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度温存(glbdsm)》 一:会见 手上拖了快叁个月的案子终于判下来了,沉轻楠长舒了一口气,轻松地仰靠在办公椅上。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则app简讯跳了出来: “今晚可以试试吗?” 望着那个标注为“陆”的对话框,沉轻楠犹豫了一下,捏着手机沉思再叁,还是输入了: “可以。” 那边很快地回复过来:“那今晚七点,不见不散。” 这是个sm交友软件,“陆”是沉轻楠认识了一年多的圈内朋友。 沉轻楠最早对SM有所认知还是在大学,那时候网络净化做得不怎么样,在误点了某个弹窗广告后,她误打误撞进了个小众兴趣网站。把那些照片一张张浏览过去,沉轻楠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然后她慌张地退出了网站。 可是那些图片,那些被束缚的人体始终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了解越深,她越是渴望。把自己的一切托付出去,全付身心交付给另一个人,做一场等价的交换,我给予你毫无保留的信任,你赋予我疼痛与快乐,我对你俯首称臣,承受你带来的痛苦,感恩你带来的欢愉,而你,也从我身上获取你需要的释放。 她渴望这种关系,足够平等,足够美丽,也足够诱人。 毕业后她尝试找过几个S,但是无一例外,带给她的感受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几次试炼过后,沉轻楠干脆的把自己的欲望隐瞒起来,偶尔在网站上发个帖子,偶尔在交友池看看有没有合乎眼缘的人。 她就是在那里认识了“陆”。两人同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观念差不多,也会互相欣赏,居然也这样相处着过了一年多。“陆”也偶尔提出过要见面试一试,但是两人的时间总凑不到一起去。 晚餐差不多快吃完了,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沉轻楠捞起一边沙发上的西装外套,驾车往酒吧驶去。 酒吧很好找,就在市中心,离沉轻楠律所不远。繁华的闹市,各处都是五光十色的夜灯,只有街角出有个不怎么起眼的招牌,淡金色的勾边字“无二”闪烁着光芒。 沉轻楠刚走进酒吧,很多视线就投射到她身上了。原因无他,在这种闹吧里,一个穿着正装的美丽女人当然足够显眼。 沉轻楠还没去过酒吧,乍一下被这么多视线注视着,她有点手足无措,全然没了在法庭上面对法官陪审侃侃而谈的自信。她无措地低着头,踩着高跟鞋径直走向最靠边的吧台:“一杯……冰水。” 时隔这么多年,她又一次决定体验一下这种令她迷醉的危险游戏,沉轻楠有些紧张,还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感。今天可能不太适合饮酒。 “噗。”吧台那边的女人轻笑了一声抬起了头,露出一张略施粉黛的脸,和酒吧里浓墨重彩的风格极为不搭。女人笑着取过一边的方杯往里加冰块,然后把酒杯推至沉轻楠身前,温声提醒到:“我们酒吧有最低消费的。” “我……可以付钱。”沉轻楠没来由地噎了一下。 对面的女人有一张温润的脸,温柔地笑着,给她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是沉轻楠总觉得这人绝对没表面展示的那么温柔。 对方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楠枫?” 注意到沉轻楠微微睁大的眼睛,女人了然地笑了笑,探出手来:“你好,我是陆知一,也就是“陆”,“无二”酒吧的老板。” 楠枫是沉轻楠软件上的注册名。 沉轻楠好像还没反应过来,速来清冷沉着的脸上也显现出一点呆滞,懵了一瞬她才伸手握上去:“你好,沉轻楠,商务律师。” “这里不太方便,我们上去聊,嗯?我房间就在楼上。”陆知一提议到。 这里确实太嘈杂了,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沉轻楠表示没有异议,跟着陆知一去了楼上。 拧亮了房间的灯,陆知一体贴地帮沉轻楠挂好外套,然后走到客厅小吧台处取了瓶红酒,朝沉轻楠招了招手:“可以喝酒吗?” “可以,谢谢。”沉轻楠打量了一下环境。干净整洁的房间,偏灰色的基调,虽然是简洁的装潢,但是细微之出又能看出用心,足见主人私下的考究。 “我们都聊过这么久了,有些问题我也直接问了。”陆知一将高脚杯递过去:“你以前实践过几次?” “大学毕业后试着约过几次,但是都没完整实践完。”沉轻楠晃了晃酒杯,轻轻呡了一口:“感觉不对。” 那种带有明显目的性的约调,和她所苛求的东西截然相反。沉轻楠是高傲的,也是苛刻的,她追求的是纯粹的释放和安心,如果没能达到她的标准,那她舍弃时也同样毫不犹豫。 陆知一挑了挑眉,没有做评价,而是接着问:“你的偏好是什么?” “大概是……轻度吧。我没那么重的需求。”沉轻楠有一些嗜痛,也喜好被束缚和管教,喜欢在约束里享受最大限度的自由,享受言听计从无需思考的忍耐。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符合你的第一印象吗?”陆知一放下酒杯,温和地笑了笑。 沉轻楠认真地注视着陆知一的脸。那人有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眼角一勾仿佛便有万种风情,此刻这双眼里仿佛春风化雨。沉轻楠想,这双眼睛如果严肃起来,会是什么样呢。 “满意。”她听见自己说。 闻言,陆知一满意地勾了勾唇,眯着眼睛打量着沉轻楠,把沉轻楠盯得有些不自在,才终于收回目光:“实不相瞒,我也想试一试。” 这就是满意的意思了。沉轻楠小小地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面对陆知一总是很紧张,还有些跃跃欲试,她希望陆知一能够认同她,接纳她。这个认知让沉轻楠有些不安,她还从来没有对自己以外的人或事产生过这种感觉。 “那,我们开始?”陆知一接过沉轻楠的酒杯问到。在得到沉轻楠的点头后,陆知一收敛了笑意,眼神变得疏离起来。她缓缓吐出两个字:“跪下。” 沉轻楠一愣,接着没有犹豫地弯了膝盖,笔直地跪下,膝盖磕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小小的一声响动。 陆知一转身从身后取出一根黑色的木制戒尺来。她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用酒精棉片擦拭了一遍,然后用木尺的一端,抬起了沉轻楠的下颚,迫使沉轻楠和自己对视。 沉轻楠这才敢抬起头仔细注视着陆知一。陆知一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淡漠专注的眼神从她脸上滑过:“我们这一次只算试炼,分寸由我把握,你只需要信任我,并一丝不苟地执行就好了。如果这一次结束后,你我都能满意,那我们可以商量是否缔结主奴关系。话说在前,我的要求是一主一奴,不接受多主奴的情况。介于这一次只是尝试,你不用喊我主人,称呼省略掉就可以了。可以做到吗?” “可以。” “在这里你还有很对需要学习的,不过我可以教,只要你足够听话。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不需要说废话,也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不然会受到惩罚。现在,说一个安全词。” “安全词是“无二”。”沉轻楠没有迟疑。 “最后一个问题,你明天上班吗?” “我完成了一个案子,有六天的休假。”沉轻楠下巴被陆知一勾着,微微仰着头回答。 陆知一轻嗤了一声收回戒尺,语气里的温度又降了叁分:“我说过了,问什么答什么,告诉我上还是不上就可以了,不需要废话。” 沉轻楠被陆知一话里的语气吓到了,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不上。” “跪坐下去,把右手伸出来,平举到眼前,挨五下板子。自己报数,手缩回去了就重新开始。”陆知一沉着脸,语气听不出喜怒。 沉轻楠乖乖照做。她现在有些惴惴不安,摸不准陆知一对她什么态度,如果陆知一不满意呢,她是不是又要回到过去那种将喜好深埋的状态了?沉轻楠必须承认,她喜欢陆知一的方式,她骗不了自己。 陆知一带着玩味的表情,用戒尺圆滑的棱角轻轻在沉轻楠掌心游走,满意地看着沉轻楠绷紧了身子,表情透露出的紧张。 “啪!”戒尺被抬起,尔后重重落在沉轻楠掌心里。五指下意识地蜷缩,白皙的掌心霎时红肿了起来,凭添了一股妖冶的色彩。 “唔!”沉轻楠闷哼了一声,左手攥紧了裤腿。 原来这就是久违的痛感。木制戒尺甩在掌心,带来顿顿的痛感,痛觉顺着掌心传到大脑,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但是理智在下一秒回来,逼迫她把颤抖的手心摊开。 “放松一点,报数。”陆知一满意地看着忍痛继续的沉轻楠,尔后下一道力度丝毫不减的鞭打又落到了手心上。 “……二。”沉轻楠强忍住倒吸气地动作,颤抖地报出数字。 很快,剩下的叁下也毫不留情地一口气打在了手心上,迟顿的痛意折磨着沉轻楠:“……五。” 陆知一戒尺轻点了一下还努力张开的手心:“说,谢谢训导。” “谢谢训导。”沉轻楠说的话都似乎带了些颤音,但她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应陆知一。 “乖。”陆知一把戒尺放在一边,蹲下来与沉轻楠齐平,一手轻轻握住沉轻楠右手的腕子,朝被打处吹气,一手温柔地一下一下抚摸着沉轻楠的脑袋,指尖抹去沉轻楠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轻楠,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陆知一吹出的凉气从被鞭打到红肿灼热的手心上飘过,似乎有奇妙的魔力能够扶平沉轻楠的内心。她当然清楚,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带给她疼痛和屈辱,但是此刻的安抚让沉轻楠平静安心,让她禁不住想钻到陆知一怀里哭诉。她喜欢这样的疼痛,也喜欢这样的安抚,她感激陆知一,即使她明白这痛苦是陆知一带来的。 安抚了一下刚刚受到责罚的小可怜,陆知一松开沉轻楠,脸上的温存一扫而光,仿佛现在这个冷着脸的女人和刚刚那个温柔地安慰沉轻楠的人不是同一个人。 “这还只是开胃菜。”陆知一再度拿起戒尺,冰凉的戒尺贴着沉轻楠的脸颊滑动,带来一丝丝战栗的触感。她想了想,还是再次提醒到:“如果你不能忍受,记得说出安全词。” “没关系,我很喜欢。”沉轻楠轻声回应到。 -- 二:开始? 陆知一直起身子,踏着棉质拖鞋从沉轻楠面前走过。沉轻楠低着头,视线所及只有眼前一小方暗沉的木制地板,陆知一光滑白皙的脚踝从她眼前闪过,像火花在她眼里烫了一下。 踢踏的声音绕到房间又兜转回来,陆知一半倚靠在房门上:“过来,进房间。” 沉轻楠茫然地抬头望了一眼,然后赶紧站起来朝陆知一那里走去。真是奇怪,半个小时前她们才第一次见面,她的右手垂在身侧,掌心被这个女人打到红肿颤抖,可是看到陆知一半倚在门框上的样子,她只想窝进那人怀里,享受被她掌控的感觉。 沉轻楠从陆知一身旁擦过,感到戒尺抵住了自己腰窝,冷淡的声音从耳后传来,顺着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畔,带来一阵酥麻:“下次记得,要爬过来。” “记、记住了。”察觉到自己有些腿软,沉轻楠应了一声,然后跨过房门,立刻规规矩矩地跪下。 陆知一视线玩味地在沉轻楠泛红的耳垂上扫了扫,悄悄记住了这个一逗就害羞的地方,赞赏了一句:“挺乖。” “把衬衫脱了。”陆知一命令到。 沉轻楠穿的还是工作时的西装衬衫,外套在进门时候已经挂在大门旁的衣架上了,现在她身上只穿着件白衬衫。 沉轻楠迟疑地把手放在领口纽扣上。她不确定陆知一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接受这样的速度,能否承担相应的后果。 看出了沉轻楠的顾忌和迟疑,陆知一只是懒洋洋地倚着门,不动声色地把沉轻楠的反应收之眼底。 这本来就是一场沉浸式的游戏,如果不能彻底放开自我,信任对方,那这场游戏也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信任,永远是这场游戏的首要规则。 当然,陆知一也没傻到要求对方第一次见面就毫无保留地信任自己,所以她也在观察,在给沉轻楠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决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知一抬了下腕子看了看表,不咸不淡地提醒到:“叁分钟了。” 沉轻楠按在纽扣上的手紧了紧。她知道对方在等她,但同时给给出了自己的耐心——没人愿意等太久。 怎么了呢。沉轻楠低垂着眼睑,睫毛忽颤忽颤的,太多次不是那么美好的经历让她迟疑,也让她不由自主地对陆知一产生怀疑。自己为什么走进这里,为什么要乖乖俯下身体,为什么…… 视线在斜右方滑过,沉轻楠微微抬了点头,掠过同样木制的矮桌,不远处的方毯,衣柜的一角……到余光勉强能把陆知一纳入到视野中。 陆知一饶有趣味地靠在门框上,欣赏着沉轻楠的一举一动,感受着她的情绪起伏。看着沉轻楠沉在背光阴影里的侧脸,她咂了一下,沉默地盯着沉轻楠的下颚,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她有的是耐心,等待猎物安静。 快五分钟了。沉轻楠轻轻吐了口气,没再犹豫,干脆地把纽扣一颗颗解开,把衬衫脱下,轻轻放在身边。 自己什么时候连尝试都不敢了,一次,两次,叁次,以前的失望终究只是以前,她不至于懦弱到连直视自己的喜恶都不敢。更何况,她隐隐对陆知一有种连自己也分不清的信任感,或许这一次可以呢。沉轻楠再次瞄了眼余光里模糊的身影,放松了身体,把头转了回来。 “乖。”陆知一满意地勾着唇,望着半裸着上身笔直跪着的人。橘色的暖光镀在沉轻楠身上,从肩膀到腰侧,仿佛一块浑圆的暖玉,没有一丝瑕疵。 很美。 陆知一从沉轻楠身后缓缓走过去,靠近她,右手近乎温柔地抚摸着沉轻楠脑袋,从头顶一路向下滑去,先是耳廓,再是肩,最后落到了身后仅有的束缚上。 “没意见的话,我要把它拿下来了哦。”陆知一凑近沉轻楠的耳畔说,手指勾着内衣,却没有动作。她在给沉轻楠思考的时间,和说出拒绝的机会。 真是……以前她约调可不是这种瞻前顾后的性格,怎么到沉轻楠这里就谨慎起来了。 沉轻楠身体随着陆知一的动作紧绷了一瞬,有些不自在地颤抖了一下,下一秒又放松下来:“没问题。” 察觉到沉轻楠正在交出她的信任,陆知一笑着吻了吻沉轻楠暴露在空气中泛红的耳尖:“不会让你失望的。”手下微微用力,解开了那一点布料的束缚,把内衣和衬衫拎在手上,慢条斯理地绕到沉轻楠前方的沙发上坐下。 陆知一仔细地将沉轻楠脱下的衣物在膝头折好,然后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沉轻楠的身体。 皮肤白皙,手感顺滑,还有笔直的肩头和紧实的小腹,不得不说,沉轻楠的身材管理挺不错的。陆知一看着沉轻楠越来越红的脸,称赞到:“胸型不错,很好看。” 刚说完,就看到沉轻楠闭紧了眼睛低下了头,脸颊的红色越来越深。 害羞了。 陆知一感到有些好笑,好嫩啊,这种程度的语言刺激都有这么大的反应,真是……她顿了顿,继续说:“乳头的颜色也很棒,不知道玩起来会不会手感也不错呢。” “抬头,别闭着眼,看着我。这是你的身体,有什么害羞的。”陆知一淡淡地命令到。 沉轻楠勉强抬了点头,但是睫毛一直忽颤着没有打开。太羞耻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自己的身体部位这样任别人评价,不管怎样都太羞耻了,她耻于直视这样的自己。 “不听话可是有惩罚的。”陆知一把沉轻楠的表情都收入眼底,嗤笑了一声,走到沉轻楠面前:“不喜欢睁眼那就别看了。” 沉轻楠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覆盖上的眼睛,她猛地睁开眼,发现入眼还是一片黑暗。什么东西轻轻在她眼睛上方滑动,耳边是陆知一依旧温柔的声音:“眼罩,消毒过的。” “站好。”还没等沉轻楠反应过来,她身侧的手就被人略显粗暴地拉起,举高,在黑暗中被人推至墙边,然后手腕被捆上了什么,整个人被什么装置吊着,勉强能踮着脚尖碰到地。 “唔。”沉轻楠闷哼一声,尽力想保持平衡。视线被阻隔,即使睁大双眼,眼前也是一片漆黑。视力的消退带来更灵敏的听觉和触觉,沉轻楠耳边传来细碎的摩擦声,还有陆知一在屋里走动的声音。 挺翘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带着点不自然的颤抖。陆知一从抽屉中取出皮质的散鞭,漫不经心地在空气中挥了挥,带出细微的风声,下一秒,鞭子就抵在了沉轻楠胸前。 私密部位忽然被触碰,沉轻楠瑟缩了一下,皮肤上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半仰着头,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微微攥紧。 “放轻松。”陆知一操纵着散鞭在她身上游走,戏弄似的压了压沉轻楠的胸,勾过淡粉色的乳尖,又迂回到锁骨附近。散开的穗子勾勒出沉轻楠的身体,引来沉轻楠一阵一阵的战栗。 陆知一近乎恶劣地用这件小玩具戏弄着沉轻楠青涩的身体,压,挤,按,还有旋转,一点点引导着沉轻楠放下戒备,再一点点沉浸到这场欲望游戏中来:“不要害怕,顺从自己就好。” “嗯……”沉轻楠被散鞭触碰到忍不住哼出生,她颤抖着挺胸,追逐着散鞭的步伐,脚尖踮在地板上,一副随时都会腿软的样子。白皙的皮肤也一点点染上了颜色,淡淡的粉红从耳尖蔓延到整个上半身,非常惹人怜爱。 “这就不行了?”陆知一笑了笑,把沉轻楠的一举一动都纳入眼底:“你这儿都立起来了。”说着,左手挥舞着散鞭在沉轻楠胸口反复扫弄,右手指尖轻飘飘地点上早已挺起的乳首,对着已经硬起来的乳头用力一捏—— “嗯啊…!”沉轻楠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腿软了下去,勉强靠手上捆着的绳子拉着才没有倒下。右乳传来尖锐的痛感,从那一点向身体蔓延开来,疼痛中又掺杂了一丝……欢愉。 “哼。”陆知一注视着沉轻楠的表情,看着她隐忍又享受的样子,也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这种一举一动就能操纵他人的能力,极大地取悦了她。陆知一稍微靠近了沉轻楠一点,右手指尖又施了点力,干脆搓揉起了那一点,嘴唇在沉轻楠耳边吐气:“连这样都能让你快乐到,你还真是……” 沉轻楠被胸前的感觉掠夺走了全部的集中力,她感受着胸前陆知一的动作,力气被抽离身体,整个身体勉强倚靠在墙上,头高高仰着,锁骨随着她的喘息一上一下翩飞。 感受到沉轻楠的下滑,陆知一左手顺势揽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右手却没有停下动作,指尖绕着挺立的乳尖画着圈,玩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安抚似的用掌心包裹住整个胸部,有节奏地揉捏起来。 “嗯……”沉轻楠在她手下起伏,身体早出了一身薄汗,湿漉漉的发梢垂在她的胸口。 陆知一压抑住了自己想咬上沉轻楠脖子的想法。第一次试调就这样亲昵,无疑是很不专业的。她缓慢地把沉轻楠两边的胸都轻拢慢捻了一遍,让沉轻楠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无法自持地抖个不停。 散鞭早被她丢在墙边,她左手稳稳地搂着沉轻楠,右手伸上去,摘下眼罩,又抚上绳结,指尖随意勾弄了几下就解开了,然后把脱力地沉轻楠半拥着坐在沙发上,一下一下抚摸着她光滑的裸背。 沉轻楠蜷缩在陆知一的拥抱里,她脑袋枕在陆知一肩上,小声地喘气。不管陆知一之前是如何折腾她的,但是她现在贪恋陆知一的怀抱,陆知一的怀抱温暖有力,身上那股淡淡的气息萦绕着她,让她无比安心。 在陆知一怀里,她不用思考,不用去想太多,她可以放空大脑,专心享受自己的欢愉,恐惧和脆弱。之前徒然追逐了那么久的东西,好像在陆知一这里居然有了回响。 想到这,沉轻楠忽然偏头,把脑袋埋进陆知一颈侧,深深地长吸了一口气。 “嗯?”察觉到沉轻楠的动作,陆知一捞起一条薄毯盖在沉轻楠背上,摆了个能让沉轻楠躺得更舒服的姿势,问:“对我还满意吗?” “……”沉轻楠埋在陆知一的颈侧没有回答,陆知一有十足的耐心等她回答,不过没过多久,她就感受到沉轻楠轻轻的,细微的,在她颈侧吮吸了一口。 哈…… 陆知一完全理解这种事后的撒娇和依赖,再加上又是沉轻楠这么别扭的性格,她指尖在沉轻楠脑袋上拍了拍:“我能把它当做满意的意思吗?” 这次没沉默多久,又是一个小小的吮吸。 陆知一差点笑出声,她可从来没想过沉轻楠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脱离了调教的环境,她们就像最普通的伴侣一样,能够放松而平等地交谈。陆知一需要反馈,但她不急着现在就要沉轻楠给她回应。她吻了吻沉轻楠暴露在外的耳尖:“先去洗澡,好不好?” …………………………………………… 没改错别字嗷,因为自己写的不好意思看……为什么po18没有作者有话说我这种话痨很悲哀,泪。 -- ρo⒅Gv.Coм 三:开始! 陆知一去到洗漱间放水,淅沥沥的水声传到客厅,带了点儿莫名的暧昧。沉轻楠裹着薄毯缩在沙发上,下巴轻轻搁在沙发上,伴着水声出神。 陆知一一出来就看到沙发上乖巧的一团,一头乌黑的长发略显凌乱地披散在背后,右边圆润的肩头从发丝中探出来,被黑发一衬显得格外白皙。 “走吧。”陆知一凑过来,双手稳稳地把沉轻楠托举起来。沉轻楠的思绪被猝不及防地打断,她一把揪住陆知一的领口,下意识往陆知一怀里靠,又后知后觉地向后挣:“我自己可以的!” 陆知一牢牢地抱住她往洗漱间走去:“安静点,还没结束。” ……好吧。沉轻楠动作轻了下来,身体怎么摆好像都很难为情,索性双眼一闭一动不动。陆知一感受着怀里僵硬的身体,勾着唇快步走到洗漱间,让沉轻楠小心地面朝自己坐在洗漱台上的厚毛巾上。 “睁眼。”陆知一握住沉轻楠的一只手腕,往上泼了点水:“温度合适吗?” “……嗯。”沉轻楠仿佛接了线的木偶,一举一动都跟着陆知一的动作走。 陆知一很干脆地把薄被扯下丢到身边:“进去。” 沉轻楠这才仿佛活过来一般,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慌忙走到浴缸边,手臂紧紧绕在胸口,一张脸仿佛着火了一样,整张脸都红了:“我可以自己洗!” 陆知一单手撑在洗漱台上,皱了皱眉,语气藏了两分愠色:“我好像说过了,我们没有结束吧?一次五下,共计十下。而且我也需要了解你的身体,所以……”她慢条斯理地挽着袖子:“把手放下来。” 沉轻楠定在那里,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那一点羞涩死死绕着她,让她没办法完全听从陆知一的命令。 “或者我把你捆起来?”陆知一语气有些凉:“违抗命令,十五下了。” 气氛好像有些焦灼,沉轻楠沉默地把胳膊放下来,拘谨地在水中晃了晃。陆知一拧着眉,自知还是太快了些,只能取过一边的洗浴用品放在浴缸边沉轻楠触手可及的地方:“今天还是你自己洗吧,浴袍在上面,可以慢点,不用急。” 她退出去推上门,把沉轻楠的衣物收拾起来迭放在收纳框里,把用过的眼罩散鞭等器具仔细清洗后丢入了消毒柜,然后就去清理客房了。 沉轻楠今晚应该会住下来吧。 沉轻楠靠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泛起一点点波澜。掌心被鞭笞过的地方,被热水一碰,又激出一点灼热的痛感。她凝视着掌心的微红,轻轻搅动着水波,那点儿疼痛不轻不重地碾磨着她。 沉轻楠走出浴室的时候,陆知一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杂志。浴袍很适合沉轻楠,她个子本就高挑,就算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也丝毫没有折损她的气质:“我洗好了。” “来,吹吹头发。”陆知一放下杂志把她带到梳妆台前,取出毛巾和吹风机,稍微擦拭了一下水分后,很自然地帮她吹了起来。 沉轻楠不知道现在究竟算不算结束,也不知道该不该搭话或者拒绝,好在她们都不是话多的人,她就这样安静地从镜子里看着表情认真的陆知一,耳边是吹风机嗡嗡的声音。 过了会儿,陆知一适时关上了吹风机,把沉轻楠引到沙发边:“我现在教教你怎么领罚。” 她拍了拍沙发:“跪上去。” 声音很轻,但是满满都是压迫感。 沉轻楠这次却没有多少迟疑,她小声应了声是,就跪了上去,上半身立得笔直,惴惴不安的同时又带着点儿安心。 “受罚形式不同,姿势也不同。这次你先学会跪趴。”陆知一受抚上沉轻楠的后腰,边往上攀,边一点点施加压力,让沉轻楠腰身塌陷下去:“手要压在这里,上半身尽量贴下去。” 沉轻楠很听话地按照陆知一的要求摆好动作,整个人都乖顺地跪伏在沙发上。陆知一手安抚性地压了压她的脊背:“重复一遍安全词。” “安全词是“无二”。” 陆知一一把掀开沉轻楠浴袍后摆,露出沉轻楠微微向上翘起的臀部。她没有给沉轻楠准备内衣,这样一下让沉轻楠整个后臀都暴露了出来。沉轻楠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想躲,可是又硬生生止住了,只能强忍住内心的羞怯,把脑袋埋进了沙发和臂弯里。 陆知一倒也不强求她能这么快摆脱耻意,有这么点儿羞耻感反而是锦上添花。她站在沙发前,左手按着沉轻楠的背部,右手高高扬起,很干脆利落地拍了下来——“啪”! 她力道没有放轻多少,本就念着沉轻楠还没习惯,就没有再用别的鞭子戒尺等东西去打,用手已经算放水了。 “嗯!”沉轻楠闷哼了一声,身后疼痛感倒没有特别重,只是她长这么大岁数,还从没人这样打过她,心底的耻意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上来,她头埋得更深了,却还记得要报数:“一。” 陆知一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却没缓分毫,紧接着又是清脆地一下打了下来。这次她力气又大了两分,打在右臀上,一下就红了一片。 这次沉轻楠差点喊出声,骤然加大的疼痛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腰身忍不住绷紧起来:“二。” 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僵硬,陆知一左手按得更重了一些,右手还是没有停下,一下一下很认真地施加着惩罚。沉轻楠被打得双腿微颤,只能伏在沙发上,祈祷惩罚快些结束。 打完十五下时间并不长,甚至很短,但是对沉轻楠而言却并不轻松。在疼痛一下一下迭加的时候,她慢慢从疼痛中觉察出一丝别的滋味儿,等她颤抖地报出“十五”的时候,整个人都差点瘫软在沙发上。 陆知一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动作,这么点开胃小菜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有挑战的事情,但是沉轻楠的反应又让她觉得有趣。她坏心地抚摸上沉轻楠微微红肿的臀峰,抚弄两下后力度逐渐加大,到最后甚至用力捏了捏,引得沉轻楠痛呼出声。 “你这儿都湿了。”陆知一指间从臀峰上滑下去,漫不经心地戳弄了一下下边儿的腿心处,摸到了一片滑腻,指间一勾就勾出了一缕黏连:“喜欢我这样惩罚吗?” “嗯啊……”沉轻楠被她这一戳弄刺激得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又羞又急地夹紧了双腿坐了起来:“等等!” 陆知一见她这样恶趣味更甚:“不喜欢?可是你这儿都湿成这样了。”她把沾了那抹润泽的指间探到沉轻楠面前,有意让她看清楚:“喜欢吗?” “喜、喜欢。”沉轻楠捏着胸前的浴袍领,磕磕绊绊地承认。她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可是在陆知一前面,她的理智冷静和凌厉好像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只剩下最原始都冲动和渴望,被自己厚重的羞耻心一层一层地裹了起来。 “好了,结束了。”陆知一抬起干净的左手拍了拍沉轻楠的发丝:“我给你擦一擦。”她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了一方干净的湿布巾,蹭干净了指尖,单膝跪下来,一手搭在沉轻楠的膝头:“我帮你擦,可以吗?” 这对沉轻楠来说无疑又是一个挑战。但是她不想再被这种情绪裹挟,她既然已经选择了要将自己的这一面全部交给陆知一,那她当然可以作出自己的决定。 沉轻楠松开手:“谢谢。” 陆知一略微有些诧异,但是这点儿情绪被她很好的藏了起来,她朝沉轻楠笑了笑,一手分开沉轻楠的双腿,一手很仔细地把腿心那些湿润粘腻的水渍擦拭掉:“轻楠,在我面前,你没必要为自己的反应而羞耻,也没必要为自己的身体而羞耻。我们只是在分享快乐,你没必要为此而担心。” “……” 沉轻楠没有应答,陆知一也没有太在意,她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等她擦拭干净后,准备起身,沉轻楠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身体缓缓前倾过来:“接吻,可以吗?” 陆知一愣了愣,她眼睛在沉轻楠唇上绕了绕,也半仰着头迎过去。 沉轻楠很主动地凑过来,柔软的唇肉相贴,陆知一感受到沉轻楠舌尖轻巧地探了进来,她也及时回应了过去,从这边渡到那边,互相纠缠在一起,很用力地吮吸,很认真地接吻。 不知道多久两人才分开,沉轻楠喘着气,手指紧紧攥着陆知一的手腕不愿松开。她直视着陆知一的眼睛,咽了咽口水,还有几分忐忑:“我今天能借宿一晚吗?” 陆知一还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她搭上沉轻楠的手,安抚性地摸了摸:“次卧已经收拾好了。” 她眼神很真挚:“当然,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和我一起。” ……………………………………………………………… 救命一章章拷贝上来发送也太麻烦了吧明天再弄吧,我好饿,我快饿死了 -- ρo壹8Gv.Coм 四:我可以吗(我觉得可以 沉轻楠醒来的时候,陆知一还在睡。 她是律师,工作这么多年早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就算是在休假,也会早早醒来。 陆知一就躺在她的身侧,侧卧着面朝她,手规规矩矩地缩在胸前,半张脸都躲在薄被里。清晨的一点点阳光透过窗帘,笼在她身上,带了点儿似真似幻的不真实感。 好可爱。 沉轻楠微微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安睡的陆知一,目光从发丝晃悠到鼻尖,趁着陆知一睡着了,她就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乱瞟。和她不同,陆知一长得就很温柔,睡着了就像软乎乎的猫咪一样,没有半点锋芒。 果然人不可貌相。 极力忍住了自己内心想伸手戳一下对面人的心思,沉轻楠一点一点地退出被子,踮着脚走出了房间。简单地刷牙洗脸后,她打算做份早餐。陆知一是酒吧老板,估摸着她应该比较习惯晚睡晚起,也就没有吵醒她,等做完早餐再去喊她吧。 然而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几颗鸡蛋,一小条长面包,除此之外整个厨房干净得仿佛从没人用过一样。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使沉轻楠再想发挥厨艺,好像也只能煎个鸡蛋面包了事了。 就在她煎得差不多的时候,陆知一从旁边靠过来,从身后圈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蹭来蹭去,语气还是迷迷糊糊的:“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做早饭呢。”沉轻楠无奈地扶住她的手:“快去刷牙。” “……”抱着沉轻楠缓了一会儿后,陆知一才松手去了,等回来时候那种还没睡醒的迷糊感早就不见了踪影。她靠着门框望着沉轻楠煎面包的背影,有点抱歉:“我平常都不吃早餐的,我也不太会料理,所以厨房基本就是摆设……” “看出来了。”沉轻楠低头摆弄了一下盘子,朝她招了招手:“来,端出去吧。” “昨晚睡得还习惯吗?”陆知一小口小口地咀嚼着面包。 “唔,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在一起睡。”沉轻楠撑着下巴很坦诚地说:“但是比我想象得要好很多。” “昨晚呢?” “……也、也很不错。” 陆知一抬头瞥了眼沉轻楠开始泛红的耳尖,坏心忽起,拈起一小块面包递过去:“啊——” 沉轻楠愣了一下,明白了陆知一要做什么,很小心地凑过去,咬住那点儿面包咽了下去:“我……” “喏。”陆知一又挑起一块,稍微伸出去了一点儿,需要沉轻楠站起凑过来才能吃到。一连喂了两块,陆知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又拈起了一块,在沉轻楠眼前小幅度地晃了晃:“乖,过来。” 沉轻楠霎时有些口干舌燥,她刚想走过来,陆知一就压低了声音命令到:“爬过来。” “是。”沉轻楠手足无措了一会儿,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陆知一的命令不能违抗,即使一瞬间羞耻感涌上来,她也很好地克制住了本能,听话地跪了下来。 垂散的长发顺着她爬行的动作轻晃,陆知一居高临下地垂着眸子看着沉轻楠慢慢跪行靠近,像逗弄小狗似的递出去。 沉轻楠伏在地上,仰起脖颈,含住面包。唇瓣擦过陆知一的指腹,带来了些许温热的感觉。 陆知一慢条斯理地用小刀分开面包块儿,一点点喂给沉轻楠,她倒是玩儿得兴致盎然,沉轻楠被她喂了几次后也开始不太安分了,时不时轻咬她的指尖。 陆知一眼色暗了两分:“你好像也挺喜欢的?”她勾过一边的果酱,用小刀沾了点儿在指腹上探过去:“来,舔干净。” 沉轻楠盯着那抹暗红的果酱,像受到了蛊惑般凑过去,轻轻咬住了指尖,从指尖慢慢含了上去,直到整个指腹都被她含在嘴里。陆知一就坐在她对面,一瞬不瞬地盯着沉轻楠,感受着她指尖的湿润,温热柔软的舌尖从她指腹绕过,带来细微的酥麻。 “我还要……”沉轻楠咬着指尖近乎呢喃。 “要什么?”陆知一微微用力,勾着她仰了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沉轻楠吞咽了一下,没有答话,却又把陆知一的手指含得更深,偏着头含含糊糊地发出些湿润的声音。 陆知一也没在意,指尖绕着沉轻楠的舌尖动作,时不时勾弄两下,时不时轻戳几下,都乐在其中。 过了几分钟,陆知一把手退了出来,看着指尖的水泽拧了拧眉:“都被你弄脏了。”说完看着沉轻楠欲言又止的模样,冲着房间扬了扬下巴:“进去跪好。”用纸巾擦了擦手,端着盘子去了厨房。 等她回到房间的时候,沉轻楠已经规规矩矩跪好了。她还是那副样子,上半身笔挺地立着,双手垂在身侧,一本正经的样子。陆知一清理干净了双手,慢腾腾地在一排的柜子里挑选着器具,时不时分点心看两眼沉轻楠。 沉轻楠和她以前遇到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论玩法,沉轻楠只能算个新手,论性格,羞耻心太重放不下架子,但是沉轻楠又比过去任何一个人都要来得更让她享受,无论是日常的相处还是调教的过程,都让她有想继续的感觉。 陆知一视线落在了一边的短柄马鞭身上,四十厘米长的鞭体,是她前几个月亲手设计定制的。握柄被伞绳细密编织起来,还有一枚独特铜制标牌扣,的前端是由小牛皮鞣制而成,整个鞭子呈现漂亮的绿色掺花色。牛皮鞣得很软,也特意加大了宽度,打在身上没有那么疼,刚好比较适合沉轻楠。 陆知一拎着鞭子踱到沉轻楠身后,把微凉的前端压在沉轻楠耳边,慢慢滑落下去,从肩侧划到脊背,复又划回来,这种紧迫感让沉轻楠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上衣脱了,去墙边压好。”陆知一在沉轻楠背上拍了两下,命令到。 沉轻楠一闻言,很快地站起,没有犹豫多久就顺从地脱掉了昨晚陆知一借她的衬衫,干净白皙的身体再次暴露了出来,看样子昨晚的那点餐前甜点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饶是陆知一,此刻也觉得这样干净完美的身体,不留下一点痕迹也太浪费了。 沉轻楠面朝着墙壁,用小臂压着墙,摆好了姿势,背后那一对蝴蝶骨格外突出,随着沉轻楠的呼吸起伏。 “这次可能有点疼。”陆知一的马鞭在沉轻楠身后移动,把她散落在背后的长发扫到了身前,尽量让沉轻楠先做好心理准备:“重复一遍安全词。” “安全词是无二。”沉轻楠略微低下了头。 马鞭还是不急不慢地在沉轻楠背后游走,在腰际略微用力压了压,然后不停地重复这一动作,刺激得沉轻楠腰身微微弓了起来。沉轻楠低着头,一边感受着身后不轻不重地按压和挑拨,一边尽量做着深呼吸,随时都可能挥来的鞭子也在挑拨她的神经。 “啪!”马鞭裂空的声音很是凌厉,力道一分未减地施加在了沉轻楠后背,一道不浅的红印霎时就出现在左侧蝴蝶骨下,打得沉轻楠身体狠狠哆嗦了一下,连报数都带了浓浓的哭腔:“一。” “不要动,姿势摆好。”陆知一冷着脸出声提醒,等到沉轻楠重新把身体摆正后,又是一下甩在了沉轻楠的右侧。蝴蝶骨下方的部位,衣物不太会碰到,也不容易伤及五脏六腑,所以她很谨慎小心地只在那一小片区域动手。 又是一个哆嗦,身体歪了半分。沉轻楠整个身体都疼到颤抖,泪水已经盈满了眼眶,她紧紧咬着下唇,几乎是把声音从声带里挤出来:“二。” 听到带着哭腔和颤音的报数,陆知一眯了眯眼,sp哪有之前那样轻松,如果沉轻楠选择了她,这就是沉轻楠必须要承受的。更何况她知道这次的疼痛远算不上不能忍受,她收藏的每一样器具,陆知一都亲自在自己身上试过,多大的力道,多重的疼痛,她了如指掌。如果她这样就心软了,无疑是对沉轻楠,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伸出鞭子重新纠正好沉轻楠的姿势,陆知一又是两下下去,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沉轻楠身后已经有四道交错着的鞭痕了,甚至还微微肿了起来,旁边挂了一层薄汗:“叁……四。” “别咬着自己。”陆知一发现沉轻楠疼了也不喊,只是死死咬着下唇,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顿时心疼不已。她从紫外线消毒柜里取过一个最小的软口塞,命令到:“张开嘴。” 陆知一扶着沉轻楠的下巴,把口塞挤了进去,再把搭扣在沉轻楠脑后扣好,边扣边解释:“这是防止你咬着自己。如果承受不住了,就把手放下,明白吗?” 沉轻楠含着口塞,说话有些不分明,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复又安静地抵在墙上,神色掩在发丝内看不分明。 退到沉轻楠身后,陆知一将稍凉的前端压在鞭痕上,稍稍用了点力,然后又是不间断的两下。沉轻楠闷哼了一声,蝴蝶骨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摆动,似乎真的可以像蝴蝶一样飞出去。陆知一没有停顿太久,注意到沉轻楠依旧坚持趴伏在原来的位置上后,继续甩下了马鞭。 沉轻楠伏在墙上,默默忍受着打击。她好像自小就比常人更怕疼,疼痛对她而言就像是充满诱惑的毒果,她惧怕疼痛,却也偏爱疼痛,笞打给她带来伤痕,也能抚平她心底骚动的渴望。习惯了陆知一的节奏以后,后面的鞭打虽然依旧疼痛,却似乎没有那么不可忍受了,更重要的是,她在鞭打中愈发需要陆知一,陆知一带给她疼痛,陆知一治疗她的疼痛。 沉轻楠在心里默默计数,每一次鞭打不断迭加,疼痛也会再添上几分,陆知一没有告诉她次数,所以疼痛似乎也遥遥无期起来。“唔……”她双肩不住地颤抖,甚至忍不住要痛呼出声,但是口塞把她的声音悉数堵了回去。 “好了,叁十下。”终于,陆知一放下了鞭子,回头检查沉轻楠的伤口:“别动,我再检查一下。”虽然她明白这种小马鞭应该不会造成破损,但是检查总是必要的,不能掉以轻心。 “唔……”沉轻楠身体还在疼痛下微颤,整个后背都仿佛被灼烧了一般,传出滚烫的刺痛感。沉轻楠靠在墙上喘息,感觉整颗心依旧悬在半空。她不知道哪里不够,但是,不够,这还不够。沉轻楠莫名委屈起来。 “伤口没有问题……”陆知一半跪着仔细检查了伤痕,然后轻轻吻上沉轻楠的脊背:“真乖。” 沉轻楠定在那里。陆知一细密地吻着她,从微肿的伤疤慢慢向上,到了那片沾染了薄汗的蝴蝶骨,她一点点吻上去,一手探上去解开了口塞的搭扣,一手也环上了沉轻楠的腰,把沉轻楠带到自己怀里。 沉轻楠的泪水就这样无声滚落了下来,像追逐了很久的东西终于有了回音,她漂浮的心也在陆知一怀里有了归宿。她知道,她依赖陆知一。 陆知一在她肩头轻吻了两下,然后轻轻咬上了沉轻楠修长的脖颈。她一边吮吸着沉轻楠的颈侧,一手攀上沉轻楠的胸口,指尖碾上那一点,手掌包裹着沉轻楠的乳房,一下一下地揉捏着。等到沉轻楠胸前乳尖挺了起来,陆知一吻上了她的耳垂,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她甚至坏心地把耳垂含进了口中。 沉轻楠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胸前和耳朵两边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过电般的快感。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整个人依偎在陆知一的怀里,后背的疼痛逐渐被爱抚带来的欢愉取代。 陆知一的呼吸喷散在沉轻楠耳边,带来一阵阵的酥麻和近乎战栗的快感。沉轻楠手指紧紧揪住了陆知一的衣摆,不知道应该摆出怎样的姿态,只能遵从自己的内心,身体不自觉地去迎合陆知一的动作。 吻了吻沉轻楠的耳廓,陆知一轻声在她耳边询问道:“我可以吗?” ……………………………………… 阿咧咧我昨天明明上传了四章,可恶今天一看怎么没了哇咔咔气死我了 -- 五:她A上去了! 陆知一细密的吻混杂着喘息悉数在沉轻楠耳边炸开,身后被鞭笞过的地方愈发如同灼烧过般,疼痛和快感随着热度攀升。 沉轻楠没办法那么直白地回答,转而偏过头去够陆知一的唇,两人亲吻在一起。沉轻楠被她吻到差点站不住,整个人都依偎在陆知一怀里,陆知一很小心地避开伤口,揽着沉轻楠往床边走。 “嗯……”两人陷入蓬松的被窝里,陆知一一边耐心地吻着沉轻楠,一边一手往下滑,手指勾在沉轻楠半开的腰带上,轻巧地勾弄了两下就解开了浴袍下摆的衣襟,沉轻楠不着半缕的身体就这样展露在了陆知一眼前。 “等等……”沉轻楠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双手揽着陆知一的脖子不松手,喘了口气才说:“你呢?” 陆知一用手把自己稍微撑了撑:“帮我脱好不好?” 沉轻楠仰着头望着上方的陆知一,视线从双眼游到胸口,手从陆知一的脖颈后一点一点挪到胸口,到最后攥着衣襟没有动作。陆知一全程乖乖撑着身子,怕自己压到沉轻楠,一双桃花眼含着笑勾着沉轻楠,温柔得快要溢出来。 沉轻楠眨了眨眼,手下微微用力,扯开陆知一的衣襟,一双锁骨随着陆知一的呼吸上下翩飞,身下是呼之欲出的饱满,仿佛堆雪映红梅,美得让人窒息。 陆知一笑着伏下去啄了啄沉轻楠的鼻尖,半调笑地逗她:“是不是很失望,好像没你的大。”沉轻楠这才把视线收回来,红着脸瞪她:“说什么呢!”可惜沉轻楠眼里的水泽多得要晕出来了,这一瞪眼毫无杀伤力。 “好好好,我错了。”陆知一没功夫再浪费时间到嘴上功夫上了,她俯下身子轻轻舔弄着沉轻楠的颈动脉,再一路往下,把沉轻楠胸前的蓓蕾含入口中,边吮吸边用舌尖挑逗她。 “唔……”沉轻楠难忍地仰起头,双手插在陆知一的发丝中,颤抖着把胸挺起,恨不得送入更多。陆知一不可能冷落了她另一边,这边不住地吮吸着乳尖,那边手就攀了过来,整个儿覆盖在她胸上,坏心地捏动着,时不时还用指尖搓揉一下硬起的乳尖。 沉轻楠被她或舔或吮得绷不住身体,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像过电一样一点点刺激着她,激得她攀着陆知一的背,腿也忍不住勾了上去。 “再等等……马上就好。”陆知一恋恋不舍地松开唇,顺着沉轻楠平坦的小腹向下吻去。沉轻楠下面早就润滑得够了,一股一股粘腻的液体满满流出来,沾湿了那一小片床单,印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陆知一手指梳理了一下沉轻楠略显杂乱的耻毛,露出了染着水汽的花唇,颤巍巍地吐着液体,宣告着主人的不耐。陆知一舌尖轻轻点上敏感的阴蒂,舌尖稍微拨弄了一下,就明显感到沉轻楠绷紧了身体,发出了难忍的呻吟。 陆知一从身旁拽了个软枕垫到沉轻楠腰下,让她更轻松地抬起身体,分开沉轻楠的腿,手部托举着她的臀部,缓缓凑近了那里,轻柔地吻了上去。 舌尖在入口处徘徊,不消几下就让沉轻楠忍不住了,反弓着背颤抖了起来。“太快了吧。”陆知一失笑说,引得沉轻楠又羞又急地推她头发,可惜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半点用没有。 手稍微用了点力,一下下揉捏着沉轻楠的臀部,帮助沉轻楠稍微适应一下,陆知一复又把头低下去,舌尖在软滑的沟壑戳了戳,然后挺了进去。陆知一舌头在她里面为非作歹,鼻尖抵在沉轻楠的阴蒂上,每一次进出都勾得沉轻楠欲罢不能,这根本不是过山车,她就待在最高点没下来过。 沉轻楠一手软绵绵地抚着埋在自己身下的陆知一的后脑,一手反手拽着身下的被单,手心的汗液都快把那一块儿浸湿了。她有心克制一下自己的反应,可惜完全行不通,一声声急促婉转的叫声就从她口中钻了出来,让陆知一更加卖力。 “这里喜欢吗?”陆知一含糊着问,舌尖舔弄着内里一小块褶皱,刺激源源不断地传达到沉轻楠身上,感受到沉轻楠骤然夹紧的双腿,陆知一干脆专心对付起那一处。 “陆……知一……”沉轻楠的快感一点点累加,马上就要登顶了,她喘着气,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松开拽着被单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自己没有章法地揉捏了起来。 陆知一很有默契地加大了力度,甚至微微抬起头,轻轻咬上变大的阴蒂…… “嗯啊……”沉轻楠身子弓起来,抑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把陆知一的脑袋推得更深了些,花唇快速地不断收缩,颤抖着吐出一波一波的液体。陆知一安抚地含着她,让沉轻楠能够平缓地度过余韵。 沉轻楠整个人都像脱力了一般,汗水沾在头发上,发丝杂乱地黏在她脖颈上,胸部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晃动着,整张脸都泛着红晕,双眼失神地望着一旁。 陆知一上来,凑过去吻她,吻了半天才把沉轻楠的魂儿吻回来:“唔唔!” 陆知一手替她拍开那些发丝,问她:“喜欢吗?” 沉轻楠手伸过扒拉住她:“喜欢。” “喜欢就好。”陆知一侧躺着,手探过去捏住沉轻楠一侧的胸,眼里藏着丝狡黠:“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什么?”沉轻楠懵了懵,等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陆知一口完就和她接吻以后,已经没力气发脾气了,反正她也不怎么介意,只能拙劣地转移话题。她一脸小委屈:“后面好疼。” 陆知一闻言,担心刚刚她躺着压倒了伤口,忙让沉轻楠趴着,让她检查一下。沉轻楠倒也不矫情,立刻翻过来把脊背亮给陆知一看,她是真的有些疼。 陆知一半跪在沉轻楠身后,微凉的指尖擦过略微红肿的痕迹,带来了一点异样的战栗的感觉。沉轻楠挺着背半趴着:“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陆知一声音从身后传来,闷闷的:“很好看。” 白皙的脊背上,挂着些粘腻的汗水,红肿的鞭痕交叉分布开来,妖冶而诱惑,比什么都要来得诱惑性感。陆知一咽了咽口水,指尖滑过沉轻楠的脊椎,滑到了尾椎那儿,然后扬起手往臀上拍了上去:“我们再来一次吧。” 还没等沉轻楠反应过来,陆知一已经托着沉轻楠跪起来了。她让沉轻楠跪趴着,胸下垫了两个枕头,沉轻楠的双手也被她不知从哪儿取来的手铐锁住吊了起来。 “手腕会不会疼?这个姿势会不会不舒服?”陆知一拍了拍手腕上的手铐问沉轻楠。手铐是有些许弹性的绳索编制的,金属拷扣处接有皮革,宽度足够很好地包裹住手腕,吊一会儿不会有什么不适。 “……没有。”沉轻楠被这个姿势固定在床上,除了羞耻外,更多的是隐秘的期待,这点儿期待一点点冒出来,不一会儿就在她的心里叫嚣了起来。 没有更多言语,陆知一半跪着退至沉轻楠身后,很快地甩了两个巴掌到沉轻楠挺翘的臀峰上,引得沉轻楠闷哼一声,身子抖了抖,无奈手被牢牢固定在墙上的十字固支架上,没办法再动弹太多。 陆知一双手抚摸下来,分开了沉轻楠的腿,从后面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沉轻楠漂亮湿润的下体,还有颤抖着吐出水的小模样。陆知一指尖凑了过去,搓揉着最敏感的阴蒂,让沉轻楠浑身颤抖个不停,甚至她更大力的捏着那里,让沉轻楠喘息着缩动,整个人全靠手铐和身下的枕头撑着。 看着沉轻楠的反应,陆知一更加兴奋了,她指尖力道不减,甚至忍不住对着这朵颤巍巍的花拍了下去,虽然她收着力道,可还是拍得沉轻楠一个哆嗦,吃痛地喊了出来:“啊!” 陆知一没有停下,她保持着固定的节奏不断拍打着,花唇被打得不住地吐着汁儿,沉轻楠弓着身体抖个不停,疼痛一点点施加在她身上,疼得她想蜷缩起来躲避陆知一的拍打,可她又在这样的疼痛中发觉了一丝快乐的滋味儿。 “你也喜欢的吧?这里被打都湿了这么多。”陆知一指尖不断搓揉着最敏感的地方,整个手掌都是沉轻楠流下的液体。她停下了拍打,右手手指探入了沉轻楠的身体,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两指并入屈起,就在沉轻楠温暖的甬道中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唔……嗯啊……”沉轻楠头埋到枕头里,眼泪不受抑制地流下,身后的疼痛也慢慢被快感遮盖,她蜷着腿被动地承受着陆知一的动作,身体被撞地前后晃动。 “唔……够、够了……”沉轻楠很久没受过这样强烈的对待了,她脚尖都紧紧绷着,身体就在高潮的临近点。陆知一看她这样,加快速度进出了两下,然后抽出手指,一巴掌扇在沉轻楠的阴蒂上。 “啊啊……”沉轻楠没料到她这样,疼痛一下子袭来,可是随之而来地是猛烈的快感,欢愉的感受如同潮水一样席卷而上包裹了她,下体忍不住喷出清澈的液体。陆知一适时解开了墙体的固定,环着沉轻楠,让她瘫在床上,身下的余韵还在一波接一波地没有结束。 “好了好了。”陆知一打开手腕上的手铐,把沉轻楠拥入怀里:“怎么哭了。” 沉轻楠窝在她颈窝里小声抽泣,鼻子一吸一吸的,陆知一手抚着她的裸背,温柔地安抚着沉轻楠。过了好一会儿,沉轻楠才止住了哭泣,时不时抽噎一下。 “你也很喜欢啊。”陆知一紧紧拥着沉轻楠,小声地凑在她耳边说,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耳廓。 沉轻楠倒不是生气,只是疼痛和欢愉双重袭来,她一下没控制住而已。但是听着陆知一装无辜的话,她又有了点小情绪,索性抬头一口咬上陆知一的脖子,在她颈侧用力咬了上去。 “嘶……”陆知一倒吸一口凉气,沉轻楠可没有收着力气,这一口下去疼得她差点变脸。她可不是喜欢受虐的类型啊……陆知一哭笑不得,她自知理亏,要哄哄沉轻楠,只能拧着眉讨好她:“轻楠,疼。” 沉轻楠知道自己力气用力不轻,小惩一下以后就松了牙,慢慢舔弄吮吸起来,把那里吸出了一个紫红色的印子才作罢。 “气消了?”陆知一觉得沉轻楠这样可爱极了,这人总是不经意地作出一些不符合年龄身份的事情,但是又让她格外喜欢。“消气了就休息一会儿。”担心压着沉轻楠身后伤口,陆知一半拥着她躺好。沉轻楠刚刚耗了不少体力,这下困意又上来了,没力气考虑清洁的问题,趴在陆知一身上含糊了几句话就睡了过去。 ……………………………………… 标题都很奇怪,是因为我现想的,想到啥就用啥了,嘿嘿(会不会有碍观瞻影响观感(。 -- 六:过渡章节 “要走了吗?”陆知一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问。 两人休息完,整理干净后随意地点了份外卖,折腾了会儿也到下午了。沉轻楠不好一直留在陆知一这里,检查了一下衣物是否烘干后,就准备离开了。 “嗯,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一下。”沉轻楠取过一边的西装外套笑了笑:“忙完了我就来找你。” 陆知一闻言也只得起身:“我送你出去。”见沉轻楠要拒绝,立刻做了个凶巴巴的凶凶脸:“我是要去酒吧看看,只是顺路送你。” 既然都这样说了,沉轻楠没再反对,低头替她扶正了鞋子,刚站起来就被陆知一推到了门上。陆知一比她高,一低头就去寻她的唇:“没有再见吻吗?” 沉轻楠一手挽着外套,一手兜着她的腰,很顺从地仰着脑袋迎合她。陆知一且吮且吸,好半天才轻咬着沉轻楠的下唇“威胁”她:“下次也要有。” 相处了两天,沉轻楠也知道两人私下性格和见面的第一印象完全不同,陆知一还比她小两岁,有时候做事滴水不漏,有时候又总冒出几丝孩子气,她忍着笑意哄道:“以后每次都会有。” “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啊。”陆知一渐渐收敛了笑意,很认真地望着沉轻楠说:“以前她们……那些,说我这样不专业。”她声音闷闷的,听得出来语气里隐隐的沮丧和担心。 “不会啊。”沉轻楠马上就理解了她的意思,她很自然地换了个姿势,把陆知一拥了拥,称赞她:“你很专业。脱离了游戏环境,你该怎样就怎样,不要被某个身份限制住。”她担心陆知一没能理解,还进一步解释到:“我也不可能随时保持着工作中的状态,对不对?我们不用遵循某些相处模式,自然而然就好了。” “……谢谢。”陆知一沉默了半晌才起身,从沉轻楠怀里脱出来,率先推开门:“我们走吧。” 目送沉轻楠驾车离开后,陆知一去了酒吧。她其实很会调酒,只是懒散惯了,整个“无二”的工作都有专人负责,她只需要处理一些大方向上的事情就好,所以偶尔有空,或者待着无聊了,就会去酒吧坐坐。 “老板。”员工看到她示意,她点头回应了一下,钻到了吧台后面,清洗干净了双手,打算给自己调制一杯。 “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喝陆老板亲手调制的酒呀~”刚准备好工具,一个穿着略显夸张的女人就趴在吧台上,歪着脑袋笑眯眯地望着陆知一,一双凤眼不住地朝陆知一眨呀眨。 “你再多眨两下我就把这个戳进去。”陆知一转了转手上的长柄勺,毫不客气地说。“想喝什么?” 来人是陆知一的圈里好友,杜时初,富二代,家大业大公司多,可惜杜时初叛逆得很,非要跑出去由着自己兴趣成立了个sm器具制作公司,近两年也干得有些起色了。几年前陆知一找人定制调教工具的时候,杜时初被陆知一的一张设计图吸引了,决定亲自操刀帮陆知一制作,一来二去两人就这样熟识起来了,偶尔还会约着到无二坐一坐。 “随便,看你咯。”杜时初自顾自地挪了一小蝶樱桃过来,浑身像没了骨头一样软趴趴地趴在柜台上。 陆知一瞥了她一眼,给杯子里夹了几块老冰,倒入清水水洗冰块,快速用调匙搅拌后过滤,依次兑入甜味美思、金酒、金巴利苦味利口酒等混合,慢慢倾倒入两个放置了方冰的杯中,最后用喷枪灼烧了新鲜的香橙皮放入酒中,橙皮油遇火燃烧,迸发出浓烈的芳香。 杜时初接过酒,抿了一口,吐舌头:“苦!” 陆知一端着酒走到吧台外和她并排坐:“这是尼格罗尼,苦味酒中我最喜欢的一款,香味均衡,苦中回甜。”她看杜时初软趴趴没精打采的样子,陆知一幸灾乐祸地问:“怎么,挨打了?” 杜时初苦着脸往嘴里塞樱桃,一口樱桃一口酒,恨恨地说:“太狠了那个女人,她就是想玩死我!” “嗯嗯。”陆知一敷衍地点头应和她。杜时初的伴侣,是一个名字很甜,人看上去也很甜的甜妹。看着温和无害,玩起来那叫一个“凶狠”,每次杜时初都要来她这里诉苦,但是诉完苦下次又会兴高采烈地奔过去,记吃不记打,几次以后,陆知一才懒得搭理她这种名为诉苦实为炫耀的行为。陆知一趁着间隙打断她:“帮我做个东西。” 杜时初这才止住絮絮叨叨的哭诉,抬起头:“我们新产了一批东西,都是好货,你需要可以去挑挑看。” 陆知一摇了摇头:“不用,我是要特殊订做的,设计稿我晚一点发给你。” “咦——”杜时初“蹭”地爬起来:“有情况了?” “嗯。”陆知一暂时不想多谈,看杜时初那一小碟樱桃差不多消灭干净了,招呼服务生另取了一盘果盘上来,对杜时初说:“现在不好说,等以后再告诉你吧。” 杜时初“嗷”了一声也没多问,转而聊起了最近公司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陆知一捏着酒杯和她闲聊,两人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我这小公司最近遇到了点麻烦,老头跟我闹翻了,不肯把团队借我。”杜时初一脸烦躁:“我懂个屁啊,这死老头,非要我接手家里公司,他身子骨还硬朗,怎么就不能再让我多玩两年了。” 杜时初把酒杯重重地往吧台上一压“老陆,后天还是大后天来着,我要去事务所了解一下情况,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不去。”陆知一很干脆地拒绝了她这一要求,凉凉地警告她:“你这杯子是我在Spiegelau订做的,要是碎了我掐死你。” 杜时初讪讪摸摸杯子,继而又接回了原来的话题:“你也是公司股东之一,你不去,你还是人吗?” “百分之一的股份也算股东?”陆知一差点被她气笑了,两人交好的时候,这人刚成立公司不久,觉得好玩拉她入伙,她也没细想投了点玩玩,结果一玩就把自己玩上了贼船。 “反正你也没事,天天待酒吧里,你就算帮帮我行不行?就这一次!”杜时初双手合十:“陆姐姐,求求你了,好歹也是你的公司嘛。” “行了行了。”陆知一被她闹得脑仁疼,手往大门口一指,下了逐客令:“半分钟之内消失在我眼前,不然我就不去了。” “好嘞宝贝,晚点儿我让秘书把相关内容发给你,拜拜了哈。”杜时初从坐位上蹦下来,边扶着腰边朝她甩着飞吻往外溜,一会儿就没有人影了。 长舒了口气,陆知一一口把剩下的酒喝掉,捏着手机坐吧台边,纠结着要不要联系沉轻楠。说到底,她对沉轻楠了解完全不够,两人之前也只是偶尔会聊聊对bdsm的理解和粗泛的偏好,她不知道沉轻楠家在哪里,驱车多久到,就连职业也只知道是位律师,甚至,她连沉轻楠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她只能靠这个app联系到对方。 可是沉轻楠有想让她进一步,更进一步的欲望,虽然只相处了不到两天,但是那种感觉却来得无比汹涌。 还在沉思着呢,特别关注人的消息忽然弹出,是沉轻楠发来的,只有短短四个字:“我到家了。” 只是短短四个字,陆知一眼里“倏”地亮了一下,她很快打开消息栏,噼里啪啦地敲字,跳动的指尖仿佛都带着一抹欢愉:“到家了就好,好好休息。” 那边很快就传了新消息过来:“还没加联系方式吧,方便的话可以添加一下,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和私人邮箱。”下面跟着两串数字。 “当然方便,我现在添加。”陆知一回消息过去,勾着唇把数字复制粘贴,然后勾选添加。 “好。”那边还是同样简短的文字,没过几秒钟,好友申请通过的消息就跳了出来。陆知一戳开那人的头像,很方正的套装照片,照片上陆知一束着头发,穿着深色西装,笑容大方得体。 自己的头像在右边,白色的底,黑色简笔勾勒出的一个酒杯,简洁又清晰,但怎么都和沉轻楠的头像不太搭。 抿了抿唇,陆知一点开沉轻楠头像,长按——保存,接着又打开了沉轻楠的朋友圈。沉轻楠朋友圈内容组成很简单,几乎都是转发的某些律法更新,经典的案例,一点简短的读书笔记,还偶尔有一两张日常相关的照片,譬如加班时窗外的夜景等等。 生活也太简单了点吧,陆知一饶有兴趣地翻看了会儿,直到一年后内容无法查看才作罢。返回出去的时候,沉轻楠那边已经有新的消息发送过来了:“要按时吃饭。” “会的。”陆知一脸上笑意又深了半分,怕影响沉轻楠工作,她回了个“你也是”就打住了。她松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差不多是饭点了,这才打电话通知早先被她嘱咐“放几天假”的阿姨,让阿姨可以送饭过来了。 陆知一不会做饭,不是她不想学,是她实在学不会,连最简单的煎鸡蛋都能被她折磨成“油炸焦炭”,练习了几次后她决定好好爱护自己的胃,不强求自己了。因为担心长期食用外卖不健康,思来想去还是请了做饭阿姨。她不太习惯有人在她家里待着,会打扰她的私人空间,所以这位阿姨是她花高价请来的,每日两餐都是在外面做好了再带去她家。 吃饭的时候,陆知一把晚餐拍下来发了过去,沉轻楠也默契地发了她的餐图过来,两人似乎都担心打扰到对方,维持着不紧不松地聊天节奏。 杜时初的邮件发了过来,大致是关于商业产品设计被侵权的事情,她不太了解,得等过两天去见到负责人才能更好的理解。保存了一下文档,正准备合上电脑休息,一则新的邮件发送了过来,寄件人一栏显示是,沉轻楠。 …………………………………………… 为什么每发一章都要写一串验证码呀,po你真的好担心我是机器人哦 -- 七:办公室普雷! 陆知一有些讶异,沉轻楠怎么会给她发送邮件呢。没再多想,她直接点开了邮件,草草扫了两眼,顿时瞪大了眼睛:“嗯?!” 沉轻楠发送来的pdf上,详细记录了她的兴趣,偏好,甚至还有简略的心理活动,对某些项目的接受程度等等,内容分门别类,事无巨细,详细清晰。陆知一瞠目结舌,一时居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邮件收到了吗?”恰好消息跳出来,陆知一很干脆地拨了电话回去,没等几秒就被接起了,隔着电话,沉轻楠的声音有些失真,带着点儿雾蒙蒙的水汽:“知一?” “嗯,收到了。”陆知一边滑动阅览着pdf边哭笑不得地说:“这就是律师吗,连性生活也要整理出一份报告?” “不是……我只是是想让你更了解我一些,觉得写出来更方便,不知不觉就这样了。”沉轻楠声音越来越轻,似乎后知后觉地察觉出自己的不妥当:“我是不是搞砸了?” “怎么会。文档非常详细,还有一些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细节,很有用。”陆知一紧了紧手机,声音中也带了一丝笑意:“只是下次我们也可以当面交流,不是更好吗?”顿了顿,她干脆又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 才半天不到,她就开始怀恋和期待了。 “明天或者后天吧,我都有空。”沉轻楠在那边停顿了一下,半晌才带着点羞意回她:“背上还没好,可能没办法这么快。” “不是,我只是——”陆知一刚想反驳她,才刚说出口就愣住了。 不是什么呢? 她刚刚差点脱口而出,不是的,我不是为了这个才找你,我们也可以一起看看书,吃吃饭,可以去酒吧坐一坐,可以……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做,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待一会儿。 但是她们的关系,只是约调过一次而已。 房间似乎有些闷得过分,陆知一掌心似乎泛出了点儿汗,带着点粘腻的感觉。她干脆推开电脑,离了书桌,把窗户推开,让晚风吹去一点儿屋里的沉闷。 “知一?”沉轻楠在那边唤她。 “——我只是,”陆知一的发丝在风中被轻轻拂起,她看着窗外闪动的霓虹灯光,紧了紧喉咙:“只是想见见你。” “好,我会尽量早到的。”沉轻楠依旧是低柔的声音。 “那,晚安?”陆知一环住了右臂,带着点儿自己都没发觉的低落。 “嗯,晚安。” 挂掉电话,陆知一有些怅然地凝视着窗外的夜。黑漆漆的夜空,看不到星子的光,与之相反的,是一地流动闪耀的人造光芒,缤纷得有些刺眼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沉轻楠才迟迟打来电话,言语间满是歉意:“抱歉知一,事务所临时有案子下来,我的假期可能要推迟了,所以……” 陆知一还以为是沉轻楠到了才打电话过来,忽然听到假期取消,失望之情自然溢于言表。但是失望归失望,她也知道工作的重要性,所以还是出言抚慰到:“嗯,没关系,工作比较重要。但是——” 陆知一眼睛眯了眯:“但是你还是违约了,沉律师,请问违约会受到什么惩罚呢?” 沉轻楠听着陆知一压低了声音问她,一个字一个字都轻巧地敲在她的心头,顿时有些无措:“这…我……” “所以下次要受到惩罚,记住了吗?”陆知一心情一下子愉悦了起来,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她饶有趣味地逗弄着沉轻楠。 “记住了。”沉轻楠低声应和了她,脑海中浮现陆知一的模样,脸上浮出了点笑意。 翻看了会儿新案子的资料,是比较常见的商业侵权纠纷,委托公司控诉某公司产品的商标和部分设计存在抄袭的情况,具体情况还要双方人员明天交涉后才能得知。只是……沉轻楠看着文件上的商标,总觉得在哪见过。 第二天,陆知一驾着车往双方的交涉事务所赶去,杜时初早早带着人在门口等着了。陆知一拎着电脑包远远走过来,看着杜时初和身后的职员一身西装,有那么几分意思在,笑着调侃她:“难得见你正经样。” 杜时初插着兜维持着形象,背对着职员朝她做鬼脸:“呵呵。” 两人都是身材高挑的类型,只是陆知一今天穿着略显轻便的休闲西装,踩着双薄低运动鞋,显得清爽几分。两人眼神互戳了几次,一起往事务所走去,在前台的带领下先去会议室等候。 陆知一不是主要人员,只是陪同杜时初走个过场,所以她坐在偏席,调出了一些基本资料,安安静静地边看边等待。没过两分钟,会议室的门就被推开,她礼貌性地向对方抬首,却在其中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沉轻楠? 沉轻楠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神情明显呆滞了一瞬,眼里有丝丝不解,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了在哪儿看过那个莫名熟悉的标志——那天陆知一的马鞭上头,就缀着这个铜扣。 没想太多,双方稍微自我介绍了一下,就立刻进入了正题。陆知一接收了对方的文件,点开了人员资料,随手划拉两下就转出了沉轻楠的资料。沉轻楠前面带着一长串前缀,还有经典的完成案例,冷冰冰地展示着她的荣耀和才能。 陆知一视线越过屏幕,注视着沉轻楠的侧脸。沉轻楠眉头微微皱起,聚精会神地阅读着资料,时不时修改一下某个地方,抬头和同僚交换一下意见。 唔……陆知一低头随手圈了两下,强迫自己好好阅读资料。仔细翻看完了送上的纸质资料,对方负责人询问杜时初:“可以简略介绍整体情况了吗?” “当然。”杜时初合上资料,朝负责人点了点头。 “沉律师。” “好。”沉轻楠取过远程遥控,走到了会议室展示屏前,点开了资料:“其实贵司诉求很简单,追究侵权公司的责任。侵权与否,还需要我们进一步的取证和对比,胡律师是我司专业从事知识产权诉讼业务的金牌律师,经过方才粗略的初步对比,我们可以得出……” 陆知一靠在椅背上注视着沉轻楠。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工作中的沉轻楠,和平日不同,沉轻楠在工作中,一举一动都带着一抹隐隐的凌厉和严肃。在认出她以后,陆知一偷瞄了沉轻楠无数次,可惜沉轻楠除了最初的“一愣”,后面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全程盯着电脑,敲着键盘,严肃又专注。 一如现在,沉轻楠落落大方地站在会议室前端,偶尔抬头切换一下屏幕上的图片。等到会议结束时,差不多也到晚上六点了,杜时初和负责人握了握手,互相客套了几句,朝会议室外走去。 “沉律师,能邀您共进晚餐吗?”陆知一和沉轻楠并排往外走,目不斜视地轻声说。 “今晚要加班,我带了盒饭。” “那我能品尝一下沉律师的手艺吗?”陆知一有些无赖地问,她偏了偏脑袋,视线落在沉轻楠白皙的颈侧,眼神暗了暗。难得的机会,她不想错失。 “……”沉轻楠侧目,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双方走到工作室门口道别,杜时初和沉轻楠往停车场走去:“老陆,晚上约个酒吗?” 陆知一抬手往杜时初腰背上猛地拍了一下,应该是碰到了哪儿的伤,疼得杜时初跳起来,她不顾形象地捂着腰龇牙咧嘴,眼泪花子都快飙出来了:“干!” “都这样了,还喝呢。先养养身子吧。”陆知一毫不客气地驱逐着杜时初:“晚上我另有安排,改天吧。” 陆知一在车里坐了十几分钟,沉轻楠的电话才打过来。前台已经下班了,沉轻楠站在门口,引着她往独立办公室走去:“我还有工作要忙一会儿,饭菜已经热好了,你先吃吧。” 陆知一乖乖跟着她,坐在一边的矮桌旁,上面摆着热好的盒饭。沉轻楠说完这句话,就埋头在了办公桌里没搭理陆知一了。陆知一备受冷漠,但是她也能理解,蹭着到这儿已经很满足了。她安安静静地打量了一下办公室的环境,位置宽松,隔音也不错,侧面就是半开的落地窗,将窗外的夜景尽收眼底。 陆知一就这样等待着沉轻楠。一个多小时过后,沉轻楠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做了个伸展的动作。 “忙完了?”陆知一靠在门上,一双长腿交迭着。 “嗯……差不多整理完了。”沉轻楠合上电脑,这才抬起双眸看向陆知一:“你和那家公司有关系?” “我是杜时初朋友,有一点股份。”陆知一不愿多谈这个,转而问沉轻楠:“办公室有监控吗?” 沉轻楠闻言,仿佛知道她要干什么,语气有些紧张磕绊:“没、没有,里面没有。” 陆知一抬手看了眼表盘,“啪嗒”把门反锁上,然后朝沉轻楠慢慢走过去:“那之前说过的惩罚,可以兑现吧。” 沉轻楠咽了咽口水,微妙的情绪在两人间蔓延开来。陆知一不紧不慢地踱步过来,长臂一捞就把沉轻楠带入自己怀里,她略显急躁地吻上去,舌尖报复性地在沉轻楠口腔舔舐。 “唔……嗯……”沉轻楠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趁间隙偏开唇喘息:“明天、明天还要上班。” “一次就好。”陆知一单手解开沉轻楠的外套纽扣,把外套丢在办公椅后面,然后带着沉轻楠靠在办公桌上,一手撑着桌沿,一手解开沉轻楠的衬衫纽扣。她解得认真,沉轻楠被她圈怀里,拉着她的衣摆低低地喘息。 “唔……”陆知一把她半压在桌面上,手指从下巴一点点划到胸口,声音带着些许狡黠:“沉律师,没想到你喜欢这个。”她指尖轻叩在了沉轻楠胸口,那里肌肤白皙细腻,只有两片乳贴裹住了不该露出的地方。 “因为天气热……”沉轻楠涨红了脸,因为感受到陆知一指尖的力度,忍不住攀上了陆知一的肩,略显粗糙的外套质感在她身上擦过,引得她低低地颤抖着。 陆知一指尖隔着那层硅胶的不轻不重地按压,听着耳边细碎的呻吟,埋首在她肩窝里轻咬舔舐,呼吸间都是沉轻楠的味道。 “你这都硬了。”陆知一含糊地凑她耳边说,咬字都不甚分明,粗粗的呼吸撞在耳垂上,汗水顺着两天脖颈交缠出滑下。陆知一用了点力气,按压上那处,勾得沉轻楠身子不住往下滑,仰在她身下低喘。 指尖勾起乳贴,陆知一干脆地俯下身含住那一点殷红,办公室的大灯“唰”地灭了,只留下一盏桌灯幽然亮着,原先那一点儿旖旎,在微暗的环境里肆意生长。 沉轻楠搂着陆知一的脖子,攥着那方衣领,颤抖着挺起身子把自己送到陆知一口中。许是这抹暗让她能放得更开些,她仰着脖子,扣着陆知一的后颈小声求她:“知一,下面……” 陆知一了然地一手往下探去,撩起她的包臀裙,一点点往上拉:“我记得第一次你是裤装。” 沉轻楠汗珠坠在她的睫毛上,双眼微微开阖间就模糊了视线。街灯光影从侧边那半开的单面落地窗照进来,抖落在陆知一身上,凑成了幅精巧的图像。 没等沉轻楠回应,陆知一指尖很快地挑开已经湿润的布料。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消毒,她扶着沉轻楠的腰半蹲下来,没等沉轻楠阻止已经吻了上去。陆知一这次似乎来得有些急躁,舌尖抵开层层阻碍,直往深处吻去。 “知一…!慢、慢一点……”沉轻楠腿被她分开,指尖勾着陆知一的一缕发丝,整个人都像被浸在水中,随着陆知一的动作浮沉,欲望被陆知一浸润到饱涨,随时都可能炸开粘腻的水花。 陆知一感受到沉轻楠腿间的颤抖,勾着舌尖退出又进去,在沉轻楠低吟渐大时猛地退出,没有再动作。 沉轻楠迷蒙着双眼低头,欲望在即将登顶时被退出,空虚和失落感迎面而来:“知一……?” 陆知一缓缓站起身,眼里压着一丝恶劣的微光,她手重新抚上沉轻楠胸前的浑圆,随手捏揉出各种形状:“不是说了吗,这是惩罚。” “这是你违约的惩罚。” 陆知一把沉轻楠眼中的失落收入眼底,看着沉轻楠慢慢恢复了清明,又一点点舔弄下去,舌尖在沉轻楠阴核上打着圈儿。沉轻楠刚刚才在登顶前被“刹车”,此刻敏感的身体不消几下又被勾弄了起来,原始的快感和欢愉重新开始慢慢累积。 浅浅的低吟在办公室内飘舞,陆知一服务性十足十的强,舌头从下方裂蜜处绕上来,嘴唇甚至含住那颗小巧的阴蒂作出吮吸状,没两分钟沉轻楠又反弓着身子即将到达高潮。 可惜陆知一这次铁了心要“惩罚”她,在高潮前的一瞬陆知一又再度退开。沉轻楠两次被这样耍逗,身子已经敏感到不行,欲望却又无从发泄,一偏头,噙在眼眶内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在柔光的折射下透出一丝别样的光彩。 “难受?”陆知一明知故问,她微微一仰头就对上沉轻楠的双眸,顿时没有再多调笑她的心思,顿了顿,她开口:“好像你还没有喊过我主人?” 她偏头轻吻着沉轻楠腿侧:“乖,喊声主人我就给你。” 沉轻楠喘息着,思维被牢牢系在欲望上,再多的耻意都没办法掩盖她的欲望。窗外车流驶过,流动的光影在陆知一身侧闪耀,陆知一就侧着光在吻她,像吻在光里一样。 “主……”沉轻楠直了直身体,手抚摸上陆知一的发髻,垂着眸子轻喊:“主人。” “乖。”陆知一温柔地往里吻去,吮吸着含苞的花儿,舌尖挤开两边的阴唇往里探入,收回,压着沉轻楠温热的内里,一点点勾勒出那处的形状。 “嗯哈……啊……”沉轻楠弓着腰,整个身子都随着陆知一的律动而颤抖。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一些细碎婉转的浅吟低唱,原本束在脑后的长发在这一瞬倾洒下来。而她饱涨的快感,也在这一瞬炸开,顺着她湿漉漉的腿心淌下。 “结束。” …………………………………………… 最近我们这儿有球赛,一到晚上每一个酒吧都塞满了人,大街上也塞满了人,好吵呀救命 -- 八:有点子暧昧 “我送你回家?还是……去我那里?”陆知一半跪着给她用湿巾先清理干净,把裙子抚下来,最后给她把衬衫纽扣慢慢扣上。 “你那里没我的换洗衣物。”沉轻楠脸颊半靠在陆知一肩头轻轻叹气。只有和陆知一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是最放松的,回过神来,工作的压力,独处的孤独,父母的期盼,都像一层层的避障,让她喘不过气。 生在活的高压和无人倾诉地无奈处境下,人们总是要找寻别的发泄方法。有人靠酒精,有人靠一时放纵的消费,有人也靠混乱无度的关系,靠着不同的安慰剂度日。她也一样,陆知一就是她的安慰剂。 “嗯,休息一下,待会儿我送你回去。”陆知一抚着她的脊背把沉轻楠圈进怀里,一边把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梳理好。鼻息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芳香,陆知一偏头轻嗅:“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这个……是之前在香料坊,自己调制出来的,味道还不错,就一直用着了。下次有机会试着给你做做看。”沉轻楠站起来,看着侧面的玻璃窗印出一点她的轮廓,皱了皱鼻子:“妆都花了,我去卸一下。” 沉轻楠从手提包中取出卸妆棉,想去洗漱间卸妆,陆知一很干脆地捏着她的腕子不松手:“我帮你卸妆。” 坐在办公椅上,沉轻楠阖着眼,感受着软棉布在她脸上擦拭,甚至她还能感受到陆知一专注的视线,随着棉布擦拭的动作移动。棉布压到唇上,沉轻楠下巴被陆知一轻扣住,她一睁眼就看见陆知一那双桃花眼极尽温柔地注视着她。 “你这长相一点也不凶。”沉轻楠忍不住笑着调侃她。她在无二见到陆知一的第一眼,就觉得她是温柔皮囊下藏着点儿蔫坏性格的女人,现在一看果然有些“表里不一”。 “是吗。”陆知一擦拭干净后把化妆棉丢到垃圾桶内,斜着眸子睥睨她:“下次把你凶得哭出声来。” 沉轻楠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她一点都不怀疑陆知一拿捏她的能耐,平素陆知一是温柔妥帖的模样,但她要是坏心一起,多得是法子把她玩到渣也不剩。 收拾了东西,陆知一提着两人的公文包准备离开。沉轻楠从矮桌上拿了餐盒,掂量了一下,问:“怎么没吃?” “要和你一起吃啊。”陆知一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而且我吃了一朵小花菜!”她用肩膀推着沉轻楠往外走:“先回家。” 到停车场,找到了沉轻楠的车,陆知一拉开了后门,扬了扬下巴:“你坐后面,后面坐着舒服点儿。” 沉轻楠想要反驳,但是瞧见她一脸不容置噱的表情,也只能作罢,弓着腰坐了进去,开玩笑似的说:“司机,记得开慢点儿。” 报了小区名字,陆知一应了一声,就开车上路了。沉轻楠是真的累着了,撑着身子勉强说了几句话,最后还是斜靠在车后睡了过去。路灯在眼前一盏接一盏的略过,陆知一从后视镜里瞄了两眼沉轻楠,又把车速降了降。 半个小时后,陆知一才缓缓驶入地下停车场。沉轻楠还没醒,陆知一也不想叫醒她,总想着让她再剁休息一会儿,干脆也坐进了后排,让沉轻楠的脑袋歪到自己身上。 没过多久,沉轻楠还是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一抬头就亲到陆知一的下巴:“你怎么……唔……” 陆知一低头,一手枕着她的后脑勺,一边凑近了吻她,舌尖在沉轻楠口腔里肆虐了好一会儿才偃旗息鼓。 沉轻楠迷迷糊糊中就被她吻得七荤八素,眼睛含着一汪水泽,懵在原地:“怎么亲我?” “唤醒服务,要收费的。”陆知一开了门示意沉轻楠出来,一手拎着俩公文包,一手拎着盒饭,跟在沉轻楠身后,乘电梯上楼。沉轻楠直到开了房门才慢慢找回了发懵的意识,而陆知一已经非常主动地去放水了。 陆知一今晚肯定是要留下来了。找了两套睡衣,还有一次性的牙刷,沉轻楠带着这些东西到洗漱间,刚放好就被陆知一扣在了怀里,衬衫纽扣被陆知一轻车熟路地一颗颗解开。 “我自己来!”沉轻楠忙不迭地拉住衣襟。 “上次拒绝了,这次不行。”陆知一语气强硬:“我帮你快一点。” “……”沉轻楠沉默地松开手,任由自己被剥开,然后坐进了浴缸中。她确实累了,只想用热水抚慰疲惫的身体。 浅色的浴球还没融完,那一点儿残粒在浴缸里沉沉浮浮,冒着泡打着旋,掀起一点点水波。沉轻楠光滑的裸背露了半盏,陆知一沉默地抚过微红的鞭痕,将泡沫抹上去。 “工作会不会太辛苦了?” “还好,往常会更晚,习惯了。”沉轻楠微微仰着头,靠在陆知一的膝头:“生活和游戏都差不多,只是和你在一起要轻松得多。” “生活可没有安全词。”沉轻楠轻叹。 陆知一一愣。 她垂着眸子,细心地替她把头发绾上去轻轻搓揉。 她的生活比常人可能要轻松得多,父母给予了她足够的平台和机会,但她走来仍旧不容易。沉轻楠也是,杜时初也是,所有人都是,只是有人是“hard模式”,有人是“harder模式”。 “安全词为什么要挑无二啊。”陆知一不愿多提及这个,干脆装傻跳过去,问了个不怎么相干的问题。 “因为……忽然就想了。”沉轻楠含糊了一下。陆知一手掌贴合在她肩膀上微微用力,她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了一声。 替沉轻楠捏了捏肩,陆知一手往下探去,柔软的浴巾在胸口打转,时不时蹭过沉轻楠敏感的顶端。沉轻楠带着点儿埋怨看向陆知一,可惜陆知一一脸正儿八经的样子,仿佛就是帮她擦洗身子,仅此而已。 无奈胸前总是被有意无意地刺激着,饶是沉轻楠不想,身体也诚实地悄悄发生着反应。 擦完胸口,陆知一绕到她身前,装作没看到她胸前硬挺的乳尖和沉轻楠红透的耳机,很自然地拍了拍沉轻楠的大腿:“打开。” “这里我自己就可以……”沉轻楠捂着下面说什么也不愿张开双腿,这不是羞耻,这简直是给自己判死刑。 “打开。” 陆知一还是那副挑着眉的样子,油盐不进,大有沉轻楠再没动作就亲手帮你掰开双腿的气势。 “自己打开还是要我帮帮你?”陆知一指尖习惯性地在浴缸边沿敲击,颇有耐心地等待。 沉轻楠感觉整张脸都烧灼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她真的有了些许反应,温热的水波拂不开她身下粘腻滑溜的液体,只是陆知一的要求似乎也不可违背。她咽了咽口水,眼睛一闭,心一横,腿冲着陆知一微微张开了一个弧度。 “这么条缝,我手都挤不进去。”陆知一勾着唇一点点引导沉轻楠:“再张开点儿。” 沉轻楠闭着眼,逼着自己摆出这样羞耻的姿势,理智的那根弦将将绷着,随时都可能断掉。一想到陆知一正坏笑着打量着她的隐私位置,她就没办法冷静,但是在层层羞耻和无法拒绝的无奈下,她隐约有些期待陆知一更过分一些的矛盾心里。 陆知一见沉轻楠一副已经到极限的模样,在心里笑叹要一点点来,还是决定出手帮帮忙。她手按上沉轻楠蜷起的膝盖,微微一用力就分开了沉轻楠的双腿,还坏心地装作无所谓的说:“亲都亲过了,还这么害羞?” 沉轻楠双腿被陆知一掰开一个极大的弧度,双腿甚至被抬起架在浴缸两侧,私处大大咧咧地敞开暴露在陆知一怀里。陆知一的话如同炸雷在耳边炸开,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没法动弹,明明害羞到快要哭出来,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陆知一的动作,吐出了点儿体液。 陆知一一手按压在一边大腿内侧固定住沉轻楠,一边用视线描绘着沉轻楠下体。那儿浸润着不同于沐浴水的水泽,被水打湿后颜色更加红润,因为陆知一大开大合的动作,花瓣被迫分开,露出下面那一个微微开着的小孔,颤巍巍地收缩着。 指尖勾下去,触摸到了花瓣上的那抹滑腻,陆知一抬眼扫过沉轻楠涨红的脸颊:“都吐了这么多水了。” “别说出来……”沉轻楠小声央求她。她被陆知一按着,身体随着呼吸在水波下起伏,身体被迫呈现这样的姿势,已经快让她受不了了,可内心的渴求又让她在这样的对待下感到愉悦,她整个人焦灼到不行。 “可是她说,她很喜欢啊。”陆知一知道沉轻楠渴求什么,忽略了这人心口不一的回应,刻意用恶劣的词句继续刺激沉轻楠:“只是说几句就湿成了这样,你还真是……” 陆知一指尖按压上挺立的那点,推开旁边包裹的缀余,露出格外鲜艳柔嫩的内里,直接捏了上去,然后稍稍一用力—— “等等……嗯啊啊……!”沉轻楠腰身猛地绷直,手指牢牢扣在浴缸边沿上,指节都用力到泛白,身体被她抬起又落下,下体周边一圈都小幅度地抽动着。 “好了好了,我帮你擦干净。”陆知一这才老老实实冲洗起来,先清洗完那些浮液,然后用柔软的浴巾在水下擦去粘着的体液。 沉轻楠被陆知一折腾到了没脾气,软着腰身任由她左右。等她被陆知一冲洗干净,吹干头发赶到床上去的时候,她才恢复了过来。 “这个点了,还没吃饭,我去热一热,你先在床上坐一会儿。”陆知一抱歉地低着头,拿着盒饭去了厨房,她不会做饭,就算会做,估计也来不及,只能将就着热一热了。 等她把餐盒端出来,发现沉轻楠还坐在床头,腿上摆着笔记本电脑,低着头噼里啪啦打字。陆知一又心疼,又不知该作何。沉轻楠是成年人,有自己的选择和工作方向,无论如何她都没资格打扰和干涉。 拉了个椅子坐到床头边,陆知一打开盒饭夹了只虾,递到沉轻楠嘴边:“啊——” 沉轻楠被她逗得轻笑,咬着虾含糊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陆知一不管这些,让她专注在工作上,工作完了立刻休息,她来喂沉轻楠垫垫肚子。 两人配合默契,沉轻楠被陆知一喂了不少东西入胃,偶尔她想起也会拧着眉用眼神“逼迫”陆知一自己吃一点。虽然没吃晚饭,但是太晚吃东西终究也不好,两人合力用了二分之一的餐也差不多了,陆知一洗完餐盒就去快速地冲洗淋浴。 陆知一出来的时候,沉轻楠刚好合上电脑,两人视线相对,一时气氛居然有些微妙。 “上来吧。”沉轻楠调暗夜灯,淡淡的橘黄色灯光笼着不大的房间,在着微暗的光景里,沉轻楠显得格外柔和。 陆知一环住沉轻楠,低低地说:“晚安。” “嗯,晚安。” ……………………………………………… 今天就到这吧,大噶晚安(希望今天的能发出来,求求你了 -- ρo⒅Gv.Coм 九:是唐茶耶 沉轻楠在厨房忙着准备早餐和正餐的盒饭,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声,一转身就看到陆知一还套着她的睡衣,松松垮垮地趴在门口打哈欠:“早安……” 陆知一没睡醒的时候尤其可爱,蓬松着头发迷迷糊糊地打哈欠,总有种毛茸茸小动物的感觉。沉轻楠忍不住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快去洗漱,准备吃早饭了。” 没有烘干机,陆知一的衣物还没完全干透,沉轻楠只能在自己衣柜里挑挑拣拣。陆知一比她高一些,正装之类的是别考虑了,休闲装似乎又有些不搭配,还有内衣……正纠结着,陆知一已经洗漱完凑了过来:“怎么了?” “给你挑衣服呢。”沉轻楠一脸严肃地对着衣柜左右翻找,俨然一副进入工作状态的模样。 “随便啊……喏,这个就行。”陆知一随手指了件宽松的衬衫,无所谓地说:“穿得下都行,我不挑。内衣的话,咱们“含奶量”差不多,也没问题。” 懵了会儿,沉轻楠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含奶量”是什么,哭笑不得地推了陆知一一把,替她把衣服塞手上,佯装凶狠:“快点换了衣服出来吃饭!” 早餐很简单,两人匆匆解决掉,就开车去上班了。陆知一把车稳妥地停在停车场,把钥匙还给了沉轻楠,准备开自己的车回去。就这沉轻楠拎着东西要离开的时候,陆知一拉住了她:“不是以后每一次都有再见吻的吗?” 沉轻楠一愣,闻言四下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就准备凑过来。陆知一笑着摇了摇头:“开玩笑的,别把你的妆蹭掉了,下次补给我吧。” 她摆了摆手:“去上班吧,再联系。” 沉轻楠挑了挑眉,没有异议,却还是凑过来蜻蜓点水地在陆知一唇角印下个吻:“先给点利息。”然后利落地转身走去,长发披在她肩上随着动作轻微晃动。 陆知一弯着眉眼,目送着沉轻楠消失在视线里,才驱车回家。她平日也闲散惯了,回到家也就做了点感兴趣的闲事,捱到下午,收到了杜时初的电话:“陆,晚上我去你那里坐坐?” “嗯?你又不喜欢喝酒,来这干嘛?”陆知一一脸忿忿地敲打着矮桌。杜时初是酒类白痴,偏偏又是千杯不倒,白的红的能一窝蜂往嘴里倒,饶是陆知一也喝不过她。 那边语气忽然低了下来:“那个……唐茶也会去,你帮我调个味儿不重度数高点的酒呗……嘿嘿嘿。” “……你这是自个儿作死啊。”陆知一立刻明白了杜时初在想什么,反正她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口应了下来,约好了时间,早早地就去酒吧候着。 杜时初照例一身花里胡哨风情万种地从门口扭过来,旁边跟着娃娃脸的唐茶。唐茶个头偏矮,跟在她身后像个小妹妹似的,一脸乖巧无害。 “陆姐姐好。”唐茶笑眯眯地朝陆知一打招呼,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高糖”的甜蜜感。杜时初在一旁甩了两个wink,陆知一心领神会,勾出一个温婉的微笑:“你好,要试试我的酒吗?” “哇,谢谢!只是我不太会喝酒,陆姐姐不要准备度数太高的就好了。”唐茶微微夸张地道谢,坐在杜时初身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吧台的用具。 陆知一噙着笑,垂着眼取过一边的酒,轮着把金酒、君利等兑入酒杯,又取过各色的果盘,将各类果味浓郁的水果按压出汁,淋入酒杯,最后还加入白糖调味,老方冰降低冲劲儿。陆知一两指将酒杯缓缓推入唐茶眼前,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是应时初要求,特意为你调制的,尝尝看。” 她才不要承担这口大锅呢,她只是想看戏,并不想被杜时初拉入奇奇怪怪的关系里。接过锅盖的杜时初无奈地瞟了一眼陆知一,也没多做反应,就算陆知一不说,唐茶最后也会怪罪到自己身上的。 唐茶小心翼翼地捧过酒杯,轻轻嗅了嗅:“好香,像果汁的味道。” “喜欢就好。”陆知一笑了笑,将另配的酒递给杜时初,自己捧着一小方杯威士忌一点点啜饮,叁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唔……感觉有点困。”唐茶杯中还留了一杯底,人却已经晕了起来,整个人歪在杜时初怀里哼哼唧唧,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杜时初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搂着唐茶乐不可支:“那我们回去了啊!” 陆知一挥了挥手,只来得及说句“自求多福”,杜时初就跑没影了。 杜时初带着唐茶来到了俩人的公寓,直到把唐茶放在了床上,她也没反应。杜时初颇新奇地半跪在床边欣赏唐茶的醉态,烧红的脸颊衬得唐茶愈发可爱娇媚,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宝贝,我们脱衣服?”杜时初试探地喊了句,唐茶也只是闭着眼,嘴里含糊地喊了两句“姐姐”,双手搂了上去,除此之外也没太大动作。 把唐茶衣服一点点褪去,杜时初压上那具光裸的身体,手指点上唐茶的唇然后探了进去。唐茶眉头微微皱了皱,无意识地含着指尖吮吸起来,身体也在杜时初的挑拨下愈发滚烫。 杜时初喉咙一紧。她处心积虑灌醉唐茶就是为了这一刻,平日的唐茶哪有这副天然可爱的样子,此刻的娇媚和纯真杂糅在一起,让她一时无言,只能压着心底翻腾地欲望去吻她。 唐茶被她压在身下,动作无意识而大胆,嘴里嘟囔着“要姐姐”,一边用身体部位蹭她。杜时初被诱得差点缴械投降,一手在唐茶身上轻柔地抚弄,一手缓缓探了下去。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临近中午,唐茶才一脸被榨干的表情坐起来,脑子迟钝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想到她被摆出了多少个羞人的姿势,身上被用了多少玩具,甚至杜时初还在她体内塞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振动小玩具折磨她。 杜时初端着醒酒汤小心翼翼地靠近:“阿茶,喝点儿醒酒汤。” 唐茶缓缓地抬起头,想到昨天陆知一意味深长的一句“应时初要求,特意为你调制的”,这才明白过来。她仰起头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嘴里却吐出与之截然不同的冰冷话语:“姐姐,你是又想挨揍了?” “脱光了跪过去。” 唐茶不耐烦地挠了挠头,稍微冷静了一下,半点也不领那碗醒酒汤的情。她自顾自地揽了浴袍去洗漱,罢了熟练地找出医药箱,翻出了两粒解酒药。等她忙完,一踏入房间,就看见杜时初动作标准地跪在地上等她。 “姐姐,你真的很不乖哦。”唐茶点着柜子里的器具,挑了件牛皮短鞭,力道十足十地甩了下去,瞬时杜时初背上就浮现出了纵横交错地紫红色鞭痕。 “唔……!”杜时初忍不住扶住地面。背后是尖锐十足的疼痛,一下接一下丝毫没给她喘气的机会,甚至隐隐有力道加大的趋势。杜时初惨白着脸,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落,甚至还有汗水浸润了破损的后背,泛着点儿钝重的咬疼。 “姐姐不能扶着地哦,把身子直起来。”唐茶笑着俯视着杜时初的动作,心里不断翻涌出快意。折磨,打压眼前的人,能让她心情愉悦,甚至还想更凶一点,让眼前的人为她受伤,为她流泪。 杜时初咬了咬牙,艰难地撑起身子,用脊背去迎接疼痛。唐茶见状,好心情地笑了笑,又丢开了短鞭,握了款宽头的马鞭,踏到杜时初前边来。 唐茶扬起鞭子前端,毫不客气地拍到杜时初脸颊上,留下了微红的印子:“姐姐就是想挨打,所以明知道我不开心也要做的吧?” 杜时初被鞭子抵着下巴,微微仰着头喘气。背部汗珠滚落带来的痛如蚂蚁啃噬,微微的刺痛随着汗珠的滚落不断迭加。 她的汗珠缀在睫毛上,忽颤忽颤的,随时都可以落下。唐茶居高临下地用指尖去触她的睫毛,那些晶莹的汗就滚落到她指尖,从鼓涨地水包,忽然就汪了一小摊水留在指腹上。唐茶愣愣地看着,半晌把指尖含在嘴里,皱了眉头:“咸。” 杜时初还在颤抖,脊背因为疼痛不停抖动。但是她享受疼痛,一如她享受唐茶的鞭笞,所以再疼她也不会哭出来,反正都是她自找的。 冰凉的马鞭拍开了她的大腿,杜时初立刻调整了姿势,把双腿微微打开。下一秒马鞭就带着破风的声音狠狠拍了下来,大腿内侧的皮肤被鞭打带得颤抖起来,立刻红肿了一片。杜时初没忍住,猛地压低了腰身趴伏在地毯上,带着一点儿颤音颤巍巍地喊:“阿茶,疼……” 唐茶动作不减,嘴角挂着微笑,手下依旧是一下更强一下的鞭打:“姐姐不是很喜欢吗。” 杜时初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杂乱地粘在身上。她垂着头受着疼,默默在心里计数。 “啪!”略显坚硬的马鞭猛地拍打到她最脆弱的地方,饶是杜时初也受不住吃痛喊出声来,身体的力道一下就散了,整个人瘫倒在地毯上,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起,尖锐的刺痛感一下刺破了她的理智。 马鞭压在她身体下面,唐茶稍稍按压了几下,引得杜时初身体又抖了几分。她抽出鞭子,马鞭前端沾上了水渍,带着一片粘腻的水泽。 唐茶把鞭子递到杜时初眼前:“啊……姐姐都湿了,是不是很想要啊?” 杜时初居然咧了咧嘴,略微翻身起来,伸着舌头去舔那片水光,一双眼睛勾在唐茶的脸上,魅惑得很。 “昨晚要了我一晚上,馋坏了吧?”唐茶笑着抽回鞭子,又趴在柜子前挑挑拣拣,终于掏出个玩具走了过来:“去那边,我们玩别的。” 杜时初被她牢牢扣在十字固上,只能勉强双膝触地,腿也被木质隔板扣住,难以合上。唐茶掏出那个小圆球,手指插入杜时初花径内稍微扩张了两下,然后就把小球深深地顶了进去,开着低频率的振动挑逗她。 杜时初被身体内里传开那一点儿若有若无的振动挠得心底痒痒的,体液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她仰着头喘气,胸口的波涛随着喘息起伏抖动。 唐茶用散鞭轻轻扫过胸前,勾得杜时初乳尖都立了起来,不多时她又狠狠打了下去,散开的细鞭每一根都抽打在杜时初的乳房上,时不时也会抽打在敏感的乳尖上,披散而来的疼痛一下子又占据了杜时初的大脑,整个身体的疼痛都伴随着欢愉在绞她。 唐茶兴致盎然地欣赏着杜时初的模样,手下愈加用力,短暂却恒定的疼痛死死咬在胸前,杜时初手上的锁链也因为她的躲避而哐哐作响。见她挣扎,唐茶更加兴奋,动作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最后猛地把体内小球的开关推到最大。 “等等,嗯啊啊……!”杜时初身子猛地挺起,花瓣一收一缩的,高潮地快乐席卷而来,她颤抖着身体射出一道清澈的水渍,跳弹的“噗”地从体内滑落,掉在地上“嗡嗡”地抖个不停。 唐茶放下鞭子,笑着观赏杜时初被玩坏的样子,见她身子软了却因为手被扣住而瘫不下去,汗水和体液混杂在一起锁在角落,心里颇为满足和欢愉。 等了又等,直到杜时初委屈巴巴地喊“阿茶”,她才半蹲在杜时初面前歪着脑袋问她:“姐姐知道错了吗?” 杜时初也笑着喘气:“你不都惩罚了我吗?” “惩罚?”唐茶捏着她的下巴,甜笑着说:“这对你而言不应该算奖励吗?” “好啦,我好疼……能不能松开我了?”杜时初收了笑意开始装惨,唐茶给她解了金属扣,给她检查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这里肿了,背上有点瘀血。明天来我医院给你试试新药。” “姐姐下次不会再这样了吧?”唐茶笑眯眯地点上她的脊背,稍稍用力按压了下去,疼得杜时初弓着背又冒冷汗:“好好好,不会了不会了!” “去洗澡了。”休息了一会儿,杜时初捡起一边的浴衣往洗漱池走去。她浑身都疼得像褪了层皮,动作一卡一卡的,只是在进去之前开扒在门框上喊了一嗓子:“你昨天真的超可爱,超甜!”,然后火速缩回去锁上了门。 唐茶一愣,终究还是笑眯眯地拾起散落一地的器具摇了摇头,姐姐啊,还是欠收拾。 ……………………………………………………………… 对不起我整个人被学习榨干了……天呐梦回高中,每天只想睡觉 -- 十:轮到我了(指沈轻楠A了 两人已经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陆知一百无聊赖地缩在酒吧卡座里玩着手机,偶有一两个过来搭讪的人也被她轻飘飘地打发了。 手机停在聊天记录页面,最后一句“早安”还是昨天早上发出的。沉轻楠工作似乎更加繁重了,每天都在加班,两人之间的沟通少到几乎没有,只是偶尔对方会把委托进度上传过来。 陆知一划拉了两下手机,顿感无趣,正要关上的时候,特别关注的动态消息提醒跳了出来。沉轻楠只发了一张照片,孤零零的月挂在窗边的一角,画面外是低柔的暖色灯光,还有办公桌的一侧。 陆知一看着这张照片愣了半晌,接着熟练地长按保存。 她抬头扫了一眼周围。今天是周六,酒吧来人很多,一边是灯光流转地喧闹,一边是沉在暗处的卡座,每个人脸上都挂着闲适轻松的表情,也不缺穿着正装的上班族,叁叁两两坐在吧台前聊天。 不知怎么,陆知一莫名觉得,沉轻楠现在应该很需要陪伴吧。 她抓起外套就往停车场走去,想也没想就驱车往沉轻楠工作室赶去。没过一会儿她就到了,绕过前台走廊,陆知一站在沉轻楠的办公室门前,叩响了门。 “请进。” 沉轻楠的声音传过来,染着些许疲惫。陆知一推开门,望着办公桌后面的身影,眼底满满的心疼,好一会儿才问:“会打扰你吗?” 沉轻楠猛地抬起头,看着出现在她门口的人影,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 “来陪陪你,放心,不打扰你工作。”陆知一慢慢靠近她问:“最近累不累?” “嗯。”沉轻楠瞬也不瞬地看着她的动作,心底的柔软一瞬间就被击中了,职场的压力,家庭的问题还有各种纷杂,好像这一刻就安静了下来,仿佛陆知一的出现就能够安抚她一样。 她眨了眨略微湿润的双眼,想把那一点儿湿意逼回去。陆知一自然注意到了,她凑过去故意提起上次的话头:“不是说了吗,下次弄哭你,你看。”然后一手抚去她眼角那点泛红:“你看,我说的不假吧?” “哪有。”沉轻楠被她逗了,收敛了一下哭意, 偏了偏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突然……” “要抱一下吗?”陆知一打断她。陆知一站在沉轻楠面前,低头问她,双手还张开了一点。 “……”沉轻楠犹豫了两秒,接着就搂上了陆知一的腰,把脸颊埋到她腰侧,深呼吸了两下:“谢谢。” 陆知一就这样拥着她,手轻轻搭在她颈后,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着安抚沉轻楠。陆知一没办法分担沉轻楠的工作,也没办法要求沉轻楠以怎样的态度面对工作,纵使她不满意沉轻楠这样过分透支自己,她也只能尽自己所能安抚一下。 “工作没有生活重要,周末可以休息一下的。”陆知一边拥着她边试探地问:“已经快八点了,不下班吗?” “下班……你有安排吗?”沉轻楠闷闷地靠在她怀里说:“最近都很忙,没办法和你……,对不起。” 陆知一手上动作一顿,无奈地拍了拍她脑袋:“说什么呢,我们不是只有这种关系。”所以也稍微让我参与进你的生活吧。陆知一这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在游戏中她是绝对的主导,但是生活中,至少在她们的关系中,沉轻楠才拥有绝对的决定权。 “好了。”沉轻楠松开她,重新调开了文档:“给我几分钟,我收个尾。” 陆知一找了个矮坐,随意地坐在一旁,心里打算着去处。她的酒吧太嘈杂了一点,现在也晚上八点了,沉轻楠才工作完,似乎去哪儿都不如去家里妥当。 沉轻楠匆匆收拾了东西过来,陆知一一手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公文包,一手把沉轻楠牵过来,牵着她往外走。 沉轻楠被她拉着,触碰着陆知一微凉的指尖,感觉有一丝莫名的情绪涌上来。独自一人在外这么多年,陆知一是第一个能在她低落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能让她感受到安心的人。不知道这种忽然涌上的情感要如何消解,沉轻楠怔怔地被她牵着,就这样乖乖地跟到了车里。 “安全带。”陆知一出声提醒到,看着她系好,才问她:“去我家好不好?” “好。”沉轻楠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她平素也不爱出门,刚刚才结束工作,这个点去哪都不如回家休息。她阖了眼,仰在车枕上,想仔细考虑考虑她对陆知一的感情。 到家后,陆知一替她放了东西卸了妆,继而掏出一瓶红酒问沉轻楠:“要试试吗?” 沉轻楠被她按在餐椅上,看着陆知一前前后后地安置东西,还替她拿来了高脚杯倒酒,慌不迭地要阻止:“我自己来。” “没关系,你累了一天了。”陆知一垂着眼替她倒酒,殷红的红酒顺着杯壁淌入酒杯,在灯光的照射下透出漂亮的紫红色:“轻楠。” “嗯?”沉轻楠抬眸。 “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适当再……亲近一点?”陆知一把酒杯推过去,坐到沉轻楠对面,没看她的脸色,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如果你觉得为难,不用这么快答应。只是偶尔,我也想稍微靠近一下你,不用透过你发的只言片语才能知道你的生活,我……” 沉轻楠坐在那儿上安静地看着陆知一。 陆知一侧着脸,没有看她,手心微微握紧搁在身侧,似乎暴露出她那点儿不可言说的心思和紧张。 好像这是第一次,陆知一露出这种惴惴不安的表情? 沉轻楠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抬手扶住陆知一的下颚,微微扶正她的脸,示意陆知一看着她:“你想要什么样的关系?” “就是,”陆知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闪着些许不安,还藏着几分紧张,话在嘴边绕了又绕,还是咽了回去,把主动权交付出去:“……什么关系都好,只要你可以接受。” 好可爱。 沉轻楠一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定定地看着陆知一的脸。只有这个时候她好像才能意识到陆知一比她年少些,平素陆知一稳重得总让她忽视这一点。 抿了抿唇,沉轻楠走过来,慢慢逼近她,摩挲着她的脸颊,对上陆知一的眼睛,在陆知一微颤的眸子中压下来。 “唔……”陆知一不自觉地攀上沉轻楠的衣角,被沉轻楠扣着接吻。沉轻楠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边探入舌尖,强势地回应着陆知一。陆知一被她压在靠椅上软了身子,只能勉强勾住她的腰,仰起的脖颈随着呼吸起伏。 一吻毕,沉轻楠放开陆知一的唇,自上而下地望着陆知一的微红的眼角:“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很温柔,像藏了夏天叁十八度的风。第一次在酒吧看见你我就在想,怎么会有人拥这么好看的眼睛呢。” 沉轻楠轻轻凑上去,一下一下若即若离地吻她眼角:“谢谢你能看到我,谢谢你,让我能被你注视到。” “所以,”陆知一咽了咽:“你的想法是……?” 沉轻楠跨坐在陆知一腿上,略略停了停,尝试着一点一点把心意传达清楚:“我工作很忙,我没办法花太多时间在感情上,我自己的人生也一塌糊涂,我……”沉轻楠阖了阖眼:“我自己都没办法过好我的生活,但是你不一样,我怕我追不上你。” 沉轻楠低着头没再说话。她和陆知一或许本来就是两个层面上的人,她再怎么努力,也很难追上陆知一的步伐,她再喜欢,也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接受陆知一的牺牲。她在这个年纪,面对感情本能地把消极状况横亘在身前。 “你很优秀。”陆知一望着沉轻楠,手牢牢地扶住她,认真地说:“你不用去追逐什么,也不用给自己太多压力,你可以无所顾忌地选择你的方向,只是试着让我加入你的生活,有困难也试着让我帮你分担一点,不行吗?” “我们可以用自己的方式相处,慢慢来,相信你也相信我,好吗?” 沉轻楠望着她的目光,泪光闪了闪,还是勾出了点笑意:“好。” 慢慢来,她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是吗。 “所以,喝酒吗?”陆知一头偏了偏示意桌边的高脚杯,一早倒好的酒被忘在一边晾着,此刻才被想起来。 沉轻楠却戳了戳陆知一的腰边:“你看,这里被我弄脏了。” 这是在办公室的时候,沉轻楠埋首在她怀里时蹭上去的一点口红印子,被晕开了一点点红色的污渍。 “我是不是应该补偿你?”沉轻楠左手端起酒杯含了口酒,然后吻上了陆知一。醇香的酒水顺着两人的动作,从一边渡到另一边,在唇齿间被悉数吮净,少许殷红的酒顺着陆知一的脖颈往下淌,留下浅浅的酒渍。 “漏了……”沉轻楠呢喃着,从她唇角吻下去,湿润的舌尖一路舔舐着,最后落在她的颈窝,不轻不重地舔咬她。 “嗯……轻楠……”陆知一手攥紧了沉轻楠的腰身,被动地承受着沉轻楠的动作,神经绷得紧紧的,全都吊在沉轻楠的动作上。 “放松。”沉轻楠手指搭在她的衬衫开口处,勾开了几颗扣子,然后手从下面探进去,准备地揉在了陆知一胸上,顺着动作也揉捏了起来,认真地挑逗着陆知一的神经。 “嗯啊……”陆知一难耐地挺起胸,让沉轻楠的动作更方便一些,一手也挑起沉轻楠的衣摆,不甘示弱地抚摸着沉轻楠光滑的后背肌肤。 注意到陆知一的动作,沉轻楠一口轻咬上她的锁骨,舌尖在她肌肤上绕了绕:“自己脱?” “哈……”陆知一喘息着偏头:“这次到我了?” 沉轻楠干脆从她腿上下来,退了两步,眼底闪着些许笑意:“怎么,不行吗?” “哪有,你想看我脱就是了。”陆知一大大方方地解开了剩下的两颗纽扣,把衬衫褪去随意地丢在一边,手指牵着沉轻楠的视线,像慢动作似的解开了内衣搭扣,也是随意一丢,完了抬了抬下巴:“够了吗?” 沉轻楠眯了眯眼,陆知一白皙的身体在她眼底烙下,亮得刺眼:“够了。” 沉轻楠贴上去,轻吻她的耳垂,指尖撩拨着陆知一的胸口,轻柔地抚摸着陆知一的身体,尽自己所能让陆知一的身体舒展开来。 陆知一细微的喘息绕在她的耳边,引得她心绪翩飞。她手抚下去,拍了拍陆知一的臀,示意陆知一抬一抬,转而利落地把身下的束缚给拉了下来,然后分开了陆知一的双腿,用身体挤了进去。 陆知一低头,看着沉轻楠的动作,帮着把沉轻楠披散的长发捞了起来,略有些紧张的按住了沉轻楠的肩。 沉轻楠第一次接触到陆知一的隐秘地带,一时居然有些无措,稍显僵硬地捏了捏陆知一的大腿,思考着该如何动作。 “不用担心。”陆知一好像看出了沉轻楠的犹豫,安抚地压着她的肩,主动把腿又分了分。 沉轻楠手扶上腿内侧,刚往内一按,陆知一仿佛被碰到了了不得的地方,腿猛地抖了一下,撞到了桌腿,手忙脚乱中桌沿的酒杯滚了下来。万幸沉轻楠手疾眼快捞到了,可惜余下的酒水全浇在了陆知一腿上。 “等等,我拿纸先擦一下……”陆知一抬手想抓纸巾,被沉轻楠一手牢牢按在椅子上:“别动。” “别浪费了。”沉轻楠垂着眼睫,吻上了酒渍,从膝上慢慢上移,在腿侧吻出湿漉漉一片,仿佛璞玉泛了光般诱人,一点点侵入陆知一的理智。 酒精吸收了热度,那一片肌肤凉丝丝的,可沉轻楠沾染了酒水的唇极尽温柔地在她肌肤惹出滚烫的欲望,鼻息间充斥着酒水的醇香和陆知一身体的味道。 “轻楠……上面。”陆知一双腿被沉轻楠,她小腹被撩拨地燃起,可沉轻楠至始至终都绕开她最希望触碰的地方,在润泽的花瓣边缘舔弄。 闻言沉轻楠手指从身下抚上,触碰到粘腻的水渍,慢条斯理地饶了两圈,尔后指尖轻轻夹上了凸起的花蒂,叁两下勾得陆知一喘息连连。 抬头瞄了眼陆知一,陆知一一手紧紧扣住沉轻楠的后颈,一手难耐地抚上自己胸口揉捏,缓解着体内的欲望。沉轻楠弯了弯眼睛,舌尖拨弄了两下花蒂,中指并着食指插入了进去。 “唔……!”陆知一脊背向后弓去,身体抵在椅背上承受着沉轻楠的抽插:“轻楠,轻楠……” 感受到陆知一的颤抖,沉轻楠加大了点动作,反复进出时还时不时屈起手指,让指关节也能触碰到她的敏感点。 “嗯!”陆知一体内被反复蹭到,外面又被沉轻楠含着舔舐,在登顶前夕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淹没,控制不住地把沉轻楠的脖子往身体里揉。 粘腻的水渍被指尖勾出,顺着股缝滴落,在沉轻楠又一次屈指顶弄的时候颤抖着攀上了高峰,漫出更多的水光。 沉轻楠仰着头看陆知一被快感冲到失神的模样,指尖还埋在她体内缓缓抽送,感受着陆知一内里颤抖收缩,帮她渡过余韵,良久才站起把陆知一拥入怀里:“还满意吗?” 陆知一身体还挂着汗珠,任由自己窝在沉轻楠怀里低喘。 “还要不要?”沉轻楠笑问。 “要。”陆知一手抬高去解沉轻楠的纽扣:“去浴室。” ………………………………………… 说到睡觉,business可催眠了我好想睡觉哦,可是我们老师是个严厉的老太太,每节课都有无数个question朝我们砸过来,难受了 -- 十一:玩玩项圈 “唔……”陆知一从床上坐起来,夏日的阳光透过半蒙的窗帘投入室内,柔和的光晕浮动在她身边。浅灰色的软被滑落,从肩角到腰肢的风光都展露无遗。 “醒了?”沉轻楠套着宽松的白衬衫,盘着腿坐在床脚,膝上还摆着打开的电脑。见陆知一醒来,她敲了几下键盘,正准备合上,陆知一已经扑过来,一把拥住了她:“早上好。” 环着陆知一光裸的肩,鼻息间都是陆知一发梢蓬松安心的味道,沉轻楠心跳慢了一拍,旋即又添了两分力道相拥:“嗯,早上好。” 瞥见陆知一身后点点红痕,沉轻楠不自然地拉过软被替她掩在身上,遮住自己的“罪行”:“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你才是吧。”陆知一指尖压合上电脑,把它稳当当地送远了些,整个人重新窝进沉轻楠怀里,圈着她的腰抱怨:“一大早的又在工作?” 眸子滑了滑,沉轻楠干脆跳过了这个话题:“饿不饿?” “不饿。” 陆知一埋在被子里,手往上摸,又去解沉轻楠的纽扣:“再陪我躺一会儿吧。” 现在才八点多,她心疼沉轻楠操劳,干脆耍无赖央求沉轻楠陪她。 衬衫被扯到一旁,沉轻楠顺从地躺进被窝,和陆知一拥在一起。两人光裸的肌肤相互靠在一起,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沉轻楠靠在陆知一胸口,眯着眼享受着一时的舒适。 “要不……”陆知一下巴去蹭她的头顶,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不等沉轻楠拒绝,她就罗列了一串理由:“你看,我这也很宽敞,房间够用,还有阿姨准备用餐,离你公司也近,而且……” 她手下微微用力:“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沉轻楠静静地靠在陆知一怀里,呼吸声在两人之间放大,她甚至能听到陆知一心脏跳动的声音。 半晌,她微微仰了头,笑着亲了亲陆知一胸口:“我还没拒绝呢,怎么这么紧张。” “和你住一起也可以,只是……”沉轻楠用鼻尖蹭了蹭陆知一:“我要交房租。” 陆知一当然能理解沉轻楠这种微妙的心思,闻言也没有反对,先答应下来再说吧。至于租金收多少,她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把价格压下来,这点她也不担心。 “好!那我们今天下午就先去搬点东西过来!”陆知一笑眯眯地搂着她,一副大石头落地的样子。 两人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随着性子聊了会儿天也起来了。穿戴整齐后没过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是来准备午餐的张阿姨,我给她发过消息了,她会准备好两人餐的。”陆知一边解释边开门,把张阿姨迎了进来。 张阿姨是个打扮朴素得体的中年女性,踩了鞋底塑封带着材料就进门了,和陆知一打过招呼后,看着一旁的沉轻楠笑眯眯地说:“这就是陆小姐的朋友吧,真标致!” 陆知一看了眼沉轻楠,很干脆地靠过去,一把揽住沉轻楠的腰:“张阿姨,她叫沉轻楠,是我女朋友。” 沉轻楠略带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想到以后见阿姨的次数也多,也无需忌讳什么。 张阿姨也是大城市的人,同性恋也听说过,见沉轻楠笑着微微向她点头示意,也带着笑夸了两句:“挺好的!沉小姐一看就是不错的闺女,我眼光好得很的呀!沉小姐喜欢什么菜就和我说,我手艺大家都夸的!” 沉轻楠拍开陆知一光明正大缠在她腰上的手,红着脸朝张阿姨尴尬地笑笑,看着张阿姨进了厨房,才双目盈盈地扭头瞪陆知一:“当着外人面你消停一点!” 陆知一自知理亏,凑上去吧唧亲了两口,然后溜回房间去了,剩下沉轻楠好气又好笑地站在客厅。 阿姨做好饭菜后就离开了,两人用过餐后,互相歪在沙发上干着自己的活。没多久陆知一就接了个电话,挂了后神神秘秘地贴过来:“杜时初说来酒吧玩,你去见见吗?” 杜时初?沉轻楠回忆了一下,上次见面杜时初给她的印象还不错,后续工作沟通也流畅,交谈都很干净利落,既然是陆知一的朋友,见一面也未尝不可。两人整理了一下,就往酒吧去了。 没等多久,杜时初就穿着一身红往酒吧扭来,见了陆知一,夸张地抖了抖,眼锋往旁一瞥才注意到沉轻楠,惊讶地喊出来:“沉律师,您也在这呢?您和老陆认识?” “啊……”沉轻楠还没缓过神来,眼前的杜时初和当初给她的印象差别有点大,她居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沉轻楠,我女朋友。”陆知一推了杯酒在杜时初面前,抬了抬下巴,语气居然有几分洋洋得意:“没想到吧!” “你好。”沉轻楠也适时打了下招呼,双手握着酒杯,欣赏着杜时初精彩的变脸特技。 “……沃日!”杜时初夸张地凑上前,视线在陆知一和沉轻楠二人中间疯狂打转:“干!” 她抓过杯子,狂饮了半杯,然后猛地把杯子往桌面上一掷:“我凑!” “……”陆知一忍无可忍,拈起一颗草莓往她嘴里塞:“你给我适可而止!” 杜时初被塞了满口草莓,含含糊糊地还想说些感叹词,一偏头就看到陆知满眼藏杀机地盯着她,遂乖乖捏过酒杯,闭上了嘴,但是眼睛还是在两人中使劲眨巴。 憋了又憋,杜时初还是没憋住:“你们不会是那天认识的吧?那我算不算媒人啊?” “不是。”陆知一把果盘往沉轻楠那里递了递,示意她自便,才看向杜时初:“我们早就认识了,那次只是凑巧。” “噢噢,这样。”杜时初不好意思当着人家的面撬八卦,暂时把熊熊燃气的八卦之心压制了下去,啜饮了两口酒又想起了什么,拿了个盒子递给陆知一:“嘿嘿,包你满意。这个就当我送你……们俩的礼物!” 沉轻楠狐疑地朝两人看了看,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干脆舒舒服服地半趴在卡座里小口小口地喝酒。她酒量不是很好,陆知一也没调制度数高的酒水,就这一小杯酒,不知道怎么调制的,甜甜的,味道她很喜欢。 两人送走杜时初后,又窝回了家。陆知一眯了眯眼,招呼沉轻楠来卧室:“看这个,给你定做的。” “这个?”沉轻楠扫了眼盒子,上面的logo熟悉得很,心中已经有了个七七八八,耳尖霎时红了两分,朝陆知一那里瞥去。 “这是我设计的哦。”陆知一也没卖关子,打开盒盖,取出里面的东西来。那是一个项圈,皮质的包边泛着光泽,金属的卡扣显然被静心设计过,带着独有的花纹。 陆知一用手轻轻拍了拍沉轻楠的头顶,简单示意了一下,沉轻楠就心领神会地半跪在她身侧:“我……” “试一试合不合适。”陆知一抬手扶住了沉轻楠的下巴,把她的脸抬高,露出了修长的脖颈。看着沉轻楠面上那点儿紧张的样子,陆知一有意逗她,指尖戏弄似的从这边绕到那边,勾得沉轻楠愈发紧张,甚至阖了眼。 看见沉轻楠耳尖都红了,陆知一也收了手,取过项圈扣在她脖颈上,金属搭扣冰凉的触感一下子贴近沉轻楠的脖子,激得沉轻楠瑟缩了一下,睫毛也忽颤忽颤的。 细长的锁链被扣在项圈前端,陆知一左右端详了一下,觉得很满意,玩心大起,起身拽着沉轻楠要走:“跪好了。” 沉轻楠被她拉着,四肢着地,一下一下地伏在地毯上跟着走,面上如同被火烧了般红了一片。她踉跄地随着陆知一的拉动挪着步子,不熟练的在地板爬行。 沉轻楠低着头,强忍住内心的耻意,学着动物的行进姿态。长发披散下来,在她耳畔晃动,她眼前一小方视线里,只有陆知一的一双裸踝,烫在她视野中,引着她前进。 “姿势放开一点。”陆知一居高临下地指导着沉轻楠的动作,拽着这根细长的金属链,一路把她引到了落地镜前:“喜欢吗?” 她手从沉轻楠臀后一路抚上来,环上她的腰部,拽着链子往后轻拉,迫使沉轻楠仰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沉轻楠满脸通红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跪伏在地毯上,深色的项圈牢牢地扣在自己颈间,衬地自己的脖颈越发纤细白皙。 “像不像小狗狗?”陆知一故意在沉轻楠头顶揉了揉,本就蓬松的发丝越发凌乱了起来,望着沉轻楠渐渐低下去的头颅,她还在刻意刺激到:“想不想脱光了被主人遛啊?” 闻言,沉轻楠四肢抖了抖,内心居然可耻地有些期待,一想到这样的场景,她呼吸都粗了几分,脸颊温度又高了两分。 “不过今天算了,还要去拿东西。”陆知一稍微有点遗憾地咂吧了下,探出指尖:“伸舌头。” 沉轻楠阖了眼,乖顺地仰头吐出一小截粉色的舌尖,不消吩咐,便自行凑过去舔舐上了陆知一的指尖。感受到湿软温热的触感,陆知一饶有兴趣地动了动:“乖。” 没过多久,她就收了手指,带着沉轻楠窝沙发里去了。沉轻楠脖子上还戴着那个项圈,她蜷在陆知一身上,一点点硬硬的质感卡在陆知一胸口。 自从意识到沉轻楠喜欢安抚,陆知一一次也没落下,一手环着沉轻楠的腰,一手轻拍着沉轻楠的后背:“喜欢吗?” “嗯。”沉轻楠陷在陆知一怀里,闷闷地回了。单看设计和材质,她也知道陆知一费了心思,只是不管多少次她都会因为这个而感到羞耻。 “以后给你更多的玩具哦。”陆知一笑眯眯地凑沉轻楠耳边说:“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她吻了吻沉轻楠的耳垂:“去你家取点东西过来?” 沉轻楠点了点头,手却把她拥得更紧了些:“再抱两分钟。” ……………………………………… 项圈,好涩哦好涩哦好涩哦好涩哦好涩哦(? -- ρo壹8Gv.Coм 十二:误会 同居后的日子,温和平滑,像条溪流往前奔涌,一晃也过去了不少时间。沉轻楠那边房子还没到期,余了两个月时间,两人也不着急,陆知一知道了大门密码后,有事没事就趁着沉轻楠上班往那边跑,把东西一点点挪过来。 “知一,”沉轻楠捏着手机靠在背椅上,望着窗外的高楼,有些犹疑:“……今天有点事,不回去吃晚饭了。” “有事?又要加班吗?我给你送饭过去?” “不用。”沉轻楠紧了紧手掌:“今天……今天我们团购了晚餐,同事也会一起的,就不用麻烦你了。” 她不擅长撒谎,声音抖得有些突兀了。陆知一照例在酒吧研究些奇奇怪怪的特色产品,也没多想,嘱咐了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叹了口气,沉轻楠看了眼时间,索性合上了电脑。同公司有位男律师一直在追求她,即使她明示暗示拒绝了多次,对方似乎也没把这当回事看,今天甚至借着工作交接提出共进晚餐。 沉轻楠想借着这次机会说清楚,犹豫了一下也答应了。担心陆知一多想,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干脆瞒了这件事,免得再节外生枝。 陆知一这边还在酒吧和杜时初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杜时初撅着嘴趴吧台上抱怨:“阿茶每天都要陪她那个什么鬼导师观摩手术,回到家都要累散架了,她图什么啊!” 陆知一端着杯橙汁也满腹怨气:“轻楠也一样,每天除了加班就是加班,今天也不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个长假休息一下。” 俩“怨妇”互相大诉苦水,诉到兴起,杜时初一拍桌子:“走,咱俩妇愁者结个联盟去消消愁,我知道附近新开了一家茶餐厅,好像还不错,去试试?” 两人一拍即合,陆知一嘱咐了张阿姨几句后,杜时初驱车带着陆知一往茶餐厅去。茶餐厅装潢淡雅,环境不错,两人找了个人少的别坐就准备点餐。 “哎老陆,你看那是沉律师吗?”杜时初忽然推搡了一把陆知一,指着角落说:“沉律师今晚不是加班吗?” 闻言,陆知一狐疑地顺着她指去的方向看了眼,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沉轻楠熟悉的身影。她对面坐着个男人,也是西装革履的,两人一起用餐的样子莫名有些刺眼。 看着杜时初的表情,陆知一收回了视线,随意在菜单上点了几下,又把菜单递还给杜时初,敛着眸子淡淡地说:“嗯,她晚上有约。” 没察觉到陆知一的反常,杜时初点了点头,又专心研究起菜单来。陆知一低头捏着手机的一角,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屏幕,不知在思索什么。 菜很快上齐了,味道确实不错,陆知一兴致缺缺,却也陪着杜时初吃了些。瞟到对面两人已经用完起身准备离开的样子,陆知一还是拿出手机发了条简讯过去:“我和时初也在茶餐厅,不忙的话等等我。” 没一会儿,沉轻楠就找到了这里,似乎有些紧张:“知一。” “嗯,坐吧。”陆知一抬头朝她笑了笑,旋即扭头继续夹菜,没再多言语。 抿了抿唇,沉轻楠和杜时初打了个招呼也坐下了。饶是杜时初再迟钝,也能察觉出两人的气氛有些诡异,悄悄瞟了两眼二人,埋头默默干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开车回去吧,我和轻楠一起。”用餐完毕,陆知一顺手拎过一边沉轻楠的公文包,朝杜时初说。 “行,路上小心,沉小姐再见!”杜时初实在不想卷在这种氛围里了,朝陆知一挤了挤眼,转身就溜走了。 返程路上,沉轻楠拘束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夜色渐深,两边的路灯也已经亮起,光栅在车窗上掠过,空气似乎有些凝重和闷热。 “知一,我……”咽了咽,沉轻楠把事情悉数说出。陆知一一言不发,阴着脸开车,一路沉默到家。 陆知一一言不发地走到小吧台后,自顾自给自己调了一杯酒,手法干净利落。 沉轻楠站在客厅入口,左手臂弯里还挂着西服外套,垂下的另一只手紧紧捏着工文包,很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陆知一调好了酒,微微抿了一口,甫一抬头,发现站在门口迟迟不敢动的沉轻楠,心中怒意散了七分。她不是对这件事生气,只是她不能容忍沉轻楠对她撒谎,撒谎,是破坏信任的开始,而她们之间,信任永远排在第一位,她没办法毫无芥蒂地接受被沉轻楠欺骗。 “过来吧,站着做什么。”低低叹了口气,陆知一走出吧台招呼到。 沉轻楠闻言,默不作声地把包放好,衣服也挂好,然后朝陆知一走去,走到客厅正中央时,膝盖一弯,端端正正跪下了:“主人,我错了。” 第一次,沉轻楠主动开始了游戏,虽然是以认错的方式。 她低垂着头,手放在身侧蜷成拳头,声音都有些颤抖。她在害怕,害怕自己触及到陆知一的底线,害怕自己被抛弃,害怕自己的生活又回到那个没有陆知一的日子。 陆知一右手轻轻握着酒杯把玩,左手缓慢却有力地敲击着吧台桌面,一下下的,都叩在沉轻楠心上。 良久,她说:“沉轻楠,我对你很失望。” 沉轻楠拳头又捏紧了两分,头垂得更低了,然后有些慌张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欺骗隐瞒,我知道自己错了……任由主人责罚。”声音越到后面越小。 “错了?”陆知一看着沉轻楠弯曲的脖颈,白皙纤长,从衬衫里探出来。 她抿了口酒,然后颇为恶劣地扯了扯嘴角,命令到:“做错了事当然需要惩罚,不然你怎么会乖呢……只是我今天累了,你自己惩罚自己吧。” 然后她满意地看到沉轻楠不解地抬起了头,接着在沉轻楠微微诧异的注视下,朝沙发那儿抬了抬下巴:“去,去沙发上,自己做给我看。” 沉轻楠整个人都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睫毛忽颤的。 陆知一干脆懒洋洋地坐了下来,慵懒地把玩着酒杯,朝沉轻楠施压:“我耐心不多,快一点。” 沉轻楠面露难色,绯红从耳尖蔓延到整张脸上。咬了咬牙,她扶着地面站起来,有些视死如归地朝沙发上走去,然后坐了下来。 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沉轻楠缓缓抬起手,一颗一颗地把雾蓝色商务衬衫的纽扣解开,从颈脖,到锁骨,再到胸口、小腹…… 陆知一歪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地看着沉轻楠表演。 解开衬衫后,沉轻楠就迟迟没有动作。陆知一眼看着那片红色逐渐蔓延,心情忽然有些愉悦,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于是她出声提醒了一下:“把内衣脱了,像我平常对你那样,揉自己。” 沉轻楠闻言颤了颤,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抬起手解开了内衣的胸前扣,散开的内衣散散地挂在她胸前。因为陆知一没有要求,所以她没有脱下衬衫,半解的衬衫险险遮挡着胸口的光景,淡粉色的乳尖在衬衫中偶尔探出,反而增添了一点儿若隐若现的情调。 “嗯,自己动,揉一揉胸。”陆知一“好心”地教她要怎么做。 沉轻楠半仰着头,脸上带着几分难为情,一手乖乖听从陆知一的指点,手覆上了胸口,然后缓缓揉捏起来。 “两只手一起,别害羞。”陆知一颇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沉轻楠顺从地两手一齐往上,一手一个,揉着自己胸前的软肉,红色的凸起从指缝中露出,显得更加暧昧。 “前面呢,不碰一碰吗。”陆知一坏心地说,然后看着沉轻楠僵硬迟疑的模样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真可爱。 沉轻楠愣了一下,手有些使不上劲。虽然取悦自己这种事情她没少做,但是也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做这些事,像个展览品一样被人观赏,还是以这样羞耻的方式。 但是她别无选择。沉轻楠紧紧闭着眼,顺从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自己的乳尖,然后伴随着掌心的揉弄开始按压拉长,用陆知一惯用的方式玩弄自己。 陆知一欣赏着沉轻楠的动作,还有沉轻楠隐忍的表情,她有些挪不开眼。压下眼中的兴奋,她继续指导道:“好了,趴沙发上去,把裤子脱了。” 沉轻楠始终闭着眼,耻于看到自己的反应,仿佛闭上双眼,当着她人面自渎的就不是她一样,只有颤抖的睫毛泄露出一丝情绪。她松开手,爬上了沙发,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西装裤。 陆知一满意地看着沉轻楠挺翘的动作,沉着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西装裤被甩到一边,沉轻楠夹紧双腿,和心中的耻意作斗争。陆知一视线毫不掩饰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欣赏着自己漂亮的伴侣。沉轻楠是隐忍克制的,她有着传统朴素的性情感,可是陆知一觉得不够,这不够,她想看沉轻楠突破底线,想看沉轻楠被羞耻和背德感包裹着无法自持攀上高潮的样子。 “别夹着腿了,想要就自己动手。把腿张开,裤子脱了。”陆知一灌了大半杯酒下去,试图用冰凉的液体浇一浇自己的兴奋。她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她已经吃够前菜了,现在只想尝尝正餐。 沉轻楠紧咬着下唇,满脸通红,汗珠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坠,从锁骨滚落进乳沟,最后滴洒在床单上。她艰难地张开腿,露出最后一片遮羞布,手攥着衬衫的一角沉默不语。 “啧,已经这么湿了?”陆知一玩味地盯着沉轻楠在内裤留下的那摊水渍,浅色的内裤被体液打湿,紧紧贴着湿漉漉的花瓣,勾勒出一片模糊的粉色轮廓:“想要就脱掉它,看看你那儿,她都馋到流口水了。” 沉轻楠被陆知一的层出不穷的荤话激得身子一颤,手忙脚乱地脱下内裤丢到地上,带出了一条细长润泽的水丝,整个花瓣浸在水泽里,泛着润滑的光。 就是陆知一也被这样的风景吸引了,微不可查地吞咽了一下,掩饰性地举起酒杯啜了一口:“继续。” 沉轻楠依旧闭着眼,双腿顺从地张开了一个微小的弧度,指尖试探着往腿心探去,触及到那一片湿润区的时候仿佛被吓到了,指尖往后缩了缩,久久没再动作。 还是太拘谨了啊,陆知一想。 半晌,陆知一扭过身体放下酒杯,然后朝沉轻楠走去,居高临下地捏住了沉轻楠的下巴,迫使沉轻楠的脸朝向自己,嘴里却吐出恶趣味的话:“你的水都打湿了我的沙发,你说你要不要负责?” 沉轻楠身子抖得像糠筛一样,下面倍受刺激,又吐出了几股液体,彻底坐实了“打湿沙发”的罪名。陆知一勾了勾唇角,安抚似的摸了摸沉轻楠顺滑的头发,蹲下来,和沉轻楠持平,语气温柔:“轻楠,看着我。” 沉轻楠感受到陆知一的安抚,受到蛊惑似的睁开眼,一下就撞进了陆知一春风般温柔的眼睛里。陆知一笑了笑,捏着沉轻楠的下巴就凑了过去,吻上了沉轻楠的唇,舌尖抚慰似的舔了舔沉轻楠柔软的唇,然后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和沉轻楠的舌纠缠到一起。 陆知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沉轻楠胸上捏了两把,然后顺势往下探,捉住了沉轻楠的手。 她握着沉轻楠的手,一点点往下探,带着她触碰到了那片泛滥区。沉轻楠瑟缩了一下,本能想收回手,却被陆知一牢牢握着,坚定地往下探去,还惩罚性地轻轻咬了一口沉轻楠的舌头:胆小。 陆知一带着沉轻楠的手,压上了阴部的小凸起,操纵着手指在那一点上按压,拨弄,甚至陆知一自己坏心地弹了弹那处,引得沉轻楠浑身一颤,双腿夹紧了探下去的胳膊,嘴里发出“嗯……”一声略带颤音的呻吟。 陆知一放过沉轻楠,舌尖勾了勾退出来,转战攻击沉轻楠的耳朵,朝红得不像样的耳朵吹了口气,然后轻轻咬了上去:“自己把手伸进去……像我原来插你那样。” 沉轻楠脸靠在陆知一肩上,浑身像没了力气一样伏着,听到这句话,本能地遵守,找到那个早就湿气泛滥的地方探入了一根手指。 “嗯啊……”沉轻楠侧着脸趴在陆知一肩上,嘴里克制不住地冒出一些无意义的语气词,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崎岖和温度,还有体内一收一缩的紧致感。 “是不是很舒服?感觉到自己多紧了吗?”陆知一含住了沉轻楠小巧的耳垂,在沉轻楠耳边吐气:“插自己,不会?” 沉轻楠闭了闭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左手揽住陆知一的腰,捏着陆知一的衣角,右手迟缓地在体内前后抽插起来,黏滑的液体沾了她一手。 “乖。”陆知一安抚地拍拍沉轻楠的背,舌头朝耳廓伸进去,模仿着沉轻楠的速度和频率在沉轻楠耳廓内一下下舔弄:“再快点,一根手指够用吗?”说完,放在 面的那只手捏住了暴露在外面的阴蒂,两支手指并在一起略显粗暴地揉搓起来。 “主人……哈、够、够多了…”沉轻楠搂着陆知一的手一紧,身子几乎软下去,身体里传来了略显空虚的抗议。她几乎没有迟疑,又加了一根手指,随着耳朵,外部和内部的攻势,沉轻楠觉得自己要到了,她右手快速地在自己体内抽插,快感在一点点累积。 就快到了……沉轻楠呼吸急促起来,喘息声也越来越大,陆知一坏笑地凑在沉轻楠耳边低语:“是不是快到了?听到自己的水声了吗?”然后陡然退后,手也从下面松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手足无措的沉轻楠。 陆知一忽然抽身离开,沉轻楠还有些不适应,叁重刺激一下就消失了,本来即将到来的感觉也没有了,硬生生被压了下去。 半睁着眼恍惚地看着陆知一,沉轻楠眼底的水泽差点溢了出来,眼角也被烧得通红。陆知一被这个眼神烫了一下,只能无奈地对她解释:“你要自己到噢,有我帮助可不行的。”然后把手上的水渍展示给沉轻楠看:“你弄脏的,舔干净。” 沉轻楠脑袋晕乎乎的,顺着陆知一的要求,颤巍巍地伸出小舌舔上了陆知一被自己体液沾湿的手指,连指缝都没放过,被沉轻楠仔仔细细舔干净。 陆知一瞧着她这副乖巧的样子眼神一暗,直接把她推到沙发后,手指按进了沉轻楠嘴里,挑逗起了她的舌头:“我负责你上面,你自己下面也要乖乖的。” 沉轻楠努力适应着陆知一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拨弄,舌头卷着手指,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漏出来,从脖颈流到起伏的胸口。陆知一手指在沉轻楠嘴里快速地抽插,一下一下,戳弄着这一小块温热潮湿的地方,眼睛却时不时扫一下沉轻楠下面。 沉轻楠半开着腿,自己的手指在体内一下下进出,把透明的液体捣出白沫,全身心地感受着欲望的叫嚣,口中一边努力吞咽着陆知一的手和自己的口水,一边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陆知一干脆一手握住她的脚腕往上迭,迭成一个大开大合的形状,方便她更好地欣赏沉轻楠下身的光景。 沉轻楠躺着,右手两根手指在花穴里穿梭,透明的液体顺着股沟流在沙发上,形成一片暗沉的湿漉漉的区域。 陆知一舔了舔嘴角,指尖在沉轻楠嘴里勾了勾,两指夹住她的舌头动了动,沉轻楠乖顺地含着她,望着她的眼睛。 “手不许动。”陆知一下了命令。 沉轻楠一愣,她就快到了,在这紧要关头怎么可能停下来……可是陆知一的命令她不能不听。她咽了咽口水,牙齿咬上陆知一的手指,然后右手艰难地停止了动作。 她一脸委屈地望着陆知一,卡在紧要关头的滋味儿今天晚上她就尝到了两次,她抛掉了耻感去取悦自己和陆知一,结果这人居然用这个惩罚她。 “委屈?”陆知一手指再次动了起来,缓缓的拔出,又缓缓地送进去,沉轻楠听话地含着她的手指,像婴儿吸奶一样吮吸着她的指尖。 “这么点儿惩罚都受不了吗,这比挨打轻松多了。”陆知一温柔地望着沉轻楠的脸,一手替她理了理头发:“知道错了吗?” 沉轻楠轻轻咬了咬陆知一指尖。 陆知一被她乖巧的样子逗得笑了出来。她抽出手指,拍了拍沉轻楠的腿,示意沉轻楠换个动作,趴跪下来。沉轻楠令无不从,立刻乖乖做了个标准的跪趴,屁股高高翘着,脸埋进了臂弯里。 陆知一捏了捏她的臀,站在身后,扶着她缓缓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花瓣,然后长驱直入,舌尖略显粗暴地挤开花径,朝更深处探去。舌头温热潮湿,柔软却杂着韧劲的吞吐极大地取悦了沉轻楠。她不受控地打开腿,臀部后倾,想让舌头更深入一些,口中是一连串的呻吟。 陆知一舌尖绕了个圈,含住了阴蒂,然后微微用力舔舐起来,手指直接没入,一下又一下,狠狠插入沉轻楠体内。 太刺激了。沉轻楠甚至想要往前逃跑,摆脱这么粗暴的对待,可惜陆知一没有给她机会。陆知一一手揽着她一条腿,一手在沉轻楠腿间穿梭,舌头快速扫过凸起,最后干脆轻轻一口咬上了阴蒂…… 沉轻楠一瞬间想尖叫出声,可惜脑袋如同炸开了花一般,一阵白光闪过,太强烈的刺激让她没反应过来就直接登上的云霄,伴随着下的体一阵阵痉挛,透明的液体也喷射出来,浇了陆知一一身。 陆知一将沉轻楠翻过来,半仰着躺在靠椅上。沉轻楠双目涣散地拥着陆知一,脑子迟钝地定在那里良久。 半晌,掩盖起的耻感终于得到了爆发,她遮住双眼,泪水从脸上涌出,转而低声啜泣起来,她仰在那里,整个人蜷缩在陆知一怀里哭到颤抖,把一晚上复杂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 “好了好了,”陆知一知道自己玩得有些过火,听到沉轻楠的啜泣忍不住心疼,环着沉轻楠轻柔地安抚她:“对不起。” “下次别瞒我好不好?”她低头去吻沉轻楠的发顶。屋角落地灯洒下一片明黄,淡淡地笼着两人。 ………………………………………… 我知道这个情节设置得很不好!!很生硬!但是我就要(?我就要看她们玩别的花样!!(超大声 -- 十三:喝酒酒 陆知一用手轻轻梳理真沉轻楠的头发,替她把发丝吹干。两人一时无言,只剩下吹风机发出“嗡嗡”的白噪音,在房间内低徊。 察觉到陆知一的沮丧和自责,沉轻楠拍了拍陆知一的手,接过了吹风机,把陆知一按进了座椅里:“我帮你。” 镜面映出二人的模样,陆知一沉默地盯着镜中自己的眼睛。 她还是太冲动了。 “我没有怪你。”沉轻楠垂着眸子替她整理头发,指腹穿过顺滑的发丝,轻轻按揉在陆知一皮肤上:“第一,这件事确实是我错了,我领你的罚,理所当然。” 陆知一扭头仰看着身后的沉轻楠:“但是……” “第二,如果我接受不了,我会说安全词的。”沉轻楠指尖抚上陆知一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睛:“我没有说,就意味着我能承担一切后果。” “所以不要再自责了,好不好?”沉轻楠俯下身子去吻她。 两人缠了一会儿就上床准备休息了,沉轻楠倚在陆知一胸口,轻轻开口:“我知道信任很重要的,我忘了考虑你的感受,对不起。” 她的鼻息吹在陆知一胸上,带了点儿痒痒的感觉。陆知一闭着眼,手紧了紧:“我也太冲动了,轻楠。” 其实沉轻楠或多或少能够理解陆知一的小情绪。她因为各种原因,从没在任何人,甚至比较亲近的朋友面前暴露自己的性取向。而陆知一和她不同。无论是对着杜时初,还是张阿姨,或者是任何她想告诉的人,好像她都能坦荡地说出“这是我女朋友”。 “这是我女朋友。”沉轻楠无言地张嘴动了动,回想起那个夏天,她年纪尚轻,被母亲撞见自己同某个女生一起相拥。面对母亲的诘问,年轻气盛的她脱口而出这六个字,那时候母亲的恼怒,带着夏季特有的炎热,还有那一耳光,就牢牢刻在了她脑海里。 纵使她不断逃离,逃出了那个小镇,逃出了那种氛围,逃出了父母的禁锢,这一耳光也印在她脸上,怎么忘也忘不掉。 如今这耳光好像又扇到了她脸上。 沉轻楠闭着眼,睫毛不住地颤抖,那时候的记忆强势地插了进来,扫荡着她的大脑。她咬了咬牙,理智在叛逃的边缘徘徊。 “其实我很喜欢你挑的安全词。无二,虽然是酒吧的名字,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在说我是你的“独一”。”陆知一揽住了沉轻楠的肩,喃喃到。 沉轻楠紧绷的身子蓦地放松下来。 那些过去的回忆一下子被打散开来,她此刻就躺在陆知一的怀里。无论过去如何,她已经走到了现在,她还有未来,和陆知一在一起的未来,她想,这是可以期待的吧。 “我喜欢你酒吧的名字。”她低声说。 “就只有酒吧名字吗?” “还有酒吧老板。” 窗外月色正浓,夜慢慢深了。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唐茶那儿跟的一个课题已经结束了,杜时初来无二的次数呈断崖式递减,不知道是不是天天跟着唐茶一起腻歪。“妇愁者联盟”面临着即将解散的风险。 沉轻楠手头的案子也渐入尾声,直到今天才终于全部完成。假期被批准后后,沉轻楠靠在办公椅上,给陆知一打电话:“知一,我晚上要和小组几个朋友去聚餐,可能会晚点回来。” “终于有休息了吗?”陆知一长舒一口气。沉轻楠这半个月周末都不着家,再不休假,她真担心沉轻楠身体撑不住。 “对啊,有一周呢。”沉轻楠转过身来,看着窗外西移的落日,余晖把天边一角染得通红,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愉快。 “如果喝了酒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嗯?”陆知一从吧台那儿绕出来,为了躲掉酒吧内嘈杂的音乐声,干脆走去了二楼的露天阳台,靠在栏杆上,一抬头就看见了满天的晚霞:“好漂亮的火烧云。” “是啊。”沉轻楠忍不住站起来,抱着手臂眺望天边:“很漂亮。” 说是聚餐,其实也只是几个组内熟悉的同事一起吃个饭,饭后又自然而然地去了酒吧小酌。几个同事卸下了平日的压力,窝在卡座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各色的酒水也上了几轮。 饶是沉轻楠也喝了不少酒水,通红着脸听女同事抱怨男朋友,冷不丁自己就被拽进了话题里:“轻楠啊,你条件这么好,怎么还不谈恋爱啊?我男朋友有一兄弟,个子又高工作又好,要不要我帮你们撮合撮合?” “不是……”沉轻楠捏着酒杯,像往常一样推诿的话忽然就哽在喉中,怎么也说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她感到脸上有热气不断翻涌上来,想说些什么,可过去母亲的那一耳光好像又狠狠扇在了她脸上,隐隐泛着疼。 “不是的……”沉轻楠微红着眼环顾了一下身边的朋友,都是共事多年的同事,在工作中都是彼此信赖的伙伴,她又在迟疑什么呢。一口饮尽酒杯中的液体,沉轻楠勾起了个微笑:“其实我谈恋爱了。” “什么?真的吗!?”周围朋友都兴奋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询问“高不高啊”“帅不帅啊”“做什么的啊”,吵得沉轻楠脑仁疼,正好陆知一的电话打了进来,她干脆走到一旁接起来:“知一。” 沉轻楠低柔的声音在酒吧的音乐声里显得有些模糊,陆知一低垂着眼睛,安静地听她说话。 “我在榕门路的音乐酒吧里,我有点困,你来接我吧,好不好?”她低着头靠在吧台上,低低地说,显然有些醉了。 “我现在就去,马上就到,等等我。”陆知一很快动作起来,翻出了盒醒酒药,拎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乱糟糟的情绪塞满了沉轻楠的脑袋,她忍着醉意挪回来,稍微解释了一句待会儿会有人来接她,就半靠在软沙发上闭目养神。 等陆知一赶到的时候,已经在半小时之后了。酒吧不大,氛围不错,或明或暗的光影在不同人身上闪过。沉轻楠他们穿着有点太格格不入了,略略扫了两眼就看到了他们。 “哎,有个大美女!”同事忽然发现朝他们这走来的陆知一,连忙激动地推了推身边的沉轻楠。沉轻楠甫一睁眼,就看见陆知一逆着光向她走来,一下就撞进了陆知一温柔的眉眼里:“知一……” 冲沉轻楠悄悄眨了眨眼,陆知一朝旁边的朋友道谢:“我是轻楠的……朋友,谢谢你们照顾轻楠。”说着她朝沉轻楠伸过手来。 察觉到那一瞬间的迟疑,沉轻楠忽然愣了一下,她怔怔地对上陆知一关切的眼神,一瞬间似乎有了莫名的勇气。她握住陆知一的腕子,偏头朝朋友们介绍,语气很轻:“这是我的女朋友。” 陆知一愣在那里。 朋友们脸上都有些不可置信,惊讶参杂着怀疑和不解,周围忽然安静了下来。沉轻楠捏着陆知一的腕子,低垂着眉眼,时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夏天,她记得母亲脸上的表情,很疼。 忽然手被握住了。沉轻楠一抬头,就看见陆知一朝她露出了令人安心的微笑。陆知一随着她的话朝同事点头:“我叫陆知一,是沉轻楠的女朋友,以后请多多指教。” “天呐!”身旁的朋友最先反应过来,捂着嘴惊讶地喊:“你们太般配了吧!”一旁的朋友也慢慢反应了过来,都表达了自己的惊讶和祝福。 沉轻楠迟缓地接受着面前的一切,陆知一的微笑,朋友的祝福……那些不好的记忆如退潮般缓缓退去,眼前的一切重新清晰地发生在她面前。她呆呆地想,自己好像被接受了? 和朋友道别后,两人走出了酒吧,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驱散了一点面上的燥热。陆知一牵着沉轻楠的手走在步行街上,周末的夜晚很是热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霓虹灯也闪着彩光。 “要回家吗?”陆知一偏头看着沉轻楠问,她脸颊红红的,居然有点可爱。 “不要,再陪我走走。”沉轻楠捏着身边人的手指不肯松开,享受着此刻难得的任性。 “其实我很早就被爸妈出柜了。”沉轻楠拉着陆知一的手一甩一甩的,一派天真烂漫的孩子模样,只是说出来的故事没那么美好。 陆知一由着沉轻楠动作,安安静静地听沉轻楠讲她过去的经历,越发心疼起来。她不知道这些事情,原来对沉轻楠影响这么深。 “不过——”沉轻楠忽然绕道她面前站住,微微仰着脸朝她认真地说:“我会慢慢改掉这些的,你放心。” 陆知一眼眶早已泛起浅浅的红。闻言,她用力地拉住沉轻楠的双手,注视着沉轻楠,极其认真地告诉她:“轻楠,这不是你的问题。” “那些过去的不好的记忆,我们把它忘掉吧。我们从这个夏天开始,只记得属于我们的独一无二的夏天,好不好?” 沉轻楠盯着陆知一的眼睛,看着它们泛起了点点水光,迟钝地不知如何反应,干脆踮起脚尖吻了上去,想把她的泪光吻去:“别哭了。” “我没哭……有人看呢!”陆知一连忙后退。 步行街人流量依旧很大,时不时就有人经过她们身边瞥来两眼。 “那、那就回去再亲,那你别哭了!”沉轻楠重新牵起陆知一的手,扭头朝陆知一笑了笑:“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 …………………………………………… 我好喜欢喝酒哦,不过长这么大,昨天才第一次去酒吧(还是清静的club),只有一个感受:好特喵的贵TAT -- 十四:喝醉醉 “唔……轻楠,等等……”陆知一按住从自己衣摆处探进去的手,费力地搂着沉轻楠,带着她从停车场向电梯走。 沉轻楠酡红着脸去吻她,在她怀里窸窸窣窣地乱动,皱着眉头,分明带了点委屈和不解,却又不言不语,只是一个劲去舔咬陆知一脖子。 两人缠绕着走进电梯,电梯门刚合上,陆知一就把沉轻楠按在金属壁上,自下而上看着沉轻楠的眼睛:“我说……唔!” 沉轻楠舌尖在陆知一口腔内毫无技巧地乱蹿,她眯着眼吮吸着陆知一,动作大开大合的,鼻息喷在她脸颊上。陆知一被她吻得舌尖发疼,好半天才挣开:“你轻点。” 沉轻楠迷茫地觑着陆知一,两手攥着陆知一衣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做错了事,踮着脚作势要去检查陆知一的舌头。 陆知一哭笑不得,只能稍稍托住沉轻楠的身子,乖乖探出了舌尖,含糊不清地控诉她:“都被你咬疼了。” “对不起……”沉轻楠一脸快哭出来的模样,红着眼角,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抹殷红的舌尖,半晌,忽然捧着陆知一的脸,朝舌尖上呼气:“这样就不会疼了。” 没呼几下,她又凑上去含住陆知一,一只手又从衣低钻进来,准确无误地捏住陆知一的一边,另一手“呲啦”一声扯开陆知一的衣襟,露出了半个肩膀。 “……”陆知一沉默地拢了拢衣服,沉着脸按着沉轻楠跨出电梯,解锁开门。刚一进门,她就被压在沙发上。沉轻楠双手按在她胸口,摸摸索索地要去解她纽扣,奈何酒喝多了手摸不准,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陆知一歪着脑袋去够遥控,好不容易才把窗帘遥上,一扭头发现沉轻楠已经快把她脱光了,上衣被暴力地撕扯开丢在一边,而罪魁祸首还很干脆跨坐在她腰上,毫无章法地对她揉来捏去。 看着沉轻楠往下探的手,陆知一直接喊停:“不行!” 沉轻楠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眼角被烧得通红,还染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委屈巴巴地将将止住动作:“我想要。” “知一,我想要。”她弯下身子,脑袋靠在陆知一肩窝里,由着性子伸出舌尖舔舐着陆知一的皮肤,手倒是乖乖收了回来,撑在陆知一腰侧没再乱动。 “可是我不想要。”陆知一挑了挑眉,坏心顿起,抚着沉轻楠的背往上靠了靠,忍着笑逗弄她:“那你怎么办?” 沉轻楠动作一顿,直起身子望着她,眼角居然带了些水光。陆知一被沉轻楠这目光注视得居然有了负罪感,刚想认命地摊开手任君采撷,可下一秒就看见沉轻楠低头去解自己纽扣。 “我帮你我帮你……”瞧见沉轻楠磕磕绊绊地解扣子,担心她又毁了件衣服,陆知一赶忙接过这份“重担”,利落地解开了衣服,替她脱了放在一边。 眼见着沉轻楠又一点点把自己衣物褪去,陆知一靠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沉轻楠动作。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她就是觉得此刻的沉轻楠可爱极了,这人平日里举动就够可爱了,没成想酒后更…… 还没想完,她就被沉轻楠捏住腕子举过头顶,用力扑倒在沙发上。 陆知一默默收回夸沉轻楠可爱的话。 稍稍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陆知一小幅度地挪了挪身子,不知道应该做何举动,索性顺着沉轻楠的动作,安安静静盯着沉轻楠的脸,捕捉着沉轻楠的表情。 沉轻楠跨坐在陆知一大腿上,舔了舔唇。陆知一甚至能感受到沉轻楠下面的毛发抵在她腿上略显粗糙的质感,伴随着一点点湿意和温热,紧贴着她腿上的肌肤。 沉轻楠的发丝垂下来,遮掩了她的面容和表情,隐约透出一抹醉态。沉轻楠凑上来吻她,陆知一顺从地仰起脖颈迎合,眼眸一滑,瞥见沉轻楠眼里极深的情欲,动作又轻了叁分。刚想挣开手去抚她,可沉轻楠又牢牢地把她扣住,不让她动弹。 “轻楠,我……”甫一松开唇,沉轻楠就噙着抹水光望着她,咬了咬下唇,转而挺动起腰身,用下体去剐蹭陆知一的膝盖。 “轻楠??”饶是陆知一也愣住了。眼前的沉轻楠低垂着头,耸动着腰,难耐地用她的腿去浇灭心里燃起的浴火。花瓣随着沉轻楠的动作盛开,温热的液体大股地顺着甬道流出来,又被沉轻楠略显笨拙地抹开在陆知一腿上。 沉轻楠自顾自地动作着,幅度越来越大,没多久就软了腰身,忍不住松了手,压下身子靠在陆知一身上,粗粗浅浅的喘息声在陆知一耳畔响起,勾得陆知一忍不住偏了头去吻她。 “知一……”沉轻楠喊着陆知一的名字在陆知一耳边喃喃,一声声的撞入陆知一耳中,引得陆知一忍不住想帮帮她,一手扶住沉轻楠起伏的腰身,一手往下探去。 “不行!”沉轻楠眼疾手快按住她的手,迷蒙着双眼软软地瞪了陆知一一眼:“你不可以,我也不可以。”言毕,又要作势把陆知一的手往头顶拉。 “好好好,我不碰你,行了吧。”陆知一讪讪收回手,转而又移上沉轻楠胸口,不轻不重地揉捏,指尖坏心地勾着蓓蕾不放。看着沉轻楠喘息愈发急促,她还挪了挪腿,迎合着沉轻楠的动作缓缓顶弄。 “唔…!你等……!”沉轻楠被顶得陷入陆知一怀里,连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两人相接的地方温度越来越高,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到二人身上。 “知一!”沉轻楠攀着陆知一的肩,弓着背就到了高潮,浑身脱力般地软在陆知一怀里,身体仿佛受不了似的微微抖动。陆知一揽着沉轻楠,一手理开贴在沉轻楠脸上的发丝,露出她通红的侧脸。 身下沉轻楠的液体顺着陆知一的大腿往下一点点地坠,透明的汁水挂在她腿上,被客厅边昏黄的立灯一照,添了几分暧昧入骨的色彩。 陆知一勾了勾唇,偏头在沉轻楠耳边轻声戏谑“说不让我碰,自己玩得湿了我一腿,嗯?” 沉轻楠闭着眼,仿佛睡着了般,只可惜颤抖的睫毛一刻都没停。陆知一好心情地伸出指尖,抹过自己腿边,勾起一点液体递到沉轻楠嘴边:“舔干净。” 沉轻楠蓦地睁开眼,注视着陆知一,居然没有动作。陆知一被她盯着,眼风一压,淡淡地说:“不听话,就让你把腿上的都舔干净了。”说着,手还抚上了沉轻楠后颈,轻轻捏了捏。 沉轻楠一僵,又僵持了两秒中,终于垂着眉含上了陆知一的指尖,舌尖擦过陆知一的指腹,乖乖地把上头的东西给清理干净。 沉轻楠刚要松开,陆知一又探了一指进去,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尖,在她嘴里撩拨:“你说说看,弄脏了我,要怎么赔?” 沉轻楠含含糊糊地咬着陆知一的指尖,被她的动作勾出了些许生理泪水。还没反应,陆知一已经一手屈起手指顶入了沉轻楠身体里,指尖轻车熟路地按压上沉轻楠的敏感点,勾得沉轻楠又伏了下去。 “给我含着,要是松开了,你就等着……”陆知一在身下的手指退了半分,后又狠狠插入其中,威胁道。 “唔……”沉轻楠听话地咬着陆知一手指,下半身颤抖着吐出更多花蜜,半跪在沙发上,迎合着陆知一的动作,身体随着动作起伏。 两人胸口迭压在一起,陆知一偏着脑袋去吻沉轻楠脸颊,没一会儿沉轻楠就缩紧了身子,低喊着攀上了高潮。 陆知一抽出含着的手指,看着咬出的牙印,脑仁一跳一跳的,满脑子“自作自受”四个大字,有些欲哭无泪地拍了拍沉轻楠的脑袋,故意把咬痕展示给沉轻楠看:“你看,很疼的。” 沉轻楠愣愣地看着咬痕,忽然咧嘴笑了笑:“活该。” 陆知一:? 然后沉轻楠就“吧唧”一下睡了过去,脑袋歪在陆知一身上,鼻息轻飘飘地绕着。 活该?好吧她就是活该,但是…… 陆知一环着沉轻楠,心情十分复杂。 她往周围看了看,屋子只开了一盏立灯,橙光的暖光轻柔地覆在这一小片地方,让两人染上了些许温馨感。 这屋子里,居然有了些家的感觉。 陆知一低头看着沉轻楠略显疲惫的侧脸,心疼地抚了抚她的发顶,将沉轻楠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自己光着身子去房间找来了薄毯,尔后又去浴室放水。 浴缸加水还需要一阵子,陆知一随意地裹了一件浴袍,一个人去到客厅,倚靠在小吧台边,垂着眸子安静地注视着沉轻楠的睡颜。 沉轻楠睫毛下掩着一小片阴影忽颤着,睡得似乎很香。 ……………………………………… 下次再爬上来我争取全部放完,太困了再不睡觉我就要死翘翘了……祝大家中秋快乐!(我知道中秋过了但是没什么关系还是希望大家能中秋快乐嘿嘿 -- ρo⒅Gv.Coм 十五:大概是……捆绑? 早餐的香气由客厅一直飘到了房间。陆知一就趴在床沿,看着沉轻楠抽了抽鼻子,然后迷迷糊糊醒过来。 “嗯?你怎么趴这儿呢……几点了?”沉轻楠皱着眉头直起身子,饮酒过度让她脑仁还泛着酸疼,口干舌燥的,连说话都带了些许沙哑。 “九点了,喊你起来吃早餐了。喏,水。”陆知一递过一杯温开水,看着沉轻楠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才重新接过来。 沉轻楠洗漱完才清醒了不少,桌面上摆着陆知一早起去买的早点,装了盘摆开,卖相居然不错。沉轻楠努力吃了一些,刚用完就又歪在了沙发上,显然宿醉还有后遗症。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自己多少酒量心里没数吗?”陆知一端着醒酒汤过来,语气里掺了几分数落:“昨天发生了什么,还有印象吗?” “……有。”沉轻楠好半天挤出一个字。 她何止是有印象,她那是清清楚楚,历历在目。从自己在酒吧激情出柜,到后面把陆知一按在电梯里亲,再到后来自己慰藉自己,这些羞于启齿的事情她一起床就回忆起来了,想甩都甩不掉。 “记得就好。”陆知一边将汤匙递到沉轻楠嘴边,一边勾着唇不怀好意地问:“那你想想,有哪儿做错了吗。” 沉轻楠沉默地含过汤水,转而咬着汤匙不松开,扬着下巴含含糊糊地开口:“不该过度饮酒,不该没经过你同意就把你介绍给朋友,不该对你……我做那种事……” 她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是声如蚊呐,耳尖擦着一抹红,藏在乌黑的发丝里面,时不时漏出一点来,仿佛在陆知一心上挠痒痒。 “没了?”陆知一捏着汤匙柄,拧着眉头装作生气的样子:“你昨天咬我了。” 明明装的是生气的语调,沉轻楠却从里头砸吧出了一丝委屈的调调。 “你还说是我活该!”陆知一忽然真的开始委屈了,撇着眉毛想,昨天自己没拍下沉轻楠的罪证,万一沉轻楠死不认账怎么办。 沉轻楠觉得有趣,松了牙,故作困惑,歪着脑袋反问:“真的吗?” “真的,”陆知一垂着头舀了勺汤又递到沉轻楠嘴边,提醒她:“还咬出牙印了呢。” 沉轻楠抿了口汤,淡道:“可是我不记得了。” 她被陆知一逗弄这么久了,偶尔逗弄回去一下,不过分吧。沉轻楠悄悄勾了着唇,瞥了一眼陆知一:“我是律师,讲求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实我咬了你吗?” 陆知一听见沉轻楠的话,拧着眉毛望着她。 沉轻楠还在说:“你既然提起了这件事,说明你想以此来罚我,如果我不清不楚就答应了你,那我就可能被你不清不楚地罚了,这怎么行呢,即使你是我女朋友也是不可以的。所以你要把证据出示给我,这样我们都放心。” 不得不说沉轻楠确实了解她。陆知一刚开始拐着弯儿“控诉”沉轻楠,就是为了能找个理由玩点儿别的花样。之前沉轻楠没日没夜地工作,两人之间都只能浅尝辄止一下,难得休息了,让她寻个由头玩点游戏不是正好吗。 结果没想到沉轻楠能这样给她绕了又绕,把自己都绕进去了。咬了咬牙,陆知一放下已经空了的碗,蹭到沉轻楠耳边轻声问:“既然女朋友不行,那主人可不可以?” 沉轻楠被这个词烫了一下,即使接受了这个称呼,但每次提起都带着些欲说还休的旖旎色彩。听到这个,她眸子一滑,也附在沉轻楠耳边轻声回了过去:“自然也是不行的。” 陆知一还没来得及失落,就觉察到沉轻楠捏住了她的腕子,沉轻楠指尖从她手指上一根根数过去,数到中指和食指,才稍稍用了些力气提起,送到嘴边,轻轻地用牙咬了一下。 “现在我认了,我确实咬了你,不管是女朋友还是主人,都行。”沉轻楠弯了弯眉,说。 陆知一被她的操作唬得怔在那里,后知后觉地瞧着自己的指尖。沉轻楠咬的轻,别说牙印了,连牙齿磕在皮肤上的感觉都是轻飘飘的。 “你明明就记得,连咬了哪根手指你都清楚,你就是在逗我。”陆知一舒展了眉头,还是那副佯装生气的模样,指尖在沉轻楠额头上轻轻一点:“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等你休息好了,我再数罪并罚回来。” “好。”沉轻楠拖长了音笑到,身子一歪又趴到陆知一身上,搂着陆知一不松手:“脑袋晕。” “刚刚你逗我可一点都不晕。”陆知一调整了一下姿势,更好地环着沉轻楠:“休息会儿。” 两个人在一起相处就是很开心。中午张阿姨过来做了午餐,用完餐后窝阳台躺椅上晒太阳,陆知一捧着本书,偶尔看看书,偶尔看看沉轻楠。 沉轻楠倒是一反常态,什么都没做,只是仰在软垫上舒展了身体,任由明媚的阳光倾泻下来,铺了她一身子。 陆知一没心思看书,干脆丢了书靠过来:“晚上有什么打算吗?” 沉轻楠一手挡着阳光,微微睁开了眼:“怎么了?” “没怎么……”陆知一凑近来吻她,柔软的唇贴在她面上,比阳光的温度还要高一些:“在想现在是吃饭……还是吃你。” “唔。”发丝落在沉轻楠耳边,痒痒的。她挑开那几缕头发,横了陆知一一眼,语气藏着埋怨和羞涩:“怎么这么急。” “你昨天晚上倒是开心了,我……唔!”陆知一说到一半就被沉轻楠红着脸捂住嘴,沉轻楠眼里水光羞得快要溢出来,还要瞪她。 陆知一偏头挣开她,转而讲起来了别的:“杜时初那儿新出了一批绳子,做工很好,我想着用在你身上一定很不错,所以多买了些。” 她笑了笑,凑沉轻楠旁边说:“数罪并罚,你准备好了吗?” 沉轻楠睫毛颤了颤,空气忽然有点凝滞。半晌,她乖顺地垂下眸子,轻轻开口:“好。” 陆知一抚正了沉轻楠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看到沉轻楠黝黑的眼珠里泛出点期待,她弯着眉眼温柔地笑了:“别紧张,我看你之前发给我的那份报告里提到了,既然不抗拒,那就……” 陆知一眼里的温柔顿时收敛了起来,眼神也多了几分强硬:“到镜子前去,把衣服脱了。” 房间侧面有一面宽大的落地镜,嵌在浅色的墙皮内,在阳光下反射着一抹暖色的光泽。沉轻楠抿了抿唇,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落地镜。陆知一在她身后轻点了几下遥控,宽厚的窗帘聚拢来,橘色的灯光也恰时亮起。 沉轻楠站在落地镜对面,垂着眼睛不愿看镜中的自己,右手顺着左臂向上抚去,抚过肩头,然后按在纽扣处。 陆知一已经取来了今天的主角。她挑选的是八米长,针通的8mm半漂色麻绳。刚拿到绳子,验过质量后她就洗净煮沸,把毛刺仔细地褪干净了,还在石蜡油里浸了几天,进一步软化了绳子,让麻绳更亲肤。 指尖抚过麻绳略显粗糙的表面,陆知一漫不经心地将长绳舒展开,一寸一寸地向下拉长,视线却一直盯着沉轻楠的身影。 一颗一颗解开纽扣,沉轻楠微不可查地长舒了口气,一鼓作气将外衣脱下,橘色的灯影在她的脊背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没多迟疑,她反手抵在卡扣上,轻巧地解开了内衣搭扣,光滑的脊背就熨在了陆知一眼底。 眯了眯眼,陆知一手下动作快了几分,将绳子对折后,才朝沉轻楠方向走去。 “好了。”看着沉轻楠褪去长裤,她捏着长绳对折处,贴着沉轻楠后背,望向镜面中的二人,还是问了一句:“你对剑麻制品过敏吗?” 沉轻楠本就略显紧张,身体僵硬地绷着,听到问话条件反射地张开了眸子,一下就对上了镜中陆知一的眼睛。陆知一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她眼底总能觉出一丝藏不住的温柔和欣赏,让沉轻楠顿时放松不少:“没有。” 话刚落,麻绳一端就贴上了沉轻楠的脖颈,顺着陆知一的动作,在沉轻楠皮肤上缓缓移动。虽然绳子已经提前做过处理和保养,还特意选用了质地较为柔软的针通麻绳,麻绳本身有的粗糙质感贴在皮肤上,依旧带来了让人战栗的感受。 “确认一下安全词。”陆知一似乎在思索从哪儿开始下手,手捉着麻绳的一端在沉轻楠身上游走,勾得沉轻楠情欲慢慢涌了上来。 “安全词是……无二。”沉轻楠偏着脸垂目,不敢直视镜中自己的身体和反应,只能用余光看见两人并立的双腿。 陆知一蓦然从沉轻楠身后退远了半步,将绳子甩上了沉轻楠的肩膀,力道不轻:“侧过来,看着我。” 猝不及防被绳索鞭笞了,沉轻楠疼得瑟缩了一下,却也立刻反应了过来,转过身子,听话地微微仰了些下巴,注视着陆知一的脸。 陆知一被她的目光盯住,看出了沉轻楠眼里含着的情绪,她唇角勾了勾,将绳索两端绕在沉轻楠的下胸围处,在她身后穿过套索固定。沉轻楠被陆知一圈在怀里,下一秒绳索收紧,牢牢固定在她胸部下方。 陆知一麻利地将绳索反搭上右肩,绕过前胸的绳,尔后翻去左肩,从腋下紧紧圈上来,将沉轻楠胸前两团软肉勒得更加挺翘。 沉轻楠一早就闭上了眼,无声地配合着陆知一动作。绳索紧紧勒在她皮肤上,仿佛化成了莫名的生物,咬在她身上,迟钝的疼意从接触到绳索的地方一点点传递到身体其它的部位,让沉轻楠有点沉溺其中了。 但是……还不够。 陆知一没有故意刺激沉轻楠的身体,即使她明白沉轻楠渴求她的安抚,她也只是一丝不苟地完成着手上的动作。双股绳绕过沉轻楠修长的脖颈,陆知一单手撩开沉轻楠披散在肩头的发丝,一手握着绳索左右各缠了一圈,绳子又回到了后背,牢牢地结了个绳结。 沉轻楠身体已经冒出一层薄汗了,她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胸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绳索在她前胸勒出一个倒五角星,勒入她皮肤里,一点点约束着沉轻楠,一点点调动沉轻楠的所有感官,让疼痛随着快意蔓延。 “既然不愿看自己,那就别看了,好好享受吧。”陆知一在沉轻楠耳边淡到,取过眼罩遮了沉轻楠的双目。被动的剥夺了视觉,沉轻楠身体只会更加敏感,陆知一指尖坏心地在她后背点弄,时不时在她敏感点上若即若离地戳弄几下,引地沉轻楠忍不住轻喘出声:“知一……” 陆知一挑了挑眉,捏着沉轻楠的腕子,背到身后,利落的缠了个两手首缚。沉轻楠双手被扣紧在身后,她两手虚握着,似乎有些茫然。 陆知一望向镜中的沉轻楠,皮肤被绳索勒出不规则的图形,白嫩的皮肤被粗糙的绳子一圈圈缠起,美得不可方物。 她是禁锢和放纵的结合体,是肉欲和艺术的融合者,也是最完美的艺术品。绳艺的美丽,在沉轻楠身体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乳尖骤然被人捏上,胸前两点传来锐利的疼痛,毫无心理准备的沉轻楠差点喊出声,上半身被层层的绳索缠绕着,连挣扎都做不出来,只能弓着腰颤抖着告饶:“疼……知一,疼……” 陆知一不为所动,手上力气未缓,却探出舌尖去舔舐她耳廓:“你喊我什么?” 汗珠从沉轻楠脸颊滑落,顺着皮肤浸入绳索中,迟钝的痛意和尖锐的疼痛攀上沉轻楠的身体,让她泪水泛了出来:“主、主人,够了……疼……” 听到沉轻楠磕磕绊绊地求饶,陆知一松了手,转而安抚似的揉捏着她的胸口,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她凸起上,绕着那两点轻柔地点按:“下次还这样不长记性,就不止这点惩罚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沉轻楠带着哭腔颤巍巍地挤出这句话。 她心头仿佛燃起了一簇火,顺着上半身的禁锢蹿过四肢百骸,陆知一的动作,仿佛剥开了层层火光,激起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乖。”陆知一一手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手顺着沉轻楠的小腹向下探去。 小腹忽然被陆知一不轻不重地按揉着,肚脐附近还被蜻蜓点水般地轻柔打着圈,温柔的抚弄和紧紧扣入她肌肤的绳索营造出截然不同的感受。沉轻楠感觉心口什么东西“啪嗒”一声松开,情欲一下子将她裹起来,她只能凭着本能轻呓:“主人,我、我……” 陆知一手擦过她敏感点,不急不忙地一点点让沉轻楠在她指尖绽放,语气带了点戏谑:“感受到了吗,你都湿透了。” “嗯……唔啊……”敏感点被一个个擦着边掠过去,沉轻楠快被折磨疯了,痛感逐渐退潮,快感激荡而来,一波波席卷着她的感官,让她的语言都破碎不成调:“求你……主人,不要……” 身体忽然被揽住,然后被反推在了柔软的床上。 沉轻楠双手交迭处被按着。陆知一手指勾住绳结,一点点将绳索再度绷紧。紧绷的痛感又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让沉轻楠饱涨的情欲稍微平复了一些。 “乖,再忍一忍,我会给你想要的。” 沉轻楠侧着脸轻轻啜泣着平复心情,下一瞬陆知一又迎了上来,柔软的唇吻在她的裸肩,背部,最后顺着脊背向下,一路将稍稍压抑的欲火又勾了起来。 绳索还在一点一点更加严厉地行使着自己的职责。陆知一很有耐心地调教着身下的这副身体,让沉轻楠彻底泛滥,伏在她身下时不时颤抖着低声呻吟。 身体快绷到了极限,考虑到这是她们的第一次,陆知一没有再收紧绳索。长指一勾,紧绷的绳索霎时松脱开,皮肤上紧绷的疼痛蓦地一松,转而演变成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蹿过身体。 一手缓缓抽开绳索,一手向下抚去,陆知一两指滑过沉轻楠的尾椎骨,然后向下沉去,沉入沉轻楠的海里。 “嗯……别……”沉轻楠卧在床上,被陆知一温吞地动作钓在半空,不上不下,她几乎是啜泣地哀求陆知一:“求你,快点……” “快了,再……等等……”陆知一疏开后背的散绳,露出沉轻楠的裸背,皮肤上被长绳勾勒出的勒痕,深深浅浅的,落在陆知一眼里,是最好的催情剂。 抚过清晰的绳痕,陆知一扣住沉轻楠的腰身,另一手细致地在沉轻楠湿透的入口打着圈,看着沉轻楠难耐地起伏着身体,缓缓把自己送了进去:“给你。” 不用多适应,陆知一已经加快速度抽动了起来,两指微微屈起,挤压着沉轻楠的敏感点,引得沉轻楠绷着身子吐出不少液体。 房间内响着啧啧的水声,暧昧的气息随着沉轻楠把持不住漏出的喘息一层层扩散:“啊……唔,等等……” 陆知一探着舌,顺着身子舔舐下来,舌尖勾过皮肤上的痕迹,那抹温热一直淌到了腰侧,带着点酥麻和痒意,然后陆知一轻轻咬了一口:“赔给你的。” 顺势将手指用力递了进去。 沉轻楠伏在乱绳上,忍不住地颤抖着,花穴一层层收阖起来,近乎痉挛地收缩着,滑腻的汁水无法克制地渗出,水意浸染了身下一片:“主人,太快了,慢、慢点……!” 陆知一不为所动,甚至又探入一指,劈开层层的软肉。沉轻楠收折磨,她何尝不是。陆知一额角的汗珠滴落,在沉轻楠后腰晕开水花,轻轻呼出一口气,陆知一又加快了些速度。 “啊啊……等,唔啊……!”沉轻楠被她的动作撞的摇晃,挣开了几根散绳,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把雪白的床单压出几道褶皱,身体本能地弓起,承受着身后的撞击。 陆知一指尖触碰到了一小块熟悉的地方,没多迟疑,她迎着顶弄上去。 又是一波汹涌的浪潮卷来,沉轻楠在快感中差点失神,徒劳地半张着嘴,好半天才带着哭腔轻喘出声。 陆知一拔出指尖,瞧着指尖莹润的水泽,俯下身轻拍在沉轻楠身上:“好了好了,轻楠……好了。” 室内照旧是昏黄的灯光,静静投在两人身上。 ……………………………………………… 今天没啥话想说。 -- 十六:游乐园 “煮什么呢?”沉轻楠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见厨房煮锅开着火,颇为惊奇,什么时候陆知一居然会料理了。她正准备好好夸夸陆知一,揭开锅盖的一瞬间把话咽了进去:“……煮这个你倒精通。” 两个小时前缠在她身上的东西,此刻正盘卷着躺锅里,煮得咕嘟咕嘟冒泡。 “来,吹头发。”陆知一弯了弯眉,笑着拍了拍身前的椅子,招呼沉轻楠过来,解释到:“那是在消毒。” 沉轻楠慢吞吞地走过去,往软椅中一沉,委委屈屈地长叹:“好累啊……知一,我饿了。” 陆知一眼底温柔得快晃出水来,她用一边帮沉轻楠吹着头发,一边故意问:“饿了?你不是才吃过吗?”没等沉轻楠反应过来,她已经伸出手指,在沉轻楠面前晃了晃:“喏。” “……”沉轻楠耳尖倏尔红了起来,拍开陆知一的手,低着头小声反击:“昨天就该把你手指咬断!” 陆知一被她的模样逗得快要笑出声来,缩回手在沉轻楠耳尖上揉了两把,:“我点了外卖,再等会儿。” 吹干头发,两人安静地坐在餐厅用餐。沉轻楠舀了一勺粥,看向对面的陆知一:“明天有什么安排吗?毕竟难得的休假嘛。” 陆知一单手撑着下巴,思考得认真:“唔……” 仔细想想,好像没有什么值得特意去的地方。偶尔和朋友一起出门,也只是约饭、购物,周边的旅游景点早已是本地人去得不愿再去的地方。 沉轻楠瞧着陆知一认真思索的模样,迟疑了会儿,还是轻声问:“能不能,陪我去游乐园。” 陆知一有些惊讶地望向她。 沉轻楠低着头,勺子在粥里翻动,似乎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从来没去过游乐园,小时候……妈妈没带我去过。后来工作了,也没有时间……和能够一起去的朋友。结果一晃都这个年纪了。”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几句话,陆知一却从里面听出了淡淡的遗憾、憧憬和……自嘲。 游乐园? 陆知一去过很多次游乐园。小时候父母就很爱带她去游乐园玩儿,无论是周末,还是生日,一家叁口总会时不时去游乐园玩玩,她已经腻得不能再腻。 而沉轻楠居然没去过吗? 看见依旧垂着头,不自在地搅动着碗的沉轻楠,陆知一莫名有一点心疼。在她面前,怎么也这样小心翼翼呢。 “这个年纪怎么了,谁还不是个小朋友了。”陆知一语气轻快地说。看着沉轻楠抬头,眼里骤然出现的欣喜,她冲沉轻楠眨了眨眼睛:“我们明天去最大的游乐园,给你买最大的棉花糖。” 沉轻楠眼底浮现出星星点点的笑意,却又不好意思把喜悦表露得太直白,只是红着脸软声轻斥一句:“胡闹。” “就我们两人吗?”陆知一问。 “嗯……”沉轻楠托着腮,想着游乐园这种场所,应该是人越多越开心的吧?她看向陆知一:“要不要叫上你的朋友?” “杜时初?”陆知一立刻明白了沉轻楠的意思,想着杜时初肯定会喜欢凑这种热闹,也就点了点头,当即掏出电话拨了过去。短暂的几声背景铃后,电话那边传来了唐茶甜腻的声音:“陆姐姐,有什么事吗?” “是你呀小唐,”陆知一点开免提,凑过去让沉轻楠也能听到:“我和轻楠明天要去游乐园玩儿,如果你和时初有空,想着我们一起去也不错。” 唐茶“噢”了一声,瞥了眼扶着墙缓缓站起的杜时初,旋即抱歉地说:“对不起陆姐姐,阿初她这两天可能不太方便,过几天兴许就有时间了。” 沉轻楠似乎还没听明白,一脸疑惑地看着陆知一。陆知一脸上神情顿时微妙了起来,语重心长地回复到:“那就算了,让时初保重身体。玩得开心,再见哦。”然后“啪”地挂了电话。 看到沉轻楠不解地表情,陆知一笑着戳了戳她的脸颊,意味深长地说:“她们俩玩得比我们花多了。” 沉轻楠忽然明白了她意所指,面上一红,退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一本正经地喝粥,只剩下陆知一看着她的动作无声地憋笑。 电话那边,杜时初也远远听见了陆知一的话,只可惜她才得了空休息,好不容易才挪到床上,仰面喘息着。 唐茶挂了电话,赤足走过去,攀上杜时初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笑吟吟地吻她:“姐姐,你这两天还是要好好休息,尽量少出门。” 她手抚过杜时初的身体,漫不经心地触碰着杜时初身上的痕迹,引得杜时初又哆嗦着轻喘出声:“好了好了,我不乱跑还不行吗。” 转而她又搂住唐茶开始撒娇:“阿茶,人家膝盖好疼啊……” 闻言,唐茶立刻收敛了笑意坐了起来,双手捏在杜时初小腿上,严肃地问:“这里疼吗?还是这里?” 杜时初看着她紧张的模样,也笑着坐起来:“唐医生,这里不疼。” 又捏又问,好一会儿过后,她才确定杜时初是跪久了,除了膝盖有些酸泛,没什么大问题,这人只是撒撒娇罢了。唐茶这才放松了下来,看见罪魁祸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笑嘻嘻的,她有些牙痒痒:“姐姐没什么大问题,只是……” 唐茶眯了眯眼睛:“只是姐姐这个年纪,也该补钙了。” 杜时初顿时脸一僵。什么叫她这个年纪,她也只是二十多岁的一朵娇花,怎么就她这个年纪了!再说了,她即使是四五十岁,那也是一朵娇花,就算她到了八十岁也会是养老院里最骚的花,怎么就“这个年纪”、“也该补钙了”? 杜时初像个炮仗,“噌”地一下就被引燃了。她一手扣住唐茶的腕子,一手把人压床上,眼神暗了暗,朝人缓缓靠了过去:“补钙?姐姐骨头硬着呢,要不要让你见识见识?”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穿着妥当,换上了轻便的便服,朝游乐园奔去了。沉轻楠从没来过游乐园,看什么都带着一股子新鲜劲儿,陆知一牵着她的手从入口的游乐设施开始一路往里玩过去,一个都不打算落下。 “喏。”两人玩累了坐路边长椅上休息,陆知一从背包里翻出水瓶递给她:“喝点水休息一下。” 沉轻楠接过水,兴致勃勃地看了看四周,忽然眼睛一亮:“我们去玩那个吧!” 陆知一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等看清了项目名字以后呼吸一滞,瞄了眼神采奕奕的恋人,捏着水瓶的手紧了紧,语气有点勉强:“也行……” 事不宜迟,沉轻楠拉起陆知一就蹿到了队伍末尾,随着队伍的移动慢慢朝里面走去。陆知一咽了咽口水,心一横,视死如归地跨了进去。 昏黑狭长的走道里面,时不时闪过一些光怪陆离的幻影,耳边回荡着诡异的低吼,陆知一眉头紧锁,强迫自己把视线牢牢黏在沉轻楠身上,跟随着沉轻楠的移动木讷地挪动着步子。 沉轻楠开开心心地走在前面,一时没注意到陆知一反常的表现,在长廊拐弯处,忽然一双手从暗处探了出来,准确无误地拉住了陆知一的手臂,接着一张闪着蓝光的鬼脸缓缓冒了出来,鲜红的舌头吐在外面:“还我命来……” 陆知一呆滞了半秒:“……” 然后伴随着一声尖叫,她整个人扒拉住了沉轻楠,结结实实地把沉轻楠抱了个满怀:“呜呜。” 沉轻楠动作一僵。 知一她……怕鬼? 这是,被吓哭了……??? 鬼面NPC显然也呆住了,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这是继续吓唬人家,还是顶着这张脸去安慰人家呢?就在他不上不下踟蹰不前的时候,被拥住的漂亮女人朝他摆了摆手,然后拍了拍陆知一的背,柔声在陆知一耳边安慰她:“我在这里呢,别怕啦,这些都是假的,我们不玩儿了,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她圈着陆知一,退到了靠墙一边,避开后面的游客,掩在黑暗里,悄悄吻了吻陆知一的耳尖:“你都不抬头看看我。” 埋在她颈窝里的陆知一动作一顿,抽了抽鼻子才抬起头来,声音还带着点儿不情愿:“这里看不清你。” 黑暗里,沉轻楠的手准确地抚上陆知一的脸颊,抹去了陆知一眼睫下的湿意,刚想说什么,耳边又是一阵低低的鬼叫:“嗷呜呜……~” 陆知一环着沉轻楠腰身的手力度骤然加了两分。 “好了,闭上眼,我带你出去。”沉轻楠反扣住陆知一的手,让陆知一圈住她的腰,然后带着陆知一往外走去:“搂着我,别怕。” 听见沉轻楠的话,陆知一听话地阖了眼,贴在沉轻楠后背慢慢挪了出来,直到沉轻楠拍了拍她手,她才睁开了眼,对上了沉轻楠笑盈盈的眸子,只一瞬,就不自在地偏过了脑袋,超小声地此地无银叁百两:“我没哭。” “嗯,你没哭。”沉轻楠勾着嘴角,瞧着陆知一泛红的眼角,努力不让自己笑得太猖狂:“不喜欢怎么不告诉我?” “我只是不想扫你的兴……”正想解释呢,陆知一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俩熟悉的身影,心中一惊,牵着沉轻楠的手就想开溜:“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陆!知!一!”没等她走两步,一道女声远远地传过来。 陆知一浑身僵在原地。 沉轻楠疑惑地扭头看去,看见一位女士朝这边走来,身后的男人举着两杯饮料一脸无奈地跟过来。 陆知一僵硬地转身,看着二人靠近,这才假笑着挤出两句话:“妈,爸,你们也在这啊,哈哈哈,好巧。” 爸妈?沉轻楠听见这一称呼,条件反射地想松开牵着的手,可惜她被陆知一牢牢牵在手里,甩都甩不开,只能尴尬地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阿姨好,叔叔好。” 徐半枫一脸探究的表情,从陆知一身上绕到了沉轻楠身上,又在她们俩紧扣的双手上扫了好几眼,眉头越皱越紧,气氛顿时有些焦灼。 沉轻楠看着对面陆妈妈的表情,还脑补了一下当街被泼饮料的画面,做了做心理准备。稳住,沉住气,沉轻楠,不要怕!她默默给自己打气。 徐半枫视线对着僵站在原地的两人扫了好几圈,最后视线落在了陆知一脸上,皱着眉头冲陆知一问:“你是受?” 她一早就注意到两人了,自己女儿从刚才开始,就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又是被哄又是脸红,白长了这么高,屁用没有。倒是她旁边的小姑娘,温柔得体,还有耐心,不错,真不错。 沉轻楠表情一凝。 “妈,这是在外面!”陆知一有点崩溃,她就知道她妈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你少看那些网文,你都学了些什么啊!” 谁会在游人如织的游乐园当街问女儿,嘿,你是上面还是下面啊。陆知一觉得自己脑仁开始隐隐作痛。 徐半枫从鼻子里嗤出一声,转而冲沉轻楠露出一个微笑:“你好,你是我们知一的女朋友吧?” “阿姨好,我叫沉轻楠。”沉轻楠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机械地介绍了自己。 “你们好好玩,我们就不打扰了。”徐半枫温和地对沉轻楠笑了笑,然后从站一旁默不作声的陆恒手里接过饮料,斜着眼睛打量了一眼自己女儿,扭头就走,仿佛她只是过来冲陆知一喊一句“你是受”的。 一旁的陆恒无奈地笑了笑,一双和陆知一如出一辙的桃花眼里泛出点点笑意,朝沉轻楠点了点头:“你们玩得开心。”又朝陆知一眨了眨眼,然后就去追自己妻子了。 陆知一扶着额,心情十分复杂。她悄悄偏头瞄了眼沉轻楠,正好被沉轻楠抓住。沉轻楠望着叔叔阿姨离开的背影,眼睛弯了弯:“叔叔阿姨很有趣。” “……以后再介绍你们认识吧。”陆知一叹了口气,跳过这个话题,扯了扯沉轻楠:“还玩儿吗?” “玩!”沉轻楠点点头:“还要买棉花糖。” ………………………………… 我记得当时写的时候,耳机里有放《园游会》,啊好甜的歌歌~ -- 十七:她又A了,好耶! “玩得开心吗?”陆知一开车着,往家驶去。 “嗯,开心!”沉轻楠坐在副驾驶,很开心地摆弄着膝头的纸袋。那是她们从游乐园带回来的,有套中的娃娃,吉祥物糖果,还有一些七零八碎的小纪念品。 沉轻楠挑起一件小玩意儿,很仔细地看着:“诶,这个好可爱。”那是一对钥匙扣,下面挂着木质的小章鱼,圆滚滚的,可爱极了。 “嗯,要一起用吗?”陆知一偏头瞄了眼:“确实可爱。” 沉轻楠捉着小章鱼,轻轻抚了抚:“但是会不会可爱过头了……”怎么看都和她不太搭。 陆知一挑眉:“是吗,我倒是觉得很配。” 小章鱼圆滚滚的,瞪着一双卡通大眼睛,和某个人的可爱程度不相上下。 停好车,两人牵着手走向电梯,沉轻楠意犹未尽地讨论着游乐园,慢慢话题歪到了陆知一父母身上:“叔叔阿姨看起来很亲和的样子。” 陆知一眉毛塌下来,一脸无奈:“太亲和了……不过之前他们也生气过,我从小就惹是生非。” “真的吗?”沉轻楠略带惊奇地看着陆知一,这张脸可没有一点儿会惹是生非的样子。 “嗯。”陆知一按下了电梯按键:“他们都是知识分子,想把我也培养成那一卦,让我本硕博连读来着,可惜读到一半我就辍学了,把他们气坏了,当时还吵了很久。” 陆知一笑着指指自己:“别看我这样,我原来可是学天体物理的。” 没等沉轻楠发表看法,她又自顾自说了下去:“不过好歹他们也接受现实了,我妈看了很多关于同性恋群体的专业书籍,后面……”陆知一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一言难尽:“后面她就看起了小说,磕起了CP。” 沉轻楠轻笑出声:“阿姨真可爱。” 两人踏入房间,沉轻楠把袋子放在桌上,抓着俩小章鱼就蹦哒到陆知一面前,麻利地给两人的钥匙圈装上,举到陆知一面前晃了晃:“好看吧!” “嗯,好看。”陆知一视线从钥匙扣慢慢挪到了举着钥匙扣的人身上。她放下水杯,喉头滚了滚,捏着沉轻楠的腕子就把人带到了怀里,轻吻了两下后,唇就游弋到了沉轻楠颈窝内,轻轻舔舐着沉轻楠的脖颈。 “啪嗒。” 沉轻楠手指无力地垂下,两人的钥匙从指尖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知一,等等……”沉轻楠难忍地动了动身子,一手拉住陆知一的衣角扯了扯:“你等一下啊!” 陆知一从颈窝里抬起头来,舔了舔唇角:“嗯?” 喘了口气,沉轻楠揽住陆知一的腰,趴在她耳边轻声说:“知一,今天要听妈妈的话。” 似乎感受到陆知一一瞬间的僵硬和不解,她坏心地朝陆知一的耳朵呵气,耐心地提醒她:“知一,“你是受”。” “所以……”沉轻楠含上陆知一的耳垂,把陆知一反按在沙发上,一颗一颗地把陆知一的纽扣解开:“今天让我来,好不好?” 一时间两人都静了下来,只剩下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在沉轻楠快把纽扣解开的时候,她的手被冷不丁地拽住了,陆知一低柔的声音自她耳边传来:“不行哦。” 沉轻楠顿了顿,指尖勾着最后的那粒纽扣不愿松手,委屈巴巴地拉长了声线:“可是我想要……” “你要违抗命令吗?”陆知一不为所动,一手轻轻覆在沉轻楠勾着纽扣的手指上,一手松松垮垮地揽着沉轻楠的腰,上下小幅度地摩挲着。 又是一阵短暂的安静,沉轻楠垂了垂眸子,慢慢地松手,语气里是难掩的失落:“那好吧。” “等等!”陆知一转而拉着她的手不松:“你就不能硬气一点,不这么听我话吗?” “来,我教你。”陆知一把她的手贴近自己小腹,一字一句地教沉轻楠:“我今个儿就不听了,弄完要杀要剐随你便!” 沉轻楠“噗嗤”一声笑出来。陆知一为了找由头玩惩罚小游戏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指尖勾开最后一粒纽扣,然后手顺势往上抚去,把内衣往下扯开,然后一下拿捏住陆知一的乳首,压在她耳边轻轻开口:“我今天要上你。” 她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一边指尖绕着陆知一的乳尖打圈,一边淡淡地用陈述句:“上完了,要杀要剐都随你。” 陆知一细细地喘息着,闻言她也只是默默伏在沉轻楠肩头,哑声呢喃了一句:“姐姐……” 轻飘飘的两个字,顺着喘息声飘出来,转瞬即逝,却不亚于在沉轻楠耳边炸开一声惊雷。 “……什么?”沉轻楠颤抖着唇喃喃自语,下一秒她就扯开了陆知一身上松松垮垮挂着的衬衫,把人按入了沙发里,唇吻在陆知一耳垂下:“再喊我一声。” 陆知一“唔”了一声,抿上了唇,只是绷着身子在沉轻楠的抚摸下变得愈发滚烫。 也许是压着了遥控器,本就不算亮的灯光骤然灭了,黑暗泼洒下来,一边的窗帘却缓缓分开了个口子,泄入了几丝月光,静静投在一边的地板上。 沉轻楠指尖挑开陆知一的内衣随手丢到一边,修长的手指从锁骨上抚摸下来,揉在陆知一的双乳上,逗弄似的,在她乳尖一点,倏尔松开,偶尔才屈起两指碾上去,或夹弄,或拉长,勾得陆知一喉咙里溢出几声喘息,流在黑暗里。 她边抚摸着,引得陆知一颤抖的幅度又大了两分,边含着陆知一的耳垂,学着陆知一原来那样,让舌尖绕着耳廓擦去,探入,然后退出。沉轻楠轻咬着她的耳骨,压柔了声音哄她:“再喊一声给我听听,好不好?” 陆知一双手不可自持地攀上沉轻楠的后背,手从沉轻楠衣角钻进去,触到了她肩膀上浅浅的绳痕,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寻沉轻楠的面孔。 沉轻楠还在卖力地引她喊“姐姐”,陆知一却矜持了起来,只是咬着唇顺着沉轻楠的动作轻颤,偶尔低喘出声,漏出一两句呻吟。 料想让陆知一再开口是没可能的了,沉轻楠也没再哄她,而是手指挪到了陆知一腰上,在肚脐绕了绕,果断扯下了陆知一的裤子。 天气还算炎热,陆知一穿着的齐膝短裤很快就被褪了干净。沉轻楠的吻慢慢从胸口挪到小腹,陆知一略微紧张地虚握住了沉轻楠的长发,微微屈起身子等待沉轻楠的动作。 “我想看清楚你的脸。”沉轻楠低头在她小腹啄了一口缓缓说。陆知一闻言就松手要去腰后摸遥控器,被沉轻楠攥着阻止了。 沉轻楠从身后矮桌下抓了个小东西,随后一手揽住陆知一的腰,稍微用力将人从沙发上带了起来,轻咬着陆知一起伏的锁骨。 “嗯……怎么了?”陆知一把垂散的长发勾入耳后,低头扶住沉轻楠的肩,难耐地问了句。 “嘘——”沉轻楠抬起头,在她肩上印下一吻,揽着她往窗边靠去。 “轻楠?”陆知一还没来得及问出,已经被沉轻楠压在了窗上,窗外是淡淡的月光笼着深沉的暮色,高楼下,只剩远处流光的车道闪着银亮的光。 “唔!”陆知一上半身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激得她浑身抖了个激灵。沉轻楠从背后贴上来,一手抚慰着她的胸口,一手把指套递到陆知一面前:“帮我打开?” 喘了口气,陆知一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听话地咬住包装袋,头往旁边一偏,就撕开了包装,还故意探出舌尖舔了舔了沉轻楠的指尖:“轻楠……快点儿。” 沉轻楠不紧不慢地套上两指的指套,微凉的水渍从陆知一的脊背往下滑,最后戳在那个同样粘腻的地方。沉轻楠手指极尽耐心地勾勒着陆知一花瓣的模样,一点一点描摹着那儿的形状,勾得陆知一弓着背急促地喘息出来:“哈……嗯……” 指尖压上阴核,轻点了几下,沉轻楠好整以暇地凑上去,再次引诱陆知一松口:“你再喊一声,我就给你,好不好?” “就……这么喜欢吗,”陆知一仰头看了眼窗外,眼里闪了闪,没头没脑地感慨了一句:“好久没这样欣赏太空了,真漂亮。” 她扭过头来在沉轻楠唇角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给我,姐姐。” 话音刚落,沉轻楠就扶着她的腰挤了进去,搁着薄薄一层塑胶膜,感受着陆知一体内的凹凸和紧致。她手指动了动,稍微错开一些,待陆知一适应后,就小幅度抽出插入,好好的满足着陆知一。 “嗯啊……轻楠……”陆知一小臂撑举在玻璃窗上,这个楼层和角度虽然不可能被别人看见,但是向户外暴露了身体依旧让她有些紧张。身体被动地吞吐着沉轻楠的手指,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顺着沉轻楠的动作逐渐摆动起腰身。 “你好湿啊………”沉轻楠将吻细密地印在她背上,埋在陆知一披散的长发里喃喃,偶尔瞟向窗外看一眼。温暖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甚至顺着大腿往下滑落,滴在沉轻楠的腕子上。 “轻楠、轻楠……”陆知一闭着眼仰起脑袋,腰身摆动幅度又大了两分。沉轻楠松开扣住她腰的手,转而将她往玻璃上压,让她双乳狠狠撞在玻璃窗上,然后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唔嗯……啊……”陆知一汗水顺着脊背滑落,下体猛地收缩,随着一阵痉挛攀上了顶峰,无力地趴在墙上。 “到了吗?”沉轻楠抽出手指,更多粘腻的液体淌了下来。对着月光张开两指,从指尖到手腕都覆盖了一层晶莹润泽的水光,指间更是黏连着不少。趁着陆知一还在喘息着平复心情,沉轻楠凑近自己的腕子轻舔了一口:“唔。” “……去床上,我站不住了。”陆知一推了推沉轻楠,手臂无力地搭拉在沉轻楠肩上,瞧见沉轻楠的动作,她扯了扯嘴角,坏心地问:“我的滋味怎么样?” “不错。”沉轻楠眸子一滑,抬着她下巴就压了过去,舌尖敏锐地撬开她的牙探了进去:“你也试试?” “唔唔……沉轻楠!我……唔!” “你说,滋味究竟如何,嗯?” “去床上啦……!” ………………………………………………… 写得还行吗,嗯?(霸总语气的“嗯嗯” -- ρo⒅Gv.Coм 十八:玩得好花 趁着假期,两人找了个搬家公司,把沉轻楠的东西全给搬进了两人屋子。两人把客房清理出来,把乱七八糟的“陆知一珍藏”挪了进去,重新把客房修整了一遍。 “两间房还是有点小啊……”陆知一手指叩击着门框点评新布局。 “我倒挺喜欢的。”沉轻楠把刚煮好的咖啡递过去,笑了笑提醒她:“陆老板,我们是不是也该谈谈房租了?” 闻言,陆知一赶紧低头抿咖啡,试图岔开话题:“那个,晚餐有什么想吃的吗?” 沉轻楠抄起手臂,倚在门框上,不咸不淡地开口:“如果你不收,我现在就能搬出去。” “咳咳。”陆知一扭身放下咖啡杯,赶忙凑过去黏沉轻楠身上,双手兜在沉轻楠后腰不松手。知道如果自己不收租金,沉轻楠是真能一不做二不休火速搬家的,她歪着脑袋,在心里考虑一个比较合理的数字。 沉轻楠被她拥在怀里,一偏头就瞧见了陆知一脖子下边,被她吮出的淡淡痕迹,前两天陆知一的情动模样又浮现在她脑海里,惹得她脸一红。 “就照我原先租费的一半收吧,你觉得怎么样?”沉轻楠知道陆知一的心思,暗自思付了会儿,提出了这个建议。 “但是……”陆知一还想再挣扎着降降价。 “水电餐饮费用我都没交,已经给自己打了很多折扣了,再低就没得商量。”沉轻楠圈上陆知一脖颈,指尖在那个浅痕上轻轻一点,一手绕着陆知一的一缕头发稍儿拨弄。 陆知一被她一点,痒痒的感觉一点点挠过来,她整个人顿时僵在那里。手心向下抚去,陆知一手掌覆在沉轻楠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偏头在她耳侧轻声开口:“我记得你说,要杀要剐随我便?” 陆知一唇贴在她耳垂上微微开阖:“嗯,你说,主人该怎么杀你剐你呢。” 极轻的话裹挟着细微的呼吸,擦着沉轻楠的耳廓散去。沉轻楠逗弄的动作已经停下,她略微紧张地拽着那一小缕头发丝儿,把脸埋进陆知一肩窝,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开口:“你……轻点儿。” “乖,听话。”陆知一言简意赅地抛下仨字,让沉轻楠重复了一遍安全词,就顺势将人带进了整理好的原客房。 房间已经垫上了厚实的地毯,一边是整齐的柜子和消毒柜,一边还装上了落地镜,角落里是几个矮架和沙发。 “去那脱了跪好。”陆知一随手指了个角落,自己慢慢踱到另一边的木柜前,漫不经心地挑选工具。 勾起项圈,陆知一想起了上次未完的游戏,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拿了几样东西走到沙发那儿坐下,瞄了眼挺直着背跪在一边的沉轻楠,轻轻拍了拍手下命令:“过来。” 过来? 沉轻楠抬眼往那儿扫了一眼,心里有些犹疑。犹豫再叁,她终于伸出手按在地上,弓着背,试探性地向前爬行了一步。 陆知一没有出声。她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沉轻楠的动作。 沉轻楠低着头,面上像被火燎了般烧灼。她知道陆知一的视线就落在她身上,她的姿态和窘迫的心情无处遁形,短短几米的距离,愣是被她一步一步爬了几分钟。 “太慢了。”陆知一皱了皱眉不满地说,随后拿起她上次定制的项圈,微微俯下身用项圈抬起沉轻楠的下巴,让沉轻楠看着自己,手往沙发上一指:“这都是给你用的,别急,我们一样一样来。” 沉轻楠顺着她的视线往后一看,脸色霎时白了两分,下意识抬手捏住了陆知一袖口。 勾了勾唇,陆知一将项圈绕在沉轻楠脖颈上,冰凉的搭扣抵在她喉咙旁,泛着丝反光。“上来。”陆知一拽了拽细锁链,让沉轻楠分开腿,跪坐在自己腿上。她指尖往下探去,轻轻一抹:“你光看到就兴奋了?” 沉轻楠闭上了眼,只剩下忽颤的睫毛泄露出她的心情。陆知一浑不在意。她取过一边的润滑液,挤了些在自己指腹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压上面前沉轻楠的双乳。 “唔!”沉轻楠被清凉的润滑液一冰,乳尖很快就挺立了起来,身子在陆知一手里微微颤动。陆知一指尖绕着渐渐变硬的乳尖打圈,时不时稍稍用力,捏着乳首肆意玩弄,勾得沉轻楠压抑不住地轻哼出声。 “忍一忍。”陆知一忽然出声提醒。还没等沉轻楠反应过来,带着金属质感的东西就凑了上来,然后在下一瞬狠狠咬上了沉轻楠的身体,尖锐的疼痛从乳尖很快扩散开来:“唔……啊!” 陆知一一手揽住沉轻楠的后腰,一手揉捏着沉轻楠胸口替她稍微缓解点疼痛,等沉轻楠慢慢适应了,才坏心地开口怂恿她:“你睁眼看看,很漂亮的。” 沉轻楠咬着唇,强忍着胸口的疼痛,听话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前。本就殷红的乳尖被一对细金属绳相连的,木制把柄的金属夹咬在里面,颜色变得愈加饱满,还裹着润滑液的润泽,带了丝莫名的诱惑。 陆知一伸出指尖,故意在乳夹上弹了一下,引得沉轻楠一下又涨红了脸喊出声来,双目彻底闭上不愿再打开了。 “趴下来。”陆知一扯了扯项圈牵引链,扶着沉轻楠换了个姿势,趴在自己双腿上。垂着眸子,陆知一掌心抚上沉轻楠的臀峰,原想用戒尺的,看见沉轻楠轻轻颤抖着伏自己腿上,还是打消了主意,吩咐到:“报数。” 她抬高手臂,毫不留情地拍下来,清脆的掌声顿时在房间内响起:“啪!” “唔…一……!”沉轻楠弓着背应着。身后的疼痛比起胸前尚可忍受,她努力摆好姿势,翘起臀部,等着陆知一的动作。 “嗯啊……二,叁,唔……!……四,五,嗯唔!”沉轻楠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汗水顺着她脸颊滴落下来,不止身前,身后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带着些烧灼的痛感。沉轻楠大口喘息着,乖乖撑起姿势。 陆知一不为所动。沉轻楠臀部已经被她染上了红色,甚至已经微微肿起,带着点火辣辣的视觉效果。在数到第四十下的时候,她终于停下了动作,转而抚上了沉轻楠的腿心,长指在她私处一碰,就沾了满手水渍。 “很喜欢主人这样吧。”陆知一淡笑了下,把沉轻楠的水渍抹在她臀上,另一只手轻拽着金属链条,指尖在她设计的花纹上一点点滑过,然后猛地停住,慢吞吞开口:“我的小宠物,想要条尾巴吗?” 沉轻楠手指紧抓着沙发软垫,身后的惩罚一停止,她就软了身子,软散地放松了身子低声喘息着。听到陆知一的话,她脑子迟钝地转着,想到了沙发上躺着的某个东西。 陆知一稍稍一用力,就离开了沙发,将沉轻楠后身朝着自己摆好。她单膝跪在地上,取过那个小巧精致的玩具,拧开润滑液,挤了过量的液体在上面。 沉轻楠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紧张地捏紧了拳头,塌下腰身,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小款,不难进去的,你放松些。”陆知一还是软声安慰到,一手轻轻揉捏着沉轻楠的臀峰,一手沾了足量的润滑液,往她双股中抹去。 这个姿势,让陆知一很轻松就能看到沉轻楠后身的全貌。沉轻楠身子随着她的抽吸上下摆动,下身花瓣处早浸润出盈盈的水泽,一丝体液还滴落下来,将坠未坠地在腿中缓缓垂落。而花心的正上方,是沉轻楠小巧的菊穴,有些紧张地收缩着。 陆知一指尖蹭好润滑,在菊穴上涂抹开,猝不及防的冰凉和双臀火辣辣地灼烧反差太大,激得沉轻楠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脱力地半靠在沙发上。 陆知一举着那个小玩意儿,左手捏着后臀替她放松,让圆润的金属端贴上了沉轻楠的身后,然后微微用力向内推去:“放松,很快就好了。” “唔!等等……等一下!”奇怪的感受涌上沉轻楠心头,和进入下面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措和惊慌。她一手向后抓住陆知一左手的手腕,一手勉强支撑着她,忍受身后的对待。 “再放松一点。”陆知一还在一点点地将那个锥形的金属头向里塞,身体要排出异物的本能让穴口不断收缩,和陆知一的动作相抵抗,却因为润滑的缘故,还是一点一点向里前进着。 “再……稍微等一下……主、主人……”沉轻楠指节越绷越紧,她无法控制后面反复的收缩,饱涨的感受一分分向身体里进发,视线都要模糊了,意识却相反地非常清醒,只能重复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忽然,陆知一抬起指尖,很快地弹了弹沉轻楠下面的阴核,随着那一瞬的略带刺痛的欢愉贯穿了她,陆知一顺势将金属前端完整地按了进去,耳边只有沉轻楠近乎失声地低鸣。 就在刚刚,她高潮了。 下身的花儿无法抑制地抽搐着,颤抖着吐出了更多的液体。 “好了好了,已经好了。你看,真的很漂亮。”陆知一安抚似的拍了拍沉轻楠的脊背,让沉轻楠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沉轻楠有些呆滞地顺着她的指令扭头,就看见镜中自己浑身赤裸着跪趴在沙发上,脖子上套着项圈,胸口夹着夹子,甚至身后都扬着一条雪白的尾巴,那张脸陌生却又熟悉。 陆知一指尖从她的脖颈后滑向脊背,再到后面,在她耳边低语:“你看,像猫儿似的,多漂亮啊。” 她抚了抚沉轻楠的发顶,看着沉轻楠的双眼,很认真地询问:“想下来走走吗?”顺势,还晃了晃手中的细链。 沉轻楠恍惚了一下,对陆知一和欲望的渴求一瞬间超出了其它的感官,羞涩也好,耻意也罢,都淹没在了陆知一温柔的双眼中。她缓慢地点了点头,仰头吻了吻陆知一的指尖。 陆知一从消毒柜里取出一颗小小的电动玩具,手指分开早已湿润的花径,把玩具送了进去:“含好了,要是掉出来了……你知道的吧。” 沉轻楠走下了沙发,跪爬在地上,陆知一牵着那条金属细链在前面慢慢地走着,沉轻楠半垂着头,四肢并用地向前跟行。 “嗯啊……哈……”沉轻楠忽然感觉体内的玩具震动了起来,伸出细微的跳动一下子引燃了她,让她步子一滞,定在原地,不止如何是好。 “快走啊,怎么停下来了。”陆知一明知故问,还拽了拽沉轻楠脖子上的铁链,催促她快走。沉轻楠努力含了含,短暂适应了一下,就被牵着继续往前爬走。 没走几步,她体内又是猛地跳了一下,更大幅度的震动沉轻楠体内跳起,这次伴随着嗡嗡的低鸣,还有若隐若现的水声,混杂着沉轻楠的低喘蔓延开来:“不行,不能再走了……” 陆知一挑了挑眉,眼睛弯了弯,近乎蛊惑地开口:“再坚持一下,走到前面那儿,我就给你,好不好?” 沉轻楠茫然地看了眼前面,似乎,距离也不是很远。小腹快要融化的感觉,还有滴落的液体淌下,让她越发难以自持。乳首和身后的疼痛,已经不知在何时转变成了细密的快感,缠住她不愿松开。 “……好。”低低喘息了两口,沉轻楠再次向前面行去,每一步都牵扯到身后的尾巴和体内的玩具,汗液和蜜汁顺着皮肤一点点滑落。 “乖孩子。”陆知一勾出来满意地微笑,牵着沉轻楠在前面走着,等到终于挪到目的地时,她对着沉轻楠渴望的眼神,把玩具调到了最大档。沉轻楠再也无法克制地软了下来,蜷在地毯上颤动着,手指无力地攀附着陆知一的裤腿。 陆知一静静端详了几秒,终于蹲下来,指尖勾在胸口连接乳夹的细链上,猛地拉了下来,顺着玩具的震动,将沉轻楠送向高潮。 “结束。” 陆知一低垂着眸子,等沉轻楠稍微缓和了一些,才伸手替她取出跳动着的玩具丢在一边,搂起沉轻楠向浴室走去。沉轻楠身后的尾巴还挤在两人中间,柔顺的短毛压在她后背。 “轻楠,喜欢这个吗?”陆知一低头去吻疲惫的沉轻楠,后者只来得及回了半个吻,就疲惫地睡了过去。 …………………………………………… 救命根本不敢看自己写的东西,好羞耻啊,我眯着眼复制粘贴的……谁会看自己写的小黄文啊! -- 十九:沈老妈 沉轻楠托着碗,靠在沙发上,木然地咀嚼着米粒。陆知一把自己缩成了个团,乖顺地坐在沙发边儿的小板凳上,满脸紧张地盯着沉轻楠的脸。 “别看了,下次休假前你都别想碰我。”沉轻楠冷着脸往嘴里塞了一小口米饭。 她都累到睡过去了,这人还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索求无度,等她晚上醒来,身子骨都快被折腾散架了,哪哪儿都是酸的。 “我错了,轻楠,我真的知道错了。”陆知一垂着脑袋乖乖道歉,边说边悄悄探出手攥着沉轻楠浴袍一角不肯松手:“这不是,我看见你就没法自持嘛……” “松手。”沉轻楠拧着眉头,眼锋往下一压,眼里好像生出了一串冰棱子,冷冰冰的半点温度都没有。陆知一瞧见沉轻楠的眼神,“嗖”地把手缩回去乖乖揣好,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在小椅子上不敢说话。 叹了口气,沉轻楠实在没心思吃饭,把碗朝茶几上一搁,扯开自己浴袍的衣襟,冲陆知一抬了抬下巴:“这是什么?” 陆知一认真地看着说:“锁骨。”言罢还点了点头补充了一下:“很漂亮的锁骨。” 沉轻楠抑制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念头,手指戳着自己颈下的皮肤,缓缓开口:“我休假快结束了,我要回去上班了,你让我带着满脖子的印子怎么见人?” 陆知一懵了半晌,抬头不可置信地问:“你就要上班了?” 看见陆知一满脸失落,沉轻楠火气顿时也消了大半。她低头端详了一会儿,想着用遮暇勉强盖几天,应该问题也不大。只是……她瞥了眼陆知一,朝她勾了勾手:“来。” 陆知一听着她的指令把上半身倾过去,然后就被沉轻楠勾着脖子一口咬上去,且吮且吸,好半天才松开,瞧着同款印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咱们扯平了。” 陆知一捂着脖子愣了一瞬,旋即弯了眉笑出来:“原来这样就能扯平吗,那我让你多咬几口?”她拽着沉轻楠的腕子把人拥进怀里,叹了口气,藏着点小委屈:“你怎么就要上班了。” 沉轻楠松松地埋在陆知一怀里,轻轻“嗯”了一声,随后笑着回她:“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好好工作,争取下一个休假,行不行?” “不用。”陆知一手搭在沉轻楠身后有节奏地轻拍着:“我也得好好工作,最近懒散了不少。你呢也别太累了,少加点班,我们时间还长着呢。” “等你退休了,咱们就去游山玩水,把想去的地方都去一遍,也挺好的。”陆知一边说边想象了俩老太太携伴出游的画面,居然有了点儿期待:“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沉轻楠懒洋洋地趴陆知一怀里,顺着她的思路想了想,发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一时也没有什么特别向往的地方。她垂了垂眼睛,觉得自己的人生未免太过寡淡了,连这种小期待都没有。 气氛一时又安静了下来。察觉到沉轻楠的沉默,陆知一很快地在后面接了下去“唔,没有喜欢的地方也没关系,到时候我做攻略安置好一切,你只要跟着我,好不好?” “好,我跟着你。”沉轻楠换了个姿势,揪着陆知一的衣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再躺五分钟我就去刷牙。” 沉轻楠把脸埋进陆知一怀里,越说声音越小:“对了,租金每月打你卡里……” 陆知一刚抬起的手登时僵住,她哭笑不得地揉了揉沉轻楠的后脑勺,低声笑了笑:“好,打我卡里。快休息吧。” 假期最后一天,两人安安静静地在家休息,上班复工后,陆知一照例去接沉轻楠下班。 “轻楠!”陆知一从车窗里微微探出头,语气轻快:“我让张阿姨做了你喜欢吃的菜,饿了吗?” “嗯。”沉轻楠拎着公文包慢慢走过来,凑近了窗边。今天接了新的任务,忙活一天,眼角的妆都有些晕开了,她真是疲惫过头了。只是看见陆知一那双含笑的眼睛,她实在控制不了,想去吻一吻她。 “知一……”她低声唤了一句,凑过去寻陆知一的唇。 陆知一晓得沉轻楠的疲倦,只是乖乖仰着头去迎合她。 还没吻上,一旁传来了个惊惶又恼怒的女声打断了两人:“你在做什么?!” 陆知一错愕地抬头,见不远处立着个妇人,手上杂七杂八地拎着些干货,地下放着个小旧的行李箱,此刻正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还没等陆知一反应过来,沉轻楠却僵硬地转过脸去,一脸煞白地低低唤出了声:“妈……” “亏得是我来了,才看见你做这种事!你害不害臊啊,光天化日的,你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女人似乎气极,边骂边气得发抖,手上拎着的塑料袋子窣窣地抖动着。 听见女人难听的叫骂,陆知一皱了下眉,却碍于这是沉轻楠的母亲,她不好有所动作,只是担忧地看着沉轻楠。沉轻楠身子几乎脱了力,勉强靠在车身上,一言不发地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你说话啊!你现在这副样子装给谁看?”女人越喊越大声,正逢下班,就算这儿的车位比较偏僻,也偶尔有几个人经过,听到女人的声音就停下来远远地往这边看。 沉轻楠头越垂越低,手上一直拎着的公文包“啪”地掉下来,摔在了一边。 “轻楠!”陆知一终于没忍住,从右边一把推开了车门,下车绕到沉轻楠身边,紧紧握住了沉轻楠的手,强忍着怒意压低了声音:“阿姨,有什么事我们换个地方聊,可以吗?” 女人扬了下眉毛,炮火对准了陆知一:“你和我们家轻楠什么关系?你也是女孩子,你怎么也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你父母知道了会怎么想?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变态,是病,要去医院……” “够了!”从刚才沉默到现在的沉轻楠终于抬起头,看着自己母亲,面色发冷:“你闹够了没有?” 她眼角泛红,眼底闪过一丝水光,却把陆知一拦在身后,慢慢朝女人走去:“你怎样说我都行,别把气撒在别人身上。” 女人表情越发难看。看到沉轻楠走到她面前,她干脆把手上拎着的那些东西胡乱弃在地上,抬起手就要挥上去。 “你又想打我?”沉轻楠不躲也不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高高扬起的巴掌缓缓开口:“你还想打我几次?” 陆知一看见女人举了手,急得直接冲了多少过去,也再顾不得辈分尊卑,一抬手牢牢拿捏住女人的腕子,敛着眸冷声喝到:“给我适可而止!” 看见陆知一的表情,女人一下没了声音,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嘴里还不住嘟囔着:“翅膀硬了,胆子大了,还晓得反抗了,和外人一起欺负自己的妈,长本事了。” 沉轻楠静默地立在那里,一言不发。 “我明天再和你谈。”女人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下,冷哼一声,扭头抓起自己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沉轻楠目送她渐远,才低头把女人丢了一地的塑料袋慢慢捡起来。陆知一也赶紧陪她收拾,瞥了眼袋子中的东西,她愣了一下:“这些都是……” 袋子里全是保鲜盒,封口处还用保鲜膜密密包了几圈,隐约可见是一些腌渍食品。沉轻楠把滚落出来的盒子收进袋子里,解释道:“这些都是我原来喜欢吃的……她大概是想带给我吧,没想到我搬家了,她就到公司来等我。” 沉轻楠勾着沉甸甸的袋子站起来:“能不能陪我走走?” “当然。先把东西放放。”陆知一打开后备箱,把袋子还有地上的公文包全部放好,就跟着沉轻楠向外走去。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穿行,一直走到夕日欲颓,沉轻楠才寻了个广场,坐在一边的长木椅上,无言地看着前面。 “轻楠,你还好吗?”迟疑了很久,陆知一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了一句。 沉轻楠颓然地仰头看着渐消的日暮,夏末的暑气在光影下一点点蒸腾而上,在如织的人潮中,留下最后一抹夏的余热。她勾了勾唇,扯出一个自嘲的笑:“这个月份了,太阳还可以晒得这么凶。” “她为什么不祝福我呢,我明明遇见了你啊。” “有些观念是很难改变的,总有人没办法接受,那也不是我们的错。”陆知一轻轻揽住她的肩,低声安慰她。 “道理我都明白的。”沉轻楠抬手捂在脸上,泪水终究还是一抖一抖地顺着指缝流下:“只是为什么是她不能接受呢……为什么……” 陆知一沉默地把沉轻楠拥在怀里,静静感受着沉轻楠的抽噎和悲哀。 待两人回家的时候,沉轻楠已经疲倦到不行,归程途中就靠在后排睡着了。陆知一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解开大门,客厅一边的立灯浅浅亮着,桌上是一桌子已经冷掉的饭菜,孤零零晾在灯光下。 陆知一取来卸妆棉,坐在床头仔仔细细地给沉轻楠卸妆,指腹裹上棉布,从唇移到眼,一点点替她擦掉妆面,偏偏眉心那一点皱怎么都卸不掉,怎么都抚不平。 陆知一指尖轻轻地点在她眉心,若即若离。 坐了许久,她终于还是替沉轻楠掖了掖薄被,拿过沉轻楠的手机,解锁,查看联系人,然后拍下了沉轻楠母亲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早晨,将沉轻楠送到了公司,陆知一开着车径直开去了一家咖啡厅,在门口就瞧见了沉母立在那里,她黑白参半的发丝被风卷起,在风中绕着。 “阿姨。”陆知一手上拎着包,快步走过去,朝她稍微点了点头:“我先带您进去吧。” 沉母冷哼了一声,表情有些嫌恶,却没再说什么,跟在陆知一的身后进了卡座,皱着眉问:“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丑话说在前头,我不可能接受你们这种关系。” “阿姨,轻楠和我在一起,她很开心。”陆知一有些紧张地紧了紧指尖,认真地说。 沉母嗤笑:“开心?开心有什么用,过生活只用开心就可以了吗?” 陆知一抿了抿唇:“物质条件,我也没有比别人差很多。阿姨,我带了银行卡,房产证,公司股权证明,您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给您看。”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沉母稍微有些错愕,看着眼前的女人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陆知一顿了顿,还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未来有需要,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可以设定意定监护人,如果……甚至如果轻楠喜欢孩子,我可以生。” “阿姨,我是认真的。” 沉母愣了又愣,指尖戳在桌子上:“那别人呢,你们做这种事,别人会怎么看?” “我们都和各自朋友介绍过彼此了。”陆知一垂了垂眼睫:“当然,肯定会有无法接受我们的人,但是阿姨,轻楠她从始至终,只在乎你的想法。” “她昨天……哭了很久。”陆知一语气很轻:“您爱她,为什么不能爱全部的她呢。” 沉母静静坐在那里,沉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知一也安静地坐在她对面,两人都没再开口,互相沉默着。 咖啡的热气氤氲开来,打着旋儿飘散开来。 良久,沉母还是艰涩地开了口:“我不接受,我没办法接受。我的女儿……她不会和女人在一起,她不会。” 她拉开钱包,翻出一张纸币放在桌上,然后扭头走了出去。陆知一盯着两人一口没动的咖啡,静静地等着咖啡一点点变凉。 中午回去吃完午饭,沉轻楠忽然问:“你和我妈见过面了?” “嗯,她和你说了吗。”陆知一淡淡地应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至少在她看来,这次的谈话有点失败。 “她打电话给我了,她说,她永远不会接受我们的。” “……对不起。” 沉轻楠望着陆知一的侧脸:“但是,她还说了,她管不了我的想法,我想做什么就去做,她没办法接受,但是也不会反对。” “嗯……嗯?”陆知一猛地睁大了眼睛:“阿姨这是……?” “我知道,妈妈只是在自己骗自己,但是她原来,连骗都不愿意。”沉轻楠靠过去,牢牢环住了陆知一,脸颊埋在她肩窝长舒了口气:“知一,谢谢你。” “谢谢你,谢谢……”沉轻楠整个人好像在压抑着哆嗦,只是一遍一遍地埋在她怀里不断喃喃重复着道谢。她不知道陆知一说了些什么,但是几十年来捆在她身上的枷锁,好像随着母亲别扭的应允,骤然松了几分。 陆知一轻抚着沉轻楠的脊背安抚她。沉母的态度她看不懂,或许在旧观念和对女儿的疼爱中,她还是把天秤倾向了沉轻楠吧,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也弥足珍贵了。 ………………………………… 来人啊,把沉妈妈给我叉出去! -- 二十:别人家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年尾了。 沉母那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笃定主意对陆知一视而不见,连平常寄去的礼物也一并退回。但是沉轻楠很满足,偶尔会给她发发两人的照片,日常,告诉她自己的近况,让她安心些。 “轻楠,过两天跟我回家住两天好不好?我爸妈想见见你。”陆知一在某个平常的午后平常地说了这件事,似乎只是漫不经心地一提,却还是让沉轻楠结结实实紧张了起来。 “别害怕,他们又不是什么怪物,不会吃了你的。”陆知一拍了拍她发顶安慰到。 日子终于还是到了。 晚饭后,沉轻楠略显拘束地坐在陆知一双亲对面,时不时僵硬地捧着茶水小抿一口,规规矩矩地把徐半枫丢出的问题全部接了起来,一样样地回答。 徐半枫越看她是越满意,恨不得当场把陆知一踹了,再收她为干女儿,吓得一边的陆知一疯狂朝陆恒甩眼色:快制止你老婆的疯狂行为,她要把我老婆变成我姐妹了!!! 陆恒无奈地笑了笑,那双桃花眼里泛出一丝宠溺,适时打断了徐半枫的话:“好了,小沉都在家里坐了这么久了,也该让人家休息会儿了。知一,你带小沉去你房间休息一下吧。”言罢,还冲陆知一挑了挑眉。 “哎,好嘞爸。”陆知一连忙带着沉轻楠逃回了房间。开玩笑,瞧着自家母上大人眼里对自己的嫌弃越来越重,再让她和沉轻楠聊下去,没准自己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沉轻楠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打量起陆知一原来的房间。 这屋子原本就是陆知一父母当年分配的房子,房屋面积挺大的,装潢也是古朴质雅,是有老一辈教授居所的感觉。 陆知一房间则要显得鲜活一点,但也仅仅只是一点。角落里摆着床,旁边是书桌,书柜,贴墙的书柜上摆了满当当的书。 陆知一坐在书桌前的靠椅上,看见沉轻楠乖巧地站在她书架前,喉咙紧了紧,一把将她拽入自己怀里,掐着她的腰就想吻上去。 没办法,沉轻楠为了争取早日休假,这半个多月来愣是没让她碰一下,陆知一也只得无奈接受,全力支持她工作。 “这里不行,知一……这里不行……”沉轻楠坐在她大腿上模模糊糊知道她想做什么,急忙偏头避开了她的亲近。 旁边就是伯父伯母的房间,也不知道这屋子隔音效果怎么样,她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和人家女儿做些淫靡的事情呢。 “你不想要吗?”陆知一松松捏着她的下巴,拇指擦过沉轻楠的下唇,一点点蛊惑她。 房间灯光很亮,冷色调的白光明晃晃地打在陆知一身后,陆知一的表情隐在暗里,只剩下那双眼睛,藏着笑意和温柔,在一点点蚕食她的理智。 “知一……会被听到的。” 沉轻楠虚拽着陆知一的衣襟,试图再挣扎一下。她怎么能够在这里求欢呢。 唇压在沉轻楠耳廓,陆知一指腹扣在她肩上,不紧不慢地摩挲着那一小块裸露的肌肤:“对,声音大一些会被听到的。” “所以,你克制一下,声音小一点,好不好?” 陆知一轻轻吻在她耳尖,吐息撞在沉轻楠耳边,尔后被气流带开,轻撞在她四肢百骸上,裹挟着难捱的欲望,把她的理智一下子击得溃不成军。 看见沉轻楠没再反对,陆知一轻笑了一下,双手很快地动起来,游到自己衣襟前捉了沉轻楠的腕子,尔后带着它覆在了她的唇上,稍微用了点力:“那就劳烦你自己捂好了,别出声。” 看着沉轻楠听话地紧了紧手掌,眼里还闪着茫然和期待,陆知一指尖点在她手背上,赞许地夸了一句:“乖孩子。” 然后指尖就这么落下来,落在沉轻楠衣襟上,缓缓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陆知一动作很慢。 沉轻楠见长辈,有意选择了比较板正的着装,素色的大衣裹着衬衫,连纽扣都在出门前一粒粒扣得拘谨。陆知一勾开第一颗纽扣,把她的含蓄慢慢剥开,半截白皙的颈露了出来,随着沉轻楠的呼吸轻起轻浮着,染上了薄粉,引得人想咬一口。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陆知一歪在沉轻楠肩窝上,小心地咬上她的颈肉,牙齿开阖间带来一丝微痛,又勾得人欲罢不能。偏生罪魁祸首像有意逗弄人似的,漫不经心地解着扣子,眼睫还忽颤忽颤地刮过颈侧,让沉轻楠根本无从抗拒。 “唔……呼”沉轻楠仰着头,右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生怕一个没忍住漏了一两丝暧昧的声音,叫人听到会怎么想她。 陆知一勾着唇,一丝不苟地把她的隐忍拆开,手绕到背后拽着她的衣领往下拉,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处,露出一大片裸背。 “太久没碰你了,身上连个印子都没有。”陆知一语气带着些不满,下一瞬她便像报复似的,半眯着眼轻啃在沉轻楠锁骨上,牙齿微微错动。另一边,她的手攀了上来,把内衣高高推了上去,手指钳制在她乳首上轻拢慢捻。 “嗯哼……”沉轻楠眉头越锁越深,忍不住闷哼了一句。她面颊上染了几分绯红,情欲明明白白地展在她的脸上,连软乎乎的轻哼细喘,都颤抖着沁在空气中,像是最好的春药。 陆知一低垂着眉眼,松开自己的唇,觑着那个不规则的淡红色印子,欣赏了半秒钟,又凑上去怜惜地吻了吻那里。她不舍得吊着沉轻楠太久,偏偏沉轻楠又勾得她动作慢一点,再慢一点,好让她在轻微的触动中,把沉轻楠的每一个颤抖哆嗦都默记下来。 “坏孩子……”陆知一眸光闪了闪,毫不客气地推翻了自己先前的评价。 明明眼角被情欲燎得通红,沉轻楠眼里却笼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无措,茫然,懵懂,和成熟女性的色欲绞在一起,真是…… 真是什么呢。 陆知一垂着眼睫淡淡的想,她一时找不出什么恰好的词去形容。抬起手擦去沉轻楠眼下的湿意,她又轻轻点了点沉轻楠紧紧捂住自己的手背,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别松开了。” 她忽然地起身,搂着软了身子的沉轻楠站起来,很快地拉扯着沉轻楠的下半身,解开腰带,拉下屏障,本就宽松的长裤“啪”地顺着沉轻楠的双腿掉下来,没有一丝停滞,顺滑得叫人惊讶。 手指探到身下,陆知一蹭了蹭,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她的湿都很好地传递给了自己的指腹。 两指捏住那层布料往下拽,随意地扯开,然后她的指尖就准确无误地戳弄在了沉轻楠含着一汪水气的地方。 “唔……”沉轻楠双腿几乎站不住,身子软软地往下坠,陆知一捞着她的腰,又坐回椅子上,重新分开她的双腿,让沉轻楠再跨坐在自己腿上。 沉轻楠眼里的水汽,快凝成实体的水滴了,颤巍巍地挂在眼睫上,将落未落,挠得人心痒。 陆知一掌心贴合在她腰侧,抚摸着她的肌肤,掌心所到之处,触手是一片滑顺,带着那么一点儿汗水的滑腻,从腰抚到臀,再到大腿,一切都水到渠成一样。 指尖勾了勾沉轻楠的耻毛,细细的,软软的,蜷缩成一团,和沉轻楠此刻一样乖顺得可爱。 “要不要下次剃了它,嗯?”手指梳过那里,陆知一闲散又无章法似的在下面勾来划去,却引得沉轻楠一阵战栗,吟哦猛地冲到嘴边,又被她克制着咽下去,只剩下难抑的喘息微微散开。 陆知一两指准确无误地拿捏住她的凸起,略微照顾了一下那里后,长指就分开了交迭的花瓣,对着湿淋淋的口探了进去,稍稍使坏地一搅,就能听到粘腻的水声。 “嗯唔……知一……” 终究还是难以自持,低喘裹着陆知一的名字溢了出来。沉轻楠被她的动作激得不自主得夹紧双腿,脚尖都要蜷起来,那一滴泪也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挂在她下巴上微微抖动着。 “嗯……声音再小些,会被听到的。”陆知一长指在她身下进进出出,指节时而屈起,时而伸直,在她的身体里慢慢开拓,不急不躁。她唇一直压在沉轻楠胸口吮吸,叼着沉轻楠一边的乳尖不愿松口,舌尖还绕着那点尖儿反复舔舐。 沉轻楠被她操弄到脑子一片空白,快感一波一波无差别地袭来,只记得自己不能发出声音。掌心再也难拦住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沉轻楠愣了半晌,干脆松开手,自己把手指横在嘴前,然后一口咬住。 陆知一松开唇,把嘴里的东西吐出,那点儿红润裹着亮晶晶的液体,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着,偶尔还擦过她的脸颊。 嗯,是她的杰作。 陆知一弯了弯眼想。 仰头一看,沉轻楠隐忍地咬着自己手指,果真听话地想法子别出声。陆知一仰起头,舔掉挂在她下巴上的那滴水,揽着她腰的手往上伸去,命令着:“别咬自己了,张嘴。” 沉轻楠听话地松开了口,呻吟刚要夺口而出,陆知一已经把手指探了进去压在她舌上,即时把那些声音压了回去,只漏了一点儿尾音,小猫挠痒痒似的,挠在陆知一心上。 抽出,复又插入。 沉轻楠双手牢牢攀附在陆知一肩上,满腔饱涨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想要逃离,手按在陆知一肩上,想推开却又软塌塌的使不上力,被陆知一顶弄了两下,整个身子快倒在陆知一身上。 压抑的喘息迸开,低低回荡在两人中间。 感受到沉轻楠深处的收缩和抽动,陆知一寻到了那一处熟悉光滑的凸起,缓缓加了一指,在她温热湿滑的甬道内剐蹭了几下,然后很快地屈起指节按了上去。 沉轻楠含着陆知一的手指,舌根被压着,发不出声,担心咬伤陆知一,只能无助地仰着头低喘,像浸在水里溺水的鱼,湿漉漉的,却无法挣开情潮。 口中津液顺着陆知一的双指淌下,纵使沉轻楠不想,她也没法阻止,只能无力地吮吸一下双指。 她觉得自己……好放荡啊…… 身后就是陆知一双亲的房间,明明是拜访伯父伯母,此刻却半裸着身子跨在恋人的身上求欢,偏偏她心里都没有起什么抗拒的心思,甚至有些喜欢。 阖了阖眼,身下的动作又带来一波情浪,裹挟着她的纷杂思绪,让她又沉湎了下去。 “唔……!” 陆知一知道她快到了,指尖略显粗暴地在她身体里弯起,连外面都没有放过,拇指圈着她勃起的阴核或按或压,动作逐渐大开大合起来。 “轻楠……”呢喃着,陆知一抽出压在她口腔的手指,扣着沉轻楠的后颈吻上她的唇,把那些喘息低吟悉数堵了回去。 沉轻楠很简单就去了,夹在她腿上快脱了力。 “嗯,这次你好快。”陆知一轻笑着吻了吻她失神涣散的眼:“紧张?还是刺激?” 好半天沉轻楠才慢慢找回离家出走的理智,双臂勾在陆知一脖子上,嗫嚅地开口:“伯父伯母会不会听到了……” “不会。”陆知一唇蹭在她颈上,很肯定地说:“而且,就算听到了,我妈也只会以为是你在对我使坏。” 等沉轻楠平复了一会儿,陆知一才抽出还埋在沉轻楠体内的手指,一股温热涌入,大股的体液这才顺着手的动作流出。 沉轻楠羞涩的夹紧了双腿阻止她的视线:“你别看。” “不要,我喜欢这样的你。”陆知一故意把手拿上来,张开手掌,让她把手上纵横的黏连看得更清楚些:“你看,说明你这儿也喜欢我。” “再来一次?”还没等沉轻楠脸红,陆知一又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啄了两下,有点不容置噱:“好了,张开腿。” 沉轻楠呼吸一滞,但是这样的陆知一让她没法拒绝。她小小纠结了一下,就乖乖俯下身子,张嘴咬住了陆知一肩头的衣服,示意她不会发出声音。 “真乖。” …………………………………………… 我觉得这章写得最好,全文MVP的程度! -- 二十一: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毛毛……(? “唔……够了,别……” 软乎乎的哭腔夹杂着细微的抽噎从软被里泄露出来,一截白皙的腕子挣扎着探出来,转而又紧紧攥住了床沿的布料,纤细的指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凸显得越发明显,随着动作轻颤。 “还想去哪儿?” 陆知一微微抬了抬身子,手紧跟过来,覆在了沉轻楠的手背上,随着身下指尖的探入,一并缓缓插入到沉轻楠张开的指缝中,显得暧昧又涩情。 “明天……唔,明天要早起……回、回家,你别……”沉轻楠断续地吐出不成句的字词,无力地绷紧着身子趴在床面上,一边理智叫她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一边身体却不自觉地抬高了臀部去迎合陆知一的动作。 陆知一低头看着沉轻楠裸背,染着薄粉的脊背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打着颤,背后的蝴蝶骨因为紧绷的动作越发显得突出,恍若真有两片蝶羽栖息在沉轻楠后背,颤巍巍地随时都能飞走。 她身下的人明天可就真要飞走了。 年关将至,沉轻楠当然也要回老家了,也不过是分开几天,人还没走,她就已经开始舍不得了。 陆知一愤愤地咬了咬牙,瞥见她后颈的一抹白,低下头想去咬她,凑近时又化成轻柔的吻,雨点似的,湿漉漉淋在她的颈间。 她的长发顺着耳后垂落下来,发尾扫在沉轻楠背上,每一点动作都引得那几缕头发在沉轻楠敏感的皮肤上轻飘飘地拂过,动作不大,成效却斐然,这点儿细微的痒意诱得沉轻楠时不时就漏出两声低啜。 “乖,别夹那么紧。”陆知一哑声在她耳边说,手上用了点力,耐心地在甬道内进出着,指尖摸索着凹凸的软肉碾过去,把沉轻楠的声音撞得破碎。 “你说,”陆知一还在她颈侧磨蹭着,偶尔还放任牙尖磕在皮肤上,却不肯下半分力气,像在逗她一样:“如果我给你弄出了印子,被你妈看见了,她会不会很生气?” 听见陆知一提起自己母亲,沉轻楠一瞬间有些僵硬,但也只是一瞬,她就又勾着身子软在了陆知一怀里,状似无所谓一般:“没关系……她总要接受的。” 陆知一眨了眨眼。 她知道沉轻楠不如表现得那么轻松,这半年在沉母面前周旋得也不容易,但是沉轻楠对着她永远是一副轻松的样子。 她在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地给她安全感,她都明白的。 “傻瓜,逗你的,也不能让咱妈太为难。”陆知一从沉轻楠身后埋首进沉轻楠颈窝,身体贴合在一起,手下动作幅度又大了几分。两具身体在淡淡的灯光和薄被的笼罩下交缠沉溺。 结束后,陆知一低头亲了亲沉轻楠泛着红晕的侧脸。沉轻楠还是很容易害羞,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晕乎乎地拽着被子想挡住自己的脸,只剩下一双眼睛,随着陆知一的动作打转。 “别看我了。我去放水,你再躺一会儿。”陆知一戳了戳她拉到面前的被子,大大方方地光着身子向浴室走去,沉轻楠视线胶着在她身上,直到人踏入浴室看不见了才收回眼神,有些怅然地盯着天花板。 回家啊…… 轻叹了口气,沉轻楠干脆放空自己,仰在床上发呆,一直到陆知一笑眯眯地踏入房间她才反应过来。 陆知一随意地裹着浴袍,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绑了个结,她又生得高挺,走进来的时候,一双笔直的长腿在浴袍叉开出若隐若现,引得沉轻楠挪不开视线。 “沉律师,看什么呢?” 陆知一满脸坏笑地靠了过来问。 “唉,人总是要耽于美色的。”沉轻楠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下一秒就伸出双手冲陆知一扬了扬,满脸坦然:“抱我。” “好啊,不过要付报酬的。”没等沉轻楠反应,陆知一已经上手,一把扯开了被子,轻松地环着她往浴室走去。 沉轻楠猝不及防被抱起,吓得双手瞬时牢牢攥住了陆知一衣襟。她还在后知后觉地琢磨陆知一脸上诡异的笑容,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安:“我说……”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陆知一非常干脆地打断了她的话。浴台上一早就垫了厚厚几层的浴巾,旁边零散地摆着一些东西,沉轻楠瞄了一眼,神色顿时紧张了起来。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被稳稳当当地放好,陆知一取来浴巾披在沉轻楠肩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稍稍有些兴奋:“上次说了,帮你把它们刮了。” 沉轻楠不自在地夹了夹腿,视线有些飘忽。她不是不可以,只是真的很羞耻。 “先洗澡吧。”她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面上已经如火烧般再度泛红。 “好。”陆知一点点头,眼弯了弯:“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不做。” “不是那个原因……”小声嘟囔了两句,沉轻楠仰着脸靠过去,下巴磕在陆知一肩上,在她耳侧轻声抖落自己的怯意:“……我害羞。” 等陆知一再被唤进去的时候,就只见沉轻楠披着浴巾,身上还裹着浅浅一层氤氲的水汽,略显局促地站在角落,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有些惶惶。 陆知一偏偏喜欢她这副样子,是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那个她,惹得她想逗弄的她。 “坐上去吧。”冲着浴巾扬了扬下巴,陆知一简略地说。 沉轻楠听话地坐了上去,膝盖并在一起,很有些手足无措的意味在。 唇角勾了勾,陆知一感觉自己心底的恶劣分子又开始上蹿下跳,她总是忍不住对恋人做更多“恶劣”的事。 她转而捏起台面上摆着的圆剃刀,刀片是新换上的,在浴室暖光下闪着一丝丝寒光。 “喏,张开腿。”她命令到。 沉轻楠当然是听话的。她在脑袋里短暂斗争了几秒,最终还是认命般地闭上眼,乖顺地分开双腿,主动将私处暴露在陆知一面前。 无奈就算阖上了眼,她仿佛也能感觉到那道炽热的视线停驻在哪里,她根本无所遁形。 陆知一捏紧了刀柄。 她喉咙有些发紧,面颊蒸腾起热气。不管多少次,直白到极点的裸露永远是最好的催情剂,毫无遮挡,绝不隐晦,过分直白,敲击着她的情欲。 略显杂乱的耻毛柔软地趴在阴阜上,还沾着点儿水汽,看上去居然有些可爱。沉轻楠紧紧阖着眼,指尖攥在浴巾上,因为用力而显出一小片白色,在静静等待陆知一的动作。 探过身去,陆知一长指圈住沉轻楠略显细瘦的脚踝,用了几分力气,想把那点儿半遮半掩的情欲暴露得更彻底一些。她拉开沉轻楠的腿,抬高,稳稳地架在一边。不久前才被狠肏过的地方,因为情事有些许红肿,晾在空气里,颤巍巍的。 “我修剪一下,不要乱动。”陆知一把刀放远了些,取过一把圆头的细长剪子,努力把视线聚集在上头。指尖抚过细软的毛发,陆知一双指拉开一小撮,冰凉的金属剪刀压在阴阜上,发出“咔擦”一声。 沉轻楠睫毛忽颤的,耳畔是一声一声的“咔擦”声音,那点儿冰凉的触感在她下面游弋,一寸寸咬过她的领土。 陆知一注意到了她的不自在,耐心地把毛发修短以后,她坏心地点了点泛着水光的穴口,像在陈述什么结论一样,很平静地说出事实:“她有感觉了。” 沉轻楠面上一躁,猛地睁开了双眼,就对上陆知一含着笑意的眼睛。 “放心,不会再折腾你了。”陆知一低头拿过一根细长的透明物,在沉轻楠眼前晃了晃,然后取出一个小小的铝管,把白色的药膏挤在透明管上,很有耐心地用指尖抹匀了:“这个药很管用的,你含一个晚上,明天就会消肿了。” 沉轻楠脑子如同宕机一样,愣愣地看着陆知一操作,直到陆知一把这根细长的管状物抵在她穴口,她才明白陆知一要做什么,有些抗拒地摇头:“不要用这个……” “这个好得快。”陆知一罕见的强硬否决了。这可不是她行私欲,这两天沉轻楠要走,她要的有些多了,不管怎样,为了身体也得忍一忍。 沉轻楠拧着眉看着身下的东西,看着自己的穴口一点点把它吞进去,冰凉的东西挤开她的层层软肉,最后抵在宫口。微妙的酸泛感从里面传递出来,让沉轻楠绷紧了脸。 “好了,我们继续。”陆知一支起身子,看见沉轻楠别扭的表情,歪了歪脑袋:“不害羞了吗?” “……”沉轻楠仰起头,重新紧紧闭上眼,手按在沉轻楠肩上,冷冷地吐出叁个字:“你快点。” 抿唇笑了一下,陆知一拿着另一只软管,把泡沫抹在短短的毛茬上,打着圈儿把泡沫涂抹均匀一点,还不忘了提醒她:“这次真不能乱动了。” 沉轻楠没说话,但是大腿肌肉还是乖乖绷紧了一些。 噗,真可爱。 陆知一好心情地捏着刀柄,自上而下贴着肌肤刮过。刀锋非常锋利,轻轻剐蹭着皮肤的感觉,让沉轻楠不自觉地抓紧了陆知一的肩膀。 两人都没说话。陆知一敛着眉仔仔细细地动作着,细微的刮擦声在不算大的空间内持续了好一会儿。 失去了毛发的遮掩,沉轻楠下体如同光滑的卵蛋一般,不管是白嫩的外阴,还是嫣红的穴口,都清清楚楚地呈现在陆知一眼前。 指腹压在阴阜上,陆知一忍不住轻轻挠了挠,夸赞到:“很漂亮。” 如此直截了当的夸奖让沉轻楠又红了耳尖。她闭着眼想伸手去遮掩,却被陆知一捏着腕子牢牢按在台面上:“还没完呢,再等一等。” 又是奇奇怪怪的药膏,薄薄地涂了一层在整个下体。清凉的感觉从身下渗透到全身,让沉轻楠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体:“凉。” “乖,用了这个待会儿就不会疼。”陆知一手轻压在沉轻楠小腹上,把仪器对准变光滑的地方,麻利地打着光,好一会儿才把药膏清理干净,涂了些缓解刺激的药液,这才捏了捏沉轻楠大腿示意她好了,还捎带着解释了一句:“这样就不会长那么快。” “要看看吗?”陆知一直起身子,碰了碰沉轻楠脸颊。 沉轻楠拢紧浴巾,表情有些抗拒。她不好意思地蹭了蹭两腿,才拉着陆知一腰间的系带,扯了扯,带着点儿自己都没发觉的撒娇:“知一,我想休息了。” “那你亲我一下。”陆知一低着头,盯着沉轻楠发顶,眼里还是流出了不舍。 沉轻楠半仰着头,撞进了陆知一的注视里,怔怔地呆了半晌,才低低吐出一个“好”。她勾着陆知一的脖颈迎上去,咬在陆知一下唇上,舌尖缠着陆知一不愿松开。 啧啧的水声在两人间回荡。 两人身影映在浴室门上,有些模糊了。 …………………………………………… 烦死了!!昨天生日大合唱今天音响喊rap,到底能不能行哇我的美妙周五都要被毁掉了!! -- 二十二:正文没了哈 时间还很早,窗外隐约是一片模糊的灰,只有几丝光影不情不愿地透过窗缝散了一地。 陆知一却一反常态起得很早,蹑手蹑脚地接过一早预订的外送早餐,装盘丢进保温箱内温着,就回到卧室盯着熟睡的沉轻楠发呆。 睡着的沉轻楠显得有些幼态。抱着软乎乎的枕头,长发在身后铺满,长睫忽颤忽颤的,惹人心生怜爱。 陆知一垂着眸子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天色又白了几分,她才低低喊了几声。 沉轻楠素来起得早,听见陆知一的声音,她也只是懵了一瞬,然后就条件反射般的,抓着被子坐了起来。沉轻楠眼睛里还满着迷蒙的睡意,带着冬天早晨特有的松软,就这样坐在那里。 陆知轻轻按在她肩膀上,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一手扣着她的肩,一手已经探入被子里,顺着沉轻楠的腰身向下摸去。 沉轻楠脑子迟钝地运行着,等到陆知一的手指已经滑到她花穴口,她才恍然一般,下意识地蜷着身子往后缩:“现在真的不行,知一……” “想什么呢?”陆知一有些无奈地点了点沉轻楠的额头:“我是帮你把药取出来。” “或者……”陆知一低下脑袋,轻咬着沉轻楠微凉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你自己取?” 没等沉轻楠表态,她已经缩回了横在身下的手,转而圈住了沉轻楠的腕子,拉着她的手缓缓往下探去。 “乖,自己取出来。”低而柔的声线敲击着沉轻楠的鼓膜,隐隐带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 手被强硬地带着探到了自己身下,指腹擦过光滑的下体,直直地抵在濡湿的穴口,沉轻楠打了个哆嗦,有些无措地缩了缩指尖:“知一……” 又在不自觉地撒娇了。 眯了眯眼,陆知一干脆假装没听到,只是手上又添了几分力气,温热干燥的手掌扣在沉轻楠手腕上,又像催促,又像鼓励。 感受到了陆知一的婉拒,沉轻楠只好尝试着去够那根在她身体里埋了一晚上的管子。软乎的药膏在她身体里插了一晚,都已经化得差不多了,含成了一汪湿意,浸在她身体里。 指尖很轻松就够到了那根细长的棍子,只是它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滑溜溜的,埋得又深,轻轻一碰,圆滑的头部就顶在她宫颈上,让沉轻楠腰眼一酸,差点失了力气。 “用手指捏住,很快的。”陆知一还在她耳边“悉心教导”,像最有耐心地老师一样,慢慢引导沉轻楠去做。 “唔……” 手指一分分地扩张,这种事自己做总是有几分别样的意味。沉轻楠垂着眉,耳畔陆知一的吐息轻柔地撞在她颈侧,触感细微却不容忽视,让她有些头皮发麻。 整个过程并不长,于当事人而言却漫长得可怕。陆知一的手还攥在她腕子上,带着她向里压去。 明明是冬天的早晨,气氛突然有些粘热。 湿溜溜的体液包着管子,沉轻楠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它,每一点细微的搅动撞在她体内都能带来惊涛骇浪般的反应,可偏偏又取不出来,每次都从她指腹滑开。 酸麻感从小腹一点点攀上来,让她无能为力,几近放弃。 “知一,我……做不到。”沉轻楠侧过脸去,委屈明明白白写在她脸上,轻轻喘息着向她讨饶。 沉轻楠总是这样,乖乖巧巧的,倒像是她在包容陆知一的任性了。 看着沉轻楠眼角泛起的雾气,陆知一轻笑了一声,眼里夹杂着浅浅的笑意,圈在她腕子上的手动了动,居然就着沉轻楠的手背向下滑,抚过她分明的骨节,很轻松地探了进去,和沉轻楠的指尖搅在一起,指腹相接处是一片温热滑腻。 “那你学好了。” 只一下,陆知一就稳稳当当捉住了那一段,很轻松地抽了出来,顺滑得不可思议。 体内的酸涩感在那一瞬被陡然唤醒,下一秒不适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随着管子的取出流淌下来,甚至在离开的时候,发出了极轻微的一声水声。 “嗯……”沉轻楠皱着眉,在东西取出来后终于松了口气,不过她一转过脸,就看见陆知一拎着那根湿淋淋的管子,连带着指尖都裹在水里,她脸又是一红,慌忙撇开视线。 洗漱完用过早餐后,两人就驱车往机场赶去。 街道边广告牌上,很早前就悬起了整齐的灯笼,虽然这些年都说年味儿寡淡,但每天夜里下班回家,看着一路红彤彤的红灯,也有了些许暖意。 “路上小心,到了记得知会我一声。”陆知一替她把行李箱从车后备箱上拖下来,又给沉轻楠把拉链拉高了点儿,有点不放心地嘱咐她。 “知道了。”沉轻楠含着笑乖乖站着任她动作,小半张脸都藏在高高竖起的衣领内,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着看向陆知一。 陆知一拉着沉轻楠的手没话找话,想多和她赖一点相处的时间,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到最后沉轻楠终于要进去了,她才圈着沉轻楠的腕子,半是强硬半是不舍:“你要想我。” “好。”沉轻楠还是那副柔和点样子,乖顺地应了,然后很快地拉下了自己的衣领,倾过身去把唇印在了陆知一脸颊上:“忘了吗,再见吻。” 这里是高铁站门口,虽然时间还早,但邻近返乡,人流量依旧不小。 沉轻楠就这么光明正大地亲了她,虽然只是脸颊。 陆知一稍微晃了神,待反应过来,沉轻楠已经重新把拉链拉得高高的,挡在了自己下半张脸面前,也挡住了她因羞涩泛红的双颊,只留下一双眼睛,把情绪藏得很好,敛着笑意镇定地回望:“我走啦。” 没上演什么偶像剧情,稍稍点了点头,目送沉轻楠的身影汇入人流,像千百个归乡的旅客一样,踏上回家的路。 因为喜欢,所以一分一秒的离别也很难捱,也是因为喜欢,知道你会回来,所以再长的分开都会安心等待你回来。 掩去了眼里的情绪,陆知一拉开车门。 年夜饭是热热闹闹的,几家亲朋聚在一起,推杯换盏,盛情难却。陆知一身为小辈,敬了几轮酒,好不容易才脱出来酒局,半倚在阳台散散酒气。 冬夜寒风拍散了些醉意,陆知一掏出手机看了看,沉轻楠大概也在忙,消息除了她下高铁的那一声“知会”,只剩下陆知一回过去的几条短留言,孤零零地躺在下面。 刚想把手机放回去,沉轻楠就传来了一个短视频,视频里她的声音有些失真:“我们这儿还能放烟花,是不是很漂亮!” 陆知一定定地觑着手机,视频中,远处黑漆漆的夜空中不断炸开缤纷艳丽的烟花,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连绵不绝地一朵接一朵炸开,亮光把远处的矮山头都镀了层光,像是金边勾勒的山水画,极美。 餐厅依旧是推杯换盏的声音,热热闹闹的,电视里传来音乐节目喜庆的歌声,窗外是一片灯笼彩照,高饱和度的灯光点亮了整座城,只留天边一角模糊的黑。 聊天界面上,沉轻楠的消息还在不断弹出,告诉她妈妈身体健康,态度也还算正常,还零零散散说了一些琐碎的小事,言辞里看得出心情也很不错。 不知道是远处哪儿一片,炸出两声零星的鞭炮声,模模糊糊的,听不太分明。 很快看完了那些短讯,陆知一直接调出通话界面拨打了过去,等待接听的那几秒,电话里一声声拖长了的忙音,居然也染上了几分喜悦和期待。 “知一。”依旧是低柔的声音。 “嗯。”陆知一瞥了眼窗外的景色,低低笑了声:“轻楠,新年快乐。” ………………………………… 还剩下四章唐茶的番外,我下次放吧下次放吧,么么,大家开心噢 -- ρo⒅Gv.Coм 番一:唐杜 唐茶拎着医药盒,急匆匆地赶到大门前,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有些尴尬地把她迎了进来,语气夹杂着狐疑:“您就是唐医生?” “家父因故外出,我替他来看看。”唐茶露了个称得上是礼貌的微笑,在女人的带领下边走边询问:“杜小姐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唐父是杜家的私人医生,除去日常工作外,也已经为杜家工作十几年了。这几天唐父飞外地开会,恰巧碰上杜时初要求出诊,唐茶就替父亲先来看看。 女人尴尬地笑了笑:“您待会儿看看就知道了。” 杜时初一个人半倚靠在床头,脸色有几分白,额角遍布冷汗。她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唐茶略略吃惊地挑了下眉:“小唐茶都长这么大啦,快来给姐姐看看!” 唐茶脑仁突突地跳了跳,头疼。 她以前也跟着父亲来过几次杜家,和杜家这位大小姐也聊过几次,小时候跟在她后面“姐姐姐姐”喊个不停。后来去外地读书了,再加上学业繁锁,和杜时初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 她勾出一个乖巧的甜笑,点了点头:“杜姐姐好。爸爸去外地开会了,所以这次我代他来看看,希望杜姐姐不要介意。” 边说着,她一边靠了过来,从医药箱里翻出无菌棉布轻轻拭去了杜时初额角的冷汗,语气十分正经:“杜姐姐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背,比以往疼很多。”杜时初强笑着耸了耸肩,刚动了两下就变了脸色,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没等唐茶反应什么叫“比以往疼很多”,杜时初已经不甚在意地解开了上衣纽扣,把衣服随手一丢,乖乖地扭过身去,把后背展现给唐茶看:“喏。” 杜时初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鞭痕,淤青和乱七八糟的伤痕,不止是背部,连着手臂和后腰都是,一片青红的伤痕,斑斓得很。 唐茶只一眼就愣在了那里,旋即而来的是没由头的恼怒。 身体有些地方根本不能随意伤害,很容易就造成巨大的危害和严重的后果,就算是爱好也不可以这么随便。杜时初凭什么放任自己,把自己交给这种不负责任的人? 许是太长时间没有动作,杜时初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就发现唐茶红了眼眶,站在那里瞪着自己的后背。她急忙抓过衣服挡在自己面前,还要咧出笑脸去安慰唐茶:“我没事儿啊,没事儿,我身体好着呢!这是那个……那个小众爱好啊,不是被虐待了,你别……” “我知道。”唐茶蓦地打断了她,推着她的肩让她把身子转回去:“趴好,别乱动。” 你知道什么呀……杜时初腹诽了两句,还是由着唐茶的命令乖乖转过身去,趴在被面上。 剐了一眼还呆立在床边的女人,唐茶冷冷地收回视线,双手覆上杜时初喊疼的位置,给她检查起来。万幸只是这次玩得过火了些,伤痕较以往更重了点儿,但是没有酿成大祸,也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只要按时擦药,过些日子就会好。 杜时初抬起身子穿衣服,刚扣了颗纽扣,唐茶就接了过来,替她把纽扣扣上去:“你胳膊最好不要乱动,牵扯到身后,伤好得慢。” “噢。”杜时初悻悻放下胳膊,有点手足无措。昔日的小屁孩现在穿着白大褂站自己面前规训自己,感觉有点奇怪。 瞥见还呆愣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女人,杜时初心生烦躁,冲她扬了扬下巴:“这儿没你事了,你快走吧,自己东西带好,就不送了。” 烦人玩意儿,嘴上吹得自己多专业多有经验,一上来就给她一顿狠揍,就算自己恋痛也没有这样的吧。更别说那种低劣毫无章法的技术,要不是小姑娘挺好看的,她当时就该把人直接踹出去。 女人只得点了点头,刚想出门,就被一道声音唤住了:“身为dom你应该更有自觉,把你的sub的健康摆在第一位,其次才是欢愉。后颈,脊椎,腹部这些地方更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去施加伤害的,你根本就不合格。” 杜时初愣愣地看着唐茶这样冰冷地说出这些话,这好像是她印象里头一次。虽然她也没见过几次唐茶,但是这女孩在她脑海里,一直是一块甜到人心颤的糖,她居然也能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啊。 那女人听后,羞愧地连说了几句道歉就仓皇地跑了出去。 唐茶微叹了口气,恼自己还是没憋住那些话。她本不想说这些,可是又怕杜时初下次再受到这种无端伤害,一时逞了口舌之快。她满脸纠结地低头道歉:“对不起杜姐姐,那样说了你女朋友。” “嗨,她哪是女朋友啊。约调,炮友,懂吧。”杜时初轻松地说,接着就伸出手,忽然隔着白大褂宽松的衣袖攥住了唐茶的腕子:“小唐茶,看不出来你懂这么多诶!” 唐茶仰头看着杜时初开心的表情,看着杜时初闪闪发光的狗勾眼,忽然生起了想把她这位姐姐弄哭,让这双眼睛变得湿漉漉的,让这个人跪在她身边湿漉漉的坏心思。 她眨了眨眼,表情可爱:“要试试当我的sub吗,杜姐姐?” 杜时初就这样保持着懵逼的状态,一直到唐茶给她留下足量的药物,拎着医药箱,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离开,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Whaaaaaaaaaaaat?!搞咩啊,那么可爱的小妹妹居然想调教她?我把你当妹妹,你却想睡我?! 可恶,刺激,想试试! 瞥了眼指间夹着的明信片,杜时初勾了下唇,意有所指地屈起指节敲了敲桌面。 晾几天再说,不急,反正她身子还没有恢复完全,不如吊着唐茶一会儿。要是急匆匆地加了联系方式,没准唐茶还以为自己很想呢,这不行,好歹自己年龄也要大这么些,气势上不能输。 结果没过几天两人又一次碰上了面。 杜时初刚从酒吧钻出来,就看见对面KTV门口围了一群人,闹哄哄的,兴致缺缺地瞄了一眼,正准备喊代驾,就看见唐茶站在人群正中间,几个女孩子扶着她。她隔着夜色都能看见唐茶脸颊红扑扑的,一看就喝多了。 没多想,杜时初直接迈开腿朝马路对面走了过去,穿过车流和人群,准确无误地捏住了唐茶的腕子:“唐茶。” 旁边的女生怯生生地抬头看了看忽然蹿出来的杜时初,还没开口询问,唐茶已经睁着醉眼看着来人,含含糊糊地喊出来口:“杜姐姐……你怎么来了。” “是小茶的姐姐吗?”几位女生见她点了点头默认了,七嘴八舌地把事情说了一下。今天是他们同学聚会,晚餐后就去唱K,席间唐茶可能一不小心喝多了,她们正商量着叫车送她回去。 “我带她回去吧,就不劳烦你们了。”杜时初笑眯眯地搂过唐茶,小家伙埋在她怀里有气无力地嘟囔几声。 “谢谢你们照顾我妹妹,你们也早点回家吧。”冲那群学生们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杜时初就带着唐茶走到了车边,把人塞了进去。等了两分钟代驾就来了,只稍稍思考了一会儿,杜时初就很快地报出地址:“去雨山别墅。” 低头看了眼满脸通红的唐茶,杜时初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蛋,语气有些不悦:“你是喝了多少啊。” 唐茶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靠在杜时初肩上陷入沉思,好像真的有在思考自己喝了多少。杜时初也不管她,揪着唐茶的一小缕头发仰在靠背上休息,她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好像是四分之叁杯的……我忘了什么酒……” 好半天,唐茶软糯的声音才在杜时初耳边响起。她皱着眉头很仔细地回想着晚上的酒水,想了好一会儿也没记起来,只能沮丧地靠着杜时初,脑袋一歪,整个人轻飘飘的。 半晌,她忽然委屈地问:“你为什么没有找我?” “什么?”杜时初偏过头,刚侧过脸,唐茶身上暖烘烘的气息就顺着柔软的发丝飘了过来,溶着淡淡的酒香,很好闻。 “我说,我要回家……” 见杜时初没听清,唐茶转过身子面对着杜时初,脑袋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偏偏因为醉酒的缘故,她咬字不是很清楚,染了层模糊的感觉,每一个字都恍若低低的叹息。 骤然贴近的吐息让杜时初有点儿僵硬。她梗着脖子,强忍住缩起来的本能,伸出右手轻轻抚在了唐茶脖子后,隔着细软的发丝,指尖摩挲了一下:“你家在哪儿?” 等了好半天唐茶都没有回应,再看时她已经半倚在杜时初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只留下耳边极细微的呼吸声。 “小屁孩。” 轻笑了一声,杜时初松了松指尖,还是没舍得把手移开,干脆就这样圈着她等待到家。 …………………………………… 买了自行车车~~~好贵!!. -- ρo⒅Gv.Coм 番二:啊……………… 车滑进仓库,杜时初轻轻一抬手,唐茶就软乎乎地躺在她的臂弯里,脸颊鼓鼓的,一派乖巧的模样。 带着人走进客房,杜时初小心地把唐茶放在床上,接着就犯了难。 她不会照顾人。 长这么大,只有别人照顾她的份儿,没有她照顾别人的时候。眼下这一只喝醉了的小东西蜷在床上,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给唐茶喂点儿解酒药吗?还是先给人卸妆?满身的酒气要不要擦一擦?还是说洗澡更好些?洗澡要脱衣服吗?脱衣服的话…… 杜时初视线从唐茶睡脸上滑下来,绕着唐茶游走了一圈,眼神变了变。 就算她是女人,唐茶也是女人,但是她们俩不直啊,至少杜时初是弯得不能再弯了,只有蚊香圈儿能勉强和她一战。趁人醉酒解人衣服这种事,她实在做不出来。 随手给人披了块毯子,杜时初干脆坐在一边,头疼地打开万能的浏览器开始搜索“朋友喝醉酒应该怎么照顾”、“什么情况下应该吃解酒药”、“喝多了会在浴缸溺水吗”等等。等她终于搜索完一圈儿,决定还是叫个阿姨过来帮忙的时候,她一抬头就发现唐茶安安静静地侧躺在床上,一双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醒了啊……怎么不说话,吓我一跳。”杜时初赶紧收起手机走过去,半蹲在床边,探出手拭了拭唐茶的脸颊:“有头晕的感觉吗?要不要吃药?还是咱们先去洗澡?你想……” 唐茶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表情还带着些酒醉的迷茫。她一直安静地听着杜时初念叨,猫儿似的圆眼水润润的,表情显得懵懂又无辜,却在这时猝然打断了杜时初的话:“我想和你做爱。”??? 杜时初皱了眉头,表情不悦地戳了戳唐茶鼻头:“小东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酒品这么差就别贪杯啊!杜时初脑子差点宕机,还好她是正人君子,要是换了别个不叁不四的阿猫阿狗,唐茶保不齐就要被这样又那样了。 “我知道。”唐茶还是那副表情,略显执拗地看着杜时初的眼睛:“你不想吗?” 气氛忽然安静了下来。 杜时初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鼓动发出的声音,一声响似一声。她和唐茶安静地对视,试图从唐茶眼里找出一丝醉酒的迷糊,好半天,她才妥协似的轻叹了口气,低低地笑了:“你说得对……” 她俯下身子,吻了吻唐茶的眉心:“我确实想。” 很轻一个吻,轻飘飘的,羽毛似的落在唐茶眉心,却将两人之间的那层暧昧猛地揭开,情欲擦枪走火,腾冲燃起。唐茶仿佛听见脑子里“啪嗒”一声响,她很快地仰起了头,让杜时初的吻从她额下游过鼻梁,准确无误地寻上了她的唇。 两人口腔间的酒精味儿顺着舌尖的吮吸搅和在一起,味道愈发浓烈了。杜时初一时闻不出,她鼻息间的淡香,是今晚酒水的味道,还是唐茶身上的味道。 “嗯……姐姐,上来。”唐茶猫儿似的从嘴里泄出一声嘤咛,软乎乎的,带着十足的娇媚,勾在杜时初的耳朵上不肯散。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唐茶的声音和味道。 舔了舔唇角,杜时初一把拉下唐茶身上的被子,很轻巧地上了床,急匆匆地再低下脑袋去找唐茶的唇。她的长发从侧边垂下来,栗色的发丝,发尾儿挑着一抹暗色,垂落在唐茶耳际,无意识地挑拨着唐茶。 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入手是柔软细腻的小腹,温热的一片,贴着她的掌心起伏。唐茶个子很小,腰肢也细瘦,掌心开合就能掐住她的腰,脆弱得让杜时初有些怀疑,她能受得住吗。 唐茶双手圈上杜时初的脖子,胳膊忽然一收紧,杜时初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塌下腰伏在唐茶身上。唐茶湿漉漉的唇擦着杜时初的唇角,亲在杜时初后颈上,两人如交颈般缠绵。 温热的吐息含含糊糊地在两人颈间溢开,唐茶伸出舌尖,顺着肩窝往上蜿蜒,在听到耳边杜时初的喘息逐渐急促后,她满意地一口咬了上去。 脖侧骤然传来锐利的疼痛,让杜时初呼吸一滞,条件反射地想要退缩。唐茶仿佛料到她会这么做,双臂紧紧禁锢着杜时初的身体,齿间还咬着她脖子上的软肉,力道又添了两分,语气欢愉:“姐姐,疼吗?” 杜时初咧出一个不那么好看的笑:“你换个地方咬,我会更开心。” 松开牙,唐茶看了看那个牙印,安抚似的舔了上去。刺痛感慢慢褪去,微妙的愉悦感逐渐涌上来,杜时初呼吸声沉重了两分,她凑到唐茶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我是自己脱,还是你帮我?” 唐茶松开手,懒洋洋地靠在枕上,慵懒地挑了挑眉:“姐姐自己来吧,让我看看。” “小懒鬼。”杜时初嘟囔了两句,直起了身子。房间暖黄色的灯光明晃晃的笼在两人身上,唐茶就这样看着杜时初缓缓解开衣襟,如玉似的皮肤凝着光暴露在她眼前。 虽然上次匆匆看了一眼,但这次…… 一道红痕从杜时初肩胛延伸到前面,显得有些突兀。唐茶眼神暗了两分,她知道这人身后还有更多痕迹未消,都是别人留下的,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是她还是不开心。 她要杜时初以后身上都是她的痕迹。 想到这,唐茶弯了弯眉,一手扣住跨坐在她腰上的大腿,一手已经略显粗暴地顶进了杜时初身体里,双指在已然温热柔软的花径里搅动。 忽然地侵入饶是杜时初也没反应过来,她猛地咬住下唇,后背紧紧绷住,身体弯出了一道弧线,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唐茶的动作。 唐茶自下而上地觑着杜时初的表情,重重地抽出指节然后顶了进去,满意地看着杜时初紧皱着眉头吐出破碎的音节,额角汗滴顺着脸颊缓缓坠下,前胸随着动作波涛起伏。 总觉得不够。 “姐姐要不要自己来?”唐茶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第叁根手指沉了进去,在杜时初弓着背低叹时蓦地停住了动作。 杜时初垂眸盯着唐茶的笑脸,咬了咬牙,双手终于撑在身侧,自己动了起来。腰身主动抬高,然后重重地坐下去,粘腻混浊的体液顺着两人相接的地方一股股落下。 “呃啊……”五指猛然收紧,攥在被面上,杜时初塌下身体,勾着脖子去吻她。唐茶毫不客气地咬在她下唇,吮吸着攫取着她的津液。 杜时初脱了力地把头埋在唐茶肩上,汗涔涔的手臂横过唐茶胸口无力地搭着。躺了一会儿,杜时初才扯过被子披在自己腰上,长舒了口气:“去洗澡吧小家伙。” 闻言,唐茶瞥了眼杜时初,翻过身子压在杜时初上方,手指拨弄开杜时初被汗水黏在前额的碎发,笑意未及眼底:“我不叫小家伙,我叫唐茶。” 杜时初愣愣地看着她的神色,倏尔勾着唇,眼底闪过几丝期待:“想试试我的玩具吗?” “阿茶?” ……………………………………… 啊!!!!!! -- 番三:喔…………… 杜时初跪坐在床上,歪着头看着不远处挑选玩具的唐茶,眼里隐隐闪烁着兴奋感。 挑了件感兴趣的东西,唐茶捏着它往这边走来,一扭头就看见杜时初坐在床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一瞬间,她好像看见了什么大狗勾,就差没冲她摇尾巴了。 “姐姐现在看上去倒挺乖。”唐茶走过来,手上把玩着个小巧的打火机,银色的外壳闪过一丝寒光,在唐茶指尖旋转着。 看见唐茶另一只手上拿着的东西,杜时初唇角弯了弯:“这是我司新产品噢,还没试过呢。” 她说着,语气居然有几分自豪。 “贵司……”愣了两秒,唐茶才隐约反应过来杜时初的公司可能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瞥了眼手上的东西,捏着打火机的手举起来,她用手背轻轻摩挲着杜时初的脸颊:“那你正好体验一下,待会儿写份体验感想怎么样。” “感想就免了吧……”故意歪了歪脑袋,杜时初低头吻上唐茶的手背,又轻轻咬在唐茶的腕子上,舌尖舔舐过那一小片皮肤,坦坦荡荡地勾引她。 “噌——” 橘色的火苗从打火孔中蹿起,在空气中抖动着,火舌很快在蜡烛上燃起,蜡烛表面凹了下去,一层浅浅的蜡油慢慢聚在那里。 唐茶举起蜡烛,在空中稍微倾斜了一下,红色的烛泪成线般坠在唐茶手背上,很快就凝成了硬壳。是特质的低温蜡烛,温度不是特别高,却也在唐茶手背留下了不低的热度和灼烫感。 “把手背到后面去。”唐茶抬起手拍了拍杜时初肩膀,在看到杜时初依言照做后,她才笑眯眯地举起燃烛,任由烛油倾泻下来,灼热的液体放肆地从杜时初的左肩一路淌下。 “唔……”即使有过心理准备,皮肤被热浪吻过带来的灼烧感依旧毫无阻碍地传递给了杜时初,热烫的感觉顺着液体碾过皮肤。杜时初忍不住勾着脖子低低发出了一声喘息。 “姐姐怎么在发抖?”唐茶明知故问,眼睛盯着红色的烛泪不舍得挪开视线。 热油自上而下淋洒下来,在杜时初身体上肆虐,淌过的地方很快就凝结成薄薄一层红色蜡壳,裹在杜时初身上,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淫靡又妖冶。 “好看吗?”杜时初仰了头问。她半张脸掩在杂乱的发丝下,脸上汗水淋淋的,却勾着唇朝唐茶扯出一个坏笑:“我的身体,喜欢吗?” 唐茶眨了眨眼,俯下身去,下巴磕在杜时初颤抖的肩窝上笑出了声:“姐姐,你真的太可爱了。” “喜欢,我喜欢。” 反手将杜时初推到床上,唐茶轻轻吹熄了蜡烛,一抹淡淡的白烟顺着烛芯向上散去。 淦。 杜时初心脏狠狠抽动了一下。 她只是想单纯啪一啪来着,唐茶在她心里只是个不太熟识的妹妹,爱好相似可以睡一睡的炮友,但是刚刚……好帅哦。 杜颜狗咽了咽口水,小小地心动了一瞬,还没动完,唐茶已经抛开了蜡烛,手指搭在已经干冷板结的冷烛油上,漫不经心地把蜡油揭开。 “唔啊……很疼诶!” 心动个鬼,杜时初暗自恶狠狠地吐了口气,一把扯过唐茶吻了下去。唐茶好笑地任由她动作,咬着杜时初的下唇轻轻厮磨,手上却一刻不闲地剥开那些冷烛,动作越来越重。 “你故意的吧……?”杜时初倒吸一口凉气,梗着脖子低吼。 “嗯,我故意的。难道姐姐不喜欢吗?”唐茶笑得狡黠,牙齿咬上杜时初胸前的蓓蕾,逼得杜时初又闷哼出声,半晌才无力地攀着唐茶的肩,从齿缝中挤出实话:“喜欢……阿茶,快点给我。” “想要?”唐茶慢悠悠地吐出乳尖,指尖在杜时初胸口打转:“哪儿想要了?” “什么……?”杜时初难耐地弓起腰身,让自己和唐茶的身体贴合得更紧密一点。 “姐姐,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唐茶舌尖游走到杜时初小腹,埋首卖力地舔舐着,指尖还搭在杜时初胸口,像随意地捏面着团似的,时不时用点儿力撩拨她,还耐心地循循善诱着:“想让我做什么,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小王八蛋。” 杜时初心里疯狂吐槽,可身体的渴望快把她淹没了,她眯着眼哼了哼,一手抓住唐茶在她胸口乱揉的手,牵着她往下探:“我说,我想让你这样……” 牵着唐茶的手按在自己身下,杜时初低头瞥了眼愣神抬起脑袋的唐茶,朝她勾出一个足够魅惑的微笑,然后直接带着唐茶的手指插了进去:“懂了吗?” 妖精。 唐茶火速给杜时初下了个定义,然后半跪在床边地板上,一手掰开杜时初的大腿,一手在她体内进出,身体力行地告诉杜时初自己到底“懂不懂”。 “昂啊……”杜时初仰着下巴发出呻吟,手指和被单纠缠在一起,身体随着唐茶的动作不住颤抖,汗水把身下的被单都染上了深色。 “姐姐,你水好多。”唐茶垂着眸子,吻在她大腿内侧淡淡地陈述事实,她一路顺着往下亲过去,边亲边含含糊糊地咬字:“你夹得好紧……” “你……闭嘴!” 杜时初快要疯了,蚀骨的快感慢慢顺着她的脊背攀上来。腰高高地弓起,和床面仰起一个不小的弧度,一只腿被唐茶架在肩上,也因为欢愉而抖个不停,紧紧绷在那里。 “要到了?” 感受到杜时初体内的抽动,唐茶卖力地朝那个圆硬的小凸起戳弄了几下,然后很快地抽出手指,一巴掌甩在杜时初的阴核上。 “唔!”杜时初瞳孔猝然收紧,疼痛混杂着铺天的快感无差别地涌上来,像一个大浪临头卷来,完完整整地包裹着她,让她脑子像断线了一样,只剩下一片空白。 “啧,喷出来了。”唐茶低笑着擦了擦唇角溅到的水渍,安抚似的轻啄着杜时初的小腹:“有这么喜欢吗?” 等缓了好一会儿,杜时初才回过神来,费劲地支起了身体靠在床头看着唐茶喘息。唐茶转身从桌边取了瓶水拧开递过去,看着杜时初喝了好几口才接过来自己抿了一点。 “我去放水?”唐茶低头问杜时初。 “再等等。”杜时初从床头柜里面扒拉出个发圈,坐在床沿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束起头发。唐茶不明所以,干脆站在一边等她。 杜时初束好头发,脚尖一点就下了床,光脚踩在木制地板上,然后很快地跪坐了下去,招呼唐茶坐过来,笑得有点儿鸡贼:“需要我服侍您吗?” 她舔了舔唇,动作诱惑又充满暗示。 唐茶动作滞了一秒,然后才坐了过去,手抚上杜时初的后脑勺,用了点力把她往下按:“姐姐既然要做,那就做得好一点。” …… 两人折腾完夜也已经深了,浴室里,杜时初举着花洒给怀里坐着的唐茶冲掉身上的泡沫。唐茶歪着小脑袋靠在她腿上,超小声嘟囔:“姐姐,我明天早上有课……” 杜时初嘴角抽了抽,腹诽了两句,刚想说要不然咱们逃了吧,却又想到自己怎么能这样带坏小朋友呢,自己下贱!骂了自己两句,她手上动作依旧:“明天几点的课,我送你去吧。” “没有很早啦,九点半的课。”唐茶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吐了吐舌头:“我今天睡哪儿呀?” “客房。”杜时初取过小浴球,轻轻在唐茶皮肤上揉擦,不假思索地说:“那么多房间,你自己挑一间喜欢的。” “……”唐茶面无表情地动了动嘴,语气却有十成十的可怜相:“我不能和你一起睡吗?” “我一个人睡会害怕……”她声音越来越低。 杜时初犯了难。 虽然她约过很多次,但是她从来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过诶,成年人不都是约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的吗。也有不少人提出要一起休息,但都被她拒绝了,她才不受和别人抢被子的苦罪。 “呃……那我给你拎个大布娃娃搂着睡?” “我不是你妹妹吗?妹妹和姐姐一起休息,不可以吗?”唐茶语气哀怨,胳膊搂着杜时初大腿不愿撒手。 ……你家妹妹睡姐姐!你家妹妹让姐姐给你口!你家妹妹和姐姐玩SM小游戏! 杜时初心里翻江倒海恶狼咆哮,可是一低头就看见唐茶纤瘦的后颈靠在她腿边,莫名有点可怜。 哎说不定人家真的害怕呢,毕竟小姑娘……杜时初就这样安慰自己,手指戳了戳唐茶的脸颊:“也行吧……就一晚啊。” “谢谢姐姐~”唐茶瞬间神采奕奕地道谢,眼里却闪过一丝狡黠。她这个姐姐也太好骗了吧,以后…… …………………………………… 我居然没有啥想说的了,话废不再话废了,好痛苦 -- 番四:呃…………… “明天有个商会,你敲定随行的人了吗?”姜衍坐在书桌后,边翻看手上的资料,边问杜时初。 在姜衍身体出问题以后,她已经接过姜衍的重担了,和姜衍的关系也转温了不少,有时间也会回宅子待两天。 “敲什么人,我自己去就行。”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杜时初翘起二郎腿,干脆划拉起了自己的手机。 “你和唐医生的女儿,怎么回事?”冷哼了一下,姜衍把书重重摔到桌上,对着这个他自认为叛逆期长得有些过头的女儿有些头疼:“你这两年都和她搅和在一起,像话吗?” “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你年纪也不小了,如果只是玩玩,也该玩够了。” 听到姜衍提及唐茶,杜时初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她瞥了眼姜衍,掏出手机打开相册,一下就翻出了唐茶的照片,冲人挥了挥:“喏,可爱吧?这是我……” 话音刚落,她就按灭了手机屏幕,唐茶明丽的面孔就被切换成了黑色的锁屏界面,印出姜衍复杂的表情。杜时初收回手机,语气忽然黯淡了几分:“我的私生活,你管不着。” 姜衍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女儿有些头疼,杜时初那臭脾气,跟他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又臭又硬,油盐不进。他心力交瘁地挥了挥手:“不管你私生活,你爱跟谁跟谁。” 他扭头看了眼桌角的照片,冷峻的面容柔和了不少:“你要是安定下来,她也会开心的。” 杜时初看着桌角母亲和蔼的脸沉默了。杜辻澜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了,也是因为母亲的故去,她才和姜衍斗了这么多年,到这个年纪父女俩才能安静地坐着聊聊天。 “我……”刚想说些什么,杜时初的话就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她瞥了眼来电显示,是唐茶同科室的小王,不知道怎么,她莫名有些心慌:“喂……” “杜小姐,我们科室发生了医闹事件,有个病患家属把小唐刺伤了……” “嗡”的一下,杜时初浑身血液仿佛停滞了一般,脑子中有什么轰然倒塌,后面的话她再也听不清楚了。她捏着手机艰涩地分析着这段话的内容,下一瞬已经拔腿向门外跑去,边跑边冲管家喊:“李叔,给我准备车!” 唐茶出事了。唐茶出事了。 她捏着颤抖的拳头默默咀嚼这句话,心里慌张到不行。 她冲到门口,司机刚准备好,已经在驾驶位坐好,车门就被杜时初一把拽开:“下去!” “小姐……”司机嗫嚅着不知如何是好,杜时初已经扯着司机的衣领把人拉出来驾驶室:“我让你滚出去!” 纵然她再娇纵,也只是对着姜衍使性子,对家里的工作人员从来都没这样过。饶是从小看着她长大了李叔也吃了一惊,看着杜时初暴躁到快失控的样子,赶忙下来劝阻她:“小姐,你这样子不适合开车,万一再发生什么误了事就不好了。让司机带你去吧。” 李叔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说话到底还是有些分量。听到李叔的话,她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终于还是松了手踏出来,朝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的司机道歉:“是我冲动了。” “去第二附属医院,要快一点。”杜时初边往后坐,边焦急地拨打着唐茶的电话,可惜不管拨打了几次,电话那边始终只有冷冰冰的忙音。 千万别出事。 杜时初死死捏着手机,手心渗出的冷汗糊了一手,她瞪着窗外快速掠过的风景,惶然又惊惧,无力感狠狠攥着她的心脏。 车刚开到大门,杜时初已经冲了出去, 大门外还斜斜停了两辆警车,人群闹哄哄地聚集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聒噪得令人生厌。 破开人群,电梯口围着许多人,杜时初咬了咬牙,转身就往楼梯上冲去。九楼,杜时初一推开九楼楼道的隔间大门,手机就适时响了起来。 “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你别担心,我只是胳膊被划了一个小口子,你别着急……” 听到唐茶的声音,杜时初这才像脱了力般的,往科室里慢慢走去,汗水从她刘海上滚落下来,连鼻翼旁都躺了一小片汗滴。她捏着手机,听着唐茶的声音,慢慢越过人群,一眼就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坐在人群包围中给她打电话。 “阿茶……” 杜时初哑声开口,粗重的喘息一下就传到了唐茶耳中。 “姐姐……?”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唐茶呆怔地回头,一转过身子就看到杜时初猩红着双眼盯着她。 “我刚刚才拿到手机,我……” 被来人通红的眸子刺了一下,唐茶忙不迭站起身走去想向她解释,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被杜时初用力地箍在怀里,力度大得要把她揉碎。 “姐姐?”唐茶没受伤的右手抬起,手心虚抚在杜时初后背。 杜时初浑身都在颤抖,她的手像抖糠筛一样,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将忍住,揽着唐茶腰上,连搁在唐茶肩上的下颚都在止不住地抖动。 这个反应,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唐茶没再多想,只是很努力地回应着杜时初的拥抱,右手手掌尽力张开,覆在杜时初的的后肩,五指按在她的颤抖上,很小心地重复着安慰的话:“我没事,我没事,姐姐,放心。” 等了好一会儿,杜时初才蓦地松了力道,只是整个人还圈着唐茶不肯放。一直到医生再次来观察唐茶伤口,她才抿着唇靠在墙上,一言不发。 看到唐茶胳膊上不小的伤口,她指尖发狠似的抠在墙上,好半天才颓然地垂下腕子,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茶胳膊缝了十四针,不会影响她未来工作,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 回去的路上,杜时初手指缠着唐茶右手不愿放开,整个人笼罩在低气压里,表情低沉得有些过头。唐茶几度想开口询问,看见杜时初眉头间的疲态又收回口,只是安静地回握着杜时初的手。 两人就这样上了楼,唐茶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忙前忙后的杜时初,等了好一会儿,杜时初才终于停下,坐在她对面缓缓开了口向唐茶解释:“我担心,你会和妈妈一样。” “妈妈也是这样离开我的,我以为你也会离开我。” 她把自己的脑袋垂入臂弯中,声线抖到有些突兀:“……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唐茶坐在她对面,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杜时初,脆弱又惊惶,像久困在笼中的兽,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惊慌失措。 “杜时初,我不是杜阿姨,我是唐茶。”唐茶站起身,蹲在她面前,认真地喊了她名字,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柔软:“杜阿姨有她的人生,我也有属于自己要经历的,这是意外,不是你的责任。” 唐茶拍了拍杜时初发顶,顿了顿,才沉静地说下去:“你可以原谅姜叔叔,为什么不能原谅自己?” 杜时初猛地哆嗦了一下,仰起头看着唐茶:“你知道……?” “我猜的。”唐茶摇了摇头,很快地接了下去:“你认为姜叔叔没保护好杜阿姨,所以和他置气了这么多年,不是吗?那你现在呢,要开始责怪自己吗?” “你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们都没办法控制的意外。” 杜时初怔怔地看着唐茶,直到唐茶捏着她下巴,恢复了原来轻松的口吻:“但是你要是没照顾好我,让我落下病根,那可就是你的责任了。” 杜时初泛红的眼角慢慢染上了浅浅的笑意,她眨了眨眼,脑袋埋进唐茶的肩窝里,叹谓般的轻叹出一口气:“放心,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谢谢你,阿茶。” …………………………………………………………………… 从杜辻澜所在的墓园回来后,两人又在老宅,陪着唐茶双亲和姜衍吃了顿饭,算是正式在长辈那里敲定了关系。 晚上,杜时初兴冲冲地搂着平板向唐茶展示“我司准备发布的新产品”,说话语气里照旧是满满的自豪。 她名下的产业,只有这个,是她自己一点点带着长大的,虽然后来又转卖了不少股份给陆知一,但她总归还是对公司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 “挑挑看,有什么喜欢的,下次让他们送过来。”杜时初没骨头似的歪在一边,看着唐茶忍着笑意绷着脸“认真翻阅”产品信息:“姐姐,这些都挺不错的,用在你身上应该……” 滑了滑眸子,唐茶轻笑着开口:“姐姐有什么喜欢的吗?” “是这个?还是这个?唔……这个挺新颖的,要不要试一试?” 杜时初偏头看着唐茶在屏幕上点来点去,故意要问她的喜好,皱着眉故作困扰的样子实在是可爱。 她长臂一捞,把人捞进自己怀里,故意在唐茶耳边呵气:“我喜欢什么你不早知道吗?” “是你啊,阿茶。” …………………………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