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 化雨 宅邸的深院里,细雨蒙蒙,一树初长成的娇艳桃花被雨水打的风中颤颤。 小姑娘披散着长发,仅仅着单件亵衣光着腿站在窗边,她踮起脚尖,白嫩嫩的手臂伸长了想够到一根斜长着的桃枝。 滴答雨水打湿衣袖,指尖刚触到花瓣,就被身后高大的男子捞回怀中。 “小坏蛋,人家长得好好的,作甚么去折了它。” 男子的声音温和低沉,微微沙哑的咬字格外勾人,他说话的同时,低头屈身埋在小姑娘的后颈上,修长粗糙的双手却摸进松垮的衣襟里。 他的手掌大而温暖,轻而易举的就能包住小姑娘隆起的乳房,五指收紧,被吮吸过度的乳头摩擦在满是老茧的掌心里,小姑娘疼得眉头皱起,手肘不客气地撞上男子的胸膛。 她艳红的嘴唇一撇,还带着嗲意的少女冷不防地嘲讽反击道:“老坏蛋,作甚么这样侮辱一个小姑娘。” 男子揉弄乳房的动作一顿,坦然地将她转过身,剑眉星目溢满柔情,有些泛白的薄唇吻在小姑娘未褪尽婴儿肥的脸颊,气音沙沙地:“哪里是侮辱,明明你也很开心的不是吗?” “还有啊,你知道的,我和你那个不成器的兄长一般年纪,我初次遇见你的时候,也还是个半大少年。” “时间过得真快,都这么多年了,如今小桃儿的花骨朵都开了花儿。” 说到此处,男子低头地笑了起来,他俯身亲了亲小姑娘的嘴唇,双手猛地扯开她的亵衣,两只白白净净鼓起的乳房便彻底暴露在了外面。 “胸脯也大了不少,看来桃儿有在好好吃饭。” 男子紧紧盯着少女的胸口白皙的肌肤,目光下移,停在她涨大的乳头上,乳头这两天被吃的太久,粉色都变成了深红。 林小桃也不遮掩,敞着胸膛随他怎么看,她环住男子的腰,小嘴撅起,像在撒娇,又像在勾引,“不要了,你今日还没教我剑法呢。” “不着急,飘摇十叁式我一起教给你。” 男子将她打横抱起,两人再次入了帐房。 小姑娘这两年身子骨长开了,房事渐多,如果正好碰上她心情尚佳愿意配合,二人更能玩的尽兴。 比如今日。 她将男子推倒在床上,双腿打开跪在他的脸边,覆有浅浅阴毛的女穴悬在上面,小桃舔了舔手指,分开两瓣阴唇,圆滚滚的屁股晃了晃,催促道:“阿泽,阿泽。” 夏泽笑了笑,抱住她的臀肉就往下按,自己也跟着舔了过去,他钻在她的两腿之间,含住她的阴唇,舌尖狠狠磨搓阴蒂。 夏泽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他嘬着阴蒂的力度像在吃奶,小桃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他嘴里挺动女穴,她早就熟悉了他的粗暴,并能在这样的粗暴里寻找快乐。 “阿泽,不吃了,不了,啊,不了!” 当小姑娘咬着手指抖若筛糠地哭喊后,夏泽总会更加卖力地吸嘬,直到她喷出淫液,抽搐着大腿失力躺下。 湿漉漉的鲜红阴唇翻开,阴蒂肿肿鼓鼓的,夏泽忍不住又低头舔唆汁水,小桃缩着身子软乎乎地踢了他一脚,“阿泽!” 情动的小桃一举一动都带着甜腻腻的媚人,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身体嗓音都叫夏泽沉迷上瘾无法自拔。 他抱起小桃,撑住她的背脊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摩挲着人儿腰间的软肉半是引诱半是安抚道:“乖乖小桃儿,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夏泽贴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嗅她身上的味道,像一只下流的野狗舔舐她流在下巴上的涎水,继续哄小孩儿似的,“乖乖,听话。” 小桃恶心极了他这样的姿态和语气,带着情潮的小脸现出一丝恶意,她又圈住他的脖颈伸出舌头勾着夏泽来吃,在他吻得最认真的时候,一字一句地喊他,“老,混,账。” 少女的心思总是藏不住,小桃骂完很是得意,夏泽却觉得她骂人都是娇娇软软的。他应承下了她所有的谩骂,毕竟他总是得了好处的那一方。 “是,我是老混账。” 掰开她的臀瓣,阴茎重新捅开肉穴,怀里的小姑娘便又是服服帖帖的模样了。夏泽的那物粗且长,插得她不住地吸气扭捏,待整根全都被吞进去后,小姑娘就会捧着肚子泪眼汪汪地叫他名字。 夏泽操穴的时候格外狠心,抽插的速度全凭自己爽快,不管不顾打桩似的顶在她的女穴里,淫水染得她下体那一片又滑又嫩,舒爽的恨不得永远放在里面。 小桃开苞不过几年,繁多的性交促使肉穴能包容下他所有的欲望,甚至她自己也需要这样的凶猛。她随着夏泽的撞击迎合阴茎,嘴里百无禁忌的辱骂呻吟,她一会儿叫他阿泽哥哥用力一点,龟头碰到骚心时,她变调的尖叫一声,就大骂他老混账老畜生不要了。 她在林府常年出不了门,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从话本看到的“混账”“坏蛋”,只有语气装得凶凶的,倒真是个孩子样。 夏泽痴迷地抓住她跳动的两团乳房,温香软玉盈满手心,他闷闷地笑道:“骗人精,刚才还要我用力呢。” 尚在发育的胸部被陡然捏紧,在小桃哀叫出声时夏泽又立即松开了这团可怜的乳儿。他放开把护在小桃后腰的手臂,拉开躯体的距离,胯间开始剧烈颠动,阴茎用力到要捣烂她下体的程度,把小桃一声一声的叫喊逼成嘤嘤的哭泣,她抖着奶子哭得眼眶红红朝他伸手。 “阿泽,阿泽抱抱我。” 没有圈揽坐着被插实在让她没有安全感,腰肢扭动摇晃地似要倒了下去。感受到身下男人愈发猛烈的撞击,她撅起屁股阴唇被拍打的快要起火,小桃哭得迷迷糊糊,眼前天旋地转,不停地叫他,“阿泽!阿泽!” 夏泽没有马上去抱她,他享受此刻小桃对他的哭闹需求,反而闲适地蹂躏着她敏感的阴蒂,语气讲道理一般,“小桃儿,老混账想射进小桃儿的小肚子里,好不好。” 这句“好不好”字面是征求意见,话里却没有半分询问的意思,小桃被干得脑子晕晕乎乎,捂着肚子半响才反应过来。她疯狂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肉穴下意识的缩紧,“不可以!你不可以!不要弄进去,会……会怀……啊!” 精液射进阴道的滚烫太过刺激,小桃在这一瞬间也到达高潮,两人相交的地方像被尿湿了一片,她抖着痉挛的身体被夏泽再次拥入怀中。 半软的阴茎还放在她的肉穴中,小桃闭着眼睛抽气舒缓颤抖余韵,夏泽笑眯眯地亲了亲她被汗湿的额头,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扇了一巴掌。 扇了一巴掌不够,小桃还要再甩他一耳光。可惜,她软绵绵的小手很快就被捉进了他握惯剑柄的粗糙大掌中。 “手打疼了,一会儿就没力气练剑了。”夏泽将她的手抵在唇边轻吻,他一向都能轻易的拿捏住她的软肋。 果然,怀里的小姑娘闻言不再挣扎。 “乖小桃儿不怕,不会怀孕的,就是怀了也没关系,有阿泽哥哥在呢。”俊俏的男子亲昵地哄着小姑娘,身下阴茎仍然堵在她的穴口不肯拔出,小桃冷眼看着他的笑脸,心中恨不得撕了这副人模狗样的皮相。 她推开夏泽,抓起他的衣物擦拭了腿间的湿泞,忍着酸痛起身。 “练剑!” -- 娇娇 夏泽这次在小桃这方小院子里呆了五天,前些时候还会像模像样的陪她练剑纠正她的招式,到了后日,两人尽在轻纱暖帐里厮混度过。 青年剑客重欲,手段层出不穷,把小桃折腾的举手投足都沁出一股子糜烂味道。她撅起屁股揉自己乳房的样子像一个久经风月的妓女,偏偏含着泪珠子望人又是一张纯真无邪的脸。 阳东地境的初春,清晨还有些湿冷。 小桃醒得早,她裹着被子一丝不挂地趴在男人温暖的胸膛上,半睁着尚有睡意的桃花眼看向朝阳洒进窗台的一束澄澄沐光。 她盯着那儿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儿就看得眼皮子发痛,转过头便将小脸埋进夏泽的肩膀。这一遭动来动去,小姑娘的瞌睡也彻底消失了,她耐不住干躺在榻上的寂寞,又将所有注意力放在身旁的男子身上。 男人平躺着呼吸轻缓,大约还在睡眠,紧闭的双眼下是长睫印出的一小片阴影。小桃起了玩性,忍不住撑起身去用手指戳戳他的睫毛,蹭蹭他的嘴唇。她玩的专注,也顺道在心中描绘清楚了他的容颜。 诚然,这个混蛋是一个长相俊朗的好看男人。他平日醒着的时候眉目凌厉,睡着了便多了一丝让人亲近的柔和,虽然没什么血色的薄唇总是抿着,但吃她的时候却意外的诱人。 连日充斥着娇喘淫声的小屋子难得的静谧,小桃一个人看着看着就打了个哈欠,她将腿架在夏泽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趁着困意又沉沉睡去了。 待小姑娘的气息变得悠长沉稳,身下的男人才缓缓睁开双目。他是习武之人,常年刀口舔血在江湖上走动,睡眠极浅,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小姑娘醒后的动作他全都清楚,他沉溺在这样的温存里,不忍打破。 夏泽垂首在小桃的眉心轻轻一吻,手里将她又揽紧了些。在这样安静的煦煦春日里欣赏小姑娘懵懂的睡颜,是一件令人满足、同时消磨剑客剑心的罪事。 可他甘心认罪,也情愿受罚。 再次睡醒已经是晌午的事了。 小桃骨头懒,赤裸着身子娇娇软软地喊阿泽给她穿衣服。夏泽把从外头酒楼买来的吃食一一摆在桌子上,又将给她洗好的亵衣晾起,忙得不可开交,闻言眼神都不给的说了一句,“娇气。” 小桃委屈地瘪瘪嘴,光溜溜的冻在春日有些凉意的风里,坐在榻上不说话了。 夏泽叹了声气,怕她真的染上风寒,丢下手头的事情来榻前抱她,亲亲搂搂了好一阵,男人翻出一套作工精巧的崭新衣裙为她套上。穿到亵裤的时候小姑娘不配合地抬起圆圆润润的清澈眼瞳问他,“你今天不要了吗?” 夏泽动作一顿,盯着她神色认真的小脸,揪了一把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磁性的男声带着笑意骂她。 “骚货!” 这问题有显而易见的答案,那条干净的亵裤只得被丢到一旁作罢。 一套衣裙拉拉扯扯地穿了许久,小姑娘事儿多,一会儿嫌肚兜绑得太紧,一会儿怪夏泽给她准备的衣物太厚,抱下床穿鞋子时,双脚已经凉透了。 夏泽无法,又运起内力握住白白嫩嫩的小脚为她生暖,粗砾的掌心搁在脚心摩挲,逗得小姑娘银铃般的少女欢声散落一地。 伺候完穿衣洗漱,吃饭也还得夏泽哄着。小姑娘不爱吃饭,整日吃些零嘴,后来夏泽就控制了饭前饭后的零嘴用度,小姑娘却更闹腾了。 哄也哄不听,可不吃饭怎么行呢?思来想去,既然软的不行夏泽就只能扳着脸吓唬她了。 青年剑客在武林中威名远盛,笑是多情君子,长剑在手便是江湖无情客。取人性命只在一息之间,一剑封喉,提起飘摇剑夏泽这个名字,偌大江湖上谁不忌惮叁分? 然而即便如此,偏偏在这一方窄窄的深庭小院里,就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女子,才不怕他劳什子飘摇剑。 但凡夏泽脸色稍稍变差,放下碗筷的声音大了那么一点,吵着小姑娘的耳朵了,她立马就能蜷在男人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我就是不想吃嘛,你在我肚子里射了那么多,肚子被精液涨满了,我吃不下饭!” “老混账,只知道欺负我!” “说了不想吃饭还要逼我!” “老混账老混账!” 啜泣声与咒骂声混杂在一起,小桃骂的不知羞耻而理直气壮,肩膀都哭地一抖一抖的。夏泽可装不下去黑脸了,他把小人儿整个圈在怀里拍拍背脊替她顺气,强硬的话语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一段段无可奈何的谈条件。 “乖乖,我的小桃儿,把这碗莲藕汤喝了我就把一苇行的轻功口诀背给你,好不好?” “荒北的日月双刃剑法很适合女子修习,小桃儿想学吗?” “蜀中唐门的追星弩小巧精致,女儿家用来防身再适合不过,乖乖把这口饭吃了我就替你寻来,好吗?” …… 一连串武功秘籍神兵利器的名字从夏泽嘴里而出,小桃被吸引了注意力,她抠着手指,勉强就着男人喂饭的勺子咽下几口吃食。 泪珠子淌过的泪痕还没干,小姑娘反复无常的性格却立刻体现出了好处,她吸了吸鼻子,嘴巴嚼着菜肴含糊不清地说道:“那你等一下就把武功誊写给我哦,东西就下次带给我。” “好,都好。” “来,乖乖,再吃一口。” 代价 一顿饭,夏泽喂的费尽心机也只让小桃吃了半碗而已,再补上几口汤,小姑娘就捧着肚子大喊胀死了胀死了肚子要坏了。 夏泽不依,摸了摸她故意撑腰鼓起的小肚子,有些好笑,硬是嘴对嘴逼她喝下了一碗浓汤才算作数。 好不容易用完饭,碗筷还没收拾,小桃就火急火燎地催促着誊写秘籍,可这会儿却轮到夏泽拿乔了,他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也不说写或不写,只提着笔在指尖转动。 小姑娘是会看脸色的,她连忙蹭到男人的腿上,柔软的胸脯擦着他的胸膛,娇憨的小脸挂满讨好,她倾身撒娇道:“阿泽阿泽,写完了阿泽就吃吃我的奶儿嘛。” 夏泽仰靠在椅背上,佯装听不懂的意思故意惹她,“小桃儿是我的小娘亲吗?我为什么要吃你的奶呢?” 听他这样说,小桃以为他要耍赖,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这一下子真急了,坐直身子带着哭腔骂道:“你……你!你这个骗子!你们男人都是骗子!你…你……” 小姑娘口齿不清,说到最后也说不出别的骂人的词,翻来覆去“你”了半天,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夏泽真是没想到这次这么不禁逗,边给她擦眼泪边觉得古怪,“你见过几个男人啊就都是骗子了?我答应你的事情哪次没做到?好了,不哭了,怎么这么爱哭呀小桃儿。” 小桃被他困在身前,见他拿起纸张开始书写,才半信半疑地抹着眼睛冷静下来。 男人下笔稳当,每个字写得规规矩矩,若是写到小桃认不得的字或是看不懂的地方,他还会体贴耐心的解答,小桃乖巧地坐在男人膝头,听得全神贯注。 其实这样的武功秘籍,夏泽给她誊写了不少,可小桃资质太差,身子软经脉乱,幼时先天不足,学再多的武功也不会有成就,最多就得个强身健体的功效。 但夏泽不会把这些告诉她,小姑娘对武功有近乎痴迷的执着,对剑也是十分的爱惜,曾经她还问过夏泽,为什么不时刻把佩剑带在身上,夏泽回答,因为厌烦了拿剑,来之前就随手扔在同门那儿了。 小姑娘听完这话,还怪他不尊重剑,说他不配当个剑客。 而那时的夏泽也当即挖苦了回去,大概是说了一句,“我不配当剑客,可天下人听见夏泽这个名字就能想到飘摇剑,你呢,这么爱剑却还是剑术平平。” 此言一出,小姑娘难受的要紧,红着眼憋着泪更加没日没夜的练剑了,短短一个月,难得养出的肉又清减了下去,夏泽心生悔意便再也不提那话了。 几套剑招口诀短小精妙,写的很快,刚放下笔,小姑娘就迫不及待地捧起详看。 她聚精会神的样子,任由夏泽发情似的覆在她的背上,低头在她光洁的颈边吸出点点红印。 “小娘亲还满意吗?满意的话就赏阿泽吃吃奶吧。”颇为狭促的男声与她咬耳朵,小桃痒痒地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放下纸张自觉地转过身来。 她扯开本就大开的衣领,露出一片鼓起的嫩黄肚兜抵在夏泽的脸上缓缓磨蹭。“阿泽来吃,我喂你呀。” 小姑娘被教的不知廉耻为何物,招揽客人一样扯开系在纤细后颈的细绳。外衣大敞,肚兜掉在胸脯上只微微遮住两颗凸起的红润乳头,她两颊飞红瞧着夏泽不显声色的脸,小手捉住两只乳房递到男人形状优美的唇边。 深红的乳头在冷空气里骤然变硬,挨上男人的一瞬间,小姑娘就莫名打了个颤,她娇娇腻腻地道:“你…你吃呀……啊呀!” 下一刻,奶头就被含进嘴里猛烈舔吸,男人像一个饿狠了的孩子,甚至嘬着这颗奶粒开始啃咬。小桃蹙起秀气的眉毛忍受疼痛,催眠自己发出声声喘叹,她搂住夏泽的头,两只胸脯都挤压在他脸上,躲在裙子下的赤裸下体也搓着他的大腿不停挺动。 “嗯……好不好吃?另一只也要,用力!用力吃!嗯……好舒服!好舒服!啊……!”软糯的少女淫叫放荡无比,献出去的两只敏感乳房不断地被狠力揉吮,胸口红通通的一片。小姑娘紧紧把夏泽拥在身体里,肉穴在男人腿上磨动的越来越急,最后在男人吞咽的啧啧作响中,她竟然自己到达了高潮。 下体喷出的汁液濡湿了裙子,她缠着夏泽紧紧不放,像一只没有男人插她就会魂飞魄散的妖精。 夏泽气息不稳地抓捏她肉嘟嘟的屁股,舌面还时不时地舔过她水光黝亮的肿大乳头,玩弄的小桃腰肢止不住地发抖。 “想要了?”他的嗓音干哑的惊人,抬手拍打在小姑娘的臀肉上,发出响亮的“啪”声,惹得小人儿在他怀里一耸,才又掀开裙子,摸进她两腿之间的那个肉穴。 “好湿,乖乖好骚啊。”男人的手指勾开她的阴唇,一股汁液顺着滴在掌心,他手掌摁住穴口打旋,揉弄的小姑娘一颤一颤地抽搐。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圈在夏泽的腰上,想夹合也没有办法,只能由着那只粗糙的手在自己隐秘之地作乱。情欲来的太快,小姑娘不想沉陷进去,她死死扣着男人的手臂,语无伦次地说出自己的要求,“阿泽哥哥,吃……吃够奶了…就教小桃练剑……好……啊!……好不好……” 向来如此,小姑娘这么主动一向都是有目地的,可她不知道,她这样一副眼角通红阴穴发水的放浪模样,不管提任何要求都会被面前这个理智在崩溃边缘的男人答应。 夏泽压抑不住粗喘,吞着口水狠狠地吻她红唇,亲到小桃快要窒息了才跟她低沉承诺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教你,全教给你。” “只要我有,只要我会,我都给你。” 大抵男人在色欲熏心时说出的话都是这样深情,小桃被他眼里炙热的情绪晃了神,呆愣的一瞬间,男人就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压在了书桌上。 不穿亵裤确实方便,夏泽掀起她的裙子掰开阴唇就可以从后面将阴茎插进去,这一下入的又急又快,小姑娘连声尖叫着晃动臀肉求他再慢一点。 水流得够多了,男人伸到前面捏住她的阴蒂边插边揉,小桃已经在双重夹击里感受着剧烈刺激失去全部思考,变成了一个只会逢迎屁股连口水都含不住的骚货。 夏泽另一只手把她酥透了的上身扶起,扣住她的乳房,迫使小姑娘偏过头张嘴与他交换涎水。 两人的身躯紧密贴合,交颈相缠,他们还有很久的时间,很久很久。 欢愉 天空雾蒙蒙的,淅淅沥沥洋洋洒洒又是一场新雨,初春就是这样,天河的水没完没了地泄。 外头滴滴答答是喧嚣落雨声,屋子里也不遑多让,小姑娘脸上的泪珠子和着身下的水珠子,也算作大珠小珠落玉盘。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小桃昏昏沉沉的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屁股底下湿了一滩,布满青青紫紫的幼白身体还打着哆嗦。 可夏泽就是不放过她,再次勃起的阴茎挺立在涂满精液的阴唇旁边,小姑娘全身无力揉搡着想要离开,然而男人力气充沛,把她擒得死死的,她只能眼睁睁瞧着肉棍挤进酸胀的肉穴里,徒劳无果地乱蹬着双腿。 “不要了不要了,好胀啊……阿泽阿泽…好哥哥,不要了……”她哼出一段奶声奶气的鼻音,含着一泡眼泪将落不落地仰头望他,真真是可怜兮兮。 夏泽把玩着她那双不符合外表大小的乳房,一边单手捏住她的下巴,促使她保持抬脸的姿势,“真的吗,让我摸摸就知道了。”温热的气息喷在小桃的脸上,说完,他松开奶儿手掌下滑摁住明显鼓起的小肚子,故意用了些力,小桃身体猛地一颤肉穴急缩,喊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嗯,我摸了,小桃儿又骗人,小骗子。”夏泽笑意盎然贴着她低声说话,趁着她淫水泛滥,按压小腹的同时,粗长阴茎也毫不犹豫地破开红艳艳的穴肉,缓慢抽插起来。 小姑娘受不了这种折磨,她惊恐地反手抓住他的手臂,下体挣扎着抬起想躲开肉棒的侵入,却在男人的一个挺动之间,被那根让她死去活来的阴茎顶入了底。 “我没有!我这次没有骗你啊!我真的没有呜呜呜呜……好胀啊我要死了…阿泽救救我,救救我!”小桃被插的不受控制翻出白眼,双腿岔开下体朝上拱起,为了减轻小穴胀堵的痛苦,她痴态毕露自己用手扒开阴唇,奶白色掺杂透明的汁液终于从缝隙喷出,脏的一塌糊涂。 其实这次她的确没有骗人,肚子是真的胀极了,他们之前几次交媾夏泽都射在了里面,而且为了防止脱水,夏泽还逼着她喝了好几杯糖水。 “救你救你,小桃儿乖乖的,最后一次了,我保证。”夏泽将小姑娘背对着扶起,掐住她软绵绵的腰,两人站在墙边用躯体互相爱抚,滚烫的阴茎继续横冲直撞,小桃被操的完全站不稳了,圈住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像一只在惊天巨浪里迷失方向的小舟。 身下是不休不止的啪啪声响,眼前的一切都是五彩斑斓扭曲的模样,小桃呆呆愣愣地吐出舌头,涎水滴在胸上拉出了长丝,下面的肉洞也像流水般打湿两人站立的地面。夏泽抚摸着她胀大的肚子,不停地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 “乖乖好骚啊,大着肚子被操更骚了。” “骚逼流的水也好多,乖乖天生就该是被我插的” “阴蒂也好大了。” 男人说着,冰凉水润的手指就摸上了骚逼,指尖抠了抠小姑娘下体肿大的阴蒂,她触电一般浑身一震,撅起屁股就要往前跑,夏泽皱眉把她拘了回来发狠地揉她淫核。 “我不行了!不行了!啊!我要……我要出恭啊!” 夏泽以为她要喷了,阴茎与手指愈发用力的作弄她,“没关系,乖乖。” “不是啊!是……是要尿了!”小桃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她憋着尿意以为男人会立即带她出去排泄,却不想那根穿插的肉棒更加用力的钉在了深处。 “啊!夏泽!快点!” 男人充耳不闻小姑娘发疯一样的尖叫,他甚至还把她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抱起,“乖乖尿出来吧,没事,乖啊小桃儿。” 突然的悬空让她心中一紧,随即而来的大开大合的操弄让她的肚子也跟着晃荡,下腹膀胱都被顶到了一般,小桃逃脱不了桎梏,尿意将近,她甩着头又哭又骂又求。 “王八蛋!夏泽你去死啊!啊!……嗯!不要了!夏泽!阿泽!我真的憋不住了…我…我求求你呜呜呜呜” 因为要防着尿意冲出,小姑娘全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湿答答的阴穴把阴茎裹得难舍难分,夏泽被夹的舒爽灭顶,已然在射精边缘。他匆忙掐住小人儿可怜的阴蒂,在她最后一声变调的呻吟里,两人都到达顶峰,精液与淫液双双齐出。 与此同时,膀胱一松,小桃打了个尿颤,咬着手指浑身痉挛地看到自己下体断断续续喷出一股淡黄的水柱。她虽然淫荡放浪,却也知道尿液是脏东西。和人交合时忍不住尿出来,这让她既害怕又崩溃。 “……我坏了……坏了,我……怎么办啊,我忍不住……好脏…好脏啊……” 夏泽盯着她尿完,任她歇斯底里地在他身上抓出道道爪痕发泄情绪,随后,他扯出一件自己的衣物将哭得打嗝的小姑娘遮体裹好,再稳稳当当地打横抱起。 “没有坏,乖乖好好的呢。” 雨声渐小,他打开窗户。 男人低头吻干净她脸上的泪痕,轻轻蹭了蹭她泛红的鼻尖,摇了摇怀抱。 “没关系,小桃儿不脏,小桃儿最乖了。” “乖乖不哭哦。” 温柔的哄睡声在小屋里不断,树上成双的鸟儿落在房檐叽叽喳喳,天光拂影,万里无云。 又是一个好晴天。 困心 与往常一样,夏泽半夜就走了。 小桃又累又倦,睡得迷迷糊糊,男人具体什么时间走的也不知晓,只是到了晌午,从榻上醒来发现不想见的人已经离去,就足够小姑娘心欢雀跃了。 连着好几天,她难得一身清爽轻轻松松的起床,她甚至还花了心思在柜子里挑出一套赏心悦目的鹅黄罗裙笨拙地套上,随后坐在床边晃荡着双腿,睁着惺忪睡眼看向窗外。 原来天色大好,到处鸟鸣虫叫好不热闹。 随意洗漱后,小姑娘将哑仆带来的吃食粗浅用了几口,便起身在偏房找出一把木剑走向院子。这儿屋里屋外都被夏泽打扫的干干净净,随处可见的还有他侍弄的花花草草,品种都是她偶尔在书中看到有些欢喜的。 也不止是花草,还有其他什么首饰明珠武功秘籍,只要她想要,下次见面一定会送来。 夏泽就是这样,他愿意宠着人的时候,各方面都能面面俱到。 当然,得付出代价。 凉风习习,小姑娘压了压衣襟,脖子下一片触目惊心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被勉强掩下,她站在庭院中央,忍着酸痛的身体深深呼出一口气,起手练起招式。 她会的剑招很多,各路名门世家的剑法夏泽都从脑子里誊写了剑谱到小姑娘手上,可惜,她空会其形,剑招的真正威力却完全发挥不出来。 她的奇经八脉能运行的内力渺渺无几,先天不足导致有些重量的长剑都无法驾驭,稍有不慎伤的就是自己,所以夏泽才专门打造了各类精巧的木剑供她使用。 刺、劈、抹、挑,小姑娘提着孩童玩具似的木剑一遍又一遍反复练着飘摇十叁式,到最后,一式摇月拂影还未使完,颤抖的手腕便脱力将木剑扔了出去。 砰――木剑砸在了泥巴地里。小桃眼巴巴地跑去捡起来,拽着衣袖小心翼翼地把污渍擦净。 检查完长剑没有损坏,她才松了一口气把它抱在怀里坐在了地上,秀丽的小脸有些发愣。 头顶鸟鸣闹哄哄的,她抬脸就看见一只落单的雀儿迷失方向在院子四处徘徊盘旋,又在一声清脆的啼鸣里,展翅飞向看不见的远方。 小姑娘被彻底惊醒,精疲力尽似的,索性直接躺倒在地。薄云流转,她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那一方被框架的四四方方多年不变的天空,终于忍不住举起胳膊捂住双眼,一行湿润从眼角流下。 被困在这里有多久了呢? 好像打从有记忆起,就一直呆着这个院子里。 她是林老爷子的侍妾所出,林府虽然立足于江湖,但对于一众女儿总是教养的太过严厉,没有允许是不准离府的,只得整日在各自的院里绣花弹琴。 不出意外,她在出阁之前都看不见别处人间。 所以那时候,小姑娘最快乐的日子无非是偷看兄长练剑,看他如何将长剑舞得畅快潇洒,看剑尖挽出的剑花是怎么的利落出尘。 而兄长发现她偷看也不责怪,心情好时还专门喊她到跟前与之交谈,给她讲剑法的由来,讲江湖里那些剑法高超的剑客,讲林府之外的广阔天地。 小姑娘听得很是向往,后来,在林府每一秒浑浑噩噩的枯燥生活里,只有那把剑是她的梦,是幼时的幻想里,唯一能为她劈开枷锁获取自由的求而不得。 陷阱 那年也是春分时节,万物生长,百花迎盛。 小小姑娘混在一群衣香鬓影的女眷里头,揣着两个从林府赏花宴上偷拿的糕点,逐步退出人群。 结果拎着裙摆刚拐过角落,没走两步她就撞到人了,抬头一看,竟是正房林夫人的大儿子、也是众姐妹的兄长――林锦。 林家虽然商户出身,却也把林锦养的人如其名,美锦良玉,身姿出尘。尤其今日这样的家宴,他高束发冠,一袭月白长衫,哪个女子猝不及防地瞧见都得红了脸。 可惜,小桃还只是个小小姑娘,她不仅无动于衷,还暗自把藏了糕点的袖子往背后收了收。 “兄长。”小姑娘甜甜地打了个招呼。 “不必多礼。”林锦亲切地摸了摸她的头顶,一派温文尔雅。“怎么不跟你的姐姐们赏花?往回跑做什么?” “我把送给姐姐的香囊忘在院子里了,准备回去拿呢。”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看起来倒是实诚极了。 “那快去快回,呆会儿我与二弟要给母亲献艺,会有前两天你看着喜欢的那套剑法。” “好。” 小桃忙不迭地点点头,额角的碎发都跟着飞扬跳动,她笑得眉眼弯弯,步伐轻快地跑走了。 一路小跑到自家院子,小姑娘热得香汗淋漓,刚推开门就发现院子的石桌旁坐着一个隐在阴影中的人影。 她吓了一跳,又立即反应过来,不由得跺跺脚急道:“你怎么在这里啊,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男子只从脚步声就能猜到来人是谁了,他慢条斯理微微仰头举起一杯茶递到唇边,在滢润的月光下露出一片尖瘦白皙的下巴。 “怕什么,你这院子这样偏僻,不会有人来的。” “可是……可是……”小姑娘嗫嚅了半天,却辩不出反驳的话。诚然他说的的确是这样,母亲故去后她独自住在这里,平日也没什么相好的姐妹来探望,今日赴宴她连唯一的一个丫头也遣回去了,确实不会有人。 “好了,告诉我,你不是去赏花了?怎的这么早回来?”男子欣赏够了小姑娘无措的样子,才终于软下语气走到她跟前。 来者起身破开死角蔽影,长身玉立,清冷月光裁成一件莹莹发光的薄蝉衣贴合在他的肩头,明明还是少年的俊俏模样却气势逼人,唇瓣一抹清浅的笑意漾得人心醉不已。 小姑娘仰头望着越发逼近的男子,没有回话,却突然想起什么拽着他的衣袖急道:“你不是还有伤吗?不要到处走动呀。” 明明出门之前,这人还面色苍白的坐卧在榻上按着胸膛,怎么这会儿就能下地了。 少年偏不顺着她天马行空跳转的思维,反而擒住她的晧白手腕往怀里一带,“先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早回来。” 男性的气息猛地笼罩住她,小姑娘对于忽然的亲密显得无所适从,但她没有反抗,一则没有人告诉她这样的举动是不对的,二则这近月她好像已经熟悉了少年明里暗里的贴近。 “你胸口痛,一个人呆在这里,我给你带了花糕。” 耳根一丝莫名的灼意爬上脸颊,她缩在少年的怀里晕晃晃的,本来就不怎么流利的口齿又开始前言不搭后语了。 男子耐心听她说完,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她粉嫩的婴儿肥,温柔地跟她一字一句修正道:“你怕我一个人难受,就早点回来给我送糕点?” “嗯嗯。”小姑娘娇憨地蹭着他的手掌,从衣袖里摸出两个包好了的糯糯花糕,扭头笑道:“好甜的!” 少年其实是不喜甜食,但他欢喜小姑娘的这份牵挂,便抱着她坐回石凳,打开纸包,眉眼缱绻,“难为你还记着我,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 “不行不行,兄长要表演剑术,我还要去看呢!” 腿上的小姑娘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少年动作一缓,语气里有暗藏的不屑,“你那兄长的剑法有什么好看的,你想看,我舞给你就是。” 小姑娘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她连忙蹭动着转横坐在他身上,圆溜溜的剔透双瞳里惊喜与羡慕并存。 上个月她在后院捡到这个昏迷的哥哥时,就发现他身边带着一把精巧长剑,可那剑瞧着狭长薄刃,实际上却重极了,小姑娘拎不起来就也罢,还差点伤着自己。 这些天里,她也一直惦记着。 “是用那天那把剑吗,长长的,重重的,上面还有图案!”她手舞足蹈地比划出飘摇剑的特征,夏泽看着既好笑又觉得可爱的要命。 “是,它叫飘摇剑。” “好哇好哇!”小姑娘拍拍手,然而没欢呼两下就耷拉了下去,“可是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疼,那会儿我以为小桃儿要丢下我不管,就更疼了。”杀伐果断的飘摇剑温香软玉入怀,少年闷闷的声音在与花糕比甜似的,这些年死在剑下的亡魂若是听到这一幕,只怕还得再酸死一次。 “那……那怎么办……” 小姑娘又开始抠自己的手指了,显而易见,她真的很期待。少年抬手攥住她肉乎乎乱动的小手,压下继续逗弄人的想法补充道:“没关系,小桃儿这样记挂我,我就是忍着疼为你舞剑也无妨。” 说完,少年将她单手抱在有力的小臂上,起身走进屋内拿剑。小姑娘新奇这样的高度,很快就把受伤的事抛在脑后,她颠着小脚环顾四周,开心的不亦乐乎。 (希望有评论啊…) 生厌 飘摇剑式大开大合,男子青衣飒沓,俊朗挺拔的身姿在落英满地的院子里翩若惊鸿。 他天资聪颖,一叶寺的慈观大师曾称其有天生剑骨,而他也不负所望,拜入剑神门麾下勤学苦练了十多年的飘摇剑法,少年成名。 他如今的境界,也已然达到人剑从心。心有所想,剑尖一挑,一股磅礴内力便以他为中心点迸发开来,惹得一旁的桃树无风自动,满地残花随剑式飘舞。 小桃简直看呆了去,她睁大眼睛应接不暇,眼前画面的每一个组成部分都值得细细记在脑子中。 回风扶瓣,末了少年最后一记利落的收尾,满天花雨终于由着自己从半空缓缓飘下。 小姑娘盯住离得最近的那朵桃花,倾身伸手去接,快落入掌心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一道剑气贴着手面斩过,花朵届时碎成残瓣。 她茫然地看向树下的少年。 “叫一声阿泽哥哥,我给你采最好看的那一朵花。” 他的话语里有顽劣的少年意气,又带着些许挑拨诱惑的味道。小桃撅嘴捏着手里的碎花,到底还是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阿泽哥哥。” “嗯。” 夏泽应得很快,胸腔里溢满温柔与满足,他探身而起,脚尖轻点漂浮在空中的几片花瓣,一个纵跃便立身于桃树顶的枝丫上。 仔仔细细打量了会儿,他终于选出了一朵形状最完整的桃花。 衣摆蹁跹,夏泽走到她身前,轻轻地将桃花插在了小姑娘的发髻间。 “好看。” 小桃摸了好几次头发,没舍得摘下来,腼腆道:“花好看。” “确实,比你好看。” “……” 瞧着小姑娘气鼓鼓地瞪着他的模样,夏泽抑制不住充盈的欢喜,他笑得畅快,一把将她再次抱起。 “走吧,最好看的这一朵桃花陪我去吃点心。” 石桌上,说是带给夏泽的糕点,其实大部分都下了小姑娘的肚子。她吃相很好,但吃得很快,一杯茶的功夫,一块花糕就只剩手心里残留的糕渣了,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小舌头将指尖的粉沫舔了舔,少年看得忍俊不禁。 “你不吃吗?”小姑娘把主意打在了他只尝了一口的花糕上,“你不吃那我……哎哟!” 她捂着略显红痕的手背,既委屈又不解。 “不许吃了,你在宴会上也吃了不少吧?” “可是我想吃……”小姑娘记吃不记打,看着色泽诱人的糕点,跃跃欲试。 落座在旁的夏泽瞥了她一眼,“晚上积食,要是肚子痛了我可不管。” “不管就不管!”小桃哼了一声,抓住糕点塞进嘴里就往屋中跑。 夏泽心事重重,懒得劝她,随她去了。 繁星点点,夜深人静时,一切都已沉睡,白日喧腾的一切,尽数销声匿迹。只有他还坐在原地,指间关节叩着茶杯,仰头心不在焉的赏着那轮新月。 粗略一算,离开剑神门已有两个多月,再不回去,估计门内弟子就要找过来了。 原先他这一趟是奉门主之令,赶赴荒北在比武大会上拔得头筹,赢下刚出世的宝刀孤鸿。 他武功高强内力不俗,本以为在同辈已无敌手,可在擂台上的最终决斗里,竟与一位年轻的无名刀客势均力敌。双方你来我往,斗了两天两夜,刀客越打越受鼓舞,他持着飘摇剑却生了一丝厌倦之心。 高手对决,分毫之差就可定胜负,他因这一息失神,输了半招,无缘宝刀。 后来的事情便是阴差阳错了。 无名刀客带着江湖人人羡慕的宝刀离开荒北失去踪迹,再有消息传出,就是有人说他在晋西的晋越城里,用孤鸿刀换了一个妓子。 夏泽听得惊奇,带着看热闹的心态,转头去了一趟晋西,结果就碰巧遇见刀客被仇家寻仇,那少年失了佩刀,身后还护着一位病容憔悴的女子,终究寡不敌众。 千钧一发之际,夏泽出手了。 无名刀客领了他的情,按照夏泽指出的神医元姑娘居处的方向,带着病入膏肓的女子去了。 夏泽一人一剑与那些寻仇的厮杀了许久,当最后一个不愿离去的江湖人死在了他的剑下后,夏泽提着染血的飘摇剑,心中无端升起一片莫名的空虚。 他那晚还带着满身伤痕去喝了酒。 失血过多,酒气侵体,他放任自己倒在了回剑神门的途中,一身是血的掉进了一个小姑娘的后院里。 可那姑娘胆大,她不但不怕,还有兴致去碰飘摇剑,后来,也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偷偷救下了夏泽这个素未相识的男子。 实际上夏泽伤的不重,习武之人,皮肉伤都是小事,他内力深厚,没出十天就好全了。 至于痊愈了还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大半个月的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 一处与世隔绝的小院子、一个天真懵懂的小姑娘,竟让他醉了骨头似的,心安理得的丢下长剑,歇息于此处。 夏泽有时只要闭上眼睛,便能回想到初次相见的那一幕,小姑娘扒在榻边,亮晶晶的眼睛里兴奋之意无以言表,她说:“你醒啦!我叫林小桃,你是谁呀?” 少年睁开眼睛,浅浅一声叹息。 这场酒该醒了。 整点评论和珍珠吧朋友们,不出意外日更,有时候甚至加更哦 滋生 小桃半夜肚子疼醒是夏泽意料之中的事。 透过窗叶,能看到小姑娘蜷缩在乱糟糟的榻上,小猫儿般细细碎碎的呻吟从帐内传出,她脸色苍白地翻身俯躺,将睡枕压在了肚子底下。 小桃以前也经常腹痛,有时是因为丫头送饭送得太晚,饿疼了。有时是厨房留下的吃食太多,她贪吃,吃胀了也疼。不过后来她痛多了便有了经验,总归捱一段时间就会好,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这会儿跟往常一样,从肚子扩散蔓延的痛苦丝丝缕缕地传遍全身,小姑娘冷汗直冒,手脚凉冰冰的。她盯着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咬着手指关节希望这一次的难受能早点过去。 “嗒”,是木门被打开的声音,一簇微弱的光亮从缝隙里出现又立即被切断,少年随手掀上门,大步走到床榻边,将汗淋淋的小人儿捞起。 “为什么不叫我?” 黑暗里所有的感知会被无限放大,小桃被熟悉的气息包围,她立刻仰头仓惶地抱住身边人,开口就是憋不住的哭音,“呜呜呜……你…你在生气……” 干燥的大掌准确地抚上她的小腹,一股暖烘烘的内力送入小桃的体内,为她减轻疼痛。夏泽环着人单薄的肩膀,抵着额头教训她。 “我生什么气,痛的又不是我。” 小姑娘不说话了,抽抽搭搭地哭个没完没了,干枯的长发乱七八糟地披散在脸上,让夏泽看不清她的表情。 “肚子都是冷的,躺好我给你揉揉,好不好?”少年缓了语气跟她打商量,作势将她放进被窝里,可小姑娘死活都不撒手,夏泽无可奈何,弯腰任她搂着,后来又干脆抱着她一起坐在了榻上。 少年的身躯并不能把小姑娘圈得严严实实,可小桃依然紧紧地攀住他,软软的身子伏在他身上,像是全心全意的眷恋。 夏泽靠在床栏边顺了顺她的长发,问道:“肚子舒服了点吗?” “嗯。”小姑娘吸着鼻子轻轻地应了一声,怕他没听见,藏在他颈间的小脑袋又点了点。 被眼泪打湿的长卷睫毛刮在少年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的痒,夏泽喉头不由地有些发涩,他把人往怀里再送了送,心头忽然涌起一种久违的奇妙感觉,那感觉就像…… 就像他第一次掌控飘摇剑杀人后的那种兴奋。长剑在手,随他心意出鞘,只属于他的飘摇剑,只听命于他的飘摇剑。 可一晃多年,这种快感已然逐渐麻木、日益消减。取而代之的,是沉甸甸的厌倦。 他厌倦了拿剑。 他或许快要失去剑客的剑心了。 夏泽低头嗅了嗅小姑娘发间令人着迷的淡淡花香,就在一念之间,他蓦地做了一个对于寻常剑客来说,自毁剑道的决定。 他心潮澎湃地想,荒北的无名刀客能用孤鸿刀换一名妓子,那他呢?他为什么就不能用飘摇剑…… 夏泽心下愈想愈痴,在看不见一切的紧闭小屋中,突然开口的低沉声音里有一丝难以捕捉的诡谲。 “小桃儿。” “嗯?” “你喜欢我的飘摇剑?” 小姑娘抬起头,把疼都忘了似的,满是渴望的望着他。 “喜欢。”她重新趴回少年的耳边,粉嫩的唇瓣擦过他的耳垂作回话。 气氛灼热,夏泽不自觉地吞咽着喉结,附满老茧的手指划了划她软绵绵的肚子,有条不紊地说出无情似多情的话。 “我把飘摇剑给你,作为代价,你归我。” “你要完完全全的归我,成为我的东西,要听我的话,要乖。” “如何?” 温柔的少年声音明明和平时没有变化,可偏偏让小桃无故的毛骨悚然。她虽然不谙世事但也不傻,相反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夏泽的不对劲。 小姑娘试着坐起身,在一团漆黑中,一言不发地往后退,刚挪过屁股,就被男子一把搂了回去。 掐在腰上的手抓得有些痛,小姑娘掰着他的手指,喏喏道:“你怎么了啊?你把我弄疼了。” “你不是喜欢飘摇剑吗?他就在门外的石桌上,我给你,好不好?”少年继续穷追不舍,小姑娘无处可逃,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我不是,我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你的东西!” 少年嗤笑一声,直勾勾地捏住她的下巴,暂且放过了她。 更得这么勤便,但是没啥人呀23333 分别 天亮之际,夏泽披着茫茫稠雾离去。 醒来后的小姑娘连鞋都顾不得穿,赤着脚丫在空无一人的小院子里找了一遍。 不在了,连同那把飘摇剑一起消失了。 她孤零零地站在那儿,没哭也没闹。 春风摇摇,卷起满院将落的桃花陪着她飞舞的长发一起缠绵,小姑娘被吸引了注意力,走到花儿开得最茂盛的那一处大树底下,垫脚捻起枝梢上的一瓣桃花,傻乎乎地尝试着往自己的头上放,可风一吹,花儿就掉了下去。 她瘪瘪嘴,失落地站在原地,鼻尖都被风吹红了,但是没哭。 到了饭点,院里唯一的那个懒丫头来送吃食,小桃又跟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末了撑着下巴,盯着在房檐蹦哒的小鸟发呆。 她的生活重新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吃饭,练琴,绣花,睡觉,或者偶尔兄长练完剑会来找她说话。 其实小姑娘挺爱说话的,可是她娘不得宠又死得早,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教她,小桃不仅认得的字不多,还不善言,特别是一着急,基本的语序都捋不清楚了,府里除了兄长,大家待她都跟傻瓜似的。 只有兄长好,兄长会摸着她的头要她多读书,会承诺灯节带她们姐妹出府游玩,还会给她展示新学的剑法。 林锦的剑法招式规矩死板,小桃却坐在石凳上看得恍恍惚惚,逐渐模糊的视线隐约闪过几片青色的衣角,再一回神,便是兄长提着剑问她在想什么。 她摇摇头,泪珠子潸然而下,起身踉踉跄跄地踏着一地落英,扑向男子。 林锦被撞得后退一步,佩剑掉在了地上。 纷纷扬扬的花雨下,他牢牢地回抱住痛哭的妹妹,心底暗藏的不伦之情,随着拥抱一寸一寸地开始在胸腔发涨,跳跃着沸腾着,无时无刻地妄想宣泄而出。 ―――― 遥远的南霄剑神门内,大雪终年不断。 马尾高束的少年光着上身跪在冰天雪地里,忍受着一道又一道刁钻狠辣的鞭刑,宽肩窄腰被抽得血肉模糊,可他眉头都懒得皱一下,只有身上的肌肉一直绷得紧紧的。 八十鞭受完,他站起身,一旁立刻有婢女上前为他穿戴衣物,夏泽挥手屏退她们,自己拎起一件鸦青色的外衣随意披上,走之前还有心情跟施刑的弟子插科打诨道:“可以啊,手劲比上一次大了,看来今年晋升有望。” 剑神门生死殿。夏泽衣衫整齐地踏入殿门,而在这一刻,一道剑气势如雷霆袭来,少年挥袖飘摇出鞘,几息之间与殿内那人过了十招。可最后他的直刺落空,对方的剑却随影而至,径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的剑术已叁年没有长进了。” “是。” “为何?” 夏泽缓缓摇头,他迟疑地看着手中剑,茶色的瞳仁竟然有些空洞,“徒儿……也不知。” 话音刚落,殿里那人突如其来一剑,少年骤不及防,右腕被划出一道血痕,飘摇脱手而出,砸进柔软的雪里。 “你在想什么?你又失神了,你就是这样败给荒北那拿刀的小子吗?” 夏泽无言跪在地上,腕间滴滴答答顺着流下的血液代表一切。 “既然你现在剑都拿不稳了,就放下飘摇,自行去七十二剑阵领罚吧。” 胡子花白的老头儿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殿门紧闭之时,一声叹息。 “你是最有可能接任我剑神位置的人,夏泽,不要让我失望。” 少年对着殿门磕下几个响头,大雪积在身上,他冰凉的双手虚虚抓合,却在此时,想念起了那边的春天。 还有那朵桃花。 不知不觉,竟是……思之若狂。 (姐妹们,问个问题嗷。我有存稿,你们是想我一次性多发几章但以后可能断更,还是保证每天一章不断。) 心魔 茫茫荒原,雪落得悄无声息。 脸色苍白的少年倒在皑皑白雪中,睁眼便是一片接着一片的白,容不下其他颜色一般。剑客的敏锐让他很快了解了此刻处境,只消几个呼吸,便重新掌握了所有感官,动身挣扎着站起。 躯体各处骇人伤口随着起伏的动作被撕扯开来,鲜血不断地流在地上,滴出一大块带有奇异美感的图案,少年耷拉着眼皮子,为自己点下两处大穴止血,漠然向前走去。 右腿在之前的杀阵里被断剑削去了一侧皮肉,身处天寒地冻却还是火燎燎的灼痛,少年止不住咳嗽几声,满不在乎地一瘸一拐于雪地拖行。 半个月破七十二剑阵,他以身为刃,久违的拼死相搏,如今走到这一步已是耗费全部力气,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倒下,可他不想再耽误时间,索性放任伤口保持疼痛来获取清醒。 四周剑意残留,离开这片雪原才算彻底走出剑阵,万幸前方草木渐绿风雪熄声,他松下一口气,前脚踏出。 “阿泽哥哥!阿泽哥哥!等等我!” 带着童音的女声突然出现在空无一物的渺渺天地,开始还只是浅浅远远的回响,到后面越来越近,愈发清晰。 夏泽眉目一拧,还有血迹顺着滑下的长指猛地内力灌起,他回身一掌势出,却在看见人影的那一刹强行收回,经脉逆流,他已无力化解,硬生生地吃下这一击。 喉中腥甜再也压不住了,一股鲜血从他口中涌出,少年缓缓倒下。 “――阿泽!”淡色倩影惊惧万分,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把他拥起。 “怎么…怎么成这样了?你不辞而别过来就是为了让自己伤成这副模样吗?”这突如其来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捧着他染血的脸颊不知所措,心疼的不得了。 夏泽皱眉强撑着渐沉的眼睛,攥住她软若无骨的手,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说走就走,就不许我来找你吗?”她美目睁圆含情脉脉地瞪了少年一眼,又立刻温柔地将他护在怀里擦拭血痕。 “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呀。” “为什么找我?”少年气息薄弱,意识有些不清了。 小姑娘对他的执拗很是不解,一派天真地脱口而出,“我来成为你的东西啊,之前你说过的,这会儿就不要我了?” “……这样啊。”夏泽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腕,像是回答又仿若自言自语道:“要,当然要。” “坏人,”小姑娘语气娇嗔,五指轻轻挠过他的下颌,千年寒冰都酥化成水。 “不声不响地离开那么多天,你就不想我吗?” 心神松懈,少年享受着这片刻的慰籍,没有任何防备地歇在她的腿上,眼睛不受控制地慢慢掩闭,但他从来都是不肯吃亏的人,翘着嘴角声音逐渐变小道:“……小桃儿……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那……那你不许骗我哦!”小姑娘将他放在雪地里,竟是真的低下头俯身凑近。 “阿泽,快告诉我,想我吗?你想我吗?”她轻薄的衣襟大敞,两团嫩白的小巧乳房垂在领口挤出大半个形状,还故意倾身蹭着少年发冷的胸膛,水润嫣红的唇瓣印在他干枯的唇上,丝丝气音纠缠。 夏泽仰头由着她放肆地亲吻,微微张开的薄唇溢出浅浅轻笑,双眼彻底紧闭之时,右手骤然成爪,毫不犹豫穿透女子柔软身躯。 “想。” 伴随着这声轻飘飘的回答,周遭景物瞬息剧变,平原作千丈高峰,身后藏剑的女子尸体也慢慢化为虚无。 夏泽依旧仰躺在地上,紧闭的双眼迟迟不愿睁开,他指腹贴住薄唇摩挲,叫嚣的心魔抒发成声声呢喃。 “想。” “怎么会不想呢。” (忘记说啦,这本全文免费,写得超开心!) 一吻 十五天只身破开剑神门七十二剑阵,武林江湖客无不惊叹,天生剑骨无外乎此。一时之间,夏泽这个名字风头无两,各方剑客豪侠纷纷前来请战。 可少年没有心思管这些人,连伤都等不及养,一匹快马,千里之途,化雪为春,他迫不及待要成全所有朝思暮想。 柳絮与长风厮磨,日头暖得恰到好处,夏泽带着好些东西立在林府门邸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跃而入。 林府自诩武林中人,但在真正江湖人的眼里只是个商贾小门小户,少年的绝妙轻功在此地来去自如是及其简单的事。 林府不算大,小姑娘的院子很好找,于南边最偏最小的地方就是了。夏泽几个跃起停在房檐上,衣衫飒飒,他远远瞧着小桃在桃树下坐成一团的背影,苍白削瘦的脸颊笑颜展出,多日的痛楚与乏累被抚平殆尽。 脚尖轻触,他挺拔的身姿无声无息地落在小姑娘的身后,泛滥成灾的缱绻温柔淹没夏泽全部理智,双臂一拥,这些日子的魂牵梦萦终于得偿所愿。 小姑娘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什么,冷不丁被人抱住,她连忙放下书本,亲昵熟练地转身回抱道:“兄长!你……” 撒娇的话语碎在回眸的那一瞬间,面前这个人的出现着实让小桃始料未及,她身体倏然僵硬。 “你……你?” “小桃儿,我?我是谁?”夏泽好似被敲了一闷棍,和煦的笑脸还挂在面上,可方才翻江倒海的思念欣喜却顷刻荡然无存。 “你……你不是走了吗?”小姑娘涨着小脸梗着脖子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心中莫名升起一片委屈。 “你回来做什么,你快走!”小桃儿不会吼人,大声说了两句便忍不住眼眶发酸。 然而夏泽就是这样,愿意哄着的时候能把人捧在天上,不愿意了摔在地里也不会多眷顾一眼。他不管不顾擒住小桃瘦薄的肩膀,手劲大的惊人,一连串话语生冷道:“你刚刚说,兄长?” “你把我认成了你的兄长?” “你兄长也常常这样抱你?” “你是谁呀!关你什么事!和你有什么干系?”小姑娘吃疼地挣扎着大喊完这话,便骤然浑身汗毛直立,头皮都快炸开了似的。她呆呆地看着夏泽半点笑意都无的双眼,像深藏着蓄势待发的恐怖巨兽,只需一眼就让人生出无法逃脱的等死绝望。 小桃不知道,这叫做杀意。 满树桃花都畏惧一般,片片花瓣簌簌地往下落,夏泽静静地站在原地,片晌又垂手松开了她。 萧条的凉风吹动他连日赶路而散乱在额上的发丝,挺直的脊背摇摇欲坠。 小姑娘缓了口气,慌不择路地跑进屋子里躲了起来。 “砰”,一声巨响,本来规规矩矩地垒在石桌上的书卷被一掌内力打成碎屑,少年蹒跚着步履走到紧闭的房门前。 “出来。” “否则你猜猜看,你那个兄长能在我手下撑过几个回合?” 小桃捂着耳朵哭得哽咽不断,她知道夏泽很厉害,到底还是鼻涕眼泪一把流地给他开了门。 “……呜呜呜你……你不要欺负兄长……他很好的……” 少年面如金纸,嘶哑着声音道:“他好,所以才二十余日你就忘了我?” “你走了,我……我没有忘了你,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夏泽夏泽,你别这样……”小桃嚎啕大哭地上前抱住他,抱得紧紧的,像真的怕他去找兄长麻烦一样。 夏泽顺势脱力般压在她身上,气若悬丝都执着不放,“小骗子,你也这样抱过你兄长,对不对?” “他是兄长,是兄长……”小桃勉强撑着他的身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触手却摸到一片湿泞,她定眼一看,竟是满手的猩红。 “啊!阿泽你……你身上……” 余下的声音被湮灭在了两片相碰的唇里,小姑娘瞳孔放大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还要继续说什么都忘了怎样去表达。 少年轻轻啄了啄她因为大哭还有些咸咸的湿润嘴唇,发了癔症般痴狂问道:“你抱了他,然后呢?你亲过他吗?” “不可以,小桃儿。” “你知不知道。” “还有人为你一吻,披星戴月,跋涉千里。” 两人唇齿相融,少年字字喃语袒露在唇间,小姑娘被吃着舌头,垫脚闭起眼睛,被迫献上缠绵。 甜头 夏泽又在小院子住了下来,他这次伤得极重,一些本该早就结痂的伤痕被无数次的崩开,反反复复地发炎流血。 小姑娘每每给他清洗伤口的动作都轻得不能再轻了,上完药后还会柔柔地呼气,少年抚着她鼓起的滑嫩脸颊,心尖也跟着变得绵软。 夏泽一向不惧疼,反而觉得被吹得细细密密的痒,他安然靠在榻边,随意披着件白色单衣,露出一大片曲线分明的腹肌,敛下的眉眼褪去锋利。 “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 小桃抬头看他,开心地回道:“看书!” 屋子里的确多了许多书籍,全都规整地摆在架子上,少年起身踱步到书架前,瞟了几眼,发现大多都是些话本一类的,随手抄起一本,粗略地翻了几页,他不由地嗤笑出声。 小桃想起他有在树下一掌拍碎了满桌书籍的前科,连忙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糯糯地叮嘱道:“你不要弄坏了,都是兄长给我的。” “兄,长?”夏泽从牙缝里咬出这两个字,轻蔑的意味毫不保留,他抓住话本反手一握,好好的书被震成纸沫。 “不许看了。” “你……凭什么?夏泽!你太坏了!兄长给我买的你凭什么不让我看!”小姑娘急得直跺脚,扑上来要打他。 少年环住她的细腰任由打骂,挑眉瞥过面前那一摞杂书,只想一把火烧了干净。 兄长?什么兄长?哪个兄长会给妹妹看民间戏谈兄妹不伦的话本子? “你乖,我给你买别的书,我教你识字,你可以看古往今来更多有趣的事物。” 男子的承诺第二天就应验了,几迭绝传的孤本被放在重新收拾好的书架上,与之同存的还有一些孩童用来启蒙的书籍。 小桃稀奇这些东西,捧着晦涩的书让夏泽给她讲解,但少年并不是一个好的教书先生,他黏黏腻腻地把人抱在膝头,没读几段就要索求亲吻。 小姑娘不胜其烦,捂着被嘬得红艳艳的嘴唇,柳眉倒竖白了他一眼。 “好桃儿,再让我亲亲,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哄人的话夏泽早已得心应手,小桃很快就动摇了,她踌躇地松开手,仰脸含着男子的舌尖含糊不清道:“阿泽……” “嗯。” “唔……我想学剑。” 舌头在口腔里激烈地搅动,没来得及吞咽的涎水从小姑娘的唇角流出,漫长的亲吻让她喘不过气来,在“呜呜”的反抗声中,夏泽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想学剑?” 她应声点头,隆起的胸脯一上一下急促地伏起,末了,鲜艳的舌头又忍不住探出,一点一点地舔净嘴角黏糊糊的水渍,淫靡而不自知。 “可以,但小桃儿想学我的剑法,总得付出点什么吧。”夏泽循循善诱,好看的容貌带着蛊惑的迷离目光,是清朗少年郎也是江湖浪荡子。 小姑娘以为他还要亲吻,倾身毫不犹豫地啄了他一口,一声响亮的“吧唧”,亲完便坦荡地望着他,倒是半点旖旎风月都没了。 夏泽好笑地摇摇头,“不够。” “小桃儿,我以飘摇十叁式成名江湖,迄今为止,纵横武林,少有敌手。你若想学,我把那十叁式都教你,好不好?” 小姑娘自然是想学的,只是她实在找不到用来交换的东西了,她除了这一方守了十多年的院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她嗫嚅道:“亲亲不可以吗?” “我说了,还不够。” 少年将先抑后扬发挥到了极致,他回味着幻境里女子染上几分媚意的脸庞、触感比剑神门不化雪都要柔软洁白的胸脯,抬手就着小姑娘的坐姿将人抱进帐内。 瞧吧,他总会得偿所愿。 (emmmm快两万字了,收藏才十几个,枯了) 诱哄 玉轮清皓,拨云散雾,几束冷凝穿过迭开的窗户倾泻而入,直直打进账内,满堂香艳尽显其中。 凌乱床榻上,衣衫不整的小姑娘缩着脖子,怕得瑟瑟发抖,她胸前的衣襟被一只手蛮横地扯开,露出一大片诱人留下痕迹的雪白肌肤,藏在衣服下的两个小包子也被摸了又摸,粗糙指尖滑过的地方泛起层层颤栗。 胸脯这种女儿家私密的地方,自小除了自己就只有娘亲和服侍的丫头碰过,小桃感受着胸前这只作乱的男性手掌,无助地想往后躲开,可背后就是赤裸裹着绷带的少年,她逃无可逃。 “不……不要了……” 实在是太害怕了,一开口就哆哆嗦嗦发出牙齿碰撞的声音。 夏泽皱眉停下动作,掌心按住她加速砰砰直跳的心脏,无奈道:“怕什么?怕成这样。” “别……你……你不要摸了,好不好?”小姑娘抽抽搭搭,一句话在嘴里嘟嘟囔囔,差点连自己都没听清楚说的什么。她身躯软塌塌的,脑子在此刻也已然停止思考,仿佛被灌了浆糊一般,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怕些什么,只是直觉让她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产生巨大恐惧。 少年体贴地将手抽出,单腿屈起,把背对着的小桃转过来侧坐靠在自己膝盖上,系着绷带的右手给她抹了抹湿漉漉的眼睛,似真似假道:“不想学了?那就算了吧。” 见他抽身要走,小姑娘连忙摇摇头,又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不知死活地往身后怀里钻。 可这次男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回抱她,倒是把人从怀里强硬地推了出来,他看着身前垂着脸的小桃,俯身偏过头浅浅地啄了啄她的红唇,没有深入,一触即退。 小姑娘却以为他终于妥协了,连忙追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他的唇瓣,这几日频繁的亲吻让她熟练了如何讨得欢心,也学会用这些来当作换取好处的筹码。 然而夏泽没有继续回应她,他闭着略显苍白的唇,一动不动地由着人将津液涂在自己唇上,再一一抿干净。 “阿泽,来吃我的舌头呀。” 这招在前两天里总是战无不胜的,小桃不开心地撅起嘴,岔开腿直接坐在他的胯间,猛地撞上他。 夏泽下腹当即窜起一股邪火,少年尺寸可观的阴茎抵在小姑娘乱动的臀下迅速变硬。他喉头狠狠滚了滚唾沫,俊朗的面上不动如山地说出道貌岸然的话。 “这样的事情总得你情我愿才有意思,小桃儿不想我碰,那便不碰了。” 小姑娘听见那话就低下了头,她闷闷地揪住自己的衣领,看了看夏泽温柔的脸,踟蹰不已。 “阿泽摸得好疼,感觉好奇怪的,好吓人。”说完,她抬起屁股向前蹭了蹭那根总是硌着自己的棍子,委屈地抱住少年。 夏泽忍下一声低喘,他一把环住小姑娘,手掌拍了拍她不安分的屁股。 “那我轻点,好不好?” “不会吓着你了。” 小桃侧耳靠在他身前,男子说话时不停振动的胸膛让她觉得有趣,渐渐地便不再那么抵触,一直以来给予她安全感的温暖怀抱降低了心底的防御线,她仰起小脸,亲了亲少年尖瘦的下巴。 “这里有时候好疼的,晚上睡觉压着了会疼,你刚才手指刮着也特别特别奇怪。” 她天真地跟人阐述起来,稚气未消的少女声音在说“特别特别”这四个字的时候,还用了格外夸张的语气。 夏泽剑眉一挑,隔着衣服大掌罩住她胸前那一团。 “怎么个奇怪法儿?” “…嗯…!”小姑娘被捏得一颤,赶紧抓住男子的手背,“我……我说不清!你帮我看看,不要揉了!” 待少年松开,她生怕人反悔了似的,急忙褪下单衣,指着胸脯道:“你看你看,红色的那个凸出来了,以前都不会的!都怪你!叫你不要摸了还摸!” 白花花的乳房突如其来地呈现在夏泽眼前,小半个碗的形状,不算很大,乳肉却胀鼓鼓的,上面还有些许浅浅青筋,乳晕也是膨起的,乳头粉嘟嘟小小的一颗长在上面。 小桃瘪着嘴用手轻轻摁了摁,乳头硬梆梆的样子,没能被按下去,这下就不得了了,小姑娘急得在少年腿上挪扭着质问他。 “怎么会这样啊!夏泽夏泽,都怪你都怪你!” 被埋怨的那人却没有心思绕弯子了,他唇舌发干紧紧盯着颤动的两粒小红果,急切地捧住小姑娘的屁股重新夹在胯上,一阵快感通了闪电似的遍身而过。 “小桃儿,乖啊,乖。”安抚的话出口敷衍,语气却跟掏心窝子一般。 一言即完,从来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剑客失控地擒住小桃的手腕扣在她背后,让她迫不得已地挺起胸脯。 “手!手好痛!你不要!不要…啊……!”发硬的乳头被送进滚烫口腔的那一瞬间,小姑娘陡然尖叫起来,手臂被牢牢锁住,她双腿疯狂弹起又重重地跌了回去,没有结果的挣扎只换来了更猛烈的吮吸。 (夜深了,可以恰肉了2333)(话说,一般几点更合适呀) 强迫 小姑娘哭得昏天黑地,胸口火辣辣的痛,禁不起任何力度的少女乳房被男子一点一点嘬出红痕,刚缓和了会儿,乳头就又被含进嘴里,魂儿都要从乳孔吸出来了。 她只能无力地拱起身子迎合,可这个姿势让被钳在腰后的手腕愈发麻胀,稍微一动,整只手臂就像被埋进针筒里似的,逃脱不得的前后夹击令她痛苦不堪。 她骂也骂过了,求也求完了,夏泽就是铁了心要弄她,无论怎样都得不到解脱。 安静的黑夜里,胸前吮吸的声音在小桃耳边无限放大,度日如年,久到痛楚开始麻痹,全身的感官堆积在湿答答的两团肉上。少年望着她双颊酡红的脸蛋,唇齿叼住乳粒轻轻一扯,她全身触电了似的随之一抖,被咬出牙印的红唇立即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柔媚呻吟。 夏泽欣喜若狂,魔怔了一般,从她胸前虔诚地啃到颈后,嘬着圆润的耳垂咂了又咂,才慢慢移过去吻她布满细汗的额头、秀气的眉毛,所有所有,只要是属于林小桃的一切,他都想吞食下肚,皮囊藏入心底,骨肉融进血里。 腹下阴茎亢奋不已,他恋恋不舍地扫荡她闭不拢的小嘴,挺起胯骨狠狠地撞在小姑娘的两腿之间。可隔着裤子始终无法尽兴,如痴如狂之际,他终于松开掌中钳制,脱下她的遮挡,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小桃立即抱着奶儿照着他绑满绷带的胸膛踹了一脚。 她的力气虽然不大,但夏泽毫无设防又身受重伤,伤口被冲击的再次裂开,层层绷带渗出血色。 仿若感觉不到疼痛,少年眉头都不带皱的,他毫不在意地伸手将往后爬的小姑娘拽了回来,一道清脆的棉帛裂开的声音,她的亵裤被撕开了。 未经人事的粉嫩阴户骤然失去遮蔽,杂草生在肉鼓鼓上面,一条线分开两侧厚实的阴唇,夏泽看的口干舌燥心潮激昂。 小桃着实被吓惨了,她瞧着男子低下的头颅,惊慌失措,挂着泪珠子又连踹了男子好几脚。这次力道更甚,少年那一片绷带完全被浸透,血液沿着布料纹理散发蔓延,再顺着皮肤肌肉滴滴答答地落在榻上。 “你去死你去死!”小姑娘见了鬼似的,睚眦欲裂,她拼命地推打男子缓缓压下来的身体,猩红的血液跟着淌在她洁白的胸脯上,两人几乎被血色包裹。 “好,那让我死在你身上。” 夏泽的呼吸急促灼热,他一把扯下不成形的绷带,疯狂而压抑地盯着小桃蹭满自己鲜血的躯体,白与红刺激得天灵发聩,心中病态的满足与汹涌的掌控欲得到了最大化的鼓舞。沾染血液的大掌像什么可怕爬虫一样,游离在她各个部位抚摸把玩,刻意留下一道道恐怖诡异的红掌印。 小姑娘全身剧烈颤抖,尖叫憋在嗓子眼里喊不出来,眼泪失禁胆寒发竖,哭的快要晕厥了过去。两个人胸前相抵,少年骇人伤口裸露在她乳房上,她不敢低头看上一眼。 夏泽还是兴致勃勃的,甚至伸手去捏她下体干燥的阴唇,失血过多逐渐变凉的手指戳在她因为害怕而抽动的穴口处,少年冰冷的吻也铺天盖地印在她的脸上,小桃不敢躲了,她哆哆嗦嗦地抱紧压住自己的男子,强迫自己去亲他。 “…呜…我好怕,我们先给你包扎行不行,阿泽我真的好怕…我给你吃…先包扎,包扎。” 她边哭边打嗝,说着说着又被苍白的薄唇吃进嘴里,小姑娘只好放软身子接受他给的全部,纤细的双臂环着他宽阔的背脊寸寸收紧,她还吃力地抬起屁股,用夏泽一直抠弄的出恭的地方去挤压他下腹的棍子。 真乖。 少年笑了笑,揽着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算是答应了请求。 (虽然说用爱发电,可是这个收藏让我太伤心了emmm 无望 榻上到处血迹斑斑,小姑娘光着身子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到上次没用完的伤药,半蹲在旁边给他止血,动作不怎么娴熟,却也不耽误她一边哭得没鼻子没眼儿。 夏泽抓起散落的衣服给她披上,又用干净的手背给她擦了擦眼泪,小桃带着哽咽瞪他,“你不要动不要动!” 她一着急就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只能把已经出口的那一句重复好几遍来表达情绪。 夏泽好整以暇地张开手臂,由着她用冷水擦净身上的血痕再次绑上布条,他望着小姑娘头顶可爱的发旋,低头将下巴磕在她的发上,轻轻地吻了吻道:“乖乖不急,慢慢说。” 重新感受到少年的温柔,小桃再也忍不住了,黏黏糊糊地环住人精壮的窄腰,抽噎了几声,“夏泽夏泽,你不要这样了,我好怕呀,我怕死了。” “那你要乖,小桃儿要乖乖的。”这副依恋的样子从来都惹人怜爱,少年俯身扶住她的腋下,将光溜溜的人儿一把举起圈在怀里,像对待襁褓中的孩子似的哄哄抱抱。 小姑娘红着眼眶,心底最后泛起的丝丝后怕也都烟消云散了,她那么的贪恋这些温慰,那么的依赖这个怀抱,可却又讨厌极了少年说出的每一个“乖”字。 他要她乖的时候,怜惜是真的,无情也是真的,好似在对待一件可以随心所欲的物品,就像她只是少年舞剑时掌控的长剑一般。 小桃闷闷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故意跟人唱反调,“我不乖!我就不!” “你乖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如何?” 这个交换让她眼前一亮。小姑娘性格纯真,哭是哭,笑是笑,遇到了开心的事就立马喜笑颜开了,“真的吗?阿泽,什么条件都可以吗!那我想出去!我要出去!” 她太想离开林府了,她好想看看兄长口中那个刀光剑影自由自在的江湖到底是什么样的。然而林府女儿家唯一能见生人的出阁机会,都得遵循姐姐们常说的什么出嫁从夫,她想,她就算出阁了,也只是从林府被关到另一个府罢了。 但她还有转机,面前与她亲密无间的少年剑客就是她的意外。 可是这个要求没有立即得到应承,小桃不由得紧张起来,她攥着手心开始绞尽脑汁地想,除了“乖”,她还可以用什么来作交易呢。 夏泽将小姑娘变幻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松弛的肌肉一顿,没回答可以或不可以,只是扶住她臀部的大掌缓慢游走在光洁的后背上,直至五指摸到脊椎突起的那块骨头,才柔柔地挠了挠。 老茧磨人,痒得小桃打乱了思绪,咯咯直笑,她下意识地往始作俑者身上靠,想躲避又麻又酥的奇特触感。 “出去干嘛,外面多没意思,一些人总有理由打打杀杀的,没意思。” 少年终于开口了,他掰正小姑娘的身子,捏住一团干着血渍的乳房,像吓唬人一般,“外面那些人呐,动辄要砍要杀,放他一马也不逃命,非得都是血淋淋的你死我活才算结束。” 说到这里,夏泽笑着揪了揪她的鼻尖,才继续道:“冰冷冷的剑,戳开热乎乎的人心,划开脖颈跳动的脉搏,那身体里发臭的、发黑的血会直接喷得你一身尽是,可我的小桃儿连我胸膛上伤口的血都怕,出去了岂不是会整日只晓得哭鼻子?” “我不怕!我不是!我以前救你都没怕,我……”小姑娘什么都没见过,连反驳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而本就发疼的乳房现在还被人握在手里,她记着教训不敢挣扎,只能一个人着急的生气。 屋内有片刻沉寂,夏泽忽然又说道:“小桃儿,就呆在这里吧,我在这里陪你一辈子。” 呆在这里一辈子。 流云遮月,小小的屋子在这一霎那掉入了无垠墨海,似乎看不到黑暗的边际,少年的温柔在这一刻显得尤其可怖,小桃愣愣地坐着,发觉自己竟要喘不过气了。 半响,她突然笨拙地牵引他的手掌来按压自己的胸口,软嫩的可怜奶团被挤成两个奇怪的形状,疼得大汗淋漓她也不再喊痛。 “我乖,我乖,好阿泽好阿泽。”小姑娘泪眼朦胧地去取悦他,夏泽就势将她压在榻上,低头舔她簌簌发抖的嘴唇。 黑暗中两个人影缓缓重合,小桃紧紧地搂住在她颈间烙下深吻的少年。灵动的双眸失去神采,她仰头看着漆黑的一片,上面吊着几只凶恶的伥鬼在搬弄榻顶,身处的四周建筑随着开始倾斜坍塌,小姑娘躲避不及慌得四肢抽搐,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叫当中,彻底晕了过去。 (我真的好爱回复评论,你们会嫌我烦吗23333) 沙雕(划掉)小剧场1 许多人应该都欠过飘摇剑的人情。 毕竟少年人真的太闲了。 身在剑神门,当同门为了一个剑招茶不思饭不想时,他却因为学得太快只能蹲在屋顶望着茫茫大雪装深沉。 后来学成踏足江湖,飘摇剑就跟撅着蹄子的阿拉斯加,哪里热闹往哪里凑,虽然他自认为他的心就像南霄巅顶不染尘埃的高处雪。 武林之中的热闹多半都是些爱恨情仇的打打杀杀,最开始飘摇剑看得很是迷茫,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他只觉得他们武功好差。 忍不住出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总是随着自己的心情帮顺眼的那一方,一来二去,飘摇剑夏泽的名头慢慢变得响亮。武功高长得好,帮人看眼缘,拽哥这么拽,是人都想教教他天高地厚。 江湖人来人往,又经过了好些磨练,飘摇剑已经能随意在野外用来烤兔子的时候,夏泽回剑神门了。 少年抱着剑,看着屋底下一如既往整齐练剑的弟子。 心想,啊,人生,寂寞如雪。 心思 习武之人都会基础的认穴诊脉,尤其夏泽这种常年行走江湖的剑客,他翻手把住小桃的脉象,便发现小姑娘只是因为体质太弱,气血瘀结一时急火攻心。 得知并无大碍少年就不怎么担心了,他将人安置在榻上,打扫了房间再去小厨房烧上热水给她净了身子,才暂时离开林府。 他去了一趟阳东有名的食楼。 小姑娘太瘦了,平日里叁餐吃的不好,还挑食,除了脸蛋有些肉,其他地方都干巴巴的,得让她多吃点。 回到小院子天蒙蒙亮了,小桃已经清醒,她人坐在了门槛旁,面色不好,无精打采恹恹的。夏泽一身晨露水汽地半蹲在她面前,给她捋了捋鬓边发丝,问道:“我走之前给你留了张字条的,怎么还作出这副样子?” 小姑娘没理人,一言不发地挥开了他的手。 夏泽也不在意她的态度,他强硬地单手将她抱进屋里,打开食盒呈出一碗熬得又香又稠的莲子粥与几迭补菜。 “小桃儿饿了吧,来用粥。” 也确实是饿了,再加上摆的都是她爱吃的,小桃囫囵了整碗才作罢,她擦擦嘴,吃完放下碗筷跟他说要去睡觉。 算算时间,小姑娘的睡眠太过异常了,夏泽看她还是没有精神,便从食盒底部端出一把瓷壶,掀开盖子,一股刺鼻的呛人味道泛在空中。 “不急,把这个喝了。” 倒出来的是褐色的汁水,再搭配扑面而来的苦味,小桃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后退几步,她马上捂住嘴巴甩甩头。 这一连的动作倒是又恢复了平日的神采,夏泽弯了弯唇角,解释道:“是养身体的汤药,乖乖喝了,喝完我今天教你练剑。” 练剑对小姑娘有绝佳的吸引力,她犹豫着放下手,可电光火石之间,脑子里却响起了少年昨晚说的那句话。 陪她一辈子呆在这里。 一辈子。 这叁个字像一个禁咒,只要一回想起便让人浑身发冷,小桃不禁悲从心起,对以后的一切都绝望了,她白着脸站在原地许久,在少年再次出声之前,猛地将桌子上的所有杯盏推了出去。 “我不喝!你走!我不要你陪!” 一阵清脆,瓷器应声而碎,满地的瓷片摔在地上向四周飞溅。 夏泽眼疾手快,在小片残瓷打往小姑娘的眼睛时,两指稳稳接住。 而下一刻,急风掠过,少年指尖水白的碎瓷随气劲而掷,眨眼间擦过她的发丝深深地嵌入背后的墙面。 “闹什么?” 这脾气在夏泽眼里着实无理取闹了,他双眸眯起,语气暗露危险。 二人相对而立,刚刚长到少年胸膛的小姑娘倔起脸,明明泪珠子在打转了,可就是憋着劲儿瞪他。这气势看起来倒像一头张牙舞爪的狮子,其实不过是一只没有爪牙身形瘦小的娇憨猫儿罢了。 夏泽从容地望着她,少年的锋利眉眼在面无表情的时候很是唬人,然而直到对面的小姑娘终于蓄不住水珠子了,一行晶莹从脸颊滑过,坠在下巴要落不落。 夏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算了。 幼时,飘摇剑也不是直接能为他所用的。 想通了这点,少年的青衫在空中飘过几个弧度,他驻足在人身前,伸手欲给她擦泪,在小桃躲闪偏过头后,就强势地掐住了她的脸颊。 他稍加斟酌,勘破了她的心思,“好,我应你,只要你乖,昨天的事我都应允。” “你说话算数!” “自然算数,你瞧,我说要教你剑法,就特地做了一柄可以供你驱使的木剑;我今日既然答应你,日后也绝对会让你出去的。” 男子说着,细长漂亮的手指下移捏住她的下巴,小姑娘随着手掌的力度转过头去,还真就看见了一把做工精妙的崭新木剑,仿佛得到了什么依仗,她努力梗起的身躯立刻软了下来。 “小滑头。” 夏泽瞥了一眼她开心地自言自语的模样,挥袖内力平地起,大大小小的瓷片由气旋聚拢丢出窗外,他又从木盒里拎出一包药材,熬药去了。 短安 让小桃自觉喝下苦汤药是件非常困难的事,一碗药汁来来回回地热了许多遍,糟蹋了小半碗都没喝完。 少年的不耐攀上了顶峰,他语气淡淡,居高临下地望着缩在床角的人,“最后一次,喝完,不然别怪我把你下颌卸了灌进去。” 小姑娘又恨又气,拿枕头砸他,然而出手绵绵无力的,枕头丢过去只软塌塌地掉到少年身旁。 “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很乖了!我喝不下去!我真的!” 她幼时就怕苦,也不懂得什么叫调养,在她的想法里,只有生病的人才需要吃药,可她明明好好的,夏泽却非要逼她,真是委屈得要紧。 少年稳当地举着碗,懒得继续啰嗦,轻轻松松将人擒住困在身前,仰头含住一大口药,扣紧她的下巴渡了过去。 一碗苦汤就这样见了底,喝到最后嘴唇竟掺杂了丝丝咸味,夏泽环住小桃的身子,分开的时候舌尖在她嘴里扫了一圈。 “这么怕苦啊?” 少年调笑地遮住她带着一层水润的眼睛,啄了啄她唇边漏出来的药汁,喝下准备在一旁的白水与她深吻。 小桃被迫张着嘴,整个口腔都淌满了苦涩,她抱住男子,急切地吞下他的口津来冲刷苦味。 腻腻乎乎唇齿搅弄,小姑娘才气喘吁吁放开了他,出口尽是气愤与埋怨,“不理你了!你怎么总是这样!我不要理你了!” 前脚才缠着别人的舌头不放,后脚就喊着不理了。夏泽好笑地给她擦净脸抱出屋子,散漫道:“哪儿来的这些脾气?” 小桃把头磕在他肩上,气鼓鼓地扯着他黑发,出口有些条理不清地,“下次,那,那你喝你讨厌的东西试试?” 少年将她放在布置好的院子里,自己去试了试木剑的轻重,随口哄道:“好好好,下次乖乖让我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 夏泽自记事起便拜入剑神门开始习武,他无愧于天之骄子之称,入门就与同辈拉出差距。起码在叁年之前,他的剑途都是顺理成章的无阻。 而小桃便完全极端的相反了,她不是个学武的苗子,底子薄弱。好在意料之外能吃练剑的苦,不怕风吹日晒,不惧练武带来伤痛,与此同时又能保持着一颗对长剑充满积极热情的心。 当晚入夜歇息,夏泽一边给她揉散淤青,一边问她明日要不要继续,小姑娘闻言抱着木剑舍不得松开,翻来覆去重复着“要继续要继续。” 少年挑了挑眉,随她去了。 只是从这以后,小桃开始无比痴迷于她的这把木剑,每次练完剑后,她还会央着男子给她讲故事,讲江湖上的各种。 大多时候夏泽是不愿意的,他连敷衍都懒得作出,抱着兴奋乱动的小姑娘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阿泽阿泽,兄长以前都会讲给我听的!”小姑娘坐起身摇了摇他的手。 少年冷笑一声,抽回手便往她的下体抓去,入夏穿的亵裤薄而透,男子修长的两指能轻易抠挖到她的阴户。 小桃被养肥了的臀肉刺激地发抖,尽管这些时日已经习惯了作弄,可心中还是免不了有些抗拒,她闷哼几声,逼着自己忍下来。 “你兄长给你讲故事?还有呢?你兄长也这样抠你的骚逼吗?” 男子的话语轻浮而刺耳,寻常女子听了怕是要气哭了去,但小姑娘不懂,她咬着下唇想了想,撑起下体乖巧地回道:“没有,只有阿泽摸过这里的……啊!进去了,不要!” 白色的亵裤被濡湿了一圈,黑色的阴毛都能瞧见了,夏泽用手隔着湿布扒开她的阴唇,小桃疼得一个激灵,叫得放荡勾人。 少年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湿了?这么快?” 小姑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她最近被摸久了总是会痒痒着流水,甚至有时没有触碰都会这样。就像前天早晨,刚睡醒就被赤裸半身的夏泽亲了好久,唇瓣交磨,她感受着男子的清列气息,下体湿答答了一片,整个上午亵裤一直黏在那里,难受地没办法好好练字。 小桃磨磨蹭蹭了半响,终于沮丧地问出声,“我是不是病了?胸脯也总是难受。” 夏泽衔着笑意,倾身捏了捏她胸前隐隐透出地红点,捧住敏感的身子示意她趴跪好,“是,小桃儿害了骚病,只有我能治。” 这姿势不是第一次做了,有一天半夜就是这样被硬硬的棍子捅得疼痛不已,小姑娘频频回头看少年已经勃起的阴茎,主动地扯开自己的衣服蹭在他身上,“阿泽阿泽,我好乖的,摸摸好不好,想要阿泽摸奶,还想要亲亲。” 夏泽就势吻了吻她的眉心,倒也没有强硬的让她听话。 她还是个小小姑娘,未经人事,穴口窄的只能放进手指,上次刚刚插进龟头就怕的差点又晕了去,再者这段日子她的确乖巧,再等上些时日也无妨。 “是啊,小桃儿好乖,我就看看,不插进去,只看看,好不好?” 温柔的夏泽让小桃感到安心,她终究同意了这个说法,转过身褪下裤子,生疏地趴着撅起了屁股。 “嗯,我乖,阿泽看完要给我讲故事哦。” (走过路过给我整个珠子吧呜呜呜这两天收藏都不涨,哭得好大声) 求饶 林小桃趴在床头大敞着双腿,一只青筋隆结有力的手臂伸在她的胯间,来回摩挲着腿心那条肉乎乎的细缝。她发着抖,努力抬起双臀,所有感官都被迫集中于私处的触碰上。 少年的手掌干燥干净,但习武之人的指关节与虎口总会有许多老茧,平时包住脸颊都会感受到的那份粗糙,现下,正细密地磨蹭在她全身最嫩的那片肉上。像一块有温度的树皮一般,这份走南闯北提剑端酒的少年沧桑,缓慢迂回地从尾巴骨剐捻到少女深深庭院的花苞里。 新鲜的细小刺痛与痒意逼得小姑娘夹紧了屁股,她双臂在松软榻上快要撑不住了,只得转过头咬着下唇求他,“唔……不要了,痒……” 夏泽充耳不闻,以他的的力气能轻而易举地掰开少女的双腿,五指深深陷在白白软软的大腿内侧,呼吸粗重,几乎是在视奸小桃的阴户。 其实女子的私处不是他第一次见了,这些年行走江湖,少年越发挺拔俊俏,青衫落拓长剑出神也是满楼红袖招,投怀送抱皆不少。 但他从来都可以谈笑风生地委婉拒绝掉,少年心中只觉得无趣,过去的十多年里,他以为有剑便足矣。 可如今看来,巧铁寒光,倒比不得入手的一片绵软滑腻。 夏泽全心全意抛开一切地享用着眼前手下,目光灼热地叫小姑娘发慌,几个呼吸都是漫长的难熬,她杵在上好丝锦做得床面上,手肘也开始打颤。 屁股被分得太开了,一直以来藏得紧紧的花穴被蛮力不自然地扯动,小桃不仅身上大汗淋漓,连那里都像在流水了。 她没有办法,毫无希望地再次求他,“阿泽阿泽,我……啊!” 不正常的滚烫突然包裹住了脆弱的阴户嫩肉,潮湿灵活的舌头像蛇头一般在两瓣阴唇里逗弄搅缠。这种可怕体验让小姑娘上半身猛地弹跳起来,又立刻失力摔在榻上,两只布满痕迹的乳房在空中甩出圆润弧度后被压成饼状,从身体两侧溢出乳肉。 “啊……夏泽!夏泽!你干嘛!啊!” 花心流出的淫水被干渴的少年吸得咂舌,他紧紧扣住小姑娘乱扭的身体,双唇嘬在艳红的穴口用力的吞吮,那骚腥淫液像在与她的眼泪打赌一样,谁都泛滥成灾。 小姑娘被奇妙的瘙痒空虚掠夺,可更多的还是害怕,身体的异样、粘腻的水,以及男子用嘴吃她的下体,这一切对她而言都是灭顶之灾的可怕,她抖得合不上嘴,哭得死去活来。 “你去死啊!我杀了你夏泽!啊!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 她颠着腰肢骂他,小手攥住床棉指尖都泛了白,扭过来地整张小脸糊满了眼泪,鼻涕也顺着流,小姑娘哭起来就是个小孩儿样,跟幻境里什么梨花带雨完全沾不到边。 少年抬眼瞧她,忽然就觉得,有病的应该是他夏泽才对,哭得这么脏兮兮又难看的一张脸,他竟然想一辈子留在怀里。 裤裆里的阴茎勃起发涨,男子起身捞过一丝不挂的小姑娘,用湿漉漉的嘴唇去亲她。 强势的唇舌突袭,小桃将近窒息,她摇着头去躲,却被脑后的大掌按了回去,淫水汗液眼泪混杂在两人的交缠里,她来不及抗拒,便又察觉到了双腿之间被舔得软烂的下面,贴上了一根不容忽略的巨大。 她连忙抓住少年揉捏他胸脯的手,好不容易能够呼吸了又发疯地去抱他,小姑娘狼狈地揪住他的双臂,指甲失控地刺进了男子的肌肉里。 “呜……我求你了阿泽好阿泽,我求你我求你,好痛的你答应过我的,不要咳咳咳咳……” 她急切地开口说得不知所云,未说完还被泪眼呛到了,捂着胸膛咳得撕心裂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也红肿的看不出原本标致形状。 床上的夏泽恻隐之心被狗吃了,他看着她咳得直不起身子,还揉了揉她的屁股调笑道:“真可怜啊,哭得真丑。” 小姑娘一个人顺过了这口气,又急忙挣扎起身攀住他的脖子,不住地跟他念叨,“我好乖,阿泽,阿泽不要插进去,阿泽阿泽阿泽……” 说着说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一直嚷嚷着男子的名字,妄图求到一丝宽赦。 夏泽听得心头软妥,他抱着她坐好,拇指塞进她红艳艳的小嘴,一插一抽,像在模仿交媾一般。小桃挂着泪珠,懵懂地吞吐着指头,为了讨好还用舌头贴上去舔舐。 小姑娘无师自通,几根手指都吃得滋滋有声,夏泽哼出性感的低喘,舒服地眯上眼睛,他抽出拇指将她的头按了下去。 “不让插逼就只能插嘴了,乖桃儿,来。” 小姑娘俯下身子,凑近了那根戳得人万分痛苦的棍子,这粗大的尺寸令她心有余悸,她吸了吸鼻子,伸出舌头,舌尖试探着舔了过去。 (收藏实在不理想,所以好几天没写了,全靠存稿续命_(′?`」 ∠)__ ) 珍珠 初夏傍晚,烈阳将沉西下。 持续燥热的气息附着在响亮恼人的蝉鸣里,一声接着一声,势必不放过方圆几里任何生灵。 夏泽将青衣脱尽也挡不住热意翻涌,点点汗珠沿着蜜色肌肉线条下滑,他长腿单膝屈起坐在床头,半抬双眸注视着跪趴在下面舔着自己硬物的小姑娘,心中狂躁难耐。 这是她头一回接触男人的阳具,小桃双手圈住这根粗长的棍子,舔得小心翼翼,少年的器官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尝在嘴里也不会难受,小姑娘伸长了舌头刮了刮柱身,才放心地唆吸起来。 少年的手肘靠在背后的床栏上,他仰着头心神松弛几乎欲仙欲死。小桃进行的每一次舌缠都让他忍不住吞咽喉结,欲望紧跟着卡在身体里不上不下,难以抒发。 他摸了摸她的脸蛋,要她把整个阴茎含进去,可小姑娘的小嘴光是含住龟头就特别不容易了,她强行张大嘴巴,肉棍塞进口腔还免不了被牙齿磕到,少年却在这样短暂鲜明的疼里捕捉爽意,闭上眼睛压不住低喘。 他的喘息很轻,像是从胸腔里逼出来的气音,不自觉的性感撩人,小桃大概清楚他很舒服,低头又用舌尖抵了抵阴茎的马眼,却没能如愿再次听到男子的喟叹。 窗外光影变换,躲过游云在壁上投出虚虚实实的婆娑树影,声声跌宕起伏又起,原是从繁茂浓荫里传出的蝉鸣盖过了一切。 夏蝉叫起来就是没完没了的,榻上的小姑娘抹了抹自己胸脯上的汗,吐出他的阴茎,啄干净柱身从嘴里带出来的唾沫后,才跟少年埋怨道:“外面好吵!” 夏泽睁开眼睛,直起身子用肉棒在她嘴上轻轻拍打,小桃只好不情不愿地继续舔舐起来。但这次就吃得没有那么专心了,虎牙好几次都故意磨到了脆弱的龟头,少年“嘶”了一声,扯着她的乳房让她松口。 “太粗了……我含不住。” 小姑娘赤身裸体挺着两团奶肉,嘴边还沾着透明的液体,语气竟有些理直气壮。 少年皱眉无奈地揪了一把她嫣红的嘴唇,手掌摸到耳廓上,摘下她戴在饱满耳垂的那颗成色俱佳的珍珠。 听声辩位,气劲挟风而过,珍珠从指尖疾出的一刹那,夏日的聒噪戛然而止。 “下次再给你买,乖乖继续。” 这珍珠是上次送来的首饰盒里她最喜欢的一对,小姑娘捏着自己光洁的耳垂,撅嘴想了想其他耳饰,又低下了头去。 口交的快感不亚于交媾,紧密湿暖的口腔像是长在了阴茎外,更何况还有一个紧接其上舔得毫无章法的嫩舌,夏泽痛快的二魂升天,在最后濒临迸发的时刻,他紧紧摁住小桃的脑袋,眉目一扫却望向窗外。 有人往院子这里来了,听脚步声,是个男人。 当男人踏进院门的瞬间,小姑娘就被忽然射进嗓子眼的精液呛得睁大了眼睛,她苦着脸好不容易咳出嘴里的白浊,便听到了外面远远传来的男声。 “小桃,我是兄长,我回来了。” 小桃一愣,显然是开心的,喉咙里火辣辣的都不管了,她急忙翻出地上裹成一团的衣物往身上套,刚想答应一声,被晾在一旁的少年却顿然掐住了她的腰。 “急什么?我还没够呢。” 我个人超喜欢这章~写完自己边看边乐(?) 还有呀,话说…我好想再开一个坑… 夏蝉 小桃的院子不大,但被收拾的很干净,几个月不曾来过了,今日一趟竟让人生出几分怀念。 林锦站在外面,心有感慨。 他这段日子疲于四处学艺,叁年后天下闻名的剑神门将广邀青年才俊共聚南霄比剑,赢者可取代剑神门旧主,成为新的“剑神”执掌南霄所有旷世好剑,享尽名利。 这场大会是所有执剑者的梦想,亦是默默无闻的林府准备在江湖上立足的最佳时机。 林府倾全族之力,不惜“卖女儿”,才培养出了天资尚可的长子林锦,长辈们都期待他带着林氏大放异彩,留名武林。 林锦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天下有数不清的剑客蓄势待发,要在南霄拿到名次是及其困难的事情,特别临期将近,他练剑越发刻苦,也越练越挫败,巨大的压力简直让他无法直起腰杆。 初夏已到,恰逢长辈生诞将至,家中传唤,他才暂且休息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归家当晚的洗尘宴上,林锦不动声色地寻找了一圈,发现唯独不见林小桃。 问了其他姊妹才知道,小桃的性子愈加孤僻,整日不出院子也罢,连贴身丫头都遣走说不招唤就不用来伺候。小桃在林府无人记挂,当个玩意儿养着而已,她不出来大家倒也随她去了。 林锦却有担忧,趁着空闲时候,他就想着来瞧瞧。 来瞧瞧他的妹妹。 亦是来瞧瞧他同父异母的心上人。 推开院门,穿过几颗大树,只消几步就到了那人的居所。 重整好心情,林锦一想到小姑娘会像往日一般飞奔着扑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唤了几声。可反常的是,他扬声喊了好几遍,屋子里才传出细细小小的回应。 “……兄…兄长……” 屋内,小桃儿咬着手指,赤身露体站在玄关颤颤巍巍地发抖,她怕得快要晕眩,并拢夹紧的双腿也随时将要软下,可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与兄长回话。 院里的男子听出她声音不对劲,连忙道:“小桃,你怎么了?你开开门吧。” 兄长的嗓音越来越清晰,小桃紧张地眼泪直掉,臀间的肉棒随着她的轻声啜泣一抽一插,摩擦得淌水的阴户痒意膨胀,身躯也打漂似的一摆一晃。 少年见她反应激烈,继续恶劣地掐住她痕迹凄惨的乳房,搓得小乳头酥麻发紫。 上下都被制住了,小姑娘还得时刻担心抵在阴唇的肉棍会出其不意地插进来,她无助地靠在男子胸前,嗓子眼里憋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哆嗦。 “嗯……兄长…我……我不方便,你,你有事吗?” 一门之隔,外面的人衣冠整洁谈吐清晰,里面的男女肌肤相亲,淫秽不堪,各自放肆地用性器纠缠对方。 小桃的两瓣阴唇被磨得敞开,瘙痒的穴肉含住柱身不自然地收缩搧动,意外的舒爽让她向后撅起屁股,但她的注意力却还要被迫分给门外的人。 多方不安制造出的恐慌让她把心一直悬在半空,身后的少年嫌她身躯太过僵硬,把玩乳房的大手猛地用力,要捏爆了似的,肉棒也随之贴着漏水的嫩肉剧烈挺动,甚至在一次插入时戳上了穴口。 小姑娘被刺激得发出短暂尖叫,又立刻泪流满面地捂住嘴巴拱起胸脯,她扭动屁股用力摩擦着夏泽的阴茎,几柱淫水霎时喷在地上。 少年本来屏着气,这下却被小桃濡湿的下体夹得一时破了功,他抬头瞥了一眼面对的大门,笑得挑衅,索性直接将她困在怀里,捏住她红得不正常的脸蛋,由上而下粗暴地深吻。两人焦灼的气息相交,男子的舌头将她里里外外舔了一遍,恨不得探进她的喉咙,吞掉她的心肝脾肺。 激情的亲吻还在继续,不加掩饰发出的奇怪声响是所有历经女色之人都明白的,门外的男人自然也懂,他勃然变色,不可置信地盯着大门,拳头捏得快碎了骨头。 林锦踉跄着上前几步,怒火烧得即将丧失理智,远处蝉鸣渐起,想起什么,他又猛地看向进院起就感到有些异处的那颗大树。若是普通人,便只能发现那树干边缘趴着一只动也不动的夏蝉,而他这个习武之人却可以看到,蝉的虫身凹陷进去,一颗白色的珠子深深嵌在树里。 这样的内力! 仿若掀起惊涛骇浪,林锦心中蓦地又惧又疑,到底拿不准此内力是否就是屋内那奸夫所有,自小沉稳的性格让他强压怒火,未有轻举妄动。 可里面传出的淫叫浪语声声不断,男女交合之响愈发清晰入耳,好似故意送给他人听一般。 屋外,几米开外不知藏处的夏蝉也重续凄厉,像能鼓动人心的魔音,暗藏鬼胎的人听得越发心急,深陷情欲的人百无禁忌。 怒火攻心的人终于动身,他踏出一步,掌心寸劲翻涌。 就在此时! 瞬息!又一粒白珠竟从窗口逆风速疾,卷势不可挡之力裹携内劲而驰,不过眨眼之际,便擦着林锦的颈边射入背后的大树。 天地重归安静。 蝉殁。 本该和煦的五月风忽起,无端掺杂阴冷,吹拂了枝条摇摇,也吹动了诡谲人心。 林锦遍体生寒,手背青筋暴涨,冷汗在这一刻浸透了内衫,过了许久,他泄了所有气息,神色哀绝离去。 (今天这章发得晚,因为修改了一下) (这章让夏泽装了个大逼…) (蝉:有病?) (存稿告急呜呜呜呜) 厮混 明月高悬,两人折腾到了深夜。 夏泽魇足地揽着怀中人,手指沿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上攀爬,小桃经过几场情潮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搔痒,扭着酸痛腰肢哼出几声破碎的嘤咛。 少年俯身拨开她濡湿的发丝,嘶哑嗓音绕在她耳旁,“饿了吗?” 小姑娘累得不愿睁眼,意识在半梦半醒间沉浮,她胡乱地摇摇头,婴儿肥随着动作微微颤动,这般稚气娇憨的模样看得男子心头发软,惹得他又低头吻了吻她湿嗒嗒的嘴唇,满目温存,“小桃儿好乖。” 小桃顺势柔柔地抱住他的脖颈,含糊不清道:“睡觉,好累,睡觉。” 的确累极了,虽说没有真正插进去,但到底是被翻来覆去地亵玩了个遍,又是个不懂人事的敏感身子,下体都喷了好几次了,男子才把精水洒在她的花穴上,这会儿夹着的双腿之间还是一片泥泞。 “先去洗洗身子,然后用点吃食再睡,好不好?”少年掰开她糊满水光与白浊的阴户,指头逗弄了一下胀在外面红亮亮的阴核,在她轻轻抽动的时候,一把抱起走进浴房。 浴房里有趁她小憩之时特意来烧好的热水,暖雾扑面而来,热气滚滚,小桃热得发燥,被放进浴桶屁股刚沾上水,她就紧紧搂着男子不松了,直嚷嚷着热死了热死了要冷水。 “不可以,水里我放了补气血的药材,水温再低就没效了。” 好声好气劝了许多无用的话,小姑娘犟起来就是不管不顾,闭着眼睛非要贴在他身上,少年护住她的背,只能抱着她一起泡进浴桶。 可怜夏泽一身伤反反复复难得好转,本不能长期泡在水里的,但眼下也没法顾忌。 二人扑腾了一阵淋上药浴,小桃热得脸颊通红,躯体都泛了粉,她醒了瞌睡,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百无聊赖地抠着他胸前的伤痂嘀咕道:“你都可以用冷水!” 少年没作声,他一番指法利落地点下她背脊几处堵塞的大穴,待通了经脉,才得空揪住小姑娘肉嘟嘟的脸颊,冷笑道,“我还可以取人性命呢。” 语气有些凶,小姑娘闻言缩了缩脖子,又立即被男子抬起下颌,“说了好多次不准缩头驼背。” “你好烦啊!”小桃躲着脸,在他说完倒是把身子伸展开了。 她兴味索然地拍拍水面,玩够了又盯上少年的锁骨,摸摸这摸摸那,最后摸上自己两只光秃秃的耳垂,她忽然抬头,撅起嘴够了半天,只亲到少年生出浅浅胡茬的下巴。 “你答应我的事,不要忘记哦。” 夏泽低头碰了一下她的唇,继续给她清洗,从后背洗到胸前,还用了些内力给她顺畅气血,“嗯,明日就带珍珠回来,小桃儿还想要什么?” 浸泡在药汤里的胸脯很舒服,少年的大掌用力温和,被玩弄过度的乳肉都没有那么痛了,小桃挺着奶自己也摸了摸,仰脸张嘴与他交换唾液。 她好学,已经能很熟练的勾人了,分开后她还会伸长了舌头把拉出的银丝舔尽。 夏泽看得眼热,说了句乖乖好骚,大掌便滑到她下体鼓起的白馒头处,反手扣住整个阴户,凸起的阴核被蹭得一片空虚,小姑娘摇动着耻骨,干脆整个人骑在了他的手上,花穴湿烂。 “嗯……要……要讲故事……唔!那里!豆豆!豆豆也要摸摸!” 这些时日的欢爱开发了性欲,磨逼的快感令她食髓知味,只为了穴口与阴蒂撞在粗糙老茧上的那一点点酥麻,她下体挺动地就越发急促,两捧乳房在自己手里上下跳动起伏,淫靡又天真。 夏泽疯狂地搓动着她的骚逼,另一只手揪上乳头,扯得长长地去嘬。小姑娘又痛又爽,手足无措地把男子往自己胸脯上压,急着喂奶似的,捉住旁边空闲的乳头也要塞进他的嘴里。 少年边咬边吸,在她磨得最快乐的时候,手指屈起忽然用力捻住她的阴蒂,小桃触电般抖得痉挛,腰杆猛地崩直,不住地吸气抽搐。 “小桃儿的奶子好小,快点长大好不好,长大了给我吃奶,给我乳交,给我插穴,完完全全一辈子成为我的东西,好不好?” 高潮将要来临,小姑娘眼睛翻白,耳边尽是啪啪的水声,水花激烈地打在脸上,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着急地抓住少年水下有力的手臂,连他说的什么都没听完,神志不清连声附和道:“好!好!好啊!啊――!我好痛!好爽!!呜我死了我要死了!阿泽阿泽阿泽!啊――!” 淫液泄得一发不可收拾,小桃无可自遏地颠动发抖,她大脑放空,全身的力气也从阴穴里冲出去了一般,绷紧手脚,仰身跌了下去。 夏泽抢先将人捧住,把她重新捞入怀中,他扶住小姑娘软的跟面条一样的腰肢,探身含住她吐出来的舌头,安慰似的一点一点的触碰抿吸。 小姑娘乖巧顺从地张嘴,满脸依恋,任人取夺。 登了老半天…终于上来了 我觉得我写得超甜!哈哈哈哈不过剧情马上要到转折点了 悄咪咪叹气…然而我存稿只剩四天的啦 叁万多字收藏不到100,没几个人看,其实还是比较挫败 这本剑神我写得还是蛮认真的,努力捋剧情埋伏笔,但是,可能真的就…水平有限! 溜了溜了… 剑骨 小桃草草用完吃食就迫不及待地看着他了,夏泽放下碗筷摸了摸她的肚子,想着是夜怕她打瞌睡积食,便把她带去屋顶观星。 少年轻功卓越,揽着人也毫不吃力,一袭青衣仿若乘风而起。小姑娘稀奇的不得了,环着他的腰忍不住朝屋底望去,站在房檐上都想又蹦又跳。 夏泽悠闲地在横梁坐定,将她一把拉下搂在腿上,“别乱动。” “还要飞,还要!” “那不行,听故事和飞你只能选一样。”按住她跃跃欲试的小脑袋,男子翘起下巴,半耷拉着星眸懒洋洋地瞟向浩瀚天际。 阳东的夏夜不会太热,高处有风,一阵清爽卷来,少年额角碎发舒展在黑夜里,夏风不甘寂寞地掠过他绑着长发的青色缎带,和着此间最美好的明月星辰,一同堂皇不羁于尘世。 小姑娘忽然就失了语,她怔怔地伸出手去接他的发带,可那一抹鸦青与本人一样恶劣,在风中袅袅摇摇,逗猫儿似地浅浅贴了一下就立刻飞去了别的地方。 她瞧着瞧着,心中骤生酸涩,一种她道不明白的、名为嫉妒的情绪在茫茫夜里发酵蔓延,她难受地握住五指,指甲抠住掌心,垂首撞进少年的胸膛不再出声。 突然的沉闷夏泽能察觉到,但也懒得搭理她变幻莫测的心思,他眯着眼睛,万般快意溺在好风好夜。 大掌轻捻她逐渐丰满的腰身,男子自顾自道:“乖一点,给你讲故事。” 他见识广,学问也好,温润的男声特意放缓了语速很适合做叙述,每每讲完一段他还会问问小姑娘的想法,很容易就抓住了她的注意力。 小桃听得聚精会神,软下身子攀在他怀中追逐催问,“然后呢!那醉里剑的下落找到了吗!” “没有。”少年摇摇头,“倒是曾有传言说在栖虹桥遇见过他,可待天下第一庄的人赶到,却不见任何踪迹。” “啊……好可惜,你都没有和他好好比试一场呢。”小姑娘秀气的眉毛拧成一团,失落的语气真真切切地在替人惋惜。 夏泽抚平她的眉心,叁分真情实感地夸了一句:“醉里剑阮连云,确实是同辈里少有的好剑客。” “那若你与他比试,谁会青出于蓝。”小桃圆眼眨也不眨,问得一本正经。她最近又认得了许多字词,虽说大多都是一知半解的,但并不妨碍她积极造句。 少年被逗得啼笑皆非,倒也习惯了,低头懒散解释道:“不可这样说,青出于蓝是比喻学生超过老师或后人胜过前人,你应该说,我与他谁更胜一筹。” “啊,那谁更胜…一……一……” 小姑娘睁大了眼睛,来不及消化这个陌生的词汇,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来。 “一筹。” 少年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一筹!更胜一筹!” 总算是说出来了,她暗自吐了吐舌头,可爱的让人想狠狠亲上一口。 夏泽乐得眼角衔满笑意,也确实执行了所想,吻得她开始着急才抬头佯装思索回答,“这么些年不见了,若只是切磋点到为止,那醉里剑必不输给飘摇剑,飘摇剑也必不输于醉里剑。” 男子故意绕弯子的说法让小桃半知半解,她在心里捋了捋,蹙眉问道:“就是平手的意思吗?嗯……还有不点到为止呢?” “不点到为止便是生死相拼,真到了这个时候……”少年语气一顿,下一句话足以令偌大江湖骂一句竖子狂妄,“除非我愿意舍,否则同辈之中谁也取不走我夏泽的性命。” 他的话掷地有声,小姑娘藏在他身前呆呆地仰视少年风发意气,无端地有些不开心。她瘪了瘪嘴,难得脱口顺畅地说出一段长句,“你骗人!书里说,剑客的剑是从不离身的!是比生命还重要的!可你却能轻易舍弃它!你这样的剑客哪有那么厉害!” “啧,一把剑罢了。昔日慈观大师曾为我批命‘天生剑骨’,剑途荆棘,我即是剑,我终成剑。”夏泽瞥了一眼她懵懵懂懂的样子,清楚她听不懂什么剑骨什么荆棘,却也不再做多解释。 毕竟纵使剑骨又如何,他的剑途境界止步于此叁年有余,而他也早已提不起精神持剑斩荆棘,现在,他更愿意溶去一身风雪,倦在四季更迭的窄院里安然入睡。 “小桃儿。” “嗯?” 少年抱着她翻身翩然落下走入寝房,他清俊的眉眼缱绻,身躯与她紧密缚缠倒在榻上,纱帐无风自落,烛火随之熄灭。 小姑娘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刚闭上眼睛,就听见他浅浅沉沉的声音。 “嗯,睡了。” 思量 天将鱼肚泛白,衣沾晨露的少年解决掉了最后一个来比剑的江湖客。 高墙敛光,那拦路人背对着初阳,高大的身形晃了晃,最终还是和之前一路跟来的其他剑客一样,无声无息地倒下去了。那人颈边利落的剑口也在这时随之争先涌出浓稠液体,在幽暗长巷里闯出一条蜿蜒血路。 夏泽眉眼淡漠,他跨过地上的尸体,抬手挽出剑花将飘摇送回鞘中。 本不想要这些人的性命,他无意争斗,甚至最开始连剑都不愿拔出,可少年的步步退让意外激怒了他们,退无可退,索性分出生死。 “捕尘,你若再把我的行踪泄露给他人,就休怪我将你五感尽废,双腿再不得行走于世。” 夏泽沉着脸,微微仰头,不知是朝着谁说话,出口的声音虽不大,但包含的威胁倒一点儿都不少。 他向来是言出必行之人,躲在暗处的清秀女子挠了挠头,一个纵跃而出。 “嘿嘿嘿,行个方便嘛夏公子!你太久没出来了,先前又传出孤身破剑阵的威名,现在满江湖的剑客都在寻你一较高下呢。” 说话的少女一身布衣短打,半长不短的头发勉强在脑后扎起小束,看起来年纪不大,偏偏谈吐老气横秋油里油气的,她落身在夏泽身侧,瞧人一脸的不耐烦,又才摸摸鼻子道:“……我没办法夏大哥,那包尚一伙人设计擒住了我,说我要是不找出你的行踪就把我给宰了!你也知道…我除了轻功其他功夫都拿不出手,逃都没法逃……” 夏泽转过头,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她一眼,“哦?你的护花使者徐兄呢?去哪儿了?” “……什么护花使者!提他做什么,他走了!鬼知道他去哪儿了!”捕尘嬉皮笑脸一僵,扭过头抓了抓自己的刘海遮住眼睛。 以夏泽的眼力当然能瞧见少女哭肿的眼皮,他俯身拎起安置在一旁的包袱,粗略地检查了一遍才继续逗她道:“鬼不知道,但自称追踪术天下第一的捕尘也会不知道?” “不知道!谁要知道他在哪儿?有本事他一辈子别回来找我了!”捕尘恨恨地放完狠话,气得把本就乱蓬蓬的头发搓得更乱了,“唉!不说他了!夏大哥,说说你,你最近做什么去了?可是碰上什么好玩的事儿了?喏,我这边有口风,传闻女和尚近日将重出江湖与秋游岛岛主约战西汀,要不,结个伴,去看看热闹?” “不去。”夏泽摇了摇头,裹好包袱,运起内力拔地而起,捕尘紧跟其上未遂,被一股内劲屏退推回原地。 “夏大哥,那你去哪儿啊?” 女子的高声呼喊让夏泽止住脚步停在树枝上,她一喜,刚准备上前,却听见青衫少年问道:“捕尘,天煞铁匠吴天福——你可知他人在何处?” 捕尘一愣,倒也老实回答了,“许是在荒北吧,我前些时候在边城小镇见过他,那会儿二月初的时日,他却随身收着寒星草与冰虫叶,除了赶赴酷热无比的荒北大漠以外,我着实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嗯,知晓了。” 眼见夏泽转身就走,短打少女着急地又想跟上,“哎!你要去荒北?带上我啊!” 夏泽一个甩袖,内力随风推动,再次将那人挡了回去,他清楚捕尘的小心思,笑着调侃道:“捕尘,我可不当你的护身符,你还是快去找徐兄吧。” “你!”少女捏着拳头气得磨牙想骂他,可想了想他下手杀人的模样,没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飞越远。 “一个个的!都是榆木疙瘩!气死我了!”待完全瞧不见男子的身影了,她终于忍不住恶声恶气地啐了一口,只是一个吸气的时候,捕尘一怔,反应过来。 “玫瑰?蜜蜡?” 她连忙凝神闭眼在空中嗅了嗅,回想到刚才男子怀里叮啷作响的包袱,发出的声音又杂又小,但她生来五感惊人,这会儿安静下来细细回味,就能分辨出许多。 “……珍珠?初响清脆回响急促,是……血玉?还有好多啊……” “嗯?!”捕尘一脸震惊,“飘摇剑拿这些贵重的女子饰物做什么?” 捕尘有自己的故事~无名刀客也有自己的故事~元姑娘也有自己的故事~ 想写的故事太多啦!就是我太懒了,不知道会不会等到我写他们的那一天… 有没有人猜猜夏泽要干啥呀~ 升温 小院里的时光仿佛不会流逝,永远恬静祥和,亘古不变。 每日枕花听风,夏泽软了一身骨头,飘摇剑都许久不曾拿出了,他如今更像天底下所有不学无术之徒一般,贪恋起了晨时床榻间的那片光阴。 明明半点不困,他抱着身前温香软玉,迟迟不肯睁眼。 “要……要练剑,还要写字……”小桃藏在少年身前,未完全清醒却挣扎着呓语。 她在这方面的勤快真是超乎了夏泽的意料,先前自己起不来就央求男子把她唤醒,后来发现夏泽在这方面不怎么靠谱便开始自力更生。只是昨夜确实胡闹太久了,小姑娘这会儿还在迷迷糊糊地跟瞌睡虫作斗争。 少年的怀抱收紧,不让她乱动,大掌拍拍人光裸姣柔的裸背,指尖顺着肌肤下滑摸到双臀之间。 “不是喊痛吗?” 男子清晨的嗓音慵懒低沉,每一个字都唤得温柔绵长,像掺有化不开的糖蜜。这样的温存又与昨晚的粗暴有天壤之别,忽然地,小桃的委屈来得又急又快,再度开口竟然带上了哭腔,“痛的,那里被磨得好痛,我都求你了,阿泽也不轻些。” “别哭,大清早哭什么?”夏泽无奈睁眼,大掌从她腿间抽出,微微侧身拥住小姑娘遍布痕迹的身躯。 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靠插磨私处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依着对小姑娘的那分怜惜,两个在榻上坦诚相待那么多次了都未真正进入她的体内。然而至此长久,男子每每都得折腾得她要死要活才堪堪罢休。 “怪我,好不好?不哭了,小桃儿再休息一刻,我给你上完药就带你起来练剑习功,嗯?” 这一串哄人话一向有用,小姑娘点点头,哭得悄悄的,白皙的大腿紧密缠在少年身上,胸脯跟着一颤一颤,又纯又骚。 夏泽看得心中起火,俯身亲了再亲,小桃流着泪珠子也温驯地仰脸张嘴,乖的一塌糊涂。 两人在帐里卿卿我我,又是许诺下次一定轻些,又是应承她那个提了好几次想要小兔子的要求,终于将人哄睡了。 这一觉睡得舒坦,待她醒来洗漱用食时,身上也早已清爽。小姑娘咽下几口饭,招呼不打就提起木剑一板一眼练起来,夏泽双臂抱胸懒散地靠在门边看着她,偶尔出声纠正动作。 他看得很是无趣,小桃的资质连剑神门末等弟子都比不上,可总归练剑是她喜欢的事情,算作打发时间也好。 等练够了时辰,夏泽就不许她继续了,小姑娘不舍地放下剑,锤了锤酸痛的腿,休息半会儿,又开始写字。 她初学字,歪歪扭扭难看的要紧,夏泽便让她临摹名家字帖,给她准备的也尽是簪花小楷一类,可小桃不愿,非要照着他龙飞凤舞的行草来学。 仿他人字迹在江湖上是大忌,少年捏了捏她戴着珍珠的圆润耳垂,看着她明亮眸里映照出的自己,温声应允了。 连飘摇十叁式都教了,字又算得了什么呢。 日子便是这样缓缓地过,小姑娘练剑习武看书,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难得给自己空闲还得应付夏泽的索取。 她之前长期营养不良,男子费心的调养滋补立竿见影,气色好了不说,因为习武,身量也跟着长了,身上该发育的地方面团似的膨大。 尤其乳房大了许多,乳头红地发胀,少年偏爱这处,每日都要吮上几遍,被吃多了也变得及其敏感,隔着衣物就能捉到那双变硬的淫荡奶尖。夏泽会捻着细细地搓,力道越来越重,逼得小姑娘痛呼也不罢手,非要等她自己扯开衣襟哭求着来吃才作数。 夏泽喜欢看她在榻上哭,喜欢她一丝不挂随着他的动作哭闹求取的下贱模样,小桃的廉耻感极弱,玩得疯了在院子幕天席地也能掰开淌水的逼,扭动臀肉引他来舔。 对,她已经知道这个老是湿嗒嗒的地方叫“逼”了,夏泽教的。 她经常痴迷于少年给她舔逼的快感,迸发地一瞬间天灵炸出烟花,跪在地上的膝盖破了皮也无所谓,她好像变成了一只患有性瘾的母兽,愿意一辈子夹着男子的舌头用淫水哺育他。 而泄身之后小姑娘会非常缺失安全感,心里空落落的,一定要夏泽抱着才好,亲吻当然必不可少,小嘴红肿她都不拒绝少年。 两团乳肉在大掌里指印斑驳,她会泪眼汪汪地望着男子,小舌头蹭着他的津液不愿离开,只能发出哼哼唧唧令男子勃起的淫喘。 这时,夏泽通常会让她口交。 粗长的肉棍插在嘴里不会舒服,夏泽控制不住还会时不时地进行深喉。小桃两颊凹陷,小圆脸被捅得变了形,止不住地干呕,难受地眼泪鼻涕一把流。口水因为大开大合地抽插被阴茎带出糊了整个下巴,一张脸脏的无法入眼,对照着耳垂洁白的珍珠更是不堪入目。 夏泽亢奋的毫无道理,愈发凶猛的动作引起小姑娘的挣扎,少年会甩着她的奶子低声威胁道:“忍住,不想被插逼就把嘴巴张开。” 男子的阴茎尺寸是下体无法容忍的可怕,硕大的龟头多次只插在穴口就足够她痛得发慌。小桃瞪大了泪失禁的双眸,拼命张嘴裹住他的粗大,最后在咽喉里,白浊尽数射了进去,小姑娘呛得直喘气,抖着小手捂住嘴巴,逼迫自己吃下浓稠。 这是他们的新约定,吞下精液就酌情满足她一个要求。 夏泽把赤裸的人儿揽在怀里顺气,小桃揉了揉通红的眼睛,边哭边道:“唔……今天下午……不要,不要喝好苦好苦的药汤了。” 少年答应得很利索,“嗯,可以,还有呢?” 小姑娘掰着手指,借此要了许多书里看到的东西,有些甚至是什么世家的祖传宝贝,但她并不知晓那些玩意儿的珍贵。 从来如此,她想要的东西只要说出口被应了,跟摘手边花似的,总会按时送到她手上。 又有谁能想到,这么个偏僻的女子闺房,居然随意摆放了许多名满江湖的奇珍异宝,虽然大多数只让小桃新鲜一时,玩腻了就丢在角落。 夏泽把她的话记在心里,见她不吭声了,躬身将人放在榻上,自己则去偏房烧水。 “还有!” 小姑娘急忙扯住了他的衣袖。 “嗯?”少年回身半蹲在她面前,看着她,“你说。” “就是,你……你一会儿可不可以,给我演练一遍飘摇第二式呀?” “怎么?给你的剑谱看不懂?哪里没看懂?”夏泽挑眉。 “不是的,剑谱不好看。” 小姑娘反驳得很快,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拉起少年的手掌,嫩白指尖勾住他粗粝的指腹轻轻触蹭。 她抿了抿唇,在夏泽即将开口时,又软声道:“阿泽,好看。” 少年一愣,嘴角应声漾出的笑意自己都未察觉,他反握住她的小手,笑得眉眼生情。 “嗯,可以。”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随心 夏泽偶尔得不定时地返回南霄执行师门任务。 小桃习惯了他来去匆匆的作风,经常睡到半夜,少年留下一张字条或一根崭新的发簪就走了。再等个短则几日长则月余,下个清晨,小姑娘就又能在枕边看到一身风霜的归客。 只是这期间出了点小插曲。 夏泽离开小院的第十天,被小桃遣走的懒丫鬟回来了。那丫鬟本来乐得清闲,却莫名其妙地被管事喊去训了一顿,扣了月钱。她以为是林小桃告的状,回院子越想越气,本就没把孤女一样的小桃当回事,这次就更是藏着坏心不给人好日子过了。 最开始只像从前一般,时不时地过来指桑骂槐两句,小姑娘现在识了好些字,知道她说的不是好话,但也没什么,装听不到就是了,然而后来越发过分。 那丫鬟经常去厨房冒领了小姑娘的那份用食,自己吃了或倒掉,存心饿她。小桃找她理论过,可因为不太流利的话语,反倒被讥笑是个傻子。 意外就发生在那天晚上,懒丫鬟难得进了小桃的里屋,看见梳妆台上的首饰,招呼也不打就拿走了许多,小姑娘要回无果,还被推搡了几把。 小桃的气力哪比得过身体壮实的乡野丫头,被推得四叉八仰之际,她怕得闭上眼睛,失措地抽出挂在一旁的木剑迎了上去,木无刃,但丫鬟来不及躲闪,一剑接得严严实实,径直捅到心口。 是夜,无月无星。 夏泽衣携风尘,轻快地翻身跳下围墙,前脚才踏进小院就嗅到了血腥味。 紧忙上前掀开珠帘,竟看到一个丫头倒在血泊里,他俯身一探脉搏,早就没了气息。 都不用怎么搜寻,夏泽没一会儿就在偏房柜子里找到了蜷缩着的小桃。 她吓得不浅,身上血淋淋的,一瞧见少年就如同揪住了救命稻草,嘴里哭哭嚷嚷囫囵半天,却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怎么了,你慢慢讲。”夏泽听得直皱眉,强硬地将她拉出来。 “你,她……我,救救她,她打我,我没有……就是,想要她别打了,我不想,你救救她……” 一段话没有任何逻辑可言,每个字在她口中硬凑起来似的,夏泽越听越脸色越难看,瞧她哭嚎的快要晕厥了一般,伸手想把她抱起来。 “救她!救救!救救她!”小姑娘拼命地躲过身不让他碰,心脏震鼓雷似的嘭嘭直跳,她大脑空白,一直重复着同样的话。 尖细的女子哭叫让夏泽疲惫的心神烦躁不已,不过短短十日,好不容易教会言语的小姑娘竟成了这副模样,着实让他恼火。 少年粗鲁地把人拽出来,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字眼里大致了解了事情原委,他动手制住小桃的挣动,语气颇有不耐,“救什么,早就死了。” “死……死了?”小桃呆住,眼泪含在眼眶里欲落未落。 她对死亡是有理解的。 死亡意味着消失,就是因为母亲死了,所以院子里只剩下一个孤独的她,而就在刚刚,她竟然掌控了一个人的生死。 小桃出神地望着自己的手掌,泪珠蓦然滚落。 夏泽抱着她轻颤的身子,捏了捏眉心,不知从何开解。 一直以来,死在他剑下的人有太多,地位低如匪徒草莽,贵如名门望子,有来找死的送死的,也有他以命赌命的,生生死死,人命好像对于许多江湖人而言,都算不得最珍贵的东西。 踏足江湖,总有其他东西比命还重要。 可小姑娘只是守在窄窄闺房里的小小姑娘,人命也不是一个闺阁女子能背负起的。 夏泽叹了一口气,疲倦地靠在柜子边单膝屈起坐下,他已经很累了,清理叛出剑神门的逆徒,又连日奔波赶回来,现在还得费神哄一个小姑娘。 “小桃儿。” 他拥住缩成一团的人,低头吻了吻小姑娘的发顶,清俊的眉眼下敛,填满倦意。他尽量温和道:“那个人欺负了你,对不对?” 一句话迟迟等不来回应,半响,林小桃才在他胸膛前点了点头。 “那杀了便杀了罢,她欺负你,是她自己找死。” “小桃儿,你不该哭,你该高兴。” 男子的声音轻飘飘地,循循引诱,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仿佛不值一提的小事,可偏偏话里的内容是惊世骇俗,正道难容。 “可是……她…她……”小姑娘抬起脏兮兮的小脸,木讷地张了张嘴,话到口边说不出所以然来。 她是嘴笨,但人不笨。 她知道的,人命怎么可以这么…… 小桃惴惴不安地死盯着手掌,然而奇怪的是,满怀的惊恐害怕在某刻竟然变得有些不同了。她呼吸一窒,再发出声音时却说出了一些和之前所想天差地别的话。 “……她欺负我……” 小小的嗫嚅声钻进夏泽的耳里,他握住小姑娘沁满汗意的手微微收紧,肯定地嗯了一声。 “所以,你可以杀了她,小桃儿,你的剑只需随心出鞘即可。” “……随心…出鞘。” 迟钝地重复了男子所言,说完,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身子倒了下去。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生根 小桃情绪低沉了好几天,白日里她总是神色恹恹地坐在院里新架起来的秋千上,捧着书卷发呆。 自从发生那事以后,她就不肯常呆在屋子里了,尽管夏泽早就把一切处理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血腥味儿都没留下。 浓荫遮蔽,夏风吹得头顶的树叶哗啦作响,小姑娘环抱双膝,名贵纱裙散落一地,满头未梳起的细软发丝随风扬起擦过脸颊有若有若无的恼人,她只得偏着脑袋在肩头蹭了又蹭。 “看了一上午,看到哪儿了?”少年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五指收合替她顺了顺乱飞的黑发,瞄了眼她一页未动的书,带着笑意明知故问。 小桃眨了眨眼,回过神迟疑地翻开书封。 装腔作势的举动惹得男子轻笑出声,他伸手包住少女柔嫩的婴儿肥,逗小猫小狗一般地慢慢抚摸,嘴里却是换了个话题。 “带回来的东西拆开了吗,喜欢吗?” 小姑娘点点头,习惯性地将脸靠在他的掌心里,脸颊被捏疼了才说道:“喜欢的。” “嗯。”少年低头看着她状似认真地翻页,应了一声也不说话了,只是不规矩的手顺着她脸颊而下,指尖没入衣领。 清晨起身的时候夏泽没给她穿肚兜,只套了件轻薄纱衣,走起路来胸前两团肉一颤一颤的,男子肖想已久,这会儿终于可以送进大掌里反复揉捏。 乳头几乎在触碰的一瞬间就凸了出来,少年捞起一团有些份量的乳肉,在手上掂了掂,低声在她耳旁闲闲自语:“那丫头真是该死,饿着我家小桃儿了,连乳儿都不长了。” 耳廓滚烫,带着胸前不正常起伏的大片衣襟,小姑娘捧着书卷的小手一抖,整本书掉在地上。 “她……你别说了!” 粗糙五指陷进乳肉,小桃忍不住弓起背脊,胸前一空,竟然躲过了抓弄。她诧异地抬头一瞧,才发现原来少年松开了把玩,从身后走到跟前,也坐在了秋千上。 秋千是夏泽闲时特意给小桃打造的,座位不大,男子的身躯直接就能占去大半,小姑娘歪着肩膀,被挤得快掉下去了。 “来,坐这里。”夏泽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小桃抱住一边的秋千绳,努力稳住身子,扭过头瞪他。 “来,乖一点,掉下去会摔着腿的,虽说腿断了没什么,我接得上,只是到时候得难为你喝药了。” 僵持不下,小桃带着恳求开口,“我今天不想做那个。” “我想。” 没有任何余地,少年摊开手,定定地盯着她。 当然还是过去了,小桃敞着纱衣,岔开腿坐在男子身上,任由他掌控自己的身体,白花花的乳房被玩得烂熟,奶肉被粗暴地抓住,一颗殷红的乳头卡在指间抵进他嘴里。 胸前的濡湿粘腻刺激着小姑娘的感知,她低头看去,却瞧见埋在她胸前的少年俊脸被树荫空隙投射下的光斑分割开来,变得暗一块儿亮一块儿,形貌可怖的好似一只在啃咬血肉的寻仇恶鬼。 嘬吸声咂咂入耳,乳头被磨得生痛,容不得再乱想,小桃仰脸轻呼,身体被迫前倾,两团泛红的绵软肥硕挤在中间,淫靡放荡。 宽厚大掌扶住她软塌塌的腰,乳晕都快被吸大了一圈后,恶鬼才将将离开了她的胸前,光影挪动光斑隐去,少年还是那张人人夸赞的好皮囊。 “坐好,自己把腿抱住。” 少年把她放在秋千上摆成双腿分开的样子,整个肥厚阴部露出,艳红的阴唇被这样的动作扯开,夏泽着迷地用拇指摁了摁,忽然发现没怎么湿。 小桃忍着戳弄,白花花的臀肉一跳一跳地抖动,她吃力地抱握着自己的双腿,细声细气地求他,“今天真的不想,不想……唔!” 刻意大声的舔吸音炸在她脑子里,眼下的言语想法在少年肆意的唇舌下变得无关紧要。肥美阴唇被这人的舌尖刮得外翻,薄唇堵在穴口狠咂几次,五脏六腑都快从阴道里吸出来了一般。 敏感身子禁不住舔弄,小姑娘下体的淫液来得很快,只是被嘬了几口,整个白馒头就发了大水。夏泽连忙含住阴户啯嚅,吞咽了几次才稍微离开,大掌接着用力摁住她的大腿往两边再分了分,窄小穴口的皱褶都被拉平成红嫩嫩的一片。 他视奸着这块肉地,轻笑一声,灼热的气息喷在那里烧遍全身,小桃不自然地扭动屁股,难捱地掰着双腿,酡红的脸上说不清是痛苦或是舒爽。 “不想吗?嗯?” 男子用性感的鼻音反问,手上突然扇起的巴掌却相反的粗暴,落掌没有太重,可再轻的力道对于娇嫩花穴来说都是剧烈的刺激。“啪”地一下,小姑娘身子一弹,把不住乱蹬的双腿,白花花的肉体在秋千上扭动得丑态百出,随着尖叫出的奇怪长吟,她不受控制翻出白眼,红通通的阴户喷出一柱透明的淫液。 而此刻夏泽没有放过她,水柱减弱他便再次用手指扣搅穴口,甚至捻着阴核在指间慢慢地搓动。小姑娘全身战栗不止,努力迎合他的动作悬空抬高臀肉,口中失语,宣泄般喊出拼不成任何字眼的破碎音节,意识蒙蒙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化身成了书里剥皮待宰的愚昧二脚兽。 良久,万般难熬地缓过这一次强迫性的高潮,小姑娘仰头靠在秋千椅背上气喘吁吁,她满脸泪水,轻轻翻过还在颤抖的手心,黑色的瞳仁眨也不眨地看着,风起心动,一些念头落地生根。 最后一章存稿 朋友们有缘再见… 暗涌 一入秋,阳东特有的灯节便到了。林府重节气,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欢天喜地地布置一番,邀府里人齐聚同乐。 已至未时,林小桃的院子才迎来傍晚去主院赴宴的通报。 传告之人是个小厮,不好进女眷院子,在院外高呼说明来由,又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里边儿弱声细语回了一句。 听到应答,他不多逗留,嫌恶地扫了眼这灰尘四起的破败院门,拍拍衣袖走了。 他是林锦林大少爷的书童,说到底这一趟不该他来,通报这些杂事一直由管事直接告与各院主子的随身丫头就好。可管事说这院儿的丫头不见了许久,莫约私逃出府了,又偏偏他们大少爷知道了这事,竟然责令让他来这偏僻地方代为通报。 书童踢了踢地上没人收扫的落叶,探究地回身观望,心下直道“古怪古怪”。这院子听说青天白日总是紧闭大门,可不就是古怪吗?其实要他说啊,找不到丫头通报就算了,反正是个过不了几年就会被送去当妾的不受宠庶女,耐不住大少爷看重手足同胞,硬是遣他来了。 他专注于自己的埋怨,拖沓步伐在极致静谧的小道里格外显声,微风一阵卷送,突然,他停身驻足,疑惑地侧耳探过。 刚刚好似听见了女子的哭叫声,再凝神仔细一查,却听不出了。摸了摸脑袋,书童只以为听岔了,慢悠悠地远去。 一扇旧门,隔开两处景。 深庭内院,桃叶枯萎,渐黄的叶儿打着旋落在一片白花花的赤裸肉体上。少女无暇顾及,情潮汹涌,她大脑放空只能趴在躺椅那儿绞着双腿急急喘息。 少年居高临下地站在她后面,一身玄青长袍早被扯得凌乱,衣领大敞,锁骨与结实的胸肌露出,上面有小姑娘难受得紧了张牙舞爪咬出的牙印。 他方才在人腿间出了一回,这会儿眉眼软和像从一池春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眼尾沁桃花,真真一副浪荡子的模样。 小郎君俯身捻起小姑娘雪背上的那一片落叶,缓慢刮蹭之下漫不经心地调笑道:“几次了?这么容易就丢了身子?” 若即若离的搔弄让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小桃咬着红唇吸了吸鼻子,勉力爬起来朝夏泽张开手臂。 少年挑眉,顺意将她搂住,想着秋季生寒,又催动内力给人取暖。 周身热烘烘的,小桃满足地靠在他怀里,她调整着坐姿,瞧见男子锁骨下的牙印,想都没想,便伸长了舌头去舔那个她留下的印记。 滑腻腻的小舌头肆无忌惮,将那一块舔得酥酥麻麻,夏泽舒爽得一声抽气,他笑了笑,护住她后背的大掌捏住她的臀肉,正待探进,就听见小姑娘娇娇地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晚上要去主院的。” “灯节?” “嗯呢,对的。” 灯节啊…… 眉心绞成一团,夏泽忽然回身将人压在身下,清俊面孔埋进女子的颈窝里呼着热气,小姑娘被吓得惊呼,倒在躺椅上一喘一喘地抱着少年。 “不能陪你过了。” 相拥半响,男子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小桃眨眨眼反应过来,渐急的心跳仿佛漏掉一拍。 “灯节想我陪你吗?”他又迫不及待地道。说话的同时微微起身,单手撑在她耳旁,鬓边细碎的发丝飘飘然抚在小姑娘饱满的唇畔。 “你想,我就留下。” 上一句询问未给应答的时间,夏泽完全不愿意听到答案似的,急忙抛出另一个承诺诱饵。 说完,少年直勾勾地望着身下少女,颀长结实的身躯严丝密合地紧贴着,明明压得人快喘不过气了,小桃的心思却流连在了别的地方。 她也在看他。 看他野蛮生长的浓密长睫,看他溶进寒星饮满风流的双眸,看他鼻尖一点将落不落的汗珠,看他……近在咫尺的薄唇。 无端地,小桃记起前几日看到的一个词。 心猿意马。 那她现在,算不算是心猿意马? 她想着,下意识地抿了抿唇,身上那人的发丝还衔在其中,乌发映红唇,小姑娘不知道,还有个词,叫色授魂与。 夏泽眯了眯眼,吻了下去。 唇瓣摩擦,带着那缕发丝的粗糙在小姑娘微张的嘴里撩拨,舌尖相抵,一触即发。少年擒住她的下颌,睨视着人恍恍惚惚的失神瞳孔,吻得更加用力,舌面在她口腔里游刃有余,纠缠不休。 他的攻势凶猛,小桃照单全收,软软地搂住身上人的脖颈,努力含住他的舌头吞咽唾液。 “唔……” 被卷进来的发丝在少年的刻意下塞进口腔深处,难受的异样令小姑娘有些慌张,发丝愈陷愈深,让她嘴里凝着唾沫,干呕不断。 大量的晶莹口津从唇边漏下,拉出一片粘腻银丝,夏泽摁住她挣动的身体,看她泪水涟涟脸颊涨红的狼狈模样,心中的痛快病态增长。 “呕……呜呜……” 双唇分离的一刹那,小桃立马推开他扒在椅边喘息干呕。夏泽笑吟吟地坐在一旁,拇指擦过她水渍渍的下巴,开口道:“乖,不生气,晚上我带你……” “你走之前要帮我沐身哦。” 小姑娘哭得眼眶通红,截断了少年的话。 夏泽顿了顿,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脸,四目相对,少年黝黑的眼睛能看进人的心里。 “小没良心的。” 他敛下笑意,拎起外袍转身就走。 …… “兔子,还要吗?”停顿在院门口的少年冷不防地问道。 小桃泪眼朦胧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垂下头,轻声应了句,“不用了。” 长久没有回话,再抬首时,人已离去。 新年快乐啊朋友们!!!好久不见,呜呜呜呜 希望大家新年发大财!身体健康!万事胜意! 《剑神》也完成了第一阶段的内容了 接下来可能就要搞事情了2333 大家走过路过帮忙投个猪猪加个收藏吧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