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味麻辣火锅【随机脑dong掉落合集】》 【今日菜单】(内容随更新变动,请先看这里 ﹏﹋﹏﹋﹏﹋﹏﹋﹏﹋﹏﹋﹏﹋﹏﹋﹏ ﹏﹋﹏﹋﹏﹋﹏﹋﹏﹋﹏﹋※   配 菜  ※﹏﹋﹏﹋﹏﹋﹏﹋﹏﹋﹏﹋﹏﹋﹏﹋﹏﹋﹏﹋﹏﹋﹏﹋﹏﹋﹏﹋﹏﹋﹏﹋﹏﹋﹏﹋﹏ 【空心菜】…………和上司互为情侣的美女秘书被酒店清洁工趁虚而入 秘书和经理是情侣,出差中在酒店住宿,来了一发后经理有事外出。清洁工发现门没关好进入偷东西,发现玉体横陈的美女秘书,偷偷占便宜,被美女发现不是经理后强奸了美女 口感:ntr,捆绑,强奸,猥琐老男人 【莴笋尖】…………温婉妹子买火车卧铺夜晚被轮奸 温婉妹子买了下铺的火车票,上面是胖子,旁边是老头,晚上被老头爬床,不过老头空包弹,还没破就射了。上铺的胖子被床下动静弄醒,老头射了以后也爬上妹子床直接插穴破 处,怕被巡夜的列车员发现把妹子带进厕所奸淫了一整晚 口感:白纸被污,轮奸,色老头,宅胖子,破处 【午餐肉】…………美女白领被胖子同事表白,拒绝后被强奸 美女听从领导吩咐带胖子就职,平时对胖子很好,让胖子以为美女喜欢自己,就在休假时去美女家里表白,被拒绝后恼羞成怒强奸美女,并囚禁她做禁脔。 口感:妈宝男,暴力,虐身,堕落,内射尿 【洋芋片】…………爱听故事的小仙女下凡被村夫囚禁强奸 爱听话本故事的小仙女以为自己会遇到董永牛郎一样的如意郎君,结果遇到一个贼眉鼠眼的猎户,下到湖里强奸了她,后被带进猎户的村子里,成为公用妓女 口感:哄骗,诱奸,糟蹋美人,堕落,肏大肚子,村妓 【黄瓜片】…………女学霸跟从老师去敬老院慰问被满院禽兽轮奸 漂亮女学霸跟着老师去敬老院,但敬老院里等着的都是高官校董投资人,校长和老师把她带来给这些畜生糟蹋,在舞台上当众开苞,开苞后窥阴被全程摄录,被所有人轮奸,最后堕落 口感:口交,中年巨炮破处,扩阴器窥阴,地狱轮奸,少女崩溃,撕裂美丽 【豆腐干】…………考古途中女大学生被教授当做祭品送给干尸玩弄 考古系的女大学生跟着教授到了国外的墓地中考古,途中误触机关,和教授一起遇上了干尸,教授为了活命脱身,将她送给干尸强奸玩弄,教授在一边看得兴致勃勃,并伺机在干尸高 潮射精的时候干死了干尸,然后趁机强暴了无法反抗的女大学生 口感:血腥强暴,干尸操美人,爆头,一树梨花压海棠,反杀,同归于尽 【丝瓜片】…………皇宫里的公主被采花贼瞄上,大婚夜淫辱公主 含香公主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新婚之夜与驸马共饮合卺酒时,却被采花贼在酒中下了秘药,驸马动弹不得,公主在驸马旁边被采花贼强暴淫辱,把驸马当做按摩棒将他的鸡巴插进公 主后庭,并压在他们身上玩弄公主。最后将驸马肉棒塞进公主穴中堵精水尿水,采花贼扬长而去。 口感:鹣鲽情深、夫前犯,内射尿,工具人驸马 【菠菜叶】…………女侠受伤落难山村,以为获救,不料却沦为村妓 尤三姐是江湖上出名的侠女,一次行侠仗义之中受伤,被一老农带回村中。她本以为得了救助,哪里知道这山村里全是一些娶不起媳妇又无法出去的老弱残及地痞流氓,当晚尤三姐就 被老农的地痞儿子强暴,老农发现后意图制止,被弄死。强暴过后地痞将尤三姐推给全村享用,最后,尤三姐沦为村妓,被村中所有男人奸淫。 口感:夜袭,人渣,强暴,金玉自污,沦为村妓 【白菜叶】…………生日宴上小寿星偷偷溜出宴会,被园丁抓住破处后被长辈好友强奸灌精 为了庆祝汪紫菱18岁生日,家里人特意为她办了一场热闹隆重的生日宴。但自小就觉得被姐姐的光彩压得透不过气来的她看见在自己的生日宴上仍旧光彩照人的姐姐,觉得心里不平而 偷偷跑出了宴会厅,想要在假山里找个地方独自呆着,因此被暗恋大小姐的园丁发现,为了替大小姐出气,把她骗走之后暴力强奸,汪紫菱被拔吊无情之后又被父亲的长辈好友发现, 再次被奸淫内射 口感:老树盘根式捂嘴破处,暴力强奸,拔吊无情,堕落后小姐被府内外齐操 【藕片】…………乱军追杀途中,忠仆为掩护小姐逃走李代桃僵被乱军抓住,小姐被抓后,被小姐当做换取粮食和水的工具 为了掩护小姐逃走,云娃谎称自己就是王府小姐,被乱军抓住,送到那将军面前,将军一看便说她并不是那搜刮民脂民膏的王府的小姐,应只是个忠仆而已,正要将她放了,云娃却看见 小姐被抓到了乱军中,忙请求留下照顾小姐。哪知小姐先是为了一碗水将她送给了押送她们的军爷,然后为了过得好一些让她被一个小队的军士轮暴。 口感:忠心错付,兵痞破处,新月看云娃被操起兴,军帐中被轮奸 (上)陷点滴忠云娃被辱 (下)不拘矜浪新月求淫 【折耳根】 王湘云因为和叔叔婶婶闹别扭而离家出走,遭遇了被抢、被骗等一系列事件后最终只能露宿街头,被肮脏干瘦的流浪汉给了一块面包后轻信于人,跟着他去了他住的下水道,被强暴破处 之后囚禁在暗无天日的下水道里天天奸淫。 (上)被流浪汉诱骗到下水道欺辱 (下)被流浪汉的臭黑棒捅破处女膜操大肚子 【葫芦瓜片】 阿倍是RPG游戏里的npc,虽然拥有自己的房子,但常年被勇者/骑士/雇佣兵洗劫,即使偶尔能够给他们发布任务,但还是可以说是比较凄惨的,尤其是今天,这个勇者拿走了她柜子里的 药草和金币之后,一边说着“反正这个npc也不会反抗”,一边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一发又一发,并且最后,还将淫邪的目光放到了整个王国的女性身上。 【韭菜】 女侠被仇敌暗算吃下毒药,功力大减还浑身无力,逃走路上途经青楼时被嫖客当做妓女强拉进青楼,猴急的在大堂就扯开裙子插进去夺走了处子身,爽完后还给了银子才离开。其他嫖客接 连跟上,女侠在青楼中与妓女一起被诸多嫖客享用。 (上)被下毒女侠青楼遭淫辱 (下)度春宵八仙聚地显淫威 【包菜】 因为一个手抖不小心选错了选项,伊莱莎的游戏从一般的RPG游戏变成了H类型的RPG游戏。原本为她提供资金,每天发放免费药品的金手指也变成了需要做任务完成某些交易才能给予物 品的npc,认爸爸什么的可以,让爸爸检查成长进度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是没办法的事,但!是!在中年有夫之妇面前被自称爸爸的中年有夫之妇那什么实在是太超过了啊!还有,既然需要 那什么,那就给少女一个帅哥不行吗?这样的游戏绝对卖不出去的啊! 【秋葵】看了恐怖片的少女闭眼洗头的时候被邻居大叔装鬼侵犯 看完恐怖片以后,兰兰总觉得身边充满了鬼怪,尤其是闭上眼睛的时候,那些伺机而动的鬼怪似乎就会从黑暗里爬出来,把爪子伸向她,把她弄死……在浴室里洗头的时候,兰兰闭着眼睛瑟 瑟发抖,那冰冷的手指在抚摸着她的脖颈,她听到了一个沙哑阴森的声音:“死在这里……或者被我干一次?” 【茼蒿菜】为救知己小狐狸精在棺材旁献媚地府判官 小狐狸绿蜡历经五百年修炼成精,她因一些前尘往事与周府大公子周潇交好。但周大公子自小体弱多病,在十八岁那年一命呜呼,小狐狸感其平日里对自己善待,并对自己帮助良多,更兼得 知周大公子并非天生就是体弱多病的体质,而是被继母及二公子伙同术士所害,故而下定了决心要为周大公子讨一个公道,于是,她托族中长辈找到了地府判官,在义庄之中当面陈词。 【芦笋】被骗阴婚,小姐遭色鬼在梦中操死,醒来当着情郎面后继续被色鬼操,只能生生世世被色鬼淫辱 小姐与情郎感情甚笃,只是遭家中反对,后情郎身死,小姐意欲自尽,家里人欺骗小姐说要为他们举行阴婚,结果结亲的是另一个高官家的公子,那公子因色而亡,是色中饿鬼,得了小姐之后便入梦将她侵犯,等小姐醒来,又当着她情郎鬼魂的面继续与之淫戏,小姐直到怀了鬼胎,才知晓自己真被鬼怪淫辱,不堪自尽而亡却不得解脱,她死后阴婚彻底成为定局,自此只能天天被色鬼操。 (上)淫鬼入梦小姐被鬼爆操,狼牙棒破处后知道是梦,放飞自我在闹市众目睽睽下被操到尿,求淫鬼继续操,连操几年被操死 (中)梦醒后小姐被伺机而动的淫鬼真正开苞,小姐爹娘目睹小姐被操,情郎目睹小姐被淫鬼射精射尿当做尿壶,珠胎暗结后小姐产下鬼胎而亡 (下)彻底成为淫鬼妻子的小姐在地下天天被淫鬼操干,在小姐情郎面前面前奸小姐,还要让众鬼一起在情郎面前奸淫小姐 (彩蛋:情郎被恶鬼口爆,被淫鬼操进后庭,bl相关,不喜勿敲) 【宝塔菜】女明星被狱中大佬看中,害得家破人亡之后被掳到监狱里被黑老大随便玩 女明星被坐牢中的黑道大佬看中,被带到监狱里。黑老大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迫深喉吞精,暴力强奸处女明星,灌精后扔给在围观的其他犯人轮奸。后来事情爆发,黑道老大被再次提审(这 边纯属yy,我不知道流程,也不知道会不会检查),上法院的时候女明星暗暗携带了一把刀子,在新闻直播画面上十几刀捅死了黑道大佬,然后向新闻直播观众说明了自己的遭遇,希望以 后的犯罪者都能被绳之以法,不要再有这种法外狂徒了,并表明自己杀了人,犯了法,也需要受到惩罚,最后自杀。 【修仙内门弟子和行将就木的老外门】 不受重视峰的内门仙子为了得到多出来的两颗丹药,任外表五十多岁,干枯瘦小且寿元将尽的老头外门弟子破处操穴,叫老头相公。被老头随意操了一个月后浪得不成人样,又被老头带来 的三个外门弟子操,最后丹药塞进小穴里被老鸡巴捣烂。 【魔尊被道尊仆人趁人之危】 青冥道尊与魔界尊者赤练魔尊相恋,两人为仙魔两道不容,经过一番苦难之后两人终于能够在一起,只是两人都受了不轻的伤,于是仙尊将魔尊带回府中为她疗伤,之后闭关。仙尊的奴仆 趁此机会在魔尊昏迷不醒期间多次奸淫了她。美艳魔尊被下贱奴仆眠奸,尿灌子宫,昏迷分娩给奴仆生孩子,仙尊只能捡奴仆玩烂了的破鞋。 【少侠的红颜知己被合欢道老祖掳走啦】 因阴谋诡计被识破,年近六十,身材矮小鹤发鸡皮并且奇丑无比的合欢道老祖派人掳走阿溪这个名满江湖的少侠的红颜知己,不顾她的挣扎反抗亲自将她破处的同时利用自己的功法将阿溪 变成不被男人操就会浑身难受的淫荡贱人。当少侠历尽千辛万苦杀到合欢道想要救回阿溪时,却发现她在大殿之中衣衫不整地和一群男人交媾,并且还恬不知耻地恳求合欢道老祖操她。 上:少侠的红颜知己被老淫贼破处改造为淫娃荡妇 下:红颜知己在少侠面前被众人奸淫,恳求淫邪反派狂操自己 【x癖长歪骑士和娇蛮公主的体验之旅】 娇蛮公主要求暗恋她的骑士带她离开城堡体验平民的生活,并且赐予了他暂时作为自己男朋友的殊荣。只是小公主不知道的是,这个骑士有着严重的淫妻癖,于是,小公主在刻意为之的 骑士的阴谋之下,变成了城堡之中人尽可夫的婊子。 1.便宜的旅馆-喝下参了迷药的水之后被眠奸,后被旅馆老板当成赚钱工具卖给别人一起眠奸 2.打工之旅-铁匠铺里作为看板娘穿戴盔甲展示给客人,被客人偷摸出感觉,后被老板带到后面强奸,进而作为老板的揽客工具给客人们享用 3.打工之旅-酒馆里做服务员,被客人请喝酒,喝醉以后脱自己的衣服邀请客人。 (接下来的还没想到,想到了再继续写) ﹏﹋﹏﹋﹏﹋﹏﹋﹏﹋﹏﹋﹏﹋﹏﹋﹏ ﹏﹋﹏﹋﹏﹋﹏﹋﹏﹋﹏﹋※ 餐后小甜饼 ※﹏﹋﹏﹋﹏﹋﹏﹋﹏﹋﹏﹋﹏﹋﹏﹋﹏﹋﹏﹋﹏﹋﹏﹋﹏﹋﹏﹋﹏﹋﹏﹋﹏﹋﹏﹋﹏ 【布丁】…………可不可以不刷好感度 她是自然物语的一名回归者,回到继承自父亲的农场之后,受到了村中铁匠小哥哥的教导和照顾,她对他一见钟情,情根深种,种……还是先种地吧。 每天的种田、送礼任务她都有好好完成,好感度浮动表中,他对她的好感度也在按部就班得上升,星星也在一颗一颗地点亮。只是,对于已陷入热恋的她来说这速度实在慢得令人难以忍 受,终于,她打败了迷宫中的动物,铸造出了戒指,并送到他的面前。 “抱歉,我知道这有些太早了,但是……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我们的孩子出门打酱油了!” “……你的好感度还没有升满,就算最低限度,也要八颗星才行。”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而且我这边并不是经常送你礼物,你的好感度……才三颗星吧?” “???”不不不,我这边不是这么计的,我这边你的好感度已经是满格了哦!爆满的那种! “或者……商量一下,你愿意走捷径吗?” “诶?” “好的,那就做好准备吧。”他弯腰靠近她的耳边,压低的声音比平时本就低沉磁性的嗓音要更加骚动人心,像是一只小猫爪子,轻轻地搔在了她的心上: “既然不想玩galgame,那么接下来,就开启Hgame吧。” “参与NPC,只有我和你两个。” 口感:当然是甜腻腻的小甜饼啦! 【兔子包】…………病毒 ps:这是很久之前写的银魂相关,神威x神乐的同人,不喜勿入哦! 神乐失踪了,回来之后被检查出来感染了一种病毒。在病毒的影响下,神乐寻找着最优的血统繁衍夜兔血脉,最终瞄上了同为夜兔的她的哥哥。 口感:这一带得不用怀疑,都是甜甜甜~ 【马卡龙】……我和男朋友都觉得对方看上自己是眼瘸怎么破 (最近看了歌剧魅影音乐剧,看得哭唧唧,于是借这个梗圆一段梦QvQ未免ooc,这次我不借名字了……嘤!) 劳埃德:我的灵魂被囚禁在这地狱的黑暗中 在这黑暗的洞穴中身陷囹圄 被所有人唾弃,光明离我远去 我的灵魂遍体鳞伤,承受着无尽苦难 罪名为何? 罪名为何? 全因我有一张令人厌恶的丑陋面容 夜色笼罩复苏的一切 黑暗唤醒并刺激着幻觉 就算一切都是臆想又如何? 就算下一刻蜜酒将会化为毒液 我也愿意就此长眠 梅丽塔:我没那么文艺……就一句话!暗恋对象眼瘸看上自己了怎么办?当然是趁他病要他……要了他啊! ﹏﹋﹏﹋﹏﹋﹏﹋﹏﹋﹏﹋﹏﹋﹏﹋﹏ ﹏﹋﹏﹋﹏﹋﹏﹋﹏﹋﹏﹋※    养生煨汤  ※﹏﹋﹏﹋﹏﹋﹏﹋﹏﹋﹏﹋﹏﹋﹏﹋﹏﹋﹏﹋﹏﹋﹏﹋﹏﹋﹏﹋﹏﹋﹏﹋﹏﹋﹏﹋﹏ 【豆腐系列:嫩豆腐】 长相精致可爱的易千在上小学的时候被四十多岁的恋童癖老师猥亵强奸,后被老师以参加夏令营的名义带走,做泄欲工具调教了一番,又被禽兽老师当做换取金钱或者地位的工具交给领 导层的各种老变态玩弄,被轮奸射尿,开启堕落的人生。 口感:幼nv,衣冠禽兽,破处,轮奸,内射尿,浴室play (上)小女孩在学校被美术老师强奸 (下)美术老师安排领导轮奸学生,后在浴室里再次奸穴 【豆腐系列:水豆腐】 老师猥亵学生被发现,坐了牢,易千的事情也因此没有被太多人知道。高一的时候易千的爸爸妈妈离了婚,她便有了继父,继父对她起了龌龊心思,(妈妈上班)趁着带她去游乐园的时 候装作小丑引走她在鬼屋中强奸,离开之后易千被鬼屋里的游客发现,做成壁尻,被多人享用后尿穴。 口感:继父继女,被鬼屋里的小丑操,多人享用鬼屋壁尻 (上):在鬼屋里被小丑操 (下):被做成鬼屋壁尻被多人轮奸 【豆腐系列:冻豆腐】 继父的阴谋:引诱易千主动求操,最终成为继父的性奴,妈妈在家的时候背着妈妈被继父操,妈妈出差后在家不能穿衣服,还被继父的领导同事共享。(故意在易千能窥见到的地方操她 妈妈,并且在易千睡前的牛奶里加入一些微量的对女性起效的药物) 口感:伪父女,在妈妈注意不到的地方被爸爸操,被继父送给朋友享用,浴室play,认错鸡巴被继父惩罚 (上):被虚伪继父调教成性奴 (下):小奴隶招待继父的客人+一点点浴室play 【豆腐系列:老豆腐】 被操成骚货的易千在上学路上被流氓抢劫,空旷许久的她暗暗引诱抢劫犯将她掳到小巷子里强奸,最后邀请小混混的同伙轮奸,中途爸爸打电话来,给爸爸电话直播被操穴,被亲生爸爸 知道自己被轮奸了。 口感:抢劫变强奸,多人轮奸,内射吞精,爸爸打电话来,掩藏失败叫床给爸爸听 (上):骚货放学路上被小混混抢劫,引诱其在巷子里强奸 (下):跟着小混混到了混混们的聚集地被轮奸,给爸爸直播自己被操的经过 【豆腐系列:油豆腐】 借口要去看妈妈去到继父家,被继父狠操一顿之后又被继父带来的有性癖的朋友睡奸(年纪较大),醒来后对此一无所知,还被继父送去会所陪着朋友玩,被要求叫朋友老公,玩角色扮 演和会所里的其他人换妻绿帽,最后被继父的绿奴朋友干了个爽。 口感:给爸爸舔鸡巴,粗口play,睡奸,一树梨花压海棠,操被射过的脏逼,换妻俱乐部,被有妇之夫操逼,威胁强奸,人妻被老年人夫前犯, (上):主动为继父口交,骑乘位操穴,夜晚被爸爸的朋友睡奸 (中):在会所假装自己是老男人的老婆,和一对夫妻玩换妻游戏,被有妇之夫操穴 (下):老男人用孩子威胁人妻实施强奸,人夫一边操他人逼一边隔空喊话要老婆好好伺候老男人 【豆腐系列:煎豆腐】 勾引学校里的男学生被校长抓到,校长办公室里正经校长教导易千学生不能早恋,易千蹭大鸟勾引假正经操逼做爱操了个爽。下午借口不舒服托被勾引的男学生送她去医务室,趁一声不在 勾引男学生操被校长操过的浪穴,品尝青涩小男孩的大鸡巴。 (上)勾引假正经校长操穴,小老婆要让老公操大肚子 (下)装纯洁向小男生哭诉被强,勾引小处男操逼破处 【豆腐系列:豆腐干】完结:毕业典礼上被全校师生轮流奸淫 也是毕业生的易千作为奖励被优秀学生、优秀教师、优秀员工轮流奸淫 -- ρò18Sf.℃òм 【空心菜】 薛宝玉是他们公司的经理,相貌英俊,年轻有为,不过二十五岁就已经成为这全国五十强公司的部门经理了,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花袭人是他的秘书的同时也是他的女朋友,上班时公私分明,下了班倒是甜蜜得很,两人计划着今年就要结婚,已经在准备婚礼了。 这个星期,薛经理带着花袭人外出去x省出差,不过因为惯常定的那家酒店已经满员,他们就另找了一家酒店。 休息了一个下午,两人打算明天再去见客户,不过晚上吃了晚饭之后,两个正处于情浓时期的人就禁不住滚到了床上去,花袭人主动地解了扣子,拉下胸罩,单脱了内裤,再掀起裙子,就跨坐到薛经理身上动情地耸动起来,一番交战之后,薛经理身体一阵抽搐后射在了她的体内。 “我刚刚接到电话,说那客户想今晚上见一面。紫鹃你累了,就先在酒店休息一下吧。”刚从浴室里出来的薛经理说完,就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 只是他没注意到,他离开的时候,酒店房门并没有好好关拢。 也是他对这新定的酒店不熟悉,不知道这酒店里光是拿走了房卡还不够,还需要手动锁门,否则是一按就开了的。 而在酒店里工作打扫了多年的清洁工自然知道这一点,也能看出这酒店的房门是不是关好了。所以,想着最近监控出了点小问题,而他可以趁机进客人的房间里发点儿小财……说不定贵重物品人没有全部带走呢? 怀着这样的想法,那男清洁工就拎着扫把走了进去。 这清洁工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其实并没有在这酒店里工作多久,通常犯了事就会被辞退,因着他这偷鸡摸狗的行径,长得也是獐头鼠目分外猥琐,可见相由心生一说是真的。这猥琐的清洁工大约四十将近五十岁,一米六多一点儿的身高,还爱佝偻着身子,看起来就更矮了,一头花白的头发稀疏,脸上皱纹遍布,还带着褐斑,一口黄牙虽然还算整齐,但整体看来实在有些不堪入目,说他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也会有人信。 这猥琐老头蹑手蹑脚地进了客房,也没有开灯,就拿着他自备的一个小小的手电筒开始翻找起贵重物品来。也许是因为翻找的声音有些大,吵到了花袭人,让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美女秘书困顿的呻吟,翻了个身。 猥琐清洁工这才发现客房里还有人,他正想关掉手电筒,却想起床上明明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就返回去锁上了门,拿出清洁车上的绳子,一手绳子一手手电筒地朝着床走来。 借着手电微弱的光,猥琐中年人看见了花袭人年轻漂亮的脸蛋。这看起来二十岁不到的女孩有一张白嫩的瓜子脸,未施粉黛就已经漂亮得夺目,黑色长发披散在床上,与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更重要的是,这女孩此时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四肢大敞,而且从她腿间流下来的东西看,这女孩,不,是这女人,分明是刚刚才被男人操过! 这样的女人,可是很好上手的啊…… 中年清洁工暗叹,果断关掉了手电,把绳子扔在床头,又脱光了身上的清洁工制服,趁着黑暗爬上了花袭人的床。他伸出干枯布满了老茧的手,轻轻摸了摸她挺翘的乳房,见她没有反应,就大胆地揉捏了起来。 “唔……”花袭人被猥琐的清洁工刺激得微微呻吟起来,睡得迷糊了的她根本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还以为是男朋友已经办完事回来了,一把抱住了覆在身上的猥琐男的脖子,往他嘴上轻轻一吻,“老公你回来啦……快睡吧,明天还有事……唔……” 猥琐清洁工被花袭人的动作惊得顿了顿,然后激动地猛地朝她微张着的红唇亲过去,舌头迫不及待地突破嫩生生的唇瓣,破开齿关,搅弄起了花袭人口中的香舌,还吸吮得滋滋作响,仿佛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花袭人被猥琐男激烈急切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舒服,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努力睁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和一个漆黑的轮廓,酒店窗帘的遮光性很好,窗帘拉得死死的,她根本看不见酒店客房内人的脸。 但是有房卡的,除了薛宝玉还会有谁? 可能他在外面被哪只妄图趁虚而入的小妖精刺激到了,才会憋着回来找她发泄吧…… 花袭人这么想着,便停下挣扎配合起来,只是嘴里还是模模糊糊的在空隙里抱怨:“你烦死了……人家想睡呢~唔,怎么这么急……你……啊……轻一点……” 清洁工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摸上了她的胸口,一双色手猥琐情色地急促揉捏起来,用力大得让她觉得疼了,花袭人皱着眉伸手推拒了两下,却被推开,然后就感觉到胸前一片温暖湿润,是自己的一半胸部被含住了,还有一粗糙的舌头在乳头上不断舔舐,甚至还用牙齿叼住她那柔嫩敏感的地方拉扯……她觉得有些疼,但又觉得爽快,于是就着抱住身上男人的姿势拱起上半身,将自己一双雪乳送进对方口中。 她以为抱着自己亲吻肆虐的是自己英俊的男朋友,哪里知道,对她肆意蹂躏亲昵的其实是一个年纪将逾半百的猥琐老清洁工,换在平时,她连看都不会去看一眼,更何况被那种人占便宜?但现在的花袭人即使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却还是被身上一阵阵传来的快感所迷惑了。如果此时拉开窗帘让城市里的灯光照射起来,只能见到一个长发铺了满床的妙龄女子被一个身体精瘦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白皙的玉体在猥琐清洁工枯黄皱褶的身体下如蛇一样的扭动,反差及大的两具躯体显得万分色情,也无比诱人。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碰过女人的猥琐清洁工自然忍不住,一边“嘶嘶哈哈”地发出猥琐的声音,一边用力吸吮花袭人的胸乳,还用手狠捏着另一只空闲着的乳房,将那雪白圆润的两团蹂躏出怪异的形状。而她居然也没觉得压在身上对她肆意凌虐的男人的声音有什么不对,双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勉力忍耐从胸口传来的快感。 “唔唔……你、你轻一点啊……我要被你捏爆了……” “哈啊……别咬,奶头要被咬掉了……唔啊……今天你怎么这么坏……” 猥琐清洁工一双粗糙的手掌死死抓住了花袭人高耸的奶子,揉面团一样乱捏乱揉一气,年轻的女人在他这个老头身下不住颤抖呻吟,客房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最终,中年的清洁工还是没有忍住,将魔爪伸向了女人的下身。 花袭人嘤咛一声,因为之前的那一番针对乳房的挑逗,她早就被挑起了兴致,现在一只手伸向自己小穴,小心翼翼的试探,让她知道男朋友是想要进入正题了,于是配合地张开双腿,让两条腿贴在对方腰侧,门户大开之下对方的手指果然当机立断的插进了她早就满溢爱液的小穴里,迫不及待地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抽插起来。 “唔……哈啊……”连绵不断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她更加深沉地沉浸在了肉欲快感之中。 感觉到花袭人的迷乱,猥琐男心里自得不已。他是想要现在就把老二插进去,干死这个浪死人的小骚货,但是还差一点东西。 这样想着,猥琐蔫坏的清洁工拿起了返回客房之后被他放在枕头边上的绳子,不动声色地单手绑住这已经昏昏沉沉注意不到其他东西的美女的双手,一边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抽插揉弄,一边将手伸向床头的灯,伺机而动。而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手也越来越快,数量也越来越多,最终,这猥琐男再也忍耐不住的“啵”的一声把手指从年轻美女的小穴里抽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 与此同时,猥琐的中年清洁工“啪嗒”一声按亮了床头灯的开关。 眼前一阵白光,让已经习惯了黑暗的花袭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却看见一张陌生而丑陋的脸放大在眼前。自己此时正被这么一个丑陋猥琐的老男人全身赤裸的压在身下,而她双腿大张,奶子还被这猥琐老男人握在手里,下身甚至…… “唔——!!!” 猥琐清洁工一个狠狠挺身,下身那根黑色的肉棒就突破了她的防护猛地捅到了底。她被刺激得深吸了口气,怒瞪着身上压着的猥琐男,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住,连推拒都不能,只能在他身下扭动。但这样的动作却仿佛是在催促他干自己……花袭人脸色潮红地停住动作,怒叫:“你出去!你到底是谁!我要告你强奸!” 猥琐中年人本来正闭着眼享受鸡巴被美女的骚穴包裹吸吮的快感,听到花袭人有气无力却强做愤怒的声音,倒是觉得她在勾引自己,于是摆动起腰带动自己的黑鸡巴在美女小穴里抽插起来,一边把她操得说话都断断续续,一边像是智障一样流着口水大叫。 “哦哦……哦哦……哦哦……” “你出去!你出去!出去……呜呜……我不要……放开我……” 花袭人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她发现,随着自己的哭叫,这畜生居然在自己里面更硬了,而且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把她顶得飞了出去。她张着唇,泪水从脸颊边流下,却根本得不到这畜生的一点同情,还一下重过一下,甚至把龟头顶进了自己子宫里。 “哦……爽!操女人太爽了……还是、这么一个美女……哦哦……操死你这个浪货……” “叫你不关门还光着躺在床上……不就是明摆着要找人干你吗……哦哦……爽、爽死了……骚逼好紧好热好滑……” “哦哦……我干死你这个骚逼……怎么样,大爷是不是操得你快飞了?你爽不爽……哦哦……爽不爽!快说!不说老子操死你!” “啊!不……啊……啊哈……我错了,我错了……爽……我被你操得好爽……”她紧抓着床单,承受每一下撞击都深入子宫的操干,只觉得不只是肚子,整个身体都疼起来了,连忙哭喊求饶。 “说什么我……要说骚逼,浪货!” “呜呜……骚逼被大爷操得要爽飞了……好爽……呜呜……” “求老子继续操你!” “求大爷……呜呜……操骚逼,操死骚逼……呜呜,操烂骚逼……” “哦哦……烂货,大爷一定让你如愿!”发狠似的在花袭人耳边说了这一句,这猥琐恶劣地中年人双手抓住她的两个奶子,狠狠地捏住将她拉向自己的下身,动作无比粗野,粗大的鸡巴全部戳进了她的肉穴又全部拔出,把里面的嫩肉不断拉出又塞入,让花袭人在疼痛之余居然还感受到了快感,越发的哭喊求饶起来。 “不!救命……啊……不要再进去了,插到子宫了……疼……好胀……呜呜……要被插穿了……要捅烂了……呜呜……” 但现在猥琐男是她越叫他操得越狠,难得能操到这么漂亮的美女的机会,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猥琐中年人干瘦的屁股不断前后摆动,猛烈地操干着花袭人,她无力地瘫软喘息着,禁不住低声呻吟,压在她身上下身狠狠撞进她子宫里操干她的猥琐中年人也发出像是老旧风箱一样的低喘。他死死捏着她已经被他捏得疼痛不已的乳房,居高临下的看自己鸡巴在身下美女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直把从穴里带出来的淫水都操成了白沫。猥琐中年清洁工看着这年轻漂亮的美女被自己这么一个一事无成的中年人奸淫狠操的样子,竟然更加兴奋了,他奋力把自己撞进更深处,让美女平坦凹陷下去的小腹竟然有了他鸡巴的弧度,随着猥琐男操美女的动作隆起又降下。 猥琐男操得畅快淋漓,花袭人却只觉得悲痛难忍。她居然被男朋友之外的人上了,还是这么一个猥琐难看的中年人,简直太委屈了!她交过的男朋友,哪个不是英俊潇洒的?这次居然被一个这么难看地中年清洁工占了便宜,而且还是有男朋友的情况下…… 花袭人无助的喘息着,默默流着泪,猥琐低劣的中年人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美女的情况,他像是禽兽那样在美女身上发泄他恶心的欲望,操得停不下来,“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和“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酒店客房里回荡。 也不知道是操了多久,那猥琐清洁工突然抬起头,像是哮喘病人一样喘着气,一边还抱着美女的腰狠狠捅进她已经被操得糜红得小穴里,抵着她的子宫抽搐起来。 花袭人猛然睁开眼睛,意识到了什么,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忽然再次哭叫挣扎起来:“不、不要!你出去……不要射进去……不要射进去!我不要怀孕!” “哦哦……乖乖怀上老子的种吧……哈啊……” “不!!!”她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发出悲鸣:“不要!我有男朋友的……呜呜……不要射进去,我不要怀上你的孩子……呜呜……” “哦哦……那也简单,到时候让他接盘给老子养儿子……哦哦……射了……真爽啊……” 不管花袭人怎么挣扎,还是被绑着手,按着腰被这畜生一样的猥琐中年人给射进了子宫里,几十年堆积的量直接把她的肚子都给撑大了。这畜生酣畅淋漓地呼出一口气,“啵”的一声把恶心的鸡巴从她小穴里拔出来,然后就看到白色的精液像是水流一样哗啦啦的流出来,美女的小穴已经被猥琐男糟蹋得不成样子,凄惨不已。 花袭人大睁着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双腿已经没有人制住了,但仍旧无力的大张着,肚子里被猥琐清洁工射进去的精液喷了十几秒才喷完,这时她的肚子才平了下去。她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她其实没有被这么恶心的一个清洁工操过,她还是她男朋友的? “要不是不知道你朋友什么时候回来,大爷还真想再操你这小骚货几回。”优哉游哉穿上衣服的猥琐的清洁工嘿嘿一笑,在像是死了一样没有反应了的花袭人胸部上狠狠揉捏了一阵,又在上面留下几个牙印,又淫笑着说道:“小骚货,你的东西大爷没动,就留着这个了,如果还想要的话,记得来找大爷,地址已经塞你包里了。” “对了,我这儿可有你被我操的视频,所以可别报警哦。” 视频当然是没有的,但花袭人并不知道这些,她瞪大了眼,猛地将手边的枕头扔了过去,却正撞上了已经被清洁工关了的门上,那个低劣猥琐的中年清洁工已经离开了。 花袭人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走进浴室,一边清洗一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 一个星期后,花袭人申请了出差,独自踏上了前往xx酒店的旅程。 -- ρò⒅Sf.℃òⅿ 【莴笋尖】 李新月高考结束了,因为要去外地上大学,从未独自出过远门的她满心忐忑地买好了火车票,在父亲母亲的指导下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坐火车去大学所在的城市,提前熟悉一下那个她将要呆四年的地方。 火车是卧铺,发车时间是下午六点半。李新月拖着行李箱上了火车,因为是在下铺,所以她把行李箱塞进了床底。火车上的卧铺被隔板分成了四床一间,上下铺的排列着。她的上铺有一个胖子正呼呼大睡着,旁边一个老人正在整理东西,而老人的上铺一直到火车启动都是空着的,应该是没有人买。 少女心里有些紧张,她以前不是没有坐过火车,但是独自一人坐火车还是第一次。妈妈说遇到不明白的事情或者需要帮助了可以问问旁边的人也可以求助火车巡视员,但是李新月从小就是腼腆内向的性子,真要去麻烦别人,只怕她得鼓起非常巨大的勇气才行。不过,这样文静温柔,连说话都温温柔柔的女孩子却极受学校里同学的欢迎,要不是因为要高考,恐怕会有不少男同学向她告白。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在火车轰隆隆的行进声中,时间已经跑到了九点三十分,时不时还有列车员巡视经过。觉得身边什么都很新鲜的少女兴奋不已,直到巡视员通知熄灯,直到熄灯后车厢里完全黑下来,李新月还是没有睡觉的意思,侧躺在床上面朝里看着手机里的小说。 却有一个黑影慢慢朝着身形玲珑的少女靠近,一只手探了过来,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因为忽然发生的变故转过身,躺平了的少女瞪大了眼,发现忽然靠近自己,捂住她嘴的人竟然是睡在她侧铺的那个老人。因为车厢里没多少光线,少女看不太清楚来人,但是她记得,那老人看起来六十多岁的年纪,头顶毛发稀疏,周围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老年斑和皱纹,是一副干了一辈子农活的老实样子,看起来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现在李新月却只想把自己当时的想法狠狠扔在地上踩个稀烂。 这是什么慈祥老人?分明是个为老不尊的变态! 少女“唔唔”挣扎起来,却挣不过一个做惯了农活的老头,何况此时这老头整个人都爬上了她的卧铺,下半身紧紧贴着她的两条腿将她的腿压着,还把她双手按在头顶,又用一块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泛着恶臭的帕子堵住了她的嘴,让少女只能委委屈屈的被他死死压制着。 “嘘……姑娘,对不住,我看你……实在是太漂亮了,你让我睡一次,一次就好……”一边喘着气儿,老头一边脱掉了身上的裤子,然后又伸着干枯的老爪向少女衬衫的扣子袭来。 李新月眼睛都红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胸前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胸罩下面已经发育得不错的胸部被色老头捞了出来,颤巍巍地抖了抖,像是一只胆小的兔子。 色老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参差不齐的黄牙叫少女吓了个够呛也恶心了个够呛,少女扭头不去看那张色眯眯的老脸,眼泪禁不住扑簌簌掉下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瞬湿热,然后乳头就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扭头看,惊吓地发现自己的乳头竟然被老头吸进了嘴里,就像婴儿吸奶一样两腮一耸一耸地吸吮着。 “唔唔……唔唔……” 李新月摇头,全身挣动,却还是没办法把乳头从恶心的老头嘴里解救出来,反而因为挣扎的动作被这恶老头咬住了,疼得她禁不住哀叫,却只能发出“唔——”的一声。 色老头咬住了她的一边乳房,另一边被他握着,鹰爪似的干枯手指爪在李新月白嫩的乳肉上,把丰满的半圆抓得变了形,被揉捏的乳肉从手指缝隙中满溢出来和老头深褐干枯的手指颜色形成鲜明对比,被覆在满是老茧的掌心中的茱萸也从淡粉色遭揉捏折磨成了深红色,从小小的黄豆一颗变成了红得快要滴血的一颗小樱桃。 色老头赞叹地啧啧两声,对着她一双白嫩椒乳手口并用地蹂躏,又摸又揉又捏又咬,偶尔还叼着她的乳头把半圆的乳房扯成奶锥,李新月痛苦地哀叫流泪,她想要痛哭,想要求饶,想要这个色老头放了自己,奈何嘴里被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脏臭布料死死堵着,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流着泪任由这变态色老头把她全身上下都揉捏了个遍。 “姑娘果然是城里的,长得好不说,连奶子都这么白这么香……哦哟,真好捏,瞧这把我手都陷进去了,肯定是急着要吃鸡巴……” 李新月想要反驳,嘴却被堵着,只能恨得直流泪。那色老头却还不消停,一边在她身上肆虐,一边小声逼逼:“姑娘奶子又大又好看,要是我儿子在这儿一定喜欢得很,唉,要不是这次和我坐车的是我那媳妇,他可就有口福了。” “这腰可真细啊……待会儿老头子插进去,腰不会给撑大一圈吧?” “倒是屁股不够大,屁股大了才好生养……不过这应该也是能操大的,以后多被操几次,应该就能大了。” “哎哟这逼……真小!真香!真嫩!待会儿老头子插进去可要好好享受享受咯!” 说着,佝偻着身子趴在少女两腿之间的色老头舔上了她两腿之间的那条细缝,刺激得少女禁不住抖了抖。李新月家教不错,也知道那里是什么,因为心里不好意思,从来没怎么看过那里,平日里也就洗澡的时候才会碰一碰,现在忽然被一个异性这么肆意舔弄……还是一个年纪大得足够当她爷爷的异性,这么肆意的欺辱她,这对一个从来都规规矩矩的少女来说,可想而知是多大的冲击。 李新月满脸泪痕地摇头唔唔了两声,连忙往旁边躲去。只是她立刻就被那色老头揽了回来,挤进了双腿之间,色老头拉回美食,又接连不断地舔在她的穴口,李新月低头就能看见一颗地中海花白头发的脑袋在她腿间拱动,一时间只觉得无比恶心的感觉浮上心头,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哭得更凶了。 见李新月哭得这么厉害,老头也担心她声音太大会让别人发现,就趁着她双腿大张裙子被掀起的姿势立起上身,解开裤头撸了撸虽然硬起来了,但相对于年轻男人来说还是有些软的鸡巴,尝试着插进少女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禁地。 但这老色狼毕竟是老了,有些不中用,即使挣扎着插进去了,却还是立刻就射在了她的小穴里。 李新月只觉得下身一痛,然后便有一道热流从那根突然插进她身体的东西里流了出来,此时她的眼泪已经停住了,毕竟再哭也已经没用了,她的小穴已经被男人插进去了……被这个年纪足以做她爷爷的老色狼给占有了。李新月想起小时候妈妈教她这些知识的时候就说过,不能让人随意碰自己的身体,如果让她不舒服了,就一定要告诉妈妈。如果有人想摸她下身的小洞穴就更是不行,这样做的都是坏人,要被抓进警察局坐牢的。 原来,那句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是真的…… 李新月迷迷糊糊的想,眼神空洞地望着火车车厢里的上铺床底,也没注意到那早泄的色老头抹了把脸,把不中用的鸡巴从她小穴里抽了出来。 刚插进去就不行了,甚至连鸡巴都没全部插进去,没让这小姑娘破身见血,也真是太丢脸了。 心里有些羞恼的色老头也没有把李新月还是处女的事说出,只羞辱似的说道:“行啦,老头子我已经给姑娘破了处,以后你就是老头子的女人,别人再搞也只能搞破鞋了。” 说完,也不管这一脸生无可恋的姑娘,拉上裤链然后解开她手上的绳子,留下嘴里仍堵着肮脏的布团满面泪痕,却仍保持着先前双腿大大分开,腿间小穴还糊满了那老色狼留下的白浊液体的李新月施施然回到了旁边他自己的床上躺下。 李新月满心都是自己被陌生的老头强奸了的悲苦气愤和无助茫然,她第一次出门,居然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让她有了想要马上回家找父母哭诉的想法,但是如果真告诉了爸妈,他们会不会再也不让自己单独出门了?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按照父母安排长大到现在的李新月心中疑虑不已,只是她还没想出个结果,就感觉到又有个人爬上了她的床,也不做其他的,这人掰开她的腿之后就立刻直捣黄龙,把一根热烫坚硬的肉棍插进了她疼痛方消的小穴里。 “唔!!!” “嘿嘿,”趁人之危的胖子朝着漂亮的小美人嘿嘿一笑,心中自得不已,他哄骗道:“妹子啊,反正你现在已经被我操了,再怎么也于事无补,不如咱们乐呵乐呵,哥哥一定让你高兴!” 长到三十多岁,家里人渐渐也放弃了让他找工作的念头,而他也乐得自在能好好宅在家里,这次难得出门,却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好事:一个糟老头子居然强奸了一个女孩子,还就在他的下铺! 胖子在老色狼动作的时候偷偷看着,心里也对那漂亮姑娘觊觎不已。本以为自己只能捡老色狼剩下的了,哪里晓得那老头不中用,连处都没破都射了,还怕事地提前溜之大吉,胖子心里暗喜,这下可不就是他出手的时候了?所以他动作小心地爬下了上铺,在这真以为自己失身给了一老头子的小美女两眼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马上直奔主题,把双腿大张,穴里糊了老头恶心精液的妹子操了个透。 简直爽得一逼! 李新月目呲欲裂地瞪着压在身上的胖子,她这才发现,睡在上铺的那个胖子不知什么时候爬下来了,悄无声息的爬到了她的床上。这人见她满目恨意的瞪着他也不以为意,只抹了抹嘴,满脸油光地朝着她笑得十分恶心,胖子低头看了看自己整根鸡巴都插进这漂亮妹子小穴里的样子,又有些诧异刚才感觉到的阻碍和从他们结合的地方缓缓流出的鲜血,忍不住用鸡巴操了这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美人两下,这才停下来小声说道:“刚才那老头不中用啊,连妹子你的处都没破,不过没关系,哥哥我帮你破了处了,不用谢哈。” 感觉到腿间与上一回截然不同的疼痛,李新月知道这回自己是真的完了,她的第一次这才是真的没了,即便有了男朋友,也无法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了…… 她满心悲苦,这胖子却还在她耳边低声哄骗:“反正妹子你都给哥哥破处了,不如咱们就好好享受一回?或者你打算叫其他人来?不过这车厢里男的比较多,妹子你猜,过来的人是会救你还是一起操你?” 李新月不自觉顺着胖子的话思考,然后痛苦的发现这胖子说的后一种可能才是最有可能的。这一下心里又灰败一分,连带着挣扎的动作也减了,只像是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任由胖子压在她身上肆意侵犯。 见了她的反应,胖子也对她的选择心知肚明了,嘿嘿一笑,也不急着操干小美人,反而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毫无防备的小嘴伸进舌头和自己热吻起来。小美女果然抗拒不已,扭头推拒却根本挣脱不开这胖子的魔爪,这色眯眯胖子像是一座肉山一样压在她身上,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五指山压在底下的孙悟空一样动弹不得,本就红肿的眼眶再次盈满了泪水。 胖子十分满意,他难得出门一回,就遇上了这样的好事,简直像是那些里番和H游戏里的剧情,而他就是那男主角……可以肆意侵犯美少女真是太爽了!而且这小美女看起来脸嫩得很,像是还没成年,而且身材娇小却有一对巨乳,简直就是合法萝莉!肥宅胖子趴在李新月身上,一边揉捏着她的酥胸,一边抽动鸡巴缓慢地操干,还把她的红唇吸得滋滋作响,然后又把满口的因为吃多了垃圾食品导致的泛着恶臭的口水吐进她嘴里强迫她咽下去,半晌之后才满意地把舌头从小美女檀口中拔出来,笑眯眯地看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口水从嘴角流出舌头也微微伸出来了的美少女,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道: “你这嘴里都是味儿,之前那老头是在你嘴里塞了什么东西?这么臭。”胖子嫌弃地呸呸了两声,又狠狠地揉了揉她胸前抖动的白嫩胸乳,挺动腰身狠狠往身下小美女小穴里操了干起来。 只是他实在太胖,虽然有一根异于其他胖子的粗大肉棒,但几近两百斤的重量全部压在李新月,不只是让她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也让这胖子心里不满足起来。这色狼是个胖子,身宽体胖不说,还有一个能乘船的宰相肚,隔在他和这小美女之间就让他鸡巴都没法很深的插进去,而且操得也费尽得很,即使他不顾这才被破处的小美女,坐在她下身狠命的耸动鸡巴,也没办法尽兴。 猥琐肥宅忽然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里番中的一些情节来,想了想,干脆停下了动作,把鸡巴从李新月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他自己则拿起放在上铺的裤子穿上,便拉着跌跌撞撞的小美女快速往不远处的厕所走去。 也好在他们的卧铺所在的车厢离厕所不远,而且途中没有遇上巡视员,再加上熄了灯车厢里阴暗得很,两人走过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胖子扣着李新月的手腕,就这么顺顺利利的来到了火车的厕所里。 这厕所虽然不算大,但容下两个人还是可以的,只是其中一个是胖子的话就显得有些挤了。正对着厕所门的是窗户,另一面贴了一张很大的镜子,紧挨着镜子的是小型的流理台,胖子强拉着李新月进来之后大概也是觉得有些挤,就把她推到了流理台面前,让妹子扑倒在流理台上,然后急切地掀开她的裙子,露出底下根本没穿内裤,已经被两个男人肆虐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胖子想了想,先开了水龙头,把李新月下身糊着的精液洗了洗。 这冷水激得她难受地抖了抖,却不敢反抗,只委委屈屈地扭头看了看胖子,开口道:“你……你做什么……” “给你洗洗啊,难不成你还想留着那老头射的东西做纪念?”胖子对着她笑得十分淫邪,用手兜着水在她小穴口搓揉不说,还将手指插进去,模仿性交的样子不断抽插,“放心,等会儿哥哥射更多给你啊。” “不……你不要这样……”李新月眼中流出泪来,却还是压低了声音,生怕再引来别的人欺负自己,倒是让这胖子找到了些玩H游戏时的感觉。 他嘿嘿一笑,拔出自己的手指,然后把妹子拉下来强迫她蹲下,在裤子上鼓起的一个大包正对着她有些茫然的脸,淫笑着说道:“来,妹子伺候伺候哥哥,这样哥哥就不叫大家一起来此后妹妹妹你啦。” “……要做什么”李新月蹲在地上沉默了会儿,抬头问道:“我、我不会……” “妹妹你真笨,哥哥就大发善心教教你吧。”胖子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先把哥哥拉链拉下来……不,别用手,用嘴拉下来。” 李新月瞪大眼,然后低头,委委屈屈地用牙齿咬住那颗小小的拉链扣,往下拉。 “好,然后解开扣子……” 李新月试探着伸出手,胖子没有阻止,她便将那裤子扣解开了,刚一解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让这个胖子占有了她将她从一个女孩变成女人的,还散发着湿热气息的腥臭肉棒就从裤子里弹了出来,一下子打在躲避不及的她的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水痕。她愣了愣,眼眶红红的看着上方的胖子。 “张开嘴,把哥哥的大宝贝含进去,待会儿它可要把你干个爽的。” 胖子笑眯眯地扣住李新月的头,用那根恶心的鸡巴抵住了她的唇,要她张嘴。李新月无法,只能乖乖张开嘴把那根她无比想立时咬断扔掉的东西含进嘴里。胖子的臭鸡巴一捅进她嘴里,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不费力,也没有胖子巨大的肚子格挡,他能很轻易的把鸡巴整个插进去。只是苦了李新月第一次口交就被强迫着深喉,脖子被那根大鸡巴撑大了一圈,就算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随着这猥琐胖子的抽插不断干呕,但是喉中肉壁蠕动吸吮倒让那胖子的鸡巴更加感觉到快感,她越是干呕推拒,这胖子越是干得起劲了,把漂亮的小美女干得直翻白眼,脸上被液体糊了一片。 “喔……对……就这样含到喉咙里……” “牙齿要避开哥哥的鸡巴,把嘴唇夹紧……喔喔……对了对了……好爽,妹妹你的小嘴也是这么舒服……” “哦……哈……真爽……居然真的有这样的剧情,强奸美女,被美女口交什么的……哈啊……妹妹你果然是个极品,刚才觉得你的小穴已经是名器了,没想到你的小嘴也不错啊……” “哈……哈……怎么样爽吧?小穴是不是又开始流水了?放心,等会儿哥哥就来干你!” 说着,胖子双手捧住李新月的脑袋,狂猛得像是抽搐一样的挺动鸡巴,狠狠在她的喉咙里抽插,把李新月一张温柔漂亮的脸蛋插得充血红胀,纤细的脖子也被那鸡巴撑得粗了一圈,她只感觉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一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一手推着胖子的腿想要让嘴里那根又腥又臭的东西离开自己,但可想而知,她根本没能做到,只能流着泪任由猥琐色情的胖子把自己的小嘴当做飞机杯用。 激烈地抽插了几十下,胖子终于死死抱住了李新月的脑袋,下身杂乱恶臭的毛发与她的鼻子紧紧贴着,那根将她狠狠折磨了一顿的鸡巴几乎是整个陷在她的食道里直接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胃里,一颤一颤地射了几发,又被胖子猛地抽出来,对着她的脸“啵、啵”射了几次,将白浊的精液射在她的头发上、眼睛上、嘴唇上和胸上。 李新月不住的喘着气,却不妨被那色情的胖子一把拉了起来,再次面朝下的压在了流理台上。 她抬起头,正看见镜子里一个尚还有些婴儿肥的漂亮女孩被痴肥油腻的猥琐胖子压在身下的样子,白皙的半圆被压在流理台上变了形,就像是她这个人,整个人都坏掉了。她满身都是那胖子射出来的精液,整个人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却别有一番凌虐的美感,身后的胖子并不高大,身高只在一米六多,看起来也只比她高了几厘米,却和这个漂亮的小美女下身紧紧地贴着。这胖子痴汉地用鸡巴在李新月屁股上磨蹭了几下,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就把鸡巴慢慢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唔……呜……”李新月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腕,她一点都不习惯这样的行为,也不喜欢被这么胖的男人侵犯,曾经幻想过的爱情全部破碎,她闭上眼,不想去看这样丑陋的场景。只是视觉没有了以后,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强,她能感觉到那根占有过她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深入她的身体,能感觉到那根恶心的东西的轮廓形状,甚至那上面的青筋脉络都能在脑中一一描绘。 李新月感觉心里有些慌,却还是忍不住低低喘息起来。 身后挥汗如雨的猥琐胖子却没注意到小美女的挣扎,他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粗壮的肉棒直抵根部地插入深处,直到鸡巴根部和她被撑开的两片阴唇紧紧相贴,才猛地抽出,然后再次狠狠插入,像是面对杀父仇人一样,凶狠暴戾地对待身下柔弱的小美人,那根巨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大开大合地狠狠干进李新月最隐秘的深处,在外的阴囊一次又一次的打在她的会阴处,干得她的小穴发出“吱唧、吱唧”的粘腻水声,合着肚子肉打在屁股上的“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厕所里。 第一次占有这样漂亮的小美人,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驱使着猥琐的胖子不断地用大鸡巴鞑伐身下被他操干得凄凄惨惨的美人。 “喔喔……太爽了,妹妹真是太美了……哈啊……要是可以一直干你就好了,妹妹你也很喜欢被哥哥干吧?” “你听听,你这小穴里都发大水了,还说不喜欢被哥哥干?” “才……不是……”李新月勉力开口反驳,“我不要……你放开我……呜呜……” “你们这些妹子就爱口是心非,哥哥明白……啊呀……真爽啊……不如哥哥把你带回家,让你光着身子呆在家里,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 “还可以……光着身子穿围裙,水手服,兔女郎,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哈啊……”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呜呜……我不要这样……啊……你饶了我吧……啊呀……我要、要上学的……” “上什么学啊,给哥哥操才是,反正你生下来就要给男人干给男人生孩子的……等以后给哥哥生个儿子,哥哥让儿子跟着一起干你……哈、哈、哈……爽不爽?” “痛……呜呜呜……好痛,你不要再捅我了……” “又在说谎了,”胖子叹息一声,双手绕到前面握住了少女两只被他撞得前后摆动,叫他看得眼馋的奶子,一边在她小穴里狠狠抽插,一边握着她的乳房用手指夹住她红艳艳圆滚滚的可爱乳头肆意揉捏搓弄,抬头就看见镜子里漂亮的少女被自己这么个平凡得没有人会看一眼的胖子操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有了一种正在糟蹋小美人的快感,更加心满意足了。 “爽、爽死了……哈……哈啊……妹妹你等着,我受不了了……哥哥要射进你的小穴里,让你怀孕,成我的女人再也不能离开……哦哦……” 被胖子的话吓到,李新月忍不住收紧了小穴,却没办法阻止自己被射精的命运。 快意肆虐了许久的胖子抱着李新月的腰狠抽猛送,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力度操得她哀叫连连,小穴却因为疼痛不断收缩,紧紧夹住里面施虐的东西,更加促使色情猥琐的胖子在里面抽插顶撞。胖子疯狂的抽插一阵之后,把鸡巴抵在深处的子宫里喷射而出,将肮脏的精液射向少女纯洁的身体深处。 “唔啊——!”少女抬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最终像是已死了的天鹅一样堕落了下去,直落尽泥潭里,再也不复干净。 她好脏…… 胖子舒爽地叹了口气,趴在李新月的背上,一手仍握着李新月因喘气而上下起伏的乳房,一手握住了她不断颤动的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他不急着把鸡巴抽出来,等过几分钟,他还能再操这难得的小美女一场……机会难得,可不能浪费。 一夜的时间,李新月便在这小小的厕所里被胖子操了个遍,天亮时只能躺在满是肮脏的精液和其他液体的地方喘气,肚子里被射满了精液,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斑驳着青紫吻痕和指印掐痕的大腿无力地朝两边分开,中间本来粉红狭小的洞穴已经被捅开成了一个可以容纳乒乓球的圆洞,入口已经合不拢了,里面的精液却因为她姿势的缘故并没有流出来,但她浑身上下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口水,或者是被糊上去的淫液。 而那强奸了她一夜的胖子早就提裤子离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火车车厢里的客人因为打不开厕所的门,叫来了列车员帮忙。列车员拿着钥匙打开厕所的门之后,看见的便是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无知无觉躺在地上的少女。 -- 【午餐rou】 谁都知道,史湘云一向是直爽活泼、心直口快的性格,在公司里左右逢源,很讨大家喜欢,而上司也愿意把手头的事务交给她,毕竟人脉广也是种工作能力。而今天,史湘云的领导就带来了一个新人,点名让史湘云帮忙带带。 她眼珠子一转,想到最近盛传的有一个老总的亲戚要空降公司,而公司不常招人,这个时间段会进公司的,八成就是那位老总亲戚了,当下就把这事儿答应了下来。并且在心里打定主意要和这人交好,和他打好关系了,说不定还能得到引荐在老总面前露脸,而且吧……史湘云也读过不少言情小说,里面不就有太子和公司女员工相恋、误会、分手、再相恋、再误会、再分手的故事吗?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史湘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幻想的。说不定,真的是个帅哥呢? 等真正见到那个新人的时候,她才知道是她想多了。 那位新人是个年轻的胖子,虽然说胖子都是潜力股,但是从这人的五官上来看,这潜力可能并不怎么大。不过想想,可能那些老总长得不怎么样,所以太子也就……长相欠奉了。 史湘云立时就打消了心头的那点想法,带新人倒是十分的尽心尽力,不论新人问什么问题都会耐心解答,第一天中午还请了他去食堂吃饭,给他介绍工作之外的东西,比如说要带杯子和碗,一些解压的小玩具之类,第二天带了饮料送给他,每次有公司小聚会之类的也会提醒他,久而久之,这新人也愿意和她待在一起,便一直跟着她了,不说她对他尽心尽力,光是被这么一个美女照顾着,新人心里也够高兴的。一时间,公司上下都知道这两人关系极好,基本上只要找到一个就能找到另一个的。 一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正逢国庆七天假期,史湘云不想出去旅游和别人人挤人,只打算在家里窝七天。正端着咖啡在电脑面前看剧,忽然听到门铃“叮咚、叮咚”地响起,她忙穿上拖鞋,又披了一件外套,稍微遮挡下面的吊带睡裙,一边招呼着“来了”一边去门口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近两个月来她已经快要看吐了的脸。 “张华?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额……云姐,”长相平凡的胖子腼腆地笑了笑,“今天来打扰是有点事情想说,云姐,我可以进去吗?这事情不太方便在外面……” “哦,好。”本来想着等张华说了事儿就让他走的史湘云不得不侧身推开只开了一半的门,让开身说道:“你进来吧,拖鞋就在门口。” “好,谢谢云姐了。”张华按着史湘云说的换了鞋才走进屋子里,然后不着痕迹的开始观察她的屋子。 这房子虽然只是两室一厅,但装修得十分精美,各种用具一应俱全,张华不知道她是不是租的,但是就算是租的,能租得起这样的房子也说明她家里很有钱了。这样的话,他妈应该能满意的。 张华这样想着,全然没有想过史湘云会不会看上他这个问题。 “现在能说了吧?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史湘云从厨房里端出一杯茶放到张华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问。 “刚刚我说有点事情想告诉云姐,”张华朝着史湘云微笑,平凡的脸显得有些憨厚,“我、我是想跟云姐表白,云姐,我喜欢你,希望我能成为你的男朋友。” “什么?”史湘云歪了歪头,一脸诧异看着张华说道:“我听错了吧?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云姐当我女朋友!”像是下定了决心,张华也不再露出紧张腼腆的表情了,直视着史湘云说道,只是其中饱含的不是请求认可的诚恳,而是十分笃定她会答应的肯定自得。 史湘云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信,当下就摇头拒绝了:“抱歉啊张华,我只把你当成普通朋友而已,对你没那想法。” “什么?那、那你平时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有什么困难你都帮我解决,还经常送我东西……” “那是领导说让我带带你,同事之间本来就要互相帮助啊,你就因为这个误会了?”史湘云有些哭笑不得,再次摇了摇头说道:“抱歉,我真的不喜欢你,当朋友可以,当男朋友的话……” 她心里撇了撇嘴。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张华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怒瞪她问道:“是不是公司里的那个小开来了以后,你移情别恋了?!” 没错,史湘云正是知道自己当初想错了,认错了老总的亲戚,才没有继续放下身段讨好张华,而是把自己放在了和他一样的位置上,却没想到张华已经习惯了她之前的讨好,而她这一改变态度,他自然会察觉不对,并且心中不满,想着如果她成了自己的女朋友就能回到之前那样,才有了今天这一遭。 “和那位没关系,我只是不喜欢你而已。” 史湘云忍不住说道:“我自认为长得算是漂亮的,可你……就算要我喜欢,也得等你减了肥才行吧?” “我妈说我这样才是健康!我还没嫌你比我老你居然敢嫌弃我!”说着,张华满脸愤怒的朝着满心“妈宝男”刷屏的史湘云扑过来,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直接把她从沙发上给扇到了地上。张华却还不准备停手,追上去跨坐在捂着脸颊一脸迷茫地跌落在地的史湘云的肚子上,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啊!张华你干什么!”回过神来的史湘云心中大怒,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张华,可惜两人的吨位相差太大,而且地理位置处于劣势,她根本无法掀开压在身上的这座大山。好在张华并没有继续打她的脸,而是双眼通红地瞪着她,抓她衣领狠狠一扯,把她外套的扣子全数扯崩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丝质吊带睡裙来。 “你!张华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然我去告你入室猥亵你信不信!”史湘云拉住自己的领口怒声叫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去警察局告你,叫你身败名裂!” 可惜张华是个从农村来的,并不怎么懂这些,更何况他现在满心都是被嫌弃的愤怒,居高临下对史湘云拥有着绝对控制权的他更是听不进她的威胁,全当她是在放屁,就回嘴道:“等老子干了你,你就是老子的老婆,老子看你还敢不敢告!” 说着,挥开史湘云的手一把拉下了她胸前的睡衣,让她一双波涛汹涌的大奶一下子从里面蹦了出来,奶白的半圆顶上镶着一颗殷红的红果,简直像是一块草莓蛋糕一样,看起来就非常好吃,让见着的张华看直了眼,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然后迫不及待地伸出手猛地抓住了她两个奶子,急切地揉捏起来。 “啊!好痛!你……张华,你别这样对我,我之前对你不好吗?你别这样……” “云姐对我好,所以我才要云姐做我老婆……我虽然没亲自上手,但是我看同村买了老婆的大叔做过,一定能让云姐怀上!” “你……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对你好!张华,你要是还有良心,就放了我别这么做,你别让我恨你!”史湘云恨声道。 “等操过以后云姐就知道我的好了……云姐你的奶子真大,我一只手握都握不住……太好捏了!” “好痛!你放手!张华你捏痛我了!”史湘云眼中有泪水打转,但她仍勉力忍着不让那眼泪落下:“我劝你现在就放开我,不然我一定让你后悔今天的作为!” “我要是真放了你才会后悔!”发狠似的说完,张华就一口含住史湘云酥胸顶端的那颗茱萸,他只在小时候喝奶的时候有过这样的经验,所以有些没轻没重,让史湘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吟,却因为弱点落在了他口里而不敢轻易挣扎,就怕这个没轻没重的畜生一个不留神直接把她的奶头咬下来。张华听着史湘云的痛呼却越来越兴奋,不时叼着左边的奶头狠吮一口再用牙齿拉扯长,或用舌头舔遍右边整个奶子让那上头遍布自己亮晶晶的口水,偶尔还上手揉捏拉扯一下,意图再听听史湘云痛呼的声音。 史湘云被折磨得不轻,胸前大奶肿了不说,还满布着指痕牙印,颜色都从奶白色变得斑斑点点凄惨无比,还被张华那高大的胖子坐着肚子压在身上,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一张俏脸胀红,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气。 那畜生看着她凄惨的样子还满意地淫笑,扣住她的下巴,那张恶心的大嘴就朝她凑了过来。 史湘云奋力挣扎扭头,可惜还是被张华硬抓着下巴转回头去,让那根油腻恶心的舌头吐了满口,她被张华的口臭熏得差点反胃,也根本阻止不了张华的动作,只能被他扣着下巴张嘴迎接他恶心的湿吻,那粗糙腥臭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翻搅,满溢着口臭,张华还一个劲的把舌头往深处伸,就像时要把舌头插进她的喉咙里似的,只是因为他的舌头长度不够才没有成功,不然史湘云可能真要吐出来了。 张华却是满脸陶醉地享受和美女湿吻的快感。这是他第一次接吻,从前还只是看大叔这么干过,当时只觉得有点恶心,但真的做下来,反而很舒服,何况史湘云因为要保持身材并不常吃荤,口中没有异味,加之今天看剧的时候正在喝咖啡,嘴里一股咖啡的浓香让他很喜欢。黏黏腻腻地湿吻了半晌,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史湘云的唇,从里面抽出肥大的舌头,而史湘云满脸通红,却不是羞的,而是嘴唇被堵又被玩弄着舌头呼吸不畅造成的。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已经是全身瘫软无力了。虽然是满心抗拒,但不可否认,亲密的行为本身就是具有迷惑性的,即使面对的是一个自己压根儿看不上的对象,但她已经有过性经验的身体还是对那样色情的亲吻作出了诚实的反应。 史湘云夹了夹腿,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 而张华的急切也让她无暇责备自己,放开了史湘云被他蹂躏得红肿的樱唇,他的目标就开始往下转移,胸部已经被他揉捏得斑驳点点,他就没有在那里停留,而是继续往下。张华粗暴地脱掉了史湘云身上的外套,却没有动她身上那件本来就轻薄得不行的睡裙,只是掀起下摆扯掉了她的内裤。他双眼发亮地盯着女人双腿之间的秘密花园,粗胖的手指随意撩了撩那片草地,这才来到了中间显得有些湿润了的洞穴入口处,轻轻摸了摸。 “云姐你湿了。”想起同村的那位老大叔跟他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们说什么只要反着听就好了,还是身体最诚实的话,张华也觉得是万分正确,看,云姐还说不喜欢他,不喜欢他怎么会被他亲一下摸一下就湿了?张华自得的一笑,肥肉横生的脸显出几分狰狞来,他伸手在那入口试探了几下,将中指挤了进去。 “唔!”史湘云尖叫起来,叫骂着想要张华滚出去,只是张华并没有理会,甚至因为她骂了自己而再次扇了她几巴掌,而因为她家的隔音不错的缘故,也没有引起邻居的注意,屋中的施暴行为仍旧在继续。 张华手指在史湘云的阴道里扩张了一阵,等他四根手指都能在里面进出自如的时候,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拉起她的两条腿大大分开,然后握着她的一条腿,下身的鸡巴抵上了她小穴入口。 脸侧红肿,嘴角已经有了血丝的史湘云原本已经被打得头晕眼花甚至有些耳鸣起来,意识和身体仿佛被分割开来,只感觉到一切都不太真实,离她很远。感觉到自己下身被一个热烫的东西抵住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低头看了一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华握着腿一个挺身,那根鸡巴就这么插了进去。 “噗滋——” 史湘云皱着眉,毫无防备的被捅穿,好在因为她并没有多做反抗,所以下身也并不太疼,只是被塞满的感觉实在有些怪异,她被男人的肉棒填的满满的小穴不自觉的蠕动起来,既像是要把侵入的异物给挤出去,又像是讨好似的一圈一圈地吸吮着。 张华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自己鸡巴忽然就进了天堂,身下美女的穴实在是太棒了,太热、太紧、又太湿,让他忍不住想要挺动腰身大力抽插,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接连不断地开始操干起身下的美女。 “啊!”史湘云被鸡巴操会了心神,转眼看来,就是自己两腿大张,一条腿还被张华这死胖子扛在肩上操干小穴的样子,她尖叫一声,却不妨嘴里却是随着张华狠狠一记撞击而发出了一声呻吟,她连忙捂住嘴,两眼直冒火地瞪着站在沙发前,用鸡巴凌辱她的张华。 陷入情欲之中的张华却并没有注意到那些,他死死地抓着身下的美女,一下下的在这块“肥沃土地”上大力耕耘。 这讨厌的胖子在人家美女的豪宅里,压着美女一个劲的耸动肥硕的腰部,一身肥肉晃荡出伤眼的肉波,鸡巴次次对着那水穴尽根而入,两个巨大的卵蛋“啪啪”地打在美女的屁股上,直把美女白皙圆润的屁股打红了一片,折磨得美女下身泥泞不堪不说,周身尤其是胸部都是这死胖子揉弄,掐捏出来的青紫痕迹,看起来凄惨无比。但美女显然已经开始动情了,虽然操她的并不是往届英俊的男朋友,而是这么一个肥硕难看不讲卫生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死胖子,但被这么一根大鸡巴狠操,也还是让她忍不住心生荡漾起来。 史湘云下身大张着抬起,不自觉地配合着胖子操她的动作,嘴里的痛苦呼喊也已经变了味,白皙苗条的身体在胖子肥硕肉山一般的巨躯下扭成了一条水蛇,简直像是美女与肥猪在交媾,美与丑的强烈对比让人热血涌起。 肥猪挥舞着鸡巴在美女被抽插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抽插了十几分钟,忽然就着拉住她的脚的姿势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把将史湘云从沙发上拉到地上,让她像狗一样的跪着,这期间那根腥臭的鸡巴还没有离开过她的小穴,一直接连不断地操干着。 “唔啊……太、太深了……”史湘云香汗淋漓地摇着头,“轻一点,我……我要被你操穿了……啊哈……要、要被操烂了……” “云姐喜不喜欢我操你?”张华慢下动作,喘着气问道。他也是跪在地上的姿势,虽然有些辛苦,但是看美女像是狗一样跪在他面前,实在是让他太爽了,也更加想要操她,但他还不满足,想要一些更爽的,为了这个,稍微克制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云姐,爽不爽?” “爽……好爽,我被张华操得好爽……嗯、啊……继续操我啊……用力操我……” “刚才云姐不是让我轻一点吗?”张华坏笑道:“如果想要爽的,你求我啊。” “好……求你……云姐求你了……用力操我……操死我啊……” “操!”张华骂了一声,双手将史湘云双腿间的花瓣分的更开,两眼通红地看着自己紫黑的大鸡巴一点一点的被那个一张一合的艳红小穴吞下去,狠狠地戳进去激烈抽插,还时不时的狠狠碾压过她体内敏感的一点,深操狠干得连卵蛋都顶进去了半个,操干得惨无人道。史湘云被张华这么猛烈地进攻,是整个人都被快感攫取,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想身体里的这根大鸡巴不断插进她因党的小穴,给她带来更多快乐。 “之前还敢嫌弃我,你看你现在,就像一条母狗一样求着我操……操……老子操得你爽不爽?爽吧!哈啊……看老子不戳死你……操烂你的逼……” “啊……呜……别……顶到底了……啊啊……” “平时装得一副青春的样子,不也还是被我干成母狗了?喂!你说你是不是母狗?” “唔……不要、不要停下来……哈啊……操我……要大鸡巴操……” “贱人!说你是不是母狗,不说就没大鸡巴了!” “是、是,我是母狗,小母狗求大鸡巴主人操小母狗的狗逼,给小母狗配种……唔啊……哈啊……大鸡巴操进来了……哦哦……要被刺穿了……” “怎么这么淫荡!贱人!”张华嫌弃似的一巴掌拍在史湘云撅起的屁股上,然后抱着那雪白的大屁股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抽插。他一边打骂一边操得越来越用力,很快史湘云周身就遍布了他的巴掌印,衬着她沉醉的表情,却另有一番凌虐美人的美感。张华性致高涨,像是操一条狗一样半点不把史湘云当人似的死命的操,还让她往前爬,爬一步就猛地把鸡巴往前撞,美其名曰是帮她走路,很快就就着紧紧相连的姿势让史湘云在客厅的地上爬了两圈。 最后,张华把母狗似的史湘云操到厕所里,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由下往上地贯穿,这个姿势能操得极深,鸡巴一直顶到无法再前进半分的位置,那根黑紫色的鸡巴仍然还有几厘米在小穴外面。史湘云已经被顶得狂乱不已,可张华却只想追求自己的快意,掐着她的腰往下狠狠一拉,那根硕大的鸡巴就这么破开宫颈,直顶进了子宫里。 “啊啊啊啊……痛、痛……子宫被捅穿了……啊……不、不要了……” “老子可不管你。” 张华咬牙,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抽插操干,大鸡巴每次都顶到史湘云的子宫深处,子宫被接连撞击,竟是又痛又爽,她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被这矛盾的快感与痛感逼疯了。 “啊啊啊……我……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哈……我要被操死了……真的……唔哈啊……饶了我……主人饶了小母狗……” “小母狗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高潮中的阴道剧烈的收缩,里面一股温热的淫水喷涌而出,刺激得张华也快要受不了了,他狠狠地往上操了几下,然后用力抓紧了史湘云的腰,大鸡巴猛地插进了她的小穴里,抵在最深处再没有抽出来。 史湘云感觉到塞满自己小穴的鸡巴一颤一颤地在抖动着,然后就是一道热流打在子宫里,她猛地瞪大了眼,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声尖叫起来。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不要、不要……啊啊啊……” 张华听到以后却更兴奋了,居然抱着史湘云又开始猛操起来,一边射,一边操着她抽搐不已的子宫,一边激动地喊道:“要怀孕……对……怀孕!怀孕吧!怀孕吧!!怀孕吧!!快点怀孕吧!!!快点怀上我的孩子吧!” “不……不要……不行……哼啊……我不要……啊啊啊啊……”史湘云无力挣扎,只能被张华肆意的操弄射精,最终她的子宫还是被张华肮脏的精液射了个满满当当。她扑倒在地,屁股却还是高高撅起,那中间的阴唇内外都糊满了从小穴里喷出的腥臭精液,乳房被压在地上成了两个难受的弧度,上头的牙印青青紫紫十分可怕。 在她还在失神的时候,身后的胖子却拿出了手机,对准史湘云赤裸裸的身体拍了几张,尤其对准那个缓缓流出他射进去的精液的红肿小穴,咔嚓咔嚓拍了好些照片。 史湘云听到快门声才回过了神,却已经晚了,她也深知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想要抢了手机删除照片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有了这些照片,还不知道张华这个畜生要怎么威胁她…… 但她只能就范…… 史湘云满心悲苦地想,身体却因为想象的刺激而微微颤抖起来。 张华拍够了以后,收了手机再次朝史湘云扑了过去。虽然拍的时间并不长,但他已经被手机里的这些照片和眼前横陈的玉体勾得心痒难耐,几分钟之前才发泄过的下身已经重新硬起来了,只是其中,似乎还夹杂了一些其他的感觉。不过张华也不打算忍耐,他走到仍旧软绵绵的趴在地上的史湘云身边,挺着那在史湘云体内狠狠肆虐过的大鸡巴再次插进了她的体内。 史湘云闭上了眼,说服自己忍受这又一次的侵犯。 只是这一次操进去之后,那个身形魁梧的胖子却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静止了片刻,深陷在她身体里的忽然就颤抖着在她体内喷射出了烫热的液体。一时之间,史湘云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等她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反抗的时候,她的肚子里已经充满了那恶心的胖子的尿液,被撑成了怀孕五六个月的孕肚大小。 她竟然被这恶心的胖子尿在了小穴里! 她皱着眉,稍微一动就感觉到肚子里一阵晃荡,就像是憋尿憋久了时候的感觉一样难受,偏偏身后可恶的胖子还用那根鸡巴堵着她的小穴,不让里面的尿水精水出来。 “小母狗,主人给你肚子里注射了圣水,开心吧?” 史湘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打了一巴掌,让她联想到了被操的时候接连不断地耳光和巴掌,所以不情不愿地咽下了那些不甘怨恨的反驳,只是闭嘴无声表达反抗。 “说话啊!” 身后堵住穴口的鸡巴忽然猛地往前一撞,让里面本就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尿液在她的子宫里四处乱撞,她感觉到内脏被挤压,也感觉到一些尿液挣扎着从她和那死胖子结合的缝隙之间挤出来,这撞击让已经习惯了快感的小穴忍不住追求起来,忙收缩不停,让本来就打算先尿一泡,让这小母狗知道谁才是主人,再好好干这条母狗的张华被夹得忍耐不住了,保持抱着史湘云的屁股和她深深结合的姿势就这么抽插起来。 一边操她,这死胖子嘴里一边还不干不净的说着:“完全没想到云姐会是这样淫乱的母狗啊,早知道是这样,我早就来干云姐了,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真是……哈啊……不过,好在现在也不算晚……” “嗯……已经完全湿透了,云姐,不,母狗你就这么饥渴吗?老子不刚刚才干了你一顿?还不满足是吧?” “哦……里面全都是水啊,虽然这么湿,但还是那么紧,小母狗真是条极品母狗,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只操……哦哦……太爽了……” “母狗婊子你也很爽是不是?哈啊……你……你看,鸡巴每次操你,都有你的淫水流出来……哈啊……爽吧!” 耳边的声音却是离她越来越远了,能够明晰的只剩下在鸡巴抽插肉体碰撞之间迸发出来的快感,连在被一下一下操干的时候从小穴里被鸡巴榨出来的尿液也是不那么让她感觉到羞耻和愤怒了。 她果然……是一条母狗啊…… “屁股给老子撅高一点!”张华再次一巴掌拍在史湘云屁股上,一边猛操一边各种威风,不过,这一向是窝里横的胖子大概也只能在此时已经沦为欲望俘虏,全忘记了身为人的尊严的史湘云面前抖起来了:“老子要把你逼里的那些脏东西全操出来!” 但那些肮脏的东西也是张华弄进去的…… 史湘云迷迷糊糊的想,然后再次被身后的抽插撞飞了神智。这位美女像是完全没有了自我意识的玩具一般被迫和张华这个肥猪纠缠在一起,辗转于客厅、浴室、卧室之中,不管是床上、沙发上还是地板上,都渐满了他们的体液。 国庆假期之中,史湘云就在家中一直被张华囚禁调教着,光着身子在家里为张华做饭、洗衣、按摩,除此之外,只要张华性致上来了,部分时间地点,史湘云都会被他直接推倒操上一顿,到最后,她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吞下从前根本不想碰触的液体。 而假期过后,又诸多把柄在张华手上的史湘云,大概只能一直做这个死胖子的禁脔,再也无法摆脱。 -- 【洋芋片】 吟霜是情天孽海春感司内的一为仙子,她修行尚浅,还没有到下界历劫的时候,但她非常喜欢听那些历劫的姐妹们说她们历劫的故事,薄命司的警幻姐姐就跟她跟说过很多她手底下的姐们们经历的才子佳人的故事,而且她还听说过七仙女和董永的故事,虽然不该,但心里实在羡慕不已。 于是,初出茅庐并且胆大包天的吟霜便偷偷去了薄命司,趁警幻仙子不备由此薄命司的通道下了凡,想要遇到一个属于自己的良人。 与下凡历劫的仙女投胎转世不同,吟霜仙子是真身下界。她的道行不够,是下去了就上不来了,但她特意偷来了织女姐姐的羽衣,只要羽衣在,就能带她飞回春感司。说来,凡间的灵气是没有天界浓厚的,但吟霜仙子只是稍稍适应了片刻,便开始兴高采烈地探索起来。她摘过树上的叶子和果子,也摸过草地里的花儿,还遇到了林间的鹿,和它玩儿了一阵儿,倒是让自己大汗淋漓。 吟霜仙子撩了撩额前的湿发,想起之前经过的一片湖泊,决定先回去清洗清洗。 反正这附近也没有旁人……再说,她们仙女便是在池中沐浴的,对吟霜仙子来说,已是司空见惯,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她没料到,湖边忽然就冒出了一个男子,先是偷偷收了她放在岸边的衣物,然后缩在岸边的大石后静悄悄的看着,也正因如此,吟霜仙子才没有立刻发现那男子的存在,仍兀自洗得欢实。 那男子作猎户打扮,以捕到的毛皮蔽体,因着常年捕猎,身形很是高大健壮,只是长相略有些不尽如人意,不似传说中引得七仙女芳心暗许的董永那样周正俊美,这人生了一张甚至说不上憨厚的脸,一头不长不短稀疏发,一双一大一小三角眼,颧骨高耸,颊有黑痣,嘴唇大而厚,牙齿黄而斜。可叹吟霜仙子不懂得相面,若是她会,掐指一算便能知晓这人虽是猎户,却少有猎物,在村中是地痞流氓一派的角色,欺男霸女没少干,偷鸡摸狗不多嫌,长到四十岁,仍旧没有女子愿意嫁给他,他却也不曾在意,一直以村中的寡妇或者遭他欺辱过却不敢声张的女子发泄兽欲。 这蜂目豺声的猎户思索了片刻,忽而从大石头之后现了身,露出满脸惊惶的神色一边脱掉身上的毛皮,一边淌着水朝湖中正在沐浴的吟霜仙子方向而来。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怎么掉水里了?!” 听到身后的呼声,吟霜仙子诧异地扭头看去。她本不是凡间人物,对凡间的礼义廉耻并无多少认识,见一个陌生男子朝自己过来了,也曾想过去捂住身子,只诧异地瞧着这凡间男子,心下觉得十分惊奇。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凡间的人……似乎,与天界的仙人长得不太一样? 吟霜仙子歪着头想了想,摇头说道:“我没有掉到水里,你不必过来……你是何人?” “我是这附近村子里的猎户,看姑娘你在湖里扑腾,还以为你溺水了。”猎户笑了笑,却并无憨厚之感,反显得有些贼眉鼠眼的。他没有停下继续淌水向前的动作,只转移话题似的继续说道:“这湖水可不浅,姑娘可要小心啊……” 见那男子并未停止靠近,吟霜仙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只是她此时正置身于水中,水性虽然算不错,但天界的天池中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水草,她并无应对它们的经验,所以被水草一拦,再缠住脚时,她便慌了,只能胡乱在水中扑腾,倒真应了这猎户的前言。 猎户见状,心中一喜,却是加快了速度往前行去,待到吟霜身侧时,便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一边装作是拍她后背让她吐水,实际上是伸着那双色手在她身后四处抚摸,一边状似关心地问道:“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我……咳咳,还好,谢谢……咳咳……只是,有点难受……”吟霜拍着自己的胸口,艰难地回答道。 “看来姑娘是呛了水,没事,俺来帮你。” 吟霜正要说不用,却不防被那猎户直接掐住了下巴,一张恶臭的大嘴就朝着她贴了过来,吟霜仙子闪避不及,被这凡夫俗子给亲了个准,她心中并无其他感觉,除因那口臭而起的恶心之外就是被冒犯的恼怒之感。她奋起反抗,却被这凡夫抓住了双手制住了,舌头也被从嘴里吸出来在那脏臭的嘴里肆意吸吮,直把她的舌根都吮得痛了。吟霜眼眶一红,扭动身子想要摆脱猎户的钳制,可惜这赤条条滑腻腻的仙女躯体在猎户怀中如蛇一般扭动的场景只刺得猎户恨不得将这女子狠狠蹂躏。 他猜想此女来历不凡,虽是很多事情都不知晓,但岸边那衣着布料华贵,都可称作“天衣无缝”了,而她本人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漂亮,猎户只觉她美如天仙,且身上肌肤滑嫩柔软,全无瑕疵,想必与王宫公主想必也不差什么了。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女子为什么会赤身裸体的出现在这湖里,但既是遇见了,便没有放过的道理。心内藏奸的猎户吮够了这难得一见地美人儿口里的琼浆玉液,直将人吸得两颊绯红片片,眼眸波光粼粼,檀口娇喘微微,竟是叫从未见过这等美景的猎户看呆了去,却不防被这挣扎不休的美人儿高耸着的诱人浑圆顶端的粉色茱萸给蹭过了胸膛,微痒的感觉直蔓延进了心底,猎户的身体骤然如火烧一般热了起来,他环住吟霜,往自己的方向狠狠抱了抱,让她那白嫩柔软的身子每一寸都尽皆紧贴自己,直让这美人儿胸前一对随呼吸而波澜起伏的浑圆被压成了两块乳饼,叫人直想咬上一口。 猎户清了清嗓子,又问道:“可好些了吧?从前村中人溺了水,郎中便说要往他嘴里吹气才能好。” “可,可……”吟霜喘着气,说道:“可是你根本没吹气……” 而且她也没有溺水啊…… 可惜这话还未说出,那紧抱着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猎户就忽的恍然大悟一般说道:“诶!姑娘说的是,俺这便改正改正!” 说完,猎户又一口叼住了吟霜有些红肿的唇瓣,只这一回却没有死命吸吮,反将满是舌苔的肥厚舌头吐进了她口中。被忽然袭击而有些欲哭无泪的吟霜勉力抵抗,却还是被这凡夫俗子的舌头给撬开了贝齿,在芬芳着花瓣香气的檀口中肆意翻滚搅弄,不但如此,这恶心的猎户还将满口腥膻的涎水吐进她口中,迫她吞下去才算罢休。 猎户满意地舔了舔那因着嘴角涎水溢出而显得亮晶晶的嘴角,趁仙子意乱情迷之际,双手覆上了那双女体挣扎时不断磨蹭他胸口的红缨。他将那从未有旁人碰过的小小红豆夹在指尖,轻拢慢捻,忽揉或捏,抹搓勾挑,肆意把玩揉捏得欢快,却苦了从未踏足红尘俗世,未经人事的吟霜仙子。她万万没料到,自己竟然只是被人摸了摸,捏了捏,那本来小巧的地方竟然就一点点的胀大、变硬了,这也便罢了,那处传来一丝丝、一缕缕的酥麻酸痒的感觉如波涛一般一浪接一浪地朝她袭来,叫她惊慌不已。 一番肆意蹂躏下来,这未经人事的美人儿仙子已经被凡尘俗世间的卑劣猎户玩弄得腰酸腿软,俏脸微红,一颗芳心更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心下忐忑不定。 那猎户却还将嘴角涎液一抹,朝她露出淫笑道:“这回俺可做对了吧?” “你……你……”吟霜喘着气怒瞪他,那仿若娇嗔的眼神却看得猎户心头火热,她咬牙娇喝:“你……放肆!” “姑娘何出此言?俺不过是想救你而已啊。” “你……你明明就是在欺负我!” 哟,竟是反应过来了。 猎户心头一动,面上却仍是有恃无恐一般的淫笑,他双手还放在吟霜如雪一般白净,有着瓷器般娇嫩晶莹光泽的双乳上,经方才一番肆虐,这雪峰顶部一双粉莲早已高高挺立、颤颤巍巍,仿佛雪中莲一般惹人采撷。若是一般的女子,被陌生男子这般肆意轻薄玩弄,应是要羞愤欲死了,但吟霜却无甚反应,在她看来,这与旁人用手扶着她无甚差别,不同的只是他扶着的乃是自己的前胸,且不知为何一直在揉捏她罢了。而这猎户竟是看透了她这心思,才会肆无忌惮地做些不该对女子做的亲近姿态,实在不尊重了些。 “姑娘俺可冤枉了!俺哪儿欺负你了?不就是见你落水为你施救吗?难道要我见人溺水却见死不救?” “这……我……” “瞧,可不是姑娘没有道理?” “是吧……”莫非真是如此?但她听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只能讪讪地咬唇,不再言语。 “亏得俺是个老实人,姑娘你冤枉俺俺也不会说什么,若是遇上旁人,可就糟了。”猎户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俺看姑娘你并不清楚这些啊。” “俺心地好,便来告诉告诉姑娘什么是欺负吧。” 话落,这心怀鬼胎的猎户终是露出了爪牙,趁着姑娘还未曾反应过来他意欲何为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拉下水按在了自己下身那已凸起的位置。这猎户下水时已是脱掉了身上沾水会变得极重的毛皮,只在下身留了一条深色的亵裤,轻薄得很,吟霜柔荑一触上去,就能感觉到那在冰凉池水中格外明显的热硬触感,抬眼看去,便是那獐头鼠目的猎户满脸淫笑的样子,“你看,若是按这样碰了姑娘的这儿,才叫欺负呢。” 吟霜一脸迷茫地低头看了看,蓝天白云之下的池水虽呈现碧绿的色泽,但很是清澈,因此她也轻易看清了猎户裤裆处隆起的弧度,手底下的触感也很清晰地告知了她,这是一根类似于棍子的东西,不知为何,却似有生命一般搏动着,甚至在她手心里跳了跳。 她吓了一跳,抬头问:“这是什么?为何我没有这个?” “这是人身上最重要的物事,若俺抢了你的,那才叫欺负……姑娘这是没有?”猎户一边不怀好意地问,一边好奇似的伸出手,在吟霜下身处一掠而过。 吟霜被他摸得一颤,却还是强自道:“我若是有,便不必问你了。” “这不该啊,大伙儿的可都有这宝贝,怎单就姑娘没有?不如……俺来替姑娘找找罢!”猎户眼珠子一转,便再次将一双布满老茧的手伸向了吟霜的下身,这回却是以手指向内探看,似是要找个入口钻进去,一面施为,他一面还哄骗这无知的仙子道:“说不定姑娘的宝贝在里面,姑娘看不到,才说没有的。” 吟霜心中点了点头,暗道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此,便没有制止这猎户逾矩非常的举动,甚至也好奇地低头向下看去,似是要透过水面看看这凡人能从里头找出什么稀奇的东西。只是,这点好奇很快就被更加新奇的感觉攫取过去,她清亮的眸子很快便漫上了水色,变得如晨间山峦一般雾气蒙蒙,面颊也染上了晚霞一般绚丽的绯红色,竟是好一幅仙子堕入凡尘的画卷。她如玉一般白皙剔透的身子酥软若无骨一般倚在那凡间的猎户身上,宛如冰晶雪兰生于枯木一般,虽是反差奇大,却仿佛依伴而生,少了它便要活不成了。 此时的吟霜仙子,大抵是与凡间大多女子相同的。 女孩儿的身子在猎户手指动作下微微颤抖,她面上仍有一丝因这陌生情谊而起的困惑,但是身体着实是承受不住了,竟就在这水天之间碧海潮生,那琼浆玉露汇入周身的池水中,已是分不清彼此了。 仙人餐风饮露,不食五谷,没有那些需求,自然也不知从自己下半身流出的是什么,只是她觉得这一番下来,叫自己很是舒爽,竟是不自觉的扭动腰身,似乎在催促将她紧紧抱着的猎户再给她多些。 手段老辣的猎户满意地淫笑,却不顾那桃源洞壁不住的吸吮挽留,将手指从吟霜腿间洞穴里抽出了,详装疑惑地说道:“咦?竟还是没有找到,难不成在更里面的地方?” “你……我看你根本没有认真找!”吟霜虽是单纯,却并非是傻,这人将手指伸进她那处抠挖磨蹭,虽不知意欲何为,但其目的,却并非是如他所说那般帮她找东西的。她心下觉得这人有些不怀好意,但失了羽衣,吟霜仙子也不过是比凡尘女子稍美丽一些的女子罢了,并无那些法术神通,而她身上的气力因着那恶贼一番动作,竟是去了十之八九,想要脱开这猎户的钳制,怕是困难得紧。 “姑娘又冤枉人了,俺哪儿没有认真找了?你看,俺这不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都帮姑娘仔仔细细地找过了吗?”猎户一边说,一边还动了动覆在她胸口和下身水洞里的手,竟又是一番肆意揉捏进犯,好叫她一番娇喘吟哦,再说不出那番话来。 “唔……”又被这人掠夺了一番气力,吟霜只觉心中憋气,却抵不过周身四处传来的奇怪感觉,仿佛这人手中带了火,他手掌经过哪处,哪处便被烈火舔舐,整个身体都经由这些火种处热了起来。她惊喘几声,咬牙难耐问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这感觉,到底是什么?好生奇怪!” “俺没有做什么啊,”猎户却露出满脸无辜的表情,奈何他这面相做来也只能让他想法成空,猎户倒也不在意这个,只就着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埋首于姑娘颈间,陶醉于她发丝与肌肤之间的少女香气。他经验颇丰,却也是头一回遇上这样的绝色美人,一时间竟有些迫不及待了。但这样的美人少有没有身份的,他不能轻举妄动,须得先用技巧将她征服了,让她再也离不开他,如此,他这个山野荒地里的猎户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享用美人。这般想着,猎户便又答道:“俺都说了是在帮你找宝贝,难道姑娘你是怕俺抢了你的?这个你且放一万个心,这宝贝旁人的一万个也比不上自己的一个好用,俺不会抢你的。” 既然那所谓的宝贝是这般,抢夺来也没有意义,那之前为何说碰了宝贝便是欺负了? 这其中定有蹊跷。 这猎户却丝毫不给吟霜细思的机会,见她已被自己手插得泄身了一回,心中暗道时机已成熟,暗暗脱了亵裤仍在水中,又哄道:“方才俺在浅处摸了一通,遍寻不到,但想来姑娘能正常泄身,应也是有那宝贝的,只是怕那宝贝还在深处,俺这手指碰它不到……” “那你……意欲何为?”被猎户的话吸引,也被他在身下作乱的手弄得有些神志不清了的吟霜迷迷糊糊问道。 “自然是帮姑娘好生找找……放心,俺用宝贝找你的宝贝,便算不得欺负你了。” 说完,这猎户将吟霜推到了岸边,却并不上去,只让她伏在岸边的礁石上,自己则挤在姑娘身后,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捏着自己的粗黑硕大,略显得狰狞难看了些的“宝贝”,叫那龟头抵着姑娘浸在水中的桃源洞口,硕大的身躯则一寸寸挤进去。这贼眉鼠眼的猎户死死盯着自己侵犯姑娘的肉棍,看那如粉玉一般的两瓣被自己脏黑的东西往两旁挤开,一路高歌猛进,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冲开了那他看不见却能感受得到的薄膜,将自己整根肉棍全数侵入了吟霜身体里。再将自己粗陋的肉器缓缓抽出时,从穴口流出的丝丝血液消散在池水里,叫这猎户眼中精光大放,竟是不顾她才被破了身子,正流血不止,便双手越过她的腋下,扣住她一双挺立着的白嫩胸乳,大开大合地将肉棍插入又拔出,迫不及待的享受将此等绝世美人破身的快感。 一时间,四周的声音尽皆被两人肉体相撞激起的水花声掩盖,那猎户紧贴着吟霜柔滑的背脊,粗糙的大手将她一双玉乳捏得形态几变,瞧着颇为可怜,下身也肆意地在她那两腿间的洞穴里肆意进出侵犯,此等比皇妃公主还要漂亮的美人竟是被他这不做好事的瘪三给享用了,真真好不快活!真真好不悲哀! 吟霜仙子却只觉一阵剧痛从两腿间传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劈成两半,或是整个撕裂一般的疼痛席卷全身,叫她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而身后那丑恶的凡人却不打算就此停下,他那所谓的“宝贝”果真如他所说那般寸寸深入,直捅到了她从未想过的深处。吟霜双眼失神了片刻,而后忽然痛叫一声,挣扎起来:“你这狗贼!分明就是在欺负我竟敢狡辩欺瞒……啊!痛死我了……狗贼你放开我!” “姑娘稍安勿躁……嗯……”猎户粗喘着气,勉力开口。这美人儿确实是个极品,光是操进来,便只觉得鸡巴进了桃花源地,竟是要当场射出来了,若非他立时便摇了摇舌尖,按捺下狠操死她的欲望,此时想必已经射进美人儿穴儿里了……“用宝贝找宝贝本就是要痛一阵的,姑娘且等等,等等就舒爽了……啊……” “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信你了!”吟霜哭喊道。 “等过一刻,姑娘便知道俺的好处了……嘶……想来那时姑娘还会吸着俺这宝贝不放,舍不得叫它离了你呢。” 猎户说完,也不再忍耐,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身下的绝色美人来,这厮红着眼睛,眼冒凶光,恶狗一样骑在趴伏在岸边的吟霜身上,巨根整根没入小穴,猛插到底,狠狠撞击花穴底部那个紧闭着的门户,想要让这绝色美人儿也尝到些快感。只是此时,吟霜不过将将破身,那私密之处正是疼痛难忍的时候,何况是遭受了如此鞑伐?她只觉得疼痛难忍罢了,竟是半点快意也感觉不到,反更加确认这根本就是个欺负自己的坏人。 否则,她怎会感觉到疼? 吟霜被撞得不轻,腰腹胸乳不断在粗砺的岸边摩擦,以至于那两处一片通红,她疼得两眼通红,几乎要哭出来了,趁着自己还有些力气,好容易积蓄了些,奋力抬腿后踹,但终是因着此时的状况而慢了些,还没踢着人,就被那正对她肆意蹂躏的猎户给捉住了脚。那厮握着她的脚又是一阵狂猛的抽插,直让吟霜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他捅破了去,连她的身子也被他一下一下地操干撞击给拱上了岸,身后覆着一座大山,像是雌兽一般被雄兽操干,等待受精。 兴致勃勃的猎户大开大合地蹂躏了她许久,忽然性致一起,便就着握着她腿的姿势将她整个人一转——那根把她完全撑开的肉棍在被操得越发敏感的小穴里搔刮着内壁狠狠转了一圈,让吟霜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只是一直的痛呼呻吟终于变了调:“你这恶贼!到底……啊啊啊啊……” 终于升起的快意忽然席卷全身,吟霜被再次袭来的陌生快感打得措手不及,放声尖叫起来,底部的小口不自觉的打开来,痉挛的小穴被那肉棒狠狠插入,大肆撞击小穴深处的小口,竟是就着其中喷涌而出的液体直接插进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子宫之内。 猎户被高热的肉道绞得肉棒发疼,却也爽得更加坚硬如铁。他对女人的阴穴比这小美人儿更了解,看样子他是进了这女子的胞宫了,此处进入时虽疼,但若是运作得当,也能叫这美人被他操得喷水不止……而且他也没想到这美人的胞宫会这么浅,如此,岂不是很容易就能叫这看来就身份尊贵不凡的美人怀上他的孩子? 设想一番,若这女子是个公主贵人,却被自己操了个遍,又怀了自己的种,若日后她佳人找来,自己少不得也能得个尊贵身份……毕竟他可是孩子的爹! 猎户低头,看看正被自己的大鸡巴操得泪水连连的美人,想起自己的巨根正钉在美人体内,忽然有些不满足起来。他一边继续挺腰冲撞,一边伸手将她两条白玉雕琢一般又长又直的腿抬起压折到胸前,又扒开女子的两瓣阴唇,便清晰看到自己粗黑狰狞堪称丑陋的肉棒是如何耀武扬威地操进那娇小细嫩的肉穴中操进操出的。 因这姿势,吟霜自然也能清楚明白地看见自己的花穴如何被属于凡人的丑陋肉棒操干的画面。她不知这猎户为何要这样做,也不知自己体会到的那些究竟是什么感觉,但她此时已是被这凡人操出了兴致,花穴竟是抽搐着喷出了骚水,叫无毛发的腿间泥泞不已。她紧抓住身下的草叶满面挣扎,绯红的面颊上又是快意又是痛苦,忘了吞下的唾液溢出嘴角,一头被玉簪绾就的青丝已被颠簸得散乱了,有些黏在清丽脱俗的脸上,白嫩的身子上斑驳点点,漂亮又惑人,竟似在引诱凡人侵犯。 “你……啊啊……再快一点……啊……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 “因为这是俺在操你啊……呼……俺操得你舒服了吧?” “恩恩……好、好舒服啊……你再入得深一些……我分明看见你尚有几寸还在外面的……恩啊……深了……哈啊……全进肚子里了……” “正是,哈啊……俺都已经插到姑娘你的子宫里去了,可别再求更多了啊……俺这根宝贝已经算是长的了,村里多少女人说遭俺插穿了向俺求饶呢,就你这小骚货忒不知足。” “啊嗯……太、太快了……唔……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快快……” “俺就说,要让姑娘尝到了好处,便会恨不得叫俺这根宝贝不离了你的……哈啊……可是,爽快得很了?” “不行了……我要死了……呜呜……你快停下来,我受不住……受不住……啊啊啊啊……” “俺也守不住了……这就给你射进去,此后你就是俺的女人了……” 此时,滚烫的精水在花穴深处射出,快速而激烈,几乎是瞬时间就灌满了吟霜仙子浅浅的甬道。那早被操松了的子宫口根本无力阻止这凡间的猎户放肆的行为,只能在被精水柱射中时不适又贪婪地蠕动,似是要榨取那“宝贝”之中的最后一滴液体。直到饱含了猎户子子孙孙的精水全数进入吟霜的体内,猎户这才心满意足地从那温柔乡里抽出巨大的肉根,而吟霜也如同用完最后一丝力气一般,软弱无力地松开身子,双腿大敞着倒向两边,任由这个刚刚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凡人欣赏自己的杰作。她气喘吁吁,眼角含泪,嘴角津液不自觉淌过脸侧,汗津津的胸乳激烈起伏,原本光洁的小腹微凸,布满了肮脏的液体,湿漉漉泥泞泞的小穴鲜红艳丽,正一开一合着吐出方才被猎户灌入进去的白浊液体。 猎户心满意足,抹了一把吟霜仙子的下体,又将手上的湿液尽数抹上她的乳头和被他捏出许多青紫痕迹来的乳房,而完全被他操透了的吟霜经不起这挑逗,浑身微微发起抖来,身下洞穴竟随之一颤,又射出一股液体。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猎户满意地笑了笑,披上毛皮之后,也不遮挡下身,就这么抱着光溜溜的吟霜往村子走去。 ………………………… 几月后,吟霜仙子赤身露体地躺倒在玉米地里,身上压了个身材精瘦黝黑的庄稼汉,同样赤条条,挺着那根“宝贝”在吟霜身上气喘如牛地操着她,他正是这片玉米地的主人。吟霜今日是得了那猎户的吩咐来取玉米的,只是玉米地的主人说要与她来上几回,而猎户也说不能拒绝村中人的要求……于是,便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吟霜仍旧是那副清丽脱俗的俏模样,只是几经风月后,面上多了些妩媚神色,在那些满心污浊的凡人眼中自然是勾人得紧。即使她如今已是被旁人肏大了肚子,也还是有人想要肏大着肚子的她,或者说,村子里不少人更爱她这模样,许是旁人的东西操着更爽些吧。 “唔啊……轻、轻一点……夫君说不能压到肚子的……啊啊……大叔你插得太深了……哈啊……” “夫君?你说的是谁?这村子里的人可全操过你,总不能全都是你的夫君吧?” “不……不是……哈啊……你轻一些,慢一点,我……唔唔……插到孩子了,不行的……啊哈……” “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日你可是被村中两个无赖一起操的,两个人都没把你肚子里这小野种操掉,可不是结实得很?”这农户嘿嘿一笑,一双淫手在吟霜乳房、腰侧、大腿上四处揉捏抚摸,嘴里淫笑道:“就算被我操掉了也大可放心,嘿嘿,今日我便再你这小穴里射个十回八发的,定会再射大你的肚子,让你再怀上一胎。” “不……不行……”吟霜狂乱地摇头,却被农户操弄得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只能用尽全力以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腰,双腿大敞万分配合地叫这不知是第几根大鸡巴在她的体内纵横肆虐。 时至今日,她仍旧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代表什么,也不知为何自己的肚子里这便有了个新生命,但是她知道,如今她再想离开,已是不可能了。 她的身子,已经离不得男人了。 -- 【黄瓜片】 陈知画家里对她的要求很严格,从小,她就按部就班地上学、上补习班、上兴趣班,性格也是温柔和顺,说难听点就是逆来顺受,父母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直到上高中时,即使有些叛逆心,但她仍旧没有叛逆的勇气,一直这么乖乖巧巧的做着父母眼中的好女儿,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这个星期六,老师通知她跟着一起去敬老院做慰问,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带着相机去给他们拍照,以及和他们拍照。 摆拍这种事情她在学校里就知道,也见过不少,虽然心里并不认同,但看得多了,几乎也可以说是习惯了。再说,身为一个讨老师喜欢的学霸,这样的摆拍让她多了不少露脸的机会,也挂了不少照片在学校的光荣榜和大事记中。而这周六的敬老院慰问,也是这样一个机会。 星期六这天,陈知画早早地就起了床,吃了早餐前往学校,然后跟着老师和校领导携带礼物乘车前往那所敬老院。敬老院离学校大约有一小时左右的车程,离了大路,又在小巷里七弯八拐地走了大约一刻钟之后,他们才来到了目的地——xx敬老院。 这所敬老院被隐藏在居民楼之间,很不起眼,但是进去之后陈知画就知道这其中内有乾坤了,虽然外面看着就是一栋破旧的建筑,和旁边那些居民楼没什么差别,只在公寓楼前多了一个带亭子和池塘的小花园,但是进入公寓里面的话,就会发现这些房间都被装修得十分豪华精致,家具也是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那类,窗帘则有两层,靠外的那一层厚重遮光,但是看起来比较简陋便宜,而内层虽然轻薄了些,但非常漂亮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才用得起的。 敬老院里的老人在校领导带来的校工的安排下载公寓楼前排成几排,又拍了一些送慰问品和接受的照片,最后一起照了合照,这才说说笑笑的进了公寓楼一楼的大厅。 大厅是专门用于会客的,又很大的空间,除了布置得很是舒适的沙发座椅外,最深处还有一个红色的舞台,陈知画猜想,是有人来敬老院慰问时,会给老人们表演节目,所以才特意准备的。她听一些同学提起过,去敬老院慰问的话,需要和同学一起准备一些表演节目……不过今天这次应该和他们说的不同,毕竟来的大多数都是学校领导,而她这个学生还是为了拍照来的。 陈知画这么想着,却听最前面和敬老院负责人谈笑的校长笑着说道:“今天我们还特意准备了一个节目请各位领导观看,哈哈,先给小辈一些时间准备,咱们这边上几个菜吧!” 她正一头雾水,却被身边的老师暗暗推了一把,然后拉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隔间里……这应该是用来准备节目的准备室,只是老师这时候拉她进来做什么?如果是表演节目,那为什么之前不通知她提前准备?现在的话,有些晚了吧? 心里正有些不祥的预感,她就看见老师拎着一个塑料袋在她身后进入,然后带上了门,转身对她说道:“把这衣服换上,然后去那边的台上……不用你唱歌跳舞什么的,只要台下的领导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可以了。” 陈知画:“……啊?” 老师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道:“啊什么啊,按着老师的话做,或者说你这个学期的期末不想通过想挂科了?” 陈知画睁大了眼,明白过来,她的老师分明是在威胁她! 如果她不按照老师说的穿上她准备的衣服去那边的台上,她就会让自己期末挂科……甚至,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如果陈知画不是个学霸,或者说她不是那对对她的学业非常看重,却并不是看重她这个人,而是看重她的成绩能不能让他们好好炫耀……如果挂科,他们绝对会狠狠惩罚她的!想到小时候因为状态不好而差了一分没有到达90分,因为没有得到100分而犯了大错的自己被父母惩罚的事情,陈知画忍不住颤了一下。 “可是……为什么……”是我…… 她不知道,他们之所以选择她,就是因为她的家庭原因,比起她,他父母更看中的是自己的面子,而她想必也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所以她绝不会允许自己因为别的因素挂科,而就算被做了什么也不会轻易告诉父母,因为这样会有损他们的面子,到时候等着她的恐怕不会是软言安慰,反而是质问和责备。 更甚者,陈知画的父母极有可能会帮助校方掩盖消息。 虽然心里怀疑这陈知画究竟是不是她爹妈的亲生女儿,甚至于有些同情她,但老师还是没有选择放过她。要怪,就怪她自己命不好生在这样的家庭还替她选了这样的学校吧。 “快把衣服换好,然后自己上那边台上去,这些都是年纪很大的老头,以他们的精力来看应该不会折腾很久。”老师想了想,说道。 只是老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敬老院虽然是敬老院,也有老人住在里头,但却并不是一直都是同一批人,而是周期性的一波一波地来,而且来的并不全是位高权重的老人,还有大腹便便的富商,以及脑满肠肥的官员等等。他们偶尔有兴趣的时候才会来这边,每次来,都会招来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作陪,而各类会所、公司,甚至是学校也乐意让一些听话的小辈来这里让他们赏玩。 这一次,来敬老院里“玩”的,便不只是七老八十的,还有中年的那种人。 “老师,你们到底打算做什么?”陈知画捏着手里刚被老师递过来的布料,低头问道。 “你别管这么多,只要乖乖听话就行。”老师皱着眉头不耐地说道,想了想,又补充说道:“只要你让他们开心了,这学期选学生会长的时候,连校长都能给你投上一票。你看看今天来了多少校领导?这都是你的机会,陈知画,有机会就要懂得抓紧机会,这样才能成功,你明白吧?” 陈知画愣了愣,她当然是想要成为学生会长的,但还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机会……不得不说,她动心了,如果能够让校领导们都投她一票,如果能够成为学生会长……是不是爸爸妈妈就能夸夸她了? “明白了吗?陈知画。” “我……我知道了。”陈知画低着头,半晌之后才微微点了下,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也不在意老师还在这个小房间里了,直接开始脱下外套换衣服。老师见她乖乖开始换衣服了,也安下心来,点点头就开门离开了这个小房间。 陈知画换衣服的速度很快,只是在推开门之前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最终,她还是咬了咬牙,推门踏上了那铺着红色丝绒的舞台。 见她出来,坐在沙发座椅上的领导和贵宾们都朝她看了过来,眼里闪着光,嘴角带着笑,却让陈知画不太舒服。她缩了缩身子想要躲开那些带着淫秽色彩的目光,只是她现在穿着的衣服实在不足以达到目的,它们太省布料了……陈知画此时穿着的衣服是老师给她准备的旗袍,粉底白花,白色盘扣,看起来很清纯的样子。只是它虽然说是旗袍,但款式实在说不上正常,侧面的开叉几乎开到了腰上,而且整个裙子的长度比超短裙还要短,连大腿的一半都遮挡不住。 如果陈知画关注过这一方面,就会知道,这是一件情趣旗袍。 陈知画穿着高跟鞋站在台上,微微缩了缩身体。她听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在解说……“欢迎各位来宾光临xx敬老院,各位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那我们废话不多说,这就开始——台上这位小妹妹是咱们xx学院的高材生,今年十八岁,又跳级记录,现在是大二学生,曾获得……”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男声将陈知画的详细资料一一介绍了,包括她的姓名、身高、体重、主要经历等等。陈知画默默地听着,心里有些忐忑,她已经猜到老师让她上来是要做什么了,但是,为什么要把她的信息告诉这些人呢?她正满心不安,就听见那从音响中传来有些失真的声音对她要求道: “接下来,请台上的妹妹为第一位上台的贵宾服务!” 服务?什么? 陈知画愣了一下。还没弄明白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就见到一个头顶已经光溜溜,只在周围留下些许毛发,呈现油腻腻的地中海发型,身材略有些发福了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上来。他显得有些兴奋和迫不及待,先是转身朝着台下坐着的人笑了笑,然后说道:“先让我尝尝这位高材生的小嘴儿吧。” “当然没问题,在这台上,她就是属于你们的。” 听到这话,陈知画犹豫了一下,虽然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听他们的,但确切该怎么做,她还是心里没底的,好在陈知画向来听话,所以那些微发福的中年人把她往怀里带的时候她没有拒绝,然后她就被那个伸手揽住自己肩膀的中年男人嘟着凑过来的嘴给吓了一跳……陈知画止住自己后退一步的冲动,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就当这是个帅哥吧,就当他是未来的男朋友……迟早都会有这一步的,反正…… 虽然这么想着,陈知画也还是觉得有些恶心。不仅是因为闭眼之前看见的那一张猥琐丑陋的中年男人的脸,还因为鼻间闻到的不知道是不是属于老男人身上的那种异味而有些反胃,再加上这中年人像是第一次亲吻年轻女孩那样,动作激烈急切而显得有些猥琐,将她满嘴都涂上了他自己的唾液不说,还饥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即使不怎么痛,也让陈知画觉得恶心不已。只是陈知画心里才升起后悔的想法,那中年人就急匆匆地解开了自己的西装裤头,露出那陈知画看了之后既觉得小,又恨不得自戳双目的东西,迫不及待地把她按蹲在地上,用那根体积不怎么尽如人意的鸡巴在她柔美的脸蛋上蹭了蹭,示意她张嘴含进去。 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 陈知画犹豫了一秒,然后伸手握住了眼前这根肮脏的玩意儿。 手里传来温热粘腻的触感,她感觉和一般的皮肤还不太一样,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手感其实还不错,但上头腥臊的味道让她有些受不了,陈知画撇过脸皱了皱眉,然后闭眼把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虽然陈知画心里告诉自己要顺从,但事实上,她多少还是表现出了抗拒。但台下的那些人并不在意这个,或者说,某些人想看到的就是小女孩不情不愿却不得不听从他们摆布的场面。那些校领导和位高权重的来宾坐在台下,看着漂亮的女孩闭着眼张大嘴生疏地将中年男人的肉棒含进嘴里,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而那正被她无经验地伺候着的中年男人显然没有耐心等她慢慢摸索,扣住小姑娘的头,喘着气开始摆动起像水桶一样的腰,带动鸡巴在她嘴里抽插运动。 小姑娘脸上露出悲苦的表情,当然,这样被男人在嘴里操干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但按着她的脑袋深插浅抽的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却是陶醉不已。虽然平时这样的活动也不会少,但陪他们玩儿的都是浓妆艳抹的贱货,也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逼都松了,这样的高校女学生还是第一次遇到,能操看起来这么乖巧漂亮的,可能还是处女的小姑娘,不只是这中年男人,台下的人都有些兴奋。 中年男人两只手抱着陈知画的头在她嘴里冲刺,那鸡巴插得极深,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胃都要被捅到了,胃囊催促着她不断干呕,却无法制止那根恶心的肉棒在她的喉咙里肆虐,她只能大张着嘴,按照台上人的吩咐努力收住牙,不让牙齿碰到中年男人的鸡巴。她紧闭着的眼角不可抑制地流出生理性泪水来,嘴角无法咽下的唾液从通红的脸侧流下,粉色的小嘴被鸡巴磨蹭得又红又肿,还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和中年男人的体液。 中年男人按着陈知画的脑袋在她紧窄的咽喉里一阵冲刺之后,狠狠将自己那根鸡巴插进最深处,直抵着她的胃射了出来。片刻后,他终于停下了下身的抽搐颤抖,满足地将自己从这被蹂躏地狼狈不堪的小姑娘嘴里抽了出来。 “唔……咳咳咳……咳咳……”陈知画掐着自己的脖子跪趴在台上,惊天动地的一通咳嗽,几乎将自己的肺都咳了出来。只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之前出声解说的那个男人又说话了。 “好的!看来咱们的小妹妹已经稍微熟悉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步吧。请工作人员把道具搬上台!” 解说话音刚落,之前的校工就搬了一条沙发上来。 “好的,小妹妹坐下来休息一下,放松一点。” 陈知画听到解说点了自己,稍一犹豫,还是坐了上去。只是她刚一坐好,就听见那解说男再次出声了:“好的,小妹妹把裙子下面的内裤脱掉,然后两条腿都放在沙发上,两条腿张开坐着。” 这……这样台下的人不就都看见她的下面了吗…… 陈知画皱了皱眉,咬着唇按着那个声音说的做了,就听见台下的来宾们一阵喧哗,开始对她的身体评头论足,似乎觉得她那里的颜色很不错,一看就是还没有用过的那种,毛都没多少,待会儿可以试试剃掉……她白了一张脸,却还是咬牙保持着这个让她无比羞耻的姿势没有把自己缩成一团。 “小妹妹试试伸手摸摸你的小妹妹……嗯,就是两腿间的那个地方,分开你的阴唇让大家好好看看,”她红着脸,低着头,手却乖乖伸向自己的两腿间,摸上那阴毛还不是很多的阴部,“抚摸一阵,如果湿了的话就插进去试试,记得别把里面的膜捅破了。” ……处女膜啊,如果真的被她自己捅破了,可能还比较好吧。 陈知画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但有一滴亮晶晶的东西掉落了下来,也不是没有人看到这一幕,但看到这一幕的禽兽只想快点上台,操那个女孩,让她更大声地哭出来。但是,聚会之前就说好了的规则不能破坏,否则下次恐怕就要被排除在外了……所以,台下的人即使再怎么蠢蠢欲动,也还是在勉力忍耐着。 “啊,小妹妹把手指插进去了,手指相当的细长白皙啊,很合适插在她自己的逼里。”正在解说的男人感叹似的说道:“果然是湿了,亮晶晶的淫水沾满了这小妹妹的逼口,看来润滑效果不错,不过小妹妹可以试试再插得深一点。” “唔……”陈知画皱眉,咬住嘴唇。 “小心小心,可别把你的处女膜弄破了,这事儿还得交给咱们王总来,王总可是最喜欢给小姑娘破处的。”被解说点名了的王总坐在台下朝着四周微笑点头示意,便又将闪着淫光的目光钉回陈知画身上。陈知画看到那被称作“王总”的老男人干枯苍老的样子,心中不由有些反感,因此脸上多少显现了些出来,更添了些不情不愿,手指却还是乖乖地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扩张,不得不从的样子,让满场的男人有了一种逼良为娼的掌控感,自得之余欲火更加高涨起来。 “呼……” 陈知画坐在台子的沙发上,听从解说的要求表演玩弄自己的戏码,这经历简直让她度日如年,不过十分钟不到的过程,她几乎觉得自己已经羞耻了十年。只是,这还远不是最后,在她不慎泄出了一点淡黄色液体之后,那解说才满意似的说道:“看来小妹妹是有些受不了了,那接下来请王总帮帮忙吧!” 王总! 是不是要……?! 陈知画猛地抬头睁大眼看着从台下走上来的老人,这才真正看到他的样子。这老人虽然看起来干枯精瘦,脸上身上的皮肤满是皱纹,很老态龙钟的样子,但却有一个奇大无比的肚子,看起来就像是非洲那些因为饥饿而死的孩子,有些怪异到难看。陈知画心中一颤,心知自己的第一次大概就要葬送在这样的老头手里了。 她忍不住流下泪来,呆呆地看着那位王总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小姑娘别紧张啊。”王总露出一个笑容,此时却并不显得慈祥,反而淫邪无比,他伸手隔着衣服捏住了她的胸部,缓慢而色情地揉捏。只见那白嫩的皮肤在领口被揉出一个诱人的深沟,随后消失在布料底下,可以想见,她那一双乳房随着老头的揉捏在那双干枯皱褶的手底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老头一边揉她的奶子,一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解开她胸口的扣子,最后一下子扯下了那白色的胸罩,让被裹在里面活泼的玉兔猛地蹦跳出来。 少女的酥胸跃然眼前,白嫩、柔软得像是布丁一样引诱观看的人去咬上一口,台下的人躁动起来,而近水楼台的老头更是倒抽了一口气之后,扑上前猛捏住了雪团顶端的那颗红梅。 “呀!”少女小小的惊叫了一声,不自禁地扭身躲避,老人却紧挨着她坐在了沙发上,一边揉弄这因为要害在他手上而无法逃脱的少女,一边好整以暇地说道:“爷爷都替你把衣服脱了,你不帮爷爷脱衣服吗?” “好的!既然咱们王总提出要求了,就请小妹妹帮王总脱掉衣服吧。” 虽然动作有些慢,但陈知画还是乖乖地听从解说的吩咐,跪在沙发前把王总上身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然后在被示意脱下身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然是一个年纪大得足以做她爷爷的男人,但要去脱一个男人的衣服,她还是有些……陈知画咬了咬牙,脱下了王总的裤子,然后眼睛一闭,扯下了对方那条黑色的内裤。 然后她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扇了自己一巴掌。 力度不重,但足以把她扇个懵逼。这东西她很熟悉,之前那根在她嘴里放肆蹂躏了她许久的东西长得就和这个一个样,只是,这尺寸……应该不是属于六十多岁的老人的吧? “哈哈,看来小妹妹有些呆住了,是吓了一跳吧?王总可是一方巨炮,阅人无数手段高超,被操过的女人几乎都离不开他的大鸡巴了,不知道小妹妹会不会受不了啊。” “这个……这个绝对不行!”陈知画猛地回过神来,激烈地摇头拒绝,这东西足有可乐瓶那么粗,长度更是不用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大鸡巴插进来……想起之前自己尝试着用手指插进去时的感觉,陈知画更加强烈地摇头拒绝起来,如果真被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她绝对会被插裂开的!想到这里,她连忙哀求道:“这个不行,真的不行,太大了,换一个,换一个好不好?” “这可不行啊,小姑娘,”王总笑眯眯地一口回绝,然后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先不说我是这次给你们学校捐款最多的投资,难得遇到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还是个处女,嘿嘿,爷爷可绝不会放过给你开苞的机会啊。” 然后,陈知画就再次被强迫口交了,这一回的肉棒实在太过巨大,她两只手才能圈住它,更别说将它含进嘴里了。但这老头实在强硬得很,捏着她的脸颊就把那根老而弥坚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嘴角都有了被撑裂的感觉,痛得她忍不住哀叫起来,不知道是怒骂还是求饶的话却全被肉棒堵在嘴里,万分难受。老头却畅快地掐着小姑娘的后脖颈狂风暴雨似的狂抽猛插,让她混着自己的泪水咽下了他射进去的精液。 “呜呜……嘴痛……呜……”抽泣着的小姑娘坐在地上,然后被老头一把拉起来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双腿大张着面对台下。 “小姑娘放心啊,嘴痛的话咱们就不去动嘴了,换一个地方,爷爷这就给你开苞哈。”王总干枯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让她感觉被膈得有些疼,但是听到老头的话被吓住了的她却完全注意不到那些疼痛。她想要挣扎,这年逾六十的老头手劲却大得惊人,那双手像是手铐一样把她牢牢掌控住,然后,在会客厅内所有人的目光下,一点点的将那根粗黑的大鸡巴插进了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阴道里。 “唔!!!痛……”陈知画睁大的眼里滚下泪水来,她呆愣愣的看着台下,双眼无神,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似乎……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时候,再也无法后悔了…… “恭喜王总再次给人破处!这是第三十一次了!”解说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掌声响起,她却觉得那些杂乱的响动离她越来越远,只有身下的疼痛越来越深地刻入骨髓,腿间被粗黑的肉棒一点点突破侵入,最终,击破了那道最后的防线……少女一声长长的哀鸣后,白皙的腿间与黑瘦老人怪物一般丑陋粗大的鸡巴紧密结合的秘处缓缓流出鲜血来。 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 陈知画愣愣的想,奶白的乳房随着身下老头由下往上的冲撞一下一下地颤动,然后再次被王总攫取进手中,随意揉捏起来,一边操着年纪足以当他的孙女的少女,一边揉捏少女白嫩柔软的酥胸,简直是无上的享受。王总满脸都是愉悦的淫光,笑道:“这是三十一个里面最好的一个,感谢小姑娘给我这样的体验啊,我这里也会好好操你以作回报的。” “哈哈……不过,遇上小姑娘这样的极品,恐怕没几个男人能忍得住的吧。” “嘶……这小穴可真会吸,我刚差点一进去就给射出来了,还好提前吃过了药,不然可就要丢脸咯!” “不过……哈啊……在你身上,我感觉自己简直是年轻了二十岁……哦……嗯啊……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简直,让人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死了也要把鸡巴插在你这小穴里操你啊……” “这么淫荡的小穴,一会儿大家可要好好品尝啊……” “哼唔……不……不要……”终于醒悟过来轮奸是什么的陈知画再次明晰自己究竟是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怎样的境地,简直想回到之前,把那个觉得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的自己杀掉!她完全没想到会这么疼,这么恶心,这么想吐,简直每时每刻都是折磨煎熬,一想到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对她做同样的事,陈知画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杀死,然后再杀了自己。 为什么她会遇上这样的事?为什么这群畜生会生存在这个社会上?为什么他们还不下地狱? 即使心里诅咒怒骂着,陈知画的身体却仿佛与自己的思想隔了一个时空一般,无力地瘫软在王总怀里任由他放肆地操干。这个老头先是以这张双腿大张,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肉棒一寸寸进入花穴的样子的姿势把她操了几分钟,然后将她的身体推开,任由她瘫倒在地上,又把她摆出狗一样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像是狗一样的操她,最终把她按倒在地,坐在她的屁股上像是癫痫一样浑身颤抖着把肮脏的精液射进她刚被破处的花穴里。 然后,“啵”的一声从里面拔出,悠闲地向台下众人展示自己这个老头子的淡黄色精液合着破处的鲜血从一个妙龄少女的花穴里流出的样子。 “辛苦王总给小妹妹开苞!现在请王总休息一会儿,咱们的工作人员,请上台进行下一步吧。”解说说道。 话音落,之前把沙发搬上台来的工作人员就再次上了台。这次他手里拿了个黑色的手提箱,先是不知道捣鼓了一番什么,然后把陈知画扶起来放到沙发上,打开手提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圆筒形状,带手柄的东西。这东西常用在妇科,所以陈知画并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不过,现在她浑身都软绵绵的瘫软在沙发上喘息,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那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了。 那工作人员那形状怪异的东西再次回到了陈知画身边,此时她又被摆回了最开始的姿势,双腿大张着蹲坐在沙发上,能让台下的所有人都清楚看到她两腿间被鸡巴磨得通红泥泞的样子。不仅如此,在她的后方与台子相接的地方树的那块巨大的led屏上正清晰放大地显现出她此时羞耻的模样,不过因为姿势的原因,背对着屏幕的陈知画并不知道这些。 陈知画迷蒙地睁着双眼看那并不算年轻,却比在场的其他男人都要年轻的工作人员拿着那个形状奇怪的东西站在自己面前,低头端详自己大张着的两腿之间。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合拢双腿,但那工作人员对她的想法似乎心知肚明,早就先一步按住了她的双腿。 “接下来由我给大家进行针对性的详细解说。”那个工作人员一边说,一边摸上了陈知画两腿间仍在隐隐作痛的地方。他分开那两瓣被摩擦得艳红的阴唇,让设置在前方的设备能够清晰捕捉到精液混合着处子鲜血缓缓流下的一幕,然后轻轻在她的小腹上按了按,让被射进里面的精液也被挤了出来,这才说道:“现在我们先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这样才好观察小姐内部的情景,相信大家都想看到这个……刚才我已经确认过她的阴道并未被撕裂,可以直接使用扩阴器。” “唔……痛……不要这样啊……”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从自己的下体处伸进来,被那冰冷激得清醒过来的陈知画忙低头看去,就看见那个工作人员将手里的器具鸭嘴那一方对着她,正握着手柄一点点的往前推进。本就被狠狠肆虐过的内部再次被撑开,陈知画再次掉下泪来,心里既觉得屈辱又觉得害怕,她不知道这些人打算要在她身上做些什么,但可想而知,绝对是叫她难以忍受的坏事。 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出那样的事……这绝对是对她会产生之前那样想法的惩罚吧? 来不及细想更多,陈知画就被内部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打断了思绪。 她看不见那个工作人员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可以清晰感觉得到,从下体侵入她身体里的那个“鸭嘴”正在慢慢变大,就像真的有一只鸭子脑袋插进了她腿间的小穴里,然后张开了嘴……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痛!呜呜呜……” “现在视野已经完全打开了,可以清晰看到小姐阴道内的构造。各位来宾造访过许多次了,想必对其内部构造比我更清楚……最底部随呼吸脉动收缩的是小姐的宫颈口上面还有少许残留的精液,看来刚才王总有直接射进子宫里让小姐受精……” 随着这工作人员的解说,屏幕上的画面一点点放大,最终几乎是抵在陈知画的阴道口在进行拍摄。虽然不知道有机器在拍摄自己,但陈知画还是被那工作人员口中的话给臊得难受,加上扩阴器深深插在才破了处的小穴里的疼痛,才让她没有红了一张脸,而是小脸惨白着,满眼祈求地看着专注于眼前工作的男人。 “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好疼,比刚才还疼……呜呜呜……不要了,我要裂开了……呜呜呜……” 随着她的哭泣,画面中的小穴内整体都在一抽一抽地颤动,那宫颈口甚至也在某个时刻微开了个小口,露出里面的些许白浊,然后很快又合上了,才没有让那些精液流出来。 见自己的哀求一点用都没有,陈知画便也不再说话了,流着泪把自己柔弱无骨的手腕放到唇边一口咬住,默默地忍耐着这非人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这些人才满意,愿意放过她,她只知道等体内那个渐渐染上了她的体温的东西抽出来的时候,她的手腕上已经有了一片深深的齿痕,而她嘴里满是属于自己的血腥。 满头冷汗一脸苍白的陈知画仿佛失血过多一般虚弱而又苍白,她神情恍惚地望着台下,甚至没有注意到那个工作人员是什么时候收拾了东西下台的,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了三个赤条条的老男人,一个将军肚,一个地中海,一个身材矮小形容猥琐,看起来就像一个外星人。陈知画脸上闪过惊慌,惊惧地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 这回倒是没有解说了,但那三个老男人已经自己行动起来。那地中海已经挺着大鸡巴占据了最优位置,扣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张大嘴,把那个腥臭丑陋的东西插了进来,将军肚和猥琐侏儒见最好的位置已经被占了,只好占了她左右两边,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撸鸡巴,一边安慰自己,一边七手八脚地在陈知画身上揉弄抚摸。再次陷入这样悲惨的境地,陈知画既觉得愤怒又觉得恶心,但是她完全没办法改变现状,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这几个老男人对自己的蹂躏。 台下的人两眼通红地看着台上那年轻白皙,属于妙龄少女的身体被几个鹤发鸡皮,或是肥胖不堪或是畸形丑陋的老男人肆意揉弄,想到下一环节就可以一起操这个本来是个清纯学生妹,现在却要被操成烂货的少女,心里都蠢蠢欲动起来,甚至有人难以抑制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撸动鸡巴安慰自己。而台上,被三个老男人包围的陈知画俏脸涨的通红,勉力吞吃吸吮嘴里的鸡巴,而另外两根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凑到了她的脸颊侧面,等她被催促时吐出嘴里的那根把自己的含进嘴里。 “唉,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碰上这样的清纯学生妹,我也好想给这样的小姑娘开苞啊。”有着将军肚的那个老男人叹息着,一边强迫陈知画用手撸自己的鸡巴,一边惋惜地说道,“虽然知道是规矩,但还真是羡慕王总啊。” “我也是,这小穴……哦哦……开苞这极品小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一定比小姑娘的嘴更爽吧?”另一边的猥琐侏儒也是激动不已,虽然待会儿就可以操这小淫娃了,但没能给她开苞,总感觉欠缺了点什么。 “应该还有机会的,咱们不是和张校长开始合作了吗?”地中海也羡慕不已,一边凶猛地抽插着她的小嘴,一边捏她的脸颊,吩咐道:“牙齿收好,用力吸我的鸡巴。” 陈知画此时已经放弃反抗了。 再怎么说,也比刚才那样的疼痛好受得多……只是心理上不能接受罢了。 “唔……唔唔!” 咽下嘴里的东西,陈知画终于可以喘一口气,她不自觉地吐出了舌头,泪眼盈盈地看着站在沙发上用鸡巴对着她的老男人,然后被另一个人扣住后脑勺粗暴地插进嘴里,接着就又是一番口交折磨。等三个人都在她嘴里射过一番之后,那解说的人才再次开了口: “餐前甜点已经结束,现在可以开始正餐了!请各位来宾尽情享受吧!” 然后,她堕进了地狱。 陈知画的双腿被抬起,一根完全陌生的鸡巴插了进来,像是最亲密的恋人一样和她深深结合,但是眼前满脸舒爽陶醉的却是一个丑陋的老男人,还有更多的丑陋男人围在她旁边,等待着使用她的身体。陈知画痛苦的闭上了眼,身体随着老男人的蹂躏而颤抖偏移,渐渐地,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被割裂开了,属于灵魂的那一部分飘在半空,冷眼看着这只会在淫狱中出现的群魔乱舞,而身体,却渐渐沉迷了下去。 她的脸颊渐渐染上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色彩,那绯红色像是天边的晚霞一般艳丽,一双杏眼弯成了新月,巧笑倩兮地张开双腿朝着压在身上气喘如牛的老男人媚笑。她甚至抬起了手,勾住坚持得比较久没有射进她体内的男人的脖子,与他缠绵热吻,仿佛真的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拥抱合拢又分开,鸡巴一个接一个地插进来,抽插几下,然后射在陈知画那大张着的小穴里。到最后,她的身上布满了被那些手下没个轻重的老男人们捏出来的青紫痕迹,尤其是两个浑圆的奶子,除了斑斑红痕之外更是几乎被捏肿了一圈,她的肚子被那些精液撑得微微鼓了起来,潺潺的涓流从糊满了精液,肮脏又淫乱的两腿之间滑下,落到地上积累成小小的一滩,沾湿了台上的布料。 她终于被这些即将踏入坟墓的老人们一起拉进了地狱。 -- 【豆腐gan】 作为颇受教授器重的学生,薛宝钗经常跟随教授前往各种墓地遗迹去考古调查。而这次,考古地点位于某个神秘国度的遗迹之中,工作人员将现场稍作清理之后,便由将会观察得更加细致的他们进行研究。 只是,因为一点小失误,薛宝钗误触了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机关,这间墓室一样的遗迹就忽然抖动了起来,在轰隆声之中地面塌陷,墙壁移位,掉落下来的沙土灰尘迷了人眼,叫他们一行十多个人都分散在了这遗迹里,等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只剩下被她一直紧抓着袖子不放的教授还在身边。 不过,此时教授一点注意力都没有放在他这个惊魂未定的学生身上,他的目光全放在了因为这场变故而忽然出现的墓室上——这看起来就像一位国王的墓室,里面的东西一定非常有研究价值! 回过神来的薛宝钗只好压下心里的惊惧,辅助教授进行考察记录,而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身后的墓室门“轰隆”一声落下,然后是放在正中央棺材里的人形棺缓慢打开,浑身缠满陈旧肮脏的绷带,却仍旧可以看出底下皮肤血肉早已腐败风化的一具干尸慢慢站起,并且一步步朝着他们走来,虽然速度不快,但对于无处可躲的他们来说,简直不亚于死神的脚步在耳边回荡。就在年老的教授因为体力不支而快要被那干尸抓住的时候,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语速飞快地用这神秘国度的语言说了一句话。 薛宝钗惊恐地望向他,身为他的得意门生,她当然听得懂这门语言的,所以也明白了,她的教授,这是要把自己送给这个木乃伊啊!他想让自己被吃掉,从而争取逃跑的时间吗?不!这绝对不行! 她正要说话,却恐惧地看见那具干尸居然朝着教授点了点头,然后就没有再追着他了,反而向着自己走了过来! “不要!教授你为什么……不,我不想死啊!” 薛宝钗忍不住尖叫,她立刻转身往后跑,却莫名被跘了一跤,身上的力气仿佛也被这一摔给摔碎了似的,只能缩在地上满目惊恐地看着那干尸一步步朝她靠近,那浑身散布着的陈腐恶臭也越来越浓烈,让薛宝钗几乎要窒息了……她目呲欲裂地看着那具可怕的干尸在她面前弯下腰,干枯黑瘦的爪子朝着她伸过来,距离慢慢缩短到可以直接洞穿她的心脏。薛宝钗恐惧地闭上了眼,等待自己被这干尸掐死或者捅死…… 脖颈猛地被掐住,薛宝钗被从地上提了起来,一把扔到了旁边靠墙的用来摆放祭品的祭台上。薛宝钗头晕眼花地仰躺在上面,还没回过劲儿,就被那干尸的爪子再次摁住了,那锋利的爪子开始撕扯起她身上的外套和衬衫,像是匕首一样,将那并不坚固的布料划拉得七零八落。 “不、不要……你这个怪物!你到底要做什么啊!!混蛋!!!”薛宝钗一边慌乱地抓紧身上已经差不多没剩多少了的布料,一边怒骂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干尸,余光瞥到正缩在角落里,在刚刚落下的石门上摸索的教授的时候更加愤怒起来,她怒声呼喊:“教授!教授救救我啊,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啊!不要撕我的衣服你这个变态!” 教授在旁边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打开石门的方法,而且看着那边的情况,自觉暂时不会有事的教授也稍微静下了心。他也是才知道这干尸没打算杀了她,看这架势,应该是想要……繁衍。不管怎么说,在目的达到之前,他和薛宝钗都是安全的,而男人的那个时候是防守最薄弱的时刻,说不定那个时候,把握住机会,就能杀死这具干尸。 思及此,教授便也稍微往干尸和薛宝钗的方向走了几步,更靠近了些。因此,他便看到了自己学生衣服几乎全被撕碎只余下几块碎片,白色的胸罩被扯掉了半边,露出一半雪白丰满的乳房,漂亮的脸上又惊又怒的样子。 不得不说……平时他就觉得这学生是很漂亮的那一类了,更难得的是还是个学霸,带出去也特别有面子,却没想到,这样的一幕被他看见,居然会让他这许久没有过性生活的老头子难得的再起了性致……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薛同学啊,现在这已经算是最好的情况啦,如果换做我,你觉得这僵尸会留我一条性命?现在至少我们俩都还活着呢。” 这老头完全是在说风凉话!现在这情况能算得上好?薛宝钗咬牙,敢情现在被一个怪物压着撕扯衣服,看样子就要被强奸的不是他,才能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如果让薛宝钗来选,她当然是觉得教授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在这里挡着,让她这个如花似玉青春年少的少女逃出去才是正确的,但事实是,这老头子毫不犹豫地把她送给了一只怪物玩弄,用以换取他自己的生机——她才不相信这死老头会在找到出路之后转回来救她呢! 薛宝钗咬牙,不再看教授那边,而是全力对付这个站在祭台旁边撕扯她衣服的干尸。干尸的动作不是很快,但爪子极其尖利,就算一时间不能把衣服划开,也能用尖利的指甲插进去,然后大力扯开……很快,薛宝钗就只能用手捂住重点部位。下身的草丛花瓣还好说,一手就能捂住,但她的一双椒乳实在太过丰满,实在不是一只手能遮挡得过来的。好在这干尸的眼窝深陷并且完全腐烂风化成黑色的一团,根本看不出来是眼睛的样子,就算被它死死盯着,薛宝钗也不会有被人看光了裸体的窘迫感。 而教授的存在,是被她刻意忘记了。 教授此时找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站着,冷眼看曾经被自己给予厚望的学生被一具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干尸欺辱。他不但根本不打算上前阻止,甚至看着这诡谲恶心的画面,他居然还起了按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根本不该有的反应。 不过现在薛宝钗的注意力压根儿转移不到这个叫兽的身上,她紧盯着站在祭台边的干尸,却只能像是弱小的猎物紧盯着抓住它的猎人那样无力而无用。那干尸干枯晦涩的眼眶盯着她,腐败出了巨大而丑陋的缺口的嘴忽然裂出一个狰狞的笑,两只干枯的爪子猛地挥开了薛宝钗紧紧捂住胸口的手,代替她的手掌握住了那两团白皙柔软的酥胸。像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似的,先是尝试性的捏了捏,然后似乎是被那绝佳的手感取悦,开始大力且粗暴地蹂躏她衣服碎片根本挡不住的丰满的乳房, 薛宝钗惊声叫了起来,她胸口被捏得极痛,恍惚间甚至感觉自己的乳房都被这怪物给揪下来了,霎时间便是血流成河,胸前只剩下两个难看的血窟窿……混合着被这样的怪物玩弄的屈辱感溢满了内心,让她像是被火烧似的难受恐惧。 那干尸却被她的惊叫取悦了,甚至更加用力地在她脖子、乳房、臀部、大腿上揉捏,留下了一道道的渗血的痕迹,只为叫这几乎被它吓破了胆的女孩发出更多更惊恐的尖叫声来。 而薛宝钗果然不负它望。 “不要!!!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谁来都……呜呜……啊!这怪物要杀了我,它绝对是要杀了我……呜呜呜……我不想死……”但是不管她如何哭喊,都没有让这怪物停下肆虐的动作,等它对薛宝钗一身白嫩的皮肉失去了兴趣的时候,薛宝钗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儿好肉了,浑身青青紫紫,有许多渗血的血痕不说,有几道甚至深可见骨,她在那干尸的压制下瑟瑟发抖,满眼恐惧地看着才撒手了不过几分钟,就又朝着她伸出手来的干尸,心里已经不想去猜测它想干些什么了,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但是,没有人会来救她。 猫抓耗子一般地玩弄了猎物许久,干尸终于还是忍耐不下去了,它那两只烧焦了的树枝一般的手死死地扣住薛宝钗惧怕地蜷缩着的腿,以凡人根本无法抵抗的大力向自己这边拉过来,将她笔直修长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想了想,试探性地伸了一根手指,似乎是想为她扩张。 只是感觉到从下身传来的剧痛,以及从伤口里血液淌出的感觉,让薛宝钗恨不得这怪物直接把那根叫她恨不得直接砍断的东西塞进来算了,至少……那东西不会有那么尖的指甲,不会让她有一种阴道子宫全被那不知轻重的怪物全部绞成碎片了的感觉。 那太痛了! 只是,薛宝钗很快就知道,之前的那点疼痛着实算不了什么,就在那干尸把那根风干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里之后。 一阵剧痛,让多少已经有些心理准备的她都忍不住再次尖叫了起来。 “啊……!!!这不对!为什么!啊啊啊你别动……好痛!杀了我,你杀了我算了!不要这样凌迟……啊!”为什么,她明明还从没有和人那么亲密过,就先要和怪物做这样的事……薛宝钗握紧了双拳,一口银牙几乎要被咬碎。而且,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怪物怎么会还拥有这样的资本,干尸……干尸这一类的,不就是人死以后经脱水处理过的尸体吗?按理说,那东西经过这一过程以后虽然硬度上去了,但大小绝对比不上一般人的,甚至说,最有可能的是缩小到消失的程度,毕竟那里面没有骨头,仅靠充血的海绵体,是不可能撑过风干的。 但这怪物,果然就是怪物。它不但像是干尸一样拥有枯瘦灰暗,肉消皮贴骨的皮包骷髅一般的身体,还有一根与众不同,可比狼牙棒的东西……不只是大小,还指的是它上头大概是因为风干不完美,显得有些凹凸不平的“尖刺”。 这可是叫薛宝钗吃足了苦头。 “混……蛋!呜……痛死了……呜呜……等出去以后,我绝对不会放过……唔!”嘴里狠厉的叫骂声被来自下体的撞击撞得七零八落,薛宝钗浑身赤裸且伤痕累累地仰躺在祭台上,就像一个用于祭祀的牲畜一样,等待着鬼神享用,然后杀死。但是她现在就已经是觉得生不如死了,那根粗大却冰冷的东西,带着尖刺,那么狂暴地刺穿了她,直直的插进她的身体里,把她体内的内脏、血肉,拉出又塞进,噗嗤噗嗤地重复再重复。 鲜血顺着少女白皙的臀部滑下,勾勒出诱人而残忍的曲线,在这阴暗的,只能靠并不明亮的手电筒的光亮看到些眼前的东西。在眼前摇晃的那张漆黑狰狞的脸让她想恶心,鼻尖萦绕着的腐败臭味也让她想吐,身上一浪高过一浪的疼痛叫她恐惧,将她推给干尸并且龟缩一旁的教授叫她无比愤怒,薛宝钗想,如果她能够在这干尸手底下活下来,她一定不会放过叫她陷入如此境地的教授! 她发誓! 在这期间,薛宝钗根本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应该让她害羞窘迫的太过亲密的事,反而更像是一场酷刑折磨,她不断哭喊,怒骂,却还是无法让这施虐的怪物停止肆虐。 那怪物掐着薛宝钗渗血的大腿,挺着那杆更像是怪物的长枪在她的体内驰骋许久,到那干涩的甬道终于被液体充满,却不是淫水或者精液,而是处女膜被粗暴撕裂,以及内脏被捅烂的鲜血,随着干尸性器的肆意,悲惨地被挤压出体外。薛宝钗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叫骂出声了,她只死死地盯着覆压在她身上,用几乎要把她的乳房捏下来的力道掐着她乳房的干尸,眼睛里除了仇恨之外别无他物。此时她已经痛到麻木,身体也已经下意识地屈服不再反抗了,只剩下颤抖着的双腿还能看出些许她的反应,叫她不至于太像一个含恨而死的尸体。 而躲在角落里的教授紧了紧手里握着的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一根长棍,那是金属质材,看起来像是墓室外护卫雕像手里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墓室里,不过,他也没精神去探究这些了。 还不知道,他的学生居然是个这样的尤物,天使脸蛋魔鬼身材,叫声也分外诱人,早知道……可惜被一个怪物抢了先,而且这么粗暴的一弄过后,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在这样的情况下,总不能指望能得到及时的治疗的。 教授漫无边际地想着,他刚刚才暗暗观看着这一场血腥盛宴顺便为自己服务了一次,现在正处于贤者时间之中,他已经开始观察那个正在肆意操弄他漂亮的女学生的干尸,寻找伺机杀死它的时机了。 那怪物正在享用自己的祭品,那肮脏的,弥散着暗沉色彩的怪物把洁白漂亮的祭品放在祭台上,漆黑狰狞的利爪急切地将她撕扯得鲜血淋漓,不顾祭品惨叫的拉开她的双腿,挥舞着硕大的尖利凶器粗暴享用着它美味的祭品,伴随着尖叫和碰撞声响,鲜红的血顺着祭台蜿蜒而下,最终没入干涩的地面。 薛宝钗恍惚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这个怪物弄死了。 干尸掐着她的大腿,将她两条脆弱的腿最大限度地向两边分开,在她几乎快要被掰断了的疼痛里毫不留情的用染满她鲜血的狰狞肉棍狠狠地插进去再抽出来,在噗嗤噗嗤的淫秽水声之中狂暴地在她体内肆虐。她两眼翻白地被冲撞得一下一下地往前移动,然后被干尸不耐地扯回来,再更重更深地把那根凶器捅进她的身体里…… 在这周而复始的折磨里,就像是永远无法停止一般,她仿佛要就此在这样的肆虐中死去。只是,在某个时刻,她忽然睁开了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拼尽全力地推拒挣扎,想要让这个已经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死死掐着她渗血的腰,凶狠挺弄抽插的干尸立刻离开她的身体。 但她的全力在干尸眼里比挠痒痒的力道还要不如,它甚至没有费力去压制她,只是压在她的身上,让那根沾满血液和脏物的肉棍更深地往少女体内钻去,它丝毫没有去顾忌从少女两腿间流下的,几乎要止不住的鲜血,以及少女越来越微弱的反应,似乎在干尸眼里,薛宝钗不过是一个充气娃娃,可以让它任意玩弄。 而最终的时刻,也即将到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射进我身体里!我不要被干尸射进去!!呜呜……混蛋!为什么……我还不如去死……死了……” 薛宝钗在下身阴道受到的冲击里痛哭出声。她觉得自己的哭声会很大,但与刚出生的孱弱的婴儿相比可好不了多少,她奄奄一息地躺在祭台上,脑袋垂向一边,双腿大大分开着,腿间深插着的是那个怪物像是狼牙棒一般的肉棍,已经将她折磨得血肉模糊,还将这个怪物的精液全灌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猜自己不会因此而受孕,但是被这么一具干尸操干然后内射的感觉,实在是太恶心了。 薛宝钗躺在祭台上,不断地喘着气,而那怪物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体上,下身的肉棍仍旧在一颤一颤地往外喷射。它本来就没有呼吸,本来就是死的,但薛宝钗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稍微恢复了些许后,她睁开眼睛,借着掉落在不远处的手电筒散发出来的微弱的光向压在自己身上的怪物那儿看去…… 那怪物,那干尸,现在竟然已经是一具无头尸体了! 她的教授站在祭台边上,手里拿着一柄像是金属长棍一样的东西,而干尸的头颅与身体连接的脖颈骨可能并不是那么坚韧,所以,在那干尸沉浸在喷射出来的高潮中,无暇反抗的时候,教授可能就这么一棍下去……像是挥舞棒球棒击打棒球那样,将干尸的头颅给打了出去。 这无疑是救了他和她。 但薛宝钗完全不感谢这个教授。 如果不是他将她推出去,她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如果他早一点出手将这干尸的脑袋打飞,一切也不会到那么糟糕的地步……但事实是,她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一具干尸夺走,她的处女膜甚至是在这样残忍的情况下被破除……这叫她怎么不恨上让她陷入如此悲惨境地的教授? 只是,她却没想到,事情还会变得比这更糟糕…… 将那头颅击飞之后,教授立刻发现这并不能完全杀死这具干尸,他马上上前几步,踱到那飞落到角落里的头颅旁边,一棍棍的将它打得粉碎,甩了甩手中棍子上沾到的污物,他再次来到了祭台边,一棍子将那干尸没有头颅的身体打下了祭台。 薛宝钗听到自己的腿间,传来了“啵”的一声,那是干尸下身的肉棍从她体内离开时的声响,这一声过后,身体里刚刚被射进去的液体就混合着噗滋噗滋地潺潺流出,她皱着眉低低呻吟了一声,虚软地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老头。“教……授……” “让你受苦了。”教授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在她惊吓的目光里解开了下身裤子的裤头,拉开了拉链,露出那个本应是不能再起什么反应了,现在看来却老而弥坚的东西。“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没想过自己会因为这样的场面而再次激动起来……薛同学,这都要感谢你啊。” “你……”薛宝钗吸着气,简直有些弄不清自己是看见什么了……很明显,她的这位教授是要做出叫兽的事情了,但是这样的事情,出去以后他也绝对能想到自己不会善罢甘休,那么,最有可能的是……他在这里强暴自己,然后弄死自己,转头再说自己是被干尸弄死的,这样他就还是那个道貌岸然的教授…… “薛同学一向很聪明,看来也看出来了。”教授微微一笑,就着薛宝钗两腿大敞,下半身几乎悬在祭台外的姿势站在她两腿中间,然后扶着自己那根老棍子捅进了她还在不断流血的小穴里。 “唔——!”她睁大了眼睛,瞬间被剧痛再次贯穿。 “嗯……果然,是个尤物啊,可惜了,竟然被那个怪物抢了先,”年老的教授按着之前干尸的姿势操干着薛宝钗,他眯着眼,享受着那根粗黑的老鸡巴在年轻少女体内抽插操干的快感,嘴里还说道:“被干尸强暴破处的感觉如何?看你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挺难受的吧?放心,教授可不会那么粗暴,我会好好干你,让你知道真正的和男人做……被男人干是什么感觉。” 薛宝钗深吸了一口气,在这样堪称缓慢的抽插里,她至少不用调动全部的力气去忍耐疼痛,所以她咬着牙,冷冷说道:“你这样的还能被称为男人?呵呵,我看是糟老头子还差不多!” “薛同学还真是……不知道尊师重道啊,”老教授妆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忽然用力,猛地撞进她本就伤痕累累的体内,让她尖叫出声,眼角有生理泪水滑落,“就算是糟老头子,你现在不也在被我这个糟老头子操吗?” “怎么样?应该是比刚才被那干尸操来得爽吧?”慈眉善目的教授笑眯眯地做看着他的学生,下半身却仿佛与他完全割裂开来,做着凶残而又可怕的事情。 “放……屁!”薛宝钗眼里闪着冷光,蓄力狠狠往正往她下体不断冲撞鞑伐的教授脸上啐了一口。 而教授显然很是不满她这样的侮辱,被激怒的教授一巴掌扇在了薛宝钗脸上,然后抽出正在她体内驰骋的肉棒,一把将她推下祭台,让她滚落到地面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地躺在肮脏地面上的薛宝钗,虚伪地摇头惋惜道:“薛同学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 “这个时候,你就该好好的取悦我才对,不然,死前可是要遭罪了……” “难道我遭的罪还少了吗?这不都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把我推给那个干尸……”薛宝钗闭了闭眼,咬牙道:“要不是你……我绝不会遭这罪!” “唉,教授也知道你挺委屈的,不过我这不是来好好安慰你了吗?”教授看着眼前满是凌虐痕迹的女体,淫邪一笑,说道:“让你在死之前,好好享受一回被正常的男人干,而不是被干尸操啊。” “你……禽兽!” “要叫教授,薛同学。” 教授说着,用那半只脚都要入土了的身子给躺在地上,身体不自觉颤抖抽搐的薛宝钗换了个姿势。他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抱起她的一条腿,挺动腰身便将那肉棒插了进去。不可否认,这触感的确是要比干尸的好得多,但是薛宝钗之前就被肆虐的干尸伤的不轻了,阴道内的情况即使看不到,也一定是血肉模糊的,这样的情况下再次被操,可想而知会有多痛。 但薛宝钗咬牙,忍住了已经到了嘴边的痛呼呻吟。 她捏着拳头,满眼仇恨地瞪着地面,就像眼前就是那禽兽不如的教授一般。但也只能如此了,即使她的指甲被捏得深插进了掌心里,即使她的牙都被自己咬碎,也还是只能承受着来自身后的一下下的重击。这对她甚至算不上是身体上的折磨,这比之前的程度要轻得多,但更多的,属于心理上的凌虐对她来说要严重得多,她恨不得像是他对那干尸一样,一棍子将他的头给敲掉…… 只是,现在她根本只能受制于人……而且还是一个,用完了就可以扔的,根本不需要在意想法的玩意儿。 薛宝钗眼前的事物一下一下的摇晃着,目光里,忽然撞上了一个闪着暗沉光泽的东西。 教授却全不管那些,或者说是年纪大了,精力也有限,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操干身下的薛宝钗身上。他现在只想着狠狠地操这足以做他孙女的少女,让她像是狗一样趴在肮脏的地面上,撅着屁股被自己的鸡巴操个爽,让她被自己操得淫叫呻吟,最好还能求着自己干她,就算不行也没什么,看着这流血的小穴,这身体破破烂烂的样子,内里高热的温度和不松不紧的包裹,已经足够让觉醒了某种属性的教授重新热血沸腾了。 他不顾薛宝钗的死活,开始粗暴地将肉棒尽根插进她的体内,拔出时只剩下一个龟头还陷在那凄惨的小穴里,然后再次全部插入……教授仰着头,一边抱着薛宝钗颤抖的屁股享受着操她的快感,一边在伸手大力地扇在她的屁股、背部、大腿,甚至绕到前方来大力揉捏她的乳房,只感觉自己在这激烈地动作里仿佛是年轻了二十岁一样,身体里充满了久违的活力。 也许,以后也可以设法再找一些女学生来……为了学分,为了不挂科,总有人会愿意被他干的。 只要他好好挑选猎物…… 教授一边闭着眼挺腰驰骋,一边在脑子里这么思考着,他越来越用力地把自己插进去,最终压在薛宝钗身上,老皱干瘦的屁股紧紧贴着下方白嫩圆润的弧度颤抖抽搐,他已经射出来了——毕竟年纪已经大了,并不能坚持太久。 没有睁开眼睛的教授没有注意到,之前还捏在自己手里的那根金属棍伴随着破空的风声朝着他的脑袋猛冲了过来。 薛宝钗扭着腰,以极其别扭的姿势朝教授挥下了手里的棍子。 她现在的体力并不好,也没想着一下就能让这个糟老头子失去反抗能力。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一下不行那就再来一下,反正现在棍子在她手上……她会让他尝尝,被棍子捅烂内脏是个什么感觉的! 这么想着,失血过多却仿佛回光返照了的薛宝钗手持那根染血的金属棍,一步步朝着被她打了一棍而头昏眼花倒在地上的教授走去。 ……………………………………………………………………………… 后记:同来的考古人员没有在外面等到杨教授和他带来的那个姓薛的学生,学着们先回去了,留下搜救队继续寻找。经过一番辛苦之后,搜救队终于在其中一个墓室里找到了三具尸体。 其中一个是被破坏得极其严重的古尸,而另外的两个死因有些相似,都是因为体内内脏差不多被钝器击碎,失血过多,差别只是一个没有被钝器击伤头部,另一个没有。 搜救队的人将三具尸体都带了回去,并准备探查那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两个人的死因。 -- ρò18Sf.℃òм 【丝瓜片】 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含香公主今日大婚,作为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她并盲婚哑嫁,而是在选定之前与驸马见过一面,当时便是一见钟情乃至情投意合。驸马是丞相之子,自小饱读诗书,温文儒雅,含香公主偷觑面前揭了她红盖头的驸马,满面羞怯,却不知她的驸马见着如花美眷也是送了心,失了神。 含香公主本就美丽无双,在这红烛映衬下,是更显美艳动人了。 她微微偏头,含羞取过放置一旁的托盘上的两樽白玉酒杯,递给驸马,轻声说道:“虽方才已是喝过合卺酒了,但在你我独处时,我想再与夫君共饮一杯,只问夫君,愿否与我举案齐眉,长相厮守……?” 驸马淡淡一笑,眉眼如画温柔:“自然,从此以后,你我夫妻一体,不分不离。” 言罢,他轻轻接过公主手里的白玉酒杯,与双眼中尽是喜色的公主交腕而饮。公主两颊微红着,唇角含笑地将杯中酒液送入唇中。却不料,二人饮过合卺酒后不久,就觉一阵头晕眼花,眼前景物阵阵天旋地转,竟是昏昏然躺倒在了那大红鸳鸯被上。而后,只听公主府上,洞房门外,吱嘎一声过后,一身穿仆从衣装的侍者轻手轻脚地推门走了进来。 那人虽穿了一身仆从的衣服,看来却不像是公主府上的仆从。即便是挑选下人,也会选样貌周正能看得过眼的人,而这人,却是一副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样貌,身材五短而精瘦,看来真就像是一只猴子,比之她见过的平头百姓尚且不如。含香公主心中一惊,挣扎着要起身喝住来人,却见那人几步上前,竟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 “嘘……公主可稍安勿躁啊,你们的丫鬟侍从待会儿就要来守夜了,但到底是一时半会儿来不了的,公主想必也不会想让他们来时发现有外男与你衣衫不整的在洞房之中吧?” 衣衫不整?这厮究竟意欲何为! 含香公主睁大了眼,疑惑而又惊惧。在她身旁饮下的药量比她重得多的驸马却是动弹不得,连说话也嫌费力,只能目呲欲裂地怒视贼人,可那贼人却丝毫不管他怒目而视,放肆地将他才刚拜堂成亲,还从未那般亲近过的妻子抱在怀里,他气得两眼直喷火,却奈何这贼人不得,只得费力开口怒喝,那声音却软得仿佛是行将就木之人一般有气无力。采花贼直接无视了驸马,捂着公主樱唇的手稍移了移,在那俏丽的脸蛋上抹了一把。 “你……放肆!”公主红着脸想要后退而不得,只能皱眉怒声道:“你究竟是何人!竟敢私闯公主府,来人!将这贼子给本宫抓了!” 谁知那贼人却仿佛有恃无恐一般,任由公主高声呼喊,门外却也不曾有人前来探看。原是那采花贼早在偷入洞房之前就将公主府洞房外的奴仆迷晕了,之前那么说,也不过是要将这有绝顶姿容的美人逗上一逗而已。含香公主等了片刻,却不见有人来,心里越加惶恐,她一面挣扎一面看向床上只能一动不动躺着的驸马,虽然心中明白,看驸马情况,此时只怕是比她还不如,但仍旧忍不住向他求救:“驸马……驸马……将这贼子赶出去!” 出嫁前被教导过的公主自然明白今夜会发生什么,她一时没有想到这放肆的贼人抱住了她是想做什么,但这登徒子的举动一出,她登时被醍醐灌顶,心中不止恼怒,更是惊惶。采花贼一说她早有耳闻,也在话本里看过些许,却万万想不到采花贼采花还会采到她这个公主身上。 即便含香公主百般挣扎,在那采花贼眼里却丁点用处都没有,那推搡粉拳打在身上简直是在撒娇,心下更是火热,一双贼手便不规矩地在公主周身四处抚摸起来。含香公主一时间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恨,却不知该如何才能反抗了这贼子去,情急之下竟掉下了几滴泪来,却被那采花贼张着嘴伸着舌给舔去了,把她恶心得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你……你……放……”驸马躺在床上也是气急,却只能看着,阻止不得,即便是这几个咬牙切齿的字,说将出来,也叫他喘了半天的气,实在不顶用。 采花贼听驸马出声,却是笑了,他扯掉了驸马的腰带,用来缚住公主的双手,整个人懒洋洋地施施然侧卧到了大红鸳鸯床褥上,一手撑着脑袋看公主勉力挣扎做无用功。他确是有恃无恐,这采花贼早已做好了准备将门外仆从全都放倒了,此夜必不会有人前来打扰,而这洞房花烛夜,他便要代替驸马新郎与公主好好洞房一次。 “放心,我会好好疼你这公主媳妇儿的,必定让她好生尝尝男人的滋味儿。” 驸马愈加目呲欲裂,采花贼却全不管他,似是看够了公主如砧板上的肉一般无用挣扎,翻身便覆压在了她的身上。 “呀啊!”公主低低惊呼一声,手脚无力推拒,只得扭头躲避那张近在咫尺的猥琐面孔,却被这采花贼捏住了下巴,一张大嘴便朝着她压了下来。含香公主紧闭着眼心中恶心,又羞窘于驸马尚在身侧,她就遭了旁的男子这般对待,一时间又是气愤又是羞恼。 采花贼却只觉得在别人面前淫辱其妻分外爽快刺激,且这人妻还是身份高贵的一国公主,这让他越加的觉得兴奋刺激,心上就像是点了一把火,将他整个人都烧着了,这采花贼便急匆匆将身上的衣服剐了,又去扯含香公主的腰带,将她吓得惊呼连连,一径挣扎闪躲,却像孙悟空一般,不论如何操纵,都无法逃了这五指山。 “放、放开!不得放肆!”公主甚至带上了哭腔,色厉内荏道:“你若再不收手,本宫来日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了!” “怕是公主不知晓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采花贼嘿嘿一笑,又伸手油腻腻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在那被他吸得红肿的小嘴儿上“啵”的又亲一记,笑道:“公主果然不负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美得人心痒难耐啊……” “你……驸马!驸马!” 左右说不过这行容猥琐的采花贼,含香公主只得含泪看向自家驸马。却又不防被那贼人一把扯掉了腰带,掀开了衣裙,珠翠钗环散了一床,亵衣鞋袜也叫那恶贼脱了干净,那一双色手,便猥琐又恶心地在她身上抚摸揉捏起来。此时已不是隔着一层衣物的揉弄了,肌肤相触的感觉更叫公主惊惶难堪。 “嘶……驸马实在是好福气,公主不愧‘含香’的称号,这周身四处,哪里都是香喷喷的,今日我也得一亲芳泽了……啵!” “这小嘴儿里的涎水怕也是香的……啊呀,果然!公主的奶子也与旁人分外不同,又大又好看,叫我一手都抓不过来,哎呀,用力了些,怕是得留下些抓痕,公主不会怪我吧?” “还有这小穴,也是漂亮得紧,一般的小姐这儿与公主的桃源水渠比起来简直是杂草丛生……不过公主还是快些流点儿水儿出来吧,否则待会儿我入了巷,这干涩难行的,受苦的可就是公主您了。” “哈哈……我今儿竟也做了一回驸马爷,真是……这一遭即便给我做皇帝我也不换了。” 采花贼却是畅快淋漓地在公主白玉凝脂一般赤裸裸的身子上摸索了许久,粉腮玉颈、酥胸柔荑都叫他赏玩了个遍,这才多少觉得满足起来。 却又不满足了。 他猴急地拉开公主的双腿,探头挤进那桃花源之间,竟用舌头去舔她那从未有人见过触摸过的地方。公主睁大了眼,浑身一震,紧接着便是挣扎得越发剧烈起来,但那丁点儿动静本无甚大用,甚至,因着她是仰面朝上地躺着的,动作稍一大些,便能见着那两只高耸的峰峦轻微晃动,那贼人将公主两腿间小穴里的水儿吸得满足,抬头来看她梨花带雨的神情时果然便被这美景吸引了注意力,他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扑到含香公主身上,鸡爪似的色手便掐住了她雪白的两团揉来拧去,手口并用地享用这本不该是他能触碰的新嫁娘。 “嘶……别急别急,小的这就来伺候公主了。” 含香公主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那下流淫贼却支起身子整个人都挤进了她的腿间,胯下那根粗壮的东西如同凶器一般高高挺立,剑尖直指着她,上头的孔洞里还滴答着粘腻的湿液。似是已经忍无可忍,那采花贼扶着那根巨大的肉棍,抵着公主无力大张着腿儿露出来的花穴,用那恶心的龟头蹭了蹭,喘着气道:“公主,公主啊,小的这就要来了……” “不!不要……不行,驸马驸马驸马……啊!!!”含香公主高声啼哭一般的痛叫了一声,青丝散乱的头高高扬起,露出细嫩的脖颈,宛如濒死的仙鹤一般凄美柔艳,原是那采花贼说了那么一句之后,便就着将龟头上的粘液蹭到她花穴上的润滑便宜,腰一挺,身一送,便将下身那根低贱却硕大的硬挺玩意儿直插进了高贵公主的体内。 霎时间,便是桃花枝头落,零落尘中作,有落红如桃花花瓣一般坠落于床榻之间,质本洁净却叫那污浊污了个遍。 “唔……你怎么敢……你这淫贼,你……你拿出去,啊!”公主目呲欲裂,痛哭失声道:“呜呜……不行不行……好痛,好痛……呜呜……” “公主放心,小的给多位小姐开过苞,很快公主就不会痛了,”采花贼一边气喘如牛地在公主体内抽插动作,一边安抚地在她椒乳上揉捏玩弄,意图勾起公主的性致。只是公主见着这么一张难以入目的脸,加上刚被破身,即便这采花贼十八般武艺施遍,也未能叫公主眉间蹙蹙舒展下来。 “公……主……”驸马痛苦地握拳,额际青筋几乎要崩裂开来。 “呜呜……驸马……驸马驸马驸马……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啊!” “杀了我?哈哈,也不必公主多费事儿了,小的这便要死在公主身上了,公主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儿,即便是腿间这温柔乡,也叫其他官宦小姐要销魂的多……哈哈……”那淫贼大笑几声,身下越发加大了力度,猛烈顶撞着公主脆弱白嫩的娇臀,每一下抽插都将那圆润的面团撞出层层肉浪,逼出点点水花,他却还不甚满足,竟毫不留情地用力扇起公主那圆润的肉臀来,将那两瓣本是如同白玉雕琢白雪塑就的臀瓣上打出深深浅浅的掌印来,虽更显得公主周身肌肤白皙,那上头的鲜红掌印却也刺眼得紧。 含香公主哭叫不止,却渐渐地熄了声息,两眼无神心如死灰一般躺着任由这采花贼施为,眼角泪水点点滑落。那下流淫贼却半点不管那些,不顾公主躺在他身下生不如死,也不管驸马在他们交合期间在旁边目呲欲裂无力嘶吼,这行容猥琐下流的采花贼一下下地操干着身下应是属于别人的身份尊贵美艳无双的公主新娘,看这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在自己身下被干成荡妇模样,竟是只想死在这美人儿身上,半点不想将鸡巴抽出,将她还给她的驸马了。 “公主……公主……哦……公主着实是个尤物,这小穴儿小的操进去了便不舍出来,不如小的便这么操进去,叫公主怀了小的孩子,公主给我生一堆孩子吧!” “闭嘴!”公主猛然喝道:“你今日最好别留我性命,否则我含香起誓,必定倾尽全力将你缉拿,先将你那恶心东西砍了,再将你千刀万剐,叫你将那十大酷刑一个个尝遍!我发誓!若不能如此,我便十世不得为人!” 那采花贼却不以为忤,他自信于自己的轻功高强,必不会让他们抓到,至于那不得为人的誓言……总归与他无关,他只需此刻享用这难得的美人儿就是了。 说不准,日后还能来吃个回锅肉? 那采花贼只笑道:“不论如何,先叫公主给小的生个大胖儿子再说!” 说完,他便死死按住了公主两条腿儿,将它左右大大分开,一挺凶器如楔钉在她体内肆虐得犹如狂风骤雨一般,公主即使不愿,也被弄得低吟连连,那下流贼人操到尽兴处,还将那一挺淫枪自公主穴儿内拔出,又凑到她唇边,强她张嘴含住咽下,一径在她上下两个口里都抽插了百十来下,这才回到那两腿间的销魂处,将一身肮脏下贱的种子尽数洒在公主本是洁净,现在却叫这淫贼污了的金贵身子里。 公主仿若喘不上气来一般,一张樱桃小口开开合合半晌,仍旧说不出一句话来。此时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过一次了,也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公主喘息片刻,混以为自此已算是告一段落了,想必这贼人也该放过她了,旁的还好说,只是此后,她要如何面对她的驸马? 含香公主尚未想到答案,却被那淫贼整个拦腰抱起,仰面放在了驸马身上。 她这才发现,那采花贼不知何时竟是将驸马的一身大红新郎官儿的衣服给脱了,叫他赤条条的躺在她身旁。含香公主吃了一惊,心中暗想,这淫贼怕不是男女通吃?难道驸马也要遭了他毒手?但若是这般,他大概也不能嫌弃她被一个贼人侮辱……不,她怎能如此作想!含香正暗暗斥责自己,却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不是之前那刚被开苞落红的地方,而是更后一些,可被称作“后庭花”的地方。 含香公主疼得扭曲之余还满脸惊讶,那贼人竟将驸马的……那个,插进了她的后庭处! “你……你这淫贼,又想做什么!”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驸马怒喝道,他握着拳,恨不得像是朝堂上的那些将军一样,说到怒处一个冲动便一拳朝对手脸上挥去,可他虽习君子六艺,但与那些江湖上高来高去的人一比也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先不说拳脚功夫斗不斗得过,光是这身上被下的药,就足以让他束手就擒。 采花贼果然没有理会他的愤怒,甚至将他当做一没有感觉的工具一般,手握着他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下身便……便……驸马只觉得怒火攻心,今夜本是他与含香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却叫这杀千刀的竖子搅了,侮辱了公主,还找上他,意图让他也侮辱…… “嘿嘿,可别说哥哥不照顾你这驸马爷啊,”采花贼压在公主身上,又越过表情呆愣木然的公主拍了拍那驸马俊俏的脸蛋,嘿嘿笑道:“这便送你一个穴儿,好好享受罢!” “什么……啊!”公主却是微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被一人如此施为,已是她毕生耻辱了,现在看样子是要两人一同……即便其中一人是她的驸马,这也是绝不可能接受的事!含香公主极怒,便猛地挣动起来,许是药效退了不少的原因,她这回力气竟比之前大了许多,采花贼忙压制住她,才没叫驸马的肉棒从她被深插着的后庭洞口滑出来。 采花贼一巴掌扇在她雪白浑圆的酥胸上,将那迭起峰峦扇了个颤颤,嘴里道:“扭什么扭什么,待会儿小的就来给公主一番好享受,现下先让我缓缓……呼,先让驸马陪你玩玩吧。” “你……你这淫贼!”公主怒骂道,旁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今日她大婚,今夜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本以为会与驸马琴瑟和鸣,恩恩爱爱,一同共赴巫山云雨,却没料到今日竟遭了这番大罪,被一贼人破了身,还要被他这般侮辱,简直……含香公主只恨不得自己立时便死去,或者这只不过是大梦一场,也好少在这儿遭罪难受,但可想而知,那采花贼怎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她与驸马像是木头人一般叠在床上,即使身子亲密接触,两人也仍旧羞愤不已,她能感觉得到,驸马和自己一样正气得微微发抖,却无可奈何。二人难受至极地交叠在一起叫那采花贼压在最上头,她难堪地夹在二人中间,后庭插着属于她新婚丈夫的肉棒,身上压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且那猥琐下流之徒还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她的胸乳,或者掐着她的下巴在她的脸颊、脖颈上啃咬亲吻,叫含香公主只觉得恶心不已。 未几,那采花贼竟是恢复了神采奕奕,下身本是泄了的软东西再次挺立起来,硬邦邦的戳在含香公主的大腿上彰显着存在感,那采花贼见公主眼中惊惧一闪而过,竟是笑道:“嘿嘿,叫公主久等了,小的这就来好好伺候公主。” “这回小的与驸马一同上阵,定能叫公主更加舒爽……” 说着,这淫贼掰开公主本就无力地摊在身子两侧的腿,看了看她花穴流出自个儿先前射进去的精水,后庭里插着驸马的鸡巴的样子,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却是不急着入前面那水巷了,而是探了一根手指进驸马肉棒占着的那后穴,尝试性的往里钻了钻。 公主皱眉,痛呼一声:“唔!你……你又要做什么!你给我滚!快滚啊!!” “方才还和小的被翻红浪,被小的这根巨棒破了处子身呢,结果公主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啦?”采花贼详怒,手上也是半点不曾慢下,一根根的手指尝试着往含香公主后庭花儿探,待到自觉已疏通得差不多了,便扶着自个儿的大兄弟想要挤着驸马的那一根来个二龙戏珠。但含香公主不过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他这般亵玩?是哭喊挣扎得更加厉害起来,采花贼虽是下流胚子一个,却也是自诩怜香惜玉的,只好作罢,将那根粗壮的鸡巴从后庭里抽了出来,复又占据了前方,径直插进了公主那多灾多难的花穴里。 公主侧头掩面低泣,却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从后方握住了自己的,含香怔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最底下的驸马握住了她的手。她心中一惊,正想挣脱,却听驸马在她耳边低缓却坚定说道:“别怕。” 身上的疼痛仿佛渐渐远去,那采花贼的淫语和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渐渐消隐,耳边只剩下她的驸马在她耳边地低语:“别怕,有我陪着你……” 他的语气尚有些虚弱,想是身上的药效还未散去,含香却只想伏在这予她安心的男人怀里痛哭一场。她侧着脸勉力看他,看他努力朝自己笑了笑,手微抬,似是想要揽住她,却在半途坠落下去,含香手一颤,竟握住了它。 “都是我不好,爹让我跟随大将军学武时,我应该去的……若是去了,今日,想必就不会是此等局面了……”他苦笑道。 “明明……都是我的错……”含香垂泪道。 “与你有何干系?不过是我太过无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罢了。”驸马闭眼,“事已至此,我无法再在旁的事上帮你……含香,感受我吧,我和你,已是一体了。” 是啊,她的驸马此时正深陷在她的体内,与她紧密交合,即便这其中参了旁人,但她能感觉到的,更多的,还是她的驸马。 按理说,这本该让她想起那采花贼的淫辱手段,感到痛苦万分,但随着耳边喃喃,她却恍惚觉得天下间只剩下了自己和他,再也没有别的了,而他就是自己的整个天下。泪水滚滚而下,心下却是温暖,含香现在只想转过身去,扑到驸马的怀里狠狠地哭上一场。 那采花贼却似是有些不满于这二人你侬我侬径自将他忽略,竟猛力挺动下身往公主的小穴里死命撞了几下,而公主因着心中生起情谊,反应便有些不同寻常了,这一遭竟叫采花贼捡了便宜,他才撞了没几下,就感觉那本还带了些干涩之意的甬道忽而就涌出一股热流浇在了他那热胀得发疼的鸡巴头上,身下白玉似的娇躯也软了下来,这公主竟似是得了趣儿,扭着身子渴求不已。 采花贼心中自得,一面在公主身上气喘如牛挥汗如雨,一面仰首道:“如何?公主这是叫小的操得爽快了吧?” 公主没有回话,却并非是刻意忍耐。她完全忽略了身上的人,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身下垫着的驸马身上,于她而言,一切早已破碎得只剩下身下怀抱着她的这个人,她能感觉到他的怀抱宽广,他的手掌温热,他深陷在自己身体里的部分万分热情。若是没有今日变故,含香觉得,自己必定会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驸马……驸马……你真好啊……”公主喃喃唤着驸马的名讳,偏着头看他,唇角勾起微笑,即便驸马和那采花贼只看见她一个侧脸,也被迷得神魂颠倒,色心上头的采花贼是越发肆意地死命在公主小穴里顶撞操干,向来温文自持的驸马却是顿了顿,更加握紧了她的手,神色间带上些怜惜心疼。 “我却觉得不够,我想对你更好些。”驸马叹息道:“所以,别走,可好?” 含香公主瞬间睁大眼,是愣了一愣。她竟没想到,驸马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也并非意料之外,世上哪个女子,遇到这样的侮辱,还会想要苟活于世?含香为公主十六载,本以为自己比起史上许多公主都要幸福得多了,至少她不需和亲边塞,也未曾违背本心嫁给自己从未见过的人。她所选择的驸马,果然是她的良人。 但遭遇了这样的事,于驸马,于她,都是再惨烈不过的侮辱。 含香自问无法忍下,自觉对不住她千挑万选来那般优秀的驸马,只想将这恶贼杀死后,便禀明父皇她欲要与驸马合离,之后或长伴青灯古佛,或饮剑自尽,也算对得起这一段难舍情谊。 只是…… “驸马……”她喘了口气,眯着眼勉力说道:“你知道我的,从小到大,我从未用过入不得眼的珍馐,未饮过非清冽醴泉的水,未穿过非绮罗霓裳的衣……我选了最好的驸马,十里红妆地嫁给你,本以为自己会拥有最幸福完美的人生,但是……驸马,这已经不完美了。” “那采花贼,那般难看,我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自己快要瞎了……但无疑,我是忘不掉这个人了,以后只要一想起他,便会恶心得想吐,这样的人生……”公主喘息着,冷笑了一声。 “公主,即便小的长得没有驸马俊朗,却也没有公主说的那么恶心吧?”采花贼不服地说道:“不过能叫公主念念不忘也是小的大幸了,小的这便多操几下,叫公主更记忆深刻些。” 采花贼掐着公主的腰,像是要将她身子刺穿那般狠狠地把那根粗壮的鸡巴插进公主小穴里狠狠操干,底下的驸马被公主被操的力道弄得闷哼,而后便是心疼不已,即使自己此刻也是硬挺肿胀,却因为受制及无法畅快与公主亲近而疼痛难耐,他也没有放任自己随着那采花贼的频率一同凌虐公主,反而勉力承接着她,疼惜道:“公主……含香?可是难受得紧?” 公主吸了口气,勉力平复呼吸,却半点不打算理会那采花贼,只继续说道:“无碍,驸马不必……担心。” “……那公主听我一言,实在不必为了这就……” “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不过驸马,至少在将这厮碎尸万段之前,本宫还不会轻易去死” “啧啧……若能叫公主与小的殉情,小的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啊。”采花贼翻了个白眼,心内对自己被全然无视的局面甚是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发泄似的越发用力地操干公主。可不管他是否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操穴,身下的公主仍旧仿佛对他的动作无知无觉一般,只因那驸马而有旁的反应。 “含香……不可如此,”驸马叹气,“你可知,我自幼时见过你一面后便情根深种,你便忍心叫我才新婚不久,便痛失所爱?” “……”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采花贼却是越来越不得劲,即便身体欲望被满足了,心理上却是越发难受起来。他愤恨地压在公主身上掰着那雪白美腿往她湿滑紧致的穴儿里操了百八十下,身体渐渐攀上高潮,心里却是不满意得很,他眼珠子一转,心里竟是升起了一个极恶毒恶心的主意。 他像是一条狗一样趴在公主身上抖动着下身,意图将最后一滴精水也射进她的体内,光是如此还不够,他没有抽出已经软下来了的肉棒,而是静置于那小穴里酝酿了片刻,竟眯眼在公主被他污浊精水注满了的体内泄起尿来。 公主身子一颤,本想开口说些什么话的动作也停下了,她雪白贝齿咬在红艳的唇上,几乎咬出血来,眼角泪水滚落,身体微微颤抖,而后便疯狂扭动挣扎起来,却被那自得于自己能在高贵的、已为他人妇的公主体内射精撒尿的采花贼扣住腰身掐住脖子,硬生生叫她承接了射入体内的肮脏液体。 驸马尚不知那采花贼还对他的公主做了什么恶心的事,但下一刻,那采花贼拔出他自己那根脏东西之后,却又立刻把他的肉棍也从公主后庭里拔出,捅进公主前方的小穴里……即便是未曾有过其他女子,驸马也察觉出了不对劲,更何况,那采花贼还猖狂地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恶行,更让他明白了那贼人对公主做了何等恶事。 “哈哈……小的这回畅快了,这便将你这亲娘子还给你……不过还得劳烦驸马给小的做一下精尿塞子,免得小的射进去的东西流一床的。” “你……”驸马这回却是忍不住对采花贼怒目而视了,他手中握了许久的酒杯忽而便朝着采花贼掷去,不料他上方被折腾得不轻的公主却比他出手更快,趁着采花贼闪身避让的功夫,她拔出放在枕下的匕首往已站在地上了的采花贼腿上一划,而后猛地扑向被放置在桌上的红烛,将它逼向因不慎被她刺了一刀而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的采花贼,竟是硬生生将那本就不算好看的脸给烧毁了。 那张脸现在已如同恶鬼一般狰狞可怖,公主此刻却只觉得畅快无比,她唇边勾起冷艳的笑,轻描淡写地将大红薄纱锦帐扯下裹在身上。 采花贼本没有将这娇生惯养的公主放在眼里,他全力防备着被他下了药的驸马,却不曾想自己竟是栽在了这公主的身上……他生生被公主用手里的匕首给杀死了,她在他身上划了二十几道伤口,先是废了他的手脚,而后切掉了他下身那欺凌过公主的玩意儿,直到血流得止不住,慢慢失去意识时,采花贼才有了些许悔意。 实是不该小看了这含香公主的。 即便是牡丹花下死……这死得也太疼了些。 采花贼就此失了生息,身体被公主扔出了门外,预要命人将他的尸身砍碎了拿去喂狗。而公主自己在洗了十几遍澡之后还是觉得心上恶心,她本想立时死了算了的,却被不放心她而寸步不离了许久的驸马却回回拦下,到最后更说要与她同生共死,若她死了,他也绝不独活。 最终,公主还是未曾自尽,但这一遭,无疑已成为她一生的梦魇。 -- ρò⒅Sf.℃òⅿ 【菠菜叶】 此时是入夜已深更漏久,是月明星稀万籁静,于那官道斜旁不显眼的草丛茎上,点点血迹如同朱玉玛瑙一般点缀其间,一身着黑色劲装夜行的女侠手中握着长鞭踉跄前行,细细看去,那时不时掉下的红色竟是自那女侠伤口中流下的血液。这女侠乃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金玉鞭尤三姐,从来行侠仗义惩奸除恶,此次重伤是因着妖刺杀城中一贪官污吏,偏那厮怕死得紧,竟派了高手将自家府邸团团围住,尤三姐费了一番功夫才入内,却未能手刃那贪官,还受了重伤,只能暂且败退。 许是失血过多,女侠走了不久,便再也支撑不住往前倒了下去。 好在不久之后,便有一老农扛着锄头经过。此人是山下老农,家中妻子早逝,与儿子相依为命。但儿子偏长成了地痞流氓模样,累得他这老父一大把年纪只得扛着锄头上山种地养活自己和儿子,他年纪也大了,虽身体还算硬朗,但终究有些腿脚不便,若与村中人一同作息,便是到田里比别人晚,干得比别人慢,回得比别人迟,于是他只能比别人更早出晚归,却仍每日都是半夜才能到家。今日踏着月色眯眼往前行,在月光下,恍惚看到地上倒着个人,他似是不能将倒在地上的女侠看个真切,是上前了几步,才发现真有人倒在地上,细看下来,还是个漂亮飒爽的女子! 老农不知她为何晕倒在这荒郊野岭,也未曾看清她周身血迹,却担心她一个女子倒在外头不安全,便握着锄头,单手将她背在背上,慢慢往家里赶去。 老农家中只有一个已年过不惑的儿子,往日这个时候,他早就瘫在榻上呼呼大睡了,早已习惯回家也无人关心的老农也不在意这个,只为尤三姐稍微处理了下伤口,便将这女侠安顿在屋侧。他却不知,自家那混不吝的儿子忽的半夜醒了过来,听到侧屋的动静,以为家里进了贼,拿了木棍前去查看的时候,才发现家里不知何时来了个漂亮的美人儿。 彼时,尤三姐已经醒了。她倒在那木头拼凑,未垫几层棉絮的床榻上,虽是硬了些,但她行走江湖几年,也不是没有过风餐露宿的时候,连地面也躺得,这稍硬些的床榻怎么躺不得了?不过,身上的伤也须得处理了,虽然再次醒来,伤口也不知被谁稍稍处理了,但终究还是不够。联想到自己此时置身何地,尤三姐便猜自己是被一男子救了,他为避嫌,才没有给她拆了衣物处理伤势。 尤三姐不由心生欣赏,觉着这应是个矜持有礼的正人君子,即便未见,也生了些许好感来。 甩去纷杂思绪,尤三姐从衣内掏出金疮药,给自己上药。行走江湖少不了受伤,也少不了给自己治疗,这一途她已是驾轻就熟,片刻后,除背后够不到的地方之外,其余的伤势已被她妥善处置。她将那小瓷瓶放在一旁,有些伤脑筋,正纠结要不要外出寻找妇人帮助自己给后背的伤口上药时,她忽然察觉了什么,忙收束好衣物,静待来人。 而后,只听得身后“咿呀——”响了一声,尤三姐转头看去,便见着一个脚踩旧草鞋,一身灰色布衣短打,以黑色布条束着一头凌乱不齐发丝的男子推门走了进来。这人身量高大,皮肤黝黑,看起来像是一个常年在外劳作的辛苦人,但那眉目之间却不见憨厚,反透着一股子戾气,似是心思诡谲,偏又带着一股子痞气,比起乡间农人,更像是地痞游侠儿。但想来是人不可貌相,否则这人也不会救了自己……因此,即使心中疑虑,尤三姐仍朝他露出一个笑容,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男子眼光微一偏移,而后又转回了尤三姐身上,似是被她美貌吸引而片刻回不过神来一般,竟放肆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金玉鞭尤三姐在江湖上称金玉鞭,除了她以金玉鞭为武器之外,还因为她生得如同烈焰玫瑰一般,叫人瞧着只觉得如同金玉烈火一般不敢逼视,但眼前这男子却似乎全无那样的感觉,竟紧盯着她不放,让尤三姐心中不适。因着救命之恩,她也不好喝止,只稍侧了侧身,以躲避这人灼热放肆的的目光,她心中暗恼,若非此人是她的救命恩人,遇上这样放肆的登徒子,她早就一鞭子抽上去了。 “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似是终于看够了美人,这目光放肆的人嘴角扯起一个笑容,扬扬下巴,详装正经地问道。 虽然心中对此人感官不佳,但尤三姐仍旧回答道:“我叫尤三姐,江湖上人称金玉鞭。此次蒙恩人救命之恩,多谢了!” “居然是一位女侠,”男子面上微露出讶色来,心中生出些许退意,但看看这落难的女侠与醉香楼里最漂亮的花魁不相上下的美貌的面容,以及她现在浑身是伤,行动不便的模样,即便她是名满江湖的侠女,现下想必也只能任人宰割。于是这人嘿嘿一笑,面上也透露出了有恃无恐,但他仍旧做出满面善意的模样关心道:“尤女侠此次受伤不轻,可需要我……需要在下帮忙?” 尤三姐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我心中仍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便不劳烦恩人了。” 平时也就罢了,现在……不论如何,她心中总是觉得这人不太对劲,总觉得这人面相并非她所想的好人模样,更有一种,不愿意相信是这人救了自己的直觉。但她道谢这人并未拒绝否认,且周围也没有旁人……尤三姐犹豫了片刻,还是拒绝了。 但这农人却道:“但女侠的伤势实在是重了些,若不及时处理……” “我无碍的。”尤三姐仍旧摇头,甚至勉力起身,想要离开这里。她站起身来,因着身上伤势而踉跄了一下,却还是坚持住了,说道:“这伤势并没有看起来那般严重,但我却不能继续就留于此,否则或会给恩人带来祸患……” “既然救了人我们就不会在意那个,”那人摆了摆手,又笑道:“倒是女侠你,还是先将这一身的伤养好了再走吧。” “但是……”尤三姐皱眉思索了片刻,仍旧坚定摇头,便是撑着身子要往屋外走,“不可,既恩人救了我,我便不能恩将仇报,若恩人因我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此生怕是都不得心安。” 那面上带着阴邪痞气的男子却是一把拉住了尤三姐的手,将正要往门外走去的女侠往后头的床榻甩去,那张本就带着一股子贼眉鼠眼的脸戾气更显浓重,此时正是原形毕露,全不像会助人救人的良善人。被骤然摔在床榻上而有些昏沉的尤三姐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诧异的望着站在不远处凶相毕露的“恩人”。 她心里一沉,明白过来,即便这人真的是她的救命恩人,此番举动怕也是不怀好意的,而自己行动因受伤而受限,即便要逃跑,只怕也不甚容易。但她也不是个惯于虚与委蛇的人,之前若不是看在这人是她救命恩人的份儿上,她也不愿与这样面相的人相交。偏生不过交谈了片刻,男子便图穷匕见凶相毕露了,她自然也不会姑息,便不顾自己重伤的状态撑起身子从床上立起,柳眉倒竖怒道:“你这人,究竟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那人淫邪一笑,踱步靠近尤三姐,只轻轻伸手一推,就将强弩之末的尤三姐给推回了床上仰面躺着,又以仿若实质的目光在她周身抚摸了一遭,说道:“戏台子上不都演过么?这叫……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果然是个挟恩图报的小人! 尤三姐怒上心头,伸手便要一掌扇过去。只是她因着失血过多已是没余下多少气力了,即便她扇过去的手掌不被来人一把握在手里,而是扇在那张脸上,也不会让他多疼,反而是尤三姐自己,因着伸手打人却被人制住且她起的太急而一阵头晕眼花,整个人往前扑去,便像是刻意投怀送抱一般叫这人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尤三姐怒道:“你这卑鄙小人!竟是我尤三姐时运不济,遇上了你这等登徒子,若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就因重伤死在外头算了!” “也不是不行,不过既然女侠你都打算去死了,不如先给大爷我爽一爽?”那人往下巴上一抹,抹掉嘴角恶心的涎水,一双淫邪的招子直盯着尤三姐仰躺在床榻上而显得曲线毕露的身子,心中更是垂涎不已,“女侠就当做是日行一善了,自从村子里的张寡妇吊死以后,我可就再没睡过女人了。” 尤三姐瞪大了眼,竟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样行径可恶的恶人,她大声怒骂起来,却全不叫这狼心狗肺的畜生听进耳里,反而是因为她这边动静太大,惊醒了睡在另一边屋中的老汉。想到可能是自己那儿子不知为何竟然醒了过来,且还被他发现了自己救回来的那位女子……老汉心中暗道不好,赶忙披上外衣往那侧屋而去。 怒骂声越来越近,老汉推开门,便看见自己儿子正跪在床上,要压在那女子的身上做些什么,因她反抗,竟抓住了她的双手,想要为所欲为。老汉颤巍巍的上前制止,被年过不惑的男子不耐烦地一把挥开:“老不死的闪一边儿去,没见着大爷正在忙吗?” “你……你莫要行这等恶事啊,否则日后下了地府见了阎王,是要被……啊!”老汉伏在桌边,被那木桌子撑了一下,才没有整个儿摔到地上,他爬起身来,仍欲制止,却再次被这畜生一把挥开。 那恶形恶状的畜生与尤三姐僵持着,却转头骂道:“老东西,要干什么也等大爷我完事儿了再说,届时就算是要让你也来尝尝这美人儿的滋味儿也不是不可以,现在先给我到一边儿去!” “你……你……”老汉颤巍巍地伸出黑瘦的手指指着那中年男子,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面上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却又无可奈何,且不说他已经太老了,即便他再年轻二十,甚至三十岁,也无法改变这情形。毕竟,村中自二十年前便是如此,年轻女子不知染了什么病,一个个的接连死去,年纪大些的也渐渐不保,老光棍儿们便人心惶惶起来,到了最后,连三四十岁的寡妇都要一个孩子接着一个孩子的生,也不知那究竟是谁的孩子……到现如今,村中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行为,而他这儿子,不过是尤其的横行霸道罢了。 老汉重重的叹了口气,干涸的两眼竟是溢出泪来,一时间老泪纵横:“姑娘……是我对不住你啊,早知……即便不将你带回来,也比现如今让你……唉!” “原来是您救了我……”尤三姐失神一瞬,却遭那畜生寻到了这一瞬的破绽,她两手被人猛地按到了头顶,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手臂折断,那畜生彻底制住了她的行动,叫她连挣扎也是不能。中年人满意地咧嘴一笑,俯下身去品尝这美人白嫩馨香的脖颈和香肩。 “你……畜生!你给我住手!” 老汉还是看不下去,蹒跚上前拉住中年人的手,要将他从尤三姐的身上拉起,却被那已是极度不耐烦了的畜生单手狠狠一推,竟是止不住去势地撞在了墙上,额头与粗粝的土石墙面狠狠相撞,留下一道血红的痕迹。老汉两眼模糊地抵着墙滑落了下去,他跪在墙边闭上了眼,再也没能起来。 那畜生却没有注意到老汉的情况,或者即便是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他制住了尤三姐的双手,又不知从哪儿摸索出了一根绳索来,将她的双手给困在了床头,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物来。尤三姐的注意力却被老汉吸引了,她着急地扭头看向老汉瘫坐着的那个方向,奈何视角受限总有些够不到,只能尽力扭头,也不顾自己的腰带被那中年男子扯了开来,露出里头红色的肚兜,而那肚兜也正岌岌可危,不知何时便要被一把粗暴扯下…… “大爷!大爷您可还好?大爷?大爷!” 总是得不到回应,尤三姐更加着急起来,那中年男子却似乎不满于她的注意力全在那糟老头子的身上,于是说道:“怎么总叫唤那大爷,不理我这个大爷?那老不死的命硬着呢,死不了,女侠你现在还是好好跟大爷我乐呵乐呵……” “你这畜生闭嘴!”尤三姐怒喝,但到底被中年男子转回了注意力。她一双美目似是燃起了火焰一般直直怒视着那畜生,像是要将他连骨头也一同烧成灰,“这大爷应是你的亲人吧?你便这般漠不关心?果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那女侠你待会儿便要被你口中的畜生干了,”那中年男子冷笑道:“说不准,到时候即便真来了一条畜生,你也会求着它干你呢。” “你……”尤三姐咬牙,却也明白不论自己怎么说这人都不会去看一眼那倒在墙边的老汉了,他根本就是个该被人手刃的恶贯满盈的畜生!而自己也已经落入敌手,还不知会被怎样对待……“你这样的人,合该死无葬身之地!你且等着,我定会亲手将你送下去!” “唉,女侠你也就现在还能这么放放厥词了,等会儿大爷给你开了苞,干你几回,你便舍不得离了爷这大鸡巴了。”那中年男子说完,也不再理会尤三姐的叫骂,再次埋首在她颈边亲吻啃咬起来,动作粗暴邪恶,让眉头紧皱的尤三姐痛叫连连。尤三姐扭头挣扎,意图躲避这厮饥渴急色的动作,却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小幅地扭动挣扎,这点反抗在那畜生眼里与其说是挣扎反抗,不如说是刻意引诱,那厮亲吻啃咬了一阵,便眯眼好整以暇地瞧着这被自己抽了腰带又夺了外衫,只剩下一件肚兜衣衫不整在自己身下扭动的样子。 红色的肚兜几乎遮不住那一双雪白的玉兔,灼目的白从那红艳艳的布料之间漏出来,晃得他眼热。那畜生也不忍耐,竟隔着那肚兜一把抓住了尤三姐两个颤动着的椒乳,一双色手狠狠揉捏着掌下的两圆肉团,叫它在手底下变幻出各种形状。 尤三姐惊叫一声,越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却仍旧毫无作用。她一双玉乳落入人手,被那连自己生父的死活都不顾的畜生肆意揉捏,到后来,甚至那畜生还觉得隔着这肚兜揉她胸前的两团玉乳实在不够爽快,竟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那红色的绳子在她肌肤上断裂,留下一道红痕,这已至中年却还一事无成的无赖两眼放光地看着颤巍巍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对玉乳,兴奋地张大嘴,含住了其中一个,另一个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肆意揉捏、拉扯,丰满的胸乳被这厮放肆地吸吮啃咬,蹂躏拉扯,尤三姐两眼冒火地瞪着这无耻淫贼,却是不打算再叫骂了,既然无用,她还不如留存些体力,好伺机弄死这个无耻之徒!她住了嘴,那地痞流氓似的无耻之徒却无此打算。肆意玩弄了会儿身下这冰清玉洁的美人儿的身子之后,他抹了把嘴,从尤三姐身上爬起,朝她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来,一边百无禁忌地在她耳边说些不着边际的淫词浪语,一边如同禽兽一般在她身上放肆揉捏、抚摸、无所不用其极地享用她清白的身子。 “可别说,女侠这等的金贵人物,身子与大爷从前在村中见过的那些村妇村姑就是不同,这头发,香!这嘴唇儿,甜!这腰,细得和村头的杨柳儿似的,还有这屁股,就像是面团,让人忍不住要揉捏……” “再说女侠周身这皮肤颜色,也就大冬天下的雪能比较比较,这捏上去的手感……嘶……简直是要把我的手都给吸住了,还有这一双大奶子……等以后有了身子,奶水一定足够……” “等大爷把女侠操得有孕了,也一定天天操你,还要一边操一边吸这大奶子……” 尤三姐紧闭着眼忍受那无耻之徒的言语侮辱,心中越发坚定了要将这恶徒碎尸万段的决心,但光是闭上眼,身上的那些感觉却还在。她感觉到自己的脖颈被啃咬吸吮,这行径必定在那块皮肤上留下了难堪的痕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胸乳叫那无耻之徒恶狠狠地揉捏,叫她疼得几乎要惨叫出声,更能感觉到那恶霸的色手渐渐向四周游走,摸遍了她的全身,最终来到双腿间,她连看都没怎么看过的地方。 尤三姐心中一惊,立刻便夹紧双腿欲堤防这恶霸的进犯,可惜晚了一步,她这动作反而叫自己一双白玉雕琢而成似的腿把那畜生的色手夹在了腿间,叫那可恶的手指陷在了她的细缝之中。 “哟!女侠可真主动,既然如此,大爷我也不能落于人后啊……”那畜生说着,却是从她两腿之间收回了手,转而慢条斯理地脱起身上的衣服来。尤三姐叫这孟浪畜生吓了一跳,再次闭眼,也松了腿上的力道,这样一来也就再次叫那恶徒寻着了破绽,一举分开她的双腿,伸脖子张嘴舔上了她的玉壶口。 “啊!”尤三姐大惊失色,两条腿儿惊慌地乱踢乱蹬起来,但无论如何动作也不能叫那畜生离了她羞人的那处,反而叫那边的触感越发的明显。那粗粝的舌头湿漉漉的,一次次地舔过那羞人的敏感之处,虽是叫她一阵阵地全身酥软,却也愈加地觉着心中恶心。尤三姐心知肚明这淫贼是想对她做什么的,也明晓自己此时除非有人来救,否则只有自尽一途才能避免被侮。 但要她寻死,尤三姐却是心中不甘。 她早知道自己这出生入死的惩奸除恶,万一落入那些为富不仁或是贪官污吏手中怕是不会有好结果,尤其是自己还长了这么一副标志模样,死前只怕还会遭受一番折磨。但要她就这样放弃心中正义,不去找那些人的麻烦,她却更是不甘。至如今,虽是同样落入了不堪的境地,但想来这人事后也不会杀了自己,她心中仍旧不平自己会遭这样的人侮辱,但总好过事后送了一条性命……再说,她已不是第一次与人共享鱼水之欢,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除人选不甚如人意之外,也没什么了。 大不了,伺机将这人杀了再逃走便是。 这般想着,尤三姐便也放下了心中的苦闷芥蒂,她往侧面两边张大了双腿,抬着腰挺着臀儿,催促那淫棍更用力地舔她,她眯着眼道:“给我用力点!舔那颗小豆子……啊……多用用舌头……唔啊……” “哟!女侠你这是……”遇到这般主动的美人,这中年男子却是愣了愣。毕竟他睡过的那些女子,即便是久旷的寡妇,也是即使心中半推半就,面上也要挣扎不休的,这女侠却是与众不同。他停下了舌上的动作,面上显出些懵然的抬起了头,然后就被尤三姐抬腿勾住脖颈,将他的脑袋压回那开始渗出潺潺蜜液的两腿之间。 “作何停下来了?快给老娘舔着!”尤三姐柳眉倒竖,虽然是伸了腿,但到底气力不足,很快便松开来从中年男子的脖子上滑下来了。但这到底是给这禽兽提了个醒,也不计较尤三姐这颐指气使的口气,张嘴便朝着那蜜洞舔了过去。只这回却不再光顾那小巧玲珑的阴核,而驱使舌头长驱直入,直刺进了那湿润的洞穴之中。 他可对付过不少女人,熟知各种女人身上的诸多弱点。虽说强攻一处能快速叫这些女人溃不成军,但勾着吊着不叫她们吃饱也能快些叫她们崩溃得只想求着他将胯下那根淫棍给她们,这个时候,即使是贞洁烈女也要变成淫娃荡妇。 “嗯啊……”果不其然,被这么一击,尤三姐立刻便仰头长叹一声,白嫩的双腿也忍不住合拢起来夹住了正伸着舌头仿着抽插往里深入的头颅,她眯着眼,白皙的肌肤泛上一层粉色,胸前粉红的茱萸禁不住这撩拨刺激变得挺立坚硬起来,双腿夹着那畜生的头颅磨蹭着,似乎是催促着他的舌头更深更用力地舔舐她的内部。 可惜那畜生却不怎么配合,当然,他本就不是为了女侠服务的,而是要让女侠彻底臣服于自己,臣服在自己给与的快意之中,多番手段被施加在女侠身上,终于叫求而不得几乎欲求不满的女侠长吟一声,那蜜穴中便是一泄如注。中年男子迫不及待地张大嘴整个含住尤三姐蜜穴入口,将那蜜汁吸入口中,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洞穴口,叫本就敏感不已的尤三姐周身颤了颤,嘴里的呻吟越发甜腻起来。 禽兽不如的中年男子终于把嘴一抹从尤三姐的腿间抬起了头,满脸淫液地淫笑着看她陶醉不已的脸,竟是笑道:“看来女侠觉得我服侍得不错,既然如此,也该大爷我享受享受了吧。” 说着,他卸了腰带,脱下身上的衣物,一挺黑而硬的长枪直指尤三姐。他上前几步,跪在了她脑袋两侧,将那泛着腥臭味道的硕大淫棍抵上了尤三姐的樱桃小口,用手握住,又在弧度漂亮诱人的红唇上蹭了蹭,催促她张口含住。 尤三姐翻了个白眼,抬手握住,稍一用力,便听见跪在上方的那畜生一阵惨叫。 没用的东西。 她心中暗讽,这么点儿疼痛都忍受不了的没用的东西,还想让她用嘴?做梦! “嘴有什么好玩的?你若是个男人,便将这淫棍插进我这小穴之中搅个天翻地覆,还是说你这软东西确是不够硬,要让老娘给你裹裹?” “你……”畜生咬牙,却到底还是中了尤三姐的激将法,从她的头上滑下,黑而壮硕的身体压在尤三姐白皙柔韧的身子上磨蹭,她丰满的胸乳在自己胸膛上揉蹭,周身光滑柔韧的皮肤触感绝佳,这畜生忍耐不住地将那根淫棍插进尤三姐两腿间叫她夹着,喘着气道:“你这婊子可别嘴硬!待会儿大爷便将你插得淫水直流,再也离不开我这大鸡巴!” “光说不练可是假把式。”尤三姐此时虽是媚眼如丝,但眼里却尽是挑衅,她舔了舔自己的红唇,不慎将方才被那淫棍蹭道唇上的黏液给舔进嘴里了,恶心了一瞬,却是立刻又说到:“到时候就看看是你这头牛先耕到累死,还是我这块地先被浇死。” 那贼眉鼠眼的畜生咬牙,伸手捞起尤三姐一条腿就要扛在肩上,尤三姐面色一变,顺这姿势蹬了这畜生一脚。却是这畜生握住她脚踝的时候正正好握住了她一条未愈的伤口,叫她疼得厉害。只见尤三姐秀眉微蹙,红唇轻抿,一双含水的眼眸直瞪着他,怒道:“轻点!避开伤处你懂吗?” “哎呀,待会儿操得女侠爽快了,怕是女侠顾及不到这些了。” 那畜生嘿嘿一笑,也不招呼,径自捏着自己那根淫棍对准了尤三姐分开的两腿中间正流出蜜液的洞穴,腰一挺,便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插进了她的体内。 “哦啊……”尤三姐呻吟一声,面上陶醉的神色更甚,而后在那畜生接连不断的抽插操干之下吟叫连连。见着尤三姐迷醉的表情,压在她身上的中年男子自得一笑,握着尤三姐纤细的脚踝放置在肩,压制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自己粗壮的腰身不断前挺,便是挥舞着火热的淫棍在那紧致的蜜穴之内左冲右突起来。 尤三姐的蜜穴虽是早已湿滑不已,但仍旧紧致纤细,内壁裹挟着这畜生的鸡巴却像是无数张小嘴一同吸吮一般,叫他无比舒爽。那贼人便毫不怜惜地狂抽猛插起来,将那粗壮的淫棍一插到底,再连根抽出,只留下一个龟头还陷在其中。 随着一波波剧烈地冲击,本就打定了主意要反过来肆意享受这恶贼的服侍的尤三姐心中也渐渐火热起来,一股难耐的瘙痒感浮上心头,她肌肤显出浅浅的绯樱色彩,眼波流转如水,喘息渐重带香,那朱唇里溢出的娇吟也越发的勾动人心。 那畜生果然万般享受,一边肆意操干尤三姐柔嫩娇躯,一边说道:“女侠这小穴果然又紧又热,真叫人恨不得就此生在这里头,再也不要出去……哦……这小穴像是小嘴一样吸着我的大鸡巴不放,真是太爽了!” “闭……嘴!”尤三姐翻了个白眼,避开那畜生欲要亲上来的恶心大嘴,丝毫没有正与人缠绵的缱绻温柔,只听她声音虽是娇软,却半点不带情谊,厉声道:“废话这么多……快点插就是了,你这点子力气是没吃饭吗?” “居然嫌大爷操得不够狠了?”畜生一双吊梢三角眼倒竖着,被尤三姐激起了不平,他换了个姿势,将尤三姐一双玉腿往两边大大分开,几乎要将她两腿掰断一般往下压去,而后一脚跨过前方,一脚仍踩在后头,提起尤三姐软成了一潭春水的腰,站着便往她淫水横流的小穴内插了进去。“怎么样,深不深!重不重!要不要大爷再用点力,好一举操死你这淫荡婊子?” “啊……操……好深……真要操死我了……”尤三姐被插得直翻白眼,在这样狂风暴雨一般的凌辱之下只觉得自己的一身骨肉都快要被岩浆融化了,她微闭着双眼,朱唇微涨,羽睫轻阖,呻吟不断,竟是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妩媚风情来,叫从未见过此等美人美景的中年男子怔愣一秒,而后深陷在她体内的淫棍陡然间膨胀数倍,炽热得像是要把这正在享用着的小穴融化,提着那无骨似的腰身便越加狂野地冲杀起来。 也不知是征战了多久,终于,那恶贼的淫棍带着骇人的力度,冲开一寸寸娇软媚肉,直直捅进尤三姐身体最幽深的孕子宫中,竟是将一阵灼热的阳精尽数喷射进她温暖的体内。 尤三姐低喘着伏在榻上,眼前无数飞花轻掠而过,湿滑花径一阵狂颤,竟是就此泄出淫水绵绵。她匍匐在下,娇躯赤裸,雪白的肌肤上斑驳点点,虽有不少伤痕,在那烛火映照下却仍显出玉一般的莹润色彩。如花般的面容上绯红一片,正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如同经历过狂风骤雨之后的娇花照水,惹人怜惜。 但那畜生却正兴致高昂,不过歇息片刻,他胯下那毒龙便再次昂首挺胸,跃跃欲试起来。 这次他自己躺在榻上,将尤三姐放在自己身上,叫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腰间,那胯下的淫棍便自下而上地再次进入了不久前才享用过的桃花源之中。黄龙直捣,挤出不少之前被他射进去的白灼液体来,尤三姐叫这刺激得惊叫一声,却也没了力气多做旁的,只以纤长如玉的手虚扶着如铁钳一般扣在腰间强迫她上下迎合体内肉棍的深色手臂,眼神迷离,朱唇微分,嘴角甚至抑制不住的流出了些许涎水来,足显她沉醉迷离。 “女侠这腰扭得真是叫人受不了,”那畜生一面握着尤三姐的腰抽插操干她,一面道:“如何?这回可是伺候得女侠舒爽了?” “爽……唔啊……好爽快,好人,你……啊……你插得我好美……” 尤三姐粉雕玉琢似的玉面上显出粉色,媚眼如丝,面颊酡红,娇吟声声,不由自主的撑着前方健壮的胸膛迎合身下的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自身下那被蹂躏的水穴中迸出,淫荡的声响在二人身周回荡。那一阵狂猛的操干已是叫她心神大震,神魂迷离飘荡,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既想体内那淫棍更深更重地鞭笞自己,给自己更多快意,又愿那操干撞击清浅一些能叫自己缓一口气,以免自己真要被那脏东西生生操死了。 那畜生却全不管这些,一心只在这如玉娇躯上发泄许久未曾发泄过的欲望。他捧紧身上起起伏伏的翘臀,硕大粗壮的淫棍真像是铁棍一般刺进尤三姐身体最深的花心处,又次次都尽根而出,几乎要将她的娇躯生生捣碎。最终,这畜生如野兽一般发出满足的低吼,狂猛冲刺了数百下,再次将一身精华射进尤三姐战栗不止的体内。 此后,尤三姐便叫他用一根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锁链囚在这房中日日淫辱,这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女侠竟成了这么一个无所事事的流氓地痞的禁脔。而那老汉,他禽兽不如的儿子竟没有去管他,还是尤三姐恢复了些许体力之后拖着锁链去探,才发现他早已断了气,而后便被那畜生拖了出去,也不知是扔到何处去了,总之,想必是不会叫他入土为安的。 尤三姐虽然心中愤恨不甘,但对锁住她的锁链无可奈何,且近日来被那厮连连操干,身子已是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若是有一日那畜生不来用淫棍操操她的淫穴,她反而会难受不已,甚至难耐地想法子用棍状的东西来操自己的小穴。 她本以为这就是最糟糕的了,但没想到,那禽兽不如的畜生还能更禽兽不如一些。 这日,这畜生引了一个比他足足胖了三圈,却矮了不少的肥胖男子进来。那肥胖男子穿了一身几乎遮罩不住他那身肥肉的旧衣裳,虽说是旧衣,却比那囚禁了尤三姐多日的畜生身上的破布要好得多,看来家境应是比那畜生要好的。肥胖男子跟着那中年人走进锁着尤三姐的屋子,看了她片刻,转头捂着鼻子不满道:“这漂亮是漂亮,但未免也太脏了,你不给她洗洗的吗?” “老头子死了以后我自己都顾不过来,哪里还能顾她?”禽兽不如的中年男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又道:“行不行一句话,不干大爷我就找别人去。” “也不是不行……”肥胖男子试探着问,“不过你这便宜着点儿?” “那你给我搭一篮子鸡蛋。” 毕竟从那救回了尤三姐的老汉死后,好吃懒做横行霸道惯了的畜生没有了人供养,这段时日彪吃彪喝将家里的存粮祸害得差不多了,等到只在家中找到最后两个炊饼,才恍然想起,没有了老汉,家中又无进项,现在已是将要山穷水尽了。但这畜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想去找活儿干,夜里寻尤三姐快活的时候忽然想起城中醉香楼里的皮肉生意。那醉香楼山高路远,且花费甚重,村里能去快活一场的可没几个,如果他牵头让这小婊子给他赚钱……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这畜生一般的东西将两个炊饼与尤三姐分了,便去找了村中家境最好的一个村民,问他要不要来自己家里尝尝女人的滋味儿。这么一勾,久未见过女人的村民也就上了套,那畜生将第一位来客带回家中,与其谈妥了条件后,便带上了门走了出去,心中却是半点不担心尤三姐会不甘反抗。 反正屋里那小婊子早被他调教得离不得男人了,即便不说什么,想也是不会反抗的。 而屋中被锁链锁了一只脚的尤三姐迷迷糊糊的睁眼,见着一个从未见过的肥胖男子搓着手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她尚且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这人又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便被那难得见了美人的胖子扑上来给压了个正着,人也霎时清醒了。 那胖子嘴里虽嫌弃尤三姐被畜生糟蹋了多日,又不让她洗澡,显得有些脏乱,但那张漂亮的脸蛋可是从未见过的,所以心中称不上失望,反而心上有些迫不及待起来。门一关,他便迫不及待地扯掉自己要带,脱掉自己外袍,一边往床榻边去,一边迅速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而后如同罩顶乌云一般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床榻上的美人儿身上。 美人虽是多日未梳洗,但一张脸蛋却是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漂亮,身姿娇软、柔若无骨地卧在床上,怎么看怎么勾得人心痒痒。再说,这肥胖男子已是几十年没有见过女人了,此时即便是见着了母猪,也要觉着赛貂蝉,更何况是尤三姐这么一个美人儿?虽是脏乱了些,却也不是不能将就。 当下,胖子就猴急地朝着美人扑了过去,掀开破旧的棉被便惊喜地发现底下的美人竟然一丝不挂,腿间虽然还有点点干涸了的白液,那胖子却也不嫌弃,一张溢着油光的大嘴便朝着她的芳唇压了下去,在那小嘴上啧啧亲吻连连。鼻尖嗅着那一股腥臭气味,尤三姐心中欲呕,心要反抗,身子却不听使唤地伸手揽住了胖子油腻腻的圆墩墩的脖子,挺身送上自己那一点朱唇,探出小舌与他的相纠缠。胖子也是粗喘不已,一面如牛一般喘着气压在尤三姐身上与她亲吻,一面用那油腻腻肥嘟嘟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揉捏,一心一意尽情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美人。 二人一番尽情缠绵后,终是气喘吁吁地分了开,只见那一点银丝垂连在他们唇舌之间,无比亲密下流。 胖子放了那一点朱唇,转向酥胸。即便是横躺,尤三姐胸前仍旧是峰峦叠起,波涛汹涌,两个圆溜溜软绵绵吸附人手,叫人不舍让它从掌心溜出去。胖子一手握着一只乳房在手中把玩,一手辅助着用嘴将另一只椒乳含住品鉴,是轻拢慢捻抹复挑,浅含深吸咬兼舔,这胖子于此道并非十八般武艺皆通,但这般亵玩实在是叫尤三姐欲求不满起来。 “嗯……舔得真舒服……啊……好快活啊……” 尤三姐赤裸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动,一双含情目不自禁地微眯起来,本就敏感的身子再度被男人玩儿得欲仙欲死,口中呻吟是越来越大,扭动得也越来越急。她终还是伸了手,慢慢下滑,到了那胖子的裤裆处,先是轻轻点了点,而后稍稍用力地揉捏起那隆起的部位来,用手掌圈住,轻轻套弄。 “啊哦……”胖子喘息更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受了这身下淫妇的煽动,竟是越发急切起来。就如尤三姐所求那般,一下子便分开了她的双腿,就着她腿间蜜洞里尚未凝固的被之前奸淫她的畜生射进去的精水润滑,“噗滋”一声,便将一根迫不及待的肉棍直捣了黄龙,抵进了女子狭窄湿滑的体内。“哦哦……真是……太爽了!” “啊……快活啊……”尤三姐同样仰头高呼,她一双玉臂紧紧搂住了身上耸动得肉波颤颤的胖子,将他尽力压向自己,与自己紧密贴合,就像下体那般亲密无间。 胖子果然也是快意非常,抽插了一阵,便勾着她的腿,掐着她的腰,令她换了个姿势跪伏在榻上,而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再次入了巷,这才捏着尤三姐纤细的水蛇腰迅速地抽插操干起来。到尽兴处,竟是不管不顾地揪住尤三姐披散的青丝向后拽去,叫那一张迷离着沉醉欲望的俏脸高高扬起,圆润的屁股随之翘起,更方便了他狠狠捅进去。 “果然是个小婊子……哈……怎么样,操得你欢喜了吧?”这胖子的兽性已被激出,下身肉棒也是毫不留情地鞭笞鞑伐,那根肉棒便这么毫不怜悯地朝尤三姐的花心深处用力挺进,一次比一次用力地狂操猛干,而尤三姐下身的淫水已浸透了他的下身,在洞口的那些被操成白沫,更多的伴随着他自己抽插出来的液体流到二人身下的被褥上,将本就肮脏凌乱的被褥弄得更加脏乱。 “欢喜……欢喜极了……啊……大爷轻一点儿……” “轻一点还能让你爽?”胖子嘿嘿一笑,却是更加用力地揪住了她的头发加紧鞑伐,又逼迫道:“怎么样?爷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 “好粗……好硬……呜……轻一点儿,真的受不住……唔啊……” “受不住你也得给爷受着!”胖子满脸狰狞,两眼爆红凸出,仿佛身下的美人成了他的仇敌,狂操猛插丝毫未曾怜香惜玉,直要将尤三姐生生操死一般。 “唔啊啊……太深了……要被插穿肚子了……哎哟……爷饶了我、饶了我吧……啊呀……真的不行了……要被操死了……” “小婊子,你他娘的就该被老子操死……操……操破你这小肚皮,哈啊……叫你这么骚浪的勾引男人……哈啊……叫你这小肚皮里全含上老子的种,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哦……” 尤三姐此时被那胖子骑在身下,像是一条母狗似的受他那肉棒鞑阀。那胖子在她下身疯狂进出操干着,粗暴地压在她的背上,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头颅按在床面上,叫她泛着桃花的漂亮脸蛋与肮脏的床褥紧贴在一起,同时恶狠狠地挥舞肉棒抽插,次次连根进入,叫那两个肉弹似的卵蛋也次次打在她的会阴部,疼出一片殷红。但尤三姐却半点不觉疼痛一般,叫那肥猪似的胖子骑在身上,如同祭品,又好似一条白鱼遭剁头、去尾,只留下中间最肥美的一段供人品尝。 惯常是行侠仗义的女侠便这般遭一个村野农夫压在身下,嘴隐秘的部位与那肥胖的村夫紧密结合,额头涨起青筋,俏脸憋得通红,嘴角溢出涎水,琼鼻中竟也逼出了青涕,此时正没命的呻吟间隙挣扎着喘气,她几次试图挺起身子,都被这肥胖男子狠狠的按了回去,尽情操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那胖子开始更加剧烈的在尤三姐的体内急抽狂送,每一出一进便好像更深入一般,尤三姐也像是渴水的鱼一般全力配合,扭腰迎合着身后的操干,野兽似的喘息与娇吟混杂在一起,分外淫靡。直到胖子忽然一阵抽搐,而后便伏在她背上不再动弹了,倒是深深钳在她花穴之中的肉棒一颤一颤地将精水尽数送入了尤三姐体内,烫得她浑身颤抖,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更像是升了天一般飘飘欲仙,竟是被这胖子操得欲仙欲死。 胖子一阵舒爽过后,只想着等自己恢复过来,便要压着这美人再来操弄一次,却不料门被再次推了开来,正是那一直守在外头,等着坐地起价的畜生。 “好了,已经让你操过一次了,你差的鸡蛋可记得补给我啊。”那畜生径自说着,便踱进门来,想要把尤三姐拉开,又像是要拉起那胖子,只动作十足的慢,显然志不在此。 只是已精虫上脑的胖子也注意不到这些,忙伸手拦住了那畜生,说道:“等等,你这……你不是说我给你一吊钱你就让我操她的吗?你要反悔?” “我看是你要耍赖!”畜生横眉怒目道:“一吊钱操一次,一次算一次的钱,你这都已经操过一次了,怎么还想再来一次?再来可是要再给一吊钱啊。” “你……”胖子气急,却也气虚,他在村中虽算是家境不错的,但也不能为了这事儿往外流水一般的花钱,于是只能罢了。 倒是那畜生,像是尝到了好处,一次一次的带人来这屋里奸淫尤三姐,到后来,便是尤三姐自己也不记得自己被多少人操过了,甚至怀了身孕,也不知肚子里头的种是谁下的。不过这村子里倒是许久没有婴儿诞生,所以大家为了让尤三姐顺利诞下胎儿,便商量着暂时不去找她寻欢作乐。倒是村中一些兴趣异常的人,会偷偷找囚禁尤三姐的畜生牵线,让他们玩一玩那怀了孕的妇人,也叫那畜生又赚了一笔。 此后,尤三姐便在这村中充作村妓一般的存在生活了下去,几乎是日日都要被人奸淫玩弄,即便是怀孕了,也要大着肚子被人操干,经历得怕是比那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青楼妓子还要多。 而那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金玉鞭”自此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了消息。 -- 【白菜叶】 作为上头有一个光芒万丈优秀漂亮的姐姐的汪家二小姐,汪紫菱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只丑小鸭,即使今天是她的18岁生日宴,她仍旧被高贵优雅的姐姐的光彩压得喘不过气来。她自卑,她孤独,但她仍然爱着她的姐姐,所以她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而是独自走出了宴会厅,想要找一个地方,一个暂时只属于她的地方,抒发心中的忧郁苦闷。 作为当地的望族,汪家的宅子很大,园林假山湖泊,轩蝎亭台楼阁不一而足。而这次为她举办生日宴的地方正是用来宴客的最大的厅堂,位于汪家宅邸的前中心,全家上下也都为她的生日而忙碌着。汪父尤其喜欢自己这个活泼灵动的小女儿,才会这样决定,不过汪紫菱并没有多注意这一点,反而觉得这位置让她更难找个只属于自己的地方。毕竟这人来人往的,太多了。 汪紫菱一路直往假山里钻,因为这里交错纵横的,就算是常年住在这里的自己偶尔也会迷路,所以家人和下人们并不常往这里来,也能让她在这里好好静一静。 只是今天钻进那假山的一处山洞里,汪紫菱却是迎面撞上了一个人。那人穿了一身灰色的下人服饰,从样式来说应该是照顾花草的园丁,至于长相,汪紫菱没怎么在意,但是比起她暗暗心动的那位姐姐的男朋友来说,可要差得远了,只身材因为干惯了重活还算看得过去,但这并没有让汪紫菱感觉好多少,她只感觉自己撞在了一堵墙上。 “啊!痛痛痛……谁?!” “二小姐?”被她撞了个满怀的人也瞪大了一双眼看她,汪紫菱揉着脑门抬头,这才发现与她撞上的是家里的下人,看他的衣着应该是个园丁。不过,父亲不是说府里的人都来给她祝寿了吗?这个人为什么偷偷跑出来? 思及此,汪紫菱就毫不客气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应该在前厅吗?” “咳咳,我不过是个园丁,哪里能在有那么多贵客的地方久留?送了花就得回来了。倒是二小姐你……这是要出来透透气?” “嗯……”汪紫菱撇撇嘴,心里觉得有些无聊了。本来还以为能探到什么这园丁不怀好意的秘辛,结果什么也没有……不过,既然这园丁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先离开,找一个她觉得满意地地方静静呆着……汪紫菱转身正打算走,那园丁却忽然开口出声了。 “二小姐如果觉得那边太闷,不如和我一起来看看我种的那些花?” “花?”汪紫菱停住了脚步,眼珠一转,兴趣缺缺地看着满脸谄笑的园丁,“花儿有什么好看的?” “那可是我从外头搞来的种子,特意找了一处不见阳光的山洞种下了,这花喜阴,长出来的花朵也特别晶莹剔透,像是水晶一样。” “水晶?”汪紫菱确实来了兴致,抓着这园丁连连追问,并且让他领她去看看,那园丁果然也应了,领着她往假山的更深处去。只是,汪紫菱渐渐也觉得有点不对了,这园丁带着她越来越往偏僻处走,还七弯八拐地绕,让她几乎记不住来路,到后来,汪紫菱也有些走不动了,就停了下来,叉腰问道:“你说的那水晶花到底在哪里?” “就在前面了。”那园丁面上谄笑道:“那东西稀罕,我便想着要把它种得偏僻一些才不会叫别人发现,然后随意给摘了。” “说得有理,”汪紫菱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走,“不过本小姐不稀罕看了,你自个儿照顾花儿去吧,我要回房休息休息。” “看来二小姐是累了,那不如让我来给小姐按摩按摩?”汪紫菱还没走出现在置身的这个假山山洞,就被身后的一股巨力压制在了山洞石壁上,动手的正是身后的园丁。那园丁也终于露出了獠牙,他一把将二小姐推在了墙上,趁她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背在身后,然后迅速脱下自己的腰带,将她两只手用腰带绑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你这是要造反吗?”汪紫菱惊慌地问,因为姿势的问题,她只能看到眼前的石壁,想要扭头往后看并不容易,所以也就没能看到,身后那脱掉了腰带的园丁,正慢悠悠地掏出一把刀子,审视着要从哪里开始动手。 “我刚才就说了啊,刚才小姐走得辛苦,我来给小姐按摩按摩。” “不需要!你快点把我放开啊!”汪紫菱高声喊道,想要把附近的其他人给引过来。可惜她被那园丁带着在假山之中绕了太久,头昏脑涨的并不知道他们现在其实是在府中最偏僻的假山角落,不说这个人人都在忙碌的时候,即使是平时,也不会有人过来,况且那洞口处还被一从藤蔓遮挡住了,此处便更加隐蔽起来。那园丁会知道这里,也是想要藏东西时才偶然走进来的。 那园丁果然只嘿嘿笑了一声,只是笑声里再没有了之前的谄媚,反而带上了些淫邪色彩,他将手里腰带的另一头绑在山洞中的一条石柱上,这才动手让汪紫菱从面相石壁转为背对石壁,并好整以暇地解起她的衣裳来,嘴里慢悠悠说道:“小姐就别做梦了,想让我把你放开是不可能的啊……”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汪紫菱怒道:“住手!我让你住手啊!” “看来小姐也看出来我是想做什么了,不过,小姐还没出嫁呐,居然就懂了这些东西了,看来也不是像大小姐那样的正经女子。”园丁叹息道:“本来我是想要大小姐来的,但谁让二小姐你撞在我手里了呢?而且大小姐不像你,喜欢到处乱跑,这机会可不多……我必须抓紧了,你说是吧?” 汪紫菱睁大了眼,原来,原来这下人看准的竟然是自己的姐姐,而自己可以说是遭了一场无妄之灾!如果、如果……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心里那些忽然出现的阴暗是什么,就发现自己的腰带已经被那园丁扯掉了,那双照顾惯了花草树木而满是老茧的双手正从自己的衣襟缝隙里钻进来。汪紫菱心中又是恐慌又是着急,一时间脱口而出道:“那你放开我!去找我姐姐啊!” “可我这不是找不到机会吗?”那园丁伸手钻进汪紫菱的衣服里,姿势别扭地捏住她胸前的一双浑圆,一边揉弄,一边笑眯眯的说道,“大小姐每天除了跟随老爷夫人学习,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是自己府里也不随便逛,逛花园也常常叫人跟着……” “我帮你!我帮你!”汪紫菱连忙说:“我帮你吧她单独拉出来,只要你放手,只要你放过我……呜呜……把你的手拿出去,你放开我啊……” “哎呀,二小姐你居然这么对大小姐,你不是很爱大小姐,很重视与她的情谊吗?” “我不是,我从小就嫉妒她……呜呜……”也不知道是心里太慌张还是怎么的,汪紫菱竟然把一直以来埋藏在心里的想法给说出来了:“她比我优秀,比我努力,而我怎么努力都不能超过她,她永远都是大家眼里最受瞩目的白天鹅,而我只是丑小鸭……” “这不是当然的吗?大小姐她又漂亮又贤惠,人还那么优秀,谁看了不稀罕?而你,根本不知道努力上进,整天就知道嚷嚷大小姐的光芒把你压得快要窒息,想让大家觉得是大小姐欺负你,哼,也就老爷鬼迷了心窍似的,觉得你比大小姐好。”似乎是被汪紫菱的无耻给气到了,那园丁动作不再轻柔舒缓,反而带上了一股暴戾。 一阵粗暴得几乎要把她的胸乳捏爆,把她的乳头掐掉的肆虐掐捏之后,园丁把手收回来,反手一巴掌扇在了汪紫菱的脸上,然后捏着她被扇到一侧的脸转回来,压低声音在她耳边笑道:“你可能不知道吧?大家可都知道你就是个整天污蔑大小姐,想要抢大小姐东西的婊子贱人,跟个母狗似的在表少爷面前卖弄,就差没有张开腿求他操你了,简直下贱得没边!” “呜呜……我不是……”汪紫菱泪眼汪汪地摇头,随着她的动作,泪水滚滚落下,“……呜呜……不要打我……” “你说!你是不是下贱,是不是婊子!”见汪紫菱哭哭啼啼的没有回答,那园丁又扇了她一巴掌:“说啊!你说不说!快说!” 一句话一个巴掌,把汪紫菱扇得哀叫连连,她被扇得脸颊红肿,嘴唇破裂,眼角流出来的泪合着鼻子里流出来的鼻涕糊了一脸,可怜又恶心,那园丁似乎也是被恶心到了,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停了手。汪紫菱趁着这时机连忙说道:“我是下贱,我是婊子,我是嫉恨我姐姐,我是……呜呜……别打了……好痛……” “不要脸的玩意儿!”那园丁朝着汪紫菱脸上啐了一口,又一把扯开她已被弄得凌乱的衣服,叫她双肩和一双胸乳都露了出来,汪紫菱懵了一瞬,然后惊叫一声,想要伸手捂住自己裸露出来的肌肤,却叫那绑住她双手的布条给制住了,只能颤着一双奶子被那身为下人的园丁看个尽兴。园丁果然露出了色眯眯的表情,以目光一寸寸抚摸过汪紫菱露在外面,起了些鸡皮疙瘩的皮肤,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嫌弃道:“你这张脸可是一点儿都不像大小姐,不知道这身子能有丁点儿类似不?” “我、我不像的……”汪紫菱此刻是又怕又委屈,却也不敢在像是之前那样颐指气使地说话,只泪眼汪汪地蜷缩着身体尽量避开那叫人万分害羞的目光,低声道:“你要是喜欢姐姐那样儿的,你就,就去找她啊,为什么要……呜呜……” “大小姐那样的人哪里是我这样的能肖想的?”园丁喃喃说了一句,满怀恶意的目光便又移回了汪紫菱身上。 他这回本来就是寻了机会来给大小姐出气的,虽然大小姐自己可能没觉得这个妹妹有什么不好的,但这事儿一向是旁观者清,他们这些下人,可没一个不清楚这二小姐眼中对大小姐的恶意,满心的嫉妒几乎掩也掩不住,那一双眼珠子几乎掉到表少爷身上了,而大小姐和表少爷相处的时候,这二小姐也总是找机会插进去,有一次还刻意在雨天弄湿了衣裙去找表少爷,那司马昭之心简直已经路人皆知。 就这么一个淫娃荡妇,婊子贱人似的货色,怎么就成了大小姐的妹妹? 汪紫菱却不知道园丁心中在想些什么,她此时浑身微微颤抖,身体尽量蜷缩想要遮挡露在布料之外的肌肤,却因为双手被绑缚挂起而只能袒露在这园丁眼前。她心里委屈极了,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受到这样的污蔑。她只不过是在心里暗暗喜欢自己未来的姐夫而已,又没有真的做什么,何况,那两人还没成亲,她…… 在她看来,姐夫的心根本就是在她身上的,如果自己早生几年,也许与他有婚约的就是自己了,或者,如果姐姐出了什么事儿,会不会…… 她却没想到,当初那点儿阴暗的想法现在居然应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后悔了,后悔极了,却也没办法摆脱现在的境地。那园丁一只手覆在她的胸上,满是茧子的脏手揉捏她白嫩的奶子,另一只手上却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让她吓得半点不敢忤逆这个人,乖巧得像是一只羊羔任他施为,就怕这人情绪失控时,会一匕首扎在自己身上,给她身上捅出几个血窟窿来。 那园丁见她没有反抗,只是泪眼汪汪地以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下更是认定了这二小姐不过是个口是心非,欲拒还迎意图勾引自己的淫荡婊子。说什么喜欢表少爷,也不过是馋他的身子罢了,这不,自己稍微强硬点儿,她便不再反抗了。 园丁这么想着,动作之间更是放肆,他一边撕扯着紫菱的衣服,一边用手里的刀子在紫菱身上的衣服上到处划拉着,却不是要将她剥光,只把她身上的衣服割得像是乞丐装扮一般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紫菱瑟瑟发抖地任由这园丁施为,半点不甘反抗,未几,她的胸部、下身处就被割开了几个大大的几乎能让人伸两只手进去的口子,其他部分的衣料被一条一条地割开,不需要用手拨弄,就可以从缝隙里看到她裸露出来的皮肤了。 那园丁这才停下手,淫邪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然后满意似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才对嘛,你这样的贱人,也只配穿这样的破布了。” 紫菱泪眼汪汪地咽下了还没出口的反驳。 而这时,园丁一把扯下了汪紫菱的身子,让她懵然间无法保持平衡,保持着双手被捆绑的样子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她一抬头,就正正面对上了园丁鼓胀着的胯部。汪紫菱涨红了面颊,是看又不敢看,躲又躲不开,只能尽量往回缩着身子,但那园丁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拖回自己的胯间,狞笑道:“愣着干什么?把这大宝贝儿掏出来啊,这可是待会儿要好好操你一顿的东西呢。” “不……不要这样,求你,求你了……”汪紫菱一边流泪一边摇头。 “不什么不!你不是最喜欢这东西了吗?虽然换了一个人,但这东西大多长得一样,二小姐你也不会在意的吧。”说着,那园丁也有些不耐烦起来,掀起下摆,扯了裤子,挺着胯下那杆巨枪就朝着汪紫菱脸上怼去。他像是汪紫菱的主人一样,抓着这个下贱奴隶的头发怒喝道:“给老子张开嘴含住!” “呜呜……疼……不要抓我的头发……我含,我……唔……”汪紫菱正说这话,却不防那没什么耐烦心的园丁已经抓着她的头发将那根又脏又臭还泛着恶臭热气的东西挺进了她的嘴里,叫她一声闷哼,难受得想吐,却还是乖乖地张大了嘴,让那恶心的东西几乎尽根全进了她的嘴里。 “嘶……你这婊子,人是个贱人,倒是口活儿不错。”园丁眯着眼,挺着下身在汪紫菱的嘴里来回抽插,“多用用舌头,贱人,舔舔老子的宝贝。” “唔……唔……”汪紫菱只感觉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这园丁的脏东西极长大,每一次深入口腔都像是直接插进了她的胃里一样,那气闷窒息的感觉让她不住颤抖,泪水、鼻涕、口水糊满了她尚算清秀的脸蛋。 “嘶……小贱人,给老子吸进去……哈……老子要全插进你喉咙里……”园丁嘶嘶哈哈地喘着气,总算是放开了紧抓着的汪紫菱的头发,但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双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个劲儿地将她往自己胯下按,那根紫红色的鸡巴因此深深地进入了汪紫菱的口中,几乎每次她的鼻子都能感觉到毛发瘙痒的感觉,能闻到那园丁身上有些像是汗臭的酸臭味儿,她被这园丁捅得翻白眼,几乎要窒息。 她被乱七八糟的东西糊了一脸,嘴里的鸡巴横冲直撞,园丁插得非常凶狠,让她觉得嘴里属于男人的脏东西捅进她的胃里了。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进了她胃里的不是那一向只能在花园里干活儿,从不被允许进入府中后方小姐们的院子的园丁的鸡巴,而是这人肮脏的精水。 “咳……咳咳……”回过神来的汪紫菱握住自己的脖子跪在地上一阵猛咳,就像是要把已经被园丁按着她的脑袋深深插进她的喉咙里,抵着她的胃射出来的精液全咳出来似的,撕心裂肺。 园丁看着她的动作,也不在意。他慢吞吞地脱下了已经被他踢到膝盖下方的裤子,只留下齐整的上半身,挺着沾满汪紫菱口水和不明黏液的长枪再次朝她走来,也不抚摸挑弄,只就着汪紫菱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这园丁拉高她的腰,掰开她的屁股,腾出手来握住他再次站立起来的鸡巴,直愣愣地就朝着她两腿之间的小穴里插了进去。 “噗嗤——” “啊——!!!” 汪紫菱只感觉到下身一阵剧痛,而后心里便是怅然若失。她其实并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往日里暗暗引诱未来的姐夫,也不过是为了报复姐姐,在姐姐面前证明自己能赢过姐姐而已。如果姐夫真的移情别恋,如果她真的和姐夫在一起,那之后会是怎么样的,汪紫菱并不知道,更不了解。但即使对男女之间的情事一无所知,她还是下意识的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像是多了些什么。 只是她来不及细想,就被下身迸出来的剧痛给击倒了。汪紫菱低头,便看见自己腿间顺着大腿正缓缓流下的鲜红血液,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呜呜……好疼好疼!你轻一点,你把我撑裂了……呜呜……好疼啊……” 园丁明白,这是汪紫菱被自己破了处的原因,但他却并不说破,反而压下身体到她耳边嗤笑道:“二小姐你这样的婊子也活该被我这大鸡巴给撑裂贱逼啊,紧是紧,想来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给男人操了……瞧老爷平日里这么宠你,完全无视了大小姐的样子,平时你不会就是这样讨他欢心的吧?” “每天给他干?那么个老头子,能操爽你吗?” 汪紫菱泪流满面地摇头,却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嘴里只能发出惨烈的呼喊。下身干燥的甬道被巨大的肉楔整个贯穿,身体内部仿佛也被那肮脏的东西一寸寸撑裂了,她还不及喘上一口气缓一缓,深深嵌在她小穴里的凶器便开始凶狠狂暴地动作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拥有无数利刃的刀子正在无情鞑阀,让汪紫菱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只可惜到了嘴边溢出的却是娇软微弱的痛呼声。也正因此,这园丁更是嚣张肆意,丝毫不怜惜她地用那根对初经人事的女孩来说太过凶残的巨器鞭笞她,让她恨不得自己此时便死过去算了。 “啊……呜……好疼……呜呜……” “小婊子……怎么样,我这大鸡巴比起你从前伺候过的那些男人来说也不差吧?”园丁说着,牵动腰身略微后退,随即又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我没有……啊……疼啊……”汪紫菱喉头累着压抑的痛呼呻吟,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冲,头颅撞上了坚硬的石壁,顿时疼得她又掉下泪来。 “没有什么没有,”园丁一把揪住汪紫菱散落的头发,向后拽去,露出那张惹人怜惜的小脸来。不得不说,那张脸的某些地方还是有些像大小姐的,毕竟她们是亲姐妹啊……园丁咽了口唾沫,虽是肖像不了大小姐,但这二小姐……如今不正跪在他的胯下任他随意抽插玩弄吗?这么想着,他心里忽尔火热起来,手上的力气便更大了些,扯着汪紫菱的头发插得一下比一下更狠辣,几乎要将那平坦的小肚子给捅破了一般,眉眼间尽是戾气,“说什么没有,看你这浪荡的样子,像是没有过男人的处子吗?” “我看你是被男人操了太多,早忘了有多少男人操过你了吧?” “你自己伸手摸摸,那贱逼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你还好意思说没有?贱人!” 说着,园丁粗暴地将汪紫菱翻转过来,让她背靠着粗粝冷硬的地面仰面躺着,双腿大张在自己面前,端的是一副淫荡无比等着挨操的样子。园丁一面握着她的腰激烈地在她小穴里抽插,一面冷眼望着她这副淫荡的姿态,心头更是只感觉到一股恶气伴随着欲火升腾而起,竟是一巴掌打在了汪紫菱的脸上。 “啊!” “贱人!老子刚刚问你话你没听见吗?说,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操过你了?不说老子操死你!” “呜……”汪紫菱发出压抑的呻吟,眼角的泪水连绵不断,却只能顺着园丁的话侮辱自己:“是……很多……男人操过我……啊……” “哼,老子就知道你是个骚浪贱货!”园丁哼了一声,下身丝毫不留情地深深捅进汪紫菱的小穴深处,“老子的鸡巴怎么样,硬不硬?你他娘的喜不喜欢?” “硬……贱货喜欢大爷的硬鸡巴……啊……” “他娘的……那你这个婊子还不快谢谢我,谢谢大爷操你啊。” “谢谢大爷操我……啊……谢谢大爷的硬鸡巴操我这个婊子……呜……” “老子这就操死你这个贱货!”园丁的兽性被汪紫菱完全激起,他再不顾及其他,一巴掌扇在了汪紫菱的脸上,而后暴虐无比地开始新一轮的折磨。汪紫菱被那一巴掌打得脸颊侧到了一边,还没等她转过脸来,或者摸一摸自己破裂流血的嘴角,压在她身上抽插松动的男人便再次急迫地动作起来。他一边抽打着汪紫菱的脸颊、胸部等部位,一边挥舞着并不健壮的屁股,狠狠翘起,再狠狠地捅进去,将她的下体操得汁水横流,溢满了淫水和血液混合的污物,那小穴外也被剧烈抽插的动作打出了一圈白沫,映在她粉红的穴口与园丁紫红狰狞的鸡巴相结合的部位显得无比淫靡。 操到尽兴处,那园丁一把抄起了这显贵府中二小姐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稍稍后退,猩红的双眼紧盯着自己狰狞的巨物从小姐那粉红水嫩的小穴里慢慢退出,又狠狠插进去的样子。那粉红的肉沟绽开着,在她有些凌乱的阴毛之中伴随着黏滑的水色若隐若现,又无比诱人。但那如蜜桃般熟透了的嫩蕊却已被他这个无耻下贱的园丁攫取,肮脏的男性器官正深深嵌在其中,这个一向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儿的下贱园丁正百无禁忌地享受着这位千金小姐的身子。 “噗嗤……噗嗤……噗嗤……” 双肩扛着汪紫菱两条玉腿的园丁不知疲倦地前后挺动腰身,那根丑陋狰狞的巨大鸡巴在她娇嫩的小穴内畅快享受着操干这千金小姐的快感,只见这娇小姐和园丁下体结合处,一股股白色粘液不断冒出,而后,只见那园丁死死揽着汪紫菱的身子,紧紧压在她的身上将她挺翘圆润的屁股死命按向自己,那根在她小穴里肆意肆虐过的鸡巴便这么抵进了最深处,一股滚烫的液体深深射进了汪紫菱的子宫里,而后,随着园丁拔出鸡巴的动作伴随着丝丝血红从她的穴口流出。 园丁紧紧抱住汪紫菱的腰,让自己的鸡巴在那小穴里彻底软化安静下来,才满足地把自己拔了出来。他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一边平复自己的呼吸一边在四肢大敞着瘫软在地的汪紫菱耳边说道:“哈哈……二小姐,怎么样,我这大鸡巴操得你爽了吧?” 汪紫菱默默流泪,没有说话。 她瘫倒在这假山聚合形成的洞穴里,像是一具死尸一般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双手被绑,双腿大张,年轻娇嫩的躯体和柔软圆润的酥胸上有点点斑驳的痕迹,双腿间一时闭合不及的小穴正一颤一颤的吐露肮脏混杂的液体。 她被家里的下人,一个只能做花匠园丁的人给糟蹋了。 汪紫菱想。 那园丁却不在意她在想些什么,在他眼里,这不过是一个恶毒而下贱的贱货而已,即使是被自己破了身,也不值得怜惜,况且在他心里,这小婊子能被自己操一顿,还是她的幸事呢。不过,再怎么说汪紫菱始终是汪府的二小姐,未免自己因二小姐而被赶出去,还是得做一些措施才行。这么想着,园丁解开汪紫菱被绑住的双手,取回了自己的腰带,一边绑在腰上一边说道:“看来二小姐觉得这会伺候得不好啊,放心,下次我还会尽力操得二小姐身心舒爽的。” “你……”汪紫菱怒瞪过去,只是她两眼通红,还汪着一潭水色,怎么看怎么是在对着这个才与她有了肌肤之亲的园丁娇嗔撒娇而已。“你等着!我一定会告诉爹爹,叫他将你打死赶出去!” “说吧说吧,反正我这一遭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园丁摆摆手,半点不在意地说道:“届时我必定广而告之,我是因为与二小姐你上了床,却没有叫你这已经尝过许多男人鸡巴的贱逼淫穴吃够才会被老爷赶走,叫大家都知道你是怎么一个淫娃荡妇……唉,只可惜没机会将大小姐弄到手了。” 汪紫菱听到这儿,忽然恶自心头起。她只觉得自己此时已经是这么一个凌乱恶心的模样,而她那姐姐,还是那样纯洁美好,高贵骄傲……凭什么呢?凭什么在她落入泥潭的时候,她姐姐却仍旧处在云端?于是汪紫菱死水一般的眼睛里光亮微微一闪,她轻声说道:“你还想将绿萍弄到手?像是对我这样的对她?” 那园丁本来只是随意说说,也不打算付诸实践,但一看汪紫菱这模样,就知道她是恨上大小姐了。他眼珠子一转,笑道:“自然,她可是我心中的神女。” 神女自然是高不可攀,可不同于汪紫菱这满心糟粕的烂泥贱货。 “那我帮你。”汪紫菱咬牙说道:“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还会给你制造机会……但是,等得手那天,你要把这事情弄得人尽皆知。” 听了汪紫菱暗含恶意的话,园丁只哈哈笑了一阵,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伸手拍了拍汪紫菱仍旧酥软着的身子,又在她光裸的酥胸上捏了一把,便扬长而去,只留下汪紫菱无力地躺在假山山洞里冰冷粗糙的地上,默默垂泪。 此时夜已经深了,从洞穴外透进来的天色间能看见点点繁星。汪紫菱不知道今天来生日宴为她庆生的人是不是已经走了,这地方实在太过偏僻,完全听不到大厅那边人们喧哗的声音,四周只有蛐蛐虫子之类的鸣叫。汪紫菱从地上慢慢坐起,感受着身上一阵阵地疼痛,以及下身小穴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她的眼里再次聚起一汪泪水,将坠未坠。 但只要想到汪绿萍以后可能像是她这样难受痛苦,汪紫菱就觉得身上好多了。她在心里慢慢勾勒着自己姐姐凄惨的未来,一点一点拢住自己已经入乞丐身上的破烂布条一般的衣服,一边缓慢艰难地站起身,想要离开这个对她来说已经如同地狱监牢一般的地方。只是她才撑着洞壁站起,就看见一片阴影朝她罩过来,她抬起头,看见了一张不算苍老,但对于才十八岁的她来说仍旧太过“成熟”的男人的脸。 她见过这个男人,在不远处的生日宴上,这是父亲好友的弟弟,名字叫费云帆,爹让她叫他小费叔叔,而现在,这个小费叔叔紧盯着她一步步朝她走了过来,两眼闪着淫邪的光,想要做什么,对才经历过那些,有如惊弓之鸟的汪紫菱来说简直一目了然。 汪紫菱双手环抱住自己,满脸惊慌地退后,却因为身体的原因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只能缩在假山山洞的角落里恐慌地看着朝她走过来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的中年男人,摇头退后道:“小费叔叔,小费叔叔你要干什么!” “哈哈……小紫菱啊,小费叔叔想干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那看起来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穿着粗气走到她身边,蠢蠢欲动的手一下子就穿过她身上破破烂烂的布条,覆上了她饱受蹂躏的胸乳,一边极有技巧地揉捏,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才跟男人私会过吧?如果不想叫人知道你这汪家二小姐放荡无耻,和男人在府中私会,就乖乖的,听叔叔的话,叔叔就不会把这事情告诉别人了,明白吗?” 汪紫菱瞪大了眼,没想到自己父亲的朋友竟然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的货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不再挣扎乱动。她闭上了眼睛,脑袋扭向一边,不去看自己无能为力,只能衣衫褴褛地躺在一个年龄足以当她父亲的中年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画面。 中年男人腿一跨,坐到她的肚子上,粗糙的大手掌握着她一双乳房不断揉捏拉扯。然后他保持着坐在汪紫菱身上的姿势解开了自己的裤头,叫里头藏着的那根经常操穴的大鸡巴一下子从裤子里跳了出来,属于男性性器的腥臭味道再次萦绕在汪紫菱鼻端,让她反射性的想要呕吐。 “哈啊……小紫菱,叔叔还没想到你有一双这么大的奶子,可得让叔叔好好玩一回啊……”这么说着,他撩开了汪紫菱胸前艰难遮挡着她胸前风光的布条,双手拢着她的乳房,将它挤出紧密诱惑的形状,然后身体向前一耸,把下身那已经变得硬邦邦了的鸡巴朝她胸前被挤出来的缝隙里插进去。他舒爽地叹了口气,眯着眼用力握着她的胸部,并挺动下身让那根深黑色的鸡巴在她嫩生生的乳房里抽插耸动。 汪紫菱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那黑色的龟头一伸一缩的在她乳沟里探头,叫她觉得分外恶心,但乳房被中年男人捏在手里肆意玩弄,叫她雪白的酥胸裹着脏黑的鸡巴全意侍弄,又有一种正在被玷污的……怪异快感。 汪紫菱心中慌乱,不明白自己忽然产生的这些是什么感觉,但坐在她身上的中年男人却早已从她扭动的身体,交错扭捏的大腿和泛着绯红的俏脸上探知到了,心知她是起了兴致了,于是一边揉捏着汪紫菱的酥胸,让她柔软的胸乳与自己粗黑硕大的肉棒磨蹭抽插,一边低头凑上前去,吻住了她无助呢喃而微微张开的红唇。 “唔……”汪紫菱心中一惊,想要闭上嘴阻挡这小费叔叔的舌头进入已经是来不及了,她睁大了眼看着这个热情亲吻她的男人。与被强迫交欢,被强暴奸淫不同,她是第一次被亲吻,汪紫菱只觉得自己芳心震动,一阵电流自那两片相贴的嘴唇间流遍全身,心神理智渐渐被一些其他的什么完全侵蚀了。年轻单纯的少女伸出玉臂揽住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粗糙中年男人的脖子,与他缠绵热吻,丁香小舌热情地伸出来探进中年男人嘴里,与他的大舌头互相缠裹嬉戏,汪紫菱饥渴地吮吸着中年男人嘴里的口水,而没有及时咽下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滑下,落到山洞里的地面上,混进了尘土里。 良久,已至中年的费云帆推开汪紫菱的纠缠,用力地捏着她的乳房在她的乳沟里抽插操弄,一阵狂猛的抽插之后,中年男人把那根老鸡巴朝前狠狠一插,对着汪紫菱张开喘息不已的小嘴射出了一身精华。 “呼……呼……小紫菱果然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叔叔觉得真不错。”中年男人缓过气来,放开她已被捏成了紫色的胸乳,笑着在那胀大并且成了紫红色的乳头上亲了一口,说道:“你这奶穴儿可真能榨精,只不知底下的小穴如何?” 汪紫菱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与这小费叔叔亲吻时,竟然不自主的长大了双腿,用腿间的小穴和身体各处磨蹭着这中年男人的身体,就像是在引诱他用那根叫她其实有些惧怕的鸡巴插进她刚刚才有另一根鸡巴插过,还射了脏东西进来的小穴里。她脸色一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调整了姿势的费云帆制止了动作。 “别害羞啊,叔叔可不嫌弃你这小穴刚刚才被人用过,还灌了精。”他伸出右手,在她穴口处一抹,勾出了一溜儿白浊。 “不如说,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的……小紫菱都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还要勾引叔叔操你,可真是太淫荡了啊。” “瞧瞧,你老公的精水还在你的淫穴里呢,就要来吃叔叔的大鸡巴了。” 汪紫菱面红耳赤的听着,恍惚间也觉得自己是新婚燕尔的妻子,丈夫才刚刚走,就勾引了自己父亲的好友,勾引自己的叔叔来操自己。或者…… “不、不是老公射进去的……紫菱刚刚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强暴了,那是他射进去的……”汪紫菱泪眼汪汪地看着挤进她两腿之间的中年男人,口吻娇软地唤道:“叔叔……” “是这样吗?”见到汪紫菱点头,费云帆一面用手指在那湿漉漉、脏兮兮,染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的阴蒂上揉弄,一面挑弄着她身上的敏感地带,企图带动她更多的热情,“那你说说,那人是谁,是怎么强奸你的?” 汪紫菱喘了口气,她不住的扭动着身体,追逐身体各处刺激带来的快感,勉强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公出去了……我就出来找……唔……找到花园这儿被一个下人拉进假山的山洞里了,这里好黑,还没有其他人……啊……然后,然后……” “我看是你看你老公不在故意出来勾引男人操你的吧?看看你身上穿的,要不是为了勾引男人,你能穿这种衣服?小荡妇骗谁呢?”说着,中年男人淫笑着扯掉了她身上的破布条,满意地看着她饱受凌虐的身体。 感受到那有如实质的目光,汪紫菱身体微微一颤,大张着的双腿之间完全呈现在中年男人眼前的脏污小穴一开一合着吐出了一口之前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唔……不是啊,紫菱的衣服是被他用刀子划烂的……他还要我用嘴含他的鸡巴,然后,然后操我的小穴……” “是吗?那他是怎么操你的?” “他……他鸡巴好硬,好大,把紫菱的小穴都撑裂了,流了好多血……” “哦?那叔叔的比起他那根鸡巴怎么样?” “唔……”汪紫菱呻吟一声,扭动身体用穴口蹭了蹭中年男人抵过来的龟头,粗喘着说道:“叔叔的鸡巴好黑,好大……好棒……” “那叔叔这就让你试试这根鸡巴。”中年男人费云帆一说完,只听得“噗嗤”一声,那根被淫水和残留的精液蹭得油亮的鸡巴就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汪紫菱才被破处的淫穴之中。 才被一个下人强暴占有过的汪府二小姐,在同样的地点,几乎相差无几的时间,再次被一个足以做她父亲的衣冠禽兽再次插入玩弄。汪紫菱脑子里一片嗡鸣,眼前一片模糊,终是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男欢女爱的快感,她纤细柔软的身子被中年男人抱在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胯间,粗大的肉棒接连不断的在她的小穴之中抽插耸动。 “好深……哦……叔叔,太深了……紫菱要被撑破了……” “叔叔最喜欢这样操女人了,怎么样,够深吧?”中年男人掐着汪紫菱的腰让她在自己胯间上下耸动着身体,辅助身体里的鸡巴操干她的小穴,那雪白柔软的身体不甘寂寞地上下扭动,柔软的乳房、平坦光滑的腹部紧贴着他粗糙的皮肤,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心里更加火热,阵阵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从身体各处流向下腹,激得他越加用力地挺动粗大的肉棒,更加深入地占有这个已经被别人使用过的淫穴。 “哈啊……小紫菱里面真是太紧了,又湿又滑,之前操你的那个下人也一定这么觉得吧?” “呜……紫菱不知道……”汪紫菱狂乱地摇着头,胡乱说道:“他操得紫菱好痛……唔……叔叔轻一点……” “深一点叔叔才能让你更舒服啊……”中年男人猛地把汪紫菱压在地面上,肉棒像是打桩机一样又狠又快地直击子宫,气喘如牛地压在她的身上,面目狰狞地恶狠狠地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着。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插穴产生的淫靡水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在阴暗的山洞里回荡,汪紫菱双腿大大分开,拼尽全力地让那根鸡巴能够最大限度地进入自己的身体,胸前饱受摧残的乳房可怜兮兮的被中年男人捏在手里,变换出各种淫靡的形状,费云帆双手捏着汪紫菱的胸乳,将它当做舵手一样握着,下身则以极快的速度在那淫穴里抽插。 “啊……好舒服……叔叔轻点儿,太深了……哦啊……” “你这个……二手货……要求就别那么多了……哈啊……叔叔要操死你……” “操……叔叔操死我这个二手货吧,我是淫荡的小婊子……唔……”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哦哦……叔叔要操死紫菱了……啊……叔叔,太、太快了……好深……小婊子的淫穴要被叔叔的大鸡巴操破了……” “操死你……小婊子,爽了吧?等叔叔把你操怀孕……哦……我不行了……要射了……” “不、不行,不能怀孕……不可以的……呜……” 汪紫菱愣了一下,她还没成功把未来姐夫从姐姐手里抢走,还没有成为比姐姐更受欢迎的女孩,如果怀孕……这一切就都不可能成真了。她的脑中清醒了一瞬,但立刻又被如同狂风暴雨一样带来一浪又一浪巨大快感的抽插操干给弄昏了头,再次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之中。 “不可以吗?那叔叔就停下来咯?” “啊!不!不要!叔叔不要停下来,快操我……操我……叔叔不要停,操我啊……” “那小紫菱你要不要怀孕?” “要……要……叔叔快操我……叔叔用力些……呜……” “那你该怎么说?” “叔叔操紫菱吧,紫菱是淫荡下贱的小婊子……呼……呜啊……好烫……” “来了……给叔叔全接着……哈啊……” “哦……叔叔……紫菱要去了……用力操我……把紫菱操怀孕,紫菱要生叔叔的孩子……然后再找叔叔操紫菱……再继续让紫菱怀孕……” 中年男人舒爽地在才十八岁的少女的小穴里射了精,抖动着黑紫的大鸡巴在那穴儿里把最后一滴也给射进了子宫深处,半晌后,才将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从那泥泞的小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低头看着潺潺的白浊粘液从那艳红色的小穴里流出,摇头笑道:“哈哈,小紫菱可怀不了叔叔的孩子,你这肚子里,可都是被之前那下人射进去的,就算要生,也只能生那下人的种。” “不过啊,等你下次想怀孕的时候,叔叔必定可以帮忙,把你活生生操到怀孕的。” 汪紫菱不知道小费叔叔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应付了前来询问的爹娘,只知道自己在之后的日子里越来越嗜睡,偶尔起床时还会难受得犯恶心。 汪府里不知何时兴起了流言,说汪家的二小姐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不只是府上的园丁花匠马夫,连倒夜香的夜香郎都上过了这位二小姐的床。后来汪家二小姐的肚子不知是被谁给干大了,也不知是不是失心疯了,她竟说是大小姐的未婚夫,那位知书达礼的表少爷的,被矢口否认后又说是府上的园丁的,最后孩子生出来,竟与汪父那位至交好友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那个时候,大家已经不关心那孩子是谁的了。 汪府的二小姐汪紫菱,终于成为了受男人欢迎的人尽可夫的婊子。 -- 【藕片】上 “小姐,小姐,我找到水啦,你先喝一点吧。” 云娃捧着一片翠绿的叶子,里头盛了一些并不算清澈的水,眼巴巴的送到新月格格眼前。因为王府管制下的百姓造反,为了护着她家格格出逃并且掩人耳目,云娃已经习惯在外时不叫格格,而是叫小姐了。只是这一点小姐似乎总记不住,几次露馅儿都是因为她的自称……后来被乱军抓住的时候,为掩护小姐逃走,她谎称自己就是王府小姐,代替小姐被乱军抓住,但山鸡怎么也变不了凤凰,那位将军一看就知道她并不是王府格格,说她应只是个忠仆而已,要属下将她放了。 云娃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自家小姐紧接着就被乱军抓住了。为了照顾小姐,她祈求兵士们让她留下来照顾小姐,几次赶走几次跟回,他们也终于不再管她了,反正就她这么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想来也不可能把那为了过生日便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从而引发民乱的新月格格救走。 不过,虽然乱军默认她留在那边照顾格格了,却不会给她额外的照料,平日里她自己吃的喝的还得她自己去找,甚至到后来,见她会给新月格格带吃食,兵士们便不给新月格格粮食了,只让云娃自己漫山遍野的去寻。 乱军里的兵士大部分都是被逼起义的王府管辖之下的百姓,想想也知道,对于新月这个王府格格是满心的怨恨,能不按着一日三餐的揍她就已经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了,怎么可能会善待?连带着云娃这个善良愚忠的小姑娘也被看作是助纣为虐的恶人,乐于看到她疲于奔命地到处找东西给那位娇生惯养的新月格格。云娃倒也不太在意,毕竟私心里,她也觉得格格平日里的作风有些太过于……劳民伤财了,百姓们活不下去,也难怪会被逼反,而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小丫头,但到底是沾了王府的光,难免会被人迁怒。 不过,乱军里也并不全都是这种还算得上明辨是非的兵士,会迁怒,甚至做出恶事的人也是有的。 这是云娃后来知道的事。 此时的云娃捧着好不容易找来的水,兴冲冲地递到新月格格面前,却发现,她手里已经捧了一个泥碗,从那还剩一点儿的水迹来看,她的格格已经喝过水了。 大概是哪位好心的兵士不忍看格格这么干渴着,特意赠给格格的吧,毕竟她的速度实在是有些慢了…… “云娃……你回来了啊。”新月格格将泥碗放到一边,看着云娃笑了笑。 只是不知道是否是错觉,云娃总觉得她的格格眼里的情绪有些太过复杂了,心虚、愧疚、难受、庆幸,还有……狠厉?不,应该是她看错了,那么善良的格格,看着她的眼神里怎么会有狠厉?她恨她吗?怎么可能。 云娃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多想,却不料,她的格格朝她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扭头朝着帐篷外喊了一句,接着站起身,似乎是要离开这个帐篷。“军爷!云娃已经回来了!之前和你说好的那些……” “知道,知道了,”那掀帘子进来的兵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去门边坐着,别出去,也别让人进来,要是有人问起,该怎么说你知道的吧?” 新月捂着嘴点了点头,一通小跑着按照那个兵士的话坐到了帐篷门边去。云娃不安地看了看自家小姐,又扭头看向那个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兵士,声线颤抖地问道:“小姐,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军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那兵士走上前,抓住了云娃的双手将她拉向自己,迫切地将这娇小的小婢女抱在了怀里,他脸上的笑容在云娃眼里显得分外狰狞,云娃满面惊惶地挣扎扭动着想要挣脱他,却因男女之间的力量不平等而失败了。于是她转头,将希望寄托在了与她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小姐身上。云娃无助地转头看向新月,祈求道:“小姐,小姐救命,救救我啊……” 新月放开捂着嘴的手,双眼含着泪看向云娃,只是,她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便面色通红地转回了目光,她慌乱道:“云娃,对不起,对不起!但是……那位军爷说可以给我水喝,干净的水,云娃,云娃你那么好,那么照顾我,不会看着我又饿又渴快要死掉的吧?只是伺候这位军爷一次,只是伺候一次而已,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呜呜……” 所以……她的格格,她朝夕相处,细心伺候了十几年的格格,就为了一碗水,就把她送给了一个陌生人? 云娃自认对她是尽心尽力了的,即使新月格格平日里总说是把她当做姐妹,没有把她当做奴婢看待,她也从来都是做着奴婢该做的事,只将感激放在心里,从不曾想过冒犯过格格。她也以为新月格格是真的将她当做姊妹了,毕竟她的格格那么善良仁慈,高贵可爱,对下人从来不曾训斥打骂,没有格格的架子,而且总对她另眼相待……却原来,一切不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什么姐妹,她的格格才没有将她当做是姐妹,而是一个可以用来随意换取好处的,可以随手给别人糟蹋的物什。 云娃眼睛里的光彩一下子湮灭了,她没有丝毫反应,木愣愣地任由那个兵痞扯进怀里动作下流地上下其手。 会与新月做那样的交易的兵士显然不是什么好人,这人原本也只是乡下农村中的一个地痞流氓,在村子里混不下去才会想要从军,想着在军队里混口饭吃。但朝廷将军统辖之下的军队显然不会收他这样的人,而因为种种机缘巧合,这混子便混进了乱军之中,成了一个迟早不是要做逃兵便是要做叛徒的兵痞。这兵痞进入乱军已有了一段时间了,也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这回见了两个这么水灵灵的姑娘,怎么可能会不起心思?于是,在新月来求自己给她一碗水时,便提出用云娃的身子做交换,让他玩一回,他便给新月一碗水。 至于比云娃更加楚楚可人的新月,那兵痞自然也不想放过。只是作为乱军俘虏,连将军也在关注新月格格,他自然没有可趁之机,于是便想着,要先占了云娃,再图新月。 那惯来鱼肉百姓的新月格格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轻易就将那漂亮忠心的小婢女送给他享用了。那兵痞心中暗喜自个儿一击即中,他将云娃揽在怀里肆意揉弄了一通之后,粗鲁地一把扯下了她的腰带,揪住她衣领将那并不算质量上乘的布料往两边一拉,便露出了遮挡住少女娇美身子的红艳肚兜。 兵痞的眼睛似乎也被那红色的肚兜染红了,隔着那细腻的布料在两团浑圆上揉捏搓弄了半晌后,忍无可忍地将她一把按倒在地,扯着那红艳艳的肚兜,让云娃颤巍巍的奶子露出来,便凑过去,用嘴叼住被他狠狠揉了一通的雪团上的一点红梅,含吮舔咬,无所不用其极地把玩抚弄。 云娃现在虽然是心如死灰,被她的格格打击得狠了,但到底不是无知无觉的死人。她惊弓之鸟一般地想要挣扎逃离,或者只是将衣服重新束好也是成的,但身上压着的兵痞显然不会让她如愿。云娃痛苦万分,她低头就能看见那陌生男子叼住了自己的一个乳头,像是孩子吮吸母乳一般的大力吸吮着,另一手紧紧握着她另一个奶子,或揉捏按捻,或轻刮慢点,叫她身上一阵一阵的酥麻,竟有前所未有的感觉浮上心头,让云娃又惊又怕,连忙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兵士,只是因那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手上的力气也弱下去了不少。 “小姐……格格,格格救救云娃啊,云娃已经给格格找来水了,格格救救云娃,别这样对我……唔……” 似乎是担心云娃的声音引来其他的兵士,那兵痞随手掏出了一块破布,趁着云娃说话呼喊的空档将那泛着臭味的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按着她的双手,将腿挤进了云娃的双腿之间。他慢吞吞地将云娃的衣物扯开,却并不脱下,只让那几片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但她雪白柔嫩的乳房、平坦细滑的小腹,稀疏清浅的阴毛,和隐藏在其下的小穴都因兵痞的动作而展露了出来。 “真是……爷可许久没弄过女人了,现在要忍怕是也忍不住,小美人儿你就多担待着点儿,不过别怕,等会儿爷就让你好好爽爽。”言罢,那兵痞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般,就着云娃双腿无法合拢的姿势,只把腰一收一送,便将身下许久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肉棒狠狠插进了身下小婢女的蜜穴之中。 “唔!”云娃痛苦地惊叫一声,紧皱秀眉,眼里也泛出泪水来,只是她极力睁大了眼睛,不叫里面的泪掉出来。她因姿势的原因看不到,也因未经人事而不知晓,此时她已经被这么一个与自己差距极大的兵痞占了身子,那根粗大的肉棒便这么将她整个人穿透了一般,狠狠地深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穴里,破了内里的一片贞膜,就着流出的血水一举直捣黄龙,而后便是发疯似的抽插挺弄。 但即便是有血水润滑,云娃未曾动情,小穴里也紧紧小小,怎么可能受得住这一顿毫不怜香惜玉的操弄?她再也忍受不住,被撞得流下了泪来,嘴里的痛呼悲鸣全被口中塞着的破布堵住了,但从脸上狰狞痛苦的表情来看,完全可以探知她的痛苦悲哀。 缩在角落里的新月格格再次捂住了嘴,双眼圆睁地瞧着这兵痞对自己的婢女施暴。此时她已是有些后悔了,但云娃已经……既然已是错了,便不如错到底,否则云娃的牺牲不是白费了吗?新月这么说服自己,却再也不敢往那边看,只低头将脸蛋埋进双膝之间,假装自己听不见不远处正在发生的惨剧。 但云娃的一声声疼痛的闷哼,属于男子的粗重的低喘,还有身子相互碰撞的啪啪声,以及渐渐粘腻起来的水声,让新月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云娃被一个粗野的兵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场景。 与云娃不同,新月格格其实是知道这男女之间的事情的。毕竟她哥哥有那么多侍妾,还经常去秦楼楚馆逛,那混不吝的人兴致一来便是从不挑地方,即使是在湖岸边、马厩旁,也能拉着侍妾婢女掀了裙子就地入巷,新月格格遇上过不止一次,即便开始不明白,后来也知道了。 其实她心里一直很好奇这男女之事究竟为何那般让哥哥沉迷,但如今,这答案已随着哥哥战死而不可考了。只是现在…… 新月格格偷偷抬起眼帘,看向正有两个男女纠缠着的那处。 云娃面色惨白,像是死了一样的任由那兵士施为,但是那兵士……新月微红了脸,再次将头埋下。只是那“啪啪、啪啪啪”和“噗滋、噗滋、噗滋”的声音直往她耳里钻,让她极为不自在,甚至心里也渐渐地痒了起来,暗暗夹紧了双腿。 那兵痞却不知道新月格格的想法,他大开大合地在云娃初经人事的小穴里抽插,享用着她娇嫩的身子,脸上挂着飨足的效益,用那带着腥臭味的肮脏肉棒用力干着身下小美人的小穴。云娃的双腿被他高高抬起,因此这兵痞能清晰看到她粉嫩嫩的小穴被自己操得流血,却还是只能委委屈屈地夹着自己又黑又粗,还带了些脏兮兮的污垢的鸡巴,心里越发的满意了,且这水嫩嫩的小穴似乎是拒绝他的进入,想要将肉棒排挤出去,却层层叠叠像是在吮吸按摩他的肉棒一般,叫他情不自禁更加用力地插进去,力道大得连外头的阴毛也在那小穴里被扯着断了几根。 “唔!唔!唔……呜呜……唔!唔!” 云娃两眼汪着泪,想要哭喊,却被嘴里的破布条给阻了,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双腿,随着兵痞的抽插操干而一下一下地颤动着身子,低低呜咽。 兵痞却是一点儿也不怜惜,提起她两条腿便架在了自个儿肩膀上,让她一睁开朦胧泪眼看见的便是自己的小穴被他操出了血的样子,还用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放肆亵玩,揉捏出青紫的痕迹。 “真骚,小美人儿你都被爷干出水来了,真是天生让人干的淫娃荡妇啊……对了,你们格格说你叫淫娃?倒是挺相称的啊。” 那明明是血!云娃想这么反驳,却因嘴被堵住而反驳不能,只能悲苦地听着他侮辱自己。 “小淫娃,怎么样,爷的鸡巴操得你可舒爽?” “可别忘了你这处子身是被爷给破了的啊,以后你就是爷的人了,即便再有人操你,也不过是操了只破鞋而已,那叫……哦对,叫残花败柳!” “不过,等爷这大鸡巴将你操烂、操松了,想必也不会有人愿意操你这残花败柳了……嘶……突然夹这么紧,小淫娃这是兴起了?” “那就看爷把你操死吧!” 那兵痞果然一边在言语上凌辱她,一边畅快淋漓地享用她。 兵士将她的双腿紧紧抱着,用力地捅着她的小穴,没一下都要更深地进入,凶狠操干。云娃甚至不需要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粉嫩的小穴不断吞吐那根硕大的肉棒,被鞭笞鞑阀得汁水淋漓的样子,她涨红了脸扭过头,却发现那一幕淫靡景象被印在脑海中根本挥之不去。 她又是羞恼又是愤怒,但身体上的软化却是掩饰不了的,初时的疼痛已经渐渐麻木,此时,云娃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剧痛的下身在渐渐麻木之后,竟微微湿润了起来,居然真的流水了。 置身于云娃小穴之中的兵痞自然察觉到了,他嘿嘿一笑,反倒是加快了速度操干,像是要把云娃的肚子也给捅烂了一般,恶狠狠地操干着云娃,而后“啵”的一声将在云娃体内肆虐了许久的肉棒拔出,急匆匆爬到她的头上,摘了她口里堵着的破布,捏着她的下颚将肉棒插进了被迫张开的小嘴里。 “给爷舔了!” 云娃目次欲裂地瞪着身上的人,恨不得一口将那玩意儿给咬断。她这么想,自然也是这么干的,可惜身子却酸软得无法配合,且还被兵痞看出了她的打算,他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无法合拢齿列,深捅几下之后,便将那肉棒拔出,对着云娃的俏脸便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直将她的一张小脸全给污了去。 “啧,刚才还和爷快活得紧呢,这么快倒翻脸不认人了。”兵痞抹了把脸,从地上支起身子来。看也不看匆匆整好衣服便推开他泪流满面地冲出去了的云娃,而是转向了缩在角落里的新月格格。 他全不担心云娃会将自己的作为宣扬出去,这世道,女子失身可要比男子施暴严重得多,想来云娃也不会轻易说出去,更何况,他现在的目标可是……兵痞看着耳后和脖颈处可以看见的肌肤都是通红的新月格格,显然,这真正的小淫妇已被刚才婢女被他操弄的场景弄得意动了,此时想必下身已是一片湿润,才叫这格格只能缩着身子,夹着腿,才好不叫他看出端倪来。 只是,这兵士是个色中饿鬼,又怎会看不出来? 怕是这高高在上的新月格格也即将落入这色鬼之手,也不知后事如何…… -- 【藕片】下 满脸狰狞淫笑的兵士果然踱到了新月格格身边,以目光抚摸过本就春心荡漾不已的淫荡格格的全身,笑道:“如何?想来格格也看到你家那小淫娃了,本来不情不愿的,后来都被我给操出水了,个中滋味,不知格格可想试试?” “试……试试?”新月闻言抬起头,这才发现军帐里此时竟是只剩下了自己和那兵痞,云娃竟是已经不知所踪了。 “是啊,难道格格你不想试试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兵痞坏笑道。 “我……”新月格格按住胸口,羞怯不已,却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这兵痞一眼便看出这位格格不过是欲拒还迎,打算半推半就,心里觉得这格格还不如那小婢女好,再怎么身份高贵,也不过是一个淫荡的贱货而已。 于是,这兵痞也不等新月格格回答,便探出手抚住了她胸前柔软的奶团,轻缓暧昧地揉捏搓弄起来。新月格格心中一惊,正想推拒,却不防被那兵痞的指尖蹭过了敏感的乳头部分,她身体一震,竟嘤咛一声,就此酥软在了这无赖的兵痞怀里,被那人更加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新月娇躯微颤,不由自己地任由这兵痞为所欲为,她咬着唇,无助地望着这个掌握着她的男子,两眼里汪着泪水,显出十足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在渴望男人怜惜。只是那兵痞并不想怜惜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淫贱货色,他动作虽不算粗暴,却也并不轻柔地两手撕开了新月格格的领口,而后,那又白又嫩的大奶子便蹦到了兵痞的眼前。 “嘶……格格的奶子可真大,”兵痞咽了口口水,淫笑道:“方才那小婢女与你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给我摸摸,格格这奶子里可又奶水?” “没……没有的……”新月格格扭动着身体,低声说,“你别这样……” “没有你这奶子怎么会那么大?”兵痞一边揉捏新月的乳房,动作暧昧情色,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道:“难道是被男人捏大的?” “不是啊……”新月格格抽了口气,心中虽有恼怒,但却也有些难耐。眼下的情景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哥哥亵玩那个侍女的场景,似乎也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捏着乳房,从背后插进腿间小小的洞穴里的,那时的淫靡水声、肉臀拍击声,和哥哥发出的喘息声犹在耳边,似乎将自己紧紧抱住的这个兵士,也已经成了她的兄长……新月两眼迷蒙,红唇微张,便是一声销魂的呻吟吐出:“唔……别、别停下来啊……” “啧啧……还说不是,”兵痞淫笑着停下了手,眯眼看新月难耐地扭动娇躯,甚至挺着胸意图将那枚红色的朱果送到他手中来。他伸手捻住,不紧不慢地揉捏,一边调笑说:“瞧格格这样子,便是没少被人揉过奶子的,如何?格格,我这手艺还算不错吧?舒爽不舒爽?” “舒爽……唔啊……哥哥的手……好厉害……”新月格格迷蒙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身后的兵痞,衣衫凌乱的娇躯扭出淫荡的弧度来,她的胸乳在身后粗鄙兵士的手中被毫不留情地揉捏出不同的形状,但无一例外,都是叫男人看了会热血沸腾眼热不已的弧度。 “厉害?更厉害的还在后头呢,放心,哥哥我一定叫你全都一一试过……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好……啊!别……别碰那里啊……” “不碰可不能叫你更加快活哦!” “可是……那……好吧……唔唔……” 兵痞施施然揉了半晌新月格格的奶子,又慢吞吞抚了片刻新月格格的肌肤,最终一手握着她嫩白硕大的奶子揉捏捻动,一手探到了她腿间花穴的位置,伸出一根手指,在那蜜穴入口的阴蒂上揉弄起来。 新月格格被揉得淫水直流,两眼全被欲望的色彩蒙住,她微张着小嘴,软倒在兵痞怀里重重喘息,嘴角甚至还流出了口水,显然是整个人都沉浸在欲望之中,怕是连自己的姓名都记不得了。对新月格格这副模样,兵痞看在眼里是更加的看不上这位所谓的格格了,这比一个青楼女子还容易上手,恐怕日后也只能当一个军妓给人泄欲了吧? 地位低下的兵痞这般想着,却是已经将手指插入了新月格格的小穴之中,开始仿照着肉棒操穴的动作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他伸出中指,在新月格格已发了大水的淫穴里不断的肆虐侵犯,直将那淫穴里里里外外包括那阴蒂和处子贞膜都抚摸磨蹭了个便,又找出新月格格淫穴之中的敏感之处,这才粗喘着抽出手指,将这身份尊贵的格格推倒在地,叫她像狗一样地趴着,而后掏出粗黑的肉棒,一个挺身,整个便没入了新月格格的淫穴之中,毫不怜香惜玉地捅破了那代表处子的薄膜。 “唔……啊!!”新月格格来不及为自己被刚刚还操过别人的肉棒插了穴而感到屈辱,便被小穴深处传来的剧痛给击得泣涕不已。即便新月再如何的本性淫荡,那未经人事的小穴也还是一下就被撕裂,流出了处子的落红,让她恐惧瑟缩了起来,只希望身后的男子能够怜惜些许,别再插进来,或者让她缓一缓,忍过那阵剧痛也是好的。 但这兵痞占了她的身子便是原形毕露了,他根本不管新月格格才被他破了处女膜,挥舞着肉棒在新月的哭喊声中大开大合地操干起这尊贵的格格来。 “不!不要!好疼!你出去!出去……啊!疼……嗯啊……别撞进来……啊哦……太深了……好疼……” “格格放心吧,就你这淫荡的身子,等格格多操一阵,习惯了就爽快了,到时候说不准你这小浪穴还要吸着格格的鸡巴不放我出来呢……嗯……待格格再插进去些,让你吃得更深。” “不不不,不要这……啊!我……啊!” “哈啊……格格你这小肚子可真是……格格我都能摸到我这大鸡巴在你肚子里操你呢,没想到格格你还是个名器,真真是叫人欲罢不能的……” “你……你这恶人……”新月格格痛哭流涕着扭动身躯,想要逃开,却不防是主动将自己送给了这卑弱的兵士操干,“不要这样对我……好疼……呜呜……哥哥……” “哈哈……放心,你的好哥哥我定会将你操得很美……哈啊……放心,很快了……很快……哼嗯……” 这个军营中随处可见的小兵站在放到平常时候他一辈子都见不着的身份高贵容貌美丽,通常只有将军甚至皇帝才能享用的皇家格格身后,抱着那弧度漂亮诱人的雪白大屁股,像是操弄一条狗一样大肆操干着新月格格的淫穴,直将新月格格操得翻白眼。 只是渐渐地,新月格格在兵士狂暴的操干之中,竟开始酥软下来,身体开始沉沦,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娇躯也在不安地扭动着,似乎要在身后正毫不留情操干她的男人身上寻求更多快感。 “唔……唔……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好、好难受……” “难受?格格你这样子难道不是被哥哥操得很快活吗?”兵痞一面抱着她的大屁股操得欢快,一面掐着她的腰将她狠狠地拉向自己,让她更深地撞上他的肉棒,“怎么样?格格是不是快被我操得魂儿都要飞了?” “唔……是……我要被哥哥操得魂儿都飞了……啊……” “那之前还口是心非的……我说,你这是什么格格,明明是一条欠操的母狗……看哥哥我操死你这淫荡的母狗……欠操的淫荡货,看哥哥的大鸡巴操死你……我操……我操死你……哈啊……” “啊……啊……要被操死了……好哥哥饶了我……饶了……唔啊啊……” “淫荡欠操的母狗,该怎么说你不知道吗?”这兵痞操了一阵儿,听了新月格格的呻吟后,竟将眉一挑,恶劣地停住了抽插的动作。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新月格格难耐地扭动身体,眼巴巴地扭过头来祈求地看他,甚至像是接了许多下等客人的青楼女子一般淫贱地摇晃身子,主动让他深深嵌在她淫穴里的肉棒操她,却还是觉得不足,只能软下来流着泪求他,“我、我不知道……好哥哥教教我……” “哈哈……这首先,你便自称母狗吧,瞧你这淫荡求操的样子,倒是也挺符合的。” 新月格格此时已是完全昏了头了,听见这兵痞这么说,竟然也顺着他的话说道:“是,是是……母狗淫荡欠操得很,求好哥哥再多操操母狗……” “好哥哥,好主人,求主人操死母狗吧,母狗的淫穴一直在流水,要受不住了……唔唔……” “哈哈……堂堂的端王府新月格格,竟然在我这么个村野里来的下等兵士身下像母狗似的求操……哥哥我这就成全你,操死你这小母狗……操!”说着,这兵痞丝丝掐住新月格格的腰,死命地将大肉棒往她的淫穴里捅进抽出,就像是要把这尊贵的格格活生生操死一般,狂野地在新月雪白胴体上尽情驰骋。 霎时间,狭小的军帐里回荡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分外明显,混杂着女子的娇喘轻吟和男子的低喘淫笑声是格外地让人眼红心跳,那淫靡的声音竟是叫军账外经过的兵士发现了些端倪,便有一个极有经验的兵士发现了那不远处的军帐里正发生些什么。想着去分一杯羹,又担心自己知情不报会被责罚,干脆想着法不责众,将自己一个小队里许多的兵士朋友都拉了过去。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与这样的人相交的兵士即便不是色中饿鬼,也是不会放过到了嘴边的饵食的。 起头的那兵士掀开军帐,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地上像是狗一样任由下等的士兵操弄的新月格格。 “哟!你这小子,居然在这里吃独食啊,也不想着给兄弟们分上一分……” 正操着新月的兵士嘿嘿一笑,更加用力地操干着因为发现有旁的人进入军帐而紧张起来,连带着连淫穴也更紧致的新月,毫不在意地说道:“这不是机不可失吗?要不是我这当机立断,怕还没这机会呢……” “先别说这些,你小子快些完事儿,让我们也试试操格格的感觉啊!” “是啊!别说格格,我连青楼都还没去过……” “那到时候就由格格给你破处啦,说出去都有面子!” “哈哈,我可是给格格破了处的……好了别拉别拉,我快完事了。” 说着,这兵痞勇猛地抽插着最后一轮,将肉棒狠狠挺进新月淫穴的最深处,而后,那肉棒懵然增大几分,撑开了新月紧闭着的穴心,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射而出,全送进了仍在欲望中沉沦,一张一合地吸吮着他大肉棒的淫穴之中。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属于下等兵士的白浊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入新月格格的小穴里,灌满了她的子宫,灼热的液体从那龟头射进她从未向男子开放的肉体深处。 最后,兵痞“啵”的一声将自己那根湿淋淋的鸡巴从瘫软成一潭春水的新月格格淫穴里拔出,也不管已经瘫软得娇俏的脸蛋都贴在地面上,只高高撅起屁股任他大肉棒尽情抽插,如今这副像是活生生被他操死了,泥泞不堪的腿间正缓缓流下他刚刚喷射进去的精水的新月格格,示意不远处虎视眈眈几乎一刻都等不得了的同袍尽情享用这位金尊玉贵的格格,便拉上裤子束好裤带,走到旁边兴致勃勃地观看起来。 这身份高贵难得一见的格格被他们这些平时上了战场就是用来送死的底层兵士们轮着操干的大戏,他可不愿错过,而且等恢复恢复,说不定他还能再干这位格格一顿呢。 四周等着的兵士果然就迫不及待地围拢上去,其中一个动作极快地占领了新月身后双腿之间的位置,也不在意她淫穴里还淌着上一个男人的精水,掰着她两条腿就将一根粗而长的鸡巴捅了进去,霎时间,是淫水四溅,吟哦不断。新月还没喘上几口气,就被男人的那东西再次插入,她下意识地分辨过来这并不是第一个与自己欢好的男人,但还没来得及思考明白自己应当做些什么,就被接连不断的抽插给抽取了所有力气,只余下喘息呻吟的份儿。 “嗯啊……不……不要……啊……新月、新月又被男人奸污了……这人插得好深……太快了……啊……好舒服……” “操,真是便宜你小子了……不愧是才破处的,格格你身子里真紧,又湿又热……哈……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没一个能和你比……哈啊……说,快说……老子操得你舒不舒服?”说完,兵士挺动下身,往新月小穴里深深一顶。 而淫荡的新月格格早已被操得快感不止,她红着双颊连连喘息,因没有及时回答正操她的男人的话,又被狠狠插了十几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求饶道:“舒服……老爷操得新月好舒服……嗯……轻、轻些……下面好胀啊……” “哟!居然叫起老爷了,等待会儿我操得你舒爽了,是不是格格还得叫我夫君,让我当一回驸马的?” “哈哈哈哈……难道今日咱们不都是驸马吗?” “那就好好伺候咱们格格吧哈哈哈……” 旁边围着的兵士见新月格格这反应,顿时连心底里最后的一点敬畏也没了,纷纷上手或握住新月格格的纤细柔白的手叫她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上下捋动,或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新月格格丰满白嫩的乳房上戳弄,或用鸡巴蹭着新月格格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十几年养出来的细嫩皮肤以作发泄,甚至有一个掐住她下巴,便将那根脏兮兮,臭烘烘,暗藏不少陈年污垢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 不大的军帐之中充斥着女子低软的呻吟和许多个男子不同音色声调的低喘调笑,新月格格此时已完全被男子的阳物包围了,四周全是男人身上的气味,她的面上、嘴唇、脖颈、乳房、小腹,乃至于下身淫穴之中,全涂满了泛着腥臭味道的黏滑液体,身上染满了男人肉棒的气味,整个人全没有了格格的样儿,比之青楼妓馆里最下贱的妓子还要不如。 “啧啧啧,还是个格格呢,这骚的,连勾栏院里的妓女都没有你淫荡。” “没想到格格就是这个样子的,难道平时学的都是怎么伺候男人?” 身旁男子的戏谑侮辱根本进不到新月格格的耳中,她已不自禁地握住了手中硬烫得肉棒顺从撸动,那张樱桃小口也学会了去吸吮舔弄,用诸多手段伺候男人的肉棒,下身更是被肉棒刺地低吟连连。她被撞到了子宫口,酥麻感传遍周身,淫穴里喷出一股股的水液,“啊……不要……嗯……求你不要捅那里……新月受不住了……啊……求老爷了……不要……唔……” “操,才被捅到子宫口就丢了身子,这要是在勾栏院里岂不是要天天勾引男人嫖你……操,老子操死你这个小娼妇,操烂你的骚洞,叫你发骚……哦……爽……” 占据小穴的兵士猛然发力,大开大合噗嗤噗嗤操干着已靡红肥美的浪穴,将新月白花花嫩生生的丰乳撞得乳浪连连。而围拢在新月身周用她的身体各处抚慰自己肉棒的兵士更是一面加快了动作,一面伸出粗糙大手在新月格格身上四处淫靡抚摸,那场面犹如传说中的酒池肉林,莫说是纣王与美人交媾的场景,怕是上前朝时期后宫佳丽遭蛮族淫辱的场面都比之不上,真真是显得淫靡非常,叫其中的人都失了常性,只记得肉欲了。 及至后来,新月格格已不记得究竟有多少男子的肉棒插入过自己的小穴,只隐约记得,她后来满足地在这些身份底下的兵士身下辗转呻吟,柏生生的胳臂紧搂着埋在袒露的双乳间啃咬的男子的头,腰肢扭动着,满是精斑尿水和青紫痕迹的大腿勾着那些男子或肥或瘦的腰,意犹未尽地上下磨蹭,直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般。甚至,有许多男子都在她的身体里泄了精,若有了身孕,怕是连是谁的都不知道。 此后,在叛军将领决定她的下场之前,只怕新月格格都将成为叛军中的军妓,任由这些从前见她一面都无法的兵士们肆意亵玩。 -- 【折耳根】上 王湘云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由叔叔婶婶抚养长大,她并不是不感激的,只是青春期时期莫名其妙的脑回路让她经常会和叔叔婶婶生气,这天,她就因为一些事情和婶婶闹了别扭,一气之下竟然直接跑出了家门。 一边走,她一边想着等叔叔婶婶来找自己的时候她要说些什么,才能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走的地方越来越偏,危险也越来越逼近。 最终,被抢走了身上的零钱,又被骗得迷了路,最终连警察局都找不到了的湘云实在是疲惫不堪,只能暂时露宿街头了。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街道上的角落里,并不指望着能有人看见自己,或者说,没人看见自己的这副狼狈样儿更好,此时她已经后悔自己离家出走的行径了,甚至有些怨恨叔叔婶婶为什么还不来找她。正在心中思绪万千的时候,湘云的眼前忽然一黑,她抬起头来,就看见一个黑影罩在自己头上,是一个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这人应该是个流浪汉,身材瘦削身形佝偻,看起来已经有四五十岁的年纪了,他身上披着一件不知道多久没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军绿色的军大衣,上头有些脏兮兮的补丁,下身是脏兮兮的棉裤,头发油腻蓬乱,脸上也有些脏污,表情看起来麻木不堪,低头俯视着她的眼神也是冷淡麻木,就像他看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件,和他并没有什么关联。 被他冷淡诡谲的目光注视着,让湘云心里觉得有些害怕。她想要站起来,立刻逃走,但站起来的话和他的距离就会拉进了……湘云想离他远一些,以免更多的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馊臭味儿。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的脸上就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些嫌弃的神色,不过下一刻,她嫌弃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 这看起来沧桑麻木,历经了许多苦难的流浪汉手里拿着一个包装得不怎么诱人的面包,正向她递来。 湘云已饿了一天了,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去担心这面包是流浪汉从哪儿找来的,干不干净,或者过没过期的问题,她接过了那块面包,动作迅速地拆开,开始往嘴里塞。此刻她就像是一个几天没吃过饭的流浪汉一样,蹲在街边狼吞虎咽着,看来比站在她旁边的流浪汉更像一个要饭的。 她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三两口把那一块面包吃完之后,湘云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嘴,然后才想起来对流浪汉笑了笑,道了声谢。她没想到,这流浪汉还是个好人,自己都上顿不接下顿了,居然还来接济自己……湘云想了想,既然这个流浪汉人还不错,那说不定自己今晚可以通过他找到睡觉的地方? 所以湘云试探着问了一句,而这虽然看起来猥琐,但意外的是个好人的流浪汉也点了点头,说可以先去他住的那里睡。 “谢谢!”湘云喜出望外,随手扔掉了手里的包装袋,又拍了拍衣服,从地上站起来,跟着流浪汉就往出走。她现在身上已经没有钱了,如果不是遇到了这个流浪汉,还不知道能睡哪儿呢……她是真的不太想露宿街头。 湘云就这么跟着流浪汉就着夜色往前走,因为不必睡大街而松了一口气,再加上心底里认为这流浪汉是个好人,所以是半点没有疑心这街道怎么越走越暗,越往越下,她跟着流浪汉走出大街,穿过小巷,经过桥洞,最终走进了城市里四通八达的下水道里。 下水道里的光线不太好,唯一的光源就是被挂在下水道墙壁顶上发着昏黄灯光的那个灯泡,在那黄光映照着的地方,湘云一眼就看到了那堆被放在地上的深色的被褥和碎烂的棉絮,以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的陈旧的杂物。看着那陈旧的颜色和脏污的痕迹,湘云有些担心自己在这些可能还有异味的东西上能不能睡得着,却没注意到,身后正有一只大手朝她伸来,猛地一用力,就把她推到了上一秒她还在踟蹰犹豫着不想睡上去的被褥上。 “啊!”湘云惊呼一声,面朝下地扑倒在那团被褥上,扑面而来的臭气熏得她直犯恶心,她用手撑起身子来,扭头看去,就看见那流浪汉已经朝她一步步逼近过来,湘云大惊失色,翻过身来想要起身逃走,但她的动作却没有那流浪汉的迅速,只一转眼,就被人扑倒在了破烂脏污的被褥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起开!” “嘿嘿……这可不行……” 流浪汉朝着已经倒在被褥上了的湘云身上一扑,整个人毫不顾忌地压在她的身上,叫她被压得几乎窒息,不只是因为他的体重,更是因为他身上的恶臭气味。风餐露宿的流浪汉即便是一个男人,体重也不会太过超标,但太久没有洗漱而产生的那些脏污,却是从小就没有经历过艰难困苦的湘云能忍受得了的。偏偏,扑过来压上她以后,流浪汉便迫不及待地用他许久没有刷过牙而恶臭熏天的嘴堵住了她颜色浅淡的香唇,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啧啧有声地热情地伸出舌头舔着,甚至偶尔还会用牙齿咬着她的嘴唇拉扯一下,再从她的嘴里吸出那条香香软软的小舌头,大力吸吮。 而流浪汉一边享受着和这个干干净净的小美人唇舌交缠的美妙感觉,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脖颈、酥胸、臀部上抚摸揉捏,到后来隔着一层衣物的揉捏已经不能满足他了,那双不知道摸过了什么东西而显得脏污不堪的手从衣服的缝隙里钻了进去,肉贴肉地抚摸着小美人细滑白嫩的肌肤,动作缓慢而又情色。 流浪汉是觉得万分享受了,可湘云却只感觉痛苦万分。 她这下可算是品尝到轻信于人的苦果了。 流浪汉嘴里的气味熏得她想吐,生理性的反胃之后她扭动挣扎,想要避开流浪汉无比恶心的亲近,可惜自己被人紧紧桎梏着上下齐手,根本没办法避开流浪汉的唇舌,等那流浪汉亲够了舔足了终于舍得放开那两片温香软玉的时候,湘云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臭了,尤其是嘴里,感觉她就像是吃了十斤大粪似的,让她想吐都吐不出来…… 但是这太委屈了……为什么她会遇到这样的事? 这么想着,湘云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晶莹的泪水从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出来,滑过被流浪汉恶心的口水涂抹得湿润晶亮的嘴角,没入被揉捏吸吮之后留下了点点红痕的脖颈之中。 “嘿嘿……”流浪汉猥琐地笑了笑,此时他已经完全放弃了之前沉默寡言老好人的伪装,在嘴上抹了一把,擦掉嘴角溢出的口水之后,那色眯眯的眼神在湘云脸上和身上四处游移,见着她悲苦的泪水反而高兴地笑了起来。他伸手在湘云脸上摸了一把,又在她胸口揉了一把,笑道:“小妹妹你吃了我的东西,难道不得报答报答?哥哥的要求不多,小妹妹你陪哥哥睡一觉就行了。” “报答,睡、睡……”湘云愣了愣,泪眼汪汪地看着压在身上的流浪汉,似乎是想要祈求什么,只是下一刻又被刺到了眼睛似的回避了视线,她哽咽了一下,说道:“大哥你不要这样……我、我会给你钱的好不好?你放开,放了我吧……” 听了她的话,流浪汉眼珠子一转。他不傻,要是这小妞真有钱,哪里还会又冷又饿的呆在那大街上?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自己也不介意逗逗她,想到这里,流浪汉咧开嘴,露出黄黑相间的牙齿笑道:“这样,哥哥也不欺负你,你给个五百就行了。” 一块面包就要五百……要是平时,湘云绝对不会同意这样明显是在讹人的买卖,但是现在,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而且能摆脱这样的处境也是一件好事,便连连点头说道:“好的,好的,等我回了家就拿钱给你……” 下一刻流浪汉却是变了脸色,他一把按住湘云的肩膀,把想要从他的身下钻出来的小美人又按回这脏臭的被褥上,横眉怒道:“说什么回家拿钱,谁知道你回了家还记不记得这回事?哼,哥哥我可没少遇到过这种事……小妹妹你还是乖乖地陪哥哥睡一觉吧。” “呜呜……不要……”明白自己已经是在劫难逃的湘云悲鸣不已。 “嘿嘿……这里就是哥哥我的地盘,你再怎么不要也没用!”说着,流浪汉伸手撕破了湘云上身的衣服,他的力气意外的很大,只一下,就让这衣服变形、拉伸,然后被撕裂,嫩红色的布料被撕裂开来,露出里面被掩藏着的少女的粉色胸罩。那鲜嫩的粉红色包裹着的嫩生生的少女的乳房刚刚才被他的手狠狠揉捏过,流浪汉当然知道那里的手感有多让人喜欢,他死死地盯着那片粉红色,然后饿虎扑食似的伸手,下了狠劲把她的胸罩给扯崩了扣,叫里面极有弹性的少女的酥胸一下子就蹦跳了出来,像是受惊的小白兔似的,直往流浪汉的脸上扑。 “嘶……这奶子真不错……小妹妹长得这么大,是不是经常给男人揉啊?”流浪汉低下头在其中一个乳房上舔了一口,另一个则被他捏在手里狠狠揉捏,让那圆润的半球在他的手里变幻出各种色情的形状来,取悦了他自己,却让湘云既觉得疼,又觉得羞,偏偏她又推不开这个流浪汉,无法摆脱他恶心的抚触。 “没有……没有……我还是处女,没有被男人碰过……大哥你不要这样对我,我还要嫁人的……呜呜……不要啊……”湘云流着泪哀求,可惜这流浪汉听了她的话只会高兴自己将会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赶紧把那根又脏又臭的鸡巴插进她的处女小穴里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就这么放过她? 果然,流浪汉听了她的话之后就是眼睛一亮,兴奋道:“那挺好啊,哥哥这就帮你破处,以后小妹妹要嫁人可以来嫁给我啊。” “我才不要!”听了这话,怒气上头的湘云也顾不得虚与委蛇什么的了,登时便反驳了流浪汉的话。 她之前是被流浪汉突如其来的袭击动作给吓到了,后来又觉得自己一个女孩子是不可能在力气上敌得过他一个男人的,自然只能顺着他点儿,然后再来徐徐图之。可听听,这不要脸的流浪汉简直是在想屁吃!这样一个流浪汉,不说其他的,光是这身不知道多久没洗澡才会有的臭气和说话的时候又黑又黄还参差不齐的牙,她就不会看这样的男人一眼,更何况,这流浪汉也不知道比她大了多少了,自称哥哥,就真好意思以哥哥辈儿自居了? “哼哼,等你被哥哥操过了,等你怀上了哥哥的种,到时候你不想嫁也得嫁!” 狠话一出,流浪汉也不打算继续和湘云废话了。他压制住被自己霍霍得衣衫凌乱的湘云,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只几下,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跨坐在了湘云的身上。然后,他脱掉了湘云下半身穿着的裙子,一边用黑臭的鸡巴在她的下半身磨蹭,把这个未经人事却有看过那些少女被强奸的新闻的小美人吓得不轻,一边拱动着脏臭的身体,享受着少女赤柔滑细腻的肌肤和自己粗糙黑黄的皮肤相摩擦而给他带来的快感。 “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我……”湘云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她的心里害怕极了,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别的办法来摆脱这个境地。她觉得自己大概真的逃不掉,也无法说服这个流浪汉放过自己了……但是她真的不想被这么个流浪汉强奸破处啊!这么想着,湘云再次呜呜哭泣起来,只是她这凄凄惨惨的可怜样子反而让流浪汉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反正这下水道里是他的地盘,平时也没什么人会来这里,就算有些什么奇怪的声音传出去,也不会有人听到。这样的话,他还需要顾忌什么呢? 也不想着去堵湘云的嘴,流浪汉就这么放任她呼救喊叫着,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探索。太难得了,他这么一个总被嫌弃没出息,被太多女人嫌弃,单身了大半辈子的流浪汉,临到头来居然能上了这么年轻好看的一个女孩子。流浪汉想,自己应该是比她的爸爸年纪都要大了的,却能赤裸裸的把她抱在怀里,尽情抚摸她的皮肤,揉捏她的奶子,亲吻她的小嘴儿,待会儿还能把鸡巴插进她从来没有被别的男人插进去过的小穴,把她破处,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就觉得全身血液都往下半身冲去。 他等不了了! 湘云目次欲裂地被流浪汉那双脏黑的手粗暴地分开自己修长洁白的腿,那只手在自己的下身小穴入口处探了探,然后就缓缓地插了进去。 “不!不行……不要这样,不要啊!”身下的感觉太过明显,让湘云立刻开始惊慌起来。她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那根在身体里作乱的手指,可无论她的腰身往哪边扭动,那手指都像是跗骨之蛆一般如影随形,反而让自己的小穴被那根手指彻彻底底的开拓了一番。湘云拼命地想要挣扎,奈何四肢渐渐疲软,身体渐渐地不受控制,逐渐轻微的挣扎反而让身体扭动着轻轻套弄起那根手指一般,更增添了其中快感。 这感觉太过陌生,初次经历这样的事的湘云对此根本就是毫无抵抗力。 “不要什么不要?哥哥这是体恤你呢,要是不给你好好通一通,直接插进去,那才是有得你受的……”流浪汉的手指一边在湘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一边在她的耳边淫秽地说道:“要不是看在你还是个小处女的份儿上,哥哥才不费这事呢……不过,处女的穴就是紧啊,感觉我这手指头都要被夹断在里头了……” “不……不要……呜呜……”面对流浪汉的猥琐行径和污言秽语,湘云只能无力地摇头以示反抗,但这根本起不了丁点作用,反而她的身体,在这脏兮兮的流浪汉的挑弄下竟然渐渐有了反应。 紧窄干涩的甬道渐渐变得湿润柔滑,流浪汉就开始增加起在里面扩张的手指根数,等到这处女的小穴已经能够容纳他四根手指的时候,流浪汉才干脆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准备亲身上阵了。 好不容易在身体里作乱的手指抽出去了,可不等湘云松一口气,就感觉到一个热烫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刚松缓了几分的小穴穴口。她心里一咯噔,低头一看,就正对上那流浪汉手握着他看起来黑漆漆,脏兮兮,龟头和包皮之间还能看见一堆灰色包皮垢,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臭气熏天的肉棒,正要朝自己的小穴里插。湘云简直要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她急剧挣扎起来,这一回的力道极大,几乎就要挣脱开流浪汉的桎梏了,可惜终究还是被他固定住了手脚,老老实实的摆出双腿大敞,迎接鸡巴插入的姿势。 流浪汉呼出一口气,在湘云耳边咬牙道:“躲什么呢?你躲得掉吗?我告诉你小贱人,进了这地方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算真跑了,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逮回来,到时候夜夜干你,天天操你,等到你给我生下十个八个的娃娃,再去考虑要不要当你家女婿!” 说着,流浪汉身下一个发狠,竟是直接恶狠狠地一捅,把那根恶臭脏污的肉棒连根没入了湘云粉嫩干净,连她自己也很少去碰的小穴里。 “啊——!”湘云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炸开成一片空白,仿佛彻底失去了意识,她低头,无神的双眼中映入自己被高举着的一双雪白笔挺的大腿之间隐匿着的粉红色小穴,被一根脏污粗黑的肉棒深深插入,小小的穴口被极大地撑开,像是再多一点就要破裂了一般……不,已经碎裂了,随着那流浪汉抽出的动作,一道鲜红的血线顺着她的臀缝蜿蜒而下,而她眼见着的,就是那脏兮兮的男人的肉棒上,染满了她的鲜血,正剧烈地抽出,然后又插入,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流浪汉半点没有顾忌湘云的感受,把她的大腿大大分开,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挤进了她的身体里。刚一插进去,他就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堂,她早已被自己撩拨得湿透了的温暖腔道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龟头,里头有千百张小嘴正杂乱地吸吮着,揉弄着,像是要把他肉棒里的精液全部榨取出来一半,流浪汉一阵心神摇曳,再也不顾忌,熊腰一挺那粗大的肉棒竟然直接冲破了少女稚嫩脆弱的处女膜。 鲜红的处女落红顺着肉棒和小穴结合之间的缝隙流出,湘云这个漂亮纯洁,稚嫩得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的小美人,终于还是被这么一个常年居住在地下水道之中,只能捡垃圾为生的流浪汉破了身子,实在是可悲可叹。 “……”湘云整个人像是已经死了过去,不管流浪汉怎么揉弄她的丰乳,怎么抽插她的小穴,甚至捏着她的小嘴凑上来,把粘腻恶心的口水痰液都吐进她的樱桃小口之中,也还是引不来她的半点反应。她就想一个死人一样躺在流浪汉身下任由他侮辱玩弄,或者说,这个时候要是她真的死了,反而要好得多。 至少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一个那样可怕的未来了。 不管是让人知道她曾经被这样一个不堪的流浪汉占有过,还是像流浪汉说的那样,被囚禁在下水道里做一个低劣卑鄙的流浪汉的禁脔,都不如让她直接死过去。 再说这流浪汉,刚刚给这难得的小美人破了身的那一刻,他的确是骄傲又自豪的,甚至恍惚觉得自己就像是临幸妃子的皇帝一样享受。只是很快,流浪汉渐渐就开始觉得不足起来,虽然他不介意,但是奸尸这事儿,他还是不太喜欢的,操穴还是操有点反应的娘们儿比较有意思。 可不论他是缓下步调来,想要让这小美人意犹未尽,还是加快速度,想要让这小美人被操得欲仙欲死,都还是没能得到她的一点儿反应。她就像一具死尸,除了会喘气儿之外,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流浪汉心里一阵气恼,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伸手朝前,一巴掌扇在了湘云白皙精致的小脸上。 “啪!”湘云白皙的脸很快就红肿了起来,而她也似乎是因为流浪汉突如其来的暴力行径而回过了神,捂着脸睁大眼,就朝着流浪汉看过来。那一双清凌凌的眼里含着水汽,晕着绯红,朝流浪汉看过来的时候仿佛眼里就只有流浪汉一个人,那泫然欲泣的样子更像是在祈求他的怜爱一样,让流浪汉更加热血沸腾了。 “嗷呜”一声狼吼,湘云只感觉到一股带着腥臭的热气接近,接着一张泛着恶臭气息的大嘴已经罩上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她被那臭气熏得本能地想要避开,但流浪汉压在她身上,把自己嵌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一双恶心的魔爪尽情地在她如同白玉一般颜色剔透形状美好的酥胸上揉捏把玩,那敏感娇嫩的乳头在流浪汉的手里已经是胀红且硬挺起来了,看起来就诱人得很。 被双管齐下的湘云就像是无辜柔弱的小羊羔一样,只能在流浪汉的身下瑟瑟发抖地被他玩弄,她的颜色浅淡的樱桃小口被流浪汉刁钻恶臭的舌头撬开,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流浪汉疯狂地吸吮着她嘴里的津液,属于男性的夹杂着恶臭气息和她的混成一股糜烂气息,不断麻痹着湘云的意识。 渐渐地,湘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不是痛苦了。 “唔……啊……”被几近窒息的深吻交缠着,再加上下身如铁楔一般深深嵌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捣弄不休,即使心里并不愿意,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的湘云的反抗强度已经大大降低了,她双眼仍旧迷离,小嘴里禁不住发出的呻吟竟是惹人性欲沸腾得很。 “唔……唔……呼……啊……”她显然已经迷失了。 流浪汉对湘云的反应倒是满意得很,他放开湘云红润的唇的时候,两人嘴唇之间还牵着一线银丝,不过他倒也注意不到这些了,长出一口气之后,流浪汉又兴奋地来回动了几下,之后觉得肉棒被小美人穴内的嫩肉紧紧裹住,想到竟可以占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而且一看就家境不凡的美女让他越来越兴奋,立刻就开始毫无顾忌地在湘云的小穴里大力抽插起来。 “啊……唔……天……啊……不、不行……唔……”湘云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呻吟声,一双高耸着的酥胸随着流浪汉肉棒抽插的频率上下颤动着,丑陋的肉棒在她原本纯洁粉嫩,现在却被狠狠地插成糜红的小穴里飞快地进出动作,两个乒乓球大小的卵蛋撞击着她的下身,发出“啪啪”的淫靡声音。 随着流浪汉接连不断的抽插,湘云粉红的阴唇被不断翻起又挤入,很快就糜烂不堪起来。流浪汉的肉棒不断地撞击着她的花心,让初次经历人事的湘云根本受不住,只觉得整个人都酥麻到了极点,那甜腻粘稠的淫水汹涌地涌出,润滑了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的肉棒,让流浪汉的抽插变得更加容易。 “啊……不行、不行了……好深……要被插破了……呜呜……不要了……”湘云终究还是顺从了欲望的召唤,发出了妩媚的娇吟。她小穴里的圈圈嫩肉不断紧箍吸啜着大肉棒,一股炽热滚烫的阴精狂喷而出,将流浪汉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烫得异常舒服。 “哈……哈……这下觉得爽了吧……小妹妹哥哥插得你爽不爽?很爽是不是?你他妈都要被哥哥我操得飞上天了……哈哈……”流浪汉一边像是一头老耕牛一样气喘吁吁地在湘云这块水田里耕耘,一边粗喘着气得意地在她耳边说些淫词浪语。 “我……我才没有……唔……呜呜……明明是你在强奸我……”湘云泪眼汪汪地回道。 “强奸?小妹妹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现在这水流得,都差点把我淹死在你的小穴里边,这淫浪的下贱样,还能叫我强奸?说是你强奸我都有人信。” “才没有!才……才没有……呜呜……就是你强奸,我还是个处女的……呜呜……”说道伤心处,湘云便呜呜地哭了起来,但是身下小穴里的水也流得越来越多,显然这干干净净的小美人儿被流浪汉干得很爽。 “嘿嘿……哥哥我不和你争,等哥哥把你操熟,等你求着哥哥干你的时候,看你还说我强奸……哈……啊……” 两人的性器交合声伴随着湘云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旷寂静的下水道之中,显得格外明显,就在着昏暗逼仄的空间里,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的美貌少女被这么一个浑身恶臭脏污不堪的黑瘦流浪汉压在身下尽情操干,黑与白,丰腴与干瘦,稚嫩与沧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偏两个集合体如同两条正在交尾的蛇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么也分不开一样的抵死缠绵着。 流浪汉抱着湘云疯狂地挥舞肉棒操干着身下的小美人,他一辈子没有碰到过几个女人,更别说是这样年轻漂亮的尤物,清纯的小脸,雪白丰满的奶子,挺翘的屁股,修长的大腿,还有被他插进去时,会自己缠绵着吸吮上来的小穴内壁,这样的尤物,想必在她的学校里是有很多男人追求的,可就是这样让人争相追捧的尤物,却被他这么一个浑身脏臭的流浪汉操了…… 嘿嘿…… 简直不能更好了。 流浪汉像是饿狼一样,恶狠狠地操干着身下的湘云,连绵不绝的大力抽插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流浪汉忽然死死压在她的身上身体抽搐着低吼了起来,他准备将那一堆酝酿许久的精液射进湘云的身体里了。 可从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湘云并不清楚,这样任由流浪汉直接射进她的小穴里,很有可能会让她怀孕,她应该推开他的,只可惜,这由不得她选择。流浪汉双手紧紧抱住湘云,按着她浑圆挺翘的屁股像是公狗在母狗体内射精一样,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射了进去。 与此同时,湘云也被这激烈的快感刺激得进入了高潮,她雪白的大腿随着流浪汉的动作同样颤抖了起来,一下子夹住了流浪汉肮脏的腰身,她闭着眼,满脸迷醉地任由流浪汉的肉棒狠狠突破自己的子宫口,直接进入了子宫内不,颤抖着茎身把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精液全数射进自己的子宫里。她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任由流浪汉这个主人把她抱在怀里,让子宫里被注入的泛黄的精液顺着阴道缓缓流出,流到那肮脏发臭的被褥上。 流浪汉低头看着自己刚刚从湘云那被自己插得红肿糜艳的小穴里拔出来的,油光发亮的龟头,嘿嘿的笑了。 然后他再次把肉棒插回了湘云的小穴里。 他知道这是强奸,但既然已经干了,那就不能只爽一次……再说,他东西都献出来了,要是不让这小美人给他生个娃,那他岂不是亏大了?而且,说不定这小美人生了他的儿子,把他当成老公,就会不计较他强奸她的事了呢? 流浪汉异想天开地幻想着。 流浪汉的肉棒就这么在湘云的小穴里插着,等到半软的肉棒再次硬起的时候,他便再次开始挺动腰身,牵动那嵌在少女体内作孽的鸡巴开始操干起这青春貌美的少女来。从夜晚华灯初上到清晨破晓,湘云一直断断续续地被这个恶心的流浪汉操着,最后流浪汉起身外出去找食物的时候,满身都是脏污的湘云双腿大张着躺在那肮脏陈旧的破被褥上,嘴角、穴口,头发里、乳房上脚踝上全都沾染上了流浪汉的精液,而她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被玩坏了的洋娃娃一样,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忘记了自己家住何方,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流浪汉的鸡巴套子,肉便器而已,生来就是要被他操的。 从这天开始,湘云就被这流浪汉用绳子绑在这不见天日的下水道里,他不给她衣服穿,每天吃的东西除了一小块面包之外就是流浪汉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他甚至要求她把他射进自己小穴里的那些精液掏出来吃掉,否则连那块小面包也不给她,不过更多的时候,流浪汉连一块好好的小面包都找不到。好在流浪汉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别人发现他囚禁了一个妙龄少女,也或许是不想被别人分一杯羹,所以也没想过让湘云去陪别的流浪汉换取食物。 总之,他可以肯定,这个原本干净漂亮的小美人儿怀的孩子绝对是他的。 看来,可以开始想办法打听她的名字和住址了。 坐在被褥上,肉棒插在湘云嘴里缓缓抽插着的流浪汉这么想着,嘴角露出一个贪婪邪恶的微笑。 -- ρò18Sf.℃òм 【折耳根】下 流浪汉呼出一口气,在湘云耳边咬牙道:“躲什么呢?你躲得掉吗?我告诉你小贱人,进了这地方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算真跑了,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逮回来,到时候夜夜干你,天天操你,等到你给我生下十个八个的娃娃,再去考虑要不要当你家女婿!” 说着,流浪汉身下一个发狠,竟是直接恶狠狠地一捅,把那根恶臭脏污的肉棒连根没入了湘云粉嫩干净,连她自己也很少去碰的小穴里。 “啊——!”湘云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炸开成一片空白,仿佛彻底失去了意识,她低头,无神的双眼中映入自己被高举着的一双雪白笔挺的大腿之间隐匿着的粉红色小穴,被一根脏污粗黑的肉棒深深插入,小小的穴口被极大地撑开,像是再多一点就要破裂了一般……不,已经碎裂了,随着那流浪汉抽出的动作,一道鲜红的血线顺着她的臀缝蜿蜒而下,而她眼见着的,就是那脏兮兮的男人的肉棒上,染满了她的鲜血,正剧烈地抽出,然后又插入,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流浪汉半点没有顾忌湘云的感受,把她的大腿大大分开,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挤进了她的身体里。刚一插进去,他就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堂,她早已被自己撩拨得湿透了的温暖腔道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龟头,里头有千百张小嘴正杂乱地吸吮着,揉弄着,像是要把他肉棒里的精液全部榨取出来一半,流浪汉一阵心神摇曳,再也不顾忌,熊腰一挺那粗大的肉棒竟然直接冲破了少女稚嫩脆弱的处女膜。 鲜红的处女落红顺着肉棒和小穴结合之间的缝隙流出,湘云这个漂亮纯洁,稚嫩得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的小美人,终于还是被这么一个常年居住在地下水道之中,只能捡垃圾为生的流浪汉破了身子,实在是可悲可叹。 “……”湘云整个人像是已经死了过去,不管流浪汉怎么揉弄她的丰乳,怎么抽插她的小穴,甚至捏着她的小嘴凑上来,把粘腻恶心的口水痰液都吐进她的樱桃小口之中,也还是引不来她的半点反应。她就想一个死人一样躺在流浪汉身下任由他侮辱玩弄,或者说,这个时候要是她真的死了,反而要好得多。 至少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一个那样可怕的未来了。 不管是让人知道她曾经被这样一个不堪的流浪汉占有过,还是像流浪汉说的那样,被囚禁在下水道里做一个低劣卑鄙的流浪汉的禁脔,都不如让她直接死过去。 再说这流浪汉,刚刚给这难得的小美人破了身的那一刻,他的确是骄傲又自豪的,甚至恍惚觉得自己就像是临幸妃子的皇帝一样享受。只是很快,流浪汉渐渐就开始觉得不足起来,虽然他不介意,但是奸尸这事儿,他还是不太喜欢的,操穴还是操有点反应的娘们儿比较有意思。 可不论他是缓下步调来,想要让这小美人意犹未尽,还是加快速度,想要让这小美人被操得欲仙欲死,都还是没能得到她的一点儿反应。她就像一具死尸,除了会喘气儿之外,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流浪汉心里一阵气恼,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伸手朝前,一巴掌扇在了湘云白皙精致的小脸上。 “啪!”湘云白皙的脸很快就红肿了起来,而她也似乎是因为流浪汉突如其来的暴力行径而回过了神,捂着脸睁大眼,就朝着流浪汉看过来。那一双清凌凌的眼里含着水汽,晕着绯红,朝流浪汉看过来的时候仿佛眼里就只有流浪汉一个人,那泫然欲泣的样子更像是在祈求他的怜爱一样,让流浪汉更加热血沸腾了。 “嗷呜”一声狼吼,湘云只感觉到一股带着腥臭的热气接近,接着一张泛着恶臭气息的大嘴已经罩上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她被那臭气熏得本能地想要避开,但流浪汉压在她身上,把自己嵌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一双恶心的魔爪尽情地在她如同白玉一般颜色剔透形状美好的酥胸上揉捏把玩,那敏感娇嫩的乳头在流浪汉的手里已经是胀红且硬挺起来了,看起来就诱人得很。 被双管齐下的湘云就像是无辜柔弱的小羊羔一样,只能在流浪汉的身下瑟瑟发抖地被他玩弄,她的颜色浅淡的樱桃小口被流浪汉刁钻恶臭的舌头撬开,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流浪汉疯狂地吸吮着她嘴里的津液,属于男性的夹杂着恶臭气息和她的混成一股糜烂气息,不断麻痹着湘云的意识。 渐渐地,湘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不是痛苦了。 “唔……啊……”被几近窒息的深吻交缠着,再加上下身如铁楔一般深深嵌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捣弄不休,即使心里并不愿意,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的湘云的反抗强度已经大大降低了,她双眼仍旧迷离,小嘴里禁不住发出的呻吟竟是惹人性欲沸腾得很。 “唔……唔……呼……啊……”她显然已经迷失了。 流浪汉对湘云的反应倒是满意得很,他放开湘云红润的唇的时候,两人嘴唇之间还牵着一线银丝,不过他倒也注意不到这些了,长出一口气之后,流浪汉又兴奋地来回动了几下,之后觉得肉棒被小美人穴内的嫩肉紧紧裹住,想到竟可以占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而且一看就家境不凡的美女让他越来越兴奋,立刻就开始毫无顾忌地在湘云的小穴里大力抽插起来。 “啊……唔……天……啊……不、不行……唔……”湘云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呻吟声,一双高耸着的酥胸随着流浪汉肉棒抽插的频率上下颤动着,丑陋的肉棒在她原本纯洁粉嫩,现在却被狠狠地插成糜红的小穴里飞快地进出动作,两个乒乓球大小的卵蛋撞击着她的下身,发出“啪啪”的淫靡声音。 随着流浪汉接连不断的抽插,湘云粉红的阴唇被不断翻起又挤入,很快就糜烂不堪起来。流浪汉的肉棒不断地撞击着她的花心,让初次经历人事的湘云根本受不住,只觉得整个人都酥麻到了极点,那甜腻粘稠的淫水汹涌地涌出,润滑了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的肉棒,让流浪汉的抽插变得更加容易。 “啊……不行、不行了……好深……要被插破了……呜呜……不要了……”湘云终究还是顺从了欲望的召唤,发出了妩媚的娇吟。她小穴里的圈圈嫩肉不断紧箍吸啜着大肉棒,一股炽热滚烫的阴精狂喷而出,将流浪汉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烫得异常舒服。 “哈……哈……这下觉得爽了吧……小妹妹哥哥插得你爽不爽?很爽是不是?你他妈都要被哥哥我操得飞上天了……哈哈……”流浪汉一边像是一头老耕牛一样气喘吁吁地在湘云这块水田里耕耘,一边粗喘着气得意地在她耳边说些淫词浪语。 “我……我才没有……唔……呜呜……明明是你在强奸我……”湘云泪眼汪汪地回道。 “强奸?小妹妹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现在这水流得,都差点把我淹死在你的小穴里边,这淫浪的下贱样,还能叫我强奸?说是你强奸我都有人信。” “才没有!才……才没有……呜呜……就是你强奸,我还是个处女的……呜呜……”说道伤心处,湘云便呜呜地哭了起来,但是身下小穴里的水也流得越来越多,显然这干干净净的小美人儿被流浪汉干得很爽。 “嘿嘿……哥哥我不和你争,等哥哥把你操熟,等你求着哥哥干你的时候,看你还说我强奸……哈……啊……” 两人的性器交合声伴随着湘云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旷寂静的下水道之中,显得格外明显,就在着昏暗逼仄的空间里,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的美貌少女被这么一个浑身恶臭脏污不堪的黑瘦流浪汉压在身下尽情操干,黑与白,丰腴与干瘦,稚嫩与沧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偏两个集合体如同两条正在交尾的蛇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么也分不开一样的抵死缠绵着。 流浪汉抱着湘云疯狂地挥舞肉棒操干着身下的小美人,他一辈子没有碰到过几个女人,更别说是这样年轻漂亮的尤物,清纯的小脸,雪白丰满的奶子,挺翘的屁股,修长的大腿,还有被他插进去时,会自己缠绵着吸吮上来的小穴内壁,这样的尤物,想必在她的学校里是有很多男人追求的,可就是这样让人争相追捧的尤物,却被他这么一个浑身脏臭的流浪汉操了…… 嘿嘿…… 简直不能更好了。 流浪汉像是饿狼一样,恶狠狠地操干着身下的湘云,连绵不绝的大力抽插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流浪汉忽然死死压在她的身上身体抽搐着低吼了起来,他准备将那一堆酝酿许久的精液射进湘云的身体里了。 可从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湘云并不清楚,这样任由流浪汉直接射进她的小穴里,很有可能会让她怀孕,她应该推开他的,只可惜,这由不得她选择。流浪汉双手紧紧抱住湘云,按着她浑圆挺翘的屁股像是公狗在母狗体内射精一样,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射了进去。 与此同时,湘云也被这激烈的快感刺激得进入了高潮,她雪白的大腿随着流浪汉的动作同样颤抖了起来,一下子夹住了流浪汉肮脏的腰身,她闭着眼,满脸迷醉地任由流浪汉的肉棒狠狠突破自己的子宫口,直接进入了子宫内不,颤抖着茎身把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精液全数射进自己的子宫里。她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任由流浪汉这个主人把她抱在怀里,让子宫里被注入的泛黄的精液顺着阴道缓缓流出,流到那肮脏发臭的被褥上。 流浪汉低头看着自己刚刚从湘云那被自己插得红肿糜艳的小穴里拔出来的,油光发亮的龟头,嘿嘿的笑了。 然后他再次把肉棒插回了湘云的小穴里。 他知道这是强奸,但既然已经干了,那就不能只爽一次……再说,他东西都献出来了,要是不让这小美人给他生个娃,那他岂不是亏大了?而且,说不定这小美人生了他的儿子,把他当成老公,就会不计较他强奸她的事了呢? 流浪汉异想天开地幻想着。 流浪汉的肉棒就这么在湘云的小穴里插着,等到半软的肉棒再次硬起的时候,他便再次开始挺动腰身,牵动那嵌在少女体内作孽的鸡巴开始操干起这青春貌美的少女来。从夜晚华灯初上到清晨破晓,湘云一直断断续续地被这个恶心的流浪汉操着,最后流浪汉起身外出去找食物的时候,满身都是脏污的湘云双腿大张着躺在那肮脏陈旧的破被褥上,嘴角、穴口,头发里、乳房上脚踝上全都沾染上了流浪汉的精液,而她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被玩坏了的洋娃娃一样,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忘记了自己家住何方,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流浪汉的鸡巴套子,肉便器而已,生来就是要被他操的。 从这天开始,湘云就被这流浪汉用绳子绑在这不见天日的下水道里,他不给她衣服穿,每天吃的东西除了一小块面包之外就是流浪汉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他甚至要求她把他射进自己小穴里的那些精液掏出来吃掉,否则连那块小面包也不给她,不过更多的时候,流浪汉连一块好好的小面包都找不到。好在流浪汉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别人发现他囚禁了一个妙龄少女,也或许是不想被别人分一杯羹,所以也没想过让湘云去陪别的流浪汉换取食物。 总之,他可以肯定,这个原本干净漂亮的小美人儿怀的孩子绝对是他的。 看来,可以开始想办法打听她的名字和住址了。 坐在被褥上,肉棒插在湘云嘴里缓缓抽插着的流浪汉这么想着,嘴角露出一个贪婪邪恶的微笑。 -- ρò⒅Sf.℃òⅿ 【葫芦瓜片】 作为RPG游戏里的npc,阿倍一向是十分敬业的。就算那些勇者/骑士/雇佣兵经常有事没事的闯进她家里来,打断她的实验,搜刮走她的财物,她也从来都只作视而不见,甚至偶尔还需要好声好气笑面相迎地委托他们帮忙做任务,做完任务继续给他们钱……就算她之前好不容易赚到的五个金币还躺在他们的金币栏里。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不愤怒,但是就算愤怒也没什么用啊,毕竟,她的设定就是,为勇者们提供金币,提供药水,提供任务以及任务奖励的npc而已。 说起来,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游戏里的npc……好像不只是在一个游戏里兼职呢。 这一天,阿倍照常整理好了材料准备开始炼制药水的时候,门那边的方向就忽然传来了“吱嘎”的一声……看来是有勇者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次兼职的这个游戏玩家有些少呢,甚至可以说……只有一个?阿倍心里有些疑惑,但也还是没有表达什么别的意见,反正再过三天她就能从这里出去了,至于下一份工作接什么……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她就只是一个为了生计而疲于奔命的小药剂师而已。 阿倍心里思绪万千,面上却仍旧是一副淡定冷淡的样子,她正在等那位勇者和她对话。 可出乎意料的是,那位勇者犹豫了一下,却并没有“激活”她,而是开始喃喃自语起来:“反正这些npc也没什么反应,就算做些什么也没关系的吧?这游戏的剧情我都走得差不多了,现在实在是有点无聊……找点乐子,你能理解的吧?” 虽然勇者用着疑问的语气在朝她说话,但并未真正的“激活”她,所以阿倍仍旧保持着微笑的样子看着勇者,心里疑惑丛生。 按理说,在游戏里的勇者是系统设定出来的外貌,即使是在他们这些由美工制作出来的npc之中也能算是不错的。只是现在勇者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给他的俊朗减分不少,而且还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猥琐意味……要不是人设要求她暂时不能动,她还真想退后一步,或者直接退出这屋子,让这位勇者好好冷静冷静……总觉得他现在就是在想什么不太好的东西。 阿倍也果然没有想错他,下一刻,这个勇者就带着一脸猥琐的表情朝她的裙子伸出手来……阿倍是药剂师,却不是穿的严严实实的,她的上半身的确是白大褂没错,但下半身只是一条黑色的短裙,也没有丝袜,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展示出她修长笔直曲线漂亮的长腿来,且短裙的长度实在是有些短得过分,只要角度低一些,或者短裙被风一吹,就能看到底下藏着的白色短裤。 勇者带着这么一副表情朝她的短裙伸手,明显不安好心。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的阿倍打算用“配置药水”的行为模式避开勇者的手,可她才打算抬腿往试验台那边走,就被勇者给“激活”了——他说出了关键词:“药剂师小姐,需要什么帮助吗?” 阿倍不得不停下来,露出了一个温柔知性的笑容回答道:“今天的药水还差止血草和仙人掌果两种材料,不知道可不可以拜托大人你呢。” 完了! 阿倍知道,只要进入激活模式,只要开始对话,她就必须正视着勇者,保持固定动作,并且不能随意移动,尤其现在她面临着这样的局面,感觉上就像是被放进了一个被浇筑过的套子里一样,非常难受。 通常情况下,只要勇者说出“当然可以”之类的表示同意的话,就可以接下这个任务,而阿倍也能重获自由,只是此时此刻,这位勇者显然是不打算这么做的。 因为系统设定禁锢的原因,他的手很轻易就摸到了阿倍的大腿上,那柔腻顺滑的触感叫他心神一荡,手下的动作显得缓慢而又色情起来。如果是平时,在现实世界里他要是敢这么做的话,绝对会被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这都是轻巧的,要是遇上性格火爆一些的辣妹,甩一大耳光都不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么温温柔柔的大美人药剂师被他这么色情地摸着大腿,却只能温温柔柔地笑着不能反抗,就算他之后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了,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或者是操她的小穴,她也只能微笑着承受,甚至一句拒绝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这大概就是npc的好处了吧。 但阿倍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处,要不是不能,她现在恨不得把这个勇者掀翻出去,再召唤出一百只的史莱姆让它们在这个勇者的身上叠罗汉,直到把他活生生压死!只是现在,就像这个勇者想的那样,她只能任由这个勇者对她为所欲为,半点反抗都不能有。 这该死的系统! 不管阿倍怎么在心里怒骂系统,但是在勇者眼里,这个身材超好的漂亮npc仍旧是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的面前,就算自己已经把手放在了她波涛汹涌的大奶子上,一边揉一边舔,把她的乳头舔得满是他的口水了,她还是温温柔柔的笑着,表情半点变化都没有。因为早就认定这只不过是一个系统程序设定好的npc而已,所以也没有奢求着她会给自己什么反应,勇者蹂躏够了阿倍峰峦起伏的胸部之后,就将目标放到了她的下半身。 此时阿倍身上已经是衣衫不整的了,上半身穿着的白大褂被完全解开,里面的衣服领口被往下拉去,露出被吸吮舔弄得湿淋淋,闪着水亮光泽的乳头和白生生的半圆形乳房。勇者从背后将她揽进怀里,一只手还停留在她右边的胸部上尽情揉捏,另一只手却径直往下,轻而易举地就掀开了她的短裙,钻进了她的内裤里,那根色情可恶的手指,已经钻进了她的小穴里,正一点一点的往里前进。 阿倍眼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但是现在勇者和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勇者一边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开拓,一边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药剂师小姐应该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摸吧?不知道你感觉怎么样呢?反正我是觉得超棒的啊……药剂师小姐的皮肤真是光滑有弹性,比我妹妹的手感都要好。” 这勇者……难道还对他的妹妹出手过? 即使是在被那样对待,而需要全力以赴地抵抗从体内升起的陌生的酥麻感觉,阿倍还是分神了一下。这位勇者……不会真的曾经对自己的妹妹出手过吧?难道真的有那样禽兽吗?或者说……其实她不应该太过高估男性的节操这种东西? 只走神了一瞬,阿倍就被身上传来的感觉召唤了回来。下方勇者的手指正在继续缓慢地深入,她能很清晰的感知到那根手指突破了紧闭着的肉道入口,,较之身体内更低一些的温度让那根手指在她体内的存在感分外明显,它在缝隙之中开辟出一条隧道,一点点地往里深入着,虽然通道干涩,但这却不能成为它探索的阻碍。 阿倍觉得有些不适,虽然还不到疼痛的地步,但是这样的感觉还是让她心里有些厌恶,能做出这样无下限的猥琐行为的勇者,即使是拥有系统设置的勇者的优秀外表,也还是无法掩盖他躯壳之下的灵魂的恶臭气息。这样的人,即便拥有勇者的称号,也不能真正成为勇者吧。 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喜欢得起来?恐怕连好言相对也是很困难的事。 但是在系统的限制之下,她只能带着微笑对这个猥琐的勇者说道:“可以拜托大人吗?” 只要没有检索到肯定的答复,只要勇者对她说话,她就只能重复这个。 “居然被药剂师小姐这么拜托……看来小姐姐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啊,难道是经常被人用手指插进去所以已经习惯了?”勇者不怀好意地在她的耳边低语,虽然声线十分完美好听,但是那内容……阿倍现在只是听一听,不去理解他说的话的内容,就有些生理性反胃了。 “大人?可以拜托大人吗?” “哎呀,好像摸到药剂师小姐的处女膜了,没想到小姐你还没有被上过啊?没关系,这次我会让你好好体验的。” “大人?” “啊,不用叫了,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让药剂师小姐从女孩变成女人什么的……哈哈,你以后可就是我的女人了啊。哎?说不定在这之后我可以把这个小镇上的女人全部上一遍,到时候整个小镇上就都是我的女人了……哈哈,开后宫什么的最喜欢了啊!” 紧抱着阿倍的勇者手上的猥琐行径仍旧没有停止,他的手指像是蛇一样,毫不停歇地往里深入,在内里深处的那一层阻碍之前停下,手指进进出出抽插几回之后,便又增加了一根,再继续进进出出……不过他很小心地没有让自己的手指伤害到那片薄膜,勇者将她紧抱在怀里,一边揉捏她的奶子,一边开拓她的小穴,一边又在她的耳边这么说着:“我会小心一点的,可不能让你就这么被破处了……你的第一次可要交给我这大宝贝啊!” 怎么会有这么猥琐恶心的人! 阿倍在心里怒吼,身体也不知是因为被那样淫弄对待还是因为心里暴涨的怒火而微微颤抖起来,从她口中说出的系统设定语也变得有些气喘和断断续续,再加上身体因为自我保护而分泌出的那些液体,让勇者以为是自己对她身体的开发起效了,他的脸上带起了淫邪的笑容,从她的小穴里抽出了自己已经添加到三根的手指,特意色情地放到嘴边舔了舔,对着她淫笑道:“小姐的淫水……嘶,真甜啊,想必小穴也是一样的美味吧?” 这个下贱之人! 阿倍再次在心里怒骂,只是这无能狂怒可谓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她没能阻止这个勇者用力将她的身体推倒在后面的试验台上,也没能阻止他低头品尝自己初初有些绽开迹象的小穴,更没能阻止自己的身体因为小穴被舔舐吸吮而产生出一些甜美的快感……即使之前是因为生理性的,保护自己不会受伤,才会“湿了”,但是现在,阿倍是确实有了感觉了。 阿倍更加愤怒了,不只是对下流卑鄙的勇者,更是对没用的自己,但是被系统设定限制着的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发现药剂师小姐对自己的挑逗起了反应之后,勇者抹了一把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脸,从她大张着的两腿间抬起头,朝着她咧嘴一笑:“看来药剂师小姐觉得我刚才干得不错,这样的话,小姐可得给我一些奖励啊。” “可以拜托大人吗?” 勇者当时没有立刻回答,他动作急切地把自己下半身的盔甲拆开脱掉了,下面被压着的肉棒便活泼地蹦了出来,非常有精神的样子,对着阿倍大张着的两腿之间的位置蠢蠢欲动着,看起来对她非常有性趣。他用手捉住它,控制着它的头部抵在阿倍小穴的入口处,一边把因蠢动而溢出的黏液抹在她的小穴上,一边用十分粘腻的声音说道:“当然可以啊!” 接下来,只要笑着说谢谢,一切就拜托大人了,她就可以摆脱被固定着的境地,重得自由了,但即使她只用两秒钟的时间把这句话说出来,也还是来不及了。勇者刚说完那句她可以视为接下任务的话,就扶着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突破她的小穴一点点地插了进来。 “唔!”阿倍的头脑一片空白,失去了一切反应。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么一个猥琐下流而又卑鄙无耻的伪勇者这样对待……她被强奸了!被这样的家伙强奸了!只是还没等她理清思绪,勇者立刻开始进行了下一步。在肉棒头部完全进入阿倍的小穴之后,他像是深吸了一口气为接下来的动作做好准备,腰部就猛地向前一挺,那根粗长的肉棒就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至此,阿倍彻底被这个虚假的勇者夺取了清白,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自己了。 两行清泪从阿倍的脸侧滑落,像是以往被自己肆意摆弄的实验材料那样,躺在试验台上,被这个下流猥琐的勇者肆意侵犯。她睁大了眼被勇者压在试验台上,双腿因为姿势的原因大大分开着,被勇者压在两侧,颜色粉嫩的花穴被勇者婴儿手臂粗的黑紫色肉棒完全贯穿。她像是被吓到了,也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呆愣愣地任这个勇者将她压在身下,情色地揉捏抚摸她的胸乳纤腰,淫靡地舔舐她的脸颊樱唇,在她第一次被男人插进来的小穴里尽情的、肆意地蹂躏侵犯,那原像是花瓣一样的粉白色被撑成了微红,闪着淫靡的水光,萦在插在其间的肉棒周围,显得分外淫靡。 虽然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没有全部脱掉,但身体已经完全地紧密结合了。 能够占有这样一个漂亮温柔的大美人,勇者可谓是得意忘形的。毕竟他在游戏之外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长相普通,被扔进人堆里是绝不会被一眼注意到的类型,身材是属于肥宅一类的大腹便便,也就平时都待在家里和二次元的老婆们玩儿,才没有让人看出他的猥琐,否则死肥宅这个词上又要再加一层猥琐debuff了。 平时,就算是走在街上碰到一个清秀的小姐姐,他也不会敢上去和她搭话,即使心里已经把人家意淫了一千遍了,面上也还是一个羞涩的肥宅而已,但是在这游戏之中,他居然有幸能够把这种颜系明星类型的大美人压在身下……简直不能更好了!他仿佛真正成了这个世界的主宰,这个镇子乃至于国家的国王,国家里的一切全都属于他,他可以真正实现自己曾经玩过的那些游戏里的场景了!他可以在农夫的身边奸淫农妇,不必担心被她的丈夫攻击报复,也可以在公爵贵族的豪宅里强暴他们的女仆,甚至是妻女,还可以如入无人之境地进入皇宫,把公主拖到正在觐见国王的大臣们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低贱的肉棒插进公主高贵柔嫩的体内。 不,他的肉棒才是高贵的,是至高的宝贝,能被他这根大宝贝操,那可是求也求不到的荣耀啊! 这么想着,勇者对于被他压在试验台上贯穿的药剂师小姐甚至有些鄙夷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个凭着美貌诱惑了自己这个国王,让他临幸她的无耻媚俗的贱民。 但是另一面,这个勇者又万分享受并喜爱着药剂师小姐的身体,她樱唇琼鼻面容姣好,有着一头被阳光映照着的湖水波涛一般的金发,身材高挑前凸后翘,那药剂师的长袍下笔直纤长的长腿足够他玩一年,她的外表光鲜亮丽,性格温柔和顺,要是放在现实里,绝对是会被众人争相追捧的女神级人物。 而这淫媚的“女神”果然也是一个极品尤物,她的红唇如烈焰一般跳跃引诱着人去尽情亲吻,她的皮肤白皙柔滑弹性极佳,让人根本舍不得让手指从上面离开,她紧紧包裹着他的大肉棒的淫穴高热、紧致,里面就像是有几百、几千张小嘴在不断地吸吮、舔舐他的肉棒一样,让他只想一刻不停地在里面横冲直撞,或者,直接把这美妙的小穴割下来,缝在自己的鸡巴上,让自己的这根大鸡巴一直呆在这小穴里,一直一直地享受置身其中的快感。 阿倍可不知道这勇者脑中的变态想法,她现在的全部精力都用来对抗从身体里接连涌出的快感了。 虽然她的确是第一次,被肉棒插入顶破处女膜的时候的确是痛彻心扉的,那血液被肉棒挤出缝隙,顺着股缝流下,蔓延到她每天都会多次使用的试验台上的时候,阿倍的确是满心痛恨,恨不得打破系统的禁锢,杀死这个胆敢对自己做出这样的罪恶行径的恶徒,然后在杀死已经被玷污了的染上了恶心气息的自己。只是,系统的禁锢并不是那么好打破的,即使是已经到了玩家已接取任务,可以自由活动的阶段,她能采取的行动也不过是“踱步”“站立”和“配制药剂”而已,所以即使心里面再怎么恶心得翻江倒海,在勇者身下的阿倍也还是分毫动弹不得。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游戏提供的身体不太对劲,还是女性的身体天生如此,阿倍僵硬的身体渐渐地酥软了下来。 衣衫不整的美艳药剂师四肢大敞地被只卸掉了下半身的衣物,甚至还好好穿着盔甲的勇者压在身下大力进出,她腿间的小穴正费力吞吐着紫黑色的大肉棒,汩汩淫水不断流出,身下原本光洁的试验台已经被洇湿了一片。她的阴唇从两边分开,紧贴着肉棒,沾染了血液的阴蒂被不断磨蹭,溅上从被肉棒淫穴里被操干出来的淫液,两团波涛汹涌的乳房被握在手中搓揉扇打,啃咬吮吸,美艳的药剂师脸上笼着红霞,艳红的唇微微张合着凝视着身上的人,像是想要诉说什么,又像是喘不过气。 勇者觉得,如果她不是一个npc,她一定会被自己操得连连呻吟,恳求自己的大鸡巴不要那么深、那么狠的操她淫浪的小穴,或者妩媚地叫出“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小骚穴受不了”之类的话。 想必药剂师小姐这样的美人叫起来的声音也会很好听的吧? 勇者心里觉得有些惋惜,但仍旧狂暴热烈地享用着这个npc的肉体。他就像那个即将要被他打倒的魔王在人类城镇中肆虐一般,在药剂师的身上为所欲为,肆意破坏,他狠狠操弄着阿倍的小穴,让里面流出更多的混合着血丝的淫液,他死命揉捏着阿倍丰满柔美的胸部,在上面留下众多不堪的红痕,他捏着阿倍的下巴让她和自己缠绵舌吻,强迫她咽下自己吐出来的唾液。 “唔……唔……”在接连不断的进攻之下,阿倍还是忍不住自唇间发出了淫媚的呻吟声。只是这样类似于身体被刺激太过而产生的生理反应并不能明确表达她的意思,甚至让勇者产生了某些误会,他污秽的思想被烙在了无辜的药剂师小姐身上,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侵袭一浪高过一浪地向她席卷而来。 小穴一次次被撑开进入,最后几乎麻木,胸乳被狠狠揉捏啃咬,满是青紫和水迹,阿倍周身遍布着被狠狠肆虐之后的痕迹,她此时被翻过身来,摆成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两片饱受蹂躏的臀瓣被抓在手里大肆揉捏,时不时还会被抽上几巴掌,伴随着肉棒从后面进入,卵蛋打在穴口下方的“啪啪”声,在这个本该是用途十分严肃正经的药剂师工作室的地方,这一切都显得怪异而淫靡。 阿倍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肉棒插入了,她浑身都是被蹂躏之后的痕迹,小穴里满是勇者射入的精液,但那体力已经得到足够加强的勇者并没有打算放过她,而是在再次勃起之后,便迫不及待的享用起了这个美艳的药剂师。 虽然还有数不尽的漂亮女人在等着他,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先尽兴了才好吧……毕竟是第一个被他操的npc,多给一点宠爱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勇者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操得像母狗一样的药剂师小姐。 虽然意识已经渐渐远去,阿倍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撕裂成了两个部分,一个冷冷的漂浮在半空中看着这荒诞的闹剧,而另一部分却仿佛背叛了身体,彻底沉沦在这样的官能刺激之中,虽然是这样,阿倍还是觉得自己悲惨无比,为什么她会遭遇这样的事?为什么她要被这样对待,是她做错了什么吗?这会不会是唯一的一次?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开始? 阿倍心里不安着,身体却被身后的勇者狠狠鞑阀着,肉棒毫不犹豫的在小穴里横冲直撞,一边狂干着阿倍,一边大声地在阿倍耳边炫耀着。 “药剂师小姐觉得很爽吧?” ……才没有 “之前还很干涩的样子,现在就好很多了哦,操起来相当顺畅的样子……” ……一点感觉都没有 “哦……操药剂师小姐真的很爽啊,你的骚穴又湿又紧,里面的肉还会主动吸我的大鸡巴……哈啊……想必小姐你一定非常喜欢我的这根大宝贝吧?放心,一定会好好干你的。” ……完全不需要 “既然都被我的大肉棒操了,还是叫药剂师小姐的话就太生疏了,这样吧,接下来我就叫你骚货怎么样?看你这淫荡的样子……” 混蛋! “骚货一定被操得很爽吧?哈哈,等以后我把城里的大家都操一遍,说不定还会回来操你的骚穴的,这一定会是你今后的愿望吧!”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你去死! 无论心里如何的狂怒癫狂,阿倍仍旧无法将此述诸于口,她就像是一个没有半身不遂的哑巴,不能动弹,无法说话,只能悲惨地任由身后的暴徒凌虐,任由欲望侵染灵魂,任由心中的黑暗渐渐扩散。 好像,有什么终于破碎掉了。 阿倍被迫跟随勇者的节奏颤动,小穴被撞击得厉害,内壁被肉棒操干得又痛又痒,让人耻辱的快感从下体交合处慢慢弥散。阿倍闭起眼,强迫自己忍受压抑着身体里汹涌起来的快感。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被强暴还会兴奋起来?实在是……太丢脸了! 勇者却是在这样剧烈的抽插之中即将到达顶点,他用力地撞击着阿倍满溢淫水的小穴,双手按上因剧烈的冲击而同样颤抖得剧烈的乳房,半点不留情地狠狠揉捏,最终在某个时刻,他死死掐住被他揉得红肿的乳头,下身的肉棒穿过子宫口顶进最深处,屁股一抖一抖地把精液全部射进了阿倍的子宫深处。 这一回,那灼烫尖锐的利刃终于从阿倍的体内抽出,她终于能够休息了,但仅此而已,心上的伤口,不知何时才能愈合。 当然,这些与勇者无关。 好好休息了一番的勇者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盔甲,离开了这个海边的小镇,向那个有着世界第一美人之称的公主所在的王国行去,想必一路上,他那根勇猛却又罪恶的凶器,会留下诸多侵略的痕迹,只是这些npc里,会有和阿倍一样的存在吗? 谁也不知道答案。 -- 【韭菜】上 女侠被嫖客当做妓女强拉进青楼,于大庭广众下被奸破处。 内力被封,体力渐渐流失的时候,凌双便知道,自己之前喝下的那碗茶绝对有问题。只是此处已是临近江河,是她不共戴天的仇敌的地盘,若让她知道自己此时的境况,不趁火打劫,都对不起她的卑鄙无耻。 故而,凌双仍旧不动声色,她淡淡的放下了手里的茶碗,与那卖凉茶的老翁结了账,便详装平稳地离开了那个茶棚,只是越走,她的脚步就越是趔趄,后来她力气已失了大半,不得不靠着支撑才能继续行走。 凌双喘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发现自己此时正置身于一座繁华热闹的阁楼之前,那阁楼正上方挂了一块深色牌匾,上书“飘香楼”三字,里面人声鼎沸,有许多美貌女子在其中迎来送往,又有许多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富、或贫的人在其中寻欢作乐。 这正是一家青楼。 青楼大门在二楼,有一幕微红的珠帘挂在上头,让人不能一眼看透,只能隐约暧昧地看到一些景象,也因此,这飘香楼中常会有一些旁的青楼中不会有的露骨景致。 凌双此时已是有些脱力了,她双手扶着通往二楼的楼梯,身子柔弱无骨地倚在那竖柱上,额角微湿,面色晕红,眼波流转,正娇喘连连,一眼看去这女子仿佛是饱受了那床笫之间的淫靡挑逗,已是忍无可忍了,只要再有人稍一撩拨,便会纵情与人共赴巫山云雨了一般。她本就生得一副娇俏模样,那一身绿白裙装更衬得她清新脱俗,让人恨不得将她揽进怀里一亲芳泽。 平日里凌双也因这不俗的容貌招了不少狂蜂浪蝶,但都因她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而退怯了,即便是那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云中鹤,也不能在近了她身之后全身而退。但她哪里会想得到竟会有一日,连一个普通男子的手都甩脱不开? 凌双无力地倚靠在楼梯栏杆上,本只打算稍作休息便继续前行,至少也找个算得上安全的地方落脚才好。但她才停了几息,便被人从后面捉住了手臂,她有些慌乱地往后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油腻的男性的脸。这抓住她的手臂的男子看来有四五十岁了,身穿一件暗赭色织锦夹袍,腰缚一根玄黄色祥云纹镶玉大带,脚踩白底金丝黑皂靴,本该是稳重威仪的相貌打扮,却全叫他那一身大氅也蔽不下的肥肉败坏了个干净,尤其此时他眼中明灭不定的淫邪光彩,更是叫凌双不寒而栗。 “放开!” 她低喝道,只是因为身中剧毒气力不济而显得弱气不少,更是让身后这富商打扮的中年肥胖男子将之视作娇嗔,情趣而已。 “好货色!好尤物!老爷今儿就包了你了!走!陪老爷乐呵乐呵!”身形庞大的中年富商紧抓住她的手臂,几步便跨到了她的前方,想要将她拉向前。只是凌双此时一身力气已失,叫这富商这么一拉,失了倚靠着的栏杆的扶持,便是身形不稳地往前跌去,正正掉在了那富商因肥胖而宽广的怀中。 肥胖的中年富商将这娇俏的小美人接了个满怀,心中满意这花娘投怀送抱,便也将她搂得死紧,手还不老实地覆上了她胸口一处柔软的所在,明目张胆地大肆揉捏起来,叫凌双不由大惊失色。 虽已是天色渐暗,但此处人来人往,只要有人稍加注意,便能看到她被一个痴肥的中年男子揽在怀中轻薄玩弄,凌双几乎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地挥剑斩杀了这无耻淫贼,这人……这人竟将她当做了青楼里的姑娘来戏弄,竟然……竟然……奈何此时周身气力全消,即便是要动手拍开胸口覆着的肥手也是不能,周身被摸了个便不说,丰润的酥胸还会遭那肥猪手隔着衣物揉捏一把,让凌双心中恶心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生生被这痴肥的中年男子半抱半拖地拉进了飘香楼之中。 飘香楼内处处挂着飘飞的轻红彩纱,看来既是迷离又是绰约,处处皆是青楼中应有的暧昧香气,只嗅着那味道,都让人觉得血气冲头,更何况那怀抱身姿窈窕的美人的肥头大耳的中年富商?只见那富商揽着酥软无力的凌双大摇大摆地自门口而来,也不需老鸨招呼,便径自去了常坐的靠窗位置。 凌双勉力挣扎着想要站直,却被着满身肥肉的男子拉坐到了他的腿上。她被捧着脸蛋也无力去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张肥腻的脸越靠越近,最终,那带着恶臭气味还闪着油光的血盆大嘴便直直地贴上了她的嘴唇。凌双睁大了眼,几近崩溃,万万没想到,在江湖上有众多追求者,却仍旧一个都未曾接受过的自己,竟会遭了这等无耻之徒的戏辱玩弄,简直可悲凄惨! 今日她落入此等境地,全拜那人所赐,等有朝一日,她定会让她尝尝同样的恶果! 只是,无论凌双如何心中咒骂,对那平日里她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制服的一身肥肉的富商却还是无可奈何,只能悲惨凄切地紧闭着眼任由那肥硕男子闭着眼满脸痴迷地在自己唇上舔舐吸吮。 既然……已是到了如此地步了,那就、那就只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回吧。 凌双竭力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恶心厌恶,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谁会愿意和自己厌恶那般亲密接触?而她尚且不知,这点儿接触还算不上亲密。 下一刻,那中年富商似乎是不满于她的不为所动,那山着油光的肥脸一板,原本在她高耸的酥胸上按按揉揉的咸猪手移到了她的脸上,捏着她的下巴迫她直视自己,神色不善得让凌双以为自己会被他如何责难,只是这肥胖的中年富商瞧了她片刻后,却又放开她的下颌,缓了神色说道:“从前倒也不曾在这飘香楼中见过你,想来你是新来的花娘,老爷我也就不计较你这不懂规矩了,这一副贞洁烈女的做派也别有一番滋味,只是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日后若是继续如此,当心在这儿吃了苦头。” 青楼里的姑娘大多会遭一番调教再出来接客,若是不服管教的,便有那老鸨派遣的龟奴壮汉为她梳头立规,若到了这一步,大多都会有一番凄苦遭遇。但凌双并不是这青楼里新来的花娘,哪里听得进这富商嫖客难得一遇的善意? “我才……不是……” 凌双的话还没说完,那不耐烦听这些的胖子嫖客便继续开始在她身上吃起豆腐来。隔着一层衣物在她身上抚摸揉捏已是无法满足他的了,满面油光的富商脸上淫邪之色一闪而过,竟就此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内,肉挨肉地抚摸起了她嫩滑的皮肤来。富商满脸的陶醉神色,衬着他那一脸油光,看来竟是油腻无比,凌双浑身一个机灵,身体微微一抖,就要挣扎反抗,只是她尚未做些什么动作来,就被那富商的另一只手捉住脸颊,那泛着恶臭的大嘴再次覆盖上来。 这回这肥胖的嫖客捏着她的脸颊,迫她张开口来,接纳胖子肥厚腥臭的舌头窜进她的口中。凌双只觉得自己脸上一痛,唇上一热,便有一腥臭难当的柔软肉条钻进了口中,在她的口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扫荡了一遍,连牙齿牙龈全数舔过,留下了叫凌双恨不得将唇齿全割下来扔掉的气息后,那肥臭的舌头退走,却又有一股吸力从对面传来,将她口中的津液全吸去了那边。 富商像是品尝了什么珍馐美味一般满足地擦了擦嘴,双眼淫邪地赞叹道:“果然是个极品货色,连口中的涎液也是香甜……这肌肤也是吹弹可破,叫人爱不释手啊,胸也足够大,怕是能从中吸出奶水来……嘶……倒叫老爷好生舍不得你这尤物,待会儿你若是将老爷伺候得好了,老爷也不在意将你抬进府里做个姨娘的……” 姨你姥姥! 凌双恨不得破口大骂,奈何形式比人强,此时她气喘吁吁,只能衣衫不整地瘫软在这肥胖嫖客的怀里,微红着脸、双眼擒泪地被他占去便宜。虽凌双觉得自己饱受侮辱,狼狈不堪,但那眼波流转,两靥生霞,还袒露前襟让人可一眼看到那波澜起伏的雪白胸乳的样子叫附近的嫖客都看直了眼,有一个同样穿着锦衣华服但年轻许多的高瘦嫖客甚至走上来与这胖富商攀谈了几句,戏言说等那老爷享用完美人,他日亦要试试此等绝色。 富商急着与美人耳鬓厮磨,且心中也对此人的话多少有些不悦,故而并没有与他多说什么,只是客气地寒暄了几句便不动声色地送了客。 而后他便将全副心神都放到了凌双身上,此时这满身青涩的花娘叫他揽在怀里,腰带被扔在一边,衣衫松松垮垮地往两边散去,露出中间歪歪扭扭已露出了她一双雪白圆润的奶子的肚兜。才在上头放肆揉捏过几回的富商嫖客当然是知道这一双奶子有多叫人欲罢不能,只是此刻,他忽然口渴起来,便低下头,一口叼住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奶子。雪乳刚被他含进口中,就有一股少女的馨香扑鼻而来,仿佛自己也重回了少年时期……心中感慨,胖子富商的全身血液都仿佛往下身汇聚了,他愈加兴奋起来,以牙齿咬住雪乳上的那一点红梅向外拉扯,然后放开,便再次含住那被自己扯弄得可怜兮兮的红梅,大力吸吮起来。 而那双格外不老实的色手,一只在凌双周身四处揉捏抚摸,一只则绕到她的身后,掀起了她后方的衣物下摆,便朝着她还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而去…… “唔……不行!”凌双身子一震,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开那只手的侵袭,只是她此时岔开了双腿坐在这肥胖嫖客的腿上,想要避开逃走,凭借她现在中了毒的身体已是难如登天。富商不顾她微不足道的挣扎,在入口处抚慰了片刻后,缓缓将手指插进了那个已经微微渗出一些透明液体来的穴口之中。 温热、紧致、湿润的洞穴让富商心动不已,他不禁开始想象,若是待会儿自己的阳根长驱而入,会是何等的畅快?而且,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刚刚手指触到的那层阻碍,必定就是……没想到,在这飘香搂中居然能碰到这样一个身娇体软容貌姣好的处子,虽不是花魁却胜似花魁,倒是极好的。 “嘶……你这花娘可真是个极品,而且还是个处子,这老鸨可是亏大了,以你的姿色,想必成为花魁也是不无可能,届时初夜定能卖个好价钱的,今日被老爷碰上,倒是便宜了我,为老爷省了许多银子……果然是我的好姨娘……”激动赞叹之间,肥胖富商嘴上手里的动作却是更加用力了,实在是叫凌双吃足了裤头。 “唔……不……呜……”凌双被胸口传来的疼痛激得低叫连连,但这既柔且媚的声音却让听者只觉得更加热血沸腾,那富商在她胸口的动作便越发的激烈起来,他越用力,凌双便越疼,更多的呻吟痛呼便不自觉地溢出了唇边,也叫这大腹便便的富商越发激动。等他终于心满意足,舍得放开被自己手口并用地狠狠肆虐过的椒乳时,凌双胸前的红梅早就从樱桃大小肿胀成了一颗杨梅,四周拱卫的雪肤更是斑痕点点,看起来凄惨无比。 但叫眼前的嫖客见了她这副凄凄切切的模样,却只能更加激起对方的施虐欲望,肥胖富商埋首在凌双的颈侧深吸了口气,嗅足了她身上传来的女子的幽香,便就着凌双袒胸露乳着和他面对面的姿势,抽出那根蓄势待发已久的肉棒,便这么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庭广众之下,费力抬起凌双的身子叫她那桃花源一寸寸的将他的肉棒吞了进去。 “……啊!”头脑渐渐昏胀的凌双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后,便是响彻飘香楼大堂的一声尖叫。 她居然……她居然真的,真的在这样的地方,被这样的人,给破了身子! 凌双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遇上这样的窘境,想她在江湖上,多少年轻俊杰苦苦追求都未能得得她芳心,却在这腌臜的青楼里,被这样一个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的恶心痴肥嫖客给占尽了便宜,若早知有此一劫,还不如当时随意选一个,也好过这样一个……被这样一个野猪似的畜生给沾了身子! 心中万千悲苦难以诉尽,身上却还有诸多难堪待遭遇,凌双因自己骤失清白于这等粗鄙人物心里气恨难当时,占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清白的肥胖嫖客却半点怜惜怜惜这个才被他破了身子的可怜姑娘的心思都没有。或者说,从他那阳根进入后,见着花娘腿间蜜穴里流出来的鲜红血液,反让他心里越发的激动了。他并不是没有占过处子之身,但还没有哪个的相貌能比得上这花娘的妍丽动人,何况这销魂的身子,真真是让人死在她身上也愿意,说真的,尝过一次之后,他便有些意动了,与其让这样的极品尤物留在这青楼里一点朱唇万人尝,不如他将她纳了,日后这尤物便只有他一人能够享用…… 给青楼之中的花娘赎身,这样的想法,还是这嫖客第一次有。 只是这花娘显然不怎么愿意,被他插进去之后的确乖巧了片刻,但也只有片刻罢了,接下来便不断扭动挣扎,甚至开始流起了泪来,虽然这能算得上是情趣,但是抗拒多了,他也能看出这花娘心中不愿,既然如此,他便享受一次也就罢了,至于之后这花娘要遭多少男人享用,便也与他无关了。 肥胖的富商死死掐住衣衫凌乱地坐在他腿上的花娘细瘦的腰,狠狠地晃动着她的身子,让她高热紧致的小穴磨蹭吸吮自己深嵌进她身子里的阳根,间或费力地挺动他粗大得几乎看不出来的粗腰,往上顶弄她的小穴,享受着花娘初经人事的身子的服侍。 “真好……真好……果然是个极品货色,老爷我没看错……哈啊……这小淫穴可真会吸人,直吸得老爷的魂儿都要给了你了……哈哈……”肥胖嫖客一边在凌双染血的处子小穴之中抽动阳根,一边赞叹不已。 “不、不行……不要……你放开我……呜呜……放开我啊……” “哎呀,这老爷可怎么舍得?你这身子美味得……叫老爷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插在你的淫穴里头……哦哦……真是……差点叫你给吸出精来了,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吃精水吗?” “我……我才没有……”凌双喘息着哭泣道:“我真不是……唔啊……” 其实是或不是,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现在与青楼之中贩色承欢的花娘,又有什么区别呢? 凌双被这现实打击得泪流满面,却又摆脱不开这富商的淫行,只能哭泣着任由这痴肥的中年男子肆虐。虽是无法阻止眼泪夺眶而出,她仍旧紧紧闭上了眼睛,这飘香楼里的人太多了,似乎每一个都死死地将目光钉在她的身上,让她如坐针毡,好像自己身上的这褴褛衣物已无了用武之地,自己正赤裸裸的被男人用目光抚摩着身体的每一寸,她想用那凌乱的衣衫挡一挡自己,却被来自身下的冲撞给撞散了力道,那衣料从她指尖滑落,就像她的清白,她的自尊,她的……一切,全都失去了,再也回不到从前肆意张扬的模样。 渐渐地,凌双没有了反应,她像是一个无知无觉的娃娃被胖子嫖客抱在怀里颠簸了许久,不知具体是多久,在大力得几乎要将她勒昏过去的怀抱之中,她感觉到了来自下身的一阵战栗,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死死地抱着她,颤抖着全身的肥肉,深入在她体内的阳具噗嗤噗嗤地泄在了她的身子里。 凌双闭着眼,一串泪水滚滚滑落。 她像是死了一样,被终于心满意足了的嫖客放开,滑落在地,凌乱的衣料堆积在她的身上,却根本遮挡不住什么,四周的嫖客轻易便能看见她被肆虐得红痕点点的肿胀的雪乳以及正潺潺流出肥胖嫖客才射进去的白浊精水的暂且合拢不上的红肿的花穴。 肥胖的中年嫖客发泄完毕,理了理衣衫便大步走了。既然不打算将这花娘接回府,那再留下也是无益,若再晚些,说不得还得让家中那黄脸婆啰嗦一通……思及此,这富商模样的嫖客便离开了飘香楼,而落在地上的凌双没能继续默默流泪,她再次被一个陌生的嫖客抱住了。 “月下逢马上要开始了,想来我也是抢不下那月下娇娥的……便当是捡个便宜吧。”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抱起来的嫖客喃喃自语道。 -- 【韭菜】下 酒楼中有说书先生说书助兴,茶社诗斋中有文人集会曲水流觞,而飘香楼中便有金风玉露月下相逢,虽不是选花魁那样的盛会,但选出来的花娘美貌,却也是不输花魁的。月下逢与选花魁不同的是,这月下娇娥之前便角逐而出,待月下逢时,便要与良人谱写一段佳话,而那良人,自然是价高者得。 捡了凌双的嫖客可谓是两袖清风身无长物,又无甚才干能让娇娥另眼相看,面容丑陋更是叫人看不进眼里,自然无缘那月下娇娥,便想着能捡个便宜找个花娘服侍。好在此时虽是人多眼杂,倒也没几个人会注意到他揽了个已是被作弄得浑身无力的花娘在怀里。且方才灯火幽暗他还没注意到,现下抱在怀里细细品来,却是一个绝色佳人,也不知先前是遭了甚么对待,她此时两眼无神地瘫着,仿佛对周遭一切都没有了反应,想必接下来就算自己嫖了她,她也会把这一遭全给忘了,再加上周遭杂乱,想必也没人会注意到他身上来。 这样,能省一笔银子,不是更好? 这么想着,这捡了便宜的嫖客更加满意了。 而才被毫不留情地破身玩弄了一通,现下正有些过于敏感的凌双被这嫖客的一双手抚弄得再次起了反应,她半躺在那嫖客的怀里低低呻吟,身子也不自主地微微扭动起来。见怀里的花娘有了反应,不再是像死人一般,嫖客也满意了起来,坐在自己随意找的一个位置一边在凌双本就裸露非常的身上抚摸揉捏,一边兴致勃勃地观看飘香楼大堂正中台子上的表演。 台上站着的正是老鸨,正是因着这月下逢的盛会,她才没有站在门口招待客人。只见那台上穿的十分鲜艳的老鸨清了清嗓子,扬声简短地介绍了这飘香楼中特有的月下逢盛会,又卖了一番关子,这才谄笑着将之前便推举出的月下娇娥给请了出来。 从台后款步而出的月下娇娥穿了一身月白的纱衣,又有雪色的轻纱覆面,虽然那轻纱十分轻薄,能让众人隐约透过那层薄纱看到底下的容颜,但无法清晰看到还是不太真切。这反而让人对底下的绝色出尘更加想入非非,也不知这花娘生得是怎样的出尘绝艳,才会被推为月下娇娥呢? 嫖客瞅了一眼自己怀里被揉弄得娇喘连连,虽然是衣衫不整,腿间甚至还正流下男人的精水,看来十分凌乱不堪,但那张泛红的脸却分外动人的花娘凌双,喃喃道:“这被随意搓弄的都长得这么好看了,那月下娇娥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美人……” 于是,他也就将凌双揽在怀里,一边随意揉弄抚摸着,一边往那台上望眼欲穿。 凌双失神也不过是片刻,她终究是练武之人,恢复能力很快,片刻之后,她就回转神来,而后就发现,自己竟又半躺在了一个陌生男人怀里,且那人的手正穿过身上凌乱的衣衫直接覆盖在她根本不能被遮挡住的双乳上揉揉捏捏,间或十分色情地抚摸。 凌双脑袋垂下,她不敢抬起头来,身边正人声鼎沸,嫖客和花娘们挑逗调情的声音连成一片,但想必,没有哪个花娘会像她这样衣不蔽体地任由男人玩弄的……她连那些只为银货两讫的花娘都不如。凌双几乎能想象得到,周围的嫖客们会用何等下流的目光来瞧她,她不敢抬头,只想推开将她揽在怀里肆意轻薄的陌生人然后赶紧逃开,只是才稍稍动了动腿,凌双就感觉到一阵无力,还有尖锐的刺痛从下身处传来,若是强撑着身体起身奔跑,怕是不出几步便要倒在地上,届时,她不是要更难看了? 便只当自己死了吧,就死在、死在被前一个人碰触了的那一刻,那一刻起,她便死了,现在留在这儿的躯壳,不过是一个叫凌双的花娘而已…… 凌双心头一阵酸涩,几乎就要落下泪来。也是可笑,她这在江湖上虽说不上是叱咤风云的女侠,从来都自认为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却在这里几乎要破了功……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对她来说……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太过残忍了。 但是焉知,这天下间还有多少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遭了这样的罪?她不会是最悲惨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么想着,凌双似乎也觉得自己好了一些,只是下一刻,她又觉得愧疚起来,因为这样的臆想而觉得舒缓了心情的自己,简直是…… 无耻。 揽住她肆意玩弄的嫖客却是丝毫未曾注意到她的挣扎纠结,不只是他,此时飘香楼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装饰着彩色纱绸的台上,目光汇集之处,正是那月下娇娥。 此时娇娥着一身纱衣淡粉轻绿,衣袂翻飞飘飘欲仙,发丝绾出随云髻,用一朵浅粉的莲花饰着,又有大片乌云似的发垂落下来,披散身后。她眉如远山,眼含秋水,即使下半张脸被遮着,也还是能看出她轻纱掩映下的绝色容颜,只见这美人朝着前方微微一曲身,声如黄莺婉转悦耳,她轻声说道:“小女子何仙姑,不知稍后哪位仙友愿与我把臂同游?” 在场的嫖客自然是闻弦音而知雅意,纷纷举牌加价。 而揽着凌双把玩的那嫖客心知自己身无长物,所以也不去参与,只专心在凌双身上挑弄,不多时,此次的月下仙人便也角逐而出了。那人一看便是个家境优渥的,身穿脚踩腰佩无一不是价值连城,更可贵的是,在一众嫖客中,此人可谓是相貌堂堂,高大英伟,只是眉眼之间的轻浮脂粉气让他减了几分。这人做出风流倜傥的样子摇着手中折扇上了台,亲手摘下了“何仙姑”脸上的薄纱,细细瞧了片刻,而后拱手笑道:“何仙友有礼,在下吕洞宾。” 这本算得上是才子佳人,十分登对的一幕,只是那“吕洞宾”定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又扬声说:“难得今日见着了仙姑,只是八仙从来都在一处,只你我二人也无甚意思,不如找来其他六位仙友一起?” 话落,台下的嫖客们便也纷纷起哄响应起来。 这公子哥一看就是个不缺钱的,而且看来对这台上的美人也不甚满意,否则也不会提出与人共享,如此这般,岂不是哪个人都有机会上台去一亲芳泽? 一时间,飘香楼大堂内更是热闹起来,众嫖客云集响应,连揽着凌双的那嫖客也将怀里的软玉温香给丢开了,只是他的运气不佳,并没能被那“吕洞宾”提携成仙,于是便只能遗憾地重新拉起瘫软在地上的凌双,恨恨的在她胸上狠揉一记以作发泄,却还是颇不得劲,暗道:“唉,这么倒霉,也不知道下回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碰上这样的好事……” 凌双被那嫖客揽在怀里死命揉着酥胸,下身才被放过的小穴也被插进了一根手指狠狠搅弄,扰得她禁不住娇喘连连。她迷蒙着仰头,正看到台上的“八仙”已是聚作了一团,“何仙姑”被五个男子围在里面,而“吕洞宾”则站在一旁,居高临下一般摇着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混沌的脑子也怔了怔,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但那穷嫖客却似乎因那场面起了兴致,也不管周围没有怀抱着花娘揉弄的嫖客们对她伸手,他掀开自己的衣襟下摆,亵裤往下一拉,便将那根已是热烫了许久的肉棍取了出来,朝着瘫软在他身上的花娘下身的花穴处探去。 他用手扶着,便是“噗滋”一声,就着之前那个嫖客射进去的精水顺畅地操干了进去。 “唔……”凌双小小呻吟了一声,却不反抗,虽然这是第二个人了……但是被一个人玷污,和被一群人玷污,又有什么分别呢?终归,都是脏了…… 那嫖客捉着凌双的腰心急火燎地操了一阵,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足足捅了有一百来下,然后才缓下来继续观看台上正在上演的淫戏。 此时那“何仙姑”的一身如初绽荷花一般的粉白色衣裳已经被扯开了,露出整个肩膀和大半丰腴雪白的酥胸,身材较为瘦小的“蓝采和”正趴在她的怀里,像是趴在母亲怀里叼着母亲的乳头吸吮那样吸吮她的乳头,而身上算不得干净的“铁拐李”和满头华发的“张果老”正一左一右地抓着她的手抚慰自己,周身都是书卷气的“韩湘子”却已经放出了自己硬挺起来的肉棒,正捧着“何仙姑”的脑袋,要把他的肉棒往她的嘴里塞,至于其他的“仙人”则暂时没能找到最佳位置,只能围在几人身边,伺机觑着机会享受一番。 “何仙姑”被一群男子围在中间并非她所愿,但她不能表现出不适,也不能让人看出不情愿,这被摘下了面纱的仙女娇嫩的脸上带着轻巧的笑容,顺从地握住身边男子的肉棒,又张开红唇任由“韩湘子”的肉棒扎进自己口中,开始抽插挺送,她的脸渐渐胀红,应是有些呼吸不畅了,但她仍旧未曾拒绝,甚至配合地吮吸口中的硬物,让正在使用自己口唇的这个嫖客越加享受。 “哈哈哈哈……看来何仙友很是享受啊。”摇着扇子的“吕洞宾”大笑着说道。 “被那么多男人一同伺候着,当然享受啊。”正怀抱着凌双享受冲撞的嫖客嘟囔着,一边不甚专心地在她的体内抽插操干,一边欣赏着台上的表演。 此时这飘香楼中的嫖客大多都被台上这一幕刺激得不轻,有钱有势在更上一层的包厢中观看的老爷们便让候在一旁的花娘伺候起了自己,而较为一般的嫖客则拉了身边的花娘就地开始淫戏,不是学着台上的男人揉弄“何仙姑”那样抚摸她们的肌肤,揉捏她们的酥乳,压下她们的头颅令她们用唇舌伺候自己的阳根,就是不管不顾地扯了花娘的衣裳,挺着那根饥渴难耐的肉棒就捅进了花娘温暖湿热的身体里。 当然,有可以怀抱花娘淫弄的,便有无甚钱财只能干忍着的,而瞅准了凌双捡了个便宜的那个嫖客可算好运,不但不必与旁的嫖客抢用花娘,更不必花费银子引起家中娘子的怀疑。 台下是一片千奇百怪,群魔乱舞的景象,台上的表演却也不见得有多干净。 “何仙姑”虽是奋力抚慰着身周的男人们,却仍旧没能逃过一劫。她虽不是花魁,也被老鸨交代了今天将会售出她的初夜的话,但也从未想过,自己会骤然被一群男人这么……她不是未经调教的贞洁烈女,原本也想过让周围的男人稍稍发泄发泄,至少能少那么一两个人来弄自己,只是真正被那个衣冠楚楚,号称“曹国舅”的中年男子掰开双腿,挺着那根巨大的阳物便要这么插进来将她破身的时候,“何仙姑”终究还是怕了。 她泪眼汪汪地看向站在一旁观看着的“吕洞宾”,祈求道:“公子……公子力拔头筹得了小女子,便不想头一个尝尝这滋味吗?” “吕洞宾”笑眯眯地摇晃着手里的扇子,又上上下下地扫了一眼“何仙姑”如今狼狈淫靡的模样,只摇头回道:“本还稍有兴趣,至如今却还是罢了吧。你将这几位仙友招待好了便是,倒也不必管我。” “何仙姑”猛然睁大了眼,却并非是因为“吕洞宾”的回答,趁着她说话的当儿,那“曹国舅”已是虎背一紧,将熊腰一挺,那根粗黑壮硕的硬物便冲破层层阻碍,迫不及待地挺进了她身下小穴的深处里。鲜血顺着他二人下身结合之处缓缓流出,兼之可怖的撕裂一般的痛感,“何仙姑”被这仿佛要将她撕扯成两半的疼痛一激,大睁着的眼里已是没有了神采。 被卖入青楼之后,她便知道自己这辈子再没有了指望,这身子即使一时干净,迟早也会被“银货两讫”给污了。她早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却也没想到,自己的初次居然会是这般……这般凄惨。 如果可以,即使是一个无钱无势的贩夫走卒,也比腰遭一群人享用的好…… “何仙姑”失了神,压在她身上动作的男子却是动作不停。“曹国舅”压在她的身上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他粗糙的双手掐着身下绵软无力的花娘纤细柔嫩的细腰,面目狰狞地摆动着自己粗壮的腰肢砰砰啪啪地撞击着,一边毫不留情的操着,一边还死死盯着自己乌黑的巨棒插进花娘染血的小穴,那样子就像是要将这花娘初经人事还在渗着血的小穴操烂似的,忒禽兽了些。 遭他压在身下淫辱的花娘颤颤地咬着朱唇忍耐从下身遍及全身的疼痛,却在下一刻被“韩湘子”扭过她转开的头颅,重新又把那根已被她自己的涎液沾湿了的肉棒插进她的嘴里,自发地开始抽插挺弄起来。而叼着她波涛汹涌的巨乳品尝嘬弄的“蓝采和”动作倒是半点没有缓和停下,仍旧是不停歇地吮吸着她一半酥胸上的茱萸,只是另一只手迅速攀上了她并未被男子抚慰着的胸乳,用力揉捏拉扯,她雪白莹润的玉乳在他的手中变换出各种淫浪形状,叫周围的男子们看得热血沸腾,却也叫她被捉弄得生疼难耐,而她被从两边分别握住的手也被引导着再次握着那开始渗出黏液的男人的命根子上下滑动起来。 好在这“曹国舅”似是因着年纪大了或是什么旁的原因,掐着那杨柳细腰挺动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周身一抖,发癫了似的颤巍巍地将积攒的精水全数灌进了花娘的小穴里。虽然还有不少男人等着享用她的身子,但至少也算是少了一个了。 “曹国舅”似餍足又似仍旧欠缺地叹息了一声,低头将那根巨大的黑棒从“何仙姑”方才还粉嫩嫩,水灵灵,如今却已被他操得泥泞肮脏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抽出,这男子满足地长叹一声,却好整以暇地眼看着前一刻尚还与他耳鬓厮磨的花娘转眼间就被另一个嫖客按住了,分开了那双之前还紧紧夹着他腰身的雪白玉腿,那还流淌着他刚刚灌进去的白浊精水的花穴也被另一个嫖客立时占据了。 趁着这空档插了“何仙姑”的穴儿的,正是“蓝采和”。 因占据了地利之便,察觉到“曹国舅”松开后退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往下一滑,趁着其他人尚未发现这花娘的小穴已是空出来了的时候,摆弄着腰够着“何仙姑”的下身,将那根与他五短身材丝毫不相符的黑紫硬物插进了她还在收缩阖动,仿佛是在引诱下一个嫖客嵌进去享受的花穴之中。 他本来就是侏儒的身材,这动作也不费事儿,等其他人发现那勾人的桃花源已是被人占了后,已是来不及了。 好在这些人也并不在意,只是嘟囔了几句,便继续用花娘的其他部分抚慰自己。 而那五短身材的侏儒“蓝采和”倒乐呵了,因着身材短小,他竟可以一边挺着大肉棒将身下纤细高挑的“何仙姑”操得乱七八糟,一边将脑袋枕在她高耸的胸乳之上,脑袋一撇,还惬意地叼住了相邻的另一只,他将那被自己吸吮得红艳艳,亮晶晶,闪着淫靡水色的朱果含在嘴里吸吮啃咬,好不快活。 “蓝采和”才一入巷,就急不可待地挺动下身抽插起来,因着上下一同动作,“何仙姑”被插得淫叫不止,毕竟是被下了狠手调教过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挑弄?很快,这扮演“何仙姑”的花娘便忘记了自己失身于何人,又将面对什么,而沉浸在了被恩客操干爱抚的快感之中。 “蓝采和”再如何不济,也比只撑了一炷香时间的“曹国舅”要强些,他并未换姿势,伏在“何仙姑”身上约莫操干了半个时辰才畅快地在那被阳根摩擦得高热的小穴里射出了自己的子子孙孙。很快,其他的嫖客便推开了已是舒爽得叹息出声的“蓝采和”,往全身绵软无力的“何仙姑”身上扑去。台上的几位“神仙”是分外热闹,台下的嫖客们也是不遑多让,整个飘香楼之中,真如那传说中的酒池肉林一般。 深陷这魔窟之中的凌双此时已经转到了另一个嫖客的手中,之前那嫖客在她湿淋淋的小穴里狠射了一通之后,趁着老鸨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并未点了凌双这个花娘,找他收钱之前便溜出了飘香楼。见着有满身淫靡痕迹的花娘空了出来,其他的嫖客又怎会放过她? 只是凌双现在也不在意这些了。 被多个男人占过身子,现在再多一个对她来说也无所谓了,而且,不知是因为天性如此还是被操得多了,她竟也开始陷入了那样的困境之中。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卖身于青楼中的花娘淫妓,随意哪个男子只要给了银子都能享用她……不,她比这还不如,即便不付银子,也是哪个人都能操她,而她,居然也开始沉迷于此…… 随着身上男子越发激烈的动作,凌双越发开始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她被一个衣衫不整的嫖客抵在飘香楼大堂中的柱子上剧烈抽插操干。同样衣不蔽体的她像是挂在旗帜上的肉一般,引诱着飘香楼大厅中尚有空闲的嫖客上前品尝一番。她的一条腿被四周的嫖客帮着正在干她的这个人高高举起,能维持站立不倒,全是因为四周在她身上揉捏抚摸的男子以及正挺着粗黑硬挺在她身体中横冲直撞的嫖客。 身上的热度久久不退,凌双已经分不清有多少个嫖客那恶心的一部分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又有多少个嫖客射在了自己体内深处。又一次肆无忌惮的肆虐之后,嫖客颤抖着身体再次在她的小穴中泄了身,因着嫖客半点没有阻拦的意思,已完全被榨干了气力的凌双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她双腿大张已无力合上,浑身青紫斑驳尽是那些嫖客肆虐过的痕迹,她剧烈地喘息着,仿佛还沉浸在上一刻的激烈交媾之中没能回过神来。这淫浪的失神模样让那些色鬼附体的嫖客看见,必会为凌双招来一场毫不留情的蹂躏,只是,飘香楼中的最后一个嫖客才刚将阳物抽出她的身体,而楼外,已是晨光熹微。 令龟公一同收拾残局的老鸨见着这个被玩弄得比她楼中花娘还要凄惨的姑娘,虽然心中疑惑,但仍旧将她留了下来,毕竟能被玩成这样,想来也是个做花魁的料,即便卖不了初夜,也少不了回头客会为她出银子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深究这姑娘是个什么身份? 自此以后,江湖上少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侠,飘香楼中却多了一个叫双儿的尤物,颇受来飘香楼享乐的嫖客的青睐。 -- 【包菜】 就算是要开启Hgame也给我个帅一点的npc啊! 伊莱莎是个RPG游戏发烧友,玩儿过的RPG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这次,她又从一些奇奇怪怪的渠道里淘来了自己感兴趣的游戏,下载、安装、开启,一条龙之后,伊莱莎顺利地进入了游戏初始界面…… 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她津津有味地观看了开头动画,稍有些长,但挺有意思,而且因为是全息沉浸式VR,让她很有代入感,片头过去之后她就开始了接任务升级的旅程,然后在根据教程在系统页面进行操作的时候,一个手抖,点到了最下方系统根本没有要求点击的按钮。因为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误点,伊莱莎也没去关注那上面写的是什么,让她崩溃的是,一经点击确定后,那被蓝色荧光框框着的字幕就消失了,只留下原本的全年龄向标注变成了18r。 伊莱莎简直想骂人。 但是不管怎么说,游戏还是要继续玩下去的。按照她以往的经验来看,18r应该就是多了一些血腥暴力或者xxoo的画面吧。 伊莱莎继续玩了下去。 她回到了自己的暂时据点——森林中的小木屋,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在第二天按照任务指示前往最近的城镇。原本以往这个时候她会在屋子外那歪歪扭扭但还能用的信箱里收到今日份的补给,里面通常是一瓶牛奶,一支止血药剂,或者面包、烤肉之类的免费物品,但是从点了那个钮之后,她再想得到那些,就得先搬到小镇上的屋子里,然后做任务…… 任务卷轴里已经出现了,要求是拜访她的邻居,奖励是邻居的见面礼和经验……好吧,平时可是没有经验的,这也算是一项好处吧。 伊莱莎说服了自己,然后穿(揍)过(趴)了森林里的哥布林,顺利来到小镇里,在地图上标注着她的小屋的屋子前。 好吧,看起来比森林里的小破屋要好一些。 她在屋子里搜索了一圈,拾取了能拾取的物资,然后钻进了隔壁屋子的门里……这个游戏里,只要屋子的门没有关上,就都是可以进去的,届时玩家就能拾取里面能找到的一切道具……好的,里面的书架上有一份火系魔法卷轴,厨房冰箱里有一支冰冻药剂……收拾好道具,现在就可以去完成任务了。 伊莱莎带着微笑站到了屋子里唯二两个人的其中一个面前。他们分别是一男一女,看起来应该是一对中年夫妻,女的正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只是自己没跟她说话之前,她不会看自己任何一眼,就算自己拿走了她珍藏在冰箱里的冰冻药剂;而男的正坐在与厨房一墙之隔的餐桌旁,看起来是正在等老婆做好饭一起享用。 伊莱莎带着微笑朝男主人说道:“大叔你好,我是今天刚搬到您隔壁的新邻居,我叫伊莱莎……” 伊莱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坐在桌边看报纸的大叔打断了。他看到伊莱莎之后先是愣了愣,然后立刻将手里的报纸往餐桌上一放,就朝着厨房喊道:“亲爱的快出来!咱们家来客人了啊!” 厨房里走出一个身穿着围裙的中年妇人,应该是这位大叔的妻子,她听到丈夫的话,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快步走出了厨房。看到站在餐桌旁的伊莱莎就是眼前一亮,连忙走到了伊莱莎的面前停下,握住她的手非常热情地说:“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今天刚来吗?如果需要帮助的话还请不必客气直接告诉我们呀。” 伊莱莎有些不适应地笑了笑,身为一个内向的宅,她是不太习惯面对这样热情的人的,好在任务系统有自动对话,于是她嘴就自己张开说话了:“非常谢谢叔叔阿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向你们求助的,不过暂时还能搞定呢,毕竟我也是要一个人生活的,要是这些都做不好可不行。” 夫人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些惊讶来,她捂住嘴,说道:“哎呀,一个人住?那很辛苦啊,叔叔和阿姨是夫妻两一起住在这个屋子里的。话说回来,小姑娘长得真可爱啊,是吧,亲爱的。” 站在旁边笑得一脸“慈祥”的大叔点了点头,连连赞同道:“啊,啊……是的,很可爱啊,我一直想要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啊。” “亲爱的……对不起,我们虽然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却还是做不到……”夫人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但是很快,她就重新振作了起来,朝着伊莱莎露出一个笑容,满脸渴盼地道:“对了!小伊莱,你可以把我们看成真正的父母一样依赖我们哦!既然生活中没有人照顾你的话,就把我们当做你的父母怎么样?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大叔同样兴奋地说道:“是啊小伊莱,如果我能有一个你这样可爱的女儿的话,一定能建立一个更幸福的家庭的!到时候也一定会让你更幸福哦!” 伊莱莎:“诶?那个……突然这样不太好吧……” 大叔忙说道:“不,不用客气,我们夫妇也想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你一个人生活会很不安的吧?而且这个镇子里的大家,就像是一家人一样,互相协助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叔叔什么都能为你做哦!” 夫人:“哎呀,亲爱的,你表现得太过兴奋了。小伊莱,我的丈夫好像也很希望能成为你的好朋友,你可以当我们的女儿吗?” 伊莱:“我、我知道了……那么……” 夫人:“呵呵,以后生活中有困难了,随时可以依靠我们哦!好像有了个盼望已久的女儿一样,我很高兴,你也是吧亲爱的?” “啊啊,终于有女儿了……非常高兴哦!小伊莱,我以后会好好疼爱的你!”大叔满足又兴奋地叹了口气,看起来真是异常开心的样子,应该是真的很想要一个女儿了。他起身,从摆放在墙角的抽屉里翻出了几个玻璃制的小瓶子,从外观上来看应该是治疗药剂,他把它们递给伊莱莎,说道:“这东西就算是爸爸给女儿的见面礼吧,要好好使用哦。” 就这样,伊莱莎在这个游戏里成为了npc的义女,拥有了一对义父母,每天领取的物资也有了着落,只是这对夫妇的热情还是有些让她不太适应,不过完成这项日常任务的时候都是系统托管的,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不得不说,这对夫妇真的是太热情了,尤其是每次都是坐在餐桌前等饭的大叔,是一次比一次热情,而且这次说的话……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难道这才是升级之后的18r游戏的真面目吗?! “就让爸爸来检查一下乖女儿的成长进度吧!”大叔这么自说自话着,就朝伊莱莎伸出了手。 “爸、爸爸?”胸部被按住的时候,伊莱莎心里就是一咯噔。玩过很多游戏的她当然知道这样的行为是什么意思,但是架不住她的人设是个傻白甜啊!这蠢货明显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爸爸”要抓住自己的胸部……哦,不得不说,这小姑娘可是拥有一双了不得的巨乳啊,也难怪这个中年老色鬼会用义父女的借口接近,又向她出手……只是当这个小姑娘是伊莱莎自己的时候,就真的让她一点看好戏的高兴情绪都没有了啊! 她想要后退,纤细的腰却被面前的大叔给揽住了,下意识的,玩过很多游戏的伊莱莎就想拔出身后的剑,让这个npc好好知道一下什么是独身居住在满是哥布林的森林里的女性不能惹,只是…… [不可攻击任务npc] [不可攻击任务npc] [不可攻击任务npc] 好的,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毕竟npc的人生安全是需要保障的。 那么她呢?她身为一个玩家,她的人生安全是不是也需要保障一下啊(╯‵□′)╯︵┻━┻ 无法拔剑不说,伊莱莎此时连后退都做不到。她眼中满是怒火,此时操纵着的身体却用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说道:“爸爸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捏这个地方……” “爸爸在检查乖女儿的成长进度哦……嘶,小伊莱已经成长得很不错了啊。”大叔脸上笑眯眯的,一边揉捏着站在眼前的女孩发育得非常可观的巨乳,一边不着痕迹地瞟了厨房门一眼,继续对伊莱莎说道:“看来小伊莱有在好好的长大呢。” “唔……虽然是在森林里,但是森林里有很多事物,哥布林的大家也会给我带来很多东西……”应该说,哥布林会爆出很多战利品来,如果这把剑能够结果了眼前这个猥琐大叔的话,一定也会爆出来不少好东西……伊莱莎这么想着,却知道自己并不能攻击这个npc了。于是她眼珠子转了转,朝厨房里喊:“妈妈!今天的早餐有西红柿吗?我饿到可以吃下三个西红柿了!” “哎呀,小伊莱饿了吗?”厨房里传来夫人的声音,听见自己老婆的话,这猥琐大叔立刻放开了自己在伊莱莎身上肆虐的手,重新拿起被他放在餐桌上的报纸,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很快,大叔的妻子就端着盘子出来了,而伊莱莎也总算是逃过一劫。 只是,开了一个头,以后的任务就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了。自从捏到了美少女的酥胸之后,这猥琐色大叔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任务完成的过程是一次比一次……低级。到了后来,伊莱莎都有些自暴自弃了,反正只是游戏而已,干脆就随他吧,总比自己再这么和他斗智斗勇的要轻松些……反正只是游戏而已,又不是真的,要真是在现实里,她还不敢这么干呢……而且,多尝试尝试,也不啻于一种新奇的体验啊。 伊莱莎努力地劝说着自己。 然后就被这个发现了她态度软化的猥琐大叔抓住了机会,任务过程一次比一次更加没下限,直到这一次,她被这个猥琐大叔拉到了他的大腿上坐着,身上短短的无袖连衣裙根本挡不住猥琐大叔的那一双色手,很快,他就拉下了她的肩带,那双粗糙的大手直接肉贴肉地捏上了她的胸,揉捏得色情非常。 “小伊莱的身体很暖和,抱着真舒服啊……头发也有很香的味道哦,看来小伊莱有好好洗澡呢。”猥琐大叔光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相当清凉的样子紧抱着穿得同样不多的伊莱莎,在她耳边吹气。 “呵呵~爸爸不要捏,很痒的啦。” 伊莱莎瞟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没有再说话。从之前开始她就没有再在窘迫的时候寻求厨房里的夫人的帮助了,这样的话,在夫人端出饭菜自己向他们告别的时候,猥琐大叔就会把补给给她,但求助的话,除了第一次,其余时候这猥琐大叔都会借口让自己再来一次,到时候还得再被恶心一回。 这么一对比,伊莱莎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过这一回……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啊? 伊莱莎慌乱地想要拉住猥琐大叔的手,身体也扭动挣扎起来,却被更用力地扣住了乳房,一双巨乳在这个猥琐大叔的手里被狠狠捏出了极淫靡的形状,她疼得差点没叫出来,虽然担心引来厨房里的夫人的注意,但嘴里还是漏出了一声轻喊,这就引来了夫人的询问了: “怎么了?刚才小伊莱叫得很大声啊……” “亲爱的别担心,小伊莱在和我玩游戏呢,被吓了一跳才会叫出来的。” 猥琐大叔三言两语的糊弄了厨房里的妻子,手里也没闲着。一只手在伊莱莎身上四处抚摸,另一只手则紧握着她的巨乳不放,这边捏够了换那边,那边揉尽兴了就换这边,让怀里的小姑娘按捺着气喘吁吁地直喘气,很快,伊莱莎继露出乳房之后,下半身的裙子也被捞起往上推,露出了白色的棉质内裤。 “哎呀,年轻的小女孩就是适合这样的棉内裤啊,爸爸上次看见到时候就想脱下来看看了,不知道小伊莱的这里发育得怎么样呢?” 发育!发育!果然说出来了!果然这就是他的目的吧!伊莱莎心中吐槽的弹幕不断刷屏,脸上却是微红着,在猥琐大叔的怀里轻微的挣扎起来,因为这个色大叔已经把手放到了她的内裤上了,正隔着那布料抚摸她的小穴入口,用手指一下下地逗弄着她的阴蒂。伊莱莎心里有些慌,但因为明白这都是游戏而已,所以倒也没多慌乱失措,反而心底里有一些新奇兴奋的感觉生出来。 也不知道是心理的原因带动了身体,还是这具身体本来就是相当敏感的体质,伊莱莎的内裤很快就被小穴里渗出的黏液洇湿了一片。她不太好意思地夹了夹腿,却把猥琐大叔的手给夹在了腿间,且因为这个动作,让她的内裤往中间聚拢,那手指就触到了她的小穴。猥琐大叔眼睛一亮,立刻就打蛇随棍上地摸了上去,他把伊莱莎的内裤推到一边,又分开她的双腿,这就正大光明地开始抚摸揉弄她的小穴起来。 猥琐大叔的手法很不错,看来应该是在夫人身上实践过不少,很快伊莱莎就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勉强用手肘撑在桌子上来维持住自己的姿势。而身后,这猥琐大叔的动作也越来越猥琐没下限,那一双色手一直仍旧在按揉捻动着她的酥胸乳头,另一只却已经深入到她的小穴内部,开始仿照起性交的样子开始抽插起来。 “哎呀哎呀,小伊莱的小穴发育得很不错哦,不过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啦?”猥琐大叔压低了声音在伊莱莎耳边说道:“爸爸会好好照顾小伊莱的,不过,小伊莱想不想摸摸爸爸的大棒棒啊?” 大棒棒?怕不是个小蚯蚓吧?那样的东西她才不想碰呢!看都不想看到好吗? 伊莱莎心里撇嘴,但是嘴上却是一副天真无邪的口吻说道:“诶?可以吗?” “当然啦。”然后,猥琐大叔就把腰身肥大的四角短裤往下一拉,露出了那根充斥着男人体温和气息的紫红色硬棒,就这么热辣辣、直挺挺地站立在伊莱莎细嫩的两腿之间,磨蹭着、耸动着,就像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钻进她小穴里一样,让她真的有些心慌起来。 看来,看来是真的要做那样的事了啊,但是不管怎么说……就算是Hgame,出CG的时候至少也给她一个美型一点的对手吧?那么挫的18r游戏CG是绝对没有市场的好吗? 伊莱莎心里的念头漫无边际地吐槽,那猥琐大叔却半点没有停下,动作迅速的扣着她纤细的腰就挺动着自己肥硕的腰牵引着那根紫红色的还泛着腥臭气味的硬棒在伊莱莎的两腿之间耸动摩擦起来,他让伊莱莎把两腿夹紧,像是把她腿间狭小的缝隙当作了她的小穴,尽情地享受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享乐的快感。 哇哦…… 伊莱莎睁大了眼,嘴里说出的话也显得既天真,又淫荡,她分明是不懂得这些的,但却又诚实地将自己的感受全部说了出来,让听到她说的话的猥琐大叔越发的激动起来:“大棒棒……在一颤一颤的……而且又粗又硬,连血管都浮现出来了啊……看起来有点可怕哦,爸爸会不会很疼啊?” “喔、喔喔……能和小伊莱这么近距离的亲密接触,爸爸的大棒棒超级高兴的,怎么会疼……”猥琐大叔在伊莱莎这个美貌天真的少女腿间飞速抽插着,喘息粗重得就像是田间的耕牛一样,“小伊莱不想摸摸爸爸的大棒棒吗?来,用手握住就可以哦。” “哦……” 伊莱莎按照猥琐大叔的话伸手握住正在自己腿间不断探头然后又缩回去的肉棒,有些好奇地用指尖点上那正流出液体,有些湿漉漉了的头部,那东西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的,看起来就像是打地鼠游戏之中从洞洞里钻进钻出的地鼠一样。 看起来有点讨打。 “嗯……做得很好哦小伊莱,现在,握住它,让它在你的手心里上下……哦对,就是这样,手的动作不要停……小伊莱做的真不错啊,爸爸超爽的哦……”猥琐大叔叹息着,向上顶弄伊莱莎的动作越来越大,伊莱莎几乎能听到“啪嗒啪嗒”的大腿撞击屁股的声音在他们相贴的皮肤之间回荡,不过,应该是错觉,妈妈并没有出来不是吗? 猥琐大叔用伊莱莎柔滑细嫩的大腿内侧自慰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等到伊莱莎觉得他身上开始隐隐颤抖,像是要到达高潮喷射出来了的时候,他忽然紧紧扣住了她的腰,屁股向后和她分离出一个小小的距离,他用肉棒抵在伊莱莎的小穴入口,在她的耳边气喘吁吁地说:“小伊莱做得很好哦,让爸爸很开心。那么接下来,就让爸爸用大棒棒帮小伊莱也舒服起来吧。” “这个……这个就……这么色情的事情……”伊莱莎的脸上露出为难、羞涩的表情来。 “不用担心哦,”猥琐大叔在伊莱莎耳边极近的地方嘿嘿笑了一声:“我们现在正在做着非常色情的事情……但是,如果是关系很好的父女的话,这是很普通的事情,没有关系的哦……” 骗人! 这老色狼明显就是想要骗奸小姑娘!伊莱莎心里吐槽,而系统提供的身体也相当犹豫的样子,她还是摇了摇头,想要从猥琐大叔腿上下来:“不、不可以这样的……” “没关系!”现在仍处于爆发状态,相当激动的猥琐大叔一把把伊莱莎小小的身体捞了回来,分开双腿架在自己腿上,一边把自己的大肉棒往她的小穴里塞,一边在她耳边哄骗道:“啊啊,爸爸把小伊莱看作非常重要的女儿,正因如此,必须要好好了解女儿的小穴情况才行啊……就用爸爸的鸡鸡来了解吧。” “鸡……鸡……” “对,就是已经插进你小穴里的爸爸的鸡鸡哦,小伊莱很喜欢吧?” “哈唔……啊啊……爸爸的鸡鸡……全部进来了……” “嘿嘿,还没有全部哦……”猥琐大叔嘿嘿一笑,双手分别捏住伊莱莎雪白挺翘的乳房揉捏按摩,下身往上狠狠一捅,那根紫红色的热辣辣硬邦邦的肉棒就全部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当两人的性器完全结合在一起的时候,猥琐大叔长出一口气,叹息着说道:“啊啊,终于进来了呢……小伊莱,能和女儿结为一体,简直像做梦一样……” “哈啊……哈啊……爸爸的鸡鸡……好大……小穴塞不下了……爸爸,怎么样……我的小穴的情况……?” “哈哈……小伊莱的小穴又狭小又紧致,而且会用力地吸吮着爸爸的鸡鸡呢,果然因为我们是父女,所以相性很好吧。” “诶嘿……太好了……和爸爸相性很好,好高兴啊……” “那么,让我们确认一下这样动能不能一起变得更舒服吧,来,腰部动起来。”猥琐大叔一边在伊莱莎湿漉漉的小穴里横冲直撞,一边对着她发号施令,那根在伊莱莎小穴里穿梭的肉棒巨大而又灼热,每摩擦过一处,都会让伊莱莎有一种那个地方被烈火灼烧过的错觉,那股火焰从小穴蔓延到全身,把她的理智全部烧毁了,让她越发不能自己的沉浸在和这个猥琐大叔的性爱之中。 啊……真的很舒服啊……是,因为是游戏才这么舒服,还是因为做爱都这么爽呢?伊莱莎迷迷糊糊地思考着。 一想到自己被这么一个老得当她爸爸都足够了的猥琐老男人欺骗着失去了童贞,她的心里就有一股隐秘的蠢蠢欲动升腾起来,热流伴随着酥麻感从下腹蔓延而出,让她全身都因为这样被与自己差距极大的存在玷污的反差感而颤抖起来。 舒服舒服舒服……超级舒服!不过被糟蹋什么的,在游戏里玩玩就行了,现实里还是要找一个帅哥过一辈子啊,她可不想伤害自己的眼睛。 伊莱莎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就被从小穴处传来的更加猛烈的抽插顶弄带来的刺激感给攫取了心神。她反手搂住猥琐大叔的脖子,轻轻呻吟:“呜啊啊……啊啊……爸爸的鸡鸡在小穴的深处顶来顶去……啊啊……好舒服……” “喔喔……喔……小伊莱的小穴紧紧地缠着肉棒,激烈地绞吸着的感觉……真是不得了,没想到小伊莱的小穴干起来会这么舒服……” “而且爸爸能清楚的知道,鸡鸡已经顶到了小伊莱的小穴最深处!哈……爸爸会用鸡鸡记住小伊莱小穴深度的哦……” “那么就保持这样,在小穴最深处的子宫里射精吧,让爸爸看看小伊莱的小穴被灌满精液的样子吧!” “噗嗤噗嗤”的声音无所顾忌地回荡在客厅之中,屋子里的两个人似乎已经毫不顾忌这样禁忌的交缠会被厨房里的夫人听到了。猥琐大叔抱着认来的女儿,双手死死捏着她高耸的雪乳,挥舞肉棒噼里啪啦地顶撞着女儿的小穴,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女儿平坦的肚子上行程一个一耸一耸的凸起物的形状,看起来他似乎不用这根腥臭丑陋的肉棒操死女儿就誓不罢休一般。 而与他深深结合着的女儿也回以了同样的热情,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伊莱莎单手向后搂着这个猥琐大叔的脖子,回头顺从地迎合着猥琐大叔油腻腻的索吻,任由那泛着油光的肥脸紧贴着自己的,任由大叔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口腔,攫取其中甜美的津液。她双腿大张着,任那根紫红的巨大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小穴却在不停地收缩吮吸,就像是要把里面蕴含着的精液全部榨取出来一般。 “哈啊……啊啊……鸡鸡不停地顶在子宫口……已经,要去了……爸爸,一起……高潮吧……小穴里面……请射在小伊莱的身体里面……”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唔……啊啊……啊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去了……嗯啊啊啊啊……” 猥琐大叔用全身的力气死死缠住身上的女孩,全身肥肉颤抖着将积蓄许久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少女稚嫩的子宫里,肉棒抵上小穴深处的子宫入口,在最后一击之后,龟头突破了那小小的入口,深入其中激烈喷射着。滚烫的精液直接喷在子宫内壁上,让伊莱莎也忍不住颤抖起来达到了高潮,这个靓丽的少女在猥琐大叔的怀里颤抖着,呐呐地呼唤着爸爸,但被她称作爸爸的男人,却把肉棒插在她的身体深处,畅快淋漓地喷洒。 半晌后,猥琐大叔怀抱着伊莱莎叹了口气,满足似的说道:“啊啊……小伊莱的小穴真是太舒服了,爸爸和小伊莱的相性太好了,我们的结合仿佛命运注定一样,不愧是父女啊。” “嗯……”不愧是猥琐大叔,这样的骗人的话信手拈来,不知道是玷污了多少少女才得来的经验……怪不得这个镇子上的女孩这么少,不会都被这样的家伙糟蹋了吧? 伊莱莎忍不住这么想,而猥琐大叔一副感动的样子,看起来想要再给伊莱莎一个吻,只是这个时候,夫人端着菜忽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笑着对餐桌另一边的两“父女”说道:“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哦,一起来吃吧。” 伊莱莎吓了一跳,而身下的猥琐大叔动作异常熟练迅速地把伊莱莎上半身的布料推上去整理好,遮住她已经被捏出青紫痕迹的巨乳,而下半身只是将裙子拉了下去,堪堪遮住她被猥琐大叔射了一小穴精液,正有白浊液体往下淌的下半身,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仍旧保持着肉棒深深插在伊莱莎小穴里的样子,表面上十分正经地对着夫人笑了笑,说道:“啊啊,辛苦亲爱的了,来,小伊莱,我们吃饭了哦。” 玩得这么开的吗?老婆就在面前,这猥琐大叔的鸡巴却还插在她的小穴里不准备拔出来吗……? “今天也坐在爸爸的身上呢,真的很高兴看到你们的关系这么好……来,小伊莱吃点点心吧。”夫人看起来相当开心的样子,加了一筷子自己做的餐前甜点放到伊莱莎的碗里。 “嗯,嗯……谢谢,妈妈……” 因为夹菜的动作使伊莱莎不能不稍微抬起身子来,却在下一刻,就被那猥琐大叔挺着下半身追了上来。她几乎听到了“啪”的一声从下半身响起,然后是性器缓慢摩擦而产生的隐隐约约的水声…… 哇……明明妈妈就在面前,爸爸……这猥琐大叔的肉棒又变大了……小穴都能感觉得到……啊,心跳得好快…… “小伊莱,就这样动吧。”猥琐大叔在她的耳边小声而粘腻地说。 诶? 伊莱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下身传来的接连不断的刺激给弄得差点没张嘴叫出来。连绵不绝的快感从小穴里传遍全身,她能感觉到,从深处涌出了一大股淫液,全浇在了正在小穴里摩擦抽动的肉棒龟头上,这似乎让猥琐大叔觉得很舒服,那双手移到伊莱莎被餐桌挡住的胸部上,钻进布料里肆意揉捏。 “唔……”伊莱莎咬住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那些淫荡的声音。 “哎呀,小伊莱你的脸色不太对哦,怎么了?”夫人关心地询问。 “哈啊……哈啊……小伊莱是因为……亲爱的做的点心……做得很好吃,太高兴了……对吧?小伊莱……?” “呜……嗯……是的……” “哎呀,是吗?你能喜欢的话我真的太高兴了。” 不行了……一想到可能会被夫人发现,心就跳得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舒服了……哈啊……难道,是做小三太刺激了吗……尤其是,在妻子面前被丈夫干的……哈呜…… 伊莱莎倚在猥琐大叔的怀里不断地喘息着,身体也微微颤抖,被猥琐大叔操得几乎崩溃,而猥琐大叔也觉得非常刺激,在自己亲爱的的面前操他们的女儿……实在是,太刺激了啊!他压低了声音,凑到伊莱莎耳边说道:“小伊莱……爸爸已经快要射精了哦……小伊莱也快要高潮了吧?爸爸能感觉得到哦……来,在妈妈面前一起高潮吧……” 啊……啊啊啊……要去了……在妈妈,面前,和爸爸一起高潮了…… 肚子被精液撑得鼓胀起来,伊莱莎双眼迷蒙的看着餐桌对面的夫人,虽然看起来是一副被欺负得凄惨的可怜样子,但是嘴角的微笑让夫人知道她并不难受,于是也就没有再问出口。所以,她自然也就不知道,眼前这个被他们认作女儿的女孩儿,正用坐在她丈夫身上的姿势将她丈夫的肉棒全部含进自己被狠狠摩擦得红肿了的高热的小穴里,整个子宫都被精液灌溉,肚子都被撑得微微鼓起了。 她和往常一样,与亲爱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吃了饭,就回到厨房洗碗去了。 而伊莱莎接过了猥琐大叔递来的补给之后,离开了他们夫妇的屋子。至于明天的任务要怎么完成,完成任务的时候会不会被夫人发现……就到时候再说吧。 她只是发现,这个小镇里,似乎有不少像这个猥琐大叔一样的存在呢……难道这就是18r的真谛吗? 看来……还需要多多探索啊。 RPG游戏果然有意思呢! -- 【秋葵】 兰兰的胆子很小,从来不敢看恐怖片,小时候对电视机里七窍流血的鬼脸惊鸿一瞥时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小时候的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着,久久不能入眠。但爱面子的她并没有将这一点表现出来,朋友们都以为兰兰并不畏惧恐怖片,他们不知道,每次看过之后,强装镇定的兰兰都要很久才能缓过劲来。 而这次,在兰兰的出租屋里一起痛快地看了片子之后,朋友们都离开。终于不用再强装镇定的兰兰颤抖着手关上了房门,转身开始收拾屋子。 大概是因为手上太抖的原因,她的房门其实并没有能够好好关上,不过兰兰并不知道这一点,否则也不会发生之后的事了。 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光总是欢乐的,但散场之后的残余收拾起来却要花费一番功夫。虽然朋友们都有好好注意不要乱丢垃圾,但兰兰仍旧把桌椅和地面好好打扫了一遍,因此,打扫完毕之后,兰兰出了一身的汗,稍稍休息了一下的她决定先去洗个澡。 反正明天也不用上班……晚一点睡也没关系。 于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好吧……其实这个过程一点也不愉快。 看过恐怖片之后,她总觉得这栋屋子里阴风阵阵的,那些她平常注意不到的角落里也仿佛有怪物的影子在张牙舞爪,脱掉衣服的时候也总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洗澡的时候更是不可抑制地觉得从花洒里喷出的水会变成那鲜红的、粘稠的鲜血……寒意一股一股地窜上背脊,兰兰忍不住再次颤抖了一下,她决定快点把头洗完,至少,睁开眼睛能看到的话,比什么都看不到让她自己脑补自己在鬼怪的包围下洗澡要强。 只是,浴室里的灯忽然灭了。 然后,她的肩膀上忽然传来了冰凉的触感……那感觉有些像是手指,但质地很是干枯粗糙,更像是柔软一些的树枝,兰兰被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声尖叫:“啊……!!” “嘘……不要说话……”近在耳边的地方传来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样嘶哑难听的声音,这更加让兰兰惊恐起来,但她也不敢再尖叫了,如果激怒了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生物,对方真的把她杀掉怎么办? 她还不想死! “真乖。”那冰冷干枯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顺着头发垂落的方向往下摸去,与兰兰的想象不同,这只手其实并不属于鬼怪,而是居住在她隔壁的男人的。那是一个四十五岁上下,从外表上看虽然不算苍老,但仿佛是会偷看女生裙底的变态一样的,整个人的气质透露着一股猥琐气息的中年男人。他是一个人住的,没有老婆儿子也没有什么来往的亲戚朋友,独来独往很不合群,因此也没人知道他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兰兰对这个邻居不算了解,但周围的人早已默认,这是一个人到中年还一事无成的失败者,基本上没几个人愿意和他交流。 虽然没几个人知道,但其实这个邻居对住在隔壁的漂亮小姑娘很感兴趣,只是接近的机会不多,而且女孩对陌生的男性都很有警惕性,再加上他的外表实在有些不太过关,所以,好不容易发现隔壁终于安静下来之后,大门竟然没有关紧,住在隔壁的猥琐男就找了个机会偷溜进去。 女孩的房间要比他这么个单身男人的房间干净的多,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搜寻了一番之后终于发现女孩正在浴室里洗澡。他尽量放慢动作地打开了浴室的门,关掉了里面的灯,放轻了脚步走进去,然后就看到了赤裸裸正闭着眼睛洗头的女孩。 猥琐男咽了口唾沫,情不自禁朝着她伸出了手。 此时兰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背后的那只鬼爪冰冷刺骨,随时可能会刺穿她的皮肤插进她的胸腔把她的心脏掏出来…… “不、不要杀我……”兰兰颤抖着声音祈求。 被兰兰认作是鬼的猥琐男愣了一下,觉得这小娘皮大概是觉得遇到入室抢劫的了,才会这么害怕被杀人灭口。当然猥琐男是没有杀人的胆子的,但这不妨碍他顺水推舟,猥琐男嘿嘿笑了几声,压低声音说道:“如果你乖乖听话的话……” 如果、如果听话,这个鬼就不会杀她了吗? 那么他到底是想对她做什么…… 在眼睛被水遮盖,自己又不敢去擦,因此眼前一片漆黑的兰兰无可避免的越加明显地感受到了那不知名鬼怪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游弋的动作。那动作轻柔缓慢,但她仍然有一种自己的皮肤会被那只手毫不留情地撕开的感觉,只是渐渐地,兰兰还是从这样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轻缓的动作和完全紧贴皮肤的触感营造出了一种暧昧氛围,如果放在普通的男女身上,这显然是情侣之间亲密的调情。而兰兰即使并没有把鬼怪当做可以调情的对象,仍旧察觉出了他动作中的热切欲望。 她、她遇上的不会是一个色鬼吧……兰兰欲哭无泪。 色鬼的目的果然是和她春风一度,此时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部,正慢条斯理地揉捏着……这只色鬼似乎很满意她的胸部,很用力地在她柔软的肉团上揉捏,就像要把她的胸从胸口揪下来一样,这剧烈的疼痛让她泪眼汪汪的几乎要哭出来,但是她不敢,只能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以免发出声音来叫这色鬼不高兴,但在胸口的疼痛影响之下,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些类似于哭泣的呜咽声。 而后,色鬼忽然伸出另一只手往下开始探索她的两腿之间,干枯的手指试探性地在那连她自己都没怎么探索果的秘密地带按压,似乎是在尝试着突入。因为正在洗澡的缘故,全身赤裸湿润的兰兰根本就是毫不设防的,色鬼的这一举动很轻易地就达到目的了,她惊恐地感觉到那可怕的手指开始深入自己的身体。 “不!不行!不要这样!”兰兰忍不住挣扎起来,她伸手想要推开那色鬼的手,但浴室狭小的空间实在有些不太利于施展,甚至一次她猛地用力推开那只色鬼之后,后背弹在身后光滑的墙壁上,那后坐力反而让她像是投怀送抱一般扑进了那色鬼的怀里。 “嘘……小姑娘,不想活命了吗?”色鬼如钢筋一般的手臂把她牢牢困在他的怀里,带着恶臭的吐息萦绕在她的鼻端,她觉得自己大概是闻到从坟墓里腐烂着的死尸的臭味了……原来鬼也会有气味的吗…… 没顶的惊恐情绪让兰兰没有分辨出身后身躯里蕴含着的心跳搏动,也忘了去摸索身后的色鬼究竟有没有温度。她睁大了眼睛死命的摇头,急促而小声地连连说道:“不不不,我……我想活,别杀我……鬼大叔,不要杀我……呜呜呜……” 身后的色鬼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忽然哈哈笑起来,然后,他就像是满意了兰兰的示弱一样,在她耳边轻轻道:“好,既然这样那就让我看看吧,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乖了……” 说着,色鬼紧抱着兰兰的手再次开始游移起来,他尽情地在她身上抚摸着,像是在把玩什么玩物一样肆意色情,他似乎非常享受少女柔嫩光滑有弹性的皮肤,一边抚摸揉捏,一边兴致来了还要上嘴咬上一口,因为大多数是在用牙齿,所以兰兰也没能感觉到口腔的热度,只因为乳头、脖子、胸口等柔嫩的地方被坚硬的牙齿撕咬而痛得抽泣连连。 “我、我很乖的……呜呜……鬼大叔你轻一点,我好疼……好疼啊……” “就是要你疼,”这猥琐的色鬼嘿嘿一笑,手在兰兰雪白丰满的胸乳上狠狠一捏,直让那雪白圆润的肉全变了形,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显出非常淫靡的模样。等揉够了少女的酥胸,他才满意似的低头在已经布满青紫指痕和咬痕的乳房上狠狠一咬,说道:“被男人操的时候不都要疼一回的?” “还是说你已经给别人操过了,不是第一次?”说着,色鬼的手再次往兰兰的下半身伸了过去。 这一回她不敢躲了,只抖抖索索地任由色鬼的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摸上自己的阴道口,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把指根也捅了进去,没有丝毫准备的甬道被大力破开,让兰兰又是惊吓又是吃痛,但是她不敢哭出声来,只咬住了自己粉嫩嫩的红唇,委屈巴巴地叼着眼泪。 “都捅到底了还没有碰到处女膜,果然已经被别人干过了啊……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用了。” 说着,这色鬼竟然放开了兰兰,那始终萦绕在鼻尖的臭味仿佛也离远了些,身上虽然还有些疼痛,但不属于自己的触感到底是减轻了。她有些恍惚,觉得不太真实,难道真的,就这么被放过了,吗? 但真实身份是兰兰隔壁邻居的色鬼显然不会这么好心放过这么一个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女孩,在兰兰的神色稍有松懈的时候,他忽然补上了一句:“既然已经没用了,那还是杀了吧。” “不!不要杀我!” “不杀你?那你总要给点好处吧?不然留着你有什么用处?”这披着色鬼壳子的猥琐男紧紧盯着眼睛一直没有睁开的少女,说道:“你说呢?” “我、我可以服侍鬼大叔的……我会让鬼大叔很舒服的……呜呜,让我试试……” “行吧……那你就,好好表现给我看看……”色鬼抓住兰兰纤细柔嫩的手,暗示性的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苏醒过来蓄势待发地直指兰兰的那个东西。其实这东西不算大,甚至比不上她曾经交过的一个喜好是打拳锻炼身体的男朋友,但兰兰还是愣了一下,不是因为它的规模,而是因为上头蕴含着的温度。 这东西竟然是热的…… 难道鬼的……鬼的这东西,会是热的吗? 不,不太对…… 虽然心里疑惑着,但兰兰也没有轻举妄动。不管这个人是不是鬼,他终究是一个体型力气都要比她大的男人,如果直接指出来,让他恼羞成怒,或者一不做二不休……对她都完全没有好处。 所以兰兰顺从地撸着手里温度几乎有些烫手的男性生殖器官,甚至在色鬼挺胯的暗示下蹲下身去把那臭烘烘不知道多久没洗了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她努力张大嘴想要含得更深些,用在男朋友身上学到的技巧努力讨好着居高临下盯着她的鬼,她悄无声息地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水,顺带擦干了眼睛,得以重见光明,然后……她合拢上下齿列,狠狠地咬了嘴里的东西一口。 “啊嗷——!!!” “色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然后整个人像是虾子一样蜷曲着倒在了地上,现在兰兰可以确定,这确实是个人而不是鬼怪,只是他的脸色无比的狰狞扭曲,看起来倒真的像个鬼了。 兰兰站起身来,不可避免地跨过这个“色鬼”的身体。她也想避开一些以免被抓到脚踝之类的地方,但是浴室就这么大点儿,她根本避无可避,好在刚鸡飞蛋打的时候无疑是最痛的时候,她很顺利地穿过横亘在浴室里的“色鬼”,摸到了门边。 “咔哒”一声响后,兰兰的脸色变得无比惨白。 这显然不是门锁被打开会发出的声音,反而是门被锁住发出的。她不知道为什么浴室的门可以从外面锁住,但她知道,如果再不出去的话,她就完了。 她尝试着用力转动门把手,仍旧没有打开门,于是转过身,把放在浴室中装满了液体的洗发水瓶攥在手里,满脸警惕地把它挡在自己面前,看着终于缓过来了一些,正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站起的“色鬼”。 “是你?!你为什么……你这是犯法的!如果你现在收手,我就不去告你,不然,你可能要去监狱里坐几十年牢!”其实兰兰并不知道这样的罪会坐几年的牢,但是往多了说是没错的。 只是现在,无路可逃的少女在这个猥琐邻居的眼里无疑是色厉内荏的,他哼笑一声,像是在十八层地狱里被蒸炸煎煮了个遍还死不认错的恶鬼,咬牙说道:“古时候有句话,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老子现在光棍一条什么都没有,就算去吃牢饭也比在外面饿死要强。” “与其等着,还不如操死你这小娘皮,能干一回女人再进监狱,有什么不好?”说着,“色鬼”神色狰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步朝她走了过来。兰兰转身想逃,但浴室的门被锁得死死的,她根本打不开,而身后的恶棍也很快逼近,她只感觉到身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一阵大力从那只手上传来,然后她就被扔到了地上,手里的瓶子也随即落地,那满脸恶意的“色鬼”一脚踩住了她的肚子。 “唔……啊!”兰兰抓住踩在自己肚子上的脚,痛苦呻吟起来。 才被她狠狠咬过命根子的“色鬼”在赤身裸体的柔弱少女身上一番狠狠的拳打脚踢,等终于把被她伤到的愤怒发泄出来之后,少女早就眼角青紫嘴角破裂,身上除了之前揉捏啃咬的爱痕之外都是被殴打出来的淤青,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了。但这“色鬼”就像是完全不担心会把这小姑娘弄死一样,毫不怜惜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浴室的地上提了起来,扔在洗手池上趴着,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小兄弟朝着她腿间的花穴直插了进去。 “唔……”毫无准备的花穴被残酷地破开,兰兰一声痛呼声音出口。只是因为忍耐疼痛,她的力气已经去了很多,现在即使是疼痛的尖叫,听起来也像是小猫的哼哼一样细弱,她太虚弱了,简直像是下一刻就要厥过去死了一样。 但是压在她背上肆意侵犯的“色鬼”显然半点顾忌的意思都没有,或者说,他现在已经被欲火和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想不到如果真的把兰兰弄死了,之后的事情要怎么办才能避免自己坐牢甚至是被木仓毙的局面。他现在只想着在这个小娘皮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发泄自己几十年来郁郁不得志的苦闷,发泄自己找不到女人还被窑姐儿嫌弃没钱的郁气。 他像是在对待一生之中最厉害的仇敌一样,对兰兰施以最严酷的酷刑。他把她的双腿狠狠分开,就像是要把那两条细白的腿硬生生掰断一样分开在她的身体两侧,用他自己的身体狠狠地挤压着她,就像是要把她的内脏全挤出来,用他的肉棒狠狠地抽插她干涩的小穴,因为突如其来的进入,那里甚至已经撕裂流血。 但是他一点顾忌都没有,尽情地享受着侵犯一个年纪比他可能会有的女儿还要小的姑娘的快感。 “色鬼”抓着她后脑勺的头发,狠狠地向后拉,让她的脑袋扬起,像是抓着一根马缰绳一样,畅快地骑着她这匹马,嘴里也爽快地说着些污言秽语,无所不用其极地去污辱她。 “怎么样?爸爸的鸡巴是不是很大?操得你爽不爽?” “大半夜的在家不关好门,你不被操谁被操?我看你就是想要男人操你了才不好好关门的……嘶……既然这样,爸爸就成全你,操……操死你……操……” “爽不爽!爽不爽!说话!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操死你这马勒戈壁的小娘皮的,操死你们这些女人……操……” “色鬼”一边抓着她的头发,一边挺动鸡巴,像是要把她的肚子捅破,把她的内脏捣烂似的用极大的力道操干着她的小穴,他用的力气极大,她的屁股已经红了一片不说,他的手里也已经积了一大团的断发,全是被他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的时候不经意间断裂或者被拔下来的。 连绵不断的持续在这小小的浴室里一直持续着,连最初的疼痛都已经麻木,满目见着的渐渐全变成了红色,在来自身后的冲撞间,兰兰的脑袋逐渐低垂,再也没能抬起。但她身后的猥琐男人半点没有察觉到不对,他抱着兰兰已经渐渐变冷了的身体,用力掐着她的腰把自己捅进更深处,然后在到达某个节点时,颤抖着身体一波波地把浑浊肮脏的精液全部射进身下少女的体内。 在肉棒渐渐变软退出少女的小穴时,猥琐男舒爽地叹了口气,终于爽快地拔出自己的肉棒,让无力的少女瘫软地滑落在地。已经人到中年,就算他还想再来一次,也只是有望洋兴叹、有心无力了。 猥琐男打开浴室的花洒开关,畅快地洗了个澡,等他洗干净开始用毛巾擦拭身体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瘫软在地的少女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她就软倒在那儿,用那种极不舒服的姿势躺着,即使小穴里的精液因为这个姿势全堵在她的肚子里,甚至还有花洒里喷出的水流了进去,渐渐撑大了她的肚子,她也还是没有改变过姿势。 就像是…… 猥琐男忽然心里一个机灵,他慢慢蹲下身来,迟疑地伸手到少女的鼻子下面试探她的鼻息…… 然后他猛地往后摔倒,再也不能维持冷静。猥琐男好险没有惊叫出声,他竭力忍住了,然后立刻从湿滑的地面上爬起来,按下把手上面的那个小开关,打开了锁,想要立刻夺门而出。 只是……门就像之前那样,半点没有打开的意思。 就像之前少女百般求救无门时那样,无论这猥琐男怎么拧动门把手,门还是纹丝不动地紧锁着,而他的身后,也渐渐蔓延开了冰冷刺骨的气息。 猥琐男不敢回头。 如果他回头了,就会看见在那软倒在地的少女上方,正有一个惨白赤裸、浑身都是遭受过残酷虐待的可怕痕迹的女体,她长发散落了满身,连带着那张脸也全被挡住了看不见表情,但可以想象,那一定是如被伤害残杀过的残忍野兽一般嗜血仇恨的眼神。 女体冰凉的手指落在了猥琐男的肩膀上,一如他之前那样。 -- 【茼蒿菜】 小狐狸绿蜡成精之后,因需要度过瓶颈,所以特特来到了人间,意图找寻突破之法。一场因缘际会让她认识了当地名门望族周家的大公子周潇,周大公子温文儒雅,为人亲和有礼,不只是被多次帮助过的小狐狸,所以和周大公子相处过的人都非常喜欢他,即使从小体弱多病的大公子需要更多的照顾,下人们也没有怨言。 只是,周府之中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的。 绿蜡早就知道财帛动人心,但没想到,人为了家族财产连族人也要迫害。周潇长到十八岁,终于还是没能撑得住,还没来得及做出一番事业就一命呜呼了。而经一番调查之后,绿蜡才知道周潇之所以会自小体弱多病,全是因为他的继母和身为庶子的二弟伙同术士从中作梗,夺了他的气运不说,还叫他被鬼怪所害,因此才会自小就体弱多病。 绿蜡知道人世间不平事甚多,但是事关知己好友的,她无法不去管。 所以小狐狸回到青丘,求了族中长辈,托关系找了地府判官,想要为周大公子鸣冤以求昭雪,即便不能还阳,也要叫那些害他的人付出代价来。 “还请判官大人帮我!周大公子他平日里行善积德,与人为善,却被他继母与庶弟所害而英年早逝,强夺了气运家产不说还害了他的性命,求判官大人做主,让我下地府面见阎君,使这等恶事上达天听!”在这阴风哭嚎树影森森的义庄之中,地府判官现身于绿蜡身前,绿蜡连忙跪下陈词。 判官却是摸了摸下颚茂盛的胡子,也不说好,也没说不好,只笑眯眯的说:“若你这小妖所言非虚,地府自不会放过了那有违天道之人。” “可是……”绿蜡闻言,不由得焦急起来,她当然知道阳间事都瞒不过阴间望乡台的孽镜,但若事事都能按规矩来办,世间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不平事了……判官与自己和周潇无冤无仇,应是不会阻拦自己的,所以……莫非……他是想要什么好处? 这……应该不会的吧?她可是听说了这判官极重情义,与朱生交好后因其心智不全而颇受村人非议还特意为他换了心,给他的妻子换了头,才会想着来向他求助……但是的确,不管是她还是周潇,都不是判官的好友,怕是不会被他看进眼里,这……绿蜡的心里不确定起来,内心慌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才能叫这判官愿意帮助自己。 就在绿蜡心慌意乱的时候,判官摸着自己环腮虎须的手忽然一顿,说道:“若你想要尽早解决也不是不可,只是……” “只是什么?还请判官大人明示!”绿蜡连忙说。 “你也在凡间人界待过一段时间了,应也知道,这托人办事,总该要许上一些好处才是。”判官徐徐说道:“我已是阴间判官,并不需甚权利,人间金银与我这等鬼差也是无用……” 好似是欣赏够了绿蜡脸上焦急忙乱的表情,判官才施施然说道:“不过,久居地府劳心劳力,我老判可是累了几千年了还不得闲,今日见着你这小妖,竟也是个人间绝色,若能叫我舒心一番,定也叫你如意。” 绿蜡听他一席话,自然也是明白了,这胡子拉碴的阴间判官竟是看上了自己的身子,意欲用周大公子的事做要挟……但此刻,绿蜡欲要为周大公子成事,还真不得不受了判官的辖制。只是这样的事情……她青丘出来的狐族,可从来没做过啊…… 虽然心下勉强,但面上绿蜡还是露出了笑容来,像是驾轻就熟一般,她朝着判官盈盈一拜,再抬眼时已是媚眼如丝,如同瞧着自己心上的情郎一般看着面目粗犷的判官,轻声道:“既是判官大人所言,小女自将遵从,万望判官大人事后能叫小女如愿以偿。” 判官哈哈大笑起来,心里却暗庆这小妖没脑子,地府岂是她这等小妖想进就能进的?更何况阎罗王,哪里是她一区区小精怪能面见进言?即便是阳间的达官显贵、帝王将相,想要再阴间有个门路,可要花费不少金银玉石法宝神兵的……不过这倒也便宜了他,待他在这小妖身上占够了便宜,再将她驱走便是,量她一区区小妖,也只能申冤无门。 现如今的世道也就是如此了,谁叫她看不清呢? 绿蜡却不知这判官心中所想,她只一心想着伺候好了这判官大人,好叫他带自己入地府,好见一见阎罗王,为周大公子伸冤。这般想着,绿蜡便婷婷袅袅地踱到了地府判官的身边,无骨柔夷轻轻抚在了判官的胸口,她娇娇软软地靠了上去,又说道:“小女子尚是第一回这般行事……还请大人怜惜。” 判官眯了眯眼,他自然看得出来这个小狐妖身上并无什么孽障,想来不像那些山野妖狐,会用色诱的法子害人的,而且说来她道行不过百年,便能有此等修为,想来根脚不错,而狐妖中根脚上佳者自然就是轩辕坟青丘狐族了……那里出的美人,可是连以美貌着称的一般花妖狐鬼都比之不上的。 所以说,这回可真是便宜他了。 这虽身材魁梧,却称得上是痴肥的判官哈哈笑着,大手一挥就把手拍在了绿蜡的后背上,将她整个人揽在了怀里,他虽是身着大红官服,头戴黑色官帽,但他虎须虬髯,虎背熊腰,还怀抱了一美貌女子的畅快猥琐模样让他看起来实在不像官员,反更像是山匪劫道的害了借道的父母官之后,还将他的官服扒下来取乐,十足的歹人行径了。 绿蜡被背后的重量压得一个踉跄,也就顺势彻底倒在了判官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起来。 她虽然是第一次经历此事,但到底也是听其他姐妹说过的,自然知道判官施加在她身上的诸多手段根本就是其中老手,可见这判官也不过是一个色中饿鬼罢了,与阳间那些会为美色所迷的枉读了多年圣贤书的书生也无甚差别。 虽说她对能否靠着这位判官成事已是心有了顾虑,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也由不得她犹疑后退了。 “既如此,便让小女子为大人……”绿蜡轻轻伸手,探上判官镶了玉石的黑色腰带,一扯便将它拉了下来,而后便动作轻柔地为判官脱起身上大红的官服来。她动作轻柔,倒是引得判官心里越发的痒痒,他得了这个官位已有千年,但阳世礼崩乐坏以至于影响到阴间也不过是近百年的事,难得解禁一回,他岂能不急切? “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了,好好让本官享受享受才是正理,真要亲热也等事后再来……” “啊呀……大人……” 所以判官一把捉住了绿蜡的手,一边揽着她在她的脸上亲吻舔舐,一边腾出手来扯下了自己的白裤,而后便向绿蜡身上的衣裳伸了手。只是他也不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甚至并未动那颜色轻轻浅浅的腰带,反而将她的外裙一掀,内衬一扯,便将她的一条洁白纤长的腿儿架到了自己的肘弯上,用手指在她甬道里引路试探了片刻,便换上了自己那硬黑粗鄙的事物来。 要说地府判官鬼差与凡人不同的便在此处了,听她那些有过经验的小姐妹说,凡人男子的阳物,最长不过五寸左右,拇指与小指合拢便能环绕一圈,但这判官的阴物,长相要较一般的阳具肉棒更加狰狞可怖、颜色骇人不说,那大小也不是常人可比的,瞧这足有她大腿粗细的东西,绿蜡心中便是惊骇不已,要真让这东西破身,她怕不是得被捣烂? 思及此,绿蜡难免不挣扎起来。 但判官可不管她,他甚至未将她这点小小挣扎放在眼里,只施法压制了叫她动弹不得之后,便扶着自己凄寒了近千年的东西朝着小狐精的桃源洞里进。 “不、不行的……大人您实在太大了,小女子要被大人……啊!” “你这小娘子,即便不夸我我也会好好操你一回的……”那判官倒似是只听到了前头绿蜡说他大的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而后便继续动作。 许是已有几百年未曾经历过,且他到底有所顾忌,所幸也未曾直接入巷,而是且进且退地试探些许,只留了一个头在穴口进进出出,待到那穴口被他撩拨得松软,也渐渐淌出水来,他这才朝着最深处一拥而入。 “啊——!” 这下,倒真叫绿蜡十足吃到苦头,她本就未经人事,先前那判官的抚慰也太过敷衍了事,她蜜洞里的蜜水尚未流出,判官就迫不及待入内,未生生将她撕裂,都是她天赋异禀。 只是初次承欢,到底是要流血落红的。绿蜡被身下的剧痛惊得一声尖叫,而后低头下看,便见着一道血线从自己腿间往下流出,再往上,便是一根巨大可怖的肉楔深深地楔在自己的肉里…… 她、她这是被刺穿了吗…… 绿蜡尚未回过神来,甚至那疼痛也在那一瞬间被她忘记了,她双目圆睁地看着占据了自己的判官,然后被下身传来的接连不断的痛感换回了心神。这判官也果然不愧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的色鬼,刚一将那饥渴的肉棍插进小狐精的体内,那棍子便生生大了一圈,而判官也立时露出了本相。他原是改邪归正了的色鬼,比起那时罪大恶极的厉鬼,他因作恶不多,赎罪之后地藏菩萨还为他在地府请了个鬼差职务。 之前的几百年倒也一切相安无事,但近些年来,阳间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变故,是贪官污吏遍布,土匪盗贼横行,连带着阴间地府原本清正的风气也受到了些影响,判官便渐渐回归了本性,而这一遭遇到的这小狐妖,更是千年前被他上过的那些女子绝对比之不上的尤物,水汪汪暖呼呼柔嫩嫩的蜜穴儿更是激得判官露出了原本那青面獠牙的鬼怪形状。 眼见着衣衫不整但怯生生水嫩嫩的美人儿被这么个怪物揽在怀里,肆无忌惮地轻薄,享受将自己的孽根深插在美人那让人销魂蚀骨的桃花源之中,便也只能叹一句世道不公了。 被忽然化作原型的判官揽在怀里大肆奸淫,绿蜡先是因惊吓而惊呼了一声,而后那惊呼声立刻被身下判官恶狠狠撞进来的肉棍给捣了个粉碎。她几乎来不及呼吸,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气,任那较常人要巨大可怖得多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肆意游移狂猛侵犯,视线偶然下移时,她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那判官的肉茎顶出一个弧度来的样子,撑起来,又塌下去,一想到这样的变化是如何而来的,绿蜡心中便是一阵悲凉。虽然她不像其他族人那般看中元阴,但也是想过要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共赴巫山的,现如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这样一个阴森可怖的怪物…… 绿蜡咬咬牙,勉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勉强悲苦的神色来,她的手攀在判官的肩上,身子随着他肉棒在小穴里的撞击一下一下地颤动着,嘴里也回应似的开始向着不管不顾,用像是要把她撕烂捅穿一般的力道操干小穴的判官求饶:“不……不行……好疼……大人别这样……唔……小女子……” “哈哈,要真叫本官生生操死一只狐妖,那才是一大乐事呢……” “不……唔啊……不要操死我……我还要……给周公子伸冤的……哈啊……好疼、好疼……要被捅破了……啊啊……” “哈啊……就是要捅破你……操死你这骚浪的小狐妖……哈……以后还敢不敢去勾引人了?” “不……我没有……唔啊……轻、求大人轻点儿……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操死你……操死你……小贱人……贱货……浪蹄子……操死你这万人骑的狐妖……哈啊……爽快!”一边在小狐精身上发泄兽欲,一边嘴里畅快淋漓地辱骂着,判官双手一手一只地捏上狐妖柔软丰满的酥胸,毫不怜惜地狠狠揉捏着。 “啊啊……痛……呜呜……好痛……要被操死了……”小狐精被操得泪眼汪汪,好不可怜,但判官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双手死死捏住了手里被他揉得变了形的白嫩乳房,下身狠狠地往最深处顶进去,然后身体一阵颤抖,竟是将一身的阴精浊液全射进了小狐精的体内。 被冰冷的液体往体内一浇,绿蜡生生打了个寒颤。 “若真操死了你也无妨,等到了地府,你继续跟着我便是。届时本官一定狠狠操你个几百年,即便办公时也要叫你这淫穴含着本官的肉棍……嘿嘿,你这小浪货,必定开心得很吧?再说……虽本官先前没干过狐妖,但也听闻过你等的传闻,”判官在绿蜡耳边低低耳语,他淫笑道:“你们这些狐狸精可没那么不经操。” 泄了精之后甚至未曾过上几息,判官仍留在绿蜡身子里的肉棒便再次硬挺起来,甚至比之前的还要大了几分,让本就有一种自己已经被撑开再也合不上了的感觉的绿蜡更是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被撑大了几分,很快,便又生龙活虎地动作起来,再次将绿蜡奸淫得欲仙欲死。 这回判官将绿蜡换了个老树盘根的姿势,叫她一双玉腿紧紧环在自己的腰侧,而后便借着地利之便更加深重地操干起这从青丘出来,涉世未深颇好糊弄的狐妖。 “啊……不……唔啊……大人……真的不行了……求求大人……我……受不了啊……哈啊……”绿蜡狂乱地摇着头,被同样衣衫不整的判官紧紧揽住抖动不已,那粗大狰狞的器物在她的体内狠狠磨蹭起来,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尖叫。 判官却仿佛看不见从他二人结合处蜿蜒而下的血迹,只径自用肉棒在小狐精初次承欢的娇嫩穴壁内抽插操干,待享受过一段落之后便将自己捅进那最深之处,杂草似的阴毛与绿蜡的阴毛紧紧相贴,用肉棒在她的蜜穴内碾磨着。 总算得以稍缓一缓的绿蜡松了一口气,虽然仍有痛感,但总算不再是铺天盖地的撞击疼痛了。只是渐渐地,在判官这样软磨硬泡似的举动下,绿蜡本因着惊变而有些干涩了的甬道渐渐又流出了水儿来,粘腻的水声便在二人身周荡漾开来,端的是叫人脸红心跳。 “果然是淫浪的妖狐,瞧瞧,不过操了片刻,竟就浪起来了。” 察觉到绿蜡的变化,判官淫笑再次爬了满脸,嘿嘿笑了几声,继续不停地耸动下身,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回响着“啪啪”的碰撞声和“噗滋”的水声,他双手捏着绿蜡被撞击得漾出饱满肉浪的臀儿,淫邪恶劣地用力揉捏,而后双手与口唇在绿蜡身上四处游移,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绿蜡被他插得失去了大部分力气,只能被这判官抱着颤抖呻吟,任由判官用她的身子取乐,又肆意地侮辱蹂躏她。恍惚间,她似乎已变成了那些青丘之外人尽可夫的妖狐,也许若真是那样反而好些,至少她不必被身体的背叛折磨得心神具裂,又徒劳地抵抗狐妖轻易被勾起情欲的天性了。 判官不知她心中所想,大抵也是不关心的,此刻,他只顾着畅享这小狐精极品的身子。狐妖貌美自不必说,且这一身皮肤细腻白皙,摸上去简直就像是要将他的手吸住一样,这被他的大肉棒操干着的小穴也比他曾经干过的那些女子更加紧致温热,让人恨不得就此死在她身上,抱在怀里,亲在嘴上,是怎么咂摸怎么熨帖,让他不过才享受了片刻就在这销魂的身子里泄了出来,更让这地府的判官生出了将这小狐妖带回地府,继续畅快地操个几百年的想法。 这满脑淫欲的判官甚至已经开始设想起,将绿蜡带回地府之后,要如何命令她在府邸中不穿衣服任他随处操弄,如何将她带出去给有同样癖好的同僚炫耀,若是那些同僚想要尝尝这狐妖的滋味,他该如何榨取利益……这么想着判官操穴的动作却是半点都不曾落下,他掐着绿蜡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肉棒上,又颠着她的屁股让她的小穴儿上上下下地套弄自己的肉棒,这一回穴操得,简直比当鬼仙还要快乐逍遥。 便在这阴风惨惨,几乎是断壁颓垣的义庄之中,上演着只能在最下等的秦楼楚馆之中才能看到的淫靡一幕。 破败的窗棂外日头也不知是东升西落了几回,义庄内的淫戏却仍在继续,绿蜡此时已经变得昏昏沉沉的了,跪在判官的身前叫他像狗一样地操着。此时她全身已是不着寸缕,本是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如今是斑斑点点,还溅上了白浊的黏液,满是被男人揉捏啃咬肆意玩弄过后才会留下的淫靡痕迹,而她身后挺着大腹便便的腰趾高气扬地挥舞肉棒操她小穴的判官,也是赤身裸体地与她相贴,已是满身惬意地,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操穴,再没有了先前的急迫。 只是那虬结着青筋的狰狞巨物仍是一下重过一下地狠狠往深处操去,每一次都让绿蜡有一种自己的肚子会被捅穿,或是里面的东西会挤开自己的脏腑,从嘴里捅出来的错觉。 又不知他抽插操干了多久,绿蜡隐约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战栗之后,体内便是一阵寒凉,不必低头她也知道,自己的肚子此时又鼓起了许多,里头全是被判官射进去的子子孙孙……若是这判官肯拔出去让她泄上一泄,说不定她能排上一盏茶的功夫了…… 她已是不知自己究竟被判官操了多少回,干了多少天了。 只希望……这判官还记得享用她之前答应她的事吧……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绿蜡这么想。 -- ρò⒅Sf.℃òⅿ 【芦笋】上 (上)淫鬼入梦小姐被鬼爆操,狼牙棒破处后知道是梦,放飞自我在闹市众目睽睽下被操到尿,求淫鬼继续操,连操几年被操死 “棒打鸳鸯”这样的词儿,小姐还是在传奇话本中看到的,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遭遇了这个。 小姐与书生在进香的寺庙中相识,在寺庙外桃林里相知,在林外竹桥上相恋,却在她府邸门外不得不话别,皆因书生家中清寒,小姐父母万万看不上这样的贫寒子弟,更不用说让他娶了自家的宝贝女儿了。于是,小姐的爹赶走了书生,小姐的娘将小姐关在家中不让她去见书生,还谋划着要为她找一门当户对的郎君,而书生本就体弱,被赶走之后更是郁结于心,风寒一起更是伤了肺腑,很快便撒手人寰。 这消息小姐家中本是瞒着她的,只是阴差阳错之下,还是叫她知晓了,得知此信,小姐是悲痛欲绝,欲要自缢随了那书生而去,她父亲母亲百般安慰劝说也是无用,还是老爷说,要为他二人举行阴婚,让小姐百年后可以和书生在一起,这才打消了她自尽的念头。 然而这小姐有所不知,她家中长辈并没有让小姐与书生冥婚结个阴亲的意思,将要与她结亲的,乃是当地一个高官家的公子,生前也是相貌俊朗风流倜傥,后因急病死了,那家人也担心这公子在地下过得清苦寂寞,才想着结一门阴亲。想着两人也算是门当户对,小姐的父亲与那公子的爹娘便商议着让两个孩子结个阴亲,两家合作的同时也打消小姐自尽的念头。 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姐不知与自己结阴亲的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情郎,而小姐的父亲也不知,那公子的行状并不如他家中所说那般光风霁月,只是他家里将他的那些腌臜事藏得很好罢了。那公子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相貌较普通人来说自然算得上俊朗,而后头的风流倜傥一说却要放大许多,只说风流,倒不如再加一句下流。 从尚未及笄到染病身死,家中的丫鬟、附近百姓的女儿,甚至是偶然来到家中做客的亲戚姑娘,无一不被他淫了个便,秦楼楚馆更是他钟情流连之地,因此,便能想到他是因身染何种病症去世的了。 正是那连名头也不好述诸于口的脏病——花柳之症。 也是因这名头传出去不好听,公子家中特特将一切相关消息都隐瞒住了,万万不敢叫他人知晓,这才有了与小姐家结亲的好事。这虽不比结两家之好,但多少有了些面子情,也算不错,只可怜了小姐,被蒙在鼓里与旁人结了阴亲不说,还在半睡半醒之间,叫那公子的鬼魂入了梦。 那公子本就是欲色鬼投胎,又因那脏病而死,便彻底成了淫欲色鬼,脱去了人间皮囊,还原欲色鬼本相,其形如猴猱,魁梧如山却常常是弯腰驼背,皮色青黑,耳朵尖长,头顶毛发寥寥无几,却是一副目次欲裂獠牙爆凸的可怕模样,倒是与传说中被囚在地府中的恶鬼相类似了。 本是在睡梦中的小姐面前忽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及其可怖的庞然大物,自是吓得尖叫连连,她本是由丫鬟伺候着梳洗了便上床休息,怎知一转眼就到了这么个黑漆漆阴森森的地方,这看来是个山洞,其间摆了一方石床石桌,石桌上放着一盏灯火昏暗的煤油灯,灯光之外的地方,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小姐正有些害怕,有些奇怪,端起了烛台在这山洞之中摸索前行寻找离开的法子,却乍然间见到这么一个青面獠牙的可怕怪物,险些吓得昏了过去。 “啊——!!妖怪!!” 只见那阴惨惨的鬼物嘿嘿一笑,在参差着森森白牙的嘴边一抹,朝着小姐笑道:“什么妖怪,老子可是你亲亲相公!” 慌乱的小姐无心去听他的话,即便是听到了,也万不会相信的,她一步步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拉开与那形如恶鬼一般的妖怪拉开距离,她忍着恐惧转身就跑,却在跑出几步之后发现,那妖怪根本就在前面不远等着她投怀送抱,他隐了身形站在前面,等她离得极近时骤然现身,叫她收势不及只能一下子撞进着淫鬼怀中,猛然惊吓不说,屁股、胸乳、纤腰等地都被那淫鬼的色手给抚摸揉捏了个遍,让小姐惊恐之余心中羞窘怒火越发旺盛。 “怎么,还跟你相公玩儿情趣呐?” 搂着再次撞进怀中的小姐,趁她还没来得及动作,这欲色鬼不怀好意地又在她娇柔丰盈的酥胸上狠狠捏了一捏,小姐脸上怒火更胜,扬起手便要不管不顾地打在这欲色鬼的脸上。只是她的手却被欲色鬼给制住了,还伸出猩红如蛇信一般的长舌在她雪白皓腕上粘腻舔过,那一双猩红淫眼死死盯着小姐娇艳微粉的面庞,尖利刺耳的声音几乎刺破小姐的耳膜,只听这欲色鬼狞笑道:“虽然老子不在意这个,但未免夜长梦多,小娘子你还是快快与你相公我洞房了才是。” “你这恶鬼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何时成了你的……”小姐怒喝,便要将自己的手腕从欲色鬼的钳制中抽离,只是弱质女流的气力哪里比得过那作恶多端的欲色鬼?她是挣扎了又挣扎,那皓腕却仍在欲色鬼的利爪之中被十足色气而又恶心地抚摸舔弄着。 那欲色鬼又是一阵淫笑,他靠在小姐耳边,说道:“你我缔结了婚约,结冥婚成阴亲,小娘子你可不就是我的小娘子,我可不就是你的大相公了?” “胡说八道!与我结亲的分明是我的周郎,何时成了你这个山精恶鬼!”小姐柳眉倒竖,义正言辞地驳斥道:“你快放开我!休要放肆!否则我便对你不客气了!” “哈哈哈……小娘子要如何对你相公不客气?”那欲色鬼手一拉,小姐便感觉一股大力从手腕传来,直把自己拉进了这面目可憎可怖的淫鬼怀中,她欲要挣脱,却被这淫鬼轻而易举地给压制住了,带着黑色指甲的利爪扯住她的腰带,竟只是一拉,就生生将她的腰带给切断了。 小姐连忙放开了抓住欲色鬼魔爪的手,转而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好不容易随着怒火生出的勇气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她瞧见了那可怖恶鬼嘴里的獠牙,也看到了他手上漆黑的利爪,比起人,他看起来更像是身形极其高大的猿猴,浑身无毛,看来奇丑无比又狰狞可怖,让人不由担心若是惹恼了他,他会不会直接把人一口吞了。小姐好容易才忽视了心中越演越烈的恐惧,却也不过是虚张声势了一番,很快就被打回了原型,她明眸中泪水扑簌簌滑落,叫那淫鬼伸出蛇信一般的舌头将她脸上的泪痕舔了,又咧着嘴在她脸上好一阵亲吻。 “哭吧哭吧,小娘子哭起来是越发的美丽动人了,叫相公心痒难耐啊。” 小姐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不由升起一片凉意。 事到如今,她如何还能不知这自称了她相公的淫鬼究竟意欲何为?这淫鬼,竟是存了与她交媾的想法,但小姐如何能愿意?想她的周郎温文儒雅雄姿英发,相貌也是万里挑一的俊美无双,而眼前这淫鬼,大嘴几乎裂到了而后,其间还有森白可怖的獠牙呲出来,那眼睛却是小小斜斜,周身也是青黑的肤色,哪怕是她曾一瞥见过的最让人避之不及的乞丐,也比这个赤裸着身体的淫鬼要可爱得多。 这般人物,小姐哪里肯委身于他? 小姐泪盈于睫,哭叫道:“不……不要这样,我才不是你的娘子,和我结亲的是周郎,才不是你这个恶鬼……呜呜……好可怕……放开我啊……” 那淫鬼听了却也不恼,只一边用一柱擎天,还生了可怕倒刺的胯间铁棍磨蹭被他纠缠得衣衫不整的小姐,一边缓缓道来:“哈哈哈……你却不知,你爹娘嫌弃那周郎,根本没有去拿他的生辰八字,你那日在堂上与之‘夫妻对拜’的可是写了我的生辰八字的牌位,与你那周郎,可是半点干系都没有,小娘子现如今是上了我的宝轿,进了我的喜房,又吃过了子孙饺子长寿面,也给相公我烧了见礼花红纸钱,哪里不是我的小娘子了?” “嘿嘿,可也别再多说了,你相公在下头可荒得久了,有那些鬼差在,想随意掳个女鬼来玩玩都不行,好在还有你这名正言顺的鬼妻……来来来,快给相公我亲亲!” 说着,这淫鬼径自把头往小姐脸边凑来,竟真要与她亲热一般。小姐被吓得想要后退,却被这淫鬼死死抱住了,压根儿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恶鬼般丑恶可怖的脸越来越近,而后竟是唇上一阵冰凉,那外呲着獠牙的大嘴居然真的贴上自己的了!小姐呜咽一声,登时就恨不得自己昏厥过去算了,也好不必再面对自己即将被一个恶鬼糟蹋的局面。 但小姐终究还是未能如愿,淫鬼将小姐压倒在地,猴急地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见她不断挣扎,便直接压住了她的双腿,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并拢了按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左右分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里面被遮挡着的艳色的肚兜。 那尖利的爪子隔着肚兜狠狠揉了揉小姐的酥胸,而后彻底撕碎了她的衣裙,只留个肚兜还在身上,淫鬼用胯下已经开始渗出水来的巨棒蹭了蹭小姐的身子,嘿嘿笑道:“给小娘子留一件衣裳,须知这半遮不掩可比全脱光了要诱人得多,尤其是小娘子被我胯下这根巨龙顶得发松乳颤的时候,雪白的奶子从肚兜里掉出来,那模样好吃得叫人恨不得一边吸奶一边操穴……嘶……” 似乎是想到了尽兴处,淫鬼嘴角竟流下了口水来。也不待去抹干净了嘴角的脏污,他迫不及待地开始抚摸起小姐一身细嫩的皮肤来,感叹着她肌肤如雪一般洁白,他如何如何喜欢,那淫词浪语不堪入耳,动辄与床事相关,旁的人莫说是说出口去,只消听上一听,都要面红耳赤以袖掩面而走。 更何况是从未听过这些的小姐?那传奇话本中虽偶有些露骨的场面,但也都是点到辄止,哪里会像这淫鬼一般……深入? 小姐恨不得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去听不去看就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看见,但身上压着的这只淫鬼半点不曾含糊,镇压了她的反抗之后迅速就开始了动作,那干枯丑陋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小姐圆润软嫩的雪臀,一边享受地揉弄,一边在小姐后退不得之时继续用肉棒在小姐雪塑似的身子上磨磨蹭蹭,直将那巨物上的黏液都抹在了小姐身上。 “嘶……想想其实也没多久没碰女人,怎么就这么……哈啊……一定是你这小娘子实在是太水嫩了,叫相公我欲罢不能啊……” “……快放开我……放开我……”小姐流着泪反反复复说着这句话,却是半点效用都没有,淫鬼仍旧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抚摸揉捏,不是捏着她的臀儿评价手感极佳,就是揉着她的乳儿赞叹丰腴圆润,让她真恨不得自己聋了算了。 被一个不知底细的淫魔色鬼压在身上,脱光了衣裳只留肚兜肆意玩弄,让小姐心中羞愤欲死,加上心中有了人,更是无法忍受被这般糟践,于是小姐竟趁着淫鬼压在身上为所欲为,放松了警惕的时候曲起腿,用膝盖往上狠狠顶去。 淫鬼确是被这一招击中了要害,但他非但半点疼痛的反应都没有,还按着小姐伸出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侧,让自己深深嵌进了小姐的腿心,而后朝着她露出一个让她几乎昏死过去的淫笑道:“别急别急,相公这就来和小娘子洞房!” 说着,淫鬼竟是将那根早已喷张充血,漆黑可怖尺寸还比小姐的大腿还粗的肉棒对准了她粉嫩嫩,俏生生,一眼瞧上去就知这是个半点儿经验都没有的处子的姑娘的腿心,熊腰一挺,紫黑丑陋的头部就推开了小姐两片软嫩粉白的花瓣儿,朝稍后处的桃源洞中狠狠插了进去。 “啊!!!” 血液瞬间迸溅出来,已是分不清这是因甬道裂伤而流的血还是处子身骤失才落的红,瞠大眼的小姐神情恍惚,似是尚未想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知道,她清白的身子已经被毁了,被一个形容可怖似鬼非人的鬼怪毁了,她竟是失身给了一个淫鬼……小姐眼中泪水滚滚而下,她咬着唇,摇着头,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淫鬼,但那淫鬼是纹丝不动,不,他仍旧在动的,只是小姐推拒的那点儿力气半点水花儿都没有起,入巷之后,淫鬼那巨物被小姐湿热紧窄的小穴儿重重裹吸着,早便是忍无可忍了,这在阳间时惯会强抢民女甚至还会当街办事的花花大少半点不曾怜惜小姐,掐着她的腰就在那稚嫩的花径里狠狠抽插起来。 小姐的身量比起淫鬼来说太过娇小,而那根棍儿较之常人又太过庞大,这一插进去,淫鬼的物什来路走向皆一目了然,他如何捅进去,抽出来,扭转,磨蹭,皆能叫这淫鬼和小姐看得一清二楚。淫鬼自是满意的,他腾出了一只手在小姐的腹部按着,想要试试能不能隔着女子的皮肉摸到自己的肉棒,这可十足害苦了小姐,下身花穴被插得剧痛不说,腹部也被那利爪按得剧痛,让小姐的哭喊更加声嘶力竭起来。 “不要!不要!放开我!周郎,周郎救我,救我啊……啊……好疼……周郎我好疼……救救我……呜呜……” “哈哈……爽吧!小娘子这里可没有什么周郎,只有你相公我!” “你才不是我相公!呜呜……周郎……我、我……” “你已被我破了身子,叫我操过了,再等我把子子孙孙全射进你这肚子里叫你下了我的蛋,这么脏的身子,你觉得你的周郎还会要你?” “你……你……” “嘿嘿……所以啊小娘子,你就乖乖地跟着我吧,放心,就凭你这名器似的极品小穴,相公一定会天天操,日日操,即便日后你怀了身孕,也一定不忘了操你,说不准鸡巴插进去还能顶到我儿的头呢!” “畜生!你这个畜生!”再次被狠狠顶了一记之后,小姐声嘶力竭地哭喊道:“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哈哈哈哈……你相公早就死了,现在我可是欲色鬼,天经地义就是要与人媾和,这不正操着你吗?哈哈……爽吧?很爽吧?这大鸡巴操得你很爽吧?” “滚!你滚!呜呜……滚啊……” 只是很快,小姐就没有了哭喊的力气,淫鬼在身下小娘子的穴儿里一径的抽插顶弄,每一次都撞进她花穴深处,甚至连那隐藏在最深处的子宫也一道入了,直将那未经人事的小穴干得抽搐连连,流血不止。 直到后来,小姐已是半昏迷的状态了,嘴里只能喃喃着:“不要……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可那淫鬼仍旧是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仍旧挺着腰在小姐的穴儿里用非人的速度快速抽出插入的。 梦境之中暗无天日,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那淫鬼终于是按着小姐,将下身的肉棍狠狠直插进最深处,一边颤抖一边在小姐的体内泄出了一柱又一柱浓黑的液体,这便是欲色鬼的子孙了。 小姐剧烈地喘着气,终于是挺过了这么一遭。察觉到深插进连她自己也不曾了解过的脏腑内的肮脏凶器终于抽出体外,小姐松了一口气,满心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不料,那淫鬼抽出连操了她几天的肉棒之后,竟是将她扔到了地上,粗壮的腿一跨,竟是骑到了她的臀儿上,而那原本已经有软下来的迹象的肉棒,也用极快的速度复苏,再次入烙铁一般硬热起来,被那淫鬼握着就着骑在她身上的姿势插进了她已被蹂躏了多时的花穴里。 “你……”小姐大惊失色地回头,却见那淫鬼笑眯眯地摸了一把她的侧脸,竟是把刚才握住他自个儿的鸡巴蹭到的满手黏液染在了她的脸上。小姐却不及去擦,她的心神此时全被那淫鬼的话吸引了去。 “奇怪什么呢?这是在梦中,即便你被相公我操上几百年,也并非难事。”淫鬼又俯下身来,猩红的舌头恶心地在她的侧脸上一舔而过。 “这……是梦?”小姐愣愣的喃喃着:“是梦……” “嘿嘿,即便是在梦中,你相公也是能把小娘子操得欲仙欲死的……瞧,这鸡巴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说着,那淫鬼竟是一挺因着姿势的原因插得尤为深入的肉棍,志得意满道:“之前那么多小浪货,还装什么冰清玉洁的,不都是被我这大鸡巴插得出了水了就全都露了原型?一个个求着我操她们……嘿嘿,小娘子莫不是也是如此?” “我才不是……”小姐咬牙怒瞪。 “是还没有,但也不过是功夫不到家罢了,等相公把小娘子操透了,小娘子自然就舍不得离了相公的大鸡巴,去念着那什么周郎了……” “嘿,小娘子看招,这次相公定要把你操得在我身下像狗似的尿出来!” 言罢,淫鬼利爪一挥,这暗无天日的场景顷刻间便变作了人来人往的闹市街道,她就真如那淫鬼所说,像是狗一般趴在地上,像是母狗承欢似的与那淫鬼下身相连,虽然身处阴暗的小巷,但与她一街之隔的便是那闹市,似是正有市集,因而来往者众多,仿佛随时都会有人脚下一转,来到这个小巷之中。 然后,看到跪趴在地,与淫鬼媾的她…… 虽抗拒此事,但小姐心中其实还存了一丝隐秘的刺激,再一想,此间也不过是在梦中而已,即便真的被梦中的人发现也没有什么关系……等梦醒,一切都将灰飞烟灭。 是了,等她从梦中醒过来,不论是失身于欲色鬼也好,被人看到被欲色鬼奸淫也好,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既如此,她不如,稍放开些自己。 小姐本就不是那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否则便也不会去翻阅那些在闺阁女子之中被视为禁书的话本子集了,她会幻想着自己如书中的小姐一般与书生相爱相守,又会对与书生相恋的狐妖好奇,更是对那些奇异志怪的情节向往不已,而这梦中,虽不是什么叫她愉悦的体会,但也足够新奇了。 这般想着,小姐便也不觉痛苦了,虽然对象面目丑恶可憎了些,但现在她也看不到,反而是身体中狂猛抽插着的肉棒的存在感越发清晰起来……即便她未经人事,最开始的时候也想过若是小一些就好了,但现在看来,这东西确实是越大越好的,尤其是适应过来之后,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浮上心头。 小姐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其中浮现的欲色惊人。 她脸颊微微泛起潮红,身体也娇软下来,酥软的腰塌出一个柔媚的弧度,而后轻轻软软地扭动配合,主动用湿润紧小的花穴吞下那巨大的肉棍,让抵在她身后的淫鬼越发热烈地用大肉棒在她那花穴里穿梭抽插起来,仿佛永远不会停歇一般。而小姐也高高低低地哼唧呻吟起来,万分配合淫鬼的举动。 “唔……哼唔……” “嘿嘿,小娘子可算是被我操透了,现在知道我这大鸡巴的好处了吧?等我把你这小穴操透,射你的一肚子的精水,到时你朝思暮想一时半刻也舍不得离开的就是我这大鸡巴了。”发现了小姐的变化,那淫鬼嘿嘿一笑,继续大开大合地在小姐身子里操干,只是这一回,他的动作越加的深,频率越加的快,简直要快出了残影。 “才……啊……才不会……不过是个梦而已……嗯唔……等醒过来,我就忘了……啊哈……” 小姐只觉得小穴越来越热,越来越软,里面正源源不绝地流出淫水来。她从未想过与人做这等事是这般舒服的,也怪不得那些话本中才子佳人总会越了雷池……只可惜她与周郎还未尝过此等滋味,周郎便离她而去了…… 才有了些低落的情绪,小姐的心神便再次被身后的猛击给撞了个粉碎。 那淫鬼竟是如狂风骤雨一般噼里啪啦地打在她这片小小的芭蕉叶上,来势雷霆万钧声势浩大,将可怜的芭蕉叶淋得是七零八落凄惨不已,偏偏他嘴里还不饶人,又说道:“哈哈,你们这些娘们都爱死鸭子嘴硬,哪个不是再床上说还要还要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嘿嘿,这样的女人我可见得多了。” “我心中……只有我的周郎,你道如何,与我无关……嗯啊……” “哈哈哈哈……小娘子,你现在正与相公我做着这样的事呢,相公的大鸡巴还插在小娘子你这浪逼里,你还跟我念你的周郎?” “还是说,你想让他也见见你现在这副淫浪的模样,让他也一起来操你吗?” “哼……若是……有了周郎……看我还会理你……” 淫鬼却是不以为忤,仿佛半点愤懑都不曾有的继续在小姐的身子里抽插顶撞。本来,强抢民女惯了的他面对的常常是心怀怨愤的女子,不是哭哭啼啼就是破口大骂,没几个能好好与他说上几句话,而他也不在意那些,只想赶紧占了那些女子的身子,好在那柔腻滑嫩的身子里好好享受几回。 倒是这小姐,毕竟是他成为欲色鬼之后唯一能名正言顺奸淫的女子,自然要多得他费些功夫,因此继续操干了一阵儿之后,淫鬼又说道:“小娘子说的是,不过是梦中而已,即便做了什么旁人也不知晓,还不如好好与我享受一回……” 他嘿嘿一笑:“反正梦醒之后,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对吧?” “大梦一场……”小姐颤抖着身子,愣愣点头:“是啊……” “既然不过是一场梦境,那不如多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情,小娘子平日里可不会这样,在小巷里被人操吧?” 小姐狂乱地摇头。 “嘿嘿,既如此,就让相公来帮帮小娘子吧。” 说完,骑在小姐身后的淫鬼就着这如公狗奸淫母狗一般下体相连的姿势直起身来,他拍了拍小姐轻轻晃动着的屁股,口中说道:“母狗,往前爬,朝闹市那边去。” 这…… 小姐愣了一下,也不知自己心中在想些什么,竟就顺了淫鬼话中的意思,一边被身后的巨大肉棒操干,一边手脚并用一步步往前爬过去。 小巷到闹市不过一街之隔,自然算不得太远,寻常时候不过是几步路的事情,但现在小姐做来,却仿佛行了几百里那般困难,等她终于像母狗似的爬到闹市时,已是气喘吁吁,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注意到了旁人看她的诧异眼神。 “这……这什么人呐!快走快走!” “瞧这细皮嫩肉的,说不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知这大户人家的小姐身子是个什么滋味儿……” “嘿嘿,说不定等那位老兄完事了,你我还能上前去分一杯羹?” “那位虽然长得凶恶丑陋了些,但那资本实在雄厚……啧啧啧,那骚母狗的穴儿都快给插烂了吧?” “但瞧那骚母狗的样子倒是享受得紧啊……” 她……是这样的吗? 享受?被那般的恶鬼淫魔奸淫操干,她竟是享受的吗……竟是全写在脸上,叫人看出来了? 不,这里不过是梦境而已,即便被这里的人看见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既然如此,她还需要顾虑什么? 而这时,痛快淋漓地操着身下母狗小姐的淫鬼也开口了,他一边用那生了倒刺的巨大肉棍在小姐的小洞里深深顶撞,一边笑道:“如何?小娘子可喜欢相公的大肉棒大鸡巴了?” “喜欢……喜欢……唔……快再用力一些……”如同最淫荡下贱的母狗一般向身后的淫鬼祈求道:“插我……用大肉棒、大鸡巴插我……” “再用力些可就要顶破你的子宫啦。”一阵哈哈大笑之后,淫鬼伏在小姐耳边,不怀好意地说。 “顶破了……也没关系……唔啊……要大肉棒插我……啊啊……好大……”小姐满脸陶醉地娇吟。 “那小娘子还不说点好听的?想不想要相公的大鸡巴狠狠操你?” “要……要相公的大鸡巴操我……操我的浪逼……唔唔……好深……好厉害……相公好厉害……啊啊……要被操死了……” “嘿嘿,要真操死了你,那咱们就在地下做一对鬼夫妻,叫你这小浪逼天天含着我的大肉棒,被操得合不上……” 似是被淫鬼的话给刺激了,小姐的呻吟声一下子变得高亢起来,她身子轻轻颤抖,全身用力,手也不自觉地抓住了地上的沙土,手肘膝盖被粗糙的地面磨得通红了浑然不觉,只一心求着身后的淫鬼的那根巨大的肉棍更深、更快、更狠地操进她的身子里,即便要被这根庞然大物操死,也在所不惜了。而身下如狼牙棒一般巨大可怖的紫黑肉棒也如她所愿,插得越来越深,操得越来越狠,叫小姐体内酥麻一浪高过一浪地朝她扑来,最终,她竟是再也把控不住,花穴深处一阵抖动后,竟是自其中淅淅沥沥地流下了浅黄尿液来——她被这淫鬼的孽根给操尿了。 而周围闹市上的人也驻足观看指指点点,甚至有人上前来想要分一杯羹,只是碍于淫鬼可怖的样子不敢真叫他让位,只能揉一揉小姐挺翘的屁股,捏一捏她柔嫩的酥胸,或者掏出肉棒来,在小姐娇嫩的身子上蹭一蹭聊作纾解。而小姐也全不顾了自己此时比青楼女子更下贱非常人尽可夫的状态,不断呼喊着要淫鬼操得更狠一些,操穿了她的肚子也不打紧,只要继续操她,一直操她。 此等淫靡盛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是几月,也许是几年,梦中岁月实在无考,而小姐的神智又全被身上淫鬼的大肉棒给撞得粉碎,更加无法思考了。 极长的时间里,小姐便像是一条母狗,又像是一只淫兽,任由淫鬼为所欲为,她的小嘴、小穴、胸乳、腋下、脚底、无一没有含弄过淫鬼巨大的肉棒,子宫更是屡屡被那肉棒破开,更是捅破了几回,到最后,小姐的身上几乎没了一处好肉,偏那淫鬼仍不消停,一直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发泄着邪恶淫欲。 也是梦里并非真实,否则不说小姐被淫鬼这般毫不怜香惜玉地操穴,怕是会失血而死,光是这么长时间水米未进,就够小姐饿死几个来回了。 又一次从昏迷之中醒过来之后,入目的便是自己痕迹斑驳的身子、被高高抬起的腿、红红白白一片狼藉的下身和插在腿间的属于淫鬼的那大得出奇的阳物。此时小姐仍被颠簸顶弄的下身早已没了知觉,她就像是一个破布玩偶一般,毫无反应地任这淫鬼玩弄,只想,等这梦醒了便好了,梦醒了她还是原来的她,还没有被恶鬼污了身子,没有愧对于她的周郎…… 小姐心中渐渐蔓上苦涩,但泛着粉红的身子却随着淫鬼撞击的频率一下一下颤动着,如同离了水的鱼一般,她在淫鬼的身下张着嘴像是奋力想要呼吸,却被那巨大的肉根撞得喘息不能,等到淫鬼终于再次满足,将肉棒挺进深处狠狠射了小姐一肚子精水的时候,小姐狠狠抖动了几下,最后全无了声息。 她竟是在梦中,生生被那恶鬼操死了。 -- ρò18Sf.℃òм 【芦笋】中 南柯一梦终会醒,只是梦醒时,小姐对此一无所知。 她在梦里被淫鬼作弄了太久,有几次淫鬼也设法让她觉得自己已从梦中醒来,却在下一刻在她毫不设防的时候将那根在她体内肆虐了千百回的巨大黑棒插进她的小穴里,叫她明白过来,此时仍在梦中。 所以再次在床上转醒,而后一转眼发现淫鬼站在床边淫笑,小姐便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但她并不知道,此时她已是醒了。 已成了欲色鬼的淫鬼打的便是这个主意。 人死为鬼,成了鬼之后便与阳间再无干系,而阴间有泰山府君与五方鬼帝坐镇,被管得颇严,让这欲色鬼淫无可淫,好容易得了这么个阴亲,他可不想就这么晾着,便趁着结阴亲当天新娘子与自己联系最大,而她自己又因情郎身死憔悴不堪了多日,阳火最弱的时候,入了小姐的梦,让她神魂与自己有了首尾,又借机攻破了她的心神,也好为自己日后行事做了准备。 果不其然,小姐梦醒之后看见站在床边的淫鬼并不觉得惊慌,浑觉得自己还是在那昏天暗地的梦境之中。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身子已是被这淫鬼操了个熟透,即便看着那青面獠牙的狰狞模样也会下意识地软了腿儿,也学会了软语哀求那淫鬼,或是轻些儿,或是重点儿,才好满足了自己的欲求。 只是,先前被活生生操死过去的经历还是对小姐起了些影响,毕竟那梦虽说是梦,感觉却无比真实,无论喜怒哀乐疼痛愉快,皆不似普通梦境那般亦真亦幻,那感觉实在是太过真实了些。经此一遭,她像是真的被操死过一回,也因此看见那淫鬼,虽是毫不意外,但小姐仍是下意识地往床帏内侧缩了一缩。 淫鬼见状也不见愠色,本来他就比较喜欢那种会反抗的小娘子,这样操起来才更有滋味些儿,但此时为了给小娘子下套,他也不能不稍稍克制一些,于是只笑道:“小娘子可是想念相公我了?” “呸!”小姐朝淫鬼啐了一口,“说什么无稽之谈,你要弄便弄,少来这些没意思的!” 很好,看来这小妞还没完全屈从,这样的话,接下来可有的玩了。 淫鬼满意一笑,便借着小姐的话上了她的床,“哈哈,既然小娘子这么饥渴难耐,相公我自当好好配合啊。” 淫鬼的身形比起小姐来足足大了两圈有余,也还好这喜房里的床足够大,才能容得下这庞然大物爬进来,只是有些不好施展罢了。小姐看着淫鬼有些施展不开的样子,看他表现得像是头一回来这儿,虽然心中起疑,也不过是将之当做了这淫鬼要玩什么花样,才会这般作态,便也不言语,只转过头去,直愣愣的躺在了床上,四肢大敞着等着淫鬼肆意玩弄自己——反正之前的几百回已足够她了解了,无论她如何反抗,最终也逃不过被这淫鬼狠狠操上一顿的……既然这样,反抗又有什么用处?还不如配合一些,好叫这淫鬼早些结束。 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小姐心中所想,淫鬼爬上床之后果然开口道:“小娘子应也认出这是什么地方了吧?这可是咱们的洞房,今儿我便要在这里破了你的身子,叫你彻彻底底成了我的鬼妻。” 这身子不是早就给破了吗?小姐心中嗤笑一声,而后又补充道:哦不是,这身子是在梦里给破了的,等梦醒了便什么都没了呢。 小姐脸上讥诮,躺在床上的身子却因这淫鬼的话而微微起了些反应,即使她并不愿意,也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腹处起了一阵火热,而后向四肢百骸蔓延开去,叫她下身的水洞里再次延绵出一片溪流来,纤腰轻扭,玉臂微颤,竟是有些耐不住了。 放在之前几回,淫鬼早就不管不顾直扑过来了,但这次淫鬼却弄了些磨叽花样,他黑色利爪一伸,便有一托盘载着两小杯酒盏晃悠悠飞到了他的手上。小姐本以为这鬼怪是想搞什么喝交杯酒,却不料那托盘上的两杯酒都叫他倒进了血盆大口里,而后淫鬼朝着她俯身过来,竟是将嘴里的酒液哺进了她的口中。 早被喂过精水、唾液、甚至是自己的淫水的小姐下意识地喝下了淫鬼口中的酒水,她之前并未喝过酒,所以不过是合在一起也不知有没有两杯的一点酒液,竟就让她有些昏昏然了起来。 “嘿嘿……喝过合卺酒,再吃一回你相公的大鸡巴,这礼便也成了……” “这算哪门子的礼?”小姐骂道,“再说,洞房讨彩,夫妻合卺,我也只会与我的周郎做,你这淫鬼,若不是你……” “若不是我这大鸡巴操透了小娘子,叫小娘子再离不得了我的大鸡巴?” “你……你这不要脸的淫贼登徒子!” “哈哈,从前倒也没少被那些小娘子这么叫过,你再叫两声,相公还更高兴呢!” 淫鬼一边说,一边摸上了小姐的腰带,轻轻一扯,便将那活结给扯开了,他几下便将那腰带从小姐身上扯下,扔到了床下去,而后不多时,床下就累了一堆小姐的衣物,已是一件件的全被那淫鬼给褪下来了。小姐与那淫鬼便腿挨着腿,胸蹭着胸地紧紧贴在一起,那尖利的爪子正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奇异的,那漆黑可怖的利爪竟未弄伤她,只是仍旧让她感觉到有些不适,倒像是第一次经历情事一般。 小姐不着寸缕地被淫鬼压着,忽然感觉心里一阵慌乱,仿佛有什么不太对劲,她又未能察觉到一般。她伸手推拒着压在她上方如巨山一般的淫鬼,侧头说道:“那个……还是等等……要不还是换一个……” “小娘子对这洞房不满意?这可不行啊……”淫鬼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摇了摇头说道:“洞房不在床上要在哪里?小娘子不要任性,等咱们在这床上做过一回,我就将你抬作我的夫人了……” “不——”小姐还是摇头。 但那淫鬼也不是轻易能叫她说动的,只听淫鬼故作沉吟了片刻,而后说道:“这样,那不如小娘子给相公我做做口活儿,好叫我爽上一爽,才甘愿等上那么一时片刻。” “这……我不会……” 淫鬼听她所说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他从小姐的小穴中抽出手指,用沾满淫液的爪子点了点小姐的唇,淫笑道:“怎么能说不会呢?先前为夫不也用大鸡巴操过你这小嘴吗?小娘子含得可好,还将我射出的精水全给吞进肚子里了呢。” 他这一说,也让小姐回忆起了将那些冰冷腥臭的苦涩黑液咽进肚里的恶心感受,下意识的便有些反胃起来。但为了叫淫鬼晚一些再尻她,便也只能强忍着抬头张嘴,任由淫鬼将那黑紫狼牙棒一般的巨大肉棍插进了自己嘴里……小姐那一张樱桃小嘴哪里能容得下它那么长大的物事?便是努力张开嘴,也不过是将将进了一个头而已,舌头被压得略疼,而牙齿剐蹭而过也不能让淫鬼疼痛退却,甚至口腔里的高热吸吮和舌头的按摩还让淫鬼的兴致越发高涨起来,淫鬼漆黑的利爪按住了她的头顶,竟是下身一挺,硬生生将那长着倒刺的玩意儿狠狠捅进了小姐的喉咙—— “唔!”小姐喉头一阵剧痛,嘴角一丝鲜血溢出,也不知识嘴角被撑裂了还是喉咙被肉棍上的倒刺刮破了,总之那疼痛让她禁不住落下泪来,双手快速拍打着淫鬼的大腿,催促他赶紧拔出去,只是淫鬼半点退却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按着小姐的头继续开始了动作。 大开大合的抽插挺送之间,小姐嘴角溢出的红色越来越多,且为了她不因这儿丢了小命儿,淫鬼在只差临门一脚时,还是不情不愿依依不舍地将狼牙棒从小姐嘴里拔了出来,一睾的污浊黑精全喷在了小姐已然失神的脸上。 看着小姐俏生生的脸上染满污迹,仿佛是被污水染上了似的,淫鬼心中叹息,若他的精水还是白色,再射在这小娘子漂亮的脸蛋上,那才叫好看呢……不过黑色的精水也是不错,毕竟是他自个儿射出来的东西,他当然知道那不是什么污水,而是从他那大鸡巴里头喷出来的精液。 虽然并非是被射在嘴里,深插在喉咙里的东西也总算是拔出来了,但小姐仍旧不算好受,她捂着喉咙趴在床榻上呛咳了几声,喘了好几口气才总算是缓过劲来,不及抬头看向那淫鬼,就听见门外忽然“咚咚咚”地响了几声,原来是她的贴身丫鬟敲门来了。 “小姐可是醒了?可需我将水端来供小姐洗漱?” 丫鬟应是听到了小姐房里的动静才会来询问的,而房里的小姐微微一惊之后,也并不觉奇怪,毕竟梦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只是她现在这样子……之前在街上的时候围观者都是些陌生人,她反倒能压下心中的羞窘,但一想到看到她如此不堪模样的是每日都会服侍自己,与她无比熟悉的丫鬟,心里的羞意反而越来越盛,压都压不下去。 只是小姐正要借口让丫鬟离开时,身边的淫鬼忽然开口让丫鬟进来。 门外的丫鬟吃了一惊,没料到会在小姐的房里听到男人的声音……也不去端水了,她连忙推门进去,就看见自家已经脱得如剥壳鸡蛋一般光溜溜的小姐与一个皮肤青黑面目狰狞,看来像无毛猿多过像人的怪物紧贴在一起,而小姐满脸都是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黑色液体,嘴角还流着鲜血,应该是受了伤,但那样子,无法让人不联想到志怪小说之中与鬼怪交媾之后的人……丫鬟心中惊骇,转身便跑出了房门。 小姐见着丫鬟夺门而出,心中越发的惊疑不定,但即使察觉到了不对,她仍旧无法反抗,毕竟面对一个不知有何神通的欲色鬼,即使他不用术法只凭这一身蛮力,也足够将她制得死死的了。 “竟就这么跑了,我还想试试你这小丫鬟的滋味儿呢。” 小姐目光尚未从门边收回,便听到那淫鬼说了这么一句,他望着丫鬟窈窕的背影不无可惜道,而后又将视线转回小姐身上,猴急地压了上来,“既然那丫头跑了,小娘子你便再陪相公玩几回吧,刚才的那一点儿可不曾进行啊!” “不!不行!”小姐努力推拒,她一边挣扎着想要逃下床,一边惊慌失措地说道:“感觉不对……你、你放开我!放开我!” “嗨,本还想让你无知无觉的跟了我,不过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关系了。”小姐还没下床,便被淫鬼抓住了一条腿,她睁大眼望去,便看见那淫鬼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床下了,那尖利的爪子正抓着她的脚踝,看来轻易就能把她的骨头拧碎一般……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另一条腿也被淫鬼抬起,往两边分开,而后那高大魁梧的兽躯便贴了上来,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了无数次的欲根无比张狂地贴在她的腿心处,蠢蠢欲动着就要长驱直入——“嘿嘿,这算是第二次给小娘子破处,这回小娘子可就真是我的人了。” “你……什么意思……”小姐惊惶不安地看着他。 “我已在你神魂里打了标记,便能碰到你的肉身和染了你气息的东西、人,只要再给你的肉身破了身,你便只能跟着我到地下与我做一对鬼夫妻,天天任我操干……嘿嘿,很爽吧?到时候相公一定每天都把小娘子最喜欢的大鸡巴插在浪逼里,天天干得你流水不止!” “不……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周郎!周郎救我……”小姐眼中不可抑制地落下泪来,满脸惊恐地半躺着看着站在床边的淫鬼,她想要后退,却被那淫鬼握着脚踝脱了回去,而后那淫鬼稍稍弯了弯腰,扶着那根巨大的狼牙棒对准小姐小小的花穴,稍稍蹭了蹭那颜色粉嫩的入口,竟是半点不怜香惜玉地挺腰长驱而入。 “啊!!!” 因着没有淫水润滑,爪子尖利的淫鬼也未曾让她的小穴松软松软,而那淫鬼的大肉棒又委实太过巨大,真真和那做武器的狼牙棒差不多大小,这一粗暴的挺进,粗大的肉棒便直直劈开了娇嫩的内壁,叫那里头寸寸断裂,也让淫鬼的狼牙棒得以顺利入内。只是下一刻,淫鬼便感到有什么物事阻了自己的冲势,情知前方就是小姐肉身的处子膜,只要破了它,便能叫这小姐再不能逃出生天,只能与自己在一处天天被自己操干,便更加兴奋起来,没有丝毫迟疑地蓄力向前刺去—— “噗——”鲜血从本就在缓缓流出血液的花穴中喷出,花穴裂开而流出的血合着失身流出的血一同迸溅开来,将小姐被淫鬼穿刺着的下身染得鲜血淋漓,无比凄惨。 小姐的身子因着下身的疼痛微微颤抖着,淫鬼却半点不顾,握着她的两条腿便直捣黄龙,狠狠捅进去又痛痛快快地抽出来,操得是畅快淋漓,舒爽不已,小姐却疼得恨不得晕死过去。她真正的身子本就是第一次经历此事,即使知道此事应该如何做才能减轻痛苦,却还是只能下意识地因那疼痛而收紧了花穴,让里头的大肉棒被花穴内壁狠狠吸吮,爽得淫鬼更加用力地操干进去,几乎要再次把小姐活生生操死一般。 只是,这次那淫鬼却是完全放开了的,有她神魂中的印记,在鬼胎诞下之前,小姐是绝不会死去的,因此,他如今是半点不担心小姐会被自己这根狼牙棒操死,竟就这么握着小姐无力向两边倒下的腿,大开大合地在小姐血肉模糊的花穴里抽插操干。 “不……不能这样……畜生,你这个畜生……呜呜……周郎,我不愿,我不愿的……周郎啊啊啊……” 小姐忍不住放声大哭,此时她也明白,自己已完全成了淫鬼的盘中餐、砧上肉,再也不能想着死后和周郎在一起了……她被这么一个可怖猥琐的淫鬼真正的占有了身子,还因着那些未知的神通只能与这不堪的淫鬼在一处,永远只能被他轻薄玩弄…… 太委屈了。 但她无比痛苦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改变现状。 小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似乎下一刻就要昏厥过去,偏偏那淫鬼还在一下比一个更狠地将那孽根撞进她的身子里,狠狠地挤进去,那缠绕着青筋,有着许多倒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击打着她的内脏,让她腿间流出的血越来越多,渐渐染满整个床铺。 小姐又疼又难受,想吐却吐不出来。 另一边,丫鬟一路小跑到了前厅老爷夫人此时的所在地,惊慌失措喊道:“老爷!夫人!不好啦小姐出事了!” 听到丫鬟这么喊,老爷夫人心中焦急,不及多问,便让丫鬟带路领着他们前行,并一边走,一边将她之前的所见所闻都告知他们。只是丫鬟刚才也不过只是惊鸿一瞥而已,只当做小姐是被什么山精妖怪缠住了,才由此一遭,他们很快就来到那喜房之前,推开门后,便看见他们的女儿,家中被千娇万宠着的小姐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被那浑身青黑身形庞大的怪物控制在手里,往两边大大分开着,而那一看就未曾穿衣服的怪物正挺着腰胯狠狠地往小姐腿心处撞,“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回荡在喜房之中,显得格外淫靡。 见着这一幕,夫人几乎立时就要昏过去,只是被老爷扶住了,老爷满脸惊怒急切,朝着站在床边逼奸女儿的怪物怒喝道:“你这妖怪快放开我女儿!” “啊呀……原来是岳父大人。”那妖怪懒洋洋地回头看了一眼,便又继续握着小姐的腿大开大合地挺腰带动小姐体内的大肉棒操干着她的小穴,十分享受地不耐烦道:“即便你是小娘子的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来打扰吧?” “你……你你你……”闻言,老爷差点没有被气晕过去,他指着淫鬼的手禁不住颤抖起来,便要上前拉开压在女儿身上的淫鬼,只是他的手却轻易地穿过了淫鬼的身体——他根本无法碰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怕的怪物奸淫自己的女儿,“你胡说什么!你快放开我的女儿,去……去叫来法师僧,定要将这淫魔给碎尸万段!” “岳父大人何必这么上火?我和小姐的婚约可是你和娘亲自给定的。”淫鬼一边在神色麻木,不知为何露出了一副生无可恋表情来的小姐身上畅快淋漓地抽插操干,一边懒洋洋地对后头怒发冲冠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只能来来回回尝试拉开自己而不得的老爷说道:“小婿这不是在疼爱娘子吗?” “你……你是……”老爷差点没从口里吐出血来。亲自与对家定下阴亲,他们当然知道与小姐冥婚的并不是那位周公子,而是另一个名当户对人家的儿子,只是他们哪里想得到,那家的儿子居然会是这副模样,还是这么一个……这么一个色中饿鬼!老爷心中慌张,他听闻有些恶鬼在结了阴亲之后会把新郎/新娘害死,让对方与自己真正做一对鬼夫妻,他们的女儿,不会……不会…… 老爷满心慌乱,却见那将自己女儿操得无比凄惨的淫鬼狠狠一个撞击之后,按着小姐原本平坦,此时却正突兀着淫鬼肉棍巨大形状的小腹,嘿嘿淫笑着说道:“小娘子不抬头瞧瞧?你爹来了。” “爹……”小姐虚弱地张开眼睛,一个爹字,被下身的肉棒撞得七零八落,喘了几喘才吐出来。望见门边站着的老爷和夫人,小姐的眼泪滚滚落下,她忽的嘶喊起来,声嘶力竭道:“不……不!爹娘你们快出去,不要看,不要看我!呜呜……周郎不要看我,我不是……我不要这样……呜呜……周郎……” “都是我的错,我当初怎会为我儿找了那么一门……”见着女儿的惨状,老爷也经不住落下泪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也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都怪我,都怪我,不该轻信了那个老女人,老贱人……呜呜,我的儿啊……”夫人也嘤嘤哭泣,一边落泪一边咒骂欺瞒他们的那户人家。 只是咒骂淫鬼母亲的行事却是激怒了那淫鬼,虽然他本事不怎么样,但他的母亲是非常宠爱他的,所以他也听不得有人侮辱他的母亲,因此,淫鬼便将心中升腾起的怒火一下全发泄在了无法反抗的小姐身上,握着小姐腿的爪子再紧了几分,让小姐发出了凄厉的哀嚎,而后他放开手,小姐的一条腿竟然以一种脚踝处格外扭曲的姿势落了下去,已是断了。 “啊——!!!” “你这畜生!你这畜生!!” “既然你们想看,那就看吧,反正今天我是定要将小娘子操透了的。”淫鬼脸上满是邪恶的淫笑,青面獠牙配这副表情,让他看起来更加恶心,像是怪物了,但便是这样的怪物,压在年轻貌美的小姐身上肆意玩弄狂猛抽插,半点不顾会让小姐受伤,还将她捅得鲜血淋漓……老爷夫人在一边看得泪水直流,只道当初不如答应了小姐与那周公子的冥婚,也好过如今小姐要被这色鬼侮辱。 只是不管怎么说,如今都为时已晚了。 “出去……爹……娘……求你们了……出去……不要再看了……求求你们……”小姐落着泪,在淫鬼的操干中艰难祈求,而二老也不忍再看这残忍可怕的画面,只能抹着泪按小姐说的出了门,而后命人不得进入这个院子。 见人都走了,淫鬼更加肆无忌惮地操干起小姐来,他巨大的黑紫色狼牙棒在小姐原本颜色粉嫩,如今却血肉模糊的花穴之中进进出出,两人交合处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叫更多鲜血从小穴中迸溅出来,将小姐的下身和淫鬼的肚腹氤成了一片红色,虽是可怜,却不知怎的透着一股淫靡气息。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那淫鬼终是达到了高峰,在小姐泪水决堤时,淫鬼加快速度在花穴里抽插挺进,最终将那可怖的狼牙棒直插进了小姐的子宫内,抵着本该是胎儿的安身之所狠狠喷射,用那肮脏的黑色浊液灌满了小姐的身子。 真的……脏了…… 小姐失身地想。许是因着在梦里被蹂躏了许多次的缘故,即使在现实中遭到更加残酷的对待,她此时仍旧保有神志。只是满脸麻木,一言不发地任由淫鬼施为,即便他将那不详黑精射满了自己的子宫也不曾言语,但渐渐地,小姐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起来,那淫鬼喷射的实在太多,即便在梦里也未曾有过,这…… 她迷惑地向下看去,却只见到自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鼓胀起来的小腹,简直如同吹气一般,很快就变成了怀胎六月的夫人那般的大肚腩,而她小腹酸胀难受,直想挣扎,叫里头的那根大棍子拔出来好叫她轻松些。 此时的小姐仍不知这淫鬼究竟对她做了些什么。 只是下一刻,淫鬼从她的小穴里将肉棒拔出之后,她便知道了。狼牙棒一般的肉棍从花穴里“啵”的一声抽出后,竟是有淡黄的水混合着黑色和红色一同喷涌了出来,淅沥沥地落到床边的地面上,小姐呆愣愣地看着,这才反应过来,这淫鬼竟是将她当做了尿壶,尿在她的身子里了。 这…… 小姐下意识的抬头,熟料看见的却不是淫鬼那张丑恶的脸,而是她熟记于心的,心心念念着的清俊面容。 “周郎……”她喃喃出声。 脑子已经一片空白的小姐未曾留意到现在是个什么光景,若是她再清醒些许,必不会让她的周郎见到自己双腿大张,从花穴里喷出别的男子的精水尿液的样子。 “小姐……你……”她的周郎也不知自己此时应该疼惜心疼还是懊恼愤怒,他怜惜小姐遭到淫鬼这般对待,却又恼怒小姐与那淫鬼行了这苟且之事,虽这并非小姐的过错,但他就是不甘…… “哈哈,小白脸眼睛都看直了,可是想来分一杯羹?”淫鬼舒爽地射了一回,便又回到床上,将小姐抱起来揽在怀里,叫她仍双腿大张着面对她的情郎,一边用手按揉阴蒂挑弄,一边沾了小姐腿间的鲜血精水混合,又放在自己嘴里咂摸咂摸,而后插进小姐嘴里,令她舔干净,等小姐乖乖伸出舌头来舔了,便满意地扭过她的头,亲得她满嘴血污,这才又看向周郎道:“你就是这小尿壶的情郎吧?” “你……你这恶贼!快放开她!”书生文士模样的鬼魂对淫鬼怒目而视。 “嘿!现在这小娘子的身子被我破了,成了我的鬼妻,难道我还操不得她了?”淫鬼嘿嘿淫笑几声,竟然又抬起小姐的身子,叫她的小穴再次将他那根紫黑色的可怖凶器含了进去。小姐在他的撞击下嘤咛一声,望着周郎泪盈于睫,满眼里尽是祈求。 “你们这是欺骗!” “那又怎么样?现在这小娘子是我的人,即便我想让地下所有鬼一起来操她都可以。”淫鬼一边在小姐体内抽插,一边肆无忌惮地揉弄着小姐高耸的巨乳,抚摸她光洁的身子,挑衅似的看着周郎说道:“但若你想来操一操这小尿壶,怕是得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才成了!” “你……”书生鬼魂怒目,却是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淫鬼得意说道:“嘿嘿,这小娘子现在便是我的小母狗,被我操惯了,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我让她舔鸡巴她不敢抠逼。” “周郎……快走……求你了……别再看了……呜呜……别看我了……走吧,不要再来了……” 书生低低唤着小姐的名字,却见小姐被那淫鬼顶得身子上下颤动,酥胸随着一下一下地跳跃起伏,他的呼吸也猛然重了几分,只是眼里的痛苦更重,他上前一步,像是要把小姐抢过来,却被小姐的手无意挥开…… 小姐痛苦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今生……怕是无缘……唔……周郎,我们来世……嗯啊……” “来世什么来世,小娘子以为相公我会让你去投胎吗?嘿嘿,你可得给我干个几百年的。”说完又是一记狠狠的撞击,把小姐的魂儿几乎都要顶了出去,而后这淫鬼血红着双眼笑看书生说道:“你要等不了几百年操这穴,可记得来给我磕头,不过到时候,这穴怕是都给我和我那几百个兄弟操松了,哈哈哈……” “呜呜……不要……呜呜……痛……轻一点……好痛……” “哈哈,这次就是要你痛的,反正不管怎么操,都不会操死你,即使操死了,你提前跟我回府也就是了……哈……还在吸我,我看你这小娘皮就是欠男人操的……” “我不是……呜呜……我才不是……周郎、周郎不要看我了……呜呜……” “不是什么不是,看老子操烂你这浪逼淫穴……我操……操……操死你这母狗……”正握着小姐的纤腰上下颠簸的淫鬼忽然目露凶光,力道比之前大了几个度数,那狼牙棒似的肉棍狠狠杵进小姐的花穴之中,在肚子上撑出好大一个轮廓来,小姐一声惨嚎,却未能昏过去,她脸色红红白白地看向书生,再次祈求。 “求你……走吧……周郎……唔啊……不要……” “噗滋噗滋”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啪嗒啪嗒”的肉体拍打声尤其刺耳,书生沉默着,却仍旧未曾离开,他试图抓住小姐的手,或是拉开那个淫邪的色鬼,只是无论两者全都失败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别的鬼肆意揉弄轻薄,心中无比痛苦。 “操……我操死你……小浪穴,相公操得你爽不爽啊?” “哈啊……看我操烂你的肚子,反正之前也试过的对吧?操……哈啊……爽,小娘子果然是个尤物……真恨不得现在就操死你,把你带到地下去……嚯……” “迟早的事……哈啊……等那天,老子一定要让大家伙儿都见识见识你这尤物,让大家一起来操你的浪逼……操……我操……爽不爽?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操……相公操你的时候该怎么说母狗全给忘了吗?” 小姐咬了咬牙,低低呻吟出声:“母狗没有忘……唔啊……相公操……操死我吧……小母狗要相公的大肉棒……嗯啊……相公的肉棒操得母狗好美……” “哈哈……说的不错,老子的肉棒可是女人都爱的大宝贝……操……一定操得你飞天!” “啊……哈啊……相公操得好快、好深……太、太深了……肚子要被操破了……嗯啊……小穴要被操烂的……相公救命……救命……啊……” “就是要操死你这小骚货……我操……哼……” 不知何时,书生鬼魂的身影已经从这间喜房中消失了,而小姐和这淫鬼的事儿还在继续,里面不曾有人出来,外头的人也不敢进去,等喜房那边终于传来动静时,已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那日目睹者只有丫鬟一人,丫鬟战战兢兢地推门进去时,房中只剩下了小姐一人,那妖怪不知所踪,只是丫鬟即使早已做好了准备,却还是被自家小姐的惨状吓了一跳。 躺在地上的小姐满身黑色精水,不光小穴,连嘴里、胸乳上、手上、脸上皆有喷射上去的污浊痕迹,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原是娇白的身子上没有一处好肉,全是揉捏抓咬出来的可怖痕迹,看起来就像已经被折腾死了一样。丫鬟流着泪为她收拾好了,却发现小姐还未死……不过未死又能如何呢?如今小姐的名声已是扫了地,即便再如何封锁消息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好多人都知道了小姐被鬼奸淫的事儿…… 丫鬟为自家小姐忧心忡忡着,但日子总要继续,只是有一日,小姐脸色苍白忽然捂住胸口干呕起来的时候,她隐隐觉得,小姐真正难捱的日子,大概就要到了…… -- 【芦笋】下(蛋:书生鬼魂被yin鬼搞。注意: 临盆那日,小姐难产而亡,最终一尸两命,小姐的爹娘又是自责又是痛心,而两家也自此交恶,彼此之间争端不断,此乃后事不提。 在那人间不可见的地下深处,有亡魂聚居之地名为地府,小姐一缕芳魂离体之后,飘飘忽忽晃晃悠悠,便被冥冥中引导至了地府灌愁海边大荒原处,那是暂无法投胎或是不想投胎的孤魂恶鬼的聚集地,那欲色鬼便宿在此处。 自此,小姐彻底落入了那欲色鬼的手中,冥婚结成,虽说名为鬼妻,但实际上,不过是随时随地都可用来泄欲的禁脔而已,可悲可叹。 便在小姐陷入淫鬼之手,天天被迫夜夜笙歌之时,小姐的情郎也陷入了自责之中。小姐被骗与那欲色鬼结了阴亲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她身不由己他也明白,但眼见着她在那欲色鬼身下婉转呻吟,被那丑恶的淫鬼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还是让书生心中痛苦万分,不忍再看,只能踉跄离开。 但他不应该离开的。 周书生后来知道,小姐在那一次之后竟有了身孕,这必是那欲色鬼的,只是鬼胎孕育不比凡人胎儿,成长速度非凡,等他回过神来赶过去的时候,小姐已经香消玉殒了。 因着那阴亲结契,周书生知道,小姐的魂魄必不能顺利回归地府,而是会被那欲色鬼缉了去,那后果……只怕是…… 他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只一心寻找小姐的踪迹,而后,在大荒原大裂口深处,终是寻到了那一抹倩影。 他来晚了。 大裂口是地府之中一处险地,其至于地府等同于玉门关外之于凉州,是罪行不至罪大恶极却又有些瑕疵的魑魅魍魉的聚集之地,常常有恶鬼孤魂在此游荡聚集。 周书生赶到的时候,正是鏖战最激的时候,小姐被一个周身血红,仿佛是扒了皮的牲畜一般獠牙狰狞的恶鬼岔开着腿抱在怀里,那一根红得发黑的肉棍直挺挺地没入小姐体内,一五短身材四肢细瘦却腹大如斗的饿死鬼正趴在她的身上,插着她的另一个穴儿,还有一只背上生着肉瘤,看起来就像是驼背侏儒一般的恶鬼踏着她的肩膀趴在她的脑袋上,虽是看真切,但从他不断在小姐脸上耸动下身的举动上便能看出他在对小姐做些什么恶事。另还有好几只山鬼握着自己那狰狞巨棍围在小姐身边,不是自己撸动着对着小姐的娇躯虎视眈眈,便是用着小姐的身体各处来抚慰自己。 而那名义上乃是小姐“夫君”的欲色鬼,正揽着几个身形修长白衣飘飘的女鬼寻欢作乐,一边亵玩手边的女鬼,一边还对正围拢在小姐身边的恶鬼们叫道:“可说好了!认了我做大王,你们便可以日日来干这小荡妇,嘿,别的地儿可没这等好事儿啊!” “知道知道,小的们日后便惟大王您马首是瞻了,您说东咱们绝不朝西,您说插嘴咱们绝不操逼!” “说得对说得对!惟大王马首是瞻!” “还要多谢大王让咱们操……嘶……这逼真是绝了,真真是个极品尤物啊……” “真那么爽?那你快着点儿,让兄弟也试试啊!” 听了欲色鬼的话,围拢一圈的恶鬼们连忙七嘴八舌地响应,占了小姐身子的两个抽插得也愈发用力起来,就像是以此回应新大王的号召一般。连着被几群鬼怪享用了十几天的小姐已是全没了力气做出反应,但插在她小穴里的两只野鬼却能感觉到,她那仿佛仍氤氲着热意的穴里被恶鬼鸡巴狠狠顶过之后,便会缠缠绵绵地吸吮上来,又嫩又紧,还水润润的,让他们恨不得把鸡巴捅进去便不再抽出来,一直在里面抽插操干,那吸吮的力道,那热度,简直像是要把鸡巴里的精水全给吸出来一般。 听说这新死的小娘子是因产鬼胎而亡,以生育死,于生死之间,所以魂体仍有生魂之感,面目虽苍白,却不像一般鬼女那样惨白可怖,身子也不冰冷,反倒绵软温热,对他们这些冷冰冰的死物来说实在是销魂得紧。她虽不是那等吸男子精元的狐妖精怪,但比起那些妖精应也是不遑多让的……毕竟他们这些随处可见的恶鬼孤魂,也操不上那些尤物。 正朝这边过来的周书生闻言竟是目次欲裂,他早就想到了……小姐落在那个淫鬼手中,必定落不了好下场,但他如何也想不到,那淫鬼竟然会、会让别的鬼来一同享用小姐…… 只看一眼,他便知道置身恶鬼群中的小姐必定已经不知被折腾了多久,双目无神直视前方,红唇保持着张开的样子,正缓缓流出属于鬼怪的污黑的精水,她的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咬痕捏痕和利爪利齿划过的血痕,还有零零碎碎的黑色污浊四散,高耸的胸乳简直已经被揉捏成了两团血肉,再看不出原本柔嫩圆润的样子,腹部也不知是蓄积了多少恶鬼孤魂的污黑浊液,已鼓胀得几乎要炸裂开来,她的两腿大大的分开,血肉模糊浸满了黑色和浅黄色的精水尿水的花穴被两根异于常人的鬼怪的鸡巴狠狠抽插着,迸溅出更多鲜血来。 小姐被那些恶鬼夹在中间,只能发出沉重的呼吸声,眼中流出血泪,身子残破不堪,看来简直就如同被凌虐致死的死尸一般,凄惨可怜。 但那生性阴邪残虐的恶鬼仍不放过她,已是将小姐周身各处可以插的地方操了个便了,也仍旧依依不舍地在她几乎要被操烂了的小穴里轮流操干,而后尽情将精水喷射在小姐身子内外。 “哦哦……爽了!”在小姐体内泄了出来的恶鬼一声长啸,而后便被另一只恶鬼猛然推开,虽是已泄了身,但仍旧硬挺着的巨大鸡巴从小姐体内“啵”的一声被迫拔出,精水尿液混合着小姐的血水从小穴里潺潺流出,却不消片刻,便被另一根黑绿色的大鸡巴堵住了。原是那后来的恶鬼,见位置空了出来,便立刻扑了上去,将自个儿的鸡巴插进了小姐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眼见如此,周书生再也忍耐不住,血红着眼便朝着陷入恶鬼包围之中的小姐冲了过去。 只是他终究不是什么手眼通天的大能人物,冲动之下现了身的书生甚至没能冲到小姐身边,很快便被人多势众的恶鬼给捉住了,被几只小鬼抓住四肢押到那欲色鬼面前。正在用漆黑的爪子揉弄着身边女鬼酥胸的欲色鬼眯着眼看了看周书生,而后做出恍然大悟状,说道:“原来是你啊,小娘子的情郎,你莫不是来分一杯羹的?好说好说,只要你归顺了我,天天操这小娘子也不是不行。” “呸!”书生朝欲色鬼的脸狠啐一口,横眉怒目道:“怎能与你这等邪魔外道为伍?!你这般逆行倒施行淫秽不堪之事,五方鬼帝大人必不会饶过你,若你还有一点敬畏之心,就放了小姐,否则我定要到鬼帝大人面前告你一状!” “嘿!你这小白脸,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告我?也得你离得了这地儿才行!”欲色鬼目露凶光,却并未多生气,这书生现在已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了,即便不能让他归心,也能将他赏给下属们做个伙食,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想好好玩玩儿这对苦命鸳鸯…… 于是欲色鬼目中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便是计上心头,他让手下的小鬼将仍被鬼众包围肆意淫虐的小姐带来,将奄奄一息的她放在周书生身边,一边摸着小姐渐渐恢复了白皙的肌肤,一边朝他说道:“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方才的话吧……” 终于没有继续被肉棒操干,得以稍作休憩的小姐喘着气,总算是唤回了心神来。她本以为自己死后便会如传说中那般前往地府,见过阎王,喝下孟婆汤,走过奈何桥,而后便是新的人生,再不必记起此世经历过的艰难苦痛,可以忘掉自己心里的难堪酸楚,即便还有些想念周郎,也不知那个她最终能否诞下的孩子能不能存活长大……但是小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此生太过痛苦,也许来世,便好了吧。 但小姐没想到,自己的魂魄来到地府之后,竟会落入那淫鬼手中,竟要继续被他欺辱蹂躏,最可怕的是,他竟还纠集了数不清的孤魂恶鬼来一同淫辱她……小姐觉得,大抵落入十八层地狱也就是这样的光景了。 但是她做错了什么呢…… 那时已经被小鬼们连续操干了十几天,神色恍惚的小姐在彻底失掉神志之前这么想着。等神志再次苏醒时,小姐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被押着站在她前方不远处的她的周郎和将她揽在怀中,正上下其手的欲色鬼,目睹周郎眼中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光景,小姐只想放声尖叫,让他眼里的自己立刻消失,让他不要再看向自己,只是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嘿嘿……看来小娘子也醒过来了,之前被我那些手下们操爽了吧?”淫鬼让人从灌愁海边打来一桶水,草草将小姐身上的浊液冲了,便搂着浑身湿漉漉的小姐晃到被绳索牢牢绑缚住的周书生面前,淫笑道:“跟你透透底,我可是最喜欢那些烈性的小娘子了,在她们相公面前操她们的话,那反应可是叫人喜欢得很。” “若我没记错的话,小娘子的情郎便是这人了吧?嘿嘿……既如此,就让这小白脸瞧瞧小娘子被相公我操死过去的样子吧。反正之前也在他跟前来过一回,小娘子必不陌生……”说着,将小姐揽在怀中大力揉捏着她胸前两团的淫鬼腾出一只手,下滑到小姐的腿弯处,将她的那条腿高高抬起,将她下身仍旧不堪且因长久不歇的抽插操干而合拢不上,几乎能一眼看到花穴内里的样子展示在众鬼眼前。而淫鬼自己的那根渗着黑色黏液的巨大狼牙棒便又蹭到了她的穴口处,做出蓄势待发的样子。 “你放开她!畜生!!你这个畜生!”看着小姐再次被那般对待,书生几乎没有恨得喷出血来,他在小鬼们的手中挣扎着,却只能看到那淫鬼在他面前,将小姐半圆的酥胸捏成锥形,动用利爪大力揉捏着,却奇异地没有叫那漆黑利爪划破她的皮肤……书生心中虽因着小姐的胴体袒露面前而有些羞窘,但到底还是未曾移开目光,只将恨恨的目光定死在淫鬼身上,目不斜视。 但怀抱美人的淫鬼却并不关心他心中所想,再次将小姐雪白柔嫩的酥胸揉弄得痕迹斑斑之后,淫鬼便下身一耸,叫那根粗大的狼牙棒从那裂开了的鸡蛋大小的入口迫入,只听得“噗嗤”一声,脸色苍白的小姐便再次被男子的肉棒插入了。 “唔……”小姐倒吸一口气,不论经过多少次,她仍旧没法适应这淫鬼过于庞大的肉棒……难道欲色鬼的那物都是那么大的吗? 虽然并不想在自己情郎面前露出丑态,但已经被调教过许久的身子仍旧很快适应了这样的行为。她微微张着嘴难耐地沉重呼吸,似乎是想用吸气吐气的动作替代口中几欲迸出的呻吟,她的身子随着淫鬼的抽插轻轻颤抖着,穴内的壁肉也一波一波地围拢在那肉棒周围一圈一圈地吸吮着,就像有千百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在吮吸淫鬼的肉棒一般…… 挺动鸡巴的淫鬼深吸一口气,一边操穴一边在小姐白皙细腻的颈项、脸侧亲吻啃咬,间或空出嘴来淫笑着说道:“小娘子果然是个叫人念念不忘的极品尤物啊,这小穴儿简直会吸人魂魄,又紧又热,比相公从前操过的那些女子美味多了……哈……小娘子是不是也被相公操得很爽啊?” 小姐咬紧了牙关没有开口,但她身体上的表现却相当诚实地道出了她的感受。此时小姐的双腿即便不用淫鬼控制,也大大分开着,被带了倒刺的肉棒抽插操干的小穴也正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透明淫水。 又是一阵昏天黑地的狠狠操干,在小姐被那根肉棒弄得身娇体软,俏脸微红娇喘微微的时候,那恶劣的淫鬼却忽然停下了,在小姐耳边低声说道:“不说话?是不是不想要相公的鸡巴啦?” “不……”小姐难耐地扭着腰,努力去够身后的肉棒。 “什么?小娘子不说清楚相公怎么知道?”淫鬼嘿嘿笑了一声,居然开始慢慢往后退去,那根又粗又黑又长的肉棒也跟着慢慢退后,几乎就要脱出小姐的小穴了。 “不是……我、我要……要……” “要什么?” “要、要相公的大鸡巴……唔啊……我要相公的大鸡巴……啊!”小姐喊完这一句,就被淫鬼从身后狠狠插了进去。那巨大的肉棒突破层层壁肉直捣黄龙,直插到花穴的最深处,一举突破了花穴内里的子宫口,肉棒竟插了大半入子宫之中。 “啊!啊……太、太深了……啊哈……不、不行……哈啊……”腹部传来的一阵阵又疼又爽的感觉叫小姐忍不住忘记了一切,开始大声呼喊起来,脸色通红身体酥软地瘫在淫鬼身上,叫周围操干了小姐许久的小鬼们啧啧称奇。 “哇,竟把这小荡妇干得发了骚,大王果然厉害!” “就是!之前不管咱们怎么操,小荡妇可都没露出这表情过啊……” “你还委屈上了?你那小牙签比得上大王的大鸡巴吗?” “我又没想着比……就是待会儿一定要狠狠操那小荡妇一顿,必要叫她露出这骚浪的表情来!” “哈哈哈一定可以,咱们这儿有这么多根鸡巴,总能叫那小荡妇欲仙欲死的。” 欲色鬼却无暇理会周遭小鬼们的恭维,只一心按着小姐痛痛快快地操穴,直把早被操熟了的小姐干得面色通红,双眼无神,嘴角不自觉流出涎水来,她双腿分得开开的,任由前面的鬼观看自己被反复插入抽出的花穴汁水淋漓地被肉棒反复抽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的样子,她连连呻吟,一双柔夷不禁抚上了自己胸前上下晃动着颤抖不已的白兔来那淫浪荡漾的模样看得周围的一众小鬼不禁蠢蠢欲动地兴奋起来,但碍于大王未曾发话,也不敢上前近小姐的身,只能咬牙切齿地握上自己的鸡巴,急切地撸动。 瞧着小姐放浪渴求的模样,周书生忍不住睁大了眼,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了。 而他的面前,小姐和淫鬼之间的淫戏仍在如火如荼地继续,如同最下贱的妓女歌姬一般,被淫鬼掰开双腿架在身上抽插操干的小姐满脸放荡地在淫鬼的顶弄下起伏呻吟,在众鬼面前毫不遮掩地表现出自己最淫浪的一面。 “你瞧瞧,小娘子可喜欢我这大鸡巴得紧,还会觉得我是个畜生吗?” “你……”周书生咬牙,却听小姐迷醉地应道: “最喜欢相公的大鸡巴了……啊啊……操我、用力操……” “嗯?可你那情郎说我是个畜生啊,小娘子愿意被畜生的大鸡巴操?” “要……要大鸡巴操……哈啊……要畜生的大鸡巴操我的小穴……我是小母狗,是相公……唔嗯……是相公的小母狗,生来就是要被畜生操的……啊啊……好深、好……哈啊……” “哈哈哈……听到了吧?这可是小娘子说的了!”一阵狂放的大笑之后,淫鬼抱着小姐的腰将她往地上一推,把她酥软的身子摆成趴伏在地屁股高高翘起的模样,一边高扬着肉棒缓而深地捅她的小穴,一边强迫她手脚并用地一步步往前爬去。 周书生与他们的距离很近,小姐只爬了几步,便触到了自己情郎的小腿,正在她茫然无措之时,那淫鬼却揽着她的腿弯将她以为小孩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提了起来,便正对着被反扣着双手压弯了腰的情郎的脸,淫鬼那根巨大的肉棒再次狂猛的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耸动起来。因着姿势的关系,小姐被淫鬼肉棒深深插入的小穴正对着书生的脸,四溅的淫水很快溅了书生满脸,一些甚至还迸进了书生未及闭拢的口中,这让书生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他想要闭上眼,别过脸去,却被周遭的小鬼硬是将脸掰了回来,撑开眼皮,只能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心上人的淫态。 那淫鬼一边抱着小姐猛操,一边在书生面前哈哈大笑,十分嚣张地说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也想来操一操这小母狗啦?这小母狗可是好操得不得了,小白脸你就不想来试试?哈哈哈……小母狗,不向你的情郎说点什么求他操你吗?” “不过他那丁点鸡巴应该是操不爽你这小淫穴的吧?” 小姐被操得胸前的圆润胡乱晃动,脸上已然失神,除了妩媚的淫靡之外再没有其他色彩,听得淫鬼的话,小姐下意识地回道:“要……要大鸡巴操……唔啊……要相公的大鸡巴操我……操我这小母狗的淫穴……呜呜……好深啊……好大……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 “含着大鸡巴就不会说话了是不是?”淫鬼抱着小姐,腰腹处狠狠往上一顶,竟将浑身酥软的小姐顶得飞了出去,径直扑倒在周书生身上,那满面青黑的淫鬼盯着小姐正缓缓流出黑精与黏液的小穴,目次欲裂地狠厉道:“继续操这小母狗,除了这小白脸,你们每个人都能在这儿随便操她!” “至于你……什么时候归顺与我,我便让她好好侍奉侍奉你。” 话音落,淫鬼便转身往后走去,回到了之前坐着的地方,又搂了几个女鬼淫乐,他这一退,其余小鬼便立刻围拢上来,占了先机的就着小姐压在书生身上的姿势,将她的双腿往两边大大一分,竟就压在她二人身上将肉棒插了进去。 “唔……” 肉棒再次插入体内的感觉叫小姐忍不住呻吟出声,只是她才一张口,就有一只肉棒乘势捅进了她的口中,又有小鬼左右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快速撸动,还有许多肉棒,支棱在她的身体各处,摩擦顶弄仿佛是要借此与她交欢一般。而那周书生便这么被小姐压在身下,承受了众多鬼物的重量,同样一下一下地被冲击顶撞着,甚至有些小鬼竟将肉棒往他脸上、嘴里插,也不知是马了失前蹄还是刻意为之。 周书生想要偏头躲避,奈何因地制宜,实在是施展不开,竟叫一只孩童身形,肚子却奇大无比的尸白皮色恶鬼的鸡巴给捅进了嘴里,卸了下巴,满眼痛苦憎恨地合着小姐被操干的节奏一同抽插,直到最后,竟是与小姐一起被射了满嘴的黑色精液来。 而一旁观看着的淫鬼对此啧啧称奇,并表示也要来试试周书生这男子操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 【宝塔菜】 湘云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运气不好。 耍大牌、演技差等黑料缠身,基本上是每个明星都会经历的过程,但如今她都这个咖位了,还会被黑招害到,也是她技不如人。湘云的经纪人劝她先不要急着处理,等到事实真相出来,能爽快打脸不说还能收获一波粉丝的好感度,何乐而不为?只是湘云没想到,黑料缠身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她被诬陷照片门、告发偷税漏税、甚至吸du…… 那些“证据”如果说的不是她自己,如果不是她非常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做过,恐怕她自己都要相信那是真的了。 那也没关系,反正她家里情况不错,当明星也不是什么唯一的出路,大不了回家就是,反正她现在的存款也不少。只是湘云没想到,家中现在面临着的情况,才是最可怕的…… 那些人告诉她,有个黑道上的老大,叫五哥的看上她了。五哥手眼通天,商场政治痛通吃,如果她不想让自己家人丧命在黑道手中的话,最好能听从黑老大的安排,去“陪陪”他。 可想而知那会是怎么样的“陪”。 但是湘云没有办法,为了家里人的安危,她只好同意了那个人的要求,跟着对方上了车,然后车子前行,行驶了几个小时,最终竟然停在了一个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地方——监狱门前。 湘云满心忐忑地跟着踏入了监狱之中,那些狱警看见她这么一个女人出现在关男人的监狱竟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后来她才知道,这全是因为看上她的那个黑老大……那黑老大身后势力不小,虽然已经是二进宫,甚至还被判过无期徒刑,但在高层的暗箱操作之下,区区十年就让他出来了,即使再次被抓进监狱里,也是把监狱当成了宾馆住,有冰箱有电视有电脑,甚至还有一个专门用来存放东西的仓库,他的那些手下也能每天进来随意看望,简直是无法无天。 因为目前是中午吃饭的时间,所以那个人把她带到了监狱的食堂里。 被众多犯人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湘云吓得瑟瑟发抖,那个端坐在最前面位置,面前摆着龙虾、鲍鱼等琳琅满目的美食的囚犯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眼前一亮,淫邪地笑着说道:“哎哟,大明星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啊。” 那黑老大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年纪,头顶头发稀疏,已经呈现出地中海的形状,中间只有几根发丝稍作遮掩,脸上因为肥胖的原因没有多少皱纹,但那满脸横肉的样子可不怎么好看,而且那黑老大竭力做出有气势的威严模样,但也只会瞪眼邪(淫)笑,所以在湘云眼里,这个黑老大怎么看怎么猥琐邪恶…… “五、五哥……”在带她来的那个人的示意下,湘云忐忑地小声叫了一声,然后就看见那个叫五哥的老大脸上的淫笑更加邪恶起来。 “做的不错,到时候自己去老王那边领赏,就说是五哥让给的。” 站在湘云稍前方,带着她过来的那个人听了五哥的话,连忙点头哈腰,又说自己先离开了,让老大随便玩儿……湘云的心猛地往下沉去,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自己恐怕会很惨,但是真的面对着的时候,还是不可抑制地害怕了起来……湘云忍不住想要后退,但只退出一步,身后就是一堵肉墙,湘云被人往前推去,跪在了那个叫五哥的老大面前。 “哟,初次见面就行大礼,是不是想五哥给你点奖励啊?” 说着,那黑老大踱步到跪趴在地的湘云面前,拍了拍她的脸颊说道:“果然长得很漂亮啊,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很喜欢了,嘿嘿,果然是个美人儿。” 湘云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没有回答,那黑老大的手在她的脸上游移,手掌肥厚,而且大概是因为之前在吃放的缘故,手上还沾了些油迹之类的,这让湘云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一块肥肉给敷住了,又恶心又不舒服。 见她没有回答,自觉被忽视了的黑老大一把抓住了湘云的长发,狠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表情狠辣地说:“是不是没有听到五哥说话?” “听……听到了……”头皮吃痛,让湘云害怕得只能按照黑老大的要求开口恭维:“谢谢五哥抬爱……呜……五哥轻一点,头发……” “嘿嘿,你这头发这么漂亮,五哥可舍不得动。”见湘云给了反应,五哥也满意地松了手,看湘云跌回地上,脑袋低垂的趴在地上,黑老大便让人把椅子给他挪过来,坐到湘云面前说道:“不过奖励还是要给的,就给你伺候好五哥的机会,知道该怎么做吗?” 湘云无助地摇了摇头,满眼泪花地仰望着高高在上的黑老大。 黑老大纡尊把湘云扯到了自己的腿上,让她的头正对着自己正大张着的胯部,淫笑道:“把五哥的宝贝掏出来,用嘴。AV里的女优怎么做的你应该知道的吧?毕竟都是演电视给人看的嘛。” 周围的人也都起哄地喊着“是啊”,看着以往在电视里才能见到的光鲜亮丽的女明星,现在这么狼狈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老大还说了,等他玩够了这大明星还能让他们也玩一回,怎么能让他们不兴奋? 简直恨不得老大早泄,然后轮到他们去在那大明星身上大展雄风了。 不过当着老大的面儿他们可不敢这么说,便只是虎视眈眈的看着趴在老大腿上,就算满是狼狈,仍旧非常漂亮的女明星。 被众人的目光注视着,黑老大显然非常自得,他挺了挺胯,把那自看到湘云出现在自己面前就膨胀起来的一块抵在她的脸上,催促道:“还不快点?你不想要你家里人的命了吗?” “不!不要……别动他们……我做,我做就是了……”湘云泪涟涟地按照黑老大的话,用嘴含住了他的裤链,利用牙齿固定住,慢慢往下拉。只是那拉链才刚被拉开,才刚被打开一道口子,就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也不知道这个黑老大是多久没洗他这根肉棍了,那气味冲得湘云差点儿没直接吐出来。 但她好歹还是忍住了,不用想她也知道,要是她真的在这个黑老大面前露出嫌弃的表情,不说她自己得不了好果子吃,怕是家里的人也要被连累……忍着鼻端弥漫开来的腥臭味道,湘云伸出舌头,把里面膨胀的肉棍挑了出来,她犹豫了一下,在黑老大再次挺胯催促的时候张嘴,尝试着把肉棍顶端含进了嘴里……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腥臭味道,让湘云下意识的联想到了死尸……可她根本没有闻到过死尸的味道,应该也只是下意识的把这个她嗅到过最臭的味道与死人的腐臭味联系到了一起了吧。只是她面前的可不是死人,湘云把黑老大的肉棍含进嘴里之后,试探着用舌头围绕着冠状沟舔了一遍,然后开始吮吸起来,就像是小孩儿吮吸棒棒糖一样。只是黑老大还是嫌她的动作太慢了,他再次挺胯,又伸出手按住湘云的后脑勺,强迫她把自己的整个肉棍全部含进了嘴里。 “唔!”湘云难受地闷哼出声。 “臭婊子,到底会不会伺候?给我全部吃下去!”脾气暴躁的黑老大按着湘云的脑袋,强迫她不断吞吐嘴里那根巨臭无比的肉棍,他应该是确实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洗过了,不只是包皮,连茎身都充满了污垢,越难怪会有这样恶臭刺鼻的味道。黑老大的肉棍直直深入喉咙,在里面来来回回的做着活塞运动,简直像是把她的嘴当成逼在操,一边操,一边嘴里还不干不净地侮辱着她。 但即使如此,湘云也半点儿不敢反抗,她任由黑老大把自己的脑袋压在胯间使用着自己的嘴,就算那根奇臭无比的东西弄得她一次次的反胃,即使她感觉自己的嘴里都被那根东西染得满是恶臭…… 也不知道那黑老大在大明星的嘴里抽插抽插了多久,总之,等湘云嘴唇红肿,唇角几乎要被撕裂的时候,那黑老大终于死死按住她的脑袋,肉棍狠狠挺进喉咙深处,一波波的精液便这么直直射进了她的胃里…… 射精之后,黑老大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的头发,只是在抽出肉棍的时候,他懒懒的说道:“给我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下去,要是漏出来,五哥可是会叫你好看的。” 现在她还能惨到什么地步去……湘云想这么反问,但是想起生命受到威胁的家人,她还是乖乖照做了。反正那黑老大的肉棍插得太深,只要她稍稍注意一点不要咳出来就好……即使这个时候湘云还能理智地思考,但她的身体却不能,黑老大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拔出来之后,湘云就因为之前的窒息开始不住的咳嗽,自然,有一些腥黄的精液就被她不由自主地咳了出来,落到了那黑老大的裤子上。 “婊子!” “啊!” “婊子!竟然敢给老子漏出来了,想死是不是!” “唔……啊!啊!” “老子打死你!操!你个婊子!” 黑老大见她竟然敢不听自己的,立刻就愤怒了,肥厚的手掌扬起一巴掌扇在了湘云漂亮的脸蛋上,把她从膝盖上扇得摔倒在了地上,嘴角都破裂流血,让人看了十分不忍。只是黑老大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物,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脚踩在湘云的头上,几下踢踹就让她眼冒金星,连疼痛都麻木了,但黑老大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看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儿的份上,脚踢大多落在了胸部、屁股等肉多的地方,虽然造成了些青青紫紫,倒也还不算难看。 至少黑老大觉得,就算这明星婊子身上有些伤痕,但只要那张脸是好的,他就还能操得下去。 反正娱乐圈里那么多乌七八糟的,里面的明星不管是男是女迟早被干,他面前的这个大明星能有今天这地位都是爬过多少导演的床了,说不定那逼都被男人操烂了呢。 想到这里,黑老大心里本来就没多少的怜香惜玉就越发的少了,等到自己的施虐欲得到满足之后,才满意地收脚,重新坐到了椅子上。而躺在地上的湘云虽然还称不上奄奄一息,但是也完全被打怕了,黑老大离开之后就缩成一团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今天老子也当一次AV男星……你们,来几个人把她扒光了,腿掰开,放到我身上,老子要插给你们看,也好给兄弟伙们助助兴!” “好——!” 身为监狱狱霸的黑老大一声令下,四周的犯人自然云集响应,湘云被七手八脚的从地上拉起来,撕扯身上的衣服,她感觉到有人在揉她的胸部,有人在摸她的屁股,还有人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她被分开了双腿四肢大敞地放在了只解开了裤子,掏出肉棍的黑老大身上,然后,有人架住了她的腰肢,有人抬起了她的腿,还有人,从她的两腿之间扶起那黑老大的肉棒,帮着他校准位置……然后她腰间的手一松,她的身子就落到了那根肉棒上。 “啊——!!!” “哟!这大明星居然还是个处女!”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的进程受到了阻碍,突破之后才一插到底,黑老大挑了挑并不浓密的眉毛,脸上出现了高兴的表情:“没想到还能给美女大明星开苞啊!嘿嘿,放心,老子一定好好操你!” 说着,那黑老大也不自己挺动肥猪似的腰来操湘云,反而向两边示意了一下,便有几个犯人积极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或是腰肢,其中一人甚至十分“机智”地两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帮着她主动套弄起身体里脏臭的肉棒来。 “唔……” “哈哈……爽,难得能操到这么漂亮的大明星,可惜了,要不是xxx没办法让我弄到手,五哥还真想让你和她一起试试双飞,一定会更爽的吧?”黑老大一边舒爽地享受着不用出力就能操女人的快感,一边说道:“不过放心,就算只有你一个,五哥也会把你操得欲仙欲死的!” “操……爽不爽?啊?婊子,五哥操得你爽不爽?” “爽……呜呜……五哥轻一点操我……好痛……我要被五哥操死了……” “操死你这个婊子才好……操,还是个处女就这么好操,看我不操死你……操……老子操死你……操烂你的逼……操烂你的逼……哦哦……爽!” 湘云被身体里撕裂一般的疼痛弄得浑身一哆嗦,想要躲开,却一点儿法子都没有,只能被许多人钳制着,主动用小穴套弄那黑老大的鸡巴。 于是在这挤满了人的监狱食堂里,平常难得见到的大明星湘云就这么被架在一个黑老大的身上,双腿大张着任由黑老大粗黑的肉棒一下下地捅进小穴里,鲜红的血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没有沾染上黑老大鸡巴的便顺着臀缝落下,顺着椅子缓缓往下淌。拥有天使一般面容的女明星被不断辱骂着她的黑老大狠狠地操干,旁边还有一群犯人吞咽着口水,虎视眈眈地围观,只等老大结束,自己就能享用享用这个尤物了。 能操到这样的大明星,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福利啊! 此时湘云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痛恨,也无暇去因为自己此时正赤身裸体地在大庭广众面前和一个中年肥胖男人交媾的事而羞窘脸红了,那黑老大没有出一点力,全靠周围的犯人帮忙才能操逼,但即使只是这样,也还是爽得他像是野猪一样吭哧吭哧的嗷嗷叫了起来,黑老大也忍不住摆动肥腰,用更大的力气操起湘云的花穴来。 只是他还是太胖了,这么做的体力消耗可不小,很快就只能气喘吁吁地瘫在椅子上了。但这黑老大却还不放弃享受,拍开抓在湘云奶子上的手,转而自己抓住,一边狠狠地揉捏,一边扯着她的奶子往下按,让她把自己的鸡巴含得更深。 湘云被体内的鸡巴插得浑身颤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着,她的第一次被一个囚犯强奸了,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等着……轮奸她,湘云心里又气恨又害怕,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期盼着黑老大坚持得久一些,让自己迟一点被那么多人轮奸,还是祈祷这场施暴早点结束,好让她早点离开这个让她无比恶心的黑老大。 只是这一点显然不是由她决定的,那黑老大对湘云的处女逼显然十分满意,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将他的鸡巴包裹得死紧,里面又湿滑又温暖,那么舒服好操的逼,简直让他停不下来操逼的动作,更舍不得从里面出来。 “操……小婊子的逼真好操……这么会夹,是不是经常被男人干啊?说,你被多少根鸡巴操过了?” “没有……我没有……呜呜……好痛……饶了我……饶了我……”湘云痛苦地流泪摇头,发丝随着摇晃的动作散乱摇曳。 明知这个大明星才刚刚被自己捅破了处女膜,这无耻的黑老大还是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着淫乱的话:“没有才怪,这么好操的逼,是个男人都会想要扑上来操你……操……看老子操破你的骚逼……操……” “不……呜呜……好痛……轻一点……我没有……啊啊啊……太深了……要被操坏了……好痛……呜……” “就要操坏你的骚逼,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婊子……” “屁股扭得这么浪,还说不想被大鸡巴操?哼哼……老子的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操……操死你……真爽……操……” 不管湘云怎么哭求,也还是没能让黑老大下令让周围的人缓下动作来,反而因为感官刺激,让周围的人眼睛都红了,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把她按在黑老大的鸡巴上,她几乎真要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操破了,而她自己,怕是会活生生的被操死—— 只是黑老大的持久力其实并不怎么样,而且因为先前的那一番动作,让他的体力消耗了更多……他本来就是个大胖子,跑几步就要气喘吁吁的那一种,所以没过多久,鸡巴生生顶入了湘云子宫里的黑老大抽插了一阵,就忍不住噗嗤噗嗤的在她的子宫里射了出来。 黑老大完全没想到自己干这婊子居然会被她给吸射了,一时间觉得自己丢了面子,觉得恼怒非常起来。他一把挥开了还在喘着气的湘云,看也不看她倒在地上,腿间缓缓流出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的样子,对周围的犯人们说道:“五哥我说话算话,这婊子我玩过了,现在就归你们玩了,只要不把她弄死,随便你们怎么玩她!” 周围的欢呼声响彻一片,让恍惚着的湘云被拉回了心神,眼神刚刚聚焦回来,就看见一群穿着囚犯服的人纷纷扯掉了身上的裤子,朝自己围拢了过来,她被吓得尖叫起来,只是才一张开嘴,就有一根鸡巴直挺挺地插进了她的小嘴里,那个掐着她下巴的囚犯厉声道:“给我好好舔,要是敢咬我就把你的牙全部拔了!” “唔……”泪流满面的湘云只能顺从地用舌头舔着嘴里的鸡巴。 但紧接着,又有别的男人拉开了湘云的腿,用鸡巴插进了她才饱受蹂躏的小穴里,然后一点没有停歇地快速抽插起来,湘云被刺激得含着鸡巴尖叫一声,然后那点儿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男人们的淫词浪语中。 他们用湘云的身体各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嘴、小穴、后穴已经毫不犹豫地被鸡巴插入了,两只手、两只脚、腋窝、腿弯处也没能被放过,还有三只以上的鸡巴在她巨大的乳房上戳……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湘云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像是泄欲工具一样被那些男人玩弄,一个在她的穴里或是嘴里射出来之后就换另一个,另一个射完之后自有另外的鸡巴补上……一点儿也不让她休息。 这场一对多的轮奸持续了整整两天,她吃下去的东西除了男人的精液尿液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而囚犯们会在休息的间隙里吃饭……毕竟这里就是食堂,倒是挺方便的。 湘云在这段时间里被这所监狱里的犯人们狠狠地蹂躏了很久,即使以后黑老大没有再碰她的意思了,但她还是没能逃过被其他犯人强奸的命运,基本上,只要有人看见她,都会将她随地推倒掰开腿就插进小穴里来一发,然后不管是射精还是射尿,总得把她的肚子灌满了才肯离开……在这期间,湘云不是没有怀孕过,只是很快就被囚犯干得流掉了,也好在流了几次,眼见着她快要被弄死了的囚犯们才肯去请求黑老大把她放出去就医…… 湘云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被那个极有权势的黑老大再次弄进监狱里去蹂躏奸淫,但她没想到的是,她最新收到的,竟然是黑老大和他的后台东窗事发,黑老大被重新提审的消息,而她作为受害者之一,还是情节尤为严重的那种,可以得到旁观庭审的殊荣。 沉默了很多的湘云在那一天默默地将自己打扮成从前意气风发光彩照人的样子,去参加了那场黑老大的庭审。 那畜生似乎是横惯了,就算是在法庭上,也还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甚至敢跟法官叫板,还说出了“有本事你们拿枪毙了老子”的话,见到她的时候,也是满脸淫笑地说“等着,老子回去以后叫兄弟们再把你轮奸几百遍”。 理智上,湘云知道这一回黑老大应该是跑不掉了的,毕竟他身后的势力都落网了,但要是还有万一呢?她不敢赌……她已经被毁了,她的家人,一定不能出事! 于是,湘云稍稍掀开了自己的短裙,从下身拔出了带鞘的匕首,趁着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朝着黑老大猛地冲了过去,凭着一股冲力,狠狠地扎进了黑老大的左边胸膛……她不是学医的,不知道自己刺中的是不是心脏,为了保险,她把手里的匕首拔出来,又捅进去,再拔出来,继续捅进去……就像当初他们用那些肮脏的鸡巴对待她的那样。 湘云被反应过来的警察们拉开,但即使这样也已经晚了,她不知道自己插了黑老大多少刀,但绝对超过十下,都在左胸上,那一片都已经被她插烂了……他绝对活不下来。 她沉默地看着法庭上的人乱成一团,有人在叫警察,有人在叫医生,还有人尖叫,但是法治新闻直播仍旧在继续……她踱步走到了摄像机面前,简短地说出了自己的经历,然后在将匕首插进自己的胸膛之前,她微笑着说道: “希望以后的犯罪者都能被绳之以法,不要再有这种法外狂徒了……当然,我杀了人,成了杀人犯,我也应该受到法律的处置,所以……谢谢。” -- 【修仙内门弟子与行将就木的老外门】懒得找 警幻仙子是修仙门派太虚幻境的内门弟子,拜遣香洞湘云真人为师,自从来到太虚幻境之后就下定决心要好好修炼以求仙问道。只是遣香洞在太虚幻境并不是什么受重视的门派,即便是湘云真人,有事说话也不见得有人全听进去,更何况警幻仙子只是个小小的内门弟子而已,比起其他受重视的山门中的外门弟子还要不如。 也是机缘巧合,这一日,警幻仙子在前往灌愁海领取今年的丹药时,偶然得知丹峰弟子竟心血来潮,突破了瓶颈,原只得三枚的一炉丹药今日竟然多了两枚,凑了个五。警幻自是想要得紧,只是那灌愁海的分管弟子也并非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她好说歹说,对方仍旧不愿意做下这个人情,将丹药给她。 警幻垂头丧气,本打算离开,却听身后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仙子是真想要那丹药?” 闻言,她心里一惊,又重整了面色,回头正色道:“正是,还望师兄成全。” 虽说警幻是内门弟子,而这老分管只是个外门弟子,但经历了许多人情冷暖的警幻也不在乎这些虚名了,她朝着老分管一福,又说道:“遣香洞资源得来不易,分到的又是数额最小的,现下多出来了一些,若是师兄肯将这两枚丹药给我,我必有重谢。” 站在警幻仙子面前的老分管是太虚幻境中的老前辈了,来到境中修炼已有百年,修为却在筑基期止步不前,如今已是寿元将尽,整个人如同凡间的已知天命的老人一般沧桑老迈,鹤发鸡皮满身褶皱,整个人干枯瘦小,肚子却奇大,头顶花白发丝稀疏,牙齿虽未曾掉光,但也动摇了不少,腰背佝偻着,让警幻仙子联想到了曾经接取师门任务之后前去绞杀过的佝偻腐尸,印象里,那非人非鬼总是在地上爬的怪物便是这么个模样…… 警幻仙子晃了晃神,而后便听那分管的外门老弟子笑道:“谁不知道遣香洞是个什么地方?仙子能有什么重谢给我?” 其言语讥枭,可想而知是并不相信警幻所说了。 警幻心中一急,正要争辩,忽见那老分管朝她招了招手,意在让她随他出去,做完那动作,他也不等待,直接便往门外走去了。 警幻见状,心知事情还有转机,便忙跟了上去。 这鹤发鸡皮的老弟子见警幻仙子跟了出来,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来,然后便按着自己的想法往僻静处走去,等到警幻仙子乖乖跟上来站定了,才施施然开口道:“丹药哪个山都想要,你们小小的遣香洞既然想要,怎么说也该给点诚意是吧?” “诚意……?”警幻愣了愣,自来到太虚幻境之后,她就再未曾目睹过这些凡间才会有的事物,因此一时间也没能反应过来。 而那分管的外门弟子显然也知道这些高来高去的仙子们可不是他这样没个好灵根的下等外门弟子,想要个什么资源都得去争去抢,要付出自己能付出的东西,她们目下无尘,若是不直接说得清楚明白,当然是不会理解的。于是,那外表老迈,实际年龄也十分老迈的外门弟子便朝着警幻露出了个猥琐难看的淫笑,向她的白皙的脸蛋儿伸出手来。 “自然是我想要的诚意,你要是想要丹药,自然得让我开心了才行。” 警幻仙子被朝她伸过来的粗粝干枯的手吓了一跳,她后退一步,刚要厉声呵斥,就听见那外门弟子如此说,她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来。虽然她觉得这老外门弟子是在强词夺理,但他掌握丹药分配,她也无法去反驳,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来办,而他……想要她做什么? 警幻仙子皱了皱眉,却见那年迈的外门弟子肃了脸色,不悦地说:“躲什么躲!你那丹药还想不想要了?” “我……自是想要的,但你想要我做什么?”警幻踟蹰了瞬,软下声音迟疑问道,“怎么才能让你开心……?” 那老弟子嘿嘿一笑,说道:“既想要我高兴,便不要闪躲。” 不闪躲,那弟子不就摸到她了吗?所以这弟子是想……触摸她? 警幻仙子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翻涌,连带着心里也是一阵气闷。她自修炼伊始直至今日,从来都是冰清玉洁一心修炼,还未在女儿私情上费心过,自然更没有与哪个男子有过接触,而今日这外门弟子一开口便是要自己任他……她脸上一阵青红交加,红唇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话来,想到还扣在他手里的丹药,是叱骂也不是,应允也不是。 然这年迈的外门弟子应对警幻这一类的仙子已经十分有经验了,他知道,这些仙子们若是不将拒绝的话直说出来,心里便是动摇的,那他想的事儿必定有戏,只要再添上一把火,这貌美绝伦的仙子就能任他淫玩了。 因此,外门弟子又淫笑了一声,竟是当着警幻的面儿将那两枚丹药收进了一个白瓷细颈的玉瓶之中,又塞进自个儿怀里,状似不在意地说道:“瞧着师姐的意思还是不想要啊……既如此,这东西我就先拿走了……” 警幻听罢,心中一惊,也顾不得心中羞窘,拉住了他的袖子说道:“不……你别走,我、我听你的就是了,但你若是胆敢骗我,我必定将你碎尸万段!” 这言行猥琐面目可憎的老弟子又朝着警幻仙子嘿嘿一笑,说道:“自然不会欺骗师姐,等到事了,这瓶子我定双手奉上。” 反正这东西本来就是多出来的,用它来换一个冰清玉洁一看就没有过男人的仙子,可是白得来的买卖,放到平时哪儿来的此等好事儿?他虽然做过不少这样的事,但遇到警幻这样能洁身自好的仙子却还是少数。这太虚幻境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宗大派,里头的弟子也并不好好修炼,不是沉迷于风花雪月就是你争我夺,而女子修仙更是艰难,若能有个相好的提供便利,谁又愿意自己努力上进? 而警幻却不同,他可是观察了她有一段时日了,从不与别的男人交往不说,大多数时间还都是在修炼,也难怪会这么快就从外门到内门……完全是与他这样早年浪费了时间,后来沉浸于风花雪月,现在一事无成即将踏入棺材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想来以她的努力态度,日后必定能够突破金丹结成元婴……而他一想到自己可能会睡了一个元婴修士,还是初次,就让他的胯下不由自主的硬挺起来。 因此,见警幻仙子答应之后,这已老迈得快要死了,却因着体内灵力尚存而不像凡间老人那般不能动弹的弟子便猛然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脸上满溢着贪花好色的恶心神情,一面穿着粗气,一面在警幻身上四处摸索,她的肩背、腰臀、胸乳都被那双恶心的色手摸了个便,眼见着就要拉开她的衣襟,往内里钻进去…… 警幻大惊失色地扣住他的手,问道:“你要做什么!不是摸一摸就行了吗?” “谁说的?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师姐,你觉得光摸一摸,我这儿就能消得下去了吗?”说着,这老外门弟子竟拉起警幻的手,往自己的下半身摸去,而警幻未及反应,手指便触到了一个硬热的棍状物,因她的手指触碰,还难耐地弹跳了下,让警幻吓了一跳。 她脸色怪异地收回手,后退了一步。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并不想碰触这外门弟子身上的东西,却也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嘿嘿,这可是我的宝贝,等会儿也要借给师姐用用的,师姐可要好好待它啊。” 宝贝?不过一个外门弟子而已,能有什么好宝贝? 警幻这般想到,面上也露出些嫌弃的神色来,她侧过头避开这外门弟子粘腻的目光,冷声道:“我不要你这什么宝贝。” 那外门弟子却并不在意,只语气淡淡的说道:“若师姐还想要那丹药,还是别反驳我的好。” “你……”警幻暗道一声卑鄙,但因着受制于人,只能乖乖听话,“好,我知道了。” 外门弟子见她乖顺了下来,心中更加满意,动作便也更加放肆起来,他重新将警幻揽进怀里,用粗糙苍老满是皱纹的手抚摸过她的脸颊,脖颈,又滑落到胸部,从轻柔到用力的揉捏抚弄。 警幻不适地皱紧眉头,但碍于被这老而猥琐的外门弟子抓住了软肋,无法反抗,只能任他施为。 “嘶……师姐的酥胸可真是软得很,太好摸了……” 手继续往下滑去。 “师姐的小腹很平坦啊,不知道待会儿会否被我这大宝贝给撑大……哈哈,一定会的,若是有留影珠便好了,这样我就能一直看到这样的师姐了。” 手仍旧在继续下滑。 “嘶……”老外门弟子擦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口水,眯着眼淫笑道:“这里就是师姐的玉洞,等会儿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警幻皱着眉,虽然竭力一动不动,但身子还是因为他的动作而轻颤着。她想喝令他闭嘴,想要伸手推开他,想要用灵台紫府中的宝剑将这个粗鲁无礼的外门弟子一箭穿心,但是,她更想要那两枚丹药,如果她得到了那两枚丹药,功力必定能更上一层楼……忍忍吧,忍过了这一遭,到时她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这个恶徒了,到时候,她必将今日折辱千百倍的还回去! 那外门弟子可不知她在想些什么,隔着门派的服装将她舒爽痛快地摸了个遍之后,便猴急地伸手到警幻腰带处,一抽,一拉,便将她的腰带给解开扯了下来,然后将那颜色较身上的要略深一些的布条往后丢开,便急切地将她已经散开的衣襟往两边扯去,露出里面的亵衣。外门弟子将警幻的外衣仍在地上,又粗暴地扯掉了她的亵衣亵裤,只留下一件肚兜还在身上,便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仅被肚兜包裹着的身子流口水。 “师姐的身子真是……比雨花师姐的白多了,也好看多了,不知道待会儿操起来是个什么滋味儿,一定更好吧……” 警幻心里一惊,听这外门弟子的意思,他竟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女弟子这么做了吗?只是……他究竟是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脱掉她的衣物?还、还尽说些不能入耳的话…… 她尚未能想得清楚,那猴急迫切的老外门弟子就像是再不下手就要死在当场似的,就着将她揽在怀里的姿势分开了她的腿,下身从未被人碰过,甚至连自己也甚少去触碰的地方,被两根手指在里头横冲直闯。 胡乱开拓了一阵之后,外门弟子也不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松开腰带,扯下亵裤,就掏出自己的粗黑硬烫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东西朝警幻被自己分开了的双腿腿心处撞去,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紫黑狰狞看来十分可怖,那脏兮兮布满了包皮垢的龟头在警幻被手指分开的阴唇上蹭了蹭,便用力往里捅去。 那一击之后,便有鲜红的血液从二人性器结合处涌出。 警幻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惨叫出声。 她没想到会这样疼,还是那种与被刀枪剑戟伤到的疼完全不一样的疼痛。粗暴的入侵,处子极紧致的阴道被男子的肉棍强行破开的疼痛让她几乎翻起了白眼,但那外门弟子却半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掐着她的腰便一下下的往更深处撞去。 “啊……好疼!你出去……啊啊!”下身又酸又疼,剧烈的疼痛让警幻忍不住惨叫出声,但那年迈得下一刻就要死去的外门弟子却仍旧死死地抱着她,下身的凶器仍旧一下下地开凿着她的秘地。 “哦哦~真是太痛快了!果然还是师姐这样的处子好……哦……插进去这么多水……却还是这么紧……就像里头有张小嘴在不停地吸……哦哦……真是让人想一直呆在里面……” “你……出去……唔……处子是……是什么……”警幻穿着粗气,想用别的问题来转移自己对疼痛的注意。 那外门弟子一听,抱着警幻的一条腿颤动起伏的动作猛地一停,然后便继续操干起来,只是这回他一面尽情地操干警幻,一面带着淫笑说道:“处子就是师姐这种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女子,不过师姐现在已经不是处子啦,瞧,你的落红已经被我操出来了……嘿嘿,在凡人那儿这可是只有女子的相公才能见着的东西,师姐,我可就是你的相公了。” 那满脸皱纹满头白发的外门弟子眯着眼,带着一脸的淫笑,将警幻的一条腿抱在怀里,迫她露出腿心处的小穴来,又狠狠晃动自己的腰部,让那仍在淌着血的粉色小穴被紫黑色的大肉棍被大大撑开,而那属于男人的物事便这么畅通无阻地插入抽出,次次都是尽根没入,整根拔出。 “你才……不是……我的……相公……”被凶猛的冲击撞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警幻无力地反驳着,却因着身下的小穴还被这口出狂言的外门弟子狂插着,是一点儿说服力也无,她皱着眉头强忍着下身传来的一波波疼痛,咬牙忍耐。 “嘿嘿,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啊师姐,你的红丸已经是我的了,若我不是你的相公,你便只能做个任人糟践的破鞋,是个残花败柳了。” “你……你……”闻言,警幻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死白了,她万万没想到,一时的被胁迫竟会招致这样的后果!相公是什么,和自己是什么样的关系,即使再如何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求仙问道,警幻也还是知道的。相公便是道侣,便是要和自己一同踏上修仙大道的人,但她做了什么?现在成为她相公的人,竟然是这么个行将就木的,快要死了的外门弟子…… 即便再如何的饥不择食,警幻也不认为自己会选择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人,能有什么用?能在修炼上帮到自己吗? 而且这么一个猥琐的微末之人……自己竟会被他破了身子…… 太委屈了…… 思及此,警幻的眼中有泪珠滚滚落下,而那外门弟子见了不但不怜惜,还笑眯眯地淫笑着伸出舌头将那泪珠子舔了,又嘿嘿笑道:“既然娘子明白了,那就好好伺候相公吧……嘿嘿,不过我还是叫娘子师姐,这样插进去的时候师姐夹得更紧啊……哦……快活!快活极了!” “不……不不不……不要这样……啊……啊啊……” “嘿嘿,师姐稍等,相公我这就将你操飞上天……” “啊啊啊……啊啊……哈啊……怎么……怎么会……唔啊……我……我怎么……” “嘿嘿嘿,看来我这操穴的技术还真不错,若我自己是个女子,都想试试了……嘿嘿,师姐觉得怎么样?是不是被我操出水来了?” “不……唔啊……才没有……” “哦?那这是什么?” 外门弟子抽插的声音越发的大,并且在那“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中,还混入了“噗滋”“噗滋”的粘腻水声,可见警幻已是被操出趣儿来了,只是这原本冰清玉洁,现在却被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老外门弟子占了身子的内门仙子不肯承认罢了。但外门弟子哪里肯让她死鸭子嘴硬?势要将她操得浪叫出来不可! 外门弟子一声狂吼,粗大的肉棒又深又狠地插紧了最深处,警幻饥渴的肉穴便紧紧地包裹上了粗长的肉棍,那根狰狞凶器在泛红的水穴里快速抽插起来,弄得这初经人事的骚穴终于彻彻底底被操了个透,整个儿变得淫浪起来,那一层层,一圈圈的穴肉死死绞着肉棒,子宫口敞开,像是诱惑着正在享受插穴的肉棒往更深处而去。 不过又抽插了几十下,警幻竟浑身抽搐起来,她迎来了被外门弟子破身之后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受不了了……好热……好烫……好……” “爽吗?嘿嘿,师姐,我操得你爽吗?” “好爽……”警幻迷迷糊糊地说完,就被那外门弟子一阵剧烈疯狂的抽插操干。此时她尚处在高潮之后的余韵中,阴道内壁仍在剧烈抽出着,脑海中也是一片空白,而那外门弟子抱着她洁白如玉的腿,用着像是要把她撞飞的力道狠狠操干着她的小穴,片刻之后死死按住了她的大腿,揽着她的腰,猛地抽插了几下,便终于抵在深处停了下来,一股一股的浓精便直射进了最深处的子宫之中…… -- 【修仙内门弟子与行将就木的老外门下】懒得 警幻紧紧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她被这外门弟子操得完全泄了身,此时阴道仍汁水泛滥,酥酥麻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快乐的事,只是,若第一次不是与这个老迈的外门弟子做的便好了…… 而外门弟子也吭哧吭哧地穿着粗气,片刻后骂了一句:“真他妈是个小骚货!”便提起裤子站起身来开始系腰带。他毕竟是已经快要死了的年龄,能做足这么一遭已经是难得,要想再来一回,实在是为难了,但他也不想就这么放过这块儿到嘴了被他吃过还挺合口的肥肉,只是这接下来要怎么做……嘿嘿,那不还得看他吗? 而警幻满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自己可以得到那两枚丹药回去修炼了,可谁知那外门弟子打理好自己之后竟就要一走了之,半点儿没有要将药瓶给她的意思。警幻心里一惊,忙拉住了外门弟子的衣摆,有气无力说道:“你……你……说好要给我丹药的……” “是啊,”外门弟子满不在乎地回道:“但我说了是现在吗?师姐,可没有这样的好事的,你得陪我一个月,我才能将那丹药给你。” “你……言而无信!”警幻想要怒骂出声,只是才说了这么一句,她便闭上了嘴,这声音娇软无力,哪里是在骂人的样子?简直是在撒娇! 外门弟子听了显然也是这般作想,他又淫笑了一声,又伸手在她仍穿着肚兜,却已经无法好好遮挡,从肚兜里漏了出来的酥胸上捏揉了一把,笑道:“我可没有,条件已经许下了,端看师姐答不答应吧,放心,师姐若是答应了,一个月之后我必定把丹药给你。” 警幻没有做声,她疑惑地看了这外门弟子一眼,而他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疑惑,忙伸手指天,严肃道:“我以心魔起誓!” 于是警幻便相信了,也答应了下来。 此后一月,警幻便日日来到这外门弟子引她前来的偏僻角落,日日任他淫弄一回,有事他力有不逮,便是吃了药也要来操她一操,只是这样的话便不是挨一回的操能解决的了,也因此,警幻的身子被结结实实地调教了个彻底,成了个离不得男人鸡巴的贱货,即便外门弟子提出要给她找上几个相好的来一起操她,她竟也同意了。 于是这月的最后一天,那破了警幻仙子身子,又将她操得无比淫浪的外门弟子特特带了三个同样是外门的弟子来了他们约定的地方,见到了已经脱了衣服躺在地上,正大张着双腿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正仿照着肉棒操穴的动作抠挖操干自己小穴的警幻仙子。 三个外门弟子心里一惊,而后便是一喜,本以为那老头说的不过是大话,哪里会有那等好事,有内门的弟子来随他们操干奸淫?他们本也是不信的,来这一回只是要嘲笑老头白日做梦而已,谁知竟然碰上真的了。 但……但也不亏啊! 老外门弟子嘿嘿一笑,又哼了一声,说道:“相信了吧?嘿嘿,今日这小骚货就送给你们操上一回,以后若是有好处了,可别忘了师弟我啊。” “一定一定。” “好的好的。” “我先去试试这个,以后有好事了一定不忘师弟你的。”说着,其中一个外门弟子竟朝着警幻仙子扑了过来,像是几百年没有好好见过女人似的,将自己的腰带一拉,又将警幻的手指从她自己湿淋淋的小穴中拔出来,就扶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插进了已经被她的手指充分开拓过,已经酥软水润的小穴之中。 “哈……真是个好穴……操……起来,可真爽啊……” “真是,怎么平时不见你手脚这么快……算了,我就用这个吧。”另一个外门弟子这么抱怨着,同样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了已经硬挺了的肉棒,朝着警幻的嘴里插进去。 而已被调教多时的警幻下意识地张嘴伸手,扶着那根男人的肉棒便将它上上下下地舔了个遍,而后张开嘴将它全部含进了口中,这原本是最有前途的内门弟子竟然从一个冰清玉洁的仙子沦落成为离不开男人肉棒,在欲望中沉沦的妖女,也是可悲可叹。 不过此时的警幻倒不觉得自己如何悲惨,她开心地张嘴吸吮着嘴里的肉棒,手里也捏了一根不住撸动,下身还有一根在不断抽插,可算是圆了她之前想要多个相好一起来操她的想法。 “这内门师姐含鸡巴的功夫也不错……哈啊……不会就是因为这一手功夫,才能这么快成为内门弟子的吧?” “说不一定呢……哈……啊哈……师姐的手也柔嫩得很,揉得鸡巴简直越来越硬了……嗯哼……” “你该不会就不行了吧……嘿嘿,我可是还能操她个把时辰呢!” “呸,你可别小看了人,等你射她两回,我不定都还没射呢……嘶,我要换她的奶子试试,她的胸这么大,操起来一定很爽……” 说着,那原本握着警幻一只手引导着她握着自己的肉棍上下撸动的外门弟子便将目标换到了她的一双巨乳上,他两手将它拢起,让它左右夹住自己的肉棒,然后再次开始抽插起来。此时三个外门弟子便将她的头、胸、和下身都占了,在她身上畅快不已地操干不停。 而警幻更是完全沉沦在了这肉欲之中,最近因着想念被肉棒捅穿操干的滋味儿,连修炼都少了,现在能得三根硬烫粗黑各有千秋的肉棒这么操干,简直要乐得飞到天上去了,她张着小嘴不断吮吸嘴里的肉棒,下身的湿漉漉的小穴也在狠狠地吸吮着深插入其中的鸡巴,而胸前的肉棒分泌出来的黏液更是将她的肌肤沾湿了大片,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无比淫靡。 警幻却不在意这些,连这三个在她身上淫乐的外门弟子也不在意这美人仙子的狼狈模样,他们尽情地在她的身上享乐,而不远处,最先破了她身的那个老外门弟子正坐在一边津津有味的观看着这淫靡的场景。他本来已经没了兴致的,但是眼见着这场面,竟然不靠吃药便又硬了起来,但今天已与他们三人说好了是由他们来享受,便也只能无奈地把手伸进裤裆里,看着警幻被三个男人操干的场面慰藉自己。 “操……操死你,操烂你这小骚穴……操……操……看我夺命连环操……妈的,这骚穴夹得真紧,给爷放松点!” “哦哦……这大奶……奶逼真是太美味了,以后还想操可怎么办……哦哦……真爽……” “嘿嘿……怎么样?我的鸡巴好吃吧?”骑在警幻头上把鸡巴插进她嘴里的那个外门弟子稍稍拔出了些许,淫笑着问。 而警幻已然被肉欲蒸得神志不清,握着眼前的鸡巴眷恋地用脸颊蹭了蹭,迷迷糊糊地说道:“好吃……好好吃……唔……警幻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那老子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要操死你了?”占据了警幻小穴的男人见状,也忙插了一脚,狠狠地撞进她的小穴之后得意问道。 警幻连忙回答:“爽……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唔啊……大鸡巴要操死我了,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啊……” “操我……用力操我……随便怎么操我都行……嗯啊……警幻就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贱人,是个浪货,随便谁都可以插……” “啊啊,灵兽也可以,警幻喜欢畜生的大鸡巴……喜欢畜生相公的鸡巴操烂警幻的骚穴……啊啊啊……好快,好深……小穴要化掉了……” 几个外门弟子感叹了一阵这内门弟子警幻仙子的淫浪,而后便是一阵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操干在警幻仙子的身体各处实施了一遭,他们一点儿也没有停息的意思,操小穴的还未射出来就换到小嘴,操了一阵小嘴就来操奶子,轮换着把警幻的身体各处操了个遍,而警幻也半点不反抗,倒像是真的爱极了男人的鸡巴,被操干得淫叫连连不说,还缠着男人的肉棒不放,简直真的没了男人的肉棒便不能活了。 到三个外门弟子全在警幻身上尽了兴离开之后,警幻身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全是斑斑点点的掐痕、咬痕、和揉捏吮吸出来的青紫痕迹,而她的头发、脸上,脖子、胸口,小穴、大腿各处都有男人的精液,不论是干涸的还是仍旧湿润的。警幻简直像是用男人的精水洗了个澡一般,整个人淫乱得不成样子。 最终,只能在一旁干看着看了半宿的老外门弟子红着眼睛挺着鸡巴朝她一步步走了过来,又狠狠地把鸡巴插进了警幻泥泞不堪的小穴之中。 他疯了似的操了半晌之后,才想起什么来似的将肉棍拔出,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瓶来——如果此时警幻仍有意识,便会发现这正是当初她被这外门弟子胁迫的诱因,那多出来的两枚丹药。 这外门弟子将其中一枚丹药倒在手里,朝着满脸淫靡却已是神志不清了的警幻淫笑:“嘿嘿,给你点好处,让你先尝尝你梦寐以求的丹药,可别说我不照顾你啊……” 说着,老外门弟子将丹药放在了警幻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的小穴入口,用枯树枝似的手指慢慢推进去了些许,然后换上自己的肉棒抵在入口处,便猛地一挺腰,将那丹药生生推进了警幻仙子的小穴深处。 “唔啊……”警幻仙子呻吟一声,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唯一清楚的就是,又有一根肉棒插进她饥渴的小穴里了,于是便顺应本能,开始呻吟起来,腰部也轻轻抬着,配合着压在身上的老人操穴的动作。 “果然是个荡妇,这么自觉伺候男人了……” “啊啊……哈啊……好爽……操得我好爽……” “嘿嘿,那可是你一直想要的丹药,能不爽吗?”那外门弟子一边操,一边不干不净地辱骂着,等终于在那脏乱的小穴里射出来,让精液和药液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之后,他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肉棒从那脏污的小穴里抽出,又用旁边警幻仙子的衣物擦了擦上头残留的黏液,便将那小瓷瓶留在原地,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至于警幻醒过来之后小瓷瓶还在不在,或者被他淫辱成了如今这个模样的警幻日后将会如何,就不是他关心的事情了。 -- ρò⒅Sf.℃òⅿ 【魔尊被道尊仆人趁人之危】 青冥道尊与魔界的赤练魔尊相恋之后,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说服仙界众人接受这个深居浅出并未与仙界作对的魔尊,但饶是如此,道尊与魔尊真正能肆无忌惮地在一起时仍旧经历了诸多磨难,两人皆是身受重伤。为给赤练魔尊疗伤,青冥将赤练带回了自己的洞府,花费百年修为为她疗伤之后便不得不闭关为自己疗伤。 闭关之前,青冥特意招来奴仆,吩咐他照顾好赤练魔尊。 那奴仆自然恭谨应是,开始时也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昏迷不醒,不知为何一直不曾醒来的赤练,只是后来,他渐渐地也就松懈下来,甚至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美艳魔尊生出了别的心思。 一开始,他只是尝试着摸了摸她丰美红润的唇。 那唇瓣艳红,柔嫩,即使它的主人此时正昏迷不醒着,也丝毫没有损伤它的漂亮诱人,那奴仆在赤练的唇上摸了又摸,揉了又揉,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那诱惑,俯下身来在赤练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初时奴仆还会担心赤练魔尊会不会醒过来斥责他无礼,或是直接一掌将他打死了去,但渐渐的,奴仆的胆子也大了,从轻轻碰碰嘴唇,敢大胆抚摸揉捏她的酥胸,到后来竟敢抽出她的腰带将她浑身扒光,连带着将她全身亲吻揉捏一遍,也不过经历了半月功夫。 现在,奴仆更是决定对这美艳无比的魔尊做些原本以他这道尊奴仆的身份是决计做不到的事情,可谁叫魔尊此刻动弹不得,而道尊却在闭关疗伤呢? 可不就便宜了他吗? 因着这些天以来的顺利,奴仆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做到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解开赤练的衣物,再慢吞吞地将她脱光,然后把她光溜溜地抱在怀里肆意玩弄了。 看着紧闭着双眼却依旧眉目如画风情无限的赤练魔尊,奴仆在她美艳的脸上亲过一口之后,便开始接连不断地亲吻,脸颊、嘴唇、脖颈、酥胸、小腹皆被他亲了个遍,发出粘腻恶心的滋滋声音,又带着叫人不忍目睹的猥琐淫笑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来给道尊做奴仆还有这等好事可以享受……嘿嘿……赤练魔尊可真是美貌非凡,却没想到自个儿有朝一日会被一个下等的奴仆抱在怀里肆意玩弄吧?” “之前我就这么觉得啦,现在再上手这么一捏……赤练魔尊的奶子果然很大啊,叫人一手都捧不过来,看道尊的性子怕是还没碰过几次,就被我这么反反复复给捏烂了……嘿嘿,瞧瞧,上头可都是我的手指印呢。” “魔尊这腰可真细,一只手就能环住,也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被我折断了去……哎呀,折断了我可得心疼死,不过以魔尊的修为,不会这么容易被折断的吧?” “赤练魔尊这里……竟然没长毛!不过你不知道这在凡间是叫白虎吧?白虎就是你这样儿的,在这里没长毛的娘们儿,嘿嘿,听说白虎可都是尤物,等会儿我可有福了……” 那奴仆便这么絮絮叨叨地,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对着被他抱在怀里正沉睡一般昏迷不醒着的魔尊极尽猥琐之能事的上下其手,不是捧着她的脸,让她与自己嘴对嘴,滋滋作响地吸吮那丰润的红唇,就是在赤练魔尊身子各处揉捏抚摸吸吮,留下斑斑点点的红痕。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赤练魔尊檀口之中翻搅,而后将被她不自觉分泌出的唾液沾湿了的手指在她身下的入口处探了探,而后缓慢地插了进去。 “嘶……真紧,哎呀我摸到的这是魔尊的处子膜?嘿嘿,待会儿我可要给魔尊破处了……” “没想到我这个下人还会有给魔尊破处的一天,嘿嘿,即使是道尊又如何?也只能穿被我玩儿烂的破鞋了……” “魔尊大人放心,小的一定会好好操烂你的。” 只是说着说着,奴仆却有些担心起道尊出关后,若是与魔尊亲热,到时若是发现魔尊并非处子,会不会发现自己的作为,但转念一想,魔界中人不都是放浪形骸百无禁忌的吗?说不定道尊会以为魔尊早就与人享受过鱼水之欢了呢? 于是便也心安理得起来。 奴仆伸着手指在赤练魔尊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秘境之中探索着,搜刮出许多汁液来,插得魔尊是汁水淋漓,分明已经情动,却怎么也醒不过来,见魔尊只是皱着眉头,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这奴仆也彻底安下了心。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放下了怀里的魔尊,然后站起身来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和被他扔在地上的魔尊的红色纱衣混在一起,那灰色布料与红衣混在一起,像是将红色玷污了一般。而那奴仆也挺着怒张的下身,重新朝着毫无所知的赤练魔尊步步逼近,他先是拾起赤练的柔弱无骨的柔荑放在自己的手心,辅助着那尊贵的手掌握住自己已经硬挺起来,如今已经紫胀成一个大茄子的肉棍,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哦……哦……现在魔尊大人的小手在给小的撸鸡巴呢……嘿嘿,真是……太爽了……” “不愧是魔尊大人的手,揉起鸡巴来这么舒爽……嘿嘿……真叫人喜欢,想必日后道尊大人也会喜欢的……” “哦哦……受不了……受不了了……” 临了,奴仆却没有直接射出来,他勉力按捺住要喷发的欲望,迅速丢开赤练魔尊的手,将她的头掰了过来,刚才才捏过自己鸡巴的两指捏住赤练美艳的脸蛋儿,捏开她的嘴唇,将那临近喷发的肉棒狠狠插进她的嘴里,挺进她的喉咙深处,朝着她的胃直直喷射了进去。也好在现在赤练魔尊全无知觉,否则一定会被呛着了。 “哦哦……射了射了……小的全部射给魔尊大人……哈啊……魔尊大人可接好了……全部给我吞下去……哦哦……” “嘶……魔尊大人的小嘴儿也真够销魂的,真叫人舍不得拔出来啊……” 说是这么说,但那奴仆仍旧颇为拔吊无情地将肉棍从赤练的嘴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而后他将沾了些浊液的肉棍在她漂亮的脸上甩了甩,把那些黏液全沾染在了她的脸蛋上,把她弄脏。 “嘿嘿,魔尊大人脸上被我射上精水的样子也是这么美艳……”奴仆痴迷地看了一阵儿,忽然往她的身上扑了过去,一口叼住那即使平躺着仍旧高耸的酥胸,咂咂吸吮得有滋有味。而他的下半身也不曾闲着,被一手握住了,然后另一只手分开了魔尊的双腿,用肮脏的肉棍龟头在她花瓣似的粉嫩嫩的入口处磨蹭。 他像是一头野猪似的拱在美艳魔尊的身上,吭哧吭哧地像是吃奶的禽兽一样吮吸得欢实,而魔尊便这么无知无觉地躺在一个下等奴仆的身下,只能无可奈何地任他为所欲为。 “真好吃……真好吃……要不是舍不得,我真想把魔尊大人的奶子给啃下来……” “嘿嘿,不过接下来就要给魔尊大人破处了,可能会有点疼,不过魔尊大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儿小疼不会在意的吧?” “哦哦……插进去了插进去了……我这奴仆的鸡巴插进魔尊大人的小逼里了……嘿嘿,真是快活啊!” “嘶……哈……嘶……哈……这就操起来,这就开始操魔尊大人了……操……操……我操……操烂魔尊大人的逼……把你操成烂逼,看以后道尊还会不会要你……” “嘿嘿……不要了也没关系,尽管来找小的,小的一定会竭尽所能,把魔尊大人操得欲~仙~欲~死~……” “哈啊……真是……快活似神仙……操魔尊大人真是太爽了,魔尊大人被我操可爽不爽?嘿嘿……爽不爽啊……爽不爽?不说话我就当你被我操爽了啊……哈哈……真是快活……我操……我操……把你操成我的母狗……哈哈……叫你以后离不开我这大鸡巴……” 奴仆的肉棒在赤练魔尊初经人事的花穴里抽插操干,从那入口处,除了被操出来的淫液之外,还有正缓缓渗出的鲜红血液,正是魔尊初次的证明,她的处子血。可怜赤练魔尊等了那么多年,只想与一人白首不相离,将自己的全部交托给他,却被这么一个下等奴仆钻了空子,占了便宜不说,竟还将她初次的身子给夺了。 如今的赤练魔尊,便只能像个废人一般躺在那奴仆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奴仆粗黑肮脏的肉棒也不知曾插过什么脏污的地方,上头除了黄白的污垢精斑之外,甚至还有些黑色的污物,现在却全在赤练魔尊干净的花穴里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清理干净了。只是她原本清洁的小穴却因此满是脏污,再不复从前的纯净。 但这可恶的奴仆却还万分得意地压在赤练魔尊身上气喘如牛地操干着,一边操,一边还狠狠揉弄着她丰满的酥胸,滋滋作响地亲吻她红润的唇瓣,畅快淋漓的在这娇美柔嫩的躯体上狠狠操干了千儿八百个来回之后,才终于痛痛快快地抵着她花穴深处的子宫入口,把她初次的身子给灌满了。 可怜魔界尊者赤练魔尊,如今却被一个下贱的奴仆占了身子,还射了满肚子的那奴仆的子孙精水。 片刻后,那下贱的奴仆才心满意足地将软下的肉棍从赤练魔尊的体内拔了出来,又是发出了淫靡的“啵”的一声。他瞧着从赤练魔尊大开的双腿之间缓缓流下的白浊液体以及上面被他操得混合了淫液而泥泞不堪的处子血,露出了得意却尽显猥琐下流的淫笑来。 “嘿嘿,魔尊大人的处子身已经被我破了,以后便也和我是一样的下贱人物了……以后道尊大人就算要操,也只能操被我玩儿过的破鞋了……” -- ρò18Sf.℃òм 【魔尊被道尊仆人趁人之危 此日过后,那奴仆便日日前来魔尊修养的洞府之中与一直昏迷不醒着的她交媾欢好。趁着她无知无觉的时候,将她全身剥了个精光仍在地上,方便他随时想起来随时便能进来抬起她的腿儿就能把大鸡巴插进去。在外忙碌过后,每每都要回到赤练魔尊所在的洞府,将她插上一顿,再将大鸡巴插进她的花穴之中堵着他射进去的精水,叫她花穴含着过夜,第二天便也能在苏醒之后顺便再将她操上一顿,这才施施然起床梳洗。 而赤练魔尊,自然是得不到梳洗的,于是从那天开始,她便是这么一副脸颊上沾了半干未干的精水,全身沾染了唾液、精水和血液干涸之后的痕迹的狼狈模样,偏偏那奴仆见了被弄脏的她还欢喜不已,每每都要再在她的身上弄出诸多不堪的痕迹来。 而今日,奴仆一面舔着赤练魔尊雪白柔嫩的美背,一边在她被玩儿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射出今日的精水之后,忽然兴致一起,也不就此拔出来,而是浑身一抖,竟然就这么在趴在床褥里的魔尊花穴里尿了出来。 “嘿嘿……今日等会儿还要去药峰领药,怕是没时间出恭了,不如请魔尊大人帮个忙吧……哦……被尿灌进去以后,魔尊大人这烂逼比之前更热了,”说着,奴仆又在赤练魔尊的肚子上摸了一把,果然入手如同怀胎六月的大肚腹,他嘿嘿一笑,得意道:“这样子倒是有些像魔尊大人怀了我这奴仆的孩儿,不过……嘿嘿,都操了这么多天了,说不定真的怀了呢?” “不过怀了也没关系,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抓紧时间……再让我操上一顿……” “哦哦……要是凡间女子,这骚穴早就被我这大鸡巴操松了,魔尊大人果然是天赋异禀,一直这么紧……” 尿完过后,奴仆却也仍是没有把肉棍从魔尊的体内抽出,反而再次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赤练魔尊的肚子给活生生捅烂似的。肚子被尿水撑大却不得解放,还要被不断抽插操干的赤练魔尊微蹙着眉,发出不适的闷哼声,像是就要醒来了,那奴仆却不曾在意,因他知道,这不过是赤练魔尊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其实并不会醒过来,他尽可以肆意操干奸淫这属于道尊大人的美人儿。 肉棒在被操熟了的红肿小穴里噼里啪啦地干着,溅出许多水花来,却不只是淫水,还有方才被那恶心的奴仆射进去的尿液,那奴仆伏在赤练的身上,像是狗似的在她的身上耸动着身体,完全将她当做了一条母狗交配着。 但如今,赤练魔尊原本青涩的穴儿却已经学会怯生生颤巍巍地环上正在其中激烈抽插着的肉棒了,花穴含住龟头,让棍身难以寸进,只得狠狠地痛操进去,再狂暴地拔出,才能灵活自如地操弄这魔尊大人。 奴仆半撑起身子,低着头观看自己黑紫的大鸡巴在赤练魔尊现如今已被他操得艳红红肿的小穴之中穿梭抽插的模样,看它被自己插得是汁水四溅,越发的泥泞淫靡,心里便越是满意。 就是这样的魔尊大人,才能被他这样的奴仆操呢。 奴仆便这么把昏迷的赤练魔尊按在床上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后来再赶去药峰时,已是过了领药的时辰,他千请万求地对着那弟子又是点头哈腰又是鞠躬行礼,这才让对方松口将丹药给了他,不过也因此,奴仆便将自己去迟了的罪全怪在了赤练魔尊的身上,回去之后又恶狠狠地将她操了一通,直将她小穴里射满了精水和尿水,肚子全胀成十月怀胎的模样才肯罢休。 如此这般又是过了半年有余,奴仆偶尔会带来清水给赤练魔尊清洁身体,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将她往狠了作践,甚至用尿当水给她洗身子,插进她的喉咙里直接把尿液往里射的事情都干过。 而此后,赤练魔尊一直也没有醒来,奴仆便也这么快活似神仙地一直在赤练魔尊身上发泄性欲,直到这一天天的日子过去,他骇然发现赤练魔尊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竟然是怀了他这个奴仆的野种。 新的恐惧骤然间笼罩了这奴仆,但紧接着,他的心里却涌起了另一种野望。 奴仆知道,为免事情败露,他应该设法将魔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的,但想想,被他奸污过的魔尊不得不在昏迷的情况下生下他的孩子……这样的事情,想想就让他兴奋万分。 于是在心里反复说服自己,终于是做出留下孩子的决定的奴仆暂时放过了赤练魔尊,让她得以休息那前三个月,毕竟听闻凡间女子都是前三个月尤其容易滑胎,但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反而要多行房事才行。于是三月过后,青冥道尊的洞府之中便再次响起了奴仆充满淫欲的闷哼和肉体拍打的粘腻声响。 到后来,日子便渐渐到了赤练魔尊即将临盆的时候。 奴仆没有过给人接生的经验,在赤练魔尊临盆之时,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只压在赤练魔尊的身上恶狠狠的抽插拱动,享受着奸淫孕妇的快感。他将赤练魔尊已经渗出奶水的奶子叼在嘴里,畅快地吸吮着,感觉那奶柱击打在自己的舌头上,心里得意非凡。 是他将不可一世的魔尊操成了现在这副淫贱的模样……嘿嘿,简直是不能更叫人快活了! 越想越兴奋的奴仆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硬了,他将自己巨大粗黑的肉棒越发狠厉地捅进魔尊因没有意识而极度放松的花穴之中,现在那原本颜色粉嫩紧窄娇小的花穴已经被他的大肉棒捅成了个几乎合拢不上的樱桃大小的红肿淫洞,现在还不断开合吸吮着他深入其中的鸡巴,简直像是要把它往最深处带一样。 “嘶……哈……嘶……哈……魔尊这身子真是越来越美味了,也不知道尊大人出关之后会不会后悔自己闭关了那么久?嘿嘿,不过这些都不打紧,魔尊大人您现在可是在这床上被小的的大肉棒狠狠操着呢。” “不知道小的奸得您舒爽不舒爽呢?嘿嘿……我倒是快活得很,就算道尊大人出关,知道我已经操了您千儿八百回了要杀了我也不打紧,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嘿嘿……魔尊大人这肚子现在真是又圆又大,不知道里面有几个小崽子呢?嘿嘿……这里头可都是我的种……” “嘿嘿……魔尊大人你可就要为我这个下贱的奴仆诞下子嗣了……” “还没临盆,咱们就好好操……扩张一下这条道儿吧,也免得生的时候魔尊大人受太多苦……嘿嘿,也不知道这小崽子有没有我这鸡巴大?” 奴仆一边狠狠操着拥有一副淫浪尤物身子的魔尊,一边伸手在她已经开始流出奶水的乳房上大力揉捏,她高耸的丰满被奴仆做惯了粗活而显得粗糙的手狠狠捏着,在他的手底下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奶白色的液体流了满床。而下身的花穴也被狠狠鞑阀,这奴仆一点儿也没有怜惜已经被他干大了肚子的赤练魔尊,一下一下狠狠的操干,就像是要把肚子里的肉团连同她的小穴一起捣烂一般。 也好在赤练魔尊虽然之前受了伤,但到底是有灵力护体,不至于被他将肚子里的那块肉给活活操出来。 奴仆压在赤练魔尊身上气喘如牛,吭哧吭哧的干个不停。 而就在这时,那奴仆忽然感觉到自己肉棒的头部忽然传来一阵压力,就想是有什么东西在将他往外推似的。初时那奴仆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个什么,只以为是内脏挤压,便花了大力气往里操干,硬生生将那挤压他的东西往回推了寸许。 “唔……”昏迷不醒的魔尊发出低低的痛呼,她美艳的眉轻轻蹙起,美人像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惹人怜惜。 不过,也确实是巨大的痛苦,她肚子里的野种快要临盆了,却被这下贱的奴仆硬生生的给操了回去,刚出来些许,又被挤回去,来来回回几次之后,像是终于享受够了操弄孕妇的快感,那奴仆浑身一抖,像是一条野狗似的趴在赤练魔尊白皙柔滑的身子上,死死地抵着她的花穴射出了一身精华。 连带着里面亟待出生的野种,也被这毫无人性的牲畜浇了一头精水。 “啵”一声,奴仆将鸡巴从赤练魔尊的花穴里拔出之后,便看到混合着自己方才射进去的白灼液体,有源源不断的血液和透明的,大概是淫液的液体流出,他不知道的是,里头还混了婴儿的羊水,还以为是自己刚才操得太深伤到了孩子,正在焦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就见到赤练魔尊两腿间的花穴张张合合着,最后竟有一个圆圆的肉块被挤了出来,仔细一看,正是他孩子的脑袋。 那带着血丝的脑袋上还沾着白色的精水,沐浴着操大了他母亲的下贱奴仆的精液,这下贱的野种出生了。 虽说孩子是无辜的,但哪个被迫怀了野种的女子看到这样出生的孩子,能怜爱得起来呢?也还好赤练魔尊此时昏迷不醒,并不知道自己在昏迷期间被一个下贱粗鄙的奴仆占尽了便宜,甚至被奸淫得怀孕分娩出一个野种来。 而这个野种,并不能活太长时间,毕竟他的父亲只是一个下贱的奴仆,而这里的两个主人一个昏迷一个闭关,都不是能给出资源养大他的存在,而奴仆自己,想必是不能对外解释这孩子的来历的。 于是这奴仆便生生弄死了自己的孩子。 反正他眼里只有昏迷不醒可以任他肆意玩弄奸淫的赤练魔尊而已,那些孩子生出来对他来说便是个累赘,如今已经看过魔尊大人为他产子的样儿了,若是再有,打掉便成了。 自此,在青冥道尊的洞府之中,身为他道侣的赤练魔尊却是彻底沦为了一个下贱奴仆的禁脔,多次被奸淫到怀孕,甚至曾经诞下一子。 这样的日子直到伤势痊愈的道尊悄无声息地出关,又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爱人如何被这个自己曾经予以信任的奴仆肆意玩弄,才总算停止了。 -- 【少侠的红颜知己被合欢道老祖掳走啦】上 阿溪是江湖第一轻功高手“凭虚御空”的红颜知己,曾经伴在他的身边击破过许多叫人惊心动魄的阴谋诡计,很多次从恶人的手中险象环生。 因此面前的这张脸她是认得的。 外貌看来年近六十,生得是蒜鼻猴腮倒三角眼,齿歪厚唇头顶稀疏,是一副五短身材,偏偏他左拥右抱着两个身段妖娆,穿得轻薄妩媚的美人儿,让见着无不暗叹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偏偏那些美人不全是走了歪门邪道讲究采阳补阴的妖女,还有些正道门派的弟子,现在却是这么个妖妖娆娆的模样,让阿溪心里颇觉怪异。 也不知道他这么个奇丑无比的耄耋老人是怎么会得了那么多姑娘青睐的。 阿溪不知道这合欢道老祖是怎么从少侠手下逃出的,但她能想得到,这老祖将她掳到这儿绝没有什么好事儿。 而那合欢道老祖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儿,忽然推开了贴靠在身畔的两位美人儿,从这位于大殿最上方的高台上一步步朝她走了下来,直走到了她的面前。这合欢道老祖的确是个年逾不惑的人了,靠得这么近,阿溪几乎可以清晰闻见他身上属于老年人的那种陈腐气息,仿佛是棺材里的尸首一般,下一刻就要化作土灰,再也寻不见。 只是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女子喜欢的。 阿溪心里怀着疑惑,见合欢道老祖笑眯眯的朝自己看来却是露出了坚韧的表情。仿佛不管合欢道老祖做什么,都不能撼动她的心神。 只是阿溪不知道,这合欢道的老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眼神,或者说,他最喜欢的就是将拥有这样的眼神的人一点点摧毁,让她们变成自己从前最唾弃、最不齿、最不堪的模样。 从前不是没有过名门正派的女侠落到他的手上,现在如何?还不是变作了他胯下的一条狗? 因此合欢道老祖一点儿也没有生气,他甚至伸手抬起了阿溪的下巴,想要仔细瞧瞧这被那名满江湖的少侠唯一放在心上的女子。 阿溪心中怒火升腾,头一偏,避开了那合欢道老祖干枯如树枝一般的手。 合欢道老祖仍旧不怒,只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笑眯眯地道:“果然是个美人儿,也难怪‘凭虚御空’那等风流少侠会为姑娘你倾倒。” “你究竟要做什么?”阿溪对着合欢道老祖怒目而视道:“不论你要做什么,阿虑一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你插翅也难逃!” “我有什么好逃的?小姑娘,你知道我今年多少岁了吗?”合欢道老祖对阿溪的怒气不以为然,他慢吞吞地发问,又慢条斯理地扯动自己的腰带,在被压制在地上的阿溪面前宽衣解带起来。 这样的画面若是一个妙龄女子或是健壮青年来做自然是赏心悦目,但此时做此等情态的却是一个鹤发鸡皮的貌丑老翁,自是无法让人欣赏得起来的。只是不知为何,阿溪身边压制住她的女子和先前被合欢道老祖推开的那两位女子却都是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蠢蠢欲动起来,其中一个甚至已经扑到了合欢道老祖的脚边,祈求他的怜爱。 只是合欢道老祖仍旧是不为所动,他再次推开了那个女子,又对着殿中侍从使了个眼色,便有两名强壮武勇的侍从上前来,将那女子拉开,而此时合欢道老祖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敞开了自己的衣襟,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只留下上身的衣物稀稀拉拉地留在身上,叫人看着只觉惨不忍睹。 阿溪便是如此作想的,她不知道这合欢道老祖打算对自己做些什么来威胁阿虑哥哥,但是不论他想要做什么,都不会成功的! 她是如此坚信着。 松散了衣物之后,合欢道老祖便再次挪到了阿溪面前,这一回却是狠掐住了阿溪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面对自己那张老脸。 阿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对他做出唾面的举动来。却并非是因着尊老爱幼,而是她自小受到的教导不允许她如此行事。 合欢道老祖虽不知阿溪心中所想,但只消瞧瞧她脸上的神情,就知道这个侠女一定和他先前弄过的那些诸多女子一样,定在在心里坚定自信,不论他要对她们做些什么,他的目的都不可能达到。 但事实结果如何? 只看这满殿的妖娆女子就知道了。 合欢道老祖也不在意这殿内还有其他人,掐着阿溪的下巴往上抬,而负责压制她的女子也配合着老祖的力道将阿溪往上拉扯,迫她站了起来……而后,阿溪就眼睁睁的看着合欢道老祖掐着自己的下颌,那因年迈而满是褶皱的老脸一点一点的朝自己的脸贴近过来,最终亲密无间…… 他先是在阿溪的唇上恶心地舔了舔,留下点点晶亮的水渍,而后又连连吸吮,仿佛是婴孩在吸吮母亲的乳头一般,最终,这合欢道老祖似乎终于有些不满起来,掐着阿溪的下巴强令她张开檀口,而后便是将那一条又腥又臭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嘴里,肆意翻搅起来。 因为脑袋被按住而无法闪躲的阿溪心里只觉得无比恶心。 即便是阿虑哥哥,也没有与她这般亲密过,现在却被一个糟老头肆意轻薄……阿溪心里一阵气闷,便是奋力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身边的女子的钳制。只是,她虽然没有中毒,但身边的女子却仿佛是练了什么会使人力大无比的神功一般,即使只有一人她也只能被抓着动弹不得,这两个人一起,阿溪便是彻底挣脱不开,只能任由这个糟老头蹂躏了。 “唔……唔唔……放开……我……”阿溪模模糊糊地说着,她想要趁机咬断着色老头的舌头,却被他轻易地躲了开去,反而差点儿伤到自己。 也是半晌之后,合欢道老祖终于品尝够了和女侠唇舌交缠的滋味儿,才舍得放开阿溪,传者气儿在她耳边笑道:“虽说是‘凭虚御空’的女人,但这滋味儿尝起来也和其他的女人差不多啊……” 合欢道老祖一边说,一边慢悠悠地伸手摸上了阿溪的腰带,嘴上虽然嫌弃不在意,但是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慢地,一下便拉开了她的腰带,又扯开了她的衣裙,却没有彻底将它们脱下,反而任由她的衣物松松垮垮的在身上挂着……就像他此时的情态一般,不堪入目得很。 合欢道老祖粗粝的老手在阿溪虽还掩藏在布料之下,但遮遮掩掩反而比完全裸露出来还要诱人的胸乳,一边慢悠悠地色情揉捏,一边悠悠说道:“想了想倒也明白了,你是个不错的,只是技巧不足罢了,今日老夫便来教你这男欢女爱之事……” 阿溪这才彻底绝了心思,不在自欺欺人。眼前这合欢道老祖分明就是想要……想要奸污她,且还露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阿溪心里一阵泛冷,却又无法可想,只能被那色老头撇开了衣物,肆意轻薄起来。 也不知是因何缘故,阿溪只感觉身上的力气渐渐流失,一开始她还能挣动几下,只是渐渐的,她便只能瘫软在那合欢道老祖的怀里任他上下其手,即便那几个女子不再钳制着她,她也逃脱不掉了……只是,这究竟是怎么才会出现的变故?她没有吃下什么东西,也没有喝水,这殿内也没有什么异香,想必不是熏香一类的毒物,只除了…… 事实也确如阿溪所想,她在被擒获之后,除了因被这合欢道老祖亲吻而不得已吞下去的那些陈年老唾,便再无其他,而问题也正出在这色老头身上。 合欢道门人皆修炼了一门邪功,这类功法不仅可以采阳补阴采阴补阳,还会改造被采补者的体质,叫对方变得敏锐易感,能轻易被挑起情欲,再在这日复一日的奸淫合欢之下,变成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那物,即便在路上遇到一条发情的狗,也会求着对方用狗鸡巴操自己的淫荡贱人。 现在的阿溪并不知道这悲惨后事,饶是现如今的境况,已足够叫她痛苦万分的了。阿溪胸前乳肉被那无耻的合欢道老祖抓咬得生疼,周身遍布这无耻老贼的指痕齿痕,连下身也被那老贼的手指给探了进去,一面往里伸,一面揶揄似的说道:“这么快就流水了,我就知道你是个不错的,想来稍加调教便是个尤物了……放心,老祖这里旁的不多,那壮年男子,粗壮鸡巴却是绝对不少的。” 阿溪闻言,脸先是一红,然后又是一青。 她不知道此时那老祖的合欢手段已是在自己的体内起了效用了,只痛苦纠结于自己的身子怎么会这么不争气,竟然只是被那老头摸了几下,甚至后头咂摸啃咬的时候还让她疼痛难忍得连连惨叫,即便是这样,她这身子竟然也……竟然也是有了感觉! 难道真像那老贼说的那样,自己的身子,竟这般不堪吗? 在阿溪心神俱裂的时候,合欢道老祖的动作已经出奇迅速地到了最后。他从阿溪湿润的甬道里抽出了自己干枯得跟枯木老树枝似的,现在却已经被阿溪身子里的淫水浸润,变得格外油光水滑的手指,先是在阿溪裸露在他眼前的胸乳上磨蹭了一通,把一手的淫液全数涂抹上去,然后俯身,一口咬在她高耸却柔软的胸上。 “啊……”阿溪痛呼一声,只是此时,那声音因动情似乎带上了一股甜意,连带着阿溪原本僵硬的身子也变得柔软起来,瘫软在那合欢道老祖的怀里,更显柔若无骨。 偏偏这老祖似是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没有,那只脏兮兮的手在曾过了她的雪白娇嫩的酥胸之后又是往上,竟是要往她嘴里伸,嘴里还在说着:“这可是你自己的味儿,快些尝尝才是……” 这么脏的东西,谁会想要尝? 阿溪心中怒斥,只是身子却是丝毫不听她的,迷迷糊糊的就张开了嘴,任由那恶心恶劣的手指插进了口中,勾动着其中嫣红绵软的小舌辗转缠绵,间或勾着她吸吮两下,美其名曰“品尝自己的滋味儿”。 阿溪恶心得几欲呕吐,身子却仿佛是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一般,迫不及待地吸吮着那老祖枯瘦的手指,直到那老祖从她口中将手指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带出了一缕银丝,叫阿溪心里恨不得当场就死过去。 不是自己死过去,就是杀了这老淫贼,再自戕了事! 但不论阿溪心中如何愤怒呐喊,她的身体却是万分听话起来,当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这老贼的,让吐舌头就吐舌头,让挺腰就挺腰,让分开腿就分开腿,到最后,那老祖已经置身在她的两腿之间,捉着自己腿间的那玩意儿蓄势待发了。 他握着那根与一般老人大相径庭,竟然还雄风尤在的粗黑物事在阿溪的腿间虽然被手指开发过,但到底还闭合着的穴口蹭了蹭,引得对面的小穴不自禁收缩了一下,而后笑眯眯地对着阿溪问道:“这就要开始啦,嗯……阿溪姑娘是吧?你可是愿意让老夫教导你男女之事?” 阿溪在合欢道老祖的身下翻滚扭动着,闻言挺了挺腰,不自觉地恳求道:“愿意……快点儿……我好难受……” “嗯?但老夫可记得你是‘凭虚御空’的红颜知己呐……” “不……不知道是谁……好人,官人,求你了,求求你给我吧……” “这可是姑娘你自己要求的……” 于是,那合欢道老祖枯瘦得几乎像是皮包了骨头的腰往前一挺,那粗黑得诡异的东西便冲着阿溪腿间正潺潺流出溪水的洞穴里“噗滋”探去。 那洞穴湿而软,却是非常紧致并且高热,甫一进去,老祖就是吸了一口气,叹道:“却没想到,竟真是个名器,可是便宜我了……” 只是他还没进去多少,只是刚入了个头而已,于是合欢道老祖继续推进,终于在更进一步之处触到了一层屏障。他心知这便是这姑娘的处子凭证了,只消破了这道屏障,这姑娘便彻底是他的人,即使被那少侠救回去,也不过是个残花败柳,是被他玩儿过了的破鞋了。 更何况,届时这姑娘是不是愿意被救走还尚未可知呢。 胡思乱想了一阵儿,老祖这才缓了缓自己差点儿才刚插进去就射出来的窘境,他下颌的须髯微逗了逗,而后笑道:“接下来老夫就是要破了姑娘的身子了,许是会有些疼,你多担待着点儿吧……” 阿溪似乎是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又应了一声,说了一声好,而后那双腿便是软软地缠在了老祖干瘦的屁股之后,像是在催促他赶紧动作一般。而老祖也受了她这催促,当下便是握住了阿溪置在他腰侧的大腿,用力分开,而后腰部一挺,那根儿臂粗细的粗黑物事便只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噗嗤”,便整个儿直捣黄龙,彻底地进入了阿溪的身子里。 “啊——!” 身子骤然被破,阿溪自然是无比疼痛的。她无神的双眼落下一行清泪来,面上却是随着老祖波澜壮阔的起起伏伏的撞击而浮起了两抹嫣红,两眼咪蒙地凝视着将她压在地上覆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行将就木的老人,甚至伸出柔腻的双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热情地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而那老祖也是来者不拒,当下便一口叼住了阿溪送上门来的香唇,一老一少相差了近五十岁的两个人紧密交缠在一起,是半点间隔也无,他们一个干枯瘦弱得像是虫蛀病树,一个丰腴纤美得像是三春杨柳,让人难以想象将他们放在一处的模样。可偏偏,此时这二人便是这么紧紧拥抱着耳鬓厮磨,那老淫贼粗黑的肉棒还在年轻少女的花穴之中抽插挺弄,是将这个足以做其孙女的女侠奸淫得非常舒爽了。 “唔……啊……好、好厉害……好官人插得我好美……唔啊……” “嘿嘿,老夫便是一眼就看出你是个淫娃荡妇了,这感觉很不错吧?老夫干得你可是舒爽极了?” “爽……舒爽极了……官人继续插我……继续干我……啊……” “你这个小淫妇,看老夫怎么整治你!”显是被阿溪显露出来的淫态激起了淫性,这合欢道老祖竟是一声轻嗤,将周身功力全数调动,一边挥汗如雨地挥舞那根不知道插过多少女子小穴的老鸡巴奸淫初经人事少女的花穴,一边让那极淫功法同样流转在阿溪的身体里。 即便是贞洁烈女,只消被这么干上一回,也会放下一切矜持化作美女蛇一般的淫娃荡妇,只知缠着男子恳求怜爱,何况阿溪本就有着一副堪称淫荡的敏感身子,这一遭更是避无可避,至此就要万劫不复。 但阿溪现在并不知道这些,虽然心里极其不适,但身子的确是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意,她竭力张大了双腿,压着合欢道老祖的屁股让他那根肉棒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肉穴,揉弄似的在里面抽插。这样的奸淫法不只刺激了花穴内部,还揉着了穴口的花蒂,更是叫阿溪一面尖叫挺腰,一面花穴喷水,也让老祖在她的身上享到了极乐。 两人便这么紧紧纠缠了百八十个回合,也是老祖频频咬疼了自己的舌尖分散了注意力,才没有极快地就泄在身下少女的小穴之中。但饶是如此,他也不过是操了百八十下,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那快感,加快了速度狂猛地在那紧致的花穴里冲撞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慢一些……官人慢一些……求、求你了……我受不住了……呜呜……” “老夫可不会管你受不受得住……嘿……这可真是……尤物啊尤物……难得享用此等尤物……自然……嗯……要奸个爽啦……” “不……不要了……唔啊……不要……不行了……” “操……我干……我奸……我尻死你……” “不、不……不行……真的不行……啊啊……真的要被操死了……要被奸死了……要被捅穿肚子了……呜呜……疼……官人疼疼我吧……” “老夫这不正在疼你吗……嘿嘿……看老夫的铁杵杵死你……操……干死你……” “唔啊啊啊……” 阿溪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之后,竟是被生生操得昏了过去,可这老祖一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双手抓着她的腰,就像树妖缠着自己嫩生生的猎物一样,将阿溪的下半身往自己的方向凶狠地扯,狂暴地撞,几乎将阿溪顶得飞了出去。 但老祖可不会让这事儿发生,他的枯木似的双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卡着阿溪的纤腰,一下重过一下地在她的花穴里抽插鞑阀,直将她原本粉嫩干净的花穴操成了艳红泥泞的模样,与乌黑鸡巴相结合的地方还随着抽插的动作迸溅出更多的淫液来。 最终,老祖一声低喝,死死掐着阿溪的腰,叫她的下身紧紧抵着自己,便这么“噗嗤噗嗤”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 【少侠的红颜知己被合欢道老祖掳走了】下 阿溪被合欢道的人掳走已是一天了,少侠阿虑非常担心。 他与这个门派的人已是交手过一次了,自然知道这门派是怎么回事,阿溪落在他们的人手上,怕是……怕是少不了要被欺凌折磨。 他已是做好了准备了,不论阿溪受到了何等折磨,他都会细心关怀不会对此介意。会让阿溪被掳走本就是他的错,他又哪里能因此怪她? 于是阿虑收拾好了东西,便往合欢道的地盘而去,一路上经过了诸多艰难险阻,破除了许多次敌人的伏击,终于来到了合欢道腹地的大门口。只是他仍旧有些想不明白,为何那些人瞧他的眼神那么怪异,仿佛嗤笑,又仿佛同情? 只是阿虑一推开那大门之后,他便明白过来了。 合欢道所占范围其实不小,足占了一座山,其上有大大小小的屋舍盘踞其中,而最大的那一个无疑就是合欢道大殿了,此番救人,少侠阿虑便是直奔这大殿而来。 大殿大而宽,推开门之后便能看到广博宏伟的内里,装饰却并非是恢弘大气的,里面挂满了或粉或红的彩纱,光线也是昏黄暧昧,更为这大殿之内增添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因着那些彩纱的缘故,阿虑看不清里头的场景,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人在前方不远处相交缠在一起,他看不真切,却能清晰辨别那分明熟悉的声音——那竟是阿溪! 阿溪的声音断断续续,似是痛苦不堪,又像是纵享极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陌生的男子声音夹杂其中,或是在低喘,或是在闷哼,或是在不清不楚的说一些叫人不愿耳闻的脏话,以及……那肉体碰撞之间的噼啪声和性器相互摩擦的水声。 阿虑心里一个咯噔,虽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到底是难受的,他稍稍正了心神,胡乱掀开那遮挡视线朦朦胧胧的彩纱,脚步沉重地一步步跨了进去。 他已不是第一次来合欢道了,首次来的时候还是与阿溪一道,是要铲除此处的大害合欢道老祖,却没想到再次踏入此地之后,骇然发现那那本该已被他击杀的合欢道老祖竟然还活着,此时正高高在上坐在这大殿中的正座上,左右手各搂了一个年轻貌美且穿着清凉的妙龄女子,一面狎昵抚摸着她们的身子,或是在怀里的美人儿的香腮上亲上一口,或是一口咬在美人儿的酥胸上引得她惊叫连连又娇笑连连,便是在那高台上俯视处于下方的他们。 他们,是的,这殿内自然还有其他人。 那些男子看起来并不全像是合欢道的人。阿虑是知道这一点的,因合欢道对了某些性子轻浮狎昵的男子的胃口,因此自愿来此的人很多,再加上合欢道还有些诡谲手段,能叫人到了这儿之后就再也离不开,瞧着实在旁门左道,因此想要来找合欢道麻烦的名门正道极多,只是他们也担忧自己门人经受不住合欢道的诱惑,做出一些有辱门风的事情,因此才叫阿虑少侠捷足先登了。却没想到,此时这合欢道老祖竟又出现在了这里,显然之前阿虑的那一剑并未将他置之死地。 只是,合欢道老祖未死的事情虽然让他惊骇,但最让他痛心疾首的,还是在大殿之中台阶之下,被几个男子围在中间的他的阿溪。 此时的阿溪仍旧穿着从前那身和他浪迹江湖时穿的蓝衣,她总说溪水便是这个颜色的,她也格外喜欢,如今她仍穿着这件衣服,只是衣衫不整,那银色腰带已是被扯脱了,内里衣襟大敞,里头竟是一件衣物都没有,连亵衣都被脱了,只剩下那一件蓝色的外衫松松散散地在背上披着,还被身后的男子撞得几乎掉落下去。 阿虑愣在了那里,而后便是目次欲裂一般的痛恨,他快步上前,就要将阿溪从那些男子的包围之中拯救出来,而那合欢道老祖也半点不曾阻拦,就这么让他掠上前来,拉过阿溪揽进了自己怀里。 此时阿溪已经接连被几个男人轮流操干了几个时辰。 那合欢道老祖在如何神功盖世,也还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自然不会多持久,也不能如阿溪所愿,将他那根大鸡巴在她水淋淋的骚穴里捅上几个时辰的了。 不过也没关系,老祖体谅,特意为她招来了几个壮年男子,命他们轮番招待阿溪这位原本属于阿虑这少年成名的英豪的红颜知己。 这些男子不是山下的猎户农夫就是远道而来避祸的逃犯恶人,虽有些对阿虑的名头知之不详,但这姑娘是别人的女人他们是听明白了的,也是因此,这样的女子搞起来似乎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简直就像是在搞别人的妻子,叫人不禁生出了一些攀比和居高临下之感。 即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侠客、是个大人物又如何?他那红颜知己不也还是要被他们这些人随意奸淫操干吗? 于是这本就被操熟了,越发湿润紧致的极品也就越发的好操起来,一群男人在阿溪的身上发泄着兽欲,她被那些不知姓名、不辨身份的男子团团围在中间,有人将她仰面放置在身上,下身的鸡巴狠狠在她的菊穴里顶弄,有人覆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花穴里狂猛抽插,有人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气喘如牛地搓揉,也有人钻进她和身上压着的那个人身体的缝隙里,只为吸一口她雪白娇嫩的奶儿,而她的另一只奶则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中尽情揉捏。 若是从前的阿溪,不管能不能推拒掉,定是会满脸痛苦推拒不已的,只是此时此刻,趴在地上被男人团团围住的阿溪却是万分享受地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腰,满身都写着对男人肉棒的渴望。 “啊唔……”她朱红的樱唇才微启着就要泄出呻吟,就被等候已久迫不及待的男人看准时机将肉棒插了进去。 阿虑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阿溪已是被那些男人干得动情,她被阿虑从那些男人的包围之中带离的时候,那些鸡巴从她的身体里拔出,甚至发出了许多声黏黏腻腻的“啵”的声音。 因而阿溪又是一阵动情的吟哦,身子不自禁地颤抖一阵之后,便在阿虑的怀里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她语调微颤地呻吟道:“嗯啊啊……不、不行……” 听到她说不,阿虑连忙将她抱紧,安抚道:“别怕,别怕,我已经将你救出来了,不会有人再强迫你的,阿溪,别怕……” “不行……不要拔出来……” 但阿溪的下一句话让阿虑的心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在阿虑的怀里扭动着,身子上还沾染着粘腻的,也不知是属于那些男人的还是她自己的粘稠液体,以及那些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的咬痕指痕,配着她显出粉红的身子,倒是十分好看。 至少在那些男人的眼里就分外好看。 见已经到手的鸭子飞了,男人们纷纷急红了眼。他们一点儿也不忌惮这个在江湖上有着响当当的名声的少侠,甚至是直接无视了他,而向着阿溪扑了过来,即使柔若无骨的阿溪被阿虑抱着后退几步,也还是一点儿也不打算放弃地追了上来。 而被阿虑揽在怀里的阿溪也是半点儿不配合,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阿虑的怀抱不说,嘴里还喃喃着:“不要拔出来,插我……插我啊……我要肉棒……小骚货要肉棒……” “阿溪!”阿虑简直无法可想,没想到阿溪竟然会被那些人折磨成这样!他根本不信这会是阿溪的本性,如果之前的阿溪见到她现在的样子,想必会恨不得一剑刺死自己! 阿溪现在确实是已经失去神智了,若非如此,她是万万不可能会说出渴求男人肉棒这般粗俗下贱的话的,只是现在的她被那合欢道老祖的功法所扰,暂且失了神智不说,即使神智恢复了,也还是会渐渐变成如今这样只知道渴望男人肉棒的淫荡模样。 阿虑对这些略有耳闻,因此怀抱着阿溪的他此刻心痛无比,但也别无他法,只能将仇恨的目光转向坐在高座上的合欢道老祖,恨声道:“解开!” 合欢道老祖状似疑惑,甚至连抚摸美人儿娇嫩的身子的手抖停下了,他目光转向阿虑,问道:“解开甚么?莫非少侠你这是以为我向你这红颜知己下了毒?” “我知道你那功法的问题,也知道你有办法解开这影响。”阿虑皱紧了眉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解开它!” “哦……”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合欢道老祖长叹一声往后靠在他那宝座的靠背上,又将左右的两位美人儿压下,一只手揉捏着她胸前雪白的柔软酥胸,另一只手顺着另一位美人的腰侧往下,正大光明地探进了美人下身已是湿漉漉的洞穴里。 因着这一幕,阿虑还是没有忍住,别开了目光。 只是阿虑的目光虽然移开了,阿溪却像是被提醒了似的才注意到了高座上端坐着的合欢道老祖,竟露出了像是看到了自己心上人似的表情,双颊微红,两眼含春,带着能叫人轻而易举便能分辨出来的渴求意味朝着合欢道老祖伸出手来:“主人……主人的肉棒……我要主人的肉棒……” “阿溪!”阿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听到了什么?他竟然听到,听到他的阿溪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看到合欢道老祖的阿溪像是忽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一般,毫不犹豫地就推开了阿虑,从他的怀抱里挣扎出来,而后朝着合欢道老祖的方向走去。只是,她不知是经历了之前那样的事多久了,竟像是已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出几步,就浑身酥软地瘫软在了地上,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喘着气儿,而阿溪还在那打击之中尚未回过神来。 也就因为这一疏忽,叫那些虎视眈眈如狼似虎的男人们抓到了时机,竟是无比迅猛地扑到了阿溪身上,直接拉开她的双腿露出她那饱受蹂躏,此时正鲜红欲滴弥漫着粘稠液体的小穴,而后直接挺着自己硬得如同磐石一般的肉棒便捅进了那小穴之中。 “嗯……” “啊……” 两人立时便同时发出一声呻吟来,而其他落后一步的男人也不肯缺席,立刻就扑了上来占据了阿溪空出来的身体部分,用她的身体各处抚慰自己。 只是现在的阿溪却是不肯只和他们享乐了,她渴望的目光定定的凝视在那高台之上懒洋洋地怀抱美人亵玩的老头身上,即使身子被撞击得快散了架也不曾移动分毫,手上没有被迫握住肉棒的时候,就会朝着合欢道老祖的方向伸去,嘴里没有肉棒插着的时候,她便会向合欢道老祖虚弱娇软地祈求道:“主人……主人给我肉棒……我要主人的肉棒……” 而此时,回过神来的阿虑却是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救回阿溪了,即使自己将她从这个淫窟里救出去,她怕是也一辈子离不开这样的境地了…… 他便这么呆呆地看着,而合欢道的人大概是因急于享受这大殿之中肆虐的肉欲气息,纷纷和身边的人纠缠搅弄起来,一点儿也没有来抓捕对抗他的打算。 而在他身前不远处,阿溪再次被那些男人团团围住,他们急切地用自己的鸡巴插入她身上可以插入的洞穴里,而后纵情享受,但阿溪虽然也被操干得情难自已,却一点也也没有放弃,一直在呼唤合欢道老祖,祈求得到他的怜爱。 “主人……我要主人的肉棒……呜呜……不要这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她的周围。 “不要……不要插我……我只要主人插……嗯啊啊……好舒服……主人,小贱货好舒服啊……不、不行,这不是主人的鸡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主人……哼唔……主人……呜呜……哈啊……主人……要主人的肉棒操我……主人的肉棒……操我……” 也不知道被这群男人压着干的阿溪到底被操了多久,总之合欢道老祖像是才听见她的喃喃自语一般,扬声说道:“要主人的肉棒?是指你旁边的那位少侠吗?” 阿溪睁着迷蒙的双眼顺着合欢道老祖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便看到了她万分熟悉的,曾经朝思暮想,现在虽不能说是弃如敝履,但到底也是淡了许多的阿虑的脸,在身子被鸡巴撞得耸动的时候摇摇头,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儿说道:“不……不要……小贱货要主人的肉棒……主人……” “哦?可你不是这位少侠的红颜知己吗?” “不……不要了……阿溪只是主人的小贱货……呜呜……主人操我……操我……”虽然这么说着,但阿溪的双手却是死死地攥着身边男人的肉棒,自主地上上下下摩擦着,粘了一手的液体。 “哈哈哈……我看你这小贱货可不像是不想要的样子啊。” “呜呜……我没有……小贱货要主人的肉棒,主人的大肉棒快来……嗯啊……快来操小贱货吧……” 但端坐在高座上的合欢道老祖却没有下来操她那已经被他操过了的身子的意思,而是拉过身边的美人儿的手,一把掀开自己的衣服下摆,将她拉得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又命她自己扶着他的鸡巴,抬高身子坐在他的鸡巴上。 而阿溪在下面这么看着,竟是凝望着合欢道老祖的那根老鸡巴流出了口水。 “唉……少侠啊少侠,你那红颜知己如今竟是变成这副模样了,你还想救她出去吗?” “自……然……”被缚在柱子上的少侠说道。 原来他回过神来之后,自然不会再容别的男人碰阿溪,只是他才刚有动作,就别不知从哪个机关里窜出来的绳子给绑住了左手,他不及用右手上的长剑砍断那绳子,而后又被一条绳子绑住了右手,再有一条绳子绑住了他的左脚,而右脚也在下一刻就被绳子绑住了。几根绳子齐齐用力,将他往不远处的那根立柱上拉去。只是那上面并没有别的机关,只是将他死死地绑在了那柱子上,让他无法挣脱开来靠近阿溪。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溪和那些男人纠缠在一起,还对合欢道老祖的……那物表达出热切渴求来。 他不忍目睹地闭上了眼睛,却无法阻挡那一声声的吟哦和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传入耳中。 阿溪却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些,或者,即使她知道了此时怕也不会在意。 她揽住了一个男人的脖子,动情地和他唇舌交缠,下身却是和另外的两个男人同时结合着,身体被男人的肉棒撞击得上下耸动,而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却是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正在撸动着。而在她的身边,还有更多的男人挺着巨大的肉棒朝着她虎视眈眈,想要伺机占据阿溪可以占据的身体部分。 只是即使是已经被许多个男人一同享用了,阿溪却仍旧渴望着合欢道老祖的肉棒,只要嘴里没有肉棒插着,便要张嘴恳求合欢道老祖纡尊来操她的小穴。她的声音越来越娇媚,越来越诱人,仿佛是带着钩子一般,能勾得听到的男人更加热血沸腾。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操得越发用力了起来,而正操着身边美人儿的合欢道老祖也感觉自己仿佛是吃了什么神药一般,有如天助一般将美人儿操得惊叫连连,最终泄了身子,瘫软在他的身上。 而阿溪身边的男人也被诱惑得越发的精虫上脑,一个个都越发用力地操起她来,一时间,皮肉相撞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淫词浪语不绝于耳,等围绕在阿溪身边的男人们终于全部发泄完毕之后,身边已经一个男人都没有了的阿溪只能奄奄一息,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她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一般,她的脸上、嘴里、胸乳上、小腹上,还有花穴里,全都是男人射出来的白浊精水,而她简直就像是用男人的精水洗了个澡一般,身下甚至已经积累了一摊精水,那花穴之中还有精水正潺潺流下,她全身都是被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迹,完全没有能力掩饰自己已经斑痕点点,满是不堪痕迹的身子。 被困当场的少侠会有什么下场尚未可知,但是女侠阿溪,怕是再也不会在这个江湖上出现了…… -- 【明星粉丝被掳走bi为ai豆做dy】 她嘴角带着胜利的笑容打下最后一行字,然后看也不看地就关闭了网页,关掉了电脑。 “哼,什么强者弱者的,现在dy不也合法了吗?我看你们这群说别人疯批的人才是疯批,只会狗叫!tmd,烦死了!” “啊,姐姐现在也没事了,是我们的胜利!要庆祝一下才行!”这么想着的她穿上外套拿起钥匙,往门外走去,她想好了,要叫上好朋友去大吃一顿,听说最近有个巷子里的烤肉不错,可以推荐姐妹们去试一试…… 至于那些不支持姐姐还骂姐姐的人,就祝他们早日变成孤儿吧。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某个人正用手机和一个未知的人聊着:“照片已经收到了吧?” “嗯,绝对干净,看样子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 “同意同意,她一定会同意的,那可是她最喜欢的明星,能为她生孩子她不得乐死!” “好!我这就安排上!” “三百万!好……好嘞!我知道了,这事儿一定办的妥妥的!” “诶!您放心,出不了事儿,现在dy不都已经合法了吗?” ……………… 走在半路上的时候,她就被一张满是刺激性气味的帕子蒙住了口鼻,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在半梦半醒之间,她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 “不问问她的意愿?” “已经问过了,她同意的,这不,手印儿都按了嘛。还有网上微博里,为了dy合法,她天天上蹿下跳的说愿意给那女明星生孩子呢。” “那你弄晕她干什么?” “小姑娘害怕,这不就……再说,你也知道她是那个大明星的粉丝儿,天天为哥哥姐姐们要死要活的,要是能为她生孩子,说不定她还觉得自个儿三生有幸呢!” “……好吧。” 什么?! 这不是dy吗?!谁要dy了!我不做dy!我不!! 她想要惊讶地睁大眼,想要跳起来反驳,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是现在的她不知道闻进了什么气体,手软脚软不说,身体一点儿也动不了,更不用说逃跑了。而刚才那些人在说什么?Dy?还是姐姐的孩子?为什么…… 对了,现在dy合法化了,但是她没有同意要做dy啊!她又不是缺钱的人,凭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就算是姐姐的……就算是姐姐的孩子……等等!姐姐不是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吗?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 这个时候她才真正后悔起来,在网上的时候不该随意地打下“如果是我的话,我绝对愿意做姐姐孩子的妈妈”这样的话,她当然知道她的“姐姐”做了些什么,飞到国外dy了两个孩子,后来又想不要她们,说起来这也只是一句话就可以描述清楚的话,而她也从没有仔细去想过这代表了什么。 所以……为什么她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呢?如果是别人不就好了吗?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又会遭遇到什么,身边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陌生而又可怕……她会被怎么对待呢?会怀孕?会生下孩子?或者姐姐……那个明星又不想要了,然后在她怀孕7个月的时候要求打掉? 太可怕了……这太可怕了…… 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发布在网上的言论到底有多可怕,又有多不负责。 但是现在,那些话都落在她的身上了…… 身上药效还未褪去的情况下,她甚至无法发抖,无法哭泣,只能昏睡着被抱上了车,颠颠簸簸地行驶了不知道多久,然后终于停下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让人把她带进去,再然后她被放在了一个冷硬的平台上,似乎是有人在检查她的身体,似乎还很满意的样子,然后她就被推走了…… 她现在应该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周围都是消毒水的气味,像是在医院里一样,让她的心里既是紧张又是害怕,她的力气还没有恢复,就算要逃,也该等到身上的药效过去了,力气恢复了才行…… 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但是有人进来的动静她还是听得出来的,她听到有人开门进来了,脚步声停在她的身边,然后…… “听说还是个处啊,还没有过男人就生孩子的话挺遗憾的吧?没关系,叔叔这就来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 听过录音的她,当然也听出了那个声音属于谁,她万万没想到,竟然…… “既然你要给我的宝贝女儿生孩子,那这也当是给你的奖励了。” 不……不不……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哟,有反应了?这样也好,我也不怎么想操没反应的女人,跟尸体一样有什么意思啊?”耳边如同恶魔低语一般的声音让她的心里越发寒冷害怕,她想要挣扎,但无力的手脚让她无法动弹,她想要怒骂呼救,但嘴唇只能嗫喏,声音根本无法从里面钻出来,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害怕看到那丑恶的嘴脸…… 她错了……她错了她错了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谁都好,谁来救救她,她真的知道错了! 但她内心的呼喊没有得到丝毫回应,甚至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声音的主人伸出一只手,正迫不及待地在她胸口揉捏,她无法分辨那些,只能感觉到恶心,很恶心……但这还不算,那双油腻恶心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揉捏了很久,终于满足以后,竟然开始解起了她身上的衣扣! “不……不行……”即使是拒绝的声音,也显得那么的微弱无力,理所当然地被那个人无视了,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那张对她来说非常熟悉的面孔。 姐姐是她最喜欢的明星,她的一切她当然都会关注,所以她也当然认出了这张脸的主人是谁。竟然……真的是……姐姐的爸爸……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为什么他们要这样……为什么她们会这样…… 这个问题她已经无法得到答案了。 看见躺在床上的小姑娘艰难地睁开眼睛,那张漂亮稚嫩的脸上的表情显得那么的天真脆弱,简直就和他的女儿一样……这让中年男人心里滋生出怜爱,他轻柔地在小姑娘娇嫩的胸乳上揉了一把,然后说道:“别担心啊,叔叔一定会非常小心,不会让你疼的。” “不……要……”小姑娘泪流满面。 “别这么说嘛小姑娘,你在网上叫xxx是吧?我女儿还跟我们读过你发的微博呢,说得真好。”中年男人笑眯眯的,熟稔地把笼着少女酥胸的胸罩取了下来,再揉:“真不错……不愧是小姑娘的身体啊,就是比上了年纪的黄脸婆好摸。” “哎呀,哭什么呢?这不是好事儿吗?你可是说了好多遍愿意给我们家囡囡生孩子的。” 不!要是可以的话,她一定不会再发那样的微博了!她一定不会!不会! 但没有等她艰难地说出那些话来,少女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中年男人完全脱下来了。像是在欣赏什么漂亮摆件一样,他的目光缓慢的在她的身上游移,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的目光猥亵着一样。那真的……太恶心了! “放……了……我……” “说什么呢小姑娘,这不是你主动要给我们家囡囡生孩子吗?谁逼你了?”中年男人笑眯眯地说着,竟直起了身子,开始解起自己的裤子来,在小姑娘惊惧交加的目光之中,那属于男人的狰狞而又可怖的东西就这么出现在少女的眼前,让她避无可避。 “再说我啊,也不过是想要给小姑娘一些奖励而已嘛。”中年男人站在床边,大手钳制住了小姑娘的下颌,强迫她张开了嘴,而在她面前,那狰狞的男性的象征正蠢蠢欲动着。 “多好的小粉丝啊,也怪不得我们囡囡喜欢,想让你给生孩子了。” 话音落下,那粗硬的东西也跟着挺进,就这么一下子捅入了小姑娘微微张开着的嘴里。因为药物的原因,她连说话都很费力,更不用说合拢齿关给这个恶心的老男人一个狠狠的教训了,只能悲惨地任由她最喜欢的姐姐的爸爸那肮脏的东西使用自己的嘴…… 中年男人的那东西其实并没有多大,她甚至没有感觉到嘴唇有多疼痛,感觉上来说,只是类似于吃香蕉的时候嘴张得大了一些而已。但是她不会在吃香蕉的时候一直张着嘴,而那香蕉也不会那么腥臭,那么叫人恶心。 小姑娘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但站在床边掰着她的脑袋,把那根又腥又臭的东西插进她嘴里的中年男人一点儿也没有理会,他按着她的脑袋,痛痛快快地在她漂亮馨香的小嘴儿里抽抽插插,完全是把她的嘴当成了小穴在操干,一点儿也不顾及会不会让娇嫩的小姑娘受到伤害。 不,在他们眼里,这已经是他们买来的“肚子”了,即使需要增加一点儿别的用途,也完全用不上去心疼怜惜什么的,在他们眼里,她甚至不是一个人。 毕竟被买来dy的女人,即使是死了,也只是一件商品而已。 等那个中年男人终于愿意放开她的时候,小姑娘的嘴里、脸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黏液了。此时她嘴唇红肿,嘴角生疼,喉咙也因为异物插入而一阵阵地疼痛着,她发育得相当成功的双乳被揉捏得像是肿了一圈,上面布满了中年男人留下的各种青紫痕迹,但那中年男人仍没有放过,一手握着其中一只揉捏拉扯,另一只则被他叼在嘴里,吸吮、啃咬,甚至是用牙齿咬着她的乳头往外拉扯。 如果她现在的状态还算正常,她现在八成已经尖叫并且哭喊挣扎起来了,但是因为药物的缘故,现在的她仍旧浑身无力,连动动手指都困难。 而那中年男人已经整个人地爬上了她的病床,此时已经掏出了那根鸡巴,正敞开着的裤子也没有好好穿上,就这么衣衫不整地趴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胸口肆虐,把她蹂躏得够呛,但做了这样的恶事,他还带着满脸的淫笑伏在她身上说道:“舒服吧?知道你没有被男人操过,今儿我就让你尝个全套……” “不过现在也差不多了,咱们开始下一步……” 少女现在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脱下来了,反而是那个中年男人,虽然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而且下半身的裤子根本没有好好系上,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上衣裤子齐全的。 但是才说完那一句,中年男人就支起身来,迫不及待地撕扯身上的衣服了。 显然他是有过不少经验的,不管是脱别人的衣服还是自己的衣服,那速度都可以说是迅雷不及掩耳,很快,少女和中年男人就裸诚相见了。而中年男人在朝着她压下来,肉贴着肉的那一刻,在她的颈边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像是终于有了什么畅快享受一样,满身都是舒爽:“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碰到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中年男人一边伸手在少女的身上四处乱摸,一边感叹:“不过很快就会有了的吧?毕竟现在dy都合法了,想要钱的人那么多,现在看来也是,只要给足了票子,你们这些女人不久什么都愿意做了?” 听了这话,她猛地睁大了眼睛。 不是这样…… 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她们支持这个只是想要维护姐姐选择的自由而已!根本不是,不是这个人说的那么不堪!而且……而且不是还有那么多人反对的吗?所以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啊! 但是现在,再怎么懊悔事情也已经成为定局了,她从没有哪一刻像是现在这样,恨不得穿越到几天之前,把自己曾发表过的那些,现在像来简直是无脑白痴到了极点的言论全部删除掉,但是现在……晚了……全完了…… 小姑娘眼里泪水不住地滑落,泪珠像是断线的珍珠一样落在她颊侧的发际里。 中年男人一点儿也没有在意这个,不管她现在是什么情绪,她现在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老老实实给他操一顿,然后为她的女儿生孩子。 这么想着的中年男人掰开了少女的两条腿,强迫她用双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伸手扶着自己那根并不怎么中用的老鸡巴,笑眯眯的看着少女说道:“听说你是处女啊……叔叔可好久没有操过处女了……” “不过没关系,叔叔的经验可丰富了,一定不会让你难受的。” 说着,带着满脸猥琐淫笑的男人就着这姿势把腰一挺,那先前还在少女的嘴里肆虐的东西就直挺挺地挺进了少女的身体里。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摇头的少女动作猛地僵住了,来不及了,还是到了这一步……她被玷污了,被这样的中年老男人干了……她本以为自己会把自己第一次的身体交给自己喜欢的人,结果……这个愿望都成为奢望了吗? 她应该是只想着她自己的。 但是在这一刻,鬼使神差的,她忽然就想到了在dy合法了的现在,那些家境贫穷的女孩子们会遭遇的一切……从前没有合法的时候都有那么多人偷偷摸摸的做了,现在就更是正大光明,大张旗鼓,而且说是全看她们自己的意愿,但是……真的能只看女孩子们自己是不是愿意吗? 那些被拐卖去生孩子的,被qb的,被……dy的,怎么可能会愿意呢? 她错了……真的错了…… 在几乎灭顶的疼痛里,少女这么想到。 然而中年男人一点儿也没有怜惜少女所承受的疼痛,他居高临下的,几乎是在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从少女的两腿之间,那个和自己结合的地方流出来的红色血液,他感觉自己仿佛也在瞬间年轻了二十岁。 多好啊!就像是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不管多少次,把女孩子压在身下的感觉都是这么舒爽迷人! 这么想着的中年男人没有半点等待少女适应,缓解疼痛的意思,迫不及待的就双手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地动作起来,他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在少女的身体里抽插着,用肉棒狠狠地操干着身下这个脆弱到几乎绝望了的少女,他恶狠狠地插进去,然后恶狠狠地拔出来,却不是全部,只留下一个头在里面,然后再次狠狠的插进去,就像是要把这个可怜的少女的肚子给捅穿一样。 仿佛被他压在身下的不是一个被买来的无辜少女,而是他的仇人一样。 但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少女的体内温暖、紧致、湿润,插进去之后就像有千百张小嘴一起吸吮一样,柔和缠绵地挽留着深插进去的东西,像是不让他离开,里面的肉壁像是温柔的小手一样抚慰着他……不管是皮肤,还是小穴,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年轻的少女的身体都远远不是他家里那个已经上了年纪的黄脸婆比得上的。 “爽……真是太爽了……操……小骚货也很爽吧?看你吸得这么紧啊……” “不……呜呜……” “哭什么呢?是不是嫌我插得不够深?放心,这就插到你的小子宫里去……我操……操……操死你……” “啊啊……不……要……疼……” “要?要什么?哦哦,要叔叔的大鸡巴是吧?小骚货等着,叔叔的大鸡巴这就来操死你……哈……啊……操……操死你这小骚逼……操烂你这小骚货……操……” 泪流满面的少女满脸都是绝望,与之相对的是压在她身上的中年男人脸上却满是昂扬的享受,伴随着狰狞,在少女的身心烙上永不退色的伤痕,少女感觉自己现在大概就快要死了,被操死了,她从没有想过,被小说里描写得或唯美、或浪漫、或让人羞红了脸的场面,其真实竟然是这么的让人绝望,那么的疼痛非常。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就像是把人深深地从下面剖开,分成尚且相连的两半,然后换上一根木棍,用捣弄的方式继续分离,只是因为木棍太过粗钝,只能一点点进行碾压,那过程极其痛苦,就像她现在的感受,恨不得自己现在就立刻死去算了。 与其被这样的中年男人……这样的糟老头玷污,她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愿望,也无法达成。 少女的苦难一直从中午断断续续的持续到晚上,虽然中年男人的持久力不行,但是恢复能力还是不错的,大概也是吃了不少药的原因,他几乎是过几分钟就能恢复状态,然后把虽然药效减退了,但已经被操得浑身没了力气的少女只能痛苦呻吟,到了最后,少女几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中年男人身下出气多进气少地喘息着。 她感觉仿佛是过了一辈子,这样的酷刑才终于结束。 那个畜生一样在她身上肆虐,发泄了又发泄的中年男人终于满足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却是吝于给她穿上衣服,反而用色眯眯的眼神,拿着手机把她现在的姿态全部照进去了。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张着双腿无法合拢,腿间糊满了中年男人刚刚射进去的脏东西,不只是肚子里,她的腿上、肚子上、胸上、脸上,甚至是头发上都满是男人肮脏的东西。 她太恶心了…… 但是这样的恶心……也好。 只是,要是能就这样死掉就更好了。 然而少女的悲惨境遇远不止于此,像是那个中年男人说的那样,她会为她心爱的姐姐生下孩子,然后……余生作为dy机构的“肚子”,继续为不同的人生下不同的……商品。 ……………… 在一座豪华别墅之中,衣着华贵的贵妇人正在询问身边貌美的天真少女:“囡囡,你不是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吗?为什么还要找dy呢?” 少女鼻子一皱,露出嫌弃的表情:“我哪有?不是已经弃……被孩子爸爸带去养了吗?既然我没有了,那就该找一个啊。” “再说那样的粉丝生出来的小baby,一定会更爱我,更听我的话的吧?” -- 【厉鬼村民和lun回者】 凤姐从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这次的任务其实不难,在这个副本里生存七天,并且查明村子的真相,新手副本而已,并不难,但她这个老人却因为疏忽大意而忽视了一些关键因素,等到第七天大家都回去了,才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少了一个条件,因此不能及时传送回主神空间,被独自留在了这个副本里。 怎么办!因为之前他们不计后果的搜索动作,几乎全村的村民都被他们惊动了,而那些已经被厉鬼附身的村民,恐怕是不会放过她的…… 这个村子……这个村子根本就是一个地狱的缩影! 凤姐在进入轮回世界之前最讨厌的就是拐卖妇女的事情,她本以为自己在轮回世界里见过的恶事已经很多了,却没想到在这个村子里,拐卖妇女已经成为约定俗成的事情,那些被拐卖来的妇女在这里完全得不到尊重不说,还被当做牲畜对待,只能睡柴房、吃狗粮,有时女人实在太少,还要被全村的老光棍共用。 而这个村子之所以会成为副本,还是因为某一年女人买得太多,而女人们受不了磋磨,集合起来给家家户户的饭菜饮水之中都下了药,又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那些女人究竟逃没逃出去他们不清楚,但是这村子里的人却在被烧死之后还成为了厉鬼,继续在这里作威作福,还望想着把轮回者小队里的女人留下来做他们生孩子的工具…… 不,现在可能不是妄想了! 凤姐屏息躲避那些举着火把搜寻她的踪迹的村民,她不知道在任务失败的情况下该如何返回轮回空间,但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如果被村民抓住,那就全完了…… 完了! 脚下被踩断的枯枝告诉她,她已经被发现了,凤姐立刻拔腿就跑,但终究还是在几个被厉鬼的包围下被抓住了,不管怎么逃跑挣扎都没有挣脱,甚至还被它们用绳子绑住了双手,彻底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凤姐以为自己会被带回村子里的,只是她没想到,这些厉鬼在半路上就停了下来,它们商量了一阵,然后把绑住她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高高的树枝上,让她整个人悬空着被挂在树枝上,只能垫着脚才能够到地面,而那些在她看来是面目青紫,嘴角流血,身体焦黑变形的厉鬼模样,但是在它们自己眼里仍旧是正常人类的村民在她面前嘿嘿笑着。 “嘿嘿……现在你倒是还跑啊!小婊子,敢叫爷们儿跟着找了那么久……看老子不弄死你!”那个面目可憎的村名站在凤姐的面前洋洋得意地说道,那双满是红血丝,还浸入了从脸上滑过的血液的眼睛里满载恶意以及凤姐十分熟悉的肉欲,它单手叉腰看着双手被绑住吊在树上的女人,满脸都是几近癫狂的疯癫,而旁边站着的几个厉鬼村民显然也不带善意,它们甚至一点儿没有劝阻的意思,反而跃跃欲试。 “哥,要怎么玩儿?” “我想试试就这样操她,不把她解下来了怎么样?” “反正现在是咱们出来找人,等玩儿够了再带她回去就行了啊。” 显然这几个厉鬼村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凤姐几乎能想象得到那些被买来的“媳妇”逃跑被抓回来之后会受到怎样的对待……现在即将被那样对待的却是她,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轮回者,但凤姐在这一瞬间还是不由得感到了胆寒。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我可不是你们买来的那些,你们快放了我!”凤姐色厉内荏地对他们喊。 但眼前的几个厉鬼村民根本不理会凤姐的说法,它们哈哈笑了起来:“到了我们村儿,我们说你是买来的婆娘你就是买来的婆娘,小贱人,难不成你男人满足不了你你才要跑出去试试别的鸡巴?别着急啊,爷们儿这就来满足你。” 说着,其中为首的那个厉鬼村民踏上前了一步,它本来就站在凤姐前面,现在是靠得更近了,凤姐几乎能清楚闻到从它身上传来的血腥味,近在眼前的布满血丝的瞳孔让她越发的心惊,但厉鬼村民只以为她是因为即将被它们玩弄而害怕了,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是一副何等吓人的尊容。 率先动手的厉鬼伸手到了凤姐的腰间,双手抓住她的裤腰一把拉下了她的裤子,她只感觉到自己腰间一松,然后便是一凉,接着,她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些厉鬼究竟是做了什么,她忙怒叫起来:“你们在做什么!流氓!遭瘟的犊子该断子绝孙的畜生你们给老娘让开!” “臭婊子,还敢骂人!” “待会儿看爷们儿不把你操得哭爹喊娘!” 因为绑住双手的绳子的缘故,凤姐上半身的衣服没有被他们彻底扯下,但也只是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只靠套着的两个袖子支撑才没有落到地上,但她的其他地方,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而那些厉鬼也不再理会凤姐在骂些什么,他们围在被吊在树上的凤姐身边,一个双手抓住了她高耸的双乳揉揉捏捏,一个人捧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和她的舌头交缠,还有一个人站在凤姐的身后,抓着她纤细的腰,就要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 站在凤姐身后的那个厉鬼村民十分的身宽体胖,那油腻的大手掌握着她的腰,手指用力得几乎全陷进了她的肉里,让她又疼又怕。都到了这份上了,凤姐当然知道这些厉鬼想做什么,几乎每个被卖进这个村子里的女人都会被它们这样对待,这里的厉鬼生前不把女人当人对待,死后自然也不会。 所以那大腹便便的厉鬼双手抓着凤姐的腰,硬邦邦的肉棒直挺挺地指着凤姐被扒光了的下半身的肉洞,一耸一耸的,就要往里面插进去。 凤姐不经意地低头,就着那月光,就看到了直指自己的那狰狞可怖的东西。缠满干涸的血迹就不说了,这厮的东西竟然就不像是一个人能有的,大、硬、丑那都是基础操作了,它还长刺!凤姐几乎要哭出来了,她能想象得到,要是被这样的东西插进去了,她的小穴一定会被划烂的。 但周围的厉鬼村民就像是没看到凤姐脸上的畏惧似的,或者说,它们非常享受她这样恐惧畏惧的情绪,站在她后面明明应该是看不见她的表情的厉鬼村民更是趁着这个当儿狠狠地挺了腰,那根也跟个鬼似的东西就这么突破了层层阻碍,直接从下往上的插进了凤姐的小穴里。 “吼!”那肥胖的厉鬼村民发出了一阵鬼嚎似的啸声。 “啊——!”凤姐瞪大了眼惨叫出声,但很快,她的声音就被撞击得破碎开来,像是玻璃的碎片或是花瓣似的撒了一地。而身后的那厉鬼村民也仿佛丢下了村民的假面,像是个真正的厉鬼一样凶狠丑恶地操干着这个来村子里采风的女画家。 女画家……女画家…… 女人学什么画,读什么书,给男人干给男人生孩子不就完了? 个不守妇道的! 大约周围的厉鬼村民都是这么想的,它们蠢蠢欲动地围在凤姐和正在狠狠操干着凤姐的这个厉鬼村民身边,只等着那只厉鬼操完,其他的就立刻补上。而大概这个胖子鬼的耐性也不怎么好,插进去之后大开大合地操了几十下,就没忍住射在了她的小穴里。 这让厉鬼村民脸色大变,它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只坚持了这么点儿时间。 因此,恼怒不已的厉鬼村民指着被高高吊起的凤姐大声道:“这小荡妇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狠狠操死她!” “哦!” “好!大伙儿一起操死这小婊子!” 周围的厉鬼村民欢呼起来,本就挤在周围的鬼群瞬间把凤姐淹没,那一块儿只剩下了焦黑斑驳的残肢与点缀其间的白嫩皮肤。凤姐现在简直快要疯了,她不知道周围有多少人,她的小穴、她的屁股,她的胸部,她的嘴,她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男人的肉棒、手、嘴唇,自己被无数人抚摸侵犯着。 但其实,围在凤姐周围的只有三个人而已,只是那三个人无一不是正无所不用其极地利用她的身体来抚慰着自己。 凤姐能清楚感觉到,一个人站在她的面前架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的那条腿高高抬起,露出两腿之间才被狠狠肆虐过,还正流出白色液体的花穴,只在上面抹了一把,就扶着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大干特干。还有一个人站在她的身后捧着她的屁股干得起劲,但凤姐只觉得自己的屁眼都快要被男人的鸡巴给撑得裂开了,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快感;还有一个人,正捏着凤姐的手,让她握着它的肉棒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揉搓,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手上传来的那东西的温度。 但其实,厉鬼的肉棒是没有温度的。 即使现在已经被干得快要神志不清了,凤姐还是打了个寒颤,身体也狠狠颤抖起来,连带着被狠狠抽插着的花穴和菊穴也抖抖索索地吸吮起了深陷其中的肉棒。 即使她再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还是从这样的行为之中攫取到了快感的,她的腰软了,浑身泛着粉红,眼睛里也泛起了水雾,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情景。但只是想想都知道,眼前只怕不是什么好看的场面。 女人赤裸的身体和恶鬼可怖的身躯纠缠在一起,能有多好看呢? 但现在的凤姐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她被这几个厉鬼村民不知轮番操干了多久,身上的力气已经全部被榨干了,而绑住双手把她吊在树上的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谁给解开了,此时她正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有一个身材五短的厉鬼村民紧贴在她的背后,双手挽着她的手肘,双脚站在她的腿弯处,只用那出奇的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她已经不知道被灌入了多少精液的花穴,凶猛地操干着。 它的动作可一点也不像是它的身材那么干枯瘦小,仿佛一个饿死鬼一样,用狂猛的力道狂风暴雨一般地摧残鞑阀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挥舞着比它大腿还要粗的肉棒,在女人的小腹上一下又一下地撑起鸡巴的弧度,畅快淋漓地享受在女人的子宫里射精的快感。 等眼前的几个追击的厉鬼村民终于愿意停下来的时候,凤姐已经浑身狼狈地软倒在地上,一点儿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就像是被玩儿坏了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丢下她的时候她是什么姿势,现在她就仍然是什么姿势,大张着的双腿之间是潺潺流出白浊精液的花穴,不止如此,她的全身包括头发和脚踝都曾被精液沾染过,肚子微隆起的弧度也全是被厉鬼村民的精液给撑出来的。 几个还不知道自己早就死了的厉鬼村民坐在草地上休息了一阵儿,这个女人已经被它们轮流教训了两天了,应该是不敢再跑了的,这样把她带回村子里也好有个交代……至于迟了两天回去的事儿?只要能把女人带回去,大伙儿的都不会在意的。 所以,浑身赤裸的凤姐便被这几个厉鬼村民给带回了村子里。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并不把女人当人看,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如果是女孩也是要被溺死的,而女人就像牲畜一样被他们养在猪圈马厩这样的地方。不过刚被带回村子的凤姐还受到了村民们的惩戒,她蜷缩着身体被它们强行塞进了一个木桶里,那木桶看起来就像是西方用来酿葡萄酒的那种圆木桶,只是不知道这个木桶是用来做什么的,里面泛着一股酸臭的味道,凤姐被塞进这个不大的木桶只能尽可能地蜷缩着,她的大腿折叠,屁股抵在木桶的圆底上。 然后,凤姐感觉到那个木桶被翻过来了,从重力的感知来看,她现在是头下脚上地蜷缩着的…… 在凤姐看不到的外面,那些被烈焰灼烧得奇形怪状的厉鬼村民们笑嘻嘻地揭开了木桶上方的一个圆形木塞,这木塞的位置非常巧妙,是用很多姑娘的身体试验过的,只要用这样的姿势呆在里面,再翻过来打开木塞,正对着那个圆洞的就是女人水嫩嫩的花穴。 当第一个厉鬼村民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插进圆洞里,骑在木桶上,就像是在操木桶一样地操着木桶里的凤姐的时候,她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前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很快,凤姐就通过熟悉的触感明白过来插进自己体内还不断摩擦顶撞的东西是什么了,这些厉鬼……这些厉鬼竟然这样玩弄她! 被困在木桶之中的凤姐发出悲惨的哭声,但这样只是无济于事而已,在场的几十个村民还是一个个的用鸡巴教训了一顿这个胆敢逃出村子的女人,在以后的几天里,凤姐唯一能吃的就是从脸旁的木桶壁上开的洞里插进来的鸡巴射出来的精液,排泄的话也只能透过另一边的圆洞进行,还要被这些村民无时无刻地强奸乃至于轮奸。 虽然是轮回者,凤姐的身体得到过强化,但是这样的折磨还是让她很快消瘦并且失去了曾经的活力。 她的生命很快消逝在这个副本里的一个破旧木桶之中,而她的灵魂,则永生永世地被困在了这个副本里,成为落后山村里的村民们用来泄欲和生“孩子”的工具。 -- ρò⒅Sf.℃òⅿ 【向外卖小哥申请特殊服务】 “请问……小哥你可以提供更多的服务吗?” 我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对一个陌生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是一个外卖小哥,站在门后,因为门没有被打开得很大的原因,我甚至没有看见他的脸,但是我能肯定,外面站着的人是个男的,这样就足够了。 门外站着的小哥似乎愣了一下,之后声音里带着笑意说道:“是要帮忙丢垃圾吗?可以的,不过请尽快拿出来啊。” “如果……如果你很忙的话也不用……”我几乎抑制不住心里快要让自己蜷缩起来的羞窘了,听起来外面的应该是个很好的人,这样的话,提出这样的要求……对方……是不是,是不是对他不太好? “没关系,只是我打算去吃饭了而已,有点饿了。” 这、这样吗……我犹豫了一下,开口冲门板说道:“那、如果我请你在我家里吃饭的话……我可以向小哥提出申请服务吗?” 门外站着的小哥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的沉默让我更加窘迫起来,我咬了咬牙,正想开口说请他忘掉之前那些话,就听到了低微的一声“好”,然后他推门走了进来。 我心里一阵慌乱,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门口站着的小哥把门关上了,转过来的脸上满满都是语重心长:“虽然吧……但是姑娘,你一个人在家的话,还是不要随随便便让陌生人进屋比较好,要是对方抢劫怎么办?” 抢劫? 我默默地扫视了一圈我的屋子,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人抢的了。对方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才发现自己头顶还带着头盔,顺手就把那黄色的头盔取了下来。 然后我才看到,这个外卖小哥是一个三十多岁快四十的男人,长相十分憨厚,从言行举止之间看起来应该也是个好人,我稍稍放下了心,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遇到一个好人的话,总比遇到一个坏人来得幸运。 “我知道了……谢谢。”我低垂着头,轻轻说道。 然后对面的外卖小哥犹豫了一下,开口:“你刚才说的……服务,是?” “……”我咽了口唾沫,然后又深吸了口气,这才低不可闻地说道:“是……抱我。” “啊?” 大概是我的声音太小,也或者是我说得不够清楚,于是我再次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就是……和我上床,操我……” “……”外卖小哥脸上出现一言难尽的表情,他再次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然后为难地说道:“这个……虽然是个艳遇,但我总得知道为什么吧?你这姑娘看起来也不像是找不着男朋友的样子,怎么随便就……” 大概是注意到了我骤变了的脸色,外卖小哥连忙说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姑娘,我只是……心里挺不得劲,你说你为什么要,要这个服务啊?” “我……只是想试试。”心里一阵羞窘,我的脑袋也几乎要埋进自己胸口里去了。我一点儿也不敢看站在对面的外卖小哥,心里已经开始后悔对他提出这个请求了。 真的是……太草率了。 “这个……总是这样的话,很容易得病的,姑娘,多注意啊。” 我睁大了眼,抬起头,声音不禁比之前的大了一些:“我没有……我还没有跟别人……” “……那你这到底是图啥啊?” “……”最终我说道:“男朋友,出轨了,我不想再谈恋爱了。” “这,姑娘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因为一棵草就放弃一片森林呢啊?而且你这不是在报复他,是在报复你自己啊。” “虽然是草率冲动了一些,但是……我已经想了三天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后悔过,所以……不过如果小哥不愿意的话,也可以现在离开……抱歉,耽误你的工作了……” “不是,我……哎呀!”外卖小哥的手再次往自己的头顶伸了过去,本来就被头盔压得凌乱的头发被他弄得更乱了,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他向我说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算了,我答应你了。” “谢谢……”听到这个答案,我忍不住左手握住了右手,心里却没有放松多少,有些更加紧张起来,我走进厨房,一边往自己身上系围裙一边对客厅里站着,身影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的外卖小哥说道:“抱歉……你是打算先吃饭,还是先……吃我呢?” 小哥脸上一下子变红了,他朝厨房这边看了过来,我的身体因此瑟缩了一下,然后就听到他说:“先、先吃饭吧……不然的话你待会儿可能没力气给我做饭了。” 这、这倒也是…… 我愣了一下,脸上的温度连续升高,手上的动作却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动作熟练地整理了一番之后,我迅速炒了一盘蛋炒饭出来放在外卖小哥的面前,然后坐在他的对面沙发上对他点了点头:“抱歉……家里只有昨天的米饭和两个鸡蛋了……将就一下可以吗?” “挺不错了,没想到姑娘你还会炒饭啊……”他拿起我放在盘子旁边的勺子,尝了一口,很快就把一盘子的蛋炒饭吃完了。 “休息一下吧……抱歉,家里没有电视……”我低头说道。 “……这么一会儿你都道了多少次歉了?不用这么说了姑娘,我坐着玩儿会儿手机也可以……你应该不急吧?” 听了他的话,我的脸颊一下子涨得通红,连忙摇头,而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场面一样,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不是挺可爱的吗?要是我有你这么可爱做饭还好吃的女朋友,那不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男朋友怎么会出轨啊?” 我低着头再次沉默了起来,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迟疑地说道:“大概是……太保守了,而且穷?” 外卖小哥小声嘟囔了一句:“……穷是真的,但是保守?” 唔…… 好吧,对陌生人提出了这个请求的我现在已经没资格这么说了。 半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就在我度日如年地等待着的时候,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外卖小哥忽然站了起来,问我:“你想在哪儿开始?” “唔……”我感觉自己脸颊上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床上。” “成!”外卖小哥朝我走了过来,在我惊讶的目光中把我拦腰抱起,然后朝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走去,他动作虽然不算轻柔,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已经竭力避免粗暴了,把我放在床上以后,外卖小哥说:“我要解你扣子了……” 我偏过了头不去看他,小声说道:“……不用告诉我这个,你做就好……” 因为目光不在那边的缘故,我并不知道外卖小哥给了我什么样的回应,但是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前多了一双手,那温热的大手正小心翼翼地解开我衬衫上的扣子。天气不算凉,所以我穿得也不多,解开衬衫扣子之后,下面肉色的胸衣就露出来了,不过躺着的话,胸部看起来可能不会很大,所以我应该换一个姿势吗…… 就在我漫无边际地想着这些东西,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害羞地蜷缩起来的时候,一只大手从胸衣上方钻了进去,粗糙大掌直接覆盖在了我的左胸上,这让我清楚感觉到了那只手掌上传来的温度,烫得我微微颤抖了一下。 “唔……” “别害怕,”悬在我身上的人这么说道:“我会小心的。” 我犹豫了一下,把脑袋转了回来,看着他说:“……谢谢。”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纠结,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我大概能想得到……毕竟以我们现在的姿态,应该是很亲密的关系了,但是那一句谢谢生生将他推远了些,只是……我们明明就是很疏远的关系,在半小时前,还是纯粹的陌生人呢。 是啊,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即使有了这样的交集,但是在这次之后,就不会有机会再见了吧? 这么想着,我虽然没有主动亲近,但对他的动作非常配合起来。 脱下衬衫,解开胸衣,脱下裤子,或者在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裤子上的时候,我也非常配合的把他的皮带解开了,然后把裤头往下拉了拉。 不过更多的就没有了。 但即使是这样,外卖小哥和我身上的衣物也迅速地一件件减少,很快,我们就光溜溜地紧贴在了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性挨得这么近,脑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也没什么心思去想其他的,只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比我的稍高,其他的……就只剩下一片空白了。但是接着,我就感觉到了从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渐渐蔓延到了我的身上。 我正在和一个男人没有丝毫隔阂地紧贴着。 我不可抑制地深切认识到了这一点,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我自己的话,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我心里的紧张,没有首先触碰我身体的敏感部分,反而是拉住了我的手,轻轻安慰:“虽然我挺想让你别那么紧张,不过我自己现在也挺紧张的……” 他再次挠了挠头,然后对我笑着:“两个人一起紧张的话,你应该会感觉好一些吧?” 我眨了眨眼,抿了抿嘴唇,然后点了头。 “你……可以继续,”我这么说道:“接下来还有工作要做的吧?我不想耽误你太多的时间……谢谢你了,所以……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来。” 我注意到外卖小哥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然后他的声音从我的耳边传来:“……真的可以?” “嗯……”我低低的应了一声,再次撇开了头。 视线落在侧面的墙上,虽然没有往外卖小哥的方向看,但我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动作,温热而温柔的嘴唇停留在我的颈侧,一边亲吻吸吮一边往下,一只手轻轻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细细抚摸起来,而另一只手则在我的身体四处摸索抚摸,感觉新奇而又……舒服。我想,我很喜欢被这样亲密地触碰,尤其是这位外卖小哥的动作,那么舒缓温柔,仿佛把我心里的最后一点紧张全都一一抚慰了。 我开始有些庆幸起来,第一次的对象是这样一个温柔的大叔。 我的身体可以感觉到他的动作非常熟练并且技巧高明,想来应该是有过不少经验的人,或者,这是一个有妻子的男人,我却对他提出那样的要求,而他还同意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想法,或许有些歉疚,也或许有些无措,更或者……心里还有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新奇刺激的感觉。在我自己的想象里,我是击败了另外一个女人获得了他的青睐的,不管能有多久,对我来说这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至少,我不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了。 外卖小哥动作熟练地开发着我的身体,快感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他的手揉捏着我的胸部,嘴唇从颈侧亲吻到胸前,似乎……男性都对胸部有执念,也不知道我的身材能不能……让他满意? 那些思虑在心头一闪而过,下一刻我就感觉到外卖小哥的另一只手出现在了我的两腿之间,一根手指一点点地往我看不见的地方挺进。双腿之间……小穴吗?我没有仔细看过自己那个地方,知道的那些东西也都是从网上搜来的片子上学到的,目前为止的一切都是纸上谈兵,所以……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让我的身体抖了抖。 然后我的头发被亲了亲,外卖小哥在我的身上靠在我的耳边说道:“我摸到了……你别害怕,我一定会轻一点,不会让你疼的。” 我忍不住眨了眨眼,心里打了一个小小的问号。 据我了解,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是不可能不会疼的,不管对方有多温柔小心,但是……或许我可以相信他? 所以我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得到了一个奖励性的吻,像是蝴蝶煽动翅膀似的落在我的额头上。 说实话,下面伸进一根手指的有些塞胀的感觉让我有些不适,但我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挣扎,只是默默的咬着唇等待着外卖小哥下一步的动作。身体的感受很清晰,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轻轻移动,片刻之后从一根发展到三根,而我的脖子、肩头、胸被他用唇舌和另一只手品尝了个遍。 身体内部有一阵阵的战栗感陡然升起,如果这时候我看看自己的话,一定会看到一身的鸡皮疙瘩。 最终,外卖小哥的手指从我的体内抽出,然后他动作轻柔地分开了我的双腿,置身其中,又抬头对我说:“我要开始了。” “嗯……”我咬了咬唇,然后放开:“……进来。” 外卖小哥没有回话,但是他的动作让我清楚感受到了他的回答。 对我来说,外卖小哥的那东西太过粗大了,即使只是进来了一小截,也让我清晰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痛感。不,或许我是真的被撕裂了,毕竟是第一次,被撕裂然后流血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这样的,都是那么可怕的吗? 不可否认,这个时候我再次后悔起来了,但是事情已经进展到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因为平躺着以及被外卖小哥压在身下的姿势,我看不见自己下身的情况,但我分明感觉到他已经进入到一定的深度了,而且……我流血了。 那代表着,我的第一次已经是属于这个外卖小哥的了,即使再有这样的经历,也不会是第一次了。 我张着双腿躺在床上,全身赤裸,身上压着和我全然是陌生人的外卖小哥,然而他身体的一部分此时正深插在我的身体里,两个陌生人此刻却那么亲密地紧贴着。说实话,被人操的感觉和片子里的一点都么不一样,完全不像那些女优脸上的表情那样看起来那么让人舒爽,我只感觉到疼,还有外卖小哥的那个身体部分深入我的身体的感觉…… 我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它在我的体内是怎么横冲直撞的。 外卖小哥进入之后没有立刻动作,他看起来很了解我现在有多疼,所以给了我一些时间适应,即使头上已经有一滴滴的汗珠开始往下淌了,他也还是没有动,等到我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的时候,才试探着缓慢地动了动。 “唔……啊……”我受惊似的轻喘了一声,然后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类似于av女优的声音。 但身上的外卖小哥却似乎挺喜欢的,他轻轻笑了一声,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记又说道:“别压抑,如果觉得舒服的话可以尽情叫出来。” “唔……”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是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没让自己发出更多更羞耻的声音,而外卖小哥也没有继续劝说,反而开始了身体动作。 他握着我的腰侧,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腰,那根巨大的、坚硬的东西就这么一下一下地深入我的体内,然后抽出,然后再次深入,将我小穴内壁层层叠叠的蜜肉一下子全数推开,狠狠凿进去,然后再不留情地抽出到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的程度,进而周而复始。 我清除感觉到自己正被这个陌生的外卖小哥用力操干着,甚至已经从被操的过程里得到快感了……我正在被肉棒狂操着的小穴里开始流淌出温热而粘腻的液体,伴随着外卖小哥的抽插而迸发出粘腻的水声,加上肉体于肉体碰撞的噼啪声,让这个小小的屋子里弥漫着无比暧昧的气息氛围。 我被操了。 被一个陌生人操了。 但是……好舒服。 脑子里再也无法去思考其他,偶然回过神时我已经转过了头,双手向上环住了外卖小哥的脖子,和他亲密地耳鬓厮磨着,双腿也竭力分开到最大的程度,只求让他的那根肉棒更深更重地进入我。 我的身体被操地一下一下地重重颤动,身下的床也在吱嘎作响,再加上耳边萦绕着的“啪嚓、啪嚓”和“噗滋、噗滋”的声音,让我忍不住耳热起来,这样的动静太大了,一定会被邻居听到的,他们……会知道我正在被男人操。 我正在被一个陌生人操。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既然这个陌生人喜欢我,愿意操我的话……总比为了其他的女人把我毫不留情的抛弃掉的那个人要好。 我抱着他的脖子,把他的脸往自己这边掰了过来,然后送上自己的嘴唇。 虽然不是初吻,但是吻一个陌生人,这绝对是第一次。 感觉到我的热情以及身体上的配合,外卖小哥再次轻轻笑了笑,毫不客气地和我深吻,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缠翻滚,大概是因为舌苔的缘故,他的舌头在我的感受来说比我的要粗糙一些,但是非常的灵活,也勾得我不由自主的热情回应起来,因此未曾来得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滑过发丝,最终落到了脑后的被单上。 “觉得舒服吗?”他轻笑着在我耳边问。 “嗯……好舒服。”我一边呻吟着,一边做出回应。 “我也觉得很舒服,”外卖小哥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但是却仿佛从天边传来一样,我几乎没能听进去……也或许是我现在正被狠狠地操着,身体上的快感让我忽略了这些:“你非常有才能哦,没想到第一次就能这么热情……” “不过你的身体……可能是传说中的极品啊。” 现在的我已经弄不明白对方在说些什么了,一心只想要追求更多的快感,好在压在身上的外卖小哥也一点没有留情地狠狠操干着我,每次都是狠狠地插进小穴的最深处,然后再猛地退出到只差一点就要脱离小穴的程度,再借着体重狠狠地插进去。 从每次插入进去的时候感受到的,几乎让我忍不住尿出来的酸麻感来看,我应该是已经被插到子宫了,这是我从小说里知道的,但是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些现在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被男人的肉棒操,真的好棒…… 我紧紧搂着身上外卖小哥的脖子,时不时地和他热烈亲吻,而外卖小哥也狠狠地操干着我,情色暧昧的氛围在我们身边蔓延,也不知过了多久,完全赤裸着压在我身上的外卖小哥在几下狠狠地抽插之后,死死的抵在我的最深处不动了,而此时我也到达了高潮,正一下下地抽搐着,直到这个已近中年的外卖小哥把白浊的液体射进我的体内,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经历了什么。 被内射了…… 不过很多av里都有这样的桥段,所以应该……没事吧? 我身上的外卖小哥伏在我身上喘着气,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来看着我笑,然后他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躺在我身边说道:“感觉还不错吧?”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嗯。” “还想再来一次吗?” 啊这…… 我摇了摇头:“……现在有点疼了,不太想。” “这样……看来刚才还是伤到你了啊,抱歉。”身边的外卖小哥搔了搔自己的脑袋,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第一次的话,受伤很正常。”我再次摇头。 “额,行吧。”外卖小哥继续说道:“虽然……但是,有机会的话你还是去弄点避孕药吧,抱歉,刚才没有忍住射在里面了。” 我眨了眨眼,一时之间没明白过来。 “或者我下次过来的时候捎给你?” ……还要来吗?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于是我点了点头:“……谢谢。” “说什么谢谢啊……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下次来的话,我还是带个套吧。” 最终我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道:“还要来的话……会不会不太好?你的太太,会不开心吧?” 外卖小哥露出一个微笑,侧躺着看着我说道:“说什么啊,我可还是个黄金单身汉,没老婆……或者你愿意当我的老婆?”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还没有结婚?你……能问一下你的年龄吗?” “三十!”外卖小哥十分干脆地说。 这个数字我是万万没想到的,所以说,先前会把他认作是将近四十岁的人,究竟是我眼拙还是这个人……长得太着急了? “所以……你愿意当我的太太吗?”他说道:“毕竟我们都已经……” 我:…… 诶?! -- ρò18Sf.℃òм 【兄妹骨科】兄妹偷尝禁果 那年她十五岁,哥哥比她大了一岁,他们都是上了高中的年纪。 那时候他们什么都不懂,虽然并不住在一起,但偶尔会在奶奶的要求下到她家去玩,偶尔玩得累了时间晚了也会在奶奶家住下,睡一个晚上,这是常有的事情,大家也都习惯了。 而那次,白天她跟着哥哥爬山,去小池塘边上用棉线穿着鱼钩,用哥哥挖出来的小泥鳅钓鱼,晚上脏兮兮地回到家,在奶奶的念叨下一个个地去浴室里洗了澡,然后回到他们的房间休息。 奶奶家是三室一厅的格局,除了原本是爷爷奶奶睡着,现在只剩下奶奶一个人睡的卧室,以及和阳台连接着,现在用来放杂物的卧室之外,就是给他们这些小辈睡的屋子。 照理说,已经十五六岁的年纪,他们是不应该睡在一起的,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起来要提醒这个,而且,哥哥妹妹的,虽然不是亲的,但也是堂兄妹,没人在意这个。 当夜,她便安安静静地躺在哥哥旁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只知道自己很不容易入睡,但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么浅眠的人。她是被一阵沉重的粗喘声吵醒的,在黑暗里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也是一片漆黑,窗外的灯光隔着窗帘隐隐绰绰地照射进来,她适应了一会儿,终于看清了现在的场景。 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哥哥像是做噩梦了一样,喘得十分激烈,他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梦,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不过频率并不是很高,看来梦里面的情景也并不紧急。 不过,做噩梦终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她决定把哥哥唤醒,于是伸出手,在被子里推了推哥哥的身体。 哥哥猛地吸了一口气,在她推动第二下的时候醒了过来,他就像刚从噩梦里醒过来一样,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看了看她,然后迟疑着开口:“……妹?” “嗯,哥,”她听到自己困倦的声音说道:“你刚好像做噩梦了,我就把你喊醒了……没事吧?” “没事……我还好。”哥哥用刚从睡梦中醒来,而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没事。” “哦……那么继续睡吧,哥哥晚安。” “晚安……” 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哥哥在用恍惚的声音回答她,也或许是她此刻有些恍惚了,不过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哥哥轻轻推了一下,她困倦地再次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哥哥:“……哥?” 她不知道的是,在昏暗的房间里,在她哥哥的眼里,她裸露出来的皮肤白到发光。因为是夏天的缘故,洗了澡之后她只穿了一件清凉的小吊带,下身是三角棉质内裤,而她的哥哥更是上半身什么都没有,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不过也是因为夏天,两个人占据了薄被的最左右两端,尽量避免接触。 毕竟太热了。 但是在夜风吹进来,窗帘被扬开,灯光偶尔照进来的时候,房间内的一切便显得清晰而又迷蒙。 她的哥哥看到他困倦地缩成一团的妹妹纤细的脖子,线条漂亮的手臂和肩膀,还有因为天气热而露出来夹在被子上的腿,以及不自觉睡得掀开了的小吊带,甚至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吊带的下方露出了一半的浑圆。 她也长大了啊…… 哥哥这么想到,他难以自制地想起了刚才在梦里看到的画面。在梦里,他抱住了自己的妹妹,和她亲吻,舌尖交缠,他的手抚摸过她的全身,包括腿间的部分,最后…… 最后因为妹妹将他唤醒了,因此梦境没能继续下去。 但是…… 他看着自己有些昏昏欲睡的妹妹,默默咽了口口水。 “妹……” “哥,怎么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对面的哥哥稍稍移过来了一些。 “妹妹,你们那个年级已经有生物课了吧?” “嗯……怎么了?” 哥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学到身体构造了吗?” “学到过……老师还给看了图片,解剖图……嗯……哥哥怎么忽然想到那个了?”因为哥哥的骚扰,她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清醒过来了,睁着水润的杏眼看向平躺在旁边的哥哥。 “我们那边是实物模型,说起来图片总是没有实物清晰的,妹妹……”他咽了口唾沫,忽然侧过身体,看着自己的妹妹说:“你想看看实物吗?” “嗯?”妹妹眨了眨眼:“但是家里又没有模型……” “没事,模型都是按照人体做的……妹妹你想看的话,哥哥可以给你看我的……” 她感觉到哥哥握住了自己的手,拉着她往下滑去,然后,她的手指就接触到了某个温热的东西。她的心里有瞬间的惊讶,下意识地知道这不是她应该接触的东西,但是……真的好好奇啊,那是什么呢?皮肤?触感的确像,但明显不是,而且感觉自己摸上去之后,那东西还越来越硬了。 她猜测着自己摸到的究竟是哥哥的什么部位,而哥哥也侧着身朝她移了过来,枕在她的枕边轻轻喘着气:“把手张开……多摸一摸……对,你做的很好……” “……哥哥?”她迟疑地呼唤。 因为躺在她身侧的哥哥,已经将手伸到了她的这边,隔着内裤的皮肤感觉到了哥哥的手指的温度,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手指从腰上内裤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手指缓缓往下,经过草丛……阴毛,到达两腿中间的阴唇外。 生物课的时候其实她没怎么仔细听,那些东西说实话,太让人害羞了,因此知道的也就仅此而已。但哥哥的动作还未停止,他的手指在那上面轻轻磨蹭了一下,然后就往更中间的位置去了。 她轻轻战栗,睁大了眼睛:“哥……” “嘘……继续摸摸我,不要停下来。”哥哥小声在她耳边吹气。 于是她咽下了想要说的话。其实她想要跟哥哥说,他刚才手有点重,摸得她有些疼,而且为什么要摸这个地方,感觉好奇怪……不过渐渐地她也就不觉得奇怪了,甚至渐渐觉得有些舒服,而哥哥也在她耳边轻轻笑了起来。 “你湿了哦……是不是很舒服?” “嗯……很舒服。”她小声回答。 于是他也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我也很舒服……不过,我知道还可以更舒服的方法,妹妹,你想试试吗?” 她先是睁大了眼睛,然后枕在枕头上的小脑袋轻轻点了点:“想……” “那就要听哥哥的……” 这么说着,哥哥掀开了他们的被子坐了起来,他从床上起来,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然后用被子重新盖住了他们,在一片完全的黑暗里,她听到哥哥对她说:“一会儿会先有点疼……妹妹你忍一下好不好?一会儿就舒服了……” “嗯……” 她迷迷糊糊地回答,然后沉醉在了和哥哥的亲吻里。 她感觉到哥哥温热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分得很开,甚至让她感觉到了疼痛的地步,而他自己则挤进了她的双腿之中,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揉捏着她才刚开始发育的胸部,纤细的腰身以及笔直的大腿,他分开了她的腿,摸索着她腿心的部分,尝试着探入,像是在记录什么然后她感觉到哥哥一阵扭动,像是在脱掉什么。 应该是他的裤子。 然后她的内裤也被他脱掉了,接着是一个温热的东西抵在入口处,哥哥伏在她的颈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缓缓地沉下了腰。 “唔——”在感觉到痛楚的时候,泪水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哥……” 她感觉到哥哥在她的唇上亲了一记,然后压低声音,压抑着喘息,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乖,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好吧…… 她这么想到。 然后就感觉到本来就将她撑得不行的东西更加往里深入了一些,直到抵达某个地点,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沉腰突破。 她感觉到了一阵剧痛。 “啊——”哥哥捂住了她的嘴,他用力挺腰,牵动着下身的肉棒在自己妹妹刚刚被他破开的花穴里来回冲刺着,他压低了声音,伏在她耳边低喘着:“我想要你……想要你……终于……你是我的了……给我……” “哥……”她在他的手掌之中小声呼唤,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了,尽管眼里有着疑惑,但她并没有生出厌恶的情绪来,甚至,还有一丝窃喜。 但,那究竟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 “哥哥……不要……那么快……” “你忍一下……忍一下……”哥哥在她的耳边粗重地喘息着,一点儿也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她能感觉到环抱住自己的手的力道更紧了一些,哥哥的身体和自己的紧紧相贴,即使隔着小吊带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但她还是能清晰感知到从哥哥身上传递过来的灼热体温。 “哥哥……好烫……” 不只是体温,还有深入她体内的东西,横冲直撞,把她弄得乱七八糟,但是她不讨厌它,相反,心底里她非常喜欢哥哥在她体内的感觉,就算是一动不动的,只要能和哥哥这样亲密结合在一起,仿佛怎么也不能将他们分开,那就很好。 她可以描摹出体内哥哥的那根肉棒的形状,上面的每一个脉络,每一根纹路,她都清清楚楚。 仿佛……她是最了解哥哥的人,从内到外。 “乖……妹妹,乖……我们小声一点,不要吵醒奶奶……”他一边挺动腰胯,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不能让奶奶发现……” “嗯……”这当然不能让奶奶发现……虽然,她其实没有明白为什么不能让奶奶发现,但也下意识地知道,这件事是不能被别人知道的,因此闷闷地回应了一声之后,那肯定的回答就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声。 她苦恼地抬起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唇。 但哥哥还在旁边给她捣乱……真是太坏了。 他一边用那根灼热、坚硬的肉棒顶弄着她体内最柔软的部分,孜孜不倦地和她体内每一个部分亲密接触着,一边再她耳边用温柔的声音说道:“为什么挡住……好喜欢你的声音……好想听……” “可是……”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的她透过朦胧雾气看向伏在自己上方的哥哥。 “没关系的,妹妹你小声一点就可以了……”他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吹气:“奶奶的耳朵不太好……小声一点,叫给我听,好不好?” “好……” 在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噗滋噗滋的性器交互声中,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迷迷糊糊地这么回答。 “告诉哥哥,喜不喜欢哥哥?” “喜欢……”她深吸了一口气,挺腰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他的肉棒能够更深地穿插在她的身体里。 “哥哥操得你这么爽吗……”哥哥在她的颈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深深嗅闻她身上的味道一样,“说出这么让人害羞的话……” “唔……那你……嗯啊……就不要问……” “不行……”哥哥笑着说:“我喜欢听你说这些羞羞的话,羞羞的妹妹也很可爱……让我更想把你弄得乱七八糟了……” 羞涩的情绪涌上心头,她一时间没能说出其他的话来,而她的哥哥却不在意,一句一句地在她的耳边说道:“想要一直这么操你……” “想要鸡巴插在你的体内一直不拔出来,一直不和你分开……” “想用精液把你的肚子射到鼓起来,里面全是我的东西……” “想要……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但是不可以。”最后一句话声调陡然掉落,变得低不可闻,她甚至没能听清自己哥哥刚才说了什么,但是从之前的那些话来看,也是让人害羞的话吧……她没有多问,而是扬起了头,搂着自己哥哥的脖子让他埋进自己的怀里。 虽然没有弄清楚他刚才说了什么,但是他的情绪,她还是感受到了的。 “哥哥……”不要不开心,“继续操我吧……用力插进来……深深地插我……哈啊……不要、停下……” “好……”哥哥在她的耳边低喃。 而后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干,身体里的东西在她的体内翻江倒海,她感受到哥哥的一部分深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她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和他紧紧拥抱,而哥哥也低下头来,嘴唇覆盖上她的嘴唇,辗转吸吮,缠绵热烈,让她脑子都开始恍惚起来,本就因为困倦而不甚清醒的神智更加沉沦起来。 像是整个人都要沦陷在哥哥称不上温柔的动作里了。 “哥哥……哥哥……唔……”在灼热的呼吸交缠之间,她忍不住呼唤,然后就感觉到正在嘴唇上探索的舌在不经意之间滑入嘴唇,探进了她的口腔之中。 他们都是没有过相关经验的人,不过她看过言情小说,而哥哥显然比她还要经验不足。当舌头滑进她的口腔里后,湿软温滑的触感让他愣了愣,然后更加专注而热烈地用舌头勾起她的舌尖,要她和自己缠绵共舞。 她理所当然地万分配合。 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年轻的少年少女互相探索着,她的肩膀,她的胸部,她的花穴,她的大腿,全都被他摩挲了一遍,而他的脸颊,他的背脊,他的腰线,他的肉棒,也全被她膜拜过,两人的身体紧紧相缠,紧密、忘我地结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肉棒在花穴里抽插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周围也弥漫着温热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气味。 她不知道视线里的摇晃持续了多久,又在哥哥的帮助下他们换了几个姿势,等她终于安定下来,可以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的颜色。 她的哥哥正躺在她的身边,和她一样全身赤裸着,身上斑斑点点都是被她亲吻或是啃咬出来的痕迹,而她身上这样的青紫痕迹也不少,甚至腿间还汩汩流淌着哥哥射进去的黏液…… 哥哥真的射进去了不少呢……不过这样的话,会怀孕的吧? 这个问题只在她的心里停留了一瞬,便消失在了哥哥的怀抱之中,他拍了拍她的后背,搂着她交换了一个亲吻,然后安抚道:“睡吧。” 睡吧。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能一直沉睡在这个怀抱里,不再醒来。 -- 【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个女孩子被痴汉强jian又 我想我应该已经是个死人了。 虽然坐在这个公交车上,但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到我,甚至还有人能从我的身体里穿过去,这样的存在,很明显只是一抹游魂吧? 从睁开眼睛开始,我就一直待在这辆车上,没办法离开,只能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在这辆公交车上上上下下,有些渐渐成为了熟面孔,也有些很久才会出现一次,然后渐渐地,我就把他们的脸给忘记了。 我注意到她的时候,是因为她今天来得太晚了。 她是一个女学生,长得非常可爱,不过性格方面看来有些内向,经常穿着一身学校制服,黑色的裙子刚好盖过膝盖,上半身也没有什么修改,长发披肩,是典型的姬发样式,显得这个女孩子非常乖巧。她每天都会坐这辆车去学校,傍晚时再坐这辆车回家,时间相当固定。 但是今天,她的回家时间意外的晚。 我有些好奇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坐在她面前的座位上,她此时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也没有找个位置坐下,只站着,手拉着上方悬挂的拉环,低垂着头,从我现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她眼里低落的情绪。 不知道她今天遇到什么了。 我这么想。 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公交车上的人不是很多,她这么站着倒也不是很引人注目,只是在下一站的时候我注意到,这次上车来的人,不是个好人。 我曾经见过他趁着人多,人挤人的时候偷偷从身后的女孩子的挎包里偷东西,也见过他在面对刚上车来的老人的时候闭上眼睛装睡,还见过他拿开了摄像头的手机探入小姑娘的裙底,这人真的不是个好人,但那些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有些好奇这姑娘到底在不开心些什么。 但是那个男人接近了。 他迈着轻快的步子站到了姑娘的背后,同样拉着拉环,但并不是和她背对背的,而是面对着她,站在她的背后,从表情看来,我只觉得这个人不怀好意,但我眼前站着的女孩子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仍旧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落下垂在颊侧,让她的脸显得更小,整个人也显得更加秀气乖巧了。 这样的女孩子,显然是她背后的那个男人会喜欢的类型。 我注意到,那个人的呼吸似乎沉重了些,因为我自己已经不用呼吸了,所以反而更加能注意到这些。他缓缓地朝着女孩子靠近,靠近她的长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陶醉于她身上的香气一般,他的呼吸拉得很长,因此并没有很猛烈的吸气声,便也没有惊动我面前的这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心情真的非常不好,以至于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忘记了去注意周围的环境。 我扭头往周围看了一圈,只在最后一排看到了个歪着脑袋靠在车窗上,即使脑袋随着车子晃动撞在窗玻璃上也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沉睡着的人,便没有其他更多的人了。 这样的话……这个女孩子恐怕会遭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这么想到。 果然,只过了一分钟不到,那个男人就对女孩子动手了,趁着公交车的一个晃动,他的身体紧贴在了女孩身后,女孩也是因此才发现自己的身后还站了一个人。明明有那么多位置,这个人却还站在她的身后,显然对方是不怀好意。 女孩迈开腿看样子是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腰却被一只手揽住了,是紧贴在她后面的那个人,那个人紧紧贴着女孩子香软的娇躯,陶醉于和柔软温暖的躯体紧贴的触感,他在女孩子耳边压低了嗓音说道:“别动,这车上可不只是我一个人,你也不想让其他人来分一杯羹吧?” 女孩子没有说话,但是身体颤抖了一下,我注意到她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 但那个男人却先开口了:“让我舒服舒服,就放过你。” 我听到女孩子低弱得和猫叫一般的声音响起:“你……不要骗人。”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时候怎么可以相信坏人的话,又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相当于助纣为虐的话?她这么说了,简直就是给了坏人一个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的信号啊。 果然,那紧贴在女孩身后,长相猥琐得我都分辨不出来他有多大年纪,但绝对比女孩子大得多的男人脸上露出了更加猥琐的满意笑容,手悄悄地摸上了女孩的酥胸,动作缓慢而情色地揉捏着,又趁着车子行驶之中的晃动,他的下半身就紧贴在女孩子的身后磨磨蹭蹭。因为目前的姿势的缘故,我的视线被挡住了,但我可以从女孩子既担忧又厌恶的表情里看出来,那个猥琐的公交痴汉恐怕已经硬了,在用她的屁股自慰呢。 女孩子脸上露出忍耐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她很不喜欢这样的举动,但更加害怕自己现在的处境被别人发现,只咬着唇,将唇都咬得发白了,勉强自己不尖叫出声。 但这样的忍耐只能更加放任她身后作恶的公交痴汉而已。 果然,只隔着布料磨蹭已经不能满足那个猥琐的家伙了,那公交痴汉忽然伸手,绕到了女孩子的前面,竟然是从前面探进了她的裙子里,那只咸猪手难耐地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女孩子张了张嘴,勉强用另一只没有拉住拉环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于是注意到了这一点的猥琐痴汉更加满意地笑了笑。因为目前的位置的原因,我能清楚看到那拉高了的裙子底下,白色的棉质内裤里,那只可恶的手在如何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他的手指在入口处飞速地摩挲着,像是要挑起女孩子的性欲,而女孩子的身体明显未经人事,哪里能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很快,那白色的内裤就渗出了点点深色的痕迹。 是女孩子的小穴开始流出花液来了。 公交痴汉脸上的表情更加满意了,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甚至从那内裤上凸起的弧度来看,他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女孩的体内,开始向内扩展,同时也在为着之后的事情做准备。再不久,女孩子的内裤在她的拒绝下仍旧被那个痴汉脱掉了,只剩下底下是真空的裙子,而她身后和她紧紧相贴着的公交痴汉也已经从自己的裤子里掏出了蓄势待发的肉棒,那东西也正贴在女孩子的后面,嵌进她的股沟,正蠢蠢欲动着。 感受到那东西,女孩子的脸上是一片空白,稍后才反应过来贴在身后的男人究竟像做些什么,但即使是到这样的地步了,她也还是没有转身怒斥,没有推开像是一块膏药一样紧贴在她身后的萎缩痴汉,而是在咬牙忍耐了几秒之后,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表情动作都很猥琐的痴汉不怀好意地贴在女孩的耳边笑了笑,他动了动腰,牵引下半身的鸡巴在女孩的腿缝里狠狠摩擦了一下,然后咬着她的耳垂对她说道:“是不要这样?” 女孩因为他放肆的动作而惊慌地喘了一口气。 “还是不要这样?”说着,猥琐男的手从女孩衣服下摆处伸了进去,坐在她前面的我能很清楚的看到,那只手一路从腹部往上游移,从那隔着一层制服布料的手部动作来看,猥琐男的手应该是挪开了女孩子的胸罩,直接覆盖在她的胸部上放肆揉捏了起来。 可以看得出来,这样的动作其实让那女孩子很舒服,她的身体微微扭曲起来,像是想要躲避,又像是想要追求更多,我有些无法分辨,毕竟我只是坐在他们面前看着,又没有亲身体会。 说起来,我现在的性别是不是稍稍有点问题?看着这样的场面都没有起什么反应,或许我不是个男的,但是看到这样的女孩子被强迫的场面还没有什么厌恶的感觉……我不会不是什么好人吧? 就在我纠结这些有的没有的的时候,那个猥琐公交痴汉已经动作无比迅速地开始了。 他腾出一只手,分开了女孩的腿,又用那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蹭了蹭少女的花穴入口,粗壮的腰一挺,那根又粗又长的紫黑色鸡巴就滑进了少女的花穴里。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丝滑了? 我忍不住这么想,然后才注意到,那女孩的腿间因为猥琐公交痴汉的动作,正有红色的血线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来。虽然之前有好好扩张和挑逗过,也开始流出花液来了,但女孩子毕竟是第一次,被捅破处女膜的时候理所当然会痛的,那女孩子脸上果然露出了非常痛苦的表情,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贴在她颊侧的那张公交痴汉猥琐的脸,他仿佛是体会到了极乐,上了天堂一样,整张脸上都是陶醉和痴迷。 嘴里说出来的那些下流话也全是这个意思。 “啊……哦哦……好爽,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啊……真是太爽了,操处女果然就是爽……” 猥琐男一边说,一边挥舞下身的肉棒在女孩子的花穴里来回抽插挺动,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动作还称得上温柔,但是到后面,像是已经完全顾忌不到女孩子的感受了,那根巨大的鸡巴只顾着在女孩子还渗着血红的花穴里拔插抽送,有越来越多的液体从她的花穴里涌出来,但我已经分不清那淡粉色的液体中,究竟是她的花液比较多,还是她的血比较多了。 真的是太粗暴了,这样可不太好。 但就算心里不赞同,我对这样的情况还是没有什么解决办法的。毕竟我现在只是一抹游魂而已,不但碰不到什么东西,甚至无法被别人看到,这样的我,要怎么阻止这个女孩子遭罪? 所以也只能继续眼睁睁看着了。 我看着女孩子的脸色从一片惨白到微微泛红,渐渐地,她额角的发丝开始渗透出微微的汗意,身体的扭动也渐渐带上了缱绻的味道,显然,她的情欲已经被她身后的猥琐男挑起了。 我多少觉得有些可惜,毕竟那个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人,这样一个明显是学生的,长得那么乖巧漂亮的女孩子,就被这样的一个人给糟蹋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女孩子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她的制服和制服裙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虽然制服下面多了一只把她的胸罩推上去,露出奶子,肆意揉捏着她雪白酥胸的手,下身的裙子底下空空如也,只少了一条内裤,但少了的这条内裤就是重点。 因为少了这一层,一个陌生人的鸡巴就可以随意捅破她的处女膜,在她还没被别人碰过的身体里肆意侵犯玩弄。 这样的境遇,真的太悲惨了。 我不知道这个女孩子以后会怎么样,但是现在的她显然想不了那么多了。 那根鸡巴在她的花穴里操了她少说有几百下,隐隐约约的水声从他们的下半身,那个被制服裙掩盖的地方传来,并且越来越大,我似乎还听到了“噗滋——噗滋——”的抽插的声音,而那个女孩子显然被这样的声音刺激不小,她一方面恐惧这声音会被人听到,另一方面又被这样粘腻情色的声音勾起感官,显而易见的,她腿间流出来的液体完全透明了,并且还流出了更多,被那深入她体内的鸡巴给打成了泡沫,大部分糊在她的穴口,还有一些顺着她洁白笔直的长腿滑下,一些直接落到地上,形成一滩意味不明的液体。 非常淫靡的一幕。 我心里叹息一声,我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开始沦陷了,她回不去了。 女孩子的喘息渐渐出现,她像是忘记了要压抑自己,不只是抽插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她低低的声音也几乎无法被公交车行驶的声音掩盖,好在此时车厢里只有那个睡着了的人一个活人而已。 因为被不间断地操干着,女孩子的腰已经软下来了,原本拉着悬挂着的拉环的手也已经放开,转而扶在面前的座位——就是我现在坐着的这个,的靠背上,她轻轻地喘着气,身体被身后的公交痴汉干得不断晃动。像是绸缎一样的黑发垂下,随着身后猥琐男的撞击摇晃出水波似的纹路,非常漂亮。 我不禁再次在心里感叹,这样的女孩子却被那样猥琐、不干好事的公交痴汉给操了,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我的想法显然并不重要,女孩子弯着腰,承受着身后痴汉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干,她的腰被身后的猥琐男紧紧扣着,腰部几乎被抓出几个青紫的五指印来,但女孩子现在仿佛注意不到那疼痛,她的注意力完全被现在的情况吸引了。 公交痴汉显然也非常满意女孩子身体的滋味,他死死抓着女孩的腰,大力冲撞她,然后又猛地把鸡巴从女孩的花穴里抽出来,带出大量粘稠的液体,再在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的时候把自己重新狠狠地插进去。 女孩原本淡粉色的花穴被操成了鲜艳的红色,带着水润的光彩,显得闪闪发光,连带着在她的身体里出现又消失的鸡巴也染上了水的颜色。 那丑陋狰狞的东西在少女花穴里穿梭着,显得怪异扭曲却又淫荡诱人。 很能激起围观者的情欲。 但我大概是那个例外了,我只是坐在位置上观察着那个女孩子和她身后的公交痴汉的表情,默默地观看着眼前荒诞的一幕。 到现在,接连不断的“噗嗤——噗嗤”的声音已经非常明显了,姑娘也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她被和她完全陌生的公交痴汉压在地上,摆出像狗一样的姿势,用母狗交配的姿势和那个公交痴汉交配着,两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是两条狗一样凭本能做着最原始的事情。 我不知道前面正在开车的司机有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但我注意到,后面那个靠着窗户睡觉的人此时已经醒过来了,他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距离他不远的这一幕。 看来这是一个想分一杯羹的人,不过想要加入的话,他需要先确认一下女孩子和这个公交痴汉的关系,要是他们是情侣的话,贸然靠近绝对会被骂,但事实是,两个正在公交车上做爱的人一个是公交痴汉,另一个是被侵犯强奸了的女孩子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但这对那个女孩子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注意到,那个先前还昏昏欲睡着的人已经蠢蠢欲动地靠近过来了。 他注意到公交痴汉没有拒绝驱赶他,于是继续靠近。 但女孩子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仍旧沉浸在被操干的快感之中,虽然是第一次被男人操,还是被陌生人强奸这样的情况,但她就已经可以从这样的行为中寻找到快感了,这样很好,看来她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 虽然她可能并不想要这样的才能,但这样多少能让她少受一些伤。 我看着那女孩子满脸红晕,身体随着身后公交痴汉的操干轻轻款摆的样子,而紧贴在她身后大力操干她的公交痴汉动作也是越来越快,他抽插的速度快感赶得上公狗性交的频率了,又在女孩子湿漉漉的花穴里抽插了百十来下,那根粗壮的鸡巴就深深地嵌在了女孩子的花穴深处,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我仿佛听到了从她的身体深处传出来的被射精的声音,然后看到,随着公交痴汉的肉棒被拔出,有白色的黏液从她的花穴里滑落出来。 女孩子仿佛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地,但事情显然不会就此结束,在公交痴汉的默许,甚至是给了一个赞许的淫笑,然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为他腾出位置来之后,那先前还在睡觉的乘客已经来到了女孩子旁边,伸手就目标明确地覆盖在了女孩高耸的胸部上。 他的手很大,完全把那个女孩子并不小的酥胸覆盖住了,揉捏出来的形状尤其淫靡情色,而女孩子这才注意到身边换了一个人,她睁大了眼睛看向蹲在她旁边的陌生乘客,眼里满是惊慌无助。 我坐在座位上,听到那个乘客在女孩子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反正你男朋友都同意了,就让我操一次吧。” 女孩子猛地摇头,长长的头发摇晃出了好看的弧度:“不……那个人才不是我的男朋友。” 陌生的乘客并不满足于这样的触碰,他想要脱掉女孩子的衣服,但女孩子挣扎着,并不配合,于是乘客不怎么耐烦地撕开了女孩的衣服,扯下了她的胸罩,那只手直接按在了她已经被揉捏过不短时间,有点点青红的指痕的酥胸上,又揉又捏又扯了一阵之后,那个乘客竟然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她椒红的乳头。 “唔——!”女孩子将即将出口的呻吟咽下,她眼里汪着泪水,祈求地看着覆在她身上的陌生乘客,“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求求你……” “嗯?既然那个人不是你的男朋友都能操你,为什么我这么干就不行了?”乘客咬着她的乳头,模糊不清地说道。 女孩摇着头,眼里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 其实我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她会这个时候哭出来,就像那个乘客说的,反正都被人强奸了,处女膜被操破了,那么被一个人强奸和被两个人强奸有差别吗?难道……是强奸和轮奸的差别? 这么一想好像也没毛病。 不过我此时又不是处在那个女孩子的位置上,也无法明白她在想些什么。 我只看到从高潮之中脱离出来的女孩子无比厌恶这样的行为,她伸手推拒着压在身上的乘客,嘴里说着“不要”的话,但那个乘客一点也没有理会,甚至反而还把她的挣扎和拒绝当成了情趣之类的东西,吸吮、啃咬着她的奶子,在上面留下了更多的痕迹之后,又转到了其他的地方去,脖子、嘴唇、脸颊、肩膀、大腿、甚至是还在流出白浊液体的花穴都被他用唇舌亲吻啃咬了一遍,让那女孩子脸上的抗拒渐渐变成了带着红晕的意动。 嗯,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容易受到影响啊…… 我这么感叹着。 “让不让我操你?嗯?让不让?”这个时候,那个乘客一边用手指在女孩子沾满了公交痴汉精液的花穴里抽插挑逗,一边在她的耳边询问,而女孩子难耐地扭动腰肢,双腿分分合合,像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细细喘息着,片刻以后像是终于听懂了那个乘客的话一样,别过头不去看他,只轻轻点了点头。 但那乘客并不满意她的反应,他继续用手指抽插泥泞不堪的花穴,继续逼问:“让不让我操你?让不让我把鸡巴插进去,干得你死去活来的?” “相信我,你绝对没尝过这么大的鸡巴……哦,看这些血,你也就刚尝过一个是吧?正好哥可以让你尝个鲜。” “怎么样?想不想我插进来?要不要我操死你?” “想要的话就说出来。” “说出来,大鸡巴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我皱了皱眉头,不怎么喜欢听到这样带着侮辱性的词汇。 但车厢里躺着的那个女孩子脸色却似乎更红了点,她的眼睛也更加水润了,居然张开嘴,按照那个乘客的要求说出了这样的话,“要……请大鸡巴插进来……操死,操死我这个小骚货……” 于是又是“噗滋——”的一声,鸡巴穿过花穴进入到女孩子身体深处的声音传出,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噗嗤”“噗嗤”的声音,女孩子在很短的时间里被另一个陌生人操了。她被那个人压在身下,紧紧地抱着,下半身死命地在她的花穴里拱动。 就像那个乘客说的那样,他的资本非常可观,那根鸡巴大得出奇,把女孩子操得很快就忘记了其他,喘息、呻吟再也克制不住地从嘴里溢出来,在车厢里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乐曲。 这样的场面让旁边休息的公交痴汉再次意动了,他敞着裤头,露出鸡巴靠近了过来,一边抚摸着被抽插得颤抖的女孩子的身体,一边在她的身体各处揉捏抚摸,然后这个猥琐的公交痴汉忽然俯下身,嘴唇覆盖上了正在和另一个陌生的乘客激烈交缠着的女孩的嘴唇。 这样的场面显然也刺激到了正在操干女孩子的乘客的感官,他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了,简直就像他说的那样,要把女孩子活生生操死一样,也因为现在女孩子的姿势的原因,我能很清楚地看见她的肚子上被撑起了一个鸡巴的弧度,随着她体内鸡巴的抽插挺弄忽大忽小,完全可以看得出来那根鸡巴在她的身体里的移动轨迹。 然后那个乘客一边操她,一边按在了她的肚子上,感受着自己的鸡巴在女孩子的体内移动的感觉。 他仰着头,舒爽又陶醉地感叹:“太爽了……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公交痴汉:“是吧?刚才我操她的时候她还是处女呢,那个时候这逼更爽……” 乘客扼腕:“真是太可惜了,我怎么没有早点醒过来……” 公交痴汉:“现在也不晚啊,怎么样,这小骚货的逼操着舒服吧?” “太爽了……操起来简直太爽了……里面好热,好湿,还会吸人……哦哦……我的鸡巴都被吸进去了,简直不想出来了……” “哦……操……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货……我操……操……” “兄弟你悠着点啊,这种操法要出人命的吧?”公交痴汉看着女孩子被操得翻了白眼的样子,忽然有些害怕。 “不会的……这小骚货……那么耐操……不会出人命的……哦哟……太爽了……操起来真的太爽了……操死你……我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让你骚、让你骚……操……我操死你……” 比被公交痴汉操弄时更加猛烈的撞击,女孩子仿佛夜晚的大海上的一片小舟,被翻搅得七零八落,乱七八糟,她睁着眼睛,却已经翻了白眼,她张开嘴,不可自制地流出了口水,整个人都被身体里那根鸡巴给操得失去理智了,最终,乘客在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后,最后一下直接突破了女孩子的宫颈,那些滚烫的精液全部被直接注入了她的子宫里,就算那根巨大的鸡巴被拔出来了,精液也还是被锁在子宫里。 躺在车厢地面上的女孩子微大着肚子,就像是被人操大了肚子怀孕了似的,而那两个毫不留情地把她狠狠蹂躏了一遍的男人已经拿出手机,把她现在失神狼狈地躺在地上的样子拍成了照片。 然后,我看到公交痴汉和乘客在记录下了女孩子的手机号码,确定可以随时联系她,随时再把她狠狠操一顿之后,心满意足地收起了手机。 而那个女孩子,则满身狼狈地被他们留在了原地。 凄惨无比。 -- 【夏天不关窗睡觉会被人入室强jian的哦】自 焦衣的房间比较奇怪,保暖功能很是出色,冬天的时候温暖宜人,但是到了夏天,就会显得非常闷热,因此在夏天的时候,焦衣通常是打开窗户睡的。不过比较让她担心的是,她们家在二楼,打开窗户睡会比较危险。 刚开始搬到这个新家里的时候焦衣还忧心着安全问题,并没有选择打开窗户睡,但今年的夏天似乎尤为炎热,闷在房间里睡了一个星期,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便在今晚尝试着打开窗户睡觉。 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因为天气太过炎热的原因,焦衣睡得并不是很熟,因此在半梦半醒之间,她还是听见了从窗户那边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窗户正在被推开的声音! 睡意一下子被驱散,焦衣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窗户那边,借着窗外的灯光,她很清楚地看到一个人影此时正跨在她的飘窗上,那窗户已经被打开了,正有一个人探进半个身子来,从他的动作来看,很快他的另半边身体也要进来了。 这难道……是小偷?! 心里陡然生出的惧意让焦衣选择闭上眼睛,虽然看不见眼前的场景了,但房间里的声音却更加清晰起来,她听到那个人轻手轻脚地跳下飘窗踏上地板,她听到那个人在她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像是在逡巡,她听到那个人的脚步声停住了……停在了她的床边?! 焦衣心里更加害怕了,她闭着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熟睡,完全不敢让那个入室盗窃的人发现自己已经醒了。 如果是小偷的话就快点偷了东西走吧!不要再待在这里了……她好害怕! 焦衣并不是一个人住的,隔壁还有和她合租的室友,但是这个时候室友也已经睡了,就算她“醒过来”大声呼救,最先做出反应的也只会是这个小偷。也就是这个时候,焦衣忍不住心里生出了为什么是自己而不是隔壁的室友遭遇这样的事情的想法,她全然忘记了,她隔壁的室友可没有做出晚上睡觉不关窗的事情。 这全是她咎由自取,却以那样饱含恶意的心思去揣度他人,实在是一个极恶心的人。 虽然焦衣不怎么想损失金钱,但是在金钱和性命二选一的时候,焦衣还是会选择自己的生命的。只是她没想到,那个小偷在收走了她摆在外面的一些钱和值钱的东西之后,竟然看向了床上“熟睡”着的自己。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要站到床边来?难道他想看看床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吗?或者他想弄醒自己要银行卡密码什么的…… 焦衣心绪烦乱,就在这时,她感受到了床铺正轻轻震动,像是有什么人正在爬上来,焦衣心里一惊,她不敢睁开眼睛,只能假装自己已经沉沉睡过去了,现在的一切都是发生在梦里的事情,只是一场梦而已。 但这却不是她所能决定的。 大约是因为夜晚太过漆黑,即使是窗外路灯的灯光也没让房间里视线清晰太多的缘故,即便焦衣眼皮底下的眼珠已经止不住地颤抖旋转了,那个从窗户翻进来贸然闯进她房间里的人还是没有发现,只以为这个小美人仍旧在沉睡之中。 是的,这个焦衣以为的入室盗窃的人其实是认识她的,虽然交集不多,甚至平时也只远远看到过,但他确确实实是认识焦衣的。 这个人是他们小区的保安人员,今年已经四十八岁了,年轻的时候没什么出息后来只能做保安,到了四十多岁的他当然是结过婚的,只是妻子嫌弃他没什么出息,早早就和他离了婚,而离过婚长相性格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保安也没有遇到愿意嫁给他的姑娘。 太久没有女人的保安日积月累积累了太多的欲望,因此渐渐地将淫邪的目光放在了小区里的女性身上。 因此小区里没几个人看得上这个眼神经常不规矩往女孩子身上瞟的保安,但仍有几个人对这样的目光沾沾自喜,焦衣就是其中之一,面对保安暗含着色情欲望的眼神,焦衣虽然同样不悦,但也因为被这样的目光注视而欣喜,甚至经常在保安面前挺胸扭腰,行为举止之间暗含着妖妖娆娆的引诱味道。 也是因为焦衣这一烟视媚行的举止,保安便认为她是那种相当好上手的轻浮女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他也不挑了,再加上现在发现只住在第二层的焦衣窗户没有关上,便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焦衣的邀请,便乐颠颠地爬上二层掀开窗帘进来了。 就算不是也没有关系,窗户不关上就睡觉,被人摸进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说不定她就是期盼着有哪个男人摸进来让她尝尝被强奸的滋味呢。 要真是了那不是更好?他还可以玩玩情趣什么的。 因此,当晚十二点刚过,保安就爬上了焦衣出租屋的阳台,爬过她大开的窗户进入了她的房间里。 此时焦衣还不知道进她房间的究竟是什么人,只以为是入室抢劫的小偷,满心期盼着对方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赶紧离开,不要继续留下来了,哪里知道那满眼都是淫邪目光的保安正停在她的床边,对着她蠢蠢欲动。 焦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她甚至没有穿睡衣,只穿了一条内裤躺着,身上盖着的也只是一条薄薄的空调被而已,能清楚展现她的身体线条。她的身材其实不怎么好,青春期时因为挑食的缘故没能好好发育,太瘦,胸前也没什么肉,不过保安此时并不能看清这些,他站在焦衣的床边,色眯眯地看了她一阵儿之后,忽然就爬上了她的床。 焦衣被吓得几乎惊叫起来,但好在她还是把即将出口的尖叫咽回去了,床上传来那个小偷爬上来的震动,一下一下,几乎颤进了她的心里。 她闭着眼睛,却清楚感知到了小偷的动作,爬上床之后他便轻手轻脚地掀开了她身上盖着的空调被,还没拉开多少,她就听到了对方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接着,是皮肤互相摩擦的响动,她觉得有些耳熟,那大概是自己的手背在唇角抹过的时候经常听到的。 于是焦衣便也想了起来,她现在身上根本没有穿睡衣,只要拉开身上盖着的空调被,就能看到她光裸的酥胸和肌肤。所以,她被这个人看到了吧?拉开空调被就能看到她饱满的胸部和细致的皮肤…… 焦衣心里忽然生出一股窃喜来,因为这个人的反应,显然是惊叹于她的身材的。 虽然她常常这样给自己鼓励,但真要说起来,得到异性赞叹的目光还是很少数,因此这个人的反应大大地取悦了她,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象起来,这个做出偷盗行为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或者是漫画里那种“怪盗”,也或者是小说里月夜留香的“盗帅”? 她情不自禁这么幻想着,于是身体渐渐地也放松起来。 而那个小偷的动作仍旧在继续,拉开那薄薄的空调被之后,小偷的动作稍微顿了顿,但立刻就进行了接下来的一步,焦衣清楚感觉到,有一只温暖宽大的手掌覆盖在了她的酥胸上,正用不轻不重的力道缓慢而情色地揉捏着。 他的手指完全陷进她的乳肉里,让她的奶子在他的手中变幻出各种淫靡诱人的形状,想必他手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能感觉到她胸部肌肤的柔软和弹性了吧?一定会忍不住一捏再捏,爱不释手的…… 这么想着的焦衣却不知道,其实这个读作“小偷”,写作“保安”的人对她的脸蛋身材其实都不怎么满意,但是之前也已经申明过了,已经很久没有过女人的男人,即使看见母猪也会觉得它赛过貂蝉,因此虽然“玉体横陈”在他面前的焦衣不管是身材还是脸都不那么尽如人意,但他还是打算勉强着收下了。 就当是在做好事吧。 这样长相身材的女人难怪会缺男人缺到在大路上也敢勾引男人,但就凭她的条件,八成是不会有人能看得上她的,他自己当然也是,不过,做做好事帮女人破个处也是无碍的。 说不定还能积点阴德? 这么想着的保安动作方面却是极为热情地俯下身,把那不怎么大形状也不怎么好的胸给捏得往中间簇拥起来,然后张开嘴含住了顶端的红色果实,他狠狠地吸吮了一口,然后感觉到了身下女人身体轻轻地一颤,保安便抬起头来,借着并不怎么明亮的灯光看到焦衣禁闭的眼睛,知道她仍在睡梦之中,于是便也放下心来,继续手上和嘴上的动作。 焦衣胸前的蓓蕾被男人张嘴含住,又吸又舔,像是小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房一样,给了焦衣从未品尝过的快感。然后她又感觉到自己的蓓蕾被牙齿轻轻叼住了,正在往外扯,所造成的的轻微的疼痛并不能让她多难受,反而给了她不一样的快感。 她轻轻地咬住了唇,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嘴里的呻吟就要控制不住地逸出她的唇瓣了。 紧闭着双眼的焦衣身体因为保安的动作微微颤动着、扭动着,像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想要脱离这样让人难以自制的感觉,又像是本能地想要寻求更多,而那个空旷太久的保安果然也非常配合,那双略有些粗糙的大手便在她的身体各处四处点火,让她越来越焦躁难耐,身体扭动得也更加明显起来。 于是保安便也知道,其实这个荡妇并没有真的睡着,她根本就是醒着的,只是身体想要男人,所以才装作没有醒过来的样子等着他操呢。 既然这样的话,他便也不必客气了。 于是保安停止了其他的动作,他在她身上四处抚摸揉捏的手分开了焦衣的双腿,也不扩张,只草草确定了她腿间正潺潺流出爱液的花穴的位置之后,就扶着那根粗大硬挺的凶器挺进了她的花径里。 “啊!” 就算是心里暗暗期盼着发生的事情,到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让焦衣痛得皱起了眉头,而且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在继续伪装自己仍旧沉睡了。 只是还没等焦衣睁开眼睛,她尚且还沉浸在仿佛身体被撕开成为两半的痛苦之中时,那压在她身上,被她幻象为英俊帅气、劫富济贫的帅气青年的保安却伏在她身上发出了哂笑的声音。 “都到这个份上了,小姑娘你还要装睡呐?” 听到这个声音的焦衣愣住了,这个声音,分明一点也不像是年轻人的啊,甚至连低音炮也算不上,反而更像是电视剧里那些反派尖利、高昂,带了些刻薄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不会是一个年轻人能拥有的,反而是…… 她的心里一阵阵地不安着,这种不安反而让她更加不敢睁开眼睛了。 但她身上压着的,已经把很久没有发泄过,并且也得不到很好的处理的鸡巴插进她的处女穴里,破开了她的处女膜的保安却不会干等着,他甚至没有等着她适应,在进入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律动起来。 应该说,虽然有极品存在,但大多数女人的阴道都是差不多的,湿润、温暖、紧致,可以很好地纾解一个男人的欲望,虽然焦衣的脸蛋和身材都不怎么样,但是在这一方面她还是达标了的。 保安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得到了相当优厚的待遇。 她的花穴里像是有千百张小嘴一样,密密实实地覆在鸡巴上亲亲柔柔地吸吮着,温暖的热度像是能把他融化,又像是反让他更坚硬了。保安迫不及待地挺动腰肢,在焦衣刚刚破处,还在流血的小穴里抽动鸡巴操干起来,一点儿没有顾忌身下的女人的感受如何,将她的伤口越加扩大,用她的伤口取乐,反而还在她的耳边嘿嘿笑着。 “今天大爷也算是做了一回好事儿,小妞想男人想了不短时间了吧?嘶……这逼可真会吸人,真他妈好操……” “啊——!” 压在焦衣身上的保安剧烈地挺动着他的鸡巴,那杆硬挺又可怕的凶器便在她的身体里穿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达尽头,她只觉得肚子里一片火辣辣的疼,像是有一柄刀子直插了进去,要把她的五脏六腑全搅成碎片。 但那个男人,他说的是什么? 焦衣再也忍不住了,她睁开了眼睛,想要反驳这个人的话。只是才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个又老又丑,且现在满脸都是猥琐笑容的人,一个她非常眼熟的人,焦衣认出来了,压在她身上的人不是什么怪盗,也不是什么盗帅,而是他们这片小区的其中一个保安。 那个保安她也是知道的,一把年纪了还没有老婆,平时也只会色眯眯地看着路过的女孩子,却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焦衣一下子瞪大了眼,她呆住了,但下一秒身体里传来的剧痛又唤醒了她,她挣扎起来,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中年保安,但是对方又是一记挺进深处的痛击,那剧烈的仿佛直击脑髓的疼痛让她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在这个中年保安的身下起起伏伏。 “不——不要……好痛……好痛……不要……” “哈啊……说什么不要呢小荡妇,平时腰扭得那么好看,屁股撅得那么高,还穿得露胸露屁股的,不就是想要男人来操你吗?” “才不……不……啊——!” “嘿嘿,说什么不要呢?看你这小荡妇被大爷操得多骚……操……看老子操不死你这小骚货……我操……操……” “呜呜……我不是……不是……呜呜,不要操我了,我好疼,好疼啊……呜呜呜……” “哭什么哭!不要这么扫兴,我警告你,要是再不憋着,老子就在这张床上吧你活生生操死!” 眉眼间透露着戾气的保安让焦衣吓了一跳,也因此再也不敢反抗了,她僵硬着身体,忍耐着身体被切锯的疼痛,任由那很久没有品尝过女人滋味了的中年保安享用自己的身体。那保安见焦衣没有了挣扎的反应,便也安下心来享受自己的“战果”,他伸手按住眼前颤抖着的赤裸的女体,一只手扣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胸上大肆揉捏。 焦衣的胸被保安的手捏得生疼,但是下身的疼痛将之掩盖了不少,让她只能注意得到来自身下被刺穿摩擦的剧痛,但她不能挣扎,甚至不能哭叫,只能闭着眼流着泪,承受着身上这个已是中年的,仍满脸猥琐,又老又丑还没什么出息的保安的操干。 但是渐渐的,焦衣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从这样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凌虐的行为里,她竟然品尝出了一点甘甜的味道。 她的腰软了,惨白的脸颊也渐渐飞上红晕,身体的颤抖不再是因为疼痛,反而是因为从那个被贯穿的地方流向四肢百骸的电流一般的快感。焦衣的花穴里开始继续分泌爱液,滋润着自己初次被阴茎进入的身体,也让身上压着的保安的动作更加顺畅了。 保安本来就没有顾忌地操干着她的花穴,现在多了爱液的润滑,他的动作也因此更加顺畅了。 但是保安一点也没有因此而惊喜或者生出一些别的情绪,在他的心里,焦衣这样容易上手的女人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表现,淫荡、下贱,随便谁都可以把他的鸡巴插进去操得她欲仙欲死,在他的心里,她就是那种缺不了鸡巴,走在路上看到一条狗露出鸡巴都想要趴到地上去舔的女人。 所以再抽插了一阵之后,保安忽然就把自己的鸡巴从那湿淋淋的花穴里拔了出来。 忽然失去了快乐来源的焦衣忍不住睁开眼朝那个长相丑陋的保安看去,她目露祈求地看着居高临下压在身上的人。 而那保安则满身趾高气扬地稍稍离远了些,他毫不留情地拍了拍焦衣的奶子,冷酷无情地说道:“翻过来。” 焦衣像是没能听明白,她眨了眨眼,仍旧望着保安。 “真是个蠢货!”于是还没有发泄出来,耐心也没有多少的保安决定自己动手了,他握住了焦衣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腰部,辅助她翻过身,像狗一样地趴在床上,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你这个蠢货荡妇,不知道大爷想操操骚母狗了?给我像狗一样趴着!” 母狗…… 焦衣浑身一颤,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便又回来了,她回过头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抗拒,但是身体却仿佛接受良好,甚至为这样的言语侮辱而流出了更多的黏液。 “哈啊,就知道你喜欢这样的话,看,水都流得更多了,果然是个骚货啊……放心,一会儿就把你操得和街边的母狗一样,以后就和狗争着被狗鸡巴操吧。”说着,这个满嘴脏话的保安扶着自己的那根粗硬的鸡巴再次捅进了焦衣的小穴里,他毫不留情地,仿佛在用一杆长枪捅进敌人的身体里那样,目标是把敌人杀死,因此根本没有顾忌趴着的焦衣的感受。 “啊——!”而焦衣也因为被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而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她眯起眼皱着眉,脸上的表情看着也不知道是痛还是快乐,她的身体被深入花穴里挺弄着的鸡巴操得一挺一挺,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往床头移动,然后被像是骑一条母狗的公狗似的保安握着腰狠狠地拉回来,继续像是操母狗似的操她。 感受着现在他们的动作,焦衣恍惚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跳母狗,正在和公狗交配着。在身体的温度越见升高,她也渐渐沉浸在这样剧烈的动作中的时候,焦衣便也不在意着屈辱的姿势和耳边那个保安包含侮辱性的言辞了。 她彻底沦陷在了身体里的肉棒给她带来的快感之中,只要有那根肉棒,不管要她做什么都要,不管要对她做什么都行。 身体在狂风骤雨中微微颤抖着,焦衣用像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被身后压着的人一下一下地挺进身体最深处,耳边四溅的水声越来越重,到最后,她所听到的除了自己和身后那个保安的喘息声,便只剩下了花穴被抽插发出来的“噗嗤”“噗嗤”的声响。 那样粘稠的、腥臊的,叫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而跪在焦衣的身后把她光滑柔软的身体压在下面,像是公狗一样畅快地操干她这条母狗的保安此时也正无比快意地享受着身下娇躯。他狠狠地撞击着面前圆润白皙的屁股,因为长久不见天日的缘故,虽然焦衣的脸和身材不怎么好,但却是拥有一身白皙的皮肤,能够叫人爱不释手的,因此保安是格外喜欢抚摸揉捏她这一身白皮,然后在她的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喜欢捏着她的奶子操她,也喜欢掐着她的腰干她,或者让五根指头全部陷进她臀部的软肉里,死死掐着,把那圆润的像是一颗水蜜桃的屁股一次次地拉着撞向自己。他太久没有操女人了,而这个女人,虽然脸长得不怎么样,胸也不怎么大,腰还粗,但他也不挑,反正女人关了灯操起来都差不多。 反正也不过是这一次而已,再让他操的话……等有需要的话大概还是可以来一次的。 怀着这样居高临下的心理,保安用饱含蔑视的目光看着背对着跪在自己面前被他操地颤动的女人,在一阵剧烈的冲刺之后,他的鸡巴插进了焦衣的最深处,然后那浓稠的白浊液体便被这么直接从鸡巴里挤进了她的子宫,灌满了她的肚子。 虽然经常用手抚慰自己,但这次保安射出来的精液量仍旧不算少,直把焦衣的小腹给灌得微微凸起。 终于稍稍发泄了一些自己积攒多时的欲望之后,保安的动作便也不再显得那么急切并且粗暴了,虽然发泄了一回,深陷在焦衣身体里的那根鸡巴也软了些,但他仍旧让那根大小可观的鸡巴停留在焦衣温暖湿润,并且因为被操开了而格外柔软多情的体内,缓慢地律动着,像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而焦衣也因为他这断断续续的动作一直没有断绝过快感,低低的呻吟从她的嘴里吐出,让这个给她破了处的保安更加坚定了她是个少不了男人的淫娃荡妇的想法。 才被破处就这么舍不得男人的鸡巴,还露出这一副被操得很爽的表情,虽然他也觉得这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很好的缘故,但怎么看,其中也还是有这个女人骚得就算是第一次被鸡巴操也完全不会难受,甚至恨不得时时有鸡巴的原因吧? 这么想着,保安直接把自己的鸡巴从焦衣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嗯……?”脑子已经完全被鸡巴塞满了的焦衣忍不住扭头看过去,似乎不太明白身后的保安为什么不继续了,却不防自己才扭过头,就被保安从床上拉了起来,那保安将她带离了床铺,把她提起来,拉到了房门边。 保安看样子是想把她抱起来,用抱操的方式继续操她的。只是奈何对方的臂力不够,尝试了一下之后就脸色青黑地停止了。 “妈的,肥婆这么重!” 焦衣心里反驳,她想说自己一点都不重,只是有点沉而已,但因为刚才高潮的缘故,她的身体还软绵绵的,连说话都不怎么说得出来,而且那保安在抱怨完那一句之后,就拉高了她的一条腿,却不急着操她,而是把另一只手伸了过去。 焦衣没有经验,因此她不知道,男人在发泄过后是没有那么快硬起来的,甚至还会在这段时间里失去世俗的欲望,这个保安能在半软不硬的时候继续操她,已经是个lsp了。 手指的感觉和鸡巴完全不同,而且保安的手指并没有深入花穴之中,而是停留在入口外围,按着那微微肿胀起来了的阴蒂轻轻揉弄着,给她带来和被操穴完全不同的全新感受。 比起被鸡巴深插进身体里狠狠操干,似乎这样的动作带来的快感更让她喜欢一些,而焦衣大概也确实如同保安所想,是一个荡妇,因此在得到了这样不同的快感之后,她的花穴里更多地流出了潺潺的淫水,身体微微扭动,她的腰蹭着身上挤压着的保安,微肿的唇张开了:“这、这是什么……唔啊……好舒服……” “嘿嘿,舒服吧?老子就知道你这个小荡妇喜欢这手段。” “才不……才不是啊……”焦衣狂乱地摇着头,她一点也不愿承认这个保安的淫词浪语,但是她的身体却是一点也不配合,不但因为对方的动作而颤抖扭动,甚至腰肢和下半身全不听话地追逐着保安的手指去了。 她就像是一张琴,在这个粗鲁的保安手下被拨动着。 听到焦衣细弱的反驳,保安脸上的表情更是猖狂自得,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直把焦衣搞得腿间颤抖,花穴抽搐,里面分泌出来的淫水甚至如同高潮了一样井喷而出,就像是她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漏尿了一样。 也或许她真的是抑制不住在这个人的手下漏尿了……快感袭遍全身,她已经分辨不出来刚才自己喷出来的究竟是粘腻的淫水还是肮脏的尿水了。 但不管那是什么,保安都把它当成了尿水,他把湿漉漉的手指在焦衣面前一放,脸上的笑容猥琐又难看:“看看,看看,小荡妇被我搞得喷尿啊,是不是真的这么爽啊?” “好爽……”焦衣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句,然后接着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赶忙改口道:“不、我不是荡妇,是你刚才……啊!” “我刚才什么?” 焦衣没能回得上话,就在她刚才反驳的那一小会儿,保安就着她被抬高了一条腿的姿势,扶着自己的鸡巴再次狠狠捅进了她的花穴深处。 微微红肿的花穴再次被鸡巴捅了进去,那根鸡巴仍旧秉持着之前粗暴的作风,只一击,就进到了她的小穴的最深处,直击子宫,她几乎能感觉到,刚才被灌注进去的液体因为保安的这一动作而被挤得喷溅出来不少,从穴口流出来,又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或有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面上的,她没有穿鞋子,踩着的地面上渐渐湿润的触感尤为明显。 “你……你……”焦衣同样微肿着的唇张张合合,到底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完整的句子来,她的视野再次晃动起来,连带着她整个人,也都晃动起来了。 “我什么?小荡妇是不是说我刚才这样操你了?”保安嘿嘿笑着,抬高了焦衣的一条腿狠狠地往她的小穴深处操,只是这一回他的动作到底没有之前那么急切了,甚至带上了一些好整以暇的味道,他一边抬高焦衣的腿深深浅浅地操她,一边欣赏着她脸上难以抑制的沉迷表情。 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完全被他的鸡巴征服了,想必以后只要他有需要,她都不会拒绝,即使假意推拒,也不过是情趣而已,说不定她还会主动来找他求他操穴呢。 这么想着的保安心里更加得意了,于是他操干的动作也越来越重了,而因为之前的那一番操干,焦衣的身体现在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甚至对这样称得上是粗暴的动作也能接受良好,她揽住了把她挤在门板上的保安的脖子,高声呻吟起来。 “啊……啊哈……不要这么……重……轻一点……啊……” 保安嘿嘿笑道:“轻一点怎么行?嘿嘿……轻一点……能叫你……这小荡妇……爽吗?” “不……太重了……要死了……要被操死的……” “嘿嘿,那不是更好吗?”保安自得地说了一句,然后便一手掐着焦衣的脚踝,一手揽着她的腰,一下重过一下地往她的小穴里撞,一边面目狰狞地操她一边吼道:“爽不爽?啊?大爷操得你爽不爽?” “快说!小贱货,老子操爽了你没有!” “唔啊!爽……唔……操得……我好爽……哈啊啊……大爷轻一点,轻一点……唔啊……肚子要被操破了……” “就是要操烂你这小肚子……呸,等着被老子的精液灌大肚子吧。” 尽管焦衣此时已经没有什么神智了,但她到底还是听明白了这一句话,的确,如果被精液灌进阴道的话,她极有可能会怀孕的。 但是怎么可以呢?她的第一次……虽然已经被一个既不年轻也不帅气的陌生保安给夺走了,怎么可能再为对方怀上孩子? 焦衣猛地摇起头来,她这回是真的挣扎起来了。 “不……不要……不要灌大我的肚子……” “就是要操大你的肚子……把你操怀孕……生孩子……是男的就一起操你这个小荡妇,是女的就和你一起被人操……操……爽不爽啊?” “……不要……”尽管身体几乎被操上了高潮,但焦衣仍是忍不住落下泪水来,也不知道是生理泪水,还是听到了保安的话因恐惧而流出来的。她流着泪哀求道:“不要……不要怀孕……我不……呜呜……我还要上学的……” “上什么学啊。”保安一撇嘴:“你这样的小荡妇,天生就该一直被男人操嘛,反正你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还上学,是想在学校里找小男生的鸡巴操你吗?” 他脸上露出了邪恶的淫笑,往焦衣的身体里狠狠一撞,在她两眼失神地看着前方的,似乎再也无法对外界的刺激做出反应的时候说道:“学校里那些毛都没长齐的小鸡巴,能满足得了你这样的小荡妇吗?” “啊?小浪货,是不是更喜欢大爷我的大鸡巴啊?” “说!” 于是在这样几乎顶爆了她肚子的暴行之中,焦衣只能双眼无神地按着保安的要求回答说:“喜欢……更喜欢大爷的鸡巴……” “哈哈,简直就和嫖娼一样嘛,小妓女被大爷的鸡巴操得这么爽,想不想被鸡巴操大肚子啊?” “想……唔啊……要大鸡巴把小妓女的肚子操大……呜呜……啊……” “那你要不要生下大爷的孩子啊?” “要……” 听到焦衣这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的回答,保安心里的自得更是几乎满溢而出,他完全笑出声了,伸手把焦衣的腿放下,就着两个人性器相连的姿势把她转了个圈儿,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墙上,一边狂风暴雨似的用鸡巴重重击打她的小穴,一边高亢地说道:“大爷这就满足你!小荡妇,一定把精液全部都给你,给我好好接着!” “啊……精液……灌进来了……肚子……好胀……” “胀就对了……”保安脸上仍旧是邪恶的笑容,他的手抚上焦衣的肚子,像是在寻找自己鸡巴的位置似的重重按了按,让身下的女体再次轻轻颤抖起来,然后满脸兴奋地说道:“不过这还不够呢……嘿嘿,我们再来几次,今晚绝对能把你操怀孕!” 接着的事情焦衣就记得不太清楚了,夜晚的房间里,满室都是粘腻的水声和男女的喘息呻吟,她只记得自己眼前的阴暗无一不在摇晃着,像是怪物一样把她完全吞噬了进去。等到第二天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那个保安已经不知所踪,但是一片狼藉的床上留了一张写着“不想让你被操的视频流上网,就不要告诉别人”的字条。 焦衣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那张字条撕碎了,彻底沉默下来。 从那天晚上之后开始,那个保安便用这样的理由控制住了焦衣,让她随时随地做好被操的准备,不管是她的出租屋里还是他做保安时值班的地方,只要他想,她就得过去被他操,太过频繁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焦衣是瞒不住自己被操的事情的,因此,即使再怎么不愿意,她和那个又老又丑的保安的事情还是被自己的室友知道了。 因为室友之后搬了出去,她是第二天开始找房子的。 所以……那么多天的屈辱,她都听到了吗? 焦衣的心里一阵尴尬绝望,但是隐秘的,又有一种被人赤裸裸地看着的微妙快感自心底产生。 她知道,她已经堕落了。 -- 【白领下班后上半身卡在桥dong里被路过的流 徐青是个白领上班族,每天的工作算不上重但也称不上轻松,她下班时会经过一座桥,沿着桥洞下方往外走的时候,看着不远处的粼粼水光可以让她一天的疲惫得到不少放松。不过今天,她却因为在下班途中解答客户的问题,不慎撞到了桥洞下面的集装箱,把手里的手机掉落到了桥洞下方装饰用的花圃里。 桥洞下方的那条路是沿河修建的,虽然下方有一条小路,但那装饰用的花圃离小路还有一段高度,因此她只能从上面取自己的手机。 但是那栏杆的缝隙非常狭窄,而且上面一点儿的地方还有一根横着的栏杆挡着,徐青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穿过……她尝试了一下,上半身倒是成功穿过栏杆了,但是努力伸手却仍旧够不到下面花圃里的自己的手机…… 也还好刚才和客户已经说明得差不多了,不会耽误事情…… 也就在这个时候,徐青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应该是有人从不远处走过来了,而自己现在的姿势可不能看,于是她缩了缩身体,想要从栏杆的缝隙里挣脱出来。只是徐青没想到的是,这个栏杆竟然是进来容易出去难,无论她怎么努力,她发现自己都无法离开栏杆的桎梏,只能保持着身体九十度弯曲的姿势被嵌在栏杆里。 因为这个姿势的原因,现在根本无法转身,就算努力扭头也看不到后面的徐青不知道,此时朝她走过来的是一个身上邋里邋遢的流浪汉。 这个桥洞除了是她下班时候的必经之路外,其实还是不少流浪汉的聚集地,不过她经常匆匆来去,因此并不知道会有流浪汉睡在这里。而这个流浪汉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姐走过,虽然看到了,却也没有那个胆子去搭讪。毕竟自己和人家之间的差距,就算不去比较他也知道得很清楚了。 只是,当有便宜出现的时候,是谁都会想要去占一占的吧? 那个漂亮的小姐卡在那儿的时候这个流浪汉就注意到了,只是他没有猴急地冲过去就上,虽然他的确想那么干,但有些事情还是要做好准备的。 流浪汉先是停在远处看了看徐青现在的状况,确定她因为那一双高耸的乳房,是真的卡在那栏杆里出不来了,而且从那个角度连转头看清身后人的脸都困难,这才真正放下心来,快步走到了桥洞下方徐青被卡住的位置,一伸手就拉住了她的裙子,干净利落地把那黑色的西装裙从腰间扯到了脚踝,然后直直落到地上。 “啊!谁!是谁!”徐青感觉到身后一凉,就明白过来自己的裙子被走过来的那个人脱下来了,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必定是不怀好意,她努力扭头,却还是看不见后面的人究竟是谁,只能努力冷静下来尝试着劝说道:“你要做什么?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劝你最好不要,你这样是犯法的,要是被……” “不会有人看到!”属于男性的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喘息声传来,徐青听得出来,这是刻意压低过的声音,想必是为了防止他真正的声音被她记住……她心里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因为那声音里除了刻意制造出来的沙哑之外,还有一些压抑的东西。 那是欲望。 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徐青心里更加不安,但是她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不能露怯,否则她才是真的没救了。但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落空了。徐青尝试着劝说对方,但不论她说些什么,身后的那个人总是保持着沉默,像是对她说出来的那些情况一点触动都没有,也完全不惧怕,但是从对方抚在她臀部的那双手上轻微的颤抖徐青又能知道,对方并不是不害怕的……或者说,比起害怕,现在兴奋的情绪更加占据上风。 比起那个目的,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了。 这是一个孤注一掷的狂徒,而且她现在的情况太被动了,可以说是为犯罪者提供了最好的保障,毕竟,就算她努力扭过头去,也还是看不到对方的脸,这样的话不管对方是想抢劫,还是……做更加过分的事情,都有很大可能不会被她看到脸。 也就是说,就算她被对方强奸了,也只能通过身体里的精液求助警方判断对方的身份。 不过这个人也有可能会认为,被强奸的她会选择忍气吞声。 但是徐青知道,自己绝对不会。 知道自己恐怕逃不过这一次了,徐青干脆闭上了嘴,努力说服自己忍耐接下来的事。 徐青的工作能力很强,人又会来事,因此很受上司赏识,上司很愿意将一些重要的案子交给她,以此提拔,不过这也导致徐青下班的时间有些晚,但比起升职来说这些都是小事,只是徐青没想到,自己竟会在这天遇到这样的事,现在天色已晚,如果是白天的话还好,她大声喊叫总能引来旁人,但是现在……会不会有人像她一样为了节省时间抄近路抄到了桥洞下面还是个未知数。 而且徐青也真的不敢肯定,到时候被自己呼喊喊来的,究竟是会救她于水火之中的人,还是想要分一杯羹的色狼? 她一向不吝于用最坏的想法去臆测他人,因此才能在许多次谈判之中取得胜利,但是这一次,她只恨不得自己猜错了,世界上还是好人更多。 世界上的确是好人更多,但是此时会出现在这里的,都是很久没有发泄过的流浪汉,毕竟这里是流浪汉聚集的桥洞底下,也只会有流浪汉出现在这里而已。 当然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个,此时她能感觉到,站在她身后的只有一个人,现在那个人正紧紧贴着她,对方的大腿紧紧贴着她的腿站立着,她能感觉到对方已经硬起来的属于男性的象征。 也就是这个时候,徐青才感谢起了自己劈腿的前男友,至少自己的第一次不会交代在这个连脸都看不见的陌生人手里,她还不算太过悲惨。 站在被卡住而动弹不得的徐青身后的流浪汉隔着脏兮兮的裤子用硬挺的下半身在她的臀上磨蹭了又磨蹭,一双脏兮兮的手也在可以摸到的圆润的屁股上抚摸揉捏,他的手缓慢而又沉重地移动着,动作色情猥琐,徐青一点儿也不希望现在的场景被其他人看到,她忽然就开始庆幸,出了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是在这个很少有他人经过的寂静的桥洞里。 至少,她还没有那么难堪。 很快,流浪汉就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了,继西服裙之后,她的肉色丝袜裤也被扯坏了,是的,她身后的那个人并没有把她的丝袜裤脱掉,而是在腿根处撕扯处了一个破口,又通过那道口子撕坏了她的内裤,将它们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于是现在,虽然上半身仍旧齐整,但徐青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了肉色的、被撕坏了的丝袜裤,从后面看就只剩下一个诱人的大屁股轻轻颤抖摇晃着,至少目睹这一切的流浪汉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就快要爆炸了,如果再不能把肉棒插进这个屁股里,用精液灌满这个屁股的话,他的肉棒就快要爆掉了。 但矛盾的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他,又不想那么早的把鸡巴插进去,他想摸遍这个漂亮小姐的全身,揉揉她那双巨大到会被护栏卡住的奶子,还想尝尝和美人嘴对嘴亲吻是什么感觉。 但流浪汉更清楚的是,如果真的做到那些的话,自己的脸恐怕就会被看到了。 所以现在,还是先满足自己的身体欲望吧。 下定了决心的流浪汉这么想着,急切地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扶着那根生满了污渍,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满是充斥着腥臭异味和包皮垢的鸡巴抵上了徐青紧张地瑟缩着的小穴。 然后流浪汉便清楚看到自己手底下的屁股颤抖起来,并且前面传来了被卡在栏杆里的小姐难掩惊慌的声音:“不……不要这样,不要这么做,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我不……啊!” 难以抑制从喉头逸出的悲鸣声代表着徐青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事实上,身后的流浪汉也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宝贝的。 流浪汉发出了畅快的笑声,但他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力,就算会有分一杯羹的人,也最好不是这个时候,因此他抑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只捏着眼前的屁股,专注地用肉棒在里面尽情插入抽出。 “啊!疼!好疼……你别……你冷静一点,不要……啊!” 徐青颤抖着扭了几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身后男人的力道,仍是被迫不及待的男人挺腰插进了最深处,龟头破开花唇一下顶到了子宫口,凸起的青筋一路摩擦着敏感的花穴内壁,徐青被撑得又胀又疼,忍不住尖叫了几声,抖动着想要逃避,却被粗大的柱身填得满满的,无处可逃。 “轻点……你轻一点……啊!好疼……求你轻一点,我好疼……” 流浪汉埋头苦干了好一会儿,才有心思回应徐青的哀求,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压抑自己的声音了,兴奋道:“轻点?轻点怎么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哦哦……真好操,真是个好逼……今天我一定要射爆你的肚子……哈啊……” “呜……不要……啊!疼死了……” 身后属于男人的肉棒胀大到极限,动作也是狂猛非常,一下下勇猛地捣弄着徐青尚且还干涩紧闭着的花穴,把徐青捣得腿软身颤,娇喘不断。 只是这样还不算完,眼前颤抖着,忍耐着疼痛的屁股显然吸引了流浪汉的注意力,他伸出手,忽然就在抽插间一下下地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很快,那白皙圆润,一看就触感非常好的屁股上就浮现出了层层叠叠的巴掌印,迅速红肿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对待,就算是前男友也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她,一丁点抚慰都没有,完全就只顾着自己,在她干涩的花穴里横冲直撞,而她也只能咬牙承受着这样的剧痛,任由身后的男人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粗暴地抽打着她的屁股,下半身死死地钉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往最深处抽插挺弄。 徐青生生挨了几十记巴掌之后就觉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但除了哭喊祈求也没有别的办法,甚至身后的男人还在恶狠狠地威胁她:“你要是再哭,老子就继续打,反正到时候引来了其他人遭殃的也是你!” “呜呜……我知道了,不要打我……轻一点,求你轻一点操我……好疼……” 于是徐青便也不敢继续哭喊了,她只能小声祈求身后的男人对她怜惜一些,不要再继续打她了。但是面对身体完全被他掌握着的漂亮小姐这样的请求,流浪汉却只稍降低了抽打她屁股的频率,却仍旧没有放弃打她。 流浪汉一边操一边打,把徐青的臀部打得通红,疼痛让她的小穴缩得更紧,夹得流浪汉粗喘不已,动作也更加粗暴了。 而徐青被这样大力抽插着,挺过了一开始的不适之后,本就对男女之间的性事食髓知味了的身体竟也渐渐习惯了男人的插入,随着那也蛮的操干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把埋在里面的肉棒裹得一片水亮,流浪汉在抽出插入的间隙里看到自己鸡巴的样子,忍不住骂了一句:“骚货!没见过你这么骚的,被强奸都能被操出水!” “我……啊!我不是……唔……我……” 徐青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驳,她的身体真的在陌生人的肉棒的操弄下渐渐起了反应,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流浪汉倒也没有一定要让她承认的意思,他只捏着徐青的屁股,一边挺着鸡巴大力操干,一边像是揉面团似的揉捏推按面前白面团似的,却比白面团柔软酥松千百倍的美臀,不知道插了多少回,徐青身后的流浪汉忽然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把它抱在怀里,便就着身下女体一条腿高抬而露出花穴的姿势把鸡巴狠狠顶了进去。 “啊!不……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别……太深了……太快了……呜呜……太刺激了,受不了了……” 他享受地粗喘起来,忍不住笑道:“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老子可还没射呢……嘿嘿,你这小骚货可真能喷啊,才操了你多久,这下面都快发大水了!” 流浪汉说着,充满力量的鸡巴便更加用力地在她的花穴里横冲直撞起来,在子宫入口勇猛撞击,像是要把她柔软的内部全部打穿捣烂似的,下身疯狂使劲,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攻进身下身不由己的漂亮小姐的身体最深处,最终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子宫里。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徐青立刻尖叫起来,嗓子都快喊破音了:“啊啊啊——!轻点!轻点!太快了!操穿了!肚子要被捣烂了!啊!啊!啊!” “干死你!干死你!让你卡在这里故意勾引男人干,让你的逼这么骚……自找的!都是自找的!就算被操大了肚子怀上孩子都是自找的!” “不……不行……不可以……怀上孩子……” “操……老子就是要操大你的肚子,给老子怀!怀上老子的种!操……操……老子操死你!” “啊……顶到了……好深……子宫好麻……不要……哈啊……不要撞了……不要操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徐青失控一般地哭喊着,却是被身后的肉棒给送上了高潮,只要一想到自己正在被一个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陌生人操着,很有可能还会被操大肚子,怀上对方的孩子,在惊慌厌恶之余心底里还升起了一股痒意,想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大力研磨、狠命撞击,最好磨破了捣烂了,连带整个人全部坏掉。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全被抬了起来,大概是被男人的胳臂夹在了他的腰侧,抱着她的两条腿上上下下使劲地颠,接着姿势之便大力地操干着。 “小骚货,操死你!让你再勾引我!让你再勾引我!” 这个姿势之下,徐青仿佛是嵌在流浪汉的鸡巴上任他操弄一般,这个姿势太方便了,不必流浪汉太过用力,就能操到她的身体深处,鸡巴进得更深更重,每一下都顶到了子宫口,次次破门而入,徐青的身体泛起一阵濒临极致的酥麻,手胡乱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什么,却因为被卡在栏杆里的缘故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扭动着身子不断闷哼呻吟。 流浪汉的肉棒完全被淫水打湿,黑紫的鸡巴上一片水色,在红艳的花穴里反复贯穿,更有“噗嗤噗嗤”的声音回荡,场面异常淫靡,而流浪汉双手环挎着徐青的腿,紧紧扣着眼前的屁股,将她死死钉在自己的鸡巴上,狠狠抽出来又猛地操进去,每一次都破开纠结缠绵的穴肉,把自己送到眼前女人的最深处。 不知道又操了多少回,流浪汉的鸡巴陷在徐青的身体里忽然又胀大了一圈,阴囊忽然收缩记下,然后精液便从马眼里激射而出,直喷进徐青的子宫里。 几乎是同时,徐青也被这根喷发的鸡巴送上了高潮,她的泪水流了满脸,脸上即有逾越也有痛苦,显然,她已经被身后流浪汉的大鸡巴给彻底操服,只剩下本能的生理反应了。 -- 【乖乖女尖子生被好心帮助的胖子差生推倒在 水野秋菜是个长相乖巧可爱的乖乖女,她的成绩不错,性格也温柔和善,乐于助人,因此在学校里有不错的人气,老师也很喜欢她。 而学校里除了她这类别人会很愿意和她交朋友的人之外,也会有因为性格或者外貌之类种种因素而不受欢迎,甚至被欺负排挤的人,不过水野秋菜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因此在遇到的时候,她通常都会根据当时的状况对那些被欺负的人施以援手,比如今天,她装作看到老师,吓走了那些欺负同学的人之后,便上前扶起了摔倒在地的森田同学。 “你没事吧?森田同学,那些人已经跑走了,你不用担心了哦。” “谢……谢谢你,水野同学。” 森田同学的学习不怎么好,大概是因为身材太过肥胖的原因,他总是被学校里性格强硬的同学欺负,不过秋菜遇到他被欺负的时候不多,却没想到今天会见到森田同学被欺负,她上前勉力扶起倒在地上的森田同学,担忧地询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森田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善良是水野秋菜的一个优点,但她不知道的是,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这个森田同学之所以会被欺负,除了一开始真的是因为他肥胖的外表,还因为他总是猥琐的肢体动作以及记仇不记恩,总是搞些小偷小摸的乖僻性格,其实比起欺负这样的人,那些“霸凌”他的同学更多的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只是现在秋菜并不知道这个,在得到森田的点头之后,她便尽力扶着足有两个自己那么宽的森田同学往医务室走去。 这个时候医务室的人不是很多,而医务室的老师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同样不在医务室之中,因此医务室里空无一人。不过秋菜是跟老师学习过简单的伤口处理的,并且因为偶尔会帮老师的忙,因此也知道各种药品的摆放位置。 不过……不知道伤口的位置的话,可没办法处理啊。 所以她站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森田同学面前,面露关切地问道:“看来老师不在啊……森田同学有哪里受伤了吗?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帮你处理哦。” “诶?” 森田原本是没想到这个的,他已经心猿意马了有一会儿了,因此并没有听清楚刚才水野同学在说些什么。 他在学校里并不是什么受欢迎的人,家世一般,身材太过肥胖体重直逼两百五,长相看起来也不像是潜力股的样子,再加上他平时那些拉胯的举动,不要说女同学了,连愿意接近他的男同学也没几个。而今天水野之所以会看到森田被欺负,也是因为他故意把自己的垃圾塞进了别人的柜子的缘故。 简而言之,这确确实实不是个好人。 因此,森田在学校平时可没什么人愿意接近,更不用说是秋菜这样长相可爱性格乖巧的女孩子了,尤其是从外面到医务室的这一段路,因为担心他哪里受伤了,秋菜都是竭力扶着森田同学的,所以身体稍稍紧贴了一些,这就让森田更加心猿意马了,一路上都在暗暗窥看走在旁边的秋菜。 长长的棕色的头发,同色系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鹅蛋脸,白皙的皮肤,纤细……却也丰满的身体。 没想到水野同学发育得这么好,看她瘦瘦小小的模样,还以为会是营养不良的小女孩,却没想到相当有资本啊…… 在心里胡乱想着的森田也因此没有听到秋菜刚才的话,不过秋菜也没有太过在意,她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问题:“森田同学有哪里受伤了吗?虽然我没有老师经验丰富,但也帮老师处理过很多次同学的伤口,如果森田同学受伤了,我可以帮忙处理哦。” 森田闻言,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脸上一瞬间闪过了不怀好意的邪恶神色,然后他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哎哟哎哟地叫起来:“这里……我的这里好痛啊,可能是受伤了,水野同学,就麻烦你帮我看看吧……” “诶……好的。”秋菜有一瞬间的迟疑,毕竟她处理最多的还是流血的伤口,而那个地方的话……看起来不像是受伤了的样子啊,难道是吃坏肚子了?但是这个的话……要不等老师来了问问她止疼药有没有用?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秋菜还是依照森田的话弯下腰伸手按在了他的肚子上。 森田同学是真的很胖,浑身包括脸上都是肉,肚子上堆积起来的脂肪恐怕会让他直接无法看到自己的脚尖,但也因此,他的肚子手感极佳,秋菜一按上去之后就忍不住做出了轻轻捏一捏的动作。 不过下一秒她就反应过来了,人家正疼着呢,她这是在做什么啊! 真是太过分了。 于是按着森田肚子的秋菜扭头看向露出一脸难受表情的森田问道:“森田同学,是这里疼吗?” “啊?哦……对,对,就是这里。” “这里的话,是胃呢,森田同学不是吃坏肚子了就是吃多了不消化……抱歉,我在这方面恐怕帮不上忙……”秋菜微微垂头,脸上显出歉意的表情。 “没、没关系的,只要水野同学帮我揉一揉就好了。”森田同学按住她想要收回的手,急切地说道:“揉一揉,揉一揉我就不疼了哦。” 虽然……也有这样的说法,但说实话秋菜并不是很想给森田同学揉肚子,但对方已经按住了她的手,并且正用请求的眼神看着她,真要拒绝的话……也不太好吧?因此,秋菜只好按照森田的要求帮他揉起了肚子。 但目前的姿势来说,弯腰半蹲在森田面前的秋菜坚持不了多久,而且她才揉了没多久,森田就像是再也忍耐不了似的一把把她推倒在了地上,然后在秋菜还在两眼转蚊香的时候一个泰山压顶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秋菜努力问出口,一边伸手想要把身上压着的这座两百多斤的大山推出去。 但是此时已经被森田的体重完全压制住了的秋菜根本做不到把身上的胖子推开,而森田还坐在她的肚子上,正目标明确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制服很快就被扯开了,然后是领结,衣领也很快被拉开,露出里面包裹住她两团雪白圆润胸乳的白色乳罩,那两团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少女的酥胸,从来都是让男人向往的存在,而看着这样的美景,森田的呼吸更加浑浊沉重了,他没有等待,双手狠狠地按在了秋菜的胸上,像是揉面团似的毫不留情肆意揉捏起来。 此时,秋菜多多少少也适应了一些对方的体重,不会再被压得眼前发黑说不上话了,她瞪大了眼睛怒道:“森田同学!你……你不可以这样!你快放开我啊!” “水野同学……水野同学不要拒绝我嘛,你人这么好,一定不会介意帮帮我的。” “不……不管怎么说这个真的太超过了!森田同学你快点放开我,否则、否则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老师的!” “告诉……告诉就告诉吧!总之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啊!” 森田同学这么说着,竟然兴奋得几下就扯烂了她上半身的制服,那白色的乳罩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后,那诱人的景色让他馋得几乎流出口水来。森田用手背在自己的嘴边狠狠一抹,然后伸手扒开秋菜的乳罩,让她仿佛雪上红梅,又或者是制作精良诱人的雪媚娘的浑圆从里面微微颤抖着轻盈跳了出来。 “啊!”被扒下了乳罩的秋菜尖叫了一声,“不……森田同学,不要这样做,不要这样做啊!” “为什么不要……水野同学放心交给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要……呜呜……我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我不要……啊!不要吸,不要吸我的奶子……” “不止要吸,我还要咬哦,水野同学,你的奶子真的超棒的!滋滋~” “啊!不要咬……呜呜……呜呜……好疼,不要咬我……呜呜……” “别哭别哭,水野同学,我很快就会让你变得舒服的。” “呜呜……不要啊!你放开我,变得舒服什么的,才不要……呜呜呜……” 但是,无论现在秋菜怎么哭喊拒绝,都没有用了,压在她身上的森田就像是一座大山,让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秋菜只能悲惨地哭泣着、哭喊着,却仍旧无法避免被完全扯下乳罩,在并不熟悉的男同学面前赤裸上半身的命运。 她嘤嘤哭泣起来:“呜呜……你太过分了……我一定要告诉老师……” “可以哦。”森田同学一边吸吮着她的奶子,一边揉捏着另一个,还抽空口齿不清地对她说道:“水野同学当然可以告诉老师,不过,让大家都知道你被我上过了,没有问题吗?” “我不会停下来的哦,就算被同学发现,就算老师来了,我也会坚持把大鸡巴插进水野同学的身体里的。” “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秋菜的哭声一下子停住了。 不……不行!绝对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让大家知道! 至此,秋菜的挣扎反抗一下子消失了,她咬着唇侧过脸,忍耐着不去看骑在她身上的森田同学那张肥胖却丑恶的脸。她总算知道人心险恶,不是任何人都有救助的价值了,但也晚了,她将会为自己的一时好心和没有防备而付出代价,她初次的身体,将会彻底被这个外表同心地一样丑恶的人攫取。 但森田却对秋菜没有了其它反应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可不愿意自己在操逼的时候还要时刻防备着会不会被床伴的拒绝搅了兴致,现在这样的情况最好了。 因此,兴致上来了的森田毫不犹豫地扯掉了秋菜身上的其它衣物,让她在自己面前彻底赤裸下来,然后让这个班级里备受老师青睐,和他完全不一样的尖子生像狗一样地趴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则坐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鸡巴正对着她漂亮的小脸蛋。 只是做出这样的姿势,就足够让这个内心卑劣的人兴奋了,森田简直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这个学校里非常受欢迎的女神跪在自己面前含住自己鸡巴服侍自己的样子了……拍照!一定要拍照留念才行! 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拍照的话对方一定会反抗的,只是刚刚那一点威胁也不知道能不能彻底震慑住对方……总之他是一定不会停下的了!现在要他停下,那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森田这么想着,手越过自己肥胖高耸的肚子扶着自己的鸡巴在秋菜可爱的脸蛋上甩了甩,把上面因为激动而溢出的粘液蹭在她光洁的皮肤上,一边拍得“啪啪”作响,一边催促道:“水野同学不要光看着啊,快点张开嘴把我的大鸡巴含进去。”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呛人的汗臭味和鸡巴的臭味扑鼻而来,让秋菜一阵晕眩,她的脸上有泪水划过,愤恨地瞪着坐在高处俯视着她的森田,心里忽然不太明白,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她做错了吗?是不是……她就不应该想着帮助别人?否则就不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了吧?她帮助了别人,但是现在有谁能够来帮帮她呢? 秋菜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在动作上,她还是非常听话地流着泪张嘴含住了眼前的鸡巴。 确实就像森田同学非常自豪的那样,超出想象肥胖的他竟然有着一根超出想象巨大的鸡巴,秋菜没有见过别人的是什么样子的,但只要想想让这根鸡巴进入自己的嘴里,乃至于身体里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绝对会被这么庞大的东西撑爆。 不行……绝对不行的……会被弄死的…… 秋菜在心底里摇着头,但是被森田同学威胁了的她却一点不敢反抗对方的意思,伸手扶着对方阴茎的茎身,先是尝试着舔了一下,然后在对方催促的挺腰下不得不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看森田的体型就知道,他并不是能好好管理自己的人,一个星期不洗澡是常有的事,他的身上总是弥漫着一股隐隐约约却叫人无法忽视的味道,头发也经常乱糟糟的,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是校服,但也能看得出来是有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的。因此在他的鸡巴在秋菜面前颤抖摇晃起来的时候,秋菜轻易就看到了隐藏在包皮下面的污垢,闻到了上面传来的腥臭刺鼻的味道。 这让她觉得分外恶心。 但她不能拒绝,只能按照森田的要求把那根让她反胃的东西含进嘴里。 “哦哦哦……这就是做梦都想得到的水野同学的嘴巴!” “嘿嘿,水野同学还不懂吧?这就是口交哦,这样让强行让女孩子吹箫……” “唔……呕……” “哎呀,已经有三天小便的时候没有擦洗过了,味道可能有点重?”森田一边按着秋菜的脑袋,让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抽插,一边揉捏着她身上自己能揉捏到的部位,淫笑这说道:“不过水野同学不会嫌弃的吧?毕竟水野同学人那么好,那么乐于助人……一定不会介意用嘴帮我的鸡巴洗洗澡的。” 这个人……这个人真的太恶心太恶劣了!到底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过分的人! 秋菜无声的哭泣着,但是她的嘴却配合地竭力张开,让那根恶心的鸡巴将她的嘴唇如同飞机杯一般使用着。那东西非常巨大,只是头部就有乒乓球大小,秋菜要用双手才能将它好好控制住,在舔了一下,亲眼看到那东西颤动了一下之后,秋菜便被森田催促着让她赶紧张开嘴把他的大鸡巴含进嘴里好好服侍。 森田揪住了眼中满是泪水的秋菜的头发,往自己这边扯,那根巨大的鸡巴便突破了层层阻碍,直接进入了秋菜小小的喉咙里,她睁大了眼睛,泪水再次滑落,却再也没有了其它的反应,只能任由森田抓住她的头发,抱住她的脑袋,像是对待什么物品一般,尽情享受鸡巴在她的嘴里穿梭所带来的快感。 “嗯呜呜呜……恩呜……嗯唔……呜呜呜呜……” “哈啊,哈啊……被粘粘的水野同学的唾液包裹着,感觉就像在插小穴一样……放心,待会儿一定会光顾水野同学的小穴的,不过现在……嘿!来,我要更激烈点……我干,我干!”像是在用飞机杯自慰一样,森田握着秋菜的脑袋粗暴地前后移动着腰,那巨大的深入了她的喉咙的鸡巴让她完全不能呼吸了,眼前很快就因为缺氧而一片模糊。 不要,不要……好难受……难受死了……快放开我……不能呼吸……想要呼吸……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要被鸡巴杀死了…… “哈啊,好像要射了,水野同学……我要这样直接射在你的喉咙里!”森田一边剧烈地耸动着腰部,一边宣告似的说道。 他的话让秋菜瞬间睁大了眼睛,想要摇头避开,却因为按在自己脑袋上的手而无法达成目的,她感觉到喉咙里的大鸡巴忽然又整个膨胀起来,里面的肉块一下子进入到了最深处,然后它颤抖着、痉挛着,噗嗤噗嗤地射出了里面储藏着的精液,直将那些肮脏的液体灌进了秋菜的胃里。 “噗呕……咳咳咳咳……” “哈啊,哈啊……嘿嘿,太舒服了,水野同学。”高潮过后的森田同学擦着嘴角流出的口水,满是横肉的脸上溢满了对秋菜的满意:“真是个好女人啊。” 秋菜没有说话,她像是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像是无法再对外界的刺激做出什么回应了。但是森田一点也不在意这个,稍稍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之后,他便再次对这个悲惨可怜的同学伸出了手。 这次他仍旧让她保持着像是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姿势,而他则握着她的屁股,像是即将要和她交配的公狗一样绝对掌握着她,实现满意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和臀部上来来回回扫视,森田弯曲着肥胖的身体,竭力想要看清对方两腿之间的风景,他伸出两根指头,左右拨开秋菜花穴口合拢着的阴唇,窥视着小穴内部。 女同学显然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内部非常狭窄,并且颜色是粉粉嫩嫩的粉红,再稍稍努力一下,里面的内壁和子宫口就都能看得到了。不知道水野同学被他这样的人看见小穴里面现在心情如何? 森田这么愉悦地想着,发现秋菜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毫不犹豫地将之归结为她享受到肉欲的快感了,于是手上的动作越发加快,在小穴口附近积极地爱抚着,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做着准备。 等到秋菜的股间变得湿润,森田才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将勃起的肉棒对准秋菜漂亮的小穴,在她的穴口轻轻摩擦着。 “看啊水野同学,我的大鸡巴正在和你的小穴接触着,接下来就要和你爽一爽咯!”森田声音高昂地说道,下半身的动作也未曾停止,他肥胖的腰部一挺,那根粗黑的肉棒便这么突破一层层的肉壁,一点点地进入了秋菜的身体里。 “唔哦哦哦!进来了!进来了!水野同学的小穴被我的肉棒贯穿了!” 被扩张开的疼痛唤回了秋菜的神智,她猛地张大眼睛,尖叫起来:“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你出去!变态!强奸犯!你出去!” “哈哈……这太棒了!水野同学的小穴真的太棒了!肉棒舒服过头了!!” 狭小的阴道被粗大的肉棒挤了进去,向里贯入,在触摸到阻隔的时候一个用力,大肉棒便彻底进入了秋菜的身体里,在里面颤动着,而秋菜被贯穿的小穴穴口,正有鲜红的血液缓缓流下。 “为什么……为什么……呜呜……我不要被……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事……呜呜……” “哎呀,水野同学不要哭啊,是我弄疼你了吗?放心,很快就会让你舒服起来的哦!呼呼……感受到了吗?水野同学,嘛,很快就会习惯我大鸡巴的尺寸了,接下来会让你充分体会的!” “啊啊!不……唔嗯……不要!不要……啊嗯!” 尽管被拒绝了,森田还是紧紧抓住秋菜的腰部,像是野狗一样前后摆动腰部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着,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女孩小穴内壁紧密缠绕着的快感,他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胀得更大了,于是也更深更重地在秋菜的小穴里操干起来。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秋菜丰满的乳房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身体结合的地方因性器的互相碰撞而发出了淫荡色情的声音。 耳边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水声和摩擦的滋滋声响彻医务室,秋菜原本有了点点亮光的双眼渐渐彻底变得灰暗了。她像是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任由另一条狗操干,身体因身后的畜生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着,腿间缓缓流下的液体和身体内部升腾起来的热度让她认知到了某些东西。 “唔……呜呜……哈啊……呜呜……” 她没想到,被这样的家伙肆意侵犯玩弄的小穴,竟然在这样的对待下渐渐有了感觉,微微张开的嘴唇也不自觉地溢出了动听的呻吟,这让森田更加兴奋起来,他激烈地动着腰拍打着她的臀部,鸡巴激烈地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力图让秋菜彻底沉浸在属于女性的快感之中。 “嗯呼……不要……啊恩……这样的……好激烈……啊啊……” “身体颤抖起来了!舒服得受不了了吧?!水野同学,说说看!”森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恩恩……那样的……我……不……才不……啊嗯!” “可以吗?”逼问不成的森田忽然停下了腰部的动作,在秋菜的耳垂边轻咬着柔声说道:“就算停下来……看吧,肉棒要拔出来了哦,可以吗?水野同学?” 秋菜咬了咬嘴唇,尽管身体越发灼热,但心理上她还是不愿被这样的人占便宜的,因此即使被这样逼迫着,她还是没有如了森田的意,反而小声说道:“……随你。” “哦?真的吗?那我可就拔出去了哦。” 虽然森田这么说着,但是下半身的鸡巴却一点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他的肉棒飞快地在秋菜的小穴里进出,把她的身体撞得颤抖耸动,因为双方腰部的摆动,淫水四处飞溅着,娇喘呻吟声响彻房间。 “哈啊……哈啊……不管怎么说这个时候都无法停下了啊!唔哦哦……!要充分射出来了!水野同学!我来让你怀孕!” “呜呜啊……!不要……不要……” “唔哦哦……!射了!用子宫接受我的精液吧!” “不要啊——!!!” 秋菜和森田的身体同时痉挛起来,几秒之后,她的子宫里就被身材肥胖的森田同学的精液灌满了,高潮过后的秋菜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被中出了,被那么讨厌的家伙强行侵犯然后播种了…… 她清晰认识到了这一点。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但森田还在喘着气高笑:“哈……哈……做到了!中出了!变成我的女人了!嘎哈哈哈!!!水野同学,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哦!以后我每天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一个月之内,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的!” “然后,你就退学去为我生孩子吧!嘿嘿!我们的孩子一定会长得非常可爱的,毕竟水野同学可爱得让人恨不得每天都操啊!” 失神的秋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森田拍下了那样的照片的,她只知道,那天下午医务室的老师一直没有回来,她也在那个狭窄的病床上被肥胖得足以把她压断气的森田同学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她的肚子再也装不下更多的精液了,浑身上下也满是对方留下的肮脏又可悲的痕迹。 结果第二天,她便收到了森田同学展示给她看的,他昨天拍下来的她的痴态的照片,不得不再次被他侵犯。 此后,秋菜似乎就成为了森田同学的禁脔,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须随时被他操,不管是在教室里还是走廊上,或者树林里或者天台上,不管有人还是没有人,她必须随时掀开裙子满足森田的欲望。 直到半个月后,她真的怀了孕,然后从此,彻底堕入了肮脏的欲望地狱里。 -- 【误食毒蘑菇之后美少女在公交车上做公交车 其实她并没有把他的那句话当真的。 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游戏啊,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游戏里,而不是操纵角色这样的……但是,能够见到一直以来都很喜欢的那个角色,已经让她很开心了……好吧,是让她越来越不满足了起来。真是,果然人类的本质应该是贪婪吧! 不过,总感觉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像真人了,一开始还只能按照程序对话那样说话,多问两句就会开始重复最后一句,到现在,她男神都会开启其他模式了……这么会撩妹,还能不能好了啊! 不好,感觉自己随时要跪的样子呢。 稍微给自己打了下气,她带着准备好的便当小跑去了位于村子下方的,他所在的铁匠屋里。铁匠屋目前只有铁匠小哥哥一个人住,当然她知道日后还会有一个他收留的女孩儿住进来,不过他们之间完全不来电,官方都说过啦,而且妹子也都说,“加里啊……是父亲一样的存在呢!”这样的话,所以她是完全不担心的啊哈哈……哈哈……哈 真是,她还没有住过小哥哥的屋子呢,决不能让其他妹子有机会先住进去啊! 必要的时候,她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房子先让出来!握拳! “一个人在这里比什么手势呢?”手上拿着一个包裹的大美人笑眯眯地说着,越过她推开了铁匠屋的门。“嗨,我来送货了哦!” “好的,谢谢。” “东西放在你桌上,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咯?” “嗯,今天大概会早点关门,所以你这边如果有什么事地话,也请提前告诉我。” “我这边没事啦,那就不打扰你啦,再见。” “再见。” 她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见服装店的大美人儿飘然走远之后,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羞涩地好容易挤出一个笑容,她挥挥手,声线微颤地笑:“嗨,加里早啊……” “早安。”他朝她走了过来。 “这、这个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是早餐,我……” “先让一让,我要关门。”他越过了她。 “诶?” 加里在门外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关上了门,一回头就看到金发的小姑娘一脸懵逼的样子,不由得轻轻笑了笑。就看到小姑娘睁大了眼仿佛看到恶鬼跳探戈一般的受惊表情:“怎么了?虽然我不是经常笑,但也还是有笑容的啊。” “再说,看到这么可爱的你,叫我忍着不露出微笑,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她忍不住捂住了脸。 这段数……她撑不住啊,这么会撩的吗?她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换了个话题,轻咳一声问道:“为什么……关门?” “因为想要休息。”加里又朝着她走来,嘴角噙着莫测的笑意,这一回却像是一步步踏在了她的心上,叫她的心脏随着他的步伐节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看着小姑娘害羞的表情,笑着说:“你看起来是想听到我这么说的样子,不过不是。我提前关门,是为了你哦。” “为了我……?” “昨天说好的,难道忘记了吗?”他低声说道:“或者……你不知道什么是Hgame?” 她没有说话,但就脸上的表情来说,确实是对此一无所知。他仔细看了看她的表情,恍然大悟,然后再次笑了起来:“果然很可爱啊……你啊,我来告诉你吧。Galgame就是你之前做的那样,老老实实的送礼物刷好感,成为男女朋友,最终结婚,而我说的这个,是我专门为你设定的捷径。” 他握住她的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在这样的距离下,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嘴唇上……这让她有了一种正在被灼烧的错觉。而他还在继续迷惑她:“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竭尽所能讨你欢心,然后……嫁给我。” “我……要怎么做?”被迷惑了的她喃喃地问。 “交给我就好……闭上眼睛。” 她乖乖闭上眼,感觉到属于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最终,两片温热的唇瓣紧贴上她的。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她的心中骤然迸发出灿烂的火树银花,睁开眼睛,便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她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了他,然后被他反扣在了怀里。 “真是……这么主动的吗?” “原谅我吧,毕竟我可是肖想了你好久……久到你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啊!”她感叹似的说道,唇角的笑容怎么也掩盖不住,就像是他脸上的一样,同样的难以抑制。他们紧紧地拥抱,热烈地亲吻,额头抵着额头诉说心声,然后他忽然就捧住了她的脸颊,热烈地吻上来,用舌头扣开了她微肿的嘴唇,穿过洁白的贝齿,探访香舌,勾动它,挑逗它,与它共舞。 她也回以同样的热情,缠缠绵绵的吻绵延在两人之间,气喘吁吁的分开之时,便有了一链银丝联结在两人唇边。她不好意思地低头,他轻笑着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然后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附送上来。 腰带松开,盔甲坠落,内里轻薄的布料像是蝴蝶一样翩然飞远,他们已经分不清谁的衣服是谁脱下的了,也许都有,毕竟情人之间的热情不分彼此,足以燃烧一切。他们赤裸相拥,仿佛回到了宇宙初生时最原始的时代,仿佛伊甸中的亚当夏娃,彼此拥有,天生一对,他们紧紧地拥抱着,热烈地亲吻,抚摸,尽一切可能在对方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自此以后,她属于他,他也属于她。 “我也是一样,一样为你动心。”他以唇舌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一寸寸亲吻膜拜自己钟爱的土地,他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听在她的耳里是如斯性感,让她身心都忍不住战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感觉自己活了过来。然后我知道这里是你的游戏,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这里有你就好,你就是我的世界。” “我从来没有那么庆幸过自己外出旅游的决定,因为这次远行,我遇到了你,加里,你不知道,你简直像是一场梦境……”她躺在他的身下,却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个动作稍有些吃力,所以很快,她就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睛微笑。 “加里,我爱你!” “感谢你给我的惊喜,”他微笑着,同样直视她的眼睛,“我们怀有同样的感情,亲爱的,我也爱你。” “那你还在等什么?”她俏皮地笑了笑,催促似的在他身下轻轻扭动起来。她的动作幅度很慢,不是为了挣脱开,而是诱惑,她正在诱惑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诱惑他,催促他别再浪费时间,赶紧拥抱自己。 加里不再言语,他本来就是个不怎么说话的人,比起语言,他更喜欢用行动来证明一切。所以,他在她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似的轻轻一吻过后,便吻上了她的脖颈,在颈侧留下一片片红色的吻痕,那是属于他的证明,他一路向下,滑下她白嫩的脖颈,途经她丰润的胸膛,流连她平坦的小腹,轻吻她馨香的草原,最终来到她的秘密花园,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地。 “加、加里?”她尝试着抱住他的脑袋,“能不能不要这个?我不想你为我这么做……而且那太让人难为情了。” “真害羞。”加里在她腿间露出一个微笑来,安抚道:“别担心,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完全不需要害羞的。而且我不想伤害你,所以这是必须的……乖女孩,把一切交给我就好。” “可是……”她轻轻皱起了眉头。 “嘘……感受我,就好。”他低声说着,声音淹没在了她的身体里。她低声呜咽了一声,紧抓住了身下的床褥,白皙纤长的身体不自觉向上拱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然后又重重落了下去,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张琴,而他是那个弹琴的人,自己的全副身心,都在被他的一举一动而牵绊着。 然后,在他的拨弄下被送上巅峰。 “加里……加里……” 被她不住呼唤着名字的男人从她的腿间抬起头来,眸光暗沉,汗水从发梢滑落,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那模样性感得叫她几乎忍不住要尖叫出声,只是被她捂在了嘴里,她担心自己一开口就是让人万分羞耻的呻吟。 “亲爱的,别担心……”他轻声在她的耳边低语,大掌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四处逡巡,身体与她紧紧相贴着,她能清晰感受到从他那边传来的热度,包括他紧贴在她大腿上的那个……那个…… 发现金发姑娘涨红了的脸,他不由得轻笑一声,故意抬起下半身在她的腰侧蹭了蹭,便满意的看到姑娘本就通红地脸更红了一层,那红色还有向下蔓延的趋势。未免她在他们真正结合的时候把自己烤熟,他拂过她的脸颊,让她面对自己,然后轻轻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安慰道:“你是在紧张吗?” “我……”看见男人眼中的关切,心头一热的她不由点了点头,揽住他脖颈的手臂滑动着来到他的背部,推动他的身体与自己紧紧相贴。她喟叹一声,满足不已,于是继续说道:“的确有些……我很高兴我能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感受你,你的怀抱让我迷恋又沉醉,但是我又会担心你会不会觉得我的举动太过于轻浮了……也许我……” “嘘……”揽着自己的怀抱忽然变得更紧了些,她感觉到他更加紧密地拥抱住自己,轻轻浅浅的吻落在她的发间,温热的气息落在脖颈上,激起一片轻微的颤栗,他以磁性的嗓音轻声叙述:“我希望你知道,会这样担心的人是我才对……如果你想听,我也可以向你述说我的心意。” “尽管这个时候我只想完全占有你。” “唔……”她难耐地呻吟一声,只想捂住自己的脸,或是找个什么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再细细品味心里升腾起来的欢欣。但她迫不及待地从他的胸膛间抬起了头,迫不及待地送上唇瓣热烈地亲吻他,迫不及待地在他的身下张开了双腿,用腿间因为听了他的告白而不自禁地湿润了的秘地磨蹭他搏动起来的热情,“这个时候我也希望能够快点完全属于你。” “……”加里倒吸了一口气,不再言语。他的动作力度陡然间大了很多,他扣住了她的腰,低头辅助自己一点点的进入了她,虽然动作幅度很大,看似急切,但侵入的力度却是又轻又缓,力图让她感觉不到疼痛……但这似乎不太可能。 的确是疼,但是比起那些,完全属于自己心爱之人的快乐完全盖过了一切,她甚至完全不觉得疼了,只体会到了他完全属于自己的快乐,这让她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加里看着她腿间缓缓流下的鲜血,脸上显现出有些懊恼的表情。她却捂着嘴笑了起来,安慰道:“别这样加里,这又不是你的错,哦不对,应该说……这是我完全属于你了的证明啊。” “抱歉……”他强自忍耐着,让自己停留在她的身体内部没有动弹,尽管此时他很想放肆的在她的身体里挺动抽插,忘我地感受她温柔地包裹着自己的感觉,只是……不可以。他咬了咬牙,额际有汗水从眉梢滑落。 “这只会让我高兴,加里为什么要道歉呢?”她轻轻笑了笑,带动着身体内部也轻微的颤动起来,这让他越发的感觉难以忍耐。似乎看出了他此时的窘境,她揽住覆在身上的男人,身体在他身下微微扭动,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画圈,诱惑道:“不要忍耐,加里,我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给你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好好感受感受你呢?” “加里……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你烫得融化了,你好热,也好硬……而且太大了,不过,我应该会很喜欢的吧。” “敢说出这种话……亲爱的,当心被我干得下不了床。”加里咬牙说道。 “如果你愿意照顾我的话,那么我心甘情愿。” 她轻笑一声,被他整个人席卷进欲望的旋涡里。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将她这艘小船完全掀翻淹没,与旋涡底部的海水一同陷落沉沦,她被那欲望冲击地不住呻吟,迷离的双眼里映入爱人沉醉的表情,这一刻,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放任自己如同发情的雌兽一般渴求着伴侣的疼爱,与他水乳交融,仿佛再也分隔不开。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让人面红耳赤,如果是普通时候,她一定会臊得满脸通红。但是此刻,她满脑子全被与她深深结合,正挥汗如雨地疼爱着她的男人塞满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他紧抱着她,深深地进入她,完全地贯穿了她的肉体与灵魂,在它们身上刻下属于他的烙印。 她不断呐喊着他的名字,他也以行动回以同样的深情,最终,在两人节奏相同的频率中,一同堕入旋涡深处的欲望乐园。 ……………………………………………………………………………………………………………………………………………………………… 第二天,她再次来到了加里的铁匠屋里,送上了她今天份的礼物。 “是钻石矿哦!加里你喜欢吗?” 正在挥动锤子制作工具的加里停下动作,他没有去看被她放在桌子上的矿石,而是上下仔细看了看她,确认她没有受伤,这才继续说道:“迷途森林很危险,下次去的时候记得叫上我……不过,不是说不刷好感度了吗?” “不送给加里礼物的话,总感觉哪里都不太对劲,整个人都没有精神了,所以就还是……加里,你喜欢这个礼物吗?” “这么想要我夸你?”加里挑眉,“很喜欢,我一会儿会好好感谢你的。现在帮我关门吧。” “诶?” “因为我要好好感谢你啊。”已经挂上牌子,关上门的加里朝她露出了一个有些微妙的微笑,“然后,我们就去找村长请求他主持婚礼吧……嗯,这个行程大概得放到明天,你今天应该下不了床了。” “诶???” 门外,再次来送货却吃了个闭门羹的大美人儿对着温柔漂亮的人鱼小姐姐笑了笑,伸手将自己带来的包裹挂在铁匠屋的门上,然后对脸上有些无措迷茫的人鱼小姐说道: “今天也还是关门的状态哦,咲夜找加里有事吗?” “嗯……要制作用来装酒的杯具。” “哎呀,那得等等了。”紫色蕾丝裙装的大美人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思索道:“不知道加里的婚礼结束之后可不可以接受订单呢,应该可以的吧?” “婚礼?那位小姐来过了吗?”人鱼小姐左右看了看。 “不用找了,她在里面呢,不然加里也不会关门啦。”大美人笑眯眯地摸了摸人鱼的头发,说道:“只希望婚礼的时间不要太久,否则,大着肚子的礼服,无论怎么制作都不会太尽如人意呢。” -- 【男子异装成女xing混进洗浴中心,尾行并强 千叶有一家非常受欢迎的洗浴中心,不论是商务还是日常放松,总有人愿意去那家洗浴中心里洗浴,因此那里每天都人来人往,生意非常好。 今天,位于千叶的洗浴中心门口又来了一位客人,那位客人穿了一身灰色的女士外套,下面红色裙子底下露出一双穿着丝袜的腿,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着,客人有一头微长的卷发,用一顶红色的帽子压着,脸上带着足以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烈焰红唇,胸脯高耸,看起来非常时髦而又漂亮。 这位客人袅娜地走进了千叶的洗浴中心里。 但事实上,走进去的客人心里慌得一批。佐藤先生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但每次穿上女性的衣服,混进洗浴中心里去窥看赤身裸体的女性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些紧张不安的,毕竟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道德的犯法事儿,是绝不能让人知道的。 好在几次下来他也有些经验了,硅胶胸垫和女性内衣,或者高跟鞋什么的都已经适应,能完美伪装女性而不被发现,也是因此,他才能享受被那么多浑身赤裸的女人包围的快乐啊。 今天大概是什么特殊的日子,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躺在洗浴中心的床上休息的人越来越少了,等到接近午夜的时候,最后一个女人也离开了休息区……不,那不是最后一个。 佐藤的余光注意到了仍无知无觉躺在床上,盖着薄毯睡得正香的少女。少女留着姬发式,脸也是相当可爱乖巧的那一型,皮肤白皙得像雪,嘴唇红润得像花瓣,让暗暗观察着的佐藤有了想要一亲芳泽的欲望。不可否认,这个少女的外表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不过,尽管按理说洗浴中心是不会在这里安装监控设备的,但这里却会经常有负责清洁的服务员出现,因此他不能在这里轻举妄动。佐藤强自忍耐着,他也装着睡着了的样子等待着,终于,等到了那个熟睡着的少女苏醒,惊慌于时间竟然到了这么晚而自己还在洗浴中心这件事之后,她立刻掀开薄毯从床上下来,离开了休息区。 看方向,是往更衣室那边过去了。 佐藤心里有了一瞬间的犹豫,但他很快就下定了决心,跟在那个少女身后也往更衣室走了过去。他也没有办法,毕竟自己已经是这个岁数了,而这么符合他审美的少女简直是可遇不可求,就算遇到了也必定不会喜欢他这样没出息的男人,所以佐藤在这一瞬间做下决定,铤而走险,至少有一次,他可以知道抱自己喜欢的那种女人是什么感觉。 而且……说不定会有一些意外的惊喜呢? 佐藤跟踪的技巧并不怎么样,或者说,因为心情急切,他根本没想着要好好隐藏行迹。而前面的少女像是发现了他跟在后面,往前的脚步越来越快,到最后几乎是跑了起来,等到她终于跑到更衣室,钻进更衣室的隔间里透过门缝往外看,却看见一个长发披着浴袍的高挑女人的时候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有变态跟着她,只是碰巧有和她一样离开得晚了,想要快点来换衣服的女人罢了。 才刚放下心的少女一点也没想到,下一秒,眼前还未被合拢的门就骤然被大力推开了。 少女:“???” “你……这位小姐你有什么……”少女话还没说完,抬头礼貌性直视对方双眼的她就瞬间发现不对了,眼前这个有着微卷长发,穿着女式浴袍的人,根本就是一个男人! 会穿女装进入洗浴中心,甚至还进了女性更衣室的男人,已经不是异装癖,这分明就是一个变态了吧! 因为化了妆稍稍修饰过的缘故,少女并不能看出眼前的变态究竟是多大年纪,但她能看得出来,对方涂的粉很厚,在脸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几乎只做出一个表情就要抖落一层白色下来,而且他也并不是很会化妆,或者是那张脸实在不够好看,遮掩不过来的缘故,虽然化了妆,但这个人看起来仍旧可以称得上丑,恐怕即使换回了男装,也不会帅气到哪里去。 少女脸上表情惊恐,她张开嘴眼看着就要尖叫起来了,只是下一秒,就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让她的声音无法发出来。 佐藤上前一步,当机立断地捂住了即将开口尖叫的少女的嘴唇,那抱了满怀的温香软玉和少女嘴唇上的温热柔软让佐藤有一瞬间的心猿意马,但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应该做什么,反手就把更衣室隔间的门给关上并且上了锁,然后在这狭窄逼仄的空间里笑吟吟地看着满脸惊恐的少女。 在少女眼里,这个变态即使是笑着的,也是让人骇然惧怕,她只想要离这个人远一点,再远一点,但是更衣室的小小隔间里,连一个人都只是能勉强转身,更何况这小地方还挤了两个人?所以不管少女多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直到可以通过地上的缝隙钻进去,也还是被那穿女装跑到女更衣室里来了的变态佐藤给紧紧扣住手腕捂住嘴,那张涂满了白粉的油腻的脸就这么凑到了少女眼前。 佐藤微笑着,像是想要让自己在少女面前表现得好一点,多少给她留下个好印象——虽然这并不可能就是了——他却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在少女眼里有多刺眼狰狞,又猥琐可恶,他一步步靠近了惊慌的少女,嘴角噙着笑意,几乎是用了气音在缩成一团的少女耳边说道:“来这里找小妹妹当然是有重要的事啊。” 少女发出恐惧的呜咽,生活在这个地方,见多了电视里的新闻报道,她不可能想不到这个变态是想要做什么,但这不代表她不会因为有了心理准备而对此不再害怕。或者说,因为关键部分的缺失,只凭着想象反而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更加害怕了。 更衣室的门他进来的时候已经锁上了,而这个隔间的门也被他锁住抵上,再加上这个时候,按他的了解来说应该是没什么工作人员会来这里的,所以佐藤觉得,眼前这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是必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显然事实也确实如此,佐藤露出安心的笑容,按住面前少女的肩膀把她反转控制在自己怀里,他享受地感受着少女娇躯的温度,情不自禁地低头闻着少女发丝间的馨香,手指也粘上了少女白皙光滑吹弹可破的肌肤,隔着衣服或是未隔着衣服地四处抚摸着。他贪婪地在少女的脖子,脸颊上舔舐亲吻,没有捂住少女嘴唇的那只手掌也覆盖上了自己最期盼喜欢的部位。 “哦……”佐藤发出了猥琐的感叹:“真是不错的胸部啊,小妹妹,你可是相当具有才能的哦。” “唔唔唔……唔唔!” 他肆意地在被限制在自己怀里的少女的酥胸上揉捏着,尽管还能感觉到衣服的触感,浴袍布料下面柔软的圆弧形肉块也能非常清晰地被他感受到,这让他陶醉极了,也满足极了,作为一个人到中年的男人,到现在还一事无成的他是完全得不到女人的青睐的,或者说,平时大多待在家里的他是见不到几个女人的,更不要说是少女这样格外符合他的审美的年轻漂亮的女人了。 但现在,他却可以把这样一个少女抱在怀里,感受少女娇躯的柔软,闻到少女的体香,体会少女的体温,不但如此,他还能像是面对自己的妻子一样,想亲吻就亲吻,想脱掉她的衣服就脱掉她的衣服,想进入她的身体就进入她的身体…… 这难道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吗? 所以他不愿去想他们之间的年龄差,不愿去想这样做会对那个少女的一生造成怎么样的影响,他只想抓紧时间,享受这个他在一般时候绝不可能会有机会碰触的少女的娇躯,把她抱在怀里,揉进骨血里,像是面对情人一样,肆意亲吻亵玩,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或者如果他的运气更好一点,他或许还能得到一个少女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身体……他会是少女的第一个男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佐藤果然更兴奋了起来。他那只手往下插入了浴袍交叉的部分,伸进了少女的衣服里,然后在她忽然激烈,却仍是无济于事的挣扎之中享受地揉捏着她柔软细腻的胸部。 少女挣扎着,并且不断地摇头反抗,她扭过头用祈求的眼神看向身后的变态。但是少女不知道的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对她有邪念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让对方心生怜惜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反而会更加激起对方的肆虐欲,让他更加迫不及待地对她施暴。 而佐藤在看到少女用这样楚楚可怜的眼神望想自己之后,他的呼吸果然一下子沉重起来了,手上的力道也骤然失控,在少女雪似的酥胸上留下了狰狞的指痕。 “唔!” 被捏疼了的少女眼眶立刻就红了,将落未落的泪水在眼里打转,被迫陷在他怀里的娇躯也颤抖了起来,不过下一刻,她的挣扎却是更加剧烈了起来,显然在这位少女看来,与其被这个不知轻重的变态这么猥琐,还不如拼一把,说不定可以逃出去呢? 娇小的少女借着身高的优势和目前两人姿势的便利,她的手往下猛然探了过去,快速寻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物之后,便用自己可以用处的最大力量狠狠一捏…… “啊——!”被突然袭击了重要部位的佐藤捂住下体哀嚎起来,他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温柔乖巧的少女竟然会使出这样的招数,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受到这样的对待。他是一点也没想到,自己这样对待这个无辜的少女,在少女看来也是如同天降灾祸一般,即使连佐藤自己都没有发现,但自忖已经掌握了全局,而少女早已成为自己砧板上的一块肉的佐藤是绝不认为少女会有勇气反抗自己的。 因此这一遭遇让他怒发冲冠,他忍耐着疼痛,多少缓过来一些之后便不顾自己仍在作痛的下体,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已经跑出更衣室的隔间,正颤抖着手想要把更衣室门锁打开的少女的头发,将她狠狠地往后一拽—— “啊!!!” “臭婊子!”佐藤怒瞪着被他扯得摔倒在地面上的少女,又在她的身边蹲下,扯着少女的发丝把她的脑袋扯高,凑到她的耳边恶狠狠地说道:“竟然敢对我作出这样的事情,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被猛然向下一推的少女不顾自己脑袋撞在地面上的昏昏沉沉的感觉,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只是下一刻,她就被那个可怕暴力的变态给再次拉住了。 为免夜长梦多,佐藤决定不再拖拖拉拉做那些温柔的事情了,他把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少女给拆开,然后迅速而狂暴地撕开了她身上唯一可以蔽体的浴袍,又把她的两只手控制在头顶,压住她的双腿,就面对面地,对着少女粉嫩的红唇亲了下去。 在和少女的香唇接触的一瞬间,佐藤先生的心里就流淌出了一股温热的感动。 太好了!他终于和他心底里最佳的妻子人选,还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少女亲密接触了! 那么温热柔软的唇,那么可爱小巧的舌头,那么柔滑细腻的皮肤……多好啊!多么美好!能对这样的少女为所欲为的他是多么幸运的男人啊!这一刻,佐藤先生觉得自己简直成为了八百万神明中的一员,能够将美貌的辉夜姬揽入怀中的,也只有神明了吧!他成为神明了啊……不,现在他就是这个少女的神明没错了,并且他还会成为少女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肆意对她为所欲为…… 多么美好! 这么想着的佐藤先生觉得自己再也等不下去了,他分开了少女白皙光滑的双腿,把自己挤进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按住看到他的动作而瞪大眼睛反抗起来的少女,一手扶着自己下身早已迫不及待挺立起来,想要进入少女身体里的肉棒,秉持着最后的温柔缓下了自己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把肉棒送进了她的花穴里。 “唔——!!!”即使是被捂着嘴,被陌生的男人,尤其还是不知道比自己大了多少岁的男人进入自己还没被其他人进入过的身体,少女还是止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哀嚎,只是被佐藤的手捂着,只能闷闷地被堵在他的手掌里。 而佐藤先生也在下一刻发现了这一点,他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竟没想到,刚才自己的想法竟然成为了现实,他真的夺走了这个少女的处女,成为了她第一个男人!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里更加火热起来,但也知道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少女是不会好受的,勉强克制住自己想要驰骋的欲望,停在少女的身体深处不动,好让她渐渐适应自己的肉棒。 佐藤先生停留在少女的身体之中,感受着层层叠叠的肉壁一层一层地围拢上来,迫切地吸吮着自己的肉棒,就像是要把他往更深处引导一样,他感受着少女的小穴里的温热紧致,那温度,仿佛要把他的肉棒融化了一样,也让他更加浮躁,几乎要忍不住挺动起来。但佐藤先生觉得自己还是相当体贴的,因为他好好的忍住了。 他稍稍支起身体,看着自己的肉棒进入少女身体的地方,看着那粉嫩的花瓣把自己的肉棒吞进去的样子,那周围微微闪烁着的水光和缓缓流出来的红色液体让他再也无法好好控制自己,佐藤先生放开了泪流满面的少女的嘴,双手扣着她的腰,就迫不及待地在少女的身体里鞑伐起来。他的肉棒在少女娇嫩的花穴里飞快地搅弄抽插,渐渐就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水声,而少女“呜”地哀叫了一声,便像是一个无知无觉任人完弄的娃娃一样,不动了。但她的身体仍旧是活着的,她的花唇被肉棒插得从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穴肉,她的内壁颤巍巍地瑟缩着,下意识地夹紧了进入其中的肉棒,而那只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飞速抽插,插得小穴淫水和血水飞溅,水声唧唧,连里面滑腻的嫩肉都被扯得外翻出来,和插入其中的肉棒牢牢纠缠在一起。 被放开嘴唇的少女终于可以说话了,但无比悲惨的是,这个时候她除了疼痛的呻吟之外,只能向这个对她施暴的恶魔祈求:“不、不要,不要进来,不行的……呜呜……好痛,我好痛……不、不行,太痛了……啊啊!” “什么不要?不要我操你?” “嗯……呜呜……不要……”流着泪的少女连连点头,她以为停下来的佐藤是打算放过她了,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这个变态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 “怎么可能啊小妹妹?你现在都已经被我插进来了哦,已经不是处女了。”佐藤先生一边畅快淋漓地在少女体内抽插着,一边带着淫邪的微笑在她耳边说道:“不是处女了的你,现在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哦。” “不……我不是……唔!好疼……不要再弄了,太深了,我……啊!我好疼……” “放心,再等一会儿就不会疼了,或者说你还会求着我操你呢。不过小妹妹,你应该知道成为我的女人之后应该怎么称呼我吧?” 少女没有回话,她的眼里满是泪水,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摇晃着的,狂乱的景致也让她根本无法理解此时发生的事情,她摇着头,哽咽着。 “要叫我老公哦。”佐藤先生这么说道:“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就要叫你的男人我老公哦。” “不……” “什么?”佐藤先生按住少女的腰,重重的把肉棒撞了进去,一点没有理会少女才被开苞的疼痛,就挺着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啪啪地抽送起来,一边操她一边给自己助威似的发出“欧拉欧拉”的呼喝,每喝出一声,那浑圆饱满、滴着晶亮液体的龟头就从穴里现身,再狠狠地全根撞进少女的小穴里。 这样的疼痛简直让少女浑身颤抖,她用自己仅剩的体力连连求饶道:“啊——!不……不要……呜呜……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 “那就不要让我在你的嘴里听到刚才的那个字,好了,现在应该怎么叫我?” “呜呜……老公……轻一点……求你了轻一点吧……” “嘿嘿,既然是我亲爱的老婆的请求,我当然会打赢。” 这一回佐藤先生的动作果然温柔起来,像是要给少女一个美好的体验,他抽插的动作变得温柔,手也温柔地在她的身体四处抚摸挑逗,却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像是要挑起她身体里的欲望一样,动作轻柔情色,让没有过类似经验的少女很轻易就沦陷了。 过了刚才的那一阵之后,少女逐渐感觉到小穴被滚烫的肉棒填满的快感,随着肉棒进进出出间摩擦到小穴内壁,甚至还给她带来了一种微妙的战栗感觉,有快感在她的身体里不断堆积叠加,尽管她努力忍耐着,却无法抵抗地在佐藤先生面前展露出被肉棒大力顶撞时的微微痉挛,她的小穴里渐渐的就分泌出透明粘腻的液体来,这让佐藤先生的肉棒在小穴里进出得更加顺畅了。 “哟!老婆被老公操爽了?” “呜呜……不……” “是吗?看来老婆已经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了啊!” “啊!啊!不……请饶了……我……啊!别再……会裂开的……要坏掉的……呜呜呜……” “就是要让你裂开!小婊子!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是我的老婆,知不知道?我要用我的大肉棒操松你的穴,让你的小穴以后职能被我一个人操!”佐藤先生一边剧烈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一边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好好操你的小穴,让你的这里变成一个大洞,合都合不上,走到哪里人家都指着你说你是个被人干烂了的货!” “不……呜呜呜……那里,不要……啊!啊!啊!要!受不了!啊!” 少女的祈求却是让佐藤淫心大起,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入口,再猛地一下插进去,阴囊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少女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如果此时不是在更衣室的地板上而是床上,想必他们身下的床板会被弄得吱吱响。 不知道用这样的姿势操了多久,还没有发泄出来的佐藤忽然把肉棒从少女汁水淋漓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他奋力把少女返了过去,让她跪趴在地上,自己则是跪在少女身后两腿之间,那双大手按在她圆润的屁股上,将那丰满的臀肉往两边一分,就露出了中间才刚被他的肉棒肆虐过的湿漉漉的小穴口,他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再次掐住少女的腰,把她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一带,那根挺立的肉棒就“噗嗤”一声插进了少女的身体里。 此时已经被弄得浑身无力的少女上身向上一仰,两腿微微痉挛,便软绵绵的趴在地上不动了,她的上半身紧贴着地面,像是已经没有了感觉,又或者是死了一样,被身后的佐藤先生使用着。 佐藤换了姿势之后便开始新一轮的快速抽插,两人的肉体互相碰撞着,“啪啪”直响,在反复抽插下,少女的小穴溢满了粘稠的浆液,伴随着肉棒的每次往返抽插发出了响亮的声音,在这个更衣室里回荡着。 高潮来了又去,佐藤先生早已忘记了一切,粗长的肉棒用力地甘蔗渴望已久的被他视为妻子最佳人选的少女。中年男人并不强壮的身体趴在少女光滑裸露的后背上,下半身激烈地在少女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终于在不知道抽插了多久之后,他在浑身颤抖着,被抽插得红艳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眼中的少女的小穴里激射出来。 少女的身体微微痉挛颤抖着,她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无奈地接受着变态的插入中出。剧烈的情事累得少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微微肿起的小穴口缓缓流出。 佐藤先生心满意足地抱着少女,稍作休息。 等会儿他还要再操他的老婆一次,不,很多次,反正他们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继续。 佐藤先生觉得,以自己的技术,是绝对能够在明天的太阳升起之前,用他的大肉棒把这个漂亮的少女操到再也无法离开他的。 -- ρò⒅Sf.℃òⅿ 【布丁】 其实她并没有把他的那句话当真的。 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游戏啊,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游戏里,而不是操纵角色这样的……但是,能够见到一直以来都很喜欢的那个角色,已经让她很开心了……好吧,是让她越来越不满足了起来。真是,果然人类的本质应该是贪婪吧! 不过,总感觉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像真人了,一开始还只能按照程序对话那样说话,多问两句就会开始重复最后一句,到现在,她男神都会开启其他模式了……这么会撩妹,还能不能好了啊! 不好,感觉自己随时要跪的样子呢。 稍微给自己打了下气,她带着准备好的便当小跑去了位于村子下方的,他所在的铁匠屋里。铁匠屋目前只有铁匠小哥哥一个人住,当然她知道日后还会有一个他收留的女孩儿住进来,不过他们之间完全不来电,官方都说过啦,而且妹子也都说,“加里啊……是父亲一样的存在呢!”这样的话,所以她是完全不担心的啊哈哈……哈哈……哈 真是,她还没有住过小哥哥的屋子呢,决不能让其他妹子有机会先住进去啊! 必要的时候,她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房子先让出来!握拳! “一个人在这里比什么手势呢?”手上拿着一个包裹的大美人笑眯眯地说着,越过她推开了铁匠屋的门。“嗨,我来送货了哦!” “好的,谢谢。” “东西放在你桌上,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咯?” “嗯,今天大概会早点关门,所以你这边如果有什么事地话,也请提前告诉我。” “我这边没事啦,那就不打扰你啦,再见。” “再见。” 她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见服装店的大美人儿飘然走远之后,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羞涩地好容易挤出一个笑容,她挥挥手,声线微颤地笑:“嗨,加里早啊……” “早安。”他朝她走了过来。 “这、这个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是早餐,我……” “先让一让,我要关门。”他越过了她。 “诶?” 加里在门外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关上了门,一回头就看到金发的小姑娘一脸懵逼的样子,不由得轻轻笑了笑。就看到小姑娘睁大了眼仿佛看到恶鬼跳探戈一般的受惊表情:“怎么了?虽然我不是经常笑,但也还是有笑容的啊。” “再说,看到这么可爱的你,叫我忍着不露出微笑,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她忍不住捂住了脸。 这段数……她撑不住啊,这么会撩的吗?她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换了个话题,轻咳一声问道:“为什么……关门?” “因为想要休息。”加里又朝着她走来,嘴角噙着莫测的笑意,这一回却像是一步步踏在了她的心上,叫她的心脏随着他的步伐节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看着小姑娘害羞的表情,笑着说:“你看起来是想听到我这么说的样子,不过不是。我提前关门,是为了你哦。” “为了我……?” “昨天说好的,难道忘记了吗?”他低声说道:“或者……你不知道什么是Hgame?” 她没有说话,但就脸上的表情来说,确实是对此一无所知。他仔细看了看她的表情,恍然大悟,然后再次笑了起来:“果然很可爱啊……你啊,我来告诉你吧。Galgame就是你之前做的那样,老老实实的送礼物刷好感,成为男女朋友,最终结婚,而我说的这个,是我专门为你设定的捷径。” 他握住她的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在这样的距离下,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嘴唇上……这让她有了一种正在被灼烧的错觉。而他还在继续迷惑她:“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竭尽所能讨你欢心,然后……嫁给我。” “我……要怎么做?”被迷惑了的她喃喃地问。 “交给我就好……闭上眼睛。” 她乖乖闭上眼,感觉到属于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最终,两片温热的唇瓣紧贴上她的。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她的心中骤然迸发出灿烂的火树银花,睁开眼睛,便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她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了他,然后被他反扣在了怀里。 “真是……这么主动的吗?” “原谅我吧,毕竟我可是肖想了你好久……久到你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啊!”她感叹似的说道,唇角的笑容怎么也掩盖不住,就像是他脸上的一样,同样的难以抑制。他们紧紧地拥抱,热烈地亲吻,额头抵着额头诉说心声,然后他忽然就捧住了她的脸颊,热烈地吻上来,用舌头扣开了她微肿的嘴唇,穿过洁白的贝齿,探访香舌,勾动它,挑逗它,与它共舞。 她也回以同样的热情,缠缠绵绵的吻绵延在两人之间,气喘吁吁的分开之时,便有了一链银丝联结在两人唇边。她不好意思地低头,他轻笑着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然后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附送上来。 腰带松开,盔甲坠落,内里轻薄的布料像是蝴蝶一样翩然飞远,他们已经分不清谁的衣服是谁脱下的了,也许都有,毕竟情人之间的热情不分彼此,足以燃烧一切。他们赤裸相拥,仿佛回到了宇宙初生时最原始的时代,仿佛伊甸中的亚当夏娃,彼此拥有,天生一对,他们紧紧地拥抱着,热烈地亲吻,抚摸,尽一切可能在对方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自此以后,她属于他,他也属于她。 “我也是一样,一样为你动心。”他以唇舌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一寸寸亲吻膜拜自己钟爱的土地,他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听在她的耳里是如斯性感,让她身心都忍不住战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感觉自己活了过来。然后我知道这里是你的游戏,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这里有你就好,你就是我的世界。” “我从来没有那么庆幸过自己外出旅游的决定,因为这次远行,我遇到了你,加里,你不知道,你简直像是一场梦境……”她躺在他的身下,却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个动作稍有些吃力,所以很快,她就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睛微笑。 “加里,我爱你!” “感谢你给我的惊喜,”他微笑着,同样直视她的眼睛,“我们怀有同样的感情,亲爱的,我也爱你。” “那你还在等什么?”她俏皮地笑了笑,催促似的在他身下轻轻扭动起来。她的动作幅度很慢,不是为了挣脱开,而是诱惑,她正在诱惑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诱惑他,催促他别再浪费时间,赶紧拥抱自己。 加里不再言语,他本来就是个不怎么说话的人,比起语言,他更喜欢用行动来证明一切。所以,他在她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似的轻轻一吻过后,便吻上了她的脖颈,在颈侧留下一片片红色的吻痕,那是属于他的证明,他一路向下,滑下她白嫩的脖颈,途经她丰润的胸膛,流连她平坦的小腹,轻吻她馨香的草原,最终来到她的秘密花园,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地。 “加、加里?”她尝试着抱住他的脑袋,“能不能不要这个?我不想你为我这么做……而且那太让人难为情了。” “真害羞。”加里在她腿间露出一个微笑来,安抚道:“别担心,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完全不需要害羞的。而且我不想伤害你,所以这是必须的……乖女孩,把一切交给我就好。” “可是……”她轻轻皱起了眉头。 “嘘……感受我,就好。”他低声说着,声音淹没在了她的身体里。她低声呜咽了一声,紧抓住了身下的床褥,白皙纤长的身体不自觉向上拱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然后又重重落了下去,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张琴,而他是那个弹琴的人,自己的全副身心,都在被他的一举一动而牵绊着。 然后,在他的拨弄下被送上巅峰。 “加里……加里……” 被她不住呼唤着名字的男人从她的腿间抬起头来,眸光暗沉,汗水从发梢滑落,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那模样性感得叫她几乎忍不住要尖叫出声,只是被她捂在了嘴里,她担心自己一开口就是让人万分羞耻的呻吟。 “亲爱的,别担心……”他轻声在她的耳边低语,大掌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四处逡巡,身体与她紧紧相贴着,她能清晰感受到从他那边传来的热度,包括他紧贴在她大腿上的那个……那个…… 发现金发姑娘涨红了的脸,他不由得轻笑一声,故意抬起下半身在她的腰侧蹭了蹭,便满意的看到姑娘本就通红地脸更红了一层,那红色还有向下蔓延的趋势。未免她在他们真正结合的时候把自己烤熟,他拂过她的脸颊,让她面对自己,然后轻轻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安慰道:“你是在紧张吗?” “我……”看见男人眼中的关切,心头一热的她不由点了点头,揽住他脖颈的手臂滑动着来到他的背部,推动他的身体与自己紧紧相贴。她喟叹一声,满足不已,于是继续说道:“的确有些……我很高兴我能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感受你,你的怀抱让我迷恋又沉醉,但是我又会担心你会不会觉得我的举动太过于轻浮了……也许我……” “嘘……”揽着自己的怀抱忽然变得更紧了些,她感觉到他更加紧密地拥抱住自己,轻轻浅浅的吻落在她的发间,温热的气息落在脖颈上,激起一片轻微的颤栗,他以磁性的嗓音轻声叙述:“我希望你知道,会这样担心的人是我才对……如果你想听,我也可以向你述说我的心意。” “尽管这个时候我只想完全占有你。” “唔……”她难耐地呻吟一声,只想捂住自己的脸,或是找个什么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再细细品味心里升腾起来的欢欣。但她迫不及待地从他的胸膛间抬起了头,迫不及待地送上唇瓣热烈地亲吻他,迫不及待地在他的身下张开了双腿,用腿间因为听了他的告白而不自禁地湿润了的秘地磨蹭他搏动起来的热情,“这个时候我也希望能够快点完全属于你。” “……”加里倒吸了一口气,不再言语。他的动作力度陡然间大了很多,他扣住了她的腰,低头辅助自己一点点的进入了她,虽然动作幅度很大,看似急切,但侵入的力度却是又轻又缓,力图让她感觉不到疼痛……但这似乎不太可能。 的确是疼,但是比起那些,完全属于自己心爱之人的快乐完全盖过了一切,她甚至完全不觉得疼了,只体会到了他完全属于自己的快乐,这让她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加里看着她腿间缓缓流下的鲜血,脸上显现出有些懊恼的表情。她却捂着嘴笑了起来,安慰道:“别这样加里,这又不是你的错,哦不对,应该说……这是我完全属于你了的证明啊。” “抱歉……”他强自忍耐着,让自己停留在她的身体内部没有动弹,尽管此时他很想放肆的在她的身体里挺动抽插,忘我地感受她温柔地包裹着自己的感觉,只是……不可以。他咬了咬牙,额际有汗水从眉梢滑落。 “这只会让我高兴,加里为什么要道歉呢?”她轻轻笑了笑,带动着身体内部也轻微的颤动起来,这让他越发的感觉难以忍耐。似乎看出了他此时的窘境,她揽住覆在身上的男人,身体在他身下微微扭动,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画圈,诱惑道:“不要忍耐,加里,我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给你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好好感受感受你呢?” “加里……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你烫得融化了,你好热,也好硬……而且太大了,不过,我应该会很喜欢的吧。” “敢说出这种话……亲爱的,当心被我干得下不了床。”加里咬牙说道。 “如果你愿意照顾我的话,那么我心甘情愿。” 她轻笑一声,被他整个人席卷进欲望的旋涡里。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将她这艘小船完全掀翻淹没,与旋涡底部的海水一同陷落沉沦,她被那欲望冲击地不住呻吟,迷离的双眼里映入爱人沉醉的表情,这一刻,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放任自己如同发情的雌兽一般渴求着伴侣的疼爱,与他水乳交融,仿佛再也分隔不开。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让人面红耳赤,如果是普通时候,她一定会臊得满脸通红。但是此刻,她满脑子全被与她深深结合,正挥汗如雨地疼爱着她的男人塞满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他紧抱着她,深深地进入她,完全地贯穿了她的肉体与灵魂,在它们身上刻下属于他的烙印。 她不断呐喊着他的名字,他也以行动回以同样的深情,最终,在两人节奏相同的频率中,一同堕入旋涡深处的欲望乐园。 ……………………………………………………………………………………………………………………………………………………………… 第二天,她再次来到了加里的铁匠屋里,送上了她今天份的礼物。 “是钻石矿哦!加里你喜欢吗?” 正在挥动锤子制作工具的加里停下动作,他没有去看被她放在桌子上的矿石,而是上下仔细看了看她,确认她没有受伤,这才继续说道:“迷途森林很危险,下次去的时候记得叫上我……不过,不是说不刷好感度了吗?” “不送给加里礼物的话,总感觉哪里都不太对劲,整个人都没有精神了,所以就还是……加里,你喜欢这个礼物吗?” “这么想要我夸你?”加里挑眉,“很喜欢,我一会儿会好好感谢你的。现在帮我关门吧。” “诶?” “因为我要好好感谢你啊。”已经挂上牌子,关上门的加里朝她露出了一个有些微妙的微笑,“然后,我们就去找村长请求他主持婚礼吧……嗯,这个行程大概得放到明天,你今天应该下不了床了。” “诶???” 门外,再次来送货却吃了个闭门羹的大美人儿对着温柔漂亮的人鱼小姐姐笑了笑,伸手将自己带来的包裹挂在铁匠屋的门上,然后对脸上有些无措迷茫的人鱼小姐说道: “今天也还是关门的状态哦,咲夜找加里有事吗?” “嗯……要制作用来装酒的杯具。” “哎呀,那得等等了。”紫色蕾丝裙装的大美人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思索道:“不知道加里的婚礼结束之后可不可以接受订单呢,应该可以的吧?” “婚礼?那位小姐来过了吗?”人鱼小姐左右看了看。 “不用找了,她在里面呢,不然加里也不会关门啦。”大美人笑眯眯地摸了摸人鱼的头发,说道:“只希望婚礼的时间不要太久,否则,大着肚子的礼服,无论怎么制作都不会太尽如人意呢。” -- ρò18Sf.℃òⅿ 【兔子包】 1.失踪 神乐失踪了。 完全消失不见的日子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 遍寻不着然后努力求助了自己身边能够求助的 人的坂田银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他现在也才只知道这孩子是打算存钱回故乡而已,至于故乡在那儿,她的父母叫什么怎么联系,他完全一无所知。不过,如果她回故乡的说辞是真的的话,倒是能有一条线索了…… 夜兔的故乡吗…… 啊……不过,不小心把别人孩子弄丢了的话,应该怎么办呢?至少要通知她的监护人一声吧?但是本人连她的家庭住址父母的联系方式都不知道……如果哪一天这孩子的父母找过来了……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自己被男女混合双打的凄惨场面,银时连忙摇头,拉过一旁同样满脸焦急的志村新八。 “不!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万事屋啊,没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 “阿银你这话说得太早了吧?再说万事屋什么的……不是才刚成立不久吗?我们还没接到过任务啊!”脸上架着眼镜的新八满联崩溃地说道,“但是神乐……她到底去哪里了啊?!” 是啊,冰箱里什么都没少,家里也没有被翻过的样子,拨给她住的橱柜虽然有些乱,但也并没有少什么东西。屋子里完全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以那孩子的实力,要是真被什么人掳走,是绝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能留下的。所以,神乐她,只能是自己离开的。 但是她去哪里了呢? 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么突然的,就消失了…… “啊,这个问题阿银我也不知道呢。”坂田银时想了想,干脆把手指插进了鼻孔里,“但是如果我们不去找的话,就没人知道小神乐失踪了,连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哦,到时候小神乐就只能一个人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流浪,说不定还会碰到些比她更像是被猩猩养大的猩猩……” “现在是做这些可怕设想的时候吗?阿银你给我正经起来好好找人啊!”新八开始扯自己的头发,“还有谁在什么时候说过不会去救小神乐的话啊?你给我说清楚啊!” “嘛、嘛,新吧唧你冷静下来,阿银这不正要整理线索吗?” “我只看到你在这里做一些不切实际的设想啊喂!” “那也是线索之一啊。” “那算是哪门子的线索啊!” 终于弄崩溃了志村新八,银时拿起自己的外套披上出门。 等他再次回到万事屋的时候,却发现失踪了的神乐居然已经自己回来了。只是那神色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虽然他本来就不太了解这个小女孩,但再怎么说,一个人也不可能从活泼开朗变成冷若冰霜无口女的样子吧?这个和之前那个明显是两个画风啊! 很明显,缩在一边的新八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甚至觉得小女孩是遇到了什么脏东西被附体了,才会这么反常,才会……这么躲得远远的。 “小银?”坐在沙发上穿着红衣的小女孩转身,“你回来了。” “是……是啊……”银时详装镇定地走进万事屋,却还是坐在了新八身边,说道,“我说小神乐,之前是去哪儿了?忽然不告而别,让我们很担心啊。” “因为突然生病,所以去了一趟医院,现在已经没问题了,请别担心。”神色木然的神乐这么说着,她甚至朝着他们鞠了一躬,让本来就内心忐忑的两人更加惊悚了。 “神、神、神、神乐,你别这样啊!你到底是出什么问题了?你的‘阿鲁’呢?还有你那没心没肺的表现呢?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你你你你不会是被什么怨灵之类的东西附身了吧?我们是万事屋,请把你的需要说出来吧我们会尽力满足的只要你赶紧离开这个小女孩的身体……啊啊啊啊啊啊!” 正往他们那边走的神乐见状,停下了步伐。 “只是融合了生病所感染的病毒而已,不用惊慌,不是鬼。” “不、不是?” “恩。” “那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性格?整个人都不对了啊!” “可能是返祖吧。听爸比说妈咪还没有嫁给他之前就是这个样子的。” “这……这不能叫做返祖的吧?” 松了口气的两个人,还没放松多久,紧接着就听到这个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的小女孩说道,“不过那些并不重要,说起来,的确是有件事情需要帮忙的。” “小银,你愿意和我生个孩子吗?” “诶——?!!!!” 2.本能 “这到底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病毒啊?居然会把这么肮脏的思想塞进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的脑子里!这世界疯了吗?!”志村新八再次处于几近崩溃的状态,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整个人都惊悚地变了形。 “啊,没关系,阿银我又不是恋童癖,对那样的小女孩没兴趣的。”坂田银时倒是十分镇静的样子,横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翻着手里标注着《jump》的漫画书。“所以不用担心阿银会对神乐出手哦。” “但神乐这个样子明显不对劲啊!我们要做些什么才能打消她这个念头?不然要是她放弃了你去问别人怎么办!” 银时浑身一凛。 “说得对!不是谁都有阿银这样的克制力去拒绝一个要为他生孩子的女孩子的!” “就算那个女孩子只有十多岁。” “还平胸。” “力气大得像是被母猩猩养大的。” “除了脸能看之外基本上没什么看头。” “啊,如果不是我有打算让你成为我未来孩子的父亲,现在我应该狠狠揍你才对。”神乐握着的筷子此时已经擦着银时的脸颊狠狠地嵌进了他身后的墙壁里。银时满脸都是名画呐喊的表情,看着神乐满脸漠然地对他说道,“虽然可能揍不动吧。” “…………” “………………” 半晌之后,坂田银时扭头面对志村新八,捅着鼻孔面无表情地说,“这个神乐真的很不对劲,咱们还是努力努力把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吧。” “嗯……对女孩子来说,可能这样的要比跟你一样随便开黄腔还会挖鼻孔的要好得多吧?至少没有嫁不出去的担忧?” “啊喂!难道神乐就是因为这样才想让我【哔——】以此来让我负责吗?不行的!阿银我告诉你,这样的手段我是不会就范的啊!” “如果不是因为目前我见过的人里你的潜力最强,基因最优,我一定……”神乐闭了闭眼,似乎是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显然,效果并不算显着。“不……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即使基因最优,性格也是需要考虑在内的,否则我们一族的下一代的性格……看来我需要外出一趟。” “……神乐酱,你现在就开始考虑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啊?”新八取下眼镜,满脸疲惫地说。 总之,从现在的状况来看,神乐应该被一种遗传信息全是“繁衍后代”“基因最优化”的病毒影响了,现在满脑袋都是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 不,也许还要再加上一条:选个基因最佳的男人,生个最强的夜兔的孩子。 不过,混血的话还能算是纯粹的夜兔吗? 还没能对这个问题思考多久,银时万事屋的大门再次被推开。这回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本地警察组织真选组制服的少年,长得相当清秀,即使变装成为女性也不会有什么违和感的那种。一头栗色的短发十分柔顺的样子,光看外表的话应该是个十分温柔的人。 他推门进来,一边走一边说道,“啊……但那,如果失足少女找到了的话,可以记得去屯所里备个案吗?浪费警力可是要被罚款的哦。” “原来是总一郎君啊。”仍旧以一副十分废人的瘫软姿态躺在沙发上的银发天然卷扭着头往门边看了一眼,“虽然你这么说,但是阿银我现在已经被你那位失足少女给吃得快要连买草莓牛奶的钱都没有了,罚款什么的……” “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会帮但那把这家店抵押出去的。” “这还是我住的地方好吗?要是被抵押了我住哪儿?去你们的动物园?” “是屯所啊但那。”刚才进来的那个年轻警察声线淡淡,“不过就算但那你这么说,该交的税金和罚金也是不能少的哦。不然……” “即使是但那,也需要请你去死一死哦。” “又没有规定什么时候要去你们那里报备……” 冲田总悟没有仔细听坂田银时的插科打诨,他扭头看向坐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那个萝莉。一身红色旗装,看起来像是西边那地方来的姑娘,不过……“但那,这中国姑娘不会是偷渡来的吧?” 这、这、也可以这么说哦! 想起神乐在遇到他们之前是扒着宇宙飞船外部来的,完全没有办理签证给机票费 之类东西的坂田银时和志村新八满头大汗,继续插科打诨。不过现在冲田总悟倒是对那个小萝莉比较感兴趣,那姑娘坐在那边,明明是他前面的位置,却仍旧努力扭过头来看他,虽然是面无表情,但身周都是纠结的氛围,就像是在思考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 一个看起来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能有什么重大的烦恼? 冲田总司走过去,弯腰直视着小女孩湛蓝色的眼睛,“小人蛇,需要警察叔叔把你遣送回国吗?偷渡来地球是犯法的哦。” 神乐歪着头思考了片刻。 遣送回国……? 回徨安吗?徨安那边应该有很多同族吧?这样也不错的样子,而且现在收留她的这个废柴看样子也并没有和她生孩子的意思,那么……等等,面前的这位指数似乎也达标了哦! 本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想法,神乐顿了顿,面对着冲田总悟戏谑的眼神淡淡开口道,“比起这个,我更想先问警察叔叔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 冲田总悟扬了扬下巴,“你问。” “呐……你愿意让我生个孩子吗?” “……” “……” “果然出现了啊!”彻底崩溃了的新八捧着脸变了形。 “阿银果然还是被抛弃了吗?不对!不该纠结这个……总一郎你给我挺住啊!千万不能被诱惑啊!” “谁会对这样自荐枕席的母猪有兴趣啊?外面的猪圈里不知道有多少母猪等着我去调教呢,这样的……是出了什么问题吧?被哪里的黑暗组织改造过吗?要不china你跟我回去屯所立案吧。” “对我未成年的妹妹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呢?” 万事屋大门再次被推开,近几日来客频繁的万事屋里出现了一个橘色头发的男人,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看起来……就像是假的。那自称是神乐哥哥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浅黄发色的大叔,满脸无奈的表情。 他就是神乐的哥哥,神威。虽然声称不会再理会自家的弱者妹妹,但其实一直偷偷关注着妹妹的行踪。妹妹扒着飞船外仓来到地球的时候,即使再怎么担心,傲娇的哥哥也还是没有出现将妹妹带回去,毕竟比起生活在随便一个夜兔都能把她按在地上摩擦摩擦的徨安,还是这个满地都是垃圾的地球要好一些吧?好不容易妹妹有了让他稍微安心点的容身之处,他好放心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结果一个转身,自家妹妹就失踪了。 神威漫天遍地的一顿找。 他一直没能找到,但好在不久妹妹就自己找回来了,但是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他再次接到关于妹妹的消息,就发现……自己居然多了一个妹夫? 生孩子什么的,结婚什么的,一直在一起不分开什么的,难道不是和身为家人的哥哥一起玩儿的吗? 开个玩笑,他的妹妹才十四岁好吗?完全还没有成年啊!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了解一下? “地球的警察就是这样的吗?这样的地球,还是毁灭比较好吧?” “喂喂,这明明是你家妹妹自己的问题好吧?别怪到我们头上啊。” “我自然会带她去看看医生,但是地球这么肮脏的地方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谁知道以后她会不会未婚先孕啊。” 神乐静静地坐了片刻,终究还是没能压制住越加沸腾的血液,白皙的小脸上也透出点点红晕来,她微微的喘着气,看起来就像是有些不舒服。这让一边和在场的几个地球人无聊争辩着的哥哥大人有些担心了,他皱着眉,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神乐,你怎么了?” “我……”神乐身体微倾,她深吸了口气,猛地站了起来。 “神乐?” “等等!这样子,不会是……?!!”坂田银时忐忑不安。 “不、不能这样吧?这位小哥可是她的哥哥啊!”志村新八满脸崩溃。 “我觉得……很有可能哦……”冲田总悟摸着下巴。 “是的,哥哥……”神乐垂着头,喘着气,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在他面前大声说道,“虽然有些唐突,但是哥哥……请和我生个孩子吧!” “……哈?” “唔……真的、忍不住了……哥哥这样的……太诱人了……” “啊?” “年轻,优秀、有潜力,而且你的血脉……绝对会让我生下最强的夜兔的!” “……” 神威沉默了片刻,半晌之后终于转身,扭头用伞对着已经站到墙角去了的三个地球人,怒道,“你们到底给别人妹妹灌输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想法啊!” 3.夜袭 “简单来说,就是这小姑娘感染了一种病毒。”一身白大褂的医生这么说道。 “那病毒名为instinct,存在于宇宙中,非常稀少,会将基因里的本能欲望无限放大,且不同个体有不同的性状表现,但共同点就是,失去理智,完全不认识原本认识的人,看起来就像是被那病毒吞噬了一样。但这位小妹妹显然没有,她的夜兔血脉非常强悍,应该是吞噬了病毒……只是还是有些东西残留下来了,比如性格的改变和择优繁衍的本能,没什么影响,除了……非常热衷于繁衍后代这一点。” “原来是病毒啊……” 反正医生也说过没什么关系了,弱鸡动不了自家妹妹而且她也不会看上弱鸡,想着说不定等下次再来就能收获一个实力还不错的侄子,神威便也按捺住了心里的异议,没有理会阿伏兔的担忧打算离开了。至于妹夫什么的……如果不够强,那就杀掉好了,说不定换一个会更好? 啊啊,妹夫这种东西,怎么看都是不应该存在的邪物啊…… “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很担心的吧?真打算就这么离开了?”和神威一起站在窗边远眺的阿伏兔忽然开口说。很意外,这一路上他一直沉默寡言着,和从前的人形解说风格大相径庭。 “没必要为了一个会被莫名其妙的病毒感染的弱者留在地球。”神威顿了顿,“再说,我也只是去地球吃饭的而已,享受完香喷喷的米饭,当然就要离开了。” “嘴硬的小子……”阿伏兔嘟囔了一句,“不管怎么样,希望你不会后悔吧。比如下次再去吃饭,却发现自己多了个妹夫甚至多了个外甥之类的……” “阿伏兔。”神威额头暴起青筋,脸上微笑的弧度却是丝毫没有变化。 “是、是、我该去看一看手底下的小子们有没有好好工作了,这位色厉内荏的哥哥大人就……”侧身躲开一连串朝他射过来的子弹,阿伏兔真的就像是兔子一样,身形灵活地逃离了这个隔间,远去的声音遥遥传来,“就慢慢在这里思考人生吧。” “切。”暂时失去了追上去打上一场的兴趣,神威收起伞,站回原来那如松如竹,仿佛什么都不能让他折腰将他摧毁的样子,只是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神色郁郁。 ……如果阿伏兔说的那些成真了的话…… 果然还是杀了神乐比较好吧?至少不会产生这种让他不像他的情绪了。 只是……如果下得了手的话,自己当初也不会离开了。 在神威思忖着自己深陷禁忌无法抽身只好逃避的从前时,与他一墙之隔的飞船外围,满脸冷静的神乐再次扒上了飞船的外壁,跟着一路从地球飞上外太空。 神乐现在非常冷静,她的目标也很明确。 神威,她的哥哥,绝对是最佳目标。而且在地球上被灌输的一夫一妻从一而终的言论多少也起到了一些作用,在她得手之前,她认定的目标就是神威不会变了。 不过比较棘手的是,这位哥哥明显不愿意接受她的建议,甚至转身就上飞船逃了…… 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能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首先考虑抗药性。 她在融合了病毒烙印下要繁衍的使命后,就快速学习着各种知识,并潜入医院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她的各项机能都远超一般的地球人,按照自己的巅峰指数,她给自己定了一个指标,只要达到这个指标的,就会被她列入考虑范围。 而这位哥哥的指数,更是峰值里的峰值,所以他的体能绝对要远胜于她。 如果下药的话,按照她药晕自己所需的计量,除非找到计量小却效果大的药剂,否则只能以量换质,届时数量会太过庞大,不必指望他不会发现了,就算他是饭桶也是一样。 硬上的话……不可取,即使未来的程度不可知,但现在的她是打不过的,硬上只会被按在地面上摩擦。 那就只有多管齐下了。 先【哔——】再【哔——】以及【哔——】对了还要【哔——】……恩,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到时候绝对可以【哔——】(握拳) 于是当天下午,因其妹妹雷厉风行的行动能力,神威遭遇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悲惨车轮战。 他被下了药,软手软脚的那种,对面的那些宇宙怪物似乎也被做了什么处理,除了一把力气之外,牙齿爪子毒液之类的完全都被去掉了,偏偏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怪物还前赴后继的往他这里冲,偏偏他已经让大部分的成员都自由活动去了……就算想有人回来给他收尸,大概也得等上五天。 飞船停靠在中转站,补充燃料和物资,为了收买人心之类,他也不吝于给手下成员们一些福利,结果…… 这好像菜鸡互啄一样的场景,似乎不太妙啊。 而且,看来还有什么黄雀在这后面,在这么下去,他只怕就要成为被黄雀吃掉的螳螂了啊。 神威静静地想,手里的伞在洞穿最后一只怪物的心脏的同时和身体一同落地——他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了。 虽然夜兔的恢复能力很快,但是看起来,那个幕后黑手是不会给他机会恢复的呢……神威眯着眼,弯着唇,看着从高处跳下,隐匿在扬起的烟尘之中的身影。 不得不说……有点眼熟? “神……乐?” “恩。” “你想干什么?”神威笑眯眯地问道,似乎对目前生死全掌控在自己并不亲近的妹妹手里的局面一点都不担心一般。 “把哥哥带回去。” 难道她是来帮忙的? “然后?” “然后【哔——】” 也许被神乐掌控的不是生死,而是【哔——】也说不一定? 4.一口吃掉 神威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一直在找他,也知道她想把自己带回徨安,想要回到原来的日子。 但是他知道,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不仅是母亲的逝去,也不仅是父亲与他之间的鸿沟,应该说,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他亲手给自己和妹妹之间划下的拿到裂隙。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但他已经身在地狱里,又怎么可能会忍心将她也拉下来? 她只要乖乖的待在天堂里就好,至于自己……反正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反正别人也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 只要神乐好好的就好了……所以,就算神乐自己愿意跟随,神威还是毫不犹豫且无一例外地将她推了回去,以强硬而恶劣的方法。他可以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他不能不在意别人对小神乐的想法,那样的念头,即使是他也觉得满是污浊,又怎么可能会让心爱的妹妹去蹚这趟浑水? 只是他没想到,中了病毒的妹妹似乎比从前那个执着的妹妹还要可怕。 “到了。”神乐把他放在了飞船上属于他的房间的床上。公主抱,举重若轻。 神威开始觉得自己脸上的微笑有些挂不住了。 “神乐,这么做的话,哥哥会很生气的哦。” “我知道,所以我已经买好船票了。”神乐点点头,满脸正经的表情与手里的动作完全不相匹配……她正在以一种说“今天晚饭吃什么?”的语气,做着将一个男人的双手绑住,扒光衣服的事。“上了就跑,我会努力不让哥哥抓住的。” “……” “只是如果一次不中的话恐怕还要再来偷袭一次,到时可能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 “喂……” “所以这一次,请哥哥做好准备。” 做好准备?做好什么准备? 被榨干到精尽人亡的准备吗? 见哥哥似乎变得有些懒洋洋的没什么动作了——虽然他也没真挣扎过吧——神乐便也放心的继续起自己手底下的工作来。神威的衣服和她的很类似,不过一个是红色,一个是黑色,一个稍大,一个稍小些,虽然没有她见过的那些和服那么好脱,但对她来说,想要脱下来也并非难事。 “嘶啦——” “……我说不肖妹妹,你这么粗暴会让哥哥很害怕啊。” 听到神威漫不经心的话,神乐抬起头来,看向被自己骑在腹部的男人,仔细辨认了片刻之后摇头,“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啊,哥哥……似乎很开心呢。” “啊,你觉得脸上笑着就是心里也在笑吗?” “当然不是,但是脸上的微表情……也许在地球人身上更准确一点,但是用在哥哥身上似乎也不错。”神乐俯下身,贴在神威耳边说道,“很开心吧?” “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的话。” “哥哥以前可是说过,以后要娶神乐做新娘的话呢。” “啊呀,噩梦成真?”神威笑着说道。 连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了,看来这次的计划八成会成功。不过,还是要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神乐这么想着,手里捏着的碎布条被迅速扔开,赤裸的胸膛完完整整的呈现在她眼前。夜兔的恢复能力绝佳,甚至到了再大的伤口也不会留下疤痕的程度,但即使是这样,神乐也能想象得出在这片光洁的皮肤上曾出现过的可怖伤口。 就像他说过的,夜兔的归宿是战场,置身于战场,总是免不了受伤。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神乐内心升起了些许焦躁,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还是因为其他的,一时之间,原本清明冷静的脑子也变得有些炎热混沌了起来。她甩了甩头,把手伸向了自己哥哥的下半身。 “喂!”神威开始挣扎,似乎正试图将绑住手腕的绳索给挣断。“乘人之危什么的是地球这边的垃圾交给你的吗?” “别好的不学学坏的啊!” “这是身为社会人的哥哥给你的忠告,好好听进去啊小混蛋。” “不行……” “没有什么不行的。”神乐完全无视了神威说的话,“拖延时间也没用,我知道哥哥的体力正在恢复,所以必须速战速决才行……” 她伸手果断的拉下了神威的裤子。 “运气不错。”神乐忽然勾起唇角,微笑着看了神威一眼。白嫩的小手已经触到了那个已经硬挺起来的东西,她的手指轻柔地环着它,撸了两下,然后抬起自己的下半身,一只手撑在神威的肩上,另一只手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白色的小内裤…… “神乐!你停下来!”神威深吸一口气,“你这么干,你哥哥会坐牢的你知道吗?”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你……唔!” 拖延时间的战略,最终还是失败了。 也许是繁衍后代的欲望在身体里作祟,神乐的动作很急切。迅速将自己的小内裤脱下来之后,她便抬起身体,将身下那个尚且还干涩着的花朵抵在了哥哥的肉棒上。然后一鼓作气地沉了下去。 身体里存在着的某个隔阂骤然破碎,从这一刻起,似乎从前的一切磨难都没有关系了。不管是哥哥离开之后独自照顾母亲的艰难,还是母亲病逝之后被人欺凌的痛苦,在哥哥怀里,就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虽然他的双手被绑着,无法抱着她,但那体温,足以慰藉。 血液从深陷入的地方流出来,沾染了身下的草木,神乐低头想看看他进入自己的样子,却只发现那草丛也是橙红色的。红色的血染上去,倒让她像是被那艳丽的色彩刺激了视网膜一般,有了些新奇的感受,她勾着唇角,对着身下表情一片空白的男人微笑。 “已经进去了呢,我们开始吧。” 忍着像是要把自己从下往上整个人劈成两半的疼痛,神乐手撑在神威的胸膛上努力上下动作着,花穴还很干涩,上上下下的摩擦抽插并不容易,她想他一定也是疼的。不过有血液从里面流了出来,也起到了一些润滑作用。 “真是……就算以后神乐后悔了,也没办法了啊。” “不太明白为什么哥哥一定要说我以后会后悔,”神乐在耸动之间歪了歪头,“明明在感染病毒之前,神乐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啊。” “妹妹对自家哥哥,多多少少都会兴起一些别的心思什么的……” 接下来就是一片沉默,除了两人之间绵绵不绝的噗嗤噗嗤的带了些水渍的声音。神乐没有理会,她以兄长的胸膛做支撑,努力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取悦身下的男人 ,花穴在适应这样的频率之后在升高温度的间隙里吐出了股股晶莹的液体,让她的动作越发的顺畅起来。 体温越来越高,神乐忍不住喘着气,小声的呻吟起来。 感觉世界被整个破碎掉了的男人从脑子当机的局面挣脱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家妹妹隐忍着疼痛的表情,以及因为渐渐从身体深处升起的快感而染红了眼角的样子。颜色浅淡的唇微微张开,吐出一连串的让人血脉喷张的细嫩呻吟,衣服虽然没有脱下,却也松松垮垮地坠在身上,随着她的动作摇曳起伏。 就像一朵花一样。 “呐……既然是这样的话,还真是哥哥的错了。” 自觉不应该再沉默下去的神威眼神微微一暗,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起妹妹的动作来。他的手不能动,但是身体还是可以的,挺腰的动作对他来说并不是很费力,所以很快,妹妹就被哥哥从慢到快,从温柔缱绻到凶猛狂暴的动作弄得瘫软了身体,只能无力的趴在哥哥赤裸的胸膛上承受着来自下方的撞击。 “接下来,哥哥会努力,满足你的。” 神乐现在只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上的一片小舟,在狂风暴雨里翻覆颠簸,被掀起然后落下,或被海风吹得乱七八糟,或被海浪打得浑身湿透…… 也许不应该这样,生育不一定非要经历这一步,试管婴儿什么的也不是不能尝试一下啊…… “啊……!” 身下骤然的狂猛力道让本就因为体位的关系进得极深的东西狠狠地插入了子宫,神乐张口呻吟,也不知道是因为骤起的快感还是因为子宫被突入的痛感。她氤氲着泪水的双眼迷蒙着看向凶狠疼爱自己的兄长,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似乎带着无声的控诉。 “这个时候走神……是哥哥不够努力吗?”神威微笑着,一下重过一下地将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再抽出,再深入进入。 但只是这样的程度,仍无法让他满足一般,他还在奋力探寻着她的更深处。 “不……” “不够?既然神乐这么说了,那哥哥,一定会,做到,让神乐满足的。”伴随着话语的停顿,袭来的是凶狠到狂暴的撞击。神乐发出痛呼一般的声音,神威却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他知道自己妹妹的承受能力,即使是这个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夜兔最脆弱的地方,可以接受的程度也远不止于此。 妹妹掐着他的肩膀小声抱怨起来,腰却在扭动,屁股却在摇晃,尽管幅度不大,也能让神威将两人之间的负距离变得更大。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 “神乐,放开我。” 神乐在被动的起起伏伏之间摇了摇头,埋在神威颈侧的头发搔得他有些痒。他因此狠狠地向上撞击了几下,把可爱的小兔子撞得再次哭了出来。 “不听话的小兔子,就算哭鼻子也不会有人心疼的哦。” 只会让人想要狠狠把她弄疼,让她哭出来而已。 将妹妹眼角绯红着泪眼汪汪地瞪着自己的模样尽收眼底,下身却仍旧冷酷非常地像是凿子一样一下一下击穿进妹妹身体里。神威没有再说话,而是认真地疼爱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神乐,让自他离家出走之后就许久未见的妹妹眼中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浑身都泛着粉红,被疯狂捣弄的小穴里汁水淋漓地禁不住颤抖紧缩起来,也吸吮得他越发的挺腰用力。 “唔……太、太用力了……”神乐摇头,因为太过激烈的撞击而泪下了泪来。 “小神乐不喜欢?” “不……哈啊……” “是吗?但是哥哥很喜欢呢,而且这不就是你要的吗?”神威一边说着,下身一边狠狠鞑伐着神乐还未好好发育的身体,“神乐对哥哥做的那些坏事,不就是为了这个?” “但是……呃啊……太快了、哥哥……唔……”神乐一边摇着头,一边撑在神威的胸膛上想要将自己抬高一些,让深陷在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脱离出来。只是来自身下的一个撞击,击溃了她好不容易才积蓄起来的力量,让她再次软倒进了哥哥的怀里,“唔……” 太过分了…… 这样的话,要怎么……才能换个姿势? 还是传统的上下位比较容易受孕啊……一边被觉得她妄图逃离自己的哥哥惩罚着,神乐一边苦恼地想。 迷迷糊糊之间,绳索断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神乐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已经恢复了体力,崩断了束缚着他的绳索的兄长压在了身下。他轻轻巧巧地就掀翻了自己,把自己压在身下,然后举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正低头注视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神乐回过神来抬起眼去看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神威的长相甚至比她要更像妈咪,现在已经十八岁的他简直就是一个大美女,长发披垂着,刘海下是和她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湛蓝色眼睛,虽然一向都是在笑着,却多是没有温度的,和以前的哥哥一点都不像,但是现在看着她的眼神里,灼热,却又带了一些她很熟悉的东西。 所以说,哥哥就是哥哥,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过的…… 不,似乎变得有点…… “刚才小神乐也太急了点,伤到了吗?”神威一点点将自己拔出来,皱着眉凝视着正渗出鲜血和爱液的地方。 “这不是受伤,”神乐皱眉说道,“只是处女膜被哥哥的【哔——】捅破了流的血而已。不过哥哥可以把【哔——】插回去吗?” “女孩子还是不要把【哔——】挂在嘴边比较好吧?”神威虽然口头上教训着妹妹,却还是从善如流地听从妹妹的要求,将肉棒重新插进正一张一合,仿佛急切地渴求着他的小穴里,他喘了一口气,却遏制着自己,并没有动作。 “现在……神乐,就算你后悔,也没办法回头了。” “害怕后悔的人并不是我。”神乐淡淡的说着。 “哥哥,不要害怕。” “等孩子出生了,就算是爸比,也不能杀死你。” “他不会想让我变成寡妇的。” 似乎被妹妹的心直口快噎了一下,片刻之后神威才撩了撩头发,无奈地开口笑道:“孩子什么的……神乐这么想怀孕吗?” 是不是…… 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 神威并不敢问出口,毕竟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在他来之前,她已经跟两个人说过那句话了,虽然是因为被病毒影响了,但是在她心里,离开那么久没有见面的哥哥,可能还没有那个救过她给了她一个临时住处的地球人来得重要吧? 似乎看出了神威毫不在意外表下的不安,神乐摇了摇头,伸手环住了哥哥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额头抵着额头,认真说道:“神乐只想过和哥哥在一起,虽然融合之后有些控制不住……但是只有哥哥的拒绝,我绝对不听哦。” “就算哥哥拒绝我了,我也不会放弃的。” 不过有点担心爸比的基因……她不太想要看到自己的孩子以后秃头。 不过这一点还是不要说出来好了。 反正哥哥那边,不管是不是会有这样的基因,她的选择都不会变了。 似乎想对之前被妹妹控制住的局面扳回一局,这一回神威毫不犹豫地攫取了主动权,捏着自己妹妹的脸颊,很不温柔地吻了下去。 痴缠、热烈到几乎让她感到了疼痛的地步。 神乐却没有反抗,甚至紧了紧环住自己兄长脖颈的手臂,将两人的身体拉得更加贴近,她张开唇,方便兄长唇舌的侵入纠缠。炽热的气息充斥了她的口腔、身体,将她整改浇筑起来,神乐吞咽了一下,再被放开之后喘息不已。 “再来一次?”她听到神威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沙哑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无与伦比的性感,神乐耳朵微微一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酥了酥,然后相当诚实地对着神威点了点头。 “恩,一次恐怕不够。” “哥哥要把我操到怀孕才行。” “不过……做完之后我是不是就不用逃跑了?” 神威听了上一句,正要热血沸腾地身体力行让妹妹怀孕,就听到了她的后一句话,啼笑皆非地摸了摸神乐的脑袋,说道,“除非你觉得哥哥太厉害操得你受不了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哥哥也不会让你逃跑的哦。” -- 【马卡龙】(上,剧情) 梅丽塔从没想到,那样传说中的大人物会看上自己! 咳咳,说错了,应该说,是看上了自己的才华。虽然她并不觉得在这样群英荟萃的地方,自己的才华会有多显眼,能被大佬看在眼里,但是大佬眼瘸……咳咳,不是,大佬的眼光那能有错? 不管怎么说,现在得了大佬秘密教导,可以和大佬每天相处的人是她,这样想想,还有点……激动得跳跃呢! “梅丽塔!你蹦什么呢!你不知道这个节拍你应该做什么吗?难不成你还要跳一跳酝酿一下?!” “我很抱歉。”梅丽塔应声,乖乖进行下一步。 这里虽然群星闪耀,但被所有人默认最出色的那位,还是有幽灵之称,几乎没有现身人前过的那个人。他的才华众所周知,不论是高音、低音或是各种唱法的运用,几乎这里所有人的技能他都会,还能做得更好,除此之外,还能编剧、作词、作曲,为她们指导出应该修正的部分。梅丽塔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总是对他避而不谈,或者稍一谈起就是一副害怕恐惧讳莫如深的样子,但这不妨碍自己对他技艺的艳羡和以他为目标而努力,更不妨碍自己被他选中教授技艺的时候的欣喜若狂。 简直想起一次就嘿嘿一次! 再一次结束排练之后,梅丽塔立刻一路小跑着奔到了他们约好用来指导与被指导的休息室。她紧急刹了个车,趁着窗明几净,用窗玻璃上的倒影照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敲门,得到回应,然后走了进去。梅丽塔目光灼热地望着站在房间阴影里的那个人,她露出明艳的微笑,提起裙摆快速地低头屈身,再抬起头来直盯着他,眼里满满都是他的身影,就像他是她的整个世界一样,她轻轻呼唤:“先生!” 阴影里的人点了点头,磁性如同魔魅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她耳边,这让她的理智一下子就远离了,满心满眼都只剩下倾听的念头,至于其他,完全想不起来了。梅丽塔恍恍惚惚地听到教导了自己多日的男人轻轻说:“今天的排练你走神了,我的小梅尔,这可并非好事。是什么占据了你的心神,让你忘记了对音乐、舞蹈的虔诚?” 他的声音里不含怒气,甚至一如既往地温柔缱绻,就像是与最亲密的恋人对话一般叫人心里酥麻迷醉。梅丽塔先是在这样的缱绻里沉醉了一阵儿,然后很快反应了过来自己的教导者的诘问,心里一顿,眼里不自觉地露出些委屈来,她下意识地噘嘴,说道:“先生,一星期没见,您见着我第一句就是要说这个吗?这可真是太让我伤心了,我原想着您会说一句想念我,即便只是一句,这样我就能像是小鸟回归巢穴一样扑进您的怀里啦!” “不过您能知道我今天的状况,想必今天有在关注着我的吧?” “就算只是今天一天,也足够我高兴好久啦!” 梅丽塔喋喋不休着,她脸上的笑容开朗极了,像是从来没有与阴霾相逢,即使对面藏匿在黑暗之中的人并未给与回应,也仍旧快活地对着男人吐露心中喜悦。这是这里所有人都很喜欢的特质,也包括这个男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此时对方并不是很开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没关系,她一定会想办法让他高兴起来的。 不是说了吗? 你好不开心,我叫没烦恼,只要你愿意,每天逗你笑! 好吧她这行为简直有些像是傻大姐。 梅丽塔换气的一个间隙,魔魅的幽灵再次开口了,这回他的语气并不那么暗藏冰冷了,只是话里似乎还带着些许别扭,他说道:“是吗?所以你还没有告诉我,今天到底是因为什么走了神?可怜可怜你这忐忑的老师吧,你今天的表现让他不得不怀疑长久以来付诸心血的教导因为一个卑劣的追求者全打了水漂……” “?” 梅丽塔睁大了眼,望向隐藏在黑暗之中,她根本看不清的那双眼睛。 追求者? 就她这样的,居然还能有追求者? 还引得她风华绝代才华横溢的老师……吃醋了? 梅丽塔觉得此时自己简直是裂成了两半,一半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欢喜得跳跃,另一半则一头雾水到了极点。 “我的天!先生,我的先生!即使我为了您这样的语气高兴极了,也不想因这莫须有的罪名而让您伤心难过。” “如果您在今天午休时有前往排练休息室看过,就会发现那时我正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整理仪容、背诵台词,除了与安利夫人带来的客人打了个招呼之外就没做其他的了。那位我连名字都不记得了的客人可得不到我的关注,更不值得您那样铭记。” “求您了,我的神明,我的信仰,不要将目光停驻在他人身上,因为我从未将目光从您的身上移开,目睹您将别人收入眼底,会让我万分难过的!” 暗匿者沉默了一阵,梅丽塔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她自己,觉得已经快要嫉妒得发疯了。就那样一个,半点才华都没有,全靠着金钱堆砌的堕落的魂灵,居然有幸能够进入她的导师的眼底,怎么可能?怎么可以!霎时间,她心里阳光灿烂的世界变成了电闪雷鸣,一个看不见脸的矮小无比的身影正被残酷地鞭笞着,阴暗的思想正一点点占据她的思绪,梅丽塔觉得,自己快要维持不住自己阳光灿烂的笑脸了。 “如果你见到了真实的我,就不会这样说了,我的小梅尔,我的小蜜糖(mel有蜂蜜的意思)”就在她几乎要绷不住了的时候,她的先生忽然又开了口,只是紧接着,便转移了话题,逃避似的说道:“现在,我们来练习上一节舞曲吧。” “谁说我没有见过真实的您?”梅丽塔咬牙,第一次打断了她的导师的安排。 就是因为见过导师那惨白丑陋的面具下真正的样子,她才会对他这么狂热好吗!那风干的骨骼一般的色彩,那摇荡的枯瘦的发丝,那犹如镶嵌在骷髅眼中的鬼火一般的眼中显现出来的灵魂,以及魂火之下灼灼燃烧着的无比瑰丽的才华,无一不让她心旌摇曳! 他是永恒,也是刹那! 他是过去的收藏家,也是未来的执掌者! 他是时间的出口,也是位面的钥匙! 他是群星的坟墓,也是余烬的阴影! 他是云巅的大军,也是梦境的主宰! 在这般伟大存在的注视下,她已无所畏惧 即便死亡,也是颤栗着幸福地死去! 梅丽塔眼中的火光越发灼灼,她直直盯着眼前忽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的导师,轻声说道:“人们总说丑陋卑弱的我是漂亮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孩,这可真是太荒谬了!即便这话出自您的口中,也叫我不能认同。先生,在我眼中,死神面具之下的你才是极具魅力的男人……原谅我吧,先生,我的导师,我本应该将您奉若神明,却产生了这样污秽的、不堪的念头,我渴求您,想要独占您,期盼您的目光永久地停留在我这样一个丑恶卑劣的人身上,但是请饶恕我吧,这样的念头,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压制……” 狂热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梅丽塔没有发现,那张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面孔,那灿若星辰的眼睛里,缓缓浮上了几个问号。 “我每时每刻都在渴望着能与您相伴,无时无刻不在呼喊着您的名,期盼能够得到您的垂青,更是时时刻刻都做好了将自己的肉体于灵魂全部奉上的准备,先生,我的鲜血、我的肉体、我的灵魂,无论您需要哪一样,或者全部,我都会毫不犹豫地为您奉上……” “是吗?”阴影里的人忽然上前一步,铁钳一般的手握住她的手腕,那张覆盖着惨白面具的脸直视着她,声音低沉地说道:“你这条满嘴谎言的小毒蛇,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就摘下这块面具,好好看看我这张比恶鬼更可怖的,令人作呕的脸,如果你还能再次吐露蜜语甜言……” “您会知道我的所言非虚!”梅丽塔兴致勃勃地抬手握住面具下端,立刻就要往上掀起,却被猛地握紧了手腕。她疑惑抬头,然后就看见了那双一贯是满溢着沉着冷静和对她的欣赏喜爱的眼睛里,首次出现了迟疑、不安地神色。 为什么先生要这么犹豫的样子?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吗?难道他是觉得自己长得不够英俊? ……如果这张脸长在她的脖子上,她炫耀还来不及,到时候恐怕会成为这世界上最自恋的人,就算有旁人污蔑她长得不够美丽,哪个部位不够完美,也全不会被她听进耳朵里……那么,她的先生,是将那些嫉妒者的恶语给听进去,记在心里了? 那需要当真吗? 想到这里,梅丽塔当机立断地掀开了他的面具,然后就脑子当机,痴痴凝望着让她心神巨震的脸。 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金色瞳孔先是一缩,然后微微移动起来,迫切得像是要从她的眼睛里找出些什么一样,只是很显然,他在其中并没有找到预想之中的情绪,于是他也渐渐放松下来,揽住了呆愣着用痴迷目光直视着他的女孩,将她拥入怀中。 “这将是我收到过的最美好的礼物,我的天使。”他呢喃低语着,让自己陷入了梅丽塔温柔发丝的包围之中。 -- 【马卡龙】(下) 梅丽塔原本觉得,自己有幸能够成为先生的学生,得到他的教导,就已经足够幸运,这样的好运也足够让她欣喜若狂了,但她万万没想到,还会有比这更好的事儿! 她的!先生!现在!真的!变成她的先生了! 不是sir,而是husband的那种! 不对,现在还不能这么说,她太心急了……现在顶多应该叫boyfriend。 唉…… 也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和她结婚……咳咳! 才不过被她的先生抱在怀里几秒钟时间,想入非非的梅丽塔心思就已经偏移到千里之外了,好在她的导师同样心潮澎湃,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走神。两人相拥了许久,也不知道是过了几分钟还是一小时,梅丽塔感觉到放在腰后的那只手上的力道松了松,然后就是属于她的神只的磁性如海妖一般惑人灵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的小梅尔,也许这不该成为你偷懒不练习的理由,但你知道,你的导师现在也不能那么尽职尽责地督促你了——我简直想一直将你拥入怀中,每一分每一秒。” “我当然理解,因为我也是每时每刻都想着与你合为一体……”梅丽塔猛地捂住了嘴,她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露出那张让她心驰神荡的脸孔的导师,企图用目光诱惑他转移注意力,以免他看到自己通红的面颊。 这这这……怎么一不留神就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呢?先生不会觉得她太主动太不矜持了不太好吧?毕竟他那么羞涩那么自持的一个人…… 可这恶劣的人却忽然笑了起来,那双枯黄干瘦的手像是捧起一杯羊乳一般温柔捧住了她的脸颊。梅丽塔再次被他攫取了心神,她迷迷糊糊地听到他开口说道:“真好,我也是那么期盼着的。所以我的梅尔,我的小蜜糖,我可以理解为你已经做好与我灵肉交融的准备了吗?” 梅丽塔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如同她的外表一般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只是她的手如同游鱼穿过水面上的荷叶一般,迅速从他的手底下溜了下去,落到他紧扣到第一颗的衣领扣上,轻轻巧巧地就解开了第一颗。 显然,这样的主动热情已经告诉对方答案了。 她听到一阵清浅的低笑,然后站在她面前手捧着她的脸颊的神祗忽然低下头来,然后便是一个微带着颤抖的吻降临到了她的嘴唇上。 我!!!的!!!妈!!! 梅丽塔差点就要原地起飞直冲云霄了。 好在导师的手指忽然从颊边滑下,经过了脖颈游到了她的后颈处,这及时止住了她的蠢蠢欲动。他轻轻扣住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他,让这个吻变得更加深入,她闭上眼睛,专心感受她的神只赐予她的亲吻,她轻轻张开口,那带着炽热温度的舌就探了进来,勾动起自己的,与她共舞,就像是曾经,他牵起她的手带领她旋转舞动一般,有着无与伦比的叫她目眩神迷的魔力。 许久,等到导师的唇舌终于从她的口中,她的唇上移开的时候,梅丽塔已经气喘吁吁地快要喘不过气了,然后,她果然听到了属于导师而非男朋友的那部分的训诫:“亲爱的,你的肺活量还需要好好提高才行。” 梅丽塔嘟了嘟嘴,然后立刻低头认错:“是的,我很抱歉,我一定会努力训练自己,好让先生满足而不是为了不让我因缺氧而死就此放弃亲吻我……唔,这真是太遗憾了,都是我的错。” “原谅你的失误。小蜜糖,现在你该叫我劳埃德……” 还没等梅丽塔改口,她的嘴唇就再一次被炽热的吻封住了。欣喜若狂的学生万分配合地迎接,并且争取仿效,或者说,反击。他们保持着拥抱亲吻的姿势跌跌撞撞地挪到了隐秘无人的密室,急切的动作致使他们一块儿跌到宽大的用洁白床单铺就的床上。 梅丽塔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团乱,像是有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在脑中炸开,升起一朵粉红色的云彩,然后飘散成几个字母……f*u*c*k him!她压在导师并不强壮的躯体上,却用尽全力紧紧贴着他,渴求肌肤的每一寸都与他紧紧相贴,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又响又快,动静大得不像话,那里也湿软得不像话,热流过后便是冰凉,她觉得,她亟需什么更加灼热的东西来填满她。 她的屁股不断乱晃,然后被身下的人按住,她迷蒙地抬眼,望进一双通红的眼睛里。然后,马甲、衬衫与西装裤,长裙、胸罩与内衬,甚至一些更私密的东西,便于更早落到地面上的西装外套和斗篷混在了一起。她被男人压在床上,双腿分开,屁股高高抬起,温柔的手覆盖在她的身后,有拇指在穴口周围来回搓出透明的泡沫,支架刮蹭到内部的软肉引起她一边又一遍过电般的抽动,他好几次都快插到里头,却又硬是转了一圈退出来。 梅丽塔被玩弄得泪眼汪汪,但又不得不忍耐。 劳埃德靠近了点,大腿定在她两腿根部将她的身体分的更开,他整个胯部紧密靠上她的秘密花园,完全不介意自己的下半身被从弟子花穴之中满溢出来的液体浇湿,他半个身子都压了上去,与她脸贴着脸,感受那双没有焦距的漂亮眼睛里头透着水色模模糊糊地映着自己的倒影,这可能是一潭池水的涟漪,随着滑下的泪水破坏了镜像,让他整个心都跟着震动了。 “宝贝,你真的确定……” 梅丽塔眉毛一竖,简直想要骂人了! 她都脱光了!他也脱光了!她还大张着双腿躺在他的底下,被那根蓄势待发随时都可能突破防御直接捅进来的武器指着,而她半点没有反抗,只等着最终那一刻的来临。可是这人……这家伙……居然到了现在还在犹豫不决!梅丽塔实在没办法理解他的迟疑不定了,她决定主动出击!她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双腿从大张着安放在两边的姿势变成了交叉在他的身后,用力将他的身体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往下探,精准地抓住那热烫的硬挺,扶持着它直入了自己的身体。 “你……唔……”被她钳制住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气,他停在了里面,似乎是因为刚刚冲破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心疼她,也担心她会觉得剧痛,所以停住了并没有动作,只是一下下地在她耳边喘着气,热气将她的耳朵熏得通红,然后一路蔓延到她的脸颊、脖子、四肢,乃至于整个身体。 梅丽塔缓了缓,微笑着紧紧拥抱他,在他耳边催促:“求你了,我亲爱的劳埃德,我亲爱的神只,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在这时候……不要停留在这里……贯穿我吧……填满我吧……直到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充满了你的印记……” “你太急躁了,这是大忌。”男人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是在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己?亲爱的,才刚将自己交给了我,你不疼吗?” “疼……但是我太高兴了,”梅丽塔朝他微笑着说道:“它让我知道我真的完全属于你了,我的国王,我的神只,我是你的俘虏,我是你的信徒,我的一切都将献给你,请尽情享用吧……啊……无论任何事,只要你愿意对我做,我都不会拒绝,不,我会万分欣喜地去配合您的行动……哈啊……” “这样……我的小信徒,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我的神只,拥抱我……充满我……贯穿我……完全地拥有我吧……” “你应该说得更具体一些。” “更加深入地进入您已经进入了的地方……唔……拥抱我……用您愿意使用的一切方法在我身上……哈啊……插在最深处,然后赐予我您的……唔……精液……周而复始……最好有好几个小时连在一起别分开……哈啊……我的子宫里会被您的精液填满,如果我足够幸运……唔……我就可以开始孕育属于您的子嗣了……” “然后……我就可以祈求您,祈求您再也不会离开我……” “这明明是我的奢求才对。”男人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也许除了这一句之外还有别的,但此时她已经注意不到了。他粗大得像是怪物一样的性器捅入柔软狭窄却充满了证明她情动的蜜液的花穴里,像一个野蛮的混蛋横冲直撞地闯入了纯洁娇嫩的圣地,他不解风情地将圣地羞怯的面纱撕破,让她承受出生以来从未承受过的充盈。这不能怪他,毕竟他已经被引诱折磨得够厉害了。 梅丽塔扬起了脖子,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为他送上了美妙得可以称得上凄美的画面。压抑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彻底解放,在他更深地进入的时候更加高亢起来,接着被过多的快感碾碎,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好像这是唯一能让她可以不融化在欲海里的浮木一般。 “亲爱的,你简直像是伏特加里颤抖的月亮,”她嗜酒如命的导师这样夸赞道,“天哪,在赞美床上的你这方面简直能让我写上一百部歌剧!” “那……恐怕我只愿意唱给您一个人听了……啊……” “那是我的荣幸。” 逼仄狭小的空间被淫靡的气氛所充盈,刺激着两人情欲更加高涨。 历时很久,连续不断的抽插撞击折磨得她全身酥软,她无力的双手软软的搭在劳埃德赤裸的肩上,双腿大大分开架在他的手臂上,胸前一片水波盈盈摇晃,白腻的肌肤上全是晶莹汗滴。身上的男人用双手掰开她的臀瓣大力抽插着,粗长的欲望与内壁摩擦出更多的水花,紧致的甬道被刺激得急剧收缩,绞得男人也差点呼吸不顺,他的汗水沾湿仅剩的头发,顺着骨骼突起的脸庞流到颈窝,又滑落到她的身上。 他加快抽插的力度,圆润的柱头不停撞击着那点,把她的身体内部完全操开,淫液因过度的深入而沾湿了他下身的草丛,还有一些则流到梅丽塔光洁的大腿根部,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光。 而她无力反抗,也不愿反抗,就这么任由他摆弄,自己只能无力地躺在他身下,靠着他并不宽大却足够温暖的胸膛间哼哼唧唧,最后,他深深进入她的身体,将积累了几十年的浓精尽数灌入她的体内,如她所愿,让自己的印记充满了她的身体。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梅丽塔激烈地喘息着,理智终于有所回归的她感觉到他将那粗大的巨物从自己体内撤出,他躺在她的身侧,将她转了个方向圈在怀里,细细抚慰着她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轻吮着,吮吸出一枚枚粉色的印记。 梅丽塔在他怀里平息了呼吸,她依偎在他的胸膛里,静静享受与他紧紧相贴的时刻。 嗯,如果不是现在基本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梅丽塔觉得自己绝对有可能在不停地跳跃,上了天就下不来的那种。她可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美梦成真的那一天,自己,居然,真的,成为心目中的神只的女人了……哦不,之前还应该只能被叫做是女孩,而她之所以成为一个女人,全因为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 她喜欢这个称呼,喜欢极了! 梅丽塔觉得自己再次兴奋了起来。就像之前主动热情地将神只的一部分纳入身体之中那样,她侧了侧埋在劳埃德怀里的脸,偷偷往下看去。 劳埃德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却并未阻止。 想来他也很好奇她想要做些什么,而她会给他一个惊喜的! 梅丽塔低着头,柔软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地滑了下去,指尖抚摸过他突出明显的肋骨,和那些比一般男人要更加不细腻的肌肤,轻轻握住那个刚刚给予了她无上快乐的炽热物体。这回她能很清楚地看见那深紫色的东西的形状,冠状的头部,像是蘑菇的伞盖,立在粗大的茎体上,显得有些狰狞。应该说,人类的性器官都是不怎么好看的,但是这样的狰狞在梅丽塔的眼里却显出了别样的魅力,大概这是因为它是长在劳埃德的身上?而她情人眼里出西施? 所以梅丽塔埋下头,俯身含住了那个在大多数人眼中,甚至是在劳埃德眼里都是丑陋狰狞得不能入目的东西。 “你……” 梅丽塔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握住,她的神只似乎是想要将她拉起来,不让她做出这样的服侍的举动。只是她怎么甘愿就此放弃呢?梅丽塔反手握住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却先一步张嘴含住了那颗圆溜溜看起来憨态可掬的蘑菇头。她用舌头舔了舔那顶端的小洞,然后尝到了一些从里面流出来的略带了些腥咸的液体。 “嗯……梅尔……我的梅丽塔……”男人性感的呻吟从头顶传来,让梅丽塔的身体也忍不住战栗,她开始用尽一切自己曾经设想过、幻想过的动作来为他服务。她吸吮、舔舐甚至轻轻啃咬,吸取一切可吸取的,并将它深深容纳,就像是它进入她的身体内部时那样,竭尽全力让他与她深深结合,而那根怪物一样狰狞庞大的硬挺,便在她的口舌之中再次恢复了活力,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咳咳……我的神只信仰,别阻止我这些为了取悦您而做出的举动,”梅丽塔抬头,将嘴角的液体稍微擦了擦,笑着说道:“这也会让我开心的啊。” “乖孩子,那我该给你一些奖励了。”他忽然说道,然后出乎梅丽塔意料地将自己拉起,与她缠绵热吻了片刻,手口并用地膜拜她的身体,最终将她摆成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的姿势,而他自己则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开始探索他才使用过不久的那个地方。 “导师……唔!” 梅丽塔想,自己的花穴才刚刚被导师射入过,想想也知道那混合了对方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的小穴不会太干净整洁,这样的地方,即使是她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导师的精液,又怎么可以让导师看到那么污秽的样子……只是她还来不及阻止男人的动作,就像男人之前来不及阻止她的动作一样,在她伸手推拒的前一秒,她就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男人的嘴唇含住了,那温度相对较低的舌头正在往里探索…… 是导师的舌头在舔……舔她的小穴…… 天哪…… 梅丽塔捂住脸,却也再无力反抗男人的动作了,她的力气再次被身上的男人完全榨取,直到她再次高潮,从小穴深处喷射出爱液,男人满意地放过她的时候,梅丽塔早已再次气喘吁吁说不出话,只能软成一滩水迷醉在男人怀中。 见到梅丽塔两眼迷蒙的样子,劳埃德未免自得。 今天以前,他从没想过会有哪位女性这样不含恐惧,满载善意地对待自己。从小到大,他听到的最多的是“怪物”“幽灵”“太可怕了”一类的词汇,至于像是梅丽塔那样,完全将他当做神祗一般爱戴敬仰,甚至于心生爱意的,可谓是绝无仅有。对于从没有体会过这些正面情绪的劳埃德来说,简直就像是一个期待着收到一块糖果作为礼物的小男孩在生日那天收到了一整个糖果屋附带一片巨大的糖果森林,那极度的喜悦简直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梅丽塔话里的真伪,疑虑她是不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对着自己强颜欢笑。 但是原谅他吧,如果有人能对着一个魔鬼露出这样真挚动人的表情,如果她眼里全是那魔鬼的身影,他到底要怎样才能说服自己不去相信这样一个姑娘是真的爱上了这个魔鬼呢? 这要他怎么不沉沦下去? 所以,于爱海沉迷的两人在床上再次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热烈地亲吻、拥抱、交缠,祈求着时时刻刻都结合在一起,片刻也不要分开。片刻之后,劳埃德抚摸着梅丽塔的侧脸,可怖的脸上那动人的眼睛里全是深情,他定定的看着面前这美艳的泛着微红的脸颊,轻轻说道:“看着我。” 梅丽塔乖乖听话,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满映着劳埃德的身影,被她眼中的爱意包裹,那影像似乎也显得他英俊了。他举起身下女人白皙修长的腿,将它们放在肩上,掰开那两篇白雪似的臀,直盯隐匿其中的花穴,那嫩肉粉莹莹的含着混合了他的和她的液体,羞怯却热情地吞吐水光。 他凑近,舔在花心,就听到梅丽塔低低的一声呻吟,腿上绷紧的劲儿瞬间又小了一大半,然后,他直起上身,与她面对面着,一只手抚摸她,一只手扶着硬挺的男性器官直抵穴口。 充盈的感觉再次满溢全身。梅丽塔一声闷哼,然后深深呼吸,手指在身下的散乱着液体的被子上捏紧,劳埃德拉着她的手按在胸口,在手下一声声的心跳搏动声中,一下下地进占心上人的身与心。 这样热烈的交融让两人食髓知味,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性会令人上瘾,也许那并不是因为这种行为,而是这种行为的对象。梅丽塔已经没有力气再抱着劳埃德了,但他的大手紧紧地梏着她,一阵山崩地裂一般的搏斗后,将所有一切尽洒战场。 梅丽塔的心上人揽着他的挚爱,为彼此盖上薄被,细碎吻过她湿透的发。他与她彼此对视,然后轻轻笑起来,说出了一句比“我爱你”更加动听的话。 “You are everything to me。” “So do I。” -- 【审神者的秘密】压切长谷部x婶婶 咲夜是个咸鱼。 从小到大都咸鱼而佛系还兼具了宅属性的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是怎么会被选为审神者的,但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干吧。 不过刚开始的时候,话还是说清楚一些比较好。她选择了自己的初始刀,并且将一切都交给他,表明自己因为社恐并不适合和别人相处,只喜欢宅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她,但要是他们可以解决的还是自己做主比较好。而她会作为吉祥物维持好本丸的灵力供应,就算当她不存在也没关系,总之她是真的不太想和陌生人打交道。 刚被唤醒还来不及飘花的加州清光尔康手:等等啊主人!至少要先听狐之助说话把事情了解完吧?! 然而他的审神者已经回到了天守阁,自觉完成了一项工作地松了一口气,再次趴回了电脑前。 虽然感觉有些对不起她的初始刀,但是……她相信他一定能担负起这个重任的!总之,要是对方有需要的话她也不会推拒,只是……唔……还是希望不要有这样的机会吧,她真的不是很想出门去见人啊! 就算这些刀剑付丧神理论上来说应该不算是陌生人,但是这对现在的她来说是没什么太大区别的。 总之……总之……希望大家能原谅她啊! 在本丸里有审神者等于没有审神者的情况下,日子也就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就过去了半年,而本丸里的人数也在慢慢地增加,连本丸也渐渐被扩大,隐隐有了一个小型城镇的样子。 不得不说,咲夜虽然人宅了一点咸鱼社恐了一点,但是灵力还是相当充沛的,足够那些付丧神随意浪了。而大家也渐渐习惯了没有审神者约束的日子,虽然偶尔会有些遗憾,但是比起那些他们听说过的暗堕本丸,这座本丸里的付丧神的日子是相当不错了。 咲夜也是这么想的。 自从来到这里任职之后,她就彻底成了个足不出户的宅女,当然也不是没有被自己的付丧神们戏称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姬君,不过付丧神们并不知道她能听得到,那她干脆就假装自己听不到了。 只是,女孩子住在周围全是男孩子的地方多少还是有些不太方便,比如说需要去购买每个月都会用到的东西的时候,咲夜就总是不好意思向付丧神们开口,只偷偷摸摸地遛出天守阁,离开本丸自己去万屋购买。 当然以付丧神的机动性是不可能发现不了咲夜的动静的,因此也不知道是哪一振付丧神的举动太过贴心,从那天之后咲夜每个月在自己的日子来临前夕都会在天守阁门外收到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咳咳,总之咲夜因此变得更宅了。 不过也是因此,她知道了付丧神们敏锐的感知能力。 这样的话……有些时候她就必须小心谨慎一点了! 咲夜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已经成年了的女孩子,自然就会有一些不能被人知道的需求——这里不是指每个月都会来的亲戚,她的脸皮很薄,一点儿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这个,这样的话,少做一点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只是有时候…… 唔,是真的忍不住啊。 总之这天晚上吃完饭之后,咲夜像是以往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玩儿够了电脑之后,在九点左右就上床准备睡觉了,以往她都是十二点才会准备关电脑,这一点和她平时的习惯不符,但付丧神们是不会注意到这一点的,而且就算注意到了多半也不会太过奇怪,毕竟心血来潮早一点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要……她小声一点…… 咲夜躺在床上,她钻进了被子里,侧着身蜷缩了起来,手指哆哆嗦嗦地抚上了自己两腿之间那朵尚未绽放的花朵,因为天气不算暖和,而她的身体体温常年偏低,手指更是冰凉,这么一触摸上去实在是有点刺激了。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花朵呈现出粉白的颜色,中间有点点绯红的颜色,在被子里这一点不是很清晰,不过这个也不重要,咲夜缩在被子里,轻咬着嘴唇,缓缓地揉弄这花穴入口上方那颗小巧可爱的柔珠。 啊啊……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揉揉这里的话……揉揉这里的话就会感觉很舒服呢。 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自己胸前的一点红缨,她的手指在上面轻轻点了点,然后捏了捏乳晕上的柔软小点,咲夜感觉到,它渐渐地就硬起来了,所以,这、这叫做勃起吗? 唔……乳头勃起了啊…… 而且这个大小……看来自己发育得还算不错,不过,要是再大一点的话…… 脸上飞起红晕的同时,咲夜的身体也渐渐浮现出红色,她的体温快速升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被子里的空气渐渐稀薄了的原因,总之她开始觉得热了,细细密密的汗遍布了她的额头和背脊,以及被蜷缩着而相贴了的部分。 咲夜忍不住掀开了被子,身体整个地暴露在灯光下。 她的睡裙仍旧穿在身上,只是下摆被之前自己的动作高高掀起到了胸部上面,而下半身此时完全是光溜溜的,被脱下来的白色内裤已经完全搅进了被子里,现在不知道在哪个位置,而咲夜的手仍旧覆在自己花穴口的柔珠上,快速地揉按着,另一只手已经囊括住了整个乳房,正轻柔地揉捏挤压……她的经验并不丰富,即使是这一部分,也是从电脑里仅有的一部小电影之中学到的。 所以说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咲夜微红着脸,眼神迷离地仰躺在床上想着。 此时她的指尖之下的小穴已经陆陆续续地流出了许多液体来,简直就像是失禁了一样,但是她感觉不到那个,她只感觉到自己指尖下的肉体正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就像是她自己一样,她也正哆哆嗦嗦地颤抖着,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就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将要来临了——咲夜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耳边也是一片嗡鸣,她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双腿无力地往两边分开,没有了其他动静。 啊……这就是天堂吗? 灵魂已经升入天堂了的咲夜是被一声对此时的她来说堪称巨大的关门声惊醒的。她惊惧地抬起头去看的时候,那扇纸门已经完全合拢了,完全看不到外面人的身形,想必对方已经仓皇离开了。 大约过了五秒钟,咲夜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被看到了。 被看到了? 被看到了啊!!! …… 对这座本丸的付丧神来说,咲夜这位姬君虽然有些不太合格,但也不失为是一个很好的邻居。是的,这里的付丧神基本上都将她当成是同住一本丸的邻居,虽然这位邻居并不常出门,但也并不难相处,遇到的时候也会微笑,打个招呼,虽然很明显地有些局促紧张,但也实实在在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只是不知道拥有这样出色外表和温婉性格的女孩子怎么会这么羞涩和……宅。 大概审神者也有什么过去吧。 他们还是不要去探究比较好。 “啊哈哈哈……这么慌慌张张地跑,难不成是想急着去找鹤丸算账?他的恶作剧耽误你去向主人请示的路了吗?”坐在屋檐下品茶的深蓝发色的老爷爷如此说道。 “不……并没有,我只是,还有一些事情,三日月殿,先失陪了。” “哎呀,年轻人这么毛毛糙糙的可不好……”老爷爷笑眯眯地呡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唇角的弧度温柔和煦:“要变得稳重可靠才行啊。” 已经只剩一个背影消失在拐角的青年并没有听到他的这句话。 …… 最近本丸的付丧神们发现,审神者出现得更少了。 原本她就很少会从天守阁的房间里出来,现在更是发展到出来也会想方设法的躲着他们的地步,甚至每天吃饭也是自己钻到厨房里去,不取烛台切做好留给她的饭菜,而是自己制作一些可以带走的包子之类的食物,然后回到她的房间里吃。 所以说,审神者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要这么躲着他们呢? 其他的付丧神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其中一振刀剑,却是略有猜测。 于是当晚入夜之后,天守阁的大门被无声地打开,一抹影子悄无声息地缓步走进了天守阁内,目标直指审神者的居室。 …… 当压切长谷部敲门,并得到她下意识的一句进来的时候,咲夜正坐在电脑前追着今天更新的番剧。 一开始是反应有些迟钝,但是之后没有转过头去看那个付丧神,就是她脸皮太薄的原因了。 咲夜并不知道那天出现在门口的人是谁,也一时之间无法好好分析,只能像是兔子一样被吓得瑟瑟发抖地只能躲在自己的窝里,很长时间都不能走出去一步,仿佛只要走出去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就会再次浮上心头,然后白白嫩嫩的兔子就会变成浑身红彤彤的红烧兔子。 所以看到付丧神进来的时候,咲夜是慌乱的。 而压切长谷部进入居室之后也没有轻举妄动,他跪坐在了咲夜身边,也不在乎咲夜一副聚精会神看番剧的架势,他从腰间解下了自己的本体,双手捧起向前,递到咲夜面前用五体投地的姿势拜倒说道:“主人。” “嗯?!”咲夜扭头,看到递到自己面前的刀,吓了一跳。 “那天晚上出现在主人门口的是我,冒犯了主人,我万死难辞其咎,如果能使主人解开心结,即使是自己,我压切长谷部也可以斩断。” 咲夜满脸都是惊讶的表情,她眨了眨眼,品味过来压切长谷部说了些什么之后便是如同拨浪鼓一样的接连不断的摇头:“不……这就不用了,那天……也不是……总之,以后千万记得敲门,我……唔……” “但主人看到我就会想起不好的回忆是确有其事。”压切长谷部万分郑重地说道:“所以还请主人让我以死谢罪。” “真的不用啊!”咲夜喊了一声之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可以请你不要再提那个了吗?” “好的,”重新摆回跪坐姿势的付丧神从善如流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有一个建议希望向主人禀明。” 咲夜睁大了眼:“你……你说?” “我查询过关于人类青少年成长的资料,主人这样的情况其实很正常,只是在这座本丸之中相当不方便。” 咲夜听着付丧神的话,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但您是这座本丸的主人,本丸之中的付丧神其实都可以算是您的所有物,主人,您实在用不着因此而困扰难堪,如果您有需要,我们这些下属都很乐意提供帮助。” 哈? 提供帮助? 难道压切长谷部要帮她买按摩棒吗? 咲夜忍不住想。 “所以……”压切长谷部深吸了一口气,直截了当地说道:“若是主人需要,即使是【哔——】我也……” 咲夜:???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需要被河蟹的话? 咲夜睁大了眼睛想。 而看着她这副惊到呆掉的表情,压切长谷部奇异地冷静了下来,他唇角勾起微笑,点头说道:“是的,若是主人需要,我也可以为您纾解。” “不……这就不用了,”咲夜摇头:“说起来你也是才从付丧神变成人没多久,所以可能不太了解,但是这样的事情是只有两情相悦的恋人才能做的……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我这里确实是这样。所以……” “所以这件事情还是不麻烦你们了……唔,我真的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可不可以……”咲夜撇过头去,尽量不让视线将眼前的压切长谷部包含进去。 “我成人的时间的确短了一些,但是……”压切长谷部短促地笑了一声,他忽然就将自己的本体放在了一边,站起身来走到了咲夜的面前,那距离太近了,近得咲夜几乎可以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究竟有多浓密,他喷洒在自己脸颊上的吐息有多灼热,她听到付丧神一字一句地说道:“但是这样的感情,我还是分辨得出的。” “对付丧神来说,性不是必须的,所以不存在被下半身主宰而拥抱自己不喜欢的人的情况。而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做和主人相关的梦……”他说道:“即使主命要求,我恐怕也无法将这种感情斩断。” “所以,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他说。 “咲夜。” …… 所以说,刀剑付丧神什么的真的是太犯规了。 捂着自己眼睛的咲夜这么想着。 俊美的脸,磁性的声音,那么漂亮的眼睛,那么深情的眼神……换成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心动的吧? 所以说……会变成这样,也不是……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吧? 现在的咲夜躺在自己的床上,像是那天一样,只穿着一件睡裙,下半身光溜溜的,只是这回抚摸下身的手换成了另一只……别人的。 压切长谷部的手轻柔地在她的柔珠上摩擦抚摸,他紧贴在她的身侧,虽然衣服没有全部脱掉,但此时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而咲夜甚至能从旁边紧贴着自己的衣料里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太近了,她是第一次和别人靠的这么近,通红的脸颊已不足以说明她此时的羞窘,咲夜甚至有些想要扭头就跑。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她的脸颊就被一只手轻柔地捧住了。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那张英俊的脸也在一点一点地靠近,也因为那只手,让咲夜不能后退,然后被吻了个正着。 咲夜猛然睁大了眼睛。 初、初吻……初吻没有了啊…… 不过这么算的话,其实对方那个也是初吻,他的初吻也没有了啊…… 不对,她现在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主人这时候在想些什么呢?” “你的初吻没有了……”咲夜下意识地回答道。 然后她瞪大了眼睛抬头,就看到眼眸温柔的男人眼里充盈着笑意,靠在离自己极近的地方低低浅笑:“是啊,等会儿说不定初夜也要没了。” 咲夜再次瞪大了眼睛。 压切长谷部……压切长谷部是会说这样的话的人设吗?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呢?! 只是她没来得及想太多,这个男人就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同时那形状美好的嘴唇也覆盖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咲夜禁不住再次睁大了眼睛,呆愣愣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确实,已经性成熟了的她正处于需要这样的安抚的阶段,但是……这样的话真的对吗? 或者说,她对压切长谷部……对这个男人,也是这样的感情吗? 对于这个问题,咲夜当然是回答不上来的。毕竟她还从来没有过男朋友,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她怎么可能分辨得出来?不过咲夜也更加清楚,以自己的性格想要找到男朋友恐怕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且比起人类的男性……咲夜更加相信付丧神能够做到从一而终。 所以即使对这样的行为非常羞窘,但咲夜也还是没有推拒,而是任由他覆在自己身上亲吻自己。 其实……并不讨厌。 所以咲夜一点也没有拒绝,甚至是在压切长谷部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嘴唇的时候相当配合地张开了唇,任由那根十分明显地暗示着的舌头钻进了自己的口中。 唔……是甜的? 咲夜还以为自己会尝到铁的味道呢。 只是很快,咲夜的思绪便再次被吞噬了,她整个人都变得迷迷糊糊起来,甚至没有察觉到压切长谷部的手是什么时候钻进自己的衣服里来的……那感觉还挺熟悉,毕竟几天之前她还那样做过,不过自己做和别人做又是两种感觉了,就像是下半身的触感……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唔,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咲夜的身体随着压切长谷部手指的挑逗微微颤抖着,而切实感觉到这样细微颤抖的男人唇角勾起笑容,在已经没忍住把脑袋埋进枕头里的咲夜头发上柔柔轻吻,他一面轻轻揉抚着她胸前的柔软,一面已经开始尝试着开发那个即将接纳自己的部分。 不论他自己现在是怎样的状况,对待这一步必须耐心才行。 作为主控的压切长谷部,是一点儿也不想弄疼自己的主人。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入口处轻轻试探,然后尝试进入、探索,他的动作非常轻柔,生怕弄痛了自己,而胸前的抚慰也非常的耐心细致,偶尔还想埋首进去,以唇舌加以膜拜。只是这样的动作被咲夜抱住对方的脑袋狠狠地拒绝了,不管之后会不会放得更开,但是现在……但是现在她是不愿意对方做那么让人害羞的事情的。 虽然说……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让人害羞了。 而压切长谷部也没有强求,他轻笑了一声,把咲夜的脑袋从枕头里挖出来,在她红润的,已经被她自己咬出了几个很明显的齿痕的嘴唇上轻轻吻了吻,唇边的笑容温柔缱绻:“主人放轻松一些,我不会伤害你的。” 放轻松……这样的事情是想做到就能做到的吗? 咲夜红着脸撇过了头。 于是轻柔温柔的吻停留在了脖颈之上,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咲夜很清楚地感觉到了对方的嘴唇擦过自己的锁骨,在胸膛上留下痕迹,又在自己忍不住挣扎的时候从胸前的红果上一掠而过继续往下,经过白皙平坦的小腹,又继续往下…… 她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温柔地分开了自己的两条腿…… 要、要做什么? 咲夜不敢低下头去看,她甚至抬起手,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但这样的情况反而让身体的触觉更加明显,她能够清楚感觉到,付丧神支起了身体,然后…… “唔……不、不行……”咲夜这回真的挣扎起来了,只是她的上半身还没立起来,还没合拢双腿,就被一只手按住了。 压切长谷部从她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来,唇角还带了些微的晶莹水迹,让他看起来在温柔敦厚的沉稳之间带了些暧昧不清的魅力,他低沉的嗓音响起:“主人,别怕。” “可是……”咲夜捂着脸,手掌底下的皮肤一片火热:“不、不要做那样的事啊,太让人难为情了……” “但我不想伤到你……乖,不要阻止好吗?” 当那双浅紫色的眼里染上祈求,朝自己看过来的时候,咲夜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武器狠狠地击中了,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地只能举手投降,于是她再次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自暴自弃似的用如同蝴蝶煽动翅膀一般细小的声音说道:“随你……不要说话了。” 大概对方此时是笑了一下,咲夜听到了一声轻笑,然后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传来一阵湿润的触感……虽然看不到,但是触感分明地在她脑中描绘出来了现在房间中的景象。 比她的体温稍低一些的舌头的触感来来回回地扫过花穴入口,带着些微的湿意,然后仿佛像是在尝试一样的探进了那个小小的入口之中……咲夜没有仔细的看过那里,但女孩子的秘密花园总是纯洁的颜色,像是白色的花瓣,只在中心的位置沾染了一些淡淡的粉,有露水滑落过去的时候,便会显现出妍丽的色泽来,让人恨不得舔一口,也不知道是想让那色彩变得更加艳丽,还是想帮它清除掉那湿润粘腻的颜色。 压切长谷部跪在她的双腿间,以唇舌膜拜,为自己即将的开疆扩土做着准备。 暧昧的水声从腿间响起,让咲夜脸上的红色越发的浓重了起来,但是她又无法让自己暂时失去听觉,只能这么面红耳赤地听着……后来,大约是觉得事前准备已经差不多了,压切长谷部从咲夜的腿间直起身子来,他不怎么在意地擦了擦唇边的水痕,动作潇洒恣意,让咲夜经不住红了脸颊。 而紧接着,他便一件一件地褪下了自己身上并不算反复的衣物,从带着甲胄的外套,到里面的白色衬衫,再到……等到他终于一丝不挂,将肌肉线条流畅而完美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她的面前时,他终于覆了上来,身体紧紧贴着咲夜的,捧着她的脸轻柔地给了她一个吻。 “可以吗?”他说道。 咲夜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做出拒绝的举动,于是压切长谷部便也理解了这个羞怯的女孩的意思。 他再次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合拢在自己的腰部两侧,整个人置身其中,轻柔而又缓慢地郑重进入了她。 他的动作极其舒爽,等到两人终于合为一体,有红色的血线从穴口流出的时候,咲夜只觉得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等他终于停下的时候,咲夜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才感觉有些后悔起来,这个人……是不是太长了一点? 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捅穿了,是不是,这个时候低下头来的话,就能在肚子上看到一个洞了? 不等咲夜再不着边际地想些更多的有的没有的,压切长谷部就开始动作起来。 实际上他是想多等一会儿的,等她再多适应适应,以免这样的动作让她不适,她本来就是第一次……他应该更多体谅她才是。 但是压切长谷部太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想。 三日月殿说得不错,他应该……更稳重可靠才是。 而不是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只知道横冲直闯。 可是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行为竟然是这么的……让人意乱情迷,忍不住沉醉其中,仿佛一切的自制力都成了泡影,他现在只剩下要完全拥有身下的这个女孩,拥有自己的主人的想法,让两个人更加的亲密,更加的亲密,最好亲密得永远都不会分开。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的。 真是……太好了。 温柔和煦的润雨一时间竟化作了狂风暴雨一般,咲夜只感觉自己像是夜晚的大海上,波涛风浪之间的一片小舟,被一层高过一层的浪花打得摇摇欲坠,但身上的那个人紧紧地拥抱着她,亲吻着她,让她无法脱离,也无法躲避。 咲夜这才意识到,刀剑付丧神的本体……刀剑……真的就是,为了刺穿,而存在的。 真的……太深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咲夜脸上本就几不可闻的痛苦神色也渐渐被泛着红晕的羞涩所取代,她的手臂已经环在了对方的脖颈上,双腿也交缠着围拢住了他的腰,随着他冲刺的节奏颤抖着身体迎合他,呼唤他,祈求他,给予自己更多的快感。 只是第一次而已,却是如此的契合,仿佛两个人天生便为一体。 波浪之中的小舟摇曳翻覆了一整夜,即使是亲身经历着的咲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进过了几次……压切长谷部这一晚上根本没怎么停下来过,或者说他有停,只是那个时候的咲夜已经完全昏过去了,这才没有察觉。 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咲夜觉得自己大约是有一晚上没睡了。 她试着从被褥上起身,然而失败了,不过即将倒回柔软的被褥里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后背,让她没有整个地砸在上面。 咲夜一转头,便看到了压切长谷部带着飨足的脸。 她没能忍住,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她暂时,暂时不想看到他……唔!不管怎么说都太让人害羞了啊! 然而被子里面除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味之外,就是正对着自己的脸的压切长谷部的胸部,视线要是再往下一点的话还能看到……唔! 还没等咲夜继续害羞,男人就把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即使是温柔训斥,也是带着笑意的:“不要整个埋在被子里,对身体不好。” “唔……我、我知道了……” “那就起床吧?”他说道。 “总之、总之你先穿衣服,然后出去……”大概是想到对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咲夜面红耳赤地说道:“虽然昨天哪里都看过了,但是还是……总之,给性格害羞的人一点活路吧!拜托了!” 磁性的低笑从对方胸膛间响起,咲夜不敢抬头去看,但她听到对方说了一声好,然后是穿衣服引发的衣物摩擦的声音,以及被刻意放大了的脚步声,和障子门被拉开又关上的声音。 以及对方背靠在门外说的那一句:“如果还有需要的话,我压切长谷部随时都可以……” 咲夜:你走啊! …… 总之,在这个本丸里,虽说即使审神者不出现本丸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不管怎么说…… 庭院里的万叶樱一夜之间变得枝繁叶茂起来,也是一件值得关注的事情吧? 容貌昳丽的老爷爷眯着眼笑了起来,手里白瓷的茶杯正氤氲出带着茶香的白色雾气。 -- 【审神者的兴趣ai好】压切长谷部x婶婶 因为咲夜的咸鱼属性,这个本丸之中的付丧神和审神者的关系并不像其他本丸里的那么亲密,所以也没谁真正发现,他们的审神者是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不再继续躲着大家走的。 或者说,之后审神者和付丧神的关系反而要好了许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觉得他们和审神者之间的关系不像是审神者和付丧神,反而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呢? 捧着茶的千年老刀洞悉人心,然微笑不语。 不管怎么样,审神者和付丧神之间的关系更好了是好事,至于其他的事……啊哈哈哈,那就不是上了年纪的老爷爷该关心的了。 日子仍在继续,而咲夜的生活也回到了那件事发生之前的轨迹。 嗯……也不能这样说,还是和之前有些不一样的。 咲夜平时最喜欢宅在自己的屋子里,如果可以的话,她并不想见到陌生人。而除了宅,她还有一个兴趣爱好,就是烹饪美食,不管是麻婆豆腐还是马卡龙,或者龙吟草莓,都是她乐于尝试的对象,只是比起品尝美食,她更享受的是制作美食的过程。 于是在这个本丸里,之前和她关系最好的就是经常会遇到的烛台切光忠。 嗯,虽然这么说,但也只是比其他付丧神的关系要稍好一些而已,比喻一下,如果说进入本丸之后她和别的刀剑能说上三句话的话,那么和烛台切光忠就能说上五句话。 关于制作美食的。 当然,现在的情况又有些不同了,毕竟……咳咳。 总之,现在在本丸之中,和她关系最亲近,或者说亲密的是压切长谷部,而关系不错的是烛台切光忠,所以在厨房里遇到对方,实在不是什么让她惊讶的事,咲夜甚至一点局促的情绪都没有,只是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有些好奇地伸头过去,想要看看对方现在在做的是什么食物。 偶尔遇上自己没做过的,咲夜很难压抑住自己不请求烛台切光忠教导自己一下。 巧合的是,这次制作的还真是新品种。 于是咲夜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期待地问对方能不能教教她做法,而在这一方面从来不怎么在意的烛台切光忠当然是应允了,然后就是一个教一个学,而咲夜在这一方面从来是很有天赋的,在记录下配方材料之后,就只需要反复尝试自己最适合的火候……于是接下来就不需要烛台切光忠继续指导了。 “那主公就继续练习吧,我就先失陪了。”虽然带着眼罩,乍一眼看上去是一个十分酷帅有型的男人,但相处下来意外地温和并且做得一手好菜的烛台切朝咲夜点了点头,就朝着厨房门口走去,只是他才一转身,就看见了斜倚靠着门口的压切长谷部,他笑了笑,向自己的同僚打招呼道:“长谷部君?你怎么到厨房来了?” “我找主上有事。”压切长谷部露出温和的笑容回应道。 烛台切点了点头:“明白了,主公就在里面,至于我就先离开了。” 压切长谷部点了点头。 离开的烛台切光忠没有注意到,埋首制作新品种点心的审神者虽然一副没有关注他们的对话的样子,但是脸颊已经悄悄地红了。 唔……说起来,她应该已经习惯了的,毕竟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现在,一看到他……不,现在是连看都没有看到的程度,就开始脸红心跳,真是……真是…… 压切长谷部走进厨房之后就转身锁上了厨房的门,然后朝着脸色已经是一片通红的咲夜走了过来,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说道:“刚才主上单独和光忠待了那么久啊……” 很、很久吗? 明明自己和他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才更久吧?而且还…… 咲夜面红耳赤地止住了自己的思绪。 “主上不安慰安慰我吗?还是说主比起和我在一起,更想和光忠待在一起?”此时压切长谷部和咲夜之间的距离不足五厘米,甚至他的上半身是微微倾向她的方向的,即使咲夜低着头,也还是能感觉到他喷在自己脸上的气息,还有旁边他的体温……让自己有些忍不住想要颤抖起来,但也不清楚自己是想要躲开,还是想要更加靠近一些。 咲夜心里一片乱麻,但还是小声地回应了压切长谷部的话:“没、没有那回事啊,我只是想要学习……” “学习啊……”压切长谷部勾着唇角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教导主啊。” 他压低了声音,递到咲夜耳边,引诱似的说道:“我有很多东西……想要教给主。” “唔……”咲夜轻轻咬住了下唇,勉力忍耐着从耳垂上传来的湿润温热的触感。压切长谷部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又似乎是怕咬疼了她,换成了轻柔缓慢地吮吸的动作,让咲夜忍不住微微颤抖着,很显然,她的身体再次回忆起了曾被对方给与的感觉。 只是……这里不是天守阁啊。 咲夜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她清晰感觉到了自己手底下的肌肉起伏,也知道那里的手感有多好……真是的!现在可不是想那个的时候啊! “不要咬嘴唇啊,主,”压切长谷部叹息似的说:“要是让主疼了,我的心也会跟着疼的。” “要是实在想要咬什么的话,可以咬我哦。” 说着这样的话,压切长谷部的动作也是明目张胆地开始诱惑起人来了。 他卸下了自己盔甲,除去了紫色的牧师装,然后伸手一颗一颗地解开底下的那件白色衬衫,脖子、锁骨、胸膛、小腹,随着他的动作开始一点一点地展露出来,呈现在她的面前,大概因为是付丧神的缘故,他的肤色很白,也不存在什么色差,而这样的视觉效果让人非常想把手附上去抚摸一把……或者几把。 咲夜确实被诱惑到了,只是……厨房……她真的不行啊…… “不、不要在厨房里做这样的事啊……脱衣服什么的,你……”她用双手抵着他身上还留有衣物的部位小声说道,“你难道不会觉得害羞的吗?” “和主亲近这样的事,无论何时都不会觉得害羞哦。”他说道。 “……”好吧,真是羡慕这样的厚脸皮啊…… 或许是抵不过付丧神的力气,也或许是咲夜根本没有认真地去拒绝,总之,压切长谷部停下了解开衣服的动作,只留下完全敞开了的白衬衫在身上,然后紧紧地将他的主抱在了怀里。 而咲夜并没有拒绝。 其实她知道那会发生什么的,只是……大概她也对压切长谷部有了同样的心情,总之,如果是他的亲近的话,自己……不想拒绝。 即使,要在厨房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太超过了。 唔…… 她没有说话,但是并没有推拒甚至下意识向自己这边依靠过来的动作让压切长谷部了解了她的想法。所以他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在紧紧拥抱她片刻之后,松开手,捧住她的脸,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就和之前无数次一样,两片唇相贴,没有丝毫距离地亲密接触着,碾磨、吸吮、缠绵,让这个空间里的温度急剧上升着,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对方除去,而她也抿着唇放任了,她只是捂着自己的嘴唇,尽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不要发出那样粘腻的、难耐的……甚至是淫荡的声音。 她、她不想要露出那样的一面。 只是压切长谷部似乎总是乐于逼出自己那样的面目…… 咲夜背靠着流理台,面对着的就是赤裸着上身的他,而自己身上最后一件布料已经在刚才被他从自己的脚踝上取下了……在这样的地方赤裸着身体,简直让咲夜恨不得就地煮了自己,只是压切长谷部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覆在她的背上,避免她的皮肤被桌角硌到的同时,也隔绝了咲夜可能会有的逃避想法。 她被困在压切长谷部的双臂之中,连想要缩成一团都不行,想要避开对方深沉的目光,也会被对方的亲吻迫过来,让她只能选择羞怯地闭上眼睛,迎接一个又一个热烈的亲吻。 不过这样的话……她是不是有些过于害羞了? 咲夜还没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来,就再次被压切长谷部抱住了,这一回两个人都是浑身赤裸着,肉体和肉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如擂鼓,也能察觉到他急促而浑浊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的后背上,让周身的战栗再也止不住地凸显出来。 “主上,不要那么紧张。”压切长谷部在她的耳边低语:“不论如何,我压切长谷部都不会伤害主的。” 唔,这一点她是相信的。 但是说不紧张就不紧张这样的事……她实在是做不到啊。 “啊!” 耳边似乎传来了一声轻轻浅浅的低沉小声,接着咲夜就感觉自己腰间一紧,整个人都被压切长谷部抱了起来,然后她被放在了那用于准备的桌子上,因为菜肴已经制作得差不多了,而咲夜又有收拾的习惯,所以此时桌上称得上是一尘不染,因此压切长谷部才能把自己的主人放在这上面,而不必担心会有什么污物沾染了主人洁净的身体。 内心住着一只狂犬的主控刀在心里微笑。 能弄脏主的只有他一个就行了。 压切长谷部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眼神深深地凝视着因为坐在了桌子上,而比他高出些许来的咲夜,一边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一点点的靠近自己,,最终缠绵亲吻,一边探索起了他的主人即将为他敞开的秘密花园,这可不是什么能够轻忽大意的事情。虽然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还是希望,不论是哪一次,他都能给自己的主人最好的享受。 温柔而又缠绵的吻让咲夜的理智进一步飘远,渐渐地她也没能记住自己现在是在随时都可能迎来烛台切光忠或者其他任何一振刀剑的厨房里,她双手环绕着压切长谷部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就张开了自己的唇,然后这非常懂得把握时机的刀剑付丧神就立刻把舌头探了进来,吸吮、摩擦,以及带动她的舌头一起舞动。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一点儿间隙也没有了,也仿佛带动着灵魂一起缠绕,最终密不可分。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她柔软的手覆盖在压切长谷部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轻轻滑过那起伏的弧度,而他一手环着身下主人的腰肢,一手辅助着自己,行那些虽然算得上是以下犯上,但着实是被主人默认了的事情。 既然主人愿意把自己交给他,押上他压切长谷部的一切,也会让主人体会到无上的愉悦。 经过一番细密探索和温柔抚慰,他温柔腼腆的审神者此时已经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潭春水,只需要用手一掬,就可以完全捧住。 而这个时候,压切长谷部也记不起自己究竟忍耐了多久了。 主人的身体在他的身下扭动颤抖,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请求的意味已经渗透进了那双漂亮的黑眸之中,压切长谷部这时候也不会让主人继续煎熬,于是他稍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以手辅助着蓄势待发的部分,一点一点地侵入了他的审神者。 “唔……长谷部……” 咲夜在这样的快感侵袭下忍不住扬起了脖子,那濒死天鹅一般灿烈优美的弧度让人沉迷,和她紧密结合着的男人显然也是这个想法,他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倾身上前,轻轻咬住了咲夜的脖颈,吸吮、啃咬,一路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缠缠绵绵的痕迹,也让咲夜禁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主……” “长谷部……”咲夜被从下身传来的快感逼得眼角通红,她环着压切长谷部的脖子,止不住地轻声呼喊他的名字,这也让这个男人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再也顾忌不到其他,揽着她的后背和脖子就开始激烈地律动起来,让咲夜也依附着他,止不住地颤抖、呻吟、构成了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到的美丽风景。 于是他也忍不住叫出了她的名字。 或许是她的名字,也或许不是,但是现在压切长谷部并不在意这个,他只是想以此确定,自己拥抱着的正是她,是他的主,他为之奋斗的目标,他的一切,是他的……咲夜。 难耐的快感在体内迅速堆积,两个人都已经丢弃了理智,化身为只知道索取对方身体的兽,压切长谷部紧搂着她,而她也紧紧拥抱着压切长谷部,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间隙,紧密相连着,粘腻的水声从相连着的部分产生,由小到大,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但这个时候即便是害羞腼腆的咲夜也没能注意到这个,她只能环着压切长谷部的脖子,努力把自己的全部送去,那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早已抑制不住,伴随着身体碰撞的拍打声音萦绕在两人周围。这大约也刺激了压切长谷部的感官,他揽着少女的背,和她紧紧贴合着,另一只手环在少女的腰上,辅助着渐渐失去了力气的她配合着自己满载着急切和渴求的动作。 “长谷部……啊啊……长谷部……” “我的主人……感觉怎么样?舒服吗……舒服吗……” “舒服……呜呜……太舒服……受不了……啊啊……轻一点……” “抱歉……”虽然被主人这么请求着,但一向会满足主人所有愿望的压切长谷部这回却是摇了摇头,他难耐地低喘着,伏在咲夜耳边轻轻舔着她的耳垂,一边狠狠地动着自己的腰,操干着他心心念念的主人,一边手口并用地安抚着:“原谅我……主……我忍不住……我想要你……想要你……让我要你,好吗……主……我的……咲夜……” “呜……”听着耳边低沉磁性的呢喃,咲夜耳朵通红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随着压切长谷部的动作不断地耸动着,被他干得不断后退,然后在下一秒被一双大手环着腰猛地拉回来。这也就让她体内的硬物更深地撞了进去,几乎撞到了里面最深的地方,也让咲夜有了一种被刺穿了的感觉。 不只是身体,连灵魂也一起…… 完全被标记了啊…… 咲夜紧紧地抱着压切长谷部,或者说是攀附着他,她就像一朵攀援的凌霄花一样紧紧地依附着他,像是只要把她从他的身上扯开,她就会枯萎而死一样。 但是现在,这朵花并没有失去她的依靠,甚至正在承接着对方的灌溉。 咲夜闭着眼感受着身体里一波接一波涌入的热流,她意识到了什么,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推开的……女孩子,如果被这样对待的话……就像花朵授粉,很有可能就会因此而长出果实。 但是初生的是那么的可爱,长成之后也一定会是非常甜美的果实吧…… 于是咲夜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她的手是软的,腰是软的,脚也是软的,无法推开,不能移动,更不能逃离,她瘫软在压切长谷部炽热的怀抱之中,接受了对方的馈赠。 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对方送来的礼物呢。 喘着气的咲夜这么想道。 只是休息的时间对她来说还是太过短暂了,或者说,压切长谷部的体力实在好得可怕,单说恢复能力,也是好得叫她受不了的程度。 咲夜已经不能分辨究竟有没有别的付丧神接近厨房,有没有听到他们这里的动静了。一整晚的时间,她不断地在压切长谷部的身下沉沦迷醉着,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模样,而压切长谷部也在她的面前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狂野样子,让她脸红心跳,也让她…… 腰酸腿软。 所以说……到底应不应该提一下,关于禁欲的事情呢? 也许对刀剑付丧神来说没什么,但是对她一个人类来说,这样的操劳还是有些太过度了…… 而且……总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孕育出果实了啊。 第二天再天守阁内醒过来的咲夜这么想到。 -- 【审神者的小逃避】压切长谷部x审神者 虽然说是那么说,但是真的要无所顾忌地和长谷部亲密,对生性腼腆害羞的咲夜来说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情,尤其是她还清晰记得自己曾经在对方的面前露出过何等痴态……因此,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自己能坚持住不要脸红得恨不得钻进墙壁的缝隙里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真要那么自然地和他亲密的话…… 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所以,即使是有了两次亲密接触的现在,咲夜躲着其他付丧神走的举动也还是没有改善多少,比较不同的大概是…… 付丧神压切长谷部成了众多付丧神之中最少能够见到审神者的那一个,当然,这是从咲夜这边来看的。 从压切长谷部那边却不是这样。 虽然之前的时候平时相处得不算多,但再怎么说也是在同一片区域居住过那么久的人,尤其观察者还是长谷部这位主控。对于自己“主人”的观察,他可比咲夜想象得到的要全面和认真得多,所以虽然咲夜自认为真正接受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在长谷部看来,却是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刻了。 但是确实,总是这么被躲着也不是个办法,难保主犹豫着犹豫着就又缩回去了……从她的性格来看,那绝对是非常有可能发生的事。 所以,他必须稍稍准备一下了。 咲夜对此一无所知。 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虽然咲夜这个审神者当得非常不合格,但是本丸里还是有设置近侍的,毕竟有些事情只能由审神者直接联系时之政府,要是政府长时间联系不到本丸的审神者的话,会将该本丸列入危险本丸名单并且进行调查,一旦确认本丸审神者失踪,就会有专门针对此事的稽查队伍上门调查。 咲夜并不希望因为这些事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即使并不怎么想要和人交流,也还是默认每天会和近侍见一面,从他那里得到本丸信息并进行整理,最终呈交给时之政府。 近侍是早就决定好了的,第一位来到本丸的刀剑付丧神,加州清光,毕竟他是最早来到本丸的,对本丸也最为了解,可以说这个本丸是由加州清光一手建立起来的,虽然审神者的灵力必不可少,但也没有付丧神会无视他的付出,因此即使是刚来到本丸的,最想要接近审神者的压切长谷部,也没有生出过想要抢走他的地位的想法。 而今天,加州清光像是往常一样在午饭过后抱着前一天整理好的资料来到天守阁门前时,迎接他的却不是敞开的障子门和等在门口的审神者,此时那纸门正闭合着,但是从他对审神者灵力的感知来看,本丸的审神者确实在这里面…… 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加州清光没有贸然进去,他想了想,按着现世的规矩在障子门比较结实的地方轻轻敲了敲,清清嗓子说道:“主上,是加州清光。” “啊!”然后加州清光就听到门内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叫,很快就隐没了,就像是叫出声之后猛然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嘴一样。加州清光没有多想,他听到门后紧接着传来了审神者的声音:“加、清光先生……” 这是他们这些付丧神的要求,原本审神者叫的是前面相当于姓氏的那个,比如他,之前就是加州先生,只是在他们弄清楚现实的某些规则之后,就强烈要求审神者换成了更亲密一些的。虽然他们的审神者很宅,但本丸里的付丧神都非常喜欢这位审神者,毕竟,这是一位可爱善良灵力充沛的女孩子啊。 即使是在审神者不可能看到的门背后,加州清光还是跪坐着一点头:“是,是我哦,主上我可以进来吗?” “可……不可以!” “诶?!”加州清光愣了一下,忍不住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碎碎念:“难道主上正在忙?是临时出现的事情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平时这个时候确实是加州清光来给她资料的时间,咲夜差点就按照以往的习惯让他进来了。但是下一秒她就想起来,今天不一样,今天不行。 今天……天守阁她的房间里不只有她一个人啊。 咲夜清了清嗓子,勉力忍耐着开口说道:“今天……今天临时有些不太方便,所以清光先生,可不可以……呜……可不可以稍后再……” 审神者断断续续的话让加州清光心里不由忧虑起来,但是审神者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可能违背她的意思就这么闯进去……虽然心有困扰,但加州清光脸上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明媚,他点头说:“我知道了,既然今天主上不方便,那报告的事情我会代劳的。” “可是……”里面的咲夜闻言怔了怔,那毕竟是审神者的工作,让加州清光帮忙……会不会太麻烦他了? “没关系的,”比起审神者,加州清光更加明白那每天一份的报告究竟是为了什么,所以他脸上的笑意愈发轻松,只说到:“报告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主上只需要明天将报告提交上去就可以了……今天好好休息,毕竟现世里工作的人都有假期的嘛,主上就当今天是在放假吧。” “好……好的,多谢你……了……” “主上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啊,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或者我可以把药研叫来,他对病症是略有研究……” “不、不必了!”听到加州清光这么说,咲夜赶紧打断了他,趁着自己还能开口,连珠炮似的说:“我这边只要休息一下睡一觉就好了,报告的事情就拜托清光先生了,想来还有不少事情需要清光先生去处理,我这边就不耽搁你,拜托你了!” 是非常明显的逐客令了。 虽然是刀剑付丧神而非人类,但加州清光也不是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既然审神者这么说了,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打扰,所以想了想之后,加州清光点头:“好吧,既然主上这么说……那主上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 “好……好的。”里面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 加州清光忍不住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虽然他不像其他加州清光那样渴望得到审神者的宠爱,但是……这个反应是不是太让加州清光伤心了啊? 不过,他仔细想了想,却又觉得在审神者刚才的反应里发现了一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只是那些实在是他不熟悉的,真正要想清楚还需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行。加州清光正要细想,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把他吓了一跳。 “谁?!鹤……”加州清光愤怒转身,本以为会看到满眼的白,谁知道对上的却是两弯新月似的眼睛,他睁大了眼,惊讶道:“怎么是你啊……三日月,没想到你也会做这种让人受到惊吓的事情。” “哈哈哈哈……有时候惊吓确实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东西啊,不过加州殿在这里做什么呢?”平时呆在本丸里的时候常常是静坐品茶的三日月这回仍旧是抱了一杯茶,正含笑看着他。 “本来是要找主上说报告的事情……但是今天主上似乎有些不太舒服,我正在想要不要去找药研殿给主上看看……” 捧着茶杯的三日月笑得和煦,听了加州清光的话之后问道:“哦?这样的话,主上有说让你去找药研殿吗?” “这倒没有……”不但没有,甚至还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那就听从她的指示吧,”三日月捧着茶喝了一口,继续笑眯眯地说:“如果不放心的话,你还可以在这里守着,毕竟你是近侍嘛。”在他们这个本丸,近侍需要做的可不是事事亲力亲为,比起实行者,他更应该是那个发号施令的人,毕竟他们的这位审神者,一看就不是那种会发号施令的人,既然如此,也就只能他们这些下属多劳心劳力了。 而这位与他们一门之隔的审神者,此时正靠在门边,捂着自己的嘴勉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被门外的付丧神发现。 她本来以为加州清光听到她这么说以后会很快离开,谁知道……所以说,现在这样的状况,究竟应该怪谁?开口建议加州清光守在门口的三日月?不,他也只是好心想为同伴解决烦忧而已。怪加州清光?那他可就太冤了,毕竟人家也只是按照平时的工作办事,顶多因为审神者身体不适而表示关心而已。 所以,不管怎么想,咲夜应该责怪的,都是那个莫名其妙摸进她的房间里,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付丧神吧? 事情是这样的。 从那天在厨房里和压切长谷部那什么了之后,自觉无脸见人的咲夜躲其他付丧神,尤其是躲压切长谷部就躲得更彻底了。而压切长谷部也没有一味紧追不舍,因此才会有咲夜放松了很多的现在。 然后她就知道,她错了。 之前的放任只是他想放长线钓大鱼而已,这天,大概是趁着不需他出阵的时候,压切长谷部趁着天色未明就从外围到达了天守阁,彼时咲夜仍在睡眠之中,她躺在榻榻米上,睡姿不是很老实,压切长谷部无声推开障子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睡得被子七歪八扭,整个人也跟麻花似的和被子胡乱搅在一起的样子。 压切长谷部失笑,却没有停下自己靠近的步伐。 咲夜无知无觉睡得很香,离她的生物钟让她起床的时间还有将近两个小时,因此现在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房间里竟然有胆大包天的付丧神偷溜了进来,甚至还跪坐在床褥旁边,满眼带着宠溺的微笑看她睡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而压切长谷部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之后,情绪终于从心满意足过度到欲求不满了。 他伸出手,先是轻柔地触上审神者柔软的脸颊,那是和刀剑或者和他们这些付丧神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太过柔软了,就像轻易就可以将它弄破一般……也确实如此,只是压切长谷部很肯定,自己是永远不会做出对咲夜不利的事情的,更不用说去伤害她,不管是对自己的主人,还是对自己倾心的心上人。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少女的脸颊轻柔而缓慢地往下滑,先是在颊侧轻轻摩挲,而后来到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嘴唇上,轻轻按揉,手指裹挟着贪婪的痕迹点过少女朱红的唇珠,然后继续向下。 虽然是在没有照明的寝室内,但身为刀剑付丧神即使是在夜晚也能清晰视物的双眼让压切长谷部能清楚看见此时自己手底下的少女的模样。白皙柔软的脖颈虽然脆弱,但那弧度无疑是极漂亮的,他还记得曾经两次拥抱自己的主君时,她在自己的怀抱里难以自持地仰头呻吟时,那如同天鹅的脖颈一般美好的弧度。 让他情不自禁地就在她漂亮的脖颈上留下了更多的痕迹。 于是压切长谷部俯下身,就像自己曾经做过的那样,在那细白柔软的脖子上印下一吻,在那纤细的脖颈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脖子往下是精致的锁骨,修长的指尖在上面轻柔滑过,然后…… “唔……”莫名的感觉让仍在睡梦中的咲夜呻吟了一声,她仍未醒来,因此也分辨不太清楚自己体会到的是个什么感觉,莫名的舒服,带着一种让人羞涩的意味,并且意外的……熟悉? 但生物钟规定的起床时间还未到的咲夜到底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的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像是想要避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那双手,又像是热情主动地把自己送到了那双手底下,让它更加深入彻底地探索。而压切长谷部也没有摆脱这样的男性,或者说雄性的本能,他五指张开,覆上了咲夜因为他的动作被他拉下了被子,而露出来的胸前的浑圆,不只是咲夜觉得熟悉,连他也觉得这样的举动或者触感仿佛刻入骨髓一般让他熟悉万分。 并不是说做过千百遍那样的熟悉,而是……仿佛他和她天生就该这样紧密贴合在一起,没有缝隙。 此时付丧神已经半躺在了熟睡中的少女身边,身体和她贴近,而他的手与其说是在少女身上探索,不如说是在细致且温柔地进行着抚慰的工作,他的手指在那雪顶红梅上轻柔地抚摸摩挲,然后俯下身,虔诚地用唇舌膜拜他的主的身体,竭尽全力给予她最优厚的服侍,而咲夜也在压切长谷部这样的侍奉下断断续续地在睡梦中轻吟出声,甚至拱起上身,将胸部送进身旁男性付丧神的口中。 而她的双腿也悄然向他敞开,就像是在祈求着让她更加癫狂的东西一般。 压切长谷部从善如流地分出一只手探了过去。 那曾经容纳过他的地方仍旧是拘谨、狭窄的,只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动作,已经有细细的水流从里面暗暗流出,就像隐蔽在山间暗石底下的溪流一般,他用手掬起一捧,以此润滑了手指,抚慰着少女已经渐渐充血肿胀了的花珠。 “啊……”紧闭着双眼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张嘴呻吟,身体轻颤,虽然仍旧处于睡眠之中,但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她在这样的挑逗抚慰之下有多动情。 并且诚实。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渴求,渴求得到更多的抚慰,或者说更深入的对待。 “安心,我的主,我会让你更加放松……更加舒服的。”付丧神倚靠在审神者的枕边,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没有让少女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反而因为那磁性温柔的嗓音陷入了更加深沉的黑甜之中。 所以等到咲夜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和一具强健有力、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紧密相拥的状态了,甚至她的双腿分开在对方的腰侧,腿中心最柔软的部分正亲密地含着对方的那个地方,被深深地进入着,整个人都随着对方冲撞的动作起起伏伏,那个人一点也不陌生,正是她已经有过两次亲密接触的付丧神,压切长谷部。 本来就已经面颊绯红的少女睁大了眼睛,脸颊猛地涨红,万万没想到自己前一秒入睡,后一秒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醒来。 所以说……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会在她醒来的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似乎没有……没有让他进来吧…… 像是看出了少女满眼的疑问,忍耐着自己欲望,尽力让动作变得轻柔,因此憋出了满脸满身的汗水的付丧神轻轻笑了笑说:“早上好,主上……既然您不愿见压切长谷部,那也只能由我主动来找了……” “毕竟您的心意,我还是能清楚感知到的啊……” 感知到做出躲避行为的少女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逃避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太过害羞而已,但是这没有关系,压切长谷部从来不是个含蓄或者会轻易退缩的付丧神,既然咲夜对迈出那一步感到羞涩,那就交给他吧。 不管是什么,全部交给他就好。 “你……你你你……呃啊……”瞪大了眼的少女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她知道压切长谷部说得没错,她对压切长谷部并不是无动于衷没有感触,只是就像他了解的那样,她并没有跨出那一步的勇气,永远都是这样,她永远都是这样的,选择从来不是她能做出来的,比起那个,她更习惯于被人选择,或者说承受。 不过比起其他的苦难,压切长谷部的举动奇异地让她没有被压迫的感觉。 的确,他的举动看起来非常的步步紧逼,甚至做出了夜袭的举动,但是……怎么说呢?这样的他反而非常的让自己有安全感,让自己深切感受到自己是正在被需要着的。 尤其是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而她能真切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轮廓……他的一切的时候。 就像是现在,他和自己紧紧相贴着,而深深嵌入自己身体的那一部分灼热如火,让她有一种仿佛有一道火焰从那边蔓延,烧遍了她的全身的感觉,她整个人都被这道火焰点燃了,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舞。 本来就不怎么成句的话语被付丧神的冲撞弄得更加支离破碎,咲夜只感觉自己像是夜晚的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又像是暴风雨里的一片树叶,被突如其来的狂猛力道打得七零八落,但即使如此,她还是竭力伸出手,攀附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一样,承受着来自于自己的大树的冲击。 但那些在咲夜已经被弄得脑子晕乎乎,整个人都快要变得不想自己了的现在,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腼腆内向的少女向身上的男性付丧神竭力张开双腿,双手覆在付丧神宽阔结实的背上,用力将他按向自己,像是想要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他的重量和温度一般,祈求似的与他贴合,她在无知无觉之中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张,吐出付丧神的名字以及心底的请求:“长谷部……长谷部……” “抱我……要我……要我……啊……” “遵从主命,”眼神深沉看着身下沉沦着的少女的付丧神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他低下头,在咲夜的额头落下一吻,说道:“我的……咲夜。” 于是狂犬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起来,他像是战无不胜的将军,面对敌军时永远是在前带头冲锋的那一个,并且精准无比地找到了薄弱地带进行系列猛攻,把身下的少女弄得呻吟连连,但与下半身狂猛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上半身的动作,无论是温柔的抚摸还是温情的亲吻都让少女轻而易举地沉沦其中。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更用力地抱她,更深地插进来,更温柔的亲吻,更温暖的拥抱……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肯定自己是被需要的,而不是…… 而不是那个连父母也将之轻易抛弃了的小可怜。 噗滋噗滋的粘腻绵密的水声在两性交合之间迭起,大概咲夜现在满脑子里充斥的也全是这样的声音了,现在的她出奇的热情,那是要是让平常状态下的她看到的话,绝对会捂住脸躲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的程度。但是现在的咲夜只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 即使是再怎么遵从主命,在这样的时刻,压切长谷部这个付丧神还是温柔不起来的。 但幸运的是被他放在心里的主上一点也不在意他此时的粗暴,或者说还相当喜欢这样的对待,证据就是腿间用来越泥泞的现状以及从火热的,正在被热情操干着的花穴中不断溅落出来的湿热蜜液,以及从微张着的红唇间逸散出来的甜蜜呻吟,还有她在他身下越来越酥软,最终软成了一汪春水的身体。 用可以将审神者的反应尽收眼底的姿势拥抱着咲夜的压切长谷部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他的审神者换了一个姿势。他并没有把自己从她高热湿润的花穴里抽出来,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翻转过来,让她仰面朝上地躺在自己身上,然后他稍稍带出自己,又从下往上,深入而彻底地贯穿了无力躺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啊……长谷部……” “疼了吗?主上?” 抽插的动作骤然缓了下来,毕竟刚换了一个姿势,即使压切长谷部不是那种十分有经验的付丧神,也知道在这样的姿势里自己的某个部分能进到如何深入的程度,对少女的承受力还是有些担心的他按捺住了自己想要尽情在自己心上人体内驰骋,与她合为一体的欲望,关切地问:“要是不舒服的话……” “不……”咲夜摇了摇头,她无力的手勉力抬起,往后触到了压切长谷部光洁俊美的侧脸,虽然看不到,虽然她现在的姿势只能看到天守阁的天花板而已,但只是这样的贴合、感受着,她仿佛就已经看清了他现在的表情。 于是咲夜轻轻笑了笑,继续说:“没事……不要停下……长谷部,我想要你哦……比我自己想象的更想……所以……更加用力地抱我吧,让我感受你……” 天守阁内审神者卧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带着湿意的噼啪声也越来越密集,少女温软的娇吟与男人低沉的喘息回荡交织在一起,那身材健壮流畅的男性躯体紧紧抱着怀里的少女,身体热情地和少女的娇躯交缠在一起,而少女也回以同样的热情,起起伏伏间,她的嗓音骤然高亢,眼前仿佛花开,又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 剧烈喘息着的咲夜就这么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感受着体内被另一个人以及另一个人的所有充斥炙烤的感觉。 而呼吸同样深沉的压切长谷部也在咲夜攀登上高潮时,花穴内壁开始细细密密地痉挛颤抖的时候把自己深深地插了进去,他抵着少女的最深处,一下下地射入了自己的精液。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室内唯一还能听见的就是少女和男人渐渐平复了的呼吸声,付丧神其实并不需要呼吸,但是被审神者灵力唤醒的刀剑下意识的就会受到审神者的影响,也会无意识地学习审神者,或者说人类的行为,而这样下意识的维持的呼吸习惯让他也有了一种自己是人的错觉。 但像人一样,学会爱一个人,总不会是错觉的。 压切长谷部想。 不只是咲夜渴望从他身上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证据,他也同样渴望从自己的主上身上寻找到这一点。 他低头和翻身过来和他相拥的审神者对视,清楚看见了审神者眼里的羞涩以及欣喜。 还有那如何也无法让人忽视的爱意。 他想,他应该是找到了。 …… ……但这并不是压切长谷部能故意使坏的理由。 持宠而骄是非常不可取的行为! 满身心写满了窘迫的咲夜用力捂着自己的嘴,说是用力,但是在经历了那么久的情事之后,想要真正达到“用力”的程度对现在的咲夜来说还是有些太困难了点。但只要一想到障子门外还有一个加州清光在守着,以付丧神的机动,或许她只低喘一声都能让对方听到,她就得竭尽全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也还好之前的经历足够让她精疲力竭,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只能在他的身下不断喘息了。 ……也不知道门外的付丧神会不会听到这个…… 她没有碰近在咫尺的那扇门,全身无力地趴伏在地,身后是像是乌云一样把她遮盖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的躯体,正和她紧密贴合着,大概是为了照顾她的心情,以手肘支撑着体重避免压到她的压切长谷部从背后拥抱着她,挺动的动作并不算剧烈,却也让她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无法好好的和门外的付丧神说话,也无法完全压制住自己的声音,她不知道门外的加州清光听到没有,但是她自己的话,总感觉自己的喘息声音回荡在室内,简直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 其实真的没有那么严重。 更何况…… 眼中含笑的压切长谷部淡淡扫了一眼面前的障子门,付丧神灵敏的感知告诉他,门外其实已经没有其他存在了。三日月说是那么说,却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拉走了加州清光,所以这个时候,这附近除了他们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更何况,他也不乐意让人发现自己心上人的这一面,即使只是听到而已。 但是审神者并不知道这些。 而这样带着羞耻勉力克制自己,却又忍不住颤抖癫狂的咲夜实在是太美味了,让人……让他忍不住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 真是恶劣啊。 但他克制不住。 细碎的吻在少女背后落下,在原本如雪绽红梅一般白皙的背后烙下更多痕迹,压切长谷部缓缓挺动下半身,动作轻柔缓慢,非常照顾少女的感受了,而这个时候,咲夜也说不清楚是快一点更让她受不了还是这样慢一点更折磨人了。 她只能在自己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不断提醒自己,门外还有一个加州清光,如果不想更加羞于见人的话,她就必须忍住。 而她身后的压切长谷部为了不让咲夜发现端倪,也克制住了自己不弄出太大的动静,也好在咲夜此时其实已经有些精神恍惚,注意不到那些东西了,否则她就会发现,回荡在她的房间里的肉体碰撞声和从他们的身体相结合处传来的水声实在是让人无法轻易忽略过去的,要是加州清光真的还在门口的话,必定会听到这些让她恨不得昏死过去的动静。 不过现在的咲夜已经完全想不到这些了,到最后的时候她甚至忘记了门外可能还有一个加州清光,手指抠着身下的被褥努力抵御着一浪接一浪朝她打过来的快感,在身体颠簸的同时被身后的男人抚着脸颊转过头去,与他缠绵热吻,全身都被他给予的快意攫取,再也想不到其他。 最终,咲夜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等一切沉寂之后,她才听到耳边与自己频率相合的喘息声和从身后紧密相贴着的皮肤那儿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压切长谷部在她耳边说:“主,咲夜……” 他的声音温柔缠绵,那一向是非常好听的嗓音,在这个时候尤其如此,更带了一种引诱一般的意味,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 “我爱你。” -- ρò18Sf.℃òⅿ 【审神者的小主动】压切长谷 不可否认,从那天之后,压切长谷部这个付丧神对咲夜来说就是不一样的存在了。 那句话对她的影响确实有点大,也是因此,咲夜将他当成了有别于其他付丧神的存在。咲夜从前看过一个说法,白羊座爱上一个人的表现就是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好的东西统统都给对方,而她大概就是这样的一只白羊,所以从那天之后,本丸里的付丧神渐渐发现,有了不同表现的审神者再次有了不同的表现。 不过为了脸皮薄容易害羞的审神者着想,没有任何一个付丧神表现出来自己察觉出了什么,只是带着温和的笑意静静看着,即使是小短刀们也没有正大光明地伸张,反而只笑看着他们之间的发展。 咲夜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无知无觉地用自己的方式对压切长谷部好着,包括但不限于强忍着羞涩和他说话,偷偷送礼物给他,或者趁着大家包括压切长谷部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吻。 压切长谷部很高兴。 围观着审神者和同僚谈恋爱的其他付丧神也挺开心。 日子便这么一天天过去,然后又到了咲夜和家人说好的回家看看的日期。按往常的习惯来说,这个时候她通常是自己回去,从不像其他的审神者那样或许会将和自己亲近的刀剑一起带回现世的,但是今天…… 咲夜挣扎了一番之后,最终还是找到了压切长谷部,压低了声音在角落里对他说道:“长谷部……今晚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去现世。” 压切长谷部愣了一下,然后眉眼弯弯做出回应:“好的,主。” 于是事情就是这样了,第二天,咲夜带着压切长谷部启动了前往现世的阵盘,然后从统一连接点乘坐电车踏上回家的路。普普通通,看起来就和一般的要带男朋友回家的少女没什么两样。 最多是这位少女脸上忐忑的表情更多了一些罢了。 不过她的这位男朋友倒是难得的英俊沉稳,绝对能成为一个加分项。 咲夜对于路人的想法当然是一无所知,她在自己的焦虑之中沉浸了一会儿,很快就抱着必死的决心镇定下来了。带压切长谷部是她早就做好的决定,再说现在后悔也没有意义了,而且……她并没有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来着。 只是,把压切长谷部作为男朋友带回家这件事还是……怎么想怎么让她害羞啊! 但压切长谷部就像是没有看出来自己审神者现在的紧张情绪一样,甚至一动不动地坐在她身边,什么也不说,一点儿交流都没有。渐渐的,平静下来的咲夜忽然就有了些不同的顾虑,她疑惑地扭头看了压切长谷部一眼,眉头渐渐皱起。 怎么回事? 这个反应……是不是太冷淡了啊? 难道说对方其实并不想和她出来这一趟? 但是真的开口去问为什么的话……总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啊。 压切长谷部这时候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即使他是刀剑付丧神,但在面对这样类似于见家长的事情的时候,也难免会生出些忐忑情绪的,只是对他来说,审神者的事情要高于一切,因此即使有些滞后了,但他还是察觉到了审神者的情绪不对,压切长谷部转过脸,敏锐地感知到了咲夜现在小小的郁闷情绪,于是压低了声音问道:“主……咲夜,怎么了吗?” “……没有。”如果还在本丸里的话,这个时候咲夜八成会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诉他,但是现在是在外面,周围还有那么多人……所以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压切长谷部略微思考了一下,终于还是按照自己对审神者的了解猜测出了她现在的心情,动作顿了顿之后,他唇角勾起了温柔的微笑,那双紫色的眼睛里流转着蜜糖一般温暖甜蜜的色彩,他压低了声音凑到坐在自己身边的审神者,用磁性却暗含了忧虑的声音问道:“咲夜,第一次回家的话,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带上些礼物比较好?” 虽然说回家和带礼物相矛盾了,但在压切长谷部心里,他确实不是作为客人去主家中做客的,所以用“回家”这个词没毛病,不过第一次进门的话,总还是要带上礼物比较好吧…… 没错,这个付丧神之前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才会忽略了审神者第一时间的情绪变化。 听了压切长谷部的烦恼,咲夜微微愣了愣,的确,要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话当然用不着带礼物,但是带上压切长谷部,还是用那样的名义回家的话,怎么想都是带上礼物拜访才比较好吧? 于是下了车之后,咲夜就带着自己刚出炉的男朋友走进了商场,挑选好了送给自己唯一的家人的礼物之后,再次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咲夜家里只有一个已经工作了的哥哥,他们的父母在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哥哥好容易把自己和妹妹拉扯长大,因此,其实并不是很赞同自己的妹妹做审神者那样的工作。但是面对向来没什么自己的主意的妹妹难得的坚持,哥哥还是同意了,也好在作审神者并不需要面对什么危险,才没有坚持反对妹妹现在的工作。 但这也不代表着妹妹把一个付丧神带回家,还说这是她的男朋友这样的事,他这个做哥哥的就能好好接受的。 但他同样是一个温柔亲切的好哥哥,既然妹妹喜欢,那他也不会坚持反对,但是在真正同意之前,考察还是需要好好考察一下的。 所以回到家的第一天,咲夜便无知无觉地在这样表面一派和乐,底下暗潮汹涌的氛围中度过了,因为另两个人不着痕迹的避让维护,咲夜对他们之间的气氛一无所知,只觉得今天带男朋友回家的结果简直是皆大欢喜。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现实的夜晚比起本丸更加喧嚣,习惯了静谧的咲夜很难在这样的环境下很快入睡,而夜深人静的时候更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因此,脑子里思绪电转的咲夜最终还是冲动了一把,趁着大家都已经入睡了的现在穿上睡衣,偷偷打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感谢他们家的条件还不错,父母给他们留下的资产不少,外加哥哥也挣了不少……不然要是哥哥和长谷部住一个房间的话,她即使有想法,有冲动,也还是只能憋着。 不像现在,想行动就可以行动。 冲动一把然后付诸行动了的咲夜跟做贼似的偷偷摸上了长谷部现在睡着的房间门,心里祈祷着对方没有锁门,应该没有,毕竟本丸的大家也没听说过哪位在睡觉的时候是锁门了的……咲夜握着门把轻轻一拧,门锁发出轻浅的“咔哒”一声,果然开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来到这边太累,拥有远胜常人的感知能力的付丧神竟然没有发现她的进入。 这显然不怎么对。 但现在的咲夜并没多余的心思去想那些,她的心脏砰砰地跳着,剧烈到让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不会被床上睡着的男性付丧神听到的地步,只是进入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惯性怂的咲夜又开始踟蹰起来,她在门后停住脚步,并没有继续往前走。 啊,所以,真的要这么做吗?会不会不太好? 虽然已经……但是,要真那么做了,长谷部会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而且现在已经进来了……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虽然不常回来,但那不代表咲夜对这个客房不熟悉,即使现在几乎已经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就算是闭着眼睛,咲夜也能找到家具和床的位置,毕竟这是除了她自己的房间之外,从前她最喜欢的一个房间了。 而现在应该正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更是她已经无比熟悉的了。 压切长谷部啊…… 压下了自己想要退后回去自己房间的想法,咲夜轻手轻脚地缓缓上前,因为光线的缘故,她并不能好好看清楚现在对方的样子,但是以自己对他的了解……想必长谷部现在一定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睡姿非常标准的样子吧? 真想看看啊,但是……唔……太黑了。 应该说电视剧或者漫画里充满了戏剧性的巧合还是真实存在的,毕竟咲夜已经太久没回来了,也或者是哥哥之前在这里放了什么东西,总之,小心地向前走着的咲夜无论再怎么小心,也还是撞到了一个未知物体,整个人向前倾倒了过去。 咲夜心里一惊,当时就觉得不好,摔了就算了,要是弄出什么动静来让哥哥发现她偷偷跑到长谷部的房间里……唔……脸色猛然变得通红的咲夜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应该是被一双手接住了,然后她摔倒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而她没记错的话这个房间里确实只有长谷部一个而已,所以…… 果然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了她非常熟悉的,充满磁性且温柔的嗓音:“这么晚了,主来这里是有什么吩咐吗?” 虽然这么问着,但是他的语气里可一点都不正经,那双带着独属于他的体温的手轻轻覆盖上了她的后背,正温柔而缓慢地抚摸着,即使没有到达肉贴肉的程度,但还是立即唤起了她身体里关于那什么的某些记忆。 那样的触感,那样的温度,就像是某种阀门或者开关一样,一下子将她心里封装完好的盒子打开了,放出了里面总能将她的理智冲刷得一滴不剩的情欲。 这简直就像是发情了一样…… 咲夜的身体微微一颤,就要从压切长谷部的怀里站起来,只是已经落入狂犬口中的小鸟,那只猎犬又怎么会愿意让它轻而易举的逃脱?所以咲夜毫无意外地再次跌倒了,并且在撞进压切长谷部怀里的那一瞬间,甚至听到了忠诚的刀剑付丧神毫不掩饰的一声轻笑。 这……这就太过分了! 这个人明显就是故意的! 不自觉嘟起嘴的咲夜下一秒就感觉到对方的手正在往下,顺着背后的腰线轻轻按揉着下滑,那样的触感她太熟悉了,但每一次都会被他的抚摸带起肌肤上的战栗,那从身体深处升起的热潮几乎无可掩瞒。 只是接着,身后的手就忽然停住了,规规矩矩地回到了腰间,然后她就听到压切长谷部的声音在耳边说:“咳……但是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为了明天的活动,主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 咲夜眨了眨眼,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但接下来压切长谷部已经动作非常明显地想要把她推开,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了。虽然说肢体动作是在推拒,但是对方渐渐升高起来的体温和……嗯,从她体会下来已经非常难以忍耐了的部分都告诉她,对方的言行并不一致。在渐渐熟悉黑暗之后,咲夜已经能在黑暗之中用目光描摹压切长谷部的眉眼了,因此她也清晰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隐忍。 所以……不明白过来的话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脑袋了啊。 咲夜并不笨,或者说习惯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的她思维相当灵活而发散,很快她就想到了长谷部这么做的原因。 毕竟是第一次到她家来,而且看样子她的哥哥对他非常警惕,要是再有什么轻举妄动的话,不是更会给自己减分,让她的家人对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吗? 其实咲夜有时候也会存有一些小小的坏心眼的,尤其是在面对自己亲近的人的时候,就更容易暴露这一点点属于她的小恶趣味。因此,虽然被不明显地拒绝了,但咲夜意外地只当做自己没有分辨出来压切长谷部的意思,仍旧状似乖巧地躺在他的身边,曼妙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让他难以自制地回想起自己的手抚摸在那细滑的皮肤上时的感受。 该死……现在可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再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到主现世的家里来,还见了她的家人……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怎么看都不太好吧? 毕竟已经相处了那么久,不只是压切长谷部对咲夜有所了解,现在的咲夜对压切长谷部的心理也摸得很清楚呢。 所以她更不能放过这个既可以好好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又可以对他小小报复的机会了。 因此,咲夜非但没有顺着压切长谷部的意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反而按捺下了自己的羞怯,往他的怀里更深地钻了钻,双手一张,环着压切长谷部的腰,就把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嗯,虽然非常让人害羞,但是这样的姿势她真的是非常喜欢的。 “主……”非常喜欢主人亲近的主控刀当然抵挡不了这样的攻势,双手已经不自觉地环抱住了埋在他怀里的咲夜,压切长谷部仰着头没办法地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自暴自弃了,他把脑袋埋进怀中少女满是馨香的颈项之间,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地说道:“咲夜……想做什么?” 这话说得,仿佛她是属于强制地位,自己对他做什么他都毫无办法一样,但事实明明应该反过来才对吧? 咲夜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她又往对方的怀里埋了埋,片刻之后才有了其他的动作。 她偷偷伸出手,扒拉开了自己面前的布料,然后……像是吸奶的小猫一样,一口叼住了面前那个红红软软的小果子,轻轻吸吮起来。 压切长谷部猛然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就要推开埋在他怀里,却在他的胸口作威作福的咲夜。只是他现在躺着的这张床实在狭小,要真的把咲夜推开的话,她怕是就得一骨碌滚到床下地上去了,因此手才放到了咲夜的肩膀上,那力道就松懈下来,压切长谷部像是被打败了似的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喂……咲夜,放开我……” “不……”叼着其中一个已经硬起来了的小果子,咲夜模模糊糊地说:“要、要喝……” 那些话,说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好在压切长谷部也明白了咲夜的意思。只是…… 压切长谷部忍耐着苦笑了一声:“但是这里可没有咲夜想喝的东西啊……或者,我可以去冰箱那边找找,兴许会……唔……” 男人的乳头虽然不比女性敏感,但是被自己放在心上的主这么弄,即使压切长谷部身为付丧神,也还是没能逃过被快感攫取到身体颤抖的命运。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了些,手上微微一颤,却还是坚持着按上咲夜的肩头,想要把她推开,但因为顾虑到她却又不能下重手,只能任由她在自己怀里作威作福。 于是咲夜忽然就有了一种在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 还……还挺有趣的诶! 比之前更加放松了的咲夜唇边漾起一抹笑容,她终于肯放开那颗饱受她折腾的红果子了,却还是用脸在他被她扒开了衣襟又弄得凌乱不堪的胸口上蹭了蹭,然后突然就推倒了侧躺着的压切长谷部,覆盖在他身上小声说道:“长谷部不是说,不管我有什么样的需求,都会满足我的吗……?” “可是……” “啊……原来长谷部那么说只是在哄我吗?” “不是,但是现在的话还是……” “我不,”难得说出了这么任性的话,压在压切长谷部身上的咲夜重新把脑袋埋回了压切长谷部的胸口,像是撒娇的小猫一样在那起伏的胸肌上蹭了蹭,嘴唇之间吹出的热流抚在他的胸膛上,带起了细微的颤动:“不管长谷部有什么顾虑,总之我已经当真了!” 咲夜埋在压切长谷部胸口说:“而且那些顾虑也是不需要的……因为我已经认定了,那么不管遇到什么,我都认定了长谷部一个。” 怀抱着少女的付丧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脸上的笑容忽然就染上了狂妄的色彩,他抬起手来抹了一把脸,忽然笑了:“说得是,顾虑太多还真是一点都不像自己了……毕竟我是只认定了一个咲夜的压切长谷部啊。” 至于其他的,他完全不必去理会,身为主的刀剑,身为咲夜的男人,他只需要关注咲夜一个人的需求感受就行了。 只要咲夜开心,她的哥哥难道还能硬生生把她和自己分开吗? 怀抱着自己的手臂忽然紧了紧,感受到他心意的咲夜从压切长谷部的怀里抬起了头,她弯着眉眼说道:“所以……长谷部……今晚要听我的,不管我做什么都、都不准动,好不好?” 压切长谷部眼中同样漾着温软的笑意,他低下头凑在咲夜的耳边,用磁性低哑的嗓音吐息:“好……我总是遵从你的。” 于是咲夜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支起身子来打开了床头光线昏黄的小夜灯,然后才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仔细端详起现在的压切长谷部。这个打刀青年虽然在一众打刀类别的付丧神中不是最高的,但也是身高腿长的类型,更有梦幻坐骑的称号,由此可见腿部是占了多大的身体比例才能达到那样程度。 而此时被少女压在身下的青年带着温暖的微笑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印着她的身影,像是满眼都是她,又像是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竭尽全力配合一样。 所以咲夜再次埋下了头,只是这次她的目标不再是他胸前的朱果,而是他看起来削薄诱人的嘴唇。 看着就……非常让人有想要亲吻下去的欲望的样子。 咲夜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她俯下身去,轻轻柔柔地覆盖上压切长谷部的嘴唇,她的吻尚且带着青涩,虽然更亲密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是由她来主动还是第一次……很难让她不生出害羞的情绪。 但压切长谷部就像是他刚才答应过的那样,一动不动任由咲夜施为,即使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抱住她然后做出更亲密的事情来了,但他还是按捺住了,遵守了他们之前的约定一动不动地任由咲夜亲吻,只是偶尔会在她与他紧贴着的嘴唇上吮吸两口,引诱她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和他缠绵深吻。 而咲夜,虽然竭力克制,但本能驱使还是让她上了几次当,直把自己弄得像是一汪春水,软在了压切长谷部怀里。 “说好了的……你不能动哦。” 但即使是这样,咲夜还是坚持着之前说好了的约定。 “好。”压切长谷部也不反驳,只伸出手环抱着咲夜,像是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又像是在护着她不让她从自己身上滑落下去。 亲吻结束后,气喘吁吁趴伏在付丧神胸口的咲夜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忽然抬手关掉了床边的小夜灯。 虽然……先前她是想看看长谷部现在的样子的,但是在灯光下这么做,还是有点太让人害羞了。 黑暗的确是非常好的遮掩,即使咲夜明白,这样的黑暗并不能阻拦刀剑付丧神的视线,但这样的黑暗却让她心中有了些许安全的感觉。 仿佛是在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做出了这些事情,只有自己一个人,做什么都可以的时候。 简而言之,在这样的环境条件下,咲夜的胆子变大了。 压切长谷部身上穿的和平时的出阵服或者内番服都不一样,是来到现世之后咲夜给他买的衣服,相当普通的款式,花费也并不多,但是穿在身高腿长脸还格外优秀的付丧神身上却硬是有了一种高级定制的感觉。不过现在的咲夜并没有去关注那些,在黑暗之中,她的手指悄然撩开了他的衣摆,在他的配合之下轻而易举地将脱下来的那些布料扔到了床底下,肌肉线条紧实流畅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在她面前裸露出来,只是因为四周黑暗,咲夜不能看清这会让无数女人脸红尖叫的画面。 但是手底下的触感……好吧,那是她会喜欢的。 纤细柔嫩的手指顺着起伏的肌肉往下,咲夜回忆着曾经压切长谷部对自己做的那样一点点吮吸着舔舐着抚摸着一路往下,唇齿之下的痕迹一路延伸到裤子,虽然咲夜看不到,但是压切长谷部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少女已经面红耳赤得能在耳朵里吹出蒸汽来,她却还是强撑着继续那些亲密暧昧的动作,纤柔的手指每一次抚过,红润的嘴唇每一次亲吻,小巧的舌头每一次探出来舔舐,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也就更加清晰明了了自己的渴求。 但是不行。 他已经答应过主,不能动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压切长谷部才有了些许后悔的情绪,但是视主命高于一切的他当然不会打破和主人的约定,更不用说那是和自己心上人的约定,就更加必须遵守了。 咲夜能感觉到他的动情,手底下的肌肉正在轻轻颤抖抽搐着,即使偶尔有他想要抬起手来的时候,也只是手上轻轻动了动,下一刻又放回了原处,这让咲夜感觉安心的同时,也让她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心意。 所以说……这怎么能让人不心动呢? 如果是被这样放在心上,珍而重之地对待。 所以……她才想主动一下,让压切长谷部感觉到自己对他的心意,虽然有些话她说不出来,但是她会努力,竭尽全力对他好的。 说是顺从,不如说是放纵,武力值强大的付丧神任由柔弱的少女在他身上作威作福,把他扒了个干净不说,还顺着自己的心意玩弄着身上的各个部位,喉结被少女指尖触碰过,乳头被少女吮吸过,连下身那个东西也被少女好奇地捏住把玩,然后因为东西在她手心里变得更加坚硬,少女忍不住惊呼起来。 “怎么……这么大……”咲夜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么大的……真的可以进来,我那里吗?” 压切长谷部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但他还是没能忍住,低哑着声音说:“进不进得去……咲夜可以试试。”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付丧神进入了,但是被动和自己主导是两回事,心里的好奇占了上风的咲夜还是按着长谷部的话,准备自己试试。她将手伸进短裙底下,仗着自己看不到,动作干脆地脱下了底下的内裤,又撩起短裙坐在压切长谷部胯上,已经有些湿润了的部位和下方的硬挺紧密相贴,虽然看不到,但咲夜还是感觉得到自己脸上的温度又再次升高了几分。 也还好灯已经关了……不管压切长谷部看不看得到,她自己看不到就可以。 抱着这样的鸵鸟心态,咲夜撑在压切长谷部的胸口晃动腰肢,让入口和身下的硬物互相磨蹭了几下,湿滑的黏液沾湿了两个人的下身,而她也能清楚感觉到那根棍状物有几次滑过自己的入口,甚至头部已经插了进来,只是她扭动的方向显然不怎么对,几次错开,让他肉棒的头部再次划出去,遛到了其他地方。 压切长谷部有些拿不准咲夜是不是故意这样逗弄自己,如果是的话,无疑她非常成功了,他现在简直快要被她折磨到爆炸,只恨不得抓住她的腰,从下往上把自己狠狠插进她的身体里,让他们彻底合二为一。 但是……他答应的,他自己答应的。 不管怎么样……主命……一定要达成! 被压在下面的付丧神暗暗咬牙。 但是等会儿,他会在他的主人身上全数讨回来的。 对即将临头的大难一无所知的咲夜并没有持续多久,已经经历了很多次的她对情欲的滋味并不陌生,因而也就很容易会受到引诱,这个时候不光是压切长谷部,连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只是现在就……插进去的话,感觉还是太早了一些。 那么…… 咲夜想了想,稍稍起身,她蜷在压切长谷部的腿间,握着他肉棒的手微微松了松,张开的小嘴一点点将他的肉棒从顶端开始含吮进去,像是吸吮棒棒糖一样,用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的力道吸吮了一阵,然后“啵”的一声让他的肉棒从口中拔出来,再伸出舌头,环绕着顶端下方的沟壑舔舐而过,沿着肉棒茎身往下,再重新回到顶端,周而复始。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往下,抚上了自己正潺潺流淌着粘腻湿滑的液体的下身,指尖轻轻碰触了一下,身体也微微颤抖,她一边舔舐含弄着压切长谷部的肉棒,一边用手指为自己做着纾解以及扩张。 上方虽然是平躺着的姿势,但因为脑后有个枕头,可以清楚看到的压切长谷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虽然淫靡,却无比诱人的景象。 “咲夜……”被这么对待的压切长谷部声线颤抖着,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他想要抬手推开正费力服侍着自己的主人,却发现此时自己的手甚至不自禁地开始颤抖起来,那伸出去的推拒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挽留,扣在审神者的长发里,将她的头按向自己,让自己的下半身和她的喉咙更加深入接近。 就像他渴望的,和她的距离那样,完全的接近,直至为负。 咲夜在这一方面的表现其实并不怎么样,虽然在事前学习过理论知识,但是真正上手实践起来,才知道这并不容易,但是她很坚持,因此即使喉咙被肉棒冲刺地反胃干呕,她也没有丝毫反抗,任由压切长谷部捧着她的脑袋在她的嘴里抽插,直到深深的一挺,肉棒在她的喉咙深处颤抖起来。 她感受到了注入自己身体里的那些温暖,仿佛填满了她整个人的温度。 有时候咲夜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摆放在角落的空心瓶子,虽然瓶口带着瓶塞,但确确实实是在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的,本来,瓶子想要有价值,就需要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那么她想要把压切长谷部放在心里,也不奇怪,不是吗? 毫不犹豫咽下了残余液体的咲夜被压切长谷部一把拉了起来,他关切地看着她,手指抹去了她嘴角残留的液体,眉头不自觉地轻轻皱起,他低声问道:“还好吗?” “嗯……”咲夜轻轻咳嗽了一下,觉得自己意外的还不错,这样的行为并没有让她有多厌恶,嗯,或者说,这跟长谷部的东西并不腥臭,反而没什么味道有关? 总之她摇了摇头,又皱了皱鼻子说道:“长谷部犯规哦……说好了今晚上不动,全部都交给我呢?” “我……”压切长谷部露出苦笑:“虽然但是……这样的命令实在是让我难受,但既然是主命,长谷部必会遵从。” 闻言,咲夜眨了眨眼。 其实她没打算那么轻易放过对方的,但是…… 咲夜抿了抿唇,分开腿重新趴回了压切长谷部身上,她探手扶着对方的肉棒,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花穴一寸寸将他粗大的肉棒含入。 “唔……”直至终于全部没入,从外面一点儿也看不到之后,咲夜才喘息着说道:“好了……操我吧,长谷部……按你喜欢的……唔……怎么、操我……都可以……” …… 咲夜面前的压切长谷部,从来是忠诚顺从,沉稳可靠的,所谓的“狂犬”的一面,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结果今天……好吧,那也不全是因为他,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在。 所以说,还是今天自己逼迫太过,太过分了吧…… 被压在下面剧烈抽插,整个身体都随着他发力的频率而颤动的咲夜用自己最后仅存的理智这么想着。 但是很快,她仅存的那一点儿理智也被淹没在欲望的浪潮里了。 拥抱、亲吻、抚摸、抽插,正面进入,紧紧相拥着插入,从背后挺进,到后面,咲夜已经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个吻,多少个姿势,恍惚是从半夜到黎明,视野里的动荡便一直没有停止过,身体热烈地做出回应,温度节节攀升,焚烧理智,直到天边破晓时,咲夜终于得以躺在压切长谷部的怀里,理顺了自己的呼吸。 毕竟第二天有家庭活动,所以只做一次是必须的。但是……一次一夜,一夜一次什么的,还是太过分了点吧? -- ρò⒅Sf.℃òⅿ 【豆腐系列:嫩豆腐 (上) 易千从小就长得非常讨人喜欢,八岁的时候,她漂亮得和小女孩抱在怀里的洋娃娃一样精致可爱,让人看了就非常喜欢,她的亲戚长辈见了都喜欢捏捏她的脸蛋,或者抱着亲上一口。她在学校里也很受欢迎,老师们都很喜欢这个乖巧可爱的小朋友。 小易千对这些都习以为常,只是其中一个老师的一些举动,总让她有些不舒服。 那是学校里的美术老师,姓张,四十多岁的年纪,长相很普通,并不高大,也不瘦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只是小易千每次见了他都会觉得很害怕,她心里知道,张老师很喜欢自己,但是那样的喜欢里,仿佛带着恶意,让她甚至不需要看到那双毒蛇一样的眼睛,只要见到他的背影,就会微微地颤抖满心恐惧起来。 而这个人也总喜欢对他们做一些亲密的举动,亲脸蛋,摸身体这一类的已经算不上亲密了,小易千有一次甚至看到张老师抱着一个隔壁班的小男孩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那时候她害怕极了,转身就跑。可她没想到,转眼会是自己遇上这样的事——因为帮老师批改学生作业而拖延了回家的时间,现在被老师这么……平时都是自己回家,爸妈不会来接她的,毕竟他们下班时间太晚了,来不及接她放学回家的……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自己没有回家? 美术教室里,张老师把小小的易千抱在怀里,哄骗着让她同意自己脱掉她的裤子。 这时候已经是放学的时间了,学校里的老师学生们都已走了大半,而美术课教室这时候更是已经早早地锁了门,没什么人会来这偏僻的地方了。平时易千也是这样早就离开了的,可是今天,她却希望还能有人经过这里。 “乖乖听老师的话,这样才是乖学生啊。”张老师一边哄骗着,一边在她身上四处摸索,伺机穿过衣扣或是下摆的缝隙抚摸小女孩幼嫩的身体。 “老师放手,老师放手……”小女孩感觉有些害怕,伸手不停地推拒着中年男人油腻的抚触,她想要逃跑,却被那禽兽似的中年男人禁锢在怀里,她想要拒绝,却根本抵不过属于成年男人的力量。她更害怕了,却压抑着不敢哭出来,从前在家里被妈妈惩罚的时候,如果她哭出来就会被打得更狠,这让她根本不敢轻易掉泪。 “你还想不想做一个好学生了?” 中年男人根本不把小女孩的反抗看在眼里,但是这样的反抗还是让他恼火的,或者说在他眼里,小易千这样的小玩意儿就该乖乖听话任由他摆弄才对,小孩就该听大人的话,怎么能反抗? “你妈妈送你来学校的时候不是说要你听老师的话吗?你就是这样听的?老师是不是应该告诉你家长,让他们好好教教你该怎么乖乖听话?” 易千被老师刻意冷淡下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本就对老师存着畏惧心理的她现在更加畏惧了,于是也就乖乖的停下手来,没有再反抗。 张老师见易千不再反抗,果然满意起来。这禽兽一般的中年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一边在小易千身上抚摸揉捏,一边脱掉了她身上的校服,让她光溜溜地站在自己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那样,而自己,就是那主宰羔羊生死的上帝。心里一阵满足的中年男人用粘腻的视线在别别扭扭,想要挡住身体却被老师制止了的易千身上逡巡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没能按捺住,向这个才八岁的小女孩伸出了魔爪。 低着头闭着眼的小易千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一阵又一阵的恐惧袭上心头。她不明白,为什么张老师要脱她的衣服?为什么张老师要捏她?为什么张老师要那样看着她?小易千想不明白,但她心里更加害怕了,眼泪像是珍珠似的滚了下来,让她本来就圆滚滚亮晶晶的眼睛更加清澈可爱,让人怜惜了。 但眼前这禽兽一般的中年人却没有半点怜惜,不如说,这样弱势的小女孩示弱的表现反而更加让他热血沸腾,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拆开他的礼物,品尝这甜蜜的果实了。 此时小易千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她能清晰感觉到张老师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的可怕触感,她又惧又怕,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只能闭着眼睛小脸惨白地被那禽兽不如的张老师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年纪小小的她还没有开始发育,放在其他男人的眼里,这样的女性躯体铁定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但在张老师这一类的人眼中,小易千嫩嫩的皮肤,小小的胸脯,还没有开始长毛的下身,或者一只手就能揽住的身体,无一不是极具吸引力,或者说,他这样的变态,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嫩生生的身体,也最喜欢看这样幼小无助的生物在他手底下无法抵抗的样子,这会让他分外有成就感。 这张老师就是这么一个只会在小孩子身上找成就感的失败者。 但现在这失败者在小小的易千眼里却仿佛是恶魔一样,她微微地颤抖着,双眼紧闭,白嫩的小身子在这禽兽的手里被肆意揉捏得到处都是青紫痕迹。那畜生一边把玩她幼小的身体,一边在她身上啃咬亲吻,兴致上来的时候,还会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把他那根粗大恶心的舌头含进嘴里,或者让她吞下他的口水。闭着眼睛的易千觉得有些想吐,但却又不敢做出这样的动作,害怕会惹怒这些大人,让她吃更多的苦头。 现在,即使这个变态是个有耐心的,也还是等不及要享用这只小羊羔了。 张老师把小易千仰面放到讲台上,伸手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两腿中间隐藏在两瓣白雪似的贝瓣中间的洞穴,目前那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凹陷,像是雪丘上落下的梅花那样清浅柔嫩,比成人狰狞的生殖器美好许多,它需要再成长十几年,才会有被侵入的可能。但是现在,张老师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使用它了,全不管这样不合时宜的行为会为这个小女孩招来什么样的后果,导致怎样严重的心理阴影。 这中年男人也不脱自己的衣服,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露出里面狰狞丑恶且已经蓄势待发着要去祸害一个新生并且还未长成的花朵的肉棒。小易千被他放倒在讲台上,下半身被拉出来环绕在这个年纪比她父亲还要大的中年男人的腰间,让她两腿中间粉嫩嫩的小穴全然暴露在这个禽兽的眼前。而她也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陌生而可怕的东西,那是深褚褐色的,长度十分可观,即使在这没开灯的美术教室的阴暗环境下也能看到上面爆凸的血管。 这纯然属于成年男性的东西,可想而知会将幼小的小易千折磨成什么样子。 想到之后的场面,张老师笑了一下,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抵在小易千的小穴口上上下下的磨蹭起来。 “知道老师要做什么吗?” 小易千满眼恐惧地摇摇头。 “老师可是个好老师,既然你不知道该怎么乖乖听老师的话,老师自然要好好的教教你了。这第一课嘛,就是……”这个看起来非常普通,放到人群中绝不可能被认出什么不同来的中年男人对幼小可爱的小易千笑了笑,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他脸上的表情那么友善,,他扶着那根丑陋的鸡巴腰身一挺,那圆却丑陋的龟头就挺进了她的身体里,他吸了口气,吐出下面一句话:“不管老师要做什么,乖乖地听着就好,千万不能反抗。” “啊!唔——”小易千猛地睁大了眼,本来就像是杏仁一样大而圆的眼睛睁得更加圆了,像是要裂开一样,她想要尖叫,却立刻被那畜生捂住了嘴,只能呜呜地颤抖着,痛苦万分地体会身体被冲破撕碎的剧痛。 中年男人抚摸着小易千细腻的肌肤,掐捏着她小小的粉乳,贲张的巨物抵进穴口开始慢慢往里挤。小女孩的身体没有经过开拓,那甬道非常的干涩,等中年男人那根丑恶的鸡巴完全进入她小小的洞穴里时,她的下身已经全被鲜血染红了。不只是因为初次承受,还因为她还没长成的身体被对她来说太过庞大的东西强行破开撕裂而造成的伤害。但泪流满面的小姑娘根本没办法抗拒,她只能颤抖着承受年龄是她的好几倍的中年男人残忍奸淫,还没好好胀大的身体除了疼痛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只是,小姑娘光是这样咬牙承受加诸于她身体的恶行还取悦不了这个狠毒的畜生。 这张老师把自己插进去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大操大干起来,粗糙的大手粗鲁地在小姑娘柔嫩的身体上留下道道红痕,那铁杵似的肉棒打桩似的一下下操干进去,叫那小小的洞穴里迸溅出一朵朵小小的血花,最终汇聚成一片惨不忍睹的淋漓血肉,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打在小易千圆润的屁股上,已经裂开出许多道伤口的小穴被搅动摩擦出粘腻的水声。 “嘶……果然还是这样鲜嫩的小穴日起来爽啊,那些已经被操过许多次的黑木耳怎么比得上你这小逼……” “哈啊,爽……小同学你哭什么呢?真是……哦……真是个坏学生,不记得刚才老师跟你说的,要听老师的话了吗?” “你也别怪老师,这都是你的错啊,谁叫你长得这么可爱,太漂亮了,老师都被你迷住了,要是不能……哦……操上一回,老师得多难受?你说是吧……” 小易千不停地流泪,她根本听不懂张老师自言自语似的话是在说些什么,也不想明白,她太疼了,感觉自己就要死掉了,或者,与其这样不断的疼,不断地被撕裂,她还不如现在就死掉。 因为害怕美术老师,小易千并不喜欢美术课,也不喜欢美术课教师,而现在,这地方对她来说更是无比恐怖的,堪比地狱的存在。在这不大的阴暗的环境里,她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阶段,她光溜溜地、满身被揉捏啃咬出来的痕迹地躺在老师用来讲课的讲台上,被张老师分开双腿,用他下身的那根棍子捅进她的下身,她被捂着嘴,不能哭叫,她被握住了腰,挣扎不了,她小小的洞穴被年纪比她爸爸还要大的中年男人毫不怜惜地操干使用,她流了很多血,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禽兽不如的张老师却感觉自己仿佛进了天堂,他很有技巧地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稍稍抽出一些,复又画着圈搅动着重重顶进去,四溅出来的血液让这禽兽更加兴奋地加大了肏穴的力道,阴暗喜悦着观看柔弱纯洁的小女孩痛苦无力的样子,偶尔掐着小易千的腰将被他顶弄得往前移动了不少的小身体拖回来继续尽情操干。 张老师尽情地操干着身下小女孩娇嫩的小穴,让她被折磨得疼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又让她眼睁睁的看清自己这个中年男人如何挺着粗黑的肉棒破开她嫩红的穴口,一点点地吞噬含吮,穴口被极大地撑开,粉嫩的穴肉如何急不可耐地吸附着粗壮的肉棒,让它更深地进入自己。他觉得畅快极了,自己简直就像是古代的皇帝,嫔妃、秀女、宫女,那些年纪小小的女人,只要他想,他可以随便操。 就像现在这样。 易千不是他操的第一个学生,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她只是被他祸害了的小孩中的其中一个而已,没什么特别的。但他会是对易千来说最特殊的一个人,他会成为小易千一生的阴影。 这让他分外的有成就感。 张老师一边掐着小易千的腰尽情操着这幼小娇嫩的小穴,一边在小易千身上或者用手,或者用嘴制造各种可怖的痕迹。中年男人淫亵地笑着,此时他也没有捂着小姑娘的嘴了,但即使如此,小易千还是发不出别的声音来,她气若游丝地承受着体型足是她三倍的成年男人的施虐,流了太多血的她现在已经头晕眼花没什么力气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中年男人面目狰狞地压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狠狠施虐。 小易千又痛又怕,小小的身子因为疼痛而生理性地一阵阵收缩着,这让变态的中年男人更加兴奋了,操穴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小易千顶飞,最终再也忍不住,腥咸的液体喷薄而出,灌满了她纯净的小身体。 张老师喘着气在小易千鲜血淋漓的小穴里呆了会儿,然后拔出肉棒拉好裤子,点起了一根烟。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但小孩子的身体不比大人经操,毕竟太嫩了,一不注意操死他就真的完了,现在这样就很好,小孩子不懂这些,等他们懂了的时候也过了很久了,他只需要小心一点…… 张老师看了看小易千斑斑点点满是掐痕咬痕的身体和下身虽然止住了流势,但看起来夸张可怖的鲜血痕迹皱了皱眉头,他用教室里水桶里的水给她简单擦了擦,做了一番清理,再给她套上了衣服,确定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来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禽兽不如的中年男人张老师惬意地抽了一口,说道:“今天这事情是给你的惩罚,小同学以后可要做一个听老师话的乖学生啊。” 小易千没有反应,她像是一具小小的尸体一样瘫在满是脏污的讲台上。 “这事情不用告诉你爸爸妈妈,要听老师的话,知道吗?” 这是小易千记忆里,这一天张老师对她说的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张老师就道貌岸然地离开了。而她拖着残破的身体独自回家的时候,爸爸妈妈甚至还没有下班回家,那个晚上她把自己洗了很多遍,却还是洗不掉身上那种脏污不堪的感觉。 第二天去学校时,小易千发了高烧,但早已经去上班了并且习惯让她自己去学校的爸爸妈妈并没有发现,还是班主任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只是因为当时正在上课,班主任老师让经过教师的张老师帮忙把她送去了医务室。 她没有注意到,小易千脸上的不情愿和害怕的表情。 张老师温和地同意了班主任的请求,真的把小易千送去了医务室,只是他心里,也有了一些别的打算。 通常他选择下手的目标都是性格内向、家庭状况一般并且不怎么会引人注意的学生,而小易千也属于这一类,只是刚才他也看出来,她有向班主任告他的状的趋势,显然,小易千虽然内向,但并不怯弱,她不会真的听话,甚至会告老师告家长。 所以,他必须做一些补救措施才行。 一周后,收敛了许多并且不断讨好小易千,让她多少放下了些戒备心理的张老师来到了小易千的家里,他向小易千的父母说明情况,表示学校组织了一个为期一周的夏令营,并列举了参加夏令营对孩子的一系列好处,最后提出希望她能去参加的建议。 小易千的父母考虑了一阵之后,同意了。 -- 【豆腐系列:嫩豆腐(下)】 小易千心里满是绝望。 但不管她怎么拒绝,她的父母都已经同意将她送去那个夏令营了,身为一个小女孩无法反抗父母的她也只好乖乖听从安排。 张老师在学校里给她批了一个星期的假期,然后将她带出了学校,一个半小时之后,驱车到达目的地。 小易千害怕极了,她不想再经历一遍之前那样痛苦又可怕的事情,但是现实显然不是她能决定的,而这边,张老师已经安排好一切了。 中午一点,宾馆里豪华套间外间客厅的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应邀前来的几位有同样癖好的领导已经就座,正等着张老师准备的精彩节目。张老师给几位校领导斟好酒,寒暄几句之后,走到卧室门口,扭开门把手,对外面的几人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领导门面面相觑了一阵儿,年龄稍长些,头顶半秃只剩个地中海的男人上前,这才看见里面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 女孩赤身裸体,未着寸缕,头上戴着毛茸茸的狗耳朵,脖子上戴着挂了一颗银色铃铛的项圈,她闭着眼睛,脸颊通红,双腿夹在一起轻轻地扭动着,将腿间的液体蹭得到处都是,娇嫩的身子赤裸地袒露在众人眼前,看上去无比诱人。 这是她被张老师带出来的第三天,在这几天里,小易千已经被这禽兽不如的张老师调教得足以经历与成年男人的性事了,如果用了他带来的药,还能看到这八岁小女孩发骚的模样。这样的成果让张老师分外满意,所以,下一步也开始了。 看到卧室里躺着的小女孩,几个领导纷纷来了兴致,首先上去的地中海饶有兴趣地走进去坐到了床边,捏了捏她圆润的小屁股,拉起她身后白色的尾巴,另一头被粗大的黑色假阳具连接着,看着小易千股沟深处的粉嫩肛门被假阳具撑开的样子,地中海眼里渐渐升腾起欲火。 这地中海是几个领导之中年纪最大的,小女孩叫他爷爷都没什么问题,此刻,这鹤发鸡皮的老不修捏着小易千的下颌,掏出肿胀的肉棒,塞进了那张粉嫩嫩的小嘴里。被下了药的小易千本能地用力吸吮,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样仔仔细细的,不放过每一道凹槽,力道掌握得刚刚好,伺候得地中海舒服得嗷嗷叫,扭头问张老师道:“啊……真爽,小张啊,你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个宝贝儿?我还以为是个雏儿呢,没想到技术不错啊。” 张老师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说道:“这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学生,也就几天前破的处,叫我调教了几天,也是天生的淫娃,学得特别好。” “的确学得好啊……这小同学,有前途!”地中海抓住小易千被绑成两个马尾辫的头发,把她的小粉唇当做性器,粗暴地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将大肉棒顶到她的喉咙深处。一边享受,还一边感叹似的说道:“这口活真不错……干他妈的,爽死老子了,真他妈想把这小同学一只拴在裤腰带上,随时随地把咱的大鸡巴塞她嘴里……哦,爽!” “如果领导你喜欢这同学,随时可以联系我这边,她随时都可以来伺候领导的。”张老师谄媚的笑着说道。而随后走过来的一个有着硕大啤酒肚的中年人哈哈笑了一声,用力抽打了一下小易千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一边揉捏一边说道: “这小屁股也不错,哈哈,老宋你出息的,要是老子,就直接把这小骚逼给割下来,缝到屌上,随时随地的干……着屁股真他妈嫩,跟水豆腐似的,又软又热,真不错!”说着,这大腹便便的恶心中年男人掐着小女孩纤细的腰揉捏她圆滚滚的小屁股,感觉到手底下的小女孩怯生生的微微一缩,连带着樱花豆腐似的小穴也缩了一下,不由得哈哈大笑,艰难的俯下身,吸吮小女孩细滑入丝绸一般的背脊:“小同学吃鸡巴吃的很爽啊,老公来让你更爽些,要不要啊?” 啤酒肚没有等小女孩做出反应,就不耐烦地一把拔出她体内的假阳具,用两个拇指分开她小小的娇嫩的阴唇,挺着大鸡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幼童特有的细滑紧窄让他瞬间像是被温热的果冻包围一般,再加上因为药物影响而催熟发情的小身体内部流出的淫液,使得啤酒肚的插入无比顺利,爽滑的感觉简直比成年女人的小穴还要更加让他销魂。 小易千跪在床上,承受着啤酒肚有半个她那么大的男人猛烈的撞击,感受到体内大肉棒摩擦带来的快感,不自禁的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她被前后两个人一起操得飘飘欲仙,前面不停地用舌头卷着嘴里的大肉棒,后面不停地扭这屁股,前后同时被两根大肉棒操弄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满足和舒爽。 见小女孩被操得连大鸡巴都堵不住嘴里流出来的口水,啤酒肚便恶意地狠狠一顶,又黑又粗的大鸡巴粗鲁地骚刮着她稚嫩的小穴内壁,尚未完全发育的小穴被狠狠地顶到了底,霎时间,痛感越过了快感攫取了小易千的整个感官,让她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同时一个不小心,咬到了身前正在使用她的小嘴的地中海的命根子。 地中海被这么一咬瞬间软了下来,他恼怒地一巴掌甩上小女孩细嫩的脸蛋,只一下就立刻肿起个五指印来,泪眼汪汪的小女孩捂着脸求饶,地中海却不解气,猛地揪紧她额前的刘海向后拽,逼她扬起湿润的小脸,恶狠狠地说道:“他妈的贱货,敢咬老子!” 说着,又是两巴掌扇了过去,啤酒肚一边冷淡的看着地中海虐童,一边继续抽插操干着小女孩小小的洞穴,他发现,地中海每抽她一巴掌,她的小穴就猛缩一下,吸得他舒服极了。 小易千的双颊被打得高高肿起,即使这几天她吃了不少苦,经历了不少大多数成年人都不会经历的调教,也还是没有被这么折磨过的。她涕泗横流,嘤嘤哭泣起来:“呜呜……叔叔不要打我……叔叔饶了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我很乖,会乖乖听话的……呜呜……不要打我……” 地中海毕竟不是那种喜爱虐童的恋童癖,毕竟是个孩子,看她哭成那样他也不太忍心下手了,便只好悻悻然收了收。哪知道他住了手,身后抱着小女孩白嫩嫩的屁股大操大干的啤酒肚却不打算放过,他一巴掌拍在幼童滚圆白嫩的双丘上,命令道:“给老子咬紧点,像刚刚那样,不然老子抽得你满脸开花!” 小易千满脸恐惧地点头,尽力将小穴用力缩起,啤酒肚双手紧紧扣住她细瘦的腰部,用力直捅到她还未长成的子宫口,感觉到最柔软最温暖的包围,大鸡巴在小女孩体内弹跳两下,一股热流射向她身体深处,啤酒肚忍不住低吼一声,无限满足。 啤酒肚刚把大屌从小易千体内抽出,已经被插得无法闭合的小穴便吐出了几缕他刚刚射进去的白浊精液,小女孩还来不及休息一会儿,就被急不可耐的地中海迅速占据了啤酒肚刚才的位置,粗肥的手指在那被抽插成粉红色的小穴里一阵翻搅,带出更多啤酒肚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抹在她圆滚滚的小屁股上,嘴里下流地说道:“还真是个淫荡的小婊子,瞧这样子,是舍不得汪局长射进去的精华啊,你看这淫荡的小嘴,是不是特别想要叔叔的大鸡巴操你啊?没人插是不是好痒?小婊子?” 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地中海却没有立刻把肉棒插进小易千的小穴里。他举起硬邦邦的肉棒不停地摩擦着她湿润的穴口,让本来就因为中了药而沦为欲望的奴隶的小易千更加急不可耐,于是满身粉红的小女孩扭动起白嫩的身子,用小穴蹭着地中海的龟头,两只大腿收紧环住啤酒肚的粗腰,俨然成了一个浪到不行的小淫娃。 “叔叔……叔叔不要逗我了,快点插进来吧……唔……好难受,要叔叔的大鸡巴插到小淫洞里……叔叔,求求你了……” “叫什么叔叔,老子是你的老公,叫老子大鸡巴老公懂不懂?” “老公……大鸡巴老公,快点插我吧……我要大鸡巴……唔……” “啧啧,看你这淫荡的样儿……你也别说什么我了,以后就自称小婊子吧。” “好的……唔……小婊子求大鸡巴老公用大鸡巴操小婊子的淫穴……呜呜……快点插小婊子吧,好难受唔……” “哈哈,小婊子说的不错!老公这就来操你!”地中海嘿嘿一笑,举起胯下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就对着小易千的小穴一插到底,粗壮的尺寸将她的小洞完全填满,穴口的皮肤被完全撑开,看上去分外光滑浅薄。不过,也许是已经熟悉了这样的举动了,被那么粗壮的东西插入,小易千竟完全不觉得疼痛,只是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啊……好爽……” “嘿嘿,还有更爽的,小婊子等着接招吧,今天大鸡巴老公就让你见识见识,免费给你扩扩洞,让你这小洞以后天天记得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的痛快,一天没人操你就痒得不行,哈哈哈……” 地中海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小女孩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然后将她两只脚踝拉开到最大,几乎劈成了一跳直线,满溢着精液和淫水的湿漉漉的股沟一览无遗。然后他就满意的看着自己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插进小女孩与自己这大鸡巴完全不匹配的小淫洞中的画面,尽情的享受着操干这样一个当他孙女都可以的,还在上小学的小女孩的快感。 刚刚发泄过的啤酒肚坐在了床边,倒是最后进来,不得不在一旁观战的秃顶领导迅速过来,骑在小女孩脸上,拍了两下她红肿的脸蛋,说道:“张嘴。” 小易千乖乖地张开粉嫩的小嘴,那属于成年男人的,狰狞可怖还挂着几滴淫靡液体的鸡巴就插进了她的嘴里。小女孩费力地吞吐砸吧着,津津有味地舔弄着,就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样,只是秃顶男人的鸡巴很长,几乎插到了她的喉管,这让她生理性地有些想吐,只是,对男人肉棒的追求还是让她坚持服侍了下去。 秃顶男人见这小小年纪的学生这么一副比最淫荡的妓女还要下贱,见了男人的大屌就一脸痴迷的模样,便想逗逗她,他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然后就看到小女孩那灵巧的小舌头追了出来,舌头越伸越长,来回纠缠着男人大鸡巴顶端的龟头。看这小女孩这么痴迷自己的大鸡巴,秃顶自得一笑,举着鸡巴在小女孩脸上来回磨蹭,就是不往她嘴边送,小女孩被地中海死死压在床上操着小穴,爽得浑身无力,也无法抬起身子来追逐眼前的大鸡巴,只能“嗯嗯啊啊”地浪叫,一边摸着自己胸前还没能好好发育起来的茱萸,一边舔着嘴唇看着那可望而不可即的鸡巴流口水,一双满载着欲望的杏眼饥渴地盯着那根在自己眼前打转却就是不往嘴边送的大鸡巴。 秃顶哈哈大笑,再次逗弄了一阵儿,才在地中海一阵抖动着射进小女孩的子宫里的时候推开地中海,插进了她的小穴里。他狠狠地把硕大的鸡巴操进去,张狂的笑着说道:“你个欠操的小婊子,想吃叔叔的屌就拿出点诚意来……给叔叔全吞进去,一滴都不许给我漏出来,不然就不操你了啊,啊哈哈哈……” 这秃顶了的中年人把小易千摆成双腿着地像是母狗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插进了她的小穴里,他自得地在小女孩的身体里抽插了一阵,然后狠狠一个挺腰,把鸡巴捅进小穴的最深处。小易千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体里的大鸡巴似乎又肿胀了一些,比之前的那些都要更厉害,紧接着,一股温热腥臊的液体喷发而出,通过男人的鸡巴灌进她的子宫里,咕咚咕咚地撑大了她小小的肚子。 这恶心的秃顶竟然尿在易千这么个小女孩的身体里了。 看见小易千被撑出怀孕了一般的弧度的小肚子,其他几个领导嘿嘿笑着上来围观,然后纷纷再小女孩本就泥泞不堪的身体里射了尿,让她本来仅像是怀了三个月的孕的肚子像是怀胎十月那样怪异地撑起,而他们甚至丝毫不觉得羞愧,反而为着这样折磨了一个小女孩而欣喜自得不已。 一群年纪比小易千的父亲都要大的领导轮番在小女孩的身上发泄兽欲,比赛谁会先她肚子里的液体全部插出来。 这场轮奸持续了将近五个小时,房间里除了张老师之外的每个男人都轮流把鸡巴插进小女孩的小穴里舒舒服服地干了几次,一个个都红着眼,恨不得把这个难得的骚浪小女孩操死在床上。 到那几个禽兽一般的领导终于提上裤子准备走人的时候,小易千已经是奄奄一息,像是个被玩坏的洋娃娃一样,瘫在床上几乎是不省人事了。张老师点头哈腰的送走那几个老禽兽之后,一边脱着裤子,一边朝小易千走了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幼嫩的身子已经到处都是揉捏啃咬出来的青紫,脸上、嘴里、胸部、肚子和死去的青蛙一样摊开来的两条腿之间露出来的小穴里都是男人的精水、尿液,整个人都是这么一副污秽泥泞,淫乱不堪的样子,两个乳头被揪得又圆又大,红红地挺立着,轻轻碰一下就让瘫在床上的小女孩反射性地微微颤抖一下,白净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那些有钱有势的老恋童癖们吮吻出来的草莓和青紫掐很,腰臀处和大腿内侧更是重灾区,被老男人们插入时狠狠撞上来的下身撞得通红。小女孩无力地瘫在床上,腿都合不拢,大张着仍摆出一副邀请男人操干的姿势,这让张老师已经鼓胀了很久的裤裆里的东西更加坚硬了。 不过,确实有点太脏了。 张老师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给她清理清理。 他把软趴趴跟一摊泥似的小易千抱起来,带进浴室,往浴缸里放水的时候就在淋浴头底下帮她清理一塌糊涂的身体,等他终于把那些灌满小穴的属于几个老男人的精液尿液全部挖出来,又用花洒冲了冲之后,浴缸的水也注满了。一边给小易千清理一边占便宜的张老师满意地把小姑娘抱起来,抱着她一起坐在浴缸里。 在浴室氤氲的雾气之中,张老师分开小易千的两条腿,将她叉着双腿放在自己的腰胯间,之前经历的那场轮奸让她的小穴一时半会儿还无法闭合,所以在这个姿势下,张老师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忍耐了许久的鸡巴插进了小易千已经被使用过多次将近麻木了的小穴里,让那贪吃的嫩穴把他的鸡巴结结实实地整根吞了进去。 小易千被插得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哟,小同学醒了?”张老师微微一笑,说道:“啊,错了,应该说,小婊子醒了啊。” 因为被轮奸过一回,体内的药效也被消耗了大半,已经不再是满脑子鸡巴鸡巴鸡巴精液精液精液的小易千也恢复了神志。听到张老师这么说,小易千虽然不明白其真正含义,但也知道这不是个好词儿,被这么说自然是不开心的,但是她不敢反抗,现在的这个姿势,自己被抱在他怀里,被他从下往上地这样插进来的姿势……这样的姿势让她被插入得更深了,小小的身体应该已经麻木了的,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体内被那柄凶器毫不留情地撑开涨满的感觉,没有了如坠梦中一般烧毁了她的理智,让她只知道追求感官刺激的药,对她来说,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一场折磨。 小易千微微地颤抖着。 那场调教其实说不上成功,毕竟小女孩还没发育的身体是体会不到快感的。但是她会学习到,如果不按照这个禽兽不如的老师说的去做,她会受到的惩罚,绝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回话。刚才被那几个老男人操的时候不是挺会说话的吗?”张老师掐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顶。 “啊!”小易千惊呼一声,连忙乖乖应答:“是……老师,小婊子醒了……” 她压下喉咙里的哭音,声线微颤地顺从这个施暴者。 “还有呢?小婊子不再说点什么?”张老师一面享受着自己粗硬的鸡巴泡在小姑娘软酥酥热乎乎的水穴里,被层层叠叠的壁肉不断吸吮的感觉,一面在在小姑娘身上四处揉捏,偶尔落下一两个亲吻,在她本就斑驳点点的小身子上增加更多痕迹。 小姑娘赤裸的小身子被表情油腻恶心的中年男人抱在怀里,叫那根淫棍顶得一颤一颤,眼里虽氤氲着水汽,带了些红肿的小脸上却是面无表情,她顺着中年男人的话断断续续地用稚嫩的声音说道:“小婊子……要老师的大鸡巴操……操小婊子……唔阿……操小婊子的淫洞……哈啊……” “操……操你个下贱的婊子……”中年男人狰狞了表情,一边狂暴地狠操猛干,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才破处不久就浪成这副德行,你简直天生就是要给男人干的淫娃荡妇……老师看你也别回学校去读书了,直接出来卖吧,一定有大把的男人来给你捧场!” “小婊子的淫穴要大鸡巴老公……哈啊……要大鸡巴老公的鸡巴操……操烂小婊子的淫穴,唔……把小肚子撑破……” “操……老公这就成全你!” “啊……嗯啊……操到花心了……老公用力……小婊子好爽……” “操你妈的小婊子,老子干死你……叫你勾引老子……操、操、操……老公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啊?” “爽……呜呜……小婊子快要被大鸡巴老公操死了,饶了小婊子吧……啊……最喜欢大鸡巴了……唔啊……” 已经人到中年却仍旧如狼似虎的变态老师抱着小易千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他气喘如牛地用力挺腰插穴,两手托住两瓣臀肉拼命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企图让那浪穴把自己的肉棒吃得更深,中年男人揽住小姑娘雪白稚嫩的背部将她按向自己,脑袋在她尚且平坦的胸部上乱拱,舌头卷着一边挺立的粉红乳头吮吸碾磨,手指在另一边上揉捏拉扯,让那本就红肿了的乳头更加的不堪。 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被中年男人操得浑身不断痉挛抖动,稚嫩的呻吟声也越发的销魂诱人。 中年男人操穴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操越深,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那销魂处。整根肉棒就像被千百张小嘴紧紧吸住,不断地吮吸揉弄,让他越来越激动,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与力道,在狠狠操了几十下之后,挺腰插进小姑娘身体最深处,对着花穴深处的子宫口一阵狠狠顶弄,然后势如破竹地一路顶开阻挡的柔软穴肉,龟头重重操进了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插在子宫里头狠狠喷射,热烫的精液持续地朝着敏感的子宫内壁喷射。 “啊……” 中年男人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对着满眼迷蒙的小易千说道:“操到你这小婊子的子宫了……这就全部给你射进去,然后你就可以怀孕,生下老师的孩子了……小婊子开心吗?” “子宫……怀孕……” 小易千懵懂地重复了一下,然后一下醒悟过来,张大眼睛盯着在自己下身小口里快速进出的几乎有她小腿那么粗的硕大阳具,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某处被中年男人撞得又痛又麻。她原本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生的,以前也只问过妈妈她是怎么来的而已,妈妈只是告诉她,自己怀孕了,然后就有了她,她是妈妈和爸爸的爱情结晶……想到中年男人会射在自己子宫里,可能会让自己怀上这个让她无比痛苦的人的孩子,就觉得万分难过,极度的不情愿起来。如果真的变成这样,那这个孩子,根本不能被叫做爱情结晶!想到这里,小易千恐惧地大声哭叫起来:“不要!不要插我的子宫!我不要怀孕!” 男人却被她骤然紧绷起来的阴道夹得呼吸不畅,只是他的动作虽然慢了下来,射出的动作却并未停止。中年的张老师眯着眼双手紧紧钳制住自己小学都还没毕业的学生,在她稚嫩的阴道里一股股地喷射出来,灌满了她小小的子宫,更多的装不下的精液则淅沥沥地从小穴里流了出来,沾染上幼小的女孩和已过中年的禽兽老师,弥漫着湿热水汽的浴室之中,有浓烈的精液腥气和莫名的腥臊气味混合着。 小女孩像是彻底被玩坏了的洋娃娃,瘫软在中年男人怀里,如同沉睡入梦境一般闭上了眼睛。 -- 【豆腐系列:水豆腐(上)】 小学时候发生的事对易千来说就像是一场梦。 一场噩梦。 那时候她以为她已经堕入地狱中了,好在张老师猥亵学生的事情很快就被发现,然后他坐了牢,再也不能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祸害她的生活,小易千终于觉得高兴一些了。就像是没有经历过那些可怕的事情,她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长大,小学毕业,上了初中,初中毕业,又上了高中。只是高一的时候,妈妈和爸爸离了婚,因为妈妈有了李叔叔,然后李叔叔变成了李爸爸…… 易千觉得有些不适应,但还是乖乖听话了,毕竟妈妈希望她能喜欢李爸爸,毕竟那是她的妈妈的希望…… 只是她没有想到,恶意再一次降临在了她的生命里。 因为母亲出轨,易千被判给了她的爸爸,但偶尔也会去看看她的妈妈,也见到过她的继父。 易千小时候是个漂亮精致得像是个洋娃娃的萝莉,长大一些也是个温柔秀美的花季少女,继父在第一次见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小美人的时候,就觉得心动了,而显然,他和易千的妈妈之间的关系并不能成为他把易千搞到手的阻碍,就在易千在休息日来看她妈妈,却得知妈妈在公司加班的时候,继父提出,要带她去游乐园玩一次。 “你妈妈说你一直想去游乐园,本来她今天想带你去的,结果公司临时通知加班……只好让我带你去玩玩。” 于是易千点了点头,跟着继父去了离这里有一小时车程的游乐园。虽然没有妈妈在,易千还是玩得很开心,但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易千就忽然找不到她的继父了,因为腼腆内向的性格,她也不太愿意开口去向他人询问,便只是焦急地东张西望,希望能够看见继父的身影。 然后,一个小丑走到了她的身边,说她的继父拜托他,将她带到他那里去。 才高一的易千也没什么防人之心,再加上他准确地说出了继父和自己的名字,易千也就信了,乖乖地跟着他往前走。两人并没有走多远,只是越走越偏僻,最终,这小丑带着她来到了一座鬼屋前,然后将犹豫着有些退怯的她带了进去。 这座鬼屋占地有一座公寓楼那么大,从外面倒是看不出来什么,只是一进去里面,光线骤然昏暗下来之后,阴森恐怖的气氛就上来了。那从被厚重窗帘遮罩之间透露进来的一丝丝阳光,和偶尔出现在桌子上的昏黄的拉住光芒,都让她心里颤巍巍地发着抖。易千战战兢兢地跟在小丑身后,心里安慰自己,自己是跟着工作人员进来的,应该不会有扮成鬼怪的工作人员出来吓她。 也的确如易千所想,鬼屋里确实没什么人出来尽职尽责地制造惊吓。只是她心里的恐惧仍旧随着光线越来越昏暗,被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引得越发浓重。 走在前面的小丑忽然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涂满了油彩的而脸上呈现出咧嘴大笑的表情,即使没有特意恐吓,也让易千狠狠吓了一跳,她毕竟是看过恐怖电影的人,小丑也是鬼怪名单之一啊。 被吓了一跳的易千退后一步,心惊肉跳地望着转过身来的小丑,颤巍巍地问道:“怎、怎么了吗?” “到了。”小丑涂满红色的嘴再次裂开,露出一个微笑来。 易千被他脸上的表情震了一下,而后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像是继父的身影,她心里疑惑不已,虽然心生怯意,却还是开口问这个小丑:“可是,我没看见爸爸……” “他现在不在这里。不过,我帮你找到了你爸爸,小妹妹你就不打算给我一点儿报酬吗?大人的世界很复杂,我们可不爱干白工。” “可、可是我身上没有钱啊……”到了这里,易千多少也明白自己是遇到坏人了,心里越发的害怕起来。 “嘿嘿,没有钱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来点儿别的……”她看不清这个小丑脸上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到,这人脸上的表情一定是邪恶且不怀好意的。这让易千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被微微被触动了一下,但她没有多想,就看见面前的小丑朝她走了一步,离她极近,勾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到面前嗅了嗅,压低声音说道:“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小妹妹你让叔叔亲近亲近吧……” “你!”易千大惊失色,明白过来这个小丑是想做什么了,记忆深处的东西在不断向她发出警告,让她越发的害怕起来,易千拉出自己的头发连连后退,却被小丑迈步跟上,一把拽住了手腕。“你放开我!我不用你带我去找了,你放开我!” “叔叔都把你带到这里了,自然得送佛送到西啊。放心,收了报酬以后叔叔一定会让你见到你爸爸的。”小丑再次嘿嘿一笑,握住少女的手腕就往前走。易千一边挣扎,一边被小丑拉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但那小丑力气非常大,她尝试了各种方法,不管是抠他的手指还是用力甩动自己的手臂,都无法甩开小丑的钳制。 小丑的目的地很近,只是在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阴森破败的房间的隔壁,那看起来是一个卧室的样子,房间中央甚至摆了一张床,只是上面除了白色的床单之外就是被丢在上面的溅满了红色血液的被子。小丑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把床上的被子一把掀开,然后毫不留情的把易千扔在床上,摔得她眼前一花,有片刻没能反应过来。 “啊!你……小丑叔叔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还没有成年,如果你真的那样做,我一定会告你的……不要!你放开!”易千还没色厉内荏地威胁完,就被小丑拉开外套拉链扯下了身上穿着的外套,身上只剩下颜色浅淡的淡绿色吊带连衣裙,她尖叫一声,反射性的双手环胸,恐惧地看着悬在她上方的可怕小丑。 那个脸上涂满了油彩的小丑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合拢起来控制住了,这像是怪物一样的小丑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压低了身子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这里的事情只要小妹妹你不说出去,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放心,我带你进来之前已经把暂停检修的牌子挂好了,而且这里的位置比较偏,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再说了,三年血赚,死刑不亏可是很多男人的梦想啊。” 易千满眼惊恐的看着这个小丑,奋力挣扎,甚至一脚踢上了小丑的下身。只是除了被打了一巴掌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她甚至没能爬离这个小丑的身下,而是仍旧被他死死地压制着,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怕的小丑把自己剥光,然后好整以暇地一件件脱掉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最终光溜溜地与自己紧紧相贴。 “怎么这么害怕?”在小姑娘侧脸上亲了一口,小丑嘴上的红色印在了她的脸上,就像是一块红色的疤痕,他露出一个狰狞而邪恶的笑容,看着显然是更加惊恐了的小姑娘笑道:“放心,叔叔我会温柔一点的。” “不要……不要……”少女的神情就像是陷入了什么梦魇之中,她喃喃似的低语,精神恍惚地摇头,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挣扎已经消失了,她想缩着身子,却因为被小丑压在身下而只能舒展着身体与小丑紧紧相贴,让那陌生的小丑享受与她细白柔软的肌肤相贴的触感。 似乎是她微微颤抖的反应取悦了这个恶劣的小丑,他伸手摸上了小姑娘嫩生生的小脸,捧着她的脸蛋将她的下巴抬起,那夸张地涂满了红色的血盆大口就朝她压了下来。 “唔……”易千被亲了个正着,却半点没能把注意力放到身上压着的这个小丑身上。从前的噩梦再次浮现,让她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了浑身赤裸的少女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失神地被赤条条裸露出一副强健体魄的小丑压在身下肆意亲吻碾磨,小丑舔了一会儿她花瓣一般的嘴唇,又把舌头伸进去,尽情与里面的丁香小舌交缠,或是将自己的唾液吐进去逼迫少女咽下,尽兴后再将目标下移,一路在脖子、胸脯、小腹处留下斑斑点点的吻痕。 小丑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少女身上蹭动,在少女嘴里搅弄过,弄得湿漉漉的手指在花穴洞口不断抚摸,而后顺着不自觉渗出的淫水插进湿润的花穴里。 “啊!”易千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唤回神志,再次不停挣扎起来。但扭动的身体不但没能成功挣脱桎梏,反而蹭得小丑胯下的肉棍更加坚挺。下身被手指不断抽插扩张的感觉让她记起了多年前被男人的肉棒抽插操干的经历,她满脸惊恐,却无力挣脱,小丑以为她之前是吓傻了,见她终于有了些其他的反应,也高兴起来,更加用力且快速地在少女花穴里抽送手指,带出更多淫水,染湿了他的手指和她的大腿。 “不要……不要这样……”少女带着哭意的嗓音在鬼屋偏僻的卧室里响起。 “小妹妹你可不能这样没良心啊,叔叔好心带你来找爸爸,结果你连一点儿报酬都不愿意给吗?你这都不是处了,给叔叔我插一回也没什么嘛。”小丑一边动用手指在她柔软湿热的花穴里动来动去,寻找能让她高潮的那个点,一边说:“反正你都被别的男人干过了,再让叔叔插也没关系了……就算叔叔不操你,你未来的丈夫不也得不到什么了啊。” “不过,你的处女是被谁给破了的?叔叔猜猜啊……难道是学校里的小男孩?” “才不是……啊!”易千反驳,才开了个头就被身体里陡然升起的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击溃,她睁大眼张开嘴,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似的呻吟,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而后整个软了下来,花穴里分泌出的淫水也越发的多了。 “就是这里了,放心,叔叔会好好记住的。”粗糙的指尖抵住那块软肉快速顶弄抽插,让花穴里的淫水越加泛滥,挣扎推拒的易千在手指的抽插操弄下越发无力反抗,满脸潮红地轻声呻吟,花穴里柔软的内壁夹住了小丑深入其中的手指,让他更加用力地给与刺激,知道怀里的娇躯彻底的瘫软下来。 “不……不行了……饶了我……嗯啊……不要这样……拜托……”即将到达高潮的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易千瘫软在小丑的身下,现在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想要挣扎离开还是想要接受享受了。但那小丑用手指抚慰了她片刻,忽然抽出了手指,却没有回应一开一合正呼唤着更加粗大坚硬的东西填满自己的小穴,反而看好戏似的盯着少女熏红的脸,不再动作。 “你……你……” 少女泪眼朦胧的看着压在上方的小丑涂满油彩显得滑稽又狰狞的脸,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在小丑腰侧轻轻蹭动,不自觉地扭动娇躯祈求着什么。 “叔叔把小妹妹你伺候得不错吧?不过你爽够了,是不是也该叔叔我了?”小丑笑眯眯地说道,“小妹妹试试,帮叔叔用嘴吸出来?” 说着,这个小丑挺着下身站了起来,以易千躺在他下头的角度,能够很清楚地看到那东西的大小和上头青筋毕露的狰狞纹路,泛着热气和腥臭味道,让她心里有些恐惧起来,只是,身体的燥热让她别无选择,在小丑半跪在自己头部上方后,她顺从地张开嘴,扶着那根粗大硬挺的东西让它插进自己嘴里,并尝试着舔弄起来。 她还记得许多年前自己是怎么给小学的张老师和她见过的那些领导做的,技术已经很熟练了,虽然有很多年没有做过,但印刻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只要稍一拨弄,就能浮现于水面,让她一眼就能望见。 易千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打着转,然后舔上那布满青筋的茎身,她努力张着嘴,避开牙齿,让小丑的肉棒深深进入自己的口腔,深入咽喉,在小丑不自觉地挺动下身的带动下,引导他的肉棒将自己的喉咙当做阴道一般做着活塞运动。 小丑抓着她的头发在她的喉咙里挺弄抽插了很久,大概很久,反正易千每时每刻都感觉很难受,反胃、干呕,让她恨不得下一刻就推开这个跪在她头上不断肆虐的小丑,痛痛快快的吐出来,只是这并不是她能够决定的。等那小丑终于在她的喉咙深处发泄出来的时候,易千已经下颌酸痛,嘴唇红肿,两片唇瓣一时间竟不能合拢起来,恍惚觉得自己的嘴角都有些裂了。 易千捂着自己的喉咙侧身咳嗽了片刻,还没把胃里的精液反上来咳出去,就被小丑掀得躺了回去。 不过并没有如她所想,小丑并没有直接将那根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而是换了个姿势,他坐到她的肚子上,双手捏住她丰满挺立着的酥胸,像是揉捏两个雪白的圆面馒头似的,一脸享受地揉捏着她的乳房,然后捧着她的奶子将脸埋进两个山峰之间,凶猛地用脸磨蹭了一番之后,心满意足地叹息了一声,又说道:“之前就觉得小妹妹你发育得很好了,这双奶子,简直是……极品啊……” 感叹过后,小丑的手再次下滑,摸上了易千已经湿润不已的小穴穴口,蹭了一手的湿润,小丑满脸的调笑,把沾了满手黏液的手指凑到少女唇边,趁着她微启朱唇的时候将那脏污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尝尝这骚水的味儿,看你这骚浪得……想必学校里的小男生经常追着赶着的操你吧?”小丑一边把手上的液体抹在少女的唇上,一边笑嘻嘻地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男孩给你破了处的?他操爽你了吗?” 易千被小丑挑逗得浑身燥热,却久久得不到她想要的东西,她泪眼里含着祈求地看着那恶劣的小丑,双腿紧紧夹着小丑健壮的腰身用下身不断磨蹭,从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液染了他一身,却仍旧得不到那又硬又长的东西插进饥渴的小穴里,只能低声呜咽着难受恳求:“给我……求你……插进来……唔……好难受……” “插进来操你也可以,不过小妹妹先跟叔叔说说,你这处女膜到底是怎么破的?”小丑嘻嘻一笑,虽然下身也是硬得发疼了,但身为一个身经百战的成年人,这点忍耐力他还是有的,更何况,前面的忍耐都是为了之后的果实,忍忍也不是不可以。 “是……是我上小学的时候,被美术老师……呜呜……他放学的时候把我骗到教室里,强暴……求求你了,插进来操我吧,好痒,好难受啊……” “上小学?”小丑愣了一下,“那时候你才几岁啊,这时候就让男人操了?” “是他强暴我……呜呜……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趁着快放学了把我叫过去,然后就……”易千难受地摇头,再次恳求:“小丑叔叔操我吧……插进来操死我啊……求求你了……我忍不住了呜呜……” 小丑却仍旧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老神在在的伸手在易千身上到处点火,他或者揉一揉她不断流水的小穴,或者捏一捏她乳头挺立的乳房,或者探头在她娇嫩的脸上亲上一口,把这个再次回忆起肉欲之欢的少女撩得难耐呻吟,望着他满眼都是祈求。这恶劣的小丑却是不为所动,一边逗弄少女,一边询问:“那就乖乖的听叔叔的话,到时候叔叔就会如你所愿,狠狠把你操死的。” “叔叔操死我……呜呜……难受……” “来,告诉叔叔,那个张老师是怎么操你的?” “张老师……”易千两眼迷蒙地看了小丑一会儿,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那硬挺的鸡巴在她的穴口蹭了蹭,却又像是游鱼一样迅速溜开了,她浑身四处乱窜的欲火把她烧得两眼通红,只感觉自己就快要被烧死了,“张老师把我放在讲台上,脱光了我的衣服……唔……然后直接操进来了……我流了好多血,他也不管,一直在操……我昏过去了好多次……” “那小妹妹你这是想念被操得流血的经历了?” “没、没有……”易千摇头,继续说道:“我恨死他了,他就是个畜生,糟蹋了好多同学……我后来被他拿给那些领导,那些领导好凶,会一边操我一边打我,我好疼……呜呜,小丑叔叔你疼疼我,我好难受……你操我吧……” 听到这里,这小丑也不打算再继续忍耐了,他抬起易千的腿,看准时机,握住硬邦邦的大鸡巴对准那嫩红色水润润的穴口就是一个狠冲,“噗滋”一声后,硕大的肉棒就直挺挺的插进了渴求许久的小穴中。 “啊——!” 乍然被硬挺硕大的男性器官贯穿,空虚的小穴被整个填满,易千仰头呻吟一声,只觉得自己舒爽得天灵盖都酥了,整个人飘飘欲仙起来,而这压在她身上狠狠插进她小穴里的小丑也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一插入,便开始大刀阔斧地抽插操干起来。那被高高抬起分开到两侧的腿间,露出的鲜红色花穴内,紫黑色的大肉棒快速抽动,丝毫不怜香惜玉而不知疲倦地反复深入奸淫这个少女的阴道,交配时公狗腰猛烈耸动,男女的性器相互交合,一阵“唧唧啪啪”的声音在二人相合处迸溅。 “真棒!”小丑死死抓住易千的腰死命地在她的小穴里狂抽猛插,尽情享受奸淫这个名义上其实是他的女儿的女孩的无边快乐,当然,自己这个继父用在游乐园里的身份的便利装扮成小丑的这个事儿他的继女并不知道,但是,只要一想到易千被自己这个爸爸奸污了,他心里就是一阵横跨过全身的酥麻快意。 也许,在家里也应该来上一回。 反正这小女孩看起来是被调教过的,而且现在已经被挑起了兴致,就绝不可能会被轻易压抑下去……这样的小女孩,会很容易得手。 “怪不得你那个张老师对对你下手,但是你的处女膜让别的人给破了,还真是挺让人不开心的啊……”小丑滑腻的舌头舔上易千的面颊,疯狂地在她少女花穴里抽插,而她被操成媚红色的花穴狼肉紧紧吸裹住粗硬的肉棒,也不管这肉棒的主人是不是她认识的,到底是什么人就直往里臀,饥渴地分泌出大量淫水,让肉棒进入得更加顺利润滑。少女被操得身体不断耸动,连带着那两个发育良好的丰满乳房在小丑的胸膛上挤变又复原,乳头跟着小穴被插的节奏陷入乳肉,然后又被小丑抓在手里,揉捏出各种色情的形状。 “嗯……唔唔……好、好激烈……啊啊……” “啪啪……啪滋……啪啪……啪滋……” 易千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几乎要翻白眼了,只能不断高高低低地呻吟呐喊。 在这阴暗可怕,被破烂残旧的布料、散发着腐烂破败气味的木料和皲裂而布满灰尘的玻璃以及随处可见的灰尘组成的鬼屋的卧室里,肌肤雪白面容精致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少女浑身赤裸的被同样赤裸着,脸上的小丑妆却已经糊成一片看起来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小丑鬼魂一样可怕的小丑压在身下不断操弄。 小丑伏在这美丽的少女身上,紧抓她纤细的腰肢,两人全身赤裸,如同交配的狗一般下体紧紧贴在一起,那紫黑色的粗硬鸡巴在少女柔嫩的体内飞速搅动。在小丑疯狂的动作之下,他们身下本就陈旧破败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夹杂着少女含混不清的呻吟声,混合了肉体碰撞与性器相互摩擦而产生的“噗嗤”“啪啪”的水声,回荡在这个阴暗可怕的鬼屋卧室之中。 “小宝贝,舒服吗?”小丑忽然出声。 “唔啊……哈……舒服……好舒服……小丑叔叔好厉害……啊哈……”强烈的快感早已让易千失去了理智,完全沦陷在男人肉棒的抽插之中。 “小宝贝想更舒服吗?”小丑诱哄着说。 “想……小丑叔叔操得我好舒服……还想要更舒服……啊哈……求叔叔操我……唔啊……用力……用力操……操死我啊……啊……”少女双眼失神地随着男人的抽插颤动,记忆深处的东西浮现出来,她情不自禁地喊道:“操死小婊子吧……唔……小婊子要叔叔的大鸡巴……大鸡巴好厉害……要操死小婊子了……” “哟……还真是个小婊子……叔叔这就操死你!”小丑忽然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少女身上,下体马力全开,在少女的花穴里掀起狂风暴雨。 “啊……受不了了……好快……啊啊……要、要死了……” “喜欢吧?小宝贝,小婊子,喜欢我这样操你吧?” “喜欢……喜欢……啊哈……我……我不行了……啊啊啊……” 小丑强壮的男性躯体死死地压住易千的身子,娇躯不住的颤抖着,随着一声亢奋的尖叫,少女赤裸的全身一颤,被插得微隆的小腹一收,湿润泛滥的花穴内壁一紧,一股股浓烈的淫水蜜汁猛烈地从她的小穴里汹涌喷出,那与龟头紧密接触的花心剧烈地震颤着,不断的吸吮那硕大的龟头。 深深嵌在少女花穴深处的小丑被强烈的激流击了个正着,从龟头处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它像是千万。小蛇一样从四面八方爬过来汇聚在龟头上,驱动他死死压在少女身上狠狠地抽插,最终,在少女身上肆虐的小丑再也忍不住了,深入少女体内的庞然大物骤然暴涨,一股滚烫热流像高压水枪一样迸射进少女的身体里,突破层层肉壁货拉拉地射进了少女的子宫深处。 高潮后的易千无力地瘫软在小丑身下,断断续续地娇喘,几分钟之后才从刚才的性爱中缓过气来。 -- 【豆腐系列:水豆腐(下)】 鬼屋里破旧的床上,疲惫的少女神情恍惚地闭上了眼,不自禁地睡了过去。过去她也常常在一场情事之中,一个人刚刚操完她而另一个人还没有补上的时候稍稍休憩一下,毕竟小孩子精力不足也是正常,而这一回,虽然她大了些了,但是重温噩梦所花费的精神是旁的人所不能想象而难以了解的。 等易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仍旧在那鬼屋之中,应该是被那个小丑搬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不过不是躺着,而是……像是被挂在墙上了? 易千愣了一下,尝试着动了动身体,然后就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被挂在墙上,而是被塞进了两个房间之中墙壁上的一个洞里,以腰部为界上半身在一边下半身在一边,所以看起来就像是被挂在墙上一样。她尝试着扭了扭身子,撑着身后的墙壁想要脱离开被控制住的局面。但墙上的那个洞很小,她才往前挪动了一下,屁股就卡在洞口动弹不得了,而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仍旧是光溜溜的,身上一块布料都没有。之前是因为墙壁洞口被垫了柔软的织物,才没让她被硌得生疼,只是现在这么一动,就发现不对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易千一头雾水。 她没有看到,在墙壁的另一边,与这间房相邻的那个房间里,一个衣冠楚楚的西装男正坐在纯粹是用于装饰,根本不会有阳光照进来窗边。他低着头按着手机,手机荧荧的光打在他脸上,显出一片诡谲。 【(定位:xx游乐园xx处)壁尻要来试试吗?】 【A:你小子又搞到好东西了?】 【是xx(易千的妈妈)带来的继女,那滋味着实不错,不过还需要多加调教,不然也不会弄成壁尻,这回便宜你们了,有人想来试试吗?】 【B:算我一个,马上来。】 【A:看来是个极品啊,等着,爷爷这就到!】 【C:要搞多久?我这边离得有点远,怕是开车过去都来不及了】 【那就下次吧,能来的都来,这小骚货可是个极品。】 如果易千能看到的话,绝对会惊诧不已,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忽然不见,让她百寻不着还落到这个田地的继父。可惜与之一墙之隔的易千对继父的行为一无所知,她仍旧尝试着从墙壁上卡着她的这个洞里脱身,可惜不管怎么尝试,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在腰上留下了一圈红色痕迹,也还是没能从这个洞里出来。 易千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放弃了。 看来现在只能等着鬼屋的工作人员发现她了,只是她现在这副被男人狠狠操过的样子……如果那工作人员是个男的,难保他不会有分一杯羹的意思,让她再被人操一顿。 易千心里一片寒凉,又满心的忐忑不安,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阵又一阵,只觉得这鬼屋里越发的阴暗了。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太安静了,而且这鬼屋里的气氛布置得相当成功,就像真的有只鬼在黑暗里藏匿着,用那双黑洞洞,闪着冰冷寒光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要伺机将她抓进地狱里去,这种想象让她害怕极了,生怕下一刻就有一只鬼怪从她看不见的黑暗里钻出来。 就在她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 “啊!”易千被吓了一跳,猛然尖叫起来。 安静了这么久,她提心吊胆了这么久,忽然就冒出一只手来摸上她,还那么冰凉,简直就跟尸体或者僵尸一样,忽然这么来一下,她不被吓得直接尿出来已经很不错了。易千颤抖起来,再次开始扭动身体挣扎起来,想要避开放在她身上的那只手,她眼里不禁蓄满了泪水,大声喊道:“谁!是谁!是不是工作人员……呜呜……有鬼啊!” 与她一墙之隔,将手放在她屁股上轻轻抚摸着的那只手顿了一下,狎昵地在她泥泞不堪才被男人肆虐过,还存留着之前那个小丑射进去的精液的穴口勾动手指,冰凉的手指在火热的穴口触动,像是那个她看不见的,不知道是人是鬼,是长得像被烧死的焦尸还是像肿胀难看得溺死鬼的东西要将手指插进她体内一样。易千吓了一跳,又尖叫了一声,然后疯狂扭动起下半身,想要让下半身脱离那只可怕的手。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呜呜……谁能来救救我,有鬼啊……” 然后,她就听见身后墙壁里传来模糊而又阴冷的声音。 “谁能来救你?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或许等等会有游客来,但是在这之前,你就会被我操了。”那声音虽然模糊,但却又清晰地传进她的耳中,这里太安静了,一点点微小的声音都能被放大无数倍,那墙壁后面的鬼说的话就像是在她耳边的低语一样,让她浑身一震,“被鬼操,你说会不会被操死?” “不要、不要操我,我不想死……”易千泪眼汪汪地祈求。 “试试不就知道了?”这回说话的明显不是正在摸她的这个鬼,它们的声音不一样。如果说之前那只鬼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放在太平间冰冻许久的尸体的话,这只鬼的声音就像是在火葬场里被烧焦之后,如同砂纸磨过一般粗粝可怕。易千不是声控,但是这样的声音她实在喜欢不起来,也让她更加害怕了。 墙壁另一侧正用那冰凉柔软,仿佛是蛇一类的冷血动物才会拥有的阴凉质感的手在她屁股上抚摸揉捏的那鬼听了另一道声音的提议之后,显得有些尖利的手指就顺着她花穴口流下的那些精液,趁着这润滑插进了她的小穴里,把她惊地失声尖叫,然后有另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声音沙哑的东西低沉地说道:“闭嘴。” 易千身体一抖,再也不敢说话了,她捂住自己的嘴,眼泪从腮边滑落,然后落到铺满了灰尘的地上。而身后她看不见的东西正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探索她的身体内部,那根手指简直像是树枝或者冰棍,完全不像是人类的肢体,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拥有着尸体的僵冷干硬的手指在湿滑高热的小穴里穿梭。 而在墙壁的另一边,衣着齐整的继父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观看被他一条信息招来的,最先到达的和他拥有同样兴趣的友人,正饶有兴致地拿着被放置在鬼屋里的骷髅道具操弄少女颤抖的花穴。他掰着骷髅的手骨,先是尝试着往里伸了几次,因为有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这根冰凉的手骨很容易就插进了少女的小穴里。然后,他就挥舞着那根可怖的手骨在她的小穴中冲锋开拓,趁着里头的精液“咕叽”、“咕叽”地抽插着,那鲜红紧致的嫩穴紧紧地吸吮住这根惨白的指骨,里面的嫩肉被冰冷质地的骷髅带动着摩擦,视觉效果看来,就像是这位朋友帮着这个无知无觉的骷髅用手操弄鲜活少女的花穴似的。 “唔唔……呼……呼唔……哈……” 频繁的抽送抠挖刺激得易千暂时忘记了正在探索自己身体的究竟是个什么可怕的东西,她瘫软在墙壁上,整个人都靠着这个洞才能保持着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易千现在已经被花穴里玩弄着她的手指抽插到魂飞天外了,眼神涣散地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在她的想象里,天花板的黑暗之中隐藏了无数妖魔鬼怪,正窥探着她被它们的同类抽插玩弄的场面,等着成为下一个玩弄她的“人”。 “小丑射进去的精液都被你的淫水冲出来了,很爽吧?”沙哑的声音这么说道:“既然你舒服了,那就该我们这边了。” 少女裸露在外的圆润的肉臀嵌在墙壁里,连着那些微红肿的小穴和有着被捏掐出来的指印的雪白大腿全暴露在鬼屋里的男人的眼前,就像是墙壁陡然生出了半具诱人的女体似的,那股间的花穴正潺潺流出不少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蜜汁来,在阴暗却仍能隐约看到事物的鬼屋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墙壁另一边的鬼怪分开易千的双腿,扶起自己肿胀充血的大肉棒,用硬挺火热的龟头磨着少女湿淋淋的花穴和阴蒂,蹭得少女在墙壁的那边娇喘连连,隔着墙传来一阵阵祈求的声音,这才大腿根紧绷胯下一个用力,“噗嗤”一声,在少女的惊呼声中让那怒张的凶器连根没入了少女的身体。 “啊!唔……唔……” 少女被男人胯下的巨物狠狠贯穿,那滚烫的东西肆意侵犯着她两腿间的蜜穴,小穴被干得汁水四溅,酸胀酥麻。 她纤长的指尖紧紧扣住身后的墙壁,仰着脖子,嘴角溢出一丝透明的精液,而身后男人操穴的经验丰富,而且因为姿势的原因,这回肉棒进入得比刚才被小丑操的时候更深更狠,她被操得快感连连,那几乎让她升天了的快感在体内引燃,侵袭了她所有的意识,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个鬼怪的肉棒为什么会拥有活人的温度,让她根本没有余韵意识到,这个装作鬼怪操干自己的根本就是个活生生的人类。 “嘶……夹得这么紧,你还真是个小骚货……”身后死命操着她的人说道:“骚货,外面还有游客要进来玩鬼屋,要是不想被发现然后让他们都来轮奸你,就要小声一点啊。” “啊!我……唔……哈啊、啊……不……不要……太激烈了……唔啊……我忍不住……” “哈……小骚货,嘴上说不要,小穴还夹这么紧……放心,你这小穴……又紧又嫩,一插就出水,刚刚才被干过,就还这么紧,简直像是……处女……哦,好舒服……真想就插在你的小骚穴里不出来……哈……好会吸……真是个会勾引人的骚货,这么想要男人的精液吗……” 另一边,男人眯着眼,喘着粗气,结实的双臂按住少女纤细的腰身胯下黑红的巨大肉茎一下下狠操着面前年轻的少女,少女的花穴被大肉棒插得连连爆浆,那淫液是她小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和之前小丑射进去的精液,全混在了一起,然后被这个陌生男人的肉棒给狠狠操干出来。 黑红色的大肉棒恶狠狠地操干着她嫩红色的花穴,白皙的股间被男人的大囊袋啪啪啪的狠狠拍打,那被操得红肿的娇嫩花穴含着大肉棒吮吸吞吐,时不时地随着男人抽插的深浅力度被排挤迸溅出里面被内射的白色浊液,顺着她酥软无力的大腿一股股流淌下来。 “啊……嗯哈……哈……啊……啊……好、好快……唔啊……忍不住……啊啊啊……要被鬼操死了……唔啊……” “就是要操烂你的烂穴……操……看老子操死你……” “啊啊啊太快了……小婊子受不了了,要……要被鬼操死了……啊啊啊……” “怎么样?爽吧?被鬼操是不是要爽上天了?呼呼……骚货,叫的这么大声是想让其他的游客一起过来操你还是想把老子的邻居叫醒过来操你……哼嗯……” “哈……不要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隔着墙壁,让易千根本看不见的鬼怪抓着她的屁股,胯下密集而快速地抽插着,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和小穴被肉棒操干的声音声声入耳,此起彼伏。少女被身后的鬼操得欲仙欲死,几乎要晕死过去,她身后抱着她圆润的屁股狂操猛干的男人却一点缓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越插越勇猛,像是要把这个可怜的少女活活干死一般狠狠操干。 易千恍惚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游客的交谈声,可能是有人要进入这个鬼屋来体验了,但她却卡在墙壁里,雪白的双腿被不知名的鬼怪分开,硕大滚烫的肉棒深深嵌进她的身体里肆意折磨,狂猛而深刻地捣弄着,在这个随时可能会有人发现的地方把她干得欲仙欲死。 想到如果有人进到这个鬼屋,看到的可能是她被看不见的鬼怪操成这副骚浪的模样,易千心里就是一阵羞窘与酥麻,而身后的冲撞抽插也让她没那个脑子去多想些什么,只能张着嘴,被身后的鬼物一下一下地操干,誓要将最后一点力气也榨取干净。 少女的小穴一阵阵地痉挛,不自觉地吸吮吞吐着在其中狂暴肆虐的肉棒,她被男人狠狠地压着,被像野兽一样侵犯,就在易千要被活生生操昏过去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终于低吼了一声,在她被干肿的花穴里爆发了出来。充血的泥泞花穴包裹着男人狰狞的肉棒,花心含着顶端怒胀的龟头,底部的子宫口被岩浆般滚烫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狠狠喷射,一滴也不剩地全部灌进她的子宫里。 “啊……”易千无力地瘫软着,无意识地呢喃,射完精的男人被那含着自己肉棒的红肿的小穴紧含着按摩、吮吸、收缩,里面舒服得让他根本舍不得出来,把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在那被干肿了的蜜穴里缓缓抽插着。只是,陆续赶到的那些被继父叫来的人根本不肯给男人这个机会,在舒服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中,他被推搡出去,龟头被迫离开湿漉漉的水穴,发出“啵”的一声,同时带出了被堵在里面的淫水。 历经高潮浑身无力,脑子却回转过来的易千张开失神的眼眸,意识到另一个人要插进来操她了……是的,她现在已经意识到之前操她的根本不是什么鬼,先不说世界上有没有鬼吧,她就不认为哪具尸体是温度高的,很明显,之前那个操了她还射了她一肚子精液的男人是个人类。这事儿,看来是哪个游客玩的角色扮演游戏…… 这么恶趣味的吗…… 来不及多想,易千就被另一根大肉棒狠狠贯穿了。 这一回得肉棒倒是没有之前的那根那么粗,但是很长,易千被操得有一种自己的五脏六腑全被那根肉棒狠狠捣弄了个遍的感觉。她再次被操得昏昏沉沉,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了,而墙壁后面的人用同样的姿势畅快淋漓地操干她的小穴,一边操,一边骂骂咧咧的不满道:“射了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这里还排队呢……嘶,不愧是你看上的,这逼果然极品啊……就是不知道这小妞脸长得怎么样?” “唉我说,你们干嘛把她塞墙里啊?我还想捏着她的奶子操她呢,我上次遇到的那小骚货,一边操一边咬她奶子她能给吸得更紧,那感觉,简直像是要把我的魂儿都吸进她那小逼里……” “不过这个也不差了,这逼简直要把鸡巴吸化在逼里头……嘶……爽!” 易千模模糊糊地听着,原本想要问他们到底是谁的想法也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垂落在墙上,一下下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操干,一根射了之后再换一根,接连不断,让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到后面易千已经不知道墙后究竟有几个人了,只觉得自己是被轮奸了一遍又一遍,大概整个游乐园的男人都进来这个鬼屋,都操过她至少一次了。 易千上半身所在的房间里仍旧漆黑一片,与之相邻的房间里却又许多手电筒的光亮,八九个男人或坐或卧的散了一地,还有一个男人正抱着像是从墙里长出来似的屁股嘶嘶哈哈的抽插,操了几十下,身体一阵抽搐之后,男人紧缩着臀部的肉痉挛着在壁尻少女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长长的出了口气,而房间里的其他男人一时之间也没打算立刻补上来,这让他可以暂时停留在这紧致高热的小穴里享受一会儿高潮的余韵。 只是过了一会儿,本来就像是已经被他们活活操死了的少女忽然挣扎起来,墙上的屁股拼命扭动,墙壁那边的少女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发出嘶哑的哭喊声:“不要这样!你出去……你出去……呜呜……不要尿我……不要尿……呜呜……好胀啊……不要尿进来……肚子要撑破了……” 听到少女喊话的其他男人这才注意到,与男人紧紧相连的少女的肚子就像一个被吹胀了的气球一样以极快的速度膨胀起来,很快,就像是怀胎三月的女人一样微微隆起了。 “哟!你小子会玩儿啊!” “你这也太脏了把……算了算了,反正这逼我都操过三回了……” “诶,你们说能不能再把她肚子撑大点儿啊?” “咱们试试?” “试试就试试,咱们这儿的哥们儿全部在这小骚逼里尿一回,说不定都能把小骚货的肚子撑爆了。” 在男人们的谈话声中,易千被这些兴致上头就什么都不顾了,甚至没想过这么做会不会闹出人命的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插进了小穴里,硬挺的肉棒插进小穴里却没有像是之前那样享受操穴的快感,而是一个接一个地尿在了这之前还与它们亲昵贴合的小穴之中。 他们丝毫没有顾忌少女可怜的哀求和悲惨的痛呼,尽情地尿在了她红肿不堪的小穴里。 易千的肚子很快就再次被撑大了,等最后一个男人尿在她的小穴里之后,她的肚子已经隆起得像是怀胎十月,就要立刻生产了的女人那样巨大,腹部的皮肤已经几乎透明,她恍惚能感觉到腥臭恶心的尿液在里头翻滚,她沙哑地哭泣求饶,却丝毫没有得到这些男人的怜惜,他们甚至找了一个塞子将她的穴口堵住,不让里面多人混合的尿液流出来,让她生生承受着这像是生孩子一样剧烈而可怕的疼痛。 然后,易千在男人们的啧啧称奇声中彻底昏迷了过去。 她不知道隔壁房间的男人们是什么时候走,但等四周再次寂静下来,而易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她凄惨地挂在墙壁上,怪异地胀大着的肚子紧紧贴在另一侧的墙壁上,挤压得里头的尿液几乎要冲破那塞子像是被摇晃过的汽水那样迸溅出来。她难受得快要死了,或者说,她已经死了,成为了在鬼屋里游荡的一个幽灵? 易千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难堪而又难受得姿势保持了多久,在自己恍恍惚惚的昏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墙壁的那边响起了。 “小千?你怎么会……怎么会……到底是谁这么对你!小千你等等,爸爸这就放你下来!” 那是她的继父,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心慌,又有些心疼…… 他拔出了她小穴里的塞子。 然后尿液像喷泉一样猛地喷发出来,许多个男人的尿液混合着许多个男人的精液,像是喷泉,又或者像是火山喷发一样,从她的小穴里爆发了出来。 易千泪流满面,嘴角却带着麻木的笑容。 -- 【豆腐系列:冻豆腐(上)】 易千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被继父从游乐园带回家的了,但那天之后,她的生活就悄然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出门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会注意到男女在货架遮挡的角落里交缠的身体,扔垃圾的时候会听到从暗巷里传来的呻吟喘息声,甚至在家的时候还不小心撞见了她妈妈和继父肌肤相亲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易千以前从来没有觉得那档子事儿会离自己那么近,而且那么频繁,但是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她看见的听见的就变得多了起来。 有时候在寂静的夜晚,易千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甚至会产生一种难耐的感觉,就像是曾经被喂了药然后搁置一边许久之后,那种难受又渴望的空虚感受。易千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坏掉了,不然,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那么讨厌这样的事…… 易千低着头冰箱面前,从里面拿出她每晚都要喝的牛奶,准备先热一下然后再喝。只是最近每晚喝了牛奶之后再没有了好眠,反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受,所以她也有些磨磨蹭蹭,半天没有把要放到火上的锅弄好。而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易千转头,正好看到穿着睡衣走进来的继父。 她压低声音打了个招呼,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想要快把牛奶热好,她没有扭头,余光就看到她的继父拿起冰箱里的大水瓶倒了一玻璃杯的冰水,咕咚咕咚地灌下去,他喝水的动作很急,有不少水从唇角溢出流到他的睡衣衣襟上。这是夏天,继父身上的睡衣很单薄,易千有些怀疑,如果不是要出卧室,而房子里还有一个她,继父可能会选择光着膀子。 易千顿了顿,不由自主地被脑海里男人的躯体勾动了思绪,身体里的火焰如星火燎原一样让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阵阵电流带来的酥麻感汇聚在下腹,让她恍惚觉得自己的小穴正在一股一股地流着骚水。她手上颤了颤,不着痕迹地夹住了大腿。 继父是个万花丛中过的色中饿鬼,对于女人的各种反应是了然于心,自然不可能注意不到易千的举动。他心里一哂,知道就要到了收网的时候了,不枉他拜托那些朋友换个地方操穴,不也枉他每天晚上灌进易千牛奶里的那些药。虽然效果微弱,但是现在已经被操透了,几乎食髓知味只差心里完全接受的易千根本不能忍耐经受。 他放下玻璃杯转身,正要离开厨房的时候,就见易千刻意踉跄地了一下,装作跌到的样子把厨房被他打开了一小条缝的门推关上了,而她手里的牛奶也洒了出来,大多掉在了她自己的睡裙上,尤其是胸口那一片完全是重灾区,几乎能清晰看到被牛奶浇湿了的乳房的轮廓,还有一部分被易千“不小心”洒到了继父的睡衣上,因为距离的问题,只落到了睡衣的裤子上。 易千连忙道歉,然后蹲下来用手擦拭继父被牛奶溅湿了的裤子,亲眼见到那根沉睡在继父睡裤里的肉棒不出她所料地变粗变硬,她犹豫了一下,把他的睡裤一把拉下来,里面那根属于男人的黑紫色肉棒就猛地从裤子的束缚里弹跳出来,猛地拍在她的脸上。易千脸红了起来,伸手握住了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棒。 “小千……放手。”继父隐忍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对不起爸爸……原谅我吧,我好难受……爸爸帮帮我吧……我真的要忍不住了……今天还看到你在厨房操妈妈,我……我那时候就湿了……我真的好难受,爸爸帮帮我、疼疼我吧……”易千喃喃地说,然后张开粉红的樱桃小嘴,把那根黑紫色的肉棒含进嘴里。腥臊的味道霎时间充满了她的口腔,那长度也撑得她难受,这本来是应该让她厌恶的,但是闻着鼻间纯男性的麝香气味,她心里反而升起一阵热切欢喜。 “你……小千你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那天在游乐园里……” 继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似乎是不想提起易千的伤心事,但她自己反而主动提起了,她抱着继父的大腿用手快速地撸动他勃起了的肉棒,在说话的间隙里间或在那腥咸的龟头茎身上舔上一口,仰着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的继父说道:“对啊……爸爸,那天小千被好多男人干过了,然后就变得离不开男人,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小骚货、小婊子了,现在好多天都没被人干过,小千实在是受不了了,爸爸,求求你了爸爸,你让小千做什么都可以,求爸爸给我爸爸的大鸡巴,用大鸡巴狠狠操我吧……” “……听着,小千,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错,但是你不能因为那个就放弃自己变成这样……”继父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继续动作,只是那力道并不是很大,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挣脱把手拉下来了。 易千继续捧着继父粗硬的大鸡巴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的舔个不停,一边撸动舔舐,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已经没办法了,没办法了……爸爸,我小学的时候就已经被老师强奸了,然后带到酒店里被一群人轮奸,好不容易忘掉,现在却……现在就像是吸du戒断以后再复吸……我甩不脱了,爸爸,我已经没办法了……你帮帮我吧……帮帮我吧……” “这么饥渴……难不成小千你看到外面的一条狗,只要有鸡巴,都会求那条狗操你?”装模作样叹息了一声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些微露出了些原型。 已经干涸了很多天的少女却是顾不上寻找那些不对劲的地方了,听到男人的话,她连忙如捣蒜般点头说道:“是啊,是啊,只要有鸡巴可以操我,不管是谁,是什么……爸爸……用你的大鸡巴操操我吧爸爸……” 易千跪在地上,满脸祈求地看着连连后退现在正背靠在门上的继父,继父没有拒绝,也没有允许,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显出一些不忍和欲望来。男人脸上出现这样的神色易千非常熟悉,她已经在很多不同的男人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了,似乎大多数男人,在面对她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就像是被鼓舞了似的,易千再次张开嘴含住了继父的肉棒,她微眯着眼,满脸陶醉地伸着舌头将手里的肉棒上上下下舔了个遍,让那上面沾着的黏液染了满脸,间或又从下头抬眼往上用引诱的眼神看着她的继父,慢条斯理而又狂猛急切地吮吸含弄。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腰部不自觉的前后摆动起来,由浅到深地操弄起少女的小嘴来,粗黑热烫的肉棒在少女粉红像是桃花花瓣一样的唇间来回挺动,分泌出来的黏液裹挟着少女未及吞咽的唾液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流下,在她的脸侧和脖颈以至胸口没入衣领之前的肌肤上流下一串亮晶晶的水痕。 易千被嘴里的肉棒撑得呼吸不畅,她涨红了脸,感觉很是难受,却还是在欲望的驱使下硬撑着张大了嘴让这根粗黑的肉棒在自己的小嘴里尽情肆虐享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肉棒已经狠狠插进她的喉咙里了,热烫的铁杵直将她细小的喉咙足足扩大了一倍,连她的嘴角也几乎要被那粗壮的茎身撑得裂开。 她的继父闭着眼睛按住易千的后脑勺,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的胯下,最大限度地让他那根腥臭的肉棒全数插进少女的喉咙里,每一次抽出都只留龟头在两唇之间,每一次插入都是尽根没入,他闭眼感受着少女喉咙里的肉一圈一圈围拢上来将他的肉棒层层包裹,就像是有几百张小嘴一起吸吮舔舐他的肉棒的感觉,百无禁忌地享用这个法律意义上是他的女儿的少女。 等过一会儿,他还要插进那水润紧致的小穴里,就像上次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尽情侵犯她。 易千的继父用力地在少女的喉咙里抽插,就像是要将自己的肉棒直接捅进少女的胃袋脏腑中一样。他忘记了自己是在自家的厨房里,操着自己继女的嘴,而他的新婚妻子随时都有可能进入厨房,看到眼下的这一幕,只疯狂地按着少女的脑袋,昏天黑地的在她口中发泄欲望,他只闭着眼睛摆动腰肢,臀部收紧,双手按住少女的脑袋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胯下,精液像是箭矢一样一簇簇地射进了少女的喉中。 “咳咳……咳咳……” 易千趴在地上咳嗽了会儿,泪眼迷蒙地想要爬起来,就被终于露出本性的继父两手揽住腋下提起来。他轻而易举地把少女放到橱柜上,让她双腿大张地面对着自己,手指探上她微微向两边分开,正一张一合着就像是在渴盼着他插入的花穴穴口,“咕叽”一声,一根手指就挤了进去。 “唔……爸爸,直接插进来,直接插进来嘛……不要手指……”易千皱着眉头扭着屁股,把身上本来就因为之前趴在地上咳嗽的动作而下滑了一半的吊带睡裙扭得更加垮了下去,丰满的被牛奶染湿了的乳房露了一侧出来,在继父眼前无耻地摇晃着,让本来就红了眼的男人拔出插在她体内本想帮她扩张扩张的手,下了狠手直接一把抓了上去揉捏磋磨。 他恶狠狠地揉捏着易千的胸部,然后一口叼住其中一个,用着撕咬的力道去吮吸,去揉弄,把小姑娘一双白嫩嫩、软乎乎,正晃悠悠着勾得人忍不住要去捏一捏揉一揉的酥胸揉得变形,而下半身也寻着易千张大了的两条腿儿中间露出来的饥渴的淫穴,像是一条归巢的蛇一样,咕嗤一声,就整个儿的给捅了进去。 易千被他掐得胸前生疼,却不敢痛呼尖叫出声,怕引来妈妈的注意,只好自己捂住嘴,大张着腿儿任由继父施为。只是这么一来,疼的就不只是柔软的酥胸,还有下身正被鞑阀着的小穴了,但下身剧烈地冲撞让她又疼又爽,也舍不得挑刺儿。易千只忍不住放开了手,揽住继父的脖子小声地在他耳边压抑道:“唔……爸爸……呼……轻点儿啊,奶子要被抓下来了……” “就是要掐爆你这双骚奶子才好……”继父咬牙切齿地摆动熊腰,双手用力地捏在她一双颤抖的乳房上。他发现,只要抓着这双大奶揉得狠了,易千含着他大鸡巴的小穴便会一嘬一嘬的吸得死紧,他揉得越狠,含着他大屌的浪穴深处流出的蜜汁便会越多,又滑又暖的紧紧包裹住他,和滑嫩紧致的骚穴一起含着他的大肉棒吸吮含吻,让他欲罢不能,只恨不得死在自己的继女身上。 “唔……好痛,不要咬……不要咬骚奶头……” “小婊子……骚穴里吸得这么紧,还说不要……看你流的这些水,如果放一条黄鳝进去,说不定都会被淹死……嘶……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我没有……唔……爸爸太用力了……小婊子要受不了、要受不了了……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啊” 花季少女在她的继父身下呻吟求饶,却没有得来男人的丝毫怜惜,他毫不理会不说,动作还变本加厉,一点没有轻缓下来的意思。他狠狠地操弄着被自己放置在用来准备食物的橱柜上的易千,“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滋滋滋”的肉棒在水穴里抽插迸出来的水声,还有少女的呻吟声、呼喊声,交织回响在不大的厨房里。 “啊……爸爸……不要……太深了……呜……” 易千被干得失神,大张着的双腿随着从穴内传来的狂猛顶撞的力道而一耸一耸地往后退,又在她赤裸的雪背快要抵上身后的墙壁的时候被男人的铁臂一把拉回来,继续随着男人胯部的动作颠动不停。开始时她还能配合动作,往前迎合几下,到后面被干了十几分钟以后,便只能双腿发软地完全任由继父抱着自己的腰臀疯狂抽插动作,软软的身子像是无知无觉用于献祭的羔羊一样孱弱而可口,下体交合处一片湿滑泥泞,蜜汁和男人沾染进去的前列腺液从穴口不断往外渗,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男人却只觉得满身畅快,他的双手再次捏住那双在自己的眼前不停晃荡的丰乳,肆意大胆地揉捏赏玩。少女被他弄得不断呻吟,他斜斜的瞥了她一眼,加大了揉弄的力度,手下的皮肤滑腻温软,手感极佳,像是会吸住他覆在其上的手掌一般,让他万分地爱不释手。男人揉捏了片刻,然后用掌心托住挺翘的嫩乳不断上下颠动,垂头看掌中漾出的雪白乳波,那粉色的小乳尖也跟着一摇一颤地晃动起来,诱人的很。他不禁捻住那娇嫩的乳尖细细地揉按,随之又是重重的一摁,少女惊叫一声,本就充血的脸更红了。 男人克制着满脸的淫邪笑容,面目狰狞着用覆着一层薄茧的虎口夹住了乳头用力搓揉,吹弹可破的乳尖好像要被磨破一层皮了似的,乳头传来的尖锐快感激得少女呼吸都急促起来,乳肉也一起一伏地颤巍巍晃个不停,被大掌捏住的玉乳像只听话的小兔子一样直往主人手心钻。 偏偏男人的下半身仍旧在狂猛的操干着柔弱无力的少女,半晌之后,厌倦了面对面的男人捏着自己的继女换了个姿势。 他就着肉棒深插在少女小穴里的姿势,捏着她的腰,扶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转了个个儿,让她背对着自己半趴半跪地伏在自己面前。眼前少女纤细的腰身和完全展现在男人面前的优美曲线让他眼睛都发了红,拍了一下那臀波激荡的骚屁股,继续粗暴地快速挺胯干穴,噗嗞噗嗞声连绵不绝,那两穴被干得均是艳红烂熟。他将双手伸到少女前面,两只上弹下跳的玉兔被一手一只可怜兮兮地被握住了,男人收紧手指色情地不住揉捏,丰腴松软的白肉从指间溢出,樱红的乳头被指腹捏住揪起拉扯,不一会儿就变得嫣红肿胀,乳房上也满是青紫掐痕。两团柔软随着操干的节奏一甩一甩地蹭着男人的掌心,他索性将高耸的乳峰握在手心转着圈搓揉把玩,收紧手掌时辰舒下身两个小穴也热热地绞住自己肉棒软软地吸,于是他肏一下少女的穴便捏一下他的双乳,易千咬着唇瓣爽得白眼直翻,上下两处一齐怯生生地颤抖着承欢,样子可爱又淫浪,勾得男人愈发想不管不顾地插爆他,射满他的肚子和子宫。 大不了,事后给她买避孕药就是了。 不过,也说不定是鬼屋里他那群闹事的兄弟们的呢? 这么想着,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易千湿漉漉的小穴里抽插挺动起来。 “装什么正经呢?小婊子你不就是想要我胯下这根大鸡巴吗?”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毫不留情地说:“刚才求着我操的那个人是谁呢?嗯?” 易千剧烈地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是无法反驳还是被男人干得没有力气回话了。男人却并不在意,弯下腰边在她的身体里亲昵地磨蹭肉棒,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在厨房里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求爸爸干你,还好妈妈已经睡了,但是你这小婊子这么饥渴,要是让你妈妈发现了,她会怎么说呢?嗯?” “小千不会想要妈妈发现自己养了一个这么淫荡的女儿吧?” “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这么一个连爸爸都勾引的小婊子,该多么伤心啊?到时候她就不会要你了吧?” “不过爸爸就不会不要你了,小千这么可爱,这么好操,爸爸喜欢还来不及呢,对吧?”男人狰狞淫笑着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恶意,那毒药似的污秽从嘴里蔓延开来,流到少女耳边,他在易千耳边说道:“小千这么淫荡的好宝贝,爸爸一定会每天操的。” 感觉到少女骤然吸紧的下体,男人满意的笑了笑。他双手抓住了她的两瓣屁股,把粗长的肉棒彻彻底底捅进了花心最深处,龟头突破了瓶颈,顶进了子宫里。 易千浑身一僵,几秒之后,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蜜水像是潮水一样狂喷而出,连绵不绝,下体接连不断地痉挛着,快活得几乎立时就要死去,两眼已经不由自主地翻白了。而冷酷挥舞着肉棒无情少女嫩穴的男人仍旧像是打桩机一样地在继女体内发泄兽欲,因小穴空前的挤压和滚烫如潮的淫液,让他立刻到达了快感巅峰,存留的精液随即爆发,全数设在易千的花穴深处,直直灌进她的子宫里。 她刚刚经历了高潮,又被男人的精液狠狠地灌进了肚子,此时浑身无力地瘫软着趴在橱柜上。身上的吊带连衣裙被揉弄得乱七八糟,两肩的吊带已经滑落到手肘上了,露出两个被玩弄得痕迹斑斑的可怜酥乳,两条赤裸的大腿间泛着淫靡水光,下身眼红的穴口合都合不拢,沾着一圈乳白色的泡沫,外带一条正蜿蜒而下的精河,明显是被性欲旺盛的男人干了很久的样子。 继父看着易千瘫倒在桌面上的样子,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只是想到现在时间终究还是有些晚了,他是用倒水的名义出来的,如果出来太久,怕是要引起易千妈妈的注意的,虽然自己能搪塞过去,却难保易千不会冲动暴露,而这件事,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让那个女人知道真相比较好。 至少,要先确保这小宝贝不会兴起反抗的念头。 -- 【豆腐系列:冻豆腐(下)】 易千后来再回想起来的时候,就明白自己是钻进继父下的套里了。那每晚的冰箱里的牛奶,那刻意展露在自己面前的肉体纠缠,以及不着痕迹的引诱哄骗,无一不是对她展开的罗网。不过现在她还是那个单纯的少女,即便经历过了那些算不上光明美好的东西,也还是单纯简单的女孩,顶多是对男性,以及男女之间的事有了些更清晰的认识。 她现在的脑子里根本没法思考太多,全被男欢女爱灌满了。 自从那天求继父操她之后,易千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那隐秘的渴望忽然变得明晰起来,每天夜里总是渴望着有一根又大又粗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里,把她狠狠地操一顿,让她攀上欲望的高峰。两腿之间的洞穴也常常饥渴地流着淫液,随时随地都是湿润的,仿佛她随时都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只是从那次以后继父总是不肯主动接近她,而其他陌生的人,她暂时还难以放下自己的矜持去引诱,让一个陌生人操弄自己。 所以,易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继父的身上,她使尽了浑身解数去勾引这个男人。或者穿着极短的裙子在他面前晃悠,间或不经意间让裙子飞扬起来,让他看看自己裙下没有丝毫遮羞布料的下身;或者坐在继父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去磨蹭他的下体,让淫水染湿两个人下半身接触着的布料;或者像是上次一样祈求继父操穴那样,寻着妈妈不在的机会下贱地求他肏自己。 她小心地避开了妈妈在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满足自己的欲求。 后来,妈妈出了差,而迎来暑假的她也彻底成为了原形毕露的继父的禁脔。 又一天清晨,未着寸缕的易千从床上起来,洗漱好之后直接去了厨房,只围着一条深蓝色的围裙堪堪遮住少女曼妙的躯体,洗手给继父做饭。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是这样,起床之后只要不需要出门,她就一件衣服都不穿,在继父面前晃荡,方便自己随时引诱继父操自己,也方便继父只要有了兴致,裤子一脱就可以把那根她朝思暮想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的骚穴里。就算在外面,易千也会挑着没人的时候掀起裙子在继父面前露出裙子底下根本没穿内裤,能被继父清清楚楚收入眼底的风景。 易千煎了个蛋,又热了牛奶,和三明治一起放进盘子里往继父和妈妈的主卧里送去。她端着盘子走到了主卧门口,曲指轻轻敲了敲房门,不等里面的继父回话,她就拧开房门托着盘子走了进去。身材曼妙的少女只穿着一身短短的深蓝色围裙,轻轻巧巧地端着托盘袅娜而入,缓缓将托盘里的食物放到桌上,行为举止像是仙子一样温柔灵巧,举止得当,但那纤腰不掩、酥胸半露,转身之后一身冰肌雪肤全数落入别人眼里的样子却像是个狐媚化形的狐女似的。 她将牛奶端到继父面前,满眼勾引神色地从下往上看着他。 少女露出这样的神色的时候,就是她明着勾引自己的继父,想要他狠狠爆操自己的时候。只是这一回继父却没有如她的愿,他继续在电脑面前工作着,视线一直锁定在电脑屏幕上,只是头也不转地说:“等会儿爸爸的朋友要来,小千记得帮爸爸招待招待朋友啊。” 易千愣了一下,然后点头,转身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 只是男人紧接着补充道:“就这么穿也没关系。” “这个……”易千犹豫,皱着眉说:“还是换一件吧……” “没关系的,他们就是知道小千太可爱,所以想来看看,再说……”继父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说道:“今天小千穿成这样就是想要爸爸干你吧?但是爸爸还有工作要做,不如让那些叔叔来陪小千玩啊。” 易千心里迟疑,虽然这短时间被继父操过不少次,曾经也被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男人强暴轮奸过,但那些都不是她自愿的。只是,更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那些在不经意之间从身体里升腾起的渴求感,就是因为这个,她甚至做出了从前想都不会想到,即便听闻也只觉得难堪难看的行为,所以…… 她垂下了眼,默默退出了房间,并且按照继父说的,在他的那些朋友上门的时候仍旧只穿着一条围裙就迎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四个她不认识的男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年龄从三十到四十多岁不等,长得也只是一般程度,易千毕竟穿成那个样子,也就没好意思认真看,缩在门口面开了门,让一行人进来,然后就扭扭捏捏地带着他们进了客厅,然后敲了敲正在工作的继父的房门,示意他的客人已经到了。她不知道的是,这几个人里有两个正是她的“老相识”,在鬼屋里曾经操过她的那些陌生人的其中之二。 易千还没转身,就感觉到有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重重的捏了捏自己的屁股,然后身后有人说道:“说起来,这屁股看起来可真眼熟啊,和我上次在xx游乐园的鬼屋里见过的那个差不多啊。” 她身体微微一抖,心里一个咯噔。 难道继父的这些朋友之中,真有那天出现在鬼屋里的人? 不过……就算真的有,应该也没看到过她的脸,只、只凭……那里,只要她不承认就没关系了吧…… 易千心里正在忐忑,就听到坐在沙发上的其中一个客人笑着说道:“对啊,看起来还真的挺像的,特别是左边屁股瓣儿上的那一颗红痣,连位置大小都一模一样,不过这姑娘应该不是咱们在鬼屋那边遇到的那骚货吧。”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坐在他旁边的一个人大力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也笑着说:“反正我们这回是得了老王(继父)的信儿来玩儿,这小姑娘是不是小骚货有什么关系?不一样都是干?” “也对也对。”那个人连忙点头,也笑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眯着眼看着易千被站在她身后的那个人上下其手。 那人捏了下她的屁股仍不满足,粗短的指头竟直愣愣地捅进了她没有任何遮掩的花穴里。易千低低呻吟了一声,扭了下身子想要挣脱,却被那个人揽进了怀里,她这才看到,那个人可算是今天来的这四个人里最胖的一个,不高,所以体型显得有些矮胖了,他穿了一身花格子的衬衫,头发稀疏。如果易千再大一些,知道一些关于职业的设定的话,大概会猜测这个是程序员一类的。 这花格子衬衫把易千这个身材娇小玲珑的少女揽进怀里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在她白嫩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戏谑笑着说:“不管是不是上次那个壁尻,能穿成这样接待客人就已经算得上是个骚货了吧?小婊子,是不是想要大鸡巴来操你啊?” 听见那三个字,她心里颤了颤。她被花格子衬衫揽在怀里连连亲吻,下身也被他用手指抽插开拓着,禁不住流出了许多蜜液来,她现在心里全乱了,欲望和理智纠缠在一起,谁也斗不过谁。但身体却仿佛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一样,不自禁难耐地扭了扭,夹紧腿,她只好不好意思地说:“不、不要这样……” “嘿!这小骚货还假正经呢,都湿成这样了,你就明说自己是想找鸡巴操了呗。”花格子衬衫看着易千脸上的红晕和眼睛里的水光就是一乐,自以为摸清楚了小骚货的性子,干脆利落地解开自己裤头上的拉链,揽着少女娇嫩的身子扶着自己挺立的肉棒,只听得“噗嗤”一声,那属于男性的狰狞丑陋的东西就径直没入了少女的身体。 易千闷哼了一声,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见花格子衬衫已经干上了,却也不着急,只调侃了几句花格子衬衫猴急。他们本来就说好了今天可以在这里随意玩上一天的,谁先谁后又有什么关系?而且花格子衬衫也不是好吃独食的人,他把易千放在地上,让她四肢着地的跪着,挺着大鸡巴一边一下一下地操她,一边催促着让她往沙发那边爬过去。 “来,小骚货往前爬,咱们去沙发那边继续啊。” 虽然是这么说,但花格子衬衫也没有停下操干她的动作,易千只觉得那强大的肉钻像极了木匠用的钻子,在她的小穴里钻钻梭梭,没有得到充分开拓的甬道因为那突如其来的猛攻骤然分开,带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但是身体被撑开被满足的感觉却让她心里一阵热烫。易千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已经回不到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自己了。 她大概,真的变成一个骚货,一个婊子了。 易千情不自禁地呻吟,既痛又苦,却又说不出那种充实的感觉,咬着唇强忍,按着身后动作狂放地操干她那湿漉漉的小穴的花格子衬衫说的,随着身体被顶撞的频率一下下往前爬。她只觉被捏到的地方像是被火烧一样,热辣辣的火全从被肉棒深入摩擦的小穴烧了上来,却并不疼,只让她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忍不住眯起眼睛,更加想要身后的肉棒更加深入、更加剧烈地操进来干自己。 那花格子衬衫倒也不能说不配合,只是易千太不满足了。 她伴随着身后的狂操猛干高高低低地呻吟着,手软脚软地被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驱赶到了沙发那边,那花格子衬衫却没把她放到沙发上去,反而抵着她到了沙发上坐着的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小骚货,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大鸡巴啊,还不赶紧舔?”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早就对着少女被男人狠狠操干的画面遛起了鸟,此时淫笑着按住了易千的脑袋,强迫她张开嘴将自己已经解开裤拉链,迫不及待地蹦跶出来,甚至在易千两颊晕红着看过来的时候猛地一抖,在她脸上拍了一下向她打了个招呼的鸡巴含住。 “唔……大鸡巴……真好……滋滋……”易千迷迷糊糊地按照这男人张大了嘴,把面前这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纳入口中。虽然现在已经有一根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狂操猛干,干得她已经快没什么力气了,但心底里已经彻底放弃的易千却下意识地追逐着更多的肉棒,她像是一个干涸了许久的渴望男人的婊子一样,寻求着更多的男人一起来操她。 剩下两个还没动手的男人见易千这副淫荡的姿态是口干舌燥难耐不已,全被勾起了欲火,纷纷解开裤头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撸了几下之后就挺着那硬邦邦的大鸡巴凑到少女身边,用那已经开始渐渐流出淫液地肉棒在少女的手掌之中、乳房之间磨磨蹭蹭,几个男人尽情地享用着青春貌美的少女的肉体,在这干净整洁的客厅之中,场面显得分外淫靡。 易千的继父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好整以暇地绕着几人缩在的沙发转了一圈,然后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托腮看着这淫乱的场景,半晌之后开口说道:“看来很享受啊。” 已经被操得魂飞天外了的易千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继父正在旁边观看着,她心里一凉,脸上却是越来越热,心里也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时间什么滋味都涌上来了。 在那些干过她的男人里,继父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他虽然知道自己曾经被轮奸过,但毕竟并不知晓自己在那些男人胯下是怎样淫贱的姿态,她是怎么下贱地张大了嘴伺候男人的肉棒,是怎么淫乱地扭动着身体祈求着男人的鸡巴狠狠地贯穿、操干自己,是怎么像是狗一样的匍匐在男人脚下祈求怜爱的。在他面前,易千多少还能欺骗自己她并不是那样淫贱的小婊子,她还没有在男人的肉棒的操弄下完全堕落。 但是,现在她这副丑态已经完全呈现在继父眼前了,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易千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四周都是呼呼的风声和无尽的寒冷,以及仿佛永远没有止境的,永远都不会停止的堕落。她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个时候着陆,在哪个时候摔得粉身碎骨,这不是她的错,但是苦果却是由她来承担。 心里的某个地方撕心裂肺地哭泣着,在男人胯下辗转呻吟的易千却吐出了嘴里的肉棒,眼角微红媚眼如丝地看向了单人沙发上的继父,喃喃呼唤:“爸爸……” “小千,很享受吧?”继父笑眯眯地看着被身后男人的肉棒撞击得身体一颤一颤,娇嫩的肌肤被一群男人玩弄得微微泛出粉色,满是鸡巴蹭过之后留下的淫靡水光,此时正像是搁浅的鱼一样喘息着看向自己的易千,笑着说:“第一次见到小千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了,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天生就要被男人干的。” “爸爸说的对……唔啊……小千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干的小婊子啊……啊啊……大鸡巴好热啊……小千的小穴要被烫化了……” 易千眼神迷离地呢喃,而她身后的男人按着她的腰,捧着她的臀部,正前后摆动着胯部在她的身上挥汗如雨着,闻言更加用力地把肉棒往少女的小穴深处捅,就像此时操干的不是友人的继女,而是有着杀父弑母大仇的仇敌一般,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鸡巴直接捅进少女的子宫里,再把她的子宫捅穿,操烂她的肚子一样。 “妈的……果然是个极品,这么好操……我说老王,你这也太占便宜了吧!隔壁有个风骚的人妻可以操就算了,这老婆带来的拖油瓶也是个名器……嘶……这小穴简直太会吸人了……哈啊……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操个透!哦……” “对啊老王,你这家伙命也太好了!”捧着少女的一双巨乳往中间聚拢,让它们夹着自己的鸡巴不断耸动的男人也跟着说道:“拖油瓶居然是个这么淫荡的小婊子,还每天都可以随便操……哦……反正你都有这么多极品的可以干了,这个送给我怎么样?” “我还想要呢!”本来享受着少女的口交,不过被吐出来之后暂时没有打断她的淫词浪语的打算的男人说道。 他现在换了个地方,正伸手试图开拓少女紧闭花蕊的小菊花。 而握着易千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下撸动的男人则一直在埋头苦干,一点儿开口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想都别想,”继父笑骂道:“我也就她妈出差的这短时间能随便干,等她妈回来了还是得小心点。” “那也很不错了好吧?”在少女湿润紧致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的男人翻了个白眼,继续按着少女狂操猛干。 易千被操得两眼翻白,几乎是尖叫着从小穴里喷出一滩水来,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双腿战栗,正被大鸡巴折磨的小穴也细细地抽搐起来,嘴里胡乱淫叫道:“啊……太、太快了……叔叔操得太快了……好深……唔……叔叔好厉害……小婊子要被干死了……啊……要被干得爽死了……啊啊……再深一点……哦哦……求叔叔干烂小婊子的骚逼……” “妈的……这骚货怎么这么骚……”身后的男人低骂一声,怒气冲冲的死死掐住了少女白皙的纤腰,留下一圈青紫的勒痕,粗长的鸡巴在少女的肉穴里疯狂进出,带出浓稠混白的黏液,插得嫩逼淫水横流。 旁边正握着易千巨乳享受的男人也被刺激得不轻,他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易千被插得上下摇晃的两颗奶球,在手中猛力揉搓挤捏,雪白的乳房在他手中急速变幻着形状,从指间的缝隙中流溢出来,带着一圈泛了白的浅青色,死死夹着在其中穿梭的大肉棒,雪白的乳肉和粗黑的鸡巴紧密贴合在一起,就像天生就是长成这样一般。 正按着易千皮肤柔嫩的手掌给自己打手枪的男人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分身无术地在心里催促占据着小穴操得欢快的男人快点完事。而伸手开拓着易千菊穴的男人收回了手,再次将注意力放回了那张小嘴上,他伸手扣住少女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再次把自己的鸡巴含了进去。 易千被身后的男人干得浑身发软,子宫又酸又涨,全身的力气都在这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干之中一点一点被榨取干净,她快要虚脱了,那持续不断的汹涌快感却叫她欲罢不能,根本无法摆脱这被人轮奸时带来的无与伦比的认知和感官享受。她无力地哭叫着用力夹紧了体内狂放肆虐着的粗大肉棒,用体内滑腻的壁肉去狠狠绞紧对方肿胀粗硬的肉棒,然后在肉棒深深埋进子宫宫腔内,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回以同样畅快的高潮。 少女的身体微微抽搐着,哭泣着腻出一道甜蜜的喘息来,小穴里浊白精液和透明淫水的混合液体正汨汨流趟而出,顺着她无力瘫倒而并拢着的大腿缓缓流下。 没有给少女丝毫缓冲的时间,对着交媾的场面撸动鸡巴的男人们立刻开始抢占最佳位置,最终,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把少女放在了两腿之间,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将她夹在中间,然后把肉棒插进之前被自己扩张过的菊穴之中,另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鸡巴深插进她刚刚才被射满了男人精液的小穴里,和她如同鸳鸯交颈一般紧紧抱在一起。 “不……这样不行……好痛……啊……真的不行……唔……前面也……哈啊……好胀……我要死了……要被叔叔的大鸡巴插死了……”易千难受地摇着头,她感觉后穴疼极了,想要伸手推开前后的男人,却根本无法遂愿,只好忍耐着身体被硬生生从内部撕开的疼痛继续被男人操干。 “就是要操死你……嘶……真他妈爽啊!早知道我来娶了你妈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天天操你这个小婊子,干你的骚逼……哦……爽……” “就是……哈……小骚逼喜不喜欢叔叔的大鸡巴?操……小婊子你喜不喜欢叔叔的大鸡巴干你?” “喜欢……呜呜……大鸡巴干得小婊子爽死了……啊啊……喜欢死叔叔的大鸡巴了……唔啊……用力一点,再用力,干死小婊子……啊啊……好深……大鸡巴插进小婊子的子宫了……唔……” “老子这边呢?操得你不爽?” “爽……爽死了……啊啊……叔叔要把小婊子的肚子操烂了,要被捅破了……呜呜……要破了……” “操!小婊子,叔叔这就操破你的小烂逼,干烂你的骚子宫,用大鸡巴插到你怀孕!” 两个男人飞快地在不断吞吐着鸡巴的嫩红肉逼和菊穴中进进出出地抽插捣弄,发出啪啪的响声,将那处紧致酥软的肉道干得淫水四溅,痉挛不已。 “不……不行……小婊子不能……不能怀孕……呜呜……小婊子只能给爸爸生孩子的……唔……不能怀其他男人的孩子……不行……呜呜……不要射、进去……” “管你的……今天我们这里几个人都要射爆你的小肚子,你就乖乖给我们生孩子吧,到时候反正不知道是谁的,你就当是你爸的好了……哦……真爽……” 易千被他们夹在中间,几乎整个身体都要被操得散了架,瘫软成一滩水般伏在在她的小穴里抽插操干的男人的身上,白嫩的屁股随着他们腰胯的击打上下起伏,翻开一阵白雪似的肉浪,硕大的龟头凶狠地插破了才被强制突破过的柔软宫口,整个肉棒无情顶入。易千尖叫一声,前后的小穴同时喷出一道透明黏液,随着鸡巴的抽离骤然射出。 一时间,少女的腿间被操得淫水四溅,男人的精液和她分泌出的淫水被另一根肉棒插得迸溅而出,把三个人的下体打湿得一塌糊涂。她僵硬着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拱动身不由己地颤抖移动,清透的水珠如同喷泉般汹涌喷出,被干得红肿艳丽的小穴却仍紧紧裹住像是打桩机一般操干着的肉棒,层层红腻的穴肉一圈圈地堆叠上去,像是有千百张小嘴在吸吮含舔着肉棒,她体内的两根肉棒仿佛受到了感召一般,也跟着同进同出起来。 突然,他们同时用力干进少女的肉穴深处,肉棒暴涨数倍,将精液凶恶地直射在她的体内。那精液又烫又浓,力道极强,冲得她忍不住哭叫出声。肠道与子宫内被射得俱是浓稠白浆,黏糊糊地卧在她的肉穴深处,撑得小肚子都微微凸起了一点儿。 易千被射了精的男人们推到旁边,任由她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大张着的两腿之间泥泞一片,满满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喷薄而出。没有了遮挡,在场的男人能很清楚的看到少女嫩红的小穴已经被糟蹋成了一副怎么凄惨的模样,两个被鸡巴干得一时间难以合拢的,有些略微松弛了的眼红穴眼一张一合地大敞着,露出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鲜红肉洞,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而抽搐痉挛着。 另外两个在旁边休息够了的男人接手了易千。 少女的身体被男人们尽情享用着,她惊喘哭泣、尖叫求饶,可不论如何都换不来这些禽兽的怜惜。他们两两一同享受着少女的嫩穴和菊穴,射过了的就去休息,休息够了的再上,将可怜的少女彻底地干了个畅快淋漓。易千被干得整个人都要傻了,她翻着白眼,口水从嘴角流出,两团雪白的胸乳被男人们揉捏出各种形状,奶头被玩得高高耸起,娇艳地挺立着,红肿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流出血来,身上也满是被他们掐捏啃咬出来的青紫印记,小腹凸起像是怀胎五月的孕妇一般,被鸡巴操开的两个小穴“噗滋噗滋”地推挤出大团白精,从松弛大张着艳红穴眼里疯狂涌出。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易千在自己的家里被继父的四个朋友玩了个遍,在客厅、卧室、厨房、浴室、阳台等,易千在家里的所有地方都被这几个男人按着操了无数遍。她气息奄奄地蜷缩在客厅的地毯上,而那四个男人此时已经穿戴完毕,和易千的继父交谈了几句,准备离开。 “小婊子,今天被叔叔们操得爽不爽?” “爽……呜……好爽……爽死了……”易千两眼无神,精神恍惚地做着回应,湿润的眸子迷蒙地看向男人们,糊满精液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张嘴,白浊的液体再次流了出来,“小婊子还要叔叔的大鸡巴……” “操!真够骚的……” “这次是没时间了,下次再来操你这小婊子!到时候一定把你这小婊子骚肚子干烂!” 继父笑眯眯地送走了几个因为有别的事而不能留下来再操易千几顿的友人,关上门,转身抱起了瘫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神智的易千,将她带到浴室里把一身污物清洗干净,然后清理出了她那被射满了一肚子的精液。 他把易千放在水里,将她两条腿分开,轻轻揉弄她湿肿不堪的小穴口。白浊粘液混着已经干涸的精斑凝固在艳红的软肉上,让紧闭着眼睛仿若无知无觉的少女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轻轻喘息起来。继父却不管这些,继续动作,他将手指伸进去,抠挖着深处和穴肉黏在一起的精液,一点点地将它们向穴口引,稠白的黏液沿着股沟一点点往下流去,在温热的水中扩散开来。 看着渐渐开始闭合起来的媚湿肉洞紧紧吸吮着自己的手指,湿软嫩肉柔腻地外翻着,在水里荡漾出妩媚的颜色来,易千的继父眼神深了深。 既然……那就再来一次吧。 易千瘫在浴缸里,茫然地低低喘息,一时间竟没有从这场旷日持久的轮奸中回过神来。她不知道自己正沉沦在继父怀里,身体随着继父肉棒的抽插顶撞而起起伏伏,只微微颤抖着声线呻吟道:“啊啊……又是大鸡巴……叔叔的大鸡巴好棒……继续操小婊子……呜呜……小婊子最喜欢大鸡巴干了……” “是吗?小婊子最喜欢哪个叔叔呢?”继父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问道:“最喜欢哪个叔叔的大鸡巴?” “都……都喜……唔……喜欢……呜呜……”易千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回答。 “呵……”继父哼笑了一声,动作却忽然之间就剧烈起来,他掐着少女的腰,从下往上狠狠地贯穿着她饱受磨难的小穴,却又在少女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停下来,狠心抽出了少女最为渴望的大鸡巴,将浑身绵软的少女推远了,轻声道:“爸爸还不知道,小千是这么贪心的小婊子呢。” “……爸爸……?” 易千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操干自己的并不是之前的那些叔叔中的其中一个,而是她的继父。似乎是因为另一边的冰冷的浴缸的触感让她被刺激得一个激灵,远走的神智也回了笼,她心里有些难受,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只低着头,没有说话,也不敢去看对面浑身赤裸的继父。 “想说什么?”继父说道。 “我……我错了……”易千嗫嚅道:“我不应该……认不出爸爸……” “乖,那就转过身去,自己把屁股掰开。” 易千抬头看了继父一眼,小鹿般让人怜爱的眼睛里水雾再次弥散开来。虽然心里别扭,但她还是按照继父的话做了,她转过身去,双手向后,轻轻掰开了自己的两瓣屁股。少女背对着的男人满意地勾了勾唇,一只手抚上少女的大腿,另一只手打开花洒,对着少女的小穴就喷了过去。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易千忍不住尖叫,身体反射性的就想要闪避,却被男人一把拉了回去。男人掰开易千的臀部,就着热水的冲刷将她体内剩余的点点精液全部清洗了出来,然后提起胯下的那杆长枪,狠狠操进了那染上了热水高温的小穴里。 “唔!” 虽然身体已经被之前的几个男人玩弄得疲惫不堪,但被继父操干着的易千还是从小穴里狂涌出了一股股的淫水,让继父干得更加舒畅,甚至因为担心小穴被操松了,她拼命吸紧小穴,以免让男人觉得不够爽快。 “小千认错了爸爸的鸡巴,真让爸爸太伤心了。为免小千再记不住爸爸的鸡巴,从今天开始,小千都要含着爸爸的鸡巴睡。”男人一边在少女身体里耸动,一边说。 “不管是用这里……”他的手指抚上少女的唇角,然后下滑,到了下方正与男人的肉棒激烈交合着的小穴穴口,“还是用这里。” “记住了吗?” “记住……了……”易千艰难地回答,“但是……妈妈回来……怎么办……” “等你妈妈睡着之后,爸爸会去你的房间。”继父一边抽插操干,一边淡淡地说道:“不过爸爸平时上班很辛苦,小千如果想要,可以自己来找爸爸。” “我……我知道了……”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易千迷糊地点着头,这么说道。 -- 【豆腐系列:老豆腐(上)】 那天以后,易千彻底成了继父的性奴隶,母亲在家的时候还好,继父只是要求她真空穿着半长不短的裙子,找机会就把那根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享受一番,如果母亲不在家,继父就会强令她不能穿衣服,方便他随时随地把她操上一顿,还经常带别的朋友、领导、客户,乃至于只是能给他些许利益的人来家里享用自己的继女。甚至他还会把易千只套上一件外套地带出门去,不拘于是公园、巷角或者桥下湖边,随时随地便会将少女推到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狠狠操干一番。 易千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开始觉得,大概自己就一直沦陷在这样糜烂而粘腻的欲望里了,直至开学的时间逼近——易千必须回到离学校最近的父亲家里去了。 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操干享用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容易平静下来的,但在爸爸那儿,她也没那个胆子去勾引她的亲生父亲,就只能强忍着。 易千也就勉强地过了一段如同普通女学生一般的日子,每天上学、放学、回家,再上学、放学,然后,像是一般学生那样,在放学时回家途中的一个小巷子里,难得的遇到了小流氓抢劫。 满脸惊恐的易千惊恐地发现,自己心里除了惊恐的情绪之外,竟然还有一些……骚动。 那一身奇装异服的学生样的人手里拿着一把刀子,冲着易千笔划,看她怯怯瑟缩的样子更是越来越兴奋了,趾高气扬地拉着易千,用刀子在她的脸上蹭了蹭,也不担心在这小巷子里会有谁听到他的声音,说道:“美女,怎么样,给不给啊?” “看你这一身穿的,家里应该给你不少零花钱吧?” 易千身子颤了颤,却不是吓的,而是因为被这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拉进了怀里,就算有一把冰冷的刀子抵在她的脸侧,也没能阻止她开始心猿意马。属于男性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颈侧,男人比她更高一些的体温也透过薄薄的校服外套传递过来,将她牢牢包裹。这让她不自主地想起了被男人肆意玩弄的那些日子,身体里被勉力压制下去的瘙痒也再一次轻而易举地被唤醒了。 她暗自并了并腿,怯生生地点头,低声说:“我、我身上的都给你……” “真乖。”小混混满意地眯眼笑了笑,另一只没有拿刀子的手在易千的脸上拍了拍,扬扬下巴示意易千自己掏钱。 虽然心里还有着害怕,但此时易千的脑子却不合时宜地被别的东西占据了。她脸上仍旧是惊恐的表情,眼里的色彩却渐渐深了,纤细白皙的手微微颤抖着伸进自己的口袋,掏了半天才掏出几张纸币,还不小心将它掉到了地上。那小混混见状,眉毛倒竖怒瞪着她吓道:“怎么搞的!你是不是故意搞事啊?” “我……我害怕,手抖……”易千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止不住,一直在抖……要不你自己掏吧……我外套内袋里还有一些……” 会出来抢劫,可想而知这小混混并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人,自然不会顾忌与一个女孩子接触,而且他并不是个多有耐性的人,急着拿钱的他听易千这么说,当下就往她身上的外套伸了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并没有要求她把外套脱下来让他拿钱,这么一伸手,轻易就碰到了少女在夏夜里除校服外并没有穿得太多的轻薄衣物。 易千身体再次颤了一颤,忍不住想要退一步离开这个小混混的控制范围。她快速脱下校服外套,胆颤地递给这人高马大的小混混,说道:“你、你这样拿好不好?你挨着我,我觉得好紧张……” 小混混心满意足地把外套内口袋里的钱掏出来,终于有了闲心端详端详这回自己遇到的肥羊,这才发现被自己抢劫了的肥羊是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妙龄少女,就算是放到表演学校,想必也能成为校花一类的人物。想想自己学校里的那个校花,平日里趾高气扬看不起他们这些学渣的模样,对比此时这漂亮姑娘怯懦瑟缩像是初生的小羊羔似的惹人怜惜的样子,小混混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自得来。他把手里的外套扔在地上,又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只穿着薄薄一层白T恤的易千,眯眼说道:“就这些?可不像是你这种大小姐的零花钱数量啊……美女,身上还藏了些吧?” “没有、没有了!我真的只有这么多……”易千连忙摇头,双手却掩盖似的环住了前胸,在胸前挤出一个深幽诱人的弧度。因为天气太热,她穿得并不多,里面这一层T恤也相当宽松轻薄,她这一动作下来,宽大的领口落下一边,直接露出了她白皙圆润的肩膀来,也骤然点亮了那小混混的眼睛。 小混混眼里闪过得逞的光彩,再接再厉地说:“空口无凭的,干脆我来检查检查好了,说不定美女身上其他地方还藏了钱呢?” 说着,这小混混便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他双臂伸展,将易千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让她没有丝毫逃跑的机会,然后双手向下,从易千的双肩往下,摸到了两个浑圆的胸罩上,那小混混得意一笑,隔着T恤在她的胸部上狠狠一捏…… “呀——!”易千身体一抖,想要避开,却根本避无可避,她泪眼汪汪地看向小混混,眼里都是祈求的色彩,却根本无法换得这个本来就秉性恶劣的小混混的怜惜,反而让他暴露出了真面目,明目张胆的就捏在了她因在发育期间被男人日夜揉捏抚弄,而发育得相当出色让男人一只手都掌握不过来的乳房上。虽然已经有了预料,易千仍旧被吓了一跳——还以为会多费一番功夫呢,结果这就……她心里微定,知道自己至少不会被刀子捅了,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是惊恐的,就像是还没能反应过来似的,她低头看了一眼覆在自己胸口的大手,才连忙伸手推拒,想要将小混混的手给推开,嘴里惊恐地小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不是给钱就行了吗?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哎呀,美女这还没看出来吗?”小混混嘿嘿一笑,已经不满足于只隔着一层衣服揉捏她浑圆柔软的胸乳了,他用力伸手拉低了易千本就十分宽松的领口,露出她粉色的胸罩,然后一把拉下它,里头被兜着的柔软面团一般的胸乳,便像是受惊了的小兔子一般蹦跳出来,年轻生嫩得像是新降的初雪一般的少女的酥胸就这么呈现在小混混眼前。 小混混咽了口口水,双手一探狠狠捏住了颤巍巍摇晃着朝他打着招呼的乳房。 易千身子微微颤抖着,那点儿推拒的力道根本没起什么作用,身体更是渐渐酥软下来,两条细白纤长的腿也因为欲望升腾而不自觉地扭动夹紧,她能感觉到,从自己的小穴里,正隐隐有湿滑的液体流淌出来。 那小混混并不是第一次做劫财劫色的恶事,经验也称得上丰富,显然很快察觉到了这一点,他肆意在她裸露在空气里的乳房上揉捏着,一边揉捏,嘴里一边还淫靡地说着:“美女这双奶子可真大啊……我还从没见过发育的这么好的,也就片子里那些女优比得过了吧……嘶……” 小混混满脸陶醉地在易千裸露出来的胸乳上揉揉捏捏,压根儿没把少女那点儿反抗看在眼里。而易千也不是真的在反抗,她在小混混的怀里扭动着,看似挣扎,却在对方怀里磨蹭拱动,没有挣脱开这个炽热的怀抱不说,还将自己的衣服蹭得更加往下滑去,本就被拉下来能让人直接看见她挺立的雪白酥胸的T恤越发的往下滑落,那白生生的肌肤晃得小混混红了眼,手上用力,就粗暴地把易千身上的那点儿可怜的布料扯了下来,然后像是拆包裹在礼物盒上的丝带一样拆掉了她的胸罩。 小混混嘿嘿一笑,说道:“反正美女你还有一件校服外套,这里头的衣服坏了也没事,等会儿挂个空档就行……” 说着,这小混混一条腿挤进了易千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转开头去,那张泛着口臭的大嘴就朝着她压了下来,轻而易举地就含住了易千的红唇,又强迫她伸出舌头来与自己的一起纠缠共舞。而他的另一只手再次覆住了她的胸,毫不客气地在上头大肆揉捏拉扯起来,把她本就经了一番肆虐而显得微红,还有些手指印的胸部揉得更加糜红青紫起来。 易千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她被这小混混的口臭熏得不轻,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几天没有刷牙了,才有这么严重的口臭,她只是想放纵一回自己的欲望而已,也不是非要这个人。毕竟她经历了这么多男人,都没有选择,这一回她想全靠自己选一回。本来她看这个小混混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人高马大的,想必身材也不错,体力不会差,所以挣扎也没太认真,颇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谁知道刚上手就得了这么个关卡,这口臭的,差点没把她熏晕! 所以现在她是真的在挣扎,只是在那小混混的亲吻和手上的挑逗之下,身体确实慢慢的被唤起了反应,推拒的力道也更加地虚软下来,渐渐敞开了身体任由这个她根本不认识,上一刻还在抢劫自己的小混混亲吻揉弄。 易千闭着眼睛,任由小混混将混杂着恶臭的舌头伸进自己馨香的樱桃小口之中,那钩子一样的舌头遇上她的丁香小舌后,立刻便纠缠上来,缠绕着她要与它共舞。她闭着眼配合,这仰着头在小混混怀中被为所欲为的姿势让她口中的涎液不可抑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她不及擦掉,就被这急色鬼似的小混混将舌头吸进了对方口中,像是饿了十几顿的饿死鬼一样死命吸吮吞咽她舌头上和口中的津液。他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吸吮她,直将她的舌根吸得生疼,像是要活生生被他将舌头从口中拔出来了似的。 她的T恤被这个恶棍似的小混混撕碎,此刻正像是纸片一样落在地上,而她整个人被小混混揽在怀里,那只本来在她胸口揉捏的手已经顺着她暖玉似的肌肤下滑,钻进裤子,又探进白色的内裤里,正试探性的往她的小穴里插入进去。放开她的嘴唇之后,这小混混低头将她胸前其中一个乳头含进了嘴里,不只是像是吸吮糖果一样地舔舐吸吮,这人甚至用牙齿咬住她的乳尖向外拉扯,将她的乳头咬得又疼又爽,那双手也像是带着火焰一样在她的周身游走,四处点火,让她的体温越来越高,也让她腿间的洞穴里淌出的水越来越多,身子越来越酥软。 渐渐地,易千略带了痛苦的呻吟完全转变为炽热的吟哦,不知不觉间,她的双手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环绕上了小混混的脖颈,将他的头揽入自己的胸怀,主动将自己无比渴望着抚触的乳头送进小混混口中。 小混混毫不犹豫地手口并用尽情享用了一阵儿这个漂亮的少女的身体,相较于少女柔嫩的肌肤要更加粗糙些的双手在凝脂一般的雪白皮肤上游弋抚摸,又把手指插进她湿润的小穴里抽插挺动,最后一边色情地伸舌头舔着她的耳廓,一边继续手上占便宜的动作。 “处女膜都没了,原来美女你已经不是处了啊,怪不得这么骚浪……听听,你这骚逼里的水不少啊,我都可以在里面洗个手了。” “啧啧,这小腰可真能扭的。嘶……美女你这奶子真好吃,又白又大,捏起来手感超好的……舒服吧?看你扭成这个样子……哈哈,等会儿我就好好操你一顿,一定满足你啊。” “等咱们爽过了,我就带美女去见识见识我那边的兄弟们,嘿嘿,到时候美女可要好好和咱们一起玩啊……” 昏暗的小巷里回荡着手指在水穴里噗嗤噗嗤地抽插着的水声,那粘腻的声音萦绕在耳边直叫人脸颊发热,易千昏沉地半眯着眼享受着小混混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来回穿梭抽插的快感,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男人操过了。 心中怀着不可见人的期待,易千暗自配合着小混混的动作。听到小混混的话,感觉到他的动作,她就知道这小混混是快要进入正题了。于是她偷偷抬起腰,让小混混更轻易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又顺从地将一条腿放在小混混的腰侧,方便他扶着那根让她暗暗期待已久的鸡巴狠狠插进自己身体里…… “唔!”易千闷哼一声,清晰感觉到属于男性的阳具再一次深入了自己的身体。 小混混似乎是第一次操这样级别的美女,心情很激动,动作很急切,俯在她耳边剧烈地喘息着,眯着眼表情十分迷醉,下体啪啪地用力往易千的小穴里撞,那根又大又硬的鸡巴把她的小穴榨得水花四溅,只这样还不能满足,他拼命把鸡巴往更深处顶,似乎是不捣进她的子宫里就誓不罢休一般。 这回回荡在两人身边的水声更加剧烈了,鸡巴在小穴里噗嗤噗嗤地抽插,臀部与大腿噼啪噼啪地碰撞,还有粘腻的水声在性器与性器深深接洽时回响,易千听着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渐渐沉沦下去。她眯着眼,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小混混的脖子,热情地与他缠绵共吻,两人的舌头在空中相接,像是两条相互纠缠的蛇,翻滚、旋转,他们的身体也抵死缠绵,少女的身体像是鲜艳娇嫩的凌霄花一般,紧紧地攀附着男人大树一般强壮结实的躯体,纵情欢享。 “舒服吗?” “怎么样?” “我的鸡巴大吧?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小混混在她的耳边问着,一边气喘如牛地动作,一边在间隙里舔弄着她的耳朵,或者把舌头插进耳洞之中模仿着他下身鸡巴抽送的动作,将她刺激得身体酥软,像是一团柔软的棉花糖似的甜蜜地融化在他的怀里,仿佛恋人一般。但其实,这个亲密无间地拥抱着她的男人只是一个在放学路上遇到的,意图抢劫她进而劫了色的小混混而已。这样的渣滓,在社会上不知凡几,这一个却幸运地操到了易千这样,尚未完全长开,就貌若娇花,被前赴后继的男人们调教得千娇百媚的尤物。 易千在他的怀里挺弄着屁股,方便他更深地操干自己,听到小混混情不自禁的话,心中翻了个白眼。 这小混混的资本确实不错,但技术并不能过关,想必在她之前的经历者都没有体会到什么快乐,这小混混完全是横冲直撞地胡来,只想着自己快活而已。如果换成一般矜持一些的女人,会感受到的只有痛苦,而她……感受一下自己湿淋淋的下体,以及空气里噗滋噗滋的水声,有这样的润滑,她就是想受伤也难。 “好大……唔啊……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大鸡巴哥哥用力操我……啊哈……继续操……啊……狠狠操我……” “操……操死……真是个骚货……看我不操得你叫爹……” “啊啊……大鸡巴爸爸操死骚女儿吧……啊哈……爸爸的鸡巴好大,好想每天都把爸爸的鸡巴含在小逼里……嗯啊……用力……用力操小骚逼……” “操……就没见过骚成你这样的……小骚逼,操死你这小骚逼……操……爸爸操得你爽不爽?” “爽……啊!大鸡巴、大鸡巴爸爸要把小骚逼操飞了……嗯啊……顶到里面了……哈啊……子宫、子宫要被捅烂了……” “操死你……老子就是要操死你……操……小骚逼给老子夹紧一点!你这是被之前轮你的男人操松了是不是?操……”虽然嘴里不干不净地嫌弃,小混混在行动上却是万分诚实地紧紧抱住易千的腰,托着她的大腿,挺着被她小穴里的淫水浸润得银光水润的鸡巴在她的汁水泛滥的小穴之中大力冲刺,他前后摆动着屁股,把易千的小穴撞得“啪啪”直响,“操……操……操死你……给老子夹紧!老子要全射给你……嗯……让你怀上老子的种……哈……” 感觉到与自己紧紧相贴着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已经沉沦在肉欲之中的易千也忘情地攀上了高潮巅峰,小穴内壁不自觉地蠕动着,身体内部像是有千万张小嘴一同吸吮着深入其中的鸡巴,让本来就濒临崩溃的小混混一时间关卡失守,白浊的精液就这么噗嗤噗嗤的射进了她饥渴的小穴里。 小混混粗黑的鸡巴在最后一记狂猛撞击之后,直插进了易千身体的最深处,突破了子宫与阴道的关隘口,那根粗黑坚硬的东西在她的子宫里喷射而出,属于小混混的肮脏的精液充斥在她的子宫里,成千上万的种子直接喷洒在她的子宫之中,如果不加以处理,后果可想而知,易千会真如他高潮时所言,怀上这个小混混的孩子。 此时的易千却没去想这些,她喘着气,浑身香汗淋漓地和同样满身大汗的小混混拥抱在一起,紧密无间,甚至小混混尚未软下去的鸡巴还深插在她的小穴里。而她的周身全是这小混混肆虐蹂躏留下的青紫痕迹,脖子到小腹上面全是吻痕,乳头也肿成了樱桃大小,此时被小混混激动时抬起夹到两人身体之间的大腿下露出来的小穴周围是一圈湿漉漉的水迹,插在小穴之中的鸡巴周围残留着因抽插太久而被打成白沫的淫水。随着小混混的鸡巴软化抽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身体深处流了出来,顺着她长而直的大腿淌到地上。 易千渐渐平复了呼吸,半晌后,她将散落的衣物抱起在怀里,扭头问显然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小混混:“你的兄弟有多少人?在哪?带我去。” 小混混:“?” 敢情老子还没满足你个小骚逼是吧? -- ρò18Sf.℃òⅿ 【豆腐系列:老豆腐(下)】 虽然心有不甘,但小混混还是带着易千去了混他们那一片儿的兄弟们的临时据点。临时据点,叫起来挺高大上的,但其实那地方不过是一个烂尾楼而已,因为投资规划的那房开商资金链断裂,所以没能继续修下去,再加上地处偏远,也就废弃了,最终变成他们这些小混混群聚的地方。 易千满脸乖巧娇柔地跟着小混混踏进了这烂尾楼空旷的一楼大厅里,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此时这临时据点里还没什么人,大概都还在外面流窜作案,小混混找了一圈儿没见着人,就扭头对易千说道:“美女你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去给你射一支穿云箭哈。” 叫千军万马来相见? 易千心里觉得好笑,这小混混大概是经常翘课去打游戏的那种,想来一起开黑的兄弟不少,这样的话……自己今天应该能有不错的体验了。只是……她犹豫了一下,拉了拉正掏出手机来的小混混的衣角,略显了些扭捏地说道:“那个,现在时间有些晚了,你别叫太多啊……” 小混混注意了一下手机右上角的时间,的确,现在已经晚上九点过了,虽然他只干了这小骚逼一次,但接下来的想想也知道不能一次了事的了,而且叫太多万一这小骚逼被干出人命或者被干得没了命,那都不好。 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小混混,可不是什么身上背着人命官司的恶人。 见小混混点了头,易千多少也放下了心,她看着小混混低头在手机上一阵噼里啪啦的按,然后心安理得地坐到她身边,眯着眼看着她笑,又说道:“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我们来玩儿点别的呗?” 易千愣了一下,问道:“什么?” 不过这话一出口,她就明白这小混混是什么意思了。想想曾经搞过她的那些男人们吧,在情况允许的情况下,有时候即使是已经在她小穴或者嘴里射过一回了,也不愿意轻易放她休息,或者是把手指插在她小穴里抽插,或者是命令她给自己口交,等那根或大或小的玩意儿再次硬起来之后,就撇开她的腿再次操进来,总之是绝不会让她能有机会好好休息休息的。 小混混当然是丝毫没有察觉到易千的心思变化,他虽然不认为这个小骚货是个多清纯的货色,但想也知道,一个女孩子对这些荤话淫事能有多了解?所以他没有再多解释,而是走到了正坐在一堆木箱中的其中一个的易千面前,表情轻佻地褪下了裤子,让那个不久之前才和她亲密接触过的东西热烈地和她打了个招呼。 “反正现在兄弟们都还没到,不如美女你和我玩玩啊。” 而易千没有拒绝。 等三个结伴而来的小混混走进这座烂尾楼时,看见的便是自家兄弟正坐在木箱上,把一个身材曼妙的长发女孩按在两腿间,那有着一头黑亮发丝的脑袋在他腿间起起伏伏,一看就知道他在享受什么。 “卧槽!大B你哪儿找到的美女?还现在就玩儿起来了?” “人家美女不介意,你们介意什么?再说了,待会儿咱们可以一起和美女玩玩啊……别的先不说,她口活相当不错啊……嘶……这小嘴简直像是要把我鸡巴都给吸化了……美女,是不是已经含过很多鸡巴了啊?”被称为大B的小混混一边激烈地摇晃着易千的脑袋,一边嘻嘻笑着说道。 “真的?真那么爽啊?” “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你快点完事啊……诶别挤我!” “你让开点儿啊!占的地方也太多了吧!” 几人见状,也不由上前,凑到了正挥汗如雨地忙活着的两个人身边,七手八脚地伸手摸上易千的巨乳纤腰或是臀部,在她诱人的身体上抚摸揉捏。易千无暇去关注这些,她现在只觉得自己被这小混混那根粗硬的东西噎得难受,几乎就快要窒息了。比喉管粗了那么多的鸡巴强硬地从她嘴里插进去,捅进喉咙,直噎得她想吐,但有那小混混的鸡巴堵着,她根本吐不出来,只能小脸涨得通红地任由小混混使用自己的嘴满足自己尚未满足的欲望。 小混混倒是爽得几乎浑身发抖了。 易千小小的红唇张得大大的,费力地将他的鸡巴含进去,他确实也被那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吮出来的快感弄得几乎发泄当场,只是这样还不能让他完全满足。小混混扣住易千的后脑勺,强迫她敞开喉咙将自己整根鸡巴全部含进去,深深容纳进体内,几乎就要这么插进胃里,想想也知道美女的感觉一定不怎么样,但他自己来说,简直是要爽爆了! “唔……唔……”易千难受地推拒着身前的小混混,只是下一刻,她的手就被另一只大手捉住,手心里被塞进了一根粗硬滚烫的鸡巴,那根湿粘粘的东西在她的手心里磨蹭,留下大片晶莹水渍,另一只手也紧接着步了这只手的后尘,被塞进了一根男人的鸡巴,然后,她下半身的裙子被掀开来,有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似乎是对隔着一层布料的手感不满,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一把拉下了她的内裤,那只有些粗糙的手心满意足地覆上了她裸露出来的屁股,开始肆意揉捏起来。 “果然、果然不错啊……这小妞皮肤真不错,感觉手都要被吸在这上面下不来了……” 还没满十八岁的少女皮肤白皙细腻,身材也是娇娇小小,那柔软的身躯能被这些不算矮小的小混混像是抱洋娃娃那样完全抱在怀里,但她胸前雪白丰满的乳房却不像是她那个年纪的女孩能够拥有的,早早就开始发育了。直到现在,这些小混混一手握上去,都不能完全捧住那波涛汹涌的柔软,可想而知这些平日里见到的大多都是被他们抢劫的干瘪学生妹的小混混们见到这样魔鬼身材的尤物会有多兴奋。 “哦……哦……我快要……快要到了……哦……太爽了……”简直和刚才操她骚逼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那小混混一边捧着易千的脑袋,摆动着并不健壮的腰部操弄着她的小嘴,一边仰着头表情迷醉地感叹,让旁边没有占据到最佳位置的小混混眼红不已,偏偏占了易千身后两腿之间位置的小混混还一边用手指在她才刚被开拓过的小穴里抽插,一边感慨她的屁股手感极佳,让本来就要忍耐不住了的小混混经不住加快了用易千的手撸动鸡巴的动作,一边催促着伙伴快点。 “嘶……嘶……哈……射出来了……全部给你……全给我吞下去……” 玩弄着易千红唇的小混混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把自己整根鸡巴全部吞下去,下一刻,那根抖动着的鸡巴就在她的喉管深处“嗤嗤”地射了出来。小混混还来不及回味一会儿这在美女口中发泄出来,让这种级别,平常见都难得见到的美女乖乖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吞下去的销魂滋味,就被自己招来的小伙伴不耐烦地推开,是当机立断地就占据了自己之前的位置。 而在易千小穴位置挑逗了片刻的小混混也终于忍耐不了了,他抽出了自己被少女爱液沾染得湿漉漉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裤链,解放出他憋得几乎要爆炸了的鸡巴,用手扶着冲着易千正一张一合着,看起来就是在诱惑着男人的鸡巴插进去狠狠操她的小穴捅了进去。 “啊……” 易千闷哼一声,下意识张开嘴就要呻吟出声。那闪着水光的红润小嘴刚一张开,就被一根泛着腥臭麝香气味,属于男性的热腾腾硬邦邦的东西塞了满嘴,而下身也被男人的鸡巴占据,感觉就像是自己从头到尾被鸡巴穿透了一般。她轻轻蹙了蹙眉,虽然有些难受,却半点没有反抗。 因为此刻,她全身心都被那些属于男人的大鸡巴占据了。 “啊……好大……”易千一边舔着嘴里的鸡巴,一边模模糊糊地呢喃:“大鸡巴好好吃……唔……小骚穴里的鸡巴也好大好硬……啊……用力操我……操我……” “卧槽!大B你从哪儿找的这么个骚货,简直太极品了!”掐着易千纤细的腰,正疯狂摆动屁股抽插她潺潺流淌着淫水的小混混不由感叹。 他才刚插进去,就感觉到下身一股吸力传来,简直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全吸进去一样,那高热紧致的小穴吸吮舔舐的力道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也让他忍不住一次次更加用力地操进去,力道大得就像是要连着把自己的睾丸也一起插进身下美女的小穴里似的,直把人美女操得唉唉直叫。 倒是旁边的小混混看不过去了,嚷嚷道:“喂喂,你小子悠着点儿啊,万一把人美女操坏了我们怎么办?” “就是啊,难得遇到这么个美女,你要学着可循环利用啊。” “有什么关系?反正这美女都给我们干过了……”那小混混一面呼哧呼哧地操着穴,一面满不在乎地说道:“咱们再留下一些纪念品,还怕美女不来给我们干?” “你这人说话可真够直接的……我喜欢!” 易千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慌乱,但身体却诚实地享受着这场肉欲泥淖,她大张着嘴任由前面小混混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双腿叉开跪在地上被身后的小混混的大鸡巴激烈地抽插冲撞,一只手撑着地面支撑身体,另一只手里却被塞进了一根滚烫腥臭的鸡巴,强迫被三个小混混围绕纠缠着的少女用手服侍,剩下一个小混混也不好硬把她用来支撑身体的手拿来撸管,只好挺着自己的鸡巴在易千的脖子、乳房、腰侧等部位磨蹭揉按,留下一连串亮晶晶的粘腻水渍。 她渐渐开始不能思考,唯一知道的东西就是用尽一切手段追求那恶臭炽烫的大鸡巴带给自己的无上快乐。易千不由自主地摇晃着屁股,吸吮着嘴唇,下意识地配合起了正畅快地享用着她的身体的肉棒。 “唔……啊啊……好棒……”眯着眼红着脸的少女嘴角流下无可抑制的口水来,她脸上的神情无比淫荡,身体也像是水蛭一样竭力吸附上这些小混混,“鸡巴真好啊……” “既然觉得我们鸡巴好,是不是应该要谢谢我们啊?”正在易千嘴里抽插着的小混混痛快地在她的嘴里喷发出来,自觉退到一边,笑眯眯地说道,“美女要感谢我们的大鸡巴操你啊。” “是……唔……谢谢大鸡巴操我……哈啊……再来……我还要……唔呜……” “哈哈……既然美女这么上道,我们也会好好招待你的……哈啊……我也快射了……嗯啊……全部射进你的子宫里……哈……”抱着易千白皙滚圆的屁股狂操猛干的小混混忽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绕过去紧抓住了她的两个乳房,像是握住自行车把手那样加快了速度,把手里捧着的臀撞出了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来。这平凡猥琐的小混混像是牲畜一样操干着身下的美女,直把她操得淫叫不止。 “啊啊……给我……全都给我……唔……大鸡巴射精到我的子宫里……啊……把我的肚子射大,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 “哈哈,说得好……嗯……全部射进去……你就等着怀孕吧……” “要……要怀孕了……要当未婚妈妈了……呜呜……小千一定会被学校退学的……呜呜……小千真是个糟糕的……嗯啊……” “真是个糟糕的小骚货啊……”浑身舒爽的小混混补上这么一句,然后拔吊无情地退出了易千的身体。 被骤然抽离了支撑,易千两眼无神地瘫倒在地上,两腿像是试验台上待解剖的青蛙那样从根部大开着,露出因为被操干了许久而红肿了的小穴。从那小混混的角度能够很清晰地看到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正缓缓从这美女的小穴里流出来,描画出一个淫靡的弧度之后没入她身下的地面。 目睹了这淫靡的画面,易千身旁围着的小混混们不自禁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之后,纷纷握着自己的肉棒朝着少女带了些青紫痕迹的赤裸身子上喷射出来,属于不同男人的白浊精液如水柱一样喷洒在易千的身上,留下斑斑痕迹,让这被一群小混混蹂躏了很久,本来就显得瑰丽淫靡的美女更加情色性感起来,仿佛全身都写满了性欲二字,引诱着男人前去采撷。 看着自己一伙人呼哧呼哧干了一个多少小时的成果,小混混们虽然眼红心热,浑身血液直涌向下身,恨不得再狠狠操这个诱人的小浪货一顿,但一时半会儿的却也站不起来了。但也不知道是算易千幸运还是不幸,她还没喘上几口气,这栋烂尾楼本来就不算完好,甚至可以说是破破烂烂的大门就被推开了,又一伙小混混走了进来。 “卧槽!怎么都给你们搞成这样了?” “没关系,这骚货受得了……挺不错的她。” “后面还有兄弟在往这边来诶,这骚货真能挨得住?” “你光问我也没用啊……不如咱们试试呗?试试不就知道了。” 一群小混混刚走进来,就看见了躺倒在地上软成一滩烂泥,身上还慢布着青紫痕迹和喷溅上去的精斑的易千,都感觉到一阵热血沸腾直冲脑门,性子急一些的直接上去把易千围住了上下其手,稍微落后了些的小混混也不甘落后,纷纷往躺倒在地上软成一滩烂泥的易千身上摸去。这回进来的人年纪与之前的几个小混混相差无几,都是十八九岁,比易千大上一两岁的样子。但也许是平常运动得多了,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体格,就算是他们中间最矮小的一个也足足比她高了半个头去,易千被这些身材高大的小混混搂在怀里,简直就跟个被小女孩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似的。 浑身乏力的易千像是喝醉了一样,睁着迷蒙的醉眼往身后抱着自己的人脸上看了一眼,也不看看自己正被人握在手里不断揉捏的胸部,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吟哦一般说道:“还要……肉棒,插进来……快……” 说着,被小混混们团团围住的她竟像是水蛇一样扭动起腰身。她双腿缓缓张开,勾向站在前方的一个小混混的腰,轻轻磨蹭,又伸手探向手边最近一个小混混的已经鼓起了一个帐篷的下半身,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红艳的唇,诱惑着身边的男人将她最渴望的男人的大肉棒插进自己已经被几个男人内射过的小穴里。 她这么一动作,被射进子宫里的精液便顺着阴道滑下大腿,让周围的小混混不禁看直了眼。 “操!操死这骚货!” “嗷”的一声,小混混们全都躁动起来,有人捏住了她颤动的奶子,握住了她白皙的大腿,手指插进了她泥泞的小穴里,有人掰过她的头与她缠绵热吻,还有人的手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四处逡巡摩挲,易千分不清自己身上有多少个人的手,也分不清自己的小穴究竟被几个小混混插入过了,她只知道,在她的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自己昏昏沉沉地在这肉欲地狱里浮浮沉沉。 易千坐在一个光头的小混混身上,被他掐着腰,也情不自禁自己勉力地上下耸动身体,主动用被在场小混混都进入享受过一番的小穴套弄他硕大的肉棒,他们身边或坐或靠着许多下半身已经露出疲态的小混混,都死死盯着眼前淫靡的一幕,只等自己重新蓄势待发,就扑上去再把易千操上一顿。 “谁的电话响了?处理一下啊。”“不是我的。”“也不是我的啊。”“不是兄弟们的,那只能是这个骚货的了啊……”“我看看!喔哦!是她爸打来的!”“啧啧……让这骚货接电话吧。”“卧槽,你小子是不是看过小黄书了?这情节不和那本小黄书里的一样啊?”“难道你们不想看看?” 一阵乱七八糟的讨论之后,小混混们将易千的电话找出来,递到了两眼朦胧一脸迷醉地坐在小混混身上扭动腰身的易千手里。 被手机铃声将神志从九霄云外唤回的易千红着眼看了看手里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了。 “喂……嗯……爸爸……” “我、我……嗯啊……我现在在同学家里,正在和他一起写作业……嗯嗯……写完了我要去妈妈家里,就……嗯……就先不回家了……” 听到自家闺女这断断续续,还夹杂了些细微喘息的回答,易爸爸当然是不放心的。他在电话那头提高了一些声音,说道:“你这完全不是在写作业的声音!小千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我……唔哈……轻一点……爸爸我……”易千正要回答,就被小混混的巨大鸡巴从下往上狠狠一顶,未尽的话语就这么被打断了,让她浑身酥麻颤抖的电流从小穴流向全身,她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声音,勉强说道:“爸爸……呜呜……我不是……” “哈哈,快告诉你爸爸啊,你正在被我们轮奸呢。” “对啊!快说快说!” “操……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啊?贱穴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都要爽飞了?”掐着易千的腰狂猛地往上顶撞的小混混一边嚣张地说,一边肆意在易千的小穴里抽插顶弄,完全不管电话里的易爸爸会不会听到他们结合处因肉体碰撞而发出的激烈水声,“爽不爽?说!小骚货你被老子操得爽不爽?” “爽……呜呜……爸爸……他们操得我好爽……大鸡巴哥哥操得小千好爽……啊啊……” “太、太深了……小千的肚子要被捅破了……呜呜……爸爸……小千的子宫要被鸡巴操烂了……啊啊……” “呜呜……但是小千好爽啊……唔哈……小千是个骚货……是个每天都要大鸡巴操的骚货……哈啊……爸爸……救救小千……小千要被鸡巴操死了……” 易千的话还没说完,手里的手机就因为太过刺激的感官享受而坠落了下去,但她不知道,手机的通话并未结束,易爸爸在电话那头“喂”了半天,不管怎么叫女儿的名字都没有得到回应,只能满心愤怒地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儿和其他男人们的声音。 “哈哈……小骚货表现得不错,现在就给你奖励……哈……来,射给你了,给我好好接着……全部射进你的骚子宫里……” “呜……啊啊……又被内射了……不、不行了……肚子真的要被撑破了……”再次被男人的精液射了一肚子,也浑身都遍布了男人的精液的易千无力地摇着头,却阻止不了小混混将精液射进自己子宫的行为。 “哈,别怕,不会撑破的,大伙儿的鸡巴不是有好好给你捣出来吗?”说着,一个再次勃起了的小混混捞起易千,将她两条腿大大分开,让在他们前面的小混混们都能清楚地看见易千饱经蹂躏的小穴再次被肉棒捅进去的模样。 “呜啊!又……又被操了……”易千仰起头长长呻吟了一声。 “对啊,美女你不是最喜欢大肉棒了吗?大肉棒又来疼你了,你不开心?”在她身后抱着她把鸡巴狠狠插进她身体里的小混混一边轻佻地问,一边轻佻地双手捏上了她的乳头,显示轻轻揉了两下,而后扯着它向外拉,将她的乳头拉长了一段不短的距离,扯动她丰满的乳房变成了圆锥形状,也让前面坐着的几个小混混看直了眼,不自禁地上前来,接替了正在操她的这个小混混的手上动作。一个学着那小混混的模样揉捏拉扯把玩,一个扑到易千胸前一口叼住另一个奶子,不断吸吮啃咬。 “开……啊……轻一点,别咬了……奶头要被咬掉了……”易千狂乱地摇着头,脸上有着苦色,但是神情间却是享受。 “哈哈,我看美女你被咬得挺开心的啊,小穴把我的大鸡巴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我兄弟咬得你奶子很爽啊?” “这么爽的话,我一定多多为美女你服务哦!” “那我这边也要加油啊!”正用手揉捏着易千奶子的小混混忽然放开了手,和另外几个小混混商量了片刻,然后,几人就抱着瘫软着的易千换了姿势动作。插在易千小穴里的小混混暂缓了动作,保持着肉棒深插在小穴里的姿势把易千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然后才继续在她的小穴里操干起来。而之前叼着她肿起了的乳头舔弄的小混混则换到了他们旁边,他把易千的脑袋掰向自己,让易千张开嘴含住了自己的肉棒。而揉捏她另一个奶子的小混混则站到了易千大开着的两腿之间,手指插进了因小穴传开的快感而一张一合着的菊穴里,尝试开拓。 “哇操,美女你这后门不难开嘛,看来你天赋异禀哦!”说完,那小混混抽出手指,直接换上了自己等了许久几乎快要爆炸的鸡巴,一个挺腰,就狠狠地把自己撞进了易千的菊穴之中。 易千被这么猛然突入,感受到的快感也是一滞,全转为了疼痛,她猛地睁大了眼,下一刻就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剧痛地大喊出来:“啊——!好痛!” “没事没事,一会儿你就爽了。”顾不上计较自己的鸡巴会不会碰到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小混混一边喘气,一边按着易千的屁股开始抽插耸动起来。美女的菊穴和他之前操过的小穴相比也是不遑多让,柔软、湿润而紧致,每时每刻都在吸吮按摩着插进去的肉棒,他才一插进去就差点射出来了,还好临时咬牙忍住了……小混混喘了口气,一边伴随着自己在易千小穴里抽插的伙伴的频率死命在她的菊穴里进入抽出,一边嘴里不清不楚地说道:“哈啊……超爽的……简直……爽到飞起啊……” 易千此时却只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即使现在自己的小穴正在被激烈地抽插着,即使她这短时间无比渴望被操,那些从小穴深处传来的刺激快感也无法完全湮灭那股剧痛。她经受不住地挣扎着,留下泪水,但不论她如何反抗,都没法挣脱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的两个混混的钳制。 只是渐渐地,从这样的行为里她渐渐品尝出了不一样的滋味。易千的腰慢慢软了下来,轻轻摇摆着,雪白的屁股在两个皮肤深褐的小混混之间诱人地扭动,显然是已经习惯被操句话了。正在易千身上挥汗如雨的几个小混混无暇他顾,但旁边正在休息的那些小混混可就乐了,他们在周围指指点点地调笑了一番,然后陆陆续续加入战局。 到后来,易千能肯定这里的每个小混混都操过自己,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里射过精,只是他们每人究竟射了多少次,或者说,在她身体里发泄出来的最少的次数是多少,她是真的不清楚了……她的意识已经是一片混沌,满脑子都是大肉棒,不断追逐着被周围这些小混混尽情操干的快感。她整个人,似乎已经沦为欲望的努力了。 最终,被一群小混混轮番操干了很久的易千被单独仍在了这栋烂尾楼里。至于那些和她春宵一度过的小混混,早就享受了一番之后拔吊无情地离开了。 满身满脸尽是喷溅上去的白浊精液,连头发都不能幸免的易千像是一具破败的尸体一样四肢大敞着仰躺在地上,大开着的双腿之间还汩汩流出被小混混们内射进去的精液,嘴角也有精液流出的痕迹,显然是已经吃下去不少了。她浑身遍布被男人肆虐之后留下的青紫痕迹,乳房被狠狠揉捏得硬生生肿了一圈,乳头由原本的黄豆大小胀成了樱桃大小,全是齿印指痕。只看这些,都能想见这个可怜的女孩遭遇过什么。 深夜的烂尾楼一片寂静,只剩下她轻微的喘息声,而不远处,是“滴呜滴呜”渐渐接近的警笛。 -- ρò18Sf.℃òⅿ 【豆腐系列:油豆腐(上)】 警察是爸爸叫来的,他向当地网格警求助,然后在他们的帮助下找到了饱受摧残的女儿。 作为父亲,看见那么凄惨的女儿他简直心都要碎了,偏偏女儿被抢劫的地方监控坏了,而那栋烂尾楼太过偏僻,周围并没有监控,所以要找到那一群小混混实在太过困难。满心愤怒的父亲为了安慰女儿,不得不按捺下自己恨不得把那一群渣滓找出来撕碎的欲望,暂时放下一切事物,全心放在了陪伴女儿上。 他一定会让小千走出那天的阴影的! 为安抚父亲,易千跟着他搬了家并且换了个学校,她装作情绪低落了一阵子,然后在爸爸的安慰下渐渐恢复过来,将近半年之后,他才真正放了心让易千自己出门。 今天,易千好不容易磨着父亲答应让她去看妈妈。 “我知道爸爸今天要加班的,请假不太好……之前爸爸请太多假了……爸爸别担心我啦,我已经没事了,就像你说的,那样的事不是我的错啊。”嗯,其实就是她自找的啊。 只是易千不可能真把那话说出口,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后,易爸爸终于答应了易千让她自己去继父和妈妈的家里看望妈妈,毕竟在他心里,母亲的地位还是不可取代的,即使已经离婚了,对方也有了新的家庭,他也不能阻止女儿去看自己的妈妈……女儿也是会想念妈妈的。 易爸爸不知道,在那新的家庭里,他的宝贝女儿早就被她禽兽不如的继父调教成了性奴一样下贱的存在。 易千最终废了一番口舌,才终于让爸爸答应自己去继父家看看妈妈,只是他还是坚持要跟着易千一起去。 “爸爸知道小千很勇敢,已经走出来了,但是你现在的年纪还是让爸爸不太放心你单独出门,至少让我把你送过去吧,这样爸爸也能安心一些。”爸爸这么说道。 反正爸爸只是把自己送过去而已,不会一直呆在继父家的……再说,继父应该也会想办法的吧。易千这么想着。 于是,父女两一起开车到了几公里之外的继父和妈妈的新家,然后易爸爸和继父寒暄了几句,就表示自己要去公司而离开了。易爸爸走后,易千不必继父交代,乖乖地自己去了房间,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光溜溜的走了出来。 虽然继父告诉爸爸说妈妈是去买菜了,但是她知道,妈妈其实又出差去了,所以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而妈妈不在家的时候,除非继父同意,否则她在家里是不能穿衣服的。 看到浑身光裸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漂亮少女,继父脸上露出一个略带了些淫靡色彩的满意笑容。他示意易千到自己身边来,将她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一手揉捏着她丰满而柔软的乳房,慢条斯理地问道:“小千这么长时间没来看爸爸了,是不是一点也不想念爸爸啊?” “才……才没有,小千很想爸爸的……”易千难耐地说着,胸部和周身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舒服又难受,她现在已经开始享受这样的感觉了,但只是这一点,明显不够。于是易千轻轻扭了扭腰,动了动屁股,让自己浑圆挺翘的臀部在继父整齐穿着西装裤的下半身磨蹭,右手不安分地环上了继父的脖子,左手绕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揉按继父裤子里已经半硬了的肉棒,“也很想爸爸的大鸡巴……爸爸好久没有用大鸡巴操小婊子的骚逼了,骚逼每天晚上都好痒……” “欠干的小婊子,”继父笑骂一声,忽然将身上坐着的少女推了开来,然后对着跌倒在自己面前的少女拉开了自己西装裤的拉链,露出被少女淫荡的话刺激得完全醒过来了的肉棒,冷淡地说道:“给我含进去。” “好的……”易千一边喃喃说着,一边握住已经逼近到自己脸前的满是腥臭男性气息的肉棒,张开嘴顺从继父的话,将他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继父长舒了一口气,舒爽地躺进沙发里,脑袋枕着右手愉悦地看着易千这么个甚至还没成年的漂亮小美人为自己服务,竭尽全力地讨好自己。身为自己继女的漂亮少女跪伏在自己腿间,却不是在撒娇要求自己给她买玩具或者是时髦的衣服,而是大张了那樱桃小口,强忍着将自己的肉棒含进嘴里。他能感觉到,那湿热的口腔里,正有一条滑腻的小舌在自己的肉棒顶端盘旋钻探,然后转战柱身,来来回回舔了几遍之后,少女又将自己的肉棒吐了出来,却又不是全部吐出,而是只留了龟头在嘴里,像是在吸吮圆球状的棒棒糖一样滋滋吮吸了一阵。那张正对着他的小脸因为这一行为变了形,让她更加淫荡下流起来。 在龟头和冠状沟来来回回舔舐勾舔了一阵,易千再次把名义上已经算是自己父亲的男人的肉棒含进了嘴里。这一回她的舌头没有任何轻举妄动,而是移动头部,尽量深的让继父的肉棒进入自己的喉咙,主动地用自己的咽喉代替小穴做着活塞运动。 位于头顶上方的继父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浑浊,最终,像是终于没能忍耐住一样,继父按住了她的脑袋,强迫她把肉棒整根的含进了嘴里。 “唔……” 易千眼里不由自主地迸出泪来,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横冲直撞着的喉咙不可抑制地感到难受痛苦,但是另一方面身体却叫嚣着爽快。她双手按住继父的膝盖以支撑自己的身体,身体随着继父毫不留情的冲撞动作弄得向后且颤抖,只是因为按在后脑的大手而不能往后移动,那根巨大的肉棒也把她的喉咙嘴角撑得生疼,且因为嘴被肉棒堵住了无法合上,嘴角接连不断地流出了她自己的口水和肉棒溢出的粘稠液体的混合物,黏黏腻腻地从她的嘴角留下,在下巴、脖子、胸腹,乃至于下身阴毛处一路留下了亮晶晶的水痕。 易千的继父畅快淋漓地在她的口中抽插了很久,久到她的脸颊酸麻,嘴角开始发痛,然后他毫无预兆的一把推开了易千,几步跨到被他这么一推而毫无防备地仰面躺倒在地上的少女头顶上方,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对着那张还带着恍惚和情欲勾起的红晕的小脸,噗嗤噗嗤的就射了出来。 尚未成年的少女就这么被自己的用那淫靡的浊液射了满脸,却还表情一片空白地躺在地上,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模样。 射完精之后易千的继父尚且还不能满足,他用那根才射精不久,还没彻底软下来的肉棒在少女脸上拍了拍,又把上头残留着的液体抹在她精致小巧的脸蛋上,这才满意似的问道:“爸爸的鸡巴好不好吃?” “好……吃……小千最喜欢吃爸爸的鸡巴了……” “那既然爸爸给了你这么好吃的鸡巴,小千是不是要报答报答爸爸?” “要……报答爸爸……” 继父重新坐回沙发上,仍旧是双腿大张双手向两边分开分别搭在身后沙发靠背上的姿势。她的继父长得虽然不比那些电视里的明星好看,但是一个足够成熟有男人味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摆出这样的姿势,还是足够有魅力的,可惜从那大开的西装裤链中迸出来弹跳不已的东西让这样的魅力带上了一丝淫秽猥亵的意味。继父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赤身裸体的少女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手撑着他的膝盖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努力地用另一只手寻找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扶持着它缓缓沉下身体,让那根硬邦邦热辣辣的东西徐徐插进自己小穴里。 “唔……” 易千皱着眉头,努力下坐,终于将继父的整根肉棒都含进了小穴里。当肉棒终于抵上子宫,将它挤压得变了形,而自己沾染了淫水的湿润阴毛终于触碰到了继父刚硬的阴毛的时候,少女舒了一口气,胸前的奶子因此一阵波涛起伏,引得继父眼中一热,情不自禁凶狠地将她两只奶子全部捏进了手里肆意把玩。 “唔、唔啊……爸爸……”少女一阵轻吟,扭了扭腰让已经深入体内的肉棒狠狠撞了撞自己渴望着被射入精液的子宫,陶醉道:“爸爸的鸡巴好粗……唔……奶子好痛,爸爸轻点捏嘛……” “小婊子,你还敢教你爸爸怎么操你?”似乎是不满少女说出的话,继父狠狠掐住了她胸前的两团雪白,将她狠狠往下拽,下身同时猛地向上撞击,易千下身的小穴被撞得淫水直流,从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液被鸡巴捣得溅得到处都是,胸前的奶子却被继父毫不留情的狠掐弄得生疼,让她眼角禁不住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来。 “没有……啊啊……不是……小婊子没有……爸爸想怎么操小婊子都可以……啊哈……爸爸……小婊子奶子好疼……呜呜……爸爸疼疼我……” 易千一边流着泪一边祈求继父的怜惜,可惜已经兽欲上头的男人眼里除了足以将她燃烧殆尽的欲望之外根本什么都不剩了。 “小婊子,小母狗,看你这骚样……哈……爸爸这不就正在疼你吗?怎么样?爸爸的大鸡巴疼不疼你?你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疼你啊?” “哈啊……喜欢……小婊子喜欢爸爸的大鸡巴疼……呜呜……疼……” “哈哈!还敢不敢教你爸爸怎么操穴了?小母狗?爸爸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知道了吗?” “知道……爸爸想怎么操小母狗都可以……唔啊……小母狗……小婊子受不了了……太深了……子宫……大鸡巴操进子宫里了……呜……爸爸,疼……” “哈哈哈……看爸爸把你的子宫捅穿!” 说着,易千的继父更加狂暴地在易千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几乎每一下都会突破子宫口的守卫叫龟头直冲进子宫里,似乎恨不得将自己胯下的两枚蛋蛋都塞进少女的体内。少女在他的怀里辗转呻吟,身子被大肉棒顶得颤抖不止,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既想要继续享受下去,又想要摆脱欲望的控制让自己清醒过来。只是很快,早就被淫欲侵蚀了的少女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泥淖之中,再也无法自拔。 先是在沙发上,继父抱着她干了一次之后又将她带到了他和母亲的卧室里,将她压在他们平时谁的大床上把她狠狠干了一顿,从中午一直干到天已黑透了才放过了她,让已经浑身疲累几乎连一根手指都无力动弹了的易千脏兮兮的浑身沾满白浊,含着一肚子的精液,闻着床上母亲和继父的味道恍惚疲倦着进入了梦乡。 “累了?”耳边忽然传来继父带着笑意的声音,易千还没睁开眼,就听继父继续说道:“来,先喝杯牛奶,再好好睡一觉。” “多喝点牛奶,小千的胸会越来越大。” 继父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渐渐远去,易千恍恍惚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微微抬起,有人扶着自己的头将一杯牛奶递到了自己嘴边,那香甜的味道似乎在催促自己赶紧将牛奶喝下去。易千也没有反对,顺从地将杯子里的牛奶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后快得异常地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下后不久,继父开门迎进来了一个年过半百,看起来却相当富态的老男人进门来。 “我这边的已经安排好了,赵老今天就好好享受吧,随便怎么弄都可以。”继父将人迎进门来,递给坐在沙发上的老年人一杯茶,笑眯眯地说道:“不过可得留一些精力,明天才是重头戏。” “我了解。”被继父称作赵老的老男人也是笑眯眯地点着头,表示明白。 赵老今年已经五十有六,平时保养得虽然不错,但因为口腹之欲身材还是走了形,整个人是大腹便便,但平时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倒是和弥勒佛似的十分慈祥。他和易千的继父虽是旧识,但也不过是住在一片小区里,说不上多熟悉,只是后来易千的继父渐渐长大,知道了赵老的地位,便想方设法的想要和他搭上线,到目前已经初见成效。知道赵老爱好玩儿睡奸那一套,还有着绿奴的性癖,睡奸倒是还好说,小心一点就能享受一次,他搞了几十年也没东窗事发过,只是后一个,因为妻族势大而且妻子年纪大了他也不好搞得太过,易千的继父就精心准备了这么一场,来请这位高权重的老人寻欢享乐。 在易千继父的带领下,休息了片刻的赵老推开主卧室的门,闻到一阵腥臊的男女交媾之后留下的气味,再看到的,就是易千光溜溜的趴在床上睡的正香,并没有夹得太紧的两腿之间还有才射进去不久的精液流出,浑身都是被男人肆意蹂躏过的痕迹,虽然年纪小了些,但是当成是个人妻也没什么问题。 赵老最喜欢睡奸的对象就是人妻,毕竟这样的对象,极容易被那些有野心的丈夫们亲手送上来给他玩弄,而且还不用担心会轻易被宣扬出去。 赵老没有管身后饶有深意地微笑着给他关上门的易千的继父,他带着满脸的淫笑,一步步走到了易千正睡着的床边。虽然赵老见多识广,平时也不是没有光顾过年轻的女孩儿,但是未成年,却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脸还这么好看的少女,他还没真到手玩儿过,这回可算是遇到极品的了。 赵老生着老茧的手轻轻触上易千裸露在外的细滑的皮肤,感受了一番年轻肌肤细腻柔滑的质感,那带着一圈圈岁月纹路的手指从她线条流畅美好的肩头开始,经过裸背,经过腰窝,一直滑到弧度圆润的臀部下方,指头沾了那还带了些余温的白浊地往易千臀缝里一勾,勾了一手的精液。 赵老皱着眉头瞅了瞅自己的手,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吩咐易千的继父早些把她送来给自己,这样这个极品的小美人儿不就可以由自己来破处了?或者把她洗干净了再送到床上来……不过算了,这样被玩过的逼,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大不了就当这孩子家里穷,小小年纪就被卖给了大户人家的老爷做通房……有时候孙子他们玩儿的那个什么cosplay,还是很有意思的嘛。 赵老手上的动作很轻柔,他并不知道少女的继父在他来之前,怕继女忽然醒过来扰了这位喜欢睡奸的大人物的兴致,就喂了她一杯掺了安眠药的牛奶,现在即使他直接把那根蠢蠢欲动的老鸡巴插进少女的小穴里,也不会弄醒少女。不过此刻,他还是不知道这些的,所以赵老轻轻地在她的小穴入口处试探了一下,确定没弄醒她之后,才将手指探进了她湿润的小穴里。 “里头都是水啊……看来太太你才和老公做过是吗?”赵老笑眯眯地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头在少女的屁股上蹭了蹭,把一手的湿润抹在那圆润柔嫩的屁股上后,也不再磨蹭,直起身子来把自己的裤头解开,掏出自己老而弥坚的老鸡巴,撸了几下之后,就跪到了少女被他分开了的两腿之间,“噗嗤”一声,把自己黑黑硬硬的老鸡巴插了进去。 “哦哦……真爽啊……太太可真是有一副好身体,这极品的小穴……可真会吸人,平时只有你老公才能享受的吧?但你知道吗?我的大肉棒已经整根都塞进你的小穴里了哦。” 喝下了混着安眠药的少女睡得相当沉,什么都感觉不到,当然也就不会有任何反应。虽然有时候会稍稍抖动一下,但不久后便会恢复正常。而这满身暮气的老男人就气喘吁吁地从背后抱着沉睡着的少女尽情挥汗如雨,让自己满身老年人才会有的陈腐气息沾染了少女满身。 “啊呀……真想知道,要是太太醒过来知道被不是自己老公的陌生人做了这种事的话会是什么反应,会生气,还是会大哭呢?嘿嘿嘿……” “啊……这小穴真是太棒了,真希望下次还能……嗯哈……” “要是家里我那黄脸婆也能像太太这样被别人干,那我可……哈哈……还是算了,那样的黄脸婆谁会想去干啊,还是太太这样青春靓丽的美女比较受欢迎。” “可是便宜了我了……哦哦……这样我们就好好享受一回吧。” 老男人压低了声音在少女耳边轻声说着,一边在少女丝毫不设防的小穴里抽抽插插。一开始还会顾忌一些,担心自己的动作会把她吵醒过来。只是他都插进去搅弄小穴这么久了,这姑娘还是不醒,顶多是闷哼一声或者倒吸一口气,有这样的反应,不是被下了药就是对方在装睡……不过这样也好,他就能尽情的随意享受了。 反正,他来之前吃过药了,现在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可憋不得。 想到这里,赵老肆意地释放自己的欲望,不断地拼命扭动着腰,粗鲁的抽插使得少女的身体不停地摇动。 “啾噗……啾噗……啾噗”男性的性器在女性的小穴里搅弄抽插的声音在主卧室里回荡缠绵。不过抽插了十几下,少女的小穴那里开始传出了淫靡的抽插声,是里面饱含着的精液被肉棒搅动发出的声音。 赵老听到这声音,似乎更激动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少女的腰挺动着自己的老腰,以一副要把身下被他死死压着的少女的肚子捅穿的架势抽插操干着。“哦哦……很好很好,看来太太你也有感觉了啊……听,你的小穴里开始出水了哦。” “嗯……哼……”紧闭着双眼的少女反射性地做出了回应。 “既然太太这么喜欢被我的鸡巴操,那咱们就好好享受吧!” 狂风暴雨似的抽插降临在少女身上,如果有人在这萦绕着淫靡气氛的房间之中看到这一幕,必定会担心这上了年纪的老色鬼会不会因为这太过猛烈的动作而把自己的腰闪了,或者更严重,直接一个马上风给厥过去。但现在,平时颇为注重养身保养的赵老完全注意不到这一点,只顾着在足足比自己少了几十岁,都能做自己孙女的少女身上发泄肮脏的性欲。少女小穴里被鸡巴插得流淌出来的液体其实是她的继父射进去的精液,绝不是有感觉了,或者说,就算真有了感觉,只要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年轻活力的身体被这么一个鹤发鸡皮又大腹便便的老人抱着操干,就算当时身体诚实地有了反应,也会在下一秒就冷静下来的。 只是赵老现在完全不会去想这么个小姑娘会不会愿意被他这么个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的老头子奸淫,只凭着自己的想象,强行和少女享受着肉欲。 “一起享受吧,来吧来吧……哈啊……哦……哦……哦哦哦哦……” “嘶……可恶,这小穴也太爽了,要不是吃了药……” “不行,吃了药也忍不住要射啊……来,太太,我们先缓一缓。” 老年人艰难地控制自己停下抽插的动作,让被一阵阵带着酥麻电流的热感带得越来越炽热的身体冷却下来。他抱着光溜溜的少女侧躺着,缓了一阵,才继续抽插,只是那紧紧吸附着他的小穴实在是太过极品销魂,才操干了几分钟,他就再次有了将要到达临界点,要射精了的预感。 赵老心里暗自感叹自己终究还是老了,便也不再挣扎,保持着下身不断抽插的动作,一边揉捏着少女丰满的奶子,一边在她耳边激动地说道:“啊……好像要射了,要,要内射吗?太太一定会拒绝的吧?可是就这样直接射进去一定很爽……” “决定了,就要内射!都是太太的错,都睡着了还这么努力地想要榨干我的肉棒,既然那么想要精液,我就成全你!” 老男人自顾自地下了决定,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动作越发狂猛起来,弄得他们身下的床不断地吱吱作响。 “啊……射了,射了射了,全部射给你……” 赵老抓住易千的大腿猛力抽插着,最后十几下冲刺之后,便使劲将肉棒顶到少女子宫的最深处,射出大量微黄的精液,和之前被继父射进去的白浊混在一起,堆积在少女小小的子宫里,渐渐撑大了她的肚子。 “哦哦……停不下来,射得停不下来啊……多得就像在尿尿一样啊……” 满满的精液从小穴里溢出,老人止不住脸上淫邪的笑容,就算已经射了精,那因为吃了药所以一时半会儿也还是消不下去的肉棒仍旧深深插在少女的小穴里。他一面在少女光滑的身体上抚摸揉捏,一面感叹似的说道:“真不错……我可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极品尤物了,希望下次还有机会狠狠干你一场啊……嘿嘿……” 老年人兀自笑了一会儿,又慢悠悠地摆动起了自己的老腰,一边仗着药效还在自己的鸡巴恢复得快,一边在睡得不省人事的少女耳边说道:“骚浪的太太这么饥渴,只操一次应该不够吧?不如咱们再来一发?” “我还硬邦邦的呢!” “跟太太做的话,感觉要射几次都没问题啊……嗯……哈啊,又进去了……” 赵老压在少女身上抽插了会儿,就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费劲起来,他缓了缓喘口气,然后抱着少女纤细的腰,让她和自己紧紧相贴着,渐渐坚硬起来的鸡巴深插在她高热紧致的小穴里,就保持着这样深深结合的姿势和少女一起侧身躺在了床上,然后捞起她一条腿高高抬起,继续抽插起来。 年纪大得足以当少女爷爷的赵老畅快地抬着少女的一条腿在她红艳微肿的湿润小穴里尽情抽插着,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绕到了少女身前,握住一只因为姿势的原因垂成了水滴状的奶子随意揉捏着,一边享受这细嫩柔软的少女酥胸的触感,一边享受少女如丝绸一样滑软稠密的小穴吸吮按摩的快乐。 “好爽……就好像不想让我的鸡巴拔出去一样啊……” “嘶……太太又在吸我了,怎么能总是吸男人的鸡巴呢?就让我来代替你老公教训教训你吧。” “看我操……我插、我插……我插死你……插死你这骚浪的小贱穴……叫你这么会吸鸡巴,叫你胸这么大……” “我操死你!” 不知操了多久之后,年过半百的赵老终于再次在少女已经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一泄如注。老人侧躺在少女身后,粗喘着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把鸡巴从她高热的小穴里抽出来,一边笑着调侃道:“哎呀,太太又被我射在里面了……你说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呢?” “一定会的吧?毕竟我可射了那么多啊……也怪太太的身体实在是太棒了,让人根本来不及拔出来,就射在里面了……” “哈哈,要是真怀上孩子,就要靠你老公帮忙养孩子啦。” “至于我,会经常来干太太你的……不知道到时候我们会干出几个小孩儿来呢?哈哈,都与我无关就是了。” “毕竟你不是我老婆嘛。” -- 【豆腐系列:油豆腐(中)】 易千感觉自己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安稳,似乎总在做梦,梦到有人在自己的耳边絮絮叨叨,梦里似乎有人在玩弄自己的身体,缠着自己不断索求,到后来,她似乎又被抱了起来,从一个地方换到了另一个地方。只是梦里的东西,醒过来之后很快就忘了,就算再怎么回想也还是想不起来,再说,那些东西,又有什么好回想的呢? 到了早上,易千起床洗漱了一番之后就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发现继父居然已经起了床,并且让自己把衣服穿上,似乎是要带她出门的样子……穿好外套再走出房门后,易千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那是一个有些胖的,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有一个相当可观的将军肚不说,发量也不是很多,脸上皱纹倒是不少,看得出来是经常笑着的,感觉像是个很慈祥的老人。 继父让易千叫他赵爷爷,而自己则称呼他赵老。 介绍了一番之后,继父就开车载着这位赵老和她一起出去了,听他说,目的地是一家俱乐部。 “到时候小千你就跟着赵老好好玩玩,等时间差不多了爸爸会来接你的。”继父一边开车,一边头也不转地正视着前方对她说道:“到那边,一切以赵老的意愿为准,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继父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是不想让坐在后排的赵老听到,于是易千也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小时后抵达目的地,易千跟着赵老下了车,目送着继父开车扬长而去。 跟着赵老进了俱乐部,易千就和他一起被服务员领进了一间包厢里。包间里的光线并不是很亮,里面除了沙发茶几之外,就是放在茶几上的水壶和玻璃杯,应该是为还没来得及点单的客人准备的,易千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不自禁地四处看了看,然后看向坐在了沙发上的赵老。 “赵老……” 易千犹豫了一下,正想开口询问自己需要做些什么,就听赵老说道:“听你爸说你叫易千?那我就叫你小千吧。小千啊,等会儿和我一起玩个游戏吧。” “什么?”易千歪了歪头,“什么游戏?” “角色扮演小千玩过吧?”赵老将易千拉到了自己身边的沙发上坐下,笑眯眯地看着少女说道:“等会儿咱们去会场那边,到时候小千就叫我老公,对外你的身份就是被我买回来的媳妇儿了,明白吗?” 听完赵老的话,易千心下有些不太情愿。她不知道这位赵老究竟是个什么身份,才会让继父把自己送给他玩,让自己伺候好他,但想想也知道,一定是讨好他对继父有好处,继父才会这样。只是,就算从前继父也有让别人一起玩她,但那人再怎么说也是和继父在同一阶段,顶多是三十多快四十岁的男人,这位……已经足以勾起她回忆起小时候的不堪经历了。再说,就算她现在已经不在意和自己做的人是什么样的了,但还是担心,和这样的老年人做的话,会不会做到一半自己就被不上不下的晾在那儿了?那样的话,不用说,一定是极难受的。 心里有些抗拒,易千的脸上便也显现出一些不情愿的神色来,她毕竟年纪还小,不太会掩饰情绪。好在赵老即使人老成精已经看出端倪来了,也只是当做自己没看明白一样,笑眯眯地哄小姑娘,甚至还故意做出一些惹易千心里膈应的举动,然后不动声色地笑眯眯看少女掩藏不住的厌恶表情。 哎呀,就是这样才好嘛。 不管心里怎么讨厌,也还是得忍耐着。 这样多好。 过了一会儿,包厢的房门就被敲响了,两秒之后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一对中年男女,穿得不是很正式,但看起来应该是家境还算不错的。男的穿了一身休闲西装,从外表看年纪应该比她的继父要大一些,身材并不强壮,但也称不上瘦弱,生得宽额粗鼻小眯眯眼,下半张脸上布满了胡渣子,这长相勉强能只算是一般;而女的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外面罩了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外套,长相虽然比不上年轻漂亮的易千,但是也颇有一番成熟韵味。 这两人的关系应该是夫妻,这让易千感觉有些奇怪,难道说,这个大姐姐要和她一起被…… 似乎没有注意到坐在自己身边的易千眼里的疑惑,两人进入包厢,等服务员带上了门之后才开了口。那男的上前一步,伸出手和赵老握了一握,然后放开笑道:“先生你好,我姓钱,这是我爱人,叫她玉玲就可以了。感谢你提携我们加入,我们……” “不必介绍这些,”赵老笑眯眯地摆摆手,“进了咱们俱乐部,要记住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保密,不然要是泄露出去什么,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男的连忙点头:“我明白、我明白……” 站在男人身后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忐忑。她看了看正在说话寒暄的赵老和钱先生,目光又转向同样有些忐忑不安的易千,放轻了脚步地上前几步,走到易千面前压低了声音和她小声交谈道:“小姑娘,难道……难道你也要来玩这个?这老头不会真是你老公吧?这……” 女人的表情有些难以启齿,似乎到现在还没接受事实。只是易千也不知道自己这回是要被怎么玩儿,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头肯定了她后面问的那个问题:“是……那个……老头,是我的……丈夫。” “看来姑娘你也不是自愿的……”女人咕哝了一句,脸上显出一些愤色,但是很快又心灰意冷了下来。她安慰了易千几句,似乎也是在给自己鼓劲,只是两人还没多说上几句,女人就被拉到了一边,而易千自己也被带着女人来的那个男人拉走。 “好好和赵先生玩,听到了没有!”这中年男人朝着被拉走的女人说了一句就转过头来,带着易千到了包厢的另一边。这包厢很大,用帘子分成了两个部分,一边摆着沙发组合和电视等带着居家气息的东西,而另一边却是斯诺克麻将机之类的娱乐设施。易千被这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拉到这边,满脸惊恐地看着这个在她看来都能称得上是丑陋的男人把她推倒在台球桌面上,“叫我钱哥,美女你叫什么?” “我、我叫……我叫小千。”易千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自己的名字说出口。 不过钱哥也没有在意这个,他会进入赵老组织的换妻俱乐部,本来就是想要享乐,以及和赵老搭上线乘上他这艘大船。他当然知道这小姑娘不可能是赵老的妻子,但赵老既然这么说了,谁都不会想着去反驳他,再说,真让赵老那六十出头的老婆来,他可能还下不去手呢,换这小姑娘来还是他占了便宜。所以易千说完之后钱哥只点了点头,说了句“那我们开始吧”,就朝着被他推倒得仰面躺在了台球桌上的易千因为惊讶而微张着的朱唇亲了上去。 虽然早就习惯了这个,易千还是被吓了一跳。她因为钱哥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惊讶地张着嘴,因此被钱哥的舌头钻了空子,直突入自己的口腔之中,一边吸吮她口中的津液一边勾动着她的舌头缠绕摩擦不停。易千下意识地配合着钱哥的动作,然后感觉到与她越吻越起劲的男人双手已经一左一右地覆盖在了自己的胸部上,正在用力揉捏着。 “嗯嗯……唔……”她也说不上来自己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嘴里才会发出这种类似沉闷的痛呼又像是沉醉的呻吟的声音,只是易千很快就遵从了自己本能的指引,纤细的手臂环绕住了钱哥的脖子,忘情沉醉地和这个有妇之夫热情拥吻着,一时之间已经无暇去注意包厢内另一边那位叫做玉玲的大姐姐的情况。 两人难解难分地热吻了一番,钱哥也尽情在易千白嫩丰满的奶子上捏了很久,享受足了这绵软温热的触感,然后急不可待地开始了下一步。 易千则顺从地抬起腿,让钱哥把自己的短裙脱掉,又扭了扭身子,让自己背后的胸罩扣露在钱哥面前,方便他解开,然后分开了双腿,夹住正在急匆匆地解着自己裤链的钱哥的腰。钱哥因为太过急切,手里的动作显得有些哆哆嗦嗦的,不过很快,他就捏着自己那根深紫色的粗鸡巴抵在了易千的门口,猛一突入,就是没根而入。 “嗯啊……”易千忍不住仰着脖子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然后被身上压着的钱哥捂住了嘴。 钱哥压低了声音,一边压在她身上耸动下身,一边在她耳边吐气道:“小声点,要是让那婆娘听到了……” 听到了又有什么关系? 易千有些奇怪。这两人来这里本来就是和赵老玩交换游戏的,就算真发现了,对面玉玲姐不也正在和赵老操穴吗?难不成钱哥还要不好意思一下? 只是易千的嘴被钱哥捂住了,而且下身正一下重过一下地被粗大的鸡巴狂猛地冲击着,也没那个时间去表达自己的疑惑了。她双手不能自已地抓住了钱哥的手臂,就像是落入水中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那样,攀附着这个给予她无限快意的男人。她的体温渐渐升高,身体也很快地被操干得酥软下来,此时易千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全被身下抽插操干着自己的小穴塞满了,完全没有那个精神去思考其他。 钱哥按着她狠狠地操干了一阵,然后才缓下动作来,开始一下一下,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和并不怎么快速的频率肏着易千已经被先前那一番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操干给完全勾起了兴致的小穴。她的小穴完全湿了,从深处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的黏液来,混合着钱哥龟头分泌出的液体被鸡巴操干成一圈糊在易千穴口的白色泡沫,还有更多的液体还来不及被拍打成沫,就这么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往下流淌,沾湿了易千雪白的大腿和钱哥黑而杂乱的阴毛,最终淌到他们身下的沙发上,阴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易千双手环住钱哥的脖子,和他热切地拥吻着,二人的舌头交缠又分开,互相吞下了不知多少对方的口水。 不知过了多久,钱哥才稍显餍足了的放开气喘吁吁的少女,他一边压在少女身上气喘如牛地起伏着,一边挨在她耳边说道:“小千……小千……你这逼可比我老婆好操多了,那么那么紧……那么热……哈……还那么会吸,哦哦……操你真是太爽了……哦……哦……” “那么喜欢啊……”易千同样在钱哥耳边吐气:“你不喜欢操你老婆吗?” “也不是……”钱哥顿了顿,下身的动作也缓了一下,然后忽然又重重地往她的小穴里撞了一记,咬牙说道:“只是,毕竟已经操了十多年了……” “原来是厌了,想试试新鲜的……”易千微微笑了笑,脸上的笑容显出媚色来,让微微抬起身子蓄力操干她小穴的男人惊艳不已,“那我就随你操了……反正……我老公……唔……大概也有些厌了我了……哈啊……不然也不会带我来这里让你操……” “是吧?”被易千漂亮的脸上露出的笑容惊艳了的钱哥心中垂涎,虽然自己的老婆也不难看,但毕竟年纪不小了,而这样漂亮年轻的女人,还是属于那样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物的老婆,现在居然就柔弱无骨地躺在自己的身下,那小穴还被自己的肉棒狠操着……想到这里,钱哥的肉棒再次剧烈地在易千的小穴里抽插起来,用力得就像要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塞进她的小穴里一样。他像是野兽一样喘息着,死死盯着易千陶醉的脸说道:“那咱们就好好玩一回……哦哦……你说,是你老公厉害还是我插得你爽?” “都……都好……嗯啊……只要是大鸡巴……操我……哈……都很爽……”易千仰着脖子,双腿大张着任由这个有妇之夫狠狠地操干着自己,把她的小穴插得淫水直流。 “哈哈,不管……你觉得怎么样,我老婆那边一定是觉得我比较好……嗯哈……”钱哥唇角勾起一个自得的笑,似乎看到了隔开包厢的帘子那边,自己老婆正被那个老男人干,好不容易有了点兴致却被那不持久的老人叫停,搞得不上不下的样子。 虽然老婆是他叫来的,让别人干她也是自己同意了的,但不可避免的,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会让他生出一种被背叛感,因为这个,只要钱哥想到那边的老婆不好过,被一个除了权势地位之外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老男人干的场面,他就感觉更加热血上头,然后直冲下身,全化作操干身下这个小骚货的动力了。 易千被这个人夫操得浑身酥软,媚眼如丝,脑子里除了现在正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深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之外就什么都不剩了,于是她也就没有注意到,包厢里那半边果然传来了那个叫玉玲的女人的声音,伴随着赵老有些不悦的训斥。 玉玲那边,显然不像他们这边这样顺利。 -- 【豆腐系列:油豆腐(下)】 作为一个惯来是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玉玲当然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的。听了丈夫的请求之后,她也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也知道这件事对丈夫升迁有多重要,只是,不管她怎么给自己做思想建设,就算这一刻想得好好的,什么都不管了,反正只有这么一次,但是下一刻,她又会反悔,然后继续给自己做思想建设。似乎很多因素都会成为她反复无常的原因,像是现在,她看着那张完全陌生的满是皱纹的老脸,心里想到自己虽然称不上帅气,但是自己非常爱他的老公,再一次觉得不能忍受了。 玉玲猛地推开紧挨着她坐在沙发上的钱老,两眼通红地喊道:“不!我不要了……我……让我离开吧,我不想这样了!” “你说不想就不想?太太,这可不是你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赵老没有在意自己被推了一下,反正是在沙发上不会摔倒,也不会疼。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些笑意,但是说出来的话里,却半点没有可以让人高兴的东西,至少玉玲听过以后,只有满心的惊惧:“你好好想想,如果在我们这儿挂了号,你丈夫还会不会有好果子吃?还有你的宝贝儿子,听说正在找好初中转学是吧?” “我……我……”玉玲惊慌失措,眼珠子不停乱转,半晌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说法来,只能脸色惨白地僵硬着。把她拉着坐在沙发上的赵老见状,也终于放下了心,他知道对于这一类的女人来说,丈夫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为了他们,不管什么苦楚她们都能忍耐下来。 “如果你好好配合,B省A中的重点中学你们就可以考虑一下了。”赵老叹息似的说道,然后满意地看到这位太太的态度真正的软下来了。也好,毕竟他年纪也大了,要是这位太太铁了心的腰反抗,他还真不好镇压,好在现在玉玲已经放弃了反抗的想法,虽然暂时不能配合,好歹是没有抗拒的动作阻碍他了。 于是赵老便也开始了动作,他那双粗粝苍老得犹如树根的手钻进玉玲的领口,抓住了这位人妻形状美好的酥胸尽情揉捏,让她饱满的胸脯在自己的这双干枯老手底下变换出各种色情的形状。那张可怖的老脸挨在了人妻成熟美艳的脸侧,先是脸挨脸的蹭了蹭,然后赵老微微转头,伸出舌头恶心地在她的脸颊上舔过,从眼睑下方一路向下舔到嘴唇上,然后像是想要启开她的红唇让她与自己亲吻一样,不断舔弄人妻的嘴唇,用自己恶心的口水糊了她一脸,叫她一张俏脸朱唇看起来水亮湿润。 让玉玲觉得万分恶心,几乎就要吐出来了。 赵老油腻腻地舔了一阵,也不在意这位人妻并没有张开嘴与他舌吻,自顾自地享受了一阵人妻馨香甜美的肌肤和嘴唇之后,他就支起身来,慢吞吞地开始解玉玲的衣服。 “不……唔……”被惊吓到的玉玲反射性地双手环胸,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缓缓放下手来。 “这样才对嘛,我们好好玩,到时候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的。”赵老满意地笑了笑,脱掉了人妻的外套,却没有立刻将她的连衣裙脱下来,他取下了她里面穿着的胸罩和内裤,然后将裙子向下拉了拉,让她一双白皙的奶子颤抖着裸露在自己面前,而被脱掉了内裤的下半身则被手指缓缓地勾动摩擦着,力图勾起这位美艳人妻的性欲。 只是,不管是怎么样的刺激,玉玲一对上赵老那张老脸,不管再怎么又性趣也会登时就被熄灭,即使下身的小穴因为手指的刺激而微微湿润了,下一秒也会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全身都冷却下来,一切温软都变作冷硬。 不过这都不是有着绿奴癖和ntr喜好的赵老会在意的。拉下玉玲连衣裙的领口之后,赵老就以一副饿虎扑食的架势压在了玉玲的身上,把她一下子压在了沙发上,然后一口叼住了她右胸上的茱萸。含住吸吮了个透还不够,吸舔得心满意足后,这老男人便将玉玲被吸得红肿了的奶头吐出来,用牙齿轻轻啃咬,或者咬住顶端拉扯放开,让本来就红肿不堪的乳头被蹂躏得更加凄惨可怜。而他布满皱纹的手则向下开拓着自己那根宝刀未老的鸡巴待会儿要进去享受的地方,赵老已经一把年纪了,虽然长得胖,但不可避免地满身都是岁月痕迹,那皱纹生在手上自然让他的手显得粗糙,看起来就像稍显粗壮的树根似的,这让从没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的玉玲被硌得有些疼。 “噗……太太的皮肤可真嫩,和我媳妇也差不离的。”赵老从玉玲的胸口处抬起头,脸上笑眯眯,眼里色眯眯地看着她淫笑,一边换上来一只手在她的胸口奶子上重重揉捏,一边继续调笑:“听说男人射出来的东西能给皮肤美容,是不是太太的先生经常射在太太身上啊?哈哈,待会儿我也要试试。” “不……没有,我老公没有那样,你……” “那我就更要试试啦。” “呜……”玉玲听到他的话,差点没直接哭出来,她只吸了一口气,赵老的手就已经从两根加到了三根,然后一齐在她渐渐湿润起来的小穴里抽抽插插,偏偏那被她老公叫作赵老的老男人压在她身上伏在她耳边用极为恶心的声音说话喘气,让她不得不用尽全力去压抑把身上这个老男人掀翻打死的欲望。 只是……不可以,就算是为了她儿子,也绝对不可以! 玉玲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恶心可怖的老脸,也不去听回响在耳边的沉重恶心的声音。只是闭上眼睛之后,她的触觉感官反而更加灵敏起来,她能感觉到那又胖又丑的老男人那身肥肉压在自己身上的触感,也能察觉出老男人干枯满是皱纹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穿梭抽插,捅开自己层层闭合着的穴肉横冲直闯,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做这种事却不能反抗,让她的心里感觉到无比的悲哀,只是……她不能,千万不能反抗。 玉玲无数次地在心里念着自己儿子的名字,沉默地被赵老分开自己圆润细滑的双腿,露出已经被他的手指抽插得适应了有异物进入,而张开了一个小口的小穴。 赵老捻了捻自己手里的液体,微笑道:“太太足够湿了,这样的话,我就插进去了……嗯……我们这边的进度已经比那边慢了很多了,太太你听,那边你的老公正在操我的媳妇呢。” 玉玲下意识地凝神去听,就听见从那边传过来的“噼啪、噼啪”的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肉棒在小穴里捣弄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她当然是不陌生的,以前她和丈夫同房,做的激烈了点的时候,两人的房间里就会回荡着这样粘腻让人满身大汗的声音。现在……可想而知她的丈夫在那个女孩身上有多激动急切,才会弄出这样大的动静来。 可那女孩,年纪都可以做他的女儿了吧?或者说,男人就是比较喜欢这样年轻的女孩儿? 玉玲心里忽然不平起来,就算非这样做不可,就算一定要讨好什么人,为什么非得是这样的糟老头子?又为什么她老公面对的就是那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那女孩多漂亮啊,那么年轻,看起来就像是未成年一样,一些男的,一些变态不就是喜欢这样的调调吗?什么合法萝莉,什么三年血赚死刑不亏……那女孩的性格也是内向腼腆,这样的女孩更容易掌控吧?不然看起来并不喜欢这种换妻游戏的她也不会被带来参加这样的游戏……不,再想想,大概她会嫁给那个糟老头子八成也不是自愿的吧?不然哪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愿意嫁给都和自己爷爷一样年纪了的糟老头子? 这样的话,那女孩子想必也是会喜欢自己丈夫的,他们一定是一拍即合吧?现在说不定就在那帘子的另一边交缠得难舍难分…… 玉玲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心里更是不平起来。她咬牙劝服了自己,闭着眼睛将双腿更岔开了些,让赵老的手指能够更加顺畅地在自己的小穴里进出。她看不见自己和赵老现在的姿势情况,但是灵敏的感官已经在她的脑海中勾勒出了那丑陋而淫靡的画面。就那么一个半条腿都已经跨进棺材里了的糟老头子,长得像是个茶壶似的,只腰压过来,就能把她整个人都遮住,身形足是两个自己那么宽的糟老头子,现在就把他那只恶心的老爪子放在自己下身的小穴里抠抠搜搜,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奶子,嘴里也叼着一只奶子,像是她儿子小时候吃奶那样叼着她的奶头死命的吸吮。 她觉得有些疼,但是很快,那痛感就消失了,只剩下从乳头、小穴处传来的性器被刺激而产生的快感。这老头放开了自己的奶头,也把深插在自己小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后……然后…… “唔!”玉玲惊呼一声,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见那头发花白的脑袋正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虽然挡住了看不到,但她能感觉到,这老头正伸着舌头往她的小穴里钻。他那根滑溜微凉的舌头正模仿着肉棒插进小穴里四处舔弄,把原本心不甘情不愿的自己也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舔了一会儿,赵老从玉玲的腿间抬起头来,带着满脸的淫水朝她嘿嘿淫笑:“嘿嘿……太太感觉不错吧?不是我说,我这一手很多女人都受不了的,樱桃梗儿到了我嘴里都只有乖乖打结的份儿,嘿嘿,你也不用忍着了,想叫就叫啊。” “唔唔……”玉玲咬着牙,本来想强自忍耐住呻吟的她被从帘子那边传来的肉体碰撞声刺激得张了口,轻柔娇媚地叫道:“唔啊……真的,好厉害……舌头舔得小穴好爽啊……” 果然,下一刻,那边传来的“啪啪啪”的声音就更加急促剧烈了起来,闭着眼睛的玉玲几乎能想象得到对面的老公是怎么按着那个年轻的小婊子在死命的操她的穴的……玉玲理智上知道,那姑娘是无辜的,看那样子也不过是一个被迫陪一个老头子来参加这恶心的游戏的可怜人而已。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老公会和眼前这糟老头子一样痴迷她的身体,使出吃奶的劲来操那小姑娘,玉玲心里就不得劲。 玉玲闭着眼睛张嘴呻吟,刺激得那边的老公听着她被这糟老头子操得浪叫而又是气愤又是兴奋地操那小姑娘,把她操得经不住哀哀叫了起来,听那声音就知道小姑娘恐怕不怎么好受……玉玲知道,自己的老公其实是有一些不太好的性癖的,兴致上来了的时候根本不会管身下人的死活死命的操就算了,有时候还会对着眼前看得到的部位动巴掌扇,她自己不管是奶子还是屁股还是脸都被扇肿过。玉玲不怎么喜欢老公这一习惯,但是一切结束之后老公又会向她道歉,再加上为了儿子,她便也只能不去在意……而现在,听那动静,应该是那边那小姑娘被打了吧? 听着那边传来的啪啪声和小姑娘带着哭腔的求饶呻吟,赵老不为所动甚至是微微笑了笑,他从不断呻吟着的玉玲的腿间抬起头来,露出他让玉玲的淫液沾染了满面的老脸,笑道:“看来太太的老公很喜欢我的老婆啊。” 玉玲心里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开口说道:“那姑娘这么年轻,长得还漂亮……真会是你老婆?” “现在的女人看重的不就是钱吗?”赵老不在意地笑了笑,他耸动着肥胖的身体往前爬,直到和已经被脱干净了的女人头对着头,奶子挨着奶子,阴毛对着阴毛,他下身已经硬起来了的巨大肉虫也全卡进了玉玲双腿之间蠢蠢欲动地磨蹭着她正潺潺流出温热透明的淫水的小穴穴口,一边捏着自己的鸡巴往玉玲小穴里送,赵老一边说道:“不过这小姑娘,是她爹送给我的,她爹有求于我,就把这小美人送给我当媳妇了。” 果然……这世界上多得是把女人推进火坑里的男人,不管是丈夫,还是爹……没几个好东西。 玉玲在心里冷笑,面上却因为小穴被粗硬的鸡巴一寸寸的挺进而泛起了一片潮红。这皮肤雪白面容姣好的成熟女人浑身赤裸着仰躺在沙发上,大张着的双腿之间伏着一个同样光溜溜的男人,正挥汗如雨地压在女人的身上急切地松动腰身。仔细一看,那人头发花白,脸上全是皱纹,已经是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糟老头子了,这老头虽然全身都是岁月的痕迹,但身量可不干瘦,反而身宽体胖得很,一个赶得上女人两个,只这么压在女人身上,就足以把女人的整个身形全数笼罩在自己身下,让人看着就要替女人喘不过气来。 她张着嘴仰着头,果然是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被这肥胖的老男人压的还是被这老男人操的。她被老男人揽住后腰,两条长而直的双腿大大分开成了120°,腿根处经了一番探索的小穴显出了红艳艳水灵灵的色彩,此时正被老男人的鸡巴深插着,噼里啪啦地榨出里面源源不绝的淫液,她的穴口被粗大的鸡巴撑大了一圈,紧紧裹住深插进去的鸡巴,像是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把它包裹着,吸吮着,让压在这位人妻身上享受着的老头越发的享受。 老头双手抱着玉玲的腰激动地摆动自己粗得已经看不出痕迹的腰狠操着玉玲水淋淋的小穴,虽然他自己觉得是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去操这位人妻,奈何年纪实在太大,力气是完全比不过年轻人的,所以在玉玲看来,这样的力道也只是一般而已。只是虽然身体上并不怎么痛苦,甚至因为常与丈夫恩爱缠绵,玉玲是早就习惯被男人狂操狠干了,只是一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挨得极近的这么一副老脸,她心里就闷得慌。 只是,她也不想在把她送给别人玩弄的丈夫面前认了输。 所以玉玲相当配合地伸展着又长又直的双腿环住老头肥胖的腰,耸动自己水蛇一般的腰身迎合着老头的动作,嘴里也正缠缠绵绵地呻吟着:“嗯……啊呀……赵老你操得太重啦……哈……鸡巴那么大,要把小逼操破了啊……哈啊……” 压在玉玲身上的赵老嘿嘿一笑,抹了一把脸,一边兴高采烈地操穴,一边在这位貌美的人妻额头、鼻尖、嘴唇、下颌、脖颈和脸侧连连亲吻,而这位人妻也半点不拒绝,就这么任由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一边尽情操干自己的小穴,一边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爽吧?我操得太太你爽吧?是不是很爽?啊?”赵老一边操,一边兴奋地问道:“比起你的老公,被我操是不是感觉更爽一点?” 这当然是比不上的,一个看起来都七老八十了的老头子,能操穴就算得上不错了,哪里能比得上中年男人?只是玉玲却没有那么说,反而梗着脖子红着脸,媚眼如丝地搂着赵老的脖子“啵”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故意大声说道:“当然啦……嗯啊……赵老你的鸡巴比我老公的大多了,操得我好爽……啊哈……大鸡巴爸爸好厉害,我的小逼快要被你操化了……” “不会的,太太的浪逼还要被我这大鸡巴好好操一顿呢……咱们继续啊……哦……真爽……太太这样的尤物,想来太太的老公一定很喜欢操你吧?” “才没有……而且他现在操你的小老婆操得正欢呢,哪里还会……唔……哪里还会看得上我这徐娘半老的?哈啊……别说他了,爸爸你快操我……把我小穴操烂,把我肚子射大吧……” “哈哈……那我就多操操太太的小穴,让太太好好爽爽……” “哦……哦……太爽了……要受不了了……哈……人家的小逼要被大鸡巴爸爸操穿了,轻、轻一点嘛……哎呀……爸爸慢一点啊……肚子要破了、要破了……啊啊……” 包厢里,帘子的另外一边正抱着年轻貌美的少女压在桌子上操得正起劲的钱先生是听得越来越不是滋味。诚然,他确实很喜欢这年轻漂亮的小美人,操起来也相当舒爽畅快,只是另一边他的老婆被赵老操的时候叫的那些内容就让他不那么高兴了。在他心里,赵老顶多是比他有权有势了些,但是比起其他的,他是绝对不会逊色的,但现在听他老婆的意思,是被那老头子操还比被他操得爽? 钱先生听着帘子那边老婆的叫床声,心里是更加愤怒了,但现在他也不能把他老婆抓过来让她改口什么的,便只能把满心的怒意全部发泄在身下的少女身上了。 “啵”的一声,他把插在易千身体里的肉棒猛地拔了出来,又把刚刚还和他交媾缠绵着的少女毫不留情地往地上一推,让她像母狗一样的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而自己就像是一条饿疯了的公狗一样猛地扑到易千的背上,骑着她的屁股就把还沾着她淫水的鸡巴捅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被突然拔出推倒又猛地重新插入的易千忍不住仰着脖子长长呻吟了一声,只是这一次她感受到的不只是快感,还有身后的人毫不留情的抽插挺动带来的痛苦。因为姿势和钱先生太过用力的原因,他的肉棒能进入的深度已经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被毫不留情地扣动的子宫口不堪重负地被利器破开,让易千的呻吟里带上了痛苦的色彩。 只是,她才张嘴叫了一声,就被身后死死压着她毫不留情地抽插着的钱先生捂住了嘴。下身的小穴也被男人的肉棒不断进入抽出,带出一片淋漓水花来。原本对她来说这也是爽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钱先生没有注意到,他一边操,手上的位置就越来越往上,后来甚至连她的鼻子也一起捂住了,让易千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钱先生一边压在像是一条求欢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少女身上畅快淋漓地抽插耸动,一边捂着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粗喘,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渐渐胀红了的脸,边操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操……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婊子……你们都一样,被鸡巴插了就忍不住流水,是谁都可以操的贱货……操……操死你这个贱货……” “唔……唔……唔唔……”易千被来自身后的冲撞弄得颤动不已,窒息的感觉渐渐产生,她却仿佛从中汲取出了一些甜美的味道来,她软绵绵地趴在钱先生身下,身子越来越软,小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被男人的肉棒在小穴里捣弄榨取着,不是从小穴里四溅出来就是被鸡巴打成白沫糊在穴口,而两人相结合的部位,正被男人抽插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爽不爽?爽不爽?贱人,被我操是不是比被那边那老头操爽的多?操死你……小贱人你说,是不是被我操比较爽?” 虽然嘴里这么问着,但钱先生也没有准备真让易千回答他,毕竟他没有放开自己捂住易千口鼻的手,声音也压得很低,除了正和他深深结合在一起的易千之外谁都听不见他刚才的话。钱先生挺着鸡巴在少女红艳艳湿漉漉,已经被操肿了的小穴里抽插,就像是那边的老头干他的老婆那样,他也压着这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那老头的老婆的少女狠狠操干。钱先生的双手从易千的腋下绕过去,死死捏住她已经被他捏得疼痛不已的奶子,享受着和自己紧密贴合着的少女细腻嫩滑的皮肤的美好触感。 “操……操……我操死你……操烂你的穴……捅烂你的肚子……叫你那老公操我老婆……叫你这小贱人说那老鸡巴比我鸡巴大……操……操死你……哦哦……真爽……” 渐渐呼吸不上来了的易千根本没注意到钱先生在说什么,她现在连肺部火辣辣的窒息感也快要注意不到了,现在唯一能让她的感官捕捉到的,除了胸前不断揉捏拉扯着的大手之外,就是在自己小穴里死命抽插操干着自己的那根大鸡巴。 她知道有些人会有那种性癖,在濒死时做爱,享受到的快感会比一般时候强烈得多。原本易千是不理解那些的,但是今天,在肺里的氧气渐渐稀薄,脸颊慢慢胀红,全身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因为被肉棒操干而产生酥麻的感觉,让她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体温也越来越高,然后,在身后属于别的女人的男人一个深深的挺动之后,易千再也没能控制住,被肉棒深深插入的小穴里居然淅淅沥沥地漏下了一些浅黄色的液体来。 她居然被操尿了…… 易千迷迷糊糊地想,紧接着又被身后已经被淫欲占满了身心的钱先生继续狂风暴雨一般地挥舞着他巨大的鸡巴抽插操干起来。 就像是……她这一辈子都要,一直被男人的鸡巴操了一般。 “操!小骚货被操尿了……哈哈,我果然操得你很爽吧?”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一股热流淋了个透,钱先生一低头,就看见仍旧滴滴答答淌着水的小穴,他脸上显出得意的表情来,不禁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甚至声音也不自觉地更大了些,就像是不担心那边的赵老听到他的这些话了一般,“都被我操尿了,哈哈……小骚货,很爽是不是?要不要我继续操你?” “要……要……大鸡巴老公继续操我……啊哈……操烂我的小穴……” “大鸡巴老公?那你那边的老公怎么办?” “都要……唔啊……只要有鸡巴操小骚货就好……哈啊……大鸡巴快来操我……唔……小穴还要鸡巴操……哦……好深啊……要、要被捅穿了……” “就是要捅穿你的小骚穴,看你还怎么勾引鸡巴……操……操死你……操……” 易千不知道身后跨在她屁股上像是一条公狗操干母狗一般干着她的钱先生是什么时候射进她的子宫里的,也不知道包厢中间的帘子什么时候被掀起,那边的赵老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总之等她回过神来,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到了赵老的怀里,那根黑紫的老鸡巴正深插进她的小穴里,而她自己正着迷地揽着赵老肥硕的脖子和他激情热吻,她甚至还腾了一只收出来,辅助他的手揉捏自己挺立丰满的奶子。 而钱先生正坐在她的后面,鸡巴从后穴处深入了她的身体,配合着赵老的操穴频率一起操干着她的菊穴。 两个人像是被切开的干面包夹住中间白嫩嫩的鸡蛋一样紧紧夹住了她。 易千一边呻吟着,一边想。 玉玲正躺在旁边,看起来是睡着了,但是从她身上的痕迹来看,也是经历过一番两个人一起操干的,不过易千现在也没精神去想她是个什么情况了,前后的小穴同时被肉棒冲击,让她根本无法把握自己,原本稍有些清醒过来的脑子很快就陷入混沌之中,她仰头,还与老头苍老的唇舌之间连接着银丝的口中接连不断地迸发出勾人的呻吟声。 易千之后就是玉玲,玉玲被操晕过去就换易千,总之在这一天里,玉玲和易千这两个女人被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轮番操了个遍,等易千的继父来接她时,她全身布满了干涸的或者半干涸的被男人喷射上去的精液,周身皮肤青青紫紫,几乎没了一块儿好肉,小腹已是凸出一圈,就像是怀孕了一样,泥泞不堪的小穴里甚至还正流出白浊的精液来,整个人就像是被人玩弄之后无情丢弃的洋娃娃一样。 残破不堪。 -- 【豆腐系列:煎豆腐(上)】 虽然经常会去继父那里,但是身为一个需要每天去学校的学生,易千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父亲家里的。只是自那件事发生,让爸爸知道她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之后,他就不允许自己单独外出,总是很担心她再遇到那样的事。 其实对现在的易千来说,那已经无所谓了。 虽然这让易千身体上有些饥渴难耐,但她还是没有拒绝爸爸对自己的关心,只是将搜寻狩猎的目光放到了学校里——只要时间不拖得太久,爸爸就不会发现。 又是一周的星期一,已经上了高中的易千背着书包进了学校。现在他们已经分了文理科,她所在的文科是女生的人数远远大于男生,那几个男孩子在足有二十多人的女生堆里简直就是众(工)星(具)捧(人)月的存在,基本上班里有什么脏活累活都靠他们,多半还会分配不均、人员不足的。 易千这回就瞄上了班上一个性格比较内向的男生,她找了个对方帮她搬要拿给老师的作业,因此两人独处了的机会,开门见山地说了想要和他交往的话。 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这一条再加上易千漂亮的脸蛋,更有奇效。那男生听了话后,当下就脸色通红地呐呐不敢言起来,手足无措地低着头不敢看易千,下一刻又似乎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生这样的反应未免有些太羞涩了,便又强令自己抬起头来,支支吾吾的做出回复。 “谢谢、谢谢你喜欢我,那个,我也……” 易千带着温柔的微笑静静听着,只听了个开头,她就知道这男孩子是已经同意和自己交往了。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开始进行下一步,很快就可以让这个小男孩乖乖脱了裤子,让她尝尝他的鸡巴……只是站在她面前的男生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道冷厉的男声从旁边由远而近地响起:“你们!给我站着!” 她转头,正看到气势汹汹走过来的校长。 易千心里哀叹一声,知道今天这事儿怕是进行不了了,不过按照她的小法,现在换一个目标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位校长平时的作风是相当严肃正经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像是她以前遇到的那些老师那样…… 就像易千估计的那样,她和那个被她告白的男生被正经的校长教育了一顿之后,就将他们放回了教室,那男生看来是消停 了,虽然时不时地偷眼看她,但始终没有鼓起勇气过来找她说话,易千在心里撇了撇嘴,在中午放学休息的时候打电话跟爸爸说自己要留在学校做作业,就稍微收拾了一下,走过因学生老师们都去吃午饭而显得静悄悄的学校走廊,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口。 她敲了敲门,不消片刻,那位已到中年,却仍显得温文儒雅的校长便到了门边为她开了门。 她的学校的校长从外表上看约莫有四十岁上下,虽然已经是人到中年,但难得的没有啤酒肚、秃顶、发福等大多中年男人会有的毛病。他常年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系黑色领带,衬衫的衣领总是规规矩矩地系到最上面一颗,脸上架着一副圆框眼睛,不论是站着还是坐着都挺直了腰背,整个人都是一派学者风范。 易千露出乖巧的表情,告诉问她来意的校长自己想了又想,觉得上午的行为实在很不对,学生的天职是学习,而且已经要高考了,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早恋,她知道错了,也希望校长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班主任。 “不然老师一定会请家长的……所以……”易千低着头。 如果这位校长是她从前遇到的那些衣冠禽兽,想必下一句话就是让她乖乖地被他们操,不准告诉别人,或者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不要反抗,否则不必班主任,他们就会以一些莫须有的借口请她的家长。 但这位校长显然不是那一类的人,他点了点头,语重心长道:“你知道错了就好,既然你也明白现在是关键时期,老师也相信你不会再继续犯错,回去吧,老师不会告诉你们班主任的。” “谢谢老师……”易千顿了顿,似乎是没想到校长会那么说。也是,她常常遇到的都是那种见面没多久就想把她弄上床的男人,哪会有这种正人君子类型的?易千想了想,目光忽然看到被校长放在办公室桌子上的饭盒,问道:“老师你还没吃完午饭吗?对不起打扰你了,不过只吃饭菜会不会太干了些?不如我帮老师倒杯水吧……” 易千不等校长拒绝,就快步走到了饮水机旁,蹲下身从下方的小柜子里拿了一个塑料杯出来,开始接水。她先接了半杯冷水,然后又放了三分之一的热水,等她松开接水开关时,杯子里的水只是微微冒出白烟热气,即使是用手摸着杯壁,也并不算烫手。 见易千已经按下接水的开关,校长便也没有拒绝了,他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同学,不过下次就不用做这种事了,你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准备高考……” “但是尊师重道也是必须的……”易千双手捧着一次性塑料杯走到正站在桌边的校长身旁,正要把手里的水杯递给他,却不防手一抖,颤出来了几滴,易千被热水一吓,手中的杯子一下没抓稳,就这么掉了下去,撒在校长的衬衫上大半,在那白色的布料上洇开大片水迹。电视剧里常有,女的勾引男的的时候,就是这样故意弄湿对方的衣服,然后动手动脚……这手段她在电视上看过好多回了,虽然的确是老套了一点,但只要有用,那就是好法子……易千经历了很多男女之间的龌龊事,但从年纪看,她也不过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而已,能从电视上知道这些勾引人的东西已经是难得了。 “对、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校长被易千故意手抖给弄了一身的水,惊得他猛地后退几步,然后弯腰从抽屉里掏出纸巾来,要给自己擦拭,看见易千脸上满是害怕后悔的表情靠近过来,想要也抽一张纸来给自己擦擦,便安慰着说道:“没事,没事……我这里还有备用的衣服,再说现在是午休时间,老师换件衣服就行了……同学你先出去吧。” 校长这么说,就是让易千先出去自己好换衣服。只是易千却不想轻易离开,她像是被吓到了没弄明白他的话似的继续用手里半湿的纸巾给校长擦着被她那一杯水弄湿了的地方,却有些不得要领,把他那身衬衫的扣子给弄开了不说,那双小手还碰到了他一些敏感的地方。天气不冷,所以校长的衬衫里面并没有穿其他的衣服,扣子一解开,就能看到里面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而显得苍白的皮肤。 易千一只手正拿着纸巾在衬衫上擦拭,另一只手却碰到了校长的裤链处,她歪着头轻轻按了按手底下凸起的东西,疑惑地抬头,满脸纯洁无辜地看着满脸通红、脑袋上已经有些冒汗了的校长,问道:“老师,这个是……” “这……这没什么,没什么……”校长慌乱地挥开易千的手,转身想要避开这女同学的目光。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只是被这小女孩碰了一碰就起了反应,难道是他太长时间没有和自己的老婆那什么,所以才会变得这么饥渴,这么……禽兽? 只是……这小女孩的手法实在是有些…… “老师骗人,这明明就是有什么……我知道,这是老师的宝贝。”易千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看校长退后也不咄咄逼人地跟着上前,而是乖乖地站在原地,弯着眼说道:“但是这宝贝好烦啊,一胀起来就会让人生病难受,还好我没有。”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叔叔告诉我的,他说宝贝胀起来了只能舔舔,然后插进去,他让我帮帮他,所以就告诉我了……老师需要我帮忙吗?或者我去找人?这里没有其他人,老师要是难受生了病就不好了。” “插……”校长咽了一口唾沫,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思想完全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在愤怒着那个所谓的“叔叔”到底对这个小同学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另一个却是被这女同学口中说出的天真无邪却淫秽无比的内容刺激得下身更是坚硬滚烫,脑子里除了为人师表之外,全是顺势而为让这小同学“帮帮”自己,然后……插进去…… “嗯……但是那样好痛啊,老师可不可以轻一点?我先帮老师舔舔吧……”说着,易千在衣衫不整袒胸露乳的校长面前跪下,探手解开他的裤链,拉下那一层内裤,那根紫红色的硬热的阴茎就猛地弹跳了出来,“啪”的轻轻一声响,竟是打在了易千脸上。 “老师,好像有些严重了啊……那我动作快点,免得老师更难受。”易千两手捧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张开微红的小嘴就将它含进了高热的口腔里,然后像是舔舐棒棒糖一样,先是避开牙齿地吸吮了一阵,再吐出用舌头勾画着顶端和颈部,并一下下舔干净从龟头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许久后再将它一口含进去吸吮,周而复始。 校长被易千娴熟的手段惊了一跳,明显,这样熟练的手法表示这小女孩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可能那所谓的“叔叔”就是用这样的借口一次次地欺骗这天真纯洁的小姑娘,用这样的手段哄骗她为自己服务,占她便宜,甚至还……只是另一方面,他也因这小同学的官能刺激而越发的性欲高涨起来,理智上,校长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应该推开这小同学,然后向她说明这样的行为代表了什么,但是身体却在叫嚣着反对,叫嚣着要享受更多……校长的手微微地颤抖着,却没有挪动分毫。 易千努力舔舐了半天,那本就又硬又热的肉棒在她手口并用的服侍之下变得更加坚硬滚烫,而扶着桌子站着的校长此时也已经放开了那桌子,转而抓住了她后脑的马尾辫,扣着她的脑袋让她不断前后摆动,因为校长毫不留情的动作,那根肉棒硬生生地插进了她的喉咙里,让她有些想吐,但是能得到一根这么美味的肉棒,又让她心里高兴极了,怎么舍得就这么吐出来?所以即使难受,她也只是闭着眼睛,任由那根肉棒在她的喉咙里穿梭了。 校长抓着小同学的头发,畅快地尽情在她的嘴里抽插挺动,直把她的小嘴当成阴道一样用鸡巴狂操狠干,把人一好好的干干净净的小女孩干得通红的脸颊鼓出一个怪异的凸起,嘴角的口水都咽不下去,全往外流了出来,弄得下巴脖子全是亮晶晶的口水,看起来堕落又淫靡,完全不像是一个学生的样子了。 只是看着自己的学生这样一副淫靡的样子,校长的心里却是隐秘地兴奋着,毕竟他一个已婚的中年男人的阴茎,就这么被一个年纪比他女儿还小的小女孩含在嘴里努力伺候,更刺激的是这小姑娘还是他学校里的学生……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即使做了校长,他也是要上课的,而这小同学也的确是他教室里认真听课的一员,一想到平时坐在下面安安静静听讲的同学现在却是一点不自爱地跪在他面前,用唇舌服侍自己的阴茎…… “唔……咳咳……” 易千被在喉咙里忽然胀大然后喷射而出的肉棒弄得呛咳不止,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垂着头在旁边咳嗽了几分钟,终于缓过来了些,才微红着脸两眼水润地看着校长说道:“老师,你现在好些了没有啊?” “我……”校长干咳了两声,虽然还是有些放不开,但也实在不愿意放过这么一个偷腥尝鲜的机会,于是又说道:“还、还差点吧……” “嗯?”偏过身来,易千手握上已经有些软下来了的肉棒,歪着头疑惑地说:“可是老师已经没那么胀了啊,明明叔叔射过以后就好了的……” “那,你那位叔叔是怎么做的?” “叔叔……他让我给他舔了几分钟,然后插进这里……唔,好疼的,不过一会儿就好了,拔出来的时候果然就不胀了呢。”易千脸上满是懵懂,像是所有没有经历过这些男女情事的纯洁小女孩一样如白纸一片,只是她手上的动作却不是那么纯洁,反而淫靡无比。只见这坐在地上的年纪比他女儿还小的小姑娘张开了双腿,白皙柔嫩的手指竟抚上了自己两腿之间的位置,虽然她仍旧好好穿着校服,但这样的动作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已经足够挑逗了。 校长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陡然沉重了不少,借着少女的动作,他接着说道:“看,他可不只是让你帮忙舔过,还插进来了,但我还没插哦。” “也、也是……”易千微微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校长看着小姑娘羞涩别扭的样子,心里猜测她是被那位“叔叔”插得疼了,说不定就是处女膜被捅破的时候太疼,所以现在有些不想让人插。反正最终结果都是射出来然后软下去,那么省略一步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校长身为一个男人,自然不可能让她把最后一步省略了的。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安抚着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让老师来做一定不会弄疼你的。” 易千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到他身为校长,肯定比那个什么叔叔厉害,所以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拉下了自己的校服裤子,而她上半身的校服也被校长急切地拉开脱下,底下是一件粉色的吊带背心,校长看着那件粉嫩嫩的,可能连他不太喜欢粉色的女儿都不会穿的小可爱,一阵气血冲头,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红了。 不管再怎么告诉自己为人师表,要注意师德,但校长终究还是没能抵过这诱惑,他两眼充血地看着小姑娘张开双腿露出来的那个粉粉嫩嫩的,此时正合拢着的贝肉。也许是因为年纪小的原因,即使已经被男人插过,也还是这么嫩生生、粉白白的晶莹剔透模样,看起来就像仍旧未经人事的处女一般。 校长用手将易千的两腿分得更开,然后俯下身去,用嘴唇覆盖住了那小小的阴唇。 并不算茂密的阴毛之下,如同白色蚌肉的中间露处一条粉色裂缝,校长伸着舌头舔过去,小姑娘便颤巍巍地一抖,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却因此夹住了校长的脑袋,让他的脖子都感觉到了少女大腿内侧温热皮肤的细腻触感,他心里一动,舌头就像是一条灵活的黄鳝一样直往那小得几乎看不到的阴道口钻。就像真的鱼奋力挤进自己的巢穴一样,扭动着身躯不顾洞穴坍塌的危险把自己全塞了进去。 “唔……”易千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来。虽然现在是午休时间,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不多,但她还是不想让人听见……她压低了声音,弯下腰努力靠近正用舌头模仿着已经抽插小穴,正奋力吸吮从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液的校长,难受地说道:“老师……我……好难受……” “唔……这感觉好奇怪……老师,为什么会……唔啊……” “我……我这是……怎么了……” 虽然她这么说,但校长从她的反应上知道,其实小姑娘感觉并不坏,这一点从她不断流水的小穴和轻轻颤抖着的大腿就能看得出来。校长有些自得与自己的手法高超,至少在那“叔叔”那里,这小同学绝对没有品尝过这样的快感,想必很快就会食髓知味,最终变得离不开他……校长按下心里的阴暗想法,他咽了口唾沫,加快了唇舌上的动作,又是抽插又是吸吮又是四处扫荡,在她的小穴里四处点火,很快就把小姑娘弄得娇喘连连,小穴里淫水横流,像是止也止不住了。 几分钟后,校长从易千的腿间抬起头来,抹了一把自己被淫水溅上湿淋淋的脸,觉得已经到时候了,低头急促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手扶着自己的大宝贝,一手按着小姑娘娇软的细腰,先是用粗大黝黑的肉棒在粉红水润已经被拓开了一个小口的缝隙试探地上下磨蹭了下,然后缓缓地将龟头往她的小穴里插进去。 他的动作很轻,且因为之前的扩张刺激,这样的插入让易千几乎感觉不到痛,即使有小穴被撑开扩大的酸胀感,也很快就被快感淹没。 “啊……插进来了,唔……”易千忍不住尖叫起来,然后立刻被害怕被旁人发现的校长死死捂住嘴巴。她被只脱掉了裤子,上半身却仍旧衣冠楚楚的校长大大分开双腿,那根属于中年男人的鸡巴深深插进自己饥渴的小穴里狂抽猛插,直把她干得汁水淋漓,一点也不在意她的腿分开的角度是不是大得快要让她的腿被掰断,也不担心她的腰是不是被自己折叠压迫得几乎被压断,他只是通红着双眼,将易千的双腿大大分开,两手握着她的大腿往下压,以便于自己能够更深的进入这年轻小女孩的小穴之中。 易千断断续续地呻吟,耳边也传来校长粗重浑浊的喘息,她的身体随着中年男人的抽插而颤抖耸动着,每次因为身体移动而导致校长操得不够尽兴,她就会被握着腿拉回来,然后那根滚烫粗大的肉棒就会狠狠撞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欲仙欲死。 未成年的学生躺在已是人到中年的校长身下起起伏伏,她婉转呻吟着,完全看不出平时乖巧安静的样子,反而像是暗巷里最下贱的流莺,只要给钱,谁都能把肮脏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不,或许这小同学连流莺都不如,她连一分钱都不需要,就可以被任何人狠操上一顿。 少女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胸乳迎合着锁骨的频率上下起伏,呼吸急促,满脸都是陶醉的表情,引得校长忍不住伸出手扒开了少女白色的胸罩,握住了她早早发育起来的酥胸,像是握着熟睡的鸟,手心一股温热柔软的触觉,那是校长已经很久没有触碰过的属于青涩少女的如剥了壳的鸡蛋或者绵软柔嫩的布丁一样的触感。 “太棒了……同学你的胸部真是太棒了……”校长赞叹。 “唔……那……有没有好好帮到老师呢……”易千喘息着问:“还、还要我做些什么吗……啊……老师,插得好深……” “插得深,小同学你爽不爽呢?舒不舒服?”校长一边狂猛地压着少女娇小的身躯在她湿淋淋的小穴里抽插,一边在身下的少女耳边催眠似的低声问:“你想不想要更多更舒服的?嗯?告诉老师。” “要……还要更多……”易千恍惚地回应。 “说出来,乖。” “我、我还要老师的宝贝插进更里面,要、要老师的宝贝狠狠地插我,插……啊……插进我的肚子里……” “那叫子宫,是我小老婆的子宫……”说着,校长一个挺腰,把易千嘴边的呻吟狠狠撞得支离破碎,“还有正在插你小骚逼的这个,是老公的大鸡巴……哼……大鸡巴操得你的小骚逼舒服吗?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老婆了,要叫我老公,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老公……唔啊……小老婆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子宫里,狠狠操我……哈啊……小骚逼好舒服,被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啊……” “真乖……老公要好好奖励一下你这小骚逼。”说着,校长放开易千的双腿转而再次掐住了她的腰,大力撞击着她饱受蹂躏的小穴,先是狠狠地插进去,又缓慢地拔出,等到龟头卡在穴口即将抽离的时候再次狠狠地撞击进入,让少女几近癫狂的几乎就要尖叫起来。 然后他俯身低头,张开嘴吻住了易千粉红色的小巧嘴唇,用深刻的舌吻堵住她嘴里的尖叫,下身的肉棒尽情地在她已经被抽插得艳红的小穴里抽插挺动,两人现在真像是最亲密的夫妻一样紧紧结合在一起了,只是任谁一眼看过去,都只能想到一树梨花压海棠这个词。 还未满十八岁的年轻小姑娘与年龄足以当她父亲的中年男人,实在是有些不相配了。 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开拓着易千的身体,把她插得浑身酥软透红,急促的呼吸间夹杂着浓厚的男性气息,胸前的沟壑也被压扁,花心被肉棒不断蹂躏挤压,易千感觉到一股股的电流传遍全身,这样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全部淹没,让她理智全无。 “啊……哦……老公……好舒服……好舒服……” “哦、哦、哦……我操、我操……真爽……操自己学校里的学生真爽……操小老婆太爽了……全校女生都是我的小老婆……操、操……我要操大你的肚子,让你们统统怀孕……”一时间舒爽太过,校长竟然把内心深处最肮脏的想法脱口而出,好在这里除了易千就没有旁人,而易千也早就被他操得魂飞天外,哪里还能注意得到他说了什么?她现在恐怕连自己说了什么都弄不明白了。 “怀……怀孕……小老婆要为老公怀孕……被老公操大肚子……嗯啊……” 校长此时像是攻城略地的将军一样气势如虹,那根粗长的兵器就在少女的小穴里穿刺勾挑,最终狠狠扎进最深处,抵在中入口将精液全数射进少女的子宫,储存了很久的白灼液体如泄洪般往子宫里注入,已经紧挨在小穴入口处的睾丸一颤一颤地,挤压着内里的精液誓要全数送进她的肚子里。 “哦……给你下种了……射满你的子宫……”校长陶醉地仰头,紧紧抱着易千瘫软的身体射精。他的腰晃动着,含水一滴一滴地打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肉棒缓缓抽出又狠狠顶进去,辅助着精液进入更深处的子宫里,小穴里霎时间满溢着白浊的精液,肉棒也因此进入得更加顺畅,也让被摩擦着小穴内壁的易千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 “唔啊……好多……好涨……肚子好涨……不行了……”易千狂乱地摇着头,身体却乖乖地被校长压制着,接受他精液的进入。 “爽……爽……太爽了……全部射进学生的子宫里……哦……” 易千两眼上翻,全身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淫水,电流一般的快感飞速滑过全身直冲脑髓,让她食髓知味,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肉棒。这外表清纯的美少女满身狼藉的躺在校长的办公室里,被抽插得红肿的小穴里全是校长射进去的白浊精液,因为射得太多含储不住正沿着她的臀缝缓缓流出,她两腿大大分开着,几乎合拢不上,大腿上分别有一圈男人手掌的捏痕,看来不久,这痕迹就会变得青紫了。 校长看着这小同学被自己肆虐之后留下一身狼狈的淫靡模样,心里仍旧蠢蠢欲动着,只是他终究是操了易千不短的时间,下午上课铃已经要响了,一时半会儿的,他也不好让她请假,以便自己再将她很操一顿,便只能草草收拾了自己,也让易千准备准备。 易千用纸巾擦掉了从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道口流出来的精液,乖乖地听了校长的话:现在先回去上课,明天再来找他。 走出办公室的少女脸上现出一个满意的笑,看来以后能又有一根肉棒了。 -- 【豆腐系列:煎豆腐(下)】 易千回到教室的时候上课铃还没响,不过大多数同学都已经回来了,或坐或站地聊天打闹,让上课时只剩下老师讲课声的教室显得闹哄哄的。 易千慢慢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余光便注意到了班上的一个男同学正朝着她这边担心地看过来,正是上午的时候被她告白过的那个小男生。小男生脸上表情纠结,似乎是已经犹豫了很久,最终他还是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往易千这边走了过来。也许是因为之前被操了一顿的缘故,即使她的精神上很满足,但尚未成年的身体还是有些受不了,此时就有些脸色苍白,脚步虚浮,让人看着很担心。 “你是不是不舒服?”男生看了看易千的脸色,担心地问。他本来是打算问问易千关于告白的事情的,他对这个漂亮的同学印象不错,虽然学校里不让早恋,但他们这些学生就没有不想着以身试法的,所以和易千做男女朋友也挺好……只是现在,看着易千难看的脸色,心思比较细腻的男生有些担心了。 “是有一点……肚子疼,但我没吃坏东西……”易千摇了摇头,否认了男生没说出来的那些想法。 “但你这么疼……你脸都白了,要不我帮你去跟老师请个假吧?你先回家休息?” 易千再次摇了摇头,她又不是真的肚子疼,只是有些累而已,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的,但是看着这同学对她的关心,她心里还是非常感谢的,感觉上更是和他亲近了不少,于是脸上带着戏谑的微笑,她仰着脸用水润的大眼睛看着男同学,说道:“这么关心我……难道你已经答应我上午的提议了?” “什……什么?”男同学脸色酡红,虽然没有明着说出来,但显然是对易千说的那个提议心知肚明,而且看来是打算同意了的。 但是这样一来,却反而让易千没了接着逗弄下去的打算。她摇了摇头,轻轻说了一句没什么,然后浑身泄了力气似的趴在桌子上,看起来是要休息了。 因她的反应,男同学愣了一下,心里也因为这夏然而止的局面冷了一半。不过易千也没打算一下子堵死自己的路,她将脑袋埋在臂弯里,瓮声瓮气地说道:“我肚子实在有点疼……现在不太想说话。” “啊?哦……”男同学失落地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要是疼得厉害,我去帮你跟班主任请个假吧?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不用了……”易千埋着头摇了摇脑袋,又抬起脸来,朝着他笑了笑,说道:“谢谢……我觉得应该一会儿就好了,说不定坚持一下就……” “万一坚持一下也没好呢?你回家好好休息,在这里硬撑着你也不能好好听讲啊。”男同学担心地劝说。 易千又摇了摇头,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在之前是已经清理过了,不然含了一肚子的精液,太久的话可真得拉肚子的……她在男同学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吹气道:“还是不了……不过我想先去一下医务室。” 男同学听了她的话,便扶着她的手臂带着她往班主任办公室走去,易千也没拒绝她的帮助,由着他帮助自己前行。很快,两人就得到了班主任(班主任:虽然奇怪为什么是男女搭配,但是他也没问,毕竟问了以后大概就没他的戏了)的首肯,往医务室走去。 也许别的同学不太清楚,但她是知道的,每周的这个时候,医务室的老师都会离开学校一个下午,听说是进需要的药品去了,不过因为偶尔会有学生来医务室(特指在体育课上踢球、打球而被伤到的那些)所以医务室的老师通常是不锁门的。 所以推开门之后,两人理所当然地发现医务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老师不在啊……”男同学挠了挠头,转向易千,脸上带着担心地说:“你还是很疼吗?要不我们还是跟班主任请个假,去医院吧?” 易千摇了摇头,放开了男同学扶着自己的手,勉强笑了笑,对他说道:“谢谢你啊……我,大概还得请医生看看,我想在这儿等等,要不你先回去上课吧?” “我陪你一起吧。” “不用了……” 几番争论之后易千还是拒绝,催促着男同学不要耽误上课的时间陪着她在这里干耗,这让他有些疑惑了。她不是……上午才刚刚跟他告白,想要和他在一起吗?怎么现在老是把自己往外推?而且这表情一看就能知道她心里一定有事。男同学开始不断询问,一开始易千还沉默着咬死了没事不愿说,后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悲哀愤怒。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推开了男同学拉住自己的手,退后一步,脸上便有眼泪滑落。看见易千的泪水,他心里慌了,也有些不敢上前,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怎么安慰忽然就哭泣了的她。 “我……我真的没事,你别问了。”易千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整理了一下情绪,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还有上午的事……请你忘了吧,就当我没说过,老师说得对,我们现在应该专注于学习,要……好好学习……” “你……”男同学哽了一下,脸上显出了一些烦躁来。他不知道易千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才会有这样的表现,想要问的话很多,但最终说出口的只有三个字:“为什么?” “我……”易千哽咽了一下,咬着唇摇了摇头,让难得急躁起来的男同学不放弃地又追问了几遍,她才终于流着泪摇着头说道:“我、我已经不……已经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不……不干净了……呜呜……你别问了,求求你啊……” 易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虽然是相当凄惨的样子,但看起来却能称得上是梨花带雨,就像是稚嫩雪白的花瓣被露珠滑过一般,让人更觉精致漂亮。这让心里其实有些难受,隐隐有些膈应的男同学一顿,他当然是没打算立刻照着易千的说法和她从此两不相干的,但是要他接受一个……一个……却还是有些不可能。只是听易千把事情始末娓娓道来,又见着她这漂亮得叫人心动的模样,自己心痒的同时,他似乎也明白了老师为什么会强奸她。 如果自己有那权力,说不定也会…… 不对!他才不会成为那样的人!而且易千明明就喜欢他,只是因为被侮辱了觉得配不上自己才会想要让他当做之前的事没发生过。如果自己跟她说,她一定不会拒绝……他根本用不上那样卑劣的手段。 男同学抱住哭泣的易千安慰了会儿,和她一起坐在摆放在医务室里用于看诊的,用蓝色的帘子隔开的病床上聊天,聊着聊着,两人四目相对着,最终沉默了下来。易千默默地看着他靠近自己,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然后被他伸手扶住脸颊不让她侧开,然后轻轻吻上,两片唇瓣悄然便紧贴了。 易千的心脏忽然砰砰地激烈跳动起来。 不是因为这个吻,只是这类似于恋爱的氛围,让她的脑子有些被那极容易迷惑人的东西充斥了,霎时间,连她自己也相信了自己的说辞,似乎从前的一切全不作数,似乎她真的喜欢上了她的同班同学,也似乎,她被口里强调着不能早恋耽误学习的老师玷污了,才会满怀着破碎的心来与他分别。 她把自己也迷惑了。 也许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他的吻并不如舌吻一般浓烈缠绵,仅止于双唇相贴的矜持清浅,却带着属于尚未阅尽千帆的年轻人的热忱与执拗,她陷落在这样的热情里,脑子里一片昏沉,像是回到了曾经天真无邪的自己一般,她回应着他的吻,与他辗转交缠,任由他的唇在自己的唇上摩擦吸吮,任由他的舌穿过自己的唇齿,勾动自己的,任由他的味道进入自己的身体,仿佛全部身心都被他的气息感染,对他的一切都全盘接受。 易千觉得自己现在仿若置身梦中,脑子里一片温热的混沌,她能感受得到他的手拉下了自己的校服拉链,解开了底下衣服的扣子……她瑟缩了一下,而放在她胸前的手也顿了顿,却还是坚定地继续了下去,只是将她揽在怀里的那个怀抱似乎更温暖了一些,她和他紧紧相贴着。 她的衣物被他尽数解下,但她不知道他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脱掉的,总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赤条条的裸呈相对了。 易千是被对方覆盖在自己胸口放肆揉捏着的手唤醒的,即使再怎么纯洁青涩的男孩,似乎都有这样情色的动作,这样色情的欲望,会让她感到疼痛的欲望,也同样会勾起她欲望的欲望。 她彻底清醒过来了。 易千勾着男同学的脖子,把他的舌头从自己的嘴里吐了出来,然后伸出自己的舌头,从他的颈侧一直舔到胸口,她用舌尖轻点他胸前的凸起,像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了起来。首次经历情事的男同学对这样的感觉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轻易地就被她带入了欲望漩涡之中,他粗重地喘息着,身体无法放松,仿佛石头一般的僵硬,就像是在勉力忍耐着什么一样。 易千却不管他到底在忍什么,只是顺从着自己的心意在这个小男孩的身上四处点火。 相对于她曾经历过的那些男人来说,这个青涩的少年真的算得上是个小男孩了,要是换了那些色鬼,根本不会给她机会让她在他们身上为所欲为,就会迫不及待地对她为所欲为了,嗯……难道是年轻人比较能忍耐? 对于男人尚且不算完全了解的她这么想到。 很快,易千就知道自己错了。 之前的忍耐只是因为不太熟悉而已,但哪个男生都有偷偷看小电影的经历,虽然没有亲自上阵杀敌过,但怎么冲锋陷阵是已经烙印进每个男性血液里的本能了。 男同学只觉得自己头脑很快就被热血充斥,能遇到这样的好事,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他在学校里虽然算不上不受人欢迎、总是被欺负的书呆子,但也不是校霸一类的人物,只能算是一个平平无奇,等需要用到他的时候才会被人想起的同学而已,要不是他身在阴盛阳缺的文科班里,恐怕被用也轮不到他。 但偏偏就是他这么一个各方面都普普通通并不亮眼的人,居然就能得了易千这么个美女的青睐。他可是听说了,学校里暗恋易千的人很多,也有人跟她写信告白过,只是无一例外全被她推掉了,却没想到,她心里喜欢的人竟然是自己…… 虽然这样的惊喜里因易千被学校老师强奸而有了些瑕疵,但男同学仍旧是高兴的,毕竟自己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同学而已,这样也不会让他太过自卑了。只是私心里,他将易千作为可以一起上大学,大学毕业后就结婚的女朋友的心要淡了一些。 男同学压下这些隐隐的想法,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面前颤巍巍地摇动着,仿佛雪山上的梅花一样的酥胸雪乳上。他微颤着手握了上去,因那柔软温热的美好触感而心里一热,便一手捏着一只,一手捧着一个,将捧着的那个迫不及待的送进了嘴里。他的动作很急切,就像是连小时候都没有吸过妈妈的奶一样那么急切,用力而凶猛地吸吮着她胸前因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而挺立起来的茱萸。 “唔……老公……轻一点啊……”易千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轻轻呻吟:“你把我奶子吸得好疼……” 男同学忙吐出嘴里被吸吮得红肿不已的乳珠,又依依不舍地伸着舌头舔了几口,那双手便开始转移阵地,在她的周身四处开始逡巡起来。花季少女的皮肤嫩滑而极具弹性,他的手触摸上去,就像是摸到了一块Q弹润泽的果冻一样,还带着像是怯生生的兔子一样轻微的颤,身下的女孩让他心里升起了怜惜,又想到她上午才被不喜欢的,年纪还比她大的男人糟蹋过,就更是怜惜了一些。 男同学覆在易千的身上与她紧紧相贴,他勾起她的下颌,让她微抬起头,再次吻住了她。而这次的亲吻之中带上了情欲,两唇刚一接触,她的就被迅速地攻城略地,直捣黄龙了,两条温热的舌头粗糙地纠缠在一起,辗转,缠绵,磨蹭,拉扯,就像是两个紧紧相拥着的人一样,仿佛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分开。 男同学一边亲吻着易千微肿的红唇,一边让手指往下游移,从被他揉捏出点点青紫斑痕的胸部往下,经过洁白平坦的小腹,暗草丛生的阴毛从,抵达了属于女性的秘密桃源。 那里此时窗扉紧掩,只从门缝里流露出了丝丝缕缕的淫液,他的手指轻扣门扉,然后从那缝隙里进入,到了回廊,热情的内壁一下子就迎接了他,那里的每一寸都迎上来紧紧相贴着,直将他往里带。男同学心里也是热烈,他迫切地和她接吻,从她的嘴唇到鼻尖,再到下颌,再到脖颈,然后再次把雪媚娘一样雪白馨香又酥软可口的少女酥胸含在嘴里,像是品尝绝顶美味的糕点一般品尝着她。 他一边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摸索,挑动她的情欲,一边在她的耳边喘息着问:“老婆……老婆……你舒服吗?舒不舒服?” “唔……舒、舒服……老公……”似乎是因为太过澎湃的情潮,这使得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也因此夹住了他的手,但是这无法阻止他持续的深入,他的手指进入得太深了,就像是尽职而好奇的地质学家,誓要将这洞穴的最深处也勘探清楚。 男同学啧啧有声地在易千周身连连亲吻,他用自己在小电影里学到的那些技巧在她身上练习实践,把身下的小美人弄得娇喘连连,身下淫水不断,那一双雪白挺直的腿难耐地互相搅着,就像是从前的姑娘家编的辫子一样,漂亮纯粹。男同学在她身上留下了一连串的痕迹,然后直起身来,爬到仰躺在病床上的易千的头部上方,那根颜色较深的直直挺立着的东西便抵在她的眼前,男同学用迫切的语气祈求似的说道:“帮我……帮我……” 易千没有说话,她握住了选在自己面前的肉棒,顺从地温柔地将它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她尽力收敛着自己的牙齿,避免硌疼了它。她像是小孩得到了喜欢的玩具一样捧着它,像是小孩在品尝得之不易的美味糖果一样有滋有味地细细品尝,她将它纳入口中,又吐出来,或者吸吮,或者用舌头舔舐,技术娴熟手段多样,要是碰上一个有经验的,想必就会怀疑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真的只是被强奸了一次,并没有其他经验的了。 这么熟练的,想也知道不是第一次给人含鸡巴。 只是她现在的对手只是一个只从那些黄色小电影里获取经验的小处男而已,初次遇到这样的好事,他的全身血液都奔涌到下半身去了,直将他撑得几欲爆炸,哪里还縢得出脑子去想那些?他甚至忘了去抑制一下发泄的冲动。 这个小处男很快就在易千全心的服侍下射了出来。 只是射的时候他并没有进入得很深,而是堪堪到了快要拔出来的地步,他整个身体都压在易千的头部,屁股一阵抽搐,想要射精的欲望已经是忍也忍不住了,肉棒来不及深入,就在她的口腔里射了出来。 “唔……”易千被男人在嘴里射了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有压着她的头把鸡巴往她喉咙里捅,一定要把精液射进她的喉咙里的,精液进入口腔里的感觉还有些新奇,只是这味道……实在是又腥又咸,并不怎么好吃。而且小处男射出来的量不算少,她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那些,就从她的嘴角,沿着她的脸颊滑了下去。 男同学翻身从她的脑袋上下去,站在病床旁边没有说话,只是一下一下地穿着粗气。而她也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虽然身上还有力气,但一时半会儿一点都不想动弹了。 过了一会儿,易千从病床上跳了下来,面对男同学的疑问,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不能在这上面……那个,会留下痕迹,到时候被医务室的医生发现就不好了。”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指尖一路滑到耳际,又红着脸补充道:“刚刚……我差点就流到上面了。” 听了她的话,男同学也涨红了脸,他沉默了片刻,把从病床上下来了的易千抱进了怀里,尽力让自己每一处都和她贴着。 他觉得自己可能不太行。 才这么一会儿就射了,跟小电影里的男优根本没法儿比,而且他们都能在口交射过以后继续插进女优的小穴里继续操穴,自己却……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有些软了的肉棒,努力压下心里的不安。可那股不安,到底还是让自己的新晋女友看出来了,易千也微微低了低头,看了看前一刻还在自己嘴里做着活塞运动的东西,然后又抬头看了看男同学脸上细微的挫败神色,心里笑了笑。 “你的生理课一定没好好听讲。”易千轻轻说道:“老师说,男性射精后悔进入不应期,时间在几分钟到半小时不等……依体质而定的。” 男同学的脸胀得更红了些。 那时候他的确没好意思仔细听,只是她,显然是认真听讲了的。想想易千在学校的成绩,倒也算正常。他点了点头,心里觉得自己应该也能很快就再次勃起,不过……可能需要一些刺激? 易千静静和男同学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似乎是在感受着这余韵,然后,她就听见了他在她耳边说道:“我想问你……你别生气啊,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不要你的,只是我想知道那个。你……他那个了你几次?” 因为是背对着他坐在他的怀里,所以易千也不用特意做出被惊吓得白了脸的样子。她沉默了一会儿,用更沙哑了些的声音说道:“不问不行吗……” “让我知道……好不好?”他揽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我想和你一起面对。” 我倒是觉得你有做绿奴的潜质。 易千想了想,低声说道:“……一次。他上第四节课的时候把我叫过去的……时间太短。” 男同学默默地听着,抱着她的手却悄悄地伸到了她的小穴入口,轻轻地抚摸着,引诱出更多的淫水,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胸部上,轻轻揉捏,虽然有着安抚的名义,易千却不难看出里面的情欲色彩。他的声音同样很低,微微有些沙哑,似乎是在克制:“跟我说说过程吧?” 易千又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课间的时候老师来找我,让我去他的办公室,我就去了。开始的时候他又说了几遍不能早恋的事,然后说要请我们家长……我请求他不要,然后他……他就说……” “是不是……威胁要那个你,才不请家长?”怀里原本柔软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也让男同学联想到了一些曾经只在本子里看过的情节,一想到她曾经遇到过那样色情又过分的事情,他心里居然隐秘地生出一些兴奋来。“告诉我吧。” 易千顿了顿,还是继续说道:“他让我自己把衣服脱了,然后帮他脱掉衣服……裤子是他自己脱掉的,后来他……他舔了我那里……” “他舔过?”男同学愣了一下,不可抑制地想,如果自己等会儿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那算不算让那老师也间接地舔过了自己的鸡巴?不,这算不上,除非是在自己操过以前之后再让老师去舔……他在心里甩了甩头,扔掉了那个想法。 “嗯……”易千垂着头承认,感觉到他环抱住自己的手紧了紧。 男同学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忽然将易千推了推,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忽然覆在她的身上,却并不压下来,而是跪趴着往下,直到脸前正对上她有些羞涩不安着想要合拢双腿,却因为他置身其中而被阻止,导致无法遮挡住的被他直勾勾看着的下身小穴。 那小穴刚刚还被他用手指拜访过,此时有些湿润,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午才被插过,入口处看起来似乎有些肿,这让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这小穴还没被那老师造访过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一定是粉嫩紧致而且温暖的,插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内壁会热情地裹上来,把插进来的不管是手指也好鸡巴也好,都细细密密的包裹起来,水润润热乎乎的,就像是被小嘴含住吸吮舔揉一样……虽然他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甚至也可能不是最后一个,但从刚才用手指试探的触感来看,他能肯定,那感觉一定是相当美妙的。 “你……”易千正疑惑着这男同学是想做什么,心里虽然有猜测,但她觉得,一个还没破处的小处男应该想不到这些,听说他们现阶段唯一会做的就是遵照本能的指引把鸡巴插进去……至于别的动作,暂时还不会有。可她忽略了小电影能起到的教导作用,以及没吃过猪肉但见过很多猪跑的理论上的专家对于这方面的好奇心,她才刚刚说出一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把她的两腿分开脑袋凑过去的那位男同学,竟然直接把脑袋埋了进去,热乎乎的舌头伸出来,带着呼出来的热气一起扑上她的小穴,嗤啦地舔了上去。 其实比起自己高热的身体内部,那舌头的温度甚至有些低了,但也因此,那彰显着的存在感便越发的鲜明起来。易千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发出一些不符合自己初经人事还是被强奸人设的声音来,她喘了口气,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而这男同学似乎是因为她这反应而被取悦了,在她小穴里模仿着肉棒抽插做着的活塞运动也越发的卖力起来。 “唔……唔唔……不行……不要了……你……停、停下来……老公不要舔了……”她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些哭泣的腔调,就像是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一般,双手不自主地移到了他的脑袋两侧,将他往外推拒,只是力气显然不够大,他的舌头还是深深的嵌在这高热的小穴通道里,把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寸都仔仔细细地舔过了,进进出出地挑逗着她的情欲滋生,让她的身体越发的软了下去。 “不要……不要……我不行了……老公……放了我吧……” “啊……呀……那里……不行、不行的……唔……我真的不行了……呜呜……” 除了这男同学,没人知道他在易千的两腿之间究竟干了些什么,甚至连易千自己也不太清楚。虽然一开始这男同学的技术并不是很好,但在这方面,他显然是个刻苦钻研的好学生,很快就掌握了窍门,把她舔得娇喘连连不说,满脑子里再也塞不下其他,要不是他自己也正在忙着,恐怕就要注意到她暂时无暇去掩饰的那些不对劲了。 易千喉咙里泄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高亢的尖叫,然后身体彻底的软了下来,她像是一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似的软绵绵的躺在男同学的身下,两眼迷蒙的看着男同学从自己的双腿之间抬起头来,性感地抹了把自己被她高潮时喷泉似的喷出来的淫水溅到的脸颊,朝她笑了笑,然后再次换了位置。 他压在了她的身上,下身稳稳地和她的贴在了一起,而她无力地向两边大大敞开的双腿根本无法阻挡男同学的介入,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淫水和他的口水沾湿的阴毛和他的混杂在一起的,稍稍有些刺刺的触感,而比那针刺感更加鲜明的,是嵌在自己股沟里,正一颤一颤着抒发自己蓄势待发的粗硬滚烫的东西。 要插进来了! 她忽然意识到。 然后,他真的插进来了。 男同学微微直起身,低着头握住了肉棒茎身,让龟头对准易千的小穴入口,轻轻地把肉棒推了进来。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似乎是害怕弄疼了她,但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又太好,让他几乎克制不住直接把肉棒捅进去的冲动。 不过,这个小处男到底还是忍住了。 就像是一种属于男性的本能,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想太早就射出来的话,动作就得慢下来才行,不然,获取了太多的刺激很可能会让第一次把肉棒插进女性阴道里的自己成为众多早泄男之中的一员。 而他当然不愿意这样。 所以这位男同学竭尽所能地克制着自己,因此就达到了难以言喻的温柔。对易千来说,经历了很多技术或者好或者不好但大多数都很猴急,而且并不怎么顾忌她的感受的老男人,男同学对她的温柔要新奇而且得她的心意得多。比起其他的老鸡巴,她确定自己是要更喜欢这个小处男情人了。 只是心里熨帖,易千的身体还是微微颤抖着。虽然因为身体上的刺激,让她没办法让脸色变得苍白,但她还是露出了难受的表情,就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可怕的回忆,却强令自己忍住退却一样故作坚强着。 男同学的动作变得更加轻缓温柔,他用手肘倚在地面上支撑自己的身体重量免得自己压到她,他停住了自己进入的动作,低下头来轻轻吻她,不掩担心地问道:“很疼吗?是不是很不舒服?我……要不我还是出来……” “不!”易千忽然反应激烈地叫了一声,她两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眼里噙着泪水,脸上的表情却是让人心碎的坚强,她的眼中倒映着他的身影,她满眼都是他地坚定地说:“我的确有些难受,但不是因为你……你知道,我才被……但是我需要你,插进来,要我吧,让我忘记之前的经历……安慰安慰我吧……” 似乎在这个时候提到其他的男人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举动。易千才刚说完,男同学的动作一下子就变得激烈了起来,他把自己全部都插了进去。 只是,这个小处男对比其他的禽兽终究是要温柔得多的,把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插进去之后,他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看着易千皱起的眉头,他动也不敢动,担心不已:“对不起,你……是不是很疼?我……你先缓一口气,然后我再出来……” “不……”易千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笑容安慰他,一边吸气一边说道:“老公做得很好,就是这样,越疼越好……这样才能让我忘记上午的遭遇……老公,之前那个太疼了,但是你的话,我想我是愿意的,就算被你插得流了血,只要是你给的,都好……” 男同学叹了口气,不管性格再怎么温柔和煦,他终究还是个男人,易千说的这些话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大大的刺激了,让他这个克制能力低下的小处男几乎就要不管不顾的按着易千的欲望把她狠狠地操一顿。 而他也的确就这么做了。 肉棒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着小穴,龟头上溢出的淫液染满了易千的阴道,已经忘记了自己尚且还是一个正在读书的学生,而且此时正和女同学身处于老师随时可能会推门进来的医务室的男同学忘情地摆动腰身,享受着肉棒在女性体内横冲直撞带来的快感。那快感几乎是灭顶的,让他忘了周遭的一切,只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让肉棒一直一直的插在她的身体里干她。 “好爽……好爽……太爽了……原来做爱这么爽……”男同学一边在易千的身体里忘情抽插,一边喃喃着夸赞:“老婆……你太棒了……哦……” “唔……老公……操我……用力操我……”易千同样回以热情的呻吟。 “哈啊……老公要操老婆……哈啊……老婆爽不爽?爽不爽……哦哦……” “爽……老公继续操我……不要停下来……” “是我操得你爽还是上午强奸你的老师操得你爽?老婆告诉老公啊……”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男性之中的攀比心态,男同学忽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不过就算是问了,他似乎也没有等待易千回答的意思,而是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力道操干着身下女同学的小穴,就像是要用肉棒把她的小穴操烂,撑爆一样。 而易千娇软得如水一般的身体被他紧紧抱着,小穴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肉棒与小穴之间的摩擦让她产生了一种,和男同学的肉棒结合着的地方已经被摩擦得起了火,让她几乎快要整个融化了的感觉。此时她的理智也所剩无几,下意识地对男同学的话做出回应: “老公操得爽……唔……那个中年男人才几分钟就射出来了……哈啊……而且他的都是软的……一点都没有老公的宝贝硬……” “老婆,这是老公的大鸡巴,老婆是不是很喜欢?” “老婆超喜欢老公的大鸡巴……老公的大鸡巴好硬,好烫……嗯啊……干得老婆都快要死了……啊啊……” “那老公慢一点?”说着,无师自通了一些不是很好的东西的男同学缓下了动作,作势就要停下来,这让沉浸在追逐欲望与快感的巅峰之中的易千慌乱不已,她往两边敞开的大腿连忙盘上了男同学的腰,将他环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然后两条白蛇一般的腿环着他的后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压,让他本就深入自己体内的鸡巴进入得更深了。 易千呻吟了一声,睁着一双盈满水光的眼睛面带红晕地看着覆盖在自己身上,双手正揉捏着自己高耸着的白嫩柔软的乳房的男同学,娇软地祈求道:“不要……老公继续操我……狠狠地操我……” 男同学故作苦恼地皱眉:“可要是真的把老婆操死了怎么办?老公会心疼的。” “唔……操死了也没关系,能被老公操死,老婆心甘情愿的……老公……操我……老婆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啊……” 易千意乱情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同学一个深深的顶入给打断了。在天摇地动的恍惚间,她觉得自己似乎是放出了什么可怕的野兽一般,像是……自己就要被这只野兽给撕咬吞噬殆尽了。 很快,她就没有了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整个人被穿刺在他的肉棒上,颠簸辗转,只剩下了婉转呻吟的精力,她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下身的小穴入口和他肉棒根部的阴毛紧紧相贴,整个人死死地和他纠缠在一起,不论如何抽插冲撞,都没有让他们的身体分开一点,就像是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这两个正抵死缠绵的人分开一般。 想来,要是今天下午之内都不会出现的医务室老师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男同学也不会放开易千,拔出深深插在她的小穴里的肉棒吧。 易千高高低低地呻吟着,眯着眼享受着肉棒操干自己湿润润的小穴的快感。她在这男同学身下轻缓而妖娆地扭动着,身体被肉棒冲击撞得一颤一颤,连乳房都在色情地颤动,诱惑得男同学一边操着骚穴,还一边忍不住伸手在那柔软诱人的雪团上揉上一把,或者舔上一口,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留下亮晶晶的口水,显得淫靡而情色。 小处男没什么技巧可言,但胜在执着坚定永不言弃,一旦认准了一个地方那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盯着一个地方不断的干,直把人操得连连求饶也还是没想着要换个角度,让易千被那根执着的鸡巴操得几近崩溃,几乎就要留下口水来。 她张着嘴抑制不住地呻吟着,那婉转诱人的声音勾得男同学更用力、更深地把鸡巴插进更深处,翻起了她更多的软绵绵的呻吟声,便让身上本来就欲火焚身的男同学更加的热血沸腾起来,也就操得更狠了。 简直是个色情的恶性循环。 男同学压在易千身上气喘如牛地辛勤操干着,他红着眼死死地盯着在自己身下脸颊泛红眼波如水,随意一眼看过来都是媚眼如丝,让他浑身一个机灵,只觉得自己是被她勾引了。她的额头上散乱着因沾染了汗水而湿润着的发丝,其他的像是散落的花瓣一般落在地上以及她赤裸的被自己拥抱着的身体上,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波澜起伏,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虽然看不到,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此时置身的地方是何等的温暖湿润,里面水润极了,甚至随着他的抽插还不断有更多的淫水流出来,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最终汇聚在他们身下的地面上。 “嗯……啊……嗯……啊……嗯……啊……嗯……” 诱人的呻吟声在这被帘子隔离出来的小小空间里回荡,甚至有些响亮了,如果此时有同学或者老师经过,一定会听到声音,发现医务室里的异样。只是现在交缠着的两人已经完全沉迷在这样的行为里了,他们服从于身体本能,热情地交媾,易千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肢,配合着男同学抽插的动作。 “哈……啊……哈……啊……太爽了……哈……哈……” 男同学一手一个紧紧地抓着易千的奶子,肉棒不断抽插着,让她淫叫连连,而男同学也是越来越激动,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忽然将易千的肩膀一拉,深切的一吻随即印上易千的嘴唇,而早已情动的易千也积极地回应着他,主动伸出舌头来与他的交缠扭动,上面的一张嘴与下面的一张嘴一同和男同学热切交缠着。 “好爽……好爽……好爽……”男同学似乎已经不会说其他的词儿了,他喃喃地不断重复着“好爽”,抓着易千的臀部大力冲刺,肉棒越来越硬,插得越来越深,忽然,他死死抱着易千的纤腰往自己下身压,在她的尖叫声中突破了她的子宫口,那龟头直接插进了她的子宫里,开始狂喷猛射。 “啊!射了……全部射给你……” “唔……这样……要怀孕的……唔啊……但是被老公的精液灌满子宫好舒服……啊啊……老婆的子宫里都是老公的精液了……” “让老公的精液把你的小穴洗干净……把里面那老师射进去的东西挤出来……” “嗯嗯,老婆肚子里现在都是老公的种……”易千一脸满足地趴在男同学怀中,五官精致的脸蛋上有着一丝微笑,男同学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那些被注入进去饱含不住的粘腻液体正从交合处不断流出,场面淫靡不堪。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整理好自己又重新穿上了衣服,便相携着往教室走去。 虽然医务室的老师不在,但他们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万一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 【豆腐gan】优秀学生 自此以后,易千彻底放飞自我,再也没有了从前的顾忌,彻底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的淫荡贱货,谁都可以操的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会在家里无所顾忌的和继父做爱,就算她的妈妈还在家里,也会在放学的路上邀请群聚在路边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来一场激情轮奸,或是在深夜只穿着一件长风衣到公园里去被饥渴的流浪汉们操个爽,或者是在学校里勾引老师,引诱同学,还多次出入校长办公室,自此,易千终于成为了这一带男性心中心照不宣的淫荡玩具。 可以随便玩,还不用担心会被玩坏的那种。 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就算玩坏了也没有关系啊。 也是因此,易千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十人以上的轮奸了,而那些男人对待她的花样也越来越多,方式越来越粗鲁,甚至有过几个人一起插进她的小穴里的经历……也实在是她天赋异禀才没有被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操松小穴或者是操到脱肛。 每天经历着这样的事情,易千当然不可能好好学习,而高考也不是校长能随随便便开口们的,于是在学校里成绩优异的易千高考失利,只能由家里送钱去上一个三流大学,但再怎么说,好歹也是高考结束,高中毕业了。 她也终于成为了真正的成年人。 而今天,是他们学校的毕业典礼。 易千没有和那些同学一样站在操场上,而是站在了设置在主席台上的幕布后,她身上穿着的也不是同学们平时会穿的校服,而是一件仅由绳子构成的衣服,比起穿在身上的衣服,它看起来更像是绑在身上的绳索,无比突出身体线条的款式,让已经习惯了在外裸露身体的易千有一种相当的熟悉感。 嗯,这次毕业典礼她也不是作为“学生”来参加的,她现在的角色是“奖品”,是学校送给全校师生关于今年努力学习工作的奖励。 校长上台之后也没有长篇大论,他象征性地讲了一些场面话,就将正式节目推了上来——易千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之下,就穿着那根本无法遮挡住身体的绳衣,一步步走到了主席台的位置。原本主席台上的桌子已经被撤下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在地面上的一张毯子,温文儒雅的校长握着话筒站在她的右后方,等易千站在中心位置之后举起话筒继续说道: “奖品已经就位,接下来就请我念到名字的这些优秀学生和优秀教师以及优秀员工上台领奖吧!” 于是又有一长串的名字被校长念了出来,而被念到名字的学生、老师和工作人员鱼贯走上了主席台,都眼露惊异地看着易千,不过一些人的眼中含着羞涩和好奇,还有一些人的眼里则满是淫欲色彩。 这样的目光易千见得很多了,所以对此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站在毯子上,大大方方的任由全校师生观看自己可以说是根本没有穿衣服,完全裸露在外的身体,甚至勾着眼神往优秀员工那边看了看。 优秀员工里全是警卫、清洁工一类的人,这样的人体力很好,能把她操得淫水直流,浑身的力气都给榨干,完全不留一点余地……对现在的易千来说,被一群清洁工轮奸是很棒的体验,她挺想再感受一次的。 也许今天过后她可以跟他们联系一下。 易千这么想着,越发的媚眼如丝起来,勾得正规规矩矩站了三排的十八个人也都蠢蠢欲动了。他们不断的沿着口水,似乎在克制着自己朝她扑过来的欲望,对此,易千轻轻地勾起了唇角,腥红的舌头伸了出来,挑逗似的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恭喜各位获得此次殊荣!现在我们请优秀学生代表讲话!”校长说着,首先拍起手来,只是台下的学生们回应得却不是很踊跃,仅有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而已。不过校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毕竟他现在想看的也不是这个,但是流程还是必须要走的。所以,毕业典礼上的师生们熬过了优秀学生讲话,优秀教师发言,以及优秀员工发表感想。 也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讲话上面,而讲话的人也相当了解大家想看什么,所以将讲话内容压缩了又压缩,三个人的讲话,只半个小时不到就结束了。 校长从善如流地微笑着宣布道:“好,接下来就请各位优秀学生领奖!你们可以自行分配先后顺序,或者……” 没等校长说完,易千就举起了手:“老师,我能申请从优秀员工开始吗?” “抱歉,”虽然语气相当温柔,但校长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易千的话,他说道:“奖品是不能发表意见的。” “哦。”易千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于是毕业典礼继续进行,而那些被嫌弃了的学生都开始朝着易千目露凶光起来,可想而知接下来易千会遭到他们怎样粗暴的对待,六个优秀学生稍稍商量了一下之后,决定一起来,不分先后一起玩弄这个“奖励”。 既然她胆敢嫌弃他们,那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了不是吗? 几个优秀学生把毯子上的易千团团围住,开始用手抚摸揉捏甚至是掐扯她身体的各个部位,虽然觉得有些疼,但易千还是娇娇软软地发出了呻吟声,那声调婉转轻柔,带着嗲嗲的情色,让围在她周围的那群优秀学生越发的热血沸腾了起来。 但他们的其中几个平时都是乖乖地上学读书,因此才会有这样的好成绩,最终被评为优秀学生,而之前抚摸易千的动作也只是跟别人学的,再加上对异性的身体有些好奇,因此才会没轻没重的上手,但是身上的感觉一上来,除了自己撸自己,他们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见状,易千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就是因为顾虑到这一点才想让优秀员工先来的,毕竟年纪摆在那里,那些人大多都有经验,这群优秀学生的学习能力这么优秀,相信这方面的领悟能力也不会太差的。 当然,也是她自己馋那些成熟且经验丰富的男人的身子了。 只是可惜,校长大人没有采纳她的意见。 于是易千为了不让他们继续干看着也不让自己继续干等着,便稍稍挣扎了一下,她微带着喘息地说道:“稍稍退开一点,我来帮你们……” 易千的颊边戴着耳麦话筒,因此她的这句话全校师生都听见了,主席台下方操场不由升起一片嘈杂的声音,但她没有理会,或者说,现在她已经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羞涩了。等那些优秀学生有些不情不愿的退开了一点之后,她从几个人之中挑了一个最顺眼的,说道:“和我一起给大家做个示范吧……首先把你的大宝贝亮出来……” 说着,易千一点儿等待的意思都没有,径自伸手稍稍扯下了他的裤子,然后握住了那个明显已经起反应了的部分。这名优秀学生虽然已经快要成年了,但对易千来说这样的体魄仍旧是未长成的状态,虽然别有一番滋味的,但她其实还是更喜欢成熟男人的躯体。不过……嗯,毕竟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她,而且看着手里颜色浅淡,明显没有经常使用,甚至可能手淫经验都很少的肉棒,把它捏在手里的时候它颤巍巍吐着露水的生涩而又情色的模样,她忽然也来了点儿兴趣。 于是易千握住那男孩的肉棒,轻轻撸了几下,然后抬起脸来露出妩媚勾人的微笑,从下往上地瞧着那个已经开始喘粗气的男同学,声线低哑地说道:“紧张吗?” 那男孩没有回答,或者说,他此时正满脸通红的不太好意思开口,毕竟是在那么多人的眼前露出自己的小弟弟这样叫人羞耻的事,但是叫他停止的话……他又有些舍不得这样的感觉。 因此,那个男同学只是满脸通红地摇了摇头。 易千勾起唇角朝他微笑了下,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头,在手中握着的肉棒顶端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她就看到被自己掌控着的男孩浑身一抖,没能忍住,发出了低低的吸气声。 “紧张也没关系,”易千一边舔着手里的肉棒,慢条斯理地动作,一边轻轻说道:“很快你就没心思紧张了。” 说完,易千就张开嘴,最大限度的把男孩的肉棒塞进自己口中,这个男孩子的肉棒不算粗大,也不算很长,至少不是她经历过的男人之中最粗壮的一个,但却是最青涩的一个,因此易千将他的肉棒含进嘴里的动作还算是轻松,至少没有被那根肉棒撑得难受。 只是,再怎么生涩的人都有被本能控制的时候,易千才扶着男同学的腰用自己的嘴套弄了肉棒片刻,那男同学就仿佛忽然被醍醐灌顶了一样,扣住了易千的后脑勺,无师自通地狂猛地摆动起腰部来。 虽然动作生涩,但胜在用力且深入,如果是操穴的话,她一定能被操得很爽,但如果是用喉咙…… 易千被男同学的动作弄得反胃想吐,也被那越发深入的东西给堵得几乎窒息,她想挣扎退开,让自己稍稍得以喘息,但被扣住了后脑勺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开来,只能任由那男同学满脸迷醉的在自己口中抽插肉棒,除了深深浅浅的喘息声之外,偶尔还会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足以见得这男同学在易千的嘴里获得了多大的快感。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赤裸着的女孩被男同学在大庭广众之下按着脑袋用鸡巴插嘴的模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热血沸腾起来,尤其是台上站着的其他优秀学生,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不过他们没好意思像是那些教师和员工一样直接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对着易千开始撸,而是把手伸进了自己的校服裤子里,遮遮掩掩的也学着他们的动作开始抚慰自己…… 易千注意到了那些,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而是专心应付着眼前的这个男同学。 虽然被猝不及防的那几下攻击让她稍稍难受了些,但易千再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了的人,因此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她脸色潮红地张开嘴任由男同学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进出,片刻之后伸出手,捉住他的肉棒像是舔棒棒糖一样用极夸张的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一样的动作贪婪地舔舐着。 用舌头绕过冠状沟,用嘴唇吸吮龟头马眼,用喉咙按摩肉棒,易千几乎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来对付这个没有多少经验的男同学。 而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之下,男同学很快就在易千的嘴里发泄出来了。 易千用嘴唇包裹着他的鸡巴,等他射出来之后又贪婪地含着鸡巴吮吸了一会儿,像是要把那肉棒里的最后一滴精液也给吸出来一样,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席卷一空。最后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又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唇角舔了一圈,如丝媚眼直勾勾的看向旁边几乎已经忍耐不住了的其他优秀学生们。 “一起来吗?”她问。 这句问话就像是一个信号,那其他的几个优秀学生全跟饿狼似的朝着易千扑了过去。 于是,一场肉欲盛宴就此展开。 易千被几个优秀学生团团围住,因为校长之前的话,以及他们早就尝过易千的滋味,因此优秀教师和优秀员工都没有猴急地立刻扑上去,而是撸着自己的鸡巴,满眼通红的看着易千被男同学们围在中间,轮流给他们含鸡巴的模样,偶尔不耐烦时还要嗤笑一声小孩子们花样少,不知道还有其他的玩法,浪费不少时间。 而那些优秀学生也不是一个懂行的都没有,其中一个男同学曾经是不小心看过AV的,因此也知道男女之间应该怎么做,虽然没有切实操作过,但现在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吗? 于是他绕到了易千身后,伸手一推,把她推得在毯子上跪趴下去,又抢占了她腿间的位置,直接分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两腿间正潺潺流出透明液体,正在一张一合着的艳红小穴,只拨开了挡在那穴口的绳子,拉下自己的校服裤子掏出已经硬邦邦了的肉棒,就朝着易千的小穴里捅了进去。 “啊……”没想到会被这么一下突然袭击,易千禁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她能感觉到体内的这根肉棒算是这几个优秀学生之中发育得最好的一个了,几乎有成年男人那么粗长,只是从他只知道一味抽插顶撞的动作来看,这个同学其实并没有多少经验,不过只是被体力充足的年轻男孩子这么毫不留情的操干着,就已经足够易千欲仙欲死了。 “好像就是应该插这里的吧……” “是啊,应该就是这里,生理课上那个……” “哦哦,阴道……话说这个,插起来怎么样?”其他围在边上让易千手口并用地服侍他们的鸡巴的优秀学生看着那个闭着眼挺着腰满脸陶醉的男同学插穴的动作,有些好奇地问。 “这个……阴道……哈啊……插起来超棒的……”在易千小穴里猛烈抽插的男同学闭着眼陶醉地回答。 听到他的话,周围的同学们不由羡慕起来。 “真的那么爽?” “那你快着点,别老占着位置啊!” “快点完事快点完事,我也想试试啊!” “嗯啊……插在阴道里真的比插在嘴里还要舒服吗?” 听见这些稚嫩小男生们的话,旁边的优秀员工不经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插嘴道:“什么阴道、插的,你们待会儿要插的这个是小穴,是小浪逼。” 他说了一句小孩子没见识,又笑着继续说道:“算了,随你们喜欢,怎么爽快怎么说就行。” 围绕在易千身边的男同学们挺了一瞬,而后是面面相觑。忽然,那个正插在她小穴里的男同学忽然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骂道:“婊子,屁股抬起来点!” 其他几个优秀学生听到他这么说,先是吓了一跳,毕竟那个男同学平时也是相当循规蹈矩,连一句脏话都没有骂过的,现在却说出了这样的话……不过似乎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他们现在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情了,虽然理智上知道不太好,但是,真的……好舒服啊。 于是其他几个男同学纷纷效仿。 “荡货,把嘴张开一点,我要操烂你这张逼嘴!” “嘶……这小贱人的逼真好操啊……” “那你快点啊,我也想试试操烂这小淫娃的逼!” 几个优秀学生一边尽情地用鸡巴磨蹭着易千裸露的身体,用她白皙光滑的身体抚慰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一边或是催促别人,或是发出淫靡下流的感叹声,易千就这么被这几个男同学围在中间,痛痛快快的使用着。 一个在易千的嘴里射出来之后,另一个就立刻推开他,抢占他之前霸占着的位置,在她已经被抽插得嘴角通红的嘴里抽插操干,像是操穴一样狠狠奸淫她的喉咙。一个还没在她的湿淋淋的小穴里射出来,另一个就伸着手指想要再插一根,一番草率的扩张之后,就扶着自己的鸡巴绕到易千的另一边插进她的小穴里,和原本就在狠操她的小穴的男同学一起一进一出的操她。 也是易千被开发得足够淫荡,要不然以那男同学那么草率的扩张法,要是真的是经验不丰富的,怕是要直接被操得阴道破裂。 易千就这么被几个男同学围在中间,不论是可以插进去的几个小洞,还是手、胸部、腋下,都被鸡巴狠狠的摩擦过,尽管正在被粗暴地对待着,但易千仍旧诱惑地摆动着身体配合身上男同学们奸淫操干她的动作,在鸡巴从嘴里抽出去的时候发出动情难耐的呻吟声,让这销魂蚀骨的魅惑呻吟透过别在耳际的收音器扩散到整个操场上去。 这也点燃了整个操场上的气氛,参加此次毕业典礼的学生们不管是主席台上的还是主席台下的都蠢蠢欲动起来,害羞害怕的男生女生早就在老师的组织下提前退场了,现在剩下的都是对这样的事情十分感兴趣的学生们。 看见台下的学生已经一堆一堆的聚拢在一起,学着台上的优秀学生们的样子将女同学甚至是长相清秀的男同学围在中间奸淫,校长只是微微一笑,一点儿没有去阻止的意思。反正今天的毕业典礼就是这么个主题,同学们这样做反而是契合主题呢。 虽然易千是一个人应对六个优秀学生,但不得不说,第一次做爱,尤其是面对易千这样一个吸精尤物的身体的男同学根本忍耐不了多久,大多都是操了十几下就忍不住射在了她的身体里,而易千虽然还没有满足,处于不上不下的阶段,但好在紧接着就有另一根肉棒迫不及待地插进她的小穴里,开始狂猛的抽插起来。 这样的操干方式极耗费体力,但对易千的刺激无疑是最大的,于是她呻吟的声音也越发高昂起来,最终在第四个男同学把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狂操猛插时,她浑身一颤,阴道里猛的喷涌出一道裹挟着甜蜜的热流。 而那男同学深插在易千体内的鸡巴头被她的淫水一阵浇灌,也是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把她本就被注入了几个男同学积累了许久的精液的肚子射得更大了些,只能抱着被射大了的肚子躺在毯子上,低低的呻吟着。 校长见所有优秀学生都轮过一次,便再次上台,握着话筒说道:“接下来要进行优秀教师的颁奖领奖活动,请优秀学生们陆续下台。” 虽然还有些依依不舍,但学生们当然是不敢忤逆校长的,于是一个个的低头提了裤子慢慢走了下去。不过他们心里都打定了主意,以后还要去找易千操穴,反正她在学校里的时候就经常被其他人操了,再多他们也没什么嘛。 -- ρò18Sf.℃òⅿ 【豆腐gan】优秀教师 而主席台上的其他人得到校长的指示后也开始了其他的动作,优秀教师陆续走到了瘫倒在毯子上的易千身边,却没有立刻扑上去,比起那些年轻的毛头小子,他们还是要矜持许多的。 至少没有那么猴急,也没有那么青涩。 六个优秀教师商量了一下之后,其中一个教师站到易千的面前说道:“易千同学,我们几个老师商量之后决定对你进行一场一对一,或者对你来说是多对一的现场教学。这里有语文、数学、英语、生物、化学、物理几个科目,你选一个作为第一项吧。” 易千眯了眯眼,想了想才明白过来这个老师在说些什么。她抬起脸露出一个淫靡的笑花,说道:“好啊……老师,先教我生物吧,我想学一学……男性生物构造呢。” 教生物的那个老师也眯着眼笑了笑,他伸手扯了扯领子,笑着说道:“好啊。” 于是其他老师并没有动作,只有生物老师走上前来,弯下腰将易千一把抱了起来,放到他们因为要“上课”,而提前重新搬了上来的讲桌上。 “现在就请易千同学好好听讲了。” 虽然这么说,但易千就像是一个教具似的,双腿大开朝着讲台下正对着的操场方向被摆放着,虽然不知道下面正操得热火朝天的同学们会不会注意到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个漂亮的女同学大张着双腿朝着他们露出小穴的样子,但是被这样对待的易千还是默默地湿润了小穴。 注意到她小穴里越发湿润了的样子,那个生物老师微微笑了笑,说道:“看来易千同学是已经做好准备要好好学习了,不过现在老师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带其他课外的东西来我们的课堂。” 说着,生物老师朝着易千伸出手,先是在她的脸上摸了摸,而后往下滑去,经过脖子、胸、小腹……然后他用力在小腹上按了一下。 “唔!”易千忍不住呻吟一声,随着生物老师的这一动作,之前被那些优秀学生射了满肚子的精液都从小穴里喷涌了出来。但生物老师仍旧在不停地按压着,在易千经受不住的呻吟声中,他每按压一次,就会有一股白色的黏液从她的小穴里喷出,到最后液体的数量越来越少,生物老师也终于收了手。 “带了课外的东西来课堂上的可不是好学生啊。”生物老师笑眯眯的说完,就把手指直接插进了易千经受了不少折磨,正一张一合着,不知道是在表达不适还是饥渴的小穴里。 “ 啊哈……” “这里完全被好好浇灌过了啊,不过在课堂上这样是本末倒置了,要从头开始才能让同学们更加清楚的了解人体构造。” “老师……嗯……这是女性人体构造,不是男性啊……”易千娇软着声音提出抗议。 “你是杠杆成精吗?不要总是抬杠,也不要对老师的安排提出异议。”说完,生物老师就在易千的胸上拍了一巴掌,又顺手捏了一把,然后他笑了,说道:“易千同学发育得非常不错,完全可以给其他同学们展示展示。” 易千没有说话,她一下一下地喘息着,双眼迷蒙着水雾望着生物老师,而生物老师安抚地朝她笑了笑,开始正正经经的念着女性身体的组成部分,但手上的动作却显得无比下流淫靡。他一只手插在易千的小穴里不断抽插着,似乎是要把里面残留的精液全部掏出来,而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胸口上,将她的奶子完全笼罩在了掌心里,肆意地用力揉捏拉扯,享受着少女的酥胸柔软触感,而易千在他的手下不断呻吟扭动着,被他高超的手法再次唤醒了身体里的淫欲。 “唔……老师——!”最终,易千在自己不自觉的一声惊叫之中攀上了高潮,她分开的双腿轻轻颤抖着,被生物老师的手指抽插着的小穴不断流出透明液体,几乎把他的整只手都染湿了,尖叫过后,易千通红着脸不断地喘息,眼神已经没有了焦距,只直愣愣的看着前面,显然是因为才经历了一场高潮而失了神。 而生物老师见到她的这副样子则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想来易千同学已经跟着老师的课程好好体会过一次了,现在说说,这是什么部位?” 易千气喘吁吁地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生物老师问的是什么。虽然她的身体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但那些触觉还是有的,因此她略一思索之后,就带着微喘的回答:“是……奶子……” “什么奶子,你是个学生,学生对身体部位能用这么淫荡的称呼吗?”生物老师详装愤怒,一巴掌拍在了易千的奶子上,还顺手揉了一把。 而易千也顺着他的动作揉了揉自己丰满的乳房,一边在乳头上轻轻揉捏着,一边用动情的声音柔媚地说道:“但是……我就是个小骚货啊……老师再多揉揉骚奶子嘛……” 老师低骂了一声“真是个骚货”,便从善如流的按照易千的愿望伸手按在了她的胸乳上,开始大力揉捏她高耸着的奶子起来。 因为那来自奶子上的快感,易千毫不犹豫地轻启红唇高高低低的呻吟起来,她的脸颊越来越红,身体也轻轻扭动,像是一条白花花的蛇一样,渴望着和另一条蛇进行交媾。那生物老师被易千媚眼如丝的模样勾引地心神荡漾,只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直接拉下裤子拉链把肉棒掏出来,再掰开这个骚货的腿就直接捅进去把她操死。 但他现在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可不能表现得像学生一样猴急。 所以生物老师再重重的捏了那洁白柔软的大奶子一回之后便收回了手,然后像是要拍去手上残留着的触感一样拍了拍手,又说道:“虽然有自知之明是好事,但是对老师的课程不能这么敷衍了事,易千同学,好好回答,这是什么部位?” “唔……”易千红着眼委屈地看了生物老师一眼,委委屈屈地回答:“是……我的乳房……” 生物老师这才满意似的笑了笑,他点头说:“这才对,好了,接下来就该给你一些奖励了,易千同学想要什么奖励吗?” “我……”易千喘了口气,毫不犹豫地说:“我要大鸡巴……要老师的大鸡巴操我……狠狠地操我……老师给我大鸡巴吧,小骚货受不了了……” “刚刚不是还有那么多同学满足过你吗?”生物老师取下脸上的眼镜,稍稍擦了擦又说道:“作为学生,你可不能那么贪心,不过既然是给你的奖励,老师当然会满足你。” 说着,生物老师慢条斯理地拉下了西装裤的拉链,让那根半硬起来的肉棒直挺挺的对着易千,他轻轻笑了笑,说道:“想要的话就自己过来拿吧。” 而易千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看到眼前晃荡着的肉棒,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握住了,又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不过她并没有继续舔下去,现在更加饥渴的不是她的嘴,而是她的骚穴,那里痒得她快要疯掉了!因此易千在握住生物老师的大肉棒之后,便在讲台上躺下了,双腿大张着放在生物老师腰部两侧,用自己湿淋淋,还带着刚被精液灌满的痕迹的小穴去磨蹭他硕大的龟头。 生物老师晃了晃自己被从易千的穴口流出来的混合着那些优秀学生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弄湿了的肉棒头,皱着眉头说道:“易千同学,太过心急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易千现在哪里有精神去分辨那些?她抬起腰,主动把抵在自己穴口上的大肉棒吞进了体内,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那声音里完全没有痛苦,只剩下终于得偿所愿的欢愉,那饥渴的小穴终于被渴望已久的大肉棒填满了,只是很快,她又再度不满足起来,那根肉棒就陷在她的小穴里,一动不动的,让她满身的欲望根本无法得到满足。 易千皱着眉头,尝试着晃动自己的腰,用自己的小穴去套弄生物老师的大肉棒,很快就习惯了这样的动作,自己追求起被肉棒抽插操干的快感来。 “啊啊~好棒……老师的鸡巴好大……操得小骚货好爽……哈啊……” 生物老师挑了挑眉,他享受着肉棒被女性丝滑如缎的身体内壁包裹按揉的快感,却一点儿没打算自己辛苦动作,只带着淡淡的微笑,好整以暇看着易千满脸都是对欲望的追求的在自己的身下寻求更多的快感:“真的那么爽吗?之前可是有六个人啊,都没有满足你?” 易千狂乱地摇了摇头,迷迷糊糊地回答:“他们……都比不上老师的大鸡巴,都太细了……哈啊……老师的大鸡巴好粗,要把小骚货的骚穴都给操烂了……嗯啊……” “哦?那么没用吗?”没有理会从台下传来的那些优秀学生隐晦的怒目而视,生物老师继续淡淡的问。 “是啊……小骚货最喜欢……最喜欢老师这样的大鸡巴了……” “哈哈,那就好好努力,继续享受你最爱的大鸡巴吧。” “好……小骚货会努力让大鸡巴操死的……唔、唔、唔……老师的鸡巴好大、好粗、好棒……嗯啊……真的要被老师的大鸡巴操死了,太深了……啊啊……插进子宫里了……老师……” 因为这些因此浪语,生物老师的呼吸也不由渐渐沉重了起来。也不只是他,周围蓄势待发的几个老师同样如此,但是他们仍旧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看着易千继续不知死活地消耗自己的体力…… 要知道生物老师只是优秀教师之中的第一个而已,而优秀教师之后,可还有六个体力绝对比他们都要好得多的优秀员工在等着享用自己的奖励呢。 不过易千现在是一点儿都想不到这些,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对欲望的追求之中,只知道自己渴望着身后的大肉棒,想要让那根巨大、粗硬、灼热的肉棒更深地、狠狠地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把她体内的所有淫水都操个干净。她晃动着自己的腰,最大限度地张开大腿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屁股送到那硕大的肉棒上,借着那根肉棒狠狠地操弄自己。 作为一个不常运动的女孩子,易千的体力很快就被这样的行为透支了,她一下下的喘着气,水汪汪的眼睛渴求地看着仍旧衣冠楚楚,只是掏出了鸡巴站在讲台边的生物老师,希望他像其他男人一样挥舞着那根大鸡巴狠狠地来操干自己。 而被她先前那淫荡举动完全勾引了的生物老师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那有力的大手猛地扣住了她的腰部,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仿佛普天盖的的要把她内里的内脏全部从嘴里挤出来的抽插操干。 易千被插得不断大声呻吟着,半点儿矜持都没有地表达出自己此时感受到的愉悦,涎水从她已经无法好好控制张合的嘴角流出,划过脸颊,落到奶子上,然后沾染上正肆意揉捏着她胸前雪白的两团的大手上,但生物老师一点儿也没有在意那个,他一只手死死地掐着易千的腰,另一只手覆在她柔软的胸乳上凶狠地揉捏拉扯,偶尔还会张嘴啃咬几下另一只没有被照顾到的奶子,在上面留下亮晶晶的口水…… 激烈的水声回荡在两个人之间,通过易千别在颊侧的收音器扩散到整个操场上,让本来就正在上演一幕幕淫靡戏码的操场上的画面变得更加让人热血沸腾。 而享受着学生娇嫩肉穴的生物老师也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在易千尽管已经被六个学生轮流享用过,却仍旧紧致高热的花穴之中喷射了出来。 易千像是被玩儿坏了似的瘫软在讲桌上,没有注意到教数学的老师在生物老师提起裤子退开之后朝着她一步步走了过来。 而他的身后,还有其他四门科目的老师在等着享用属于他们的奖品。 -- ρò18Sf.℃òⅿ 【豆腐gan】优秀员工(完结 易千在学校操场的主席台上上了6节课,几乎每一节都叫她欲生欲死,每一次都榨干了她最后一点体力,却能在下一次被大鸡巴插入的时候还能有力气张开嘴满足地呻吟起来。 她果然是个淫荡货。 易千默默地这么想着,然后在最后一个老师在她的身体里射出来,毫不留恋地从小穴里拔出,提起裤子离开的时候,已经蓄满了精液的子宫再也经受不住,收缩一阵之后就有精液像是喷泉一样从穴口往外喷射,易千的手抚到自己的小腹上,她一边无力地按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边张嘴发出微弱的呻吟,一边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换到一个角落里去…… 不行了…… 再被操的话,真的会被操死的…… 易千这么想。 但那些优秀员工等了那么久,下半身差点就要爆炸了,哪里还会愿意继续等下去?他们不像优秀教师那样自持身份,也不像那群小孩优秀学生那样冲动难以克制,优秀员工除了两个学校保安之外,还有食堂的大叔一个,做清洁的两个,和一个校医。这些人虽然没有商量过,但校医是他们之中平时最趾高气扬的人,毕竟谁都会有生病的时候,和校医拉好关系,以后要是有需要了还可以请他帮忙看看,也不用去医院了。 所以这次六人过来之后,是校医占了大头,他抬起易千的腿看了看她的小穴,脸上有嫌弃的神色一闪而过,但也没说别的,只是从兜里掏出一个套子来,给自己戴上了,然后才把易千摆出狗趴似的四肢着地的样子,扶着她圆润,但此时布满了指痕的屁股,下身一挺,就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插了进去。 易千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给弄死,她长长呻吟了一声,想要挣扎着逃开,却被身后的一双大手扣住了腰,那手按着她的屁股把她不断地往后拉,好让那鸡巴更加深入的在她的体内鞑阀。 校医的鸡巴不粗,但是很长,几乎有一个少女的小臂这么长,易千被这么直愣愣地捅进去,她恍惚觉得自己是被一根棍子捅破了子宫,里面那个原本是圆形的肉囊现在已经被刺穿了,但那根鸡巴还不满足,仍旧在继续前进着。 易千的呻吟有些像是尖叫了,即使先前已经被不少的鸡巴操干过,下身几乎麻木,但被那鸡巴操进来的时候她还是狠狠地被刺激到了,她疯狂地摇着头,眼泪顺着她的动作从眼眶里滚滚而下,但那校医对她没有丝毫怜惜,只顺着自己的心意痛痛快快的操着这个本应该安安分分的在学校里读书,却自甘堕落做了这么些事情的女学生。 对这个易千同学他可是久仰大名了,虽然没有真的有过什么,但是校医却是听过她的事情的,因此这回有机会可以玩一玩,他也不打算把她当成人来看待。要做什么人?不过是个鸡巴套子飞机杯罢了。 所以校医半点儿没有让易千休息一下的样子,掐着那两团极有弹性的白皙屁股就往自己鸡巴上带,狠狠地插进去再狠狠的抽出来,半点不留情,那粗长的鸡巴直接在易千的肚子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鼓胀痕迹,它插到哪里哪里就微微鼓起,即使易千是四肢着地的姿势也没能让这一点被掩埋下去。 其他人正围在易千的旁边,就像是之前那些优秀学生一样,用她的身体的各个部位抚慰自己硬挺难耐的鸡巴,其中一个保安发现了这一点,用胳臂肘碰了碰另一边正握着易千的手给自己撸管的保安,笑着说道:“嘿你看,这小骚货的肚子很平啊,这样居然都能看到鸡巴的印子。” “那不也说明咱们林医生的鸡巴够大吗?”那保安一边笑,一边说话恭维道。 校医经人提醒也发现了这一点,自得的笑了笑,下身撞进去的力道却是更重了几份,他一边狠狠的往易千身体里撞,一边伸手在她即使是跪趴在地的姿势也仍旧平坦,此时却被他的大鸡巴撑起了一个小小凸起的小腹上摸了又摸,看起来比起是在摸她的肚子,更像是在隔着她的肚子揉自己的鸡巴。 “啊……不、不行了……不要操了……再操下去就要坏了……”易千一边狂乱地摇头,一边满脸泪痕地祈求,但这群已经等了许久的优秀员工怎么会舍得放开到嘴,甚至已经吃下去了的肥肉?何况年轻的女学生梨花带雨的这么哭求的样子,反而会让这些本来就已经成了禽兽的成年人更加热血沸腾。 他们一点儿放过已经经历了十二个人的轮奸,完全是筋疲力尽状态了的易千的意思都没有,仍旧用着她的身体的各个部位舒爽地抚慰自己。 “嘿嘿,小婊子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在这个学校里可是千人斩啊,说不定已经被一千个人操过了,哪里那么容易能操坏的?” “就是,咱们林医生都这么说了,小婊子还想装蒜不成?” “电视里有这个,叫做欲擒故纵!” “嘿,看来你小子没少看电视啊……” “嘿嘿,也不是电视,就是AV里的女的,看多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小婊子八成也和那些淫荡货差不多德行,总之用力干她就行了。” “我懂我懂,小婊子最爱的就是大鸡巴嘛……” 之后的话易千已经分辨不清其中的含义了,甚至到后来她已经是昏昏沉沉,总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活生生被操死……校医林医生的那根鸡巴虽然不粗,但真的是十分的长,太长了,那种从穴口被顶到嗓子眼的感觉让她简直不想再感受第二遍。但偏偏,这件事情根本由不得她来决定。 易千像是一根正在被串上烤肉竹签的肉,而那校医的鸡巴就是那根竹签,把她从头串到了尾,而且她比烤肉更惨的是,烤肉只被串一下就可以放在一边了,而她还要反反复复的被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 简直不能更残忍。 但林医生可一点儿也不觉得,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现在简直要爽到爆炸了,这个小婊子不愧是学校里的千人斩,真的是名器中的名器,只是插进去,就像是有几千张小嘴一起在吸鸡巴一样,像是要把鸡巴往更深的地方吸进去,而那属于少女的体温熨帖得鸡巴都快要融化在这花穴里了,水淋淋的内里就像是在勾引着男人更深更狠的操进去一样,让他根本舍不得把鸡巴拔出来。 所以林医生操易千的动作并不狠,速度也不是很快,一来是不想太早就射出来把这个位置给让出去,二嘛……他自己的鸡巴自己知道,那长度绝对是够捅四人的,有一次如果不是自己及时急救,恐怕那女的就真的要活生生的被他操死了。而易千之前被玩了那么久,体力更是不济,要是刺激过大……说不定她就真的要成为一块被耕坏的田了。 因为心有顾忌,所以林医生操穴的动作并不粗暴,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但易千实在受不了他那根感觉几乎已经捅到她嗓子眼儿了的大鸡巴,所以哭喊声也从未断绝。只是她刚张开嘴嚎了没多久,就有一个清洁工打扮的校工两只手捧着她的脑袋,把她的嘴往自己的鸡巴上怼。 那泛着腥臭气味的鸡巴气息熏了易千满脸,虽然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味道,但她实在是喜欢不起来,被操得狠了被逼着说喜欢吃大鸡巴的话当然是假的,哪个女的会喜欢吃那么难吃的东西? 只是那校工也是不容易千拒绝的男人之一,双手按着她的脑袋,就把她的嘴当做逼一样插得欢快。 他一边用鸡巴插她的喉咙,还一边仰着头嘶哈嘶哈地喘着气,从他的表情里就能感觉得到他到底有多爽。 易千前面被鸡巴堵着嘴,被迫深喉,后面被操着小穴,那鸡巴几乎有她小臂那么长,简直像是要把她的内脏都一块儿搅烂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按着易千的脑袋强迫她给自己深喉的校工身体就像是突发羊癫疯一样颤抖起来,收缩着睾丸在她的嘴里噗嗤噗嗤的射了出来,又在她的喉咙里插了许久,直到易千终于忍不住狠狠伸手推他了,他才恋恋不舍地“啵”的一声从她的喉咙里拔了出来。让她捂着喉咙呛咳了许久,差点儿连内脏都给咳出来一样,也让其他蠢蠢欲动的优秀员工们一时之间也不敢来插她的嘴了,只用手、胸,或者其他部位摩擦他们脏兮兮的鸡巴。 而那校医林医生即使再怎么放慢动作减轻快感,也还是被体内堆积的快感渐渐逼到了临界点,这回他是再也停不下来了,掐着易千的腰抵着她的屁股狠狠的往深处捅,像是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子宫里,抵着最深处泄洪一样直接在她的子宫里射了出来。 此时的易千已经被干得彻底失了神志,嘴角流涎眼神昏沉,整个人都像是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对外界已经没有了什么反应,即使压在她背上的林医生放开了她,把鸡巴拔出来了,她也还像是被鸡巴插在小穴里一样,一动不能动,两条腿大张着像是试验台上的青蛙一样趴在那里。而她的小穴已经成了一个深黑的小洞,一眼看过去都不能看到尽头,里面刚被林医生射进去的精液也全都在那深处没有流出来,不知道这一发过后会不会怀孕。 但现在的易千已经完全想不到这个问题了,即使她现在已经被玩坏成了这样,其他优秀员工也还是没有放过她。 在林医生把鸡巴从易千的小穴里拔出来之后不久,就有另一根鸡巴重新插进里面,一捅进去,就迫不及待的耸动抽插起来。他们谁都看得出来易千现在的情况已经受不了更多了,但谁也不想做现在就放弃的那个,于是等易千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已经是第六个人都在她的小穴里射出来以后了。 其中一个优秀员工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人道:“咱们这样……没关系吗?要真把这小婊子操死了……” “不会的,林医生都说了没关系的。”那人虽然心里也没底,但还是摇头说道,也不知世在安慰按个员工,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校长见状,上前让校医给易千稍稍检查了一下,确认她只是脱力,并没有真的出什么事儿之后,便拿起话筒简短地做了个结尾:“此次毕业典礼就此结束,同学们回去好好放松一下,高三生恭喜你们进入大学殿堂,已经成功解放了,其他的同学加油,今天的高三学姐学长就是明年的你们。” 于是不能参加这次毕业典礼,或者说是乱交活动的高一高二生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纷纷在心里决定等升上高三以后也要来这么一回。 而易千,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现在终于是从学校里毕业,成为一个大学生了呢。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x癖长歪骑士和娇蛮公主的体验之旅】1便宜 亚尔斯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这样的殊荣,居住在城堡里的萝拉公主此刻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竟然对自己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我想好了!要成为勇士!所以接下来你就作为我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和我一起作为平民在城镇之中生活,然后成为勇者!” 是的,就是这样,城堡中的小公主想要体会一番作为平民的生活,并且将勇者作为自己的目标……虽然在他看来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可笑,但是,他怎么会拒绝公主的要求呢?所以亚尔斯当然是答应了。 只是答应的同时,伴随着狂喜一同涌上心头的还有那隐秘的不满足感……他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得到满足,亚尔斯想,他们的萝拉公主是那么的美丽善良,娇俏可爱,一定不会介意帮助他这个小小的骑士实现心中的愿望的。 不过……公主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呢? 萝拉公主侧过身小声喃喃自语着:“为什么只有那些乡下来的勇者才能讨伐魔王?哼,我可不信,要不是现在没有魔王,成功讨伐魔王的就是我了!” 虽然萝拉公主这么坚信着,但是以她的三脚猫功夫,想要讨伐魔王恐怕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呢。 而答应了小公主的要求的亚尔斯骑士借着职位之便安排了一番,最终顺利带着小公主离开了她从小到大居住着的城堡,好好的放松了一番之后,骑士带着公主穿过了城镇之中偏僻的街道,来到了一个外表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旅馆面前。他露出一些为难又自责的神色说道:“公主殿……不,我的萝拉,你知道平民都是没有多少钱的,所以在找到工作之前,我们都要住在最便宜的旅馆里。虽然这也是平民体验的一部分,但是我相信你会体谅,进而克服的,对吧?” “我……”小公主张了张嘴,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来。 “当然,如果萝拉你吃不了这个苦,我亚尔斯赌上作为骑士的荣耀,也会为你找一家足够配得上你公主身份的旅馆的!” “你……”小公主继续目瞪口呆了一会儿,然后碎碎念:“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退缩啊……真是,太狡猾了!” 但即使如此,小公主还是同意了其实住在这个破旧旅馆里的提议,虽然有些抗拒,但还是好好地踏出这一步了。 不过,骑士会选择这个旅馆也并不是没有理由或者只是因为它最便宜的。 进了这家旅馆之后,坐在柜台后面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板便朝他们看了过来,亚尔斯连忙上前交涉,最终以一个极低的价格定下了在这家旅馆居住一段时间的结果,而老板看起来还相当友善地递了两杯水给他们:“现在天气这么热,小店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东西,这两杯水送给你们,祝你们在这里住得愉快。” “谢谢你!”小公主笑着接过了水杯,毫无防备地当场就喝了下去。 不过还好,也不是立刻就会起效的。 他同样拿着杯子,装作是把里面的水喝下去了的样子,但其实是在旅馆老板没注意到的时候偷偷倒掉了。 亚尔斯曾经在这里住过,当然是知道这里的一些情况的,这也是他会带小公主来这里的原因。他的确是暗恋小公主,但是说实话……对于处女他是没多大兴趣的,反而是那种已经身经百战了的,可以说得上是贱货了的女人比较得他的心意,而且,比起自己上,他更喜欢看别的男人操自己的女人,如果小公主也变成那种可以随便玩的……那可真是太好了。 正是怀着这样隐秘的想法,亚尔斯才会将萝拉公主带到这个旅馆来。 果然,入夜之后,老板放在水里的迷药起了效果,絮絮叨叨抱怨着这里的环境有多么糟糕恶劣的小公主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而亚尔斯在把小公主好好摆在床上盖上被子之后,也躺在了她的旁边,装作正在熟睡,或者说是昏睡的样子。 片刻之后,那老板轻轻地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没有动静之后才掏出钥匙来把房门打开,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进入客人的房间,老板却像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样,他关上门,先是看了看亚尔斯的情况,确定他睡得很熟之后,才将目光转到了小公主的身上。 小公主……啊,小公主,他的小公主拥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白雪一样白皙的皮肤,还有鲜艳火红的嘴唇,让看到的人都忍不住想要上去亲上一口——果然,那老板就像是被诱惑了一样,俯下身一口亲在了小公主的嘴唇上,而且他那一双色手还直接且猥琐地按在了小公主的胸部上,一面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吸吮小公主的嘴唇,一面用力揉捏着小公主形状美好的圆润胸乳…… 亚尔斯只感觉自己既兴奋又涩然。 小公主的嘴唇,小公主的乳房,那可是他这个“丈夫”都没有碰过的地方啊!竟然就这样被一个年老猥琐的破败旅馆的老板给碰了。 ——只是这么想着,亚尔斯就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但是不行,他必须控制住。 好在旅馆老板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小公主吸引了,一点儿也没有在意昏迷着的女人旁边的“丈夫”有什么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他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的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别的男人亲吻嘴唇,揉捏胸部……老板覆在小公主上方嘿嘿一笑:“嘿嘿,没想到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来我这个小破旅馆住啊……这位先生,你的老婆可真漂亮,嘴唇鲜艳美好像花瓣一样,还有她的胸部……捏上去就像是捏在一团牛奶做的面包上,可真是太棒了!” 啊,他当然知道小公主很棒……该死的!这家伙的动作就不能快一点吗?扯开她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把他那根肮脏下贱的鸡巴插进小公主高贵美丽的身体里…… 然而这个旅馆老板是个色中老手,已经料理过许多女人的他当然不会那么简单粗暴地夺走女人的第一次……没错,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还没有和她的丈夫做那种亲密的事情,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这不是更好吗? 完全没想到自己还有能给这么年轻的女人破处的一天的旅馆老板得意地笑了。 “虽然想看看夫人穿着衣服被我干的样子,但未免衣服上的痕迹导致被发现,还是先脱掉吧。”旅馆老板一边解开小公主的衣服,一边自言自语:“反正你们夫妻要在这里住挺久,其他的可以下次再玩儿。” “不过说起来,夫人的年纪可真小,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未成年一样……难道夫人真的还是个少女?毕竟你的处女膜还在呢,这么说也不算错嘛哈哈哈……” 接着亚尔斯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他知道,那是旅馆老板在脱小公主的衣服,终于到了这一步了,他万分期待地等待着。 亚尔斯紧闭着双眼装睡,因为视觉被剥夺的缘故,听觉、触觉等等其他感官变得格外灵敏,他能感觉到身边的小公主正平缓地呼吸着,显然是在那药物的影响下沉睡着,没有醒来,而那虽然不算年迈,但也绝称不上年轻的旅馆老板正压在小公主的身上,因此他身边的床铺下陷了一层,那绝不是小公主轻巧的体重能造成的压迫。 只要一想到公主纤细娇小的身体被下午见到的那个身高一般,肚子上却是层层叠叠着肥肉,头顶也是地中海形象,长相丑陋猥琐的旅馆老板压在身下,亚尔斯心里就是一阵火热。 “少女的裙子都带着美妙的香味……”旅馆老板捧着被他亲手脱下来的小公主的连衣裙,把满是肥油的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陶醉地说道:“真棒啊,已经很久没有像夫人这么年轻的少女来到我这个旅馆了,之前干的都是皮肤蜡黄,不是身材走样就是骨瘦如柴的妇人……嘶,可总算是等到了……” 所以……这个旅馆老板就要用他摸过那些丑陋卑贱的女人的手,用他不知道插过多少那种卑下女人的鸡巴,插进小公主的身体里,把她的处女膜捅破,让她花瓣一样的小穴流出鲜血来吗?! “让我来尝尝这樱桃一样的小嘴吧,这样粉嫩的颜色,还真是诱人啊……”接着,亚尔斯就听到一阵携带着水声的粘腻声音,他仿佛可以亲眼看见那旅馆老板伸出舌头在小公主的嘴唇上舔舐的样子,但只是这样还是不够的,他捏住了小公主的下巴,迫使正昏睡着的小公主不得不张开嘴,叫他那弥漫着口臭和他肮脏腥臭口水的舌头钻进了小公主芬芳的口中。 舌头纠缠的水声响起,滋滋的声音回荡在亚尔斯的耳边,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下一刻便立刻放开。 即使再怎么渴望,他也是不能睁开眼睛看的! “虽然胸罩拢着胸部的形状很漂亮,但是果然还是没有阻隔地可以随意揉捏的感觉更好啊……”此时旅馆老板已经脱掉了小公主身上的胸罩,那一双油腻肥胖的短手正按在昏睡不醒的她白嫩圆润的乳房上随意地揉捏着,他像是一头肥猪,压在少女的身上,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体重会不会让正在沉睡的少女从睡梦中醒过来……当然不会醒,他可是亲眼看到这个少女把参了药的水喝下去的。 “夫人的奶子手感真的超~棒的,想必你的老公也没怎么揉过吧?这乳头的颜色可是相当漂亮的粉白色呢!” 什么?可恶……他都没有亲眼看到过小公主的胸部,还有那花瓣一样颜色干净的奶头……今天以后,被那个恶心的旅馆老板揉过捏过之后,就会充血、颜色变深了吧? “哦哦……闻起来也相当香甜,感觉里面像是有奶水一样……我来吸试试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奶水吧!” 接着就是一阵急迫的吸吮声从旁边传来,就算是闭着眼睛,亚尔斯也能想象到肥猪一样的旅馆老板是怎么压在小公主的身上一边揉着她的一边的奶子,一边把另一个奶子含进嘴里死命吸吮的,听小公主就算在昏迷之中也克制不住的轻微低吟,想必是被那张大嘴吸吮得很疼了吧? 啊……真是可恶!好想睁开眼睛看上一眼啊! “还有这里……这是一会儿我要插进去的地方,让我看看,这漂亮的颜色,简直像是春天的桃花一样清纯美好,嘶……”旅馆老板情不自禁地将头凑了过去,紧贴在小公主的大腿内侧对着花心处发起攻击,他像是一条狗似的贪婪地舔舐着少女从未有人探索果的部分,把那里舔得湿漉漉的,这样的热烈攻击让昏睡中的小公主忍不住颤抖了身体,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唔……啊……” 毫无疑问,这样的呻吟声不管是旅馆老板还是躺在旁边的亚尔斯都听见了,两个人都是精神一振,亚尔斯甚至忍不住竖起了旗,而旅馆老板就更不用说了,本就硬得难受的鸡巴更加勃发起来。但他仍旧不打算就这样插进小公主的花穴里,旅馆老板坚持着继续挑弄小公主身体里的欲望,舔得她下身汁水泛滥,身体也不自主地扭动起来,就像是在寻求什么慰藉一般,而花瓣一般美好的嘴唇微微张开着,正轻轻地喘着气。 “唔……哼……” 小公主发出难受而又难耐的呻吟声,下身的花穴已经是汁水淋漓,正被旅馆老板粗短的手指剧烈抽插着发出粘腻的水声。亚尔斯即使是紧闭着双眼也能想象到那一幕,他几乎要忍不住催促旅馆老板快点动作了,好想……好想快点看到那一幕…… 大概是觉得小公主的身体已经足够敏感及欲求不满,旅馆老板终于放开了小公主的身体,他也不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仅仅只是解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下身那并不粗大却黝黑得十分恶心的玩意儿——亚尔斯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真的觉得这样的鸡巴实在配不上漂亮可爱的小公主。 但是,他尊贵的小公主就要被这样的下等人的肮脏鸡巴插进身体里,捅破处女膜,被狠狠地操上一顿,最终还要被平民的精液射进子宫…… 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一幕了! 而旅馆老板果然没有辜负亚尔斯的期待,掏出自己的肉棒之后,他再次压在了小公主白皙娇小的身体上,他分开了小公主雪白纤直的双腿,握着自己那根不尽如人意的鸡巴抵在了小公主花穴的入口处。 “嘿嘿……接下来我就要代替你的丈夫给太太你破身啦,希望新婚之夜的时候你们能不在意这个吧……不过现在……实在抱歉我有些忍不住了……哦哦……太太的小穴真是太棒了,才插进去就这么会吸……” “唔……” “啊啊,太太也感觉到了吧?我的大肉棒已经进去了哦!” 虽然旅馆老板决心要挑起小公主的情欲,让她即使是在昏睡之中,也能够享受到被男人操干的快感,因此他进入得很慢,还会挑逗她身体各处以挑起欲火,只是不管他插得再怎么缓慢,也还是有要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在某个临界点时,旅馆老板感受到鸡巴前方传来的隔阂感,便知道那就是这位人妻还从未真正与她的丈夫做过那些亲密的事情的证据了,而现在,这个隔膜便要被他一举破掉…… 旅馆老板不可抑制地兴奋了起来,他掐住小公主纤细的腰,强迫她与自己一阵深吻之后,喘着气扭头对正在努力压制着自己呼吸的亚尔斯说道:“我感觉到了,那一块就是太太的处女膜哦,对不起了啊这位丈夫,从今往后你的太太就是我的形状了,嘿嘿……” “接下来就是要一口气破掉太太的处女膜了……哈!” “唔!” “啊呀?流血了呢,这是……把太太弄疼了吗?但是没办法啊,第一次被大鸡巴插进来都是会疼的,太太就多忍耐忍耐吧……哦哦,不过太太小穴里淌出初次的血液的样子真美!而且太太的小穴里真是……美妙得叫人不愿意出来呢,真是……太棒了……” “哦……哦……哦……这位丈夫,你的太太真的是太棒了……哈啊……她真的是个好女人啊……哈啊……” 旅馆老板一边剧烈的喘着气,一边压在小公主身上起起伏伏,他痴肥的身体已经完全把娇小的小公主整个笼罩住了,那粗糙暗黄的皮肤和小公主白得像是牛奶一样细腻非常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别的时候,谁都不会把这样的两个人想到一块儿去,但就是在这破旧廉价的小旅馆中,这个肥胖的丑陋的萎缩的中年老板终于得以压在居住在城堡中的尊贵的王国小公主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尽情的在她的花穴里摩擦自己的肉棒,尽情地操干小公主矜持高贵的身体,并最终把代表低贱卑劣的平民的种子射进小公主从未被人造访过,现在却被污秽不堪之物任意蹂躏的花穴深处。 会不会……小公主会有这个恶心的老男人的孩子呢? 想到这里,亚尔斯只觉得自己更加兴奋了。 他能感觉到在床上,他的身边交叠着的两个人是怎么样的亲密无间,也能想象得到那个猥琐的、恶心的老男人是怎么凌辱他心爱的公主的,更加能想象得到他的小公主的身体会在这样肮脏卑劣的老男人的身下绽放出怎样糜丽的光彩——那正是他万分期待着的! 但小公主一无所知地承受着这些,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年纪甚至比她父王还要大的跟肥猪一样的老男人尽情操干。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压至脑袋两侧,那几乎是要将她整个人折成两半的角度,如果小公主还是清醒的,绝对会疼得大哭,但是现在的小公主全无知觉地躺在这猥琐的老男人身下,被那根大鸡巴肆意蹂躏着。 她白雪一样的奶子在旅馆老板的手中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上面满是旅馆老板留下的指痕、齿痕,和吸吮之后的痕迹,还有亮晶晶的口水黏在上面,是既色情又恶心。 她的脖子、嘴唇、脸蛋被旅馆老板接连不断的亲吻着,那野猪似的旅馆老板像耕牛一样喘着气,压在小公主的身上挥汗如雨,他粗短的黑色脏鸡巴也不知道是这样迷奸过多少可怜的女人了,甚至连小公主也惨遭毒手…… 小公主不知道,但是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即使只是这一次,她也再忘不掉这种被鸡巴贯穿的感觉了。 但只是这种程度还不够。 旅馆老板毕竟已经不是年轻人,坚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在小公主的花穴之中断断续续狂操猛干了近半个小时,期间在小公主白雪一般的身上留下各种各样不堪的痕迹之后,他终于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死命的用下身抵着小公主的花穴,那粗短的鸡巴堵在花穴里颤抖着一波一波地射出了黄色粘稠的精液。 到了这里,小公主的身体是彻底被这个低贱的旅馆老板玷污了。 今夜,被迷药迷晕了的小公主在旅馆老板肥胖的身下辗转呻吟,旅馆老板不算粗大的肉棒在小公主刚被男性的肉棒破开,颜色还很浅淡的花穴之中射了不知道多少发,等到他终于满足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发白。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从今天开始,每天都会得到一杯老板送的水的小公主每夜都会经历一次旅馆老板的迷奸,偶尔亚尔斯也会在旅馆老板离开之后,掰开小公主满是旅馆老板泛黄的精液的小穴里狠狠地操一回,射一发,不过他每次都会好好清理小公主的身体,尽量让她不要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 到了后来,小公主已经从一开始的会发出轻微的不适的呻吟声渐渐变得习以为常,甚至她的呻吟声也渐渐开始变得甜蜜粘腻起来,显然,她已经开始适应并且喜欢这样的行为了。 真好。 不过今晚,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躺在床上的亚尔斯明显感觉到今晚进入他们房间的不只是旅馆老板一个人,他似乎还带了别的人来。 而旅馆老板在确定亚尔斯和小公主都因为迷药的缘故无法从睡梦之中醒来之后,才放心用正常音量对身后的两个男人说道:“今晚就请好好体验吧,在这位丈夫的身边侵犯他的妻子可是很不错的经验,绝对价值你们支付给我的那100g。” 什么?! 亚尔斯震惊了。 这个旅馆老板竟然用小公主的身体来替他赚钱?! 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但是……但是…… 亚尔斯只要一想到会有更多的人在他的面前侵犯他的小公主,尽情操干小公主原本纯洁无瑕的身体,把她当成下贱的廉价的娼妓,奸淫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心里就是抑制不住的火热,或者,他可以稍微放他们一马,毕竟…… 毕竟他已经做过更过分的事情了。 于是亚尔斯这时候就没有轻举妄动,他闭着眼睛,像是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假装自己仍旧沉睡着,小公主躺在他的身边,仿佛是他最亲密的妻子一般……即将被别的男人奸淫。 啊……现在的生活,可真是美好啊。 另一边,被旅馆老板带进来的两个男人已经爬到了床上。因为旅馆老板有说过这房间里的两个人都被下了药的缘故,所以两个人谁都没有理会小公主旁边的亚尔斯,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躺在亚尔斯身边的小公主身上。 这是多么美丽的一位女士啊,那一头灿烂的金发简直像阳光一样,皮肤像是雪一样的白,那小巧的嘴唇鲜红,看起来非常适合男人去亲吻,周身更是萦绕着像是鲜花一样的香味,这样的女人别说是这样的贫民区,就算是在上等人居住的地方,想必也是非常少见的吧! 没想到这个旅馆老板这里还有这样好的货色,这次可真是……不虚此行了! 原本就没几个钱,只是想着在这里通过旅馆老板找女人更加便宜的几个码头搬运工人当然是很少会遇到小公主这样的美人的,如今却是玉体横陈在他们面前,即使身边已经有一个男人了,看起来还是这个男人的妻子的样子,但是……这样不是更好吗? 在丈夫的身边侵犯他的妻子,再没有什么事是比这个更刺激,更加让人热血沸腾的了。 于是两个男人迅速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又七手八脚的把小公主身上的衣物扒干净,并开始手口并用地膜拜小公主赤裸的身体。 “没想到100g就可以玩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对啊!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的话我一定还要来!” “我也是我也是……” 两个搬运工人一边对话,一边在小公主身上四下探索,小公主光滑细嫩的皮肤被总是搬运重物的粗糙大手抚摸着,她柔软白皙的奶子被满是老茧的脏手狠狠揉捏,她的双腿被分开,她的花穴被揉弄,她的嘴唇被带着口臭的大嘴笼罩吸吮。 “哦哦……这真的是个人妻吗?她的小穴这么漂亮,简直不像是被用过的样子……”其中一个正在研究小公主小穴的男人一边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不断的舔舐着,刺激出小公主更多的淫液从那粉嫩的花穴之中流出,他一面吸吮着从花穴中流出来的粘稠液体,一面啧啧有声地赞叹。 “但她的奶子这么大,绝对是被男人揉大的没错了……哦哦……真是超棒的触感,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先让我试试这个奶子吧!”说着,那个人挺着腰腿一跨就跪在了小公主的上半身,他双手捧着小公主一双挺立的雪团似的奶子,从两边往中间挤,叫那白嫩嫩的两团挤压住中间插着的男性肉棒,摩擦挤压着,给予置身其中的肉棒既柔滑又极有弹性的触感,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张温热的小嘴在不断的吸吮他的鸡巴一般,简直舒服得让人几乎就要这样射出来了。 而另一个人见同伴开始享受人妻的身体,也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就着分开了小公主双腿的姿势支起身体来,又低下头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小公主虽然已经被操了不少次,但仍旧还是颜色粉嫩,只缓缓流出了些爱液的花穴,蹭了蹭那小小的入口,然后腰一挺,那比旅馆老板要粗长得多的鸡巴就整根进入了小公主的体内。 这样巨大的东西让小公主即使是在睡梦之中,也难受地蹙起了眉,发出沉闷的低吟声,但是她没办法抵抗这个,只能被两个粗鄙的男人同时压在身下,用他们粗大却肮脏卑贱的鸡巴贯穿她的身体,弄脏她,污染她,将她彻底玷污。 “哦哦……这个小穴、这个小穴真的是超棒的!太棒了!” “哈啊……哈啊……这个奶子也是,太适合被鸡巴操了……这真是一个好女人啊,太羡慕这位丈夫有这么美味的妻子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就算再怎么好,这位妻子不也被我们操了吗?” “嘿嘿……说的也是……我要继续操她的奶子……哦哦……这可是价值100g的奶子……哈哈真是太便宜了,但是便宜也有好货啊……啊……我的鸡巴抵到她的嘴唇了……她竟然主动把我的鸡巴含进去了……哦哦……好爽!”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女人……哦哦……她的小穴好棒,简直要把我的鸡巴含得融化在她的小穴里了……操、我要操死你……操烂你的小穴……操大你的肚子,让你老公给老子当接盘侠……操……操死你……” 因为两个人剧烈的动作,这简陋的旅馆里的小床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性器相互摩擦产生的粘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破旧的房间里。 亚尔斯能感觉到床铺在摇晃,即使闭着眼睛,他也已经想象得到他的小公主现在是被那两个人怎样的同时蹂躏了。他们一个在上方,一个在下方,一个死命地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操干她的小穴,用似乎要把她的肚子捅穿一般的力道狠狠操干,另一个占据了小公主的上半身,那流着肮脏黏液的鸡巴已经不满足于磨蹭她白雪似的丰满的奶子,转而直冲上了小公主娇嫩美丽的脸颊,被她如花瓣一般可爱美好的唇瓣含进去…… 哦……那么肮脏的下等人的鸡巴,却插进了高贵矜持的小公主的小穴、嘴里,尽情的蹂躏着高高在上的小公主…… 而小公主即使无知无觉着,也会为这样的抽插而呻吟低喘,会轻轻扭腰配合身上男人的抽插,会下意识地渴望被男人的鸡巴贯穿,即使被又脏又臭的鸡巴抵到嘴边,也会乖乖地张开嘴,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拼命吸吮…… 在小公主完全没有知觉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渴求着男人鸡巴的样子。 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只能住在贫民窟破旧小旅馆里的贫民压在沉睡着的小公主身上肆意蹂躏侵犯着她,即使她的骑士,伪装的丈夫正躺在她的身边,也阻止不了这样悲惨的事情发生。 他们尽情地用她的胸乳,用她的小穴,用她的嘴唇,用她的手,用她的脚,用她的他们能想象到的一切身体部位抚慰自己的鸡巴,畅快地在小公主的身上射精,她的脸上、嘴里、乳房上、小腹上,还有花穴里,脚上……几乎浑身都沾满了腥臭白浊的精液,整个人就像是被精液洗了个澡一样。 码头搬运工的力气总是很大的,而他们的精力也恢复得很快,一夜过去,小公主已经被操得泥泞不堪,整个人凌乱得不成样子,旅馆老板进来收拾残局的时候,甚至必须给他们换个床单,再给小公主洗个澡,才能不被他们发现……或者说,不被小公主发现。 躺在她身边的亚尔斯,早已将一切深深地刻入自己的脑海之中了。 并且他相信着,在和小公主在外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将会拥有更多美好的记忆。 -- 【x癖长歪骑士和娇蛮公主的体验之旅】2铁匠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小公主在旅馆里住得并不是很开心。 诚然,她每天都能睡上一个好觉,甚至梦都没有做,一夜过去直到天明,但起床之后,她总是感觉自己很疲惫,而且身体似乎起了一些,她并不太了解的变化。 小公主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的身体从那天开始,每时每刻不在叫嚣着空虚,她似乎……需要什么东西来充实自己。 小公主觉得,大概是因为看到身边的人每天那么辛苦忙碌,在脱离公主这个身份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有些不适应这样无所事事的生活了吧。 于是她向她的骑士提出了一个要求。 亚尔斯露出无奈的表情:“您说……咳咳,你说你想要外出工作?” “对!”即使是坐着面对站立着的人,这个仰视的角度,小公主仍旧是骄纵的,给人一种虽然高高在上,但十分娇俏可爱的感觉。她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现在是我的丈夫,那就不应该继续再让你一个人在外工作了,否则这样还怎么成为一个勇者?放心吧,这段时间我也有在好好锻炼,一定会取得优秀的成果让你刮目相看的。” 于是说服不了小公主的骑士只好去酒馆里打听了一阵儿,然后给小公主带回了一个在铁匠铺里打工的工作。虽然酒馆里也在招聘服务员,但是想想,此时的小公主绝对不是那种愿意被人呼来喝去使唤的人,所以,还是从铁匠铺开始吧。 反正他们招聘的只是看板娘而已。 得到了新工作的小公主兴冲冲地去了。 铁匠铺在城镇中心,和贫民区隔了一个地图的距离,在这样的位置,再加上城外就是遍布着怪物的危险洞窟,武器防具这一类的东西消耗很大,因此这个铁匠铺的生意很是不错,只是这么一来,铁匠铺老板一个人就有些,忙不过来了,因此才会生出了想要招牌一个帮手的想法。 既然都准备弄个帮手了,不如就找一个看板娘吧,这样说不定能让铁匠铺的生意更好呢? 而小公主在一众应聘者之中,是外形条件最为优秀的一个,并且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矜贵高雅,一看就不像是一般女孩子,更像是哪个贵族家的小姐。不过,如果真的是贵族小姐是必定不可能会出现在他这个铁匠铺里,大概也只是哪家培养出来要嫁给贵族的优秀姑娘吧。 铁匠铺老板对这一类的事情没有兴趣,但是对这一类的漂亮姑娘来这里工作是相当欢迎的,既可以招揽顾客,又可以让自己每天都能赏心悦目,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小公主相当顺利地得到了在铁匠铺中穿上盔甲给客人们展示的工作。 只是到工作时,老板将那一套特制盔甲交给自己的时候,小公主才发现那盔甲和铁匠铺里展示的不太一样……她身上的是女式的,这很正常,毕竟她是女孩子,而勇者和冒险者之中也是有女性存在的,可是这样的盔甲不觉得裸露的部分太多了吗?真的能起到保护作用? 对此,铁匠铺老板叼着烟枪笑眯眯地说:“因为这个游戏的设定就是这样啊,简直就像是被附过魔一样,盔甲材料遮盖的部分越少,防御能力就越高……不信你自己对比对比?” 好吧,设定的原因,小公主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了,于是她乖乖地套上了盔甲,站在店里作为看板娘招揽顾客。不过,脱下了那身虽然是刻意做得土气了一些,但到底是用柔软细腻的布料制作,身体部位也有好好包裹遮掩着的连衣裙的小公主对自己现在的装束还是非常不适应。 虽然说是盔甲,但这仅仅是由几块铁片外加几根锁链组成的衣服从外表上看根本起不到什么防护作用,连遮挡这样的功能都做不到,反而完全将小公主窈窕的身材曲线凸显了出来,特意熔铸成半圆形的铁片根本不能完全遮挡住她丰满的乳房,反而因为被压迫的缘故显得更加挺翘,让人想要伸手上去捏一捏,那白皙的皮肤被银白色的盔甲一衬,更是像牛奶一样香甜洁白,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舔一口,尝一尝那甜美的滋味,还有那光洁的脖颈,纤细的手腕,笔直的长腿,都让人想要去摸一摸。 不过铁匠铺可不是风俗店那样的地方,是不能让人随便摸里面的姑娘的。 但是小公主的长相在一众普通人之中确实精致出众,让人根本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目光,也是因此,铁匠铺一时间成了小镇上最受欢迎的商店,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即使不是为了购买盔甲,也会来这里转一转。 铁匠铺老板当然对此乐见其成,客人多了,总有几个会买上一副盔甲或者一把武器的。 不过客人多了,什么种类的人都会出现,今天的小公主就遇到了一些看起来不太对劲的客人。这不太对劲说的并不是他们的外表,而是…… “啪!”小公主第七次拍开放到自己臀部,甚至已经开始揉捏起来了的色手,柳眉倒竖,脸上因为愤怒而浮现出一抹薄红,漂亮的姑娘即使两眼冒火地看着人,那样子也不能叫人惧怕,反而让这些本来就蠢蠢欲动的恶棍更加兴奋了起来。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做出骚扰小公主的动作了,只是之前的几次都被铁匠铺老板发现然后阻止了而已。但是今天,铁匠铺老板去后面的仓库整理装备去了,一时半会儿的不会那么快回来,那么……她现在应该怎么做?要大喊大叫吗?可即使这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小公主还是做不出那么有失身份的事情,于是她仍旧是瞪着眼睛看着围绕在她身边的这三个一看就是流氓的人。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哎呀哎呀,看板娘小姐在说些什么呢?难道我们不是正在挑盔甲吗?”其中一个有着红色莫西干头的小流氓嬉皮笑脸地说着,又朝着小公主伸出手来。 “对啊,看板娘小姐身上的这副盔甲就挺不错的,不知道质量怎么样,不摸摸怎么知道呢?你说是吧?” 旁边和他显然是一伙的那个小混混当然不会拆他的台,连连点头,脸上也露出一抹淫笑来朝着小公主伸出了手,见小公主还要继续躲开,便说道:“看板娘小姐这是不愿意给我们看盔甲吗?那就伤脑筋了啊,不如等老板回来以后向老板反应一下吧?” 小公主翻了个白眼:“老板才不会相信你们会是要好好看盔甲呢!我穿着的是女式的盔甲,你们……” 小公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流氓们七嘴八舌地打断了,仍旧是满脸的淫笑,他们围绕在小公主的身边说道:“难道男性就不能买一副盔甲来送给女性了吗?” “没有这样的规矩的吧?而且看板娘小姐,你这个服务态度非常不好,我们可以向老板投诉的哦!” “对啊对啊!告诉老板一声,你这个看板娘当得实在不称职啊……等我们告诉了老板,你说他会不会以此为由扣你的工钱呢?” “你们……”小公主咬了咬牙,在这铁匠铺里打了三天的工,她已经察觉到这铁匠铺的老板是一个怎样的葛朗台似的人物了,这个吝啬鬼,即使自己为他带来了再多的生意,他也还是不会满足,并且意欲抓住一些小把柄小借口来克扣她的酬劳……这样的威胁真是…… 小公主暗自憋气,决定不再理会这几个人,去接待其他的客人。只是这三个小流氓是小镇里远近闻名的恶霸,在他们进来之后不久其他的客人就离开了,小公主也是这时候才发现,铁匠铺里除了他们四个人之外就没有了其他人,而她现在,已经陷在这几个人的包围之中无法脱身…… 这就危险了啊…… 正在小公主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双手拉住了她的胳臂,将虽然心有防备但其实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小公主拉了个踉跄,不得已地倒在了一个小流氓的怀抱里。 “你放开我!”小公主此时也顾不得矜持了,她高声叫喊起来,想要引起在后面仓库里的铁匠铺老板的注意,但是下一刻,她就被揽着她的小流氓捂住了嘴……小公主感觉到有很多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脸蛋、胸部、屁股,还有……下半身,都被不认识的陌生人的手摸上去了,她心里一片惊慌,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只能无力地被强壮的男人桎梏着,无法逃脱牢笼。 见小公主已经完全被控制住了,几个小流氓便也满意地开始享用起自己的战利品来,他们伸手在她的身体各处揉弄抚摸,一个握住了她的脸颊叫她偏过脸来和自己唇舌交缠地湿吻,一个舔着嘴唇把小公主丰满的胸乳从盔甲的贴片里掏出来,手口并用地玩弄她的乳头,还有一个直接拆下了小公主下半身的盔甲,叫她的下身直接展露在几个人的面前——那个小流氓目瞪口呆,几乎馋得流口水,立刻就把脑袋凑了过去,在小公主花穴入口的花瓣上来来回回舔舐起来。 “不……呜呜呜……”啊啊啊,你们在做什么啊! 从来没体会过这些的小公主忍不住尖叫起来,只是她的声音淹没在和她交缠着的嘴里,身体也只能无力地落在流氓们的手中。但即使如此,小公主还是没有放弃挣扎,即使她的双手被合拢控制住了,腰肢被一双双有力的手掌握,她也还是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这样莫名可怕的场景之中逃开。 但小公主不知道的是,这样的行为只能更加引起男人们的兴趣而已,她的挣扎就像在流氓的怀里磨蹭一样,让他们更加兴奋起来,而小穴那处传来的奇异触感也让小公主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消减了下去,直到最后,小公主只能瘫软在身后将她揽在怀里的那个流氓身上,被流氓们为所欲为。 但也就在这时,先前在仓库的铁匠铺老板从后面的仓库里走到前面来了,看到这样的场景,便明白了小公主的遭遇,立刻将她从流氓们的包围之中拯救出来,并且怒骂了那群流氓一顿。 小公主无比庆幸,只是在心底里,又隐约有那么一丝遗憾。 而且小公主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那些流氓放开她的时候,她几乎已经站立不住,只能软倒在铁匠铺老板的怀里,那不自觉并拢夹紧了的双腿之间正不自觉地流出潺潺淫液,她面颊微红,眼里带着朦胧的水汽,往别人那边看过去的时候仿佛带着期待一般。 小公主只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忍不住落泪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下半身那个她从来没有去碰触过的地方忽然变得好痒,可能是那个男人舔她的时候舌头上携带了什么病菌……小公主觉得自己应该去找水清洗一下,但是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实在是……正在小公主羞窘难过的时候,铁匠铺老板却靠了过来,满脸关心的样子,全不像他平时的做派。 “怎么了?身体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我……我……”小公主羞红了脸,压根儿说不出口。 “别害羞,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铁匠铺老板露出一个奇异的微笑,自得地说道:“毕竟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嘛。” 身体健康……对,如果那个流氓真的有些什么病的话,她说不定也会被传染上,所以应该尽早治疗才好,可是…… 似乎看出了小公主的动摇,铁匠铺老板再接再厉道:“而且你别看我现在是个铁匠铺的老板啊,其实我可是懂医术的。” 懂医术……? “所以说,如果身体有什么不好意思去找医生的,找我这个熟人看看也可以哦。” 小公主踟蹰了许久,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现在的感觉而已,其实不过连两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她就对铁匠铺老板说道:“那……请问老板你可以帮我看看吗?我……有些不太舒服。” “当然可以,不过在这里不太方便给你看病治疗,你先去后面等着,我把店门关了就来。” 于是小公主乖乖地按着铁匠铺老板的话来到了铁匠铺后面。铁匠铺老板长年单身,所以后面既是仓库又是他的住处,平时也没什么人会到这里来,只有小公主来换上盔甲的时候会来这里而已。因为来到过这里,所以小公主知道这后面摆了一张床,她才想着铁匠铺老板应该是要用这张床当做看诊的地方……所以她应该躺上去吗? 小公主心底里是不太想要躺上去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别的男性的床铺,她怎么可以躺上去?只是现在她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怎么样,下半身的花穴越来越痒,身体也越来越空虚,好像是需要什么东西填满进去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磨蹭起了双腿。 等铁匠铺老板关了店门从前面到后面自己居住的位置时,就看到穿着裸露的盔甲的小公主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双腿大张两眼无神,一只手不得要领地抚弄着她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则在花穴入口抚摸,看样子是在刺激自己的花蒂……只是她在这方面的经验显然并不丰富,这样的动作不但没有给她带来慰藉,反而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 察觉到铁匠铺老板进来,小公主泪眼汪汪地看了过去:“呜呜……老板,我好难受……帮帮我……” “嘿嘿,这就来帮你,我这就来帮你……”铁匠铺老板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便冲着小公主扑了过去。 见到那个样子的小公主,铁匠铺老板当然知道现在的小公主为什么会那么难受,被玩儿得流了那么多水,不难受就奇怪了。而且这女孩的身体明显就是十分敏感的样子,被那几个流氓玩成这样……嘶,不过这倒是便宜他了。 铁匠铺老板爬到了床上,压到了小公主的身上,他身上长年被炉火淬炼的黝黑的肌肉和小公主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布满老茧的大手直截了当地就覆盖在了小公主高耸的酥胸上,肆意揉捏,叫那雪团似的手感极好的乳肉在他的手里变成各种淫靡的形状,而另一只手则直接往下探去,摸上了小公主现在已经痒得要叫她哭出来了的花穴,也不试探什么的,直接就把中指插了进去。 “唔……”小公主本以为自己会有些不适的,却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对这样的对待十分熟悉,不但没有推拒,反而一波波地吸吮着侵入体内的手指,就像是要把手指往身体更深处吸入进去一样。 铁匠铺老板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一边用手指在小公主内壁抚摸抽插,一边在小公主耳边说道:“看来小姐的身体是真的出问题了啊……看,这个洞穴我插进去之后还在流水,这样可不行啊……” “那……那怎么办……”小公主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问道。 “放心,我会好好给你治疗的,至于现在……”铁匠铺老板一边慢吞吞地说,一边慢吞吞地从小公主的体内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然后用沾满了她的淫液的手指扶着自己紫胀的肉棒抵在小公主花穴的入口处,只蹭了蹭,就猛地一挺腰,直接整根都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我会把你的小洞堵住的。”铁匠铺老板说道。 然后下一刻,这个铁匠铺老板就迫不及待地挺动腰部,在小公主的体内飞速地抽插起来。那深紫色的肉棒看起来身经百战,即使是这样激烈的抽插操干也没有让它露出半点败迹,反而越战越勇一般,把小公主操得淫水四溅,那放置在铁匠铺老板腰部两侧的双腿完全合拢不上,只能随着铁匠铺老板挺腰撞击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从它抖动的幅度足以看出小公主受到了怎样激烈的奸淫。 “哈……啊啊……我……唔啊……我怎么……了……”小公主忍不住闭上了眼,虽然心里实在是不想和这个长相平平的人离得这么近,但这是为了治病,也没有办法。而且……小公主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在这样的治疗过程中得到了无比的快乐。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呢?她到底怎么了呢? 小公主对此一无所知,只能在铁匠铺老板肉棒的操干之下节节溃败,最终丢盔弃甲。可铁匠铺老板却是越战越勇,他一直是单身,但是拥有的女人可不少,虽然都是附近的风俗店里的女人,但是能和他如此契合的女人还是第一次遇见。不是他自吹自擂,自己这根铁棒可是少有的巨无霸,连风俗店里身经百战了的妓女都受不了这个,操过几次之后就对他的邀请找借口避而不见了,却没想到,这个来自己的店里应聘当看板娘的漂亮姑娘竟然能完全吞下他这根巨无霸,还一副完全是在享受的表情,而不是被他干得要死要活哭个不停。 这可真是太棒了! “没怎么,只是我在给你治病而已,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铁匠铺老板一边剧烈地抽插,一边在小公主耳边说道。 “舒服……舒服多了……”诚实的小公主诚实地回答。 “那还要不要我继续给你治病呢?” “要……请老板继续给我治病吧……哈啊……我好舒服……”小公主脸颊泛红,眼里都是水汽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中年铁匠铺老板,之前心里的那点儿嫌弃现在完全消失无踪,她抱着铁匠铺老板的脖子,热情地送上了自己的嘴唇,在激烈的操干之中和铁匠铺老板缠绵拥吻着。 而铁匠铺老板也毫不愧疚地接受了这样的馈赠,他舔着少女娇美红润的嘴唇,又伸出舌头来让少女的樱唇檀口把自己因吃多了肉类而带着腥臭味道的舌头含进去吸吮,在享受够了和少女唇舌交缠的感觉,吸吮尽了她口里香甜的蜜汁之后,铁匠铺老板掐着小公主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用像母狗一样的姿势跪趴在自己的面前,然后那根无比巨大的鸡巴在小公主的呻吟声中再次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虽然身体健壮,但长相普通到几乎可以称作是丑陋的铁匠铺压在身材娇小,面容精致可爱的小公主身上挥汗如雨着,他那从来只操过风俗店妓女的鸡巴现在却畅快淋漓地贯穿着小公主的花穴,这个卑贱吝啬的中年男人压在小公主这足以做他女儿的少女身上,完全不顾小姑娘的身体受不受得了他那巨大的鸡巴的鞑阀,挥舞着他的腰,那巨大的、比小公主的大腿还粗了一圈的肉棒在小公主被撑得几乎要裂开,已经显现出透明水色来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放肆操干。 在这样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折磨之中,小公主却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行为,此刻她已经忘了自己是居住在城堡里的一国公主,任由这个身份卑贱的中年铁匠铺老板压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她雪白的乳房被揉捏,被啃咬得布满青紫,她的花穴被那下贱的肉棒最大限度地撑开,尽情地奸淫操干,身上压着的这个猥琐虚伪并且吝啬的铁匠铺老板像是已经完全不将这个少女当成人看待了,他狠狠地操干着她的花穴,那巨大的肉棒死命地往深处撞击,就像是要撞进小公主的子宫,刺穿小公主的肚子,让这个被丈夫介绍来工作的女人的子宫被灌入他的精液,怀上他的孩子,生下野种。 他可是知道,这个姑娘可是因为丈夫的提议才会到他的铁匠铺里工作的! “哦哦……一想到这样的画面还真是让人兴奋啊……”铁匠铺老板一边挺动着健壮得跟熊似的腰身,一边眯着眼露出满脸的淫笑,插进小公主的花穴开始奸淫她之后,铁匠铺老板完全是原形毕露的状态了,满脸都是猥琐的人难怪会到中年了,还是只能在风俗店里得到女人的青睐。 只是小公主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她完全融化在了花穴被操干奸淫的快感里,虽然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代表着什么,但她还是本能地开始追求这样的快感了。 “啊啊……我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你还要什么……哦……说出来吧,说出来就给你……” 铁匠铺老板被小公主的话一刺激,却也没有更加激烈地操穴,反而停住了动作,催促似的轻轻浅浅的插进去,又缓缓地抽出来,这样的缓慢让尝过了小穴被激烈摩擦带来的快感的小公主备受折磨,她一头发丝散乱,随着她摇头的动作越发的凌乱起来,小公主哀哀叫道:“要老板给我治病……要……唔……要老板帮我堵洞……” “你的洞现在应该叫骚穴了,还有老板这一根,可是个大鸡巴……说你要老公的大鸡巴,要老公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穴……说……快说……不说的话……”老板作势要把鸡巴从小公主的花穴里抽出来,即使小公主下意识地收紧双腿,叫那柔软而又坚韧的双腿交缠在他的背后也无法阻止肉棒从花穴里脱出。 “不……不要拿出来……我……骚穴要老公的大鸡巴……小骚穴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啊啊……” 小公主的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巨大的肉棒狠狠贯穿了,她的小腹被撑出微微的凸起,就像怀孕了的女人一样,但她肚子里的不是孩子,而是铁匠铺老板巨大的肉棒,随着他操干的动作,还能看到那根肉棒在她肚子里来回移动的样子。 滋滋的水声在两人性器摩擦之间来回回响,小公主忍不住发出高声的尖叫,终于在铁匠铺老板一个狠狠的顶弄之中攀上了高潮。而这个中年铁匠铺老板也压在小公主的背上死死地紧贴着她,让自己的肉棒最大限度的全部进入她的小穴,然后就在里面噗嗤噗嗤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在子宫内部,烫得小公主浑身颤抖,周身的力气也终于被压榨干净,她的脑袋低垂着,侧脸贴在铁匠铺老板的床铺上,臀部高高翘起,还有才射进去的属于男性的精液从身后的花穴里缓慢流出。而铁匠铺老板喘着气把鸡巴从小公主的花穴里拔出来之后,躺在床边休息了片刻,在鸡巴再次硬挺起来的时候掰过她的屁股插了进去。 从这天开始,小公主在铁匠铺里的打工生涯就多了一项工作,她会在老板兴起忽然关门的时候到后面的床上去,和老板一起开始“治疗疾病”,只是这种治疗手段似乎并不怎么奏效,即使是每天都会治疗好几遍,小公主的花穴还是会流出水来,甚至后来只要铁匠铺老板稍微碰触她,她的下身就会湿透。 于是铁匠铺老板给了她一个建议,让她请求来铁匠铺之中购买盔甲武器的客人帮忙一起治疗。 “毕竟我是铁匠铺里的老板,不是时时刻刻都有时间给你治疗的,说不定就是因此耽误了你的治疗时间。”铁匠铺老板这么说道:“放心,我会跟客人们说好的,相信他们也不会介意为你治疗一下。” 相信他们也不会介意付上一点钱,就可以操这么漂亮的一位小姐的。 于是,每天的每天,在生意越发兴隆的铁匠铺里,穿着盔甲的漂亮看板娘小姐不再身穿盔甲,她穿着露出胸乳,裸露小穴的盔甲,在铁匠铺中请求客人们将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为她治病。 至于为什么是治病? 嘘……这只是客人们和铁匠铺老板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罢了。 -- 【x癖长歪骑士和娇蛮公主的体验之旅】3酒馆 亚尔斯后来知道了小公主在铁匠铺之中的遭遇。 对他来说这没什么不好的,而且小公主在铁匠铺被客人们的鸡巴围住,尽情抽插操干的时候他也可以到那窗户旁边去看看,伴着小公主骤然高亢起来的呻吟声揉弄自己的鸡巴,没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有时候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也会带着能完全遮住脸庞的头盔进入铁匠铺,去操一操小公主已经被小镇里的男人们调教得十分敏感,玩起来非常销魂的身体。 不过,他有每天都给小公主喝药,不会让她怀上那下贱的野种的。 只是,即使小公主的事情只是在铁匠铺的客人之中秘密流传,也渐渐的有些泄露了出去,未免小公主的声誉受损,亚尔斯还是将小公主说服,让她换了一个地方打工。 即使对铁匠铺有些恋恋不舍,但小公主还是换了个地方,而这次亚尔斯为她准备的是鱼龙混杂的酒馆。虽然有些乱的样子,也经常有喝醉的人,不过那里的老板娘可相当厉害,小公主应该不会在酒馆里重蹈覆辙的。 于是,小公主的打工之旅,再次开始了。 工作的时间是每天的下午5点到晚上12点,小镇里的酒馆并不大,不要说是皇宫殿堂了,便是这座小镇里的教堂,也是比这座酒馆要宽敞的。而里面也如同亚尔斯说过的那样,虽然小,但是来这里的人很多,想必可以收到很多小费的——没错,小公主就是听到这一点,才会同意骑士的提议,到这个酒馆里来工作的。 酒馆的光线并不明亮,这里的氛围给人一种慵懒放松的感觉,可以想象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在工作之后到这里来放松放松,喝上一杯的。 不过酒馆里似乎弄了些特色的东西,这里的服务员会穿上兔女郎的装扮,小公主当然也不例外,兔女郎装的衣料非常少,但也比不上小公主在铁匠铺里穿的那些盔甲……虽然到后来她几乎是没有再穿盔甲了,不过也是因此,小公主对兔女郎的装束并没有抗拒,在亚尔斯的建议之下很快到后面去换上了。 “非常漂亮!”她的骑士微笑着给予评价。 “谢谢,亚尔斯!所以我现在要开始工作了吗?我应该做什么呢?” “竖起你的耳朵,”身材肥胖,但是对小公主的态度相当和蔼的老板娘说道:“当听到客人们的需求的时候,满足他们。不过那些过分的要求就不要理会了,如果脱不开身,可以叫我的名字。” “好的。”嘴上虽然是这么答应着,但小公主心里却对过分的要求有那些不太清楚,不过没关系,她会学习的。 于是小公主正式开始新手上路了,酒馆里的客人很多,氛围也非常热闹,在这样的地方呆着,小公主也感觉自己的心情上升了一些,整个人似乎保持在了亢奋的状态,一直都是热血沸腾的。而酒馆里的人对新来的这个漂亮服务员也是十分感兴趣,纷纷要求小公主给自己端酒、上菜,或者其他的服务。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想要占便宜什么的,只是被老板娘严厉的眼神一瞪,就立刻怂回去了。 不过老板娘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待在这里的。 这个酒馆有两层,还有一层地窖,储藏着用来招待客人的酒水,老板娘在上层的酒水不够了的时候会到地窖里去取。她会携带一个小推车下去,这样就能一次带上来很多瓶酒了,也是因此,下去地窖的时间会很长,也就是这个时候,上面就只剩下小公主一个服务员招待客人了。 老板娘临走前跟她说了一声,而她也信誓旦旦地拍胸脯表示自己会看好店,只是老板娘才一离开,小公主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所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在这个小镇里,小公主已经认识了不少人,也有很多人认识了小公主,其中不乏对她的身体念念不忘的那些男人们,只是她在铁匠铺里打工的时间不算长,让有一些没能赶上时候的男人扼腕不已,可巧,今晚就有一个同样觊觎着小公主身体的男人出现在了这家酒馆之中,趁着老板娘离开,心怀鬼胎的他对着送来一杯啤酒的小公主笑了笑,说道:“服务员小姐工作辛苦了,不如休息一下,喝一杯吧!” 对于男人的提议,小公主当然是摇头拒绝,老板娘可是说过了,工作期间禁止进食饮酒。 不过那男人并不意外,他没有因为小公主的拒绝而生气,只是笑了笑,就说道:“就当是陪客人喝一杯?老板娘应该说过要让服务员小姐满足客人的需求的吧?” 在友人的叙述之中,这位漂亮姑娘是一个相当单纯的小女孩,想必这样说的话,会让她无法拒绝的。 果然,小公主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于是男人准备加一把火,他特意将桌子上的啤酒被拢在了自己手里,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没想到会被服务员小姐拒绝服务,看来等老板娘回来要跟她反应一下啊……” “你……”小公主露出恼怒的神色,她咬了咬嘴唇,对着这个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男人说道:“我喝就是了,你别去老板娘那儿告状!” 说完,小公主就夺过了男人面前的桌子上的啤酒,一饮而尽,她虽然没有喝过啤酒,但是想来酒馆里的客人们那么喜欢这东西,应该是不错的。其实啤酒的度数不算高,但是架不住小公主从未喝过酒,是半点儿酒量都没有,而且她还喝得这么急,会喝醉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将一杯啤酒全部喝掉之后,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有些迷糊地说道:“还、还挺好喝的……” “好喝吧?不如再来一杯?” 男人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也露出了莫名的笑容来,将自己面前的啤酒也推到了小公主的面前去。而这回被酒精冲昏头脑的小公主果然没有再拒绝,端起酒杯就再次一饮而尽,“唔……有、有些晕晕的……不过好舒服啊,这种感觉……” “是吗?” “对、对啊……”小公主打了个嗝儿,断断续续地说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好热啊……” 坐在角落里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笑着说道:“哦!如果服务员小姐觉得热的话,可以把衣服脱掉哦,这样就不会觉得热了吧?” “脱掉……衣服?” “是啊,这样就不会觉得热了哦。” 另一个男人搭腔他正想建议小公主脱掉衣服,就忽然听犹豫了一下的小公主说道:“不行啊……这样还是热……” 因为在酒馆打工的缘故,小公主身上穿着的是酒馆中特色的兔女郎服饰,全身除了把下半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却更能凸显腿部线条的黑色丝袜之外,就是如同抹胸一样布料稀少,完全可以将半圆弧形的胸线好好勾勒出来的上衣。小公主迷迷糊糊地一伸手,却是把自己上半身的布料给拉了下来,那没有内衣遮挡的乳房就像是小兔子一样从衣服里蹦了出来,在两个男人面前弹跳不已。 “哇——!服务员小姐你有一对很棒的奶子啊!”坐在角落的,其中一个头发稀疏的男人赞叹道。 而另一个男人猛地点了点头,一双看上去几乎没有睁开过的小眼睛紧紧盯着小公主裸露出来的乳房,只差没有流出口水来。 “不行,还是好热啊……你们,你们帮帮我……” 满身燥热的小公主压抑的脾气也起来了,但即使是用颐指气使的口吻说话,她的脸蛋也让这样的神情变得可爱诱人起来,其中一个男人便有些跃跃欲试地说道:“帮你?帮你是可以,但帮你退热的话需要用手……嗯,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听那个男人这么说,想要尽快摆脱身体高温的小公主自然是连连点头:“没有关系……唔……快点让我凉快一点,我好热啊……” 于是小公主面前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开始行动起来。 而坐在他旁边的秃顶男是真的已经朝着小公主白嫩的胸部伸出手来了,他站了起来,两只手按在小公主的乳房上狠狠一捏,在小公主小小惊叫一声之后,他眼睛一亮,也不撒手,就转头对着自己的朋友说道:“这奶子手感真的超棒!而且那么大,真不愧是年轻女孩子的奶子啊……应该就是被她的老公和铁匠铺里的那些男人们揉大的吧?” 但昏昏沉沉的小公主却没有听到这些对话,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被拉下去,露出了胸部,她迟钝地往下看了看,还没有对此发表意见,就被乳房上接连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给吸引了仅剩下的注意力,于是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而下一秒,就被另一个男人捂住了嘴。 “嘘……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可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 “好事……”被捂着嘴的小公主瓮声瓮气地呢喃重复,然后就被那个男人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坐下,而另一个男人见状也立刻坐到了小公主的另一边,和那个男人一起对着小公主肆意地上下其手。 “对啊,可不是这样难得的好事吗?” “怎么样服务员小姐,觉得舒服吧?” 坐在小公主身边的两个男人对着她的身体发出了下流的攻击,一个捧着小公主的脸亲吻他的嘴唇,另一只手则往下,隔着小公主下半身的黑色丝袜抚摸着她两腿之间的那条细缝,而另一个人弯着身子凑到她的胸前,一会儿啃咬这一只胸部,一会儿吸吮另一只胸部,间或伸出两只手揉捏她的奶子,将那两只高耸着的白嫩奶团挤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揉揉,那场景无比淫靡,怕是会让看到的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也还好这两个色狼坐的位置是没几个人会去注意的角落,而现在的时间酒馆里的人不算多,毕竟已经快要到深夜了,整个酒馆里除了这两个男人之外就只有两个人,一个喝得烂醉如泥,正趴在吧台上昏睡,而另一个虽然仍在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但很明显,他已经醉得注意不到其他了。 不过,小公主现在是完全注意不到这些了,她在两个男人的玩弄中夹紧了双腿,扭动着身子,两只手甚至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终被其中一个男人拉住了,往自己的下半身按。 手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热热烫烫,质感说硬又不太硬的东西,还在手心里一跳一跳的,小公主迷蒙着双眼好奇地低头看了看,嘟囔道:“什么……东西……” “是客人的大宝贝哦。”那个按着小公主手的男人露出满脸的淫笑,他按着小公主纤细柔软的手在自己的下半身按摩揉弄,却渐渐的有些不满足起来,干脆扭动着解开了裤子,也不隔着裤子和内裤了,直接就让小公主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一被那柔软的掌心握住,男人就露出了一脸舒爽满足的表情,他一边搓揉着公主的小手和自己的鸡巴,一边喃喃道:“哦……哦哦……没想到在酒馆里还有这样的服务,真棒……真棒……哦哦……” “嗯嗯,服务员小姐的胸部也是超大的,一只手完全都包不住……哦哦,这就是兔女郎的小兔子吗?这是大兔子啊……我揉、我揉揉揉揉揉……” “服务员小姐应该经验丰富啊,这么快就流出这么多水了……”专注攻击小公主下半身的花穴的男人把湿淋淋的手递到她的眼前,炫耀一样对她展示了一遍,翻转着手掌在她的面前说道:“怎么样,这些都是服务员小姐流出来的哦,看样子也不用再继续扩张了,完全可以直接插进去呢……” “啊啊?真的可以插进去了吗?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我第一个!刚才都是我在给她扩张!” “吵什么,轮流来不好吗?兔女郎小姐这么饥渴,不会介意我们轮流操她几遍的。” 小小的争吵过后,几个男人像是有了默契一般,由其中一个身上的衣服质地看起来最好的男人躺在地上,把原本左手一根右手一根,身边围绕着满满的肉棒的小公主抱到自己的身上,然后从下往上地刺穿了她。 “唔啊……”醉得迷迷糊糊的小公主发出一声舒爽的娇吟,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紧接着,她的身体就随着身下男人抽插顶撞的动作而不断耸动起来,那丰满的胸部也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上下颤动着,那波澜壮阔的肉浪波动摇晃得分外漂亮,让周围的男人们一刻也舍不得从小公主身上移开自己的目光。 “哦哦,这样的美景可真是难得……”被眼前的景色诱惑了的男人们不由朝着小公主上下颤动着的白嫩乳房伸出了手,那雪白圆润的肉团被男性粗糙的大掌握在手中,却不能全部兜住,过多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却丝毫不影响这些男人揉捏小公主酥胸的积极性,或者说,这样满溢出来的手感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了。 “服务员小姐的小穴真棒!真棒……哈哈……真希望一直插在里面……” “小穴?我这边的后穴也很不错啊!嘿嘿,不过你说得对,要是可以一直插在这里面就好了,要干……干死这个兔女郎……哦哦,这屁股真翘……” “都不错、都不错……啊……不过还是想全部都试一试……” “那就全部都试一试啊,反正我是打算把兔女郎小姐全身的洞都操一遍……哈啊……操……这个洞真不错,舌头……还会主动舔……还有那喉咙里面……哈……” 一时间,男人们把小公主团团围住,躺在下面抓住小公主纤腰的男人往上顶得更加用力而剧烈,围在旁边的男人也开始重新分配小公主的身体各处。 有男人扑到了小公主的身上,扶着自己饥渴难耐的肉棒挤进她被后穴的快感刺激得已经汁水淋漓的花穴里;有男人抓住小公主的手,用她细嫩的双手抚慰自己,还有男人掐着小公主漂亮的脸蛋儿,捧着她披散着长长金发的脑袋,在她被迫张开的嘴里尽情抽插享受着肉棒被喉头摩擦的快感。 然后,在他人的催促中和其他人交换位置,继续享受淫辱小公主娇嫩身躯的快感。 而已经完全处于醉酒状态的小公主甚至完全觉察不出自己是在怎样的被淫辱着。 她泪眼迷蒙地看着眼前和身边的男人们,红润丰满的嘴唇被男性的肉棒撑开到极致,已经到了让她不舒服的地步,小公主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压在脑袋上的男人死死地按住了脑袋,嘴里的肉棒也进入得更深了。那男人狠狠地将小公主的脑袋扣在自己的腰腹部,用力地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那鸡巴插得极深,小公主恍惚觉得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已经捅进了自己的胃里…… 她张着嘴被那肉棒不断抽插着,生理性的泪水和因嘴唇无法合拢而从嘴唇与鸡巴之间的缝隙里流出的涎水顺着脸颊滑落,在脖颈和胸脯之间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痕,最后没入身下的地板里。 虽然被插嘴很难受,但是渐渐地,小公主也已经感觉不到这些了。来自下半身的快感越来越剧烈,小公主这才感知到,竟是有两根鸡巴一起在操干自己,花穴和后穴……小公主已经被调教得可以从后穴的刺激寻找快感了,于是感受到的快感更是加倍,让她几乎失去了神智,化为只知道寻求身体快感的淫兽一般,在男人们的簇拥中蜿蜒扭动,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在这不大的酒馆之中响起。 也还好酒馆里剩下的两个客人正酩酊大醉着,并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不过就算能够听到那些,小公主现在应该也已经顾及不上了。 不过小公主不知道的是,虽然酒馆之中没有其他的眼睛,但是酒馆窗户之外的角落里,正有一个人静静地站着,正是她忠实的骑士,亚尔斯。 亚尔斯本来是来接小公主回家的,现在的时间已经太晚了,却没想到来到酒馆之后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不过他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选了一个被木箱围绕着,街道上的人无法看到的窗口,继续观看着小公主被酒馆中的那些男人围拢着肆意奸淫的美景。 亚尔斯早就知道小公主来这里打工,是绝对会遇到这些事情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或者说他的计划很成功?相信再过不久,他的小公主就会真正变成没有男人的大鸡巴就活不下去,完全被肉棒俘虏的淫兽,想必这样的小公主,会完全失去继承或是为了国家嫁给别国王子的资格。 这样的话……他这个假装的男朋友,假的丈夫,应该就能成为他的小公主真正的丈夫了。 毕竟他会是唯一不会嫌弃这位人尽可夫的小公主的人啊…… 而酒馆里的淫戏已经快要到达高潮,小公主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抱住,又被身上的男人死死压住,脑袋被鸡巴插在自己嘴里的男人狠狠扣住,三个不堪的男人猛然加快了速度,让小公主被颠簸得几乎要完全迷失在这样的快乐里。 她的眼中闪过一片白光,而身周的男人们也在一阵抽搐之后喷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小公主喘息着瘫软在男人的身上,身体各处都沾染着男人们射出的白浊精液,她两眼无神地躺着,被射进体内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来,而窗外的亚尔斯也虎视眈眈地盯着小公主糊满了男人精液的下半身,探进自己裤头里的手急速撸动,很快他就在压抑不住的低喘之中射到了自己的手上。 酒馆里,虽然那些男人们仍旧对被他们玩弄得不轻,但身上那些不堪的痕迹反而让她周身更加具有性魅力的小公主蠢蠢欲动着,但时间已经过去了不短,要是再继续的话说不定就要被从地下酒窖里出来的老板娘发现了,说不定会被老板娘拒绝接待的。这几个男人都是酒馆里的常客,可不能忍受这个,于是就只好暂时放过了小公主。 反正……现在看来,机会还会有很多的。 -- 【x癖长歪骑士和娇蛮公主的体验之旅】4迷途 虽然小公主承认,这样的行为让她非常舒服,甚至有一种想要不断追求时时刻刻被男人围绕的冲动,只是那也并不代表她能随意被男人玩弄侮辱。 那些蠢货难道认为她在那个时候是听不到他们的辱骂的吗?哼! 于是,小公主像是推脱掉铁匠铺里的工作那样,让亚尔斯设法也推掉了在酒馆里的工作,她渐渐的开始觉得外出历练(游玩)不是一件那么好玩的事情了,她想要回去,只是现在就回去的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毕竟,小公主可是怀着想要成为勇者的梦想才会离开王国城堡的。 而知道了小公主想法的亚尔斯为她带来了一个消息。 “你是说……我可以去外面的迷途森林冒险了?”小公主满眼都是惊喜,望着亚尔斯兴奋地问道。 “是的,”亚尔斯勾起温柔的笑容,点头说:“因为亲爱的之前在铁匠铺里打工的缘故,铁匠铺老板赠送了一套按照你的尺寸定制而成的盔甲,安全多少有了保障,所以我就可以带你去迷途森林里试试了。” 于是小公主更加兴奋起来,立刻催促着亚尔斯带她到迷途森林里去冒险。而亚尔斯自然是十分配合地带着小公主出了城,路上嘱咐小公主需要注意的事项……毕竟是面对野外的怪物,小公主也不认为自己的公主身份能够让它们不伤害自己,所以都认认真真的聆听记忆下来了,而亚尔斯选择的迷途森林是最初级的冒险者会前往锻炼的地方,基本上,就算是1级的勇者也能够打败那里的怪物。 毕竟,初级怪物是史莱姆这种设定也是相当常见的了。 不过亚尔斯选择那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史莱姆的黏液会对人类身上的衣服布料造成损害,却不会伤害人体,也即是说,只要小公主和史莱姆战斗,就有机会被史莱姆将身上的衣服溶解掉。 至于之后……之后的顺利,想必也会顺利的。 毕竟他的小公主现在已经完全习惯被男人的肉棒抽插操干,甚至是会下意识地寻求那样的快感了,想必,更大的肉棒会更加让她满意的。 迷途森林是离城镇最近的一片森林,是想要冒险的勇者的第一步,连小孩子都能在那里得到很好的锻炼,这对没什么冒险经验的小公主来说同样如此。只是对她来说,史莱姆却并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角色…… 小公主双手握着剑,满眼警惕地看着这只发现了她之后就挪动着移动过来的史莱姆。她听亚尔斯说过史莱姆的特性,群居,并且具有专门针对衣物的腐蚀性……如果一个不小心的话很容易就会裸奔的。 虽然小公主的身体其实已经被很多男人看过甚至是玩弄过了,但是在野外赤身裸体这样的事情,以她的羞耻心来说还是没办法做到的。再说,要是真的在这里输给了史莱姆,不就说明她完全没有当勇者的天赋了吗? 那怎么可以! 小公主严阵以待着,虽然她没什么战斗的经验,但好在史莱姆移动的速度很慢,而她经过亚尔斯的教导,也知道了时机的重要性,并不会因为要攻击就忘记了其他……嗯,俗称贪刀了。小公主相当帅气地一个箭步上前,手里的铁剑刺进了史莱姆软乎乎湿黏黏看起来十分有弹性的半透明的身体里,直接刺穿了它的核心。 而史莱姆也就此溶化成了一滩不明质地的黏液,右上角还有冒出来的小公主获得的物品、经验、金钱。 看着自己涨起来了的等级,小公主觉得万分高兴,她朝着因为她的要求而站在不远处观战的亚尔斯挥舞着自己的剑,向他炫耀自己的战果。但也是因此,小公主完全没有注意到来自身后的危险,等她察觉到的时候,已经被扑倒在了地上,身后背上是一片冰凉,她转头就看到了属于史莱姆的半透明果冻状还在蠕动着的身体。 是、是史莱姆! 小公主被怪物压在地上,心里一片慌乱,连之前亚尔斯说过的史莱姆的特性也忘记了,等亚尔斯将她从史莱姆的身体下面解救出来的时候,满脸泪水的小公主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是赤身露体的状态了,一下扑倒在亚尔斯的怀里,委屈得哭了起来。 “亲爱的?没事了……没事了……”亚尔斯轻轻拍着小公主的后背安抚,也并没有点破小公主现在的状态,而是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披风,将它裹在小公主的身上,柔声安慰道:“小公主只是第一次对敌没有经验而已,以后就会好了,不过记得,就算是击败了敌人,也不代表着战斗结束,在危险的地方一定要随时注意周围的状况。” 小公主吸了吸鼻子,乖巧地点头,不过很快,她就再次元气满满,已经恢复过来了。而因为两人身上都没有多余的女装的缘故,小公主只能把亚尔斯的披风裹在身上,用藤蔓系紧,继续在迷途森林里探索。 他们越来越接近亚尔斯计划里的目的地了。 很少有人知道,在迷途森林这样的低级地图里其实有一块高级怪区域,只是那里和低级地图隔着一个魔法阵,只有高阶魔法才能开启。只是到达能使用高阶魔法的冒险者早就不会再光顾迷途森林,而低阶的冒险者甚至根本无法发现这个法阵,即使是亚尔斯,也是偶然一次来迷途森林完成任务时才会发现那个魔法阵的。 而那个魔法阵,连接着的高级怪区,是绿皮兽人的巢穴。 不过亚尔斯当然不会当着小公主的面儿激活那魔法阵,身为骑士,他的魔法能力不高,但是激活一个魔法阵,并且做到让小公主无法发现还是可以的,所以等小公主举着剑朝又一只史莱姆攻击过去的时候,才奔出几步,就发现脚下的土地突然发光,而光芒散去之后,她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小公主:“?!” “亚尔斯?”慌乱的小公主连忙呼唤起来,一手攥着铁剑,另一手握住自己身上的披风,满心都是紧张不安,只是她的呼唤并没有让她找到想要找到的人,反而迎来了意料之外的……怪物。 循声而来的是一只有着绿色皮肤的怪物,身材高大健壮,一个简直抵得上小公主三个,小公主站在不远处,居然还要抬头仰视对方,而那怪物的长相也十分狰狞,它有着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鼻头上翻鼻孔十分明显,铜铃般的眼睛、有尖牙呲出的嘴和尖尖的耳朵无一不在述说着这只怪物的凶狠可怖,让突然见到这个的小公主被狠狠地吓了一跳,她抓着手里的东西连连后退,却没注意到身后脚下,踉踉跄跄着仰面摔了下去。 “啊!”摔下去的瞬间,小公主眼里便充盈了泪水,也不只是被摔疼了,还有委屈的,可对面的那个大老粗可不会像亚尔斯那样把她抱起来安慰……不,它也的确把她抱起来了,只是它的动作非常粗鲁,直接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把她的手臂都给拉疼了不说,还几下就把她紧紧攥着的披风给扔到了地上去。 这下可好,小公主是彻底赤裸着了。 “啊!!你干什么!你这个粗鲁的怪物!快放开我!”小公主一声尖叫,下意识地就叫喊起来,只是那只兽人就像是没有听懂她的话一样,不但没有放开她,还把她抱在怀里继续往森林深处走…… 小公主不知道这个怪物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但想想也是不可能是什么好地方,而且要是真的被这怪物给带走,自己一定会遇到危险的!小公主满心惊惧,死命地挣扎起来,不过不管是在哪个RPG里,她这样的设定都不可能会从兽人手里逃脱的,所以到最后,小公主还是被那只狰狞庞大的兽人给掳到了它们的聚居地。 于是现在,小公主只能祈祷亚尔斯或者其他的什么勇士、冒险者之类的人会来这里拯救她了。 现在的小公主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那只绿色皮肤的兽人是什么时候把她放下来的,也不知道那只兽人究竟是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总之等她回过神来,终于有精力去注意其他的东西的时候,小公主就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阴暗潮湿,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迷途森林的山洞之中,而那把她带来的兽人随意而粗鲁地将她扔到了一团被褥上面……小公主不太确定那是不是被褥,对她细嫩的皮肤来说,身下触感实在是有些太过粗糙了。 不过,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不是迷途森林了吗? 她可不知道迷途森林里会有山洞! 而且这山洞一看就是非常深邃的地方,除了火堆发出的火光之外,一点儿别的日光或者洞口照射进来的光亮都没有,在火光照耀之外,一切都是漆黑一片,这山洞中央摆了一个火堆,火堆右边是大大小小堆叠在一起的箱子,还有一些看起来并不珍贵的食物、罐子之类的东西,而另外一边是堆在一起的布料,从形状和痕迹来看,应该是用来睡的被褥……真该庆幸这些兽人没有睡在草堆上,不过这样的布料堆,显然也不是小公主会欣赏的类型。 而且因为这怪物的居住,山洞之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不管是食物、罐子,还是被褥,都带着让小公主几乎窒息的臭味。 而此时小公主正仰躺在那团布料上,兽人把她扔到被褥上面之后就是一声巨大骇人的吼叫声,就像是在召集同伴一样……小公主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而且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刚才的比喻并没有什么错了,那只兽人的确是在呼唤自己的同伴,很快,从那山洞黑暗的入口处就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几个巨大的身影,从那庞大的影子轮廓来看,绝不是什么正常人! 会出现在这里的,除了会救她出去的勇者,就只有那些怪物了! 果然,下一刻步入火光之中的脸就出现在了小公主的眼前,真的是拥有绿色皮肤壮硕身材却无比狰狞可怕的兽人。 小公主脸上浮现出害怕的神色,却仍旧强撑着自己,用微带着些颤抖的声线说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要是现在不放我回去,等我的同伴来了,一定把你们一锅端了……唔!” 只是她的狠话还没放完,就被靠近过来的其中一只兽人握住手腕儿从那脏臭的,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清洗过了的被褥上拉了起来,一把抱进怀里。相对于那些兽人,小公主要显得娇小太多,兽人把娇小的小公主抱在怀里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小女孩抱了一只洋娃娃在怀里。只是兽人抱着小公主的动作却并非那样纯洁美好,反而透露着属于野性的欲望。 小公主身上的衣服本来就被史莱姆给完全溶解掉了,唯一可以蔽体的披风也被将她掳来的兽人给扯掉了扔在她之前在的那个地方,她现在身上穿着的衣服甚至还没有怀抱着她的那只兽人身上的布料多。 这只兽人看上去应该是这些兽人之中的首领,而其他的兽人则虎视眈眈地坐在火堆旁边等待着,即使再怎么着急,也还是等着首领先享用得到的猎物。 就像是国王,即使他并不辛苦劳作,也总是会享用一个国家之中最好的东西一样。 那只兽人首领把小公主抱在怀里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摸索起她的身体来。 兽人之中并不是没有雌性,但是对于拥有和人类相同审美的兽人来说,身材高大,皮肤粗糙,面目狰狞而且经常龇牙咧嘴完全没有个雌性样子的兽人雌性是绝对比不上人类雌性的。因此大多数兽人都都更期待着可以攻破人类村落,从里面掳走人类的女性,用来交配,然后生下兽人的孩子。 而现在他们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了,并且这个人类雌性要比它们之前见到过的人类雌性长得要漂亮许多,皮肤光滑细腻,比冬天的时候从天上飘下来的雪还要洁白,金色的头发、细白的手腕,或者是笔直的长腿上都能闻到属于人类雌性的香味,对兽人们来说,那漂浮在鼻尖的香气简直就是对它们的诱惑。 只是现在它们必须忍住,第一个享用人类雌性的必须是它们的首领……虽然每一次都是这样,但每一次在首领享用完毕之后,它们都能尽情享受和人类雌性交配的快乐,那也没什么不好的。 兽人具有兽性,而不能违背首领,便是其中一个刻入它们DNA里的规则。 被那只格外巨大的丑陋兽人揽进怀里的时候,小公主还不知道它到底是想做什么,她害怕自己会被这些可怕的怪物杀死吃掉,但是当那只巨大的手掌抚上自己柔软的胸部,虽然是在大力揉捏,让她不可抑制地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她并没有被撕碎,也没有被杀死,而这样的行为也让小公主知道了兽人首领的意图。 原来这只怪物也想奸淫她…… 比起能够保命,被这些兽人操一顿也不算是什么了,但在小公主的心里,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更何况,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被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怪物操的,所以小公主还是挣扎了起来,她一只手拽住兽人首领的手,另一只手不断推搡着兽人首领向自己靠过来,似乎是想要亲吻自己脸颊的大头,满脸都是厌恶:“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你这只丑陋的怪物!” 她以为那只怪物是听不懂自己说的话的,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能停下反抗。只是小公主没想到的是,那只兽人首领居然开口说话了。 “人类雌性……嗷嗷……和人类雌性交配!交配!让人类雌性怀孕!生下兽人的后代!” 于是小公主便也知道了把自己掳到这里来的是兽人,而且兽人会说人类的语言,只是对人类说出来的话并不是很能理解的样子……它们显得不是很聪明,而小公主也没有要被智障奸淫的想法,于是她继续手脚并用地推拒挣扎着。 “我告诉你!我可是会魔法的……我,我的剑术也非常厉害,如果不想被我杀死,你最好放开我……啊!” 小公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兽人首领的手指给洞穿了下体小穴。 但即使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小公主也惊骇得睁大了眼睛,因为兽人首领的一根手指就有普通男性的肉棒那么粗大,而它的肉棒……它的肉棒…… 在耀耀的火光之下,小公主大睁着的眼睛里映出了在兽人首领下身气势昂然撑起了那块布料的兽人肉棒的样子。那巨大的体型绝不会是她这样柔弱的少女能够承受的,她不知道它现在苏醒了没有,但是那样巨大的东西……那比她并拢两只大腿还要粗的肉棒,她绝对容纳不下的! “不行……你的太大了,我不行的,一定不行的,我会死的……你放开我!” 只是无论是用手推还是用脚踹,小公主仍旧无法挣脱出兽人首领的怀抱,她的小穴还被兽人首领的手指插着,虽然那上面没有尖利的指甲,但手指非常粗大,让小公主恍惚有了一种正在被男人的肉棒操干的错觉,那饱经调教的身体竟然渐渐品尝出了些美妙的滋味来,有潺潺的黏滑液体从花穴之中流了出来,沾湿了小公主的大腿、臀部和身下的被褥,也让正在用手指抽插着她小穴的兽人首领的动作更加顺畅了。 但是,光是这样还是不行。 兽人首领明白自己的生殖器究竟有多么巨大,即使是兽人雌性,也有承受不住它的时候,更何况是这么娇小的小公主?所以它还需要多做一些准备才行。 “要和人类雌性交配……交配……嗷嗷……要把人类雌性操坏!” 见小公主的身体酥软下来,反抗的力道也越来越小之后,兽人首领就从下半身的布料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瓶一样的东西,它拔出了封口的木塞,粗鲁地分开了小公主细白的双腿,将玻璃瓶里淡粉色的透明液体倾倒在了小公主因为大张开腿的动作正一张一合着吸吮插在里面的兽人首领的手指的小穴之中。 那是魅魔的淫液,是曾经一个被它奸过的魅魔留下的礼物,她对它的肉棒很满意,所以才留下了这个东西。兽人首领知道魅魔是一种怎样淫荡的生物,想必这样的生物留下来的东西会对这个人类雌性有帮助的。 很快,小穴被涂抹上魅魔留下的液体的小公主就发生了变化。 她酥软的身体似乎恢复了力气,只是身体内部的火苗燃烧得更加旺盛了,那火焰一直蔓延到她的小腹部,让她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情潮越发剧烈地翻涌,小公主双眼不知不觉间氤氲出雾气,她迷蒙的蓝色大眼睛渴求地看着紧紧抱着自己,正急切地把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来的兽人首领,更加用力地张大了双腿,让那幅度变得更大,纤细的腰也不自觉地扭动了起来,带着渴望的意味,似乎是在催促着紧拥着她的兽人首领赶快把她最渴望的东西插进去。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热……但是这回,已经没有衣服可以脱了……呜呜……大鸡巴,要大鸡巴插进来……快点插进来奸淫我吧!” “吼吼!人类雌性!人类……母猪!”似乎是被小公主的话刺激到了,兽人首领直接将手指从小公主的花穴之中猛地拔了出来,那湿润黏滑的小穴发出了不舍的“啵”的一声,然后就开始一张一合,诱惑着更为粗大的东西填充进入,更加肆意妄为地满足她。 “我才……不是什么母猪呢……唔……我要鸡巴……要大鸡巴……” 兽人首领的智商和武力值都要高于其他兽人,所以它并没有急切地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小公主饥渴的花穴之中,而是用自己贫乏的语言继续说道:“母猪……雌性……才能要大鸡巴……” “呜呜……但是我不是……我可是小公主……” “母猪……有大鸡巴……操烂母猪!” “呼呼……呜呜……我不是……我……要大鸡巴……好吧,我是……母猪……我是母猪……给我大鸡巴,求你……求……啊嗷——!” 渴求的呻吟声瞬间变了调,小公主的一条腿落在了兽人首领的手里,她的大腿被分得更开了,几乎到了反向劈叉的地步,但小公主现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怪异且难受的姿势,她的目光全在自己的肚子上……兽人首领的肉棒猛然插进了她的体内,那样粗壮,那样巨大的怪物的肉棒,就这么狠狠地冲进了她的体内,全部没入,小公主可以在自己的肚子上清楚看到那根肉棒的形状,那巨大的东西完全撑开了自己,兽人首领的鸡巴插进来之后,小公主瞬间从少女变成了怀胎十月即将临盆的样子,而且看样子不是双胞胎就是三胞胎,那样的弧度实在是凸显得太可怕了。 但小公主一点儿也没觉得可怕,在兽人首领剧烈的抽插冲撞之中,小公主满脸迷醉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兽人首领让人惊惧的可怕庞大,樱桃似的小嘴微微张开,吐出一连串淫荡下贱的呻吟:“啊啊!被大鸡巴插进来了,怪物的大鸡巴……啊!啊!啊!被……操……得……好……厉……害……兽人的大鸡巴好厉害!” 在兽人首领野蛮的冲撞之中,小公主的声音随着自己的身体一起被操得破破烂烂,她的肚子起起伏伏,骤然撑大出孕妇的形状,骤然又恢复属于少女的柔韧平坦,如果她还是平时的状态,一定会被撕裂的痛苦刺激得惨叫连连,只是现在因为那魅魔留下的液体的缘故,即使身体濒临被撕裂,时时刻刻都被痛苦碾磨着,小公主仍旧绯红着脸蛋露出迷醉的表情,着迷地看着面对着自己的兽人首领那张狰狞而丑陋的脸,温柔地献上自己的嘴唇。 兽人首领当然是不客气地笑纳了小公主的投怀送抱,它一口叼住了小公主撅着送上来的红唇,在她伸出舌头想要探进自己口腔的时候反客为主,那饱食生肉的腥臭恶心的舌头夹带着恶臭的兽人的口水钻进了小公主馨香的嘴里,狂暴地搅弄着她小巧温柔的舌头,配合着下半身剧烈得几乎要把小公主的肚子操破的抽插,竟然像是在同时奸淫小公主上下两个洞一样。 “操……人类雌性……操人类雌性……吼吼……操死人类雌性!” 虽然相比于人类,兽人的语言词汇真的要贫乏很多,但是在这样的时候,兽人首领也还是一边说着这样的带着侮辱性的狠厉话,一边狠狠地抱着小公主操着她的穴。 小公主赤裸裸地依靠在兽人首领的怀里,她的双腿大张着坐在它巨大到可怕的肉棒上,随着她的身体被兽人首领支着腋下上上下下起伏,她的肚子也忽大忽小地变化着,那被撑开到极致的肚子一定会让看见的人担心她会不会下一刻就被那狂暴的兽人的鸡巴顶破了肚子,内脏肠子流一地地死在这里。 只是,小公主的身体大概是真的天赋异禀,即使是在这样称得上是折磨的行为之中,即使她的神智已经被魅魔的秘药侵蚀而主动寻求快感,更加用力地把兽人首领巨大的肉棒含进身体里,也还是没有真的被那巨大的鸡巴给顶破肚子,撑裂小穴,她还是好好的享受着被那么巨大的鸡巴操干的快感,即使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痛苦,但是似乎对她来说,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只剩下被兽人首领的鸡巴奸淫操干时的快感了。 也不知道兽人首领奸淫了小公主多久,总之,在一阵野兽似的低吼之后,兽人首领忽然加快了速度,用更加激烈的速度狠狠地用鸡巴在小公主已经被挤压得变了形的子宫里抽插顶撞,而小公主的呻吟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最终,在那兽人首领的一阵抽搐抖动之后,小公主被狠狠地压在了兽人首领的胯下,本就深入体内的鸡巴越发的深入,让她的丰乳之下完全成了兽人首领鸡巴的形状,而那浊白的精液正无声地一股一股地射入小公主的体内,把她本来就大到可怕的肚子被撑得更大,而多余的,再也不能被小公主的子宫容纳的精液就以喷泉似的姿态从小公主被兽人的鸡巴堵住的小穴之中喷涌而出,把她身下本来就脏污不堪的被褥弄得更加肮脏不堪了。 兽人首领射精的时间很长,所以它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等着把精液全部射进小公主的子宫之后,才把身上瘫软着的小公主一把推倒在了被褥上,然后一点儿也不在意之前他们还那样亲密地结合,发出一声野兽的吼叫,“人类雌性……交配……该你们……” “吼吼——!” “吼吼吼——!!” 听到兽人首领的指示,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奸淫这个人类雌性,让她剩下自己的孩子的兽人们纷纷迫不及待地冲已经完全被榨干了力气的小公主扑了过去。 …… 虽然知道具体的位置和进入的方法,但是要在错综复杂的山洞之中找到小公主的位置仍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亚尔斯找到小公主的时候已经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而兽人,是一种孕育后代时间极短的生物。 后来亚尔斯是靠着声音找到小公主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声在这个山洞之中显得格外明显,偶尔还会有一两声兽人的吼叫声传来,只是并不是很频繁,可以想见那边的鏖战已经结束了。 这让亚尔斯有些惋惜,如果可以亲眼看到他的小公主被野兽一样的兽人操干的样子……不过还是算了吧,身为一个骑士,他并没有在那样的情况下藏匿身形不让那么多兽人发现的把握,比起躲藏,他还是更加擅长正面进攻。 所以这个山洞之中的兽人其实已经被他清理得差不多了。 小公主所在的那个山洞入口在一个转角后面出现,亚尔斯没有立刻进去,而是躲在山洞入口旁边暗暗观察着,在亚尔斯的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景却不被他们发现。亚尔斯看到,在那旺盛的火焰映照出的火光之中,小公主赤裸的身体和同样赤裸着的兽人紧密相贴,他们坐在火堆旁边疯狂地交媾着,小公主的肚子吹气似的大大膨胀着,也不知道是因为正孕育着兽人的孩子还是被兽人巨大的肉棒撑的。 亚尔斯不知道原因,也一时之间没有想到探究那个。 他的目光全被趴在小公主胸部上的那只小兽人吸引了。 那只小兽人皮肤的颜色相对于其他成年的兽人要浅一些,感觉像是中和了人类和兽人的皮肤颜色那样,而此时,那只小兽人正趴在小公主的胸部上,张嘴叼住小公主的乳头,用力吸吮着,而小公主身后的那只兽人一边操干着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操大了肚子的小公主,一边捏着她肿胀的胸部不断揉捏,即使她的胸部已经被捏得青青紫紫,即使她的乳头里正喷射似的冒出乳白色的液体也没有多在意。 而小公主也没有在意这个,她仍旧是一脸迷醉的表情,一手揽着小兽人的背部,不让它从自己的胸部上滑下去,而另一只手环住身后兽人的脖子,和它亲密地缠绵热吻。 小公主伸出舌头和那只兽人的舌头在空中交缠,顺从地吞下它吐出的唾液,然后在兽人好心放过她的时候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兽人在小公主这样热情的反应之中反应也非常热情,它巨大的肉棒把小公主奸淫得呻吟连连,看起来一时之间也不可能就此结束的。 不过亚尔斯也并没有催促的意思,他甚至轻柔地放下了手里的剑,以免引起山洞里面那只兽人的注意力,然后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轻轻抚慰着自己因为这样淫靡的小公主,这样任由怪物,或者说畜生操干的小公主而硬挺起来的自己的肉棒。 他紧紧盯着小公主被兽人的肉棒撑开的穴口,盯着小公主正起起伏伏着的肚子,盯着那只趴在小公主的胸乳上吸吮乳头的小兽人……哦!那一定是他的小公主和不知道哪只兽人生下的孩子吧?他的小公主,被兽人那么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操干,那肮脏的野兽的精液全部灌进她的子宫里,然后在那神圣的宫殿之中孕育低贱野兽的子嗣……一定是那样!那只小兽人,一定就是小公主生下来的…… 哦……以兽人那“不拘一格”的天性,说不定这只小兽人以后还会来操一操将它生下来的妈妈…… 这真是太美妙了,难道不是吗? 亚尔斯这么想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裤裆里的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终,在一阵耀眼的白光之中,他再次发泄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而在对面的山洞里,小公主的呻吟声骤然变得高亢,然后瞬间恢复了平静,看来这一场战争是已经结束了。 这样的话,也到了他该出场的时候了。 亚尔斯微微笑了笑,从地上拔起自己的剑,一步步走了进去。 -- ρò18Sf.℃òⅿ 【x癖长歪骑士与娇蛮公主的 亚尔斯一定已经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了,小公主这么想。 即使他不知道她在小镇上经历过了那么多人的奸淫,也一定知道她在那个满是兽人的山洞里的遭遇,还有那个小兽人……那个孩子,他一定知道自己曾经生下过兽人的孩子了吧?那样野蛮的,低贱的,甚至连人都不是的……肮脏而充斥着最原始本能的血脉。 小公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但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还无法下定决心让亚尔斯带着自己回到城堡,去见她的父亲……或许父亲现在并没有发现她的离开,毕竟他平时只会关系他的情人有哪个能够在什么时候来到皇宫和他幽会,让他发泄发泄在年老且并不算漂亮的王后身上无法得到的快感。 总之,父亲并不怎么关心她,而那些男人……那些看上了她的身体想要奸淫她的男人们,至少还会假惺惺地关心一两句。 只是小公主也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不舍些什么。 或许是不甘心自己冒险的旅途就此结束吧。 小公主和亚尔斯继续在那座小镇里生活着,她现在的重心已经转移到了冒险生活上,从迷途森林到诺斯山脉,而现在,亚尔斯要带着她去探索的地方是科索尔遗迹。听说那里从前是一座繁荣的城市,只是后来便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而那座城市也随之荒废下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生人涉足,于是渐渐地,就成为了不死族和亡灵的聚居地。 也是因为这些可怕生物的聚集,这座遗迹之中还有很多未被人发现的宝藏,总引着冒险者前去探索,而今天,小公主也就成了这些冒险者的其中一员。 只是不知道她的结果会不会和其他冒险者一样,成为遗迹亡灵生物中的一员? 科索尔遗迹非常危险,即使身边有亚尔斯,小公主也还是小心翼翼,这里不是森林山脉或者是海底,有着可以让人充分放松的美丽景色,这断臂颓垣,随处可见的碎石灰烬,墙角的蜘蛛网和檐下森森吹来的冷风,都让人不得不提心吊胆起来。而这曾经是城堡的废弃古堡遗迹之中,更是充斥着可怕的怪物,他们非常厉害,因此,即使是已经闯过了很多危险地域的小公主的双人组合,也还是在这里遭遇了滑铁卢。 小公主手里的奥利哈刚剑几乎握不住了,亚尔斯挡在她和那只木乃伊中间,不让木乃伊接近已经力竭的自己,但是小公主知道,亚尔斯现在也是伤痕累累,恐怕…… 果然,下一刻亚尔斯就被那只木乃伊的怪力一下子击晕在了墙角,而小公主睁大了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木乃伊会怎么对待自己的手下败将?小公主完全想象不到,在亚尔斯的保驾护航之下,她仅有的被俘经验也只有那次在迷途森林之中误入了那群绿色的兽人的领地的时候而已。 但是,那不一样。 木乃伊和兽人是不一样的。 虽然都不是人类,但它们一个是活着的生物,而另一个却是死了不知道多久的死灵,活人会有的欲求它们怕是没有的,那么这样的话,她要怎么保证自己的性命不会遭受威胁呢? 小公主现在完全想不到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她只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只迅速解决了亚尔斯的木乃伊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所以说……她不应该来到这里的。 在晕过去,被那只木乃伊打晕之前,小公主这么想着。 然后便是剧痛之后的一片漆黑。 小公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她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她没有受伤,那只把她打晕了的木乃伊并没有杀死她,但是,它也没有放过她。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还在原地,但是她感觉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下就是冰冷的石面地板,上面还有一些细小的沙砾,硌得她的背部有点疼,并且因为身体的颤动,更加剧了和身下沙砾之间的摩擦,让她觉得更加不适了。 不过这样的感觉……她很熟悉。 小公主想。 光裸着身体,被另一具,或是另几具身体压在底下,或者夹在其中的感觉,她已经非常熟悉了,所以小公主完全可以分辨得出,自己现在正躺在……应该是一座石台上,因为对方的姿势是站立着的,她躺在石台上,而那具身体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根冰冷,但属于肉质的硬物在她腿间那个已经被很多男人,甚至是被怪物造访过的地方穿梭挺弄。 “唔……啊……”小公主不自禁地发出轻轻的呻吟,眼睛也在自己的身体被又一次顶撞而颤抖的时候睁开了,入眼的是一张离自己极近的腐烂的脸,整个肤色呈现出灰白色,看起来就像是正在腐烂的皮肤一样,十分恶心。压在小公主身上的“人”就像一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死人,浑身都有不同程度的腐烂,正对着小公主的这张脸上大半部分都腐烂出了暗红色的已经没有了活性的肌肉,一只眼珠子已经完全烂掉了,只能看到蛆虫在里面钻来钻去,另一只虽然没有彻底烂掉,但也烂得流脓,不是正常眼珠子的样子,嘴部因为脸皮烂掉了大半而有狰狞参差的牙齿裸露了出来,让小公主面前的这个脑袋更加可怕了。 但更可怕的是,见到小公主醒来,这个死人竟然还咧嘴朝她笑了笑,就像是在打招呼一样…… “啊——!!” 被那销魂一笑吓得不轻的小公主差点儿没把自己的魂儿都在这一声尖叫里给叫出来,只是紧接着,她的尖叫声就被身上压着的这具尸体给撞得支离破碎,不自觉地就变成了带着粘腻意味的呻吟声。 但即使是这样,这身体上的刺激也仍旧不能让她完全忘记了之前那张可怕的脸对她的刺激,小公主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东西在操自己,但是那满脸腐烂的皮肉,在眼眶和口腔里钻进钻出的蛆虫,还有她无意间摸到的身上冷冰冰僵硬无比的肌肉……对了!她之前不就是在科索尔遗迹之中吗?她和亚尔斯看到了幽灵,看到了骷髅士兵,难道这个尸体,也是科索尔遗迹里的怪物? 小公主猜得不错,正压在她身上大肆奸淫她的这只怪物的确就是科索尔遗迹里的原住民,一只腐尸。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总设定就是如此,所以这片大陆上的怪物不管是什么品种,全都想着抓住人类的女性和她们啪啪啪,不管对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只要遇到了女性,就会想方设法地使她们失去反抗的能力,然后进行交配。 虽然内心极为抗拒和这样恶心的怪物进行这么亲密的行为,但是小公主还是被自己已经被那些男人们调教得非常敏感的身体打败了,她完全被肉棒在体内穿梭抽送的感觉攫取,根本拒绝不了被操干的快感,渐渐的,小公主也就完全忘记了正在和自己耳鬓厮磨着的是怎样一个可怖且恶心,满身腐肉,比起怪物更像是丧尸的东西,白皙纤长的手腕儿已经环上了那看起来就摇摇欲坠,只剩几根肉筋连接着脑袋的脖子,非常热情地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小公主现在已经完全意识不到和自己亲热亲吻的是怎样恶心的一具尸体了。 仰躺在石台上的金发碧眼身材娇小的漂亮姑娘,被一具腐烂的男性尸体压在下面,这肤色雪白纯洁如天使一样的赤裸的姑娘和那因为腐烂,本来就显现出五短身材形态的尸体紧紧相贴着,仿佛是正处在热恋之中亲密无间的恋人那样热情缠绵地接吻。 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洁白的身体上已经沾染了无数尸体腐烂渗透出来的淡黄色的尸液,而那在尸体内部不断穿梭繁殖着的蛆虫也经由她和尸体的亲密接触落到了她的身上。小公主此时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正抱着的是一具腐烂流脓,浑身都是蛆虫和斑驳着血肉的腐尸,仍旧热情地和它亲吻着,甚至在对方舞动着腰部把那根早已风干,没有多少肉质,却足够坚硬的冰冷肉棒捅进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大张着双腿热情地迎接。 她的双腿在腐尸的腰后交缠,小巧的脚掌按在腐尸屁股上,让它的肉棒更加深入地操干自己,她紧闭着双眼满脸迷醉地和腐尸亲吻着,将腐尸口中沾染着尸液的蛆虫一起吞了下去,就像是吞进什么美味佳肴一样,揽着腐尸的脖子不断地索取恳求着。 当然,小公主的心里还是万分反感的,但是她的身体已经熟悉了被这样对待,并且反过来成为了精神的主宰,让她不断的追求着被奸淫操干的快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或者是不是人,只要有一根鸡巴,能狠狠地操她,给她那无与伦比的甜美快感,那么小公主就能完全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或者其他的一切,化为只知道追求被奸快感的淫娃荡妇。 “唔……滋……呼呼……”小公主的嘴唇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吞下多少原本在她看来应该是无比恶心的东西了,但现在的她,只是眼含水雾脸颊嫣红地望着站在石台边支起身体掐着她的腰部一下一下狠狠把那根格外粗大的黑硬鸡巴插进自己身体里抽插捣弄的腐尸,染上了淫靡水光的红唇微微张开,吐出高亢激情的呻吟声:“嗯啊……啊啊……好棒,又有鸡巴插进来了……快插我,继续插我……不要停啊啊……” “嗬……嗬嗬……嗬……” 腐尸的声带大概已经腐烂了,所以对小公主淫荡的呻吟,对方并没有做出语言上的回应,但是从它掐着小公主腰的手越来越用力,甚至用力到已经在小公主的腰上留下了一圈青紫的痕迹,而那黑色风干腊肉一样的鸡巴更加用力更加深入的撞击也让小公主的呻吟越发的高亢销魂起来。 小公主觉得腐尸的大鸡巴可能已经插进她的子宫里了,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被异性的鸡巴插进子宫里,或者说有些人尤其偏爱直接在她的子宫里射出自己的子子孙孙,期待她能怀孕的事,不过这一回给她的感觉,却是格外的不同。 毕竟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具腐尸,而人体的鸡巴内部,其实是没有骨骼的。 所以这具腐尸的鸡巴里面所包裹着的并不是海绵体或者是精液,而是无数沾染着死在这里的人和怪物的怨念以及体内繁殖壮大的蛆虫们。 小公主与其说是被腐尸操了,不如说是被那些蛆虫们操了。 就像是从鸡巴里分泌出来的黏液一样,腐尸每一次抽插,都会有一些蛆虫从那根已经僵硬风干了的鸡巴里掉出来,落到小公主的子宫里,而那些蛆虫也将会经由这样的行为在小公主的体内产卵、繁殖,最终让她成为另一具腐尸。 不过这些事情现在小公主并不知道,她现在正全心全意地享受着和腐尸之间的肉欲。她柔软丰满的胸乳在腐尸肉棒的撞击之下娇嫩地颤抖着,大张着的双腿之间被腐尸完全占据了,中心处的花穴被腐尸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完全撑开,打出许多污浊的泡沫,那些淫靡的泡沫聚集在花穴口,闪烁出属于欲望的色彩,映着她脸上迷离的色彩,让这本就无比阴暗的地下墓穴一样的地方看起来竟是显出了一些诡谲的情欲色彩来。 腐尸能操多久大概是取决于它的肉棒里还有多少蛆虫在蠕动,等所有的蛆虫都被“射”进小公主的子宫之后,腐尸便终于停了下来,也不必把那根“肉棒”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了,毕竟这个时候,它的肉棒已经融化在了她的子宫里。 被狠狠操了很久的小公主喘着气,她已经被那腐尸操得榨干了大部分的力气,但是她淫荡的身体似乎还在诉说着即使是这样的程度还是不够,她的花穴恋恋不舍地一张一合,像是在吸吮着什么,而从阴道口到子宫内部全都是腐尸经由刚才的奸淫行为塞进去的蛆虫。而小公主的肚子完全被这些恶心的小东西给撑大了,就像她曾经给兽人生下那些孩子的时候那样,挺着大大的肚子,不同的是现在小公主的肚子里并不是幼崽,而是腐尸注入进去的蛆虫,甚至有些容纳不下的被挤出了她的小穴,它们就像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一样,塞满了小公主的身体。 她是从来没想到,腐尸居然还有这样的体力,把现在的她操成这浑身无力的样子。 休息了一阵之后,小公主才有多余的精力来观察自己现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她艰难地从石台上撑起身体,开始观察四周的情况。 虽然周围光线不足,但小公主还是透过镶嵌在墙上的夜明珠看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现在……似乎是在一个墓穴之中。自己所在的石台是墓穴的中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祭台,而这祭台的周围密密麻麻的放着许许多多的棺材,看起来每一个里面都有着自己的住客,因为深处地下,并且没什么明亮的照明设施,只用夜明珠那并不算明亮的光线照明让这里的环境看起来实在是太阴森了。不过,虽然是被移动到这样的地方来了,但是小公主可以确认自己仍旧在科索尔遗迹内部,只是……她记得自己之前明明是被一个满身都是绷带的木乃伊袭击,就算是被掳走了,再次醒来之后看到的应该也是木乃伊吧?怎么会是……腐尸? 小公主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之前是被一个怎样恶心丑恶的腐尸给蹂躏奸淫了,甚至此时她的身体还沉浸在被腐尸的肉棒狠操上高潮的余韵之中,但是在心理上,小公主已经抑制不住地想要干呕了。 不过现在不是反胃的时候,她必须早点从这里离开才行。 她撑起身体要从石台上下来,却感觉到自己的腿不小心碰到了放置在祭台旁边的一个棺材,然后,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小公主甚至还来不及低头看看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推开了棺材盖的棺材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被那只冰冷可怕的手拉进了脚边的那个棺材里。 “啊——!” 棺材里躺着一具刚才还被小公主念叨过的木乃伊,小公主被拉进去之后,就掉到了那木乃伊的身上。小公主被木乃伊绷带之下的骨头硌得生疼,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决定先从这个棺材里出去。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做别的动作,就感觉到一股禁锢的力道从手上传来,她下意识地转头去看了一眼,就发现自己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绷带,那看起来并不陌生,就在刚才,她还在棺材里的木乃伊身上看到过,所以…… 在小公主挣扎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无数的绷带正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朝着她像是蠕虫一样地爬了过来。它们纷纷爬到小公主的身上,绑住她的手腕,捆住她的腿,固定住她的脖子不让她随意动弹,到最后,小公主保持着手脚大张着的姿势仰躺在那棺材里,手腕、手肘、大腿、脚踝、都被木乃伊身上的绷带绑住,连嘴也被绷带堵住了,让小公主只能苦闷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这里的棺材是真的很大,她保持着大字形躺在上面,居然还能好好地躺下去。 紧接着,一具木乃伊从棺材边缘慢慢的爬了上来,出现在小公主的视线之中。 小公主从来没有那么近距离地见到过木乃伊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她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它浑身捆绑着的那些布条下面的样子恐怕好看不到哪里去,从她眼前的这只木乃伊干枯却修长的四肢她就可以想象得到,那被绷带捆绑着的恐怕只是一具骷髅而已。 所以……现在她要面对一具骷髅了吗? 小公主满脸都是惊恐,不断挣扎着想要远离这个忽然出现在棺材边缘,正在往里爬的怪物。只是当然,她的目的是不可能达到的了,那具木乃伊一点点地靠近了她,那因为手上的绷带风干破碎,裸露出了里面的枯骨指节的手捏上了她的脸,小公主只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狠狠捏住,将她的脸向上抬起了一些,那明明是被布条绷带完全覆盖住脸的木乃伊就像是在端详她的脸一样,“视线”在她的脸上逡巡了一圈,然后往下移……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狼狈的样子,她刚刚才被那只腐尸奸淫过,不只是自己分泌出来的蜜液,她浑身还残留着腐尸身上腐败的液体、蛆虫,以及它射出来的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精液的东西。小公主觉得自己此时挺恶心,但她不知道,在那木乃伊的“眼”里,她这副样子却像是专门针对这遗迹里的居民的春药一样,让见到她的亡灵生物们蠢蠢欲动起来。 这只木乃伊的表现就相当明显了。 它一边在小公主裸露着的身体上四处抚摸,而自己竟然也渐渐地起了反应。小公主在感觉到抵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之后,脸上的表情只有一个词汇:懵逼。腐尸还能进行那样的行为已经是相当奇怪的了,而这个木乃伊……看它布条里面的身体,应该是已经腐烂完毕只剩下骨头了吧?这样的话,真的,还硬得起来吗? 下一刻小公主就知道了,的确硬得起来。 只是比起腐尸还有肉感的肉棒,木乃伊的肉棒简直就像是胯下长了一根骨头似的。小公主很快就被木乃伊的肉棒贯穿了身体,因为布条的原因她本来就被绑成了大字形,所以木乃伊想要插进来非常容易。它甚至不需要动手分开小公主的腿,就可以把肉棒插进去,而小公主温暖的,对它来说可能是高热的小穴让它非常迷醉,把肉棒插进去之后,它只稍稍停滞了一下,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款摆腰肢抽插已经深入小公主体内的肉棒欢快地操干起这个难得会来到这里冒险的少女来。 再次被肉棒插入,小公主虽然心理不适,但是她的身体却万分明显地表现出了喜闻乐见的情绪。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着,木乃伊像是粗壮树枝一样的已经风干成了硬石块的黑色鸡巴插进了她因为姿势的原因凸显出来的花穴里,疯狂地抽插操干着,小公主被遗迹里的一具普通的木乃伊压在身下放肆奸淫着。 她甚至因为被这样对待而酥软了身体,被鸡巴狠狠插了一段时间之后,小公主再次沦为鸡巴的奴隶,她红着脸蛋满眼迷蒙,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压在她身上的木乃伊,鲜红的舌头不断从红唇里伸出,舔弄着自己干渴的嘴唇,可以想见,要不是她的手腕被绷带绑住了,恐怕她已经伸出手去揽住木乃伊的脖子,和它深情热吻了。 而木乃伊压在小公主的身上急切地抽插着自己的鸡巴,狠狠抽出来,再狠狠地捅进去,把她的花穴操得汁水横流,溢满了淫水和木乃伊分泌出来的看不清颜色的液体混合的污物,那小穴外也被剧烈抽插的动作打出了一圈白沫,映在她已经被操得嫣红的穴口与木乃伊黑色的鸡巴结合的部位显得万分淫靡。 那木乃伊绷带下的眼黑洞洞地死死盯住小公主,看着自己狰狞可怕的东西在小公主水嫩的肉穴里抽插,慢慢退出,又狠狠插进去,那粉红的肉沟绽开着,在她有些凌乱的阴毛之中伴随着黏滑的水色若隐若现。木乃伊现在也许已经意识不到这些了,它只剩下本能,本能地追求着这样的行为带来的快感,也追求着这样的行为带来的后果。 只是不知道,人类和已经死掉的尸体,是否还能孕育出后代? 现在的小公主可想不到这些,她现在也已经成为了肉欲的奴隶,即使正被捆绑着,小公主也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身,让木乃伊坚硬的黑色鸡巴在自己淫贱的小穴里狠狠抽插着。 这样怪异的交媾持续了不知多久,总之,即将到达高潮之时,木乃伊狠狠压在小公主的身上,鸡巴竭尽全力插在小公主的小穴里,就像是要把鸡巴连带着自己整个木乃伊全部挤进她的身体里一般,那坚硬的黑鸡巴抵着小公主的子宫,噗嗤噗嗤地,一股股精液就这么从鸡巴里直接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自此,木乃伊怪异的子孙后代在身为人类的小公主的子宫着床、成长,也许再过不久之后,小公主就会生下新的小木乃伊了。 此时正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因高潮而轻轻颤抖着的小公主不知道,这里是科索尔遗迹的亡灵棺落,这里居住着几乎所有科索尔遗迹里的怪物,而这些怪物并非全部都陷入沉睡。 小公主在被奸淫时发出的声音,已经将木乃伊、腐尸、幽魂之类的生物一一唤醒。 只等小公主触动,等待她的,就是新一轮的非人类的肆意奸淫。 -- ρò18Sf.℃òⅿ 【x癖长歪骑士与娇蛮公主的 小公主现在已经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了,她想要回到城堡里去。 这个想法一产生,小公主就将它告诉了亚尔斯,而亚尔斯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似乎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会因为见证了小公主这一段淫靡的过去而被处理掉,或者已经对自己失去了兴趣的小公主会将他抛弃。 怎么会呢?他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珍爱小公主的人,小公主怎么会舍得将他抛弃? 而小公主当然舍不得器大活好的亚尔斯,果然带着他回到了城堡。毕竟是她自己回到城堡的,所以在经历了国王王后的一通说教之后,小公主得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继续作为尊贵的公主居住在华丽的城堡之中。 只是,小公主比起从前的她来说,终究还是不一样了。其他人并不知道,在白天活泼却端庄,可爱漂亮的小公主每夜每夜地辗转无眠,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在城堡里伺机和亚尔斯享受肉欲的同时,还暗暗引诱了一个值夜的侍卫。 那个侍卫一开始的时候,当然是不知道小公主的意图的,只是小公主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蹭,不但把自己本来就露出肩膀的衣服蹭得更加往下,还用一双高耸的柔软胸部往他胳臂上送,几乎是明目张胆地在勾引……只是小公主毕竟是公主,侍卫也不敢真的动手把小公主怎么样,几乎是被小公主引诱,或者说“强迫”着,和她到了城堡的角落里那个用来储藏的小房间里。 小公主看见侍卫脸上的表情都是迟疑犹豫,也开始觉得有趣起来。 从她离开城堡跟着亚尔斯到了小镇,经历过的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见着她不久就饥渴地扑上来的?他们不是贵族,一点儿矜持的意思都没有,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原始的欲望服务,因此,侍卫这样的顾忌以及羞怯反而让小公主觉得新鲜极了。她靠在侍卫怀里,白嫩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贴在她脸颊旁的盔甲,轻灵的声音仿佛夜莺歌唱一般悦耳:“你的盔甲太硬啦……硌得我的脸颊都疼了,脱掉它……好不好?” “好……好……”于是被引诱了的侍卫只能手忙脚乱地扒掉自己身上的盔甲,只穿着里面仅剩的短裤站在小公主的面前。 如果是白天,看见这么不雅的景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小公主当然是要避开或者呵斥的,但是此时的小公主却没有那么做,她带着微微的笑容轻轻倚进了侍卫的怀里,继续说道:“抱着我。” 于是侍卫听话地抱住了身穿一字肩长裙,只是因为之前蹭着他的举动而让衣领更加下滑了一些的小公主。因为身高差的原因,他的手掌得以直接握住上了小公主圆润的肩膀,抚摸她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这让侍卫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侍卫,而小公主是城堡主人,这个国家的国王的掌上明珠,但是,如果能有机会去碰触这样的珍宝,他有什么理由退却呢? 而且小公主仿佛魅魔一般带着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断地催促着他,她如鲜血一般艳红的唇在他耳边说道:“抚摸我……你难道不想摸摸我吗?把我的衣服扯下来,或者掀起我的裙子,抬高我的腿,直接插进我的身体里……难道你不想这么做吗?” 于是侍卫听从他心底里的声音,他微微颤抖着的手寻找到了小公主长裙的领口,轻轻一用力,那包裹着她酥胸的柔软布料就这么被他拉了下来,而里面,小公主白嫩的,如同雪兔一样柔软可爱的浑圆甚至没有别的更多的遮挡物,就这么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她竟然没有穿胸衣…… 侍卫现在完全想不到这个,他僵硬在了原地,还是小公主看着他痴痴傻傻只知道呆看着自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伸手环住侍卫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落下响亮的一吻,她说道:“你不想吻吻我吗?尝尝我的滋味?” 如果有这样的机会,相信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的。侍卫这么想着,他在小公主的轻声细语之中回过了神,然后那双颤抖着的手就像是捧起什么圣物一般虔诚地捧住了小公主雪白柔软的乳房,他张开嘴,急切地把其中一只含进了嘴里。霎时间,属于少女的芳香扑鼻而来,与此同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侵袭入鼻间。 侍卫像是被下了咒,又像是吃了什么会让人热血沸腾的药物一样,剧烈地吸吮着小公主的胸乳,一个吸吮遍就换上另一个,这一个被吸吮啃咬的时候另一个就被揉捏拉扯,而小公主的娇躯轻轻颤抖着,在侍卫粗暴大力的举动刺激之下几乎站立不住,全靠在侍卫身上才能好好支撑住自己,只是这时,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被地位不如自己的侍卫肆意玩弄身体的快感之中了,小公主红唇微张,吐露出一连串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唔……你太用力了,我的乳头都会被你咬掉的……对,轻一点……哦……你真是太棒了……好人儿,更加用力地拥抱我……” “哦,你真是太强壮了,你的怀抱会让我窒息的……哈啊……喜欢我的胸脯吗?我想你非常喜欢它,不让也不会在上面留下那么多吻痕……唔……别那么用力,哦……” “告诉我你的名字……嗯……我想以后我还可以来找你的,对吗?” “当然,我叫安德鲁……”上一秒还温情脉脉的侍卫下一刻,脸上的表情就变得邪恶而淫靡起来,他两只手狠狠地抓住小公主柔软的酥胸,瞪着眼看它在自己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一边享受着玩弄小公主肉体的快感,一边在小公主耳边说道:“不过我可没想到,城堡里的小公主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尊贵的公主殿下,你看起来对如何服侍男人这件事相当熟练啊。” “是啊……”小公主带着迷醉的笑意微微笑了笑,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或者说,在小公主的认知里,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毕竟在城堡里,她可见过不少世面,从前只是没有尝试过而已,而现在,她身经百战。 小公主将身体重量都放在这个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的侍卫身上,像是喝醉了一样的眼神迷离,她脸上带着红晕,在侍卫怀里仰头看着他:“难道你不想试试吗?” “我当然要试试,”侍卫在小公主的两个胸脯上狠狠一捏,然后放手转而按在了小公主的肩膀上,他将小公主按得蹲了下去,带着一脸的淫笑说道:“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小公主是怎么服侍男人的吧。” 这个侍卫暗示的意味非常明显,小公主轻而易举地就理解了。 她挑了挑眉,理所当然地没有拒绝,伸手拉下了侍卫腰间的裤子,看着那个她非常熟悉的只有雄性才有的东西从里面跳出来。此时那东西已经是非常硬挺的状态了,看来她的胸部把这个侍卫刺激得不轻,才一跳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向她打了个招呼——它狠狠地拍在了她的脸上。 不过这并不怎么疼。 小公主没有在意,她伸手握住了侍卫的肉棒,一边揉搓滑动,一边勾起唇角从下往上地看着侍卫因为欲望煎熬而渐渐狰狞起来的表情,心里的成就感无以复加。 仿佛掌握着这个东西,她就掌握了一个男人一样。 于是小公主也渐渐兴奋起来,她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那嫣红的樱唇轻轻张开,那蛇一样灵活的舌头从里面伸出来,在侍卫的肉棒顶端轻轻舔了舔…… 侍卫的身体很明显地抖了抖,脸色迅速胀红,也显而易见地激动了起来,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他按住了小公主的后脑,强迫她把自己的肉棒整个儿地含了进去。 而小公主也非常配合,不但没有反抗,她甚至热情地吸吮了一下已经全部进入她口腔之中,散发着腥膻气息的热烫肉棒,然后更加贴近了侍卫的下半身,让那根粗大的东西更深地进入了自己的喉咙。 这样的行为让小公主的喉咙有些难受起来,嘴角也被撑开到极限,像是快要裂开。但是她没有在意那些,城堡中尊贵的公主跪在地上,跪在一个侍卫的面前,张开嘴将侍卫不知道多久没清洗而带了些腥臭的肉棒含在里面,任由侍卫的肉棒在自己品尝惯了珍馐美味的嘴里放肆横行。 而这个侍卫也再顾不上跪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什么随处可见的流莺妓女,或者说,此时跪在他面前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的本应该高高在上的公主也和一个妓女没什么差别,他任意使用着她的嘴唇,待会儿,还可以任意使用她的身体。 而这可是一国国王或者王子才会有的待遇! 想到这里,侍卫的情绪越发高涨起来,他更加快速地在小公主的嘴里抽插肉棒,把自己更深地撞进她的喉咙里,然后浅浅地抽出来,再更深地撞进去,直到最后一刻来临,侍卫终于两手抱住了小公主金发盘起,纠出一朵漂亮的花儿的脑袋,肉棒死死抵在她的喉咙深处,这个侍卫直接把积累多时的精液射进了小公主的胃里。 小公主捂着嘴咳嗽了一会儿,却没有把侍卫射进去的精液咳出来,反而彻底地吞了下去。她擦了擦嘴角,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残余的黏液,然后微笑着抬起头来:“怎么样,你觉得满意吗?” “当然!”侍卫毫不犹豫地把小公主从地上拉起来,把小公主推到了墙上。他就像小公主之前说的那样,掀起了她的裙子,扯下了她的内裤,抬起她的腿,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直接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哦!”侍卫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嗯……啊……”小公主唇边也溢出了魅惑的呻吟声,那一声吟哦让侍卫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享用怀中娇软无力的躯体,他将小公主的大腿高高抬起,腿弯处架在自己的胳臂上,那刚才还在小公主口中肆意侵略的肉棒此时转换阵地,在小公主的花穴里放肆侵占着。 “哦……哦哦……公主殿下,你的小穴真的……真的……” “呵……呵呵,你的肉棒也非常的……大……又硬……哦,真是太棒了,你真强壮……”小公主赞叹地舔了舔唇,她的身体因为来自身后的撞击而颤动,呼吸急促,在这样的攻击之下很快溃不成军,小公主的花穴在剧烈的抽插之中很快就流出甜蜜的花液来,并且随着肉棒的抽插鞑阀发出噗滋噗滋的粘腻水声,回荡在这个平时没什么人来,狭窄但是空旷的小房间里,让两个人心里都像是长了草一样,又是痒又是渴望。 肉棒和小穴紧密接触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在小公主和侍卫的性器相接触的地方回响,小公主的屁股也被侍卫下半身的卵蛋拍打地啪啪作响,伴随着小公主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以及侍卫低沉的喘息闷哼声,在这小房间之中交织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大概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以侍卫的身份操干一个身份是公主的女人,侍卫从奸淫公主的行为之中获取了无与伦比的快感,这是他以往嫖妓得来的数倍。所以很快,侍卫就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他更快更深地在小公主的花穴里抽插挺动,大约又操了几十下之后,在一次深深地插入之后,在小公主高亢的呻吟呐喊之中,侍卫的肉棒抵在小公主的花穴深处不动了,而那肉棒之中的精液正一颤一颤地噗呲噗呲射进小公主的花穴里,灌满她的子宫,把她的小腹微微撑大,代表着小公主已经被饱含着这个侍卫的子子孙孙的精液灌满了子宫。 “哦……哦……亲爱的,你真是太棒了……”小公主喃喃地说。 此时侍卫也放下了手里小公主的腿,让她靠着墙勉强站立,在小公主被放下了的裙子底下,那裸露着的花穴里正缓缓流出属于侍卫的精液。 “所以,我还能来找你吗?尊贵的公主殿下?” “当然可以。”小公主微勾着唇,做出承诺。 于是小公主的入幕之宾又多了一个,除了和亚尔斯之外,小公主偶尔也会约见这个侍卫,在这个城堡里,她和不同的人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并且因为一些心照不宣的东西,没有人将这个宣扬出去,于是在这段时间里,小公主尽情地享受着被不同男人的肉棒奸淫操干的快感,她几乎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了,即使她的身份是王国里的公主,但如果需要的话,即使面对的是一条狗,她也可以张开大腿,邀请狗鸡巴来操干自己。 而又一次,小公主邀请了一个侍卫在夜晚与她幽会。 他们之间的暗号是用丝巾蒙住侍卫的双眼,然后侍卫就会知道那是她,而他们会有一个火热的夜晚。 入夜,小公主按照约定来到了她和侍卫约好的那个房间。说实话,她已经不记得那个侍卫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模样了,那不重要,反正她在意的只是他是否有一根足够让她满意的肉棒而已。而这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小公主觉得,既然自己会希望再次被这样的肉棒操干,那他的功夫应该还是不错的。 反正城堡里的侍卫长相都很不错,唯一长得不好看的也只有…… 小公主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她的目的地已经到了。 城堡里居住着很多人,除了这个国家里的某些贵族在庆典日或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会到城堡之中暂住外,城堡里住着的就是国王以及国王的子女,和服侍他们的侍女以及侍卫。侍卫大多数是被选上来的骑士,拥有不错的战斗能力和体格……后面这一点是小公主亲身体会过的。 而她这次选择的这个侍卫不但体格出色,肉棒的大小硬度或者操穴技巧都是她觉得自己经历过的男人之中最出色的,所以小公主舔了舔嘴唇,让侍女给那个侍卫塞了一张带着芳香的手帕,约他夜晚的时候到老地方见面。 淑女总是后到的那个,所以小公主抵达那个房间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了,想来应该就是等着她的那个侍卫。 只是房间里的光线实在阴暗,小公主也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不是那个器大活好的侍卫……总之,先进去吧,迟到太久总是不好的。 而里面的人大约也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那黑影朝她猛地一扑,将她抱了个满怀,然后小公主就知道,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她在等着的那个侍卫了——没有哪个侍卫会是矮胖的身材,周身虽然用众多香料掩饰着,却仍盖不住身上那股很久没洗澡的难闻气味的。 小公主一时间也想不到这个人会是谁,不过她毕竟是经历了那么多奇形怪状异性奸淫的,而且距离上次被肉棒操干,已经有几天过去了……她实在是不相等了,于是也伸出手来顺从地环抱住了那个人肥胖的腰身。 然后,那个人说话了。 “我的小甜心,总算让我盼到你了……来,快让我亲亲。”对方这么说着,那张因吃多了肉而总是泛着口臭腥味的大嘴就朝小公主贴了上来,与此同时,那熟悉的嗓音也让小公主知道这个人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了……那是她的父亲,这个国家的国王。 哦,天呐,这可真是…… 虽然已经有过很多个男人了,但是对于自己的亲生父亲,小公主还是有些接受不来,因此她伸出手,想要把黑暗之中可能正嘟着嘴朝她亲过来的国王推开。只是一个小姑娘的力气又怎么比得过一个大男人?虽然那个大男人可能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但那也不是养尊处优,没干过什么力气活儿的小公主能抵抗的。因此,小公主轻易就被国王抓住了手腕儿,放倒在了这房间的地上。 她的双手被高举过头顶,小公主心中急切,虽然之前是不好意思开口,但是现在不开口也不行了,她正要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谁知才张开嘴,就被另一张恶臭的大嘴给堵住了唇。小公主睁大了眼睛,那是属于她父亲的嘴唇,却没想到会这么……臭。不过小公主没有嫌弃这个,毕竟她连腐尸口里的蛆虫都吃过了,哪里会在意这些?真正让她在意的还是自己和父亲接吻了这件事。 只是因为嘴被堵住了,小公主根本无法向父亲表明,自己不是那个“小甜心”,而是他的女儿。 听起来父亲也是来这里幽会的,但是他找错人了啊! 小公主心里焦急万分,却不妨国王更加急迫。确实,就像小公主想的那样,国王正是来和人幽会的,而在这样的环境下不是更加有情调吗?也是因此,他更加迫切地想要把肉棒插到这具少女娇躯的水润润的花穴之中了。 至于少女的拒绝?那不是情趣吗? 国王陛下总是经历着人们的奉承顺从,因此并不会因为骤然的拒绝而恼怒,反而觉得新鲜不已,他一下下地亲在小公主的小嘴上,然后换了个目标,一寸寸地把小公主娇嫩的脸蛋给亲了个遍,留下湿漉漉的口水印子。 小公主不断地侧着脸,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来自于自己父亲的钳制。但就像之前的许多次那样,这次的小公主也还是没能成功,她娇软的身体被国王粗肥的手抚摸揉捏着,她轻薄的长裙被国王毫不留情地扯下,她感觉到那灼热的嘴唇在自己的脸上、周身游移,那肥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随意探索着。 小公主清楚地知道正在抚摸亲吻自己的是自己的父亲,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模样。但就是在父亲的亲吻和抚摸之下,她的身体还是渐渐地酥软了,甚至比平时更快地湿润起来,大概正是因为心知肚明正在挑逗她欲望的人是她的父亲,所以她的身体才会变得更加敏感吧。 因此在这样渐渐热烈起来的情潮之中,小公主很快忘记了拥抱着自己的是谁,而自己又是什么人,她纤细的手臂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对方短得几乎察觉不到的脖子,热情地送上自己的红唇和对方热烈交缠,他们的舌在空中相遇,像是两条正在交尾的蛇一样,纠缠,翻滚,甚至像是互相撕咬一样,想要把对方拖回自己的洞穴里去。 不过仅剩的那一丝理智让小公主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发出声音,否则父亲就会知道正在和他拥抱着的是他的小女儿了。 在这片炽热的黑暗之中,即使是借着那微弱的月光,小公主也还是什么都看不到,但因为视觉被剥夺,她的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敏锐。她感觉到那双不算粗糙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移,从脸颊、脖颈,然后揉捏胸部,再继续下滑,穿过茂密的草丛,滑到潺潺流动着溪水的溪谷之中,再继续向下,抚摸过她细腻洁白的大腿,然后那只手抓着她的腿往上一勾,小公主的腿就被拉了起来,她的身体呈现出夹住身上男人的腰的姿势。 只是他的腰实在是太粗了,让她的腿分开的角度就像是要让她的腿断掉一样,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也让她窒息,小公主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对方那几乎是三个自己那么宽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那绝对是要将自己的身形整个笼罩的场景。 而且……那不是别人,是自己的父亲啊! 这样的认知让已经产生了一系列变化的小公主心里更加火热起来。 即使是被那重量压得喘不过气,小公主也没有再推拒,而她的顺从也让国王更加满意起来,或者,他是更加急迫不愿意再继续等下去了。于是,腿已经被抬起的小公主感觉到身上压着的那副庞大的躯体微微上抬,只是还没等她喘息片刻,就有一根又粗又烫的肉棒从上而下贯穿了她。 即使已经做过千百回这样的事情,但突如其来的充实满胀还是让小公主吓了一跳,她忍不住“啊”地惊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惊慌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过压在她身上的国王应该是没发现那一声呻吟有些熟悉的,他现在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自己的肉棒和正被自己的肉棒抽插着的这个花穴上了。 “嚯……嚯嚯……真是不错的骚穴啊,流了不少淫水的样子,不过一直这么流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就让我的大鸡巴来为淑女堵住这个没有节制的洞吧!” “哈……怎么样……哈……我的大鸡巴有没有好好的为这位淑女堵住骚洞呢?哈啊……舒服吧?爽快吧?是不是感觉快要飞上天去了……哈啊……” “别那么冷淡啊这位淑女,给我一点回应,嗯?” 小公主在国王的身下轻轻颤抖着身体,她忍不住扭动着,忍不住张大了腿,忍不住揽住国王的脖子让他更加贴近自己,更忍不住在对方那根大鸡巴的抽插操干之下婉转低泣。她现在还有一些理智,所以能更加清晰地感知到深插在体内的肉棒给予了她多猛烈的快感,也更能感觉到她的理智在以一种多么可怕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消失。 终于,已经被操昏了头脑的小公主还是没有忍住,在国王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之中,在国王裹满了蜜糖的言语之中,在肌肤与肌肤亲密无间的紧贴之中,揽着国王粗肥的脖子发出高亢的尖叫一般的呻吟。 “啊……啊啊……真的太棒了!好……好大的肉棒……插得我快要死了……又快要复活……哦哦……” “为什么、突然……这么快……哦哦哦哦……不行了,这太快了,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求你……求求你放过……哦哦……插进子宫里了……哦哦……我的子宫要被操烂了……” 国王伏在小公主耳边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在咬牙切齿:“就是要操烂你的子宫……哈啊……瞧我抓到了什么?一个小浪货……” 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两人的身体周围,肉体碰撞的声音显得分外粘腻清晰,小公主迷蒙着的双眼禁不住浸出泪来,她仰着的脖子流露出如濒死的天鹅一般优美而又惨烈的弧度,她呢喃一般说道:“是……是的……都是我不好,请饶恕我把……嗯啊……真的、真的要被插死了……” “小荡妇,你需要接受惩罚……”在那噼噼啪啪的抽插声中,国王冷酷的声音在小公主耳边回响。 “惩罚……”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小公主喃喃重复。 “对,惩罚……那就是被我这根超大的肉棒操到死。” “操……不……不要操死我……嗯啊……好深……啊啊……” “啊啊……太、太快了……真的要被操死了……啊啊……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黑暗中的国王像是一个屠龙的勇士,举着自己的武器悍不畏死地整装出发。他翻山越岭,终于来到恶龙的巢穴,将巢穴搅得一团糟,让恶龙再也不能好端端地住在里面,他满脸狰狞,虽是来屠龙的,却比恶龙还要像是恶龙,这样的表情要是被人看到,一定会让人以为国王陛下被异端邪神入侵,让人恐惧不已。 好在黑暗之中,小公主并不能看到这些,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小穴不断被大肉棒鞑阀发出来的噗嗤声,听到巴掌打在自己的胸部、臀部被巴掌抽打发出的噼啪声,以及嘴唇在身上吸吮、舔舐发出的滋滋声。恍惚间,小公主觉得自己可能成了什么又能玩儿又能吃的美味糖果,正在被身上压着的父亲一点一点的吃进肚子里。 但事实是,小公主吃了一肚子的属于她父亲的精液。 国王的肉棒非常持久,至少在小公主体验过的人类的肉棒之中,绝对是超越了人类极限的那种。小公主便在这神器的攻击之下很快溃不成军,却还是被袭击了很久,才终于得以解放。等国王终于压在小公主斑驳着痕迹的身体上,颤抖着肥硕的身体一波波全部射进小公主的子宫里的时候,小公主已经完全瘫软在了地上,双腿大张,那腿间白浊粘稠的液体正缓缓从那一张一合不断收缩想要合拢的小穴里流出,落到她身下的地面上。 这样的美景几乎可以挑逗起任何男人的热情,让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在小公主身上发泄性欲。国王虽然同样看不见被黑暗掩藏的美景,但是他的身体紧挨着细腻柔滑的少女的皮肤,手中是酥软滑嫩的少女的乳房,而鼻端萦绕着混合了性欲气息和少女芬芳的气息……即使眼前是一片漆黑,却仍旧足以让国王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巨大的肉棒插进小公主饱受蹂躏的小穴里。 便在这个房间里,从深夜降临至黎明之前,国王在小公主的身上用尽了各种姿势在小公主的子宫里射了一波又一波,他粘稠腥臭的液体充斥着小公主的身体,她的肚子甚至已经在这样的疯狂之中被撑得鼓了起来,像是怀上了她父亲的孩子。只是小公主现在完全想不到自己会不会怀上这个不伦的孩子的问题,她现在的身体无比难受,肚子里撑得像是要爆开了,但是直到最后一次喷发之前,她都没有得到允许把里面的东西排泄出来。 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小公主被这个她无比熟悉的男人奸淫了一遍又一遍。 不过此时,在这黑暗的房间里,并没有人看到这一切。 -- 【x癖长歪骑士与娇蛮公主的体验之旅】7王国 虽然国王并不是一位英明神武的君主,但他还不至于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尤其还是他最为疼爱的小女儿。 他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的小女儿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女孩模样……她已经成为一个可爱的女人了。 所以……看来有些事情也可以安排上了。 国王所拥有的王国丰饶而富足,他拥有数以万计的军队以及财富,这也使周围的国家不得不在金钱以及武力的威慑下对这个外表金环翠绕的国家顶礼膜拜,每年都会有许许多多的国王、王后、公爵以及公爵夫人赶来参加国王举办的宴会。 即使参加这个宴会对他们而言是一种侮辱。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人对这个宴会都是唾弃的,万事万物都具有两面,有人讨厌,自然也会有人喜欢,比如国王,又比如许许多多在宴会之中得到无上欢愉的男男女女。 从前的小公主虽然知道父亲举办的宴会,但是她从未参加过,小时候的她总是被父母亲告知,那是因为她太小了的缘故,等她长大了,自然可以参加,并成为宴会中最艳丽夺目的那一朵玫瑰。 而今天,小公主终于得以参加父亲举办的宴会了。 得到父亲的告知之后,小公主让侍女服侍自己在洒满了花瓣的浴池里好好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她穿上最漂亮华丽的裙子,金色的发丝盘成花朵的形状,并点缀了白色的珍珠,又在红润的唇上沾染了玫瑰的颜色,她拎着自己的裙子,踏入了举办宴会的会场之中。 小公主不是到得最早的那一个,或者说,她应该是最后一个来到宴会之中的。装饰得堂皇华丽的会场之中,到处都是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有公爵的小姐端着酒杯和伯爵交谈,公爵夫人和伯爵的妻子在恭维王后美貌,还有邻国的王子公主与她的父亲正在寒暄,看起来是宾主尽欢,和乐融融的样子。 第一位发现小公主的是坐在最上面的国王,因为居高临下,他一眼就看到了盛装打扮出现在门口的小公主,眼前一亮的国王大笑起来,一面朝小公主伸出手,一面说道:“我心爱的小女儿来了,她今年也终于可以参加我们的宴会了,在此我隆重地把她介绍给大家!” 于是参加宴会的人纷纷鼓起掌来,小公主看到,站在国王下首的亚尔斯正温柔地对她点头微笑,小公主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但是看着他温柔的微笑,她也忍不住回了他一个笑容。 “然后我要公布的是我的小公主和她忠诚的骑士亚尔斯的婚讯,希望我心爱的小女儿能够被她的丈夫捧在手心里,得到甜蜜的幸福!” 而接下来,宴会正式开始。小公主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她不知道这与其他尊贵者举办的宴会有什么不同,所以当一个小国的国王朝着站在父亲和亚尔斯身边的她走过来的时候,小公主还是满脸的迷茫。 那个小国的国王以前小公主是见过的,对方比她大了三十多岁,比她的父亲还要年长,长相体型也和她的父亲很类似,这个小国的国王只是因为擅长拍马屁而得到了她父亲的赏识,因此才能站到父亲面前来,而不是像那些满脸不情不愿的小国国王或者大臣亲眷那样,只能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狂欢。 那个国王挺着自己肥硕的肚子一步步朝小公主走了过来,满脸都堆着和蔼的笑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公主总觉得他这次脸上的笑总有些微妙。 “先预祝小公主订婚快乐,您有一个相当英俊的丈夫,相信您以后的日子也会相当幸福的。” “谢谢。”小公主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提着裙子朝他蹲身行了一个礼,带笑的眼睛看向亚尔斯,却没有注意到那个国王朝她伸出了手,一把就把她揽在了怀里。右手粗肥的手指甚至已经按在了小公主高耸着的胸上,在她胸脯上裸露出来的地方暧昧地摩擦了下。 ? 怎么回事? 这时小公主的父王开口了:“你太着急了,交换舞伴还没有开始。”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国王谦卑地笑了笑,放开了小公主,只是那一双小小的三角眼仍旧死死地定在小公主的身上,见小公主目露惊讶地朝他看过来,他竟然还朝她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举着的酒杯朝她一致意:“那等会儿希望小公主殿下可以成为我的舞伴呀……” 可以想见,等所谓的“交换舞伴”的时间一到,那个国王一定会首先盯上小公主。 小公主并不怎么喜欢这个油腻的国王,因此她没有理会国王的话语,转头和自己的父亲交谈起来,要不就是和已经成为了自己未婚夫的亚尔斯聊天,直到她的父亲宣布舞会开始的时候,小公主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还是亚尔斯揽着她的腰滑入舞池,她才意识到已经到了跳第一支舞的时候了。 好吧,既然是时候了,那就跳吧。 先前和亚尔斯聊得太开心,小公主完全忘记了刚才国王说的交换舞伴的话,因此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那个别国的国王和他的舞伴——他的王后已经舞到了他们的身边,而音乐一变,灯光陡然暗淡的时候,小公主的手蓦的被国王肥大宽厚的手握住,一张闪着油光的肥硕脸孔出现在她的眼前。 小公主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有惊叫出来。 不过她终归是“身经百战”的人,因此还能好好地保持了镇定,并未好好注意自己的父王刚才说的话的小公主打算和这个国王跳完这半支舞后,就让亚尔斯和自己去旁边的长桌上取一些小蛋糕。 只是小公主的想法并没有得到实现,毕竟现在已经是交换舞伴的时候了,已经到手了的美人,国王又怎么会放开?因此握住小公主的手之后,国王就毫不犹豫地伸手把她一把抱进了怀里,因为怀抱着背对着他的小公主的姿势,那只本来就蠢蠢欲动的手很容易就再次按在了她的胸脯上,这次甚至情色地揉捏了几下。 小公主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不管她经历了多少,在亚尔斯的面前理应还是纯洁无瑕的,谁知小公主才转过脸,就看到原本是国王舞伴的王后柔柔地依偎在了亚尔斯的怀里,显然对自己的这个临时舞伴非常满意,美艳的脸上是一片魅惑的笑意,而亚尔斯,虽然没有伸手抱住她,但小公主也看出来他并不抗拒她的亲近了。 真是…… 看到这一幕的小公主心头火起,因此她也不再顾忌这一幕会被亚尔斯看见了。她没有理会国王已经在自己身上划拉开了的那只肥手,即使那只手已经从她的领口钻进去,钻进胸衣直接捉住了她的一半浑圆,正慢条斯理地轻柔慢捻。 小公主冷着脸被国王揽在怀里,她的目光凝视在亚尔斯身上,而亚尔斯的目光也同样移了过来,她看到他轻轻地朝她摇了摇头,然后示意她看向周围…… 小公主这才注意到,周围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们此时都互相搂抱在了一起。她这时候才想起了不久之前父亲提起过的“交换舞伴”的事,所以,所谓的交换舞伴,其实就是……这种事情? 倒是……挺有趣的。 冷着脸的小公主心里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但已经非常了解她的亚尔斯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小公主眉梢眼角的春意?显然小公主已经有些意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还显得矜持。 不过,既然是他的小公主的愿望,他都会为她实现的。 所以轻轻一笑之后,亚尔斯压低了声音,借着跳舞旋转靠近了小公主的时机在她的耳边,用其实大家都听得到的音量说道:“不要抗拒,我的公主,这是国王陛下举办的舞会的固定节目,我希望你喜欢,并且能享受这个。” 他说道:“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既然是国王举办的宴会,即使她身为公主,也不能反抗这个,而她的未婚夫又表达出了这样宽和担忧的心情,自然,即便她在这里做出什么不合礼节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能够得到别人的原谅了。 不过小公主还没发表自己的想法,她身后的国王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下一步的动作了。这个猴急的色鬼,立刻就掀开了小公主精致华丽的裙子。这一动作叫那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露了出来,因为先前吩咐过的原因,小公主的裙子里并没有裙撑,那被雪白的过膝长袜勾勒出来的腿型尤其漂亮,让周围有幸见到的男人们看直了眼。 那位别国的国王自得地朝周围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没有撩着小公主裙摆的那只手往小公主的两腿之间伸了过去,他并没有扯下小公主的内裤,而是隔着那纯白色的布料轻轻摩擦着被包裹在其中的花瓣似的部分,只撩拨似的抚摸了几下,他就明显感觉到自己指头低下的缝隙里正渐渐渗透出温暖的液体来。 显然,这个小公主感受到快感了。 这个小国国王心里更加得意了起来,得意于自己对这个国家的了解,果然,不管外表看起来再如何的高贵矜持的女人,内里都只是一个追求肉欲的普通……贱人而已,即使这个女人是这个强大富饶的国家的公主也是一样。 这样的话,想必自己的目的很快就能达到了。不过在那之前,他可要好好的品尝品尝这位美丽娇嫩的公主才行啊…… 这么想着的小国国王挺了挺自己庞大的肚子,偏了偏身体勉强把小公主嵌在自己怀里,他一只手仍旧保持着撩开小公主裙摆的动作,另一只手却已经推开了覆盖住花穴部分的布料,那根肥短的手指在渐渐湿润了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就要尝试着往里面挺进。 “不……不行……”小公主象征性地扭动了几下,作势拒绝,只是下一刻她的动作就被桎梏她的小国国王禁锢了。 那肥胖的国王紧紧揽住她,让她没有了一点儿动弹的余韵,在发觉小公主的挣扎抗拒并且成功将她镇压之后,肥胖的国王得意地笑了笑,在小公主的耳边说道:“这可不行啊,小公主殿下,这可是贵国的国王陛下举办的舞会,即使是您,也不能违背国王陛下订立的规矩哦。” “在交换舞伴的时候,不管您之前的舞伴是谁,现在拥有你的都只会是现在的舞伴,也就是——我。”这个肥胖猥琐,其满腹的野心与其能力并不相匹配的国王得意地笑着,然后在小公主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即使我要在这儿当着你的未婚夫的面操你的穴,也没有人会阻止,更何况……看看吧我亲爱的小公主,你的未婚夫现在正和我的婊子王后打得火热呢。” 的确是这样,亚尔斯看起来对那位美艳的王后的身体很是着迷,一双手就这么揽着那曼妙的躯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加以唇舌膜拜着,小公主毫不怀疑,等一会儿她的这位未婚夫就会把他男性的象征插进这位王后的身体里……就像以往她被那些男人所做的那样。 虽然如此,但小公主对自己所有物的独占欲仍旧让她对眼前的这一幕非常不悦。 于是小公主冷着脸,用周围的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对身后满脸肥肉堆积的国王说:“吻我。” “当然可以,我的小公主。” 于是小公主的侧脸被抚摸,引导着她偏过头去,然后红润的樱唇就被身后猥琐肥胖的国王攫取了,当着她未婚夫的面儿,这个痴肥恶心的中年男人一边用手指插着她的小穴,一边和她唇舌交缠着,他并没有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而是引导着小公主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让她像是痴女一样伸着舌头和自己在空中交缠,未及咽下的唾液沿着嘴角从颊侧滑落,看起来分外淫靡。 但抱着她的肥胖国王却并不能让人感觉到这一点,他肥胖、膨胀,且眼神猥琐,动作不堪,如果不是国王的身份,是万万不可能享受到如今的待遇的。 但就是因为这个,这肥胖猥琐的国王将精致小巧面容俏丽的小公主死死地抱在了怀里,正肆意轻薄,轻浮对待着,这仿佛肥猪与美人的一幕充分刺激了周围人的感官,即使是小公主的未婚夫亚尔斯,也因为自己的未婚妻被这样一个丑陋肥胖的国王搂在怀里肆意揉弄的一幕给刺激得硬了下身。 等到两人的唇舌终于分开的时候,小公主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不过猥琐国王的情况要比她更糟糕一些,他太胖了,这样的举动虽然称不上剧烈运动,但以他被酒色抽干了的身体来说,也是承受不住的。 但这并没有关系,这并不影响这个猥琐而肥胖的国王享用这个最强盛国家的尊贵小公主娇嫩的身体这件事。 虽然现在十分想要粗暴地直接把小公主身上这件华美的礼服直接撕碎,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他不能做这么粗鲁的事情,即使他在自己的国度已经做过无数回了。 脸上带着轻慢的笑意,满身肥肉的国王舔了舔嘴唇,一边用手指把小公主抽插得娇躯微颤,一边在她的耳边说道:“用不着害羞,在这里这是非常正常的事……看,你的未婚夫已经开始和我的王后交……欢了。” 虽然这个国王转音得很快,但小公主还是听出来了他真正想要脱口而出的其实是“交配”这个词,果然,这个国王对自己的妻子没有丝毫尊重,大概在他的眼里,她就是用来交换各种身份高贵的美人的物品吧。 不过,这也和她无关。 小公主只需要享受就够了。 然后,她会和她的未婚夫,以后的丈夫,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而此时,周围的人也已经蠢蠢欲动并且开始行动了起来,在喘息的间隙之中,小公主看到自己的父亲,这个国家的国王陛下正抱着一个公爵夫人操得起劲,而那位公爵夫人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被操得像是母狗一样正吐着舌头,而她的丈夫正在下方不远处抱着另一位贵妇人,把肉棒深深插进对方的身体里。 在这样的时刻,小公主更加深刻地理解了“交换舞伴”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身后的国王似乎再也不能忍耐了,他大力推了小公主一把,不过因为撩开裙摆的手转移到了腰上的缘故,小公主并没有因此而摔倒在地,她反像是正被她的父亲享用着的那位公爵夫人一样,撅着屁股趴在了地上。 而她身后像是由肥肉和由堆砌而成的国王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头,让那自己虽然已经是蓄势待发,但说实在的膨胀程度并不怎么样的肉棒从内裤里跳了出来,然后他用手扶着那又粗又短,只是从深黑的颜色上能看得出来使用过不少次的东西抵住了小公主仍旧粉嫩水灵的花穴,那肥胖的腰一挺,就把肉棒捅进了趴在地上的小公主体内。 “唔……啊!” 虽然说小公主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但是她确实是第一次在头脑清醒,并且周围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知道她的身份的情况下被这样对待。像是狗一样,被压制在地上,身上还压了一只肥胖的死狗…… 小公主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小国国王,她看不起他,他什么才能也没有,从他的身材就能看得出来他根本无法战斗,而从对方那个贫困的国家的混乱程度来看,他治理国家的能力也不怎么样,按她自己的想法,她是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有什么关联的。 只是事实是,现在的小公主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个她根本看不上的中年肥胖国王压制着,从后面像是肥胖的公狗操干一只母狗那样操干着,甚至渐渐地,被身体里升起的欲望所主宰,变成一只只能在这只肥硕的公狗身下沉沦的母狗。 而她的身后,那只肥硕的国王正像是一只激动的野猪一样难以抑制地不停发出嚎叫:“哦……太太太棒了!小公主殿下的小穴真是……比我的王后那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了多少次的松逼好操太多了……哦哦……” “太爽了……太爽了……哈哈哈……要是能把你带回我的国家天天操可多好……” “小公主,我的小公主殿下,和我一起回国吧,我会把王后留在这里,以后你就是我的王后,好不好……好不好……答应我……哦哦……太好操了,这小穴,真是极品!” “跟我回国吧!跟我回国吧!和我在一起,为我生下孩子……” 水声在小公主的身后不断绽放,和周围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谁也分不清那碰撞在耳边的一声是属于谁的。但是从身上传来的感觉小公主还是分辨得出来的,她眯着眼感受着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抽插操干,那带给了她不小的快感,即使那个国王的资本并不如何雄厚,但已经沉迷在这样的行为之中的小公主,还是从中得到了快感。 但这并不是她最为沉迷的时候,所以小公主还是听到并且理解了她身后的那个国王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不要……我才不要……”小公主再次挣扎起来,但她软弱无力的反抗也再次被身体庞大的国王镇压下了,她只能在对方的身下颤抖着,一边被操一边无力地摇头。 “在一起吧……和我在一起吧……哈啊……瞧,我们的身体那么契合,怎么可以不在一起?” “唔啊……才、才不要,我要和我的未婚夫……我以后的丈夫……哈啊……我的亚尔斯……” “哈哈……你的亚尔斯现在也正操穴呢,他可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管你。”肥胖的国王从后面用双手抬起了小公主的下颌,其实他以往要是想要达到同样的效果的话,通常是拉扯着对方的身体强迫对方抬起头的,但是小公主的身份让他下意识的没有做。但即使是这样,小公主被这样对待还是非常不舒服,并且亚尔斯和那位美艳的王后身体交缠着的画面还是映入了她的眼帘。 肥胖的国王在她的耳边说谎,彷如恶魔低语:“看啊,他不是正和别人在一起吗?非常高兴啊……” “亚尔斯……” “所以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王后可以给他,而你就是我的了。” “不……不……”小公主迷迷糊糊地摇着头,她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接连不断的抽插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神智也渐渐被蒸干,最后,小公主仿佛真的成了一条母狗,在肥胖的国王身下像是一条母狗一样高潮了。 不过这不是因为身后痴肥的男人,那个没什么用的国王早在小公主还没尽兴之前就已经发射在她体内了,现在她之所以会陷入迷乱,甚至因此达到顶峰,全因为在她前面不远处正操干着另一个女人的亚尔斯。 这太刺激了。 小公主知道,亚尔斯是知道自己的事情的,他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今变成了何等淫贱的模样,但是他没有嫌弃自己,甚至一如往常地宠溺着她,甚至愿意和她结婚……大约是因为这样,小公主觉得自己也是爱亚尔斯的,而现在,她更是确定了自己心里确实是深爱着亚尔斯。 即使他在自己的面前和别人交媾,自己心里也是……甚至更加…… 小公主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在那个别国的国王没有体力再继续了的时候朝自己的下半身伸出了手,手指轻柔却又称得上急促地抚慰着自己花穴中心的那颗花珠,此时稍下一些的花穴里正缓缓流出刚才被国王射进去的白浊液体,随着小公主揉弄自己的花穴而沾染在了白皙纤长的手指上,而她酥软的身体因此微微颤抖着,吸引了旁边许多人的注意。 只是小公主像是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一样,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亚尔斯,她看着他喘息着,挺弄着,掐着身下那个女人的腰狠狠地往前撞击,把那两瓣雪白的臀瓣撞出泛着水光的肉花,最终在一个狂猛的撞击之后停滞在最深处,把身体里的精华全数射进那个女人的最深处。 小公主咽了口口水,眼神更加迷蒙了,然后她被一个人揽进了怀里。 她不知道那是谁,就像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许多人是谁一样,她只觉得自己经历了一根又一根的肉棒,无数的人与她唇舌交缠,肉体相交,又有无数的人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小穴里,她的小穴像是永远都有一根饥渴的肉棒在抽插着,就像她的小穴永远渴望肉棒一样。 小公主在宴会之中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沉沦着,其中也包括了她的父亲。就像小公主一样,宴会之中的所有女人都在男人们的身下沉沦着,这场肉欲的盛宴,仿佛永远不会有停止的一天。 但是这没有关系。 小公主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和亚尔斯结婚,然后幸福地生活在他们的国家里。 -- 【x癖长歪骑士与娇蛮公主的体验之旅】8王国 虽然国王并不是一位英明神武的君主,但他还不至于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尤其还是他最为疼爱的小女儿。 他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的小女儿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女孩模样……她已经成为一个可爱的女人了。 所以……看来有些事情也可以安排上了。 国王所拥有的王国丰饶而富足,他拥有数以万计的军队以及财富,这也使周围的国家不得不在金钱以及武力的威慑下对这个外表金环翠绕的国家顶礼膜拜,每年都会有许许多多的国王、王后、公爵以及公爵夫人赶来参加国王举办的宴会。 即使参加这个宴会对他们而言是一种侮辱。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人对这个宴会都是唾弃的,万事万物都具有两面,有人讨厌,自然也会有人喜欢,比如国王,又比如许许多多在宴会之中得到无上欢愉的男男女女。 从前的小公主虽然知道父亲举办的宴会,但是她从未参加过,小时候的她总是被父母亲告知,那是因为她太小了的缘故,等她长大了,自然可以参加,并成为宴会中最艳丽夺目的那一朵玫瑰。 而今天,小公主终于得以参加父亲举办的宴会了。 得到父亲的告知之后,小公主让侍女服侍自己在洒满了花瓣的浴池里好好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她穿上最漂亮华丽的裙子,金色的发丝盘成花朵的形状,并点缀了白色的珍珠,又在红润的唇上沾染了玫瑰的颜色,她拎着自己的裙子,踏入了举办宴会的会场之中。 小公主不是到得最早的那一个,或者说,她应该是最后一个来到宴会之中的。装饰得堂皇华丽的会场之中,到处都是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有公爵的小姐端着酒杯和伯爵交谈,公爵夫人和伯爵的妻子在恭维王后美貌,还有邻国的王子公主与她的父亲正在寒暄,看起来是宾主尽欢,和乐融融的样子。 第一位发现小公主的是坐在最上面的国王,因为居高临下,他一眼就看到了盛装打扮出现在门口的小公主,眼前一亮的国王大笑起来,一面朝小公主伸出手,一面说道:“我心爱的小女儿来了,她今年也终于可以参加我们的宴会了,在此我隆重地把她介绍给大家!” 于是参加宴会的人纷纷鼓起掌来,小公主看到,站在国王下首的亚尔斯正温柔地对她点头微笑,小公主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但是看着他温柔的微笑,她也忍不住回了他一个笑容。 “然后我要公布的是我的小公主和她忠诚的骑士亚尔斯的婚讯,希望我心爱的小女儿能够被她的丈夫捧在手心里,得到甜蜜的幸福!” 而接下来,宴会正式开始。小公主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她不知道这与其他尊贵者举办的宴会有什么不同,所以当一个小国的国王朝着站在父亲和亚尔斯身边的她走过来的时候,小公主还是满脸的迷茫。 那个小国的国王以前小公主是见过的,对方比她大了三十多岁,比她的父亲还要年长,长相体型也和她的父亲很类似,这个小国的国王只是因为擅长拍马屁而得到了她父亲的赏识,因此才能站到父亲面前来,而不是像那些满脸不情不愿的小国国王或者大臣亲眷那样,只能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狂欢。 那个国王挺着自己肥硕的肚子一步步朝小公主走了过来,满脸都堆着和蔼的笑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公主总觉得他这次脸上的笑总有些微妙。 “先预祝小公主订婚快乐,您有一个相当英俊的丈夫,相信您以后的日子也会相当幸福的。” “谢谢。”小公主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提着裙子朝他蹲身行了一个礼,带笑的眼睛看向亚尔斯,却没有注意到那个国王朝她伸出了手,一把就把她揽在了怀里。右手粗肥的手指甚至已经按在了小公主高耸着的胸上,在她胸脯上裸露出来的地方暧昧地摩擦了下。 ? 怎么回事? 这时小公主的父王开口了:“你太着急了,交换舞伴还没有开始。”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国王谦卑地笑了笑,放开了小公主,只是那一双小小的三角眼仍旧死死地定在小公主的身上,见小公主目露惊讶地朝他看过来,他竟然还朝她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举着的酒杯朝她一致意:“那等会儿希望小公主殿下可以成为我的舞伴呀……” 可以想见,等所谓的“交换舞伴”的时间一到,那个国王一定会首先盯上小公主。 小公主并不怎么喜欢这个油腻的国王,因此她没有理会国王的话语,转头和自己的父亲交谈起来,要不就是和已经成为了自己未婚夫的亚尔斯聊天,直到她的父亲宣布舞会开始的时候,小公主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还是亚尔斯揽着她的腰滑入舞池,她才意识到已经到了跳第一支舞的时候了。 好吧,既然是时候了,那就跳吧。 先前和亚尔斯聊得太开心,小公主完全忘记了刚才国王说的交换舞伴的话,因此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那个别国的国王和他的舞伴——他的王后已经舞到了他们的身边,而音乐一变,灯光陡然暗淡的时候,小公主的手蓦的被国王肥大宽厚的手握住,一张闪着油光的肥硕脸孔出现在她的眼前。 小公主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有惊叫出来。 不过她终归是“身经百战”的人,因此还能好好地保持了镇定,并未好好注意自己的父王刚才说的话的小公主打算和这个国王跳完这半支舞后,就让亚尔斯和自己去旁边的长桌上取一些小蛋糕。 只是小公主的想法并没有得到实现,毕竟现在已经是交换舞伴的时候了,已经到手了的美人,国王又怎么会放开?因此握住小公主的手之后,国王就毫不犹豫地伸手把她一把抱进了怀里,因为怀抱着背对着他的小公主的姿势,那只本来就蠢蠢欲动的手很容易就再次按在了她的胸脯上,这次甚至情色地揉捏了几下。 小公主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不管她经历了多少,在亚尔斯的面前理应还是纯洁无瑕的,谁知小公主才转过脸,就看到原本是国王舞伴的王后柔柔地依偎在了亚尔斯的怀里,显然对自己的这个临时舞伴非常满意,美艳的脸上是一片魅惑的笑意,而亚尔斯,虽然没有伸手抱住她,但小公主也看出来他并不抗拒她的亲近了。 真是…… 看到这一幕的小公主心头火起,因此她也不再顾忌这一幕会被亚尔斯看见了。她没有理会国王已经在自己身上划拉开了的那只肥手,即使那只手已经从她的领口钻进去,钻进胸衣直接捉住了她的一半浑圆,正慢条斯理地轻柔慢捻。 小公主冷着脸被国王揽在怀里,她的目光凝视在亚尔斯身上,而亚尔斯的目光也同样移了过来,她看到他轻轻地朝她摇了摇头,然后示意她看向周围…… 小公主这才注意到,周围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们此时都互相搂抱在了一起。她这时候才想起了不久之前父亲提起过的“交换舞伴”的事,所以,所谓的交换舞伴,其实就是……这种事情? 倒是……挺有趣的。 冷着脸的小公主心里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但已经非常了解她的亚尔斯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小公主眉梢眼角的春意?显然小公主已经有些意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还显得矜持。 不过,既然是他的小公主的愿望,他都会为她实现的。 所以轻轻一笑之后,亚尔斯压低了声音,借着跳舞旋转靠近了小公主的时机在她的耳边,用其实大家都听得到的音量说道:“不要抗拒,我的公主,这是国王陛下举办的舞会的固定节目,我希望你喜欢,并且能享受这个。” 他说道:“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既然是国王举办的宴会,即使她身为公主,也不能反抗这个,而她的未婚夫又表达出了这样宽和担忧的心情,自然,即便她在这里做出什么不合礼节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能够得到别人的原谅了。 不过小公主还没发表自己的想法,她身后的国王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下一步的动作了。这个猴急的色鬼,立刻就掀开了小公主精致华丽的裙子。这一动作叫那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露了出来,因为先前吩咐过的原因,小公主的裙子里并没有裙撑,那被雪白的过膝长袜勾勒出来的腿型尤其漂亮,让周围有幸见到的男人们看直了眼。 那位别国的国王自得地朝周围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没有撩着小公主裙摆的那只手往小公主的两腿之间伸了过去,他并没有扯下小公主的内裤,而是隔着那纯白色的布料轻轻摩擦着被包裹在其中的花瓣似的部分,只撩拨似的抚摸了几下,他就明显感觉到自己指头低下的缝隙里正渐渐渗透出温暖的液体来。 显然,这个小公主感受到快感了。 这个小国国王心里更加得意了起来,得意于自己对这个国家的了解,果然,不管外表看起来再如何的高贵矜持的女人,内里都只是一个追求肉欲的普通……贱人而已,即使这个女人是这个强大富饶的国家的公主也是一样。 这样的话,想必自己的目的很快就能达到了。不过在那之前,他可要好好的品尝品尝这位美丽娇嫩的公主才行啊…… 这么想着的小国国王挺了挺自己庞大的肚子,偏了偏身体勉强把小公主嵌在自己怀里,他一只手仍旧保持着撩开小公主裙摆的动作,另一只手却已经推开了覆盖住花穴部分的布料,那根肥短的手指在渐渐湿润了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就要尝试着往里面挺进。 “不……不行……”小公主象征性地扭动了几下,作势拒绝,只是下一刻她的动作就被桎梏她的小国国王禁锢了。 那肥胖的国王紧紧揽住她,让她没有了一点儿动弹的余韵,在发觉小公主的挣扎抗拒并且成功将她镇压之后,肥胖的国王得意地笑了笑,在小公主的耳边说道:“这可不行啊,小公主殿下,这可是贵国的国王陛下举办的舞会,即使是您,也不能违背国王陛下订立的规矩哦。” “在交换舞伴的时候,不管您之前的舞伴是谁,现在拥有你的都只会是现在的舞伴,也就是——我。”这个肥胖猥琐,其满腹的野心与其能力并不相匹配的国王得意地笑着,然后在小公主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即使我要在这儿当着你的未婚夫的面操你的穴,也没有人会阻止,更何况……看看吧我亲爱的小公主,你的未婚夫现在正和我的婊子王后打得火热呢。” 的确是这样,亚尔斯看起来对那位美艳的王后的身体很是着迷,一双手就这么揽着那曼妙的躯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加以唇舌膜拜着,小公主毫不怀疑,等一会儿她的这位未婚夫就会把他男性的象征插进这位王后的身体里……就像以往她被那些男人所做的那样。 虽然如此,但小公主对自己所有物的独占欲仍旧让她对眼前的这一幕非常不悦。 于是小公主冷着脸,用周围的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对身后满脸肥肉堆积的国王说:“吻我。” “当然可以,我的小公主。” 于是小公主的侧脸被抚摸,引导着她偏过头去,然后红润的樱唇就被身后猥琐肥胖的国王攫取了,当着她未婚夫的面儿,这个痴肥恶心的中年男人一边用手指插着她的小穴,一边和她唇舌交缠着,他并没有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而是引导着小公主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让她像是痴女一样伸着舌头和自己在空中交缠,未及咽下的唾液沿着嘴角从颊侧滑落,看起来分外淫靡。 但抱着她的肥胖国王却并不能让人感觉到这一点,他肥胖、膨胀,且眼神猥琐,动作不堪,如果不是国王的身份,是万万不可能享受到如今的待遇的。 但就是因为这个,这肥胖猥琐的国王将精致小巧面容俏丽的小公主死死地抱在了怀里,正肆意轻薄,轻浮对待着,这仿佛肥猪与美人的一幕充分刺激了周围人的感官,即使是小公主的未婚夫亚尔斯,也因为自己的未婚妻被这样一个丑陋肥胖的国王搂在怀里肆意揉弄的一幕给刺激得硬了下身。 等到两人的唇舌终于分开的时候,小公主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不过猥琐国王的情况要比她更糟糕一些,他太胖了,这样的举动虽然称不上剧烈运动,但以他被酒色抽干了的身体来说,也是承受不住的。 但这并没有关系,这并不影响这个猥琐而肥胖的国王享用这个最强盛国家的尊贵小公主娇嫩的身体这件事。 虽然现在十分想要粗暴地直接把小公主身上这件华美的礼服直接撕碎,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他不能做这么粗鲁的事情,即使他在自己的国度已经做过无数回了。 脸上带着轻慢的笑意,满身肥肉的国王舔了舔嘴唇,一边用手指把小公主抽插得娇躯微颤,一边在她的耳边说道:“用不着害羞,在这里这是非常正常的事……看,你的未婚夫已经开始和我的王后交……欢了。” 虽然这个国王转音得很快,但小公主还是听出来了他真正想要脱口而出的其实是“交配”这个词,果然,这个国王对自己的妻子没有丝毫尊重,大概在他的眼里,她就是用来交换各种身份高贵的美人的物品吧。 不过,这也和她无关。 小公主只需要享受就够了。 然后,她会和她的未婚夫,以后的丈夫,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而此时,周围的人也已经蠢蠢欲动并且开始行动了起来,在喘息的间隙之中,小公主看到自己的父亲,这个国家的国王陛下正抱着一个公爵夫人操得起劲,而那位公爵夫人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被操得像是母狗一样正吐着舌头,而她的丈夫正在下方不远处抱着另一位贵妇人,把肉棒深深插进对方的身体里。 在这样的时刻,小公主更加深刻地理解了“交换舞伴”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身后的国王似乎再也不能忍耐了,他大力推了小公主一把,不过因为撩开裙摆的手转移到了腰上的缘故,小公主并没有因此而摔倒在地,她反像是正被她的父亲享用着的那位公爵夫人一样,撅着屁股趴在了地上。 而她身后像是由肥肉和由堆砌而成的国王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头,让那自己虽然已经是蓄势待发,但说实在的膨胀程度并不怎么样的肉棒从内裤里跳了出来,然后他用手扶着那又粗又短,只是从深黑的颜色上能看得出来使用过不少次的东西抵住了小公主仍旧粉嫩水灵的花穴,那肥胖的腰一挺,就把肉棒捅进了趴在地上的小公主体内。 “唔……啊!” 虽然说小公主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但是她确实是第一次在头脑清醒,并且周围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知道她的身份的情况下被这样对待。像是狗一样,被压制在地上,身上还压了一只肥胖的死狗…… 小公主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小国国王,她看不起他,他什么才能也没有,从他的身材就能看得出来他根本无法战斗,而从对方那个贫困的国家的混乱程度来看,他治理国家的能力也不怎么样,按她自己的想法,她是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有什么关联的。 只是事实是,现在的小公主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个她根本看不上的中年肥胖国王压制着,从后面像是肥胖的公狗操干一只母狗那样操干着,甚至渐渐地,被身体里升起的欲望所主宰,变成一只只能在这只肥硕的公狗身下沉沦的母狗。 而她的身后,那只肥硕的国王正像是一只激动的野猪一样难以抑制地不停发出嚎叫:“哦……太太太棒了!小公主殿下的小穴真是……比我的王后那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了多少次的松逼好操太多了……哦哦……” “太爽了……太爽了……哈哈哈……要是能把你带回我的国家天天操可多好……” “小公主,我的小公主殿下,和我一起回国吧,我会把王后留在这里,以后你就是我的王后,好不好……好不好……答应我……哦哦……太好操了,这小穴,真是极品!” “跟我回国吧!跟我回国吧!和我在一起,为我生下孩子……” 水声在小公主的身后不断绽放,和周围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谁也分不清那碰撞在耳边的一声是属于谁的。但是从身上传来的感觉小公主还是分辨得出来的,她眯着眼感受着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抽插操干,那带给了她不小的快感,即使那个国王的资本并不如何雄厚,但已经沉迷在这样的行为之中的小公主,还是从中得到了快感。 但这并不是她最为沉迷的时候,所以小公主还是听到并且理解了她身后的那个国王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不要……我才不要……”小公主再次挣扎起来,但她软弱无力的反抗也再次被身体庞大的国王镇压下了,她只能在对方的身下颤抖着,一边被操一边无力地摇头。 “在一起吧……和我在一起吧……哈啊……瞧,我们的身体那么契合,怎么可以不在一起?” “唔啊……才、才不要,我要和我的未婚夫……我以后的丈夫……哈啊……我的亚尔斯……” “哈哈……你的亚尔斯现在也正操穴呢,他可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管你。”肥胖的国王从后面用双手抬起了小公主的下颌,其实他以往要是想要达到同样的效果的话,通常是拉扯着对方的身体强迫对方抬起头的,但是小公主的身份让他下意识的没有做。但即使是这样,小公主被这样对待还是非常不舒服,并且亚尔斯和那位美艳的王后身体交缠着的画面还是映入了她的眼帘。 肥胖的国王在她的耳边说谎,彷如恶魔低语:“看啊,他不是正和别人在一起吗?非常高兴啊……” “亚尔斯……” “所以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王后可以给他,而你就是我的了。” “不……不……”小公主迷迷糊糊地摇着头,她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接连不断的抽插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神智也渐渐被蒸干,最后,小公主仿佛真的成了一条母狗,在肥胖的国王身下像是一条母狗一样高潮了。 不过这不是因为身后痴肥的男人,那个没什么用的国王早在小公主还没尽兴之前就已经发射在她体内了,现在她之所以会陷入迷乱,甚至因此达到顶峰,全因为在她前面不远处正操干着另一个女人的亚尔斯。 这太刺激了。 小公主知道,亚尔斯是知道自己的事情的,他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今变成了何等淫贱的模样,但是他没有嫌弃自己,甚至一如往常地宠溺着她,甚至愿意和她结婚……大约是因为这样,小公主觉得自己也是爱亚尔斯的,而现在,她更是确定了自己心里确实是深爱着亚尔斯。 即使他在自己的面前和别人交媾,自己心里也是……甚至更加…… 小公主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在那个别国的国王没有体力再继续了的时候朝自己的下半身伸出了手,手指轻柔却又称得上急促地抚慰着自己花穴中心的那颗花珠,此时稍下一些的花穴里正缓缓流出刚才被国王射进去的白浊液体,随着小公主揉弄自己的花穴而沾染在了白皙纤长的手指上,而她酥软的身体因此微微颤抖着,吸引了旁边许多人的注意。 只是小公主像是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一样,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亚尔斯,她看着他喘息着,挺弄着,掐着身下那个女人的腰狠狠地往前撞击,把那两瓣雪白的臀瓣撞出泛着水光的肉花,最终在一个狂猛的撞击之后停滞在最深处,把身体里的精华全数射进那个女人的最深处。 小公主咽了口口水,眼神更加迷蒙了,然后她被一个人揽进了怀里。 她不知道那是谁,就像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许多人是谁一样,她只觉得自己经历了一根又一根的肉棒,无数的人与她唇舌交缠,肉体相交,又有无数的人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小穴里,她的小穴像是永远都有一根饥渴的肉棒在抽插着,就像她的小穴永远渴望肉棒一样。 小公主在宴会之中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沉沦着,其中也包括了她的父亲。就像小公主一样,宴会之中的所有女人都在男人们的身下沉沦着,这场肉欲的盛宴,仿佛永远不会有停止的一天。 但是这没有关系。 小公主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和亚尔斯结婚,然后幸福地生活在他们的国家里。 -- 【luan葬岗之yin宅】1上鬼车被鬼爆cao花xue 晚自习结束之后,贾迎春离开学校,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 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放松的,因此对周围的观察力也下降了不少,她脚步轻快地走到了末尾的空位坐下,等到公交车门关上了,重新开始行使的时候,她才发现周围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这末班车上……似乎太冷了一点。 公交车行使的时候是没有灯光的,而这条路上的等也并不多,几乎是要差不多几分钟才会闪过一个路灯,贾迎春就借着那一闪而过的昏黄的光芒,看清了车厢里的情景。 车上坐满了人,连她身边都没有空余的位置,因为在那路灯经过的时候,她清楚看见了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的脸。比起活人,她更相信自己看见的是一个死人,那个“人”满脸满身都是血迹,裸露出来的手臂有着明显的断裂痕迹,皮肤上甚至有白色骨头刺出来,而他的头上甚至已经少了一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只剩下一半完好的样子。 “他”看起来就像是出车祸而死的人…… 贾迎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可以想象,她的脸色一定是非常难看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不断有冷汗流下,只是想到她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她不敢动,不敢尖叫,只能僵硬着身体坐在位置上,不知道这辆明显不对劲的车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不……要冷静,总会有机会下车的!总之,她不能再留在这辆车上了…… 贾迎春这么想着,却根本没有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 大概是青春靓丽的外表吸引了车上人的注意,总之,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少了半边脑袋的“人”,忽然就伸出手来摸在了她的大腿上。 天气不冷,她只穿了一条没有过膝的裙子,要是换一个时间地点让她遇到这样的事,她一定会跳起来打这个竟然敢猥亵她的人一个耳光,再在大庭广众之下曝光他的所作所为。但是现在,这么做的人明显不是人,这让她失去了那样做的勇气。在色狼是一只鬼的情况下,她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 贾迎春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时,那已经成了鬼的色狼像是发现她对自己的放肆选择了忍气吞声着,这让“他”更加大胆,兴致更加高涨起来,于是“他”的手继续向上攀爬,那只怪异扭曲着的,明显是已经断了的手指染满了血迹,也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蜿蜒的血迹,很快就顺着滑腻的大腿到了被棉质三角裤包裹着的少女的神秘地带。 这样的地方可不是能被人随意碰触的,但是贾迎春现在一动都不敢动,甚至不敢转过头去怒瞪“他”一眼,先前不小心看到的那一幕已经足够吓破她的胆子了,但她这样的反应是更加助长了公车色狼的气焰,“他”腾出一只手来顺着少女曼妙的身体曲线往上,可怖的手就这么覆在她的胸上揉揉捏捏,而另一只伸进她的裙子里,放在她两腿之间的手伸出手指稍稍用力,隔着内裤就往她的小穴里刺进去。 贾迎春差点没有尖叫起来,但她立刻就咬住嘴唇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这个鬼……这个痴汉鬼像是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死了,只一心在猥亵她,而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举动,说不定只要,只要她忍一忍,忍到下车,她就可以顺利逃走了…… 但是在那个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形象的公车色狼眼里,身边坐着的就是一个面对猥亵也不敢叫嚷反抗的胆小姑娘,胆小当然没什么关系,但是胆子小又长得漂亮,那就怪不得别人对她做些不好的事情了。 在“他”自己的眼里,不管是自己还是车厢里的其他人都是正常的,所以“他”只需要安静一些,放轻动作。但是在少女眼里,这是一场灵异遭遇,虽然带了一些猥亵意味,却无法掩盖她遇到鬼了的事实。 就在她勉力抑制着自己发抖的冲动,在座位上一动不敢动的时候,坐在身边的“人”已经拨开了她的内裤,直接摸到了她干涩的小穴入口,从手指上传来的冰冷温度让她忍不住颤抖。贾迎春猛地往旁边看过去,就正对上了一个只剩下一半眼球,另一个充满了鲜血的眼睛,她被吓了一跳,立刻转过头,开始催眠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 少女忽然转过头来也把痴汉鬼吓了一跳,不过她的反应成功安抚住了“他”,甚至下一秒,就更加肆意地把那根断裂开几乎就要成为两截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贾迎春捂住自己的嘴,又是委屈又是害怕,但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个痴汉鬼的纠缠……她总觉得,再不跑掉的话,她就跑不掉了! 但是要怎么做?要怎么做?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救救她!谁来都好!救救她啊!!! 公交车厢里光线昏暗,她并不能清楚看见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她能清除感觉到身边越来越近,几乎已经贴到她的身上来了的冰冷僵硬的身体,也能感觉到在自己的下身不断穿插进出的手指……贾迎春不知道自己的下半身此时已经被痴汉鬼手上的血给染得一塌糊涂了,但是那湿冷粘腻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尸体上独有的腐臭味道又让她几欲作呕,但在这方面格外胆小的她只能强忍着尖叫逃跑的欲望,坐在车厢最后一排任由那个公车痴汉鬼上下其手。 公交痴汉鬼虽然有些奇怪这个少女为什么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一言不发,要知道,“他”在遇到其他的女孩子的时候,即使程度还远没到现在这样,即使遇到的也是一些胆子小的,比较在乎面子的女孩子,也还是会遭遇一些反抗拒绝,或者借口下车直接逃离…… 但是这姑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就坐在原位任“他”动作,就算“他”都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抠弄她的小穴了,她还是只知道坐在原地发抖……简直就像是被吓傻了的小白兔一样,可怜可爱。 公交痴汉只觉得今天简直是自己的幸运日,没想到会遇到一个这么漂亮的,而且胆小得连被陌生男人摸,甚至用手指插穴都不敢反抗的少女。 难得遇到这样好上手的,“他”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这么晚了出门,被男人摸还一点都不反抗的,其实你这小荡妇就是为了找男人操的吧?”公交车痴汉鬼压低了声音在贾迎春的耳边说道,一边这么说着侮辱性的话,一边在她的身上四处揉捏抚摸,而还在她小穴里抽插扩张的手也没有停下。 只是因为眼前视觉性刺激的原因,贾迎春的身体一点儿有感觉了的征兆都没有,反而一直浑身僵硬着,甬道也是干涩无比,她当然不像“他”说的那样是个荡妇,反而不知道是在顾忌什么一动不动,但是……这也不妨碍“他”这么说啊。 公交痴汉嘿嘿一笑,继续在她耳边说:“不敢否认了?小荡妇~放心,哥哥等会儿就把你操得欲仙欲死,才好满足你这欠操的小浪穴啊。” “嘿嘿,这么热这么紧,等会儿我操进去了,会更爽的吧……” “呼……有些等不了了,那可不怪我,只怪你这小荡妇太勾人了……还好现在最后一排只有我们俩,你小声点就行。” 虽然对这样的事情早有预料,甚至贾迎春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但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和一个死相凄惨的鬼亲密接触啊! 只是浑身僵硬的她此时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泪流满面地摇头表示自己的抗拒,却是一点儿不敢出声,更不敢做多余的事情引起前面那些鬼魂的注意……万一里面有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想要抓她垫背怎么办?! 痴汉鬼没有探究贾迎春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的原因,它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把少女放在了最后排的座位上,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她的内裤,而它自己则是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只解开了裤头掏出鸡巴,握着那根原本应该挺大的,但现在被撞得奇形怪状的东西在少女的穴口处摩擦。 “嘿嘿……我现在就要进去了,等着哥哥操死你啊。” “不……不要,不要这样!你放开我!不要……不要操我!”即将被鬼干的这个事实冲击着贾迎春的脑子,让她一时间完全忘记了半蹲着站在自己两腿之间,正举着自己两条腿把她腿心的风景看得清清楚楚的“人”其实是一个死于车祸的鬼,她伸出手推拒着面前被车撞得无比狰狞可怖的鬼的胸膛,满脸都是泪水地摇着头。 “嘿嘿,都到这个时候了,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啊?” 被路灯映照着的脸上闪过淫邪的色彩,但是更多的还是被鲜血掩盖住的狰狞,它说了那句话之后,原本硬挺挺的在贾迎春穴口磨蹭的鸡巴猛地就朝里面钻了进去,没有丝毫停留的直撞往最深处。 “啊!!!” “哈啊……爽!”公交痴汉鬼叹息一声,然后就掐着少女纤细柔嫩的腰狂操猛干起来,而少女也被它操得痛叫连连,毕竟先前一点儿抚慰都没有,再加上横死的鬼被撞得变形了的鸡巴颇有一些尖锐的地方,所以被这样的鸡巴插入进去还狠狠操干着的贾迎春更疼了。 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插破了,否则为什么下身会这么疼? “好疼……好疼……呜呜呜……好疼……放开我,我不要,不要了……呜呜……” “哦哦……爽……爽……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哈啊……小荡妇……小浪逼……看哥哥今天不操死你……” “呜呜呜……不要操死我……我不要死……呜呜……好疼……好疼……” “操……操……操……操死你……操烂你的肚子……插到你的子宫里面……哈啊……要射你一肚子的精!” 贾迎春心里满是害怕,她不知道这个公交痴汉鬼是说真的还是假的,只是很快,她也没办法想到更多的东西了。那只鬼站在她的两腿之间,鸡巴从前方正面插入,破开紧紧闭合着的花唇长驱直入,它用极大的力气朝少女的腰下重击,鸡巴因此插进了小穴深处,这让她非常难受,但是这鬼怪并没有怜香惜玉,它快速抽插挺动了一阵,像是终于享受够了之后,才停下了剧烈非常的动作,停在少女的花穴深处肆虐,抵着她的子宫口转着圈摩擦。 贾迎春毕竟不是第一次,而这次的动作虽然粗暴了一些,但好歹没有受伤,完好的小穴很快就受不了这样的肆意侵犯了,她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模糊的呢喃,不一会儿下身竟然开始渗出温热粘腻的淫水来,身体也伴随着身上鬼魂的动作软成了一汪春水。 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回荡在车厢后排。 但现在她已经顾不上担心前面那些死状凄惨的鬼会不会发现她了,她被那公交痴汉鬼架着双腿,磨蹭够了以后重新开始一下下的用力撞击起来,因为鬼怪身体已经覆盖在了她的身上,因为体委的关系,它腰部下沉的时候造成的冲击全数击打在她的下半身,轻松就可以将她的小穴洞穿。 如果此时有人站在车厢里,只要稍一转头,就可以从少女和鬼魂相结合的地方看到少女一下下被压扁的臀部和被撞击出来的层层肉浪,以及包裹着正在不断抽插小穴的鸡巴的软红媚肉,简直是一副不能更淫靡的画面。 这样疯狂抽插了很久,到后面贾迎春已经头脑昏沉,全身没剩下多少力气,而痴汉鬼仍像是不知疲倦一样一下下在她的体内进出着,她的小穴内被鸡巴的狠狠冲击撞得生疼,每次都被瞬间的爆插撑开,那狰狞的鸡巴直冲进最深处,擦过敏感的一点,直捣黄龙,然后再在抵达深处的瞬间毫不留情地抽出来,一点儿也不顾及层层攀附上来如同在挽留的媚肉,抽出来直到只有一个龟头留在里面,然后再次捅进去,像是要把少女的肚子用身下这根破败的棍子狠狠捅穿一样。 也不知道究竟是过了多久,等贾迎春终于有一点自己的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公交车最后面的那排座位上了,那个死相可怖的痴汉鬼保持着从下往上把鸡巴深深插在她小穴里的姿势把她抱到了车厢前面来,一边肆意地操干着她,一边在她的耳边说道:“哟!怎么样,现在大家都在看你被操的样子,是不是想多来几根鸡巴一起操你?” “不……不要……我不想被操……呜呜呜……放过我……” 被这话吓到了的贾迎春泪眼连连地摇头,她没想到,本来在最后一排,至少不会暴露在众人……众鬼眼前的自己居然会被身后的痴汉鬼用像是小孩被把尿一样的姿势抱到只比司机所在的驾驶座稍后一点的位置上来。但是此刻比起羞窘,她更多的还是害怕。 她不知道在这辆车上的鬼的眼里,它们自己是什么样的,但是在她看来,这些人就像是一句句尸体一样,直挺挺的、面无表情的坐在位置上,也面无表情的扭头朝她的方向看过来。这样的景象实在是可怕又诡异,尤其是这些人都是一副死于车祸,死相凄惨的样子,就更加让她心里忐忑又害怕了。 但是身后的痴汉鬼像是得到了什么回应一样,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兴致越发的高涨了,证据就是正插在她小穴里的那根鸡巴,进入得更深,插得更重了些,甚至已经一次次的用龟头击打她的子宫口。 即使满心的害怕,在被这样的攻击着的时候她的身体也还是不由自主的软化了,她迷迷糊糊的瘫软在痴汉鬼的身上,被它抱着,身上也有了仿佛被十几双手抚摸揉捏甚至拉扯着的感觉。 “怎么可能放过你啊?小骚货,你就乖乖等着被我操烂吧!” 鸡巴用极快的速度在少女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那是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快速,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就像是痴汉鬼所说的,要被它操烂了,也不知道被它像是抱着小孩儿一样,双腿大张面对车厢里的其他乘客被操了几百下之后,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从与痴汉鬼结合着的地方喷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柱来。 她被操尿了。 竟然就在小穴里插着一根鸡巴的情况下,就这么尿在了车厢里…… 似乎……有什么东西,彻底的改变了。 少女感觉自己彻底被操坏了,她悲惨地承受着来自鬼魂的淫行,被激烈地操干着,小穴又痛又麻,却在这同时有点点隐秘的酸麻快感一点点的蔓延全身,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她的小穴、臀部、胸部乃至于整个身体都有一种电流通过的感觉,她像是一枚电池,不管理智上她是如何的不情愿,身体里面总有快感在逐渐积累,让她再也不像自己。 然后彻底沦为鬼魂的泄欲工具。 贾迎春想要阻止自己,但事实是,她的理智正在被体内的鸡巴一点一点地撞击粉碎,一点一点的脱离身体。 最终,痴汉鬼用极高的频率和极大的力道疯狂操干了几百回之后,终于将鸡巴深深地埋了进去,不再动弹,那根鸡巴被痴汉鬼直插进了她的子宫里,精液直接喷洒在子宫深处,而她被带着死亡意味的精液冻了个哆嗦,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经历了什么。 她,她被内射了! 被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或者说鬼内射了! 她含着泪被注入死人的精液,感觉自己像是被玩弄得快要爆开的袋子……已经死了的痴汉鬼射精量出奇的大,冰凉的液体拍打在体内深处的子宫内壁,然后越积越多,最终撑大了她的肚子。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痴汉鬼喘了几口气,才终于将鸡巴从少女的体内拔了出来,它硕大的龟头上沾染着少女的淫水和他自己射出来的那些颜色不明的东西,扁平的中部和茎身湿漉漉的,一看就是曾经在少女的小穴里狠狠肆虐过的样子。 鸡巴从子宫里抽出来之后,子宫立刻合拢,因此大部分的精液都被留在了少女的体内,只有少量精液跟随着抽出来的鸡巴淌出了少女红肿的穴口,从细白的大腿上缓缓流下。 “呼呼……小骚货真棒,下次要是还有需要的话,哥哥一定再找你。”重新把鸡巴塞进裤子里,拢好了皮带的痴汉鬼拍了拍满脸都是恍惚的贾迎春的脸颊,带着愉悦而淫邪的笑容在她有着点点斑驳的身上肆意揉了一阵,才心满意足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之后的事情贾迎春就不知道了,让她庆幸的是,醒过来之后自己已经没有在那辆鬼车上了,而且还是在自己认识的路上……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常去的公交车站的长椅上,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好,总之,她是再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了……还是回到家比较让她有安全感。 贾迎春立刻穿好落在地上的自己的衣服,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 【luan葬岗之yin宅】2被巷子鬼推进角落用超 贾迎春往家里跑的时候身上还有些疲累,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上难受的感觉消退得很快,从长椅上站起来的时候还是浑身酸痛,低下头时看到的身上的痕迹也很多,但是刚刚她猛地低头一看,手腕上的那个捏痕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但这绝对是一件好事。 因为想要快点回家,她从公交车站转入一个巷子口,抄了近路,但不久之后,她就后悔了。 贾迎春听说过鬼打墙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可能就是遇到鬼打墙了。 巷子里的路无限延伸,仿佛无比漫长,怎么也走不出去,贾迎春仿佛还听到自己的身后隐隐传来了脚步声,像是有人跟在她的身后,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她的脊背一阵一阵地发毛,几乎要颤抖起来,她脚步越来越快,想要赶紧摆脱这样的境地,但是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如影随形,不管她是走还是心急地跑起来,身后的脚步声始终紧贴在后面。 最后她气喘吁吁地停住脚步,等了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听到从身后传来的动静,她不由猜测,是不是那个跟着她的人已经离开了……她转身朝着后面看过去,被吓得瞬间睁大了眼。 眼前是一个……看起来尤其可怕凄惨的人。其实在小巷子里这样阴暗的环境下,贾迎春并不能真切地看清楚眼前这个人的样子,但这不妨碍她被吓个半死。 她之前在那辆鬼车上呆了那么久,是应该多少已经习惯与鬼怪共舞了的,但是眼前这只鬼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它的脑袋被整个从上面劈成了两半,脖子上也有切割的痕迹,那残破的脑袋就这么悬吊吊地挂在肩膀上,再往下看,它的身上也有不少像是被利器捅出来的血窟窿,四肢上也满是血痕,一双腿更是被截去了大半,血淋淋的,原本正常的一个男人直接变成了个还没有她的肩膀高的侏儒,看起来是遭了不少罪才到现在这个样子。 贾迎春被吓了个半死。 “有——唔!”但是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眼前这只鬼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听说,要是贸然说出它已经死了的真相,刺激了鬼的话,鬼魂会立刻从无害……或许是无害的状态转变成厉鬼,要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就别想跑掉了。 所以……她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所以她到底是为什么总是遇到这样的事情?难道上一回那让她难堪无比的鬼车经历还不够吗?! 事实上贾迎春的补救并不算成功,本来就死死盯着她的鬼魂当然已经注意到她的动作了,并且发现她看得到自己的事。和那车上的鬼不同,这只鬼魂是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变成鬼了的,见到她的反应之后也不怀疑,反而是嘿嘿一笑,跟在转身就继续走了的贾迎春身后开口说道:“嘿嘿……妹子你看得到我对吧?” “……”贾迎春没有回答,她现在已经是手脚冰凉,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了。她心里祈祷着期望那只鬼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但是……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别不说话啊妹子,你明明就看得到我。”那只模样凄惨的鬼笑嘻嘻地跟了上来,凑在她的身边闻了闻,然后装模作样地挥手扇开自己嗅到的气味,故意嫌弃地说道:“妹子你八字这么轻,难怪会遇到鬼,而且你满身都是鬼的味道啊,不会是被鬼……嘿~嘿~嘿了吧?这样可是很容易被鬼盯上的啊……” “怎么妹子你还是不说话?不理想我啊?” 巷子鬼绕到了她的面前,挤眉弄眼地说道:“难道你想要这样每天每天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鬼怪盯上?” 这话可以说是说到了贾迎春的心坎里。今天的遭遇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她再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了,但是……她应该怎么做? 她现在可以回应吗?要是真的回应了这只鬼,会不会被缠住,会不会……遇到更多的鬼? 但是现在贾迎春没办法想那么多了,她太害怕了,甚至犯了个极大的错误,她竟然天真地向鬼求助关于鬼的问题。 “我……不想这样,但是我能怎么做?”贾迎春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她停下了脚步,虽然没有回头,也没有看向凑到她身边来了的巷子鬼,但这里除了她自己之外只有这只鬼而已,所以她是在向谁说话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 注意到猎物上钩,巷子鬼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不过贾迎春,或者任谁也无法从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看出确切的表情来,它装作自己还是个拥有正常体型的鬼的样子,背着手在贾迎春的面前走过来又走过去,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说道:“所以,你想摆脱这样的情况?” “对。”贾迎春坚定点头。 “不论需要你做什么?” “是。” “好……那就好……那我就明白了。”巷子鬼露出邪恶的笑容,不过它并没有让面前的贾迎春看到,反而“和善”地询问道:“最后问一遍,你确定?不后悔?” 其实这个时候她已经隐隐有些不太对劲的预感了,但是渴望能够脱离被鬼怪纠缠的境况的心情让她忽略了那些,于是她认真点头:“是的,我确定,不后悔。” “那就好……” 巷子鬼终于图穷匕见,它往前一扑,把一头雾水的贾迎春抱了个满怀,它的身高并不算高,或者说因为这被所以在面对面抱着她的姿势里,就等于把脑袋埋进了她的胸脯里,但这显然不是一个小孩子,只能算是一个侏儒,是个会做出猥琐事情的成年人。 “你干什么!”贾迎春惊声尖叫,立刻开始挣扎推拒起来,只是这巷子鬼的力气出乎她意料的大,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气推搡,也还是没能把这个埋首在她的胸脯里又是吸吮舔舐又是吸气嗅闻的鬼怪推开。 “当然是在帮你啊,”巷子鬼嘿嘿一笑,一边拉开贾迎春胸口衣服的布料,一边直接把自己的险恶用心暴露在了她的眼前:“不过我只有这一个方法,那就是……以毒攻毒啊!” 在公交车上经历了那样的事,贾迎春当然不会不知道这只鬼是什么意思,她尖叫起来,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却最终还是无法打断这巷子鬼的动作,那巷子里的鬼轻易地就扯开了她的领头,再次满足地把脑袋埋了进去,它甚至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喟叹,那双布满血迹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因为现在所处的地方太过阴暗,贾迎春甚至没法儿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被这只鬼染上血迹。 但是不管怎样,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都太可怕了! “不要……不要这样!我好怕……你……你不要这样啊!”贾迎春崩溃地喊着,却又在下一秒被巷子鬼捂住了嘴。 巷子鬼在她的耳边嘿嘿地笑着,压低了声音,嗓音沙哑难听地说道:“可别叫得那么大声啊……虽然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毕竟就算真的有人看见了,也只能看见你一个而已,但是……嘿嘿,要是有人看见你一个人衣衫不整的在这里发骚,那个人会想什么呢?” “你……你……”贾迎春睁大了眼,经这巷子鬼提醒,她才想起来,这里可不是巷子的内部,而是人来人往的,要是目光稍稍偏一些就能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的巷子口!她不知道十几年都没有见过鬼的自己为什么忽然有一天就能看见鬼了,但鬼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得见的,就像这巷子鬼所说的,要是真的被人看见了,对方能看见的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衣衫不整……发骚也就算了,要是再进一步……“不、不行!” “嘿嘿,什么不行啊?”巷子鬼埋在贾迎春胸前细腻的皮肤里,感受着手底下和嘴唇下的柔软触感,它又是嘿嘿笑了一声,说道:“不想叫人看到你发骚的样子?” 贾迎春咬了咬牙,压低声音回应:“对……” “哦!难道小姑娘你这是只想让我看到你发骚的样子吗?” “……”她咬了咬唇,还是说不出那句话来。 “嗯?不说话的话咱们就继续啦?” 说着,巷子鬼作势要继续开始脱她的衣服了,这让她大惊失色,按住了自己的衣领再次挣扎起来,只是这一次她仍旧没能挣脱,只能双眼含泪地按照巷子鬼的意思说道:“是……是的……只想让你看到……我发、发骚的样子……不要在这里……” 虽然她说话的声音非常小,甚至不仔细听的话都会把它忽略过去,但巷子鬼还是满意了,它的手探进贾迎春的衣领之中,捉到那白皙浑圆的柔软雪峰之后狠狠地捏了一把,这才说到:“那就到巷子里面去吧,那样总不会有别人看到。” “至于我……你可放心,就算在漆黑一片的地方我也能把你现在的骚样看地清清楚楚。” 于是贾迎春被那巷子鬼往巷子的更深处推了过去,她别无选择,只能踉踉跄跄地跟着巷子鬼的力道往前走,她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但是比起到达,她更希望这一段路永远都不要结束。 然而从巷子口到深处的距离并没有多远,大约只走了一百米不到的样子,巷子鬼就带着她停住了,这里没有路灯,甚至因为上方的一片阴影连月光也照不进来,所以贾迎春并不能看见这是什么地方,她看不见巷子鬼把她带到了巷子一处拐角的角落里,这里从前应该是有流浪汉生活过的,集装箱围出来的小空间里摆了一些破烂的布料,那应该就是用来睡的床铺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人了,反而成了巷子鬼这样的孤魂野鬼的聚集地。 眼前一片漆黑,因此视觉之外的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明显了起来,她感觉到那巷子鬼在停下来之后忽然又把她往一个方向推了过去,她毫无防备,本以为已经到地方了,却没想到那巷子鬼还会继续把她往前推,一个不慎就往地上倒去。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摔下去了的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虽然也不够柔软,但这明显是布料衣服的感觉。 “这个是……”贾迎春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立刻感觉到自己猛地被人翻了过去,现在她是仰面躺倒在那堆布料里的姿势,也是这个时候她才闻到了从那堆东西上传来的陈腐而又恶心的恶臭气味。但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心思思考自己是躺在什么东西上面了,在她被推倒在那团布上之后,就有一具冰凉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冰凉的、柔软的,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坚硬。她被吓了一跳,再加上满目的黑暗,让她禁不住尖叫起来:“啊——!!!” “哟,妹子你叫什么呢?”压在她身上的,简直和尸体没什么两样的巷子鬼忽然说话了,贾迎春因此才想起来把自己压下来的并不是尸体,而是那个巷子鬼。 “你……你要做什么?”贾迎春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道,虽然心里知道这只鬼恐怕和那辆公交车上的鬼一样,是想要对她做那种事,但是……万一……万一不是呢? 这个时候,她已经觉得就算这巷子鬼是想要弄死她都比那样的情况更好了。 然而事实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那巷子鬼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它一面扑在她身上往她的嘴上凑,那冰冷的、带着粘腻触感的、泛着腐臭味道的大嘴把她的小嘴完全包住,不断吸吮,而只是这样当然不能让鬼怪满足,紧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下颌被掐住了,强制张开了嘴,接着,那恶心可怖的腐烂肉块就伸进了她的嘴里,纠缠不休地和她的舌头交缠。 贾迎春被那巷子鬼不知轻重的动作弄得生疼,不只是嘴上,身上也是,压在她身上的鬼一边亲吻一边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那巷子鬼给完全撕开了,她赤裸地被压住,冰凉柔软的手在皮肤上不断游移揉捏,鬼怪的力气很大,她的肩膀、胸部、腰侧还有屁股上都被捏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推不开那巷子鬼的身体和手,因此只能忍耐,低低的痛呼从她的口中传出,然后被巷子鬼吞进嘴里。 也不知道被压在身上的巷子鬼肆虐了多久,等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了,毕竟被吸吮嘴唇夺去呼吸那么久,她甚至差点就要窒息而死了。 但那只鬼可没有这样的烦恼,放开贾迎春的嘴唇以后,它就将自己肆虐的地点缓缓下移,一路留下了青紫的痕迹,从嘴唇,经过脖子,滑过肩窝,在雪白柔软的胸脯上流连忘返,然后继续向下,一路来到了少女娇嫩如同花瓣一般,现在看来却有些红肿了的花穴口。 “嘿嘿……妹子你之前果然被操过啊,不过不要紧,我可不会嫌弃,就是我已经几百年没有操过女人了,到时候要是太粗暴,妹子你可多担待啊。” 贾迎春被它的话吓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不断摇头祈求:“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但挤在她的双腿之间,用嘴不断品尝开拓她的花穴的巷子鬼像是完全没听到她的请求一样,不管她怎么说,怎么恳求,对方也还是一点儿反应都不给她的不断舔舐、吸吮着,她能感觉到巷子鬼的嘴唇贴在自己的阴唇上,那冷的像冰一样,却阴冷柔软的舌头探进了她的体内,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样竭力地往里面扩展。 鬼的舌头大概是比人长的多的,她几乎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肉块在自己肚子里移动钻弄的动静,在她的子宫里搅动,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内脏里……渐渐地,冰冷寒意从她的穴口扩散,到阴道,到子宫,再到肚子,乃至于扩展到身体的其他地方,她害怕极了,但是腿无法合上,手也推不开那只巷子鬼,只能忍耐着呻吟任由那只鬼在她的身上肆虐。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只鬼终于放过她了,她感觉到那只舌头渐渐从体内抽离,那巷子鬼爬了上来,像是个小孩一样趴在她的身上,它摸了一把嘴角,那里满是她湿漉漉的液体,但这个时候贾迎春根本无暇感觉到窘迫,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巷子鬼对她扬起了比一般人大得多,可怖得多也狰狞得多的器官。 上一个……上一个公交车里的鬼似乎没有那么大那么可怕的啊,为什么…… 她已经没时间多想了,那只鬼炫耀似的在她眼前晃了晃那巨大的,像是棒球球棒的另一端,比她大腿还粗的部分,又是嘿嘿地笑了起来:“接下来可就是真枪实弹了,妹子你可要准备好啊……” “不……不要……太大了,我不行的,要被撑裂开的……” “不会的不会的,妹子你又不是没有被鬼操过,毛毛雨啦!” “不,我真的真的不行的,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我好害怕……求你不要……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 “嘿嘿,这可不行啊……”侏儒体型的巷子鬼趴在她的身上,脑袋枕着她的一只奶子,另一只则被它叼进了嘴里,它咬着她的乳头,一边模模糊糊地说道:“放心,你不会……被操死的……” “唔!” 贾迎春猛地睁大了眼睛,张着嘴无声尖叫起来,太疼了,被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那根本不可能进得去的,那东西就像是一把刀子,破开了她的皮肤,扩张了她的伤口,然后像是把热水壶塞进衣服口袋里一样胡挤乱塞,进去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在里面横冲直撞。那只鬼枕在她的胸上,一边操她的穴,一边吸她的奶子。 “啊——!!”她猛地痛呼起来,眼泪也在那个瞬间掉了下来,但是她忍不住,只能像是小孩子似的哭叫着:“不!!!好疼!好疼!疼……呜呜……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了!” “我不要了……好疼……唔呜呜……疼……啊啊……” “疼死了……我要裂开了……要被操死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疼……好疼……疼……呜呜……饶了我……我错了……饶了我……” 哭喊呻吟到最后,贾迎春只剩下重复“饶了我”和“我错了”的心了,而那巷子鬼在她紧窄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像是真的要把她活生生操死、干烂的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着,大约操了几百下,直把她操得连说话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缓下了下半身的动作,却仍旧继续一下一下重击着她的小穴,享受着她有气无力的哭叫。 就像它说的那样,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操过女人了,所以这回它必然要好好的享受享受。 虽然被舔过,但仍旧紧窄的小穴被狠狠的撑大鞑阀着,内部鲜红的蜜肉紧贴着肉棒,不断地收缩、扩张,并渐渐地发出了粘腻的仿佛享受一般的水声。但贾迎春知道,自己半点儿没有享受,她现在只能感觉到疼痛,之所以会有水声,完全是因为身体不希望自己受伤而分泌出来的液体罢了。 但巷子鬼一点儿也不这么认为,它一边操着她,一边放开了嘴边的奶子,那满是血迹伤痕的脸对她扯开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嘿嘿笑道:“听听,妹子你流了好多水啊,被我操爽了吧?” “嘿嘿,女人就是这样,不管之前怎么样,操几下就乖了……妹子你可要乖乖的,这样哥哥才会疼你啊。” “以前可不知道一边操逼一边吸奶这么爽……嘿嘿,被砍断了以后做鬼看来也不错的嘛……嘿嘿,妹子,我操得你爽不爽啊?爽不爽?嘿,看哥哥我九浅一深、日穿天地、操上云霄、干得你上天……爽不爽?爽不爽?啊?爽不爽?” “回答一句啊妹子,没听到吗?”没得到她的回答的巷子鬼恼怒起来,它张开那张血盆大口,一下子咬住了她的一只奶子,把那雪白的半圆扯成一个肥嫩圆润的圆锥,一边狠狠操着她,一边恶狠狠地询问:“爽不爽啊?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哥哥操得你不够爽?那我再用力一点啊?” 她被疼得,也是被吓得脸色惨白,听见巷子鬼的话,只能用尽自己的力气断断续续地按照它的意思回答:“爽……呜呜……操得……爽……” “嘿嘿,是吧?既然这样的话妹子你可要好好享受啊……”说着,巷子鬼不怀好意地眯了眯眼睛,先是停了停,然后动作猛地更加剧烈了起来,像是狂风暴雨似的用鸡巴击打着她的小穴。 “爽不爽?!爽不爽?!”巷子鬼一边狠狠地操着她,一边狠狠地问道。 “啊!啊!啊!啊!” “说啊!臭婊子!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啊?你给老子说!说!” “啊!啊!啊!啊……啊……” “听见没有?!你给老子!说!” 但这个时候的贾迎春已经无法发出惨叫之外的声音了,她的痛叫声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和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黑暗的小巷深处,如果此时有人经过的话,只能看到赤裸着的少女满身都是青紫痕迹的躺在破败的棉絮布料里,像是被什么侵犯着一样痛苦地哀叫着,而她的小穴,诡异地真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插进去了一样,被撑出一个脑袋那么大的圆洞,又像是被看不见的巨大肉棒操干着一样,一伸一缩地波动出糜烂的情景。 但现在小巷子里并没有其他人,巷子里也是漆黑一片,连月光也照不进来,更不用说是有人看见这堪称诡异的一幕了。 到后来,贾迎春已经没有尖叫的力气了,她只能随着巷子鬼的抽插发出拉风箱一般的喘气声,但是那太疼了,到后来,她疼得连喘气的力气都快要丧失了,整个人像是一具尸体一样被侏儒一般的巷子鬼压在下面肆意抽插冲撞。她的身体像是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能感受到的除了疼痛就还是疼痛,而忍耐疼痛花光了她的最后一丝力气。 最终,那巷子鬼用兔子交配一般极快的频率在她的小穴里操干了一阵之后,猛地插进她的最深处,捅进她的子宫里,那根无比巨大的肉棒占据了子宫内部一下下地抖动着,喷射出了冰冷的浆液,她被肉棒完全占据了的子宫当然盛放布下那些了,所以那些看不清颜色的液体就从她的体内喷溅了出来,从她的嘴里,从她的穴口,遍布她的全身。 而她,像是真的死了一样,四肢摊开仰躺在地上,满脸满身都是从不同地方喷射出来的属于鬼怪的冰冷精液,甚至她的肚子还高高鼓起着,显然那些精液并没有全部喷出来,而她自己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不省人事。 但是,不管怎么说…… 终于……结束了。 -- ρò18Sf.℃òⅿ 【luan葬岗之yin宅】3被邻居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贾迎春发现自己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巷子口。 那是离她的家非常近的地方,可以说只要走完这个巷子口,就可以到她的家门口了。发现自己身处何地之后,她的心里一阵欣喜,毕竟……虽然说是衣衫不整,但其实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先前的鬼怪撕得差不多了,根本就可以说她是衣不蔽体了,还是早点回到家比较好,虽然家里还有父母,要是被他们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但是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贾迎春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她觉得那很长,但是从天色看,今天甚至还没有过去,虽然是晚上深夜的时间,但也能算是她在周五这天到家了……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忽视了过去,毕竟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是,只要回家就好了,只要回到了家,一切就可以被当做没有发生过……她没有被鬼怪侵犯,没有发生过那样悲惨的事情…… 她想快一点往前走,她已经经过单元大门了,只要进入楼房就行,她家就在一楼,就快到了……但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离家门只差大约十米的时候,就被人忽然叫住了。 “诶?这不是贾家的迎春吗?怎么都这个时候了才回家啊?” 声音有些陌生,但也有些熟悉,贾迎春侧头去看,就看到了住在他们家隔壁的邻居大叔一副同样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正目露诧异地看着自己,他上下打量了自己一遍之后,目光忽然就变得淫邪起来:“怎么穿成这个样子……难不成先前你和谁鬼混去了?” 贾迎春想要反驳,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不是和谁鬼混,但是她现在的样子,即使不是和谁鬼混了,也是被谁糟蹋过的样子,那句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所以她没有回话,也没有想要和邻居王大叔说话的意思,避开了他就想要继续往前走。但下一刻,她才刚绕过了王大叔,还差一步的距离就可以敲响自己的家门了,却忽然有一股大力从手臂上传来,止住了她继续往前的脚步。 贾迎春诧异回头,就看见这个平时虽然不怎么起眼,但到底也是慈眉善目的邻居大叔朝着自己露出了一脸的淫笑,见她转过头来看自己的时候不但不慌张,还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泛黄大板牙对她笑着说道:“嘿,小迎春别急着走啊,反正和别人玩儿是玩儿,和我玩儿也是玩,不如我们来好好玩玩啊。” “你……王叔叔,你要干什么……”贾迎春睁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邻居王大叔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甚至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儿不让她回家。 她努力挣扎着,明明只差一步了,只要再往前一步,她就可以回到家里,然后一切都会结束,至少,她可以恢复原本的样子继续过自己的生活,但是在只差一步的时候,她被这个人抓住了手腕,就像是被那些鬼怪控制住时那样无力,仿佛只能被动接受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王叔叔你不要拉着我了!我要回家!”贾迎春大声说道,寄望于能有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即使是被人看到也没什么了,至少可以让她脱离现在这样的境地,但下一秒,她的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王叔叔平时虽然平常但也说不上丑陋的脸在她的眼里变得无比狰狞,而他还在她的旁边,贴着她的脸颊露出了非常可怕的笑容。 “嘘……小声一点,”王叔叔阴森森地笑着说道:“要是被别人听到的话,可就不能我们两个单独玩儿了,还是说,小迎春你比较喜欢大家一起玩?” 被捂住嘴的时候,他们的姿势已经变成了邻居大叔从后面把贾迎春紧紧抱进怀里这样,那个只穿了一件看不出原色的背心和短裤的中年大叔一只手捂住少女的嘴,另一只手则从少女的腰上移,很是快速地移到了胸上,他在贾迎春丰满的胸脯上轻轻揉了揉,然后狠狠捏了一把。 “唔!”贾迎春被这一捏疼得几乎要叫出来,只是被那只大手捂住了,而紧抱着她的邻居大叔脸上是色眯眯的笑容,那一双小小的色眼在她的身上逡巡,鼻子在她的发丝、颈间深深吸气,嘴唇在她的锁骨处摩擦,而那双手,那双手,最为过分,甚至已经拨开了她仅剩的可以遮挡身体的布料摸到了她细腻柔嫩的皮肤上,正肆意而轻浮地四处揉捏着。 “看来小迎春也知道该怎么选了,现在我们就准备开始吧。” 接着贾迎春就感觉到他加重了力道,拉着她往她家的反方向走了过去。 那是……邻居家,是王大叔的家的方向! 他想做什么!他到底想做什么?! 贾迎春更加奋力挣扎起来,但到底身上的力气比不过王大叔一个成年了的男人,最终还是别他硬拉到了自己的房子里,而在这个深夜,这个时候还没有回家的人很少,所以看到中年大叔强拉衣不蔽体还满身青紫,显然是遭遇过不好对待的少女进入家门的一幕的人根本就没有,这下贾迎春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家门离她越来越远,而另一扇可以说是地狱之门一般的门在她的面前开启然后又合上,贾迎春被扯进了邻居大叔的家里,掌握权再次落到了别人的手上,她只能被动承受被人施加给她的一切。 她是第一次来到邻居大叔的家里,从前就算拜访,也只是站在门口攀谈而已,从来没有进去过,但只是如此,也足够让贾迎春对这位邻居的不修边幅深有感触了。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有进来的一天,尤其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不是什么好事。 邻居大叔关了门上了锁之后也没有放开她的手,而是拽着她将她扔到了客厅沙发上。就像她所想象的那样,邻居的家里并不怎么整洁,到处都是一些没有整理和扔掉的生活垃圾,吃剩下的餐盒、拆过了扔到一边的快递包,还有换下的衣服没洗的袜子,那些东西堆叠在一起散发着异味,甚至让现在的贾迎春有了一种畏惧的情绪。 仿佛……自己将会在这里生活很长时间一样。 但这是不可能的,要是自己明天还没有回去,爸爸妈妈一定会发现,然后他们会设法寻找她,路上有监控,她不会那么容易被邻居藏起来的。 只是现在……想要逃跑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忍忍吧,只要忍到明天,忍到明天就好了。 贾迎春这么想着。 邻居大叔把住在隔壁的少女仍在沙发上之后,转身就在柜子里翻找起来,里面大概有很多东西,他一时间无法找到,只能背对着贾迎春蹲在那里继续寻找,而贾迎春渐渐冷静下来之后,看着他肥胖的背影,心里忽然就生出了一个想法。 她无声地站了起来,从旁边抄起一个用于装饰,但里面的花已经枯萎了的花瓶,刻意放轻了脚步朝王大叔一步步走去。 然后花瓶碎裂在了王大叔旁边的地面上,虽然没有砸到他,但是碎裂的玻璃碎片在他的腿上划开了几道伤痕,并不深,甚至很快就止血了,但是这样的事情显然激怒了这个并不是真正的慈眉善目的邻居大叔。 他手里拿着刚刚从柜子抽屉里找到的绳子,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两只手拢在一起绑了起来,然后骂骂咧咧地处理好了自己刚才被花瓶碎片弄出来的伤口,才再次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靠近她娇嫩的脸颊发狠话:“居然还想拿花瓶砸我……小婊子,想好会付出什么代价了吗?” 贾迎春满脸惊恐地摇头。 “所以说,不被好好惩罚,付出代价的话,你们这些小婊子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反抗的。”原形毕露了的邻居大叔两眼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他狠厉地瞪着贾迎春,忽然站起身脱下了裤子,挺着自己黑紫色的鸡巴顶到少女的唇边,恶狠狠地说道:“我这就替你爸妈好好教训教训你,现在,给我张开嘴!” 贾迎春满脸惊恐地闭嘴摇头。 紧接着她就被扇了一巴掌,她被那巨大的力道抽得向旁边倒去,然后又被攥着头发从地上拉了回来,头皮和脸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张嘴发出疼痛的尖叫,但是下一秒,邻居大叔腥臭的,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过了的满是污垢的鸡巴就这么捅进了她的嘴里。 “哼哼……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小婊子就是学不乖,不过没关系,多打几次,哪个婆娘教训不好?” 邻居王大叔一边紧拽着隔壁少女的头发,在她的嘴里抽插挺弄,把她的嘴巴像是小穴一样的操干着,一边欣赏着被他抽打得脸颊红肿的少女泪流满面却无法挣脱开来,只能默默承受的画面。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总理,简直就是皇帝,是可以主宰眼前这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少女的生杀大权的主人! 他拽着贾迎春头顶的头发,把她狠狠地往自己的胯下按,狠狠地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她的嘴里,享受着那有着一圈圈肌肉的喉咙一层层地环绕上来吸吮、按摩、簇拥的美妙感受,那高热的口腔和喉咙里的紧致感让他无比享受,也更加粗暴地在少女身上驰骋,对她娇柔脆弱的身体施加无情残酷的鞑阀。 而贾迎春被王叔叔毫不留情的抽插弄得几乎窒息,她的嘴被堵住了,即使不顾鼻子里满是从那恶心腥臭的鸡巴上传来的臭味用力呼吸,也还是没法儿把空气好好吸进去,她的脸涨得通红,要是再继续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成为第一个因为鸡巴窒息而死的人。 那就太悲惨了! 但今天她坚持的时间出乎意料的长,也或许是邻居大叔并没有要弄死她的打算,总之,那根恶臭的鸡巴不知道在她的嘴里抽插了多久之后,终于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然后它就停在最深处,噗嗤噗嗤地把里面蕴藏着的液体通过她的喉咙全部注射进了她的胃里。 “咳……咳咳……”贾迎春捂着喉咙低头咳嗽,简直就像是要把自己被精液弄脏了的内脏全部咳出来似的,只是还没等她真的把那些让她无比恶心的东西完全咳出来,她就再次被揪着头发拉了起来。 被恶霸一样的邻居大叔揪着头发从地上拉起来的少女满眼惊恐地抬头,对上一双满含着恶劣奸邪的眼睛。 “啊!”贾迎春浑身一颤:“你……你要……你要做什么?!” “不是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我想做什么?”那邻居王大叔一边解开衣服扣子,脱下裤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当然是要操你啊。” 果然是这样! “不……不要,王叔叔,我们是邻居啊,你不能对我做这样的事,要是被我爸爸妈妈知道了……你放我回家,我就当做今天没有见过你,好不好?我不会告诉爸爸妈妈的,你放了我吧……” “嘿嘿,我今天当然没有见过你啊小迎春……”王大叔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手上几个用力,直接把贾迎春身上本来就破烂不堪的布料从她身上扯赶紧了,然后看着少女裸露出来的身体露出了垂涎饥渴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 贾迎春挣扎、推拒,但因为双手被绑着,即使她再怎么用力也没法把朝她压过来的这个中年男人推开,反而被他死死压在身上,完全没办法动弹。而邻居大叔的两只手就在她的身上四处抚摸揉捏,比刚才的程度还要过分,贾迎春被他不知轻重的手弄得疼痛不已,本来就有不少青紫痕迹的身体上也渐渐多出了因这位王叔叔而产生的痕迹。 这个已经是人到中年了的邻居大叔一边享受着抚摸年轻貌美的小女孩细腻柔滑的皮肤的快感,一边丝毫不在意地说道:“你不是都说了吗?你今天确实没有见过我啊,之所以会搞成现在这样,只能怪你自己不知道在外面见了什么人嘛,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位邻居大叔的话已经非常明显地昭示出他的意图了。 不管他对贾迎春做出了什么,他都不会承认的,并且还会把一切都推到无辜少女的身上,做法无耻,但可解后顾之忧。不过这位平日里慈眉善目的邻居大叔也知道,只靠他自己的一面之词是无法证明什么的,只要稍一调查,事实就会大白于天下了,所以,他还有一些后手……只是他不会把自己的打算告诉这个已经落入了他险境之中的羔羊,相反,这个卑鄙的猎人已经做好准备享受他的羔羊了。 衣服全部脱掉,而蓄势待发的部位已经重新装弹上膛,瑟瑟发抖的贾迎春几乎可以用自己同样瑟瑟发抖的小穴感受到那热烫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入口处,只要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稍稍一用力,那根凶器就会从上往下将她贯穿…… 其实在短时间内被操了那么多回,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开始有些食髓知味了,甚至想必起冷冰冰的鸡巴,还是温暖的坚硬更加让她喜欢。只是,如果对象是这个她认识的邻居大叔的话,她心里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抗拒和羞耻。 但这个时候,不管她怎么抗拒,压在身上的王叔叔都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下一秒,邻居王叔叔那肥硕的腰就朝着她狠狠地往下一压,在几乎把贾迎春压得喘不上来气的同时,也把那根恶心恶劣的中年男人的鸡巴捅进了少女的身体里。 “啊!” 贾迎春惊叫一声,紧接着就被担心被隔壁的少女的父母听到他们的女儿的声音的邻居大叔捂住了嘴。其实那鸡巴不怎么大,也不怎么长,至少比起她曾经历过的那些来说是要远远不如的,所以贸然插进来的举动并没有让她多疼,她之所以叫出声,更多的还是因为惊吓以及再一次被陌生男人插入了的悲苦。 花穴被扩张,以及体内的撑开的感觉正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她又被人插进去了。 而这次操她的人虽然算不上陌生,但也算不上多熟悉,邻居大叔,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单身,有没有老婆…… 贾迎春没来得及想更多其他的东西,那根猛然捅进她体内的鸡巴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就突然地搏动抽插了起来,少女的身体被中年男人死死地压在下面,肥壮的身体几乎把她完全遮挡住了,只剩下被捆绑起来的双手和分开在那肥硕的腰两侧的雪白大腿露在外面。 邻居大叔那肥硕的腰紧贴在少女身上,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身上耸动着,身上一层一层的肥肉紧贴着她波动出一层一层的肉浪,看起来既是滑稽,又是恶心,整个场面仿佛一副荒诞谬剧一般,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但事实是,它就是这么发生了。 平时看起来慈眉善目的邻居把隔壁的无辜少女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用他的大鸡巴抽插操干着,中年的邻居大叔像是一头巨大的肥猪一样压在少女身上挺腰驰骋,那根可恶恶心的鸡巴就在少女不知道之前是被谁肆虐过的花穴里肆虐,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少女的耳边,身下是由鸡巴操干花穴带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贾迎春觉得自己就快要控制不住了,经历了那么多,她觉得还是人类的肉棒更加契合自己,不会太粗,也不会太疼,比起那些,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和一个猥琐中年人那么亲密的自己。 尤其压在她身上的邻居大叔响在她耳边的粗重喘息简直就像是老黄牛在辛勤耕耘时候的动静一样…… 这么比喻倒也没错,被中年男人绑缚双手压在身上狠狠操干着的她此刻就像是一块任人耕耘的田地……不管是谁都可以来插一下。 压在贾迎春身上的中年男人却没有理会身下的小姑娘在想些什么,作为一个有着脱发、肥胖等诸多毛病的中年人,他有妻有子,但也不妨碍他觊觎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尤其住在隔壁的贾迎春更是难得乖巧可爱的那一种。在他的印象里,这样几乎温柔到了没有主见的小姑娘是最容易得手的类型。 果然,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不就让他哄得乖乖张开大腿让他操了吗? 一时间中年人只觉得志得意满,世界上能有几个人可以像他一样毫无后顾之忧的把一个年纪小得足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小姑娘压在下面,用大鸡巴肆意操干的? 没有人! 中年人在掐着贾迎春的腰,抽动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抽送的间隙里腾出一只在她的身上四处抚摸的手,用力扣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那张樱桃小口迎接自己的舌头,和年轻娇美的小姑娘亲密舌吻起来。 小姑娘痛苦难受却又不得不承受的表情愉悦了中年男人,那满足了他心中的某种恶趣味,让他用舌头在小姑娘的口腔里和她的舌头翻搅缠绵的同时,挥舞肥硕的腰肢狠狠操干她的小穴。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从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响起,堆积着肥肉的肥硕肚子击打着小姑娘白玉似的身体,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混合着淫水被操得飞溅而弥散出来的暧昧粘稠的腥味,让这个房间里充满了属于男女之间的肉欲。 贾迎春被肥胖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身体里的氧气越来越少的时候,她的脑子也是一片嗡鸣,近乎麻木的身体无法让她感知到太多东西,她甚至不知道压在身上的这个中年人操了她多久,直到自己被放开,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眼前的黑色渐渐消散视野恢复正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再次被人射了一肚子的精液。 什么时候…… 少女迷迷糊糊地想,到底是为什么……她为什么总是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就这样结束呢? 应该要结束了吧?只要睡一觉,醒过来,她就可以继续…… 在贾迎春的心里,被射一次之后她就可以休息了,毕竟先前的两次经历都是如此。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才闭上眼睛不久,双腿大张着躺在地上的她就再次被抱了起来。 那肥胖的中年人把她抱在怀里,状似温柔地解开了绑着她的双手的绳子,又轻轻揉了揉她的手腕,然后说道:“不疼了吧?” “反正小迎春你都已经被我操过了,操一回操两回不都一样吗?你说是吧?” “咱们现在都是这样的关系了,以后小迎春要经常来找叔叔玩儿啊,叔叔一定让你见识见识好玩儿的东西。” 说着,这个肥胖的邻居大叔甚至用光裸的、沾染了从她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和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的肉棒顶了顶她的身体。 感觉到身下那渐渐恢复硬挺的触感,贾迎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向邻居大叔,然后就对上了一双满是淫秽微笑的眼睛:“既然小迎春恢复过来了,不如我们继续啊,叔叔一定好好疼你……” 于是交媾继续。 被放开了双手的贾迎春现在却再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她被中年男人用像是给孩子把尿似的姿势抱在怀里,从下往上的操着,一边噗滋噗滋地插个不停一边还把手伸到前面来揉弄她被鸡巴顶得不断跳跃的雪白圆润的胸部。 他享受着少女的小穴里高热、湿润而又紧致的触感,那仿佛丝绸一样紧紧裹着他的鸡巴的花穴让他非常喜欢,只恨不得一直待在这花穴里,又恨不得用鸡巴把这会吸人髓的小穴给操烂,于是他用鸡巴一下重过一下地捅进少女的小穴里,把少女操得哀叫连连,这一回他也不管她的声音会不会被隔壁邻居听到了,反正他都已经操过了,就算被发现那也不亏。 更何况,他很肯定,小迎春到现在都不呼救喊叫,显然是已经认命了,那不如就让他好好享受享受…… “唔!” 深深的一击之后,肥胖的邻居大叔靠在少女的耳边猥亵地询问:“喜不喜欢叔叔操你?嗯?叔叔的大鸡巴好不好吃?” “唔……呼……好……好吃,好喜欢叔叔的大肉棒……” “哟,看来小迎春是已经被鸡巴操服了,以后都是个离不开鸡巴的小贱货啊……小贱货,喜不喜欢大鸡巴操死你?” 贾迎春迷迷糊糊地回话:“小贱货……离不开大鸡巴……唔啊……要……小贱货要大鸡巴……操死我……哈啊……” “嘿嘿,喜欢的话,小贱货可要好好配合啊,先叫几声主人来听听?” 已经完全变成渴求鸡巴的小贱货的贾迎春迷迷糊糊地按照邻居大叔的要求回话:“主人……操小贱货……啊哈……不要停……” “哈……哈啊……当然不会停,主人怎么舍得停下来不操小贱货了呢?嘿嘿……这就来狠狠操你……小贱货!” 少女口中的呻吟越发魅惑缠绵,整个人完全被身体里的鸡巴攫取了,她像是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中年的邻居大叔想听什么她就说什么,想让她挺胸让他揉她就挺胸,想让她扭头和他舌吻,她就乖乖转脑袋伸舌头,想让她动腰,她就真的艰难地撑着邻居大叔肥胖的大腿扭动她如水蛇一般纤细的腰肢。 妙极了!美极了!这简直是无上的享受! 激动的邻居大叔猛地把身材纤细的少女推倒在了面前的地毯上,然后又立刻覆盖了上去,把自己插进了一张一合述说着渴望的花穴里,他像是骑上了马的将军,挥舞着他的马鞭颐指气使地指挥着,一边狠狠操着身下乖顺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少女,一边喊道:“给我往前爬!爬!驾!看主人不操死你这匹母马!” “哈……哈啊……主人……太深了,母马……受不了啊……唔啊主人……饶了我……” “饶了你?老子这就操死你!给老子往前爬!” 于是贾迎春按照他的要求,在被操的时候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终于从客厅沙发挪到了门口,一路在地上低落的晶莹粘腻的淫水证明了她的行动轨迹。抵达门口之后,她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却被邻居大叔控制住了脑袋,身后也传来了他狰狞的笑声:“跑什么啊?继续往前爬!” “呜啊……哈啊……是……主人……” 于是贾迎春继续艰难地往前挪动,在被操干之中她爬出了门,往前几步就是她家的家门了。 而现在的情景,就像是被强迫了的少女即使正在被邻居凌虐侵犯,也要爬回自己家门口一样,而她也真的那么做了,她想起来自己现在应该赶紧回家,赶紧脱离这样的境地,但是她才刚爬到门口,她艰难地、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按响门铃的时候,忽然浑身一颤,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再也没有了力气,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生命一般堕落下去。 像是一只蝴蝶,翩然下坠。 -- 【luan葬岗之yin宅】4被卖少女被管家验货, 再次醒来的时候,贾迎春诧异地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床上的。 但这里应该不是那个邻居大叔的屋子,他的屋子没有这么大,更不会有那么整洁,而且这里的整体风格和他们那边的房子不太一样,比起随处可见的高楼大厦,这里更加古色古香,也更加具有历史底蕴的气息,雕花大床,木质窗棂,还有复古的桌椅装饰等等,仿佛置身在这里,也能让人感染一身经过几千年才能沉淀出来的沉稳气息一样。 贾迎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在这样的地方,但是……没有在那个猥琐的邻居大叔身边醒来,她是不是还能对自己的未来抱有希望? 很快,贾迎春就知道那样的希望不过是奢望罢了。 大概是听到了她醒过来的动静,很快就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那是两女一男,两个女孩子看起来年轻漂亮,穿着的衣服是相同的款式,低眉顺眼地跟在那个为首的男人身后,而那个男人大概有三四十岁的年纪,衣着得体气质沉稳,只是身上的衣服是民国时期才会有人穿的长衫大褂,周身仿佛带着一股古旧的气息,而他朝她看过来的眼神让也她不太喜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位先生看自己的时候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物品一样。 那目光让贾迎春的心里一阵涩然,然后她才反应过来,躺在床上的自己竟然一件衣服都没有穿,身上只有一床被子遮挡,因此贾迎春没有立刻从床上坐起来,而是观察着这几个进入房间的陌生人。 进入这间房间之后,这三个人并没有立刻跟她说话,他们在审视了她几眼之后,为首的男人回头向两个侍女一样的年轻女孩说了一句什么,两个女孩就低垂着头说了一声“是”,就带上门出去了。 贾迎春正不安于这个人究竟像做些什么,就听到他开口说道:“我是这大宅的管家,姓张。” 嗯……所以呢? 贾迎春有一肚子的疑问,但还没等她跟眼前的这个人问出来,就听到他继续说道:“作为夫人为少爷买来的妻子,我们需要检查一下是否合格。” 买来的妻子?! 她猛地张大了眼睛,忽然就意识到了,她这是被人卖了,所以才会被冠上“买来”这样的词,被买卖……她这是被谁拐卖了吗?但那会是谁?对了,她先前不是被邻居大叔……所以说,她是被那个邻居大叔强奸之后卖掉了?!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坏人就这么多吗! 贾迎春睁大了眼睛看着朝她一步步走过来的张管家,她猛地摇头,从床上直起身子说道:“不管你们是从哪儿把我弄来的……拐卖人口是犯法的,张管家,还请你放了我……” 只是贾迎春也知道,在这样的地方说这些话怕是没什么作用,尤其是这地方,从这房子就能看得出来,这地方和现代社会仿佛脱了节,是那个吃人的旧社会,女性的地位尤其低下,是不会把人当人看的。或许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个买回来的女人而已,说的话更是不会有什么人听。 果然,这长相普通的张管家完全无视了她的话,一边往前朝她这边走一边呆着温和却轻蔑的微笑说:“你是为少爷买来的妻子,银货两讫,你就是我们大宅里的人,可不必再想其他。” “我也不想在这里太过耽误,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只能让门口的两个侍女进来帮忙了。” 贾迎春无暇吐槽,都这个年代了居然还有人这么坚持这种主仆设定,她忍不住退后,因为没能看清背后的东西而一下子仰面躺在了床上,见状,张管家满意地笑了笑,他说:“早点检查完毕也能早点结束,看在小姐这么配合的份上,我们赶紧吧。” “等等!” 张管家当然不会听她的,做下决定之后,行事风格颇为雷厉风行的他立刻开始了动作,于是因为坐起来了的缘故而导致被子滑下,只能用手按在胸前的被子上的贾迎春身上的被子就被他掀开了。 “不要!”贾迎春下意识地挡住胸口,只是下一刻,她的手就被人拉开了。 那衣冠楚楚的张管家脸上仍旧带着温和的微笑,眼里的神采却是让她胆寒,现在他不只是把她当成一件待价的物品看待,她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欲望的神色……那样的目光,她已经在很多男人,甚至是男性的鬼怪眼中看到过了。 心里有着某种预感的贾迎春来不及做出反抗,胸口剧烈起伏着的柔软雪团就被张管家伸出来的手握住了,她从张管家的表情上看不出来什么,但不断被反复揉捏挤压的胸乳告诉她,对方应该是非常满意她乳房的触感的。 “形状非常不错,大小也很合适,是男人会喜欢的类型。”张管家用品评猪肉一般的语气评价道:“这里合格,继续检查下一处。” “你……!”贾迎春瞪大了眼睛,挣扎了那么一回儿她也明白了自己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的事实,于是便也不再动作,只用恶狠狠的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不满。 只是这一切理所当然地被张管家无视了。 稍稍揉捏了一阵之后,张管家没有理会少女的挣扎,轻而易举的就将之镇压了,然后他有着些许老茧的掌心向下探索,并且目标直取下半身,在贾迎春手忙脚乱地要夺回被子遮挡身体的时候握住了她的脚踝,把她拖向自己,分开她的双腿,很明显是要检查她还是不是完璧之身……她本来也想不到这个的,只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再加上他“检查”的话,也太容易联想到了。 贾迎春想要闭拢自己的双腿,却被张管家阻止了,他冷淡地朝她笑了笑,手指就朝着她的双腿之间探了过去。 这让她心里慌乱不已,她可已经不是……要是被张管家检查出来这个,她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即使那不是她的错,但是在这些人眼里,她不过是被买来的商品,货不对板,甚至是次品的话,她…… 只是现在再想这些也已经来不及了,被分开了双腿,又有手指捅进去的贾迎春知道,自己很快就将要再次落入深渊。 果然,张管家手指探入少女的花穴,轻柔缓慢的一阵探索之后,却没有发现理应存在的阻碍,心里了然。他沉下了脸色,从少女的小穴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一边用手帕擦拭着一边沉声说道:“你已经非是在室女了……你知道吧?” 贾迎春咬着唇没有说话。 所以……所以会怎么样呢? 像是看出了她想说的话,张管家继续说道:“非是在室女,就没有做少爷的妻子的资格,那就要赏给大宅里的下人,充作家妓吧。” 什么?! 贾迎春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她双手拉住了张管家的袖子,满眼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让我做家妓,求你……” “唉……”张管家仿佛怜悯似的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道:“我虽然是管家,努力一番也能为你做到这事儿,但是这其中需要冒不小风险……” 还没反应过来的贾迎春眨了眨眼,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浓重起来。 果然,下一刻她就听到张管家开口说:“所以,要是我为你隐瞒下这件事,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这一时间,贾迎春也没办法去思考为什么张管家一个管家能管少爷取谁,说出的这番话究竟是不是夸下海口没打算履行的事情了,听了他的话,她便也知道了他的言下之意,无非是和之前的那些人……和鬼一样,看上了她的身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她身边的男性,似乎都出现了这样的意象……贾迎春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但她也明白,这个时候她能用来做交易的也只剩下自己的身体了,于是下定了决心的她点了点头,满眼祈求看着张管家说:“我知道了……只要不用成为这里的家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于是张管家满意地笑了起来:“这样就好了。” 而贾迎春的心也在自己话音落的那一刹那不断下沉,最终沉入了谁也看不见,连她自己都看不见的深渊底。 少女本来就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这下更是方便了这道貌岸然的张管家的动作,那双大手再次覆上了贾迎春雪白的酥胸,毫不客气地揉捏一阵之后,忽然又开始专注于那雪峰上的红梅,轻拢慢捻抹复挑,无所不用其极。 于是少女苍白的脸颊渐渐浮现出两抹红晕,更是在张管家俯身叼住了她其中一颗茱萸吸吮啃咬的时候轻吟出声,那属于少女的娇美嗓音里多了烟视媚行的惑然意味,也让非常有经验的张管家知道这买来的少女已经是有了感觉了。 “果然滋味不错,我便没有认错,你这胸乳不盈一握,那雪顶红梅也叫人流连忘返……”张管家一边啧啧有声地品尝着少女柔软而馨香的酥胸,一边做出品评。 “唔啊……”贾迎春想要让那人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只是张开嘴,溢出口中的却是一声难耐的呻吟,她的身体被男人挑逗得仿佛再也不是自己的了,化作了连她自己也不认识的淫兽,只能寻求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所给予的快感。 真是……太难看了。 尽管贾迎春这么想着,但是少女的身体却是十分诚实地表现出了她的感官,她浑身泛着可口的粉色,双腿分开,又夹紧了男人的腰,用腿心不断磨蹭着,暗示和引诱的意味十分明显。只是压在她身上的张管家却仍旧不紧不慢地按照自己的步调行事,他揉搓、品尝够了少女的酥胸之后,又抬起头来,朝她俯下身,像是采蜜的蜂一样非常熟练地攫取了少女的粉唇。 这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动作和少女经历过的其他人完全不同,动作非常温柔,温柔得让她有一种正在与恋人亲热的错觉,他轻轻地舔舐着她的唇,小心地叩开齿关,仿佛在得到她的允许之后才温柔进入,与她的香舌热烈交缠起来。 滋滋的水声在两人唇齿之间响起,贾迎春忘记了其他,只忘情地和张管家唇齿交缠着。 男人果然也很满意她此刻的专注,只是他自己反而不太专心,一边品尝着少女甜美的唇瓣,分享着甜蜜的吻,那双大手就一边在少女身体各处逡巡,或者揉捏她的胸乳,让那雪白的两团在自己的手指间变换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或者揉捏她的臀部,分开或者挤压,让隐藏其间的小穴被揉捻得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来,或者在探索到的少女身上的敏感部位不断挑逗,让这个本来就几乎崩溃的少女彻底沉沦在这样的肉欲之中。 他能感觉得到,这个少女已经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汪春水。 而贾迎春也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情动反应。 他下半身挺立起来的欲望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着自己。 虽然这样的触感对她来说非常熟悉,但是能让她真正有了感觉,有了欲望的还是第一次,贾迎春的身心完全沦陷在了这个男人身下,随着他的手指而起舞,也是因为她现在完全放弃了从前的矜持,完全屈从于欲望的驱使,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倒也没什么不好。 于是她隔着那一层布料摸了摸张管家挺立着的东西,她感觉到那热烫的硬挺在自己的手心里跳了跳,然后她抬起头看向压在她身上正不断探索的男人,用着天真的语气说着一点也不天真的话:“不脱掉吗?” 当然要。 但是张管家只微微笑了笑,说道:“等会儿还有事情,不全脱。” 贾迎春眨了眨眼,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松开了手里的男人的根茎,转而摸到了他的裤头,轻轻一拉,张管家下半身的裤子就被她拉下来了,而那被她用手触碰过的又硬又烫的东西也在她的小腹处轻轻弹跳了一下,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少女张开腿,握着手里的男人的阴茎就要往自己小穴里送。 在她想来,这档子事最终图谋的也就是插进去操的动作,语气耗费在其他的地方,不如早点开始也早点结束。 再说……她自己的身体,也很渴望肉棒了。 只是张管家在她即将把他的肉棒纳入体内的时候稍稍动了动腰,那足有婴儿小臂粗细的东西便只淫靡地擦过了少女的小穴,蹭了一脑袋的淫水,便就错开了,而不是直接插进去。贾迎春不太理解,又有些不满,她抬起雾蒙蒙的大眼睛看向张管家,然后再次得到了张管家的一个微笑,以及暗示性地按了按她的头的动作。 “怎、怎么了……”少女期期艾艾地询问。 张管家微笑着说道:“先用你的嘴帮我。” 贾迎春愣了一下,然后没有丝毫反抗地,在张管家翻身下了她的身体躺在她的身侧的时候支起身来跪在了他的腿间,低头尝试着,张开嘴把那东西含进嘴里。 之前的几次她都没好好看过,这一次,可以说是最清楚的一次了。贾迎春这才知道夺走了自己处女身的,这个只有男性才有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模样,说实话,长得不太好看,甚至可以说有些狰狞,毕竟这东西太大了,她完全想象不到自己的小穴是怎样被这么大的东西插进身体里,破掉处女身,然后又来来回回侵犯了那么多回的。 但是……不可否认,这个东西越大,她能感受到的快感就更多。 所以……是个好东西啊。 这么想着的贾迎春心里的抵触便也慢慢淡下去了,她垂着头,一边用手撸着张管家的阴茎,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棍状物的顶端,尝到了从里面分泌出来的液体以及自己的淫水的味道。 然后她张开嘴把男人的鸡巴含了进去。 先是龟头,含进去之后她用力吮吸了一下,并且用舌头环绕着舔弄那上面的冠状沟,然后随着含进去得越来越深,她也越来越用力地吸吮,舌头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在上面缠绕,一圈圈,一层层,最终将那根鸡巴送进了自己喉咙的最深处。 真的太深了。 鼻端是男人泛着腥臭味道的阴毛,嘴唇也能触碰到张管家鸡巴根部的皮肤,她知道她已经把张管家的鸡巴整根含进去了,这让她有些生理性的反胃,但是这没有关系,即使反胃,她也不能把鸡巴从嘴里吐出来了。 张管家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挺动腰身在她的嘴里热情地抽插着。 属于男人的低喘声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虽然贾迎春不知道张管家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但是她能想象得到,对方现在脸上绝对是一片沉迷欲望。 她已经是这样了,对方也不能独善其身才好。 抱着这样的心理,贾迎春越发奋力地伺候起嘴里男人的鸡巴来,她张大嘴,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喉咙里抽插,把自己的嘴当做小穴使用,甚至用舌头在鸡巴身上舔舐,不断撩拨着男人本就高涨的欲火。 在这样的攻势之下,享受着少女的口交的张管家没能坚持太久,不久就在她的口中缴械投降了。 鸡巴里的精液直接被喷射进了喉管之中,进入少女的身体里,贾迎春摸了摸唇角溢出来的白浊精液,有些难受地咳嗽了几声。 “非常不错,值得好好夸奖,”把鸡巴从她的嘴里拔出来,并且在她的脸颊上甩了甩,蹭干净了残余液体的张管家带着满意的笑容说:“如果作为家妓,这是非常不错的……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不过作为少夫人的话……” “我会努力……”少女忙说道:“我真的会努力,不要让我……做家妓……” 于是张管家的动作继续。 这回总算是进行到正题了,虽然保养得宜,但终归是人到中年了的张管家怀抱着这个被大宅买来的,年纪比他足足小了一轮还多的少女,在少女十分配合地分开双腿的时候置身其中,只是他没有立刻就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利用职位之便享用过大宅里的大多数侍女的张管家不会像其他男人那么猴急,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少女的花穴入口蹭了蹭,用着有些好奇的口吻说:“你流了很多水啊。” “是……是……”贾迎春尽力长大自己的腿,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清她腿间的风景,她扭动着自己白蛇一般的腰身,难耐地说道:“忍不住了……好想要鸡巴……要张管家的大鸡巴插进来……” “插进来做什么呢?”那根被少女祈求着的鸡巴仍旧在入口处打着转,但就是恶劣地不打算插进去。 “插进来……操我……” “操你?要是被操坏了怎么办?被操坏了的话,就只能做家妓了。”张管家用十分平淡的口吻说道:“还是说,即使是做家妓,你也想要被我操呢?” “呜……即使被操坏,做家妓……也想要张管家的大鸡巴插进来……求你了……操我吧……狠狠插我……把我的骚逼操烂……操坏……” “那就如你所愿了。” 张管家话音刚落,那根温度远高于她的鸡巴就猛地从上往下把她贯穿了。 少女猛地睁大了眼睛,她听到耳边传来“噗滋”一声,那是鸡巴捅穿了密密实实闭合着的层层蜜肉,插进最深处的声响,然后是接连不断的“噗嗤”“噗嗤”渐渐演变成的“噗滋”,那是已经分泌出不少淫水的淫穴被不断抽插操干的声响。真是……太淫荡了,这样的她,真是太淫荡了。 不过变成这样她也没办法啊,毕竟她也是被逼的,不是吗? 与其一直痛苦,不如学着享受…… 这么想着的少女伸出手,环住了压在她身上不断耸动着腰部在少女湿漉漉的花穴里不停抽插操干着的张管家的脖子,轻轻张开红肿的唇,带着媚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嗯啊……好棒……张管家好会操穴……好舒服……” “哈……小骚逼你这小穴儿也是个极品,吸得这么紧,简直是要把我的骨髓也给吸出来了……” “才不要骨髓……唔啊……我只要张管家的精液……操我……操烂我的小骚逼……把精液全部射进来……啊……” “哈哈……必定如你所愿,等着吧,小骚货……哦……真是太爽了……万没想到你这买来的玩意儿竟还是个身怀名器的……哈啊……太棒了……” “唔……小骚货也被张管家操得好爽……魂儿都要被操出来了……哈啊……张管家再来……用力……深一点……小骚货还要……要张管家大鸡巴操……操死我……” “这就来,这就来……你这个小妖精……小骚货……看我大鸡巴怎么惩治你……操……我操……操死你这小骚货……” “哈啊……” 淫词浪语不断在这个房间里回荡,绵延着不尽的淫靡气氛,在这个房间里,被买来的少夫人被大宅里的管家抱在怀里,压在身下,赤身裸体的在仍旧衣冠楚楚,只是拉下了裤子的管家的身下辗转呻吟,粘腻的水声从两个人身体结合处接连不断地迸溅出来,溢满了整个房间。 而守在房门口的两个侍女,已经是脸颊通红,正夹着两条腿站姿扭捏的样子了。 在给大宅中买来的媳妇儿提供的房间里,贾迎春这被从外面买来的,还没和大宅中的少爷成亲的媳妇却正被这个大宅的管家压在身下,噗嗤噗嗤操得起劲。 听着身上的男人如牛一般吭哧吭哧的喘气声音,感受着深插在自己身体里粗硬的肉棒在小穴里穿插抽送的快感,贾迎春眼神迷离地随波逐流着,她能感觉到管家的鸡巴很大,虽然比不上曾经历过的某只鬼怪那非人的巨物,但在人类之中也是相当可观的了,那巨大的肉棒几乎撑裂了她的小穴,但她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只用染着媚意的嗓音一遍遍地祈求“快一点”“更深点”“操死我”之类的话。 她已经完全不像是曾经那个纯洁无瑕的她了。 从一个少女,彻底堕落成为淫乱的女人。 但也是一个这样的男性会喜欢的女人。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即将属于少爷的未来“少奶奶”,已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按少女的要求在她的淫穴里死命抽插操干的管家看着身下少女颊染红晕,眼含水雾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管家心底满意一笑,不论如何,进行到现在这一步,看来它们的计划已经是要成功,不会有失败的可能了。 至于现在,还是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极品更好。 他一边享受着少女水润而高热紧致的花穴,挥舞着大鸡巴在里面狂风暴雨似的一番搅弄,自得地欣赏着少女被他操得狂乱难耐的表情,一边两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探索,那雪白柔软的浑圆,弹性极佳让人舍不得放手的臀和细嫩洁白的香肩雪颈已经被管家啃得斑斑点点,十分凄惨的样子,偏偏这看在管家的眼里又平添了一分淫靡色彩,让他越发的热血沸腾起来,也就在少女的小穴里操得更加用力。 那已经被操成艳红色的,湿淋淋的小穴口糊满了因为抽插太久而打出来的白色泡沫,而同样湿漉漉的,被闪着莹润水光的大鸡巴狂暴地抽插着,操出更多的淫水和泡沫来,溢满少女斑驳泥泞的腿间。 也不知道这样淫靡凌乱的场面持续了多久,等到贾迎春多少有些醒神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管家将要把她带上高潮,在她小穴里射出精液的时候。 她本来也是不知道这些的,但是经历了那么几次,也算是总结出来了。她能感觉到那滚烫的肉棒已经烫到了极点,硬到了极点,在管家一个狠狠的插入之后,直接突破了她子宫的限制闯了进去,将她的子宫当做靶子,对着她的身体最深处射出了迅猛炽热的种子。贾迎春也在一声长长的娇吟之后浑身颤抖着酥软下来,她无力地躺着,但小穴因为高潮正密集地痉挛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在高潮之中把紧紧夹着的肉棒吸吮得极为舒爽,也让管家在她的身体里吐出了更多的精液。 可以看得出来,这位管家是极满意她的身体的,高潮过后仍旧舍不得把自己从她的水穴里拔出来,而是品味着她高潮余韵带来的持续的按摩,回味着刚才激烈到宛如一场战斗的交媾。 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着相结合的姿势躺在床上温存着。 片刻以后,管家忽然开口说:“姑且能算你合格了,不过只是这些还不够,你需要学会更多能力才行,还有……” 贾迎春没等到回话,心里不由急切起来,不管怎么样,她是真不想成为家妓之类的存在,家妓……听起来就和妓女差不多,虽然在她所下的决心之中,她的所作所为恐怕要和妓女差不离了,但是在那名义上,她还是不想堕落到那个地步的。 所以她不由张嘴追问起来:“还有什么?” 已经发泄过一次,重新戴上了温文尔雅的假面的管家带着温润的微笑说道:“还有要弄清你的底细。” 闻言,贾迎春眨了眨眼。 虽然她明白那没多大可能,但……万一她跟这大宅的主人说明,自己是被人害了,才会被卖,是不是,是不是自己就能…… 但是紧接着,管家的话就让贾迎春明白那不过是自己的妄想了,这个长相平庸身材也平庸的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她的身边,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她彻底明白,自己刚才的想法,真的不过只是一个妄想而已。 “摸清你是被谁破了身子,如何破的,那人是如何操的你……”说着这样的话,管家眼里的光彩也泄露出了他的真实想法,那目光在贾迎春赤裸的身体上放肆隐晦地扫视着,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 …… 她明白了。 但贾迎春脸上的表情仍旧没有什么变化,仿佛她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般,犹豫了一下之后,她满脸都是难以启齿地开口:“为什么……为什么要……” 管家:“虽然算你过了关,但却不能给少爷娶回去一个带病的,要弄清楚是谁操过你,怎么操的你才能判断你会否落到那个地步。” 说着,管家的手悄然朝着躺在旁边的少女伸了过去,或轻或重地在少女身上抚摸揉捏而过,他一边欣赏着这才刚被自己蹂躏过的身体上动人的痕迹,一边享受着少女的身体绝佳的触感。 “所以,说吧。” 简单的一句话,但贾迎春却是犹豫再三,才在管家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的催促下开了口:“我……是上初中的时候,被学校附近小卖铺的老板……” “原来是勾引了老板?有点不挑了。”管家一边伸手在被他的精液灌满了的小穴里抠挖,一边催促:“详细点。” “……没有勾引。” “嗯?” 于是她继续说道:“初中的时候经常去小卖铺买东西,有一次老板说我要的漫画刚进货,还在后面的仓库里,让我跟他到后面去拿……” 管家听到这里,呼吸有些沉重起来,他一边在少女的小穴里抠挖搅弄,一边凑近了在她的颊侧、颈边、乳房上亲吻啃咬,含含糊糊地说道:“然后……那老板就把你操了?” “唔嗯……”贾迎春被从敏感的小穴那里传来的刺激感觉弄得轻吟了一声,然后勉强着继续说:“他……他骗我说东西放在底层……嗯……要我趴在地上自己找找,说我经常来他这里买东西,所以相信、相信我……啊哈……” “嘿嘿,都趴到地上了,撅着屁股也怪不得别人觉得你在勾引他。” “我没有……”贾迎春一边压抑着自己嘴边的呻吟,一边说:“是他……强奸……他有老婆了,长得也……嗯……又老又丑……我才不会勾引……啊哈……” 管家当然不认为还没长大,没到了解这些东西的时候的初中生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但是只要想想这样纯洁无瑕的,才上初中的少女,在懵懂无知的时候就因为轻信了其实并不熟悉的人,在那样狭小阴暗的仓库里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小卖铺老板给操了,他就…… 管家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自己想要在少女的花穴里尽情冲刺肆虐的欲望,一边缓缓律动,一边压抑地喘息着说:“哈,这样……然后呢?” “然后……我看不见,但是裙子被掀起来了,内裤被他撕烂了……我……好疼,流了好多血……” 被少女娇娇软软的喘息呻吟声再次勾起兴致,下身那根粗大的鸡巴已经恢复了硬挺的管家把躺在他身侧的少女一掀,把她弄成个狗趴似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才刚发泄过的鸡巴插进了她的体内。 虽然前不久才在这水淋淋的花穴里享受过,但再次插入进来,那被带着颗粒感的丝滑内壁层层包裹住的感觉还是让管家嗓音低沉地叹息了一声。他缓慢而深切地抽插着,同时脸上勾起兴味的笑容,粗着嗓子说:“那时候,他是不是,就是这样操你的?” 尽管并不想回忆,但贾迎春依旧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带入了当时的记忆里。 阴暗的环境,属于成年男性的粗重喘息回荡在耳边,还有被压在地上的她,那像狗一样的屈辱的姿势…… 才上初中的她当然什么都不懂,甚至当时一点儿也不明白自己是经历了什么,为什么那个叔叔要把他下半身的东西插进自己尿尿的地方,那里那么脏……并且因为小孩子的忘性大,遇到了新的事情之后她便把那个时候受到的疼痛遗忘了。只是后来对这类事情有所了解之后,她才明白过来自己当时是遭遇了怎么样的肮脏龌龊的事情。 真正脏的不是她尿尿的地方,而是她遇到的那个大人的恶心的心思。 然后她才明白过来,曾经自己遇到的一切自己并不是遗忘了,她甚至连当时吹拂在自己背后的气息温度、自己的身体被那个灼烫的东西刺穿的时候感受到的疼痛都记得清清楚楚。自此,她怕是一辈子也忘不掉身体被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破开,融进那中年男人的气息的滋味了。 而那些被她努力压制在记忆深处的,就这样在这个管家的提醒之下再一次被她回忆了起来。 那时候的小迎春趴在地上,按照老板的指示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没多久,就被身后的老板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正对上老板不怀好意的眼睛,但那时候的她还无法分辨那眼里蕴含着的淫邪神色,甚至还疑惑地问了一句:“叔叔,你在做什么啊?” 而掀开了她的裙子,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缓慢抚摸着,正在把她的内裤往下拉的老淫棍嘿嘿一笑:“是想要和小姑娘玩个游戏啊,放心,很好玩的。” 那时候的贾迎春纯洁得像是一张白纸,而且从小到大都是个听话乖巧的姑娘,听到大人这么说,她心里便也生出点期待来,点了点头,一点儿挣扎都没有的任由老淫棍把她的内裤拉到了膝盖弯,虽然心里有些不适,但还是乖乖地任老淫棍对着自己的屁股揉捏把玩,那白皙圆润的小屁股在中年男人的大手里被揉捏成了各种奇异形状,而那两瓣白皙之间一丝草丛都没有生出来的花园也被挤压或者分开着,因此而张张合合的小穴在中年的老淫棍眼里看起来是分外诱人。 只是在自己袅袅的地方被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被老淫棍对于小女孩来说粗大太过的手指弄得生疼的贾迎春还是忍不住稍稍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抗议,她扭过头,泪眼汪汪地叫了一声:“叔……叔叔……” “怎么啦?”老淫棍笑眯眯地回了一句,一双色手仍旧在初中小姑娘还从没有被别人碰触过的小穴探索。 “我疼……叔叔,我不玩这个……” 说着,小贾迎春就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身后的中年人只是把一只手按在她的背后,就让她没办法好好起身,只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趴在地上,而身后的中年人也油腻着脸上的表情,用仿佛非常慈祥的声音说道:“怎么不想玩了呢?其实也就现在这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非但不疼了,你还会非常喜欢和叔叔玩这个游戏的呢。” “真的吗……” “当然啦,老板叔叔怎么会骗你?”老板的声音仍是像小迎春平时来这里买东西的时候听到的那么温和亲切,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可以称得上猥琐恶劣,在小姑娘细嫩紧致的粉红色的小小花穴里尝试了几次,又不顾她的抗议在里面抽插了一阵之后,终于还是失去了耐心的老淫棍已经忍不住眼前这个场景的诱惑了,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把手指从小姑娘的花穴里抽了出来,那沾染了他自己的口水和小姑娘花穴里分泌出来的液体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蹭了蹭后,又抚上了老淫棍自己的裤子。 小迎春本以为那根手指抽出去之后,她就不用再忍受被比花穴大的东西插进来的不适疼痛了,哪知道,身后悉悉索索了一阵之后,一根热烫的硬物再次抵在了她还在隐隐作痛着的地方。 小迎春心里一跳,下意识的扭了一下腰想要避开,但是屁股还被那老淫棍掌握着,根本挪动不开,然后下一刻,从刚才那个饱受摧残的地方,传来了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把她整个人撕裂成两半的剧痛。 “啊——!!”少女尖叫了一声,她扭过头,对上了老淫棍满是淫邪欲火的一双眼睛,那目光让她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悸害怕,当时的小迎春自然也是害怕的,甚至忘记了质问老淫棍为什么要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疼。 不过下一秒,她就没法开口询问,只能哭闹挣扎了。 成年男性下半身那根粗长硬挺又灼热的硬物猛地插入她的花穴里之后,就一路势如破竹地攻开了小姑娘身体内部的那一层薄膜,直抵花穴的最深处,那老淫棍低头欣赏了一下身下被自己的大肉棒操开了处女肉洞,从那粉嫩嫩的花穴口流出鲜红血液的样子,便握着她的腰迫不及待地抽插顶弄起来。 少女初次承受男性索取的身体简直紧致丝滑到不可思议,那内部的蜜肉层层叠叠把深入其中的肉棒紧紧裹住,又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鸡巴一样,让他简直有一种舒爽到快要升天了的感觉。 但这样的行为对小迎春来说无疑是一场折磨,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行为的地方突然被肉棒插入,对她来说就和一把匕首插进了身体里没什么两样,尤其身后的老淫棍插进来之后并不是静立不动的,而是忽快忽慢,但无疑都很深入的抽插操干,对她来说就更像是把匕首插进去之后还在不断搅弄这样了。 少女娇嫩的内部被这样蛮横地对待,让她怎么能不痛苦凄惨地哭闹?然而老淫棍在做出这样的决定的时候早就做好了安排,他将老婆孩子送出去旅游,并且在贾迎春进入店面之后就关了店,甚至还在仓库周围放了一些吸音材料,以免孩子哭叫的声音传出去……所以现在老淫棍是一点都不害怕少女哭叫的声音太大引起别人的注意,不管小迎春怎么哭泣求饶,或者鼓起勇气叫骂,也还是没起到什么作用。 她像是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被身后的老淫棍压着,用他那根虽然粗大,但满是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不讲卫生而积累的包皮垢以及会让人忍不住掩鼻的恶臭的鸡巴操干着从没有被人探访过的小小花穴,除了被强夺了处女身而流出来的血液,还有花穴被太过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撑裂了而流出的血,这样的疼痛无疑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少女哭得满脸通红,两只眼睛也肿成了核桃,让看到的人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 但这个禽兽一般的老淫棍可看不到这些,他只觉得自己现在舒爽无比。 总算是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不枉他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嘿嘿……难得有能操那么幼齿的小逼的机会,当然不可能顾忌身下女孩子的感受,要自己好好的享受一番。 所以,贾迎春的第一次可以说是受了不少的苦,在那个黑暗的小仓库里,被那个老淫棍老板压在地上,或是抱在怀里,或是让她勉力站起来扶着墙,从她的前面后面或者侧面用那根对那个时候的她而言太过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狂操猛干。 她不知道自己那时候被操晕了多少次,但是每次醒来,都能在颠颠簸簸的视野里看到老板狰狞可怖的脸,那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是要把她撕裂一样……那太可怕了。 那时候正在上初中的小迎春被压在小卖铺的仓库里,被禽兽老板肆意蹂躏了整整一天,那时他大概还是意犹未尽的,但他更加明白自己不可能真的把这个让他想扣在身边一直操的小姑娘关在仓库里当成充气娃娃肆意玩弄,那样的话可就收不了场了。 之后的事情是怎么结束的贾迎春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楚了,等她最后一次昏过去,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而她面对的是父母的指责,他们说她不应该因为被老师骂了就离校出走,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告诉他们之类……那时候的小迎春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只逆来顺受地点头,但是现在想想,一定是那个老淫棍,在操够了她之后把她送回去,在她父母面前撒谎说自己是因为闹了情绪跑出学校失踪一天…… ……而不是被小卖铺老板扣在仓库里蹂躏玩弄了一天。 等她真正明白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 【luan葬岗之yin宅】5结冥婚闹dong房,被宾 贾迎春被告知,三天之后她就要和大宅里的少爷拜堂成亲。 已然放弃的她也不在意这些了,总归她是回不去了的。不过……那位少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又是为什么,她这三天里都没有见到过他?她知道古代有成亲前婚郎新娘不能见面的习俗,但是这样的……似乎也太过盲婚哑嫁了吧? 不过这些贾迎春并没有兴趣也没有条件去弄清楚,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她要和大宅里的少爷成亲的时候。 那一大早的,房间里就出现了许多侍女打扮的人为她梳洗打扮,穿上传统的凤冠霞帔,做了一系列准备,最终在她的头上盖了一块红色底绣鸳鸯戏水图的盖头,然后扶着她走出了住了三天的房间房门。眼前蒙着盖头,所以贾迎春看不见前面的路,但是侍女扶着她一路走去,并没有离开这座大宅,而是到了一个相当宽敞,并且人声鼎沸显然有不少宾客的大堂里,看来,这就是拜堂成亲的地方了。 拜堂成亲……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会有穿上白婚纱的一天,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贾迎春没有想得太多,她被侍女扶到大堂正前方之后,就一个人站着了,心里有些不安,毕竟什么都看不到,她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样子的,又有多少人坐在下面……不久之后她就听到司仪开始主持婚礼,一摆……二拜……三拜…… 贾迎春木呆呆地跟着做了,只是在三拜的时候,透过红盖头的缝隙里她却没看到人的鞋子,她心里有些疑惑,在鞠了躬直起身来的时候稍稍偏了偏身子,看向和她对拜的人……结果那居然不是人,而是一只被人抓在手里的大公鸡,倒是非常乖巧的样子,即使被人捉了翅膀抓在手里也还是没有动弹…… 简直就和她一样。 不过这样的话……难道这个婚礼不是正常婚礼,而是冥婚?! 但即使是面对这样的场景,来参加婚礼的那些宾客们也在说着什么“男才女貌”“早生贵子”之类不切实际的吉祥话,仿佛结婚的不是一生一死,而是正常的一男一女,诡异地一点儿异样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贾迎春心里一惊,但也都来不及了,礼成之后,她被送进了新房里,如果是正常的婚礼,这个时候应该是由新郎招待宾客的,只是新郎明显是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所以这一过程便被省略了,而且现在天色渐沉,已经天黑了…… 贾迎春在新房里坐了没多久,就听到门口从远而近地传来人声喧哗的声音,她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 但是……都不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总之,就这样吧。 下一刻,新房房门被推开,进来的当然不可能是新郎,而是来参加婚礼的那些宾客,以及最先推门进来,一个衣着考究的花白头发长胡须的老头。贾迎春不知道这老头是多少岁了,但是看起来他的精神很不错,推门进来之后就笑眯眯地说道:“这就是我儿新娶的媳妇了,按我们这儿的习俗,今天会在诸位有福有德者的见证下,让她正式成为我们家的一员。” 虽然已经自暴自弃,但面对这样的场景,贾迎春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起来,她忽然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但是……不会吧…… 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盖在头上的红盖头被一杆秤杆挑起,手里握着秤杆的另一头的正是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头发花白胡须长长,应该是她的“公公”,而他的旁边稍远一些的地方还站了不少人,都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这里。 盖头下贾迎春被打扮得娇美非常的脸一露出来,新房里的宾客们就是一阵赞叹,纷纷表示新娘子真是漂亮,身材也好之类,而那位站在床边原本应该是新郎的位置的“公公”眼里也在瞬间露出了惊艳的色彩,然后他抚了抚胡子,露出满意的笑容,示意站在他右后方的司仪继续。 “好!新郎父亲给新娘子掀了盖头,以后生活就翻开新的一章了,下一步就是闹洞房,越是热闹就越是代表新人日后的生活会红红火火,热热闹闹!有劳诸位乡亲,尽量往热闹的闹啊!” 司仪话音刚落,后方一些站着的一群宾客就欢呼着朝贾迎春这边冲了过来,而她的公公早在司仪还没开口的时候就退开了一些,以免被激动心急的宾客们冲撞到。而那些宾客在得了允许之后立刻奔到了贾迎春的婚床旁边,先到的自然上了床,顺便把新娘子也给带倒在了上面,至于手脚慢了一些的也只能站在床边将就一下了,反正也都方便。 贾迎春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这和她所知道的那些习俗可不同,但明显不是因为她孤陋寡闻,而是这些明显是这个大宅里所独有的,多出来的东西。但是,究竟会是什么…… 下一刻,贾迎春就知道了答案。宾客们看起来人数众多,但其实真正冲到了她的旁边可以为所欲为的最多也就五个人,其他的只能站在床边,最多伸手摸上一把,所以更多的还是由挤在她身边的那五个人来做。 懵懵懂懂的贾迎春被压制在了床上,身上的大红婚服很快就被七手八脚地扯开了,最先露出的是雪白的奶子,两个圆润润嫩生生的圆球在刚露出来的时候还颤巍巍地抖了抖,简直快让人把眼珠子黏在上面扯不下来了。于是场面顿了顿,然后彻底失了控,新娘子身上的喜服很快被不耐烦的男人们撕碎扯开,最终只剩下通身雪白的少女仰躺着倒在大红的新床上,身上还有几只手将她压制着。 也并不完全算是压制,还有一些手按在她的胸上,在她柔软高耸的奶子上尽情揉捏,两边分别被不同的手掌握着,她的一双腿被两边分开,中间休养了三天得以恢复的花穴被几根手指同时插了进去,在里面抽抽插插着,而其他地方的肌肤则是被身周的男人们饥渴地抚摸着。 同时,那些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揉捏的男人们还七嘴八舌地向她的公公庆贺道:“恭喜大人啊,您这儿媳这么年轻貌美,一定很快就能为您的儿子添上一个大胖小子的!” “一个怎么够!至少也是三个,瞧这屁股,这么大,可见没少被男人搓揉过……嘶,这手感真是不错!” “还有这奶子,简直要让人的手陷在里头了……嘿,以后生了孩子一定有不少的奶吃,不只是小少爷,大的也可以来尝尝……” “不知道到时候……” 而站在旁边的公公听了这些淫词浪语,看见自己的儿媳被人扒光了猥亵的场景也完全没有生气,甚至还满脸微笑地道谢:“多谢多谢!一定一定!届时生了小的,一定会请诸位来沾沾我儿媳的喜气。” 而那些人听到了公公的话,是更加兴奋了,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没了轻重,把她白生生的肌肤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好不凄惨,而两团高耸的半圆甚至被那邪恶的色手扯成了圆锥形乳头被高高扯起,那场面看起来非常有视觉冲击力。 床上的贾迎春被这些男人弄得连连痛叫起来:“不……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扯……好痛啊……” “乳房要被扯掉了……不要……轻一点……求你,求你了……” “住手,好痛……如果在这样扯的话,乳房就要断了啊……” 但这些也只能让围在旁边的男人们更加兴奋起来而已,贾迎春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说道:“什么乳房……这是你的奶子,今天咱们就教你一回,以后伺候人的时候可要记住了,这是你的奶子,知道吗?” 拉扯着她乳房的手丝毫没有停止肆虐,甚至更加用力地拉扯起来,最终她忍不住落下泪来,但这完全不能叫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们怜惜,反而更加兴奋地为她“解说教学”起来:“还有这个,叫鸡巴,以后看到鸡巴要好好伺候!” “你下面这个就叫做逼了,浪逼骚逼小淫逼,女人天生生一个逼就是要给男人的大鸡巴操的,你知道吧?” 看着这样的场面,站在旁边的公公仍旧是满脸笑容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有生气动怒,反而十分鼓励宾客们的动作,甚至看起来颇有些蠢蠢欲动。 一时间,新房里除了热闹的气氛之外,还充斥着蠢蠢欲动的气息。仿佛下一刻,这些男人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压在下面,用那根属于男人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在她的公公面前把她强奸……甚至是轮奸了。 贾迎春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到时候会遇到什么事情,但最重要的是现在,她的身体被那些男人的手按揉拉扯得生疼,但是她压低了的痛呼声明显被他们当成了助兴的身影,耳边男人的粗喘声是越来越重。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那么多人扑上来轮奸了的时候,和公公一起站在外围干看着的司仪忽然开口说道:“多谢诸位,诸位辛苦!现在请先给新郎父亲留点位置出来,是时候进行下一步流程了!” 尽管心有不甘,但把她压在床上的那些男人还是乖乖地退开了,虽然在离开之前大多数都在她身上留下了更深的痕迹,但在场的人也不会对此多说些什么,或者说,这个时候新娘子身上的淫靡痕迹越多,就说明这个新娘子越是优秀,越是让人满意。 司仪见大家让开,于是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接下来请新郎父亲为新娘烙上印记,从此以后新娘便进了这家门,是这家的人,要听从父亲的教导遵从父亲的指示!” 于是她的公公从外围一步步走了进来,他走到床边停下。 彼时贾迎春还有些晕晕乎乎,仿佛正在做梦的感觉,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不过此时她已经忘记了思考,水灵灵的大眼睛怔愣地看向从床边往床上爬的公公,有些莫名。 这是……要做什么? 虽然心里有些预感,但贾迎春到底还是不愿相信,在这个时候会有这样荒唐的习俗出现。但事实还真就是那样,走到床边之后,公公并没有停下,而是毫不犹豫的上了床,那时贾迎春身上已经是赤裸一片,她下意识的扯过旁边红色的喜被来遮挡身体,却被公公一把扯开了,那头发胡子都是花白的老头爬上了她赤裸的身体,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好儿媳,现在可不能挡着不让人看,这个时候就是越让人看在眼里,才越能证明你是个好女人啊。” 这……这究竟是什么荒谬的习俗! 贾迎春睁大了眼,虽然惊讶,但也没有忘了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人。虽然她现在已经自暴自弃了吧,但那也不代表她愿意被一个那么老了,说不定硬都硬不起来的老头子玩弄啊,要是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岂不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不过…… 在某些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她的身体却暗暗地兴奋地发着抖,被那么多人看着,的确是一件让人羞耻的事情,就像是当时在那辆公交车上的时候,她是又害怕又羞窘,恨不得当时就死了算了,但是现在……却有一种隐秘的刺激感从身体里升腾起来。 这样的感觉让贾迎春合拢了双腿,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开始渐渐地分泌出湿润的液体来了。 所以……她是因为被别人看着,而有了感觉了吗? 不只是贾迎春在这样的环境里觉醒了一些不一样的xp,周围围观着的宾客们即使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也还是很快被刺激得呼吸渐渐粗重,有些人甚至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那大红的喜床上,漂亮的新娘子赤裸着一身光洁白皙的肌肤,窈窕有致的身体展露在一众年龄有大有小,体型有胖有瘦的宾客眼前,被年纪大得足可以当她爷爷的公公压在身下,扯开了用来蔽体的薄被,那满脸红晕羞窘的样子让在场的男人们看了都眼热不已。 但规矩就是规矩,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不能逾越。 再说了,等那位公公完事儿了,不就到他们了吗? 贾迎春可不知道那些不怀好意的宾客们在蠢蠢欲动想着什么,她只满眼惊慌地想要推开已经压在她身上了的公公。这个老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要在大庭广众面前侵犯她……但是,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他都那么老了! 但贾迎春嘴上并没有这么说,她侧过头躲避着老头的亲吻,一边推一边说:“不要……不要这样……你是我的公公不是吗?这样、这样是乱伦啊……” “我们这里可没有这个说法。”公公笑眯眯地拉开了她的手按在旁边,开始端详她的脸蛋,他露出了一个满意的慈祥笑容说:“长得很不错,想必我儿子会喜欢,不过接下来就要看看你的内在条件和技巧了……” 公公还没说完话,最后一个字的字音就消失在了他和贾迎春相接的唇齿间,这个时候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已经动作迅速地,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年轻新娘的嘴唇。谁不想自己能在这个年纪还能随意享用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呢?尤其还是有着自己儿媳妇这一层身份的小姑娘,要知道这里有年轻异性出现已经是非常稀奇的事情了,而他独得头筹,得了这么个好处……怎么可能放手? 贾迎春嘴里被公公的舌头吐进来,翻江倒海地搅弄了一番,她的舌头被吸吮得生疼,又感觉嘴里都是属于行将就木的老年人的腐朽的气息,那让她有些想吐,但下意识的干呕的时候蠕动的喉头又吸引了嘴里老头舌头的注意,她的公公,竟然伸长了舌头要往她的喉咙里探索进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没法儿反抗,只能任由公公用舌头插入喉咙,将她的喉咙像是小穴一样用舌头操了。多余的、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来,沾湿了她的下巴,还顺着她的脖子往白皙的胸口流了下去,一路留下湿淋淋亮晶晶的痕迹。 让人一看就像帮她舔干净。 公公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两瓣已经被他吸吮得红肿了的嘴唇,沿着白嫩的脖子往高耸的胸部进发。他叼住一只又捏住一只,一边舔弄啃咬一边赞叹道:“真不错……真是不错,这大小,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诸位果然没说错,要是以后有了孩子,我那小孙子一定不会饿肚子。” 听到这话的众人又是一番恭维,而后继续两眼冒光地看着。 “不要……公公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儿媳妇啊……”而贾迎春听到公公这话,虽然胸部上传来的快感让她有些欲罢不能,但到底还是想起来这时候自己应该继续挣扎,只是双手被控制在了身侧,扭动着的身体在其他人看来反而更像是诱惑。 “儿媳妇?就是你是我儿媳妇,我才正要这么做,这是大宅里的习俗,你既然嫁进了我们家,就应该遵守我们家中的规矩,这样才是正正经经的好媳妇。” 但是做出了这样的事,可一点也不像什么正经人! “但是……这是不对的啊……” “难道你是要违抗家族习俗?”公公眯了眯眼,明显的威胁气息暗示着她:“如果不做大宅的媳妇,就只能做别的了……至于出去,可是想都不要想的。” 做其他的…… 贾迎春瞬间就想起了先前管家跟她说过的那些话,若是……她怕就要成为大宅里的家妓了,但是家妓……她是一点儿也不想做的。 所以……还是算了吧,反正想来也不会有多久,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罢了。 放弃了挣扎的心思,贾迎春便也干脆地放弃了不再挣扎。在她想来,反正这位公公的年纪也这么大了,即使真的要在其他人面前把她怎么样,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不如……不如忍一忍算了…… 贾迎春没有再继续反抗,她的公公就是第一个感觉到的人,他眼睛一亮,吸吮和揉捏的动作都要大了不少,在她本来就痕迹斑斑的身体上留下了更多的痕迹,然后他继续向下,也不再想着要固定住贾迎春的手了,而是手口并用地开始攻击少女两腿之间,正在缓缓流出透明蜜液的花穴。 虽然已经经历过不少人类或者非人的大鸡巴,但贾迎春的花穴还是相当漂亮,微红的颜色,两瓣蚌肉合拢着,看起来就像是没有被用过一样,现在中间流出的淫水想必是先前被宾客们“祝福”的时候流出来的,不过,那花瓣一般的地方沾染上露水,也真不是一般的漂亮。 公公又是张嘴赞叹道:“真是不错的逼,不错的屁股,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样子,儿媳妇嫁进来之后,可要为我们家多生几个儿子,为我们家开枝散叶啊。” 贾迎春没能去分辨公公话里的意思代表着什么,再说了那句话之后,公公就一嘴咬上了她的花穴,那有着长须的嘴把她的花穴骚得好痒,让她忍不住扭动起来,而公公也不以为意,只稍稍动了动头,就把自己的嘴再次覆上了贾迎春的花穴,他用力吸吮着里面流出来的淫液,不知道吸舔了多久,才抬起头来,用一张沾满了她的淫水的脸正对着她说:“真甜!真甜!媳妇儿你这骚逼可真甜……嘿嘿,想来以后每天都能喝到这么甜的淫水了……” 真是……真是太…… 贾迎春捂住了脸,虽然这个老人年纪大了,但不论是技巧还是说出来的话都相当能够撩动人心,显然年轻的时候没少经历过这样的事,已经是身经百战了。而这位经验丰富的公公轻易就挑动了她的情欲,判断出少女再也不能承受更多之后,才解开了裤头,露出和他这个年纪完全不符的粗大肉棒。 他按着跃跃欲试着跳动的肉棒在贾迎春的花穴入口处蹭了蹭,蹭了一龟头的淫水,也在同时把龟头上堆积的黄黄白白的污垢涂抹在了她的花穴上,然后就停在了那里,笑眯眯地对自己的儿媳说道:“就是现在了,好儿媳妇,我可要进去了。” 贾迎春捂着脸没有说话。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下体一热,被撑开的感觉太过明显,而且那粗细……真的是一个老男人会有的吗? 她等了一会儿,却还是感觉到正在往花穴进的肉棒仍在往里插,仿佛无穷无尽一样,她这才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看向压在自己身上,和自己下身相连的东西……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 那……那真的是一个老人会有的东西吗?那粗大黝黑的东西有可乐瓶子粗细,有一个半可乐瓶子那么长,即使到了现在也还在往她的花穴深处进入,而且肉眼可见的,外面竟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去……所以这东西究竟有多长?为什么一个老人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这难道是个怪物吗?! 她狂乱地摇起头来:“不……不行的,公公的这个,公公的鸡巴太长了,我不行的,要被捅穿的……不要……” “别怕别怕,也不是没有人全部吃进去过,爸爸相信你可以的。” “不,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啊……好胀……肚子、肚子要被撑破了……” “乖女,乖女,别怕别怕啊,不会撑破的,别人可以你当然也可以,你这小肚子以后还要给我们家生孩子呢,不会被鸡巴捅破的。”公公笑眯眯地说,眼里却是一片淫邪色彩:“被捅破的只是你的处女膜罢了。” 贾迎春脑子里一懵,然后才想起来,那是管家答应为她遮掩之后帮她弄的小动作,他帮她弄了点儿鸽子血,又让她休息了几天,现在想来,应该是瞒过这位公公了。 ……至少,不用做家妓了。 看到从花穴里流出来的红色血液,公公满意地笑了,而周围的宾客也是一阵起哄,恭喜恭贺的话不绝于耳。而公公那鸡巴进入花穴之后是一点都没有停歇,缓缓地摆动腰部把那根鸡巴往贾迎春的花穴里推,等到真正整根进入的时候,已经是三分钟以后了。而这个时候的贾迎春已经是满身香汗淋漓,整个人简直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张着嘴吐气如兰地喘着气,感觉自己已经被体内的异物弄得快要不能呼吸了,但给她休息适应的时间并没有多少,公公不过在湿热的花穴里停留了几秒,就迫不及待的挺动腰身,用鸡巴在儿媳妇的花穴里操干起来。这活塞运动简直就像是在拉风箱,她的内脏就是风箱里的气体,每次鸡巴从里面拔出去,就仿佛要把她的内脏全部都带出去,而捅进来的时候又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全部搅弄一遍,让里面的东西全部移了位。 其实不算疼,但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贾迎春虽然被更加非人巨大的鸡巴操过,但也是她之前的心理预期太低,现在这么一弄更是让她的身体沦陷得更快,整个人都快要被操疯了。 还有力气的时候,她胡乱嘶喊了起来:“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太长了……子宫……子宫被捅破了……” 而那须发皆花白的公公一边气喘吁吁地插穴,一边笑眯眯地安抚:“别怕别怕,不会的,还得留着那东西生孩子呢……嘿……别怕啊,不会让你骚逼被插烂的……” “嘶……真是不错的逼啊,不愧是处女的穴……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媳妇了,可要好好孝顺爸爸啊。” “每天用你这骚逼好好服侍服侍爸爸的大鸡巴就很不错……嘿……瞧,你被爸爸操得也挺爽不是?小肚子上都能看到爸爸大鸡巴的轮廓了。” 的确就像是公公说的那样,在场的宾客也都能看到,仰躺着的新娘子的肚子被老头操得一阵鼓起一阵平坦的,鼓起的时候明显就是老头的鸡巴的形状,肚子都被鸡巴操大了的样子简直让周围的宾客几乎忍不住,而房间里渐渐加大的水声也让他们的忍耐力越来越低……不过,第一个操新娘子的逼的是她的公公,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不会有人想着打破。 忍一忍吧,反正忍一忍就能到他们了。到时候,他们一定要狠狠操那新娘子的骚逼,把她全身都射满他们的精液,让她的小穴里一点儿都塞不下别的液体…… 叫她用这么淫荡的声音来勾引他们。 这时候的贾迎春完全注意不到周围宾客们眼里淫邪恶意的目光了,她的脑子完全被那又粗又黑的大鸡巴占据,除了那个,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小穴几乎要被肉棒融化,脑子也要被肉棒搅烂了,贾迎春在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身下呻吟着,张开到极致的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环在了老人的腰后,白皙的脚按在老人干枯的屁股上,力图让那根根本就非常深入的鸡巴进入得更深,但是再被深入的时候,她却张开嘴娇软地呻吟尖叫起来,伴随着被噗嗤噗嗤抽插出来的水声,发出不堪承受的呻吟。 “不行不行不行,真的要被插烂了……呃啊……子宫要被公公插烂了,不要这样……唔啊……” 但这回公公却没有继续做出安抚,大概是太满意贾迎春几乎能把人脑髓一同吸出来的小穴了,他挺着鸡巴在她的小穴里埋头苦干着,已经注意不到其他了。有过很多女人的他也享用过很多女人,其中也不乏名器,但是后来,对他而言女人也就变成了骚逼,再漂亮的女人穴都是差不多的,从没有过一个能给他这样让人沉迷的感觉……或者,还是有儿媳妇这一层身份的加成? 不论如何,头发花白行将就木的公公挥舞着老当益壮的鸡巴在儿媳妇溢满了淫水的小穴里抽插操干着,或深或浅,或是极具技巧的挑逗操弄,又或是不管不顾的大开大合,贾迎春被自己的公公操得欲仙欲死,公公真的是太厉害了,而且持久,脑子昏昏沉沉的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操了多久了……到最后公公射出来的时候,她也尖叫了一声,忍不住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而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刚成为新娘子的少女身上的老头,在喘了一阵气,多少缓过来一些之后,从少女的身上下来了,又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才微笑着冲周围已经蠢蠢欲动迫不及待了的宾客们点了点头:“接下来就拜托诸位了。” “哦——!”周围的宾客们欢呼一片,除了热闹的氛围之外,还有淫靡的颜色在这新房里蔓延开来。 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少女身体微微一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刚经历了高潮的情事,还是因为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预感,浑身斑斑点点点的少女轻轻颤了颤,向两边分开的大腿之间,红肿的小穴在众人眼中缓缓流出刚被射入的白色精液…… -- ρò18Sf.℃òⅿ 【luan葬岗之yin宅】6被丧尸 贾迎春又回到了那喜堂内,她盖着大红绣鸳鸯戏水的盖头,隐约能察觉到周围宾客满座,觥筹交错,她垂首站着,和之前的感觉不同,这一回她能清楚感觉到身边站着的是一个人,而不是咯咯哒的公鸡。 也是因此,贾迎春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梦。 但是,她为什么会梦到这个呢?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听到了“吉时已到——拜堂!”的话,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便是在夫妻对拜的时候,她在梦里弯下腰,然后在直起身子的时候看到了……看到了…… 梦里的贾迎春并没有尖叫出声,她直起身体之后,猛地拉下了盖在头上的盖头。 她不应该那么做的,因为扯下盖头之后,她看得更清楚了,眼前的喜堂根本不是喜堂,满目的红,挂着的却是挽联!那花圈显然是死人才会有的,还有那满室的宾客,分明全都成了骷髅架子的样子,身上的衣服破败不堪,就像是死了以后被埋在土里很多年再挖出来的样子。 还有站在她旁边的新郎,那位少爷。 比起一个人,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具尸体,就像是丧尸电影里的丧尸一样,浑身都是腐烂的痕迹,身上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了,就算有没有腐烂的,那颜色看起来也非常不正常。贾迎春恍惚闻到了恶臭的味道,就像是尸体在棺材里腐烂,或者太平间会有的那种味道。他冲着她咧嘴微笑,而她也因此看清楚了在他嘴里蠕动的蛆虫,以及他灰白浑浊的,死人特有的眼睛。 太可怕了! 太恶心了! 她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但是在梦里,她却没能做出更多的事情。 她听到司仪高声唱道:“礼成——!” 然后,她浑身僵硬地被簇拥进了洞房,她坐在大红的床铺上,那洞房外,正寂静无声。 贾迎春心里煎熬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又或者是过去了很长的时间,门外由远及近地传来了些许响动。仿佛是什么干枯的东西拖拽在地面上,又或者,是骨头和坚硬的东西互相碰撞而产生的声音,这让她知道,恐怕是那个少爷,那位可怕的新郎,来到这个新房里了。 果然,下一刻洞房的门就被推开了,那可怕的新郎正站在门口,惨不忍睹的脸上全是笑意,他跨进门来,又顺手关了门,一步步走进来,到了贾迎春坐着的床边。 贾迎春的身体在发抖,但是她不能动,甚至连张嘴尖叫都不行,她只能眼球抖动地看着那宛如丧尸一般的少爷一步步朝她走来,靠近她,然后朝她伸出手…… 她看到他开口了,那夹杂着脓液一般粘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娘子……” 按理说,经历过那么多鬼怪操干的她应该已经对这样的形象习以为常了的,即使一时被吓到,也应该很快就能好好把自己的情绪安抚下来了。但心底里,贾迎春就是觉得已经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她害怕眼前这只像丧尸一样的鬼,随着他的靠近,她甚至可以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腐尸的臭味。真的,比起丧尸,僵尸还更能让她接受,然而现在并没有让她选择的余地,那腐烂的少爷一步步靠近了她,走到床边,将她被重新盖回头上的盖头用喜称掀开了,那张斑驳着腐肉的、可怖的脸就这么出现在她的眼前。 贾迎春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她看着那腐烂的丧尸一样的新郎朝她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然后……然后,那只扭曲的手就朝着她伸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 对了,刚才,就像刚才在喜堂上那样,不管她心里怎么不愿,在司仪叫出“一拜天地”的时候,她就只能跟着对方的意思做出动作,一步一个指令,仿佛没有自己思想的玩偶一样,而现在,那样的状况显然还没有结束。 她看到自己的腰带被那只腐烂的手攥住,然后往外拉,那只手看起来并不费力地就将她的腰带给拉开了,身上其实并不繁复的喜服也因此向两边散落开来,露出里面的肚兜……那些“侍女”根本没有给她穿亵衣之类的衣服,只要脱下喜服,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大红色肚兜了而已。 看来腐烂的身体对他也有一些影响,在说完那一句之后,这个鬼新郎就没有再开口了,与之相对的是迅猛无比的动作。 他迅速褪下了贾迎春身上大红的凤冠霞帔,只留下一件红艳艳的肚兜在她的身上,又简单粗暴地把自己身上的新郎服饰给撕碎了…… 看着他的动作,贾迎春几乎要担心下一个被撕碎的会不会就是自己,但是在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又将她扒得只剩下一件之后,那丧尸新郎就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头顶是大红的帐幔,按理说这应该是非常能让人感觉到舒适的环境了。本应是与丈夫鸳鸯交颈的地方,此时压在她身上在她的身体各处肆意抚摸揉捏的却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贾迎春只觉得心里一片寒凉,她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她总是会遇到这样的事,是她做错什么了吗? 但身上压着的那个丧尸新郎却没让她有时间想得更多,在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抚摸,又隔着肚兜在她的酥胸上揉捏了一阵之后,那丧尸忽然就掐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起。然后,贾迎春就看着那张腐烂可怕的脸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然后,她嗅到了满鼻的恶臭味道。 她当然没有闻到过死人是什么味道,但是她想,腐烂了的尸体应该就是这个味道了吧,腐败的、腥臭的,仿佛夹杂着陈旧的血腥味,让人闻了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就再也不想再闻到第二次的,恶心而可怕的味道。 贾迎春的脑子花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她被一个看起来像是丧尸多过像人的新郎给吻住了。 和非人类亲吻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他身上的味道,他嘴里的蛆虫,甚至她还能感觉到那蛆虫正顺着他脸上、口腔里的腐蚀出来的空洞朝着她这边爬,她的舌头甚至触到了那冰凉粘腻的东西,但是她无法分辨,那究竟是蛆虫还是死人特有的黏液。 这太可怕了! 贾迎春想要避开,想要挣扎,想要大声尖叫,发泄出自己的一腔恐惧。但事实是她现在就像一个玩偶一样被这个丧尸一样的新郎压在身下,那些蛆虫和尸液就通过这个人和尸体之间无比亲密的吻在她的口腔里钻来钻去…… 甚至,她还能感受到自己吞下去了些许…… 她想吐! 但此时她的身体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被丧尸亲吻没有反应,被丧尸揉捏胸部没有反应,被丧尸扒开肚兜含住乳珠也还是没有反应,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看着那只丧尸对着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只是视角却是第一人称的。 这样的遭遇实在是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大概是她的身体经过那么多次的欲望沉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习惯了被这样对待,甚至习惯了对象是非人类,因此,在这只丧尸的挑逗下,她还是渐渐湿润了花穴,她的身体,像是自主便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即使面对这样已经腐烂得看不出人形的对象,她竟然还是有了感觉…… 像是顺应了本能,贾迎春动起来了,她的身体在丧尸新郎的动作之下微微颤抖了起来,然后跟着他的动作缓缓扭动,腿间的花穴潺潺分泌出粘腻的液体,脸颊上也泛起了微热的红晕。 丧尸新郎显然察觉到了身下女人的身体的变化,他的脸上像是裂开了一个笑容,贾迎春看不太出来,毕竟他脸上已经没剩多少好肉了,但是在笑了笑之后,丧尸新郎那张腐烂可怕的脸又朝她凑了过来,嘴唇相接,舌头交缠,本应是无比甜蜜的,新婚之夜的亲密互动,却在这样的情况下染上了诡谲而又可怕的色彩。 她的身体动情着,但是她的心却仿佛陷入了无底深渊。 她在丧尸新郎的动作下分开了双腿,让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然后那双腐烂的,斑驳着血肉和腐烂物的手指在她已经湿润了的入口处由轻到重地抚摸,然后,那感觉上来说还挺尖锐,只是被她的淫水润滑了的手指就从入口处滑了进去,并在动作中带起一阵微弱,对她来说却万分明显的水声。 “唔……”她轻轻呻吟起来,身体的扭动也顿了顿,取而代之的是僵硬似的一阵。 “娘子……”仿佛只能说这一句话一样,丧尸新郎在她的耳边低语,他的手指深陷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抚摸,将她的身体内部探索了个便,也强迫她与他起舞,她的身体不断颤抖,扭动,感受着那根可怕的手指为她带来的快感,却也畏惧着那根可怕的手指为她带来的快感。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但是仿佛,如果真的沉浸其中的话,有些东西,就再也回不去了。 或者她从很早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吧。 微弱的水声在耳边回荡许久,她也因此而变得气喘吁吁,贾迎春身体微微一颤,睁开眼睛往下看,正看到那丧尸新郎从她的花穴里拔出了手指,正扶着他那根诡异的肉棒要往她的身体里送。 那究竟是一个多么可怕而又诡异的东西啊!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丧尸都是那样,在全身都腐烂了的情况下,那东西竟然诡异的完好无损,甚至比普通男人,甚至一些她经历过的鬼怪都要大,并且,那丧尸的肉棒就像狼牙棒一样,在上面生出了一圈又一圈的尖刺,虽然看起来不长,但实在是让她感觉到非常害怕。 被那样的东西捅进来……会死的吧?一定会死的吧? 会被那肉棒从花穴内部一点点撕裂,从入口开始,到子宫……或许直到子宫也不会停止,她的内脏会被撑开撕裂,一点一点地搅成碎片…… 贾迎春心惊胆战,但是身体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张大了腿,迎接丧尸新郎的进入。那根紫黑色的颜色诡异的狼牙棒果然抵在了她的花穴入口处,她感觉到了一阵力道,那狼牙棒的顶部便突破了入口处已经微微有些分开了的阴唇,一点点地往内部挤入。 “啊……不行、不行的,太大了,那个太大了……唔……要被撕裂了……”贾迎春睁大了眼睛哀嚎恳求起来,她希望他能把那东西拔出去,放她一条生路,她真的会死的,如果是这样的东西的话,她一定会被操死的。 但是丧尸新郎这时候却像是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一样,一边挺着那巨大可怕的鸡巴往她的子宫里捅,一边喃喃似的叫她:“娘子……” “我不是你娘子……啊!好痛!你出去!你出去!” 尽管这么叫着,但贾迎春隐约能感觉得到,自己并没有在这样的动作里受伤,只是花穴已经被扩张到极限,仿佛再多一点点直径,她被撑开到最大的花穴就会崩裂开一样。 “娘子……” 仿佛诅咒一般的低语回荡在耳边,伴随着挥之不去的肉体碰撞声和性器摩擦声,贾迎春能感觉到,身体里那巨大的东西一寸寸地侵入她的身体,每一根肉刺划过她的内壁,留下一阵带着疼痛和不知名快感的战栗,她格外不适,但无法摆脱,甚至渐渐地,习惯了这样的举动。 感觉上是过去了很长的时间,他终于把那根不只粗细惊人,连长短也格外骇人的肉棒全部捅进了她的身体里,大概,此时她的子宫也被完全洞穿了,说不定子宫内壁上此时正突出一个肉棒顶端的形状,或者更夸张一些,那东西会挤开她的内脏…… 毕竟,她现在就有一种内脏都在被操干着的感觉。 好痛苦…… 好痛苦啊…… 她这么想到,她张开了嘴,她大概是在尖叫,但是她一点儿声音都没能发得出来。 被丧尸一般的新郎压在身下的女人脸色陡然惨白,她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任由压在她身上的丧尸使用她的身体慰藉自己,她的腰被抬了起来,她的腿被更大地分开,她的花穴里的肉棒缓缓退出了,然后在即将完全退出她的花穴的时候,再重重地一击,整根全部捅了进来。 内脏……像是要被捣碎了。 她这么想着,身体下意识地发出了尖叫,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带着粘腻水声的捣穴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但她已经分辨不出来这个了,身体伸手推拒,但是压在身上的丧尸新郎她根本无法推开,她哭喊着,流泪着,挣扎着,却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她的肚子上被丧尸的肉棒顶出巨大到夸张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里面的东西简直像是要把她的肚子完全捅穿一样。 看着肚子上一下一下凸起的怪物,贾迎春睁大了眼睛,万分惧怕,但与之相对的,压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丧尸新郎此时却是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景象。 他的新娘被他的肉棒完全侵占攫取了,他的娘子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她的东西,只要等他的东西射进她的子宫里,将她从里到外完全染满他的气息,她就再也无法从这座宅子里跑掉,即使还有别人可以随意占有,但是那没有关系,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当然还是大家一起玩更有趣。 反正死都已经死了,也可以不必担心会生病。 丧尸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在花穴里穿梭着,带出了打量粘稠温暖的淫水。丧尸新郎显然非常喜欢这样的温暖,每一次挺弄都会进入到最深处,再依依不舍地拔出,却不完全离开,只在肉棒即将落出花穴的时候把自己狠狠地捅进去。 每一次,每一次,贾迎春都恍惚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被那根巨大的狼牙棒捅穿了,但是等她能够睁开眼睛去查看肚子上的情况的时候,却每次都发现自己的肚子还是那个样子,总是被迫突出着属于丧尸新郎的肉棒的形状。 或许,比起现在这样的情况来说,还是死了更让她轻松一些吧…… 贾迎春迷迷糊糊地想着。 然后,在一阵剧烈的抽插挺弄之中,贾迎春的身体被丧尸新郎的肉棒送上了高潮,她剧烈地颤抖着,胸部、大腿、甚至花穴内部,每一寸都在剧烈地抖动着,颤抖着的内部也因高潮而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喷洒在体内冰凉的肉棒顶端,让那根没什么温度的肉棒被这样温暖的液体浸泡着,也让丧尸新郎更加享受到了女人体内的温暖。 他高兴极了,因此再不忍耐,深入贾迎春体内的肉棒同样颤抖着,以同样的频率一波波地射进了已经被他蹂躏了许久的子宫里。 她失神地被丧尸的精液灌满了肚子,腹部被丧尸精液充斥而凸起,像是怀孕了一样。仍停留在她体内的丧尸新郎像是心满意足似的抚摸了下她的肚子,终于吐出了“娘子”以外的词汇。 “终于……成功了。” 还沉浸在高潮里的脑子并不能及时反应过来丧尸新郎在说些什么,她失神地望着床顶,片刻以后才转过头,问躺到旁边去了的丧尸新郎:“什么意思!你究竟在做什么打算……你想干什么!” “你。”丧尸新郎笑眯眯地说道,虽然外貌仍旧还是一只可怕的丧尸的样子,但是此时他的表情已经丰富了许多。注意到贾迎春疑惑的神情,丧尸新郎继续说道:“现在你就和我们这些困在宅子里的鬼一样,永远都出不去了,只能永生永世和我们纠缠,直到魂飞魄散。” 丧尸新郎嘴角裂开狰狞可怖的笑容,他缓缓说道:“其实今天晚上,你一直在学校里,没有出去过。不管是公交车上还是家门口,都是在你的学校里。” 贾迎春所在的学校,建立在一座乱葬岗上,而这鬼新郎是葬在乱葬岗上的其中一只游魂恶鬼。其实,贾迎春经历过的那些鬼魂,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而已,他一点点地用阴气染满了贾迎春的身体,让她从阳世坠落阴间,再经过拜堂成亲,让她成为乱葬岗中的一员,再也无法离开。 “怎么会……不、这不可能!”贾迎春连连摇头,甚至顾不上赤裸酸软的身体,退后着想要远离眼前的丧尸新郎,最终摔倒在地,她崩溃地大喊:“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是想找替身?” “替身?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要一个妻子而已。”丧尸新郎笑眯眯地说。 “不……我才不是你的妻子……我不信,我不信!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说着,贾迎春用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往门外跑去。尽管门口近在咫尺,但她已经做好了不会那么容易就能逃出去的准备了。 只是贾迎春没想到的是,她竟然顺顺利利地撑着酸软的身体跑到了门边,虽然两条笔直白皙的腿还在微微颤抖着,腿心处更有白色的黏液流出,但她到底还是推开了房门。 然后,她看到了门外可怕的景色。 黑色的天空,一颗星星也没有,只有红色的月亮悬挂在天上,而她的眼前尽是影影憧憧的人影,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一个个都朝着她的方向聚拢过来。 她睁大了眼睛,借着红色的月光她看得很清楚,眼前的人影全是一个个的游魂,有的死相凄惨,有的七零八落,还有的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崩溃。贾迎春下意识地想要关上门,但才一用力,才发现已有一只手抵在了门上,让她无法施力。她顺着那胳臂看过去,正看到了刚才与她无比亲密,却可怖的一张丧尸的脸。 那是她的丈夫,那个丧尸似的新郎。 他勾着腐烂可怕的笑容,慢慢说道:“别关门啊,让大家都见见你才好,我们在这乱葬岗待了太久,很久没有见到新人了。” “大家都很喜欢你哦。” 确实像这个丧尸新郎说的那样,对贾迎春的出现,那些游魂都非常新奇,在得到了新郎鬼的允许之后更是没有了什么顾忌,靠的近的全都涌入了这间屋子里。 贾迎春被游魂淹没了,她被身体冰冷死相可怕的游魂团团围住,她一点儿也不敢睁开眼睛看,只能面容扭曲地紧紧闭上眼睛。 但这样一来,她的感知反而更加清晰了。 和丧尸新郎结了冥婚的她现在还算是活人,虽然肉体已经死了,但灵魂却不像那些死灵一样冰冷,她是有温度的,而这样的温暖无疑也是冰冷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游魂们非常喜欢的。贾迎春感觉到有无数双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密密麻麻的手臂在她的肌肤上抚摸、揉捏,她的脸、她的嘴唇、她的口腔、她的脖子、她的胸部、她的肚子、她的一切一切,全都被这些游魂肆无忌惮地感受着。 她被无数双手分开了双腿,继手之后,无数根肉棒将她团团围住了。 一根肉棒狠狠插进了她蓄满了精液的花穴之中,狠狠抽插挺弄,而其他的肉棒借助着她的手、她的唇、她的腋下、她的腿弯,甚至是她的脚来抚慰自己,还有更多的肉棒在她的周身各处摩擦。 一根肉棒操够了,射了出来,又会有另一根补上,然后是下一根,再下一根。 天空始终是黑沉沉的,无法分辨时间,贾迎春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少时间,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被多少根肉棒插进过小穴和口腔,总之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未曾停止过被鬼魂操弄的命运,也许数量一天天地减少了,但每天都有,从未断绝过。 她想,也许自己将会一直这样下去,困在这个小小的逼仄的地方,一直被不同的鬼魂、不同的肉棒操干,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天才会结束。 但在结束之前,她也只能这样了。 -- 【哥哥不在家】1不会拒绝的少女按邻居医生的 性格温柔,从来都是与人为善的爱丽娜并不很擅长拒绝别人,哥哥总说,如果她再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会被人占去很多便宜,但爱丽娜觉得那没什么关系,反正有哥哥在,哥哥保护着她,是不会让她被人占便宜的。 善良的爱丽娜和哥哥在一起,幸福快乐地生活着。 然后这样的幸福在某一天被打破了。 爱丽娜的身体出了问题,到晚上的时候,她的腿会像是没有了一样,完全不能动弹。医生看过之后,开出的药方需要很昂贵的药材,为此,哥哥不得不前往危险的地下城讨伐怪物挖取素材,换金币为她购买需要的药材。尽管爱丽娜愧疚万分地希望哥哥不要为她去冒险,就算看不见也没有什么的,但哥哥还是坚持前往地下城了。 离开之前,他拜托他们的邻居,住在隔壁的医生先生帮忙检查一下她的身体,看情况有没有恶化。 然后,在哥哥前往地下城战斗期间,她被隔壁的医生先生摸了。 因为父母早亡,自小和哥哥相依为命的爱丽娜并没有摄取过相关知识,因此并不知道那个中年的医生是在做些不太好的事情,她只觉得在胸前揉捏的手重得让她有些疼,不太舒服,而且她也不是很想坐在对方的腿上被他看病…… 手的话……不能代替听诊器的吧? 而且她是腿出了问题,不是胸口啊…… 爱丽娜提出的问题被医生先生轻而易举地敷衍过去了,然后他向爱丽娜提出了一个要求。 “其实还是有办法减掉一两种药材的。”医生叹息着说道:“那些药材对你们来说也是一种负担吧?如果能减少的话……爱丽娜小姐,你愿意去做吗?” 爱丽娜听见医生的话愣了愣,药材需要的金币太多了,而现在只有前往地下城战斗的哥哥才能带回金币,她根本就是个只会花费的废物,所以,如果可以帮忙的话…… “我愿意!不管需要我做什么,如果……如果可以让哥哥轻松一点的话……我愿意去做的!” 这么想着的爱丽娜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如果此时她可以看得见,必定会睁着亮闪闪的眼睛祈求地望着医生……医生有些惋惜地这么想着。 不过很快他就不再惋惜了,看见爱丽娜同意的动作,医生脸上便也勾起了淫邪的微笑,仗着爱丽娜并不能看到他现在丑陋的表情,医生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在爱丽娜脸上逡巡着,手指也不满足于隔着衣服在她的胸口揉捏,那只大手从衣摆的缝隙里钻了进去,直接覆盖上了爱丽娜穿着胸罩的酥胸。 “诶?” 不明白医生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爱丽娜惊呼了一声,然后她听到医生说道:“别动,我正在确认那个方法是否可行。” “好……好的……”于是她强忍着身体里升起的羞窘感觉,坐在医生腿上一动不动,任由医生邪恶的手在她的衣服里四处游移揉捏。 几分钟以后医生才终于满足,却并不收回手,仍旧将手放在那个位置上……他的手此时已经钻到胸罩底下去了,直接覆盖住了爱丽娜娇嫩的,还没有别人碰过的雪白柔软的乳房,她胸口的衣服怪异地凸起了一大块,能让人十分清晰地看到她衣服底下的那只手的动作。 相当情色的动作。 但那医生还做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欺骗这个才十六岁的小女孩。 “嗯……我检查过了,果然想要减掉那种药的话,还需要一个条件才行,不过如果那样做的话,爱丽娜小姐,你可能会觉得有些疼。” “请告诉我!”爱丽娜睁大了眼,“爱丽娜不怕疼的!如果可以让哥哥轻松一点的话……医生先生,请把那个条件告诉我吧,我会尽力完成的!” “好,那我这就告诉你吧……” 于是,爱丽娜被医生要求,要想办法让哥哥下半身的那个插进她的下半身里去。 “不只是插进去,还有别的。让你哥哥在你的身体里射……嗯,分泌出白色的黏液,只有那样,才算是条件达到了。” 爱丽娜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医生的话渐渐红了脸,但姑娘脸色坚定地点了头,认真说道:“我会的!” 医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当然不是为了治病,当然这样的行为也治不了病。他只是在检查之后发现爱丽娜还是个处女,而想要玩弄这个少女不被发现的话,她最好不要是第一次,毕竟,因为是住在隔壁大家太过熟悉的关系,医生很清楚那位哥哥对他的妹妹抱有的是怎样的心情。 推己及人,医生相信那位哥哥很快就会对自己的妹妹做出同样的事情,但要是被哥哥发现妹妹不是第一次的话,他绝对会询问她夺走了她第一次的人是谁,而这性格温柔没有主见的妹妹想必也会全盘托出,把他给供出来,当然,他并不是惧怕那位作为雇佣兵的哥哥,只是觉得要是到时候弄得邻里之间不和谐就不好了。 而且,医生是个拥有这方面xp的变态,因此才会向爱丽娜提出这样的要求。 被妹妹诱惑然后做出那样的事情……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啊!虽然不能亲眼看到,但是他更喜欢日后在床上让女人喘息着断断续续说出自己这样的经历,那不是更好吗? 所以医生毫不犹豫地做出了这样误导的举动,并且还添上了一句:“不过这样做的话会让爱丽娜小姐你觉得有些疼痛,所以还是先不要告诉你的哥哥这个打算更好。” 医生微笑着说道:“否则按照你的哥哥对你的爱护程度,他必定不会愿意那么做,反而会坚持为你挣钱购买那种药材的。” 爱丽娜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对医生的话更加信服了。 所以回家以后,听从医生的建议有了一肚子想法的爱丽娜决定在晚饭之后就对哥哥实行那个计划……既然医生说过这对哥哥没什么影响,只是自己会稍稍有些疼的话,那就没有关系了。 她自己难受,总比让哥哥去冒险为她的药赚钱的好,能节省一点,为什么不节省呢? 父母早亡的爱丽娜和哥哥从小相依为命,因此和哥哥的关系比一般的兄妹更加亲密,哥哥疼爱她,她也会心疼哥哥,在战斗方面她帮不上忙,但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爱丽娜还是会用自己的方式支持哥哥的。 比如每天给哥哥准备早餐,准备中午的便当,准备他归来时可以享用的晚餐,让哥哥能够以最饱满的状态投入战斗之中,也能在战斗之后放松休息,不必为生活上的事情烦恼。 爱丽娜精打细算着,竭尽全力让他们的生活过得更好,尽管他们的生活并不富裕。 而今天,听从了医生的建议的爱丽娜决定再多做一些事情。 “爱丽娜!我回来了!”正在厨房里,把最后一碟菜端出去的爱丽娜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哥哥的声音,她眼前一亮,往他们的家门口看去,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哥哥从门口走进来的身影。 “欢迎回来,哥哥。”爱丽娜仔仔细细地把他打量了一遍,确定他只是身上脏了一些,并没有受伤之后才放下心来,然后朝着哥哥微笑道:“是要先去洗澡还是先来吃饭呢?” 哥哥回给她一个笑容,大步走到了餐桌旁边,有些迫不及待地嗅了嗅桌上的美食,垂涎地说:“先让我吃饭吧,一整天的战斗下来,可饿死我了。” 爱丽娜对哥哥的决定当然没有意见,而且,虽然是想要为哥哥减轻负担,但到底还是要对他撒谎……她并不擅长这个,所以计划什么的……还是能晚点开始就晚点开始吧。爱丽娜像是蜗牛一样缩进了自己的壳里,连带着脸上的笑容也有些不自然起来,这让从来都对妹妹非常关注的埃尔文有些疑惑和担心,忍不住问道:“爱丽,你有些不开心?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爱丽娜低下了头,说出了埃尔文怎么都不会信的话。 埃尔文当然不会认为爱丽娜这个样子会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自己的妹妹现在显然不愿意多说,要是他一个劲的追问的话,虽然爱丽会告诉他,但这样的行为也绝对会让爱丽觉得难受。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至少先让爱丽放松一下吧……然后,他等等再旁敲侧击一下。 这个时候的埃尔文有些惋惜自己的妹妹平时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如果有的话,他就可以通过对方了解一下爱丽娜的事情了。 见哥哥没有再继续追问,爱丽娜多少也放下心来,她把自己手上的最后一盘菜放在了桌子上,对哥哥露出笑容:“好了,我们吃饭吧哥哥。” “好!” 因为一天的奔波战斗,饥饿的埃尔文进食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桌上的饭菜就已经被他消灭了大半,反而是爱丽娜,大概是没什么胃口,她自己的那一碗饭甚至连一半都没吃下去,手里的筷子偶尔还会断断续续地戳弄碗里的米饭……这让埃尔文更加担心起来。 但现在是吃饭的时候,在餐桌上询问的话会更加败坏妹妹的胃口。 还是等她吃完吧,吃完了,他再问问。 尽管爱丽娜胃口看起来不是很好,但是在哥哥用诙谐的语言讲起他的冒险路途的时候,还是让自己的妹妹心情明朗了很多,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的食物吃完了,而她的哥哥更是早就进食完毕,现在只是在给她讲故事而已。 “我吃完了……哥哥,我收拾一下哦,你先去洗澡好不好?”于是爱丽娜站起身来开始收拾餐桌。 “恩……我等会儿再去浴室也可以。”哥哥也站了起来,却并不是要去浴室洗澡,而是帮着自己的妹妹收拾起了餐桌上的碗碟。 “可是……”妹妹眨了眨眼,仍有些犹豫。 “没关系的,爱丽娜。”埃尔文朝她眨了眨眼,笑容狡黠,目光明亮:“今天我的收获不错,就算明天不去地下城也可以哦。” “那真是太好了……”爱丽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太好了,哥哥可以休息一下了! “所以爱丽……能告诉我你今天是因为什么事情心情不好吗?”埃尔文说道:“我很担心你。” “我……我没事啊。” 埃尔文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爱丽娜的神情,他觉得那大概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但是他自己……是不愿意看见爱丽娜有任何一点不开心的,所以有什么不顺利,还是弄清楚比较好,于是他再接再厉道:“别因为我在外忙碌就将我拒之门外好吗?爱丽娜,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希望能看到你天天都开开心心的。” “所以爱丽娜,如果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告诉我好吗?苦恼分成两份的话,很快就会消失了哦。” 爱丽娜听着埃尔文的话,心里禁不住涌起一阵阵的暖流,但她到底也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计划,于是她咬了咬唇,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在哥哥面前说道:“我……今天被一个陌生人摸了。” 她抬起握住哥哥手掌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这里。” 埃尔文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再有别的反应时候已经完全消失了,他尽力克制住自己手上的力气,反握住爱丽娜的手问道:“怎么回事?爱丽娜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去教训他!” 爱丽娜没有说话,她摇了摇头,用力按住了胸口上哥哥的手,她抬起头,看到了哥哥脸上难看的表情。 哥哥在生气…… 但是为了不在她面前露出可怕的样子,正在强自忍耐着呢…… 于是爱丽娜心里忽然就安定了下来,她再次摇了摇头,对埃尔文说道:“我不想去回想那个,哥哥,我想请哥哥帮我忘掉那个不好的记忆,可以吗?” “当然可以,”埃尔文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自己平静的表象对自己的妹妹说道:“爱丽想让我怎么做?” 爱丽娜没有回答,而是按照住在隔壁的医生说的,非常主动地开始了动作,她抬起头,在哥哥睁大了眼的注视里亲上了他的嘴唇。 “爱、爱丽?” 爱丽娜眨了眨眼,不太明白为什么哥哥是这样的反应,医生对她说过,这样的行为只是代表她和哥哥之间关系亲近而已,是他们关系好的体现,但是哥哥……难道哥哥不愿意和她亲近吗? 这让她觉得有些伤心,但是在可以减少一种药材的情况下,她决定忍耐,于是爱丽娜无视了哥哥并不彻底的拒绝动作,开始一件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那只花了她几分钟的时间,爱丽娜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放在了接下来的事情上,她纤细柔软的手轻缓下移,最终落到了哥哥的裤子上。 她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拉开了它,然后解开了他的裤头。 爱丽娜有些惊奇地看着那个自己从未见过的,触感奇特且带着哥哥体温的部位。这显然就是医生说过的,需要放进她身体里的东西了……蹲在地上的她有些颤抖地摸上了哥哥的那个,按照之前医生告诉她的那样仰着脸对哥哥说道:“哥哥……这个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哥哥脸上复杂的表情缓了缓,明白过来自己的妹妹虽然被别人占了便宜,但到底没有真的被人夺走,她仍旧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但现在,哥哥埃尔文觉得他更应该把这些事情告诉妹妹,让她明白如果有人想要对她做这些事情的话,她是必须坚定拒绝的,所以,这么想着的哥哥告诉了妹妹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个……是哥哥的肉棒哦。” “肉棒……”爱丽娜重复了一遍,然后歪着头表达自己的疑问:“为什么在看到别人的肉棒的时候,会觉得有些恶心呢?” 埃尔文深吸了一口气,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冲动,用温柔的语气问道:“是哥哥的……爱丽就不觉得恶心吗?” “恩。”爱丽娜点了点头,她的食指在哥哥肉棒的顶端点了点,发现自己沾了一指的粘液,这让她更加好奇起来:“哥哥的不会……但这是什么呢?” 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微微皱起眉头:“不好吃。” “恩……哥哥的不好吃,”哥哥忽然这么说道,然后他俯下身,忽然把蹲在地上的妹妹抱了起来,一边往自己的床边走去,一边对怀里的妹妹说:“但是爱丽的是甜的哦。” “诶?”爱丽娜再次歪了歪头:“哥哥怎么知道的?” “爱丽小时候哥哥尝过。”哥哥露出笑容,然后用有些追忆的口吻说道:“很甜,比蜂蜜还要甜哦,不过那已经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爱丽,现在你还愿意给哥哥尝一尝吗?” “恩……”爱丽娜没有思考多久就点了点头,这没什么不可以的,如果是哥哥想要的话,爱丽的一切都可以给哥哥。 于是得到允许的埃尔文手上轻柔地往下探去,他的手钻进爱丽娜的裙子底下,缓缓拉下了她的内裤,然后整个人沉了下去,钻进了她的裙子里。 爱丽娜不知道哥哥打算怎么做,但既然是哥哥想做的,她就不会阻止。她这么想着,便只是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尽量让两条腿往两边分开,以免阻挡住了哥哥的动作。尽管看不见裙子底下是什么情景,但爱丽娜还是清楚感觉到了哥哥在做什么……哥哥的脑袋移到了她的双腿中心的位置,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腿心,然后,一条柔软而温热的东西忽然在她腿心处蹭了蹭。 那东西湿润、柔软,带着温度,它的触感和形状让爱丽娜瞬间明白过来那是哥哥的什么部位……她忍不住伸出手按住哥哥的脑袋,小声说道:“哥哥……脏……” 哥哥掀开了她的裙子,在她的腿间抬起头来,对着她露出了和往常没什么分别的阳光笑容:“才不脏呢,这里是爱丽的小蜜罐哦。” “小、小蜜罐?” “是啊,爱丽甜甜的东西就储存在这里哦,你说过要给我尝一尝的,可不要反悔啊。” “没有……”爱丽小声说完,就看见哥哥把她的裙子再次盖回了他的脑袋上,也掩盖住了裙子底下的情形。看不到了,但这也让她难为情的情绪降低了很多,只是在哥哥再次舔上她的那个地方的时候,爱丽娜还是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唔……哥哥……” 裙子底下的哥哥没有回应她,但她感觉到那条在她的花瓣上舔弄的舌头更加用力了一些,像是要把上面沾染的露珠全部剐蹭下来一样,她的身体轻颤,大腿更像是痉挛了一下,下意识地收紧,却因为此时哥哥就在她的两腿之间而形成了她的双腿夹住了哥哥脑袋的情况。 想着不能打扰哥哥,她又分开了双腿。 而埃尔文没有理会爱丽娜的羞涩和坚持,他暂时看不到那些,他的舌头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花瓣一样娇嫩的入口处舔了很久,直到他的妹妹酥软了身体,从那未知的洞口处缓缓流出清暖暧昧的液体之后,才将舌头探进了被液体润滑了的入口,往深处探索。 爱丽娜被哥哥的舌头弄得几乎崩溃,她从没想过被哥哥舔那个地方会那么舒服,舒服得……像是要把她的脑子从那里吸出去一样,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在哥哥这样的动作下几乎有了无法呼吸的错觉,口中的呻吟不知何时也提高了很多,也还好家里只有他们两个,要是爸爸妈妈还在的话,一定会被他们发现的。 ……还好现在只有他们在。 这个念头在少女脑子里停留了一瞬,就被下身蔓延上来的快感淹没了。 “哥、哥哥……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唔啊……哥哥,我不行了,我……哈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呃啊……好棒、好舒服啊……” “哥哥……哥哥……哥!呃!” 不知道过了多久,爱丽娜的身体忽然剧烈颤抖起来,而她腿间的埃尔文也感觉到了妹妹的花径正在不断抽搐收缩,显然是快要到达高潮了,他没有犹豫,舌头停留在里面,嘴唇则包住妹妹的花瓣入口大力吸吮起来,最终,在妹妹剧烈的颤抖之下把她花穴之中喷洒出来的花液全部吞进嘴里,咽了下去。 从妹妹裙子底下钻出来的埃尔文擦了擦嘴角的残液,然后替失神的妹妹整理好了身上的裙子。现在他需要去整理一下自己了,至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如果继续留下去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还剩多少,会不会做出那种会伤害妹妹的事情。 他是绝不愿伤害她的。 只是埃尔文没想到,他才刚走下床,想要往浴室那边走,就被爱丽娜拉住了衣摆。 “爱丽娜?” “不要走……”爱丽娜说,她抬起头,眼里带着祈盼地看着他说:“哥哥,不要走……” 埃尔文深吸了一口气,握住爱丽娜拉住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想要让她继续握住还是想让她放开:“哥哥不能留在这里了……再继续下去的话,哥哥就要对爱丽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了。” “为什么要挽回,这样难道不好吗?”爱丽娜说:“而且哥哥也很难受吧……哥哥,帮帮我,我想哥哥把这个放进里面。” 她躺在床上,朝着哥哥张开了双腿,纤长的手指指着自己腿心仍旧不断有温暖湿热的液体流出的地方说道。 其实爱丽娜现在还是有些害怕的。 尽管她没有见到过别人的那个,但在她眼里,哥哥下半身的……肉棒,实在是有点太大了,而她自己的那个地方太过窄小,在她的心里,那样的庞然大物是根本不可能进得来的。但是没关系,就算强行进入会让自己的身体被撕裂,她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帮到哥哥就好了…… 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夜幕降临,这让她的腿渐渐没有了感觉,不过爱丽娜没有对哥哥说出来,而是用闪烁着星星的眼睛看着哥哥,无声表达着请求。 哥哥大概仍是犹豫了一会儿,这才最终下定了决心。 他俯下身来,拥抱了她,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如果这样做了的话,爱丽,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呢?” 爱丽娜毫不犹豫地抱住了身上的哥哥,对他说道:“会让我们变得更加亲密,哥哥,抱我吧,我想要哥哥……” 于是卧室内的温度陡然上升,她再次被哥哥吻住了,这是一记深吻,热烈而缠绵,让她清晰感受到了那个吻里的其它一些东西。爱丽娜无法分辨出来那是什么,事实上,接下来她也无法再继续思考了,她将一切都交给了她的哥哥。 医生说过,只要到了这一步,其它的交给哥哥就好,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的确,对男性而言做到那样的事情已经成为了本能,虽然埃尔文同样没有经验,但全心全意要对妹妹好的他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急切,他热烈地亲吻着自己的妹妹,辗转缠绵,这一热吻让他感觉到了自己妹妹的身体里升起了和他一样的欲望,她的身体轻轻扭动了起来,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一样,难耐地磨蹭着他的身体。 两人的衣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完全褪去,他们赤裸相拥着,因此埃尔文被不自觉做出这些动作的妹妹弄得欲火焚身,渐渐的就无法忍耐下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再次分开了妹妹的双腿,低头扶着自己的肉棒就朝着妹妹的入口处进发。 好在之前为妹妹纾解欲望的动作已经让她的入口柔软湿润了很多,真的插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伤到爱丽娜。 埃尔文忍不住低下头仔细看了看妹妹含住自己肉棒的那个地方,她的花穴。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那个地方带着桃花一般的色泽,是浅浅的淡粉色,非常漂亮,后来在自己的逗弄下像是绽开的花蕾一样,从中间潺潺流出甜蜜的花液,但是现在那个地方被自己的东西插进去了,被狠狠扩张着,虽然没有到达极限,但也已经呈现出了被扩张滋润的色彩。 它……从淡粉色变成了艳红色,而这一切,显然是因为他。 埃尔文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能伤到爱丽娜。 而爱丽娜此时也正竭力忍耐着。 哥哥……哥哥的肉棒进来了!爱丽娜露出惊奇的表情,但是下一刻,她就因为忍耐和羞涩而涨红了脸,下体清晰地勾勒出了哥哥肉棒的形状,那根带着哥哥体温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深入了她,她忍耐着身体内部被扩开的怪异感,和感受到哥哥和自己合为一体的隐秘着的窃喜,她紧了紧自己搂住哥哥的手,寻求安慰似的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了哥哥的怀抱里。 她觉得她就像一条小船,在哥哥的河流里颠簸徜徉。 哥哥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深入她的花穴内部,最终在一声裂帛声后,在爱丽娜骤然感觉到一阵疼痛之后,他终于进到了最深的地方。爱丽娜睁大了眼睛看着压在她上方的哥哥,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里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她的眼睛里骤然弥满雾气,泪珠在眼眶里滚动,却并未彻底落下来。 “爱丽?”她听到哥哥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同时还有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头发、脸颊、以及脖子之类的地方,“你还好吗?” “哥哥……呜……”爱丽娜听到自己发出了低泣似的声音,然后她稍稍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露出鼓励的笑容对露出不安表情哥哥说道:“没关系的……哥哥,我没事。” “真的……?”埃尔文皱着眉头喃喃道。 “恩,真的哦。”爱丽娜双手环住了埃尔文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努力微笑着说:“爱丽娜现在觉得很好,我……感觉到哥哥在里面了哦,真是太好了……” 听到爱丽娜这么说的埃尔文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叹息似的长出一口气,然后就握住了妹妹的腰,开始不管不顾地在她的花穴里抽插挺弄起来。 鲜红的血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留下,被碰撞成艳丽的花朵,耳边也萦绕着肉体互相碰撞的啪啪声,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爱丽娜自己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完全吞下了哥哥的肉棒,那么大的东西,竟然全部进入她的身体里了,而且……哥哥的肉棒的存在感实在是太过鲜明了,让她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在那一阵疼痛过后,她更多的就是意识到了“哥哥在她的身体里”这个念头,心底里竟然升起了一些温暖的情绪,她难以自制地在哥哥的拥抱和体温之中融化了,嘴唇轻轻张开,发出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啊……哥哥……哥哥……唔……” 爱丽娜的声音混杂在肉棒和花穴碰撞的粘腻暧昧的水声里,让卧室里的气氛显得更加暧昧起来。但现在的她已经无暇去注意那些了,她的体温越来越高,身体也越来越软,直被哥哥的肉棒插成了瘫软在他怀里的一汪春水。 “爱丽……爱丽……你太棒了……太棒了,我爱你……” 埃尔文握着爱丽娜的腰,一开始还能克制着自己竭尽温柔,但渐渐的,他实在无法克制了,下身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大,进入得也越来越深,从爱丽娜口中发出的低吟因为他的动作渐渐变成了难以自制的高亢呼喊,属于妹妹的熟悉声音带着不熟悉的情色在耳边回荡,埃尔文也因此确认了爱丽娜的沉沦,于是更加用力地取悦妹妹。 他的手不自禁地攀上了妹妹高耸的雪峰,轻柔暧昧地揉捏了一阵之后,忽然俯下身去,两手碰住送进了自己嘴里。 “啊——哥哥……哥哥,唔……不要……吸……”胸口传来的温暖湿润的触感让爱丽娜大受刺激,她碰住了埋在胸前的哥哥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还是将他更多地压在自己的胸口,但她的身体轻轻颤抖了起来,无可自制地从正在被哥哥的肉棒肆虐着的花穴里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 哥哥没有放开她的乳头,他就像是一个婴儿一样,用力地吸吮着,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不存在的东西一样,直到爱丽娜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地痉挛,快要因此而昏厥过去的时候,埃尔文才心满意足地放开被自己吸吮出许多暧昧痕迹的妹妹的乳房,转向其它部位,同时他的下半身也一刻不停地在妹妹的花穴里抽送着,感受着被妹妹的内壁吸吮揉按的快感。 他忍不住亲吻上了妹妹的耳侧,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爱丽……我爱你……我爱你……” “唔……哈啊……哥哥我也爱你……我爱你……” “是的,爱丽,我爱你……”哥哥激动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爱丽娜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语:“舒服吗?爱丽,哥哥的肉棒操得你舒服吗?” “好舒服……呜呜……好高兴,终于和哥哥这样亲密了,哥哥……永远也不和哥哥分开……” “哈哈,我也很高兴哦……爱丽……爱丽……爱丽爱丽爱丽……” 爱丽娜听到哥哥不断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下半身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快要形成残影,而她被尽情肆虐着的花穴也无止尽地发热着,像是要被哥哥的肉棒操化了一样,她在哥哥的怀里软成一团,脖子高高扬起,像天鹅一样弯出了绝美的弧度,引来了哥哥不可自制的亲吻,一连串的啃咬亲吻在爱丽娜的脖子上留下了一连串青青紫紫的吻痕。 哥哥却是非常满意自己留下来的痕迹,但他此时没工夫去欣赏它,他握着妹妹的腰,疯狂地往妹妹身体里的更深处撞击,最终在一个深深的挺进之后,他的肉棒死死抵住爱丽娜的花穴深处,噗嗤噗嗤地射出了属于自己的液体。 感受到肚子里渐渐被充实了的爱丽娜这才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她松了口气,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在昏过去之前,她忍不住想:太好了……终于,得到哥哥的肉棒射出来的液体了。 这样,就可以帮到哥哥了吧…… -- 【哥哥不在家】2在诊疗床上边被医生cao边说 医生是个经验相当丰富的人,因此他一眼就看出来爱丽娜已经不是处女了,更甚至,她有很大可能是按照他的意思勾引自己的哥哥破处的。这让医生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自己种下的果实了! 所以在埃尔文再次前往地下城冒险时,医生敲响了埃尔文和爱丽娜家的房门。 门里的爱丽娜有些犹豫,说实话,她现在有些不想开门。 虽然爱丽娜只是想着要帮助哥哥,减轻他的负担,才会按照医生的建议做出那些事情,但是她下意识地明白了,那样的事情是极亲密的,而且私心里除了哥哥,她不想和其它人做。是的,爱丽娜已经知道医生在给出建议的那一天,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其实并不简单,而医生恐怕也对她不怀好意。 但她并不擅长拒绝别人,就算对别人提出的请求心中并不愿意,也还是会强自忍耐着点头,只为难自己。尤其是医生是他们的朋友,还是受到哥哥拜托来照顾她的……她不能辜负哥哥的好意。 于是爱丽娜还是开门了,并且侧身让医生进来。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医生才刚一进门,她才把们关上,原本道貌岸然的医生就完全变了个样,或者说,完全展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医生那张普通的脸上满是猥琐的笑容,虽然他没有触碰爱丽娜,或者说这个时候他如果真的对爱丽娜伸出手的话爱丽娜也会后退的,但那双眼睛里放射出来的淫靡的光彩,就足够让爱丽娜心里感觉到不适了。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爱丽娜感觉自己仿佛是赤身裸体地站在医生面前任他观赏抚摸……也许在昨天之前她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和哥哥变得那么亲密之后,爱丽娜下意识觉得,那不是可以让哥哥以外的人看到的。 但医生目光放肆地把她上下扫视了个遍之后,忽然说道:“看来你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做了,好,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下一步?”爱丽娜没忍住问道。 “是啊,为了让你哥哥可以省略掉那几种药材的钱,所以需要一些必要的治疗手段,爱丽娜你还记得吧?” “我记得的……”爱丽娜微微垂下头,然后坚定了神色。 “恩,所以接下来的治疗爱丽娜小姐可要多多配合啊。”医生说道:“你越是配合,能为你哥哥减少的花费就越多哦。” 医生彻底抓住了爱丽娜的软肋,这叫本来就不怎么会拒绝别人的她如何不屈服? “所以……我要怎么做?” 听到爱丽娜的这个问题,医生唇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他的猎物上钩了。于是医生清了清嗓子说道:“刚才只是稍稍确认了一下,现在我们需要更系统全面的检查,但是这方面的检查你们家中是没有设备的。” 爱丽娜点了点头,的确,他们家可不是医院,当然不会有那样的设备。 然后她听到医生带着隐隐雀跃的声音说道:“所以,先去我那边一趟吧。” “我会给你好好检查一下的。” 爱丽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刚才医生说出来的那句话里,仿佛满溢着粘腻的、浓稠的什么东西,粘稠着她附满了全身。 但是爱丽娜没有拒绝,治疗的事情应该如何进行只有医生知道,尽管她的心里叫嚣着不要,不想,不愿意过去,但实际上她还是乖乖地跟在医生身后离开了家门,去往他的诊所兼家中。 医生的家里有很多爱丽娜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药品、医疗设备等等,不过进入之后她没敢多看,医生也没有跟她说太多,领着她进入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诊疗室的房间之后就示意她躺在中心位置被挂在天花板上的最为明亮魔法灯照耀着的诊疗台上。 爱丽娜乖乖照做了。 于是医生开始进行下一步,他握着听诊器来到了诊疗台边,那个冰凉的、小巧的东西隔着一层布料紧贴在了她的胸口上。 “怎、怎么样?”被换了几个地方听诊之后,爱丽娜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口。不过下一秒她就听到医生说话了。 “嘘,不要说话,你胸腔里的杂音会影响我的判断。” 于是爱丽娜便不敢再开口了。 但是这回开口了的是医生,他放下了听诊器,将连接到耳朵的设备挂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不行,只是这样的话还是不能确定……爱丽娜小姐,我现在需要把你的衣服掀起来,好好确认一下你的状态是否已经达到要求了。” 爱丽娜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现在请回答我,爱丽娜小姐,在没有听诊的时候你可以说话哦。” “好的……”爱丽娜压低声音说道:“医生先生想我回答您什么?” “脱掉您的衣服,可以吗?”医生瞬间看出了爱丽娜的迟疑和抗拒,他继续说道:“这是为了确认您的身体状态是否真的可以去掉那种药物,如果确认有偏差的话,以后怕是要再劳烦埃尔文先生购置一次,到时候不只需要花费金钱,还要费不少的功夫。” 那样的话就太麻烦哥哥了……这绝对不行。 于是爱丽娜原本动摇着想要拒绝的眼神再次坚定了,她冲着医生点了点头说:“那么……可以的,医生先生,请您好好替我检查吧。” “这是当然。” 于是医生笑了起来,他拉下了爱丽娜胸前的布料。 爱丽娜今天穿着的一条淡绿色的长裙,胸前勾勒着一圈白色的蕾丝花边,裙摆处有花朵的纹样,非常漂亮,不过最让医生满意的是她的裙子胸口虽然不低,但是开口很大,只需要他稍稍一扯…… 就像这样。 那雪白的,像是小兔子一样可怜可爱的东西就这么蹦跳到了他的眼前,顶端的一点红色尤其显眼,让医生忍不住伸手挑中其中一个,用指尖按了按。 “啊!”爱丽娜脸上闪过惊慌的表情,她睁大眼睛看向并没有重新戴上听诊器的医生问道:“医生先生……您的听诊器……” “这就戴上。”医生朝她微微一笑,熟练地将脖子上的听诊器戴上耳朵,再一只手握着听诊器的另一端,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将她胸前的布料拉扯得更开,让她的两个乳房完全脱离了胸罩的遮挡,全部露了出来,没有丝毫遮掩地呈现在了医生的眼前。然后这个人装模作样地用听诊器掩饰着他的手在她的胸口按了按,进而赞叹道:“爱丽娜小姐发育得相当不错,看来你们昨天有个不错的夜晚经历。” 爱丽娜的脸一下子胀红了,但医生说的东西虽然让她害羞,却到底是和是否能够为哥哥减轻负担相关的,因此她勉力按捺住自己心底里的羞涩,开口说道:“谢谢……医生先生,请问您是否确认了……” “确实可以减少那种药物了。” 医生的话让爱丽娜瞬间高兴起来,她眼前一亮,忘记了自己现在让她万分羞耻的状态,就想要从诊疗台上坐起来,只是按在胸口上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爱丽娜睁大眼,有些呆愣地看着没有了听诊器,没有任何隔阂地覆盖在她柔软的胸乳上的大手:“医……生?” “所以爱丽娜小姐,我们需要开始进行下一步了,这是确认是否能省略另一种药材的必要步骤哦。” 是、是这样吗? 但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心里觉得不对劲并且抗拒着,但爱丽娜并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来,或者说她也无法拒绝这个,于是爱丽娜咬着嘴唇默许了医生的动作,任由他的手在自己即使是平躺着也仍然高耸诱人的雪峰上揉捏。医生的手很大,也很热,虽然不像哥哥那样有那么多老茧,但是从感觉上来说却让她非常不适,完全覆盖在她的胸上的时候,从掌心里传来的温度让她清晰认识到,这个正在对她作出这样的事情的人真的不是她的哥哥,而是一个……虽然称不上是陌生人,但真的没有那么熟悉的人。 至少她并不喜欢这样的人对自己作出这么亲密的事。 哥哥对待她的时候总是很温柔,即使手在她的胸部揉捏,甚至牙齿啃咬上去了,也不会真的弄疼她,但是医生显然不会这样,他的手太重了,在她原本就被哥哥狠狠吸吮而留下了青紫痕迹的胸部上留下了更多的指痕,让她柔软的胸肉难堪地在他的手中变换成奇奇怪怪的形状,这动作让爱丽娜觉得很疼,但她不敢阻止医生的动作,只咬牙忍耐着。 “接下来我会对爱丽娜小姐的身体进行一系列处理,希望小姐你好好配合呀。”医生居高临下地对她轻轻说道:“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小姐回答。” “比如……你胸口的这些痕迹,是昨天你的哥哥埃尔文先生留下的对吗?” 爱丽娜咬着嘴唇挣扎了几秒,而医生也没有太过催促,只一边在她的胸上大肆揉捏,一边等着她回答……他知道,为了她的哥哥,她一定会好、好配合自己的。 果然几秒之后,爱丽娜就小声回答道:“是、是的……” 医生满意点头:“看来爱丽娜小姐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昨天就是按照我说的做的吧?埃尔文先生有好好配合吗?” 随着医生发问,他的手也顺着肌肤慢慢下滑,很快就从爱丽娜的领口钻了进去,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抚摸,引起她的身体一阵阵颤栗,爬上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而他的另一只手,此时已经换了一个角度,那只手抚上了爱丽娜的大腿,正缓缓地往上攀爬,目前已经掀开了她的裙摆,眼看着就要露出下面白色的内裤了。 爱丽娜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她按住了医生的手,在诊疗台上扭头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要再次确认爱丽娜小姐的情况。”医生露出一个在爱丽娜眼里显得有些油腻猥琐的笑容,用一大堆她听不懂的专业名词为她解释了一大堆,将努力想要听懂的爱丽娜完全听晕了,却也因为他的说辞不能再阻止他的动作。 爱丽娜咬牙忍耐着。 此时医生的那只手已经探进她的裙底,将她的内裤拉到了膝盖,正在继续往下拉去,她的内裤最终被他从脚踝处褪下了,随意地扔在了地上,然后那只手再次抚摸上了她两腿之间的位置……她的身体剧烈一抖,双腿下意识地就想要合拢,但是医生的手还在她的两腿之间,这个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夹住了已经触摸到了她花穴口的医生的手。 然后,其中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爱丽娜不自禁地惊叫了一声,事实上,这并没有让她有什么异样感,毕竟昨天,或者说直到今天早上之前,已经有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入过这里了,一根手指实在算不上什么,但是……那不同寻常的触感让她清晰认识到,这并不是属于她哥哥的部分。 真的……好过分,好恶心。 但是没有办法,她必须忍耐,不能反抗,为了帮哥哥…… 就当是为了帮哥哥…… 是的,爱丽娜,爱丽娜你必须忍住,为了哥哥你必须忍住…… “很好,看来昨天的经历没有让您受伤,并且从留下来的痕迹来看埃尔文先生在你的体内注入了不少。”医生满意地捻了捻手指上的白色粘液,又将手指捅了回去:“爱丽娜小姐请告诉我昨天的过程可以吗?” 爱丽娜喘了口气,她为难地睁开眼看向医生说道:“我、我要说什么……” “说……”医生忽然抬高了声音,他爬上了诊疗台,双腿分开骑在爱丽娜的身体两侧,然后他双手一起用力,将她淡绿色的长裙从底端推到了她的脖子下面,层层叠叠堆砌起来的裙子覆盖住了她的脸,让她完全看不清现在诊疗室内的情况。爱丽娜听到医生在自己耳边说道:“说说,你们昨天是怎么做的,埃尔文先生把肉棒插进爱丽娜小姐身体里的时候,很疼吧?” 看不见面前的人多少让她放松了一些,至少,不用看到的话,她还可以将医生想象成她的哥哥。毕竟那些动作实在是太亲密了,除了哥哥,如果有其他人对她做出来的话,她只会觉得畏惧和恶心。 因为视觉被剥夺的缘故,她身体上的感觉变得尤为明显,被从大腿根推摸到脖子下面之后,那双宽大的手掌用力地按在了她的双峰上,揉捏带来的疼痛太过明显,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接着就感觉到了下半身传来的与布料摩擦的触感。 她感觉到了那个和哥哥相似的东西硬起来的触感,和哥哥亲密接触之后,爱丽娜就知道男人身上有些什么东西了,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医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她难以自制地将身上压着的人想象成了自己的哥哥,尤其是随着医生的话,也勾起了她关于昨晚的回忆……她顿了顿,回答道:“昨天……的确很疼。” “但是只要一想到是哥哥……就没有关系了。”爱丽娜说道。 “放心,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不会让爱丽娜小姐觉得疼痛的。”医生淡淡一笑。当然,他没有说明,那是因为已经破处了的爱丽娜并不会在这样的行为中感受到疼痛了,毕竟处女膜已经破损了。 “不……”爱丽娜呜咽一声,但她这细微的抗议被医生完全无视掉了。 医生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肉棒从自己已经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的裤子里掏出来,抵在爱丽娜花穴的入口处磨蹭了又磨蹭,将自己顶端的液体涂抹在她的花穴口之后,便抵在她的腿心处笑了:“爱丽娜小姐觉得我是在说谎吗?我可以证明给您看的。” “不用……不要!” 爱丽娜感觉到什么似的高呼出声,但是已经晚了,那根不属于哥哥的肉棒已经破开了花唇的遮挡长驱直入,就这么直插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不要……不要进来,你出去……出去……啊!” “哥哥……哥哥……呜呜……哥哥……” 爱丽娜终于还是无法忍耐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伸出手想要把压在身上的医生推开,但是她的力气太小,并且因为姿势的原因无法好好使力,因此尽管她感觉自己已经拼尽全力了,直到她气喘吁吁,也还是没能让医生的那恶心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 身体的记忆让她清晰分辨出来,插进她小穴里的那根东西并不是属于哥哥的,而属于哥哥的她的身体,被别人那样对待了……对她做出了和哥哥一样的事情的,却并不是她的哥哥。 爱丽娜心中一阵悲哀,最终她像是完全失去了希望,完全死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诊疗台上任由医生动作。而医生在这个时候也无暇为这个可怜的少女编织谎言了,他分开少女的双腿,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但好在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居高临下地再次欣赏起了这被自己占有了的身体,带着满意的微笑,这才正式开始了征伐。 “这里可没有你的哥哥。” “给你治病的,是医生哦。” 医生的动作力道和哥哥完全不同,没有任何一点怜惜的成分,从入口直接狠狠捅到了尽头,她甚至听到自己身体里发出“啪”的一声,她的腿被分开到最大,身体和医生紧密相贴着,然后,爱丽娜就清晰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进来了一个可怕而又恶心的怪物。 “啊——!!!” 不是哥哥的…… 好恶心…… 爱丽娜颤抖起来,眼泪从眼角滑落,然后隐入覆盖在她脸上的衣裙之中,她的身体也在瞬间的僵硬之后发冷颤抖,但是医生并没有在意她这样的反应,他进入深处之后就这么抵在了子宫口……或者他的龟头已经进去了,爱丽娜无法分辨,她甚至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属于哥哥的身体就这么被别人的这个部分进入了…… “不疼吧?”医生含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手在狠狠揉捏了一下之后,终于离开了她饱受摧残的胸乳,转向了其它地方。但是紧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高耸着的部分被温热湿润的环境包裹了。 那样的触感她其实非常熟悉,因为哥哥也这么做过…… 哥哥…… “哥哥……” “爱丽娜小姐想把我当成埃尔文先生也没关系,我不在意,不过该回答的问题,小姐还是需要回答的。”医生的肉棒陷在她的身体里没有动,但爱丽娜分明还是能感觉到那根长条状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轻轻颤动的感觉。 而医生相当满意此时爱丽娜丝毫不敢反抗的反应,一边忍耐着自己观赏着身下的女体细微颤抖着,却竭力克制着一动不动的美景,一边享受着肉棒被层层蜜肉包裹着,不断吮吸按摩的快感,他低下头,叼住爱丽娜胸前其中一个红艳的果实,吮吸够了之后便开始拉扯、啃咬,甚至将乳头乃至于那圆润的半圆噬咬得满是几近出血的齿痕,看起来无比凄惨。 而他的手则在爱丽娜的身上到处抚摸揉捏着,脸颊、肩头、胸部、小腹、大腿、膝盖、小腿、裸背……可以抚摸的地方都被他抚摸了个遍,而医生的动作并不轻柔,因此在她的身上留下很多揉捏掐抓的痕迹。 对别人的女人,他从来都是不会怜香惜玉的,或者说,他会更加乐于把她们玩坏。 “爱丽娜小姐的内部非常湿润温热,从子宫内的情况来看,埃尔文先生射进去了不少次啊。” “唔啊……哥哥……” “多少次?”医生说道:“你被你哥哥的肉棒操了多少次?” 理智尚存的爱丽娜回想了一下,却还是摇了摇头:“记不清……哥哥……一直在做,直到今天早上才……唔哈……才出去……” 医生理解地点了点头:“怪不得爱丽娜小姐的逼感觉已经有些松了。” 这当然是谎话,即使再怎么不知节制,爱丽娜温柔的哥哥也不会在一晚上就把自己的妹妹玩坏,这只是医生故意说出来羞辱她,意图寻求刺激的而已。而这样的话显然也让爱丽娜心生不快了,但她仍旧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脸撇到一边,不去看覆压在自己身上剧烈动作的医生。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爱丽娜小姐的身体完全准备好的。”他伏在爱丽娜的耳边说道:“现在告诉我,我的肉棒插进去之前,爱丽娜小姐的感受可以吗?” 原本已经放弃了的爱丽娜眨了眨眼,她的眼睛忽然亮起,毕竟是提到了她的哥哥,还是昨天和哥哥那么亲密的事情……或许是怀着一些报复的心理,爱丽娜毫不犹豫地说道:“哥哥……太大了,插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裂开……” 但是医生一点生气的反应都没有,他甚至还点了点头说:“不过小姐的小穴并没有裂开,我检查过了,非常健康。” 好吧。 于是爱丽娜继续说道:“哥哥的肉棒好长,我感觉一直插到了这里……”她的手指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腹部,却发现自己按上的位置正有一个微微鼓起的轮廓,她的脸瞬间红了,她知道,那是医生的肉棒进入她身体里的证明,只是她没想到,医生的肉棒似乎比哥哥还要长,进入的地方比哥哥还深一些……怪不得她刚才那么疼。 这太过分了…… 而医生显然也发现了爱丽娜不同寻常的反应,他自得一笑,同样伸手按在了她的肚子上,脸上的笑容猥琐而又得意:“不错吧?医生的大肉棒也是又粗又长,一定会把你操得很舒服……为你提供最佳治疗的。” “……” 爱丽娜说道:“尽管哥哥的肉棒很粗很大,进入得也很深,但哥哥非常温柔。” “他让我失去了理智。” “我的小穴里全是被他操出来的水,还有他射进去的东西……混合着流到了床上,但是更多的在我的肚子里……哥哥的肉棒插在里面,把我的肚子都撑大了……” 医生深吸了一口气,却并非是如爱丽娜所想的在忍耐怒火,他用自己最后的理智说道:“那非常不错,不过接下来,我会把他射进去的东西替换出来的。” 然后,他便开始了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剧烈抽插。 “等……为什么……哈啊……要……这样……”是为了治病吗? 爱丽娜问道。 “当然是因为,我想要狠狠操属于埃尔文先生的你啊。” “!” “啊!哈啊……不……不要!你放开……混蛋!呜呜……哥哥……” “哥哥救我……救救我……呜呜……哈唔……” “你哥哥现在可不会出现在这里……哈啊……爱丽娜小姐放心,接下来我一定会让你深深爱上我的大肉棒的……哈哈哈……” “你的小穴现在不也流了很多水吗?有加上埃尔文射进去的精液那么多了吧?哈啊……哈啊……放心,今天我也会把你的肚子操大的。” “毕竟,那可是为了节省用药的必须步骤啊……哈哈……” 现在的医生激动极了,他一只手握住爱丽娜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紧紧扣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迫使她张开大腿尽可能地紧贴着自己,任由自己巨大的肉棒在她昨晚就饱受摧残的小穴里恣意享乐。 她的小穴深处还含着哥哥昨天射进去的精液,原本今早时候她应该在卧室里把它们清理出来的,但是现在她却用不着做那些了,医生的肉棒狠狠捅进了她的小穴,几乎冲进了她的子宫里,他毫不留情的动作把她身体里属于哥哥的东西狠狠地榨取出来。 哥哥的精液被医生的肉棒从她小穴的缝隙里挤出来,喷溅在诊疗台上,滑落在她的大腿上,那些液体仿佛喷泉一样迸溅,被医生的肉棍生生击打出来,发出沉重的“噗嗤”声和湿润的肉体互相碰撞的声音,显得淫靡极了。 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让爱丽娜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由此她不得不清楚认识到,自己到底是被做了怎样过分的事情,但是她无法拒绝,她不知道医生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通过这样的行为就能节省哥哥在她的疾病上的花费,只能努力祈祷医生说的是真的。 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爱丽娜默默承受着来自身上男人的鞑伐,她小声地啜泣着,随着医生挺动冲撞的动作显得断断续续的,并夹杂着一些低低的呻吟声。她不知道,就是她这样的反应,反而更加助长了这个恶劣的医生的性质,他最喜欢抢夺别人的东西,从别人那儿占取金钱相关的小便宜,或者是通过各种手段,像是哄骗爱丽娜一样哄骗其它男人的妻子,让她们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他的技术非常好,巨大的肉棒常常使尝过它的女人们食髓知味,因此品尝人妻美妙肉体的机会并不少。 而医生最喜欢的就是当着丈夫的面儿操他们灌满了丈夫精液的妻子的小穴,他喜欢看着妻子为了不让和他们一帘之隔的丈夫发现这样的丑事而努力忍耐,不管是压抑住的小声呻吟还是不自觉更加收进的小穴内壁,都能给予他无上享受;他享受无知的丈夫们满心以为他是在为他们的妻子治疗,却不知道他正在把自己的肉棒狠狠插进他们妻子的小穴里……说不定,他们夫妻以后的孩子会有他的一份血脉? 不过这样的机会不多,所以他的要求并不高,而现在操到的才被她的哥哥操过的,还含着她哥哥精液的小穴的爱丽娜,就是个绝佳的选择。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享受过了。 因此,稍稍有些过火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吗? 一阵让人眼前发白的恍惚之后,全身痉挛战栗着的医生死死压在爱丽娜身上,他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小穴最深的地方,把里面的液体完全替换成自己的,灌满了爱丽娜颤抖的、可怜的、瑟瑟发抖的小穴。 喘了一会儿的医生忽然站了起来,他站在诊疗台上,跨坐在同样气喘吁吁的爱丽娜身上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抚摸着她满是被肆虐过的痕迹的身体。他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爱丽娜也不愧是他一早就看中的美人,这样被凌虐过的身体仿佛更美了,轻易就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就像现在,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医生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往前挪动了一些,他坐在爱丽娜满是齿痕、指痕的胸乳上,一手掰开她的嘴唇,另一手握着自己刚才还在身下小美人的小穴里狠狠肆虐过的肉棒插进了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微微张开了的小嘴里。 回过神来的爱丽娜猛地睁开了眼睛,她立刻扭动头想要让嘴里的东西掉出来,但是她的头已经被医生迅速按住了,根本无法移动,而医生关于治疗的威胁也让她不敢合拢牙齿,只能张开嘴任由那恶心可怕的肉棍在自己嘴里抽插。 恶心恶心恶心 真的太恶心了! 她觉得自己快要吐了,不可否认,医生下半身的肉棒真的……又粗又长,让她即使只是张开嘴接纳都非常困难,偏偏医生还扣着她的脑袋用力往喉咙深处捅,那生理性的反胃让她难受极了,却无法真的吐出来,只能流着泪让医生将自己的嘴当作小穴使用。 然后那根在她嘴里抽插,直插进她喉咙里的肉棒弹跳着直接射进了她的胃里,而医生也死死抵着她,强迫她一滴不剩地将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了。 爱丽娜这才知道,男人的肉棒射出来的精液,是那么腥臭恶心的东西。 只要不是哥哥的……都是那么让她恶心。 但是为什么,医生再次分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软下了腰?医生将她抱下诊疗台,按在地上操的时候,她会克制不住地呻吟?医生强迫她坐在他的肉棒上上下起伏的时候,她竟然会满脸陶醉地撑着他的胸口主动颠簸身体? 她……究竟是怎么了? -- 【哥哥不在家】3被医生充分调教后bi迫为他的 爱丽娜是个性格可爱外表漂亮的女孩子,这座小镇上,有许多觊觎她的人,只是大多被她的哥哥挡下了。 而现在,第一个成功攫取了哥哥埃尔文细心呵护着的花朵的人出现了。 被医生“确诊”并且进行“治疗”过后,爱丽娜被医生用“需要多次治疗,以确保不再需要那种药物的体质不发生变化”为借口占了很多次便宜。在家里的时候,她会心甘情愿地和哥哥亲密,为他做一切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但当哥哥为了她不得不前往地下城讨伐怪物,赚回她的医药费的时候,她也不得不前往医生的家中,或者说是他的诊所,在里面被他肆意侵犯蹂躏。 那样的过程对她的心而言无疑是痛苦的,但是她的身体,却渐渐沦陷了。 渐渐地,爱丽娜的身体不会因为承受医生的侵占而痛苦了,在医生的听诊器连带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胸口的时候,她不再颤栗,而是平静地迎上去;在医生的手在自己的肌肤上四处游移,百无禁忌的时候,她也不再因此而窘迫害怕,甚至会因为对方手上的温度而同样升高了体温;在医生的“注射器”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肆虐,在他将“药水”注入自己的身体里的时候,她也不再恶心得想吐了。 她习惯了,习惯了那样的对待,甚至于……食髓知味。 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习惯被那样对待,但是她的心,却在无止尽地哭泣着,只有哥哥的拥抱可以让它温暖,但是哥哥总有不在的时候,而她的心,也总是冰冷…… 渐渐被冻在永不融化的冰川里。 这一天,爱丽娜按照医生的吩咐再次去到了他的小诊所里,那是小镇上仅有的一个诊所,基本上所有的镇民都会来医生这里看病治疗,这也是哥哥会听取医生的意见,并且拜托住在他们隔壁的医生照顾爱丽娜的原因。但这位温柔体贴的哥哥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放心托付却是将他心爱的妹妹推进了可怕的深渊里。 “爱丽娜小姐来了,请进来吧。”医生微笑着对她说道:“老规矩,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于是爱丽娜一言不发地推开门走进了诊疗室,然后她坐在了诊疗室上的床上,双眼无神仿佛没有灵魂的玩偶一般,手却轻车熟路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脱下了自己的裙子,光裸着曼妙的身体横躺在了诊疗床上。 而医生则开始了自己今天的工作。 今天的治疗需要借助诊疗室里的仪器设备,他将爱丽娜的四肢固定在了支架上,并且让她的腿呈M型曲起,然后医生手里握着鸭嘴钳,另一只手按在了花穴的入口处,轻轻揉弄着:“爱丽娜小姐请放松,因为今天要换药,所以需要确定一下小姐是否能接受这种药物哦。” 爱丽娜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对他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已经完全不相信医生的话了,她也想明白了,医生说的那些根本只是为了哄骗她而已,没有被节省的药物,也不需要她做这些,一切都只是医生为了哄她听话编造的谎言,但天真单纯的她偏偏相信了,还让自己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爱丽娜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哥哥,更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她只能被医生威胁着,一次又一次地承受对方的侵犯。 ……太悲惨了,但是她毫无办法。 医生对爱丽娜的不回答不以为忤,他带着淡淡的微笑,或者说,饱含着淫邪意味的微笑揉弄着爱丽娜的入口,在它足够柔软湿润之后,便将另一只手上的设备缓缓推进了那微微张开了的洞穴里。 “唔……”冰冷的感觉让爱丽娜不适地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这个,但比起忍受,她更加不想理会这个恶劣的医生。她知道,如果对医生的动作做出反应,她的真实意图绝对会被曲解,然后她会被对方用各种厚颜无耻的借口肆意侮辱玩弄。 爱丽娜想,她已经不会再上当了。 但医生并不在意她的反应,或者说,不管她有没有反应都没有关系,他要的也只是享用她漂亮的身体而已。 鸭嘴钳是金属质地,银色的,和被玩弄了很多次已经变成鲜红的壁肉形成鲜明对比,不过和入口花瓣一衬倒是显得非常漂亮。医生心情愉悦地把手里的仪器向里推进,满意地看到手底下的内壁剧烈颤抖收缩起来,于是他伸手拍了拍爱丽娜赤裸的腿部皮肤,口吻平淡地说道:“放松一点啊爱丽娜小姐,阴道有点干哦。” 爱丽娜咬了咬唇,却还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不要受伤,而尽力按照医生的话放松了自己。 但是……那似乎根本没什么用。 太疼了,她感觉太疼了。 只是稍稍进去了一点,还没有开始内部扩张,爱丽娜便被冰冷以外的感觉刺激得发疼,即使她已经努力放松自己了,也还是被那东西弄得忍不住落泪。 最终,她还是没有忍住向医生哀求起来:“不要……不要用这个,好疼啊……” “但是不好好检查一下是不可以的哦。”医生说着,手里的鸭嘴钳已经推进到了合适的位置,然后,医生没有思考怜惜地开始了扩张。鸭嘴钳是用于妇科检查的一种器具,也是妇女们最害怕面对的东西,爱丽娜并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个,事实上,医生这里的医疗器械很多她都已经领教过了,但最让她胆寒的还是这个。这东西像是鸭嘴一样,可以从内部张开嘴,让人从阴道口看到内部的景象。 或许对色欲熏心的医生来说,这是极诱人的场面,但是对爱丽娜来说却只有痛苦而已。 被坚硬的东西从内部撑开的感觉,简直比被肉棒操干还要恐怖。 然而在这个医生手里,鸭嘴钳并不全是用来做检查的。仿佛握在手里的不是医疗器械而是按摩棒之类的东西一样,医生让那东西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在爱丽娜的身体里转了一圈,然后竟然像是引导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抽插一样,在她的小穴里一进一出,仿佛肉棒操干一样动作起来。 “不要!不要!啊!啊!好疼!” “不要这样!求你了!求你操我吧,不要这个!操我,求求你了,用肉棒操我,不要这个!” “啊——!” 等到医生终于愿意把将爱丽娜折磨得不浅的鸭嘴钳从她的体内抽出来的时候,爱丽娜已经没什么力气说什么话了,她一直在喘气,丰满诱人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让人看一眼就想用双手覆上去狠狠揉捏,只是此时她的脸颊带着苍白,含着病态,才证实她确实遭受过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折磨。 医生把鸭嘴钳拔出来,轻轻放在诊疗床旁边的盘子里,然后淫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头,爬上把爱丽娜四肢固定住,双腿大大分开的诊疗床,覆盖在她虚软无力的身体上,用坚硬似铁的鸡巴抵住她的入口,邪恶微笑道:“好的,爱丽娜小姐,这就满足你的需求。” “作为医生,我一向是体恤病人的需要的。” 如果爱丽娜还有力气,她此时应该会恨不得怒骂医生了。但事实是她全身的力气在刚才都被用来抵抗鸭嘴钳带来的疼痛了,因此,全身赤裸脸色苍白,腿间虽然有细细的粘稠液体流出,但还是能看得出来被狠狠肆虐过的花穴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被医生属于男性的器官贯穿了。 “唔……”爱丽娜咬住了嘴唇,尽力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确实,比起鸭嘴钳,鸡巴插进来的滋味要好得多,也让她更加容易接受,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情愿,她的身体还是在医生肉棒的抽插下柔软下来,渐渐进入了状态。 然后,爱丽娜听到喘着气,嗓音沙哑的医生在自己耳边说道:“等一会儿,还有一位病人要来,我希望爱丽娜小姐可以帮我为他治疗治疗。” 爱丽娜的小穴又被鸡巴插入抽出了几十下,直到医生再次提起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对方在说什么,然后她摇了摇头,断断续续却努力地说道:“我……不会……治疗……唔……” 如果她会治疗的话,就不必哥哥来找这个禽兽医生了。 医生笑着摇了摇头,一边在她的身体里颠簸,一边轻轻说道:“不会的,这样的治疗方式只有爱丽娜小姐才能用哦,而且为对方治疗的话对爱丽娜小姐也是有好处的,一举两得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 “对吧?” 虽然医生这么说,但爱丽娜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一方面她并不擅长对别人的请求说不,另一方面……有了把柄在对方手上,医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因此,爱丽娜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在对方越来越激烈的抽插里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 然后爱丽娜被医生吩咐到旁边的浴室里去清洗一下,至于替换的衣服,已经在浴室里放着了。 她沉默着按照医生的话走进了浴室,草草清理了自己,便看向医生说的替换衣物。大概因为还有药浴的用途,医生诊所里的浴室很大,足够容纳两个人外加一个大浴桶,所以在爱丽娜一个人洗浴的情况下,想要放进一件衣服不被打湿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只是…… 爱丽娜拎起那白色的布料展开看了看,发现那似乎是一件护士服,只是比起她的尺寸,这一件的尺寸似乎要小了一些…… “为什么……”爱丽娜喃喃问道,但是只有她一个人的浴室里,没有人会回答她。所以爱丽娜咬了咬唇,还是把那件白色的护士服穿上了。 就和她所想的一样,小了一号的护士服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它的布料几乎勒紧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最严重的却不是这个,她好不容易把那件护士服穿到身上,从镜子里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的时候,却发现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爱丽娜的身材很好,几乎没有一点赘肉,因此那样紧绷的衣物在她的身上线条却仍是流畅的,不但没有把她多余的部分勾勒出来,反而显得她更加纤细苗条了。但是她发育良好的胸部却成了重灾区,紧绷的布料几乎无法完全遮住她胸前雪白的肌肤,扣上扣子的话反而会增加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感,但如果不扣上的话,胸部却会仿佛将要爆炸一般,艰难地挤在那里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当然爱丽娜并不能好好体会这个,她只觉得扣上扣子的话,胸口就太难受了,而且感觉护士服胸口的扣子随时都有可能崩裂开……因此爱丽娜还是没有把胸口的纽扣扣上,就这么穿着非常不合身,让她十分难受的护士服从诊疗室的浴室里走了出来。 爱丽娜走出浴室的时候,医生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注意到她出来之后,把最后一个字写完之后才抬起头来,将她上下端详了一阵之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对她说道:“非常好,我就知道这件衣服会非常适合你的。” 爱丽娜并不赞同他的话,她往下扯了扯自己的裙子,皱着眉头说道:“不,这件衣服太小了点……我想应该换一套大一点的才行。” 医生笑了,他摇摇头说:“不,这样就很好了。” 爱丽娜无法反驳医生,她再次拉了拉身上的衣物下摆,试图以此让医生注意到她现在的状态,但爱丽娜不知道的是,被往下扯的衣服反而更加凸显出了她雪白丰满的爆乳,让人很难不将目光放在她胸口的沟壑上。 雪白、圆润、丰满……而且他记得那两团的触感,真的……太好了。 医生这么想着,但已经发泄过一次,并且将爱丽娜调教了那么多天,已经侵犯过她很多次,多少失去了新鲜感的医生并没有要在这个时候再来一次的想法,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对爱丽娜说道:“爱丽娜小姐,今天就请你作为我的护士帮我治疗我的病人吧。”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会治疗啊。” “不要紧,到时候小姐一切听我的安排就好。” “但……” “就拜托小姐了,谢谢。” 于是爱丽娜张了张嘴,却仍旧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她在医生对她招了招手之后顺从地走到了他的旁边站住,等在他的办公桌前。医生示意她稍安勿躁,稍等片刻病人就到。 然后过了不久,医生诊所的门就被敲响了,紧接着门被推开,爱丽娜注意到,有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威廉医生?我之前有预约……” 迟疑着推开门走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有一头棕色的卷发,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从长相到身材各方面都很普通的样子,至少这个人是绝不能和她的哥哥相比的。她的哥哥是雇佣兵,因为常年战斗的缘故身上都是结实有力的肌肉,而且他们的爸爸妈妈长相就非常好,因此他们兄妹两个都有一张极不错的脸,这也让她的哥哥很受外面女孩子们的青睐。 只是……看着出现在这里的这个人,爱丽娜的心里忽然用上了些不太好的预感。 医生他……究竟想做些什么? 然后爱丽娜听到医生带着微笑对他的病人说道:“请进来吧,我的病人,今天的治疗将稍有不同,我的护士小姐会负责主要治疗,而我在旁协助。” “哦……哦……”粽发的中年人听了他的话,将目光移到了爱丽娜的身上,他像是才注意到站在医生旁边的护士小姐一样,只是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就像爱丽娜认为自己的哥哥非常英俊帅气一样,和她的哥哥有着同样的父母的她同样有着漂亮的长相,金色的头发衬托着精致的长相,让她看起来像洋娃娃一样漂亮可爱,并且被哥哥精心养育的她发育得相当不错,有着傲人的胸口线条以及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爱丽娜绝对是那种会吸引男人注意力的类型。 像是这个新到的病人,就看着爱丽娜几乎移不开眼了。 而这也正中了医生的下怀,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病人贪婪里带着色欲的神色,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医疗道具”,一边缓缓说道:“现在先请病人先生躺在诊疗台上吧,护士小姐会为您好好检查的。” “哦……哦……”仿佛才如梦初醒一般,推门进入又看着爱丽娜发了一阵呆的病人连连响应,然后动作迅速地躺倒在了诊所内的诊疗台上,他的双眼仍旧一瞬不瞬地盯着爱丽娜,这让爱丽娜有些局促不安,更加加重了她心里的惶恐情绪,手指紧紧攥着护士服的衣摆,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这个人的目光……让她有些难受。 但她也没办法开口让病人移开目光,只能默默忍受。然后下一刻,已经坐在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的医生忽然开口说道:“看来我们的病人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护士小姐,先帮他把衣服脱掉吧。” “诶?!”爱丽娜睁大了眼睛,“脱衣服?为什么要我……” “这是治疗的一环哦,护士小姐,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呢。”坐在桌边的医生微笑着说道:“而且你知道的,这对你也是有益无害。” 尽管心里已经不再相信医生说的话了,但咬了咬嘴唇之后,爱丽娜还是乖乖走到了诊疗台的旁边,纤细柔美的手伸向躺在诊疗台上,眼露期待看着自己的病人。被人这么注视着,爱丽娜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他,于是她心一横,干脆把眼前的男人当成是自己玩的布娃娃,而自己是在给它换衣服…… 似乎也可以? 只是,这边的两个人似乎并不想让爱丽娜如愿,这一回开口的不是医生,而是躺着享受美丽的护士小姐的脱衣服务的病人,他笑眯眯地凝视着爱丽娜,像是要用目光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似的,尽管一动不动,却让爱丽娜难受极了,他嘴角带着淫邪的笑容开口说道:“护士小姐,不知道内裤可不可以帮我一起脱掉呢?不得不说,那一点小布料绷在身上真的是太难受了。” 爱丽娜沉默了一下,忍不住转脸看向医生。 于是医生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好的,这一点当然可以让护士小姐帮忙的,小姐不会拒绝,对吗?” “……对。”爱丽娜低着头,躲避着医生和他的病人的目光,先是把病人衣服上的扣子全部解开,然后在他的配合之下把他身上的衣物一点点剥下,然后就到了裤子……爱丽娜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已经意料到这个邪恶的医生的打算了。 躺在诊疗台上的病人上半身没什么,但是下半身裤子的地方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下面的东西非常明显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这让目前为止已经经历过两个男人的爱丽娜心里禁不住慌张起来,她按照病人的要求快速脱掉了对方的裤子和内裤,便退后了一步,想要尽快避开。 只是,想想也知道,医生在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是必定不会让她如愿的,因此,爱丽娜又听到了医生的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仿佛噩梦之中听到的恶魔低语一般传来:“好的,护士小姐已经完成了初步任务,现在,请握住病人的下半身,帮他发泄出来。” “什么!”爱丽娜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医生,却得到了他耐人寻味的微笑,显然,他并不打算收回自己先前的那句话。 而爱丽娜经历过那么多对方的手段,也知道自己是逃不开的了,除非她能逃出这个诊所,把真相告诉自己的哥哥,然后她的哥哥就会为自己讨回公道……但是,她真的做得到吗?爱丽娜这么怀疑着,心底里也大概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办不到的。 因此,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情愿,爱丽娜还是迈动步伐,重新走回了诊疗台旁边面对着病床上的病人。 那个病人对她露出了淫邪的微笑:“嘿嘿,护士小姐,就麻烦你了啊。” 知道自己逃不开的爱丽娜于是低着头沉默着开始按照医生的话行事。她记得医生教过她的,应该怎么侍奉男人胯下的那根肉棒,先是用手,然后用嘴,接着她不出意料地被病人用手按住了脑袋,那腥臭坚硬的巨大肉棒就这么在她的喉咙里狠狠抽插着,口水混合着肉棒顶端分泌出来的粘液顺着嘴角流出,把爱丽娜的脸和双手弄得乱七八糟,红艳的嘴唇更是不用说,已经沾满了那个男人流出的液体以及她自己流出的口水。 爱丽娜觉得恶心极了,但是诊所内的两个男人却觉得此时的爱丽娜非常诱人。 于是在病人暗地里的催促之下,充分掌握着爱丽娜的医生对她下达了下一步指令。 “好了,现在护士小姐,让我们的病人稍稍休息一下,然后服侍他直到他将那种液体射进你的子宫里吧。”说着,医生还故作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你知道那是什么的。” 是的,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爱丽娜不情愿极了,除了哥哥,她谁的东西,谁的身体都不愿意接触,但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她不情愿就可以避免了的,现在的爱丽娜,已经无法回头了,即使告诉了哥哥又如何?她的身体……已经被医生调教成那么恶心的,渴求男人的样子了。 于是,心里不信医生关于药物说法了的爱丽娜却仍是那副被可以减免药物的说法胁迫了的样子,听从了医生的话。 男人都有不应期,她知道,通常在这段时间里医生都会使用各种道具玩弄她的身体,直到他觉得自己再次“可以”了,才用肉棒代替那些东西侵犯她。而病人现在就处在这个时期,只是爱丽娜没想到的是,这位病人的不应期要比一般人的短得多,才大概几句话的功夫,仍旧蛰伏在她面前的肉棒竟然悄悄地硬挺起来,再次再她眼前耀武扬威。 “这、这个……” 医生带着笑意的声音远远传来:“嗯,就是这个问题,所以这位病人才需要护士小姐你的治疗啊,好了,现在请继续吧,我们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耽误呢。” “毕竟我们的病人可不只一个哦。”医生微笑着补充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忘了告诉护士小姐了,指标要求都是一样的,只需要病人灌进你的肚子里就行了,至于时间方面我们不做要求,如果能早一点当然很好。” 于是,听出了医生暗示的爱丽娜咬了咬牙,干脆起身爬上了已经有一个人躺着的诊疗台,她伸手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跨坐在了那个病人的腰腹之间。 “哇……”而病人看到漂亮的护士小姐当着他的面脱下了白色的内裤,姿态随意却万分诱人地扔到了地面上,她两腿之间的秘密地带若隐若现的样子简直让人更加想要探索,而病人还来不及伸手,护士小姐的身体便覆了下来,张开双腿坐在了自己硬挺的鸡巴上。 没有隔着布料,坚硬的肉棒在温暖湿润的花穴入口轻轻摩擦着。 虽然爱丽娜身上穿着白色的护士服,但那比她真正的尺码小了一号的连衣裙甚至无法好好遮挡住她的大腿根,因此她一坐上去,被她骑在身下的病人立刻就感觉到了她腿间的温度,伸手抚摸上她的大腿的同时,也忍不住晃动腰部,牵引着腿间的肉棒摩擦爱丽娜已经渐渐湿润起来的花穴。 她的身体已经适应被男人这样对待了,即使只是服侍男人,舔男人的鸡巴,她竟然也能湿了下身。 因为姿势的原因,爱丽娜想要达成目的非常容易,她稍稍抬起身体,用手微微辅助,身下被她压着的肉棒就轻而易举地被她纳入了身体,炽热的,坚硬的,以及……恶心的。 但与之相对的是,病人现在的感觉可以说是非常好,鸡巴进入温暖湿润的腔体内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晃动腰部,让自己的鸡巴在护士小姐的体内尽情耸动抽插起来。护士小姐的小穴真的是太热太紧了,虽然如此,却不至于让他感觉到疼痛,只让他觉得自己的鸡巴仿佛正在被许许多多张小嘴一起热情地吮吸着,要把它往更深的地方领。 病人的肉棒不断在爱丽娜的体内律动着,硕大狰狞的龟头喷吐着男人的体温,而体内光滑柔软湿热的触感给鸡巴带来了十分强烈的刺激,一团欲火在病人的下体不断燃烧,让他意识到自己亟需发泄。但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他并不急着享用爱丽娜的小穴,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享用这个美味的护士小姐,当然,最重要的是,直到自己射满她的子宫之前,眼前比小镇里位于贫民区的妓馆里最漂亮的妓女还要漂亮的护士小姐都是自己的专属玩物,他要好好玩弄这个难得一遇的护士小姐。 他要慢慢享受这个美人的每一寸肌肤,铭记她的每一个部位带给他的快感。 “啊哈……啊哈……”爱丽娜压抑的声音在诊疗室之中响起。 “嘿嘿……护士小姐,喜欢吗?”病人满脸都是自得的微笑,他扬声说道:“我的大鸡巴很不错吧?试过的女孩子们都很喜欢呢。” “所以,护士小姐喜欢我的鸡巴操你吗?” 病人这么说道,他的目光在爱丽娜高耸,并且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而不断跳动的酥胸上停驻着,他望着那如同白兔一样活泼可爱的雪白几乎流出口水,她洁白光滑的肩头裸露在外,性感的锁骨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扑上去亲几口。 但是现在,病人只享受地平躺在诊疗床上任由护士小姐服侍自己,但他还是没忍住,朝护士小姐已经从松散的衣襟里跳跃出来的雪峰伸出了手,把她本来就敞开了的领口扯得更开,让那饱满挺翘的玉乳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爱丽娜的胸部是漂亮的半圆形,没有一丝下垂,高耸的雪峰顶端是仿佛红梅一般的果实,它早已在病人的亵玩下变得坚挺圆润,渐渐有了坚硬的意思。 被诱惑了的病人干脆支起身子,将头深深埋入护士小姐诱人的乳沟之中,拼命吸吮舔咬着如同凝脂一样手感绝佳的乳房,另一手则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弹性极佳的臀部,莹白柔软的大腿,最终那只手移到了爱丽娜的腰部,掐着她的腰迫她加快速度上下移动,吞吐着他的肉棒。 “唔……啊……哈啊……好深……这个姿势……不行了……受不了……” “喜欢……好喜欢大鸡巴……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受不了了……唔啊……哈啊……” “哈哈,护士小姐的小穴也非常美,非常好……让人想一直插在里面一直操你呢,护士小姐真的是……有一副不错的小穴啊,如果去贫民区的妓馆的话,一定会成为最受欢迎的小姐的。”病人这么说道。 “啊……啊哈……那就太好了……唔啊……我要鸡巴……要男人的大鸡巴……” “嘿嘿,护士小姐的要求一定会得到满足的,”病人在爱丽娜的耳边嘿嘿一笑,粗壮的肉棒狠狠冲击着她的小穴,不断地用更加激烈的频率操干她,“也要感谢护士小姐为我治疗……哈啊……接下来就要射给你了,一定会射满护士小姐的子宫的。” “啊……” “如果怀孕的话,就请美丽的护士小姐给我生一个漂亮的孩子吧……哈啊!”再次深深挺入之后,病人已经达到了欲望的顶峰,他坐在诊疗台上紧紧抱着爱丽娜,喉间发出了一阵模糊不清的吼叫声,他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抽搐一般地在小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边死命抱住爱丽娜,即将完成受精的最后仪式。 爱丽娜明显感觉到体内病人的肉棒不断膨胀,而自己的子宫里泛着恐怖的热气,耳边传来一阵舒畅悠长的喘息声后,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射在了她的子宫壁上,剧烈的性交让少女的阴道还在一下下地收缩着,容纳下病人方才射进去的精液。 粘稠的白色精液迅速占领了她子宫里的每一个角落,并在病人将肉棒拔出她的小穴时缓缓流出体外。 再次发射出来的病人在缓过气来之后不由得露出了满脸懊恼的神色,他原本还想多操一会儿再射出来呢……全怪这位护士小姐的小穴实在是太好操了,才会让他禁不住这么早就射了出来,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这是医生一早就定好的规矩,病人也无意打破,因此他依照规则推开了被操得浑身酸软无力的爱丽娜,走下诊疗台穿好衣服,跟医生约好,还有这样的好事的时候一定要脚上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医生的诊所。 以为可以休息一阵了的爱丽娜不知道,医生的下一个病人此时正趁着刚才离开的病人推开门的时候走了进来,看着赤裸着躺在诊疗台上,满身都是狼狈痕迹的爱丽娜,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爱丽娜期盼着的休息时间,不会很长了。 -- ρò18Sf.℃òⅿ 【哥哥不在家】4被哥哥的师 今天爱丽娜的哥哥埃尔文没有前往地下城冒险。 因为他受伤了,昨天在地下城里遭遇了被其他冒险者引来的怪物,猝不及防之下被伤到了,并且还伤得不轻,因此今天的埃尔文不得不留在家里。 爱丽娜虽然欣喜于哥哥今天可以留在家里陪自己,并且有哥哥在的话,那个医生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找她,多少可以让她松一口气。只是,如果这是由哥哥受伤换来的的话,爱丽娜宁愿继续忍耐身体堕落和心灵上的折磨。但不管爱丽娜是怎么想的,哥哥受伤了就是受伤了,这件事无法以她的想法转移,因此今天,她还是好好待在家里,得以享受和哥哥的相处时光。 “扣扣” 中午才过了没多久,尽心照顾着哥哥的爱丽娜忽然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响动,她跟哥哥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去门口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她没见过的魁梧中年人,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并且周身有一股属于强者的威势,让爱丽娜只是站在他的面前,都觉得有些惴惴不安。 这个人是谁?自己并不认识,难道他是来找哥哥的? 果然,爱丽娜听到他自我介绍说:“我是埃尔文的师傅加斯帕,听说他受伤了,所以来探望探望那小子……你就是埃尔文的妹妹吧?他经常跟我说起你呢。” “诶?”爱丽娜愣了一下,连忙侧开身体打开门让门口站着的加斯帕进来。而加斯帕也对她微笑了一下,从她让开的位置走了进去,只是在经过爱丽娜的身侧时,她听到他压低了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当然,也听你们隔壁的医生先生说起过你哦,漂亮的护士小姐。” 霎时间,爱丽娜的脸色变得惨白。 好在会选择这样压低了声音避人耳目地提醒爱丽娜,就代表加斯帕并不打算直截了当地在埃尔文面前掀开她的遮羞布,而没有丝毫滞涩的加斯帕大步走进了他们的屋子里,看着躺在床上的埃尔文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属于师傅的嘲笑:“哈哈哈……混小子没想到你还有今天,居然会被连累得卧床不起,现在知道要在任何时候都保持警惕的重要性了吧?” 埃尔文露出郁闷以及窘迫的表情,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无奈道:“师傅应该也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吧?那真的只是意外……” “那也代表你的警惕性太低!”加斯帕师傅严肃这脸色说道:“即使不会把忽然出现的雇佣兵当做怪物,也要对忽然出现的人保持警戒才行,说不定对方是人形魔兽或者是有变形能力的怪物呢?” “这也太……” 爱丽娜没有插入哥哥和他的师傅之间的对话,事实上,他们聊天,没有注意到自己让她非常安心。如果能够避开关于她的话题的话,哥哥的师傅应该也就没机会将那件事情告诉哥哥了吧? 尽管现在看起来加斯帕师傅没有要把那件事告诉哥哥的意思,但谁又能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呢? 爱丽娜心中不安着,但对于自身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事实也是无可奈何,她只能默默祈祷,祈祷加斯帕不会把关于她的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告诉哥哥。 或许她应该想想,如果哥哥知道了那件事,她应该怎么办? 以及……要是哥哥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呢?是会怜惜她,还是会……嫌弃? 爱丽娜有些不敢去想,但是脑子里的思绪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到那方面去。而哥哥在和他的师傅聊了一阵之后,忽然转向爱丽娜说道:“爱丽娜,午饭的话可以加一个人的份吗?加斯帕师傅说他还没有吃午饭,正好我们的午餐也还没有开始,可以让师傅在这里和我们一起进餐呢。” “好的,”爱丽娜有些勉强地说道:“那我去多做一些……” 于是她转身进入了厨房,本意是想逃避一下,却没想到她才在里面呆了没多久,哥哥的师傅加斯帕便推开厨房门走了进来,武者的脚步声被放得很轻,再加上正在忙碌其它事情,因此爱丽娜根本没有注意到空间并不大的厨房里竟然出现了第二个人。 “啊!”爱丽娜端着盘子转身,想要把手里的东西带进客厅去放好的时候,才发现身后竟然多了一个人,她惊叫了一声,手里的盘子差点落到地上去,好在加斯帕师傅眼疾手快地顺手接住了它,才没有让爱丽娜辛苦制作出来的菜肴落到地上去。只是现在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她心里惴惴地看着加斯帕把手里的盘子放到旁边靠墙的桌子上,然后转过身来,面对她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 “您、为什么您会在这里?”爱丽娜扯出笑容,勉强说道:“还请您到客厅去吧,饭菜马上就端出去了。” “不用那么拘谨,毕竟在你哥哥面前,我和他也是像朋友一样地相处着。”加斯帕笑着说道,只是话音刚落,脸上的微笑就变得莫测起来,他压低了声音凑近爱丽娜,补充上了一句:“是吧,漂亮的护士小姐。” “你……您、您到底……” “不必担心,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如果爱丽娜妹妹需要的话,我也可以替你教训他们,让他们再也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去。”加斯帕循循善诱道:“遇上这样的事,您应该也不是自愿的吧?毕竟那位诊所里的医生可是声名远播,被他抓到把柄的话,想必您也很苦恼,所以,如果您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帮您处理掉那位医生。” 看着加斯帕师傅脸上的微笑,爱丽娜也拿不准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描述的那些实在是太美好了。 她是一个女孩子,没有哪一个女孩子会愿意遇到这样的事情的,即使身体已经沦落了,但是她的心灵仍旧在苦苦挣扎。但是……她真的能够相信他吗? 似乎是看出了爱丽娜的疑虑,加斯帕又说道:“您大可以相信我,毕竟我还是你哥哥的师傅不是吗?” 是了,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呢?她经常听哥哥说起这位授业恩师,想必他们的关系应该不错,那么,他也应该不会欺骗她的吧? 尽管没有明确说出来,但爱丽娜的心里确确实实是动摇了,她微低着头没有反驳,而是把被加斯帕放在桌上的盘子端了起来,一步步走出了厨房。这个时候她的哥哥已经坐在客厅里等着了,虽然被伤到了腿,有些不便于行动,但以他的骄傲是不会愿意被人搀扶着行动的,即使那个人是她。 其实,就是因为面对是爱丽娜,埃尔文才更加不愿意让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的妹妹眼前。不管是面对妹妹还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埃尔文都希望留存在对方心里的永远是自己沉稳可靠,可以被她依靠的一面。所以他支开了妹妹,并且在师傅说出要去厨房帮忙的时候默许了,这样他才好利用放在旁边的拐杖把自己支起来,辅助自己从卧室到客厅。 看到端着盛满菜肴的爱丽娜从厨房出来,埃尔文朝她微笑起来:“辛苦了爱丽。” “才没有。”爱丽娜摇头,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餐桌上,此时加斯帕师傅也端着另一个盘子从厨房里出来了,于是转身要返回厨房端菜的爱丽娜朝他点了点头:“谢谢您,加斯帕先生。” 有两个人一起行动,餐桌很快就布置完毕,爱丽娜坐在哥哥旁边,面对着加斯帕,面前放着她自己的碗,一边缓慢地进食,一边看着她的哥哥和师傅在聊一些自己不怎么感兴趣的关于地下城冒险的事情。 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战士,因此在这一方面有很多的话题可以聊,但爱丽娜不一样,她无法前往那里战斗,也没有过那样的经历,因此只能百无聊赖地摸摸听着,只是听着听着,她忽然感觉到有一条腿伸过来,那条腿的小腿部分正在摩擦着她的小腿。 这样的动作…… 爱丽娜脸上的表情一怔,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在医生那里的经历大概也只有这一点好处了。熟悉的感觉从心中升腾而起,但也正因为这份熟悉,让爱丽娜很快从慌乱的感觉中挣脱出来,她默默地看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加斯帕先生一眼,重新低下头。 在加斯帕先生看来,这大概是默许了他的动作吧。 果然,桌子底下的那条腿继续放肆起来,脚尖顺着她的小腿缓缓上滑,撩开了她的裙子,一直触到两腿之间的部分,爱丽娜感觉到自己曾多次容纳男人肉棒的入口被脚尖触摸,那仿佛是一只手一样,在入口处不断摩擦游移。 很快,食髓知味的身体便有感觉了。 她感觉到自己和那条腿接触的地方渐渐生出热流,然后带着无与伦比温度的洋流途经某种渠道流向她的四肢百骸,将她整个人一下子点燃,又让她的身体酥软在这样的触碰里。她的身体内部轻轻颤抖,在那温软的地方缓缓流出了潺潺的液体来。爱丽娜太熟悉这个了,她动情了,而此时能做到不动声色地撩拨她的,显然不是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就在她隔壁的哥哥,而是…… 她默默看了坐在对面的加斯帕先生一眼,然后加斯帕先生回了她一个笑容。 等到他们吃得差不多了,爱丽娜的身体也渐渐酥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瘫软在椅子上的时候,桌子底下那只作乱的脚忽然就这么收了回去,然后她听到加斯帕先生说道:“说起来,埃尔文,我还是第一次到你家来呢,不介意我到处看看吧?” “当然不,师傅,你可以随意。” 爱丽娜偏过头,轻轻咬了咬唇之后做下了决定,她看着哥哥说道:“我替哥哥招待一下师傅吧,加斯帕先生,您需要饭后水果吗?” 加斯帕先生笑了起来:“如果是饭后甜点的话倒还不错,不过水果也很好。” 于是爱丽娜点了点头,起身往厨房走去,她听到身后哥哥在和加斯帕先生交谈,不知道他们聊了一些什么,加斯帕先生忽然说道:“对了,你们有些什么水果?可以给我看看吗?其实我对某些水果过敏来着,还有……” 脚步声响起,加斯帕果然朝着厨房走过来了,爱丽娜没有回头,这个时候她正拿着水果刀给苹果削皮,虽然已经很熟练了,但也不能再这个时候分心。不过加斯帕先生显然没有她这样的顾虑,进入厨房之后他便凑到了她的身后,状似在观察她削皮切丁,实际上那双手已经不老实地摸到她的身上来了。 爱丽娜清楚感觉到比一般男人要强壮许多的男性躯体从后面贴上来,她的心里跳了跳,却仍没有其他动作,任由对方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身后磨蹭,而那双手也悄然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一只环上了自己的腰部,用搂抱的姿势让她更贴近身后的人,另一只手则同样绕到了前方,只是它的目标是她柔软雪白的酥胸,那只手覆盖在她的胸部上,用着缓慢却巨大的力道揉捏着它。 “唔……”爱丽娜在这样的挑逗下发出了轻软的叹息,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胸部在那只手的揉弄下变换出了各种淫荡的形状,而且在胸部被别人的手揉捏的时候,从胸部的那一圈、乳晕,以及乳头的地方传来的电流一般的快感让爱丽娜再次软了双腿,要不是身后还站了个人可以让她依靠,她怕是得直接软倒在厨房的地上。 但是这样一来,她也完全落入身后和她紧紧相贴着的加斯帕先生怀里了。 大概是自己刚才那一声低呼被外面的哥哥听到了,爱丽娜听到他的声音从厨房外传来:“爱丽,怎么了?” “没有!”爱丽娜浑身一激灵,像是被忽然惊醒了一般,反手就想要推开贴在背后的加斯帕先生,但却被他更用力地扣进了怀里,那只放肆的手甚至直接从连衣裙的领口钻进了她的内衣里,手指直接捻起了她已经硬起了的乳头。 她咬住嘴唇,听到加斯帕先生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埃尔文,你家的草莓很甜啊,刚才你妹妹就忍不住尝了一个呢。” 于是哥哥轻快的回应声响起:“毕竟我们家的草莓可是爱丽亲自挑选的,当然会很甜,加斯帕师傅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多吃几个。” 用手指以及掌心揉捏着她的乳头,让它更加硬挺起来的男人轻笑着说道:“当然,我会多多品尝的。” 爱丽娜被咬住的嘴唇发白,她必须竭力抑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以免厨房里发生的事情被哥哥发现。这个人……总觉得他刚才说的并不是草莓,而是自己,毕竟现在他的双手都在自己身上游移,他的嘴唇正在自己的脖颈、肩膀处亲吻舔弄。 这样的感觉挑逗极了,爱丽娜完全无法抗拒,即使这并不是来自于哥哥给予的快感,她的身体,却还是已经习惯于渴求它了。 哥哥的这位师傅显然是一个身经百战之人,即使只是手上功夫,甚至他并未触碰她的下身,爱丽娜还是在他的揉弄挑逗之下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汪春水。她微张着唇,压抑着沉重地喘息着,脸颊泛红,双眼无神,被身后的男人折磨得几近没有了理智。 但厨房并不是久待之地,如果在这里待太长时间的话,哥哥绝对会起疑的。 因此,在加斯帕先生掀起她的裙子,意图拉下她的内裤的时候,她用最后的理智阻止了他,摇头,压低了声音勉强说道:“不行……在这里的话,哥哥会怀疑的……” 于是加斯帕先生笑了起来:“这么不想被你的哥哥知道吗?好的小姐,我会竭力配合的。” 加斯帕先生竟然真的住了手,他的手从爱丽娜的裙底离开,另一只环在她腰上的手也抽离了,爱丽娜连忙趁机推开一步,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裙,然后端着装满切好了的水果的盘子离开厨房。她看到她的哥哥在朝着她微笑,在她把果盘放到餐桌上的时候说道:“辛苦你了,爱丽。” 担心自己过于酥软的声音被哥哥察觉出端倪,爱丽娜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加斯帕先生在她之后走出厨房,顺手拿起了果盘里的一颗水果,往她旁边的位置坐下的同时将它顺畅地扔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道:“你的伤有去找医生看过吗?” “这倒没有,不过按我的经验来看并不需要去找医生,这样的伤口很快就会痊愈了。”哥哥说道。 “但仍旧需要好好修养,埃尔文,这是师傅我的经验之谈,正是因为你还年轻力壮,才需要多注意这些微末之处。” 加斯帕先生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从哥哥的表情来看,他显然深以为然。爱丽娜也是这么想的,但就在下一秒,她就感觉到熟悉的男人的手从桌子底下伸到了自己这边,从胸部、腹部,到两腿之间的地方,仿佛是百无聊赖的随意挑逗着,却让爱丽娜感觉到了一阵阵的酥麻,她忍不住夹起腿,意图抗拒身体里一阵阵窜过的快感电流。 先生们的对话仍旧在继续,但是爱丽娜已经无法听进去他们讨论了一些什么了,最终,她还是没有忍住,在哥哥再次询问自己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点头说道:“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哥哥,我可以先回房间吗?” “爱丽?”埃尔文露出担心的神色:“你生病了吗?” “应该没有……” “年轻人还是应该多保重身体,不过我可以为你确认一下。”收回了手的男人爽朗地笑着说道:“站起来吧,爱丽娜小姐。” 现在起身这个动作对她而言有些艰难,因此在其他人眼里,她仿佛身上带着酸痛一般,加斯帕先生更是上前走到了她的身后,稍一动作,就让她仿佛吃痛一般惊叫出声。 “恐怕是之前做事的时候姿势不太正确,并且坚持了太久时间,因此现在有些肌肉酸痛了。没关系,稍稍按摩一下这个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那我……” “坐着吧埃尔文,你现在不太方便,这个工作完全可以交给我。”站起身来的加斯帕先生把想要起身的埃尔文按回了他坐着的椅子上,然后走到爱丽娜的座位旁边,将她牵起:“到这边来吧,爱丽娜小姐,这这边更加适合辅助治疗哦。” 加斯帕挑选了客厅柜子的侧面,这是一个死角,坐在餐桌边的哥哥可以看见他们的身影,但是因为柜子的遮挡并不能全部看见,而且因为餐桌的位置原因,他们的下半身无法映入哥哥的眼中。这是一个绝佳的地方,所以几步走到这里之后,加斯帕先生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柜子侧面,让她面对着哥哥站定,而他自己则是站到了背后的位置,一点没有犹豫,掀开她的连衣裙下摆,扯下内裤,分开她的双腿,那根硬烫硕大的肉棒就从后面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 听到爱丽娜的惊叫,埃尔文笑着说道:“放轻松,爱丽,按摩不会太疼的。” “是……是加斯帕先生的力道有点太大了,我不太适应……”爱丽娜勉强对看着自己的埃尔文说道,却无法抑制地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传来的热度。她的内里似乎可以在她的脑子里描绘出加斯帕先生肉棒的形状,那根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的东西……她被它冲击得身体一颤一颤的,但因为按摩的借口,目睹着这一幕的埃尔文哥哥并没有怀疑,甚至安慰起了她。 “别担心,很快就好了,而且按摩完你会感觉很轻松的。” “嗯……嗯……我知道……了……哥哥……哈啊……” “很疼吗?加斯帕师傅的力气的确有点大……” 埃尔文哥哥露出了费解又释然的表情,他说得对,加斯帕先生的力气很大,而且他的肉棒也极粗极长,每次插入都能插到别人未曾进入过的地方,并且武者的速度和力道都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所以每次被抽出插入,爱丽娜都能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快感,甚至于,恍惚之间她都觉得自己的内脏被那根热烫的东西触及了,而她完全无法分辨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究竟是痛,还是……舒爽呢? 她已经无法分辨了。 加斯帕先生就更是不用说了,在这样的行为中他本来就能得到快感,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当着哥哥的面操他的妹妹的,却不让他发现的情况下,在这样的情况下操女人更是让他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而且不可否认,埃尔文的妹妹爱丽娜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虽然在他这类身经百战的人看来,女人不论长相如何,脱了衣服都是一个样,但这一点放在爱丽娜身上却不怎么适用。 她绝对是一个尤物。 酥胸、纤腰、丰臀无一不是按照最合男人心意的尺寸成长的,最妙的是她的小穴……即使肢体语言表示着这个女人已经经历过很多男人了,但是在他的鸡巴插进去的时候,那狭小的、高热的,不断吸吮着置身其中的东西的甬道还是差点让他射出来。 加斯帕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那仿佛让他回到了自己还年轻的时候,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那样的意气风发,年轻并且充满活力。 他飞快地挺动腰身在被他压在立柜上的弟子的妹妹的身体里抽插着,细密的水声层叠着响起,但因为被连接成一片,反而显得有些不太真切,他享受着爱丽娜的身体,又戏谑地看着她为了不让她的哥哥发现他们目前的状况而寻找拙劣的借口敷衍,酥麻的感觉从下半身传到小腹,再传遍全身。 爽!太爽了!真的是太爽了! 如果不是现在最好不要说话,他一定会用最热烈的词汇赞美爱丽娜的身体,也赞美埃尔文的帮助,如果不是他,自己恐怕无法体会到这种在哥哥的面前操他的妹妹的快感,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妹妹苦苦挣扎的模样真的是太美味了! 加斯帕的动作越加忘我起来,爱丽娜的身体也因此被身体里的肉棒抽插冲撞的动作弄得不断向前撞上立柜,让她已经气喘吁吁的她不得不寻找借口回答哥哥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嗯……大概加斯帕先生的按摩就是这样的吧……哥哥……可以不要跟我说话了吗?真的……挺疼的,我……唔……我想我得竭尽全力才能忍住不喊出来。”当然,喊出来的是不是疼,就连爱丽娜自己也不清楚,肉棒在体内摩擦耸动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但是身体沉迷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的灵魂却清楚的知道现在不能沉溺其中,否则她的哥哥……她最爱的哥哥一定会看出端倪的。 其它的一切都好,惟有他……惟有他,是自己不能再失去的了。 哥哥……原谅我…… 在身体之外,爱丽娜的灵魂沉到了看不见的地方。而她的身体被假借舒缓按摩的名义站在身后不断抽插操干着她的加斯帕先生操得几乎无法抑制住嘴里的呻吟。不知何时,她的脸颊一片绯红,眼里也泛起了水雾,在一次隐秘的颤抖之后她克制不住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以免淫荡的呻吟声会从嘴里冒出来。 她的哥哥仍以为这只是他的师傅在给自己的妹妹按摩而已,并没有起疑,她绝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问题。 埃尔文的确没有怀疑。 一个是自己的妹妹兼爱人,一个是自己崇敬的师傅,埃尔文并没有对他们的行为产生怀疑,他感谢加斯帕为自己的妹妹按摩,也不介意在那里陪伴他们。 只是他的身体还是支撑不住了,毕竟在昨天才经历过失血,现在的他不由昏昏欲睡起来。于是,在爱丽娜竭力忍耐着自己的呻吟时,埃尔文忽然说道:“抱歉,爱丽,我想先回房间去休息一下了……” “我明白的,毕竟哥哥昨天受伤,今天应该好好休息才对,但是你不让我把食物送进你的房间……唔……”爱丽娜咽下了嘴里的呻吟,继续说道:“我送你回房间好吗?” “不用了爱丽,你在这里好好接受按摩,可不能因为疼痛就想要逃避啊。” “……好的……” 于是,等到埃尔文装作无事,但仍旧十分吃力地从餐桌旁的椅子上起身,然后把自己送回房间之后,维持着虽然快速,但并不算深入的幅度频率抽插着爱丽娜小穴的肉棒骤然变得更加用力起来。 来自身后的力道将她死死压在柜子上,更加无法动弹,但是另有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迫使她的腰背下塌,做出向后撅起臀部的姿势,这显然更方便了身后男人的动作,他的操干变得更加顺畅了,而且因为深度足够,肉棒后面紧跟着的阴囊也随着惯性一下一下地拍打在爱丽娜的阴部,“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爱丽娜的耳中,让她本来就红润的脸色更显艳红。 仿佛身后的男人已经不再把她当成一个人,而是充气娃娃或者飞机杯之类可以随便他怎么玩的玩具。 加斯帕先生干脆从后面掐住了她的腰,一下重过一下地插进她的小穴里,在给予她快感的同时也几乎把她的内脏搅乱成一团,拔出去的时候动作急切而热烈,让她能清楚感觉到他对下一刻再重重插进来的事有多迫不及待。 事实上她的身体也是这么期盼着的,每次肉棒即将抽出去的时候,内壁的嫩肉全都一层层地依附上去,像是要挽留一样,而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她的嫩肉也没有一点放松,吸附在对方的肉棒上随着冲撞的力道被一起挤进小穴内部。 而她的小穴也正迅速地分泌着甜蜜的液体,润滑着插在里面的肉棒,让它操干自己的动作更加顺畅的同时,也非常诚实地表明着她的身体有多沉迷于这样的行为。 爱丽娜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来自身后的力道,她的脑子现在已经成了一团乱麻,除了身体里的肉棒以外,完全感受不到其它的东西了,因此她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又或者哥哥有没有从他的房间里出来过。她难以抑制地呻吟着,身体向后挤去,想要让那根给予她无限快乐的肉棒进入得更深、更深。 然后,她被一阵更加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寻回了神智,爱丽娜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太多的快感也会对感官造成刺激,反而让她恢复清醒。 她睁开迷蒙的眼,发现自己此时已经离开那个角落里的柜子了,被加斯帕先生带着一起来到了餐桌的位置,她正仰躺在餐桌上,而加斯帕先生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两只手在抽插之中上滑,从扣着腰把她的身体往他的胯下拉的动作变成了紧紧抓住她雪白柔软的酥胸,像是握住马儿的缰绳那样,尽情驰骋。 两团粉嫩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这么捏,爱丽娜当然会觉得疼,她声音高亢地哭喘了一声,带着几分似痛苦似舒爽的娇腻呻吟从口中溢出,但身前万分激动的加斯帕先生并没有怜惜她的意思,或者说,听见她这样的呻吟声反而让他更加激动起来,他像是紧握住爱丽娜的命运一般,狠狠在那紧窄温热,正温柔亲吻着他的肉棒的小穴里悍然进出,整根粗长黑红的肉棒疯狂地捣弄着少女嫩红窄嫩的花穴,那潺潺流出液体的小穴被干得几乎涨裂开,艰难地吞吐着抽插捣弄小穴的巨大肉棒。 “舒服吗?爱丽娜小姐?”加斯帕先生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喘着气问道:“喜欢我操你吗?被我操的感觉如何?” “好……”爱丽娜听到自己无意识地回答:“好舒服……唔……好深……要死了……要被鸡巴插死了……” “不会地……”沉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加斯帕先生说道:“爱丽娜小姐你在这方面非常有才能,不会轻易被鸡巴操死的……哦,我喜欢你的用词,也很高兴你喜欢我的鸡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可以来干你。” “怎么样?爱丽娜小姐喜欢吗?” “喜、喜欢……唔……不要干了……要死了……啊啊……肚子要破了……”爱丽娜死死抓紧了神器那男人的胳臂,抽泣着呻吟起来。 “就是要干死你……让你的身体记住我才好啊……”用耳语一般的声音,加斯帕先生一边狠狠挺弄下半身,疯狂操干着爱丽娜的小穴,一边温柔说着极残酷的话:“射给你……我要射大你的肚子……哈啊……” “啊啊……射进来了……被射进来了……呜呜……哥哥……你的爱丽在我们的家里被别人射进身体里了……” 爱丽娜浑身痉挛着瘫软在餐桌上,小穴在高潮之中难以自制地喷出了更多液体,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而加斯帕先生的动作仍在继续,他更加用力地顶进爱丽娜的小穴,狠狠碾压她的身体内部,在她敏感的地方疯狂摩擦,在一阵痉挛颤抖之后死死压在了爱丽娜身上,肉棒猛然顶进了小穴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凶狠地喷射在子宫里,射得爱丽娜尖叫着陷入高潮,她浑身一软,湿热红软的小穴一阵收缩,而她整个人如濒死的天鹅一般,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引吭无声呐喊,随后颤抖了几下,骤然瘫软下来。 加斯帕先生粗喘着将肉棒拔出爱丽娜的小穴,失去了肉棒堵塞的小穴顿时像是被拔出木塞的红酒瓶一样狂喷出粘稠的精液来,一道有一道,浇在爱丽娜和她心爱的哥哥的小屋的地板上。被干到失禁的小穴一股股地持续不断射出淡黄的尿液,与刚刚从小穴里喷涌出的白浊粘液混合在一起,染满了爱丽娜的下半身。 看着这样的爱丽娜,加斯帕先生自得极了,他拉上下半身的拉链,稍稍整理了自己,又说道:“哈哈,有机会的话,我会在你哥哥的面前这么干的。毕竟爱丽娜小姐的身体足够让人食髓知味……” “这个小镇上的男人,恐怕都会成为你的俘虏呢。” 仿佛噩梦预言一般的声音在爱丽娜的耳边响起,但是她再也听不清其它了。 -- ρò18Sf.℃òⅿ 【哥哥不在家】5隔着展示台 尽管遭遇了相当糟糕的事情,但爱丽娜仍旧安慰自己,生活还要继续,再说,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甜蜜的,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每时每刻她都非常开心,这让那些她觉得难以忍受的东西,也变得不是不能继续忍耐下去了。 她的遭遇不能让哥哥知道,因此医生那边她无法轻易拒绝,而哥哥还需要加斯帕先生的指导训练,因此她也不能对哥哥说出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加油吧,爱丽娜,她对自己说,只要有哥哥在,只要能帮助到哥哥,不会成为哥哥的累赘就好了……说不定,她还能通过这个给哥哥带来一些便利? 只是,虽然这么想,但爱丽娜却对这件事没有什么头绪。 哥哥埃尔文的身体素质不错,因此几天之后,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健康,伤口也都痊愈了,可以再次前往地下城进行冒险。尽管哥哥已经尽力每天都回家了,但真遇到不可抗力的时候也仍是没有办法,好在爱丽娜这边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在入夜之前回家,她和没有生病的人并没有两样。 所以哥哥外出的时候,爱丽娜白天还是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例如采集草药售卖,或者做一些小点心之类的东西,又或者是有人委托她帮忙的时候,爱丽娜也会帮忙,再酌情收取报酬。 她当然不介意无偿帮忙,但如果可以省掉一些花费,有一点收入的话……好在大家也都习惯了爱丽娜的行事作风,从来没想着让她做白工。 而今天,爱丽娜从家中走出来没多久,就被人叫住了。 对方是镇上活跃在商业区的一个小贩,今年已经快要四十岁了,大概是因为身材矮小是个侏儒的原因,即使他长得并不到不能入眼的程度,到现如今也还是单身一人,不过他奋斗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凉棚形势的小摊位了,并且他本人也终于从贫民窟里搬了出来,不过,听说他似乎还挺不情愿的,好像那边除了安全性差了一点,还有别的福利? 爱丽娜不清楚这个,并且那些信息也与她无关。被叫住的她眨了眨眼睛,问道:“有什么事情吗?里诺先生?” 名叫里诺的摊主搓了搓手,朝爱丽娜露出了笑容:“爱丽娜小姐,我想请你帮忙照看一下我的摊子,大概两个小时就回来,我必须去外面办点儿事,当然,我会支付报酬给你的。” 被求助的事情也不是每天都有,因此,即使猜测报酬可能不会有多少,爱丽娜还是接下了摊主里诺的委托。 里诺摊主领着她进入了摊子内部,从外面看来着是一个不大的帐篷,入口处除了用一条长桌样式,用来摆放货物的展示台挡住之外,帐篷往两边拉开之后垂下的部分也很好的挡住了外面的人的视野,因此爱丽娜也是第一次看到摊主里诺的摊子内部的样子。货物不少,不过堆积得井井有条的,而且很细心地留出了可以进出理货的通道。 把爱丽娜领进小摊内部,并为她稍加说明之后,摊主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看起来他是真的很赶时间呢。 爱丽娜这么感叹着,便认认真真地开始为摊主守摊子,期间也有客人来询问价格购买东西,爱丽娜都顺顺利利地接待了。本以为摊主要两个小时之后才能回来,却不料不到一个小时之后,她就再次看到了他。 “抱歉啊爱丽娜小姐,虽然我回来了,但可能还是需要你帮忙看一段时间的摊子,”他示意了一下身后堆在马车上的那些货物:“我需要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 “好的,这没什么。”爱丽娜微笑着点了点头,她侧身让开了进入摊子内部的道路,让摊主一趟一趟地把东西全部拿进去,然后开始整理暂时胡乱堆在一起的货物。那些东西可真不算少,而且运进去之后还要整理整理,因此她也理解摊主需要她继续帮忙的要求……没关系,反正说好的是两个小时呢。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爱丽娜的错觉,这位摊主在进进出出的时候总是会蹭到她的身体,面对着的时候被对方的脸颊蹭到胸部,因此她不太好意思地转过去了,结果就被蹭到了臀部……她有些拿不准摊主是不是故意的,毕竟这摊子真的是太狭小了,但是看他的表情,似乎又没有什么…… 怀着疑问,爱丽娜再次迎来了想要买东西的客人。 “您好!请慢慢挑选,有看中的可以告诉我哦。”爱丽娜微笑着对眼前的客人说道。 “好的!谢谢你啊爱丽娜小姐,看来今天是里诺摊主找你帮忙啊。” “是的,也要请你多多照顾了,毕竟在这一方面我还是一个新手呢。” “哈哈哈……爱丽娜小姐不要谦虚啊,你做得相当好哦,嗯……我看看……这些东西……” 等待着客人挑选商品的时候,爱丽娜忽然感觉到有一只手忽然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还狠狠地揉了一把。这把她吓了一跳,经不住惊呼了起来:“啊!” 客人也被她的惊呼吓了一跳,同时也关心道:“怎么了?爱丽娜小姐怎么了?” “没……没事。”爱丽娜扯出笑容说道:“刚才不小心碰掉了东西,请慢慢挑选,我去把它们捡起来……” 然后她转过身,怒视站在她身后的摊主,压低了声音问道:“里诺摊主,你这是做什么!” 里诺摊主讨好地朝她笑了笑:“抱歉抱歉,我这边也不小心碰掉了东西呢。” 但是爱丽娜转过身去招呼客人之后,那只手却再次袭了上来,甚至这次比上一次还要过分,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把她下面穿得好好的内裤给扯下来了。不过这一回爱丽娜好好地忍住了没有惊呼出声,而是继续给客人介绍他看中的商品的使用方法。 只是一时的忍让却换不回爱丽娜想要的,那只手的主人发现她没有反抗斥责之后,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在她圆润挺翘的臀部揉了又揉,捏了又捏,从触感上来看对方甚至把脸颊贴到了她的屁股上,从隐隐约约发出来的声音听来似乎是在上面亲了一口……爱丽娜的心里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绝对是又遇到那样的事情了。 但是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 真的,不管几次,她都无法适应啊! 但是不行,说好了要帮助哥哥的,只是这样就觉得不适应的话,她还怎么帮助哥哥?不行……要忍耐……要忍耐……今天……就当是一次练习了,反正之前不也有很多次被其他男人碰触的经历嘛?不要去想,就算想……把他们当做是哥哥就好了。 而她这样可以视作默认的态度更加助长了摊主的气焰,那只手在揉捏够了爱丽娜的屁股之后,没有什么犹豫地直接循着她两腿中间的位置刺了进去。只是爱丽娜这时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那里也是干涩着的,所以手指进入的进程并不怎么顺利,而爱丽娜也因为对方的这个动作感到了疼痛,她微微弯下腰,强自忍耐着。 “爱丽娜小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 就在爱丽娜因为疼痛不适而下意识弯下腰的时候,后面那身材矮小的摊主趁着她弯着腰,前面的展示桌多少可以遮挡住她身形的动作,拔出骤然插进花穴里的手指,又伸手从衣摆处探了进去,顺着那光滑的肌肤向上直接握住了爱丽娜挺立饱满的胸部,再次开始揉捏起来。 她可以感觉得到,那身形如孩童一般的侏儒摊主此刻正从后面紧抱住她,双手绕过她的腰部往前,从衣服底下直接捏住了她娇嫩的双乳,肆意揉捏把玩,下半身还贴在她的大腿后面挨挨蹭蹭,很快就非常明显地起了反应。 这……简直就像是在被一个孩子玩弄啊。 而名叫里诺的摊主此时心里非常兴奋。 尽管在贫民窟里他能看到很多女人被操得乱七八糟的画面,但是亲身上阵的机会却是少之又少,毕竟真正喜欢他这种小孩子体型的女人,喜欢被小马拉大车的可真的是非常稀少的,而且因为这个体型,他的力气比不上真正的男人,被压制的女人要是真的想要挣扎的话,他是没有办法控制住对方的。如果想要强迫,除了捡漏,就只能和那些危险的家伙混在一起,才会有那样的机会了。 但是那样也和捡漏没什么差别了,一样都是操别人操过,糊满了精液的逼。但他可不喜欢这个,也担心和那些危险的家伙混在一起哪一天就会着了道了。 因此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女人身上发泄过了,女人的体温,奶子的触感还有被小穴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他可都是想念得不得了。 而今天会对爱丽娜出手也纯粹是被在眼前晃悠的圆润大屁股给晃花了眼,一时冲动就真的摸上去了。爱丽娜小姐的身材非常好,人也长得非常漂亮可爱,他心里明白,这样的人是自己根本不可能得手的,所以借着搬运货物的借口蹭两下也就是极限了。却没想到,他一时冲动真的摸上去,甚至揉了两把,爱丽娜小姐竟然没有责骂他,没有打他,也没有负气离开,而是忍耐住了…… 这……怎么能让他不抓紧机会啊。 所以里诺摊主在发现这一点以后,毫不犹豫地做得更加过分了。 趁着爱丽娜小姐因为突然袭击而弯下腰的时候,身材矮小的里诺趁机从后面抱住对方,伸手绕到前面去握住了她的乳房。啊……这手感,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好,温热的、柔软的、仿佛可以把手掌全部陷进去的女性的乳房,简直让他想要用手狠狠揉捏,又想要张嘴含住肆意品尝,更想让爱丽娜小姐转过身来,好让他亲眼看看那高耸的乳房是怎么在自己的手心里变换出淫荡诱人的形状的。 女神!爱丽娜小姐是善良的女神啊! 摊主在心里这么呼喊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停下,趁着爱丽娜勉力支撑着温和的笑容招待客人的时候,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连着内裤一起脱掉了下半身的裤子,握住自己下半身那根和他体型严重不符的巨大肉棒,撸了几下,就扶着它朝爱丽娜下半身的小穴入口处刺了进去。 细微的“噗嗤”一声过后,身材矮小的仿佛贴在纤细修长的少女后面的寄生虫一样的侏儒露出了迷醉的表情。 啊……果然,这就是天堂吧? 高热湿润的小穴紧紧包裹住肉棒的感觉简直不能更好,让他恨不得一刻不停地立刻在里面驰骋抽插,然后狠狠地把自己的精液全射进美丽的爱丽娜女神尊贵的子宫里,用自己劣质的种子污染她。但小穴骤然紧缩僵硬的动作,以及其中略显干涩的触感也让他知道,他的女神此刻恐怕并没有准备好,因此他还需要耐心一点,多等待一会儿,才能让他和他的女神一起攀上高峰。 爱丽娜可想不到此时背后的摊主有多自我感动自我陶醉,她一点儿也没想到,在还在守摊子,还有客人的情况下,里诺摊主竟然就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把那根脏东西直接插进她的小穴里了。 而且……不对劲。 怎么可能这么大?这也太超过了吧? 想想里诺摊主如小孩子一般的体型,爱丽娜觉得这不太对劲,那样的体型,下半身的鸡巴怎么可能会这么大呢?只龟头就比她经历过的绝大多数人都要巨大,插进来的时候差点没有让她的入口裂开,并且内部被突然撑开的感觉持续不断,鸡巴持续推进的感觉也非常明显,只是……进入的时间好像太长了点。 不,是对方的鸡巴太长了点。 大概是抱着一些体贴心情,鸡巴的主人进入的速度不快,但也因此,爱丽娜觉得自己仿佛正被烧热了的铁棒一点点地捅进身体最深处……等到它真的全部进入的时候,爱丽娜却根本无法松一口气,因为它太长了,因此也进入得太深了,她觉得她的子宫内部都被顶到了,那东西一定全部进入了她的子宫里……如果真的抽插起来的话,一定会顶到她的内脏,到时候她会有多疼? 爱丽娜想象不到。 只是下一秒她就切身体会到了。 被那么巨大的东西操干是真的很疼,尤其是在小穴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简直就像是在被实施酷刑一样。但爱丽娜不能尖叫,不能挣扎,甚至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面前和她隔了一个展示桌的位置还站了一位客人,而她正在给客人介绍那件商品的使用方式。 “……因为、因为炎属性的怪物……唔……通常都是攻击里带了火炎伤害,所以……这颗炎火珠……呼呼……最好是镶嵌在防具装备上,才能、才能……更好地减少它们的火炎伤害……” “嗯嗯,爱丽娜小姐说得没错,难怪我以前买的那些攻击珠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原来是镶嵌的位置不对啊。”客人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点头赞同道。 “攻击珠?”爱丽娜睁大眼睛,刚想说话就被来自身后的撞击给弄得说不出话来了,不过到底是已经身经百战了的人,她很快就缓过了这一口气,在那让她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浪潮之中努力说道:“不……不是……攻击珠的话,的确是装在武器上的没错……” “啊?但是装在法杖上以后并没有提升多少攻击力啊。” 这……法杖的话似乎并不需要提升攻击力吧……所以攻击珠什么的,完全用不到啊。 爱丽娜想要这么说,但是身后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快感让她几乎失去了开口说话的能力,那原本是这个小摊的主人,应该期待着把商品卖出去的摊主,却像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她现在的状态让这笔买卖告吹一般,缀在她的身后不断用那根与他的体型严重不符的硕大鸡巴接连不断地攻击她,让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 于是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客人不由有些疑惑地把固定在眼前展示台上的这些装备上的目光移到了爱丽娜小姐的身上,却有些惊讶地发现,此时的爱丽娜小姐仿佛有些不舒服一样,面色潮红,气喘吁吁,一副虚软无力的样子,像是天气太热中暑了,随时都有可能会晕倒似的。而且她的身体还在轻轻颤抖,可能真的非常难受。 所以客人也不打算再继续挑了,他拿着手里已经决定好要购入的商品,关切地询问道:“爱丽娜小姐,你真的没事吗?我觉得你现在很不舒服啊,需要休息一下吧?” “我……的确有点……” 她的确有点不太舒服,不过却不是这位客人所想的那样。这一切都要怪正在她身后作威作福的里诺摊主。 事实上,因为身高差的缘故,身材矮小,站直了也没到爱丽娜胸部的侏儒在对方不狠狠压低屁股的情况下,只能垫着脚才能把鸡巴插进对方的小穴里去,一时间还好,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的话是很费力的。 所以这位侏儒摊主在力气即将用尽的时候,直接爬到了爱丽娜的屁股上去,全身都趴在她的背上,仿佛是正被她背着的孩子一样,挂在她的背上,而那根巨大的肉棒便这么更深地插进她的小穴里。 说实话,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和一个成年人做爱,而是和一个小孩子,或者……一只尚未进化完全的猴子, 但已经被对方巨大的鸡巴操软了身体的爱丽娜根本无法反抗,在这样粗大的东西给予的快感之下,她能好好忍住不呻吟出来,或者不让身体非常明显地追逐那根鸡巴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而那位客人听了她的话之后了解地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的话,爱丽娜小姐还请尽快去休息一下吧。另外这些是我想购买的东西……一共是三千枚金币对吗?” 毕竟每件商品旁边都有标注价格,客人会知道这个也是理所当然。爱丽娜稍微看了看之后,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再把客人放在桌面上她的手边的金币扫进桌下的箱子里,终于忍不住无力地趴在了展示台旁不大的空位上,身体被来自身后的力道撞击得一颤一颤的。 “非常感谢你,爱丽娜小姐!非常尽责称职哦!”摊主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的同时还这么夸赞道:“而且……你的身体也非常棒,让我欲罢不能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哈啊……”无力地趴在展示台上的爱丽娜压低了声音说道:“太……太过分了……唔……” “这是没办法的事啊,谁叫爱丽娜小姐实在是太过美丽,太过诱人了?简直就像是我心中的女神一样,让我忍不住想要亲近……” 爱丽娜有理由怀疑,如果不是他实在是太过矮小,并且现在他们是这个姿势的话,他一定会在她的嘴唇上亲吻。因为说完那句话之后,里诺摊主便撅着嘴唇在她的背后印下了一个个湿润的亲吻,热烈缠绵,所用的力道让她明白,自己背上恐怕已经被他留下一串串的吻痕了……希望今晚哥哥不要回来吧,不然,要是哥哥回来了的话,一定会被他发现她背上的痕迹的…… 不过,被那么说爱丽娜心里还是有些许开心的,毕竟他那么夸赞她呢。 “唔……” “太棒了……爱丽娜小姐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我的女神啊……” “闭……嘴……哈啊……不要再说了……唔啊……” “哈哈……信徒怎么能不把自己的虔诚心情告知神灵呢?我的女神,我的女神……喜欢我对你的侍奉吗?” “唔……呜呜……不行……太大太深了……啊啊……” “我会一直信仰你的,我会每天都侍奉你,这根肉棒一直都会是你的,只会在女神你的小穴里抽插,只会操你一个人,只会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深处……” “呜呜……不要……太深了……子宫要、要被捅破了……啊啊……不要……不要……” 越发激动的摊主根本没有理会爱丽娜在说些什么,他自我陶醉一般,接连不断地把下身巨大的肉棒撞击进去,那粗大的东西没入她的身体之后显出了非常明显的凸出来的痕迹,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起一伏,如果此时有人目睹的话,能清晰看见侏儒体型的摊位老板那根巨大的到非人的鸡巴在漂亮修长的少女身体里的移动轨迹。 那原本平坦细滑的腹部被鸡巴顶出仿佛孕妇一般的弧度,然后再消减下去,又再次被顶起,而在两人性器相结合的位置,正接连不断地发出已经可以让人清晰辨别的“噗滋噗滋”的水声。 这一回的客人比上一位要年长一些,因此他了解得更多,只稍稍靠近这里,听到这里传出来的声音,他就知道这里正在发生什么了。因此,这个客人的目的不在于购物,而在于围观一场活春宫。只是爱丽娜并不了解这个,被身后的摊主提醒有客人来了以后,她艰难地把注意力移到展示台外的客人身上,勉强勾起微笑招呼道:“欢迎光临……唔啊……请问你需要什么?” “嗯……先让我看看……不知道小姐这里有没有艾斯美达拉之泪这样的东西?”客人带着奇妙的笑容问道。 “我、我看看……”爱丽娜艰难地转动自己的脑子,回想着摊主给的清单里有没有这件商品。 这个时候摊主本人是帮不上忙的,或者说,他现在的行为根本就是在捣乱,对售卖商品起不到任何帮助,然而身体已经食髓知味的爱丽娜无法抗拒那根巨大的鸡巴给她带来的快感。她不知道,此时的她面颊酡红眼眸水润,身体也有节奏地轻轻颤动的样子,只要是有经验的人,基本上可以一眼看出她在做些什么。 而且她一点没感觉到,因为刚才直起身体的动作而暴露出了上半身,让那正在被大肆揉捏的胸部也一起展现在了客人眼前。虽然仍有布料好好遮挡着,但从手指移动的轮廓来看,客人完全可以分辨得出下面那只手在对她丰润的胸部做些什么。 少女漂亮丰满的胸部,正在被一双手一左一右地握住了,狠狠地揉捏着呢,即使隔着布料,也能看得出来她的酥胸被一点不怜香惜玉的男人捏到变形,但是这并没有让正在被情欲滋润着的少女降低颜值,反而,让人更加想要在她身上肆虐了。 真是……看到了好东西呢。 微笑着的客人这么想到。 装作是在挑选商品的同时,客人的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了爱丽娜的身上。一个人是无法做爱的,否则那“噗嗤噗嗤”的水声也不知道要从哪里来,只是如果她的身后还有一个男人的话,以她的身形,可没办法完全遮住她的姘头,所以……客人仔细观察了一下,惊讶地发现,正在操弄这个少女的竟然是一个身高不到她一半的侏儒,没想到她竟然愿意被这样的男人操……唔……是太饥渴了吗?还是说这个侏儒的技术很好? 客人这么猜测着。 而爱丽娜此时已经无法注意到客人越来越明显的目光了,此时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趴在了展示台上,雪白柔软的胸部因为客人的小动作而从衣服里弹跳出来,完全堆积在展示台上,正在被客人伸手揉捏着,她的身体被肉棒操得耸动的幅度频率也明显到了可以让人一眼就看出来的程度,嘴里本应该是介绍商品的话完全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声。 不过客人完全不介意这些,他遮挡着可能出现的其它路人的视线,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现在已经空闲出来的乳房,又看了一会儿显然正在被激烈操干着,完全失去了理智的爱丽娜,片刻以后,客人忽然开口道:“小姐,很舒服吗?” “唔……哈啊……舒服……好舒服……大鸡巴好大……哈啊……操得我好舒服……”爱丽娜下意识回答了客人这个问题。 下一秒,趴在她屁股上不断抽插的摊主惊喜道:“哦!哦哦……我的女神大人竟然夹得更紧了,被人看到就让你这么兴奋吗?哦……哦……哦……太棒了……真是太棒了……真想一直让肉棒停留在女神的小穴里啊!” “我想这条母狗是没什么意见的,毕竟她都肯让你这样的侏儒操了,嗯,操起来真的那么爽吗?” 侏儒摊主呼喊着回答:“是的!是的!太爽了……哦……太爽了……我的女神……小穴实在是太棒了!” “哈啊……哈啊……一直在吸着我呢!我的肉棒……我的鸡巴……哦哦……我的女神喜欢我的鸡巴真是太好了……” “啊啊……好深……子宫……子宫要被搅烂了……啊啊……轻、轻一点……啊啊……” “哦……哦……哦……操你……操你……我的女神……你最喜欢的大鸡巴正在操你……” 客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两个人现在的状态,他低下头,含住了爱丽娜其中一个乳房,并且用手抓住了另一个,给予刺激的同时问道:“那位侏儒先生快要射了吧?你打算射在哪里呢?” “当然是里面!当然是里面!哦哦……哦……我要射在我的女神的里面!” “射在里面啊……会怀孕的吧?”客人说道。 “哈哈!那就太好了!”像是被客人的话给弄得更加兴奋起来了,侏儒摊主一边用更加猛烈的力道操干身下少女的小穴,一边呼喊着:“怀孕吧!怀孕吧!被我操得怀孕吧!我会把全部的精子都射进子宫里的!怀上我的种子吧!为我生下孩子……怀孕吧!” 客人舔弄着少女丰满的乳房,埋首在乳沟里,挤压着两团圆润的雪白乳肉,在满耳的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中说道:“看起来就像是正在交配的狗一样呢。” “没错!哈啊……没错!我就是狗……我的女神……和我交配……和我配种的女神……哈啊……是我的母狗……” 客人看向爱丽娜:“你同意吗?母狗小姐?” 爱丽娜忘情地回应:“嗯啊……我是母狗……嗯哦……是正在配种的母狗……啊啊……请狗老公内射……全部射在里面……呜呜……好爽……啊啊啊啊啊……” “那就恭喜两位了,祝配种成功哦。” 客人在爱丽娜的胸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以及众多青紫的吻痕,而摊位上的两个人仿佛真的是两条正在交配的狗一样,忘情地相互纠缠着。 侏儒摊主趴在爱丽娜的背上不断耸动,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浑浊,爱丽娜在他的动作下开始忘情扭动呻吟两人之间的温度显见地升高,并且抽插之间迸出的水声越来越明显,爱丽娜双腿大张,胯下紧紧地贴在摊主的鸡巴上,股间被拍打出淫水来,穴口都被磨出了一圈白色的泡沫,她仰着脖子,整个人完全沦陷在情欲里,一双雪白的乳风摇晃出了诱人的肉浪,上面都是被客人吮吸出来的紫红印记和晶亮的口水。 在身后侏儒摊主的一记猛烈的抽插下,爱丽娜小穴深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同时她的小穴里也接收到了摊主浓稠腥臭的精液。 真的被射进来了…… 要怀孕的啊…… 不行…… 高潮之后的爱丽娜迷迷糊糊地想着,只是她还没喘上几口气,就忽然感觉到身体里那根本已经安静下来了的肉棒忽然再次膨胀了起来,再次喷射。灼热的液体狠狠击打在子宫内壁,让她的身体一阵阵颤抖了起来。 只是很快,爱丽娜就察觉到不对了,射进去的液体太过灼热,而且也太多了一点,身体被肉棒撞击得摇晃的时候,肚子甚至有一种喝多了水,水在胃里摇晃的感觉,而且从感觉来看,那根肉棒竟然还没有射完,还在一直往她的身体里灌入液体…… 不!不对!这不是…… 爱丽娜猛地睁大眼,下意识地向眼前的人伸出了手想要向他求助:“不……救救我……他、他要尿我……他要尿在我里面……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哦,你的肚子都被那条狗的尿撑大了。”客人朝着她温柔微笑:“不过这是很正常的吧?狗不就是要射尿标记地盘吗?” “你现在可是他的母狗啊。” “可是……” 可是,尽管爱丽娜理智上一点也不想成为母狗,但肉体上她还是被肚子里被尿液撑大的感觉给攫取了。她的肚子里被那根鸡巴灌入了许多尿液,而且在尿进去的时候,侏儒摊主的鸡巴仍旧没有停止,一直在她的小穴里操干耸动,尿液混合着精液在她的子宫、阴道里流淌翻滚,胀痛的感觉很明显,但是被操干以及那憋闷的快感也非常明显,让她甚至产生了欲罢不能的错觉。 被尿在小穴里……真的有这么爽吗? 爱丽娜不知道。 等直接插进子宫里的那根鸡巴操够也尿完了的时候,她的神智已经一片涣散,整个人被压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被男人肆虐过的痕迹,腿间身上都是一片凌乱泥泞,而那个身材矮小的侏儒摊主还压在她的屁股上,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稍作休憩之后,摊主才终于舍得把那根巨大的鸡巴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 仿佛是从啤酒瓶口拔出瓶塞一般,“啵”的一声过后,巨大的肉棒彻底抽离了爱丽娜的身体。而她的小穴仿佛使用过度一般,敞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洞,仿佛已经被玩坏了,再也合不上一样,汨汨流出尿液混合着精液的肮脏液体。 喘着气的爱丽娜仿佛无知无觉,就这么躺在地上,就像是一个被玩弄得破败的洋娃娃。 今天的爱丽娜,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一位客人的面前,被这个身材如小孩子一般的侏儒摊主玩弄够了身体,射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后,还尿了一肚子。而同样躺在旁边,却是四仰八叉着的侏儒摊主却是喘了一会儿气之后才清醒过来,转过头看到此时爱丽娜的惨状也是心里一惊。虽然生活在贫民窟里,见过很多让人不忍直视的事情,但也正是因此,里诺摊主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善良的好人,是不会做到那个份上的,却没想到今天在爱丽娜小姐身上,竟像是疯魔了一般,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 里诺摊主连忙将地上的爱丽娜扶了起来,帮她清理干净身体又穿好衣服,又连连道歉。 却没想到,他的女神竟然不怎么在意地摇了摇头,甚至对他微笑了! 因为被尿液撑了一肚子,尽管摊主的鸡巴从里面拔出来之后已经喷出来许多,但还是需要彻底清理一下的,而且爱丽娜现在觉得很不舒服,她想尽快回家。因此她只是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说道:“自杀谢罪什么的不可取……这样,如果下次我哥哥在你这里买东西的话,希望你给他打个折吧。” 里诺立刻激动了:“打折?不!女神的哥哥大人需要什么完全可以免费从我这里拿取,任何东西,绝对免费!” 爱丽娜也没有继续和他争论,勉强笑了笑,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里走去。 -- 【哥哥不在家】6被流口水的铁匠的白痴儿子吸 在那之后,爱丽娜又经历了几次相同的事情,有时候是在隔壁的医生诊所里,有时候哥哥埃尔文的师傅加斯帕会上门来,有时候则是这个称她为女神大人,在那天之后却每次都像是对待便器一般尿在她身体里的侏儒,这些男人将她的身体毫不留情地调教成了现在这副随便是谁都可以操的淫贱模样。 那是连爱丽娜自己都不忍直视的,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的确会为她带来很大的便利。 爱丽娜想要帮助自己的哥哥埃尔文,就算是用自己的身体。 而现在,她已经做好准备了。 但是关于这方面她实在没什么头绪,光明正大地在街上随便找个人询问也不可取。爱丽娜暂时没想到什么方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大概是那个对爱丽娜总是不怀好意的猥琐医生的治疗终于起了效果,爱丽娜的腿偶尔在晚上的时候也能行动了,像是她没有生病时的那样,虽然一个星期之中只有一两天可以正常使用,但她仍旧非常开心。而今天哥哥给了她一个小小的工作,到铁匠铺去取他定做的铁剑,而哥哥因为正和别人组队有些赶时间,先前往地下城冒险去了。 爱丽娜当然很乐于帮哥哥的忙,因此在哥哥出门之后不久她也出门了,在铁匠那里拿到了哥哥定做的并不怎么沉重的铁剑之后,旁敲侧击地询问了自己的目的。作为一个女孩子,她也知道这件事是不怎么好开口的,因此问得比较隐蔽,只是爱丽娜在这一方面的经验实在稀少,一眼就被人看出了目的。 而这位铁匠老板,并不打算那么好心的直接把答案告知爱丽娜小姐。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乡下小镇上的人大部分都是淳朴善良的,当然也不乏有一些自己的小私心,大多数情况下这些小私心都是无伤大雅且对人无害的。只是铁匠老板心里的愿望,却是稍稍有一些超过了。 铁匠老板是一个已经五十多岁了的中年人,妻子早逝,并且说实话关系也不怎么好,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儿子,但是这个儿子因为智力的问题讨不到老婆,直到现在也还是个傻兮兮的单身汉。即使和那个与他想看两厌的早逝的妻子关系不睦,但作为一个父亲,铁匠还是爱他的儿子的,因此不免会为他的傻子儿子打算。 用那丁点消息要求爱丽娜小姐嫁给他的儿子显然不可能,并且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不是非要从他这里才能得到的,如果爱丽娜愿意,只要问问她的哥哥,就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但是铁匠显然不会这么告诉她,隐藏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目光,按捺下了心中的愧疚,铁匠对爱丽娜作出了要求:“啊,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但也不是没有条件的,如果你愿意,和我的儿子做一回,让他成为真正的男人,我就把你想知道的答案告诉你怎么样?” “什么?!”爱丽娜瞬间睁大了眼睛,她一点儿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听到这样的要求。但是,为什么呢?这里又不是那个医生的诊所这个铁匠和医生也没什么交集,铁匠铺和诊所的距离也隔得挺远,他不会听过自己的事情,但为什么,会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难道……是有人告诉他的? 难道……是医生说出去的? 爱丽娜心里猜测着,但铁匠给她的思考时间并不多。毕竟一般女人都不会同意他的这个要求,就算现在被他的话吓住了,离开稍稍思考一下,也能知道这不过是在趁人之危,根本不对等的交易,但现在的爱丽娜根本没办法思考那么多,她只来得及稍稍想了想,就在铁匠老板不耐烦的驱赶动作下点了头。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她握紧双手,紧盯着铁匠说道:“希望你一定信守承诺……将我想知道的答案告诉我!” “当然会的。”铁匠老板满意地笑了起来。 铁匠铺内分为内间和外间,两个地方用一块厚实的布料隔开,爱丽娜被铁匠老板引进了铁匠铺内间,然后她就在那里看到了他的儿子。 和她所知道的那样,铁匠老板的儿子是一个痴傻的人,爱丽娜平时没见过他几回,却对他的印象很深。记忆里,他似乎总是不修边幅,虽然身材肥胖高大,但永远都是一副小孩子的神情,但是朝她们这些女孩子看过来的时候眼睛里似乎总带着色欲,仿佛亟待交配的肥猪一样让她们感到恶心。不爱干净,口齿不清,甚至偶尔还会看到他流口水,肮脏、猥琐,并且恶心,是一个让人完全生不出好感来的傻子。 爱丽娜知道铁匠老板是什么样子,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甚至她也早就做好了要用身体换取什么的心理准备,但……但爱丽娜可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和那样的胖傻子有什么亲密接触。 但是……她不得不那么做。 有些犹豫畏惧的爱丽娜略显不知所措地看向跟着她一起走进内间了的铁匠老板,然后得到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他说道:“毕竟我的儿子不怎么聪明,未免我们的交易出现什么纰漏,还是让我在这里看着比较好。” “可是……” “爱丽娜小姐还是快一点比较好,早点结束你也能早点离开不是吗?”铁匠老板催促道:“听说今天埃尔文先生是和其它的冒险小队一起进入地下城的,说不定会提早回来,如果发现你不在家,说不定会选择出来找你哦,然后……被他看到这一幕也没有关系吗?” 于是爱丽娜没有再继续和他争辩,只能当做这个铁匠老板不存在了。她看向正好奇地看向自己的肥胖傻子,那个人正双脚往两边敞开瘫坐在那张不大的床上,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但看得出来并不干净,连他坐着的那张床也不怎么干净的样子,不管是床单还是被子,上面都有清晰可见的污渍,搭配着看到她之后肥胖的傻子眼里迸发出来的色眯眯的光,让他显得更加猥琐恶心了。 也是,毕竟这里居住着的只有两个男人而已,而这个傻子也全靠铁匠老板照顾,擅于打铁的铁匠老板又怎么照顾得好人呢? 她犹豫了一下,脱掉鞋子爬上了床。 说实话,这个时候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做,不过,需要她做的应该也不多,反正赶紧把这傻子的那根东西弄硬,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他射出来就可以了。而爱丽娜上床之后就发现,她根本什么都不用做,见她接近了自己的肥胖傻子立刻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倒在了床上,一双闪着油光手指的肥短的手就朝她的胸脯捏了上来。 今天爱丽娜穿的是一身浅蓝色的连衣裙,圆领宽肩,胸前的纹路装饰并不多,因此这肥胖的傻子一伸手捏上去,胸部鼓出来的弧度就将它变形的程度清晰明了地显现出来了。 这是让看到的人都会忍不住吞口水的一幕。 不只是正动手揉捏她的胸部的肥胖傻子,连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的铁匠老板也忍不住看直了眼,毕竟他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并且他曾经操过的那些女人也都是贫民窟妓馆里的货色,那样的妓女能遇到什么好的?更不用说是爱丽娜小姐这样,长得漂亮看起来非常纯洁的了。 铁匠老板当然认识爱丽娜,或者说,这个小镇上就没有不认识爱丽娜的人。毕竟小镇不大,有哪些人一目了然,而爱丽娜的事情即使他没有亲耳听过,也是察觉到了一些端倪的,毕竟一个单身了许多年,只能靠找妓女发泄欲望的男人,对这样的事情总是有第六感一般的关注的。 这让他能够像是嗜血的蚊子一般,轻易找到自己的美味佳肴。 而今天的结果,就是他的胜利。 不过作为一个父亲,他都是为了他的儿子,相信爱丽娜小姐一定会体谅他的。 而铁匠老板没有什么经验的,脑子发育不良但是身体却发育过度了的儿子正冲着爱丽娜丰满的胸脯流口水。少女胸脯的触感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虽然他看过无数次,并且自从性成熟之后,本能就无时无刻的不催促着他完成本能该进行的职责。但没有任何一个女性看得上他,她们连让他接触他最想接触的胸部都不愿。 但是这次,刚才父亲也已经说过了,说了三遍,而他虽然思考不明白,但本能到底让他明白了,眼前这个漂亮的少女,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尽情享受。 完全被本能操纵着的肥胖傻子完全压倒在了少女的身上,他的内裤高高隆起,那胀起的弧度十分壮观可怕,对比身材纤细娇小的爱丽娜,他就像一只壮硕的野猪,却浑身都是因为长久的不运动而养出来的肥胖臃肿、松松垮垮的肥肉,堆积在身上看起来越发恶心。 肥胖傻子把爱丽娜压在肮脏的床上,双手从揉捏她的胸部变成搂着她的腰身,隔着她的布料在她的身上四处抚摸,发出嗡嗡的,野猪进食时候的声音。那恶心的、泛着恶臭味道的舌头舔着她红润的嘴唇,那堆满了肥肉的,还泛着油光的脸陶醉地挤在她的眼前,让她嫌恶地想要别开脸,但是她的脑袋被控制住了,嘴唇强迫张开,接受那恶心恶臭的舌头探入搅动。肥胖的傻子还把她的小舌吸进自己嘴里,啧啧有声地吸吮,再将自己腥臭粘稠的口水吐进她的口中,再把舌头侵入她的小嘴里,恶心地四处搅弄,和她的舌头相纠缠。 爱丽娜被这强制性的恶心舌吻纠缠得恶心又难受,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挤着对方的舌头,想要把那恶心的肉块从嘴里推出去,只是舌头的推挤交缠反而让这傻兮兮的胖子更加兴奋了,嘴角流着更多的口水,他更加用力地吸吮着被庞大的身躯压制在身下的少女口中的津液,享受着她充满馨香的肉体。 爱丽娜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她本应该感到恶心又委屈,并且丝毫不为所动的。 毕竟任何一个对恋爱还有幻想的姑娘,都不会选择这样一个没什么智力的肥猪似的人作为自己的丈夫,更不用说想着和他那么亲密了。 但爱丽娜正巧就是那个已经不存幻想了的女孩,甚至在她的身体已经非常适应这样的行为了的今天,亲吻、抚摸、揉捏这样的挑逗能轻而易举地唤醒她身体里的欲望。 她的身体渐渐被这样的对待取悦了,甚至对方越是粗暴,她就越快地产生快感,一想到压在她身上对她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是这么一个满身肥肉的猥琐胖子,还因为智力问题克制不住地流口水、话都说不清楚,外貌看起来就像是被养得肥头大耳的待宰肥猪一样的几近中年的男人……这样绝不会有任何女孩子会喜欢的男人,此刻却就这么压在她的身上,践踏她的身体,糟蹋她的灵魂…… 唔…… 爱丽娜也不想这样,但她就是因为自己的想象而渐渐酥软了身体,下半身甚至有温暖粘稠的液体流出,正在为接下来的动作做着准备。 而这肥猪一般的的智障享受完毕,爱丽娜身上的裙子已经被蹭得一塌糊涂,雪白的酥胸因为领口被拉下而露出来了一只,浅蓝色的连衣裙下摆也被叠到了腰部,露出白色的内裤,而胖子下意识地用下体磨蹭着爱丽娜的大腿,但脑子却无法让他清醒的明白自己此时应该做什么。智力有损的胖子难耐地压在少女身上挣扎着,反射性地叫了起来:“爸爸!爸爸!我好难受!我的鸡巴好难受!” “唉,真是没用,”铁江老板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唾了一口之后上前,迫不及待地一把扯下了爱丽娜的内裤,并同样将儿子身上那条脏兮兮的,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了的内裤给脱了下来,便握着儿子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分开少女的双腿之后让它的头部抵在了花穴的入口处。而爱丽娜的身体因为之前的那些经历,极其敏感容易起反应,因此这个时候她的花穴已经开始缓缓流出蜜液来了,口水流了满脸的胖子智障鸡巴抵在那儿,正被那小小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吸吮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 “哦!哦哦!”来不及回答,肥胖的傻子便依照本能的指示挺腰,把自己下半身那根粗大的肉棒插进了爱丽娜的小穴里。 “噗滋”一声从正面进入,柔软鲜嫩的内壁瞬间紧紧裹挟而来,爱丽娜痛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放松身体,她的小穴恢复速度很快,不管被操了多少次,被操了多久,都能在很快的时间里恢复如初,这让她极受那些色眯眯的男人们的欢迎,却也给她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每次刚开始被插入的时候,总是她最痛苦的时候,她只能勉强放松自己,不让小穴夹得太紧太僵硬,以免自己受伤。 “啊!” 进入小穴的肉棒实在是太粗了,还没有完全动情的小穴干涩而又紧致,只吃下小半个龟头就已经进不去了。而爱丽娜崩溃地尖叫娇喘了一声,十指死死掐住了身下肮脏的床单,如同被折断了翅膀濒临死亡的天鹅一般,颈项伸展出了一个绝美的弧度。她只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便重重地跌倒在了床褥里,样子可怜极了。 但这个没有丝毫同理心的傻子显然是不会对她产生怜惜情绪的,甚至因为爱丽娜此时的状况,这个傻子更加兴奋了。 “哦……哦……好舒服!好舒服!爸爸我好舒服!” 下一刻,没有章法的胖子果然不管不顾地开始动作起来,他激烈地摇动着爱丽娜纤细的腰肢,就像是摆弄一个娇小的洋娃娃那样,丝毫不担心自己粗暴的举动会将她弄坏了。他挥舞着自己下半身的鸡巴在那湿淋淋的小穴里噗嗤噗嗤猛干,一面狂操着少女的小穴,一面恣意舔弄含吮着她柔软的舌头,还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正在他面前摇晃着的一只雪白酥胸,配合下半身猛烈抽插的狂猛节奏揉捏着爱丽娜可怜的乳房,在已经有很多齿痕指印的雪白皮肤上留下更多让人不忍目睹的痕迹。 可怜的爱丽娜被这个初次操女人的肥胖傻子操得死去活来,这胖子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噗滋噗滋猛干,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狠狠抽插,每次插入都将粉红柔嫩的阴唇挤进阴道,拔出时又将那可怜的阴唇翻出,小穴周围已经是一片泥泞,被干出了稠白的粘液,又被互相碰撞的肉体打出一圈污浊的泡沫,爱丽娜的小穴被鸡巴抽插得滋滋作响,而这个肥胖的傻子仿佛一座山一般的身躯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把她操得死去活来,几乎呼吸不上。 即使有身体情动而流出的淫水润滑,爱丽娜还是被突然插入进来的肉棒给弄得倒吸了一口气,差点没窒息。不过爱丽娜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行为,很快,她的脸颊就胀得通红,唇边溢出的呻吟也不再带着疼痛,而是掺上了蜜。 “唔……!唔……!好深……好粗……不行……吃不下了……啊……啊……会破的……啊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我好舒服……哦!……哦!爸爸,我好舒服!这是什么?” “呜呜……被大鸡巴插进子宫里了……啊啊……好粗……真的不行了……要被操破了……” “操破……大鸡巴插进去……操……哈……” “啊啊……太深了……插死我了……骚逼要被大鸡巴干烂了……哦……子宫被顶进去了……好、好棒……好爽……” “好爽……好爽……嗷嗷……吼吼……嗷嗷……” 开始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的胖傻子用力分开爱丽娜的双腿,露出他们紧密结合着的部分,又伸出手来掰开她粘腻吐露着晶莹粘液的艳红穴口,将她的小穴被自己下半身的肉棒一下一下狠狠操干的样子尽收眼底,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傻子硬是被这样的场面弄得更加热血沸腾,俯下身,这个肥猪一样的傻子再次紧紧覆压在了少女的身上,如同一头被浇了滚水拔了毛的肥猪一般的身体压在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不断拱动,从旁观者看来,简直就像是一头猪正在和一个漂亮的少女交配似的。 这画面实在怪异得离奇,也让某些人忍不住一看再看,最终不由自主在心底里生出了同样怪异的欲望。 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的铁匠老板没忍住,一步步走近了正在床上激烈交缠着的两个人,最终停在床边,经历烈火淬炼摧残而满是老茧,可以称得上难看的手颤抖着将爱丽娜的脑袋偏向自己,然后另一只手扶着自己下半身的肉棍,那顶端渗透着液体的肉棍在少女红润的唇边蹭了蹭,想要让少女用嘴唇为他服务的意味非常明显了。 “乖,帮爸爸含住。”铁匠老板的鸡巴在爱丽娜的嘴唇上蹭了又蹭,在上面留下亮晶晶的痕迹,那是他的龟头里流出的液体,脏兮兮的黏在她的嘴唇上,她应该觉得恶心的,但是在小穴被肉棒激烈操干着,被快感完全灌满了脑子的时候,她已经无法分辨出自己究竟被如何对待了,也不会知道,眼前这个铁匠老板完全把她当成了飞机杯,生来就该被男人使用的东西。他笑眯眯地催促道:“被我的儿子操了以后可就是我的媳妇了,乖儿媳,要好好孝顺你的公公啊。” “孝顺……哈啊……公公……” “对,”满脸都是笑纹,却硬生生笑出了淫邪可怕味道的铁匠老板哄骗道:“现在张开嘴,把公公的鸡巴含住。” “鸡巴……”像是现在才注意到自己眼前的东西,又像是看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一般,爱丽娜双眼发直地看着在眼前挺立的东西,迷迷瞪瞪的,竟然真的按照铁匠老板的话张开了被傻子亲吻舔舐得红艳艳的嘴唇,像是含住一根棒棒糖一般含住了那根鸡巴的龟头。 肥猪傻子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爸爸上来分一杯羹,甚至,看到眼前这一幕还让他深陷在爱丽娜体内的肉棒更加胀大了一圈,双眼发红地紧抱着她抽插得更加起劲了。 而爱丽娜急速的喘息全被嘴里的鸡巴给堵住了,但身体却极为配合对方的动作,热情主动地摇动着腰肢,最后的一点疼痛也被迅速冲淡,变成了灭顶的快感,而肥猪死死抓着她的腰,粗短的指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几个青紫的印记,紫黑色的鸡巴狠狠操开湿滑软嫩的小穴阴道,插得里面娇嫩湿润的内壁颤抖着收缩挤压出更多的粘腻淫水,艳红熟透的小穴仿佛一朵被揉捏过度的湿烂红花,娇软无力地在鸡巴的捣弄下更加糜烂地绽放,那根脏兮兮、却粗大异常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被淫水洗得晶莹发亮,在小穴里抽插得更加顺畅。 肥猪一般的傻子狠狠地肏干着爱丽娜嫩滑的小穴,肉棒插进那滚烫滑腻的阴道,耻骨撞得她的下体“噗滋噗滋”作响,湿黏浓稠的处子血随着二人激烈的交合与淫液混做一团,又在凶悍激烈的抽插下被迅速地磋磨成浓腻泛白的泡沫,黏糊糊地悬在艳丽鲜红的逼口。 小穴被疯狂抽插的快感刺激得爱丽娜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嘴里的肉棒,这也让感受到更多快感的铁匠老板的肉棒更加剧烈地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甚至那力道大得把肉棒直接插进了爱丽娜的喉咙里,把她的喉咙当成小穴在操干着。 分别位于床上床下的三个人疯狂交缠着,最终,在嘴里的那根肉棒在她嘴里喷射的同时,压在她身上的肥猪也死死扣着她纤细的腰,把整根鸡巴狠插狂干了上百来回,随后把鸡巴狠狠一撞,凿进子宫深处,“噗嗤噗嗤”地喷射着,将浓稠的白浊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呜……咕咚……咕咚……咳咳咳咳……” 小穴和嘴角同时被灌入男人的精液的爱丽娜本以为,自己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谁知道这两个人射完之后一点儿也不打算就这么放着她闭眼休息,他们一个握住了她的乳房开始吮吸揉捏,一个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即使不算完全坚硬,也还是享受着被少女的口腔裹弄的快感,等到两根鸡巴再次坚硬的时候,便用自己的鸡巴再次贯穿爱丽娜的小穴或者嘴唇,再把她狠狠地操上一顿。 粘稠腥臭的精液被鸡巴从子宫里插得喷涌出来,随着鸡巴抽插的频率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湿淋淋地浇在硬挺的鸡巴上,而鸡巴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它的主人对准少女被狠狠肆虐过的小穴穴口,狠狠将鸡巴一捅到底,直直破开软红纠缠着的湿软宫口。 这回插入爱丽娜小穴里的鸡巴是属于她的“公公”铁匠老板的,那根老鸡巴的尺寸甚至比他儿子的更加可观,插进小穴里能到达的深度也不是傻子能比的,更何况,在那些妓女身上有过不少经验的铁匠老板所拥有的技巧更是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傻子无法比拟的,因此爱丽娜在他的身下被他那根鸡巴以及他手上揉捏挑弄的动作弄得欲仙欲死,连吮吸嘴里曾经在她的小穴里肆虐过的傻子的鸡巴也更加用力了。 爱丽娜放松了身体,用母狗一般的姿势趴在铁匠老板苍老却肌肉虬结的身体下面,被他顶胯撞击着,那根巨大的鸡巴填充了她,塞满了她的小穴,同时也充满了她的脑子,让她脑中只剩下肉棒,只知道追求肉棒,那来自下半身的快意完全淹没了她,让她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再也想不起其它东西来。 红润的面庞氤氲着迷乱,爱丽娜眼眸水润,娇喘微微,花心被鸡巴操得一片软烂,小穴内的壁肉被鸡巴摩擦得发烫,那温度向上蔓延而来,烧得她浑身火烫,深处时不时被擦过的触感时轻时重,却总是搔不到痒处,让她不自觉地扭动腰肢挺起屁股,渴望那根巨大的肉棒能够插一插花心,把子宫里也狠狠捣烂,但她口不能言,她的嘴里还插着铁匠老板的傻子儿子肥胖的肉棒。因此,那些无法宣泄的欲望全部化作了狂猛用力的吸吮,被她发泄在了口中的鸡巴上。 这让身型肥胖的傻子忍不住嗷嗷叫了起来:“哦哦!爸爸!好爽!好舒服……好爽……哦哦……嗷嗷……哼哼……好舒服啊爸爸!” “是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的。”铁匠老板喘着粗气回答道。 “我喜欢!我喜欢!爸爸!我喜欢!好爽……嗷……好爽,好舒服!”傻子坐在床上享受着爱丽娜主动的服务,仰头呼喊道。 “嘿嘿,我也很喜欢这个。”可惜只能有这一次了,铁匠老板想到这个,心里多少有些惋惜。关于爱丽娜的事情他知道得不算多,也只是捕风捉影并且趁人之危而已,再说,铁匠铺与爱丽娜的屋子距离实在不近,他们见得更多的还是爱丽娜的哥哥埃尔文,作为一个不需要用到武器防具的女孩,如果她经常来铁匠铺的话,谁都会起疑的吧? 尤其是爱丽娜小姐这样难得一见的美人,是他在贫民窟的妓院里从未见过的美人,有着漂亮的脸蛋纯洁的性情,还有着让人一直纠缠不舍离去的身体,铁匠老板毫不怀疑,如果这样的美人出现在那贫民窟的妓院里,绝对是需要花上百枚金币才能玩得起的高级货色,现在却只为了一个并不重要的消息,就可以被他和他的儿子随意玩弄,真是太棒了! 不过,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或者说,这大概会是唯一的一次亲近这样的美人的机会了。 因此,觉得这大概是唯一一次可以尽情享受这样一个极品尤物的他们,决定好好享用这个尤物,不做任何顾忌,没有丝毫怜惜,今天爱丽娜在他们这里,就是一个可以被他们随意玩弄的洋娃娃。 就算是玩坏了也没有关系。 而且,他会有办法让爱丽娜不把他们的事情告诉别人的。 铁匠老板继续说道:“尽情享受吧,我的儿子,今天她就是你的妻子,你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只要你想,都可以对她做。” 不过,如果爱丽娜小姐因此而怀孕了的话…… ……那不是更好吗? 不过那是之后的事情了,接下来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让他的儿子不断地在爱丽娜小姐的身体里射出津液,让她怀上孩子,生下自己的孙子。 接下来的时间里,铁匠铺的内间上演着一幕幕淫靡的画面,有着阳光一般的黄金色头发,脸蛋精致秀美,身材娇小纤细却玲珑有致,腰细腿长胸脯不盈一握的少女趴在床上,身材壮硕却衰老的男人在后面握住她的腰,挺胯用下半身巨大的肉棒不断撞击着她的小穴,而她可爱的脑袋被另一个男人牢牢抱住,仿佛野猪一般肥胖的男人不可自制地流着口水,眼里是一片浑浊混乱,看不出睿智的光彩,这个傻子抱着爱丽娜的头,把鸡巴用力捅进她的嘴里,深深享受着肉棒被喉咙内壁的肉膜按摩的滋味。 两个男人野兽般的吼叫声此起彼伏,其中HIA夹杂着少女模糊不清的“呜呜”声,以及床板在三个人的身体摇晃下发出的“嘎吱”声。 “唔……唔……唔唔……呕唔……” “太棒了……太棒了……果然爱丽娜小姐是一个非常棒的女人啊……太棒了……”铁匠老板赞叹着,握住爱丽娜纤细腰部的双手随着他身体前倾而缓缓上移,像是握住了女人身体的把手一般掌握住了她圆润丰满的胸部,陶醉地揉捏。 他深深插入,又狠狠拔出,把娇小的爱丽娜干得淫水四溅。原本温柔揉捏着的手也转为狠狠掐住,他死死掐住了少女的双乳,像是对待什么生死仇敌一般用力,又像是握住了他用来打铁的铁锤一般狂猛,他在少女身上发泄着欲望,和他的儿子一起,默契地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却已经被欲望俘获了的少女。 爱丽娜真的像一条母狗,在两个野兽的疯狂夹击下溃不成军,完全失去了理智,被身后的男人干得淫水狂流,白色粘稠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粘液顺着她的穴口缓缓下流,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到床上。身体内部肉棒的抽插渐渐从快速短途变成了慢速的深深插入,每一下都死死顶进子宫,她被那岁月风干过,满是火焰灼烧痕迹的身体紧紧抱住,柔顺的金发随着身体的晃动晃动出如水一般的光彩。 头脑不清的她不知道这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持续了多久,她身上感受得到的疼痛全部化作了快感,最终,在一个深深顶进之后,爱丽娜清晰感觉到那粗大滚烫的鸡巴完全进入了她的子宫深处,顶在她的内壁上,那不知积攒了多久的浓稠精液一股股地狠狠喷射在子宫内壁上。 那浑浊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进爱丽娜娇嫩的花房,本来就被射进了不少傻子的精液的子宫里瞬间充满了傻子父亲的肮脏腥臭的精液,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射满了她子宫的铁匠老板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舒服得躺在旁边对他蠢蠢欲动的儿子说道:“可以了,该你了,进去吧。” 他笑着说道:“接下来都是你的了,她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用你的鸡巴尽情操她吧,我的儿子,可一定要让你的妻子怀孕啊。” 于是嘴里的肉棒转而重新插进了她才被凌虐过的小穴里,火热的喘息再次在耳边扩散,爱丽娜仍旧保持着狗趴式趴在这脏兮兮的床上,像是母狗一般被肥胖的野猪压在身下重重进出。那头野猪像打桩一样又快又狠地直直插进她的子宫,已经装满装满浓稠精液的子宫也渐渐适应了这根肉棒的入侵,快乐的张开嘴迎接肉棒的到来。 爱丽娜趴在肮脏的床垫上,双手已经无力支撑身体,只能翘着屁股任由身后的胖傻子无情地摧残。忽然的,那傻子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俯下腰,不管不顾地压在爱丽娜的身上,一手紧紧抓住她柔软的娇乳,一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帮助子宫能更好的吸收他的精液,更快的为他怀孕。 铁匠老板满意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没有忘记我曾经的教导啊,没错,想要让她给你生孩子的话,这个动作是很有帮助的。” 听到这里,爱丽娜不禁睁大了眼睛。 怀孕……怀孕? 不!她不要怀孕!不要生下傻子的孩子!不能让哥哥知道这件事,如果怀孕的话,就一定瞒不过去了!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可以! 爱丽娜狂乱地摇头拒绝,她呼喊挣扎着:“不……啊……不要……我不要给你生孩子……不要……放开我!” “呼呼……生孩子……怀孕……怀孕……” 铁匠老板也在旁边笑道:“是啊爱丽娜小姐,为什么这么抗拒呢?这不是之前就说好了的事情吗?” 爱丽娜在摇晃之间怒瞪过去:“没有这样的事!之前只说和他做一回而已!没有说过要加上你,更没有说过要给他生孩子!” 铁匠老板笑了:“是的是的,这是另外的服务,如果爱丽娜小姐一定不愿意的话也是没有关系的,不过这样的话,那个消息就恕我不能告诉你了。” “你!”爱丽娜知道自己再次被骗了,不管铁匠老板是不是真的知道,他都想在她这里得到更多,这不对,但是为什么,她总要遇到这样的事情?似乎男人总是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存在这样肮脏污秽的男人们? ……太恶心了。 即使她一定打定了主意要利用这一点达到自己的目的,爱丽娜仍旧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恶心了。 但就这样让她屈服却是不可能的,冷下了脸的爱丽娜僵硬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被肥胖的傻子压在身下狠狠进出,肆意揉捏亲吻啃咬,汗珠在两个人身上氤氲开来,滴落在脏兮兮的床上。直到胖子像是突发疾病似的浑身抽搐起来,压在她的身上把精液再次注入了她的身体里,一切才算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