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错糖被竹马拯救以后(1v1)》 吃错糖(1) 耿璇子有个秘密。 她喜欢的人,是住在同栋小区楼上、自小一起玩耍的李斯骆。 青梅竹马,是这样说的,对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耿璇子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她一抬眼,只瞥到正在厨房忙活的一抹熟悉背影,心就好似被无形地手未提,小鹿蹦跳的声音,大得她害怕暴露了自己的喜欢。 但是,耿璇子不敢说呀。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两家的父母交情匪浅,中间牵扯的东西太多,怕一说出口,朋友都不好做。 “把药喝了。” 正发呆着,熟悉的嗓音突然响起。 耿璇子猛的一抬头,就见李斯骆站在她面前,好看的眉眼微敛,漆黑的眼眸没什么情绪。 李斯骆长得好看。 黑色碎发下,一双英俊的眉眼很招女孩子喜欢,鼻子高挺,薄唇总是微抿着。 特别装。 也特别酷。 耿璇子目光微移,猝不及防凝在他肤白的脖颈上。 那上面,有一颗小小的栗色的痣。 小时候,她还取笑过他,问他需不需要去点掉。 后来,她越看越性感。 “发什么呆。”李斯骆将瓷碗搁在她手心里,让她捧着,“说药水太烫,也给你搞温些了;还得我喂你?” 耿璇子心上一哽,轻轻哼了一声:“脾气好差。” 李斯骆:“跑去淋雨,你还有理?” 他是真的不太爽。 “别矫情。”他直起身,双手插在黑色的裤子的兜里,神情冷淡,“我去洗个澡,等我出来发现你还没喝,你就等着。” 耿璇子“嗯嗯”应了两声,看着他赤脚走进浴室,才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 这里是李斯骆的单身公寓。他们上了同一所大学,李家给他在附近买的,说是方便他生活,她也就顺便占点便宜,无聊的时候就过来找他玩,时不时会在书房沙发睡一晚。 虽然,每一次李斯骆脸色都很臭。不知道是因为不喜欢她留宿,还是不喜欢她睡沙发,但最终都没说什么。 当然,耿璇子觉得应该是前者啦。 浴室里响起哗哗水声。 耿璇子皱着眉一口将药水喝下,没来得及感叹水温的适口,一时间嘴巴里满是苦味,难喝得想哭。 “呜……” 瓷碗被迅速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耿璇子从沙发上弹起身,想起李斯骆之前为了戒烟,会在卧室里放糖果,来不及想太多,她径直推开了李斯骆的房间门,捂着嘴巴冲到床边。 床头柜上干干净净,只有一个玻璃烟灰缸,里边有一点点烟灰痕迹。 她也没再多想,抬手就拉开了床头柜的柜子。 入目,是一小罐红红绿绿的丸状东西。 她随意扫了一眼,看包装上有“甜味”的标识,便迅速拆开包装,倒出几颗就往嘴里塞。 却不知…… -- ňρяoùщěň.čoм 吃错糖(2)——“要我 李斯骆冲了个澡,凌乱的黑发还湿着,偶尔有小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滚,从额间滴落,消失在白色短袖的衣襟上。 客厅里没有了姑娘的踪影,瓷碗被搁在茶几上,里边棕色的液体浑浊。 耿璇子很少有不收拾就走人的时候。 他眉间微皱,抬步要拿去厨房洗掉,却在某一瞬间,听见了自己卧室里不同寻常的声响。 男人的动作一顿,迅速转过身,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房间门是轻轻掩着的,他抬手一推,就将整个房间一览无遗。 他的姑娘,此时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浑身粉红发颤,细眉紧皱着,闭着那双杏眼,眼角微微渗着泪,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红润的下唇。 李斯骆心上一慌,迈大步子,两步就窜到她身前,抬手捏住她的下颚,用了力气分开她的牙唇,语气低沉:“璇子?” 耿璇子难受得要死。 她挣扎着睁开眼,看着他好看的面容就在面前,身上心上像爬了万千蚂蚁般,像沉浸于深海的火山终于喷发,难受,发烫。 “呜……难受,斯骆。” 耿璇子说话的嗓音都不寻常了,带着浓浓的哭腔,她伸手就要拉扯自己的短袖领口。⒭οцщёη8.©οⓂ(rouwen8.com) 李斯骆猝不及防,一敛眸,正好看见她扯坏了的领口内,雪白的半截浑圆。 夏天到了,女孩子为了舒适穿得都宽松,暴露于空气和他的视线下的肌肤,如雪的白。 “你……” 李斯骆慌乱地拉住她的手腕,废了极大的定力将目光往左一移,在触及到床头柜上,放倒的瓶子,以及滚落出来的药丸时,喉结上下一动。 “操。” 极少的,他克制不住自己,骂了一句。 耿璇子还在难受,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贴近他的怀里,两团软软的浑圆轻压在他手臂上:“帮我呀……” “你吃了……” 李斯骆声音已经很沉了,但现在的耿璇子只觉得他磨蹭,话多:“吃了吃了!就吃了你两个糖而已!” “妈的,那是……” 他的眸子又暗了,咬着牙,抬起手臂将她格开,捏着她的下巴,最后一个词被吞在两个人的唇齿间。 耿璇子心跳如雷,下巴被捏的痛楚提醒着她此时的处境。 “那……那就要我啊!”她闭着眼睛,不管叁七二十一吐出这么一句。 她的脑子还有地方在想: 能把自己交给喜欢的人,真是太好了。 -- ňρяoùщěň.čoм 手指(H)——“你怎么 真是操了。 李斯骆被气笑。 他闭了闭眼。 是个人,都忍不了。 但不是面对送上门的女孩的克制不住,而是面对喜欢的女孩子的情不自禁。 面前这个姑娘,也是他喜欢了很久的女孩子。 这种场景,他不是不激动。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嗯?” 李斯骆哑声,贴近她的嘴角,有意无意地触碰她,滚烫的掌心钻进她的衣服内,贴在她的腰间,烫得她浑身一抖。 耿璇子哽咽了:“我知道我知道……求你了,帮帮我,呜……” 真是,操了。 李斯骆无言,发了狠地亲她,含住她的下唇轻咬,指尖缓缓往上移,最终触及一条微凉的面料。 他用了巧劲,将面料往上一推,就感觉一只正好掌握的软圆停留在手心内。 就连小时候他姑姑给他带来的,最柔软的安抚玩具都没有这么软,姑娘的肌肤滑腻,让他爱不释手。 “哼……”ℝοцщёη8.©οⓂ(rouwen8.com) 耿璇子有些难受,又有些愉悦,丝丝缕缕的情绪交缠着鞭打她的心。 “乖。”李斯骆一边跟她接吻,指尖在浑圆的尖端轻轻一捻,耳边听着耿璇子压制着的声音,感受尖端慢慢挺立。 攻城略地般,李斯骆的指尖缓缓下移,松开了她微肿的下唇,敛眸将她牛仔裤的裤扣解开。 “斯骆……”耿璇子身子微颤。 “我在帮你。” 李斯骆声音低沉,抬眸看她泛红的脸,以及害羞紧闭的眼,心上一动,又是贴着她的唇亲,一下又一下,轻啄。 他的指尖抬起内裤的面料,溜进去,与她的肌肤接触。 她已经很湿了。 指尖是滑滑腻腻的液体,微烫的穴口因为感受到来自指尖不同温度的刺激,迅速一缩,贴着他的手指,像含住一般,下一秒,又一口液体淋在手指上。 操。 李斯骆暗骂。 “呜呜……李斯骆……” 他闭了闭眼,摸到前面微微突起的一颗,轻轻用指尖一刮—— “啊……” 身上的姑娘再也咬不住牙关,发出一声羞耻的声音。 找到方法了。 李斯骆心底微松,指尖看似毫无章法地拨弄那颗突起,引得身上的女孩连连发颤,一声一声压不住地冒出。 对他来说,也是折磨。 很快,耿璇子便绷着身子,脚趾踩在地板上微缩,在他的指尖下交代了。 发泄了,自然就舒服很多。 耿璇子微喘,脸上泛红,一双眼睛水润有光。 她侧过脸,看着面色微绷的李斯骆,心底平静: “你怎么不上了我呢?” -- 说开 这说的是人话吗? 李斯骆气笑了。 他的指尖还都是她的液体。他示意她看,并在她直勾勾的眼神里,将她的东西尽数抹在她的衣服上。 把耿璇子看愣了。 就,这么嫌弃吗。 所以,没告白是正确的。 他只是出于好心,帮她纾解,作为朋友,救她,帮她。 他卧室里为什么有这种药呢? 他,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对吧,就是心里有人了呀,所以才有想象的对象,才有想要用这个东西的对象。 耿璇子越想越心惊。 一切都被撕破了,不是吗?哪怕她没有表白,但是她在他面前……他们做了这些,还能当朋友吗? 面前渐渐起了模糊,委屈的情绪克制不住地从心里往外冒,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出现,随即滑落。 李斯骆本是垂着脑袋平复自己的,直到听见面前的姑娘轻轻吸鼻子的声音,眼睛与手同时伸向她的脸,触及的是一手湿润。 “你……哭什么啊。” 李斯骆声音放轻,自己身下的还没能平复,面前的姑娘又出了难题。 人就是这样的,越安慰,越想哭。 耿璇子张口满是哭腔:“对不起啊李斯骆。” “我们,是不是做不成朋友了啊。” “……” 时间好像暂停了。 李斯骆抬头,看着她的眼泪簌簌落下,神色一凝。 耿璇子哭着说:“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就光明正大去追,好不好?你这么好,人家一定会喜欢你的。” “……” “我们……我们今天的事,就都忘记好了。我……我不会跟别人说,我们也当什么都没有过……” “……” “呜呜,对不起啊李斯骆……我以后不找你了。” 耿璇子好难过。 她觉得,不如就在得不到的欲望里死去,会更好。 李斯骆呢? 李斯骆从来不知道,这姑娘这么不会说话,尽说些人不爱听的。 他一字一句地理解完,气笑了。 伸手不容她挣脱的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发了狠地又亲上,用了几分力气去咬她的唇。 “耿璇子。” “……啊?” “不会说话,我们就闭嘴。” “……” 耿璇子被动地承受他的吻,手下的滚烫坚硬的东西。 李斯骆轻笑了一声,松开她的唇,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熟悉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 “你要愿意,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正好,给你加点期末综测分。” “……” “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 “我也喜欢你。” -- 帮他纾解(H) 对于耿璇子来说,他的喜欢,就像天上掉了馅饼,哐当把她砸昏了头。 她只是傻傻地“啊”了一声。 “啊什么。”李斯骆喉结一滚,一声闷笑从中溢出,含住她的耳垂轻咬,大掌握住她的手,掌控着自己,慢慢纾解,“先……帮我,嗯?” 耿璇子耳朵敏感得要命,脑子微偏要躲开他的唇,却被他又轻咬了一口,“嘶”了一声,才觉得耳垂上的湿热离开。 耳朵湿漉漉的。 耿璇子脸红,手下的触感又太过真实,炙热坚硬,尺寸也不容忽视(?),手心渐渐沾上濡湿。 她垂眸扫了一眼,白嫩的手与他那里的颜色,对比鲜明。 李斯骆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她肩上,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速度渐渐加快,闷闷地哼了两声,性感得要命。 “叫我。”他的耳尖也是通红,说话极快,怕过多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吓到姑娘。 李斯骆的房间,只开着床头柜的小灯,四周渐暗,唯独看清对方的表情。心脏跳得欢快,如擂鼓;脑子里一根弦紧紧绷着。 抱着她的男人的怀抱如火,滚烫;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赤裸的肩部上,将她的心提了又提。 逼仄的环境中,耿璇子只能听见自己刻意放轻的呼吸和他刻意忍耐的沉闷声。 耿璇子咽了咽口水,轻声:“……为什么,不跟我做呢?” 做的话,会比现在舒服一些吧?会更快缓解他的难受吧? 李斯骆动作微顿,抬起脑袋看向她认真的眼眸,不知道该不该笑她傻。 “你真就这么喜欢我?” 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下,还在缓缓进行着。 耿璇子闭上眼睛不敢看,胡乱地点点头:“你……你快一点啊!” “下次,下次你就没机会跑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响,随即耿璇子只觉得面上有温热的气息,下一秒,她的齿唇被攻占。 对方很利索地撬开她的牙关,抵着她的舌,轻轻扫过她的口腔。 手下的动作已经飞快,耿璇子只觉得手臂渐酸,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李斯骆从未展现出来的霸道。 强势,霸道,占有欲。 她还不知道,李斯骆在她面前掩饰了多少。 也许,以后她会深刻明白的。 现下,李斯骆空闲的大掌握在她修长的脖颈后,微微往自己的方向压,不容她有丝毫退缩地再一步侵占,嘴上也不留情面: “刚刚,爽吗?” 手心一片濡湿,与他的东西亲密接触,迅速摩擦,只觉得发麻;手背被他的大掌覆着,滚烫。 他的动作好像没有章法,让耿璇子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到手下,但嘴上的掠夺同样不容忽略,一时间瞻前顾后,忙得她崩溃。 夜间的玫瑰花蕾,悄悄的,情不自禁吐出一泡花液。 “……” 李斯骆声音哑的厉害:“说话。” 他轻轻掐住她的脖子,只听她在唇齿交缠间嗡里嗡气吐出两句话。 “嗯……李斯骆,你好麻烦……” “我好喜欢你呀……” 只一瞬,李斯骆脑海一片空白。 耿璇子的手心,衣服上,尽数溅上他的东西。 刚刚来po还不太熟悉,不太清楚跟大家沟通要写在哪里,就先写在这边了。 写无脑小甜文真是上头呀,希望大家喜欢,看得开心。 这本缘更哦,什么时候写了就会发上来,啾咪3。 -- 为什么不抱着她睡觉啊? 这是耿璇子第一次上……不是第一次在他的床上睡觉,却是第一次跟他躺在同张床上。 虽然之前她偶尔留宿时会自己老实去书房睡他那一只其实跟单人床差距不大的沙发,但有时,她不小心在客厅睡着了,醒来时则是浑身裹着绵软的被子,在他床上瘫得实实在在。 李斯骆闭眼躺在她一侧之前,将她身上的被子捻好,把她塞成一条肉卷,自己则从柜子里捞出另一床被子,浅浅盖住。 “睡觉。”他淡淡。 耿璇子在黑暗里眨眨眼睛。 就,刚刚在浴室帮她清理的时候,还,还忍不住又fingerplay了一次,怎么现在就!这么!冷漠! 她咬了咬牙。 今晚跌宕的经历显然有些荒唐,李斯骆却好像只是随手一帮,好像只是平平常常帮她写了次作业一样。 她开始胡思乱想,抓紧被子,任凭思绪飘散。 良久,耿璇子轻轻开了口,略带哭腔:“李斯骆。” “嗯。” 意外的,他答的很快,这让耿璇子一瞬间失了语。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情绪,身旁的人悉悉索索了一声,好似是翻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径直坐起,伸长手臂,“啪”的一声打开了房间的灯。 一时间,屋顶的大灯大亮,将每个角落的黑暗驱逐。 耿璇子也在一瞬间被突兀亮起的灯刺到,紧紧的闭上,蹙了眉:“关灯啊!” 下一秒,她感觉她的眼睛上覆着温热。 她有些猜测,紧闭的眼睛试探性地张了张,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在他手心里微挠,挠得他心尖也痒。 “哭什么?” 李斯骆的声音微哑。 “没有……” 耿璇子有些心虚。 面前是一片暗红色,耿璇子眼睛微眯,感觉眼上的大掌渐渐松开,从五指间的缝隙里透进光线。 光线慢慢增多,直至她水润有神的眸子对上他漆黑的眼睛,李斯骆才松开她。 他是一手撑着半边身子,半躺在床上的。确保她适应了光线,他便坐直了身子,手下意识伸向床头柜,拉开。 摸出一盒烟,丢到床头柜上。 也没再动。 耿璇子侧目,看着他逆光的脸,棱角分明,半边隐匿在另一侧,微抿着唇,没什么情绪。 她跟他认识这二十年来,早该明白他就是个面上冷淡的人,一时间也猜不着他的心情。 “你不高兴吗李斯骆?”耿璇子双手抓着被子的角,语气嗡嗡。 李斯骆回头看她:“想抽烟。” 耿璇子回绝:“那不行,你抽,我就告诉你妈!” “……” “……” 两个人相视无言。 李斯骆轻叹:“你怎么不高兴?” 他是知道她悉悉索索不睡觉,是不太高兴。 耿璇子扭捏了,躲闪着他的目光,哼哼唧唧道:“你说你喜欢我,对吧?” “是。” 李斯骆回答得很快,耿璇子心里无端高兴了些。 “那我们,我们……”耿璇子舔了舔唇,还没纠结到底该怎么定义他们的关系,身边的男人却哼笑了一声。 “男女朋友,有问题?” 耿璇子:“……” 没有。 她开心死了。 李斯骆盯了她一会儿,翻身关了灯,又躺回原位:“没有就睡觉,明天送你回宿舍。” “……” 耿璇子噎住。 她从被子里扑腾着出来,腾出两只手抱住他的手臂,将脑袋埋在他手边,柔软的头发蹭过他的手臂。 “为什么不抱着我!睡觉!” “……” 李斯骆沉默了两秒。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她身侧响起。 “老子硬着难受。” 唉,什么缘更。 挺上头的,写这个。 本应该准备的新文搁置了好久,已经不想写了←← 厚脸皮要珠珠啦。 -- 前戏(H)——真以为我不敢干你? 对于身侧不住扭来扭去,还时不时伸手试探要“帮他”的姑娘,李斯骆头疼得要死,只能绷紧了身体和神经强迫自己入睡。 直到身下硬得发疼的东西被一双又软又凉的小手握住。 李斯骆在黑暗里猛地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咬住她的唇,有些气急败坏地吐出一句:“耿璇子,别睡了。” “……” 身上裹着的被子被他掀开一角,他掌心温烫,贴住她的腰,钻进她的短袖里,指腹下滑腻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摩挲了几下,引起她不住的颤栗。 “真以为我不敢干你?”李斯骆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分开她的双腿,跪在中间,眼睛亮得惊人。 耿璇子盯着他,偷偷咽了口口水,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往下带,去亲他,不怕死的:“来啊。” 床头那盏微弱的小灯被点亮,李斯骆伸长了手臂,拉开床头柜最下边的柜子,“啪嗒”丢了盒什么玩意在她身侧。 耿璇子定睛一看。 操。 避孕套。 “你……你不是说没有吗?”耿璇子脸上起了红晕,看着他直起身子,利落地脱掉上衣,裸着的上身精瘦有力,腹部的肌肉正好,人鱼线若隐若现。 灯光微微洒在他一侧,他脖颈上的小痣性感得要命。 李斯骆定定看她,轻笑了一声。 “给你机会了,怕你后悔,所以不干你。” “然后,你还撩拨我。” “……” 李斯骆不等她反应,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将她身上的衣物往上推。 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雪白的肌肤滑滑嫩嫩,可爱得让人爱不释手。 缓缓的,一抹耸高的浑圆出现,直至整个映入眼帘。尖端上粉色的一点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充血涨红,颤颤巍巍立起,勾人得很。 李斯骆没有跟她客气,低头就叼住一颗。 另一只也没被他冷落,他的大手正好盖住一只。软得不像话,还容许在他的大掌里被揉扁搓圆,随意变化。 太……太刺激了。 身体里腾升出一股异样,耿璇子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垂眸看着他的脑袋在自己胸部上,明显能感觉到尖端被吸允,被细细啃咬,后背顺起一股酥麻,身下的某处也慢慢泌出蜜液。 “嗯……李……李斯骆……” 李斯骆憋得难受,听她情不自禁的声音,心情极好,又想起她今晚不知死活的撩拨,一时兴起,手指慢慢摸向她的下身。 很轻易地探进她的内裤中,摸到一手滑腻。 “湿了,宝贝。” 他的声音哑的厉害,明明言,又充满诱惑和调笑的语气让她不免再度沦陷。 花瓣娇嫩,花蕾不禁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露水,对于外来手指的侵犯又感知若渴,一缩一缩的像是主动将他吸进。 李斯骆没有让她失望,修长的手指撑开花瓣,缓缓地向前挤进。 甬道太窄,软肉不住地赴向进入身体的外物,想要将前者推出,却毫无作用。 “嗯……” 李斯骆眼睛也红了,抬眸看见身下的姑娘仰着脑袋泫然欲泣,弯了嘴角,在她体内的手指坏心思的微弯,戳在她某处软肉上。 “啊……” 不出所料,耿璇子刺激得叫出声,嫩白的脚趾微蜷,眼角一颗眼泪顺势滚下。 李斯骆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连连戳着她那一处,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透明的液体沿着他的手指缓缓往下流,耿璇子受不住,搁在枕头上的脑袋微晃,不住地喊他的名字。 “李斯骆……斯骆,别……别这样啊……” 别这样? 李斯骆手上速度增快,坏心眼地撑起身子,一口叼住她的耳垂,轻咬: “给你点颜色瞧瞧。” 李斯骆的语气太过色气,加上身下不住的刺激,她…… “啊……” 耿璇子泄了个彻底,躺在床上喘起,抬脚轻轻踹了他一脚,眼角通红:“不要了,李斯骆。” 好累。 “不要?” 李斯骆坐直,坏心眼地抽出自己的裤子,在她的目光下释放了自己,拆了那盒避孕套,给自己的小兄弟套上一层。 “不要?” 他伸手抓住她有意后缩的脚腕,轻笑了一声,使了劲将她往自己身下拉:“不是要帮我?怎么只顾着自己爽呢?” -- ňρяoùщěň.čoм 进去了(H) 李斯骆的动作很轻了。 顶端只是浅浅进入,软肉便吸得死紧,花瓣一缩一缩想要将他推出,原本以为足够湿润的甬道此时寸步难行。 耿璇子只觉得又涨又痛,下身的撕裂感让她一下子哭出眼泪,修剪圆润的手指紧紧攥住他的手臂,无力得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心被死死攥住提起,脚下恍然踩在并不踏实的水面上。 “呜呜……你出去啊……疼……”耿璇子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划过那张白净的小脸,砸在他手臂上,像是烫在他心上。 李斯骆也难受,他不再动作,大掌覆在她光滑的腰处,指腹轻轻摩挲安抚她,抬头一下一下亲她,大拇指拭去她的泪,轻声哄她: “对不起,我不动了。” 耿璇子看过不少,呃,资料。对于第一次的难耐程度,心里有过底,但直到切身体会,才清楚有多难受。 她呜呜直哭,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脑袋埋在他的肩上。 花瓣还在一缩一缩的不停,像片羽毛不停地扫在他心尖,时不时流出一点蜜液。 “聊聊天?”⒭οцщёη8.©οⓂ(rouwen8.com) 李斯骆忍得难受,他是不动了,但耿璇子还在为了适应他而无意地撩拨他。 耿璇子迟疑。 真有人,在这时候,聊天吗? 他搭在她腰处的手缓缓向下,摸到她那颗小小的突起,轻轻地揉动。 “哼……” 耿璇子身上猛的一颤,手臂收紧,微张开嘴,咬住他的肩膀。 李斯骆身上的肉都硬实,此时因为身体紧绷,再加上她也不愿意用力对他,一时只是堪堪停在表面。 “我看你好像有不少疑惑。”他亲了亲她的头顶。 “嗯……”耿璇子涨着脑袋,停机了两秒后,还真有问题要问他:“你……为什么,有药,还有,套?” 男生房间里有这些正常吗?耿璇子不清楚。但她希望知道,嗯,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是什么想法。 李斯骆闻言,轻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她脸:“被你气的,一时冲动买的。” 耿璇子:??? 嗯?有她什么事? 她眨眨眼,察觉到身下的东西似乎又胀大了一点,有些心慌地往上缩了缩。 唾液沾上他的肌肤,小姑娘的舌头无意间舔了舔。 操。 李斯骆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圣人,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的忍耐力。一而再再而叁的撩拨,他暂且不考虑身上的姑娘是不是故意的,但温热的舌尖一舔,他脑子里绷着的神经也跟着断了。 不再搭理什么聊天,他的大掌又回到她腰处,李斯骆不再善待她,微微使力往下一压,同时腰部往上一撞。 “啊……” 耿璇子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牙齿下意识咬住他的肩膀,整个人恨不得蜷成一圈来躲避。 但李斯骆一边忍着肩上细密的疼意,狠意渐起,压着她的腰,毫无章法地冲撞了好几下。 身上的姑娘呜呜地流泪,她的身下渐渐泌出不少水渍,霎时间,安静的房间里,李斯骆只能听见她咬着什么东西呜咽的声音,他如雷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以及交缠之处粘腻摩擦发出的啧啧水声。 李斯骆不太怜惜她,也挺怜惜她。偶尔冲撞到某处软肉,激起她不住的颤栗,脑袋仰起,放过他可怜的肩膀,脚趾蜷了又蜷时,他低头咬着她的下唇,压抑的喘息从喉咙溢出。 但只是浅浅扫过,不如他的手指灵活,会一连照顾她的软点,给她痛快。 耿璇子渐渐沦陷,她只觉得自己像个滚烫的火炉,腰间被李斯骆擒住,不住地与他碰撞。 她微微睁眼,看向床头柜飘忽的灯,又扫向他认真又专注的面容。 李斯骆的眸子漆黑深邃,像一口深深的井,眼里只有她。他额间的黑发湿润,鬓间也有小小的汗珠。 “斯……斯骆……” 耿璇子哼了一声,攀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将自己往上抬了抬,垂头亲在他脖颈那颗小痣上,小小地吸允。 下一秒,李斯骆沉闷地喘了一声,脑袋里像炸开了烟花,悉数交代。 汹涌的东西隔着一层薄薄的雨衣,与她招呼,滚烫得她眉间一动,猛烈的快感袭来。 耿璇子也跟着到了。 就!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他们聊天内容的伏笔! 我只能说,我超级喜欢男主吃醋生气!!(搓搓手。 -- ňρяoùщěň.čoм 小绿茶情敌 李斯骆心疼她,只能草草解决了一次,随后抱她去清理一番,将她裹进被子里,一条长腿压住,不让她再撩拨。 次日,李斯骆将她喊醒,床边放着她洗净烘干的衣服。 耿璇子那时候拼了命要跟他同一个大学,偷看了他的志愿后,义无反顾划掉了本可以冲击的Z大,如愿以偿又和李斯骆呆在一块儿。 李斯骆是金融系的,她读的电商,两人的课不在一起。 李斯骆送她到叁教上课后,才不疾不徐走去七教。 到自己的教室时,正好踩点。好友占着最后排朝他疯狂招手。 本就招人的男人,不知为何心情不错,面上如风,一同上课的好几个姑娘多看了他两眼。 刚一坐下,贴着口袋的手机微动,李斯骆摸出一看。 哦,是他家的小姑娘。 说让他下课去接她,一起去吃饭。 他回好。 目光凝在屏幕上,等了片刻,没收到回应,才按灭。 好友本就注意他多时了,手肘捅了捅他,笑得不太正经:“欸,心情很好哦?” 李斯骆斜睨他,抬手揉了揉鼻尖,轻笑了一句:“还好。” “还还好,都笑出花来了!”好友笑着调侃他,“怎么,跟你的小青梅有进展?”ℝοцщёη8.©οⓂ(rouwen8.com) 讲台上的老师翻开花名册开始点名,周围有同学紧张兮兮摸出手机通风报信。窗外阳光正好,洋洋洒洒落在碧绿树叶上。 小青梅。 “嗯。”李斯骆道,“改天请你喝酒。” 何止是有进展。 已经拆吃入腹了。 * 耿璇子今天没有心思在上课,撑着下巴呆呆看着黑板,只浅浅涂着一层口红,皮肤细腻,睫毛又长又密微颤,两颊自然粉红,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自然是在想……昨晚的事情。 想李斯骆线条明亮的侧颜,脖颈性感的小痣,压抑的喘息,想他勾着嘴角笑话她,想他们抱着一起的粘腻。 真是…… 耿璇子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听使唤了,像是新换上的,需要她花时间去驯服。 一节课在发呆中溜得飞快。 铃声响起时,耿璇子被吓了一跳,心虚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从没翻开的课本,眨眨眼。 老师很爽快地喊了下课,收拾了东西先出了门。耿璇子摸出手机给李斯骆发信息,问他下课了没有。 没下课的话,她去找他也可以。 将课本塞进帆布包里,耿璇子点亮手机,没看到李斯骆的回应,反而下一秒,一道人影映在她面前。 她抬眸看去,面前的身影很熟悉。 染着鲜明的浅黄色短发,左耳上一颗哑光耳钉,面容清朗,一双狗狗眼时常让他显得委屈。 戚飞语,她的一个师弟。 之前选修课认识的,后来时不时看他跟她出现在同一个班级里,但一般也就上下课对视时会打声招呼。 戚飞语说,蹭课,或者找个地方自习。 “姐姐。” 戚飞语很高,一米八的个子,此时臀部靠着她面前的桌子,侧过脑袋看她,眼睛似乎盛了满满一盆碎光。 耿璇子以为他有什么问题,便拿开自己的包塞进兜里,示意他坐在一旁:“坐这。” “嗯嗯。”戚飞语依言坐下。 “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因为是直系的师弟,有时候戚飞语也会有问题请教她。 “是这样的。”戚飞语乖巧,从兜里摸出一张什么东西,按在指尖推给她,“我组了个乐队,今晚在操场路演,姐姐可以来捧场吗?” 他眸子微敛,一派委屈模样:“我们是新组的乐队,怕没什么人捧场,就只能邀请熟人来充当一下气氛组啦!姐姐,会来的,对吧?” 耿璇子没多想,她伸手去拿那张纸,戚飞语的手也顺势抬起,无意间碰了碰她的手背。 她只是动作微顿。 那是一张精美的贺卡,上面仔细写了她的名字,真情邀请她来参加。 耿璇子收下了,点头道:“有时间我会去的。” “那先谢谢姐姐!我会等你来的!”戚飞语很高兴,拿着自己的课本站起身,跟她告别后兴冲冲走了。 在耿璇子没注意时,他迅速回头,同教室后门不知站了多久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弯了弯嘴角。 奇怪。 耿璇子将邀请函放进包里,发现李斯骆还是没有回应,嘟囔了一句站起身。 整个课室的人都走光了,安安静静没什么声音。 她将戚飞语忘记翻起的椅子弄好,站起身,蹙着眉去翻李斯骆的课本,却听身后一声平淡熟悉的声音响起—— “璇子。” 她惊喜回头,看见李斯骆一身黑色,抱臂靠在后门,面上冷淡地看着她,欣然跑过去:“你怎么没回信息啊?我们今晚去看表演好不好?” “……” “好不好?反正没事干!” “……随你。” “好耶!” 当然,如果她此时知道,今晚等待她的是,师弟贸然的表白,以及因此生气的李斯骆。 她打死,也会当着戚飞语的面把邀请函撕掉。 绿茶弟弟,嘻嘻。 铺垫得有点长。 这篇文不会坑,但完全是有想法才写的、没有任何大纲的缘更文文啦,如果有小可爱一直在蹲,谢谢你哦。爱你们,啾咪3。(不过我最近确实写得挺上头的! 祝生活愉快。 -- 被当众表白,李斯骆生气了 戚飞语的表白,高调,还强势。 演出乐队本就是操场的热点,周围围着一圈,四下还有不少人坐在外围听。几个少年各司其职,戚飞语一头明艳的黄色,抱着吉他,修长的手指浅浅拨动琴弦。 耿璇子到的时候,已经演唱了几首,手机里,戚飞语早就发了好几条信息问她来了没有。 她找了个角落坐下,回复了他。 食堂人有些多,吃完饭已经比预期的时间迟了不少,而耿璇子提前点的奶茶也因为店内爆单还没好。 李斯骆看她一脸着急,怕错过了演出的模样,默了默,让她先过去,他在这里等拿到奶茶再去找她。 耿璇子本来是拒绝的,但手心里攥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戚飞语的电话。 一接通,便是那头委委屈屈问她到了没有。 说是演出已经过半。 耿璇子不好拂了他的好意,踌躇了一会,还是按李斯骆的方案来。 所以,当李斯骆带着两杯奶茶走到操场,耳边是观众咋咋呼呼的起哄。他好似意识到什么,抬眸直直看向人堆中间。 他的身子也高,一八六的身高足以让他大致看见不远处的情况。 那个碍眼的、上午粘在耿璇子身边的小子此时笑得无辜,眼底满是笑意,看着面前被热心观众推出来的耿璇子,噙着笑:“姐姐。” 少年的声音明朗,顺着麦克风将话语扩散开来。 耿璇子懵得要死,左右看着身边同社团的朋友笑脸盈盈地将她卖出,又看着戚飞语,心里隐隐有些猜测。 她张了张口,下意识后退一步,要逃离这个场合,但后路被围出,只眼睁睁看着戚飞语一步步向前,眼中光芒万盛:“耿璇子,我喜欢你呀,我们明天可以去约会吗?” 不等耿璇子反应,身边的人已经开始起哄,数声“答应他”在身边响起,众人眼光凝在她身上,头顶像是旋着一把刀,彷佛她要是不答应,就会砍下她的脑袋。 戚飞语也得意,走上前直接勾出她的肩,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等……!”耿璇子人傻了。 戚飞语日常并无表现出喜欢她的迹象,身边熟悉她的人也都知道她讨厌这种强迫式的道德绑架。 “嘘——”戚飞语将指尖点在她嘴间,正要说什么,只觉自己被一股力气推开,怀里的姑娘被他人揽住,落进他人怀里。 来者一脸阴沉,环住吓蒙的姑娘,声音冷淡且没什么温度:“有你什么事儿?” 场面一度安静,随后有小声交谈的声音响起。 耿璇子眼尾红了,从李斯骆的怀里扑腾出,声音微颤:“我有男朋友的,对不起。” 戚飞语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渐渐敛起。 耿璇子说:“我之前告诉过你,我喜欢的人姓李,不是吗?” “砰。” 公寓门被顺势合上。不知是一路上李斯骆冷着脸没怎么搭理她,公寓安安静静,还是她之前没有注意,总觉得那门好像被耍了脾气。 耿璇子还在玄关脱鞋,她今晚穿的小靴子有点难脱。而李斯骆径直走进漆黑的屋内,背影有些僵直。 他将手上一直提着的奶茶放在茶几,冰块融合的水珠沿着杯壁下滑,在袋子底部浅浅有一层水迹。 耿璇子看着他径直走进洗手间,一声不吭。 昏暗又无声的环境,被瞩目的道德绑架的后怕,靴子的为难,让耿璇子呆站在原地,听着隐隐传来的水龙头声,眼前起了雾气,委屈油然而生。 她其实是爱哭鬼。 耿璇子自嘲地笑了笑。 水声消失,稳重的脚步渐近。 耿璇子声音里满是哭腔:“斯骆。” 脚步声一顿,随即加快往她这边走。 李斯骆呼吸略重,刻意压着情绪,停在她面前。 玄关只有一盏朦胧的小灯,李斯骆看着面前垂着脑袋委委屈屈的姑娘,轻声:“什么事?” “抱。” 姑娘眼圈都红了,隐隐有吸鼻子的声音,双手往前伸出,向他索要抱抱。 但面前的男人却是冷淡地看着,没有触碰她,硬着声音:“委屈了?” 委屈。 委屈死了。 耿璇子伸出的手放也不是,今天本来就很倒霉了,最该安慰她的人却还发脾气。 她盯着脚下已经脱了一只的靴子,咬紧的下唇,收回手,转身就要拧开门跑出。 狼狈吗?狼狈死了。 如果路上遇见别人,肯定会觉得只穿了一只鞋子的女人是神经病。 但李斯骆怎么可能容许她这样离开。 他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肩,往前一步将她整个抱起,搁在一旁的鞋架上,让她坐着。 不等耿璇子眼泪落下,挣扎着要跑,李斯骆就捏住她的下巴,大掌握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压,轻轻咬住她的下唇,气极般啃咬,漆黑的眸子情绪翻飞,声音生硬: “跑?” “就你最有能耐了,耿璇子。” 好像跟我预想的生气不是那么回事。没事,以后有的机会,这叫小打小闹(x。 小绿茶弟弟这个,剧透一下,他不是真喜欢女主,只是利用,会被打的。 铺垫好多啊,救命。下一章是车车3 -- “要做。”(H)——二更 “嘶……” 嘴唇上一麻,隐隐的疼意袭来,耿璇子闭着眼睛挣扎了两下。 李斯骆情绪不佳。敛眸看着身下委委屈屈的姑娘,看着她傍晚专门去宿舍换的粉色紧身上衣以及牛仔短裤,手指灵活地探进衣服,摩挲着解开她的内衣扣,绕到前面握住一只浑圆,不紧不慢地轻揉。 “呜……不要这样,斯骆!”耿璇子眼角还有一滴泪将落不落,因悬在空中没什么安全感而双手下意识撑在身侧,这姿势反而像挺着胸脯靠近他。 “谁教你,什么都不解决,就要离开?嗯?”李斯骆承认,先前的情绪是因为不爽,连带着发在她身上,而现在的情绪,则是对于她转身就要离开的动作。 那动作过于随便,过于干脆,以至于李斯骆一瞬间心底好似落空,怕她真的这样就溜出她的手心。 他惩罚似的,握住一只,指尖在渐渐立起的尖端轻轻一拧,另一只手臂使了几分力气,落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 “啊……” 耿璇子哼了一声,明明痛意并无多少,但她却下意识地直了身子,脚趾无意识地蜷了蜷。 “娇气。”李斯骆咬了咬她的脸,垂眸看着她还在脚上的靴子,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温声:“鞋子脱不了?” “嗯。”耿璇子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眼睛明亮水润。 李斯骆无声地笑了,后退一步,细心将她的鞋带一点点松开。 喜欢的少年低着脑袋,细心将她的鞋子取下,还细致地握住她白嫩的脚,揉了揉因为她自己气结时强扭而摩擦出的通红部分。 耿璇子眼睛又红了。 她看着李斯骆将她的鞋子拿好,又去拿她甩在一旁的另一只,整齐地放在玄关处,同他的鞋子并排。 男人直起身,还未凑近姑娘要个吻,只觉腰处一只柔软小手伸来,胡乱摸了一通后,解开了他的裤扣。 “……” 李斯骆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耿璇子心跳如雷,手微微颤抖着攥住他面料柔软的短袖,要帮他脱,面上粉红,小小声道:“斯骆,要做。” “……” 面前姑娘眼底盛满碎光,真诚与勇敢是她的代名词。 “斯骆,对不起。”她拉了半天,不得章法,索性耍赖,伸长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仰着脑袋亲他:“我唯一喜欢你。” 直白,热情。 李斯骆心尖是一团跳跃的火,烫得他害怕眼前是梦。 他单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上前抱住他,环住她臀部下方,将她从鞋柜上取下,径直抱向自己的房间,路上还结结实实往她臀部拍了一巴掌。 耿璇子老老实实趴在他肩上,硬生生受了这巴掌,吸了吸鼻子,心底喜欢得紧。 她被摔在柔软的被子上,随即身上就被压住。 李斯骆有些急切,解开她的牛仔裤后就往下脱,指尖隔着柔软的面料贴住她脆弱的私密花园入口,感觉到一股湿意。 “真敏感啊。” 李斯骆在她耳边耳语。 耿璇子只觉得浑身被他碰过的地方都酥麻,隔着内裤调戏她的手指做尽了坏事,身上的男人除了那处,不再触碰她,看着她在手指下沉沦,压制不住地颤栗。 女孩眼圈泛红,白嫩的脚趾微缩,眼看着就要到了,李斯骆却拿开了手指,缓慢拉下她的内裤,看着相接处一缕透明粘稠的液体,坏心思地笑: “求我。” 怕铺垫太多,直接二更了。明天不更,不用蹲啦。 -- 后入(H) 被李斯骆缓缓填满时,时间过得缓慢。 耿璇子情不自禁地抖着身子,一边感受着东西势不可挡一寸一寸占领土地,撑起的地方饱胀感十足。 进入的地方被他耐心扩张过,进去前折磨人的前戏惹得那处湿润无比,趁她还在高潮状态下,李斯骆换上了自己的东西,贴上进入的一瞬间,发出一身赞叹。 “呜……” 耿璇子不是很好受,一边已经是敏感中,被贸然进入便彷佛像被抛上更好的高峰。 而李斯骆整根没入后仅停了几秒,凝视着身下颤栗的姑娘,见她极快适应后,弯了弯嘴角,伸手将她的双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慢慢将自己抽入,又迅速没入,惹得姑娘又是咬着牙呜咽一声。 他伸手,捏住耿璇子的下巴,使了几分力气,后者顺势分开了紧咬的下唇,红得滴血的嘴唇有一道白色痕迹慢慢回血。 李斯骆极快地又进入了一次。 她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曲在身前,搭在他肩上,这个姿势入的又深。唇齿微分的耿璇子失去了保护的盔甲,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啊……” 李斯骆极度受用,看着她一时羞愤的表情,轻笑了一声,凑上前亲了一口。 “不要这样……”耿璇子对性开放又不开放,她喜欢和喜欢的人做,但她在这方面的实践知识尚浅,也羞涩。 李斯骆说:“很好听。” 他将她的腿放下,抽出自己,将她拉过,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趴着?” 耿璇子一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有些别扭地闭眼:“……我比较想看着你呀。” “我们试试,好不好?不舒服,就不要。”李斯骆掰过她的半边身子,凑上去亲她,撬开她的牙关,勾住她的舌尖纠缠。 姑娘身上一丝不挂,肌肤如雪,指尖抚过哪里都是滑滑腻腻的,惹人爱不释手。 “你之前,给我抄作业的时候,混了一本本子。”李斯骆松开她,敛眸看着她微肿的唇,轻笑,“我无意看了一页,没再细看。” “……”耿璇子微愣,不知道他突然这么说有什么意思。 李斯骆:“想跟男朋友做的所有……?”他轻轻在她耳边吐了个词,惹得她一颤。 “男朋友,一个一个满足你,好不好?”他轻笑,张口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趁着她软了身子的空荡,将她翻了个身。 耿璇子的背很好看,两块蝴蝶骨微显,脊椎的地方微凹,乌发雪肤的相衬十分惹眼,连绵而下,她臀部的形状也很好看。 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赤裸的她,李斯骆有些僵住。 他俯身,竭诚地亲了亲她的脊椎。 身下的姑娘微颤,细腰一下子便软了,上半身脱力般往前趴,又因腰间被一双大手握住,臀部仍贴在他身下。 灼热坚硬的东西触感明显。 李斯骆微微直起自己的身体,大掌搭在她腰处,细心寻到那处入口,缓缓进入—— “唔……斯骆……” “我在。” 观察着耿璇子的神情与反应,看着她动情的神色和不可抑制发出的声音,他喉结上下一滚,溢出一声轻叹,使力微微抬起她的腰,随即毫不留情地撞上去。 耿璇子不会理解,她对他的吸引有多大。 他心尖缠着一根细线,在高昂情绪的性爱中绷紧摇晃,连接着内心深处恶劣的因子,几乎要让他控制不住。 他不想伤害耿璇子。 但是耿璇子因为撞击发出的声音,跳动的发梢和浑圆,发红的眼角,无疑皆是十足的催化剂。 他握着她的腰处的手指力气极大,磨着她的骨头生疼,身下撞击的速度极快,快意一股一股地涌入心尖与脑海,拉着她在海底沉沦。 耿璇子面前是空荡的墙壁,她心爱的人在她身后环住她,迫使她上下晃动,开着的小灯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壁上,两个重迭的身影无比亲密。 发胀,耿璇子觉得连接的部位又涨又热,渐渐一股尿意涌来。她反手抓在他有力的手臂上,张开口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随即一阵滚烫隔着一层薄薄的套,冲刷在她的深处。 极大的快感袭来,她承受不住,侧过头同他的嘴贴上,咬住他的下唇,脑子里“簌”地一片空白,身下情不自禁地涌出一股小水流。 -- ňρяoùщěň.čoм 温存 李斯骆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温热肌肤相贴,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只听见耿璇子失神后微弱的喘息。 四肢使不上力气,轻轻搭在床上,耿璇子闭着眼靠着身后火热的“暖炉”,脑袋里没有任何想法,只觉得一瞬间身子飘忽悬空,浑身敞快。 渐渐平复了喘息,耿璇子紧闭着的眼睛微动,长而密的睫毛微颤。 她的身下湿得厉害,李斯骆释放完并没有抽出,泡着稠白的液体呆在她体内,安分地不动,撑着她那处又涨,又被她下意识收缩咬住。交合的地方一点一点滴出白色或透明的液体。 李斯骆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脖子前,姿势像是将她牢牢环住、守护起来。她敛眸看着,缓缓抬手,葱白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臂,渐渐用力,随后将脑袋磕下,鸵鸟式的多起。 “挺好的。”李斯骆的声音很轻,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带着笑意,“捡到宝贝了。” 耿璇子小口小口地呼吸,听到这话,又觉得羞耻,手指使了力去按他。 但效果不大。ℝοцщёη8.©οⓂ(rouwen8.com) 身后靠着的胸膛微震,李斯骆在轻笑,由着她装死,动作轻柔地将她微微提起,自己则缓缓往身后一挪。 液体极多的地方很滑,随着堵着的东西离开,花液不可控制地从深处流出,原是轻轻合起的小门被撑久了,竟只能颤颤巍巍地试着聚拢,但效果显然不如意。 李斯骆将她翻了个身,低头便看见那地方可怜兮兮地还张着个小口,露出粉色的内壁,亮晶晶的,湿润的。 他喉结上下一动,本就漆黑的眸子又深了几分。李斯骆抬头看着耿璇子欲连欲泣的表情,弯了弯嘴角,凑上前亲她。 “喝水吗?”他将避孕套扎好,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从柜子里摸出一包湿纸巾,帮她简单地擦了擦身下。 耿璇子耳尖红得滴血,点点头。 他便起了身,不顾身下还高高立着的小斯骆,随手捞起椅子上一条短裤套上,赤着上身出了房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线条美丽,没有一处瑕疵。 意外的,李斯骆拿来的水还是温热的,正好适口。她双手捧着粉色的杯子,几口便喝光了,意犹未尽地将杯子退回。 李斯骆哼笑了一声,又去帮她接了一杯。 “什么时候煮的水啊?”耿璇子又喝了一口,才缓和了渴意,举着杯子要他也喝。 李斯骆没多说什么,单手握住杯子底,喝光。 粉色的杯子被轻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李斯骆探身亲她,声音模糊:“回来就煮了,按了保温。因为知道你得多补点水。” “……” 怎么觉得,李斯骆话里有话呢。 耿璇子咬了咬下唇,娇娇地憨笑了一声,环住他的脖子,道:“李斯骆。” “嗯。” “你好像很喜欢亲我。” “嗯。你嘴巴甜。” 耿璇子:“嘻嘻,我也喜欢亲你。你嘴巴也甜!” 她自己勾了被子盖住自己,因为喝水坐直的缘故,本被拉至锁骨的被往下微掉,欲盖弥彰地掩着半边胸口。 这时又是往下掉了掉,雪白的风景实在显眼。 李斯骆单腿跪上床,索性将她的被子掀开,捞过她的腿,将她整个身子稳稳当当抱在胸膛前。 公主抱耶。耿璇子眉眼弯弯。 “我们去洗澡。”李斯骆言简意赅。 他对耿璇子很在意,自从了解过滞留的东西可能会导致细菌感染,便不再打算草草收拾完休息。 耿璇子没什么意见,伸长手臂环住他,越过他的脑袋看向一片狼藉的床,突然担忧道:“怎么办,斯骆。我们今晚没床睡觉了。” 闻言,李斯骆倒是一笑。 正好到了浴室,他伸手拉过一条毛巾,铺在台上,将她稳稳当当放下,双手撑在她两侧,眼底像盛着碎光: “我们去书房睡。” “你不是,很喜欢去书房睡吗?嗯?”——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ňρяoùщěň.čoм 浴室 在浴室里,也并不能安安分分洗完澡。 耿璇子不矮,一米六五的个子站在他身前,正好可以供他将下巴搁在头顶。 浴室里的墙壁洁白光滑,水珠缓缓下滑掉落在白皙的脚边。耿璇子双手被他单手捏住,高举在头顶,摁在墙上,上身因为没有支撑点只能往前蹭,两团软白不得已紧贴在瓷砖上,冰凉的感觉冻得她一缩一缩地发颤。 李斯骆站在她身后,另一只手覆在她腰间,趁她软了腿后使了几分力逼她站好,一下一下地往前撞去。 “呃……” 李斯骆好像很喜欢后入的姿势,习惯握着她的腰或者控制住她的手,随后折磨她,逼她哭红眼,让她在看不见他却能感受到他的不安中高潮。 交缠的地方微肿,又胀又酸涩,又隐隐藏着无解的快意酥麻。 “唔……轻,轻点……”耿璇子站不太稳,身子几度将要软成一团时又被他拔起,迎着他毫无章法地冲撞,眼角通红,从脑袋里翻出他乘人之危教的“污言秽语”,轻轻摇着脑袋道:“求求你呀……快点给我……呀……”⒭οцщёη8.©οⓂ(rouwen8.com) “喊我。”李斯骆双眸幽深,松开钳制在掌心里的手,看着她的手臂无力垂下,勾起嘴角,拨出半截后又奋力冲撞到最深处,激得她下意识惊呼,身子又往前摔。 “啊……斯骆……别这样……” 他的手下移,托住她一只突出的软白。 耿璇子的胸型很漂亮,微挺,看着像刚成型的水滴,不大不小正好适合掌控的大小让李斯骆很喜欢。 大致是揉捏不够受用,他抽出自己,惹得身前的姑娘不满的嘤咛一声,轻笑着将她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着。 耿璇子是个十足的美人。巴掌大小的鹅蛋脸白净大方,一双笑眼亮晶晶的,不管看着什么都能让人觉得她在高兴。她的鼻梁也高,接吻时偶尔会因为一时无意而和他的相碰。 此时她的脸颊酡红,微眯着眼睛,两条细眉微蹙,因为小委屈而嘟起的嘴唇看起来很甜。 李斯骆没有拒绝自己由心而生的欲望。他低头,贴住她甜软的唇,撬开她的牙关。他的手也没有空闲,捏住她胸前的突起,轻轻安抚着。 “……进来,斯骆。” 身下因为他短暂的退出而泛着空闲,花液渐渐沿着双腿往下滚落,像在她心上用羽毛轻轻挠起。 她羞,但屈于欲望。 “我给你。”李斯骆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松开后看着湿润泛着碎光的唇,心满意足。他敛眸,扶着她的腰,缓缓进入。 “呃……” 李斯骆低头,伸手捧住她一只浑圆,将她的尖端含在嘴里,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 “啊……李斯骆!” 耿璇子的身子敏感,浸没在他给的快乐中早早起了反应,尖端已经通红微硬,小小的一颗,如石子般,惹得李斯骆恶趣味地轻轻用牙齿咬了咬。 几次交锋,李斯骆其实都很规矩,时不时的亲吻和拥抱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今晚不知是否被捣蛋的恶魔附了身,竟然热衷于……各种姿势和其他部位。 即使,以后的以后,耿璇子回想起来便会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大惊小怪。就这就吃惊了,那以后岂不是,要羞耻而死。 当然,对于现在的耿璇子,胸口不断晃动的脑袋,身下冲撞发出的“嗤嗤”水声,以及尖端传来细细的微麻和痛感,惹得她一阵快意,穴口一阵一阵收缩,紧致地攀附在他的东西上,很快便随着李斯骆的释放,也跟着攀上高峰。 …… 也许,可以想象一下。 蓝天白云,炙热的太阳高挂,阳光洒在清澈的海面上,粼粼波光,海水清凉,无声地将姑娘严丝合缝地拥在怀中,倏尔一道泛着白沫的海浪袭来,从姑娘的脖颈间盖下,随后将她推向岸边,将她抛出海面后又安安稳稳将她容纳。 …… 结束后,耿璇子呆坐在浴缸里发呆,由着李斯骆心情很好地帮她擦拭身子。 “斯骆,”她突然开口,嗓子还是哑哑的,“你怎么那么有经验的样子啊……你有过别人吗?” “嘀嗒。” 不停滚出温水的花洒被人关掉,只余下几滴水珠,摔进正好水位及她腰处的浴缸中。 耿璇子抬头,撞上他漆黑幽深的双眸,嘴唇微张。 “说什么话呢。”李斯骆道,伸长手臂从一旁的台子上取了一条新的毛巾,示意她站起身,细心将她包住,声音轻轻,“天赋异禀,我只有你一个。”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ňρяoùщěň.čoм 醒来 次日。 耿璇子突然感觉下巴被人轻托,脸颊隐隐有瘙痒的感觉袭来。 她皱着眉,偏过脑袋躲避,但痒意一直追寻,偏要把玩她的脸。她紧闭的眼睛,气急败坏地踹了踹腿,感觉似乎踹上了什么玩意儿,听见身边传来一身闷哼,但脸上的手总归离开。 耿璇子正舒展眉头,又要陷入困意中,却感觉一只温热的手掌探入衣服内,轻轻揉弄起她的胸。 “呃……”女孩子从喉咙溢出来的呻吟带着困意,白净的脸上,一双眼睛紧闭,眼角困出泪花。 李斯骆的动作很轻,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尖端,感受着指尖下一点点变硬,笑了。 “你干嘛啊?”耿璇子起床气有点大。她气极,撒娇似的哀嚎一声,微眯着眼睛,将李斯骆使坏的手从衣服里赶出来。 李斯骆很顺从地抽出手,伸长手臂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 昨晚胡闹得很晚,耿璇子是被他抱着到书房的,坐在书桌上看着他将她之前睡觉的小床拉出,仔细拼好后,几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掀了她身上围着的浴巾,将赤裸的她环在怀里,两人坦诚而眠。 此时,李斯骆是坐着靠在墙上,上身赤裸,下身倒是套了条裤子。他这一揽人的动作,直直让耿璇子贴着他的身子,冲脸便是他线条好看的腹肌。ℝοцщёη8.©οⓂ(rouwen8.com) 耿璇子:“……” 清醒了。 但好像又没有完全清醒。 耿璇子眨眨眼,脑海里是一片浆糊,神差鬼使间,居然伸出了舌尖,轻轻的,在他腰侧舔了一下。 随即边感觉到身旁的人身子一僵。 耿璇子迅速回神,慌乱地从他怀里退出,一脸装傻地要跑去浴室洗漱,但身旁的人被撩拨后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只觉身后一阵动静,随即她的手臂被李斯骆抓住…… 少不了一顿酿娘酱酱。 …… 结束后,李斯骆陪她去洗漱,靠在浴室的门框上,环住手臂,肩部瘦削挺拔,漆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耿璇子透过镜子跟他相视。 “你很早就醒了吗?”她含住一口水,问。 李斯骆:“还好,收拾了卧室的床单。” 耿璇子:“……” 安静。 “突——” 她低头,吐掉满嘴泡沫。 李斯骆突然开口:“今天没课?” “嗯?嗯嗯!” “别去学校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耿璇子莫名觉得他眼神恹恹,身上居然多了几分戾气,“昨晚……有视频发出来了,学校里少不了八股,没必要去被人关注。” 昨晚。 耿璇子思索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戚飞语告白那事。 但是她的重点抓的有点偏。她发现她还没有跟李斯骆解释,昨晚争执完就……。 耿璇子抽了一张洗脸巾,打湿。 “我跟戚飞语,他从来没有透露过他喜欢我。”她抬眸,从镜子里撞上他的眼睛。 李斯骆看了两秒,松开手走上前,接过她手上攥着的洗脸巾,帮她轻轻擦拭脸,应了一声。 耿璇子被鼓励到,便接着说:“我觉得他并没有喜欢我。” “嗯。”李斯骆没有看她,语气间平静得不太寻常,“他知道你不喜欢他。他想要的是热度而已。” “啪。” 洗脸巾被丢进垃圾桶。 李斯骆双手捧着耿璇子的脸,缓缓凑上前,双眸中只有小小的一个她。 怜惜,没有欲望的亲亲,吻上的一瞬间,耿璇子莫名颤了颤身子。 一句话在两个人的嘴中吞咽: “这件事,我去解决。 “不用担心。” “好。”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跳蛋(1) 李斯骆今天有课,陪她吃了早餐,替她做了看哪一部电影的选择题后,独自出了门。 耿璇子在他的公寓早就呆得十分自在,看了半部电影,收到了李斯骆发来的信息。 说是部门有事,不回来。 耿璇子看着手机屏幕,眨眨眼,回了一声“好”,打开外卖软件。 大致过了两分钟,耿璇子慢吞吞回到和他的聊天框,发了条信息—— 【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片刻,手机在茶几上震动。 李斯骆:【放心。】 …… 很快,耿璇子就验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戚飞语打了个电话跟她道歉,承认“告白”是有意为之。他对耿璇子是有好感,但还不至于喜欢。告白的性质更多的是为了热度,当然,如果耿璇子答应,他也不亏。 耿璇子:“……?” 戚飞语声音模糊:“主意是乐队另一个人提的,反正,现在火的方式各种各样,黑红也是赢得关注的方式。” 耿璇子:“神经。” “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 她将电话掐了,把戚飞语所有联系方式一并拉黑。 微信里,同宿舍的好友一边激情辱骂戚飞语,一边向她透露—— 【戚飞语在朋友圈道歉了,我截图投稿给我们学校表白墙了,让他火!】 【李斯骆好像把戚飞语打了,据说李斯骆从学校花园走出来的时候脸臭得要死,戚飞语过了一会才出来,眼角和嘴角都破了。】 【他还挺牛的,我们学校花园那边不是没有监控吗?】 …… 耿璇子回了几句,把屏幕暗灭,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将暂停了的电影接着播放。 等李斯骆打开玄关的门时,看见的是沙发上蜷成一团的姑娘,身上裹着不知道从哪里拽出来的薄毛巾,闭着眼睛睡着了。 墙上挂着的电视,他挑选的那部电影才开始不久。 一看就是重播。 “哧。” 他轻笑,赤着脚走过去,径直坐在沙发旁边的地上,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 耿璇子的睫毛很长,眼睑处投着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大致是没睡熟,没逗弄几下,耿璇子便皱着眉毛醒来,一看见他,便两眼弯弯,眼底像碎了一盘星星,张开手臂:“抱!” 李斯骆哼笑一声,探身将她纳入怀里,使了几分力气,将她顺势从沙发上拖下,同他一起跌落在地上。 “部门的事累不累啊?”耿璇子环住他的脖子,笑得甜腻,“吃饭了吗?” 李斯骆摇头:“没有。” “那我们出去吃饭好了。”她亲了亲他的唇,从他怀里挣脱开,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去吃烤肉好不好?” 李斯骆应了一声,依她。 “噢对了。”耿璇子径直往卧室走,脸上浮上几分粉,“就,我中午下去拿外卖,发现底下好像有你的快递,我就拿上来了。” 李斯骆双手撑在身后,漆黑的眸子看着她,认真地听她讲话,看着深情。 “就,”姑娘有些扭捏,几步迈进卧室,从门缝里探出脑袋,极快地说,“我闲着无聊就拆了,我之前拆过你快递,你也没说什么……就,我把快递搁茶几下面了。” “啪。” 门被甩上。 李斯骆有些困惑,一时想不起他有什么快递,伸长手臂将茶几下还挺好看的一纸箱子捞过,看着快递单上确实是自己的信息,物品内容什么也没写,又瞥见发货地。 同城。 他看了两秒,掀开浅浅掩着的盒子两角。 盒子内塞着柔软的棉花。 正中间,静静躺着一颗小小的,粉色的跳蛋。 戚飞语的事,懒得写了,随便圆一下。 另外,说件,挺刺激的事。就,我今天刷抖音,突然看见了这篇文的推文…… 就,看文案,好熟悉。 然后,皱了下眉,吓了一哆嗦。 谢谢推荐啦(笑。虽然我的文笔比较垃,但也就图一乐,大家看得开心就好。啾咪。 -- 跳蛋HH(2) 耿璇子假装没有快递这回事儿,李斯骆也不提,先开开心心出门吃饭,回家了要怎么闹再说。 得益于自小认识的关系,他们俩之间熟稔得有些话压根不必说。比如耿璇子不吃带刺的鱼肉,比如两个人都不喜欢在公众场合过于亲密,更别提在非自己领地内进行私密活动。 晚饭后,两个人又手牵手去超市,李斯骆说有些东西得添置,比如她的卸妆巾漱口水之类的。 当然,回到公寓的耿璇子将袋子里的东西一直归位后,还发现了—— “李斯骆!这玩意放哪啊。” 她面上微红,对上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的男人的眸子,抿了下唇,指了指桌上的盒子。 “放哪?”李斯骆声音微扬,逗弄她的心思很明显,“你拆出来,然后呢,浴室放几个,书房放几个,唔……客厅也可以多放几个,剩下的就放卧室吧。” 刚从浴室里出来,李斯骆松松垮垮套了个短袖,领口有几处水渍,黑发微湿,靠在墙上侧目看她,眼睛好似也是湿漉漉的,一层水汽。 说话间,他直起身子,径直走向她,鼻尖似乎闻见他身上隐约的湿气。 “……做你的春秋大美梦!”耿璇子微恼,看着他大步走来,下意思往后退,但被轻而易举抓住手腕,下一秒整个人便被他拉进怀里。 李斯骆凑近她耳边,气息温热,语气认真:“你想要玩玩具吗?” …… ………… 其实,耿璇子很宠李斯骆的。 应耿璇子的强烈要求,卧室里只点着一盏橙黄的床头灯,光静静洒在半张床上。 换上新被单的床上,姑娘不着一丝的身体白得发光,相交的两条腿又长又直,胸前臀部都有料,其余的地方触感细腻,苗条又不过分清瘦。 耿璇子贝齿死咬着下唇,眼眶已经红了一圈,面上连着脖子也是一片粉色。她的双腿交错着,情不自禁地蜷起,又被一双外来的大掌握住脚踝,残忍地使力拉下,两腿之间的乐园门口,一条粉色的线从内绵延出来,穴口一缩一缩地吞吐着,周围一片亮晶晶的花液。 那玩意儿潜入她的花园,似乎是闷着脑袋四处冲撞,硬要进入到深处,毫无章法地四处碰壁,让耿璇子呜咽了几声,无奈脚踝被固定,她无助地轻轻摆了摆自己的臀部,眯着眼睛看向床位的人,可怜兮兮地求:“斯骆……” 随着她的动作,两腿间的风景被白皙的大腿遮住,若隐若现,反而多了几分诱惑。 李斯骆眸子深了深,喉结上下一滚,指尖缓缓沿着她的腿往上划过,哑着声:“干嘛。” 他指尖划过的地方,像是点燃了烟花的引线,情绪迅速高涨,被触摸过的地方发烫。 耿璇子觉得身下又不自觉地吐出一泡水。 “啊……” 李斯骆抬眸,伸长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松开咬死的下唇,另一只手指下动作不断,再一敛眸,正好看见她适当好处的阴皋饱满,稀疏的毛发下粉色的花园,不可自控地吐出一小股水,软肉收缩时竟然将他塞进去的跳蛋推出小半颗,小小的顶端被两扇不停缩放的小门掩住,又露出,卡在穴口处,异物感浓烈。 “嗯……斯骆,斯骆……” 李斯骆伸长手指,抵住那颗塑料玩具的一端,轻轻往里推。 “啊……停下来……” 震感浓烈的粉色玩意被她吃进去,连带着他的手指也探进甬道,温度高得吓人。 李斯骆深呼了一口气,在她体内的手指微曲,直愣愣地在她的道壁上划拉一下。 “啊嗯……” 耿璇子身子抖得厉害,跳蛋被李斯骆的手指推到深处,后者竟又调高了一个震动频率,随着他抽出手指,又坏心眼地轻轻用手掌拍了拍她的穴口,突出的一点本就充血通红,被如此刺激,耿璇子自然承受不住,呜呜地就攀上高峰。 而李斯骆静静地看着她失神的模样,伏低身子咬住她的下唇,覆在她身下的手指勾出置于体外的细线,猛的往外一拉。 “呃!……” 跳蛋被拉住,跌跌撞撞被摔到一旁,极速摩擦过甬道,快意无限。 而还没等耿璇子反应过来,李斯骆便给自己带上了避孕套,抬高她的腿,直冲而入。 -- τīмīχs.∁ǒm 口交(H) 李斯骆在性事上其实……蛮不讲理。 耿璇子抽抽噎噎地求他,委委屈屈的哭腔被他撞碎,他也只是眉眼认真地看她,然后亲亲她,摸摸她,身下的动作却不减。 耿璇子觉得自己像漂浮于汪洋,身下是晃荡的浪,仰头是闪烁的星。 李斯骆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身侧,漆黑的眸子暗沉,倒映着她咬着唇潮红的面孔,听着她压抑又破碎的声音,身下撞击的力度不减。 但是李斯骆又很顾及她。 做了两轮,见她状态不是很好,便抽身而起,半跪在床上,双臂穿过她腋下将她抱在怀里,轻轻顺过她的长发,任由她在怀里失神地听他的强劲规律的心跳声。 “斯骆。” “嗯。” “我跟我妈妈说了我们两的事了。” “……嗯。”fùτаχs.cδм(futaxs.com) “我妈妈很高兴,说要去跟阿姨说这件事。” “嗯。” “你有跟你妈妈提起吗?” 耿璇子轻轻挣脱出他的怀抱,仰头看他,被滋润过的脸颊红润细腻。 李斯骆定定地对上她的眸子,几秒后,从床沿撤下,又俯身将她抱起。 耿璇子很自觉地将手臂挂在他脖子上。 “说了。”李斯骆说,“我让她先保密。” “为什么要保密?” “怕你不打算跟你妈妈说。” “……李斯骆,你在说什么屁话啊。” 李斯骆将她安安稳稳搁在台上,双手撑在身侧,俯身看着她直笑,上前又亲她。 耿璇子不喜欢他那样说,撇嘴躲开他的亲,敛眸看见他身下还勃起的东西,思索了两秒。 “李斯骆。” “干嘛。”他没注意她的眼神,直起身,侧着去调试水温。 “哒。” 耿璇子轻轻从台上跳下,灵巧地不知怎么跑,竟蹲在他与浴缸中间,仰头看他,双眸亮晶晶的,白嫩的手就这么大胆地握住了他,轻轻上下撸动。 “……”李斯骆的表情在一瞬间僵住,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反应,任由她虔诚地握着那根东西,温柔的手心覆在上面,小心翼翼地虚握着,怕伤到他的样子。 耿璇子估计又觉得这样不行,神差鬼使地探出脑袋,伸出一小节舌头,轻轻地在他的尖端舔了舔。 “唔……” 李斯骆受不住的喘息很性感,耿璇子觉得被激励到,于是再接再厉,张大了嘴巴将他的顶部含住,感觉到男人僵住的身体,以及渐渐粗壮的喘息,眉眼无声地弯了弯。 她一点点回想着之前看的资料,慢吞吞地抵住尖端的小孔,倏忽一吸,莫名觉得口中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分。 下一秒,耿璇子的脑后被一只大掌覆住,一股力气压着她的脑袋往前撞,本在手心里的东西一瞬间捅进嘴巴深处,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棒状缓缓滴下。 耿璇子懵住,趁那大掌有些松开,连忙退开半分,但下一秒又被残忍推入,尖端沁出的液体味道浓厚,擦过她的喉咙惹得她不太好受。 但仅仅是几个来回,耿璇子却有了感觉,呜咽着,伴随着李斯骆低喘着将她拉开,在她面前不足两个巴掌远的地方的东西喷出一股浓浊的白色液体,更有溅到她脸上,脖颈,再沿着轮廓砸在她乳上。 耿璇子直面着,一时呆愣不知反应,身下还未被清理的地方缓缓流出一股清澈的水。 久等。其实一开始不太想写kj,我自己不喜欢女孩子kj的情节,但看着气氛不错,就……下次口回来好了!!! -- 眷恋(H)-(完) 李斯骆从灭顶的快意中拉回理智,伸长手臂将蹲着的姑娘拉起,从一旁扯了条毛巾将她脸上、身上,以极慢的速度缓缓下流的浑浊液体擦拭干净。 他伸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凑上前在她额间亲了亲,满是怜爱。 耿璇子垂眸,愣愣地由着他帮她擦洗,见他转身又要去拿什么东西时,猛的往前一倒,在李斯骆下意识接住她的臂弯里嘤嘤呜呜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李斯骆觉得好笑,一边注意着不让她滑倒,一边将她揽得很紧,出声的笑意连带着她贴着的胸膛都微微震动:“说什么,嗯?” “下面……不太舒服。” 耿璇子吸了吸鼻子,仰着脑袋看他鲜明的下颚线,小声但又口齿清晰。 话刚脱口,她就觉得整个身子被人提起,吓得她下意识抱紧李斯骆的脖子。 李斯骆把她的身体看得很重,轻皱了眉,将她稳当放在台上。 她的肌肤滑腻雪白,此时身上或深或浅不少吻痕,一双又长又直的腿不自觉交迭。 “啪。” 李斯骆大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微俯下身,又深又黑的眸子认真地看她:“张开腿。” 耿璇子:“……” 不知道为什么,李斯骆这句话说得正经,但在她听来却是十分色气。听得她一瞬间红了脸,不大自在地舔了舔唇,连忙:“没事了没事了!” 李斯骆哪里由她。 伸手抓住她乱晃的脚踝,微微用力分开,蹲下身凑近她那处。 耿璇子那处红肿着,好像被操狠了般,本该闭合的小门,此时中间还有一条缝隙,合不上,内侧有或透明或浑浊的精液水泽。 花穴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发颤,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颤颤巍巍又吐了一小口花液。 “好像是有些不节制呢。” 李斯骆贸然开口,语气平静,温热的气息却喷在她大腿内侧。 耿璇子不得不承认,李斯骆的任何一个举动、任何一个词语都让她的心又了又提,呼吸渐渐粗重。 她是本性放荡吗? 不,她是喜欢他,喜欢他,才会跟想跟他一直做快乐的事情。 大腿内侧的肌肤突然有柔软的触感传来。 耿璇子浑身一怔,垂眸只见那颗脑袋埋在她两腿中间,此时侧过脸,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大腿内侧。 得到她真诚的反馈,李斯骆开心了。 他哼笑了一声,侧回脑袋,轻轻含住一直在释放诱惑因子的花穴,舌头寻到她藏着的珍珠,用了巧劲让她再度亢奋。 “嗯……李斯骆!” 耿璇子欢愉至极,双手撑在身后,本被他握着脚踝搭在肩上的双腿情不自禁交叉,像她之前最爱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索吻般,此时环住他的脖子,也在“索吻”。 她不自控地仰起脑袋,余光竟瞥见一旁镜子里的自己。 女孩面色潮红,双眼亮晶晶盛着眼泪和快意,仰起的脖颈修长,像高傲漂亮的天鹅。 李斯骆无师自通,灵活的舌探进她的甬道,小小的吸气让她不住蜷缩了脚尖。 多重刺激下,本就敏感的女孩一下子就泄了,李斯骆扬起下巴追随她,意在全盘接受她的馈赠。 “呜呜……” 李斯骆心满意足地拉开距离,又凑过去亲了亲可爱穴口。 耿璇子眼角含泪,一垂眸,那颗泪沿着脸缓缓滚落,摔在身上,与不知何种液体混成一体。 “斯骆。” “我在。” “我妈妈挺高兴的,说我总算如愿以偿了。” 李斯骆看她。 耿璇子眉眼弯弯: “我觉得我是被上帝眷顾的小孩,能让我从小到大的心愿都圆满。”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完】——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关于药(填坑) 后来耿璇子终于想起他卧室里出现的药,咬着唇逼问他。 李斯骆有点无奈,将她一把拉进怀里,低笑一声,说:“终于问了。” 其实很简单,那药对男女都适用,他的损友送了他一个飞机杯附带的赠品罢了。 仅仅是助兴的效果,所以才会是她玩儿一下后就没有了功效。 耿璇子哼了一声,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嗅了嗅,突然察觉腰上一紧。 随即温热气息贴近她,她心下了然,却还垂着脑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李斯骆低笑哄她:“我们之间不需要其他东西助兴。” 我,和你,就行了。 耿璇子才高高兴兴的,心甘情愿地被他丢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