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 分卷阅读1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1 《至尊受道》作者:谬尔 np,强受,h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总受/正剧 关键字:一受多攻  强强  奋斗史 这就是一个小强受被推着推着成为武林至尊的故事 攻受类型大体是: 冷酷淡漠和尚攻+傲娇别扭神医攻+妖艳残忍教主攻+温和善良忠犬攻+玩世不恭狠毒攻+阳光开朗倒霉受 第一章 剑仙谢十殇死後,武林盟为争夺盟主之位死伤无数,竟再未出一强手,中原武林一时陷入瘫痪,不正之气盛行,从而也使南疆圣蟾门、西域欢喜教等异邦邪派有可趁之机,侵入中原。 迫不得已,最後由少林、武当等四大门派出面,推选出五位拥有江湖声望的侠客共同打理武林盟。从此盟主不再有一呼百应之能,武林盟也只为调武林大小事务、抵御外敌而存在。 渐渐,经过多年的洗礼与蜕变,现在的中原武林已经以人数优势为先,出现了“人多则胜”的景象,其中尤其以由无数大小帮派结盟的武林盟为首。众人安於现状,失去进取精神,导致如今真正拥有武侠精神和正统武学的武林人越来越少。 直到有一天,剑仙之孙谢环深感这样下去,整个中原武林将会名存实亡,於是在临终之前放出了消息:谢十殇的我违剑谱留存於世,谁拥有了它,便会成为新一代剑仙,成为新一代的武林霸主…… ──摘自浩然庄《风云录-武林盟》第七部分 =================== 夏日炎炎,空气闷热的几乎让人窒息,连汗水滴到石砖上似乎都能让人听见“嘶嘶”的响声,远处的蝉鸣更是让人徒增烦躁。 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奼紫嫣红的花园凉亭内,仍然有两个人在下棋。 落下最後一子,邢舟微微笑起来:“是我输了。” 青年棱角分明的面庞上已有汗水,尽管身处阴凉之地,身边也有小童一直在挥舞蒲扇,却依然不能让他觉得凉爽多少。下棋本来就是个脑力活,对他来说已经是困难的事情,而在这种烈日炎炎的情况下脑袋更是变成了一堆浆糊,所以这局输的尤其快。 “你棋艺退步了。”轻启薄唇,谭修月冷淡的说,然後转头吩咐下人些了什麽。 邢舟微笑着看向对面的青梅竹马,真是奇怪,同处这般炎热的环境,谭修月似乎完全不受环境影响,白玉般的皮肤竟是一点汗都没出,配上翩翩白袍,若不是因为热气熏得邢舟眼睛痛,光看谭修月倒真是一片温和清凉。 白衣青年说完话後抬眼看着面前的邢舟,此时青年背对着阳光,蜜色的肌肤上有一层薄汗,带着周边都变得燥热起来。谭修月顿了一下,别开了眼睛。 “哈哈,倒也不是退步,是你太不留情面了。”邢舟豪放的笑起来,尽管他不大擅长棋术,但也没有丢盔弃甲的这麽快,除了温度原因,还是因为这次友人用了一百二十个认真,把他杀的片甲不留。 他隐约知道一点原因。 谭修月望着远处的花圃,终於软化下来,说起另一个话题,语气仿佛叹息一般:“此去一别,不知你我何时再见。” “修月是在不舍得我吗?”邢舟受宠若惊的睁大眼睛,开怀的伸长脖子凑到谭修月眼前,惹得男人忍不住伸手将他推远了一些。 邢舟完全不在意他的冷淡反应,只是说:“那麽,你不同我一起走吗?中原这麽大,景色各不相同,一直呆在山庄里岂不是太过无聊?” 对他来说,男人就应该风里来雨里去,仗剑天涯行走江湖才对,而成为一代大侠则是他这生最坚定的目标。 “不。”谭修月拒绝的很干脆,他目光落回在一瞬间被打击到的邢舟身上,道:“说到底,你这次出门不都是为了给谢环收拾烂摊子?对此,我没兴趣。” “不能这麽说啊,谢老前辈怎麽说也算是咱俩的半个师父,完成他的遗愿也是应该的。”邢舟摇摇头,虽然早就知道友人对谢环的态度,但他仍然不能赞同。 “他教我武功,是父亲救他的报酬,我并没有义务去为他做什麽。”似乎是不喜邢舟反驳自己的语气,谭修月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竟不发一语便离开凉亭,留下邢舟一个人看着他的背影唉声叹气。 虽然以前就因为谢老前辈而产生过分歧,但修月从来没有为此和他争吵过,更别提像这次一样直接扔下他离开了。 谭修月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感情深厚,邢舟并不想在自己离开之前与他争吵,但同时他也十分尊敬曾指点自己武功的谢老前辈,不愿让人诋毁前辈…… 邢舟烦恼的揉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刑少爷,你不舒服?”谭修月的丫鬟绿扣远远地捧着一盘东西走进亭子,看见邢舟这样便急忙问道。 “没事……这是什麽?”只见白蓝相间的瓷盘上,随意摆放着几朵红色的小花,仔细看却能发现那是由不知什麽果子的红色果肉雕刻而成,花蕊中间还有一粒透明色的小冰块。 “少爷说,您吃过就知道了。”绿扣吩咐身边的红袖把棋盘清了,才把手中的瓷盘摆在石桌上。 看见绿扣这麽说,邢舟才举起一朵“红花”放进嘴里,瞬间口腔里泛出凉丝丝的感觉,红色的果肉也汁水甘甜,惹得邢舟忍不住咋舌不已。 “好吃!这到底是什麽?”邢舟对美味最是没辙,於是腆着一张俊脸去问绿扣。 小丫鬟忍不住为自家少爷打抱不平:“这是前阵子西域商人来时,少爷花好大价钱才买下来的,据说是叫‘西瓜’的水果,又特意留出冬天存下来的冰,就为了等邢少爷你来尝呢。” 潜台词是你居然还惹得少爷生气。 看见绿扣谴责的目光,邢舟才摸摸鼻子,露出一副“我知道错了”的表情来,他端起瓷盘问道:“修月上哪去了?我去和他一起吃。” 绿袖皱皱鼻子似乎不想这麽快就回答他,倒是一边的红袖笑了笑,告诉他谭修月的下落:“少爷去前厅了,刚才似乎有客人来拜访。” 邢舟点点头,又在嘴里放了一朵“西瓜花”便急忙赶去前厅,生怕花上的冰块化了。 只是还没踏进前厅,他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还有一丝杀气。 邢舟一顿,掩了气息靠在窗前,打算一有什麽不对便冲进去。谭修月和从小练武的自己不同,他自小随父亲研习医术,而且由於先天身体原因,他一直浸泡药浴到十二岁才拥有了正常人的体魄,武功虽然因为刻苦而不算太差,但说到底不是那些老江湖的对手。 至於邢舟,别看他大大咧咧的样子,武功却是同门中最厉害扎实的一个。 他侧了侧身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2 子,才看清前厅里的状况。谭修月背对着他坐在主位,两侧站着山庄护卫。在他面前是两个人,躺着的那个浑身浴血,身下垫着草席,气血虚弱到几乎马上就要去见阎王爷。 而站着的那个人出乎意料,竟是一个和尚,即使头上流下来的鲜血覆盖住了半边脸,却依然能看出这僧人不俗的外貌,他脸部轮廓深邃,一双鹰一般的眸子里写满不屈的傲气,实在不像是无欲无求的出家人。 邢舟微微眯了眼,稍有些惊讶。他能看得出来这人武功十分高强,竟有些深不可测的样子,自己即使拼了全力或许能抵挡他一时三刻,什麽时候江湖上年轻一辈竟出了一位这样的高手? 屋里传来谭修月淡薄的声音:“这个人,我不救。” 邢舟苦笑了一下,他能感觉出来自己的好友现在心情不好,以谭修月的水平应该不难看出对面的人有多麽不好惹,居然还用这麽直白的语气拒绝啊…… 果不其然,那俊美僧人一瞬间表情狰狞,散发出的杀气甚至有些骇人了,惹得谭修月身边的两名护卫都忍不住做出防备的架势,生怕男人攻上来。但邢舟知道,如果那个僧人有意杀人的话,这些护卫根本连他一招都敌不过。 邢舟能看到那男人一瞬间的咬牙,然後收敛了自身的气息,随即做出了让邢舟有些吃惊的动作。 那一看便满脸傲气的男人竟然“噗通”一声跪下,在地上狠狠地磕了一个响头,大声地道: “请你救我义兄,无论什麽代价我都会付!” 第二章 看谭修月没有答话的意思,邢舟手中还托着瓷盘,一弯腰便翻进了窗子。 “你来做什麽。”听到响声回头,谭修月看见他後便皱起了眉,似乎很不想见到他似的。 邢舟笑嘻嘻的不以为意,他知道好友别扭的性格,如果每次跟他较真的话绝对是自己比较先气死,所以邢舟只是抬高了一下手中的盘子,笑着道:“谢谢你,这个。” 谭修月冷哼一声,不过表情总算没刚才那麽僵硬了。 邢舟瞟了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那僧人仍然保持头抵在地上的姿势,身体弓出的线条仿佛一块弯折的铁板,不知何时便会绷起伤人。 邢舟把盘子凑到谭修月的眼前,用口型问道:为什麽。 青年没有回答他,只是微低着头拿银签插起一朵红花放进嘴里,冰块已经化成了水,不大有冰凉的口感。 谭修月的外貌是极其出色的,还有一些文人般特有的秀气,再加上身体不好所以总给人感觉有些纤细。此时做工考究的华丽银签一端带着红色的果肉,映着他略显苍白的嘴唇,倒显出一些孱弱的美来。 他似乎并不在意眼前的和尚有什麽反应,大大方方的说出声:“他们是修罗谷的人,你觉得我该救吗?” 邢舟顿了一下。 在现今武林上,最大的江湖势力要属武林盟,几乎大大小小的正道为了表明自家身份都加入进来,而没有加入的多半是与武林正道相悖的势力。邢舟的师门破军堂算是例外,破军堂虽是江湖门派,但其实隶属朝廷,有着监督武林动向的作用,不大讨武林人喜欢。 而不受武林盟制约的,修罗谷也是一处,以三位结拜兄妹为首,谷中人大都做事随心所欲、善恶不分,前阵子还传出他们击毙无辜正道的事情来。 修罗谷二谷主并不常离开谷中,武林上也很少有见到他的人,名讳也不响亮,但有传闻说这位二谷主是一位武功高强的少林叛僧……邢舟看了看眼前实力不明的男人,如果是真的话,那眼前这位可不是好惹的,而受伤的那个应该就是修罗谷大谷主霍小草了。 邢舟低下头去,不知说什麽。其实他很是欣赏这位僧人重情重义的性子,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为了义兄能做到这步实在令人钦佩,而且自己也相信以好友的能力,救个人并不费几分力气,因此自己本来是想说服谭修月帮忙救治的。 可如果他是修罗谷的人,事情就变得不简单起来。先不提这人在事後会不会把做出危及山庄人性命的事情,单是救下邪派首领,就足够让武林盟的人把揽月山庄除之後快了,而邢舟并不希望自己的好友涉险。 但是不救的话,谁知道这个充满戾气的僧人会不会发狂? 似乎是知道自己的青梅竹马在纠结着什麽,谭修月嘴角勾出一个细微的笑容,随後又变得面无表情,道:“我改主意了。” “嗯?”邢舟一时还没有从烦恼中回过神来。 “还愣着做什麽,带上你的义兄跟我来。”这句话是对那僧人说的,说完谭修月便转身向内堂走去,搞得邢舟一头雾水,快步跟上他。 而僧人也面露喜色,但一瞬间又变回面无表情,只是急忙将霍小草抱起,跟在他们後面。 “你怎麽……万一……”邢舟偷偷瞥了一眼身後的俊美僧人,欲言又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谭修月愿意出手,他当然高兴,但如果谭修月出事…… “你当我堂堂揽月山庄,还怕那武林盟吗?”谭修月有些自负的冷笑,斜眼睨他。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邢舟匆匆忙忙摆手,生怕好友生气,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刚刚明明不打算帮忙的?” 那当然只是想逗逗你,因为你烦恼到抓耳挠腮的样子实在又蠢又好笑。 自然这个理由谭修月绝对不会说出口,因此只是道:“突然心情变好了而已。” 不理会在一旁完全搞不懂状况的青年,谭修月在门口推了他一把让他别在这里碍事,便吩咐赶来的绿扣红袖准备需要的东西。 邢舟索性不再去想,反正自己从小到大就搞不清楚这个好友的想法,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那僧人手上的病号也早在半途就被人接过手,并把他赶至门外,此时僧人正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花圃边缘上。谭修月为人固执又认真,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乱碰,更不准自己的领地被侵入,所以医病救人时也完全不许闲杂人员在场,包括邢舟在内。 不过既然他年纪轻轻就成为一代神医,有点怪癖也可以谅解。 谭修月很早以前便扬名中原,他的父亲是曾经的鬼医圣手谭思淮,而自幼便接受医药知识的谭修月在医术上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在他答应救霍小草後,那僧人便松了口气,似乎义兄已经痊愈了一样放下心来。 邢舟走过去,有些犹豫的道:“那个……” 看见男人一瞬间抬起鹰隼一般的眸子,邢舟虽被他散发出的冷硬气息有些震,但仍担忧地看着他说:“你的伤口要不要紧?” 他忍不住指了指眼前男人的额头,此时那左半边脸的血迹早已干涸,贴在僧人略白的皮肤上有一种特殊的碎裂效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3 果,显得十分吓人。 男人的眼神这才缓和了些,半晌才开口:“无碍。” 虽然听到他这麽说,但邢舟还是有些不放心,吩咐山庄的下人打了盆温水,本来是要和尚自己清理一下,但看到这人竟粗鲁的从自己伤口上擦过,搞得皮开肉绽,邢舟都不禁跟着觉得肉痛。最後实在看不下眼去,终於从男人手上抢过帕子帮他擦拭起来。 邢舟其实有着不大适合做大侠的柔软性格,他乐於助人并且喜欢照顾他人,虽说是在门派里带师弟妹们带出来的後遗症,但其实好管闲事根本就是他的本性。 谭修月就曾笑话他过於婆妈,竟然想当大侠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摸上头上缠好的细布,和尚顿了顿,才道:“多谢。” 邢舟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谢,然後干脆坐到他身边一齐等谭修月出来。邢舟觉得眼前人其实没传闻中可怕,再者他是个静不下来的多动分子,於是胆子也大了起来,竟然想跟眼前的人搭话。 不过和尚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惜字如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叫“燕重水”外,其他的邢舟一律没有问出来。 男人不用法号而且言谈举止也和出家人不同,偏偏外形还维持和尚的样子,右手臂缠着一串长长的佛珠,背後也背着一根少林寺常用的长棍,真是有些奇怪。 不过很快邢舟的注意力就被其他事物分散了,在他们的头顶不知何时来了一只雀鹰,正在天空中盘旋打转,不时发出明亮的叫声。 邢舟一看那雀鹰眼睛就亮了起来,而一边的燕重水也不禁把目光投向这展翅飞翔的鸟类。 “阿鹜!”邢舟伸出左臂,掏出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吹了一声,就见那雀鹰姿态优美的在空中划了个圈,最终轻飘飘的落在了邢舟的手臂上。 燕重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声“阿鹜”可能是这只雀鹰的名字,只是因为实在太像小兽的叫声了,让他忍不住多看了眼前的青年一眼。 邢舟从雀鹰的口中取下竹筒,才震了下手臂让阿鹜自己飞开,仔细看竹筒里同门传来的消息。 破军堂遵从部队编制,大部分时间是在维护武林的安全与平衡,有点像现代的治安警察,就维护他人安全这点来说做的要比武林盟好得多。但因武林中人瞧不起朝廷鹰犬,可真正在朝廷他们又不算正是军队,所以破军堂一直两面不讨好。但其门人大都将保家卫国作为自己的行事准则,正值自律,因此在百姓之中却很受爱戴。 破军堂人数极多,在不同的地区还设有分堂,邢舟便师从总堂──大名府破军堂名下,是总堂主齐迈征的二弟子,武艺娴熟并且受到师弟妹们的尊敬,此次因大师兄冯逢跟随师父去俞山分堂还没回来,所以暂时破军堂大小事务是由邢舟打理。 “欢喜教……”邢舟一展开信件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而一旁的燕重水一听到这个名字,微微眯了眼。 第三章 欢喜教来自西域楼兰,他们以“本我”为教条,修习“达欲心经”,遵从自身最本能的欲望,教中弟子常以交合行为双修武功,捉对结合淫乱无比,为中原人所不齿。 十五年前,楼兰欢喜教结合南疆圣蟾门一同侵入中原,当时很多武林大家都灭了门,最後还是由武林盟请求谢环出山,并结合四大门派才勉强将他们击退,只是谢老前辈也因此受了重伤来到揽月山庄治疗,从而认识了当时五岁的谭修月和邢舟。 “他们……回来了?”看着信笺上的叙述,邢舟有些惊讶的喃喃自语,现在的中原武林早已是一群乌合之众,真正的高手大都年事已高,年轻一辈基本没有强手,不过……邢舟看了看身边的燕重水,这人倒是个例外,可惜他在名门正派中也是人人喊杀的角色。 信是邢舟的一个师弟来的,他人在不远处的平流城,偶遇一美貌女子,因一些遭遇无意中瞥见她右肩头的欢喜教红莲刺青,而她身边也有十一个蒙面少女轮流服侍,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欢喜教有名的“十一绣女”。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这个领头的女人是什麽来路?而且十二个女人上路岂不是太显眼了吗?欢喜教到底有什麽居心? 邢舟越想越不安,觉得还是自己去一探虚实比较妥当。至於他的师弟到底在什麽情况下能看到女人的肩头,邢舟也确实没有细想。 跟下人说了一声,让他转达给谭修月自己有事离开的消息,邢舟出了山庄刚翻身上马,人就被燕重水拦下了。 “我跟你一起去。” “哎?为什麽?而且你义兄……” “我相信谭庄主。至於同去的理由,路上细说。”说着男人抓住缰绳一个翻身,动作利落的坐到邢舟身後,两个身形相仿的大男人同挤一骑实在有些怪异,只是燕重水没给他抗议的机会,双腿一夹便纵马前去,颠簸之下邢舟不得已只能微躬着腰贴近男人怀中。 燕重水言简意赅的告诉了邢舟,原来他的义兄霍小草就是被领头的女人所欺骗,後被那所谓“楼兰十一绣女”给打成重伤,连一直宝贝的武器罗刹刀也被她们当成战利品抢去了。 自己赶到的时候霍小草已经人事不省,所以他只能突出重围把人救了出来,但没想到这群女人竟然这麽胆大,还敢明目张胆的留在平流城,真当他修罗谷是好欺负的! 感受到身後燕重水说话时气愤的胸腔震动,邢舟虽不知哪方更有道理,但他实在是欣赏男人重情重义,所以真要出事的时候恐怕自己会是选择帮他一帮。 赶到平流城时已是傍晚,但因夏日关系天仍然亮堂,过路的人都对这貌似亲昵的两人投以探究的目光,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和尚。 不过两人性格都是不拘小节之辈,燕重水是不屑,邢舟是大大咧咧,也就自动忽略这些好奇的过路人了。 到达师弟借宿的客栈,邢舟刚把马教给小二,就见从大堂冲出一个少年,直接扑入邢舟怀中。 “二师兄!” 这位师弟排行第九,名唤姜可,今年十六岁。说起欢喜教领头的女子,他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 “华絮姐姐其实人很好的……”他忍不住手忙脚乱的辩解,虽然身为破军堂门人的职责让他在知道女子是欢喜教的人後,便第一时间报告给邢舟,但他内心其实并不希望华絮因此受到什麽损伤。 从姜可的口中知道,带头的女子叫做华絮,自称是教中圣女,出於不知名的原因,本打算将姜可绑回西域,但最後因为少年在床上哭的一塌糊涂,最後还是心软放过了他。 邢舟没能理解那个“在床上”是什麽意思,但看姜可脸蛋红红隐约觉得不是什麽好启齿的事情,於是没再问。至於燕重水,就算知道,也对此毫无兴趣。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4 最後在姜可的恳求下,邢舟答应只要华絮她们没做什麽危害他人的事情,自己就不会找她们麻烦。 他转头看身後站姿笔直的燕重水,心道九师弟,虽然我这麽说,可这人要做什麽我没办法保证,不过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不让你那华絮姐姐出事就是了。 等夜色深了,两人才在姜可的指点下前往城边的一栋大户,据说那些女子天天晚上在此寻欢作乐,好不逍遥。 站在府外的大树上,只见这屋子大院灯火通明,还有乐班奏乐取乐,不时能听到女子的娇笑声和男子的说话声,地上一片狼藉,全是碰倒的酒杯与美食,还散落着不少男女衣物。 大体知道仔细去看会是什麽场景,邢舟只瞄了一眼就缩回了脖子,一张脸羞得通红。他虽对男女之事不是一窍不通,但也不是情场老手,这样糜烂的场景他根本从未想象过……但偷偷瞄到一边燕重水老僧入定一般的淡定,好似眼前不过是一堆堆的五花肉那般普通,邢舟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肤浅了,忙学着男人的样子板起脸来。 犹豫了一下,邢舟想起姜可,还是道:“燕兄,一会儿……能不能……” 燕重水瞥了他一眼,似乎知道他想说什麽,於是道:“……我不杀华絮。”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顶:“一会儿我拖住其他人,你去把罗刹刀取来。”他说的天经地义,好像邢舟本应听命於他似的。好在邢舟本就不在意这些,又知道燕重水已是妥协,於是急忙点头。 只是分开行动前,燕重水说,如果他太久不出现,自己就会杀光这里的人再去取刀,惹得邢舟连连称是。 两人定好计划後,燕重水率先跳下院子,好笑的是尖叫声无一例外全都出自男人口中,倒是那些原本娇喘连连的女人们提剑而上。 “竟然是个和尚,难道也想尝尝开荤的滋味?”女人们的声音妖媚动听,偶尔的鼻音哼声更是让邢舟不好意思至极,也真亏燕重水站在一堆裸女的包围圈内也能面无表情。 趁他们开打,邢舟提气而上,寻找这屋子的主卧,偶尔遇见几个小喽罗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不多时,他便找到姜可描述的华丽屋子,半跪在屋顶上掀开瓦片,从邢舟的视线看去,正好能看到一个赤裸女子的头顶发旋,裸露在外的右肩刺着醒目的红莲,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就是华絮了,此时她正跪趴在一个看不见面目的男人身上起伏,做着……做着那档子事。 邢舟耳朵都红透了,随意取了两枚小石子,扔下去将两人点了穴,才小心翼翼的进入屋子里。 秉持非礼勿视的原则,邢舟一直没敢看床上的两人,只是四处搜寻着罗刹刀的所在。女人的房间活像个小型仓库,地上散落着金银珠宝、器皿首饰,还有一个角落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邢舟刚想走过去,就被一个柔美的声音拦住了。 “这位小哥,你夜闯华絮的闺房,莫非也想体会一下极乐的滋味?”听出声音是从床上而来,邢舟吓得後退了一步,而他这样单纯的反应成功取悦了华絮,惹得女子娇笑连连。 “我……我只是来取朋友的刀,拿到就走。”不再与她多说,邢舟只想尽快拿到东西离开这个令人害臊的地方。 “当然可以,”女子欢快的笑道,声音却陡然压沈:“只要你先打过我!” 说完她娇喝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散落在地上的绸缎突然像活了一般冲邢舟汹涌而去! 原来邢舟看她是个女子,又衣衫不整,点穴时下意识便放松了手劲,没成想这女子武艺高强,竟冲破了穴道。 其实以邢舟的本领,要打倒女子绝非难事,但坏就坏在女子一丝不挂,让青年红着脸不敢看过去,更别提动她了,於是也只能连连败退。 “仔细这麽一看,你长得还不错嘛,想不想和姐姐共赴云雨?如果你伺候的好的话我就放你走哦?”华絮戏谑的说。 “姑娘,请你自重!”邢舟握紧手中长枪,有些气息不稳的说。後来干脆闭上眼睛,仅凭气息和女子周旋。 第四章 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邢舟半蹲马步屏气感受,竟活像睁着眼睛般,无数次打落女子袭来的绸缎,而且邢舟由於自小得到谢环的指导练习柔术,即使不能打落的攻击也能凭借柔软的身子扭开躲过,气的女子牙根痒痒。 “姑娘,我只是想取朋友的长刀,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还请你……”邢舟试图给她讲道理,既然她能放了九师弟,就应该不是那麽蛮横的人才对。 只听那女子一跺脚,却是说:“教主,你打算看戏到什麽时候!” “什──?”邢舟一惊,刚要睁眼,就感觉到一阵劲风袭来,同样是绸缎,但这次的攻击却仿若刀剑破空而来,在缠上了邢舟双眼的同时也紧紧缠住了他的腰身和手臂,硬把他这个大老爷们凭空拽到了床上。 是刚才和华絮……那个的男人?怎麽会?自己完全没感受到他的气息…… 邢舟突然恍然大悟,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如同院落里的那些人一般手无缚鸡之力,自己反而应该感觉得到,像这样能完全隐藏自己的本就是一个高手,而自己却因为华絮的原因分了神,连这麽简单的道理都忘了! 邢舟咬牙,男子的绸缎裹在身上活像铁铸的一般,用内力完全震不开,现在只能指望燕重水嫌他耽误的时间太长,自己找过来了。 眼睛被蒙着,感受到男人伸过手来,邢舟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自己技不如人,要杀要剐只能悉听尊便…… 他隐约能闻到从男人的方向传来一股冷香。 只是想象中的各种可能都没有出现,男人细嫩的手指轻轻抚在青年的脸庞上,笑道:“华絮,瞧我们今天抓住了什麽……” 男人的声音很柔,甚至有些媚,听的邢舟冷汗直冒,十分想退後。他一向敬重豪爽粗犷的汉子,像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感觉实在是…… “你出汗了呢,很热吗?”男人一边说一边将手划过青年的颈子,顺着衣领摸进了他光滑的胸膛上。 邢舟有一身好皮肤,配上他健康的肤色,活像蜜里调油一般,手感极好,惹得男人摸上去手就离不开了。 “你……你想做什麽?”邢舟咬牙,他只感觉到这人是在玩弄自己,挑衅自己的自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人吃了豆腐。 “只是验证一下而已,”男人弯下腰来,那股冷香味更是强烈,他紧贴着青年的耳垂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因为你看起来很耐.操.的样子。” 被炽热的吐息搞得全身颤抖,邢舟好半天才搞明白他的意思:“你胡扯什……呃!” 身前挺立的茱萸被男人一把掐住,似乎连指甲都陷进了肉里,邢舟只能感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5 到一阵痛感。 男人用另一只手扯住青年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然後如暴风雨一般猛烈地吻住邢舟的嘴。青年愣愣的,似乎被现在的状况吓呆了,男人也就趁势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狠狠舔刮者他的内壁。男人的舌头灵活的好像一只蛇,缠住了青年的舌舔弄不已。 “唔……放……”邢舟想躲开,却被男人钳制住无法行动,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舌头只能笨拙的後撤,可仍然被男人熟练的吸吮了回来,力气大的好像恨不得要把青年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一样,不一会儿邢舟就觉得自己的舌根发麻,几乎没有知觉,而两人双唇厮磨,被男人大力搅动出的水声也在他耳边放大回响,让他觉得十分羞耻。 随着激烈的唇舌纠缠,水渍渐渐从他的唇边缓缓滑落,邢舟已经觉得嘴巴都麻痹的不是自己的了,只能傻呆呆的张着。 男人终於放开了他,轻舔青年的耳垂,就看见他又在发抖了:“好敏感啊……”男人一边轻笑一边把手伸进邢舟的裤子里,道:“而且好淫荡,只是一个吻而已,这麽有感觉?” “混、混账,有种咱们堂堂正正的……嗯啊……”下体的脆弱被男人握在手心上下撸动,让邢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只觉得羞耻,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间,实在是奇耻大辱!这个男人……可恶…… 男人的动作不急不缓,看出邢舟耳朵敏感,嘴巴就故意在他的右耳附近流连不去,看他脸都快红透了,更觉有趣。邢舟想往後躲,奈何命根子还在男人手里,只要看出他有躲闪的意思,男人就使劲掐住,让青年疼的只能听从摆布。 就在男人打算进一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几声惨叫,就听华絮道:“教主,是那个臭和尚!” “真是扫兴。”男人啧了一声。他见过燕重水,自然知道那人多麽难缠,当时和尚去救霍小草,若不是自己暗中出手,光凭绣女哪能伤的了他?只怕华絮她们都会被他毙於棍下。 男人再一次扳过邢舟的下巴吻了上去,只是这次时间短暂,目的也有所不同,邢舟只感觉到自己的牙关被撬开,然後男人依靠唇舌给自己喂了一粒药丸,那东西入口即化,很快就失去了踪迹。 男人粗大的手掌一直捏住邢舟的嘴巴防止他吐出来,确定邢舟咽下去後才松开了手。 “你给我喂了什麽?!”邢舟惊讶的喊道,他整个人窝在床边,想吐却根本吐不出东西。 “等发作的时候你就会知道。”男人又在他的脸颊落下一个吻,道:“想解毒的话,来西域找我。” 然後气息一撩,邢舟只能听见细微的衣袂翻动声,很快房间内就没了声息。 不多时,屋子的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喂,你……”燕重水站在门口,看见邢舟的模样微微皱了眉。 此时的邢舟形象确实不大好,他蜷缩在凌乱的床铺上,双眼被蒙,唇边还有可疑的水渍,他的双臂垂在身体两侧,被人用绸缎一齐缠在腰间,上衣大敞露出光滑的胸膛,而下身的小兄弟则直挺挺的竖立在外,尽管邢舟努力蜷缩成一团想遮掩住,但从燕重水这边的方向却仍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现在的女人真是如狼似虎。 燕重水以为他是被华絮折腾成这个样子,不禁觉得自己真是高估邢舟的武功造诣,有些不耐的上前解开了他的束缚。 邢舟重获自由後,第一反应就是提裤子,他此时只觉得羞愤欲死,竟然被只相处一天的人看见自己这种……这种样子…… 燕重水从那堆武器中找到义兄的长刀,转身背对邢舟,道:“……我在外面等你。”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邢舟现在“兴致高昂”根本走不了路。 看男人走出去还不忘为自己带上房门,邢舟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小兄弟被裤子崩的难受,不得已也只能接受了男人的“好意”。 邢舟虽不是一无所知的小男生,但他确实很少把时间花在这上面,以往有欲望也是草草了事,所以今天才这麽容易就被那男人撩拨…… 看着自己手中的浊液,邢舟的双眼红通通的,他甚至连那男人叫什麽都不知道,而且自己又被下了毒…… 几乎本能的,邢舟就觉得那男人肯定没给自己下什麽好东西,只是现在自己身体倒没有什麽别的症状,除了高潮过後有点脱力以外一切正常,看样还是要回去让修月为自己好好检查一下才行。 把自己打点妥当,确定没有什麽可疑的以後,邢舟才打开门走出去。 尽管知道燕重水似乎误会了什麽,不过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被女人搞成这样也总好比过被男人玩弄。 第五章 月夜下,小道上,一匹骏马正驰骋於此。 燕重水和邢舟两人身高相仿,只是邢舟身形略小一些,所以回程中两人依旧同乘一骑,燕重水在後。 虽然邢舟刚遭受到男人的别样对待,但他仍然把刚才的事情当成一次意外和耻辱,心中更是下定决心让那男人好看。不过此时坐在和尚胸前,偶尔脊背相贴也能感受到後面那人的温度,让他有些别扭的同时忍不住往前缩了缩。 燕重水隐约感觉到邢舟有些奇怪,但只当他是被自己撞见那种场面而有些尴尬,完全没往心里去。 由於邢舟太过在意身後的人,反而变得对周遭十分敏感。可突然之间,邢舟感到一丝电击般的快感,那感觉一瞬间仿佛从脚底直冲脑门,让他浑身汗毛直立,手也握不住缰绳,直挺挺的摔下马去。 “喂!”多亏燕重水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正,男人的语气也不好起来,这家夥搞什麽呢?好端端的也能跌下马?这样想着不禁勒紧了缰绳让马放慢了速度。 可邢舟却完全领会不到他的好意,甚至双手大力一推将男人推的更远些,然後连滚带爬的自己下了马。 燕重水皱着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我还有事,你先走吧。”邢舟的声音发颤,他弓着身子,好不容易说完後就跌跌撞撞地跑到路旁边的树林里去了。 燕重水眉头皱的更深,他抬头看了天色,又想起刚才邢舟临走那一瞥发红的眼眶,最终还是下马顺着青年离开的方向缓步走了过去。 此时的邢舟非常难受。 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溪,他急忙跳了进去,整个人躺在水里,可这依然无法减少他一丁点的燥热。 他只感到一丛欲火在燃烧,他很想要,但却不知道自己具体想要什麽,他努力地将水泼洒在身体上,可是没有用,冰冷的溪水完全无法缓解他炽热的身体。 邢舟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糊涂,手也顺从本能摸上自己欲望,只是不够,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6 远远不够,似乎这样并不能宣泄自己的欲望,反而更加加重而已。 他半伏在岸上,双腿夹紧,整个人都不自觉扭动起来,如同一只滑溜的蛇。邢舟的手无意擦到身後难以启齿的地方,整个人却浑身一震,是那里……就是那里,他感到奇痒无比,却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做。 邢舟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小麦色的皮肤上也染上了红晕,他微微张着嘴,口中喷出急促又火辣的气息。 好想要,好想要什麽东西可以捅进身体里,只要是可以缓解现在的燥热,什麽都可以…… 邢舟的双眼一片迷蒙,理智渐渐从他的脑中褪去,本能已经完全占了上风。 燕重水刚走出树林,就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发现青年上半身趴在岸边,下半身浸入水中,呼吸也不均。和尚本以为他受了伤,步子也加快了些。 只是当他走到青年身边後,刚刚有些舒缓的眉却又皱了起来,不再动作。 感受到有男人接近的气息,邢舟慢慢半撑身子扬起脸来。此时他满面通红,眼睛布满水汽,正急速的喘息着。 邢舟其实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只是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他慢慢移到男人脚边,手指灵活的攀住男人的双腿使自己上身撑起跪在水中,脸像小狗一样磨蹭着男人的大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 然後他的脸缓缓贴近男人的大腿,然後是裆部,再然後竟是伸出粉嫩的舌,隔着裤子舔起男人沈睡中的巨物。 燕重水自始至终都是冷淡的站着,双臂抱在胸前冷冷低头看着眼前邢舟发浪,隐约还能闻到从邢舟身上传来的丝丝冷香。 如果现在邢舟意识清醒,定会觉得自己不堪入目,可他现在早已被欲望支配了思想,哪还能管的那麽多?此时他只是想要男人而已,光是闻到男人的气味都让他心动不已。 看燕重水不为所动但也不推开自己,邢舟慢慢用牙咬开男人的裤带,把裤子拉下来一点,让男人的肉刃可以呈现在自己面前。 他像对待宝贝一样将男人的顶端含在嘴里,虽然笨拙但胜在细致,他一边用舌头洗刷着男人的巨物,一边用双手轻轻捏揉着男人的腿根,果然不到一会儿,那巨龙就渐渐抬起头来,虽然沈睡时就已经让人惊讶,但真正勃起时那根的尺寸着实惊人,惹得邢舟连连暗吞口水,仿佛已经可以预见这肉柱插入身体里会多麽让自己欲仙欲死了。 邢舟一手扶住燕重水的肉刃,虔诚舔弄的同时另一只手探入水下开拓着自己的小穴。在手指进入的那一刹那,青年嘤咛一声,更加卖力的吸吮起男人的肉棒来。 燕重水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是仔细看就会发现男人的双眸已经黯了下来,右手也忍不住抚上了邢舟的脑袋。 其实燕重水自制力是很高的,本来他看邢舟的样子以为他受了伤,後来又觉得青年恐怕是在耍花样,对於出身修罗谷的他来说,第一反应就是邢舟是不是有什麽阴谋。但不可否认,在看到青年眼角发红卖力讨好自己的时候,燕重水有那麽一丝的松懈。 邢舟觉得自己全身仿佛在遭受小虫啃咬,奇痒无比,尤其是後穴,尽管伸入手指却依然无法减缓瘙痒程度,於是草草做了扩张,邢舟便伸手推了推男人。 发现男人纹丝不动,他抬起脸,用小动物一般乞求的眼神看着燕重水,道:“燕重水,你躺下好不好?” 还能知道自己是谁,不错。 燕重水这麽想着,也顺从邢舟的意思,不过没有躺下,而是慢慢坐在了岸边。 几乎在他坐下的同时,邢舟就迫不及待的从水里站起来,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身体两侧,扶住燕重水的巨龙坐了下去。 “啊……”前戏准备不充分,燕重水的肉刃又粗大,哪是那麽容易就进去的?只是刚进了一个头而已几乎就让邢舟疼痛不已。 只是此时他急着降火,根本不在意疼痛,竟努力放松自己,然後腰间一施力,硬是咬牙把肉棒全吞了进去。 “呃啊……”邢舟张开嘴大口喘气,眉头也皱在了一起,整个身体都在打颤,显然十分痛苦。 不过虽然身体很痛,但和这种被充满的感觉相比,连疼痛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了。青年扶住男人的肩膀,自己自发地摇起了屁股,上下摆弄了起来。 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别的,邢舟感觉到自己後穴竟然缓缓分泌出液体,让两人的结合更加顺利。 “啊……啊……好舒服……”邢舟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下身努力吞吐着男人的肉棒,似乎这样就能解决自己後穴的奇痒。可是不到一会儿,身体居然又不满足了一般,即使被巨物充斥後穴,可邢舟仍然觉得还不够。 邢舟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坚毅的下巴,又蹭了蹭男人的耳朵,才用充满哀求的声音说:“求求你,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 几乎在他说出口的同时,男人的大手便揉捏住了青年裸露在外的臀瓣,挺起腰杆像打桩一般干起邢舟来。 邢舟全身的感官好像都被打开一般,敏感无比,与男人相贴的肌肤更是如同过电一般带着阵阵酥麻,邢舟本来就脑子一片混沌,此时更是被快感打败,不禁淫声浪语起来。 “嗯……好棒……用力,用力干我……”邢舟靠在男人的耳边,迷乱的用哭腔说:“求求你干死我……好爽……啊……啊……” 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这样大力的挺动让他一次次被抛到快感的顶端,又狠狠落下,这让邢舟整个人都不禁战栗。此时他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仿佛他就是为爱欲而生,身体就是为了被男人操干而存在一般。 由於男人傲人的大小,很是容易的就顶到了邢舟穴口里最舒服的一点,来回的摩擦让邢舟不一会儿便释放了出来,白色的粘液喷洒在两人的衣服上。只是这样还是不够,狂潮一样的快感让他既爽快又痛苦,似乎身体里还缺少着什麽,完全无法满足,这使他不禁本能的蠕动自己的肠道,穴口一伸一缩的。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不是破军堂备受尊敬的二师兄了,现在的邢舟没有廉耻,没有骄傲,甚至没有自己引以为豪的尊严,只是流着被情欲刺激出来的泪水,淫荡地祈求道:“给我……射给我,求求你射给我……” 燕重水微微勾起了嘴角,却只是翻过身把邢舟压在身下,又大力抽插起来。 等到邢舟小穴酸麻,前端几乎射不出来、整个人意识都快消失的时候,男人才将滚烫的精华射入邢舟敏感的身体。在肠壁接受到男人精液的同时,邢舟在瞬间仿佛感受到一道白光,从头到脚感到一阵极乐的快感後,终於解放般的昏了过去。 第六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7 章 尽管身体疲惫,但身为习武之人,邢舟还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清醒了过来。 青年的意识有一瞬间的迷糊,他打量四周,发现这里应该是客栈的房间,而燕重水倚坐在房门边,双臂交叉胸前,怀中揽着长棍正在闭目休憩。 几乎在看见燕重水的同时,昨天放浪形骸的记忆一瞬间就汇拢回了邢舟的脑袋里。 青年放在薄被上的手紧紧握住,很快就有血丝细细流出。昨天自己淫荡的模样他记得一清二楚,甚至当时瘙痒的感觉和满足後的快感也不例外。最让他觉得可怕的便是如此,他清楚的记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而当时他其实也是有意识和思想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麽竟然会忘却重要的廉耻自尊,硬是要男人上自己。 想到自己昨天那难看的德行,邢舟眼角发红,将右手蓄满内力,用尽全力往自己的额头上拍去。 只是他刚一抬手,就被突如其来的长棍打掉了,而燕重水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青年的床边。 “想死?”男人手用长棍顶端挑起邢舟的下巴,道:“的确,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他看着邢舟倔强的眼睛,面若冰霜的冷笑:“古往今来被糟蹋的贞洁烈女,的确都是以死明志的,你完全可以这麽做。” “我不是!”听他这样的形容,邢舟忍不住高声反驳。 “哦?那你是什麽?”燕重水一边说一边将长棍滑过青年的喉结,缓缓停在他的胸膛上:“你身为破军堂弟子,明知道西域邪教出现中原定是不小的威胁,居然不去想应对的办法,反而在此寻死觅活?” 邢舟紧紧咬住下唇,眼神也不禁垂了下来。 看他有些委屈的样子,燕重水喉头一动,也不再用言语讽刺他,而是弯下腰来靠近青年的脸,低声道:“那欢喜教害你如此,你难道就这麽算了吗?让他们继续祸害其他人?” 看见邢舟抬起头来,眼眶发红坚定地摇了摇头,这才让燕重水俊逸的脸上终於微微带了些笑意,只是他的表情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搞得邢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青年仔细看着男人的眼,和尚手握长棍,左手捏着佛珠,在清晨的薄光下倒真有一瞬间的肃穆。其实邢舟也明白,男人只是在变相的希望自己振作起来,毕竟燕重水并不像是那种喜欢管闲事的人,也难得见他这麽多话。看到男人深邃的眼睛也在看着自己,邢舟才猛然间发现两人脸靠的太近,他耳廓微红,不自在的往後缩了缩,而燕重水在同时也不着痕迹的退了回去,坚定道:“放心,我会帮你的。” 其实在燕重水的心里,邢舟被下药也有自己的责任,毕竟当初是他让青年去找华絮,尽管知道说出来邢舟肯定会反驳,但怎麽说自己……也算是占了青年的便宜,不可能就这样放着他不管。 邢舟感动於他的好意,但很快想起什麽似的苍白了脸,轻轻摇了摇头,可能是因为两人发生了关系,邢舟对他终究还是有些不同,於是说出自己的顾虑:“可是我很怕……如果再次发作,那我岂不是还会……” 还会那样不知廉耻的对男性抬起屁股,无论那个人是谁……邢舟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再次?你中的不是春药?”燕重水虽发现他昨晚的古怪,但没想到竟然还那麽复杂。 邢舟想了想,还是将自己被欢喜教教主下药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没提自己被玩弄的事情。但燕重水是什麽人?联想到当时进屋看到邢舟狼狈的样子,自然知道他是被什麽人搞成那样了。 这麽说来,那欢喜教的毒药确实可怕,能让一个男人意识清楚,却放荡不堪……只是那欢喜教教主究竟要那麽做? “你还记得欢喜教的主旨吗?”燕重水突然说。 邢舟想了想,才嗫嚅道:“……‘本我’?” 燕重水点头,道:“欢喜教一直以这种结合行为双修武功,因此并没有什麽贞操观念。听说十五年前他们来到中原的时候,也有正派人士潜入教中,只是後来无论是多麽意志坚强的人,都无一例外变成了淫男荡女,恐怕和你中的这药不无关系。” 听到这话,邢舟的双手无意识的又抓紧了,燕重水看他一眼,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是叫他安心。 男人体温不高,但却奇异的平复了邢舟的不安,脸上的紧张感也消退了些。只是很快,他就突然皱起眉来,连带甩开了燕重水的手。 “对不起……我、我没事了,你先出去吧。”邢舟低下头蜷起膝盖,整个人窝成了一团,闷闷地道。 “你怎麽了?”燕重水不知他怎麽突然这样,伸手去抬他的脸。尽管青年挣扎,却怎麽能敌得过男人的手劲?更何况现在的青年根本不在状态。 扶起邢舟的下巴,就看到青年双眼红通通的还映着水光,整个脸颊也布满了红色。 “你……”燕重水沈吟一声,伸手就去掀邢舟盖在身上的被子。 “不!”邢舟脸色大变,忙起身去抢,但此时他动作已经有些迟钝,男人轻轻巧巧便把被子拽到了一边,自然也就看见了他此时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在跨步顶起一个小帐篷。 “你又发作了?”燕重水冷静的抬头看他,却见邢舟咬紧了下唇,眼神飘忽不定。但他双眼明亮有神,完全不是昨夜那被情欲迷了心窍的样子。 邢舟觉得自己真的完了。刚才不过是感受到了燕重水的体温,他就敏感的发现自己下体硬了起来,连带後穴都有了感觉,甚至还分泌出了一些肠液。 似乎是身体回味起了被男人占有的快感,正浪荡的对眼前的男人发出邀请。没有昨晚毒发时的炽热感觉,现在的自己不过是在发情而已! 这哪还是正常男人应该有的身体?! 邢舟耻辱的闭上眼,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他只希望燕重水能别再看这麽丑陋的自己,赶快离开这个房间。 但燕重水并没有这麽做。 当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穴口附近打转时,邢舟吓得几乎蹦了起来,但被男人轻巧的用一只手制住了。 “你做什麽……?!”邢舟睁开眼瞪视燕重水,尽管没有预想中那麽有威力。 “你很难受不是吗?”燕重水亲吻住邢舟的脖子,舌头在喉结出轻舔啃咬,手指却已经试探性的伸入青年的後穴。 “住……住手……”邢舟扬起头想避开男人,但却被男人看似温和实则充满压迫力的动作给制住。邢舟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燕重水也趁这个当口伸进了一只食指,全靠青年现在身体有了奇异改变,这个动作并不困难。 “不……”邢舟推拒着男人,身体居然这麽容易就容纳了异物的侵入,让他怎麽能平心静气的接受?自己虽不是在江湖上多麽有名望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8 的人,但也是受到师兄弟们尊敬的对象,可是现在却像一个女人一样在这里渴望男人的侵犯……是的,是渴望,尽管邢舟的理智一直在动摇说着不行,但身体已经颤抖着希望男人能带给自己更多。 看见邢舟眼神空洞,燕重水难得轻声道:“不要想太多,毕竟我们还不知这欢喜教药性。”他顿了顿,才继续道:“更何况,又不是第一次。” 的确,这不是第一次,只要不解毒,这也绝不会是最後一次,自己何必矫情? “是我累的你破戒……”邢舟尾音发颤,手紧紧握住燕重水的手臂,却不知是想推远还是拉近。其实他只是不想继续那个话题,燕重水是少林叛僧,又是个杀人如麻的主,还有何破戒不破戒之说? “佛自在心中,何必执着於表面功夫?”似是勾起了什麽不好的记忆,燕重水嗤笑一声,语气少见的轻佻:“贫僧一向不屑此道。” 第七章 经过了早上的放纵,邢舟跟姜可道别时整个人都透着别扭二字。所幸师弟一向单纯,并没有发现他这个师兄的奇怪。而赶回揽月山庄的路上,燕重水以节省时间为由,无视了邢舟再买一匹马的要求。不过後来事实也证明,腰酸腿软的邢舟确实没办法自己独乘一骑。 男人双手穿过青年的腋下策马,惹得邢舟不得不靠在男人怀里。邢舟发现,自己感受到燕重水的气息与体温後,仍然有骚动的感觉,但好在已经变成可以凭理智压抑的范围内。这让他不禁苦笑,心道说不定再被男人上几次,恐怕这毒就解了,只是这话自然不敢跟男人说。 等回到揽月山庄,邢舟一马当先冲过去找谭修月。 彼时好友正在客房检查霍小草的身体,那男人不愧是修罗谷谷主,已经苏醒过来靠坐在床上。霍小草是一个块头比燕重水还有魁梧的汉子,嘴巴上还留着两撇小胡子,外表显得有些搞笑。 丢下燕重水去看他的义兄,邢舟拉着谭修月的手让他坐到桌子前,自己也大喇喇的坐下後伸出右手。尽管屁股有些疼,但对皮糙肉厚的邢舟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做什麽?”谭修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绿扣端上来的热茶,道。 “我……”邢舟说出了自己在路上演练好几遍的说辞:“我在刺探欢喜教的途中,不小心中了他们圣女的毒。” 谭修月闻言瞪了他一眼,拉过青年的手把脉,道:“怎麽不早说!” 邢舟摸摸鼻子,心说这不已经说得很快了吗。但是很快他就轻松不起来了,因为他发现即使只是这麽近的坐着,谭修月也不过是在自己腕上搭了两指,他就有些……发情了…… 邢舟面色惨白,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额头青筋突起,打从心底觉得自己这身体真是完了! 好不容易捱到把脉结束,几乎在谭修月抬手的同时,邢舟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怎麽样?”他问道。 谭修月表情却捉摸不定:“心跳有些快,其他没什麽。” 邢舟有些讶异的望着他,连修月都查探不出来吗?还是这药其实不会再发作了?可是当时那教主明明告诉自己想解毒的话得去西域找他……“怎麽可能会没事?” 谭修月此时脸已经完全变了色,一字一顿道:“是有什麽。你的身体──纵、欲、过、度。”青年声音冷硬:“你昨天到底去做什麽了?” 邢舟的脸先是一红,後是一白,然後纯属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燕重水。 “你看他作甚?”谭修月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扳过邢舟的下巴,道:“西域秘药众多,你中了什麽?是一日不做满四个时辰便会爆体而亡的‘夜夜喜’?还是必须在两柱香内发泄五次否则下身溃烂的‘五见散’?甚至是……每十天便必须得到男人阳精,不然从此变成行尸走肉的‘十日欢’?甚至是……” “够了!”眼见他越说越离谱,加上心里有鬼,邢舟终於站起来出声打断他。 谭修月脸色阴晴不定。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可不知道为什麽,现在他只觉得愤怒!於是秀美的青年摆出一个讽刺的笑,道:“西域美女个个天姿国色,你即使身中剧毒,若能与她们承欢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说完,青年一挥袖子转身离开。 邢舟颓唐的坐下。他以前便知谭修月脾气诡谲,但仗着感情深厚自己妥协一点倒也不觉什麽。只是最近短短两天便发生了这麽多事,让邢舟身心俱疲,因此觉得今天应对友人的坏脾气尤其吃力,头一次觉得好友真是喜怒无常。 他并不知道好友在得知那“恶僧”竟跟自己一起出门後而担心一夜,更何况刚才他下意识的一瞥让谭修月觉得一夜忧心白费,更何况邢舟的身子竟然还诊出有些纵欲……这怎麽能让谭修月不生气? 尽管,连少年神医自己,也没能完全理清楚自己生气的全部理由。 燕重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谭修月离开的背影,却没有说什麽,只是走到了邢舟的身边,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刚才我已和大哥说过,陪你去西域。” 听他这麽说,邢舟欣喜地应了,也很感激燕重水肯帮自己。他为人豪爽,不愿意说漂亮话,只是暗下决心燕重水若是有难自己也定会相帮。 至於和燕重水发生关系的事,说完全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但邢舟也知道,当时那个情况无论是谁自己都会恬不知耻的黏上去,燕重水没有因此轻视自己他已经很满足了。更何况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他不愿意多矫情,如今他也钻出了牛角尖,算是看开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屁股被捅或许真的没什麽大不了的。 谭修月以前就说过,邢舟的脑子里装不了太多的事情,一般有烦恼也很少超过三天,因为他总是会很快就神采奕奕的把麻烦大而化之。 燕重水觉得刚才谭修月脱口而出的“十日欢”之毒有些可疑,於是便把想法说给了邢舟,两人觉得事不宜迟,用阿鹜给门派传递了消息後,两人决定即刻启程。至於霍小草,只要知道他没有性命之忧,燕重水也就不担心他了。 “你们两个要去哪里?”只是刚走到门口,就有冰冷的声音从他们背後传来。 “有点事情,我和燕大哥……”邢舟听出是谭修月,本来以为两人见面会尴尬,他也就只是让下人传话不打算道别,倒没想到好友会追过来,於是青年转过身来想解释,可话一出口就被打断了。 “哦~?”谭修月半张脸掩在房梁下的阴影中晦暗不明,语气有些古怪地道:“是什麽事情能让你和这个邪道头子一起去办?甚至……还称兄道弟?” 友人的敌意太过明显,让邢舟皱了眉:“你别这样阴阳怪气的,燕大哥帮过我。” 他话音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9 刚落,那边谭修月却突然出手,指尖一搓一揉间数道银针直冲燕重水而去,让邢舟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和谢老前辈偷偷学艺的日子以来,自己性子大开大放主学外功,而修月因为身体的限制无法学剑法,却是把一代剑圣谢环的轻功和暗器学了个十成十,一手水镜银针出神入化,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使用。 此时看他突然拿出了看家本领,邢舟有些愣,而燕重水则像早已预料一般,手上长棍轻旋,却已把这些银针全都反震到不远处的地上,亮晶晶的竖了一排。 “修月,你突然之间做什麽?”虽能看出只是试探之意,邢舟却真的有些生气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谭修月半低着头,嘴角勾出一个令人充满寒意的弧度,轻声道:“你和身边那个和尚才认识几天,就对我大小声?” “我不是……”虽然想反驳,但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偏袒燕重水,可……这都是因为修月突然攻击啊,怎麽说得好像是自己不对一样。他摇摇头,让自己平稳了情绪才道:“修月,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你就相信一次我的判断吧?燕大哥真的是好人……” 可不知邢舟哪句话惹到谭修月,他收敛了笑意,倏然一句话不说便脚步轻移施展轻功攻向燕重水。 看到男人还是表情淡淡的,但却微眯起眼散发出杀气,邢舟脸色一变。以燕重水的恐怖实力,谭修月即使轻功和暗器多麽强悍,和他对上也只有死路一条。虽不知好友发什麽疯,但总不能眼睁睁看他送死,於是邢舟急忙拿着长枪挡在男人面前,道:“这里交给我。”生怕燕重水出手。 可谭修月却不知道他怎麽想,看邢舟站在男人面前一副保护的架势,谭修月气的磨牙,怒吼道:“闪开!” 邢舟怎麽可能这麽做,抬眼看见谭修月狂乱的眸子,青年一顿,这眼神他太熟悉了,因为这已经不是谭修月第一次发狂!谭思淮不是说修月已经痊愈了吗?为什麽今天…… 可他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於是他摆好架势迎上前去,虽然自己暗器比不过修月,但只要能先把人制住就不是很困难,毕竟修月说到底医术才是真正的强项。 见邢舟执意要帮燕重水,谭修月握紧拳头,阴森道:“……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第八章 邢舟倒转枪头底部朝上,就怕误伤了友人。而对面的谭修月则倒退两步,手上银针连发,竟是毫不留情,一心想要速战速决。 邢舟心中着急却没有别的办法。知道谭修月的银针是远攻,他脚下动作加快,一直设法保持和谭修月两步的距离,右手也施力使长枪自右上方直划而下,希望将青梅竹马打晕。 只是谭修月自小看他练武,对於他的招式也早就烂熟於心,几乎在邢舟扭转右手的同时,锦衣青年膝盖微曲,脚下用力一蹬,硬是从邢舟身侧偏衣闪了过去。 邢舟反应也快,他反手挽了个枪花将武器收在身边,左手顺时针旋转就要去擒人,只是他低估了谭修月对袭击燕重水一事志在必得的决心。锦衣青年似乎终於失去了和邢舟对战的耐心,他身子在空中轻旋,面冲邢舟,抬手一挥竟是数排银针直冲青年的面门而去! 邢舟一惊,急忙施展柔术将腰对折成一个常人无法达到的弧度,脸部轻仰右手长枪撑地,就见眼前数道银光闪过,那些银针堪堪擦过他的鼻尖,“铮、铮”地全都钉在不远处的长廊柱子上。 邢舟一个空翻着地,看见几乎整根没入柱子的银针,终於生气地大吼起来:“谭修月!你想杀了我吗?!” 听到他的声音,谭修月愣在原地有那麽一瞬,表情也变得有些迷茫,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是很快的,便又恢复了刚才的阴狠。 他蹙起眉头,从袖袋里抽出双倍的银针捏在手中,不再理暴跳如雷的邢舟,脚步加快,仿佛眼里只有站在大门口的燕重水。 杀了他!杀了他!只要杀了这臭和尚邢舟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却见燕重水轻抬下巴,不屑的吐出四个字:“不自量力!” “等等!”知道男人是真的不快,怕他伤了谭修月,邢舟发足狂奔想追上眼前的青梅竹马,第一次恨透揽月山庄的巨大花园。 只是他从小到大轻功都比不上谭修月,又怎麽能赶得及呢? 锦衣青年右手自左往右用力一削,手中的银针便悉数顺着他纤细的手指射向燕重水。 和尚唇角带着冷笑,单手提起长棍顺势横扫,他的棍子是铁铸而出成,少说也有四十来斤重,但此时燕重水却拿的毫不吃力,招式也迅猛至极。银针与铁棍相撞乒乓作响,数不清的银光闪过,每一条银色的丝线都代表着谭修月银针被打落的方向。 只是谭修月却冷哼一声,完全不放在心上。他一直看了邢舟练武这麽多年,使得自己尽管没有一身傲人的武功,眼睛却毒辣非常。此时燕重水自负的单手用棍抵挡,终於让锦衣青年看见了他一瞬间的弱点,左手也霎时轻挥,一手的毒粉便顺着风劈头盖脸的洒向燕重水。 “小儿科。”就见燕重水纵身一跳,积攒内力双手持棍自头上挥臂砍下,竟硬生出一股劲风将毒粉送了回去。 谭修月尽管一击不成,但仗着轻功极好,一闪身便上了旁边的长廊顶部。只是苦了邢舟,他一直跟在谭修月身後,并没看见他撒毒,而燕重水也确实没注意他。就这麽一个碰巧的当口,那毒粉便全都洒在了邢舟身上,连鼻子也不自觉吸进了一些。 谭修月要将燕重水置之死地,下的也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邢舟就晃了晃身子,“哇”地一声吐出血来。 看见鲜红的液体,谭修月总算回复了些神智,他有些傻愣的看着倒地的邢舟,似乎是有些懵了。 “还愣着干什麽,救人!”燕重水冲过去揽过青年的身体,对谭修月大吼道。 这一声吼才总算让他回了神,青年急忙从长廊上跳了下来,从怀里掏出装着解药的瓷瓶。只是关心则乱,他越是着急,手越是不受控制的发抖,导致瓷瓶里的药也洒出不少。 燕重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瓶子,看里面装的是液体後干脆仰头含了一口,弯下腰以嘴相哺。 此时谭修月也没空管他轻薄友人了,看到邢舟喝下解药总算让青年冷静一些,他握起邢舟的手腕把脉,直到感受到青年脉象稳定以後才松了口气。 无视邢舟并不纤弱的身板,燕重水轻巧的把青年打横抱起,问道:“客房在哪?” “跟我来。”谭修月深呼口气,答。只是面前这两人的动作实在碍眼,让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又有发狂的趋势,於是在带路的同时又急忙从琉璃瓶里倒出几粒药丸吃了。 他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10 这个病自从和邢舟相处以来就好了不少,在前几年也终於宣告痊愈,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今天却又发作了,还差点让邢舟出事…… 想起刚才邢舟面色灰败的样子,谭修月暗自咬牙,双拳握得死紧,对自己很是恼火。 邢舟皱着眉头双目紧闭,并不知道好友内疚的想法,只是此时他也没空去想了。 刚才中毒的时候,他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跟扭在一起似的疼,等喝下解药以後,又感觉身体里的器官被撑开了一样,疼的让他想叫都叫不出来。不过好在疼痛的时间都不长,毒素也很快消失,只让他脑袋昏昏沈沈的,就想在燕重水安稳的臂弯里这麽好好睡一觉。可不一会儿,他却又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很热…… 是第一天晚上,毒发时候那种燥热。 有可能的话,邢舟真的很想把欢喜教教主揪在眼前揍一顿,竟让自己这麽狼狈。他不知道为什麽突然之间会发生这种状况,明明到刚才为止一切都好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谭修月的毒药或解药里,有和欢喜教之毒相冲或相成的成分,诱使了自己的毒发。 对自己还有空思索原因这点表示无奈,邢舟微微睁开了眼睛,此时他已经被燕重水放到了床上,男人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而谭修月则像做错事的孩子,无措的站在离他们不远处。 虽然想安慰好友说自己没事,但此时自己浑身又痒又热,眼角也烧的发红,实在是没空管他了。不想被好友知道自己不堪的秘密,邢舟握住燕重水的大手轻轻拉了拉,努力保持理智道:“燕大哥……让修月出去……” 可这句话对谭修月则无异於重磅炸弹,此时锦衣青年像被雷劈中一般站在原地。他知道是自己过分了,但没想到邢舟居然不愿意看见自己……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他也不想发那该死的病!尽管有些推脱责任的嫌疑,也明知道此时应该道歉,但从小便任性骄傲的谭修月实在拉不下脸来,又不愿意就这麽让两人独处一室,因此站在原地踟蹰不已。 同时,他又不禁觉得愤恨,自己与邢舟相识十七年,竟然还敌不过一个认识两天的男人! 燕重水自然发现到邢舟的异样,他的手指抚过青年的额头、脸颊,感受到了他不同寻常的高温,於是贴近了邢舟,低声道:“又开始了?” 邢舟有些迷蒙,眼中也已经沁出水光,听到燕重水的问话急忙点了点头,只希望他赶快让谭修月出去。 这次毒发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汹涌强烈,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几乎烧着一把火,将邢舟仅有的理智燃烧殆尽。他一开始只是轻拉住燕重水的手,现如今已经像忍受什麽痛苦般五指紧紧攀在男人的手臂上。 “好热……”像是身处火炉,每一寸接触布料的皮肤都仿若闷在棉被里,邢舟受不了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拉下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般在床上磨蹭着。 燕重水眼神黯了黯,似乎这次发作比上次还要严重,不然他怎麽这麽快就忘却了还呆在屋里的谭神医? 谭修月到底是医者,在邢舟呻吟出第一声时就发现他的古怪,怕他被眼前这个恶僧暗算,锦衣青年把刚才自己还执拗的骄傲抛於脑後,一心担忧邢舟的他忍不住向床边走去。 只是燕重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头也不抬,手一挥便用强大的内力将谭修月震了出去,不过恐怕是看在邢舟的面子,他还是顾全了谭修月的体面,让青年轻飘飘的正好坐在屋里不远处的石椅之上,而後男人手中轻点,隔空便点了谭修月的穴道。 此时邢舟早已饥渴难耐,彻底毒发的他已经一丁点理智都没有了,衣服也被自己剥的七零八落,正躺在床上充满期待地看着燕重水。 青年身材匀称,因为自小学习柔术的关系,他身体柔软并没有多麽过於虬结的肌肉,反而在高挑的骨架上恰到好处的附着一层。此时蜜色的肌肤泛着薄汗,显得十分诱惑。 邢舟用长腿勾了勾还没有动作的燕重水,脚趾缓缓磨蹭着男人的腰间,动作极具挑逗,连声音都是忍耐沙哑的。 “燕大哥……不想干我吗?” 第九章 谭修月睚眦欲裂,死死瞪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燕大哥放过我吧……嗯……太舒服了……啊啊……”青年仰躺在床上浪叫着,只有肩膀和脑袋挨着床铺,从後腰往下全都悬空在床外,修长的双腿缠绕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双手胡乱抓着被子迎接男人的撞击。 燕重水仍然站在床边,用单手托着青年挺翘的臀部,另一只手抓着床棂,一次次将粗大的阴茎挺进青年不断收缩的肉穴内,紧致而又温暖的肉壁让冷淡的男人也不禁有些沈迷,动作也格外卖力,屋子里一直回荡着“扑哧、扑哧”的水声,木床也因为摇晃而发出刺耳的响声。 男人放下扶着床柱的手,用有着厚茧的粗糙手指缓缓划过青年湿润的脊背落在尾椎,带来一股酥麻的快感,让人又痒又爽。 “不、不要搞花样了……”邢舟握住他在身上四处捣乱的手臂,一边喘息一边道:“操我、操我就好……啊……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啊……!” “该死!”燕重水暗骂一声,惩戒性的用手捏住青年挺立的茱萸,又搓又揉,惹得青年尖叫连连。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化不开的情欲,道:“你太骚了,得惩罚一下才行……” 男人一边说一边张开大掌抚上青年左边胸部,尽管青年的胸部和女人的胸部完全没有可比性,但男人依然揉的很用力,手也死死捏住青年淡褐色的乳头,往上拉扯。 “我就是骚……嗯……我是燕大哥的,随便你怎麽干……”尽管青年迷乱的摇着头,但他的表情倒说不上多麽痛苦,反而是感觉到了更多快感,腰也扭得更勤了,让燕重水的阳具可以更加深入的干进他的身体里。 “真是……怕了你。”男人平淡的语气里难得有了些笑意,只是仍拍了拍邢舟的屁股作为惩罚。 其实这些羞耻的话,估计等邢舟恢复神智以後想起来,说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这个屋子里仿佛被分成了两极,床的那边淫声浪语不断,打的火热;而床的这边谭修月被迫欣赏活春宫,脸色铁青仿佛周围都已经冰冻三尺。 在锦衣青年的印象中,邢舟一直是正直又真诚的,尽管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但所有人都喜欢他活泼开朗的一面。 所以他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见仿若小太阳一般耀眼的青梅竹马,会这样大张双腿呻吟着请求男人的抽插!还发出那样浪荡不堪的声音! 谭修月双目布满血丝,牙关也咬的铮铮作响,却苦於解不开燕重水点的穴道。他也试过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淫靡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11 的景象,可看不见时耳朵更灵敏,邢舟每一次压抑的喘息和爽快的哭叫都紧紧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不自觉便去想象青年此刻的表情。 他愤怒的眼睛死死钉在燕重水的背影上。都是这个和尚……一定是因为他邢舟才会变成这个模样,一定是害的邢舟!杀了他……自己一定要杀了他! 谭修月眼睛里的红线仿佛活了一般,如红色的线虫在眼中游移,很快数量便越来越多,完全遮盖了青年眼中的白色,让他双目赤红。 杀了他……这男人不得好死……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後悔活在这个世上……! 青年阴冷的看着燕重水,额头还有脖子上的血管全都暴起,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一个极为痛苦和忍耐的状态中。而随着邢舟叫床声音越来越大,青年的思想也有些微妙的变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想干他,好想把自己的青梅竹马压在身下死命操干,分开他惹人注目的长腿,狠狠地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他淫荡的小穴内!捅烂他的肉穴,操死他!让他再和别的男人上床,让他那麽不知廉耻任人奸淫! 几乎在他失控的同一时刻,燕重水就敏锐的发现青年的不同,嘴边也勾起一个冷笑。他是修罗谷的人,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刚才谭修月的冒犯已经让一向傲气的他感到不快,之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伤害锦衣青年,一是因为他救了义兄,二是因为邢舟。 不过男人也并不打算就这麽放过谭修月,因此他坐在床边伸手揽过邢舟,让青年也分开腿背对自己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男人像给小孩把尿一般让握住青年的膝弯,几乎把青年的双腿拉开成了一字型。 床和桌子本来离得就不远,此时谭修月很容易的就看到了邢舟赤裸的屁股和私处,原本是紧紧闭合的花蕊,如今已经被粗大的肉刃撑的大开,褶皱都被撑的有些平,而略显透明的肠液和燕重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白色粘稠相互掺杂在一起,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随着燕重水每一次的插入都被挤出来一些。 男人轻咬邢舟的耳垂,揉捏着青年的大腿低笑道:“看,你的青梅竹马都看直眼了。”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挺动的力度,惹得邢舟半挺立的阳具上下晃动。因为上一次的经验,怕邢舟又泄太多伤身,燕重水把平时带在手上的佛珠捆在了青年的下体上,淫液将珠子染得发亮。 “嗯啊……好舒服……啊……”此时毒发的邢舟根本没有廉耻观念,被友人观赏下体反而更引发出他的快感,让他愈发淫荡起来。 他甚至扶住燕重水的胳膊,屁股上下摇晃起来,下面的小嘴吞吐着燕重水的阳具,上面的嘴巴也快乐的叫着:“嗯……啊……太深了……肠子要被插破了……啊……插死我吧……插的我好舒服……嗯……” 直面邢舟这麽荒唐的一面,谭修月一边在心里怨恨燕重水把自己的好友变成这样,另一边下半身的旗帜却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立起来。 被本能驱使的邢舟确实是房事好手,仅仅经历过几次情事而已,後穴就已经收缩的十分老练,让燕重水在最後关头也不得不低咒一句,握着他的腰部又往上狠命顶了几十下,才放纵自己放松精关将大量的浊液射进邢舟早已等待许久的肠道内。 发出满足的长叹,邢舟浑身瘫软在床铺上,因为没像上次一样射的太多,只凭後面一点被摩擦而不射精就达到高潮,使得青年没有像第一次一般晕过去,只是脑袋有些昏沈,十分想睡一觉。 燕重水将自己收拾妥当,又把绑在青年身上的佛珠收进口袋,才缓步走到谭修月面前解了他的穴道。 “混账!”锦衣青年瞬间暴起,手上银针急速连发,双目赤红仿若滴血。 燕重水明显的感觉到谭修月似乎速度更快,发出银针的力道也和刚才有所区别,只是这些仍不足以伤害到他,於是很男人很轻巧的便擒住了青年。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这样的状态袭击。”燕重水居高临下嗤笑道,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谭修月直立的欲望,然後才松手放开了他。 锦衣青年在原地喘着粗气,他有些神经质的看着燕重水,白皙的脸上浮现出青紫色的血管,加上仿若滴血的眼睛,此时的谭修月没有往常揽月山庄庄主的优雅俊秀,反而有些像走火入魔的练武之人。 燕重水不发一语地打量谭修月的古怪,然後才若有所思的离开了房间,似乎有什麽事情要做。男人倒不担心锦衣青年伤害邢舟,谭修月对这个青梅竹马的执念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 谭修月一脸怒容地站在原地,对自己的弱小感到十分不甘,最後还是紧绷的昂扬提醒了他。 青年脸色不明地走到床边,看着浑身青紫的邢舟和他被异物扩张还未能合拢的小穴,终於还是选择分开了青梅竹马的双腿。 第十章 邢舟双眉紧蹙,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看向谭修月的眼神也掩饰不住怒意。 “你怎麽可以这麽做?”想起不久前的性事,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友情被背叛,两人十七年的感情,此刻完完全全被毁於一旦! “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谭修月在醒来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邢舟这样的表情後,他却也升起了些怒气。 此时两人裸裎相对,一人占据床的一边对立着。 谭修月仿佛被伤害的兽类,怒气冲冲的说:“你可以不知廉耻的去求那个和尚上你,为什麽却不能让我来?” 听到他这麽说,邢舟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和燕重水的事情!” 谭修月怒极反笑:“哦?你可别忘了,刚才是他把你留给我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邢舟烦躁地挥开他想要伸过来的手,转身准备下床。 “那什麽才关我的事?”谭修月两手抓住青年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此时谭修月的双眼仿佛被红色的绸布网络住,正以迅疾的速度染上了双眼。 “你……”本来生气的邢舟却在转过头一瞬间愣住,半晌才失声叫道:“你的眼睛怎麽回事!” 他想挣脱开修月,却被这人紧紧搂住不肯移动半分。 “修月你放手!我去叫绿扣把你的药拿来!”青年着急的说:“你怎麽又发作了?必须得联系谭伯伯才行……”尽管被勒的有点透不过气,但邢舟仍然十分急促的说道。 “我不需要什麽药。”知道青年还是在意自己的,谭修月十分满意,也顺势把青年压到床上。 “修月,我们不要再纠结於这种事了,你先吃药好不好?”邢舟有些恳求的说。 “不。”谭修月双手撑在他脸部脸边,俯视着青年,然後才缓缓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12 是什麽毒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邢舟一顿,说出推测:“‘十日欢’?” 谭修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脸上浮动的血管和可怖的眼睛却让眼前的情形显得有些诡异:“是西域最强的秘药‘怀哈奴’,只能在毒发的时候诊断出来,不然中毒者平时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他的表情有些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知道吗?‘怀哈奴’在中原又叫‘玉枕奴’,中毒者无论男女都会渴求男人的阳精,就算是已过花甲的固执道人都能在一夜之间变荡妇。” 虽然很想知道这毒的事情,但看着他越来越殷红的眼睛,邢舟最终还是担忧友人身体的情感占了上风,忍不住道:“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 谭修月根却本不理他,继续说:“中了毒,就必须每天接受到男人的精液,就算只是一天没有被‘喂饱’,第二天毒性都会发作,到那时中毒者看见男人就会求他上自己,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就像……刚才的你一样。” 邢舟不禁变了脸色:“你到底想说什麽?” 谭修月弯下腰,用鼻子蹭了蹭青年的脸颊,又亲了亲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要去西域。不要带着那和尚,我……可以满足你。” “你疯了!”邢舟一把推开谭修月坐起来:“你让我天天跟青梅竹马上床?!” “怎麽,青梅竹马让你有罪恶感?”谭修月似笑非笑:“跟认识两天的人上床就完全没关系?” “谭修月,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邢舟终於受够他的冷言冷语,忍无可忍的大声道。 “我也不认为现在是吵架的好时候。”燕重水在踏进屋子里的时候才象征性的敲了敲房门。 谭修月在看见他的瞬间就要扔银针,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武器不在身边,而燕重水也抬了抬手,道:“先别急着扔针,我有事要说。” 刚才只顾着吵架,直到看见燕重水的时候,邢舟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是多麽浪荡的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瞬间又红了脸,脑袋一片空白,只希望把这不堪的记忆从大脑里抹去。 “你要说什麽?”看见燕重水,谭修月的情绪似乎又不稳定起来,脸上青紫色的血管仿佛游蛇一般鼓动着。 “你知道自己这不是病,”和尚指了指他的眼睛,肯定的说:“你早就知道是什麽,却不去想办法是吗?” “不、用、你、管!”谭修月的眼睛仿佛要流出鲜血一般,红的吓人。 “‘封魂骨’,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说到喜欢的话题,燕重水也难得话多了起来,他没去管谭修月毫不掩饰的敌意,反而是对邢舟道:“这次必须带上你这个不省心的小朋友,不然他也性命难保。” “什麽意思?什麽是封魂骨?”听到谭修月有性命危险,邢舟着急起来。 燕重水走到床边,将从绿扣要来的药丸拿在手上搓开,就见那黑色的药丸中钻出一只鲜红色的虫子,被男人扔到地上以後就像一滩水般渗进了地面。 “谭思淮用这个给儿子保命,只是这东西吃的越多越没效果。”燕重水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虽然也想长话短说,但看到刑舟急切的眼光,男人不自觉的解释详尽了起来:“南疆人因为一种祭祀而大量培育出‘祭品’,这种祭品从小被植入蛊虫,骨头中每一掌距离就潜伏着一只虫子,如果祭品不听话这些虫子就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到後来新的祭品都由上一代祭祀之间结合而生,这样那些孩子从小就带着蛊虫,既不需要花大时间植蛊也不需要另选无辜的孩子,因此也叫‘封魂蛊’。” “怎麽会……”邢舟看着谭修月:“你从来就没有痊愈过对不对?只是一直瞒着我?” “不……我也以为自己没事了……”谭修月看着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这些祭品每一个月发作一次,除此之外不能有自己的情感,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不然体内的蛊虫就会苏醒。不过一般这些祭品每个月都可以得到大祭司的解药,直到被当成祭品丧命的一刻,所以过程也不是很痛苦。” 邢舟自然知道青梅竹马发作时有多难过,小时候刚认识他的时候,谭修月还无法忍受这种剧痛,多次疼的自虐,甚至想过一死了之。这也是为什麽庄里没有一个人敢忤逆谭修月的原因,生怕他情绪有了大的起伏。 “要我猜的话,应该是谭思淮用了什麽办法让谭庄主体内的蛊虫暂时沈睡。只是,他今天却因为你的事情而太过激动,所以……”燕重水没有说完,而是看了看邢舟。 “你怎麽那麽笨!”知道是因为自己才发作,青年尽管嘴上骂他却仍然拉住眼前谭修月的双手,心疼不已。那些在南疆的祭品还有大祭司的解药,可修月在谭伯伯找到应对方法之前,每次都是硬挺啊! 谭修月反握住他的手,其实这麽多年以来,自己已经很习惯忍受这种痛了。比起这个来,他反而觉得因此能看到刑舟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很值得。 “反正也要去西域,顺道去一次南疆也没什麽问题。”刑舟看着燕重水点了下头:“正好解决全部麻烦。” 谭修月吃了和尚递过来的药丸,勉强压抑住一些痛楚,眼下红色也少了些,问道:“谢环的遗命你打算怎麽办?” 刑舟看着他:“我也很想早日找到谢春衣,一起去寻找我违剑法的下落。武林盟的人虎视眈眈,我实在很怕落入他们手上。”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也不是傻瓜,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了,这事情只能先缓一缓。” 而且……我实在很想结束我们之间这种畸形的关系。刑舟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第十一章 厚重而阴暗的铅云笼罩在山庄之上,轰响的雷电劈开墨色的天空,豆大的雨点争先恐後的从空中落下,洗刷着大地的污秽。 一个矮小的身影跑过院子、跑过西厢,最後在一处假山下停了下来。 他藏在假山内部中空的地方,两只小手紧紧捂住耳朵,身体缩成一个球瑟瑟发抖,每当闪电划过时就抖动的更加厉害,口中还喃喃自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另一个撑着伞的小男孩跑到这附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地喊:“修月,你在不在?修月!” 他生怕雨声太大遮掩住自己的声音,所以此刻几乎是声嘶力竭了,小小的童音也带着沙哑。 看着眼前被大雨冲刷的假山,想起这里是两人前几天定下的“秘密基地”,刑舟思索了会儿後,果断拨开湿漉漉的草丛,跑到假山跟前。 果不其然就看见谭修月正抱头缩在角落。此处两面透风,其实一点都遮不住雨水,现在的男孩仿佛从雨里捞出一般狼狈。 “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13 修月!”刑舟急忙扔了纸伞爬进去,搂住颤抖的男孩。 谭修月紧抓着刑舟的胳膊,过了一会儿才颤巍巍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原本秀气可爱的小脸上此时布满血管,颜色也是恐怖的红色。他睁着大眼,失神的重复:“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修月不是怪物,修月怎麽可能是怪物呢?”刑舟无措的紧紧搂住男孩,然後学着母亲安抚自己时做的,他在谭修月青筋暴起的额头上落下无数个亲吻,道:“我最喜欢修月了,无论修月变成什麽样子我都喜欢。” 听到他这麽说,谭修月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哽咽着大声道:“阿舟,你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我!我也不想的,我好痛啊!” “不会的,我不会讨厌你。”刑舟也哭了起来,看到小夥伴这麽痛苦,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此时的两人才七岁,偏偏今天谭修月发作的时候被刑舟看见,想起庄内下人对自己掩饰不住的惧怕与厌恶,让小小的孩子选择了逃跑。 那时候,真的多亏邢舟…… 想起这些陈年往事,让谭修月如今俊美非常的脸带了一丝笑意,嘴巴也自己动了起来:“……阿舟。” “别……别在这时候这麽叫我!”刑舟气恼的回头喊道,抓着马车边缘的手也差点滑下来。 “为什麽?你不是一直不高兴我连名带姓的叫你吗?”谭修月一边说一边用手揉捏刑舟结实的臀瓣,细腻的臀肉仿佛要从他的手中挤出去似的。锦衣青年用双手将刑舟紧密的缝隙撑开,抚向他早已淫乱不堪的蜜洞,把自己与秀丽外貌不符的粗大阳具一遍一遍的捅刺进去。 “闭、嘴!”刑舟紧盯着眼前的木框,不愿多与青梅竹马交谈,只希望这事赶紧结束。今天按照约定是轮到谭修月为自己“解毒”的日子,尽管自己再不愿意,但这两人既然达成共识,他也没有拒绝的立场。毕竟他既不想因为一时的自尊惹得第二天像个母狗一般狂摇屁股,也不想因为三天不得到阳精而体验一下肠穿肚烂的滋味。 但就算刑舟心底再不情愿,现如今他也已经被那可恶的“怀哈奴”改造成淫身媚骨,除了情事刚开始时接纳肉刃有些细微的疼痛,大部分时间在两人相连之处都会传达给他一股强烈快感,肠壁被异物戳刺使他留恋又爽快。刑舟很想皱着眉头表达自己的不愿,但事实上被肉棒侵犯的感觉却让他舒服的如登仙境。 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无奈刑舟只能管紧自己的嘴巴,死活不肯泄露丝毫呻吟。 从外面看去,这树林下的马车正在以一种狂乱的速度晃动,而若此时能掀开帘子看一眼里面,就能看见刑舟半跪在马车内,赤裸的蜜色臀部被人顶地前後耸动,挺立的欲根也在摇动中滴下淫液。 只是两人虽然迷乱,但依然保持警醒,所以当听到有人接近时,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燕重水的脚步完全不是这种节奏,来的人是谁?这让刑舟有些紧张,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抽插,身体也不由紧绷,後穴嫩肉更是跟着收缩起来。 谭修月狠啧一声,扶着他的屁股又干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催动内力将精液射出,心里对那个打扰别人好事的家夥气愤不已。 在身体收到“解药”的之後,邢舟一边大喝一声:“什麽人?!”一边提起裤子从车窗跳出。 那人也没想到邢舟会冲出来,显然江湖经验不足,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要逃跑。 “站住!呃!”邢舟怎麽可能就让他这麽跑掉,迈开腿就要跟上,却没想到自己刚做完那种事,浑身酸软哪经得起这样折腾?脚下一软便摔在了马车旁。 眼看那人就要跑远,就见马车窗帘轻飘,从内里疾射而出多条银线,全都钉在此人周身几大穴位上,让他想动都动不了了。 看了眼这人标志性的黑衣紫纹,邢舟蹙眉道:“是纵云社的人。”说着便扶着马车站起来,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走过去。 “我说呢,原来是那群土老鼠,怪不得这麽偷偷摸摸。”谭修月一边说一边撩起车帘走下来,自是一派高贵优雅。 纵云社是武林盟里地位不小的联盟势力,和破军堂的关系就像天敌一般,纵云社瞧不起破军堂是朝廷鹰犬,破军堂不齿於纵云社的阴暗手段,每次两边门人遇到都会产生摩擦。不过由於破军堂不擅长应对暗箭和阴谋,所以经常是吃亏的一方。 邢舟有几次外出的时候就被他们的人暗算过,所以搞得谭修月谈起纵云社就不快。 纵云社是以机关巧术为名的门派,当家的也是墨家其中一派的传人,门人大都讲究暗杀套路,面上更附着一层白色面具。 邢舟伸手拿掉面具後,眉头皱的更深了,因为眼前顶多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大大的眼睛还含满了泪,眼神里充满恐惧。 “怎麽是个孩子?”邢舟不解地道。 谭修月走过来拔掉插在少女哑穴上的针,那少女哽咽着求饶道:“对不起……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你别误会,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邢舟哭笑不得,帮谭修月把少女身上的针都拔掉。那少女嘤咛一声就跌在了青年怀里,搞得他一个大红脸。 “说,你是谁?有什麽目的?”谭修月目光一冷,捏着手上的银针逼近少女,针尖还反着银光,把少女吓得直往怀中邢舟缩,也让谭修月的气息更加骇人。 “修月,你吓到人家了。”邢舟拉住锦衣青年的手,不过他也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於是自发地往後退了一步,这才让谭修月的脸色缓和一些。 没了依靠少女显得更加不安,最终在谭修月充满威胁的目光下,还是抽抽搭搭地说:“我……我叫韩萧萧,本来和哥哥他们在一起,没想到却与他们走散了……” 少女有些着急的抬头:“我看到这里有马车,就想问问路,真的……我真的没有恶意……” 邢舟想起刚才听到声音後,自己就凶神恶煞地冲出来,怪不得就会吓到这孩子了。他记得纵云社当家韩奕确实有一儿一女,长子韩望夕在机关术方面天资惊人,为人温文尔雅;而女儿名声却不被人熟知,是个正宗的千金小姐。 “哎,你别哭了,我们把你带到附近的马阳镇去。”邢舟拍拍少女的头,道。看见少女破涕为笑,青年也微笑起来。 “不行!”谭修月一把拽住邢舟:“你怎麽知道她不是装的?” “别这样,”邢舟安抚道:“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妇人之仁!”谭修月冷哼一声,拂袖上了马车。 看到韩萧萧无措的看着自己,知道她定不愿意受锦衣青年冷眼,於是邢舟耸了耸肩,道:“你和我一起驾马车吧。” 第十二章 所幸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14 马阳镇离邢舟他们所在的地方不远,三人刚在镇上最大的客栈大堂坐下,一向神出鬼没的燕重水就出现了。 他冲邢舟摇摇头也坐了下来。此行他们三人目标是欢喜教,可事实上此教一向神秘,除了知道地点在西域楼兰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即使燕重水动用了修罗谷的势力,可惜仍然收效甚微。 对於邢舟身边突然多出一个少女,燕重水倒没有丝毫意外和疑问,仿佛那体态玲珑的女孩子只是摆设罢了。倒是韩萧萧对於这个突然出现的俊逸僧人有些好奇,总是偷偷打量。 谭修月则始终冷着脸喝茶。都将人送到这里,邢舟却绝口不提和少女分道扬镳的事情,还让这人和他们一起吃饭,实在可恶。 好似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一向敏感的神医如同被威胁到的猫,对於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实在无甚好感,更何况她还一副很黏邢舟的样子。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当真是不要脸! 所幸这样诡异的气氛没有持续太久,就在四个人沈默吃饭的时候,客栈二层有人缓步下楼,而韩萧萧一看到这人就亮了眼睛。 “哥!”少女放下手中的筷子,扑进了那人的怀抱,而桌上三人也转头看去。那是一个面如傅粉的青年,做书生模样打扮,身穿白色衣袍,只在袖口和领口绣有艾绿色花草纹样,显得很是温文尔雅。他手握一把玉骨折扇,看见韩萧萧时不禁一愣。 “萧萧,你怎麽在这里?还穿着这副摸样?”韩望夕让少女站好,仔细检查她没有受伤後才松了一口气,训斥道:“你怎麽这麽乱来!” 听到他说的话,邢舟和谭修月才知道,原来这大小姐是偷偷跟着哥哥来的,怪不得会在树林里迷路。纵云社行踪一向诡秘,她一个小丫头哪能这麽容易就跟踪成功。 就听韩萧萧一跺脚,小女儿家形态尽现,娇嗔道:“谁让哥哥你不带我来嘛,我也想见识一下啊!” 这让邢舟看的不禁心头一荡,他虽很少顾及儿女私情,但也曾认真想过找个女子共度一生,就算有点任性也没关系。但现在……想到自己早已不堪的身体,青年的眼神暗淡下来。 燕重水本来一直埋头吃饭,此时却是用筷子的一端把青年下巴转过来,道:“菜都凉了。”而那边谭修月也一直皱着眉头给他碗里夹菜。 邢舟冲他们微微笑了笑。 “不好意思,家妹顽劣,给你们添麻烦了。”身後青年走过来,冲他们拱手作揖道。 燕重水依然是那副什麽都没听见的样子,他又没帮过韩萧萧,自然不能接下别人的道谢。而谭修月则挑了眉不屑的冷哼一声,谁让他对纵云社实在是没有好感。只有邢舟站起来转过身道:“举手之劳,你太客气了。” 却见韩望夕看着他的脸微微一愣,有些失神似的喃喃自语:“……邢舟?” 邢舟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谭修月蹙眉对他道:“怎麽,你认识他?” 青年闻言摇了摇头,他是知道纵云社少当家韩望夕的,但也可以肯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人。 书生很快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笑起来道:“邢大侠威名远播,虽然他不认识我,但是我却一直十分憧憬他。”说着他又作了个揖道:“想当年无恶不作的川北三子就是败於邢大侠手上,当时听到消息时真是让我等大快人心。” 韩望夕说话文绉绉的,其实邢舟并不擅长与这样的人接触。但听到他居然知道几年前的事,还表现出真心实意的尊敬,让邢舟也不禁微微红了脸,心下也十分感动。其实他十七八岁的时候也曾闯荡过一番,并干过几件耳口相传的大事。但後来破军堂受到当时的恶势力擎天宗袭击,为了门派,游历在外的弟子们都回去驻守抵抗。後来虽然成功击退歹人,可破军堂也损失惨重,这让邢舟不得不收起了心思,专心教导起师弟妹起来。此次若不是有剑圣谢环的遗命,想来青年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出来的。 但其实,说不定他不下山、不去找谭修月告别的话,或许也遇不到中毒这样的事情也说不定…… 邢舟搔搔头,没想到几年前的事情还有人记得,这让他非常开心。毕竟江湖每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即使是负责记载风云录的浩然庄,也不是江湖上发生什麽事情都记录在册的。像他这样只出过几次风头的人也很容易被遗忘,於是邢舟更加不好意思起来,道:“大侠什麽的我哪担当的起啊……其实我还要感谢你记得我才是。” “哪的话!那……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叫你一声邢大哥吗?”韩望夕有些期待的看着他,完全不像一个大门派的少当家,反而有些孩子气,也让邢舟对他更有好感。 “直接叫邢舟也没关系啊。”青年拍着他的肩笑起来,然後引了韩家兄妹落座,他本来就是不拘小节的人,对称呼更是不在意。 谭修月看到此处,终於不愿再继续下去,撂下一句“我吃饱了”就回了客栈厢房,倒是燕重水一直非常淡定的吃饭,好像多出的人只是空气一样。 邢舟一向热爱结交朋友,和兄妹两人也相谈甚欢,似乎连多日来积攒的压力都减少了一些。过了一会儿,邢舟道:“不知望夕你们此行是要去做什麽?当然,如果是秘密行动就不用跟我说了。” 瞧,已经开始叫人家名字了。 燕重水微微抬头瞥了他一眼,此时他已吃饱,於是干脆的冲在座几人点点头,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和邢大哥不需要有秘密啦!”倒是韩萧萧先开怀的笑出了声,已经彻底忘了纵云社和破军堂之间的矛盾,大方地说:“我们此次要去的是剑仙墓哦!” 谢十殇的墓?邢舟一震,不禁开口问道:“你们知道在哪?” 传说剑仙毕生绝学“我违剑法”就埋藏於其墓中,可惜世上没有人知道在什麽地方,包括谢家後人。甚至在各地还有不少假墓迷惑世人眼球。 韩望夕倒仍然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仿佛妹妹说出来的并不是什麽秘密,微笑道:“还不确定,所以要去看看。” 就在这时那客栈掌柜走过来,顿了顿,竟终是忍不住道:“少当家,此事机密,不可……”望向邢舟的眼神满满的敌意和防备。 没想到这人竟是纵云社的人,让邢舟好奇的连连打量。 “邢大哥是我的朋友,我不愿意对他有所隐瞒。”看见那掌柜还要再说,韩望夕挥了一下手,不耐道:“我自有分寸,退下吧。” 别看他一副温和书生模样,此刻板起脸来竟不怒自威,那纵云社门人看少当家态度坚决,只能不甘的退了下去,临走还不忘瞪了邢舟一眼。 邢舟看韩望夕这样表态,心头巨震,没想到青年竟如此坦诚相待!心下感动不已,也彻底将韩望夕当成了至交好友。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15 只是想到自己一会儿对他会有所欺骗,邢舟又觉得十分愧疚。谢环是剑仙谢十殇的孙子,曾在弥留之际千叮咛万嘱咐,让邢舟去找他寄养在武林盟的孙子谢春衣,让他一起帮忙把我违剑法找到,不能落於他人手中。 无论韩望夕是代表纵云社还是武林盟去查探剑仙墓,剑法都不能让他得到。 虽不确定韩望夕他们找到的是不是真墓,但万一是的话,一切都晚了。因此尽管自己身体还有怀哈奴的毒,对好友也十分抱歉,但想起谢环的遗命,邢舟仍是开口道:“那个……能算我一个吗?” 第十三章 “不行!”知道邢舟打算随韩望夕去找剑仙墓以後,谭修月是第一个反对的。燕重水虽没说什麽,但紧蹙的眉头就证明他也不认为这是个明智的决定。 “这件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就不能放任不管。”邢舟坚决的说。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你这就是蠢!”谭修月生气的指着邢舟道。谁能知道那韩望夕说的是真是假?对刚认识的邢舟就这麽掏心掏肺的?原谅他心理阴暗,他就是觉得这背後有阴谋!纵云社和破军堂积怨已久,让他去相信一个武林盟的走狗,他宁愿去相信修罗谷盛产圣人! “修月,你别生气。”生怕他封魂骨又发作,邢舟急忙说。 看年轻神医正坐在床边,邢舟想了想,走了过去蹲在他脚边,握住他的双手,有些可怜巴巴的叫道:“修月……”他仰着脸,从下往上看着锦衣青年,眼眶里湿漉漉的,活像无辜的大型犬。 “……啧!”谭修月气愤的咬牙,但不得不说从小到大这招对他最奏效,而邢舟其实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撒娇。 不过第二天上路的时候,纵云社倒是比较欢迎谭修月和燕重水,毕竟一个是有名的神医,一个貌似是少林僧人,尽管他从没有承认过。 一路上韩家兄妹都围绕在邢舟身边,哥哥温柔敦厚,妹妹活泼可爱,打眼看去三人就跟一家人似的和乐融融,让谭修月脸色更加难看。 而有了这麽两个“跟屁虫”,每日要“解毒”的过程更是困难很多,好在每次都有惊无险,只是都不是很尽兴,搞得燕重水都有些不愈了。 所幸路上并没有耽误太久,到第三日的时候,他们一行人总算找到了林中深处的墓碑。 此时他们正站在马阳山的一处瘴子林中,虽然途中因为纵云社准备不充分,导致有几人中毒,但在谭修月面前,这些瘴毒不过是小儿科。 “是这里吗?”邢舟有些不确定的问。毕竟这里只有一处长满藤蔓杂草的土包,石碑上也很简单的刻了“谢十殇”三个字,怎麽都不像是剑仙的墓。 “检查看看就知道了。”韩望夕微笑道,然後拉起衣袍蹲下查看这灰色的石碑,而纵云社其他人则在周围查探。 邢舟则打量着石碑的背面,突然发现这碑底有一处可疑的地方:“哎?” 那里泥土颜色偏深,放在手里一捏还有些潮湿,有点像刚翻出来的新土。而墓碑与坟包之间,仔细看有一根透明色的细线,如果不是认真看绝对会忽略的。 “邢大哥,你发现什麽了吗?”韩望夕很是相信邢舟,所以看他站在土堆之上,也跟着走了过去。 谭修月和燕重水都认为这不是真墓,於是各据一方抱臂而立,远远的看这几人做无用功。因此当邢舟和韩望夕跌下去的时候,他们即使有所反应也晚了。 邢舟一开始只是觉得脚下泥土有问题,蹲下来观察的时候,却猛然间感到脚下震动,然後就见那土堆仿佛上层的沙漏一般,从中间急速塌陷下去,凹成了一个碗型。邢舟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小心!”瞬间就没了踪影。 而离他最近的韩望夕怎麽可能坐视不管?他一下跃到那洞口前,也跟着跳了下去。而就在他身影消失的下一刻,那些泥土又层层叠叠的堆砌在一起,仿佛活了一般,重新形成一个土包,好似从来没有动过似的。 谭修月脸色苍白地冲过去,却被燕重水拦住。男人率先走到坟墓附近,不理四周纵云社门人的惊慌和着急,用长棍先敲击附近的地面,确定没问题以後也走上了坟包。 只是这次机关却没有反应,燕重水命令其他人把土包掀开後,却发现那只是普通的地面,没有丝毫可以进入的通道。 韩萧萧也变了脸色:“怎麽会……这是墨家最厉害的机关陷阱,以前只听说过,没想到真的有人能做出来。” “有解决的办法吗?”和尚转头问。 韩萧萧抿着唇摇摇头:“这个叫‘殒命坑’,除非设置陷阱之人有意在里面给他们留下一线生机,否则……其他人是无法从外力进入的。” 而在坑里的韩望夕,也是这麽跟邢舟的说。 “……还有这种陷阱啊。”邢舟抬头看严丝密合的洞窟顶部,感叹道。刚才他刚从上面摔下来,韩望夕也跟着跌在他身上。 此处一片漆黑,多亏韩望夕身上的火折子。这里仿若一处地宫隧道,前面有很多分支,而分支後面还有分支,根本不是那麽容易能找到出口的。 邢舟叹了口气:“你刚才不应该跟我一起下来的。” 白衫青年闻言摇了摇头:“我怎麽可能让邢大哥一人呆在这种地方?”眼里的坚决和真诚是怎麽都掩盖不掉的。 就算邢舟本来也有点怀疑,但此时看韩望夕这样也完全没有了防备,他一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也确定白衫青年确实一片真诚,只是他还有点疑问。 “你到底为什麽对我这麽好?”武林上能人之辈众多,他真不觉得自己有做什麽了不起的事,能让人念念不忘。 韩望夕笑着摇摇头,儒雅的面庞有着小小的腼腆,而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转移话题道:“我们总得寻找一个出口。” 邢舟的注意力果然放到了他的小盒子上,好奇的问:“你有什麽办法?” “这是机关蜂,专门引路用的。”白衫青年打开盒盖,就见绒布中间摆放着一个造型逼真的木质蜜蜂,是平常蜜蜂的三倍大,大约麽指大小,身上的部位都是由非常精细的木头零件拼凑而成。 邢舟何尝见过这麽精巧的小玩意儿?当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见韩望夕不知做了什麽,那木质的小蜜蜂竟然就这样挥舞着翅膀飞了起来,然後在他们头顶转了一个圈,寻了一个方向的洞口就飞了过去。 “快,跟上它!”韩望夕一边说一边拉住还在发呆的邢舟,跟着机关蜂跑起来。 两个人不知奔跑了多久,走了一个又一个的分叉口,穿过一条又一条的甬道,才终於见到那机关蜂停了下来。好在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倒没觉得特别累。 邢舟抬眼打量四周,才发现他们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16 此行的终点是一处极大的天井,在整个空地中央有一处自然形成的池塘,而在池塘正上方,有一条垂直的通道,最顶端有一个圆形的开口,从这里能将外面的月亮看的清清楚楚。 但那个洞口实在太高了,离地面大约有五六十人摞起来的高度,恐怕如果谭修月在的话,以他的轻功还尚可一试,但邢舟和韩望夕……他们俩一个擅长近战,一个擅长制作机关人埋伏陷阱,是怎麽样都无法出去的。 “真是……讽刺。”韩望夕轻叹一声,把飞到他身边的机关蜂放在手心,然後递给了邢舟:“送给你。” “啊?这怎麽行?”邢舟摇着头,连连拒绝。 韩望夕摇了摇头:“不用客气的,这个机关蜂只能使用三次,今天已经第二次了,所以邢大哥不用不好意思。” 他将机关蜂翻过来,把蜜蜂腹部上的一小块木头拿下来,就见那里面蠕动着一只肥大的白色虫子,韩望夕道:“这个是引路虫,是我以前一个在南疆擅长蛊术的朋友赠与我的,引路虫能将人带到最需要到的地方去。但你也知道,虫子蠕动起来实在太慢,所以我就把它和我的机关术结合起来。” 白衫青年说起有关机关话题的时候,脸庞神采飞扬,少了几分儒雅却多了几分可爱,他将机关蜂收进盒子里,塞到邢舟手中,道:“以後我需要的话还会再做的,所以就不要和我客气了。” 看见邢舟微红着脸手下,韩望夕笑的很开心。自己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邢舟,不然一定会带很多很多的宝贝送给他。 而白衫青年也没告诉邢舟,其实引路虫这世上仅存这一只,但只要邢舟喜欢,那就足够了。 第十四章 两人试了很多方法,都无法从这里逃出去。 他们当时跟着机关蜂,又在地底通道,自然可以很容易找到这里,但在上面的燕重水他们却无法轻易寻找到他们。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此时邢舟他们所在的天井,离当时掉下来的墓碑,足足要翻三个山头才能到达。 另一边谭修月怒火中烧,着急的坐立不安,眼睛也有慢慢变红的趋势。 “你先冷静,”燕重水制住他,道:“邢舟绝不会想看到你又因他发作。” 话是这麽说,但当第二天夜晚来临的时候,每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这其中以邢舟脸色尤其难看,他本来以为其他人很快就能找到这里,现在看来根本是奢望了。其实这里有水,撑几天完全没问题,但是问题就在於他的身体,相信不到一会儿体内的怀哈奴就会发作…… 身体已经缺了一天的“解药”,一会儿他会变成什麽样子,简直不用想也知道。 想到这里,邢舟咬牙,一下从韩望夕身上跃过,抢走了白衫青年别在腰间的匕首。 “……邢大哥?”韩望夕虽然也习武,但并不擅长明刀鸣枪的争斗,更何况他对眼前的人根本没有防备,所以等邢舟取了匕首又坐回原处,他才反应过来。 邢舟拿着匕首抵在身前。他是绝不希望在白衫青年面前摆出那副浪荡姿态的,也不希望毁了这段友情,更不想看到韩望夕厌恶鄙视的目光,於是道:“望夕,实不相瞒,我中了一种非常狠辣的奇毒,死状极为难看,最终会七窍流血肠穿肚烂而死。” 韩望夕一听,马上着急起来:“没有解药吗?谭神医也不能解吗?” 邢舟点头:“是,修月也没有办法。望夕,我当你是朋友,不想这麽难看的死在你面前,所以在毒发之前,我会自行了断。” “这怎麽行!”韩望夕这麽说着便扑了过来,想取走他手上的刀子,却被邢舟躲过去了。 “你难道希望你邢大哥那麽痛苦的死去吗?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他这麽说霎时让白衫青年陷入了两难,只是邢舟没想到,韩望夕那双漂亮的眼里竟盈满了绝望道:“万一其他人已经快找到我们了呢?我才刚见到你,不要这麽残忍……” 邢舟听他这麽说,终於问道:“我到底什麽时候见过你?”反正自己要死了,估计青年也不会隐瞒。 “你先把匕首放下来好不好?”果不其然,白衫青年答应回答他的问题。在看到邢舟顿了一下还是放下手後,韩望夕才犹豫地说起以前的事情。 纵云社是古老墨家其中一个分支流派,传承着老祖宗留下来的《墨书》,门人以学习机关巧术为主。在这样的环境下出生的韩望夕,从小就拥有做机械方面的优秀才能。 只是也许随了母亲淡雅善良的性子,韩望夕并不愿意去学伤人的武功和机关,做出来的机械也大都实用性不高,被同龄的纵云社孩子们称之为“垃圾”,备受欺负。 他的父亲韩奕对他也颇有微词,在强者为尊的纵云社,当家的位置向来是有能力者居之。韩望夕性格软弱又十分固执,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别人怎麽讲都不听,简直是朽木不可雕,於是韩奕在发现这孩子的无能後,也就不怎麽管这个儿子了。那时候妻子正好怀有身孕,他也就把希望寄托在第二个孩子身上,彻底无视了韩望夕。 不被长辈认可的孩子,即使是当家之子,在纵云社也只是更加突出他身上的“废物”标签,於是其他孩子对他的欺负更是变本加厉。 虽然母亲偶尔也会关心他,但毕竟肚子里有了新的小生命,自然没法把注意力多分给大儿子一些。这让当时小小的韩望夕更觉孤独,性格也越发孤僻,只能做一些被其他人叫做玩具的机关小人。 後来有一次,那些孩子明知道破军堂和纵云社有过节,还是把韩望夕套进袋子里,把他扔到俞山破军堂的後山。 当时韩望夕真是吓惨了,偌大的树林里只有他一人,诡秘的树影、沙沙的响声还有不时掠过的黑影把这个只有八岁的孩子吓得发抖不已,虽然想像个男子汉,但最後还是哭了出来。 邢舟十岁时遵从父亲意愿,前往大名府拜齐迈征为师,入破军堂门下。所幸揽月山庄离大名府不远,所以邢舟和谭修月每年还是能见上几面。 第二年春,邢舟随师父来到破军堂俞山分堂,也只有俞山人能驯养雀鹰,而听说後山就是他们训练雀鹰的场所後,充满好奇的邢舟跟师父说了一声,便自己跑来了这里。 然後就看见了那个坐在树林中间啜泣的小孩子。 韩望夕雪白雪白的,在纵云社弟子紫纹黑衣的陪衬下,更显得像个小面团。 邢舟心一下子就软了,急忙跑了过去把他揽在怀中,着急道:“怎麽了?怎麽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受伤了吗?” 邢舟从小练武,在同龄人里算是人高马大。而韩望夕总是受欺负心事又多,发育便十分缓慢,从外表看两人就像差了好几岁似的。 刚入门派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17 的邢舟并不清楚破军堂和纵云社的恩怨,不过就算知道也不可能放任这麽个小孩子不管。但韩望夕就不一样了,一看到破军堂标志性的红袍银甲,小孩吓得连哭都不会了。 “你没事吧?”看小面团整个都呆住了,邢舟突然有了玩闹的心思,捏了捏孩子柔软的面颊。 “不、不用你管!”韩望夕拍掉他捣乱的手,但因为已经好久没被人抱住,所以小孩竟是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都埋起来了。这让邢舟哭笑不得,同时也觉得十分可爱。 正巧看到男孩刚才从怀里掉出来的机关小人,虽然技术比不上後来机关蜂的娴熟精巧,但也确实是很特别的小东西,邢舟捡起来道:“家人买给你的?掉在地上了哦。” “才不是……”瞥了一眼,小孩才用非常微弱的声音嗫嚅道:“是我……是我自己做的。” 邢舟惊奇的看了看怀里的孩子,由衷赞叹道:“真的?你手真巧,太厉害了!” 第一次被人夸奖,韩望夕小脸红扑扑的,手也紧紧抓住邢舟的衣角。只是这喜悦没维持多久,想到门派里其他人的态度,他就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可是其他人都说我很没用……” “为什麽?”邢舟有些奇怪的说,在他看来这孩子小小年纪,能做出这样的东西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过他马上想到,嗯……如果自己做这些小玩意儿,有可能真的会被老爹和师父臭骂一顿也说不定。 虽然邢舟猜的不是全对,但也差不多了。小小的韩望夕说,家里人希望他更加强悍、做出更具有杀伤力的东西,而不是像这样只会做些没用的玩具。而这也才让邢舟知道原来小家夥是纵云社的人。 “嗯,怎麽说呢。”邢舟摸摸下巴,最後才小大人般说道:“虽然你的想法很善良很好啦,但你父亲说的也没错。” 毕竟是从小练武的人,邢舟有着和其他所有战士一般崇尚力量的心态,道:“就像如果你遇到恶霸,难道去跟他说什麽‘以理服人’?他才不会听你呢!只有揍他一顿,让他知道痛了,才不会去欺负别人。” 感觉有点以暴制暴的意思,怕教坏了小孩子,邢舟挠了挠头,道:“哎呀,我不会讲什麽大道理啦。但我觉得,你只有强大了以後才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啊。”说着他又捏了捏韩望夕的小脸蛋,说:“不然就只能像你这样,你难道想一直这样被人欺负吗?” “不想!”韩望夕摇了摇脑袋,坚决的抬头说。 “嗯,这就对了!”他本来想说这才是我们破军堂的弟子,後来才想起他是纵云社的人,只能放下这句,继续说:“而且不是说有了力量就一定是坏人,你完全可以用这股力量去帮助别人不是吗?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是他们的心坏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但你不会的对不对?” 小孩急忙点头:“嗯!小哥哥,我明白了!” “真聪明。”看到孩子崇拜的小眼神,又有了为人师表的成就感,邢舟有些飘飘然,他抱起瘦小的韩望夕道:“那就行了!走吧,我送你回家,过会儿家里人好急了。” 那时候的少年完全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几句话,竟会改变一个孩子的一生。 後来邢舟在俞山遇到了属於自己的雀鹰阿鹜,过於兴奋的他每日都忙着训练阿鹜,还有练习破军堂的枪法,更要抽出时间偷偷练谢环留下的招式,偶尔还要去应付耍脾气的谭修月,於是早将这麽一段小插曲给忘了。 可是那个孩子却没有,甚至一刻都无法忘怀。当时把他抱在怀里的少年,说起话来自信又耀眼,怀抱温暖有可靠。 足以成为他一生的信仰。 第十五章 随着韩望夕的回忆,邢舟也渐渐想起来好像确实是有这麽一会儿事,对自己把人家忘了感到抱歉,更对他把自己过於美化而感到不好意思。 “我当时……哎,真的,能帮到你就好了,小孩子说的话也太片面了。”邢舟有些羞愧的说。 “没有,多亏邢大哥的话,不然……不会有现在的韩望夕。”白衫青年真挚地说,确实,如果当时没有遇到邢舟,或许他真的就一直那样软弱无名下去了,又怎麽会当得上少当家? 看着他的目光,邢舟更加难堪,任谁都不会希望在这样正直的人面前出丑,更何况这已经不是出丑的问题。 就在他脑袋一片混乱的时候,那种全身上下仿佛一道电流的感觉又出现了。 邢舟面色一凛,反手就要把匕首捅向自己。却没想到一直关注他的韩望夕动作更快,几乎在匕首要刺入邢舟腹部的前一刻,白衫青年已经把手挡在了那里。 邢舟当时用了全力,锋利的匕首穿透韩望夕的手掌,只在他肚子上开了一个小洞。 “你疯了!”等要反应已经来不及,看着白衫青年鲜血淋漓的手掌,邢舟整个人都慌乱起来。 “对……对不起……”韩望夕虽然疼的脸色发青,但还不忘冲邢舟扬起一个安抚的笑容:“我没事的……放心。” “你道什麽歉啊!”邢舟把自己的衣服撕破,绑在韩望夕的手上,好在谭修月不放心,在他身上装了不少上好金疮药,在此时完全派上用场。 “我……我多事了……”韩望夕苦笑着说:“但我……实在无法看着你死……” 邢舟瞪他一眼,让他别废话,手也握上刀柄:“你忍着点,实在太疼咬我也可以,我要拔了!” 韩望夕怎麽舍得咬他?只是把自己衣裳下摆放在在嘴里,便示意他可以了。 幸好邢舟到底是破军堂的人,这样的伤也没少受,拔匕首的动作又快又狠,随着“噗嗤”一声,刀刃离开了血肉,金疮药也洒在了上面,剧痛好歹只是一瞬间。 “多谢。”韩望夕看着邢舟同样苍白的脸,笑道。 邢舟真的想问问这人为什麽还笑得出来,以他刚才拼命的劲头,说愿意为自己去死都有可能。只是因为在小时候帮了他吗?这人到底有多傻? 他叹了口气,人也放松下来,可就在这时,刚才因为突发情况而压抑的欲望又涌上了感官。 ……这算不算是饱暖思淫欲? 这麽想着的同时,邢舟五指并拢,硬生生插进自己刚才腹部的伤口,剧痛的同时欲望也消减许多。 “你做什麽!”韩望夕一抬头就看见邢舟在自残,又惊又急,也不管手上还有伤,就要去拉邢舟。 “别管我!”邢舟拍开他的手,在看到那只手上的棉布瞬间染满血以後又愧疚不已。但邢舟怎麽能告诉他,在感受到白衫青年的温度时,自己下身就已经挺立了起来? “邢舟……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如果你难受打我好了,别伤害自己……”也不叫他邢大哥了,韩望夕一脸痛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18 苦的看着邢舟,好像此时拿手剥开伤口的人是他一样。 邢舟哪见过有人这麽在意自己,与欲望斗争的同时还不忘恶狠狠地说:“少肉麻!” “邢舟……”韩望夕心疼的叫。 “该死!”邢舟大吼一声,疼痛确实可以让他保持神智,但想被人干的感觉却一点没少!这可恶的春药! 更该死的是一直在他身边叫唤的青年! 深呼一口气,邢舟整个人显得凶神恶煞,阴狠地说:“你会後悔的……绝对!” “不会!”韩望夕坚定的摇头:“只要可以帮到你,我什麽都愿意做!” “好啊!那让我看看你的决心!”邢舟笑起来,欲望已经快把他折磨疯了,道:“其实我中的是邪教的春药,必须和人交合才可以。” 韩望夕愣在那里。 “愣着干什麽,还不躺下?”看见韩望夕傻乎乎的,邢舟把指甲往伤口里又插深了些,冷笑道:“看,还是不行吧?” “不是的!”韩望夕着急起来,对他来说什麽都抵不过邢舟重要,只是刚听到有点反应不过来而已。既然能让邢舟不那麽痛苦,交合又有什麽? 这麽想着,韩望夕自动自发脱下裤子,躺在了地上。 邢舟这次是真的笑了,心道这个傻子,只是嘴巴仍然放狠话:“看我今天不干死你!” 他慢腾腾的走到身边,用靴子轻踩了一下白衫青年下体的囊袋,命令道:“闭眼。” 韩望夕急忙紧张的闭上眼,随着邢舟用脚尖微微勾勒出他阳具的大小,那处竟然……硬了。 “你是变态吗?”邢舟放松了按在伤口上的手,蹲下了身子,此时一抽一抽的疼痛让他勉强能在欲火中保持神智。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韩望夕结结巴巴的,他已经做好准备邢舟在自己身上泄欲了,只是没想到自己在青年的玩弄下居然会有所反应……瞬时,白衫青年的脸上挂满了红潮。 邢舟分开双腿跨蹲在他身上,看韩望夕这样纯情的反应,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其实疼痛虽然能让邢舟保持几分理智,但在发作状态下终究是有所不同。 白衫青年本来已经抱着剧痛的准备,一直不安的等待邢舟动作,当感到那人双手按住自己的肩膀时,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是预想的疼痛没有出现,反而是挺立的欲望顶端被一处又湿又软的地方包裹住,身上的邢舟也不时发出闷哼。 虽不知出了什麽事,但以为青年是因为伤口而出声,韩望夕还是焦急的睁开眼。 但这一睁眼,他就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捕获住了。邢舟双手按在他的双肩,衣服早已零落不堪,露出蜜色水润的肌肤,还有早已挺立的浅褐色茱萸。此时邢舟脖子微微扬起,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相当诱人。 还没等韩望夕反应出是怎麽回事,缺乏耐心的邢舟已经一沈腰,把白衫青年的欲望完全收纳其中,嘴巴里也长吟一声,十分销魂如故。 “谁……让你睁眼了?”邢舟呼着热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第十六章 “对不起……我……”第一反应先是道歉,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自己正……正在邢舟体内? 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都像发烧一样,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粉,更加语无伦次:“我……我没想过……我……” “呵。”邢舟轻笑一声,低下头抵着他的额头道:“你是不是在想,没想到你邢大哥这麽不要脸,连这种下贱之事都做得出来?” 韩望夕瞬间急了:“不不不,我没……我……” 邢舟却不管他,反而是伸出舌头舔舐起他的唇瓣来,嘴巴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直听的韩望夕面色更羞,在青年体内的欲望更硬。虽然有挺腰的冲动,但青年不说,他便不敢乱动。 邢舟舔够了,才在韩望夕细腻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缓缓道:“我就是这麽不要脸,而且……还要做出更多又骚又媚的事情来,怎麽样?” 青年眼波流转,俊朗的外貌下竟有种属於男人的性感。韩望夕哪想过能看见这样的邢舟?整个脑子都混乱起来,完全傻掉了。其实何止是他,连谭修月燕重水估计也从没想过能看见这样子的青年。 青年抓起韩望夕没受伤的那只手,把他放在自己已经立起来的乳头上,道:“你瞧,它都硬了,还不快摸摸?” 韩望夕有点魂游天外,听从邢舟的话,两指一捏,却完全忘了收敛力道。 “嗯啊!”邢舟仰着头叫了一声,这才叫回来韩望夕的魂,就见青年慌慌张张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捏疼了你是不是?对不……” “闭嘴。”邢舟不让他把手收回去,而是握着青年的手掌贴近自己的胸脯,蹭了起来:“没关系……继续啊……嗯……” 韩望夕总算有了点神智,手也着魔似的揉上了那颗充满弹性的小肉粒,先是麽指按压,又用两指轻轻捏起,後用指甲轻抠乳珠顶端,直把邢舟玩弄的哎哎浪叫,浑身爽的颤抖。 看他舒爽的表情,韩望夕真希望自己另一只手没受伤,这样就可以让他同时蹂躏青年的胸部,不知道那时的邢舟会展现出怎样的样貌? 韩望夕有些失神。 似乎只是被蹂躏胸部无法满足,邢舟撩起上衣过长的下摆,露出他结实的屁股,还有插在里面的硬挺。也多亏韩望夕傻不愣登的,竟然能在他体内完全忍住。 邢舟挺起窄腰,柔软的蜜穴离开了粗大阳具,直到触碰到顶端部分,才又大力的坐下。 “啊……”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对邢舟来说还是被肉棒抽插更加美妙,於是他撑着韩望夕的肩膀,大力扭动起自己的腰部,难耐地吞吐起白衫青年的欲望起来。 邢舟等待许久的肉穴早已分泌出透明色的粘液,而那处湿热火烫的瘙痒甬道,更是不放过每次接触阴茎的机会,每当韩望夕的欲望捅进来,肉壁就将他紧紧包裹住,不肯让他轻易离开。 韩望夕也是情难自己,闻着青年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冷香,思绪更是迷乱。他的手顺着邢舟细腻的裸背滑下,停留在他挺翘的臀部上,手上也丝毫不减力气的揉捏起来。 “嗯……嗯……望夕……”邢舟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呻吟着趴在白衫青年身上,在他俊秀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最後才把嘴巴凑上韩望夕的嘴唇,探出粉舌狂野地伸入韩望夕的口中,贪婪的卷起他的舌头,把两人的津液融为一体。 邢舟整个人都贴合在韩望夕身上,精壮有力的双臂像八爪鱼一样将人紧紧缠住,两人胸膛相贴,乳头在晃动过程中相互摩擦,这种刺激让邢舟更是淫乱。 腹部的伤口一直在小幅度的撕裂,让青年的意识一直在理智和混乱之间徘徊,脑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19 袋已经分不清周围,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韩望夕,正在用肉棒干自己! “啊……啊……”随着韩望夕挺动腰部,邢舟口中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 可这样的位置终是不好发力,韩望夕一个翻身,就将邢舟压到身下,分开他的双腿又冲刺了进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嗯……你……你的手……”邢舟这时倒不忘韩望夕的伤口,白衫青年低头亲了他一口,才坐直身体,把青年一只腿搭在肩上,让另一只腿在自己的腰旁摇晃。 韩望夕扶着邢舟架在自己上肩膀的腿,先是亲吻他紧致的小腿,又用手揉捏他的大腿根部,让邢舟浪叫连连,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潭春水。 但到底还是邢舟经验多些,很快就显示出淫妇本色,他一边用两条滑腻的大长腿磨蹭韩望夕的腰部,一边吸进自己春情勃发的肉穴,让韩望夕每次抽出都发出“啵”的一声。 不止如此,他还用手玩弄起自己的乳头来,胸口起伏不定,手中用力地把那浅褐色的乳珠扯起又放下,搓揉不已,嘴巴也淫叫起来:“啊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啊……” 在他刻意的引诱和夹击下,韩望夕终於还是射出来,只是食髓知味的白衫青年还没有满足,而半边理智被药物挟持的邢舟似乎更加淫荡,缠着韩望夕又做了起来。 一直到天蒙蒙亮,韩望夕又在他肚子里泄了三回,这场情事才算结束。而邢舟的肠道也终於吸收不了这麽多的“解药”,白色的浊液顺着臀缝缓缓滴落在青年身下的土地里。 韩望夕抱着他,在天井中央的小池中为青年清洗起来。白衫青年洗的非常认真,仿佛怀中的刑舟是易碎的宝物似的,把他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清洗了个遍後,才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此时邢舟虽然劳累,但到底解过毒以後理智还是回复了一些,对於自己到底还是和韩望夕做了一事觉得十分懊悔。但看见韩望夕把他伺候的如此细致,他却不知如何开口了,只有闭着眼装睡,逃避一时是一时。 该怎麽跟他说呢?说“我只是毒发,昨天迫不得已,你不要误会?”还是直接说“老子虽然上了你,但别想让我负责?”想到韩望夕对自己看重与尊敬,邢舟虽然是被上的一方,可仍然觉得良心受到谴责。 然後又想起来昨天晚上,白衫青年在知道自己中毒以後,先帮他挡了匕首,又甘愿躺在自己身下,那种全心为一人的心思,让邢舟觉得正在想撇清关系的自己真心不是个玩意。 “邢舟……邢舟……”韩望夕将他揽在怀里,以为他睡着了,只是将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很小声的说:“我不会讨人厌的……别把我赶走……” 邢舟的心霎时一紧。 就在他要开口的同时,却听天井上方有人喊道:“都过来!在这!”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点妖媚,虽然不是韩萧萧的声音,但很耳熟。 这时邢舟也顾不上装睡了,他猛的睁开眼,看向那个正探头往下看的女子。 此人不是华絮还能有谁! 第十七章 “我当是谁呢……呵呵,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华絮掩唇轻笑,然後命令身边的绣女把人救出来。 就见好几根颜色各异的缎带从天而降,拧成一股粗绳,而韩望夕和邢舟两人就抓着这飘满清香的绳子爬了出来,弄得是灰头土脸。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不知……”韩望夕扶着邢舟就要上前作揖,不料想华絮一转身子避了过去。 那美艳女子拢拢头发,道:“我们一行人无意路过此地,知道纵云社的少当家深陷险情,出手相救是应该的。”她抛了个眉眼,看到韩望夕急忙低头,笑着道:“你回去跟你那白眼狼老爹说一声,我们教主虽不是什麽狭恩图报之人,但也没那麽不求回报。如果老头他真的想摆脱我们的话,还是多加斟酌为好,毕竟我们当时既然能让他坐上现在的位子,也能换别人来做。” 她这一番话说的是让韩望夕一头雾水,但也隐约知道别人是要债来了。倒是他身边的邢舟听罢一愣,这在武林盟里地位超然的纵云社,竟然和欢喜教有所勾当? 未等他细想,华絮又道:“好了,现在是我和这位小哥之间的问题。” 她说话莺声软语,只是话音未落就操纵绸缎攻向邢舟,青年早就做好准备,此时她的攻击在他眼里倒也不突然。 邢舟身上没有武器,但回避躲闪之间倒也不显狼狈。他脚下生风,动作也不受昨日情事影响,身法很是飘逸灵动。 华絮虽然绸缎使得出神入化,但比起她们教主能把软布使出利刃的效果来还差的远,加之本身她的武功就比不过邢舟,所以很快就被青年逼至身前。 虽也想怜香惜玉,但时不我待,因此邢舟仍然是一把扼住了华絮的脖子,道:“我并不想为难姑娘,请把解药交给我。” 华絮小嘴微张,吐气如兰,仿佛性命并不掌握在他人手中,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中了怀哈奴,你就只能夜夜承欢男人身下,生生世世为婢为奴。” 邢舟一气,正要继续逼问,却见华絮暗中比了个手势,身边原本站立不动的六名绣女一齐冲了上来。 韩望夕见情况有变,自然不可能呆立不动,他扬起手,数不清的飞蝗石冲那几人打去,手上动作却不停,一时之间梅花镖、铁蒺藜、枣核钉齐齐乱飞,逼得是那些绣女手忙脚乱,顾头不顾尾,其中就有两人避之不及,被暗器伤了些。 只是这些暗器都是喂了毒的,不一会儿擦伤部位就红肿起来,血流不止。 其余几人见情形如此,便要对韩望夕下死手,但纵云社少当家的名头毕竟不是白来,只见韩望夕抬起受了伤的左手掀开袖口,那左臂竟然绑着一组机关,既像弩箭又像袖箭,着实怪异无比。 韩望夕虽不愿和女子动手,但此时事关邢舟,他便没有丝毫犹豫。袖箭发出又快又狠,每只都直插那些女子额头,转眼间便夺了三人性命。 剩下那人看他如此狠鸷,不敢造次,带着受伤的两人往後退了几步。 没想到这平时温和的少当家竟是这麽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华絮笑着道:“韩少爷,就算不提这些都是女子,我们怎麽说对你也有救命之恩,你竟然如此恩将仇报?” 韩望夕将机关臂对准她,脸上表情不变,道:“凡是威胁到邢舟的,我都不会放过。” 邢舟闻言心里一恸。 华絮怒极反笑,冲邢舟道:“怀哈奴是让中毒者雌伏为奴,你倒好,能给自己找了个奴才。” “你不要多说废话。”邢舟收紧按住她脖子的力道,说:“把解药给我。” “呵,不可能。”华絮斩钉截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20 铁,阴笑道:“我们教主还指望你这个人形解药呢。” 说罢不等邢舟反应,手上药粉一扬,尽管邢舟忙屏息闭气,但距离这麽近仍然是避闪不及,吸了一小点进去。 但就是这麽不及一小指盖大小的药剂,让邢舟霎时头晕目眩,险些栽倒。 “你……!”邢舟想要说话,却发现耳边轰鸣,根本搞不清楚,手也渐渐垂下。 “这是专门对付你这种不听话奴仆的药粉。”华絮耸肩,不知何时在手的弯刀抵在邢舟腰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放开他!”韩望夕咬牙切齿,手上的袖箭随时准备射向华絮额头。 女子开怀的咯咯直笑:“你可以试一试,是你的袖箭快,还是我的刀快。”说着把弯刀往前顶了顶,果不其然看见韩望夕变了脸色。 此时她身後站出三个彪形大汉,却不知什麽时候来的,一看就武功不俗,起码都在邢舟、韩望夕之上。华絮对其中一个道:“把这人带走。”说罢用脚踢了踢摔在地上的青年。 那人活像移动的铁塔,估摸有两米多高,闻言脚尖轻勾就把瘫软的邢舟翻到肩膀上扛了起来,率先离开这里没入身後的密林。 见韩望夕已被其余两人压制,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华絮轻轻笑着,道:“你放心,我不杀你,我还要靠你给你家那臭老头传话呢。至於邢舟你也不用担心,瞧他那麽耐操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说完不顾白衫青年脸上苍白,嘻嘻哈哈的走了。那两名高手把韩望夕点了穴扔在一边,竟走到那三名绣女身边,把受伤的两人击毙,才带着未受伤的那个离开。 邢舟被人扛在肩上,只觉胃海翻腾,头昏脑胀。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似乎终於到达目的地,那大汉随手就把人扔在了地上,让他在地上摔了个跟头。 “轻点,教主还没用就把他磕死了怎麽办。”华絮虽是这麽说,却仍然踢了邢舟一脚,看他还能闷哼才从下人那里取了水囊浇到他头上。 邢舟仅凭本能狼狈的躲闪着,但总算清醒许多。 他抬头看去,发现自己还在林子的某处,远处是群峦叠嶂,近处树木丛生百草丰茂,而他正半躺在一辆马车前。 华絮道:“我让你现在清醒,倒不是为难你。只是过一会儿你要受些苦痛,最好能保持神智,不然越早昏过去你的小命越快玩完。”说完冲那大汉做了个手势,就把还未完全搞清楚状况的邢舟打开车门扔了进去。 随着身後马车门“哢哒”一声落锁,邢舟总算缓过神来。他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打量四周,就发现这马车内部倒是比外面低调的风格华丽许多,车身用轻纱红绸包裹装饰,两旁的车窗都用黑布蒙起,座位底部有镶金花草纹架子。脚下铺着白色的毛皮地毯,桌子上做工精细的铜色香炉正飘着嫋嫋青烟,马车顶部挂着一盏镂刻雀鸟花纹的白玉灯,整个车厢都奢华无比。 但让邢舟心悸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此时那斜躺在前方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人。 那人手撑下巴正微微打量邢舟,他穿着一身黑色暗绣纹路的绸衣,里面是鲜红的内衬,领口微张,露出里面的冰肌玉骨来,在黑红两色的映衬下,更显得如白雪般柔滑苍白。而即使邢舟不会被美色所迷惑,但却也不得不说,眼前这人确实是美若冠玉到极致,若不是因为他的喉结让邢舟知道此人是男子,这张脸就算是在一个女子身上也不为过,甚至连女子都很难拥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 男人的额头正中有一麽指大小的红色莲花图案,在那如冬雪般的肌肤上更显艳丽妖娆。邢舟认识的人里面,只有谭修月和他的容貌可以相比较,只是修月的美更显飘渺出尘、不近人情一些,不过自己与那人处的久了,倒早已看惯。 男人的美却不相同,他的容貌更加阴柔,配上额头红莲,竟显得有些邪气。邢舟身子一震,不知为何对这漂亮男人有些忌惮起来,身子也不自觉後退一步。 看他这样,那男人也笑着开口了:“我的乖奴儿,你怕什麽呢?” 那声音滑腻似酥,还带着点媚气,听的邢舟一个哆嗦,因为这个声音他实在太耳熟了。 这个让他陷入这般田地的罪魁祸首! 第十八章 马车微微晃动着前进起来。 邢舟坐在原地,双手握拳,颇为防备的看着眼前的人。男人只是微动小指,邢舟也有了反应,不过男人动作极快,操纵的绸缎就像活了一般争相攻向邢舟,尽管青年努力躲避,但车厢狭小,仍是被男人逮了个正着,腰间不过一紧,转眼就被带到他身边。 这人,武功比自己强上了太多! 有了这个认知的邢舟抿住下唇,不禁懊恼,自己都无法在他手底下过一两招,何提拿到解药? 那男人却不知青年所想,他把邢舟双手绑在一起吊在车顶,又把他两腿拉开,分别绑在马车两旁的铁钩上。他这麽做,相当於把邢舟整个人以极羞耻的姿势挂在了半空,使得青年脸色铁青,人也奋力挣扎起来。 “混账!放开我” “你乖一点。”教主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出手点了邢舟身上的穴道。那双白玉般的手不过是在青年裤子上一摸,那脆弱的布料便应声而裂。 “王八蛋!你打算干什麽!”只有嘴巴能出声,邢舟破口大骂起来。已经和人交欢过的他,自然是隐隐知道男人是要做什麽的。可知道却不代表能坦然接受,因此当看到男人动作便更加心惊起来。 只可惜他怎麽说也是正派弟子,辱骂内容不够丰富,翻来覆去也只会说些“混账、王八蛋”之类的话。 教主对他的叫嚷不多加搭理,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此时他嘴上念念有词,邢舟仔细听来,却发现是心法内功一类的东西。 还未等他细细思索,就感觉後穴一痛,那人竟然就这麽硬生生的挺立进来! “啊!”邢舟挺起窄腰哀叫一声,不止是下体撕裂的疼痛,眼前这男人阳具竟然诡异的冰凉,仿佛有人往他体内塞了一把雪,让他整个人都冻的颤抖起来。 教主并不在意青年的感受,又狠插入两根手指硬扯开他缩紧的後穴,让自己的粗大可以更加没入,然後居然就这样粗鲁的在邢舟体内横冲直撞搅动起来。 青年的身体半悬空中,猛烈地撞击让他头晕眼花,不禁扬起头露出如天鹅般的颈子。他的下体很疼,就如同被一柄冰刃活生生捅入了後穴,毫不留情的搅动提起,用力剥开他的肚子,把他开膛破肚。 邢舟感觉到自己下面流了血,但那血水似乎也已经被男子冰凉的体温冻成了冰碴,硬邦邦磨砺自己的肠道。 美艳男人的下体很凉,连手都不似常人的温热。他毫无温度的双手扶住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21 邢舟裸露在外的蜂腰,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仍然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但细看就会发现那双眼睛根本没有落在邢舟身上。 想起欢喜教的传闻,邢舟明白自己在此人眼中不过是一个练功的器具。想到自己七尺男儿被此人陷害,只能辗转男人身下,又想到此时在这人面前自己不过是个出卖屁股的奴隶,自己堂堂破军门人竟然沦落到如斯田地,这事实让青年不禁眉头紧皱,胸腔也被怒火催促的起伏不定。 却没想到那男人竟眼神一亮,似乎是有些兴奋,道:“好、好,你修炼的是什麽功夫,至纯至阳,和我派心法倒是相辅相成!”他说话间腰部挺动的更加频繁,直顶的邢舟闷哼不已。 “我……呸!”邢舟硬憋着力气啐了他一口,但多年来的教养倒没让他真把口水吐在男人脸上,只是怒道:“滚!” 男人也不生气,只是轻笑了几声,一边运功一边充分享受着邢舟活力紧致的肉体。他也算是“阅人无数”,但无论是手底下身经百战的淫娃荡妇,还是强掳来的贞洁烈女、武林豪杰,似乎都没有眼前邢舟因痛苦而缩动的肉壁给他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邢舟咬着牙,不肯泄露半声痛哼,下体的穴口经历撕裂的痛苦和冰冻以後,已经渐渐开始麻木,连整个被男人侵犯的肠道都有些失去了知觉。但男人每一次的侵入,似乎都顶到了他的五脏六腑,那里还没有被寒气腐蚀,剧痛依旧,让邢舟不禁猜想自己身下是不是已经被男人切成数块,正一点一点的剥皮去肉,只留下森森白骨。 不似邢舟的绝望,那男人则从单纯的练功改成对这具肉体产生了兴趣。他整个人贴近邢舟赤裸的身体,如凝脂般的皓白肌肤和邢舟蜜色的肤色成为鲜明对比。男人抓住青年的乳首把玩着,冰冷的手指对那两粒可怜的红豆又掐又揉,如同取乐一般观察邢舟隐忍的表情。 真奇怪,看他这样眉头紧锁的样子,自己反而感觉更加难耐了…… 男人嘴角含笑,一手揽住邢舟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滑腻的大腿,用力的干起眼前的青年来。 邢舟此时却已经有些意识模糊。 冷,好冷……从下体传来的冰冻凛冽已经开始慢慢蔓延到全身,邢舟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被扔到了冰天雪地,就快要冻死了…… 察觉到身下青年气若游丝,还未尽兴的男人柳眉微蹙,抓着他又干了几百下,才把自己刺骨的精华射入邢舟的身体。 此时邢舟已经进气多出气少,当男人抽出束缚着他的绸缎後,整个人就浑身僵硬地跌在地上,所幸铺着厚实的毛毯倒也没摔伤多少。男人轻敲马车前壁,不多会儿车就停了下来,而华絮也上了车。 她冲男人行了个礼,就要把邢舟带出去扔掉。教主练得上层心法,为找得一合适人选双修,身下不知躺过多少男男女女,但无一例外都承受不住教主的寒气,被折腾致死。後来教主也放松条件,不需要外貌多麽俊美无俦,武功高强便可,但那些人依然逃脱不了被操弄死的命运。 因此当华絮看到躺在教主脚边的邢舟,便以为这次依然是要让她处理,拖了青年的脚就要往外走。毕竟邢舟浑身都是被男人掐出来的青紫血痕,尽管还没像其他人一样彻底断气,但也差不多了。 “嗳。”只是这次男人却出了声,音调婉转动听有些阴柔,但配上他明眸皓齿的模样倒也不显怪异,只听他道:“这个还不错,你和巴图尔把他弄干净了,我要活的。” 巴图尔就是那个扛邢舟来的汉子,他是西域人,还没有汉名,也不稀罕有。 华絮闻言一愣,但也很快明白过来,忙招呼人来把邢舟弄出去治疗,毕竟青年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没了呼吸。而随行的绣女也急忙爬着进了车厢,为刚享受情事後的教主整理身上仪容。 男人理所当然的接受众人伺候,脑子里想的却是邢舟。那青年身上有自己下的怀哈奴,这点毫无疑问,可是他却忘了自己是什麽时候收了这麽个极品肉穴,竟然没把人带在身边,害他这几日一直打那些粗鄙的“野味”,也让这小奴平白多享用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想起邢舟与自己颇为契合的身体,男人不禁微舔了下嘴唇,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要与青年夜夜双修了。 第十九章 邢舟醒的时候只觉头昏脑胀,整个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你醒了。”华絮一边说一边扶他起来,把一碗药端在他嘴边,道:“把药喝了。” 邢舟皱着眉把头偏过。 “放心,没下毒。”女子说着喝了一口,以证自己所言非虚,然後又把药伸了过来。 “你们到底想怎麽样?”邢舟依旧不理,而是沈声问道。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可现在他们明显在另一辆马车上,装饰的没有男人那辆豪华但也舒适。只是女子过来照顾自己,是有什麽阴谋? 看出如果不说清楚他不会喝药,华絮把碗放下,道:“教主要你活命,就这麽简单。” “哦?不止如此吧。”邢舟冷笑一声:“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那个什麽教主,到底是想要我怎样?” 华絮顿了一顿,最後叹了口气道:“你是自从教主练功以来,唯一和他交合还能撑着没断气的,而且教主也很中意你的身体,你说这是要你怎麽样?” 看见邢舟面无血色,华絮又道:“你也不用太过介怀,为了练这门功夫,教主一直在找一个能抵御他寒气可以和他双修的人。你无疑是个好人选,而且双修对你也不全是坏处,如果教主肯把心法教给你,它能让你也同时功力大涨,以後在中原不会有人是你的对手。” “所以,为了厉害的功夫,我就应该安心被人玩弄,虚与委蛇吗?”邢舟面露嘲讽,不过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讥笑。 华絮似乎有所触动,轻声道:“这对现在的你来说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以教主的性格,他既然中意你,那你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抓回来。” 看邢舟默然不语,华絮也不再说,只是敲敲放着药碗的小桌,让他记得吃药,就打算下马车。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邢舟问道:“……当初你缠上我的小师弟姜可,也是为了给你们教主找双修的人选吗?” 看见华絮背着他点了点头,邢舟惨然一笑,衷心道:“谢谢。” 谢谢你放过他,不然……如果他遭受到这样的侮辱,真的不一定能活下来。 华絮没有出声也没有回头,打开马车门下去了。 不知为何怀哈奴倒一直没有发作,到了第二天晚上,稍有好转的邢舟便被巴图尔扔进了那男人的马车。 “瞧瞧,我的小奴儿消瘦了这麽多。”男人抚着他的脸颊,轻声细语道:“可是想主人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22 我的大肉棒想念的紧了?”说着就握着青年的手往自己下身按去,美貌的脸上尽是不符的下流神色。 邢舟面无表情任人摆布,既不反抗也不多做反应,让男人很是恼火。他捏住邢舟的下巴,道:“哟,还学会拿乔了,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麽人物?我告诉你,在我秦碧游面前,你也不过是个会走路的肉穴,最好给我有分寸一些!” 说完推了他一掌,让青年跌倒在地,似乎这样还不能解气,又踹了他一脚,听见邢舟闷哼一声,才缓了脸色。 邢舟也不恼怒,淡淡的说道:“我也没有反抗,作为一个男人,已经任你索求,你还准备怎麽样?” 听见他服软的话,秦碧游似乎很高兴,又用缎子把他拉回自己身边,一双白嫩的手伸进邢舟衣服里又摸又捏,对他绸缎般细腻的皮肤爱不释手。 邢舟皱眉忍耐,但秦碧游双手冰凉,摸在身上感觉非常奇怪,当男人将手指捏上他的乳头时,青年终於忍不住打了个颤,脸颊也微红起来。 看他有了反应,男人才高兴起来。只是秦碧游下手极重,除了他有意让邢舟有所感觉的时候以外,大部分时间是在满足自己的施虐欲,双手所到之处一定要掐出青紫来才算罢休。 秦碧游坐在软榻上,让邢舟跪立在自己面前。男人掀开他的衣服,锋利的犬牙青年他肚脐上打转,轻舔他的腹肌,一路向上直到舔上邢舟一边的乳首,才专心攻於这一点。他口中轻吮,又有牙齿轻咬,一只手则缓缓滑下邢舟的裸背,停留在他挺翘的窄臀上。 乳头可能不是所有男人的敏感点,但却是邢舟的。他脚下微颤,双手也忍不住放在了男人的肩头。似乎是喜欢他这样有点可怜的样子,秦碧游扬起坏笑,竟趁他不备张口用力咬下。 “啊!”邢舟痛哼一声,整个人都想退後一步,只是秦碧游看似纤弱的臂膀却仿若铜墙铁壁,牢牢把他困在怀里。 男人舔掉邢舟胸口的血珠,才道:“你身子刚好,咱们今天不练功,我只教你双修的心法口诀。” 说着,他似乎极为欢喜,拉下邢舟的身子让他弯下腰,亲了他一口,道:“你练得功夫极为阳刚,和我正好相辅相成,若你能用心,定会成为江湖上最厉害的奴儿了。” 说完便哈哈笑了起来,但看见邢舟不以为意,一张俏脸又沈了下来,道:“哼,告诉你,就算你能练得武林天下第一,也永远只能在我身下浪叫,你信不信?” 邢舟看他一眼,觉得这人脾气真是难懂,和修月有的一拼,但他却不会生出安抚的心思。 秦碧游冷哼一声,一把扯开他的裤子,两手揉上邢舟的臀瓣。要说青年的臀肉手感实在太好,明明结实又挺翘,但双手握在上面却仿佛握在剥了皮的的嫩鸡蛋上,滑腻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邢舟後穴的伤还没好全,秦碧游下手又用力,让他疼的眉头直皱,生怕眼前的人兽性大发硬要闯进来。 似乎是知道邢舟所想,秦碧游微微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底下半硬的阳具,那肉柱黑紫,还未完全勃起就大小可观,全然不符合身体主人阴柔的相貌。 秦碧游道:“我可是很体贴奴儿你的,知道你後穴没好,所以让你用嘴伺候也就罢了,怎麽样?” 邢舟脸色灰白,死死瞪着他。 “不想?”秦碧游大力拍上他的臀瓣,吃吃笑道:“那我只有勉为其难插爆你的小屁股了。” 但他虽嘴上那麽说,手却已经拉低邢舟的身子,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硬要邢舟低下头用嘴来做。 邢舟气的全身发颤,自己这种经验虽有一次,但那是意识不清醒时的产物。对他来说,下身被玩弄已经够凄惨了,更何况用嘴?那简直是把他的自尊踩在脚底碾压! 察觉到青年虽然嘴上没有反抗,但梗着脖子就是不愿意低头,秦碧游冷笑道:“怎麽,你还要我请你吗?别忘了,你身上有我下的怀哈奴,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都会出现浪荡的丑态。难道……你很想让我带你出去,让其他人看看你发情时的样子?” 邢舟头一次感到这麽绝望,他眼眶微红,却也不再反抗,微微低下头,伸出了粉嫩的舌尖。 他这样委屈的姿态很是取悦了秦碧游,要不是知道青年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他还真想就这样把青年按在地上狂干一通。 男人即使身在旅途中依然很爱干净,此时他刚才河边洗完澡,下体倒也没邢舟想象中难闻的味道。青年闭起眼睛,终於颤巍巍的用舌头轻轻碰了那物什一下,便又急忙躲了开去。 邢舟不受控制的睁开眼,就看见男人的阳具在他眼底缓缓挺立起来,足有婴儿臂膀大小,上面甚至布满青筋,看起来可怖至极。 青年愕然不已,完全无法想象这种东西是怎麽进去自己身体里的。 虽然他这样战战兢兢的样子也很有趣,但秦碧游并没有兴趣让自己多加忍耐,於是他扣住邢舟的脑袋,手下用力,竟硬是把自己的阴茎塞入青年口中。 邢舟一阵反胃,就想吐出来,而秦碧游则加重了他手上的力道,一只脚缓缓踩上邢舟的小兄弟。 美貌青年用西域独有的音调威胁道:“你敢吐出来,我就踩烂你。” 第二十章 “唔……嗯……”邢舟用力去推男人的手,即使自己的弱点被男人踩在脚下都顾不得了。 被他弄痛,秦碧游秀眉蹙起,一掌把他打到一边,道:“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这没用的东西!” 邢舟爬起来,也不看他,抹着嘴巴就想往外躲。 男人怎麽可能让他如愿?秦碧游单手一抖,便用缎带把青年拉回。他一脚踩上邢舟的背让其趴在地上,伸出手就去扒青年的裤子。 青年兀自挣扎不已,却哪里是秦碧游的对手?想到自己今天还是逃不了下身被侵犯的结局,邢舟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挣扎的更是剧烈。 但没想到的是,男人只是让他抬高屁股夹紧双腿,然後便把狰狞的阳具插入青年细嫩的大腿缝隙中。 男人的双手仍是冰冷,但身下巨物倒是普通人的温度,想来是没有运功的原因。 秦碧游冷哼一声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但是接下来我说的心法你必须全部记住,不然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他一边压住邢舟的头,一边扶着腰在青年腿中抽插起来。 男人意志力倒很高,下身爽快,嘴上却还不忘靠近邢舟耳边诉说心法内容。看出邢舟的不情愿,男人一把揪起他的头发,狠声道:“如果你死了,我就去抓你的同门回来,让他们接替你的工作,怎麽样?” 看见青年虽然怒瞪他,却还是抿住嘴唇,把他刚才说的心法内容重复了一遍,这让秦碧游不禁心情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23 大好,把人压在软榻上泄起欲来。 等到邢舟两腿内侧嫩肉通红,疼的都有些发麻後,男人的欲望才有要迸发的迹象。秦碧游翻过邢舟的身子,抓起他的头,竟是硬撬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精华射进青年嘴中。 “唔!”邢舟完全没料到他这麽做,转身就要吐,却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住下颌,腥臭苦涩的精液含了满嘴。 “喝下去!”男人目露凶光,手上在青年身上一点,邢舟不知怎的就稀里糊涂把这恶心的浊液喝了进去。 青年趴伏在门边,干呕不已,却什麽都吐不出来,生理性的泪水盈了眼眶。 秦碧游就喜欢看他委屈的样子,当下竟大笑起来,欣赏够了才喊人把他带出去休息。 又过了十几日,秦碧游一行人才总算到达欢喜教位於楼兰的总坛,当天恭迎教主归来的所有教众都看见,他们教主亲自抱了一个面色青白的青年入了教门,妖艳的脸上尽是得意神色。 这天,华絮一如既往在自己厢房门口的院子里与教徒调情,就看见一美丽女子扭着细腰往教主卧房的方向走去。华絮一顿,跟在了她身後。 当看见那女子确实是要去找教主时,华絮伸手把人拦了下来,道:“琴书,教主不让咱们进去。” 名曰琴书的女人是欢喜教右护法,地位其实没有身为圣女的华絮高,只是她此时心有不快,也不怕得罪了华絮,道:“教主回来已经七日,竟然一天都没有过召其他人侍寝,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一边说一边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绣帕,柳眉一蹙,指责道:“华絮,你也不怕教主被不知哪里来的野狐狸勾去了魂!” 华絮道:“教主自有分寸,而且邢舟也不是什麽野狐狸。教主说过这段日子,未经允许其他人不准踏进他院门一步,你难道想违抗命令吗?” 琴书身份虽是右护法,但也是与秦碧游相处最久的床伴之一,因此她不高兴地道:“我和教主什麽关系,算是其他人吗?而且你干嘛这麽偏袒那个病秧子,我看那家夥人高马大长相也一般,真不知道是哪里迷住了教主!” 说着就要硬闯,守卫的人刚要拦,就全都被琴书用绸缎抽到了一边。不过这麽一眨眼的功夫,女子已经进了院落。知道她武艺高强,没办法华絮也只能急忙跟了进去。 只是还未到秦碧游卧房门口,就听得门里一声惨叫传来。 “啊──” 华絮一惊,她当然听出这是邢舟的声音,只是还未反应就听见里面继续凄惨的求饶道:“不要……放过我吧……啊……” 华絮心下一震,她和邢舟同行一路,每次受伤基本是她照顾,所以也算比较熟悉。她深知青年倔强的性子,即使路上被教主折腾得很了,也从来是一声不吭,即使只是这样嘴巴上服软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恐怕真的是疼得不行。 却听秦碧游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活像从地狱而来般冰冷阴森,道:“我让你跑!让你跑!我就应该砍掉你的手脚,把你做成人彘,看你到时候还怎麽逃!” “你这个……混账……王八蛋!”邢舟的声音已经带了点哭腔,显得十分虚弱。 “你现在正被我这个混账干着呢,我告诉你,你就是欠干!瞧瞧你这个一天不被男人插就饥渴到不行的骚屁股,逃?你能逃的哪里去?你这淫荡的身体受得了吗?!” 华絮和琴书都是第一次听到秦碧游这麽暴怒的声音,不禁面面相觑,琴书刚才的雄心壮志已经早没了,退後两步就想离开。 “你们两个谁也不准走!”却是屋里的秦碧游大声喝止,刚才她们争吵的声音哪里逃得过他的耳朵,只是还没有空去管罢了。此时他的声音又响起来,却是对屋里的邢舟说:“来,我带你到外面去,让她们见识一下你这个下流的模样!” “不要!”邢舟凄厉的大叫,然後就再无声息,一时之间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不一会儿就听秦碧游气急败坏道:“可恶!应柳,应柳!你还不给我滚进来!” 应柳是欢喜教的医师,从刚才为止就一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茶待命,现在一听教主传唤,提起医箱便进了屋子,步伐施施然的,想来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等他进去没多久,秦碧游就满身戾气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他先走到琴书身边,然後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怒道:“我说过未经我允许,谁都不准进来!你是聋了还是不想活了?” 琴书急忙跪下认错,可秦碧游看都不看她,转头对华絮道:“去命人给我找最好的铁匠,我要世上最结实的链子!拴在他脖子上,看他还怎麽跑!” 说罢一拂袖,气急败坏地转身出了院子,琴书也急忙起身跟在他身後。 华絮一顿,却还是转身进了屋子去看邢舟,就见应柳正坐在床边为他施针,发觉有人进来,男人招招手,道:“大人,过来帮把手。” 圣女在欢喜教地位崇高,只是此时由这个医师说出来倒一点没有恭敬之意,华絮瞪他一眼,却仍然走了过去。 邢舟双眼紧闭正处昏迷状态,此时面色灰白,赤裸在外的身体全是青紫,下身垫着的锦被更是血红一片。 应柳让华絮帮他把邢舟的腿扳正,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道:“啧啧,再被教主那麽折腾下去,这人不死也残。” 华絮道:“我倒不在意他身体如何,只是怕将来教主会後悔。” 教主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邢舟的占有欲到底有多麽强烈,以前他哪曾管过这些“用具”的死活?只怕等他自己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应柳轻笑道:“我却觉得很有趣,如果这人能把教主暴虐下的另一面挖出来,倒也算居功至伟死而无憾了。” 知道他一向喜欢找奇怪的乐子,华絮哼了一声,不回答,只是问道:“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说到这个,应柳就摇摇头,道:“这家夥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抢了侍卫的剑想跑,只是不巧,正好遇见教主今天提前回来,当下被抓个正着。”男人边说边耸了耸肩,道:“两人大打一场,不过结果当然是他被教主擒住。哇……你不知道,教主当时那个表情,我还真的从来没想过,能从那张漂亮脸上瞧见这麽可怕的样子呢。”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人双剑使得倒是不错,招式一板一眼的连教主都差点中招呢。” 华絮心想邢舟是破军堂门人,使长枪才是正常,怎麽会用双剑呢?但想到教主日日与他双修,恐怕他也已经内力大涨,所以才能把别的武器用的这麽厉害吧。 第二十一章 是夜,青年呆坐在床上,双目空洞,不时拉扯着手上的铁链,发出“!啷、!啷”的声响。 其实以他现在的功力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24 ,震断这链子并不是难事,但那又有什麽用?震断这一条,还有下一条、下下一条等着自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虽然自己身为男子,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有些软弱,但他真的好希望有人来救他。燕大哥……修月……你们在哪啊? 青年蜷缩起身子,把脸埋在双膝之中,显得十分无助。 已经一个月了,他真不愿回想这一个月以来的遭遇,自己就仿佛是一只被圈养的狗,只要是主人需要,就得出来被遛一遛,用一用。 就算武功天下无双又怎麽样?他逃不出秦碧游的手掌心,只能任他摆布,还不如做个普通人。 早知如此,就不寻这劳什子解药了,竟然羊入虎口,把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再愚蠢不过。 “邢舟,你要坚持……坚持……”青年嘴唇微张,吐字含糊地鼓励自己。这一个月来自己基本不与他人说话,整日整日的都在床上度过,每晚每晚都要接受男人致命的寒气与他练功,邢舟只觉自己要疯了。 他有时候真想一死了之,但想到还有关心自己的其他人,还有未完成的谢环遗愿,邢舟就不得不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他要活下去……寻死是很容易,但死了就什麽都没了,他不要当逃避的胆小鬼。 “教主,您慢些。”原本安静的院子里一下嘈杂起来,邢舟认出这是欢喜教左护法棋画的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果然不到一会儿秦碧游就歪歪斜斜的推门进来,冲外面的人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说完便把门合上。 邢舟双拳握紧,但仍然一动不动。他们两人夜视极好,所以并不需要点灯,邢舟很容易的就发现秦碧游今日喝酒了,美如冠玉的脸上略显醉意。 秦碧游走到床边,压在邢舟身上,柔软的脸颊蹭着邢舟,柔声道:“我的好奴儿,快来伺候主人更衣……” 邢舟一动不动,面上毫无表情,仿若死了一般。 秦碧游也不恼,这些日子他早就习惯了邢舟这副德行,连前些天折断了他的手臂,这人都呆呆的闷声不吭,实在是无趣的很。若不是他的身体实在让人食髓知味,又是唯一一个可以与自己练功的人,秦碧游才不会这般忍受这样的“死鱼”。 为了让自己不用进行无趣的前戏,也让邢舟不那麽容易就被自己弄伤,秦碧游在他下身的小穴内塞了一个做工精细用料考究的玉势,可以让青年随时随地迎接他的欲望。 分开邢舟匀称的长腿,正准备将玉势取出的男人,却敏锐的发现邢舟双腿轻颤了一下。 很细微的反应,他抬头看青年古井无波的脸,突然生出了不快的感觉。 但秦碧游依旧嘴角含笑,倾身咬了邢舟耳垂一下,道:“乖奴,今日我们不练功,好不好?” 说着便含上邢舟的嘴唇,撬开青年的牙关,把舌头伸进去搅动吮吸,果不其然就看见邢舟眼里闪现出微微愕然的神色。 秦碧游一笑,心道你虽然可以忍过痛楚,却不一定能在快感下也这麽平静自持啊。 邢舟心里确实是震惊的。秦碧游对他怎麽虐待怎麽凌辱自己都有自信可以忍耐过去,平日里双修也都是疼过来的,他完全没有关系。可此时看男人的架势……青年不会傻到认为今晚男人会轻轻松松的放过自己。 秦碧游在邢舟的脖间流连不去,鼻尖闻着的都是青年因为中了怀哈奴以後特有的冷香,和自己身上的相似,却略有不同,似乎显得更加魅惑人心。 男人虽然练武,但双手保养的极好,细腻的指间隔着布料捏住邢舟的乳头往上提了提,然後用手指慢慢磨蹭,感受到乳首在手中慢慢挺立起来,便又低下头将另一颗含在口中。青年淬不及防,身子微晃了下,却又很快定住。 似乎察觉到他的反应,秦碧游轻笑一声,一手缓缓往下抚上青年的欲望,另一只手伸入邢舟早已被玉势撑开还未合紧的洞口。 邢舟的欲望上被绑着一根红色的丝带,从根部绑起一直缠绕柱身,尾部还系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结,上面挂着银色的锁头,除了男人以外谁都解不开。这是秦碧游的杰作,因为双修时,修炼阳刚内功的邢舟精气十分重要,所以便被男人桎梏起来不能轻易泻出,只是後来秦碧游觉得青年这样绑着十分有趣,便也不让他解开了。 此时他一边用手按住邢舟後穴内突出一点按压,一边用手撸动青年欲望,直到看那绑着丝带的柱身挺立起来才罢休。 邢舟双拳握的都要滴出血来,眸子里尽是动摇之色。他的身体除了夜夜纳入那如同冰柱的阳具外,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正常的性事,中了毒的身体又十分饥渴,只是被男人这样触碰就有了感觉。 这让他想起有一次,实在忍耐不住的他偷偷自行抚慰,当时前面被绑根本泄不出来,然後他又不小心使用那根作为扩张道具的玉势,只靠後面便达到了高潮,让他觉得实在太丢人,好像自己变成了女孩子,便再也不愿意随便解决欲望了。 秦碧游深入三根手指在邢舟後穴内抽插,搅得里面汁水啧啧作响,手也一直在那处突起上流连不去,搞得青年的欲望一直挺立,柱身都涨成了紫黑色,上面的丝带更是嵌入肉里去。 知道他定是痛苦不已,秦碧游亲亲邢舟的嘴巴,道:“好奴儿,你叫我声主人,我就帮你解开。” 青年脸色变幻不已,最後只字正腔圆的吐出一个字:“……做梦!” 秦碧游立马变了表情,怒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本就不是什麽耐心的人,此时肯做做前戏只是突然想看邢舟不同的表情而已,只是这样的“努力”没有得到邢舟的回应,让他非常生气。於是男人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等待许久的粗大阴茎没入了邢舟的小穴里。 邢舟浑身一抖,死命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後穴被肉棒侵入的感觉太过美妙,让他更觉羞愤欲死,所幸前面被丝带勒的抽痛,才让他不会被欲望支配了脑袋。 秦碧游抬高邢舟两腿,棒身在青年後穴冲刺,带出湿漉漉的肠液和嫩肉来,男人更是用囊袋拍打他的臀瓣发出淫乱的声响。 邢舟眼角微红,虽然身体叫嚣着需要男人操弄,可理智上却是对男人的怨恨占了上风。他狠狠盯着秦碧游美艳的脸,似乎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秦碧游哼笑一声,却不觉得特别生气,只觉得此时有些脾气的邢舟也比那样死气沈沈的强些,於是动作更加用力起来。 他俯下身子,道:“我知道你还没死了逃跑的心。”他一边说一边掰开邢舟的长腿,把自己的肉柱压的更深,恨不得连根没入了,道:“但是,你逃不掉的,你生生世世就是供我泄欲的奴,别妄想了。” 不知操弄了多久,秦碧游才咬上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25 青年的唇,把滚烫的浊液射进他的体内。 男人扳过邢舟想要躲闪的下巴,狠狠亲吻一通,才道:“邢舟,你是我的,别想逃!” 第二十二章 今天的院落安静到诡异。 邢舟从床上爬起来,想去看看外面,刚走到门口便被绑在脖子上的链子困住了。 他不高兴的用内功去扯去震,却都没有用。前几日他又逃跑过一次,被秦碧游抓回来後,那男人不知道从哪真找到一个厉害铁匠,竟用稀有玄铁给他打造了这副镣铐,像宠物一样栓了起来。 秦碧游也是了解他,知道如果是铁链是绑在手脚上的,恐怕邢舟废了四肢也得跑,所以干脆给他绑在了脖子上。 青年有些绝望的坐在门边,就这麽一步的距离而已,他却怎麽都出不去。 欢喜教地处隐蔽,邢舟已经不指望燕重水他们能找到自己了,也因此更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坚持下去。 如果,一辈子都这样下去……该怎麽办才好?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那门却“吱呀”一声开了,竟是华絮走了进来,她一只手提着一个铁盒,一只手拿着一套欢喜教低级弟子服装。 她看见邢舟就在门口,急忙从屋里关上门,冲他道:“快,准备好了,我带你走。” 邢舟被女子拉起来,有些呆愣的看着她,似乎不能完全理解她的意思。 华絮也是习惯了这段时间邢舟的迟钝,干脆把人推到椅子上去坐着,伸手就去脱他的衣服。 邢舟总算反应过来,抓着裤子震惊地看着她。虽然自己一直受到她照顾,身体也早就被看了个精光,但邢舟还是不能坦然接受在女子面前赤身裸体。 华絮一挥手,不耐烦地道:“今天教主接待醒孽楼的人,大部分人手都调过去了,想走只有趁现在。” 然後便掏出从秦碧游身上偷来的钥匙,连同手上的弟子服装一齐扔给他,示意他换上。 听到能跑,邢舟也不管那麽多了,急忙开了脖子上的锁,背对着华絮,三下五除二就穿上了那套轻飘飘的衣服。 让他坐好,华絮打开铁盒,就见里面装的是色彩缤纷的颜料。女子弯下腰,在邢舟脸上画了起来。 欢喜教上下阶级分明,教主、圣女、左右护法、四大圣使、十一绣女、三十二小王和其座下弟子都有专门的花草刺青以作标识,图案越小或位置越隐蔽也越代表此人尊贵的地位。 华絮给他的是等级最低的弟子服装,几乎半张脸都应该刺有紫色石竹花图案,而这图案对现在的邢舟来说倒也算是一种伪装。 此时月色正浓,就算让人瞧见了,也很难分出他脸上刺青和普通颜料的区别。 华絮手上动作很快,不多会儿就将图案完成。她收起工具,拉着邢舟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从现在开始,你要一直离我一步远的距离,无论谁叫你都不要听,我自有办法应付他们。” 邢舟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此时确实不是提问的好时机,因此听话的跟在女子身後。青年身姿挺拔,被石竹花掩盖下的面孔也算是棱角分明,一路上遇到的人都以为他是华絮的新情人,加上女子地位不低,根本没人质疑。 想起刚才华絮所说的醒孽楼……邢舟心里一叹,他是知道这个组织的,那是中原最大的杀手营,他们行踪诡秘处事狠辣,在前几年突然崛起,其手段闻者色变,却没想到和西域欢喜教也有联系…… 不过现在也并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邢舟绷起神经,随华絮穿梭於教内。 偶尔遇上教徒问好,华絮也一派云淡风轻,可是好死不死的,就在快离开教门口的时候,有人叫住了女子。 “哟,这不是圣女姐姐吗。”华絮心里不耐,却还是转过身来,用眼神示意让邢舟站在她身後,然後笑着对来者说道:“原来是你,北冬。” 北冬是欢喜教四大圣使之一,对华絮素有好感,奈何女子就是看不上他。此时瞧见女子身边跟着邢舟,北冬有了那麽一点的不愈。 “圣女姐姐,不过才一会儿没见,你就又换了个情儿,真是多情啊。”他说着便伸手扯过邢舟,华絮想拦,但为了一个“低级弟子”出手无疑是极为不明智的,只能先忍下。 男子双眼在邢舟脸上流连不去,所幸秦碧游除了回来那日就未曾让邢舟出门,教中除却应柳和华絮以外基本没有人见过他,所以华絮有自信北冬认不出来。 只是这男人虽然没再说话,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离谱,手竟伸进了邢舟大开的领子内,抚摸起他滑溜的肌肤来。 低级弟子地位基本上只比下人强一点,更是随教中人随意玩弄的对象,不过他们都是自愿的,对这些人来说,如果能勾搭到一个厉害人物双修,反而是天大的荣幸。 北冬又揉了邢舟屁股两下,才依依不舍地对华絮道:“瞧这人长得一般,身子却是十分诱人。嗯……还有身上这股香味,真是让人忍耐不住想把玩一番啊。姐姐,你若哪日玩够了他,可把这人赏给我?” 华絮皱着眉,心道,若是让教主知道你居然敢这麽占邢舟便宜,非废了你不可,嘴上却是说:“你放心,有好事我自然是想着你的。” 好不容易把北冬支走,华絮急忙拉住邢舟继续往前,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幸亏刚才邢舟能忍住这人的轻薄,不然若是闹起来,肯定就走不了了。 其实邢舟此时心里恶心的很,铁青的脸色全都被掩盖在了颜料下才没被华絮发现。天知道他刚才忍耐的有多麽辛苦,竟然用那麽色情的手法摸自己……真是恨不得砍断那人的手才好! 两人有惊无险,才总算走到了欢喜教的一处门口,华絮将隐在阴影下的一匹马牵给他,道:“这个包袱里是备用的衣物,一会儿你离开楼兰地界就换上,一直往东走就能出了西域。还有,你中的怀哈奴,只要在交合时练了教主教你的心法,就可以抑制十天不发作。” 看青年楞仲的表情,就知道教主肯定是为了夜夜与他交欢,没把这事儿告诉他。 华絮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恨极了教主,但看在我怎麽说也救了你的份上,不要把欢喜教的位置透漏出去,可以吗?” 邢舟点了点头,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两面三刀的人,既然答应了就肯定能做到。反正他现在也想开了,只求能从这里安然离开,以後再也不和欢喜教的人打交道。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为什麽要帮我?” 华絮道:“你别误会,我这麽做只是为了教主。” 看她没有继续说的意思,邢舟也没空问了,策马转身欲走,就听华絮又“嗳”了一声。 转过头,就看华絮显得有些困窘,却还是说:“若是你回去见到你小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26 师弟……他如果还在等我,麻烦你跟他说一声,其实……我是骗他的。”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进了院子。 邢舟在心里默默记下,纵起马匹,一刻都不敢耽搁的也离开了这里。 第二十三章 连续几日精神的异常紧绷,让邢舟有些劳累,身子本来就在秦碧游的折磨下而变得瘦削,此时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更显宽大。 不过好在现在他的功夫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不是秦碧游亲自出马,基本上是没人可能找到他的。 这样逃了几日後,从昨天开始就没再看见欢喜教的人,邢舟知道,自己估计是彻底逃离那个魔窟了。 这麽一想,青年不禁全身充满干劲,似乎连这连绵不绝的大漠都变得亲切可爱起来。 只是随即,他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 算算日子,离他逃离欢喜教已经过了十天,仗着逃跑前一晚刚和秦碧游双修过,他才可以这样放心大胆的逃跑,马不停蹄,就怕耽搁一点时间。 只是今天却说什麽也得找一个人了。 经历秦碧游的事情後,邢舟早已看开,对这身子的“需求”也十分习惯,对他来说活命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在夜色来临之前,加紧速度赶路。 邢舟记得再往前走几个时辰是一个小城镇,那里已经离中原不远了,他曾在少年时期去过那里,也希望在那儿能遇到合自己眼缘的人。 身边其实也不时有路过的人,完全没必要细心挑选,可邢舟还是有些挑剔。尽管大漠民风豪爽,但他也实在没兴趣以天为被地为床,与起码壮了自己三圈的大汉滚床单。 路过一处高地时,邢舟耳尖的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轻声纵马过去,就看见不远处的裂谷下,正有两方人马对峙着。 站在悬崖边的是一个赤手空拳的少年,长身而立,应该和自己一样是中原人,虽然离得远了但依然能看出面目俊朗。而与他相对的是十几个提着大刀的大漠汉子,穿着粗布衣服,身材结实,显得十分难以对付。 双方似乎正在为什麽争吵,大汉那边面红耳赤,手上长刀挥舞,脚步一直往前,逼得少年连连退後,眼看就要退到悬崖边缘。 邢舟就看不得这以多欺少的勾当,再加上少年似乎只要十七八岁,让他想到自己那不省心的师弟。於是邢舟跳下马来,一个鹞子翻身就落到那群人中间。 那群人见到眼前突然出现个人,都吓了一跳,邢舟没兴趣跟他们罗嗦,反手提了少年的领子,几个起落间已经跳回刚才的高地,把少年扔上了马背。 那几个大汉终於反应过来,依依呀呀在底下叫嚷着什麽,不过横竖邢舟听不懂,也干脆不理,落在少年身後一夹马肚疾驰起来。 邢舟动作干脆利落,说来繁琐,其实事情发生也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那少年孩子心性,此时被人解救以後显得有些兴奋起来,叽叽喳喳的说起对邢舟的崇拜之情。 邢舟也不觉的他吵,只是对少年崇敬的言语很受用,刚才帮忙他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看见少年这样便更觉得自己刚才出手相助是对的。 只是此时少年倚靠在自己怀中,还有些兴奋的扭来扭曲,让邢舟的额头滴下汗来,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几乎灼伤他。 喟叹一声,青年往後靠了靠,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但一想到从今往後这身体都会变成这样,仍然让他有些郁卒。 少年似乎闻到了青年情动後身上发出若有若无的香味,不禁靠过来嗅了嗅,道:“嗯?好香哦……” 邢舟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只盼望胯下骏马再快一些,让他们赶快到达城镇。 那少年浑然不觉邢舟心里的别扭,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道:“这麽说起来,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我是……” 邢舟大声喝止了他:“不用说了!” 少年愣愣的,抬头看他。 邢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仍是道:“你我萍水相逢,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 似乎是有些被打击到,少年撇撇嘴还想再说,却见邢舟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於是只得把目光转到前方,安静了下来,看起来有些可怜。 邢舟虽有不忍,却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陌生人有了联系,把人送到城里,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 他在师门的时候,一直和师弟师妹们打交道,也很清楚这样的孩子一旦和他熟悉起来,肯定是十分粘人的一类,想甩也甩不掉,邢舟不想给自己找无谓的麻烦。 等到了镇子上,已经是半夜。邢舟把人送到客栈,自己也要了间房,借口要休息就和少年分道扬镳,也不管那孩子有些欲言又止的脸。 一进屋子,邢舟就滑坐在地,身体燥热的让他扯下衣领扭动起身子来。知道再过不久就会发作,尽管再不愿,邢舟也得出门寻找“目标”。 只是这种事情对於天性保守的邢舟并不容易,只要一想到现在找的,是一会儿自己要主动爬上床求欢的人,就让他颇为不自在。 最後,他干脆听天由命,随便找了一间屋子将迷烟吹进去,心道如果是单身男子自己就留下,如果有伴了自己就离开。 只是没想到自己运气挺背,第一间房是空的,第二间房是一对夫妻,第三间房是个姑娘,这让他好一个手忙脚乱才跳出窗去,生怕被人发现侮辱了人家姑娘名节。 但是这一来二去,身体更加难受了,迷烟也快用光,心想这第四间房只要有男的,自己是说什麽也要硬上了。 觉得这麽想的自己实在是个笑话,邢舟吹了迷烟以後,轻手轻脚的翻进屋子里。 仅凭气息,邢舟听出来房间只有一个人,看到床边的衣物後,邢舟心道自己总算找着一个,轻轻的走了过去。 只是这床上躺着的,却也算是个熟人。这不正是自己今天救下的那个少年吗?邢舟感觉若是自己对这麽个孩子下手,实在是罪孽深重,便转身欲走。 不过却被下一秒身体袭来的快感钉在原地。 邢舟呼吸急促起来,知道自己是不能再拖了,不禁走到床边,轻声对床上昏睡的少年说:“我也是迫不得已,所幸你也不会清醒……就当、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把少年的下半身露出来,摸着放在手心。 只是这坨肉块沈甸甸的,显然分量不轻,让邢舟白了白脸。这孩子看样稚嫩,没想到这里已经发育的如此“雄伟”。 邢舟不自觉的咽了口水,却是被眼前这景象勾出了些许情欲来,十日未经过男人开拓的身体也变得兴奋起来。 知道自己是真的哪里不正常的邢舟,脱下裤子跨坐在少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27 年身上,此时自己的欲望已经抬起头来,只是上面仍然束缚着当日秦碧游留下的红绸,这东西绑的极为有技巧,又有顽固的银锁加身,邢舟几次尝试解开都把自己疼的半死,所幸不影响日常排泄,只是无法射精,邢舟也就干脆不去管它了。 还有一点是他无法承认的,那就是自己早在秦碧游的调教下习惯了用後面高潮,前面射不射精的对他来说其实也没什麽影响了。 邢舟一边抚弄少年的粗大,一边用手指沾了点唾沫,为自己做起扩张来。早就期待不已的穴口蠕动着,在青年手指的翻弄下露出些许粉红色的嫩肉,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朦胧的月光下,充满英气的俊朗青年,却正在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後穴,还不时仰起头发出粘腻的呻吟,这样鲜明的对比,的确是足够让人血脉喷张。 因为被情欲占据上风的脑袋太投入了,所以邢舟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世界都已颠倒,双手也被人紧紧扣在头顶。 少年笑的恣意妄为,完全没有初见面时的开朗无害,道:“自己玩怎麽能爽呢,不如我来帮帮你?” 第二十四章 “你……你怎麽……”邢舟受到惊吓,有些语无伦次,手上更是用力挣脱。 却没想到少年手劲极大,功力也并不比自己差,一时之间竟是让邢舟受了钳制动弹不得。想到自己原来是被骗了,让青年整个表情都僵硬起来。 似是没发觉邢舟的脸色,少年道:“那种劣质迷香,对我是没有用的。” 他面带微笑地说着,拍了拍青年的臀瓣,纤长的手指划过邢舟因消瘦而平坦的腹肌,弹了弹他竖立起来的欲望。 此时青年平躺在床上,被褥之上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呈大字型分开,私密之处全都暴露在少年双眼之下。邢舟体毛稀少,在柔柔的软毛之间,那被红绸勒紧的浅色阴茎流下了点点白泪,後穴更是不时蠕动着挤出少量淫液,在微弱的光线下泛出诱人的光彩。 “咦,没想到你看上去是个正人君子,竟然有这样的癖好。”然後他才用一股原来如此的口气说:“不过怪不得这一副浪荡的样子,竟然是喜好被人插啊。” 邢舟被他气得呼吸不畅,拿眼瞪他,可惜在这种情形下毫无威胁力。少年也不管这些,他的手指抚弄过青年大腿、会阴,最後仿佛受到牵引一般,伸进青年刚才自己抚慰的地方。那穴口早就被淫水搅弄的湿漉漉的,在少年的视线下,更是不时紧张的缩紧,软软包裹住他的手指,如同在邀请他好好探寻一番,仔细品尝这肉穴的美妙滋味般,让少年不禁舔了舔唇。 少年长相英俊,虽还带着点稚气,但是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俊美绝伦。一双眼睛虽然带笑,但因不时闪现着不怀好意的精光,显得有些不正经。 邢舟知道自己这次是看走眼了,小看了这人,便想起身。但後穴却不遵从自己的意识,竟蠕动着将少年的手指含的更深。 少年嬉笑道:“嗳,你这里好像很舍不得我嘛。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大老爷们蹭上别人的床,主动让人干屁股的呢。” “别说废话。”邢舟眼光闪烁,道:“你想怎样?” 少年不以为意,道:“我本来觉得上男人很恶心……但也奇怪,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我却硬起来了。” 说着,他挺腰拿已经硬起的裆部蹭了蹭邢舟的大腿根,便看到青年似屈辱又似欢愉的颤抖起来。 “别摆出这麽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嘛,我也没想过自己会对男人有兴趣啊。”他又伸进了一指抠弄邢舟的後穴,发出刺耳的水声,道:“而且,这不是你先来勾引我的吗,难道说……其实你现在心里期待的要死?正在欲迎还拒?” 欲迎还拒个头!邢舟在心里暗骂,我是打算弄晕你以後再做,和这样被你按着做是有区别的! 少年抽回手指挺起自己的腰,把邢舟双腿压平,将那小巧的洞口完全露出,然後便把那火蛇一般炽热的巨刃,一根到底地插入青年後穴中,发出“啵”的一声响。 “啊……” 邢舟的肉壁甫一接触到少年的阳具,就迫不及待般包裹上去,整个人也发出满足的叹息,似乎极为舒坦。 少年也忍受不住这从未体验过的销魂触感,压着他的两条腿,前後猛力操干起来。 他并不是童子鸡,在脂粉堆里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一类,只是少年从前的确没想过自己会上一个男人。 可很奇怪,刚才不过是那麽不经意的一瞥,他却把青年玩弄自己的隐忍表情映在了眼里,下身更是不自觉的起了反应,连那些技巧高超的青楼花魁都没法让他硬的这麽快。 少年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子啃咬青年因仰头而显露出的脖颈,身下攻势猛烈,整个木床都跟着他们前後摇晃。 邢舟双手早已不被少年钳制,只是现在却主动伸出楼主少年的肩膀,口中更是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不过他可没忘了自己的主要目的,因此一边迎接少年血气方刚的撞击,一边默默运气内功心法来。 “哎?”少年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身下动作不停,只是道:“‘达欲心经’?你居然会这个啊,怪不得了。” 邢舟心里一颤,生怕少年和欢喜教有所联系把他送回去,愣愣的看着他,後穴更是不自觉的咬紧。 “嗳嗳,你放松一些!”少年拍拍他的屁股,笑道:“你可占便宜了啊,我和你一样是练阳性功法的。” 达欲心经记载的双修功法很特别,平时阴阳调和同时增长功力便也算了,但如果修习功法的两人同属阴性,则双方都不会有什麽变化,但如果同为阳性,那麽承受一方将获得多倍的好处,而付出一方却什麽都不会得到。 秦碧游曾经把这个特性告诉过邢舟。 少年语气轻松,似乎没觉得有什麽特别,也没兴趣知道邢舟和欢喜教的关系,只是已经认定邢舟主动求欢是为了练功了。 少年笑道:“好吧,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他边说边亲了邢舟的脸颊一口,用极为诡异的声调叫道:“娘~子~” 邢舟被他这个称呼吓得一激灵,伸手就要推他,却被少年握住手拉了起来,让自己整个人都被迫抱紧了他,半坐在少年的身上,让两人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少年虽是第一次和男人交合,但颇有点无师自通的意思,肉棒又磨又顶的直捣花心,让邢舟不禁双腿发软,唉唉直叫。 “一夜夫妻……百日恩嘛。”少年搂着邢舟的腰,一次一次从下自上顶入青年,道:“你又不肯……告诉我名字,只好先这麽叫咯!” 说着加快了顶动的速度,因为自身的重量,让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连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28 根没入邢舟身体,那爽快的感觉让青年渐渐失去理智,分辨不出他说了什麽。 “别光顾着练功呀……”少年掐了他的腰部一把,道:“说,为夫干的你爽不爽?” 邢舟被顶的欲仙欲死,脑袋更成了一团浆糊,哪里搞得明白他话里意思,只是重复少年的话罢了:“爽……爽嗯……” 少年把他紧紧抱住,看似纤弱的身体却十分有力。两人肌肤相贴,火热的吐血相互交融,似乎让整个屋子里温度都跟着升高了。 少年拉开邢舟的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来,顺着姿势吮吸邢舟的乳珠,右手更是在他的身上又捏又揉,显然是爱不释手极了。 “嗯……我真是捡到宝了。”少年将邢舟一边乳头含的红肿起来,亮晶晶的,便又去咬另一边,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娘子……娘子,为夫可是喜欢你的身子,就这样……嗯,干你一辈子可好?” 邢舟被他顶的仿佛海中破败的小舟,上下颠簸,哪里听得见他说什麽? 见他不应,少年用力更狠,肉棒恨不得在他身上捅出一个洞来,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偏偏他还坚持不懈的问道道:“说嘛,好不好?好不好?” 他一直在耳边这麽问,把本就心不在焉沈浸欲海中的邢舟吵得不行,也就回答:“啊……你轻点……好、好!你说什麽都好!” 少年这才喜了脸色,把他放平在床铺,将他双腿压在身前,又狠狠操干了许久,才把精华全都射进了邢舟的後穴。 嘴上还不忘说:“你可答应我了……嗯……全都射给你了,可不能反悔!” 第二十五章 邢舟睁开眼,第一个反应就是要跑。 屋子里静悄悄的,床上也没有人,这让邢舟不禁放下心来。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昨天那少年虽说和自己发生了关系,但估计冷静下来就会对自己竟然上了一个男子而後悔,说不定已经跑了。 邢舟这麽想着就打算下床,只是很快就愣在了原地。 “怎麽……怎麽回事!”他惊诧的发现,自己体内竟一点内力都没有了,应该是吃了化功散的缘故。 就在这时那门开了,来人是那少年,手上端着盛菜的托盘走进屋内。 邢舟皱眉,道:“你对我做什麽了?” 少年笑嘻嘻的,道:“娘子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却十分没有防备呢。我给你下了点药而已,没大碍的。” “谁是你娘子,别乱叫!”邢舟生气极了,整个脸都憋得通红,怒道:“你做什麽下药给我?” “因为不这样的话,娘子会跑掉吧。”少年耸耸肩,根本不理会他的怒气,道:“先别生气了,看,我特意要厨房给你熬的粥呢,来吃一点吧。” 说着端起粥碗,走到床边,作势就要喂邢舟。 “滚开!”邢舟气急败坏的一把打开他的手,任凭那粥砸到地上,道:“我现在没空和你过家家!昨天是我不对,有眼不识泰山竟把主意打到你头上,不过我也救过你一命,赶快把解药给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少年看着摔在地上的碗,脸色阴沈,听他这麽说陡然出手。邢舟虽没了内力,但这麽多年练武的身手还在,躲过攻击後两人便扭打起来。 但到底还是少年占了上风,他一把将邢舟按在床上,手扣住青年的下巴。此时少年收起了笑容,整个人仿佛从阴曹地府而来一般充满煞气,他冷声道:“告诉你,我看上的人,还没有一个逃得了!你如果识相点,就乖乖让我上,说不定我哪天腻了,就放你走!不然……” 他阴测测的笑起来:“你身上中的是怀哈奴吧?我和秦碧游是老交情了,估计……他会很高兴我替他抓住了出逃的老鼠。” 邢舟这下真的吃惊了,睁大眼睛瞪着他,这少年果然和欢喜教有关系! “混蛋!”青年咬牙切齿,怒道。 没想到听他这麽说,少年反而真心高兴起来,弯下腰亲了他的脸颊一下,道:“娘子,你这样可真像跟为夫撒娇呢。” 邢舟是拼了命要打他一顿,就算只能打上一拳也好,也够解气了!只是那些招式全都被少年中途拦下,他还依然面带笑容的道:“娘子,虽然这样小打小闹的很有情趣,但昨夜你那麽劳累,今天还这样,会让为夫心疼啊。” 邢舟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德行气的直打颤,偏又没什麽办法,直觉得自己就是个白痴,才跳出一个火坑,就自动自发蹦进另一个了! 点了邢舟的穴道,少年便去吃刚才端来的另一碗粥,嘴上还不忘对邢舟道:“对了,刚才给你的那碗是你自己不要的,所以娘子你只能先饿着啦。” 该死的! 少年一路上就像说的那样,恨不得把邢舟别在裤腰带上,走到哪都带着。邢舟心里担忧谭修月他们,一门心思想逃跑,可偏逃不出少年的五指山。 这少年掩饰的很好,平时也真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人,只是试探两次邢舟就发现,这人武功和自己平时不相上下,甚至还要强一些! 而且最可恶的是,因为身上没了功力,邢舟根本无法修习达欲心经,又恢复到必须每日吸取男人阳精的状态,气的邢舟恨不得掐死少年,因为那家夥明显是知道怀哈奴的这个特点的,每天晚上笑的就像偷腥的猫一般。 也因为这事,让邢舟不能随心所欲的跑掉,因为他怕自己还没找到化功散解药,就先见着男人便往上扑了。 这日晌午,两人到达一个边陲小城,少年拉着邢舟的手进了客栈,店里人不多,少年招呼小二要了几个菜,就笑眯眯的盯着邢舟瞧。 邢舟打量了一下四周,脸色极为不好,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想怎麽样!我们根本没离开西域!” 少年从怀中掏出手帕来,替邢舟擦了擦额上的汗,道:“我本来也没说要离开啊。” “你!”邢舟一气,就要站起来。其实他本不是这样急躁的人,但这少年偏偏有让死人气活的本事,让邢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你别急嘛。”少年拉着邢舟的手,让他坐下,才道:“放心,为夫怎麽舍得把娘子送回去呢?我是要去南疆啦。” “闭上你的嘴!”邢舟看看旁边,确定没人注意他们以後才道:“你去南疆做什麽?” 这麽多天,邢舟显然已经对“娘子”这个称呼免疫了,既不反驳也不答应,权当他说的是空气。 少年也不恼,用一种非常宠溺的语气表情说:“你知道南疆圣蟾门吗?我要过去办点事。” 邢舟完全无视了他那另自己浑身不舒服的眼神,犹豫了犹豫才道:“你是他们的人?” 他突然想到谭修月的封魂骨,既然自己现在逃不掉,不如先帮修月把解药搞到手。 “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29 嗯……我算是他们的贵宾吧。”少年一边回答一边观察邢舟闪烁不已的眼神,也不戳破,只是觉得这青年活到这麽大,居然还这麽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真是傻死了。 不过他很中意就是。 邢舟细细思索,既然这少年和圣蟾门关系密切,应该能知道封魂骨的事,但应该怎麽套出话来呢……他这边想的复杂,完全没想到对面的人早就把他看透。 就在邢舟满脑子乱想的时候,却听到旁边那桌说起让他在意的事情来。 “怎麽,下个月的武林大会,你没收到请帖吗?”那是两个络腮胡子的大汉,一看便常年生活在大漠,显得很粗糙。说话的是其中一个身穿蓝色粗布衣服的男人。 听到武林大会四个字,邢舟皱起眉头,把注意力也放了过去。 “哎,我在江湖上又没名没望的,盟主哪会请我这样的小人物啊!倒是李兄你,真是了不得呢!”答话的人身穿米色衣服,道。 “你客气啦!这样吧,不如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被称为李兄的蓝衣男人道:“听说这次盟主召开大会,是为了那个什麽我违剑法的事,你我权当去凑热闹了呗!” 邢舟一听“我违剑法”四个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惹得对面少年注意,道:“怎麽了?” 邢舟却没答话,只是站起身来,走到旁边那桌,拱手道:“两位兄台,刚才听到你们说到武林大会的事,不知道我能不能也凑个热闹,听一听。” “你是……”那李姓大汉有些戒备的看着他,问。 邢舟笑起来,道:“我是飞羽门门主魏之的旧友,只是来到这大漠以後,已经多年不和他联系。这不,今年我本来打算去找他叙旧,但如果他去参加武林大会的话,我怕自己会扑了个空。” 青年很清楚,如果说自己是破军堂的人,因为和朝廷有些关系,江湖人肯定不会卸下心防。但是飞羽门就不同了,那是江湖上几百年来有名的名门正派,在武林盟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最主要的就是,邢舟和魏之确实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原来是魏门主的朋友!快,快请坐!”那两个人急忙让邢舟坐下,这些江湖人本来就比较单纯,又看见邢舟举手投足之间的确有一股武林高手的感觉,於是十分客气。 邢舟笑笑,坐了下来。 少年看着便觉得有趣,这样傻呼呼的人居然也能骗了他人,真是不容易。他虽说是强制将邢舟留在身边,但在自己看得到的范围内,也不限制邢舟的自由,所以也就任他去了。 邢舟用词有礼,很快就获得了两名大汉的好感,於是一五一十的将消息告诉了邢舟。原来武林盟主石南桥这次召开武林大会,一是因为武林盟五位掌权人里其中一位去世,需要推选出新的侠士共同管理武林盟;二是因为据消息,盟主受已故剑圣谢环所托,期望武林众人一起寻找剑仙谢十殇留下的我违剑法。 邢舟大惊,心道怎麽可能?谢老前辈临终前只有自己在身边,遗愿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怎麽可能让石南桥去找剑谱呢? 第二十六章 邢舟虽然很快恢复了脸色,未让那两人起疑,但却没能逃过一直观察他的少年的眼睛。 “这……我记得,谢环老前辈应该还有家人吧?为什麽……” “哎,看样你真的是一直未回中原,所以不知情。”李姓大汉道:“谢环只有一个孙子还活在世上,但那谢春衣却完全没有祖宗的大侠气魄,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子弟而已,哪还管这些武林上的事儿啊!” 邢舟眼神闪了闪,其实关於谢春衣的传言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事实上谢春衣虽自小长在武林盟,名声和武艺却并不好,基本上人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只会留恋温柔乡的花花公子。 但既然谢环有遗愿,邢舟就会努力完成,就算谢春衣再不懂事无心练武,这我违剑法也是他谢家的,只要邢舟活在世上一天,就不能让剑谱被其他有心人拿了去。 又和那两人说了两句,邢舟才坐回来,只是态度明显有些焦虑。 “怎麽了?”少年看邢舟这样,问道。 “没……”邢舟摇摇头,随即想起什麽似的,瞪了他一眼:“有也不关你的事!” 少年不以为忤,道:“我看你对那我违剑法什麽的很在意啊。” “我在意的是谢春衣……”邢舟心事重重,不小心就顺着他的话说了出来,但很快就收了声,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少年愣了一下,然後才笑起来,道:“嗳,其实我和这谢春衣也算旧友,怎麽不知道他认识你?” “就算是朋友,也不是他认识什麽人你都知道的。”邢舟嘴硬道。不过其实谢春衣的确不知道自己,谢环将这个孙子寄养在武林盟以後,便一直四处奔波,就连死的时候都不曾和这个唯一的亲人见最後一面,怎麽有可能和他提过自己。 不过也不知这少年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话,那他的朋友圈可真丰富,既有西域的魔教教主,也有中原的世家子弟。 看见少年一副了然的样子盯着自己呵呵直笑,邢舟就觉得面色发红,於是转移话题道:“说起来,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两个人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少年处於领导地位,青年一直很被动的接受他们俩的关系,根本不原打听他的来历。所以在少年听到邢舟的问话以後明显愣了一下,才道:“我还以为娘子一辈子都不会想知道我是谁呢。” 其实这也是邢舟的真实想法,他们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孽缘,即使现在身体上有了别的联系,在邢舟心里自己也是有朝一日会跑掉的,根本不想和他有什麽交集。 最好不要知道对方的名字,邢舟有些消极的想,这样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在别处听到了他的名字也不会有其他联想。 就在邢舟为自己的问话而感到後悔,打算阻拦的时候,却是少年主动道:“嗯……我有很多身份,具体的不能告诉你。不过……现在你可以叫我点苍穹。” 邢舟皱眉,不是因为他古怪的名字,而是因为他记得现今圣蟾门门主和他相似的古怪,名为点青兰,於是问道:“你和圣蟾教到底是什麽关系?” “我说了,我是他们的贵宾啊。”少年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 看见邢舟仍然是严肃的看着他,少年才无奈地道:“你要相信为夫,只要说出口的,我都不会骗你。”他盯着青年的眼睛:“如果我有想对你隐瞒的,就干脆不会说。” 邢舟定定的看着他,似乎是在评判他话语里的真实性。不过联系到他刚才所说……邢舟顿了顿,少年等於直接告诉他,点苍穹是他众多身份中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30 的一个,可能是化名,也可能是他的真名,谁知道呢。 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邢舟想罢摆了摆手,表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看见邢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少年又灿烂起来,道:“对了,你对武林大会有没有兴趣?” 邢舟懒得看他,心道自己是绝对有资格出席大会的,只是现下逃不出去而已。 少年乐呵呵的道:“娘子别担心,为夫下个月也要去呢,大不了多带你一个就是了。” 邢舟的第一反应是,这家夥打算去捣乱? “别用这样的眼神嘛,”少年道:“我是有请帖的哦。” 说着便掏出武林贴来伸到青年面前。本来邢舟不打算看的,但少年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似乎在示意邢舟来看。被他晃得头晕,没办法,邢舟只好妥协。但刚想要伸手去拿,却见少年在他还差一点拿到的时候收手,然後慢腾腾地收回怀中。 “你这个……”邢舟都快被他气疯了。 “哎呀,你这样可真有趣。”少年笑着,也不管他,举起筷子专心吃起饭菜来,好似刚才都是邢舟的无理取闹。 邢舟虽咬牙切齿,但同时心思百转千回。这牛皮糖是肯定怎麽也甩不掉了,不如先利用他的身份去找到封魂骨的解药,再去武林大会,看他到底要搞什麽花样。 而且邢舟相信修月很了解自己,如果找不到自己的话,修月应该也会去武林大会,因为他知道青年很在意我违剑法的事情。 这麽想着,邢舟也就不得不决定先呆在少年身边。 只是这想的容易,做的却不容易。这一路上少年简直可以说是极其骚扰之能事,似乎非常喜欢看邢舟气的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日便又是如此。此时两人共乘一骑,渐渐行至一深山老林,鼻尖闻着的都是树木独有的清香。 如此良辰美景了无人烟,两人本就贴的极近,少年又正值青春年少精力旺盛,自然忍不住对身前的人上下其手起来。 “你做什麽!”邢舟厉声道,用力想把身後的家夥甩下马,无奈没了内力威力不济,反倒被少年给顺势制住。 其实少年比邢舟还矮半个头,身形也不似青年那般结实,只是他偏偏爱坐在邢舟身後将人揽在怀里,看不见前面路後干脆让邢舟驾马。 此时他一只手伸进青年衣襟揉捏乳头,另一只手顺着裤子就要摸上邢舟股间蜜穴。 青年身子一僵,双手不禁扯动缰绳停下马来,口上也骂道:“青天白日的,你……啊!” 少年收回刚才狠掐他乳珠的手,道:“少说些没用的,还有,谁准你停下了?” 一边说一边夺过缰绳:“驾!” 骏马狂奔起来,使得青年东倒西歪,劈手便想去抢那绳子,但几次却都被少年轻而易举躲过了。点苍穹出手极快,指间几个起落就点了他的穴道,又压下他的上半身,让邢舟两手被迫抱住马脖子,然後才抽出腰间衣带将他上身和马捆在了一起。 这马也算通灵性,或者知道这少年不是好惹的,一直往前奔跑,也不管身上两人的动作。 “你……你到底要干嘛?!”整个上身动弹不得,邢舟只能伏在马背上,这绝对不是什麽舒服的姿势,更何况身後那人还对他的身体虎视眈眈。 “哎呀,早想到这个方法就好了,这样我不就可以驾马了吗?”少年语带笑意,道:“多好,现在你骑马,我骑你,两不耽误!” 第二十七章 邢舟气的都要破口大骂。被人绑成这样连回头都是个难题,更何况自己的裤子都要被这家夥扒下。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因为点苍穹闭上嘴渐渐停止动作,马也缓慢停下了脚步,整个树林都呈现出一种凝重的气氛。 邢舟想,如果自己不是在这里露着半个屁股,他一定很乐意参与这气氛中来。 只听点苍穹在身後喝道:“什麽人,出来!” 听到喊声,树林里悉悉索索的,很快就窜出五个男人来,各个手持长刀,凶神恶煞的看过来。 和西域放眼望去都是荒凉的大漠不同,南疆植被茂盛,四周几乎都是连绵不断的树林,因此也更容易隐藏歹人。邢舟如果不是因为失了内力,一定也能早早听见这几人的动静。 邢舟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他不指望点苍穹能好心的给自己提上裤子,於是干脆的充当空气。 为首的一个粗犷汉子道:“你耳朵倒是灵光!速速留下身上钱财,大爷我留你一个全尸!” 这头儿本来看自己人行踪暴露,有些忐忑,生怕遇上杠头。但一出来就看到马背上瘦弱的少年,怎麽看他,都觉得此时的横眉冷对都像是装出来的,因此心下也放松了些。 “我最讨厌……这种时候被人打搅了。”点苍穹声音平板听不出感情,足尖一点,眨眼已经落在了马前。 贼人们警戒起来。他们一直在此处横行霸道,也是有些能耐的。此时随着首领一个手势,五个人一窝蜂的冲了过来。 邢舟还是第一次见到点苍穹出手,少年双手展开保持一定距离,一开始邢舟以为他擅长的是拳法,但是当少年以眨眼的功夫突破两个人以後,邢舟才惊讶的瞪大眼睛。 只见少年两手之间有一颗非常细小的红色血珠滴落,仔细看去才会发现,少年手中绷着的竟是一根极细的丝线,若不是这滴血邢舟根本看不到。 青年傻愣的看向跪倒在自己脚边的一名贼人,那人脖子上有一圈细小的红线,此时他正捂着自己的颈部,表情惊恐,有些不相信的看向自己的手,但就这麽一个简单动作,那颗大好头颅便瞬时跌落在地。 邢舟脸色大变,那具无头尸仍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而那颗头在地上滚落了几圈才停下,眼睛更是瞪大着的看向邢舟,表情似乎有些茫然。 青年抬头,发现除了那个首领,其他四人无一例外都被点苍穹在转瞬之间割了脑袋。 这种血腥残忍的手法,是邢舟从未见过的,他大部分时间在破军堂渡过,虽然也曾闯荡江湖,但并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状况。一时之间只觉得胃部十分不舒服,更是对点苍穹高超的武艺有了新的了解。 只见少年笑眯眯的走近那首领,那人虽然知道自己这次惹到了煞星,但仍然没有屈服,他举起大刀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向点苍穹砍去。 少年脸色未变,双手一挡就听半空中发出“铛”的一声响,那蚕丝竟然如此厉害,连兵刃都无法伤它分毫! 点苍穹嘴角勾起看着男人,似乎是在看一个已经死了的人,道:“你再多挣扎会儿,这样才有趣。” 说着,往前一个俯冲,双手一挥,就见那大汉左边臂膀已经离了身子,愣了一会儿才啊啊地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31 惨叫不已。 邢舟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情景,此时那含笑着杀戮的少年活像一个地狱恶鬼,哪有平时调笑时的稚气无赖。青年挣扎着想制止这种单方面的杀戮,他不是圣人,从大汉刚才说的话来看,就知道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勾当,而且手上肯定有着不少无辜性命,且邢舟也知道,这种穷凶极恶之人,只有杀了才能永绝後患,但这不代表他就能认同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 就这麽一呼一吸之间的当口,那首领身上又多了不少血痕,右腿也被点苍穹及膝削了去。那大汉现在已经有些崩溃,害怕的一边大叫一边挥舞着手上的长刀,可是根本伤不了少年分毫。 “真是难看啊。”少年摇头叹息道:“你愿意留我一个全尸,可我却不愿意留你的呢!” 说话间竟是又割断了男人的左边小腿。 邢舟不忍再看那鲜血淋漓的人,耳边充斥的都是那人凄厉的惨叫,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挣脱手上的绳子,却徒劳无功。 “何必这样呢!他罪大恶极,你直接杀了他不就是了!”邢舟受不了的喊出声来,他真是头一次看见这麽暴力的杀人方法,在对少年感到生气不理解的同时,心中也渐渐涌起一阵恐惧。 点苍穹根本没回头,他已经完全沈浸在了男人的绝望中,这让他心情极好,同时身下也浮现出一股欲望,想起还被自己绑在马背上等待享用的邢舟,少年勾起好看的嘴角,才将男人最後可以握刀的右手割下。 “你的脑袋我就留着了,不过……能不能活下去,要靠你自己啦。”少年不再理那失去四肢只能惨叫的家夥,嬉笑着收回自己的云蚕丝,缓步走向邢舟。 邢舟咬牙,瞪视着这个即使被溅上鲜血依然笑容不改的少年。 同时他又想到,到底是怎麽样的教育,才会把一个孩子给教导成这样的一个杀人魔? 点苍穹好似没发现邢舟奔腾的情绪,或者根本没兴趣去管,他翻山上马後第一个动作是挥舞缰绳,第二个动作便是摸上邢舟赤裸的臀肉。 邢舟身子一僵,刚才的所见所闻对他来说实在冲击过大,也让他的确有些忘却了自己的姿态。只是他没想到少年在结果了那麽多人命以後,竟然还有心思搞这些。 少年的手指细长,此时微微探入邢舟的後穴内,仍然能感觉到上面有些许粘稠液体,邢舟很快就想起刚才少年杀人後满手鲜血的样子。 尽管邢舟不停挣扎,那手指还是轻而易举的没入他的股间,然後是两根、三根…… 到底是已经被多次进出的身体,少年很快就扩张完成,肉棒随着颠簸的马背刺入邢舟温热的後穴,青年赤裸的臀肉在光洁的马具上发出敲打的“啪啪”声。 少年似乎仍然沈浸在刚才杀戮的兴奋中,完全没有心疼邢舟的想法,他不知从哪取出一根布条,绕过青年的嘴巴,让他咬住布条根本合不拢嘴,绳子两端和缰绳也一起握在手中。这样,每当少年拉扯缰绳时,邢舟都不得不跟着呜咽着扬起头来,露出好看的脖子,配上他的姿势,倒真像一匹被骑着的马了。 邢舟的口水慢慢浸透了布条,整个脸颊湿哒哒的,嘴巴两边更是被绳子勒出了红痕。少年拍打着他裸露在外的屁股,一边抽插一边道:“嗳,做马的感觉怎麽样?” 他未收手劲,很快邢舟的臀瓣上就被他拍的红肿一片,而少年看着这样的景象更是性趣大增,在邢舟柔软内壁中的欲望竟是又粗大了一圈。 马匹在少年的控制下走走停停,颠着小碎步时少年的欲望就浅入浅出,如果觉得无趣了便夹紧马肚狂奔起来,粗长的阴茎在邢舟体内如同铁铸,一下一下直捣的他穴口红肿、淫液直流,当真是痛苦至极。 高潮来临之际,少年一扯缰绳,迫的邢舟不得不扬起脖子,整个上身都几乎绷直,那挺立在身後的欲望才终於在他几乎都要麻痹的後穴内射进了暖流。 少年分开他的臀缝,注视着那缓缓流出浊液的穴口,笑着道:“别急着放下心,咱们路程还远着呐!” 第二十八章 被点苍穹这麽一折腾,本来就因为秦碧游而身体不济的邢舟,现在彻底发起高热来,一直昏昏沈沈的。 虽然心里有“啊,玩过火了”的念头,但少年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对邢舟照顾的更加无微不至了而已。当然,包括床上。 不过青年并没有领他的情,确切的说,体内的高温已经让他意识模糊,大部分时间是在少年怀中昏睡的。 点苍穹听说过,有人发烧会烧坏脑袋,虽然他不介意身边养着一个无能的暖床人,大不了碍事时杀掉好了──但他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会对自己话语和动作有所反应的邢舟。 好在不多久就到了圣蟾门的地盘,这处看似平静的密林下其实掩藏数不清的毒物,但此时闻到点苍穹的气味,它们却自动自发地躲避开来,似乎是在夹道欢迎这个外来者。 往里深入,便会发现这青山绿水之间,有清澈的江流横亘而过,而在这江面两岸上,伫立着一排井然有序的吊脚楼,这里的人穿着普通的南疆服饰,有男有女,显得十分温馨,只不过他们脚边的宠物不是什麽温顺的小猫小狗,而是吓人的毒舌蝎子罢了。 还未走近,守着门口的两名侍卫就已经看见了他们,高兴的用南疆语喊道:“是宗主回来了,宗主回来了!” 喧闹的人群让邢舟清醒了一阵子,但很快又昏了过去。 只听点苍穹道:“快,给我找大夫来。” 尽管有人想帮他接过邢舟,也都被少年躲了开去,不肯让别人动青年一根汗毛。 听到消息最先赶来的,是一个气质出尘脱俗的灵秀少女,她身穿一身蓝紫色相间的南疆衣物,皮肤白皙。一看到点苍穹和他怀里的人,先是抿了抿唇,才指着一个方向道:“走,先把他放下来。” 少年点点头,抱着邢舟跟在她身後。尽管青年比他还要高大,但此时少年却显得丝毫不费力。 少女名叫玉郁李,是圣蟾门开创者仅存的血脉,即使现在掌门人已经不是玉家人,但其在圣蟾门的地位依然崇高无比,仅次於门主点青兰,被门人们尊称为“宗女”。 玉郁李医术很高,因此只是简单把脉後就确定了邢舟的病情,简单吩咐了下人几句便和点苍穹出了门。 两人行到一人际罕见之处,门人看到他们有话要谈也不曾靠近。玉郁李道:“你怎麽把陌生人带来?” 点苍穹笑道:“不算陌生人,那是我娘子。” 玉郁李瞪他,却发现他神情不似作伪,惊道:“你疯了?那是个男人!” 少年依然表情灿烂,说:“你才知道我是个疯子?” 玉郁李撇嘴,显然是早已清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32 楚他的脾气,道:“你可别忘了,好歹我和你也是有婚约的,你怎麽跟义父交代?” 少年耸肩,说:“嗳,此言差矣,和你玉郁李有婚约的人是点苍穹,可不是我。” 一副我是无赖你能奈我何的德行。 “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你现在就是点苍穹!起码只要进了我们圣蟾门,你的身份就只能是这个。”玉郁李眯起眼睛,说:“不然你就等着被毒物咬死吧。” “哎,你这不是明摆着逼婚。”少年捂住双肩,做了一个恶心的娇羞表情,道:“我早就知道你对我用情已深,但你放弃吧,我是不会像恶势力低头的。” 玉郁李气的踢他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 少年挠挠脸,跟着她身後出去,却被一个人影挡住了。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比邢舟还要高一点,穿着黑紫色相间的衣袍,表情虽然温和,但怎麽看都是一个戾气极重的人。 少年面带微笑,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师父。” 点青兰不理他,转身往前走,点苍穹──先叫他点苍穹吧,也跟在了他後面。直到走到一处江边,男人才停下脚步,而少年就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 “我看过你带来的那个人了。”点青兰未回头,道:“那是破军堂的人。苍穹,你想做什麽?” 让中原的朝廷鹰犬知道圣蟾门的所在地,绝对不会是什麽正确的选择。 “放心啦,师父。”少年摆摆手,道:“他现在武功全失,我会看着他的。” “难道你能看他一辈子?” “嗯……暂时是有这个打算。” 点青兰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想评判他话里的真实性:“这可真不像你说的话。” “我也觉得。”少年笑的像个痞子,道:“本来只是觉得他很好用,就想玩上个几天;但几天以後就觉得不够,想睡他几个月;但现在看来几个月也不够了,我想睡他再久一点。” 这对一向喜好流连花丛的少年已经算是了不得的承诺了,点青兰点点头,道:“那郁李怎麽办?你不会不清楚,她一直等着你。” “嗳,师父,就算没这家夥,我也不会和郁李在一起。至於邢舟……说实话,睡过他以後,我真的不想再睡其他人了。” 点青兰因他这粗糙的话笑起来。他虽然疼爱玉郁李,但也并不打算勉强自己这个天资聪颖的徒弟。於是他只是转过身,主动说起另一个话题:“我让你去办的事情怎麽样了?” === 邢舟醒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无力,他从小身子骨就强健,跟谢环学过武功以後,更是从未生过病,所以这次才会病来如山倒,把他折磨的有些够呛。 听着耳边清晰地滔滔江水声,邢舟努力睁着眼坐起身来,打量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似乎这样才能带给他一些安全感。 这里应该就是圣蟾门了。 虽然放眼望去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南疆民居用品,但邢舟就是有这样的感觉,那些曾在十几年前见识过圣蟾门厉害的武林老者,自己现在就处於他们闻之色变的门派内。 这确实是个新奇的体验。 对圣蟾门的好奇让邢舟忘了自己还虚弱的身体,撑着身子都到了窗边。 其实说起来,欢喜教和圣蟾门在中原一样传奇色彩充足,对於这两个神秘的江湖邪教,以前的邢舟是绝对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它们的大本部。 只是自己身处欢喜教的那段时间,实在没有如现在这样悠闲的心境。尤其想起秦碧游玩弄自己时那些诡异的兴趣……邢舟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虽然点苍穹和他一样是个疯子,但好在疯的还有些节制。 或者说,因为在欢喜教的那些经历,让他已经可以很坦然的面对那些来自其他男人的对待。 其实邢舟也不是不在意,毕竟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向以守护世人为己任有着英雄情怀的破军堂门人,他有着豁达豪爽的性格,更有着身为男人最至高无上的骄傲与尊严,但这些无疑都已经被那些男人踩在脚下。让他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双腿迎接其他男人的占有,这比把他用剑捅上几十个窟窿还难受。 可是都已经被干了,你还能怎麽样?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难道干回来?他没那方面的兴趣,再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在加入破军堂的时候,邢舟就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这副身体对他来说也不是那麽重要,他最看重的是承诺与责任,既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就没空寻死觅活自怨自艾的。 再说……想起自己被红绳束缚的下体,还有已经完全可以靠後穴就可以高潮的自己,尽管难看,但已经这样了不是吗?他已经变成喜欢被男人压着做的家夥,这点就算不承认,但已经变成事实了。 所以干脆顺其自然,先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好算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想,原谅他不是很聪明,不能同时思量太多的事情。 邢舟看着窗外平静的江面,渐渐忘却了关於自己的烦恼,开始思索怎样才能把封魂骨的解药弄出来。 第二十九章 燕重水曾跟邢舟说过,封魂骨其实就是圣蟾教独有的毒蛊,只有门主才有解药…… 邢舟有些头痛,他曾经和燕重水的预想是抓了那劳什子门主,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看他给不给。但现在燕重水不在,自己又这个德行,硬碰硬是肯定不行了,现在首当其冲还是要先恢复武功才是。 青年看着江面发呆,却突然被一声尖叫给惊回了神。 “啊──!!!!” 那声音凄惨无比,似乎正遭受什麽常人无法想象的对待,如尖刀一般划破了这寂静的夜空。邢舟一惊,哪里还管得上自己身体不舒服,奔到门口就要去查探情况。 只是没想到竟有人躺在自己门边,邢舟没有注意差点被绊倒。 “啧,娘子,你不好休息跑出来干什麽。”那人坐起来,有些不耐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道。 “你没听到那声惨叫吗?”邢舟也没空管这家夥为什麽躺在这里,着急的说。 “哎呀,那种事情无所谓啦。”点苍穹站起来,揽住邢舟的腰把他往屋里推,含含糊糊道:“既然你都好了,咱们就睡一起……” “人命关天,你怎麽这麽悠哉?”邢舟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话一出口他就对自己嗤笑了一声,眼前这人视人命如草芥,自己竟然跟他废话。 果然见点苍穹眼里已经没有丝毫睡意,正眯起眼睛瞪着自己。 少年道:“你是不是很闲?什麽事情都要管一管?”他一边说一边将邢舟顶在门上,一只腿挤进他两腿之间,摩挲青年的裆部道:“既然你也不想睡,咱们干点别的事情好了。” “放开我!”邢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33 舟挣扎起来,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他有什麽纠缠。 他的脑子里满都是这里是圣蟾门,是不是有无辜人士闯进来被发现之类的…… 点苍穹舔了一下邢舟的耳朵,道:“你忘了自己身上的怀哈奴了吗?如果今天不把你下面那不止餍足的小嘴喂饱……可别忘了明天你会做出什麽事情来哦?” 邢舟身子本就敏感,耳朵更是弱点中的弱点,此时他面色潮红,却依然怒视着少年,只是那略带水光的眼睛使他的严肃打了几个折扣。 点苍穹情不自禁的摸上他的脸,道:“放心好了……那只是不听话的奴隶正在接受惩罚而已,死不了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想解释给邢舟听。 青年还未理解他的话,就被少年铺天盖地的吻打断了思考,两人唇舌纠缠,少年的两手扶住他的胸前,隔着衣物在青年挺立起来的两点轻轻按压。 “等……”邢舟被他吻得全身无力,两手推拒着少年的肩膀,只是力度却明显不够,也分不清楚是在反抗还是欲迎还拒了。 就在这当口,又一身凄厉的惨叫传来,吓了邢舟一跳,让他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点苍穹发现。 “没事的。”点苍穹充满爱怜的亲了他的额头一下,然後便因为自己这个自然而然的动作呆愣了一瞬。真奇怪,眼前的邢舟明明是个阳刚帅气的大男人,比自己高大也比自己年长,但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对他产生了爱怜的情绪。 这边少年纳闷不已,那边邢舟却根本没有发现少年的纠结,他仍然忧心忡忡的看向门外被夜色笼罩的山峦,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他分神,少年有些不快的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一通,才道:“放心吧,只是他们蛊毒发作了而已,明天就不会这样扰人清梦了。” 蛊毒?会是封魂骨吗? 在他愣神的当口,少年已经分开他的长腿,将昂扬挺立进去。 “你……”邢舟不得不用双腿夹住少年精干的腰,被他拖着屁股抵在门板上抽插起来。 木门老旧,在两人的撞几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两人在这边兴致大起,却听见远处有人喊道:“不好!有祭品跑了!” 这一喊声一出,寨子里霎时亮起几束火把,并渐渐如同火势蔓延开来,整个江面上都出现点点亮光。 这麽一来让邢舟十分紧张,他现在半个身子还在门口!紧张之下,後穴也不自觉夹紧,他摇着头道:“有……有人……你快点!” “别急,别急。”少年被他夹的舒爽,自然不能这麽快完事,抱起他来转了一个身走进屋内,用脚把门带上,把人压在门上加大了马力。 门外脚步声虽急促却不杂乱,只有几声低低的交谈声,有人敲了敲两人的房门:“宗主,宗主?” 那人本来不想来惊动点苍穹,但因为听了上头命令,怕逃跑的祭品潜入房中,因此才不得不打扰。 只是这门怎麽晃动的如此频繁…… “先别来妨碍我!”少年喘了口粗气,压下差点防守不住的精关,按照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慢干着怀里的人。 邢舟早在身後薄薄门板被敲响时就压抑了声音,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虽然可以不在意自己被人上的事实,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被人看见自己这个模样啊! 可少年偏偏有些恶趣味,看见邢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就起了坏心眼,揽起青年的腰突然大力挺动起来。 “啊……不嗯……”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击溃,邢舟控制不住呻吟出声,虽然很快就又捂住嘴巴,但这一声充满浓浓情欲的声音已经让门外的人听了清清楚楚。 虽然圣蟾门还没到欢喜教那般荒淫的程度,但都这麽明显了其他人也不是傻子。那门人看着眼前几乎都要跟着摇晃的小木屋,瞠目结舌了一小会儿,就马上识相的说:“宗主您先忙!弟子先告退了!” 等听那人脚步声远了,邢舟才怒骂道:“你这家夥!……呃……别……” 不过少年也清楚事情轻重缓急,有祭品能从管理森严的地牢跑掉,这事情实在不寻常,於是虽然对怀中的人有做不够的感觉,还是匆匆催动内力射精在他体内。 “我出去看一下怎麽回事,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别到处跑。”点苍穹一边说一边将邢舟抱到床上,替他用布巾擦净身下的濡湿,又把自己挂在腰间的香囊给他别好,才一派风雅的走了。 只是邢舟却没如同少年所想中的入睡,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过了一会儿,外面仍然被火把照的通明,邢舟终於随手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翻身下床。 他端详了一下手中点苍穹给的香包才放下手来。邢舟站起身打开窗子,四处打量一下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什麽人後,双手一撑便跳了出去。 虽然没有了内力,但他动作仍然轻手轻脚的,没有惊动到其他人。青年知道,圣蟾门一向是以操纵毒物横霸武林,真正拥有高超武学的人其实少之又少,与其说圣蟾门是一邪教,邢舟觉得这里更像专门饲养毒物的世家村落,和那些以种田为生的人们也没有什麽区别,只不过他们的心肠更加冷硬而已。 沿着脑袋里记着的地形图,邢舟小心翼翼的躲开守卫,一路潜行到离圣蟾门有些远的树林里。托点苍穹香包的福,那些毒物此时见了他都绕道走,完全没上来找麻烦。 凭着月色,邢舟扒开一人高的野草,又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才终於在树林深处,看到自己要找的那个黑黝黝的洞口,不禁微笑起来。 第三十章 谭修月把地图给邢舟的时候,并没有让他去冒险的意思。 “这是我娘当初带出来的,这个位置,”谭修月指着地图其中一处道:“就是他们关着祭品的地方。” 邢舟当时默默记了下来。 那时候他们刚决定出发去西域。谭修月告诉自己,他娘曾经就是南疆祭品之一,当年谭思淮无意闯入那处地牢,与其母兰秋相遇,然後两个人一起逃了出来。 可惜纵使谭思淮被封为神医,却不精通蛊术,因此依然无法医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後来兰秋在生产过程中封魂骨发作,拼尽全力诞下一子後不治身亡。尽管她在临死前笑着说遇见谭思淮很幸福,不枉此生,但仍然无法将谭思淮从痛苦的泥沼中拉出,从此退隐江湖不问世事。 邢舟的父亲和谭思淮是好友,那时看友人心灰意冷,对幼子谭修月也经常不闻不问,因此将邢舟送到了揽月山庄与那孩子作伴。 谭修月彼时已经发作过封魂骨。除了见到儿子会想念兰秋因此不愿多见以外,谭思淮大部分时间也都耗在了制作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34 解药上,因此邢舟直到十二岁离开山庄,也都没怎麽见过这位伯父。 後来勉强算抑制住蛊毒,谭思淮便去四处游历,而这张地图是他临走之前给谭修月的。 关於封魂骨的来历,谭思淮只是曾经粗略的告诉过谭修月,并没有说具体位於圣蟾门,看样还是对这个邪教有所忌惮,不希望儿子去冒险。 此时邢舟看着眼前的洞口,知道这里是其中一处密道,通往地牢。只不过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用? 其实邢舟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一定要来这里看一看,或许是为了青梅竹马提起这个曾经关住母亲半生的地牢时,那种压抑不住的不甘与难过吧。他想来确定一下这个密道是不是还有用,他想确认那些所谓的“祭品”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如果答案肯定的话,他是说什麽也一定要来把这些人救出来。 当然,前提是他先拿到解药给修月。邢舟虽然充满正义感,但也不是那种讲究众生平等的圣人,在这些可怜人面前,他虽不在意自己的命,但肯定是更看重自己青梅竹马些,就算自己死了,也得先确定修月平安。 不过此时邢舟对谭修月的这种想法,完全是出於多年的兄弟义气,生死攸关间他早把两人有肉体关系的那点破事给忘在脑後。 若是哪天谭修月知道了,估计还是生气大於感动。 “你们几个,去那边!”远处有火把接近,有几人正往邢舟这个方向搜索。 青年借着月色,能清楚地看到那几人身边跟着同样数量的巨大蟒蛇,直起身子都有那些男人的身高了。 邢舟“啧”了一小声,觉得耳边都响起了蛇吐信子时那“嘶嘶”声的幻觉。为了安全起见,邢舟还是小步的往树林更深处走去。 “咦?”他本就夜视极好,又在破军堂学习了各种侦查技巧,尽管脚底的杂草只有轻微的歪斜,但已经告诉了他有人曾从这里跑过。 难道会是那个逃跑了的“祭品”? 邢舟心下一惊,跟着痕迹摸索着跑了过去。身後追兵明显不怎麽有经验,很快就和邢舟越来越远。 越往里走,那痕迹越是明显,似乎是那人已经没有力气掩盖行踪了。 果不其然,等邢舟发现那靠在缩成一团的人影时,那人正全身颤抖,已经连身边来了人都不晓得了。 “喂,你没事吧?”邢舟小心的走过去,那人全身灰扑扑的,只穿了一件破旧的黑色衣衫,露出的四肢骨瘦如柴,又干又瘪。 “我……”那人似乎说了什麽,但因为声音实在太小,邢舟听不清。 虽然知道就这样贸贸然接近一个陌生人实在有些不妥,但邢舟也没法放着不管,於是他还是走过去,轻声问道:“你……” 谁知那人突然暴起,两手一下抓住邢舟的双臂,把他压在地上,有些神经质的说:“你去跟门主说,我知道、我知道错了,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他声音虽嘶哑难听,但在安静的树林里依然响亮,邢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摇着头道:“你小点声……啊……” 那人虽然看似瘦骨嶙峋,可将死的绝望让他爆发出极大的怪力,抓住邢舟的两只手活像鹰爪一半,竟然让青年动弹不得。 “你……”邢舟有些动气,但还未痊愈的他根本敌不过这人的蛮力。邢舟刚想蓄力踢开这家夥,却感觉到脸上像被滴上水滴般一片濡湿。 邢舟看向身上的男人,却见这男人双眼通红一片,比谭修月发作时还要恐怖。此时从他的眼眶正大滴大滴的滴下血水来,整个脸都布满血痕。 “救救我……救救我……”男人只会重复这一句,显然极为痛苦,不多时竟连鼻子耳朵都流出血来。 邢舟全身上下如同僵硬一般没有动作,他并不是被眼前男人可怖的模样所吓倒,而是他情不自禁的想到,如果修月一直得不到解药会不会也这样?也这样七窍流血? 男人大声求救,一张一合的嘴里不时吐出大量鲜血来,尽管邢舟挺着身子躲避让脸部幸免於难,但那腥臭的红色血液仍然像泼墨般倾洒在了他的颈部和上身。 “放开……呃……”邢舟受不了的想挣扎,连踢男人下体这麽下作的招式都使出来了,却依然徒劳无功。那男人似乎是害怕眼前救命稻草跑掉,双手更是用力,两手长时间未剪的指甲都掐入了青年的肉里。 男人渐渐说不出话来,大口大口的血争先恐後的从他嘴里流出,男人如同老旧的机械,一寸一寸低下头来,靠近邢舟的脸颊,声音已经细如蚊呐:“救……” 现在的邢舟已经满头满脸都是血了,那人还差一指的距离就要和自己彻底脸对脸,这感觉实在让人又觉得难受又觉得惊悚。 但偏偏邢舟却没力气挣脱,他本来病就没完全好,又在半夜和点苍穹有了那麽一出,此时冷风一吹让他复又发起烧来,浑身忽冷忽热的直打摆子。 或许只能等这人彻底死去自己才能解脱。 邢舟本以为在这件事里,这已经算是极让人反胃的体验了,只是没想到更夸张的还在後面。 只见那男人突然低下头来,满脸血迹的脸彻底和邢舟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後便滚到一边去了。 但是钳制自己的力道还没消失,邢舟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喷涌着鲜血的断颈,他转过头,就和男人滚落在一边的头颅对上了眼,那临死前惊恐的表情实在让人不提也罢。邢舟咽了一口唾沫,後知後觉的把目光转移到另一边。 只见那里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排手持火把的圣蟾门人,自己刚才竟然没有发现。 而点苍穹就站在那群人前,此时正两手缠着带血云蚕丝,笑的十足诡异:“娘子,难道为夫刚才没有满足你,竟然让你这样饥渴的出来偷腥?” 第三十一章 “等……等一……”邢舟挣扎着想从水桶里出来,却都被点苍穹按了下去。 “给我好好洗一洗,身上全都是老男人的臭味!”少年冷着脸,制止邢舟再一次的浮出水面。 他虽然很想把人直接扔到江里去清洗一番,但刚才接触後察觉到的高热,还是让少年放弃了这个念头,吩咐下人去打了热水。 但是这不代表他就原谅了邢舟。天知道刚才见到青年被人压在身下满脸是血的时候,那一瞬间的心惊有多麽强烈,还以为是青年受了什麽伤。 少年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咬牙切齿,只是他突然发现手下的人已经很久不挣扎了,这才吓一跳的把人拉起来。 “又晕过去了……”少年啧了一声,不过知道邢舟还没死也就放下心,拿着浴桶边的毛巾为他擦起身来。 好不容易洗干净青年身上的血,天色都有些蒙蒙亮了。少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35 年叹了一口气,把人从桶里抱出来放到床上。 真是冤家,想他点苍穹,这辈子还没伺候过什麽人呢。 邢舟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有明显乌青的手印,被男人指甲戳破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少年尽管碎碎念,却还是帮他上了药。 “呐,你到底为什麽要去那里呢……” 他的问话非常轻,似乎怕吵醒了床上的人一般。 直到第二天下午,邢舟才勉强醒来,原因是被腰上的铁臂实在太沈。 侧过脸来,点苍穹似乎睡的很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原本总是带着坏笑的英俊脸庞,此时显露出年龄下该有的稚气来。 只是这样脸对脸的,让邢舟情不自禁想起昨天最後一次看到的那个男人头颅,让他差点呕出来,脸也急忙瞥到一边。 “怎麽,这麽快就看不惯我了?”点苍穹的声音在脑袋顶响起,只见少年不知何时已醒,正双手撑在两边从上而下的看着他。 “没有。”邢舟抿唇,道。 “醒来就好,咱们谈谈吧?”难得的,少年没有要再为难邢舟的意思,不止干脆的翻身下床,还为青年倒了杯茶水放在床边的小桌上。 他笑眯眯的,道:“回答的不好,我可不给你饭吃哦。当然,下面也不行。”说着,意有所指的挺了下腰。 邢舟坐起身来啜了一小口冷茶,无视他的下流动作。 点苍穹走过来捏起他的下巴:“告诉我,你为什麽要去那里?” “我只是因为四周太吵了,睡不着,所以四处走走。”邢舟抬眼看他:“运气不好遇到一个疯子而已。” 少年在他下巴上的手加重了力气:“你以为我会信?” 青年面无表情:“你爱信不信。” “邢舟,你别惹怒我!” 邢舟垂下眼,就是不看少年。此时邢舟心里已经不像之前那般轻松,毕竟看了昨夜那人惊悚的模样後,实在让人很难不联想到谭修月若是不拿到解药的下场,此时他真是又恼又急,心思全都花在思考怎麽样能拿到解药上。 点苍穹武功再高,但毕竟才十八九岁孩子心性,此时看邢舟不理自己,当真生气起来,一把揪起青年,就要把他往外拖。 “你做什麽?”邢舟去打他的手,虽然力气不小,但对点苍穹这样内力护体的人基本没有什麽威胁。 “让你清醒清醒!”点苍穹横眉冷对,貌似是打定主意要把人扔进江里才好。 两人边打边走,刚到门口,那门却“啪”的打开了。 “你这臭小子又搞什麽!”进来的娇俏少女是玉郁李,她抬手狠狠敲了点苍穹的脑袋,道:“你再把他折腾晕倒,我可不再医了!” 点苍穹撇了撇嘴,却还是听话的放下手来。 邢舟看见玉郁李,不禁闹了个大红脸,急忙把刚才吵闹中滑下的衣物整理好,对少女作了个揖,感谢她的医治。 只见玉郁李豪气的摆摆手,表示这都没什麽大不了的。 然後她便不理还站着的两人,自顾自找地方坐了,对邢舟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和谭思淮什麽关系?” 邢舟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摆好表情,道:“不认识。” 只是这动摇却没逃过点苍穹的法眼。 玉郁李点头:“嗯。一说到中原人就老想起那人,竟然拐了我们的祭品逃跑,真是想想就生气。而你一来就有祭品逃掉,这也实在太巧了。” 邢舟心道虽然我的确知道韩思淮是谁,但这有人逃跑的事情的确和我没有关系啊…… 玉郁李自顾自的下了结论:“可能我们天生和中原人犯冲。” 她又替邢舟检查一遍确定没问题以後才离开,少女性格大方开朗,很容易的便夺得了邢舟的好感。 等玉郁李走後,点苍穹关上门,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邢舟。 那眼神实在让人难受,邢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点苍穹却笑起来,道:“来,让我猜猜看。” 他走到邢舟面前,用食指磨蹭着青年的脸颊,道:“破军堂邢舟……曾因大败川北三子而名噪一时,成为江湖新秀,後因擎天宗挑衅而不得不回到破军堂,後来便籍籍无名再无出彩之处。但是呢……其父是被无数人尊称为江北大侠的邢天涯……” 看邢舟睁大眼睛望着自己,点苍穹眼睛里终於有了点笑意,道:“我记得,邢天涯和鬼医圣手谭思淮,可是有名的生死之交啊,甚至後来还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到揽月山庄去住呢……” 邢舟不愿再听下去,趁他话音未落时陡然出手,所幸两人离得本就极近,邢舟虽无内力但身手扔在,他一下子便擒住了点苍穹的脖子,麽指压在少年的喉结上。 “别动!就算我是个普通人,压下去你也必死无疑!”邢舟说话间充满煞气,一点不像平时那副好好先生的样子。 点苍穹看的入迷,但想起他是为别人这样就又阴沈了脸色,但十分冷静仿佛并不处於生死攸关间一样,道:“你难道不好奇我怎麽知道的吗?我可从小生活在中原啊……” “少废话!”邢舟控制不住的吼出来:“把化功散的解药给我!” 点苍穹阴鸷的看着他,突然两手一翻架开邢舟的手,一下子把邢舟压在地上,冷笑道:“怎麽?你直接跟我说要封魂骨的解药不是更好!” 第三十二章 邢舟大声的吼出来:“可恶,你到底是什麽人!” 点苍穹面无表情:“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相公就足够了。” “混账!” 邢舟气的一拳挥向点苍穹,少年倒也没躲,硬生生接了他一拳,然後也打了回去。 他并没有使用武功招式,两人活像街头地痞,拳来脚往毫无章法的打了起来,只听得屋子里全都是拳拳到肉的“砰砰”声,期间还夹杂着家具与装饰品被砸的巨响。 守护在不远处的圣蟾门人全都心惊肉跳,但因为知道屋子里这两人做起爱来也活像地震般的激烈,所以倒也不敢进去打扰。 屋里两人直打了半个多时辰,才渐渐消停下来,他们相距一臂的距离,东倒西歪的瘫在地上,无一不是鼻青脸肿,脸上吒紫嫣红的甚是精彩。 “真是……哈哈……咳、哈。”沈默了一会儿,没想到的是点苍穹竟然笑了起来。 他眉眼弯弯,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倒也没那麽难看,少年用手摸着脸,真心的笑道:“我可是第一次和人这样打架,娘子你可真狠……” “滚,再说那个词一遍我还揍你。”邢舟也不怕他,啐了一口道。另外心里也纳闷,这人可真是没童年,想他小时候,就算是和谭修月那个冷淡的家夥也不止一次的打过架,这几乎是男孩子生长过程中必有的经历。 “哪个词?”点苍穹欠揍的笑:“娘子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36 、娘子、娘子……” 邢舟狠瞪他一眼,少年本就是逗个乐子,看他真动气倒也不说了。 点苍穹拍拍身上,站着看了邢舟一会儿就转身往外走。 邢舟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竟问道:“你去哪?” 少年打开门,冲他做了一个媚眼,笑道:“还能做什麽,给我娘子去拿解药啊。” 邢舟坐在地上,有些反应不能的看着在自己眼前关上的门。 这家夥,说真的假的? 邢舟有些头痛的揉揉脑袋,他真的有些搞不清楚这个少年是怎麽想的。 所以,当他真的点苍穹手上拿到封魂骨的解药以後,整个人都像木头一样被钉在原地。 “要想彻底杀死封魂骨的蛊虫,必须由师父这个操纵母蛊的人出马才行,不过我偷拿了一些平时给祭品的解药,配方在这里,只要按这个每月服用,应该是死不了的……”点苍穹絮絮叨叨地说。 “打住。”邢舟伸手制止他继续念叨,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你搞什麽?” “嗯?给你解药啊。”看他这个反应,少年也不明所以,道。 邢舟干脆不理他,自己从瓶子里倒出几粒咽了下去。 点苍穹看了他一会儿,才用有些受伤的表情说:“你以为我下毒,拿假药骗你?” 邢舟毫不避讳的点点头,但还是把瓶子和配方收进怀里,万一是真的也说不定。 他一向猜不透点苍穹的想法,在他眼里,少年就是个性格阴晴不定的变态,不能以常理衡量。 少年很快就整理好表情,冷淡的道:“你不信我也是正常的,不过日久见人心……” 他一边说一边拉起邢舟的手道:“算了,咱们先走再说。” 邢舟彻底被他搞糊涂了,被牵着出了门,才反应过来问道:“……怎麽了?” 点苍穹看着他,道:“你不是要去武林大会吗?再晚就赶不上了。” “啊?”邢舟有些不适应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麽突然想起了这茬,不过想到自己确实是想要离开这里,因此也就不出声了。 “而且,被师父发现我偷他的东西,我就死定了。”点苍穹小声的自言自语,却没让邢舟听见。 敲晕了守卫,少年拉着邢舟从後山绕路离开。 真要说起来,点苍穹除了在性事上有些专制狂野以外,平时对邢舟是真的很不错,几乎有求必应,也很少对青年的反抗生气,作为一个“绑架者”来说,倒是难得的好脾气。 不过这些对邢舟来说没有区别,绑架犯就是绑架犯,不可能因为他对自己好点,自己就能感动了,他邢舟又不是那些容易被驯养的小动物。 但是,邢舟在心里想,如果这个解药是真的话,自己还是欠了这家夥一个人情,大不了……以後再见到,自己忍住了不揍他就好。 此时的邢舟还没有想到,拉住他的少年,本就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 === “该死的,邢舟,你别乱晃,不然我不介意在马上再办你一次!” “那你先把这破绳子解开!老子不是狗!” “你当我傻?解了你就跑了,休想!” “混账!这都快到秦居港了,再往前走就是武林盟,你这家夥到底什麽时候才放我走!” “别妄想了!当初我说的是上够你就放你走,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你那骚屁股老子没上够!你慢慢等吧!” “你……你这个王八蛋!” 得亏这条小路人迹罕至,没人把这两人的话听了去,不然非得被吓着不可。 邢舟额头青筋暴起,干脆就拿着被缚的两手死命捶向身後少年的胸口,但点苍穹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颇有“任你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的风范。 少年内功护体,拳头砸在他身上活像打到了铁板,邢舟气的直喘粗气,却也只能不甘心的放弃。 “放心吧,我也是大会受邀者之一啊,到时候我会把解药给你那什麽青梅竹马的,所以你就乖乖在客栈等我就好了。” 邢舟翻了白眼,没心情理他。 “别这样嘛……”少年还想说什麽,却突然止住了话头,把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前方。 邢舟看着他,知道这人定是发现什麽了。 “有人打架啊……”少年笑起来,道:“嘘,咱们去凑凑热闹。” 邢舟一点都不想去看那劳什子热闹,只想赶快赶去秦居港。他还在心里有点期望,期望说不定就能遇见什麽熟人,把自己给救了,所以才没兴趣在这浪费时间。 因为听出那是一群高手,怕邢舟发出响声被发现,点苍穹干脆揽着邢舟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邢舟怒发冲冠,想生气却在点苍穹的表现下知道对方实力不俗,只能忍了下来。 高手比武,又不知是什麽人,万一惹到什麽杀神,可就太背运了。 等两人磨磨蹭蹭赶到的时候,那边厢已经战局明了,十几个做青城弟子打扮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甚至连这痛哼都有些断断续续,显然受伤颇重。 邢舟惊讶的看着前方,这些人的对手只有一个人,那人身穿黑色长袍,明黄色的袈裟缠在腰间,头戴斗笠。此时他正左手五指并拢,右手长棍撑地,微微弯腰做了一个揖。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这个人,邢舟喜形於色,也不管抱着他的少年那一瞬间在腰上加重力气的手,惊喜的叫了出来: “燕大哥!!!” 第三十三章 点苍穹一见邢舟出声,伸手便点了他周身几大穴,将人抗在肩上後二话不说施展轻功向反方向纵去。 燕重水听见邢舟的声音,那张一向鲜有表情的俊脸先是一愣,随即身体就已经比思考先行,条件反射般脚步相错,将一身少林轻功神行无踪使了出来,步步紧跟点苍穹之後,甚至还隐隐有反超之势。 点苍穹虽说武功不俗,但毕竟不是燕重水这样千锤百炼地高手,更何况还扛着邢舟这麽一个大活人,渐渐体力便有些不支。 但要他就这麽放弃邢舟,少年又一百八十个不愿意,於是他手上运功将邢舟送到不远处的地上,在转瞬间转正身子两手往前一弹,两根食指上缠绕的云蚕丝随即激射而出,竟是打定主意要与燕重水拼上一拼了。 少年双手食指、无名指各带一枚铁戒指,中间有一条极细的沟壑,平时云蚕丝就是藏在此处。 燕重水本昂首急追,此时迎接少年的攻击倒也不慌忙,猛的一转身子生生躲过,但脑袋上的斗笠却已经被交叠的两根丝线切成了四瓣。 燕重水脚步不停,倒手出棍,力道奇猛,带出一道劲风,气势颇为逼人。尽管棍势未到,那股劲风却已经掀起点苍穹的发梢。 少年有着不符合自己年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37 龄的沈稳,他双手击掌,那食指上云蚕丝松落的一端已经缠绕在另一手无名指上,等他拉开双手距离的同时,就看见他两手之间已经是两条完整丝线相连了。 少年长相俊秀身形优美,纤长的双手如同翻花绳般将危险致命的云蚕丝玩弄於鼓掌。面对劈面而来的长棍,他双手极快的在迎着棍棒顶端做出缠绕的手势,并在长棍还差一点打中自己时折下身子,长棍从云蚕丝勾出的细网中穿过,那近乎隐形的丝线与铁铸的棍棒接触,霎时迸发出细小的火花。 点苍穹在弯腰与燕重水接近的瞬间,脚上一套姗姗叠影的腿法已经向男人招呼过去,招招踢向燕重水的要害。 男人手中棍势已去,此时也收不回来,他干脆只右手持棍,左手放开施展出般若掌法,一招翻步断肘堪堪挡住少年的攻击,但单手毕竟无法将完整的掌法用出,好在男人有少林禅定功护体,在少年劲踢下也没有什麽损伤。 少年一看自己讨不了好,干脆的双指一点,那手间的云蚕丝便灵活的收回戒指里。点苍穹本就身子後仰,此时双手撑地,两个空翻便又回到邢舟身边。 不知为何,燕重水就是看不惯有别人站在邢舟身边,更别提这少年刚才摆明要拐了人跑。於是右脚使力插入地面,左脚前踩,浑身肌肉陡然暴起,两手握紧长棍微微後撤,看那个起手的手势,竟是要把少林绝学达摩棍法施展出来。 这可是个大杀招啊,少年心惊道。因为此招威力太过巨大,所以一般少林弟子都被规定不可随便使用的,这和尚怎麽就…… 点苍穹一看便瞠目结舌,急忙摆手道:“等!等等等等!” 他虽有和燕重水一较高下的心,但刚才的短短几招之内,少年却已经认清了两人之间的实力差异。点苍穹武功再奇巧高明,说来说去也是暗杀类的招式,讲究出其不意,最忌和人明着硬碰硬,尤其是像燕重水这样武艺高强的硬底子。 燕重水那双鹰一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虽然未再继续,但架势仍在,完全一副“你敢耍花样我就当场要你命”的恐怖模样。 不是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嘛,这个浑身都是死人味道的死和尚是怎麽回事。点苍穹撇撇嘴,抱怨道:“我只是带着我娘子出来玩的嘛,干嘛这麽杀气四溢的。” 燕重水声音冰冷:“你说谁是你娘子?” 点苍穹本来想回答反正不是你,但看见燕重水那随时打算让自己见血的样子,也就只敢腹诽一下。 少年转头,看着被点了穴躺在地上的邢舟,表情颇为不舍,几乎可以称得上含情脉脉了。 可惜这边邢舟完全感应不到他的深情信号,一双眼睛直往燕重水的方向瞟。 点苍穹看在眼里,只觉得一腔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双手也不自觉握紧,最後终於控制不住的一把捏住邢舟的肩膀要将他拉起来。 燕重水哪能忍受他动邢舟,运了内功刚要动作,就感觉脚下一麻,四肢霎时没了感觉,身体一晃便栽了下去。 谁都没看见在他脚下一只麽指大的蝎子缓缓爬回了点苍穹的袖口。 少年却一直盯着邢舟,看青年担忧的想去看燕重水,当即怒极反笑,将邢舟摔在地上,手上云蚕丝甩出,只想把那边可恶的和尚用惯用的手法切割成一段一段的肉块,去饲养自己可爱的毒物们。 “呐,娘子,你说好不好?”点苍穹带着好看的笑容,一边将心里的打算告诉邢舟,一边慢慢走近燕重水。 燕重水此时虽然意识清醒,但四肢却活像被人砍去一般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因此也只能皱着眉死死瞪着走过来的少年,那充满寒意的目光几乎都能把人给凌迟了。 点苍穹却完全不为所动,他蹲下身,仿佛只是做一件小事般,将手上的云蚕丝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燕重水闭上眼,没想到自己竟会毙命於一个小毛孩之手,只能说自己技不如人,在临死之前心下一片坦然。只是脑中却不自觉浮现出邢舟的样子,想到如果没了自己,邢舟还要被这少年挟持,不禁胸口窒闷。 点苍穹杀人手法熟练,取他人人头向来不过一瞬。邢舟自是明白,此时睚眦欲裂,从他的视线望去正好能看见少年的鞋子和倒在地上的燕重水头顶,青年死死盯着,贝齿几乎都要咬碎。 点苍穹双手虽要取燕重水性命,但目光却一刻未离开邢舟,看见青年的表情,他只觉得一片茫然。 他僵硬了几秒,终是收了手上蚕丝,站了起来。 邢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少年的靴子在自己目光中越来越近。 少年粗暴的揪起邢舟前襟,捏开青年的下巴,竟毫无征兆的亲吻上来,口舌强硬的与邢舟纠缠,暴力的洗刷着青年口腔内壁,舌头翻卷着邢舟僵硬的软舌狠狠吮吸。 邢舟因为被点了穴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张大了嘴巴,粘腻的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打湿了光洁的下巴。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似满足,拉开了一点两人的距离,专注的看着邢舟的眼睛。 那双眼睛刚才还满满的是对自己的愤怒与恨意,此时却清明许多。点苍穹毫不意外,如果自己刚才真杀了那个和尚,恐怕邢舟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在那一瞬间,他是真的害怕了,一向什麽都不放在眼里的点苍穹,在那一瞬间竟然会感到害怕。 所以他终究还是妥协,选择暂时把这人还给这和尚。 “放心吧,娘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意犹未尽的又亲吻上去,双手在邢舟身上无法满足似的搓揉,直到摸够了,才放了手。 他将邢舟抱到不远处的树下,扶他坐好後,少年摸着邢舟的脸颊,道:“对了,为了怕你到时候不认账,我愿意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你。” 少年带着笑站起身来,对邢舟一字一句地轻声说道:“记好了,我的真名叫做──谢、春、衣。” 第三十四章 燕重水中的蝎毒只会让他四肢麻痹却不致命,差不多一个时辰以後就可以活动自如,男人恢复知觉第一件事便是冲过去查看邢舟的状况。 替青年解了穴道,燕重水便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这个动作早在他刚才听到邢舟的声音时就想这麽做了。 知道怀中的人平安无事,这让燕重水悬了许久的心终於放下来。说来很奇怪,他本来只把青年当成自己应尽的责任,但不知何时这种心情却已经有了改变。邢舟在燕重水心里的地位,早已不再是责任两字那麽简单。 邢舟回抱住男人,两人身形相仿,但因青年纤瘦一些而显得极为契合。邢舟轻轻舒了口气,可能是因为燕重水足够强大吧,自己每次只要靠近男人就会觉得很安心。 两人都不是容易将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38 脆弱一面展露出来的人,此时的拥抱便显得格外温情和难得。而本来只是平和的相拥,也不知谁先开始的,两人的唇舌渐渐纠缠在一处。 等邢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燕重水推倒在了身下的草地上,连衣服都已经褪去大半。 “燕……燕大哥……嗯……”柔软的嘴唇触感,男人的薄唇有着好看的形状,此时印在邢舟的唇上微微磨蹭,不多会儿便撬开了青年的唇瓣,将舌头伸了进去。口舌交缠之间唾液缓缓溢出,让邢舟话都说得不再完全。 男人用舌轻抚着青年的口腔内部,缠上青年的舌用力吸吮起来。 “嗯……嗯啊……” 邢舟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双唇分开时透明的津液在彼此间牵出一条银丝,青年看着伸舌把它舔去的男人,只觉得此番景象太过淫靡,整个人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的轻颤起来,脸也已经通红。 燕重水弯下腰,亲吻邢舟的耳朵,大手也抚上了邢舟的胸口。 一开始只是轻轻在四周打转,後来男人便用两指突然掐起邢舟挺立的乳珠,让青年像脱水的鱼一般弹了起来。 燕重水似乎嘴角带着些弧度,嘴唇顺着青年的脖子一边舔舐一边滑下,用舌头卷起邢舟的突起吸吮啃咬起来。 “啊……不……嗯啊……” 邢舟揽住男人的肩膀,嘴上虽说着推拒的话,但不断挺起的腰却自发将茱萸送进男人口中。 燕重水将手抚上邢舟的下身,那里早就已经硬挺起来,把裤子的布料勾勒出一个不小的突起。 男人轻笑一声,替他褪了裤子,却在看见那束缚在上的红绳时皱了眉头,伸手就想解下。 “别……啊疼!”男人那麽一扯,疼的邢舟差点软了下来,急忙伸手握住燕重水,摇头道:“解不下来的,别管它了……” 燕重水的脸色很不好看,但也没说什麽,倒是十分温柔的亲了亲还裸露在外的顶端一口,然後便伸出柔软温热的舌舔起邢舟的大腿内侧来。 “啊啊……唔!”邢舟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击中,不禁大口呼吸,想把腿收回来,但都被男人制止了。 男人的舌头渐渐往下,然後出乎青年意料的舔舐上了他的後穴。 “啊……等等……不要!”邢舟吃惊的叫出来,挣扎的也更剧烈:“不要舔那里……好脏!” 燕重水根本不理他,灵巧的舌头洗刷着後穴每层褶皱,那淫荡的肉洞早已饥渴难耐,在邢舟的蠕动下挤出些许淫液来。 “不……别这样……”邢舟动摇极了,双手按住邢舟的肩膀,想把埋首於自己下体的男人推开,可那人偏偏动也不动,固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燕重水张开口,把邢舟未被红绳绑住的囊袋含入口中吸吮,长满老茧的手指也在此时轻轻探入邢舟收缩的蜜穴。 邢舟虽经历过多次情事,但被人这样伺候还是第一次,没顶的快感让他几乎痉挛,眼角也沁出了泪水。 “啊……啊……”裸露在外的分身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被束缚的痛感此时似乎也化为了奔腾的快感,让邢舟在羞耻之下渐渐兴奋起来。 “唔……嗯、嗯……”不知不觉燕重水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邢舟挺起腰,将男人粗长的手指吞没的更深,濡湿的内壁如同吸盘一样紧紧将手指吸附住。男人抽动着手指,刮蹭着肉壁里的突起,麽指则抚着外端的褶皱。 “够了……嗯……进来吧……”邢舟拉着燕重水的手,喘息着要求到。 男人抽回手指,将早已昂扬的巨大抵在邢舟穴口,一鼓作气的插入进去。 “啊啊……啊!”青年双腿抽动,竟是这样就高潮了。 燕重水摸了摸还在失神的邢舟脸颊,然後便摆动起腰胯,大力在青年体内肆虐起来。 “唔……嗯、啊……”阴茎与内壁相互摩擦的激烈快感,让本就还在高潮余韵中而更加敏感的邢舟全身颤抖,连抱住燕重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分开青年的双腿压在他胸前,抽插的更为用力。 源源不断的快感流窜过脊髓,使得邢舟的大脑都变的迟钝起来。 “燕、燕大哥……啊……重水……重水……”连自己都不理解的,邢舟口中呻吟着叫出燕重水的名字,声音带着些许淫靡的粘腻。 燕重水一顿,随即激烈的亲吻起邢舟来,炙热的唇舌相互交缠,下体的挺动也更为剧烈。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将大量的精液射进青年体内。 === 两人收拾妥当後便准备赶路。 邢舟此时有很多问题想问,也有很多话想说,但话一出口还是担忧的问了关於燕重水的事:“燕大哥,我刚才看你和青城派的……” “一群乌合之众,不用担心。”燕重水拉住邢舟,一边答一边往前走。他现在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怎麽也不愿离开青年一步了。当时知道邢舟被欢喜教捉去的心情,他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邢舟心道,我当然知道那些人不是你的对手,我想问的是原因。但思及两人关系其实也有些尴尬,说要好其实也没到生死之交,说不熟……那档子事都做过了。因此邢舟张了张口,还是选择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两人一路上说了不少话。邢舟大体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虽然没提被人夜夜按在床上做的事情,但邢舟的身体燕重水自然再清楚不过,因此几乎青年每提一个男人名字,燕重水握着他的手都不自觉捏紧一分,导致後来邢舟不得不跟他讲明白,自己也还没到是个男人就可以上他的地步。 至於谭修月他们,自从知道邢舟被秦碧游掳了去以後,韩望夕几乎天天都要面对谭修月的眼神指责,现在两人正赶往武林大会的路上。 燕重水毕竟身处修罗谷,不好大摇大摆的去武林盟,因此只是集结了谷中弟子打听邢舟下落。 男人的坐骑在与青城派的打斗中被对方刺死,因此两人只能徒步在山林里走。尽管燕重水说要抱着邢舟施展轻功赶路,却被青年否决了。 燕重水那麽多仇家,天知道什麽时候会再窜出来一批。自己现在没有内功,自保都成问题,若燕重水为了赶路消耗过多真气,导致仇家趁虚而入,那邢舟会恨自己一辈子。 也不知道是邢舟乌鸦嘴呢还是有先见之明,没等两人出了林子,就真就让他们遇到了前来捉拿燕重水的人。 第三十五章 傍晚的树林外,整整齐齐站了三排武功不俗之人,每排五个,皆穿着青城派道服,长剑背於手後,所有人无不面色冷淡、毫无声息地站立於此。 燕重水和邢舟隐密於树冠之间,男人让邢舟扶好树干,道:“你自己小心,我下去会会他们。” 眸子里是难得的狂热,看样子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39 是极喜与人争斗。 邢舟想劝,但对手人多势众,自己又毫无功力,只怕会拖累燕重水,因此只好重重点头,让男人不用担心。 男人轻拍了他肩头一下状似安慰,然後便像离弦的箭一般从树上俯冲而下。 树下一十五人皆是青城派好手,但此刻看来与燕重水比较还是相差甚远,直到男人离他们还有一臂的距离才察觉到他的到来。 其中一个年长的青城道士执剑迎身抵挡,铁棍与长剑相交发出“铛”地一声响,燕重水借力落地,然後又扑身而上。 其余十四人并未出声,却像心有灵犀一般组成了阵型,一同攻向燕重水。 男人看他们如此顽强,竟是兴奋极了,眼角都有些微微泛红,原本刚毅的脸上也显出些许妖气来。 “妖僧!”邢舟在心里腹诽,眼睛却一错也不错的看着树下的战局,生怕男人出了事。 燕重水颇有猫戏耗子的感觉,每次都特意破坏阵法中的一点,然後等那些人组成新的阵法以後,再重新加以破坏,玩的十分起劲。 就在这时,从外围突然冲过一人影来,以邢舟现在的功力还看不清楚那人的动作,不禁心里一惊,就见燕重水已经与那人缠斗起来。 再定睛一看,邢舟随即皱起眉头,来人竟是青城派掌门陈行客!陈行客年逾古稀,身穿灰白色破旧道袍,下巴蓄着长长的白胡,看起来颇为仙风道骨。 四大门派之一的掌门又岂是浪得虚名?加上剩余十五名弟子的从旁协助,燕重水很快就有些不支起来,身上也受了几处剑伤。 邢舟急的几乎要跳下树去,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累赘的身份,就只能远远看着,手却也紧紧握住身前的树干,竟然在无意识之间五指都抠了进去,流出细细的血丝来。 如同有所感应,燕重水在间隙瞥了邢舟的方向一眼,然後动作便越发凌厉起来。 就算是为了邢舟他也不能倒下! 只是这时远远地又有一队人马缓缓走来,他们井然有序的排成两排,身着灰色僧袍,为首的两人也已年龄不小,均穿黄色僧袍红色袈裟,其中一老者头戴华盖,手持金色法杖,显得颇为庄严。 那老和尚看着燕重水他们打斗的方向,枯瘦的脸上紧绷起来,重重的一砸法杖,喝道:“孽徒!” 燕重水似乎很是意外这个声音,不禁一呆,就这麽一刹的功夫便被那陈行客一剑刺来,尽管在千钧一发之际抽了身子,但腰腹部还是被利剑划出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很快便染红了男人黄色的袈裟。 “燕大哥!”邢舟一急,七手八脚的就要从树上爬下。 “别动!”燕重水大喝一声,手上长棍翻飞,竟便要使出那一套威力无穷的达摩棍法。 “住手!”刚才喝他孽徒的老和尚身法奇快,一杖便向燕重水袭去。 燕重水本来就不是这老和尚的对手,尤其他似乎对眼前的老和尚有所顾虑,长棍相接也是躲闪居多,很快就被老和尚卸了武器打跪在地。 邢舟此时已经从树上下来,急匆匆的就往燕重水那里跑。众人看他脚步虚浮毫无武功,也没把他放在心上,任由他去了。 燕重水跪在老和尚面前,似乎十分迷惘,不禁叫了一声:“……师父……” “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眼前的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梦破大师,对他喝道,只是眉目间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燕大……!”邢舟刚要冲到男人身边,就被陈行客揪住了领子提溜起来。别看这青城掌门瘦高瘦高的又那麽大年纪,将邢舟这样的大男人提起来却显得似乎丝毫不费力气。 “你这莽撞的臭小子,从哪来的?去去,别来妨碍我们。” 说着便把邢舟一抛,作势要把人扔出去。 燕重水一看那还得了?也不管眼前是自己的师父,并且自己还有伤在身手无寸铁,扑过去便要救人。 自然是又被梦破方丈打了回去。 但陈行客也没把邢舟真的扔开,只是做了个样子,啧啧道:“咦,这恶僧看样还有点人情味啊。” 邢舟愤愤的说道:“燕大哥本来就是有情有义的人!” 陈行客松手把他摔在地上,道:“你这位燕大哥可打伤我们青城派不少人呢!” 此时一直站在梦破方丈身边,另一个身穿袈裟的中年和尚道:“孽徒了尘!你罔顾天下法理,竟入修罗谷一门,真是我少林之耻!还不速把秘籍还来,我们便以门规发落!不然……” 了尘便是燕重水出家时的法号,可惜他并未如同期望般了却世间凡尘俗事。 对梦破方丈,燕重水还有几丝尊崇和敬畏,但对这个中年和尚,男人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甚至不屑的冷笑道:“我的师父只有梦破大师一人,你是什麽东西?” “了尘!你怎麽这样与师叔说话?”梦破方丈斥责道,邢舟这才知道那中年和尚是他的师弟梦得,在武林也算是地位响当当的人物。 “徒弟一直谨遵师父教诲,一心修禅潜心向佛,只可惜世间俗事偏来烦我。师父,您责怪我对这人态度不敬,但又可曾为我想过?”燕重水似乎十分激动,盯着梦破方丈的眼睛道:“我,燕重水,从未偷盗过少林寺一分一毫!您为什麽不信我!” 梦破方丈似乎被他认真的眼神所灼伤,一时之间有些踟蹰,而梦得大师看他这样,则急忙开口道:“胡搅蛮缠!证据都已确凿,你居然还这样狡辩?当真是无一点反悔之意!你……” 燕重水闻言恨恨的瞪向梦得,杀意尽显,吓得梦得大师很快便闭了嘴,又不甘心的看向梦破,似乎再说:瞧,这就是你的好徒弟! 梦破方丈道:“你真是有本事了,竟然威吓起师叔来!听梦得所说,你自加入修罗古以後,奸淫掳掠之事不知做了多少!即使不提你盗窃之事,只就这些理由就足够你受到处罚!” 燕重水本就不是善於口舌之人,刚才的那些话几乎已经耗尽他所有的力气,他此时看着梦破,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都是心灰意冷,竟不愿再辩解下去。 看他这样,梦破方丈命身後的僧人们绑住燕重水,却被跑过来的邢舟挡住了。 “你们这些人,太奇怪了!”邢舟伸开双臂护在燕重水身前,对梦破方丈道:“燕大哥都这麽说了,为什麽不信他?亏你还是他的师父,不应该是最信任他的人吗!” “小施主,你是……?”看他突然冲出来指责,梦破倒也不生气,只是问道。 “我破军堂邢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青年义愤填膺:“燕大哥既然说他没做过,那就是没做过!你们为什麽不查清楚?” 梦得道:“你和修罗谷是什麽关系?” 邢舟想也不想回道:“我和修罗谷没关系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40 ,我只和燕大哥有关系!” 梦得哭笑不得,陈行客道:“小子,你身後的家夥可是什麽坏事都做尽了,你可别被他骗了啊!” 邢舟摇摇头,坚定道:“你们说的根本无凭无据!自从我和燕大哥相识以来,从未见他杀过一人!奸淫掳掠更是莫须有的罪名!而且因为我深中邪毒,与我萍水相逢的燕大哥更是不遗余力的帮我寻找解药,他根本就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嘿,顽固的小子!”陈行客有点发怒,道:“我先前派去围攻他的弟子可是一个都没回来!” 正说话间,有几个穿着青城道服的年轻人正相互搀扶的走过来,可不就是一开始被燕重水打趴下的那几人? 陈行客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他本就是听梦得的诉苦以後,自告奋勇的派弟子去围攻燕重水,此时弟子们平安无事,这燕家小子似乎也没梦得说的那麽坏,於是陈行客干笑两声,带着弟子们闪到一边去了。 梦得被邢舟说的哑口无言,还要再说,就听梦破方丈道:“也许事实真像小施主所说,但当初了尘叛出少林时,打伤了七七四十九名同门弟子,放火烧了无量院,这些都不能算了。” 说着一挥手,便让那些少林僧人拉开邢舟,将燕重水绑了起来。 第三十六章 梦破和陈行客都是当今的武林泰斗,虽比不上当初叱吒风云的谢环,但也差不多了,因此要制住燕重水还是很容易的。 “不错不错,想当年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可没你这样厉害!”陈行客抚着大胡子,颇为赞赏的说道。 燕重水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他现在被人绑住了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是这老疯子和师父,自然是逃不了的,只能闷闷和他们前行。 只是间或有些不愈的看身边邢舟一眼。他希望自己在青年面前可以一直保持那般英明神武的样子,可惜无法做到,因此只能对自己生闷气。 “你这娃儿真是无趣,喂邢小子,你来陪老夫说说话。”陈行客见男人沈默,便把主意打到邢舟身上。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邢舟犹豫了片刻道。对於陈行客他还是很尊敬的,但一想到这人帮着那可恶的老和尚一起抓住燕重水,他就没法摆出好脸色来。 “你就说说你是怎麽和这大魔头……不小魔头……好吧好吧,是怎麽和这小和尚遇到的?”看见邢舟拿眼瞪他,陈行客急忙改口。 邢舟还没傻到把谭修月供出来,让眼前这些老古板知道修月竟然救了修罗谷大当家,非得又闹起来不可。 陈行客见他不说话,想起什麽似的,道:“哦,对了,你不是说你中毒了吗,现在怎麽样?解了吗?” 听到这事,邢舟不禁脸颊一红,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其实没多想,现在想来那“毒”的确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也、也没什麽大碍。”邢舟有些磕巴地道。 陈行客看他这般反应,顿觉有趣。只是还想再问,就被燕重水一个眼刀给剐的体无完肤,只能把剩余的问话都吞进肚子里。 乖乖,这燕小子年龄不大,气势倒不小! 好在他们本就离武林盟不远,不到一天就已经进了城,直奔目的地而去。 武林盟位於大陆最昌盛的贸易港口秦居港中,虽地处偏僻但倒也繁华。此时众人一踏入城门口,吆喝的小贩、车水马龙的行人还有那放眼望去远远可以看得见的海平线,都让自小生活在山林里的邢舟有些吃惊。 因为几天以後的武林大会,此时整个秦居港都带着一股子热闹气氛,时不时地就能看见各门各派的武林人士来来往往。 小摊小贩也不惧怕那些满脸横肉的江湖人,买卖做得照样起劲。反正在这麽多武林人士的眼皮底子下,还真没多少人敢找茬的,那些刚出道的年轻侠士可巴不得有机会一展身手,体现他的正义感呢! 如今邢舟他们一行人进了城,便获得了不少的注目礼,不时有人惊呼“看,那个是青城派掌门”或者是“哇,那就是少林方丈梦破大师”之类的赞叹话。 燕重水的表情早就变得不善了。不少行人本来在众人里见到这样一个俊俏和尚,都十分好奇,但那些探究的眼神都被燕重水冷酷的目光给剐了回去,甚至有胆子小的已经吓晕在地。 邢舟早在进城之前就在燕重水两只被绑的手上盖了衣服,倒也没被别人发现。只是邢舟也已经感觉到燕重水的耐心几乎要耗尽了,毕竟谁也不想被当做猴子展览不是? 邢舟安抚的将手搭在燕重水的臂膀上,男人回头看他,眼神倒是少有的温和,似乎在叫他安心。 陈行客摸着自己的长胡子,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两人。 武林大会期间,那些有名望的江湖大家都是住在武林盟内。等好不容易到了武林盟,邢舟就看见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样是等候多时了。 这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盟盟主石南桥,石南桥原本是青城弟子,是陈行客的大徒弟,後来被推选为盟主。在他身边的三人分别是武当毛夫仑、点苍派范建洲和峨眉派女弟子柳莺莺,他们原都是江湖上颇有资历的侠士,後为了维护武林发展,被众多江湖人士推举出来共同打理武林盟。 本来应该是五个人,但其中一人在不久前生病去世,所以这次武林大会除了要商讨我违剑法的事情以外,就是为了再选出一人顶替这个职务。 石南桥到底是陈行客的徒弟,所以异常恭敬。现在的武林盟已经不是以前了,由於武林盟主不再有一呼百应之能,武林盟也只为调武林大小事务、抵御外敌而存在,没有什麽野心,因此在外界看来,坐上武林盟主和分盟主这一位置的五位侠士,无一例外都是那种大公无私为中原武林无私奉献的大英雄。 但邢舟知道,这不过只是障眼法而已。或许当初四大门派的想法确实是如此,但时至今日,武林盟早已经渐渐失去了它应有的指责,成了藏污纳垢之所,他们以人数为优势四处打压他人,吞并小门派,决不允许有其他势力生存。武林盟就如同一颗巨大的雪球,势力越滚越大,在中原武林简直可以做到手眼通天。 邢舟不止一次的看到,那些不愿意加入武林盟的小门派,被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冠以“歪门邪道”的罪名除掉,或者被其他门派所排挤。邢舟曾经也立下过豪言壮志,想改善这一现状,但後来在江湖上行走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麽天真,他根本无法与势力庞大的武林盟所抗衡。 连他的师父,破军堂堂主齐迈征老将军,都对这一现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还能怎麽办呢?他的力量实在太微小了。 这也是後来邢舟甘愿呆在破军堂教导师弟师妹的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41 原因,外面的江湖,和他想象中的江湖,实在差太远了。 不愿再看那几人虚伪的寒暄,邢舟把头转到一边,正巧看到燕重水也在望着自己,然後皱着眉看那堆人一眼,似乎在说自己也看不惯。 邢舟看他这样,不禁微笑起来,刚才不舒服的感觉也好了不少。 等他们虚伪完了,石南桥才在梦破的提议下,决定将燕重水关押在武林盟的牢房之内。 邢舟一听当然不干,却被燕重水安慰了:“放心,我不会有事。” 男人看着眼前的青年,虽说他根本不惧怕梦破会对自己怎麽样,也不在意被关在牢房里,但是这里毕竟是武林盟,自己身份特殊,他不想害了邢舟。 邢舟看着他坚定的目光,只能沈重的点头。他也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恢复功力,然後他才能救出燕重水! 石南桥也礼貌的请了齐迈征出来,看到自己徒弟竟和修罗谷的人厮混一处,老将军吹胡子瞪眼睛,硬是把邢舟拉走了。 第三十七章 “你怎麽与那修罗谷的人搅在一起?”齐迈征和邢舟的父亲邢天涯也是老交情了,对邢舟自然也比其他徒弟上心许多。 老将军即使年过半百,身子依然站的笔直,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军人的威严劲儿来,此时看着邢舟倒也不全是质问。他对自己这个二徒弟还是比较有自信的,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罢了。 笑话,在那老和尚和老小孩面前,自己当然要做做样子批评批评,关起门来──切,他齐迈征的徒弟,哪有做错事的时候! 邢舟挠挠脸,道:“师父,你放心吧,我没做坏事。”然後他火急火燎的问:“你知不知道修月在哪里?” 老将军指明了道路,就看到邢舟一溜烟的跑走了,不禁心道这家夥还是这麽不稳重,不过看着徒弟这麽有精神,老人家嘴角却带着微微的笑意。 谭修月自从邢舟被带走以後,睡的就一直不安稳,多次在睡梦中看到邢舟一脸是血的模样,总是被惊醒,就算给自己开了安神补眠的药也没用,甚至偶尔还会出现幻觉。 不可不说,就算邢舟失踪不是他的错,锦衣青年却也几乎把邢舟被绑去的责任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如果当时他紧跟着邢舟……如果自己一开始不让他与那和尚接触……如果自己再强一些……如果…… 谭修月本来就是一个容易钻牛角尖的人,而这些假设成日缠绕在他的身边,让他喘不过气来,脸色也青白似鬼,眼下有重重的黑眼圈。 因此,当邢舟推门进来的时候,谭修月以为自己又产生幻觉了。 邢舟本来一脸兴奋的打开门,但随即他就僵在了不远处,因为谭修月看他的眼神太空洞了,整个身子也似纸片般单薄,那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憔悴。 “修月,你……你怎麽了?”这人怎麽看起来比自己还要虚弱,好像一碰就会碎一样。 邢舟小心翼翼的走到椅子边,谭修月此时正坐在上面,傻愣愣的抬头看他。 邢舟颇为心疼的摸了摸谭修月的脸颊,锦衣青年本是标准的瓜子脸,现在因为消瘦而显得下巴更尖,让邢舟心疼之余不禁暗想这什麽武林盟!居然这样怠慢客人。 谭修月像小猫似的拿脸颊蹭了蹭邢舟宽厚的手掌,此时他还以为眼前的人是自己思念过度的幻觉,却依然依依不舍。他实在太想自己的青梅竹马了,乃至於一点点温度都够他怀念半天…… 等、等等,温度?! 谭修月突然像领悟过来什麽似的,一把抓住邢舟带着些许凉意的手,然後才像不可置信一般摸上邢舟的脸庞,确认对方的存在。 邢舟虽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看到谭修月疯狂的眼神,还是乖乖弯着腰任他摆弄。 “邢舟、邢舟,真的是你!不是我的幻觉!”谭修月高兴极了,一下子就扑在了邢舟的怀里,把人直接给撞倒在地。 “嘶……”後脑勺被狠狠撞了一下,邢舟捂着脑袋呻吟出声。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要不要紧?我给你看看!”谭修月已经完全没有平时傲气的样子,眼睛里装的只有邢舟。 “没事没事。”邢舟虽疼,还是笑着安抚身上的人,看样自己的失踪真是让他担足了心啊……邢舟有些抱歉的想。 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正事,急忙扶着谭修月坐起来,从怀里掏出点苍穹给的解药和方子,递给谭修月。 在他心里面,还没有承认少年就是谢春衣。毕竟那是他将来要找的人,而少年的话多数时候都是说十句话里一句真,所以他并不相信少年的说辞。 谭修月虽然还想好好和眼前的人叙叙旧,但看到邢舟递过来的手,也知道可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於是细细端详起来。 “这个是……” 邢舟一脸献宝的表情:“这是封魂骨的解药和配方!啊……当然,只是一次的分量,虽然没法彻底根除,但每月服用一次就不会有大碍了。” 但谭修月非但没有高兴,反而一脸阴沈,搞得邢舟忐忑不安,心道自己又怎麽惹到他了? 果不其然,谭修月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再次把人压倒,然後居高临下道:“你怎麽自己就去那麽危险的地方!” 邢舟干笑两声,哪敢说出自己是被逼无奈硬掳去的?於是只能尽量赔笑,像安抚小动物一般顺着毛摸。 还没等他说两句话,那房门“啪”的一下打开了,进来的不是纵云社少当家韩望夕还会有谁? 此时那青年还是一身翩翩白衣,整个人都比谭修月颓废的样子干脆利落许多,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面色也十分苍白,黑眼圈浓重的和谭修月摆在一起就是俩熊猫。 其实在邢舟失踪後,比起谭修月,韩望夕更不好受,因为他是眼睁睁看邢舟被人带走的,那份自责和内疚让他痛苦不已。但是身为纵云社的少当家,身边还有需要听令调遣的下属不说,还有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妹妹,他自然不可以任由自己哀叹下去,只是午夜梦回的惊醒却和谭修月一般是怎麽都少不了的。 此时他看见被谭修月压在身下的邢舟,当下一个箭步把人抱了起来,然後确认邢舟没事以後,竟是忍不住抱着人……哭了出来。 “原来我没看错……真的……真的是你……” 邢舟一惊,当下手足无措,白衣青年本来就是十分儒雅的书生打扮,此时清秀的脸庞挂满了泪水,显得脆弱之余也着实惹人怜惜。邢舟笨手笨脚的给他擦泪,嘴上也结结巴巴地道:“喂……你别哭啊,我没事的,嗯?” 此时两人相拥在一起的模样十足碍眼,谭修月想也不想便甩了三根银针出去。 韩望夕不愧是暗器大家,哭的梨花带雨间还能抽出空来打出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42 三枚飞蝗石把那银针打折了,气的谭修月漂亮的脸都要扭曲成一团。 韩望夕微微转脸,两人的目光便在空中交汇,似乎都能听见滋滋啦啦的火花声,连旁人都能灼伤了。 只是这个旁人自然不包括邢舟,他只是有些纳闷的看着眼前两人相互对视,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不过他还有正事要办,於是不得不打断两人的“眉目传情”,道:“修月,你有没有解化功散的解药?” 第三十八章 内力回来的瞬间,让邢舟不禁舒服的叹出声来。 这种经脉没被堵塞的感觉实在太好,毕竟他可以说是从小习武,那种多年以来的习惯突然被强制剥夺可并不舒服。 谭修月和韩望夕坐在桌边,目不斜视。 刚才在等待药效的时候,邢舟就已经大体和他们提了提这些日子来的遭遇,包括可以与人双修练武的事情。 这两人在邢舟心里已经被划为“自己人”,而对自己人,他基本上没什麽特别隐瞒的。 谭修月和韩望夕表面上一派和谐,桌子下的争斗却已经到达白热化。 谭修月暗器功夫比不过韩望夕,但两个人其他武功却称得上半斤八两,可以打个平手。只是两人偏偏不信邪,桌下的四条腿正在以了不得的速度踢踏着,对视的目光也更加凶狠。 那边邢舟运完了最後一丝功,转头就看见这两人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对方,整个桌子如同在小河里一般起伏不定,到最後干脆“哢嚓”一下碎成八半,而他们双腿正以诡异的麻花形状纠缠在一起。 邢舟满脸困惑的看着这两人,他们……这到底是关系好还是不好啊? 就这麽电光石火间,那两人先是看了邢舟一眼,就又转头对视起来,只是这次射向对方的眼刀里似乎表达出什麽信息,而最後终於也达成了协议,一起“噌”地站了起来,反而吓了旁边的邢舟一跳。 这两人,怎麽回事,中邪了? 但很快青年就发现他们的是目标是自己,谭修月和韩望夕两人大步走过来,一人架住邢舟的一边胳膊,硬把他往床铺拖去。 “……你们俩到底怎麽了?”其实以恢复功力的邢舟来说,挣开这两人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但邢舟知道这两人没害自己的心,而自己多出那麽多内力来以後也一直没有好好练习,怕自己出手没个轻重伤了他们,因此没有动手。 等两人把他扔在床铺上的时候,他才终於福至心灵,知道他们要做什麽了。 毕竟双修以後可以休息十天,邢舟自然是愿意的,但看两人这架势,他不禁犹豫道:“嗯……别告诉我,你们打算……一起?” “一个当然也可以。”谭修月趴在他面前笑靥如花,一张漂亮的面容闪的邢舟睁不开眼,只听他道:“只要你现在说你要哪一个,另一个就会马上离开。” 邢舟傻傻点头,转身就去看把自己揽在怀里的韩望夕,此时白衣青年正努力冲他笑着,但环抱住他的手却微微颤抖,连眼眶都有些湿润了:“要……让我走吗?” 邢舟当下大不忍心,看的心都快跟着他一块颤了,哪说的出口!於是急忙把头转回来。 谭修月看着他,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表情,但邢舟就是能从里面看泫然欲泣来:“那麽……是我走了?” 邢舟大叫一声,自暴自弃的闭上眼:“两个就两个好了!我还怕你们不成!” 他自然是没看见那两人对视以後扬起的胜利微笑了。 让邢舟躺下,韩望夕极为珍稀的亲亲了青年的唇瓣,然後才伸出柔软的舌舔舐起来。和谭修月身上总是带着的草药味道不同,韩望夕的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味,加上他的身子不似练武人那样结实,又白又软的当真如同桂花糕了。 他着迷的亲吻着邢舟,唇舌纠缠间还故意搅动出涔涔的水声来,把邢舟羞得脸颊通红,两手也抓紧了韩望夕的衣衫。 谭修月看他俩这样,“啧”了一声,伸手脱下邢舟的裤子,本准备好好让身下人知道无视他的下场,却在瞬间皱了眉头。 “这是什麽?”他握上邢舟被红绸舒服的分身,颇有些不悦的说道。 “嗯……”邢舟分开和韩望夕难分难解的嘴唇,整个人都红成了虾子,小心地说道:“这个……是秦碧游留下的,我解不开。” 此时他这麽羞耻可不止是因为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缚了东西,确切的说是韩望夕的吻太舒服了,直到谭修月问话他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人,一想到要同时面对两个人,就让他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刚才抛出豪言壮志的自己打晕。 韩望夕向审视货物一般,把手伸到邢舟的下体,细细端详绳子上的小银锁。 这的确是很珍贵很难解的锁,没有专门的钥匙打不开。当然,这是对一般人来说。 韩望夕轻笑一声,对谭修月道:“借你根银针一用。” 作为纵云社机关术最优秀的传人,让他去解个锁,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当锁头应声打开的时候,邢舟高兴极了。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兄弟废掉不是? 被解放的阳具还带着些许勒痕,一直被绑着感觉不出来,此时放松後却能感受到细微的疼痛。谭修月眉头紧锁,从怀里掏出几个瓶子来,竟当场配了治疗的药,抹在这微微颤抖的肉根上。 谭修月皱眉道:“幸亏这配方不难……不过,你这段时间一直被绑,怎麽射精?” 正所谓病不忌医,因此谭修月说的十分直白。 邢舟怕他们担心,想也没想就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光用後面高……啊……”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整个脸颊又红了几分,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谭修月笑的阴险:“原来是这样啊……” 他伸出手,轻抚在邢舟涂满药膏的分身上,缓慢而坚定的上下移动着,很快,许久不曾被爱抚过的阳具前端渐渐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啊……不……快、快一些……”这种缓慢的速度对现在的邢舟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他需要更直接、有力的抚弄才行。但谭修月偏偏是坏心眼的充耳不闻,速度并未加快。 韩望夕不甘示弱般的微微凑近邢舟,温热的呼吸萦绕在邢舟耳际,让青年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柔软的唇轻轻触碰邢舟的耳垂,每次靠近时呼出的热气都让邢舟战栗不已。韩望夕笑着伸出舌头顺着耳廓的形状,描绘般舔了上来,然後在青年的耳蜗内模仿性交般的动作进进出出。 “不要……”耳朵是邢舟的一大敏感点,此时邢舟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当然,谭修月不可能让他这麽忽视自己,锦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43 衣青年伸出葱白滑腻的手指,探进邢舟早已淫液乱淌的後穴里,让青年的脊背都划过一丝兴奋的快感。 但那早已尝过极乐的穴口,怎麽可能只满足一根小小的手指?邢舟不禁扭动着腰想要把他包裹的更深,肠壁也紧紧收缩蠕动着,前端和後穴流淌出的液体在床单上浸染了一大片。 “啧啧,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可真是淫荡……”谭修月轻笑道。 “不、不是的……啊……”耳廓被咬,让邢舟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和韩望夕两人上身紧贴,皮肤触及的都是对方的温度。韩望夕一只手伸进了邢舟的上衣,用手轻捏住青年早已挺立的乳珠。 酥麻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这具身体如今已经敏感的不像话,只是这样而已,邢舟就觉得自己已经饥渴的难以忍受了。 他需要更粗大、火热的东西插入肠道。 但这种话怎麽可能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因此不禁有些委屈的皱了皱鼻子。 韩望夕一看,急忙瞪了谭修月一眼,意思是让他要做快做。 谭修月也瞪了回去,示意和自己一起吊邢舟胃口的,他也算一个! 但这两人都是以邢舟的感受为第一前提的人,青年既然都这麽想要了,自己也没必要在忍着了不是? 扶住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谭修月拉开青年的双腿,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第三十九章 “啊!”邢舟不由自主的弹了一下,然後才露出十分舒服的表情,惹得韩望夕又忍不住弯腰亲吻起来。 “唔……嗯!啊啊……” 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後穴内抽插着,那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瞬间充斥在邢舟体内,让他情不自禁的把腿分的更开。肉体相撞间产生的水声显得淫靡又猥亵,谭修月一手揽着邢舟的腰,一手勾着他的腿,浅浅顶撞着,轻车熟路的挤压青年身体内的敏感点。 “用……用力……再用力一些……!” 终於忍受不了的邢舟哽咽着叫出声来,却正中谭修月的下怀,听到他的声音,锦衣青年埋在他後穴的阳具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直顶的邢舟摇晃不已。 邢舟本来都快高潮了,但谭修月却在这当口停下,把阳具拔了出来,还发出“啵”的一声响。这突然被人打断节奏的感觉可不好,因此青年拿湿润的眼睛直瞅自己的青梅竹马,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谴责的眼神比较贴切。 谭修月笑的很好看,只是邢舟怎麽看都觉得他透漏出一股子的不怀好意。果不其然,谭修月用手指按了按他湿漉漉的後穴,咂舌道:“瞧瞧,你都被我干成什麽样了。啊……忘了你看不见,我来帮帮你。” 说着他揽起邢舟的腰,仗着青年身子柔韧性极好,十分容易的就把邢舟的双腿压过头顶,让他的屁股半悬在空中。 “喏,我要你好好看着自己被我干的淫荡样子。”谭修月说着,用与秀美外表截然不同的粗大阴茎捅进邢舟的小穴内。 “啊啊……!” 此时以邢舟的角度,确确实实能看见自己的小穴正在一缩一缩的扣紧青年的阳具,那粗大的阴茎周身泛着水光,穴口与肉刃的快速抽插飞溅出许多淫液。 邢舟只觉得羞耻极了,眼角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原因,当真滑落下泪来。 韩望夕一看心疼的不得了,虽然他下体几乎已经紧绷到极限,却还是爱怜的亲了亲邢舟的眼睑,惹得邢舟拿十分感激的眼神看他。 谭修月狠狠喘了一口粗气,自己忙活半天竟然给他人做嫁衣,这种事儿他当然不干,於是乎谭修月手上用力,把邢舟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床上,而肉棒与穴口的摩擦让邢舟忍不住呻吟的更加大声。 “唔……啊啊……” 邢舟抱紧身前坐着的韩望夕腰部,却在触碰间发现他早已硬挺的下体。青年抬头看他,就见韩望夕虽然是对他笑着,但白皙的额上已经布满汗水,显然是隐忍许久了。 邢舟自然知道他为什麽这样忍着,不禁喟叹一声,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不用……我还可以……”韩望夕想制止他。青年十分珍惜邢舟,自然也不愿让他以嘴相抚,只想等谭修月赶快做完好换自己来。 邢舟摇摇头,先他一步把青年的裤子拉下,两人本就离得很近,那肉棒弹出的时候正好拍在了邢舟的脸颊上。 邢舟虽然被谭修月干的屁股都快化成了水,但理智还有一点,此时他看着韩望夕的阴茎,竟然也没有想象中的反胃。 与秦碧游紫黑的巨大性器不同,韩望夕的肉棒仿佛形状姣好的玉势,连颜色都是未经过人事的浅粉,此时因为忍耐早已有经络突起,前端也渗出了些许汁液。 邢舟突然觉得口干,因此张开嘴将手上的阳具含入口中。 韩望夕在进入到湿润的口腔内部时,几乎舒服的要叹出声来。邢舟想的不错,青年的确从未遇过这种事,唯一的一次性事经验就是当初在地穴,邢舟主动勾引的那次。 韩望夕小心的打量邢舟表情,发现他并没有什麽厌恶的表情,才终於放下心来,而如今他已经彻底忍不住了。 “对不起了……”他小声的跟邢舟抱歉,还未等青年反应过来,韩望夕就已经揽住邢舟的头,大力在他口中抽插起来。 青年胯部细小的柔毛扫在邢舟的鼻翼,让他有点想打喷嚏却忍了下来,并且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牙齿,怕伤到韩望夕。 “唔唔……嗯……” 很快,因为合不住嘴,邢舟的嘴角渐渐流出津液来,顺着脖子一直流淌到锁骨。而後穴的穴口已经被干到麻痹,肉壁被顶撞的快感让他几乎全身痉挛。 此时韩望夕与谭修月仍然衣冠楚楚还算整齐,两人白皙的脸上也只是泛起微微的红晕,而邢舟却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承受前後夹击,两人白玉般的手抚摸在那具结实成熟的身体上,与那健康的肤色成鲜明对比。 邢舟只要一想到现在青天白日,门也没锁,自己竟在别人的地盘上被两个人如此压着操干,就让他紧张不已臊得全身通红,身体也敏感许多。 “咦,邢舟,你想到什麽了,这样春心大动。”对於他每个表情谭修月都了如指掌,此时看他仰着头吮吸韩望夕的肉棒,脸上却一片春情,不禁出口问道,只是手上却更加分开邢舟紧密的臀瓣,让阴茎挺入的更深。 邢舟口中被堵得严实,哪里有空答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而韩望夕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邢舟的小嘴给吸出来了,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下面。 谭修月“啧”了一声,扶着邢舟的腰更加用力的干起他的肉穴来。 别看谭修月和韩望夕平时看起来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但在床事上却异常勇猛,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44 直到邢舟被谭修月活活操射了,那两人还是一副意犹未尽还可再战的模样。 两人虽然很在意邢舟的感官,但一来是禁欲许久没有吃到“大餐”,二来邢舟的身子确实是天生适合被人操干的极品,所以做到後来两人都渐渐露出野兽本性来。 邢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只知道外面天都黑了,自己已经累到就算身体里被射了精液也提不起劲儿来练功,那两人却仍然精神良好。他就像个没有知觉的娃娃,被两人疯狂的占有,蜜色的身体都挂着稀稀拉拉的白色汁液,显得格外淫靡。 直到後来,因为晚上还有盟主的晚宴,三人不好都不到场,那两人才放过他。只是最後让邢舟跪在床铺上张着嘴,两人站着对着他的脸自慰,把浊液都射到他的嘴里让他咽下,这场情事才算勉强完结。 两个人细致的给邢舟清洗顺便吃了许多豆腐後,终於把他抱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然後便动身去应付那些麻烦的武林中人去了。 第四十章 邢舟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虽然身子还有些酸痛,但因为有强大的内力支撑,倒让他感觉有使不完的劲。 所以现在非常有活力有干劲的邢舟,打算去──劫狱! 倒也不是真的去触犯朝廷律法,犯那诛九族的罪,邢舟只是想把燕重水从那可恶的牢房里救出来而已。 只是偏偏这麽巧,邢舟刚收拾好行装,那边门就被敲响了。 “师兄,你醒了没?”听声音,门外站着的是他许久未见的小师弟姜可。想到帮自己逃离欢喜教的华絮,邢舟顿了顿,还是让他进来。 “师兄!”一见到邢舟,姜可喜欢撒娇的小孩本性未变,想也不想的便扑进他怀里。 邢舟有些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怎麽了,有人欺负你?” 姜可瘪瘪嘴,委屈道:“大师兄好没道理!我明明都说要在镇上等人了,他还硬把我拉来参加什麽武林大会!” 邢舟心头一凛,严肃道:“你没说你要等什麽人吧?” 姜可冲他眨了眨眼睛:“师兄,我又不傻!除了你,我没告诉任何人华絮姐姐的事。” 邢舟松了口气,要知道他们的大师兄冯逢十分古板顽固,要让他知道姜可和魔教有来往,一定会门规处置的。 他顿了顿,想起当初临走之时华絮与自己说的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师弟。 姜可看他这样,纳闷道:“师兄?” 邢舟叹了口气,孰是孰非还是要靠师弟自己的判断,於是他道:“华絮姑娘……曾让我给你带句话。” 一听到华絮,姜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只是随即皱眉道:“嗳?为什麽师兄会和她……?” “别误会,只是偶然遇到!”邢舟急忙解释,就怕小师弟吃了飞醋,看他理解的点头,邢舟轻声道:“她跟我说,若是你还在等她的话,让我告诉你,她……都是骗你的。” 这两人的关系实在复杂,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邢舟还是选择尊重本人的意愿,毕竟华絮怎麽说也救了他一命。 倒是没想到姜可听完後,竟然只是沈着的点头,略带稚气的脸上却带了丝属於男子汉的坚定成熟,喃喃自语道:“她可真傻……就算是骗我的,我也会等下去……” 然後不等邢舟疑问,他就又恢复一派天真,对邢舟道:“对了对了!我来找师兄,是因为师父要找你呢!” 邢舟敲了他的额头,佯怒道:“怎麽不早说!” 等到了武林盟里破军堂暂居的院落,齐迈征已经喝下第二盏冯逢端上来的茶了。老将军扫了眼邢舟暗色的服饰,道:“如果刚才我不差姜可过去……你是打算去哪啊?” 邢舟讨好的笑了笑妄图蒙混过关。哎,除了自己那混账老爹,自己最怕的就属师父了,想当年刚拜入破军门下时,师父那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就打飞了十几人的恐怖模样真是让他记忆犹新。 “我……我这不是想去找修月聊聊吗。”他们俩的青梅竹马情整个门派都清楚,因此被邢舟拿来做挡箭牌。 齐老将军又喝了口茶,笑道:“咦,难道不是打算去看看,那武林盟地牢长什麽样子吗?” 听他如此说,邢舟只觉得冷汗都滴下来了,虽然想否定却没那个胆量,要知道破军堂门规里还有一项便是“诚实”,虽然说了谎或许师父也不会发现,但就是会让邢舟很心虚。 齐迈征瞪他一眼,道:“我警告你,在武林大会开始前,你给我老实呆着!如果让我发现你去找那魔头……” 老将军语气阴森森的,充分表达了他的威胁。 邢舟别无他法,其实倒也不是多怕门规,主要是不想惹师父生气,所以他还是应承了下来。看来还是要想个别的方法才行…… 最好是武林盟有个大乱子,这样自己才好趁乱把人劫走,不然如梦破、陈行客那样的高手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 邢舟正烦恼着呢,没想到冯逢提着长枪走到他面前,道:“师弟,许久不见,咱们切磋切磋。” 看见姜可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师父似笑非笑的样子,邢舟更想叹气了。 这个大师兄不知怎麽的,自从邢舟几年前不小心赢了他以後,就一直把邢舟当成假想敌,好像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似的那般看不顺眼。 天知道邢舟根本没有那个想法! 但师兄都要求切磋了,邢舟又不好推辞,因此也只能隔三差五的和他打上一场了。 接过姜可递上来的长枪,邢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邢舟枪法灵活,招式多变,外加现在有浑厚内力辅助,尽管他已经努力防水力求不让师父他们看出端倪,却还是不小心把冯逢打败了。 可以看得出来,自从上次的较量冯逢落败以後,他便一直勤学苦练,就指望这次在师父和诸多师弟面前一展雄风,好打败邢舟夺回身为大师兄的威严,只是没想到本来的自信满满在邢舟手底下却依然讨不了好! 这让冯逢怒不可遏,只是表面上却仍然摆出一副“多些赐教”的样子,尽管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仍然觉得师弟脸上的笑容是对他的嘲讽!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角落里武器架上的长剑。武林盟练武之人众多,所以每个厢房的院落里都有摆放。冯逢眼睛一瞥,就有了计较。 他对邢舟道:“在枪法上,为兄我确实是自愧不如,二师弟,不如今天咱们改练剑法怎麽样?” 邢舟眉头一皱正要拒绝,冯逢却已经把长剑扔了过来,看他一脸的不服气,邢舟知道自己是赶鸭子上架,不来也不行了。 他随谢环学习过剑法,这是除谭修月以外没人知道的秘密,也是谢环的要求。邢舟只盼望自己学的是双剑,使起单剑来不会出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45 现什麽破绽才好。 姜可在一边瘪起了嘴,大师兄真是欺负人!邢舟从以前开始就对剑术没什麽兴趣,除了破军堂本门的枪法外,只擅长一些腿脚功夫,这是师门里和二师兄关系好的人都知道的事!大师兄居然还要求比什麽剑法,摆明是故意的嘛! 此时邢舟只想速战速决,自己剑法“不好”,就算输了也没关系,因此出的招式都是很普通的刺、劈之类,摆明不想认真对待。 但冯逢却不同,他自认在剑法上占了优势,打定主意要挫一挫邢舟的“锐气”,下手凛冽竟是丝毫不留情面。 邢舟面色沈重,看样这个师兄对自己的怨气还不是一般的少,但他也不打算因为这些无聊的缘故就让自己受伤,所以也就认真对待了起来。 冯逢本来以为打败邢舟志在必得,却没想到青年看似普通无害的招式下,竟一次一次的把自己逼到绝路,一想到如果输了自己会被别人不知怎样的笑话,就让冯逢怒上心头,居然对邢舟下起狠手来。 “师父!”这转变让姜可忍不住叫出来,可齐迈征却目光锐利紧紧盯着邢舟,完全没有叫停的意思。 姜可虽然着急,但想师父也许有自己的理由,因此也只能安静下来,紧张的注视着两人打斗。 邢舟自然发现冯逢的改变,他虽力保自己不受伤害,但却没办法像冯逢一般如此不择手段。 他的剑法招式只来自於谢环,後来入了破军堂,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会双剑,因此根本没有学过单剑剑法,此时全是靠自身的理论和推想与冯逢对招。可眼下冯逢出招越来越狠,邢舟在大意之下身上也被划了几道,於是不得不认真投入的和对方打了起来。 他无意中使出的几招,都是我违剑谱中孤鸿落影的剑招,即使许久未与人对练,但这些招式却如同刻在邢舟的骨血里,几乎不用细想便可施展出来。 但这毕竟是双剑剑法,需要两剑配合,所以即使在初时把冯逢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对方到底也是练武之人,很快就发现了邢舟的破绽,每次出剑都刺向青年无暇他顾的左半身。 此时邢舟咬牙切齿,原本背在身後的左手也忍不住轻轻挥舞,恨不得现在就生出另一柄剑来,可以好好教训冯逢一番让他别找茬了! 就在此时,仿佛顺了他心中所想,只听远处不知谁说了一声:“接着!”就有长剑向他抛来。 邢舟左手甫一握住剑,整个人就有了底气,仿佛如鱼得水,紧接着几招孤鸿剑就把刚才还有些洋洋自得的冯逢打了个措手不及。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被人这麽欺负,邢舟也不是什麽善人,当下就追着冯逢满院子跑,虽然还是以恐吓为主没真伤了这位大师兄,但心里也好过一些。 只是他刚消了点气,才想起来,自己在外人面前用双剑了!而且刚才那个递给他剑的苍老声音……实在很像某个爱好喋喋不休的老小孩啊! 第四十一章 果不其然,邢舟一抬头就瞧见陈行客正兴奋的看着自己,嘴上还道:“小子,你这手剑法跟谁学的,快跟老儿我过过招。” 邢舟吓了一跳,道:“陈老前辈,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哪有资格和……”其实就是找借口罢了。 “呿,小小年纪,从哪学的这麽多食古不化。”陈行客不耐烦地打断道:“我看你资质过人,这是要指点指点你呢!哎,如果早几年看见你这娃子,我肯定让你拜入青城派门下,真是可惜……” 邢舟心道,就算你愿意,我也一点不想当个道士啊! 可毕竟这是当今的武林泰斗,能得到这样的肯定,还是让邢舟打从心底里高兴,完全忽略了一旁冯逢嫉恨的眼神。 眼看陈行客在这当面挖墙脚,齐迈征还是象征性的咳嗽了两声,来对眼前的人表达“我这个师父还在呢”的意思。 齐迈征年轻时南征北战,也是威名赫赫的英雄人物。陈行客刚才光顾着邢舟,此时也发觉自己有些礼数不周,於是打了个哈哈,急忙和对方寒暄了几句。 不过显然他并不善於此道,很快就有些词穷无话可说,於是以“邢舟得了他眼缘”为由,硬拉着青年跑了。 等他们走後,齐迈征看着眼前的冯逢,难得严肃的板起脸来,表情冷硬道:“冯逢,你瞧瞧你,刚才成什麽样子!是想杀了邢舟吗?” “徒弟不敢!”看见师父发火,冯逢一下子跪了下来,辩解道:“刚才我和师弟切磋时太认真了,才一时不查……” 齐迈征怒道:“住口!你度量狭小,为人歹毒,我一直看在一山的面子上纵容你,你却愈加放肆!你在这好好反省,未得我允许不准起来!” 冯一山曾是齐迈征最得力的副将,後在一次战争中丧生,因此齐迈征才收养了他唯一的儿子,教导他武艺,并且这堂主之位也是想传给冯逢的。但是……哎!一想到冯逢刚才的表现,就让齐迈征失望透顶,拂袖而去。 姜可偷偷冲大师兄做了个鬼脸,也急忙跟在师傅身後离开。 冯逢跪在原地,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脑袋里想到的却是邢舟意气风发的样子,连表情都变得怨毒。 === 把邢舟拉到没人的院落,陈行客兴奋不已,搓着手对邢舟道:“刚才你使得是孤鸿落影吧?嘿嘿,你可别妄想瞒过我!来,快舞一套给我看看!” 看外表仙风道骨的老人做出这麽猥琐的动作表情,邢舟嘴角略微抽搐。不过自己本来就不指望能骗过陈行客,听说谢环和他是至交好友,因此就算被发现也没什麽奇怪。 想了想,邢舟还是把一套完整的孤鸿落影使了出来。 “嗯,果然不错!”陈行客摸着胡子赞赏的点头,却在下一秒突然折身向他攻来! 邢舟吓了一跳,急忙拿剑抵挡,就听陈行客道:“不行不行!这里你要这样抬手!” 邢舟反应极快,知道他是在指导自己,也知道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因此他也不矫情,急忙听从陈行客的教诲变招。 就见原本邢舟练得熟悉的孤鸿剑,竟被陈行客揪出许多破绽来。 想来也是,邢舟只有在儿时接受过谢环的教导,後来谢环去世,他为了不暴露出自己会剑,练习时间骤减,後来遇到不懂得地方也没法问别人,自然是只会照本宣科不会灵活运用了。 只是此时因为陈行客的缘故,却让他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邢舟本来就天资聪颖,所以陈行客只是稍加点拨,就让邢舟大有所获! “好好!你这小子,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啊!”陈行客抚着胡子大笑,又道:“快,你还会什麽剑法,都一并使出来吧!” 只是没想到听他这麽说,邢舟却停下动作面露难色。 陈行客一看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46 便不高兴了,道:“我又不会说出你的秘密,你还瞒我什麽!” 他只觉得自己一腔好意,邢舟居然还藏私,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邢舟看到陈行客生气,也着急起来,於是说了实话:“前辈,不是我想瞒你,而是……而是谢老前辈他只教了我孤鸿剑!” 我违剑谱记载招式众多,谢环却只教了他其中一套。邢舟此时已经完全信任陈行客,於是把谢环托自己去找谢春衣,让自己督促他找到我违剑谱并学习的事情说了。 陈行客听完咂舌不已,却不得不承认这真是符合谢老弟自私自利的性格!随便找了一个小孩子教了点剑法,然後利用这恩情让他为自己的子孙办事,这还真是…… 真是够“阴”啊! 也多亏这邢舟是个老实孩子,或者说,就因为他老实,才会被谢环那头老狐狸算计! 陈行客摇摇头,对谢环浪费了一个好苗子颇为不忍,道:“那就不管他了,来,我教你别的!” 邢舟惊讶道:“这怎麽行?我……” “哎呀,你废话怎麽这麽多?”陈行客道:“告诉你,我这一套‘疏狂剑’至今还没找到传人,连石南桥那小子也不够格学呢。我肯教,你不偷笑就算了还敢推辞?” 邢舟一听剑法名字就更讶异了,这可是青城派的嫡传剑法啊!这老小孩可以不管规矩就要教给自己这个外人,可自己又怎好这样占人家的便宜? “可是我……” “你闭嘴!”陈行客一瞪眼睛,道:“我又不让你拜师,你激动什麽?我只是不想这剑法失传而已!你就好好在那看着吧!” 陈行客心道,幸亏这小子不是自己的徒弟,就算再有资质,但这保守的性子可真讨厌! 他当然不知道邢舟在某些方面非常的“不保守”,只是自顾自的使出疏狂剑来。 这是一套单剑剑法,没有花俏的招式,但每一个简单的动作下却隐藏着对用剑者的极高要求,可直指他人要害,配以雄厚内力,足够让人独步武林! 邢舟看的眼花缭乱,心中却仔仔细细将每一个动作牢牢记住,对陈行客更是崇拜与感激不已。 邢舟毕竟岁数已经不小,不是以前可以过目不忘的年龄,但在陈行客的悉心教导下还是很快熟悉了新剑法,而他不小心展露出的内力更是让陈行客十分赞叹,恨不得直接把邢舟抢来青城派了。 时间就在一人认真教导一人进步如飞的过程中过去,转眼便到了武林大会当日。 第四十二章 武林盟总府依海而建,占地数百倾,奴仆众多,雕梁画栋的建筑比江湖第一大庄浩然庄还要繁复几分,若不是大门牌匾上端端正正的三个大字“武林盟”,倒真像什麽王公贵族的府邸。 宽阔的大厅内,摆着几十张长桌,只有被风云录记载的武林侠士才有资格坐在这里,其余的人……抱歉,只能站在後面的院子中。 风云录,是浩然庄子弟所世代编写的武林秘史,记载武林上的一切大小事务──当然,太小的他们自然不会放在眼里。最近,浩然庄的人们找到一项新活计,那就是给江湖名人排名,足足排了一千人,并且随时更新情报。而这一千人里还有已死之人,排名第一的便是已故剑仙谢十殇,由於他在一月之内只凭一人之力,连挑三庄五寨十二营的记录太过恐怖,至今无人打破,所以直到现在武林第一人仍是他。 尽管是新兴起来的排名,但因为浩然庄的绝对公正与权威,还是让每个榜上有名的人自得不已。 邢舟非常不幸,正是属於无名小卒一类,因此只能站在毫无遮阳处的院落里,与其余五大三粗的江湖人士挤在一起站着。 但谭修月和韩望夕两人却都位於江湖名人一列,两人坐在席上看着身後的人,自然是非常不快。因此两个人对了个眼神,然後韩望夕便从怀里掏出自制的折叠凳,在两人之间找个空硬把青年拉来坐下了。 其他人看着,也没法说出个什麽反对的话来,也只能任由他们去了,只是不时交头接耳询问身边人这邢舟是个什麽来路。毕竟一个是脾气乖僻的神医,一个是纵云社未来的掌门人,以前也没听说过他们俩有什麽交集。 不过也有稍微猥琐的,看邢舟一副阳刚硬朗的样子,又看那两人略带阴柔的脸,不禁想到什麽岔路上去了。不过任凭他怎麽想,估计也想象不到邢舟才是被上的那个吧。 此时邢舟可没感觉到别人的猜疑,他一掌一个拍开两人习惯性摸上自己大腿的爪子,用眼神给了他们凌厉的眼刀,只可惜他自认威力无穷,在谭修月和韩望夕眼里只当他是抛媚眼呢! 邢舟刚坐稳,门口就传来一阵骚动,正是石南桥携其余三位副盟主进来。 一开始他们并未说起我违剑谱的事,而是先挑选出剩余的一位副盟主。邢舟多年未在江湖走动,那些受到提名的江湖新秀他一个都没听说过,最後干脆看韩望夕选谁他也跟着选了。 至於谭修月,他从头到尾都在打哈欠,全程弃权。 最後选出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御剑门的老前辈,邢舟看着眼熟,却始终想不起在哪见过。 这件事告一段落以後,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众人便移步到另一个厅堂吃午饭。姜可还是第一次参加大会,当真是被这无聊的流程差点逼疯,看见邢舟便想扑到他怀里,只是刚到半路就被突然伸出的两条手臂给挡住了。 谭修月和韩望夕一左一右的站在邢舟两边,摆着凶神恶煞的门神脸瞪视少年,差点把胆小的姜可给吓哭。看见邢舟心不在焉的表情,小师弟知道这师兄是救不了自己,便只能转身急急忙忙跑去找师父压惊去了。 邢舟一路想着的都是我违剑谱的事情,便有些分神,直到看见姜可跑走的背影才反应过来,不禁拿眼神责备两人。 见状,韩望夕忙摆出讨喜的笑脸,谭修月则用有些委屈的目光看着他,两人都没邢舟高,此时一边一个揽住他的胳膊半仰起头来看他,可爱的表情让邢舟的心肝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好吧好吧……怕了你们。”邢舟无奈的举手投降,自是不知道此事他们三人的行状已经让那些思想不雅之人如何想象了。 = = = 吃过午饭,一票武林人士眼巴巴的等着,总算让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石南桥石盟主提起正事。 来到这里的大部分武林人,自然是更在意那传说中的剑谱多一些啊!至於谁掌管武林盟,呿,干他们何事! 只听石南桥用浑厚的低音道:“这次我召集诸位英雄前来,主要是为了剑仙谢前辈的遗物──我违剑谱。” 来了、来了!好多武林人士眼睛瞬间放出光彩。 因为石南桥是用内力传音,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47 因此即使是站在院子里的人们依旧能听见他的话:“我曾和谢环前辈有过一段来往,因为现如今的武林人都以人数为优势,真正拥有武侠精神和正统武学的武林人越来越少,谢环前辈非常担忧,恐怕整个中原武林将会名存实亡。说来惭愧,谢环前辈对我有几丝期望,因此在临终之前给我留下书信,让我放话给大家:剑仙谢十殇的我违剑谱留存於世,谁拥有了它,便会成为新一代剑仙,成为新一代的武林霸主……” 众人哗然! 我违剑谱记载的剑招到底有多厉害,到至今为止都是个迷,但这本剑谱记载了谢十殇的全部心血,而在武林上无人能敌的谢环,则只是学了其中的三招剑法而已! 至於为什麽只学了三招,据说是谢环年少无知时,饮酒误事,不小心在住所引发了火灾,而把剑谱烧没了。但也有传言是谢环弄丢了剑谱,或是谢环拿的不是真的剑谱,剑谱还在谢十殇的墓里等等,说法不一而足,因此才有人一直不放弃寻找。 因此听到石南桥这麽说,大部分人都精神一震──这证明剑谱还存在! 如果真的能得到我违剑谱,成为新一代剑仙、新一代武林霸主,那也的确不是什麽遥不可及的事情! 为恐别人说自己口说无凭,石南桥当真拿出一张看上去便有些年份的信纸来。 邢舟却脸色僵硬,在谢环临终前自己侍奉左右,并未见到他给什麽人写过信啊?或者,是他瞒着自己? 邢舟知道,谢环对自己隐瞒颇多,但因为感念他教导自己的恩情,所以邢舟一直都揣着明白当糊涂,只是现如今他却有些拿不准,不知道石南桥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他为什麽不早拿出来呢? 这时,石南桥为证明自己这信的真伪,便请出了谢环如今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谢春衣。 少年身着素色长衫,看似素朴,但仔细看就能发现衣服上暗绣金色丝线,花纹华丽精致。他面带轻佻笑容,手上扇着玉骨折扇,正慢悠悠的穿过人群信步走来,端的是优雅自信,却让邢舟瞠目结舌。 还真的是点苍穹!尽管邢舟打从心底里不愿相信,但此时看见那少年竟趁他人不注意冲自己眨了眨眼睛,邢舟也不得不信。 最让邢舟讶异的是,少年竟然还是顶着点苍穹的那张脸!或者说,这就是谢春衣的本来面貌,但他竟敢不做丝毫掩饰的便就这样行走於南疆与中原,就不得不说他真是胆大妄为至极! 第四十三章 “这确实是太公的笔迹,我可以作证。”谢春衣笑眯眯的说道。 听到他这麽说,邢舟反而放下了心,因为谢环与这个唯一的孙子根本没见过几面,关系也没有多亲厚,让谢春衣来辨别谢环的笔迹,确实是有些可笑了。 可是谢春衣为什麽这麽做?为什麽会帮着石南桥伪造这一份遗嘱? 只是未等他人提出异议,大家的思绪就都被大门方向传来的巨响打断了。 “怎麽回事?”石南桥站起来,只听得那巨响离这正厅越来越近,不时还夹杂着府内奴仆的尖叫声。 石南桥与几位副盟主正打算前去一探究竟,就见前院的门被一下子踢开。带领众多人物闯进来的,是与邢舟有过几面之缘的修罗谷大当家霍小草。 他身旁还站着一个美貌的青年女子,韩望夕知道邢舟不大认识这些人,於是小声跟他解释道:“那个跟在霍谷主身边的人是修罗谷三当家左耶,後面的那个带铁面具的,应该是醒孽楼楼主……奇怪,他们怎麽会在一起?” 邢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禁想到醒孽楼和欢喜教有所瓜葛的事情,只是一看到那带铁面具的人,邢舟却不知怎的,觉得他的身形看起来非常熟悉。 那些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韩望夕一边说一边往後看,脸色却渐渐变得铁青,与其说是在跟邢舟解疑,倒不如说是震惊的自言自语:“屠魔岛……归元斋……奇木宫……烽火坊……战狼殿……这些人,可都是武林上有名的邪道啊!” 还有些他认不出来,但光能认出来的这几个,无一不都是曾在江湖上掀起过血雨腥风的魔道人物! 此时梦破与陈行客、齐迈征、武当派掌门卫来归还有峨眉派掌门洛心等老前辈已经先走了出去,石南桥等人紧随其後,那些原本站在院落里的江湖人本就武艺不济,此时认出这麽多邪道人物,自然争先恐後的往大厅躲去。 谭修月拉着邢舟的手笑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他倒是一点不怕打起来把自己卷进去,邢舟对他无奈的摇摇头,道:“来者不善,不知他们这是想做什麽?” 梦破念了句佛号,陈行客在一边道:“小草儿,这里可是武林盟,你和这群人莫不是走错了地方吧!” 就听霍小草声如洪锺的嗓音响起来,他笑道:“哈哈,陈老前辈,这次我们可就是特意来这武林盟看看的!” 他用余光瞥见了谭修月他们,也只是微微颌首,没有相认。如若让其他人知道谭修月救过自己,定是会把青年直接归类为邪魔外道的。 霍小草猛击了一下掌,就见站在他身边的左耶从身後取下一直背着的长条形包裹,别看左耶身材娇小,武功却不俗,只见她手掌几个起落间,那块明黄色的巨型绸布就已经伸展开飘荡在半空,那布上写着三个刚劲的大字──“天道盟”! 霍小草的八字胡随着他的笑容一颤一颤的,道:“哎,兄弟们看得起,推举我做盟主,但这场面话我实在不会说,所以我就直截了当的告诉你们吧──我们实在看不惯这劳什子武林盟,全都是些虚伪又奸猾的家夥!因此我们自立天道盟,正式和你们武林盟敌对!” 这……这也太嚣张了吧! 邢舟瞠目结舌,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江湖邪道如此公然向正道挑衅! 其他人看样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到了,一时间全场沈默无声。 “荒谬、荒谬至极!”还是武当派掌门卫来归最先反应过来,不禁抚着胡子大声斥责,其他在场的武林人士也纷纷附和。 只有陈行客拍掌大笑起来:“有趣有趣!老儿我活了这麽久,总算在一脚踏进棺材的时候遇见了这麽有趣的事!” 气的卫来归举着宝剑就要打他。 只不过虽然这些都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武林邪道,在场也有很多厉害的正道前辈,但他们自然不会真的打起来,毕竟双方实力差不多,随意发生流血事件肯定是石南桥他们不愿见到的。 看着足够混乱的场面,邢舟却心思一动,冲身边的两人小声道:“不知霍小草他们知不知道燕大哥被关起来的事情,我去看看,你们在这不要动。” 两人十分默契的扯住他的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48 手,不许他离开。 邢舟坚定的摇头:“好不容易有这麽好的机会,我是一定要去的!” 看他坚决,两人没办法,不过他们始终不放心,但也知道他们俩跟着也只是累赘而已。因此谭修月从怀里掏出不少瓶瓶罐罐塞进邢舟的衣服里,嘱咐道:“这里面有毒药也有解药,瓶底都刺着字,你自己用的时候要小心……” 邢舟哭笑不得,想说自己又不是去干什麽送死的行当,不至於吧。只是还未说出口就被另一个人扯着手打断。 韩望夕把自己绑着的机关臂拆下来,改绑在邢舟手上,道:“瞄准目标以後,按这个发射暗器,这个是撒毒粉,这个……” “等一下,这个给我了以後你怎麽办?” “我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邢舟看着他们俩望着自己的眼神,只觉得感动非常,但现在时间紧迫,因此他也只能用力抱了他们一下,然後便施展轻功出去了。 = = = 虽说师父不准自己轻举妄动,但邢舟还是早早勘察过地牢的位置,所以现在也算轻车熟路的找到门口。 他趴在屋顶上,瞄了一眼站在底下巡逻的看守,正准备跳下去点了他们的穴道时,眼睛余光却看到不远处有人影闪过。 转过头,就见谢春衣还穿着刚才的素色衣袍站在房顶上,只在脸上蒙了块方巾以作掩饰,要怎麽显眼怎麽显眼。这麽拙劣的乔装邢舟还是第一次见,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後打出手上石子,点了那两个看守的昏睡穴。 查看一番确定那两人确实失去意识後,邢舟瞥眼看他:“你来这里干什麽?” 谢春衣扯下方巾,开心道:“我来帮娘子救你的姘头……啊!” 话还未说完就被眼前人打了。 邢舟懒得理他的胡言乱语,转身走进地道,谢春衣吐了吐舌头也跟在他身後。 地道曲折,每一个拐弯处都有两个守卫把守,每次谢春衣甩出云蚕丝ib>景漹h时,都会被邢舟提前拦下。 “不要搞出人命。”邢舟还没到他这种能把人命当草芥的地步。 谢春衣无所谓的耸耸肩,道:“好吧,谁让我妇唱夫随呢!” 燕重水被关在地道最尽头的一间牢房,邢舟老远就看到男人正在气定神闲的打坐,便急忙跑了过去。 恐怕是听出他的脚步声,燕重水一下子睁开眼,一双眼睛直直盯着邢舟的方向,确实看到邢舟的身影时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牢门口,脖子和四肢上的铁链被带动的哗哗作响。 只是当他看到邢舟身边跟着的,是当初差点把人拐跑的少年时,顿时杀气四溢。 谢春衣急忙摆摆手,澄清道:“哎呀,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是帮娘子一块儿来救你的!” 说着就把一串钥匙扔给邢舟。 “不用。”燕重水摇摇头,然後双臂一扯,就见那些手臂粗的链条如同纸片一般被男人扯断了。 不止邢舟,连谢春衣都看直了眼。 邢舟嗫嚅道:“你……他们既然困不住你,你为什麽不早点跑掉?” 就见燕重水摇了摇头,道:“我怕他们为难你。” 邢舟顿时面露感动神色,谢春衣撇嘴,赶忙打破他们俩之间的粉红气氛,催促道:“哎,出去再叙旧,先走再说!” 第四十四章 只是他们三个似乎运气很不好,明明已经躲过了喧闹的大厅,却偏偏在快逃出去的时候被一个少林弟子看见,那人也没想到会见到燕重水他们,急忙大叫道:“快来人啊!了尘师叔跑了!” 燕重水不屑的用鼻子轻哼一声,那表情摆明了一副“谁是你师叔”的样子,然後他便出手毫不留情的将人打晕。 但即使如此,那人的叫喊声还是引来了不少人,一心要离开这是非地的三人也毫不恋战,施展轻功就往前急纵。 这样看来谢春衣的功夫确实不错,燕重水是本来就武功高强,邢舟则是因为有了“神功”而进步飞快,但谢春衣却依然能跟上他们俩的速度,以他的年龄来说确实是不得了。 不过显然他们的霉运还没有到头,就见後面追赶的那一群人之中,竟有从一开始见面就对燕重水冷言冷语的梦得,作为梦破的师弟,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燕重水“啧”了一声,转身就要和那人对上,邢舟一看急忙扯住他衣袖,生怕他轻举妄动。男人本来满脸煞气,但一看到身边的邢舟就想起自己现在不是孤身一人,万一连累到他……想到这些,男人也只能咬咬牙转身拉着青年逃跑。 谢春衣也跟着撇嘴,拜托,现在明明是他抓起来的话问题比较严重好不好!他在武林盟里可一直扮演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花花公子嗳! 看眼前两个人手拉手的样子简直极端碍眼,谢春衣怪叫一声冲到中间打断两人相连的手,还不忘回头冲他们做了个鬼脸。 邢舟被他这孩子气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但脚下步伐却丝毫不敢停留。燕重水反应到比他直接许多,仿佛已经忘却了身後还追着敌人,男人手持长棍一脸修罗样的紧追谢春衣,似乎随时打算给他一棍。 三人无意中跑到了码头附近,这里行人也渐渐多起来,谢春衣鬼灵精怪,竟想出让他们藏在货船上的办法。 此时他们也没空思索这方案严谨与否了,三人随便挑了一艘大船,神不知鬼不觉的施展武功潜了进去。 但不得不说,这三人霉运似乎还未到完结的时候。 他们潜上的船,表面上是运茶,实际上竟然是在贩盐──还是未经朝廷许可的那种! 所以当在海面上看见官府的船只时,邢舟简直是欲哭无泪。 谢春衣是个冒险惯了的人,因此早在两方交火前,就已经抱着邢舟跳下海去──至於燕重水?谁管他啊! 不过谢春衣犯了个致命的失误,那就是竟忘记邢舟自小生长在大山里,根本不会泅水! = = = 邢舟醒过来的时候,触目所及的是一望无际的碧水蓝天,身下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金色沙滩,偶尔还有几只海鸟飞过,习习海风之下,确实是个不错的景象。 “所以,我们遇难了。”谢春衣坐在他身边,叹了口气道。 这里是不知道位置的某处海岛,当时邢舟在水里呛水昏迷後不久,谢春衣与燕重水就卷入了那两队船只之间的炮火中,硬是护着邢舟漂流到此处。 此时燕重水进林子里找食物去了,因此海滩上只有他们两人。 “哎。”邢舟叹了口气,这一天的经历可真是不顺啊!然後他突然转头冲谢春衣道:“话说回来,你为什麽要替石南桥撒谎!” 谢春衣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惊讶於邢舟竟然知道真相,不过很快就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 分卷阅读48 - 分卷阅读49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49 的神情,道:“这有什麽关系?看那群武林人士争个你死我活,不是很有趣吗?再说,这和你有什麽关系?莫非你也对那什麽剑谱感兴趣?” 邢舟这才想起自己从未跟他说过谢环交代的事情,於是急忙将前因後果说了一遍,才道:“我答应过谢老前辈,一定要陪你一起找到剑谱的。” 谢春衣忍不住道:“那剑谱都消失了那麽久,有人找了一辈子都没找到,你难道要一直陪着我吗?” 看邢舟点头,少年面露古怪,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傻子,就为那麽个承诺……” 邢舟听不清想凑过去,就见少年竟嬉皮笑脸的说:“嗳,你说咱俩这算不算娃娃亲啊?你这可是从小就把自己的一辈子许给我了呢!” 看邢舟跳过来想揍他,谢春衣难得神情严肃道:“不过无论怎麽样,我都对那什麽剑谱没兴趣,你没必要为我浪费时间。” “为什麽?”难得见到少年正经的样子,邢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谢春衣冷哼一声,道:“我自幼父母双亡,但那老头子却一点没尽过他作为祖父的责任,虽说这点我不怪他,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把我放到武林盟抚养!” 看谢春衣表情阴鸷,邢舟忍不住倾身握住他的手,少年感受到温度,面色也缓和下来,又摆出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仿佛面具似的道:“邢舟,你也知道吧,武林盟其实有多肮脏?而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想生存在那里,哼,那就更难了。” 此时那张漂亮俊逸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那从目光里渗透出的恨意却完完全全传达给了邢舟。 青年紧拉住他的手,这是言语笨拙的他仅能给的安慰了。 少年见状笑起来,摸摸他的脸颊,道:“算了,总之你记住,我一点不高兴自己是谢环的孙子!对剑法也没兴趣,更别提去遵循他的遗愿了。” 知道少年不愿多说,邢舟也不知如何开口。 谢春衣看他表情失落,於是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道:“嗳,暂时别想多余的事。我记得你这身子可是难伺候的很啊,快让为夫来安慰你!” 邢舟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咬牙切齿:“不劳你费心!” 谢春衣掩面做哭泣状:“呜呜真是过分,前阵子明明每夜每夜都离不了我的!恢复功力以後就始乱终弃,想扔掉为夫了!” 这时碰巧燕重水回来,邢舟干脆利落的抛下这麻烦家夥直奔男人去了,惹得谢春衣在原地直跳脚。 燕重水因为担忧邢舟的状况,所以没进林子身处,因此只是带了些野果回来充饥。他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没有淡水,食物倒还好说。 邢舟最先把分的果子吃完,然後想起什麽似的,对谢春衣说:“对了,你当时为什麽会去地牢那里?别跟我说是心灵感应什麽的鬼话。” 他当时没有细想,但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当霍小草他们冲进来发表对立宣言时,就已经没见着谢春衣了。 少年倒是耸耸肩,无所谓道:“不是什麽大事啦,我作为盟友,本来就是答应霍谷主去救燕兄的,只是没想到会遇见你。” “盟友?”邢舟想起那天道盟,忍不住问道。 谢春衣笑的开怀:“对了,我还没告诉娘子我的另一个身份呢。”他扯开领子,让邢舟可以看见他戴着的奇怪项链,道:“除了点苍穹、谢春衣以外,我还是醒孽楼的楼主怀殊哦!” 第四十五章 邢舟终於想起,为什麽当初在看见那个带着铁面的醒孽楼楼主时,自己竟觉得那样熟悉,因为光从身形来说,他们两个真的是十分相像。这麽说来,那个人只不过是谢春衣的替身? “你……为什麽会和秦碧游有所来往?”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但话到嘴边,果然还是这个问题最占据邢舟的思考,因为这关系到整个中原武林的安危! “很简单啊。”仿佛说的不过是一件再小不过的小事,谢春衣道:“我要毁了武林盟,如此而已。” 邢舟恼怒於他的态度,道:“我虽不是武林盟的人,但也相差无几了。”他瞪着着少年:“我一定会阻止你的。” “没关系。”谢春衣耸肩道:“你是我娘子,所以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至於你会怎麽做……到时候各凭本事咯。” 没料到他会这麽说,邢舟抿起了唇,似乎有些动摇。 燕重水对这武林上的事情没有什麽兴趣,也看出青年的情绪,於是他上前揽住邢舟的肩膀,把他带到一边。 谢春衣难得没上去捣乱,只是哼了一声赌气似的坐在原地。 另一边燕重水和邢舟也在树荫处坐下,男人伸出手握住思虑混乱的邢舟,道:“你在担心什麽?” “武林盟根基颇深,又有那麽多江湖好手,哪是谢春衣那种新门派可以扳倒的!他根本是在找……死……”邢舟脱口而出的担忧,却让他本人都有些楞仲。 他不是应该更担忧中原武林的存亡吗?为什麽…… “你在担心他。”燕重水语调平板的说出这个事实,握着邢舟的手也加深了力道。 邢舟眉头紧锁却不答话,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更担心哪边一点。 瞬时,他的脑海里又闪现出秦碧游那张不可一世的精致美貌。 那个家夥死了最好。 邢舟摇摇头把那霸道的男人抛之脑後,无力的靠在燕重水的怀里。 他突然想起来,当时自己被华絮带走之前,他们对韩望夕说过的话……好像他的父亲韩奕和欢喜教也有勾结,那麽说就是和谢春衣他们一夥的?邢舟越想越觉得心惊,也不知道武林盟有多少门派也早已和欢喜教有联系…… 任凭邢舟思绪翻腾,燕重水却一句话都没问,只是安抚的拍着他的背,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那真是一幅美好的画面。 谢春衣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瞥到一边,强行把内心涌上来的酸楚压下去。 自己的秘密这世上没几个人知道,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告诉了邢舟,没想对方却不领情! 半晌,邢舟总算打起精神来,这些烦心事现在离他还远,现在对他们最首要的问题可是怎麽从这岛上离开!於是青年用力抱了燕重水一下,才坐直身子笑着说:“好了,我没事了,多亏燕大哥!” 燕重水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薄唇上难得沾染一丝笑意。 出乎邢舟意料的,男人竟突然揽着腰又把他拉入怀中,然後低头亲吻住他,手也伸进他的衣襟。 邢舟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想推拒。这里四周没有丝毫遮盖,不远处还有个谢春衣,实在让他有些困窘。 燕重水咬上他的耳垂,低声道:“不要紧吗,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温热的气流打在邢舟敏感 分卷阅读49 - 分卷阅读50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50 的耳朵上,惹得青年瞬时面红耳赤。 邢舟本来还有一丝楞仲,後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未跟燕重水提过双修以後十天不需要……不需要阳精的事情,因此急忙低着头磕磕绊绊的说了。 他本来十分不好意思,目光也只敢紧紧看着燕重水的腰带,过了一会儿他才後知後觉的发现男人一动不动,坐在原地沈默不语。 邢舟疑惑的抬起头,就看见燕重水正表情冷淡的看着他,眼神也有些不明。 青年惴惴不安,刚想问他怎麽了,就见燕重水伸过手来擒住他的下巴。 男人贴近他的脸,用带着寒意的语调问:“哦?既然不需要夜夜交欢,那我……是不是就对你没有价值了?” 燕重水想起当初从谢春衣手里救下他时,自己一心以为那是两人情动後的交合,原来只不过是因为当时邢舟还未恢复功力,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吗? 邢舟呆愣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这话是什麽意思,但敏感的察觉到了燕重水的不快,於是急忙说:“怎麽会?我十分尊重燕……” 燕重水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青年的唇瓣,打断他令人生恼的话语,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们还能做兄弟吧?” 邢舟此时完全懵掉了,确切的说,他其实根本没考虑那麽多,刚才产生反抗也只是因为害羞而已,却没想到会被燕重水误会。 看他还是一副搞不明白的样子,燕重水只是觉得愤怒,他当自己是为什麽可以忍受他身边的其他人,兄弟情吗?别开玩笑了! 此时谢春衣也慢慢的踱步过来,对邢舟嬉笑道:“燕兄说的这麽明白,你还不懂吗?一日夫妻百日恩,燕兄是想和你夜夜夫妻下去呢!” 说着他半跪在地,胸膛紧贴住青年的後背,两手隔着衣服抚弄起邢舟的胸部来。燕重水看着,却一言不发。 “燕兄,这个人真是让人生气,对不对?”谢春衣笑着,舔了下唇:“所以呢,还是要给他些惩罚才好。” 邢舟气急败坏的想打他:“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别……啊……” 此时谢春衣的笑脸也有些摆不下去了,隔着布料,他捏住邢舟的突起,阴沈沈道:“那什麽才关我的事?嗯?” = = = 由於是夏日,尽管已经到傍晚,天仍然亮的如同白日。 “燕……燕大哥……不要……”青年带着哭腔说着,他此时正跪趴在沙滩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双臂也被衣物绑在身後不能动弹。 燕重水没有说话,只是那手掌依旧把玩着他下体的囊袋,指甲轻刮前端的小孔,而另一手则将原本绑在手上的佛珠一点一点推进邢舟的後穴内。 那每一颗佛珠都有两根手指粗细,因此只是塞进第二颗的时候就已经压到青年的敏感点,让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穴口一张一合的吞吐着木珠,透明色的淫水缓缓顺着两颗珠子间的缝隙滑下,滴落在海滩上。 “哈……啊……” 邢舟大口的呼吸着,似乎这样就能减缓一下後穴传来的酥麻感,但燕重水却不管他,只是将更多的珠子塞进他的肠道。 “已经变得湿哒哒的了呢。”谢春衣笑着蹲在邢舟面前,拿手摸着他的脸颊,游走在唇边的麽指最终还是抵开他的唇瓣深入其中。 没有办法咬下去也没有办法躲避,邢舟摇着头,试图用舌尖把手指挤出去,但那不过只是无用功而已,反而让自己大张着嘴流下更多唾液。 燕重水依然不出声,只是将玩弄他根部的手改为按压他的穴口,让那些珠子埋得更深。 木珠塞进甬道的感觉让邢舟苦不堪言,那被撑满了的肉穴也让他十分难受,但每次木珠摩擦到敏感点的时候却又让他舒服不已,甚至连腰部都情不自禁扭动起来。 “啪”,燕重水给了他的臀部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却让那蜜色的臀瓣很快就红肿起来,似乎是在惩戒他的淫荡。 “唔!” 邢舟吃了一惊,身体也不禁往前拱去,却只是把谢春衣的手指含的更深而已。此时少年已经改为将两根手指在邢舟口中搅动,然後拖出长长的银丝,抹在他赤裸的胸前。 燕重水又在青年细腻的臀肉上拍了几掌,把那结实的臀瓣拍的红肿不堪,而每一次拍打都让邢舟不自禁将木珠含的更深。此时邢舟真的觉得太羞耻,自己那麽大了居然还会被人打屁股……而从臀部传来的,除了痛感,竟然还有一丝的快感,这让邢舟更觉得羞愤。 “嗯啊……不要……不……” 燕重水伸出两只手来,用力的揉搓着邢舟的屁股,虽然还是很痛,但相应的舒爽也让邢舟忍不住呻吟出来。 就在这时,燕重水毫无征兆的捻起佛珠的一端,竟用力将它从邢舟的後穴内拽了出来。 “啊啊啊!” 邢舟尖叫着,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的男根却也快乐的吐出了浊液,这让陷入高潮余韵的青年瘫在海滩上,脑筋一片空白。 谢春衣笑着将刚才邢舟含过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笑的不怀好意:“好戏才刚开始哦?” 第四十六章 饶是邢舟再迟钝,也发觉自己是让这两人生气了。但现在的他实在是没有余力去思考理由是什麽,想说出口的道歉也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 “呼唔……唔唔……” 口中粗大的分身直插入喉咙,谢春衣修长的手指插进邢舟的头发,却不强迫性的律动。 少年用两侧的麽指按摩着邢舟的额头,道:“知道怎麽做吧,嗯?” 他的鼻音甜美,带着一点撒娇的婉转。如果不是因为嘴里还有这麽一个大凶器,邢舟一定会觉得他可爱。 还是让他赶快释放比较好,这样自己才能摆脱这样的状况,邢舟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於是青年伸出舌头,缠绕住谢春衣分身根部缓缓舔弄,勾勒出硬挺的轮廓,然後自己前後摆动脑袋吞吐着口中的阳具。 舌尖与上颌之间分身缓缓移动,温和的侵犯着邢舟的口腔,只要一想到这炽热的肉块曾经怎样在自己体内狠狠搅动与肆虐,就让邢舟不争气的淫荡身体更加躁动。 一直枕着双臂抬头看天的燕重水,看他们两人如此投入,终於略显不满的拧了邢舟臀肉一下,斥责道:“别偷懒。” 他优哉游哉地躺在沙滩上,仰头便是万里无云的天,而邢舟正背对着男人跨蹲在他身上,後穴绞着男人巨大的性器。 邢舟真是有苦说不出,此时他双手被绑缚在身後,能这样分开腿蹲着保持平衡就不错了,却又不得不听从男人的话摆动起自己的腰部来。 “嗯……嗯唔……” 让人难以言喻的快感自後方升起,很快就经过了腰部直窜脊背。谢春衣也 分卷阅读50 - 分卷阅读51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51 总算看出邢舟无法一心两用,於是捧起他的头,自己动了起来。 尽管谢春衣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但他还是顾及了些邢舟的感受,所以并没有速度太快。 “等……不要……唔!” 但那巨大的肉棒每次都退出去大半,又捅进邢舟的嘴里,让青年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撑裂了,口水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口腔里满满当当塞着的都是少年的阴茎,让邢舟几乎无法呼吸。 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邢舟想退开,却被少年按住了头发动弹不得,那壮硕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邢舟的喉咙,都能从青年鼓起的喉部看出。 由於邢舟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嘴巴上,因此燕重水又被忽略了,他颇为不快的“啧”了一声,然後干脆自给自足,扣住邢舟的腰狠狠让他坐在了自己硬挺的阳具上。 “啊……!” 邢舟忍不住叫出声来,自身的重量让肉棒嵌入的更深,青年的蜜穴也因此忍不住夹紧。 男人呻吟了一声,然後便扶着他的腰开始挺动,每次都稍稍拔出来一点,复又全力捅了进去。 苏苏麻麻的痒感让邢舟心痒难耐,後穴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更多淫水,让燕重水侵犯的更加顺畅。每一次男人抽出阴茎的时候,邢舟便感觉到自己後穴空虚的难受,让他不受控制的自己摆动腰部配合男人的抽插。 “娘子,是我们惩罚你,你怎麽自己兴奋起来了?”谢春衣揶揄着捏了捏邢舟的耳朵。 燕重水一开始的动作还算温和,速度也比较慢,由於对邢舟身体的熟悉,那硕大的顶端每一次都可以顶到他的敏感点,让青年整个人都忍不住兴奋不已。 伴随着抽插的水声,那粗大阴茎上狰狞的血管不时摩擦着邢舟敏感的甬道,每次抽出时龟头那突起的边缘都顶在邢舟的穴口,然後又狠狠插入邢舟身体深处,这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对邢舟来说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 而谢春衣和燕重水也总算找到了配合的节奏,每次男人捅入邢舟肉穴时,少年的阴茎便离开邢舟的嘴巴,等青年挺起身来再深入他的喉咙。 邢舟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蒸笼一样散发着热气,全身上下布满汗水并且微微泛红,前後都被激烈的贯穿,快感与难为情的感觉让他的呼吸都几乎要停止。 被忽略的乳尖和高翘的男根都在轻轻颤抖,虽然被快感和羞耻逼的快发疯,但邢舟却隐约又觉得自己非常幸福和满足。 不止是肉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邢舟不大懂情爱话题,所以也不明白为什麽会这麽想,明明这两人正如此的欺负他。 可或许是野兽般的本能告诉邢舟,自己是被爱着的吧。 被两人摇晃着,身体上的愉悦一波一波的传来,尽管没有人触碰过邢舟的昂扬,但他还是只靠後穴被插入而射了精。 高潮的来临让他浑身瘫软,整个人都坐在了燕重水的身上,却敏感的发现男人本就傲人的阴茎竟然又硬了几分。 不多时谢春衣也快到临界点,他牢牢按住邢舟的头,让青年的额头都贴在了他精壮的小腹上,然後少年用力的在他嘴里又抽插几下,然後邢舟的嘴里便盛满了少年射出的年轻而又有活力的精液,尽管谢春衣已经将阴茎插入邢舟的喉咙,但大部分的精液仍然回流到青年的嘴巴里,甚至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而与此同时,燕重水也闷哼一声,双掌紧扣住青年的腰部加速了律动,邢舟能感受到後穴中的肉棒抽搐了几下,随即喷出一大股滚烫的热流,射进邢舟等候已久的肉穴里。 谢春衣抽出还带着白渍的阴茎,捂住邢舟的嘴巴不让他吐出剩余的浊液来,笑道:“我和燕兄可都是练阳性功法的哦,赶快运功别浪费了。” 但邢舟怎麽看都觉得这是恶魔的微笑。 青年一直以为自己与谭修月和韩望夕的那次,那两人已经足够疯狂也足够禽兽,但事实证明面对燕重水和谢春衣,他们俩还完全不够看。 燕重水他们就仿佛是不知道劳累和饥渴的野兽……不对,完全就是牲口!每次释放过後不到十个数,定能重振雄风把他压着继续操干。 尤其後来知道邢舟练过柔术,他们两个竟然还逼他摆弄许多高难度的姿势,肆意把玩。而谢春衣居然……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让自己叫他们夫君! 可恶,自己一尺七的男子汉,怎麽可能叫其他的男人夫君! 不过虽然邢舟不愿承认,但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时候,他的确是用哭腔说过“夫君,夫君求求你们让我射吧!”这样羞耻的话来。 当邢舟总算榨干那杀千刀的两人时,他自己也已经快虚脱了。青年平躺在沙滩上,双腿由於一直分开而暂时无法并拢,身後的小穴因相同的理由而没办法闭合,穴口的嫩肉泛红肿痛,大量的乳白色液体也顺着臀缝缓缓流下。 谢春衣和燕重水对他的爱抚实在用力过头,那一开始还算吻痕的地方已经完全泛出了青紫,加上由於被捆绑而淤青的手腕和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泪水,让此时全身赤裸的邢舟完全是一副被人蹂躏虐待後的样子。 他这副可怜相实在是让人食指大动,但无奈谢春衣和燕重水毕竟不是种马,所以只能把美味留到下次。 反正没关系,他们之间有的是时间。 第四十七章 谢春衣和燕重水进树林深处找食物去了,邢舟由於身体上的原因,尽管表示了抗议,却仍屈服在了两人的淫威之下,选择在沙滩上乖乖等待。 此时青年正坐在地上打坐调息,这两天他的内功修为又增加一些,若不是身子还有些酸痛,他真想好好练上一天的剑法,以资进步。 功行两周天後,他收了姿势,开始清点自己身上的物品──谭修月给他的瓷瓶上大都带着蜡封,所以并没有进水,但韩望夕的机械臂就没那麽好运气,被海水泡了好几个时辰以後现在基本报废。 最後,邢舟从自己的钱袋里掏出当初在地洞时韩望夕给他的小盒子,本以为肯定也逃不过报废的命运,倒没想到那盒子居然密封性极好,里面的机关蜂出乎意料的只是微微带点潮气而已。 邢舟本来不过是想拿出来检查一下,却笨手笨脚的不小心把机关蜂启动,就见那木质的蜜蜂颤动了一下翅膀,在他头顶盘旋了一圈,便向岛上的深处飞去。 “嗳?等一下!”邢舟忍不住叫唤,但机关蜂哪有可能会听他的?眼看那小东西马上就要不见踪影,邢舟急忙跟了上去。 虽然身体还是有些不适,但邢舟到底也是习武之人,就算身上捅个两刀都能往前跑,更何况现在了。 那机关蜂飞的速度不慢,可每当邢舟快要看不到它时,又隐约觉得它在原地停留着等自己追上去,所以 分卷阅读51 - 分卷阅读52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52 倒也没有跟丢。 真是奇怪啊,邢舟这麽想,脚下步伐却加快许多。那机关蜂没往海面上飞就不错了,不然自己可真没办法追它。 岛上树木丛生,只有细小的光斑从枝繁叶茂的树冠中投射下来,路上还有些奇怪的虫子,但好在没让手无寸铁的邢舟遇到什麽大型野兽。不知道跑了多久,他才看见那小小的机关蜂在不远处原地盘旋,然後缓缓下落。 邢舟有些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就见以机关蜂为中心,就像划了个大圆一般,只有这里能照射到刺眼的阳光,而且和刚才一路走过的泥沼不同,这里竟然是草地,周围还开满了红色白色黄色的小花,环境漂亮的有些不真实。 “怪了。”邢舟自言自语道,然後想起来韩望夕当初告诉过他,机关蜂能带他去“想要去的地方”,这个说法本身就有些奇怪了。 “我想去的地方?我现在想去的地方自然是陆地了。”邢舟这样想着,却也小心翼翼的向机关蜂走去。 没有丝毫危险,邢舟站在中央,觉得这里就像是一个花园。他捡起地上的机关蜂,韩望夕说这次是它最後一次的工作,打开机关蜂的背面,果然就见原本沈睡在里的虫子见到风以後瞬时干瘪然後化为了粉末散去。 “谢啦。”虽然不知道它为什麽带自己到这里来,但应该是有原因的。邢舟将机关蜂收进自己口袋,细细观察起四周的环境来。 随後真让他发现在这花海之中,隐藏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头,但明显不是自然形成,因为那石头表面刻着复杂的花纹,成圆柱状插在土地中。 这花纹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邢舟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一个机关,却不知道怎样打开。而现在即使想回去海滩也成为了问题,刚才光追着机关蜂了,他根本就来不及记路。 “麻烦了……” = = = 等谢春衣和燕重水找到邢舟的时候,日头都已经偏西。 毫无疑问的,邢舟遭受到了两人另类的惩罚,但好在没有太过火,再加上当时两人找到他时那从焦虑改为欣喜的表情,邢舟就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然後邢舟指了指那个石柱。 “你就为这麽个东西……”谢春衣皱着眉不愿去看,倒是燕重水蹲下了身子。 “你过来。”他抬手招呼着少年。 谢春衣撇了撇嘴,但仍听从了燕重水的召唤。从某些方面来说,在这三角关系里,燕重水算是绝对权威。 燕重水看了一眼走过来的谢春衣,道:“过来看看,和你的玉佩是不是一样。” 听他这麽说,谢春衣也有了兴趣。他自出生就带着一块玉佩,应该是父亲的遗物,此时弯下腰仔细一看,就见那圆柱形石头最上方的花纹果真和自己怀里那块羊脂玉的图案一模一样。 谢春衣咋舌的看向燕重水,心道这男人记忆力也太好,花纹如此繁复,自己这玉佩也没露在外面几次,居然都能被他记住。 邢舟坐在燕重水身旁,正兴致盎然的对比两方的图案。 “这麽说来,这肯定是谢家的东西了!”邢舟脸庞通红,他有个非常非常好的预感,却不敢轻易下结论。 “可是光是一样也没用啊,打不开。”谢春衣摸了摸那个圆柱,又转了转,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燕重水一言不发,他的手指指腹紧贴着那些花纹摸索了一遍,然後也跟谢春衣一般扭了下石柱,自然是没有反应的。 就在少年打算笑话他时,男人却伸出手来道:“把手给我。” “怎麽了?”谢春衣一边问一边递出手,就见男人速度极快的把他的手指划破,然後按在了那花纹上。 “喂!”少年大叫,但根本比不上男人的速度,转头又看见邢舟一脸期待,只能把不满吞回了肚子里。 就见那些刻进石头上的花纹如同沟壑分明的血槽,谢春衣的鲜血很快顺着图案流下,仿佛把花纹都涂上了红色颜料一般。 等图案完全突显出以後,燕重水随手就把少年扔到了一边,仿佛他只是没用的工具而已,气的谢春衣直哼哼,邢舟却因为他有趣的表情而笑了起来。 看见他的笑容,燕重水也难得有些好心情,他揽住邢舟的肩膀,再次扭动了那石柱,随着石柱的上下错位,不远处的地面下当真发出“!当、!当”的机关移动声。 谢春衣站起身来,就见脚下慢慢显露出一个带着地道的阶梯来,借助洞口的微光能看见那是一条望不到头的长廊。 三人互相换了眼神,知道他们这次恐怕是中大奖了! 他们缓缓走下台阶,为防廊上有什麽机关,自然而然的,燕重水在前而谢春衣在後,无意识的将邢舟护在中间。 又走了几步,就听头顶突然响起“轰隆隆”的巨响,燕重水低声道“不好!”,就见刚才还带来些许光亮的洞口竟然渐渐合死,而走廊两边的烛台就像被人点着一般,一个接一个的亮了起来,一直延伸到长廊尽头。 “该死!”谢春衣因为走在最後,於是转身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台阶去查看那洞口,却见那里如同天然形成的石壁一般,根本看不出机关的缝隙,更别提用蛮力打开了。 “又是这样……”邢舟看在眼里自语道,这和上次与韩望夕掉进坑里的遭遇十分相像。 “是出自宫斜阳的手笔。”燕重水两手抱臂皱眉道,自从上次邢舟掉进那可恶的殒命坑,他就阅读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 闻言,邢舟也点点头,宫斜阳是纵云社第三代当家,在当年人称“神机妙人”,是有名的机关大师。而据说宫斜阳和谢十殇是生死之交,再加上刚才靠谢春衣的血运行的机关,这里很有可能是谢十殇的真墓所在。 三人知道这样傻站着也不是办法,於是只能往那长廊尽头走去。而出乎他们意料的,这长廊居然非常普通,除了那自动点着的烛台以外,竟再没什麽别的机关。 而最让邢舟惊讶的,就是这长廊的尽头竟和当初与韩望夕掉进的地洞一模一样,是一处极大的天井,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在空地中央的池塘上方,竟然凭空坐着一具骸骨。 走进了细看,才发现这骸骨其实是坐在一块与周围石壁颜色相近的石板上,因此远看才像漂浮在空中一般。 石板上刻着几行字,邢舟念出声音道:“能进此墓者,唯我谢十殇子孙,故将剑谱传授於厮,待剑法大成,方能离开。” “开什麽玩笑。”谢春衣皱着眉,怒道:“我就不信不练这什麽破剑谱就出不去!” 他本就对“谢家人”这个身份深恶痛绝,更何况天生桀骜的他非常讨厌这种听人摆布的状况。只是这里离那个天井的出口位置实在太远了,那样的高度,果然连谢春衣这样的高 分卷阅读52 - 分卷阅读53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53 手都无法驾驭。 燕重水站在水池边,不时用手指扣打池边石块,不知道在干什麽。 “谢春衣,你冷静些。”看少年暴躁的施展轻功想跳出这个牢笼,邢舟忍不住出手拉住他,道:“肯定会有别的办法的,再说只是习得剑法而已,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我才不要学!”谢春衣不知道为什麽,像小孩子一般闹气脾气来道:“我……” 只是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一般顿了顿,然後笑了起来对一头雾水的邢舟道:“对了!娘子你学就可以了嘛!” “胡说什麽呢!”邢舟不高兴道:“我本来就答应过谢老前辈,一定要让你继承谢家剑的,我一个外人……” “不算外人。”谢春衣凑到邢舟眼前,两人鼻尖对鼻尖,呼出的气息对方都能感觉得到,少年用暧昧的语气道:“你是我娘子,也算是谢家人了嘛……” 邢舟被他搞得打了个寒战,抬手想打他,就听燕重水说:“你们俩,看见剑谱了麽就吵。” 两人这才发现,这四周空荡荡的,一眼就可以望到头,哪里有什麽绝世秘籍的模样。 看到他们这样,燕重水叹了口气,晃了晃手中刚才从水池机关里找到的剑谱,道:“在我这里。” 第四十八章 邢舟的脑袋有些混沌。 说起来,一般人看到传说中的秘籍,应该会出现互相争夺的情景吧;再不济,也不会是相互推让仿佛这秘籍是毒药一般;总之绝对不可能,会像他们现在这样子…… 此时邢舟正趴伏在水池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亵衣松松垮垮的搭在手臂上,形状美好的背部肌肉全部暴露在谢春衣的眼下,那在蜜色皮肤上微微渗出来的汗水似乎都带着些勾人的热度,打湿了邢舟垂在颈边的发。 幸亏他们早早就把水池上方谢十殇的尸骨给埋了,不然此景此景还真的有些尴尬。 只不过对谢春衣这些可不算什麽,邢舟随着撞击频率而伸展的蝴蝶骨,绷直的小腿还有他嘴里破碎的暧昧呻吟,都让少年忍不住握紧他的腰,更加用力的挺动,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炙热的性器以刁钻的角度深入探寻着邢舟的後穴,穴口的嫩肉随着少年抽出的动作带出些许,同样被带出来的还有另一个男人之前留在里面的乳白色液体,“咕啾咕啾”的抽插声让青年羞的全身通红,乳尖上凝结的汗水随着晃动而最终低落在地面,与之前自己已经泄出来的白浊混成一滩。 “唔……慢点……啊……” 邢舟的头部随着谢春衣的进攻而摇摆着,视线一片模糊,连带着思考都有些迟钝。他的双腿分开站在谢春衣身子两侧,上身只能勉强以低矮的水池边缘作为着力点,整个顺滑的脊背都弯折成让人窒息的弧度。 “虽然你嘴上是这麽说,但是这腰扭可得超级淫荡呀。” 谢春衣雪白的手指在邢舟腰间游走,让敏感的青年有些瑟缩,连带穴口也跟着收拢。少年被邢舟夹得爽快,动作也更加卖力,激烈的快感让青年面色潮红,眼角都溢出泪水来。 等到好不容易挨到谢春衣射精,邢舟身子一软就要跌倒在地上,多亏少年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的腰。 而更可气的是少年动作十分流畅之余,将从燕重水那里借来的佛珠慢慢塞进了邢舟的後穴里,不让他把那装满肠道的浊液溢出来。 “你要好好练功哦,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出去。”谢春衣笑的一脸人畜无害,嘴里却吐出恶魔一般的话来。 他打定主意不练我违剑谱,仿佛那是什麽洪水猛兽一般,明明是众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他却毫不犹豫的让给了邢舟,而且表现的好像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个人一样。 尽管邢舟非常坚定地拒绝,可在谢春衣的坚持和燕重水也同意这提议後,他便不得不真的练了起来。 只是谢春衣一向擅长动歪脑筋,因此在看见邢舟点头答应以後,他便笑着说起根本就是早就算计好了的事:“这里食物不多,当然越早出去越好……所以为了娘子你的功力增长,我和燕兄可肩负‘上贡’给你的重任哦。” 他们两人都是练的阳性功法,对邢舟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贡品”了,当然,前提是邢舟愿意收下。 只是想当然尔,在这两个人面前,他是没有抉择权的。在任何事情上,谢春衣和燕重水都愿意顺从他的意思,但只有邢舟的屁股,他们拥有至高的控制权。 “嗯……娘子的这里真的好厉害,再看一百次都不会腻。”谢春衣一边笑着,一边将已经运功过後的邢舟双腿分开,拉出珠子以後就见原本被精液灌满的肉穴此时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只在穴口残留着些许白浊,此时正一张一合的似乎在抱怨着不满。 说出这样的话来,却难得没听到邢舟的怒斥,谢春衣抬眼就看见青年脸颊爆红,正紧闭双眼微微颤抖地把脸扭到一边。想来是刚才珠子滑出体内的刺激太大,邢舟又不愿意发出声音惹得眼前这头野兽发情,所以才这样极力忍耐。 “放心啦娘子,为夫还没那麽禽兽。”谢春衣忍不住笑着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真奇怪,青年明明比自己大了不少,可还是觉得他好可爱。 休息了一会儿後,邢舟便起身开始练剑,说起来不知道到底是从秦碧游那习得的心法厉害,还是他的身体真的已经习惯其他男人的占有,总之现在的邢舟,只要情事做的不过分激烈,基本上在做完以後已经感觉不到什麽不适了。 邢舟学剑的天赋惊人,再加上现在有强大内力辅助,基本上剑谱上的内容他都可以手到擒来。只是我违剑谱讲究的是徐徐渐进,只有一招完全熟练以後才可以练下一招,所以一向在武学上认真踏实的邢舟,学习速度并没有到一日千里的地步。 不过燕重水和谢春衣都知道这事急不得,反而他们宁愿饿着肚子也更愿意呆在这里一些。怎麽说呢,恐怕是因为和邢舟在一起的缘故吧,这样形影不离的日子让两人倒更加愉快。 燕重水除了喂邢舟“精华”和陪他练武以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另一边运功调息。邢舟的武艺已经渐渐可以与自己比肩,除了觉得欣慰外他更多的是因为得到一个好对手而感到兴奋。 两人一旦比试起来就没有谢春衣插足的余地。没办法,他那些阴狠残忍的暗杀招数实在是上不了台面,更何况是与邢舟他们对打,所以每次都会显得特别无聊。 不过他可一点不後悔将我违剑谱给了邢舟,在他心里邢舟已经算是自家人,再说以邢舟的性子,如果将来自己真是狭恩图报硬让把留在自己身边,估计也不是不可能啊! 哎呀,一想到就兴奋。 胯下的小春衣也渐渐 分卷阅读53 - 分卷阅读54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54 抬头,少年端坐下来努力压下自己的欲念,他的这些宝贝精华可都是留给娘子的,不能随意浪费。 只是脑海里却不自禁想起刚才为邢舟取出木珠时看到的美景,便让谢春衣觉得冷静下来这件事还有一定的难度,而他炽热的目光也让另一边跟燕重水过招的邢舟打了个寒战。 第四十九章 人烟稀少官道上,正有三匹骏马向前疾驰。 最前方的一人身材健硕,头戴斗笠只能看见棱角分明的下巴,身穿黑色僧衣,半身外罩白色外袍,身後背着一根银白色铁质长棍,胯下骑着一匹枣红色良驹,一看就是功夫不俗的武僧。 最後一匹白马上,却是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年,袖口的金线随着持缰的手臂而闪烁着金光,他长相不俗,光看表情也十分悠闲,活像游玩的公子哥,和那位武僧赶路的样子完全相反。但看他面带轻松之意,马速却能丝毫不减,便也可看出这是一位练家子。 这两人气质特殊,一看便是江湖中人,但怎麽都不像一路的。而他们中间的人就更加古怪,那人骑着一匹黄骠马,身着玄色劲装,背插长枪,表情严肃,但奇怪的就在於他腰间还别着两柄长剑,血红的剑穗随风飘扬,让他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人浓眉大眼,长相周正,天生一副侠士的正直脸,只是微泯的嘴唇……却硬带着一股子诱人味来? 石鸿禧大力的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真是脑袋有问题,才会觉得一个大男人诱人!看样是好久没亲近女色了,竟然会有这麽荒唐的想法。 不过只要是江湖人,一眼便能望出这三人是硬底子,不好随便招惹。 但虽然如此,石鸿禧却不怎麽怕,他好歹也是被浩然庄记录在榜的高手之一,虽然排名第十,比不上梦破、陈行客等人,但与峨眉掌门洛心他们倒是相差不远。眼前这三人看上去不简单,但也不过都是些籍籍无名的人物而已,再怎麽厉害也不会是他的对手,石鸿禧相信自己不会失手的。 他施展轻功隐匿於树林间,紧紧跟在纵马的三人後,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看样他自信於自己的功夫也确实有所道理。 那马上三人似毫无所觉,在向前赶了会儿路以後,最後的那个华衣公子哥扬着脖子道:“哎,我记得不远处应该有处茶摊,咱们进去歇歇脚吧。” “好。”中间那人点点头。 果然不一会儿,就看见一处小棚子竖立在远处,那武僧一言不发,却夹紧马肚加快了速度先到达了茶水摊,确定没有什麽异常以後才举起手勾了勾手指,示意那两人跟上。 邢舟到他身边下了马,有些苦笑的说道:“重水,你也未免太小心了些。” 燕重水摇摇头:“防患於未然。” “嘿,我就不信现在还有人能伤的了娘……不是,是伤的了邢舟。”谢春衣揽着邢舟的脖子揶揄道,虽然以他的身高来说有些吃力。 “嗯……”邢舟嘴上应和,心下却警惕,因为以他的能力,自然是能听见有人跟着的声音,只是现在他们时间紧迫,也不知那人是敌是友,既然他没有主动来找麻烦,邢舟也没空管他,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这个地方地处偏僻,方圆百里只有这里有个小茶铺,歇脚的过路人不少,因为没有足够的椅子,大多数人都直接坐在地上喝水了事。 谢春衣本来还想坐下休息休息,这麽一看就没了兴致,随便喝口水便出去了。 至於燕重水和邢舟倒都是糙惯了的人,当下便席地而坐,跟店家要了茶水喝了起来。燕重水拿下斗笠时,邢舟能清楚感到很多村民的目光都集中过来,甚至还能听到有女性发出“好可惜……”的声音,自然是觉得这种长相竟然出家了有些可惜吧。 邢舟趁着喝水的功夫把自己的笑意掩藏在水杯之後,幸亏谢春衣提前出去了,不然发现自己还没燕重水吸引眼球,以他的性格非闹腾起来不可。 其实谢春衣的外貌和燕重水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只可惜他打扮的一副富贵公子的样子,自然没燕重水这副装扮惹得引人震撼。 就在这时,耳尖的刑舟听到不远处正有一大队人马赶来的声音,他和燕重水对视一眼,起身的同时抛给了店家几枚铜板,便一同出了棚子。 “有点古怪啊。”谢春衣早就牵着马在外面等着了,此时他双手看似在无意识的伸展,但其实是在指间把玩着缠绕在戒指上的云蚕丝。 邢舟同意他的观点,那声音分明是两方人马,其中一方正被追赶。青年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仔细分辨耳朵里听到的声音。他的耳力随着功力的提升,已经比燕重水他们还要强。 他听到了茶铺嘈杂的人声, 不远处树上石鸿禧的呼吸声,还有远处刀剑相见声,熟悉的暗器破风声……还有一声刺耳的女性尖叫。 “是纵云社的人!韩萧萧!”邢舟大吃一惊,只来得及说这句话就跨上马向前方赶去,燕重水和谢春衣见状也紧跟其後。 此时韩萧萧正贴在哥哥的後背哭泣,韩望夕将她护在身後,举着弓弩的双手已经渗满了鲜血,插着箭羽左肩几乎使不上力,但要保护妹妹的念头让他无法倒下。 可随着身边纵云社子弟倒下来的人越来越多,韩望夕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他推了吓得不敢动弹的韩萧萧一把,道:“快跑!” 他听得到身後有人正劈刀砍来,青年却只是又推了妹妹一下,示意她赶紧走。 那柄大刀已经劈头而来,韩望夕闭上眼,心道自己这次真是要命丧於此了,可惜他不能保护好妹妹,也没见到邢舟最後一面…… 随着一声尖锐的破空声,一柄长枪从韩望夕面前直挺挺飞过,堪堪擦过他的耳边,“噗”的一声没入身後那人的胸膛。 韩萧萧不敢置信的“啊”了一声,而韩望夕则没空管身後想袭击他的人的死活,只会睁开眼傻愣愣的看着策马而来的邢舟,眼里除了他再映不下其他人。 邢舟兀自心惊不已,心道刚才自己如果再晚一瞬眼前这人都回天乏术,因此干脆提起纵身,几个起落间就落到韩望夕他们面前。 “发什麽呆,退後!”他把两人揽到身後,从腰间取出双剑就加入了战局。 本来还形势一片大好的敌方,因为邢舟的加入很快便溃不成军,剩余几个见不能完成任务,便都咬舌自尽了。 “这些人怎麽回事?”邢舟皱着眉,将还染着血的长剑插回剑鞘,只是还没得到回答就被冲过来的人影给抱住了。 只是这人不是韩望夕,反而是韩萧萧。少女的躯体在怀,邢舟一下子尴尬起来,脸也变得通红。 燕重水和谢春衣其实早就赶到,不过并没有帮忙退敌,毕竟现在的 分卷阅读54 - 分卷阅读55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55 邢舟已经可以连燕重水都打倒,这些敌人他们根本不担心邢舟会出事。 但当韩萧萧扑向邢舟时,这两人都有志一同的瞪向韩望夕。 韩望夕真是有苦说不出,他现在浑身都是伤,先不提他就算想阻止也力不从心,如果能动的话,他其实也很想抱住邢舟啊! “刑大哥,多亏你来了,萧萧还以为自己和哥哥死定了……”少女哭的梨花带雨,很快就染湿了青年身前的衣襟。 邢舟本来想把她推开的手就顿住了,改为搭在她肩上,还拍了拍以示安慰,但很快就接收到了那边两位扎人的眼神。 邢舟讨好的笑笑,他实在是没那麽冷血,可以把刚受到惊吓的少女推开啊…… 只是他刚这麽想,那边韩望夕的一身隐忍的痛吟就传入他的耳朵。这一抬眼就吓了邢舟一跳,刚才匆忙之间没细看,此时才发现韩望夕身上血染了半身,肩膀上还插着箭矢。 这下他可没心思安慰少女了,他无意识的将韩萧萧推到一旁,两三步就跑到了韩望夕的身边。 “喂,你要不要紧?”虽然这是句废话,但邢舟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韩望夕没有说话,只是向邀宠的小动物一般伸出了手,想把邢舟揽在怀里。 “别动你的肩膀!”邢舟见状急忙抱住他一边,并招手让燕重水过来帮忙。越过邢舟的肩头,韩望夕冲韩萧萧轻轻笑了笑,对不起了妹妹,这个人就算是你也不能让呢。 “你按住他,我拔箭。”燕重水蹲在一边,道。 邢舟刚点头,就看见韩望夕伸着脖子,作势想亲自己。 “受伤也不老实!”邢舟气的用额头撞他,只不过力气很小。 “邢舟……我啊,一直都可怕疼了……”韩望夕笑的可怜兮兮:“但有你亲亲我就不怕了。” “恶心!”这句话是一直站在一旁的谢春衣说的。 韩望夕不以为意,只是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邢舟,青年霎时心软,低下头轻吻上去。 但韩望夕一旦遇到邢舟似乎就有用不完的力气,竟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越过邢舟的肩膀,压着他的头不肯让他轻易离开,舌头更是得寸进尺的伸了进来。 谢春衣“嗤”了一声。 燕重水倒一直很淡定,道:“我要拔了。” 韩望夕怕一会儿受痛咬伤邢舟,这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把头埋在了邢舟的怀里。 第五十章 韩望夕意志力倒也强悍,虽然身子瘦弱,但硬是挨住了箭矢被拔出的痛苦一声没吭,只是苍白的脸色和大量的冷汗可以显示出他并不那麽好受。 邢舟掏出之前谭修月给他带在身上的上好药粉,小心翼翼的为韩望夕包扎,好在青年身上的伤看似恐怖,大部分都是皮肉伤,好好养一阵子就没有大碍了。 “邢舟……”韩望夕的目光一直没离开眼前的邢舟,此时终於忍不住担忧的说道:“你这段时间去哪了?武林盟……正在通缉你。” “我知道。”邢舟摸摸他的头,道:“别担心,我就是回来解决这件事的。” 机缘巧合离开那个山洞後,乘坐谢十殇当年早就准备好的小船,这三人历尽千辛万苦才回到陆地,但当晚就遭受到了江湖人士的袭击,制服以後细加询问,邢舟这才知道因为自己放走了燕重水,武林盟主石南桥放出武林令,正式通缉他们两人。 甚至连破军堂都受到牵连,齐迈征竟也被胆大妄为的石南桥变相软禁在武林盟。 “这次石南桥做的太过分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他。”想到这事情,邢舟就皱起了眉头,但很快他就从负面情绪出来,对韩望夕问道:“不提这些了,我得先带你走。” 因为只有三匹马,邢舟怕那两人手上没个轻重,自然是把韩望夕揽在怀里与他同乘一骑。而韩萧萧,邢舟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少女面前跟她哥接了吻,本来想让谢春衣带她,却没想到少年还在怨念她刚才扑进邢舟怀里的事情,对女孩子摆出了显而易见的臭脸,最後没办法邢舟只能拜托燕重水帮忙,幸亏男人比谢春衣成熟的多,因此只是点点头把少女抓到了马背上,让她坐在自己身後。 那表情,仿佛对方只是毫无意义的货物一般,这让邢舟颇为无奈。 至於纵云社幸存下来的那些弟子,邢舟实在没精力管,只告诉他们自己的目的地,让他们注意跟上就是了。不过这些弟子可没有丝毫怨言,从刚才邢舟帅气的救下他们开始,这些以强者为尊的弟子就早已在心中对邢舟崇拜不已了,连刚才他和韩望夕接吻这事都选择性失明,还有少数弟子十分开明的想,眼前这人这样厉害又帅气,自己的少当家就算真的屈居这人身下也不算丢脸。 当然,估计等知道邢舟才是被压的那个,恐怕他们的崇拜对象就会改为韩望夕了吧。 石鸿禧本来就是为了响应武林令,打算前来将三人捉回去的。因此在刚才看见邢舟加入战局时,他原本的计划是趁乱将人打伤,却没想到这邢舟的功夫竟然如此高强,石鸿禧自认如果两人硬拼,自己甚至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认知让他吃了一惊,更让他觉得自己颜面无光。 只是石鸿禧也算是武林前辈了,自然从刚才邢舟的招式里看出了端倪,这人明明是破军堂弟子,双剑竟然耍的这麽好……尤其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谢春衣,石鸿禧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石南桥。 邢舟完全不知道自己放走了一个什麽祸害,只是发觉一直跟着他们的人离开了,也没当回事。一行人好不容易在不远处的城镇找到一个客栈,邢舟急忙将韩望夕安顿下来。可能是这一路上他们三人的不败记录已经传开,导致现在即使有人认出他们是武林盟主想要缉拿之人,也没有人敢身先士卒的上来找麻烦。 由於有谭修月的特制药粉,又有懂得些医术的燕重水,所以邢舟并没有去节外生枝的找医生。把其余人撵到屋外後,邢舟亲力亲为的为韩望夕擦拭起身子来,顺便问起他们是遇到什麽事了。 韩望夕看着邢舟认真的脸,细细感受他手指的温度,虽然理智想跟他说明情况,但可能是禁欲许久,只是被邢舟这样触摸而已,青年的下身就有微微抬头的趋势。 邢舟自然是看见那半隆起的小包,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气道:“说正事!” 韩望夕除了某些时候外,向来听从邢舟的话,於是努力定了定心神,跟邢舟说起来。原来前来追杀他们的,竟是武林盟下天武苑的人,原因则是因为在邢舟不在的这段时间,竟有人爆出纵云社与西域邪教欢喜教有所勾结,虽然证据不足不知真假,却让纵云社的老对头天武苑有了可乘之机,再加上韩望夕当初在武林盟显露出和邢舟形 分卷阅读55 - 分卷阅读56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56 影不离的样子,更让天武苑的有心人捏造纵云社和新成立的天道盟有所联系。 韩望夕本打算在武林盟等待邢舟的消息,後来武林令发出,知道邢舟不会回来的他就打算启程带着妹妹离开,却因为这些事情耽误了行程,更没想到路上竟然被天武苑的人伏击,多亏遇上了邢舟他们。 其实韩望夕并不打算告诉邢舟关於他的那部分,只是这人一向实在,不大会说谎话,含含糊糊的反倒被邢舟识破,自然也让邢舟明白了自己连累了他。 “这哪算连累!”听到他这麽说,韩望夕激动的想坐起来,却因为牵动了身上的伤而倒抽了口冷气,随即便被邢舟强硬的按下去了。 “总之……辛苦了。”邢舟看着躺着的青年,小声说,因为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表情,青年急忙弯下腰抱住了韩望夕。 韩望夕也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抚在了他的背上。虽然一直说服自己现在是温情的时刻,但喜欢的人正如此柔顺的趴在自己怀里,加上刚才半抬头的物件本来就没有完全消下去,因此韩望夕心神一荡,下体的反应更加明显。 邢舟本就别扭的将脸背对韩望夕,此时视线正冲着那里,也就眼睁睁的看见那小帐篷竖起来,他不禁睁大了眼,“噌”的一下弹起身子来。 “你身体还没好,乱想什麽呢!”邢舟忍不住指责他,脸上布满了红晕。 韩望夕没有说话,只是用擅长的可怜眼神望着青年。 邢舟抿着唇,脸都快要烧起来了,但他也只是顿了顿,然後就保持这样发烧一般的状态爬上了床,有些恼羞成怒般的说道:“你……你不能活动啊!今天……今天就用……嘴好了……” 最後几个字简直小声的不能再小声,青年脸红的就跟要烧着了似的,小心地低下了头。 韩望夕白皙的脸也微微泛红,显然邢舟羞涩的状态也感染了他,但说实话他真的好期待,连身下的昂扬都又硬了几分,只等青年口舌的爱抚。 可惜他今天的运气实在不怎麽好,因为房间的门伴随一声清脆的女声而“砰”地一声打开。 “哥哥!” 第五十一章 邢舟动作也快,在少女进来之前,他就已经坐在床前面的椅子上,还给韩望夕盖好了被子,只不过脸上的热度还没有消退。 韩望夕则躺在床上欲哭无泪,这种被生生吓软了的感觉可不怎麽美妙。 “咳。”邢舟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下,才摆正表情道:“怎麽了,萧萧?” 韩萧萧将门关紧,然後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青年面前,皱着眉颇为直接的问道:“你们俩……是我想的那个关系吗?” 邢舟想问你觉得我们是什麽关系?但此时他也终於想起之前韩望夕那个不顾场合的吻,本来有点恢复的脸又红了起来,却还是冲少女坚定地点了点头。 韩萧萧明显深呼吸了一下,还是梗着脖子问道:“非我哥哥不可吗?” 其实她想问的很多,比如“你们两个都是男人”或者“哥哥有什麽好?”之类的问话。 但这样的话语,无论对谁来说都太过自私了。她是喜欢邢舟没错,也想变得任性一点,可是邢舟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哥哥,那个从小到大就把她当宝一样护着的哥哥,一想到这点她就觉得自己无法说出更尖锐的话来。 邢舟挠挠脸颊,自然是知道自己身边还有另外三个男人这种话,是绝对不可能对眼前的少女说的,而且他也看得到少女微微颤抖的身子和握紧的拳头,於是邢舟肯定的说道:“是的,非他不可。” 韩萧萧呼出一口气来,才貌似放松的说:“……我知道了。”她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邢舟,此时才别开眼睛道:“那邢大哥,我还有些话想和哥哥说,你……”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邢舟急忙站起身来,对她笑着道:“我正好有事要找重水,先出去了。” “嗯。”少女低下头应声。 等到青年离开,少女才坐到椅子上,帮此时已经坐起身子来的韩望夕腰後垫高了软垫。 韩望夕看着这个被自己一直守护着的妹妹,她表情沈静,完全没做出自己想象中大吵大闹的事情来。或许邢舟反应还有点慢,没有察觉出来萧萧其实对他有所爱慕,但自己这个哥哥却早就发现了,只是在感情上……果然谁都是自私的啊。 韩萧萧握住了韩望夕露在外面的手,迎接着哥哥疑惑的眼神,少女依然低垂着头,但缓缓开口道:“哥……其实你是知道的吧?从第一次见到邢大哥开始,我就觉得他好帅气……有责任感又温柔,还很照顾我。” 韩望夕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韩萧萧继续说道:“我曾经跟哥哥说过吧?我将来要成亲的话,希望对方是什麽样的人?所以啊……在看到邢大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怎麽会有人和我的期望那麽相似呢,简直是上天赐给我的啊。说个实话哥你别笑话,我本来以为自己能和邢大哥能像那些戏剧里的人一样,能……” 说到这里她就说不出来了,她本来以为邢大哥身边没有女性,自己一定没问题呢,却没想到…… 韩望夕回握住了她的手,温和的说:“我知道……萧萧,我第一次见到邢舟的时候,也是完全被他迷住了呢。” 虽然儿时的相遇他并没想到两人会发展成这样的关系,但那时的悸动和多年来的憧憬是一分都不少。 “我告诉你哦……因为是哥哥你,我才放弃了的。”韩萧萧头垂的更低,让人看不清表情:“不然,我一定会把邢大哥抢来的!” “嗯……”韩望夕微笑着想去摸她的头,却因为少女一下子站起来而措手不及。 韩萧萧指着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虽然眼眶还是微红,但仍然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大吼道:“可是,就算邢大哥再可靠再厉害,你……你!哥哥你居然会让另一个男人……让他……唉呀我真是气死了!” “啊……?”韩望夕一脸迷茫的看着她,等韩萧萧在屋里跺着脚转了几圈後,他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麽。 “……不……” 可惜他小声的反驳完全被韩萧萧无视掉了。仔细想想,如果让妹妹知道她一心崇拜的邢大哥是被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哥哥压倒,恐怕打击会更大吧…… 所以为了妹妹的精神着想,他还是保持沈默好了。 时间再往回溯一些,邢舟刚刚为了给韩家兄妹俩腾出谈心的地方而出了房间,可惜刚打开门就看见谢春衣抱着双臂斜倚在外面。 把门关好的瞬间,谢春衣就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嘴唇紧贴着他敏感的耳朵,发出充满煞气的疑问句:“非他不可,嗯?” 邢舟一把推开他的脸,另 分卷阅读56 - 分卷阅读57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57 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佯怒道:“别离我太近了!” “差别待遇啊!”少年瞬间变了刚才恐怖的脸,一副被主人抛弃的弃犬模样从背後抱住邢舟的腰,让原本想下楼的邢舟动弹不得。 “放手!”青年气的想敲他,楼梯正对着客栈大堂,他真的很不愿意做那些以传流言为副业的客栈掌柜口里的谈资啊! “不放。”谢春衣耍无赖的说,手也不规矩的放在邢舟腰侧的敏感处,用活泼的语调说出威胁的话来:“只是如果你再反抗下去……我可会做一些让你更难堪的事情哦?” 比如让你突然叫出来什麽的。 邢舟气的咬牙切齿,却对他没有什麽办法,只能让他像个大型包袱一样黏在自己背後下了楼。其实以邢舟现在的能力来说,想要制服谢春衣简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只是他没有这麽做,甚至连这个想法都没有浮现过。 两个人在大堂要了些饭菜,本来感觉四周视线有点扎人的邢舟,在饭菜上来的瞬间却忘记了烦恼,大口吃了起来。而谢春衣别说烦恼了,他根本就是故意表演给别人看的。 谁让最近武林上有些讨人厌的传言啊,比如说什麽破军堂的一个无名小卒,居然能让神医和纵云社当家围着他转之类的,谢春衣对此很恼火,虽然自己真实身份在武林上名声不好,但好歹也算个名人了,凭什麽在邢舟身边的名字只有那两个? 如果邢舟知道谢春衣在纠结什麽,一定会想揍这个无聊人士一顿的。 “重水去哪了?”一边扒饭,邢舟一边问道。 另一边谢春衣的吃相就显得斯文许多,他道:“哦,去喂马了,你也知道他很宝贝那匹红马。” 邢舟点点头。那匹枣红马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骏马,这还是前阵子从某个据说是武林高手的富家少爷那里抢来的。其实也不应该说是抢,只是那人突然冲上来找茬,被燕重水哭着打跑而已,连马都没来得及骑。 吃饱喝足後,邢舟放下碗,冲谢春衣道:“你上楼收拾收拾,咱俩去镇子上打听点消息去。” “嗯?怎麽了?”谢春衣不解的看他,邢舟因为担心师父,这两天一直马不停蹄的赶路,怎麽今天突然有了闲工夫? 邢舟皱着眉,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说:“我原本以为修月是和望夕在一起的……这一路上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不知道为什麽我总是有点不好的预感。” 第五十二章 “啊?不用太担心吧,虽然谭修月顶着神医的名号,但平时在武林上消息就不多。”谢春衣不解的说,其实或许有点心思阴暗,但其实他对邢舟关心谭修月这点有些许不快,总觉得他是小题大做了。 “也许吧。”邢舟不确定的抿唇道。他也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太敏感了,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有那种感觉,或许应该把它归类为青梅竹马的心有灵犀吧?虽然这样的想法也太虚无飘渺了些。 发现邢舟的动摇,谢春衣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道:“好啦,我会和你去的。但其实说不定,没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哦?” 邢舟打起精神笑着点头,觉得他说的也不错,以谭修月的身份来说,如果真的有什麽恐怕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吧,也许真的是自己杞人忧天也说不定。 而去打探的结果也确实如此,谭修月根本一点消息都没有。而最近武林盟公然与破军堂作对的事情却已经几乎无人不晓了,除大名府总堂外,俞山、楼阳坡、环顺阜等地分堂已经蠢蠢欲动,随时准备与武林盟一较高下,将总堂主齐迈征救出。 之所以迟迟没有动作,则完全是因为破军堂身後站着的是朝廷,一旦双方开战,就相当於是将朝廷与江湖人士置於对立面,真要闹起来的话,到时候可不是说解决就可以轻易解决的问题。 其实邢舟他们都清楚,武林盟早就对一直奉朝廷之命监视武林动向的破军堂颇有怨言,现在根本就是借这件事与他们宣战,而邢舟作为当事人,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因此才会努力赶路。 只是现在却遇到了受伤的韩望夕他们,邢舟便有些拿不定主意,韩望夕的伤最好是安静修养,可如果把他们放在客栈不管的话,邢舟又怕天武苑的人找上门来,到时韩家兄妹就真的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邢舟本希望燕重水或谢春衣谁都好,随便一个人留下来照看他们,但都被坚定的拒绝了,这两人怎麽可能明知道邢舟去武林盟有麻烦还不陪在他身边呢? 而韩望夕更是强硬的让邢舟不要管自己,但已邢舟的性格来说也不可能放着他不管,所以最後的结果只能是带着这位伤员赶路了。 邢舟不止一次感谢谭修月硬逼他带在身上的伤药,从小到大闲不下的邢舟无数次受到这些药品的恩惠。而事实上谭修月如今的医术在邢舟不清楚的地方,那是更上一层楼,起码他嘴上说的那些“只是做多了而已的无用药粉”,如今药效简直好到夸张,证据就是韩望夕的箭伤在第三天时已经基本没什麽大碍了。 = = = = = 秦居港,武林盟。 齐迈征坐在位置上,表情悠闲地喝下一口手里的茶,仿佛看不见面前众多武林高手一般。 冯逢站在他身後,一方面为这种场面感到紧张,另一方面不禁怨恨邢舟这个害他们如此的罪魁祸首。当时燕重水逃走,他几乎第一反应就是去找这个二师弟,果不其然这人也跟着失踪。 後来又听到梦得他们去追捕燕重水无功而返的消息,虽然事後被师父责骂,但冯逢那时并没有想到梦得他们竟然没有看见邢舟就是帮助燕重水跑掉的人之一,所以他几乎连想都没想的就告诉那帮僧人自己二师弟是帮凶。 冯逢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多嘴了,只是更加的把责任推到邢舟的身上,如果现在让他看到邢舟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人抓来让武林盟的人处置。 此时还留在武林盟的江湖前辈,不止有被迫留下的齐迈征,还有因为逆徒逃掉的梦破梦得师兄弟,用石南桥的话说,那就是人在他这里跑掉的,他一定会想办法把人找回来而。而除他们之外,没有走的还有青城掌门陈行客,他表面上说是想在这里凑个热闹,其实是担心新收的小徒弟邢舟的安危。至於他的至交好友,武当掌门卫来归因为敌不过这个老小孩的软磨硬泡,所以也留下来陪他一起。这两人虽然身上还挂着掌门的名号,但因为年事已高,所以早把事务交给了小辈打理,倒也算清闲。 梦破坐在另一边,此时念了句佛号,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麽,梦得则因为多天来这样无谓的对峙而终於失去耐心,对齐迈征语气颇为不好的说道:“齐将军,咱们总这样耽误时间也没意思,你不 分卷阅读57 - 分卷阅读58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58 如早将那邢舟的去向说出来,我们只是想找到了尘,绝对不会伤害你徒弟的。” 冯逢就是这点有些埋怨自己的师父,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跟师父询问过邢舟的去向,其实这时候只要说实话他不知道就好了,可师父偏偏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一副好像他知道在哪里却就是不愿意说的样子,完全让梦得以为师父是有意包庇。 齐迈征慢吞吞的将茶杯放下,现在他终於不像前几天一般无视他们,而是慵懒的撑着下巴,道:“嗯?就算一开始我知道他们在哪,但我徒弟长了两条腿,这麽多天了,他们不可能还在原地呆着吧?” 梦得一听就火大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在他眼里齐迈征根本就是有意耍他们,但因为这人的身份,再加上梦破师兄斥责的眼神,所以他还是努力压了压火气,一字一顿道:“齐将军,了尘是少林叛僧,偷得我寺秘籍,後又加入歪门邪道犯下戒条,实在是我少林之耻!我不知道以正直着称的齐将军,为什麽要帮这样一个人?” 齐迈征用一脸好笑的表情看着他,道:“我帮的不是他,是我的徒弟。我既然相信邢舟为人,那自然是要把他护到底了。”他嘲讽的将视线移到一直沈默的梦破身上,冷笑道:“除了父母之外,做徒弟的最信任的可就是师父了。如果出了事情,连我这个师父都不愿意相信他,那谁还会相信他?” 陈行客本来一直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此时一听他这话,不禁愉快的拍起掌来,道:“嗳,齐老头果然不愧是战场上的风云人物,护犊子都护的这麽理直气壮!不过嘛,我喜欢!” “你瞎凑什麽热闹。”卫来归把他扯回来,道:“这麽做的前提是那徒弟值得他护!那个了尘我们谁也不熟,你可就别添乱了。” 梦破的表情说不上好。燕重水是他最得意的门生,聪明又有天赋,除了有时候有些傲气不合群,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懂事听话的徒弟。自己从小将他看大,两人情同父子,而自己本来也打算把这主持之位传给他。只是後来发生了秘籍失窃的事件,即使他也相信燕重水的人品,可在一切矛头都指向这位徒弟後,梦破还是选择相信了证据,惩戒了这个一直否认自己罪行的徒弟。想起当时燕重水震惊与受伤的表情,其实……梦破有时候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错怪了他,如果他更加相信他一点,是不是那个孩子就不会叛出少林了? “我不知道其他的徒弟什麽样,但重水绝对是值得信任的人。”厅堂门口,不知何时逆光站着一个人影,这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因为在场这麽多高手,居然一个人都没察觉到他的到来! 那人带着笑意走进来,一脸惊喜的看着眼前的齐迈征,开心道:“师父,我才知道你连偏心都偏的这麽帅!” 第五十三章 “邢舟!你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看他这麽明目张胆的走了进来,梦得气愤出声,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陈行客就像找到玩具的小孩般,跳到邢舟面前用欢快的语气道:“邢小子,你怎麽变得这麽强?快来跟老儿我比划比划!” 邢舟被他闹得不知如何是好,另一边的卫来归叹了口气,对这个一辈子都学不会看气氛的老友无言以对,便伸手把他提了回来。 邢舟感激的冲他笑笑,陈行客也算是他的师父,他自然很想与他交流剑法,但现在明显不是合适的时机。 青年遵循师门礼节,冲着齐迈征的方向一撩衣袍就要跪下,不过被齐迈征先一步挡住了。 “这件事我不认为你做错了,所以你不用觉得抱歉。”齐迈征神情颇为严肃,然後在他耳边说:“而且就算你是错了,咱们回去再说,在别人面前可不能丢脸!” 邢舟闻言,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让一旁的冯逢看的更是不舒服。 只是在这里的哪个不是数一数二的好手?齐迈征表面上说的是悄悄话,事实上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梦得,气的眉毛倒竖眼瞪的像铜铃,看样子马上就要冲上来开打了,多亏一旁的梦破制止了他。 老和尚右手并拢在胸前,往前走了一步,好声好气道:“邢施主,贫僧无意与你为难,只是想知道了尘的下落而已。” “梦破大师,我也不是在有意找茬。”邢舟冲他作了个揖,抬起脸来道:“如果你是担忧他的安危,我自然愿意将他的下落告知与你,但你并不是。重水是我的……好兄弟,我当然不可能看他被你带走,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接受惩罚。” 说到兄弟两字的时候邢舟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看梦破不答话,他又道:“大师,我不礼貌的问问,少林寺藏经阁秘籍,本来就是谁都可以看吧?” “确实如此。”梦破点头,又道:“不过了尘他……了尘他拿走的那一本,是只有院内上座、寺主、都维那之位僧人才可阅览的。” “那大师,我听重水说,若不是因为当年发生的这件事,原本大师是想传位与他的是吗?” 梦破一愣,没想到燕重水什麽都跟眼前这人说了,没想到那个孩子居然会这麽信任其他人,但还是应道:“是。” “那我就不明白了,这些东西重水早晚可以看到,他何必要偷呢?而且……说实话,以重水的功力,我想在当初应该就已经是少林寺的佼佼者了吧,还会傻到被你们发现吗?” 此时梦得站出来道:“施主,你这就说的不对了。或许是了尘已经等不及了呢?而且,你怎麽知道他就那麽小心,不会被人发现?”倒是没有否认燕重水武功确实突出的那一点。只见他刚才还对邢舟点名道姓,此时总算想起了一些出家人的礼节。 邢舟瞪他一眼,转头对梦破道:“照梦得大师这麽说,是死活就要把罪名扣在重水身上了。那我能不能问一句,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怎麽办?说不定有人觊觎主持之位,所以找个由头将重水赶出去是了!” 以燕重水那冷淡高傲的性格,得罪人是肯定的,估计在寺里人际关系并不好。邢舟曾经这麽想,後来也问过燕重水,虽然他不愿多说,但还是承认了这一点。 梦得一听就生了气,道:“你这不过是胡搅蛮缠!别再废话,快把了尘的下落说出来!” “你……” “好了!都不要吵了。”梦破喝止了两人,然後冷静地道:“邢施主,这偷窃之事确实没个定论,但当初了尘判出少林时打伤了众多僧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 邢舟眯起眼睛,道:“那不都是你们硬要以门规处置吗?如果事情不是重水做的,傻瓜才要站在那里乖乖挨打!” 梦破道:“施主反对我们带走了尘,你把他当兄弟,这麽做贫僧我也理解。可是施主你的 分卷阅读58 - 分卷阅读59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59 所言都建立在了尘不是偷盗者的假设上,这实在……” “可你们,不也是把一切都建立在重水‘做了’的假设上吗?”邢舟认真的说。 梦得本来还想说什麽,梦破却做了手势让他安静,最後他叹了口气道:“不如这样,我这次回去会仔细查明事实真相,到时候若真是了尘所为,希望施主不要再阻挠我们。” 看见梦破总算松了口,邢舟急忙道:“那是自然。” 虽然梦得坚决反对,但在梦破的坚持下他也只能遵从。最後梦破在深深地看了一眼邢舟後,才带领众多少林弟子转身离开。 “师父,我们也赶快离开这里吧。”邢舟对齐迈征道,这个武林盟,他真是一秒都不想多呆。现在少林一走,石南桥也没有理由硬把破军堂的人留在这里了,自然是他们离开这里的最佳时机。 虽然这样难免有落荒而逃的感觉,但怎麽说他们人数太少,如今石南桥算是借着少林的事情公开和破军堂翻脸,实在是没有必要和他们硬碰硬。 陈行客虽然有些不舍,但好歹也是知晓几分道理的人,於是念念不舍的放邢舟离开,只是约好下次一定要和他比试。 邢舟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终於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有没有看见修月?” 齐迈征听他提起,才想起这回事来:“他啊,和姜可一起……” 话说到一半,就发现邢舟皱着眉站住了,刚要问他,不远处就有男声响起。 “齐将军,是在下招待不周?怎麽这麽急着走呀。”石南桥浑厚的嗓音传来,齐迈征抬头,就见石南桥带着一队人马正面拦住了邢舟等人。 此时邢舟也没空去听谭修月的下落了,他站到齐迈征面前,十分戒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石南桥笑呵呵的,只是在看见邢舟腰侧别着的双剑目光才变得锐利,道:“哎,别这麽紧张啊,我只是想找‘邢大侠’好好聊一聊罢了。” “大侠两字我可担不起,盟主有什麽话就直说好了。”邢舟没法做到和他一样可以皮笑肉不笑,因此很是冷淡的应道。 “哎,咱俩年岁差的大,我就厚脸皮叫你一声贤侄好了。”石南桥道:“你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随我到里屋商谈。” 邢舟看了看石南桥身後的几十好手,又看了看年逾半百的师父和武艺并不高明的冯逢,最後还是冲男人妥协般的点了点头。 第五十四章 邢舟想法单纯,本以为石南桥要讲的是与破军堂的过节,完全没想过男人已经猜到他掌握了秘籍。 所以当男人拐着弯的试探他,又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後,邢舟的反应只有一头雾水,完全不搞不懂他意义何在,以为被人耍了的邢舟有些不耐的说:“石盟主,你如果再这样浪费时间,休怪我不能奉陪。” 其实邢舟倒也不是真的很愚蠢,只是他的思维向来有点一根筋,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如果没有人从旁边提醒,他是坚决要一条道路走到黑的。 石南桥观察了半天他的举止表情,发现眼前这人确实不是作伪後,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蠢货”,他也不得不单刀直入了。 “我看贤侄这几日不见,竟进步飞快,又见你佩戴的双剑不似凡品……所以不禁有个大胆的猜测。”虽说要单刀直入,但以石南桥这种人的性格,还是习惯於明示暗示,只是这次的提示明显比前面的简单许多。 这下邢舟再傻,也明白这人是冲着我违剑谱来的了。 不过这家夥的眼睛倒确实很尖,邢舟暗想。他腰上别着的这两柄长剑,是在他们三人意外离开那山洞时发现的,那时双剑就被人钉在洞口,及柄没入石中,从剑身刻着的字来看,应该是谢十殇当年所用的兵器。 由於那时邢舟身上也没有顺手的武器,再加上谢春衣的怂恿,他就给带在身上了。 邢舟抚了抚剑柄,道:“哦,这是早先年谢环老前辈赠与在下的。实不相瞒,在下与揽月山庄的庄主谭修月是青梅竹马,儿时曾偶遇养伤的谢环前辈,承蒙前辈不弃,还教给了我一些剑法。但在下毕竟是破军门人,所以一直没有用过。” 这个说辞是之前燕重水和谢春衣的交代,反正也不全是谎话,就让邢舟拿来用了。如果真让人知道他们找到谢十殇的墓,那恐怕真是後半辈子都无法安生。 石南桥似乎是在评判他话中真假,但邢舟本来就没有完全撒谎,再加上他天生一副堂堂正正的派头,所以谢十殇最终也是不得不信了,只是有些不甘心的道:“没想到贤侄还有这样的奇遇,真是让人羡慕。” 邢舟搞不明白一个武林盟主有什麽可羡慕自己的,不过他实在懒得再与这人废话了,於是作了个揖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没想到就在这时,石南桥突然问道:“不过既然谢老前辈给了你双剑,恐怕连剑仙墓的位置也告诉了你吧?” “怎麽可能?”邢舟被他问得措手不及,顿了一下才道:“我不知道!” 却不知就因他这一顿,才让石南桥确定他有所隐瞒。这石南桥是怎麽样的老狐狸,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麽多年,自然是很会观察别人脸色了。 出於更深一步的试探,石南桥举起长剑就向邢舟攻去。 没想到这人说翻脸就翻脸,邢舟虽没有准备,却仍是提剑格挡,他性子本来就直,对这样表里不一两面三刀的人更是厌烦,於是毫不留情的几招过去,竟轻轻巧巧的就挑飞了这位现任武林盟主的兵器,剑尖直指石南桥的脖子。 “你……你……”石南桥本以为这个小辈只功夫不俗,却没想到连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这样一来他却更加兴奋。前些日子自己曾经无意中看过邢舟与他大师兄的对打,那时候这青年可没现在的水平!他恐怕是真的得到了那本让人成为绝顶高手的秘籍! 石南桥努力压抑着表情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狂喜,只是身体却因为抑制不住激动而轻轻颤动。 “喂,你没事吧?”他这样反常的举动让邢舟皱起了眉,青年本来就没有害人的心,也没有和石南桥对立的想法,此时看男人这样不禁放下了剑。 石南桥在心里冷笑,妇人之仁!不过就是个傻子,却也能得到剑谱练就这麽一身武艺,真是太不公平了。 不过他表面上仍然是一副颤巍巍的样子,然後冲邢舟摇了摇头。 该不会这位盟主有什麽隐疾之类的?邢舟虽然这麽想,不过他也没有好心到去关心一个刚才还打算偷袭自己的人,於是他收剑入鞘,打算离开。 却没想到石南桥却这样扑了上来,由於没有丝毫杀意,所以邢舟并没有防范,只是伸手接住了他。 “帮帮我……帮帮我……”石南桥握住邢舟的手,整个 分卷阅读59 - 分卷阅读60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60 人靠在他怀里说道。 “啊?你怎麽了?”邢舟因为他的过於亲近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禁想离他远一点。 而在这个时机,石南桥瞧他一副完全没有防备的样子,便从袖口滑出一直藏着的匕首,狠狠向邢舟刺了过去! 虽然邢舟没有仔细注意他,但毕竟今非昔比,石南桥的动作在他眼里就好像慢动作一般。因此男人只是刚刚举起手臂而已,就被邢舟反射性的推开了他的手腕,并反手借着他的手刺进了石南桥自己的腹部。 “呃……”邢舟看着因为疼痛而蜷缩在地的男人,真的很想说句这是你自己自找的,好歹也是被暗算过,石南桥的反应又那麽奇怪,他哪有可能真的一点都不防范啊? 只是居然不小心在武林盟伤了他们的盟主,希望不要惹上麻烦才好。 这样想的邢舟,抬腿就打算往外边跑,但耳尖的他却听到外面有嘈杂的人声,而带头的应该就是四位副盟主之一,武当派毛夫仑。 那人可是着了名的忠心,让他知道自己伤了石南桥那还得了?但犹豫师父等人的缘故,他也没法自己先跑,而就在这时石南桥也听到了毛夫仑的声音,并且竟不顾廉耻的大声呼救起来。 “你!”邢舟气急,但毛夫仑等人却已经冲了进来,看见受伤倒地的石南桥,武林盟的人无不大惊失色。 齐迈征他们也赶了进来,看到这个情形也知道事情糟糕。 “快,快把这个邢舟抓起来!”石南桥捂着腹部指挥着毛夫仑他们,恶人先告状的污蔑道:“这人早就觊觎我盟主之位,竟然趁我们独处之际暗算与我!” “你根本就是颠倒是非黑白!”邢舟生气极了,可是越是生气反而越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一张脸都憋得通红。 “我的徒弟才不是这种人。”齐迈征沈稳的吐出这句话,他真是对这个可恶的武林盟厌烦透顶,失去了与他们周旋的耐心。此时他站到了邢舟的身後,坚定道:“你们谁也别想对他乱来,大不了杀出一条血路便是!” 此时另外三位副盟主也赶了过来,虽搞不清楚状况,但还是对邢舟等人摆出了防备的架势。 邢舟瞧见眼前这种情况,反而怒极反笑,他本并不想招摇,打定主意越低调越好,但这些人居然还想拉破军堂下水,实在是踩到了他的底线。 青年将齐迈征和几位破军堂的师兄弟护在身後,道:“师父,您不用担心,这里交给我。” 他难得冷笑起来:“一直被人这样小看,我也很难办啊。” 第五十五章 燕重水和谢春衣一直隐匿在武林盟大门不远的树上。 他们两人本来打算跟着邢舟进去,但被青年以“你们两个去了也只会添乱”为由给拒绝了。 当梦破梦得两人出来的时候,谢春衣感慨道:“还真让娘子摆平了。” 娘子这个称呼虽然已经答应邢舟不在外面乱叫,但此时当事人不在,少年自然是随自己喜欢了。 梦破临走的时候还往他们藏身的树上看了一眼,燕重水毫不怀疑,他其实已经发现了他们,只不过没有明说罢了。 等了又一会儿,谢春衣有些坐不住了,不禁抱怨起来:“娘子怎麽还不出来啊?” 却没想到燕重水在他说话的之前就已经跳下树去,道:“我下去看看,你别动。” 话音刚落人已经没了踪影,气的谢春衣都想大叫了,我也想下去看看啊?!但怕邢舟出来找不到人,他也只能苦哈哈的继续坐在原处等。 燕重水动作轻巧的在白墙之上游走。他本就在武艺方面天赋过人,後因邢舟愈发进步,为了能与他对练,这人也是以飞快的速度进步着,竟然能紧跟在练就邪功的邢舟之後,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恐怖的家夥。 越靠近武林盟大堂,便越能闻到一股血腥味,虽然不明显,但空气里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战後的气氛。燕重水知道邢舟实力,本应该不用太过担心,但所谓关己则乱,男人在心里仍然怕他出事,脚下动作也快了许多。 等到了大堂的时候,就看见邢舟鹤立鸡群的站在院子里,四周三三两两的躺着正在呻吟的武林盟众人,包括了副盟主毛夫仑。 知道在意的人没事,燕重水放下心来,停下脚步隐在院落的暗影里。 此时邢舟正将双剑插回别在腰间的剑鞘,就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四周还站着的武林盟弟子受到惊吓,集体往後退了一步。 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刚才给他们的冲击实在太大,本来以为身处武林盟,已经见过不少高手,但刚才邢舟的表现却实在只能用可怕形容,完全压倒性的胜利,动作又快又狠,根本不是容易对付的人物。尽管之後石南桥生气的让他们继续上,可是这些弟子也不是傻瓜,并不想得罪这样厉害的人。 “石南桥,我现在就可以明说,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邢舟蹙眉看着男人,道:“而且我也对你这盟主之位不感兴趣,下次想诬赖我,拜托找个好点的理由。” 陈行客本来在之前已经和邢舟道过别,早就回自己的厢房里去了,只是後来发觉到有人动武,这才赶来,正巧赶上邢舟说这句话。 老人快步走到邢舟身边,看也不看地上哀嚎的人们,反而严厉的对石南桥道:“你这小子,怎麽惹到他了?” “师……师父!”石南桥本来有些心虚,後来又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想奏邢舟一本:“师父你是不知道,这小子……” “没大没小!”没想到陈行客这次却是动了真格,这一声怒斥吓得石南桥都愣在原地,老人道:“邢小子辈分比你大,你应该叫他一声师叔,呼乱叫什麽呢?” 这下不止石南桥,连邢舟都傻了眼,这……什麽时候的事情? 陈行客顿了顿,继续睁眼说瞎话道:“哦,你可能不知道,前阵子我看邢家小子资质过人,又聪明老实,实在是个好苗子,可惜我已经闭门不再收徒,所以在仔细思考以後,便替我那老不正经已经归西的师父收了这个小徒弟。因此邢舟是我的小师弟,你的小师叔──你刚才叫谁小子呢?!” 石南桥心说你才是老不正经的那一个吧,这样也行?!但又不敢反驳,只能诺诺应声。 知道老人是在帮自己,邢舟很是感动,不禁笑了出来。替师父收徒弟,也只有陈行客这样的活宝能想出来了。 另一边齐迈征则很是无奈,这陈行客说话就是不经大脑,还“仔细思考以後”呢!如果邢舟是他的师弟,那和陈行客辈分相同的自己怎麽办?真是胡来! 不过他也没有直说,只是咳嗽了两声让那边还在胡扯的陈行客别唠叨了,赶紧让他们走吧! 陈行客也马上反应过来,坚决要把破军堂 分卷阅读60 - 分卷阅读61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61 的人送到门口,石南桥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法反驳自己的师父,因此只能挫败的回到屋子里去。 而和他一样心情忧郁的,还有冯逢,自从见识了刚才邢舟的身手,他就一直愤愤不平,想到以後恐怕再也没有赢过他的机会,就让青年怨恨不已,真不知道这邢舟走了什麽狗屎运,居然能变得这麽强! “邢小子,下次你一定要来青城派,老儿我可就等着和你一较高下了!”武林盟门口,陈行客抓着邢舟的手,十分认真的说。 “这……好,没问题。”邢舟本就十分尊重陈行客,自己变强的路上也有他的推波助澜,虽然觉得自己只是沾了欢喜教邪功的福,实在没资格和陈行客这般武林大师一般相提并论,但想起燕重水那武痴每天拉着自己比武的样子,他犹豫之後也就干脆的点头了。恐怕像陈行客这样的强人,最喜欢的就是能与势均力敌的人过招吧。 之後,陈行客回去,谢春衣和燕重水也显露了身形,邢舟才有空问起谭修月的下落。 “前几天姜可突然变得有些坐立难安,後来谭世侄就和他一起离开了。”齐迈征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道:“对了,这是姜可让我转交给你的。” 谭修月和姜可两人并不熟,按道理说也不大可能同行啊。邢舟一边心想一边展开了信,只是一看脸色却变得不好起来。 他急忙问道:“师父,姜可走之前,有没有遇到什麽特别的事或特别的人?” “特别的事或人?”齐迈征闻言摇了摇头:“这我可就不清楚了。” 倒是一旁的冯逢用带着讽刺的声音主动说道:“见着漂亮女人算不算?” 邢舟一听,却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比划着询问道:“是不是大约这麽高,头发微卷,长的有些像胡人的女子?” “你怎麽知道?”冯逢惊讶的反问。 “这就是了。”邢舟气的把信给燕重水看,只见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字。 “二师兄,对不起,谭修月在我手上,来找我吧。” 姜可遇见的那个女人,毫无疑问只能是华絮! 第五十六章 谢春衣其中一个身份是醒孽楼楼主,而这楼主和欢喜教又关系密切,於是邢舟给他个任务,让他把师父送回大名府,连着韩家兄妹一起。 少年一听就不干了,为什麽燕重水可以跟着他自己就得做苦力? 邢舟一听,想想也是,於是决定让燕重水也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如果我打的过他们,就根本没必要麻烦你们,如果我打不过……你们去了也没办法。 只是三个男人死活不同意,无论邢舟怎麽好说歹说都不行,最後青年干脆用了谭修月给他的迷药,将所有人放倒以後趁着夜色离开了。 邢舟想,华絮要找自己无外乎是因为秦碧游的事情……对待那个男人,他倒也说不上恨如骨髓,因为天性乐观的他认为,如果不是因为秦碧游,自己也绝对不会遇到燕重水他们。 但是,这不代表自己可以原谅他,邢舟自认还没纳闷善良。 只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的事情,他不想让燕重水他们插手,再者,因为是这个人才害得自己变成这种离了男人不可的身子,他的尊严还是比较希望最终解决问题的是他自己。 姜可信中约他见面的是离秦居港不远处的一个林子,他刚到附近,就有人过来替他引路。 欢喜教此处的驻地深埋於地下,虽然走进地道的瞬间那潮湿的气味和摇曳的火光让邢舟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跟在了引路人身後。 那教徒带他到的地方,是一处明亮华丽的厅堂,虽然没有阳光进入,但大量的火把将室内照射的如同白昼,无论是镶金裱玉的座椅,还是颜色艳丽的柔软地毯,似乎无不彰显着欢喜教的高调。 几乎在邢舟踏入室内的瞬间,从另一个方向华絮就已经带着姜可就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华絮风情万种的招呼道。 她虽帮助过自己,但此时此刻邢舟实在是笑不起来,目光只是盯着她身边的姜可。 “二师兄……”少年抬头看他,虽然语气很抱歉,但姜可仍然握紧了华絮的手,坚定地说道:“二师兄,我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但我喜欢华絮,所以为她赴汤蹈火,绝不後悔。” 华絮闻言很是复杂的转头看他。 邢舟头疼的捏了捏眉头,话到嘴边,顿了顿後终於忍不住喊道:“我管你後不後悔?修月在哪?!” 华絮松开姜可的手,一下子跪到了邢舟面前。 姜可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心上人都跪了,又是跪自己一直喜欢的师兄,所以他没有多想也跟着跪了下去。 邢舟皱着眉退开一步,道:“你们这是做什麽?” 华絮也不管姜可,抬起头来道:“邢舟,我太自以为是了,本来以为放你走是为了教主好,只是没想到……” “等等!”邢舟急忙制止她:“谁跟你说秦碧游的事?我问的是修月!” 华絮倒也干脆,道:“你如果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不告诉你他在哪。” “……好啊,那你说说看。”邢舟有些生气,却还是说。 闻言,华絮又冲他磕了个响头,道:“请陪陪教主,他需要你。” 邢舟自然听得出来她要的是哪种“陪”,不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华絮:“你怎麽会认为我会答应你这种荒唐的要求?” “我是在求你,只不过手上有些重要的砝码罢了。”说的自然就是谭修月。 邢舟三步并作两步站到她面前,虽然他从不对女子动粗,但这次华絮实在太过分,他揪住女子的衣领,怒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姜可急忙上来掰邢舟的手指,却被气愤的青年一下子推开。 “你大可杀了我。”华絮笑了笑,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谭神医的位置只有我知道,杀了我,他就活活饿死。” “我可以自己找!”邢舟怒不可遏。 “难道你以为我会把他藏在这里吗?中原这麽大,我随便把他藏在一个地方,你就找不到!” 闻言,邢舟生气的甩开女子,深呼吸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华絮却仿佛感受不到他的怒气,继续道:“邢舟,你不了解教主,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在意一个人……自你走了以後,他再也没找过别人,每晚都独自一人……他真的很在意你,甚至……连近期内力越来越紊乱,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却仍然不愿找别人,执意要我们找到你……” 邢舟听着她自以为感人的对白,忍不住笑出来:“怎麽,我难道要因为他的‘守节’而感动吗?” 他走到华絮面前,终於忍不住咆哮出声,这还是姜可这麽多年第一次 分卷阅读61 - 分卷阅读62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62 看见邢舟发火:“他在意我,难道我就活该被他操?被他强暴凌辱?如果不是他,我怎麽会被那麽多男人干!” 他说话间完全忘记了一旁的姜可。少年睁大眼捂住嘴巴,天……他完全没想到师兄和欢喜教的过节竟然是这样!华絮明明只是说她们教主很想念师兄的啊。 “我,绝对不会同意。”邢舟一字一顿的说道。 “那你就不管谭神医的死活了吗?”华絮大胆的问道。 “大不了我一命赔一命就是了。”邢舟剐了她一眼,转身就要往外走。 “那麽……如果让神医他也中了怀哈奴呢?” “你说什麽?!” 华絮无所畏惧的看着他:“我早就猜到你不怕死,那我也就只能给谭神医下点料了……你一定不想看到他步你的後尘吧?对着男人猛摇屁股……” “我真的要杀了你。”邢舟双目赤红,手掌也钳住了华絮纤细的脖子,手上力气渐渐收拢。 “杀了我……也没用……”华絮竟然还有力气笑:“这几天……我每次都在他的食物里放了一点……说不定等你找到他……呵……” “混账!”邢舟松了手,整个人都气的浑身发颤。 华絮咳了几声,抬头笑道:“如果不想事情变成那样,就跟我来吧……” 她笑的满是寒意:“反正你也习惯了,不是吗?” 第五十七章 邢舟被华絮这句话气的僵直在原地,牙齿咬得铮铮作响,却又无计可施。 姜可见师兄如此,悄悄拉了拉华絮的衣袖。现在他虽然知道自己已经闯了祸,做了对不起一直照顾自己的师兄的事情,但既然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後悔的余地,只一心想与华絮同进退了。 此时邢舟身心俱疲,根本已经懒得管他,自然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华絮则明白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没有再出声刺激邢舟,而是冲他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跟自己过来。 邢舟面色灰败的跟在她身後,进入了灯火通明的另一条地道。 走了不到一会儿,华絮就带着邢舟在一处高大的石门面前停了下来,只见那门足有两个成人那般高,门扉紧闭,两侧分别摆放着石狮雕刻,无不怒目前视充满威慑。 然後华絮不知在那左侧石狮上做了什麽手脚,邢舟眼前的那扇大门便带起些许尘土的轰然而开。 进了那扇石门,四顾而望,眼前的是一间奢华至极的巨大房间,脚下金丝红毯垂直前去,头顶装饰着用红纱组成的波浪,每一处起伏点都挂着金色烛碟,下坠上好的白玉穗子。 房间内一直有隐隐乐声缠绕耳边,仔细看才知道原来是屋内四周坐着十几位乐女,各自弹奏手中乐器轻轻哼唱,只是这些乐女虽样貌不俗,但无不穿着暴露,邢舟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房间内四面八方都传来男女呻吟之声,在红纱遮掩之下,不知多少男男女女正在放浪形骸,做那下流之事。 邢舟多年以来早已养成兄长习惯,一瞧见眼前情形,自然去遮一边姜可的双眼,只是当姜可颤巍巍的吐出“二师兄”三个字後,他才像烫着一般将手收回。 华絮把有些不知所措的姜可留在原地,然後带领已经转移视线的邢舟继续往前走。 在红毯尽头,那位欢喜教教主正横躺在宽阔的软榻之上,身上只穿着轻纱一般的薄衣,胸口大开,露出雪白结实的胸膛。 秦碧游正在闭目养神。他的脚边跪坐着一排样貌姣好的男男女女,只是他们都没有主动攀上秦碧游,反而像做错什麽事情一般,十分不安的低垂着头。 发觉华絮的来到,他们保持着姿势跪着转身行礼,齐声道:“圣女!” 秦碧游头也不抬,还是那副似睡非睡的样子,只是用绵软的声音道:“华絮……我说过,不找到他,你就不用回来。” 华絮瞬间单膝跪地,恭敬道:“禀告教主,不负教主所望,华絮已将邢舟带到!” 她话甫一出口,秦碧游就像被什麽扎到一般,睁开了那双勾人的丹凤眼,直直的看向华絮的方向,只是视线却牢牢钉在了女子身边的邢舟身上,仿佛没有看到华絮一般。 女子也不介意,只是低头继续跪着。 邢舟站得笔直,目光穿过软榻上的秦碧游,专注的看着男人身後的石墙,只有紧绷的身体拆穿了他貌似冷静的假象。 秦碧游见眼前果真是自己想了许久的人,当下不自觉的勾起一个魅惑人心的微笑,如同第一次见面一般,素手一挥就用红绸卷住青年的细腰,轻轻一拉就将邢舟带入自己怀中。男人翻了个身,把邢舟压在软榻上,而自己则撑着双臂看着身下的人。 邢舟皱着眉,努力忍住自己的冷颤。他并不想承认,其实自己一直以来……的确是有些惧怕秦碧游的。那长达一个月的相处,男人压倒性的强势,让邢舟无法反抗的同时也深深绝望,仿佛眼前的男人是不可战胜的,自己根本无法逃脱他的桎梏。 时至今日,尽管邢舟已经自信自己有可以与之匹敌的能力,但那消极的情绪却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尤其是现在以这种弱势的姿态被他盯着,即使自己可以从这恶心的地方逃离,他却因为华絮的威胁而无法行动,这样的事实让他难以接受。 “总算见到你了……”秦碧游并没有看穿他的情绪,自然,在他的世界里本就不需要顾忌他人:“这麽长的时间,你到哪里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柔软的嘴唇去磨蹭邢舟的脸颊,呼出的热气让邢舟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望不到头的熔岩深处,因此只是紧抿着嘴巴,倔强的不肯出声。 秦碧游也不因为他的沈默而生气,此时他正用那双桃花眼细致的看着邢舟棱角分明的面容,仿佛怎麽也看不够一般。一直阴暗的心情在重见邢舟的瞬间已经和煦如春,甚至出乎华絮预料的,他根本没有提青年逃跑的事情,就好像邢舟不过是出去散了个步一样。 软塌下跪着的男女们虽然十分好奇让教主魂牵梦绕的男子到底长成什麽模样,可以让教主念念不忘,但毕竟没有傻到用性命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所以仍然安分的跪在原地。 邢舟不说话,秦碧游也就安静下来,只是用嘴唇亲吻着他的面部,好似十分爱不释手一般,倒没带了多少情色意味。 但这样的行动对邢舟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他宁愿秦碧游像以前一样,只把自己当成一种练功或泄欲的工具,也不愿与像他现在这样,如同爱侣一般耳鬓厮磨。 耳边听着婉转的乐曲和男女情爱的呻吟,脸畔是秦碧游温热的呼吸,邢舟终於忍受不了这种气氛,转过头怒瞪着秦碧游,喝道:“你要做便做,在这儿耍什麽花样 分卷阅读62 - 分卷阅读63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63 ?” 他态度十足挑衅,让一向享受他人敬畏的秦碧游瞬时暴怒,揪起青年的衣领,男人额上的红莲图案也仿若变得更加鲜艳,他压低声线道:“我耍花样?!” 男人美目微咪,眉头皱的死紧,就在邢舟以为男人下一秒就要打上自己时,秦碧游却出乎意料的放开了手。 男人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仍然撑在邢舟身侧,虽然表情未变,还是那副痛苦暴怒的样子,但是说出的话却温和许多:“邢舟,我近来情绪不稳……不要惹怒我,我不想伤你。” 邢舟看着与自己对视的那张精致面容,这才想起华絮说过,秦碧游已经在走火入魔的边缘。 青年难得冷笑一声,道:“不想伤我?我难道被你伤的还不够?” 秦碧游因为他的话而眉头更紧,但不等他答话,邢舟却继续道:“姓秦的,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婆妈?要上就上是了,这身子又不是没上过,事到如今还装什麽好人?一副情深的样子装给谁看?做作!” 人本来就是这样,你伤我,我伤他,你在我身上撒了气,我就在他人身上泄了火,将坏情绪一个传染给另一个。 邢舟的话成功将本就无法自制的秦碧游推入绝境,如同逃脱铁笼的兽类,那人嘶吼一声,扑上了邢舟。 第五十八章 金色的烛碟中,被做成女体形状的白色蜡烛正在摇曳燃烧,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诱人香味。而成双成对的男女赤裸着身体互相爱抚,肉体的摩擦声和欢愉的媚叫声让整个红纱缠绕的房间变成爱欲的海洋,四处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房屋正中的华丽软榻上,看似瘦削阴柔的男子正分开身下青年的两只腿,把自己硬挺的肉根没入他红肿的小穴内。 邢舟确实拥有一双让人垂涎的结实长腿,既不会毫无力量,又不会过於粗壮,而古铜色的皮肤更是如同掺了密一般,加上本就体毛稀少,因此摸上去也是比绸缎还要令人惊讶的触感。 青年的双腿被分的很开,露出他大腿根部的柔软部分,更露出上面颜色鲜艳的红色吻痕,还有少数的牙印。 邢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的眼睛盯着地上绵延向出口的红毯,眼角也染上了相同的红色,生理上的泪水早就盈了眼眶,但这些却都无法遏制他脱口而出的呻吟和跟随撞击摆动的身躯。 他的理智只剩很小的一部分,他知道自己正在做的是不对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这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怀哈奴之毒刚发作的时候,身体不属於自己,只属於无边无际的欲望。 邢舟并不知道,这房间之内燃烧的蜡烛和乐女的弹奏本身就带着催情的部分,而这些都诱发了怀哈奴的发作。 秦碧游着迷的亲吻着邢舟裸露的颈部,眼神却是十分清明。其实早在他第一次在邢舟体内泄过以後,就已经恢复了神智,但看着身下被自己折腾的可怜又淫乱的青年,他却觉得自己的胸腔如同被掏空一般,根本无法得到满足。 他整个人都趴伏在邢舟身上,把青年紧紧抱在怀里,下体则大力的顶撞着青年泥泞流水的肉穴,火热的阴茎如同烙铁一般,蹂躏着哎哎浪叫的青年。 “不……停下……啊……” 邢舟的声音沙哑,眼前都是一片白雾,刺眼摇晃的亮光让他头疼欲裂,下体也如同让人用手撕开一般,穴口早已柔软的无法合拢,被肉棒带出来的嫩肉外翻,数次的摩擦让他早已非不清是痛快还是痛苦,连脑筋都变得麻木。 他顺势抱紧了身上美貌的男人,连双腿也不由自主的缠绕在男人的腰间,剧烈的抽插让他除了吟叫以外再也不能思考其他,而这样近在耳边的呻吟也让秦碧游更激发了情欲,腰部的挺动如同不知劳累一般,快速进攻着。 一直过着禁欲日子的男人一旦解放,破坏力堪称可怕,更何况秦碧游本身就是性欲旺盛的人,如今好不容易再次逮到邢舟,自然不愿这麽容易放过他。他压住邢舟的大腿根部,让青年整个阴部都暴露在他的面前,然後男人前倾身子,放慢了操干的速度,用肉棒以不快不慢的频率缓慢在青年肉穴轻旋抽插。 令人难堪的水声似乎变得震耳欲聋,邢舟只感觉自己的肉壁都被男人大力的搅动,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接触,接连不断的巨大快感让他连呻吟都变的愈发淫荡。 “不行……啊啊啊……” 只用後面就射出来的感觉邢舟并不陌生,他颤抖着两条被分开到极致的长腿,腹部控制不住的收缩,白色的浊液大部分都撒在了他自己的肚子上。 而等到秦碧游射精,已经是许久以後,邢舟浑身瘫软的躺在软榻上,半睁着眼睛不知在想什麽。他的大腿根部一片狼藉,白色的浊液和鲜红的吻痕,混合成一副极为浪荡的画面。 秦碧游斜坐在他身旁,软塌下的少年们则急忙替他和邢舟清理起来。秦碧游也由得他们伺候,但却一直用麽指勾勒着邢舟的脸颊,後来干脆把他抱在怀里亲吻。 只是因为这屋内催情香太过浓烈,被引出怀哈奴毒性的邢舟一直双目空洞,没有反应。 “我带你出去。”秦碧游一边说一边推开身边的其他人,随便找了点布料围住邢舟的赤身裸体,然後便把人打横抱起来。 别看他状似瘦弱,抱着邢舟这样一个大男人却是丝毫不费力气,只是从视觉上看有点违和。 华絮原本一直跪在一边,只在这时才抬起头来。她也没想到邢舟竟对教主影响这麽大,欢喜教所练功法,几乎是需要天天交合的,但秦碧游自从邢舟逃离後,一直没有召唤教众侍寝,而这样的结果就是他已经濒临走火入魔的边缘。 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邢舟的到来让秦碧游成功抑制了恶化,华絮认为自己做的决定果然正确。对於她来说,自己的教主才是一切,而至於邢舟的想法?他能被教主这样重视已经是几生修来的福气,在华絮眼里,邢舟已经是十分幸运了,又怎麽会去想邢舟愿不愿意呢。 秦碧游抱着邢舟出门的时候,姜可正站在门边,他并没有见过欢喜教教主,所以当看到自己师兄被一个美艳到不似凡人的人打横抱着的时候,他非常惊讶,但还是更惊讶於邢舟的状况:“师兄怎麽了?” 不过青年此时自然不能回答他,而秦碧游那一瞬间看向他的眼神则让少年登时愣在原地,那道冰冷慑人的目光,让姜可仿佛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动都不敢动,连他们是什麽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第五十九章 邢舟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秦碧游抱在怀里,正吹着徐徐夏日微风坐在山里的凉亭之中,而亭子四周还站着教众把守。 察觉到自己这种仿佛是男宠一般的姿态,邢舟 分卷阅读63 - 分卷阅读64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64 蹙起眉推开男人就要站起来:“放手!” 只是他刚起身,就被坐在原地的秦碧游一拉,重心不稳地再次扑进了男人怀中。 青年闷哼一声,七手八脚的要从男人身上起来,但却都被秦碧游轻而易举的制住,连带自己身上被裹住的布料也因为剧烈动作下滑,而露出大片带着红印的皮肤。 直到此时,邢舟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又一次无法正常运功。 “你……你又给我下药?”简直太了解男人的德行,邢舟气愤的瞪他。 “对。”秦碧游倒是毫不避讳:“我发觉你进步不小,怕自己制不住你,只能出此下策。” “卑鄙无耻……”邢舟火冒三丈,对秦碧游那张漂亮的脸挥手就是一拳,但怪异的是男人竟躲也不躲,生生挨住了这一下。 邢舟此时虽无内力,但这麽多年的练武生涯,力气自然比别人大很多,瞬间秦碧游白净的脸上就青紫一块,嘴角也渗出血丝来。 但他也只是很平静的让那些冲进来的守卫退下,然後一言不发的看着邢舟。 “……你难道是想博取同情吗?”虽然邢舟也很惊讶这男人为什麽不躲,但出於长久以来的厌恶,他还是冷言冷语道。 “消气了吗?”秦碧游不答反问道。 邢舟本想说你以为你做的那都是些什麽事?我打一拳就能消气?但他竟惊讶的看见秦碧游正用诚恳的表情望着自己,好像真的是那麽想的。 虽有一瞬的疑惑,但邢舟还是用更加防备的眼神看着他。 “你到底想怎麽样?” 没有想到的是,秦碧游的回答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男人伸手握住了邢舟的手臂,认真的道:“别走,”他说:“留下来。” 邢舟用非常不解的表情看着他,觉得他非常可笑:“你开什麽玩笑?”他一把揪住秦碧游的领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别在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已经跟你上了床,放了修月!” 秦碧游那张妖艳的脸上是少见的严肃:“我说的是认真的。”然後他顿了一下,又迷茫的反问道:“修月?那是谁?” 然後他微眯起了那双堪称迷人的双眸看向青年:“那是你什麽人?” 邢舟却只觉得他在演戏,冷笑道:“你现在又装什麽无辜?如果不是你绑走了修月,我又怎麽会跑来这里?你难道会以为愿意躺过来让你干?别做梦了!” “那个什麽修月对你很重要?”秦碧游握紧邢舟的手,但看见青年气愤的表情,他虽然嫉妒,最终却还是好声好气道:“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愿意回来找我了。 秦碧游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他早在软榻上看见邢舟愤怒悲哀的眼神时,就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麽回事了,但他却还是选择了做下去。 邢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道:“就算你不知道,但华絮也是遵从了你的授意,你们欢喜教从上到下都是些下流龌龊的阴险玩意儿!所以别在这儿假惺惺了好吗?”邢舟怒瞪着他:“我觉得很、恶、心!” “你就一定要激怒我吗?!”秦碧游自认已经很温和了,但邢舟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男人用双手紧扣住邢舟的肩膀,他额上青筋暴起,连白皙的手背上都浮现出清晰的血管纹路。 邢舟吃痛,轻哼了一声,却又很快的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倒是秦碧游很快发觉了他的不适,松开了手。只是下一秒又用力的把青年搂在怀里。 “你做什麽?!”邢舟奋力的想推开他,青年真心的觉得这次见到的秦碧游,实在太古怪! 邢舟知道自己是一个优柔寡断、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所以他根本不想看到男人的示弱,否则……否则他怕自己真的会心软,如果不一直用这种伤人的姿态保护自己、提醒自己的话,他实在是个太软弱了。修月曾经就说过他是滥好人,邢舟自己也承认。 秦碧游却并不知道他的动摇,只是用不同於平时妖孽的嗓音,反而是用比较少年的声音道:“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无恶不作、无耻残忍的人。” 邢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应过来这也许才是秦碧游的真实声音,平时的声调可能是装出来的。 秦碧游拉开了一点与邢舟的距离,他双手捧着青年的双颊,让他看着自己,然後才道:“我不会否认这些,因为我本来就是你们中原人说的邪教教主啊。” 他苦笑一下,连这个笑容都变得少了些风尘味,多了些真心的无奈:“可是邢舟,我能怎麽办啊?从小生活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我不够狠,那你现在瞧见的这些护卫、那些看人脸色的男宠、甚至是早已经腐败的尸体,其中一个就会是我!” “你瞧瞧我这张脸,如果我不努力,你觉得我会是什麽下场?我只是为了自保罢了!”他嗤笑一声,道:“你以为我想一直这样活吗?我不过只会这样子活而已!” 他本来都忘了,自己也曾经很向往那种正常人的生活,但那都是太早太早之前的事情了,早到他几乎已经把血腥和杀戮刻入骨髓,当自己生下来就是这种人了。 而他也以为自己这样会一辈子。但直到遇到了邢舟,他才恍然惊觉,原来自己脑袋里还是有普通人的想法的,只是自己差点忘了这个愿望而已。 但事到如今的秦碧游,已经没有了当普通人的资本,也不可能去当普通人,但他仍然想把邢舟留在身边,他不要求太多,只要邢舟在他身边就好。 他的世界、他的思想,不正确的有太多,不会的事情也有太多,就好像喜欢上邢舟……他也没想到会喜欢上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喜欢他。 他只知道看上了的东西就要靠自己抢过来……这有什麽不对?如果真的有不对的地方……邢舟,你教教我行不行? 邢舟看着眼前难得示弱的男人,他的脸是那麽漂亮,甚至於雌雄莫辩,在邢舟印象里,秦碧游应该永远那麽趾高气扬,绮丽妖孽,他从来没想到会看到男人这样的表情,而且……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 邢舟其实非常动摇,但是想到修月、想到望夕、想到许许多多的其他人,还有许多别的事情,他还是选择了摇头。 “不可能。” 第六十章 秦碧游突然笑了,然後用十分阴狠的眼神看着邢舟道:“果然呢,我就猜到你不愿意。但是……这又有什麽关系?” 男人紧握住邢舟的双腕,用有些恐怖的语气对他说:“你现在就在我身边,一辈子也别想跑掉!” “有意义吗?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邢舟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却仍然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那又怎麽样?我 分卷阅读64 - 分卷阅读65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65 开心就好了!”秦碧游冲他吼道:“反正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根本不愿意了解我,不愿意陪在我身边!我又为什麽要委屈自己?!” 男人此时的表情就像一个要不到糖果的孩子,只是大声的抒发自己的不满,却根本没注意到他握住邢舟的手在微微发颤。 “你觉得自己很可怜?”邢舟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不忍心,他其实已经心软了,可是他不可能真的留在这里,而且他也有必须要说给男人听的事情,这是他长久以来的心结。邢舟反手握住了秦碧游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厉声道:“那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的样子!” 他的表情掺杂了很多愤恨和不甘,还有更多的莫可奈何:“我是个男人啊!你知道我的梦想曾经是什麽吗?我曾经想当个仗剑天涯的侠客,锄强扶弱为民除害;我还想有很多很多志趣相投的结拜兄弟,可以在某个时间一起大口喝酒畅谈人生;我还想要一个温馨的家庭,有贤惠的妻子还有可爱的孩子……” 这是邢舟从未跟其他人说过的事情,他习惯顺其自然,一切乐观面对,但这不代表他什麽都不在意!邢舟的声音几乎都带了哭腔:“可现在呢?没有了,我什麽都没有了!我上了自己好朋友的床,被其他男人干,这都是为什麽啊?不都是因为你吗!” “是,你很惨,你从小被迫生活在这种地方,你也不想。但难道就因为你的人生悲惨我就要跟着倒霉吗?好了,现在你说你在意我,我就要陪你留在这破地方……凭什麽啊?我他妈怎麽就这麽背遇到你啊!”邢舟说到後来连脏话都出来了,可是此时的他其实整张脸都挂满了泪水,怎麽也控制不住。这是他一直憋在心里的事情,难得一次性的说个明白,情绪却怎麽样都无法控制,到最後干脆用胳膊遮着脸抽噎起来。 秦碧游霎时手足无措,最後只是笨拙的把人搂在自己怀里,重复着傻乎乎的道歉。他或许在肉体经验上十分丰富,但对待感情上却连个孩子都不如。 “你不用道歉,事已至此,道歉也没用。”男儿有泪不轻弹,觉得自己十分丢脸的邢舟,一边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推开他:“放我走!” “不可能!”秦碧游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回答。 邢舟几乎要被他气乐了,抿着唇瞪着他。 青年一直一副阳光开朗的样子,又确确实实是个身材不瘦弱的大男人,但不知道为什麽秦碧游却觉得此时青年的表情有几分惹人怜爱。 也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西域人不懂这些。 秦碧游咬着牙,貌似很是在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最终才道:“这次我就放过你。”还没等邢舟反应过来,他又道:“只是这次而已,我不会放弃的,下次不要再被我抓到。” 然後男人拍了拍手掌让下人进来,吩咐他们把华絮找来。 邢舟这才明白,眼前这人终於还是妥协了,不过并不是彻底放弃,真是个固执到可怕的家夥。 华絮过来知道教主的决定後,很是惊讶:“不可以啊教主!你……” 秦碧游现在正是练功的重要时期,如果没了邢舟这个媒介,恐怕不止会功力倒退,甚至真的会走火入魔也说不定,到时候…… “好了,我意已决,不用多说。”秦碧游不耐烦的挥手制止她,继续道:“你去把那个什麽月的放出来,还有,别耍花样。” 他太了解这个圣女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华絮太过看重自己,只要是她认为是对他好的,不管过程如何,就一定会帮秦碧游弄来,执念深到可怕。只不过平时也就罢了,但此时……说个有些灭威风的话,他不想让邢舟生气。 秦碧游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和一个瓷瓶,递给邢舟道:“喏,这个是化功散的解药,这个是怀哈奴的解药。” “教主!”华絮不得不再次出声,怀哈奴是唯一能制衡邢舟的了,怎麽能…… “我都说了不要废话。”秦碧游很是不耐的道,然後才转头继续对邢舟说:“下次见面,我会真的抓住你,到时候别想逃!”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没用平时惯用的妖孽嗓音和眼神,脸上一直十分正经,声音也维持着刚才少年似的嗓音。不得不说漂亮的人就是沾光,此时这样率直的秦碧游竟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 邢舟点了点头,倒觉得这人也不是真的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 第六十一章 最後邢舟不放心,还是选择和华絮一起去找谭修月,而秦碧游虽然不乐意,却还是放行了。 华絮找的地方确实很隐蔽,竟是森林深处一峭壁下的洞穴,如果不是有她带路,邢舟自觉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 但是一想到谭修月从小锦衣玉食,竟然被关在这样的地方……邢舟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眼神也越过华絮瞪向她身後的姜可。 不管华絮是出自什麽理由,但邢舟从以前就很照顾这个长相可爱又性子粘人的师弟,而谭修月与自己青梅竹马,虽表面上不说,对他也是有几分关照,却没想到姜可竟然如此自私,为了讨好心爱的女人,把修月骗到这种地方来。 对,是骗,谭修月一向警醒,怎麽会跟姜可来到这种地方?後来质询下才知道,姜可是骗修月说,有了自己的消息才把他骗过来的。 真是傻啊,邢舟咬牙,谭修月只要一遇到自己的事情,就会变成个傻瓜。 感受到邢舟的目光,姜可颤了一下,把头转向一边。 “你也跟我下来,跟修月道歉!”邢舟不顾他的逃避,严肃道。没想到师兄还愿意跟自己说话,姜可急忙点头。 然後邢舟便不再等待还在准备软梯的华絮,他掏出腰间双剑,随着姜可的惊呼,径直跳下深不见底的悬崖。 剑身划在石壁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还带出炫目的火花,邢舟几个起落间,就已经到达峭壁的穴口,走了进去。 姜可本来还担忧的把半个身子探出去看,见状才终於放下心来。而另一边本来打算在软梯上做手脚的华絮则只能放弃。她没有想到只不过是几个月而已,邢舟的功力就上升这麽多,现在又让他知道谭修月被关的地方,看样真是留他不住了。 洞穴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里面,邢舟却能感觉到深处有紊乱的呼吸声,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出声道:“修月?你在吗?修月?” 他此时还有些防备,怕是华絮带他来了错的地方,只是很快的,他就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道:“……邢……舟?” “修月!”顺着声音的方向,邢舟拔腿跑去,此时他的眼睛已经渐渐习惯了黑暗,很快就发现石洞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影。 “修月你怎麽了?别吓我啊!”邢舟跪在地上把人抱在怀里 分卷阅读65 - 分卷阅读66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66 ,拴在青年四肢上的铁链都被带动的!啷作响。 “可恶!”看见这些恼人的东西,邢舟生气的双臂用力,就见那胳膊粗细的铁链瞬间断成几截。 邢舟能感觉到谭修月身子一直在发颤,此时去掉手腕上的枷锁,青年才有了力气握住邢舟的手臂,断断续续出声道:“邢舟……真的、是你?……你……没事吧?” “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到底怎麽了?”邢舟焦急不已,抱着谭修月往外走了几步,就着洞外的光亮,他才看清谭修月全身上下都灰扑扑的,他眉头紧皱,而额头四周则血管暴起,邢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用麽指翻开谭修月紧闭的眼睛,果不其然就见他的眼睛里满是刺目的红色。 “你……你不是有封魂骨的解药吗?”邢舟大惊失色,焦急的问道。 “被……被拿……”谭修月已经疼得几乎神志不清了,说出的话也不完整。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痛,好像被人一段一段的切开又重新缝起来一般,连五脏六腑都带着痛感。 刚才完全是因为邢舟的声音才让他清醒一点,本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在确认了邢舟没事後,他才放下心来,而现在他的意志力几乎已经用光了,估计下一秒就要昏迷。 此时正巧华絮他们也下到洞口,邢舟小心的把谭修月放到地上,然後疾步走到华絮身边,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邢舟横眉倒竖,狠声道:“修月身上的药呢?还给我!” 不得不说,华絮对秦碧游几乎忠心到中邪了,虽然此时性命受制,但看到一边谭修月的状况和邢舟的表情,华絮就知道自己又有了牵制邢舟的机会,於是她道:“没有。” 邢舟简直怒不可遏,从谭修月的状态就能看出来,他已经发作了很长时间,但眼前这个女人却根本不管不问!邢舟可以对别人施加於自己的伤害一笑而过,但他决不允许别人欺辱他身边的人! “我再问你一遍,药呢?” 可惜华絮还是死不悔改,一心想威胁邢舟,她认为自己肯定会成功,於是道:“我扔了。” 姜可此时已经看出邢舟情绪不对,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邢舟出手实在太快!他一手就捏断了女人的右臂,霎时华絮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洞穴。 “你以为我不会杀你是不是?”邢舟的脸变得可怕而陌生:“我最後问一遍,药呢?!” 而直到此刻,华絮才真正感到害怕。在她的印象里,邢舟一直是个性子温和没有杀伤力的好人,所以她才会一次又一次得寸进尺,却没想到青年会在这时候爆发。 姜可一下抱住邢舟的腰,哭着叫道:“师兄!求求你不要!” “放开!” “对不起,师兄,华絮她知道错了,她会告诉你的……不要……!”姜可哭的眼泪鼻涕都糊成一团,只知道抱着邢舟不让他动作。 而华絮此时才终於如梦初醒,她现在才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没脾气的,於是颤巍巍的从衣袖里掏出谭修月装药瓶的口袋,害怕的递给了邢舟。 邢舟一把松开了华絮,姜可急忙扶住了摔过来的女人。 少年看着她紧蹙眉头表情痛苦,眼泪更是止不住,竟叱责起邢舟来:“师兄实在太过分了!你怎麽可以对华絮这样!一个大男人受点痛怎麽了,怎麽能打女人呢,她……” 但他很快就收了声,因为此时邢舟扛着已经痛昏过去的谭修月,正单手持剑站在他面前,而剑尖就直指他的鼻子。 “从今天起,我不是你的师兄。”邢舟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感情:“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第六十二章 “修月?有没有感觉好一点?”邢舟弯着腰双手撑在床边,看着迷迷糊糊醒过来的青年。 谭修月半睁着眼看着他,好一阵才神志清醒,也不管抽痛的头部,伸出手来就把邢舟抱了个满怀。 “我还以为是做梦。”谭修月感受着青年在自己怀里的温度,终於安下心来。在洞穴的时候,他实在是痛的神志不清,虽然有看到邢舟,但又不十分确定,直到现在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人就在自己身边。 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修月偶尔也会这样对自己撒娇,邢舟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後才扶着他躺好:“你刚醒,不要做太激烈的动作。” 躺回床上,谭修月眨巴着那双好看的星眸,对邢舟问道:“对了,你怎麽找到我的?我记得我是被……啊,对了,姜可那个臭小子居然敢骗我!下次我一定要弄瞎他的眼,毒哑他的喉咙,拿针插爆他的下体,让他一辈子不举!” 本来还有几分病美人娇弱样子的谭修月,一提起姜可,瞬间变得面目狰狞,而且邢舟也知道他完全是说到做到。 “嗯,我支持你,下次见到他一定要连我的份一起。”邢舟轻飘飘的说。 “不提他,一想到我就生气。”谭修月安静下来,又恢复了刚才软绵绵的样子:“对了,我应该是被绑去了欢喜教的地盘,你是怎麽救我出来的……不,你该不会被那个什麽教主……” 看他想起欢喜教又要暴走,邢舟急忙安抚他:“修月,你不知道,我这次出门竟然有奇遇,一身功力增长了不少,现在别提是秦碧游了,连石南桥都不是我的对手!” 这算是实话吧,虽然石南桥的武功其实没有秦碧游强悍,但谭修月并不知道,邢舟不希望他再因为自己担心了。 “那就好……”谭修月说着,抚弄着邢舟的手掌,两人一下子沈默起来。 不过他们并不会因为这种沈默而感到尴尬,毕竟是多年建立起的信赖关系,尽管不说话,两人之间也有一种温馨的暖流,只是此时却还增加了点暧昧。 谭修月用纤长的手指摩擦着邢舟的掌心,因为常年握枪,邢舟的手掌有些粗糙,和谭修月的细腻完全不能比,但却仍然让他爱不释手。 “修月……有点痒……”邢舟笑着想收回手,但却发现被牢牢握住,抬头就见青年的目光带了些自己十分熟悉的情感,包括欲望。 邢舟接着就红了脸,道:“你身体刚好,想什麽呐!” “我是医生,我自己清楚。”谭修月把人往自己方向拉了拉,暗示十分明显。 邢舟挠了挠脸颊,最後觉得扭扭捏捏的也不像样子,於是抿着唇往床上靠了靠。 但正所谓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他和韩望夕一样的同病相怜,还没正式开始就打断了。 “娘子!”谢春衣中气十足的吼声从门口传来,吓得邢舟收回了手。 谭修月并没和谢春衣正面接触过,自然不知道门口这傻缺嘴里口口声声叫唤的“娘子”是眼前的人,见到邢舟收回手他还老大不乐意。 “别管他!”谭修月气 分卷阅读66 - 分卷阅读67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67 急败坏的说。 “不……不能不管啊。”想到怎麽和修月解释和谢春衣的关系,邢舟就觉得头都炸了。 “我能闻得到,这里有娘子的气味!”门外谢春衣还在吵。 “你是狗吗?”这是韩望夕的声音。 “这是爱!”谢春衣恼羞成怒。 “我……” “都别吵。”关键时刻还是得靠燕重水,他话音刚落其余两人便瞬间安静,然後敲门声响起。 这下子自然是不能装作不在了,邢舟硬着头皮蹭到门口给这三人开了门。 “还真的在。”韩望夕睁着眼,只是等他反应过来眼前的时候邢舟就已经被谢春衣抱住。 “娘子,你居然把我们迷晕自己跑过来!太过分了!”他叽叽喳喳的吵到,怀抱十分用力,邢舟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 “‘娘子’?!你哪位啊?”看见燕重水和韩望夕,谭修月已经很不爽了,但这种不爽毕竟还可以忍耐,可这突然窜出来的小子是怎麽回事? 不得不说,就这点来说韩望夕比他淡定多了,当初知道谢春衣的存在也只是想着:不要再多,不要再多就好了。 谢春衣可能从小生活在武林盟,两面三刀的事情做得多了,虽然不喜欢谭修月,但他还是面带微笑的冲他道:“您就是谭神医吧?我是谢春衣,以後好好相处哦!” “谢春衣?邢舟,你怎麽和他……”谭修月气的要吐血,他是记得邢舟是听从谢环的遗愿去找他的孙子,但为什麽最後会发展成这种关系? 邢舟此时早已磨磨蹭蹭的躲到了燕重水宽阔的背後,正盯着门口装花瓶。这状况实在太混乱了……他可不可以先走一步啊? 此时燕重水仍然面无表情,他转过身来抬起邢舟几乎要贴到胸上的下巴,然後……用力的亲了上去。 是了,这人一向不按调理出牌,邢舟含泪想到。房间里变得实在太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两人唇舌交缠後发出的涔涔水声,邢舟头晕目眩,感觉浑身瘫软,直到觉得舌头发麻都不似是自己的後,燕重水这才发过了他。 “以後不准私自跑掉。”他用冷淡但充满威胁力的声音道。 邢舟听了猛点头。 韩望夕此时总算逮到机会,他从後抱住邢舟,整个人贴在他背上,软软的道:“邢舟,你真的让我们很担心……” 邢舟回过身来抱住他,也看到他举起手臂还有些吃痛,想起他箭伤还没好,青年瞬间心软:“对不起,下次绝对不会了。” “嗯。”韩望夕闻言更加抱紧了他。 眼前这副你侬我侬的样子十足碍眼,谭修月觉得自己的神经“啪”的一下断了。 “邢舟!” 哎,那天的混乱场面,邢舟简直不愿再提。但如果真的想起来,除了头疼以外,青年也总是会忍不住带了几丝笑意。 他从没想过五个人竟然能和平共处……只能说其他四人实在是太宠他了,让他有些愧疚的同时又十分幸福。 本来以为生活就会这样一直风平浪静下去,只是没想到不久以後,江湖上就发生了一件大事,还把他也牵扯了进去。 第六十三章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向来以美景着称的西湖,此时在月色下显得别样醉人,而湖中则停留着一艘引人注目别致精美的巨大画舫,船身挂有一圈颜色不同的灯笼,五彩的亮光点缀着湖面,不时从画舫内部传来美妙的乐声,这的确是让人流连忘返的美景。 此时,就见几个身着青衣的人影轻巧的落在画舫尾部,仔细看就能发现他们应该都是青城派的弟子,并且从衣着打扮来看,应该辈分不低。 “你们几个听好了,我们是遵从师父的命令,来请人的。听说他武功高强,而且按辈分来讲,我们还应该叫他一声‘师叔’,所、所以……”说话的是为首的青年男子,他不知为何脸红了红,继续道:“如果一会儿师叔要对你们做什麽的话……咳咳,以大局为重,你们一定要忍耐。” “师兄,你这样说我更害怕了。”其中一个瘦高的年轻人抱着自己的双臂道。 那青年男子安抚道:“放心,据说师叔身边美人如云,也不一定能看上咱们……” “呔!担心什麽,船到桥头自然直,走啦走啦!”另一个浓眉大眼的师弟道。 “对啊,也不知道你们在担心什麽哦。”他身边一个长相乖巧的小师弟道。 这四人仔细看来,倒是各有千秋,并且长相不俗。闻言为首的师兄点点头,带着众人走进了画舫内部。 画舫之中灯火辉煌,还有让人浑身酥软的雅致香气。从房间里不时走出曲线玲珑的美丽女子,她们笑着闹着,偶尔经过他们的时候还调戏一下,足以让这群一直呆在山上的愣头青看傻了眼。 “哇……在这种地方玩乐,我想师叔也没传闻中那麽‘恐怖’嘛……”瘦高师弟道。 “总、总之,先找人!”师兄边说边把差点跟着女人跑了的大眼师弟提溜回来,继续往前走。 好巧不巧,他们在走了不远後,就看到一白衣青年从门里出来。 那青年明眸皓齿蛾眉臻首,本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尤其他此时脸颊微红艳若桃李,衣襟未系露出大半雪白胸膛,更是显得魅惑人心。 那人先是在门口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然後就敏锐地感觉到这四人狼一般的目光,他瞬间皱起眉头瞪了他们一眼,便拉紧衣服从他们身边昂首阔步的走了过去。 “师兄、师兄!我认得他,那是谭神医!”看见人已走远,小师弟咋呼道。 “还用你说,我也能认得出。”瘦高师弟就差流着口水道。 “如果是这样的人,那……那我能理解师叔为什麽喜男色了。”大眼师弟一本正经。 “好了,别说些有的没的。”师兄红着脸咳嗽几声,道:“谭神医在的话,那师叔肯定就在,咱们走!” 可惜他实在是没表面上镇定,因此光顾着给自己打气了,竟然也没敲门就闯进了屋子。 屋子里还有另外四个人。其中一个书生模样的儒雅青年正微红着脸坐在一边,手里举着毛笔看着眼前桌上的画作,另一个长相帅气的少年站在他身边,正指着房间中央不知在跟他说什麽。 而被他指着的,则是在房中榻上交叠着的两个人,从那几个青城派弟子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上面那男人宽厚的肩膀,还有缠绕在他腰间的那两条蜜色长腿。 听到有人进来,少年和书生都一同往门口看去,在发现是不认识的人後都皱起了眉头。尤其那个少年,更是瞬间杀气四溢,眼神锐利如刀,让功夫不俗的青城师兄都感觉到了不小的压力。 只是那榻上的两人则仍然没有丝毫羞耻的自觉 分卷阅读67 - 分卷阅读68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68 ,那壮硕的男人勾着身下人的膝弯,大力挺动着,而他身下那人裸露在外的长腿则随着这激烈动作而收拢,衣服间的摩擦声还有可疑的水声,都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如此明显的动作,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麽。 青城派的这四个毛头小子,被眼前的活春宫刺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足无措的集体往後退,其结果就是你拌我、我拉你,一同摔了个大屁股墩。 屋内的少年早已在这转瞬之间到达他们眼前,他反手关住了房门,看着这四人阴狠道:“你们是什麽人?” 那恐怖的样子几乎让他们毫不怀疑,如果回答不合这位心意,自己肯定会在下一秒人头落地。 此时谭修月也已经回来,他走到谢春衣身边盯着摔成一团的四人,蹙眉道:“刚才这群人就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不知有什麽居心。” 冤枉啊! “不、不是的,我们没有恶意!”好人师兄急忙站起来解释:“我、我们只是来找邢舟……找刑师叔的!” “是青城派的人呢。”不知何时走出来的韩望夕笑着,招了招手道:“进来吧,邢舟要见你们。” “和尚这麽快就好了?”谢春衣往里走着还不忘揶揄的眨眼睛。 “他是不想,不过被邢舟要求,不想也得想。”韩望夕说着那四个师兄弟不懂的话。 一进屋,他们就看见燕重水抱臂在怀坐在一边,他剑眉紧皱,脸黑了一半,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别靠近我”的暗黑气场,而邢舟则穿戴整齐的冲他们微笑点头,貌似十分淡定,只有微红的耳廓出卖了他。 那些弟子先冲邢舟行了个大礼,然後才做了自我介绍,听到这群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开口叫“师叔”时,邢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 嗳,他真是为陈行客老前辈无奈,竟然真的把那信口胡言给落实了。也多亏这些人不介意,叫他师叔竟然一点芥蒂也没有。 “所以,你们来找我是为了……?”邢舟出声问道,这几个月来,身边的四人一直陪自己游山玩水,偶尔还惩恶锄奸一下。谭修月和燕重水本来就是自由身,因此陪他陪的毫无压力,只是苦了谢春衣和韩望夕,这两人因为身份的缘故,每次都要两头跑。 日子过得太逍遥,突然看见武林上的人,让邢舟还有些不适应。 听到他的问话,青城师兄一下子严肃起来,道:“师叔近日不在江湖上走动,自然是不知道。据不少塞外门派回报,不止一次看见南疆圣蟾门、西域欢喜教等外邦邪教人士进入中原,并且这几日也一直传出有中原弟子受伤的消息,恐怕来者不善。” 一听到欢喜教三个字邢舟就头疼,但他还是一脸正直的问道:“陈……陈师兄的意思是?” 他本来想叫陈老前辈,但一想到自己现在都是这群人的师叔了,也只好顺着称呼叫师兄了。 四个小辈互相看了一眼,全体冲邢舟跪下行礼:“我们是来请师叔回青城派共商大计的!” 第六十四章 直到踏进青城派的大门,邢舟还有些许不真实的感觉。 他并不知道自己打败武林盟石南桥等人的事已经被传开,因为在他眼里那真的是件很小的事,还没有後来重遇秦碧游来的冲击大。 所以他自然不知道外面到底把自己传言成什麽神乎其神的样子,外加身边总是围绕着像谭修月和谢春衣等不同风格的美人,更是让人觉得神秘。 这次陪邢舟来青城派的只有易了容的燕重水和谭修月,两个人像门神一样站在邢舟两边。 “邢舟,你来了就好啊。”陈行客一把捉住邢舟的双手,开心道:“来来来,让师兄看看你进步成什麽样子了。” 他根本就对这个“师兄师弟”玩上瘾了。 “师父!你找师叔来难道不是为了最近外邦邪教异动吗?”带邢舟回来的青年大惊道。 “哦……还有这种事?”陈行客一副才想起来的表情:“那种事不重要啦!他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怕什麽!你身为我青城派弟子难道还没有这样的胆量吗?” 不是怕什麽的问题……如果你一开始只是为了找师叔切磋的话,干嘛要让他和师弟们这样劳师动众又严阵以待的去找人啊! “哦,我不是觉得你们四个长得都挺不错的嘛,说不定邢舟看到你们就会愿意过来。” “前辈!我又不是见到男的就会扑上去!”邢舟终於受不了的出声,在和这群“师侄”们回来的路上,他总算搞明白自己在外面的名声了,还有师侄们为什麽老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接近。 “叫什麽前辈啊,叫师兄!”陈行客抓不住重点地道,然後硬拉着邢舟去比武场了。 师父……你真是太不负责任…… 余下那四个师兄弟抱成团在一旁都快哭了,刚才被那个凶巴巴的和尚瞪了啊!被漂亮的神医瞪了啊!我们真的对师叔没什麽非分之想不要这麽可怕好不好…… “承让了。”一个时辰後,邢舟举着双剑作揖,脸也因为剧烈运动後有些泛红。 陈行客站在原地,半晌没有说话,直到邢舟有些担忧的上前叫了声“前辈?”後,他才像反应过来一样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哈哈!好,好!”他连说几个好字,用力的拍着邢舟的肩膀:“不过短短几月,你就进步到现在这样,实在是让人目瞪口呆啊!卫来归那老家夥虽然和我势均力敌,但和他打了大半辈子也实在无趣,能有你这样的好对手太让我高兴了!” 他似乎十分兴奋,然後又道:“哎,对了,让你叫我师兄,怎麽又叫回前辈了呢!你这手功夫放眼整个武林,估计除了我们几个老家夥,已经难有敌手了!” “前辈……不,师兄谬赞了。”邢舟也掩不住的高兴,所以也就顺其自然的叫了。 陈行客摆着手道:“不过,你刚才那招……应该这样才对!”他开始说起邢舟武功上的问题,毕竟是武林泰斗,即使邢舟短时间内赶上了内功修为,但还是比不上这麽多年拥有实战经验的前辈,於是青年十分认真的听起他的教导来。 燕重水就站在一边看着,虽说谭修月帮他易了容,不过那个身形与气场,基本上见过的都知道这人就是修罗谷的二当家。不过好在陈行客不介意,权当没看见这麽个邪道人士在这。 就这样,邢舟一行人在青城派短暂的住了下来,不得不说,陈行客是一个好老师,在发觉燕重水的资质比邢舟还要好时,他根本没有管立场问题,干脆一块儿教了起来。 可能唯一比较无聊的就是谭修月,他武功本来就不是强项,自然也没什麽干劲练习,不过对他来说,光是看着邢舟练武就已经很满足了。 转眼就是十几日,这 分卷阅读68 - 分卷阅读69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69 天邢舟、燕重水依然在陈行客的指导下切磋武艺,不过没多久就被其他人打断了。 “发生什麽事?”陈行客看向那位毛毛躁躁来传话的弟子,有点不快的说。 “禀告掌门,石盟主带来消息,”那弟子虽有点气喘,却依然大声说道:“以西域欢喜教为首等十几外邦邪道,今日联名向武林盟下了挑战状,要求决一雌雄,望掌门前去助阵!” 中原与外邦的恩怨可以追溯到一百多年前,直到现在双方仍然冲突不断。不过这次他们说的倒很合情合理,只是为了完成十五年前的赌约,要求也很简单,十日後武林盟派三个代表与他们比武,如果赢了的话西域永不再犯,如果输了的话……他们也不要求太多,只要武林盟从此在江湖上消失而已。 “十五年前的赌约?” 邢舟这才知道,当时谢环与欢喜教前教主势均力敌,打了个你死我活仍然不分胜负,於是立下约定,十年後再来。 只是没想到还没到十年,谢环与那位教主就已经相继离世。 这次很明显,这些外邦邪教的目的不是中原武林,只是为了武林盟,其实从很多方面来讲,邢舟倒挺支持欢喜教的行动,毕竟如今的武林盟实在是藏污纳垢,让人唾弃。 陈行客听了弟子的传话,几乎想也不想地马上答应了下来,他是个武痴,能看见这样高水准的比武自然不会放过机会。 而作为他的“师弟”,邢舟自然也被拐了去。 第六十五章 很显然,石南桥并不欢迎邢舟的到来,怎麽说两人也算是撕破脸了,但碍於陈行客的缘故无法表现出来。 虽然这位盟主一直竭力表现出一股大家风范,见到邢舟也十分客气自然的寒暄,但这一切都在陈行客让他叫邢舟师叔时破了功。 “这个……还是不要勉强了吧。”邢舟看着男人僵硬的脸,尽管心里有些好笑,但仍然出了声,他也实在不想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石南桥打了个哈哈,一同把这个话题掀了过去。 只是这种小人心里能不记恨吗?答案是绝不可能。 ────────────── 这次的比武,像是陈行客、梦破等人是不参加的,因为他们虽是武林盟盟友,但当年那份赌约写的清清楚楚,参加的人必须是武林盟山庄自己的人才行。 毕竟那时欢喜教教主也算吃了一个亏,谢环原不属於武林盟之人,而是四大门派一同请来的帮手而已。 “那麽人选也只能是石南桥、毛夫仑他们了吧。”坐在屋里,邢舟撑着下巴道。 他倒一点也不担心,虽说石南桥是武林盟主,也是整个武林盟功力最强的人,但在他眼里真是一点都不够看,恐怕武林盟真的气数已尽,要毁在这儿了。 谭修月无奈的看着他,这人只当石南桥很弱,却一点都没有自己强过头了的自觉。石南桥在二十年前曾因仅凭一人之力打败那时的邪派血炎山,後来又在武林大会拔得头筹,而成为有名的少年英雄,是家喻户晓的厉害人物,并且後来也干了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不然也不会被选为盟主。 “可是他真的很弱啊……是不是,重水?”邢舟歪头问一边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的和尚。 燕重水未睁眼,却还是点了点头。 那是你们俩太强了好不好!谭修月在心里大叫。 邢舟继续道:“我估计外邦那儿,秦碧游肯定会出现,圣蟾门那个门主虽然我只见过一面,但也蛮厉害的……” 说到一半,他烦恼的挠了挠头,冲谭修月道:“啊对了,修月啊,比武那天你能不能帮我易容?” 他可不想傻不愣登的自己给秦碧游抓到把柄,毕竟当时男人可说过再见面绝不手软的。 “又是因为那个劳什子教主?”谭修月美目一瞥,不快的道。 他说话间素手已经抚上邢舟的脖子,然後一路向下,指间摩挲着青年的胸膛。一听他的语调和动作,邢舟心里便警铃大作,青年一把抓住谭修月作乱的手,道:“修月,这可是人家的地盘,你别乱来。” “我怎麽乱来了?”谭修月轻笑着倾身接近他,蜻蜓点水地亲了亲青年的下巴,道:“瞧,咱们住的还是上次的房间,那时候……已经很乱来了……” 他说的自然是那次和韩望夕三人一起做的“乱来”之事,而邢舟也因为他的话而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一张脸瞬时红透。 “你很害羞?”谭修月两手攀着他的腰,仰头含住邢舟想说什麽的嘴唇。 谭修月的唇瓣又薄又软,还带着独有的香气,如同亲吻在美味的糕点上一般。但偏偏他本人极具侵略性,这样温和的吻根本无法满足他,於是青年伸出湿热的舌头,轻舔邢舟的唇示意他张开,然後灵巧的舌就像一只滑动的蛇,轻舔过邢舟整齐的牙齿,缠绕住他的舌头吸吮起来。 邢舟被他亲的全身酥软没有力气,只能攀着谭修月的双肩任他品尝。 其实明明画面是貌美的谭修月整个人都像猫一般攀在较为高大的邢舟身上,但偏偏真正被人玩弄的却是那个看似阳刚的青年。 谭修月右手隔着布料抚摸着邢舟的胸膛,两指揉捏着他已经突起的乳首,另一只手则伸进邢舟的裤子里,上下抚弄起他的昂扬来。 燕重水一直如同老僧入定一般那样的淡定,只是在谭修月开始亲吻邢舟时站起来把门关上了,然後继续坐回墙边闭目休憩。 “等一下……嗯……”邢舟双手扶住谭修月的肩膀,就这样泄在了他手上。 “唔,裤子染脏了呢,来,我帮你换下来。”谭修月坏笑着把还在高潮余韵反应不过来的邢舟扶起来,让他趴伏在眼前的八仙桌上,干净利落的一把扒下他的裤子。 屁股上凉飕飕的感觉让邢舟恢复了点神智,但事情已经都到了这份上,就差临门一脚,再拒绝就有些没情调了,於是青年枕着双臂,埋头将通红的脸颊埋了起来,却没有反抗。 见他这样配合,谭修月高兴的俯身亲亲他的耳廓,然後从怀里掏出上好的软膏,慢慢探入邢舟因紧张而不住收缩的小穴内。 “真厉害呢,这里每次伸进来感觉都像第一次。”谭修月呵呵笑着,微微掀开一点邢舟的上衣,亲吻着他结实的腰部。 邢舟因为他的话而更加羞涩,腰也因为受到刺激而颤抖起来。 很快谭修月就探入了三根手指,穴口因为长久的按摩已经变得柔软,白色的软膏因为热度也已经化成一滩透明色的水,顺着小穴已极淫靡的姿态流下股缝。 谭修月此时再也忍不住,他抽出手指分开邢舟滑腻的臀瓣,将自己的炽热挺进邢舟体内。 “唔……”邢舟身子一抖,男人的阳具毕竟和手指的感觉不一样,只 分卷阅读69 - 分卷阅读70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70 是被插入而已,青年就敏感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硬了起来。 真是……坏掉了啊…… 这麽想着的邢舟,伸出双手扣住身下的木桌,承受着身後谭修月大力的抽插。 邢舟的身体谭修月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他双手扶住青年的腰,每次挺动都顶到邢舟的敏感,速度一直不紧不慢,蹂躏着青年软嫩的肠道。 “嗯……啊……啊……不要……” 青年趴在桌子上,耳边听到的都是自己巨大的心跳,还有“咕啾咕啾”的水声,木质的桌子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吱呀的惨叫,连邢舟的呻吟都带着一丝可怜的求饶。 “呐,好好吃下去哦。”谭修月的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他俯身整个贴住邢舟的背部,在青年耳边轻声说。 然後下身就仿佛暴风雨般,快速而有力的侵犯着邢舟的後穴。 “嗯啊……” 谭修月小腹紧缩,便将精华全部射入邢舟体内。 第六十六章 转眼就到了十日後。 武林盟因为每隔几年就要举办一次武林大会,所以场地很是宽敞,只是这样宏大的场面倒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比武场北面台子上坐着的都是当今中原武林有头有脸的人物,身後还有武林盟各个门派的代表,井然有序的站在这些武林前辈身後。 而南面则是以秦碧游为首的外邦邪教首领们,先不提坐在由十二个弟子抬着的软榻上的妖媚男人,单是他身後那些搔首弄姿、穿着暴露的教众们,都足够让中原的那些老顽固们气急败坏。 当然,这里不包含陈行客,他正坐在台子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对面的美女们,被卫来归瞪了好几眼。 邢舟被谭修月易容後顶着一张普通的大众脸跨坐在一旁的树上,身後还有同样被掩盖真实面目的燕重水。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梦破大师也来了,并且看见了燕重水,但他什麽都没说,只是冲他单手并拢微微施了礼,似乎已经知晓当年的真相。不过燕重水并没有上前相认,毕竟两人如今已经是对立关系。 坐在树上这样的头等席,邢舟非常悠然自得,还不时的往嘴里塞瓜子水果之类,而燕重水也不愧是十分宠他的模范夫君,背着的大包袱里全都是为他准备的美食。 邢舟所在破军堂本就不属武林盟,他本身又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所以出不出现也没什麽大不了,但其他人可就没他们这麽幸运。 作为仅次於四大门派的盟友,纵云社依旧派出了他们的少当家韩望夕前来,此时他正和一干人等坐在西边的位子上。而这群人里自然也包含了“不会武”但却是“名门之後”的谢春衣,还有挂着神医名号的谭修月,尽管这两人私交不咋地,但在这麽多人面前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三人都有意无意的往邢舟所在的树上瞟,心里无不艳羡此时可以跟在他身旁的燕重水。 而整日破戒的色和尚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些人的热情目光,於是更加殷勤的给邢舟喂水果,尽管仍然面无表情。 秦碧游在另一边则有些不高兴,他其实对那个什麽十五年前的约定根本不感兴趣,老教主的遗愿他也懒得达成,但和他同属塞外的门派们都想找个机会挫挫中原武林的锐气,而秦碧游本身也想找借口来看邢舟,所以就没什麽意见的来了。 谁知道想见的人没见到,却见到了他的三个老相好,这怎麽能让人不生气? 总之,中原与外邦这两拨人就是相看两生厌,所以也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奔入主题。 不过出乎意料的,秦碧游那里最先跳上场地的竟是圣蟾门宗女玉郁李,女孩穿着苗疆民族服装,手足上繁复的银饰随着她的动作而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加上她俏皮活泼的表情,显得十足可爱。 对於这个虽然只见过一次,却帮助过自己的少女,邢舟很有好感,所以也尤其关注她的对手。 对方是武林盟副盟主之一,峨眉派掌门的嫡传弟子柳莺莺。女子大约二十三四岁,长的很是漂亮有韵味,是公认的武林第一美女,也是大多武林人士的梦中情人。 南疆人善毒,尤其是圣蟾门本就以蛊毒而独步武林,但出乎邢舟意料的是,玉郁李鞭法倒是极为出色,竟能与柳莺莺对下数十招,不过邢舟看的出来女子并未使出全力。 “好!”试探了对手的能力,美貌的女人不禁轻笑,她倒没想到自己一向不屑的南疆邪派还有这样的人才,於是下手也不再顾虑,认真对待起这个小对手来。 玉郁李因为民俗,身上穿戴太多,邢舟就有好几次看到女孩差点因为身上的银饰而绊倒,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反观席上的谢春衣,这人虽与玉郁李是老相识,还曾有未婚夫妇的名号,但此刻眼神仍然努力的往邢舟那边看,根本不理会场上的事。 “啊!”就听女孩呼娇呼一声,不知怎的,整个人都差点埋在了柳莺莺怀里。 原来是少女过大的银环耳坠,竟在与女子擦肩而过时勾住了她的衣襟,这下可好,少女一下扔开鞭子,捂着耳朵泪盈於睫。 “好疼,好疼!”玉郁李本想拉开与女人的距离,却反倒扯伤了耳朵,不禁揪着眼前女子衣袖小小的哭了起来。 柳莺莺瞬时手忙脚乱:“别哭了,你等、等等!”然後便开始想解开这耳环,可惜越着急越没用,最後不得不说:“我先替你把耳环解下来吧。” “不……”少女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耳朵一轻,抬头就见眼前柳莺莺一脸含笑的捧着手里的耳环递给她,似乎颇有讨好的意味,只是少女看了不但没高兴,反而出乎意料的大哭起来。 柳莺莺更加手足无措了,看着少女也不知如何是好,而那边南疆一派的人似乎也因为什麽喧哗起来。 “怎麽了?”邢舟转头问身後的燕重水,在青年眼里,这人几乎什麽都知道。 燕重水果然也不负期望,淡淡道:“南疆习俗,首饰、尤其是耳环,是只有丈夫或求婚者才可以摘的。” “嗳?!”邢舟转头看回场上,就见玉郁李连鞭子都没捡,哭着施展轻功跑离了场地,而一头雾水的柳莺莺则拿着首饰和鞭子跟着离开了。 圣蟾门门主点青兰挥手制止了想去找宗女的门众,上前一步道:“这次是本门宗女率先扔掉武器,是我们输了。” 石南桥本来很高兴,刚要说什麽,却被峨眉派掌门洛心打断了,她也没想到圣蟾门竟有这样的气度,於是道:“不,这只是个意外,谁赢谁输并无定论,因此这局只能算是平手。” 见其他几位前辈也点头表示同意,石南桥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表面上却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大气样子。 再上场的人邢舟就不认识了,那 分卷阅读70 - 分卷阅读71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71 是一个粗壮黝黑的大汉。经过燕重水的指点,才知道这人是托天神教的护法,似乎也是一个厉害人物。 武林盟这边派出的则是上次大会选出的新任副盟主,御剑门弟子……叫什麽来着?邢舟只记得这人给他一种熟悉感。 燕重水此时很轻的弯了弯嘴角,道:“他是我大哥的亲兄弟……嗯,叫霍小花。” 邢舟闻言顿时瞪大眼睛,看向场上那个身高和对手差不多的彪形大汉,又想起壮实的霍小草,登时对这两兄弟父母的起名水平感到无尽的绝望。 第六十七章 虽然那托天神教的护法也很厉害,但最後赢者还是霍小花。 看着底下两人互相行礼,邢舟却发出了疑问声:“……哎?” “怎麽?”燕重水贴近他。 青年摇摇头:“没什麽,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他刚才好像看到冯逢的身影一闪而过,不过只是个背影,因此也不能确定。 再说子这次破军堂也没有来,出现冯逢的确不大可能,所以邢舟也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後去了。 比武第一场平手,第二场武林盟胜出,因此就显得这第三场尤其重要。而且出乎邢舟意料的,这次竟然是秦碧游亲自上场。 毕竟前面上来的两个人无论在地位还是功力上都远远不及这位教主,所以一开始邢舟还真的以为这人只是来凑热闹。 一看对手是秦碧游,毛夫仑本来都跨出的步子生生收了回来,虽然这人一副傻不愣登的狗腿样,但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石南桥不由得皱了皱眉,尽管他这人小心眼又不聪明,但不得不说在武林盟最强的也就只有他了。 只是正当男人打算上场的时候,陈行客却皱着眉制止了他:“现在的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那妩媚男人只是站在台上而已,就有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向众人袭来,那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其实此时秦碧游根本是无意识的施压。虽然他把邢舟身边的男男女女都调查了清楚,但却根本就忘记邢舟根本不是武林盟的人这件事,还在那边怨念看不到青年人影。 石南桥脸色很差,道:“那师父,你这是打算让我们弃权投降吗?” 他虽不是什麽好人,但对武林盟倒是实打实的热爱,当然,也许这里面也牵扯了些什麽利益关系,但这都不影响结果──他不想武林盟就这麽毁掉。 不再理还想说什麽的师父,他实在太厌烦陈行客的一切所作所为了!中年男人用十分浑厚的声音,上台拱手道:“武林盟盟主石南桥,特来讨教!” 对面的秦碧游则是嫣然一笑,却根本没有自报家门的意思,在他看来,自己完全没必要和废物浪费精力。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同他所想,石南桥竟然在他手中只勉强支撑了三十招,就被男人用手中的绸缎打飞了场地。 砰! 这种压倒性的优势,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因为石南桥真的不弱,只能说这漂亮男人……实在是强过头了! 峨眉派掌门洛心惊讶道:“这欢喜教教主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以前也就是能与霍小草他们一拼的厉害人物,但现在……” 恐怕和他们几个人比都不见得差多少! 那男人进步的也太快速了,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类应该有的速度! “现在双方可平手了哦……”秦碧游轻轻笑着,示意武林盟赶快再派一个人上来和他决一胜负。 陈行客“啧”了一声,转头看向卫来归。 邢舟在树上微微前倾身子,只为了看清树下的人。那男人虽然还是一副平和的模样,但眼神却带着些许戾气,精神状态似乎过於亢奋。 “走火入魔的前兆。”邢舟耳边突然响起燕重水淡然的声音。 “怎麽……会?”邢舟有些不肯定的说,但他心里本就十分依赖燕重水,所以此时已经相信了这个结论大半。 邢舟进步飞快是因为有了身边众多“滋补”,但秦碧游靠什麽?他虽然也是练就双修功法,可经过上次的事,邢舟就知道男人已经很久没有找人练功了,而要功力短时间上升这麽多…… 并且经过燕重水的提醒,邢舟才发现此时秦碧游双手握拳,还有些轻微的颤抖,牙关更是咬的死紧,眼神还神经质的乱瞟。 此时秦碧游在台上等的不耐烦,手臂一挥,只见原本缠绕在他腕上的丝绸就像尖刀一般砍断了台子边的旗杆,但男人语调却仍然慵懒:“怎麽?害怕了吗?” 後面那些弟子们对於他这种摆明的挑衅十分不满,都大声吆喝起来。 这时陈行客他们似乎讨论出了结果,老者抬手制止了後面弟子们的喧哗,冲树上邢舟的方向招了招手。 邢舟满脸黑线,刚才看他们讨论的时候不停往他这里瞥就知道了肯定没好事,果然! 但毕竟是陈行客的招呼,他又不好无视,於是不甘不愿的把手里水果塞进燕重水怀里,青年撇撇嘴跳下了树。 他知道谭修月易容的水准多麽高超,而他自己也特意耸拉着身形,以和以往截然不同的走姿向陈行客走去,一般人都不会认出他的真实身份。 但不知是不是他的幻觉,邢舟就是感觉到秦碧游的视线一直黏在自己身上,让他整个背部都不自禁僵硬起来。 “……师兄。”邢舟冲陈行客作了个揖。 陈行客点点头,又看了卫来归一眼,後者叹口气,道:“邢舟,你的水平我们都知道,虽然也明白你对武林盟无多大好感,但是……在这种时候,还是希望你能看中行客他们的面子上,帮帮我们。” 邢舟瞪大了眼睛:“哎?怎麽帮?而且……对了,我不是武林盟的人啊。” 他真的不想搅入这滩浑水,尤其不想与秦碧游正面交锋! 一旁的洛心已经把浩然庄的文字先生叫了过来,他们是专门负责编写《风云录》的一群人。而现在这麽大的事,浩然庄足足派了三名文字先生前来一同记录。 当着这三人的面,卫来归轻咳了一声继续道:“今天有文字先生作证,我卫来归、陈行客、洛心还有梦破大师四位掌门,一同推举破军堂邢舟成为下一任武林盟主,绝无虚言,先生们可以明明白白记录在风云录中。” “什麽?!”邢舟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我不……” 他一边说还一边後退,显然是吓了一跳。 “邢舟!你是要我们这些老骨头给你下跪才行吗?”陈行客严肃道:“如果我们可以上场的话,自然可以与他一拼,但先不提以大欺小,单是破坏约定这点已经很招人唾弃了。” “而现在的我们,其实已经在做违反约定的事情。”洛心淡然道,然後对一旁的文字先生微笑:“所以,这 分卷阅读71 - 分卷阅读72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72 段能请你们不要写进去麽?” 看见他们忙不迭的点头,洛心才转过头看向邢舟道:“武林盟是当年四大门派一同创立的,事到如今,我们也不能让它就这麽毁於一旦。” 梦破本一直沈默,此时他念了一声佛号,才道:“贫僧知晓施主对武林盟失望透顶……如今的武林盟,也的确是个含污纳垢之地,但贫僧仍然希望施主能宽大为怀。” 石南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或许他在早年间真的很厉害,但这麽多年过去,竟然没有丝毫进步,才是他最终被人轻易打败的原因。 陈行客拉着邢舟的手道:“我们老了,对某些事情已经力不从心,也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邢舟,我很了解你的品性……”他展开手臂,让他看着身後宏伟的武林盟山庄,朗声道:“你难道不想看看,这样几乎没落的武林盟,会在你手中发展成什麽样子吗?” 第六十八章 邢舟晃了晃神,他相信凡是有点志气的人,在听到他人这样子的邀请,恐怕都是会心动的。 但同时,他也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顿了顿,邢舟仍然打算拒绝。 就在此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腰间熟悉的一紧,然後身边景物迅速倒退,邢舟转眼就被身後的男人拥入了怀抱。 粗重的呼吸打在耳廓,秦碧游魅惑的声线瞬间响起:“……抓到你了。” 台下谢春衣手指翻转,差点就要当真众人的面显露出真功夫来,多亏一旁韩望夕拉着才找回点理智,结果转头就看见谭修月已经掏出银针正要往外扔,於是两个人又急忙拉住这一个。 燕重水在树上幅度很小的笑了笑,优哉游哉的往嘴里扔了颗枣吃。 他比其他人都明白,这秦碧游,邢舟恐怕是甩不掉了。 此时场上邢舟自然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他反手几掌打出,挣脱了男人的双臂,转头就看见秦碧游用一种非常露骨的眼神望着自己,就好像自己根本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一样。 邢舟被他看的打了个哆嗦,非常果断的张口,“你认错人了。” 而秦碧游的回答则是笑容狂狷的操纵绸缎向邢舟袭来。 邢舟动作轻巧,後翻躲闪的同时从腰间拔出双剑,速度快的让大部分人都看不清动作,只觉得他好像是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地方一般。 秦碧游笑道:“你这张脸真让我看的别扭。怎麽,堂堂破军堂弟子,竟不敢与真面目示人吗?” 邢舟心道自己易容本来就是为了躲他,现在既然已经认出来了也没办法,为了不辱破军堂光明磊落的名声,青年伸手把人皮面具撕下。 只是很快他就後悔了,因为秦碧游看他的眼神实在太过饥渴,甚至还夸张的伸出粉舌舔了舔嘴唇,一张漂亮过头的面孔更加诱人,邢舟都能清楚的听到台下那些初出武林的少侠们吞口水的声音。 邢舟瞪他一眼,让他别太过分,只是秦碧游看见後非但不收敛,眼眸中反倒情欲更深。 邢舟额冒青筋,抬手向男人攻去。他剑法如电,身形如风,出手十分凌厉,但却并未使杀招。 卫来归早见识过邢舟与陈行客切磋,所以对他的本领自是知晓几分。倒是洛心和梦破第一次见邢舟的功夫,他们只当邢舟厉害,却并没想到青年的水准竟然与他们几人不相上下! 秦碧游笑的开怀,手上红色的绸缎如同波浪一般打向邢舟,血一般的颜色将他如雪面容映衬得更加妖艳。 邢舟不慌不忙,他双脚轻蹬,一个鹞子翻身已身处半空,然後他足尖互点,竟稳稳的踩在绸缎之上,秦碧游手中的红绸就像指引邢舟的小路一般,青年几个起落直逼男人而去。 邢舟身穿鸦青色劲装,勾勒出结实的身材线条,他本就生的眉目俊朗,此时在这一片火红的绸缎海洋之中,与笑容恣意的貌美男人只有一臂之隔,若不看他们俩对峙的关系,倒真美的像副画一样。 秦碧游手腕轻抖,就见那赤色波浪瞬间变成一条条游动的红蛇,争先恐後的妄想缠住青年的身子。 邢舟璇身,手上长剑发出破空之声,速度奇快的将身边的红绸割成几段。 但仍有两条漏网之鱼缠绕住邢舟的脚腕,秦碧游坏笑着又是一扯,便在邢舟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拉开他的双腿,直让青年在空中劈成了一字型。 多亏邢舟身体柔软,这样居然也没事,但青年一看男人嘴角的淫笑和他瞟向自己下身的眼神,就知道这家夥肯定又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气的邢舟恨不得拿手上双剑直接抛到他头上。 青年干脆翻身向下,以手撑地成为倒立姿势,然後两条长腿施力,竟硬生生将红绸从秦碧游手上抢了过来。 不理脚下的红色布料,邢舟略显得意之色的说道:“武器离手,是你输了。” 秦碧游不在意的笑道:“嗯,是我输了。” 然後趁邢舟还在兀自高兴的当口,他一个扑身向前捉住了红绸一端,手一扯便将还未搞清楚状况的邢舟再次拉近了怀里。 邢舟吓了一跳,“你这家夥!不是认输了吗!” 秦碧游贴着他的耳朵道:“嗯,比武是我输了,但这不影响我要带你回去……”说着就要亲上他。 邢舟一看就急了,这麽多双眼睛盯着呢,这家夥打算干吗?!於是手上慌乱的使出剑法来。 虽然男人手无寸铁,但以秦碧游的能力,根本不怕他躲不过,因此就见男人从容的倾身躲避,完全不管邢舟的警告,抬手就要向他捉去。 邢舟一看这还得了,手上剑法愈加凛冽,身上都散发着“你敢乱来我就废了你”的气场。 本来以为男人应该知难而退,却没想到秦碧游可能是看准邢舟不敢把他怎麽样,居然还是努力贴过来,气的邢舟咬牙切齿,渐渐使出狠招。 看见邢舟真的有发火迹象,秦碧游终於识相的打算不闹了,但就在这时,他突然眉毛一皱,伸手抓向青年。 没想到他中途变卦,邢舟根本来不及收招,就在青年的一声惊呼中,只听得“噗”的一声,右手长剑竟然插入男人侧腰之中。 “你!”邢舟吓得立马松手,抬头就看见秦碧游一脸愤怒的瞪着邢舟的後方,手上……还拿着一只断箭。 怎麽回事? 邢舟傻愣愣的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就见身後不远处燕重水正一脸恐怖的压着冯逢走了过来。 原来,就在刚才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邢舟他们身上时,冯逢自认找到好机会,竟躲在後面放暗箭。 他早就听说邢舟被陈行客邀请去青城派做客的消息,又羡慕又嫉妒,这次发生这麽大的事情,冯逢猜到邢舟肯定也在,如同鬼迷了心窍一般,带着装备就来了。 刚才邢舟和秦碧游两人虽 分卷阅读72 - 分卷阅读73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73 然在场上状似对招,但燕重水等人自然看得出其中的暧昧,因此竟只顾着看他们,完全没发觉冯逢的小动作。 倒是秦碧游眼明手快,一手将邢舟护在怀里一手抓住了飞来的箭矢。 看着眼前男人腰侧渗出来的血迹,邢舟瞬间慌了神:“修月!” 尾声 “放心吧,这皮糙肉厚的,死不了。”谭修月一边笨拙的安抚邢舟,一边为秦碧游诊脉,尽管这安抚从头到尾透都露出了对伤者的嫌弃。 此时秦碧游的脑袋正枕在邢舟的膝盖上,如果不是他腰间的伤口还在流血,光看表情实在不像是一个受了伤的人。 因为实在太……荡漾了。 邢舟紧握住秦碧游的右手,眼睛一直焦急的跟着谭修月转,所以并没发现身下的人是用怎样炽热的目光看着自己。 谢春衣在一旁看的青筋直冒,如果不是韩望夕一直劝阻着他不要冲动,估计少年早就把这位重伤者拉离邢舟外加暴揍一顿。 至於燕重水,他并没有参与任何一边,只是在邢舟身旁站着,冯逢已经交给了武林盟的人,虽然知道不会再有什麽危险,但他还是本能般的想守护在邢舟身侧以防万一。刚才的那一箭对他来说根本就是致命失误,秦碧游的死活他丝毫不关心,但如果因为自己的大意而让邢舟受了伤,恐怕他会埋怨自己一辈子。 至於邢舟本来就够强,不需要他的保护?那些都不是他在意的事,燕重水只知道邢舟是自己的人,他有责任守护自己的爱人,无论对方到底有多强。 他们六个人围成了一个小圈子,莫名就有一种气场,让其他人无法插足。 本来第一时间上来诊断的,应该是欢喜教自己的医师应柳,不过他眼尖的看见教主在暗地里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上来,所以他自然不会去坏教主的好事,还顺便挡住了几个打算去表演忠心的家夥。 别看秦碧游瘦瘦弱弱的,身子骨可强的很,就算捅上个十刀八刀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死掉,何必自讨没趣惹教主厌烦呢。 在谭修月的紧急治疗後,秦碧游已经没有什麽大碍,剩下的只剩休养,因此邢舟招呼着其他人一同把他抬进了武林盟客房。 期间被打成猪头的石南桥清醒过来,对自己稀里糊涂的失去盟主位置十分震惊,并且表达了不满。 此时邢舟等人已经离开了这里,因此陈行客当着其他的人面,将多年来武林盟仗势欺人、欺压其他门派的证据都摔在了石南桥脸上,不过最终还是心软,没将人逐出师门。 其後卫来归告诉其他人,邢舟只是下一任盟主的备选,如果大家不服,完全可以召开一轮武林大会,哪位都可以参加,一同角逐盟主之位。 其他人当然不服啊,但想起刚才邢舟等人恐怖的实力……这不服也只能变成服了。 於是邢舟就在还没完全考虑好的情况下,这武林盟主位置就被强加在他身上了。 ──────────── 最近中原武林发生了几件大事。 第一大的事情自然就是武林盟主换了人,而且还是破军堂的弟子,说起来……他的名字叫什麽来着?总之,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侠,不过在浩然庄的记载上,这人却轻轻松松的占了风云录第三名的位置,估计是真人不露相吧。 还有一件事,仍然与这位新盟主有关。那就是大名鼎鼎的修罗谷二谷主,当众宣布卸去谷主之位,自愿成为新盟主护卫,任其差遣。而因为他的关系,也让天道盟和武林盟的关系大有缓和,起码表面上看是如此。 紧随其後,西域楼兰欢喜教教主也放出话来说,只要这新盟主在位一天,他欢喜教及其他外域门派,就绝不侵入中原,愿一直与中原武林保持友好关系。 这新盟主到底什麽来头? 知道的人很少,不过他的传说很多。比如什麽喜怒无常的谭神医也是他的至交好友啊,什麽醒孽楼的杀手都要敬他三分啊,什麽纵云社当家对他十分言听计从啊,还有人挖出来这新盟主和武林泰斗陈行客是师兄弟关系,与卫来归、梦破等人也是忘年之交。 於是後来,江湖上又出现了新的传说:其实这新盟主已过花甲之年,只是不知怎的竟驻颜有术,所以到现在还是一副青年模样。 甚至因为秦碧游、谭修月等人过於秀丽,又总喜欢围着他打转的关系,所以江湖上还有另一种传言──那就是这新盟主喜好男色,并且利用自身权势和武功,强抢民男什麽的。 总之,谣言很多,到後来邢舟一个头两个大,都懒得澄清了。 “好了……你把这封信带给樊老先生,我择日就会拜访。”书房内,邢舟坐在桌子後面,抬手将手中的信封递给手下,其实仔细看就能看见他另一只手紧握,面上也有不自然的红晕。 不过那人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只是作了个揖便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邢舟後脚就弯下腰小声叫道:“重水!” 但燕重水根本不理他,依然跪在青年双腿间吞吐他的欲望,粗糙的手指更是有技巧的揉捏着邢舟的大腿。男人灵巧的舌划过青年顶端的小孔,大力吸吮起来。 “不……”书房的门还没关,从这里正巧能看见远处下人走动的长廊。邢舟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双颊潮红两腿绷得死紧,最後还是在燕重水高超的技术下射了出来。 男人就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嘴边还有些许白色的浊液,也让他用十分色气的模样舔掉了。 邢舟本来是埋怨的瞪着他,但此时见男人如此有诱惑力的一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相当不争气的……有些想要。 燕重水哪能看不出他的神情?不过男人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就绕过青年走到门口站着了,充分贯彻他身为“护卫”的指责。 邢舟欲哭无泪,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最近江湖上风言风语不少,其他四人几乎都传过和自己有“特殊”关系,偏偏最早表态的燕重水彻底被武林八卦遗忘,根本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两个人有一腿,毕竟一个是身材强壮的和尚,一个是高大厉害的盟主,站在一起实在没什麽让人想歪的念头。因此也只有在说到燕重水的时候,其余人才认为邢舟还是有“人格魅力”的,不然怎麽连修罗谷的二谷主都甘愿做他小弟呢。 於是……和尚很生气,盟主很凄惨。 而且介於燕重水的淫威,即使谭修月、谢春衣想满足邢舟,也实在没那个胆量。 韩望夕因为身份关系,大部分时间还是留在纵云社。而唯一能与燕重水势均力敌的秦碧游则远在西域,即使想推倒邢舟也是有心无力。 谢春衣躲在拐角,偷偷的看着这两人较劲,而谭修月则站在他身後。 “我怕 分卷阅读73 - 分卷阅读74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分卷阅读74 再这样下去……邢舟会生气啊。”谭修月有些犹豫的说。青年的身体早已经改变的相当渴求男人,这一下憋了好几天,不止他们,估计邢舟也很难受。 果不其然,还没等谢春衣回话,那边邢舟已经爆发了。 他一脚跨过门槛,对燕重水孩子气的“哼”了一声,怒道:“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我现在就去随便找几个人给你看看!我邢舟……” 完、蛋! 这是谢春衣和谭修月共同的想法。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说完,燕重水那本来就冰山一般的脸几乎能看见冰棱来,他一把扛起挣扎的邢舟,冲自以为藏得很好的两人使了个眼色,一马当先的走进了屋子。 谭修月和谢春衣对视一眼,急忙跟上。笑话,冷战终於结束,这麽好的机会傻瓜才放过呢! 於是书房内,顿时春色无边。 “你们……你们离我远一点!不要……唔……” 今天的武林盟依旧和平,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作家的话: 完结了?完结了。 後面预定还有一个6p番外,不过有点长,所以不知道啥时候能写完。 感谢一直陪伴我的你们! 分卷阅读7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