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自远方的夏天而来》 (一)重逢 工作,好麻烦。那个满面油光一直试图将脏手伸向女性职员的大腿的上司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滚蛋?就不怕老家的父母知道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后被气到晕过去吗? 我独自一人走在深夜的地铁站里。本想狠狠地跺脚,将光洁的地板当做可恶的上司踩在脚下,但工作一天所积攒下的疲劳使我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这种事情。那些怨恨着尸位素餐的上司的社会人士们大概也是这样的:工作加班到最后,连愤怒与怨恨的力气都失去了。 如果有带薪休假就好了。 老家的院子里种了一畦青翠可爱的蔬菜,从山上挖来的野菜点缀在周边,长势喜人。葡萄架子也搭起来了,夏天可以一边听着昆虫们的小夜曲一边睡觉。还可以和隔壁的灰原家的两个小孩交换今年的水果。 要不要结婚呢?这家公司里女性职员有十八个周的带薪产假。相关举措也十分完善。我自暴自弃地思考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痛苦地捂住了脑袋。 这个想法太过恐怖,还是赶紧忘记比较好。正处于职业黄金期的我是不可能为了区区十八周的带薪休假而选择怀孕的。太不负责了,各个方面都是。 只是、那可是带薪休假!要不然明天请假?那么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没有了。万恶的资本家是不会在乎职员到底是加班了多久才下班休息的,只会看究竟有没有按时上班。正所谓“不下班就不用上班,不睡觉就不用起床。”所谓完善的福利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拴住被可怜地压榨着的狗一般的员工罢了。 啊,真幸运,居然正好赶上了末班地铁!刚踏上月台便看到正缓缓开门的地铁,顾不上许多,我迅速地小跑了进去。 以往的末班车有这么晚吗? 不过是在准备打车的前一秒看见了还开着门的地铁站,想到比起昂贵的出租车公共交通显然要更加低廉的价格,未曾多想便走进去,顺着以往的路线来到月台。 末班地铁准时启动,出乎意料的是这班地铁上并没有什么人。我坐在中间的车厢里,左右四顾,旁边的车厢里似乎也没其他乘客。说来奇怪,以往会看到的直接在地铁站里入睡的上班族今天好像也没有看到。是提前下班了吗?还是终于决定辞职回老家了? 懒得再思考那么多与生存无关的事情,这世上难道还有比危难之际有了片刻喘息之机更好的事情吗?是的,假如失去了这份可恶的工作我就只能流落街头或者回老家去种地了。倒不是不能再去别的公司求职,凭借漂亮的履历和工作能力业内没有几家公司会拒绝我。只是既然已经脱离了名为“上班族”的这层枷锁,我为什么还要回去呢?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走回头路可太浪费了。 我摸了摸胳膊上起来的鸡皮疙瘩,迟疑地打量四周。 今天的地铁,空调是不是开得太足了一点? 灰原雄从地铁的尾部车厢开始检查。最近兴起的都市传说里提到在末班地铁出发的十分钟后,会有一班神秘列车从废弃地铁车厢的地方发出,沿着市内地铁线路环行两周。若是单纯的列车倒也不必找来咒术师前来探查。 辅助监督涨红了脸,颇为头痛地对着年轻的咒术师们解释:传言中在这辆列车上可以满足乘客的一切欲望。 比如说? 性欲。 坐在轿车后座的七海与灰原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文件夹。辅助监督补充,所以那辆列车又名……咳、性癖列车。 ……我们还是未成年。 我也只有二十岁! 窘迫的叁人面面相觑,哈哈大笑。 由于市内有多处停靠废弃地铁的地方,所以这趟列车的发车地点并不固定。灰原与七海划分好负责范围后便在中途分开了。 所以说,为什么会和暗恋多年的邻居家大姐姐在这种与浪漫毫无关系的时间地点重逢?灰原和刚下班的白领女性对上了视线。 “姐姐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很危险,你下一站就下车吧。”许久未见的邻家弟弟上来就是这么一句,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刚下班……”啊、是那个吧?! 隔壁家的两个孩子从小就能看见一些东西。他们家的大人并不相信两个小孩子的话,只是勉强按捺下不耐,草草了事地敷衍过去不再理会。而在繁忙的劳作里是我一直带着他们,关注他们的身心健康与成长轨迹。我对他们兄妹的人品有着深刻的了解,如果别人跟我说这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普通人类看不见的、吃人的怪物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说这话的人换成灰原弟弟,我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这么说或许有些可笑,我的确认为灰原兄妹是人品贵重的、未来可期的孩子。 困顿疲劳的大脑再次开始运转,不过也只是从清可见底的海带汤进化为多加了几块豆腐的味噌汤的地步。 “是那个、咒、咒灵是吗?” 地铁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骤然闪烁起来,我看到这辆列车窗外飞速后略的站台。冷白的灯光化成笔直的线,出弓的箭般击向黑黢黢的隧道。 灰原弟弟显然也发现了这件事,他稍稍有些苦恼地皱起眉头,用手指挠挠脸颊:“有点麻烦了……不过姐姐跟在我旁边就好。” 他伸手扶住地铁立柱挡在我的面前,明亮的笑容比起当年更加坚定勇敢。 “我会保护姐姐的。” 我有些晃神。在他彻底踏入咒术界之前,他曾数次挡在我和灰原妹妹的身前,说出相同的话语。 我本想拍拍他的脑袋,但他现在已经半只脚踏进社会——咒术师的咒术高专应该也算半只脚踏进社会?不太清楚——再拍他的脑袋有点不太合适,遂拍拍他的肩膀。 掌心下的肩膀宽阔又结实,已然是成年男子的模样。 “有男人气概了呢,雄。” 列车剧烈晃动起来,比起常识中的列车更像风暴里的一叶小舟。车厢内的白炽灯闪烁几下后彻底灭了下去,甚至连渐渐冷却的微光都被没有。车厢外也传来利爪摩擦钢铁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铁骨铜牙的怪物张嘴几欲吞下这节装着人类的铁皮。我隐约有衣物被酸液腐蚀的感觉。 我被灰原弟弟抱在了怀里。 我尽量空出前两格了为什么不行? -- (二)列车 待冷白的灯光在几分钟后慢吞吞地亮起时,灰原与女人已经身处晚高峰的列车里了。 两人站在车门边,沙丁鱼一样紧紧挤在一处。女性挺直腰背,与身后少年暂且拉开一点距离。她无措地转动眼珠打量陌生的周围,惊恐地发现竟看不清那些人的面孔。空调已经停止运作,高温的车厢内满是汗液混着香水的味道。窗外的霓虹投进诡异的列车,恍如劣等恐怖小说里所描绘的当下日本都市的夜景。这种情况下的气味是最高端的香水也无法挽救的恶劣,何况还隐隐约约有古怪的香气自通风口处输送进来,蚊蝇般扰人。 明明没有发声器官,但她仍是清楚地听见灰原背后两个上班族在低声讨论楼下便利店里新来的店员,远处的座位上还有购物回家的主妇们交换打折情报。 不安的情绪愈发浓重,她转过头试图寻求邻家那位可靠的专业人士的帮助。术业有专攻,她的主场可不在这种神秘侧。 一只手掌遮住她的眼睛,腰间不知何时也多了一只肌肉结实的手臂。灰原站在女性的身后,面色凝重。 “不要回头,不要动作。”他偏头嘱咐着,柔和而不失强硬地将她困在怀里。 “很狡猾的咒灵,要小心。” 很显然,这头咒灵就藏在灰原所负责的列车上。应该是束缚的缘故,灰原与七海之间还可以继续以邮箱交流。 用不限制交流拟态真实列车环境,交换必须完成要求才可脱出的近似领域的存在。 兵分两路的咒灵实力并不强大,在刚刚的场景转换过程中已经被两位年轻的咒术师重创且逃之夭夭。然而因为其能力的特殊性,他们叁人只能在列车停止运行,即首班地铁发车的时间点才能下车。或者一方完成脱出要求。 还有五个小时。 列车再次晃荡起来。女性一个趔趄撞到少年紧绷的手臂上,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本来只是出于谨慎才轻轻将心仪的女性圈在怀里的灰原连忙低下头去:“姐姐,没事吧?” 她抽了抽鼻子,眼圈泛着红:“没事。”痛又能如何,身后就是已经长大的弟弟,车厢里还有那么多乘客,她总不能在公共场合安抚被撞疼的胸部。她可不想被那帮子恶心的陌生男人给当成意淫时的配菜,即使是幻觉也不行。 灰原凭借咒术师强壮的身体强行挪动位置,带着她一起移动到车门边的角落里。那些面容模糊的人类终归只是咒灵的造物,即使无意间碰散了幻影也无需对这些东西产生歉意。 站在被少年人撑起的小小一方空间里,她总算长舒一口浊气。侧着身体的女性对少年露出感激的神情,浑然不觉因为车厢的高温,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津津的身体给浸了透。 “谢谢你,雄。” 啊、浅色的…… 灰原窘迫地转过去,微不可察地仰起脑袋:“没什么,这是应该的。” “哪里有人是应该救别人的呢?”她露出灰原熟悉的温柔的笑容,时间竟好似在此刻飞速倒转回到了过去,好像他还是那个可以在她怀里撒娇的国中生。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一定要告诉我。”当这双清澈又明亮的眼睛将目光投向邻居家的少年时,他只觉得好似这个世界上她只会一直注视着他,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延伸到未来。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漂亮的一双眼睛,尤其是被这双眼睛的主人全身心地信赖着的时候。 这样不是完全压制不住了么。灰原绝望地发现这个他不愿承认的事实,并且直指最终结局:他这个未来充斥着人类负面情绪的咒术师真的有和作为普通人的她走到最后的可能吗? 可能是被那古怪的香气所诱惑,也可能是窗外的霓虹太过暧昧不清,更可能是女性的表情太过温柔。灰原雄做出了选择。 他垂下脸,将本就远小于正常社交距离的两具身躯拉得更近。远远望去竟与接吻并无不同。 “姐姐,有点痛。” 被身后人的动作顶到只能贴在玻璃上的女人只觉得脑袋里的浆糊还来不及冷却就又被加热至沸腾,烫得她神思都几乎飞到了天上。徒劳的挣扎被一次次压制,她发出极细微的呻吟。 “姐姐,这是在列车上,”少年人咬着她的耳朵,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包臀裙玩弄女性的私密之处,“外面会有人看到你压在玻璃上的乳房的。” 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呢? 她带着鼻音无力地扭动臀部,试图避开他强势而狡猾的入侵。 少年以鼻尖拨开她后颈的碎发,落下轻柔细密的吻。像潮湿的软体动物慢慢爬过她的身体,更像大型哺乳动物用气味标记自己的猎物。湿润的潮水一股脑地从窄腔中涌出,令他的手指也沾上羞人的湿意。灰原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地恳求:“姐姐,我硬得好疼。” 好似朝阳骤然跳出海面放出万丈光芒,她眼前的景色成为模糊的色条向后滑去。女人咬紧了下唇,眼睛里晃着车窗外明暗不定的光。 时间好像又回到了身后少年国中时的最后一个暑假。在她泡澡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灰原雄闯进浴室,一向清澈的眼睛少见的让她无法准确分辨情绪。为了安抚几乎处于崩溃边缘的少年,赤裸的她走出浴缸,向邻家的弟弟敞开了柔暖的怀抱。一如既往地对他毫不设防。 狼狈不堪的少年埋首于她的胸前,衣服上冰凉的雨水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她取暖似的环抱住灰原,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亲吻他不知是被冷汗还是雨水打湿的额角。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灰原弟弟从她的怀里抬起头,手里握着她的一只乳,轻吻雪白的胸口。浑身滚烫的黑发少年按住她的大腿,坐在地上将邻居家的大姐姐堵在浴缸壁上亲吻。滚烫的舌尖压过去又压回来,肉贴着肉牙贴着牙,既不罗曼提克也不温柔,只足够纯粹。 欲望纯粹,感情纯粹。 没有什么技巧,少年全凭着雄性生物的直觉长驱直入,在女人那具漂亮的皮囊上留下他的印记。 “姐姐,我想做。”灰原红着脸,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欲望,灼热的下身吐着清液不加掩饰地抵在她的腹前。 她大概也被浴室中朦胧的水汽糊住了眼、蒙蔽了思考,将少年的脑袋摁进怀里:“你不是经常盯着这里吗?今天属于你了。” 灰原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丢到地上,铺了一地。他很快便将自己的肉体从衣物的枷锁中挣脱出来,在女性的浴室里展露全部的自己。浴缸里的水还是热的,双方钻进水里,清楚地看见对方满是青春活力的身体。 她将头发拨到身后,跨坐到灰原的腰上。 这是一场极其激烈的性事。从浴缸到地板,再到墙壁、洗漱台。淋浴的水声盖住了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却盖不住暧昧的喘息与肉体的撞击。年长者温柔地包容了年幼者不正常的情绪,并且仔细引导他的发泄。 到最后,两人在床上拉开最后一场性事的序幕。灰原将她抱在怀里,身下的性器奋力上顶,几乎要将整个粗壮的柱身连带囊袋都塞进那柔软湿热的腔道里去,如同渴望回归母体一般。 她好像听见了灰原落泪的声音。但少年的脸上除了她的体液并没有泪水的痕迹。 “雄,你在哭吗?”她问他。 “没有。” 女人叹息着,捧起他的脸庞。借着从窗帘缝隙里漏出的月光,她看到了灰原泛红的眼圈与迷茫的心绪。 她垂下修长的脖颈,尚且带着水汽的长发竹帘般将灰原拢在她的身前。那或许是个吻,然而这般满含着轻柔与怜惜的碰触真的能被称为吻吗? “我在这里,雄。” 灰原缓缓闭上眼睛,以靠在她的怀里的动作回应了这次触碰。 在察觉到逐渐下移的手掌时她就应该想到的。高潮过后的女人无力地贴在车门上,没滑到地上全靠灰原弟弟按在她下体处的手掌。 灰原轻松地一把捞起邻居家大姐姐,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还不够的……姐姐你也感觉到了吧,这节车厢里古怪的气味、唔……还有这些场景…… “我们得完成‘束缚’才能出去——姐姐,张开腿吧……” 女性掐住他的手臂,回头瞪了他一眼。就算知道那些人都是幻觉,作为社会人的羞耻心也让她办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开双腿让弟弟随便玩弄——那和露〇癖有什么区别?! “……不是露〇癖,是露出play,”灰原认真地解释,“你当做不认识我然后被我地铁痴汉了就可以。” 她恨恨地咬牙。这什么奇怪的咒灵,是对角色play有什么奇怪的怨念吗?!究竟是什么人才会因为无法达成角色play的目标产生这么强大的负面情绪? 仗着站在女性身后不会被轻易看到,灰原暗自红了脸。实际上还有条对于女性高潮的要求,但那就算他的任务了,没必要告诉姐姐再加强她的羞耻感了。不过发出哭腔的姐姐实在是、太过诱人,妩媚到想要将她藏起来余生只需享用无尽快感的地步。而且这种规格的、只在录影带里见过的性事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点。但是为了能从这里出去……只要不进去就可以了。 “开始了哦。”他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却引来女人似娇似嗔的一瞥。 要糟。姐姐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当前情况下的这种眼神简直和撩拨无异。灰原放在她胸前的手掌难以抑制地捏紧成拳。 火热的掌心在女性的大腿上摩挲,半天没有酝酿出继续上行的胆量。她被灰原的动作挑拨到双腿发软,腿心的潮意再次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女性平静地拍拍少年的手背:“雄,你是不是不会?” “啊、怎么说呢……因为对痴汉这种类型的不怎么感兴趣,所以……”灰原窘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是的。只是因为他在某些方面做着与痴汉没什么区别的妄想,看到那种类型的黄色音像制品总会忍不住把女优或者女主角替换成姐姐,这个时候那个面目模糊的痴汉便显得尤为可憎了。他不想让姐姐遇到这可恶的、极有可能令她感到困扰并受到伤害的痴汉。 他的话,绝对不会让被观察、跟踪、取样的姐姐感到困扰,更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那么我来吧。”女性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在努力撑起的狭窄空间内,动作间难免碰到敏感的地方,但他只是忍耐,徒劳地掩盖兴奋的痕迹。 女性解开衬衣的两颗扣子,露出一线深邃的沟壑。凭借身高的优势,灰原甚至能窥见一点肉色的内衣。 她拨弄一下垂在胸前的长发,新雪般白净柔嫩的手背不经意间擦过了少年的胸口。 这就是社会人的魅力吗?灰原直愣愣地盯着她的手指,浑然不觉自己的目光有多么热切期待。 纤细的手掌按在他蓬勃张扬的性器上,或轻或重地揉捏,如同把玩什么新奇的物件。 女人挑起一边的眉毛,意有所指:“真是储备丰富。”当年到底怎么吃下去的?女性手上动作不停,拧起眉头。总不能是灰原弟弟在短短两年内二次发育了。 灰原在快感的折磨下想要紧闭双眼,又忧心于下一次不知何时何地的见面。他想要再看看姐姐,牢牢记住她现在的动作与神情。这样即使再次分离,思念的时候也能有新的画面聊以慰藉。 少年人不自觉地晃起腰肢,隔着裤子将女性的手掌当做套子来顶弄。 “哈、哈啊……请、请住手吧,姐姐。” “可是小家伙你的腰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是说你的屁股比你的大脑要放荡得多呢。”女性贴近他,屈起膝盖磨蹭他的大腿。灰原停住动作,脸红得几近滴血。 温热的手掌离开鼓胀的性器,从少年的T恤下摆钻了进来,在他精瘦的腰间游走。灰原也贴近她,沉甸甸的一团肉堆在裤裆里,几乎要将内裤撑破,她甚至看见一点可疑的湿痕渐渐弥漫开来。 女性只能叹着气将手从灰原那触感良好的腰间移开,拉开他的拉链。 只是想出去而已,又不是真的想把邻家可爱的弟弟憋坏。与少年滚烫的皮肤相较略显冰凉的手指拂过他的喉结,穿到他的脑后,揪住几缕黑色的短发。温热的唇瓣掀起极轻的气流,扑在他被汗水打湿的衣领上。 “不许进去。” 灰原发出一声沉闷的气音,将她翻过去,压在窗上。 “我知道了……姐姐。” ———————— 这篇文没有最强dk二人组,也没有怀玉叁蛊王,他们的太多了。除非哪天想写高专性欲处理专员这种男女通吃的东西。加上七海的3P倒是脑了不少,开门暴击之类的。 灰原,很香【确信】 -- ρó⒅Sf.℃óℳ (三)脱出 滚烫的手掌将贴身的包臀裙掀起至腿根,捏住柔软的臀肉不断挤压成奇怪的形状。近似按摩又与按摩截然不同的暧昧手法对刚刚高潮过的女体来说无疑过于刺激了一些。如同电流穿过丰厚的肌肉和脂肪,沿着脊椎一路上行抵达大脑,将本就被春药蛊惑成一团乱麻的理智给彻底点燃。 女性的身材相当优秀,胸乳挺翘柔软,臀肉圆润挺翘,腰肢纤细到似乎轻轻用力便会折断的地步。白皙修长的双腿往往藏在宽大的裙摆下,偶尔在被气流掀起的一角里流露出诱人的活力。在灰原过去居住的地区,几乎所有的适龄男孩的梦里都会出现她的身影。成为这帮年轻人下流幻想的配菜似乎已经是不可避免的发展,尤其是在这个怪物肆虐的国度里,被咒灵控制着去恶行并不是什么少见的发展。 可惜的是美丽的花朵旁边注定有守护骑士的陪伴。灰原雄就是这个“骑士”。他无法说,也不能对邻居家的大姐姐说出整条街的男人都在暗地里觊觎着她的事实。这里已经是咒灵稀少的乡村,就算搬离了这里前往人口稠密的大城市事件的状况难道会改善吗?在活着就已经很艰难的钢铁森林里,被生活扭曲了的欲望会变成什么可怖模样谁也不知道。 更加狡猾、更加恶劣、更加贪婪……更加疯狂。在入学高专之后灰原在妖鬼横行的都市里看见了更多以前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过的场景。在更多的时候,比起单纯的祓除咒灵,年轻的咒术师们还要负责解决人类内心的情感。单纯解决掉咒灵并不能一劳永逸,只要人心不变,那么同一个咒灵便能无数次从同样的地方诞生、成长,然后吃掉给予它感情的人类。 不过她大概也是有所察觉的,不然也不会很少理会那些经常“路过”她家的男人们。冷下心来对那些家伙投以冷淡的目光真是太好了。 就像姐姐一直保护着身为异类的他和妹妹一样,他也会保护温柔无垢的姐姐,即使他也对这美丽的存在怀抱占有之心。 人类会对美丽之物产生觊觎难道不是正常的吗?只不过正常人并不会出手干预美丽事物的发展罢了。 然而国中的最后一个暑假彻底打破了这个平静的局面。刚刚结束一次与咒灵的战斗、被事件中所传达出来浑浊感情感染的他闯进了她的浴室。邻居家的姐姐看出了他情绪的混乱,于是温柔地安抚了他。 往年也是这样,他在父母带着妹妹出去走访时暂居在她的家中,午睡起来后经常被姐姐抱在怀里,入眼便是堆雪似的两团。某一次醒来后他窘迫地跑去卫生间处理勃起的性器,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便敢一边看着姐姐美丽的肉体一边安抚自己的性欲。 在炎热的午后,尚且年少的他凑近姐姐宁静的脸庞,模仿电视里的动作轻轻贴了上去。 然而那个混乱的傍晚里,思维混乱的他一边含着姐姐的乳头一边将她顶在墙上玩弄。姐姐的双腿环住他的腰,用雪白的胸脯安抚他暴虐的情绪,他却只能野兽一般毫无理智地在她体内冲撞,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满心的爱慕化成难以开口的性欲,沉沉堆积在眼底。 姐姐,我的姐姐。 我那可怜而不自知的姐姐。 我即将踏上一条黑暗的道路,不能再如行道树般拱卫在你的周围了。你该如何避开那些恶意呢?在流言蜚语中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你会忘记我这个邻居家的、对你犯下不可饶恕的罪的弟弟吗? 她把少年的脑袋从怀里拔起。看着我。她这么说。少女的眼睛明亮而温柔,如同月下闪耀光辉的银盘。 她以自己的嘴唇轻轻触碰他的嘴唇,平等地凝视他,做出承诺。 我一直在。 现在也是如此。 不论外表如何变化,骨子里的温厚包容从未改变。 灰原的性器在女性湿热的腿根里摩擦,嚣张地宣示自己的存在感。列车内的高温令只是普通人的她浑身是汗,湿漉漉的皮肤滑不留手,几次令灰原分开掩护穴口的花瓣,直直顶在苏醒的阴蒂上。 她咬紧下唇,扶在少年手臂上的手指揉皱了黑色的校服。 他的姐姐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已经不想再和她分离了。 颇有份量的性器隔着内裤重重碾过某处,甚至因为丝袜所增加的粗糙质感而使得这波快感更加激烈,她不由自主地发出极妩媚的声音。陌生的激烈快感穿过疲惫的身体,几乎将满是工作数据的大脑给烤成了意味不明的浆糊,也像是有人直接凿开脑袋把大量的、远胜于枯燥日常的快感塞了进去。 不想放手。灰原表情渐渐空白,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有两根手指甚至放肆地探进她的嘴里玩弄那根柔软灵活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到下巴上,又滴落到被挤成饼状的胸乳上。 “姐姐现在的表情好色,”灰原在她的耳边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调情的话,“身体也是。” “不想让别人看到姐姐现在的模样……不然姐姐会被抓走成为肉便器也说不定。” 他含住女性后颈的软肉:“姐姐的身体不让我离开呢……” 女性猛然回忆起所处之地,人挤人的车厢里还有几十双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里,车窗外说不定也有晚归的上班族怔愣地看着飞速驶过的列车。她终于想起来通过玻璃反射来观察身后的景象——在她眼中全车厢的人都将目光转向了这边,扭曲的脸上带着奇怪的、暧昧的表情。她的腰肢难以接受般地颤抖着,腿也打着颤,几乎直接坐到了少年的性器上。 灰原亲密地贴着她的脸颊示意她忘记刚刚的景象:“是姐姐说要让我快乐的,所以不要怕。” “我会保护你的。” 是假象。是幻觉。是自人心中诞生的恶劣的性幻想。 真是放荡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之类的。 真是过分啊。灰原安抚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性。仅仅因为性别和容貌就可以对他人产生如此巨大的恶意,是不需要留情的家伙。 少年没有阻止她闭上眼睛的行为,身下的性器准确戳到她最为敏感的地方。黏腻的水声咕啾咕啾的,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压过了空调运行和轮子压过轨道的声音。伴随着恐惧与羞耻,被快感给泡透了的女性只觉得浑身滚烫,大脑也要彻底融化在身后的喘息与拥抱中。 她被浪潮般一波波涌来的快感给冲晕了过去。 灰原雄扶起下身乱糟糟的女性,伸手整理好已经湿淋淋的衣物。他环顾这辆已经变回原来废弃地铁模样的列车,确认已无威胁后给同伴发了封有点私事处理的邮件,便抱着女性急匆匆地跳下列车,准备去买件换洗衣服。 “雄。” 悠悠转醒的女性低声呼唤少年的名字。 “怎么了?” “结束了吗?” “嗯。现在正在找出口给姐姐买衣服。” 柔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饱满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呵气如兰:“你白天还有事吗?” 灰原雄涨红了脸,浑身几乎僵硬成一块铁板:“没、没事。” 她轻轻地笑了几声。少年感觉到顶在胸口的那两团柔软的震动。 她报出一个地址。 “送我回家吧。” -- ρó18Sf.℃óℳ (四)过往 究竟是何时起注意到这个孩子的呢? 她伏在少年的肩头,半阖着眼睛。以“久远”作为答案未免太过了些,认定是“不久的过去”又太过怠慢。总归是段在繁杂的记忆中颇有重量的时日。 那时她还在上大学,难得放弃来之不易的实习跑回老家安静避暑。她并没有灰原弟弟认知中的那么勇敢,只是一个遇到困难就想逃避的胆小鬼。这个时候已经读国中的灰原雄开始像吃了酵母一样个子飞速直窜,时不时地便会坐在她家的木地板上揉着脚腕抱怨生长痛。雪白的袜子包裹少年的脚腕,露出一截莲藕般修长优美的小腿:与他逐渐抽条的身材共同成长的不仅有日益敏锐的头脑,还有独属于青春期男孩儿的旖旎情思。 那又如何呢?因为出众的容貌,容貌逐渐长开的少年时期里她没少看到那些腌臜下作的眼神。但那些家伙都不是灰原弟弟,不是因为她是古谷和月而试图保护她、靠近她,而是因为这具美丽却难以自保的皮囊。 灰原弟弟触及到了古谷和月的存在本身。 他们都是异类。 她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小心翼翼地避开向她奔来的少年,蒙上了一层幻影。她并不像少年人心里长存的绮思般皎皎如月,只是一棵孤身扎根在崖上的树,稍有放松便会被凌冽的山风连根拔起送入崖底。 只是灰原弟弟还有找到同类的机会,能看到那种吃人的怪物的绝不会只有他一人,必然存在一种体系严密的职业在暗中护佑这个几乎沦为屠宰场的国度。他注定不会一人行走在黑暗的河水里。 她却不行。她既不够光明纯洁到在普通人中寻到一处安心之所,也没有深沉冷漠到在疯狂中获得立身之地。她在黑与白的夹缝中苟延残喘永无宁日。既然如此不如尽量拉开两人的距离,以免将来毁灭的时候将他拉入死亡的深渊。 但是溺水的人会抓住浮木、掉落的人会寻找绳子、暗中独行的人会追寻光明,那么她呢? 她是人类,是有群体性、会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同类的人类。那么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我会张开怀抱容纳你,如果想要拥抱我也可以张开双腿,但是不要离开我。你的心灵要一直归属于我。 怀抱着这与恶念相近的、求救的想法,她默许了邻居弟弟的亲近。 牵手、拥抱都不要紧,久未归家的大姐姐怜爱弟弟有什么错呢?就算是在炎热的午后发现男孩睡在她的怀里又如何?他们之间坦坦荡荡,没有丝毫亵昵。这世上哪里有比亲密之人的拥抱更甜美的良药? 来吧,靠近我吧。看到睡颜如此可怜可爱的雄,顿时觉得这暗淡的世道也明亮了起来。 直到某天午后醒来发现他身下的硬物,尴尬之余只得闭眼假作沉睡,故作不知男孩跑去洗手间处理问题的窘态。 怀着难以言明的心态,少女静静观察着男孩的举动。 出乎意料的是,直到一周后灰原雄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也不过是亲吻她的嘴唇,呢喃着剖明自己的恋心。 给他点奖励吧,她想,天时地利俱在。 他所想的,她会给他。 于是在某个灰原弟弟与心仪的邻家姐姐于梦中幽会的夜晚,她推开了少年的房门。安眠药起到了良好的效果,即使靠她那生涩的口交技巧也没能将他从沉沉的睡梦中唤醒。 无理又荒唐的日子持续了一天又一天,她凭借自己双手和嘴巴疏解着少年蓬勃的欲望。 平常的少年人性欲会有这么旺盛吗?她不知道,只是凭借着灰原弟弟每天盯着她晾在外面的内衣的时间长短来判断他是否需要这一举措。 隐秘的淫靡情事持续了两个暑假、两个春假,最终在灰原国叁的时候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他们清醒着做到了最后一步。 而那个混乱的夜晚只是最后一次。 将性器吞进去对当时的她来说有点困难,但少年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只要轻轻一推便可彻底堕入黑暗。他险些顾不上为她扩张,她只能羞涩地在这个少年人面前张开腿,伸出手去取悦自己。 颤巍巍的阴蒂羞涩地探出头来,手指搅动湿热的小穴发出只在本子里见过的咕啾咕啾的声音。 等不及的灰原在她高潮的时候闯了进来,她甚至来不及拔出自己的手指。滚烫的性器擦过她的指腹,带着女性的手指继续深入这块陌生的领域。 敏感的身体耐不住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再一次被浪潮推上了山巅。 “慢一点,”她带着哀哀哭腔恳求身前的少年,“慢一点呀,雄。” “太大了……” 迎接她的不是有所缓和的冲击而是猝不及防的吻。舌头与口水混在一起,谁也分不清现在纠缠在一起的是谁的肉、谁的血。她长大那双漂亮的眼,若有所感,温柔地回应了这个吻。 她取出手指,环在灰原的脖子上,双脚也在他的腰后勾到一起,迫使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我在这里,雄。” 她强忍着自下身传来的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在换气的间隙将少年的脑袋摁到形状姣好的双乳上:“你不是经常盯着这里吗?今天属于你了。” “你可以随便尝试。” 灰原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喊她“姐姐”,又一遍遍地吻过她的面颊。他抱起女性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走进去。他将衣服一件件脱下,甩到溢出浴缸的积水里。蒸腾的水汽打湿了他的额发,他没有在意,着迷地舔吻她的圆月般的肩头。 灰原坐在她的身下,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提着她上下起伏。狭小的浴缸并非为了容纳两人而设计,做到他中出时温水已经不剩多少了。但现在有谁会在乎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死死按住她的大腿不许她逃脱,力气大到仿佛下一秒就将迎接死亡。 不想分离。 他抱着她走出浴缸,期间不管动作如何,两人总有块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或是嘴唇,或是手掌,亦或是相连的下身。 大姐姐跪趴在被水打湿的衣物上,张开腿承受一次次来自身后人的侵犯。灰原趴在她的背上,将她整个人都拢在怀里。他的双手伸到前面,用力揉捏那对雪白浑圆的乳房,留下一道道或轻或重的指痕。 是他的痕迹。意识到这点后他越发兴奋,低头一点点亲过她雪白的脊背,留下一朵朵红梅似的吻痕。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大脑险些被邻家弟弟肏成他的形状的少女此刻已经无法分辨外界的声音了,只依稀听到灰原弟弟粗重的喘息与肉体拍打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下流的、暧昧的水声。 “姐姐,我想看你的乳房。” 许是对这个看不见她正脸的姿势感到厌烦,灰原雄终于暂且放过了她,灼热的性器从入口处沾着白沫的肉穴里退出来,引起新一波来自肉穴的吸吮。 “姐姐很舍不得我吗?”他眨眨眼睛,露出古怪的笑容。“吸得好用力。” 灰原将她翻了个身,抱起来往墙边走去。 伴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性器的顶端也用力往腔道终点挤去,数次顶在她的敏感之处反复碾磨。她含着少年的性器,像个以身渡魔的偶像,又单纯像个只会在邻家弟弟身上呻吟着高潮的女人。 两人站在喷头下,湿热的水流自他们的头顶倾泻而下。灰原用性器将她钉在墙上,埋首她的怀中,大口吞咽她的乳。坚硬的牙齿叼住细嫩的乳尖,舌尖绕着小小的红果不断舔弄。 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是什么?世界上最下流的东西又是什么? 两个问题的答案是一样的。 男子高中生的性器。 埋在她的肉里的硬物狰狞着强调存在感,怪物一般吞噬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她扬起脑袋,任由那漂亮的双乳被顶弄出晃出雪白得晃眼的浪。整个人坐在少年超规格的性器上,即使绷直了脚尖也触不到光滑的地面,只能在半空里无助地摇。 灰原弟弟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了……她迷迷糊糊地想,再难压制自下体漫延上来的痒意,咬住食指关节呻吟出声。 灰原弟弟大口吃着她左边的乳,右手用力揉捏着她右边的乳,偶尔还会掐起鲜红的乳珠将乳房拉成过于淫荡的圆锥形。 “哈、哈啊……不、不行的……不要碰那里……” “可是姐姐的肉穴绞得好紧、好舒服——是喜欢的吧。” 她紧闭双眼,伸手将少年的脑袋紧紧压在怀里,试图以手臂压制住那个作乱的手掌。 太放荡了。她发出一声隐忍的尖叫。属于女性的、透明的液体自穴口溢出流到了少年的下体,又被他用手指抹开在小腹处。 满眼都是雪地红樱的少年险些被这美景迷住了眼,他藏在水声下的话语模糊而遥远,却令女性听得一清二楚。 “姐姐舒服了,我可还差的远。” 疲惫的女性轻轻抚摸黑色的发丝,默许了他进一步的胡闹。 两个人在玄关处就亲到了一起,少年的高专制服在鞋柜上堆成凌乱的一团。 很显然,由咒灵散发出来的古怪香气的催情效果到现在都没有彻底退去,并且显而易见的占据上风。 女性一手捏住灰原的后颈将他从她的身上提开,一手怜爱地抚摸他英俊的脸庞。 “雄,”她呼唤少年的名字,“想要看姐姐的身体吗?” 少年双臂撑在她身后玄关的墙壁上,明亮的眼睛委屈地看她。少倾,终于点头。她恍惚间竟好似看到了老家的黑色柴犬正趴在她的胸口撒娇,试图凭借自己的可爱获得主人的爱抚。 她心头一动,柔软如春水。女性亲亲少年抿起的嘴唇,谆谆诱导:“那,不准用雄的肉棒,让我高潮一次我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直接脱内衣也可以哦。” “姐姐可要说话算话。” “嗯……等等、雄、雄、太快了……呀——” ———————— 浴室里不是第一次 姐姐的名字终于出现了,不过上半场里大概也就这一次。 -- (五)游戏 在贷款买下的房子里,她从未幻想过的、奇异且淫荡的事情正在发生。 下班回家还未换下套装的女性瘫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少年正跪坐在她大张的腿间,黑色的包臀裙被推到腿根方便他的活动。 这和包养英俊男人的富婆有什么区别,明明只是个普通社会人……她苦笑着张开双腿,尽量容纳少年人的脑袋通过。 在大姐姐的面前哪里需要那些多余的羞耻感,灰原早在多年前便放弃了在她面前好好穿衣服这件事。不管怎样都会露出这身肉来,还不如早早就脱个干净。自然界里寻求配偶一向是由雄性来展现自身的美丽与强大,不过作为哺乳动物的一员的人类恰好反了过来,但他不介意像那些动物一样展现自己的身体——毕竟只有拥有姐姐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在尽量用正常手段追求的前提下。 健康的饮食、科学的锻炼、认真的学习,不需要过多的外部修饰,少年人本身就已经足够优秀。他也成功的令和月的眼中有了他的身影。 从国一开始的暑假,少年人逐渐迈向成熟的征兆就再也无法掩盖了。 他想要抱和月姐姐。 想和和月姐姐亲吻。 想……和月姐姐浑身都是他的气味。 理所当然的,姐姐的身影成为了他梦境的常客。尤其是在炎热的夏天,梦中人的肉体也有了温度与蒸腾的汗意。 就如同现在这般。 他的脑袋在女性的腿心间,两条柔软的大腿挂在他的肩上,正前方则是他所渴望的、能与姐姐再次合为一体的地方。属于和月姐姐的气息萦绕在灰原的鼻端——他曾经在洗衣篓里看到一条属于她的内裤,并且将那轻薄的布料当做幻想时的配菜。 轻薄的纯棉内裤盖在狰狞的肉柱上,就像女性下体那神秘的窄缝在长久的准备后终于选择了开启紧闭的门扉。 姐姐会对着他笑吗?灰原躲在卫生间里,靠在墙上半闭着眼。 亲亲我吧。 我就像那沙漠中口渴的旅人,热情地盼望着你唇中的甘霖。 姐姐呵,怜惜怜惜我吧。 他隔着内裤舔吻女性的腿根,以舌尖感受生命的跃动。浑圆的大腿条件反射地并起,紧紧夹在他的耳侧。他清楚地听见血管搏动的声音,蓬勃的生命力就藏在薄薄一层雪肤之下——多么神奇的造物!好像只要他印上嘴唇轻轻咬合,就能从这里汲取到属于姐姐的滚烫血液。 让我吃掉姐姐吧,被姐姐吃掉也好。想要和姐姐融为一体。 灼热的鼻息穿过布料的阻隔扑在她的下体上,禁不住刺激的肉穴吐出一泡液体洇湿了内裤。湿漉漉的痕迹印到少年的脸上,灰原不由得含住腿根处的软肉轻轻磨牙。 他扒开她的腿,在她的默许下伸手拨开肉瓣,手指按在逐渐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敏感的阴蒂被人生涩地玩弄,下方的小口耐不住寂寞似的翕动着。快感如同海浪拍打礁石般攻击着她的理智,一次次的冲击迭加起来,最终化为滔天巨浪掀起雪白的浪花遮住她的双眼。 灰原弟弟满意地脱下她的丝袜,将内裤拨到一边,不假思索地就亲吻了上去。 尚且未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女性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还没洗呢……” 灰原拨弄着勃起的阴蒂,声音含混不清:“可是姐姐……姐姐当初享用我的时候、唔……也没有……唔嗯、嫌弃我……水好多,要喝不下了……” 她看到晶莹的汗水划过少年肌肉分明的脊背,隐于浑圆的臀线下后,本就酸软的腰又软了几分,恼羞成怒之间直接用大腿压住他的肩膀往下面按去。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灰原弟弟高挺的鼻尖蹭过她的阴蒂,紧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灵活地钻进敏感的肉穴。 她用手背遮掩自己失控的表情。痴态尽显,作为年长者的余裕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 邻家的灰原弟弟、不仅知道了她做的事情,甚至现在还跪在她的腿心间口交……想要、好想要、想要灰原弟弟彻底的属于她。 柔软有力的舌尖仔细爬过腔道内的每一条褶皱,根据肌肉的蠕动迅速判断出了她的敏感带。有力的肌肉重重顶在她浅浅的敏感点上,女性呜咽着扭动腰肢,绞得他完全没有办法继续深入。 是灰原弟弟在舔她的小穴。这个事实令她在这一刻彻底成为了性欲的奴隶。她温柔地抚摸少年留有伤疤的背脊,轻声鼓励道:“雄,很棒哦。” 既然这么喜欢她,那么她做的再过分一点也没事吧? 女性抚上少年的短发,猝不及防之下灰原向前扑去,探出脑袋的花核被少年的脸庞挤压,湿热的腔道紧紧缠住他的舌头。她大腿抽搐着,将爱液尽数喷在了灰原的嘴中。 灰原从瘫在沙发上的女性的裙底抬起头来,下巴满是透明的淫水。他笑眯眯的,不见分毫气恼之色:“接下来,姐姐把内裤脱掉吧。” 灰原抱着女性进了卧室。皱成一团的内裤挂在了卧室的门把手上,旁边的墙角下还积着一滩可疑的液体。 赤裸的少年安静地躺在床上,四肢张开等待女性的动作。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投到床上,将这具本就美丽的精壮身躯映衬得愈发诱人。 女性皱起眉头,拉上窗帘:她不喜欢霓虹灯的彩光,灰原不该披上这么冷漠的色彩,至少在她这里不能。具备冷淡的非人感的灰原弟弟固然美味,然而不再是她所恋慕的对象。 不是一直喊她姐姐么?那么只要看着她就好了。 “雄,”她跨坐在他身上,从他的额角开始亲吻,“一直看着我吧。” 灰原回望着她的眼睛,目光清澈柔软得令她回忆老家后山上的溪流,总是这么一副恬淡安然的模样,在雨水充沛的年份却能无声地吞噬掉诸多生命。少年的手掌摩挲着女性光洁的大腿,在丝袜的勒痕处慢吞吞地打转:“我一直看着姐姐。” 她亲昵地咬了一下少年的鼻尖,惹得他发出一声痛呼:“小骗子。” 灰原扶住她的腰,信誓旦旦:“没有骗姐姐。” 沉默一瞬,灰原鼓起勇气:“姐姐丢的那些衣服,其实都在我那里。” 她愕然,起身捏住少年腮边的软肉,佯作愤怒状:“好呀,小色鬼,居然那么早就开始想女人了,说罢,想了多久。” “姆有的似,资似从别人手里藏糊了搔到了。”(没有的事,只是从别人手里抢回来烧掉了。) “那你真的没有干出别的事情吗?”她似笑非笑地靠近灰原,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的气流纠缠成被猫咪玩乱的线团。 “……抱歉。”灰原垂下眼睛:“但是对着喜欢的人的内衣射精这种事情没有人能拒绝。” 灰原弟弟为什么能用这么无辜的神态说出这么狎昵的话来? 她一时语塞,又羞红了脸。没发现少年人的双手探进裙底,分开十指,在她饱满的臀肉上肆意揉捏,挤出各种奇怪的形状。 “好软……姐姐难道就不想颜射我吗?”灰原低声诱惑着她,明亮的眼睛在光线黯淡的房间里竟隐约有了几分惑人的意味。他向上顶腰,再次勃起的粗壮性器隔着裙子在她的腿心间摩擦,屡次分开柔软的贝肉探进私密之处。 是窗帘没有拉好吗?她沉沉凝视着身下的少年,头昏脑涨间只觉得少年人那满含着青春活力的滚烫肉体愈发诱人起来。 “刚刚不是射过了吗?”她强行稳住心神,不去思考邻家弟弟到底从哪里知道她这点肮脏的心思的。 灰原叼住她的下唇,耐心地吸吮玩弄:“因为姐姐你一副完全没满足的表情……如果不能满足姐姐那我今晚就一事无成了。” 他不再多言,直接抱起女性的屁股放到他的脸上。 听到少年的闷哼声后她急忙抬起身子,却不防灰原借机直接将黑色的包臀裙推至腰间,露出她泥泞的下身,埋头对着花核施展取悦的手段。她顿时又坐了下去。 她拍拍少年结实的肩膀,抱怨道:“没满足到底是谁啦,一直硬着的可不是我……” 湿润的贝肉紧紧贴在脸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灰原并不介意。这与他想让姐姐全身都沾满他的味道这个想法并不矛盾,而且让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姐姐的味道是可以接受的甚至十分乐意的。想要和心上人一个味道难道不是常识吗? 女性半跪在灰原脸上,伸出双手遮住通红的脸颊企图冷静下来。冰冷的理智一次次地从欲望的海里探出脑袋,诚实的享受快感的身体却像枷锁般将理智拉回这片快乐里,不许离开。 淫荡的、破碎的词句从女性饱满的双唇里一点点挤出来,如同失散的乐谱,即使只有短短一页也能奏出一小段美丽的乐章。 视线受阻的少年清楚地听见来自身上人的那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满脸都是淫液的少年在女性的腿间露出羞涩的笑容:“我全都吞下了哦。” “一点不剩。” 她坐在少年饱满的胸肌上,手掌向后探去握住那根肉棒:“今晚别想着睡觉了,灰原弟弟。” 她在他期待的目光里努力憋出一个恶狠狠的笑来—— “玩弄姐姐的代价就是姐姐会把你的精液全、部、榨、光!” 她将少年的性器纳入身体,以一种在他人看来极为妩媚的放荡姿态绞紧了体内的异物。下身的包臀裙被卷至腰间,露出一角被飞溅的体液打湿的衬衣;本就因长时间加班而不再笔挺的西装外套因为短时间内激烈而频繁的性事皱巴巴的,眼看着不能再穿;至于雪白的衬衣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少年解开了胸口的几颗扣子,露出一双被纯色胸衣包裹着的、正颤巍巍的抖着的雪白乳房。 被女性骑在身下少年看得眼热,顾不上许多直起腰来就去吻她柔软的胸脯。所幸还记得之前沙发上的约定没有轻易将其脱下,他用牙齿剥开内衣,用唇舌解放那两颗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头。 灰原难以忍受般的含住她一边的朱果:“姐姐,我快到了……快一点好不好……” 她温柔地注视着怀里的少年,任由他用另一只手把玩另一侧乳房:“想要的东西要说出来,雄。” 坦荡面对欲望、向她求欢的灰原弟弟好可爱,无知地对她露出魅惑的情态的灰原弟弟也好可爱,靠着直觉说出这些放荡的下流话的灰原弟弟更是可爱到愿意让他为所欲为的地步。 她加快了腰肢晃动的频率,轻声诱哄灰原伸出舌头。她低下头去,冷酷地揪住少年的黑发令他仰起脑袋方便接吻。 好奇怪。灰原雄迷迷糊糊的,嘴巴好像也成为了可以被姐姐肆意玩弄的性器。他伸长了舌头,如同鸟巢里追逐母亲嘴中食物的幼鸟,大口吞咽女性给予他的唾液。 在濒临高潮的时刻,灰原看见心仪的女性对他露出神秘的、从容的微笑—— “乖孩子。” 他于是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 要不要搞个年龄逆转的25灰×17妹if呢?但是一搞IF线就会不知不觉地跑向加上七海的3P路线w -- (六)幻梦 关于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问题,古往今来无数的学者们思考过,认真生活的平凡人也思考过,甚至那些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的人们也思考过。灰原也思考过。 他和妹妹眼中的世界从来都与身边的人不同,但妹妹有痴长几岁的兄长在前探路,而他作为年长者,在妹妹未曾诞生的岁月里只能孤身一人在无边无际的恶意里摸索前行。 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温柔的父母或许是相信的,但终究只是为了维护灰原雄作为孩子的自尊心。并且真切地为他的所见所为感到愁苦——要是有一天我们不在了,罹患严重的视听障碍的兄妹该如何是好?他们爱着他,却为这奇异的世界所阻隔。 还有什么值得担忧的呢?深切的爱着他的父母、常以濡慕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妹妹。他已经比其他的异类好上了太多。他至少还有归处、还有家人。但人类总是贪心的—— 如果有可以理解他的人就好了,哪怕看不见这些怪物。 大姐姐就是这个时候扣响了门扉,带着他暂时摆脱怪物的侵扰。他在姐姐的怀抱中得到宁静的睡眠,不必再为噩梦所苦。 我想保护重要的人。 那么就去保护吧。 他痴痴凝望面前的女人,张嘴吞下她的芬芳的唇、柔软的舌。丰沛的津液被少年尽数咽下,如同啜饮佳酿。 我好像醉了。灰原雄英俊的面容上泛起情欲的潮红,汗涔涔的身体抹了油似的性感。他探手去抚摸女性的乳,自乳根起缓慢而坚定地上推。他的姐姐攀在他的肩膀上,半长不短的黑发拢在一边,露出白玉般的侧脸。身下的性器停在紧致的女穴里,生起一阵阵难耐的痒意。 “姐姐……”他叼着女性的舌尖,含混不清地唤她,“想要姐姐抱。鸡鸡好难受……” “雄真是小孩子。”女性抱紧他,将两团软热的乳肉送进他的掌心。 “是我乖巧又放荡的邻家弟弟呢。”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灰原将其卷入嘴中:“姐姐不喜欢么?” 女性没有答话,只是半阖眼眸动了起来。 湿热狭窄的肉穴紧紧箍住灰原的阳物,在其闯入时大开方便之门,离去时又奋尽全力吸吮他的顶端。 我好像成为了一个容纳快感的容器。他隐约产生这种感觉。但只给姐姐提供快感也不是不行,因为她会珍视我。 他将积蓄于健美肉体内的快感尽数渡到女性的身上,没有任何迟疑。 她给我的,我便毫无保留的接受。那么我给她的呢? 如果姐姐真的需要我的肉体就好了。灰原雄的心头突兀冒出这个想法。除了这具健康强壮的身体,他还有什么可以拿来交换她的温柔的东西呢? 她总不能还想要他的心吧?可他的那颗少年人的恋心早已交付于她,也并未有取回来的打算。 可惜今晚姐姐所表现出来的渴求和那放荡纵情的下流话俱是因为那古怪的咒灵,并非她的本性。各式苦涩的问题在性欲暂歇的时间里顽强地冒出头来,不屈不挠地骚扰他的理智:姐姐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也会如此热情吗? 会像现在这样扭着柳条似的细腰、晃着堆雪似的丰乳、妖魅般绞着男人的性器吗? 不甘心。结实的双臂牢牢锁住姐姐的软腰。 会像现在这样摸着男人的喉结与脖颈,亲密地与那人勾舌玩耍吗? 不甘心。少年仰起脑袋,将全身最为脆弱的地方展露给女性取乐。 是不是他取悦女性的手段太过低劣?她的床伴技巧一定比他娴熟得多,也温柔得多。因为比他年长,在床上也有更为丰富的经验。 不甘心。他用嘴唇爱抚她的身体,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 如果他能再年长一些、能更早地遇见姐姐,会不会两人的关系就和现在不一样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姐姐展开攻势,然后牵着她的手告诉父母与妹妹:她是我的恋人,我未来的妻子。 黑发的少年将女性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有平静冷漠的光线穿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到床上,恰好是她躺下的位置。 真美啊,姐姐。 浑身赤裸的男性执起还穿着工作套装的女性一只手,一点点地吻过她露在外面的皮肤。 她刚刚又高潮了一次,该脱掉哪一件衣服呢? 胸罩吧。太碍事了。 粗壮的性器再次挤进湿热的女穴,碾过腔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被性欲冲昏了脑袋的女性眯着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 灰原被她的呻吟给刺激得几乎哭出来——太淫荡了。美丽温柔的姐姐居然能性感到仅仅一声叹气就让他高潮的地步。这是在过往的无数次代餐与幻想中想都不敢想的地步。明明上一次的时候、上一次的时候……姐姐是天使般圣洁的人。 可恶的咒灵。 但是心底的声音又告诉他,承认吧,灰原雄,你爱死这样子的姐姐了。不管是怎么样的姐姐你都会爱,只不过那股说是男性骨子里的劣根性也好、这个社会影响他的也好,他更爱这个在床上放荡的姐姐。 想要用他的精液灌满姐姐的肉穴。 可恶的咒灵。 灰原清楚地知道这是咒灵残存的影响,试图用性欲唤起他的负面情绪。他办不到在这种时刻再一次带着满怀的负面情绪与姐姐亲吻、做爱,他毫不怀疑如果再次做出这种事情就永远别想让姐姐把他将年幼的、需要照顾的弟弟的行列里拖出来。 他想要她正视他,将他视为可以一起在床上胡闹、可以在生活里依靠的男人。 至于刚刚的下流话,在床上说的也不过是情趣罢了。 他引她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宽大的手掌固定住她的腰肢,大力挺动起来。 “看着我吧,姐姐。” 然后,爱上我吧。 哪怕仅仅只有此刻也好,想让姐姐的眼睛里、内心里都只有他一人。 伴随着女性短促的、带着泣音的尖叫,他射了出来。 既然将我视为可以获取快感的容器,那么就只从我这里获取好了。 我会在姐姐的打磨下成为最适合你的那一个。最合适的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他垂下脑袋舔吻她的乳尖。 ———————— 因为字数太多所以又拆分了一下,不然怕是一章六千字 -- ρó⒅Sf.℃óℳ (七)淫纹 月光清亮如水,云雨初歇的一对男女侧躺在卧室的床上互相抚慰。 “姐姐,”灰原雄将女性抱在怀里,亲昵地摩挲她的汗湿的鬓角,“还好吗?” 她在他的肩窝里拱了拱,答非所问:“雄的身材相当漂亮了。” 灰原有点忐忑,并非当下流行的肌肉结实的身材是作为咒术师这个职业所必需的,他无法改变这一点:“不喜欢吗?” 女性摇头,摸摸他湿润的额发:“雄怎么样都很好。” “哈哈,真的吗?”少年的眼睛亮起来。 “因为不管怎么样都很可爱嘛。”她凑过去亲吻他的下巴。 灰原笑眯了眼,举起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放到自己身上,张嘴咬住她红润的腮,意有所指:“……可爱的弟弟可不会这么对待姐姐。” 在感受到自臀缝里插进去的手掌后,她瞪着身下的少年轻哼一声,倾下身去含住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修长的手指拨开已经有点红肿的肉瓣,入侵到尚且含着他的精液的肉穴里。布满老茧的指腹柔柔剐蹭一直没有缩回去的阴蒂,今晚过于活跃的肉穴吐出一团又一团的混着白浊的水液淌到他的掌心。 “姐姐的小穴好色。” 灰原捧起掌心惊叹:“吸得好紧,除了淫液根本拔不出来嘛。” 女性纤长的指尖陷进少年放松状态的肌肉里,印下一道道艳红的指痕。恼羞成怒间她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闭嘴,雄。” 天然爽朗的直觉系少年歪歪脑袋,险些笑出声来:“我闭嘴之后那就动别的地方了哦,姐姐。” 那就试试看。女性没有直言,而是以摸上少年健壮的胸脯的动作来挑衅。 虽然之前就有摸过,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堆积得太多,根本来不及仔细品尝这少见的美味。 “到底是谁的胸部比较色啊……”她嘟囔,手指十分有规律地绕着少年浅褐色的乳晕转圈,间或用两根手指挑起那颗小小的乳珠仔细观察。 不管是形态还是气味都是上品的胸部、吗?女性注意到灰原骤然被打乱的呼吸节奏,暂且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 灰原羞涩地偏过头去,又转过来直视她的眼睛:“没什么……只是这样的姐姐,让我非常、非常想要亲吻。” “这么可爱的姐姐,值得不止一个的吻。” 她软下声音请求少年的怜惜,一边挺起漂亮乳摩擦他的胸膛一边央他放慢身下的动作。 真是的……灰原雄抛起她浑圆的屁股打断了徒劳的挣扎。在床上用这种声音哀求男人可是不会引来短暂的休憩的,没有得到更恶劣的对待已经是十分幸运的事情。他餍足地吻过姐姐眼角滑落的生理泪水,而后含住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没有丝毫放缓手上动作的意愿——明明就很喜欢这样,不然为什么直把屁股往他的手上送呢。 瞧,这不又晃着腰送了过来吗? 眼神迷离的女性坐在少年的腿间扭着腰,由于体位原因本就十分深入的性器因为她的动作愈发向女性孕育生命的地方钻去。盘腿坐在床上的灰原不断啄吻她修长的脖颈,试图安抚她被身下的酥麻感带起的情绪。 “哈啊、哈、姐姐……放松点,太紧了……” “呜……唔——不要、不,太多了会撑坏的,又要到了……!” “没关系,能吃下去的。哈、两次……所以是衬衣和裙子——我脱了哦。只穿外套的姐姐好性感,像杂志封面的模特。” “不要说了……”她把脸埋进少年的肩窝,滚烫的脸颊紧紧贴着少年湿润的皮肤。 “我可以亲姐姐的奶子吗?这孩子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都这个地步了为什么才问这个问题?” “之前忘记了,现在补上——姐姐,被你托起来反而更色情了哦。肉都溢出指缝了。” “闭、闭嘴!中场休息的奖励不行吗?!” “我开动了。” “等等!为什么又硬了?太大了快出去——” “对不起,但是只穿着外套的姐姐就在身边怎么可能忍得住……是做梦也不敢想象的最高等级的美景。多谢款待。” 床笫之间隐秘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女性被少年按在身下,两人柔软的乳紧紧贴在一起,放荡又亲密,如过往的无数个日日夜夜。 灰原趴在姐姐的身上,舔舐她修长的脖颈,像头收敛了利爪的狼犬。 就像女性渴求他的身体一样,他对姐姐的肉体的欲望在今晚也被无限放大,恨不得可以直接与她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她披着外套侧躺在灰原身边,放任他从她的锁骨处一路蜿蜒上行含住耳垂的痴汉行为。灰原抬眼望她,眼中灼热的情感几乎将她烫昏过去。她伸手环住少年宽阔的肩膀,发出极细微的、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能拒绝。 也不想拒绝。 似乎察觉到她的动摇,黑发少年抬起她的一条腿,就着还未完全排出体内的爱液与难以闭合的花瓣,挺着性器闯了进去。 紧接着是热烈过头的吻。他学得很快,甚至在短短一夜里就琢磨出了新的技巧,带着她在欲海里沉浮。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快感的容器?她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或许他俩都是,也或许两人都不是。只有一点可以确定,两人的身体的契合程度远比他们之前所以为的要高得多。 毕竟有几个人可以仅凭接吻就令他人陷入情欲的漩涡呢? 炽烈的吻丝带般将她的理智包裹住推向远方,她拼尽全力也不过是从缝隙里伸出一只手来扰乱少年的节奏。 暧昧的水声自两人的唇间传出,她被这淫荡的声音所蛊惑,向少年献出了口中的一切。 灼热的性器将湿热的腔道熨成自己的形状,放肆地探索一切未曾触及的地方。女性未出口的呻吟被少年尽数吞进嘴里,只能将整个人挂在少年的身上任由他愈发放浪不堪的动作。 过于激烈的快感与下体的酥胀感雪崩般淹没她的理智,使得她险些吐出只会带来更多雪花的词句。她浑身都在发烫,漂亮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被精液灌得隆起的小腹上甚至亮起一道由浅紫渐渐过度到暗紫的花纹。 是意为“灌精”的淫纹。 要坏掉了。她清楚地意识到这点,眯起眼睛注视少年,内心并没有任何可以被称得上“恐惧”的情感。 她不是早就坏掉了吗?哪里有会诱惑邻家弟弟的好人呢?女性稍稍扭腰,早被少年肏熟的肉穴缠紧入侵的异物,不留一丝空隙。 灰原在这纹路亮起的瞬间知晓了该如何解除她体内残留的毒素。 怪不得口交过后姐姐并没有性欲减退的迹象,怪不得他会有“用精液灌满姐姐”的念头,怪不得姐姐一直缠着他中出,一切奇怪的现象迎刃而解—— 他得用自己的精液,注入姐姐孕育生命的地方。 灰原对着正痴痴凝视着他的姐姐露出满含歉意然而没有丝毫悔改之意的笑容,伸手压住女性正在轻微痉挛的、满是吻痕的大腿:“姐姐,接下来我要大干一场了。” 前端吐着液体的性器径缓慢而坚定地开进这处销魂地,已经被彻底调教成肉棒的形状的道路上不见一点阻拦,甚至大敞门户。女性恐惧于即将到来的过于巨大的浪潮,抽动着大腿试图后退,却被邻家弟弟握住手腕给轻易阻止。 “姐姐,我给你解咒。”灰原弟弟这么说着,全根退出再尽数闯入,不断冲击肉腔尽头那道紧闭的门扉。蓬勃而坚硬的性器无情地辗过腔道内所有的敏感之处,阴蒂也被少年细心地照顾到并揉搓。她弓起腰、仰起头,雪白的胸脯顶着两粒艳红的果子随着她的动作颤悠悠地抖,漆黑的发丝海藻般凌乱地铺在浅色的床单上。身下喷出大股透明的液体后,零星几股淡黄的水液浇在了灰原结实的小腹上。 他不为所动,只是捏住女性饱满的大腿手指深陷进肉里。少年人执着的阳物终于撬开了那扇紧闭的门,性器前端紧紧卡住门户防止滑出,在女体内射出大股大股白色的浊液。 这下子,姐姐的身体最深处也有他的气息了。灰原看着女性小腹处只是亮起四分之一的淫纹了沉沉叹气:早知道要灌精的话,在列车上就不该在姐姐的大腿里射那么多了。 两个人彻底胡闹了起来。清醒的时候在做,一方昏过去另一方也还是在做。整间卧室布满了两人做爱时的气息。 床铺、阳台、电视柜、地板、墙壁、门板。她甚至坐在门把手上被少年人给入到高潮。只是既然要灌精,那么少年的性器就断然没有出去的道理,女穴亦是如此。 倒不是不想让姐姐用上面的嘴吞下他的精液,但是之前实在是浪费不少,即使是精力充沛的男子高中生也没有能一定将女性的子宫用精液填满的信心。 在咒灵的影响下连理智都快变成少年的阳具的形状的女性可不管这么多,她甚至连最后一点伪装都懒得披上。她迷蒙着双眼亲吻灰原的掌心,仿若品尝珍馐般吞吐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 属于女性的纤长手掌轻柔地拂过灰原英俊的脸庞,被榨干最后一点精液的邻家弟弟本能地轻轻咬住她白嫩的指尖。 “好孩子,”她毫不吝啬夸奖的言语,微笑着问身下的少年,“想要奖励吗?” 她将手指探进灰原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嬉戏,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留下一道亮闪闪的水痕。 他含含混混地说了什么。女性怜爱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没关系哦,因为我是雄的姐姐嘛。” 她收回手指,叼住少年的舌尖。 “弟弟对姐姐做什么都可以哦。” 盯着女性温柔的双眼,不知怎的灰原突然很想对她撒娇:“……憋不住了。” “那就来吧。”柔暖的手指拨开他的鬓发,像春日穿花拂柳而来的风。 他那纯洁温柔的姐姐对他说出了在肮脏的梦里才听过的下流的话语:“我是雄的肉便器。” 姐姐美丽的面容上露出暧昧而色气的笑容:“我只属于雄。 “同样的,雄也只能属于我。” 是在做梦吧、那么温柔的姐姐…… 那么温柔的姐姐…… 滚烫的液体重重冲到容器的内壁,随着退出去的肉棒留下的缝隙带着大股白色的浊液从红肿的花瓣间流了出来。 “姐姐,”灰原捧起女性的脸颊,“不要离开我。” —————————— 精液是温凉的,所以最后的是什么很明显了。 -- ρó⒅Sf.℃óℳ (八)余声 在放任自己舒舒服服地睡足八个小时后,是被腰部的酸痛感扰醒的,不过能令我充满挣开被子的束缚的力量却是从厨房传进鼻腔的、堪比米其林叁星餐馆的美妙气味。 米其林叁星现在难道也配送外卖吗?大概要花上多久的工资才能吃上这一顿?华而不实的东西除了外观外食用价值真的比得上街角那家开了几十年的老店吗?各种各样的问题一股脑地挤进疲惫的大脑,像是昨晚上加班到了凌晨才从公司下班一路走回家里然后在通勤路线上遇到露出play之类小电影里才会有的事情……这种疲惫程度说不定回家之后还榨干了一个jj比钻石还硬的男子高中生的全部弹药库也说不定。或许还被重火力覆盖攻击了一整夜? 我难道是什么隐藏的痴女设定? 开玩笑的。我最多只是在回老家的时候多看了几眼邻居家的灰原弟弟而已。最多就是捡到了他的内裤没来得及归还,最多就是…… 不,这已经不是常识人会做出来的事情了,要被找到证据的话是会被抓进看守所进行教育的,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社死现场、不、完全不是这回事! 是灰原弟弟! 在末班地铁上遇到了老家的邻居弟弟,甚至做出了许多完全不符合社会人士的举动。我彻底清醒过来。睡前运动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被我的那些孟浪的言行举止给羞耻到只想立刻收拾东西跑去北海道买下一个小农场从此余生一步也不踏出那里的地步。 这是什么新型的大型羞耻play吗?比起那些在做的时候还顾得上他人的目光而产生羞耻心的剧情,不管怎么看都是事后清醒之时才能算一场羞耻play的正餐,之前那些不过是餐前的开胃小菜罢了——理智模糊的情况下根本就不会在乎伦理道德、社会公序良俗这种东西吧!? 我躺在床上,只看见社死之神提着镰刀从从容容地向我走来。我是不是需要梳理一下头发?算了,都社会性死亡了也没多少人会在乎那个在列车上玩露出play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吧。 我该如何面对家乡的父母和隔壁的灰原一家?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难道还不够令我作为成年人、作为年长者而蒙羞吗?清醒点吧! 就算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和邻家弟弟滚到了一起也应该及时清醒过来给自己一拳,而不是顺势而下直接将人拐回家上床榨〇。成年人想把未成年人勾上床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不管是发育成熟的丰美肉体还是因为经历更多而无意中展露出的理性魅力,二者只占其一便可随意诱惑到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人。未成年人可以因为纯粹的感情而冲上去攻击成年人的心房,成年人却不行,感情越是纯粹无瑕的成年人越是必须具备克制的能力。 很明显,我成年人失格了。 然而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填饱肚子、身体检查报告、紧急避孕药、衣物床具换洗、家庭清扫之类的…… 至少紧急避孕药可以从待办事项里划掉了。依稀记得最后的时候雄对我解释在淫〇的加持下的灌〇不会怀孕。不过就灰原弟弟昨晚的火力而言……现在的男子高中生的武器储备是不是太丰富了一点?重火力覆盖的面积也太广了,是什么战略武器装备吗? 冷静一下。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应该是什么不重要的东西。好,现在回忆一下待办事项的第一条。 填饱肚子。 好的。 不,一点也不好。这是什么选项?是地球马上就要带着七十亿人类加速往太阳系外跑而我还留在地表的时刻吗?还是流亡途中地球即将被什么双恒星系统给撕扯成碎片而我正好处于第一缕逃逸物质上吗? 死亡女神马上就要亲上来了而死侍灭霸这群死亡女神的追求者正围着我虎视眈眈——这是何等悲惨的境地! 跑路吧。让我想想北海道的一个小农场大概多少钱来着? 一个饿着肚子的、经历了一整夜激烈性事的普通白领女性怎么想也不可能从二十层的公寓上跳窗生还。又不是〇之美少女这种物理系魔法少女。啊、光之美少〇好像是变身英雄、总之不重要,意会就好。 虽然一开始是我换着姿势压着灰原弟弟做的,但到后来还是变成了他压着我翻来覆去地换着姿势做。更有甚者我们两个的腿间尽是吻痕与指印。 Fifty fifty.我们扯平了。 最后一次做完后我好像还摸着双目无神的灰原弟弟的脸笑眯眯地问他这就榨干了最后一发弹药吗云云。瘫在被子里的我只想回到那个时刻揪着我那件已经不能再穿的西装外套摇晃这个精虫上脑强撑起御姐气质的我让她对自己有点自知之明,不仅是灰原弟弟已经被掏空了弹药库,缺乏锻炼的社畜可怜腰部肌肉也已经不堪重负了,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已经肌肉抽搐的大腿吗混蛋。而那最后一次冲击就是压垮老腰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所酿成的恶果自然是现在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的我。 毁灭吧,世界。 我居然将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高中生的弹药库给掠夺了个一干二净……被滚烫尿液冲击的感觉随着记忆的复苏涌上来,还带着点痛意的私处不禁泛起了些微难以言明的痒意。我忍不住夹着双腿将被子盖在头上将自己彻底封印在房间里。 那可是灰原弟弟诶!整个街道最可爱最善良的男孩子!我都对那么可爱的灰原弟弟做了些什么……肉〇器什么的是可以对他说出来的话吗……甚至还被他抱着去浴室清洗了身体,是天使吗? 难道旱了几年令这具肉体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容器吗? 噢,还要请假。少了全勤固然可惜,鉴于肥头大耳的上司那一系列性骚扰行为,部门最可靠的下属多休息几天也没什么不对。反正积攒了不少休假。这么自暴自弃地想着,把手机勾进被窝编辑邮件。 “姐姐。”灰原弟弟端着托盘走进卧室,上面摆着一些易消化的手作食物。 “马上就要到中午了,先吃点东西垫一下肚子方便等会吃午饭吧。” 他表情如常,没有一点破绽。这就是咒术师的实力吗?竟恐怖如斯。而且长男力太充足了,完全把我这个大姐姐给比了下去。按理说性事过后不应该是女方更轻松一些吗,还是说在我们分离的这两年里灰原弟弟已经成功的进化成了非洲大猩猩。 他耳朵是不是有点红?但是…… “好香。” 他笑了笑,是我熟悉的柔软的神情。灰原贴心地将我扶起来,将托盘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实际上,”他支支吾吾地蓄力读条,像朵即将向外界喷射葵花籽的向日葵,“我还有点事想问一下姐姐。” “唔?”我歪着头看他,努力地将嘴里的食物咽下。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反复数次。他定定地凝视着我,表情郑重且诚恳到我的直觉开始尖叫的水平。我被这严肃的气氛裹挟着放下餐具,安静等待他的下文。 “我喜欢姐姐很久了,可以和我以走到我生命的最后为目的交往吗?” 他在说什么? 仅仅一个晚上我就听不懂日语了吗?还是我的听力部分出了问题? “虽然很想直接向姐姐求婚,但是咒术师的婚姻大多以破裂收尾,”灰原雄单膝跪地,一手扶膝一手盖在我的手背上,宽大的掌心源源不断地传来惊人的热度,“即便如此我依旧自私地请求你的陪伴。” “请与我在一起。” 他收紧手指,把我的手掌拢在掌中。明亮的眼眸里似乎有星光在闪烁:“并非是以性命为要挟,即使姐姐不答应,我也会重视自己的生命,不管经历再艰苦的战斗也会努力回到重要之人的身边。” “只是如果可以,”他靠近我,我屏住呼吸,“我想和姐姐一起走到满头白发的时候。” “是事实婚姻,也不需要去区役所登记,这样即使我在未来的某天死去,姐姐也不需要考虑更改文件材料上的名字之类的麻烦事。” 有谁能拒绝雄呢?的确如此,女性在职场上本来就有一层看不见的天花板,在当今这个社会女性一旦被爆出已经结婚难免就会陷入被排挤的状态。什么“女人结婚之后就该待在家里照顾家庭”,什么“家务劳动也是为这个机器般精密运转的社会做贡献”,什么“家里的男人是有多无能才会让女人出来工作”诸如此类早该被丢进垃圾堆的废话。 他为我考虑良多,不管作为既得利益者还是作为年长者,我也势必得为他做好更好的打算。最起码得对灰原负起责任,对得起我虚长的这几岁。 “雄,”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定定地看着他,“我不怀疑你对我的感情,但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即使爱情对于女人来讲是毒药,作为成年人的我在引诱你这样的少年人后想要从这段感情中脱身而出也是再轻易不过的一件事情。” 他认真地回望着我,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清亮坚定,却比数年前多了些我不愿在他身上看到的东西——那是我竭力将其隔离在灰原兄妹之外的、人类情感的黑暗面。我一下子吞下了所有未说出口的顾虑。 这几年一定很辛苦吧。明明并不喜欢那些东西也并不喜欢多余的战斗,但他还是愿意挺身而出。 “我比你年长几岁,在感情方面比你所想像的更有余裕,这与我过去的感情经历无关,只是纯粹的由时间积淀而成的经验与耐心。雄,我不能轻易地做出决定,届时不管我的意愿如何初衷为何,都无法掩盖我作为成年人玩弄你的感情的事实。 “雄,你必须要先考虑好自己的退路。自私一点吧。” 灰原惊讶极了:“我在姐姐的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我迟疑:“……最可爱的邻家弟弟?世界上绝大部分的褒义形容词都可以堆到你身上。” 他笑着摇头,捧起我的手掌贴到他的脸颊边:“不是的。”雄眯起眼睛蹭了蹭,像极了老家养的一条黑柴:“我没有姐姐想得那么好,这次的告白仅仅出于私心。如果真的为姐姐好就不会说出这些话了。” 雄亲吻我的手腕:“请等等看吧,我的心意。” 雄、到底在说什么? ———————— “余声”与“余生”谐音,是中文谐音不是日语谐音不好意思。 以及,稍有玩梗,如能会心一笑将不胜感激。 -- ρó⒅Sf.℃óℳ 魅魔IF——潮夏 居家办公中的女性烦躁地推开运载过热的电脑,将惹人厌的纸质文件丢到一边扯开领口扇风。 现在是夏天。 空调坏了,只能搬出老旧的电风扇来解暑。但在东京这种大型钢铁野兽的躯体里,连电风扇吹出的风都是令人燥热的。浑身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不过严格意义上也没错,她隔几个小时就得冲个澡去掉身上黏腻的汗水。 今年的东京热过了头,闷得像蒸笼,不知道有多少家的空调坏在了半夜。据说有好事者深夜放里了几个鸡蛋在外面的沥青路上,最多不过十五分钟便传出来煮鸡蛋的味道。所以她的空调维修居然排到了叁天后这种事情也就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这种问题其实跑去外面就可轻松解决:白天的工作时间找家有空调的咖啡馆,晚上的休息时间找家空调完好、安保措施良好的旅馆。奈何她是个正在攒钱的社畜魅魔,能下省下一笔钱就尽量省下来——她算过一笔账,就算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开电风扇,所消耗的电费也远远小于连续叁天的咖啡与外宿钱。更何况为了高龄电风扇着想她不可能连开七十二小时。 所幸她从杂物堆里翻出一把恋人从乡下带来的蒲扇,洗净晾晒后不由得大松一口气。至少还有把蒲扇可供她在风扇休息时使用。 可恶她好想要自然风,为什么不能回老家啊明明是居家办公却不能离开驻地什么的是人类所能想出的规定吗?那帮天使都不会这么压榨员工——祂们至少选择工作都是自己喜欢的、且按照神明的旨意按时劳作按时休息,擅自加班可是会被打作背叛神明的异端人士。 小男友也忙着学校的“社会实践”,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安慰快被工作和炎热折磨疯的魅魔恋人。 想和灰原弟弟做爱。她瘫在地板上,双目无神。激烈的性爱可以忘记这见鬼的天气,而且少年结实美丽的肉体可比这温度可爱多了。 想想看灰原弟弟那结实漂亮的肩膀,想想看灰原弟弟块块分明的紧实腰肢,想想看灰原弟弟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 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白衬衣在冰凉地板上打滚。刚洗净的衬衣上似乎还带着少年人青春的气息,徐徐将她笼罩其中。 想被灰原弟弟拥抱。 颇有分量的阳物被她的小穴一点点吞进去,然后奋力抽动。混在一起的体液因为撞击的次数过多而被搅成细密的白沫挂在两人的体毛上,像被碾碎的奶油泡芙一样从交合处慢慢挤出来。 停——这也太羞人了!想着少年的肉体在这里……她一摸内裤,指尖探得一点微妙的潮湿。 为什么只要想起他的脸就会有感觉?哪怕是魅魔便于性爱的体质也太过了一点吧?!七天前才被可爱的灰原弟弟灌满了一肚子的精液。嗯,是一肚子的存货,不仅子宫,连胃里也全都是他的弹药。可是花了她整整叁天才彻底消化掉这些质量上佳的粮草。自从遇到灰原弟弟,可怜的魅魔姐姐就再也没有遇到饿肚子的状况了。因为每逢饥饿之时,俊秀的少年总会提枪来战,将大量的弹药倾泻到那片美丽的山谷间。 没有想起灰原弟弟天然爽朗的笑颜还好,一旦回忆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在高潮时紧紧锁起的眉头与婆娑的泪眼这些十分可口的神态。 啊、想要品尝灰原弟弟的泪水。怀着这样的念头,当时的她仰起脑袋舔吻少年的脸庞。稍显尖锐的犬齿在他的侧脸留下浅浅的红色牙印。 魅魔的体液可不仅仅有春药的作用,如果能俘获一个魅魔的恋心,这甜美的催情药物也可化身为人类梦寐以求的大补之药。什么(更适合做爱的)强壮肉体啦,什么储备更为丰富、火力覆盖范围更广的武器库啦,八百米外一枪爆头的重型狙击枪啦……都是可以办到的。毕竟生殖崇拜可是人类原始崇拜,即使到了当今社会也未曾改变,不过披上了一层层伪装罢了。不然魅魔们也不会一个个抢着来到人间寻觅合适的人类作为宿主或者猎物,多么公平的交易! 但是二次发育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魅魔的体液不是万能的,绝对办不到这点。只能说他天赋异禀。 那种规格的重型武器,即使在其他人种里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坚持住,你可是一个社会人了。她坐起来,拍拍红润的脸蛋,试图将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甩出去好让工作资料重新挤进来。这年头就算是魅魔也得认真工作才能养得起男朋友。 ……这什么ntr的发言啊!!!难不成还要来个夫目前犯么?他们可是纯爱玩不来这个的! 她哽咽着,敲下最后一个字符完成了今日的工作。 这么一说在工作室里和灰原弟弟做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饿。想吃灰原弟弟。 灰原弟弟再不来投喂他可爱的姐姐就只能捡到一具趴在地上、留下“不要停下来……”的遗言的尸体了。她双眼含泪瘫趴在桌面上。 防盗门处突然传来声音,随着熟悉的一句“我回来了”,她迅速保存好资料飞奔而去。 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灰原雄抱住直接挂在身上的姐姐,有些窘迫。他风尘仆仆地赶到恋人这边,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有换下来。而且…… 虽然没有脱掉衣服,但姐姐已经将魅魔形态彻底地解放开来了。黑色的羊角顶在他的额角边,黑色的蝠翼包裹住他的肩膀,细细的、尖端是个奇异的心形的黑色尾巴缠在他的大腿上。没有穿内衣的柔软胸脯捂在他的胸口,饱满的大腿夹住他的腰,美丽的脸庞近在咫尺。 “雄,”他的大姐姐,正体为魅魔的恋人凑近他,魅惑的字眼自那漂亮的唇瓣中吐出,“是先吃我还是先吃你?” 灰原余光瞥见甩在客厅里的薄薄内裤,脸颊被烫了般迅速蔓起了一片红色——只穿着他的T恤和衬衣的姐姐、真空、大腿、尾巴……荷尔蒙旺盛的dk只觉得大脑即将过载。 她也不等灰原雄答话,自问自答:“就先满足一下已经有七天没有享用到灰原弟弟的精液的我如何。” 灰原条件反射地扶住她的腰,微微前倾身体方便接吻。 女性哼笑了声,显然很满意自己的调教成果。 魅魔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诞生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可勾起人的性欲,尤其在心仪的恋人身边这种特性就更加显着了。她的吻温柔绵长,如同退潮的海浪般将少年人的理智推向深海。也像同为幻想生物的人鱼,以唇舌引诱人类抛弃陆地奔向她们的怀抱。一吻毕,他的魅魔姐姐伸出红润的舌头,将两人唇间那条暧昧的银丝勾入嘴中。清秀的少年靠在门上,大口喘气以图平缓难以按捺的心情。 “姐姐的欢迎好热烈……”他追着魅魔的下巴,不断啄吻她美丽的脸庞。 “不喜欢吗?” “很喜欢。” 灰原红着脸,半阖起眼睛对她张开嘴,伸出舌:“姐姐的吻……再多也可以承受。不如说,所有的吻都属于我才好。” 她笑着贴上去,勾住那条软肉一齐舞动。被欲望和高温几乎折磨疯了的魅魔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险些被魅魔榨干了生命的恋人也不是没有——她只想尽情享用眼前的这道佳肴。 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合她口味的少年!? 美丽的女性从少年的唇间取用清凉甘甜的饮料,并用含在芬芳的唇间的魔药与之交换。神奇的魔药抚平了他一路奔波的疲惫与饥饿,只剩下好似无穷无尽的欢欣雀跃。或许还有被点燃了的、积攒数天的名为“性欲”的干柴。 两人的衣服被脱下丢到客厅里,顾不上汗津津的身体,赤条条的健康肉体直接在狭窄的玄关里迭成一团。健美的少年被魅魔姐姐压在门上细细享用,胯下的巨物早已从沉睡中苏醒,昂起脑袋在女性的臀缝间摩擦。 少年托着两瓣雪白的臀肉揉捏,麦色的手掌深陷进柔韧的软肉里肆意摸索,如捧起黏土抟成瓷胚的工匠。 “姐姐,”灰原抬眼看她,眼睛好似雨后的山岳般动人,“好想要。” 她摸过少年宽阔的肩膀、富有弹性的胸肌,在他的耳垂处撕咬:“那可要好好取悦我才行,雄。” 堆雪的两团被少年用湿热而极富技巧的唇舌抚慰,火热的温度几乎令敏感的魅魔姐姐直接融化在他的口中。她被灰原蛊惑着托起双乳放到他的唇边方便吸吮,这人毫不客气地大口吞咽,灵巧的舌尖换着花样亵玩她敏感的乳尖。引得下身的肉穴缓缓吐出一缕清液滴落坚硬的性器上。 他把姐姐那两瓣手感上佳的臀肉放到滚烫的性器上,借机将泌出的爱液标记气味般均匀地抹到上面。似是完全没有顾及寂寞的花瓣与隐藏其中的肉穴,实际上感受快感的阴蒂早已被不断闯入试探的阳具给唤醒,惹得她不断地扭腰将其热情送上。 感受到已经含进一个头部的阴茎,魅魔摸着少年尚且带着齿痕的耳垂诱他抬起头来。狡猾的尾巴无声无息地缠到男根的底部,轻扫沉甸甸的囊袋。 埋首于姐姐的温柔乡里,灰原乖巧地抬起头,任由女性细软的手掌拂过脸庞勾起下巴。他注视着她手掌的动作,在指尖略过唇边时侧首含住一根在嘴中放肆地舔弄。他的眼神自女性掌根滑至线条圆润的手臂,继而攀着修长的颈子直至迷离的双眼。 少年口腔里的手指兴风作浪,轻巧地拨弄他柔韧又淫荡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到他那漂亮的下巴上,在光线昏暗的玄关里闪烁着淫靡的光。女性倾过身去在他的眼上亲了一亲,颇为怜爱地安抚:“好乖好乖。” “是姐姐的乖狗狗呢。” 靠在门上的灰原眨了眨眼,倏然狡黠地笑起来,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与红润的舌尖:“汪。” 她顿时愣在原地。少年人收着牙磨了一磨白嫩指尖,又羞涩地叫了一声。 心理上的快感滔天巨浪般兜头盖下,身下失禁般涌出大股透明的水液泼到少年结实的腹肌上,和他腹部的汗水混到一起向下滑去,浸湿了黑色的毛发。她半闭着眼睛收紧手臂,少年坚硬的下巴陷在她的胸里,鼻尖的热气煨红了那片雪峰间的深邃谷地。灰原抬眼看她,眨着清亮的眼,可怜可爱。 “可怜可爱”的灰原按住还在失神的女性,毫不犹豫地挺腰闯入还在抽搐的狭窄肉穴。 “姐姐好喜欢听我学狗叫,”灰原直起腰后比她高出了近一个头,俯身啃咬她的下唇,“每次都会流好多水……直接湿润到可以把我吞下去的地步,该如何形容这样子的姐姐呢?方便,还是下流?” 狡猾的舌尖扣开她的齿关,与她的舌纠缠到一起,如野合的蛇。灰原含混不清的语音传进女性的耳朵,她却无法确定灰原究竟说了什么,往日勤勤恳恳的大脑因为恋人在性事中的情趣而彻底停摆:“我是姐姐的狗狗的话,姐姐又是什么呢?” 灰原满脸苦恼的表情,提出心底的疑惑:“是我的主人还是我的小狗?” 都不是。是灰原弟弟储存精液与性欲的容器。她迷迷糊糊地想,她可是魅魔,怎么可能是灰原弟弟的小母狗呢? 滚烫的阴茎顶到平日里难以触碰的地方,好似有电流从她的尾椎一路上行,加入到已经被性欲和高温融化成一团的大脑中去。女性无声地尖叫,将脆弱的脖颈暴露给在性事里一向凶残的捕食者。 性器粗暴的闯入并没有给这具早已开发完全的肉体带来什么不适,反而因为暴力的长驱直入几乎顾及到了肉腔内的每一个敏感点。湿热的穴肉紧紧绞住灰原的肉棒,令他再难前进一步。何况外面还有恶劣的尾巴尖绕着饱满的精囊打转,一副不挤出一发精液不干休的意思。 “姐姐……”少年的鼻尖和女性的鼻尖贴到一起,亲昵地蹭了蹭,底下的手掌轻佻地拍她的屁股,“放松点,下面动不了了。” 瞳孔快要变成爱心的女性收紧光洁柔润的大腿,愈发夹紧他的腰肢,轻易不愿动弹。狭窄的玄关内能让她放开翅膀已经是意外之喜,这种将全身心交托给提供精液的另一方的姿势对正在兴头上的魅魔而言与在饥饿的人面前大摆宴席无异。 高温蒸腾出的汗液令两人紧密接触的皮肤粘到一起,然而无人在乎、无人理会。在玄关里尽情做爱的两人几乎沦为肉欲在人间的化身,恨不得榨干对方的每一滴体液、彻底成为对方的所有物、与对方成为再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要kiss。雄的kiss。”魅魔软着嗓音央求,嘴里含着少年不断滚动的喉结。纤细的尾巴缠住他的手腕,干什么也不肯放开。 灰原拉住魅魔的长发,迫使她抬起头来,吻上那两瓣红润的唇。本来正在玩弄饱满臀肉的手掌回到最喜爱的两坨软肉中间放荡地游览。 “我的吻都是姐姐的,”他这么回答着,没有停止下身顶弄的动作,“不管是亲吻,还是精液,都是、哈、姐姐的……唔!” “呜哇——太多了,雄、雄……太大了,会坏掉的……” “不会的,姐姐不是用下面的小嘴不是吃过很多次了么,都没有坏掉的。” “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女性魅魔带着哭腔呢喃着,调皮的尾巴也僵在半空中没有动作,“要变成雄的形状了——呀啊!” 灰原翻身捏住蝠翼,将她按在门上动作,结实的防盗门规律地晃动起来。 他含住女性漂亮的后颈,湿热的气流拍打在白净的肌肤上:“不会坏掉的,姐姐可厉害了,水流的满地都是……会不会渗到门外呢?” “啊啊、雄——不要说了,唔、太羞耻了……” “之前就算全部吃下去不是也没有坏掉吗?姐姐的肉穴难道已经不是我的形状了吗?说这话的时候姐姐可一点都没觉得羞耻。” “……因为、哈啊、哈、是事实——呀!顶到了……” 少年凑过去啄吻着她的唇。浑身上下除了背后的铁门就只剩下身下相连之地支撑身体的魅魔发出放荡的气音,手指勾着少年宽阔的脊背,全然享受着他越发用力的动作:“要、要到了……想和雄一起。” 灰原捏住魅魔缀着心形的尾巴尖,顺势向上滑去,激得她抖着腰劈头浇下一泡液体:“当然。” 少年用力向上顶弄,黑色的蝠翼挤在他的背后,遮住了来自客厅的光线。 “姐姐,可以装下的吧……七天份的精液。” 昏暗的玄关里,伴随着黏腻的水声与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女性透明的爱液与男性的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落到地上混在一起。 “雄,洒了……” “没关系,我们时间还有很多。我会把姐姐挑嘴的肚子彻底喂饱的。” 魅魔被少年按在防盗门上后入,冰凉的金属令她愈发敏感起来。可观的胸乳紧紧贴在门上,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双漂亮的蝠翼可怜巴巴地半张不张。 啪!灰原用力拍打那两瓣红润的臀肉,湿热的肉穴牢牢吸住这根无情的棍子不肯松嘴。 “姐姐很喜欢稍微粗暴一点吗?” 阴茎没有理会她不知是哀求还是舒爽的尖叫,冷漠地闯进子宫洒下精液。 灰原叼着女性后颈的软肉,声音低哑:“想要小便。” “那就尿吧,”女性扶着门,细软的尾巴在软下去的肉棒上缠了几圈防止逃跑,“姐姐现在是你的厕所了,雄。” ——— 上半场+魅魔IF结束。 -- (九)加入 临近下班,充斥着咖啡和能量饮料气味的办公室里挤满了吵吵嚷嚷的杂音,久违的以人类的日常聊天取代机器运转的声响。 活着的味道。我安详地仰面靠在办公椅上,任凭这一时半刻的嘈杂来治愈连续工作数天的劳累心情。或许算不上什么好的选择,然而却是最不必劳累脚后跟的选择——只要这帮工作狂不要再讨论工作的事情。 结束了手头的案子可以按时下班,有谁不会因此而心生欢喜呢?加班费的确高昂到让人眼红,但也没到为了这笔不菲的钱财可以忍受在公司的休息室连睡叁天、洗漱及更衣都是在钟点房内草草了事的地步。 更何况……我半阖着眼睛沉沉叹气,手掌按上小腹,头顶惨白的灯光模糊成雪白的色块:这里的东西一日不解决我便一日不可安心入眠。走在通勤路上也时刻担忧这古怪纹路会突然发作,将我变成一个只会痴缠男人央求精〇的疯子。所以特地清洁出了久未使用的汽车,自行开车通勤。 保养汽车、租借车位、汽油消耗,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所幸小有存款,算不得令我苦恼的琐事。再坚持一下,新购入的公寓带有方便的地下车库。 我早已放弃挣扎,掩盖痴女本质的行为只会将我不想暴露的秘密越发推到明处。不如在当事人的面前顺其自然,说不定还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方面还是交给专业人士为好——我指的的确是在祓除咒灵方面可称专业的灰原弟弟。 那日上午情真意切地告白过后,他挽起袖子将整间公寓都给清理了一遍。浑身酸软无力的我只能瘫在床上看他像只小陀螺一样滴流滴流从房间这头转到那头……或许已经算不上“小陀螺”了,一米八多远超日本男性平均身高的体型窝在这间基本上全是按平均值来的公寓着实委屈他了。 那套还没交付的公寓要不要考虑一下家具的问题?油烟机之类的电器肯定还是矮了些,被炉这种生活必需品还得换个更大一些的…… 可恶、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想这种毫无道理的问题?!为什么这么自然的就把灰原弟弟加进我的人生规划中去了?清醒一点吧,就没有发觉你们之间的年龄差吗?又不是同事那群肉食系女子,选择下口的目标向来是些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而雄只有十六岁! 啊、被发现之后说是我强行包养雄可行吗?绝对瞒不过叔叔阿姨的,咒术师的工资那么高还不知道是谁包养谁——这么一想岂不是显得我更加无能了吗?!作为社会人居然还要年下的恋人主动提供钱财什么的不管怎么看都是成年人失格。 收拾干净后,灰原弟弟又给我准备好了美味的晚饭和第二天方便携带的早饭。 太贤惠了,雄。 “和月姐,我先回学校确认一些东西,过段时间才能过来找你。”穿戴整齐的他扶着门框提着鞋子,转过身来看我。 我穿着睡衣,懒懒地靠在玄关的柜门上。过长的额发遮住了我的视线,只得耐着性子将其拨到耳后。 雄没有说话,站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满肚子心事的神情。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我很担忧。雄总是太过善良,但这种值得赞扬的德行总会被误认为软弱无能、优柔寡断。若他真的是软弱无能、头脑混沌的庸人,又怎会阻止妹妹追随他成为咒术师的脚步? 他总是这样,我怎能不偏爱他。 我伸手,招呼他靠过来。 天色已暗,玄关处的挂灯被我早早打开。少年黑色的短发毛茸茸的,像头天真不知世事的小兽,亲昵地靠在我的身上央我摸摸他的脑袋。当时的我被这个想法逗笑了一下,内心却不知不觉地软下来。 雄可真狡猾。 我一边抬手慢吞吞梳理那头不知为何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细细打量他。昨晚神思昏蒙,茫茫然不知往何处去;今早羞愧难当,掩面进食时压根无法直视他无辜的面容。现下终于有机会用不带色欲的眼光看他近些年来的变化了。 灰原弟弟漂亮的五官渐渐长开,十足的英气俊朗;浓密的眉毛下是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明亮得能照进人心深处;皮肤也黑了些,是健康耀眼的小麦色;与愈发宽阔的肩膀相伴而行的不仅是强壮有力的四肢,还有身上的伤疤与手上的老茧。 我凝视着少年人比过往更加明亮的双眼,无数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消散在舌尖。 “注意安全,”我站在台阶上,满含忧虑,“武运昌隆。” 雄脸上的乌云稍稍散开些许,露出点昔日轻松的神态来。他极郑重地握住我的手:“请等等我罢,距离我追上来日子不远了。” 自那日后又过了杳无音信的七日,直到昨日深夜雄才联系上我,说任务收尾成功,下午将来接我下班。 我计算着时间收拾好桌面准备下班。旁边的同事打趣我像个要去约会的毛头小子。 真正的毛头小子在楼下等着呢。我挂起笑容应付过去。 我和同事一同走下电梯,远远便看到少年人的身影。 灰原弟弟高大的身材在身高并不出众的日本人里极为出挑,又长了一张极合年长女性口味的、毫无攻击性的清秀面皮,吸引了诸多下班人士的目光。有不少路过的白领女性回头打量他,借着机会围观这头误入狼群的纯洁羔羊,顺势评头论足。在绕路围观的人群里我甚至看到了一个上一批电梯下来的某位同僚。 这帮人把灰原弟弟当什么了,商店橱窗里精致的礼物吗? 本想走过去替他解围的步子稍顿,我今天走过去和他打招呼,明天等待我的就是来自这群八卦人士的无聊追问。跟金鱼的粪便一样,十分讨厌。 同事的私事永远是茶水间里最好的谈资,某人的恋人到底身价几何在他们的嘴里不到一杯咖啡的时间就可以得出准确数字,然后如同饱肚的虫豸般散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懒洋洋地趴着。令人恶心的眼睛在涂着昂贵化妆品的眼眶里打着转,在明亮无尘的办公室里四处搜寻下一个被吸干骨血的猎物。 作为成年人总归是比少年人有更多的解决方法。这个时候对于上次临行时分交换邮箱的举动感到了十足的庆幸。 我手藏进包里,盲打出一封邮件发送过去,约好在附近的咖啡馆里会面。 这个时间点也不知道雄有没有吃过饭,但事先购买美味且便于携带的轻食总归是个不会有错的决定。至少我还没吃饭。 雄掏出手机阅读完邮件,极其敏锐地朝我这边看来。 不要笑。那帮眼神跟苍蝇一样的家伙们可是会寻着味道一路追在我们的身边的。我习惯性地勾起社交性质的笑容,对远处的同事点头示意。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想法,灰原弟弟状似冷淡地以眼神逡巡一圈后转身离开。 与我一同下班的同事拿胳膊肘捅了捅我:“刚刚那个小帅哥是不是在看你?” “不可能吧,看佐藤你还差不多哦。” “哎呀你这孩子太会说话了,这不是让人根本无法招架嘛。怎么会还没有男朋友呢?” 话是这么说,动作也是极亲昵地挽着手,但是眼睛完全没笑……这人真的不考虑改行去当侦探之类需要极强观察力的职业吗?打听别人的私事可是真有一手。 无情的职场上并不需要多余的友情,私下里却可以一起培育美丽的花朵。然而我和灰原弟弟之间的关系暧昧又混乱,是难以公诸于世的情感。 “你要小心,”她贴近我,“现在的小男孩们嘴巴比蜂蜜要甜,心脏可比蛇蝎还要恶毒。” 我举手投降做讨饶状:“饶了我吧,我可不是你这样开放的肉食系女子。” “最好如此。” 我们在公司附近的路口处分别,她施施然上了一辆我认不出牌子的豪车,坐在副座上降下窗户对我从容挥手。 不至如此吧。我干笑。 包内手机传来震动,是雄发来的邮件。他已经买好了饮料与食物。 仅靠几顿饭他到底是怎么判断出来我的饮食习惯的?!饮食习惯一直没有太大改变真是不好意思,请原谅没有充裕时间开火研究食物的社畜吧。 站在咖啡馆门口的灰原向我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我停下脚步。 实在太耀眼了。 怎么会有人笑得这么、像夏天海边的太阳一样温暖……属于社畜的那颗被工作压榨得一点汁液都不剩、冷冰冰的心脏都要被这张笑脸给融化了。 是瑰宝吧,这样的雄。 健康的成长了呢。 他把外卖袋移到另一只手上,牵起我。 “走吧,姐姐。” ————————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十)隐秘 ρó⒅sf.čóм 灰原觉得从咖啡馆到地下停车场的这段路长得超乎想象,比连续袚除十个大城市的二级咒灵还要考验他的意志与体力。 作为一个健全的男子高中生,在被恋慕的女性挽住手臂时很难不会想入非非。?因为手臂像是有了独立思考能力一样、自顾自地就陷进去退出来,不自觉的就到了轻易无法动弹的尴尬境况。 莫非是故意的??但是在不知名药物的效果未被唤醒时姐姐可是个十分靠谱的常识人,不可能有意在两人关系混乱的的当下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 在胳膊肘深陷进恋慕对象软绵绵的胸乳里的紧急事态下少年迅速冷静下来,将险些冲昏大脑的种种幻想强压下去,开始思考她的种种用心。 同事在不远处窥伺?这种情况为了两人的名誉着想她只会拉开距离。是身体不舒服??这个可能性倒是有。只是他现在实在难以动作,姐姐又将大半张脸埋在他的肩头,无法看清表情。 甜蜜且痛苦的折磨似乎远远看不到尽头,满怀担忧的灰原就像是漂浮在平静海面上的一块浮木,四周空茫无所依,除了顺势而为再无其他选择。 重逢之后他总是很难拒绝?她的所作所为,在不伤及她自身的情况下。sàňyésんùщù.⒞oм(sanyeshuwu.com) 可能走了五百米,也可能走了五公里,他们终于进入地下停车场。在拐过两个弯的视线死角里,女性终于拉住他的制服外套抬起脑袋。美丽的女性踮起脚尖,扬起那张漂亮得过了头的脸庞。 “雄,”?短短一个音节的名字爆珠汽水般自她红润的唇间吐出,清爽又甜美,“张开嘴。” 少年乖巧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任由她叼住?那块软肉吸吮嘬弄。 像听到铃声就流口水的巴甫洛夫的狗。?两条湿淋淋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发出一阵阵隐秘的水声。 灰原差点沉浸在这个亲昵得过了头的吻里。?他按住她勾住他脖颈的手臂,挣扎着拉开距离——很显然,他的肉体与他的理智截然不同,已然沉醉在心上人带来的快感之中了。 “姐姐,会被看见的……”?灰原劝诫的话语破碎成不成句的词组,零零碎碎地飘进她的耳中。她停下用舌尖亵玩少年喉结的动作,嗔怒似的瞥了他一眼。 “雄是不喜欢亲吻吗?”她轻轻捏起少年的一侧脸颊,依偎在他的怀中:“还是说只想和我做爱呢?” “这两个是分不开的吧……”灰原垂下眉毛嘟囔,“怎么可能把亲吻和亲热分开!” 不待她开口说些什么,远处突然传来模糊的人声。她恨恨地在少年的下唇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小坏蛋,叫你乌鸦嘴!” 灰原乖巧地笑笑,任由她把他拉进旁边小小的杂物间里暂且躲避。两人身上衣物乱的不成样子,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在这里发生了什么风流事。 急不可待、道貌岸然、好色之徒、色胆包天,什么话不能堆到这情难自已的两人身上呢。再说他俩也的确如此——看看手掌都放到哪里去了罢!男人的手掌扶着女人浑圆的屁股,女人的手掌探进男人的上衣下摆。欲遮还露,羞死个人。 杂物间虽然经常被细心整理,终归不是用来塞人的地方。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躲进去已无法转身,女性更是几乎只能半靠在他的腿间。情意正浓的两人挤挤挨挨,紧紧贴在一起才勉强避过去。 灰原静心听外面的杂乱的脚步声与交流声,却不防女性从旁边伸出手来轻而易举地反锁住窄小铁门。?湿热的鼻息喷吐?在他的颈侧,惹得他心尖尖都在打颤。 他连忙握住她的腰,轻声喊姐姐,央她饶他一马。 她挽住他的脖子,稍稍用力便让少年垂下清秀的面容。女性滚烫的脸颊紧贴着少年的额角,烫得他忍不住心神俱颤,浑身上下也热了起来。 “我就是在勾引你。”?她贴着灰原的耳朵这么轻声说着,残留着金属门锁的凉意的手指颇有暗示意味地摩挲他后颈的皮肤。 在工作期间绝对不会说出口的情深意切的话语被她一点点地浇在少年的唇舌中:“看到雄站在大厅里等我的时候真的很开心,从那时起就想要给你几个甜蜜的吻了。” 女性咬住少年的下唇的轻吮,发出暧昧的肉体纠缠的声音。 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灰原的身上?,温热柔软的胸脯就压在他的胸腹处,是他稍稍抬手就可以触碰的地方。少年艰难地克制住玩弄姐姐那美妙的双乳的欲望,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至于食物和饮料早在挤进来的时候就被女性挂在了门把手上。 她一路向下吻去,灵活的舌尖轻巧地解开少年的衬衣扣子,在他漂亮的锁骨上逡巡、标记领土。 在察觉到鼓鼓囊囊堆成一团山丘的灼热后,女性露出满意的笑?。 “我啊,在看到雄的时候就开始动情了哦……”?细腻的手掌牵住修长的指尖,“不要抗拒我,雄,我会很受伤的。”女性抬眼看他,明亮的双眼在自门缝中透出的微光里如沾着露水的花朵般动人。 姐姐在勾引我。 这个事实化作重锤的砝码直接砸在了欲望与理智交战的天平上,于是欲望那端直直砸了下去。?少年的喘息愈发急促。他扶住女性的腰,女性的体温通过薄薄的衣物传到他的掌心,不禁令人愈发垂涎。 你在渴望什么呢?女性的眼睛似乎会说话,如同有朦胧的水汽弥漫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他倾身过去,轻声呢喃:“姐姐,给我一个吻吧。”一个更加亲密的、可以暂时缓解他的焦渴的吻。 被欲火灼烧的不仅是女性,还有灰原。甚至比起坦然表明欲望的她,清醒的少年所受的煎熬更甚。他渴望更多来自恋慕之人的肯定——即使是理智消失殆尽的情况也不要紧,重要的仅仅是她的承认而已。 潮湿的吻应声而至。 黏腻的、甘甜的亲吻甘霖般洒在他的心间。他护住姐姐的后脑,膝盖顶到对面的墙壁上,令女人几乎只能分开腿坐在他的腿间。 “姐姐。”他唤着她。 他似乎听到了沾满水液的穴肉蠕动的声音。 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小小心机的女性引导少年的手掌自裙底探入,沿着丰满的大腿一路上行至那处神秘之地。当肉体与理智正在不断斗争的灰原猛然反应过来时,细腻敏感的手背已经感觉到女性腿心间的颤抖与湿滑了。 摸到了。 身前的姐姐发出?一声极低的、妩媚过头的泣音。 感受到指间的水液,少年人骤然屏住呼吸,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不小心按压到了阴蒂所在的位置,女性就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实在是…… “都怪雄……”?她可爱地抱怨,“明明往常没有这么敏感的。” 灰原再难压制住汹涌澎湃的欲望,眼中几乎挂上了隐忍的泪花:?“好姐姐,可别再勾引我了,我马上就要忍不住啦!” “那又有什么。”?她撇嘴,涨红了一张漂亮的脸,纤细的手指溜进他尚且没有从她裙底退出的手。柔软的手指推挤开有力的手指,将薄薄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湿润的花瓣。 “那就进来呀,”?年长的女性在少年的耳边发出蛊惑的絮语,“不是说要灌满我吗?” 她意味深长地逗他:“只会说大话可不行的。” 已经彻底勃起的?性器分开女性柔软的大腿,在温热的肌肤上留下透明的腺液。少年扶着自己的下体在隐秘之处四处搜寻,像极了被狡猾的犯人绕的团团转的警官先生。 女性安抚性地摸摸灰原埋在她肩窝里的脑袋:“真下流。” 明明是姐姐先出手的。他恨恨地张嘴咬了一下眼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的姐姐,又担心自己下嘴太重,伸舌去舔舐那片被牙印标记的地方。 “雄恼羞成怒也担心我的样子很可爱、唔……” 少年带着惊人的气势亲了上来,空闲的那只手掌也从肩侧滑至胸口,隔着衬衣肆意揉捏她的乳房。 “姐姐真过分……”?他显然很聪明,已经学会了在接吻时说话的技巧,“说什么一见到我就湿了的话。” 他含含混混地抱怨:“我好歹也是个健全的男子高中生,对这种下品发言不可能有抵抗力的。” 女性惊讶地睁大眼睛:“你这孩子可真是、比姐姐想的还要H呢。是一直有幻想吗?” 灰原没有答话,只是愈发用力地贴了上来。女性拽住他的衣领,在他光洁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她清楚地察觉到埋在腿心里的硬物跳了一下,如同从冬眠中苏醒的巨蟒,伺机跃起将她吞入腹中。 她有点恐惧,更多的却是建立在对身前少年的信任上的、面对未知的期待。强行按捺住身体想要尖叫的警报,女性扭腰将阳具夹得更紧。 身体在不正常的发热,散发出奇异的芬芳气味。蓄势待发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在湿热的腿缝间穿梭,顶开柔软的花瓣险险顶在肉穴的入口处。敏感的阴蒂也被照顾到,依靠与粗壮的柱身摩擦而自在地挺立起来。 “醒了呢……”?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了自己的想法,连带着自己的脑子也开始不正常起来。 姐姐漂亮的脸庞在黑暗的储物间内?好像在发光,火热又妩媚,连嘴唇都带上了这过于灼热的温度。他被女性的津液熏得头晕脑胀,只想把自己的精液全都献给她身下的小穴。 灰原察觉到这点?后,迅速掀开女性的衬衫下摆,露出一截漂亮的腰肢。 一个眼熟的图案在她的小腹处散发出紫色的微弱光芒。 被性欲冲昏了脑袋的女性不满地磨蹭他的大腿,套裙被粗鲁地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 (十一)饥饿 暧昧的空气自两人的唇间逸散开来,如同花朵芬芳的香气般将少年人熏得陶陶然。并非他的警惕性太差,而是在回校之后他仔细调查确认了一番这纹路后才放下了警惕。 不知究竟是哪里来的淫邪人物,对这个并非其理想中世界产生了极大的怨念,这股怨念强大到孕育了那头奸诈淫邪的咒灵。能力棘手到只要闻见咒灵散发出的甜蜜气味便会被烙下的淫纹的影响,表现出各种尴尬的姿态。 从辅助监督那里知道这件事后,灰原不禁庆幸于女性只是在小腹处多了道“灌满”,而非其他诸如“改写”“荷尔蒙”“发光”之类危险性更大、更易在公共场合社会性死亡的淫纹。 只要用精液灌满姐姐的子宫…… 少年仰起头,任由女性舔吻他的喉结。他靠在墙上,紧紧咬住下唇,不肯泄露出一星半点儿声音出来。 “真可爱,”他的姐姐温柔地哼笑,“低头看看我嘛……” “雄。” 她柔美的声音在狭窄的杂物间里愈发暧昧缠绵,令少年骨头都酥软起来。灰原低下头去,看那双熟悉的漂亮眼睛。 他怎能不熟悉这双眼眸呢?总是陪伴着他、包容着他、信任着他。他又怎能拒绝这双眼睛的主人的合理要求? 少年半阖着眼睛吻上女性柔软的唇,手指再次探入那处私密的地方。两根手指拨开湿润的花瓣,他甚至能听见黏腻液体分离时那一声极轻微、极暧昧的“啵”。 “我要进去了。”灰原觉得自己的声音陌生极了,内心却奇异的没有一丝不安。或许是狭窄而黑暗的杂物间给了情绪滋生蔓延的能力,更大的可能性是眼前是不会离开、不会背叛的姐姐。 姐姐用一个甜美的吻回应了他。 灰原开始小心翼翼地抽送下体。脑海中满溢着的安心感是什么?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用自己的性器将精液全部灌入到女性的子宫中去,解开这可恶的淫纹。 如果姐姐是凭借自己的意志要求他内射就好了。 如果姐姐也像他渴望她一样就好了。 如果姐姐对他也有恋心就好了。 姐姐,他的姐姐,原谅他是如此的贪婪,竟不满足于她的陪伴,甚至渴求于她永久的温存。 灰原按住女性扭动的腰肢,牢牢固定在原地。男子高中生坚硬滚烫的性器重重碾过成年女性湿热的膣道,将肉腔的褶皱尽数展平。 在性器破门而入的同时,少年叼住恋人因为快感而来不及收入嘴中的舌尖吸吮。 姐姐的腰好细。灰原想。他有些担心自己的力气太大伤到恋人,这种隐忧却又在姐姐舒服的轻哼里一溃千里。 “不要离开我。”姐姐突然在他的耳边这么说。 灰原停住动作,疑心自己听错了某些关键的发音。女性温热柔软的大腿夹住他的膝盖,前后扭动:“雄,为什么停下来?” “姐姐刚刚说了什么?” 女性把少年的脑袋拉近,含住他的唇,笑:“我有说什么吗?” “姐姐真狡猾。”灰原也笑起来,低下头去与女人鼻尖相抵,手掌滑下去抓住她两瓣饱满的臀肉狎昵地揉捏。 “我不会再忍耐了。”少年加快了动作,滚烫的性器撑得女性险些惊叫出声。 年轻而火热的肉体隔着两人的衣物将蓬勃的生机传到疲惫的成年人的心底,令她不由得尽量张开双腿方便他的动作。那根漂亮又极富威胁性的重武器不知何时已经抵住宫口,毫不犹豫的将大量弹药倾泻到这片湿泞的战场中。 随着精液的注入,她也渐渐从药效中暂时脱离出来恢复了几分理智。她迷迷糊糊的,任由乖巧的邻家弟弟抬起她的大腿脱下内裤。 “姐姐也不想一边流着我的精液一边行动吧,”灰原稍稍整理两人的衣服,露出一个天然又爽朗的笑来,“总不能用性器堵着,太明显了。” 那也不能用她的内裤来当塞子……好羞耻。她想抬手掩面,奈何空间实在窄小到无法做出多余的动作。虽然当年浴室里那次就隐隐约约感觉到雄的性癖或许有点过激,但…… “精液顺着姐姐大腿流下来的样子不想让别人看见。” 少年清秀的面庞在黑暗的杂物间里仿佛会发光,滚烫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鬓发,粘在丰润的脸颊旁,像条被大雨淋湿的小狗。这条眼睛里尚且含着泪水的小狗此时却快乐地脱下姐姐的内裤,漂亮修长的手指撑开女性的小穴,将薄薄的纯棉制品一点点塞进湿热的肉腔。 与这样过于放荡的行为相伴而行的是挑战陌生领域的兴奋与再度袭来的高潮。异物摩擦敏感的肉穴,带来一阵阵难言的、与少年的性器截然不同的快感。她咬住食指关节,克制住嗓子眼里的呻吟声。 一点精液都不可以浪费。灰原弟弟这么说着,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女性小腹处已经被填满二分之一的淫纹。 “姐姐好敏感,只是一条内裤就可以高潮。” 被少年人的浓稠精液灌满的子宫压迫膀胱,激起一点微妙的尿意。姐姐忍不住张嘴衔住灰原的喉结作为玩弄她的报复。 他吞咽口水。女性清楚地感知到喉结滚动的动作。少年咒术师没有在乎致命之处被他人掌握的现状,只是微微仰头方便她动作。 “我想带走姐姐的这条内裤,”灰原扶住女性的腰,以免恋人此刻无力滑倒,“自己一个人好寂寞。” 女性咬住下唇,伸手探向少年的下体。沉甸甸的囊袋藏在茂密的丛林里,紧绷绷一片,一副随时可提枪再战的样子。 “这种寂寞么?”女人压低了声音调笑。柔软的舌尖略过他漂亮的颈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粮草充足的‘寂寞’。”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高中生怎能耐住这种挑拨,劲腰不待大脑下令便自发地扭动起来寻找她手掌做爱的最佳体位:“想和姐姐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少年的肉棒有些大了,她只得放弃品尝饱满结实的腹肌转而一起抚慰这贪婪的兽。她仰头亲吻他的唇以作安抚:“那就穿好衣服,我们回去再说。” “我饿了。” —————— 九、十章有修改 修好一部分放一部分,不会断更在车没开完的时候 -- (十二)车厢 灰原坐在副驾驶上,满面通红。 且不说和心仪的恋人同处狭窄的私家车里,刚刚在杂物间里灌满了她的子宫,甚至还往肉穴里塞了一条沾满两人体液的内裤。最重要的是,一想到美丽温柔的姐姐在整齐的套装下不着一物,他就可耻地硬了。 但她如今愿意与他欢好不过是淫纹的作用,如何将这段关系延续下去并转向他所期待的方向才是真正的重头戏。既然姐姐出于自身的道德底线才不断委婉的推拒,那么跨越伦理的行为就由他来做。陷阱也好,谎言也罢,只要能让姐姐心甘情愿地只注视他一人就好。 他不动声色地曲腿,遮掩腿间的隆起。 “不要这么一直盯着我看……”红灯间隙,驾驶位的她以手背掩唇,眼神转向窗外,却恰将玻璃上的倒影收入眼中,“我也会害羞的。” 少年紧闭起眼睛:糟糕,心跳超出正常范围了! 这样反而更加心神不安了。 显然,心神不安的不止JJ比钻石还硬的DK,某位成熟的独立女性也是。对于陷入恋爱漩涡的恋人们来说,哪有比羞涩的恋人更可口的存在呢? 她深吸一口气。以现在的状态开回公寓有点困难,不如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 “雄的话,”她双眼直视前方,脸颊上还残留着可爱的红晕,神情认真极了,“介意在车里吗?” “车里……?”灰原一时没反应过来,单纯重复她话语中的关键词。 前方信号灯转绿,她打开转向灯启动车子:“因为雄太美味了,想要早点享用。” 火红的颜色顿时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连脖子也带了点漂亮的粉色。清秀少年支支吾吾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即使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子高中生,在恋人说出这种冲击性的工口发言时还是停止了思考。 输掉了。 他想,却很快从这种奇妙的愉悦感中挣扎出来。 旁边的女性没有注意到他情绪上的转变,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合身的西装外套下小腹处隐隐亮起的粉紫色光辉——之前灌进去的精液即将被吸收完毕,若是不能在一定时间再次灌满至整个淫纹彻底亮起,今天的所作所为便会功亏一篑。她强忍笑意:“而且……不是勃起了吗?” 啊、灰原窘迫地用外套将下身笼住,避开恋人调笑的视线。 他争辩道:“和喜欢的人在同一辆车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坐在我旁边的可是和月姐!” 她没有答话,只是哼笑一声,拐过路口,驱车进了一条回家的小路。 车子最终在负二层的地下停车场内缓缓停下。少年松了一口气。从这里上去就到了姐姐的公寓,届时就可以…… 纤细白嫩的手掌按在他正打算解开安全带的手背上。灰原抬眼看去,只见女性逐渐靠近的脸庞。身后的椅背被放下,解开的黑色安全带被她缠在白净的指间把玩。 太近了。 灰原屏住呼吸。头顶的灯光被车主无情地关闭,独属于她的气息扑面而来。 柔软的嘴唇含住了他的唇瓣,像条家养的、温驯的、热衷于与人亲吻的幼犬般舔弄,又带着自远古时期遗传下来的不曾抹去的属于捕食者的狡诈。 “我问过雄愿不愿意在车里,你默认了。”出色的夜视能力令灰原清楚地看见她唇角的笑意。何况地下车库的角落里也能享受到经过重重反射的远处冷白灯光的一点余辉。 他动弹不得。 到底是不能动弹还是不想动弹他已经分不清楚,这张日思夜想的美丽脸庞在漫长时光中无声无息间便吞噬了他的大半情爱。没有被困住的手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像是初春时节即将顶破土壤的嫩芽,蠢蠢欲动。 她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把折磨脚掌一整天的高跟鞋踹开,倾过身去。一只熟悉的白净的手掌压住他的肩膀,将他向后推去;另一只困住他的惯用手,温热的大拇指羽毛般拂过手背。 他能挣开的。少年想。不管是这个不合时宜的吻还是这双手掌,对于身体强健的咒术师来说轻柔到像陷阱,身受重伤时的力道也不过如此。 的确是裹着蜜糖的陷阱。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甚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假使他现在表达出一点不情愿的意思,那么便是强奸;假使被形势所迫,那也可以是合奸。然而他哪里会不乐意呢?他很乐意,乃至于期待下一件事的到来。 如果是她的话、如果是姐姐的话……少年眼神迷离,清亮的黑色眼睛里闪着水波般动人的光。他顺从地向后倒去。 少年人的口腔热情极了,有力的舌头缠住她的舌尖勾到热过了头的空间里,久久不肯松开。两人的手掌在身体两旁的狭窄空隙中紧紧扣在一起,水中晃荡的藻类纠缠。 年长的女性微微笑着,冷淡而无情地离开少年的嘴唇:“不可以哦。”她半垂着眼睛跨坐在少年结实的身体上,玉白的手指挣扎开来,自腰侧往下滑去。 “这次也该听听我的吧——”她用手掌施以爱怜,玩笑似的揉捏分量可观的阳具,“毕竟我是雄的姐姐嘛。” 灰原急促喘息着,试图压住因为过于舒服而积累起来的快感。他没有因为羞涩而转开目光,盯着她,耳尖泛起可爱的红:“好。” 姐姐露出满意的笑容。 面容清秀的少年叼住T恤下摆,听从指令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腹,合理的体术锻炼赋予他一具结实而美丽的躯体。下体的裤子拉开拉链,暴露出茂密的黑丛林与充血勃起的性器。 “雄的身材好漂亮,”只穿着白衬衣的姐姐趴在少年饱满的胸肌上吸吮左乳的乳尖,发出湿哒哒的声音,“也没有被享用过的样子。” 少年抬起后背,想要被她疼爱更多的胸脯:“除了姐姐没有人会碰这里……右边也想要……” 女人啃咬少年的乳头,终于离开这片已布满淡色水痕的肌肉转头去怜惜备受冷落的另一边。“雄真是个贪心的小混蛋,”她在右边留下一个浅红色的痕迹,“明明知道我的手在忙。” “好舒服……”他眯起眼睛,挺腰直把阳具往女人手掌里送,一副恨不得将这双手掌当肉穴来用的模样。少年人的阳具青涩又伟岸,得她拢起双手才能给予彻底的抚慰。 灰原被前所未有的、上下一起涌来的快感给折磨得不轻,只想现在就把杂物间里没射干净的精液全都交待出来。 女性看到少年淫乱的表情不禁无奈地笑起来,停下动作。少年渴求她的怜惜,抬腰去追她的唇。她不为所动,一根手指抵在他胸前便止住乖巧的邻家弟弟的撒娇。 “正餐之前想要点奖励吗?” “可以吗?”少年直率地表达出自己的渴望,燃烧着火焰的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这无疑是一种撒娇。 哪里有人能拒绝这样率真的渴求呢? 早已忘记羞耻心为何物的女性正是如此。她弯下腰去,将少年滚动的喉结含在舌尖拨弄,猫般活泼。比起刚刚因好奇而爱抚的乳房,明显是可以用唇舌玩弄的男性第二性征更得她意。她空出一只手拉开套裙拉链,露出紧贴在肉上的内裤。 女性坐起来靠到置物箱上,隔着内裤去寻坚硬的花核。 地下车库内冷淡的惨白灯光自远处送进车窗,勾勒出灰原熟悉的婀娜轮廓。藏在阴影中的下身模糊成一团黑影,裙摆合着长发四散开来,如一张巨大的网。 传说有个叫络新妇的妖怪,上身是艳光四射的美人,下身是长有八足的可怖蛛腹。眼下的姐姐美艳不输传闻中的女妖。 “雄。”姐姐的嗓音里带着点奇妙的泣音。柔软的嗓音似条在他心底慢吞吞蠕动的虫在,引起一阵阵难耐的痒意。 “哈、快要到了……”意味不明的、破碎的呻吟传进他的耳朵里,同时钻进来的还有在狭窄安静的车厢里无比清晰的“咕叽”声。黏腻的水液沿着姐姐微凉的大腿滑到少年的小腹处,积成一团小小的水洼后沿着腰侧没入身下的衣物。 好硬。 要爆炸了。 他忍不住抬起左手捏住女性放在在座椅上的大腿。跪坐的姿势将莹白的肌肤撑得极薄,他轻易便可感觉到掌心下血管有力的搏动。 坚持不住了。年轻的咒术师清楚地意识到这点,却只长久凝视着白领女性那双充满情欲的、漂亮的眼,再没有别的动作。 在她微微垂下长长的眼睫、喉间的呻吟即将碎成毫无意义的尖叫时,灰原拉下了她柔软的腰肢,将她从惑人的女妖变成了寻常耽于情欲的美人。 刚刚的视线、像是将她的衣服一层层脱下,用满是爱意的目光给看了个透。 少年灼热的性器挤进湿热的肉穴,强势而毫不留情地直接闯到甬道的最深处去。她细弱的叫唤还未冲出喉咙便被身下人给吞了进去,变成哀哀的呢喃。即使是方才高潮过的花穴想要吞下那般的硕物也废了一番功夫,柔软穴口撑开的程度堪称夸张,几乎失了血色。 灰原按住她的脑袋,不仅身下性器滚烫、身上汗液滚烫,就连口中的舌头也是滚烫的。像灼热的岩浆,把热量一路从口腔传到大脑,不消多时就可将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 柔软的舌将已无力收回去的那点舌尖勾进嘴中细细品尝,放浪的动作像极了身下那根到处冲撞的肉棒。 好舒服。 姐姐被弟弟生涩又色气的吻技给蛊惑到神智不清的地步,一双手除了搭在少年的脖颈上也不知道该去摸哪里:是宽阔结实的脊背还是性感爽朗的前胸,亦或是凶狠无匹的小腹?柔软挺翘的屁股也很棒,但在马上就要成为和邻家弟弟合为一体的她看来都不如剥了全身的衣服肉贴着肉来得舒服。黏腻的汗液从这个人的身上渡到另一人身上,又滑到身下凌乱的衣物堆里洇开一点深色。 “雄真是个坏孩子……哈、哈……”她贴得是如此紧密,掠夺宿主的菟丝子也比不上她的力道。 灰原耸腰顶胯,几乎次次都抵到膣道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坏孩子——呜、姐姐的小穴在紧紧吸鸡鸡……好舒服……”贪婪的少年人死死捏住女人色气过了头的臀肉往下按,手指深陷进堆雪似的肉里。在他强健腰力的加持下这辆普通的轿车晃得如同行驶在最崎岖的山路上。惊人的性器死死抵在肉穴的最深处,轻易不肯放弃这兵家必争之地,势要将粮草尽数交代出去。 “噫、要到了……”姐姐发出可爱的妩媚气音,很快被同样满脑子性事的少年堵在了嗓子眼里。 我也要射了。 他明明白白地用愈发激烈的动作传达出这个意思。被少年用重武器轰开的女体展现出惊人的柔韧,紧致而贴合肉棒形状的花穴再次绞紧那根异物。 激烈的吻搅碎短促的尖叫,大量浑浊的白液混着清液冲进半满的子宫,将小腹撑起小小的弧度。 淡紫色的淫纹在这一瞬间全部亮起,继而缓慢消散在空气中。 满面潮红的女性从性欲中惊醒,慢吞吞地看向同样从性欲中找回理智的少年。 “雄?” —————— 下章正文最后一点肉。 隔壁人妻写起来太顺手了,再来搞年下狗狗有点力不从心【烟】 -- (十三)情浓 女性迷茫地打量身下还在顶腰射精的少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灰原涨红了那张清秀的面皮,试图抱着她的屁股坐起来面对面谈话。顿感不妙的社会人士惊恐地瞪大眼睛,按住他的肩膀:“别动!” 灰原听话地停住动作,悬在半空。他歪歪头,脸上还带着餍足的余韵:“怎么了?” 女性有些难以启齿,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会漏的……洒在椅子上不好清理。” “我会清理的,去车行清理也没关系,我的工资——唔?” 她单手扶在少年肩头单手捂住少年的唇瓣,皱起眉头,不含任何谴责的意味:“雄,我才是成年人。” “但是是我的精液。”灰原没有任何停顿地反驳,视线却逐渐下移。 带着肉穴的温度的液体自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下,在光线昏暗的车里有一点极细微的光。 他的姐姐似乎也意识到这点,美丽的脸庞越发红润:“雄射太多了。” 休假期与恋人在一起的男子高中生除了黄色废料还能想些什么呢? 深埋在女体内的阴茎再次苏醒,将紧紧包裹的甬道一点点撑开到原先的程度。对于自己的优势有着模糊认知的少年狡猾地、暧昧地与年长者的手掌接吻,生涩的技巧在旖旎的气氛与未散尽情欲气味的狭窄空间不仅不是弱点,反而成了点燃火堆的火柴。湿润的舌尖用唾液填平每一道掌纹,无法吞咽的液体顺着她的皓腕滑下,浸湿堆在胸口的t恤。 女性被这变故激得打了一个激灵,然而在刚刚的性事里被打开性欲开关的显然不止这个引诱她的少年。 她被那双明亮的眼睛所蛊惑,不由追着他躺倒的动作俯下身去。乌黑的发如同迟迟降临的夜色,将远处投进车内的最后一点灯光尽数吞没。 两人一齐陷进迷乱的黑暗中了。 长久以来被眼睛吸引的何止灰原一人,她也一直被眼前这个邻家的少年的眼神所吸引。 他总是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追随着她,里面的温软情意不可轻易忽视。 一直、一直……他的眼神就像一柄用绸缎与棉布包裹住锋刃的矛,穿破她的重重防护立在她的心口——这世上哪有什么比真心更强力的武器呢? 火热的手掌慢条斯理地上移,像条潜伏在草丛中目标一击必杀的蛇,却又比那冷血动物烫得多。手下的女体每一寸弧度都是他熟悉的完美,似乎与他的身体与生俱来的贴合,是他缺失多年的另一半。 纤细的手指按在他的唇边,日日出现在迷梦中的脸庞天使降临般缓缓向他靠近。传说中的天使自然不是美貌的,唯有诱人堕落的恶魔才有一副瑰丽的皮囊。那么眼前这个叼住他的唇瓣的究竟是什么存在? 少年扶住女性的后颈,掌下的皮肤玫瑰花般芬芳娇嫩,薰得他几乎醉倒在这个温柔的吻里。 答案无疑很明显了——不论天使还是恶魔,终究都是他的恋人。他在此刻终于彻底占据了姐姐投注于恋人的全部目光。 灰原如此专注且热诚地凝注着恋人。 潮热的鼻息纠缠到一起,如同二人身下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仅仅是呼吸便带着足以燃尽一切理智的火焰。 碍于伦理无法接吻,又因非人生物深吻过不知多少次的男女在双方意识都清醒的时刻交换了第一个吻。 恋人之间的感情是如此热烈,他们近乎狂热地吸吮对方的唇舌、爱抚对方的身体,以至于不顾发麻的舌根、忘记早已准备充足的性器。 少年怜爱地抚摸这具成熟美丽的女体,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在如此细致而温柔的抚慰下,被找到了每一个敏感点的女性呜咽着高潮。湿热的肉穴绞紧热度惊人的肉棒,他扬起脑袋长舒一口气。 舌头、吐出来了。这么舒服么? 灰原雄含住那点殷红的舌,翻身将姐姐压在身下,捉住那双白净丰润的大腿压到白嫩的乳房上,摆出一副柔软的、迎合他动作的姿态:“这样子就不会漏到椅子上了。”他摆动有力的腰肢,饱满的囊袋将交合处的皮肤拍得通红一片。被入得水液横流的花穴含住这根过于蛮横的阳物,不肯让粗壮的肉茎轻易闯至深处。 少年拍拍恋人浑圆的臀尖,少见的轻佻又隐忍的姿态。大颗汗水自他的额角滑下,滴落到她抱着大腿的手上。沉浸在年下恋人难得的强势里的女性眨了眨眼睛,终于愿意从满脑子“雄的鸡鸡好大好烫”之类的黄色想法里分出一点理智来思考别的事情。 “雄,停一……唔噫——顶、顶到了……雄的鸡鸡太大了!” “之前不都很好的吃下去了吗?”灰原轻轻咬住她的脖子,像思考从哪里下嘴的饥饿的野兽,“姐姐。” 粗硕的性器叩开孕育生命的大门,汹涌而来的快感令这具女体漫上了一层瑰丽的红色。 在即将高潮的时刻被身上人喊出平静日常里的称呼,她再难抑制地流下眼泪。与弟弟交媾带来的背德的刺激、dk坚硬有力的肉棒、半公共场合的多次隐秘性爱,发生的一切像是灵异色情电影里的桥段,留下的痕迹却真真切切的留在两人身上。 湿润的穴口如同酒盏般开口向上平稳地立着,白色的酒液以少年的性器为壶嘴注入其中,混着突如其来上涨的淫液。白色的浮沫沾在黑色的毛发上,又被少年摆腰的动作被推向女性的小腹。 她松开手,修长丰润的双腿在灰原宽阔的背后舒展开来,又将她眼中乖巧又惹人怜爱的天使勾到这充斥着桃色情欲的人世间中来。 少年埋首于牛奶般洁白的胸腹间,叼住她的乳尖在舌间亵玩。另一只柔软的乳也没被冷落,被他的手掌当作面团似的肆意揉捏。姐姐被弟弟闹得又泄了一次,将少年的下身给浸了个透。 抬起头来的少年脸颊红彤彤的,眼见她被入得又要高潮,忙凑过去讨吻。两条舌头缠到一起,浑然不觉间将两人的嘴巴又肏了一回。 这辆帅气又实用的轿车,在晃荡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 云雨初歇,赤条条的二人在副驾驶上挤作一团,汗津津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蒸腾起难言的潮意。女人的身体像团湿泞的泥土,被少年拢在怀里。 灰原抱着年长的恋人,露出满足的神态。女性不耐地挪了挪,两人的胸乳贴得愈发亲密。 他扶着姐姐缓缓坐起打理乱得不成样的衣物,又就着自己的手补充了点水分。女性窘迫到恨不得直接钻进地缝,奈何身体经过这几场激烈性事的摧残实在是酸软不堪,只得半靠在灰原怀里任由他动作。囿于狭窄的车厢,即使他再怎么小心翼翼也会碰到一些不该碰到的敏感地带,姐姐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肉棍再次留着口水生龙活虎起来。 灰原涨红了一张俊脸,张开手掌盖住不争气的下身:“非常抱歉,是生理反应!请不要看了!” 女性轻飘飘地瞥了他他一眼,不轻不重地笑,伸出手指一点翕动的小口:“不是挺可爱的小家伙么?” “姐姐!” 头一回开车的dk抱着软成面条的社畜小姐做贼似的窜上公寓楼梯,所幸他近来想着考个汽车驾照,便跟着辅助监督学了不少,只差张证件就可以正式上路。社畜小姐对周边路途也十分熟悉,歪着脑袋坐在副驾驶位给他指路。 只能说一个人敢开另一个人敢坐。 等到把一切收拾妥当躺到床上,时针已经朝着十挪动。 年轻人将恋人抱在怀里,手臂松松箍住她的腰。 “后天下午还要出趟任务,”似乎被沉沉夜色所洇染,他的声音比往日低了不少,“是很普通的类型,只是地方很偏僻。” 女性转过身,借着从窗帘缝隙中钻出来的月光打量灰原雄。 毛茸茸的黑色短发散在枕头上,眼睛明亮有神。她仰起脑袋亲亲他的眼角:“我会祝福你的。” —————— 是那场任务。 结局快卡死了,卡到想把已经写了一半的姐姐变咒灵的if线拿来当正文结局的地步……以后说什么也不会再写含肉量这么高的文了 (十四)伤疤 lt;表gt; 雄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顺道做好了早饭。 年轻人的精力。我摇头晃脑地感慨。 他做饭水平越来越好了,着实让我疑心他们学校的食堂水准。雄是个爱吃饭的孩子,也不挑食,凡摆到面前的食物少有剩的。一般情况下吃过食堂后最多备点零食以作夜宵,到不了自己开火的程度。所以进步这么大的厨艺到底是怎么来的? 下次再来还是我来做饭吧。我若有所思,一口喝完味增汤。拍拍手掌,闭眼低头:“多谢款待。” 然而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再次吃上雄做的咖喱饭时已经到了十一月底。 八月底的那次任务几乎毁掉了雄的大半边身躯,虽然及时带回了被咒灵咬掉的大腿,但养伤与复健是个漫长的过程,直至十一月初才由同学推着轮椅出现在我面前。沉默的金发少年将他送来后,温驯有礼地退出了我的屋子,也拒绝了我的茶水。 雄愁苦地挠挠后脑勺:“七海总觉得我受伤有他的责任……” 我扯住他的脸颊:“重伤员现在没有说话的权利。”他嘟嘟囔囔了几句,闭上嘴巴等我收拾客厅。干完家务后,我拿着纸笔和计算器在他旁边计算支出。他稍稍侧头,看清存折上的余额后有点郁闷:“我以为我的存款会更多一些。” 我眨眨眼睛,回忆起雄那相对于年纪来说过于出色的存折,强忍住心中酸涩安抚他:“你赚得多,支出也不少。……咒具,是这么叫吧?刀口舔命的职业的武具贵一些也很正常,而且还要支援家里,这不是相当不错的成果吗?” “是这样的啦……” 雄并不是一个让人操心的孩子。作为长子,他背负起了照顾妹妹、回应家长期待的要求,但同时一些会刺伤自己的情绪只会在冒头之后往深处扎去。发觉妹妹也有成为咒术师的资质时他是什么样的想法呢?他这样的年纪只有清楚地明白咒术师的残酷之后才能冷静地劝说更年幼的孩子不要踏足那边的世界,也会对我只吐露一些作为关系人必需的常识。 我想要给他一个拥抱,即使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可在这片黑暗残酷的世界里,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候呢? “姐、和月……”他颇有些手足无措,双手摊开在身体两侧。 “作为普通人说这些话无疑太过傲慢,但是雄,我想保护你。假如所谓的‘约束’真的存在,那么没有咒力也看不见咒灵的普通人的终末难道只有被咒灵伤害吗?一定、一定会有只有普通人才能做的事情的。 “依赖我吧,雄。” 少年人宽大的手掌轻轻按上我的背部,仿佛捧着什么易碎品般小心翼翼:“你已经拯救过我了,姐姐。不止心灵上的。”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有伤害到你和你重要的人吗?” “没有哦,”他声音里尽是超出年龄的温柔,“我的的确确被你相救,回到了这里。” lt;里gt; 灰原是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的:被那个误判成二级的一级咒灵追上时,他的脑海中已经过了一遍走马灯,甚至连之后尸体的模样如何也都清晰了一瞬。然而无论如何他活下来了,所付出的代价甚至仅仅是长时间的休养与可能断绝的咒术师生涯——这些东西与生命相比实在太轻了。其他人(包括辅助监督在内)都觉得是他往常的好运气救了他一命,唯有同班的七海知道并非如此;从繁重任务中脱身来探望他的、好人的两位前辈也能看出他身上的残秽,而这两位也不会将细节向上报告。 绝对、绝对不能让和月姐和妹妹踏入这边的世界。 “如果不想让那个人进到这边的世界,最好把这个处理干净哦。”夏油前辈温和地告诫他,眼底是抹不去的乌黑,似乎像下一秒就会从纤细的蛛丝上堕入地狱一般。 “类人猿吗……姑且——” “夏油前辈!”虽然不知道可靠的前辈在想些什么,但直觉促使灰原发出声音拉住他:“我觉得咒术师这个行当我还能继续干下去!” “即使如此么?” 灰原眨眨眼睛,左脸上的伤口令他的面部肌肉不再如往常那般灵活,缓缓升起的疼痛也令他的大脑运转逐渐艰涩:“的确很痛,当时也有后悔——但是既然活下来了,就得继续往前走吧? “至少要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因为尽力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感觉就很好。” “这样啊,”夏油露出奇怪的笑容,站起来挥挥手,“时间不早了,你先好好养伤。” “嚎的(好的)。” 灰原没能如尊敬的前辈所期待的沉沉睡去,大脑混混沌沌间只余下一个想法:该怎么跟和月姐解释受的重伤呢? 等到他意识彻底清醒的时候,却传来夏油叛逃的消息。 “介肿么扣能(这怎么可能)!” 带来了这个消息的七海建人疲惫地仰起脑袋:“这是事实——我也没办法责怪他。” “所以你是打算退出了吗?” 沉重的静默弥漫在病房里,七海的眼睛上还盖着缓解疲劳的热毛巾。金发少年垂在身前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我不知道……暂时还没想好。” “那么等恢复了我们一起想吧,还有叁年呢!七海的话就算是最后一年才决定也来得及。” “你到底是对我抱有多大的期待啊……”七海终于挤出一点笑容来,“你可要早点好起来,灰原。” “那当然,还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