,从上飞机到现在,萧肖就没给过自己半个眼神,现在竟然直接对着别的男人笑?他双眼微眯,对上韩亦峰微冷的眸子,刹那间,两个男人同时读懂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管好你的人。 于是还想要和唐心多聊几句的萧肖就发现,韩亦峰低下头不知道在对方的耳边说了什么,本来看上去还很精力十足的唐心顿时蔫了下来,耳朵红红的嘟囔了几句,便听话的握住男人伸过去的手,头也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原来他们也是一对吗?看上去感情很好的样子啊。 萧肖愣愣的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萧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慕云祁。 他捂着胸口退后一点,结结巴巴的说“你,你突然离得那么近干嘛……” 刚刚他们差点就亲到了。 慕云祁眯眼,“你在看谁?” 萧肖眨巴着眼睛不知所措,“就,那个男生啊,我觉得他长得真的好好看啊” 慕云祁:…… 他真不该指望萧肖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怎么总是看上去傻乎乎的? 慕云祁无奈叹息,扣住他推拒的手腕,直接扶着他的脸吻了下去,舌头撬开那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直搅的里面分泌出更多唾液,全被他勾进嘴里咽了下去。 “唔……不……” 萧肖面红耳赤的揪住他胸前的衣领,紧绷的身子随着他带着技巧的深入逐渐放松,脸上渐渐透出愉悦的神采,甚至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仰头回吻,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蹂躏。 说不清吻了多久,等到餍足的男人把人放开,萧肖早已经头晕眼花,小嘴微张着只知道不停的喘气,直到他不经意的转头,对上了一双揶揄的目光。 唐心悄悄的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小声说:“你男朋友,厉害哦”,吻的有够久。 韩亦峰眼神微沉,大手探进他身上的毯子里,淡淡道:“不想睡的话你也可以试试” “好吧好吧,你好烦啊,就知道管着我” 唐心半闭着眼喘息了一声,颤巍巍的抓住男人结实的胳膊,而他脸上的情动之色是那么明显,萧肖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把脸转了回来,埋在了慕云祁的胸口上。 慕云祁轻笑一声,心情很好的拍着他后背无声的哄着他,渐渐的把人哄到睡着。 三个小时后,飞机终于落了地。 想要留下对方电话号码的萧肖和唐心被两个冷若冰霜的男人默契的分开,分别上了各自前来接送的车辆。 直到车子发动了,萧肖还在扒着窗户不停的往后看,那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竟让慕云祁生出了一丝拆散别人的罪恶感…… 慕云祁:……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这里这么大,估计以后也没什么见面的可能了。 想到这里他轻松了很多,不动声色的牵住了萧肖的手,吩咐司机先行前往他们入住的地方。 结果没想到——就在几十分钟前还以为再也不会见面的人竟和他们出现在了同一家酒店,并且就住在对方的隔壁! 萧肖和唐心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慕云祁和韩亦峰则满面阴沉,站在前台一同开口:“麻烦下,换房” 前台小姐咽了咽口水,有些为难的开口:“目前顶级vip客房都已经满员,只剩下那两间房带有露天温泉,先生,你们看……” 前台越说越小声,但还是坚持着并没有办法更换房间这一说法。 两分钟后,两个人同样高大的男人沉默的上了电梯,沉默的回了房间。 萧肖见人回来了,有些兴奋的拉着他的胳膊,小声的感叹:“哇,我们这间是日式榻榻米的风格哎,好有趣!” 他拿起抱枕抱在怀里揉了两下,仰起脸冲慕云祁傻乎乎的笑。 “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被他的好心情感染,慕云祁心里头的那股子醋意也消退了不少,他俯下身捏了捏萧肖的脸蛋,笑着问:“想去哪里玩?” “嗯……”,萧肖皱着眉像小狗一样嗅了嗅自己,“想先去洗澡,黏糊糊的不舒服” “嗯,去吧,我等你” 看着人进了浴室,慕云祁拿起一旁的行李开始整理,大概十分钟后,突然从隔壁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声响,并且声音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慕云祁拿着衣服的手顿在了那里。 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洗好的萧肖穿着白色的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擦着头发,他抬头刚想说着什么,却猛然对上男人一双带着深意的眼神。 “你……啊……!” 萧肖被男人一把拉住按在身下,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慕云祁就把手虚虚捂在他的嘴边,趴在他耳朵旁低声说:“听到了吗?” 什么啊?萧肖有些茫然,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就听到从隔壁传来一声猛然拔高的尖叫,紧接着就是一阵清脆的肉体拍打声,那声音离的很近,就仿佛,仿佛那男人正把被操着的男生紧压在墙上,操的他除了疯狂的尖叫就是无力的求饶。 “老公!啊!慢点!你要操死我了!” 男人的声音还很沉稳,“怎么才操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腿盘上来,夹好” “呜呜呜……用后面吧好不好,前面都肿了……” “小骚货” 男人低笑一声,但那急促的操穴声却是停顿了一下,不过半晌,便是更加剧烈的砰砰砰声响,而男人的声音也不在如刚刚那般淡定,“嗯……几天没弄你后面又这么紧!” “老公好大……啊……!干到最里面了!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 是唐心的声音……萧肖悄悄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自在的夹紧双腿,但压在身上的男人却呼吸越来越急促,大手也探进他宽松的浴袍里,抚上他光滑白嫩的大腿。 “嗯……” 由于他刚刚洗完澡,里面什么都没穿,慕云祁轻而易举的就攻陷了他最敏感的地方,另一只大手也扯开宽松的衣领,露出半只奶子握在手里或轻或重的揉捏。 “不是说,不是说要先出去玩吗……” “先玩你” 慕云祁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变着花样的在浴袍下面不停的鼓动。 萧肖本来还想抵抗,半睁的双眼却已经逐渐变的迷离,而刚刚还撑在他体内的手指也不知不觉的变成了三根,正并拢着来回抽插那敏感的甬道。 “呜……别玩了……”,萧肖身子慢慢变热,被男人突然揉捏了一下挺立的阴蒂尖,引得他浑身一麻,花穴也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喷出一股花汁。 慕云祁将手抽出,看着指尖晶亮的腥甜液体,伸舌舔了舔道:“宝贝下面都湿透了,已经可以操了。” “啊……”,萧肖害羞地抬手遮脸,任由男人撩开浴袍,分开他的双腿,露出两片柔嫩诱人的粉色花唇,在那道火热的目光下泛着莹莹水光,中间那条细缝已经张开了,花唇顶端的小花蒂微微鼓胀,从那条勾人的细缝中探了点头出来,显出一点殷红的颜色,空气中彷佛都是花汁的甜香味。 眼看着隔壁的做爱声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慕云祁也低喘着扶住萧肖的大腿,尺寸骇人的勃起阴茎对准那粉嫩水穴用力一捅,小肉洞被撑成圆形,潮热幼嫩的穴肉立马紧紧吮住了龟头。 萧肖被干得身子猛地弹了一下,慕云祁摁住他,掐住嫩臀继续往里顶入,湿滑顺畅地插到了最深处,狭窄紧致的花道被撑开填满,有种舒爽的充实感。娇嫩的两瓣粉色花唇大大地翻开,柔顺地包住性器根部一吮一吸,淫浪的肉壁吸附着柱身连绵地蠕动,下身极致的瘙痒突然被酥入骨髓的酸麻快感替代,萧肖腰肢一软,双手环住慕云祁的脖子,酥胸蹭着他的脸撒娇道:“老公,嗯……进,进来了,好满……” “好乖,老公这就来操你” 慕云祁怜爱地托起不断扭动的雪臀,往自己下体按了按,让花穴将自己性器吃得深到不能再深,被撑成薄薄一圈的花唇软软地贴着胯部黑硬耻毛,黏腻汁液从穴口下端被挤出来,沾湿了黝黑的巨大阴囊。 萧肖被他按的躺在那儿,“啊”的一声,昂着头,自动翘高了屁股给他操。 慕云祁一下下的干着,只觉得下面就好像一张小嘴一样吞含着自己的鸡巴,两片花唇充血肿胀,随着他的抽插一翻一撅的动,十分撩人。骚穴里不断涌出的淫水把大鸡巴浸的湿湿亮亮的,沾在他阴毛上水淋淋的,他越干越深,整根顶进去,戳着他的花心去磨。 “老公,别太深,我受不了了……”萧肖小声的哼着,那根鸡巴好像顶到他心脏一样,下面结合处全被他塞满填实了,而且磨的很厉害,因为已经被他玩了好一会儿阴蒂,他充血的花穴格外敏感,他一动他就有些刺痒。 “受得了的,你放松一点。”慕云祁把他两条腿儿折到胸口,让他的膝盖顶住乳房,阴户大开,他骑上来,紧贴着他旋磨,龟头对着花心戳戳点点,调整好位置,就往他宫颈里操,屁股一耸一耸的捣撞,阴囊拍着屁股肉“啪啪”的作响,那东西在里面磨着,有几下已经穿透宫口,插到宫壁上,萧肖又酸又爽,哀哀的叫唤,“太长了,戳的太深了,啊……” “忍一忍,待会儿就舒服了” 慕云祁红着眼睛抱住雪臀狂抽猛撞,穴肉翻进翻出,淫液刚被挤出来又被快速拍打成白沫,肿大的花蒂几乎要从阴唇间被扯出,粉色穴肉紧紧挂在柱身上,被抽出的动作带出一点,又被迅速插回,连软嫩的花唇都要被捅进去。 “嗯……啊……”萧肖不断浪叫,两腿环住男人劲腰,白皙的小脚趾根根蜷起,臀部随着插入抽出的节奏一下下挺动着。 慕云祁粗喘地埋头猛干,下身打桩速度越来越快,他低头含住乳头,覆着舌苔的大舌细细地绕着乳晕舔舐一圈,那丰满翘乳在通红乳头的衬托下更显肤白胜雪,肉肉的乳房随着顶弄的节奏一颠一颠,乳波荡个不停。 脆弱的宫口在坚硬龟头的攻势下也溃不成军,嫩嫩滑滑地含住龟头又吸又咬,慕云祁将龟头抵在那处小幅度地挺腰摆胯,来回厮磨,直到把那圈可怜的软肉磨得又红又肿,怀中人发出带着些哭腔的喘息,才把龟头插进那个小小的圆口,膨大的冠状沟被肿起的宫口牢牢卡住,龟头深深地操进去,带着强势的力道抵在极致敏感的宫壁上重重碾过。 “老公……别……别这样……我受不了……” “哪里受不了?骚穴吗?还是骚子宫?嗯?” 慕云祁突然加快了速度,胯部撞击在萧肖光滑而充满了弹性的屁股上,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啪”声。 萧肖仰着头发出急促的喘息,雪白的臀肉在男人的撞击下晃的人头晕眼花,“不……不是……” 坚挺灼热的大肉棒又快又猛地撞击在他体内最敏感的那处,萧肖张大了嘴巴想叫,喉咙又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啊……哈……”被操到极致的模糊声音。 “还说谎,这里吸的我跟什么似的?怎么就这么骚?” 萧肖被插得受不住,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凶猛袭来,体内最深的那处都被撞酥了,身体开始抽搐颤抖,男人激烈的吻夺去了他所有的呼吸,在近乎溺亡般的快感中,他的阴道开始剧烈地收缩,一股春潮喷涌而出。 男人还在继续抽插,又快又猛地撞击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萧肖翻着白眼,身子剧烈痉挛,淫水失禁似的争先恐后地从肉棒和穴口的缝隙间涌出来,层层叠叠的穴肉一圈圈绞紧肉棒,显是到达了高潮,慕云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滚烫肉刃送到深处,精液尽数喂进了剧烈收缩的子宫中。 萧肖一边抽搐,一边大口大口地吸气,好半天才缓过来,但还没等他休息多久,男人就脱掉了他身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浴袍,抱着他来到了外面半露天的温泉里。 萧肖没力气,任由男人把他摆成跪趴在池边的姿势,只翘着雪白的屁股由他折腾。 慕云祁赤着精壮的身子,下面那根大鸡巴已经抬的老高的了,最顶端还渗出激动的黏液,他挺着那家伙凑近,按着他的腰就操了进去。 由于刚射过一次了,这次操的更来劲,一下一下都要操到底,小东西被他操一下就哆嗦一下,有成就感极了。 他一只大手扶在他小腹那里撑着他,怕他被他撞的撑不住,柔嫩的小腹在他的大手掌里,他忍不住摩挲,自己那一大根只要操到底,他小腹上就凸起硬邦邦的一根,慕云祁觉得好玩,按在那上面揉了两下,就听小东西哭着喊着“救命!不要了!”。 “真娇气!”慕云祁好笑的亲着他,稍微退出来一点操,“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操舒服了就求我操死你,真操重了一点又哭的好像快被操死了。” 他恶狠狠的在水里挺着屁股,拍打出阵阵浪花,“明明就很喜欢我这么对你!” “啊,呜……”萧肖胸前的红点在水面起起伏伏,白皙娇小的身子被热气熏的发软,柔嫩的隐秘地带,正被一根粗大紫红猛烈的贯穿,狂野的节奏与力度,让他的双腿吃力的微微颤抖。 “不……不要……慢……慢……” “嫌慢?老公操的你还不够快吗?” 慕云祁握着他的腰转身,把他颤抖的双腿缠在他没入水中的健腰上,巅着他又往里撞了撞,小幅度的快速顶弄,满意的听到萧肖受不了的吸气声。 又猛烈的操了了几十下,把里头操的略微酥软了一些才拔出来,子宫里的浓厚精液经过刚才的捣弄已经往外溢了一些,顺着被操出圆圆一个小洞的小穴淌出来。 萧肖也努力夹下身,一夹一放,那些东西淌的更快了些,从他两腿间微微红肿的小穴里涌出来,很快两人之间的水面上就漂浮起一滩白色精液。 “出来了,舒服了吗?”慕云祁问他。 萧肖软软的挂在他身上,气喘吁吁的:“舒……舒服了……嗯……水,水又进去了……” 他被操干的发酸发麻,胸膛贴着男人汗湿滚烫的胸膛,敏感乳尖来回磨蹭,整个人要眩晕窒息到爆炸。 慕云祁嘴角弯起,又硬又粗的阴茎猛地捅进了还没完全合好的艳红肉洞,不给高潮后的萧肖丝毫喘息的机会,勃发的肉刃便在完全被操软操湿的花道里狠狠进出了起来,而那啪啪啪的水花声和肉体拍打声彰显出男人此时操干的有多么用力。 “啊……不要了……我不想做了……” 萧肖哭哭啼啼地求饶,大腿却被拉得更开,挂在男人肌肉鼓起的臂膀上,娇嫩的腿间被男人结实的臀部死死抵住打桩般的疯狂挺动,那力道就像是要把囊袋都要跟着操进来似的,充血的肉道肿起,更加紧致多汁,轻轻碰一下都被带起尖锐的酥麻痛感,却一次次被暴胀的肉根破开,插入到最深,宫口鼓胀着被龟头顶开,挂在冠状沟上紧紧挤压着性器,爽得慕云祁不住低吼。 男人痛快淋漓,毫不留情的操弄,最终让他皱着小脸,连连尖叫求饶:“不要……饶了我……饶了我……!” 温泉里的水愈发灼热,稀薄的空气中全都是淫靡的麝香味道,要看萧肖就要受不住,慕云祁胯部操穴的力道愈发狠厉,肉体撞击声和水花拍打声越来越响,嫩穴噗嗞噗嗞地大口吞吐着肉棒,雪臀被撞得透出诱人粉色,萧肖丰润q弹的臀部高耸着翘起,被撞得臀波激荡,慕云祁鸡巴又是一个猛插,萧肖哭叫着咬上他的肩膀,十根手指在他的后背猛的抓出道道红痕,而那双细白的长腿再也圈不住男人健壮的腰,一抖一抖的垂在两侧,无力的痉挛。 慕云祁捞住他的腿,缓缓抽出来,在他难受轻泣的时候,再猛烈尽根插入,在小东西颤抖的快要散架的时候硬生生的一挺腰,“噗噗”的抖着屁股,全都射了进去。 萧肖被他那几十下操的已经潮吹了,被这么一射,扭着腰哭着喊着“烫……太多了……呜呜呜要尿尿”。 慕云祁用力吻着他,任他在身上抽搐,深深操着他射,直到他挺着小肚子,乱蹬着两条腿,浑身哆嗦着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萧肖果然没有起的来床。 而很不巧的是,慕云祁刚刚推开房门,就碰到了也同样出来买早饭的韩亦峰。 两个男人沉默了半晌,不约而同的转开视线,一左一右的上了两个不同方向的电梯。 -- 宣誓主权?小妻子办公室主动骑乘甜蜜挨cao 结束了充满刺激和激情的温泉之旅结束后,萧肖二人回了国。 快累瘫的萧肖在飞机上大睡特睡,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连慕云祁什么时候把他搂进怀里都不知道。 他是真的被折腾惨了,他本来以为男人是真的要带他出来玩,结果就是换了个地方玩他而已……而且可能是由于在这里做更加刺激,男人简直是变着花样的折腾他。最后要走的时候,萧肖连看一眼那片温热的池水都觉得脸红,天知道两个人在那里做了多少次,又射进去了多少东西。 “嗯……不……不要了……” 睡梦中的萧肖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突然皱着小脸拽住他的衣服,嘴里也发出不安的呻吟,慕云祁凑过去听,发现他一直在叫自己的名字,还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坏蛋”两个字。 这么可怜啊?慕云祁好笑的捏他的脸,把他的小脑袋又往自己的肩膀上压了压,调整好姿势好让人能睡的更舒服些。 果然在做完这些后,萧肖的眉头平缓了很多,也不在发出无意义的梦呓声,甚至还吧嗒了两下小嘴用脸蛋在颈窝处蹭了蹭。 “睡吧,乖” 慕云祁轻轻拍着他,一下下的哄着,眼神里透着十足的耐心与温柔,任谁看都是心情十分好的样子。 其实要猜慕总心情好的原因很简单,毕竟从上飞机到现在,他都没有见到那个让人感到碍眼的人。 关于这一点他也很奇怪,萧肖为什么会对一个刚见面不到几十分钟的人表示出那么多的好感,甚至还一度到了要交换联系方式的地步,这种情况在之前几乎没有过。 不过还好,他们马上就要回国了,国内那么大,估计想见面也难。 然而让慕云祁没有想到的是,他和韩亦峰两个大男人千防万防,却也还是会有让两个人同时落单的时候…… 也就是这么巧,两个人再次在酒店里相遇,并且早就互换了联系方式,还约定好等有空了一定要一起出去玩…… 于是一周后的某天,慕云祁和韩亦峰都去上班了,百无聊赖的两只一拍即合,在聊了几句微信后便通起了电话。 按理来说其实两人应该有很多话题可以聊,但话题变来变去,最后果不其然的回到了那两个大男人身上。 唐心根本没有多余的想法,聊起天来简直百无禁忌:“我跟你讲,我快累死了,我现在就是躺在床上和你打的电话,根本起不来” 萧肖愣了一下,有些担心:“啊?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我家那位出差七天,昨晚刚回来,一到家就折腾我,搞了一整晚,今天早上还弄了一次,要不是他有工作要忙,我真的会被做死在床上” 萧肖闹了个大红脸,嘴巴一张一合的半天说不出话,他的朋友不多不少,但没有一个是像唐心这种类型的。 仿佛是意识到了他的窘迫,唐心吃吃的笑:“不会吧萧肖,你结婚比我还早,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啊?” “没……没有……不是……” 唐心感慨:“你家慕总还真是把你保护的很好,不,应该说,他还真是把你吃的死死的” 萧肖傻傻的:“你怎么知道的?” 电话那头恨铁不成钢的叹息:“我问你,你有没有看过他的手机?” “没有” “那你有没有了解过他的交友情况” “没有” “那你有没有去过他工作的地方?有没有人很奇怪的人打过你的电话?他有没有背着你在外面偷偷乱来?” “没有,没有……”,本来还很心虚的萧肖突然反驳,“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唐心翻了个白眼:“我知道我知道” 慕云祁那一脸谁敢碰我家萧肖谁就等着被弄死的气场任谁都看得出来,只有萧肖这个傻白甜看不出来罢了。 “但是,如果你长时间不出现在他的社交圈,其他人就会认为你们二人感情不和,时间久了,自然会有很多人觉得你的位置是谁都可以取代的” “是这样吗?”萧肖一愣一愣的。 “是啊”,唐心语气突然傲娇起来,“我跟你讲,上次就是韩总他们公司的一个女生给他发告白短信,被我发现了” 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的萧肖:“啊?那个女生不知道你们在一起吗?” “应该是不知道吧,不过当时我立马拿着短信去质问韩亦峰了,韩亦峰痛哭流涕,在我床边跪了三天说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我才原谅他,哼” 萧肖:…… 他怎么看都觉得韩亦峰不像是那样的人……但那个画面只要一经脑补,还是挺恶寒的…… 萧肖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对面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痛哭流涕?跪了三天?是吗?” 紧接着是唐心有些慌张的声音:“韩,韩亦峰,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嗯,我不回来怎么会知道你和别人就是这么……形容我的?” “没,没,我错了,你别过来,你要干嘛!啊!” 电话摔在了地板上,萧肖尝试着喂了几声,但再也没听到唐心的回应。 他心有戚戚的挂了电话,严肃着一张小脸点开了二人的微信聊天界面,无比认真的打下了“保重”二字,点击发送。 “啊……好无聊啊……” 唯一能够说话的人也“没了时间”,萧肖再次躺在床上开始发呆。 他睁着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止不住的就开始想刚刚唐心的那番话,他对慕云祁的私人生活了解的太少,是这样吗……也对,两个人大多数见面的地点就是在家里,在他的世界里慕云祁就是他的一切,他根本没有想到他的不主动不争取会让旁人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现在慕云祁正一点一点的尝试着改变,那自己或许也应该勇敢一点,以前就是他们两个谁都不主动,谁都不想说,才搞到差点要离婚的地步。 晚上慕云祁下班,开门进屋,鞋子还没脱掉第一件事就是开始喊人:“萧肖,我回来了” 他把西装放好,刚一转身怀里就猛的扑进来一个小炮弹,他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慕云祁低头揉揉萧肖黑色的小脑袋瓜,带着笑说:“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 “想你了”萧肖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语气闷闷的。 慕云祁的心不可抑制的重重一跳,马上又变得柔软。 “怎么了?是在家里太无聊了吗?”他把萧肖抱起来低头一看,“怎么又不穿鞋?” 眼看着男人的表情从刚刚的柔情似水到现在的一脸严肃,萧肖竟然觉得他没有以前那么忐忑了,他的小手玩着男人衬衫上的纽扣,一下下的扭来扭去,仿佛那是什么十分好玩的东西“忘记了嘛”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听到没有,你是不是忘了你小时候有一次烧到肺炎,治了好久才好,要是在着凉了怎么办?” 不就是忘记穿拖鞋了,哪里有这么严重? 萧肖任由絮絮叨叨的男人把他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半蹲下身拿过鞋子给他穿好,小脸又不自在的红了起来。 慕云祁抬头:“好了,吃饭吧” 萧肖揉了揉鼻子,有些欲言又止,“那个……” “嗯?怎么了?” “那个,我明天想和你一起去公司好不好?” 正给萧肖夹菜的手一顿,慕云祁诧异的对上他有些期待的眼神,“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我,我不能去吗?” 难道真的像唐心说的,公司里有什么不该存在的“小妖精”? 萧肖正要开始紧张,就听慕云祁很平静的说:“当然可以” 他的语气随意的就像是在说明天吃什么一样简单。 萧肖松了一口气,又露出那种傻乎乎的笑来,被无奈的男人看在眼里,只觉得他真是太招人疼了,怎么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能让他这么满足。 于是第二天,所有来公司上班的人都大跌眼镜,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家老板手中牵着一个长相可爱的男生,长驱直入的进了电梯。 有不死心的人拉住满脸淡定的林秘书激动的问:“刚刚那个,不会就是老板家里的那位吧?” 林秘书瞥了眼来人,语调没什么起伏:“就是那位”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有不敢置信的,有美梦破碎的,有羡慕嫉妒的,林秘书通通不管,两耳不闻的也跟着上了电梯。 萧肖尴尬极了,他还从来没被这么多人围观过,虽然因为慕云祁的原因让他们有所收敛,但那若有似无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还是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们是不是太高调了啊?” 他抬起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满眼无辜。 “没事,他们不敢乱说”,慕云祁长腿迈出电梯,带着人直接进了总裁办公室,给人把平板电脑准备好,才温柔的亲了他一下,说:“先坐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处理下文件” “嗯” 萧肖乖巧的点头,惊讶的发现沙发上竟然摆着自己最喜欢抱在怀里的抱枕,茶几上也有很多他爱吃的糕点和零食。 还真的把他当小孩子了啊,萧肖眯起眼,笑的很开心。 他抬起头想跟慕云祁说些什么,目光却猛的被他桌子上一个眼熟的物件吸引,在定睛一看,萧肖顿时有些不敢置信。 那不是他在刚结婚那阵子给他买的水杯吗,还是情侣的,他一个,慕云祁一个,但是当时慕云祁说这种东西太幼稚了,他不会在公司用,萧肖也就信了。 但是看慕云祁很熟练的拿起杯子喝水的样子,这个杯子明显已经在这里陪伴他很久了。 眼眶有些热,一股不知名状的汹涌情感在他的胸腔里来回激荡,促使他连理智都不在有,直接扔下了手中的电脑扑进了男人的怀里,跨坐在他的身上。 “萧肖” 慕云祁吓了一跳,却还是下意识的抱住了他,“怎么了?” 没想到回应他的是萧肖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小家伙环住他的脖颈,吻的认真又动情,柔软滑嫩的小舌头不安分的窜进他的嘴里,生涩的挑逗着。 几乎是一瞬间,慕云祁的眸子变得暗沉,下一秒便化被动为主动,含住他柔软的小舌用力吮吸,用舌尖灵活地刮蹭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甜蜜。 一股酥麻从舌尖上传来,一直传到小腹,萧肖逸出一声呻吟,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背,两腿分开缠在他的腰上,下身紧贴着他的小腹磨蹭。 慕云祁的大手从他的后背滑向他的腰间,在那上面重重的揉捏,捏的怀里的小身子也敏感的一颤一颤,他才把手伸向那碍事的牛仔裤拉链,托着他的小屁股往起一抬,一拽,萧肖的下半身顿时变得凉嗖嗖的。 “最近怎么这么主动?嗯?” 慕云祁来了兴致,放开他的唇瓣在他的嘴角处一下下的啄吻,呼吸滚烫又粗重。 “想试试,嗯……想试试在这里和你做……” “我们小乖湿了没有?老公忍不住了,直接操进去好不好?”慕云祁手里捏着他饱满白嫩的臀肉,色情的问。 “湿了的” 萧肖羞臊的像只被欺负的红了眼的小兔子,却还是抬臀主动脱下自己湿哒哒的内裤立,一条腿从里面褪出来,翻身骑到慕云祁身上,扒拉着已经有水的小穴往他勃发的大家伙上套。 火热的龟头一抵住湿润的穴口,两个人都享受的叹了口气。 萧肖将小穴扒开了含住那个头,手扶着那一大根,欠着屁股往下坐去。 太……太大了!那么粗那个大的一根,要吃下去真的好困难,萧肖努力的吃下去大半根,涨的实在不行,摇着屁股求他:“老公,老公动一下……” “要我怎么做?”慕云祁心情很好的逗她。 “要……嗯……要老公全部操进去……操我肚子里去……”萧肖软绵绵的要求。 小妻子满脸情欲地望着自己主动求操,还能忍下去那就不是男人了。慕云祁扶着环在自己腰上的大腿将其分得更开,腰部肌肉绷紧,粗长黑硬的阴茎猛地撞进了流水的粉色肉洞中。 “啊!”萧肖尖叫一声,被插的小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慕云祁的肉棒又粗又长,紧致窄小的花道尽数被撑开,龟头彷佛抵到了花穴最深处,娇嫩宫口被这一记狠插弄得微微开了个小口,正好吸住了马眼小口小口地吮着,穴里细嫩软肉被粗糙不平的柱身完全破开,兴奋地泌出花汁,穴肉热热地裹着一层淫水像小嘴一般含着肉棒不住舔舐,慕云祁只觉快感直冲头顶,快将自己淹没,手移到萧肖挺翘的臀部下捏住两大块饱满软弹的臀肉,托着雪臀,下身又重又快地挺动起来。 萧肖刚开始还有些不太适应,但男人一只手揉着他奶子,一只手伸到他吞咽着自己大鸡巴的地方轻轻的揉,他技巧熟练,没多会儿萧肖就被他揉的舒服起来了,仰着脖子“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听,骚的跟小猫似地。 “你里面好热好紧……吸得我好舒服……”花穴被干了十几下便彻底被肏开,慕云祁挺腰越插越猛,越捅越快,额角青筋暴起,细汗密布。 一阵酥麻从交合处传来,萧肖呻吟了一声,手摸着他的肩背,胸往上挺,将乳头送进他的嘴中,下身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 大鸡巴每一次插到底,他就颤抖一下,小穴里越来越湿滑。 慕云祁吮吸舔弄了一会儿口中的奶头,将它吐出来,含住另一颗。 大鸡巴由慢致快地贯穿着他紧窄的阴道,一记记有力地顶在他温暖颤动的花心。 “啊……啊……啊……”萧肖被插得舒爽不已,脚趾紧紧地卷起,头使劲往后仰。 下身也出了好多水,滑唧唧的,他迫不及待的往下坐去,吞了他整根东西,涨的“嗯”一声,小屁股也坐到底了,坐在他身上,“啪”的一身肉贴肉的响动。 整根操到他肚子里去了……小东西失神的挺着腰又磨又扭,小脸上表情沈醉不已,像是饿了几天的人正捧着一大碗美食享用。 可他胃口真小,吃了他一整根磨了一阵,就舒坦的全身发软,再也坐不住了,趴在他胸口哼哼唧唧的抽噎。慕云祁在他屁股上“啪啪”两下,扶着他腰,就着他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挺腰向上操了他几十抽,萧肖惊呼着“不行……!”,被他操泄了一次,咬着他的下身抽搐的像张吮吸的小嘴似地。 慕云祁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香甜花汁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花唇底部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流入两瓣雪白翘臀中的股缝里消失不见。 “唔唔唔……” 快感去潮水一般的席卷全身,随着男人毫不节制的抽送而节节高升,让萧肖无力抗拒,只能被男人按住纤腰一阵狠操,干得他全身颤抖,双手在男人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两条细腿无助的乱蹬着,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捣弄。 粗大的肉根不停的操干着娇嫩花穴,两颗晃动的阴囊拍打在腿心的嫩肉上,把那一块拍得通红。慕云祁把萧肖抱起来,那一双细腿马上紧紧的夹住他的腰。夹得男人几乎要全部射出来,大掌在白嫩圆润的小屁股上拍了几下,留下通红的指印,“放松一点,不然就一直操你的子宫” “不……不行了……”身体失去依靠,只能抱住这个男人,可插在小穴里的男根还在继续抽插着,把他悬空的屁股顶得一下一下往后缩,又被男人的大手按回来,让龟头挤开宫口插进了小小的子宫里。 “啊……太麻了……不要……别磨了……呜……”萧肖被干得双眼迷蒙,下身一阵接一阵的紧缩着,涌出大量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胸前的一只雪乳被男人叼住奶头,舔咬吮吸着随着他抬起的头被拉扯得变形,被牙齿咬住的奶尖传来刺痛,更多的是汹涌的快感,几乎要把他彻底淹没。 “老公操得你爽吗?里面吸得那么紧。”慕云祁也气喘吁吁,炽热的吐息喷在萧肖脖颈间,刺激得他更加敏感,小穴里被布满青筋的紫黑阳具不断操干,翘起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刮着子宫内壁,让萧肖哭叫着被操的再次泄了身。 “在这里做是不是特别刺激?还想不想更爽?” 慕云祁放开他的奶头,一手抚着他的脊背,将他紧紧地压向自己,一手捏着他丰满肥嫩的臀瓣,大肉棒像打桩一样在他紧紧收缩的温暖小穴中猛烈地贯穿着。 “啊啊啊……”萧肖的呻吟全变成了破碎的哭喊,他的手指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肩背,大肉棒频繁而猛烈地撞击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他整个人都开始痉挛,身体像虾一样弓起来,阴道剧烈地收缩, 一股骚水喷涌而出,湿淋淋地溅了慕云祁一身。 慕云祁就着他潮吹的当口继续猛力地抽插,萧肖被他插得直抽搐,整个阴道都酥麻了,大鸡巴每一次进出,都让他直哆嗦,当顶到他体内被撞得酥麻不已的那一点时,一阵灭顶般快感突破他的承受极限,快乐到极致,也痛苦到极致。 “啪啪啪……” 慕云祁仿佛要把他操坏一样的猛力干着他,濒临死亡般的快感攫住了他,萧肖的生理性眼泪都流出来了,下半身几乎是失了禁般的狂喷热液,毫不间断的随着大鸡巴的抽出捣进一股接一股的射,全都浇在慕云深埋他体内的龟头顶端,爽的他更往死里操他。 萧肖终於被他放在休息室床上时,已经哆嗦的说不出话了,整个人缩在他身子底下,抽搐一下身下就喷出一股来,慕云祁被他浪的也受不了,加紧了几十下,撞开他宫口操进去射了出来。 “啊……好深……!好烫!” 萧肖在剧烈的高潮里又被滚烫的精液浇上来,哭着喊着闹了一阵,双腿使劲踢弹着,手指掐进男人的肉里,却被男人紧紧按住小屁股抵在胯间,硬生生将那里射了个满。 “乖,好了,好了,就这么多了” 慕云祁射完后吻着他汗湿的额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足足哄了十分钟,才见人有那么点回过神来的意思。 没想到萧肖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以后还是在家里做好了……” 他再也不要尝试在这种奇奇怪怪的地点了,每次男人都像发了疯一样的折磨他。 慕云祁好笑:“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刚才非得勾引我” “不是我” 声音又小又软,还带着一丝丝不确定。 萧肖撒着娇的冲他伸手:“抱我去洗澡” 慕云祁认命的抱着他进了浴室,伺候着人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又给他穿好了准备好的衣服,这才走出休息室,结果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林秘书。 林秘书目不斜视,只简单明了的汇报道:“慕总,钱经理来公司找您” 慕云祁顿时不悦的皱眉,“她来干嘛?” 萧肖在一旁好奇的问:“钱经理是谁?” 林秘书看热闹不嫌事大:“是慕总的追求者” 慕云祁:…… 萧肖:…… 慕云祁咬牙切齿的把签好字的文件甩了过去,“以后公司不许再放无关人士进来懂了吗?这种小事都需要我来处理你们是做什么吃的?” “是的,慕总” 林秘书退了出去,萧肖眯起眼看向慕云祁,狐疑的问:“他刚刚说的,是上次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女人吗?” 慕云祁头一次发现他家这位记性还真是好,但两人的关系最近刚缓和了些,他不想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外人而和萧肖产生不该有误会。 “嗯,是她,但是从那次之后我就把她拉黑了,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公司找我” 慕云祁也有些无奈,为什么每次事情都刚好发生在萧肖在场的时候。 他本来以为萧肖会生气,会吃醋,又会不理他,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向害羞的小兔子竟主动的抱住了他的腰,抱的紧紧的,说出来的话也是坚定无比:“你是我的,不许让别的女人接近你,听到没有” 刚说完他的小脸又变得通红,这次甚至连耳朵都跟着红成一片。 这小傻子。 慕云祁在心里叹息,伸手回抱住他,落在他耳边的话同样温柔又滚烫:“嗯,我是你的,一辈子都是” -- 必须由爸爸开苞的sao儿子饭桌上被玩弄saoxu 在某个不知名小镇上,生活着三种人,男人,女人,和双性人。 但这个小镇里却存在着严重的男女失衡问题,男人和双性人占据了整体的百分之八十,而女人却只有百分之二十。 因此,在为数不多的女人都选择了自己心仪的人结婚后,大多数男人也都选择了和双性人结合,共同组成一个家庭。 而周森,便是这大多数男人中的一个,他娶了一个叫做季涵的双性人为妻,俩人性格合拍,床事和谐,很快的,季涵便在婚后为他产下两子,哥哥叫周阳泽,弟弟叫周星泽,神奇的是,这兄弟俩也同为双性人。 此时的周森家里—— “啊……老公……饶了我吧……已经做了两次了……不要再干我的小穴了……孩子们马上就放学了……”全身赤裸的季涵站在橱柜前,只穿着一件红色的围裙,皮肤白嫩,两只奶子又大又圆,奶尖立的高高的,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上下摇晃,奶尖也在围裙粗糙的布料上摩擦。 高大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两只手紧紧握住季涵纤细的腰,胯下粗硕的鸡巴从股沟塞进去,直直捣进汁水四溢的骚穴里,不断耸动着健腰,把季涵日得哭求不已。 “不行啊宝贝儿,你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阳阳刚满十八岁了,按道理来讲今晚我要留在他那里,但他毕竟还小,你知道我的欲望有多强烈的,只能辛苦你了,不过我看你根本就还很想要吧”,周森将妻子的一条腿抬起放在齐腰高的橱柜上,自己从后面掐着他的腰将大鸡巴不停的把那嫩肉翻出捣入。 被干得通红的小逼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水,还饥渴的一张一合的勾引着插在里面紫红的大肉棒,季涵受不了的求饶“老公,求你了,你去干阳阳吧,不用等晚上的,啊……!” 季涵摇着头缓缓流泪,刚想把腿放下,又被骚穴里的大肉棒狠狠干了一记,撞得花心发麻,触电一样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你还真是个合格的妈妈啊,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去操我们的儿子吗?” “啊……那也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们这个小镇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凡是双性人,年满18岁必须由他们的父亲亲自开苞破处,镇子里的老人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最纯正的血统,而当双性人的初精和父亲的精液结合的那一刻,才能彻底激发双性人体内的淫性。 巧的是,今天便是哥哥周阳泽的十八岁生日,夫妻俩为了这一天都准备了很久,刚开始的时候,周森只是把这件事当做任务一样完成,但后来看着出落的越来越精致漂亮的大儿子,周森便对这一天越发期待起来。 “接下来的七天我都会留在阳阳那里,你自己可以吗?”看着妻子写满欲望的脸庞,周森目光温柔,下身依然勇猛的在妻子的骚穴里耸动着,里面又热又紧又滑,把他的大鸡巴夹得紧紧的,像有无数张下嘴紧紧吸着不放一样,“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回去找岳父吧” “不了,阳阳第一次,我这个当妈妈的怎么也要留下来照看着,而且……啊……还有星星……” 季涵气喘吁吁的把小脸贴上柜台,那上面冰凉凉的温度刺激的他下身一阵紧缩,周森低吼一声,捧着妻子摇摆的圆臀拼命冲刺。 “爸爸妈妈,我们回来了”门被推开,是他们的两个儿子放学回来了,周星泽啊的一声害羞的跑远,只留下周阳泽同样害羞的站在原地,虽然他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但仍然好奇的盯着自己父母紧紧相连的地方。 “爸爸,这就是你晚上要对阳阳做的事吗?” 刚刚隔着门板,听着里面妈妈被爸爸干得浪叫不止,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腿间也仿佛变的湿润起来。 而现在,他亲眼看到妈妈被日得紫红的小穴里,含着爸爸粗硕的鸡巴,把穴口撑开到极致,爸爸干进去的时候,妈妈的肚子上会鼓起一个小包,抽出去的时候,就露出大鸡巴的整个轮廓,又黑又粗,上面布满了充血的青筋,看上去狰狞骇人。 周阳泽心里狂跳,有些心惊的同时那种痒意更加泛滥了。 “嗯,害怕吗?阳阳?” 周森见到这个一向乖巧听话的大儿子,目光越发温柔,就连插在妻子体内的动作都缓和了下来,还把季涵弄的欲求不满的轻哼出声。 周森轻笑,决定先满足自己淫荡骚浪的妻子,于是加快了大鸡巴抽插的速度,干得小穴里水声啪啪作响,季涵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露出高潮前才会有的极度扭曲快慰的神情。 周阳泽吓了一跳,“妈妈你怎么了?” “不用担心,你妈妈那是太爽了”周森就着大肉棒插在妻子小穴里的姿势,让骚穴含着它翻个转,像把尿一样的姿势,含着那根紫红色粗长肉棒的小穴正面对着儿子,“阳阳今晚也会像你妈妈一样,甚至比他还要舒服”。 双性人的体质很敏感,尤其是初次,特别是由父亲亲自操开他们的阴道,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刺激。 周森粗长的鸡巴在妻子的骚穴里啪啪的大干特干,粗喘着直直盯着自己的儿子,又问道“宝贝儿,害怕吗?”。 “不……不怕的……” 周阳泽害羞的躲避着爸爸的目光,虽然他才18岁,还没有经历过人事,但妈妈为了这一天的到来,给他讲了好多关于双性人如何获得更多快感的知识,他们从一年前起便开始尝试着调教他的小穴,开始的时候是揉他的阴蒂,让他尝到敏感点被刺激的快感,后来便用手指一点一点的开拓他过于紧窄的处子穴,虽然过程很令人脸红,但最起码是有效果的,他现在已经学会如何跟随手指的抽插调整穴肉的松紧,并且让自己得到享受。 而且……周阳泽又偷偷的看了男人一眼,他喜欢爸爸,甚至比妈妈还要喜欢,一想到他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自己,心里就觉得无比幸福。 “阳阳,在想什么呢?” 周森狭促的看着大儿子灿若桃花的脸,插在妻子嫩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让妻子的小肚子被插得一鼓一鼓的。 “没什么”,周阳泽承受不住爸爸如火一般的目光,转身跑进客厅,耳边还不断的传来妈妈高潮后的疯狂淫叫。 “老公……啊……老公的鸡巴又大了……骚逼要被大鸡巴干坏了……!”季涵被男人的大力耸动干得上下起伏,整个身体的支点就是男人插在小穴里的鸡巴,腿稍微放松身体就往下掉,让顶进来的大龟头干得更深。 周森见儿子跑掉了,这下在没了顾忌,他直接用双手穿过腿弯,把妻子垂在半空摇晃的两只大奶子拉着奶头扯向两边,拉得长长的又突然放手,让两只弹力十足的奶子重重的砸在一起,雌穴里的大肉棒不知疲倦的肏干着,突然向上一顶,妻子被顶得直起了腰。 “呜呜……老公,大鸡巴老公饶了我吧…呜呜呜……”季涵被老公干得哭了起来,两条小细腿绷得直直的,里面不断蠕动收缩着,周森知道妻子快高潮了,狠狠的干了几十下,在妻子猛然拔高的尖叫声中把浓精射进了妻子骚透了的子宫里,装不下的干脆抽出肉棒射在了妻子的嫩臀上。 “宝贝儿,还好吗” 周森怜爱的吻着季涵汗湿的额头,心里对他的喜欢满的就快要溢出来,而他最爱的便是他高潮后失神无力颤抖的模样,谁能想到床上这么淫荡的尤物,在被男人内射后能露出有如处子一般羞涩的神情呢?这也是他最爱和季涵做爱的原因之一,每次干他都会让自己很有新鲜感。 “嗯,很舒服,老公你又射了好多进来”,季涵用濡湿的黑发蹭着他的脖颈,随即又有些担忧,“那晚上怎么办,阳阳还需要的,可你刚刚已经射进来三次了” 双性人开苞第一次必须被爸爸的精液射满骚穴,有能力的男人更是可以灌满子宫,量越多越好,这样才能更深入的滋润他们的性器,从而使他们的发育更加良好,皮肤也更加光滑。 周森笑笑,用仍然半硬的性器戳了戳他的腿间,“没关系,还有很多,以前哪次没把你喂到饱?” 这小没良心的,他怕他吃醋,想着先喂他吃几次,晚上才能没有顾忌的去阳阳那里,没想到他的小妻子还真是大方。 季涵低头一看,发现没了鸡巴堵住的骚穴果然正大量的往外喷着浓浓的白精,有些还顺着他的大腿哗哗的往下流,他缩了缩穴口,那精液流的便更快了些。 “你先出去吧,我去里面清理一下,等下和孩子们一起吃午饭” “嗯” 季涵亲了亲周森的脸,得到了一个回吻后才转身走进浴室。 当他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他的丈夫和两个儿子都已经在餐桌前坐好,和往常不同的是,今天周阳泽没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反而坐到了周森腿上,但看他那通红的脸蛋,显然不是自愿的。 “妈妈,我……”,周阳泽见季涵过来了,脸上更是扭捏,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下来,却被周森掐着小腰死死的固定在那里,那双大手还有意无意的从上衣下摆探了进去,贴在他纤细腰间的软肉上。 周阳泽羞的浑身一抖,不敢在动了。 季涵一看儿子这样就知道是丈夫的主意,便有些无奈的看向周森。 “你欺负儿子干嘛?” “宝贝儿,冤枉啊”,周森嘴里这么说着,语气中却满是笑意:“阳阳太害羞了,刚刚见到我就要跑,如果他还是这样的话晚上还怎么做?” 他说这话的时候离阳阳的耳朵就只有一指的距离,喷出来的热气全灌进了那敏感的耳廓,于是季涵便发现,他们的大儿子确实有些过于紧张了,趁着时间还早,多让他适应一下父子间的亲密也好。 “那好吧,先吃饭” 季涵拿起了筷子,桌子上的其他人也跟着吃了起来。 但吃着吃着,一直偷偷看着哥哥和爸爸的周星泽就发现,哥哥的脸越来越红,手抖的连筷子都拿不稳了,爸爸的左手也没入了桌子下方,不停的在动作什么。 “爸,哥,你们在做什么?” 周星泽有些吃味,嘟着小嘴不满意的出声,连饭都不吃了。季涵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大儿子竟然一副发了春的模样,那样子,倒像是快被男人操到了高潮似的。 “嗯……爸爸,别,别揉了……” 既然已经被发现,周阳泽索性也不在忍了,只见他气喘吁吁的向后靠在爸爸的肩膀上,小手抓住爸爸伸进他内裤里的手腕,颤抖着急促喘息。 “阳阳不乖,刚才爸爸不是说了一定要忍到高潮才行吗?” 周森当着妻子和小儿子的面,亲昵的吻着他的侧脸,轻轻地把儿子的双腿拉开,伸出一掌包住整个蜜穴,食指和中指按压在外阴唇上,上下摸着穴口,偶尔食指和中指按着阴唇做着打开闭合的动作,不到一会,受到刺激的小穴从内壁分泌流出更多地花液。 “嗯……” 情动的娇吟声从周阳泽口中发出。 听的桌子上的另外两个人都是身上一麻。 “星星,吃完了吗,妈妈带你回房吧” 季涵看出来丈夫和大儿子此时已经情动了,看来事情可以提前,不需要等到晚上,“可是……”,周星泽不甘心的目光落在爸爸脸上,还想在说些什么,被季涵直接拉回了房里。 “阳阳,他们都走了,放心的叫出来,嗯?” 周森感慨于妻子的体贴,待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后重新把目光放到了大儿子身上,此时他已经被体内的手指折磨的眼含泪光,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小小的身子骑在爸爸身上密集的抖动着。 “嗯…爸爸,不要…” 软软的声音不但不能阻止大手进一步的玩弄,反而刺激得本身只在逼缝滑动的中指,慢慢探入湿润的穴眼之中。 “真他妈紧”周森中指被紧致的软肉夹住,寸步难行,他有些感慨,这没被操过的逼就是不一样,等他真正操进去的还不知道会爽成什么样,他心思一动,进的更深了些。 “啊!爸爸!别!别!” 周阳泽猛的挣扎起来,小臀抬起向后退想避开入侵的手指,双手抓住爸爸的手臂想把他的手掌推开。 周森轻笑一声,把他坚硬的前胸紧贴着他娇小的后背,一根大腿卡在他两腿之间。另一只大掌的中指继续抽插着湿滑如丝的甬道,浅扣深插,刺激着敏感的内壁。 “放松,等一下有你舒服的” 周阳泽额前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虽然他以前也经常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小穴,但没有哪一次,能像爸爸一样,给他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那蠕动着的手指逐渐挤满了他狭窄的缝隙,探得极深,竟然还要往里刺探。他摇头轻叫,酸慰的快感太过刺激了!他有些害怕这样的深度,可就在他不自觉收紧小腹,拼命的挤压那几根手指时,周森却主动的退出了他的体内。 周阳泽睁开茫然的双眼,微瘪的嘴看上去有些委屈,仿佛不懂爸爸为什么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就不弄了。 周森吻住儿子的额头,低声询问道:“阳阳乖,我们去床上?” 周阳泽心里猛的一跳,立马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爸爸大diao插爆儿子小嫩xue初次就被内she进 “嗯” 他乖乖的回身搂住爸爸的脖子,柔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被男人抱着走回了房间,紧接着,爸爸便压着他一同倒在了那柔软洁白的床铺上。 “来,把腿张开,让爸爸继续玩玩骚儿子的小嫩逼” 周森一到了床上就开始孟浪起来,他火速的脱光了自己和儿子的衣服,大手重新探进他的腿间,中指继续深插轻扣着骚穴内壁,壁肉开始慢慢蠕动夹缴起来,越来越多的蜜汁不受控制地自内壁分泌而出,在手指抽插中被带出汩汩银丝。 “啊……爸爸……爸爸……” 阳阳小小的身子在男人强壮的身下密集抖动,双腿一会儿分开一会闭合,还很稚嫩的嗓音诱的男人阵阵喘着粗气,恨不得立马掰开他的腿直接操进去才好。 但周森忍了忍,还是坚持着要给儿子一个完美难忘的初次。 他打量着儿子还很小巧的奶子,大手覆上去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用脚把他的腿撑的更开,手指勾着颤动的穴肉,手掌心摩擦着阳阳整个娇弱的阴蒂。 “爸爸的乖宝贝儿,张开嘴,把小舌头伸出来……对,就是这样,真乖” “呜呜呜!!!唔呜!呜……”周阳泽嘴被堵着,舌尖被男人吞吃在嘴里不停吮吸,腿又被撑着无法合起,腿间的雌穴被狠狠照顾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爸爸十几次有技巧的勾弄后,周阳泽忽的尖叫着呜咽出声,身体一阵痉挛,下一刻双腿间便哗啦啦地流出几道细细的水柱,喷的身下地床单了一大片。 “宝贝儿,你才这么小,就这么骚了” 周森诧异的着看着自己抖个不停的骚儿子,双眼失神,眼眶通红,红红的唇半张着,眼泪止不住的溢出眼角,身体轻轻地痉挛着,高潮后的快感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又娇又媚,贴着男人的胸膛不住的磨蹭着。 周森把软成一滩的儿子抱进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待他缓过神来。手下的皮肤柔软温热,白皙紧致,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周森已许久没碰过处子,虽然知道他已被季涵调教许久,还是怕自己不经意伤了他。 “阳阳今年多大了?”周森把周阳泽压在床上,大手安抚的揉捏着他圆翘的屁股。 周阳泽抱住周森的头,手指插进他凌乱的发间,仰着头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十……十八了……呜……” “嗯,十八了,那就可以给爸爸操了对不对” 周森离开他的唇瓣,顺着下巴往下亲,一一吻过圆润的肩膀,突出的锁骨,到微微凸起的小奶子,又在粉色的乳晕上留下啃咬的牙印,惹得周阳泽呜咽着挺起胸。 “可以的,阳阳可以的……啊……爸爸,别吃那里,呜……” 周森吐出他的乳头呵呵直笑:“阳阳的奶子现在是小了点,不过没关系,等开了苞吃了爸爸给你的精水你就会变的和妈妈一样大”。 周阳泽有些腼腆有些期待的看他:“真的吗?那,那爸爸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就像喜欢妈妈一样……” “会,当然会,现在先让爸爸疼疼阳阳的小骚逼好不好?” 周森心都快化了,他打开儿子的双腿,手指夹了夹他硬邦邦竖起的小玉柱,抽出骚穴中的双指,低头一口含住了还在喷水的穴口,把甜美的淫水全部吞入口中。原本眯着眼睛舒服轻哼的阳阳突然尖叫出声,身体猛地颤抖起来。 “呜呜……爸爸不要舔……呀嗯,好热,啊嗯……!” 周森听到儿子的高声淫叫更加兴奋,一手捏着他的小鸡巴根部撸动,一手抬高他的屁股,掰开粉红色的骚缝,埋下头用舌头细细舔舐着外翻的内花唇和花缝,又含住硬硬的小阴蒂啧啧吮吸。周阳泽绷着脚趾,爽的喘不过气来,小腹一下下抽搐着。 周森双手死死按住他想闭合乱动的大腿,头在他腿根处埋得更深,嘴配合着舌头更用力地舔弄吮咬着阴蒂,骚穴再次被刺激得蠕动不止高潮起来,水柱从子宫深处喷射而出。 周森张嘴含住穴口,再次吞吃下这过于充沛的水液。 “骚儿子的骚水儿真多,又多又甜” 这时的周阳泽早已瘫软无力,还沉浸在刚才潮吹的高潮中,红润的脸挂上了两行清泪,小嘴微张着想说什么又哆嗦着说不出口。 “阳阳,爸爸要进去了,忍着点儿” 看着儿子彻底被玩开了身子的模样,周森不在犹豫,今天,他就要彻底干破骚儿子的处子穴,用这根生养他的鸡巴狠狠捣进他的子宫里,让他接受最纯正的亲生父亲的浓精。 周森伸手抬起他的屁股,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下面,将他的腿往两边分开,两手握住他的小腿,将紫黑色的大龟头抵在了他晶亮的小穴口,周阳泽紧张无措的地用手紧紧揪住了床单,漂亮的大眼睛闪着期待的光。 “爸爸,会很疼吗?” “不会,爸爸只会弄的阳阳很爽,听话,腿在张开点” “嗯,阳阳喜欢爸爸” 周阳泽害羞的小口喘着气,感受到爸爸硕大的大龟头在小穴口研磨着,不时往里推进一下,马眼流出来的粘液和小穴流出来的淫液混在一起,粘粘滑滑的。 由于刚成年的双性人阴道口太小,当龟头往里抵进时,将整个小穴周围的肉都顶得凹了进去,却没有进去,只有最尖端进去了一点,就这周阳泽已经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爸爸,你好大,你的……真的能全部进到阳阳里面吗?” 明明长着最纯真漂亮的脸蛋,嘴里却吐出如此直白淫荡的话语。 周森呼吸粗重,鸡巴都被他逼的又胀大了一圈,看上去更加狰狞骇人。但是没有办法,今天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操进儿子的小骚逼里,如果过了今天还没有给阳阳开苞破处,就会错过开发双性人体质的最好时机。 “能的,能的,阳阳放松,让爸爸进去,乖,乖” 周森嘴里胡乱的哄着,退出了一点,用手指掰开儿子的小穴,只见到一个还没有小指大的粉嫩小肉洞,他将龟头抵在洞口,一点点研磨着用力往里顶入,好不容易才卡了小半个龟头进去,周阳泽便撑的连生理性的眼泪都冒出来了,他一把抓住爸爸的手,“爸爸……啊……爸爸……好刺激……” “乖孩子,这是你必须承受的,过了今天,你就是爸爸的人了” 周森任儿子又哭又挠,依旧雷打不动地将龟头一点点往小穴里破入,才卡进大半个龟头,周阳泽已经难受得要疯掉了,他支起上半身,一口狠狠咬爸爸彦的手臂上。 “靠,这欠操的小骚逼!” 周森狰狞着俊脸双手握住儿子纤细柔软的腰肢,将龟头继续往里推进,坚硬硕大的龟头强势地一点点破开窄小的穴口,终于整个龟头全部卡了进去。 “啊……爸爸!爸爸,太大了!” 周阳泽小腿乱蹬,觉得整个下半身都快被那根大家伙撑成两半! 周森府下身,猛地覆住他的唇用力深吻,一边将大肉棒往里一点点推进,十八岁的处子阴道极为狭窄紧致,温热地包裹着他,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一般。他的大手慢揉着那粉嫩的阴蒂,感觉儿子的身体放松下来之後,突然用力地向前一挺,强硬地戳破了他的那层薄膜。 “啊──啊啊──!”周阳泽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紧紧地搂住爸爸强壮起伏的身体,感觉他进得好深,将他的整个小穴都填得满满的,几乎饱胀得快裂开了。 “宝贝,很快就过去了,很快的......”周森低喘着,在儿子耳边轻轻地吐气,温柔地爱抚着他绷紧的身体试图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周阳泽可怜兮兮的点头,等到那股子胀痛逐渐褪去后,他下意识的缩了缩小肚子,立马感受到爸爸撑在身体内的巨大形状,一种被充满的幸福感把他整个人熏的晕滔乎乎的,“爸爸……嗯……你真的是阳阳的了吗,你真的进来了吗……” “是啊宝贝儿,爸爸的大鸡巴正操着阳阳的小骚穴呢,好好感受一下” 周森坏笑着把儿子的双腿挂在他的腰后,采取一上一下传统的姿势,屁股一动一动的操弄起儿子紧致滑嫩的处子穴。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了一个无比销魂之地,湿润柔滑的媚肉紧紧缠住了他的,儿子落在耳边的小声娇喘更像是在撩拨他,周森一个激灵握着他的腰肢狠狠操干了起来。 周阳泽紧紧搂着他,口中不断泄出细腻的呻吟声,他被干的全身酸软不已,小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水,又被爸爸的大鸡巴重重的插回去。 “啊……啊……啊……嗯……爸爸……” 这就是操穴的滋味吗,好充实,好酥麻,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难怪妈妈那么喜欢,爸爸真的好强壮啊。 周阳泽已经抛开最开始的疼痛和羞涩,完全沦陷在这节奏强劲的捅干下,花穴被撑到最大,深处被狠狠撞击,瘙痒随着摩擦变得舒缓,却在下一秒的抽出又突然涌起,永无止尽的渴求着不断的填满和入侵! “骚儿子,舒服了吗?” 周森挤压着两片翘臀,鸡巴在穴内横行霸道,扫过烂熟的内壁,叩击深处的小口,两人交合之处汁液四溅,渐渐的把儿子白皙的会阴都被撞到一片通红,浓密的耻毛和儿子稀疏的互相交缠,淡色的小肉根在草丛中不断乱颤,显得无助又狂乱。 “舒服,舒服啊……好棒……” 腿被掰开到最大,硕大的鸡巴顶在小穴里,粗鲁的蹂躏着娇嫩的穴肉,周阳泽不由自主的拱起下身,花穴不停的收缩吮吸着入侵到最深处的巨大阳具。 “嗯?告诉我,现在是谁在操你!”周森整个人绷出结实利落的线条,臀部一下一下重重的在小穴抽插,每一记都干到最深处,硬硬的龟头每次戳到软肉都要戳弄几下,让周阳泽无声的张大了嘴,乳白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随着男人的操弄,将两人的胯间弄得一片狼藉。 不……这种快要失控的感觉,周阳泽颤声浪叫:“爸爸!是爸爸!爸爸在操儿子的小骚逼!啊啊啊!”话音刚落便是男人更为猛烈的操弄,周森变着花样捣弄着纠缠他的媚肉,尽可能地给予身下哭唧唧的骚儿子快感。突然,他的大龟头不知捅到了那里,骚儿子猛地夹紧他,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浪叫。 “嗯?”周森呼吸越发粗重,连眼神都变的血红,“插到骚儿子的小子宫了!” “什么……啊!啊!不要顶啊!”周阳泽被刺激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比别处更软更热的花心被爸爸不停的捣弄着,周阳泽哭喊着弓起身子。 从未体会过的性爱快感销魂蚀骨,他只觉身体内部每寸软肉,好像都被那根坚硬的大鸡巴给一一磨过了似的,花道和子宫被顶得又痛又爽,他哭着不断求饶:“啊……爸爸不要了……太深了……里面会被捅坏的……” “不会捅坏的,阳阳,这是每一个双儿成年后必须要承受的,也是一个爸爸应该尽到的责任,听话,难道你不想让我们拥有完整的彼此吗?” 周森哄着他,吻着他的脸安抚,渐渐的,周阳泽体内渐渐软糯,不在那么紧绷,啜泣声也小了很多,憋到快要爆炸的男人瞅准时机,突然猛地一个俯冲,周阳泽的下半身都几乎被他狂猛的力道挑起,稚嫩的子宫瞬间被男人巨硕的前端撑满,不留一丝缝隙,他小小的子宫壁完美地贴合着他圆硕的龙头,湿漉的汁液顺着他绷紧的根肌淌下,像蜜糖般黏住了两人的下体。 “啊!爸爸!干进子宫了!啊啊啊!”周阳泽抓着男人的肩膀,翻着白眼大声浪叫! “干死你!干死爸爸的骚儿子!哦!又开始喷了!” 周森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容,身下速度变得更快,发情的公狗一样密集耸动,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连成一片,每次都突刺到深处的小口,一下下把那里撞的软烂。 “啊…………啊…………好爽…………大鸡巴爸爸好会干…………” 周阳泽已经完全被男人的强大的性爱技巧所征服,他仰着头大张着腿,眼里饱含生理泪水,小脸因为快感而扭曲嫣红,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羞涩漂亮的模样,脖子上一串暧昧的红印,锁骨上两个牙印,乳尖挺立抖动,小腹上满是汗水和白浊,自己的小肉根都被插射了,全数喷在了腹部,全身乱七八糟得全是男人弄出来的痕迹。 周森色情一笑,偏过头舔舐着儿子光洁的小腿,身下的肉棒每一次都一干到底,听着儿子无力的呻吟,带着哭腔的呐喊,那会让他更加的兴奋。 不再顾忌收敛,尽兴的狂抽猛插,将儿子干得一耸一耸的,胯间被摇晃的阴囊拍打的通红,流出的淫水也把两颗肉丸抹得水润光滑,紫黑的鸡巴随着健腰的挺动若隐若现,流出的淫水被打成了白沫。 “嗯…啊──爸爸……不要──啊啊──好深”周阳泽晕晕乎乎地呜咽着,初经人事的他根本就承受不了这麽狂猛的快感和刺激,好几次他都是在高潮中美美地小晕厥过去,然后很快又被体内男人那火热的律动而摇醒,他结实的腿部肌肉绷紧,鸡巴像坚挺的烙铁般一次次戳进他的花心里,浑圆的卵蛋重重地拍打着他粉嫩的菊穴,刺激的他不停的抽搐着绞紧。 周森知道是时候可以给他第一次了,双儿初次承受至亲阳精至关重要,他再次咬牙俯身,狠狠地挤进儿子的深处,将那娇小的子宫喂得饱饱的,然后再缓缓退出一截,龟头卡在他柔嫩的宫颈处,突然再向前猛撞,啪的一声,两人腿间在无一丝缝隙。 “宝贝儿,准备好了吗?爸爸要将精液都灌进你的小子宫里,可能会有点涨,但也会让你很舒服” 周森失控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因为前列腺被猛烈刺激而几乎忍不住快射了,可是,出于对儿子的怜惜,让他不得不停下来低声询问。 周阳泽睁开汗湿的双眼,对上爸爸那双柔情蜜意的眼睛。 “射进去,啊……啊哈……射进去,爸爸……”周阳泽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他紧紧的搂住周森的脖子,双腿像是感觉到了什麽似的,用力地夹紧他的健腰,被撑得微微发胀的子宫紧紧地箍住他炽热的龟头,要命地绞紧。 周森也被骚儿子突然高潮痉挛的骚逼绞吸着到达了绝顶的高潮。顿时,喷泉般的白色精液从男人绷得死紧的马眼狂射出来,射满了骚儿子被捣的酥烂的子宫。 “啊啊啊──”周森汗湿的强壮身躯密密地颤抖着,如同触电般,那强壮又诱惑的前端死死战栗着,一波,又一波。滚烫的浓精强劲的冲刷着敏感的宫壁,直射的周阳泽的嫩逼抽搐,身子不可遏止的翻腾、剧抖。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过于强壮的爸爸,压着疯狂哭喊的儿子,终于完成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与至亲的交合。 -- 不停交合的父子不停的打桩内she 小儿子吃醋 小镇里无比平常的一天,某家房门紧闭的屋内。 大床上,一名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双手以大字型绑在床头的左右两侧,正被一肤色稍深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结实的马达臀正紧贴着少年白嫩的股间,密集快速的抽插着。 小嘴大张,被男人干的合不拢腿的少年,被插的只能发出“啊……啊……哈……”的声音。 拼命在少年大腿间耸动着的男人,赤裸的上身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肌肉,下面露出小半个强健结实的臀部。 少年被男人插的在床上小幅度的快速弹起,每次到达高潮想要发出快慰的尖叫便会被男人深深的吻住,情难自禁的他只能从眼角流出更多的泪水。 看上去这场情事已经进行了很久,屋内充满了浓烈腥膻的气息,还有处子开苞后喷发出的香甜味道,更别提此时那少年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腰上深深的印着男人后入时大力握出的指痕,白色的精斑也黏满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此时他正气喘吁吁的小声和身上的男人求着饶,无力的双腿滑落在两边,眼睛又红又肿,但都被男人喘着粗气拒绝了,大鸡巴毫不犹豫的次次捅进他身体最深的地方,抽送间带出更多丰沛的水液,使两人身下的白色床单湿了又湿。 “阳阳,很快了,过了今天,你就会被彻底开发,答应爸爸再忍忍好吗,你听话点,爸爸就把你手上的绳子给解开,嗯?” 周森胡乱亲着儿子的小嘴,下身在儿子的骚穴里不停的快速抽插着,周阳泽被他插的浑身战栗不断,迷蒙的眼神渐渐失焦。 “啊……啊……爸爸……” 这已经是两个人关在房间里做爱的第七天了,按照规矩,每一个双性人开苞的头七天都必须日日接受父亲精液的洗礼,以达到开苞的最佳效果。虽然他们这些天一直呆在房间里,但饭菜一直都是由季涵做好后放在门口,等周森喂周阳泽吃完后,便会再次将大鸡巴放进他的体内,可以说,俩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做爱。 不得不说,在这个小镇里,能像周阳泽这样激烈的初次应该算是少数。 “啊……哈!爸爸!又要到了!阳阳又要高潮了!啊!” 被男人紧紧压着的的周阳泽,突然身子一僵,前胸仰起,紧接着瞳孔缩小,眼角和嘴角都流出了温热的水渍,显然,他又被身上不断开垦着他的男人干到高潮了。 高潮后的周阳泽大张着嘴巴,脑中一片空白,如此舒服、灭顶的强烈快感,刺激的他身子剧烈的扭动,战栗……却被男人压的死死的,大鸡巴也死死的钉在他的体内,他的无法遏制的扭动更像是主动吮吸、按摩着男人胯下充血的快要爆裂的阳具。 周森被他高潮中的肉穴绞吸的粗重的喘息着,稍微停留了片刻,身下继续毫不含糊地插干,忍了好几次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这骚儿子简直天生会吸,阴道深处似乎是有个黑洞一样,每回都把龟头往里啜,吸力之大恨不得把鸡巴整根都吸进肚子里去,周森不由得感叹起自己有这么一个好儿子,身下更加勇猛,男性的征服欲望更为强烈了。 “阳阳乖,让爸爸干你,干死你,哦!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天生该给爸爸干的小骚货” “啊…………爸爸………爸爸要干死我了………骚穴,骚穴好胀……啊啊!” 高潮时溢出的大量滑腻的浪汁,被周森插的爆了出来,屋内响起羞人的咕叽、咕叽声,随着男人越肏越快,变成了噗嗤!噗嗤声! 眼看着身下的床单再一次湿透,周阳泽的臀下滑腻腻的让他不舒服的皱了眉,心疼儿子的周森解开了绑着他双手的绳子,把人抱起,一路顶着来到了浴室,在等待放水的期间,还不忘了挽着儿子的腿从下往上的巅着他。 “阳阳舒服吗?”周森亲吻着他的侧脸,笑着问。 “啊……爸爸好棒……弄的阳阳好舒服……”依旧沉沦在欲望中的周阳泽诚实地回答。 他主动的扭过头勾住爸爸伸出来的舌头,像小猫一样含在嘴里不住吮吸,小手颤抖的按在微微股起的小腹上,那里不止有爸爸次次都要干到最深的凸起,还有他这几日不停往里灌溉的浓精,又多又暖,全部都存在里面,有一部分被双性儿子的子宫充分吸收,还有一部分,则随着男人的冲撞在小肚子里晃晃荡荡。 “宝贝儿,怎么了,受不了了吗?” 注意到儿子小动作的周森放开他的嘴,抱着还在抽搐的周阳泽坐进了浴缸里。 “嗯……有点,爸爸射进去好多哦”周阳泽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小声的抱怨着,但即使他这么说着,他的小脸仍是红润一片,泛出好看的光泽,一看就是被男人精液过度滋润后的模样。 周森轻笑一声没有理会儿子的口是心非,提着他的小腰抽出了沾满白浊的阳具,大量液体从花穴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没入水中,带出一条清晰的白色痕迹,花唇微微翕动着,似乎是不满堵塞物的退出,周森把儿子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让他扶着浴缸的边沿,塌下腰肢,挺起臀部,又撸了几下鸡巴,再次塞了回去。 “现在呢,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爸爸,你动吧……” 爸爸好温柔啊,除了在干自己的时候……周阳泽有些害羞的想,已经习惯了被男人进入的雌穴又开始发痒,一向腼腆的他也开始主动摇着小屁股祈求男人的大力冲撞。 “小骚货!” 后入的姿势更方便男人发力,周森扣紧他的腰身,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耸动的频率密集快速,一点也没因为这些天频繁的性事而有所疲倦。 两人拍打的动作弄洒了大量的水,整个浴室地板湿透了,只见浴缸里头一个身躯白皙的少年被一个高大的成年男子狗交一样按压在身下,羞耻的部位紧密相联,男人不断快速地捅干着,随着这个要命的节奏少年仰着头叫出了无下限的淫词浪语,身前无人抚慰的小肉根甩的飞快,男子宽大的双手却只是一味揉压他的雪臀,把少年的挣扎都掌控着。 “宝贝儿,你这里也太会吸了,都快赶上你妈了!嗯!操!” 一般处子刚被干时都很紧,但连续被干了这么多天怎么也该松了,可周阳泽的穴就仿佛是鸡巴套子一样,越干反而越紧。回想起他第一次要了季涵那晚,他好像也是这么吸着他不放,一点都不像已经被开了苞的人,可能这就是双性人的神奇体质所在吧。 周森舒爽的仰头叹息,捏着他的臀肉使劲往中间挤压,让他把自己吞的更深。 “啊…爸爸……阳阳也好舒服,爸爸操的阳阳好舒服……啊……!” 听到爸爸这么说的周阳泽高兴极了,他盼望了这一天这么久,他早就想像妈妈一样也能够和爸爸属于彼此,而现在,爸爸的东西就深深插在自己体内,做着平日里对妈妈做的那种事,周阳泽情不自禁的回头望向身后的男人,咬着唇红着脸的模样要多勾人有多勾人,小眼神媚眼如丝的带着娇嗔。 “妈的你这小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被爸爸操了!你妈妈怎么生出你这种专门勾引爸爸的骚妖精!”周森被他看的心头火热,喘着粗气,搂着他的腰,将他双腿更分开,紧紧的将他压在浴缸上,强壮的腰身疯狂的顶弄。 周阳泽带着哭腔甩头,前胸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瓷砖上,而爸爸火热的胸膛压在自己背上,屁股狠狠的律动着,一耸一耸的往里操。 两人情难自禁,沉浸在情欲之中,理智早就甩开,如野兽一样疯狂的律动着,嘴里发出粗重的低吼和娇弱的呻吟。 周森扣着儿子的臀部,胯下撞的飞快,整根都没入,似是想要将卵蛋也挤进去,顶得周阳泽大张着嘴巴吸气,如缺水的鱼儿般,小脸也涨的通红。他低头在儿子脖子上吮吻着,然后腰部快速的摆动,两人都已经快到极限,周森蓄积着所有的力,低吼一声,耸动得越来越快。 穴肉都被摩擦得发疼起来,周阳泽更被操的泪流满面,最后再次被顶到敏感处,身体一个激灵,阴道一缩,夹着男人的东西一绞,两人都克制不住的大叫出声,“爸爸……!” “宝贝儿我要射了!哦!”周森搂紧儿子小腰,低吼一声,埋在他体内的龟头抖动了下,柱身膨胀着,下一秒便克制不住的猛烈喷发。 短时间内被密集射击的子宫此刻仿佛痉挛一般剧烈收缩着,吞吃着来自亲生父亲的大量精华,本来已经乖顺熟烂的花唇此刻也用尽最后的力气使劲紧扣着,不允许喷射中的鸡巴有一丝的退出。周森被儿子这甜美的配合给弄得粗喘加重,身下不由得又胀大了几分,边喷边往深处再探入深顶,周阳泽瞬间承受不住的仰头大叫,清亮的嗓音变得沙哑,双眼逐渐失神,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抓了几下,又软绵绵地垂下,整个人都被射到迷迷糊糊了,失去了支撑的力气,要不是被爸爸的手和鸡巴固定着,早就软泥一样滑到水里了。 “呼……呼……” 两人绷紧着身体,剧烈痉挛的紧密相连在一起,周森紧紧将被射到迷糊的儿子抱住,射完了精也不愿意拔出来,儿子的骚穴实在是太舒服了。 “阳阳,还好吗?” 过了好一会儿,周森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浴缸里的水也有些凉了,便抱着儿子赤裸着身体站了起来。 周阳泽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满心甜蜜的被男人擦干了身子,吹干了头发。眼看着俩人又要回到床上,周阳泽有些不好意思的拽了拽周森的衣袖,小声说:“爸爸,我有点饿了” 周森一愣,失笑的摇头,是他这个做父亲的粗心大意了。他看了眼墙上的表,已经中午12点了,这在平日里季涵早就准备好了饭菜送到门口,今天竟然一直没有动静。 周森疑惑的给儿子穿好衣服,像抱树袋熊一样抱着他出了房门。 门外的沙发上,只孤零零的做着周星泽一个人,今天学校放假,他正在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等看到周森出来的时候,他的双眼瞬间一亮。 “爸,你怎么才出来啊,我好想你” 周星泽毫不掩饰的对周森撒着娇,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斥着满满的爱意。 “嗯,星星乖,你妈妈呢?” 周森带着周阳泽坐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他坐的更舒服一些。 “出去了” 周星泽有些吃味,小声嘟囔:“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要让人抱来抱去的” 没想到一向乖巧懂事听话的周阳泽一听到这话反而将男人搂的更紧,额头也故意在他颈侧蹭了蹭,然后不经意的露出他锁骨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周星泽看的眼神都直了。 他心里酸水直冒,不难想象这七天爸爸和哥哥是怎么过的,他刚刚坐在外面隔着厚厚的门板都能听到哥哥被爸爸操到受不了的求饶声和浪叫声,听的他直咂舌的同时心神恍惚的连电视里到底演了什么都没看进去。 周森无奈的捏了捏周阳泽的小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双性人在开苞的头七天会对自己伴侣的占有欲达到顶峰,这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一向内敛的阳阳此刻的反应也这么大,没办法,只能先委屈星星了。 “宝贝儿,你先回房,等妈妈回来了爸爸再叫你,好吗?” 周森用眼神暗示着自己的小儿子,手已经重新探进大儿子的内裤里,轻轻的揉弄着。抚慰吃醋双性人的最好办法就是喂给他吃又浓又热的精液,这在另一种层面上能很好的缓和他们心中焦躁的情绪。 “哼!”周星泽愤愤的撇了一眼沉浸在爸爸爱抚中的哥哥,心有不甘的穿上拖鞋回了房。 反正等一年后他也满十八岁了,到时候爸爸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不管周星泽怎么想,反正周阳泽现在是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了,以前明明那么多次,星星当着他的面和爸爸亲热,他都没什么反应,只是有些羡慕弟弟的直白和热情,现在他这样,爸爸会不会觉得他不懂事啊,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竟然想着独占他…… “宝贝儿,想什么呢?” 周森的大手在儿子身上反复流连,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脱下了儿子身上的小内裤,捧着他的小屁股慢慢坐了下来。 周阳泽被干回了神,咬着唇发出难耐的喘息,小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衫。 “爸,爸爸……啊……轻点……嗯……爸爸喜欢阳阳吗?” 周森笑了,动的越发温柔,“喜欢,阳阳这么乖,爸爸怎么会不喜欢你?” 仿佛意识到他在想什么一样,周森开口给他解释:“阳阳,你会觉得心里不舒服那都是正常的,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是不要担心,这七天里,爸爸只会属于你,好吗?” “嗯”,周阳泽终于放下心来,放松了身子迎接父亲的操干。 周森轻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开始挺动,抱着儿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两人大腿相碰发出清脆响亮的拍打声。随着那声音愈发紧凑急促,周阳泽的哼叫也逐渐绵长娇媚。 周森干得兴起,龟头探到深处松软的小口,便专心对着那处顶弄。 周阳泽颤抖的轻哼出声,身子剧烈抖动,周森咬牙猛挺,心知儿子吃得下,并未心软。室内温度逐渐升高,两人交合处水液四溅,将沙发上的软垫浸得透湿,淫乱得令人不敢直视。 而躲在房间里一直偷听的周星泽,也悄悄的把手伸进了内裤,小手止不住的在自己湿透了的小穴里来回抽插,一边听着那两人做爱的声音,一边在嘴里喃喃的喊着爸爸达到了高潮。 -- 双xing人妻公车lunjian之旅 被一车子的男人 季涵出门的时候,还特意到阳阳的房间门口听了一下,他算了算这已经是第七天了,按道理来说应该已经进入了双性人破身后的缓和期,就想着叫父子俩出来吃个饭,但没想到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一阵淫声浪语制止在原地。 “啊……爸爸!好深!要死了!啊爸爸!轻点!” “小宝贝儿,爸爸怎么舍得把你弄死呢,你看你夹的,还说不要!嗯!操死你!操死你!操死爸爸的骚儿子!” 紧接着,就是男人咬牙的闷哼声和阵阵清脆的肉体拍打声,而阳阳,只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本尖锐的叫声慢慢变的哽咽,混合着黏腻的水渍声,不用想也知道屋子里的战况有多激烈。 饶是身经百战的季涵也不禁红了脸。 他没想到,周森竟然对儿子有着如此强烈的欲望,甚至到了七天后父子俩依然在屋子里疯狂做爱,而且听上去俩人还很有精力的样子。 季涵不禁回想起自己被爸爸破处的那七天,不也是和这俩人一样,爸爸把他关在房里恨不得把他操死一般压在床上,喂给了他好多精液,射的他的肚子就像是怀孕一样。那时候爸爸最宠的就是他,七天过去了也舍不得离开,硬是在他的房里留了一个多月,把本来还很淡定的妈妈都气的吃了醋,爸爸在床上哄了好多天才好。 想到这里季涵不禁失笑着摇摇头,他决定把空间留给两父子,自己先出去逛逛街。 于是季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拿好钱包出了门。 慢悠悠驶来的20路公交车缓缓的靠了站,车门打开,季涵走了上去,里面零零散散的做了十几个人,看得出来几乎全都是男人和双性人,最后面还坐着一个正在睡觉的醉汉,季涵看了一圈,找了一个没人的位置坐下。 司机见人全部坐好,刚要发动车子,就听见车门后传来一阵急促的拍打声:“师傅,等下!还有我!”,司机有些不耐烦的打开车门,走上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男人一边喘气嘴里还一边骂骂咧咧:“妈的真倒霉!” 他看上去有些狼狈,梳好的发型因为奔跑的原因变得凌乱,额头也覆着一层汗水,领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大半,大概因为心情不好,他看了几眼前面背对着他站着的大奶双性售票员,粗声粗气的命令:“你过来!” 此时司机已经发车,售票员随着车子的晃动又到了西装男面前,有些害羞的说:“先生,请问你有……啊!” “快来不及了,先让我玩玩你的小逼!” 西装男大力的把售票员拉到自己腿上,一把掀开了他的制服半裙,让男人和车子里其他人没想到的是,售票员的裙子下面居然是全裸的,粉嫩的小逼正流着淫水,沾湿了男人的裤子。 “靠!老子操过那么多双性人,还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这位先生,请不要这么粗暴,呃!”还没说完,就被西装男按着将大鸡巴捅了进去,“啊……哈……好大……” 售票员双腿大张的骑在男人身上,泪眼朦胧,嘴里止不住的发出甜腻的娇喘。 而车上的其他人早就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了,他们的小镇里崇尚性爱自由,只要你想要,就可以在任何时间地点和你想要的人做爱,不用担心别人的目光。 一时之间,噗嗤的水声响彻车厢,大家只看见售票员的身体前后晃动,手紧紧的扶着男人的肩膀,两条水蛇一样的腿缠紧着西装男的腰部,快速地被操干着。 “妈的这骚货的穴好会吸,好多水,好紧啊!老子的老婆怀孕了,忍了一个月,实在是忍不住了!啊!” 西装男按着售票员的臀肉,直插斜插从下往上插变换着角度深入地捅弄捣干着,把售票员的臀肉像橡皮泥一样抓得又扁又红,他扎着马步腰部有力地耸动,看起来应该是个操穴老手,很快他们身下就积聚了一个小水洼,全是售票员穴口流出来的淫液。 车上的其他人包括季涵,都直直的看着这一幕,所有男人的胯间都变的鼓胀起来,而双性人则害羞的红了脸,但很快的他们便被当做目标落在各个男人眼中。 其中一个光头男咽了咽口水,撸着鸡巴来到一个清秀男面前,清秀男不好意思的撇过了头,却被光头男拽着头发一把转了过来,“喂,你是想用下面还是想用上面?” 说着便将冒着热气的大龟头凑近清秀男嘴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清秀男思考了一下,小声的说:“用下面吧”。 话音刚落,他就被光头男猛的抱起,光头男把俩人的裤子和内裤一同褪下,拉开清秀男雪白的大腿,抬起一条腿圈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让蘑菇头顶端沾了些淫液,在敏感的阴唇上磨了两下,便顺着滴滴答答的穴缝挤了进去。 “啊……”清秀男双手挽上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眼前唯一可以攀附的人。 光头男狠狠地冲撞他,向上顶弄着,他一脚被迫环住了他的腰身,脚踝上还挂着他的白色内裤,唯一站着的脚就随着他的节奏时而离地,时而触地,这种不稳定的恐惧感让他紧紧抱住男人,搭在男人腰上的脚也更用力把他向自己靠,生怕因为他狂野的操弄而掉下去。 这个动作却让他们贴得更紧实,光头男的鸡巴不断往清秀男的阴道里面钻,好像快要顶到花心了。清秀男的花心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口,每碰到一下,就吸嘬一次他的马眼,让他觉得舒爽无比。 “哦!老子今天真是走了大运了!竟然操到这么个极品!” 光头男说着捏着他的下巴看向西装男那边,此时那两人已经操到如火如荼的阶段,西装男炽热的大鸡吧噗嗤噗嗤干得售票员小穴不停收缩,里面充沛的淫水让抽插十分顺畅,20厘米的大鸡吧又粗又长,把小穴都撑得变型了。 “不……不行了…先生……不要肏我了……太舒服了……” “老子想操就操!给我夹紧!” 操了这么一会儿西装男早就了解到他的敏感点,肿胀坚硬的大龟头直往他的骚心上撞击,次次深插!下下用尽了技巧的摩擦、冲顶! 售票员抱着男人的头,仰着脖子,嘴角溢出一丝透明的津液,男人操穴的经验丰富,售票员被操的快感堆积,在临界点上猛然攀上高峰,极致的快感在体内爆炸,侵袭了他所有的意识。又从无边的欲海中被一根粗壮的鸡巴不断的顶撞骚心,嘭!嘭!嘭!的把他的意识唤回来,接着再次全身心的感受肉欲的折磨…… 这一幕极大的刺激到了光头男的性欲,他一把将清秀男推到地上,握住挺翘粉臀疯狂地颠动,一下下挺动劲腰,火热坚挺的性器向上猛顶,沉甸甸的囊袋快速拍打着会阴,阴毛随着全根没入的动作狠刺着微微翻开的花唇和突出的花蒂,肉体拍打声和水声连绵不断,滑腻的淫水尽数被打成白沫。 “啊……不……请不要……不要这么快……” 清秀男哽咽着呻吟出声,雪白的身子不断耸动,抽泣声被撞得破碎,他紧紧咬住下唇,不想被人听出自己的快意,偏偏下身的淫水越流越欢快,还未完全流出又被猛然插入的性器捅了回去,噗嗞噗嗞地润滑着,方便肉柱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无不昭示着他也非常享受这场性爱。 其实他才刚刚结婚,虽然他很爱自己的丈夫,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光头男的性爱能力和鸡巴粗长,无一不凌驾于他的丈夫之上,所以清秀男只是欲拒还迎的推了他一下,便全身心放松的敞开大腿迎接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捣弄。 顿时,车子里面充斥着各种尖叫和粗喘,还有浓浓的腥膻味道。 季涵脸色通红的低下了头,暗暗祈祷他不要被人发现,但就在他在心里小声嘀咕的时候,一双鞋尖停在了他的面前,季涵抬头,发现竟然是一直在车厢最后面睡觉的醉汉。 醉汉直勾勾的盯着他,说:“我要操你” 季涵有些为难,想要拒绝:“先生,这不行” 醉汉无视他的话,只是反复的重复“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眼看着有好几个双性人都被操到了高潮,醉汉索性也就不在征得季涵的同意,他稍微弯下腰一手放在季涵的腿弯下,一手放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松松的就将季涵打横抱了起来,季涵惊呼一声搂上他的肩膀,这才发现这男人竟然十分强壮,使得他的手下触摸到的全是硬邦邦的肌肉。 醉汉抱着人放到了他刚刚睡觉的地方,一言不发的就去扯季涵的裤子,季涵挣扎不过他,喘息着说:“先生,我可以用嘴帮你,你不要操我好不好……” 哪知道醉汉就像是有意识一样,他的大手一挥,扯下季涵最后的遮挡,呼吸粗重的盯着他粉嫩的腿间,嘴里喃喃的说着:“要小逼,小逼好,要操,要操……” 说完也不在理会季涵的反应,架着季涵的双腿,巨大的鸡巴头摩擦着那道濡湿的小缝,紧接着腰身狠狠一挺——! 惊叫声还未来得及发出,阴道深处的g点传来被猛烈撞击的快感,淹没了肉穴被突然贯穿的疼痛。季涵大张着嘴巴扬起头,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 好大……啊哈……真的好大……被醉汉操到有些失神的季涵在短暂的僵硬了一下后,身子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感觉到季涵的反应,醉汉紧紧的压着他,大鸡巴抵住他骚穴深处的宫口,用力的研磨!一圈、一圈,轻重缓急,把他往日里干穴的技巧都使了出来。 惊叫声转眼变成了本能的呻吟声,季涵在醉汉的身下难耐的扭动着。 “哦!好紧!” 醉汉被季涵的紧缩夹的找回了些许神智,只觉得这骚穴真是极品,又紧又热,牢牢吸住自己的鸡巴不放,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将阳具抽出一截,又重重往里一插,便开始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地操干起来。 “啊……啊……”季涵此刻什么都不能思考,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两人火热相连的地方。 醉汉低头看去,双性人妻小小的花瓣已经泛红,他下体乱糟糟的耻毛都被他小穴流出的淫水打湿,自己往前一顶,碰到最里面的时候他的身子都会不自觉颤抖一下,拔出来的时候,粉红的嫩肉又会往外翻,紧紧贴在他的肉棒上,随着他的进出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旁边一个20岁左右的少年被季涵淫荡的表情所吸引,他快步走到两人身边,看着两人滴着水的交合处露出向往的神色,“先生,等下也能让我也操一下这位夫人吗?” “不……”,季涵艰难的喘息,却被醉汉一下子顶进了小肚子,醉汉大着舌头说:“可以,但是你要等我射出来” 少年眼神一亮,飞快的点头,“好的好的!” 强悍异常的醉汉嘿嘿一笑,抓住季涵的细腰,雄腰开始了大开大合,粗黑的大鸡巴狠狠的插入白嫩的屁股中间。满含滑腻浓稠淫水的骚穴,紧紧包裹着粗壮的大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般密集细密的吮吸着。 硬挺粗壮的柱身被滑嫩多汁的骚穴吸的又大了一圈。爽的醉汉啪啪啪的只想把胯下的小骚货操穿操烂! 醉汉插弄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操越深,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那销魂处,突然,他感到龟头顶端好似被一张淫荡的小嘴紧紧吸住,不由得大喜道:“我操到这个骚货的子宫了!”高中生听了兴奋不已,眼睛都死死盯着二人下身相连处,催促醉汉快点完事,让他也尝尝操子宫的滋味。 “啊!不要!”季涵忽地大叫,喘息得上气不接下气,顿时吸引了车内其他男人的目光。 只见醉汉双手抓住季涵翘臀上两大块嫩肉,揉面团似的使劲搓揉,他的下身紧紧贴着季涵腿间,鸡巴埋得很深,此时他正小幅度地摆腰,一记又一记凶狠地往撞着季涵的花穴深处。 “夫人放松……让我磨磨你的子宫……都骚得流水了……哦,你这样夹着我是不想让我离开吗!”醉汉深插在花穴里,有力的腰部不断晃动,季涵又哭又叫,两条细嫩白滑的小腿搭在男人肩上胡乱地摇来摆去,晃得其他男人眼花缭乱。 此时他们早就把车子里的其他双性人干的东倒西歪,全身赤裸的大张着腿没了意识,一个个的躺在地上时不时的抽搐着身子,眼看只剩下季涵这么一个能玩的,便都在高中生的身后排起了队。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到那个醉汉射出来的时候,高中生已经急不可耐了,他红着眼一把拽过季涵绵软的大腿,裤子都来不及脱只掏出一根还透着粉色的鸡巴直直捅了进去! “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啊啊……好爽……夫人……我停不下来……这就是操穴吗……好爽啊……里面又湿又热……又嫩又紧……一插就出来好多水……哈!哈啊哈……好爽……好爽……停不下来……” 二十岁的少年骑在双腿大张,逼里还往外涌出着醉汉精液的季涵身上,被雄性的本能驱使着,啪啪啪啪啪啪、扑哧扑哧扑哧扑哧……的,不间断的,往季涵的嫩逼里密集的抽插着。 “啊!啊!弟弟……弟弟……你的鸡巴好大……好长……” 季涵没想到,这样一个长相平平毫不起眼的高中生,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本钱,他的鸡巴能轻松的插到自己最深的地方,顶在那里不停的搅动,虽然他没什么技巧,但竟然也令自己十分舒服。 高中生得意地加快速度与力道,对着花穴深处的子宫口狠狠顶弄,操的季涵不断呻吟着流出口水,一双小手在这个比他小上六七岁的男孩身上留下道道红痕。 砰!啪、扑哧……砰砰!!啪啪啪、扑哧扑哧扑哧…… 高中生爽的小脸通红,眼眸里也失神迷醉,看着季涵被自己插的迷蒙的脸,胯下用尽了力气往里狠撞! 他只觉得淫浪穴肉柔柔顺顺地包裹着柱身蠕动,子宫口吮着龟头,阳具泡在温热的淫液里,像是在泡温泉一般,爽得头皮发麻。高中生打桩机一般操了十来分钟,季涵子宫口被彻底操开,每次男生操进来时都紧紧咬住龟头不让离开,季涵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被插射了两次,舒服得不断浪叫,扭着腰迎合男孩的奸淫,淫浪穴肉不断蠕动着,二人酣畅淋漓地做爱,直到那男孩把龟头抵在子宫口,热烫的精液持续地朝着敏感的子宫内壁喷射。 “啊……啊……好舒服,射给我,全部射给我!”季涵眼神迷离,全身潮红,两腿紧紧勾住男孩的腰享受内射的快感,腰部绷紧,臀部抬得高高的,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 这一幕把车上所有的男人都看的呆住了,他们见过不少双性人,也操过不少,但还没有哪个能像季涵一样在高潮后散发出如此勾人的媚态,就连刚刚才射过的高中生都有些怦然心动,他吻着季涵红润的小嘴,鸡巴恋恋不舍的在里面磨蹭了几下。 “射完了就赶紧出来,老子还要干!”,不耐烦的光头男一把推开了他,上前把季涵熊抱在怀里,鸡巴顶了顶穴口瞬间从上往下贯穿了他! 季涵小声嘤咛了一声,但没有人发现,所有男人都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他们红着眼,每个男人都轮流把鸡巴插进季涵骚穴里舒舒服服地干了一次,虽然季涵不是处子,但好歹经过周森的百般调教,穴里又嫩又多汁,还无比会吸,他们插进去以后一个个都撒着欢猛干,恨不得把季涵操死在车上。 于是等季涵彻底满足了所有男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五个小时,最后一个操他的司机满足的拉上裤链,拍了拍季涵滑嫩的小脸,嘿嘿笑着说:“夫人,你今天把我伺候的很满意,如果以后你来坐我的车,可以不用交钱” “好的” 季涵红着脸整理好衣物,颤抖着腿下了车,由于刚刚那些男人操的太猛射的太多,他的腿到现在都是软着的,动的幅度太大甚至会从腿间流出又滑又热的液体。 季涵咬了咬唇,快步走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周森已经和周阳泽结束了上一轮的性事,正互相抱着在沙发上腻歪的抚摸对方,见季涵回来了都不约而同的朝他看去。 周阳泽性子单纯,但周森一眼就看出来季涵经历了什么,他皱了下眉小声的和儿子说了几句话算是安抚,便起身朝季涵走了过去。 “老公”,季涵松了一口气,靠在丈夫怀里,被他抱着进了浴室。 周森无奈,放好水后把人放了进去,“怎么出去一趟就弄成这样?” “我没忍住嘛”,季涵嘟着嘴,温热的水冲刷掉了他的一身疲惫,他忍不住叹息出声,“你好些天没碰我了,刚刚被那些个男人一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 他说完有些心虚的看着周森。 而周森只担心一件事,“他们没弄疼你吧?” “没,没有……” “那就好,等阳阳的发情期过了,我就去陪你,好不好?” “好,谢谢老公” 浴室里热气氤氲,从里面不断的传出夫妻俩温馨的对话声和时不时的水流声。 -- 继父大diao帮sao继子止痒cao的继子死去活来 周阳泽在结束了漫长的缓和期后,重新回到学校上课。 他一走进班级,面对的就是来自四面八方既暧昧又揶揄的目光。 周阳泽红着脸低下头,有些不自在的捂住了脖子上的吻痕,那还是爸爸今天早上留下来的,昨晚俩人又毫无例外的做了一晚,他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已经快到天亮了,结果还没等他彻底睡熟,就又被体内的阵阵律动撞醒……周阳泽费力的睁眼,就看见爸爸带着笑意压在他身上,见他醒了立马迫不及待的抬起他的腿扛在肩膀,下身重重一顶,把他的抗议全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周阳泽心神恍惚的坐到座位上,有些甜蜜的抿了抿嘴。 他的同桌王吟见他这样,坏笑着凑过来,一双眼眯的像只小狐狸,“哎,感觉怎么样?” 周星阳泽吓了一跳,有些羞涩的躲闪他的目光,语气也支支吾吾的,“什么,什么怎么样?” “你这些天不是和你爸在一起吗?你们上床了吧?他活好吗?很爽吧?” 王吟语出惊人,丝毫不管周阳泽的脸红成了什么样,“也是,看你这幅被滋润过度的模样就知道你这些天一定很爽,咱们班还没有哪个像你一样请假这么久的” “哪有……你快别说了……” 他越是这样,王吟就越是感兴趣,他凑到周阳泽身边,挑起他的衣领往里一看,红红紫紫的一片,顿时有些咂舌,“哇,你爸也太猛了吧!” 周阳泽都快羞死了,虽然大家都一样要经历这些,但他天性腼腆,还不知道如何面对别人的调侃。 王吟耸耸肩,满不在乎的道:“你不知道咱们班有多少人羡慕你,大家都在私底下讨论你一定很性福” 周阳泽小声的呛了句:“那你呢?” 他记得王吟也总是隔三差五的请假,有的时候他打电话过去,对面是一个男人接的,每次他都说王吟太累了在睡觉,不用猜也知道他们两个都做了什么。周阳泽想,那应该就是他的爸爸吧。 哪知道王吟说:“哦,我爸在给我开苞后就和我妈离婚了,那是我的继父” 周阳泽懵了。 王吟继续说:“不过我的继父可比我爸强多了,他在床上总是能让我很爽,哎,我给你说……” 周阳泽无奈的咬了咬唇,竟然没有拒绝,而是鬼使神差的听他说了起来。 王吟他妈是在和他爸离婚后的一年再婚的,对方年近40,虽然大了点,但好歹人不错,看上去也保养的很好,皮肤黝黑,高大强壮,重要的是,他每晚都能把王吟的妈妈干的死去活来。 王吟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对他动了心。 从此,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留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甚至偷听他和妈妈做爱的声音,等到他和妈妈做完爱后,便若无其事的坐在客厅里看起了电视。 他知道,过一会儿继父便会从房间里出来抽烟,而这时候的男人总是懒得穿衣服的,他会光着黝黑汗湿的上半身,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眯着眼吞云吐雾。 今天也是如此,王吟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余光却一直瞟向继父不断起伏的胸膛,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气息几乎把他整个人溺毙,他不断的幻想着继父压在他身上挥汗如雨的模样,身下却是已经有些湿了。 “爸,你一会来下我的房间好不好?”,他有些期待的看向男人。 男人把目光转向他,好半晌才意味深长的一笑,“好啊,等你妈睡了我就过去” 那一刻,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吟怀着既激动又忐忑的心情回了房,赤着脚走到浴室里面,褪下丝滑的浴袍,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颤巍巍的晃动着。 等到放好了水,王吟浑身赤裸的躺了进去,温暖的水流荡过他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即使那样细微的触动,也挑起了这幅似乎天生淫乱的身子的淫欲。 “嗯……哈……大鸡巴……好想要大鸡巴……” 昏暗的浴室内,王吟闭着眼眸,一手揉捏着胸脯,一手伸进自己腿间寻求自慰。他也是快有一年没吃过精液了,想的紧啊,此刻看到继父做爱后的性感模样,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继父……爸爸……爸爸……”他无意识的呼喊着继父的名字,眼前晃过男人胯下那根赤红的棍子,他曾经偷看过,知道那里有多雄壮,勃起的时候,能超过肚脐,黑红发亮,肿胀炙热,像是冒着热气般,从茂密的耻毛里高耸出来,婴儿手臂粗的大鸡巴,充满了力量……这样想着,腿间的水液流的更加汹涌。 独自在浴缸里自慰着的王吟,终于战栗着溢满薄汗的身子,手里快速套弄着的肉棒,喷射出了几股白浊。 可是还不够,肉棒虽然射了出来,下面的花穴反而更加空虚,饥渴。王吟忍不住,又把手伸进了那闭合着的肉缝。 这时门开了,那棍子的主人进来了,他正在紧要关头,不知道是该停,还是该继续登顶,手指插在里面,小嘴难耐的咬着下唇,双眼迷离的看着来人。 “继父,你来了,啊……好想要……” 男人不是第一次看到性欲勃发的双儿,但继子这小妖精却分外迷人,他不像他妈妈那娇娇柔柔的娇媚,而是妖妖娆娆的妖媚,更让男人有征服欲,那种想毫不怜惜的压在胯下拼死降服的征服欲! 男人眼神发暗,大手把他从浴缸里面拎了起来,王吟发出一声娇吟,伸手搂住了继父的脖子,赤裸敏感的身子贴在了继父强健结实的胸膛上。 到卧室的路很近,却像走了一个世界般那么漫长。直到这一路两人一边吻着一边脱掉了对方身上的所有衣物,继父附到他身上时已经无遮无挡,拿出他的手附在自己的分身上,又把自己手指塞进他的洞里,抠摸了几下就找到了他的要害,发狠的用指甲抠掐,用指腹按压,王吟很快就泄了出来。 “小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让老子干你了!嗯?” “嗯……想,想死了,想要继父的大鸡巴……” 畅快的感觉稍一减轻,那不曾被填充的甬道就开始不安分的叫嚣,手里的家伙火热而坚硬,王吟已经无力抵抗情欲,只是拼命喘息着引着那硬物就往自己洞里塞。 这么明显的邀请,男人哪里还会犹豫,顺着他的引导迅速的占领了他的紧致,毫不怜惜的一捅到底! “啊啊啊!” 骚继子被继父突然的猛干,干的眼眸大睁,声音颤抖,几乎是迅速的到达了高潮。 太快太猛的快感他还是第一次一上来就尝到,以前爸爸总是循序渐进的给他,在床上也温温柔柔的,但事实证明,那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他需要的一直都是继父这样强悍有力的操干,又深又快的猛捣。 男人也很满意他的反应,开始低头咬住了他大奶上的乳头,大手还抓着他白嫩多肉的臀瓣狠揉了起来。 “小骚货……这骚逼比继父想的还要舒服……可真紧……被这么大的鸡巴插也不会裂开……比你妈强多了……” 男人粗壮黝黑的丑陋大鸡巴,插在王吟娇小的嫩逼里,不住的左戳右刺,小幅度的在里面抽插着,因为里面太紧了,虽然都是滑腻的汁水,也紧的他寸步难移。 别看这骚继子没什么经验,却很懂得发力会使劲知道配合男人的动作,夹着他的腰摇屁股那两下还真带劲,要不是他发狠把他顶脱力了,说不定还真能让他给交待出来! 男人额头青筋直冒,突然发了狂似得低吼一声猛整个压在王吟身上,在大床的的阵阵抖动猛插猛干!王吟的骚穴里浓稠的蜜汁越捣越多,顺着继父胯下那根粗壮炙热的大鸡巴流了出来,还有些喷到了男人沉甸甸的黝黑囊袋上。 “骚货…你这浪逼怎幺那幺好操!……夹的老子爽死了……真想每天把你绑在床上……没日没夜的操烂你的骚逼!……揉烂你的大奶!……把你全身上下都射满继父的精液……干爆你的子宫!……让你怀上继父的种……大着肚子被继父狠操……跪在地上晃着大奶被继父插爆到爆出奶水!……】 在王吟的尖叫里,捅到底的大鸡巴猛的抽出来只剩大龟头卡在穴口,将穴口拉长,大手放在两瓣屁股上将它们分得更开,让含着自己鸡巴的小穴完全的露在眼前。挺着大肉棒狠狠的捣进去,捣得淫穴里白汁直冒,两条小细腿在他手里绷得直直的。 男人像是操红了眼似得,越说干的越狠,王吟已经被他干的泪流满面,大张着嘴疯狂尖叫,两只手不知所措的在继父身上挠出道道红痕。 “啊!啊!!……继父……慢……慢一点……太快了……骚儿子要受不住了……啊!……啊啊!!……好激烈……继父太猛了……” “不猛怎么满足你这小骚……是有多久没被男人操过了……现在就骚成这样……是不是以后是个男人都能操进你的小骚逼!”大手猛的扬起,啪啪啪的拍打在那晃动的臀肉上! “不……不……儿子只要继父,只要继父的大鸡巴…啊啊啊太快了!” 王吟第一次被这样粗长的鸡巴干,满头湿汗,小肚子在抽搐,这种极致到眩晕的快感让他没了一开始的勇气,有些害怕的想要逃走,却被男人翻过身紧紧的按住后背,捞起他挺翘白嫩的臀部,大手抓着两瓣臀瓣,用力往两边掰开,凶狠的又是猛烈的撞了进去!沉甸甸的大囊袋撞上已经被操翻的穴口时,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声响。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密集的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王吟被日的涕泪横流的求饶,继父却不放过他,干脆倒提起他的腿,让王吟的两只大奶子紧贴在冰凉的床单上,挤压得变成了圆饼,两颗奶头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不断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没几下就把奶子磨得鲜红。 “还想跑?”继父狠狠的往前干了一下小穴,王吟颤抖的呻吟着,“刚刚是谁当着我的面玩自己的小逼勾引我操他?现在就受不了了?” 后入的体位,使继父操的更深,更猛!充满力量的强悍操干,操的王吟仰起优美的脖颈,失神的望着旁边镜子中两个紧密相连的倒影,战栗着再次到达了顶峰! “骚货!”男人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不断摇动的雪臀上,留下鲜红的手印,将大鸡巴捣到最深处,恨不得连两颗睾丸都塞进小穴里去,大龟头紧紧抵着花心,研磨着突起的软肉,将龟头上的小孔对准了软肉肏干,把身下的骚继子干得夹紧了龟头又闷哼着泄出一大波淫液,自己也爽得低吼着干得更重了。 “继……继父……不行了……放……放了我吧……” “小骚货……现在才知道求饶……晚了……今天继父要好好惩罚你!” 用这个体位不知道操了多久的男人终于重新把王吟压在身下,跪俯在骚继子的股间,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抓着骚继子的纤腰,胯下野兽般的啪啪啪的狂猛撞击,雄壮的巨屌在继子娇嫩的骚穴里深插浅出,每次都按着操到最深,恨不得连囊袋也挤进去!那硕大肿胀的大龟头在骚继子的小腹上,不断顶出大鸡巴的形状! 男人似乎嫌自己顶出的形状还不够明显,盯着自己在骚继子肚子上顶出的形状,更加用力,更加狠命的往里狠顶着,那力度像是要把王吟顶穿了般! “呜呜……啊!……要被继父的大鸡巴顶穿了……好粗好大……” 王吟哭叫着搂紧继父健硕的脖颈,双腿缠上继父的雄腰,挺着小腰迎合着义父的操干,十根脚趾在汹涌的快感中蜷成一团。 “小骚货……还有更爽的呢” 男人嘿嘿一笑,抱着他提起他的腿整个身子压了下去,“啊啊——!!”体位的改变,继父的体重,使大鸡巴干进了从来没有过的深度。 男人整个人趴在了王吟身上,肩膀上还扛着他痉挛的双腿,从上往下彻底贯穿了骚穴。男人调整好了姿势,抱着王吟,不管王吟如何挣扎,哭喊,都不放开他! “啊!啊啊!!——阿……继父……不要再大了…啊!!……” 王吟被继父操的要疯掉了,如此强悍的禁锢,抽插,已经远远超过了他这具小小身子的承受能力,王吟睁大了眼睛,嘴角不断流出口水,最后刺激的连呻吟声也发不出来,体内汹涌的快感厚厚的堆积着,一直堆积到再也撑不住,瞬间爆发!战栗着同时阴茎射出白浊,子宫潮喷出蜜汁。 可是男人还没有到,继父不顾高潮中的王吟是否承受的住,冲开绞的死紧的嫩逼,大鸡巴更加凶狠的往痉挛的子宫里狂操着! 王吟本能的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太过癫狂的快感,会把他操死的!可是已经化身野兽的继父紧紧的压着他,无视他可怜的呜咽,抖动,大鸡巴依然在他被操肿的嫩穴里狂插猛干,次次狠干到底,插的子宫疯狂的战栗,还不满意的咬着牙持续往里面深顶着。 王吟痛苦的在紧紧压着他的男人的后背抓出了道道血痕,可是他抓的越狠,男人操的越狠! 就这样不知道操了多久,操的王吟双眸泛白,脸色涨红,继父才嘶吼着狂戳进他的子宫里,猛的把他折起按在了床上,胯下死死的抵住他那被操翻的股间,一边粗重的低吼,一边在他最深处子宫里,激射出滚烫的浓浆!! “呃……!” 王吟的小手在半空中无力的抓挠了几下,整个人猛的放松,顿时脱力的晕了过去! 回忆到此结束,王吟有些意犹未尽的吧唧了下嘴,无视周阳泽震惊的眼神,又有些抱怨的说:“可是他最近都住在我小姨那里,好久不来找我了,哎……” 周阳泽吞了吞口水:“是……是吗……” 他竟然从王吟刚刚那番描述里,幻想出了王吟继父的样子,甚至还在脑袋里清晰的看见了他们做爱的场景…… 周阳泽赶紧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不要在想了,却听王吟有些兴奋的和他说:“要不,让我和你爸爸做一次吧,我觉得一定很爽!” 周阳泽赶紧摇头,“不要!” “不要这么小气嘛”,王吟噘着嘴晃着他的胳膊,又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也可以把继父让给你试一次,绝对会把你操的下不来床” “可是,可是爸爸会生气的吧?” “不会的!放心吧!这样,你只需要……” 王吟覆在周阳泽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两个少年都不约而同的红了脸,好半晌,周阳泽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 ρο18cΙτγ.ⅭοⅯ sao浪人妻被老公好友狂ga 因为外出打工的关系,舒言的老公李志成已经半年没有回家了。 而今天,他又接到了老公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告诉自己,这次过年他恐怕也没办法赶回来。 这对于一个开了苞且享受过性爱滋味的的双性人妻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舒言和他的老公李志成是在一次相亲上认识的,李志成人长得憨厚老实,做起事来笨手笨脚,说话也不怎么利索,着实惹人厌烦,他也实在不是舒言的菜,舒言只见了两次就没了兴趣,便没了下文。 但李志成却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无害,他对舒言的拒绝怀恨在心,以吃饭之名把他约了出来,灌醉了他,并把人偷偷带回家了,对他实施了奸淫。 整整三天,凄惨的舒言被关在那间破旧的小屋子里,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到崩溃大哭,在到后来的奄奄一息,变成了一个只能张着大腿任由男人操干的婊子。而他除了被男人不停的往体内灌精什么也做不了,到了最后,他的满身沾满了又浓又臭的黏液,已经会随着那打桩般的动作轻轻摇晃臀部,甚至吟娥着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那种去潮水一般的快感侵袭了他的整个神经,舒言睁着无神的双眼,望着身上不停耸动身子的男人,绝望的张开了颤抖的大腿…… 李志成被他这幅样子勾的更是来劲,丑陋的男人不停的啃着他红润的小嘴,掰着他的大腿再次抖着黝黑的壮臀射进了最深处。 事后,李志成把仍在抽搐的舒言搂在怀里,半是诱哄半是威胁的说:“你刚刚那副骚样已经全都被我录下来了,你如果不同意和我结婚,我就把这份视频发给所有你认识的人,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婊子!” 他使劲的揉搓舒言的屁股,粗糙腥臭的大舌色情的舔着他的脸,马上又压在他的腿间拱动着屁股,然而舒言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能又惊又惧的求饶,主动把那又细又白的长腿缠上男人的粗腰,讨好的迎合着。 “我,我答应你……求你不要……啊!” “骚婊子!看我不干烂你!” 喘着粗气的男人恶狠狠的挺腰,又进行着下一轮粗暴无情的奸淫。 那之后,两人很快便结了婚,李志成的性欲很强,刚结婚那阵子,他几乎夜夜都要在舒言身上发泄欲望,他用各种手段玩弄他的身体,摧残他的意志,而舒言由于双性人的敏感体质,也很快就适应了男人不太温柔的操弄,甚至如果哪一天李志成不射进他的穴里,他就痒的整夜睡不着觉。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多,直到李志成说要去另一个城市打工。 走之前,李志成自然又是把舒言压在床上好一番折磨,大鸡巴整日整夜的泡在里面,除了反复抽送就是不停喷射,结束后,舒言便发现,自己的这幅身子变得越发的敏感和欲求不满起来。 舒言挂断了丈夫的电话,两眼无神的坐在沙发上,怎么办,怎么办……他已经半年没有被男人操过了,天知道他每天夜里有多痒,那骚水流的有多多,他甚至学着李志成的样子用手指玩弄自己,但都没有用,都不是男人的那根,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强势的摩擦,只是随便那么一捣才便能让人尝到欲仙欲死的感觉。 “啊……”,舒言嘤咛出声,一边想着老公一边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那骚浪的丁字裤里。 那是李志成给他买的,男人在家里只允许他穿这个,说是方便能够随时插入,虽然刚开始他觉得很羞耻,但穿着穿着也就习惯了。 舒言低喘着,咬着唇把那内裤往旁边拨了拨,一根细长的手指很快便顺着那股子湿润整根没入在里面。 真的好想要啊……骚浪男妻情不自禁的仰头,躺在沙发上把腿分到最大,尽情的让那手指在体内不停的抽送,扣挖,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那熟悉的触电般的快感猛然袭来! “啊……!”小嘴急促的喘息着,一具颤抖中的白嫩身躯躺在那里拼命的弓起细软的腰肢,而那腿间的手指正深深的插在里面舍不得拔出,不够,还不够……从高潮上刚一下来的舒言立马难受的啜泣出声,不够粗,也不够大,明明刚高潮过却更想要了啊…… 正当舒言哭的可怜兮兮的时候,这时,门外的门铃响了起来。 欲求不满的男妻顿时惊了一下,他迅速的起身擦干了眼泪,拿起一旁的纸巾胡乱擦掉手上和身上的淫液,又是好一番整理才走上前去打开了门。 “你好,请问你是……” 刚一打开门他就愣在了那里,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十分高大强壮的男人,长得不是很帅,但却十分的有男人味,绝对能让任何女人腿软的那种,此刻,他的一双眼睛正直直的落在舒言身上。 “你就是舒言?” 男人开口了,他默不作声的上下打量着李志成的妻子,接着说:“我是李志成一起打工的朋友,蒋大海,这次过年他回不来,让我来给你送点钱” 说着,他大步向前,直接走进了舒言家里。 舒言整个人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荷尔蒙气息熏到腿软,见到他进来这才像是如梦初醒般的回过了神,他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随便见到一个男人就能发情吗? 他勉强对蒋大海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努力夹紧双腿,红着脸有些羞涩的说:“那,那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顿饭再走吧” “可以” 蒋大海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他趁舒言回过头的时候眯着眼打量他有些勾人的身段,即使这男妻穿的已经够宽松了,但他还是能从那裤子下面窥视出那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和那过分饱满的屁股,啧,肉那么多,一看就是被男人给揉出来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貌似还穿了胸罩,在到处走动的时候欣赏不了他胸前晃荡的乳波。 蒋大海的眸子闪着狼一般的光,到处在四周逡巡着,直到他的目光被桌子上一团来不及扔掉的纸团所吸引。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这屋子里仿佛有什么若有似无的气息一直在勾着他,让他浑身火热,看到这男妻的那一刻便有一种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的冲动。 蒋大海看了眼正在厨房炒菜的舒言,拿起那团纸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顿时,一股子腥臊气体充斥了他的整个鼻腔,把蒋大海都给熏的愣了愣。 靠,这骚逼是有多能喷啊,这纸都湿透了。 他探头又往垃圾桶里面看去,果不其然,那里面还有更多沾满了淫液的纸巾,都是被舒言刚刚慌乱间给扔进去的。 蒋大海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暗想这李志成倒是会娶老婆,这舒言看起来秀秀气气的,没想到私下里这么骚,老公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就在家里自慰。 他越想越觉得呼吸粗重,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厨房把舒言给当场扒光,然后压在身下狠狠操上一操。 而此时正在厨房做饭的舒言则浑身都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外面坐着的那个男人一直在盯着自己,那深沉的目光就落在自己的胸前,和屁股上。 心不在焉的舒言做好了饭,把东西都端出去便招呼着男人过来吃。 蒋大海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对面,可能是由于身材高大的原因,他就算是坐在那里都带给舒言一种很压迫的强势感。 两个人都默不作声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很快便少了一大半。 这时舒言主动开口了,他询问男人:“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蒋大海挑眉,粗声粗气的说:“怎么,这饭还没吃完就想赶我走了?” 他放下碗筷,又用那种黑沉的目光盯在舒言脸上。 舒言慌了,一下子变的面红耳赤,有些着急的想要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尴尬的扣着衣角,尽量不去和对面的男人对视。 蒋大海欣赏了一会他的羞恼窘迫,这才重新端起碗慢悠悠的说:“我刚刚查过,火车票已经没有了,看来我今晚要留在这里了”,鬼知道他的票早就已经买好了。 但舒言并不知道,他只觉得轰的一下,那种本来就残存在体内的热度直冲头顶,导致他整个人都懵了一瞬,这男人要在家里留宿,可是家里只有一张床啊……但不知为何,舒言并没有把这件事如实告知男人,反而鬼使神差的在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夜,渐渐深了。 蒋大海果然一如他所说的那般,留了下来。 而舒言则有些羞涩的在他前面扭着屁股,把男人带到了自己的卧室,在看见里面只有一张床的时候,舒言清晰的看见男人眼中的光闪烁了一下,这让他脸上火辣辣的。 “你,你别误会,只是我跟志成从来都是睡一张床,所以才……” 他说完便低头绞着手指,男人的默不作声让他尴尬极了,但这种暧昧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蒋大海就像没注意到他的羞赧似的,大喇喇的躺到了床上,对愣在那的舒言说:“那就这么睡吧” 舒言逃也似的钻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拼命的往脸上扑着冰凉的水,刚刚蒋大海躺下的时候,裤裆中间的那坨绷的更紧了,而他强壮有力的四肢也深深勾引着舒言的视线在那上面不停流连。 舒言呆在浴室里冷静了一会儿,这才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让他没想到的是,蒋大海的眼睛此刻是闭着的,好像睡着了一般。 他站在原地咬了咬唇,也跟着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他本以为,这就是个在普通不过的夜晚,没想到,就在他睡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时候,那种熟悉的瘙痒又来了。 “呜……”,舒言半睁开迷茫的睡眼,只觉得浑身有如火烧一般,让他翻来覆去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的下面已经湿透了,他好渴望现在能有一根大鸡巴狠狠的插进去,插的他死去活来,而就在此时,他的鼻尖嗅到了一股浓重的成年男性体味,那味道就从他的身旁源源不断的传来。 好想要,好想要……骚浪男妻顺着那道热气慢慢的蹭了过去,紧接着,他便感受到男人那坚硬有力的后背,好强壮啊,舒言想也不想的便用自己的奶子在那上面磨来磨去,嘴里也不住的发出类似母猫叫春的轻哼声。 而睡得本来就不太实诚的蒋大海,早就被舒言辗转反侧的声音弄醒,他本来是想要看看这个骚货到底想干嘛,没想到这婊子竟然这么大胆,竟然用自己的乳头挑逗勾引自己,蒋大海在黑暗中发出浓重的呼吸声,终于再也忍不住的翻身把那骚浪人妻狠狠的压在自己身下。 “啊……”,沉迷在瘙痒中的舒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一双大手探进衣服里使劲的揉着那两团鼓胀的乳肉,顿时,本来还想要挣扎的男妻瞬间没了力气,他只能睁开水润的双眼,有些楚楚可怜的望向身上的男人,小声的说,“不,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哪样?”蒋大海被他这骚样勾的鸡巴快要爆炸,他白天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如果不是顾忌着李志成,他早就把他扒光了操上那么几顿,但既然这骚货这么主动,他还忍个什么劲。 他按着人的手,又把舒言的睡裤也扒了下来,顿时,那湿透了的丁字裤就出现在男人眼前,“这骚逼,真他妈欠操!” 蒋大海眼睛都红了,连前戏都舍不得做,学着李志成的样子把那内裤往旁边一扒,挥舞着儿臂粗的大鸡巴就这么直接干了进去! “啊——!” “哦——!”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尖叫和低吼,蒋大海是爽的,他好久都没操过这么会夹的穴,刚一插进去就流出热乎乎的液体,穴肉就像有意识般吸着自己的东西使劲往里面拽,一看就是个被男人仔细调教过的,蒋大海咬牙忍了一会儿,这才一下下的顶弄起来。 而此刻的舒言却是又疼又爽,他已经半年没有过男人了,这段日子那个洞里吃的最粗的就是他自己的手指,蒋大海身材高大又结实有力,胯下的那东西也不止是李志成的两倍大,他就那样直直的插进来,差点给舒言插的没了半条命,更别提他的动作根本毫无顾忌,一上来就是喂给那张小嘴大半根,撑的舒言直翻白眼,拼命的抖着大腿根。 “太粗了,好涨,受不了了……啊……轻点……” “骚逼这时候知道求饶了,让你勾引我!让你勾引我!这贱婊子!” 蒋大海恼恨的用力操着这个让他失控的骚男妻,粗大火热的肉棒把娇软的小穴捣得酥软,每一下都全根没入,闯过不停蠕动着的媚肉,重重的干进花穴深处,把这骚货干得不停的尖叫。 他紧绷的肌肉上渗出了颗颗汗珠,两只大手包裹着舒言胸口的一对绵乳,肆意的搓揉拉扯着,下身挺着一根粗硬的大鸡巴不断的往他抬高的小逼里狠干,舒言娇小的身子被他撞得不断往上,微张着的小嘴里有透明的津液滴出,每当硕大的龟头干在花心的时候,巨大的快感让他快要晕死过去。 “求你……求你……轻点吧……啊啊啊!”,舒言崩溃似的发出细细的尖叫,眼泪流了满脸。 他就这样被男人肆意奸污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丈夫的好友,这让舒言觉得自己淫贱至极,但体内的快感催促着他不得不屈服于男人的强壮。 蒋大海才不管他在想什么,只管挺着壮实的屁股在他下身不住拱弄着,粗黑丑陋的棍子在已经成熟媚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淫水在快速地摩擦中打成白沫,糊了一穴。两个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下下拍激着雪白的大腿根。舒言被弄的泪水涟涟,渐渐失去了意识,浑身无力任人摆布。 蒋大海见他已被自己操的服服帖帖,拔出肉棍,将凄惨男妻翻过身去,让他母狗般跪伏在床上,一手掐住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一手抬起了他的一条大腿,就着他如撒尿的狗儿般的姿势,趁着那被操成肉洞的肥逼还在往外滴水就提起肉棍插了进去。被摆成这种格外羞耻的姿势,舒言的身子却愈加敏感,他像窑子里接客的妓女般甩着奶子,腰肢款摆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撞击。 身后传来蒋大海邪恶猥琐的笑声:“这穴里可爽了?这骚嘴正一下下的吃着我呢,哦!” “没有呜…….太深了真的受不了了“细腰往下沉,舒言受不住男人的折腾,浑身剧烈的抖动,可男人压着他越操越狠,他根本无力抗拒,只能无助的轻哼着翘起屁股乖乖的挨操。 “说谎!”蒋大海在他摇晃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臀肉拍得像弹软的果冻一样晃着,紧缩的小嫩逼把他包裹得很舒服,里面传来的吸力让他差一点就要射在里面。 “这逼好久没被男人弄过了吧?要不然怎么这么骚,今天我一进来就闻见了满屋子的骚味,李志成不在,你平时都是怎么弄的?嗯?”他趴在舒言汗湿的裸背上,一下的往那蠕动的小逼里狠操着,在他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颗颗紫红的吻痕。 “不知道 呜不知道”.舒言泪眼朦胧的摇着头,上下两张小嘴里都一起流出了粘液,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在他的小肚子里搅动着,敏感的嫩肉连肉棒上鼓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得到。粗壮的大鸡吧残忍的蹂躏着可怜的花穴,每一次都深深的一干到底,最深处的花心被磨得发软,一股一股电流一样的快感让舒言一边娇吟一边绷直了身体。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被大肉棒从花穴里捣得飞溅出来的淫水粘在穴口,随着两人身体的摩擦,他白嫩的臀内被弄得一片湿滑。 “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你已经找过野男人了?”每一下深入,那湿热的嫩肉都会缠上来,那种又热又紧的包裹让蒋大海爽到头皮发麻,只能凭着不断抽送捣干来发泄身体里积攒了一整天的欲望。 “骚婊子说不说!说不说!不说就一直这么干你,干死你!” “啊啊啊!轻一点啊!呜呜呜,要被捅坏了……”舒言被操得丢了魂,内脏好像都要被捅破了,全身的感觉好像都集中到了下身,身子后面是男人滚烫的躯体,耳边是他惬意的低吼声,舒言啜泣了一声,主动地扭着屁股往后面贴,他小声的说:“没有男人,我……我都用的手指呜呜……”。 蒋大海不屑粗喘:“手指那么细的东西能满足你这骚货?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男人!” 如果说刚才蒋大海操舒言时还比较留情,这会儿完全就是把这骚男妻当成了泄欲工具。他一边毫不怜惜地狠撞着穴口,一边抽打着美人身体,偏偏舒言被操的来了感觉,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被操得眼泪和淫水横流。 “啊……啊……啊……不……”舒言嘴角微张,脸蛋涨的通红,此刻他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腰部被牢牢钳制,臀部被迫撅起被狠狠撞击,腰都要被撞断了,男人毫不留情地按住舒言狠插,好似发情的野兽一般,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柔软的穴肉在坚硬阳具的攻势下毫无还手之力,一次次被挺进到最深处。 而随着男人粗暴有力的操干,大龟头也一下下撞击在那道紧闭的入口上,渐渐的,最深处的密缝悄悄开了个小口,不停的吮吸夹弄着男人的大家伙,服侍一般的舔吸。 “哦操!你他妈竟然连子宫都有!”蒋大海被这猝不及防的巨大快感弄的低吼出声,他捧着舒言的屁股试探的又往里磨了磨,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强劲的吸力。蒋大海兴奋的不得了,他也操过不少女人,当然知道那是只有女人才会有的东西,但没想到这双性婊子的身体里也会有这种东西!瞬间,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失控强势,带着要把舒言干死一般的力道对着那处拼命的狠捣!两人的交合出发出巨大的砰砰声响! “不!那里不行,太重了,会死的……啊!” 话音才落,宫口就被重重的捣了一下,触电一样的巨大快感让舒言浑身抽搐,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透明的粘液从他的唇角滴落。 大肉棒在里面狠狠的干了几十下,舒言哆嗦着喷出了大股淫水,直接被干到了高潮,趁他失神,蒋大海又揉着他的屁股甩了几个巴掌,把他翻过身,拉起两条腿,又重新干进了嫣红的小逼里。 舒言张着小嘴急速的娇喘着,又热又紧的嫩穴紧紧的缠着那根狠干着他的大鸡吧,在他插进来的时候将他吮吸进更深的地方,在他抽出的时候依依不舍的吮吸着。 “骚逼,被干子宫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爽?”蒋大海一边说着一边啪啪的往花穴里插,用力的捣干着最深处,他按着舒言的大腿根,臀部一沉,狠狠一冲就把子宫口挤开了,大龟头挤进去残忍的抽送旋转,舒言被他干得拼命尖叫呻吟,两条大白腿紧紧的攀在男人壮腰两侧,泪流满面的再次喷了出来。 静炎热的夏夜,偶尔传来几声蛐蛐叫声。开启着一扇窗户的室内,一阵阵剧烈频繁的砰砰声,嘶吼声,剧喘高吟声,床铺摇晃声,在寂静无人的黑夜里飘荡。 热风吹开了白色的窗帘,里面赫然正在进行着一场酣畅欲烈的肉欲交合。 丰腴秀气的大奶男妻,硕大的白嫩奶子,从被撕破的内衣里蹦出,随着扛着他卖力捣干的肌肉壮汉的强攻,而在胸前像两只大白兔子似得,晃的人头晕眼花。 情事似乎已经进行了许久,那男妻身上已满是斑驳交错的红痕与指痕,黑发湿哒哒的粘在潮红发烫的脸颊。紧蹙的秀眉,大张的樱唇,不断溢出的带着哭腔的淫靡哼声,无一不昭示着这骚货已经被身上的肌肉壮汉操的熟透了。 “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呜啊啊啊!!!……不行了……啊……” 雪白娇嫩的臀肉壮汉胯下晃出了淫荡的波浪,崩溃的男妻哭叫着,修长白嫩的十指紧紧攥住壮汉肌肉乣结的粗壮手臂,摇着汗湿的头,眼眸里的雾气随着壮汉在他体内的撞击,越蒙越厚。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射吧,射吧……求你了……呜呜呜……” 男妻再也承受不住似的嘶声叫喊,一张柔和的脸蛋此刻正紧紧的皱成一团,脸上布满了未干的泪水。 壮汉同样干的热汗淋漓,憋成猪肝色的糙脸盯着男妻乱蹦的饱满乳肉,胯下粗涨的鸡巴越干越快,双手紧抱着男妻的纤腰火力全开,不断的给与他最猛暴的撞击,每一顶都深到被操的酥烂的子宫里。 他一边猛力抽插一边粗喘着问:“我想射进去,可以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下一秒却抬起男妻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不断耸动着的下半身狠命下压,直上直下的狠凿那不断抽搐喷水的小穴,男妻直接张大了嘴发不出声,激烈的翻着白眼。 一阵高强度的打桩干穴之后,男妻子宫紧紧绞吸住再次入侵的硕大鸡巴,身子蓦然间挺起,却因为被壮汉的肉根钉在床上,而无法仰起太多,紧接着,子宫里喷出了一大股阴精,顺着男人还在不断抽插的动作顺着肉缝流满了床单。 壮汉因为他高潮时子宫淫逼的大力吮咬,而爽的头皮都发麻。他的下半身紧紧压着男妻,抽搐的鸡巴插在淫贱的骚穴里突然狂猛的射精,上半身撑在那剧烈颤抖的身子上,他剧烈喘息着说:“哦…真爽!好久,没这么爽快地干过了!” 待到射完后,他一边抖臀一边往外抽撤,那被操成大圆洞的穴口便哗啦哗啦的往外喷着各种带着骚味的液体,男人看的眼热,举起再次硬起来的大鸡巴迅速捅了回去。 而那男妻,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 -- ✗γùzнαíщù.cしùⓑ 人妻欲求不满被大鸡 醒过来的时候,舒言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他撑着身体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薄被下滑,一阵冷意袭来,他忍不住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肩膀。 过了几分钟才完全清醒过来,小腹胀胀的,骚浪男妻不敢置信的羞红了脸,把手覆在那上面,他想起了自己昨晚在床上被那个叫做蒋大海的男人拉开双腿狠狠的捣弄,一次又一次的往里面内射,娇嫩的花穴被他粗暴的操干得又红又肿,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管怎么求饶他都不肯停下来。 身子一动,里面有液体汩汩的流出来,舒言低头一看,自己还是完全赤裸,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痕迹,一对乳峰翘翘的挺立着,紧缩的乳尖周围有一圈牙印,大腿根也火辣辣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舒言觉得无比难堪,甚至无地自容。 他强忍着身体的酸涩低着头找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的薄睡衣已经被撕成了几片碎布,小内裤和胸衣也被揉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乳白的可疑液体。 舒言顿时崩溃似的用手抓住头发,努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小团,仿佛这样就能让他逃离那种不断攀升的羞耻感。但无论他怎么说服自己,他的脑子里冒出来的都是昨晚自己娇软的身子任男人摆弄成各种淫靡的姿势,无意识的痉挛着身体,大大张开的腿心里被他紫红的肉棒狠狠肏干着,往里面喷射出炽热的浓浆,把他的小肚子灌满了,花心都被烫得发颤。 可能是由于好久没找过女人了吧,男人发泄了一次后还继续压在他的身上,强硬的禁锢着他,绷紧了结实的腰臀,上下起伏着,深深的把粗壮的大鸡吧插进他的小嫩穴里,把他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 想到这里,舒言尴尬的缩了缩小穴,果然,那里还不能够完全闭合,不得不说,蒋大海有着能让任何一个女人在床上疯狂的本钱。 他咬着唇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却听到此时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原来是蒋大海,他还没走。 舒言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光着赤裸的上半身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男人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氤氲的热气,连带着他散发出来的强势雄性气息,一同将舒言包围。 “你,你还想干嘛……” 舒言拉起薄被努力遮挡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但这一幕落在男人眼里却让他露出不屑的嗤笑。 “干都干过了,还遮什么遮”,蒋大海一把拽下那不堪一击的掩盖,强壮的手臂就那么直接把舒言给捞了过来,舒言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就把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脖颈。 蒋大海心情很好的揉着骚男妻的屁股,就这样一边揉着一边在他耳边暧昧的说:“昨晚我弄的你舒不舒服,好久没被男人这么弄过了吧?要不然骚逼怎么那么紧” 舒言难堪的撇过头,声若蚊呐:“你是志成的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这幅样子落在蒋大海眼里那就是爽过了不敢承认,当他昨晚没见识到这婊子在床上到底能骚到什么程度吗? 于是蒋大海冷哼道:“哦?那昨晚是谁用骚奶头不停的勾引我,被老子压在身下操的死去活来?骚逼又紧水又多,一插进去就跟发了大水似的,大腿把老子的腰夹的那么紧,被男人掰着大腿猛干是不是特别爽,是不是甩着奶子撅着大屁股,母狗一样露着这鲜嫩的肥逼求男人把你往死里操?是不是?嗯!?” 说着竟然把舒言坐在他身上的大腿强行分开,粗粝的拇指直接揉上了那粒还很敏感的阴蒂,使劲捻弄,刺激的舒言又是一阵弓身抽搐,还来不及闭合的小穴往外狂喷着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喷的蒋大海身上可哪都是。 “操!老子的澡都白洗了!” 蒋大海没好气的粗喘出声,一把扛起舒言迈开长腿往浴室走,砰的一下关上了门。那里面先是静了几秒,随即传来断断续续的水流声,紧接着就是一阵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激烈又刺耳。 “求你,饶了我吧,昨晚弄太多次了,那里都肿了呜呜呜” “肿什么肿,我操着倒还好好的,乖乖的让我在弄一次出来” 骚浪男妻似乎是承受不住男人的狂猛乱操,倒抽了一口气很快就没了声音,只有男人那爽到低吼的舒爽呻吟时不时的传来,“哦!别说,你这穴真是极品,越操越紧,老子还没弄过这么爽的逼!” “妈的又开始吸了!看我不操死你!” 忙于操穴的男人过了一会儿也不在说话,只有那闷闷的撞击声不断从里面传出,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浴室的门才从里面被人打开。 这次蒋大海是连浴巾都懒得围了,就那么挺着耷拉在胯间的粗黑大屌直接走了出来,而那上面由于刚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情事,被骚穴浸泡的油光水滑,表面附着着一层晶亮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舒言羞的耳朵都红了,被男人抱到床上后便目光躲闪着不敢去看他赤裸的身体,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蒋大海挑眉,反而当着舒言的面挺了挺胯,语气有些骄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它不是这么大刚刚怎么让你爽的死去活来?” 舒言听着他这些不要脸的骚话,还有那余光瞟见正在晃动的大鸡巴,羞的整个人差点晕过去。但身下那还带着高潮后余韵的小穴又开始不甘寂寞的收缩,仿佛是在回忆那粗黑大屌插在里面带来的饱涨与充实。 “你……你别说了……” 他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露出泛起漂亮红色的背脊正对着男人。 蒋大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也跟着上了床,他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那白皙的美背,硕大的鸡巴带着滚烫的温度抵在舒言的臀缝上方,下意识的缓缓磨蹭着。舒言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立马就被男人箍住了胳膊,想动也动不了。 蒋大海一下下的摸着那光滑的臀肉,又渐渐滑到大腿外侧,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嘴里含着那红透了的耳朵肉问:“我和志成,谁弄的你更舒服些?” 舒言小声的说:“你不要问这种问题了好不好” “我说真的,李志成那小子看上去瘦巴巴的,胯下一看就没几两肉,他能满足你这骚货?切”蒋大海吃饱喝足倒也没在多弄他,只是把人搂在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像聊天一样说着话,氛围一时竟有些温馨。 李志成以前从没这样对待过他,舒言有些恍惚的想,他通常都是想要了就把自己扔到床上,也不管自己湿不湿,掰开大腿就是一通猛操,发泄完了翻过身去倒头就睡。舒言已经习惯了丈夫那样的对待,但现在,他和另外一个男人也同样发生了关系,但这个男人没有像丈夫一样把他当妓女上完就走,反而搂着他情人一般的温存。 想起昨晚和刚刚被他逼着说了那些淫乱的话,舒言的脸红得发烫,可能是被肏得狠了,勾起了他身子里的欲望,最后竟然主动的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挺着细腰让他插得更深。本来就足够粗长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嫩穴干穿,轻而易举的就插进娇贵的子宫里,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浆。 舒言夹了夹腿,声音更小了:“你的,你的更大些……” 说完便用手捂住滚烫的脸,把自己团的更小了些。 蒋大海把这样的舒言整个圈进怀里,哈哈大笑着用晨起的胡茬扎他的后背,又把他翻过来,拿开他的两只手,去蹭他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舒言一开始还绷的住,后来被他弄的实在太痒,便一边笑着一边去躲他的脸,而蒋大海看着这清秀的骚浪男妻头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一向只在风俗街找女人,什么时候见过床上之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这个有些粗糙的汉子忍不住又动了情,只见他猛的重新把舒言压在身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那被子刚开始鼓起了一大块,但随着身上男人的突然下沉,很快的,那被子下面就密集的蠕动起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沉闷的操穴声,男人的低吼声,骚人妻的浪叫声,这次又是持续了很久。 三个小时后。 彻底没了力气的舒言趴在床上,一张小脸满是情事过后的红晕,他张着嘴急促的喘息了一会儿,才望向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穿衣服的男人。 “你要走了吗?” “嗯,下午的火车” 蒋大海嘴里叼着烟,又穿上了来时的那身衣服,提裤子的时候可能是由于裆部太大,他便下意识的站起来顶了顶胯,那放浪的动作把舒言看的又是一阵心跳加速。 “那……一路顺风” 羞涩的男妻说完便转过了身,闭上眼马上便有了沉沉的睡意。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脸上被人落下一吻,蒋大海有些粗哑的嗓音从耳边传来:“过几天我还回来,记得给我开门” 说完便拎起一旁的背包转头就走,很快的,舒言便听到了客厅处传来关门的声音。 屋子里彻底静了下来。 然而本来昏昏沉沉的舒言却是再怎么也睡不着了。 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便过去了三天,这几天里,舒言努力打起精神,想要忘记那天发生的事情,并且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即便那个男人真的回来了,也一定不要给他开门,因为那本来就是错误的,就算他不爱李志成,但自己是结了婚的,他的这种行为就和出轨没什么两样。 舒言心烦意乱的把手里的东西往茶几上一扔,捂着脸坐在沙发上重重的喘息,这该死的身体,竟然又开始发情了,难道,还要用手指吗……但尝到过男人那么大的东西,手指怎么可能还够……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舒言猛的愣住,他记得上次蒋大海就是这个时间来的。 别开,别开……他在心里默默的呢喃,却情不自禁的移动了脚步,距离那门越来越近了,而舒言的心跳也越来越响,轰隆隆的震的他脑中一片空白,直到他握上门把手,颤抖着往下一按。 门开了,一阵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抽着烟的蒋大海抬头,直接便对上了舒言那有些微红的眼。 清秀的骚浪男妻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娇嗔,一丝若有似无的欲拒还迎,还有一丝仿佛已经等了他很久似的期待。 两个人在沉默中对视着,无需在多说什么,弥漫在空气中的暧昧气息告诉了彼此最需要的都是什么。 蒋大海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恶狠狠的碾碎,一步步的朝舒言逼近,那眼睛离得越近便变的越发赤红,身后的门传来砰的声响,蒋大海也在同时抱起舒言使劲往沙发上一扔,大手毫不留情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妈的,你个小骚逼,想死老子了!” 他的呼吸粗重,将近一米九的强壮身躯全部压了上来,粗糙有力的大手止不住的在那白嫩的身体上揉个不停。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么说,舒言竟然觉得有些甜蜜。 所以,骚人妻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气喘吁吁的躺在男人身下,任由他摸了个够,然后就去脱他十分宽松的睡衣裤,一如既往的,暴露在蒋大海眼前的除了那两个丰腴的奶子,还有那条有些濡湿的丁字裤。 “上次就想问你,你一个男人怎么会喜欢穿这种东西” 蒋大海直勾勾的盯着他美丽的私处,忍不住用手勾着那内裤边缘往起一拽,又迅速松手,那细长的布料便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舒言的阴蒂上。 舒言“啊”的一声,被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激的湿了眼角。 “不是的,是……志成他喜欢” 男妻有些难堪的转过头,小声的说:“很难看吗?” “不,很好看,好看死了”,好看到蒋大海这些天脑子里除了他的逼就是他穿丁字裤的骚样,没想到那李志成看起来憨厚老实的,私下里竟然是个这么会玩的,不过这倒是很和蒋大海的胃口。 他用手指捅进穴里试探的插了几下,发现已经很湿了,便急不可待的褪下裤子,挽着男妻的大腿就要往里送。 “不不行的……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啊!”舒言伸出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却阻止不了火热的大龟头挤开穴口,男人腰一挺,胯猛的往前一送,紫红粗壮的大鸡吧就猛的干进了舒言的小嫩逼里,噗嗤的挤出一大团淫水。 “啊进来了,老公,我又被别的男人操了……啊……”舒言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他泪眼朦胧的望向身上的男人,一对白嫩的奶子也晃晃悠悠的上下摆动,顶端的两个小奶头就像熟透了的樱桃,被男人手捏住-个,大嘴一张含着一颗。 “骚逼爽了吗?这几天想老子没有?” 蒋大海嘴里含糊不清,他用力掐住舒言的细腰,把那处细白的皮肤都掐出青紫指痕,下身一记又重又狠的挺动,坚硬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捅开了那紧紧闭合的穴眼,滚烫的柱身狠狠地分开紧贴着的穴肉,阴囊重重拍打在会阴,一下子推到了最深处。 “嘶!才几天没操而已,怎么又紧了!”,说完他也顾不上舒言的回答,憋了好几天的大鸡巴迫不及待的就在那骚穴里律动起来。 舒言发出一声惊呼,好几天没被男人进入过的柔嫩花道一下子被粗壮的性器充满,撑到极限,涨的像是把身体撕成了两半,舒言感到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止不住地从身体内部往外涌,细细的从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骚浪男妻张着小嘴儿无声地急促喘息,花道急剧收缩想排出异物,温热穴肉一圈圈绞紧一动不动的肉柱,差点把蒋大海的精液给吸出来。 “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蒋大海恼羞成怒,重重的挺腰乒乒乓乓的给了几十下狠的,把这骚货插的一边叫唤一边又喷了好几股出来才放缓了动作欣赏他高潮后无力的扭动。 不得不说,这男妻操起来是真舒服,蒋大海也是叹息不已,那穴里明明已经被男人插过好几年了,却还跟个处子似的,又紧又暖,操进去像被柔软的小手握住,涨涨麻麻的,拔出来的时候里头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吸着吮着不给出去。不仅这样,水还多,一波一波的涌出来,令他抽插的毫无艰涩之感。 长得虽然不是那么漂亮,在床上的时候却异常勾人,星眸半眯,红唇微启,长长的脖子被他吮了好几个草莓,再往下那一手已经握不住的奶子浑圆,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撞的一颤一颤的,上头他刚握着肆意揉捏时留下了指印,淫荡不堪。 还有那小细腰,真是盈盈一握,令人恨不得一把掐住了,往前操他的时候掐着往后撞,更能深深的捅到他肚子里去! 再往下,挺翘白嫩的臀正被他撞的“啪啪啪”,娇嫩的腿心红红白白的干干净净,此时却含着他的大东西,这么粗的一根紫黑色,被他那张娇嫩的小嘴含着吮着,进进出出,里面贪心的吞咽着恨不得嚼碎了他的大肉棒,外头看起来却是勉力的吞吐,被他欺凌的不成样子。 蒋大海低吼出声,凶狠的挺动着身体,粗硬的大鸡吧噗嗤噗嗤的在嫩穴里抽送,每一下都让舒言舒服得死去活来。 “啊……不……” 他的十指在男人肌肉乣结的手臂上抓出了红痕,受不了的摇着头,张大了柔唇,在生猛的男人胯下被干的身子翻腾不止,受不了又欲罢不能,只能不住的低喘求饶,没想到正在干他的男人听到男妻带着欲色的娇媚嗓音之后,却更重更强硬的往他的肥润逼眼里干。 粉红色的淫逼,白色的泡沫混合着酸涩的蜜汁,在两人交合处翻涌。大片的敏感阴蒂,被男人粗黑的大鸡巴插干的叠起。在淫液中拍打出泡泡,又随着男人深猛的干入,而顺势绽放出淫靡的花蕊。 舒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淫逼里已经湿软肥润成了什么样,现在男人的抽送的很是顺利,充血的性器彼此摩擦出的酸胀快感,刺激着彼此的神经,还想要渴求更多。 连干了他半小时的蒋大海似乎也忍不住了,他的臀部又往前挺了挺,大手抓住他白嫩的脚腕,压到他的头侧,蹬掉了碍事的牛仔裤,扒掉了宽松的T恤,那流淌着雄性荷尔蒙的雄壮身躯就这样整个暴露在舒言面前,此时正流着汗,剧烈的起伏着,这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骚浪男妻不由自主的抽紧小穴,拼命的吮吸。 “就这么想被男人干吗?骚货!”蒋大海的欲望中心深深地埋在舒言的身体里,感受着又湿又热的花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不停的吮吸着他的顶端,激发出他忍了好几天的欲望,他重重的低喘一声,下身自上而下的勇猛冲击起来。 “舒服吗?我干得你舒服吗?”小穴紧缩着,让他的每一下抽送都必须用力,肉壁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巨龙,在他插入时缠着不让他干到花心,在被他狠狠顶开之后,又吸着不让他抽出。剧烈的快感从肉茎上传遍全身,让他只想一直埋在他的花穴里。 “舒服……好舒服……呜……我被你操得舒服死了……”舒言娇喘着,双手死死的搂着男人的脖子,挺着胸脯把自己的嫩乳喂进他的嘴里,粗糙的大舌在敏感的奶尖上舔弄着,把他的乳晕吮吸成了一粒小葡萄。 蒋大海也被他夹吮的更舒爽,调整好姿势之后,开始把他压的更紧,缓缓的连根顶入子宫,一直到子宫被顶到几乎移位,又一点一点抽出,使两人都充分享受性爱的快感。 “以后也要随时给我操,听见没有?” “啊……啊……给你操,给你操……要死了……啊!!” “真他妈骚!老子就没操过你真的骚的!” 大手托着骚男妻白软的臀肉,死死的按在他的胯间,让硕大的阳物顺畅的在湿滑的花穴里抽送着,又快又狠的捣弄,全根抽出再深深捣入,每一次都捣进他花穴的最深处,让他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 蒋大海眼眸里带着狼一样的兽性,大鸡巴已经硬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前所未有的粗度,疯狂的在那个的肥汁满满的逼眼里尽情捣弄,操得又重又急,舒言很快就被干得浑身酥软,在他狂暴的肏操弄里连呻吟都断断续续。 身下厚重的沙发发出吱吱的响声,他被死死的压在男人的身下,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双腿缠上了男人健壮的腰,小穴张开将男人粗硬的阳具吞下又吐出,娇嫩的小穴被干得一片泥泞,淫水飞溅。 “你这逼里的水怎么这么多”蒋大海呼哧呼哧的操穴,包裹着两片臀肉的大掌用力揉捏着,白嫩挺翘的小屁股被挤压成淫靡的形状,被大大的掰开,让他赤红粗长的大鸡吧更加狂暴的操弄进出。 “啊……我也,我也不知道……” 舒言睁着无神的双眼,努力的挺起腰承受他的给予。 “我来告诉你,那都是因为你是全天下最淫贱的婊子,最放荡的烂货,是一个被男人一插就能高潮的骚母狗,知道了吗?” 蒋大海重重的在他臀侧甩着巴掌,嘴里拼命的说着一些羞辱他的荤话,下身有如打桩一般快速挺进。 舒言花心都被大龟头碾碎了,整个人混混沉沉只随着男人起伏,哪里还听得到男人说些什么,只扭动着身体,顺从着欲望去向身上的人索取更多。 “真是水做的,你知道吗?老子第一眼看见你,就在想,这么勾人的骚货,下面一定水很多,一年只被老公操几次,要是我的插进去,几下就能把你干得喷水!” 蒋大海趴在舒言的耳边不住的说着,也不管他有没有回应,一下一下深深的捣弄,进得越来越深,“李志成的没这么大吧,他能操的你这么爽吗?你这种骚货我最了解,最喜欢的就是被男人的精液灌满花穴,待会老子就把东西全都射进去,老子好几天没射了,精液又多又浓,你说能不能把你干的怀孕呢?” “不要……不要怀孕……不能……”,舒言终于崩溃的大哭出声,抽搐着捂着小肚子,却在下一秒大肉棒勇猛的冲进了子宫的深处,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暧昧的形状,让舒言有一种现在就怀孕了的错觉。 骚浪男妻大张着双腿,布满泪痕的小脸涨的通红,竟是被干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蒋大海也趁机发力,充满力量的龟头在他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在阴道的最底端勇猛冲击,仿佛要把他柔嫩的肉洞打穿似的,下身疯狂使劲,长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攻入男妻身体的最深处,刺进他的子宫里。 舒言被推上了快感的颠峰,亢奋不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整个人都失控了,仰着脖子发出忘情的尖叫。 “呵……呵……”蒋大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猛挺,死死顶着舒言的下阴,阴茎在他不停抽搐蠕动的身体里一颤一颤地跳动着。 “我要射了!射了!啊!” “射吧,射吧……呜呜呜……”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和低吼,蒋大海的肉棒突然猛地插入舒言的阴道,撞开宫颈,暴涨的龟头使劲抵在他的身体深处,粗糙的阴毛被紧紧压在阴洞口,他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了几天的灼热阳精喷入了他的体内。 ?被男人插干过数次的肥美骚逼,再次体验到涛天的快感。即使有浓密阴毛的保护,最后也被男人干到红肿。喷着透明汁液的子宫,被男人的热精烫的一抽一抽的,抽搐着张嘴,抽搐着潮喷,抽搐着失禁…… 过了好久,高潮后的两人才紧紧的搂在一起,分享着彼此口中的唾液,都是不约而同的在对方身上激情的抚摸,但都不愿意让那紧紧相连在一块的性器分离。 蒋大海气喘吁吁的放开他的嘴,摸着他汗湿的额头说:“再来一次吧,嗯?” 他憋了三天,只做一次根本不够。 舒言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的再次勃起,也情不自禁的轻哼出声,他没有回答,只是把小脸蹭进男人的颈窝,无声的点了点头,而得到暗示的男人则一把把人抱起,大步的走回了卧室。 很快,那里面便再次传来热情如火的肉体拍打声,直到深夜还没有停。 -- 当着孩子的面被cao开子宫大鸡巴猛gansaoxue 就这样,蒋大海心照不宣的留了下来。 俩人一起吃饭,睡觉,甚至经常做爱,舒言也问过蒋大海离开的时间,说实话,他心里其实是有点舍不得的。但蒋大海也没说他到底什么时候走,只是搂着他一边亲一边说我还没操够你这个小骚货,怎么可能走。 舒言咬了咬唇,又想问那你在那边的工作怎么办,但蒋大海没有给他问出口的时间,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好一番操弄,舒言淫荡的身子早就习惯了他的直接进入,马上便张开大腿主动迎合,本来要说的话全变成了脱口而出的呻吟。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中竟也过去了一个星期。 舒言躺在床上睁开迷茫的睡眼,隐约间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他动了动身子,发现除了一点酸涩以外身下没有了那种黏腻了感觉。看来男人已经帮他清理过了。 舒言红着脸在心里感慨男人的体贴,有些无聊的环顾四周,却恍惚的发现这间不算太大的屋子里除了自己的,已经全部留下了男人的痕迹,就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 要是李志成永远都不回来那该有多好。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把舒言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心中有两个小人在不停的拉扯着他,一个说,你又不爱李志成,和他结婚也是被他威胁,如果你嫁的人是蒋大海,一定比现在幸福百倍。另一个则在说,明明就是你自己淫荡不堪,主动勾引了蒋大海,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不……不是这样的!” 舒言拼命的摇头,重重的喘着粗气,他本来想掀开被子下床,一抬头却发现蒋大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就站在床边挑着眉看他。 蒋大海仍然是光裸着上半身,一边擦头一边问:“你在鬼叫个什么东西?” 他擦完后坐在床边把裤子穿好,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缓缓点燃,透过迷蒙的烟雾眯起眼看向舒言,整个人竟散发出一种男人性事后独有的慵懒和性感。 “没……没什么”,舒言被他看的心脏怦怦直跳,有些掩饰性的撇过了脸,又装作不经意的整理起被子,直到蒋大海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才松了一口气,反而专注的打量起男人那有些立体的侧脸来。 不得不说,蒋大海虽然不是一眼看上去就很帅气的类型,但他身材高大,强壮有力,五官轮廓也很是深邃,他人是粗鲁了点,但不妨碍他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舒言觉得,要不是因为他没什么钱,可能想嫁给他的女人会很多吧。 他红着脸往下看,一眼望去便是那古铜色的结实肌肉,他就是用这双手臂,掐着自己的腰,捧着自己的臀,然后用胯下那足以令任何女人欲仙欲死的大家伙把自己操到高潮迭起,再也记不起其他。 不行,不能在想了……舒言赶紧摇了摇头,有些欲言又止的对蒋大海说:“我看你没带几件衣服过来,要不,我们出去买一些回来吧” 他发现蒋大海除了来时的那套衣服,便没了什么换洗衣物,因此男人在家里总是光着上半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哪天家里突然来了人,他也不好解释。 听他说到这个蒋大海也烦的直皱眉头,他来的时候因为匆忙所以包裹简陋了些,而舒言家里除了他自己的便都是李志成的衣服,他们二人都比蒋大海矮上许多,那些衣服他根本穿不了。 于是蒋大海只是思索了几秒便爽快的点头:“行”。 两人吃过了饭,便很快收拾着出了门。 说起来,这还是蒋大海来的这段时间第一次外出,虽然这市内他早就来过了无数次,但和舒言一起还是个挺新奇的体验。 看着舒言忙活着投币,又忙活着扯着他在公交车里找位置的样子,蒋大海坏笑着在人群里拉住了他的手。 舒言吓了一跳,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他赶忙看向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才小声的在蒋大海耳边说:“你干嘛,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他的个子比蒋大海矮上不少,因此说这话的时候要费力的踮起脚,在配合车子的一晃一晃,他整个人都贴到了蒋大海身上,但他自己明显没有发现。 蒋大海心里暖乎乎的,心想这小骚货最近对他倒是亲近了不少。 他低下头也学着舒言的样子小声说:“怕什么,这里人这么多,谁能看得见” 说着就将手拉的更紧,任舒言怎么挣都不放开。 舒言挣了一会儿也没了力气,索性就让他这么牵着,直到两人的手心里全都是汗,舒言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心思也越来越恍惚,车子却突然到了站。 蒋大海松开他的手,率先走了下去。 舒言呆呆的望着空荡荡的手心,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蒋大海回头看他,“发什么呆呢?” “没,没什么,我们走吧”,舒言抿了抿唇跟在了他的后面。 虽然现在是工作日,但到底是市中心,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他们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和人挤的兴趣,逛了一会儿便直接挑了个人少的地方,迅速的买好了衣服,准备往回走。 没想到路过一家店的时候,大步走着的蒋大海却突然停了下来,舒言正纳着闷,就听到一道柔媚的有些矫揉造作的声音传来:“先生,要进来看看吗?” 舒言抬头,看见一个长的有些妖艳的女人正冲蒋大海抛着媚眼,那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什么心思。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用了,我们不需……” 舒言话还没说完,就见蒋大海和那个女人走了进去,顿时,一股强烈的酸涩侵袭了他的鼻腔和眼眶,舒言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盯着鞋尖,整个人都怂了下来。 但就在这时,本来应该和那个女人走掉的蒋大海却突然回头,他皱着眉冲站在原地的舒言扬声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那个女人也诧异的看向舒言,又震惊的看到蒋大海直接走过去拉起了舒言的手,而舒言则一脸扭捏的和他走了进去,虽然看上去不太情愿但明显羞涩更多。女人惊呆了,她这里可是内衣店啊,她原本以为这男人是来帮他女朋友买东西的,而这个男人看上去体格结实,还很有男人味,她本来想趁机勾搭一番,谁想到…… “靠,死基佬,算老娘倒霉”女人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扭着屁股走开了。 两人买好了衣物,也很快的结好账上了电梯。 趁着电梯里没人,蒋大海把脸色通红的舒言堵在角落里,撑在他耳边有些色情的说:“家里的那几条都被我撕坏了,买几条新的,下次做的时候穿给我看,嗯?” 舒言又羞又急,想起刚刚那一幕就觉得脸烫的厉害,这男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他一起买丁字裤! 他轻轻的锤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嗔怪的说:“你还说,都怪你,每次都那么大力……” “怎么了,我在床上的时候就这样儿,再说了你不是也很爽?” “但是……但是这些都是花钱买来的啊,明明可以不用浪费的” “行了行了,口是心非的小骚货,看我回家怎么弄死你” 两个人在电梯里肆意的接吻,调情,直到电梯缓缓降落在一楼,亲了个爽的男人才帮舒言整理好领口,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家走。 直到走到小区楼下,舒言发现那里正站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的越近就越是眼熟。 眼看着还有十步的距离,舒言突然停了下来,有些尴尬的打着招呼:“妈,你怎么来了” 舒妈妈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蒋大海,“这是谁?你的哪位朋友吗?我怎么没见过?” 舒言心虚的解释:“这是志成的朋友,过年了回来看看,顺便送点东西过来” 蒋大海挑了挑眉,和舒妈妈打了个招呼,便一声不吭的站到了旁边。 舒妈妈也不知道信没信,很快的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舒言身上,拉着他关心了一通后又把一直跟在她旁边的小孩子拽了过来,有些犹豫的说:“这是你表哥家的孩子,叫云云,他父母今晚有事不回家,说要把人放到我那里住一晚,但你看,我这……” 舒言无奈的打断她:“好了我知道了,就让他在我这里睡吧” 他怎么不知道,他这个妈最近迷上了打麻将,整天整夜的在外面玩到通宵才回家,孩子放在她那里肯定不行。 舒妈妈见人答应的这么痛快脸上也露出喜色,又说了几句很快便离开了。 舒言一回头,便对上了蒋大海有些黑沉了脸色。 男人把拉了过来,趁那孩子不注意,使劲的捏了把那丰满的臀肉,恶狠狠的说:“他在这,那我晚上怎么办” 舒言羞赧着左躲右躲,但男人就像故意似的,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就不撒手,无奈之下舒言只好踮起脚凑到他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 只见男人扬眉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嗯” 舒言羞答答的把两人领进了家,那个叫云云的小男孩看上去七八岁的样子,很是乖巧,被舒言放在沙发上就自顾自的玩起了玩具,而舒言则被心急火燎的男人一把拉进了卫生间,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半个小时后,门开了,脸色通红的舒言率先跑了出来,他的眼角湿润,唇瓣上泛起一层湿润的光。紧跟着就是一脸餍足的蒋大海,男人的心情仿佛好极了,一边轻哼着歌一边往上拉着裤链。 坐在沙发上的云云听见声音抬起头,他先是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看向舒言,随即有些懵懂的问:“哥哥,你怎么哭了呀?” 舒言支吾说没有啊,哥哥没有哭,又哄着孩子吃了点东西,忙的额头都沁出了汗水。蒋大海就在一旁抱着胸看好戏,直接收到了他一枚似嗔似怒的目光,那小眼神,勾的男人心里直痒痒。 到了晚上,就是该怎么睡的问题了,云云怕黑,坚持要和哥哥一起睡,蒋大海也不甘示弱,难得幼稚了一把。但好在床够大,他们三人并排躺在上面也不会怎么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渐渐的黑了起来。 云云已经被舒言哄的睡着了,但床上的另外两人,却睁着清明的眼,那里面不见一丝睡意。 这些日子以来两人每晚都要做个好几次,都已经习惯了对方性器的温度,今晚却要顾忌着孩子,憋到现在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我受不了了”,满头是汗的蒋大海终于出声,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在黑夜中透出浓浓的欲色,“我今晚非得弄你一次!” 说完就把一只大手伸到舒言的衣服里,使劲揉捏饱满高耸的胸乳,粗糙的指腹在乳尖上刮擦摩挲。舒言被他这样一弄,顿时就清醒了,堪堪按住男人的手,声音也有些微喘:“明天再给你,孩子,孩子还在呢……再说,白天不是才用嘴……嗯……轻点……” “那么一次哪够,我哪次没射满你的小骚穴了,听话,让我操一次,你看你这骚的,还说不想被男人干” 蒋大海轻松挣开了他,手直接往下摸到舒言泥泞一片的下体,大手捂住那儿乱摸乱蹭,搅得那处水声大作。 舒言果然扭动起来,气息有些颤抖,虽然看上去还有些不情愿,但明显已经默认了男人的动作。 蒋大海心中爽快,又握住了他前面那根,用粗糙的拇指缓缓的磨着那圆润的头部,低笑着让这小骚货射了出来,稀薄的白液沾了一手。他随手把这些黏液抹到了他的小屁股上,还用手指捅进穴里当做润滑,趁舒言咬着被角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就着这姿势从身后对准穴口慢慢入了进去。 硕大的鸡巴撑开穴口,一寸一寸的往里捣,舒言还没缓过劲儿,被他这样一弄,顿时有些受不了的弓腰颤抖,捂着嘴直小声抽气。 “嘶……!轻点夹!”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舒言的那里前所未有的紧,甚至比他第一次操他还要紧上几分,夹的蒋大海都有些难以移动。 ?他这么抽插了半晌,始终觉得使不出劲儿,大鸡巴也还有大半露在外头,不仅消解不了欲望,反而愈发焦躁难耐。 蒋大海忍了这么久,下体已经硬得发痛,粗喘着脱下身上的衣物,啵的一下抽出性器,将舒言翻过身来,又伏到舒言身上,将两条细腿扛到肩头,这才痛痛快快的挤进去了大半根。 “哦……”舒言皱着眉头,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又不是第一次操了,怎么还这么敏感” ?蒋大海在他耳边低喘地笑,掰开舒言两条细腿,又缓又重地继续往里深入,“舒服吗?”。 “舒……舒服……啊……”舒言双手抵在男人胸膛,闭上了眼。 “那这样呢?够不够深?” “还,还能在进来些……嗯……” 舒言颤抖着张开大腿,明明习惯了被粗暴进入的身子,此刻被男人温柔的对待着,竟然尝到了一种痒麻至极的快感,甬道也跟着收缩着吐出晶亮的水儿来,濡湿了身下的被褥。 蒋大海嘴里骂着骚货,把手放到挺立的阴蒂上,指腹来回揉按,不时轻拧那颗细小的肉珠,等到舒言开始小声哭着扭腰求饶,骚穴里也开始频繁收缩,一个挺腰把整根都干了进去。 蒋大海伏在舒言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干到失神的小脸,适应了一会儿那骚穴的紧致,便就着淫水和精液的润滑,伏在舒言身上九浅一深地顶弄起来。 “轻……轻点……孩子……” “你这逼怎么越操越紧了”,蒋大海不理,抬起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挺着劲腰一下一下往舒言体内撞,“轻点那还能叫操穴吗,那叫磨逼,你爽了老子可不爽,哦!” 说着男人便微微加快了些,没等舒言缓过气来,便开始又深又重地狠捣,每一下干到花心,弄的舒言想叫又不敢叫,却又无力抵抗,只好不时扭动腰肢调整姿势,努力的适应着体内的粗长,还要时不时的扭头看向旁边的云云,这一来一回的弄的他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啊……啊……啊……求你……慢点,慢点啊……”舒言随着抽送的节奏身体不断耸动着,流着泪发出一声声颤抖的哀求,下身的阴道彷佛被一根粗长的烙铁一次次捅开进入到最深,那嫩穴牢牢箍着不断进出的性器,可以清楚地感到那根硕大在一弹一弹,抽出时内里的软肉仍是依依不舍地吸在上面,几乎要随着拔出的动作被扯出来,从不同角度捣弄着柔嫩的花穴。 蒋大海爽的魂都快飞了,操穴的速度慢慢加快,竟带动身下的大床一下一下地晃动,发出规矩而缓慢的吱呀声。 尽管那声音已经足够小,但落在舒言耳中还是有如惊雷一般,只见他猛的睁大泪眼,拼命的扭动着身子,但他每动一下都会带动穴内软肉缩的更紧,激的男人操的更狠更深,只不过几十个回合,舒言便气喘吁吁的没了力气,躺在那大腿一抖一抖的扬起,花穴也痉挛着收紧喷汁,全部热热地浇在体内律动的龟头上。 “妈的爽死老子了!”蒋大海爽的浑身一激灵,被细密地挤压自己性器的淫浪穴肉裹得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他一把将舒言的上衣推到锁骨处,拼命揉着两团滑腻乳肉,下身狂抽猛送起来,向那发骚喷水的花穴最深处大力冲撞。 舒言急喘一声,眼前有些模糊,哆哆嗦嗦道:“别……别操那么快……受不住,受不住……啊……” 蒋大海摸了摸穴口,挺腰狠力抽插数十下,次次全根没入:“看你那小骚样儿吧,我越操你夹的就越紧,还说受不住,你越喊受不住,我就越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得哭出来!” 说罢微微退出,狠狠顶了一下! 干到兴奋的男人来了兴致,大开大合猛插狠捣起来。 “啊!不……”舒言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顺着眼角往下滑,只能咬住男人肩头苦忍。 而男人那胯下的肉茎也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贯穿骚浪男妻抽搐着流水的蜜穴,小嘴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被快速的冲刺撞得支离破碎,从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冲得他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发出一声声颤抖的哭吟,扭着雪臀迎合男人的淫弄。 直到那花心足足挨了几千下,花穴被捣得如同嫩豆腐一般,穴口也积了厚厚一层白沫,十分狼藉,迷迷糊糊的舒言突然听到从旁边传来一道稚嫩的童音:“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呀?”。 “轰”的一下!舒言眼前阵阵发黑,骚穴里一阵造反般的蠕动,爽的蒋大海连连挺腰撞他,操的更深。 那么大的东西顶在子宫深处揉着,舒言被揉的魂飞魄散,嘴巴发出“呜呜呜”的颤抖声音,纤细的身子在男人身下哆嗦的一刻不停,被他大咧咧操开着的骚逼紧紧咬着他整根没入的东西,颤的一股一股往外喷水。 云云揉了揉迷蒙的睡眼,好奇的看向叠在一块的两人,“哥哥,你们怎么还没睡觉啊?” 舒言蜷缩着身子哭了,呜呜咽咽的还要说什么,被男人两记痛快的深顶,顶的张着嘴完全说不话来,哆嗦着身子又泄了一通…… 蒋大海这才缓下动作,趴在舒言身上对云云低笑说:“我在哄你哥哥睡觉呢,他不听话,所以要被打屁股,就像这样” 他说着竟然当着云云的面啪啪的对着舒言的臀肉打了两巴掌,震的那骚穴绞个不停,蒋大海粗喘着不动声色的又操的更深了些,直把舒言插的崩溃的翻着白眼。 云云有些害怕,“那,那云云不睡觉的话,也要被打屁股吗?” “会,所以还不赶快睡” 蒋大海沉下脸来威胁,屁股画着圈的在子宫里搅了搅,强忍着半天没有动作,直到看到那个小鬼又重新闭上眼睛,嘴里也发出轻微的鼾声,憋到快要爆炸的男人才猛的起身,捞着舒言的两条大腿兴奋地狂抽猛送,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两人的腿间发出十分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舒言哭的直喘,却根本制止不了男人,只好闷哼着挨操,不住的哀声求他:“不行了,你快射出来呀,真的不行了……啊啊,别……” 蒋大海恍若未闻,怎么尽兴怎么来,将舒言颠来倒去地操干。 从床上,到地上,又抱起他坐到床沿,扶着舒言的腰让他在身上飞快起伏,让花穴打着圈吞吃儿臂粗长的大鸡巴,故意搅出暧昧的水声来。 “骚逼想吃精液了没?”马上要到要紧关头的蒋大海突然出声,往里操的时候狠狠的用了力,粗大的鸡巴直捅进去,捅开了宫口还要往里操,舒言尖叫着往上缩着逃,被他咬住肩膀,深深顶着揉弄。 “老子在问你的话!骚逼想不想吃男人的精液?嗯?” 舒言大张着嘴巴缓了好久,终是忍不住,主动骑在男人大腿上疯狂套弄粗大的鸡巴,哭叫道:“要吃,骚逼要吃精液,求你给我吧,射到我的子宫里,骚逼馋坏了呜呜呜……” “妈的你个贱婊子!找死是不是!” ?蒋大海额头青筋直冒,满脸涨红的将舒言压到身下,捧着翘臀对准穴口操进去啪啪狂干,回回尽根而入,直操得舒言眼泪口水直冒,浑浑噩噩,泣不成声的大声求饶。 直到男人身下重重的捅进来,捅在他内壁最敏感的那点上,大龟头抵着磨着用力揉着。 舒言脑袋里“嗡”的一声,眼前白光一片,被他吻的红肿的小嘴张着却喊不出声音,两条腿在男人身侧蹬了几下,无力的大敞四开,抽搐的简直没了章法。 他太难受了,却也太舒服了,下身绞的格外厉害,蒋大海被他绞的受不了,俯身用力再冲了几下,操到他子宫里去满满的射给了他。 舒言被又浓有多的精液烫的眼前都看不见了,手臂缓缓的从男人肩上滑落,却被射到正爽的蒋大海一把握住屁股,下身紧紧抵着他已经被操的又红又肿的小骚逼,将最后一股射干净,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已经爽的说不出话的舒言抱在怀里,甩着沾满了白色淫液的大鸡巴进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氤氲,传来缓缓的水流声。 蒋大海把浑身瘫软的舒言放在胸前,泡在那温热的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小腰。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没入水下,仔细的在那分开的腿间捣弄着什么。 “不要了……”,舒言轻轻蹙起眉头,嘴里发出小猫一般的轻哼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男人分的更开。 “听话,别动”,蒋大海掰过他的脸一边亲吻着一边把手指探进最深,缓缓的扣挖,直到那水面上漂浮着缕缕白浊,他才放开舒言的小嘴,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看自己到底射进去了多少。 舒言半垂着眼,向后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靠近男人怀里,嗓音还透着一丝情欲后的沙哑,“怪不得刚刚肚子都有些涨了,你怎么射进去这么多啊” 语气有些似抱怨,有些似娇嗔。 蒋大海整个人都快被他甜化了,这小妖精撒起娇来真是要人命,他怎么看怎么喜欢,只觉得以前的那些日子算是白活了,就连以前操过的那些个女人都没了滋味,他揉着舒言的屁股有些感慨的开口:“舒言,你有没有想过和李志成离婚?” -- 火车包厢里疯狂做ai在情侣围观下被cao哭 “嗯?你说什么?” 舒言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抬起还很红润的脸蛋看向蒋大海,有些茫然的重复:“离婚?” “嗯,离婚” 高大粗鲁的汉子难得有些紧张,连勒在舒言腰上的手都变的紧了些,把舒言弄的直皱眉,但两人谁都没有在意。 蒋大海干咳了一声,有些掩饰的恼怒:“别跟我说你爱他,我来了这么多天你连一次都没有提到过他,你看看你这个家里,连张像样的合照都没有,哪有像你们这么过日子的” 更别提李志成那小子长的还不怎么样,看着老实实则猥琐,一副欺软怕硬的模样,俩人一起打工的时候蒋大海就看不惯他,没少挤兑他。但李志成这傻逼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包,蒋大海越这样他就越上来凑近乎,又是给人买酒又是买烟,上赶着讨好他。 蒋大海当时心里不屑,却也没拒绝,和他喝了两次酒后,李志成心里得意,以为他愿意照着自己了,兴奋之下喝醉了酒,把他娶了个双性男妻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哦?”蒋大海终于来了兴趣,一边点着烟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就你小子这样的也有人愿意跟你?” 他这话说的直白又难听,愣是把李志成弄的一噎,干巴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却也不敢反驳什么。 李志成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服气,于是把被子中的酒一饮而尽,接下来就开始吹嘘他娶的那个男妻有多么贤惠,在床上又有多么骚,每天都缠着自己干他,那下面是水多穴又紧,奶子也又大又软。他越说越不堪,眯起的眼睛里露出淫邪的光,脸上闪过一丝向往的神色,把蒋大海看的直皱眉。 其实男人嘛,在一起喝了酒谈论的也无非那点事,性是他们说的最多的。但李志成却在其他男人面前这样肆意的贬低他的妻子,对他在床上的表现评头论足,那样子,倒像是把舒言当成了一个可以免费供男人发泄的妓女婊子。 眼看着李志成越说越兴奋,蒋大海心中厌恶,直接便打断了他:“行了,你他妈说这么多,也没见耽误你出去找女人”,李志成经常带一些妖艳的接客女回来,他看见不止一两次了,有时候那些个女人为了多揽些生意,还会在李志成睡着后跑过来勾引他,但都被他给丢了出去。 刚被人操过的玩意,也不嫌脏,蒋大海烦躁的又抽了口烟。 李志成脸上讪讪的,“这不人没在身边嘛,男人嘛,总要有发泄的时候,憋坏了也不好蒋哥你说是吧,嘿嘿” “滚,当谁都跟你似的喜欢喜欢在垃圾堆里找女人,行了,这酒我就不喝了,睡了” 说完碾了烟头起身就走,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倒头就睡。 但不知为何,一向很快便当入睡的他今夜竟失了眠。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关于李志成描述他的双性男妻那番话。 女人他操过不少,这双性人还真没尝试过。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李志成说的那样销魂。 蒋大海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一双狼似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光,越想越燥热的他索性把手伸进裤裆,就着那点绮念把自己撸了出来。 从那天起,蒋大海就有意无意的和李志成打听他家里的那点事,最后话题总是要绕到舒言身上,李志成人也是真傻,还以为蒋大海是真心和他打交道,有一说一,把这蒋大海勾的对素未谋面的舒言兴趣越来越浓厚。 直到临近过年,李志成这边有事走不开,心思渐深的蒋大海这才主动提出要帮舒言带东西回家。 想到这里,蒋大海叹息着把怀里的人又往上抱了抱,这趟还真是来值了,谁能想到他现在是真的喜欢上了舒言呢,只能说这人还真是挺贱的,看上谁不好,非得看上一个有老公的人。 但他现在还真就非他不可了。 “我说真的”,覆在舒言耳边,男人的声音难得缓和,“和他离了,跟我过吧,我保证以后对你好,怎么样?” 舒言咬了咬唇,眼眶有些温热:“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信我是不是?老子从来不屑说这些废话,对自己的婆娘好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罗里吧嗦的,一句话,行不行?” 蒋大海其实有些紧张,只能用不断加快的语速掩盖自己的心跳声。 舒言在水中转了个身,两条腿跨在他身上,手也揽上他脖子,过了好半天才带着哭腔说:“蒋大哥,你是个好人,可是我配不上你” 蒋大海愣了一下,刚想气急的吼他,却突然感觉到肩膀处传来一阵湿热,一滴,两滴……带着滚烫的温度全部砸在了他的心上,那是舒言的眼泪。 一向不怎么会哄人的汉子生平头一次有些慌了。 蒋大海无措的张了张嘴,手一会儿抬起一会儿落下,最终是轻轻的放在了那颤抖着的背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温柔些:“你,你别哭啊,你不同意我们可以商量着来,如果你现在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舒言急急的打断他,随即又变得低落,“你很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可是……” 舒言吸了吸鼻子,明显不太愿意往下说。 这可把蒋大海给急得够呛,憋的脸都红了,他现在对舒言真是没辙了,意识到喜欢上他就再也凶不起来,只能一下下的拍着他低声笨拙的安慰,脑子里不断过着李志成曾经说过的那番话。 电光石火间,蒋大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强制的抬起舒言的脸,紧紧的盯着他,“李志成对你不好,是不是?” 蒋大海懊恼的皱眉,他怎么忘了李志成以前是怎么评价舒言的,把他贬低的一文不值,字里行间都是对他的鄙视,甚至把他描述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这些都是他亲耳听到的不是吗?所以他才会第一次见到舒言的时候就把他当成了一个想上就上的骚货,当天晚上便要了他。 舒言黯然的垂眸,仿佛是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最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又在蒋大海的一再逼问下把李志成是如何强奸他如何威胁他的经过说了出来。 听完后的蒋大海暴怒不已。 “妈的这个人渣!”他猛的握拳砸了下来,震的浴缸里的水都翻出了大片波浪,“我还以为这小子是个怂货,没想到竟然是个畜生!”说完蒋大海便把舒言搂得更紧,他心疼舒言,疼的心都快碎了。 “明天就跟我回去,告诉他,你要离婚,听到没有?” “可是我……我不敢……”舒言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蒋大海抱着他哗的一下从水中起身,拿过一旁的浴巾把人包了个严严实实,边走边说:“没什么可是的,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样” 这倒是实话,在他们工作的地方,谁都知道李志成最怕的就是蒋大海的拳头,那一向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就这么决定了,现在,快点睡觉” “嗯” 舒言被男人放进被窝里,随即感受到他贴上来的结实胸膛,生平第一次,他觉得他在这个家里有了安全感,也是第一次,舒言一夜无梦,痛痛快快的睡了个好觉。 蒋大海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便定好了车票,俩人把孩子送回舒妈妈家里,就直奔火车站。 一直到检票的广播响起,蒋大海才拉着舒言的手一同走了进去。他好像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一样,既然认定了舒言是他的人,那就必须牢牢握在手里才安心。 而心里甜腻又羞涩的舒言当然不会拒绝。 俩人凭着票根很快的就找到了自己的车厢,那是一个四人间,两张上下铺,空间狭窄,坐在床边都能顶着上铺的床顶。这一路上车厢里的人都零零散散的,舒言本来以为他们的那间也只有他们两个,但没想到,等他们找到的时候发现里面早就有人了。 那是一对情侣,一男一女,看起来很年轻,男的头上染着黄毛,流里流气的样子,女的则是穿着暴露,画着浓妆,嘴里还嚼着口香糖。二人一听见有动静,便同时把目光转了过来,好奇的在舒言和蒋大海身上打量着。 舒言腼腆的低下了头,蒋大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里有人在他晚上还怎么跟这小骚货亲热。 那对黄毛见是两个男人,顿时没了兴趣,只有那个女孩的眼神颇有意味的在蒋大海身上流连了一圈,但看人整理好行李后便坐在那和舒言小声的说着话,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也就无趣的撇撇嘴,拿起一旁的手机打起了游戏。 一时间,车厢里只有蒋大海和舒言故意压低的对话声,还有手机游戏发出来的特效声。 “饿不饿?想吃点东西吗?” 蒋大海把东西都弄好,坐在舒言旁边捏了捏他的脸。 舒言摇了摇头,问他:“你呢?” “有点”,蒋大海拿出两桶泡面,泡好后不容分说的给舒言也递了过去,“听话,不饿也要吃点,这都一上午了,肚子里没有东西怎么行,先吃着,等下了车在带你去吃好的” 好像从昨晚到现在这人就一直这么温柔啊,虽然有时候动作还是会比较粗鲁,但舒言明显感觉到男人那小心翼翼的关心。 舒言有些感动,吸了吸鼻子不在拒绝,拿起叉子就吃了起来,最后就连汤也都喝光了。 等他放下杯子一抬头,便对上蒋大海坏笑的眼,男人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多吃点,晚上才有力气”,大手暗示性的在他腰上揉了揉。 舒言顿时脸红心跳,他飞快的瞟了眼那对情侣,见人没有注意到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里是火车啊,被人听到怎么办,你怎么敢……” 蒋大海凑的更近,甚至快把那耳朵含进自己嘴里,“没事,你不想试试在这里做吗?我保证,就做一次,嗯?” “可,可是……” “两次” 舒言红着脸不在挣扎,只是把脸埋的更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的,车上的灯便全都灭了下来。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那对情侣轻微的鼾声时不时的传来。 舒言虚闭着眼不安的等待着,果然过了不一会,就感受到上铺轻轻的摇晃了一下,紧接着,有一股沉重的力量压到了自己床上。 男人一下来便直接钻进了他的被窝,趴在他身上,借着昏暗的月光捕捉到那红润的唇瓣,贴在上面辗转的吮吸。 舒言被他亲的舒服极了,嘤咛着张开小嘴儿递出舌头,主动抬起腿在被窝里夹住他的腰,一下下的蹭着,就像小猫撒娇一样。 “想要了?”蒋大海低喘着放开他,大手顺着往下摸,果然触手可及的都是光溜溜的一片,这小骚货竟然连内裤都不穿等着他来操他,“妈的真骚!” 蒋大海使劲的在那腿间揉弄,“舒服吗?” “舒服……舒服……啊……” “手指够吗?”探进体内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随着抽送的动作带出大片晶亮的淫液。 “不够,不够,要大鸡巴操才行,呜……” “小骚样儿吧”蒋大海在耳边低沉地笑,在被窝里掰开舒言两条细腿,扶着粗黑的大鸡巴挤进了他肥美嫩滑的小逼里,在他大敞四开的主动迎合下,轻易的噗嗤操进去一个头部。 蒋大海发力一捅,又干进去大半,然后又是一顶,才全部进入。舒言被他操的不住咬唇闷哼出声,最后一下险些把他直接干到高潮,等他颤抖着从那致命的快感中缓过神来,蒋大海早就摸着他的腿在他体内缓缓律动起来。 “呜……呜呜!……” 舒言脸蛋上泛起好看的红晕,小小的身子被插的一抖一抖的,饿了一天的骚逼把男人的那根裹的死紧,紧的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操!怎么还这么紧!” “明明是你太大了……啊……”,舒言半是抱怨半是享受的把手搭上他的肩膀,小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的起伏着。 “放心,你这骚逼能吃的很,我怎么插都插不坏”蒋大海托着他的臀部,一只手探进去在两人的交合处或轻或重的揉着。他始终不急不慢地操弄着,似乎觉出了味儿,便使出九浅一深的手段,隔些时候就用力插一下,弄的舒言不上不上,身下却是越来越痒,很快的,那臀下的床单便湿了大片。 “别这样……”花穴又麻又痒,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那要怎样?想大鸡巴怎么操你的逼?嗯?”蒋大海将那双细腿扛上肩头,沉身压了下去。 舒言猛的捂住嘴巴,细长脖颈高高扬起,大开的双腿拼命挣扎着。可他越挣扎,男人挤入的越深。到插到了底时,男人已经等待不及的开始伏在他身上耸动起来。 “呜……呜~……哈……嗯……唔……唔唔……” “骚逼,是这样吗?快一些?深一些?嗯?” 蒋大海亲着他的手背,在不断在他身下挣扎的小骚货身上,喘着粗气,卖力的耕耘,一下,一下,狠狠的,用力的开拓。 “妈的……每次喷的都像发大水一样……” 骚男妻的蠕动嫩逼里,渐渐插出了越来越多黏腻的晶液,咕叽、咕叽,在黑夜里格外明显。而那过分充沛的水液,也让男人抽送的时候肉棒很容易直接滑出来,他就用舒言脱下来的小内裤把他粗硕肉棒上汁液擦干,又用他软软的胸衣塞进小穴里,把里面的汁水都吸干了。 失去了多余汁液的润滑,男人抽送的时候带来的快感更加直接,舒言被他干得失神,除了他深入他身体的巨大鸡巴,什么也感受不到。 蒋大海越插越带劲儿,吭哧、吭哧……双人铺的铁床也被摇晃的发出咯吱咯吱声。在夜晚寂静的车厢里,如果现在有人醒过来的话,一定会听到的。 但沉浸在欲望中的二人谁都没有在意,他们的心里都只有彼此火热滚烫的性器,仿佛只有那摩擦间带来的巨大快感才是真实的。 “噗嗤——噗嗤——噗嗤——啪啪啪啪啪!” 舒言被干的浑身酸软,腰都要扭出花,挺起上半身主动奉上自己颤巍巍的白嫩双乳。蒋大海从善如流地用更大力气揉着乳头,恨不得把它从乳峰上揪下来。 舒言颤抖着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又将乳尖送到他嘴边,蒋大海笑着低骂了声,低头咬住挺翘雪峰上的那颗红樱桃,吸得啧啧作响,两手滑到舒言双臀,托住嫩臀将他下身往自己不断抽插的鸡巴上按,顺势进入得更深,舒言深吸一口气爽的直抖,一边被吸乳头,一边放松嫩穴任性器有节奏地驰骋。 二人忘情地交媾,蒋大海的大鸡巴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到阴道尽头,深处那块嫩滑的软肉一点点被磨开,龟头被一道细密的肉缝牢牢卡住了。 “宝贝儿,我要操你的子宫了?” 蒋大海坏笑着给了他一下重的,趴在他耳边气喘吁吁的问。 舒言被操得魂都丢了,宫口也被顶到的极致酸麻爽得他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哪里还顾得上回答,只晓得嗯嗯啊啊不断呻吟,过了好半天才缓缓挤出几个字来,“操吧,操进来……”。 蒋大海也不在犹豫,坚挺的龟头用力一顶,顺利地破开紧致的软口,操到了小小的子宫里。 舒言这下直接哭了出来,差点被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逼疯。而男人一干进来便马上在他的逼里抽插着,次次都要捅进那个小口,由于列车上的上下铺空间狭窄,男人没有办法大开大合,在他体内肆意的冲撞。只能深深的插进他的逼里,迅速密集的挺动,抽送。 舒言大张着嘴,舒服得叫都叫不出来了,眼前一片白光闪过,阴茎竟是直接泄了,射得蒋大海腹肌上一片白浊。蒋大海见他爽成这样很是得意,加快了律动的力道和速度,享受着高潮后更为湿润紧致的穴肉,龟头被软软的宫口箍住又迅速拔出,软口还没合上又被再次侵犯,敏感的子宫壁被顶住磨了一圈,连子宫内也分泌出淫液泡住了硕大的龟头。 二人下身紧紧相连,花穴被插得噗嗞作响,暗暗的车厢里弥漫着精液和花汁的腥甜味道,蒋大海惬意的低喘声和舒言的叫床声连绵不绝,二人疯狂做爱,完全没注意到隔壁的那对情侣早就醒了过来,正惊讶的看着紧紧交叠在一起密集蠕动的两人。 可能是由于他们做的太情动,一时把氛围传染给了黄毛,只见他也迅速的翻身下床,直接压到了下铺的女友身上,兴奋的去扒她的裤子。女友原本不乐意,但耳边是舒言甜腻的轻哼声,眼前是蒋大海充满力量的臀部上下起伏的淫靡场景,她听着看着,不一会儿就湿了下身,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被黄毛得了手。 “妈的已经这么湿了!老子操死你!操死你!” 黄毛被那湿润的甬道包裹,兴奋的嗷嗷直叫,他直接扛起女友的一条大腿,一边红着眼猛操穴一边紧紧的盯着舒言那白嫩的奶子,光滑的大腿。 真他妈骚啊,夹在男人腰上怎么干都不松开,看压在身上那男人的表情,这骚货操起来一定很爽! 黄毛一边幻想着此时压在舒言身上的就是自己,一边用力的撞击女友毛发浓密的腿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干穴中的蒋大海转头看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的把脸转了过来,臀部上下起伏的更加快速。 舒言仰面躺在床上,眼眸里蒙上一层厚厚的水雾,双手紧攥着枕头下的床单。双腿现在呈大开蜷起的“m”字型。男人已经插在他的骚逼里射了一发。现在弓着身子,吭哧、吭哧!吭哧吭哧!的在他体内冲刺第二发。 “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插坏了呜呜呜……” 他根本就没发现黄毛他们已经醒来,只是哭的可怜兮兮的求饶,声音又软又黏,听的黄毛爽的一个激灵,掰着女友的大腿操的更狠。 “不会捅坏的,你的子宫吸得老子好舒服,等下全部射进来,非得让你怀上老子的孩子不可,哦!”蒋大海享受着性器被紧致高热的宫口和穴口同时吸吮的极致快感,死死抱住舒言饱满柔嫩的雪臀,手指都要陷进那两团软肉里,他一边快速摆动着下身肏穴,一边把舒言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鸡巴上按,舒言纤瘦的身体被带得不停晃动,爽得又哭又叫,两条细白长腿上全是汗,滑溜溜地都要勾不住男人的腰了。 这时黄毛再也忍不住的出声,他叫住蒋大海:“嘿,哥们,要不咱俩换一下?这骚娘们也很紧,你玩了绝对不吃亏”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直勾勾的盯在舒言的脸上,色眯眯的打量,那神情恨不得下一秒就推开蒋大海取而代之,好把这个叫的无比淫贱的婊子操上天! 女友听了他的话,有些嗔怪的锤了他一下,但同时也无比渴望的盯着蒋大海过于强壮和有力的肌肉,那上面因为激烈的情事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此刻正绷紧了臀肉打桩般的操干身下那小小的身体,眼看着都快把人操晕过去了。 女友暗暗的吞了吞口水,下身夹着黄毛的东西一吸一吸的流水。 但蒋大海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说:“奶子不够大,屁股不够翘,叫的难听死了,老子没兴趣” 他说完就不在理二人,掐住那截细腰往身下一拖,继续闷声猛干,本来静止了一小会儿的床铺忽然猛烈抖动起来,激烈的扑哧声,肉体拍打而发出响亮而急促的啪啪声,床腿摇晃的咯吱声,不绝于耳。 黄毛和女友一个不甘心,一个气的要死,但没办法,他们谁都打不过蒋大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强壮高大的男人再一次把舒言操到了高潮。 紧接着,男人开始在他高潮还未褪尽的骚逼里快速挺动,激烈摩擦。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啊啊啊……” 舒言被捣的泪流满面,语不成句,实在被弄得狠了便抓蒋大海宽阔结实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只是之后蒋大海就会愈发兴奋,操的也更加凶狠。 这样操了不知道多久,久到黄毛和女友已经做完睡了过去,久到他的东西在舒言身体里来回插了好久,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烈……蒋大海闭着双眼,嘴唇微开,汗水从他额头上不断地渗出。 “宝贝儿,喜欢我吗?要不要我射给你?想不想怀我的孩子?” “喜欢,喜欢呜呜呜……啊啊……啊……要啊……” 舒言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巨大喜悦侵袭了他的全身,他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圆润的肉臀挺起,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迎合男人猛烈的抽插动作,让彼此的快感达到最高点。 “操!真他妈紧!” 他的骚穴本就紧小,再这一主动扭臀收缩,仿佛要将蒋大海的阴茎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紧接着,他小口一张,“啊!”的长长地呻吟出声,肉壁疯狂蠕动,自子宫深处喷出一股阴精,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身子疯狂颤栗,整个人都爽上了天。 蒋大海本来就射意上涌,现在龟头再被那温热的阴精一烫,只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 他们几乎同时到达了激情的顶端,彼此都得到极大的快感满足,舒言哭喊着搂紧身上的男人,胡乱的抚摸他那充满汗水的背部。 “还没射完,在等等,嗯!操!操!”蒋大海闭着眼又狠狠往里顶弄了数十次,次次都撞上他红肿的腿间,力道大的快要把人顶飞,直到他的阳具缓缓变软,才气喘吁吁的抵住舒言的额头,亲密的磨了磨他小巧的鼻尖。 此时的他们,下半身还合在一起,他半软的阳具还插在他的身体里没离开,这种灵肉合一的感觉,让舒言觉得好幸福,甚至可以原谅曾经所经历的一切。 “蒋大海,我喜欢你” 蒋大海摸着他的湿发低笑出声,轻轻的骂道:“小骚货” “那你,你呢……”舒言有些忐忑。 但没想到这次蒋大海没有在逗弄他,反而把唇压低,就贴在他的耳边,让他听了个清清楚楚:“喜欢,喜欢你” ???????? ?? ? -- 当着老公的面被大鸡巴男gan烂saoxue大结局 舒言感动的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喃喃的哽咽:“太好了,太好了……” 虽然此时他的身上早就没了力气,但这并不妨碍他把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一下下的蹭着,那上面还残留着激烈性事过后的汗水,混合着舒言自己的,这让他有一种水乳交融的错觉。 蒋大海也不在说话,只是在黑暗中低下头,顺着他的额头亲到眼睛,在到鼻尖,一路滑到那微张的唇瓣,每一下都带着安抚的力量,舒言情动的抬头,主动探出舌尖勾住对方,两人迫不及待的接吻,交换着口中的唾液,双手在对方身上情不自禁的抚摸,完全不在乎彼此的身上有多么黏腻。 一时间,车厢里只有接吻时“滋滋”的水渍声,和两人唇边溢出的低哼声。 吻毕,舒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刚刚有没有叫的很大声啊” 到了最后男人做的太狠,他所有的顾忌和理智都被男人越发狂野的动作烧的一干二净,脑子里乱成一团,只记得随着男人的冲撞摇摆,甚至发出最放荡的尖叫声。 现在清醒了些,想想真是太羞耻了。 “爽都爽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蒋大海大喇喇的挑眉,一边帮他清理下身一边示意他看向旁边的那对情侣。 舒言下意识的转头,只见本来应该睡在上铺的黄毛此时正躺在他女友的床上,可能是因为床铺过于狭窄,俩人都是侧着身子睡的,但从那裸露在外的赤裸肩头不难看出,刚刚的俩人也和他们一样,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更别提他们床边的地上正散落着零零散散的几个白色纸团。 舒言尴尬的嗅了嗅鼻子,果然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腥膻气息。 “你怎么也不提醒我啊”,他有些羞恼的把身子埋的更低了些,“丢死人了!” 蒋大海坏笑着逗他:“还说呢,刚才就数你叫的最大声,那小娘们都骚不过你” “别说了!” 舒言脸都快烧起来了,被男人亲密的压在身下一下下的啄吻着,小声的在耳边说着情话,只不一会儿,就感觉阵阵困意袭来,眼皮也不住的下沉。 蒋大海见人这样,也不在闹他,说了句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便把人背对着翻过来,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但蒋大海的体型可比黄毛大的多,舒言一个人还好,在加上个蒋大海已经把整个床面挤的满满登登,舒言几乎是被他压在墙面上。 只是莫名的,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觉得很温馨,他又向后蹭了蹭男人的胸膛,满足了叹息了一声,闭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黄毛和那对情侣已经不见了,看来应该是比他们提前到达了目的地。 舒言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这下也不担心面对更多的奇怪目光了。 他看向整理床单的蒋大海,有些犹豫的问:“等下我们是要先去哪里啊……” 蒋大海头也不回,语气肯定:“先去我们打工的地方” 言下之意就是先去解决李志成的问题。 舒言站在原地踌躇了半晌,但马上便对上男人有些沉静的目光,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舒言刹那间便觉得没那么紧张了。 蒋大海粗糙的大手摸着他的小脸,末了仍是向往常一样使劲捏了一把,才嘿嘿笑着说:“早点解决了,早点跟我过日子,老子就差一个暖被窝的了” “别胡说了” 舒言被他逗笑,脸上的表情好歹是放松了不少,俩人一边说笑一边解决了早餐,直到从广播里传来列车到站的声音。 整理好随身携带的东西后,他们便一起下了火车,叫了辆出租车便直奔蒋大海打工的地方。 很快的,他们便到达了目的地。 由于今天是周末,李志成应该不在工上,想必他肯定还在出租屋里睡大觉。 蒋大海低头看他:“我和你一起进去?” “不用了”,舒言鼓起勇气说:“我去和他谈谈,如果有事的话我叫你” “嗯” 望着他走进去的背影,不知为何,蒋大海突然觉得心里不安。 舒言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推开了那道门,等他一抬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李志成熟睡的背影。 他挣扎了几秒后几步上前,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试探的叫道:“李志成?李志成?你醒醒” “靠,谁啊,打扰老子睡觉!”,李志成不耐烦的皱眉睁眼,一转身差点被吓了一跳,“舒言?你怎么来了?你跑到这儿来干嘛?” 他的语气很差,不知道的还以为舒言是来讨债的而不是他的妻子。 舒言咬着唇犹豫了几秒后直接开口:“我来是想和你谈谈离婚的事情” “哦,离婚啊,离……什么?” 李志成穿鞋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瞪着舒言,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这话确实是从他那软弱内向的男妻口中说出来的。 他的脸色一下变的狰狞,双目带着怒火渐渐朝舒言逼近,“妈的找死是不是?敢跟老子这么说话,离婚?那也得问问老子的鸡巴同不同意!” 李志成猛的一把抓住舒言的头发,把他吓得发抖的身子扔到了床上,舒言拼命的挣扎,巨大的恐惧侵袭了他的整个神经,让他连尖叫的力气都发不出来,只能使劲的推着身上男人的胸膛。 李志成一把抓住他的手,压着他就要去脱他的裤子,嘴里难闻的气息直直的喷到他的脸上,“正好老子好几天没泄过火了,难得送上门来的逼,不操白不操!” 刺啦一声,伴随着内裤被撕开的声响,舒言发出一声绝望凄厉的尖叫,随即他就像是失了反应般的,两眼的光都灭了下去,四肢也无力的脱落下来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躺在那里。 李志成看他这样更是兴奋,迅速的脱下内裤,刚准备把那腥臭的大鸡巴捅进舒言的小穴里,就感到身后的衣领被人大力提起,懵了一秒的李志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踹门而入的蒋大海给扔了出去。 男人的动作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直把人摔在墙上发出重重的砰!的声响,李志成头晕目眩的猛烈咳嗽,竟是直接喷了一口血出来,他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你们,你们竟然……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蒋大海还想抬起脚去踹他,却见半裸着身子的舒言缓缓看向他,带着哭腔喃喃道:“蒋大哥……救我……” 蒋大海心疼坏了,也不管被他打的半死的李志成了,直接把舒言从床上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轻声安慰,舒言悲从心来,斗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落,边流泪边执着地揪着蒋大海胸前的衣裳,不过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蒋大海见他边哭边在嘴里小声的说着什么,于是凑了过去想要听的清楚一些,没想到他竟然听到舒言在说:“好脏,好脏啊,我太脏了……” 那一瞬间,蒋大海简直想要把李志成剁了的心都有了。 他不住的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说着你不脏,真的,相信我,但舒言反而像没听到一样,他睁着失神的眼把手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双腿亦勾住男人健腰,不停地磨蹭。 “那你要我啊,要我……” 俨然一副被刺激的失了魂的模样。 蒋大海神情复杂,在舒言耳边低声轻唤舒松的名字,呼出的热气惹得舒言浑身一颤,如同勾人的蛇精缠得愈发紧密。他的身体还记得蒋大海的一切,立马便动了情,下身颇为精神的小东西顶在蒋大海小腹处,显然是想要了。 蒋大海也被他勾的越发呼吸粗重,明知道现在不是个好的时间地点,胯下的鸡巴却也硬的发痛。 这时一直观察着二人的李志成出声了,他吐了一口血出来,不怀好意的对蒋大海说:“我早就说了,这骚货不是什么好货色,随便一个男人就能操的他合不拢腿……你要干什么!唔!” 蒋大海见他还不老实,索性把舒言放到了床上,大步上前一脚踹在他小腹上,把人踢的说不出话又用床单把他捆了起来,最后用枕巾塞在他的嘴里,就懒得理他。 舒言见人回来了,马上张开手臂要他抱,甚至当着他的面敞露流水的花穴,一缩一缩的紧紧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蒋大海见此不再犹豫,神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然后扶着青筋暴起的粗大阳物抵上穴口,健腰一挺就插了进去。 “啊……!”,舒言尖叫出声,被滚烫的大鸡巴涨的回过了神,他努力睁大双眼,见压在身上的人正是蒋大海,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太好了,是蒋大海,而不是李志成那个禽兽。 他根本不想去管李志成怎么样了,被迅速挑起的情欲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绪,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抬起小屁股主动够着男人的腰。 “妈的真骚!”蒋大海呼吸粗重,一手握住舒言双手手腕按在他头顶,另一手支住一条大腿挂在自己粗壮结实的手臂上,先缓缓抽动几下,很快便尽兴抽插起来。 舒言躺在床边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另一条腿落在地上,脚尖堪堪离地面几寸,晶莹小巧的足趾一点一点,时不时的紧缩蜷起,一看就是被男人操出味儿来了。 狭小的出租屋内,充满情欲的声音充斥在室内,那低沈的兴奋呻吟和激情的肉体撞击声不时响起,使这间小小的屋子内温度越来越高。 李志成瞪大双眼看着眼前一幕,嘴里不住的唔唔闷叫。但他被蒋大海捆得紧紧的,只好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疯狂交合的下体,口水将口中的枕巾浸得透湿。 “啊啊……快一点……”舒言雪白双峰上娇红的两点魏颤颤地甩动着,男人发狂般地撞击着他的身体,让他一阵无力的颤抖和呻吟。 对,就是这种感觉......他现在急需男人的大力冲刺,好让他忘掉刚刚那些不堪的回忆。 “操死你!”蒋大海被他骚的直咬牙,不再忍耐放肆的展开彪悍的冲刺,每一回大龟头顶端都冲撞上他最深处的密缝,重重的摩擦扭转,一次次的强迫他过小的阴道涨到极致,在反复的大力摩擦给两人带来疯狂的快感。 舒言被他强劲快速的捣干弄的十分敏感,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很快便要到顶点。蒋大海见他闭眼咬牙,包裹他的穴道一阵急剧收缩抽紧,索性整个人压到了他的身上,将舒言双腿抬高放到肩上,毫不怜惜地开始奋力操干,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恨不得将囊袋也挤入他体内。 舒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本能的攀着男人健硕的后背,被快速密集的抽插,插的小嘴儿里的呻吟声都变的支离破碎,大脑白茫茫一片,只有嫩逼里不断堆积的酸胀麻痒的快感。 “呜!呜呜!!——啊啊啊!” 蒋大海才在这骚货的逼里抽插了十五分钟,舒言就被干到了绝顶的高潮,身子抽搐着弹起,脸颊染着红晕微醺。随即又跌回床上。但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反而就着他高潮喷出的水液更放肆的在他腿间来回贯穿,直干的那里红通通的一片。 床脚晃得吱呀作响,舒言只觉快感一阵一阵地上涌,眼前白光一闪,阴道深处又喷出一大股水来,浇在男人龟头上。蒋大海低喘一声,拍打得愈发急狠,生生堵住那股淫液将其堵在舒言腹中,搅得水声大作。 “啊啊啊……不……不行了……” 舒言崩溃的哭喊,他在被侵略快慰里疯狂扭动,下体被男人戳得要坏掉,乳防也被他毫无顾忌的任意搓扯,才经历过一次情欲的他那里承受得了他野兽般的糟蹋。 但他越是想克制,蒋大海凶猛贯穿他时的快感就越激烈,他被男人换着姿势各种操,操得一直哭。 不知什么时候从床头做到了大床的中央,舒言趴在软和的被褥里,只高撅着小屁股,蒋大海骑在他身上由上至下“啪啪啪”地打着桩。 “忍着!”蒋大海咬牙咆哮,他也被刚刚那幕刺激的不轻,只是一个劲的放肆的凌虐那小小的甬道,重重的捣入,激起汁液四溅,短促的退开,再捣入,深撞他的骚心,硬是冲开一条缝,让粗涨的龟头狠狠插进去,再进去。舒言被顶得小身子连连跳动,庞大魁梧的身躯与娇小的躯体差异巨大,也让男人的狂肆更加野蛮放纵。 “不行了……”他哭叫,火辣辣的快慰又要到极点了……“啊啊啊……那里……”突然摩擦过某一点的男人意识到他格外的兴奋紧缩,立刻握着他的臀肉转移角度,冲着那一处软肉狠命死捣撞击,让舒言受不了的哭叫着到了不知道第几个高潮,全身都强烈的痉挛起来。 享受着骚逼里死命绞紧的快感,蒋大海粗声低吼,“你这个淫荡的骚货,还要不要?要不要?”不顾他的抽搐,他蛮横的飞速狂捣。 “啊啊……要……要……”舒言快疯了,被操的主动的抬臀迎合他野兽般的撞击,随即便被男人一把翻过了身,重新压倒身上,紧接着,下身猛的下沉! 两人不知疲倦的做爱,疯狂交缠,谁都没有去管地上奄奄一息的李志成,直到又过了好久—— “啊……我……我不行了……”舒言张大嘴无声地浪叫,手脚死死缠在蒋大海身上,身体绷直,高高仰起脖颈,玉茎喷出稀薄的精液,花道和子宫剧烈痉挛着,花汁大股大股地往外涌。 “妈的骚逼真能喷!床都要被你淹了!”蒋大海额头上满是细汗,他费力地从急剧收缩的花穴里把被缠紧的性器拔了出来,又再次全根没入,迅速摆动胯部,在因高潮而剧烈痉挛的花穴里深凿猛干了几十下,才一个深插,龟头埋到温热的子宫里,又黑又大的阴囊紧紧贴在花唇上一收一缩,滚烫的精液持续有力地喷涌而出,全部灌溉到了子宫里。 “啊啊啊!好烫!全都射进来了……”舒言舒服得直翻白眼,脑海一片空白,手都要环不住男人的脖子,两条腿也无力的撇向两边,只有臀部仍被大掌死死扣住,被迫承受内射的快感。 尽管昨晚已经射过几次了,但男人的精液还是又多又浓,他压着舒言足足喷射了三分钟才算完。 蒋大海看着被操到失神的舒言,恋恋不舍地把自己从他仍在抽搐的体内撤出,小穴里被他大鸡巴不小心带出来的一滩精液从舒言的腿缝中缓缓流出,顺着他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淫液浸润得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他随意的伸手从床头摸到纸巾盒,抽了两张把舒言下体胡乱抹了两下,擦掉流出来的精液,又找到他被扔到一旁的内裤给他穿好。 而舒言直到被他打理好抱着走出房门,都一直保持在昏昏沉沉的状态。 之后,蒋大海便带着他去了一个离这里最近的宾馆,先是把他放进了被窝里,便再次出了门,虽然他没有说,但舒言后来却能够猜的出他到底去了哪里。因为就在蒋大海回来之后不久,他就收到了李志成发来的短信,说他同意离婚。 “这是真的吗……”,舒言喃喃的自言自语,随后又像是一只小兽般蜷在蒋大海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了出来。 他不想去问蒋大海是如何让李志成同意这件事的,他现在只知道,他终于摆脱了过去浑浑噩噩的生活,而现在他的身边,也有了一个他爱的同时也爱他的男人,真是,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别哭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呼吸声,舒言没有犹豫,重重的点了点头。 -- jing致小少爷被死对头压倒开苞cao到崩溃 柏轩是个精致的小少爷,但同时,也是个傲娇的小少爷。 他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柏家独生子,这样一个有钱人家的独苗苗,要是父母都不怎么关心,只想着用钱去把人养大,那肯定是要养歪的。 但好在,柏轩的父母事业有成,在教育子女方面也很有一套,更别提柏轩打小长得就好看,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很是招人喜欢,周围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愿意惯着他,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几乎可以说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 在这种环境下成长,柏小少爷虽然没沾染上什么坏习惯,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但性格却很一言难尽。 骄傲,自大,目中无人,性子不坏,还有就是长得好看,这是沈逸斐对柏轩的评价。 要说这沈逸斐是谁,柏小少爷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恨得牙痒痒。如果说柏轩的家世外貌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那沈逸斐就是柏家父母口中的“别人家孩子”,因为沈柏两家是世交的关系,俩人从初中起便在一个中学念书,一向骄傲的柏小少爷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滑铁卢。 他发现,自从沈逸斐来了,学校第一不在是他的,校草的称号也不在是他的,就连从前说喜欢他的那些女生,都跑过去围着沈逸斐打转,柏轩不服气,就开始找沈逸斐的茬,然而沈逸斐怎么可能搭理他的小孩子脾气,索性也就由着他,像逗小猫似的逗着他玩,见人发火了还觉得很有趣似的继续挑衅他。 一向受宠的小少爷差点被气哭,回到家里甩下书包就和他妈说要转学,柏妈妈吃了一惊,等问明白怎么回事没先安慰她儿子,反而坐在一旁对沈逸斐吹了十多分钟的彩虹屁,说这孩子长的好,性格好,学习好,还让柏轩多跟着他一起玩儿,和这样的人多交交朋友。 柏轩瞪大了眼睛,精致的小脸憋的通红,不是,这沈逸斐也太能装了吧?他私下里都看到那个姓沈的抽了好几次的烟,竟然还在老师家长面前装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但是无论他怎么和他妈说,他妈就是不信,最后柏小少爷还是哭了,被他妈硬生生气哭的。 自此,两人之间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柏轩单方面的对沈逸斐看不顺眼,事事都要和他争上一争,这一争,就争到他们大学毕业,各自进入了家族企业的管理层。 此时的办公室里—— “什么?”柏轩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额头直冒虚汗的女秘书,有些着急的说:“那个项目我们明明和王总谈好的,马上就要签约了,他怎么可能说反悔就反悔” 女秘书心里叫苦不迭,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说:“据说,是有另一家合作公司提出了更好的方案,王总说……” 话还没说完,就被柏小少爷不耐的打断,“直接说是哪家公司!” “是……是斐然集团” 说完,女秘书便不敢在看柏轩的脸色,把头垂的更低了。 这业内谁都知道,柏氏集团的小少爷和斐然集团的沈总不对付,这二人经常在一个项目上争的不可开交,但明眼人看得出来,柏小少爷虽然长得好看,却不怎么是做生意的那块料,有很多次眼看着项目都要被沈逸斐拿走了,他却突然说不想要了,最后硬生生让柏轩捡了便宜。 次数多了,大家也都明白了,这沈总是故意逗着人家玩呢。只有柏轩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赢了沈逸斐,开心的不得了,每次都要回家大肆炫耀一番,说沈逸斐不如自己如何如何。 后来这话也传到了沈逸斐耳朵里,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满不在乎的抽着烟来了一句,“小孩子脾气罢了,不用理” 他妈很喜欢柏轩,说柏轩是她见过长的最好看的小少爷,还特意交代他在外面多照看着柏轩,别让他被商场上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给骗了。 沈逸斐无奈,明着暗着帮了他不少次,可是这小少爷就像和他杠上了瘾,有他参与的项目他总是要插上一脚,沈逸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同时,竟然觉得他有点可爱? 于是才有了后来那么多次像逗小猫一样的举动。 只是这次,这个项目对沈氏也同样事关重大,如果能拿下来,最终利润会翻十倍不止。沈逸斐不可能拿这种事在开玩笑,到底是把那个项目从柏轩手里抢了回来。 柏轩听了女秘书的话,先是愣了一下,果不其然,小少爷发了好大一通火,他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吩咐,“给我查一下那个姓沈的今晚会去哪里” 女秘书效率很高,刚点了头出去了一会儿,马上就返回来给了柏轩一个答复。 “据说沈总今晚会和王总在xx会馆一起吃饭,应该是要谈项目的问题” 柏轩想了一会儿,才明白那是哪里,都快被气笑了,好啊姓沈的,你拿了项目不说,还那么着急的要去享受,这圈子里谁不知道,凡是请客去那里吃饭的,结束后照例都是要叫上几个男孩女孩,去楼上的vip客房好好“玩”上一晚的。 这姓沈的也太没节操了吧? 柏小少爷打定了主意不想让他好过,费了好大的心思搞来了沈逸斐房间的门卡,把原本等在里面的一个小男孩给赶走了,然后就准备等那个姓沈的回来了吓他一跳,再好好的和他干上一架。 柏轩百无聊赖的坐在床边,连灯都不开,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会儿等人回来了是要先骂他不要脸,还是先踹他一脚。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十二点,等他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已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 屋子里面很黑,柏轩勉强睁开眼,只能看清沈逸斐站在床边的高大轮廓,同时他闻到了一股很重的酒味。 柏轩皱眉,刚想说话,没想到沈逸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大力的扯着领带,就像是无法忍受那种束缚般很快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眼看着他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目瞪口呆的柏轩终于想起来说话了:“喂,沈,沈逸斐,你发什么酒疯,你还能看清我是谁吗?” 他的手在沈逸斐眼前晃了晃,被男人一把握住了手腕,同时被他沉重的身躯压进了被子里,他听到男人用低沉沙哑带着隐忍的嗓音和他说:“你是那个王总送来的?该死,我快忍不住了” 柏轩被他压在身下气的都快疯了,这姓沈的还在这和他说一堆什么乱七八糟他听不懂的话,他努力躲着沈逸斐凑的越来越近的脸,气息不稳的骂他:“我说你听不懂人话吗?我是柏轩!听见了就赶紧给我起来!” “柏轩?”,浑身滚烫的沈逸斐在黑暗中轻笑了一声,“你倒是和他挺像的” “像你妈!我让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但无论柏轩怎么涨红着脸扭动,身上的男人都稳如泰山纹丝不动,他那点力气怎么会是沈逸斐的对手,不一会儿,他就红着小脸急促的喘着气,连额头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不闹了?那该我了” 沈逸斐像是欣赏够了他的挣扎,大手一扬直接就撕开了他的衬衫,趁着他没有力气又伸手去脱他的裤子,柏轩快疯了,他怎么看不出来这姓沈的到底想干嘛?这人明显是在刚刚的饭局上喝了加了料的酒,现在根本神志不清,甚至把他当成了那个被他赶走的小鸭子。 柏轩后悔不迭,他哪里能想到,沈逸斐力气竟然这么大,脱了衣服身上都是精悍的肌肉,轻轻松松的就制住了他的双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脱的就剩一条内裤。 “沈逸斐!你,你冷静一下,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做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你要是敢碰我你就……啊!” 话音未落,他的最后一件遮挡也被男人撕的一干二净。 沈逸斐压着他,双手大力的揉搓他的臀部,舌头在他的耳朵上舔舐,如同要把他吃下去般咬得他耳骨发痛,柏轩吓的不停的骂他,不停的推他,却只是被沈逸斐不耐烦地压住了腿,胯下那坨沉甸甸的东西顺势抵到了他的腿间。 柏轩整个人差点崩溃,就在这时,他感觉男人的指尖顺着臀缝逐渐往上,在摸到那个隐秘的入口时顿了一下。 沈逸斐像是突然来了兴趣一样,压着人哑声的问:“你是个双?” “滚!我他妈要杀了你!” 柏轩双眼通红,被人发现了秘密的羞耻,和被这人压在身下的耻辱都让他感到绝望,但这还不是令他最崩溃的,他发现沈逸斐的东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缓缓的顺着那道入口往他身体里挺进,顿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他的身下传来。 柏轩痛的头晕眼花,因为震惊大张的双眼里漫上一层透明的水雾。 “你很紧”,沈逸斐架着他的小腿不住夸赞,又像是惩罚他的不听话一般继续往里插进去一个头部才堪堪停住,“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柏轩气若游丝,“叫……叫你妈……”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是不肯对沈逸斐服个软,沈逸斐被气笑了,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顺着自己体内的欲望用力的沉腰,直接操开了那紧致的处子穴,但由于柏轩太过紧张和疼痛,他只操进去了一半就被夹的动不了。 “你还是个处?”沈逸斐一边皱眉一边强行往里送,那种可怕的压迫感和摩擦的疼痛让柏轩觉得自己要被撕裂成两半,哭骂着不停地挣扎,却不知道自己越是动越是把沈逸斐吞得更深,渐渐的,硕大的龟头开疆辟土,沈逸斐的孽根进去了大约三分之二。 他低头看着疼的直哆嗦的柏轩,眼神陡然变得沉黑而危险。 只见他全身都压制着身下那人,略微抽出些再狠命朝那穴内一顶,一鼓作气地戳破了细薄的障碍直插到了小穴里面,顿时撑得粉嫩穴口的花唇往两侧挤开,细小的洞眼险些被插破了。 柏轩被他这一下砸的头晕眼花,他感觉身体里的某个地方似乎被撞开了口子,巨大的疼痛骤然临至,他的脑门上登时热汗淋漓的,眼睛都微微翻起了白,但那巨物插进来后并没有马上停止,而是不断试探的往深处逼近,那种触感无比清晰且羞耻,他怎麽都经受不住了,一时便大声哭了起来:“啊!沈逸斐!你……你他妈混蛋!你强奸我!我……我要弄死你!” 他奋力抬起屁股,指尖抓挠着沈逸斐的肩膀,企图要挣扎,然而扎入他体内的东西却同楔子般牢牢扣进了他的下半身,他的扭动只会让痛苦加剧,抬臀想逃却让肉棍子插得更深,穴口都要被撑裂了! 没几次,柏轩便没了力气,躺在那不停的一边哭一边小声的骂他。 沈逸斐好笑的看人在他身下折腾,手带着技巧的玩着他颤抖的奶子和乳头,将阴茎完全挤入他的小穴一下下的顶着他,“别哭了,乖,我给你揉揉奶子,一会儿就不疼了” 难得“送”来个合他心意的,他真想看看这人会有多骚,会不会掰着穴儿越被操就越听话。 沈逸斐压着人不停的耸动身子,柏轩一开始猛烈挣扎,后来知道力气比不过男人,无力地啜泣着任由男人凌辱,小少爷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此时双腿大张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本来是想来教训沈逸斐的,却被失了智的男人掰着大腿像妓女一样猛干。 柏轩越想越绝望,抽抽噎噎的小身子一缩一缩的绞紧,夹的男人低吼一声耸动的速度更快。 小少爷“啊”的一声仰起头,用力的锤着他的肩膀哭喊:“混蛋,太快了啊!” “不疼了是不是?都有力气骂人了” 沈逸斐感觉到他的雌穴已经不似一开始那般干涩,反而随着他的抽送不自觉的分泌出丝丝粘液,浸的那紧致的甬道里都冒起滚烫的热气,裹的他不自觉的低吟出声。 柏轩恨恨的撇过头不理他,只露出通红的耳尖。 他这会儿哭声倒是渐渐小了,反而是紧紧咬住了自己下唇。原来是男人操了好一会儿,见柏轩仍是疼得眉头紧皱,便也起了怜惜之心,轻轻地揉着奶子,放缓插入的速度,从各个角度顶入穴内,寻找着敏感花心,当戳到某处时,见柏轩身子一抖,穴壁也随之绞紧,知是找对了地方,便对着那处疯狂地抽送起来。 “是不是这里?嗯?”,沈逸斐一边耸动一边问。 “不是!不是!沈逸斐你给我闭嘴!啊!”嘴硬的小少爷哭的像只小花猫,还不忘了和男人呛声。 “不是?那就一直插到你承认为止” 在下一秒,他便强势地挺动起了腰部,在柏小少爷的蜜穴展开凶狠的撞击,那嫩穴好操的很,肉壁如活物在抓咬着他的肉棍,淫穴都骚得人插进去就不愿意离开了,沈逸斐微蹙着额际,狠声斥道:“这像第一次么?嗯?我这麽个操法,你还能骚得这麽起劲!”他说完前後耸动着腰胯在那张骚浪的肉嘴里猛操,形同一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夥子,用龟头毫不怜惜地撞着柏轩的花心,把他操得尖厉地哭道:“沈逸斐你混蛋!畜生!啊!”。 沈逸斐笑着粗喘,“小骚货,这水越来越多了” 他就像故意一样,猛的抽出鸡巴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撑在那里晃着腰转了一圈,直搅的那里发出滋滋的水声才重新把整根的埋了进去。 “干到你最痒的地方了吗?这里?还是这里?”沈逸斐含着他的耳垂,操着粗硬的肉棒往他汁水喷溅的嫩穴里不间断的操了好几百下,硕大的龟头对准了敏感的宫口猛的顶了上去。 瞬间,柏小少爷所有的叫骂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见他涨红了脸猛的弓起腰背,十根手指深深的扣进男人汗湿的后背,那颤抖的双腿不停的在男人壮腰两侧开开合合不知如何是好。 “乖孩子”沈逸斐一边亲着他一边将他的臀托起来悬在半空,强势地命令,“腿缠着我的腰。” 柏轩被操到人生第一次高潮,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听了男人的话下意识的就将双腿缠了上去,几乎是刚一固定好姿势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在那湿滑的甬道内大力冲撞起来。 柔软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摇晃不定,柏轩光溜溜的身体四处是情欲的印记,两条大腿上沁着薄汗,腿根处淌着透明的淫液,腿间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紧窄的肉缝给撑成了孔洞,被抽打到红肿的穴唇无力地张启着,露出嫣红的秘境供狰狞的性器从中取乐,内里的穴径也逃不过淫性的荼毒,在肉棒进入时用力绞紧了它,让沈逸斐爽快到了极点,操纵着阴茎针对他最风骚的穴眼进行顶弄,哑声道:“宝贝儿,爽吗?” “不……不……”,柏轩被戳得浑身酥麻,一阵阵电流一样的快感蔓延遍了全身,“啊……太胀了……混蛋……不要顶那里……”现在的他完全没有了刚刚的那股狠劲,完全被操开了身子后就连骂声都是软绵绵的。 “不能顶这里吗?”男人恶劣的将粗硬的肉茎抵在娇嫩的花心上狠狠的研磨着,可怜的小花穴被他撑得变形,干得深处的小嘴都张开了,“为什么不可以?” “呜呜……啊……!”柏轩尖叫着死死的攀住男人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精壮的腰,花穴里泄出一股淫水,不知道第几次被送上高潮。 沈逸斐摩挲着他弧度性感又青涩清纯的腰,从腰摸到他的屁股,在他高翘的他们的连接之处细致地爱抚,摸得他浑身痉挛,骚穴更是酥软发麻,不自觉地咬着男人的性器邀请般的往里边吸,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同裹上来颤抖着蠕动。 沈逸斐扯了扯嘴角,忽然发力鞭挞,操到最深处捅开他紧致的子宫口,柏轩“啊”的一声被操的尖叫出声,底下含着他吮着的小嘴急促的收缩,沈逸斐忍着头皮发麻,大进大出的又给了他几十下,每一下都捅开他的子宫操进去,一只手大力揉着他的奶子,嘴里吃着他上面那张小嘴。 柏小少爷“唔唔唔”的几声,抖着身子潮吹了。 沈逸斐被他喷了一身,却闷笑出声,在他不知人事的哆嗦里继续缓缓动着,延长着他的高潮,又在他渐渐平息之际狠狠插到底射了出来。 一股,两股,三股……男人不断的喷射,浇灌,柏轩无力的张大了嘴巴,男人却顺势侵入的更深……最终,可怜的小少爷被持续不断的高潮刺激的晕厥在了男人身下。 -- 傲娇小少爷反复被吃厕所隔间激情高chao 沈逸斐睁开双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柏轩那张精致的有些过分的小脸。 不得不说,柏小少爷就连睡觉的时候都是令人赏心悦目的。但此时,那张小脸上再没有了平日里的娇纵,矜持,反而布满了未干的泪痕,眉头也在睡梦中皱的死紧,小嘴微微嘟起时不时的抽泣几声,沈逸斐凑近,勉强听见他在骂自己混蛋,还说自己不要了之类的,看得出来,他昨晚真的是被折腾惨了。 沈逸斐轻笑出声,这小少爷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他的手抚向他的脸蛋,感慨于那柔滑细腻的触感,接着滑过柏轩纤细的睫毛,挺翘的鼻梁,大拇指碰到了他柔软殷红的唇瓣。 像被黏在了那张薄唇上,他的指腹沿着柏轩嘴唇的线条不断地流连、按揉,无法控制地钻进唇缝,挑弄了几下便撬开了两排整洁的贝齿,探进口腔,搅动起柏轩沉睡的湿濡的小舌。 “唔……”,柏轩下意识的哼唧出声,像是感受到了口中异物的入侵,不住的用舌尖推拒着那搅动个不停的手指,但由于他的力气微弱,推拒的动作反而更像是含着男人的东西用嘴巴舔吮。 沈逸斐猛的抽出手指,双手撑在他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气息变得有些不稳。 其实昨晚柏轩刚一开口,他就认出了他的声音,但这小东西平日里太气人,他索性也就压着他想吓吓他故意给他一个教训,没想到,他竟然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这小少爷还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又踢又骂的,把他的火彻底激了出来。 本来想逗弄的心思一下子变了味,沈逸斐不顾人的挣扎和眼泪到底是把人给上了。 但他却一点都不后悔,这小少爷的滋味出了奇的好,他一插进去那嫩肉就像会认主似的裹着他拼命蠕动,吸的他爽的天灵盖都翻了,愈发觉得怀中人乃不折不扣的骚货,哪还管什么柏轩不柏轩的,先干爽了再说。 结果没想到这小少爷看上去锦衣玉食的,却那么不禁操,他才射了一次柏轩就被做的晕了过去,事实上沈逸斐昨晚根本就没要够,眼下还被这小少爷无意识的动作勾着,他是真的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掰着人的大腿好好的再来那么一次。 沈逸斐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可惜的是,他早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 “今天就先放过你” 他低下头又捏了一把小少爷的脸,落在他耳边的话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狠劲,说完,就起身围上浴巾大步走进了浴室。 却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寂静中缓缓睁开,又慢慢恢复清明。 …… 柏轩艰难的从床上直起身子,先是两眼无神的呆坐了一会儿,又光着脚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从一地的凌乱中勉强找到了自己的衣物,这才抖着手慢吞吞的穿好了衣服随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临走前,柏小少爷恶狠狠的盯了一眼浴室门口,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恼怒的红晕。 他出了酒店先是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交代好了一些工作的事宜,待秘书一一应声后就挂了电话就趴到了方向盘上,把脸埋进臂窝里开始发呆。 车里静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柏轩不太平静的呼吸声昭示着这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他现在脑子里乱成一团,简直无法正常的思考,只要稍微一动腿,就能感觉到从腿心处传来的阵阵刺痛,但可恨的是,这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随着他的动作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柏轩咬着牙低咒一声,在心里已经把沈逸斐那个混蛋给大卸八块! 他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却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思考。 柏轩还以为是秘书又打了回来,想也不想的就接通的电话,只听见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喂?柏轩?” 竟然是沈逸斐那个大混蛋! “我刚洗完澡出来,你怎么不见了?” 沈逸斐突然低笑:“你还能走么?” 柏轩刚想骂他就被这一句噎的面红耳赤,随即手忙脚乱的按了挂断键,像是觉得烫手一般的把手机扔的好远,紧接着飞快的把车开回了家。 三天,整整三天柏小少爷没有出过门。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除了吃就是睡,怕姓沈的再打来电话,手机都不敢开,只敢偶尔联系联系秘书,知道公司一切都好这才安心的继续在家当米虫。 柏妈妈还纳闷他怎么突然转了性,却也没有多问,只当是儿子工作累了想要休息休息,每天照例给他做好饭菜送上来,但今天,都已经过了中午12点,柏妈妈还是迟迟没有动静。 柏轩很纳闷,趴在门口听了一会,才知道是家里来了客人。 但随着那两人交谈声音的靠近,柏轩猛的变了脸色。 他竟然听到了沈逸斐的声音! “伯母,这就是柏轩的房间吗?” 柏妈妈的声音很快传来:“对,小沈啊,我一会儿还有些事情要出门,你们年轻人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聊聊,别有些什么误会才好” “没有,都是我不好,惹柏轩生气了” 柏轩气的鼻子都歪了,却也阻止不了那道声音越靠越近,直到沈逸斐打开了门,他才猛的跳回床上,警惕的看着来人,“姓沈的,你来干嘛?” 小少爷说这话的时候下巴微扬,努力的瞪大眼睛显出自己很有气势,却不知他现在还穿着睡衣,头上的呆毛也立起了几根,在怎么凶在沈逸斐眼里也只不过是张牙舞爪的小奶猫罢了。 他笑着关上了门,在柏轩的持续瞪视中解开了领带,“来看看你,顺便,来给你上药”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管软膏状的物体。 柏轩懵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他说的是上哪里的药,当即,小少爷的脸色变的通红,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我身体好的很!不用你管!” 沈逸斐一本正经的扯着胡话:“那你自己检查过吗,万一肿了发炎了怎么办” 他说着抬起步子就往床边走,离的越近柏轩的神色就越是慌张,沈逸斐简直被他这副小模样勾的心里直痒,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少爷发起火来也这么可爱。 眼看着沈逸斐脱了西装也跟着上了床,柏轩转头就想跑,然而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拽了手臂,接着一股大力扯着他,将他狠狠扔进了床里。 那天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柏轩惊慌的推拒着男人的胸膛,语带颤抖的说:“我,我警告你,我妈还在外面,你别乱来” “伯母吗?她刚刚才有事出门,所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沈逸斐压着柏轩,在他唇边吐息。男人滚烫的身躯覆在柏轩身上,让他又怕又气,浑身冒汗。他何时受到过这样的欺压,倔强着不肯妥协,却又怕沈逸斐真的兽性大发把他怎么怎么了,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沈逸斐,你到底想干嘛?” “我说了,帮你上药” 沈逸斐情色地舔舔嘴唇,舌头几乎扫过柏轩颤抖的唇瓣,哑声道:“我用手指帮你,嗯?” 柏轩绝望的闭上了眼,自从那天他就发现了,他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无论哪方面都是,以前是他太傻了,竟然真想着和他争,结果把自己都赔了个干净。 “那你快点,弄完了就赶紧滚” 小少爷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尽量平静冷淡,说完就闭着眼转过头不去看他。紧接着,他就听到他男人低笑了一声,随即就是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响,柏轩的双手用力抓紧床单,任由男人扒下了他的裤子,甚至内裤,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听见男人发出任何声响,只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腿间。 过了好半晌,沈逸斐有些沙哑的嗓音才缓缓响起:“你这里,很漂亮” 他说着,竟然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挺立的阴蒂,柏轩立马情不自禁的闷哼出声,小腰不由自主的挺起,这落在男人眼中类似于迎合的表现立马刺激的他小腹火热。 于是沈逸斐不在犹豫,直接拧开了药膏的盖子,均匀的涂满了两根手指,说了句放松就把指尖抵在细缝入口处缓缓插了进去。 柏轩立马感觉到一种熟悉的饱涨感从身下袭来,那药膏很是神奇,一遇热变化做汁水,随着男人咕叽咕叽的动作顺着穴缝往下流,惹的柏轩臀下一阵湿痒难耐,腿根顿时抽紧,膝盖急急并拢将沈逸斐的手夹在腿间,重重的喘息了一声。 “唔!你快点!” 他的意思是让男人赶紧弄完赶紧滚,没想到沈逸斐听了他的话,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两指并拢在穴里大幅度打圈,搅出滋滋的水渍声,然后快速地往里深入。即使柏轩不说,沈逸斐也能察觉到那花径抽搐的有多厉害,将他的手指裹得紧紧的,深处似乎又一股黏液缓缓涌出来,与药膏的触感显然不同。 沈逸斐的手一边在他的身体里动作,一边压低了身子在他耳边问道:“舒服吗?小穴流水了,怎么上个药都这么骚?” 柏轩使劲摇着头,身下的床单都被他用力的拽成了一团,然而他刚想开口反驳就被体内的手指大力的捅了进去,穴肉骤然紧缩,从最深处的穴眼涌出了更多的透明淫液。 小少爷瘫在床上失神的喘着气,刚刚高潮过后的身子软绵绵的没了力气,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又用那个药膏涂满了他勃起的阴茎,随后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胳膊上,对准穴口挺身插了进去。 柏轩的小腰猛的弓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你,你说谎!” “乖,你里面太深,有些地方手指碰不到,这样才能更彻底些” 欲火中驰骋的沈逸斐兴致高昂,满嘴胡话的掰开小少爷浑圆的翘臀一个劲儿的往里顶,待到花径里被捣的泛起水意时,不再干涩的冲击更加刺激美妙起来,过于凶猛的动作,使得下面两颗硕大的阴囊,将幼嫩的会阴处拍打的绯红一片。 柏轩呜咽一声,双手抓着男人撑在脸颊两侧的臂膀,倒抽了口气红着眼骂他:“你他妈混蛋!混蛋!”。 小少爷受过良好教育,翻来覆去的骂不出什么新花样,这幅倔强的小模样看在沈逸斐眼里反而更够味儿,只见那细嫩雪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粉色,流动的空气中都蔓延起淫糜的情欲,一只藕白的小脚被男人抬高放在了肩膀上,随着胯下抽送的狂攻猛袭,嫩白的小脚在空中无力的晃动。 窄小的内壁水润绵暖,粗暴抽插的肉棒比之先前又膨胀了几分,摩擦在层层肉褶间,直把那柔嫩万分的骚穴,顶的抽搐蠕动,下意识紧缩。 沈逸斐“嘶”声仰头,下身动的越发狠厉。 “你上面这张小嘴什么时候能诚实些,嗯?” 他抱着抱着柏轩一个转身,就把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一直插在体内的鸡巴连拔都没拔出来,硬生生撑在里面转了一圈,随着男人凶狠的抽送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嵌进小穴里。 柏轩绷直了身体,小肚子一阵一阵的紧缩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男人阳具已经抵在子宫口上了,还在不断的顶弄着,他的双手胡乱的挥舞着,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 太可怕了,这种身体快要被干穿的感觉。 偏偏这时候沈逸斐还故意伏在他背上用公狗发情的姿势耸动着下身,嘴里一个劲的问着“我干的你舒服吗?这个姿势是不是更深了?还想不想要更深的?” 柏小少爷的一张小脸早就哭成了小花猫,他就像意识不到自己处境似的哽咽出声,“你,你让我上你一个试试,不就知道了,呜呜呜……” 沈逸斐差点被他气笑,突然退出一截,只留下他巨大的龟头嵌在柏轩体内,已经渐渐习惯了被男人撑满的骚穴 刚泛上一阵空虚,下一秒,沈逸斐的腰一挺。 “噗呲——”整根大鸡巴插了进去,进入了比之前更深之处。 “啊——!”敏感点被堪堪擦过,瞬间强烈的快感让柏轩紧紧绷起了身子,他的脚趾痉挛着,雪白的后背泛上一层好看的粉红色。 染上情欲的男人不在留情,腰腹操动间,一掌掐着柏轩轻颤的蛮腰,直将粉白的腿心撞的啪啪作响。 “啊!快,太快了~嗯嗯!”,柏轩感觉自己快疯了,刚被撑开下体的涨麻似乎已经被掩盖过去了,此时的私处,随着男人进退有度的捣弄,直操的他腹下发麻,不自觉的扭动不停。 沈逸斐听着他压抑不住的浪叫更激动,一气顶了进去。上一次被操透了的小子宫还记得整龟头的形状,艰难却也全部吃了进去,抽搐不已的含着咂弄着。 柏轩被他一下子顶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十根青葱似地手指揪着床单,被他操着的身子哆嗦着颤着。 沈逸斐俯下身抱住他,一边在他里边凶猛地抽动一边亲着他安慰:“不怕,乖孩子,都操进去就好了,待会你只会更舒服”,他扶着柏轩高高翘起的臀部,耸动着紧实有力的腰臀,赤红的肉胫沾满了淫水,在柏轩的小腹里肆意的翻搅着,将他送上了高潮。 柏轩撅着屁股整个人都快被操傻了,娇嫩湿滑的肉穴被男人无比巨硕的鸡巴塞满,他疯狂的肏干着,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嫩穴里溢出的淫水被捣干得四处飞溅,一次进入得比一次更深。 那么巨大的东西,现在在他的身体里抽送着,把他干得两条腿不停的颤抖着,男人的力气大得撞得他几乎要整个人的趴在床上,“好满……呜……不行了……啊……” 眼看着人就要支撑不住,沈逸斐粗喘着抽出自己正在勇猛抽送的鸡巴,反转了一下身子,将柏轩平放在床上,又在他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抬起柏轩的双腿挂在他的肩膀上,看着那被他撞击的发红的腿心,胯下一个用力,再次狠狠的冲进了他的身体。 “啊……啊……”闭合着眼睛的柏轩,紧蹙着眉小声呻吟,脸颊上无助滑落的泪珠被男人撞的直往下落,胸前的一对小乳乱颤,一只小脚不知何时抬在了男人腰间,紧绷的粉嫩脚趾,泄露了他本能的快感。 沈逸斐捧着柏轩的屁股干了十几分钟,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随即健壮的身体整个覆了上去,把柏轩的手交叉按在头顶,下身迅速地打桩,猛烈地捣弄着潮热的小穴。 “啊……不……”柏轩眼睛红红的,微张着嘴喘息,主动把腿勾到了沈逸斐不断挺动的腰上,这个体位更利于插入方的腰使力,男人有力的腰部不断快速挺动,一下一下重重地长驱直入,捅着嫩穴里最骚的那块软肉,宫口在密集的顶弄下慢慢张开,柔顺地把坚硬的龟头纳入,绵软的子宫壁吮住了龟头,子宫里温热的淫液慢慢往外渗,流得整个花道里又湿又滑,更方便了男人一次次迅速地插入与拔出。 小少爷张着嘴小声浪叫着,声音不大,但是叫起来很勾人,抱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不住的呼着热气,更别提他此时把头向后仰着,露出美妙的颈子,那一对秀气可爱的小乳随着顶弄的力道不停地上下颠动着,泛起好看的乳波。 这一切看在沈逸斐眼里简直是性感极了,心神也更加的投入,甚至应和着那娇喘发出几声压抑的喘息与低吼。 他用下体仿佛把柏轩钉在床上似的,结实紧绷的臀部狠命的撞击着那娇小颤抖的身体,一截粗黑的阴茎在他白皙的双腿间快进快出着,阴茎下坠着的两颗硕大的卵袋则重重拍击着小少爷的屁股,无比响亮的“啪啪啪”拍击声在安静的屋子里连绵不断,直到身下的柏轩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 “高潮了是吗?我也快射了,嗯!” 沈逸斐被他骤然的紧缩夹的闷哼出声,挺腰抽送的频率猛的加快,操干了百来下后整根抽出又迅速的整根没入,用一下下简直快要把柏轩撞飞的力道狠狠的操干那敏感的子宫,柏轩哪里受得了他的孟浪,小少爷生平第一次对着他这个最讨厌的人用了求字,哭着求他轻点,哭着求他快点射,他就快要受不了了。 果不其然,小少爷话刚说完就又哆嗦着喷了出来,沈逸斐感觉被他操着的那张小嘴突然收的像是紧紧握住了他的东西,又吮又咬又吸又舔的,他也忍不住了,一挺腰操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啊——!烫……!” “哦!真他妈爽!” 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都是爽的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沈逸斐才从小少爷身上翻下来,把奄奄一息的他抱到自己身上躺着,大手一下下的沿着他光滑的脊背轻轻抚摸,让他充分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柏轩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大张着的双腿还保持着刚才被他分开猛操的状态,中间被蹂躏的那张小嘴还没来得及闭上,沈逸斐进去的东西正缓缓淌出来,红肿的花瓣含着一汪白色精液,欲滴不滴。 等他回过神来,意识到刚刚的一切,本来就很红的眼眶变的更加通红,他猛的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用牙齿细细的磨着,却发现他的这点力度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甚至还好心情让他在使劲点。 小少爷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姓沈的,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啊,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沈逸斐听的莫名其妙,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一直就是这小东西在故意找他的茬,从初中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但柏轩虽然性子娇纵了些,人却不坏,他的那些小伎俩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但这话说出来恐怕要伤小少爷的自尊心了,沈逸斐今天来就是抱着再次把人吃到嘴的目的来的,现在吃饱喝足当然什么都由着他,他抱着人亲着哄着,把他的耳垂含进自己的嘴里,小声在他耳边说着骚话,“别哭了,你哭的我又硬了” 柏轩的身子瞬间僵硬,哭声也戛然而止,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平日里一本正经看上去成熟稳重的沈逸斐在床上竟然是这个德行,难怪他妈都被这人骗了过去。 柏轩挣扎着就要起身,沈逸斐揽着他的腰不撒手,两人在这张大床上翻滚撕扯,互不相让,但柏轩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眼瞅着沈逸斐的眼里重新漫上黑沉的欲望,又再次把他压在身下,柏轩突然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小少爷惊愕的瞪大双眼,他妈回来了! -- 白月光?野外车震超刺激xingai疯狂高chao 柏轩懵了一下,瞬间开始拼命的挣扎。 他吓坏了,要是让他妈发现他和沈逸斐在房间里做这种事他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更何况沈逸斐现在还压在他的身上,身下那处蓄势待发,眼看着就要再次沉下身来,小少爷的眼圈变得通红,有些恼恨的瞪视身上的男人。 “你起来啊,我妈回来了!” 没想到沈逸斐却无动于衷,甚至再次挺身插了进来,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怕什么,我锁了门” 柏轩快疯了,闷哼出声的同时听见他妈正在敲门,“轩轩啊,小沈还在里面吗?妈妈买了菜,待会下来吃饭啊” 沈逸斐重重的插到最深处,盯着柏轩猛然瞪大的双眼说:“半小时” 说完,就将他抱着换了方向,按进床里趴着,只高耸着含着男人东西的小肉臀,狂乱地操起来。 酸慰的感觉瞬间穿刺小腹,柏轩紧紧捂住的嘴泄露出丝丝呻吟,在柏妈妈的敲门声中激烈的弓起了细腰,往后仰起脖颈,“别,别在进去了……” 他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强忍着那种难受又快慰的滋味,回头可怜兮兮的冲男人摇着头。 沈逸斐闹够了他,也好心情的停下来就插在最深处缓缓的磨他,他的整个胸膛都贴到了柏轩的后背上,把两只鼓着肌肉的手臂稳稳的撑在他两侧,“说吧”。 柏轩被他欺负的呜咽一声,小口的喘了好几口气,才努力和门外的柏妈妈说道:“我,我们还有点工作的事要谈,马上……啊!” 沈逸斐顶了他一下,“嗯?” 柏轩只好哽咽的改口:“半,半个小时……” 刚说完,就被男人大力的冲撞顶在了床上,沈逸斐仰头低喘着冲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动作着捣弄着,小少爷的滋味太好,他只操了一次就上了瘾,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东西在床上有这么招人喜欢。 柏轩忍了半天,终于听见他妈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体内急剧上升的快感突然爆发,在瞬间就被男人操到了无法置信的高潮,浑身颤抖着剧烈痉挛。 然而男人还在没完没了的反复抽送,他睁着失神的眼努力分开双腿,因为他发现,他夹的越紧,男人就越是用力,恨不得把他干死一般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 沈逸斐笑着看他主动承欢的样子勾唇一笑,更加狂野的在那紧致的嫩穴中重重抽撤,把身下的小少爷操的尖叫连连,腰身配合着男人的撞击摇晃个不停,脸上糊满泪水和唾液,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 沈逸斐说到做到,半小时后,他紧紧的抵着柏轩的大腿根,再次把那痉挛的骚穴喂的饱饱的,而柏轩则一边哭一边皱着小脸哼哼唧唧的抖着屁股,那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大概是他实在没了力气,沈逸斐在射完后主动抱着人去浴室洗了澡,于是等两人下楼时,柏妈妈早就坐在餐桌旁等待了。 柏妈妈奇怪的看向柏轩,疑惑的问:“轩轩,你眼睛怎么红了?” 柏轩趁他妈不注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男人,结结巴巴的开口:“可能,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 他还嫌不够似的,坐下来后又使劲的在桌子下面踩住男人的脚,发泄似的狠狠碾了一下。 殊不知他这些举动落在男人眼里那就跟调情没什么两样,他刚哭过的眼睛还蒙着一层水润的光泽,瞪过来的时候带着似有若无的娇嗔,而刚盘在男人腰上绞的死紧的双腿早就绵软无力,踩在男人的脚上就好像小猫的爪子,一下下的勾人心痒。 沈逸斐的眼神暗了一瞬,主动拿起筷子给柏轩夹了口菜,不经意的开口,“多吃点,才能有力气” 柏轩在柏妈妈惊讶的目光中脸色爆红,赌气似的把那块排骨扔到一边,低头使劲的刨着饭。 沈逸斐盯着他微微鼓起的侧脸笑而不语。 柏妈妈却是高兴坏了,她好不容易才看到两个孩子能够和平共处,随后她便主动打开了话匣子,从沈柏两家聊到了最近的一些趣事,又主动关心了一下沈家父母最近的近况,最后聊着聊着,那话题自然就落在了柏轩身上。 柏妈妈看着被柏轩挑出去的那块排骨,咳了一声,说:“我们轩轩从小就挑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也不像别的男孩子一样喜欢吃肉,平时就喜欢吃些清淡的素菜” 柏妈妈说了几个菜名,都是桌子上面有的。 “你别看他吃的多,但就是不长肉,可把他那些姐姐们羡慕坏了” 沈逸斐听的很认真,一边听一边对柏妈妈笑着点头,直到她说完,才很上道的又给柏轩夹了一筷子菜,这次都是他爱吃的。 “是吗?轩轩看上去是有点瘦”,不过该有的肉的地方却是一点都不少,那刚好男人一掌握住的乳肉,掐在手里弧度优美的腰线,被操到无力时剧烈抖动更是性感,更别提他的大腿根处白皙柔软,如果不操进里面单单被那两条大腿夹着想必滋味也能很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角向上勾了一下,若有似无的视线正好落在柏轩身上。 柏轩被他看的如坐针毡,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憋屈着吃完了他夹过来的菜。 于是这顿饭结束后,沈逸斐看上去满意极了,柏小少爷就越发的可怜兮兮,但更让他委屈的是,柏妈妈竟然说让他出去送送这个姓沈的。 柏轩不乐意的撇嘴,蔫头耷脑的跟在沈逸斐身后出了门。 俩人一路无言,直到沈逸斐的车就近在眼前,柏轩转身就要跑,却被男人一把抓了回来按在车门上。 男人的双臂撑在他两侧,铺天盖地的烟草香混着古龙水的香气瞬间袭来,柏轩抬头便是男人放大的脸,顿时惊的他汗毛直立。 “姓沈的,你,你要干嘛!” 沈逸斐按住他抵在胸前的手,凑的更近了一些,轻笑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柏轩还要在推,却被沈逸斐把两只手腕都扣在了两侧。 “如果没有那一晚便也罢了,但你让我尝过了你的滋味,我还真是放不了手啊” 男人若有似无的叹息就近在耳侧,而他喷洒在他脖颈处的呼吸炽热又粗沉。 柏轩的头脑短暂的空白了一瞬,随即惊的满脸通红,他是真没想到姓沈的能这么不要脸,竟然能光明正大的说出这种话。 “你!明明是你强迫我!” “是吗?”,沈逸斐挑眉,“那天晚上不是你先爬上我的床的?” 他这么说还真是没错,如果那晚柏轩不故意呆在他的房里,那两人后来也什么都不会发生。 柏轩被噎了一下,着急的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最后憋的眼睛都红了,小少爷才像是发泄般的吐出一句:“行,那以后都没必要在见面了!” 沈逸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眯了眯眼,随即放开了桎梏着他的双手,男人一边缓缓的整理着领带,一边用势在必得的眼神盯着柏轩,缓缓开口:“那就打个赌好了,下次,一定是你来主动找我” “呸!” 柏轩气的小脸通红,使劲的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家。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沈逸斐果然像是他说过的那样,没有来找过柏轩,也没有给他来过任何电话短信,柏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感觉内心深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正在蔓延,他不愿去想这到底是什么,只把它归结为讨厌的人彻底远离了自己生活的庆幸。 柏小少爷在办公室里发着呆,有些心不在焉的想。 但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柏轩回神,“进来” 来人是他的女秘书,她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放下后并没有马上就走,反而犹豫的看着柏轩,最后下定了决心似的对他说:“柏经理,关于上次王氏集团的那个项目……” “怎么了?”柏轩皱眉,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项目已经被沈逸斐拿走了。 谁知道女秘书接下来说的话却令他大吃一惊。 “斐然集团已经放弃了那个项目的参与,王总已经决定,这个项目重新交给我们柏氏集团” 柏轩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后猛的站起身,有些不确定的问:“这是真的?” 女秘书咬了咬唇,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口:“本来还有另外一家公司也在竞争,但沈总说,这个项目斐然不做的话,那也必须得由柏氏接手” 柏小少爷反应过来后差点气疯了,姓沈的这是什么意思,施舍吗?还是,强上了他的嫖资? 但不管如何,柏轩在打听到沈逸斐正在一家ktv里和朋友们聚会后立马驱车赶了过去,一下车便立马问清了他在哪个包厢,大步的走过去直接推开了门。 正坐在那喝着酒的男人闻声转头,直接对上了柏轩通红的眼。 “怎么了这是?” 沈逸斐的那些朋友们不明所以,但也都是在圈子里混的,当然也都认识柏家小公子,在看见他进来后立马切了暂停键,整个包厢变的静静的。 只听柏小少爷用沙哑的嗓音对着沈逸斐说:“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说完便扬着下巴转头就走。 沈逸斐轻笑一声,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对这帮看热闹的人说:“家里的小朋友闹脾气了,我去哄哄” “卧槽!” 包厢里瞬间炸开了锅,一句接一句的质问砸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和柏家这位搞到一起的?那位小少爷不是号称有你没他吗?” “怎么了兄弟,真上心了这是?” “啧,那小少爷一看就是个不服管的,你行吗你……哎,我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走了呢!” 沈逸斐没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大步的追了上去,直接握住了柏轩细白的手腕,“跟我来” 他不顾人的挣扎,直接把他领进了一个没人的男厕,还特意在门口挂了一个“整修”的牌子后才带着人进了其中一个隔间,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从门外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却能听到两人的对话不断传来: 先是柏轩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姓沈的你放开我!” 他像是挣扎了一下,但完全没有挣脱。 随即便是沈逸斐带着笑意的声音:“真生气了?别哭了,嗯?” “那个项目你是什么意思?你拿走了又给我送回来,你打发要饭的吗?” 又是一阵剧烈的挣动,厕所的门都被带着震动起来。 沈逸斐“嘶”了一声有些气息不稳的开口:“你这爱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随后又说,“我在追你,没看出来吗?” “我的就是你的,喜不喜欢这个礼物” 里面的声音静止了一瞬,马上又响起更激烈的水渍声,伴随着小少爷越发急促的呻吟,衣服窸窸窣窣的落地声渐渐加快,突然,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柏轩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你,你怎么总想着做这种事啊?” 沈逸斐勾起柏轩的一条腿,就着站着的姿势,挺着自己的肿胀得快要爆炸的阳物,把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小穴,然后一点一点的往深处插,“一看见你我就硬了,你说你应不应该负责?” 伸手缓缓的抚上他腿间暴露的阴蒂,轻轻的揉拈,柏轩像猫一样弓起身体:“嗯……别……明明,明明就是你不要脸!” “宝贝,不喜欢我这样吗?”吻着他光滑的颈项,沈逸斐的动作温柔得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感觉一下这里,它和我连在一起呢” “你……啊……你闭嘴!” 柏轩哆嗦着仰头,为了稳住身子不得已把手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却被男人按着往他的方向一带,瞬间,那种可怕的饱胀感连带着炙热的酥麻传遍了全身。 “混蛋,长那么大做什么,呜……” “听话,都操进去才会舒服” “啊……啊……啊……”被插出感觉的小少爷,不自觉的哼哼出声。 “舒服了,小骚货?”男人满意拍着他粉嫩的屁股,让他甬道的缩力再大一些,已加速自己的快感上涌。 而随着沈逸斐操干的节奏,二人交合处泛起一波波热液,腿间被拍打得啪啪作响,肉棒插入时带动穴口粉嫩壁肉翻进翻出,炽热的大鸡巴烫得穴肉不断颤抖着收紧,咬得沈逸斐抽送的动作都变得有点困难,他九浅一深地插弄,耐心地慢慢肏开穴肉,很快花壁适应了操穴的节奏,柔软地迎接性器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嗯………”柏轩的眼神随着男人的动作逐渐变的迷离,任他捧住他的臀,在抽插中洒下透明的性液。他没发觉他现在的姿态有多么淫荡,只是满脑子想着男人硬挺的生殖器,正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摩擦肉壁,花缝被硕大撑开,流出来的淫汁沾得两人的腿根一片湿滑,耳际听到的滋滋水声,让他无法克制的红了脸。 只要意识到那全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他便禁不住的感到羞耻……他感觉得到两人的交合处有多湿泞,多黏滑,而男人的动作让淫靡的水声更响,柏轩难耐的发出小声的呻吟,“呜…你慢点啊……” 小少爷难得服软,却只会让沈逸斐更加性质高昂。 早就坚硬如铁的紫黑色大屌快速地抽送了起来,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盘绕着青筋的粗长性器狠狠摩擦着娇嫩的花壁,穴肉被带起一阵阵战栗,温热地裹紧收缩,丝缎般水滑的嫩肉挤压着不断进出的淫棍。 只随便抽送了几下,沈逸斐就感到包裹着自己的嫩穴死死的缩紧,一阵阴精喷了下来,却是已经被他干得高潮了。 “不行啊宝贝儿,这么快就高潮了,那你今天晚上不是要被我干死在这里?” 沈逸斐转过他的身子让他趴在厕所的门上,扶着他高高翘起的臀部,把那两条细白的长腿从后面大大的分开,青筋跳动着的肉棒抵着已经被捣的酥软的子宫口旋转摩擦着,稍稍用力挤开一道小缝,又后退回来,一次一次的重复着这个动作。 柏轩仰着头张开了嘴,无声的呐喊着,胸口剧烈的起伏,含着男人肉茎的花穴一阵痉挛,将黏腻的汁水大股大股的吐了出来。粗硬的阳具把小穴撑得快要裂开,赤红的龟头狠狠的捣开了花心,插进了子宫里粗鲁的旋转着。 “不……不……” 明明一开始很是温柔的男人,到了现在反而露出了本性,整个人都伏在小少爷的背上拼命的耸动下身。 “太多了……呜……好胀……啊……慢一点……”一口气终于喘出来,柏轩泛着红的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绞紧的嫩穴感受着深深插入小腹中的炽热阳具。 “慢不了了,都怪你太骚” 沈逸斐舒舒爽爽地操着柏轩的嫩穴,猛的一口咬住他通红的耳垂,沙哑的说道:“宝贝,我操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我操你?”说完对着花心剧烈地顶弄,恨不得把那块骚肉顶穿。 右手同时探到了他的胸前,大手覆在那团柔软好摸的嫩肉上揉弄个不停,滚烫的唇舌也在他敏感的耳后反复流连。沈逸斐嘴里和手里都感受着柏轩的甜美,下身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带得厕所的门都跟着嘎吱嘎吱晃了起来。 傲娇的小少爷就算是爽到了极致也是不会承认的,只听他用带着哭腔的呻吟说了句不舒服,但尽管他已经泪流满面了,还是下意识的晃着小屁股去寻找男人的东西,身体配合着男人的节奏摇摆、颠簸,他的两条腿仿佛已经没了知觉,大大地张开着任人摆弄,仿佛在祈求男人进的更深一点。 沈逸斐轻笑一声不理会他的口是心非,将他整个人用抱小孩的姿势抱在怀里,抵在门上,鸡巴毫无预警的从他体内抽出,下一刻他即松开固定他圆臀的大掌,同时用力将硬鸡巴再度捅入直达花心。 “啊!要顶穿了!” 尖锐的刺痛划开柏轩的身躯,硕大的龟头直直拱入小穴最深处,撞开细长的宫颈操入子宫中,甚至还推顶着嫩壁再往内野蛮的逼迫。 “宝贝儿,别跟我嘴硬,知道吗?” 沈逸斐又动了起来,由下至上深深地进攻,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柏轩的双腿被他折起来悬在两侧,下方被大大地打开,大开大合地操干,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的柏轩浑身发麻,剧烈痉挛,就连脚趾都兴奋的蜷缩起来。 “舒服吗?”沈逸斐又问。 “舒……舒服……”柏轩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羞耻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乖” 随着柏轩“啊”的一声闷哼,他把他的腿缠到腰上,捧着他的屁股研磨起来。 “好涨……好酸……好麻……我不行了……啊……”柏轩尖声叫着高潮了,男人很容易的攻进了他的子宫,沈逸斐又大,撑着宫口一晃悠他就受不了了。 “爽了吗?该我了”沈逸斐问着他,吻着他,在他高潮的末尾再次搅拌了一番,柏轩猝不及防的再次被泄出来,接着男人便俯身下去压着他乒乒乓乓的大操大弄,直操的小少爷哀叫连连,肚子上凸出一整条肉棒的形状来。 “真舒服”射的时候沈逸斐压着他,脸靠着他脸,一声长长的叹息。 而柏轩正被他操上一个高潮,下面的小嘴饥渴的吮着他的大肉棒,终于吸出了东西来,又浓有多的精液狂而出,滚烫的射在柔嫩多汁的内壁软肉上,源源不断的灌进子宫里,很快小小的子宫就满了,可他还在一股一股的喷射,柏轩肚子涨的微微凸起,蹬着腿哭喊要他出去。 沈逸斐死死按着他,射了个痛快干净。 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体内的那股子余韵慢慢的淡了下去,沈逸斐才心满意足的微眯着眼抵上柏轩汗湿的额头,用带着餍足的声音说,“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柏轩没有力气跟他吵,只能气呼呼的撞他的头,“姓沈的,你就是这么追人的吗?” 沈逸斐又抱着人往上巅了巅,“对你有用就够了” 柏轩撇了撇嘴,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要不然他怎么从男人的这句话里听出一丝宠溺的味道。 但小少爷想到今天那件事还是很生气,甚至有些低落。 “沈逸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啊” “嗯?为什么这么说” 沈逸斐嗅着他的脖颈,低笑着问。 “因为我从初中开始就一直输给你,现在也是,就连那么重要的项目都要你让给我” 小少爷越说越小声,让他承认自己不如沈逸斐,确实是一件挺打击自信心的事,他以为沈逸斐听了后会好好嘲笑他一番,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嘲笑他自作多情,没想到沈逸斐却露出一个耀眼又肆意的笑来。 他说:“那你有一个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岂不是很有面子” “我们小少爷要不要考虑一下投资我这个优绩股?稳赚不赔的那种” 柏轩:…… 这人果然很不要脸。 -- ρο18cΙτγ.ⅭοⅯ 吃醋小少爷被大鸡巴狂gan 柏轩的那些负面的小情绪瞬间消失了个干净。 他抬头仔细看着沈逸斐的脸,如果撇去那些若有似无的不甘心,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是那样耀眼的存在。 柏轩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不知不觉的对着沈逸斐的脸发起了呆。 沈逸斐被他这小模样逗的心里直乐,暗笑这柏家还真是会养孩子,明明本应该嚣张跋扈的小少爷,却养成了现在这样只是有些娇纵的性子,甚至还带着一点傻乎乎的可爱。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捧住了小少爷的脸,在他呆愣的目光中越靠越近,直至四片唇瓣紧紧相贴,沈逸斐的唇畔溢出一声叹息,把他的下巴抬得更高,方便自己探的更加深入。 濡湿的水渍声不断响起,柏轩的脸在男人热情的吻中逐渐染上红晕,他双眼迷离的闭上眼睛,把手环上了男人的脖颈,随即便被男人一把揽住腰部,和他的胸膛紧紧相贴。 火热暧昧的氛围在这小小的隔间中不断攀升。 严格来说,这才算是两人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初吻,不带任何欲念,有的只是两个成年男性对彼此表达好感与喜爱之情,当然,对于沈逸斐来说是这样,但小少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一吻毕,柏轩傲娇的扬起下巴,还是那个骄矜不已的语气:“混蛋,吻技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舒服” 如果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没有闪着亮晶晶的光,还有他的手不缠在男人的颈后搂的紧紧的,这话会更有说服力。 沈逸斐跟他交锋这么多年,一直都只知道他任性、自傲,现如今才了解到他的小孩子脾性,当然不会和他计较,反而在心里对他的喜欢又多了几分。 “好好好,是我的错”,他顺着小少爷的脾气哄,拿出纸巾仔细的为他清理下身,由于刚刚俩人太过激烈,都是又射又喷的弄出来不少,不一会地上就堆满了一团一团皱巴巴的纸团子。 小少爷看着这一幕脸色爆红。 沈逸斐抬头看了他一眼,勾唇笑了笑,又让他抬起胳膊帮他把衣服穿好,没办法,人是他弄的,当然得负责伺候到底。 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后,沈逸斐才捏了捏柏轩的脸蛋,说:“怎么样,我的小少爷,还满意吗?” 柏轩看了看四周,有些嫌弃的说:“我不要在这里了,快出去啊” “好,遵命” 沈逸斐领着人往外走,没想到回到包厢的时候他的那些朋友还在,他回头看向柏轩,“要进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吗?” 他的言外之意是要把柏轩介绍给他的朋友们,虽然以前柏轩和他们也都认识,但小少爷和他作对已久,他的那些朋友们自然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而今天他才说出要和柏轩交往的话,肯定是不会让他在受委屈。 不得不说,沈逸斐这个人宠起人来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谁知道小少爷却不领情,事实上,是有些不好意思,柏轩别扭的把脸转向一边,闷声闷气的说:“不要了,你自己进去吧”。 谁不知道沈逸斐的那些朋友看他不顺眼好久了,指不定背地里说了他多少坏话,他才不要进去让他们看笑话。 沈逸斐看了他一会儿,才无奈的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交代道:“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和他们说完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柏轩佯装不耐的甩开他的手,耳垂红通通的看着男人走进了包厢,心思活络的小少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凑上去悄悄的听了起来。 他以为他会听到沈逸斐的那些朋友嘲笑他奚落他的声音,没想到却听到了这样一番对话: “老沈,你和柏家那位是什么情况?不是哥们说你,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 柏轩听出来这是和沈逸斐玩的最好的哥们之一,李云亦,家里是开娱乐公司的,花心又爱玩,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平日里吊儿郎当没一副正形,但手段却厉害的很,看他年纪轻轻就把家族企业管理的井井有条就知道他并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草包。 柏轩轻哼一声,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跟沈逸斐那个假正经混到一块去的。 沈逸斐笑着说:“对,我们在一起了” “哦——” 包厢里顿时传来一阵起哄的声音,就连平日里一向不苟言笑的管邢都破天荒的露出一丝微笑,对着沈逸斐举起酒杯,简单明了道:“恭喜” 沈逸斐冲他点了点头,也把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但李云亦却不放过他,把他以前的老底揭了个干净,沈逸斐想阻止都没来得及。 “我说你是不是早就打上人家小公子的主意了,以前你俩争来争去的谁不知道,但最后偏偏给人家故意放水让他拿了那么多项目,还有王总的那个,啧,最近圈子里都在传你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沈逸斐无奈的撇了眼门口,有些事确实是李云亦说的那样,但还真不是像他说的是为了柏轩。只是两家的关系摆在那,他妈也有特意交代过他照顾柏轩而已。 他不在说些什么便匆匆的告了辞,果然,一出门就看见小少爷低着头站在那里,不言不语的样子。 沈逸斐走过去牵住他的手,破天荒的,小少爷竟没有甩开他。 俩人一路走回车里,沈逸斐刚想开口,就被柏轩给打断,他有些烦躁的说:“你别说了,我都知道,我就是,就是……” 他明白沈逸斐做的这些都是为他好,他也没那么不识好歹,他只是觉得有些伤自尊心而已。 “还有”,他抬头有些犹豫的看向沈逸斐,“李云亦说你是为了我,是真的吗?” 沈逸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不是” 眼看着小少爷的脸瞬间变得羞耻通红,他赶紧补充:“但以后的每一次,都会是因为你,我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好不好?” 柏轩的脸一会白一会红的,坑坑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索性闭着眼往后一倒,语气不太自然的说:“知道了知道了,送我回家” “好”,沈逸斐凑过去偷了个香,在小少爷再次炸毛前迅速离开,这才发动车子把小少爷送了回去。 从这天起,两人的关系就也这么不明不白的定了下来。 和以前不同的是,柏轩不再和沈逸斐针锋相对,虽然小少爷一如既往的傲娇,却还是会被沈逸斐时不时的情话弄的红了脸,俩人的通话时间也越来越长,甚至小少爷还偷偷的把沈逸斐的微信对话置了顶,这可是连他妈都没有的待遇…… 而随着两人之间感情的升温,床上那事便也是水到渠成,小少爷刚开始的时候也别扭了几次,后来沈逸斐的花样和手段越来越多,小少爷被他弄的舒服极了哼哼几声索性也就随他去了,俩人做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沈逸斐家里,要不就是酒店,偶尔突破下限的也会在柏轩的办公室里,但这天,沈逸斐骨子里的色情因子又复发了,他借着约会之名,把柏轩约了出来,特意把车开到了偏僻的海边,车刚一停稳,就迫不及待的把小少爷压在座位上狠狠的吻了下去,直把人吻的迷迷糊糊,连衣服什么时候被脱下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柏轩感到身下有一丝痒意,原来是沈逸斐的手掌正覆在那里或轻或重的揉捏着,柏轩嘤咛出声,还有一丝理智的把男人的脸推开了些,有点想要又有点害怕的向他怀里偎了偎,“别在这里啊,会有人……” 他这样撒娇似的的挽着他的手臂,微微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小猫一样的蹭过来,怎么不让男人胯下发硬?沈逸斐微微含着轻笑,俯身过去,将他的双腿分开抱坐在腰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头顶,压下红唇在他唇上温暖吮吻。 在将他惊呼堵住的同时,两根手指伸进那骚穴中缓缓动作,用粗砺的拇指按压在阴蒂上,揉的小少爷浑身抖着流出更多骚水,闭着眼情不自禁的抬起小屁股主动吞吐着他的手指。 那水越流越多,甚至有把男人胯下的裤裆弄的湿透的趋势。 沈逸斐轻笑着把小少爷玩到了高潮,抽出两根湿淋淋的手指,把那淫液抹在他的脸上,奶子上,小屁股上,涂的他身上可哪都是,又用那轻浮的动作色情般的从他的背脊一路下滑,直到臀缝,停在那里不停的画着圈,沈逸斐贴在柏轩耳边,用有些诱惑的声音说:“乖孩子,把腿分开,让我进去” 柏轩脑子里轰隆作响,不自觉的就听了他的话,瞬间,熟悉的饱胀感便猛的从身下袭来,那娇嫩颤抖的骚穴已被男人滚烫的鸡巴从下往上彻底贯穿。 柏轩惊叫一声,粉嫩花穴被突然的侵入刺激的紧紧收缩,绞的男人销魂轻喘。 “你怎么夹得这么紧?这么想要?”他笑着在他颤抖的红色阴蒂上残酷拧揉,下身凶猛的插干,语调轻佻暧昧,“是不是在外面很兴奋?我才进来你就湿成这幅模样!” “啊……你轻点……轻点……” 下体紧紧衔吸的巨大男龙激烈抽插,导出浪荡的肉体交合声,柏轩低头咬住沈逸斐的肩膀,野外中的性爱让他抽颤的要命。 “怕什么?”有力的长指狠狠掐住他的翘臀,几乎是狂暴的猛烈冲击,震得整个车身激烈摇晃,“我刚才看过了,这附近没人,宝贝儿放开了叫” 沈逸斐兴奋的不得了,这在外面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怀中人的骚穴夹的前所未有的紧,穴肉密密匝匝的裹上来,就像是一只滑腻温暖的小手在紧紧握着他的东西。 沈逸斐笑着低头亲了一下柏轩紧皱的眉心,开始用力地挺腰送胯,往湿润的花穴里重重捣弄起来。 “啊……好快”柏轩气喘吁吁地在男人怀里主动耸动着身体,白嫩的屁股都要扭出花来,小少爷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刺激的地点,本来就十分敏感的身子变的更加敏感,偏偏男人的撞击太猛,他被震得上下摇摆,阴道深处的穴肉每次还没能来得及夹住他,肉棒便一个迅速退出,在几乎与小穴分离的刹那瞬间更激烈的捅入! 柏轩受不住这般捣干,拼命喘气,身体因过多的快感引起一阵哆嗦。 “啊嗯……混蛋,别那么快……慢点……慢点啊……”精致的小脸既痛苦又舒爽的扭曲着,纤指使力紧扣着男人的肩膀,下意识闭眼,埋在体内的硬肉进进出出,感觉越发清晰。 他跟着他的节奏不断前后晃动身体,柏轩的乖顺让沈逸斐眼眸一暗,忽然朝他穴内敏感之处狠狠撞去! 鲜美多汁的花唇被紫红的肉茎挤得往外翻开,紧窄的小嫩穴被大如鹅卵的龟头挤开,男人胯下再次发力,绞在一起的嫩肉被挤开,粗硬的肉柱跟着就狠狠的往柏轩的嫩穴里干了进去。 柏轩的子宫还没准备好,猛然接受了这样粗壮的东西让他不由自主的缩紧了肌肉,张着小嘴叫了出来,男人抓住机会吻住了他的小嘴,湿滑柔软的舌头闯进他的嘴里搅动着,几乎要探到他的喉头,把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 好在最近也接受了不少男人的进入,身体无比敏感,虽然带着丝丝疼痛,但娇软的媚肉很快分泌出了温热的淫水,将粗大的肉棒紧紧包裹住。 “啊啊啊……呜……啊……”柏轩在这样激烈的抽送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浑身颤抖着,大股阴精喷了出来,一股透明的汁水哗哗的喷了出来,把男人的小腹都喷湿了,淅淅沥沥的滴落下去,浸湿了两人身下的座椅。 沈逸斐见此兴奋的眼睛都红了,“宝贝儿,你被我操到潮吹了” “呜呜呜,够……够了,不要了” 交往这么久,柏轩还是不适应这样淫荡的交欢方式,像妓女一样双腿大张的开敞双腿,背靠着方向盘,承受着男人越来越狂暴的插干。 他无力的挣扎着,推拒着,甚至慌乱的摇着头,一向矜贵的小脸上粘满了湿热的汗水和泪水,他就那样颤抖着腿根,蜷缩着脚趾,一次又一次的攀上疯狂的高潮。 而男人就像没发现他的崩溃一样,甚至微微俯身与他贴合的更加紧密,利用这个狭小的空间做快速的深入浅出,几乎是密集的压在他身上耸动着身体。 柏轩快疯了,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被男人给操死了,平日里在床上这男人也很疯,但很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眼瞅着柏轩都高潮三四次了,男人还打桩般似的操着他,电光石火间,柏轩想起了曾经有一次在床上男人教他取悦自己的方式。 于是他强忍着巨大的羞耻,红着脸仰头,哆嗦着随着男人的插进抽出吸着平坦的小肚子,一松一放的吸吮着,夹弄着,而那形状骇人的大鸡巴便清清楚楚的凸显了出来,由此可见男人是进的有多深。 果然,沈逸斐瞬间方寸大乱,几乎要被急速蠕动收缩的小穴夹出来,他的额头上青筋直冒,隐隐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少浪一点!”他射给他是一回事,要是忍不住被吸出来就太丢脸,他咬着牙在他嫩软的臀肉上重重的拍了两巴掌,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啊!别打,别,别插了!” ?狠狠的往花心上干了几十下,每顶一下就听见柏轩的一声浪叫,哆嗦着喷出淫水,被他肏得浑身无力的放松了身体,呜咽着呻吟求饶,软软的缠在他的身上。 “抱紧了,我们出去做”沈逸斐拖着柏轩的臀部颠了颠,深深嵌进他嫩穴里的肉棒也一起小幅度的抽动了几下。 柏轩无力挣扎,浑身软绵绵的被男人抱到了外面,就这样光溜溜的躺在了车子前面的盖子上,几乎是刚一躺下,就被迫不及待的男人再次挺身埋了进来。 柏轩闷哼一声,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耸动着身体。 他的双腿呈一字型大张,大腿上,乳肉上满是红红的咬痕和吻痕,泥泞充血的腿间是一根不停进出的粗黑鸡巴,时不时的隐没在他体内,每当那黑紫连根部都看不见的时候,柏轩的眼睛总是有片刻的失神,随即便剧烈抽搐起来,在空中胡乱摇摆的双手拼命的想要抓着什么。 明显是一副被男人操的受不了的模样。 沈逸斐看的喜欢极了,俯下身把手撑在他两侧,下身不留余地的重重挺进又顶又磨,“宝贝儿,你今天怎么这么骚?” “是不是被老公操上瘾了?嗯?” “不是,不是”,柏轩张着小嘴努力摇头。 “不是还把我吸得那么深?你自己看。”男人使劲往他深处一撞,他顿时被撞得又叫了出来,里边则紧紧地吸裹着沈逸斐,根本不肯要他退出。 “乖,叫声老公听听” 沈逸斐来了劲,非得磨着他把这两个字叫出口,他的大龟头强势的挤进那窄小的宫口,硬生生操进去一半,撑在那里大幅度的摇摆着腰臀,一会重重的顶,一会重重的磨,把柏轩操的直翻白眼,连绵羊音都被操了出来。 “老公!老公!呜呜呜……轻点操,我受不了了!” “骚货!真他妈骚!”沈逸斐听的邪火直冒,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粗喘着猛烈干着身下的人,胸膛上的汗液随着他的动作几滴滴落在柏轩红润的乳尖上,那淫靡的色泽使他更加疯狂。他发出一声低吼,迅速抬起两边白嫩大腿,紧紧挽在臂弯,鸡巴从肉穴猛地撤出,在娇躯跟着他的身子同时往前落时瞬间挺入最紧最热的花心深处。 “啊啊……又来了……又到了……!”一只小脚在空中不住晃荡,柏轩仰着头,腰身激烈弓起,娇乳在撞击中摇着淫媚的乳波,太强烈的快感逼得花肉加速吞吐着热铁,把肉棒绞得更紧更密,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呜……受不住了……求你了……射出来吧……我要被你干死了……啊……”柏轩双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上,抽泣的着哀求男人射进去。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嗯!”沈逸斐不停的在嫩穴里抽送捣弄,把盛满了淫水的小穴干得汁水四溅,飞快的把紫红胀大的肉棒抽出到只身下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又狠狠的猛冲进去一插到底。 极度的高潮带来一阵阵痉挛,柏轩尖叫了起来,“啊啊啊────” 软白的手臂无力滑下,发狂的男人在他身上近乎於残虐的猛烈抽插,直到身下的小人儿几近昏迷过去还在放肆发泄,最终布满汗水的结实身躯紧紧贴在小少爷的身上,粗挺狠狠戳击了几百下,才激烈发泄出来! “不要了……不要……呜呜……”神志不清的柏轩呜咽着小声颤抖,双腿颤巍巍的勾在男人腰间承受抽插,花穴里堵着男人刚刚激射过的白液,乳房上,翘臀中都汩汩流着蜜液交杂的白浊。沈逸斐粗喘着扣过他的下颌,贝齿逗弄的咬着小人儿躲闪的柔嫩舌尖,下身狠厉撞击,享受花穴连连高潮下的紧绞。 柏轩一个承受不住,只来得及倒吸一口凉气,便浑身抽搐的晕了过去。 那天“约会”的最后,便是以沈逸斐开车把人带回了自己家,好好清理了一番才把人送了回去,但无论他怎么哄,小少爷都不肯在和他说一句话,一到家门口就甩开车门跑了下去。 沈逸斐无奈,他也知道是自己把人弄的太狠,让小少爷不开心了,只能在电话和微信里给人赔不是,一口一个心肝宝贝的叫着。 柏轩又羞又气,气的直骂他:“不要脸!流氓!” 沈逸斐那头回复的很快:“要脸干什么,要你就够了” 柏轩被他气到无语,很难想象这男人是如何一本正经的严肃着打下这些话,看来他以前对沈逸斐的“误解”不是丁点半点。 小少爷气呼呼的,回了句“不要和我说话”,便将人拖到了黑名单。 接下来的三天,柏轩果然没有在收到沈逸斐的信息。 他百无聊赖的等着,觉得气消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刚准备把人放出来,就在新闻上看到了沈逸斐的消息。 而且还是娱乐版面,甚至占据了整整一页。 “惊!斐然集团总经理深夜密会女友人,两人谈笑风生疑似好事接近?” “沈总铁树开花,究竟谁才是他心中挚爱” 下面配了一张沈逸斐和一个女人吃饭的照片,沈逸斐背对着镜头,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个女人的脸他看的却是一清二楚。 柏轩的脸霎时变的惨白,他隐约记得,这个女人是和他们同一所高中的学姐,当时她便和沈逸斐走的很近,学校里还曾一度传出两人恋爱的消息,但后来随着她的出国便不了了之。 柏轩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抖着手打开了手机,各种铺天盖地的刺眼标题映入眼帘,还有网友们各种猜测祝福的声音。 “哇,这两个人看起来好配啊,郎才女貌,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这题我会!我曾和他们是校友来着,话说当年这两个人就应该是一对来着,只是可惜……” “难道沈总这么多年一直单身就是为了等她?” “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网友们各个都像是福尔摩斯一样,评论着两人的关系,甚至还认定他们才是彼此的真爱,把沈逸斐塑造成了一个心中装着白月光所以迟迟不肯恋爱的绝世好男人。 柏轩越看越难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眼前早已模糊一片,当一滴透明的水液低落在手机屏幕上,柏轩才慌乱着去擦,没想到那水渍越擦越多,委屈的小少爷一把将手机扔了出去,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好半天,才从里面传来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哽咽声。 ???????????? ???????? ???????? ????????? -- ✗γùzнαíщù.cしùⓑ 借机jianyin貌美人妻 柏轩把自己闷在黑暗的被子里,任由心中酸涩的情绪逐渐蔓延。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眼泪早已经爬了满脸。 柏轩使劲的用手胡乱的擦,甚至告诉自己不许哭了,但都没有用,就连那洁白的枕头上都阴湿了一大块,最后他索性不去管,把脸埋在上面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整个屋子里都静静的,只有那不断起伏的被子下面传来闷闷的抽噎声。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几分几秒,只见那紧密严实的被子里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到处胡乱的摸着,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最后,他拿到了自己的手机,再一次缩了回去。 手机屏幕亮了,映出柏轩此刻沾满了泪痕的脸和红肿的眼睛,他咬着唇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把沈逸斐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迅速的打下了“我们分手吧”几个字,还不等男人回复,便再次将他拉黑。 柏轩发完这条消息首先感受到的便是心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很心虚。 但随即他便想到了沈逸斐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的照片,很快,那股子慌乱便被黯然和酸涩所取代。 事实上他好久都没这么任性过了,自从和沈逸斐在一起,沈逸斐是真的宠着他,也惯着他,明明那个男人只比自己大五个月而已,却在很多方面都把他照顾的很好,甚至包容他无理取闹的小脾气,让他想找他的茬都做不到。 柏轩也很想去找沈逸斐问个清楚,但不知道是不敢还是怎样,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爷竟提不起那个勇气,还生出了退意,他忧愁的想,明明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柏轩时不时的哽咽一声,又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很快,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睡着的时候手机还紧紧握着那部手机。 再次醒来他是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的,柏轩努力睁开红肿的眼,用有些沙哑的嗓子小声说:“谁啊?” “轩轩啊?你在里面吗?”,是柏妈妈,她又试探的握了握门把,发现被上了锁才继续说:“小沈来找你了,就在楼下,你要不要下来见一见人家?” 什么?沈逸斐来了?! 柏轩身体里还残存的那些睡意顿时清了个一干二净,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现在就在他家的客厅里坐着,他的心脏便跳的飞快,仿佛不受控制般生出一丝喜悦。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刚想去穿拖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愣在了那里,他两眼无神的垂下了头,有些低落的对柏妈妈说道:“不了,我身体不太舒服,您让他回去吧” 既然都已经分手了,那就没必要再见面了。 小少爷赌气的想,随即又重重的倒回了柔软的大床上。 门外的柏妈妈似乎是无奈了半晌,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就这么转身离开了。 柏轩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听见那人似乎是真的离开了,他心底的那股子失落却更加严重了。他心不在焉的再次拿起手机,发现好久都不联系的一个朋友约他去喝酒,他的酒量其实也就那样,自从沈逸斐知道了他一杯倒的体质后便总是管着他,他已经好久没痛痛快快的醉一场了。 想到这里,柏轩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下来。 他穿好了衣服,和柏妈妈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的出了门,并没有注意到就在身后的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坐在里面的男人正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抽着烟,一双眼暗沉的眯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待看到柏轩后,又不假思索的捻灭了烟头,把车发动跟在了他的后面。 柏轩和朋友们约好的地方是一家很出名的素食馆,虽然地方不大,但味道却很好,他到的时候里面的客人已经很多。他又给朋友发了信息问清楚是哪个包间后这才走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他进去之后发现除了朋友之外还有另一个男生,虽然人不怎么帅,但是看着却挺舒服。柏轩松了一口气,拉开凳子坐了下去。 “来了啊,最近怎么样?”朋友介绍完那个男生后便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 柏轩抿了抿唇,心不在焉的说:“还好” “哎?”似乎是看出来他心情不太好,朋友点了好几道他爱吃的菜,期间便主动找着话题和他聊着天。但柏轩始终情绪不太高的样子,甚至吃到一半便灌起了酒。 朋友吓了一跳,他是叫人出来喝酒的没错,但也不是他这么个灌法,眼瞅着小少爷在喝了两瓶后眼神就已变的直勾勾的,而那白皙的脸上更是染上一层如朝霞一般的红色,朋友这才开始慌了。 他刚想走过去扶住柏轩倒下来的肩膀,却被坐在一旁的那个男生眼疾手快的揽了下来。 “你没事吧?”那男生也吓了一跳,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 结果这时,包厢的门一下子被人大力推开,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满目寒霜的英俊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他走上前,直接甩开那男生的手,将柏轩打横抱在怀里。 朋友懵了一下,只觉得这个人十分眼熟,“喂,你哪位啊?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要把人带走?” 朋友还想伸手去拦,却被他下一句话阻拦在原地。 “沈氏,沈逸斐” 男人说完便不在理会,头也不回的抱着人走了出去。 …… 热,好热啊…… 柏轩脑袋里昏沉沉的,整个人就像漂浮在虚空里,一会平坦,一会颠簸,正当他皱着眉想要挣扎的时候,只觉得突然被一股熟悉的气息包围,就好像是……那个男人就在身边一样…… 柏轩红着小脸叹息一声,用滚烫的脸蛋下意识的往那冰凉的西装上蹭去,腰际却突然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攥紧,“疼……”,他小幅度的挣扎,却丝毫没有用处,耳边反而传来那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紧接着,他便被毫不温柔的摔在了柔软的床铺里。 “唔……” 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的小少爷,一沾上床单的第一件事就是忙着去解衣服的扣子,他好热啊,实在是太热了,但醉酒后的双手绵软无力,他怎么解都解不开,柏轩难受的哽咽了出声,随即便被那股熟悉的热源从上面压上来,高大的男人伏在他身上,低头吻住了他微微张着的红唇。 “小骚货!”熟悉的男声,低低的恨恨的骂,带着咬牙切齿,与一腔欲火。 柏轩浑身泛起久违的鸡皮疙瘩,又委屈又爽快的感觉如通电一般布满了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处肌肤都叫嚣着,渴望着。 “你放开我啊,我不要你,不要你……” 他推拒着,口是心非着,然而并没有任何用,男人的大手抓住他的衣领,猛的一个用力,那柔软的奶子便明晃晃的跳了出来,刺激着男人的眼球,紧接着,便是牛仔裤,甚至是内裤…… 火热的东西很快从腿间顶进来,顶在他两腿间,滚烫的龟头抵着湿润的花瓣,已微微陷进去了一些。他在柏轩耳边喘的厉害,手大力的捏着他的乳头,几乎要捏爆的力道,柏轩疼的想要哭喊,却被他吃了嘴一个字都叫不出来。 他好似在犹豫,滚烫的大家伙在外面磨了半晌,磨的柏轩浑身滚烫,那儿都缩着泄了一次,他才终于一挺腰操了进来。 “啊——!” 柏轩猛的睁大双眼,浑身哆嗦着缩成一团。 这种不管不顾一操到底的蛮横,恨不得操死他的狠劲,抱着他像要勒进自己身体般的力道,只有一个人。 “沈……沈逸斐……呜……” 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炽热的亲吻,柏轩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边哭泣着颤抖,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狠狠的撞了一下花心,紧接着便是一连串不间断的野蛮捣弄。 男人张嘴咬住了他白玉似地耳垂,恶狠狠的吮,下身如同捣药一般每一记都重重的捣到深处,恨不得捣碎了可怜的小子宫的力道。 “还能认出来我是谁?嗯?”沈逸斐耸着臀,两人的连接处“滋滋”发出水响。 他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甚至是带着发泄般的揉着柏轩的臀肉凶狠顶弄,把那处的嫩肉干的翻进翻出不一会儿就磨成了鲜艳的红色。 “啊……不要……不要……太重了啊!” 柏轩的身体不断的挣扎着,不知道是因为想要推拒还是因为男人带给他的快感。酥酥麻麻的电流一样,从被他干着的小嫩逼里传遍了他的身体,激烈的在身体里冲击着。 男人的手揉捏着他饱满的胸乳,一低头就咬住了那颗挺立的小奶尖,舌头一舔,那小奶尖就沾上了水光,小小的一粒,被他的舌头舔舐推动,然后一口将整个乳首含住,用力的吮吸着,大手也顺着他柔软的曲线下滑,抓着他挺翘的屁股狠狠地打了好几下,“让你还敢不听话!”重重的在奶头上咬了一口,白软的臀肉也被打得通红。 柏轩呜咽着剧烈弓起腰肢,男人的动作仿佛折磨一般带给他极大的刺激,他的身体本能的缩紧,小穴也跟着收缩,又被男人狠狠的捣开,对准里面敏感的花心一下一下的捣干着。 “呜呜呜……我讨厌你……讨厌你……” 他在又一次被男人迅速干到高潮后,终于崩溃的大哭出声。 “讨厌吗?你的骚穴被我干的直响呢” 沈逸斐在他的耳边剧烈的喘着粗气,强迫他抬起头,睁眼看着粗黑的大鸡巴在蜜穴中粗暴抽插的淫靡场景,像是故意刺激他的神经一般,缓缓抽出来,在他难受轻泣的时候,再猛烈尽根插入! “啊啊……不……不……”他骇然抽息,看到男人要他看的景象,让他吓得紧紧握着他有力的手腕恨不得昏死过去,却又生出莫名的快意来。 “嘶——!骚逼咬的这么紧,很喜欢是不是?”沈逸斐咬着牙,疯狂耸弄着腰臀,狠力掰着柏轩的大腿不允许他合起来,湿漉漉的蜜穴不停流出被大鸡巴带出的淫液,“腿再给我张大点!” 他突然拔出肿胀的鸡巴,身子后退了一小点,借着头顶昏黄的灯光,细细的看着柏轩湿润红肿的小嫩穴。 “真他妈淫荡,才操了你几下,就流了这么多的淫水,”沾满淫水的大肉棒就在他的穴口摩擦着,两根手指把肉穴撑开,直接对准了便狠狠一插到底,把他的小腹都干得鼓起来,然后又再次全根抽出,看着得不到满足的淫穴饥渴的蠕动着。 沈逸斐今天是真的被柏轩气疯了,简直就是放开了使劲操弄着身下的人,他健壮的身躯在激烈的性爱中覆上一层薄薄的汗水,他的双眼因为强烈的欲望变得通红,他的腰臀紧紧绷着一次次往穴里最深处冲刺,恨不得把柏轩给捅穿。 而他不断落在柏轩耳边的各种淫话,更是刺激的他拼命哭喊达到几近崩溃的高潮。 沈逸斐恶狠狠的盯着柏轩的醉眼,猛的重重沉腰,胯下用力的碾磨再次毫无预警的拔出,“说,还想不想要大鸡巴操你?” 柏轩无助的呜咽,他的花穴早已习惯了男人的操弄,当男人抽出去的那一刻他便感觉到体内无尽的空虚和瘙痒,折磨的他差点疯掉,柏轩拼命的挺腰,羞耻的求饶:“要,要大鸡巴操,呜呜呜……” “要谁的大鸡巴操?” “要老公的,老公的……啊!” 狂喷淫水的骚穴骤然被充满,又涨又麻,柏轩顿时崩溃又舒服地哭叫不已,被强壮高大的男人握住臀部,两条白皙的长腿摆动着,脚尖连着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正在他体内快速进出的巨大鸡巴上。 “一天不干你就不老实!” 沈逸斐箍紧他的细腰加速来回抽送,阴茎在两片雪臀向前摇动时大力退出,只余深色顶端堪堪勾住花肉,而后拖着粉臀往前摆动时将亢奋整个凶狠的贯入。 十下、二十下…… ?一百、两百……下身每一记深操都伴随着一记肉体拍打的“啪”声,还有响亮的水声。柏轩被操的透透的,在男人身下抖的像个被操烂的婊子泄了一次又一次。 沈逸斐被他高潮时收缩的小穴夹的受不了,喘着粗气拔出来,把他抱着坐到身上两条腿就这么无力的夹住他的腰,便挺着滴着水的大肉棒继续操他。 “不要了……不要了……”柏轩只是小幅度的颤抖了一下,便睁着高潮后失神的眼神,喃喃的唤他,但他的求饶也只是换来男人更加剧烈的挺进,甚至那肿胀的龟头次次都撞击在他充血的子宫壁上,不断的搅着他装满了液体的小肚子。 就这样不知道操了多久,本来正昏昏沉沉的柏轩突然有了反应,只见他猛然睁大通红的双眼,十指在男人汗湿的后背疯狂乱挠,大腿根抽搐的完全没了章法,在男人的操干中激烈的后仰,嘴里发出像无助小兽般的吟叫。 沈逸斐操穴操的正爽,看人这样也忍不住把耳朵凑了上去,边顶边问:“宝贝儿怎么了?是太爽了吗?” “呜……不……”,柏轩翻着白眼,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尿,要尿了……” 本来他刚刚就喝了酒一直没有排泄,刚刚还被男人堵着操了那么久,高潮的液体大部分还都留在体内,更别提男人操穴的那股狠劲,恨不得把他捅死般的次次都要干进子宫里,他拼命的忍但尿意却更加重了些。 沈逸斐原本挺着腰快意的驰骋操着她小穴,听到他这话也爽的浑身一激灵,下身动的更是欢快:“那就尿!使劲尿!尿我一身!” 柏轩痛苦的表情显然已到了忍耐的极限,这下终于忍不住了。 他浑身剧烈抖动了一下,直接绷直了身子泄了出来,一股温热强劲的水柱哗哗的喷射在沈逸斐的小腹上,足足尿了一分多钟,柏轩才像是脱了力般倒在男人的肩膀上崩溃的抽搐。 沈逸斐握着他的小屁股往起一抬,大鸡巴和穴口分开的瞬间那花穴也拼命的往外涌着白花花的液体,又急又快,一股股的往外喷。 竟是射尿的同时又被干到了潮吹。 沈逸斐兴奋的掰开他的大腿到最大,深深的再次顶进去,找到宫口戳进去搅弄,嘴里胡乱的吻着他的耳垂他的小脸,“宝贝儿,还有吗,再多喷点” 柏轩一波未退一波又起,绷紧了小身子弓起老高,颈项的青筋都出来了,眼看着就要晕厥过去,沈逸斐咬住他的胸口的一团,帮他缓解抽搐,分身却舍不得离开那销魂洞,他被他高潮的紧缩夹得腰杆一阵发麻,失了魂一样的扣着他的腰疯狂的顶弄。 “宝贝儿,我快射了,你再来一次,我全都给你,好不好?好不好?” 沈逸斐重新把人压在身下,整个伏在他身上,恨不得把自己全部冲进他体内,永远不拿出来,私处撞击得“啪啪啪”的大响,阴茎送得一次比一次深,力度一次比一次猛。 柏轩被男人顶弄的死去活来,小穴绞的死紧,已经经历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他现在整个人已经累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大张着嘴无力的承受这永无止境的操弄。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身下一阵快过一阵的狠插猛送,沈逸斐终于嘶吼着把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柏轩被操开的骚子宫内,壁肉被精液烫的剧烈痉挛,而柏轩则被烫的翻起了白眼,射到疲软的小肉柱竟又是断断续续的喷出好几股黄色的尿液。 “呼……” 沈逸斐喘着粗气在柏轩身上休息了一会,紧接着侧着身把人搂进怀里,在那仍然敏感抖动的小身子上一下下的抚摸着,安抚着。 他的唇凑近他耳边,轻声问:“醒了吗,嗯?” 他早就看出来了,柏轩在尿过第一次后便有些清醒了,只是眼前太过于羞耻的场景让他恼于承认而已。 柏轩在他怀里沉默了半晌,突然小声的哽咽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他有些控诉有些沙哑的声音闷闷传来:“你和那个女的,到底怎么回事?” 小少爷发泄出来心里的闷气也少了许多,现在才终于有勇气问出口。 没想到男人听了这话脸色又有点难看,他捏着柏轩的屁股使劲的揉了一下,听见柏轩的惊呼声才凉着嗓音开口:“问都不来问我,就说要分手,想气死我是不是?” 天知道他看到那条微信的时候有多生气,又有多心疼,他看到新闻的第一时间便想着联系柏轩给他解释,但小少爷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通通拉黑,他着急了半天却只收到了这么一句话,后来又亲眼看到他和别的男人喝酒,欲火和怒火交织在一起,让他恨不得把人做死在床上。 他搂着柏轩不让他动,慢慢的在他耳边给他说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个学姐高中的时候真的追过沈逸斐,只不过沈逸斐一直没有同意,她便在学校里散播出那样的谣言,好让她出国后也能体面的走。一别这么多年,她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主动的接触了沈家的项目,甚至以公事的名义约沈逸斐出来吃饭,当时沈逸斐并没有同意,那学姐又说除了他们俩还有其他几位合作伙伴,沈逸斐这才赴了约,到了地方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沈逸斐对那女人的这种举动很是反感,但不说清楚她恐怕以后还会继续纠缠。 于是他便强忍着一走了之的冲动坐下来和她把话清清楚楚的说了明白。 没想到,这一幕就被早就准备好的狗仔拍了下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柏轩从网上看到的那样了。但他不知道的是,沈逸斐甚在之后又主动的接受了一家财经新闻的采访,从来不屑于对任何人表述感情生活的他,很大方的承认了已有正在交往的爱人,对方同为男性,并不是什么同校学姐,并请一些人不要进行无关的猜测与中伤。 沈逸斐的这些话在网上轰动了一阵,但他毕竟不是什么娱乐圈的明星,恋情被小小的议论了一阵子便也很快恢复平静,他这才松了口气马上赶去了柏轩家里。 “所以,下次再有什么事,别想着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要先来问我,知道吗?” “谁哭了?”小少爷傲娇撇嘴,却是把手主动的环上了他的腰。 沈逸斐顺势把他整个搂在怀里,有些无奈的在他耳边叹息:“这嘴硬的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改改” 他的手一下下的拍着他的后背,又来到他通红的耳垂,轻轻揉弄,低声的说:“我的小少爷,有一个便够了” 柏轩咬着唇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反而把脸埋的更深。 等待他回应的男人看在眼里不是不失望,却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认命的把人哄到睡着,自己才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自然又是沈逸斐伺候着小少爷吃饭,穿衣,开车把人送到家门口,按着他在座位上亲了好几口才低喘着抵着他的额头说,“进去吧”。 “嗯” 柏轩犹豫的下了车,往前走了几步却突然返了回来。 沈逸斐不明所以的停下刚想发动汽车的手,“怎么了?” “你……”,小少爷的脸蛋突然变的通红,眼神也不自然的左看右看就是不去看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支吾了好半天才下定决心一般的说道:“你要不要进去,见一下我妈” “伯母怎么了吗?”又不是没见过,沈逸斐纳闷。 “可她还没,还没见过我男朋友” 说道最后,柏轩的声音已经几不可闻,但还是被沈逸斐敏锐的捕捉到。 两人一个坐在车里,一个站在车外,傻傻的看着对方,过了好久,才噗嗤一声同时笑了出来。 “那走吧,男朋友” -- 在和男友的家中被老板cao到崩溃昏迷 “周总,文件给您送过来了” 女下属柔的滴水的声音响起,总裁周烨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了句“放下吧”,然后拿起桌上的烟缓缓点燃,飘起的烟雾后面露出他轮廓深邃的脸庞,在配上他挽起袖子下面的精壮肌肉,女下属一时间看呆了,脸上露出一丝向往的红晕。 “还有什么事吗?” 见人还是发呆不走,周烨吐出烟圈淡淡的提醒道。 他的后背往后靠在宽大的椅子上,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随意交叠。 听到总裁低沉浑厚的声音,女下属这才如梦初醒,含羞带怯的看了那男人一眼,扭着屁股晃着高跟鞋出了办公室。 她以为周总会为了她迷人的背影而着迷,但她不知道的是,周烨只是无所谓的嗤笑了一声,拿起内线电话叫自己新来的男秘书泡好咖啡送过来。 这要是以前,周烨不介意和她发展一段销魂香艳的办公室恋情,但最近,他看上了自己新来的美人秘书林苒,那秘书虽然是个男的,却媚眼如丝,细腰翘臀,一看就很好操。周总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来劲了,胯下的鸡儿变的梆硬,不操到他好像对其他人都失去了兴趣一样。 周烨曾旁敲侧击的问过林苒对和男人做爱的看法,令他没想到的是,林苒很大方的承认了自己已有男朋友的事实,并羞涩的表示俩人感情很好已经在年初的时候订了婚。 呵,难怪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成熟淫荡的气息,原来是个被男人操熟了的,那就更好下手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周烨示意他进来,只见美人秘书端着咖啡放在了他的桌子上,恭敬的喊了声周总,然后低下头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周烨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晚上有个酒会,你准备一下和我去参加” 林苒愣住了,抬起那双美丽的大眼望向男人,欲言又止,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拒绝,周总被他看的心里一阵火热,默不作声的把手伸进鼓囊囊的裤裆,掏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硬挺无比的大鸡巴,一边紧紧的盯着林苒过分美丽的脸,一边邪恶的上下撸动。 “怎么?不愿意吗?公司请你来可不是做慈善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他的语调听上去低沉无比,却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 由于被宽大的办公桌挡着,林苒完全看不到后面的光景,他只是有些惊慌,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被总裁发现了,今晚本来是他和男友恋爱三周年纪念日,他答应了男友,下班后一定会早点回家,和他共进烛光晚餐,现在看来,只好改天在补偿他了。 想到男友在床上的那些花样,林苒不自觉的红了脸。 周烨更加激动,俊脸上泛起情欲的红潮,手上的动作猛然加快,他听见林苒动人无比的嗓音响起:“好的周总,我会准时参加”,美人就是美人,连嗓子都能把人叫射,周烨的喉咙里闷哼一声,有些意犹未尽的长出了口气。 “那好,现在出去做自己的事吧”,林苒点了点头,随即出了办公室,周烨这才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纸巾盒,抽出纸巾一点点的把手上的浊液擦干净。 晚上的酒会,周烨准时携林苒出了席,在饭桌上,他特意安排林苒坐在自己的身边。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一眼便看出周烨对这个长相美艳的男秘书有着不一样的心思,只有林苒还一脸单纯的到处给人挡酒。如今的社会,男人和男人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更别提身处他们这个位置的,有时候玩个小男孩都是很常见的事。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桌上的人敬酒更加频繁,美人秘书不疑有他,通通都替周烨挡了下来,看着人越来越泛红的脸和越来越迷茫的眼神,周烨满意的露出一个微笑。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终于在林苒又喝了十几杯酒后,周烨神情自若的起身告辞,手臂扶上他细软的腰肢,情不自禁的用粗糙的大手揉了揉,顿时惹来林苒一丝低低的呻吟。 “周总,我头好晕,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周烨把人搂的更紧,平日里只能看不能吃的高岭之花此时正一脸柔弱的躺在自己怀里,他的大手从腰部缓缓下滑,来到那饱满挺翘的臀肉上反复揉捏,故意凑的更近咬着他的耳朵:“去酒店,送你去睡觉” “好,好啊”,酒意上头的林苒根本感受不到男人手上的动作,只隐约听见了睡觉两个字,便很快的答应下来。 周烨把人半抱着上了车,示意司机开车,去了一家他以前经常约会情人的一家酒店。 进了房间,他把美人秘书一把扔在了那张足以躺下五个人的圆床上,慢条斯理的解着领带,带着搜寻领地般的野兽目光打量着床上的林苒。 像是感觉到些许不安和躁动,林苒不住的扭动磨蹭自己的身体,嘴里小声的呢喃着好热啊,然后下一刻,他就像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样,逐一的脱下自己的衣物,直到只剩下了一条小小的内裤。 周烨盯着面前的美景,重重的咽了咽口水。 他一直都知道,林苒的皮肤很白,甚至吹弹可破,可能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胸前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干巴巴的没有几两肉,反而形状美好圆润挺翘随着他扭动的动作上下晃动,乳头和乳晕也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柔柔嫩嫩的一小朵点缀在高耸的雪峰上,显得清纯又诱人。 而那上面,竟然还印着一个浅红色的牙印,很显然,那是他的男友留下的痕迹。 周烨目光往下,打量着他有些淫荡的下半身,只见他浑圆的臀部上包裹着一条白色紧身的蕾丝内裤,勒出了秀气的阴茎和饱满的阴户,一点黑色的阴毛从内裤边缘漏了出来,仿佛是感受到男人色情的目光般,那薄薄的底裤逐渐变得湿润透明,隐约可见里面下意识收缩的粉丝穴口。 周烨本就勃起的阴茎变的更加粗大,他迅速的脱光了自己,挺着紫黑色的鸡巴爬上了床,两只手提着美人的脚腕抬起他的小屁股,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林苒只觉得自己下身一凉,接着就有热热的气息吹拂在他娇嫩的花瓣上,虽然现在他是闭着眼睛,还有些意识不清,可是他依然能感觉到有一股灼灼的视线正紧紧盯着他的腿间,他的气息正吹拂在他那里。 那灼灼的目光,火烫的气息,让他原本敏感的花穴更是敏感不已,甚至止不住的抽搐了起来,每次抽搐他都能感觉到下体不断渗出来的蜜水,顺着大腿根处向下流到了床单上。 “光是被男人看着就能发骚”,周烨呼吸粗重的握着他的脚腕往两边分开,形成一个大张的v字型,让那处滴着水的骚穴分的更开,露出隐藏在里面娇嫩的软肉。 他的穴口看起来还有些红,周烨经验丰富,一眼便知道这是被男人操干过度的后果,想必昨夜他的男友肯定弄过他这里了,也不知道操了几次,把下面摩擦的现在还有些肿。 看得出来,林苒的男友很迷恋他的这幅身体,周烨觉得如果换做是他,家里有这么一个美人,那肯定是要关在家里仔细操弄一番,要是他不听话,掰着人的大腿狠狠干上那么一夜,把人操成只会张着大腿迎合男人冲撞的骚婊子才好。 而他现在也要这么做了,一想到林苒是有男友的人,会让他变得格外的刺激,甚至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周烨扶着自己早就肿大的阳具抵在被分开的水淋淋的花穴口,“噗嗞”一声,龟头破开紧致高热的花壁,猛地一推到底。 “嗯……”脸色酡红的林苒下意识的夹紧了嫩穴,在睡梦中他还以为是男友又在操弄自己了,嫩肉不自觉的地蠕动了起来。 又热又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吸得周烨头皮都发麻了,他两手撑在林苒身体两侧,伏在林苒身上重重地挺腰送胯,粗大的热烫阳具在粉嫩小穴中抽插个不停,“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透明的粘液不断从交合处涌出来又被捅进去,周烨惬意地喘息着,尽情品尝着紧致高热花穴的包裹舔吻。 这双性婊子的里面细嫩的紧,周烨强忍着一开始没死命往里捅,要等他湿透了再攻占里面,眼下正是好时候,他三下两下就攻了进去,宫口吸咬的力度很要命,不由的就加大了力气摩擦摩擦再摩擦,很快骚婊子的子宫又猛地一缩,大口的热液喷到了他的分身上。 林苒的神智一点点恢复清明,他感到下身酸胀酥麻,快感连绵不绝,可那在体内进出的却绝不是自己的男友,他从来没被如此粗大的东西插过,又硬又粗又烫,涨的他浑身直打哆嗦。他猛地睁开眼,只见他的顶头上司周烨正趴在自己身体上耸动着,脸上满是性欲得到满足的快意表情。 他的眼睛一点点慢慢睁大,随着男人又不安好意的一个深顶,他终于意识到,他在醉酒后被自己的老板强行奸淫了!他顿时剧烈的挣扎起来,大声的哭喊:“周总,你,你在干嘛……!不要!啊!你快放开我!” “骚婊子还是醒着操起来才够味,叫的我更硬了”,周烨叹息的掐着他的腰,不给他机会歇息,接着进出,顶的他里面的液体跟着他们的动作晃动,林苒就像是崩溃了一样哭着扭着腰想要拒绝,却被男人强壮有力的臀部压在下面转着圈的研磨,顿时,骚婊子的嫩穴夹的更紧了,周烨陶醉在这滋味里,摆腰挺臀的奋力冲刺。 林苒逃不过男人的激烈操弄,逐渐不在反抗,心如死灰的把脸撇向一旁默默流泪,咬着嘴唇拼命压抑着喊叫的欲望,可身体却不得不挺直了迎接冲撞。 “骚宝贝儿真的不想要吗?”周烨抓着他的奶子俯下身吻他的嘴,又深又重地亲他,舌头在他口中肆虐,身下打桩一样的深入彻底,有心想哄他叫出声来。 明明这骚婊子的淫穴已经被他操了个透,该湿的都湿了,夹的他紧的像什么似的,还跟他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看他不操烂他的穴! 周烨享受了一会儿整根鸡巴被水嫩紧致的穴肉吮吸的快感,爽得两手死死握紧了手中两只乳房,稍稍适应了嫩穴的挤压,便红着眼睛,一边拼命揉弄着两大块柔软胸肉,下身疯狂地挺动起来,狂肏那鲜嫩多汁的骚穴。 林苒无力地承受周烨的侵犯,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他占据了,连呻吟都成了奢侈。 等到男人放开他,他早就被男人又亲又干的操软了身子,两眼无神的望向上方,甚至把两条白嫩的手臂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嘴里下意识的求饶:“周总,轻点,轻点操……求你……啊……”,最后一声俨然带着颤音。 周烨被骚美人的这幅样子激的兽性大发,他把美人的双腿也盘了上来,下身胡乱的捅着,嘴里兴奋的问:“告诉我,你男友有没有操过你这里”,他说着,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和力道,龟头狠狠磨过花心,一下一下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次次都是要把龟头干进宫口的架势。 “啊……不!求你周总!那里不行!”林苒被他撞的脸色发白,听到他提起男友更是觉得羞耻绝望,在巨大的刺激下竟从子宫深处猛然喷出一股滚烫水液,湿热的甬道裹住男人的东西吸奶一样的吸。 周烨爽上了天,胯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直起身调整好一个更为方便操干的姿势,一边抓着双性美人的奶子一边挺动下身,“看来是没有操过,要不然这里面怎么会这样紧” “你那男友也是个没用的,不过你以后从了我,我可以每次都让你这么爽,你也可以不用和他分手,但是以后要随叫随到的被我操,如何?” 他很享受和人妻做爱的快感,暂时没有让人分手的打算。 见林苒一副被操的丢了魂的模样,他又把手伸进人的腿间,配合着身下打桩的动作一下下的揉弄,“如何?你不同意的话我可以现在就给你男友打电话,告诉他你正在被别的男人操的很爽” “啊……我,我答应你……答应你……”林苒眼泪流个不停,屈辱地应下了男人的要求,宫口被顶的酥麻快感爽得他嘴角流下一点亮晶晶的涎液。 “骚宝贝儿,真是听话”,强烈的酥麻顺着他的脊椎不断向四周的神经末梢蔓延,周烨将美人的腿按压在他的头部两侧,雪白的臀部高高打开被迫承受越来越迅猛的狂抽猛送,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不知疲倦的在美人腿间耸动被持续猛烈的攻击着。 林苒颤的更厉害,整个人往後仰着,痉挛着,爽上了天,除了双颊潮红的呻吟,他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是无力的张开双腿任男人在肉穴中快意驰骋,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将床单濡湿一片。 “周总,慢……慢点啊……我不行了……啊……” “小乖乖,操穴哪有慢的,我磨的你不爽吗?” “不,好深,啊!” 终于,一阵狂烈的快速抽动后,林苒最先到达了高潮,绷直了小腰疯狂的蠕动蜜穴,紧致无比的内里变得又烫又软,舒服的男人又是抵着他的腿间重重的撞了几下才猛的插到最深处激烈喷发。 “哦——哦——!”周烨闷哼着射出了万千子孙,与他喷射的汤汤水水在双性美人的子宫里汇合交融,舒服的他只想一同钻到他的肚子里去。 射完最后一滴,周烨轻轻挺送屁股延长着快感,腰上的腿却慢慢滑落,原来人已经晕了过去。绯红的脸,嫣红的嘴,凌乱的头发,怎么看都惹人怜爱,周烨附身吻他的小嘴,把半硬的鸡巴又重新塞了回去,缓缓的磨蹭,直到再次涨满了美人的整个甬道,才又一次分开美人的大腿闷哼着耸动起来。 -- 保镖粗黑大diao狂cao人妻嫩xue凶猛内she 这一夜周烨射了三次,每一次都尽性的畅快,当然他也给了他的美人秘书六七次高潮。一开始美人秘书还不情不愿,周烨拿出了使在情人身上的百般手段,美人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了更多的极致快感,也顾不上抱怨,腿自动缠上了男人的公狗腰大声地浪叫起来。 二人的性爱持续了许久,眼看着人都快被他干的翻了白眼,叫都叫不出来,床单上皱巴巴地全是汗液和精液,周烨才作罢。 也是这一夜他决定了,他要把美人秘书变成他的贴身“情妇”,他做完了第一次还舍不得出来就确定自己是迷恋上这男妻了,不管是身体还是脸蛋,都非常的合他的胃口。 于是从这天起,表面上看着十分正经的周总时不时的就会把 林苒以各种理由叫到办公室,强迫林苒和他做爱,只要林苒不从,他便拿出那天趁人被干晕后拍下的照片作为威胁,待林苒含泪点头后,迅速的扒了他的衣服,在办公室的各个地点酣畅淋漓的操穴。只不过周烨总是太过粗暴,每每都把美人的小穴弄的很肿。 “啊……周总,你轻点啊,我男朋友已经开始怀疑了”,林苒被男人按在腿上狂猛操干,想到这里就开始害怕,上次他一夜未归草草找了个借口骗了他男友,已经让他很愧疚了,后来的几次周烨次次都要内射他,故意让他带着残留的精液回家挨操,男友操着操着就有些疑惑的问:“你里面怎么那么滑?” 林苒吓了一跳,浑身都抽搐着绞紧,只好支支吾吾的说是自己之前玩过了,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又撒着娇让他快点操,男友被他夹的爽上了天,抱着双性美人激烈的耸动屁股,又重新把下面那张骚嘴射了个满。 周烨听后缓缓一笑,架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不断挺动着胯下骇人的阳具,粗壮的阳具布满脉动的青筋,黑红色硕大肿胀的大龟头不断在白嫩的臀瓣内肏进肏出,深红的媚肉若隐若现,带出一股股滑腻粘稠的淫水,扑哧扑哧作响,“昨晚回去后你们做了没有,他干了你几次” “两,两次……啊……” 周烨来了兴趣,抚着美人嫩滑的大腿吻上他的侧脸,下身停下来缓缓的顶着他问:“那有没有听我的话,含着他的东西来上班?” 林苒双眸失神,薄唇微启,湿发凌乱的散在额头上,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隔了好一会才颤抖着“嗯”了一声。 周烨最近有个新嗜好,那就是让林苒分别含着两人的精液和彼此做爱,有了精液润滑的甬道操起来又湿又热很是舒服,他连前戏都不用做,捅进去就能把美人操的痛哭求饶。 周烨试探着用龟头在子宫里搅了搅,啧了一声,“也没射进去多少嘛,你那男友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不……不是这样的”,林苒睁着汗湿的双眼,努力为男友辩解:“最近我们每天都做,所以,所以才不是很多……” 周烨轻笑一声从后面固定住他的两个奶子,两条粗壮的大腿带着他的往两边敞开,露出腿间激烈交合的淫靡场面,下身激烈的挺动。 “他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 “啊哈……好大好硬……更深了……啊……”柔弱的美人被身后的壮男干的浪叫不断,而那像烈性春药般的浪叫引的壮男肏的越发凶狠,像是要把人干死一般似得狠肏猛干着,炙热的大肉棒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身下淫液翻飞娇嫩的浪穴。 “嗯?快说!” “啊!他喜欢从后面干我,周总慢点!不行了啊!” 林苒被男人操的失了神,张大了嘴巴,不断痉挛的身子被有力的大手牢牢的压制着,无法动弹分毫,娇嫩的肉穴被男人一下一下狠干猛肏着,每一下凶猛的挺入抽出都带出一股股浓稠黏滑的透明淫液。 “浪货,你这里面又软又紧,夹的老子爽死了” 周烨一边听着美人和男友的做爱细节,一边将美人摆成了跪趴姿势,将自己充血肿胀,青筋暴起,尺寸骇人的巨大肉棒整根操进了那令他销魂蚀骨的肉穴里,只留下两个硕大肿胀的囊袋不断撞击着娇嫩的穴口。 林苒“啊”的一声低低求饶,“不,不行了……周总……” 如果在这样做下去,今晚一定会被男友发现的。 于是美人只好努力撑起上半身,挺翘的臀部不断扭动着迎合男人激烈的冲撞,红着脸用媚眼如丝的眼神回头望向身后的男人。果然男人瞬间方寸大乱,抱着他快速的操了几十下,力道之大活生生的把美人操的趴到了桌子上,嘴里胡乱的喊着手上胡乱的抓着。 “真他妈是个小妖精”,周烨闭着眼抖臀,又挺进去一小段,美人闷哼着剧烈颤抖,缩紧小穴把他的东西全部吞了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内,满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美人娇弱的呻吟,还有充斥了整个鼻腔的麝香味道。 林苒趴在那休息了一下,见男人没有再做一次的打算,这才慢吞吞的起身,抖着手穿好了衣服。 “周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等等,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再走” 男人戏谑的声音响起,林苒愣了一下回头看向他示意的地方,顿时屈辱的红了脸和眼眶。只见男人上身衣物完好,下半身的裤子退下一半,露出沾满了白液的黑紫巨物,虽然刚刚才射过,但那里依然形状可观,冒着滚烫的热气。 林苒咬紧了唇半天没有动作,直到男人再次不耐烦的催促,只好缓缓的挪动步子,然后被一双大手猛的按住了脑袋…… 下班后,林苒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 男友赵子铭早就做好了饭等人回来,温柔的给了他一个吻,“回来了” “嗯”,林苒满怀愧疚的窝在他怀中,忍不住用小脸蹭了蹭他结实的胸膛,暗想今晚一定要好好补偿他才行。 赵子铭很享受恋人的依赖,俩人在三年前对彼此一见钟情,很快的确定了关系,直到交往两个月后爱人才告知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他并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觉得欲欲跃试,林苒见他没有嫌弃自己很是感动,当晚就主动提出了留宿。 自那之后林苒身体里的淫性才算是被彻底开发了出来,这也是周烨很容易得手的原因之一,但赵子铭对此并不知情,他只觉得爱人的身子最近变得越来越敏感,原本就成熟妩媚的身子变的更加紧致多汁,差点让他死在他身上。 这样一个美人在自己的怀里撒着娇,赵子铭几乎是立马就硬了。 他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了一点,掩饰的咳嗽了一声,“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林苒娇羞的看他,点头同意了。 饭后,赵子铭便迫不及待的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卧室里的大床上,覆上去就是一番卖力的折腾。 结束后他亲着林苒汗湿的头发,叹息道:“宝贝儿,你这身子操起来越来越舒服了,小腰也越来越软,扭的我差点早泄” “还有这里面,每次我操进去都觉得又暖又滑,就好像里面本来就有精液一样” 赵子铭不经意的调笑着,林苒却心虚的红了脸,主动回身抱住男人的腰,细白的长腿勾住他缓缓磨蹭,男人果然受不了,又重新压了过来,卧室里的大床整整响了一夜。 只是可怜了林苒,白天被老板操个半死,晚上还要应付男友的欲望,第二天连床都没下来,赵子铭见人这样心里有些愧疚,上班前给了他一个吻说:“宝贝儿好好在家睡,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嗯”,林苒应了一声,又有些昏沉的睡了过去。 总裁办公室里,“你说什么?林苒请假了?” 周烨满脸的阴郁之色,他望着眼前战战兢兢的下属,一字一句道:“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我……我以为……” “行了”,周烨打断他,“把林苒家里的地址给我” …… “叮铃铃……叮铃铃……” 扰人清梦的噪音不断响起,林苒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穿好拖鞋就急忙的跑向门口。 “来了来了,是谁……”他的声音在看见门外人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立马变得惊慌,“周总,您怎么会来?” “来慰问一下我生病的下属” 周烨整了整身上工整的西装,信步走进了林苒和他男友的家,四处打量着,回头问:“卧室在哪” 林苒不疑有他,下意识的就给他指了个方向,没想到男人猛的把他打横抱起,不顾他的挣扎,抬腿就往卧室里走。 周烨把林苒放在床上,自己也压到他身上,胡乱的亲着他的脸:“宝贝儿,小半天没操你可想死我了” 他的胯下鼓囊囊的一团,模仿着操穴的动作不断的撞击林苒的腿间,给林苒弄的小声的直喘。 “周……周总,不行” 双眼迷离的美人还有几分神智,他抬头看向了头顶自己和男友的合照,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在家里就做出这样的事来。 周烨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他悄悄的脱掉了美人松垮的睡裤,露出还有些红肿的嫩穴,装模作样的说:“好吧,但是我今天可不能白来,你就让我在外面蹭一蹭好了” 林苒本来以为少不了挨一顿操,却没有想到男人这么好说话,像是担心他反悔一样,林苒主动张开了大腿,掰开颤巍巍流水的嫩穴,红着脸小声说:“那你要快点” 周烨根本没听清人说什么,他直勾勾的盯着双性美人被操肿的下体,细细地在大腿内侧白皙敏感的皮肤上湿吻吮咬,又伸出舌头,吻上了两片肥厚的花唇,舌头绕着穴口舔了一圈,把那两片嫩肉舔得油光水亮,然后把舌尖抵在中间那条细窄的花缝中,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地往里戳。 “嗯……”林苒敏感处被湿滑粗糙的舌头舔过,不由得左右摆动着屁股,把花穴进一步往周烨嘴里送,周烨伸出两只大掌稳稳地拖住雪臀,只觉得入手皮肤温热柔软,触感如上好丝缎,滑腻得连手掌都要被吸附在上面,便一边舔穴,一边上上下下地顺着幽深的股沟摩挲着手感上佳的翘臀,只一会儿就玩的腿间全是濡湿的蜜液。 “可以了,你先放松,我先磨磨你外面” “嗯” 林苒脸红的答应着,被男人分开双腿,灼热的龟头触感清晰的贴了上来,顿时烫的他浑身一个激灵。 “怎么了?痒了?” 周烨故意晃着腰用力在穴口磨了一圈,头部卡在流水的细缝里缓缓上下移动,不经意的戳进去一小部分又迅速的撤回,反复顶弄着美人最敏感的阴蒂,林苒气喘吁吁的抓紧身下的床单,臀部不自觉的抬起去寻找男人的东西,甚至什么时候被男人插进来一个龟头都不知道。 周烨见状觉得差不多了,便悄悄脱了自己的上衣,膝盖一顶,使美人两条大腿分的更开,勃起的粗大阳具往泥泞不堪的紧窄花穴里用力一捅。 “啊!周总……你说好不进来的”林苒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插得身子一颤,马上意识到自己被骗了,顿时哭出声来。 “宝贝儿老是说不想被我操,可是明明每次我弄你的时候,你的小骚穴流的水比较多啊?”周烨被这销魂洞吸的浑身爽快,坏笑着掐住两片挺翘臀肉一顿狂肏,硬烫的大鸡巴一次次以不同的角度操开湿软嫩滑的穴肉,淫水噗嗞噗嗞地被挤出来,汁水淋漓的花穴愈发方便了阳具的驰骋,周烨满足地不断挺腰送胯,抽送得越来越快,林苒微张着嘴仰躺在床上,被男人一连气的捣干弄的喘息不已。 “周总,求你了,慢点吧,呜呜呜” 他是真的受不了周烨一上来就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怎么了,不爽吗?”周烨笑着在他屁股上扬手拍了一记,发出响亮清脆的一声“啪”,但是林苒只有微微刺疼的感觉,反而刺激着身下小穴一夹,他“啊……”一声长长的浪叫起来。 周烨一只手握着他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一只手就这么一下下的在他臀上抽,下面的大东西操着小穴,一屋子都是“啪啪”的轻响、暧昧水声、双性美人难耐的的叫床声和男人时不时的粗喘。 “宝贝真厉害,昨天刚被两个男人插过还这么紧这么好操”周烨调笑道,林苒一边爽得浑身颤抖一边摇头否认,却被男人惩罚似的操开了宫口,越顶越深,周烨惬意地低低喘息着,把林苒下体狠狠往自己鸡巴上按,享受着紧致湿滑的穴肉一圈圈包裹吮吸着自己阳具的快感。 “嗯……周总……啊…………嗯哈……” “想要什麽?嗯……叫得再大声点,再骚一点……”周烨快意的吼着,尽情的狂乱冲刺,“噢!真紧!嗯哼……果然是我的骚宝贝……哦……”下身用力一挺,“哼……哦……真爽……” “周总,周总,啊,太深了!” 林苒狂乱的摇摆头部,眼泪洒的可哪都是,他此时被男人操的在床上左摇右摆,颤抖的样子就像一个没了贞洁的良家少妇。 周烨被他勾的血热,又是打定主意全部操进去的,就着顶弄给他磨出了一个高潮,臀部一动,挺腰用力操了进去。 这一下直接捅到了底,一点根部都不留,甚至连龟头都整个埋进了宫口,林苒直接被操傻了,大张着嘴下意识的往上缩身子,却因为被他压着没有得逞,反而小穴因为收缩的动作更刺激了,被他一声闷哼,就着他的蠕动又狠狠的给了他一下。 “啊!”,就像……就像整个肚子都被捅穿了,又大又烫的东西直直的捅进来,骚美人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张着嘴再也说不出话,雪白的身子被健壮的男人压着完全操透了,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嗯哼……小宝贝……哦……放松!”周烨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噢……好舒服……嗯……够紧……”他低低的呻吟着,“呵呵,你听,你的小嘴儿还在叫呢……” 他坏坏的说着,还故意使劲,让小穴儿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爽不爽?嗯?说……”男人似乎是故意的,命令着美人。 “爽……爽……”林苒几乎是无意识的发出声音,布满红痕的身子阵阵抖动。 他的身体折成m型,翘着臀部承受着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挺起高耸的双乳给男人把玩,玉茎高高翘起,顶端湿漉漉的。男人的鸡巴很是厉害,每抽插一下都让他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 “啊……周总……要高潮了啊……”美人敏感的身体撑不住这样凶猛大肆的操干,只是被深插了几十就浑身颤抖着高潮了,从小穴深处喷出一股淫液浇到正在努力抽干的龟头上。 高潮的小穴痉挛般地抽搐,内里紧到不能再紧,周烨都感觉自己是不是要被夹断了,这种被一股脑浇到龟头上的刺激感和肉棒摩擦穴肉的快感让周烨再也控制不住没了理智般在美人穴内狂抽猛送。 林苒仰头重重的倒吸了口气,那两条腿中间夹着男人精壮的腰身,无力的大张着,蹬着床单,一阵一阵的抽搐乱踢。 周烨用力抽插了一百多下,直到双性美人“啊……”的一声尖叫,全身嫩肉抽搐不已,抓在床单上的小手死死揪住不放,周烨只感到包住肉棒的小穴陡然收紧,大量温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肉棒,龟头被一张小嘴紧紧咬住,棒身被上下狠夹,拼命吸吮着要吸出他的精液来。 “哦——”周烨低吼了一声,摆动腰部,肉棒又狠又猛的挤开收缩着的层层媚肉,狠撞几下宫口的软肉,让美人尖叫着又泄出一大股淫水,紧接着他的下身跟打桩似地一下一下简直是砸进去的,终于在一记完全顶入子宫的重击后的,用力顶住美人往前逃的小屁股,深深的插在他体内深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简直是喷出来的,又多又浓,全都直接射进去子宫里,林苒刚挨了一通狠操,这下被射的直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而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还没要够的男人继续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直到美人的穴口已经肿成一条拔出来就紧紧闭合的细缝,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爬起了身子,抱着人去浴室整理了一番。 最后林苒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他看了看表,还不到男友下班的时间,这才放心的继续睡了过去。 -- 交换xing伴侣美艳人妻惨被lun流jian污 这日,周烨照例又是拉着林苒在总裁休息室里翻云覆雨了一番,事后林苒气喘吁吁的倒在他的怀里,柔美人妻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和薄薄的细汗,可能是觉得受不了,他的手臂竟然主动环上了男人精壮的腰,把脸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 周烨享受着美人主动投怀送抱的柔顺,低下头揽着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吻。 “唔……” “宝贝儿,还行吗,我们再来一次?” 男人在被子下面挺了挺胯,看着那满身痕迹的人妻,大手捞起那颤抖的白腿。 林苒轻哼了几声,又娇又媚一听就十分欠操,近些日子俩人经常做爱,可能是被他操熟了,骚穴里已经习惯夹着男人的东西,一天不做就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勾的赵子铭也忍不住夜夜都要操上他几回。 “那,那这次你要轻点” 美艳人妻羞涩的撇过了头,手指搭上男人汗湿的肩膀,做出迎合的姿势。 周烨嘴里应着哄着,心里想的却是先把人弄舒服了,等操进去了还不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他的大手在被子下面的曲线来回游移,来到他微张的腿间反复揉弄,直到美人受不住的小声求饶,身下的嫩穴收缩着大股大股的往外喷着男人刚射进去的精液,周烨便“噗叽”一声把大鸡巴整根没入那小肉洞里,直顶上最深处,把那双性美人给捅的娇呼一声,纤腰拱起,大股的淫液就喷出来了。 周烨用肉棒把美人钉在床上,大手抓住雪白的美腿,狠狠压在颤动的乳肉上,男人腰腹用力,把他操得死去活来,有时一连着几回的高潮快要把他刺激的晕过去。 美人的淫水顺着双腿间不住的滴落,在男人又一次猛力上顶,冲撞娇嫩宫口的时候,美人忍不住哭叫了一声,接着男人就将他抱起来,边走边操着小花穴,才走了一圈,就把硕大的龟头顶进他的小子宫。 插得美人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抽搐着,身子都快颠下来了。 男人更是发狂低吼,咬着美人的耳朵肉,大手抽打他滚圆骚臀,两颗紧贴着阴户的硕大睾丸鼓胀着,那粗大坚硬的大鸡巴也一张一收,瞬间在那幽深的子宫里狂射浊精,射得美人四肢乱颤,瞬间被烫到高潮,屁股就像是最淫荡的婊子般狂扭乱扭,那姿态简直骚极了。 “宝贝儿,舒服吗” 周烨等他从高潮上下来,又把人重新放到床上,轻吻他失神的双眼,他看得出来林苒这人吃软不吃硬,便一改最开始霸道强迫的画风,像对待情人似的轻拍他后背,在他的耳边小声说着情话。 林苒被他呼出来的热气烫的一颤,有些羞涩的说:“周总,你别这样” “那要怎样?嗯?” 周烨轻拍他的臀侧示意他放松,把手指伸进去温柔的掏弄他刚刚射进去的东西,由于他刚刚进的太深,手指便也不自觉的插的深了点,林苒咬着唇哆嗦着大腿根,险些又被他揉到一个高潮。 但就在这这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把正在温存中的俩人都吓了一跳。 周烨面色阴沉的拿起电话,“我不是说过暂时不要来打扰我” 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周烨眉毛皱的越来越深,一边讲着电话一边起身穿衣服,待到挂断他俯身给了林苒一个安抚的吻,说:“宝贝儿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现在有点事要办,我叫门外的保镖守着你” “嗯”,林苒乖巧的应下,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这一等,就等到了大中午,周烨还是没有回来。 林苒早上刚来上班就被男人压着做了一通,此时早已消耗完了所有的体力,他咬着唇想了一会儿,还是套上男人的白衬衫,推开了休息室的门,高大强壮的保镖果然就守在外面。 “你,你好,可以帮我去买点吃的吗” 林苒低着头说的羞涩,他大概也是意识到自己这幅样子有点不妥,但是没办法,他自己的衣服都被男人粗暴的撕坏了,他找来找去也只在里面找到这么一件能穿的衣服而已。 见保镖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林苒心里有些慌,“请问……” “可以”,高冷保镖沙哑的打断他的话,林苒打量着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林苒。 只见面前的美人穿着一件白色男士衬衣,胸前又大又挺的乳房高高隆起,那两大团肥美胸肉呼之欲出,衣服被崩得紧紧的,扣子摇摇欲坠,可能是刚刚男人过于粗暴,使凸起的乳头处有些红肿,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灯光,两颗像鲜红樱桃一样的奶头微微透了出来。 在往下看,不算太长的衣摆下面露出两条细白的大腿,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掐痕和吻痕,看上去色情又淫靡,保镖的目光最后落在那白嫩的小脚上,心想,男人的脚竟然也能这么好看,可能是他的目光太赤裸,让林苒有些不自在的蜷缩了一下,保镖的目光不自觉的深沉了下来。 他刚刚一直站在门外,将两人疯狂般的性爱全都听在耳里,说实话,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周烨的墙角了,周烨经常把各式各样的情人带回来,一干便是一整天,有时候玩腻了还会把人赏赐给他们这些下属,自己就坐在旁边一边抽烟一边观看,听着那些情人被大鸡巴保镖干的尖叫求饶,最后往往他也会被刺激的受不了一同加入。 跟着周烨这么长时间,保镖也算是上过很多美人了,但林苒这样的双性人他还是第一次见,想必操起来的滋味一定很好。 他抬起头对林苒说:“稍等,我马上就回来” 不知为何,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急切,林苒没有多想,光着大腿坐在床边等他回来,还抽空去洗了个澡。 等他洗完了澡,保镖已经买好饭在外面等待了。 “谢谢”,林苒低着头接过饭,小声的道了谢,默默的吃了起来,保镖没有回应,只是咽了咽喉咙,一声不响的紧盯着他直到美人吃完了饭,便猛的上前一把抱住那柔软的身子往床上一扔,扣住他的手压了下去。 林苒正蒙着,瞬间露出迷茫惊讶的眼神,看上去美艳又纯情,这样一个美人抱在怀里怎么不让人心动?保镖顺着自己内心的渴望,扑上去猛地扯开了他的上衣,几颗透明的纽扣滚落到了地上。 林苒惊呼一声,惊慌失措地想推开男人,可那保镖身高足足一米九多,身体健壮结实,两条有力的长臂环住林苒细腰,坚硬的胸膛和柔软的乳房紧紧贴在一起,把那两团圆润的软肉都压扁了。林苒躺在床上,身前是与自己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的男人,完全动弹不得。 林苒哭叫道:“你想干嘛啊!周总一会儿就回来了!”男人温香软玉在怀,鼻腔里满是淡淡乳香,他把林苒压在身下色情地揉着他的翘臀,林苒拼命挣扎了一会,却被精虫上脑的男人完全地制压了。他没了力气,委屈地抬眼望着男人,上衣完全敞开,圆润的两座雪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很是诱人。 “美人儿别怕,哥哥待会就让你舒服”男人手掌揉弄臀部的动作渐渐加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指顺着臀缝来到泥泞的腿间,摸到大把的淫液,他毫不犹豫的把手指伸进去“咕叽咕叽”的捅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撕咬着他的奶子“早就想干你了,看上去就是个骚的不行的,今天也让老子爽快爽快!” 保镖说完直起腰身,迅速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赤裸黝黑的下半身,只见那大鸡巴足有儿臂粗,此时正笔直竖起冒着腾腾的热气,胯下黑色的丛林一路延伸到胸膛,可以看出男人的性欲有多强烈。这一眼可给林苒吓得够呛,他眼前一黑翻身就要跑,却被强壮的保镖拽着腰拖回身下强行分开双腿。 “小浪货,等会儿可不要求饶” 保镖跪坐在床上,拖起美人滑腻嫩白的娇臀,扶着狰狞的巨大阳具对准花穴,猛的操进去一个头部,保镖的鸡巴又大又粗,硬生生的捅进去把穴口都撑成一个圆圆的洞,林苒被他这一猛凿竟猝不及防的喷出一股水来,双眼泛白,剧烈抖动,嘴里溢出无意义的呻吟。 “好撑好胀……不行,要坏掉了……”刚被男人过度操干的嫩穴内里还有些肿,紧致的肉穴卡着大龟头,使大龟头寸步难行。 “好紧,浪货,周总每天操你,你这浪穴怎么还怎幺紧”保镖的大鸡巴一点一点在美人的肉穴内递进,骚浪的媚肉被大肉棒一点点撑开,肿胀的大肉棒被美人紧滑温暖的肉穴包裹着,舒爽的保镖直想把美人操死在床上。 保镖死死的按住林苒的胯部,说了句“我要开始操你了”,便咬牙狠狠的一挺腰,猛的又操进去一小截,崩溃的林苒抓紧床单剧烈挺动腰肢,保镖又是狠狠一动,噗嗤一声已经进去了大半,眼看着美人被操的承受不住,保镖把手撑在他腰部两侧,结实有力的臀部狠命往里一捣! “啊!”身下的林苒顿时发出类似濒死小兽般的凄惨哀嚎! 他的这幅样子引起了保镖的怜惜之心,男人撑着胳膊盯着他的脸小幅度的挺动下身,一边插他一边问:“我操你这里舒服吗?那这里呢?” 体内的大鸡巴每隔几下就换个方向,待林苒从那种极度刺激的空白中缓过神来,只感觉到体内从未有过的饱涨,男人的大鸡巴几乎塞满了他的整个身体,敏感点不用特意去找就能被很好的照顾到。 林苒咬着唇,不愿承受自己也享受到了的事实,只是随着体内的抽插时不时的轻哼两声,神情迷乱地软在床上,身子一抖一抖,白皙的脸蛋也布满春晕。 保镖见状心里一喜,低下头用带着胡茬的脸在美人的脸上胡乱蹭着,趁人不注意又掰着他的大腿猛的操了他几十下,次次顶到宫口。 “啊啊啊啊啊!”林苒被日得身子剧颤,脖颈后仰地尖叫,那短短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蛋上,无比淫荡地张着嘴,似乎在体会着粗肥大屌撑开阴道的快感。 “美人儿,哥哥这就来操爆你的骚穴!” 保镖早就被他的骚样勾的受不住,当下粗吼着,把那两条细白大腿掰得更开,龟头又往深处顶了顶,直到睾丸紧贴在会阴处无法再前进,粗壮的柱身全部被柔软嫩滑的花壁吸附包裹住,他才从有些过分紧致的花穴里艰难地抽出一截,然后又快又狠地摁着林苒操干了起来。 就算阴道已经充分润滑,骚屄也被操软了,可林苒还是被日得泪眼翻白。 “呜……啊啊啊……太大了……哈……” “嗯……啊!……好深……” 美人嘴里不住发出尖叫,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而那惨被撑大的肉穴更是被大鸡巴捣得翻进翻出,紧致的阴道全部被撑开,惨兮兮的裹着男人的大鸡巴。 保镖享受着他火热紧致的包裹,爽的肌肉绷紧,他深吸一口气,狗公腰疯狂耸动,双手捏住美人的细腰就是一顿爆操。 “啊啊啊……要死掉了……啊……”林苒疯狂的叫着,娇嫩湿滑的肉穴被男人无比巨硕的肉龙塞满,他疯狂的肏干着,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嫩穴里溢出的淫水被捣干得四处飞溅,一次进入得比一次更深。 那么巨大的东西,现在在他的身体里抽送着,把他干得两条腿不停的颤抖着,男人的力气大得撞得他几乎要整个人蜷成一团,“好满……呜……不行了……啊……” “干烂你!”男人置若罔闻,下身耸动得越来越快,阴囊啪啪啪地快速拍打在会阴处,粗硬的阴毛一下一下刺在上面。 一米九的强壮保镖就这样凶狠狂野的摆动起健壮的腰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啪啪啪啪啪的将肿胀骇人的阳具狠狠操进骚婊子不断分泌出淫水的花穴深处,那股像是要把人操死的狠劲与力度,把人撞的背贴在床面上快速上下起伏。 林苒惨叫连连,十指死死抓住保镖粗壮的粗臂,哭着抖个不停。 “真想操死你,骚穴这么紧,嗯……”小穴入口被保镖粗大的性器贯穿着,把穴内的嫩肉带翻出来又狠猛的顶回去,极度快感让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经过专业训练的体力和耐力在林苒这样娇柔的身子上尽情挥洒。 双性人的阴穴非常奇妙,能撑大能收缩,弹性十足。林苒的穴非常紧窄,原本不足以容纳保镖如此粗大的肉棍,但是随着男人粗暴的抽插,双性骚穴的淫性开始展现出来,他的里面柔嫩无比,随着快速而凶猛的抽插花穴开始慢慢变软,让男人粗长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他敏感的花心,淫水丰沛的溢了出来。 保镖眼通红,大鸡巴抽出一截,再狠狠顶入,操的美人肚子都鼓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 林苒的声音已经虚弱下来,花心处传来的强烈酸软让他只能低低的呻吟,保镖觉得下边有股热流又涌出来,嘴里骂道:“小淫妇,让你骚,看爷今天不操死你,干烂你的骚穴。” 他把骚美人修长的双腿压至头顶,以几乎平行的角度,再次把他那骇人的硬挺炙热的巨根,整根插入了那个让他销魂蚀骨的蜜穴,只留下了两个囊袋在外面。 林苒抓着壮保镖的手臂,被干得上下颤动,湿润的媚眼满是荡漾的春意,他被迫挺起腰身配合着抽插,同时仰着脖子骚叫。 “好深……操进小肚子里去了……” 他哭着拉着保镖粗暴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让他隔着肚皮来感受他插入了他花穴中的性器,企图引起男人的怜惜“进得好深啊……” 没想到保镖听了更是兽欲勃发,每一次进入都插进最深,结实的公狗腰狠狠地撞击在骚美人的翘臀上,撞出啪啪啪的直响,很快,两瓣雪白的美臀就被撞出两坨红晕,男人一边猛操一边在他耳边粗喘,“我干得你舒服吗?宝贝儿,不愧是周总看上的美人,骚穴操起来真是带劲” 保镖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低头叼着一只小奶子撕咬,耸动着臀部疯狂的往他的小逼里插,“舒服吗?我干的你舒服吗?” “舒服……舒服……呜……操得我要死掉了……”,林苒痛苦的皱着眉哭喊,他如果敢不回答或者表示抗拒,便会换来男人更无情的猛操,他的一双腿紧紧的夹在男人不停耸动的腰间,无助的仰头流泪。 “那就让我射进去,射到你的子宫里,好不好?”男人听了更是兴奋,两手托住美人臀部往上轻轻抛起,一柱擎天的鸡巴直直地捅了进去插到最深,脆弱的宫口轻而易举地被顶开,龟头整个都埋到了柔软的子宫里。 林苒身体内部传来尖锐的疼痛感,哭得更加大声了,那保镖却爽得大叫一声:“我操!真他妈的爽!”,他不断将林苒屁股微微抛起又下落,鸡巴也不停地往上狠顶,低吼着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和子宫。 情色激烈交媾中,大汗淋漓的魁梧保镖粗暴狂肏,干得白皙丰满的双性婊子斯底里的惨叫乱颠,那紧搂住男人的修长手指都陷入男人厚实的背肌里,抓出乱七八糟的血痕,白皙的手配上黝黑的后背,更显得情色淫靡! 男人不知疲惫地发泄着自己兽欲,直到林苒哭着又射了一次,两边奶子都被咬的又红又肿,宫口被操得软烂不堪,男人才把龟头顶在子宫壁上,一抖一抖地把精液全都灌进了小小的子宫里。 待男人射完最后一滴,林苒脱力般的趴在床上,曲线美好的后背充分暴露在保镖眼前,而那大张的腿间正浊浊的流出男人量又多又足的精液,刚刚才射完的保镖觉得自己又硬了,他呼吸粗重的撸了两下自己黏腻的鸡巴,迅速的扑了上去。 于是等周烨办完了事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浑身汗津津布满红潮的林苒,正被高大健硕的保镖抱着干到了高潮,而保镖黝黑硕大的囊袋正紧紧抵着已被肏到微微肿起的穴口,林苒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渐渐隆起,双性美人被像高压水枪似的精液喷射灌溉直高潮,滚烫的精液烫的美人两眼翻白。 “你们在干什么?” 周烨脸色铁青的低吼。 正在交媾中的两人听见声音一齐回头,保镖恭敬的喊了声“周总”,壮硕的臀部抵住美人的嫩逼射了个爽,这才慢吞吞的掐着美人的腰把他从鸡巴上提了起来,被操成鸡巴套子的穴口没了大鸡巴的堵塞,顿时像喷尿一样往外喷着白花花的精液,足足喷了三分钟都没有喷完,可以想像到保镖是操了美人多久又射进去了多少。 林苒浑身痉挛的崩溃大哭,求救般的向周烨伸出双手。 周烨把人接过来抱在怀里,恶狠狠的瞪了保镖一眼,语气阴沉,“没有下一次了,知道吗” 保镖一愣,知道周总这是不满趁他不在就干了他的人,可那美人的滋味实在太好,比周总所有以前的情人都要好,才忍不住让他一操在操,但看周总的反应,这位应该是不一样的,保镖有些后怕,把头垂的更低,“知道了,周总” “那还不快滚出去” 保镖迅速整理好衣物,替两人带上了门,而林苒的抽泣声也渐渐停息,他就像是一只无助的小兽般窝在周烨怀里,有些抱怨的说:“你怎么才回来啊,我被他弄了好久” 周烨皱着眉打开他的双腿,仔细检查了一下,“嗯,好像比之前还要肿” 他愧疚的把人搂在怀里,轻声安抚着:“是我不好,有没有很疼?” “还,还好”,林苒羞涩的夹紧双腿,努力平息体内的余韵。 他这幅样子怎么瞒得过周烨,只见他用手指拨弄着美人红肿挺立的阴蒂,语带笑意:“不疼,那就是爽了?” “可是,他射了好多,我肚子好胀” “我帮你弄出来?嗯?” 周烨一边帮他做着清理,脑中一边闪过刚刚保镖抱着人猛干的画面,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 ??????????? -- she头清理嫩xue浴池中gan的美人高chao迭起 自从上次在休息室被保镖强奸让周烨亲眼目睹后,周烨看向林苒的眼神总带着一种让人猜不透的若有所思。 他还是经常在林苒身上发泄欲望,甚至比以前更加频繁。 但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自从他有了林苒,便再也没去找过以前的那些情人,就连最常去的猎艳酒吧都不怎么再去了。 酒吧老板还特意给他打电话过来,表面上是表达对他的想念,实则抱怨这么有钱的金主怎么说不去就去不去了,“周总啊,您好久没来我们这里了吧,最近又来了一批新货,都是按照您的口味挑的,您看看……” 老板最后的语气充满暗示,恨不得周烨立马点头他好赶紧把人给送过去。 周烨沉默了一会,才回道:“不用了,最近没什么心情” “那……那好吧”,老板可惜的挂了电话,周烨则烦躁的扯开了领带。 他觉得自己最近不对劲,很不对劲,他似乎为林苒这个人妻破了太多例,这要是以前,他对情人的迷恋从不会维持太长的热度,这一点谁都知道,所以他才一向玩的很开,甚至有的情人对他求而不得因爱生恨也会跑去勾引他那些保镖下属,这些他也知道,但是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性这种东西,大家开心就好了,哪来的那么多伦理道德。 可那天看到保镖奸淫林苒的场面后,他除了有一丝隐秘的兴奋外,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那种感觉转瞬即逝,快的让他抓不住,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错觉。 周烨抬头看向一旁整理文件的林苒,开口道:“宝贝儿,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林苒坐上来。 林苒只是犹豫了一瞬,就红着脸窝进他怀里,双手也柔顺的环住他的脖子。 他以为下一秒周烨便会脱掉他的衣服,然后把他压在办公桌上好好操一顿,这就是两人在办公室里最常做的事,但他等了半天,也不见男人的下一步动作,就有些奇怪的抬起头看他的脸,发现周烨竟也在低头看他。 他听到男人低沉的有些诱惑的嗓音响起:“宝贝儿,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什,什么” “晚上陪我去一个地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可是”,林苒咬唇,“我要和我男朋友说一下” 听到林苒提起那个绿帽男,周烨有些不爽,但是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才是正牌男友。 林苒见周烨答应了,有些高兴,主动的仰起脸给了他一个讨好的浅吻,很快被反客为主的男人按住后脑狠狠亲了回去。 晚上下班后,周烨便驱车带着林苒来到了一个看似是酒店的地方,车刚一停稳,有位男经理上前恭敬的打开了门,一边悄悄的打量旁边的林苒,一边对周烨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三人坐在电梯上不断往上,周烨开口问那个男经理:“人都来了吗?” 男经理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又用那种令林苒不适的目光瞟了他一眼,这才说:“黄总,赵总还有其他分公司的经理已经都在了,这时候应该已经玩上了” “嗯” 这时,电梯到达了最顶层,门打开了,展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整间类似于酒会的地方,场地凌乱的散布着几张很大的沙发,周围很奇怪的有很多小型的包厢,正房门紧闭,看不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周烨整了整西装,牵着林苒的手走了出去。 霎时间,满场寂静,正在说说笑笑的男男女女同时停了下来,一同打量着周烨带来的男人,那目光中有惊艳,有不屑,有嫉妒,还有好奇,大家都在猜测,这个让周烨这么长时间都不愿意出来玩的男人有什么本事,没想到,真人长得竟然这么漂亮,甚至可以用美艳来形容。 林苒被他们的目光吓到,有些害怕的往周烨身后躲了躲,周烨握住他的手,轻轻的拍了下作为安抚,他低声道:“不用怕,今晚就好好放松一下,嗯?”。 林苒咬了咬唇,“嗯” 这边俩人正细声交谈着,有一个盯了林苒好久的男人坐不住了,只见他拿起手里的酒杯,晃着散漫的步伐走到二人面前,嘴角勾起一个色眯眯的微笑,“周总,这就是你带来的人?看着不错,那我就先带走了?” 周烨望向来人,记起这人貌似姓赵,名叫赵其森,家里是开建筑公司的,和他的公司也有过很多次合作。俩人在床伴上的口味很相似,私下里参加这种交换性伴侣的派对也遇到过不少次,他主动开了这个口,周烨不可能不给他面子。 他把林苒的手递到赵其森手里,轻轻的吻了他一下,说:“去吧,好好玩儿,待会我就过去” “可是,我不想……”,林苒委屈的红了眼眶,还想在说什么,却被急色的男人一把打横抱起,随便挑了一间包厢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周烨站在原地,想着刚刚林苒看向他的最后一个眼神,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找了个沙发坐下来,小口的抿着酒。 这头周烨落了单,自然有人按捺不住了,但刚刚带走他的人的是赵总,按照规矩也自然应该是赵总的伴侣来服侍他,于是一个长的也很不错的男孩慢慢地往周烨坐的地方挪了过来,不断的朝他靠近,不知不觉,男孩的大腿和周烨的紧紧贴在了一起。 周烨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应,继续喝着酒。 男孩心中一动,伸手过来,一只手在男人胸肌和腹肌上来来回回地爱抚,另一只手对着男人下体一戳一戳地挑逗,嘴唇也凑了过来,伸出湿软的小舌头,在男人的喉结和下巴上反复舔吻。 周烨心里有些烦躁,但他想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非林苒不可,便扬起下巴示意男孩:“继续” 男孩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只见他兴冲冲的拉下男人的拉链,已经硬起的阳具顺势弹了出来,男孩低头含住龟头舔弄,两只手握住柱身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一边用力吮吸一边饥渴地轻喘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高大英俊的男人。等他已经把整个柱身舔的足够湿润,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却被男人出声制止。 “算了”,周烨在最后一刻把人推开,心里的不适达到了顶点,他皱着眉站起身整理好衣物,回头对男孩说:“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做,你去找别人吧,赵总那里我会帮你和他说,他不会怪你” 说完,他便没在理会那个男孩,目光逡巡了一圈,抬脚来到刚刚赵其森进去的那间包厢门口,耳朵凑了上去仔细的听了半晌,果然,屋内的二人早就做的热火朝天。 “啊,嗯……别,别弄这里……”带着哭音的嗓音细声细气,像猫咪一样,“会痒,好难受……” “不要吗?嗯?”男人的声音低哑戏谑,轻佻而又放荡,“你不是很喜欢我干你么?是谁刚刚又哭又叫的,求着我操你的小骚逼” 。 “没,没有……啊!疼!”有什麽东西咚的撞在门上,周烨清楚的听见林苒猛然拔高的尖叫声中混着不可言说的暧昧声响,“太深了!太深了!我受不了!呜……” “这样就嫌深了?我才只进了一半呢”男人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兴奋与欲望,“哦,你夹得我好爽!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嗯啊……赵总,慢,慢点,慢一点……”林苒开始求饶,声音明显带着哭腔,像是真的疼得厉害。 “放松点宝贝,你这小逼能吃的很,我在插进去点”男人粗喘着,将林苒猛的往门上顶,隔着那道厚实的门,周烨都能听见肉体拍打的剧烈声响。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站在门口等了一会,直到赵其森把人抱远,他在听也听不出什么来,才一把推开包厢的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他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浪和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的腥膻味道。 只见黝黑高大的赵总把怀里的美人紧紧压在床上,从周烨的角度只能看见两截细嫩白皙的小腿,那小巧的脚背在半空中晃着绷紧,显然是被操的受不住。 “嗯?这里还要不要?”欲火中驰骋的赵总兴致高昂,也还惦记着让美人也跟着一起享受。他平时勤于锻炼,小腿结实有力,此刻,那两条小麦色的腿跪坐在两条白嫩的小腿中间,赤裸着的臀部正在快速地挺动着,“啪、啪、啪”的沉闷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 周烨见人只顾着操穴并没有发现自己,故意“咳”了一下出声提醒。 赵总闻声回头,看看面色不虞的周烨,再看看被操开嫩穴的美人,丝毫没有顾忌的选择继续耸腰,压着娇软柔媚的人妻,挺着饥渴难耐的大鸡巴,长驱直入撞到了最深处。 “真他妈紧!” 此刻那臀部挺动的节奏愈发凶狠快速,林苒的哭声也急促起来。 “不要顶那里了……里面好酸……”那小腿颤个不停,白皙得几近透明的皮肤结上了一层细细的薄汗,泛起了莹白的微光。 赵总回头冲周烨一乐,“我说你从哪里找的宝贝,我刚扒开他裤子吓了一跳,这男人怎么还多长着一个逼,嘶……轻点给我夹!” “呼……不过操起来滋味倒是棒的很,难怪外面的那些你都看不上,嗯!还夹,看我不干死你!” 赵总说着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按在怀里从下往上巅着人猛顶,林苒这才透过男人的颈窝看到站在床边的周烨。 他像是略略缓过了劲一样,模糊的视线显得有少许茫然然,“呜……呜……周烨……”他几不可闻地呼唤着,伴随着抽泣,双臂想要去拥抱男人,却被身下大力的顶弄操的只能紧紧抓着赵总的肩膀。 这动作使赵总略略挑了眉,作为惩罚便更为猛烈地在他狭小的肉穴戳顶,搅得他哭了出声,嫩穴的淫浆洒的穴口一塌糊涂。 周烨走过去摸了摸林苒汗湿的脸蛋,觉得有些吃味,“宝贝儿,还好吗?” “不……啊……好酸……里面好酸啊……” “酸吗?我看你明明是舒服吧,顶这里的时候你吸得我好紧……嘶……别吸了,放松,我还想多操你一会。” 赵总的东西是出了名了长,顶端的形状微弯带着弧度就像弯刀一样,他要是在床上真使出了全力,没有哪个女人是受得了了,只要他把东西捅进子宫里稍微那么一搅,别说刚开苞的处女了,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女也不一定受得了。 但林苒操起来却不一样,他的肉穴仿佛有极大的弹性,甚至连里面的子宫都能很好的承受这柄弯刀一次次的捣入厮磨,赵总好久没操过包容性这么强的骚穴,当即不管不顾肆意地狂抽猛插着,插入时快速地全根没入,整根抽出时微微侧身,似是用力碾磨着某一点,每到这时,林苒的求饶声便愈发可怜,嫩臀也抖的不成样子。 周烨无奈,他了解赵其森这人,一旦上了床,不让他玩爽了谁劝都没用,他说了句“别把人给我弄伤了”便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缓缓点燃一只香烟,目光幽深的看向沉浸在情欲中的林苒。 赵总见不在有人打扰,便又开始重新专心致志的操弄起怀里的美人,“宝贝儿,我们接着来”,他“啵”地一声抽出了裹着一层亮晶晶淫液的大屌,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将将阴茎抵在林苒腿间,用力一插,只听“噗嗞”一声,林苒被捅得身子弹了一下,赵总便拉着他的腰律动起来,深色的阴囊一下一下地拍击着雪白的大腿根。 “赵总……赵总……你慢点啊,求你了!”林苒被操的头晕眼花,抓着床单哭喊求饶,他的小脸此时已变得绯红无比,体内一波波涌上来的快感还有被周烨旁观操穴的羞耻感拼命的撕扯着他,他想往前躲,却被男人按着腰使劲往后一拽,强迫骚穴往后迎合他的冲击,一下的抽出,再一下的深撞,让林苒不断的摇头轻叫,“不,不,会坏的……会坏的……”。 “不会,我都捅的那么深了你都没晕过去,在我床上这还是第一次” 赵总说着胸膛紧贴在林苒背上移动,嘎哑的声音满是情欲与调笑,“宝贝儿,舒服吗”。 “呜……呜……不,啊!舒服,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 赵总坏笑着道,他一边挺腰送胯,干得花穴噗嗞作响,一边伸手到林苒的两腿之间动来动去。 “啊……别……别玩那里!”林苒的叫声突然变得高亢,把屋里这几个男人叫的心里直痒。 “放松,让我磨磨你的骚子宫” 赵总深插在花穴里,有力的腰部不断晃动,手上配合着插穴的动作揉个不停,林苒又哭又叫,两条细嫩白滑的小腿一抽一抽的往上翘起,悬在半空中的奶子胡乱的晃来晃去,晃得周烨眼花缭乱。 他扬声冲赵其森喊:“我说你他妈好了没有!” 赵总笑而不语,抬眼冲一直站在床边默不作声的男下属使了个眼色,迅速的冲撞了几下猛的拔出自己的东西,一大滩带着腥味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物漏了出来,把床单浸了个透湿。 只见那个男下属迅速上前代替了赵总的位置,把美人翻了个身,握住美人臀部微微抬起,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对准还有些合不拢的娇嫩洞口,一挺腰,“噗嗤”一声又插了进去。 林苒此时刚被赵其森又多又浓的精液射的迷迷糊糊,根本无力反抗,小嘴轻轻“啊”了一声张着大腿任由男人摆弄。 周烨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甚至来不及阻止,就眼睁睁的看着赵其森的人就这么把林苒给上了。 他转头看向赵其森,语气阴森,“你什么意思”。 赵其森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的裸体,大喇喇的走到一旁坐了下来,也学着周烨的样子点燃一只烟,“出来玩嘛,就不能坏了规矩,我不管周总以后如何,今晚进了这个屋子,那就一定要按照我说的来” 他示意男下属,“开始吧” 那男下属一看就是个处男,插入以后兴奋的脸红脖子粗,大开大合地使劲挺腰送胯,毫无技巧地在娇嫩的花穴里冲撞,爽得低吟不已,美人被干得身子往上一点一点地移动,移远了又被握住腰臀往男人身下一拉,鸡巴插得更深,直干得阴唇外翻,淫水飞溅,柔嫩穴肉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被带出一点,又被狠狠捣入的动作塞了回去。 林苒无力的送开抓着床单的双手,随着男人的动作小声啜泣着。 周烨走过去单膝跪在床边把他的手握了过来,爱怜的抚着他的汗湿的脸蛋,轻声说,“宝贝儿,你先放松享受一下,待会我就带你回家” 那男的一听,估计这么销魂的美人这辈子只能操上一次了,便放开了在美人体内撒了欢的冲撞,乱撞的龟头突然顶到了花穴里一处敏感点,林苒唇间顿时溢出一声充满情欲的呻吟,男人听了兴奋不已,对着骚心狂凿猛干起来,每一下都准确地重重顶在那一点,美人被干得大张着嘴流出一点涎液,发出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浪叫声,穴肉也跟着绞紧给自己带来极乐的肉棒。 “哦……哦!爽死了!好紧的穴!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啊!” 那男人到底还是处男,操了没一会便被美人骚穴强烈的吸力夹的受不住,只见他呼吸变得十分粗重,屁股迅速耸动,鸡巴像做引擎活塞一样,在美人的阴道中飞快的出入。 突然,他深深顶进美人穴心,重重的低吼,下身僵直,鸡巴涨的更粗,飞快的再狂抽猛送了几十下,便将生殖器深深的插在他的子宫里一突一突的猛烈射精!待射完最后一滴甚至还恋恋不舍的用自己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在里面缓缓磨了几下,爽的直打激灵。 “啊……不……”,林苒闭着眼剧烈抖动腰肢,无力的推拒他的小腹。 周烨见状皱着眉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推到一边,赶紧把手指伸进去替人做清理,头也不回的和赵其森说:“今天先到这里,人我就带走了,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赵总闻言只是嗤笑一声,缓缓吐了一个烟圈。 “怎么,周总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了吗,外面的那些个美人可是要哭死了” 周烨眼中暗沉一片,他垂着眸,叫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他没有回答赵其森的话,只是迅速的给人穿好衣服,抱着林苒大步的走了出去。 刚一上车,林苒就开始哭,甚至拒绝男人的拥抱,“我……我都说我不要了,你还……呜呜呜” 周烨现在在不明白自己的心思那就是有鬼了,早在赵其森把人抱进去他就后悔了,现在看人这样就更是后悔,他不顾林苒的挣扎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语气急切的说:“宝贝儿,我错了,我错了,我答应你,绝对没有下一次” 林苒红着眼用力的锤打他的后背,怎么推他都推不开,耳边尽是他灼热的呼吸和动听的情话,听了一会儿,也不禁软了身子,只是他觉得自己刚刚那样还是十分羞耻。 “你觉得,我是不是……很放荡啊” 毕竟刚刚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竟然也有享受到,甚至还……高潮了好几次,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他并没有资格怪罪周烨。 周烨微微一笑,抚着他的脸安慰他,“不会,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没什么好羞耻的,相反,我觉得你在床上的样子真的美极了” 他凑的更近,声音更低,“尤其是高潮的时候,扭的就像个专门吸精的小妖精” 林苒赶紧捂住他的嘴,“你!你别说了!” “不说,留在待会床上说” 周烨把人安抚好,仔细的给他披好外套,这才开着车回了自己的别墅。 -- 表错白被室友发现花xue开苞灌jing 说起来,这还是周烨第一次带人回家。 以前他孑然一身,自由自在惯了,在情人身边也是来去自如,性对他来说就只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合则聚,不合则散,不轻易对人许下任何承诺,只贪欢一时的享受,那是他以前还没遇到能让他心动的人罢了。 但林苒却轻易的打破他的规则,让他只贪图他一人的身体,在没有了以前那种浪荡成瘾的性子,周烨不确定他对林苒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才做了今晚那个让他后悔的错误决定,不过好在,林苒并没有过多责怪他,也没有被他彻底的伤了心而不理他。 周烨停好车,牵着人的手一路把人领进了别墅。 一进门,林苒就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周烨的家里十分的大,空旷的客厅只有黑白两种色调,长长的楼梯旋转着往上延伸,看得出来,这上面应该是他的卧室书房之类的。林苒只看了一圈便收回视线,刚哭过的眼睛现在还有点红,他抬头看向周烨,“我今晚要住在这里吗?” “嗯” 周烨脱下西装挂好,又重新把人牵好沿着楼梯往上走,林苒本来以为他是要带他去睡觉,没想到男人带他来的地方是一个足以容纳下十个人的温泉浴池。 他转身就要跑,被男人勒着腰一下撞进他的胸膛里,周烨低头盯着林苒羞的通红的脸很色情的咬着他的耳朵,沙哑的声音全都传进了他的耳廓里,“我帮你检查一下,嗯?” 周烨很少有这种主动征求他意见的时候,大多都是什么时候想做了,便不分时间地点的脱了他的裤子,润滑都不做几下直接就冲了进去,什么时候干爽了什么时候才算完。最过分的就是有一次公司开大会,所有的高层和经理都在场,周烨在上面面无表情的听着,就叫林苒蹲在桌子下面泪流满面的舔着。难得男人这次看上去比较温柔,猎物林苒傻傻的点了点头。 周烨心里暗喜,不给人有所拒绝的机会,他已经动作了,先是异常郑重地慢慢脱掉了林苒的内裤,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把这条内裤扒下後就捂在了鼻下,跟着非常享受地深深闻了一闻,其间眼睛就没离开过林苒的私密处,专注得几乎把它瞄进了心坎上。 林苒被他的动作弄的脸色爆红,他才刚刚被两个男人内射过,没怎么清理就直接和他回了家,那上面又黏又腻的,想也知道味道不怎么好闻。 他夹了夹腿试图闭合躲开男人的视线,轻声说:“别看了,很脏的”,他指的是他被别人碰了这件事。 没想到周烨不怒反笑,反而把他剩下的衣物也脱了个干净,一把将他抱起将人放进了温水中,说了句:“骚逼还有点肿,我来帮你治治”,便在水下分开林苒的双腿,把头埋了下去。 “啊!”林苒猛的剧烈抖动,身体如遭雷击,当湿热的呼吸拂上他的性器时,他紧闭的嘴唇溢出了一道呜咽:“不……那里还很脏,怎麽能舔……脏死了,那儿脏死了!” 他低头看去,只能看见透明的水中男人伏在他腿间的黑色后脑勺,此刻正一动一动的吞吐着他的性器,原本平静的水面也因为男人的动作晃出阵阵水波。林苒被眼前这一幕刺激的浑身发抖,越是挣扎就越是被男人按的更紧,甚至有渐渐往下的趋势。 这还是林苒第一次被人干完后用舌头清理嫩穴,别说周烨,就连赵子铭都不曾给过他这种体验,在这方面清纯的像一张纸似的美艳人妻,哪里是情场老手周烨的对手,只不过是一会儿,便气喘吁吁的把两只手撑在旁边,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周烨感觉到那粉嫩的肉穴有逐渐打开的趋势,便更加用自己的唇舌在那周围流连忘返。 “啊……”林苒叫声已经不似刚才的抗拒羞耻,反而透着舒爽绵软,当敏感处被湿滑粗糙的舌头舔过,不由得前后摆动着屁股,微微往下坐,把花穴进一步往周烨嘴里送,周烨伸出两只大掌稳稳地拖住雪臀,一边舔穴,一边上上下下地顺着幽深的股沟摩挲着手感上佳的翘臀。 “啊……进来了……”林苒扭着屁股迎合舌头的舔弄,柔软的穴口在舌头的攻势下很快就乖乖地敞开,露出内里水滑的私密穴肉任人品尝。周烨的大舌不断往那蜜洞里钻,转着圈搜刮着幼嫩花壁上的淫水,舌头虽然没有阴茎粗大,但胜在灵巧,敏感的花壁被温热的舌头一寸寸舔舐过去,透明的汁液不断从粉红色的穴壁上被挤出来,刚顺着重力缓缓流下,便被那舌头一卷,尽数喝进嘴里。 林苒头部后仰,两条细腿搭在浴池两边,形成一个十分淫靡不堪的姿势,只见他在男人最后猛力一吸的攻势下,猛的失声尖叫,随即整个背部贴在池边小声呢喃,“高潮了……高潮了……别舔了……啊……” 周烨也感受到他热情的紧缩和喷薄而出的热液,当即从水中哗的一下抬起头,紧盯着美艳人妻高潮后动人心魄的脸蛋,大鸡巴迫不及待的就去找那处能够容纳它的入口,找到后便重重挺腰,随着俩人腿间的毛发相贴,他把整根大鸡巴都干了进去。 林苒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呻吟,几乎是刚从上一个高潮上下来,就被插到了另一个高潮,男人又粗又大的东西涨满了他的整个阴道,在里面缓缓的做着活塞运动,但由于林苒被撑开的嫩穴实在是紧紧致,周烨的大鸡巴被重重挤压的快感实在是销魂蚀骨,他尽量温柔地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用力全根拔出又全根没入地狠干起那浪穴。 “啊……”林苒发出淫浪的呻吟声,被迫张开大腿迎合那根水淋淋的紫黑色大鸡巴,被干的在水里耸动个不停,身子被顶得一颠一颠的,胸前两团肥大的乳肉也跟着节奏甩来甩去,不停的在水面上甩来甩去,像一对调皮的小兔子,溅出片片水花。 周烨看的喜欢,故意把身子伏的更低,下半身撞的更用力,让那对小兔子上下起伏的更加激烈,他趴在他耳边暧昧的说:“我们宝贝的奶子晃的可真美,我一只手都快抓不住了”。 林苒在激烈的操干中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捂住男人不停说着淫话的嘴,就扶不住湿滑的浴池,想要扶住浴池,就无法护住胸前荡漾的春光,于是他只好红着脸撇过头,咬着唇不说话,那羞涩的样子配上他瓷白的皮肤竟让他看上去有如刚开了苞的处子。 周烨看的眼通红,拽过他紧扒在旁边的两条手臂环上脖颈,下身就着他下滑的动作重重的捅了进去! “啊啊……不要,太深了!”林苒被插得双腿拼命痉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不断在嫩穴进出的大鸡巴上,这个体位插得更深,男人的龟头顺着被操开的绵软穴肉很快就顶到了嫩滑的宫口,鸡巴一下一下碾过花心抵在宫口上研磨着。 “哪次没这么深,嗯!干死你!干死你!”周烨下身在水中紧压操穴,双手捧着他的小屁股,俯身疯狂地吸吮他的奶子,弓着身子,鸡巴同时大力的进出抽送。 “骚宝贝,我的骚宝贝儿”他不停的上下耸动屁股,一遍又一遍的操他,硬鸡巴钻研顶磨美人穴心的每个角落。 男人越干越猛,二人交合处的强烈震动激起大片水花,此时已渐的地面上满是水渍,林苒被操的受不住不经意的仰头,却突然发现他们头顶是一面巨大的镜面,此时正把疯狂做爱的二人照了个一清二楚。 林苒猛的睁大双眼,只见那波纹晃荡的浴池中,有一黑一白两人,身材高大黝黑的那个把娇小白皙的紧紧压在身下,健壮的腰部卡在他大张的腿间,臀部肌肉紧绷重重的抬起又重重的落下,而随着每一次啪的声响,那两条搭在旁边的小腿便会高高扬起,又缓缓落下,无力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来晃去 林苒的目光失神了一瞬,可那骚穴却是收缩着缠得更紧了,嫩肉一圈圈绞紧不断进出的阳具,男人被吸得抽送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周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低笑一声:“原来你喜欢看着自己被我干,那以后我们都找有镜子的地方做好不好做好不好?” “不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林苒拼命摇着头否认,高高翘起的玉茎顶端却是一片湿润,就连子宫口也开始寂寞地一张一合起来。 “宝贝不要害羞,你越淫荡我越喜欢”周烨把脸埋到林苒汗津津的脖颈处吮吻,操穴的动作不停,手摸到了饥渴的小花穴,揉弄起阴蒂安慰着它,重重捣弄了几十下,被吸得即将要射精时,猛地拔出了肉棒缓下那股射意,随即把三根手指捅到花穴里,找到微微凸起的那处,用指尖不停的戳弄刺激,插的林苒在水里不停的扭动腰肢,拼命嘶喊求饶! 直到那处娇嫩的骚穴被插的软烂,林苒也哆嗦着喷出潮吹的液体,周烨这才再次挺腰狠狠的插了进去,感受那越来越紧密的吸吮,压在他身上不断的发出低哼,“啊!舒服,好舒服!啊嘶……好爽!” “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林苒难耐地喘息,指尖穿过他的短发,紧紧地揪着他的头发,不知道是想把他脑袋压向胸部,还是想拔开他。 周烨听到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受到鼓励般的加快速度,大力的抽插,像脱缰的野马,猛力冲刺。 他呼吸粗重,喘息着,强劲的蹂躏骚美人的嫩穴。 林苒的快感越积越多……大概一个小时后,浴池里的水都有些微凉,突然的,极强烈的快感充斥心头,林苒的穴肉不自主的痉挛,一张一合的压榨男人的粗壮鸡巴。 “要尿!要尿了!”他哑着嗓子大声尖叫,双手拼命的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两条白嫩的小腿疯狂踢踹,俨然是快要崩溃,周烨却爽的不得了,被这骚美人夹的头皮发麻,他轻松的制住了他的手腕,下身不遗余力的挑衅着他小小子宫口的吸咬能力,快速而迅猛的进出着,让那热热烫烫的汁水一而再再而三的喷薄而出,直到他感受到林苒淋到他小腹上的尿液,才打开精关,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射到了子宫里。 林苒被滚烫的精液烫得浑身发软,任男人按住自己臀部内射了三分多钟。 “好烫……要被烫死了……啊嗯……啊哈……” “妈的,爽死我了!”周烨抖动着屁股还在甩精,他刚刚从派对上抱着人离开,几乎是一路硬着回来的,弹药充足的根本就一次射不干净! 于是等到男人稍微餍足,再也无力支撑的林苒彻底瘫软,眼看着就要顺着浴池光滑的边缘滑了下去,周烨眼疾手快的掐住他的腰,稍稍抽出了些肉棒,精液随即顺着缝隙淌了出来,在把林苒抱着放到大床的几步路上,淌出的精液蜿蜿蜒蜒流了一地。 林苒把下巴搭在男人肩膀上,看着这一幕脸要多红有多红。 直到男人把他塞进被窝,他还是一副睁大双眼愣神的样子。 周烨低下头出声威胁:“再不睡就干你一夜” “我睡,我睡”,林苒吓得赶紧闭上双眼,感受到男人随即贴过来的胸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从那之后俩人之间便有什么在悄悄变化,周烨变的不在霸道无理,在床上也会照顾他的想法,还会让林苒先到一次自己在进入,林苒也变得更加依赖周烨,这个男人,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床事上,都那么性感迷人,林苒觉得,他最近的心跳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但唯一让他感到愧疚的,便是赵子铭,他想和他说分手,但三年的感情让他无法这么直白的伤害他,只能不断的和他减少上床的次数,直到最近的一次,他无意中在高潮的时候喊出了周烨的名字。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赵子铭猛的拔出刚射完的鸡巴,不敢置信的问:“你刚刚喊的那个男人是谁?” -- 被室友带到教室强行caogan中出 三步……两步……一步……离那个人越来越近了…… 徐睿紧张的攥了攥拳头,发现手心里早已一片潮湿,他有些慌乱的在裤子两侧磨蹭了一下,这才用羞涩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前面那道修长的背影。 是的,他今天是要来告白的,而告白的对象就是大他一届的学长林旭,说起来他暗恋学长也有一年了,但始终不敢开口,只是一直以来默默的注视着他,要不是最近临近毕业,林旭也快要离校,他恐怕还是会继续做一个可悲的暗恋者。 其实他对学长说不上是一见钟情,林旭不帅,但人却很好,也是他刚来这个学校第一个认识的人,当时林旭见他孤身一人拖着行李,便主动上前说要帮忙,将他送回宿舍不说,还留下了电话号码和姓名,说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帮忙。 从那以后两个人的关系便亲近起来,林旭性格温和,徐睿性格外向,但出奇的两人竟很聊得来,大学的三年里徐睿一直没交女朋友,除了身体上的缺陷让他有些自卑以外,他发现他竟然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学长…… 刚发觉自己心思的那段时间他很慌张,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不但觊觎着学长,还对接近学长的女生抱有敌意,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甚至回到家里偷偷的查看一些有关同性恋的书籍和网站,他发现,虽然有一少部分人很看不起这一群体,但大多数人都是持祝福且理解的态度。 徐睿翻来覆去好几天,期间接到了许多学长打来关心他的电话和短信,他在为自己这份心思羞耻的同时又感到难以舍弃这份温暖。 他开始恢复和学长的正常交往,但从此把那份感情掩埋的更深,因为他不确定,一旦他说出了口,俩人的朋友还有没有的做,如果学长知道了他身体的秘密会不会更瞧不起他…… 就这样,徐睿始终和林旭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直到最近,他无意中听说学长毕业后会去另外一个城市就业,他才开始有些慌了,认真思索了好几天后,终于决定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哪怕是给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一个交代而好,他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徐睿给林旭发去了短信,约他在学校后门的那个小树林里见面,奇怪的是学长一直没回,他虽然有些纳闷但还是怀着紧张忐忑的心情赴了约。 没想到,刚走到约定地点不远,就看到在那颗柳树下背对着他站着一个人影,由于天色有些暗的缘故,他只能看清那人模模糊糊的一个轮廓,还有他身上那件白的亮眼的衬衫。 徐睿又往前走了两步,奇怪的发现他好像看到那人手中忽明忽暗的红色亮点,学长从来不抽烟的啊……徐睿有些愣神,但随即一想这么晚了谁还会在这里,这人一定就是学长没错! 徐睿低着头快步走到那人身后,只觉得脸颊从未有过的灼热,他有些紧张的开口“学长,是我” 那道背影突然僵了一下,但沉浸在告白中的徐睿没有发现。 他接着说:“其实有句话我想和你说好久了,我……我喜欢你!” 说完他便紧闭着眼等待学长的回复,是接受还是拒绝他都认了。 但十秒过去了,三十秒过去了……甚至一分钟,都没有听到那人发出任何声音,徐睿试探着缓缓睁眼,随即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顾焱!怎么是你!” 徐睿猛的脸色惨白,迅速往后踉跄了两步,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焦急的往四周打量,“学长呢?他怎么不在这里,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慌张和打击,眼前这人是他同寝室友,虽然人看上去高大又帅气,但徐睿就是对他喜欢不起来,他总是看到很多外校的男男女女来找他,下意识的就觉得他私生活很混乱,便一直对他冷冷的,顾焱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意思,俩人虽然在同一间屋子里居住,但关系却比陌生人还不如。 如今,这个徐睿最讨厌的人知道了自己最大的秘密,那一瞬间,羞耻,难堪,崩溃整个充斥了他的脑海。 顾焱吊儿郎当的看他,轻笑了一声吐出一口烟圈,懒懒的开口:“你喜欢男人?是那个姓林的?” 徐睿脸色爆红,咬牙切齿的说:“不关你的事!”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顾焱一把拉住砰的一下将背抵在了树干上。 “顾焱,你发什么疯!” 顾焱突然低头,凑的很近,徐睿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扭头,就听他在自己的耳边低声说:“你就这么走了,就不怕我把这件事说出去?” 徐睿猛的回头,紧紧的盯着他,“你什么意思?”,他眼中的紧张悉数落尽对方眼中。 顾焱就像觉得有趣似的,他把手放在对方腰上,很色情的揉了两把,在他的耳蜗里喷洒着热气,“要不要跟哥哥试试,哥哥保证让你很舒服” 徐睿被他的话和动作吓了一跳,猛的把人推开,有些慌乱的说:“我看你真是疯了!” “我警告你,不要把今晚这件事说出去,否则……否则后果自负!” 抛下这么两句毫无力度的威胁,徐睿转身就跑,留下他身后的顾焱,独自望着他跑远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三天过去了,徐睿也连续三晚没有回寝室,那晚后他又联系过林旭,这才知道是他的家里出了一点事,没回学校也没开手机,他后来也看到了徐睿的那条短信,特意打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但那时的徐睿却跟嗓子被堵住了一样,多余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只能有些抑郁的挂了电话,脑子里全都是那天顾焱压在他耳边说话的样子。 呸,果然是个祸害! 徐睿趴在桌子上蔫蔫的想,再不回去也不是个办法,他总是要回寝室住的,这两天也没见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看来顾焱并没有将那天的事往外说,那他今晚就回去好好和他谈一下好了。 晚上的时候,徐睿像做贼一样打开了寝室的门,但还好没有看到顾焱的身影,他长吁了一口气,把书包放下准备先进浴室冲个澡。 随着水声的响起,浴室里渐渐变得氤氲起来,隐约能看见其中一道白皙的身影。 等到水声停止,那道身影又来到镜子前面,他抹掉镜子上的水汽仔细的打量自己的胸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他胸前的这两块肉好像越来越大了,近期还有了些许刺痛的感觉,难道和他这幅畸形的身子有关? 徐睿想着想着就对着镜子开始愣神,连浴室的门什么时候被打开的都不知道,等他感觉到从侧面传来一股凉意时下意识的偏头一看,差点吓得惊叫出声。 只见顾焱正抱着胸倚在门旁,他的嘴角勾起,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等他的眼神落在他身体的某一处时,又变得火热深邃,他看着徐睿慌张的拿起浴巾遮挡自己,一步一步的把人逼近角落,有些玩味的说:“还遮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刚刚可是都看到了” “你前面那两块是什么?女人的奶子?嗯?” 徐睿的瞳孔猛的收缩,他颤抖着手想要推开男人的禁锢,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像一只被猎人围剿的小兽,害怕的不知所措,“不是!你,你看错了!” 顾焱把手撑在他两边,像上次一样凑的很近,几乎贴到了徐睿的鼻尖,他甚至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口,笑问:“你怎么会长着女人的东西,还是说,你就是个女人?” “别碰我!你他妈才是女人!” “是不是女人,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徐睿的那点力气对顾焱来说简直不堪一击,他常年打篮球的手臂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他把徐睿捞起来整个扛在肩膀上,推开浴室的门大步往床边走,动作急切的把人扔在上面随即自己也撑在他上方打量着他赤裸的身子。 此时徐睿身上的浴巾经过刚刚的一番挣扎早就不翼而飞,他胸前的乳头一触碰到浴室外面冰冷的空气随即变得敏感硬挺,两颗形状饱满的乳肉整个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 顾焱扣住徐睿猛的扬起的手腕,大手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极尽色情的揉捏,甚至还用手指捏着两颗挺立的乳头来回把玩,“没想到,你这幅身子这么有看头” 听着顾焱有些轻视的话语,徐睿的眼圈一下子变得通红,他失控的冲男人大喊:“你给我滚下去!放开我,放开我!” 顾焱不理,轻笑了一声竟然把脸埋了上去,徐睿顿时感到胸前一阵湿热,那是,男人的舌头! “轰”的一下,徐睿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剧烈颤抖,在男人的身下抖的像一条脱了水的鱼。 顾焱的唇舌一路往下,来到小腹处,眼看着还要有往下的趋势,徐睿崩溃的摇着头,嘴里一个劲的呢喃“不行,不行,那里不行!”身下的双腿同时夹的更紧。 但他这样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却更加刺激了顾焱,那些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就喜欢在床上喊着不要不要,最后还不是张着大腿求男人操她们,他要让他知道,男人在床上最听不得不要,因为这会让人更加失控的想要干死他! 顾焱一个用力,猛的掰开了徐睿紧闭的双腿。 徐睿绝望的闭上眼睛,完了,全完了,他身体上最难以启齿的秘密竟然被这个人发现了。 顾焱呼吸急促,捞着他的腿使劲往两边压了压,火热的目光紧盯着他腿间那道本不应该存在的小缝,嗓音变得沙哑,“还说自己不是女人,连这种东西都有,告诉哥哥,有没有人弄过你这里?” “没……没有”徐睿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他此时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浓浓的羞耻和绝望,“求你了,放过我吧” “哭什么,待会有的你爽的”男人手掌揉弄臀部的动作渐渐加重,呼吸也变得滚烫起来,他的手指顺着臀部曲线慢慢滑到下身蜜穴口,低头咬住一边乳首,毫不留情地撕扯着那处柔嫩的皮肤:“早就想干你了,这么紧插进去一定很爽” 即使徐睿不情愿,但在男人的逗弄下身体还是不自觉的有了生理反应,他下面的小嘴儿包裹着男人的手指不住收缩,甚至带出了丝丝淫液。 “别……别……” 徐睿失神颤抖,简直快恨死了身上的这人,他不但羞辱他,现在竟然还要强暴他!他很想抬起手臂狠狠的给男人一巴掌,但每次都被男人轻松的识破他的意图,像是要惩罚一般的在他体内的手指动的更快。 “湿了”,顾焱插在里面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三根,并拢着飞快捣弄,很快那淫乱的骚穴就变的艳红水润,他低下头凑近徐睿的耳边,看似温柔的说:“想不想给哥哥操?” 说这话时他已经抽出了里面的手指,将自己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抵在穴口,徐睿就像感觉到了危险一般,突然剧烈挣扎,拼命的喊着“不要!你这个强奸犯!放开我!”,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男人用力的挺进贯穿了身体,强烈的刺激从身下传来,腰身重重的弓起,又重重的落下,俩人交合的地方,缓缓的流下几滴鲜红的液体。 “宝贝儿放松,让哥哥好好操操你的小骚穴”,顾焱好久没找人上床,时隔这么久直接就遇到这么一个极品骚穴,当即爽的头皮发麻,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动。 他握着徐睿的双腿拉向两边,臀部又尝试着往下压了压,刚刚还像失去意识般的徐睿立马尖叫求饶:“不,不要!好疼!” “第一次操穴哪有不疼的,多弄弄就习惯了” 顾焱被他夹的闷笑出声,抬起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挑了一个更方便操弄的姿势,手里拉扯着嫣红的小奶尖,立马开始摆动下身,腰部不断向里挺动。 徐睿的嘴里逸出带着哭腔的呻吟,雪白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撞击不断的上下摆动。 他那两条雪白笔直的小腿被男人健壮的腰部压向两侧,形成一个无比淫靡大开的姿势,随着男人的攻势不断颤抖着,星星点点的的透明液体有的溅在小腹上,有的顺着臀缝缓缓滑落,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鸡巴操开湿穴时的淫靡水声连绵不绝,干穴的男人爽得不断低喘,动作越来越快,而男人身下那人被插得可怜地小声呜咽着,小脸皱成一团。 顾焱一边干他一边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身下带着狠劲儿的进出,“平时不是很能耐吗?天天甩脸子给我看,真当老子欠了你的?” 顾焱越想越火大,他不知道怎么得罪这小妖精了,让他这么看不上,宁愿去找那个小白脸都不来找自己。 他操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徐睿崩溃一般抽搐着身体,小嘴里艰难的吐出“学长,救我……” 这一句把压在身上的男人刺激的不得了。 “找死!”顾焱咬牙扒开他的双腿,一点准备也不给他,恶狠狠的一下就将粗大得可怕的大鸡吧一点不剩的全根捣入! 徐睿被突如其来的巨大肉棒捣得尖叫了一声,插在里面的龟头已经快到了花穴尽头,可肉棒还在继续深入,把小穴撑得一点缝隙都不剩,他急切的哀求:“不要……不要在进去了……好涨……好难受”说着不自觉的抓着床单缩了缩身子,却没想到这样反而吸的男人进的更深。 “骚穴轻点夹!”男人被紧致又弹性十足的花穴包裹得很舒服,不断的挺动着胯,操着一根巨大的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巨大的力道把胸前那两抹撞出浪荡的乳晕。 顾焱被眼前的美景激得血液上涌,两只大手握着徐睿白嫩纤细的腰肢,下身猛力的耸动捣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骚穴肏坏,“哥哥操的你舒不舒服?还要不要?”说着一口叼住晃到嘴边的奶子。 徐睿哭的两眼通红,“不要,不要”的嘶喊。 “还要不要?要不要?” 男人握着徐睿纤细的腰肢,手上发力,拉着徐睿一下下的往自己鸡巴上撞,每次撞上来就猛的挺腰,大鸡吧捣进了更深处的宫口,把徐睿干得上下两张小嘴都流出透明的液体,他扑腾着双手,软绵绵的给了顾焱一个巴掌,哭着骂他:“混……混蛋” “还有呢?” 顾焱趴在他耳边呼哧呼哧的喘气,下身压着他密集的耸动,带出大片淫水。 “啊……畜生,禽兽,呜呜呜” “我是畜生,那你被畜生操,你又是什么?嗯?” 顾焱的声音很轻,又很重,龟头猛的撞开深处紧闭的媚肉,用力干在最敏感的那一点花心上,刚刚还在他腰部两侧胡乱蹬踹的小腿立马绷的笔直,刚刚还在哭骂的小嘴瞬间没了声音。 顾焱强势的操开宫口,低头含住他微张的唇瓣,胯下发力接二连三的往里狠凿,速度不快却每一下都带着凶猛的力道,操的身下那人被堵住的小嘴里不住的发出“唔,唔”的闷哼,几乎每干进去一次那纤细的身子就重重的抽搐一下。 直到男人觉得差不多了,放开了他的唇,又在他的锁骨上吸出一个个红痕,嘴里不住的发出舒爽的感叹“真是个宝贝,竟然连子宫都有” “我一顶你那里你就抖得厉害,就没操过你这么骚的” 徐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干的浑身都没了力气,可那不争气的嫩穴却是紧紧咬住男人的肉棒吮吸,服侍着强奸自己的男人,抽出时一点粉色穴肉依依不舍地附在上面,还没来得及缩进穴内,就被迅速地捅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睿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两眼失神,两条大腿被男人挽在结实的臂弯里,下身被提起抵在他布满漆黑粗硬耻毛的小腹上,紫红的肉龙从里面探出来,整根钻进了他娇嫩的小穴里,在里面翻江倒海,把他干得淫水直流。 而这个倾斜的角度也让男人的性器直直的一插到底,贯穿着整个甬道,将里面撑开到极限,被肏得松软的花穴还在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引着灼热硕大的龟头干进里面更深的地方。 徐睿的眼泪落的更急,因为他发现,在男人的操干下他的身体竟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即将失控的感觉,仿佛随着男人的研磨有什么要从那最深的地方奔涌而出,他神情慌乱的抓着男人的肩膀,小声的哀求:“不……不行了,要尿,要尿了!” “要高潮了吗?等着哥哥射给你”,顾焱落在他脸上的吻更加急切,胡乱的亲他的额头他的眼睛,喘着粗气继续狠肏着徐睿的小嫩逼,每一下都会挤出大团大团的白浊,可是受到刺激的小穴又泄出更多淫水来,徐睿的小腹越来越胀,哭着快要晕过去了。 他挺着腰主动去承受他的操干,手指快要把身下的床单抓破,大声哭喊:“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操!”,刚刚徐睿主动那一下让他顺势干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骚穴的嫩肉造反般的蠕动,大股大股的热液一滴不落的全都淋在了他插在里面的大龟头上,让他爽的头皮直发麻!索性狠狠捣弄了几十下,终于也一个挺身插到最深处,热烫的精液持续绵长地打在徐睿被操开的甬道最深处。 “啊……啊……不行了……别在射了……够了,唔……”,徐睿小声的呢喃,双手握紧了床单,下身完全挂在了仍然不断耸动着往穴里打桩灌精的顾焱身上,臀部也一挺一挺地迎合男人凶狠的插入,两条腿无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一晃一晃,脚趾爽得紧紧蜷起。 直到男人射完最后一股精液,他才脱力般的放松臀部,一下子瘫在了床上,大张的腿间没了男人的大鸡巴堵着,缓缓的从那半开的小洞中流出大股白色的精液,混合着他高潮的液体,沾湿了身下大片床单…… -- ρο18cΙτγ.ⅭοⅯ 重复章!别买!别买!别买 早晨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寝室只有徐睿一人,他挣扎着起身,发现不但浑身酸软的没有力气,尝试着发出声音又被自己沙哑的嗓子吓到,他来不及想顾焱去了哪里,伸出指尖就要去够桌子上的水杯,却带动了操劳过度的腰部肌肉,他只感觉到一阵刺痛传来,闷哼一声重新倒回了床里小口喘气。 徐睿趴在床上恨恨的握拳使劲锤了一下,顾焱这个混蛋,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次! 他只记得俩人都射出来第一次后,顾焱就彻底疯了,掰着他的大腿干个没完,从躺着,到后入,再把他抱在怀里从下往上使劲的顶,最后又变成了他压在他身上的姿势,男人的吻灼热的落在他的脖颈上,他听到男人喃喃的说:“宝贝儿哥哥操的你爽吗,再操最后一次好不好,这次哥哥也全都射进去,嗯?” 那时候徐睿早就被干的奄奄一息,小嘴里艰难的吐出一声极轻的“不……”,立马就被体内更剧烈的冲撞弄没了声音,身体和心理上强烈的刺激拼命拉扯着他,在男人又一次在他身体里内射后,他再也承受不住这份滚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想到这里,徐睿脸色爆红,像鸵鸟一样把脸埋进枕头里,完全没有注意身后的门已经打开了。 顾焱拎着手里刚买回来的东西,晃着大长腿来到床边,看到的就是这人傻的有些可爱的样子,他身上的被子已经滑到腰部,赤裸白皙的后背上满是激烈的红痕和青紫,顾焱摸了摸下巴还挺满意自己的杰作,笑着用手摸了上去。 徐睿吓了一跳,猛的回头拍开他,“别碰我!” 顾焱轻笑一声,握住他挥过来的手腕,掐着他的腰转了一圈,让他坐着靠在床头柜上,自己随即凑了过去,又用那种不正经的语气说:“怎么,爽完了就不认人啊,嫌哥哥昨晚不够卖力?” “顾焱我告诉你你那是强奸!”徐睿又羞又急的推他,“你离我远点!” “嗯,那你准备怎么样,告我吗?”顾焱嘴里心不在焉的应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被窝里,在他滑腻软嫩的臀肉上来回摩挲,有些享受的眯起了眼。 徐睿却是一愣,从昨晚到现在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甚至不知道这些都是如何发生的,似乎从那天错误的告白后,所有的一切就偏离了原有的轨道,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没了章法,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抱到了大腿上,一下一下的啄吻他的颈部。 徐睿的脸“轰”的一下涨的通红,觉得这个姿势有些过分亲密和羞耻了,更何况他的身上现在什么都没有穿! 他来不及思考,激烈的扭着身子,使劲拍打顾焱的肩膀,“你,你放我下去!”,顾焱捏着他的两个手腕制到身后,呼吸变得滚烫无比,他埋在徐睿颈窝的唇闷闷的说:“宝贝儿别扭了,是还没被操够吗” “乖乖的,让哥哥亲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的唇很快的找到了徐睿的,激烈的吻了上去,发出“啧啧”的水渍声。 徐睿感觉到周边的空气越来越希薄,虽然快被顾焱吻的喘不过气但一动也不敢动,他能感受到男人硌在他屁股下面的东西正在蠢蠢欲动,只要一想到那个玩意插进身体里是什么滋味,他就吓的浑身一哆嗦。 徐睿僵着身子任由顾焱把他的口腔舔了个遍,末了还要用舌尖沿着唇瓣极其色情的舔弄一圈,结束的时候他浑身都是滚烫的。 可能是他的柔顺让顾焱心情很好,他没在说什么骚话故意撩他,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拿过了他刚刚出去买的早餐递给徐睿。 徐睿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假好心……”,然后乖乖的把碗里的粥喝了个干净。 …… 自从那天过后,徐睿再次离“寝”出走了。 这次他走的比上次时间还长,足足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顾焱,这期间顾焱也有给他打电话过来,但都被他给挂断了,后来他就开始发短信,徐睿本来没想看,又实在好奇他发了什么,结果看完羞的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他心烦意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把手机一关,世界彻底清净了。 这天,徐睿独自一人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就听身后有一个女声把他叫住:“徐睿!” 徐睿回头,是经常和他一起讨论课题的一个女生。 那女生快步跑到他身边,弯下腰捂着肚子直喘气,“真的是你啊,我离老远就看见你了,你这是要去哪?” 徐睿说道:“图书馆” “哦哦,那正好我也要去查点资料,一起走吧” 徐睿和女生肩并肩走在路上,路过篮球场的时候,女生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有些兴奋的说:“哎你看!那是顾焱吧!” “哇他好像在和他们班的人打篮球,他真的好帅啊,对了我记得你们是室友吧?” 从刚刚听到顾焱这个名字时徐睿的心就开始怦怦直跳,眼神躲闪的不敢往那看,他有些含糊的“嗯”了一声,想说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没想到女生就像看上瘾了似的,感慨道:“顾焱真的好受欢迎啊,你看那旁边站的,系花,校花全都在了,我听说顾焱这人还挺会玩的,该不会……” 徐睿低着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子,语气闷闷的,“是吗……” “是啊……我跟你说……哎?顾焱是在看这边吗?” “他,他好像走过来了” 女生愣愣的看着径直朝他们走过来的顾焱,下意识的便抓住了徐睿的手腕。 徐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原地脸色涨了个通红,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停在了他面前。 顾焱眯着眼,先看了徐睿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两人相连的手上,很随意的开口道:“去哪儿?” “关你什么事?”徐睿撇过头赌气不看他。 顾焱早就习惯了他这幅样子,一把拉过他的胳膊,把他的手从女生那里拽了出来,不容置疑的带着他往教学楼里走“跟我过来,我有话要说” “你是有病吗顾焱?我不想听行不行,你放开我,我……” 徐睿一路挣扎着被他带到了楼里,男人随便挑了一间教室进去,立马把人压在墙上,额头贴着额头的抵了上去,滚烫的气息喷了他一脸。 “宝贝儿,说说,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他的手很亲昵的抚上徐睿的脸颊,指肚在上面缓缓磨蹭,眼看着他的唇就要落下来,徐睿惊慌的把他推开了一点,焦急的看向门口,“你又发什么疯?这里是教室!” 顾焱轻笑一声,没有再亲他,只是掐着他的腰把他禁锢在那里,唇瓣缓缓的移到了耳边“我给你发的短信看了没有?” “没……没看!”,徐睿本能的察觉到危险,眼神开始不自觉的乱瞟。 “是吗?那现在看” 顾焱掏出自己的手机,调到短信的界面,举着放在徐睿眼前,徐睿只看了一眼便猛的闭上眼睛,脸色通红,咬着牙不肯出声。 “看清楚了吗宝贝儿,要不要我读出来给你听听?” 顾焱把手伸进他衣服里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那两团乳肉,几乎是带着舒爽的叹息出声“我想操你,快想疯了” 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般,徐睿猛的睁开眼推开顾焱,飞快的朝门口跑去,没想到刚碰到门把手就被身后一只强壮的手臂拦住了腰,一把把他抱到了桌子上。 “操都操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扯下他的裤子,很快的便连内裤都褪下滑到脚腕,徐睿吓坏了,眼圈又开始泛红,眼看着男人分开了他的双腿圈到了腰上,他着急把手抵在男人的小腹上带着哭腔哀求:“别,别进来” 他那点力气哪里是顾焱的对手,更何况还是好几天没吃到肉的顾焱,他握住徐睿两边胯骨固定住他的臀部,坚硬的龟头分开两片阴唇,轻而易举地划开柔软抗拒着的穴肉,往那紧致花穴深处缓缓挺进,“几天没操好像又变紧了” “嗯……放松!”顾焱拍拍徐睿的小屁股,爽的直吸气,“这小浪穴,真他妈带劲” 徐睿的小穴还没完全湿透,就被男人操了进来,他难受的拧着眉,哭的直哆嗦,这种刺激太汹涌太强烈,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顾焱……顾焱……我,我不告你,你别,别做了好不好,呜……” “好啊,那你放松,我出来”,顾焱装作往后退了一点的样子,大龟头撑在里面晃了晃。 徐睿咬牙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努力的张开大腿,蠕动着身下的小穴,“你,你出……啊!”,男人趁机扣着他的脚腕挺腰一撞,几乎把整根都埋了进去,把徐睿直接操出了颤音。 “宝贝儿,爽吗?”顾焱得意一笑,站在地上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牢牢稳住,绷着臀部就开始大力向前挺动,一下一下又一下,撞的徐睿身下的桌子发出规律而缓慢的吱呀声。 徐睿紧紧咬着下唇,把脸撇向一边不去看他,但越是这样就越无法忽略男人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在男人又一次不知道顶到了哪里的时候,徐睿紧闭的唇瓣突然泄出一丝微弱甜腻的呻吟,刺激的身上的男人动的更快。 “是这里吗?嗯?我操你这里你很爽?”顾焱打桩似得撞击柔嫩的花穴,盯着徐睿低喘道。 他把大鸡巴全部抽出,猛的操进去一个头部,再拔出一点,发力一捅,又入了大半,然后又是一顶,全部进入,接着趴在浑身颤抖的徐睿耳边,猛喘着气,“你不说我就一直这么操你”。 “不……不舒服!”,徐睿眼泪落的更急,偏头躲开他的吻。 “嘴硬是不是?”顾焱一双大手在他的奶子上揉捏着,拉扯着两粒敏感肿胀的奶尖,偶尔用指甲狠狠刮一下,换来徐睿不受控制的紧缩,再被他用火热的肉棒狠狠的顶开。 “啊……!” “别急,哥哥这就给你爽的” “我不要!”徐睿哭的可怜兮兮,一边哭一边抬起脚踹在顾焱身上,“你给我滚!” 顾焱也不恼,顺势抓住那只玉白可爱的小脚,捧到脸边,舌头在脚心打着圈舔弄起来,下身挺进的速度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指来到他腿间恶意的弹了弹敏感的小阴蒂,粗壮的肉棒对准小穴深处的某块软肉,着重往那里进攻。 徐睿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男人色情的玩弄,娇嫩的肉穴已经被他赤红粗硬的硕大肉根捅得汁水四溢了,被他握住两只细长白嫩的腿绷得紧紧的,花穴里一阵一阵的抽搐着。 “还撒不撒谎?嘴不嘴硬?还给不给操?”顾焱挽着他的两条腿,腰肢有力的耸动着,被淫水染湿的肉根更显淫靡,饱满浑圆的龟头挤开湿软的穴肉,甬道不受控制的收缩蠕动,像一张小嘴不停的吮吸着他。 徐睿激烈的摇头,下身完全挂在了不断耸动的男人身上,臀部也一挺一挺地迎合男人凶狠的操干,两条腿无力地搭在男人臂弯里一晃一晃,脚趾爽得紧紧蜷起。 “呜呜呜……顾焱我恨死你了!啊!太深了!” “宝贝放松,你这骚穴耐干得很,让哥哥好好操操。” 随着肉穴的蠕动收缩,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洒在顾焱炽热的肉棒上,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的含着他的肉棒,触电一样的快感从男根上涌出来,让他呼吸急促,每一块肌肉都胀鼓鼓的,豆大的汗珠挂在敞开的胸膛上,看上去性感又危险。 他把虚软的徐睿捞起来抱在怀里,一路操着把人抵在教室的门上,龟头就势如破竹地顶开柔软穴肉,重重肏进了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插在高热湿润的子宫里又磨又肏,把那微张的小口一点点肏开,对着那里狠狠顶弄。 “宝贝儿,这次哥哥有没有操的更深?” “不要……不要弄那里……受不了……受不了……”徐睿知道他是故意的,他的嘴里小声的呢喃,小手无力的推拒着他的胸膛,却被按着操的更深,一双白腿也被迫紧紧的绞在男人的腰上,将插进花穴的肉棒紧紧的吸住。 顾焱干穴干得起劲,对徐睿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是一边调笑着,一边继续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粗喘着酣畅淋漓地操穴,徐睿的双腿被他操的从一开始的抽搐紧绷到后来已经慢慢脱力,眼看着快从男人的腰间滑落,就被男人的双手顺着腰部往下探去,握住两大块雪白臀肉狠狠抬起往自己鸡巴上按,鸡巴干得更深,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 徐睿猛的倒吸一口凉气,瞬间绷紧了身体,颤抖着攀上了高潮,被男人托着小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胯间,火热的肉根直接插进了子宫深处,大股大股的往里面灌着着浓精,硕大的龟头几乎把狭小的子宫塞满,还在拼命往深处钻,残忍的碾压着脆肉的肉壁,小小的子宫很快被白浆灌满。 “好胀……呜……太多了……慢一点啊……不要再射进来了……嗯……好难受……”徐睿扭曲的小脸想要拒绝,男人深深插在里面的肉棒还在不停的射出更多浓精,让原本平坦的小腹慢慢胀起来。 “真舒服”顾焱抖着臀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徐睿花穴深处,慢慢的将半软下去的肉根抽出来,“哥哥攒了好几天的量,可都给你留着呢” 徐睿难堪的抹着眼泪,一副受了十足委屈的样子,看的顾焱心里痒的把他压在那又是好一通深吻,徐睿气的被堵着嘴还要抽空使劲锤打男人的肩膀。 过了好一阵子,顾焱才气喘吁吁的把人搂在怀里,拿出纸巾擦拭他狼藉的下体,嘴里哄着:“跟哥哥回去,嗯?” 徐睿没了力气,软软的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没什么心思的说:“那你答应不碰我,我就回去” “行” 顾焱嘴上痛快的答应着,在人强烈的抗议下改抱为背,好歹是把人弄回了寝室,等俩人一进门他瞬间就落了锁,看着徐睿的眼神也不是刚刚那副好说话的样子了,徐睿瞬间就意识到不对劲,刚想跑就被男人大力甩到了床上,男人完全不给他任何机会,扒了他的内裤直接就操进了最深的地方,死死的把他顶在床上。 顾焱的语气危险又滚烫,“能耐了啊,走了个学长又来了个学妹,还敢不回寝室,真是欠操!” 男人毫不留情的耸动下身,整根庞然大物狠狠的捅了进去,让徐睿腰肢一软,嘴里发出细细的哭声,被这极致的快感冲击的哭叫了出来。 “我……我错了……你轻点啊” “那女的是谁?”又是几下极重的深顶。 “同学!只是同学!啊!” 顾焱轻笑了一声,吻着他的耳侧延缓他的快感,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打开了录音“以后还听不听话,给不给哥哥操了?” 埋在子宫里的龟头急速的抽插了几下,“想好了再说” “给……给……啊……太快了……”徐睿颤抖着双腿,小穴被干得又红又软,淫水直流,男人捏住他小小的花核一揪,他立马尖叫着到达了高潮,男人也在急速收缩蠕动的小穴里射出白浆。 “又射进来了……好烫……烫……啊……” 顾焱喘着粗气射了个痛快,大手在他滑嫩的大腿根附近来回抚摸,“乖” 徐睿不敢在躲着顾焱了,躲了一次他就被男人操了个半死,不敢想象再来一次的后果,但他也发现顾焱这人奇怪的很,有时候他上着课,顾焱就给他发短信把他叫到外面,他问他做什么他也不说,只是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捧着他的脸就重重的吻了下来,直把徐睿吻得透不过气才停。 徐睿奇怪的问他你不会就是特意来找我接吻的吧? 顾焱揉了揉他的脑袋,还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路过” 徐睿蔫蔫的“哦”了一声,低下头不让顾焱看见他红透的耳垂。 等晚上回了寝室,顾焱就更不顾忌了,他把人直接抱到腿上,吃饭抱着他,玩手机抱着他,徐睿觉得他好烦啊,这样自己还怎么看书,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扭了扭,试探着对顾焱说:“要不你把我放下来?好久了你的腿不酸吗?” 顾焱放下手里的游戏,掐着他的腰把人摆成面对面的姿势,凑上去就含住他的唇瓣,吸着他小巧的舌尖,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心疼哥哥了?” “我们宝贝儿一点都不重,全身上下都软软的,特别是这里” 果然,说两句就开始不正经,徐睿拽出男人伸进他衣服里的大手,有些郁闷的嘟囔:“你是接吻狂魔吗,怎么动不动就亲啊亲的”,弄的最近已经有好几个同学私下里问他这几天是不是住在火锅店里了。 顾焱又把手重新放了回去,“不亲嘴,那换个地方”,他的唇舌在锁骨上停留了一会,大手除去徐睿碍事的衣物,尽情享受着那份柔软。 徐睿下意识的攀上他的肩膀,小嘴儿开始微喘着气,他看向埋在自己胸口的顾焱,突然来了一句:“顾焱,你有没有觉得,你好像一只小狗啊” “是吗?为什么?” 顾焱顿了一下,有些危险的眯眼,但徐睿完全没有发觉,“因为你很爱舔来舔去的啊,哎,别舔那里,好痒啊哈哈”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小狗顾焱把他按在床上,该舔的不该舔的地方全都舔了个遍……光是用舌头就让徐睿到了三次高潮…… -- ✗γùzнαíщù.cしùⓑ 酒店疯狂打桩前后两 这是一个周末,本来应该是放假的日子,徐睿和顾焱却没有出现在卧室里,但仔细听,却从那浴室里隐约传来了细微的水流声和小猫似的叫唤,混杂着色情的啪啪声…… 过了一好会儿,徐睿带着哭腔的呻吟颤抖响起:“别插了啊,昨晚不是才刚做过,那里都肿了” “不会,我刚检查过,还能在操一会儿” 男人的嗓音里充满了情欲的沙哑,还有一丝不容拒绝。 他把徐睿抱在怀里,紧紧的压在湿滑的墙壁上,含住那微张的小嘴下身不住往里猛挺,直到怀里的人双腿再也夹不住他的腰,他才把人放在铺好了毛巾的洗漱台上,双手拉开他绵软的大腿,让自己整个下身都卡在徐睿胯间。 “宝贝儿,哥哥要进去了?” “嗯……”徐睿紧咬着牙,哆嗦着承受男人的进入。 男人一只手拖着他的臀部,一只手握住自己沾满了淫液的硕大阳具,抵在了湿润的入口,慢慢的将大龟头挤进去一点,然后挪动几下找准的方向,臀部一挺,整根庞然大物就狠狠的捅了进去,捅的徐睿细腰一软,嘴里发出细细的哭声,被这极致的快感冲击的哭叫了出来。 顾焱不疾不徐地顶弄片刻,感觉穴内逐渐被操的软糯,掐住徐睿细瘦的腰身下慢慢使力,噗嗤的一下,两人私密处紧紧贴在一起,再无空隙。 徐睿“啊”的小声尖叫出声,浑身战栗,紧接着,就是长达一小时的激烈操弄。 “顾焱,你好了没啊……我真的不行了,呜……” “快了,嗯……先别夹” “我,我忍不住啊……” “腿在张开点,对,好乖……哥哥在射最后一次” 徐睿流着泪皱着小脸不去看他,这人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把他弄的受不了还不停,结果这次也是一样,等顾焱吃饱喝足把人抱出浴室,徐睿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顾焱耐心十足的给他擦干净身子,又用毛巾裹住他柔软的头发来回揉搓,看徐睿一副迷迷瞪瞪任他摆布的样子,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从他的嘴唇一路亲到颈侧,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宝贝儿你好香” “别亲了”,徐睿哭唧唧的拍他的脸,一时没控制好几道,打在顾焱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顾焱还没怎么样,还在迷糊中的徐睿顿时吓清醒了,这精神病发作起来会不会又开始发情啊,再被他做一次他会死吧…… 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顾焱的脸上揉了揉,小声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末了又有些抱怨的嘟囔,“谁让你刚刚亲个没完没了” 顾焱又好气又好笑,两只手捏着他的脸颊往两边扯,又使劲揉了两把,才把人塞进被窝,低头亲了他鼻尖一口说:“乖乖的别乱跑,哥去给你买饭,想吃什么?” “随便啊,去食堂买就好了”,徐睿把小半边脸埋进被子,看着顾焱起身穿好了衣服大步往外走的背影,心想,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坏…… 日子就这么不疾不徐的过着,徐睿也一直和顾焱保持着这种表面室友私下上床的关系,其实他也很困惑,俩人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虽然一开始他是被顾焱强迫的,但后来……只是他每次想要开口和顾焱说起这个话题,便会止不住的想起他听说过的那些风流韵事。 其实他对自己真的挺好的,除了在床上有些霸道,其余的时候偶尔在口头上欺负欺负他也不是太过分,如果不是他以前太花心,徐睿真怀疑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坐在教室里胡思乱想的了一会儿,徐睿才把摊在面前的书本打开。 结果才刚刚看了一页,就听坐在他前两排的女生的交谈声越来越大,徐睿皱着眉想要提醒,却好像听到她们提到了顾焱的名字…… 长发的那个神秘的说:“你听说了吗?那个校花,苏什么来着,对,苏莹莹!她今晚要在xxktv包场和顾焱告白!” 徐睿翻着书本的手指顿时一僵。 短发的女生吃惊的捂着嘴,不可思议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哎呀你别管那么多!系花叶婉婷记不记得,就她,上次也和顾焱告白了,但好像是被拒绝了,听她室友说她回去后哭了三天,眼睛都哭肿了” “也不知道这次换校花出马能不能把人拿下” “叶婉婷被拒绝了?不应该啊……顾焱什么时候转性子了?” “谁知道了,他那群哥们也说顾焱最近和他们出去玩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把人叫过去,但他好像还不知道苏莹莹要表白这事” 短发女生听后唏嘘的感慨:“这苏莹莹可真厉害,连顾焱的哥们都能搞定” 长发女生认同的点了点头,又拉着人说了一会儿,女生在一起总是有很多聊不完的话题,很快她们的话题便从校花八卦说到了中午吃什么,又约起了周末的逛街时间…… 而坐在后面的徐睿,则是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手中的书本再也没有翻动过。 晚上回去后,顾焱果然不在寝室。 徐睿先是把今天教授布置的任务完成了,又坐在床边开始心不在焉的发呆,看来那两个女生说的是真的,顾焱真的和校花他们去了ktv,那她会和顾焱告白吧,顾焱会接受她吗……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拿出兜里的钱包,一打开赫然就是顾焱的照片,那是他上次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塞进去的,照片里的顾焱好像才十五六岁的样子,笑容灿烂极了,当时他看到的时候很惊讶,顾焱就从后面搂着他带着笑意的说:“帅吗?这可是哥最喜欢的一张照片,保管好知道吗” 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他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把这张照片拿出来,却始终没有付诸行动,这张照片就一直保留到现在。 徐睿看了一会儿,有些赌气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小声骂道:“大色狼!” 就在这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徐睿吓了一跳,小跑着过去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跳动着“顾焱”两个字。 徐睿的心跳猛的加快,他咬着唇按下了接听键,把耳朵贴了上去,“喂?”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徐睿疑惑的看了看手机,又唤了几句,这才听顾焱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宝贝儿,过来接我” “可你不是……” “xxktv”顾焱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对劲,又扔下了这么一句迅速的挂了电话。 徐睿拿着手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还是拿起外套往学校外面走,打了个车就迅速的开往目的地,不管了,反正是顾焱叫他去的,他对校花告白什么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很快的,车便停在了ktv门口,徐睿给司机付了钱就直接打通了顾焱的电话,“顾焱,我到了,你在哪?” “楼上的xxx房间” 徐睿一听,那是这家ktv上面的酒店,顾焱在那里干嘛,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望着电梯上的数字,一路来到了顾焱说的那个房间门口,结果才刚刚敲了两下,门就从里面大力拉开,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勒在他的腰上把他拖了过去。 “宝贝儿,宝贝儿”,徐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焱按在了门上,男人的额头滚烫,浑身的气息也灼热无比,他近乎是急切的用大手在他的腰间揉搓,湿热的唇瓣从额头到眼睛到脸颊反复辗转。 徐睿猝不及防被他亲的晕头转向,有些艰难的问:“你,你怎么了?” 顾焱用力的在他细嫩的皮肤上咬了一口,这才恶狠狠的开口:“妈的,差点着了那女人的道!” 原来今天他确实不知道苏莹莹要告白的事,还以为就是几个哥们之间普通的聚聚,有了徐睿后他基本不怎么出来玩,但朋友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结果一进包厢就看见了含羞带怯望着他的苏莹莹,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给哥们几个赔了酒转身就要走,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 结果苏莹莹一把拉住了他,他有些反感的想要甩开,就听这女人哭着说:“顾焱,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今天你只要喝了这杯酒,我以后再也不缠着你” 顾焱挑眉冷冷看她:“说到做到” 苏莹莹低下头眼神闪烁了一下,咬着唇楚楚可怜的“嗯”了一声。 所有的问题都出在这杯酒上,他喝完不一会儿就感觉不太对劲了,那种从小腹处烧起来的感觉很快的燃遍了他全身,久经情事的顾焱很快便意识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对他下药。 他一把捏住想要过来扶他的苏莹莹的下巴,猛的把人甩到了一边,一向风流多情的眼眸此时真透着暗沉的光,把苏莹莹吓了一跳。 他指着地上的女人毫不留情的说:“犯贱也要有个底线,我顾焱以前是爱玩,但也不是什么货色都能爬上我的床” “现在,马上给我滚,别在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 顾焱说完转身就走,但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让他难以忍受,匆匆的给徐睿去了个电话就在这上面开了间房,等冲完了一次冷水澡才听见外面门铃的声音。 顾焱又亲了徐睿一会儿,抱着人来到了床上,迅速的除去了自己的衣物就去脱徐睿的,徐睿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的只剩一条小内裤,他有些害怕现在的顾焱,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又热又烫,带着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架势。 徐睿拉住他拽自己内裤的大手,小声说:“顾焱,你,你冷静一下,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也许……” “不要那些,宝贝儿,我不要那些,只要你,只要你” 顾焱近乎呢喃般的在徐睿耳边吮吻,呼出来的热气把徐睿整个人都熏的软绵绵的:“待会儿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嗯?” 话音刚落,只听刺啦的一声,徐睿身下的内裤就被顾焱撕成了两半,欲火焚身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掰开他的大腿,大龟头撑在穴口象征性的晃了一下,直接挺腰把自己插进了还有些干涩的小穴。 “啊!”徐睿尖叫一声,抽搐着抓紧了床单,雪白的奶子被他撞的上下晃动起来,强烈的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顾焱双眼通红的按着他的腿弯,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加暴露突出,接着狠狠往里一撞,大鸡巴迅速的没入小穴直至根部。 在大肉棒全部捣进花穴的那一瞬间徐睿哽咽的声音像突然被堵住了一样,那样粗长硕大的阳具,无论被干过多少次,对于狭小的花穴来说,一下全部吞进去实在太勉强,更别提此时的顾焱还被下了药,无论是粗硬还是力道都让徐睿觉得崩溃。 “别哭,别哭,待会就不疼了,乖,哥哥疼你,让哥哥好好操操你”,顾焱只觉得包裹着他的花穴又紧又暖,趴在徐睿身上胡乱的亲了两口身下就开始猛的挺动下身,嘴里还一个劲的呢喃着,“快湿,怎么还不湿,给哥哥喷点水出来” 他的大鸡巴狠狠的往里一捣,大手来到徐睿的腿间快速的揉搓他敏感的阴蒂,“揉这里舒不舒服,来感觉了吗?嗯?” 徐睿被男人一下一下接一下的猛凿干的喘不过气,骚穴里面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一点点摩擦都会让花穴内壁痉挛不止,他不说话,顾焱手上的动作就越放肆,十分有技巧又色情的玩弄他的腿间,不一会儿,徐睿就被干得仰起头哭出声来,“湿了!湿了!别揉那里了!”。 顾焱轻笑一声,埋在深处的硕大阳具沾着淫汁一点点的退出来,然后又突然再次将他贯穿,紫红的龟头一冲到底,狠狠的戳在花心的软肉上,没有停顿,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顶撞他最深处的地方。 “还不够,在多喷点儿” “顾焱,你是变态吗……呜呜呜……” 徐睿快被他折磨疯了,他这才知道,以前的那些次欢爱和今天相比都不算什么,顾焱要是真的发起狠来,在床上是不会多留一点余地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顾焱其实早就想这么痛痛快快的干他一次了,如今借着药性,他压着身下的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最好直接把人干成看见他就会张腿求操的骚货。 “你说的对,宝贝儿,我就是个变态,一看见你就硬的不行的变态” 顾焱的嗓音落在他耳边,听上去沙哑又温柔,可与之不同的是,他挺动下身的动作狠厉无比。 男人的阳具就像硬挤进紧致火热的甬道一样,他的性器尺寸惊人,粗长巨大难以吞入,坚硬的肉棒弯弯翘起,火热硕大的阳具直接挤开徐睿花穴内叠层的媚肉,一干到底,阳具高高翘起的倾斜弧度,把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小包。 徐睿猛的捂着肚子仰头尖叫,在巨大的痛苦中随之而来的更加强烈的快感,随着男人的抽送抽送而越积越多,他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脸涨得通红,在男人又一记凶狠的顶弄下,他再也承受不住,几乎是痉挛般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宝贝儿,你潮吹了” 顾焱亲昵的舔掉他脸颊的泪痕,按着他的腰迎着他喷出来的热液一通狠肏,干得他在高潮中全身颤抖,双手在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两条细腿无助的乱蹬着,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捣弄。 他哭着求男人慢点,可是臀部被男人牢牢扣住,那鸡巴狠狠往自己花穴深处凿,像是想把肉棒嵌进自己身体里,哪里能逃得脱,那扭动的动作反而给干穴的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啊……!顾焱……轻点啊……呜呜……别顶那里了好不好……” 徐睿眼泪流个不停,宫口被顶的酥麻快感刺激得他嘴角流下一点亮晶晶的涎液。 “顶那里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 “不是?那哥哥多操操你这里” 顾焱捞起他的一条腿,带着恶意的往那一处连连捣干,把他的肚子顶起一个个凌乱的鼓包,他也因为徐睿高潮的夹紧而感受到非常强烈的快感,几乎是急匆匆的把龟头插进子宫就射了出来。 徐睿闷哼一声被射的难耐扭动,放松了小穴努力吸收着他的东西,但很快,他便惊恐发现顾焱几乎是刚射完就立马硬了起来。 “你……”他惊恐的看着顾焱,对上顾焱仍然滚烫的目光。 “唔……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不要了……”徐睿喃喃的拒绝着,男人充耳不闻,坚定的把炽热的阳具缓缓插了进去,娇嫩的小穴被撑开到极限,白浆从细缝里被挤出,在他狠狠一插之后叽咕叽咕的被挤出来。 “啊……”徐睿的腰猛的弓起,双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宝贝儿,一直操你的子宫好不好”顾焱腰一挺,肉棒狠狠的肏了进去,凶狠的干得小穴淫水四溅,“你说好不好”他又折起他的两条腿,野蛮的从上往下捣进去。 男人在徐睿身上疯狂的撞击着,每一次都轻而易举的插进最深处,干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缩紧了小穴任他操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顾焱射了多少进来,他只觉得身下的小穴火辣辣的,稍微一碰就刺痛难忍,他疯狂的摇头大声哭喊求饶,“疼!疼啊!” 他尖利的嗓音把身上埋头苦干的顾焱吓了一跳,发泄了几次后他好歹有了些理智,赶紧从红肿的花穴里退了出来,只见那紧窄的小穴被男人的肉棒插得合不上,一张一合的把射进深处的精液吐出来,从被蹂躏得嫣红的小口里缓缓滴落,拉出细长的白丝。 顾焱低喘一声,在他满是咬痕的胸乳上胡乱亲吻,用龟头试探着往里挺进一点,立马就听见徐睿哭得愈发凄惨,这才放弃了要继续操弄花穴的想法。 徐睿泪眼朦胧的看他下了地,还以为他放过了自己,没想到却看见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又重新回来压在他身上,拿着什么东西放到了他鼻子下面。 “顾焱,这是什么啊” “宝贝儿乖,吸两口,别怕,这是能让你爽上天的好东西” “我不要……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顾焱想操他想的不行,急得眼睛都红了,他捧着徐睿满是水珠的小脸,对着那张湿润嫣红的小嘴吻了下去,徐睿被吻的喘不过气,被他放开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吸了几口进去,不一会,他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他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刚刚射的已经疲软的肉棒又变的半硬半软,不止花穴,就连后面那处,都不自觉的开始蠕动收缩。 徐睿的小脸迅速漫上潮红,他有些委屈的夹紧双腿带着哭腔质问顾焱:“你个混蛋又给我用了什么东西!” 顾焱一看就知道他这是来劲了,鸡巴悄悄的抵在了后面的入口处,在他的惊呼声中狠狠把自己送了进去,偌大的酒店房间又满是粗重的喘息和无助的呻吟。 记不清自己在他身体里释放了多少次,顾焱只记得自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不管徐睿如何哭泣求饶,他都不肯放过,来来回回疯狂的肏弄着,徐睿被他干得双腿发软,娇嫩的花穴红肿不堪,后穴也被捣的软烂滚烫,一次又一次的尖叫着高潮。 后来承受不了太多的徐睿试图从他的压制下逃走,颤巍巍的爬开,又被他扯住一条腿拉回来,抗在肩上,紫红粗壮的肉柱重新捅进冒着白浆的小嘴里,把里面的白浆挤出来,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等到最后俩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酒店的床单都湿透了大半,在他们的身下散发着酸涩淫靡的味道。 徐睿是第二天下午两点的时候才悠悠转醒的,他一转头,就看见的坐在他旁边玩手机的顾焱。 “水……”,徐睿有些艰难的出声。 顾焱听见动静,立马放下手里的手机,扶着人坐起来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递给了他,看人喝的又急又快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宝贝儿,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徐睿怨念的看他,“哪里都不舒服” 他昨晚是真没想到顾焱能疯到那个地步,这男人拉着他从晚做到早,要不是最后真的射不出东西来了,顾焱估计还不会消停,那苏莹莹到底给他下的什么药啊。 想到这里,徐睿的眼神乱瞟,装作不经意的问:“那个昨晚,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个苏莹莹不是要和你表白吗,她怎么会给你下药啊” 顾焱凑近捏着他的脸,眯着一双多情的眼睛笑的像只狐狸,“关心我啊?还是吃醋啊?” 徐睿的小脸也不知道是被他捏的还是怎样,突然红成一片,他揉了揉有些发烫的地方,不自在的说:“我就随便问问” “哦” 哦是什么意思? 顾焱却不在多说,拿过他放在被窝里的小手,漫不经心的揉捏把玩着,仿佛他的手对他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一样。 徐睿撇了撇嘴,小声哼哼了两声,又说:“那如果你答应她了,她就是你女朋友了,你昨晚还叫我来干嘛” 顾焱抬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他慢慢的收紧手掌,变成了和徐睿十指紧扣的动作,徐睿一愣,“你……” 顾焱接着说:“我都有你了,还要女朋友做什么” 徐睿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他看着顾焱带笑的眼睛,还有他紧握住自己手的样子,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那句话问出了口: “顾焱,你喜欢我吗” -- 顾哥吃醋内裤塞xue主动张腿求cao(新增彩蛋 这是一个周末,本来应该是放假的日子,徐睿和顾焱却没有出现在卧室里,但仔细听,却从那浴室里隐约传来了细微的水流声和小猫似的叫唤,混杂着色情的啪啪声…… 过了一好会儿,徐睿带着哭腔的呻吟颤抖响起:“别插了啊,昨晚不是才刚做过,那里都肿了” “不会,我刚检查过,还能在操一会儿” 男人的嗓音里充满了情欲的沙哑,还有一丝不容拒绝。 他把徐睿抱在怀里,紧紧的压在湿滑的墙壁上,含住那微张的小嘴下身不住往里猛挺,直到怀里的人双腿再也夹不住他的腰,他才把人放在铺好了毛巾的洗漱台上,双手拉开他绵软的大腿,让自己整个下身都卡在徐睿胯间。 “宝贝儿,哥哥要进去了?” “嗯……”徐睿紧咬着牙,哆嗦着承受男人的进入。 男人一只手拖着他的臀部,一只手握住自己沾满了淫液的硕大阳具,抵在了湿润的入口,慢慢的将大龟头挤进去一点,然后挪动几下找准的方向,臀部一挺,整根庞然大物就狠狠的捅了进去,捅的徐睿细腰一软,嘴里发出细细的哭声,被这极致的快感冲击的哭叫了出来。 顾焱不疾不徐地顶弄片刻,感觉穴内逐渐被操的软糯,掐住徐睿细瘦的腰身下慢慢使力,噗嗤的一下,两人私密处紧紧贴在一起,再无空隙。 徐睿“啊”的小声尖叫出声,浑身战栗,紧接着,就是长达一小时的激烈操弄。 “顾焱,你好了没啊……我真的不行了,呜……” “快了,嗯……先别夹” “我,我忍不住啊……” “腿在张开点,对,好乖……哥哥在射最后一次” 徐睿流着泪皱着小脸不去看他,这人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把他弄的受不了还不停,结果这次也是一样,等顾焱吃饱喝足把人抱出浴室,徐睿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顾焱耐心十足的给他擦干净身子,又用毛巾裹住他柔软的头发来回揉搓,看徐睿一副迷迷瞪瞪任他摆布的样子,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从他的嘴唇一路亲到颈侧,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宝贝儿你好香” “别亲了”,徐睿哭唧唧的拍他的脸,一时没控制好几道,打在顾焱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顾焱还没怎么样,还在迷糊中的徐睿顿时吓清醒了,这精神病发作起来会不会又开始发情啊,再被他做一次他会死吧…… 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顾焱的脸上揉了揉,小声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末了又有些抱怨的嘟囔,“谁让你刚刚亲个没完没了” 顾焱又好气又好笑,两只手捏着他的脸颊往两边扯,又使劲揉了两把,才把人塞进被窝,低头亲了他鼻尖一口说:“乖乖的别乱跑,哥去给你买饭,想吃什么?” “随便啊,去食堂买就好了”,徐睿把小半边脸埋进被子,看着顾焱起身穿好了衣服大步往外走的背影,心想,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坏…… 日子就这么不疾不徐的过着,徐睿也一直和顾焱保持着这种表面室友私下上床的关系,其实他也很困惑,俩人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虽然一开始他是被顾焱强迫的,但后来……只是他每次想要开口和顾焱说起这个话题,便会止不住的想起他听说过的那些风流韵事。 其实他对自己真的挺好的,除了在床上有些霸道,其余的时候偶尔在口头上欺负欺负他也不是太过分,如果不是他以前太花心,徐睿真怀疑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坐在教室里胡思乱想的了一会儿,徐睿才把摊在面前的书本打开。 结果才刚刚看了一页,就听坐在他前两排的女生的交谈声越来越大,徐睿皱着眉想要提醒,却好像听到她们提到了顾焱的名字…… 长发的那个神秘的说:“你听说了吗?那个校花,苏什么来着,对,苏莹莹!她今晚要在xxktv包场和顾焱告白!” 徐睿翻着书本的手指顿时一僵。 短发的女生吃惊的捂着嘴,不可思议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哎呀你别管那么多!系花叶婉婷记不记得,就她,上次也和顾焱告白了,但好像是被拒绝了,听她室友说她回去后哭了三天,眼睛都哭肿了” “也不知道这次换校花出马能不能把人拿下” “叶婉婷被拒绝了?不应该啊……顾焱什么时候转性子了?” “谁知道了,他那群哥们也说顾焱最近和他们出去玩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把人叫过去,但他好像还不知道苏莹莹要表白这事” 短发女生听后唏嘘的感慨:“这苏莹莹可真厉害,连顾焱的哥们都能搞定” 长发女生认同的点了点头,又拉着人说了一会儿,女生在一起总是有很多聊不完的话题,很快她们的话题便从校花八卦说到了中午吃什么,又约起了周末的逛街时间…… 而坐在后面的徐睿,则是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手中的书本再也没有翻动过。 晚上回去后,顾焱果然不在寝室。 徐睿先是把今天教授布置的任务完成了,又坐在床边开始心不在焉的发呆,看来那两个女生说的是真的,顾焱真的和校花他们去了ktv,那她会和顾焱告白吧,顾焱会接受她吗……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拿出兜里的钱包,一打开赫然就是顾焱的照片,那是他上次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塞进去的,照片里的顾焱好像才十五六岁的样子,笑容灿烂极了,当时他看到的时候很惊讶,顾焱就从后面搂着他带着笑意的说:“帅吗?这可是哥最喜欢的一张照片,保管好知道吗” 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他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把这张照片拿出来,却始终没有付诸行动,这张照片就一直保留到现在。 徐睿看了一会儿,有些赌气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小声骂道:“大色狼!” 就在这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徐睿吓了一跳,小跑着过去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跳动着“顾焱”两个字。 徐睿的心跳猛的加快,他咬着唇按下了接听键,把耳朵贴了上去,“喂?”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徐睿疑惑的看了看手机,又唤了几句,这才听顾焱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宝贝儿,过来接我” “可你不是……” “xxktv”顾焱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对劲,又扔下了这么一句迅速的挂了电话。 徐睿拿着手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还是拿起外套往学校外面走,打了个车就迅速的开往目的地,不管了,反正是顾焱叫他去的,他对校花告白什么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很快的,车便停在了ktv门口,徐睿给司机付了钱就直接打通了顾焱的电话,“顾焱,我到了,你在哪?” “楼上的xxx房间” 徐睿一听,那是这家ktv上面的酒店,顾焱在那里干嘛,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望着电梯上的数字,一路来到了顾焱说的那个房间门口,结果才刚刚敲了两下,门就从里面大力拉开,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勒在他的腰上把他拖了过去。 “宝贝儿,宝贝儿”,徐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焱按在了门上,男人的额头滚烫,浑身的气息也灼热无比,他近乎是急切的用大手在他的腰间揉搓,湿热的唇瓣从额头到眼睛到脸颊反复辗转。 徐睿猝不及防被他亲的晕头转向,有些艰难的问:“你,你怎么了?” 顾焱用力的在他细嫩的皮肤上咬了一口,这才恶狠狠的开口:“妈的,差点着了那女人的道!” 原来今天他确实不知道苏莹莹要告白的事,还以为就是几个哥们之间普通的聚聚,有了徐睿后他基本不怎么出来玩,但朋友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结果一进包厢就看见了含羞带怯望着他的苏莹莹,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给哥们几个赔了酒转身就要走,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 结果苏莹莹一把拉住了他,他有些反感的想要甩开,就听这女人哭着说:“顾焱,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今天你只要喝了这杯酒,我以后再也不缠着你” 顾焱挑眉冷冷看她:“说到做到” 苏莹莹低下头眼神闪烁了一下,咬着唇楚楚可怜的“嗯”了一声。 所有的问题都出在这杯酒上,他喝完不一会儿就感觉不太对劲了,那种从小腹处烧起来的感觉很快的燃遍了他全身,久经情事的顾焱很快便意识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对他下药。 他一把捏住想要过来扶他的苏莹莹的下巴,猛的把人甩到了一边,一向风流多情的眼眸此时真透着暗沉的光,把苏莹莹吓了一跳。 他指着地上的女人毫不留情的说:“犯贱也要有个底线,我顾焱以前是爱玩,但也不是什么货色都能爬上我的床” “现在,马上给我滚,别在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 顾焱说完转身就走,但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让他难以忍受,匆匆的给徐睿去了个电话就在这上面开了间房,等冲完了一次冷水澡才听见外面门铃的声音。 顾焱又亲了徐睿一会儿,抱着人来到了床上,迅速的除去了自己的衣物就去脱徐睿的,徐睿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的只剩一条小内裤,他有些害怕现在的顾焱,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又热又烫,带着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架势。 徐睿拉住他拽自己内裤的大手,小声说:“顾焱,你,你冷静一下,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也许……” “不要那些,宝贝儿,我不要那些,只要你,只要你” 顾焱近乎呢喃般的在徐睿耳边吮吻,呼出来的热气把徐睿整个人都熏的软绵绵的:“待会儿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嗯?” 话音刚落,只听刺啦的一声,徐睿身下的内裤就被顾焱撕成了两半,欲火焚身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掰开他的大腿,大龟头撑在穴口象征性的晃了一下,直接挺腰把自己插进了还有些干涩的小穴。 “啊!”徐睿尖叫一声,抽搐着抓紧了床单,雪白的奶子被他撞的上下晃动起来,强烈的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顾焱双眼通红的按着他的腿弯,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加暴露突出,接着狠狠往里一撞,大鸡巴迅速的没入小穴直至根部。 在大肉棒全部捣进花穴的那一瞬间徐睿哽咽的声音像突然被堵住了一样,那样粗长硕大的阳具,无论被干过多少次,对于狭小的花穴来说,一下全部吞进去实在太勉强,更别提此时的顾焱还被下了药,无论是粗硬还是力道都让徐睿觉得崩溃。 “别哭,别哭,待会就不疼了,乖,哥哥疼你,让哥哥好好操操你”,顾焱只觉得包裹着他的花穴又紧又暖,趴在徐睿身上胡乱的亲了两口身下就开始猛的挺动下身,嘴里还一个劲的呢喃着,“快湿,怎么还不湿,给哥哥喷点水出来” 他的大鸡巴狠狠的往里一捣,大手来到徐睿的腿间快速的揉搓他敏感的阴蒂,“揉这里舒不舒服,来感觉了吗?嗯?” 徐睿被男人一下一下接一下的猛凿干的喘不过气,骚穴里面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一点点摩擦都会让花穴内壁痉挛不止,他不说话,顾焱手上的动作就越放肆,十分有技巧又色情的玩弄他的腿间,不一会儿,徐睿就被干得仰起头哭出声来,“湿了!湿了!别揉那里了!”。 顾焱轻笑一声,埋在深处的硕大阳具沾着淫汁一点点的退出来,然后又突然再次将他贯穿,紫红的龟头一冲到底,狠狠的戳在花心的软肉上,没有停顿,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顶撞他最深处的地方。 “还不够,在多喷点儿” “顾焱,你是变态吗……呜呜呜……” 徐睿快被他折磨疯了,他这才知道,以前的那些次欢爱和今天相比都不算什么,顾焱要是真的发起狠来,在床上是不会多留一点余地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顾焱其实早就想这么痛痛快快的干他一次了,如今借着药性,他压着身下的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最好直接把人干成看见他就会张腿求操的骚货。 “你说的对,宝贝儿,我就是个变态,一看见你就硬的不行的变态” 顾焱的嗓音落在他耳边,听上去沙哑又温柔,可与之不同的是,他挺动下身的动作狠厉无比。 男人的阳具就像硬挤进紧致火热的甬道一样,他的性器尺寸惊人,粗长巨大难以吞入,坚硬的肉棒弯弯翘起,火热硕大的阳具直接挤开徐睿花穴内叠层的媚肉,一干到底,阳具高高翘起的倾斜弧度,把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小包。 徐睿猛的捂着肚子仰头尖叫,在巨大的痛苦中随之而来的更加强烈的快感,随着男人的抽送抽送而越积越多,他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脸涨得通红,在男人又一记凶狠的顶弄下,他再也承受不住,几乎是痉挛般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宝贝儿,你潮吹了” 顾焱亲昵的舔掉他脸颊的泪痕,按着他的腰迎着他喷出来的热液一通狠肏,干得他在高潮中全身颤抖,双手在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两条细腿无助的乱蹬着,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捣弄。 他哭着求男人慢点,可是臀部被男人牢牢扣住,那鸡巴狠狠往自己花穴深处凿,像是想把肉棒嵌进自己身体里,哪里能逃得脱,那扭动的动作反而给干穴的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啊……!顾焱……轻点啊……呜呜……别顶那里了好不好……” 徐睿眼泪流个不停,宫口被顶的酥麻快感刺激得他嘴角流下一点亮晶晶的涎液。 “顶那里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 “不是?那哥哥多操操你这里” 顾焱捞起他的一条腿,带着恶意的往那一处连连捣干,把他的肚子顶起一个个凌乱的鼓包,他也因为徐睿高潮的夹紧而感受到非常强烈的快感,几乎是急匆匆的把龟头插进子宫就射了出来。 徐睿闷哼一声被射的难耐扭动,放松了小穴努力吸收着他的东西,但很快,他便惊恐发现顾焱几乎是刚射完就立马硬了起来。 “你……”他惊恐的看着顾焱,对上顾焱仍然滚烫的目光。 “唔……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不要了……”徐睿喃喃的拒绝着,男人充耳不闻,坚定的把炽热的阳具缓缓插了进去,娇嫩的小穴被撑开到极限,白浆从细缝里被挤出,在他狠狠一插之后叽咕叽咕的被挤出来。 “啊……”徐睿的腰猛的弓起,双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宝贝儿,一直操你的子宫好不好”顾焱腰一挺,肉棒狠狠的肏了进去,凶狠的干得小穴淫水四溅,“你说好不好”他又折起他的两条腿,野蛮的从上往下捣进去。 男人在徐睿身上疯狂的撞击着,每一次都轻而易举的插进最深处,干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缩紧了小穴任他操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顾焱射了多少进来,他只觉得身下的小穴火辣辣的,稍微一碰就刺痛难忍,他疯狂的摇头大声哭喊求饶,“疼!疼啊!” 他尖利的嗓音把身上埋头苦干的顾焱吓了一跳,发泄了几次后他好歹有了些理智,赶紧从红肿的花穴里退了出来,只见那紧窄的小穴被男人的肉棒插得合不上,一张一合的把射进深处的精液吐出来,从被蹂躏得嫣红的小口里缓缓滴落,拉出细长的白丝。 顾焱低喘一声,在他满是咬痕的胸乳上胡乱亲吻,用龟头试探着往里挺进一点,立马就听见徐睿哭得愈发凄惨,这才放弃了要继续操弄花穴的想法。 徐睿泪眼朦胧的看他下了地,还以为他放过了自己,没想到却看见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又重新回来压在他身上,拿着什么东西放到了他鼻子下面。 “顾焱,这是什么啊” “宝贝儿乖,吸两口,别怕,这是能让你爽上天的好东西” “我不要……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顾焱想操他想的不行,急得眼睛都红了,他捧着徐睿满是水珠的小脸,对着那张湿润嫣红的小嘴吻了下去,徐睿被吻的喘不过气,被他放开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吸了几口进去,不一会,他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他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刚刚射的已经疲软的肉棒又变的半硬半软,不止花穴,就连后面那处,都不自觉的开始蠕动收缩。 徐睿的小脸迅速漫上潮红,他有些委屈的夹紧双腿带着哭腔质问顾焱:“你个混蛋又给我用了什么东西!” 顾焱一看就知道他这是来劲了,鸡巴悄悄的抵在了后面的入口处,在他的惊呼声中狠狠把自己送了进去,偌大的酒店房间又满是粗重的喘息和无助的呻吟。 记不清自己在他身体里释放了多少次,顾焱只记得自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不管徐睿如何哭泣求饶,他都不肯放过,来来回回疯狂的肏弄着,徐睿被他干得双腿发软,娇嫩的花穴红肿不堪,后穴也被捣的软烂滚烫,一次又一次的尖叫着高潮。 后来承受不了太多的徐睿试图从他的压制下逃走,颤巍巍的爬开,又被他扯住一条腿拉回来,抗在肩上,紫红粗壮的肉柱重新捅进冒着白浆的小嘴里,把里面的白浆挤出来,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等到最后俩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酒店的床单都湿透了大半,在他们的身下散发着酸涩淫靡的味道。 徐睿是第二天下午两点的时候才悠悠转醒的,他一转头,就看见的坐在他旁边玩手机的顾焱。 “水……”,徐睿有些艰难的出声。 顾焱听见动静,立马放下手里的手机,扶着人坐起来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递给了他,看人喝的又急又快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宝贝儿,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徐睿怨念的看他,“哪里都不舒服” 他昨晚是真没想到顾焱能疯到那个地步,这男人拉着他从晚做到早,要不是最后真的射不出东西来了,顾焱估计还不会消停,那苏莹莹到底给他下的什么药啊。 想到这里,徐睿的眼神乱瞟,装作不经意的问:“那个昨晚,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个苏莹莹不是要和你表白吗,她怎么会给你下药啊” 顾焱凑近捏着他的脸,眯着一双多情的眼睛笑的像只狐狸,“关心我啊?还是吃醋啊?” 徐睿的小脸也不知道是被他捏的还是怎样,突然红成一片,他揉了揉有些发烫的地方,不自在的说:“我就随便问问” “哦” 哦是什么意思? 顾焱却不在多说,拿过他放在被窝里的小手,漫不经心的揉捏把玩着,仿佛他的手对他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一样。 徐睿撇了撇嘴,小声哼哼了两声,又说:“那如果你答应她了,她就是你女朋友了,你昨晚还叫我来干嘛” 顾焱抬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他慢慢的收紧手掌,变成了和徐睿十指紧扣的动作,徐睿一愣,“你……” 顾焱接着说:“我都有你了,还要女朋友做什么” 徐睿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他看着顾焱带笑的眼睛,还有他紧握住自己手的样子,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那句话问出了口: “顾焱,你喜欢我吗” -- 阳台激烈掰腿打桩羞耻高chaoshe尿 顾焱失笑的看他,把人捞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环住他的腰,纵欲过度后的嗓音有种说不出的沙哑和性感“你觉得呢?” 徐睿被他撩的面红耳赤,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虽然在寝室顾焱也经常这样抱着他,但他到现在还有点不习惯这个亲密的动作,男人的体温本来就高,这样整个把他包在怀里会让他的头脑有短瞬间的空白,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剧烈的心跳。 他不明白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只能有些慌乱的去推顾焱的手,“我……我怎么知道……” 他使劲,顾焱也使劲,一个勒,一个挣,不一会儿徐睿就气喘吁吁的涨红了脸,却还是挣不开男人分毫,他翻了个白眼索性任由自己整个窝在男人怀里,有些无语的说:“我觉得我刚刚那个问题太傻了” “你就只会欺负我” 顾焱倒在他的肩膀上憋笑憋的肚子都疼,“那你说说,哥都怎么欺负你了?” 徐睿张了张嘴,刚想控诉一下他的过分行为,却发现他无论怎么努力的想,想到的都是顾焱对他好的一些画面。 比如他会记得自己喜欢吃的菜,每次都在自己忙到忘了吃饭的时候“不经意”的带回来,最近换季徐睿的手脚又开始冰凉,但有次半夜他偶然醒来,发现顾焱正把他的双脚握在手里,轻轻的捂着,更别提洗内裤袜子这种小事,一开始徐睿还抗议过,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还有就是徐睿这人记性不太好,经常丢三落四的,有时候上教授的课发现教材忘记带,急得不行只能给顾焱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在寝室,顾焱那头轻飘飘的答应了,给他送来后额头还冒着汗,徐睿有些疑惑,顾焱却只是使劲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说了句,“傻样儿,快进去吧,别耽误上课”。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顾焱根本就没在寝室。 抛去以前那些成见,他对自己真的挺好的,就连顾焱的那些哥们,都说还没见顾焱对谁这么上心过。 徐睿咬了咬唇,他欺负过自己吗?当然还是有的,只不过……大多数的时候是在床上。 顾焱见他不说话,只是脸越来越红,一猜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趴在他的肩膀上慢悠悠的说:“床上的欺负那不叫欺负,那叫情趣” 徐睿咬牙,刚刚的感动散的一干二净,“顾焱,你这人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顾焱闷笑了一会,突然把他转过来面向自己,给了他一个极轻的吻后,说:“说喜欢你的话,愿意跟我在一起试试吗?” 徐睿觉得刚才那种大脑缺氧心跳加速的感觉又来了,他没想到顾焱真的说了,连点掩饰都没有,他,他不是一向很不屑感情这种东西吗……他只知道顾焱床伴换的很勤,却没怎么听说他有跟谁恋爱过。 “顾焱,你……你是认真的吗” 徐睿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顾焱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露出了一个认真的笑容,“嗯” “可我……我不知道,我对你……还有……” 徐睿的脑子里越来越乱,他想说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你,还有学长,他对学长那样的心思难道不是喜欢吗?那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他一直以来都弄错了自己的感情? 徐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但是也没有拒绝,“顾焱,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好好思考一下我们之间混乱的关系。 “别让我等太久” 顾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把人搂的更紧,唇也逐渐凑的更近,轻轻的在他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 徐睿,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是我的。 …… 自从那天把所有的事都摊开来说之后,徐睿就不许顾焱在碰自己,他觉得既然是准备好好谈恋爱的,那就不能在随随便便的上床。 当他把这话义正言辞的和顾焱说了,顾焱差点没笑出声,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哪还能有不吃的道理,他半是诱哄半是强迫把徐睿亲的没了神智,按在床上干了那么两三次后,徐睿就开始躲着他,顾焱这才以退为进,答应不会在强迫他,只是他每晚都必须要搂着人睡觉才行。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还不等他想出个结果时,却突然接到了林旭的电话。 “徐睿,出来见一面吧,约在学校外面的咖啡馆,可以吗” 自从那次林旭家里有事离校后,俩人就再也没见过面,这还是这么久以来林旭第一次联系自己,徐睿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惊讶,便很快答应了下来,他莫名有种预感,这次的见面会帮助他弄明白一直以来都在困惑他的事。 所以一到下午的课程结束,徐睿立马就赶了过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背对着门口坐在那里的林旭,林旭听见声音同时回头,对徐睿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招呼他在对面坐下。 “学长,好久不见了” 徐睿心情有些复杂,因为他发现,见到了自己喜欢了一年多的人,却没了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低头搅了搅杯中的咖啡,抬头问道:“学长,听说你要离开了?” 林旭微笑着缓缓点头,“嗯,现在只差一些手续了,你最近怎么样?还不错吗?” 徐睿一愣,随即答道:“挺好的”,他不知怎的就突然想到了顾焱,有些不自在的红了脸。 林旭打量着他的神色,了然一笑,“徐睿,你遇到喜欢的人了” 他这话说的肯定,而并非疑问。 徐睿顿时惊慌着红了脸,飞快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由于咖啡太烫,他喝的又太急,一时间差点被呛到。 林旭有些无奈的拿起纸巾递过去,接着说:“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错不了的,我能看得出来”,他有些好奇的问:“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见过吗?”真想知道是什么人能拐跑他这个在感情方面很是迟钝的学弟。 “没,没谁”,徐睿红着脸垂眸,“那学长你呢,有喜欢的人了吗” “有啊,虽然是家里介绍的,但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我还挺喜欢的” 说这话的林旭眼睛里仿佛带着光,整个人都多了一份不一样的神采,徐睿愣愣的看着他,他本以为自己听到这话时会很难过,会失控,会想哭,但通通都没有,他只觉得本应如此,却又觉得释然。 他想,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到底弄错的是什么了,林旭是他在这个学校认识的第一个人,让他对他有了依赖,而林旭待他又太好,很容易便让他产生了错觉,现在想想,林旭一直都把他当成弟弟在照顾,他对他的感觉又何尝不是一个很好的邻家大哥哥。 他可以好几天不见到他却不觉得想念,也不会在和他对视的时候有很强烈的心动感觉,甚至他说他交了女朋友,自己也不会觉得吃醋生气,而这些感觉,只有另一个人毫无保留的给过他…… 徐睿回过神来,对林旭露出一个祝福的微笑,“学长,恭喜你啊”,他终于可以完全的放下这段错误的暗恋了。 林旭也笑着点头,又和他说了点其他的事,这才起身告别。 走之前,他冲徐睿张开手臂,给了他一个十分温暖的拥抱,不掺杂任何旖念,有的只是一个学长和学弟之间的单纯情谊。 林旭走后,徐睿又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边喝咖啡边想着顾焱那天对他的告白,想着想着,就眯着眼笑了出来,他觉得是时候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一个沉默高大的身影缓缓从街边的角落里走出,望着他的背影轻轻的吐出一口烟圈,又自嘲似的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傍晚,徐睿坐在床边心不在焉的看表,顾焱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到了现在都不回来,他还想和他好好谈谈来着。 眼看着指针已经快走到了十一点,顾焱的电话还是怎么都打不通,他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不知不觉就抱着手机在床上睡了过去。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他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一股熟悉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那人脱去了他的上衣,又去脱他的裤子,他微弱的挣扎了一下,却被毫不犹豫的扒下了最后一条内裤,徐睿迷糊的睁眼“顾焱,你绑着我的手做什么” 黑暗中的顾焱沉默了一下,没有像往常一样低下头来给他一个安抚的亲吻,只是用手缓缓的抚摸他的头发,脸颊,带着薄茧的拇指在那片唇瓣上反复轻碾。 “因为你太不乖了,哥哥要惩罚你” 徐睿敏感的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偏过头躲开他的手,皱着眉说:“顾焱你喝酒了是不是?” “嗯”顾焱低头咬住他的耳垂,铺天盖地的酒气顿时充斥了徐睿的整个鼻腔,他突然有些惊慌,因为男人的手在他的胸前揉了两下后一路向下,直接伸到了他的腿间。 徐睿来不及反抗,被男人掰开大腿玩着敏感的阴蒂,刚要脱口而出的拒绝全变成了甜腻的呻吟,“顾,顾焱,别玩了……啊……” “我玩你这里你不爽吗?每次我一揉你都喷的跟什么似的”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顾焱直起身把他的大腿分的更开,捧起他的小屁股让徐睿自己看他发骚的证据,只见在黑暗中,那不断抽搐蠕动的双腿间,有什么亮晶晶的液体正在不断流出,沾湿了男人覆在那里的手指。 顾焱拿起来舔了一下,“太滑了,我都快捏不住了” 徐睿带着红晕的小脸上满是羞耻,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幅身子越来越敏感了,经常会不自觉的流水不说,在他拒绝和顾焱做爱的那段时间里甚至做起了春梦,梦里都是一些顾焱把他压在床上,浴室里,阳台上疯狂操干的画面,梦的最后无一例外的都是顾焱射满了他的小肚子,俩人疯狂的交换着唾液一起到达了高潮。 虽然他现在也很享受,但是,“顾焱,你先把我的手放开好不好啊”徐睿带着哭腔求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有些过于淫荡了。 “不行,这样待会你才能乖乖听话” 顾焱摸索着从旁边拿出了一个小瓶,徐睿看了一眼,立马认出这是上次在酒店他给自己闻的东西,这东西很奇怪,只是闻了那么几口,就会变得……十分欲求不满,只想求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干死自己。 徐睿挣扎的更厉害,“顾焱,你把它拿走,我不,我不想用” 顾焱充耳不闻,捏着他的下巴给他吸了好几口,甚至比上次吸的还要多,徐睿几乎是立马就起了反应,敏感的身子只要男人的指尖轻轻一碰就引起剧烈的战栗,骚穴里的淫水不用揉阴蒂就拼命的往外流。 “顾焱,我怎么了啊……” “你这是发骚了,想被男人操了” 顾焱紧盯着他沾满泪痕的小脸,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心底的欲兽再也压抑不住,他拿过一边徐睿的内裤把淫水泛滥的小穴擦了擦,缠在指头上塞进了徐睿的小穴里,旋转着摩擦敏感的内壁,徐睿啊的一声挺起腰肢,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泪水。 “宝贝儿,知道哥哥现在在用什么操你的小骚穴吗” 顾焱的动作和语气都色气十足,缓缓的把内裤整条都塞进去,又缓缓的往外拉,感受着他越来越剧烈的抖动“是你的小内裤呢,让哥哥看看,都快湿透了” 徐睿崩溃的摇头,“不要,不要内裤,不要内裤……” 顾焱又把内裤捅进去一点,问道:“不要内裤,那要什么” 徐睿的理智快被那股子强烈的欲望燃烧干净,他努力的睁开双眼看向身上的男人,主动向他敞开大腿,“要哥哥,要哥哥进来” 顾焱呼吸急促,恶狠狠的把内裤塞进了花穴,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后面收缩的小孔狠狠操了进去。 “啊!”徐睿尖叫出声,一下子就被干得蹬直了腿尖叫着到了高潮,前面的淫水喷出来被里面内裤堵着,被塞入异物的感觉让他整个身子更加敏感,后面那处几乎是蠕动一样的吞咽着男人的巨物。 顾焱眯着眼,享受着身下紧致甬道潮湿的包裹,看着他酡红的双颊,以及不自觉摇晃着的娇臀,轻微的扭动迎合,在徐睿的小穴不断抽搐时,更加蛮横凶猛的狠狠顶入。 “真是骚啊,我操你后面你都能高潮的这么快” “不……不是……呜呜呜……” 徐睿抽搐着再次绞紧,把体内的内裤和大鸡巴都吸的更深,顾焱抓住他白皙娇嫩的臀,肆意的搓捏,撞击的更加猛烈更加快速,结实的臀部就像打桩一样,快速的抽插。 “还说不是,骚屁眼比前面的骚逼夹的都紧,我操都操不动了,放松!”肉体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响成一片,徐睿雪白的嫩臀已经被顾焱的撞击弄得通红一片,他咬着牙,一边冲刺,一边轻吼,“放松点……夹的太紧了……骚宝贝儿……真是哥哥的好宝贝儿” 顾焱一刻不停的操干徐睿紧致的后穴,把那里摩擦的火热一片,徐睿被操的上下起伏,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觉得顾焱那天在酒店里的疯劲又回来了,“顾焱……呜呜呜……你到底怎么了啊……” “我说过,是你太不乖了”顾焱贴在徐睿耳边低语,下身的阳具却不断的往深处捣,深深的戳到全根没入,抵着最深处的那一点使劲研磨。 “啊啊啊!不要……不要……”徐睿突然开始挣扎,慌乱的想逃开这种可怕的快感,两条小腿乱蹬着,却在扭动中让小穴里粗壮坚硬的大龟头在里面乱戳,不时撞在敏感的腺体上。 他疯了一般激烈的挺着腰肢,前面的小肉棒一股一股的喷着白液,扬起的脖颈涨的通红甚至隐约可见几条凸起的青筋。 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他高潮后男人并没有放过他,而是就着他高潮的紧缩一把翻过他的身子,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后按着他的屁股一刻不停的往里捣干。 徐睿酡红的小脸紧紧的贴在床单上,微张的嘴角随着身后的撞击流下几滴透明的涎液,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才刚刚高潮,前面的花穴却变的更加空虚,瘙痒,很想有什么东西使劲的插进去搅一搅,他可怜兮兮的看向顾焱,用眼神无声的哀求他也弄弄前面那里。 顾焱低下身,就着身下的操弄在他的后背上落下一个个热吻,“骚穴想挨操了?嗯?” 徐睿咬紧了唇,小声的“嗯”了一声。 “说点好听的,乖” 他的大手来到分开的腿间,又找到那片缝隙中的阴蒂,快速的揉弄。 “啊!哥哥……哥哥……”,徐睿的小屁股摇的无比淫荡,大声的喊着以前从没说过的淫话,“求哥哥操我,操我的小骚穴!啊!” 顾焱重重的喘息了几声,手指伸进湿淋淋的小穴,把早就湿透了的内裤一把拽了出来,散发着热气的大龟头抵上滴答滴答流着水的穴口。 “要……要哥哥……”徐睿在快感的驱使下,只知道随着自己身体的反应而反应。 “现在是谁在操你?说”顾焱狠狠的操了进去,猛然旋转,又退出来。 “啊……是顾焱……是哥哥……啊……”感受到那里突然空了,徐睿拼命扭动着身体,主动的往后套弄。 顾焱双目发红,按住了身下柔嫩的腰,重重的顶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 大肉棒狠狠把小穴口捅开,里面早就满是淫水,滴落在床单上,紫红的大龟头在里面尽情的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把徐睿操得臀部一耸一耸的,“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见面了?嗯?还敢不敢了?” “不敢,不敢了”徐睿下意识的哭喊着回答,大腿上全是被大鸡吧干得溅出来的淫水,腿心被日得通红,小小的花穴被一次次的撑开到极致,花心深处被滚烫炽热的龟头挤压,狠狠的捅进来又马上抽出去,把花穴磨得快化了一样。 “乖”顾焱仰头叹息,“哥哥这就让你爽死” 他把大鸡巴抽出一半,又极速的捅了回去,重重的干到了宫口上。 徐睿被干得呜咽一声,嘴里胡乱的呢喃,再次高潮后他就被男人重新变成了仰躺着大张着双腿的姿势,男人边操边解开了他手上的领带,整个人都压了上来,他的双手穿过自己的后背,紧紧的按向他结实强壮的胸膛,下身急切的耸动。 此时此刻,徐睿只有一张潮红的小脸从男人肩膀处露出,只见他一会皱眉呻吟,一会微张着嘴,有时又像承受不住一般咬住男人的肩膀,但很快便会被体内更激烈的冲撞干的失声尖叫,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来。 顾焱嘴里喊着心肝宝贝,摸着他舒绵软身子摸乳操穴,足足压着人欺负了将近三个小时,干得徐睿气若游丝,身前肉棒射出来的都是淡黄的尿液,才捅到被磨肿的子宫里,鸡巴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喷射在充血的子宫壁上。 “嗯……爽死了!”顾焱臀部用力下压,紧紧的贴合徐睿的腿间,喘着粗气射出最后一股后,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啃咬着他微张的嫩唇,反复的在他脸上舔吻。 而高潮后的徐睿看上去非常狼狈,他被男人抱在怀里,柔顺的头发已经被汗湿,一缕缕的黏在汗湿的皮肤上,情欲弥漫的脸上是一片漂亮的绯色,已经被咬出浅浅牙印的唇微张着,吐露出又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宝贝,舒不舒服?”顾焱心里的郁气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他温柔地拨开徐睿被汗浸湿的头发,轻声问道。 徐睿大晚上的睡着觉就被他强行压着操了这么久,委屈的眼眶都红了,他无力的躲过顾焱的吻,带着哭腔质问他,“顾焱,你又怎么了啊,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一回来就是做这种事” 顾焱沉默了一会儿,又重新把人搂在怀里,一下下的抚摸他的后背安慰他,过了好半天才有些别扭的说:“你今天是不是和林旭见面了” 还在默默抹眼泪的徐睿听后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这人今天吃错药的原因,他撇了撇嘴顺着男人的力道窝在他的胸前,小声解释:“学长要走了,我只是和他告个别” 勒在腰间的大手猛的一紧,“你舍不得他?” 徐睿被他无意识的动作弄的直皱眉,却还是努力克制着困意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没想到男人听完后就跟疯了一样把他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落下一个个滚烫的吻,近乎急切的撕咬着他的嘴唇,直到徐睿受不了的直喊疼,他才用额头抵住他的,连扬起的嘴角都透着喜悦,“宝贝儿再说一次,你喜欢的是谁?嗯?” “没听清就算了”徐睿脸红红的,偏过头不去看他。 顾焱轻笑一声,知道他这是又开始别扭了,但长夜漫漫,他有的是办法让人开口。 -- 番外甜甜甜~不甜打洗我~ “宝贝儿?” “……” 听见没人回应,顾焱又换了个称呼“睿睿?” 徐睿趴在床上翻了个白眼,慢吞吞的回道:“干嘛?” 顾焱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混着水流声变得断断续续:“帮我拿一下内裤,我忘记带进来了” 徐睿顿时有些警惕,这已经不是顾焱第一次这么干了,第一次的时候,他也是说有毛巾忘记拿,徐睿应了声颠颠的就给他送到门口,结果刚敲了两下门就被一双带着水珠的大手拽了进去,徐睿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反抗就被按在墙上淋了个透,顾焱笑着说,反正都湿了,不洗白不洗,按着人干了个爽。 后来又有几次,他不是忘记这个就是忘记那个,单纯的徐睿同学屡次受骗上当,吃了无数次亏,这次他是怎么也不信了。 于是徐睿又重新躺了回去,冲浴室里的顾焱喊:“自——己——拿!” “你确定?”“嗯,你好烦啊” “那我可真的出去了?” 徐睿翻了个身,突然觉得有点困,嘴里小声嘟囔道:“谁管你” 过了几秒,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整个屋子里都静悄悄的。 他这是洗完了?怎么还不出来? 徐睿眯了眯眼,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顾……”他转头,却猛的对上了一双带笑的眼眸,同时男人强壮的手臂箍住他的腰给他带了过去。 “顾焱!你怎么洗完澡不穿衣服!” 徐睿红着脸在男人的怀里挣扎,顾焱刚洗完澡,身子还没擦干就走了出来,不一会儿就把徐睿也蹭的身上都是水。 顾焱压着他笑着说:“反正一会也要脱,那么麻烦干什么” 徐睿气呼呼的:“我就知道你刚刚没安好心!” “嗯,我们宝贝儿越来越聪明了”,顾焱熟练的扒下了他的小内裤,大屌直接嵌进了幽深的股缝中,烫得那处嫩肉都颤了一下,“昨晚刚做过,里面还很软”。 徐睿咬着唇面红耳赤,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这人每次都故意说一些话来刺激他,他本来在床上只会一些嗯嗯啊啊的本能反应,后来被男人带着舒服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的说哥哥我要,最羞耻的时候老公也不是没叫过,但是他不敢经常说,这两个字对发情中的顾焱来说就像一剂强力春药,不把人折腾个半死是不会罢休的。 “宝贝儿,让哥做一次,就一次,”顾焱低头耳语道,说罢,也没等徐睿回答,便扶着蓄势待发的大鸡巴,让龟头顺着臀缝往上滑,磨了一会儿阴蒂,磨的软嫩的花穴吐出透明的花汁,大龟头在细缝上来回沾了点汁液润滑,便噗嗞一插,撑开娇小穴口,坚定地向那销魂密处挺进,直把那可怜花唇撑成了微微透明的一圈粉肉。 徐睿被捅得呜咽一声,温热软穴却像是被阴茎滚烫的温度唤醒了似的,湿湿滑滑地绞紧柱身兴奋地蠕动起来,穴肉松软泥泞,性器轻轻一推便能直接干到最深处。 “顾焱,你轻点儿……啊……” “宝贝儿,该叫什么?嗯?”他拉起他的腿盘到腰上,顶进去慢条斯理的磨他,被磨的人显然也舒服了,半眯着眼“哥哥,哥哥”的叫着着任他为所欲为。 顾焱简直爽翻了天,经过他一连多日以来的操弄,徐睿的里面已经可以很好的容纳他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吞吞吐吐,白嫩的小肚皮也跟着一吸一吸的,虽然还是很紧,但最起码他在操他的子宫人也不会太难受了。 这被操熟了的就是不一样。 “宝贝真好操,吸得哥哥舒服死了”,顾焱感慨着,将性器完全埋入酥软湿滑的嫩穴中。 徐睿正被他磨的舒服着,眼神都快涣散着享受他的顶弄就被猝不及防的一头冲了进来,男人腰部的力道之大,硬生生砸在最酸麻的位置上,他挺直身子颤抖的缩紧自己,水汽蒙蒙的大眼睛失神的瞪大了看向身上的男人。 “哥哥!” “哎,宝贝儿,哥哥在这呢” 顾焱爱死了他这个表情,平时会亮出爪子挠人的小奶猫此时此刻蜷在他的身下露出最脆弱的表情,他整个人差点发疯,掰着人的大腿撒了欢的冲刺起来,身下的徐睿被他冲撞的很快高潮了,小手攀在男人的后背上胡乱的抓挠,白嫩的小脚高高扬起翘的老高。 顾焱“嘶”的一声被他挠的闷笑出声,低头叼住他的唇瓣又重重的给了他几下才调笑着说:“喜欢吗,睿睿里面吸的好厉害,哥哥差点被你弄射了” “嗯……啊……那你,那你还不赶快射”徐睿一边被操穴一边小声的喘息。 “还不行,宝贝儿想不想玩点刺激的?”顾焱说着不等他拒绝,捧着他的臀部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边挺动着腰一边打开了阳台的门,徐睿见状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般,四肢都紧紧的攀在男人身上,几乎是刚从上一个高潮上下来又到了另一个高潮。 他和顾焱做的时候大多数是在床上,偶尔也在浴室里,最过分的那次就是教室,他都觉得受不了,更别提是如此暴露的室外。 但无论他怎么哀求,男人都像是无动于衷般,把他放在地上分开他的腿说了句“扶好”,就挺身冲了进去。 此刻他耳边是顾焱沉重混乱的鼻息,一边丰满乳肉也可怜兮兮地被握在掌中搓揉,大腿被抬起方便进入,娇小的身躯被他猛烈的撞击,让他支撑不住的下意识翘起形状姣好的臀部,巨大的龟头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飞快的抽出再重重的捅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刮刷着他敏感柔嫩的肉壁。 “哥哥……啊……好深……”徐睿只被操了一会儿就承受不住这种羞耻,他泪流满面的回头看向顾焱,求饶的说“有人,有人看到怎么办……” “不会,宝贝儿待会轻点叫就可以” 顾焱爽的仰头叹息,这在外面做感觉就是不一样,可能徐睿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身子变得比刚刚更敏感,浪穴里的淫水拼命的往外涌,把顾焱的大鸡巴泡的足足肿胀了一圈。 “看到了吗?那里是你上课的地方”,顾焱用大鸡巴顶着他示意他看向左边,紧接着捅向穴里另一个方向,“那里呢,是篮球场,宝贝儿还没见过哥打篮球吧,改天带你去看看,嗯?” 大鸡巴几乎不带任何技巧,只是胡乱的在穴里捅来捅去,不知道哪一下就会干到最痒的地方,徐睿紧紧的抓着栏杆呜咽着呻吟出声,他受不了了,他不得不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才能阻止自己大声的哭出来,“快一点,好不好,呜呜呜你快一点啊!” 他害怕隔壁阳台的门突然打开,突然走出来一个他熟悉或者不太熟悉的同学,怕他看见自己淫荡的张开双腿接受男人的操干,被他巨大的阳具重重的贯穿,叫得像个荡妇。 “哥哥干得你还不够爽么?嫌哥哥操的太慢了?嗯?”明明知道他在怕什麽,顾焱却恶意的曲解他的意思,他弯腰吻着他下压的背脊,修长的手指色情的来到前面没入他的腿间,轻抚着那颗敏感的阴蒂,然後重重掐捏。 “啊!”徐睿泪眼朦胧的捂住嘴,被顾焱捏着手腕制到了身后,形成一个更方便被操干的姿势,让男人覆在自己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拱动着身体。 “还要不要?” “……要,啊嗯!” “够不够快?”操穴声更加激烈。 “啊……啊!小穴要被插坏了……” “还要吗?”“呜呜呜…不……” 徐睿满面潮红,被干的乳肉乱晃,什么话都往外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男人干得他魂都飞了,身下就像发大水一样顺着大腿哗哗的往下流着淫液。 不知道操了多久,直到他隐约听见了隔壁阳台打开的声音,这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猛的夹紧体内抽送的正欢的鸡巴,硬生生的将哭叫咽了回去,拼命的对身后的男人摇着头。 然而顾焱却丝毫不放过他,将他的腿掰得更开,每一次撞入都全根尽没,每一次抽出都狠戾迅猛,肉体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将两人结合处的淫水全都捣成了白白的泡沫。 徐睿小脸憋得通红,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男人操弄的节奏狂猛激烈,他只能无助的摇着头,潮湿的发丝黏在汗津津的脸上看上去竟然有些淫荡诱惑。 眼看着隔壁的门就要打开,在最后一秒的时候顾焱猛的把人抱起,将他紧紧抵在了门后的墙上,大鸡巴毫不留情的从下往上贯穿着骚穴,放任自己的欲望在他体内疯狂的驰骋。 他用一只手捂住徐睿的小嘴,笑着在他耳边喘息道:“夹好,哥哥要射了” “唔!”徐睿难耐的崩溃摇头,伸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雪白的双腿大张成m型,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被他撞得上下起伏。 “什么声音?”隔壁的男生突然响起,他像是有些疑惑,“我怎么好像听到了猫叫的声音” 顾焱埋在徐睿的颈窝里闷笑出声,而徐睿却差点当场晕倒。 那男生立在原地仔细听了一会儿,又说了句这么高怎么会有猫,就自言自语的关了门走了进去。 关门声一落,顾焱立马就挽住徐睿的两条腿,腰肢有力的耸动,狠狠干得徐睿死去活来,粗壮胀痛的肉茎在他的小腹里狠狠抽送冲撞着,他往深处干一下,徐睿就捂着嘴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他不知疲倦的在他身上掠夺着,死死的按住他想逃开的臀部,将他的阳具整根的插进去又抽出来,只对准了娇嫩的花心往死里肏,没有技巧没有缓冲,将晨起的欲望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 直到顾焱感觉到一股强有力的水流冲击在他的腹部上,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腥臊,他才温柔的咬住徐睿的鼻尖,笑着说,“宝贝儿,有这么爽吗,都被哥哥操尿了” 顾焱志得意满,看着他布满潮红的脸,心里更爽,下身狠狠撞进去,又给了小东西一个高潮,徐睿的嘴巴大张着浑身抽搐着绞紧,下面的小嘴可算是把男人给绞射了,又急又浓的精液爆发力十足的射进小穴深处,打在嫩嫩的内壁软肉上,烫的徐睿连连挺腰,弓着身子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乖,不做了,不做了”,顾焱看人这样心里头软的不行,爱怜的亲着他低声的哄,抖着臀延长他的高潮,等徐睿回过神来,他已经被男人清理干净了放在了被窝里。 他眼睛红红的瞪着正在擦头发的男人,没什么力气的骂他:“混蛋!” “嗯,我是”,顾焱心情很好的钻进被窝,搂着那又绵又软的小身子叹息出声,他早就想试试和徐睿在阳台上来那么一次了,徐睿在床事上容易害羞,身子又很敏感,如果换一个不经意的地点一定能开发出他体内最淫荡的地方,果然,这次都不用他怎么操就尿了他一身。 想到这里,顾焱又搂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媳妇,亲着他的额头说:“下次我们再换个地方试试” 然而此时的徐睿早就没了声音,人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脑袋里沉的不行,那种强烈的困意猛的袭来,等第二天一早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果然是中招了…… 虽然现在还没有真正步入秋季,但早间的冷风还是有些凉,昨天他被顾焱光着身子抱到外面弄了半天,不知不觉的就染上了寒意,于是一大早起来的顾焱看到的就是他有些不正常红晕的脸蛋。 “宝贝儿,醒醒”顾焱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徐睿努力的睁开眼,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呻吟了一声把脸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的说:“顾焱,我头好晕啊” “你发烧了”,顾焱的声音里有一丝自责,他把人从被子里抱出来摸了摸额头,又闭着眼用自己的感受了一会儿,不由分说的就给人穿起了衣服。 “乖,起来我们去趟医院” 徐睿哭唧唧的耍赖,“不想去,吃药就好了啊……” “不行,听话”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错,顾焱认命的给这个小祖宗穿好了衣服又系好了鞋带鞋,抬头看人一副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半是哄着半是强迫的给人弄去了医院。 诊疗室里,护士小姐姐们有些激动的打量着坐在外面的两个男生,有些兴奋的窃窃私语: “哎看到没,来了两个帅哥哦!” “看到了看到了!那个高个子的是我的菜!” “喔!”屋子里顿时响起了阵阵起哄的笑声,有一个小护士对刚刚说话的那女生挤了挤眼,“难道碰到你都喜欢的,不如去要个号码,你这么漂亮帅哥一定不会拒绝” “这……不太好吧”,那女生有些羞涩的咬了咬唇,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势在必得。 “哎呀快去吧,看你那矫情样!” 小护士笑嘻嘻的一把将人推了出去,女生转头嗔笑着瞪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落到了顾焱身上,理了理头发这才朝人走过去。 顾焱这时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点滴瓶里的药液,时不时的摸摸媳妇的小手低声的问他有没有觉得冷,看人摇头又仔细的把披在他身上的衣服盖好,等忙完了才发现有个人影挡到了他面前。 女生见顾焱抬头望向自己,顿时心跳加快,刚准备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就见他面无表情的低下了头,手指戳开了手机屏幕,开始玩起了——开心消消乐…… 她精致的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裂痕,但很快,她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用很甜美的嗓音对他说:“你好,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 顾焱看了她一眼,感觉到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徐睿不安分的动了一下,他心里好笑,面上淡淡的对女生说:“不必了” 女生有些难堪,“那,那加个微信可……” “我说不用了” 顾焱打断她,眼神微凉。 那女生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等到顾焱再次把注意力放回手机后,她这才气的羞红了脸,转头就跑。 “哼”,一直装睡的徐睿从顾焱肩膀上抬起头,酸溜溜的说:“行情不错吗,来个医院都有女生来搭讪” “嗯,所以是不是要把老公看劳一点”,顾焱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大手和他十指紧扣。 “那如果今天我不在,你是不是就给她了” 徐睿记得以前围在顾焱身边的女生就很多,暗恋他的就更多了,以前甚至还有人拜托他给顾焱带情书回去,但都被他给拒绝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女生离去的背影,小声嘀咕了一句:“她好像比那个苏莹莹还要漂亮一些” 顾焱眯起眼,托着他的脸使劲的揉了两把,“故意气我是不是” “我给她微信干什么,我说过,我有你就够了” 徐睿本来以为他是在哄他开心,结果抬眼却对上了他深邃又认真的目光,男人的眼神没有了平日里的不羁放荡,就像他说的,他眼里只有他而已。 徐睿沉默了一会把头重新靠在他肩膀上,小声说:“顾焱,马上就要毕业了,你……有想过要去哪里吗” 顾焱漫不经心的玩着他的手指,“你呢?” 徐睿想了下,说了一个企业的名字。 “我上大学以来的目标就是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是一定要去那里闯一闯的” 他说这话时眼里闪着不一样的光,小脸兴奋的红扑扑的,整个人都散发着神采,顾焱看着看着就笑了,“嗯,那我也去” “嗯?”徐睿懵了,“为什么?” “因为那里有你啊” “你,你不用为了我勉强自己” 徐睿有些急了,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男人捧着脸一下一下的轻吻着额头,“不是勉强,是心甘情愿” “睿睿,哥不想离开你,你懂吗” “可是”,徐睿垂下通红的眼,“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不会,就像你说的,那是个很好的地方,而且我们的专业相同,我去了也没有什么问题” 顾焱用拇指轻轻的抹去他眼角的泪痕,莞尔一笑:“只不过有一件事情” “什么?”徐睿傻傻的看他。 “那家公司,有禁止员工间谈恋爱的规定吗?” -- 男神与女友吵架女装勾引被狂cao 一年后,着名的xx集团经历过层层选拔,最终招收五名实习生入内,而这其中,就包括徐睿和顾焱。 这天,秘书室里的方敏拉过一旁正忙着整理文件的徐露,有些夸张的眨着眼睛,说“哎你快帮我看看,我今天这妆化的怎么样?” 徐露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有些无奈,“拜托了姐姐,你没看到我还在忙吗” 方敏拉着人不放,使劲的晃着她的肩膀,徐露被她摇的头都快晕了。 “好了好了!我帮你看” 她凑近,有些严肃的说:“睫毛要掉了” 方敏立即夸张的叫了一声,跳回了自己的位子上拿起镜子开始补妆。 徐露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说:“我发现自从公司里那个叫顾焱的实习生来了,你们这脸上的粉是越来越厚了” “怎么着,你还想老牛吃嫩草啊”,她笑着打趣。 方敏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回过头白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女大三,抱金砖” 徐露懒得理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先提醒你一句,那个顾焱,一看就是个有主的,你可注意点分寸啊” 方敏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外面正在工作的顾焱,这么优秀的人,真的有人捷足先登了吗? 中午下班,顾焱拒绝了同事想要一起去食堂的邀请,给徐睿去了个电话,“睿睿,下来一起去吃饭” “嗯”徐睿那头回的很快,“你在电梯那里等我” “好” 顾焱走后,身后的几个妹子顿时露出了八卦无比的目光,行动一致的打开了微信小组群: “我觉得,顾焱绝对和楼上的徐小睿有一腿!” “对对对我也发现了!你们看到刚刚顾焱接电话室的那个眼神没?我靠酸死我了!” “不用想,这俩人又一起去吃饭了” 此时有一个不合群的声音弱弱响起:“可是,一起吃饭也证明不了什么啊,也许只是朋友呢” 立马就被群内热血沸腾的姐姐们压了下去: “呸!记得上次徐小睿来找人,顾焱那个不要脸的还以为我没看到,拽着人就亲了一口,徐小睿那脸红的” “然后呢?” “然后呢?” “然后呢?” “他把顾焱给打了吗?” “害,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后来他们又一起进了茶水间,二十分钟后才出来” “……” “……” “……” “真,基情四射”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你们没发现吗,顾焱一直带着的那个戒指,和徐小睿脖子上的那个是情侣款” “发现了,终于能说了,上次我想坐电梯去送文件,一打开门就看见顾焱正在壁咚徐小睿,看见我来了顾焱就跟没事人似的站了回去,我本来以为我看错了,后来又用余光看见他用手指勾着徐小睿的,俩人笑的那叫一个甜啊”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那上次公司聚餐徐小睿喝醉了不小心管顾焱叫老公的事你们也一定都知道了” “而且我发现,他们还住在一起” “……你这是在炫耀” “炫耀 1” “炫耀 2” “炫耀 3” …… “你们不懂老子的悲伤!我那天想借着酒劲和顾焱告白来着,谁想到……”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无知的女人,连顾焱的微信都加不到竟然还想着去告白?” “说到这里,你们知道谁有顾焱的微信吗?” “别问了……他都不怎么和女的说话的……除非工作需要……” “哎,我一个朋友说他以前是大学的校草来着,曾经也玩的很疯,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前的那个顾焱” “我平衡了” “平衡 1” “平衡 2” “平衡 3” …… “哎哎哎,顾焱回来了!” “看到了,还有徐小睿” “emmmm……话说他脖子那块怎么红红的,眼睛也是……” “顾焱真的太饥渴了……” “他们不是去吃饭了吗,怎么搞的在哪里搞的??” “矮油你再说什么人家听不懂啦” “听不懂” “听不懂” “听不懂” “靠……” 第二日,微信群里依旧活跃,而今天的主题是:来找徐小睿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觉得是哪位亲戚吧,表哥之类的,他人看上去挺温和的” “不可能,今天顾焱的脸黑了一上午了,要真是哥哥他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群里安静了一秒,瞬间炸开了锅: “我靠!难不成是情敌之类的?” “我听徐小睿喊他林什么的?” “好像是林旭?” “对,就是这个名字” “哇哦,你们刚刚看到没有,顾焱起来了!顾焱去电梯了!卧槽他拽领带的样子好man哦” “我赌一包辣条,他是去找徐小睿了” “切,十包” “行了,我来汇报一下吧,我楼上的姐妹说顾焱确实是去找徐小睿了,只不过这次俩人进了厕所,现在还没回来” 十分钟过去了—— “回来没有?” “没” 二十分钟过去了,三十分钟过去了—— “还没回来??” “算了……我们还是赌明天徐小睿能不能来上班吧” 于是第三天 “我楼上的姐妹说徐小睿今天没来上班” “那个,顾焱也没来” “……” “这俩人是一起请假了吗” 第四天 “刚那个前台小妹跟我说,她受到了打击” “怎么了?” “她说她今天本来想约顾焱去吃饭,结果顾焱说他晚上要给媳妇过生日,没空” “行了破案了,徐睿确实是今天的生日” “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楼上的小姐妹” “跪了,你姐妹怎么不去拍侦探拍啊” “好说好说” 第五天,群里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新人:方敏 “话不多说了姐妹们,我们一起来嗑糖吧” 第六天,群名正式更改为:甜甜的恋爱什么时候轮到我。 -- 暧昧升级西装做aiplay领带捆绑 唐心是第五次在电梯里碰到那个男人了。 他刚搬来这个房子里两个月,对周围的环境还不是很熟悉,但却无比清晰的记得每一次和那个男人见面的场景。 第一次是他没有赶上电梯,匆匆忙忙的按下按钮,就看见男人微皱着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一眼就让他红了脸,他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的很帅,帅到让他有些腿软。 他偷偷的看了眼男人按下的数字,竟然和他住在同一层,最让他惊喜的是他就是自己的新邻居! 第二次他还是差点没有赶上电梯,神奇的是这次电梯里还是只有他们两人,他偷偷的打量男人的背影,宽厚有力的后背,露在T恤外面线条流畅的手臂,还有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无一不让唐心目眩神迷。 紧接着就是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都让唐心无比期待下一次的见面,终于在第五次相遇后,唐心在男人身后叫住了他想要开门回家的背影。 男人回头看他,声音清冷“有什么事吗?” “你,你好,我是唐心,就住在你的隔壁” 唐心羞涩的伸出手,“我们之前见过几次的,你可能不记得了” 男人挑眉看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暗沉的目光打量了唐心一会儿,才伸出手回握住他,“我是韩亦峰” 得到了男人的名字,唐心兴奋的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早的就起来挑选要穿的衣服,他一定要给男人留下很好的印象才行。 不过让唐心没想到的是,这次韩亦峰不是自己出现的,他的手上还挽着一个清纯动人的女孩子,女孩身穿一身白色连衣裙,又黑又长的头发就那么直直的散落在肩膀上,看上去又多了一丝俏皮,总之这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小鸟依人的站在韩亦峰旁边笑的腼腆。 俩人也注意到了唐心,一齐往这边看过来。 唐心勉强的笑了笑,主动开口:“韩亦峰,这是?” 韩亦峰握住女孩的手,介绍道:“这是我女朋友,来这里住几天” 唐心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那个女孩子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有些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些什么,但这个时候电梯来了,三个人没在过多交谈一齐走了进去。 因为碰见了韩亦峰女朋友的原因,唐心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晚上回到家里就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趴在墙上仔细的听着隔壁的动静,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就像个变态,但他实在是太想知道两个人在做什么了。 听了一会儿,唐心的脸红了,他听到了韩亦峰女朋友叫床的声音。 “啊……老公!老公!慢点!” “宝贝儿这次就别带了,让老公射进去,嗯?” “不,不行,有了孩子我就完了!” 女孩的声音听上去努力保持清醒,而韩亦峰的声音则充满情欲,唐心听着听着就软了腿,觉得浑身燥热,身下的穴眼逐渐变的湿润微痒,他把手缓缓的伸了进去,慢慢的探进了那处从来没有人到访过的密林。 是的,唐心是一个同性恋,还是个双性人,因为这个原因他和家人们来往都不密切,久而久之就淡了联系,在这边找到工作之后这才租了房子搬了进来,没想到一来就遇到了让他心动不已的男人。 那头两人的声音还在继续,唐心满脑子都是韩亦峰把自己脱光了扔在床上狠干的画面,他的手动的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女人猛然拔高的尖叫同时到达了高潮。 “老公,别,别做了”,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 “乖,你好久没来了,老公要不够你” 紧接着又是一阵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 韩亦峰的时间可真久啊,唐心在高潮的余韵中咬紧嘴唇,幻想着韩亦峰胯下粗黑的大鸡巴,如果是他,一定会给它舔到足够湿润,再来几次深喉,勾的男人受不住了用力的掐着他的腰操进来,最好把他操的死去活来才好。 这样幻想着,唐心又迷离着双眼握上前面那根秀气的东西,一面轻轻撸动,一面嘴里轻声呢喃:“韩亦峰……韩亦峰……来干我好不好……嗯……插进来了……鸡巴好大……啊,又插到了,老公好棒,嗯!” 再次高潮后隔壁已经没有了动静,唐心扶着墙壁努力维持着虚软的双腿,走进浴室冲干了满身的汗水才回到床上睡觉,整个晚上都做着被韩亦峰掰着大腿操到射精的梦,早上起来的时候被子里湿的一塌糊涂。 就这样偷听了一段日子后,唐心发现他对韩亦峰的心思并没有因为他有女朋友而减少,反而更加沦陷在他高大冷漠的强势外表下,他本以为自己要继续这样偷偷暗恋下去,却发现韩亦峰女朋友来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有一次他甚至听到两个人在很大声的吵架,他听了一会儿只能大概猜到是因为孩子的事情。 在看到韩亦峰他脸色果然很不好,连唐心和他打招呼都没有理,急匆匆的按了电梯便下了楼。 唐心痴痴的望着韩亦峰远去的背影,觉得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 果不其然,在一个周末,唐心刚打开电梯走出去就闻到走廊里有一股很浓重的酒味儿,他隐约觉得这个味道是从韩亦峰家里传出来的,他走的越近心跳的就越是激动,因为他看到韩亦峰的家里没有关门,而是露出一条细缝。 他飞快的回家换了一套衣服,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的推开了那扇门,扑鼻而来的刺鼻酒味差点把他熏了个跟头,而韩亦峰就那么伸着长腿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 “韩亦峰?”他走过去轻轻的唤他。 韩亦峰紧皱着眉“唔”了一声没有回答,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胯间那坨股涨紧紧的吸引着唐心的眼球。 真的好大,插进来不是会疼死就是会爽死吧,唐心着迷的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即使是酒味也让他迷恋不已。 他情不自禁的趴到了他的身上,颤抖着声音说:“老公,操我” 韩亦峰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和热度,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想伸手去推结果就触碰到满手滑腻的肌肤,为了勾引他唐心特意换了一套女装,露脐的背心和超短的裙子根本遮不住什么春光,男人的大手一摸上来就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栗。 “勾引我?嗯?”韩亦峰平日里清冷的嗓音此时变得喑哑低沉,感受到身上之人的热情立马反客为主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大手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滑动。 唐心知道他还没有认出自己,立马把腿勾上他的腰,故意在他耳边轻喘呻吟,还伸出小舌头舔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男人果然受不了,大手把超短裙往上一掀,扒下了他的小内裤,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就插进了湿润的小穴里,来回几个深入拔出来放在唐心的眼前,手指那么一捻,拉出一条细细的长丝,他轻笑道:“湿了” 唐心咬着唇看他孟浪色情的样子,和平日里截然相反,更是情动,迫不及待的想让男人操他的小穴,“老公,进来,进来操我,里面流了好多水,还很痒,嗯……” 他屁股翘的高高的,因为想吃他的大东西而湿润的小穴饥渴的一张一张的,像张急待他填饱的小嘴。 “别急,都是你的”韩亦峰偌大的头部在他湿透了的花穴上故意顶着磨蹭了很久,蹭到人直在他耳边颤声求饶,才缓缓的往里插,一分一分的挤进去,终于整个头部插进去之后,两个人都发出长长的一声“嗯……” “好紧”韩亦峰的唇边溢出一丝性感的呻吟,听的唐心体内收缩更是频繁,夹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沉腰,鸡巴狠狠往里一砸,毫不留情的捅破了那层膜。 “啊!”唐心紧紧的搂着身上的男人,不是痛苦的疼,而是幸福的疼,他终于吃到了男人的鸡巴,和他想的一样,又大又粗,把他那里涨的满满的,让他情不自禁的把腿张的更大。 他扭着腰夹他,感受男人因为自己的动作低低的粗喘,他心里火热,身下更是潮水汹涌,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唐心被他顶的整个人都一抖一抖,男人都快顶到他子宫口了,但他还是感觉到男人有一部分没有插进来。 “啊……老公,再进来点……” 男人听到他的话,掐着他的腰往前又顶进去一段,他被顶的“呃”一声,躺在那里小泄了一次,跟随着男人的节奏使劲扭着屁股,爽过了又媚着声音勾引他“里面好湿哦……老公要不一下子都操进来吧……嗯……” “真是找死”韩亦峰红着眼睛,恶狠狠的揉了他一把,“抬起腿,缠住我的腰” 唐心在迷蒙之中,尝试着抬了抬大腿,可就这么一下,就让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大腿的动作带动了花穴,花穴响应般用力收缩,紧紧咬住了里面插着的肉棒。 唐心哆哆嗦嗦的把大腿缠住了男人结实的腰身,白嫩修长的长腿,古铜色的男人腰背,两人之间紧紧咬合在一起的小穴和肉棒,这样的画面刺激的男人眼睛发红,肉棒似乎又在穴内变大了,他急速挺身,更加猛烈的冲击着唐心的小穴。 “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喜欢……好喜欢,啊!”又热又硬的大肉棒狠狠的捣进了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插得唐心猛的抽搐了几下,又被紧接着毫无间隙的抽插捣进了骚穴,被大鸡吧干得酥麻不已,只能张着嘴呻吟。 男人刚插进来,正是在欲望的劲头,他重重地压着唐心柔软的身子,用力的猛插狠送,直抵那娇柔的花心,将初次承受男人操干的花穴插个彻彻底底。 “啊!老公的鸡巴,……干到子宫了!”唐心仰起头弓着背在他身下尖叫。 韩亦峰掰着他的大腿根操的更猛,私处撞击得“啪啪啪”的大响,阴茎送得一次比一次深,力度一次比一次猛。 他的穴窄肉紧,又是初次,流着血的小穴让人看了更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男人含住他抽泣的小嘴,将他的尖叫吞下,牟足劲儿往里抽送。 而此时还穿在唐心身上的小短裙也随着男人的冲撞一晃一晃,“骚穴都快把我烫化了”,男人低沉着陈述事实,将整个身子都压在唐心胯间,全部的重量都放在那支不断操弄着嫩穴的大肉棒上,在紧致的小穴里又是抽插又是旋转,操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把唐心干得颤抖个不停,嘴里哼个不停,小穴收缩蠕动着把里面的大肉棒吮吸得动弹不得,又被男人挺起腰大力抽出,再深深的捣进去,一插到底的快感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太刺激了……唐心猛的扬起潮红汗湿的小脸,交叉在男人雄壮腰间的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嗓音早已被干到沙哑破碎。 “老公,干死我,干死我……啊……”,他淫荡的喃喃。 韩亦峰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就着肉棒插在小穴深处的姿势,大手一翻把他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大龟头抵着花心软肉磨了一圈,换来唐心的尖叫,小穴肉壁激烈颤抖,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被干得潮吹了,“啊!!……要死掉了……呜……” “骚货,就这么爽吗?”,韩亦峰从身后掐着他的腰打桩般的挺进,一旦操进了子宫就再也不愿意出来,从高潮中直接攀上更强烈高潮的唐心,身子不受控制的强烈扭动,战栗,像是要摆脱男人的阳具,又像是要让干进子宫的大鸡巴攻击的更强悍。 韩亦峰伏低了身子,强壮的大腿顶着他把腿分的更开,大鸡巴紧紧顶在子宫里面,发狠的研磨,转着圈的折磨着柔软脆弱的花心。 “啊……哈……真的不行了,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啊……!” 唐心被他磨的口水不断流出,本能战栗的身子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只有强烈收缩的嫩穴,诉说着他现在身体的反应。 男人磨了几分钟,喘着粗气抽出,然后又猛地撞入! “又喷了,好多水”男人出手摸到前面,捏着唐心下身黑色草丛里的阴蒂,大力的揉弄拧动,让唐心张着嘴爽到好半天都发不出声音。 然而韩亦峰并没有怜香惜玉,滑腻温暖的淫液泡着他充血的大鸡巴,舒服的男人只知道原始的兽欲,抓着唐心的细腰,狂野的摆动着雄腰,砰砰砰的狠命撞击着潮喷的骚穴。 “嗯……啊……不行了……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唐心趴在沙发背上,修长的手指紧扣着沙发边缘,被撑到最大的小穴容纳着又硬又长的肉棒,内壁被灼热的温度摩擦着,像要把里面融化一样。 终于男人在这样往复了几百个抽插后,强壮的手臂抬起他一条战栗的大腿,胸膛紧紧贴上他的后背,胯下死命的捣进了那个他已经干了大半天的嫩穴,又胀大了一圈的大肉棒,一冲进子宫,便迫不及待的马眼打开,把无数滚烫的阳精,喷射进了唐心被操开的子宫里。 男人像是要把人射死般强烈的激射,射的唐心翻起了白眼,嫩穴从来没被这幺暴烈的侵犯过,男人架着他的大腿,按着他的双手,大鸡巴插着他的子宫,嘴巴也被男人的舌头侵犯着。 唐心的子宫被滚烫的阳精撑的胀了起来,肚子慢慢鼓起…… “啊……哈……”待到男人射完唐心早已无力支撑,上半身软软的贴在沙发上,只有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在男人的手中时不时的抽搐着。 而韩亦峰在射过之后人也清醒了大半,他低头一看立马变了脸色,他的大鸡巴正深深插在一个陌生“女人”的体内,这个人显然不是他的女友,因为他的女友从来不许他内射自己。 他把被操的奄奄一息的人翻过来一看,认出他是自己的邻居,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双性人,更没想到,他对自己抱着这种心思。 韩亦峰的眼睛危险的眯起,而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唐心完全没有意识到。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男人大力抱起,深陷在子宫里的鸡巴顿时又挤进去一截,唐心“啊啊”的嘶声尖叫,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身下的小短裙早已不翼而飞。 “欠操的婊子!”韩亦峰咬紧牙根,眼底是止不住的怒气,“敢勾引我就要做好被操死的准备” 他把唐心抵在墙上,又开始了激烈的肏干,大鸡巴还坚硬无比,在紧窄的小穴里狂猛的冲刺着,唐心抱着男人的脖子,双腿缠着他壮硕的腰,小小的身子随着男人高大强壮的身躯,不断晃动着,嘴角不断流下口水。 “啊啊……老公……我受不了了…………骚穴被干翻了……要被老公干死了……饶了小骚货吧……不行了……啊啊啊……不……不要……太深了……太强烈了……” 唐心疯狂尖叫,韩亦峰反而操的更加凶猛,带着人大步的在屋里一边走动一边上下抛送,次次都能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一个鼓包。 就这样不知道被男人再次操到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痉挛的小穴绞吸着男人的大鸡巴,这让男人无法抽送,停下来抵住酸软的宫口,狠狠的转圈研磨着。 “啊……啊!” 唐心被男人的大鸡巴直接磨到射了出来,小肉棒喷出的稀薄精液打在了男人腹部隆起的肌肉上。 韩亦峰喘了一口粗气,把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抽了出来,把人放到了地毯上,双腿折起,高高的压在头顶,以几乎平行的角度压进了已被肏到烂熟的小穴。 啊……好深……唐心被插的剧烈抖动了一下,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韩亦峰的汗水顺着脸颊滴在了他的脖子上,强健的双臂撑在他头顶两侧,胯下开始了又深又重的强力抽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硕大的阳具不断进出着刚刚潮吹还流着液体的炽热嫩穴…… 唐心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般,彻底没了声响,只有身下砰砰砰的操穴声持续不停,最后已经记不清到底做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被韩亦峰干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也在自己的身体里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然后依然在不知疲倦的肏干着身下的小穴,即使里面已经装满了射入的精液,肉棒捣进去就会挤出一团团的白精。 -- 误会的产生与和好后的巷中激情 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唐心缓了几秒,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揉了揉酸痛的腰,这才意识到这里是韩亦峰的卧室,看来他清醒后没有把自己扔出去。 唐心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仿佛在昭示着昨晚的战况有多么激烈,连唐心这么没羞耻心的都忍不住红了脸,他记得昨晚在客厅韩亦峰干了他三次,次次都射到了他的身体里,后来他没忍住做的差点晕了过去,韩亦峰就这么抱着他把他扔到了这个大床上,又来了一次…… 正胡思乱想着,卧室的门开了,韩亦峰走了进来。 他站在床边一边打着领带一边看他,语调平淡,“外面有早饭,出去吃” 唐心懵了一下,这和他想的开场白完全不一样。 他急急的开口:“昨晚我们……” 韩亦峰打断他:“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但是……”唐心掀开被子就要去抓他的衣角,光溜溜的身子就这么完全暴露出来,韩亦峰本来皱了下眉想要推开他,到底是没狠下心,由着他扑进了自己怀里。 “昨晚我们做爱了,做了好多次” 他踮起脚趴在男人耳边,“而且你每次都是内射,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啊?” 韩亦峰额角隐隐跳动了两下,握着他的手腕把人拉开了点,“你都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没有啊,你是第一个” 唐心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看着他的眼神无比认真,韩亦峰不说话,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这还是唐心第一次见他穿的这么正式,不由得看楞了,想着真是可惜,昨晚竟然没想到来个制服play,一定很刺激。 韩亦峰穿好了衣服也不忘给唐心找了一套,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说:“可能会有点大” 唐心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衣服心里美滋滋的,这是从里到外都沾上男人的气息了。 他跟在男人的后面出了门,一看桌子上摆好的饭菜就愣了,“你做的?” 韩亦峰看了他一眼,拉开凳子坐了下去,“买的” 唐心对他买回来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他把手撑在下巴上,满脑子只有一件事,“你现在,是单身吗?” 韩亦峰垂眸喝了一口粥,叫人看不清眼里的神色,他说:“分手了” 唐心高兴坏了,就算这一桌子的东西不是韩亦峰做的也没那么重要了,他得想想怎么让韩亦峰名正言顺的承认他们的关系,但现在有些事还急不来。 “韩亦峰,我们试试吧” 韩亦峰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唐心,“怎么试?” “就像昨晚一样,你放心,我又不是女人,没那么矫情,不会非要你负责什么的,就先……保持床上关系,怎么样?” 韩亦峰皱眉,“我没和男人……交往过” 唐心撇了撇嘴,知道他想说的是自己不是同性恋,也没上过男人。 “但你昨晚就和我做了,还做的很爽,这证明你并不是不能接受,只是因为你没有尝试过” 对上唐心笃定的眼神,韩亦峰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说:“我考虑一下”,顿了顿又补充,“我们只认识了不到三个月” 唐心无所谓的耸肩,拿起勺子喝光了碗里最后一口粥,“那有什么关系,我很确定我喜欢你,甚至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和你做爱” 从昨晚到现在,韩亦峰对唐心时不时的骚话已经习以为常了,最后也只是默不作声的收拾好碗筷,带着人出了门,转身刚要进电梯又被人拉住了胳膊,唐心有些委屈的声音传来“好歹加个微信啊,这么久了我连你电话都没有” 韩亦峰无奈,掏出了手机。 ………… 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变的微妙起来,唐心变得更是明目张胆,每次看见韩亦峰就差把我想把你扒光写在眼睛里,时不时的就去韩亦峰家借个东西,要不然就是说家里的CD坏了,来他家看个碟片什么的。 晚上睡觉前也要敲敲两人共同的那面墙壁,有时候是两下,有时候是三下,韩亦峰不理他,他就给他发微信: 糖心儿:韩亦峰,睡了吗? HYF:有事? 糖心儿:知道我刚刚敲的是什么意思吗? 糖心儿:两下是想你的意思,三下就是我爱你 HYF:…… HYF:睡了 唐心也不气馁,接着骚言骚语:我在你那里的备注是什么啊? 韩亦峰回他唐心两个字,唐心紧接着就说:我觉得小心肝儿这个称呼就不错。 韩亦峰那面彻底没了声音。 唐心这头追的卖力,但他摸不准韩亦峰怎么想,距离他和韩亦峰第一次上床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以前没尝过还好,现在知道了那种滋味儿,还怪想的。 唐心吃完了饭无所事事,索性去柜子里找了一个碟片,就跑去敲开了韩亦峰的家门,男人好像是刚下班,一身黑色的西装还没来得及脱,整个人都透出一种干练性感的气息,那双深邃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过来,直接看进了唐心的心里。 “怎么了?” 唐心脱了鞋子走了进去,扬了扬手中的碟片,“来找你一起看好东西” 韩亦峰挑了挑眉,手刚伸上领带就被唐心一把握住,他低头对上唐心跃跃欲试的眼神,“别脱,先看这个” 他拽着韩亦峰坐到沙发上,自己走过去把碟片放了进去,然后走到韩亦峰身边坐下,大腿紧紧的贴着他。 韩亦峰觉得有些热,却没有制止他。 马上,电视里出现了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先是交谈了一会,然后那个黑人猛的搂住小男生亲到了一块,俩人越吻越动情,黑人的大手伸到男孩的身下大力的揉搓,很快小男生便倒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韩亦峰的眼神逐渐变的危险,他拉住唐心的手腕猛的往前一拽,“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 唐心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两腿分开坐到了他的腿上,学着电视里的小男生对着他的耳朵呵气,“怎么样,好看吗?”,说着手指沿着他的胸膛慢慢下滑,来到男人的腿间,用指尖轻轻的来回画圈。 韩亦峰享受着他的挑逗,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不过裤裆里的那玩意突出来的形状都快把裤子撑破了,他一把按住唐心的脖子,恶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命令道“把它拿出来!” 唐心闷哼了一声马上迫不及待的去解他的裤子,边脱边和男人交换了一个十分色情的舌吻,等把男人的东西全掏出来以后吓了一大跳,只见那粗黑的鸡巴上青筋密布,足足二十厘米长,此时正在他的手里散发着腾腾热气,他一只手根本圈不住。 只要一想到这个东西在那天晚上是如何把他操的生不如死的,唐心就软了身子。 此时电视里的两人已经脱光了衣服,小男孩跪在黑人脚边,将他胯下的阳具塞进嘴里,但是他根本就吃不下,无论怎么努力往里吞都会剩下一小半,黑人就抓着他的头发不停的往里捅,不一会小男孩就露出了痛苦求饶的表情,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乳尖,又缓缓的滴在地上。 韩亦峰看的津津有味,拍了拍唐心的脸,“会吗?” 男人身上的西装还穿的好好的,只露出一根勃起的鸡巴,整个人看上去危险又色情,看着唐心的眼神也不似平日里那般冷漠,唐心脸红的想,他早就在梦里给他舔了无数次了。 唐心在韩亦峰的注视下脱光了衣服,跪在他的双腿间用手扶着吞了进去,充满浑厚男性气息的体味顿时充斥着他的整个鼻腔。 “嗯……”唐心不自觉的呻吟出声,一边舔着上面的青筋一边夹紧双腿来回磨蹭。 韩亦峰一看就知道他开始发骚了,大手往下一伸拧上他红色的乳头,揉着他略微饱满的乳肉,轻笑道:“怎么骚成这样” 唐心被他的动作弄的痒意更甚,只知道挺着胸让他玩的再用力一些,翘着屁股,双腿分的更开,有透明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了下来,那模样就好像身后有另一个男人正掰着他的大腿猛操他一样。 韩亦峰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脸,抓着他的头发来了几个深喉,迅速的爆了他一口,正好这时那个黑人也同样把虚弱的小男生扔到了地毯上,用手指捅了几下立马换上了自己的大鸡巴,小男生尖叫了一声竟是被操的直接射了出来。 唐心听着那声叫喊不自觉的抖了下身子,主动爬过去跪好,回过头用水润的眼神勾着韩亦峰,“小骚穴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韩亦峰慢条斯理的松开了领带,然后把他的双手绑在了身后,啪啪啪的巴掌甩在了他颤动的臀肉上,打的他身下的那张小嘴儿一张一缩的。 “啊……啊……老公,直接进来,里面好痒……” 唐心摇着臀,骚的不像话,紧接着就被男人按着腰整根操了进来。 “骚逼真能咬,放松点!” 韩亦峰在床上的时候和平日里完全不像是一个人,他的声音沙哑性感,他的腰部强壮有力,他整个人都占据着主导地位,一上来便是狂风暴雨的操干,就连几句脏话都让唐心觉得有些春药一般的强烈效果。 还没等男人操上几下,唐心就达到了剧烈的高潮,此时他的表情就和电视里的小男生如出一辙,淫荡又魅惑。 韩亦峰直起腰,从他分开的腿间清清楚楚的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是怎么样把那张让人销魂蚀骨的骚穴捅开,一点不剩的全部插进去,把小穴撑得大大的,像一层半透明的膜。 “啊……哈……好大……好深……啊”唐心露出迷醉的表情,感受滚烫而粗大的肉棒在小穴深处捣弄,鼓涨的奶子被男人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奶尖不时被拉着扯弄,小穴被肏得噗嗤响直响。 “轻点儿浪”韩亦峰摸乳操穴,挑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反复的顶,顶的他的腰不住的抖,又重重的操上他的宫口,火热饱胀的龟头深深的抵着花心,让炽热粗壮的肉茎顶得更深,小腹微微鼓起,唐心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根不停旋转的东西搅烂了。 只要他敢稍微受不住的往前缩一点,男人的肉棒就会毫不留情的重重干进子宫里,让他浑身发抖动弹不得,被酥麻的快感控制着,只能挺翘着臀被进的更深。 “这样操你舒服吗?” 韩亦峰低沉的嗓音响起,掐着他的腰又是一个强有力的捣进,撞的他“啊”的一声上半身猛的趴在了地上,被领带绑住的双手高高翘起无力的搭在股缝上方。 “告诉我,舒服吗?” 韩亦峰身体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子又往前一推,已经卡进子宫里的大龟头又继续往深处戳进去,刮弄着脆弱敏感的子宫壁,大股大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他的肉棒上,让他舒服的想要叹息。 “舒……舒服……啊……” 唐心被操的眼泪口水直流,跪在地上的双腿开的大大的,大腿根的肌肉剧烈颤抖。 “不行了……呜……老公……别顶那里,啊……要出来了……呜呜……” “什么要出来了?”韩亦峰用肉棒顶着他示意他看着电视,里面的黑人正用同样的姿势操干那个小男生,他的大手滑到了他的细腰上,炽热粗壮的肉茎在他装满淫水的花穴里缓缓的旋转着,抽出一小段又再次顶入。 “呜……小穴……啊……小穴要被你干得喷水了……不要再捣了……啊……”唐心发出痛苦又快乐的淫叫,被男人的大鸡吧烫得肉穴不停抽搐。 没想到韩亦峰听了他的话壮腰动的更快,每次都飞快的把他撞出去一截露出一小部分根部又迅速的把他拽回来紧贴胯部,大龟头埋在子宫里像是捣药一样往出凿水。 唐心呜咽了几声求男人解开他的领带,这个姿势进的尤其的深,他快要受不了这个深度了。 韩亦峰轻笑着把他抱在怀里,解开了领带后蒙在了他的眼睛上,搂着浑身赤裸的他站了起来,唐心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那根东西似乎整根插进了他的肚子里一样,插的他连喊都喊不出来,浑身剧烈抽搐。 “刚刚不是还很骚的求我干你,这就不行了?” 韩亦峰的西装西裤都完整的穿在身上,怀里抱着赤裸的唐心来回在屋里走动,唐心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清,耳边是男人带着热气的嘲弄,电视里男孩崩溃的叫喊,下面的骚穴被狠狠贯穿,他除了夹着男人的大鸡巴拼命喷水射精什么都做不了,很快男人的西装裤就被他弄湿了一大块。 “老公……不行了……嗯……我要死掉了……唔……老公……啊……又顶到花心了……呜……”唐心努力挺腰颤抖着收缩。 偏偏男人还不肯放过他,直接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把人抱住,粗壮有力的手臂挽着他的腿弯,面向电视的方向,胯下挺动的速度像一匹发情的狼。 唐心十指紧扣他的手臂,大声尖叫着喷了出来,刚好白色的液体溅到了屏幕里那个小男孩的脸的位置。 韩亦峰呼吸粗重,不顾唐心的哭求,凶狠的肏干着那个小穴,每一下都全根抽出尽根没入,对着花心把唐心干得不停淫叫,粗硬的肉根捅进他的小腹里,把深处的子宫口顶开,疯狂的耸动摩擦,直到把一波波浓精全部灌进唐心的子宫里。 “都射进去了,骚子宫吃饱了吗” 韩亦峰拿下他眼睛上湿透的领带,小幅度的巅着他,好让自己的东西射的更深更满。 唐心在他的怀里缩成一团,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红嘲和汗水遍布了他的皮肤,他小口的倒着气,缓过来又去亲男人的嘴,下面吸着男人的东西一滴不落的全吞了进去。 “老公……还要,还要吃精液”,他小声的呢喃。 韩亦峰轻笑,索性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再次深深的埋了进去。 两人的关系从那以后可以说是有了质的飞跃,韩亦峰家里唐心的东西渐渐多了起来,一根牙刷,甚至是一双拖鞋,有时候唐心也会留下来吃饭,看过碟片之后两人心照不宣的不提留宿的事情,韩亦峰也会很直白的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干他一整夜。 唐心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就是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他在微信上和韩亦峰说:渣男 HYF:? HYF:欠操了 唐心小脸一红,有点不想承认他确实想了。 糖心儿:我有了你的孩子,你什么时候对我负责 糖心儿:你这个无情的负心汉 HYF:生下来再说。 唐心撇了撇嘴,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他觉得俩人现在的关系更像是炮友,他想要更近一步韩亦峰却始终有些抵触,他总不能还在惦记他的前女友吧? 唐心想到这里有些慌,每天黏人黏的更紧,但又怕韩亦峰烦他,只能眼巴巴的听着隔壁的动静,他一下班回来就像个小狗似的看着他说:“你回来啦”,然后等着人叫他一起去吃饭。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马上就要入秋了,天气也慢慢的冷了下来,很倒霉的唐心成了第一批感冒的“幸运儿”。 这还是韩亦峰发现的,当时俩人都躲在被窝里,韩亦峰正掰着他的大腿缓缓往里进,就感觉到他里面的温度高的惊人,烫的他爽的不想停下来,但刚动了两下就对上唐心迷茫的眼神,他立马眉头一皱,摸了摸他的额头,那里果然滚烫一片,他抽身就要走,唐心一急,拽住他的袖子问:“你去哪”。 韩亦峰重新给他盖好被子,无奈的叹息,“去给你买药” 韩亦峰的速度很快,去药店买了好几种针对感冒发烧的冲剂和胶囊,付了钱就急匆匆的往回走,没想到刚走到小区楼下就看见本来应该在被窝里的人正蹲在路灯下面。 韩亦峰停下脚步,站在那里看他。 唐心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见人回来了立马摇晃着走过去扑进了他怀里。 韩亦峰用宽松的外套包着他,低声问:“怎么出来了?” 唐心感受到他的温度十分安心,小脸埋在那蹭了蹭,小声说:“接你回家啊” 韩亦峰半晌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头顶才传来他的声音:“回去吧” “嗯” 吃了药的唐心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起来又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他走过去随口问道:“哪里买的早餐啊看上去还不错” 韩亦峰顿了一下,“我做的” “哦……啊?” 唐心愣愣的看着他,紧接着又听男人又低沉好听的声音说:“我同意了” “同意什么?” “我们试试吧” -- 见家长与疯狂打种caoxue备孕 当男神变成了自己的男朋友,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唐心想起那天听到韩亦峰说出那句话后自己的反应,他觉得他当时的表情一定很傻,连韩亦峰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像是再说,傻了? 唐心愣愣的点头,随即高兴的跳到了他的身上。 男人皱了皱眉说:“下去”,好像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又补了一句:“你这样还怎么吃饭” 唐心笑眯眯的,揽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吻,“要不别吃饭了,吃我吧” “大清早的就发骚” 韩亦峰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人抱到了一边,完全没有要动他的意思,唐心昨晚发烧的厉害,他守着人到两点才睡,虽然俩人没做到最后他也很不爽,但他还没禽兽到那个地步,可以对一个生病中的人下手。 他吃了一会,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唐心说:“待会别忘记吃药” “嗯,知道啦”,唐心一向很听他的话,又凑过去离得很近,几乎贴在他身上,用很诱惑的语气说:“真的不做吗,听说发烧了那里也很热,你要不要试试” 韩亦峰一向清冷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警告,“别找死,我没奸尸的兴趣”,说完迅速起身穿好了西装,唐心看着他遗憾的叹了口气。 上次有一回唐心吃坏了肚子,在家上吐下泻了一整天,没有告诉韩亦峰,后半夜的时候偷偷钻进了他的被窝,性欲很强的男人被他摸的火大,翻身就把人干了个半死,结果他还没射唐心就脱力的晕了过去。 事后韩亦峰狠狠把人教训了一顿,把唐心训的蔫头巴脑,一个星期没上过他的床。 想到这里唐心心有余悸的吧唧了一下嘴,这种惩罚简直太可怕了好吗。 他叫住刚要出门的韩亦峰,露出一个耀眼的笑容,“男朋友,我们晚上去约会吧” 韩亦峰的背影顿了一下。 “嗯” 俩人开始像普通情侣那样相处,唐心是第一次谈恋爱,所以对什么事都充满了好奇,也比以前黏人的多,韩亦峰则是第一次和男人相处,但好在他成熟稳重,气场强大,把唐心制的死死的,一开始他还担心答应的有些太草率,没想到唐心却把分寸掌握的很好,让两人在这段突如其来的关系里都很舒适,也让他能够更仔细的思考他对唐心的感情。 这天,韩亦峰接到了一个老同学的电话,说是好几年没见的一哥们从国外过来了,特意找他去聚聚,他给唐心打了好几个电话,唐心都没有接,他只好在家里给他留了张纸条就匆忙赶往了聚会地点。 等唐心在公司加完班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天已经有点黑了,他的工作是杂志编辑,平时也在网上接点零活什么的,今天也不知道上头抽了什么风,把稿子全都退了回来,他改到现在才改完。 他重重的伸了一个懒腰,拿起手机一看,早就没电关机了。 等到手机重新开机他立马就给韩亦峰拨了过去。 韩亦峰马上接通了,但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见那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亦峰,今天嫂子怎么没来?” 韩亦峰好像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问出来,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那个男人接着说:“是嫂子吗?老韩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要不你把电话给我我来跟嫂子说” 唐心抿了抿唇低声问道:“你们在哪里?” 韩亦峰沉默了一会儿把地址告诉了他,刚说完唐心就挂了电话。 包间里的韩亦峰难得的愣了愣神,他身边的男人冲他挤了挤眼睛,“怎么,嫂子要来了?” “不是她”顿了顿又补充,“我们分手了” “啊?” 这下子愣住的轮到男人了,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啊……那真是挺可惜的” “那刚才的是?”…… 唐心赶到地方的时候屋里的人正在喝着酒,他进去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韩亦峰则是立马黑了脸。 唐心今天穿的是一套女装,蕾丝上衣小短裙,假发披散在肩膀上,还化了一个很精致的淡妆,他和屋子里的人打了一个招呼,坐在了脸色难看的韩亦峰旁边。 在座的各位都露出一个很微妙的表情,唐心就跟没看见似的,坐在那一杯接一杯的倒酒,终于喝到第十杯的时候旁边一直沉默的韩亦峰按住了他的手,嗓音低沉:“够了,别喝了” 他站起身,握住唐心的手腕,对其他人说了句抱歉,就领着人出了门。 他们的身后瞬间炸了锅,今天来的大多数都是韩亦峰曾经相处的不错的同学,他们拉着刚刚那个男人七嘴八舌的问,说哎那是韩亦峰新交往的女朋友吗?看上去很漂亮啊,你刚才和他说的最多,刚刚那是谁啊是我们一个学校的吗? 男人也脑袋发蒙,露出一个怀疑人生的表情,呐呐的呢喃:“可他刚刚跟我说……他交往的,是一个男生啊……” 而刚刚的那个,作为女生来说也足够漂亮了,不会“她”就是韩亦峰的那个……男朋友吧…… 韩亦峰把难得话很少的唐心塞进了车子里,一路开到了小区楼下,拽着他的手腕大步的往前走,但由于他今天穿的是一双高跟鞋,被男人大力拽着走了几步就开始踉踉跄跄,两条雪白的长腿在黑暗中反着光。 韩亦峰看的更是火大,眼瞧着旁边就是一条昏暗的小巷,他二话不说的把人拉到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他捏着唐心的下巴,恶狠狠的质问:“你今天搞什么鬼?” 唐心被他刚刚那一下弄的有些疼,红着眼圈倔强的看他,“怎么,觉得我给你丢脸了?” 韩亦峰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委屈,怔了一下松了些力道,却仍是把人困在怀里。 “说说看,又在闹什么脾气” 唐心从接到电话那一刻起的压抑瞬间爆发了,“韩亦峰,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你那个前女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从来没见过你朋友,你朋友们也不知道你和她分手了,还当着你的面一口一个嫂子,我算个什么东西啊我,我也就只配给你暖床给你操!” 他越说越难受,干脆趴在韩亦峰肩膀上哇哇大哭,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身。 韩亦峰听了他的话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被他趴在身上磨啊蹭的几乎是立马就硬了,这几天唐心生病他顾忌他的身体,今天这一出可是把他的邪火全都勾起来了。 他把唐心的一条腿抬高,刺啦的一声扯破的他的丝袜,又趁着他还没回过神扒了他的小内裤,连前戏都没做挺身就冲了进去。 “啊……!”唐心哭的更厉害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男人做爱,一个劲的拍着他说不要不要,韩亦峰就扯着他的腰使劲那么一按,大龟头堪堪的顶到了子宫口。 唐心的感冒还没好透,里面又潮湿又温暖,更别提他还哭的一抽一抽的连带身下的骚穴都跟着直抖,爽的韩亦峰真想就这么直接射进去,他咬着唐心的耳朵低笑着说:“哭什么,不是自己说了要给我操的” 唐心咬着男人的肩膀抽噎,“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呜……” 韩亦峰亲着他的脖子接连冲撞了几十下,等缓了体内的那股子躁动才缓缓出了一口气,和唐心额头抵着额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有一件事我得说清楚,我没有忘不了她” “没和其他人说是因为时间太久没联系,觉得没必要,这次是我的疏忽,我道歉” “说要和你交往看看是认真的,我年纪也不小了,没有时间玩什么爱情游戏,所以答应了你就绝不会反悔,你懂吗?” 他说着重重的顶上唐心的穴口,掐着他的腰缓缓的磨。 唐心从他说出第一句话开始心就跳的飞快,等他说完全部的话心里早就软的一塌糊涂,但他还是有点小憋屈的抱怨:“你刚刚好用力,我手都被你拽痛了……嗯”,体内的肉棒突然开始抽送,唐心咬着唇溢出一丝呻吟。 唐心眼眶红红的,刚刚是疼的,现在是爽的,韩亦峰吻了上去,轻柔的亲,然后一路向下,低头轻轻用舌尖挑开他咬着唇的牙齿,沙哑的说:“以后不许在穿的那么少就出去” 唐心红着脸,不吭声,身体却微微的动了动,让那硕大的龟头滑的更深了一些。 韩亦峰挑眉,把他的腿抬的更高,有力的腰臀做了几个重重的上顶动作,直把人顶的尖叫声都断断续续,才语带警告:“听见了没有?” 唐心站在地上的那条腿差点脱力,习惯了被男人操弄的身体马上变的无比湿滑,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涌起阵阵快感。 他把泛上红潮的小脸搁在男人的肩膀上不住磨蹭,小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无声的催促着男人的动作。 感受到他温暖的花穴开始包容,韩亦峰舒爽的叹了口气,觉得肉棒栖息的那处越来越湿越来越紧,不间断的抽送也变得更顺畅更急切,于是按着人的后脑来了一个深吻,看着他大口喘息起来,轻轻地轻吻着他的鼻尖:“现在舒服一些了?” “舒,舒服……”唐心声音颤抖,努力的把手攀上男人的肩膀,被他一把捞起双腿盘在了腰上,那一刻身体瞬间下沉将留在体外的最后一点根部也吃了进去,唐心闷哼的捂住嘴,爽的差点就这么尖叫出声。 这里虽然偏僻,但也有零星几个路过的路人,只要往这里一看,便能看到一个皮肤雪白的“女孩”被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抵在墙上抱在怀里,大张的双腿就像荡妇一样紧紧盘在那不挺耸动的壮腰上,男人的动作急促有力,几乎是打桩一样的操干那个无助颤抖的“女孩”。 而此时虽然俩人的身下被裙子遮挡看,不见那销魂的春光,却从那不断响起的“噗嗤噗嗤”操穴声也能脑补出那嫩白的腿间正被一根粗大的鸡巴疯狂贯穿着。 唐心的羞耻心被这淫靡的声音逼到极限,那可怕的快感让他眼泪都流了出来,雪白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小穴也死死的箍住男人那根无比粗壮的大鸡巴,不知道是想阻止他的深入,还是想让他更用力的摩擦肏干。 “宝贝儿,放松”韩亦峰爽的直吸气,在这么夹下去他都快插不动了。 他把手伸进了他的裙子里,揉着他的腿间缓缓安抚,唐心重重的一抖,被这声宝贝儿激的直接射了出来,内里的花心也紧跟着喷出一道热液,他听见韩亦峰轻笑的声音“平时不是骚的很吗,怎么今天这么敏感?” “会……会被人听到……呜……” “不想给别人看到?嗯?”韩亦峰的大手拖着他白嫩的小屁股,不停的耸动着腰臀,粗壮的阳具在湿濡紧致的媚穴里重重的抽送着,硕大肥厚的大龟头刮弄着娇嫩的花心,又不客气的戳进子宫里。 “啊……!不……不想,只想给老公一个人看……啊……”子宫口被大鸡吧顶开了小口,甬道里的淫水倒灌了进去,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在男人的壮腰两侧胡乱的蹬动着,身体中的快感越积越多,无处发泄。 韩亦峰的心跳突然漏了半拍,是个男人都会对自己的另一半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但有些时候和爱情无关,如果不是今晚上唐心闹的那一出,他可能真要一直糊涂下去了,他很确定,现在的他对唐心不仅仅是占有欲。 就在这时,突然从巷子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唐心在他的怀里剧烈挣扎,穴肉绞的死紧,一波一波的喷着滚烫的液体,韩亦峰闷哼一声,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唇,深深的吻住他脱口而出的尖叫,腰杆用力把龟头埋进了子宫,把人抵在墙上痛快的射精着,噗嗤噗嗤的白浆把唐心射得唔唔直叫,隔着软软的小肚皮都能感觉到肉棒在他身体中的悸动。 “嗯……嗯……”唐心腰肢无力挺动,在外面的声音消失后失神的喘着气,韩亦峰稳稳的把人托在怀里一下一下的吻着他的眼泪,他的下身看上去穿得好好的裤子,前面根本没合上,粗硬狰狞的肉棒从里面探了出来,上面还沾满了乳白的汁水,根部漆黑的耻毛隐隐可见。 没了大鸡巴堵住的花穴里灌满的精液混着淫水汩汩的流了出来,下身的小短裙皱巴巴的,腿心里的丝袜被撕开一个大洞,被男人用力操干时溅出的淫水弄得湿哒哒的,张开了口的小嫩穴里正大团大团的滑出乳白的精液。 “还受得住吗”,韩亦峰看他这幅样子下半身又硬了,象征性的问了一句,又重新把自己埋了进去,刚刚被摩擦过度的小穴果然烫的惊人,他仰头叹息,“真舒服” 唐心来不及拒绝,只重重的一抖,又被插了个满。 他小声的喘息,“回,回家做,后背好疼” 他刚刚被男人按在那做了大半天,男人撞的又重又狠,他的背贴在墙上上下耸动,即使上面穿着衣服还是被磨的火辣辣的痛。 男人听了他的话眼里难得出现一丝恼意,搂着他的背抱着他稳稳的往家走,下半身就整根插在里面,每走一步都顶的更深,他还坏心眼的不去坐电梯,反而一路操着人上了三楼,唐心被插的不停抽搐,趴在男人的肩膀上一个劲的求饶,期间更是喷了两次出来男人才肯放过他。 等两人到了家里韩亦峰又迫不及待的把人放在地毯上,没离开过小穴的鸡巴一刻不停的抽插操干,腰下发力把人顶的一耸一耸的边脱了自己的上衣,精壮的身子立马覆盖了上去,“小骚货,真是操不够你” 男人说着把两片浑圆的臀瓣掰开得更大,肉棒在已经开始红肿的肉穴里顶到了更深处。 “老公……啊……嗯……好舒服……好胀……老公……”唐心嘴里喃喃的叫着老公,极致的快感已经让他神智模糊了,在男人的身下不由自主的大张双腿,反而被操的更深。 “啊……” 又是一记力道极强的深顶,怒张的紫红肉茎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粗暴的折磨着娇嫩的花穴,唐心被干得摇着头低声的哭求着。 紫黑的肉棒从张开的两片花唇中插进去,两条腿被男人抬起,唐心的小肚子被干得鼓起来,粉嫩的穴口被大鸡吧撑开到极限,韩亦峰咬着牙忍着要射出来的感觉,狠狠的往唐心花穴里捣进去。 唐心呢喃着,喘息着,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高潮,粗硬的肉棒把他的下身搅得一塌糊涂,晃动着的小腹里装满的粘稠的汁液,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灌入精液,和花穴中渗出的淫水搅在了一起,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从肉缝总被挤出来。 这一整晚,韩亦峰用各种体位干着唐心,干的他食髓知味,又痛苦求饶,只能不停的扭着身子,在男人的身下变成了一头彻头彻尾的淫兽。 最后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唐心已经记不清了,他唯一的记忆就是韩亦峰抱着他去浴室洗澡,在那里又要了他两次,然后才把他放进了温暖的被窝里,额头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他好像听见韩亦峰对他说:“晚安” 嗯,晚安,我也爱你。 -- ✗γùzнαíщù.cしùⓑ 前女友到访和孕期挨 唐心和韩亦峰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 搬过去的第一天,韩亦峰看着大包小包往屋里拿的唐心,半抱着臂倚在门框上,挑着眉开口:“我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唐心笑嘻嘻的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来不及了”,他用手指着床上的那一大堆衣物,挂在韩亦峰身上,指挥他“帮我弄!” 韩亦峰无奈,只是嘴对嘴的亲一下哪够,他撬开他的唇长驱直入,把人亲的喘不过气,才轻声一笑:“报酬” 唐心的脸蛋红扑扑的,也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但男人已经转身去收拾那一大堆东西,唐心看了一会儿,再次感慨自己的眼光可真好。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韩亦峰看向自己的眼神冷的能冻死人,后来在一起了,他不仅给自己做早饭,还大半夜的出去给自己买药,守着他一整夜的不睡觉,偶尔口不对心也只是因为太闷骚,除了在床上,他有时候比唐心都要直白,甚至更加强势。 想到这里唐心走过去把人扑到在床上,软着身子磨蹭他,“别弄了,先做一次” 韩亦峰摸着他的腰侧的软肉轻笑,翻身把他压了下去。 唐心觉得同居生活还是挺不错的,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快迟到了,急匆匆的冲去卫生间,打开门韩亦峰正在里面洗漱。 他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从后面抱着男人的腰嘟囔:“你快点啊,我要迟到了” 韩亦峰洗完了脸,唐心还挂在他后面,眼瞅着有又要睡过去的趋势,他一把把人抱到了台子上,凉的唐心一个激灵。 韩亦峰掐着他的腰用晨起的胡茬蹭他的脸,姿态亲昵,“以后不许再弄到那么晚了,少来惹我,知道了吗” 昨天是两人正式同居的第一天,唐心兴奋到大半夜的睡不着,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后来直接钻了进去给熟睡中的韩亦峰口了一次,把韩亦峰彻底弄清醒了,俩人做到后半夜都没停。 唐心笑着躲他,用手捂着嘴,声音闷闷的传来:“我还没刷牙” “也不知道是谁,昨晚最后我都说不要不要了还做个没完,害得我今早起不来床” “嗯”,韩亦峰大方的承认,拿下他的手轻咬了一下嘴唇,“你骚成那样我在不动手就不是个男人了” 唐心听了他的话笑着回吻他,两人黏糊糊的半天才从卫生间出来,最后唐心果然还是迟到了。 日子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俩人在生活中也越来越默契,床事上也越来越和谐,有时候做到爽处甚至觉得有了水乳交融的感觉。 俩人也从来没为了家务活该谁做而吵架,韩亦峰虽然看上去挺冷淡的一个人,却挺惯着唐心,就连家里的饭菜大多数时候也是他做。 这天俩人正吃着晚饭,韩亦峰说要去接杯水,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叮叮的响了两声,不知道是谁发了短信过来。 唐心好奇的瞟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上面写着:“亦峰,是我,我知道你看到了,如果可以的话,能在见我一面吗,我有话和你说”。 “当时分手是我错了,我也不想那样做,我现在后悔了” 唐心脑中空白了一瞬,这很明显是韩亦峰的那个前女友,她发这个短信的意思是想要复合?韩亦峰怎么想?看上去她不是第一次发这种短信过来,俩人背着自己有没有偷偷的联系过? 唐心知道以他现在和韩亦峰的关系不应该去怀疑他,韩亦峰对他有多好他是知道的,那天在小巷子里还有后来回家他都说的很清楚了,但他就是止不住的要胡思乱想。 毕竟在他之前,韩亦峰喜欢的可是女人,如果他们俩当初不分手他一点优势都没有。 接下来唐心就有些心不在焉,吃了两三口饭就说饱了,韩亦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当着他的面拿起了手机,翻了一会,唐心偷偷的看他,却见他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把手机放下后若无其事的吃着饭。 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有看到那两条短信吗? 唐心心里不安,等人吃完了饭坐在沙发上,他立马就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一边急切的吻他一边把手伸进衣服里抚摸他结实的腹肌。 韩亦峰被他亲的很快来了欲望,喘着气扒了他的裤子,把人按在那来了个骑乘。 “嗯……”唐心咬着唇被男人操的剧烈颤抖,高潮来的又快又急。 韩亦峰却没有那么轻易射出来,甚至中途还接了个电话,唐心隐约听见是个女人的声音,在男人胯下磨着他的时候故意呻吟出声。 韩亦峰顿了一下,心里有些好笑,淡淡的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就这样吧,以后也没有联系的必要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抬起唐心埋在他颈侧的脸,一下下的亲他,下身重重的顶了进去,“满意了?你刚刚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开心?” 原来他看出来了。 唐心哆嗦着咬着唇,下面淅淅沥沥的泄着大片的淫液,把男人抱的更紧。 “我……我刚刚看到了她给你发的短信……嗯,轻点……我不是故意的……” 韩亦峰的唇在他耳后那处皮肤反复留连,声音因为欲望变得沙哑:“宝贝儿,对自己有点信心,我那天说过的你都忘了吗?” “嗯……” 一个极深的抽插,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小声的说着悄悄话,唐心犹豫着还是问了有关他前女友那个电话的事,他这才知道,原来韩亦峰那个前女友陈欣是个芭蕾舞演员,和他一样也是对韩亦峰一见钟情,那时韩亦峰对女朋友什么的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陈欣很执着,最终打动了韩亦峰让他松了口。 交往后俩人感情稳定,很快便发生了关系,就这样过了三年,韩亦峰觉得是时候要个孩子了,如果她有了可以立马去领结婚证,也算是给这段关系一个交代。 但陈欣知道他的想法后却大惊失色,每次都逃避孩子这个话题,甚至还吃起了避孕药,韩亦峰发现后俩人大吵了一架,陈欣崩溃的对着韩亦峰大喊:“避孕套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每次都有用!不吃药谁也不能保证就怀不上!我的事业正是最好的时候,你就不能理解我吗!” 没想到一语成谶,陈欣还是怀孕了,她不动声色的瞒下了这件事,背着韩亦峰自己去做了手术,直到后来韩亦峰无意中发现了化验单拿来质问她,她这才承认。 俩人在那段时间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冷战,韩亦峰痛恨她的冷血无情,陈欣同样不解他的坚持冷漠,在她出国演出的前一天,她给韩亦峰发了个“分手吧”的短信,随即换了号码,俩人再也没有联系,直到她最近回国。 唐心听了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原来他当时猜的没错,果然是因为孩子的问题。 他趴在韩亦峰身上小声的问:“那你家里,你妈妈对孩子这件事是什么看法啊……” 韩亦峰闷声笑着,带动他的胸膛也跟着震动,搞得唐心有些不好意思。 “想和我回家见我妈了?” 唐心抿了抿唇,他是很想,但他还是说:“我,我就随便问问” 他很没有安全感,韩亦峰能感觉的出来,感情这种东西不分相处的时间长短,有时候一旦确定了就是这个人,有些事就可以适当的提上日程了。 他带着唐心回了自己的老家,唐心看见他妈妈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傻了。 震惊过后就是紧张,唐心总担心他妈妈嫌弃自己是个男生,但还好韩亦峰的妈妈是个很开明的母亲,对唐心也尽可能的释放最大的善意,但她唯一担心的也是两个人的孩子问题,在她看来,男人是无法怀孕的,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当然希望他老了以后也能有人照顾,最后她说可以找代孕,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这还是唐心在他们母子俩在阳台交谈的时候听到的。 他想,韩妈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所以才想到这个办法,那如果自己可以怀孕呢…… 于是晚上的时候,唐心使出了浑身解数勾引韩亦峰,一定要在他的房间里做一次才行,韩亦峰本来顾忌母亲就在隔壁房间没有同意,后来也被他的骚样儿勾的受不了,把人压在被窝里缓缓操了进去。 “嗯……”男人的粗长一寸寸挤入,唐心舒服的眯起了眼,被子下的长腿缠上了男人慢慢动作的腰。 等到男人全进来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微喘皱眉,真的太大了…… “宝贝儿”韩亦峰不断亲着他,堵着唐心的小嘴给了一个深吻,放开后又颈项锁骨各处游移,原本揉搓唐心奶子的手慢慢后移,在嫩滑的臀肉处捏了捏,轻轻的说:“先慢慢的弄你一回,嗯?” 唐心将额头抵在他的肩窝处,不时的呻吟一声,小穴被男人的肉棒撑开,最里面的地方被厮磨顶弄,他整个腰臀都酥酥麻麻的,刚才被搓弄起来的前面那根更挺直的抵在那人的小腹上,随着那人的顶弄上下颤动着。 “嗯,嗯……老公,好,好舒服……还要……”唐心被他操的意乱神迷,一只手不安分起来,摸上男人的胸膛,来回抚弄着,每当他蹭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便又重新搭回他的肩膀上,紧紧扣住。 这次果然不像以往那样猛抽狠插,可能是担心被隔壁的人听到,男人进去後便一下下顶弄着,见人舒服的直哆嗦,便抬起他的下巴,舌头沿着唇缝舔弄,又伸进去与滑嫩的小舌交缠,将他嘴里的每一处舔了一遍,卷着那片的小舌到自己的嘴里,又将他整个嘴唇包住吸吮了片刻,直将唐心吻的气喘吁吁才放开。 “今天怎么骚成这样?非得让老公操你?”男人的胯部下沉,挺着腰不轻不重的在花心处磨蹭,在重重一顶,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去,唐心猝不及防的小声尖叫了一声,摇着头想躲,却怎么也逃不掉男人的操弄。 他没想到就算不是很激烈的性爱也能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他这幅身子早就被男人操透了,轻轻一碰就滴着水。 “别……别顶了……啊……我听你妈说……嗯……要给你弄个孩子……我害怕……” “怕什么?”韩亦峰腰部动作一刻也不停,幅度不大,速度却不慢,间或深顶一下,便停在里面不动,等唐心缓过来一些再浅浅进出,“怕我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唐心被顶的直喘,索性抱住他的脖子,将脸也一并埋了过去,紧紧的贴在他的脸上,腰肢扭动,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嗯……老公……操我……我也可以给你生孩子……我有子宫的……啊……” 说这话的时候唐心整个人身上都泛起一层迷人的粉红色,脸上的表情就连风骚的妓女都自愧不如,他就这样张着大腿边被操边说想给男人生孩子。 仿佛是被孩子两个字刺激到了,韩亦峰一瞬间忘了刚刚说的要慢慢来,“骚货连子宫都有,我现在操的是哪里,是不是你的骚子宫?”,他呼吸急促,恶狠狠的问着,大龟头很快找到了最敏感的花心的位置,移动着调整了插入的姿势,又狠狠的干了进去,重重的捣在了花心上,然后就开始接连不断的对准了那一点开始疯狂肏弄。 被子下腰部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沉闷的啪啪啪声响很快从里面传了出来,唐心被激烈的捣弄干得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着小嘴艰难的呼吸着,巨大的快感从被大龟头顶弄着的花心向全身蔓延,刺激得他不住的哆嗦着。 身下年久失修的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响,混着一室激烈的操穴声,已经足够可以把隔壁的人吵醒,但两个人谁也没有发现。 唐心流着泪抓着男人撑在他耳侧的手臂,下半身努力的迎合,刺激的男人操的更重更快,“啊!老公,操到小骚货的子宫了!啊!又进来了!老公干我……干死我……我要给老公生孩子……生孩子……” 韩亦峰紧紧地抱着唐心被他大力撞得不停往后缩的翘臀,用力的往深处撞着,小嫩穴被撑得满满,唐心被这样粗暴的肏弄干得眼前一阵发白,细腰不停的往前挺着,男人狠狠一撞,阳具整根插了进去,“好,老公这就操死你,射爆你的骚子宫,让你给老公生个大胖小子!”。 “啊……插进去了……大龟头全都干进去了……啊……”唐心胡乱的蹬着两条细白的小腿,受不住刺激的咬上男人的肩,那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每一下都重重的捣在他最敏感的花心,装满淫水的小穴被干得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身下的床铺也晃的更加剧烈。 韩亦峰毫不犹豫的抱着人起身下地,一刻不停的操着他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就把人抵在了墙上,捞起他的一条腿开始激烈的撞击泥泞不堪的腿间。 “啊……”唐心仰起头,眼泪划过眼角,尽管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疼是爽,却还是十分坚定想要给男人生孩子的想法,他弓起身体,拼命迎合起男人的抽插,红肿的小穴原本的皱褶被撑成艳红的水润,艰难而又淫荡的吞吐着男人紫红色的鸡巴。 男人明显被眼前这一幕激发了兽欲,他将他剩下的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让他的两条腿都被他强壮有力的胳膊抬撑着,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啊!更深了……操死我了……” “不干深点怎么让你怀孕,骚货!”韩亦峰胳膊微微一松,唐心的身体便对着肉棒坐了下去,重重的操进了子宫最深的地方!那里面有些紧密蠕动的嫩肉,还有大量潮湿温暖的淫液,舒服的男人想要操上一辈子。 “啊!!”一股绝顶的快感扑山倒海的冲击着唐心的感官,他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被他这样顶死在这里,然而下一秒,男人有力的胳膊将他的身体抬了起来,再次重重的放了下来! 唐心整个身子都在哆嗦着,极致的痛苦和高潮差点把他整个人撕成两半,然而他又是那么渴望着男人的精液,他把手放在小肚子上被大鸡巴顶起来的那块,双目失神的看着男人的脸,喃喃的说:“老公你看,这是我们的宝宝哦” 韩亦峰快被他弄疯了,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凿进他的小穴,一下一下又一下,穴口早已经变的酸软不堪,只是下意识的裹着进进出出的肉根密集蠕动,但他却爽的不得了,只要一想到他把精液射进了唐心的子宫,把他操到怀孕,想到他大着肚子怀着自己的孩子,下面操的就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似乎真的想把人活活干死在这里。 唐心一边哭一边尖叫,媚穴里的淫水像失禁一样流出来,在一记狠肏之下,湿软的子宫口被撞的更开,粗壮的男根又埋进去大半,他绷紧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就像拉开到极限的弓弦承受不住终于绷断了,头一歪晕过去了,小穴里淅淅沥沥的不停流着淫水,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操的喷出来的尿液。 而频临高潮的韩亦峰,被唐心骚浪的子宫吸的也再也控制不住,强壮的腰死死的把他顶在墙上,大龟头抵住骚子宫里面的嫩肉,狠狠的转着圈研磨着,磨的骚子宫更加剧烈的痉挛,抽出,撞进,狠狠的研磨,这样又坚持着干了十几下,男人终于受不住插进子宫后,在子宫里噗嗤噗嗤的射出了大量滚烫的精液。 “啊……烫……” 昏迷中的唐心闭着眼下意识的抽搐,被韩亦峰搂在怀里又深深的射进去十几股,挺直了腰足足十分钟才彻底软了下去。 这可能是两人上床后做的最激烈最尽兴的一次,唐心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路都不会走了,稍微一动大腿根那里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昨晚后来在浴室做完后俩人又回到了床上,彻底被激起性欲的韩亦峰硬生生的把他从昏迷中干醒,掰着他的大腿根连姿势都不换的狠狠操他。 他后来实在受不了,韩亦峰就在他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趴在他耳边用很沙哑的嗓音和他说这个姿势更容易受孕,你不想怀老公的宝宝吗。 那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快死掉了,被男人活活操死在床上。 等他和韩亦峰出了房门,韩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他们,她见俩人出来了,便吩咐了佣人把汤给端了过来。 唐心打开一看,全是补气养肾的汤,顿时闹了个大红脸,韩亦峰就跟没事人似的,拿着勺子一口接一口的喝,唐心有时候是真佩服他的淡定。 不过孩子这件事算是解决了,韩亦峰不知道和他妈妈说了什么,让她再也没有提过代孕的事,只不过男人晚上干他的时候就更卖力了,次次都要射到子宫里,等满足过后男人的大手一下一下的轻轻抚着他的小腹,仿佛那里真的有个孩子似的。 唐心努力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问他:“万一,万一我不能生怎么办” 韩亦峰失笑,他从来就没把这件事当真,在他看来男人长着子宫已经很稀奇了,更何况是怀孕,他把手重新探进被窝里,伸到他的腿间,缓缓的动作,等到唐心受不住求他又重新翻身把人压住。 “那老公就在卖力一点” -- ρο⒅cΙτγ.ⅭοⅯ 驴diao破处傻子初次被暴c 这天,韩亦峰的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是唐心开的,他一打开便看见韩亦峰那个前女友陈欣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她一直低着头,边抹着眼泪边说:“亦峰,你一直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短信,我没办法了,这才……” 她说着抬起头,一下子愣住了,“你是谁?” 说起来俩人之前只见过一次,时隔这么久了她早就不记得唐心的样子。 唐心笑容不变:“请问你找亦峰有什么事吗” 陈欣眼神闪烁,顿了一下才说:“我是他女朋友” “哦?是吗?” 陈欣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他的语气更是令她恼怒,她一把推开唐心大步走到客厅中间,刚巧这时韩亦峰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从书房走了出来。 当他看见站在那里的陈欣,眉毛一下子皱的死紧。 陈欣也看到了韩亦峰,她惊喜的刚想扑过去,一下子被他躲开了,男人看向唐心,不赞同的说:“怎么随便给别人开门” 陈欣听了这话变了脸色,唐心却是心里一喜,无辜的说:“刚刚没仔细看,下次一定注意” 韩亦峰走过去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发。 陈欣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神色震惊,她颤抖着手指着两人,“你,你们……”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祈求的看向韩亦峰:“亦峰,这位是,你的哪位表弟吗?还是……” “上次我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有了交往的对象,就是他” 韩亦峰毫不犹豫的打断她,自然的牵起了唐心的手,把人往身边带了带。 早在陈欣回国后第一次联系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他不是那种会拖泥带水藕断丝连的人,所以他也绝对不会回头,但陈欣以为他只是在生她的气,她放下身段多道几次欠也就好了,毕竟俩人怎么说也是三年多的感情,她不信能说断就断。 谁知道韩亦峰自从和她表明了态度后就再也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短信,后来唯一一次回复她也只是告诉自己他有了新的交往对象,叫她不要在打扰他的生活。 韩亦峰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陈欣慌了,比以前更加频繁的联系韩亦峰身边的同事和朋友,却被隐约的告知韩亦峰好像确实有了那么一个新的“女朋友”…… 最后她实在没了办法,只好来他家里堵人,作为一个骄傲的有着强烈自尊心的女人,她自认她做的已经是极限,却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种结果。 她失神的看着俩人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嘴里呢喃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见她一直站在那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唐心也不耐烦了,虽然他的教养告诉他不要和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一般见识,但这个女人毕竟和韩亦峰有过那么一段,她呆在这里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陈小姐,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可以出去了吗,我们还有事要忙” 陈欣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沾满泪痕的脸还有一丝希翼“亦峰,你变成这样,是……是因为我吗?所以你才为了气我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韩亦峰眉头皱的更紧,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般,“请你尊重我的感情和我的爱人,不要在说这种话,现在,请你出去吧” “爱人?……爱人,哈哈哈!”她脸色铁青,再也没有刚进门那种柔弱可怜的气息,她狠狠的盯着韩亦峰:“你会后悔的!” “还有你,你不知道韩亦峰有多想要一个孩子吧,一个男人,我看你怎么生!”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背影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唐心盯着门口“啧啧”两声,转身捏着韩亦峰的下巴左右看了一圈,“没想到我们韩总魅力还挺大的嘛,前女友都找上门来了” “抱歉,我没有想到她会变成这样” “又不是你的错”,唐心被男人抱在怀里,很自然的盘上他的腰,趴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嘟囔“她说的也没错,万一我真的不能生怎么办” 韩亦峰担心他因为陈欣刚刚那番话而多想,拍着他的后背安慰:“孩子没有你重要,嗯?” “可是我真的很想有一个,我们共同的孩子” 他害怕韩亦峰真的扛不住来自他妈妈的压力,跑去找了代孕。 “别担心,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嗯” 唐心被韩亦峰抱在怀里哄了大半天,又被他故意堵着嘴亲到缺氧,才迷迷糊糊的忘了这件事,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想起来,但后来一琢磨,孩子什么的哪有眼前人重要,就像韩亦峰说的,顺其自然好了。 结果没想到,这一自然就自然到唐心自己什么时候有了孩子都不知道。 他只觉得自己最近乏的厉害,总是想吐什么的,以前爱吃的那些东西现在看见了就反胃,这一折腾人也瘦了不少,韩亦峰心疼坏了,晚上摸着他的小腰下半身缓缓的在他身体里进出,“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 “嗯……”唐心本来被他弄的很舒服,但是男人突然的一个深顶却让他的肚子也有了些阵痛,同时那种想吐的感觉又来了。 他马上推开身上的男人,快速的冲到了卫生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韩亦峰也匆忙翻身下床,在他后面扶着他拍他的背,见人这样语气中也带了一丝不容拒绝,“明天就去医院检查一下,我陪你一起去” 唐心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气若游丝的“嗯”了一声。 第二天到了医院,韩亦峰忙着排队挂号交钱,拉着唐心做了好一通检查,然后就坐在诊室里等医生的结果。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很靠谱,他先是看了一下各种化验单,然后又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看向两人。 唐心被他弄的很紧张,一个劲的拿起手中的被子不停的喝水,韩亦峰也皱着眉,悄悄的拉住了他的手,问道“医生,他到底怎么了?” 男医生摘了眼镜,笑眯眯的对他们俩说:“没什么,只是怀孕了而已”,他指着b超图片上的一个像黑色圈圈似的东西,继续说:“已经有五周大小了” 唐心嘴里的水“噗”的一下喷了出来,就连韩亦峰也傻傻的愣在那里,要不是时机不对唐心真想把他现在的表情拍下来。 反应过来后韩亦峰就镇定多了,他语气沉重的问那男医生:“这个孩子会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医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赞赏的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名片递给他,说道“男人怀孕毕竟还是少例,如果你信的过我就联系这上面的这个人,他对这方面很有研究,也能帮助你解决很多问题” 韩亦峰接过名片,郑重的对男医生道了谢,随即领着唐心出了医院。 唐心直到坐到车里脑子都是蒙的,他愣愣的看着韩亦峰掏出手机,对电话那面的人说,“您好……对,是他介绍的……嗯,我男朋友怀孕了……那好,我们现在就过去” 怀孕……孩子……唐心慢慢的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双手覆了上去,感受到些许的温热,这才有了些真实感。 他眼圈红红的对韩亦峰说:“老公,我们真的有宝宝了吗” 韩亦峰的大手覆上他的脖颈,将他按向自己,俩人额头贴着额头,彼此的呼吸亲密交缠,他闭着眼亲吻唐心的鼻尖,语带颤抖:“嗯,一会儿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们在确认一下”,直到这时,唐心才感觉到这个男人有多紧张,他握着他的手都是凉的。 唐心也学着男人的样子一下下的抚摸他的后脑,安抚着:“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现在觉得很好啊,前一阵子只是没有注意,以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男人缓缓出了口气,把人搂进怀里,轻声道:“我说过,孩子没有你重要” 唐心眯着眼笑的像只小狐狸,“韩总,孩子还没有生下来你就开始嫌弃他了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哎呀我知道啦,还不快开车” …… 最后俩人花了足足一个半小时才赶到了目的地,韩亦峰开出了车龄十几年从未有过的最低速,等到了地方还被那个医生数落了好一顿,说是明明半个小时的车程却开了这么久,还有没有诚意了,唐心见不得男人挨训,特意和那个人解释了一番,那医生脸色这才好看了点,随即给唐心做了检查,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韩亦峰如临大敌的听着,时不时的拿出纸写着什么,最后甚至直接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那医生看向唐心的眼里满是狭促,接着嘱咐了几句算是结束了这次的见面。 确认了怀孕就简单多了,韩亦峰以前就惯着唐心,现在更是把他当祖宗似的供了起来,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喜欢的菜色,半夜唐心腿抽筋稍微动一下他就会醒,闭着眼给人揉到舒服,再把手放到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拍着哄他睡觉。 按理来说唐心应该很满意韩亦峰的表现,他在他的疼爱之下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只是他现在变得很……欲求不满,自从怀孕后,韩亦峰已经三个月没有碰过自己了,先前顾忌着医生说过前几个月不能有房事,他想要的时候男人都会用手指帮他解决,但现在已经过了危险期,他还是没有那个打算。 唐心咬着手指躺在床上,无论怎么夹紧双腿磨蹭都缓解不了体内那种空虚瘙痒的感觉,急得都快哭了,眼瞅着韩亦峰推门进来,他可怜兮兮的冲男人张开了双臂,“老公,你过来啊” 韩亦峰见状轻笑一声,哪能不明白他这是又发骚了,走过去半伏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肚子,轻轻的吻他的脸,“又想要了?” 自从怀孕后唐心敏感了很多,可能是由于激素的关系,他变的比以前更加淫荡,每次前戏都不用做,男人刚刚摸上那粒小小的阴蒂他就能激动的泄出大片水液,但今天,男人又照例帮他用手指解决后,唐心还是勾着他的腰不放,嘴里一个劲的哭求道:“老公我要,老公操我”之类的淫话。 韩亦峰自己撸了几个月,也是憋的要爆炸,又看他张着大腿浪叫求操的样子,当即双眼通红,挺腰噗嗤的一下插进去一个头部。 唐心“啊”的一声尖叫差点爽死,抓着床单挺着腰喷的可哪都是。 韩亦峰却是被他这声叫喊激的回了神,不顾唐心哀求的目光,艰难的从里面退了出来。 他狠狠盯着唐心一片狼藉的腿间,快速的撸动自己的大鸡巴,那里因为激素的关系已经由原先的粉红变成了现在的艳红,沾了淫液之后看上去像是成熟的玫瑰蜜,叫人恨不得吃上一口。 “宝贝儿,听话,现在还不行” 唐心的眼泪和淫水流的更急,眼看着韩亦峰低吼着把自己撸了出来,黏糊糊的射了他一腿,那湿热的温度让他无比怀念以前被男人内射的日子。 韩亦峰射过之后爽了很多,但对他来说还是远远不够,他手臂撑在唐心两侧狠狠的吻上他的唇,亲的滋滋作响,又辗转流连到耳侧,呼出来的热气无比滚烫,“你老公都快憋死了”,说着用身下又硬起来的东西撞了一下他的腿心,唐心立马感觉到一片酥麻。 唐心哽咽,“那你进来啊,医生都说了,现在可以的” 韩亦峰带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身下,让他感受自己的勃发,“不行,会伤到你” 刚刚射完的那处又重新变的硬挺,紫黑色的柱身青筋密布,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沉甸甸的在唐心的手中散发着无比淫靡的气息。 唐心咽了一口吐沫,小穴收缩的更欢,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红了脸,他用手扶着男人的鸡巴,带着来到了另一处入口,那里因为有了淫水的滋润变得湿润无比,他恳切的看向男人,说:“这里,这里也可以的,老公……” 韩亦峰的随着他的动作心跳逐渐加快,等到意识到了他的意思眼底神色渐深,和唐心在一起后他也研究过男人和男人是如何做的,他一直都想尝试一下,只不过小骚货子宫的味道太过美好,让他一插进去就拔不出来。 他吻着唐心的眼睛,安抚他,“如果疼了就跟我说” 唐心“嗯”了一声乖乖的转过身趴着,屁股翘起来,臀缝中那小小的红色一点正对着男人,随着他的呼吸还一收一缩的。 “小骚货!”韩远峰笑骂了一声,用手沾了沾他花穴里的淫水,抹在了他的鸡巴上,又用手指在唐心的穴口按压了一会儿,然后就将指尖慢慢的推进去,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边将手指没入根部。 唐心抓着枕头小声喘息了一声,背上泛起一层粉色,韩亦峰俯下身亲吻他后背上的皮肤,手指在里面停了一会开始缓缓移动,“可以吗?再加一根?” “嗯……好” 韩亦峰依言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这次唐心的反应比第一次还剧烈,他仰起头双腿跪在床上大张的样子就像一只无力反抗只能乖乖挨操的小母狗。 韩亦峰顺势咬上他昂起的颈部,两根手指重重的捅了进去,嘴里开始说着荤话,“老婆连骚屁眼都这么紧”“里面可真烫啊”“又开始缩了,放松,还想不想让老公操你了” 大概真是憋的狠了,韩亦峰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把唐心刺激的浑身颤抖,两个大腿张着更开,直到后穴能容纳下四根手指,韩亦峰才扶着他的腰跪在他后面缓缓顶开了那个小口。 一进去,两个人同时“嗯”的一下呻吟出声,唐心激动的按住掐在他腰侧的大手,整个身子剧烈抖动,被男人死死制住干进去了大半根,他一下子便脱了力上半身倒在床上急促喘息。 “老公……啊……太大了……要疯了……” “乖,还没全进去,放松” 韩亦峰爽的全身肌肉紧绷,那平日里清冷的脸此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和隐忍,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理智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把整根一下子操进去的欲望。 他稍微低下身子,用手去抚慰唐心前面那根,埋在他体内的巨物又往里推了推,唐心轻轻的哼了一声。 “疼?”韩亦峰问。 “没……顶到……顶到那里了……”唐心失神的喘着气,最开始的那种胀痛已经消失,随着男人带着技巧的抽送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痒意。 韩亦峰趴在他的背上将鸡巴推得在外面只余一块根部才停手,扭过唐心的脸来在嘴上亲了亲,一边亲一边说:“乖宝贝儿,感受到了吗,老公在你的身体里了” 唐心敏感的缩了缩,穴口一紧一紧的,包裹住男人的肠壁兴奋的颤动,他的小屁股往后面试探着往后面蹭了下,臀部没有贴到男人坚硬的腹肌,带着哭腔呻吟道:“你骗人,根本没有全都进去!” “老公,要吃老公的大肉棒,要吃一整根的大鸡巴,呜呜呜” 韩亦峰呼吸粗重,被他哭的鸡巴更硬,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句“忍着”,随即臀部一个大力的挺进,啪的一声两人肉贴着肉,下半身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唐心啊的一下叫出颤音,刚刚被用来做润滑的精液被挤出来,里面热热的,因为有精液的润滑比方才更嫩了几分,男人舒爽的嗯了一声,缓缓的往里面捅了两下,找到那点后就开始慢慢厮磨。 唐心流着泪哆嗦,“老公,就是那里……啊……顶到了……” 韩亦峰笑了声,力度一下子大起来,整根抽住全部插进,一手按着唐心的腰,啪啪声不绝,唐心被撞得狠了,老公老公的直叫。 韩亦峰大大手随即啪啪啪拍在他晃动的臀肉上,“说,是不是给男人操的骚母狗!” 他的手指猛的捅进他湿淋淋的前穴,两根手指一弯,对着某一点反复刮蹭按压,就见唐心崩溃似的摇着头,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他的淫穴喷着水,就连那紧致的后穴也开始分泌黏滑的液体。 “好大……好粗……老公……你撞死我了!啊!插…插到底了……啊”“我是老公的骚母狗……只给老公操的骚母狗”唐心放开了叫,男人被他叫的小腹一阵火热,身下肉棒刺得更用力,手下也不见缓,看人被他操的没了力气一把捞了起来双腿大张的坐在自己怀里,“插死你,看你还骚不骚”韩亦峰也低吼着,一面更是将屁股抬起来狠顶唐心的后穴,落下时握在唐心腰处的双手便用力往下压。 “啊……哈……老公的大鸡巴……好大……操死小母狗了……啊……” 唐心的肉棒竖的笔直,随着男人的撞击颠簸而上下左右的摇晃着,他的两条腿早就软成一团,此时完全是用屁股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被顶起来的时候也毫无借力之处,下落时还要被男人狠狠的往下按,他感觉那根大鸡巴似乎捅穿了他,直捅到了喉咙。 在男人又一个深顶后,他“啊”的一声短促尖叫,三处同时达到了高潮,他的身子剧烈抽搐,小嘴张的大大的,两只手拼命的在半空中挥舞,又不知所措的摸上他浑圆的肚皮,一副被男人操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韩亦峰抱着人在怀里转了一圈,从来没离开过后穴的鸡巴磨着滚烫的内壁,他心疼的吻着他流泪的眼睛,轻声安慰,“乖,在操一会儿,老公射到你前面去” “嗯”唐心努力搂住男人的后背,夹着他壮腰的双腿往两边开了开,立马就被男人见机按着臀肉操的更深,俩人就像连体婴一般,贴在一处快速的蠕动下半身。 韩亦峰时隔几个月吃到了肉,他就像是被下了春药一般的狠干怀里的人,一边问道“宝贝儿……喜欢老公这麽干吗?”“喜欢吗?”“是不是还不够深?操你的前列腺好不好?嗯?”男人将他的两条腿缠在自己的腰上,一下子半跪起来,将唐心整个人悬空着压在他的大鸡巴上,下身狠命的往上顶。 被男人狠顶了近百下,唐心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张着嘴,仰着白嫩的脸,身子一阵颤抖,後穴紧缩,不知道第几次的射了出来。 男人见状操的更是厉害,抽出来,用力干进去,抵住那一点死命的磨,磨的人颤声求饶,在反复抽出插入,在重重的磨。 “宝贝儿,你还没说喜不喜欢?” “喜欢……嗯……啊,老公……”唐心张着嘴吐出微弱的呻吟,红红的嘴喃喃的说。 “前面的小骚嘴想吃精液了?”韩亦峰一面揉捏唐心胸脯上红嫩的两点,一面用手托着唐心的腰,下身大摆。 “想……骚子宫想吃老公的精液……嗯……好想……”唐心呻吟着,后穴有意识般的挤压男人粗壮的硬根。 “这就给你!” 韩亦峰又重重的耸动了几下,迅速的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拔出埋在后穴的大鸡巴就往前面那里插,大龟头几乎是插进去的一瞬间就喷射着白色的浊液,那敏感的嫩肉立马迫不及待的裹了上来,拼命吮吸着男射给予的东西。 唐心前面那里好久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当即爽的只会“啊啊啊”的叫唤,小腰扭的无比风骚,那挺起的孕肚刺激的韩亦峰一阵眼热。 他不让人逃跑,几乎是挺进去一寸就射一股出来,在进一寸在射一股,等到插到了底唐心的骚穴里已经满满的都是男人量又多又足的精液,整个甬道都被他射的滑腻腻的,韩亦峰试探着顶开了宫口,立马换来了身下人激烈的反应。 “啊老公!插进去了!” 韩亦峰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微喘着气,“里面怎么样,舒服吗?” “舒……舒服……” “嗯,那在进去点” 唐心闭着眼,双腿大张的被男人按着大腿根操了个彻底。 俩人搂在一起激烈的喘着气。 缓了好一会儿,韩亦峰才从唐心身上起身,慢慢的往外抽自己的东西,低下头检查了一下,虽然是第一次用后面,但还好没有受伤。 唐心无力的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刚刚进的好深” 韩亦峰吃饱喝足心情好的很,把他打横抱起稳步走向浴室,“就当是提前和孩子打好招呼了” 唐心脸色爆红,他发现这个男人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当初那个高冷淡漠的男人难道只是他的错觉? …… 不管怎样,日子一天一天过着,距离唐心生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唐心没怎么样,韩亦峰倒是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紧张了起来。 具体就表现在他做菜经常忘了放盐,出门买菜忘了拿钱包,甚至破天荒的没到下班时间就回了家,唐心诧异的问他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韩亦峰皱眉看了看表说记错时间了,弄的唐心很是无语又好笑,但他知道男人这是害怕了,也就没说什么。 等到真正生产的那天,唐心躺在专门来接他去医院的车上,看向男人头上的那处青紫,那是他刚刚因为太紧张从楼梯上摔下来导致的,男人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一个劲的问他“疼不疼?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乖,和老公说说话” 唐心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表情,甚至没有听他用这种语速说过话,他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即使肚子已经疼的受不了,他还是招呼着男人低下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轻声在他耳边说道:“老公,谢谢你” 男人一下子红了眼眶,有些狼狈的抹了抹眼睛,郑重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嗯,我也爱你” 原来他听懂了自己想说什么,真好。 最后的最后,唐心给韩亦峰生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儿,足重六斤八两,取名韩慕馨,与“心”同音。 -- 庄稼地里掰xuecaob狗血预警 秦伍捡了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捡了一个傻子。 他烦躁的粑了粑头发,本来今天是他去李小玲家求亲的日子,没想到李家父母听了他的来意立马变了脸色,先前还笑眯眯的眼神此刻正透着浓浓的不屑。 “秦伍啊,你知不知道咱们村子里娶一个婆娘要多少彩礼?你?哼” 秦伍沉默了,扭头就走,任李小玲在身后哭喊也没有回头。 俩人处对象是李小玲先追的他,他盯着李小玲问她喜欢自己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粗俗又莽撞的男人。 李小玲反而羞红了脸,看了眼他身上隆起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 “你比村里的其他男人都帅,最重要的是,你有男人味” 确实,秦伍人高马大,因为经常下地里的缘故皮肤早就晒的黝黑,每次在地里挥洒汗水都会引得路过的女人红了脸颊窃窃私语。 只不过秦伍不在乎,也很不屑,男人味又不能吃,他只会种地,可没那么多钱和心思来讨好她,李小玲赶忙说我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秦伍在犹豫了几天后同意了李小玲的追求,因为他觉得家里是时候多个婆娘了,他也想像村里其他男人那样累的要死的回家后能吃上一口热乎乎的饭。 最重要的是,长到这么大他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每到夜里身下那根能把裤子撑破的驴屌把他的裤裆涨的满满的,硬的叫人睡不着觉。 于是和李小玲处对象的一个月后,秦伍便搂着怀里香喷喷的女人倒在了被窝里,肆意的揉着女人柔软的胸脯,腿间那根惊悚的驴屌涨的老高,给李小玲骇的立马变了脸色,立马把男人已经伸进内裤里扣挖的大手拽了出来。 事后秦伍阴沉着脸坐在炕边,看着女人一件一件的穿好了衣服,嗤笑说,我下面就这么大,你要是受不了趁早说,咱俩这事也就拉倒。 李小玲一听就急了,咬咬牙说结!结婚!结婚了以后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秦伍为了这次的求亲几乎掏光了家底,结果遭到了李小玲父母的无情奚落,他狠狠的甩开女人想要挽留他的手,怒火中烧,呸!老子还不干呢! 他怒气冲冲的往家走,走到一半就看见路边蹲着一个男人,正抬头睁大眼睛看着他。 秦伍吐了口吐沫,撸了把袖子,指着那个男人,“你他妈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男人眨了眨眼,歪着头说:“看,看什么看” “你他妈找死!” 秦伍上前拽住男人的衣领,一把将人提了起来,男人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秦伍疑惑的看着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怂成这样,还不如一个娘们。 他松开他,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名,名字?” 男人只会无意义的重复他的话,秦伍松开了他的衣领,满目惊讶的打量他,这好像是个傻子! 傻子看着秦伍,露出一个傻兮兮的微笑。 秦伍顿时暗骂一句倒霉,脸色不好的抬起脚步就往家走,等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那个傻子居然一直跟在后面。 傻子见秦伍回头,灰扑扑的小脸竟然染上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秦伍。 真是奇了怪了,秦伍想,他竟然觉得这个男人害羞的样子很好看,甚至比李小玲还好看。 但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去关心一个傻子,他大步的走过去,跟傻子面对面,“别跟着我,赶紧走!” 傻子不干,就伸出手紧紧抓着秦伍的衣角,嘴里又开始咿咿呀呀,“回,回家” 眼瞅着天快黑了,秦伍甩不掉傻子,黑着脸把人领回了家,一边给傻子找干净的衣服一边想明天一定要把人给弄走! 傻子坐在炕边,睁着滴溜溜的眼睛好奇的四处打量,最后目光又落在秦伍结实有力的背影上,懵懂的目光中满是依赖,突然一阵酸涩的味道传进鼻中,傻子皱眉左右嗅着,就像一只小狗,闻了半天傻子好像发现那是自己身上的味道,立马焦急地拍打秦伍的后背。 “嗯,嗯……脏,臭,臭,你,你闻” 秦伍不耐烦的拍开他的手,起身去给人放洗澡水,他家环境不好,没有单独沐浴的地方,只能给傻子找了个能容纳一个人的大桶,放满了热水就示意傻子进去。 秦伍就这么抱着胸看傻子开始脱衣服,一开始他还很淡定,等看到傻子脱了上衣露出的乳肉时眼睛都直了,这个男人竟然连奶子都有!等看到傻子把裤子也脱下来,秦伍的呼吸简直喷洒着汹涌的热气。 只见那细白的双腿间,软软的垂着一根粉色的细物,覆盖在上面的稀疏的毛发看上去柔软无比,然而随着傻子抬腿的动作秦伍还是看到了那条隐藏在中间的细缝,秦伍一看就知道那是女人才会有的小逼! 傻子进了水里,开始欢快的洗澡,完全不管秦伍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多么火热。 秦伍看了一会儿,猛的清醒过来,他竟然对着一个男人发情了,裤裆里肿胀的驴屌不会撒谎,他暗骂自己是个禽兽,却又无法把眼神从傻子身上移开。 一时间,屋子里满是秦伍粗重的喘息声和傻子洗澡的流水声。 “够了,别洗了!” 秦伍突然大喝一声,把傻子吓了一大跳,站起来就要往外跳,突然脚下一滑向前倒去,整个人就撞在了秦伍坚硬的胸膛上,滑腻腻的肌肤紧蹭着那石块儿一样的胸肌,耳边是秦伍喷薄而出的热气。 “啊……啊……硬,头,头痛” 秦伍看着傻子委屈的抬起头,额头那里红了一块儿,这个角度也让他好好的看清了傻子的长相,没了灰尘的脸蛋红润白皙,清秀可人,傻子也在看他,楚楚可怜的眼神勾的秦伍胯下一片火热。 空气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傻子就像没知觉似的,把胳膊缠上了秦伍的腰,脸蛋在他的胸膛柔顺的蹭了蹭,秦伍一声低吼,猛的一把把傻子扔到了炕上,傻子呜呜呜的扭动,两只圆润的玉兔跳来跳去,晃出的波动让秦伍红了眼。 “呜……呜……重……” 傻子推不动压在身上的秦伍,他毛茸茸的头埋进了双乳中又吸又揉,最后的冷静自持也像脱掉的衣服一样被扔到了一边,化身为发情的野兽。动作粗暴毫无温柔可言,甚至咬着挺立起来的奶头拉扯甩动,大手握着乳根,将两只奶子挤得更大更饱,过大的力道一下子就把两只奶子玩的通红。 “呼……呼……傻子,我忍不住了,待会儿可能有点疼,你轻点叫” “嗯……啊……啊……” 傻子的敏感部位被男人玩的透透的,小嘴也被男人堵着,舌尖被男人吮吸着,渐渐的就软了身子,连推拒的动作都变得无力起来。 于是秦伍马上分开傻子的双腿,使劲的往两边掰开,分的大大的连中间的那条小逼口都被他的动作弄的微微张了嘴,秦伍紧紧的盯着那片甜蜜的禁区,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鼓鼓的阴阜像是一个肥美多汁的水蜜桃,稀疏的几根毛发点缀在上面,由于之前的动情,已经有汁水亮晶晶的在上面,阴部小小的缝隙中央,浅浅的露出了两个小小的肉瓣。 看到眼前这样的美景,秦伍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傻子,你湿了” 傻子迷茫的看着他,小口的喘着气,眸光中都在诉说他对秦伍的依赖。 秦伍的鸡巴顿时硬的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又粗又黑的驴屌迫不及待的来到了那条神秘的细缝,秦伍捂着傻子的嘴,“老子要干你了,哦!真紧!” 傻子嗯嗯嗯的扭动,秦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大龟头不在逗弄碾压阴蒂,抵着饥渴着不断吐出淫汁的肉穴,猛的向前挺胯,丝毫不顾及他那20厘米的大屌会不会把傻子紧窄的小穴插爆。 “啊啊啊……硬,好硬,嗯,烫……” “硬就对了,不硬怎么干的你像女人一样爽!” 秦伍“噗嗤”的一下猛的插进去一半,硕大的柱身顿时把穴口撑成一个鸡巴套子,有丝丝血迹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傻子的双手在空中无助的挥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秦伍把傻子的屁股掰开的更大,雄腰又是一个猛浪的冲顶,雄壮骇人的粗黑大屌,整个肏进了紧窄湿滑的小穴! “啊——!” 被压在身下的傻子仰起了脖子,尖叫了一声。 只见强悍异常的男人,抓住傻子的细腰,雄腰开始了大开大合,粗黑的大屌狠狠的插入白嫩的屁股中间,满含滑腻浓稠淫水的骚穴,紧紧包裹着粗壮的大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般密集细密的吮吸着。 硬挺粗壮的柱身被滑嫩多汁的骚穴吸的又大了一圈。爽的男人啪啪啪的只想把胯下的小淫穴肏穿肏烂! “傻子……呼……喝!我干的你爽吗?” 秦伍疯狂摆动腰胯,在傻子天赋异禀的小穴里极速的冲锋陷阵,傻子只除了最开始那一下反应剧烈,其余的时候只会随着秦伍的冲撞上下起伏,小手连身下的被褥都抓不住。 “嗯啊……啊……呜……”傻子被干的浑身发颤,娇喘吁吁,脸红的不像样子,紧紧闭了眼睛,“嗯……我……我……不知……道……呜………” 秦伍心中一动,感到花穴又颤动了一下,知傻子肯定也感受到了快感,于是更加兴奋起来,一插到底,快速的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在男人大力的抽插下,“扑哧扑哧”的水声传来,傻子的小穴,早已随着男人的抽插又再度淌出了蜜液,不停溢出的花液将两人的合之处弄得一片湿淋淋的。 “嗯……啊……”被包在男人口中的小嘴也忍不住轻声呻吟,小手紧紧的扣着男人结实的肩,两人的全身都密密的贴合着,饱满的绵乳随着上下的套动跟着磨着男人的胸。 “呜……嗯………啊啊……好痒……”傻子被男人操的越来越痒,但他不懂的什么是羞耻,哀哀的呻吟起来。 “骚货!”秦伍一巴掌扇在傻子晃动的奶子上,“看清楚,现在肏你的人是我!”揪住他脑后的头发,让他的头仰起,“记住现在肏你的是我,以后能肏你的也只有老子!” 听着他的浪吟,男人更大力的用力捣弄着小穴,每一次进入都用力撞击到里头的花心,让小穴敏感的收缩,进而把他粗长的肉棒绞得更紧。 傻子刚洗过澡的身子又变的汗津津的,承受着男人狂暴的肏干,身前的小肉棒被男人插的激烈的甩动着,上面还溢出点点白液。 这样大力的抽插,刺激的傻子紧致的花穴不住的收缩,死死的咬着他每一次进去的肉棒。 “嗯……吸得这么紧………简直要把我咬断……这么想要我干你吗?真是个骚宝贝儿!”秦伍沙哑着声音说道,肉棒却冲刺得更快,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把他的小穴捣坏,那么用力,让小穴深处的花液都随着他抽送的力道而飞洒出来。 傻子仰头“啊!啊!”尖叫,四肢紧紧的攀在男人壮硕的身躯上,从男人脖颈处露出的汗湿小脸满是情欲,扣在男人肩膀上的小手越陷越深,刺激的强悍的男人挥舞着胯下狰狞的巨大阳具,狠命的插进湿透的蜜穴,一下一下,像打桩一般,肏的傻子欲仙欲死! 深夜寂静的村落里,只有秦伍家里充斥着放浪形骸的浪叫声,和大屌抽插骚穴发出的噗嗤、咕叽的淫水声。 “这骚穴流了好多浪水……泡的老子好爽……哦……” “唔……唔……不,不,那里……” “那是你的骚穴,听明白了吗,跟着老子说,骚,穴” “啊啊啊啊啊……慢!慢!” “快说!不说就一直这么干你!” “呜呜呜,骚,骚穴……” 屋内的傻子跪趴在炕上,被身后强悍的冲撞狠命的肏干着,爽的大张着嘴巴,除了发出浪叫,就是流下口水,不停的翻着白眼,跪在床上的洁白的大腿抖动着,半个身子倒在柔软的被子上,空悬的乳房被男人捏出诱人的形状,嘴里的呢喃呻吟因为身体被大力的冲撞晃动得断断续续,被干得熟透了的小穴已经无力再收紧,只软软的含着入侵的阳具,合着泄出的淫水,将阳具裹得密不透风。 秦伍爽的头皮发麻,“欠干的骚货……老子操死你!今天就把你活活操死在这里!干死你!骚货!骚货!”,他撅起屁股,又猛的向前一挺,将粗黑的驴屌全部没入了傻子的腿间,傻子往前一扑倒了下去,“啊啊”的发出嘶哑的叫喊。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腥气,傻子硬生生被秦伍操射了。 秦伍马上压了上去,重重的骑在傻子身上,分开的壮腿紧紧夹着傻子并拢的双腿,屁股动的像装了弹簧,只见两人相连那处只有秦伍快速拔出又快速插入的根部。 “啊……哈……”傻子早已奄奄一息。 秦伍快射了,次次都是全根捣入,大龟头干开了子宫口,挤进了更加狭小的子宫,酣畅淋漓的抽插了数百下,深深的顶进子宫里,阴囊蠕动,马眼松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子宫。 傻子被滚烫的精液浇在子宫里,小穴随着男人射精的频率抖动,又多又浓的白浆灌满了整个子宫,撑得小肚子微微鼓起,洁白的身体无力的扭动。 秦伍长长的吐了口气,汗湿的头发更凌乱了,肉棒仍然整根的插在小穴里没有抽出,浸泡在温暖的淫水里,小幅度的抽动着,捣弄出黏腻的水声。 过了好半天,秦伍才从傻子身上爬起来,过于剧烈的捣干和粗壮的肉棒把小穴撑成了一个圆圆的洞,秦伍才一离开就哗啦啦的往下淌过多的精液,穴口一缩一缩的像在吞男人的阳物。 -- 傻子千里送xue酒醉疯狂打种 秦伍第二天起来难得的没有早早去地里,他看了一眼旁边还在沉睡的傻子,掰开他的腿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除了有点红还有点肿,昨晚被操的开开的穴口此时又恢复成一条小缝。 秦伍伸手上去摸了摸,给梦中的傻子又摸的一通颤抖。 “嗯……嗯……”傻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往秦伍的怀里钻,由于他此时是浑身赤裸的,红艳的乳头蹭上了秦伍的,秦伍就这么光着上身享受了一会儿,给傻子穿好了衣服。 “傻子……”秦伍皱了皱眉,又说:“哎,你叫什么名字?” 傻子不明所以,好奇的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摸摸,乱七八糟的头发像个鸟窝,小手一会儿捏捏秦伍的耳垂,一会点点秦伍坚硬的胸膛,看在秦伍的眼里竟然有点可爱。 秦伍想了一会,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要留在家里给我当婆娘的,你就叫秦宝吧。 傻子……哦不,秦宝好像很喜欢这个名字似的,眼神变得亮晶晶,染上红晕的脸颊透着热气,对着秦伍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秦伍咯噔的一下,差点就被秦宝看硬了,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心想这开了苞的男人竟然比那些娘们还要勾人,他急忙起身下地,匆匆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秦宝懵懵的坐在炕边等了一会,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想要去找人,就见秦伍端着饭菜走了回来,顿时张开手臂让男人把他抱了起来。 “真他妈黏人,吃个饭都得抱着”秦伍粗鲁的把人按在腿上,命令他,“吃饭!” 秦宝经过一晚上的操弄早就饿坏了,拿起筷子欢快的吃了起来,这也吃一口,那也吃一口,咀嚼的脸颊就像一只小仓鼠,期间浑圆的小屁股随着他起身夹菜的动作不断磨蹭秦伍的命根子。 秦伍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秦宝疑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被男人按着腰继续在那磨蹭,边磨边嘱咐道:“以后见了别人就说我是你哥,听见没有” “嗯,嗯,哥,哥” 秦宝点着头,吃着饭,被按着磨穴,秦伍也拿起筷子,俩人叠在一起吃了顿香艳美味的早饭。 吃完饭秦伍收拾收拾就准备去地里干活,想了一下还是把秦宝也带上了,一来是秦宝是个傻子,他在家里他不放心,二来是想带亲宝出去熟悉一下附近的环境,没准儿还能想起来点什么,他总不能让他一辈子不出门吧。 打定了主意秦伍领着人一路来了地里,地里已经有零散的几个男人在拉着牛车,见一直独身的秦伍竟然领来了一个男人,还是个长的挺好看的男人,顿时来了兴趣,一个劲的跟他打听。 操。秦伍心中烦躁,淡淡的解释这是自己的远房亲戚,来这里投奔自己,那些人的眼神明显不信,秦宝一看就细皮嫩肉的,秦伍家里谁不知道啊,穷的连媳妇都娶不起,哪能有这么娇贵的亲戚。 秦伍也没管,一声不吭的带着秦宝干自己的活,那些人自讨没趣不一会儿也散了。 烈日下,秦伍呼哧呼哧的挥舞着手中的工具,数颗大滴的汗水从额头滚落,紧绷的肌肉一看就蕴含着爆发的力量,秦宝在旁边看着看着就红了脸,不自觉的绞紧了双腿,小步的朝秦伍跑去。 “湿……湿了……”,秦宝小声的冲秦伍说。 秦伍暗骂了一声真骚!把人搂过来就往裤裆里掏,刚伸进去就摸到了满手的黏腻,他就着这股子湿热把秦宝的腿间揉的一塌糊涂,不自觉的就呻吟着分开了双腿。 他又恶劣的将两根手指捅进了秦宝的小穴,在里面扣挖刮弄着,让秦宝的小穴紧缩浑身颤抖,发出淫荡的呻吟,两根手指在小穴里弯曲起来,狠狠的刮着穴肉。 “里面像发了大水似的,这骚味儿” 秦伍掏出手指,上面沾满了秦宝的体液。 秦宝羞答答的,被他拽下一小半裤子,男人高举着粗长的大鸡吧,抬起结实的臀部微微向后,用手按压着把硕大的龟头塞进穴口,一进去就感觉到花穴里媚肉的热切,恨不得马上就把它吸进去,然后力道极强的撞进了秦宝空虚的骚穴,一举捣上花心。 “呀——!”秦宝一个踉跄,被身后强悍无比的狠插猛干,干的娇小的身子不断前后耸动着,柔软敏感的身体都要被炙热的大鸡巴肏化了。 “骚穴夹紧,往前走,老子还要干活” 秦伍大手啪啪啪的打着秦宝的小屁股,壮硕的臀肉布满细密的汗水,不停的顶着秦宝向前。 秦宝的手扶上了前面的牛车,每走一步就会被操的更深,夹着大屌的浪穴突然痉挛了起来,身前挺起乱晃的小肉棒,颤巍巍的射出了稀薄的白浊。 “呦,这就射了?老子还没爽够呢” 秦伍原地立住,两条粗壮的大腿一分,硬的跟石头似的大屌不顾强烈痉挛的骚穴的挽留,狠心的抽出,又狂暴的捅入!还在剧烈痉挛中的浪穴被炙热硬挺的巨根阳具强势的肏开。 “啊啊啊啊啊!”秦宝的腰弓起一道绝美的弧度,仰头失声尖叫,猛的被秦伍捂住了嘴。 “小点声叫骚货!想让别的男人来看我是怎么干你的吗!” 气势汹汹的肿大龟头,没等骚穴反应过来,就狂猛的干进了高潮喷水的子宫,狠狠的撞了进去! “唔——”秦宝浑身剧烈抖动,激烈的翻着白眼。 秦伍炽热的大鸡吧不断在流着淫水的骚穴里进出,扣住他纤细的腰,疯狂的向前顶,肉体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力道又狠又强,把秦宝撞的呻吟闷哼一直不断。 不一会儿,两人身下的土地上出现了大片水迹,秦伍低头一看,笑了,“骚宝贝儿,这是看哥哥太辛苦,要帮哥哥种地吗?” 秦伍没干过别的女人,只用手指玩过李小玲的逼,但隐约记得她的水可没有这么多,身子也没秦宝敏感,想来干起来也一定没有秦宝舒服,白捡来的婆娘,真是不操白不操。 想到这里秦伍粗喘着干得更深,直到捅开了子宫口,将大龟头干进了子宫里,剧烈的旋转摩擦,在秦宝的哭叫声里,射出了白色的粘液,灌满了整个子宫。 秦宝呜咽一声倒了下去,吸引了不远处男人的注意力,他疑惑的问:“秦伍,你弟弟怎么了?” 秦伍淡定的把人抱起来,不动声色的用又硬起来的大鸡巴顶住穴口,磨蹭了两下再次缓缓顶了进去,怀里的秦宝抖的更厉害了。 “哦,可能是太热了吧,等下我就带他回家” 秦伍小幅度的挺着腰,看男人转过身后双手使劲,把秦宝整个人抱了起来,秦宝整个身体就靠在那根深深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做支点,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去,大肉棒进到了一个让人害怕的深度,小腹上鼓起了肉棒的形状。 “小骚货,你说我这像不像给你把尿的姿势”,秦伍嘿嘿笑着。 这样生猛的捣入让秦宝整个下腹都收缩起来,紧紧裹住里面大得可怕的肉棒,深处的花穴也被滚烫坚硬的大龟头狠狠撞上,顶在最深处的那一点就不松开,巨大汹涌的快感从花穴迅速的窜遍全身,让他控制不住的张大了嘴,骚穴剧烈的收缩着,又发出那种无意识的“呀呀”声。 秦伍最喜欢看他被干的发情的样子,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边走边挺动矫健的腰,让大肉棒噗嗤噗嗤在狂流淫水的骚穴里猛烈的捣弄着,一下比一下更重的肏干着敏感的花心,秦宝被他干得直翻白眼。 直到秦宝被他肏的来跪也跪不住,整个人都变的软绵绵的,强壮的手臂一把抱起浑身酸软爽的不断流出口水的骚宝贝儿,让他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细白的大腿分开挂在自己腰侧,胯下凶狠异常的大屌又是连根捅入,直冲子宫! “呀!啊!坏,坏了……!呜呜呜……” 秦宝被干到了高潮,小穴被干的汁水淋漓,不断溅出洒在两人腿间,迎着浇在龟头上的热流狠狠的肏进最深处,依然不停的在急剧抽搐的甬道里旋转磨动,秦宝又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流,他才终于在已经没有丝毫反抗力道的小穴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秦伍眯着眼,抖着臀,紧紧的搂着自家的骚婆娘,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自从秦伍给秦宝开了苞,又被操了那么几顿,秦宝简直就像个骚妖精,每天都要坐在秦伍大腿上吃饭,吃着吃着就被身下的男人操了进去,撞的拿着筷子的手直抖,甚至还在半夜里发骚流水的时候主动坐上去骑在秦伍身上,秦伍一个没忍住,在一天夜里连后穴也给人干开了,当时秦宝叫的比第一次还惨,最后硬生生的被秦伍的大屌操出了滋味,满屋子都是他的淫声浪语。 后来秦宝也会说一些长句子了,大多数都是秦伍教他的骚话,缠的秦伍干他干的更是食髓知味。 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这天家里却来了几个风尘仆仆的男人,每个都穿着高档的黑色西装,和秦伍这个破旧的小房子格格不入。 秦伍满目阴沉,手掌在身体两侧握成拳头,也不忘了把秦宝护在身后。 领头的眼镜男疑惑的看了眼秦宝,“秦先生,这是?” “不关你的事,说吧,老头子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眼镜男收回放在秦宝身上的目光,既然秦伍不愿意说,那肯定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也就没在多问,听了秦伍的话却开始面露迟疑,“这……老爷他生了很严重的病,家里那几个小的因为遗产的问题闹了很大的意见,压不住了这才……” 秦伍嗤笑一声,“那又关我屁事” 眼镜男被他粗鲁的用词噎了一下,却还是坚持道:“秦先生,请和我们回去” 秦宝此时有些害怕,紧紧的攥着秦伍的衣角。 秦伍安抚的拍了拍他,毫不犹豫的对眼镜男说:“别废话了,滚吧!”说完转身就要领秦宝进屋。 没想到身后的眼镜男对身旁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其中两人迅速上前对着秦伍的脖子就是一个手刀,秦伍背对着他们没有防备,一下子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秦宝吓得哇哇大哭,想要扑过去却被两个男人拦了回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秦伍塞进了别里急匆匆的带走。 秦宝无助的坐在地上,哭到眼睛红肿也没能等到秦伍回来。 -- 办公室caoxue电梯旁暴露中出 原来秦伍是城里一家有名建筑公司老总的儿子,年轻时他爸是个渣,渣了他妈不说还渣了五六个女人,光儿子就有四个,那时候他妈还痴心的很,不愿意离婚,没想到后来她的丈夫在外面又搞了一个才刚成年的女生。 那女生看着年龄小,心思却可多了,有一次和秦伍他爸上床的时候故意打电话给他妈,一接起来就是一阵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响,电话那头快要掀翻房顶的浪叫声差点把他妈气死。 其实在生了几个儿子后他爸已经安分了不少,不知道这个女学生用了什么手段勾引了他,最后硬生生的又搞出来一个女儿,甚至带着这个女学生住回了家里,每天在家里各个地点胡搞瞎搞,当着秦伍他妈的面做的像条发情的公狗。 那之后他妈就死心了,秦家的家产一分没要,就领着才十六岁的秦伍回了老家,自己挣钱供秦伍读完了大学,就郁郁寡欢,生了一场大病就这么去了,秦伍灰心丧气,对人情和权利的痛恨让他没有办法在留在那样的城市里,于是独自来到了这样一个偏僻的乡村,种田养活自己。 这次秦家派人来找他,主要是秦伍他爸不行了,快死了才想起来他那个离家多年的大儿子,他虽然子女众多,但始终没有特别称他心意的,他实在不放心把家产交到那几个纨绔子弟手里。 于是派了秘书想要接他回去,好好培养培养,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秦伍对秦家还是那么排斥,只好在秦伍拒绝多次之后使用武力把他带走。 被独自留下的秦宝跌跌撞撞的追出去老远,直到汽车尾气都看不见了才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最后经受不住这个打击晕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秦宝才被村子里的人发现,那时候秦宝已经发起了很严重的高烧,有几个男人认出来那不是秦伍的弟弟吗!但到处都找不见秦伍,只好把人带回了家里让婆娘照顾着。 秦宝昏迷了三天三夜,期间在梦里不停的叫着秦伍的名字,醒来后人倒是不傻了,只不过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原本叫什么名字是从哪里来,那户人家看他可怜,借了他点钱说要不你去城里找你哥吧,郁郁寡欢的秦宝这才露出了微笑。 这天秦伍下班开车回家,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在快进家门的时候猛然回头大喝:“谁在那里?给我滚出来!” 没有人回答,只有风吹的树叶沙沙的声音。 秦伍不耐,又是喊了一声,这才见旁边的角落里慢吞吞的走出来一个看上去很瘦弱的男人,他低着头,秦伍看不清他的脸。 等到人走近了,那人的脚步突然变的急促起来,一下子扑进了秦伍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声音哽咽的说“伍子哥,我好想你!” 秦伍脸色铁青的把人拉开,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一下子将人甩的老远,语气凌厉的质问他:“你是谁?这些天一直跟着我的是不是你?” 秦宝被他推开很是伤心,站在原地眼圈通红的看他,不明白自己的伍子哥为什么不认自己了。 “伍子哥,我,我是秦宝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原来那天秦伍被带走后,通过后车镜看到一直追在后面的秦宝,听着从来只会说几个字的秦宝哭喊着让他不要走,他的心瞬间疼的快要炸开,眼瞅着车越开越远秦宝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秦伍猛的挣开了束缚就要去抢方向盘,结果在打斗中车子一下子失控的撞向了路边的电线杆,秦伍和那个男秘书都受了很重的伤,养了三个月才好,在醒来就谁都不记得了。 秦宝不傻了,秦伍却失忆了。 自从秦伍接管公司之后主动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都不少,秦伍理所当然的也把他当成了那种人,看着他不屑的嗤笑:“老子不喜欢男人,听懂了没有” 秦宝脸色惨白,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他紧紧的揪着破旧的衣角默默的看着秦伍流泪。 秦伍更不耐烦了,“想勾引老子也不知道换身衣服再来!” 确实,秦宝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和秦伍完全是两个档次,他身上钱不多,找到秦伍的时候身上的钱就只够吃饭了,连买衣服的钱都没有。 秦伍不在看他,转身进了屋里,留下秦宝站在门口摇摇欲坠。 第二天一早,佣人为难的对秦伍说昨晚上那个男人还没走,就在门口那里等着,怎么说都不听,眼瞅着要冻得晕过去了,秦伍脸色阴沉,想要出去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结果秦宝一看见他就眼前一亮,下一秒嘴唇惨白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秦伍粗暴的把人扛回了屋里,吩咐佣人给他洗澡换衣服,等人醒了就让他赶紧滚蛋,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上班了,没想到晚上应酬完回来秦宝还在家里,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卧室里。 秦伍喝醉了酒,隐约记得这是昨天晚上跑来纠缠自己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解开领带指着他说:“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被老子操?” 秦宝上前扶住他,被他喷出来的滚烫酒气熏红了脸,过去两人每晚都要做爱,旷了许久的身子被秦伍一碰就敏感的开始发抖。 秦伍盯着他红透了的耳垂和脖颈,一种熟悉的情欲从下腹窜了上来,他不记得秦宝,却不妨碍他对他产生了欲望。 “想给老子当男情妇?嗯?” 秦伍边问边用大手搂住他的腰,用自己肿胀的欲望不停的撞击他的小腹,秦宝嘤咛一声倒在了他的怀里,“伍子哥,我本来就是你的人,啊……轻点儿” 秦伍一把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毫无征兆的吻住他的唇,辗转吸允,秦宝挣扎了一下,却在他舌头入侵的那一刻颤抖的闭上了眼睛,他吸住他的舌头,渐渐凶猛起来。 等到秦宝被男人粗暴的扔到了床上,才渐渐回过神来,他穿着的是秦伍的一件白衬衫,腿下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有,秦伍就像是对他有女人穴的事情理所当然一样,急需发泄的欲望和醉意让他把秦宝当成了人尽可夫的男婊子,连前戏都来不及做抬起他的一条腿就冲了进去。 “哦!你这个小婊子穴还真是紧!烫死老子了!” “呜呜呜我不是婊子,我是你的秦宝啊伍子哥,呜呜……” 秦宝的身子好久没被男人滋润过,被这样用力的操干那处只有疼,撕扯的疼,只想他出去,他却不依不饶的往里钻,疼的他艾艾的哭出了声音。 “这么不禁操!”男人咕哝着狠推猛捣了几下,“不是婊子那你这层膜去哪儿了?老子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秦伍越想越生气,酒劲上来了不管不顾的扯着身下人的大腿连连挺腰,非得听他承认自己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才行。 秦宝哭着拽紧身下的床单,大声的喊着我是个婊子,就是个给男人操的骚婊子,求你慢点! 秦伍听着他的声音鸡巴变的更加肿胀,秦宝的那里还不停的吸着他夹着他,因为发烧的关系连甬道里都变的滚烫,紧紧的贴着肉棒上的每一处皮肤,激的秦伍急切的拉着他的腿一进去就稀里哗啦的冲了好几十下,只把自己刺激的想射。 “太他妈热情了,这小浪逼!”他在心里暗骂,咬牙退出来缓口气,待射意渐退,他拉起他的腿盘到腰上,顶进去慢条斯理的挺动。 秦宝倒吸了一口气,男人的龟头本来紧紧的塞在他的身体里,撑得他有些难受,现在却飞快的进进出出,每次一进去,却并不深入,只插入一个龟头,还不待他感受到疼痛就又出去了,慢慢的他的小穴变湿滑,让男人进出的更加顺利,同时那微张的小嘴儿里也吐出娇浪的呻吟。 秦伍看准时机一个用力将自己全部埋了进去,像一座大山一样压下来,猛的撕开了被干的失神的秦宝的衬衫,露出了已经挺立的两颗嫣红色的乳头,色情饥渴的含住了肿胀的乳头,狠狠的啃咬舔吸着,刺激的秦宝按着他的头,拼命的把骚奶头往男人的嘴里送。 “啊啊……伍子哥,好舒服……你终于又进到我的身体里了……伍子哥,啊……” 被干的浑身汗津津的秦宝失神的大敞双腿,白皙的身子上布满情欲的红潮,柔嫩的红唇半启,嘴角还挂着口水,男人太强壮高大了,他太娇小,双腿缠不上男人的腰,只能分的更开,挺着屁股承受着男人炙热硬挺的巨大阳具。 “骚婊子湿的真快!外面女人的水都没你多!” 秦伍捻着他的分身顶端,一下下深深地干进去,交合处的热度弥漫到全身,秦宝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在自己体内的形状,眼睛里有一瞬间的迷茫,最终失声的喉咙终于喊出高潮的尖叫,双手紧紧扣在男人的肩膀上,叫男人猛焊的挺干愈发不加顾忌。 “睁开眼睛看看你男人是怎么干你的!操死你个小骚逼!”秦伍把他的两条腿握在手中高高提起,粗红的肉棒在身下的小穴里不断进出,“待会老子还要射满你的小骚穴,给我看清楚了!”细嫩的腿弯被秦伍的大力掐出了红印,他大幅度的抽动自己的肉棒,把花穴干得噗呲作响。 门外的佣人听见了主人和那个小男生做爱的声音,一个个都面红耳赤的跑开。 而此时的秦宝平躺在床上,不需要费劲,就能看见自己被抬起的胯间,大大分开,稀疏的草丛已经被淫水打湿,被大肉棒拍得全部进贴在皮肤上,男人胯间狰狞的紫红色肉棒,又粗又长,青筋鼓起,全部抽出来的时候还能看见沾着淫糜汁液的大龟头高高翘起,然后又迅速重新钻进自己的小穴里作乱。 “啊……骚穴,骚穴受不住了!” 强壮充满力量的腰肢狠狠一挺,干得秦宝猛的睁开了眼,泪眼朦胧的看着这个恶劣的男人,男人的动作有些粗暴,硕大的鸡巴毫无预兆的就插进了他的最深处,把他的小穴撑的满满的,他那里实在是太粗了,他的甬道好像被撑到了极致。 “你里面那张小嘴儿好像更舒服” 秦伍享受了一会儿他的夹弄,一把将人抱到自己身上,顶着最里面的宫口连连操弄,秦宝在他怀里疯狂弓起腰背,被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在他满是淫水的小逼里征伐起来,穿刺捣戳,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 “啊……射,射了……” “真是没用!” 男人咆哮着着,肉棒更加用力的在小穴里来回穿梭,甚至故意转动着弧度,摩擦着嫩肉,再深深贯入,将流出穴口的淫液,都捣弄成了一片白沫。 “不……啊……嗯……”灭顶的销魂快感朝秦宝袭来,他无助的甩着头,小穴开始不停的抽搐着,身子全都麻掉了。 他受不了了,他快被男人干死了…… 秦宝眼神涣散,撑不住地软下身子,男人火热的大掌却迅速的包住他娇软的雪臀,持续的大力抽插着,龟头被大股温热花液反复冲洒,男人也快受不住了,更大幅度地来回抽送几下,被花液弄得晶亮的粗长肉棒转为更深的紫黑色。 随着一波波冲击的花液和嫩壁的收缩,男人终于发出一声低吼,仰起头,再用力的抽插了几下,顶端的小孔微启,灼热的精液全数洒进秦宝温暖的子宫里…… 秦宝身子剧烈抽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发泄了个痛快的秦伍酒意去了大半,粗喘着压在了秦宝身上,庞大的身躯把小腹里刚射进去的东西挤的噗嗤噗嗤的往外喷,秦伍觉得有趣,大掌放在那里一按一按,看着骚穴吞吞吐吐的张着小嘴,又用手指搜刮着穴口的东西往里塞,把睡梦中的秦宝玩的呜咽呻吟,反反复复的给他玩到了一个小高潮。 秦伍轻笑一声这才肯罢休,下意识的搂着人不到两分钟就睡了过去。 秦宝难得的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醒来发现在男人的怀里开心的不得了,像往常一样用脸颊蹭了蹭秦伍的胸膛,这是他还傻的时候两人事后他最爱做的撒娇动作,每每这时秦伍就会被蹭的受不了按着他再射一发。 理所当然的秦伍又硬了,睁着清醒的眼睛一个翻身将秦宝压在身下,“哪来的小骚妖精这么会勾人?嗯?”说着用胯下沉甸甸的玩意撞击秦宝的腿心。 秦宝喘息了一会见人还是认不出自己,心里十分难受,小心翼翼的问他:“伍子哥,你认不出我了吗,我是秦宝啊” 除了这句他也不知道还要在说些什么了,他本来就是秦伍捡回去的傻子,他还是傻子的时候俩人做的最多的就是操穴,他以为经过昨晚秦伍没准就记起自己了,谁知道结果还是一样令人沮丧,秦伍大概把他当成卖屁股的了。 “秦宝?倒真是个宝贝”秦伍色情的顶了顶胯暗示着,听着秦宝脱口而出的惊呼把人按在被窝里又干了一次,干的人最后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伸出手要他抱着。 秦伍觉得这个动作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做过,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把秦宝捞进怀里带到了餐桌上,站在一旁的佣人简直大吃一惊。 秦伍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他呵斥秦宝从他的腿上下来,秦宝的小脸上一片黯然,“可是我们以前就是这样吃饭的啊” 他把看热闹的佣人全部赶了出去,烦躁的直皱眉,“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印象,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老子!给我坐过去老实吃饭!” 秦宝慢吞吞的从他身上下来,蔫巴巴的“哦”了一声,那样子看的秦伍更烦躁了,但是还没等他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门铃声。 -- 在老师家被下药迷jian激she高chao 门开了,从门外匆匆的跑进来一个小男生。 小男生气喘吁吁,精致的小脸上由于着急变得红扑扑的,仔细看他的表情竟然还带着一丝愤怒,他不顾家里佣人的阻拦直接冲到了秦伍的面前,一双大眼睛控诉委屈的看着他。 “伍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小男生泫然欲泣,双手紧握,过分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未干的泪痕,看得人于心不忍。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秦伍,秦伍刚被秦宝那一通动作搅的心神不宁,正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就被这个不速之客弄的更是烦躁。 他阴沉的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秦玉,注意你的态度,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小男生顿了一下,立马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马上低下头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我听家里的佣人说,你昨天带了一个男孩子回来,他是不是……” 小男生说着,转头就看见了坐在秦伍旁边的秦宝,一双眼狠狠的瞪着他,那样子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秦宝吓的一个哆嗦,马上安安分分的吃起了自己的饭,但看在小男生眼里那就是在和他示威。 小男生名叫秦玉,是秦伍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便是个目中无人的小少爷,因为长得好看玩弄了不少男人的心,但他不敢和他妈说自己是个同性恋,他妈一直想让他娶个老婆好争秦家的家产。 自从秦伍失忆后回到了秦家,他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身材强壮浑身充满着浓浓男人味的男人,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哥哥。 在秦伍住院的那段时间里他抓紧一切机会呆在他身边,借着帮他擦身体的名义没少占他的便宜,动作越来越大胆,秦伍刚醒来那段时间脾气十分暴躁,发现了他的意图恶心的不得了,在有一次秦玉没忍住贴上来亲他的时候一拳把人给揍飞老远,那之后他便消停了一阵子。 傻逼兮兮的秦玉还以为秦伍顾忌是自己的哥哥才拒绝自己,在秦伍出院后直接爬上了他的床,脱的光溜溜的躲在被窝里,喝的醉醺醺的秦伍回来了还以为又是哪个合作商给他塞的女人,刚好那时他身边一直没人,想着顺水推舟来个一夜情纾解一下欲望,没想到他摸着摸着就摸到了秦玉腿间的那根玩意,立马吓的酒醒了一半,把浑身赤裸的秦玉连人带衣服的全扔了出去,并警告他以后少跑他这儿来发骚,他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秦玉被他哥狠狠拒绝后受了不小的打击,倒也没在缠着他,又恢复了从前的花天酒地,哪知道昨天就听到他安排在秦伍那里的人说他哥留了一个男人在家,俩人做的热火朝天,他哥还把那个男人干的差点下不来床。 这下子秦玉坐不住了,他以为秦伍真的不喜欢男人,而且秦伍的态度还那么强硬,他这才放弃,如果眼前这个看起来没什么特色的男人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秦伍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秦玉磕磕巴巴的半天说不出话,转而又把矛头对准了秦宝,他怒气冲冲的指着他,“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吗!那他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操烂的玩意,他……” “秦玉!” 秦伍黑着脸打断他的话,“我再说最后一遍,给我滚出去!以后也别让我在看见你!不然老子弄死你!” 秦玉被他吼的一个哆嗦,目光呆滞的看着他,张着小嘴吓得说不出话,被佣人拽着往出走才反应过来,狠狠的一甩胳膊,“我自己走!”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秦玉一走屋子里又安静不少,秦宝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声问道:“他说你不喜欢男人,是真的吗?” 秦伍的声音冷冷的:“嗯” “那……那我……” “你?你不一样,你是个长着骚逼的小荡妇!” 秦伍一把抱起惊呼的秦宝,猛的把人扔在沙发上,俯身压了上去。 …… 秦伍的身边开始有人了,而且还是个男人,这件事很快从公司里传开,据秦总身边的秘书说,秦总今天还特意把人带到了公司里。 此时的办公室里,秦伍的裤裆大开,双腿向两边敞着露出胯间的紫黑鸡巴,秦宝半跪在办公桌下,嫣红的小嘴不住的吞吐着男人巨物,由于太过于粗长,每次秦伍用力的顶到喉咙里秦宝就会发出难耐的嗯嗯声。 秦伍粗喘着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小情人用心的服务,自从那天过后秦宝就心照不宣的跟在了他身边,他觉得这个身子操起来是真舒服,虽然是个男人,但神奇的长了一个女人的雌穴,他每次操进去都觉得特别温暖而且熟悉。 他拍了拍秦宝鼓起来的小脸,“吃不下了?” 秦宝含着鸡巴含混不清“嗯嗯……唔……” “躺上来,把腿分开,老子要喂你吃鸡巴了” 秦宝微喘着气主动脱光了衣服,羞涩的躺到了秦伍的办公桌上,用手掰着两个膝盖弯努力把花穴露到最大。 “小骚货……”秦伍站起身来,大手揉着他滑嫩的臀瓣,手掌火热,贴着他耳边说出的话也是滚烫的:“自己把它喂进去” 秦宝半睁着眼颤抖着去摸他胯间的肿胀,被手心里的东西烫的一个哆嗦,等到把龟头颤巍巍的对准穴口,被早就按捺不住的男人挺腰操了进去。 “每次都这么湿,连前戏都不用做” “噗唧、噗唧”的肉棒插进去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娇弱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交杂在一起。 秦宝的小穴因为强烈的刺激正不断吐出淫水,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而溅射到两人交合部位,让他包容着男人那巨大肉棒的地方越来越湿。 “嗯……啊哈……”秦宝被秦伍抽插的力道撞击着,每次撞进去的时候,他小小的身子几乎都要从桌上腾起,就在身子扬起的瞬间,他看到了他和秦伍交合的地方,只一眼,就让他红透了脸。 巨大的肉棒完全插在他娇小的穴内,穴口被撑到最开,粉嫩的小穴勉强含住着他紫红色的肉棒,只剩下那两个包裹了肉球的囊袋紧紧的贴在他的小洞口,而秦伍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像是恨不得把那两个囊袋也塞进去一样。 秦宝也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频率,长腿把那健壮的腰勾的紧紧的,听着秦伍不停的对他说着骚话,只是几个深入就搞的他全身酥软,差点高潮了,主动的抬起屁股去吞他的东西,嘴里含着自己手指发出“嗯嗯啊啊”的骚浪呻吟与水声。 “骚逼轻点夹!” 秦伍咬了咬牙,大鸡巴连连向里顶弄,把那小穴里的淫水捣得肆意飞溅,连他腹肌上都溅上了晶莹的液体,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湿漉漉一片狼藉,甚至沾湿了一小部分纸张。 秦宝的眼神逐渐涣散,又露出了那种高潮前才会有的水润目光,秦伍在狂抽猛送中看的心中一动,插在嫩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让秦宝的小肚子被插得一鼓一鼓的。 秦宝终于受不住的带着哭腔:“别,别在大了……” 秦伍粗喘着把他捞起,让人双手撑在桌子上,自己则从身后架着他的两个腿弯悬空着狠狠操了进去! 啊……秦宝哑声尖叫,小手努力撑着桌面,在后面粗暴狠戾的冲刺下努力稳住身子,可男人的撞击太猛,他被震得前后摇摆,阴道深处的穴肉每次还没能来得及夹住他,肉棒便一个迅速退出,在几乎与小穴分离的刹那瞬间更激烈的捅入。 “骚子宫给我接好!”秦伍察觉到他的力不从心,骚穴里的大鸡巴突然向上一顶,秦宝被顶得直起了腰。 “别,别进去了,太深了……不能在干进去了……”秦宝大汗淋漓,高耸着翘臀娇喘不止,男人狠狠的将插在里面的大肉棒拔出来,淫液被带着飞出来,溅在雪白的臀瓣上,又猛的朝他穴内敏感之处狠狠撞去。 秦宝眼前白光直闪,下体一阵密集收缩,理智倏地断裂,花液疯狂的喷溅而出,“啊──!”,竟是直接潮吹了! “骚逼真紧!”秦伍结实的劲腰大幅度摇摆,享受被屄肉吸绞的快感,奋力冲撞湿淋不堪的水穴,一波又一波的将两人打进巨大的浪潮。 秦宝激烈的挺直腰身,剧烈而密集的冲刺频率让他不住的摇晃着身子,哆嗦着夹紧体内出入的肉棒,“啊……啊啊啊……伍子哥,好深,好重!啊!” 狂乱的惊呼被更猛烈的抽插打散,小脚被撞的乱晃,汹涌涌出的花液自腿根汩汩流下,顺着两人的大腿流往两人的脚下。 “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嗯?” “嗯……爽……爽啊……啊……” 秦伍抱着他往门外走,“这就给你更爽的” “不要!不要!会被看到!啊啊啊!” 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秦伍捞着他的腿掐着他的腰重重的捅进了他的子宫里,那灭顶的快感,刺激的他眼前发黑,身子开始激烈的战栗,不受控制的强烈扭动起来! “哭什么哭,又没有人”看他被操的失神,秦伍难得安抚的哄人。 “呜呜呜吓死我了……”秦宝缓过神来发现外面的人早就走光了,转过身来就要秦伍抱着他,他把脸埋在他汗湿的颈窝里乖巧的蹭了蹭,小声说:“你怎么还不射啊……” 秦伍被他这柔顺的样子弄的性欲大涨,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厚实的手掌粗鲁的捏揉着他的臀肉,然後重重的拍下来,发出清脆的啪啪击打声,“小骚穴想吃精液了?” “想,想了……” 把他顶在电梯旁,感觉到他腿间的春潮狂涌,男人恶意的缓缓褪出分身,再重重的顶入! “啊啊啊啊──”秦宝几乎是哭叫着再次攀上了高潮,他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知道无意识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小穴里的嫩肉疯狂的压挤着男人的鸡巴, 恨不得将男人榨干般的痉挛哆嗦。 “今天就干到你尿出来!”男人重重的咬上他的脖颈,不顾仍在痉挛着的小穴有多麽敏感,狠狠的抽出硕大,再狠狠的撞击进去,就着秦宝高潮分泌出来的淫水,两人的下身撞在一起噗噗作响。 这时身后的电梯突然“叮……”的一声响,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是秦伍的两个下属,回公司里来加班,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么香艳火辣的一幕。 秦伍把秦宝死死的按在那就在两人的注视下狠狠的捣进了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插得秦宝像是触电般猛的抽搐几下,又被紧接着毫无间隙的抽插捣进了骚穴,被大鸡吧干得酥麻不已,只能张着嘴疯狂尖叫。 他已经完全掉进了欲望的深渊,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肏干着的小穴上,男人腰上的力量却大得难以想象,一下一下干得子宫都跟着打颤,小穴被撞得发疼,可是极致的快感让里面的穴肉紧紧纠缠吮吸的插入的大肉棒。 门里的两个下属已经看呆了,他们知道老板有了一个男情人,但没想到是个这么骚的,那叫的,一点都输给外面那些淫娃荡妇。 “看够了没有!还不快滚!”秦伍紧紧的搂着被操的神志不清的秦宝,胯下的力度丝毫不减,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呵斥俩人离开,待电梯门重新关上之后秦宝的淫穴也随着强烈的刺激,前所未有的大力吮吸,绞缠起来,里面还喷出了大波大波滑腻温暖的淫液,男人的插在里面的大龟头舒爽至极,舒服的男人雄腰一挺,坚硬粗壮的大屌连根没入,直捣子宫! “啊……!”哗啦的一下,秦宝身下的两个小孔连连喷发,浇的两人脚下一大摊水液,高潮中强烈痉挛的子宫,小口频繁的开阖着,粗黑的大屌攻入的时候,酥烂的子宫口正好开了一个小口,就在那瞬间,肿胀坚硬的大龟头从那个小口,凶猛的冲了进去。 “射死你!”秦伍重重的挺着腰臀,雄壮的身子把秦宝瘦小的身躯压的密不透风,只有两条从腰侧伸出来的小脚在不住的颤抖痉挛。 好半晌,才传来秦宝弱弱的呻吟声:“射……终于射了……肚子好胀……” “你尿了好多出来”秦伍笑着吻他的鼻尖,竟然前所未有的温柔。 秦宝看愣了,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又被他的话羞的不知所措,只好紧紧的抱住他汗湿的后背,有些小心翼翼的说:“我,我好累,你帮我穿衣服好不好” 秦伍挑眉看了他一眼,又把他往上巅了巅,“要求真他妈多” “要不是看在你把老子伺候爽了的份上谁稀罕管你” 秦伍粗鲁的给他套上袖子,又蹲下来系好鞋带,仿佛做过无数次般熟练,秦宝看着他浓密的后脑勺眼眶一酸,轻声道:“伍子哥,是你吗” 秦伍奇怪的抬头看他,想说你在那废什么话,却突然对上他通红的眼眶,此时正哭的无比可怜。 操……秦伍觉得自己竟然有点难受,明明就是个暖床的玩意,床也上了没几次,这就让自己上心了? 秦伍皱着眉有些无措,粗声粗气的吼他:“别哭了!听见没有!” 秦宝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怕现在的他了,轻轻答应一声把眼泪全都蹭在了他的身上,秦伍就像假装没看见一样,把人横抱着出了电梯放进了车里,笨拙的给他系好了安全带,看着秦宝期待的小眼神把他压在座椅上又是一通深吻。 “行了别骚了,不想在挨操就老实给我坐好”说着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秦宝坐在副驾驶羞涩的抿嘴笑了,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幸福。 -- 和妈妈隔着一层门板被老禽兽gan 喻远最近的考试又考砸了。他看着卷子上鲜红鲜红的50分有些欲哭无泪,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啊,老师划过的重点他都有认真的记下来,可能是自己太笨了吧,喻远懊恼的收拾了书包慢吞吞的往家走。 到了家是喻远的妈妈开的门,她一看见儿子就拉他进了屋,忍不住问:“这次考的怎么样” 喻远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忍不住更沮丧了,可惜了他妈给他做的这些好菜,他低声的说自己又没有考好。 喻远妈的眼神渐渐暗淡下去,唉声叹气的,你说这要是个儿子该有多好,哎,是我命不好,家里本来环境就差,男人还没了,没有多少钱,就指望着儿子挣钱养家呢……。 喻远难受的想哭,他知道他妈什么意思,他生下来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前面明明长了男人的那根东西,但腿间偏偏又多了一条缝,他妈当时把他生下来的时候哭了三天三夜,晕过去好几回,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好在喻远越长越大,除了比同龄人矮了点,皮肤白了点,光溜溜的身子上一根毛都找不见之外,他看上去和一般的男孩子没什么差别,喻远妈这才放了心,一心指望着他出人头地,也不枉她拉扯他长了这么大。 吃完饭后喻远主动帮他妈刷了碗,就进了自己的屋子坐在那开始发呆,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这样了,眼瞅着就快进入高三,他的成绩还是那么差,以后上了大学肯定会让人瞧不起的。 正当他愁眉苦脸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一旁的储蓄罐,立马有了主意,从小到大他攒的压岁钱也不少了,反正不知道该怎么花,还不如去请个家教! 喻远和她妈商量了一下,他妈担心他被骗,非得自己去给他找,最后通过很熟的朋友介绍了一位据说很靠谱的大学老师,叫做韩峰,今年35岁了,喻妈妈看了照片,也觉得不错,双方在电话里商量了时间就把补课的时间定下了。 喻远第一次去老师家里补习那天是周末,喻远妈叮嘱他一定要给老师留下个好印象,特意给他挑了一件白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头发软趴趴的垂在额头,看上去就像个初中生。 等到喻远紧张忐忑的来到老师家门口,敲了敲门,不一会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喻远抬头,那是一个比他还要高两个头的男人,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气质倒是很符合一个大学老师,但是莫名的,喻远觉得他就是有一种压迫感。 他有些腼腆的和韩峰打招呼:“老师你好,我是喻远” 韩峰点了点头,示意他进来。 喻远有些局促的坐在沙发上,韩峰先是站在他面前盯了他一会,紧接着温和一笑,“喻远是吧?今天我们先不讲课,先来检查一下你在学校的卷子” “哦哦好的”喻远手忙脚乱的掏出一堆考砸了的考试卷,顿时脸色通红。 没想到韩峰不但没有批评他,反而还安慰他,喻远整个人晕乎乎的,觉得韩老师可真是个好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韩峰就坐在他旁边,俩人的大腿紧紧的贴在一起,他觉得男人的大腿竟然有些烫,慌了一下赶忙往旁边挪了一点。 “怎么了,喻远?”韩峰就那么淡定的看着他,看上去就像没注意到他的动作一样。 喻远一紧张就开始结巴:“老……老师,我该回家了,我妈还等着我吃饭呢” 韩峰拉住他,喻远觉得他的力气可真大,他竟然挣脱不开。 “别走了,就留下来在老师家里吃吧” 喻远看着他镜片下的眼睛,心里突然一抖,答应的话就说出了口,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没想到韩峰的手艺竟然很好,喻远吃着吃着就忘了紧张,等吃完结束时韩峰已经开始亲切的叫他小远了。 喻远看上去有些羞涩,“谢谢韩老师,我明天再来” 韩峰也没在说什么,把他送到了门口,又对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好,老师等你”想了想又说“对了,最近天气很热,明天还是穿短裤吧,热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喻远迷迷糊糊的点头同意了,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家教老师会关心他的穿着,但还是很高兴,马上回到家里和喻妈妈说了这个好消息。 第二天喻远再去的时候果然穿了一身的T恤短裤,露出两条白白的胳膊和白净净的腿,看上去就像个女孩子,韩峰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微笑。 喻远被他打量的不好意思,全身都开始泛上一层粉红,害羞的说:“韩老师我们开始上课吧” “好,小远先去桌子那里坐一下,老师准备准备马上就来”不知道是不是喻远的错觉,他觉得韩老师嘴边的笑容更深了。 等结束了今天的课程后,韩峰又照例留他吃了饭,这次喻远没有拒绝,他觉得通过这两天的相处,他好像没有那么怕他了。 但就在他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困意袭来,他努力的抬起头想要睁开眼睛,却只看到韩峰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最后他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喻远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他竟然看到韩峰在脱他的裤子,他迷迷糊糊的小声呢喃:“韩老师,你在干嘛……” 韩峰的脸竟然不像平时那样和蔼可亲,他把喻远扒光后神色有些激动,“妈的竟然还长着一个嫩逼!” 什么嫩逼啊,韩老师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喻远觉得自己脑袋好晕,同时腿间还凉嗖嗖的,他努力的想要合上双腿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被韩峰握着脚腕就往两边撇。 他听见韩峰仿佛在自言自语:“还以为是个带把的,你这小骚鸡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也不知道把大棒子捅进去是个什么滋味” 呜呜呜他不是小骚鸡……喻远心里有些难过,他明明就是个男孩子,长了那个东西,他也不想啊。 “先让我来舔舔你这小骚逼什么味道再说” 韩峰说着迫不及待的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底下光秃秃的小穴,但他并不只用口含住小穴就算了,而是把中指也伸进了小穴当中,拇指按在了镶在穴中的小珍珠不断打圈研磨,中指抽插着小穴,舌头舔弄着穴的内壁,拇指不断刺激花珠。 “唔……”昏迷中的喻远小幅度的挺了下腰,天啊他竟然梦见韩老师在舔他的逼,因为羞耻他从来都没有碰过那里,没想到被韩老师碰了一下就像触电一样,一种细密的带着电流的感觉窜变他全身。 韩峰舔的更加卖力,露出一种贪婪的神色,吮着吸着竟然有种想把他整个吞进去的架势,喻远的那里开始淌着浊浊的逼水。 “果然很骚,一股子甜味”,韩峰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嘴上脸上都变的湿漉漉的,带上满足的神色舔了舔唇,又仔细的给人把衣服穿好,喻远被舔到了阴蒂高潮,受不了刺激,彻底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还坐在餐桌旁,旁边是一脸担忧的韩老师,他有些惊慌的问:“韩老师,我这是怎么了” 韩峰亲切的握住他的手“可能是太累了吧,刚才你吃着吃着就睡了过去,小远,学习很重要,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他的神色完全不像是一个刚舔完自己学生嫩逼的老师。 喻远脸猛的一烫,只觉得自己刚才做了一个十分羞耻的梦,看见韩老师的脸就想起来他在梦里是如何舔的自己发抖流水的,他忍不住缩了缩女穴,竟然这么夹出了一丝快感。 他立马白了脸,觉得自己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意淫自己的老师,最后喻远慌张的和韩峰打了招呼就匆匆的回了家。 他本来想家教的事就这样算了,但韩峰打电话过来说学费是不能退的,只能上完全部的课程,没办法喻远又开始到韩峰家里上课。 却没想到他的昏睡症状越来越频繁,梦里韩老师的花样也越来越多,有时候是舔他的逼,有时候是用手指扣他的穴,揉他的阴唇,后来甚至用他的钢笔塞进去,前面一根,小屁股里面一根,到了最后他总是无意识的夹紧他的小密缝,哆哆嗦嗦的流了一地的水。 他以为这种情况会持续到课程结束,没想到,就在他要开学的前一天,他依然梦见韩老师趴在他身上又摸又舔,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停,用手指按在那柔软的嫩瓣上,轻轻抚了抚,画了几圈,然后将两片嫩肉向两边大大扒开,露出流着水的骚穴。 韩峰有些兴奋,他可不想操一具没动静的尸体,他把那狰狞又丑陋的下体放在男孩濡湿的腿间一寸一寸的往里顶,“小骚鸡,快醒醒啦,快看看老师是怎么操开你的小淫穴的” “啊,好痛!”小穴内被异物插入的异常让喻远无意识的呻吟着,收缩的媚肉紧紧包住深入的肉棒,仿佛在抗拒它的入侵,可是龟头的前端却发出吸力,让韩峰的几把不用使力就被慢慢吸入喻远体内。 喻远从没被这么大的东西插入过阴道里,他不断的收缩可是体内的东西还在不断进入,疼痛开始产生了,他痛苦的摇着头,无法连贯的哀呼起来,韩峰并不理他的哭求,按住他的腰猛地捣入,噗嗤的一下进去了大半根。 喻远被疼醒了,醒来就看见他的家教老师趴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顿时哭出了声:“呜呜呜你这个强奸犯,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你去啊,去告诉警察,你是个长着个骚穴的小骚鸡,被男人用大鸡巴操大了肚子,看有没有人理你”,韩峰看见喻远因着哭泣而半张着小嘴,露出里面粉粉的舌片,就嘬了出来,吮的小小舌尖发麻,连哭泣都变成含糊的呜呜声。 韩峰两手扒开喻远的屁股,龟头已经被体内的淫液打湿,他紧紧握住两瓣臀瓣,结实的臀部向后一缩,猛地一顶,强行将硕大的玩意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啊!你个老畜生!强奸犯啊啊啊!”喻远大哭着骂他,柔嫩的下体被他强行插入分开,瞬间变的鼓鼓的,向一个开了口的小包子。 韩峰却被他扭的舒爽的叹息了一声,真紧,紧紧吸附的肉壁夹得龟头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酥麻上脑的爽快,这穴儿果然不同寻常。 “小骚货看好了,看老禽兽是怎么强奸你的小骚穴的” 韩峰脱光了衣服把他压在身下,精壮的身子把喻远掩盖的严严实实,他张着大腿把喻远的小细腿压成一字,屁股被压得扁圆,用阴茎把他的屁股钉在地上,如砸井般狠狠地一下又一下。 “啊!啊!”喻远才刚被破身就被进的这么深,顿时奄奄一息的翻着白眼,“老,老畜生……啊……” 韩峰被他的处子血一浇也是兴奋的很,这一回偏偏还要把他给操好了,以后也能好好玩弄,所以他就耐心的挺着腰不断在喻远体内画圈,撑在穴口的粗根搅的里面滋滋作响。 好在喻远先前已经被他玩弄过很多次,身子也算是敏感,才不一会儿就动的越发顺利,眼看着喻远“啊啊啊”的呻吟变的越发甜腻。 “骚宝贝儿尝到被男人操的滋味了?” 韩峰把浑身赤裸的喻远压的更紧,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粗俗下流的字眼,一边用粗大的鸡巴在他紧窄粉嫩的肉穴中猛烈抽插着,每次鸡巴的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那“噗哧!噗哧!”抽动的水声让喻远羞得无地自容。 “没有,我没有,就是你强奸的我,呜……”喻远被他激烈的冲撞顶的上下窜动,只能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堪堪稳住要被撞出去的身子。 没想到韩峰被他滑滑的小手这么一摸,爽的浑身都打了个摆子,“小骚货,小骚货”的叫个不停,进进出出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不止。 喻远啊啊啊的挣扎,被操的眼泪口水直流,突然眼前一阵白光,顿时抽搐着挺起腰,把韩峰吸的更深,大股大股的对着他的龟头喷水。 “哦!小骚货的里面很滑呢”韩峰觉得越来越舒服,越来越湿泞,肉棒在穴里滑来滑去,移动到某个地方的时候,龟头突然被吸住了,像有张小嘴儿在吮它,不停的把它往里吸,韩峰挺起腰,向里顶入,按住猛然挺动的喻远兴奋的说:“真是个宝贝!竟然连子宫都有!” “没……没有!”喻远脸色惨白,脑中轰隆隆的闪过各种念头,最后都变成了,完了,要被这个老畜生彻底奸污了! “小骚货,看老子今天就操死你,用老子的大鸡巴操到你求饶!”话音一落,韩峰随即把着他柔软的腰大力冲撞起来,每一下的抽插都用了更多的力气,像是要把他撞坏一样凶猛。 喻远痛哭流涕,“阿呀……别再……再进了……好深……你快把我插死了……嗯阿……”粗大炙热的肉棒磨着穴肉,被操干的过久的小穴都有些微微疼痛,紧致敏感的内壁都能描摹出肉棒的形状,上面每一根青筋的样子。 “操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小骚货,说老子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韩峰越说越是凶性大发,下身的冲撞没了章法,怎么用力怎么来,哪里可以插的更深就插哪里,甚至去揉喻远发育的不太好的胸脯,拧着顶端那两粒配合他身下的冲撞。 “啊……啊……畜生……老畜生……啊啊啊……” “再叫一个试试!”韩峰疯了似的挺动下身,撞的他的腿间一片通红,拎起人就扣坐在自己身上,“今天非得把你操到自己射出来不可!” “啊!啊!啊!操到里面了!操到里面了!” “说老子的鸡巴在操你哪里?” “呜呜呜……老……”喻远刚要开口就被一个深顶顶的差点断了气,“呜呜,在操,在操小骚货的子宫,啊……” “这就插死你!操死你个小骚货!操死你,干翻你!”韩峰面目微微狰狞,身下挺动地越发用力,劲臀如打桩一般快速地插干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响着,两人腿间的淫水飞溅被抽插得一片狼藉。 “阿……哈……要高潮了阿……”喻远敏感的身体撑不住这样凶猛大肆的操干,只是被深插了几十就浑身颤抖着高潮了,从小穴深处喷出一股淫液浇到正在努力抽干的龟头上,前面的小肉棍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喷了出来。 “还说不是小骚货,被强奸都能高潮!流了这么多水!”在韩峰的剧烈抽动下小穴已经充血肿大成艳红,肉棒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像打桩似地狠入着小穴,最后大力抽出,再尽根没入到小穴中,两个囊袋拍在小穴之外,发出淫秽的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流水声。 操干了大概三四百下以后,韩峰死死的把喻远按在身上,跨部紧紧相贴,腰部一挺一挺的把热烫的精华射在酥烂的子宫壁上,把小穴烫得不停地缩紧,喻远爽得两只脚的脚趾都卷曲了起来,小口吐着气,眼睛爽得闭合了起来快昏倒的样子。 韩峰激射了快两分钟才射完,射完后,喻远的小肚子又胀了起来像一个怀孕了三个月的孕妇。 -- 当着妈妈的面被老男人顶开宫口 韩峰抱着喻远射了个爽后,觉得他的小穴里暖乎乎的,泡着他的大鸡巴十分舒服,索性就这么站了起来,俩人就跟连体婴似的,相连的地方顺着大腿哗哗的往下淌红红白白的液体。 喻远体内的酥麻退去之后只觉得下面又涨又疼,被他抱着的双腿险些夹不住他的腰,喻远又哭了,眼睛哭肿成了一条缝,这回再也不敢骂他是老畜生了,搂着他的脖子就求他放过自己。 韩峰没爽够,又威胁他如果不让他操他的小骚逼那就操他的小屁眼,说着还把中指的指尖往那片褶皱里顶了顶,喻远这下子吓的不行,直说让他操前面就好,后面插进去会痛死的。 韩峰抱着他坐在沙发上,迅速硬起来的东西小幅度的往上巅,亲着他的小耳垂说,来,我们继续上课。 喻远浑身一哆嗦,晕了过去。 晚上回家的时候喻远妈正坐在客厅里等他,看见他回来了皱着眉问:“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咦,小远,你的眼睛怎么了?” 喻远走路的姿势像个小鸭子,努力掩饰着身体的不适,低着头满脸涨的通红,他不敢说他被自己的家教老师强奸了,韩峰刚刚和他说了,如果他敢告诉别人,那他就把他长着一个女人逼的事情和他的同学说,让他哪也去不了只能张着大腿被他操。 他嚅嗫着说:“刚刚在老师家看了一部电影,有点感人,没忍住就哭了” 喻远妈皱着眉:“总看电影怎么能行呐?你去老师家里有没有好好学习?不行,我得给韩老师打个电话” 喻远吓坏了,赶紧拦着她妈:“学了,学了,就看了一小会儿,真的!”说着还拿出做好的卷子给他妈看,结果没想到那上面还有一滴干涸的粘液,不知道是谁的东西。 喻远脸色惨白,赶紧抢回卷子,给她妈换了另一张,喻远妈瞪了他一眼,“冒冒失失的,也不知道给韩老师添了多少麻烦” 喻远只觉得委屈,他下面都被男人操肿了,被掰的很开的大腿根现在还特别酸,他连饭都没吃就躲回了房间,想了一会儿趴在被子里呜呜的小声哭了起来。 后来他明显不愿意去韩峰家里上课了,每次去都磨磨蹭蹭的,回来了又是一副哭过的样子,他妈还以为他不爱学习,说了他几次,他怕被他妈看出来,再和韩峰做的时候哭唧唧的求他轻点,韩峰就拍着他的小屁股让他自己吸,把他吸的射出来又给他亲出了一身红印子才肯完事。 喻远有些苦恼的脱了自己的衣服站在镜子面前,他总觉得他的胸好像变大了,原来还是微微的鼓起来一个小包,现在竟然有了形状,韩峰做爱的时候除了喜欢摸他的逼还喜欢咬他的乳头,大手一把罩住使劲的揉,总把喻远揉的又疼又爽。 他站在镜子前看了一会儿,突然听见外面有们铃声,喻远妈在厨房喊他:“小远啊,去帮妈开个门,我这里炒着菜走不开” 喻远颠颠小跑着去开了门,一打开门就惊呆了,“韩,韩老师?!” 韩峰镇定自若的走进来,对他微笑“怎么?小远不欢迎我?” 喻远懵了,呆呆的站在那里。 喻远妈从厨房探出头,“小远啊,帮妈招待一下韩老师,你看你麻烦了人家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叫韩老师来家里吃顿饭”说着又回去继续炒菜,没看见门口的喻远被韩峰按在门上嘴对嘴的亲。 “唔唔唔”韩峰比喻远高两个头,喻远被他整个罩着亲下来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韩峰又把整条舌头伸进去,疯狂舔他的口腔,抵着舌头根使劲儿的吸,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小骚穴这两天有没有想老师的大鸡巴?”韩峰把人亲的气喘吁吁的软了腿,掐着他的腰往起一提,喻远一下子就靠在了他怀里,韩峰警告性的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掐了一下,喻远只能哆嗦着说想了,想了。 韩峰满意的舔了舔他的嘴唇,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喻远吓坏了,这可是自己家里,韩峰看他紧张的模样更满意了,半真半假的和他说今天先放过他,下次一定要操肿他,喻远这才放下心来。 吃饭的时候喻远有些心不在焉,被他妈发现给说了一顿,“你看你这孩子,饭都不好好吃,让人家韩老师看了笑话”,说完又抿嘴笑着看了韩峰一眼,喻远发现他妈的脸竟然有点红。 喻远妈只比韩峰大了三岁,喻远他爸去的早,她单身这么多年,冷不丁的接触到韩峰这样的男人,长得也还不错,看上去为人师表事业有成的,她自然有了好感,只不过这是喻远的家教老师,她也摸不准人家怎么想。 韩峰微笑着和她说没关系,喻远很听话,也很爱学习,他很满意,喻远看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又听他特意在‘听话’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忍不住低下头红了脸,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吃完饭韩峰看上去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和喻远妈说还有点题要和喻远讲,喻远妈说:“那韩老师你和小远去他的房间吧,我把屋子打扫一下” 喻远低着头把韩峰领进了自己的屋子,门刚一关上韩峰就不是刚刚那个样子了,猴急的抱住喻远啃他的脖子,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胡乱的摸,喻远吓坏了,带着哭腔的挣扎,“韩老师,你,你明明说过今天不弄我的” 韩峰嗤笑一声,“小骚货,骗你的你也信”,说着就开始扒他的衣服匆忙的揉了几把他的小逼,带着人就来到了床上,喻远整个人都傻了,被掰着大腿操进去的时候只会小声的哽咽呢喃:“骗子,呜呜呜你这个骗子” 韩峰被他夹的很舒服,长舒了一口气动了动腰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开始小幅度的顶他,“都被我操的流水了还说什么不要,操了你那么多次也就下面的这张小嘴最诚实” “啊……”喻远刚要推他就被一个大力顶回了床上,小手软绵绵的向两边敞开。 韩峰伸舌舔他红红的乳尖,一只手扣住他的腕,下身开始缓缓挺进,又抽出,挺进,又抽出,如此反覆数回,眼看喻远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开始急促,不自觉的小声哼唧呻吟,一个使力将下胯贴近他胯间,就见夹在男人壮腰两侧的细白小腿猛的扬起,微微颤抖,房里一时间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啪啪啪的操穴声。 又过了一会,男人操的不那么深了,那双腿才软绵绵的滑了下去,只听从男人的身下传来带着哭腔的呻吟:“别,别这样……” “那要怎样?”韩峰将那双细腿扛上肩头,沉身压了下去。 “嗯——”“舒服吗?”韩峰又问。 “舒,舒服……”喻远使劲的扬起脖子,挺起的小腰又被男人重重的压了回去。 韩峰操了一会儿,屋子里的水声越来越大,他觉得在这么操下去喻远他妈肯定就听到了,于是他从喻远的体内抽出,下了地把书桌上的纸巾盒拿了过来,一边擦一边戏弄他,“小骚逼是水做的吗,才操了一会儿就像发了大水一样” 喻远刚才迷迷糊糊的看他挺着腿间的大家伙朝自己走来,心里猛的一跳,还没从那种视觉冲击里缓过来,红着脸偏着头敞着大腿让他擦拭腿间的粘液。 韩峰擦了一会儿喻远腿间的淫液反而越流越多,沾满了红肿的穴口,看上去透出一股子淫靡的气息。 韩峰性欲大涨,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就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喻远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脸就变得通红,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啊……啊……韩老师,不要,不要舔那里,啊!舌头!舌头进去了!呜……” 被子盖到喻远的脖颈处,往下看就能看见身上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大包,腿间的部位正密集的蠕动着。 等韩峰吃够了小骚货的淫水,又趴到喻远身上亲他的嘴,“来,尝尝小骚逼的味道”喻远闻着那股子腥味羞耻的快要晕过去,紧闭着唇使劲的摇头,被男人一个大力的挺进弄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不情愿,韩峰就操他,使劲的操,密集的顶,被子下面传来沉闷的“啪啪”声,韩峰就一边操一边问他骚水儿好不好吃,把他的小骚逼都给捣烂了流更多的骚水儿好不好。 喻远被他干的受不了,只能哭喘着去舔他嘴上的淫液,最后沾的满脸都是。 韩峰看着他高潮中的脸只觉得爽快极了,速度更快了,他粗喘着呻吟:“啊……骚逼,小骚逼的屄好舒服,爽死老子了!我要操烂你的屄,叫你夹我,叫你勾引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喻远十只手指用力搅扭着身下的床单,浑身紧绷如弦,柔软的腰肢却随着他的节奏大幅度摇摆,即使瞥见他激动扭曲的表情,下身因此冲撞的更加猛烈他也管不着,他只觉得他快被操死了。 这时候门口猛的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小远?韩老师?你们在干嘛?我可以进去吗” 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顿时迎来了灭顶的高潮,高潮的小穴痉挛般地抽搐,内里紧到不能再紧,韩峰都感觉自己是不是要被夹断了,这种被一股脑浇到龟头上的刺激感和肉棒摩擦穴肉的快感让韩峰再也控制不住地也喷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阿……”喻远的子宫壁被持续不断的射精,敏感的壁肉被激的一阵抽搐,又颤抖着高潮了,两人粗喘着气,面颊俱都潮红。 “小远?你在干嘛?”喻远妈妈担忧的问。 “我,我在学习,韩老师他正在给我补习” 喻远被身后的男人搂在怀里细密的亲吻肩膀,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紧咬着唇控制着嘴边的呻吟声。 喻远妈听见儿子的回答这才放下心来,犹豫了一会又说今天太晚了,韩老师就留在这里住下算了,反正喻远房间里的床很大。 韩峰捂着小骚货的嘴回答了一声好,抬起他的一条腿又挺了进去,小骚货细细的哭求声足足响了大半夜。 可能是睡的不太好,喻远睡过去后做起了梦,他竟然梦见韩峰成了他的后爸!他牵着他妈妈的手说,小远,以后我就是你爸爸了,以后我会对你和你妈好的,说完还拿出两人的结婚证给他看,喻远妈一脸娇羞的靠在韩峰怀里,一副被滋润过的模样。 喻远崩溃了,对着他妈大喊道:“他就是个老禽兽!强奸犯!他不是我爸!” 喻远妈就像没听见他的话似的,转身和韩峰接吻,吻的滋滋作响,韩峰也把手伸进喻远妈薄薄的衣衫里揉捏她浑圆的奶子,揉的喻远妈软绵绵的喘气。 他听见韩峰宠溺的对他妈说:“小东西,一天不操你就不舒服”,喻远妈的脸灿若桃花,嗔怪的对他说:“那你还不快来弄我” 喻远想要阻止,却只能看着韩峰把他妈抱到了那张两人经常做爱的床上,紧紧的把她压在身下,只掏出胯下的东西就迫不及待的干她,喻远妈“啊”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四肢紧紧的攀在男人身上,喻远就看着男人的屁股一挺一挺的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伴随着女人越来越大声的尖叫,俩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喻远在梦中怔怔的看着这一幕,他以为韩峰看不到自己,没想到韩峰射完后拔出沾满了他妈体液的鸡巴,回头冲他招招手,“小远,还不快来给爸爸舔干净” “不,不要,不要!”喻远崩溃的看他越走越近,再也受不住猛的从梦中惊醒,“呼……呼……”他感觉到他的腰正紧紧的被身后的男人勒在怀里,顿时一阵脱力,还好,还好只是个梦。 -- ✗γùzнαíщù.cしù♭ 跳蛋惩戒激烈宫交可 喻远在老男人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老男人也不乐意了,闭着眼睛用半硬起来鸡巴顶在他屁股上威胁他,你在动今晚上就吃着它睡。 喻远一下子就僵住了,平日里韩峰在自己家操他都是要灌满他的小肚子才肯停,射过的鸡巴也不拔出来,就在里面泡着,讲课也插着他,吃饭也插着他,插的他半死不活的再去浴室里清理,拔出鸡巴就换上自己的手指,老禽兽特别享受给他清理的过程,用手指就能把小骚货干的浪叫求饶。 但今天是在喻远家,去浴室的话没准就会被喻远他妈发现,韩峰就只射了两次在里面,其余的时候全都糊在了他的骚穴和大腿根上,现在精液变干了,弄的他很不舒服,韩峰要是在插进来他会难受死。 喻远不动了,在韩峰怀里小声的说:“你不要当我爸爸好不好” 韩峰很不耐烦,大手向下一下子就找到了沾满精液的小骚核,揉的喻远直求饶,“再不睡觉就干的你哭爹喊娘!” 喻远“啊啊”的小声呻吟,最后被老男人握着前面那根小鸡巴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韩峰想起来小骚货半夜发神经的事,穿好衣服把他搂着坐在床边问:“昨晚上在说什么疯话,什么我要做你爸爸的?” 喻远不说,韩峰有的是办法对付他,只见他把人抱在怀里,舔着他小小的耳垂,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在上面,又把手伸进只有一层的背心里,手指绕着乳头轻轻画圈,时不时的轻捏一下乳尖。 喻远靠在老男人怀里,根本受不住这个刺激,他的小腿悬在半空一抖一抖的,不一会儿就把昨天晚上做的梦说了出去。 韩峰越听越兴奋,本来晨勃的粗长就十分硬挺,这一下子涨的更是惊人,硌的喻远的小屁股不安分的扭动。 “不想让我和你妈结婚?” “不,不想……” 韩峰知道他为什么不想,故意说:“那就要看小远这个小骚穴争不争气了,你不给我操我就去找你妈,你妈好多年没男人了吧,那里一定很紧”,说着竟然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 喻远吓坏了,“给你弄,给你弄的…老师想怎么操都行,别去,别去找我妈” 韩峰脱了他刚穿好的裤子,又扒了他的小内裤,把他弄成一个抱小孩的姿势,在他腿间磨蹭了两下就挤了进去,那里经过昨天晚上的浇灌现在还很湿润。 韩峰架着他的腿弯轻轻的往上顶,“老师和你妈结婚不好吗?等老师搬过来,晚上操完你妈再来操你,操你妈一次,操你两次,你看爸爸多疼你,爸爸保证给乖儿子更多的精液,一定喂饱你下面这张小骚嘴” 喻远又气又急,下半身又痒又爽,脸色涨得通红的小声呜咽着骂他老禽兽老畜生,穴里急促的收缩把韩峰夹的爽翻了天。 韩峰一点也不在意他说什么,反正他翻来覆去就是那两个词,他早就不痛不痒,甚至有时候故意让喻远在床上这么喊他,他听了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干他干的更用力。 这会儿喻远妈刚好做完了早饭,敲了敲门叫两人出去吃,喻远吓的直拍他的手臂,起身就要走,被韩峰一把拽的倒了回去,“啊!”的一下坐到了底。 “乖儿子,爸爸这就抱你出去吃饭”,韩峰嘿嘿一笑,拿过一旁的毛毯,裹住两人紧紧相连的下半身,就这么走了出去。 喻远看见他妈在厨房盛饭的背影,差点没紧张的晕过去。 韩峰带着他来到桌边,抱着人坐了下来,喻远努力控制着不哭出声,拼命的挣扎。 韩峰死死的按着他,小声说“再动我等会就跟你妈说我要和她结婚!” “呜呜呜……”喻远哪敢再动,被老男人按着腰深深的插了进去,一顶一顶的,耳边是老男人呼哧呼哧的呻吟声,“哦……真他妈爽!” “轻,轻点,快拔出来……”喻远被几下狠肏日得泪眼朦胧,喘息着提醒,眼看着他妈就快出来了,韩峰又极快速的往里深顶了几下,抱着他平复呼吸。 这时喻远妈盛好了饭,出来看见两个人的姿势还愣了一下,在她心里一定是她儿子不懂礼数了,随便坐在别人老师身上。 “小远,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赶紧从人家韩老师身上下来” 喻远身下的小穴被塞的满满的,紫红粗长柱身上布满了青筋,棱角分明的龟头稍微一动便刮蹭的敏感花心流出大量的淫水,喻远小屁股下面的韩峰裤子上早就湿透了。 “呜……”喻远捂着嘴,哽咽出声。 喻远妈皱着眉还想在说他两句,就被韩峰拦了下来,韩峰对喻远妈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没事,小远他刚才说他想爸爸了,可能是从我身上看到了他爸爸的影子吧” 韩峰不动声色的顶着子宫口研磨,脸上一副怜爱的表情,“刚好我与小远这孩子投缘,我自己又没有孩子,看见小远就想要好好的‘疼爱呢’” 喻远妈听见韩峰没有孩子这件事却是眼前一亮,顿时也不计较喻远怎么这么没礼貌了,甚至还欣慰的看着喻远说你看韩老师对你多好,以后也要多请韩老师回家做客,那样子恨不得现在就嫁给韩峰让喻远喊他爸爸了。 喻远绝望的被老男人顶开了宫口,毯子下面的双腿猛的绞紧,连带着骚穴都紧致无比,插在里面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把小穴撑的都变形了。 韩峰脸色不变的微提起他的腰,大龟头顿时从子宫里退了出来,发出“啵”的声响,好在俩人身下的有厚厚的毯子盖着,要不然这时候喻远妈掀开毯子就能看见她看上的男人正深深的插在自己亲生儿子体内,缓慢的做着活塞运动。 “来,韩老师,吃饭吧,尝尝我的手艺” 喻远妈羞涩的招呼韩峰吃饭,时不时的回头看两眼电视,似乎被里面的画面吸引,好半天才回过头吃上一口,每当这时韩峰就会毫不留情的将大鸡吧一捅到底,享受着小嫩逼的包裹,在喻远无声的尖叫里,捅到底的大鸡吧猛的抽出来只剩大龟头卡在穴口,将穴口拉长,大手放在两瓣屁股上将它们分得更开,挺着大肉棒在狠狠的捣进去,捣得淫穴里白汁直冒,两条小细腿在他大腿两侧绷得直直的。 “噗嗤……噗嗤……” 喻远妈疑惑的回头,“什么声音” “哦,可能是厨房里的水龙头忘了关吧” “那我去看一下” 喻远妈匆忙起身,韩峰立马缩紧臀肉,砰砰砰的撞击喻远浑圆的小屁股,“小骚逼夹的那么紧是想要勒死我吗!” “啊……太深了……啊!!”窄小的花穴被男人一下一下的捣弄,所有的淫水流不出去反往小穴深处灌,再加上里面超粗长的鸡巴,特别是硕大的龟头,让喻远的小肚子鼓得像怀孕了一样,被男人捣出来的淫水顺着浓密的阴毛往下滴,受不住的喻远连声求饶:“不要……啊……受不住了,求求你饶了我……救救我……老师……” “干的就是你个小骚货!” 韩峰大鸡吧一刻不停的在他小穴里肏干,直到喻远妈的脚步声渐渐传来,任他怎么哭求也不松开,他终于小声尖叫着小穴里喷出阴精,泄得晕过去了。 “呼……”韩峰紧接着也就着他喷出的淫水往里大量的喷出精水,晨起的精液又多又浓,哗哗的就像射尿一样射的喻远在昏迷中一阵剧烈抖动。 “咦?小远他怎么啦?”喻远妈回来就看见儿子紧闭着眼靠在韩峰怀里,韩峰一边摸着他光溜溜的小屁股一边和喻远妈解释,“都怪我,昨晚给小远补习到太晚,他可能是太累了” 喻远妈听了他的话对他的好感又多了些 ,连忙说没关系喻远这孩子让你费心了,末了又用带着钩子的眼神含羞带怯的看了一眼韩峰,要是韩老师以后有了孩子,一定是个很负责的男人。 韩峰微微一笑,说:“我先抱小远回房睡,等下在出来和你吃饭” 喻远妈被他看的心里怦怦直跳,“韩老师,那我等你” “嗯” 这之后韩峰来喻远家就更肆无忌惮了,每次来都提着礼物,说是送给喻远他妈,喻远他妈高兴坏了,就把躲在房间里生闷气的喻远叫出来,让他好好招待韩老师,韩峰也很尽职尽责,进了房间就开始操穴,操的身下砰砰砰的响,整整一晚就没出过喻远那张贪吃的小嘴。 这种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韩峰突然要出差了。 走之前韩峰把喻远叫到了自己家里,以最近课业繁重为理由哄骗了喻远他妈,把他留了三天三夜,这几天夜里,俩人除了吃就是做,最后韩峰出门的时候,喻远还瘫在床上大张着腿,身下的床单干一片湿一片,整个屋子里都是一股子骚味儿。 等到喻远一瘸一拐的下床了,就看见韩峰留下来的字条,说让他一有空就和自己视频,喻远撇了撇嘴,穿好衣服回了家。 没想到一回到家他妈就脸红的问他让韩峰给他当爸好不好。 喻远顿时觉得晴天霹雳,身体里还装着老男人的精液,看着她妈的嘴一张一合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妈!别,别说了!我不同意!” 喻远妈诧异,平时自己这个儿子很是听话,从来没有和她顶过嘴,今天却这么激动,“小远,你不喜欢韩老师吗?妈妈看他平日里对你很好啊” “妈,你想和他结婚,那,那韩老师同意了吗” 喻远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这……他肯定会答应的” 喻远妈把韩峰最近来家里的一系列举动解读为是对自己有意思,尤其是他还这么照顾自己的儿子,她哪里知道韩峰那是想要操穴更方便些。 喻远听了他妈的回答身形重重的晃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无比,给他妈吓了一跳,立马也不说结婚的事了,赶紧让儿子回去休息,喻远进屋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呜呜呜……老骗子……大骗子……再也不让你弄了……” 喻远倒在被子里哭的伤心,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他此时此刻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伤心,他一想到如果韩峰真的成了自己的爸爸那俩人就是在乱伦啊,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滴滴滴……滴滴滴……” 喻远睁开哭肿的眼睛一看,是韩峰的视频邀请,他想都不想的按了挂断,那面立马又打了回来,喻远想到韩峰对付自己的那些手段有些害怕,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接。 手机暂时安静了一会儿,又过来几条短信—— “喻远,长能耐了啊?” “小骚货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操死你” “别给我想着跑,你要是敢跑我就去你家里当着你妈的面上你,去你学校当着你老师同学的面上你” 喻远一下子把手机扔的老远,仿佛那是一个十分烫手的东西,他被韩峰弄怕了,这么几句话就能吓的他骚穴直抖,做了整整一晚上被韩峰翻来覆去操弄的梦,第二天起来眼圈还是黑的,加上他嫩白的皮肤,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喻远妈看到儿子这样也是叹了口气,只好说先不提结婚的事,只是先相处看看。 喻远却是欲哭无泪,不管他妈怎么想的,他昨晚已经把老男人惹毛了,他回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自己…… -- 被迫委身冯家老爷第一次就被cao到高chao流水 喻远心里忐忑的等了几天,见韩峰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逐渐的也没有那么紧张,长舒了一口气后继续回去上学。 只不过这天,他正在座位上写着笔记,身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嘿!喻远,你爸爸来找你啦!” “谁?谁的爸爸?”喻远懵懵的回头,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韩峰来找他了,顿时吓的小脸惨白。 他同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和你说你爸来找你你怎么这个反应,嘿!不过说真的,你爸好高啊,长得也不错呢!” 喻远没特意和别人说过自己是单亲家庭,每次家长会都是他妈来,他平时老实低调,同学也不太好奇他家里的事,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喻远的爸爸。 “他不是我爸”喻远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转身快步离开教室,离的远远的就看见站在那里的男人,喻远在害怕的同时心跳竟然有些快。 只不过越走就越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凉气,喻远立马像个受惊的小兔子顿住脚步。 韩峰也早就看到了他,见他磨磨蹭蹭的心里更是来气,摸了摸兜里的东西心说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骚兔子! “还不赶紧过来!” 男人语气不耐,眉头紧皱,看的喻远心里一阵委屈,“你,你回来啦……啊!”,一股大力猛的把他拉了过去,瞬间就被男人扛到了肩膀上。 “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这里是学校!” 喻远的脸倒挂在男人肩上涨的通红,细细的小腿不住的摇晃,男人周身气息阴冷,大手把那不安分的小屁股打的通红,直到喻远没了力气,被一路带到了偏僻的地下停车场。 韩峰把喻远粗暴的扔进车里,嘭的一下关上车门,大手猛地一拽,那白衬衫上的一排纽扣瞬间崩开,喻远受惊的倒吸了一口气,被按在后座上扒的只剩一条小内裤。 “说!这些天为什么躲着我!” “啊……!我没,没有……呜呜,别揉那里……” 韩峰整只大掌罩着小兔子的腿心,隔着内裤包着那里死命的揉,带着茧子的中指重重的连内裤都陷了进去,把小内裤揉的湿哒哒的一片,喻远喘息着扭着柔软的小屁股,微张的小嘴泄露几丝呻吟。 “不说是吧,今天就玩死你” 韩峰平日里斯文的脸此刻看上去竟有几分阴冷,他把小骚货死死按在那里,连衣服都不脱,从兜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一个小东西。 喻远被弄的失了神,白色的内裤也被脱的一干二净,大敞的双腿间露出濡湿的细缝,看上去就像是个等待男人狂操的女婊子。 韩峰被他淫荡的表情和姿势激出了无与伦比的欲火,手间的小玩意顺势往里一推,毫不犹豫的就按下了手中的遥控,直接调了最大的震动频率。 “啊啊啊……不要,啊好奇怪!进去了,呜呜呜好麻,好麻啊……!” 喻远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衣服,洁白无瑕的身子抖的竟然和体内的跳蛋有着相同的幅度! “几天不操你又紧的像个处女,缺鸡巴干的婊子!”韩峰恶狠狠的把手指捅了进去,足足插进了三根,捅得身下的小骚货带着哭腔呻吟,大腿想要努力合拢,却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别,别插了……那个,进去了……啊……啊……好难受……” 震动的跳蛋被韩峰噗嗤噗嗤顶弄的手指越干越深,不一会就来到了紧闭的宫口,不停的摩擦,不停的撞击,嗡嗡嗡的搅出大片水液,他越是难受韩峰就越是使劲,每次抽插都末入穴口到指根。 “啊……!啊……!啊……!” 喻远竟被韩峰的手指干的上下晃动,每插进来一下身体便剧烈的抖动一下,没一会儿就喷的可哪都是。 韩峰铁了心要让他泄死,一连气给骚穴插到高潮还在快速的抖动手腕,快速的揉动充血红肿的花核,哪怕身下的东西硬到快要爆炸也只是红着眼剧烈的喘着粗气。 “我问你,以后还听不听话?!” 韩峰又掏出第二个跳蛋,放在敏感的阴蒂尖,在喻远“啊啊啊啊!”的浪叫中打开开关,喻远的嘴大大的张着,小小的身子弓成一个弧形,腿间喷出的水像是尿了一样。 足足过了三分钟,喻远才砰的一下重重躺了回去,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情欲和惊恐。 “听……我听话的,呜呜呜……韩老师……呜呜……” “不弄你就不老实,乖乖的再给我泄一次就来干你!” 在喻远猛然拔高的尖叫声中韩峰咬上他被揉肿的乳尖,舌头色情的绕着打转,埋在男孩腿间的大手大力的像是要把他弄坏,直到他开始奄奄一息的抽搐,双手抬起脚腕,高高的举起双腿,让藏在下面的小穴暴露在眼前,尽量把腿分开到最大限度,挺着大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 喻远失神的被男人操入,激烈的抽插让小小的车子里充斥着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 “真浪!” 韩峰抽出大半截,将龟头抵在震颤的跳蛋上摩擦,硬生生的把它推进了宫口,卡在那里带给喻远巨大的刺激和浪潮,喻远配合地摇晃肉臀,一双无辜的大眼无声的哭泣。 “好好吸紧知道了吗?”‘噗嗤’一声,大鸡吧狠狠的一干到底,粗硬的根部都深深的埋了进去,只能看见两个硕大的卵蛋在穴口摇晃,而体内的跳蛋更是不知道进到了如何深的程度。 喻远整个人都崩溃了,疯狂摇着头嘶声哀鸣,哆嗦着夹紧了双腿,承受着男人的狂插猛干,挺翘的屁股前后摆动着配合男人的抽插,小腹的地方一鼓一鼓的隐约能看到震动的频率。 “小骚货这下够不够深?” 韩峰烧红的铁棍般的凶器在嫩红的小穴进出,每一次抽送似乎都比上一次更深,顶弄刺激着穴内的敏感之处,把肉穴完全占满了深入浅出,每一下前后撞击着他柔软的壁肉快至充血,屁股间发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呜……”喻远无力摇头,痛苦的皱眉。 “不够那就在深点”喻远被他又顶进来一段的大家伙重重的抵到底,顿时被操的小穴痉挛着颤起来,咬得插在里面的大肉棒几乎不能动,紧闭双眼“啊啊啊.....”的叫着,已经到了极限。 “想尿,想尿尿”喻远无助的哀求,小手主动挂上男人的脖颈,殊不知这样只会让老男人更想玩死他。 韩峰身上的肌肉变得更加紧绷,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不断摇动的雪臀上,留下鲜红的手印,继续将大肉棒捣到最深处,恨不得连两颗肉丸都塞进小穴里去,大龟头紧紧抵着花心,研磨着突起的软肉,将龟头上的小孔对准了软肉肏干,把身下的小骚兔干得夹紧了龟头又闷哼着泄出一大波淫液,自己也爽得低吼着干得更重了。 “啊……!尿!尿了!”喻远连连弓起腰背,一口气发泄了出来,身下的小孔一齐喷发,黄的白的溅了男人一身,就这么失神的在余温里,满面红晕的躺在那儿小声哭泣,两条腿就这么大开着也不挣扎了。 韩峰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满眼都是欲望的红色,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身躯往下淌,他把脸埋在小骚兔子的颈边,轻声问:“还听不听话?嗯?” 喻远情不自禁的把他搂的更紧,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淫靡情欲气息,心里一片滚烫,“听,我听的……” “射给你!给我含好,一滴也不许漏出来!”男人低吼着,紧紧伏在喻远身上,像发情的公狗一样骑着跨下的母狗,炽热的肉棒飞快的在小穴里抽插了几十下,在喻远嘶哑的哭求声里,一下捅到最深处,精孔打开,射出了白稠的精液。 “啊……哈……” 被灌满了骚穴的小骚兔失神的揉着自己鼓起的腹部,在老男人仍在打桩的胯间,扭动着小屁股,被干到红肿的小穴还在卖力的吞吐着滚烫的大屌,韩峰揉搓着他多肉的翘臀,玩弄着,喘息着。 夜晚的韩峰家里—— 浑身满是红痕和精液无助呻吟的喻远,仰着头,被身材高大的老男人抓着大腿根,双腿分的大大的,白嫩的股间,一根粗壮的骇人阳具抽进抽出,红色的嫩肉被肏进肏出,里面还有看来还有被内射的精液,被强力入侵的巨根插的爆出了体外。 喻远无声的仰头冲老男人祈求再一次的高潮,然而大龟头却猛的拔了出来,在骚水淋漓的阴唇上滑动,不时浅浅的插进穴口,可是就是不捣进深处给他止痒。 老男人满是情欲的嗓音响起:“小骚货最近又在闹什么别扭,连我的电话也不接” 喻远忍着体内越来越多的瘙痒,下意识的抬起腰就要去吞老男人胯间雄赳赳挺立的昂扬,被老男人一把按了回去,委屈的直皱眉。 “呜……因为你是骗子,你骗我……” 喻远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侧头躲开老男人的亲吻。 韩峰看不得他哭,他一哭他就想操死他。 “那你说说,我骗你什么了?” “你明明说,我给你弄,你就不和我妈结婚的,呜……” 韩峰胯下的肿胀一跳一跳的,忍不住又深深埋了回去,轻轻撞击着男孩的腿间。 “我什么时候要和你妈结婚了?嘶——轻点儿夹!” 喻远被韩峰插的仰着头,眼神涣散,挂着白色不明物体的小嘴大大的张着,不断的流出口水。 “说话!” “妈妈说,她喜欢你,要嫁给你,嗯……好深……” 韩峰轻嗤了一声,没给他说他本来就是个同性恋,说要去搞他妈那才是在骗她。 终于那根大鸡吧不再犹豫,重重的捅了进去,捣得喻远在插进去的那一瞬就丢了,浑身颤抖着,巨大的快感从腿心向全身蔓延。 可对面的男人一进去就毫不留情的开始狂插猛干,让喻远一边高潮一边还要接受着不停的操弄,他被日的大声哭叫。 “啊……啊啊……韩老师,轻点,轻点啊” “小骚货,想让我只操你一个?” 韩峰握着小骚兔的腿,分开到最大,藏在腿心里的小穴完全暴露了出来,一根紫红粗长的阴茎正在里面肏干,激起阵阵水声。 “想,想……啊……” 喻远紧紧吸着里面的大肉棒不放,不断蠕动想要更激烈的操弄。 “那就把腿张大点儿!” “啊……好深……又干到子宫了……”感受到大鸡吧挤开穴肉捅到了最深处,依然没抽出去还在继续往里面挤,喻远哆嗦着收紧了小腹不想让肉棒再深入,可是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被捣的软烂的宫口又一次被激烈内射。 闹别扭过后的喻远突然变得开始黏着韩峰了,韩峰甚至都不用主动开口叫他,有时候一开门就能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羞答答的小兔子,脸红红的看着他。 喻远还是管他叫老男人,老禽兽,只不过却多了一丝情趣的意味,软绵绵的嗓音每次都勾的韩峰兽性大发,韩峰在床上的骚话也越来越多,趴在他耳边喊他小骚货也不反抗了,明显是骚的更厉害了。 韩峰又去过喻远家里几次,只不过在没有给喻远妈带礼物。 喻远妈明示暗示了几次后见韩峰没有反应,只好灰心的放弃了,小兔子瞧见了偷偷的在旁边松了一口气。 日子就这么过着,眼瞅着韩峰都快36了,这天喻远妈却突然又把喻远叫了过来,支支吾吾的好半天不敢看他。 喻远心里咯噔一声,“妈,怎么了” 原来是喻远妈见在韩峰身上得不到回应,马上又找到了第二春,是一个很有钱的男人,看上了喻远妈丰满的身子,说要娶回去生儿子的。 只不过说要她给喻远留下一比抚养费,让她跟着他去另一个城市。 喻远听见后沉默了半天,苦涩的笑了一下,然而他是阻止不了他妈的,只得同意。 于是一周后的傍晚,韩峰的家里多出来一只眼红红的小兔子,小兔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韩老师,我没有家了”。 韩峰沉默了片刻,平时迫不及待想要操穴的老男人今天只是把小兔子扒光了洗干净塞进被窝,看似不耐烦的说:“赶紧给我睡觉!”说着自己也进去把人搂紧。 在老男人不怎么温柔的动作下,小兔子喻远却是偷偷的抿嘴笑了。 -- saoxue被老爷cao透夜里止不住的流水 黎瑾要成亲了,确切的说,是被父母给卖了。 黎瑾有些欲哭无泪,他明明是男人啊,就算……就算他下面比别人多长了一个东西,但他的的确确是个男人!他的父母却告诉他他马上要嫁给当地很富有的那个冯家。 “冯家?!”黎瑾简直不敢置信,脸色刷地惨白,“可是,可是冯家老爷已年近三十,更何况,他家中已有妻子,三个妾室了啊!” 黎家父母眼神闪烁,看儿子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才说了实话,原来是黎父那个大哥,在外面欠了赌债,拍拍屁股跑了不说,留下一大堆烂摊子给黎家,债主天天上门讨债,扬言他们在不还钱就砍了他们的手,黎家老两口可吓坏了,这才想出这么个主意,反正他们一直以来都没把黎瑾当成儿子,儿子下面怎么会多出来那么个东西。 刚开始冯家还没搭理他们,只以为又是个贪图冯家钱财的,后来黎母一咬牙,把黎瑾是个双儿的事说了出去,冯家老爷这才有了点兴趣,只不过钱可以给,但充其量黎瑾嫁过去也是个填房的,说白了就是给人暖床的,连妾都不如。 黎瑾满脸恍惚的跌坐在床上,耳边是父母的哭泣和哀求,最终死心的接受了这个亲事。 因为黎瑾的地位实在很低,连接亲的马车都没有,还是他父母给他送到的冯府门口,“儿啊,以后要照顾好自己,是爹娘对不起你” 黎母抹着眼泪,说着又给他拽到一旁,悄悄的对他说:“娘和你说实话,你这身子……也是能怀的,实在不行,你就给冯老爷留个后,啊,娘这也是……” “娘,你别说了!”黎瑾面红耳赤,实在不能接受他娘的这一番措辞,要他以这样的身子去接受另一个男人,他只觉得羞耻极了。 “好好好,你快进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黎瑾精神恍惚的走近冯府,被告知冯老爷有事出了门,他只好先坐在房里默默等待。 到了傍晚,黎瑾正靠在床边打着瞌睡,突然听见有人开门走了进来,他猛的起身,就见一个身形高大,剑眉星目的男人正停在他面前打量着他。 “老爷……”黎瑾脸色通红想,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君冯致远吧。 “嗯,你是黎瑾?”冯老爷问道。 “是” 听见他的回答,冯老爷眯了眯眼,“知道你来是做什么的吗?” “知……知道……” 冯老爷来了兴趣:“听你娘说,你的身子,和常人不同?” 黎瑾只觉得羞耻极了,双手紧紧的拽住袖子的下摆,脸红着点了点头。 冯致远捏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下,是个长相秀气的,眼睛往下瞄了瞄,就是身子干瘪了些,不知道这样一副身子上起来是什么滋味,说实话,府里的女人他都快玩腻了。 “还不快脱了衣服,让老爷仔细瞧瞧” 黎瑾猛的抬头,发现冯老爷已经不是刚才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反而带上丝丝邪气。 “快点!”见黎瑾磨磨蹭蹭的不动弹,冯致远来了脾气,不耐烦的催促。 “是……是……”黎瑾哆嗦着,闭着眼一狠心,索性脱了个干净,又听冯老爷命令道:“躺到床上去” 黎瑾刚一躺好,冯老爷就飞快的脱光了自己,也跟着上了床,刚一上来就迫不及待的掰开黎瑾的腿,这才瞧清了黎瑾光裸的下身。 黎瑾不知为何,腿间毛发全无,只有一根秀气的肉棒半硬半软的立在那里,隐秘的两瓣娇嫩肥美的软肉暴露在烛光下,软肉中间一道粉粉的细缝。 “不错”冯老爷赞叹道,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弄他的下体。 “嗯……啊……”冯老爷的大手带着硬茧,细细的碰触在自己最敏感的私密处,黎瑾感觉酥痒难耐,顿时脸色通红的呻吟出声。 冯老爷见状,又在他穴口重重的揉了一下,转而去玩弄他硬起来的肉棒,黎瑾还是个处子,不一会儿就被玩的射了初精,冯老爷把他的腿拉的更开,用手沾了一下给他看:“小瑾这里开始流水了,被老爷玩的发骚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黎瑾高潮后羞耻的用手捂住双眼,大腿却被分开盘在男人腰间:“今天老爷就来好好的操一操你这发骚流水的小穴” 冯老爷扶着肉棒来回蹭了几下,继而顺着那还很湿润的地方挤了进去,刚进去一个头部黎瑾就痛苦的开始挣扎,“不要!好痛!啊……!” 冯老爷一直前进到感觉到龟头的前方出现了一层阻碍,停了下来,微微向后退了退,腰部一发力,在黎瑾的尖叫声中,“噗!”的一下,肉棒向前猛顶进去。 “啊!”黎瑾发出一声惨叫,穴口被拉伸到极处,强行被打开了,带着乌黑毛发的龟头进入了一个狭窄无比的空间,温暖软滑的嫩肉拼命挤压,黎瑾惨白的脸蛋上泪流成河,因为极度痛苦扭曲着。 冯老爷却十分欣赏的看着这一幕,身下的肉棒趁机又往里顶了顶,在黎瑾还来不及发出第二声惨叫的时候,肉棒挤进了从来没有被人开启过的紧闭肉洞,臀部相撞发出“啪”的声响,冯老爷把整根都插了进去,赞叹道:“果然很紧!” “呜呜……”黎瑾无声哭泣,疼的前面的那根都软了下来,无力的垂在腿间。 “哭什么,老爷给瑾儿揉揉穴”冯老爷爽了,床上的称呼都亲昵了许多,摇晃着屁股撑在里面打转,“也不知道瑾儿这里有没有子宫”说罢竟然又往里深入了些。 “啊……啊!不!”黎瑾大惊,拼命挣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冯老爷重重撞上他最深的嫩肉中,他觉得他快要被贯穿了,小腹酸酸涨涨被填得满满的,最里面的那道小口开始蠕动个不停,竟是在又疼又爽中到达了高潮。 “这么快就来了?真是敏感”冯老爷捧起他圆润的小屁股,开始冲撞起来,“啪!啪!”的声响从淩乱的下半身传出,黎瑾看不见身下的景象,但这种看不到的奸弄反而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他被冲撞得上下起伏,竟情不自禁的搂上了冯老爷的脖颈。 “啊……哈,老爷慢点儿……” “小瑾儿真是不错,没白花老爷那么多银子”冯老爷见人得了趣,力度一下子大起来,整根抽住全部插进,一手按着黎瑾的腰,啪啪声不绝,黎瑾被撞得狠,爷啊爷的直叫。 冯老爷被他叫的小腹一阵火热,另一手揉上他微微鼓起的胸部,小腹压的更紧,就听见俩人胯部和臀肉互相撞击的声音,有些发闷。 “呼……小瑾儿的这里可真是厉害”,操了一会冯老爷觉得越干越是舒坦,这肉穴是越插越紧,他险些射了出来,又觉得该给他立个威,让他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于是便停下插干的动作,抱着人翻了个身,靠在床头,拍了拍黎瑾的小屁股“老爷累了,自己动” 黎瑾刚刚才舒服了一会,冯老爷就不弄他了,他里面痒的不得了,睁着大眼睛泫然欲泣的说:“我,我不会” 冯致远立马板起了脸:“不会也得给我会,你要是在不动,明天就让你去骑院子里的马夫!” 黎瑾吓的白了脸,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跨在冯老爷身上小穴缩个不停。 “还夹!”冯老爷吸了口气,没忍住又摁着人的腰挺动了十来下。 “啊……嗯……爷……太里面了……好大……太硬了……”黎瑾叫的有些颤“啊!” “赶紧动!不动就等着老爷操死你!” 黎瑾呜呜哭着撑在冯老爷的胸膛上,主动抬起小屁股去套弄他胯下的玩意,只动了百来下就喷了水,骑在那又是夹穴又是磨逼的,前面的那根东西早不知道射了几次了。 “真是没用!”冯老爷脸色有些不好,他还没爽,黎瑾倒是去了好几次,水喷的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多,要不是他下面还长着男人的玩意,他真怀疑他会是这个城里最淫荡的骚货。 想到这里他又恨恨的揉了一把他小小的奶子,黎瑾在长时间的高潮後,瘫软下来,像是浑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可是冯老爷却被他的收缩刺激了,猛然翻身将瘫软的黎瑾重新压在胯下,大力冲撞起来,起伏的健胯带着大量浊液拍击在他红肿花唇上,啪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男人!” 随着冯老爷每一次的插进,巨阳都尽根插入,一捅到底,猛烈撞在花心上,一阵阵酥热的快感传来,让黎瑾随即身体一弓,淫潮如海啸般将他淹没,女穴不自觉的收缩绷紧,湿滑紧致的幽深紧紧包裹住冯老爷作乱的淫物。 “插死我了……插死我了……”黎瑾泪流满面,咻咻喘气。 “腿在张开点!老爷要射了!”冯老爷低吼着,剧烈的挺动,一次比一次更加疯狂地冲刺,黎瑾颤抖着大张着一双秀腿,敞开自己,让男人尽情出入,“老爷,轻点啊……呜……” “把老爷伺候舒服了,明天就抬你做妾!”冯老爷察觉到自己快到了,亢奋地冲撞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那巨大炙热的刚阳已经涨到了极点,忽然猛地一冲,死死抵住最深的软肉,激烈的喷射! “啊!”黎瑾哭泣着抱紧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张脸涨的通红,被男人操干的极度羞耻下肉棒竟和肉穴一起到达了高潮!下体一片潮湿! 等冯老爷抖着臀部全部射完,拔出自己疲软的东西,黎瑾早就说不出话,冯老爷把他半搂在自己怀里,用手指扣挖他淌着白色液体的穴口,“瑾儿放心,老爷以后不会亏待你” 黎瑾心里酸涩,抬头看向冯老爷还算英俊的脸,脸上又是一红,只觉得这就是自己以后唯一的依靠了。 -- ρο18cΙτγ.Ⅽοм 马背上的进入羊眼圈调教 第二天一早,黎瑾还没睁眼,就被胸前阵阵刺痛弄醒,一低头就看见冯老爷的大手正在他的胸前捏来捏去,顿时呻吟出声:“老爷,别弄这里,都肿了……” 冯老爷从身后抬起他一条腿,腰部一动顶了进去,享受的抽动,“哪里肿了?嗯?” “啊……就是,瑾儿的……嗯……胸……啊……” 冯老爷顶着他的屁股动的飞快,“什么胸?那是你的奶子,懂了吗?重新说!” “啊……啊!”,被冯老爷操干了一整晚的肉穴阵阵紧缩,黎瑾侧着身子靠在冯老爷的怀里,“老爷把瑾儿的奶子都揉肿了,啊……” 冯老爷对他的听话十分满意,扣着他的屁股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些,“瑾儿听话,你这里的肉也太少了些,平日里你自己也要多揉揉它,像老爷这样,等它变大了老爷才能摸着更舒服,嗯?”,冯老爷耸着屁股摸乳操穴,好不快活。 黎瑾头天夜里刚破身就被弄到大半夜,早上又要承受冯老爷晨起的欲望,哪里受得了,顿时阵阵惊呼,可怜兮兮的小肉棒不停的吐出白色的液体。 冯老爷自然也感受到他的敏感,他从昨晚就发现了,他操黎瑾的骚穴,他前面的那根不用怎么碰就能自己射出来,冯老爷对他这幅身子更是稀罕的紧,只不过看人一副实在受不了了的模样,心想还是不要这么快玩坏了好。 “瑾儿趴好,老爷这就喂饱你”冯老爷一把捞起黎瑾,变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半跪在他身后捣药似的挺动,“这次先放过你,下次看老爷怎么操开你的小子宫!嗯!” 黎瑾“啊!”的一声,小腹处猛的一片滚烫,被按着射了个满。 早就等在门外的下人这才敢出声:“老爷,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您是……” 冯老爷出声打断:“就在这里吃” 下人犹豫了一下:“可是大夫人说……” “行了行了,让你端进来听见没有!” “是……是……”下人吓的一哆嗦,马上推开门端着东西走了进来,入眼便是草草披着外杉的冯老爷,刚入门那个……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白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印子……下人不敢多看,布好饭菜立马低头走了出去,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离开,果然又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动静。 “老爷,不行……这里不行……” “怎么不行,老爷抱着你吃” 冯老爷走到床边抱起黎瑾,走了两步就将硬物塞进穴里。 “含住了”“又硬了……老爷……啊,里面都满了”黎瑾哆嗦着被冯老爷抱坐在桌旁,下半身努力放松吞咽着,冯老爷的东西对他来说太过于粗大,他适应了一晚还是有些受不了。 不过这次冯老爷倒是没有太过为难他,待两人吃完了饭就亲着他的小嘴射给了他,等冯老爷走出他房门时,他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里面满满的全是白花花的精水,他揉着肚子扣着穴好半天才气喘吁吁的收拾干净。 冯老爷在黎瑾这里留宿又用饭的事情一上午就传遍了整个院子,所有人都知道新来的那个男夫人似乎很受宠,后来冯老爷又连续在黎瑾院子里宿了三晚,每天晚上那房里的动静,外面的人听了都脸红心跳。 最小的那房妾如玉听见后院传来的消息,气的捏紧的手里的帕子,冯老爷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来过她房里了,她刚进门那阵子也很是受宠,她皮肤白,人长的小,但却拥有一对丰满的胸脯,冯老爷最爱的便是吃她的那里,哪怕她来了葵水,他不去插她也是要好好的玩上一番她的奶子。 谁知道现在,他竟然去搞一个哪里都不如她的男人! 如玉越想越生气,最后拍了一下桌子,对身边的丫鬟梅香说:“吩咐厨房做碗补气的汤,你跟着我去老爷书房” 二人来到冯老爷书房门口,如玉盯着梅香手里的那碗汤,表情阴晴不定,最后实在不甘心的咬牙:“还不快给老爷送进去!” “四夫人,这……这不太合适……”梅香不明白为什么四夫人要自己去送汤。 “让你去你就去!”如玉满脸阴沉,看的梅香吓了一跳,不敢在多说话端着汤走了进去。 如玉在外面等了一会,果然就听见里面传来了阵阵粗喘惊呼,“啊,老爷,不要啊!”“哪里来的小妖精,跑来勾引老爷,嗯?” “老爷,我没有,你快放开奴婢,啊……” 紧接着就是衣服脱落的窸窸窣窣声响,梅香不知道被冯老爷使了什么手段,声音早就不似一开始那么抗拒,甚至有些迎合,“老爷,轻点” 那声音媚的,把站在门外的如玉恨的直咬牙,她就知道,这个小浪蹄子早就想勾引冯致远了! “哦!好紧的穴!”冯老爷听上去也是畅快的很,男女交合的声响阵阵传来,直到一个时辰后方才停歇。 眼看着梅香衣衫不整媚眼如丝的走了出来,如玉手里的帕子差点被捏的稀巴烂,上去就是一个巴掌:“下贱的东西!” 梅香刚刚经历一场情事,正是浑身酸软无力,被四夫人一下掀翻在地,立马脸色惨白,跪在地上不住求饶:“夫人,奴婢知错,求夫人饶了奴婢!奴婢知错了!” 如玉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就觉得妒火攻心,这口气梗在心头不上不下,那碗汤里她加了东西,本来是想留给自己用的,哪知道冯老爷许久不来找她,她这才出此下策,谁知道便宜了这个小妖精! “要我饶了你也可以,从今以后都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明不明白?”梅香一个劲的点头,刚才还残留在体内的快感散了个干净。 从那天后冯府的人发现,冯老爷似乎不怎么去新来的男夫人屋里,反而是四夫人身边的那个叫梅香的丫鬟,动不动就去书房给老爷送汤,一进去就是好几个时辰,又过了几天,他们又发现冯老爷开始重新宠幸四夫人了,这才恍然大悟,四夫人这是又得宠了? 如玉那头春风得意,黎瑾却不太好受,冯老爷几天不来找他,连下人也开始对他使眼色,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他发现他最近越来越敏感了,被冯老爷连续操了那么些天,骚穴早就被操透了,以前没经历过情事时前面那根也勃起过,但现在,每天夜里腿间的那道细缝便开始止不住的流水,痒的黎瑾整夜整夜的睡不好,恨不得有个大家伙狠狠的捅进去好好快活一番才好。 “呜……”夜里,黎瑾又是被体内的阵阵瘙痒弄醒,他忍不住把手伸了下去,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抚慰,却怎么也射不出来,急的差点哭出声,想着冯老爷在他体内大力捣弄,他尝试着把手指伸进湿透的花穴,“啊……”的一声夹紧双腿。 黎瑾的手越动越快,水越流越多,想象着冯老爷最后在他体内射出来的表情动作到达了高潮,等他气喘吁吁的回过神,身下的被子早就湿透了。 -- ✗γùzнαíщù.cしù♭ 偷窥男友厕所出轨小 黎瑾又等了几日,见冯老爷还是没有来,忍不住出门四下逛逛,想着没准就能碰到他,却被路上的下人告知冯老爷去了马场,黎瑾犹豫了一下,还是往马场赶去。 马场人有点多,除了冯老爷和几个仆人婢女还有冯家的其他外室,冯老爷正在马上骑的畅快,见了黎瑾很快便下了马把他揽在怀里,“小瑾儿怎么想着到这里来了?” 黎瑾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着,也是红了脸,想着那些两个人亲密的夜晚,主动依偎进他的怀里,小声的在他耳边喷着热气:“想,想老爷了……” 冯老爷被他这么一靠,一下子便感觉到这小玩意的胸前软肉似乎是大了点,再加上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自己,当即就呼吸粗重,大手忍不住在他的臀上大力揉捏,“小瑾儿是想来挨操的?嗯?” 黎瑾被他揉的直打颤,“老爷好久没来了,瑾儿下面每晚都很湿” “小骚蹄子,几日不干你就骚的不行!” 冯老爷旁若无人的抱着人上了马,把人放在身前,就当其他冯家人不存在似的,大手从衣衫下面探了进去,一摸,果然已经湿透了。 他又探到前面去揉他的胸,“小瑾儿这里好像大了点,最近有没有听老爷的话好好的玩你的奶子?” “有,有的”黎瑾气喘吁吁,主动撅起小屁股去磨蹭他。 “轻点发浪!”冯老爷似是很满意,换成带着粗茧修长的中指轻捅着他紧致的花穴,只是一根手指进入穴内,穴肉已从四面八方紧紧吸咬住,冯老爷忍不住快速抽动起中指,插抠着敏感的穴肉,花液自花壁更疯狂地分泌出来,花径变得越来越湿滑,随着手指的抽动花液飞溅而出。 终于感受到梦寐以求的男性躯体,黎瑾被冯老爷散发出来的淫邪气息熏的浑身酸软,两腿在马背上无力大张着,小嘴轻喘吐着气,眼神更加迷朦,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珠,看得冯老爷的肉棒更膨胀了几分,想狠狠进入他,把他干死在这里。 果然如玉和梅香还是不如怀里这个干起来有味道。 这么想着,冯老爷撩开黎瑾的衣袍,捧着他的小屁股,扶着巨棒慢慢挤入他湿透不已的花径,“嘶…” 当巨大的龟头挤入的那瞬间冯老爷舒服得吐出了声音,他按着他无力大张的两腿,更往两边打开。 还没全进去,黎瑾就哆哆嗦嗦的开始喷水,当冯老爷全部进入胯部紧紧的抵住他以后,他差点舒服的从马背上软下去。 “啊……老爷……终于进来了,老爷又插瑾儿下面了……” “瑾儿乖,老爷这就来给你止痒”冯老爷一边用力干着黎瑾,一边驱赶身下的马跑的更快,马儿似乎是感受到身上的湿黏,有些不适,烦躁的开始奔跑,却巅的冯老爷插在体内的东西进的更深。 “不……不要插那么深”黎瑾害怕的挺腰,冯老爷平日里虽然没少操弄他,但这么深却还是第一次,他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道细缝,正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的打开了一个小口。 “瑾儿不喜欢老爷操你的子宫吗?”冯老爷笑着舔弄他敏感的耳垂,接着轻啃起他的脖子,大掌的拇指按压着乳头绕起了圈,“其他的夫人可都是喜欢的很呢,每次都哭求着老爷操到那里射进去,瑾儿长着这么一个东西不就是给男人操的” 冯老爷非但没有停止深捣狠插,还在深捣中更用力地辗磨子宫壁,他把他无力的双腿挂在臂弯扯的更开,让小穴更加暴露,肉棒自上而下地深捣了起来,深捣了三四十下后,龟头抵着宫壁绕圈研磨十几下,再开始深插三四十下,再研磨,重复了三四次后,宫壁被操软了。 “不要……不要顶那里!”黎瑾的前面猛的射了出来,被顶开的小口也喷出热液,浇的马背上更加湿淋淋的。 这是一次尤为强烈的高潮,他的身体如同被决了堤的洪水冲刷一般,猛烈地颤抖着,最深处的软肉拼尽全力收缩起来。 冯老爷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钳住黎瑾的翘臀,喘息着道:“看老爷怎么操死你个骚货!”说完巨物向外抽出,直到都快要被抽出来的时候又用力一顶,“啪!”随着一声重重的肉击声,巨大的顶端深深地撞入十分敏感的软肉里! 黎瑾又是一阵密集的颤抖,“啊啊”的伏在马背上,感受冯老爷一股接一股的滚烫,全部射进了那个打开的小口里,黎瑾忽然想到他娘和他说过他也许能够怀孕这件事,被男人深深干开的身体更加敏感,等冯老爷都射完了堵在里面不动他还在一抽一抽的抖动。 此时的二人虽然衣衫完整,但黎瑾的亵裤早就不知道被丢在了哪,下面光秃秃的流着水,只能被冯老爷用抱在怀里的姿势下了马,落了地又是一声轻吟,原来是冯老爷的东西又往里蹭了蹭。 旁边都是围观的冯家人,黎瑾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身体里被男人的大家伙插着就这么回了房,回了房到了床上又是好一番亲热,床铺摇摇晃晃的好半天都停不下来。 冯老爷又开始频繁的来黎瑾房内,黎瑾这才感到些许安全感,被亲生父母抛弃让他对冯致远很是依赖,在床上亦是十分配合,冯老爷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每次都要把人弄到前后一起泄出来才肯罢休,操进子宫灌满小穴就更是家常便饭。 这日,冯老爷似是寻来了什么新鲜玩意,一来到黎瑾房内并没有急着扒光他的衣服,反而拿出一根纱带蒙在了黎瑾的眼睛上。 黎瑾的有些许不安:“老爷,这是要做什么?” “瑾儿别怕,老爷近日得了个宝贝,待会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冯老爷又把他的手绑在了床头,脱了他的衣服。 黎瑾被这一系列的动作羞的红了脸,忍不住夹了夹腿。 冯老爷看见他腿间已经半硬的东西,和流水的小穴,也脱光了自己,凑过去闻了闻,“好骚的穴” 黎瑾被蒙着眼十分敏感,刚一感受到男人的气息“嗯”的一下就泄了出来,流出来的东西缓缓的滴落在臀下的被子上。 冯老爷又是摸了一会,觉得够湿了,这才下床把准备好的东西戴了上去,重新回到床上跪在他的双腿间,“瑾儿别怕,老爷这就来疼你” 黎瑾感觉到一阵类似于羽毛瘙痒似的东西逐渐贴近他的穴口,忍不住紧张的扭动,却还是被冯老爷掰着大腿缓慢的往里挺近。 黎瑾被阵阵痒意搔的浑身止不住的轻颤,只觉得冯老爷弄的他除了痒还是痒,偏偏冯老爷只用那东西顶开了他的穴口就不在往里深入,只进入了头部就小幅度的抽送起来。 “瑾儿觉得如何?”冯老爷缓慢摆臀,感觉到黎瑾里面收缩的更加厉害。 “老爷……好痒啊,瑾儿里面为什么那么痒,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呜呜呜……”黎瑾被折磨的哭出了声,雪白的大腿被男人的壮腰拦住无法合拢。 “当然是能让瑾儿舒服的好东西了”冯老爷十分满意,提着他的两条腿并拢,让黎瑾把那东西夹的更紧,随即挺动腰部又进的更深了些,黎瑾被刺激的“啊啊”叫唤,巨大的痒意从下体传遍全身,本来就十分敏感的小穴越缩就越是能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快感,还不待冯老爷怎么动,黎瑾的前面就猛的喷出一股白液,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了下来。 “啊……不要了……不要了……”黎瑾疯狂摇头,流出的泪水把蒙在眼睛上的纱带都弄湿了,一张小脸涨的通红,被冯老爷握在手里的脚背紧绷着。 “瑾儿乖,让老爷给你止痒。”冯老爷低头舔着他的唇瓣说,巨棒带着那圈细细的毛发更深地往他的花穴推进,不管黎瑾如何拼命挣扎仍是到达了那道紧闭的小口上。 “呜,不要… 痒死了,老爷饶了瑾儿,要痒死了……” 黎瑾听了他的话,激烈的抖动,含泪避开他的吻。 “不听话是不是”冯老爷来了脾气,这些日子真是太宠着他了,真是该好好的给他个教训,不过就是个张开大腿让他操的玩意儿。 冯老爷重新打开他的腿,拉到最大,抽出直到头部又重重的顶了回去,屁股动的飞快,抵着那道小口做密集快速的抽送,听着黎瑾崩溃的尖叫进的更深,动的更快。 他新得的这个玩意秘诀就在于先浅而轻,后深而微,抽送之动作交替时短毛有效的刺激穴内软肉,渐渐的花朵里愈来愈酸,那种痒在深处的快感,会令被操弄之人像着了降头的愈来愈需要此物的磨擦,最后就会像失控的摆动花朵,身体深处酸得阵阵抽搐,最终就死去活来的在你怀中泄出花蜜。 而黎瑾的反应更印证了这一说法,此时他的腰部抬的高高的,被冯老爷握在手里不住的往身下套弄,大敞开湿热的胯部,两条修长的美腿死死缠住冯老爷的健臀,颤抖着阵缩着幽谷里的所有媚肉,一声声的淫叫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老爷……啊……那里又顶到了,痒啊,啊……前面射了,射了!啊!里面也要喷了!啊……!” “噢!……”冯老爷也被黎瑾密道里的夹吸一下勾起了无边的欲火,自从破了身磨了几次他的穴,他的肉体就变得娇媚难挡,那极致甜美的夹吸让他畅美得酥到了骨子里,一下就让他失去了理智!陷入无边的性欲之中,这后院里的女人,没有哪一个比的上他的骚劲儿。 冯老爷大手钳住他的翘臀,狠命的在他的紧致中大力冲撞,每一下冲撞都给两人带来滔天快感。 “瑾儿,要不要老爷疼你?” 冯老爷含着他的小嘴说,一手探进他们结合处,摸到他的珍珠磨蹭拉扯着,刺激得小穴张合得更厉害,花液奔腾而出。 “呜呜……要,要啊,好痒!”黎瑾崩溃大喊! “好!” 冯老爷听到他的话,手中拉扯珍珠的力道大了起来,夹紧臀部一个狠插,把整根巨棒完全禽进了他的小穴深处,龟头破开宫口禽进了他的子宫里。 “啊啊啊!”黎瑾剧烈颤抖,持久而巨大的痒意猛然爆发,黎瑾前面的那根竟然在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水后又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顿时床榻间弥漫起淡淡的骚味。 冯老爷见状迅速拔出,摘了戴在顶端的羊眼圈,又迅速撞到最深处,禽弄的速度加快了起来像打桩一样,被堵在子宫内的花液被龟头不断搅动着,肉径摩擦的花径嫩肉越发红艳,内里早就酸软不堪,狠插深捣了一百多下后,龟头抵着子宫深处射出了他的精水。 “哈……哈……哈……”黎瑾重重的喘着气,双腿大张连合上的力气都没有,连什么时候被冯老爷解开了双手都不知道。 冯老爷拿下他眼睛上的纱带,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亲吻他的脸蛋,“还想不想操穴?” “想……想的” “瑾儿这里真骚,刚进去又开始吸老爷了” “没有,不骚,瑾儿不骚……呜呜” “还敢狡辩!骚不骚?骚不骚?” “啊啊啊……不要插那里……!” 今夜过后,尝到了极致滋味的黎瑾从今往后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浇灌。 -- 爹爹cao破儿子小嫩xue “叮铃铃——叮铃铃——” “小洛,我还有点事,今天你自己先回家吧,好吗”杨宇一脸的温柔笑意看着王洛之。 “嗯,好吧” 撇了撇嘴,王洛之并不在意杨宇去做什么,虽然他是自己的男朋友,但他总觉得两人之间少了点什么。 杨宇这人真的太好了,平时对自己那就是有求必应,时时刻刻都一副笑着的模样,让他想发脾气都发不出来。 总之,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像什么都好就是不像一对情侣。 看着王洛之连问都不问的就转身走了,杨宇瞬间收敛所有笑意,脸色也阴沉的可怕。 “妈的!装什么装!操!”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是我!给我来二楼的男厕所,马上,听到没有!” 王洛之刚刚走到一楼,就被一个急匆匆迎面赶来的男生撞了个满怀,正喝着的饮料洒了他一身,刚要皱眉发火,就见那男生头也不回的去了二楼。 想着正好去整理下衣服,顺便再让他给自己道歉,王洛之也转身跟了上去。 来到厕所门口,看见那个男生正在跟谁小声说着话,那人站在墙壁那里,被挡住看不清身影,还没等他过去,就听见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 “给老子好好吸出来,吸得老子舒服了,再给你后面的小骚洞吃你最爱的大鸡巴!” “好,要吃主人的大鸡巴,小骚货好饿” “那还不快舔!等着老子自己撸吗!” 王洛之听着这黄暴无比对话,瞬间懵逼了! 那个人……那个人竟然是杨宇?!他平时对自己那种温柔宠爱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想着更清楚的看清里面的情况,他又悄悄的往门边移了移—— 就见杨宇裤子半褪只露出半个屁股,前面那根大肉棒黑红肿硬,高高翘起。 看着跪坐在自己跨间的男生一脸痴迷,被王洛之忽视的愤怒才好了那么一点。 “小骚货,看你那副饥渴的德行,就这么喜欢大肉棒吗”轻笑着用龟头拍了拍他的脸,提醒他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男生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随即握住了肉棒根部,一口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爽的杨宇直接就仰头呻吟出声—— “哦……这小嘴!真会含……嘶——!对,就是这样,真乖!” 满意的捏了捏他的下巴,奖励般的来回抚弄他的耳垂,下身舒爽的又往前挺了挺,直撑的男生发出“唔……唔……”的声音,好像是再说“主人的大肉棒好大,撑的小骚货嘴都要装不下了”。 仿佛还嫌不够,杨宇一把拽住男生的头发,要求到:“再含深点!” 男生乖乖的点头,收紧两边脸颊,又往前吞了吞,握住肉棒的手也开始来回滑动。 “小宝贝儿,哦……哥哥真是没白疼你!……真会吸!……啊……好爽!” 杨宇被取悦到了,真是没白费他这么多次的调教,那又软又滑的小舌头,都快舔到他心里了! 低头看了看男生的脸,长得不是很帅也不是很漂亮,但却十分听自己的话,只要自己脱了裤子就会主动过来给操,比王洛之那个不解风情的样子可强多了。 想到这里,本来就十分粗大的肉棒瞬间涨了一圈,直撑的男生痛苦皱眉,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眼里也泛起了泪花。 杨宇看的又是一阵有趣:“小骚货这小嘴儿都被我插哭了呢,尝没尝到自己的味道,它可是干了你后面那么多次” 王洛之听到这句时心想:“怪不得从来都不碰自己,原来是外面有了人!” 男生听到这话脸红的更厉害了,闻着男人胯下腥膻的体味,下面那个小洞也痒得厉害,并拢双腿来回夹弄,手里嘴里也同时加快了速度—— “哦——!操!真他妈爽!”舒爽低吼,抖动着屁股配合吞吐的动作,浓密的毛发戳在男生的脸上,来了十几下又深又重的深喉,最后一下紧紧抵在里面射了出来! “哦哦哦要射了!——小骚货张嘴接住!……操!呼……”在男生嘴里又抽动了几下,才松开了按住他后脑勺的手,让自己的肉棒滑了出来。 “嗯……嗯——哈……主人射了好多……又多又浓,小骚货好喜欢!”说着还舔了舔唇边,不放过一滴白浊,眼角含春的盯着男人英俊的脸。 “呵……不就是想挨操了吗,背过身去,手扶好,主人这就来干死你!” 王洛之一听,心跳猛的加快,这是要开始了! 王洛之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毕竟那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要说没有一点感觉是不可能的,但他也没那个勇气冲出乎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想了想两人平时的互动,自己确实没有什么想法更进一步,是自己做错了吗?王洛之看着里面热火朝天的两人有些迷茫…… 杨宇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根本注意不到外面有人再偷看,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正对着他拼命摇屁股的小男生身上。 “啪!”大手扬起对着饱满的臀肉就是狠狠一巴掌。 “啊——!主人!打的小骚货好痛!”说是这么说,那表情明显是爽的很。 “呵,这就痛了?那主人不干你了好不好,主人的肉棒这么大,放进去你会疼死的吧”杨宇一脸邪笑的用大龟头戳了戳闭合的褶皱。 小男生本来正沉浸在这魅惑的笑容里不可自拔,一听这话,马上就慌了:“不不,要主人的大肉棒,要大肉棒狠狠的干小骚货!” 更是放荡的伸出两手将肉缝掰的更开,露出一缩一缩的褐色小洞。 杨宇看的饶有兴味:“啧啧,这骚屁眼都让主人磨黑了,第一次干你的时候还是粉色的呢”伸出拇指按在上面揉了揉,直接就被饥渴的穴肉吞了进去。 男生的反应更激烈了,屁股翘得老高,紧贴在杨宇胯部,边蹭边放浪的呻吟:“唔……嗯……都是因为主人的大肉棒太会干了……嗯……插进来啊……干死小骚货……嗯……” 杨宇果然受不了了,粗喘着拍了拍他的大腿根,沉声道:“腿在张大点!”待小男生摆好姿势,他便一个用力,就着肉棒上口水的润滑冲了进去! “啊——!”小男生只是在进入的一瞬间痛呼一声,便迅速的进入了状态:“啊……啊……大肉棒……撑的好满……嗯……全进来了……”神色迷离,脸颊通红。 杨宇神色狰狞,定了定神提臀便操,啪啪啪的都不带停顿的,大力撞击紧致的穴眼。 “呼……嗯……这小嘴儿,还是这么会夹,大肉棒怎么干都干不松!”杨宇爽的连连吸气,对着那肥大的屁股又揉又捏。 别说,这骚穴虽然品相差了点,好歹插进去就吸的自己头皮发麻,只想不管不顾的干死他。 男生得意一笑,回头冲着杨宇做了个舔唇的动作,伸出两指模仿下身进出的动作在嘴里来回抽动,放肆的抻出丝丝黏液。 “他妈的你个小骚货!让你勾引我!让你勾引我!插!插爆你!看你还敢不敢!”杨宇低吼着按着小男生狂抽猛插,激烈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是单纯的全部抽出又尽根没入。 大开大合的操干让小男生爽的丢了魂儿,喊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完全不顾会不会有人听到,“啊啊啊——!主人太快了!啊嗯……干的小骚货好舒服!啊啊——又顶到了!就是那里!嗯啊——!” 王洛之听的脸红心跳,两人的行为打开了他对性事的最新认知,听小男生的声音,仿佛真的是爽到了极致,那种事,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不自觉的,王洛之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边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边上下捋动,嘴里也发出小声的“嗯……嗯……”呻吟。 这喊声让杨宇听的额头青筋直跳,下身狠狠的往前撞了几下,又深又重,才又恢复了原来的操干频率,“叫的这么骚,就不怕被人听到吗?嗯?……主人干的你就这么爽?!……” “嗯……嗯……好爽啊……爽死了……啊哈……”小男生被干的浑身颤抖,脱口而出的呻吟都变了调。 从后面看,整个褶皱都被撑得平滑起来,穴口处被顶得圆圆的,一根冒着青筋的粗棒正在往里疯狂肆虐着,这极度淫靡的场景让杨宇看着,呼吸愈发粗重,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极限。 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拍打小男生的屁股,让他条件反射的缩进穴肉,“小骚货……嗯……后穴夹得这么紧……是嫌主人还插得还不够深么……哦……还要不要肉棒再插得深一点!重一点!干死你个小骚货!” 恍惚中,杨宇觉得自己正在干着的就是王洛之,平时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冷美人儿被自己操的合不拢腿,哭喊求饶的一幕彻底激发了他的野性,那下身狂暴的插干顶的小男生差点飞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主人!小骚货受不了了!啊嗯——!要射了啊啊!”小男生直接哭着冲到了高潮,前面那根连半点抚慰都没有就射了出来。 “骚逼!欠干!干死你!干死你!妈的!”杨宇仰头低吼,又是几下重重的挺身,抵着最深处激射了出来,烫的小男生一个激灵,硬是又射出来几股精液,双腿一软,再也站不住的滑倒在地。 杨宇正喘息着享受穴肉高潮的包裹紧缩,被他一弄,“啵”的一下大龟头就脱离了无法闭合的穴口。 不满的踢了踢地上的小男生,皱眉道:“小骚货这么不耐操,主人还没爽够你倒是先不行了,别给我装!起来!舔干净!” 小男生急促喘息,勉强打起精神跪起身子将那半软的肉棒含在嘴里,连同胯部毛发和卵蛋都舔了个干净,杨宇这才满意放过他。 王洛之这时也咬紧下唇射了出来,眼看那两人穿好衣服要出来,他也顾不得去擦掉手上的黏腻,急忙脚步发软的跑到了三楼,还能听到那两人若有似无的对话—— “老公,你好厉害,干的人家都快爽死了” “呵呵,只要骚老婆一直都这么听话,老公天天都给你大肉棒吃” “嗯嗯,老公你真好!” “小宝贝儿嘴真甜,走,老公带你去吃好的,补补身子晚上我们再……” 王洛之靠着墙壁的身子缓缓滑落,闭着眼睛想了好那么一会,才站起身准备回家,有些事,他是还好好的思考一下了…… 心神不宁的回了家,王洛之把自己重重的摔进了床里,双眼放空的望着天花板。 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断的在脑海里回现,杨宇粗俗的字眼,凶狠的表情,胯下有力的动作,小男生放荡的呻吟,享受的摇摆,爽到极致的尖叫…… 王洛之觉得刚刚释放过的下体涌上一波波的高潮余韵,就连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花穴也缓缓的流出了一抹湿滑…… 颤抖着捂住满是欲望的双眼,另一只手又一次来到裤子边缘,探了进去…… 那天过后,王洛之倒是没有主动跟杨宇挑明,看着他的目光总是特别意味深长,弄的杨宇莫名心虚每每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天周末,王洛之接到了杨宇的电话—— “小洛,出来吃个饭吧,我的朋友想和你认识一下” “……你的朋友……是男生还是……女生?” “呵呵,我的小洛吃醋了吗?放心,是个男生,但是老公只爱你一个” “…………”王洛之简直要为他张口就来的情话拍手叫好。 一路上,他都在想对方到底是谁,莫名的,他有种直觉…… 果然,到了约定地点,那两人已经坐在那里,小男生看见他的时候眼里还闪过一丝不屑。 王洛之无语,竟如此沉不住气。 杨宇见了他倒是满眼惊喜,迅速站起身迎上来给了他一个吻:“小洛,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虽然觉得自己对他可能要重新认识,但王洛之看得出来杨宇此时是真的高兴,毕竟他们两个很少在除了学校的地方见面。 鬼使神差的,没有推开杨宇,特意用余光留意了下那个小男生的反应,果然,气的脸都白了,紧紧的咬着下唇,看着王洛之的眼神恨不得冲过来撕碎他。 微微眯眼,王洛之主动伸手拉着杨宇回到了座位上,而此时杨宇的表情,已经不能单单用受宠若惊来形容了,只能愣愣的盯着王洛之的侧脸。 小男生简直快要咬牙切齿了:“宇哥,你不介绍一下吗” “哦哦,他是我……我同……” “我是他男朋友”王洛之一脸无辜,“你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认杨宇这个朋友吧” “怎,怎么会呢”小男生这几个字简直就从牙齿里硬挤出来的了。 王洛之故意不去看杨宇的表情,突然觉得心里很是烦躁,他这是在做什么,宣示主权?争风吃醋?为了杨宇,值得吗……… 就在这时,杨宇感觉到有人狠狠的踩了一下自己的脚,转头一看,小男生满脸娇嗔的模样,用嘴型无声的说:老公我下面好痒。 想到下面那个小穴销魂的滋味,杨宇微微咽了口唾沫,刚刚还有些动摇的心又迅速被欲望填满。 “小洛,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刘水,你叫他小水就好” 小男生又是不满的瞪着杨宇,那目光简直就差写着“只有老公才能叫的这么亲密”,火热含情的眼神很是明显。 杨宇尴尬的轻咳了两声,慌乱的招呼着:“吃饭,吃饭吧,呵呵”,说着还迅速的瞪了刘水一眼。 刘水被这警告的一瞪,瘪了瘪嘴,终于安静了下来。 但才吃了十分钟,他的脚又不老实的蹭上了杨宇的小腿,弄得杨宇猛的一个激灵。 王洛之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没事……突然被烫到了,宝贝你多吃点” 说完这话随即便感觉那脚直接来到了腿根缓缓打转轻碾。 若有似无的瘙痒让杨宇下腹都胀着一团火,却还顾忌着王洛之憋的额头都渗出了汗水。 王洛之看了眼杨宇,又看了眼刘水,就见他满脸得意,和刚才因嫉妒而扭曲的脸截然不同。 略微思考一下,王洛之因为自己的这个想法突然心跳加速,他已经不可避免的开始脑补餐桌下的场景了: 刘水的脚沿着杨宇肌肉紧实的小腿轻轻勾蹭,越来越近的靠近大腿根,那本是很敏感的部位,却被他故意撩拨,时重时轻的画圈瘙痒,最后便抵在那鼓鼓的一坨上,然后…… 王洛之猛的清醒过来,脸色涨得通红掩饰的低头吃菜,他竟然有些硬了……别人当着自己的面勾引他男朋友,明明心里很不舒服有些难受,虽说他对杨宇说不上爱但到底是喜欢的,但他刚刚的确感受到一种刺激的兴奋……这到底是为什么…… 刘水看见杨宇的反应后便放心的笑了,也不急着挑衅,只要他对自己还有反应,那就证明他还有机会。 而杨宇,却是解脱般的松了口气,这个小妖精,就知道勾引自己,也不怕被王洛之发现,看他晚上不干的他下不来床。 他自己都没有想过,为何王洛之连碰都不给他碰,他却也从没想过要主动分手,只怕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 餐桌上的三人,神色各异,每个人的心思都不在这顿饭上,却没注意到,角落里有一双暗沉火热的视线,正紧紧的盯在王洛之身上…… -- 继父大diao帮sao继子止痒cao的继子死去活来 王员外年过四十家中有一独子,自从妻子过世他便独身一人过了大半辈子,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了儿子身上。 倒不是说他有多么清心寡欲,欲望上头时也会叫来几个陪床丫鬟好好戏弄一番泄泄火,只不过他的这个儿子从小便粘人的紧,晚上好不容易哄他睡了,自己偷偷溜进丫鬟的房里,肿胀的硬物在湿润的女穴里进进出出眼看就要到达紧要关头,门口就传来下人叫苦不迭的声音,说是小公子见不到爹爹,又哭了。 王员外便放弃了再娶的念头,只想着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眼看儿子一点点长大,一年比一年出落的还要俊秀水润,他恍惚记起了一个外人都不曾了解的事实。 他的儿子王柳是个双儿,是一个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器官的双性人。 总是听得外人说起,这双儿是多么难得的宝物,如若有机会能够尝到其滋味,那其他的女人便再也入不了眼。 第一次听见王员外心中一动,有种自家秘密被发现的羞耻,次数多了,便越来越不是滋味。自己身边有个人人都想要得到的宝贝,却是自己的儿子,想碰也碰不得,真是好生憋闷。 王柳及冠生辰那天,王员外遣走了一旁服侍的下人,好好的和王柳吃了一顿饭,这期间父子俩都兴致很高的喝了一壶酒,不一会王柳肤色偏白的脸颊就染上一层红晕。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原因,王柳作为一个有着女性器官的真男儿,身子总是不如同龄人来的健壮,逐渐拔高的身子细长韧性,带着一丝女气的脸却偏偏奇异的毫无违和感。 大概是喝了些酒,王柳看着父亲的眼神也软了许多,拉着父亲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王员外看他一脸茫然,忍不住凑近了些,便听见他说:“爹爹……唔……这么多年……我用着这么一副残缺的身子过了这么多年……您难道就从来,从来没有嫌弃过儿子吗……” 王柳语气中的酸涩让王员外心生不忍,他刚生下来时,王员外是有那么一阵子缓不过来神,甚至连带看着生了他的娘亲的眼神都带着古怪,时间久了,王员外也记起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便试着放下心中的芥蒂,尝试着去疼爱他。 想到这里,王员外的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怜惜,他的手抚上王柳的后背,轻轻的拍他,用宽厚的嗓音安慰他:“怎么会呢?不许胡说,我们柳儿的身子明明好好的,哪里残缺了?” 没想到王柳听了更加激动起来,他砰的一下站起身,带着醉意撕扯自己身上松垮的衣服,一边撕一边激动的喊道:“连您也要骗我!……爹爹你看!……你看啊!我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呜!” 王柳说着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哽咽。 王员外却是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的盯着儿子赤裸嫩白的身躯,自从他生下来他嫌弃的看了一下那畸形的下体,便再也没有仔细瞧过。没想到如今见了,却又是另一番心境。 平日里那些友人的话一句句的涌入脑海,渐渐占据了王员外的大脑,双性人啊……如果能尝一尝那种销魂的滋味,该有多好啊…… 王柳喊了一通,觉得有些失力,一个踉跄直接栽进了王员外的怀里,王员外手忙脚乱的接住了自己的儿子,激动的身子都在发抖,他低头看了眼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几乎是着魔般的盯着那裸露的腿间,秀气的一根,稀疏的毛发,还有下方那紧紧闭合的神秘细缝。 “呜呜……爹爹……我好难过……”,王柳不觉得这样对自己的父亲撒娇有什么奇怪,也许是酒精释放了他的天性,他对自己的父亲总有一种很亲近的感情,平时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此时却像个小孩般挂在王员外的脖子上不肯下来。 殊不知,他这样的表情和动作,正是压垮王员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看着儿子布满泪痕的脸,圈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蛊惑般的在他耳边说:“想不想要爹爹给你证明,爹爹一点都不嫌弃我们小柳儿的身子?” 王柳迷糊的睁开眼,开心道:“好啊……嗯……证明……” 王员外眯了眯眼:“那待会儿无论爹爹对你做什么,小柳儿可都不能喊停哦!” 王员外抱住他坐在床边,一边哑声问他“告诉爹爹,平时玩过自己这里没有?”,一边伸出两只手指滑过肥美的花唇,挤进他闭合的小穴里。 王柳“啊!”的一下瞪大了眼,震惊的弓起了腰,被自己亲生父亲用手指戳了进去这个认知,让他几乎立刻痉挛了身体。 “呜……爹爹……不要……” 王柳哆嗦着去抓男人的手腕,却被抽出的大手一下握住了半软的男根,王员外色情的啄吻儿子修长的脖颈,下面抓紧时机快速撸动,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的射了出来。 “啊……!”王柳大脑一片空白,骑在男人身上不停的挺腰喷射,这是他长大后从未领略过的快感,而带给他这一切的,竟然是自己的爹爹……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喘息:“爹爹……你快放开我……你……我是您的儿子啊……” 没想到王员外听到后竟笑了出来,他揉着王柳软下来的东西,慈爱的对他说:“爹爹‘疼爱’儿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再说了,我家小柳儿有着这么一副难得的好身子,不给爹爹弄,难道还要便宜了外人?” 王柳又一次蒙了脑袋,刚刚爹爹的那一系列举动对自己造成了太多的冲击,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被爹爹放在了床上,分开了腿,仔细打量着腿间的美景。 王员外掰着儿子的脚踝,大力往两边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吧嗒了下嘴,叹息道:“老天真是待我不薄,没想到临到头竟然还能玩上这么一个极品骚穴!” 王柳听着他语气里的轻挑和淫欲,眼泪泛上了眼眶,爹爹这是把他当成了女人吗?如果不是,那又为什么这么对他……他扭过头去,不再挣扎,只是攥紧了床单的手泄露了他紧张的情绪。 王员外看他一副哀莫大于死心的模样,嘿嘿一笑,彻底抛开了两人父子关系的那一层阻碍,要怪就只怪他不好,好好的一个男儿身,偏偏开出朵花来,勾的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把持不住自己。 王柳正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难以自拔,却突然被两根手指捅进了花穴,从未触碰过的地方被迫分开了一道小口,“嗯!!爹爹!”王柳呻吟了一下,无力的倒在床榻里,紧致的小穴敏感的收缩起来,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手指。 “舒服吗,啊?乖,不要怕。”王员外低头吻住他,一手玩弄他的乳头,一手按紧他的小核,手指同时玩弄他的小穴。 “啊啊……不……”,王柳张大了嘴喘气,腹下一阵阵抽搐,一股不知名的液体从那道细缝里缓缓流出,把王员外整只手掌都弄得湿漉漉的,前面那根秀气的东西,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早已高高翘起,兴奋的吐露着白色的粘液。 王员外迅速的脱掉全身的衣服,再上床压住同样赤裸的儿子,“小淫娃!”急喘的骂了一句,低头吸吮他的乳尖,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臂弯往他胸前压,肿胀的巨茎在他的小穴外地花瓣间滑动。 “乖儿子,你不是要证明爹爹不嫌弃你的身子吗?爹爹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哦!” 话音刚落,王员外腰下一沉,那根肿硬的黑紫迅速隐没在王柳腿间,伴随着身上男人激动的呻吟,王柳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不同于女子的柔媚,刚过变声期的男孩嗓音清亮,被插破了穴的痛叫声尤其悦耳,让王员外更加兽性大发。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便直起了腰杆,一下下的在儿子的小穴里律动起来,嘴里嘶嘶的发出难耐的低吼:“哦!哦!骚儿子!……干死我的骚儿子!……骚儿子的小穴真水!真嫩!……哦!啊!” 啪啪啪的飞快操干让王柳在床上不停的耸着身子,雪白的后背被床面摩擦的通红一片,然而这和下体火辣辣的刺激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哦!哦!……天啊!……他们说的果然没错!……这雌雄同体操起来真是要爽上天!” 王员外激动的语无伦次,眼睛发红不知疲倦的往儿子的嫩穴里捅,大手箍住他的腰往自己耸动的胯间带,此时的他忘了自己为人父的身份,忘了伦理五常,忘了所有一切,只知道不停的操穴!操穴!操穴! 这可苦了王柳,他虽是个双,有着女人的雌穴,却不代表他天生适合被人进入,他那里又窄又小,此时被硕大的阳物撑的穴口发白,他连话的说不出来便被按着一通猛操,王员外偶尔的一个深顶,都能教他翻着白眼几乎痛晕过去。 “啊……啊……!爹爹!不要啊……!不行了!” “嗯?怎么啦我的小乖乖?……刚刚爹爹不是说过了……嗯!不许说!不要!的吗!嗯!嗯!嗯!” 王员外说着伏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狠撞了三下,尽根没入停在里面狠狠的碾磨。 过了会儿有些惊喜的发现儿子前面那根竟被操的立了起来。再去看王柳此时的表情,活脱脱一副被操丢了魂的模样,秀气的小脸染上了情欲的气息,嘴里也哆哆嗦嗦的求饶道:“不要……爹爹……不要磨那里……” “那里是哪里?嗯?”王员外掰着他的大腿根重重挺腰,继续晃着屁股往里磨,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撞上了一道小口。 他停住动作细细一琢磨,又试探着往里挤了挤,立马就换来了王柳更加激烈的叫喊挣扎——“啊啊!……爹爹!停!停啊……!” 眼看着王柳被自己操的哭了出来,电光石火间王员外发现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那一瞬间,他几乎全身激动的涨红。 “好你个小淫物!竟然还长着女人的子宫!” “呜呜……没有!我不是……爹爹……我是您的儿子啊……我不是女人啊……” “还说自己不是女人!……女人该有的玩意你全有了!……那你说自己是什么?……啊?说啊!” “啊啊啊……!爹爹饶命!” 王柳发了疯的崩溃叫喊,被激动的王员分开双腿往上压在了细腰的两侧,直直捅开了穴眼,在里面狠狠的捣弄,每一次都被重重的顶进最深处。 “你这骚货!淫妇!叫得这麽浪,啊?!再叫大声点,让爹爹听听你被操得多舒服!” 王员外咬牙用力挤开儿子淫糜的小穴,狠狠的抽插低吼。 “说!你就是个长着女穴的娼妇!……合该给爹爹操的下烂婊子!……我让你嘴硬!我让你不要!” 操开了亲生儿子子宫的事实让王员外激动的全身发抖,“骚货!说不要还夹得这麽紧啊?!嗯?还要不要啊?”他鼻息粗重的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一手握住儿子不断晃动的细长,拇指飞快的绕着马眼周围打转,下身还打着桩的往里顶弄。 王柳被男人狠狠的抽插着,脸上露出既纯洁又淫荡的痛苦表情,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处此时正被人握在手里,下面的那张小嘴早就止不住的哗啦啦淌着水,即便是他不想承认,他也知道,自己早就被爹爹操出了感觉。 他呜咽一声红了眼角,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中挺着腰无声的高潮了! 这回不止是花穴泄出了大量晶莹的液体,就连前面那根小东西,都忍不住颤巍巍的喷出那么可怜的几股,沿着疲软的器物,缓缓流入红肿的穴口。 “嗯……啊……啊……爹爹……爹爹……您要弄死我了……不行了……” 王柳高潮后疲惫的瘫在床上,双脚在床面用力的磨蹭了两下无力的撇向两边,大敞着迎接外来者的入侵。 “淫娃!啊哼!”男人被他的淫态举动逼得低吼出声,加快速度毫不怜惜的狠命捣弄起来,百来下后硕大的肉棒往前深深一撞,整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全部没入小穴里,塞得满满的,把小穴挤到极限,连最深处的花蕊都被挤开喂入整个顶端。 王柳此时早已神志不清,被爹爹内射进去也只是象征性的扭了扭屁股,缩了缩小穴,却只是把体内的东西含的更深而已。 “呼!呼!”王员外喘着粗气,压在儿子身上,说:“小东西,你可真是爹爹的好宝贝!爹爹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射的真舒服!” 王柳羞耻的咬着唇瓣,感觉到爹爹疲软的下体滑出体内,一股股带着温度的暖流从腿脚那个部位流出,他只要一想到那是什么东西,就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他不止以男儿身被破了身子,那个人还是自己的爹爹…… 他推了推王员外的肩膀,颤抖的说:“爹爹,你,你先放我起来……” 王员外盯着他的脸,撸动了两把自己的下身,硬起来又一次顶了进去,王柳“嗯!”的一下躺回床面细细的喘气。 “骚宝贝,都被爹爹操破了穴还这么嘴硬!……嗯!骚儿子这小穴,真是好操的很呐!” 王员外欣赏着儿子双腿无力大张的模样,摆动劲腰快速抽插起来,像是要把自己都狠狠揉进他体内一般,浅浅抽出然后深深插入,本来已经粗壮的巨茎更加肿胀,摩擦的快感强烈的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啊啊啊……啊……我……啊……不……要……停啊……”王柳被撞得连话都说出来,只能破碎的哭喊着,红唇微张,嘴角流下的银丝,双眼半闭着,小穴被磨得快要着火似的,但又有种奇异的渴望,让他觉得就算被爹爹玩坏也无所谓的渴望。 “宝贝儿……爹爹操的你舒服吧?嗯?” “嗯啊啊……啊啊……” “爹爹的这根进了你的身子,你以后便是爹爹的人了,知道了吗?” “啊……啊—知道了……啊!爹爹!” “还叫爹爹,真是不乖”,王员外稍微后撤了一些,又狠狠的挺身。 “啊啊啊!慢点啊爹爹!啊啊!相公!啊……饶了骚儿子吧……!”,王柳的眼泪四处飞溅,张着大嘴拼命求饶。 “好!相公爹爹这就来干死你!……干死你个小浪蹄子!……哦!小宝贝……以后你就是爹爹的小妾了,相公的大鸡吧想操你便操你……哦!哦!知道了吗?!” “呜呜……啊!知道了!知道了!相公!夫君!慢点啊!” “嘿嘿,骚宝贝儿,慢点怎么能磨的你直流水呢?来,我们换个姿势,这样有没有更深点?嗯?” “啊!啊!啊!不!” “哦宝贝儿!又操到你的小子宫了,在操深一点,射进去给爹爹相公生个大胖儿子!哦哦哦!” 这一夜,不仅仅是王柳的生辰,更是他破了花穴的初次,从此,他便沦为父亲身下的暖床“小妾”,被那个他称之为爹爹的男人不知疲倦的操干,流光了淫水和精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