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奶狼们》 开始你的鎏金梦 前景提示:主要采用第一人称,嗯,是np,结局也是np,哈哈哈提醒下更新时间比较长,真是不好意思啦。人生第一次写的地铁,请各位系好安全带呀。不用送珍珠哈。 就当作是一场剧情不符合实际的梦,大家不要太纠结里面的设定和里面的文字水平,是我一时兴起写下的文。希望大家喜欢。 梦已经向您发送邀请函。 我叫姜扶若,今年22,刚大四的一名设计系学生。独自居住,父母离异,虽说名义上跟着父亲,但因为父亲有重建家庭,所以还是一个人住。 今天是各在校设计师的话题演绎,是学生们自个间的较量,评委们主要看这次服饰在市场上的受欢迎程度和现场的购买欲,选出最适合参加国际比赛的孩子。 “怎么回事?备用的衣服为什么还没到”她是这场学生走秀的指导老师Susan,想办法如何弥补这场闹剧。 今早一过来,其中一位学生因为还没完成参赛作品,干脆赌气直接表演消失,没有通知任何一方,没想到会造成主办方的损失,无论是时间上的还是模特顺序上的。 为什么叫人送来替代的衣物现在都还没到。(因为女主要出场啦) “模特已经化好妆,还有八分钟要上场了。” 化妆师提醒道。 “Susan,我来了”我敲了敲门示意,对着发火的Susan甜蜜一笑。 “啊啊啊扶若”Susan愤怒转为喜悦,接过袋子,命人赶紧换上。 “我就知道他们不靠谱,幸好顺便给你打了个电话。”Susan知道姜扶若最近在设计婚纱系列,会有几件成品。 “对了,你也赶紧换上。设计师是和最后一个男模走的。”Susan在衣架上挑着礼服,“化妆师,快来给扶若上妆。” 我???我就是来救场的,走步不会啊。所有化妆师都来帮我弄造型,我现在...有点害怕。 哪路好汉救救我啊! 平时穿惯运动鞋的我,高跟鞋好高啊,在线哀嚎,内心痛哭流涕。我拎着大片大片的纱布,想要不踩到脚下的衬布。 这件婚纱是被我做小拖尾处理的,适合身高稍矮的女性,暗金色流沙会在走动的时候显出它也在流动的效果。后背裸露,再用柔滑的绑带做处理。头纱上还点缀着blingbling的小杏叶,杏色和白色的互搭简直吹到爆。 “待会挽着我走”还没注意到身边已经站了一名男模。 “好,谢谢”这么细心观察到了我不专业。头纱让他的脸有点模糊不清,从细缝里能瞧见灯光撒在他的西服上,是我熟悉的,和这身配套的杉杏色。 终于迈出了第一步,我的手勾着身边人。随着他的步伐,站立的时候有个掀头纱的动作。 一掀开,万众瞩目的感觉,emmm怎么说,脚下有点虚。 哼,怎怎怎么能虚呢!要知道女孩子穿上高跟就是女王,迈出自信的步伐,回去的时候,我一个踉跄,崴了脚。那男模反应快,一把揽住我的腰,抱了起来。步履专业的丝毫没受到影响。 全场呼声连连,鼓起了掌。您您您也太厉害了,临危不惧的大佬。 届时才看清了他的脸,杏叶般的少年,干净利落,白齿红唇,眼神专注向前。 “谢谢”场下我如释负重。 “不用谢,您是姜扶若学姐吧。”小可爱将我放到椅子上,蹲下来,眼里都是钦羡。 “哦吼,我这么有名吗?” “您的每场比赛我都有去看。” “学姐的作品都很好。”给他很多灵感。 “只是想法比较多而已。”第一次有人那么喜欢我的作品,美滋滋。 “这样啊,你叫什么名字。” “杉杏”少年微启唇,世界接而流光溢彩。 没想到和我设计的这套西服那么搭配啊。“这件西服作为学姐的知遇之恩就送你啦。” “真的可以吗?”杉杏露出小酒窝,眉眼间满是柔情。 我点点头,表示很想醉在他的酒窝里。 交流几句,他表示他还要换衣服上场,没错过少年眼里的恋恋不舍。 Susan冲着我眨眼,摆了摆手机。 她给我打了一笔钱,这还只是作为婚纱和西服的预售金额,后期还会有四六分的利润。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暗叹老师好大一手笔。 在场外等车,后脚脖子走起来有点疼,我叹气揉了揉。 “学姐,我送你”一辆银色超跑停在我面前。 是杉杏小可爱,行,谁让我最喜欢坐跑车呢! 杉杏并没有急着上车,他拿出医药箱,翻出里面的喷雾。“脚抬上来”,他单膝下跪,示意我踩在他腿上。 这是哪里来的小可爱,那么体贴。 脚脖子上冰凉,他覆手揉了揉让药水更容易渗透进去,直到感觉到热意,才松开。 “一天两次,快好了就不用喷了,记得揉进去。”他帮我穿好鞋,又帮我系好安全带。 “学姐,地址” “松雪路xx号” “不回学校吗?” “我从宿舍里搬出来了,新房子还在设计装修不过。” 杉杏很会捧热气氛,聊天并不会尴尬。他的车上清冽的味,让我欲罢不能。这哪里是好汉,是小天使啊! 他先下了车,绕到这边,将我抱起。虽说这是第二次,但是哈哈哈被人抱的感觉真好。 “生日?” “嗯”我摁下密码和指纹,门随即打开。 “你房间在哪?” “楼上,啊,不过我还要做晚饭。”从秀场回来,已经快要日落了。 “学姐,不介意的话,我来吧”他将我放到一边的沙发上。少年捋起袖子,打开冰箱琳琅满目。 厨房里,有身材姣好少年者。 挑了家常便饭做。 “你这种小男生肯定很受欢迎”我尝了尝他的两道菜,味美极鲜。 “我没谈过恋爱。”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母胎单身? “那真巧,和我一样” “不一样,我是你的...小迷弟”他望向了我,欲言又止。 “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在等我的后续。 “这么久,是不是喜欢我啊”和他开个玩笑。 他抬眸,眼前的人在夹莴苣却死活夹不起来,筷子一戳一戳,眼底都是委屈。 他的小仙女也太可爱了。 帮她的猎物夹起来,递到她的嘴边,“谢谢”,她张嘴咬东西的动作,好欲,他立马移开了眼神,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嗯,喜欢你好久了” ??! 话题没有进行下去,我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杉杏。看着他也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暗缓一口气。 他聊起了在秀场出错的好笑细节,气氛就好似在木桶中发酵的葡萄酒,被他缓解下来。 饭后,小伙伴还把碗洗了,太懂事了吧。 “今天谢谢你啦,小杏叶?” “不用客气”貌似杉杏对这个亲昵称呼很满意,小酒窝再一次显现。 待他走后,还想拿出我买的泡芙,看到冰箱上有便利贴,上面写着手机号和微信号。 “你的小杏叶?” 嗷呜!!心脏狙击手。 终于周六!!! 可以熬夜打游戏啦! 可是周日要去兼职,哭兮兮。 上午叁个小时,教高二学生画人像,下午要去朋友推荐的画展当翻译。 “辛苦了”展主向我点点头。 “胡小姐,有些事我想了很久。” “您说。”胡小姐客气道。 “今天来的那些客人,对画的理解度其实并不高,只是想买下来当众多观赏品,或者是以更高价转卖给其他人。您这样,不会觉得浪费自己的一番苦心吗?”我说出了我的想法,在我翻译展主对每一幅画的意味时,他们并无多大兴致,寥寥几句敷衍而已。 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雾霾蓝的围巾包裹在身上,靠在一旁的墙上,轻松地笑了笑,好似这个问题她回答了无数遍,“艺术在于创作者如何将其发扬,不得知的结果就像潘多拉魔盒,不必困于和内心的斗争。” 最后一声钟响,展会结束了。 我才意识到展主已经回去收拾,我也该回家准备明天的课了,对着她的背影,我轻声告别,“谢谢指教” 我撑起一把名为忧愁的伞,它挡住了忧愁的雨,周围却透着清新的空气。 想直接去便利店买点晚饭好了。 对面一辆轿车冲破栏杆,轮胎打滑,朝着人行道冲来。雨刷疯狂的刷着,驾驶座的人疯狂的打着方向盘,已经撞上前面的人,又向我驶来。 脑子一片空白。只得往后退,幸好这有一块墙体突出,车子撞上了墙,冒出了火星,只是撞到了我的膝盖。 我一拐一拐地向撞倒的人奔去,一边打着电话,“喂,xx市xx路xxx号这边发生车祸,已有一名行人受伤。” 撞完人之后肇事者下车逃逸。 我撑着伞替伤者挡雨,回忆着急救该怎么做,对,先判断伤者情况,不可乱动,以防二次伤害。 固定她的头,颈部,向后仰,以保呼吸通畅。扯了一块备用布条给她止血。 周围慢慢围了很多人。 “小姑娘,没事吧,刚刚我看你也被撞到了。” “没事没事,我已经叫救护车了。”安慰他人同时也在自我安慰。整个人在颤抖,没事的,不用怕。 周围人打了报警电话。 救护车不过十来分钟就到了,和伤者一同去了医院。 伤者推进了抢救室,而我也上好了药缠了绷带,被警察叔叔按例询问后,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待伤者家属告诉详情。 “没事了,虽然只是小撞伤,但还是要进一步观察脑部。”医生推着病床走出急救室,让护士推到普通病房。 “家属?”医生站定在我面前,带着口罩和手术帽,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 “不是,我只是个路人。” “止血很及时,你做得很好。” “这么晚了,可以回家了,家属那边交给医院就好。” 走廊空荡荡 一时感觉无所依靠。 腿上的伤火辣辣,像涂了辣椒。 自认倒霉地站起来,一拐一拐地想打车,下过雨之后的夜更加清透。 “这边晚上难打车,上来吧。”音线如二月飞雪,干净淡雅,请求让人无法驳回。是刚刚那名医生。 “川暮净” “姜扶若” 两人自我介绍。 ”他把手机递给我示意让我加他为好友。 “复诊直接找我,不用挂号排队。”他清冷的侧脸影像泛着车外的灯光一闪而过。 在光线的变换下,我发现这个小哥哥长得特别好看,放在校园里,是那种不爱学习却成绩很好的坏boy脸。 一滑就打开了他的手机,哦呦,这小哥哥怎么那么不警惕的,幸好我是个乖宝宝,不会看你相册的。 乖乖地扫了二维码,“川医生怎么知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明白,我在等车,他正好过来。 川暮净靠着座椅,目光幽深,“说起来也奇怪,我看着某个孩子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觉得她需要人陪着她。幸好今晚没夜班,不然指不定她在哪个小角落哭得梨花带雨。” “不会哭啦!”强力辩解,最为致命。 “谢谢川医生,下次请你吃饭。”我是个滴水之恩,必以涌泉相报的无敌小可爱。 他望向我这边,犹豫良久,点点头。 “药记得涂,别碰水”走的时候撂下医嘱。 现在是真瘸了,膝盖一用力就会疼。 靠,明天还有专业课。 川暮净刚洗完澡,擦试着头发,“叮咚”,他瞟了一眼手机,“我的小乖乖发来了一条消息” “(?? ??)‥??晚安呀,川医生” 自己设了备注,还不忘记提醒他。川暮净用毛巾捂住了脸,仰头,好可爱。 -- 贩卖不快乐给我 (姜扶若是女主的名字) 就这样一人在路上龟速步行,一瘸一瘸,我很想推把轮椅自个转,可那太过于引人注目,甚至穿了过膝的裙子来掩盖膝盖上的纱布。 专业课老师收到了场方的邀请,说是可以到现场学习。 “我们到秀场观摩别人的作品” 刚进教室不久的我... 啥?冷静,冷静,我可以,我能行。 老师报了一个地址,让我们自己过去。所幸离这里并不是太远,也就一个小时车程。嗷,老师,你回来,车费报不报销?? 姜扶若经常一个人,周围都没有可说话的同学。要说原因的话,姜扶若在大二很受男生欢迎,给人印象娇小可爱,成绩又好,话又不多。喜欢她的男生不在少数,可是呢,碍于我是个颜控(小声逼逼),关键是他们简直情商无底线。 第一回合: 敌方“你笑起来好可爱” 我 “谢谢夸奖” 敌方“能不能做我女朋友,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不同意也没事,我也不会再打扰你。” 我 “那真抱歉” 敌方“老子知道你嫌弃我长得丑” 我“惭愧,比起你来” “我奇丑无比” 敌方“你难道不相信老子的眼光?” 信不信我从垃圾桶翻出来把你手机掀掉,暴打一顿。 第二回合: 敌方 “最近在干什么?” “有没有推荐的学习软件。” “你不回我消息我就不睡觉了哦” 哦吼,相信大家都听到垃圾桶翻盖的声音了。 然后系里本来很友善的女孩子,要么就是喜欢的人去表白了姜扶若,要么就是认为她太做作。 谢谢对不起再见是我听到的最多的话。 月老仙仙,你是把我的桃花都踩烂了还顺便把我的友情线都剪掉了嘛,在线哭泣。 意外的是在后台又见到了杉杏同学, “咦,好巧”我挥挥手算打了招呼,没想到他最近工作这么多。 “学姐在这观摩吗?”杉杏看到面前之人是他朝朝暮暮思念的小可爱,满眼都是柔软。 “对呀” “那等我下了秀场请学姐吃午饭” “真乖”伸手想揉揉他的头发,但是他头上已经做好了发型,杉杏看出我的意图,反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下面乖乖坐着等我”霸总杉杏上线。 今天秀场主题是爱丽丝的约会,听到这名字很容易回想到爱丽丝梦游仙境。今天场地打扮也是极有仙气。 轮到杉杏的时候,又是对现场女性的一次芳心狙击。 杉杏,他是那种初恋脸,干净无杂陈,笑起来甜腻死人。就同那秋天的杉杏,清冽而缤纷。 从肩下垂到腰部的类似西装外套,却只有半边,图案则是扑克牌迎合,古铜色怀表垂落在胸前,内衬为设计性强的小高领,稍稍一仰头就能发现脖子上的颈带,袖口折迭,裤侧面两根缎带晃悠,蓝灰运动鞋上绣着兔子和方块J,头上还别着胡萝卜发饰,是从哪逃出来的兔子精? 旁边人窃窃私语, “这个模特好有感觉。” “是呀,好想和他搭这一身。” 落幕结束,去外面等候,我才不会承认是杉杏小弟弟太有魅力了,是我饿了,没错。 “等等”有人叫停我 “怎么了小可爱们?”我笑意盈盈转过身,哎呀,还是第一次有找我搭讪的小姐姐。 没想到我是这种反应,其中一位支支吾吾在讲些什么,还是另一位同学讲明白了事情。 “你认识杉杏吧!” 不可置否,点点头。 “前几天,我看见你上他车了” 没错没错。 “杉杏小哥哥他有女朋友了,请你保持距离”她扔出重磅炸弹。 “女朋友?” 是眼前这个低头不敢说话的孩子? 事实证明了猜想,她把手机里的两人合照拿出来给我看。两人靠在一起,甜甜蜜蜜。 好吧,那真是我的错。 “真是很抱歉带来困扰” 两个孩子没想到我的态度如此温和。 “那次我只是崴了脚,他顺便送我回家。”我的内心怪兽它在喧嚣。 你在难过些什么? “他快出来了,你们可以去找他了。”转头落荒而逃, 有点晃神,转角的时候撞到了,痛死我了,kkkk。 “学姐,我出来啦!你在哪?” “我有事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事实上,回完消息,我找到了某个小角落,坐在那,缓解疼痛,血印渗出了纱布粘上了裙摆。 我在做什么? 又给别人带来了困扰。 使劲揉了揉头发,啊,太烦了。 又喘不过来气,又发作了。 姜扶若眼神涣散,贴着墙,抱住膝盖,深呼吸缓解该死的精神病。 其实,不恋爱不深交,是因为害怕被抛弃。 “姐姐” 我抬头,双眼看外界甚是模糊不清。只有一道黑影在眼前晃悠。 意识告诉我被找到了。 “你受伤了?” 告诉我被抱起来了。 “我送你去医院” 睁眼,又回到了充满爱的世界。 “学姐” “医生告诉我你不是第一次昏迷,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杉杏瞧着我一副没事人的态度,面色很不耐看,语气间都是恶狠狠的却不知道以什么立场来凶我。 “只是以前生活习惯不好。”算了,哄骗小孩子而已嘛。 杉杏欲言又止,挣扎着露出满面笑容。 “我去买点饭,挂完药水我们回家好不好?” “嗯”我根本不敢直视杉杏,生怕他知道点什么。 听见门关上,我松了一口气,对付男孩子太难了,而且,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才第一天就出事情了,小乖乖?” 我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川暮净?? “呀,你怎么在这?” “呀,我听到小乖乖在想我” 我一脸不信的样子,把你能耐的。 川暮净朝我走来,翻开床头的病例卡,眉间一蹙,“看过心理医生了吗?” “没” “晚上我推给你,他是个很好相处的心理医生,你可以考虑。”毕竟他着迷可爱的事物。 “你们是朋友嘛?” “算是吧”不打不相识。 他从手心里变出一颗糖,“先吃颗糖再吃饭”,拨开糖纸,送到我嘴边。 葡萄味的。 像和夏日男友躲在树荫下拉着手。 却被树上的虫子吓到扑入他的怀里。 吃点糖就你屁事多。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走了,乖一点。”他的手藏进白大褂的口袋,在从里面抬起来挥了挥。 说来也奇怪,杉杏刚走他就来,他刚走杉杏就回来了。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男孩子。 杉杏把我送回家之后, “我先解释” “那两个女孩子我不认识。” “那张照片是角度问题,招待会上拍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所以,不要气了。”他趴在我的颈窝上,滋生着某种魔力。 “我以为你骗我”当时很想打你。 “我对你讲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他抬起头,笑的像个孩子。“所以啊,把不快乐贩卖给我吧,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我想让你知道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 我揉着他的头发,“是我的不好,我请客弥补这次没吃上的饭。” “那就这周日晚,来你家做客。”看到她圆鼓鼓地抬头望着他,啊,她怎么那么可爱,忍不住亲上了她的额间,像兔子先生一样落下一句晚安溜得贼快。 杉小兔子的思绪开始贩卖。 第叁人称视角 小学 十岁的扶若和九岁的杉杏 “你看看这家伙傻愣愣的哈哈哈肯定很好欺负。”小胖子摸着下巴,楼下那小子刚从别的学校转过来,一声不吭,小胖子觉着能多一些零花钱了。 “哼哼,你,过来”小胖子勾了勾手指。 小时候的杉杏,剪着寸头,奶里奶气。 “干嘛?” “从今以后我是你老大,明白没?” “不明白” “作为小弟,最要紧的就是给老大帮助,现在老大有难,你帮不帮?” “不要”杉杏别过脸,要越过他,往边走。 小胖子一着急,借着身高优势,往墙壁上一撑,拦住去路。脸上的肉随之一颤。 “你你你,不要鸡酒吃鸭酒” 杉杏撇了他一眼,“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退两个身位,往旁边走去。 小胖子着急了,向他跑去,拦截未及,就被小扶若抢了个先。 “站住,小胖胖”小扶若以为他又要欺负同学。 小扶若比小胖子和杉杏都高。 “老老老老大”小胖子毕恭毕敬,因为她是隔壁家的小姐姐,从小就护着他。 “又欺负小学弟”小扶若正义感爆棚,给了小胖子一个炒栗子。 小胖子捂着额头,“我就是想收下保护费,好保护保护小学弟。” “小胖胖,你有这点时间不如去学习。”扶若扶额叹息,最近一直都能听见他家传出他因成绩被挨骂的声音。 “是的,老大”小胖子灰溜溜地跑了。 “好啦好啦,小学弟别生气,他心地最好了,就是不怎么会说话。”尽力挽回形象,扑闪着大眼睛恳求。 杉杏心上被小扶若洒满了糖霜。一只手学小胖子撑住墙,慢慢靠近惊如萝卜的某位。 “小姐姐,以后你护着我罢。”杉杏将自己口袋中的棒棒糖分了一根给小扶若,小漩涡在嘴角开闸。 杉杏第一眼甚欢喜这个把他拦在背后的人。 高高的马尾用小萝卜形状的辫子线扎着,零碎的发丝对着额角,身上的校服干干净净。阳光散在她的身上,甚是耀眼炽热。 因为年级比她低,也因为还有半年她就毕业了,导致后来很少见到对方。 他们两人考到了不一样的学校,杉杏对此刻依旧念念不忘。知道她喜欢设计,拼命又练形体又靠着艺术成绩。 想当她一个人的模特。 想了解她喜欢的世界。 杉杏向小胖子打听她的去向,她家搬走了,他问了一路上的“朋友”才知道,才知道她家出事情,才知道她现在孑然一身,才明白她现在看似坚强实则是所迫。 她忙着打工养活自己,参加比赛拿奖金,卖设计图,喜欢的人的模样从平庸到闪耀,他都看在眼里。 收摊了收摊了。 他推开他的工作间,打开灯光,墙上贴着关于她的画。笑的,认真的,逗着猫咪的... 更为私人的藏在他的梦里。 那种甜甜的,腻死人的梦。 苏佑凛是小甜饼 现在我正赶往医院的路上,说是有一起交通事故想了解一下。嗯,大概就是前天的那件肇事逃逸。 从电梯出来,发现川暮净穿着休闲,光线勾画着他的轮廓,靠在窗边和警察沟通。想着他今天可能休息。 “没有摄像头吗” “行车记录仪也没有?” “摄像头赶上维修,行车记录仪也被肇事者故意摘下。” “查过车牌号了吗?” “车牌号是伪造的,还是临时换的,在附近的街道都没有看到这辆车。” 川暮净脸色不怎么好看,眉间一直皱拢着。更何况病人还是那种情况。 “要不然你先...” “就是她” “你个凶手” 家属从病房出来,认出了我,她通过医院摄像头知道是我和受害者一起送来的。 不过现在通过她正指着我冲过来,我想她一致认为我就是那个肇事逃逸的司机,假装把撞伤的人送进医院。 来人手上已经做出抛苹果的动作。我呆愣在原地,双手护头,下意识向川暮净那边求救,啊啊,好可怕。 我好像看到他原本愁死人的嘴角往上挑。 你个瘪叁啊,我出事情,你还笑。 没想到他跨步过来把我拦在身后,伸手接下了正在飞过来的苹果。 “苹果是用来吃的,不是砸人的。” 他把苹果随手扔在了湿垃圾箱,“既然你不想吃,就扔掉。” 气死人头衔专属川大佬。 他的眼神瞟向那人手里的果篮,考虑要不要把这个也扔了。 他母亲也是心疼钱,把果篮往身后一藏,觉得物理攻击没望,就开始心理伤害。 突然骂骂咧咧,“我看你不要狡辩啦!” “我瞧你这个小姑娘长得挺好看的,没想到心思那么毒辣,我们家儿子是造的什么罪呀?” 川大佬职业笑容,“当时你儿子出事故了,医院打电话让你们打款却百般推辞,知道有人垫付了,才想着过来。” “医药费你们看要不然还一下她。” 你让我先怼几句快活快活,我一句话都不用说的唛。 “请你们安静。”警察叔叔拦住他们,很不满他们在医院大声喧哗。 “小姑娘有家属吗?” “没...”我揪着他的衣摆,露出个头。 “我是她家属”川暮净先我一步回答。 “嗯,现在病人已经醒了。我们需要核实一下身份。先进病房吧。” 警察叔叔再次警告了他母亲,“当天还是小姑娘好心好意把你儿子救到医院,给他出了医药费,守着他出手术室。你们再乱来,我有权利告你们人身攻击扣留你们。” 家属当然不敢言。 受害者在病床上躺着,看到我进来,冲着我拍手傻笑。 我悄咪咪问川大佬,“他不会是车祸后遗症吧?” “不是,是先天的” “那不是很惨” “现在惨的是你,受害者无法指证,所有罪证都找不齐。” “嗷” “姜小姐过来一下。”警察站在床边拿着本子挥手示意。 家属看猎物般的眼神。 川暮净牵起我的手,拉我一起过去,十月初不热不冷,我的手像放在冰窖子里冷藏,他的手充当起了我的热源。 受害者嘿嘿嘿傻笑,“好...看...我要...媳妇” ???媳妇?? “你看一看,她,是不是,撞你的,那个人”为了好理解,警察叔叔特意放慢语速。 “是...媳妇...嘿嘿嘿” 受害者母亲连忙上前,“我儿子都说是了,你还想怎么狡辩,警察同志,这样好了,我也不多要求,就让她赔我们30万。” 您这是诬陷诽谤敲诈!!! “可我没有撞你们的儿子啊,我连驾驶证都还没考呢。” 他妈妈俨然不相信这幅说辞,继续想狡辩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验证科来人了。” “指纹怎么样?” “有匹配到的,我们已经派人去缉捕了。” 他母亲嘴里念叨着,“指纹?哪来的指纹?”精神开始错乱,一步步回想当时孩子他爸有没有带着手套。 川暮净看着受害者母亲惊慌失措,“还想不通吗?” “虽然凶手带手套让方向盘,车把手,都没有指纹痕迹,但他换车牌号的时候却忘了带手套。你说可不可笑。” “不可能,我们换车牌号的时候都是...” “都是?嗯?”川暮净站得有些久了直了直背,“演完了吗?” 警察叔叔拿出手铐,铐上了今天戏剧性的一幕。 他母亲痛苦地挣扎着,“他爸赌博赌到钱没了,我们才出此下策。我们在保护我们的孩子,我们不应该坐牢。” 川大佬特别生气,他手紧紧握住我,极力克制想打人的心态“那你可知道,这种罪名一旦压上,就不是30万,更有可能是几年牢狱之灾,凭什么让她来承担。” 他母亲被押走前嘴里轻声念叨着“不可能,他说会帮我们的。” “谢谢川医生和姜小姐的配合。”敬礼。 他一时还没平静下来,整个人梦魇般被折磨,我带着他从病房离开,踮起脚尖抱住他,顺着他的头发。“乖乖嗯?” 过了几分钟呼吸才平稳,他回抱住我,话语柔软下来“笨蛋,要是你没遇到我,你就要被拉下去了。” “这么严重的嘛”挠头... “他送来之前身上已经有淤伤,想必讹了不少钱,但我想不通,为什么是你?” “大概我命如此吧!”劫数嘛大家都懂得。 他深呼吸,“怕是来者不善”对上我的眼神,那个女人最后说的他到底是谁,那辆车本来想撞的人可能是你,也不得而知。 “走吧,带你去吃饭”他的手依旧牵着我,却吐槽手为什么那么冷“手那么冷,你属蛇的吗?” “属于你的”哎呀,最近土味情话说多了,反应过激。我有点小慌张地注意着他的反应。 结果他只是睨了我一眼,“小心情话说多了蛀牙。” 川暮净好感度-2-2-2 他突然低下头,和我平视,温柔眷恋的语气猝不及防。 “后半辈子只有我要你了” 眼里满是笑意,凌碎的头发在阳光的打照下显得格外有魅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变相地说我牙齿掉光。不过看在你为我接了苹果的份上饶恕你吧。 下午还有课,用完餐后,他直接送我回学校。 本来这顿饭是我请的,但他说,“我想能用这个借口约你出来。” “昨晚白桦末向我诉苦,说你加了他之后一句话也不说。” “不,我在想,我怎么告诉他,直接说我有病,可以嘛!”是不是太过坦诚了阿嗖。 川暮净笑趴在了方向盘上,“你现在回他吧,我想他应该醒了” 我拎出手机,找到“白桦psy” 斟酌再叁,“你好,我有病” “我猜他会说”,他话音刚落下,对方就发来“太好了,看来病得很严重” 看着我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川暮净又不厚道地又笑了,接下来对方又发了地址,邀我后天下午见面。 “去上课吧,记得去见他的时候带上好吃的。” “今天谢谢川医生了”那种后怕想想都惊悚,估计今晚会做噩梦吧。 “我不介意你叫我的名字,小扶若。” 树叶森然沙沙作响,沉溺于风中作乱,也不因一声小扶若收服了我的小心脏。许是好久没有被人打心底保护那颗脆弱的跳动了。 “暮净” 学校的食堂便宜,一般中饭和晚饭都会在食堂解决。刚打算乘公交车回去的我。 “学姐?” 阿,听这声音是苏佑凛小可爱。 “我有个不情之请”苏佑凛别过头,神情之间有些不自然,“今晚能不能在你家住宿一晚。” “可以啊,是租的房出现什么问题了吗?”苏佑凛家里比较远,父亲不允许他学播音,一气之下把他赶了出来,孤苦伶仃地找房子的时候碰到了姜扶若,她便给他介绍了自己认识的房东。 “嗯...是有些问题。”不只是这个而已,苏佑凛看着面前漂浮的牌,画着恶鬼。他只要想着对方的面容,牌便会出现对方今晚做的梦的类型。所以不放心就跟来了,他怕姜扶若今晚会出事情。 公车上人不怎么多,苏佑凛安安静静的,我转头想活跃气氛,发现他眼睛已经闭上,呼吸平稳,头时不时的一低一低。我伸手让他靠在肩膀上,他身上的奶香掠过我的呼吸,俘获了我的肺。 介绍下姜扶若的家,是今年暑假看中的,叁层小别墅,和她的小竹马商量了下,他现在在国外进修音乐,隔壁的学校在聘请他当音乐教授,所以他打算今年年底前回来,和姜扶若一起承担这个房费,上下班就方便许多。离学校有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因为房子闹鬼多年没人买,屋主降价但可惜大家真的害怕,你说说你在那么大的别墅一个人睡,突然睁眼嘻嘻。签协议的时候,屋主那个泪流满面,价钱好商量,分期付款也没问题,你要人力也给你安排。 内部都是姜扶若亲力亲为设计,忙活了一个多月呐。 “本来是想让你过来住,但想着你那边离学校更近,生活起居也方便。”我边换鞋边告诉他。 苏佑凛心里难受,阿,我想过来住的,怕你觉得我是个贪图小便宜的人。 “想喝点什么,可乐还是柠檬苏打?”我打开冰箱柜子,侧头问候。 “柠檬苏打谢谢” 我拉开了可乐,浅尝辄止的咪了一口,怕太冷一下子适应不过来。 他咬着嘴唇整个人局促不安,蓬松的头发很想让人蹂躏一番。 “hey,佑凛?怎么啦?” “啊”他猛地抬头望进了我的眼眸,像被抛弃的小奶狗,“学姐,今晚能不能别让我一个人睡,我害怕。”他拽住我的袖子,乞求向来对我...特别起作用。 “其实其他的客房都还没布置好,本来想让你睡我竹马的房间,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这个不开心,那还是你和我睡好啦。”反正房间里还有小沙发,让他睡我床好了。 入夜,从镜子深处闪过一道阴影钻入哪位小可怜的梦境。 梦中,我看到了父亲和另外一个女人偷情,母亲一气之下离婚,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所以我只是你们的产物,我就不应该存在这世界上。 黑暗容易滋生,哪里有光哪里就有阴暗面。 “学姐快醒醒。” 苏佑凛控制房间内的灯打开,冲上去握住了正在刺向她心脏的刀,手掌心被刀刃划破,鲜血娟娟流动,姜扶若的眼里一片阴霾,他慌了,那个恶鬼在她梦里,情急之下,贴着她的额头低声祈祷,他也不知道如何驱赶恶鬼,所幸试试自己能不能控制她的梦。 当他意识到看见幼小的姜扶若时,他知道他成功了,幼版的姜扶若躲在墙角环住身子不停地颤抖,地上的雪积得贼厚,苏佑凛慢慢靠近她,梦里的温度真实存在,既然是梦,那意识主导应该能成功。 他想着手上会出现一件外套,是的,如他所愿。在她防备性的眼神下盖在她身上,“你是谁?” “我是你未来执手偕老的人。” “骗人,阿若没有亲人。” “骗人是小狗,我从来都不会骗阿若。” “真的吗?”半信半疑的姜扶若此刻太想有一个怀抱让她取暖。想着,苏佑凛就抱住了她,缩小版的姜扶若可爱多了,奶声奶气。 梦境是跟着潜意识而变。 继续着场景转换,得知父亲是画家,从小培养艺术细胞的姜扶若唯有在父亲教画画的时候,得以片刻父爱。母亲是驻扎在酒吧的舞女,本该他们相知相识相爱,携走一生,大抵是那贪嗔痴欲惹了祸。 梦中零零碎碎的片段,着实让苏佑凛心疼,后来她母亲酗酒,骂她的女儿,“给人带来麻烦”“就是个祸害”诸如此类不在少数。 姜扶若坚强到让人害怕,她没有哭,把所有的情绪压抑在内心,阴暗,孤独,脆弱,她才十岁。 苏佑凛抬头把眼泪憋回去,该带她回去了。 “阿若,我们回家”有我就够了。 从记忆中逃出来的我,克制不住抽噎,缓不过气,苏佑凛把刀扔在地上,抱住我,顺着背脊安抚,“阿若不怕不怕,佑凛在呢。” “佑...佑凛?” 苏佑凛如释重负,她醒过来就好,仔细看他的眼角还残余着泪痕。 “你的手怎么都是血”我看见地上的刀具,才反应过来,苏佑凛为我扛下了心脏那一刀,脑海深处一直有声音让我拿起刀,刺向心脏,便解脱了。 我房间里就有急救箱,手颤颤抖抖地拿出纱布,碘酒,“对...对不起佑凛”苏佑凛好笑地看着我,用另一只完好的手盖住我颤抖的手,“别怕,伤口不深。” 我还是一脸自责,一低头眼泪就能直蹦哒到地上。 “我家糯糯怎么这么棒,还会包扎,如果糯糯亲亲就不疼了”彩虹屁越吹越香。 我低头无声附上他的纱布,落下缥缈的一吻。 “啊,不够,要亲这里。”苏佑凛偏头便吻住我,良久,才肯松嘴,“你知道吗,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特别开心。” “不要自责了好吗?是那只恶鬼不该出来祸害。” “恶鬼?” “嗯,不过牠不会再来了”有人驱赶了牠,净化了这周围一片。 “梦里还有个很像你的男人” “他是不是对你讲,我是你未来夫君,要对我好点。” ??厚颜无耻苏佑凛。 “我饿了阿若”他的胃一阵咕咕,有点不好意思地垂在她肩上。 “想吃面还是馄饨。” “面面面,你下面给我吃吗?”苏佑凛式恶魔笑容,烧的你体无完肤。 弄完吃完已经两点了。 “还是和我一起睡吧。”疯狂拍床暗示。 “嗯?” “我害怕。”水汪汪的眼睛扑闪着,嘴巴一撅,你看看佑凛嘛,佑凛真的好害怕。 无声对抗。 好嘞。 您的阿若已经躺好并盖上了被子。 苏佑凛又控制灯灭下。 “佑...凛,是鬼关的灯吗?”我记得灯的开关在我这边嚎哇嗷嗷,害怕地抱紧旁边的苏佑凛,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 阿,完了,还没告诉她我异于常人这件事。 又费了一把劲解释,苏佑凛本来还在想着怎么说服她,讲到一半就传来平稳的呼吸,敢情这小可爱也不是一般人,毕竟是他的心上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晚安,我的小宝贝。 (总觉得这车开的有点慢,我在想怎么更好地连接下面的剧情,乱七八糟的哈哈哈) 王子的金球 苏佑凛发现和姜扶若在一起的时候,伤口好的特别快,这不才两天,他的伤口疤都看不见了,都没理由让他的阿若喂饭了。他趁机搬家住进了姜扶若的房,推辞再叁,才肯答应房租一月只要付一点点。 我没有忘记今天要买好吃的,嗷,不是,是去白桦末心理医生那看病。怕食物鲜度会影响使用,我是到他附近的商场买的,草莓泡芙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冰激凌华夫饼呢,嗷,还有章鱼小丸子,不小心买多了,还都买了两份。 边咬着里面的草莓边走在绿林小巷,这边都是私人住区吖。地址导航完,我也站在了他工作室门前。上面还挂着“白桦事务所”字样,嗯?不是看心理疾病的地方?难道他是侦探? “你好”出来的是位小姐姐,肤白貌美大长腿,好羡慕。 “你好” “你可以叫我阿吴,是事务所的心理辅导,请和我来。” “嗷呜?”这叫法这么霸气的。 “姜小姐您真可爱”吴佳倩报之以微笑 ,“因为您是白先生的朋友,我就不打扰了。”她推开了门,让我进去。 我从袋子里拎出草莓泡芙,“等一下,我不知道这边还有其他人,所以没买太多东西。喏,这个草莓泡芙给你吃。”塞到她手上,吴佳倩意料之外,道了声谢谢便离开了。 眼前有人靠在沙发上假寐,沙发后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种植的樱桃树,靠近点,眼前人穿着帽衫,刘海都快长的没过眼睛,头因为靠着沙发,喉结暴露在外,这个心理医生怎么长得那么好看。 伸手想拨弄开他的头发,我的手便被抓住了,“来了?” 对上他惺忪的眼睛,“不好意思,太困了,就眯一会。”他松开手,揉了揉头发,像只暴躁的狮子。当他的眼神盯上桌上的食物,笑容渐满。“是阿净让你买的吧。” “啊是,里面的冰激凌快化了。” “那...还请你坐下等一会” 在等白桦末吃完的同时,我打量着他的办公室,书架上的书都是中英有序排列,沙发上还有很可爱的抱枕,一切样式整整齐齐。 餍足的舔掉嘴边的碎屑,这画面还真是魅惑。 “久等了,你可以问我几个问题,彼此熟悉一下。”他倒了一杯橙汁给我,一杯香草咖啡供自己喝。 “你的事务所会有客人来吗?”感觉好不靠谱的样子。 “有啊,就比如前天来的,是要找他妻子的出轨原因。或者是再前些日子想要知道他女儿死因。” “我怎么感觉这些比我的病还要棘手?” “恰恰相反” 感觉里面藏着很深奥的东西,悄悄转移话题,“你和暮净是朋友吗?” “不打不相识,我们俩从初中到大学都是一个学校的,只是最后他选择了外科,我选择了心理。”白桦末一笑而过,“我们可以进入正题了。” “你的病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12岁吧,那是我第一次发病。本来只是喘不上气,到现在严重点也就是看不见东西。” 他站起身,蹲到我的身前,凝视着我的眼睛。 “频率有多久?” “不怎么规律,可能一年一次,也可能一月一次。” “发病前都看到了什么?” 我陷入他的眼睛,千年琥珀,让人不禁甘愿俯首称臣。不回答这个问题不如说不知道怎么回答,每次见到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是内心作祟。 他对这个结果意料之中,“没猜错的话,上次发病就是阿净把我介绍给你的时侯,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不禁回忆起上一次的场面,“是两个女生和我对质,我道了歉。”心绪有点不安,是不是因为我太害怕了。 白桦末瞧见我不安的眼神,“放松,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好不好?”他拿出一副透明的牌,神神叨叨的,他说他把这个游戏称之为乱花迷人眼。 他的牌在抽动下渐渐显现原本图案,真奇怪,为何这图案会带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把打乱好的牌,平铺在桌上,牌上没有数字,他让我取叁张牌,他说这是月亮,花园,金球的图案。 我想看清楚,却瞟到白先生的嘴一张一合,“祝你好运”,再睁眼时不知身在何处。 月色撩人,我四处寻找,还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变了,不远处一辆辆马车停下来,客人走向红毯那端盛大的宴会。 这得提着裙子走到那边吗? 马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姜小姐,宴会马上开始了,还请上车。”带着面具的人遮盖了他的脸。 借着马车里的灯光和镜子我注意到裙上绣着银色丝线绕着裙摆及腰,外衬更像是用蓝纱包裹。这么好的布料难得一见。 让我缓缓先,首先刚刚我在白桦末那没错,那这里又是哪,不会是他拐卖人口吧。对了,他说这是游戏。那这游戏也太逼真了?其实白桦末是做游戏的吧。 马夫吁马的声音让我无法再疑惑下去,搭上马夫的手。 “祝小姐有个愉快的夜晚” 就这样我拎着裙子踏上了红毯,偶尔穿一次这种蓬蓬的宫廷裙心情也快乐,关键是脖子上还有钻石项链我天,经我观察,那绝对比隔壁家托马斯太太做的苹果派还要真。连鞋子也是镶着金灿灿的金粉,该不会是黄金? “欢迎参加殿下的晚会”侍卫手扶肩做了标准的欢迎礼。 富丽堂皇的宫殿,哪边都在闪着光。里面已经有不少人。我拿了一块糕点,打算凑过去听听消息。 “听说王子殿下英俊神武,战功赫赫,这次啊其实是在他的生日会上挑选他的王后呢。” “啊,真的吗?那他今晚的开场舞会不会选我啊。” “想得美,肯定是选我。” “看到那边的各世家子弟了没,一个个玉树临风,也是个好归宿。” 所以我是要争宠嘛? 我打算伺机而动,敌不动我不动,啊呀,这个蛋糕真好吃。这个派好香啊。 这裙子怎么突然有点勒。 “各位小姐们晚上好,我是管家先生。”管家先生笑容可掬,“今晚花好月圆夜,金玉良缘人,请大家享受宴会。” “王子殿下怎么不出来?” “算了吧,世家子弟都开始邀人了,先下手为先。” 月亮?花园?金球? 突然想到我抽中的那叁张牌面。那先去花园看看好了,远离热闹的舞会,花园更显得寂静,抬头四处望了望,月亮没有出来,躲在家里看电视呢估计。 晚上看得到什么花啊,只有踩着地灯才能隐约看到几丛叶子,这不是为难我的智商吗?中心的喷泉还带着光亮,绕着一圈,会发现里面有些小珠子。 “这位小姐,为何不去参加舞会?”从身后传来问候的声音。 “是我舞技不佳,加入他们会显得格格不入啊。”多么好的一套说辞来哄骗我亲爱的王子殿下。 “是我疏忽了。”隐藏在黑暗里的人不肯出来。 我接着问“那你在这做什么?” “我的金球不见了,我必须找到它。”这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 “那你的金球长什么样,兴许我可以帮你找到。” “它掉进泥潭里了。” 难搞哦,月光金球王子。 他不再问话。 就像个npc一样。 哪里有什么泥潭,转了几圈收货无果,转头去数水里的珠子,珠子太小只能透过水里映照的光看清,伸手捞起了五颗珠子。可惜是透明的。 金球。金色的,圆的。 “王子殿下,今天是满月吗?” “没错。” 这游戏让我想到了密室逃脱。 那么接下来怎么把月亮召唤出来。 脑瓜疼。 金...玉良缘,花好月圆...这能算是提示吗? 那接下来花好了,月就圆了。我凑近瞧那树丛里的花,啥也看不见。 (此处省略一万字解密) 月亮终于肯探出头,光打在我身上,银线和珠子泛出淡淡的小光点,照亮了王子。 没了?就那么简单? 王子慢慢走出来,邀请我“虽然错过了开场舞,但我可以荣幸邀你跳最后一支舞吗?” 看见他的脸,这不是白桦末吗?果然,你是来整我的吧。 “荣幸之至” 我记得金球故事讲的是位小公主,然后青蛙帮她找回了金球,提出了要求。 我试探性问道,“我找到了你的金球你可以实现我的愿望吗,王子殿下。” “当然可以。”哦吼,真的吗,我要金山银山美男。哈哈哈哈,天下独尊。咳咳,认真点。 “我不想再那么孤单。” “如你所愿” 游戏在钟声最后一声响中结束。 我睁开眼,对上的是某人好整以暇的笑容。 “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睡着了?”丝毫不相信自己被催眠了。 “游戏好玩吗?”他抱着抱枕,靠在一边的沙发上慵懒十足。 “还行,挺符合我的智商。” “那这游戏是每个来的人都能进入的吗?” “不是,是根据抽到的叁张牌决定的。啊,这是秘密哦。”白桦末嘘了一下,四下张望,小声说道,神秘感爆棚。 那你还讲给我听。 “我要给你整理一些相关档案,你的病完全要解决的话,还需要恰好的时机。”他打了个哈欠。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距离我进来才过了半个小时。 虽然我对此疑惑不解,凭这游戏就能知道我的病因,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把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取下来穿上,“送你回家。” “不用了,白先生肯定很忙吧。” “不忙” 下车看到苏佑凛等在门口,朝我明媚一笑。太治愈了嗷嗷嗷。 “你今天没课吗?” “没课了,在等学姐。”乖巧的样子填满了内心。 “我好困,我先进去睡一会儿。”我假装打了个哈欠,瞄到他俩对上的眼神,很想知道他们会发生点什么。 “你的能力可以入梦,真不错。”白桦末真情赞叹。 苏佑凛察觉到对方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是那天净化恶鬼的人吗? “不要紧张,只是想交个朋友。”白桦末打着把他招到事务所的打算,入梦多好,控制梦中一切的事物。“我是白桦末。” “那你的能力是什么?净化?”还是第一次碰到同类。苏佑凛按耐不住的疑惑心。 “想知道,自己来摸索吧。”白桦末留下一张名片,和楼上偷窥的姜扶若招了招手开车走了。 苏佑凛握着名片久久不回神,是不是离真相更进一步了。 药物掌控下(苏佑凛h) 那天之后,生活有了些变化。 一周能发生很多事情,比如本来对苏佑凛有好感的我,很快就擦枪走火了。 苏佑凛不善和女生打交道,任何巧言令色在他面前都不起作用,但他习惯接受。 “谢谢学妹” 一位大二的学妹趁机拉住他的衣袖,一顿小晃,一顿娇作,“苏佑凛学长,我都帮你把饭卡找到了,你是不是得给我点好处啊?” “想要什么?”苏佑凛虽然言语温和,暗沉的目光撒在地上,从没有看过她一眼。 “晚上在亚里安有一场舞会,你当我的男伴。需要正装出席,别忘了嗯?”看着小白羊一步一步陷入她的圈套,欢喜极了,今晚就让你做我的裙下臣。 “好”苏佑凛只求赶紧摆脱这麻烦的女人。 这次在亚里安的舞会是为了两所学校更好的合作才安排的。亚里安是所酒店,除却前几层为敞开式娱乐场所,其他的都是供平常顾客睡觉的房间。 “佑凛学长!”小学妹叫住他,后背风景一览无遗,明明不是那个风格,却喜欢走性感路线。(当然我们家糯糯,怎么样都好看,苏佑凛内心os)挽住他的胳膊,暗自打量苏佑凛,一身纯黑的西装,和平日里小奶狗的形象大相径庭,上到手了,也会让人欲罢不能吧,那群小姐妹眼咸着去,她不曾知道领带是他极为讨厌的蓝色。 “学长今天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嘴角上挑,今夜,看你怎么还把持的住。 门前还有摆着的面具,苏佑凛看也不看,就拿了明晃晃的蓝色,代表自己心情很不好。 “今晚,其实就是大家之间熟悉熟悉,同学们合作愉快。”校长拿了话筒,没个几句就讲完。 学妹拿来了一杯红酒,眉目阴柔,“苏佑凛学长,喝下这杯,今天的任务你就完成了。” 苏佑凛单纯的以为,她玩腻了,想放过自己了。畅快地饮下那杯同白雪公主的苹果相差无几的红酒,“告辞。” 他转身离去,不带一点光辉。 他才走到电梯口,就感觉胸口一闷,步履虚浮,他撑住旁边的墙,咬紧牙关,一股股热流涌上腹间,支起了小帐篷。 “靠”苏佑凛暗骂一句,为时已晚。 他模模糊糊的被人搂上了电梯,往上走着,被扔到了床上,被人解开衬衫纽扣,他才意识清醒点。 “不要碰我。”吼了一句,已经忍耐的精疲力尽,抱着心死的心态,却耐不过体内艳热折磨。 “苏佑凛,睁眼看着我。”不同于那个学妹令人恶心的声音。 他努力睁眼,看到的却是他的小太阳,心里警戒全部放下,“学姐??你怎么在这,嗯...” “我是大四的吖,当然能在这”我摘下他的面具,其实我早就发现了苏佑凛,可这个人,一眼都不肯多瞧旁人,心事重重。要不是发现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下了药,才跟出来的。那个女人还挽你手,啊啊气炸了。 苏佑凛药效发作,喘着粗气,拽下领带,外套半褪,搂着我的脖颈讨好似地用鼻尖轻蹭我的脸颊。 “好难受” “扶若,我好不舒服”低声唤着心上人的名字。她白皙的脖颈,礼服包裹着的酥软,都是欲望上的添加剂,想解决体内的躁动不安。 苏佑凛意识到不能那么做,狠狠咬了一口手背,“你离开这。”他不想伤害这个藏在他心底的人。 “那我走了。”赌气,好你个苏佑凛,就是想让身边那个胸大的女人过来伺候你吧。走到门边,于心不忍,假装开了门关了门,深深怀疑自己的幼稚行为是被苏佑凛给仇恨拉出来的。 苏佑凛以为她走了,拉下拉链,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在下身快速撸动,眼神迷乱,嘴里喘着“嗯...哈...糯糯...”奶里奶气喘的真好听。 苏佑凛心里念着的一直是他的学姐,他的扶若,在每次和她碰面的场合,都能乱了春心,撞了小鹿。 被一只小手握住他的粗大的时候,他慌了神,“你...你没走。”他害怕了,他不想让我看见这么淫糜的场面,便看着我哭了,眼角红红的。 我蹲了下来,面对着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咽了下口水,虽说透着荡漾的粉,一点也不恐怖,但那么粗大,和本人外貌一点也不匹配啊。一只手裹着小佑凛,握着那温热,上下滑动。 “嗯...糯糯...不要...求你...啊”苏佑凛面色泛红一边喘着,一边推搡着我。身子因极大的舒服颤抖。 我贴上他的唇,描摹着软绵绵的嘴角,唇珠,压制着他时不时喘出来的呻吟。 “佑凛,乖,你喜不喜欢我啊”近似哄小孩的语气卸下了苏佑凛心理底线。 “嗯...喜欢...”他仰着头回答着埋在他心上的答案。 “佑凛那么可爱,我也喜欢。”我握着他的手贴上我的心脏,那里跳动得极快。 苏佑凛楞了片刻,不可思议的眼神,他听到了什么?学姐说她喜欢他。 他红润润的脸颊,额角还有隐约的汗滴,一时间的情欲无处发泄。 苏佑凛突然妖孽一笑,抱起我,躺倒床上,从耳垂吻到腰间,他分开我的双腿,揉捏着花核。 “唔...” 他把衬衣脱去,露出瘦瘦的腰,没有腹肌,身材却很好。 我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的硕大抵着我的穴口。 “等等,佑凛,我...我还是第一次。”我有点心慌,怕很疼。 苏佑凛明显停顿了一下,随后在耳边低声细语。 “宝宝搂住我”小佑凛在外面磨蹭,没有进来的意思,药性掌控下的他怎么能理智得下来,但他的小可爱是第一次,硬进只会伤害她。 眼神迷乱,苏佑凛吻上身下的人,揉捏着她的胸乳。 哪里能受得了他的磨蹭,染上情欲,想忽略下面燥热的无措。 他唇齿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香甜,就像这样吻到天荒地老也不为过。 下面慢慢湿润,好想要什么进入。 他做足了前戏,药性也快逼疯他的掌控权,脸颊红红的,连小佑凛也涨的不可言喻,“宝宝,我进来了。”这可爱的问候。 他把我放倒,扶着他的欲望,慢慢一点点挤入,咬的他不能自拔,我背部弓起,两人初做,都被这酥爽的感觉陷入迷晕。 他舔弄着我的唇齿,放了枕头在我身后,让我卸下紧张。“放松” “太大了,佑凛。嗯...”我感受到体内被一寸寸的侵袭。 “宝贝也很紧”我没有调情的意思啊喂。 他循序渐进,无限挑逗,让我分泌更多爱液。 “嗯哈...”酥爽立刻掩盖了疼痛,他软软糯糯地问我疼不疼之后,一举攻占城池。 “顶到了...佑...嗯...凛”他慢慢地抽动,吸着眼前的两颗小樱桃。 他眼角泛红,尖尖的牙齿和舌头轮番舔着我的侧颈,巨大的小佑凛不断地顶到深处,借着我的液体,逐渐越来越快,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宝宝,我现在在你体内”而身下的人已经软到无力回应,只有哼哼唧唧的呻吟。 他挤入层层软肉,只为顶撞我的最深处,把我翻过来,跪趴在床上,扶弄着我的小细腰,这种姿势深入的更彻底, 暧昧的水声混合着撞击声,九浅一深,苏佑凛抓住了我的弱点,浑身颤栗,一股热流涌了下来,高潮了。 “够了嘛,佑凛。”我眼睛含着泪,是太爽了,被刺激到的泪腺。 “不够呢宝宝”他舔掉我刚要掉下来的泪珠。 “佑凛,你怎么那么会啊。”欲仙欲死。 “阿,这个,因为我也有做那方面的配音,有过深入了解。” “放心”他又开始顶撞,“没有别的女人,就连梦里都只有你。”十指相扣,在身上留下一处又一处吻痕。 苏佑凛这只小奶狗发浪的方式很讨人喜欢。他在耳边啃咬,“喜不喜欢阿凛。” “嗯...喜欢”紧紧裹着他,两人从相差甚大的距离到负距离接触。 “嗯...乖宝宝”腰身不停耸动,就只剩下喘息。他的分身被吸得魂都快飞出去了,身下的人,头发散乱在床上,不停地被撞击,迷迷糊糊的小眼神,嘴里时不时溢出酥软的娇喘,手紧紧抓着他。太可爱了,苏佑凛喉结一动,想把她拆入腹中。 弄到我先投降,他才肯松口,把我搂在怀里,到处亲咬。 苏佑凛蹭着她的脖子,宝宝身上奶香奶香的,好想多咬几口,多要几次。 “佑凛” “嗯?” “你蓝色领带很好看。” 你喜欢我便喜欢。 还没从余韵中出来呢,他倒好,又起来了。 “还来?” “告诉宝宝一件事,少年精力旺盛。” 诺大的房间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水声,还有甜腻死的味道。 夜深,小朋友该睡了。 醒过来就是腰有点疼,腿有点酸,睁开眼就是苏佑凛纯纯的睡颜。亲了亲他的嘴角,体内怪兽开始复苏。 “别装睡了,佑凛。” 他睁开眼,阳光般笑容,“宝宝” “怎么不叫学姐了。”我趴到他身上,窝在他的颈边。 “叫宝宝亲切。”他顺了顺我的后背,轻轻揉着我的腰,滑嫩得要紧。“我怕是孤单死也想不到宝宝也喜欢我。” 幸好,来得及。 “还疼吗?” 我摇摇头,享受着他对我的按摩。 他向上顶了顶, “啊,苏佑凛,你昨晚要了我几次了。” 他眨眨眼,乖溺的揉了揉我头发,“不多,也就几次。” 是啊,叫得我喉咙都哑了。半夜一起冲热水澡又要了一次。 少年,精力旺盛。很好,我,我能怎么样。 “宝宝,我好想要”苏佑凛撒娇起来要人命。 正当他要起身,我勾住他的腰。 “你等会,先说清楚,昨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胸大的女人是谁?”下面咬的紧紧的,他扶着我的腰,颤栗了一下。 “你说的是哪个?”苏佑凛楞是没记起胸大的女人,“噢,她帮我捡到了饭卡,我便应她约参加舞会。” “我心里只有宝宝一个人。”苏佑凛眼神认真,“身体现在也是你的。” “真的?你之前就没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苏佑凛因为我莫名的吃醋,嘴角向上一挑。便向上抽插了起来,“嗯?宝宝,你是我第一个想付诸一切的人。” 周公之礼行的真累。 两人十指相扣,“糯糯,我今天下午有课。不能陪你了。”软生生的若若便被他念出糯糯,他说听起来就很好吃。 “没关系,我可以来旁听” 他本是失落的,毕竟要一下午见不了面,听到我那么说,眼里又充满了光。 捏了捏他手心里的肉,“奶凛,我想喝可乐。” 苏佑凛望向旁边的便利店,示意在旁边乖乖等着马上回来。 我故意支开他,只为眼前迎面而来的女人,不,我是想喝可乐了。 “哪出来的狐媚子?坏我好事。”学妹昨晚本跟踪到一半,便不见了人影。找了半圈,只得放弃。今天又多出来莫名其妙的女人。想想就生气。 上前便拦住我,“喂,你谁啊你?” 我后退了一步,对方具有明显的身高优势。 “我?他女朋友。”我笑意盈盈,不难看出这个人就是昨天胸垫垫了很多层的那个。 “你是不是使了什么手段?让佑凛心悦诚服。”她看见了我脖子上的吻痕,怒意渐渐,恨意满满。 不只是心悦诚服,还有身子哦。我并未收敛笑意,不过眼底尽是冷漠“我警告过你了吧?苏佑凛这孩子你不能肖想。” 她想起了有人送给她的匿名信,当时她还只是计划强上苏佑凛,没想到她那么早就注意到了。 “这么玩男人可不是个好孩子。” “那又怎么样?男人以前不都这样,现在这么开放,吃亏的不还是女方。” 我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对于渣男,你怎么玩我表示无感。但是你伤害人也搞清楚对象。”她红红的脸颊让我并无快感。 她恶狠狠的盯着我,有仇不报非君子的那种,刚要抬起手,就被拦住。 苏佑凛将我挡在身后,“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生气,你偷走我的饭卡再还给我的事,我没有计较。但还请你不要伤害我的人。”神情认真且不怂。 我拽住他的衣角,这时候,就是男友力展现的时候,不吭声就好啦。 “没事吧?”等到她走了,他转过身,很担心的扫着我有没有受伤。 “没事,我第一次发现我的佑凛这么护犊子。”往我的勇士脸上亲了一下。 他的神情立马变了,害羞的不敢看我,耳根子泛红。 “今早是谁?毫不羞涩的要我。” “我...是我...”想了一半,发现没什么能说。 他太可爱了。算了算了,不戏弄我的佑凛了。 他帮我的可乐打开,顺带还买了一包可乐味的棒棒糖,“怕你嘴里闲不住” “糯糯,做我女朋友。” “已经是了哦。” 你的奶凛不胜酒力(h) 自从确定关系,我俩除了岔开的课,几乎天天黏在一起,周末他有空会来接我下班。不过他也很忙,除了学习上的任务还有各种配音工作。经常晚上他回来就已经是可以上床玩手机的点了。他会带夜宵回来,不过最近因为他觉得晚上吃东西对身体不好,就不让了呜呜呜。 小奶凛长大了,懂得怎么掌控学姐。 苏佑凛真是个满分的男朋友,还是我私人的男装模特,会忍不住把设计的衣服给他穿。 燕尾服小剧场 “奶凛奶凛,我想听听你叫我主人。” 他莞尔一笑,右手扶胸,单膝跪地,运用成熟稳重的男音,“主人,有何吩咐。” 啊,砰,我死了。 两人意见不和,而女朋友又很生气怎么办? 苏佑凛会用一口孩子的音成功解决我,“姐姐,不要生气了,抱抱奶凛。” 啊,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苏佑凛播音专业成绩本就优异,他们的导师就很看中他,一直邀请他去参加电视剧,电影等配音,还赚一些游戏,小说的外快。 这次着名导演特意感谢他,男二的配音非常适合,在发布会上,感谢了苏佑凛。因此导致苏佑凛小弟弟被挖出来了。 热搜 # 苏佑凛 # # 佑凛弟弟 # # 配音小生奶酥 # 苏佑凛一时上了热搜,有了粉丝叫奶酥。 “他配的电视剧都是我喜欢的男二。” “才华与颜值并列的声优大大很少见啊啊啊啊我的少女心(冒爱心)” “佑凛弟弟的颜我能舔上一辈子。” “对不起,肖于旭哥哥,我要和你分开一段时间,奶一口苏佑凛再回来。” 评论里都炸开了锅,都在扒苏佑凛是哪个学校,喜欢吃什么,有没有女朋友。 “奶酥?”我好笑地掐了掐腿上躺着刷手机的苏佑凛,他貌似很开心这么多人喜欢他。 “怎么了?糯糯。”他蹭着我的手,眼直巴巴地诱惑。我怎么感觉他喝醉了,晚饭他把半瓶红酒炖了牛肉,不至于喝醉吧。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呀!” “停,你哪冒出来的想法?”苏佑凛丢开手机,抬起身。 “你看啊,你粉丝那么多,里面肯定有很多好看的小姐姐的,不乏有身材比我好,长得好看学习又好,还会烧饭。”一个个给他陈述我的道理。 苏佑凛算是见识到女孩子的想象力了,他揽过我的腰,凑到耳边低声诱哄,“怎么办呢?宝贝为我吃醋的样子,我爱死了。” “宝贝,你要不要看看我专属于你的样子。”他单手解着自己的扣子,动作极其撩拨人的心弦。 “啊,奶凛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他肯定喝醉了,慌张地捂住眼,心里却很想一睹他的风骚。 “那我是怎样?嗯?”他的扣子还剩一颗,半褪的衣衫领略风姿。 “可爱的盐系少年。”他在外人面前就是笑起来很甜,不怎么和女生说话,别人都以为他喜欢男生,我还听到过他的攻受问题。 苏佑凛跪在沙发上,长裤褪在了膝盖窝间,白皙大腿往上黑色内裤勒着的一团实在引人犯罪。 “哼,都说了专属于你的样?子啊。”他伸手去移开我一直挡着的手。 啊啊啊,我我坚持不住了,这什么色情画面,头脑有点热,心脏有点快。 “不是看过了吗,怎么还那么害羞。”他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小表情笑出了声,往我脸颊上咬了一口。他凑过来的时候,能闻到他身上的奶糖味。 “摸我。” 这什么奇怪的要求??明天他醒过来希望不会后悔死。 咦,我的手怎么没控制住。 他抓住了我碰了一下就退回去的手,从胸到肚子,到那肿胀的一团。 “摸到了吗?” “嗯。”很大。 “它说他想要你”握着我的手在上面揉搓,发出致命诱惑,“嗯啊...”苏佑凛在我耳边低喘,他靠在我的肩上,和我说起我们第一次见面。 “宝贝,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你,其实是在公交车上,一个女人污蔑我摸她,怨声载道的同时,你站了出来,护着我。”他歪头回想画面,“当时我在想,她那么瘦弱还把我拦在身后,是不是太蠢了。”侧头和我对望。 我想起来,那是大一结束后的夏季,要去采集样本,是有遇到个很好看的男生,当时我也很怕,怕被人群指责,怕别人的眼神,可我看到他快哭了的样子,我就知道我不能撒手不管。 “你喜欢声音好听的小哥哥,我和家里闹翻也是因为我偷偷改了志愿。”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声音好听的?” “不重要了”他眉眼如初,“无所谓重山还是南海我都要来到你身边。” 借着灯光瞧着他略醉的风光无限好,粉嫩嫩的脸颊,引人犯罪的眼神。 他双手抓住我的肩,借着起身下落的姿势肿胀轻轻蹭着我的乳房“宝贝,啊...嗯啊...我好涨,想要宝贝疼疼我...” 隔着裤子也能蹭到兴奋,房间春光无限,喝醉的苏佑凛要不要这么受啊。 他压抑不住的喘息,“嗯哈...啊..帮我...脱掉它。” 裤头已经湿了一片,听话的小手把他的内裤向下拉,直到了腿间,他的分身弹出来,粗涨的难以置信如何能塞进,在我呆愣间,小佑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我咽了咽口水,翻了个身,互换了位置。今天也是想当攻的一天,没有了上次苏佑凛的牵引,我进入的方法有点困难。 苏佑凛似有若无的用手指指引着,“是这里。”刮过嫩肉,我不禁向前挺,导致他的嘴恰巧含住了我的乳房,他乐意地舔咬着,另一只手依旧抚慰着那处桃源。 “嗯...哈嗯...奶凛...你喝醉的样子太不可爱了...啊”他的手指猝不及防插入,在里面享受肉体盛宴,打算捣弄出液体,发出了“咕滋咕滋”的细微声。 他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往后退了一些,手指向上微弯,在找什么秘密领域。见着我身体猛然僵住,倏地嘴唇一弯,按压着那片区域,像是对我说不可爱的报复。 一股热流喷出,下面痉挛收缩,仿佛要夹断他的手指,我瞬间丧失了意识,抱着苏佑凛宣泄快感,嘴里像猫咪似地低哼。 “这是潮吹,宝~贝。”他怕我羞耻地以为是我尿了。 “潮吹?G点吗?”我喘着气做个好学的宝宝。 他舔咬着我的脖颈,耐心地种下一个又一个草莓,“没错。” “要不要阿凛进入你身体。”他像个上瘾者闻着她的香味,等候她的回答。 “当然...要...嗯唔...”我用行动表达着我的答案,我抬起腰,跟着他的牵引才挤入一个头,就已经受不住了。 “好紧,让阿凛给你松松。”他握住我的腰往上一抬,来不及缓解的我,一声急喘。 “额啊...”因为潮吹湿润的道路很顺利地整个填满。 他仿佛听不厌,整个进入又整个退出,腰间有力地耸动,小佑凛越发地有活力,体内的软肉被一遍一遍挤压。他吻着我,嘴里还时不时发出难耐的舒适声。即使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也难以掩盖从我嘴角溢出的娇淫声。 随着起落的姿势,胸前的美好疯狂地跳动,快感纵横体内,苏佑凛语言的甜蜜和肉体上的攻击实属一流。 “宝贝好棒,吸得我好舒服。” “啊啊...嗯...里面好热...好想...永远在你...体内...哈啊...”他每隔一句,用力顶一次,舌与舌之间互相缠绕,拉出暧昧丝线。 他向上不断撞击,里面热意包裹着他,都能感受到小佑凛上的筋脉,他一只手揉搓着我浑圆的屁股,一只手揉捏着晃动的奶子。 抽插了无数下,终于泄出。 “哈啊...好涨...凛”我坐在他身上无力颤抖,享受爱液喷涌而出的快感。 他安抚着我,从房间内的沙发转移到了墙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和我抓着墙的手十指相扣。他趴在我的肩上,低声细语像孩子一样哄着我,“宝贝,累的话说一声。” 他似乎格外喜欢我的脖颈。 像个吸血鬼。 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初拥。 “嗯...哼...”他腰部缓缓耸动,在里面扭动。 “嗯...别这样...阿凛。”我对慢速会上瘾。 “那宝贝...你要我怎样?” “求阿凛快点...哈啊...嗯嗯...太快了...” “我的宝贝好难满足呢。” 我扶着墙壁,踮着脚,他从后面进入的感觉更加微妙,想抓住墙壁却什么也抓不了的空虚感,看不到他脸的强迫感,被后面的人撞得支离破碎。 “嗯...不行...要去了...啊...凛...” 喘着粗气在我耳边回应,“一起...” 他控制着节奏,和第一次的生疏鲜明反差,果然男人这方面无师自通。更加猛烈地顶弄,我的眼前被快感迷惑着睁不开,小佑凛和我的拉扯带起身体的晃动。 他的闷哼带着我的屈服。 输送源源不断,他紧紧从背后抱住我,白色半透明液体从我腿上滑落,苏佑凛在我背上印上一吻,像个虔诚的骑士。趁着高潮未退,转个身抱起我又抽插起来。 “嗯.嗯.嗯...”颤抖的音拼不出字句,高潮中的撞击让我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我只知道下面紧紧地夹住着他。 不会让他逃走的。 不会让她逃开的。 “宝贝,我爱你。” 醒来睁眼入目的就是苏佑凛那白皙的胸膛,瞧着小盐崽的美颜。 “早,宝贝。”他睡眼惺忪,揉着眼睛。 他意识到昨晚自己太不克制,记忆让他下身发涨。他想起了昨晚的虎狼之词,脸色不太好看。 我调笑道,“你昨晚喝醉的样子可真实诚。”平日的他可不是那么开放。 他自知理亏,亲过我的额头,“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奶凛。”吸了吸鼻子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蹭着他的额头。“就是腿有点酸。” “我帮你揉揉。” 男生都会有晨勃。 苏佑凛起身的时候,那地方不可描述。我捂住眼,他却毫不在意,撩开被子轻柔地捏着小腿。 “你...难受吗?” “啊,什么难受。”他转头看见我捂着脸,才明白我的意思。“没事的,待会就好了。”和你拉个手我也会硬,苏佑凛表示很无辜并且臭骂了小佑凛一顿。 (yes,今天也是巴巴车的一天) 魔王之子 “我在你家门口”川暮净给我发来消息的时候,我正窝在摇篮里追剧。 本打着今天没课,苏佑凛也临时被工作调出去了,随便在家吃吃的打算。我蹭地下楼打开了门,头发还是乱糟糟的。 “你怎么来了?”我随便揉了几下头发恢复整洁。 “请我吃饭”川暮净宽厚的大衣套在他身上,成熟稳重。 他拎起袋子给我看,挑眉询问“不让我进来吗?” “哦,我以为出去吃呢。”我在鞋柜里翻了一双未开封的拖鞋,没注意到他深沉地低头看着在玄关处摆的另一双男鞋。 他脱下大衣,里头的黑色高领毛衣特别显身材,大长腿无处安放。 因为他侧着身换鞋,左耳的耳钉不是很大,仔细看就能发现。“你怎么突然带起了耳钉?”耳钉上若隐若现好像是樱花的图案。 “一直戴着,值班怕被训话用创口贴遮了起来。”他下意识摸了摸耳垂,“是不是很怪。” 怪不得每次见他,耳垂上有创口贴贴着,还以为他那受了伤。 “没有没有,阿净戴着特别霸气。”暗搓搓地想去摸,不行,啊,克制。 “想吃什么?虽然我只会烧一些小菜。”我打开冰箱,里面新鲜的蔬食都是苏佑凛订的。更何况,他还带了一些水果。 他走过来,靠着我的后背,伸手拿了几样东西塞到我手里,他毛衣上传来清淡的樱花香味。 “好闻吗?” 晃神过来,我的鼻尖已经贴着他的毛衣。 “啊,不好意思,你的洗衣液好好闻。”情不自禁就想靠近他。 “水煮肉片,会做吗?”他把袖子撩高,猜到我不会,就已经转开了火,“过来,教你。” 他的讲解通俗易懂,像极了小说里的大学教授,严谨而又生动。他在一旁指导,偶尔看我翻炒不过来,便向我展示他的新东方技术。 趁他在忙别的,我偷偷捻起一块肉放嘴里,哇塞,也太好吃了,酸辣适度。嗯,不愧是搞大事业的人。 我一脸餍足,偷偷看他在干什么然后是想再偷吃一块,没想到,对上了他笑意吟吟的样子。 “小馋猫” 溜了溜了。 饭后总想要昏昏欲睡,我靠在沙发上,就想着眯一会就醒。川暮净从厨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整个人蜷缩在沙发角落里,像落魄少女。 一瞬的梦里有人推下我,我跌入海底,身体一颤,现实中跌下沙发。川暮净在下面搂住我,我撑着他的肩膀,惊魂未定对上他清寂般游溺在夜里的眼睛。 “没事了。”他一下一下抚着我的背脊,出声安抚。 川暮净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劫后余生,他不是生而是那场劫数,逃不掉的。掌控在他的手里,生便是生,死亦是生。 他见我情绪稳定下来,低声给我做了决定,“去楼上睡吧,这里睡会着凉。”轻松地抱起我,似知道我房间在哪,想也没想就找到了我的房间。 “你要不...也睡会?” “好”抱着客气问候的心态没想到他愣了一下,答应了。拉上窗帘,屋子里昏暗不觉,身旁塌陷,内心泥泞。 殊不知他借着窗帘透过来的光,用眼神描摹着我的一丝一毫。 啧,一点防备心也没有。 再次睁开眼,身边无人。叁点,睡了两个小时,睡觉误我。 悄声进来的川暮净和坐在床上伸懒腰的我对上眼神。尴尬一笑,立刻把手放下,“我还以为你走了。” “刚刚去接了个电话,还有,我不喜欢不告而别。”你要一点一点了解我,记住我的偏好。 “走了,你男朋友该回来了。”平淡地丢下一句话。 ??啊,对了,我是个有男朋友的人了。我怎么能让别的男孩子在我房间睡觉呢! 得出一点,美色误我。 不过,川大佬,你这话说得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临走前,他低下身,“不要多买可乐,让男朋友节制点”言笑晏晏,过于温柔,“嗯?回见。”带着一份愉悦离开。 嘶,买可乐?为什么不是喝可乐,关上门细细想来... 节制...节制... !! 买可乐!m.a..ke..lo..ve 啪,你死了,川暮净。 川暮净顺道去了白桦末那儿,他正备好水果茶,“坐吧。”他早已占卜到今天有老朋友相见。 “她的状况如何?” “都不嘘寒问暖一下的嘛!最近过得怎么样?生意好不好?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你这种人真的啧啧。”白桦末极其嫌弃的眼神甩给他,将一张透明牌立在桌上,这样做可以小范围不被偷听对话。 “你看吧”他手一挥,浮现出她视角的记忆线,从孩童到少女到成人。 以她的视角,截取的片段里不难看出她母亲有狂躁症,对她动辄一顿打,不许她出门交朋友,对外贤妻良母,后来父亲发现了,就带她离开了,日子才算好过。 怪不得,她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心底害怕被责骂,被抛弃,内心抑郁深不可触。 假装不在意很累吧。 两人许久未语,还是白桦末开口打破沉默,“这是从她深层记忆里花了好大力量找出来的,这说明她本人已经忘记了这些事情,但带来的影响却还留着。而这记忆被一种力量压制着,我怀疑她是隐藏能力者。” “怎么说?” 他转而面向落地窗,正对着樱桃树,喝了一口甜滋滋的茶水开始娓娓道来,“要知道得到能力的人都是被馈赠赋予来的,能力也是根据属性擅长决定的,现在世界上的超能力者有叁,一是恶魔赋予的破坏系,二是神馈赠的防御系,叁是第叁方供给的隐藏能力系。”防御系是用来保护普通人被恶魔侵蚀,自从魔界的掌权者失踪,它们开始蠢蠢欲动,进行交易,各取所需,你也知道,人类的欲望无穷无尽。它们选择部分人类赋予破坏的力量帮助它们,以此便于奴役其他心灵脆弱的人。 “`找到它便是皆大欢喜`,是第叁方给的提示。尚还不知隐藏能力指什么。占卜也显示未知,这个结果不好不坏,只能说,”白桦末舒了一口气,“无论如何,拼尽全力保护她。”两个人交换眼神,达成一致意见。 外面门上叮铃铃的风铃声随推开响起。 “客人来了,恕不奉陪。”白桦末将一堆资料递给他,“这是我整理的档案资料,剩下的交给你了。”一串流利的动作收好了牌,面带笑容推开了隔壁的房间。 川暮净摸了摸耳垂,闭上眼却想起某人稀奇的小眼神,黑雾笼罩,他消失在无尽的黑暗。 恶魔领域 比起外界,这个领域更加昏沉,它也有白天和夜晚,但所有黑暗都会在这里滋生,环绕。在这里居住的不都是恶魔,还有被抛弃的半人半魔,他们往往在这行商,卖别的世界买不到的物品。 川暮净披着黑色外套,帽子打出的阴影实在像极了黑衣人。 他的耳环是上古时期神兽用千年灵力打造的,可以保护他气息不外露,关键时刻它还能变成有利的武器。 他敲开了一家商铺的门,关上门后,点亮蜡烛才能看到屋子里的陈设,干干净净,毫无杂陈,更像是停留在钟表的世纪。这是为他专门设计的一间机关,防止外人不小心或者...刻意进来。 川暮净的能力是透视,他能透过表面看到内在,说实在这个能力更像是窥视。这个机关五分钟变一次,九九八十一种随机,要旁人如何玩得来。 要说如何保护普通人,他能看到敌人要害之处,毕竟所学医术已经超过目前人类所知,他看完了魔界神界所有保存医术,融会贯通,举一反叁。救人于一息,杀人于无形。 他解开机关,一瞬间,是的,又消失在房间。 从此川暮净消失了。 本文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里,可以追踪到所有地方的恶意,聚集了前魔主收藏的所有古籍,就像个网盘拥有无限空间。 川暮净翻下帽子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暗红深沉的野性,整个人懒散地靠在透明墙上,他的头发变得很长,几近于腰间,头上还有一对黑色的角,他手里翻出一根红发带,随意地把头发绑起来。 空间无限大,星空或是海洋或是宇宙都能随意显现在这空间。 好想带她来看看。 她会嫌弃我这幅鬼样子吗? 烦死了。 他作为前魔王之子,他娘怕他被其他势力伤害,从出生开始就把他藏在人间,临走前嘱咐待他强大起来,登上王位宣告魔界主权。没错,前魔王是个女魔头,他父亲是个人类。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资料上勉强地笑着的照片。“小隐” “魔王大人想知道什么?” “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一个人。” “抱歉,不在小隐的查询范围内。” “你个笨鸦。” “...喜欢一个人就会时不时想起她,想把她狠狠拥入怀里,揉为一体。这个回答大人是否满意?” “蠢死了。”何止是想拥入怀里,想在她身上做满记号,听她因为自己呻吟。 嘎嘎嘎。 小乌鸦日常被魔王大人怼。 (请体谅我的龟速更新,还有一个多月就考试了呜呜呜。) 他的预谋(杉杏h) “姐姐最近过得怎么样?” “唧唧...咕唧唧” 杉杏蹲在地上,给小鸟喂食,在外人听来,他只是在自言自语。上次能及时找到她,也是拜能力所赐,没错,他能和小动物交流。 “是吗,她交男朋友了啊...谢谢你。”杉杏起身,捏紧的拳头又松了开,犹豫再叁,打开了聊天页面,“姐姐,明天有空吗?我想和你约会。” 收到消息的我手颤了一下,望向不远处苏佑凛在圈化试念明天的稿子。 “抱歉杏叶学弟,一周前我有男朋友了。”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现实果然很难接受,杉杏心脏发疼。“没关系,姐姐,我可以做你的小情人。” ??!小情人。 “宝贝,在看什么那么惊讶?”苏佑凛撑手想过来看。我一个激灵,摁下了电源键,“随便看看”这句话嗯...像极了渣男。 苏佑凛也没多想,手指着他稿子上的文字,“那,来帮忙对对这段话吧。” “好”我把手机翻个身放在桌面上,凑过去,满脸认真地揣测着纸上的文字。 “你有多爱我?” “你知道溺水的感受吗?我被水包围着,抓不住任何东西,没有氧气,挣扎着也快死了,却想到你,我便不怕了。”这段话其实是苏佑凛拜托编剧加上去的。 哪知其实印证了他自己。 我俩靠的极近,这句话恍惚让我看到在水里的少年安详的面容,渐渐下沉,冰冷的空间里,却抓到他转瞬即逝的笑容。在我晃神之际,他撩开垂在我脸颊边的发丝,露出耳垂,咬了上去。之后一把将我抱起放在腿上,“宝宝,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苏佑凛说完就趴在了我肩上,掩盖他说情话后的面红耳赤。 “那怎么办?”他喏喏自语蹭着我的肩膀。 “嗯哼?”我鼓弄着他蓬松的头发。 “缺了你我连呼吸都困难。”苏佑凛抬头,满眼都是我的倒影,可怜兮兮地撅起嘴“所以,千万不要扔下我。” 亲了好一会儿才安抚下来。 再亲下去就要转移到床上了。 苏佑凛他说,等他忙完这部戏,他就先不接工作了,好好深造学习的同时也能陪着我的时间多一点。 所以他第二天就早早地买好早饭提醒我吃,赶着忙完他的部分的配音工作。 才十一月份,我已经开始烦起了毕业作品设计什么,就这样半天过去了,稿子扔了一张又一张,布料裁了好多遍,总觉得哪里有些不足。 手机一亮已经是下午叁点了,消息一箩筐,最下面的...是杉杏?! “姐姐,我在xxx等你” 距离消息过去已经四个多小时了,还能怎么办,先去看看好了,幸好这地方导航过去不远。 刚下过雨的地面湿滑,抱着侥幸他应该回去了的心理来到了目的地,这附近还是个商场,绕了一圈没看到人影。虽说念着他已经走了的心态,但还是心理作祟想能见到他。 就正当我转头,一眼就落在了缩在一团瑟瑟发抖的那个小可怜身上,我想他就是我的报应。 “你怎么不进去避雨啊,傻瓜。”地上的人浑身湿透,埋在腿间。 他听到是我的声音,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浮现惊喜,“姐姐还是来了。” 我扶他坐上车,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还如此娇气,不知道躲雨不知道先走啊气死我了。 我打开暖气,递给他餐巾纸,出来得急,没有带什么毯子衣服。“把衣服脱掉,身上擦一下。” “下面也要吗?”他弱弱地询问。 转过头发现他已经利索地把上半身衣服都脱光,起伏的胸膛和肌肉啧真是绝了。 “下面等回家。”我转头不再看他。 “好”一副乖巧样,低垂的眼眸格外好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热水已经放好了”忙着安置他,自己身上沾水也没发现,“衣服是我男朋友的,你穿应该差不多,新毛巾也在里面。” 杉杏一把搂住我的腰,能感受到他前胸贴着后背的热度。 “姐姐,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在生气,生我自己的气,为什么不早点回他信息,害得他淋雨,并没有生他的气。 “那姐姐回头看看我。”不敢回头看他,怕他一眼就又让我沦陷为俘虏。 “姐姐我好热,浑身难受。”他黏腻着我的后颈,我能感受到他脸上特别滚烫。 发烧了?我着急忙慌地转身,摸上他的额头,“你先洗澡好不好?我给你拿药。” “不好,姐姐不要离开我。”脸上红润,他迷离的眼神只顾着看我,呼吸因为难受而急促。 行呗,就是帮他洗澡。 “那你能自己脱衣服先进去吗?” 他听话地把剩下衣服脱完,我听到入水的声音才敢看他。 “姐姐衣服也湿了,进来一起洗吧。” “没关系,等照顾好你。” “会感冒的”他拉住我的手,阻止我给他抹沐浴露。 在我犹豫不决,颠叁倒四骂我自己,杉杏捂住嘴咳了几声,眼里都冒出泪花。 我承认栽了。 没有脱衣服就如临大敌般进去了,错过某人战略性胜利的笑容转瞬即逝。 湿身果然更具有诱惑性,黑色内衣浮现出一点点颜色。 他趁我拿花洒,一把就拉我下来,我只得跌坐在他身上,手撑着他的肩膀。 “姐姐,我就想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他的手扶在我腰两侧,手指摩挲着腰身,头和头近的只有一个呼吸的距离。 完了,被他困住了,逃不出去了,只要一起来就能被他压下去。 “我觉得我们不...”俯身过来就是一个深吻。接下来说一个否定词都会被他用吻压回去。 “不...唔”要这样。 ...... “我们没...嗯唔”必要。 ...... “这也是否定词哦,姐姐!” “听我说完,小杏叶。”啊,说一句被压一句太难受了。 “不想听了。”喜哀无常小少爷。 他顺手就把后面的纽扣解了,从后往前滑过我的肋骨部分,我能感受到他手指的热度高于自己。 “想要姐姐...”撩起衣服就着前面乳头又舔又咬,故意撮出声音。 “你发烧烧糊涂了。”我推搡着他的头,想要站起来。 “嗯哼...”不小心磨到了已经挺起来的小杉杏,“姐姐,我喜欢你,是想一直在一起的那种喜欢,是想和你结婚到老的喜欢,是想交颈而卧的喜欢。”杉杏仰着头,深情款款令人心动。 “坏姐姐,说好要一直护着我的呢!突然不见人影。”他眼角或因委屈或因情欲泛红。 “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忘了。 “记得,你个小骗子。”杉杏泪眼婆娑朝着我下巴就是一咬,他只是象征性抱怨,没想到姜扶若会因此愧疚。 “对不起,当时因为事情太多了,没顾上和你说再见。” “我知道,所以我来了,我来找你了。”抱着她的手紧紧地握成一团,就恨当时没能力保护她,她一个人该有多害怕,杉杏知道她有一段记忆被封印,不想再让她回忆起那段生不如死的时光。 “姐姐,帮帮我”小杉杏一颤一颤,水滴顺着颈部下滑到小腹衍生暧昧。 低低的喘息声在浴室里格外清晰,他的呼吸压抑粗重,头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第一次...”说出来难以启齿,什么也不会呢。 我全程看着他别扭的眼神,他也太乖了... 我只是用手生疏地抚摸,我只知道下手注意轻重,不然会很痛。他抱着我的腰,一声声低吟,实在撩人心弦。因着快感不停蠕动。“嗯哈...啊啊,姐姐...啊...别摸那里。” 小杉杏在我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烫,他注释我的双眼变得水光波澜。 我扯下我的黑色头绳,缠在他的上面,恶劣地看着他挺着腰不断抽搐,却出不来地无措。 “姐姐...求你...求你啊...让我出来好不好。小杏叶好想射出来。”少年仰着头,喘息声仿佛能掀开天花板,手指狠狠抓着浴室边缘缓解快感,不愧是专业模特,抓床的手更好看吧,嗯嗯?我在想什么。我慢慢划开头绳,白色半透明液体喷洒在我的肚子和手上,黑白勾魂,又随着水波荡漾开来。杉杏吻了下来,被吻的缺氧,还未来得及吞咽的拉着丝融入了空气,“姐姐坏”,下腰还在不停下意识缓慢抽插,他的腹肌也随着颤动,色诱当之无愧。 “先用手指进入这里让我适应。”我也是个新手却在教他怎么进入。 “这才刚开始吗?姐姐。”他带有期待性地试探让我声声不息。 “嗯唔...”一根手指直入花穴,它紧紧地吸着来敌。 “嗯...啊哈”里面捣鼓的翻江倒海,一根手指就让我防不胜防,难忍娇喘,“姐姐,我的比两根手指粗多了,你受不了告诉我。”他直视着我后仰的脖颈,他打算慢慢学,怎么让她舒服。 我用股缝蹭着他,“这样,然后慢慢顶入。”这什么虎狼之词,回想起后的我害臊死了。 他听话地慢慢磨入花穴。 “嗯...要命”杉杏轻轻喘息,调节生理快感,才进入一点,就能感觉到里面吸得太紧了。 “小杏叶,你慢点...嗯你怎么那么粗,我害怕。”我抓着他的肩,进退两难,刚刚给他手慰,就已经抓不住了。 “别怕姐姐,你能吞得下,我们先做点别的。”杉杏喘了两口气,强忍下快感,仰头和她交换唾液,舌头缠在一起,手轻轻抚摸阴唇让她产生更多爱液。 一点点滑入的感觉击败了我,上下主动摆起腰部和他交欢,“小杏叶,我可以了。” “姐姐在我腰上做深蹲吗?嗯...哈...”姣好的身体曲线一颤一颤,都被刻在他心里。晃动的水面和泛热的身体形成鲜明的配合,水波刺激着结合处,他的一插一抽都能影响水流晃动,荡出了浴缸。 排气系统到一定热度缓缓运作。 浴室里热气腾腾,他把我压在墙面上,冰冷和热意相互交换,“这里咬得我好紧”这种姿势比躺着的还要深。他拉开和我的距离,低头看着下面相连处,又狠狠顶了回去。 每次都要顶入深处才肯罢休,像个讨糖的孩子。 “姐姐,好舒服..嗯...哈.”少年在我面前低喘,从此打开了新的大门。 猛烈地撞击让我颤音,在他耳边发出带有哭腔的喘声,“哼...嗯...杉杏,太深了...哈...嗯...受不了了。”不断随着他的动作,磨出发白的泡沫,浴室的音响效果特别好,水声粘腻作响,杉杏享受此刻,想同她抵额到没有意识。 “姐姐...我哈...好开心。”能不能时间再多停留点,让我溺死在这。 快要去的时候,他吻上我的唇,防止喘音外泄。 “嗯...”灭顶的快感向我们袭来,两人的灵魂与之俱焚。 看他的动作还要再来,我连忙服软,软绵绵地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只有感受到他的分身在体内随心脏跳动。 “姐姐,我不会放手的。”他决定了,死也不会放手。 好,无声应和他。 他抱着我靠在浴缸上微微喘气,水已经重放了两次,两个人互相帮忙洗澡,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我趴在他的胸口摸了下他的额头,发热的体温完全降下去了,出汗果然是门技术。 “姐姐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在你第一次当我的模特的时候,毕竟小时候那么可爱就让人很难忘。” “可爱吗?”杉杏餍足地在我颈边蹭着,“姐姐更可爱。” “就你嘴甜。” 做了个很陌生又熟悉的梦。 梦中有个小女孩待在通风口,往里看着,正好能看到有个小男孩乖巧地站在那棵树下等着谁,她不敢发声,时刻警惕着声音,像是怕什么东西过来。 原来他已经是她心头难以抹去的朱砂,潜意识里已经从第一眼开始根深蒂固,我想我是喜欢他的。 梦开始反转,那张可怕的嘴脸又一次浮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杉杏半梦半醒,感受到怀里的人在发抖,她在喃喃地喊着“不要过来。”他紧张地开了灯一遍遍地唤醒她,“姐姐!姐姐!姜扶若,你醒醒。” 睁眼即是解脱,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出来,杉杏低声安慰,像幼兽一样蹭着脸颊,“没事的,都过去了,我有能力好好保护你了。嗯?乖姐姐。” “不要胡思乱想,想我好不好?”杉杏用鼻尖蹭着我的鼻尖,手指拭过带眼泪的眼角。“你可以抱着我,做你想做的一切。” 手意外地听话,主动搭在他的腰间,他的手则轻轻拍着后背,无形有形的力量让我一夜安眠。 原来我也可以被爱。 误会 我给苏佑凛发消息,他一天也没有回,打电话也是一直关机。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我担心发生什么事,第二天去了他们学校。 “同学,你知道苏佑凛是哪个课的吗?” 抱着书的女孩子上下打量我,“不好意思,你是他的粉丝吧!恕不能回答,也请你理智追星。” 失策,得换种问法。 “这位同学,你知道苏佑凛同学在哪吗,系里老师急着找他。” “噢,我刚刚看他在楼梯间和别人聊天。”他顺便指了指方向。 “谢谢。” 顺着他指的方向希冀地踏上楼梯。 “阿...凛?”我被眼前的一幕止住了脚步。那个学妹拉着他的手臂,靠的极近。 苏佑凛听到我的声音,只是回头看着我,眼里有我从来没看到过的陌生因素。 “你还有脸来啊,没想到你才是伤别人感情的渣女,啧啧啧。”她席卷而来的嘲笑一下子如冰水灌溉全身。 “我没明白。”我渐渐有点呼吸困难,告诉自己没事的,阿凛他一定是误解了什么。 “不承认啊。”她翻出手机,举起来给我看照片。 是那天我去观摩走秀,发病了的时候,杉杏找到我,抱我去医院的照片。 “怎么,没话讲?”学妹得意地摆弄着笑容,“可怜了苏学长被你坑蒙拐骗哦!” 我不知道怎么去解释,难道说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吗? “阿凛,听我解释好吗?” “好,你说。”沉默许久的苏佑凛终于开口,他相信她,可她的犹豫出卖了自己。 “能不能换个地方,就我们两个人。” “哟,还怕别人知道些什么啊!学长,她肯定是想着怎么骗过...” “闭嘴。”苏佑凛隐忍的脾气直逼身边的人,他走下楼梯,牵起我的手。 学妹立刻跑下来张开手拦住他,“你还想被她糊弄吗?” “让开,我们的事和你无关。”脸色冷淡到和平时判若两人。 无关?真是很好的回答呢!学妹微微一笑,放下了拦住他们的手,很好,姜扶若,你等着身败名裂好了。 恶意滋生,恶魔无处不在。 他的拇指手指甲已经在食指上留下了很深的印子,“疼不疼?”我心疼地握住他的手,轻轻吹着红痕,他并没有挣脱开。 “解释” 我愣了许久,从何说起呢?是小时候和杉杏的相遇还是我的心理疾病还是... 他一点也不着急,等着我的下文。 “我就是利用你,想看你出丑的样子,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我的身体像被控制住了,违心的话脱口而出,想伸手留住他的力气都没有。 苏佑凛抽出手,像被抛弃的孩子,对我的回答难以置信,“姜...学姐,原来你是以这样的想法接近我,怪不得你千方百计讨好我。”看来这些话是彻底伤害到苏佑凛了,但即使是被她伤害,也无法做到对她狠心。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骗你。 “我们...到此为止吧,过两天我会去收拾行李的,钱我也会尽快还给你。”强忍着心脏仿佛撕裂的假象,这比把他摁进海里还难受的致命感,催促他尽快逃离。 他的哽咽和失望深深刺入心底,离去的背影模糊起来,我往墙里面靠了一点,蹲下身,怕他看见我这幅不堪一击的样子。呼吸渐重,在我耳边如同野兽喘息,身子发抖得厉害。 是我,带来的,痛苦。 我就不该,存活在,有亮光的地方。 从上衣暗袋里面摸索出药瓶,凭着点点颜色倒了两粒,生吞了下去,卡在喉咙里的难受鲜明地提醒着我。 算了算这两个月发病频率越来越高了,有时候窝囊地会想着就这样死掉好了,不会给任何人带来麻烦。 “果然如此。”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学妹挥了挥手,证实了我现在看不见任何形态。“就你这种心理残疾的人也配指责我?就你这种父母不要的人也配打我?”她用力一脚踩在我侧腰上,报当时那一巴掌的仇。 “刚刚是你在控制我?”我嘲弄般地笑了笑,对苏佑凛的愧疚之情大过了此种异象的奇怪感觉。 “是啊,为了让你不再有和苏佑凛解释的机会,我需要趁早解决掉你哦。” 她将针头插进姜扶若的脖子血管里,里面有镇静剂,能让人昏睡,姜扶若人脉可怜,学校方面也给她做好说辞了,她喜欢看到别人叫天天不应的无力,可见我没有挣扎的意思,她有点躁动,“怎么不挣扎啊,那你就在腌臜角落里看着苏佑凛怎么在我裙下俯首称臣吧。” 我闭眼笑着,撑着地面站起来,“你再怎么残害我,阿凛也不会看上你。” 显然她被气到了,用力把我推到墙上,“你好好享受在那的待遇吧。” 我被墙上突出的硬块砸到了头,用手扶了下墙壁,试着深呼吸减少疼痛感。 最后一眼浑浑噩噩,我竟然想起,还没请川暮净吃饭呢,白桦末也没有给我治好病,杉杏找不到我会不会着急,苏...佑凛,他...。 学妹对暗角里指了指,向下俯视着已经倒在地上的姜扶若,“你说,其他人永远也找不到她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还可以掩盖她的气息。”除非是魔王大人在世。 恶魔施下阵法,本来一般人是无法传送到恶魔领域的,但她刚刚情绪异常低落,容易被操控,再加上给这人类的药剂有抑制她人类生命力的加成,嘻嘻,领域的魔也无法探测到她是人类。 杉杏联系不上姜扶若,学校说她请假了,家里也没人,他找了周围的小动物都说没见到她,他只能找到了苏佑凛。 两人约在一个地方见面,把车停在那里,让苏佑凛上来。 “她人呢?” “我怎么知道?” 见面就像仇人一样,即使两人此前从未见过。 “我联系不到她,所以求你告诉我,你们上次见面发生什么了吗?”苏佑凛被杉杏委屈求全的态度愧疚到了。 “她说,她不喜欢我,我特别生气就走了。” “这你也相信?” “可这是她亲口说的。”还依稀存在着冲动劲,苏佑凛不愿相信却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杉杏面色可怖,低头迟缓在思考什么,良久才抬头准备告诉他,“你知道恶魔有种能力可以操纵人吗?”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苏佑凛讶异的神情仿佛能打破空气,“你难道也拥有超能力?” 杉杏点点头,“姐姐没有告诉你她有心病吧,恶魔的这种能力只能趁虚而入,说明那时候她已经发病了。” “等等,你说她,有心病?”苏佑凛话语声越来越低,瞬间手足无措起来,那她那天说的不是真心话?我还丢下她一个人走了,真想捶死自己。 “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她消失的点。”杉杏启动车子。 “在学校C栋楼梯对面的快速通道,是我和她分开的地方。”苏佑凛第一次有这种无能为力的焦虑感,他不知道还能找谁帮忙,聊天页面里熟悉的人都是同级生或者是亲戚,划着划着,突然看到“白桦psy”的微信名,才想起来他也许能帮忙。 杉杏仔细地检查了通道,没有摄像头,就在往墙面看的时候,细微的血迹和带着灰尘的手印,染红了苏佑凛的眼睛,他的小宝贝受伤了。杉杏把手轻轻覆盖在手印上,在旁边猛地用拳头砸墙,“姐姐,等我”,一丝疼痛都比不上失去她,血印就像能见证他的承诺,和姜扶若的相相辉映。他往里处的墙角找到了一只小蜘蛛,蹲下身,问了它几个问题。 “你的能力是和小动物对话?” “嗯,算是馈赠吧。” 此时一条语音进来,苏佑凛摁下框框,“先别追查了,到我这来。”是白桦末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定位。 恶魔领域 睁眼即是黑暗,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周围只有隐隐的叫卖声。 “有...人吗?” “哟,小姑娘,新来的吧。” “冒昧问一下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恶魔领域,过去是魔王掌管的,可现在魔王失踪,各处势力自立为王。我们这些底流半人魔呢则是以贩卖为主,不像那些恶魔开始游离人间寻找合适的资源。” 他咂吧咂吧嘴巴,说了那么久,都没见这姑娘动一下,看着眼睛不咕遛动一下,不会是瞎子吧。 “你这刚来,你往前直走右拐到招待所,那里会有魔帮你安排生活。” “好,谢谢老伯。” 我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还没消化够这里的信息,不过,先走一步是一步吧。 “小姑娘,你旁边有根棍子。” 我虚晃着摸索了一番,眼睛看不见可真难搞,都是虚无。一步步摸到实物,拄着棍子小心地往前贴着墙走。 走了好一段,才听不到市集声,棍子敲击着地面的声音逐渐清脆。不小心撞上了前面的恶魔。 “哟吼,哪来的小瞎子?敢撞本姑娘。”紧接着从旁边飞起一块石头打在我身上,她又施了咒语将我的拐杖丢掉。 我强忍镇定,不行,不能和他们硬碰硬。 “这位姐姐,我新来的,不懂规矩请见谅。” “新来的?那就是没有钱咯,那就做魔奴抵债吧。”她拍了拍身上若有似无的灰尘,傲娇地一眼也未施舍,她身后的奴婢拷住我,强拉硬拽把我带走。 魔奴,是这一阵子重新盛行的娱乐项目,魔的那方面需求都特别重,形成了有权的人都一致通过的魔奴需求。 我一踏入门口,各种娇吟贯穿我的耳边,”啊...不要...救我...嗯...放开我...”其中不少掺杂着痛苦的叫声。 我不由自主握紧拳头,想着如何离开这的计策,如何拯救她们。 鸦隐感觉到了他主人身上的味道,可又不浓郁,“奇怪,主人现在不在领域,为什么会有主人的气味。”他嘎嘎两声思不得前因后果来,给主人传音一份,迅速离开。 凑着微弱气息飞去,停在了屋檐上,嗯?怎么是个人类?虽说既被掩盖了气息,又被削弱了人类生命力,但俺嘎嘎可是上古法器。 他就那么盯着这个人类看,发现她是个瞎子,她手里紧紧攥着玻璃碎片,提防着身边一切动静。 因为他们见我是瞎子,防备心减弱了许多,我趁他们不注意,跳窗逃走,身上难免被磕碰到了,我怀疑恶魔也会凭着血的气味追踪人,便将泥巴糊在了身上。 “她在这!”哪能想也很快被找到。 鸦隐摇身一变,一个孩子模样的魔便落地了,他轻轻挥了衣袖,来者便倒地失去神志。 “是谁?”我听到声响,不由得更加敏感。 “姐姐不怕,我是好魔。”他过去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摸摸他的脑袋。 原来是个孩子,警惕心一下子放了大半。 “你知道招待所怎么走吗?” “招待所?”鸦隐疑惑,转眼便想明白了,恶魔领域的底层魔以谎言为生,来赚取自己的利益。 “姐姐跟我来吧!”鸦隐拉住我的手,朝外面走去。 他把她带到了魔王大人藏身的地方,带进门的时候,忘了自己一直都是从特殊魔阵传送进来的。 “怎么了,小朋友?” “叫我嘎嘎就好。”鸦隐正在检索所有资料,找能解开机关的办法。 看不到东西实属让人害怕,我朝边上摸去,就那一瞬间,传出了就好像用魔法打开了城堡的美妙声响,鸦隐停止检索,惊呆了,这这这,不会是主人特意给这个人做的特殊待遇吧。 嘎嘎嘎,聪明的鸦隐瞬间想通了呢,她肯定是未来女主人。 “嘎嘎...需要我做什么吗?”对这魔的熟络十分害怕,陌生的环境并没有缓解我的情绪。 “不用,你先休息,等主人来了我再叫你。” 我揉了揉额头,侧面脑袋明显还隐隐作疼,肋骨一旦吸气就会膈应,想着这个地方应该比外面安全,手里的玻璃才慢慢松开点。 “你旁边就是床。”嘎嘎好意提醒,想让女主人睡得舒服些。 “不用了,我怕弄脏你的床。”我背靠在墙上,侧着头,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回想到一系列发生的事,无边的恐惧侵袭着我,魔?那是不是还有神,意识到自己微薄弱小的力量,无能为力的痛苦。熟悉的樱花香萦绕在周围,貌似他身上也是这个味道,它犹如安眠香让人放...松。 鸦隐看着虚则入睡实则昏厥的女人静默了,主人目前还没有任何回音,一般他这种时候都在给人类做手术,不会受到任何影响。鸦隐无奈施了一个咒语先保佑她不被魔气更大范围侵害,她身体现在生命力那么弱,还有伤没处理,魔气入体,他的能力范围有限,只得期盼主人快点看到消息。 魔王本色(川暮净h) 川暮净从手术室里出来,高强度的能力使用已经让他累到虚脱了,他拿过杯子靠在墙上咽着水缓解,注意到衣架上外衣里传来振动的声音。 “白医生,怎么了,头次打我那么多通电话?” “姜扶若不见了。”听到这个,川暮净刚刚还带有戏谑的语气即刻灌入冷风般通透,“怎么回事?” “我想是被恶魔传送到了那个地方。”白桦末根据杉杏的了解推算出大致是恶魔领域,可是领域也分很多块领土,找起来相当棘手。 川暮净正想召唤魔灵部署任务,看着从角落钻出来的传音,触碰即接收,“我想我知道她在哪了,嗯好,我带她回来。”他如释重负般叹息,幸好之前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让鸦隐留意。 他扯下耳钉,脱去衣服,遁入黑暗。 另一边,两个人只得干着急,“他说,他会带她回来的。”白桦末安慰两人,他想,可能要两叁天后了。 苏佑凛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手指不安分地搅在一起。 杉杏嗯了一下,“姐姐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白医生你有什么见解吗?” 白桦末听闻,起身给他们拿饮料打算长谈,“她的事你知道多少?” “主人,你终于来啦。”鸦隐看到出现的川暮净甚是兴奋。 川暮净一身黑袍,袒胸露腿,打开空间匆忙还未来得及整束袍子。看到姜扶若就那样静静地靠在墙上,摇摇欲坠地姿态,面色苍白。他心底一阵刺痛,“小隐,你先回避。” 它嘎嘎了两声,瞬间消失不见。 川暮净不顾她身上肮脏的泥巴,轻轻抱起她,脚踏下去的平面内便出现热乎着的药池,微暗的灯光也照亮了整片空间。 两人已经赤裸相对,我倚在他的臂腕里还未醒来,身上有细小的划痕,也有淤青,身体内还吸入不少的魔息。 他仰着头用尖牙咬开手腕,血液顺着手流了下来,流入药池,他吮吸了几口,转而低头贴上我的嘴,压住舌头,让血液进入。 我意识模糊着睁开眼,还是什么也看不见,身边还有水的触感,身前更是有人舔着我的伤口,我惊恐地推开他,“你是谁?放开我。” “扶若别怕,是我。”川暮净撩开贴在我脸颊上的长发,低声安抚。 是川暮净?微抖的身子听见那春风化雨的声音,剩下的只有委屈。 “暮净,我...一个人好害怕。”温热的液体流下,我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哭泣,汲取着他的温暖。 他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脊背,胸口贴胸口实在是受不了,软糯糯地触感不看也上火“小扶若乖,我先帮你把毒素清理掉好不好?” 我舍不得放开手,但还是放开了,川暮净察觉到我的害怕,便一只手和我十指相扣,“等毒素清完就能看得到了。”抵着我的额头,望入我毫无波澜的眼睛,左边胸腔里的那玩意疼得要命。 他吮吸着各处伤口,不止手上还有胸口,一处处他经过的地方泛起一丝热意,才意识到和他赤裸相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扶若,以后一定要在我的视线内,这样我才能及时赶到。”他舔弄着耳边的血迹,呢喃细语,“这个世界除我身边,一点也不安全。” “暮净放心,我最乖了。”哭哭噎噎承诺着,让他不禁怜惜地蹭蹭了她的额头。 “小扶若”他的语气有点虚,轻飘飘地钻进我的耳朵,“我把你的毒素都喝下去了。” “我现在很虚弱,你愿不愿意救我?”血气上压,他重咳了几声缓解喉间瘙痒,要等消化毒素的时间,还不如做点一直想做的事情。 “你有一种能力,能让与你交合的人全部治愈。”他吐出一口热气洒在她的耳垂上,引诱着,看她脸红心跳加速的样子,特别满足。 小暮净顶着我的肚子,他的气息就在耳边,我如此意外知道我还有这种能力,顺承地点点头又愣住,其实这也是川暮净推测的,他想借此机会证明一下罢了。 “还是算了,我不想扶若因为报恩才救我。”他侧过身,用手掩盖住咳嗽的声音, “才不是,我....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挽留,向前摸到了他的胸口。 他低声一笑, “真拿你没办法”,他的手和我十指相扣,“我喜欢扶若,想和扶若做陌生人不能做的事情。” “听明白了?” “我不着急你的回答。”他细言慢语,磨慢了时光。 他的手指摸寻了好久,回忆起什么,开始灵活地往里面勾搭,我耐不住一声娇吟,视觉被限制,触觉却更加敏感。他在里面转圈挑逗,耐心地就像在品尝一块草莓布丁。 水随着手指慢慢抽动荡入心房,难以抑制的低喘让川暮净更加下腹涌动。他向上舔咬着,向下抽插着,两人缠绵许久,吻得难舍难分,我能听到他咽下唾液的声音,他能听到我溢出的低喘。 暖暖的水温外加体内的燥热包围着我,“暮净,好难受,我想要。” “扶若,我和平常人不一样,所以...”他犹豫了一下,低声解释“你可能受不了。” 我凑上前,回应他,“暮净,我可以。” 川暮净愣了片刻,他意识到心意相通的愉悦感,心上已经烙印下了她的记号,抬起我的一条腿,拉到他腰上,也让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要进来了,好好感受。”小暮净蹭了两下,缓缓顶进。 “嗯啊...” “哈...” 两人同时抵抗不了生理反应,肉体之间的摩擦带来了多巴胺增加,川暮净初次体验鱼水之欢,身体上愉悦的快感让他绷紧了身子,眼神柔和听到面前人的娇吟却又变得色气满满。 里面收缩适应着小暮净的形状,他并没有完全进入,时刻关注她的身体状况,怕的是她伤势未愈,吃不消。 “暮净...你吃什么长那么大?”吞下去需要缓解好久,我能感觉到下面紧致地吸着他。 “听你那么夸我我很开心,但我还没有完全进来。”川暮净携着我的手来到水下,正好握住了外面的长度。 我脸色变得微红,这得顶到子宫口吧。 “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川暮净低声笑着,低头去轻咬她的樱桃,“它也得长长大。”他含着去舔咬,话语有些含糊不清,胸上嘬出了淡淡的草莓印,还留下“啵”的声音。 他的鼻尖蹭着我的脖子,汲取着体香,坏心眼地问话“扶若想不想要,叫声哥哥我就动。” “想要暮净哥哥...啊...哼哈。” 显然是我的哥哥取悦了他,他开始挺着腰间抽插,顺带着剩下的一同顶了进去。 果不其然,小暮净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如此深度,又是别一样的性趣。 “啊哈...顶到了...嗯嗯...暮净哥哥...好棒” 他直接抱起了我,承受着我所有的份量,狠狠顶进却又全身而退,我的腿围着他的腰,情欲挠得两人恨不得此刻化为灰烬。 “进来...暮净”我虽知看不见他,讨好似地亲吻着他的脸。 “扶若妹妹,下次得补偿我。”他顶的重却不是很快,照顾着我目前的体力。 一层层肉顶开,胀满的存在感容易灵魂出窍。唇齿之间都是对方的气味,呻吟从我的喉腔传到他的心房。 不断的呼唤有点体力不支,伤口在血液融合下滋滋地作疼。“暮净...我撑不住了...嗯哼...” 他算好时间,一股热流涌出,川暮净低哼出声,惯性地做着抽动,和喜欢的人欢好原来如此美好,他亲吻着已经趴着昏厥过去的姜扶若,手抚摸着她的脊背。 “我擅自结下血契,怕是要苦了你了。” 他的身体恢复如初,连今早过限的能力也回复极满,这真是个又好又坏的消息。他搂抱着怀里的小家伙,眼如忘川,柔情似水。 我醒来的时候,川暮净是以将我抱在怀里的姿势入睡的,捂的严严实实怪不得一点也不冷。 意识慢慢回笼,原来,我能看到了?! 欣喜之际,他也睁开了眼。 白皙的手臂搭在他灰色的被子上,眼睛鼓溜溜地盯着他看,嘶,致命吸引。 我的手凑过他的长发,长发!!?我睁大眼,川暮净此刻仍是魔王的样子,两只角特别显眼,他停下动作,眼神中带了点慌张。 “扶若,别看我。”川暮净转过头,拎起被子往头上遮,声音从被子中闷声传来,此刻就像个小屁孩一样耍无赖。我想,我终于明白他所谓的,和别人不一样,撩开他用力抓着的被子,起身在他微微弯曲的角上亲了一下。 “不难看。” 他看着她笑靥如花,现在没有哪只魔是有角的,从小就被视为异类的魔王之子,母亲说,这是返祖现象,象征着魔王的权利。 “扶若,不讨厌我?”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心到我面前讨好,怕我厌恶他魔王的身份。 “喜欢”我揪了揪他头上翘起的小卷毛,两只手都握住了他的角角,好想蹭他,想完我就那么干了。“暮净,我喜欢的,是你,无论什么样的你!” 他眸中似有无数星光,搂过我,加深了这个吻,“张嘴”,他咬破嘴唇,他终于理解为何父亲说他的血液为母亲而流动。 “暮净,你在给我喝你的血吗?” “嗯,我的血能帮你加快恢复。” 魔王之血,黑夜复苏。 喂血又变成了缠绵,两人交换呼吸,情欲上头,他却及时止住。 “难受”身体从来到这里不由自主就渴求着填满,我也不太在意,就当作是川暮净撩拨我的后果。 他慵懒地向后一仰,赤裸的身体显现在我面前,“扶若,我也难受。”小暮净挺立着,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我遮住眼睛,哎呀,受不了受不了。他把他的袍子披在我身上,“这里没有厨房和换洗衣物,我得去给你准备。”他未曾想过她会来到他的身边,一直都只有鸦隐孤零零的陪着他,何况魔王形态不需要补充食物,川暮净意识到,他的生活迹象是时候改变了。 “你还想要什么?”他摩挲着小可怜的脸蛋。 “想喝可乐。” “好,等我回来一起买可乐。”丢下这句话就闪走了。 “臭暮净。”我气鼓鼓地还没法子追上他。 另外一边,川暮净又回到了办公室,扣上耳钉,笑出了声,“小宝贝。” 魔王本色色(h) 川暮净向医院请了两天的假,买了很多需要的东西,顺便向白桦末他们报了平安。 我感觉就眯了一会,他就回来了。 他把衣服轻轻放在我枕边,看见我强行睁开朦胧的眼睛,于是出声让我安心睡觉,“才六点多,你再睡一会。” 我听话地闭上眼进入梦乡。 川暮净趁着我睡觉,难得的整理了空间,布置好的地方看起来温馨又浪漫。 他看我醒了就问我,“饿不饿。” 我点了点头。 “先喝点水。”他将我扶起来,靠在他的臂弯之中。“我给你煮了点粥,你先垫垫。” “谢谢。”我下意识道谢,抬头望进他的眼眸。 “嗯?我们已经不是说谢谢的关系了吧。”川暮净似笑非笑,帮我把发丝撩到耳后。 我低下头,身上的伤痕已经消退许多,想起昨天他把伤口一个个吸吮过去,那些限制级片段感受太深了,实在是不好意思面对。 趁着他喂我吃饭,我把心里的疑惑挑了几个说出来,“为什么你会在这?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能力可以...”我停顿了下来,才不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呢! 川暮净耐心地为我解答,“我是这个领域的下一任魔王,世界不止地球,还有很多小领域是普通人无法接触到的,你的能力是平衡能力者的存在。”他的拇指轻轻抹去我嘴角的水渍,“还想知道什么?” 信息量太大,消化不了,他看我迷茫的眼神,“小隐。” “主人。”一只腾飞的乌鸦出现,我向它招了招手,他回应般的转了几圈。 “这是鸦隐,当它是个工具鸦就好。” “嘎嘎。”鸦隐不满地嚎叫。 “搜索简史。” 鸦隐不乐意地把简史的内容展现出来,“好了,你走吧。”川暮净无情地赶走鸦隐,一番温柔的做派只给姜扶若,“要不要我读给你听。” 我看这书也不是很薄,“一起看吧,我不懂的地方你给我讲。” “好。”川暮净把灯光调亮了一点,将我散落的头发用红绳扎了起来。他坐在我背后,头慵懒地抵着我的肩膀,双手搂着我的腰。 我翻开了第一页,发现上面有川暮净的署名,原来这本书是他记录的。 “魔界隐史...天界秘闻...人间百态。”详细的目录在我眼前展现,点上面的字它就直接跳转到那一页。我低声笑了一下,这是八卦集吧。 两人一问一答,气氛格外美好。书很快就看到了一半,我合上书,打算改天再消化另一部分,“你要是不当医生,可以去当个作家了。”他写的就像神话故事一样,不枯燥反而十分有趣,“对了,阿净,昨天我过来的时候,他们想抓我去一个类似奴隶营的地方,里面有好多...”难以启齿的事情。 “嗯,我母亲一年前去世了,所以他们觊觎着魔王的位子,无人管辖的领域,恶意无处不在。” “那你不打算继承你母亲的位子吗?” 他愣了愣神,额头垂在我的肩上,“说出来,你不要笑话我。” “嗯?”我顺了顺他的长发。 “我害怕...害怕孤寂,从小在这里只有鸦隐陪着我,直到我十二岁,我母亲把我送到人间后也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他抱紧我,像是寻求保护的小幼崽。“我不想一个人。”川暮净第一次向别人展示脆弱。 我用力地抱紧他,让他感受我的存在,“我以后都会在你身边的。” 川暮净沉默良久,最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重新把脆弱的那部分隐藏起来,“你以后要是遇到危险,在心里默念我的名字。”川暮净神情格外认真,他知道无法时时刻刻都在她的身边。 他突然凑上来,“今天的份还没给你。”我不解地看向他,他解释道,“你的伤还没好透。”他可不想让他的小朋友为疤痕烦恼。 他顺势让我跨坐在他身上,在我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他解开衣领,撩开发丝,变出尖锐的指甲,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血痕立马显现。 “小扶若,快点,我的血很宝贵。”他瞧我犹豫担心的样子,歪下头催促着,衣服滑下肩膀,上身裸着,像是在等人采撷,上面的血也沿着脖子顺势而下。 我无法拒绝,凑上去吮吸这滚烫的血液,像只吸血鬼,我如是想到。 “嗯哼...轻点。”他像安抚乖孩子一样拍了拍我的头。 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颈上,双手撑在他的肩头,魔王的伤口很难凝固,我只好一遍遍舔着他的伤口,希望赶紧愈合。 我身上就穿了一件薄长的卫衣,因为这里温度并不是很低。但不是某些人耍流氓的理由!川暮净的手慢慢从大腿往上移,直达目的地,手指滑过嫩肉。还在舔舐他不断流出血液的口子的我,直接颤抖地趴在了他肩上。他凑到我耳边,解释道,“这个姿势,不干点什么,对不起这么好的气氛。” 然后他轻车熟路的解开内衣扣,手滑过我的脊背,又直让我弓起背,“我的小朋友,敏感点真多。” “阿净,你先解决你的伤口。” “扶若在心疼我吗?”川暮净眯起眼,狭长的双眼引诱着少女步步坠入陷阱,“那,这边也要扶若疼。”他握着我的手从胸膛往下滑,直至被袍子遮住的一端。 “乖扶若,帮帮我。”他的瞳孔已经转变为深红色,像夜晚的红玫瑰般鲜艳欲滴。 恶魔性欲很强,更何况是刚开了荤的魔王。 小暮净从内裤中弹出,小手握上的同时,他喘着粗气。他的手带动着我的手,小暮净在手里涨得慌。 “你以前都是自己解决的吗。”我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毕竟恶魔不是性欲强吗?那他以前是怎么解决的! “以前都是直接用血脉压下去。”他眼神飘到我身上,占有欲在那刻拉满,“直到碰见了你,我的乖扶若。”他似是在提醒那次微信的备注,是一切的开始。 川暮净张嘴含住整个乳房,轻轻吮吸着像是在回礼。我的手只得抓住他头上的角,他的舌头灵活地游走在我胸前每处皮肤。 他的手顺着腰线滑下去,摸着少女最柔软的地方,一根手指缓缓地进入,“嗯~”我的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 “昨天,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不理解。 “那里,会不会疼。” 我瞬间羞地只想钻在地里,哪有人这么一本正经的问这种问题。 “不疼。”我的手挡住他夺人心魂的眼睛。 他的睫毛扫了一下我的手掌心,花穴里的手指突然上下勾动,“嗯...阿净”,快感蔓延到全身,脚趾无意勾起,借着分泌的爱液,他顺利插入第二根手指,他耐心地扩张着紧致的甬道,温柔地看着我发情的面容。 “阿...净”我对望着他玫色的眼眸。 两人下一刻便缠上了,互相交换气味,吻得难舍难分,舌头之间的斗争全为艺术献身,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我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趁着空闲歇了会,哪想,他的男根贴在小穴下,不受控地抽动起来。 川暮净的耳朵和胸腔荡漾着粉嫩的红色,想必是情欲压制太久的缘故。 “阿净,进来”,我实在是忍不住躁热,他托住我的臀,我撑着他缓缓往下坐,小暮净撑满了小穴。 “嗯啊...好撑...”无法言喻的快感。 “乖扶若的里面在不断的吸我。”川暮净模仿着里面的动作吮吸着我的胸。 “阿...嗯净,你不要这么色,唔...”双重压力下难以抑制的喘息和性欲,都在此时显现。 炙热的小暮净彻底顺着蜜液贯入,两人的娇喘消失在热吻之中,我的手指耐不住酥麻,只好握着他的肩膀,小暮净一下顶到深处又退了回去,我迎合着他的抽插,昨天,他果然是收敛了很多,今天的他犹如洪水猛兽。 整个空间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嗯嗯...啊...阿净,太快了...不行...” 他不断向上有力地撞击着,直顶开子宫口,“啊...净...我要去了。” 我的脚勾住他的腰,一波高潮,不断夹紧着里面的肉棒,我喘着气,趴倒在他胸前。 “乖,今天你可能下不了床了。”他把我放倒在床上,跪在股间,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小暮净插入,比之前入的更深,“哈啊......嗯...”我的眼角情不自禁流出眼泪,他猛烈地撞击着,直到津液如雨滴。 川暮净吻去我眼角残留的泪痕,身体里的小暮净未见半分疲软,两人温存了许久,他又换了个姿势,缓缓抽动,像是在顾虑我的体力。 “阿净。”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慌忙停下来,担心我身体不适。 “没事,只是想和你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虚弱。” 川暮净听到这句话的深刻内涵,笑了出来,“明白了,我的魔后想要什么我都满足。” 啊哼,臭暮净。 回家 我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甚至这几天被喂的特别好,他还把厨房搬来了,每顿饭都出自他手,别出心裁。 我悄悄靠近正在认真做饭的川暮净,围住他厚实的腰,小手伸进衣服,摸着他的腹肌。 “扶若,我对你的时候自制力可没有那么好。”他转过身,把刚炸好的里脊吹了吹,然后塞入我嘴里。 “吼嘁(好吃)!”我来不及吞下食物,就做了反馈。 “是吗?” 我点点头,他弯下头,直占我的城池,里脊一部分被他缠去,两个人最终变成了拥吻。 呼吸快喘不上来的时候他才放开我,“我们吃完饭就回去。” “啊,这都第四天了,也不知道学校那边...”我忽然想起来这日子过得有点快活了。 “不要担心,帮你请好假了。”他垂下眼眸,“有些事,还得你亲自决定。” 家有贤夫,川暮净也太贴心了,我收回说他的坏话。 川暮净把衣服拿过来,棉衣,围巾,帽子,我不禁疑惑,“外面有那么冷吗?” “白白说那边天气异常降温。”他已经开始动手给我套衣服了,最后被他裹成了个球。 他自己倒好,外面就一件风衣,他像是知道我心里嘀咕,把手贴在我额头上,手心的温度明显比我高,“这就是体质好,你要多锻炼。”从他的眼神能体会到在指向某件事。 “知道了。”我也想锻炼呜呜呜,可是懒惰不允许。 他让我搂紧他的腰,“抱紧我,空间穿梭不小心就会迷路。”这话害怕得我恨不得双腿双脚都勾在他身上,我可不想再去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了。 他瞧我埋在他胸口,死活不放手的样子,嘴角勾了一下,然后轻轻念了咒语,于是两眼一黑,再睁眼的时候,就到了白桦末的事务所。 屋外的樱桃树已经堆上了厚厚的积雪,路面上都是被清理的痕迹。 “终于舍得回来了。”白桦末翘着二郎腿,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摇晃着茶杯,眼神对上川暮净和姜扶若拉着的手,表示出一副“你也栽了”的神情。 屋内开了地热,白桦末身上只穿了一件奶白色毛衣和一件浅杏色牛仔外套。 他捏了个响指,墙上的暗门也随着被打开,“跟我来,”他起身,走在最前面。 暗室里回荡着叁个人的脚步声,经过弯曲一直往下的楼梯,我还以为下面是什么地牢,到达出口,才豁然开朗,巨大的禁制在脚下发着暗光,四周悬浮着一幅幅画像,抬头看上面的天空就像用魔法创造出来的一样。 我们最终在装着一副女人的画像前停了下来,我仔细看,才发现是苏佑凛的那个学妹。 “这里是暂时关押恶魔的审判地,上次就是她和这只恶魔交易,夺你性命。”白桦末敲了敲金色画框,一只恶魔在画里游窜着。 “管理部那边给了方案,让她忘记这段记忆回到人间,等她死后,在地狱受罚,想征求下你的意见。”他继续说着。 “我?” “毕竟你是唯一一个活着的受害者嘛,一般来说,之前的受害者只能以精神体的状态在判决厅诉冤。” “那要是我想让她死呢?” “可以。”白桦末说完就想动手。 “别别别,我只是问问。”我连忙阻止他,抓住他伸过去的手。“就按你们的决定好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那两位小朋友抓到她的时候可以说是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的。” “他们都知道了??”我暗自戳了戳暮净的手心,他看向我,无奈地点点头。 白桦末把车钥匙递给川暮净,对我说,“快回去吧,他们等好久了。” 在我和川暮净离开后,白桦末一个人独自待在那,用刀割开手指,鲜血融入画里,恶魔无声地嘶吼着便灰飞烟灭,那个女人也被消除了记忆送回了学校。 画像又变成空白,画框也重新变为铜锈色。 “便宜你了。” 不同于川暮净车上的樱花香气,白桦末的车上是青柠,两种明明都是不同的清淡,却格外令人难以选择。他在车上开了暖气,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不安的两只小手,“怎么手那么冷?”他皱了皱眉。 “可能是你体温比我高吧!”才不是!一想到我还没准备好怎么和他们解释,我就好紧张。 他凑过身,拉进和我的距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们会理解的。”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帮我拉下安全带。 到家后碰到的第一个人不是苏佑凛而是杉杏,积雪已经被人清理过了,他就坐在台阶上,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 “杉杏,你怎么呆在这?”我弯下腰想看看这个小屁孩有没有被冻坏。 他听见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姐姐?”站起来的时候没站稳,直接扑我怀里。 不用想这孩子肯定都把眼泪鼻涕蹭我身上,“姐姐,你回来了,太好了!”抱着我不肯撒手。 “先进去吧,外面冷。”我拍了拍他后背,他身上的冷气直钻我衣服。 当我打开屋子里的地暖后,川暮净已经烧好热水,一人一杯放在我们面前。 “杉杏,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等着?” “白桦末说你今天回来,苏佑凛好几天没合眼了,我就让他进去睡一会,等你来了和他说。”杉杏说了一句话就喘不上气。 我看他发红的脸颊,摸了下他的额头,“你在发烧。” “是...吗?”他无力地倒在我身上,眼睛已经睁不开,“你回来就好。” “阿净,帮个忙。”想让他搭把手一起扶杉杏回房间,川暮净直接抱起杉杏,虚弱的杉杏也没管那么多。 “哪个房间?” “就一楼里面那间吧。”一楼有画室和设计间。 我找出我手里现有的男士睡衣,递给川暮净,“你照顾他一下,我去楼上看看苏佑凛。” 川暮净揉了揉我的脸颊,“放心吧,有我在。” 当我站定在苏佑凛门前,我的心才知道有多忐忑,总要解决的!我这么说服我自己,敲了敲门。 “佑凛?” 我没等到里面的回应,就打开了门。屋内因为遮光布的密封性一点光亮也没有,我只好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看清眼前的路。 从光的缝隙中能依稀看到,苏佑凛侧卧在床,被子都没有盖。 我轻手轻脚给他盖好被子,低声细语地告诉他,“我回来了。” 我刚想离开,就被人拽住了手腕,一个踉跄坐在了床边,被人从后面抱住。 “糯糯。”熟悉的气息在耳边回荡。 “佑...凛,你醒着啊。” “嗯。” 许久的沉默终是被打破。 “对不起。”两人开口声音就交迭在一起。 “让我先说。”苏佑凛,“我不应该误会你,不应该扔下你一个人。” “是我不好,没有告诉你杉杏的事情。”起因是我啊啊啊要是早点告诉他,他也不会生那么大的气。 “那...我们不分手...”苏佑凛小心翼翼地偷看我的脸色,“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那天说的都是气话。” 我转过身,捧起他的脸颊,顺带着捏了捏,“当然不分手。” “你没受伤吧。” “都...好了,是川暮净救了我。”我支支吾吾,啊,怎么开口和他说我和川暮净也有一腿。 他把脸埋在我的肩上,“没事...就好。”温热的液体滑过我的皮肤。 苏佑凛哭了,死活不肯抬起头。“我好没用...” “怎么会?我家奶凛忘了吗,你把我从梦魇中救下来,以后还要永远保护我。”我抚了抚他的背。 他抬头,眼角泛红,带着咸咸的泪水直吻上我,明明才分开没几天,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故人,缠绵悱恻,直到临近缺氧,苏佑凛才放过我。 他的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硬是强迫自己和我说话,怕我下一刻就消失不见。 “现在好好睡觉!”我推他躺下,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没过一会,他的呼吸渐渐平稳。 我捏好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楼下还有个病号要照顾。 “我自己穿,你转过去。” “都是男人,怕什么。”川暮净慢慢悠悠转身嘲笑了一句。 身后穿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你的光操控到哪种程度了?” “只能改变光的路线和形状。” “不行啊你。” “你...很厉害吗?”杉杏听到他的话并不气恼,扣上最后一个扣子。 川暮净转身,抓起他的手,面前出现一把剑形状的光,意念再一动,削去了杉杏一根头发。 他放开杉杏的手,光也随着消失。 “靠”,杉杏小声暗骂,小脸蛋红扑扑的。 “还不止呢。”川暮净挑眉,“不过,你的能力强大可以保护她就行了。” 门外传出敲门声,“阿净,他怎么样?”是姜扶若的声音。 川暮净打开门,揉了揉我露出的一个小脑袋,“没事,风吹多了,身体有点虚弱。” 我把可爱的猫咪杯放在床头,撕开冰宝贴,掀开他的碎发,贴在额头上,“贴着这个舒服点。”杉杏难得乖巧地站着,一句话也不说,像是有什么刺激到他了。 “你睡一会,吃晚饭的时候我把饭拿进来。”我走到落地窗那,拉上窗帘,打开了通风开关。机器慢慢运作起来,换气声微乎其微。 我掀开被子,示意杉杏赶紧钻进来。 “乖,多喝热水。”临走前特意提醒他。 喜欢有什么错? 川暮净今天晚上还要值夜班,他低下头和我接吻,又不舍地分开,“我这几天要很忙,有事打我电话。”我送他到门口,他刚要关上门,我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抵住了门。 “怎么了?” 我拉下他的毛衣领,踮起脚,在他锁骨上轻轻吮吸出一颗草莓印,“这样,你就不孤单了。阿净晚安。” 门两头,两个人不一样的心绪联系在一起。 我捂着脸,怎么那么冲动啊啊! 川暮净的唇边不自觉蔓延着笑意,他挡住表情,满脸享受。 她太可爱了。 被她吻上的地方似乎在发烫。 他们两个这几天肯定也没好好吃饭,所以煮了紫薯玉米粥,好好养胃,我端进杉杏房间里的时候,他还熟睡着,我把粥放到桌上,摸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偏热。许是我手比他温度低,他抓住了我的手,不肯放开。 “别走,姐姐。”杉杏喃喃低语,整个人软绵绵的。 “乖,先吃饭。”我撩了撩他的碎发,他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 杉杏缓缓睁眼,声音偏低沉,“姐姐,我想要你喂我。” 我现在吹着粥,喂着杉小屁孩。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直到碗底见空。 “好啦,待会你再去洗个澡,然后把药吃了。”我正要走,又被他一把抱住。 “姐姐,我好想你。”他撒着娇,手臂紧紧禁锢着我的腰,脸贴着我的肚子。 “我也很想你。”我蹲下身,和他四目相对,揉揉他柔软的脸颊,“所以,快点好起来。” 他的唇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有气无力。 我拿出润唇膏,往我嘴上涂了一圈,靠近杉杏,吻在他的唇上,白桃味弥漫在两人气息之间。 “现在可以安心休息了嘛。” 呆愣的杉杏看起来蠢蠢的,这是姐姐第一次主动吻他。 他的心跳声“咚咚”地都被我听到了。 “走啦,我去看看佑凛。” 她走了,杉杏看着门口看了好久,抿了抿唇,拿出平板打开app,很快一副草稿就画好了,明显看得出是两个人亲吻的肖像。 刚要拿着粥上去,就看到苏佑凛扶着楼梯走下来。 “你的粥把我香醒了。”他驻足在我跟前,“你吃过了吗?” 我摇头,本打算等他们两个人吃完再去吃的。 “那一起吧!”苏佑凛拉开椅子让我坐下,自己则进厨房给我盛粥。 在我要回房间的时候,他在后面像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的背影。 还好我转头看到了这副画面,我小步上前,拉起他宽大袖子下的手,“一起睡吧。” 苏佑凛要是有尾巴,这时候一定在疯狂摇摆。 等我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苏佑凛正在脱卫衣,露出挺直的脊背,让人浮想联翩,当他穿上睡衣后我才回过神,啊,又被蛊住了。 “宝贝,过来,我来给你吹头发。” 他坐在沙发上,拿着吹风机朝我勾勾手。 他的手心带着暖和的风拂过我的发丝,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风的距离,怕烫到我。 在他的抚摸下,我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昏昏欲睡的感觉笼罩着我,最后他把我抱到床上,我的意识才回笼一些。 当我习惯性抱住身边的抱枕,苏佑凛不乐意了,“宝宝,抱我。”他拉过我搂到了他的怀里,并把抱枕挥到了床尾。 “嗯...”迷离迷糊,蹭了蹭来人的胸膛。 苏佑凛满足地吸了一口怀里女孩头发的香气,忍住想把她揉进怀里的冲动,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背后,轻轻和她道晚安。 一睁眼就是苏佑凛甜甜的笑容,“宝贝早。” “奶凛早。”迷糊的我沉浸在一早的美颜中,一点也没发现我的睡衣已经背叛了我,在肩带的脱落下,露出半个酥胸。 “宝贝,一大早就勾引我。”苏佑凛撑起手臂,讨好似地蹭了蹭我的鼻尖,他充满雾色的眸子如清晨甘露,让我愈陷愈深。 “奶凛?” “嗯?” “不许白日宣淫。” 苏佑凛的吻浅尝辄止,“好,听宝贝的。” 我抱着被子等待苏佑凛给我挑选衣服,他捣鼓着衣柜,翻出了我oversize的红色针织衫,他怕我冷还翻出了我的厚绒打底裤,“是不是太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要拿出我的裤子。 “够了够了,今天我不出去。”我捞过衣服,完了,bra昨晚忘记拿了,“佑...凛,再帮我左边的柜子里拿一下...” 他听话的拉开左边的柜子,手停留在某一层,肉眼可见的耳朵红了,喉结上下动了动,“宝贝,黑色的可以吗?” “可...以。” 他的手握住bra,黑色衬得他手很白,柔软的触感似乎回到了放纵的那一夜。 好家伙,明明两个人都坦诚相待过,还是不适应。 等我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停下,他才转过身,白色丝绸蝴蝶结绑在后背,即便是oversize的针织衫看起来还是很纯欲。原来,奶凛喜欢这样的。 “这真的保暖吗?”他皱眉怀疑他拿的衣服不能抵寒。 我拽了一下肉色厚绒,示意它很厚,别小看它是肉色的。 杉杏看到苏佑凛从我房间出来,我好像看到他挑了下眉。 “早啊,杉杏,你好点了吗?”我想探探他的额头,没想到反被压制。 155在185面前毫无战斗力。 杉杏把头搭在我肩上,手臂一横,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我吃醋了姐姐,今晚要和我睡。”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他吐露的气息洒在我的脖颈,我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他的体温已经恢复到正常温度,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反复发烧。 “好啦,我知道了,先放开我。”我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放开。 苏佑凛从厨房端出温热的豆浆和葱油饼。 杉杏和川暮净都好会做饭ww。 “你们今天都有课吗?” “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 “好耶,待会我们一起泡汤叭。”驱驱寒气。 “咳。”苏佑凛被豆浆呛到,我连忙拍着他的背,“小心点。” “你不是说不出去吗?”苏佑凛缓过来后不解地问我。 “我家后院我建了个小温泉。”我指了指后面,“怕冬天想泡温泉还得和很多人挤一个。” “我家还有很多地方等你们挖掘呢嘿嘿!”为此,年轻的我负债累累,赚的钱都得填坑,心痛并快乐。毕竟,这是家,是能洗去一身疲惫的治愈场所。 现在世界上智能家居特别多,就比如这个温泉就可以自动清理,自动放水,只需要手动放花瓣。 我的泳衣还是大一学游泳时候穿的,穿上的时候有点紧,失策!我裹上长长的毛巾来到后院,屋外零下还是有点冷,温泉池边堆满了雪,热气和冷气在空中相遇。 杉杏贴心地准备了橙汁和小点心放在一旁,水面上撒了许多玫瑰花瓣。 我试了试水温,走下去的那一瞬间温暖的泉水包裹着我,驱走严寒。 真是享受啊! 两个男人缓缓而来,穿着浴袍和只穿着泳衣的我格格不入。 我才不是想看杉杏腹肌呢! 说着这会,杉杏解开袍子,他的动作都变成了慢动作,曲线分明的六块腹肌还有往下延长的人鱼线,那浴巾下引人遐想无限。 “姐姐在想什么呢?”直到杉杏入水点了点我的额头,深邃的眼眸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才不会承认呢! “奶凛,你也快下来。” 苏佑凛似乎在做心理建设,“嗯来了。” 他也解开浴袍,乖乖穿了条平角泳裤。 我借着水浮力走过去,向他伸出手,“不要害怕,这水很浅。”我站起来都只到我腰间下。 借着苏佑凛视角能看到姜扶若的乳沟,他移开视线,握住我的手走下来,水才漫到他的大腿。 叁个人享受着独有的惬意,我捧着两个小雪人送给了他们。 看到他们各自捧着歪扭的小雪人,我不经笑出声,然后心理建设了好久,我鼓足勇气开口,“我有话要和你们讲。”两人目光都移向我,眸间能看到宠溺而又热烈的爱。 我紧张地靠池而坐,即便和人交流不成问题,但在解释方面还是不善言辞,会不由自主地在害怕什么,我尽量掩盖住我的慌张无措,“我...和杉杏在小时候认识,后来就没有交际直到最近,佑凛是在新生晚会的时候,他...在台上特别耀眼,后来我偷偷关注了他很久。” “啊,我才知道原来宝贝那时候就喜欢上我了,”苏佑凛浓浓地笑意直逼心头,拉进和我的距离,“那我们岂不是错过了那么久。” 杉杏转过头,眯着眼,喝着橙汁,“我可不是来吃你们狗粮的,”他撇撇嘴,放缓了语气,“不过很高兴能听你亲自说。” “你们我都很喜欢。”说完这句话,我憋着气往下坐了一些,泉水上升到我的额头。 “姐姐,出来。” 我听到了但没有回应,并且冒了几个泡。 结果就是在水里轻而易举地被人抱起来,刚刚还在冥想的我直接跨坐在了杉杏腿上。 “杉杏你耍赖。” “喜欢有什么错?”他质问我。 “可我...不仅对你们...也对川暮净...” “那你想和我们在一起吗?”他又抛出问题打的我措手不及。 “想。” “你看,我们爱你和想和你在一起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杉杏擦了擦我脸上的水渍,“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对吧,佑凛。” 苏佑凛点点头,“我喜欢的只有你,不可能因为这件事退出。” 两人的告白打破了我的心防,“你们说的...我都快哭了。”不由自主趴在他肩上,他们炽热的目光无法再让我退缩。 “姐姐...”杉杏怀里滚烫,他们身体贴合在一起,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止不住的情欲,“你的爱分那么多,我只怕你...承受不住。” 杉杏捏过我的脸颊,情难自禁地含住我的唇瓣,温柔地绕着我的舌尖。 “嗯...”难以遏制的低吟,杉杏的毛巾早就在拉扯中散开,小杉杏蹭过薄薄的布料。 “杉杏,你里面不穿...” 杉杏黏连着吻,手已经从腰线顺着往下滑,“姐姐,我没有泳裤。” 忘了,他昨天借宿在我家,忽略了杉杏那委屈面容下带着一丝侥幸。 “啊嗯...”他修长的手指拉过一边,勾勒着下面的形状,水纹的波动也刺激着小缝。 我仰头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他借此埋入胸前,舔舐着蜜豆。 苏佑凛从来没有看见过姜扶若在别人面前情动的模样,被杉杏牵引着,凌乱的发丝微遮她泛红的面颊,充满雾气的眼眸,小佑凛涨得发慌。 泡汤(苏佑凛杉杏h) 苏佑凛揽过我的腰,“佑...”想说开口的凛字被他吃掉,急切的吻拉出丝,十分淫荡。 杉杏好整以暇地继续舔舐,一只手指已经深入敌营。 “嗯...”我颤栗地和苏佑凛交换唾液,下面紧紧吸着入侵者,杉杏轻咬着蜜豆,叁重压迫不得不让我沦陷。 救命,这车开得太猛了。 “姐姐,放松。”他试图缓解我紧绷的身子,手指抚摸着里面的嫩肉,拇指则按压着外面的花核。 苏佑凛拉过我的手,“宝宝,摸摸”,无法抵抗地摸上小佑凛,他在我的脖颈间低哼,鼻尖闻着我的气味,微颤的睫毛意味着他在忍耐快感。 小佑凛在我手中越发粗大,杉杏在我的体内也早做好铺垫,晶莹的液体在手指间粘腻,他涩气般舔着手指,“姐姐今天比平时更敏感,是不是叁个人一起,让姐姐那么兴奋。” 骚话连篇。 “臭弟弟。”我喘着气,“明明你也忍耐得不行了。”我透过透明的水面,他的腹肌下小杉杏一直硌着我的腰。 他低笑一声,不置可否,“阿凛,换一下。” 苏佑凛坐在杉杏刚刚坐的位置,撩开贴在我脸颊的发丝,“宝宝,准备好我就进来了。” 小佑凛抵在下面蓄势待发,“乖佑凛,进来。”我搂住他的脖子,他慢慢顶入,两人的喘息声交迭在一起。 水荡漾着随着他的挤入也把我灌满。 “啊...好涨。”我难以抑制喉间的发声,整个身子的支撑点拿捏在苏佑凛和杉杏手里。 “姐姐,让我们以后喂大你的胸。”杉杏与我耳鬓厮磨,两手揉着我的胸,手指间柔软溢出,他像个虔诚的信徒,亲吻过我的后背。 苏佑凛压制着我的大腿,缓缓抽动,挤开一层层嫩肉,直达花心。 叁个人沦陷于欲望本身。 “渴。”低喃声被苏佑凛听到。 他含过一口橙汁,渡给我,趁机在里面描摹着所有,他的速度慢慢变快,腰间似有马达。 “哈...啊...好烫....”就连橙汁都是温热的,我随着苏佑凛次次顶撞,身体也在浮沉。 情欲和温泉的迭加效果双倍暴击。 杉杏的手悄无声息地已经滑到了后穴, “杉杏!后面不可以...啊...”我感受到后穴更加紧致的吸着他的手指,原来刚刚他把位置让给苏佑凛,是为了开发后穴。 “姐姐...你可以的...” “宝宝,别夹。”苏佑凛搂过大腿,帮忙扩张后穴,没想到我夹的更紧。 苏佑凛见我紧张,凑近我的耳边,“呃啊...嗯...嗯...宝贝...不要夹了...哈啊...我要射了...” 娇喘声连绵起伏,“奶凛...你好受...”我眯着眼,身体却软的一塌糊涂。 “宝宝要是愿意,下次你来动。”他并无感到不快,停下抽插,杉杏已经扶着小杉杏对准后穴。 后穴渐渐胀满,进入还是很困难,杉杏额上的汗珠滴落,“姐姐,放松。” “哈啊...吃不下了...”两边穴同时吞着两个肉棒,不断的蜜液分泌帮助润滑。 “呜呜,阿凛,好难受...” 苏佑凛心疼的伸过一根手指放入我口中,“难受就咬我。” 这哪舍得,我轻轻舔着,缓解后面带来的异物感。苏佑凛轻喘着气,我无知的动作带给他更多诱惑。 他们两个不能动也很难受,欲火焚身。 好在那里慢慢适应着杉杏的存在,情潮很快席卷而来,“嗯嗯...”我前后轻轻摆弄着腰,两根肉棒在我体内各自顶着不同的方向。 他们见我已经适应,纷纷抽插着,有默契似的一进一退。 “啊...”双面夹击的快感让我溢出声音,仿佛漂泊在水面的小船摇摆不定。 “哈啊...慢点...啊”我无力地攀附着佑凛的肩。 叁具肉体碰撞着,淫靡的一场欢爱在自然的见证下进行,水面的波纹附和着两人的动作,如果水下能听得到声音,那一定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粘腻作响的水声。 苏佑凛先缴械投降,他的腰随着惯性而摆动,含住我的唇,吞下了我溢出的喘声,两人沉浸在高潮之中。 “乖,我去拿毛巾。”苏佑凛双手一撑就上去了,杉杏抱过我坐下。 现在是属于他的时间,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花穴,另一只手玩弄着我的丰腴。 “姐姐...嗯哈...姐姐好紧...”他的力气貌似耗费不尽,臀部一直在抽送,姐姐的那里仿佛有上百张小嘴吸着他。 刚刚高潮完的我,又进入了快感的循环。 “杉...杏...快点...我好热...哈啊...”雾气弥漫加上仙仙欲死,仿佛我中了幻觉,一阵阵酥麻从下面传来。 “嗯...”随着他的灌入,杉杏的顶撞慢了下来,“姐姐...不够...”他喃喃自语,在我耳边轻声喘着气。 站不稳腿,还是苏佑凛给我裹上的浴袍,杉杏抱着我去的房间。 现在的我就像锅里的鱼等着品尝。 杉杏就这样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看着我还没缓过来。 “体力太差了。” ? “我才射了一次。” ??? 他看着我瞪大的眼睛笑出了声,“那你先缓缓,我给你按摩。”说着,魔爪伸向了我的浴袍。 “姐姐趴好。”他盯着我粉嫩的肉体似乎在想什么。 他在我背上抹开精油,按摩的力道像极个专业人士。 “还挺专业。”我闷声道。 他的手游走在脊背,滑过一处处他们动情时留下的吻痕。 “嗯...”我舒服的眯起了眼,此刻舒坦的像一只被顺毛的猫。 他跪坐在两边,按摩得极其认真,让我昏昏欲睡,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 见此,杉杏无声勾唇,褪下我剩下的浴袍。 他抓住我的腿,头埋下去用舌头舔弄着小穴,湿润的触感让我不禁颤抖。 “杉...杉....杏...”猝不及防,趴着的我无力抵抗。 他的舌头吮吸着,在里面搅动,发出令人羞耻的啧啧声。 苏佑凛打开门就看到这么一幅淫靡的场景,杉杏趴在女孩两腿间,女孩张开腿,抓着床单极力颤抖的样子。 “奶凛...救命...哈...”我无助地朝苏佑凛望去,眼里已经泛出了泪花。 “啊...姐姐...你好甜...”他回味着玫瑰的淡淡的香气,小杉杏早已支起来,不,应该是从温泉那就没餍足。 苏佑凛深呼吸了一下,缓步向我靠近,“宝贝,要我怎么救你。” 他说着,俯下身,用唇堵住了我的呻吟,手也不闲地握住了双峰。 杉杏把枕头垫在我的腰下,肉棒摩擦着蜜穴,紧接着,借着刚刚舔出来的蜜液一点点挤入。 “嗯哼...”杉杏忍不住闷哼出声,紧致的包裹感太让人上瘾了 。 他挺着腰,撞击每处可能是我的敏感点的地方,充满情欲的眼睛勾勒着美丽的线条。 清晰的撞击声实在是让人羞涩。 苏佑凛隐忍着,只是轻柔的吻着我。 “呜...奶凛...你也一起。”不忍心他受情欲折磨。 这句话像是催生他的媚药。 苏佑凛抱过我,小杉杏被迫拔了出来,上面都是蜜液,“姐姐,你看,这些都是你的。”杉杏平日里被人赞不绝口的手正握着他的肉棒上下滑动。 苏佑凛在背后对准后穴一点点进入,他吸气,被这温暖柔软所包裹,他闻着我身体散发的迷人味道,猛地顶入最后一些。 “嗯...哈哼...”我一把抓住杉杏的手臂,里面软肉都在吸着小佑凛,苏佑凛折着我的腿,花穴毫无防备的曝光在杉杏眼前。 杉杏这个视角能看到后面插在体内的肉棒和毫无意识在颤动的蜜穴,还有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我。 他双眼颤了一下,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 “姐姐,真是诱人。” 他扶着小杉杏,直捣入蜜穴深处,此时此刻,两个肉棒仅一层之隔。 和温泉里的姿势完全不一样,那还能主导掌控权,但是这回,是毫无回旋之地。苏佑凛向上顶撞而杉杏来回抽插,我口中的呻吟缠缠绵绵,断断续续。 我含着眼泪,无处缓解这快感,“啊...杉杏...那里...不要....哈啊...”杉杏似是发现新大陆,猛戳那个在子宫口附近的点。 迷失于高潮的我无法合拢嘴,叁个人像是磕了春药,乐此不疲。 大家泡了温泉又洗了个澡,两个人在浴室里忙前忙后,分工明确。 “姐姐,我帮你清理完再睡,会感冒的。” “宝贝,我抱你出去。” 被抱到床上我困的直接倒头就睡。 杉杏出浴室,挑了下眉,小声道“我去做午饭,你陪着她。” 苏佑凛点头,他从我架子上拿了一本书安静坐在一边,床上人翻身踢被子他就重新捻好被子。 这本笔记好像是她自己写的,还没写完,有几页还画了连环漫画。 “他的出现紊乱了我的心跳...”旁边赫然是苏佑凛的侧颜,是迎新晚会那次他被迫报名唱歌。 “我给他投票了(?>?<)☆ 苏佑凛小学弟加油!ps:偷偷保存了他的录音。”是配音比赛那次,他还拿了第一。 “他被迫营销看着好可怜哈哈哈哈。”应该是举办跳蚤市场被室友拉去当门面,旁边画着他无奈摊手的q版小人。 “啊啊啊...食堂转角不小心撞到他了,也是那么近距离听到他说话。”他读到此,笑了笑,两人撞了个满怀,她慌乱地说了声没关系,又紧张地意识到说错了,改口对不起。 苏佑凛一页一页翻着,那些他不知道的她眼中的他,原来双向奔赴那么美好。 “你在笑什么,嘴角都飞上天了。”我睁开眼便看到他撑着下颌,周身散发出心情很好的气场。 他抬眼望向我,眉眼间春风十里,“在看你眼中的我。” 我看向他手中熟悉的书本,“啊,你都看到了。”我躲进被子里,不想面对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的事实。 “你生气了吗?”他合上书本,意识到看对方私人东西不太礼貌,“对不起,我...” “嗯...没有生气!只是被当事人发现有些...害羞。”我打断了他的道歉,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不用和我道歉,我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看。”既然是恋人,隐私应该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前提下。 他莞尔一笑,起身双手压在我两边,与我对视,“宝贝好乖,奖励你每天佑凛专属的哄睡福利。” 我睁大眼睛,“真的可以吗?” “真的,”他凑近,隔着被子吻了下来。“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的小宝贝,我什么都可以献给你,只要你不嫌弃。 “起来吃饭吧。”苏佑凛揉了揉我的头发。 差点忘了,我现在还一丝不缕的躲在被子下。 “可以帮你穿吗?”他握着早上令他色令智昏的黑色bra,好家伙,轮到我耳朵红了,“奶凛...你变得不正经了。” “我只是想多接近你。”他环住我,研究了一下,然后仔细帮我扣上,“紧吗?” “不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太享受了叭,今天就让我贯彻到底! “阿~凛~抱。”我向他张开双臂,他也轻松抱起我。 美好的一天哪有人想那么早结束。 低血糖 杉杏被工作室邀请参加十二月头的时装周,一去就得一周。 他瘫在我肩上,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不能陪他一起去,整个人散发着,好烦,不想去,我要姐姐陪。 “好啦,我的毕设还要构思就不能给你捧场啦,这样,毕业展的时候你当我的模特。”我蹂躏着他的毛发。 “那我很贵的,姐姐付得起吗?” “嗯?咱俩交情,还需要这个?” 他忍俊不禁,故作腔调,“咳,那要看姐姐表现。” 两人相视一笑,“快走啦,我帮你一起收拾行李。”我拉着他上楼,帮他一起准备生活用品。 他抱臂,好整以暇地靠在衣柜旁看着我整理。 “你看看还有什么漏掉的?” “谢谢姐姐,不过还有一样东西没有带。” “什么?”我抬头细想还漏了什么。 他撩开上衣,扯出内裤的边缘,又弹了回去,笑着看着我,期待我的反应。 不出所料,我耳根子都红了。 “你自己放!”我夺门而出,杉杏夺过门,把我搂了回来。 “哈哈,姐姐好可爱。” 嘚,体型压制。 “记得给我发视频嗯?”他转而变得软糯起来,低头蹭着我的脸颊。 “知道啦,快走吧!” 我不耐烦的语气有打击到杉小弟弟。 “姐姐不爱我了,姐姐赶我走。”他哭腔满满,企图博得我的同情。 戏好多啊你。 我转身,踮起脚,发现够不着。 .....我猜在他眼里我像只企鹅。 “姐姐是想亲我吗?”他收起哭腔,细腻的眼神装的下整个波罗的海。 他轻松的揽过我的腰,低头把我没做到的事做了,唇齿间慢热的呼吸好似要把彼此吞下。 “真不想就这样离开。”要是有川暮净瞬移的能力就好了,这样也不必让我的思念延续到如此漫长,杉杏如是想着。 他手向后解着脖颈上的项链,把它戴在我身上,上面的杏叶还残存着他的体温。 “戴好了,不许摘。”他推过行李箱,望了我最后一眼,“姐姐再见。” 热恋中的人即便是离开一小会,思念也会成倍增长。 苏佑凛要上专业课,然后杉杏也走了,还有川暮净这大猪蹄子,三天没消息了,家里顿时变得空荡荡。 奇怪,以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为什么心态不一样了。 我无法想通其中的缘由,不知不觉走进工作间,打开音乐播放器,低沉的男声缓缓又慢慢,画图纸画到了灯自动亮起,我看了看窗外的黑夜,手机里的信息在弹出。 杉杏 “我到了,姐姐吃晚饭了吗?” “还没” 杉杏 “快去,不要忙的不吃饭!这几天的食材都给你买好了(???ω???)” “嗯,你也要吃饭” 杉杏 “那我先去忙啦”(想你的表情包) 我乖乖下楼打开冰箱准备做饭,里面被填满了食材,番茄,鸡蛋,酸奶,饮料... 杉杏带来的温暖简直快要溢出来。 颁发个最佳冬日男友。 蛋炒饭加番茄蛋汤,奈斯!我估摸着苏佑凛正好回来的时间,把饭盛好了。 “糯糯,我回来啦!”苏佑凛在门口换着拖鞋,我噌噌噌地奔过去扑在了他怀里。 他就着半脱不脱的外套一把抱住了我,“想你了。” “嗯...我也是...”抱抱真的好治愈,能化解一天的疲劳为力量。两人腻歪了好一会,才去吃饭。 “后天是周末,我们去约会吧。”苏佑凛收拾着碗筷,把碗放进洗碗机。 “好,”我这几天在家已经快闷死了,“我想抓娃娃想去吃火锅!” “好,听你的。” 要约会就要把那天的事提前做完,就让苏佑凛先去睡觉了,做毕设赶论文的我一整晚都是“什么时候到周末啊啊啊啊,好想和奶凛约会。第一次约会要穿什么?去哪里吃火锅好呢?”这个状态。 剪布料踩缝纫机晃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瞅见天亮,给佑凛准备完早饭就没有睡意了,他一大早还要赶去配音,为了晚上早点结束早点回来,告别苏佑凛后,想先去院子里浇花再回来吃饭的,没成想,蹲下浇花猛地站起来的时候,感觉眼前浮现一片迷茫,太阳的光像是在另一个世界,渐渐地呼吸困难,甚至想吐却吐不出来,随着四肢无力,强迫自己站稳,结果撑不住还是倒了下去,忍不住想,自己现在看起来会不会很狼狈。 幸好,川暮净提前回来看到摇摇欲坠的我,瞬移过来接住了我,把我抱到一边的阴凉处。 我努力平稳着呼吸,眼睛还是睁不开,我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 “张开嘴。” 一颗糖塞入我嘴里,甜甜的酸味蔓延着整个口腔。 “含嘴里。”他轻轻顺着我的背,“跟着我慢慢呼吸。” 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我眨巴眨巴地望着他。 “吃饭了吗?”川暮净语气特别凶狠,但手上却是温柔地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摇摇头。 “要是我没回来的话,你是准备磕在地上,然后昏迷多长时间?”和平时判若两人的阿净。 被他凶了呜呜呜,“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低血糖昏迷久了会...”他看着我委屈的脸色,终是于心不忍,捧起我的脸,声音也柔和起来,“你吓死我了。”他在看到刚刚那一刻时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 “工作归工作,还是要好好吃饭。” “好啦我知道了!”乖巧jpg,“但是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先进来,你出汗了等会要着凉。”他一把抱起我,将我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起身给我倒了杯水,“在这等会,我去给你做饭。” “好~”我接过杯子,浅浅的咪了一口,甜甜的,里面放了蜂蜜和柚子果酱。身上的外套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我凑近闻着属于他的气息,恬静淡雅的樱花香味令人安心,不自觉笑了出来,莫名有种变态心理,咦,想到这我停止动作嫌弃自己,殊不知小动作被出来拿食材的某人尽收眼底。 “每次吃阿净烧的饭菜总有种满足感。”呜呜很好吃真的好好吃,边吃边感慨。 他剥虾时的样子,像极了在给虾做手术,每只虾都蘸好醋递到我嘴边。 满足~ “我12岁独自来到人间后为了赚取生活费,我在餐厅里帮忙打下手,学会了很多菜式,以后想吃什么都可以和我讲。”川暮净拿毛巾擦了擦手指,好家伙,我一看他把虾全剥给了我。 “嗯呜!”此时我咬着一只虾,用筷子又夹了一个想喂给他,转过头,示意他也吃。 没成想,他扫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还是你会玩。”说罢,直接凑近咬上了我嘴里的这只。 ??我要给你吃的是筷子上的这一只!! “嗯,被小扶若咬过的虾就是美味。”舔了舔嘴唇,回味无穷。 吃得有点饱...嗝...太好吃了,可恶,在喜欢的人面前打嗝会不会形象分直线下降。 “说叭,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医院里的事忙完了,想快点回来见你。”他揉了揉太阳穴,“以后就能一直陪着你了。” “嗯?”我疑惑地望向他,发现了他眼底乌青,是不是这几天没休息好。 “我辞职了,”川暮净顿了顿又继续道,“因为我的能力可以看到患者体内脏器,这项优势让我从实习走到外科主刀医生比别人快了几倍,也救了不少人,但最近我发现能力使用过度会让我短暂失明。” “失明?” “是的,这件事也是最近才开始的,从一开始只有几秒的失明到几分钟,我怀疑如果继续下去程度可能会更深。”后果不堪设想,他想着找个机会还得和白桦末商量一下。 “答应我从现在起不要轻易使用能力了,”我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现在你需要休息。” “好,小扶若,但在休息前有件事要做。”他解开衬衫扣子,拽住领子,指着锁骨像个孩子般讨要什么,“这里没有了。” 我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缓缓用手指画出位置我才想起,前几天的吻痕。 他轻松以坐姿抱我到他腿上,把头随意靠在我身上,“嗯...想要...” 抵不住!根本就抵不住这男人撒娇!好想摸摸他,身体已经实诚的摸上了他的头发,低下头,在锁骨上次原来位置上轻啃,红印在白皙皮肤下衬的如此明显。 “还害羞了?好可爱。”他搂住我的腰,下一秒就吻了上来,又附在我耳畔,“他们有没有喂饱你?” ??你又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不逗你了,好困啊。”他象征性打了个哈欠,眼底噙满了泪花,“愿不愿意陪我睡觉。” 我抹去他因眨眼落下来的泪水,“我昨晚赶毕设没睡正好一起补觉叭,哎呦。” 他轻轻敲了下我的小脑袋瓜子,“熬夜还这么光荣,刚刚低血糖难受忘了?” 接着被他又科普熬夜的各种坏处,“可是晚上才有灵感嘛!”九十斤的姜扶若九十斤的反骨。 他被我气笑了,“无妨,去我那里,我让那里永夜,让你完成毕设的同时夜夜笙歌。” 错了,不该顶嘴,刚想从他腿上下来,就把我直接抱了起来,吓得我一紧张抱紧了他。 失去走路自由...... 人工智能早已把窗帘拉上,开启了温控,他背对着我脱下衬衫,衬衫下的身体,欲欲...欲死了,捂脸,赶紧换上我的睡衣。 “啊对,好像我家没有你的衣服,你先穿这个吧。”是我之前做的睡袍,我背着手给他递过去。 “有点不合身。” 听到不合身,第一反应我立刻转身想看看哪里不合身。 好家伙,他什么时候离我那么近的,手直接抵住他的胸膛,半脱的睡袍只挡住了下半身,“怎么不敢看,我人都是你的,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家伙,又诈我。 姜扶若!你的魄力呢!怎么一到这种时刻就犯怂! 我实则一本正经内心慌的一批,学习了一下小说男主常用语录,“你要不想睡咱们做点别的也可以。” “哈哈哈,威胁我的样子也好可爱。”难得川暮净笑出了声,也只有在他家小宝贝面前整个人才不那么精神紧绷。 窝在我怀里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陷入平静,他闭眼不说话的时候又变回了那个清冷的川暮净。 “阿净...”忍不住轻轻唤了他一声。 “嗯?”他没有睁眼,朝我这蹭了蹭。 “没事,睡吧。”我轻轻拍着他的背,他的呼吸逐渐平稳,貌似是第一次看见他的睡颜,之前不是他哄我入睡,便是睡醒的时候他通常都已经睁眼或是去准备饭菜。 看着看着脸入迷,然后我也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太过安稳,一睁眼入目的便是川暮净直达眼底的笑意,“晚上好” “嗯...几点了...”刚睡醒的女孩子都是糯叽叽的。 “下午四点零五。” 睡了五个多小时,“呜...川川抱抱。” 川暮净伸手一把揽过我,唯有向他索取的时候会叫川川。 苏佑凛回来的时候,川暮净告状我熬夜还不吃饭,哇...这么大人了还打小报告,臭暮净。看着眼泪汪汪自责的奶凛,谁舍得顶嘴。 “没事,真没事嗷...奶凛乖,我不熬夜了,我保证按时吃饭!” “说话算话,骗人...不给摸头发。”苏佑凛收起泪水,一脸得意。 靠,被下蛊了...... 谁能忍住不摸小奶狗呜呜呜... 紫薯芋泥(苏佑凛h) 冬天的街道依旧很热闹,我嚼着珍珠,享受奶茶带来的快乐。 “奶凛,你尝尝我的紫薯芋泥。”我把杯子伸过去,他顺势含住吸管。 “怎么样?” “喜欢,”他晃了下奶茶杯,“你要尝尝我的黑糖啵啵吗?” “好呀!” 他吸了一口自己的黑糖啵啵,转而拉开我的围巾,低下头,渡给了我,黑糖味在我的唇齿间蔓延开,冲淡了我的芋泥味。 “黑糖啵啵没有啵啵怎么行?”他眉目间满是明朗,狡黠一笑,又重新把围巾拉上。 “那边有娃娃机。” “你看看喜欢哪个?”苏佑凛拿出手机扫着码充值,他胸有成竹地只充了两次,哼,不会让资本家割韭菜的。 “那个。”一只黑乎乎的羊崽崽吸引了我,它的毛是黑的,脸和耳朵是灰的。 苏佑凛格外认真,不断调准爪子的角度,摇晃几下便拍下了按钮。 好家伙,直接甩出来了。 “啊,佑凛好厉害。”我抱着羊崽笑得合不拢嘴。 “你要试试吗?” “不行我太菜了,我一次都没抓到过。”我可是对着这娃娃机望而却步。 “来,不要怕。”苏佑凛抓过我的手,揽在他身前,“这个力度是三段的,你只要晃动它,往左的时候往下按。” 看着抓住的狼崽往洞口抛去,那小有成就的感受冲击着我。 (现实中请不要上头!娃娃机太坑啦!) 我转头看向苏佑凛,目光中都是明媚之色,我抓着狼崽给他看,“奶凛你看,我第一次抓到。” “嗯,糯糯好棒。”苏佑凛眼里含着笑,“作为教你的奖励,你的第一次归我了。”他和我交换了崽崽,屋里的灯光穿过玻璃照射在他身上,他轻轻说道,“我会好好保护它的。” 带着战利品去吃火锅,服务员热情地过来,送了我们一盘水果,夸我们郎才女貌,好般配。 苏佑凛礼貌答了句谢谢,内心却是止不住的享受。 他把袖子撩上臂弯,乐此不疲地夹肉喂我, “够啦,吃不动了。”再吃下去小肚子都要起来了,出来特意穿的小裙子快要勒腰了。 我的安全感来自于,不管在家还是在外吃饭,他们都能把剩下的吃完,所以毫不担心浪费的问题。 “您好,本店举办活动,情侣可得到合照一张,请问两位有需要吗?”临走前服务员拿着相机拦下了我们。 我望向苏佑凛同时他也低头看着我,随即点点头。“那就麻烦你啦!” 一张照片从相机里推移出来,服务员轻轻甩了甩,递给我“祝二位白头相守。” “谢谢你的祝福。”苏佑凛搂过我的腰,凑到我耳边悄悄说,“我家糯糯真好看。”说着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嘿嘿,羡慕死他们。”发了个朋友圈,并配文#DATING# 接着是我手机弹出两个对话框, “姐姐~我们还没有过合照呢~宠幸宠幸我吧!我很上相的,拍照技术也超好!” “我们还没有...(怨念)” 哟这两家伙消息这么快,回完消息,又逛到了一家实体店,前几个月在他们家定做了一件礼服,正好这几天让我去取。 为什么我不自己做,啊...赶毕设论文没空呜呜呜... 我穿着凹凸有致的礼服,在他面前晃悠。裙子将人细长的大腿露出,抹胸烘托了一片美好。 “特别好看,”苏佑凛称赞道,他站在我身后,“紫色特别衬你。” “我也觉得,那我去换下来拿回家。” 见我进了更衣室,苏佑凛打了个电话,对面称他苏董。 “你们现在可以下班了。”店员接到经理电话就离开了,关闭了摄像头,关上门,体贴的把牌子翻了过来。 刚把拉链拉下的我,没有察觉到某人已经用能力解了锁,又悄无声息地关上门,他从身后搂住我。 “宝宝,身上奶香奶香的。”他揉搓着突出的一团,试衣间里突然满是情欲。 “佑凛,我还在换衣服呢,快出去。”我的声音现在在他耳里就像催情药。 “嗯...不要,宝宝,你知道你穿这件衣服对我诱惑有多大吗?”他撒娇,借着我的臀部一直轻轻摩擦着他的肿胀。 “春天还没到好嘛?”怪不得!他刚刚看我穿礼服的样子突然间神色变了。 “可你是我的四季。”软糯糯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他含住了我的耳垂,发出了“啧啧”声在引诱我。 怎么办?只能宠着呗。 转过身,将他的欲望释放了出来,他的眼里满是雾气,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用手圈着他的粗长,能感受到他身体微微颤抖,用唇堵住了我将要说的话。他的舌头侵扫过每处,他的手游走在背部,滑过每一处肌肤。另一只手早就钻入了底下,才插进去一根手指,就紧致得不像样。 他手指里面随处转动,做着湿润的准备,插入第二根手指。拇指按压着花核。 “嗯...”我被他又舔又弄,手一个狠抓,还能感受到他的跳动。 “唔...宝贝,我要进来了。”他极力忍耐体内的苏爽,怕弄脏更衣间,他把风衣褪去摊在真皮凳上,然后将我抱起。 我跪坐在他身上,手扶着他的肩,望进他满是欲望的眼底,他笑的明亮,“宝宝,别那么看着我。”他动情地舔着粘腻的手指。 “别”我怕脏。 “不用担心,味道十分甜美。”他笑着看着我。 小佑凛在我股间摩挲,我忍不住发出喘息,“嗯...哈...”想要的空虚感填满了整个身躯。 我慢慢坐下,他的分身慢慢顶着我的花穴进入。 两个人都享受着极大的欢愉,脸上的红晕互相照应。 “酥酥,不行,我吃不下。”我的穴一张一合,在推挤着他的肉棒。太粗了,我要哭了。 他扶着我的腰,眼睛一眯,声优本戏精上演,“嗯...嗯...呜...啊,轻点宝贝,吸得我好紧。”他娇喘着,手也不忘玩弄着我的胸,轻轻慢慢地揉,把浑圆都聚拢在手里,“嗯...啊,不要,宝宝好厉害。”面前的人眼睛闭着,脸上却是享受,还带喘。 艹,这叫的,我都快化了。 他的巨大已经完全进入我的体内,紧紧包裹着他,他头仰在墙壁上,喘着粗气。 “宝贝,要受住了。”他扶着我的腰慢慢抽动起来。在我的脖颈,锁骨,胸上留下他轻又浅的吻痕。拔出又重新撞入,他知道我的敏感点。黏腻液体沾染在他黑色长裤上,性感至极。 “啊...嗯...慢...要被外面听到的。”要是被听到了真的羞耻。 “没事,肯定听到了。” 我一紧张,缩紧的穴让他无力抵抗,“别,宝贝,我让他们走了。”在我的屁股上掐了掐,“这么想要我射出来吗?”他还有功夫戏弄我,生气。 哼,我想要站起身,他仿佛预料到我的行为,抱起我站起来入到最深处,“我...的错..哈...哈..嗯...宝贝,别生气。” “唔,嗯...佑...佑凛,慢点。”他的真是又粗又大,顶得我心痒痒。 平日里的小奶狗一到发情就成了小奶狼, “宝贝,你好可爱。”吸住我的一颗樱桃,舌尖挑逗。 他的头发细腻柔顺,他一下子猛撞,让我黑白颠倒,只得插入他的发丝,“嗯啊...太满了...凛...嗯。”苏佑凛将我抵在门板上,我的腿盘在他的劲腰间,九浅一深。 他嗯哼嗯哼的喘,像只小奶猫,“你看...镜子里的我们好涩情。” 换衣间的镜子全面立体,从侧面能看到,我的礼服若隐若现下小佑凛连接着我的下面,享受快感的少女和满是情欲的少年。 他知道两人快要到高潮了,含住我的唇,猛烈的抽送,啪啪声和水声啧啧。 一股水浇在他的前段,他也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宝宝,好甜。”乖溺的看着我,给我舔去额角细汗,他的分身还在体内跳动。 “嗯...”我靠在他的肩上,逛了一天的街,精力在此耗尽。呼吸扑打在他的脖颈,他转过头,笑得春光明媚。拱了拱我的鼻子,将我的发丝撩到耳后。“嗯?先休息一会。” 感受得到,少年体力真好,眼前的景象又刺激到他,他在我体内又慢慢涨起来了,“不行了,我累。”我用眼神恳求他,“糯糯,我们先回家。我已经让阿净开车过来了。”他把他的长风衣给我套上,不让我受凉。 川暮净早就在外面靠着车子闭眼等着。听见脚步声,才慢慢睁开眼,看见苏佑凛抱着我,便知两人还在做着。 途中我可是饱受艰难,他走路的抖动,都让我深觉得体内浴火烧身,在他肩上闷哼,他听到了,便说,“不急,还有一个人要喂饱你。” 顺着话我看到了靠在车身的川暮净,“阿净!你怎么来了。”救命,还没有做好他们两个一起的心理准备。 “来接你。” 他拿过包,拉开车门,顺利让苏佑凛抱进去,车内暖气一直开着。 特殊玻璃的车外面是看不到车内的,车内关了灯,被抵在驾驶座后背的我离川暮净很近,他能感受得到轻微震动,男女的喘息声近在咫尺,真是为难净净,净净现在只想静静,他喜欢的人正在和别的男人做,他压不下去那股子火哈哈哈。 随时都可以「Рo1⒏red」 川暮净只是洗了个澡。床上两人已经赤身拥抱在一起,地上一片狼藉。 “啊佑凛我快化掉了。”我承受着下面不断的顶弄。 川暮净出来便是看到这般,他脱下浴袍,小暮净已经翘得高涨。 我感觉到床的塌陷,瞬间明白他们的意图,“等等,叁个人?嗯不行,你们都太大了。” 苏佑凛从我体内出来,川暮净顺势躺在床上,把我抱到了他的腰间。 湿润的液体从我股间留下,粘腻的样子十分涩情。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沆瀣一气的?呜呜,阿净你也跟着胡闹带坏小佑凛。” 苏佑凛吻上我的嘴角,“不是的宝贝,暮净说,你现在的体质需要快点提升就需要我们的帮助。” 川暮净接着说道,“你最近应该感到非常难受。” 我以为只是快来月经,体内雌激素分泌过多的缘故,这几天想要也只好强忍下去。 他好像能看透我的想法,“是你的能力被重新释放的原因,”又在我耳边轻声低语,“想要,随时和我们说,我们可以满足你。” 苏佑凛抚上面前人的细腰,“都这么说了,宝贝,你要不要我们伺候你。” 老脸一红顶不住了 他们在等我的回答,“要” “听不见”川暮净明明听到了,却装作没听见。 “我想要你们”豁到北极圈去了。 “乖扶若”他奖励似的亲了亲我,双手扶住我的腰,往里面缓缓顶入。 “额啊”开始腿软,仰着头被迫承受体内的刺激。 苏佑凛见到小暮净的长度,愣了一下,男人之间隐形的较量,好像他略输一筹,暗自打算还是在技巧方面多下功夫。 在苏佑凛不断的爱抚下,两人吻到忘我的时候小暮净已经被全部吃下了,川暮净充满爱欲的眼神望向姜扶若的小肚子,那里撑起了他的形状,他用指腹顺着滑到底。 我一个激灵,结束了缠绵,“嗯不要揉那里阿净不要啊”他的手指灵活地按捏着阴蒂,我就像被操控的木偶,在他手下仙仙欲死。 他的腰不间断地往上输送,连接之处啪啪作响。 “呜呜呜不行了哈啊”头脑一片空白,一股涌流从里面喷出,浇在小暮净头上。里面不断地收缩。 脸上的红晕过了几十秒才消失,连乳房都是粉嫩的让人情不自禁蹂躏的颜色。 川暮净撩去我胸前因刚刚猛烈晃动掉落的发丝,“累不累?” 我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此时的他,和平时清冷的他大相径庭,能感觉到他呼吸加快,耳廓和被我撑着的地方都泛起了红晕。 我倒在他身上,“不累,倒是阿净不射是不给我面子吗?” 他笑了下,“不是,不瞒你说,我现在很难受,但是想一起给你我的全部。” 苏佑凛正在认真地给后穴抹上医用凡士林,上次杉杏借着水成功进入了,但还是不容马虎,弄伤了可不好。 “酥酥” 他凑过身,“我在,”看到娇软媚态的姜扶若躺在川暮净身上,下面又硬得生疼。 “待会还需要你扶着我。”我实在累的不行,刚刚只是嘴硬。 “好” 这不过高潮一会,又开始痒了起来,我微撑起身,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两个人一起干。 “进来,酥酥。”我撅着屁股邀请多时。 难得亲自开口,苏佑凛越发地涨的要命。 “糯糯不怕。”吻着我的后背放松我的情绪。 苏佑凛进来的时候还是有点涨疼的,两人不敢动,怕我不舒服。 “宝贝,你快夹死我了。” “放松,小扶若。”川暮净两只手揉着前面的酥胸,因为跪趴着的姿势,捏起来手感更软。 “宝宝,”苏佑凛双手一直扶着我的腰,“嗯?我们开始了。” 先由苏佑凛慢慢抽动起来,他一直知道后背是我一直以来的敏感处。修长的手抚摸着我的后背。川暮净见我并无疼痛,也缓缓抽插起来。 两个人在体内一上一下抽插,我感觉整个人快要灵魂出窍。 “啊哈你们俩别这么同步”川暮净特别有耐心地左右磨着内壁。 没察觉川暮净何时喝的水,以唇相渡时我像只饥渴的乌鸦在瓶子里汲水喝。 换了个姿势,此时我依旧坐在川暮净身上,但人已经倒在了苏佑凛身上,实在没力气支撑我的肉体了。 “扶若”川暮净喘着气,眼底尽是情欲,忍耐着包裹自己分身的热度快要让他缴械投降。 我抓着他的手,媚眼如丝,“要暮净给我。” 川暮净猛地抽送起来,和我十指相扣,小腹上的静脉顺着人鱼线延下,随着吞咽,喉结也随之上下,苏佑凛则是堵住了我哼唧的小嘴,双手揉捏着胸部,挺动着腰部,猛烈的撞击,两处都磨出了白沫。 “嗯啊”我仰着头,搭在苏佑凛的肩上,呼出了声,“暮净太快了佑凛也啊啊啊”振动带出了颤音。 两股热流同时喷入我的体内,我顺势倒下,趴在川暮净身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大力喘息着。两根肉棒依着惯性还在体内顶着,背后是苏佑凛溢出的娇喘,胸前是川暮净的低哼。 好满足 “不要了好累啊。”我低声细语,无力诉说。 川暮净伸手抚摸着后脑勺安抚我,“乖,不来了,我们抱你去清理一下。” 两根退出时,粘腻的体液顺着滑出,随着呼吸,张开闭合的小穴从他们的尺寸慢慢收拢。 清洁完身体才陷入苏佑凛怀里沉沉地睡去。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躺在川暮净臂弯里得到了满满的安全感。 悄悄亲上阿净,他其实早就醒了,“川川早呀!” 川暮净捏了捏我的脸,他的声音一早十分有低沉吸引人,“有什么事要拜托我?” “呜,想要阿净帮忙揉揉腰。”快来例假了腰实在酸的很。 话音刚落,他宽厚的手掌附上了我的腰,轻轻的用掌心揉着,小腰盈盈一握。 他缓缓揉着,从我的视角从上往下看,能看到我在他锁骨上留下的吻痕,然后是他的六块腹肌,之前在魔界那没注意到,现在看来我伸手摸了摸,呜,好涩情,现在撩开被子,一定能看到挺立的小暮净。 “喜欢吗?”川暮净每日都有在锻炼,他需要力量,来保护他的女孩。 即便是魔王,在人类世界力量也会被压制七分,这是神为了平衡定下的规矩,光靠一些咒语是不行的。 “你要是想摸随时都可以。”川暮净危险发言。 苏佑凛打断暧昧从背后揽过我,“呜糯糯我也要摸摸!”虽然我没有腹肌,但是迟早会有的。 在花园里坐在摇椅上晒太阳,打开手机有条小道消息推送给我。 “惊!某男模和女生酒店门口秀恩爱!”配图是熟悉再不过的杉杏和一旁拉着他的袖子拽高跟鞋的女生。 心脏忽的一疼,即便心里想着是误会吧,结果还是被打败。 喘不上来气,拽到了颈边的项链,仿佛还留着他的体温,烦躁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什么嘛!?臭弟弟!你回来要是不解释清楚,我就一辈子也不理你 此时此刻,刚忙完的杉杏打了个喷嚏。 嗯?是姐姐想我了吗?他欢快地发着信息,对方却一直不回,是在忙吗?杉杏等一会就掏出手机看看,却依旧没有消息进来。 杉杏:姐姐今天很忙吗? 苏佑凛:不忙啊,她现在在晒太阳。 苏佑凛:她下午还要去画室上课。 “杉小少爷,今天晚上工作室庆功宴你可是主角,记得要来。” “不,我有事,就不去了。”杉杏面色微凝,刚刚订了最早的一班,最快也要下午叁点到。 “可是大家都说好了” “没事,我去了也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大家一起的功劳。”杉杏拍了拍对方的手臂。 “好吧” 是谁慌了我不说嘿嘿。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从不自己解决(杉杏微h) 周六晚,我在画室做解疑工作,明天就是他们的考试了。 “大家累了一天,晚上的速写我们写生,放松放松然后就结束我们的集训生活啦。” “呜呜呜,老师我会想念你的。” “我建议老师来当模特!” “双人速写,还有一个人我来!!”一位男生特别积极,已经放下板子,噌噌噌跑到了她身边。 “也可...”我话还没说完,眼前的门被推开,戴帽的男人映入眼帘。 “啊,是杉杏唉。”喜欢杉杏的杏叶粉认出了他。 “杉杏?” “你不知道吗,他是最近很火的一个男模,因为最后的救场,被眼尖的群众发现团队里有那么一个好看的小哥哥。” “那他怎么会过来?” “大家安静一下。”另一位老师拍拍手。 “杉老师来给大家鼓励,他是前年市里第一,对考点了解透彻,大家有问题可以问杉老师。” 转头示意杉杏“那你们上课,我先走了。” 我转念一想,他回来应该在周一,这才不理他一天,就飞回来了,他是不是在担心我。 “姜姐姐,你们正好双人唉。” “那我怎么办?”刚刚那个小男生不服气,和小姐姐搭档的机会稀有啊。 “小弟弟,乖乖去画画。”杉杏撇眼,不给他唱戏的机会。脱去外套,挽起袖子,身边的空气染上了他特有的气味。 杉杏抬眼对我一笑,“姜...姐姐,你喜欢什么姿势呢?” 救命,这男人在生气。 我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看向他,他则单手撑在另一侧的椅子,在别人看来是深情凝望。 衬衫绷着衬出小蛮腰,修长的腿型。 下面的人认真且...欣赏,啊啊啊啊小哥哥的身材好好啊。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指腹摩挲着脖颈。 他低声,“姐姐,是不是非得把你放倒在床上,狠狠地压下来,你才知道我有多想你,嗯?”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看见他眼底下黑眼圈,想必没怎么睡好。 “姐姐的事我都知道,包括哪里喜欢的要命。” 这该死的男人,我礼貌一笑,掐声低语,“杉同学,现在还在上课,请你不要聊骚。” “我回来之后你有意避开我,给你发消息也不回我。”委屈杉杏此时像个大狗狗。 “与你无关。”说到这我就气,索性抬了点头不与他正面交锋。 尽管没有再看他,但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丝毫不避讳,直触到灵魂深处。 杉杏认真又负责,指出每个学生存在的问题,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才得以休息。 因为我家离画室近,所以每次学生走完,我就负责锁门,大多时候都需要到九点。 今天为了给学生们充足的精神迎接明天的考试,所以六点半就放了。 此时画室里还有两位学生在整理画材,杉杏拉着我到了楼梯间另一端门后。 “姜老师,现在下课了,可以聊我们成年人的话题了吗?” 杉杏锁住我的手,将我困在灯光隐蔽的角落。 我虽背对着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肯定在生气。 杉杏生气归生气也没忘记护着他的小醋精,怕她着凉。 “姐~姐,嗯?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胆子大了啊?”他的一条腿抵在我两腿间,对着我的脖颈又啃又咬,甜甜的奶香让杉杏欲罢不能。 我紧紧闭着嘴,不想在此刻被他撩拨被人发现,其实还有一点生气的成分在。 “不说话?” 他的手伸进毛衣,扯过bra,揉捏着柔软,瞧我一言不发,伸出舌头舔弄着耳垂,另一只手在腰间慢慢往下移。 压抑不住的喘息,被迫发声。 “杉杏,嗯...阿,有人要下来的,不要在这。” “略施惩戒。”他继续撩开我的裙摆,往我下身一摸,“姐姐已经湿了。” “杉~杏!” 他无限挑逗,欲火焚身。 “我在~” 小杉杏挤入腿间,磨蹭着花穴,阴暗的角落传出微微的喘息声,所有的思念涌成抽动,“姐姐,我,好想你嗯...阿,你是不是也想我了,紧得要命。”他从背后缓缓进入,大手搂住细腰,另一只手则抬着我的腿。 两人负距离更深入,情欲萦绕,我扎起的头发,随着他不断地抽插,摇摆,散乱。 “嗯...受不了...杉杏阿...快点...结束嗯嗯...那里...不要。”我站着的腿开始发软,抓着扶梯的手微微颤抖。 “嘘,姐姐,有人来了。”用吻困住我的娇喘。身下却还在不停摆动,他的速度很慢,并没有全部进入,而是控制着插入的深度和节奏,在寻找某个点,画着圈圈。他根本就不把别的动静当回事,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小范围内特别清晰。 “唔嗯...吖” 那两个学生要走了,“啊呀,今天小哥哥和姜老师好般配啊。” “他们对望了十多分钟。” “请求上天赐予我那么好看的小哥哥吧。” “你想得美。” 声音渐行渐远,他们从另一边楼梯下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边的门后。 后入的姿势因为压迫更容易潮吹,那一瞬,我头仰起来,猛地抓住他的手臂,颤抖着迎接快意。 “嗯...喷了...呜呜...”浑身发软无力,大脑空白。 他体贴地把肩靠过来,借着从窗户透来的微弱月光,感受着身上人的起伏。 他等到我呼吸渐缓,才抱起我,让我的腿勾住他的腰,和我面对面。 “姐姐,我想听你解释。”杉杏望进她红兮兮的眼眶,被欺辱过的嘴角泛红,这可真是太让人心疼了。 小杉杏还在体内经脉跳动。他亲吻着我的眼角,“姐姐还带着我的项链,不是别的原因,是生我气了?” “有人拍到你和别的女模一起...进酒店”我抽抽噎噎,不服气,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的乖乖,”他嘴唇轻触着我的眼角,“我爱极了你吃醋的样子。”低声安慰,他的姐姐怎么这么可爱。 “他是个男孩子,我们拍摄需要他才穿的女装。”杉杏笑出声,头抵着我,“我才是最冤的那个,我还在纠结你平白无故突然不理我,我真的好害怕。”好怕你不要我。 “我可是姐姐的所有物,以后有什么想知道的来找我,不要一个人瞎想。”杉杏拍着我的背给我顺气,“是我的错,我没有和你报行程,不气了,好不好?” 我埋在他的肩窝,点头顺从。 “我们先回家。”杉杏退出,虽然还没有完全解决他的需求,但是继续下去怕她会冻着,虽然一直在用能力传递热源给她。 回到家时,我已经趴在他肩上睡意朦胧。杉杏慢慢将我放倒在床。 他打了盆热水,轻轻擦拭着刚刚激烈的某处,轻声细语地哄着给我换上睡衣。 “姐姐,马上就好。不然睡得不舒服。” “晚安姐姐。” 他轻吻睡美人的额头,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半。 他打开工作群,在里面发了个大红包。 杉杏:辛苦大家,没能来庆功宴是因为家里有急事,饭钱已经记我账上了,大家吃得尽兴。 下面一致的:老板大气!谢谢老板! 小窗私信:哇靠!不愧是杉小少爷,出手豪气,我抢到了两百五 杉杏: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少爷出口!包我身上! 杉杏:拍个女装结尾再脱下假发的视频发我 :???小少爷口味有点特别...(害怕jpg.) 杉杏:不是,是澄清给我女朋友看的 :行,等等??杉小少爷,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他没有再回复,而是找到那张图片的来源,@了这个娱乐号和另一个男孩子的号,“并无关系,因工作需要身边穿女装的是男模。请不要胡乱编造,如若下次,做好承担法律责任的准备。” 杉杏关掉手机,进了浴室,看见裤子上都是她喷的水迹,他脑海里就浮现出女孩在他身上颤抖的碎片,单手撑着浴室墙壁,水直直地打下来,浸湿全身,眼角泛红,刚刚给人换衣服都没起,怎么一回想到她浑身发软的画面就硬了。 小杉杏微微向上翘着,杉杏转动着水阀,将水温调低,他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他觉得这种事应该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才有快感。 (前面中药想自己解决的苏佑凛被人身攻击) 但如果...姐姐想看我一个人解决的模样...我也会遵循她的想法... 补偿(杉杏h) 昨晚睡得早,早上六点多醒的,想着顺手打开群聊,给学生们发了句,“不管考题难不难,都要平常心面对,大家加油!” 往下翻看到某人的消息,才想起昨晚杉杏回来了,是一个短暂的视频,一个男人穿着女装脱掉假发的视频,有点脸熟,好像是照片里拽高跟鞋那位。 我穿上拖鞋就跑到了他房间门口,悄悄拉开一道门缝,房间内唯有窗帘附近有微弱的灯光,做贼似的凑到他床边,眼睛不断适应着黑暗的光线,过了一会才看出床上的人形,平稳的呼吸声似乎昭告着主人还在睡觉,轻手轻脚爬上他的床,贴近他怀里,他被子上有股淡淡的松木香,仿佛能感受到阳光的温度,温暖又安心。 想看他什么时候醒,没想到,我才撩了一下他的头发,他的眼睛顺势睁开,朦胧的眼神里瞬间闪过危险,看到是我才卸下了防备。 “自投罗网吗?姐姐昨天,可是还没喂饱我。”慵懒的声线成功迷晕一个小姑娘。 “你,再叫一遍姐姐。” “姐姐,”他温顺的再叫了一遍。 好乖呜呜呜... “说一遍,姐姐,我喜欢你。”冲这福利,我%$amp;¥我要开始胡言乱语了。 “姐姐,我喜欢你,”他轻笑一声,“你要想听,我日后都念你听。” “视频我看啦,要和你道歉,应该先找你问清楚。”我诚恳的看向他。 “不用道歉,我更喜欢你误会我,”他顿了顿,“误会一次让你去一次。” 赤果果的威胁啊家人们! 看着我愣住的表情,杉杏知道昨天有点吓到我了。他伏身撑在了我身上,“作为补偿,”他抓着我的手,往他身上摸,“姐姐,现在随便你怎么玩弄我。” 不愧是模特,形体线条延伸有力,嘿嘿,这可是你说的。 我翻身坐在杉杏腹上,从旁边衣架上抽出一根领带,绑住了他的眼睛。趁着他看不见,我脱去睡衣,绑住他的双手压在床头。 我的指尖从锁骨一路向下,失去视觉的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只着一条黑色内裤的他,有种极致的张力。 除了犹如搓衣板般的八块腹肌之外,棱角分明的鲨鱼肌,性感的人鱼线,每次看每次我都觉得挪不开眼,很想现场来一张人体速写。他和我说过,因为身体线条很好,差点工作室想让他走内衣男模路线。我问他为什么拒绝,他悠悠地回答我,只想给你一个人看。 小杉杏顶着内裤,像是要破茧而出,我如愿释放,它弹了出来,透露着淡淡的粉色。 “姐姐~我床柜那里有润滑液。”他的脸朝那边点了点。 我顺势看去,一瓶外形不是很起眼的看起来像是水乳的瓶子。 “什么时候买的?”我拿起瓶子,上面全是外文,字最大的外文意思是,男用,可食用。 “是秀场的赠品,不是我买的。”他也不知道今天能用上。 我跪在他腿间,倒了一点在手上,花蜜味隐隐散开,我抹在他的肉棒上,并且涂抹均匀。 他抑不住地喘息,肉棒随着我的摆弄颠来倒去,双脚控制不住地划着床单。 “姐姐哈~姐姐~”双手因被困只能勾住一小块布料来舒缓。 在t台上魅力四射的男人,现在在我手下色情地晃动着。 好闻的花蜜味,很想让人吃下去。 想罢,我撩起头发,张嘴含了下去,味道果然很好,甜而不腻。 杉杏愣了一下,“嘶~姐姐~你在给我口吗?” 温润的口腔包裹着硕大的肉棒,吞都吞不下。虽然不会,总不能现场学习吧。凭着本能,用舌尖从下往上舔过,激的人张嘴喘气。 “姐姐~我想看你现在的样子。”他粗喘着气,手劲使大一点就挣脱了束缚,他揭开领带,引入眼里的是少女赤裸着全身撅着屁股不满地吞吐着然后抬头看他的神情,小杉杏又涨大了,杉杏看迷了眼。 “呜,我第一次口,没有咬到你吧。” “乖姐姐,做的很棒。”杉杏压下颤抖的心起身亲吻上我,他鼓励着我,深情地用舌头舔过每一寸口腔,不舍得继续让我口下去。 他一把抱过我让我坐在身上,仰望着满是情欲的我,“很想让你继续玩弄我,但光是看你的表情我就忍不住了。” 小杉杏蹭过下面,腿一软,幸好扶着他的肩。 他吸吮着乳尖,说是未满月的婴孩,他却用湿润的舌头来回舔着乳头,进而缓缓挺身,进入早已湿透的花穴。 “嗯~”难抑的娇吟早就成为了鱼水之欢的奏鸣曲。 “放松,姐姐。”杉杏的手揉着花蒂,直到轻松被我全部吃下。 “哈好撑~”愉悦的上头感迫使我搂紧他,他也搂紧我,随之而来的是激烈地抽送。 “啊...怎么一上来就那么快...哈啊。”整个床都在晃动,能听见羞耻的撞击声。 我主动送上吻,想封存我的娇喘,完了,顶得更猛了。胸前的杏叶项链随着浮动而晃动。 音节在我口中断断续续,“杉杏,杉杏,帮我,扎个头发,好热。” 杉杏从我手上取下发圈,稍作歇息,认真的帮我扎头发。用指尖拭去我眼角的泪花,“才刚开始就哭了,是太爽了?” “才不爽呢!”一身反骨。 “嗯哼...艹”杉杏看着在偷笑的某人,趁机报复夹紧,恃宠而骄啊姐姐。 后续就是,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花穴吞吐着肉棒,整根拔出,又被整根插入,交合处的体液渗出。 “嗯啊...小杏叶...又要去了哈啊...”反骨的后果就是被他摁住腰间猛干。 “姐姐,是不是很爽。”他扣住我无处安放的小手,啪啪声持续作响。 “呜...爽...啊哈...慢一点慢一点。” “乖姐姐,”他的腰腹不断撞击,速度不减反而更快了,“嗯...我喜欢你,姐姐。”里面的媚肉越夹越紧,杉杏把握着时机,再我高潮后射出了全部。 我瘫软在他手臂上,还在为里面的高潮痉挛,杉杏得逞地笑着,贴着我的耳朵,“说好日后都念给你听的。” 才意识到他刚刚说的话意思是这样,没力气追究的我,瞪他一眼也是带着娇媚的。 心机少爷。 两个人都出了汗,洗了澡重新躺回床上。 “小杏叶,年底你还有工作吗?” “暂时没有,不过圣诞节那天有个年会,要我上台致辞,到时候邀请了很多圈内人,”杉杏薅着我的头发,“趁此机会,我给你介绍几位服装届出色的前辈,你可以和他们聊聊。” 我睁大眼睛,“我一个圈外人不合适去吧。” “你可是我的女伴,我光明正大的女朋友。” “我会穿上你送我的那套杏色西服,所以,姐姐你愿意当我的女伴吗?”杉杏伸出手,期待着我的回复。 “乐意至极。”我把手放上他的手心,对视一笑像是某种力量,一旦两人达成共识,心底就会滋生出能点燃荒芜之地的野火。 那件和杏色西服搭配的礼服冥冥之中我留了下来。 而那件前几天和苏佑凛一起去拿的那件紫色裸背礼服,是准备在年底最后一天,参加肖于旭的钢琴和小提琴演奏会上,他已经从国外硕士毕业,准备了六个月为了年底这最后一天的演奏会,这也是他第一次国内首演。 没错,肖于旭说是我的竹马,但也没有从小玩到大,比我年长三岁是父亲朋友之子,从小结识并且经常被迫一起练琴,只是后来他读上大学我还在读高中,我读大学他又去了国外进修硕士,两个人的交集只有过年的新年快乐和红包问候。 哇,怎么和他解释房子里多出来的三个男人。 “小杏叶。”我突发奇想到一个点子。 “嗯?姐姐。” “你愿意当我的...男仆吗?”认真且期待。 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细细揣摩着含义,“男...仆?” “姐姐是想和我玩cosplay?” “不不...是。”好像哪里不对劲。 “主人,请尽情使用我。”杉杏靠近我,在我耳边发疯。 怎么更加不对劲了(●°u°●)??」(脸红) “耳根子怎么也红了。”杉杏朝耳朵泛红的地方吹了口气。 我把头埋进被子,像鸵鸟埋沙,此地不宜久留。 “会闷的姐姐,我不说了,你快出来。”他一把把我抱出被子,如同抱小孩般那么简单。 “是想再抱一会,还是起床吃饭。” 他同我一起坐在床上,把我抱在怀里,温暖的怀抱不想放开。随着太阳的升起,窗帘也自动打开,窗外的景色一览无遗,对着后花园的秋千,外面此时一片白茫茫,飘着零星的雪花。 “看起来外面好冷...”为了节约用电,只有房间内设有中央空调,开放空间用实在太浪费了。 “穿好衣服出去就不冷了,况且你要是一直牵着我,即便外面零下二十度你也感觉不到冷。” “我知道的啦,但是你一直用能力,时间长了会能力过度的,暮净的后遗症就是会失明。”我担心他们各自拥有的能力都有不同的后遗症。 杉杏还没有能力用过度的时候,也是头次听说能力过度会导致后遗症。 冷静片刻下来,他又恢复成那名不受约束的少爷,是自由的,是打破黑夜的那束不羁的光芒。“那我倒是想看看我能力过度会有什么后果,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现在嘛,女朋友开心最重要了! 生理期 苏佑凛最近只要他没有晚间急班,就会和我睡一起,什么也不做,只想搂紧他的宝贝。 半夜,本来熟睡的我,被一阵阵绞痛给弄醒了,怕苏佑凛被我吵醒,我咬着下唇,悄悄下了床,靠在床边,一阵想吐。来生理期的时候,熬一熬就好了。可是,真的难受啊。 苏佑凛是个浅眠的人,其实一点点动静也会将他吵醒。 “宝宝,你怎么了?”低哑的嗓音代表着他还没有完全意识清醒。 “没事的,就是肚子疼。”我蹲在地上,扒拉着垃圾桶。 他伸手想碰碰我的肚子,却是冰冷的触感,和他的温暖的手极大的反差。他已经完全清醒,动作间有点小紧张。 “怎么这么冷,是不是生病了,我们现在去医院。”他从微弱的灯光看见我的表情,起身已经快速套好衣服。 绞肉机名副其实,我将晚饭吐了出来。 他顺着我的后背,一点也不嫌弃难闻的呕吐味,用纸巾擦拭着我的嘴角,满脸忧虑,“很难受吗?” 我无力地点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漱口。 “没事的佑凛,只是生理期。”语气之间带着虚弱。 苏佑凛愣了一下,他从没有照顾过女性朋友,除了在配音方面会有点交谈,对于女性方面知识略有欠缺。 “那...我去给你烧点热水。”他想把我抱起来,但我摇了摇头。 “让我坐一会。”虽然吐完缓解了许多,但属实不想躺床上受罪。 苏佑凛拿了张毯子盖在我身上,把室内温度调高了两度,默默无声地把垃圾袋带走。 他下楼便碰到了刚准备从厨房出来的川暮净,“怎么了?” “糯糯她生理期肚子疼还吐了。”苏佑凛慌的要死,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的,我去给她煮点补气血的食物。你叫醒杉杏,他可以帮她。”川暮净挽起了衣袖,开了火。 杉杏住在一楼听见动静早就出来了,伸着懒腰,“晚上十点,大家是要去蹦迪吗?” 看到红了眼的苏佑凛,能让他那么激动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他们的宝贝了。 杉杏快步走进去就看到我一个人蜷缩坐在地上,昏暗的灯光撒在身上,杉杏揽过我,看着怀里人发白的面孔,咬着唇缓解疼痛,紧闭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杉杏的心也一阵疼,他边轻声软语边将手贴到她冰凉的肚子上,运转能力,将热意传递到里面,“姐姐,睁开眼看看我。” 我好像听到了杉杏的声音,睁开眼,他就在面前,和平日玩世不恭的人两个样子,“坐到我身上好不好,地上凉。”哄孩子的语气,非常实用。 我点点头,他直接将我抱起,让我趴在他肩上。热意源源不断,像沐浴在阳光里。 “好多了杉杏,不用担心。” “苏佑凛,去暖床。”杉杏话语中带着呵斥。 我没注意到苏佑凛因为担心我,一直站在旁边陪着我。“不许凶他,”我眯眯眼,戳了一下杉杏的脸,俨然一副谁凶他我和谁急,“没事啦佑凛,你不会处理是正常的,杉杏身边都是漂亮的女模特,这种事情他耳熟能详呢。”踩一个捧一个嘿嘿不愧是我。 杉杏直接被气笑了,“姐姐又醋哪了?” “我和女模特之间一点私情也没有,你忘了你集训那次,作息混乱,一直用冷水洗桶,疼得晕过去是我背你回房间的。” “我怎么没有印象?”思绪混乱... “那是因为,我在你醒来之前就离开了。”小没良心的。 好像是,那次我醒来,床前有热水和药片,还有一个热水袋捂在我的小腹上,可我一直以为是班里女老师帮忙的,怪不得,我和她说谢谢的时候,她一脸茫然的样子。 “可那时候不是...” “是啊姐姐,”他委屈的小眼神直直落进我的眼里,“我也想见你,可是我明白要想离你更近,就不能止步于见到你的满足。” “杉杏,那你为什么学画画同时又要学表演。”我不理解为什么他明明可以专攻一门,确偏偏选择困难模式。 “其实很好猜,学表演是为了当姐姐一人的模特,学画画是想把姐姐所有的样子画下来贴满我的房间。”他那时候一点也不觉得累,也因为体型占优势从小锻炼身体,只是画画让他花了更多时间去钻研,但他最后也没选择画画的道路。 说到底,多么讽刺我自己,我嫉妒他的天赋,我从初中就开始学习画画,可最后得到的成绩不如天赋型选手,也许是我不够努力,这种无力感经常油然而生。 但转念一想,很多人包括我努力了几年甚至数十年都达不到别人用更短时间做出来的成就,我也曾沮丧,以为这暗无天日的日子,或许我只是累赘,根本就超越不了任何人,后来,我发现超越自己的成就感才会历久弥新,超越他人的想法纯属是虚荣作怪。 即便他是天赋型选手,他也一定花了很多的时间来努力,又要准备表演又要挪出时间练习画画,市里第一的头衔可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 泪水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怎么会有个人为了离我更近,去做这样无所利益的事。 “哪还疼吗?怎么哭了?”苏佑凛发现我的不对劲,坐起身,着急忙慌为我擦掉眼泪。 “姐姐?”杉杏听见说我哭了,转头看见我红红的眼角,“川暮净马上来了,你再忍忍。” “我...只是觉得...我有什么好的...不值得你们这么对我。”费劲力气哭哭啼啼才说完一句话,暗恼自己怎么能在他们面前这么矫情,可恶的姨妈让我心情如过山车。 “是因为我吗?”杉杏暗自懊恼不该提起他自己,“你也很好啊,就是因为这样的你,我才喜欢。” 他捧着我的脸,用吻舔去泪水。 “你值得。”值得我献上一切我所拥有的。 苏佑凛拉过我的手,“宝贝,与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是值得的。” “你可不能不要我,”他的脸贴着我的手背,“除非你讨厌我。” “不会,怎么会讨厌你。”我连忙否认这个假命题,这么乖的奶凛疼都来不及。 川暮净此时推门而入,“煮了点补血益气的药材,已经不烫了,把它喝完就躺床上吧。” “麻烦你了。”带着哭噎的话语令人心疼。 “麻烦吗?我倒觉得是表达我爱你的机会。”他听到了?哇~今天竟然能听到三个人一起表白。 药材的味道很快弥漫在这个房间,“冰糖没了,有点味。”我看着碗在他手里,随即他整碗干...了下去?? 川暮净单膝跪地,托住我的脸,直接喂了下去,微微的药材苦味萦绕在我的嘴里,苦的我立即颤了一下,真是吧唧吧唧苦。 苦味散了,情意添了。 “休息吧。”川暮净调低室温,房间内温度已经够了,后半夜会热。他退出去时轻轻带上门。 “好啦,乖宝宝该睡了。”杉杏抱起我,苏佑凛让到另半边。 床不小,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三个人就显得稍微拥挤。 原以为杉杏会走,没想到他顺势躺在我身后,“你不走?”我朝佑凛那挪进一点,直抵他的胸膛,给后面的杉杏位置躺下。 “姐姐很想我走?”杉杏的手一直贴着我的小腹。 我摇头,“我怕你睡这里会滚下去。” “怕我滚下去就让我抱紧你。”他朝我靠了一些,紧紧贴在我的身后,近到能感受到小杉杏抵在我的后腰。 “佑凛,我脚有点冷。” 苏佑凛顺了顺我的发丝,他撩开衣服,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胸膛,搂过发冷的脚,踩上他的大腿。“这样会好点吗?”对于我来说,他的身体发烫般。 我的手为求不尴尬慢慢往下移,他的手突然覆盖住我的手,“宝宝,不要动。”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似流水清澈见底。 “嘶”后颈一疼,“姐姐,我也在呢。”杉杏咬了一口我的后颈,不满意俩人卿卿我我。 头靠在身前人的胸膛,身后也是温暖的怀抱。以后要买张大一点的床了呢。 小腹早已不疼,室内的灯渐渐暗下,呼吸声渐渐平稳,夜不止所见到的那么漫长。 圣诞快乐 为了适合年会的主题,婚纱的小拖尾被我去掉,走动也更加方便,并且搭配粗跟的鞋子,就不会像上次走秀那样跌倒。 车缓缓停在会客厅门前,红色的地毯在灯光的氛围下更显庄重。 杉杏率先下车走到我车门前,打开车门,扶着车框,邀请我下车。 两位犹如一对新人走过红毯,所到之处,目光所至。 “那是杉杏的女朋友吗?看着不是圈内人。” “只是女伴吧,他没有说过他有女朋友啊!” “上次和林耳吃瓜他说漏嘴了,杉杏承认他有女朋友。” “噢...还有呢还有呢...怎么谈成的没有说吗...” 还好就一段段路,大冬天的穿这么少真会冻死人,幸好里面穿了保暖内衣。 进了宴会厅,里面暖气十足,发现座位的流向更像是空出了一条路,杉杏看我不解,特意回答,“算是一个流程,为下个春季时装周筛选人才。” “哟,杉小少爷来了,你旁边这位…”手中举着一杯红酒的男人举杯碰了碰杉杏手中的酒杯。 “你是穿女装的那位男模。”我看着怪眼熟的,原来是视频上那位。 他愣了一会,“你是他的女朋友??”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他脸上呈现地活灵活现。 “你好,我是杉杏女朋友姜扶若。”我点头致意。 “你好,我是林耳,”他眼神充满幽怨,“没想到你,闷声不吭干大事,身边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怪不得对追你的女人这么冷漠。” 杉杏揽过我的腰,“别乱说,我从始至终喜欢的只有她。” “没想到你是个深情小少爷。”林耳领着我们到一边坐下。 杉杏拿过一杯刚倒好的果汁,递给我,“喝这个姐姐。” “小少爷,我成年了,可以喝红酒的。”我接过酒杯,晃了晃里面的液体。 “你怎么也喊我小少爷,”杉杏埋怨地瞄了林耳一眼,“不行,姐姐的酒量我不知道,但你身体能不能喝我还不知道吗?” 吃狗粮的林耳...... 公司的领导层眼尖的在昏暗的角落发现了杉杏的位置,“杉杏,上次多亏你救场,你走得急还没有和你道谢,你还把账结了这多不好意思。” 杉杏在他们走过来一瞬间站了起来迎了上去,“没事应该的。” 趁他们在唠嗑,我偷偷问林耳,“你们为什么叫他小少爷啊。” “因为他出手阔绰,他发红包你就不用担心抢的不欢,最少都是三位数,”林耳神神叨叨地比划了个三,“不止这个,他运气特别神乎,像是被神眷顾的一样,等会抽奖环节你就看着吧。” 杉杏站在聚光灯下向我招手,旁边站着几位功成身就的前辈。 “您好,我是姜扶若,是一名初出茅庐的服装设计师。” 我伸出手介绍自己,她也回握。 “你好姜小姐,我的工作室专门接手一些项目,如果你有兴趣,这是我的名片,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单独谈谈。” “前辈不用看我的作品吗?”我双手接过名片。 前辈笑了下,“这里不就有现成的?” “刚刚杉杏一直在夸你,特别是他身上的西服,让我注意很久了,不囿于传统,大胆创新,你的想法很有特点。” “谢谢前辈夸奖。” “年轻人就是好啊,与时俱进,”另外一位先生感叹道,“搞得我也想谈恋爱咯。” “你还想和谁谈。”前辈瞥了一眼那位先生。 “唉不是。”先生忙去讨好前辈。 杉杏笑着救场,“先生意思应是和前辈您再谈一次恋爱吧。” “对对,还是杉杏懂我,”赶紧打圆场,“唉,老张你也在。”他向远处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那你们先忙,我也去坐着了。” 经过新人走秀后,主持人出现在台上开始下一个环节。 “终于迎来了我们的抽奖环节,相信大家都期待已久了吧,毕竟去年前年头等奖都被杉杏包了。” “所以我们今年特意换了一种方式,提高了难度,那今年他的运气还会如此之好吗,让我们拭目以待。” 前两年都是随机抽椅子号码,今年的规则是 一个盲盒,两百个盒子里只有一个是隐藏。 “大家放心,这个盲盒是我们自己出品的,出厂都是随机分布,连重量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毫无作弊的可能。” 盲盒就被排在秀台上,已经有人过去拿了,我挑了个顺眼的,杉杏就从我旁边拿了一个,我看上面是一个时装秀题材的,八个都是模特的独特时刻,可能是按照人气排行前八位,并且上面的每个款式都标着重复率,重复率最高的是30%的,最后一个没有图案的就是隐藏款,重复率0.5,也就是唯一一个隐藏。 我拆开盲盒,是一个手上停着鸟穿着纱衣的少年。 “做得不错嘛,这个形象是我第一次上台的时候。”杉杏并没有着急拆手里的盒,而是凑近观察我手里的男孩。 我翻出底下的卡片,正是对应的杉杏那次舞台照片。百分之二的重复率,运气还不错。 而林耳拆出来的是拿伞的古风女子,“哇,是桃阿金小姐姐,这是不是说明我的桃花运要来了。”重复率只有百分之十。 “大家拿着盲盒可以去对应的地方拿奖品。”主持人提醒道。 有人已经去领奖了,我侧头询问杉杏,“你怎么还不拆?” “去领奖那里拆。”他牵着我让我先去把奖拿了,随后又拉着我径直走到头等奖摆放处,他把盲盒给我,示意让我拆。 “我怕拆不好给你丢脸。” “不怕,在我选中它的那刻,它就已经成为了我的囊中之物。”他握住我的手,和我一起撕开盒子。 一个少年抱着少女的形象出现在我眼前,这是!!那次我和他一起走秀失误他抱我回去的一刻。 “哇,让我们恭喜杉杏蝉联三年宝座,不愧是气运之子。”目光一直追随着杉杏的主持人咬牙切齿送上今年的头等奖... 杉杏抚摸着盲盒少女的头,“为了不辜负气运之子的称号,所以我让他们把隐藏款的形象设为了这个留作纪念,我势在必得。” “那正好,接下来轮到杉杏致辞,顺便说一下获奖感言吧!” “在这等我一会。”杉杏迈着大长腿跨上台。 “很荣幸,今年还是我,”杉杏握着麦克风笑了下,眼神一直望着台下的我,“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但我希望我是那个能陪着你一直赏花的人,也祝大家在接下来的一年中万事可期,谢谢大家。” “太感动了,看来这就是爱的魅力,那我也愿有情人终成眷属,最后,大家尽情享受这个舞会。”主持人话音刚落,掌声如雷贯耳。 杉杏鞠完躬悄悄溜了下来,灯光也暗了下来,瞬间年会变舞会,想离开的人也可以离开,而想跳一场舞再离开的也不失情趣。 “姐姐,想不想做一次舞会女主角?”他询问的口吻让我跃跃欲试。 杉杏在我面前背着手弯腰伸出另一只手正式邀请我跳舞,“姜小姐,可否请你跳一支舞。” “好。”我把手放进他的手心中,被拉着一步步走向舞池。 还好来之前杉杏给我补习过舞蹈,不会太过于措手不及。 他一只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缓缓地转着圈,让我慢慢适应,“姐姐,让我检验一下教学成果。” 他顺势停下松开我,只拉着我的左手,让我向前面滑出做出动作,又轻轻往他那里拽去,我勾住他的脖颈跃起,他也一把搂住我,腾空转了一个半圈再将我放下。 在灯光的追随下,两个人的身上散发着光芒,随着移动光辉夺目,像极了水晶球里转圈的新婚小人。 一曲舞毕,四周掌声响起,就连要离开的人也驻足下来观赏。两人四目相对,在各自眼中都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怎么样,可以出师了吗?” “不错,我这个限定舞蹈老师很欣慰。” 正要走的时候,林耳过来迫不及待地告诉我们,“你们闪闪发光的样子也太酷了,不行,我也要去恶补跳舞,下次舞会我也要做万众瞩目。” “酷吧!我特意撒了点金粉。”我捂着嘴偷偷告诉林耳,就是回去遭罪,洗澡费点劲。 “等你找到女伴再说!”杉杏挥了挥手,拉着我离开了这里。 林耳os:我跳单人舞,哼。 还没出门,杉杏就把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他身上只着一件米色衬衫,幸好车子已经等在门口。 上了车,杉杏拿着手机在搜索些什么,我好奇地凑上前,看到好几条娱乐消息弹出,“少爷小姐舞会现场”“杉杏气运之子”“结婚现场”。 配文好几张两人跳舞的照片,拍得都好高清,“你不会是特意找人拍的吧!” “是啊,苏佑凛那家伙都有合照,我也要有。”哇,醋精小少爷,还把消息推送给了另外两人。 他把照片都存在相册里,把其中一张设置成了屏保。 是一张近距离拍摄,两人弯腰对视的画面。 这张弯腰邀请跳舞的照片好像大小姐和小少爷,好好看偷偷存了...嗯,不愧是p过的图,容貌焦虑瞬间就没有了。 往下翻着评论: “好般配,杉杏身边的小姐姐是谁?立刻马上我要她的所有资料。” “毫无悬念啊,这么诡异的概率都能抽到隐藏款,吸吸欧气。” “哇这公司的奖品也太好了,不像我们公司,一等奖是和总裁吃饭一次...” “我已经脑补了几十万字小说,小少爷和大小姐的爱情故事。” “上次澄清不会就是因为小姐姐吧!不会吧不会吧!” ...... 杉杏撑着头看着窗外似乎有点微醺,思绪绵延,夜晚的灯光一跳一跳,照过他脸庞。他注意到我的视线,转头看向我,“怎么啦,姐姐。” “很开心。” “嗯?” “谢谢你带我去做我从来没经历过的事。” “不止这些,只要你想,我...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 回到家,一开门就看见客厅摆放着一棵大大的圣诞树。 “圣诞节快乐!糯糯。” “小扶若圣诞快乐。” 两位早已等在圣诞树前,手中捧着礼物,圣诞树上的光变换着颜色,十分温馨。 “姐姐,这是你的礼物,圣诞快乐,”杉杏递上礼盒,“不是很贵重,亲手织的。” 有点感动... “你们怎么都偷偷准备礼物,”我接过礼物,准备拿回房间,“幸好我也准备了,等我一下。” 一人一个q版团子挂件,一个就要准备三天,画图缝布料学习怎么缝脸。 “锵锵,猜猜你们对应哪个?”我把三个团子挂在他们面前。 三个人稍作愣神,都伸向了不同的团子,拿在手里,像个翻版的自己。 “你们怎么认出来的?” “很好认,头发和表情都不一样。”川暮净揉着翻版自己的脸,它的表情很拽,眼睛用了玫色的绣线,很符合他魔王的气质。 苏佑凛把奶白色头发的团子对比在自己脸旁,做出一样眨眼的表情,“因为它看起来很甜。” “这么明显属于我的标志。”杉杏团子的头发颜色用了杏色,头上贴着一个小杏叶。 看样子,他们都很喜欢这个礼物,爱不释手地拿在手里。 窗外下起了雪,格外衬景。 “圣诞快乐,”我站在落地窗前,回头望向他们,“明年一定是个丰收年。” 肖于旭的心声 “回来了。” 一条消息弹出页面,正在打扫房间的我,听到震动声。 “在哪,我去接你。” “快到终点站了,外面有点冷。” “来了。” 我从他房间拿了一件厚外套,开车去地铁站,也是终点站。开车过去需要二十五分钟。 很好认,外面穿着单薄措手哈气的就是肖于旭。 “肖哥哥,上车!” “姜饼妹妹,2545天没见,终于圆润点了。”他放好行李箱,坐上副驾,认真地瞧着我。 我把外套递给他,他的手冻得透着些许红,修长的手指接过外套穿上。 “记这么清楚?” “你不也对我喜好记这么清楚。”他上车就闻见了,桂花味,是他钟爱的桂花香。 我把早饭递给他,“鼻子这么灵,知道你还没吃,刚给你买的早饭。” 肖于旭笑着咬了一口桂花糕,手里的椰奶还是热的,他暖着手,七年不见,少年也早已长成,稍长的中分刘海盖过眉毛。 他左手上的尾戒一直戴到了现在吗? “你还带着我送你的戒指?” “那当然,这可是你亲手做好给我戴的。”他习惯性转着戒指,上面的音符也随之跳动,虽然做工比不上专业的,但是胜在独一无二。 小小银戒,是当时他快出国时送的生日礼物,做小了只能戴在小指。 如果关注他国外的比赛,拉进镜头的时候就会发现,他的尾戒一直戴在手上,像是某种信念,陪伴着他弹过无数个音符。 我犹豫着如何说出口,“有件事...” “嗯?”他似乎被牵起了往事漫不经心地回应我。 “我谈恋爱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没看到他转戒指的手停了下来。 “是和那个叫杉杏的小孩?” 原来他看到了那条娱乐新闻。 “是...也不是...”前面快到家门口了,等说完就立马冲回房间!! 等肖于旭进门才知道她口中说的“是也不是”是什么意思。 “姐姐,这么早就出去了,还...带了个男人回来?”杉杏刚吃完早饭在收拾碗筷。 我把新的拖鞋放在地上,跑起来像只临阵脱逃的小仓鼠,“你房间在三楼,帮你打扫好了。” 关上门,砰砰直跳的心声才被我听见,怂什么啊姜扶若,又不是肖哥哥的女朋友,搞得像修罗场一样。 别说,外面3vs1,谁输谁赢不一定。 肖于旭还是打了个招呼,“肖于旭,她的竹马。”他们都有能力者的气息,靠近她是有目的的还是...他握着行李箱的手紧了紧。 “川暮净,都是能力者就开门见山了。”川暮净上前一步,对方略带有敌意的眼神他熟悉不过,“你想知道什么有时间我会向你解答,但请不要误解我们是因为什么利益才靠近她。” 肖于旭放松了些,拖着行李箱经过他们身边时,稍稍停了一下,“改天吧,今晚有演奏会。”毕竟姜饼妹妹看上的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他径直走向电梯,在装修的时候我问过他意见,所以他熟悉这里的布置。 一进门,舒适的布置实在得他心欢,一眼望去就知道是有人特意定期打扫清理的,细节都是精心布置过的,床单被子也是新换的,因为需求他的卧室比其他卧室大了一倍,落地窗的角落一架钢琴用罩子盖着,他朝着钢琴走去,掀开钢琴罩,连钢琴上也没有灰尘,被保养得很好。 c.bechstein,这小家伙真舍得花钱,虽然是他给的钱。 床上摆着今晚要穿的燕尾服,他脱下外套,挂上衣架,坐在琴凳上,练习他准备的曲目。 听见楼上传来悠悠琴声,我的心才安定下来。他的房间在我正上方,只有我这个位置才能听见一点琴声。 流畅的琴声平缓着我的心境,时隔多年再次近距离听见他的琴声,还是忍不住心尖一颤。 我八岁那年受他家邀请去他的生日会,也是我俩认识的契机,身穿小礼服的他坐在钢琴前,丝毫不怯场的弹着肖邦的夜曲。 后来父亲觉着肖于旭学音乐小有成就,不像画画,没有天赋的我,即便耳濡目染父亲的画技,画出来的向日葵也不是达芬奇水准的,就想让十一岁的我学习钢琴,刚好朋友欠他一次赌注,索性让朋友的儿子来教我,那时的他已经参加过很多场比赛了,恰逢他初升高的暑假,我就去他家练习钢琴,他则在旁边学习高中的知识,每每我弹的节奏不对时,他好像把谱子全背下来似的,头也不抬精准指出改进的地方。 后来我们各自忙碌,我的钢琴水准也只停留在菊次郎的夏天。 门被敲响,我的思绪也被拉扯回来。 “是我,小扶若。”川暮净在门外等我回应。 我站起身打开门,他进来把门关上,将我抵在门后,捂上我的眼睛,一把搂过我的腰。 “我家小扶若又在瞎想了。”他趴在我的肩上,洒出的温热气息喷在脖颈上,痒痒的。 “在担心可能发生的麻烦?” “嗯。”弱弱发出一个音节,不愧是川暮净,一眼看穿他人想法。 “我小时候也害怕我会给身边人带来麻烦,但发现有时候有些事不是能控制的住的,也有时候不会发生,后来...”他慢慢放开捂着我眼睛的手。 “后来怎么了...”好气宝宝上线。 “后来要是麻烦找上门,那就解决麻烦,要是别人不值一提,那不叫麻烦。” “好,我下次勇敢点,”攥着他的手捏了捏,“想要阿净摸摸。” 川暮净一向有求必应,他笑着把我抱进怀里,宽厚的手掌在头上抚摸极有安全感,轻轻说道,“摸摸头,不用愁。” 肖于旭早已提前去现场彩排,我将头发盘起来,因为搭配那件定制的礼服会更显脖颈长,偏光紫偏向于葡萄的颜色,开叉的大腿更显性感,正想出去的我,打开门却看到一双鞋盒。 打开鞋盒,一双紫色缎面高跟鞋和一张卡片。 给姜饼妹妹的新年礼物。 —肖哥哥 试着穿上,很搭今天的礼服,虽说有时心有灵犀,但也不用这么巧吧。本来想穿珠光色的鞋子,没想到这双更配这一身。 扶着扶手下楼,坐在客厅的三位,一瞟眼睛都移不开了。 “姐姐,你这哪是去参加演奏会,是去disco的吧。”杉杏起身走向我,伸出手扶我走下最后几级阶梯。 苏佑凛帮我拉好裙摆,“宝贝,我送你过去。” 我摇头,“我车上有运动鞋,等会换上就好啦。” 川暮净给我套上白绒外衣,“晚上早点回来,想和你一起跨年。” “好,等我晚上回来一起跨年,准备好想吃的。”挥挥手和他们告别。 音乐厅不大,观众们已经排好队入场,我到的时候离开始还有十分钟,我捏着邀请函,从vip口进去,坐在最前面受邀请的是他的导师、挚友和挚爱。我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是一个靠右侧的位置。 “姜小姐?”一道声音从旁边传出。 “你认识我?”我诧异地望去,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你好,我姓江,叫我江江就好,”江江自我介绍,“我是肖于旭的挚友,他让我帮忙照顾你。” “你需要什么可以和我说。” “谢谢江江。” “不客气,可以让我在开场前八卦一下吗?”江江笑吟吟地看着我。 “你说。” “阿旭是怎么追到你的?或者是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还有就是他一直和我吹嘘他的摩托矿产是真的吗?”一脸好奇的江江。 “摩托矿产是真的,他家里十几辆摩托,都放在地下车库罩着,定期维修保养,还有一辆独一无二的摩托是他亲手改装的。他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他女朋友,他也没追过我。”我细细回忆着,他的摩托车是有点多。 “怎么可能?我可是从大学就和他一起去国外念书了,从没见他和别的小姑娘交往过,这还是第一次他让我帮忙照顾你。”江江表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要磕cp!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肖于旭走到灯光下,如旭日东升那般耀眼,大背头的造型略显雅痞。 “感谢众人百忙之中抽空前来本人的独奏会,今年的最后一晚我将演奏6首曲目,名字都已印在邀请函上,为了视觉效果,现场会有特效,那接下来请大家享受音乐世界。” 他坐上钢琴凳的那一刻,灯光调暗,重要的光线只聚集在他周身,他的角度刚好抬眼就是我。安静的十几秒里,他一直看着我,像是奏前安心剂,当弹下第一个音符,他已然整个人全部沉浸在音乐世界。 他弹奏出来的音乐会给人心灵上的升华,凭空冒出的蝴蝶让众人皆醉其中,只有我知道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我伸出指尖,蝴蝶落在上面,轻吻过后又飞走飞向肖于旭,蝴蝶带出的流光像极了流星。 根据乐曲不同弹奏人心境变化,场景也随之变化,众人皆以为是特效。 每弹完一首,掌声剧烈,弹完四首,他鞠躬然后中场休息十分钟,观众们趁此交流感想。 “也太逼真了,我仿佛身临其境。” “这次的邀请函听说只给了第一批粉丝和肖于旭熟悉的人,好多人重金都买不到。” “呜呜呜肖于旭一直都很体贴,座位上还放着水和饼干。” “好帅,当初就是因为他的颜值喜欢上他的,没想到弹得那么好。” 小时初见他,满脸不情愿地坐在凳子上,像是烫手山芋,到现在已然能独当一面。 他休息片刻上来,手里提着陪伴他多年的小提琴。 “这两首曲子是我亲自谱曲,一首是感谢大家的知遇之恩,另外一首是专门写给我的挚爱。” 他架起小提琴,停留数十秒开始拉动琴弦,琴声回荡在音乐厅,微风轻拂,仿佛在果园里聚会,满山遍地的野花,一棵棵的果子树,就此一刻,想让人逃离现实,和友人们一起欣赏夕阳。 还没出思绪,未觉曲子已经停下。我鼓掌带出了大家,掌声贯耳。 庆幸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沉迷其中,哪能料到一语成箴,在最后一首曲子上栽了跟头。 最后一首曲子时我被悄无声息带入其中,经历了一场暗恋者的爱意,被拯救了自卑与平庸的暗恋者。入梦的我站在桂花树下,席卷身心的迷人芳香无法自拔,一时不知道是现实还是梦境。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燕尾服。 “小迷糊醒了。”旁边的肖于旭撑着头欣赏着我的睡颜。 环顾四周已经没有其他人在现场了,“他们走了?什么时候结束的。” “十分钟前结束的,我还和导师合影留念。”肖于旭翻出照片,一张张照片陈述这个事实。 最后一张是熟睡的我和他的合影。 “哟,手快了。”肖于旭停在这张照片,毫无偷拍躲藏之意。 角度很好,嗯不丑,默默收回要打人的手。 他站起身,伸手邀请我,“来,姜饼妹妹,还有十分钟租用场馆的时间。” 我下意识放上手,被带上舞台,坐在钢琴前。 “你弹这几个音。”他演示了一遍。 我跟着练了一遍,在第二遍的时候他就迅速附和上来。 眼花缭乱的指法,听得出来是刚刚最后一首曲子的结尾。 “听到我的心声了吗?”肖于旭渐渐停下,琴生在mi声中终止。 “听到了。”我攥紧手指,紧张感迫使我心跳加快。 “可是...”话里的欲言又止两个人都懂。 “太久了,本想回来就和你告白,被人捷足先登的滋味本就不好受,”他抬头挡着灯光,尾戒在光照下熠熠生辉,“你要是因为这个拒绝我,我可要耍赖了。” “多大人还耍赖...”无语凝噎。 “你对我的心意呢,”他拉起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咚咚咚的心跳声两人不相上下,“你心里要是没有我,刚刚就不会沉迷其中了。” 原来如此... “肖于旭,你让我在公共场合睡着太丢人了。”我收回手,捂着脸。 怎么会不喜欢,源是他拉着我的手跑出那场生日宴会的时候,这因果就已种下。 只是两人的暗恋,终是被学生时期的压力埋葬在心底。 “那你愿意成为我唯一的恋人,与我共白头吗?”他笑着许下诺言,见到我点头的那一刹,他激动地抱住我,暗恋终于有了归宿。 “肖哥哥,时间快到了,先回家。”爱太沉重压得我礼服都快散架。 “好~” 跨年之夜 肖于旭让我坐在副驾驶,他来开车。好在他驾照考的晚,六年期限还未到。 还早,现在才九点半,开车回去大抵要到十点半。 我伸手想放轻松的音乐,瞥见右手小指有一枚银戒,什么时候戴上的?刚刚牵手的瞬间吗?怪不得当时凉凉的以为是他的银戒就没去在意。 我摘下细看,圈内有jx的缩写,姜和肖,一些四瓣的花刻在银戒上透着桂花般的黄。 想起互相佩戴对方赠送的尾戒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含义。“肖哥哥,你也太含蓄了,怪不得别人喊你阿旭。” “那他们也不能像你一样喊我肖哥哥啊!”他嘴角噙着笑,单手开车酷到无法反驳。 看着窗外经过熟悉的小巷,“稍等一下肖哥哥。” 我敲敲门,无人回应,就给白桦末发了条信息,“白先生,您在事务所吗?” “在。” 短信刚来,门就打开了。 “阿姜?”他穿着白色毛衣懒洋洋地靠在门边。 “白先生还没睡吗?” “还未,是有什么事吗?” “想邀请您一起跨年,噢,吴小姐在的话也可以一起。”小姐姐一起来玩呀! “她回老家了。” 好叭... “稍等。”他没有关上门,等了一会,他套了一件外套,手里提着袋子,看着是烟花。 “是客人送的一些烟花,等会用得着,还有一些海鲜是晚上刚买的。” 嗯?海鲜? 刚下车,就闻到一阵烧烤味,好家伙,原来他占卜到了。 “倒也没有占卜到全部,意外的就是你突然来找我,占卜只是告诉我会用到海鲜,还想明天煮着吃。”他告诉我事实。 “川川!”我看到他忙碌的身影,提着裙摆跑了过去,扑进他怀里。 他一把接过我转了半圈才放下,“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回来了,快去换身衣服。” “我还请了白先生过来。”说罢,白桦末就已经走到这,把提着的东西塞进他怀里,让他去厨房处理一下。 我便和肖于旭进屋上楼换衣服。 篝火驱散着寒意,营帐抵挡着肆意的寒风,暖色的灯光照亮了后草坪,露天烧烤什么的光是想想就兴奋。 众人围坐在桌子边有说有笑。 “你们忙碌了一下午吧!辛苦你们了。”眼前眼花缭乱的食材都被串好,在烤炉上滋啦冒香。 “一想到你回来惊喜的样子,就一点也不辛苦。”杉杏坐在我对面,刷着酱料。 还有放着柠檬薄荷的可乐桶,眼睛都冒光了,知道我爱喝,川暮净倒了一杯给我,“太冷了,就只准喝一杯,厨房还有热奶茶。” “知道啦!” 苏佑凛静悄悄地把毯子披在我身上,我转头看向他,悄悄和他拉了拉小手。 “白先生,我家还有客房,今晚您可以放心住下来。” “那就叨扰了。”他举起杯子表达谢意。 只有川暮净和白桦末在喝葡萄酒,杉杏和苏佑凛杯子里是果汁。年上和年下的差距。 “嗯?我从没试过葡萄酒配烤肉。”我凑前眼巴巴地望着川暮净手里的酒杯。 川暮净解释道,“这是西拉葡萄酒,酒体饱满,搭配烧烤能增加葡萄酒的结构。” 他把杯子递给我,我闻到一股浓郁的果香,浅浅咪了一口,入口便蔓延着泥土混合阳光的香料味,伴有咖啡香草的味道。 “下次给你喝其他酒精度低的。”他收回酒杯,在我喝过的边缘又印了上去,赤裸裸地撩拨。 “你们俩这么懂葡萄酒?” 白桦末笑了一下,“那可有意思,川暮净初中那会在西餐厅做学徒,后来有段时间要记住餐厅里摆放的葡萄酒名称和特点,给客人醒酒,我记忆力好,一遍我就记住了,他喝了好多,一开始醉的不省人事,后来酒量上去了,用肉体记忆来记住口感的。” “那他高中呢?” “高中?高中他可是...”一只鸡翅塞到他嘴里堵住他的发言。 川暮净挑衅地看着他,“你记忆好,白校草,要不说说你的。” “让我猜猜,”他们俩看向我,“阿净他高中是不是经常打架,然后被你挑拨,最后好好学习的。” 白桦末惊喜地点了点头,一副你怎么知道的样子。 “因为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他是那种很会打架但是学习成绩好的脸。” “哈哈哈,川暮净,你第一面就被人家看穿了,”白桦末嘲笑着对面的人,“你想知道他为什么打架吗?” 川暮净倒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想知道什么不用你告诉她。” 欺负一个单身26年的挚友,白桦末暗戳戳地准备在哪里回报他。 “想!那阿净告诉我嘛!”我夹了一块蘑菇送到他嘴边,他顺势咬下。 “我单纯看他们不爽。” “不是吧,明明是他们欺负弱小,你拔刀相助,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两个人像孩子似的拌起了嘴,我看着他俩脸上止不住的笑容。 而刚回来的肖于旭并不是很融洽,他静静听着,偶尔把烤好的肉放进我碗里。 “肖哥哥,你后面有什么计划吗?” “没有,开春就是在大学里当讲师,偶尔没课的时候想和你在一起。” 其他人早就发现姜扶若右手上多了一枚戒指,看破不说破,四个男人间隐约的默契。 无所谓,姜宝贝心里有我就行。 四个人都是那么想的。 桌上的食物在每个人聊天欢笑声中被吃的差不多了。 大家讲到初中,我细细回想自己初中做了什么,却发现有一段记忆连不起来了。 记忆像是关上了锁,头突然疼起来,我捂着疼痛的地方,难受得一时失去了重心。 川暮净和苏佑凛眼疾手快一起接住我往后倒的身体,“姜扶若!” “没...没事,我就是突然有点难受。”不去想反而一点没事,真奇怪。 扶着川暮净的手我才坐稳,五个人都紧张地看着我。 “姐姐,要不先去休息。”杉杏起身想送我回房间。 川暮净一言不发,一只手扶着我,另一只手悄悄把着脉,血契的原因,他能感受到我体内别人察觉不到的能量波动,给白桦末使了个眼色。 “我没事啦,可能是吃的有点撑?马上就到时间了,再让我坚持坚持吧!”知道我一走他们也没有心思跨年,并且第一次不是一个人跨年,我也想和他们一起坐在这里倒计时。 肖于旭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就一会。” 我乖巧点头,从他手里拿过烟花摆在空地,在时间还剩十几秒的时候,杉杏打了个响指,烟花瞬间冒出火星,然后一个接一个的飞上空中,在天幕中炸开绽放光彩。 众人的眼中倒映着五彩斑斓的烟花,虽然看过无数遍烟花炮竹,但都比不上今天的回味无穷。 “新的一年还请大家多多指教。”在最后一声爆炸声响起,我转过身,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每个人心里各有不同的思绪,我呢,希望大家平安顺遂。 在时间的尽头,我想爱会成为本能。 想帮忙收拾,却被川暮净带给苏佑凛,“乖乖上去睡觉,这里有大人处理。” 我才不是小孩... 肖于旭也忙碌了一天,收完外面的垃圾就回房间休息了。 白桦末把透明牌立在桌上,“刚刚是什么?” “一股微弱的能量,像是在抵挡外界的触碰。”川暮净擦了擦手。 “我曾经看她记忆的时候,在记忆深处有一道被上锁的房间。”白桦末仔细分析,当时他并没有过多触碰其他记忆,只是找到了她大致病因。 “我想那会不会是被她遗忘的记忆,她的能力掩盖了真正的病因。”白桦末回忆他看过的记忆片段,在她记忆中,母亲突然消失,转而变成父亲接她回家。 “有什么办法接触到这段记忆?” 白桦末沉思片刻,“催眠只是能找到主人忘记的细节,以她的特殊性,只有在能力被消耗或者出现的时候,趁机打开这扇门。” 那就意味着要在她不设防备下,给进入她身体的人治愈伤口的时候。 “最重要的就是,这段记忆肯定是她最不想面对的,一旦她回想起,那一瞬间,她的负面情绪一定会达到最顶峰。”白桦末收起了透明牌。 “客房在几楼啊,我要睡觉去了。”他象征性打了个哈欠。 “叁楼右手边。” 川暮净一个人站在那消化了好久,另一次束手无策还是在他小时候被母亲直接丢到人间,孤立无援的小川可可怜怜,心疼... 跨年吗?往我身上跨的那种... 只能想我(肖于旭h) 冬季飘雪的山谷森林,宛如人间仙境。 山谷中寂静无比,只有我们一行人来此做客,屋子里烧着火,与外面与世隔绝。 “这屋子是我祖父的,他喜欢在寂静无人的山中钓鱼。”肖于旭擦拭着他祖父的画像。 我猜肖于旭小时候也常过来玩,这里摆着一架落尘的电子琴。 “这里只有两间房能用,还得委屈两个人睡沙发。” 我们打扫着这间屋子,床单被褥也都是拿新的过来铺上。 “以后大家可以常过来聚,春天一起钓鱼,冬天一起滑雪。”我将从家里带来的食材和饭菜摆在桌上。 众人忙活了很久,还好从家里带了饭过来,忙完就可以吃饭了。 窗外的雪景正对着餐桌,难得温馨的画面, 不经意间想让人永远留在这里。 肖于旭弹着电子琴,不似平时成曲的音乐,像是在召唤什么,只是还未让人深思就停下了。 夜暗了下来,山谷中唯有这间屋子灯火通明。我打开手机却显示没有信号,外面的风也开始隐隐作响。 “我们可能遇上暴风雪了。”苏佑凛站在窗边拉上窗帘,想将黑夜阻隔在外。 肖于旭绕了一圈客厅,在正中央的位置画下阵法,白光闪烁片刻消失于地面。 “这个阵法能帮助稳固屋子,不被风折磨。” 我和杉杏睡一间,苏佑凛就睡在房间里的沙发上。 在房间里听到对面房间的争吵声,我刚出来便看到,肖于旭捂着不断流血的腰间,川暮净站在旁边拿着沾血的刀刃。 “肖哥哥!”我跑到肖于旭身边,着急忙慌地想为他找止血的东西。 害怕让我此刻有些失态,“川暮净你在做什么?” 川暮净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看着我。 肖于旭反而安慰着拍拍我,让我停止慌乱,“没事的,别担心。” 白桦末已经拿着医疗箱过来,让他坐在床上脱掉衣服,经过包扎好绕了一圈绷带。 我想质问川暮净,可是想起前几天他对我说过的话,我又憋了回去,是有什么原因的吧,不能对我说的原因。 前几天,还在家的时候。 川暮净把杯子放在我桌上的时候,沉浸在缝纫的我才发觉到他的存在。 “趁热喝。” 我停下手上的工作,拿起杯子转过椅子面对他,喝了一口,是甜蜜蜜的蜂蜜柚子茶。 “谢谢阿净。” 他就站在我身前,双手撑着椅子扶手,弯下腰靠近我,“我们要花两天时间出去解决一件事情。” “我们?”我疑惑地看向他。 “没错,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一只手摸上他的脸,“阿净,如果你都不能相信,那我还能相信谁?” 他闭上眼吻上我的手心,像是定下某种契约。 思绪过后,虽然心情已经得到缓解,碍于情面,我并没有让川暮净帮忙。 白桦末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伤口有些深,需要缝合,如果不及时处理,有再次破裂感染的风险。” “那我们先回去。” “外面暴风雪,很容易迷失在山谷里。”他一把拉住我。 “那只能等到明天吗?” “不用,你也可以帮忙。”白桦末松开我的手臂,把医疗箱收拾好准备出去。 “我?”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有治疗他人伤口的能力。 可是... 没什么可是,救人要紧。 房间里剩下的人都自觉走出去。 “看她的造化了,”白桦末站在门口告诉川暮净,“你要是停手,现在还来得及。” “停不了了。”他靠坐在墙边,闭上眼等待结束。 肖于旭躺在床上很是被动,早知道不答应他了,和姜饼妹妹的第一次自己就这么躺着什么都不干? “肖哥哥,我们做吧!”我脱去衣服,只剩下成套的内衣。 肖于旭红着脸扭过头,他还没做好准备,他还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他还想再多学习学习怎么让她舒服。 “扶若,其实我觉得我的伤口没多...”挣扎一下。 “不行,万一明天感染发烧,你身体从小就比别人差。” “才不差呢!”肖于旭单手解开裤子,弹出已经翘得很高的小肖。 “不是,我说的是体力方...”怎么越解释越解释不清。 肖于旭挣扎着要爬起来,我摁住他的头,“别动,你的伤口不疼吗?” “疼也要给你看看我的体能好不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肖哥哥最棒了。”我如此安抚他。 我避开他的伤口跨上他的腰间,张开腿用他的小肖在内裤边缘磨蹭。 肖于旭猛地抓紧床单,不自觉地很想挺腰。 可是伤口拉扯的痛感让他不得不停下来。 为时过早,小穴还吃不下小肖,只是太紧张缺少润滑和爱抚。 “进不去...肖哥哥...” “慢慢来,扶若妹妹。” 我总不能自己摸自己吧,想想就浑身激灵。 肖于旭还是撑着床坐了起来,双手扶上我的腰,“忘记我的伤口,和我一起沉沦。” 他吻上我的唇,轻轻碾压着,有点生涩,碍于相对他的我已经是个老手,长驱直入,轻扫着他的口腔。 他吃了桂花味的糖,不禁让我舔起他的舌尖,将味道一扫而光。 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肖于旭的手轻松挑开我的bra,此刻我就如同他手下的琴键。 他拿捏着柔软,掐出不同的形状,望向我的眼神中好像要拉扯出情丝。肖于旭低头轻舔,手指抚摸着下面,探进洞穴,被温热紧紧包围着,搅动着蜜水。 “嗯啊...肖哥哥...不要搅...”仰起头却被抓回来不断亲吻。 “扶若妹妹真可爱,哥哥叫得我心都化了。” 小肖硬得不行,光是插入一个头,我就开始腿软。 肖于旭闭上眼,太爽了,差点要射了。 他扶着我的腰,一步步坐下去的同时小肖也顶了上来。 “肖哥哥...肖哥哥...啊...你太硬了,嗯啊...” 肖于旭没有动腰,而是单手抱住我,上下辅助我来回运动。“嘶...扶若妹妹好会夹...” 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也跟着弹起,像蹦蹦跳的小兔子在他面前晃悠,他一个没忍住含了上去,湿润的体感连带着每一处敏感。 不过一会,我的体力有点跟不上,软软地趴倒在他身上,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他充满爱意的眼神在我身上流连,“我来,你休息着。”将我转过身,搂住我的腰,缓缓向上抽插,此时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比划着什么,我没有猜到,想问他的时候,他撞击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我的言语无法连成一句话。 “肖...啊啊...你...嗯...” 他的伤口已经快要愈合,只是还差两个人体液交融。 “扶若,闭上眼,等会听到什么都不要睁眼。”肖于旭把衬衫给我穿上,只是宽大的衬衫穿在我身上,着实大了些,好似偷穿大人的衣服。 门外的人无不等待着这场“音乐会”的结束,只有白桦末受不住,在离得远一些的地方直到听不见为止。 里面动静快要停止,川暮净向白桦末招了招手,他才过来。 “进来。”肖于旭的声音压抑着情欲。 我只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只有肖于旭开始最后的交融。 “扶若,现在只能想着我。”肖于旭挺动起腰身,衬衫若隐若现下两个人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白桦末实则看着两个人,心里狂念着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后面后面是什么,不行重头再念。 就这么在肖于旭和姜扶若两人都陷入情欲,溢出低喘。 “哈啊,肖...”被吞下的文字都涌出了身体,两个人都达到了高潮。 白桦末深吸一口气,拿出扑克牌,进入记忆世界,然后趁机找到那扇上锁的门,一下就推了进去。 记忆浮现,解封的能力开始涌动,肖于旭的伤口也一瞬间消失不见。 因为能力的释放,其他在场的人都触摸到了记忆碎片。 那一瞬间,我被拉入了记忆梦境,整个人向后倒去,还好肖于旭拉住了我。 “带她回来,不然她会永远醒不来。”白桦末着急地让苏佑凛进入她的记忆梦境。 苏佑凛牵起我的手,意念一动,就被拉入梦境世界。 房间里的所有人只能干等。肖于旭为我拉上被子,去倒了一杯水等我醒来喝。 他的行为好像在笃定我一定能醒过来。 在苏佑凛进入梦境后,周围都是漆黑一片,唯有一处亮着灯,他奋力跑去,穿越光线,便看见了缩在一旁的小姜扶若,她睁开眼,看向他。 “我记得你。” “你说话不算话,是小狗。” 她好像丝毫不害怕为什么有人凭空出现在这里。 此刻脆弱的姜扶若是他从未见过的,即便在上次的梦境中,还抱有期待和希望。 他伸出手想摸摸她,却被她闪开,冰冷的眼神中丝毫不见妥协。 苏佑凛知道这是梦境的姜扶若,没有现实记忆。他和她一起坐在墙边,试着和她交流。 “我没有骗你,阿若。” “你看,这是你未来送我的小挂件,上面还有你藏起来的名字。”苏佑凛手上出现一个挂件。 小姜扶若只是一瞟,便没有移开眼睛,这是她做的吗?看到苏佑凛翻开的地方留着她绣下的缩写jfr。 “那你为什么没有来救我?你不是能穿越吗?” “对不起阿若,我并没有穿越,我在你的记忆梦境里。”这次伸手她并没有躲开,苏佑凛知道她接受了这个理由。 “那她...在未来过得好吗?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个很棒的画家了。” “你是一个很棒的服装设计师,所以,阿若要乖乖长大,不要被困难打倒。”虽然说这些话没用,但还是想尽可能去给小时候的她一些温暖。 外面传来高跟鞋的踢踏声,门开了,是她那位名义上的妈妈。 “哟,笑得这么开心。”她并没有看见苏佑凛,径直朝小姜扶若走去。 她用脚踢向小姜扶若,苏佑凛想上去挡住她,却直接穿过他,踢在了她的腿上。 苏佑凛才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情不能再去改变了,想着怎么带她的思绪回现实。 就在这一瞬间,这个世界天崩地裂,唯有他们所在的平面还完好无缺。 母亲早已消失,小姜扶若往下看着深渊,苏佑凛拽住她的手,“阿若,和我回去好吗?” 小姜扶若回头看向他,“可是不跳下去,这时候的我永远会活在妈妈的禁闭下。” 苏佑凛顿了顿,坚定不移地拉住我,“阿若,你想完成什么我都会陪你。” 他抱住我一起向下倒,底下是记忆的无尽深渊,无关的人摔下去即便醒来也会永远心理创伤,那一刻我的意识回笼了半晌,身后的苏佑凛不怕死地紧紧抱住我,做我的缓冲。 我现实的意识开始拼命挣脱开这个梦境,在快要到地面的最后一段距离,我强行醒了过来。 “苏佑凛!”我着急找他的身影,起的太猛,后劲有点晕,接着我被一把抱住固定在那人的怀里,鼻间是熟悉的柑橘味,瞬间安心下来。 “赌赢了,宝贝,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苏佑凛拍着背安抚我,猛烈的心跳声预示着刚刚那一切把我吓得够呛。 看到我醒来,精神紧绷的其他人也都松了口气。 记忆回笼,泪水从我眼眶中涌出,怎么止也止不住,心好痛,无力的窒息感如身处荒芜之地。 仔细想想,所有事都是有迹可循的。 从他们带我到这来,到肖于旭巧合被捅伤,再到突如其来的暴风雪。 川暮净抹去我的泪水,心疼地用力抱住我,“小扶若,抱歉瞒着你。” “没...我只是控制不住哭,不怪你,你提醒我要相信你的,我会永远信任你。”我埋在他的胸膛上,哭得很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如果不是你们,我会一直被蒙在鼓里,我的心病也不会好起来。” “谢谢你们。”心底油然而生的悲伤,绝望,孤独,痛苦都渐渐黯淡。 肖于旭见我好点,把水杯递给我,“喝点,你刚刚水分流失有点多。” 呜...刚刚被那么多人看到和肖于旭做爱,脸不要了,我喝完水,钻回被子。 “大家都出去吧,让肖于旭留在这陪她。”川暮净体贴的关上门。 “再来?带你见识下我的体能。”肖于旭只着了一件外套,他拉开被子,露出只着一件衬衫的我,香甜可口。 他解着自己的衣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拥有绝对音感的他,在他耳中,我的声音能带给他治愈的力量。 这次无人打扰,两个人做到夕阳西下。 回忆牢笼 姜扶若的父亲是个画家,但并不是平常小说里能看到的贫穷画家,相反他很有钱,他特别有商业头脑。 他和姜扶若母亲的相遇,是在酒吧里,他突然失去了灵感,想出来喝点小酒找他的感觉,姜扶若母亲从小学舞蹈,可惜后来母亲病重,妹妹拖累,让她失去了原有读大学继续学习专业知识的机会,酒吧驻跳,月薪抵扣医疗费勉强让她一天吃一顿。 是的,他们相遇了,两人眼里的惊艳注定了一切,一个只想着在他身上捞钱,一个只想着在她身上找突破口。 被迫结婚有了姜扶若,仿佛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妈妈,我好饿。”才四五岁的姜扶若特别乖巧,但她已经饿了一整天了,无力感迫使她寻求生存的机会。 “没看见我忙着吗?”女人坐在沙发上,双手打字,偶尔笑出声。 姜扶若学会了在幼儿园多拿几块小饼干回家藏着,饿的时候就能解决肚子问题了。 “你个废物,只会连累我。”女人甩开她揪着她衣角的小手,彻夜不归。只是因为姜扶若发烧了,照顾起来特别麻烦。 她翻到了一瓶写着“安”的字样的药瓶,老师说过带有“安”的字可以让你放心,比如安全,安静,平安。她学着电视机里吞水喝药,醒来的时候果然会跳过生病的难受。 那时候她还小,精神力也弱,无意之中的隐藏能力治愈了她,她还以为是“安”起了作用。 “果然是贱货,死都死不了。”女人回家看到她好好的,并不是十分开心。 后来因为霉运连击,对女人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她的母亲过世,没想到她的母亲最后把财产都留给了妹妹。女人本就有轻微狂燥症,日渐加深。 遭殃的是姜扶若。 十二岁,也就是姜扶若刚上初中的年纪,她被关起来了,一开始只是关在自己房间里,后来女人需要男人的接济,把她关到了密室,幸好,有水池,她靠着自来水渡过了半个月,女人只会在她想起来的时候扔几块面包。 期间不乏女人掐着她的脖子逼她道歉,狠狠踢向她的心脏部分,女人的目的就是让她毫无痕迹地死亡,得到一大笔保险费。 “怎么不去死啊。” “我看着你就恶心。” 姜扶若不断重复着对不起,趴着的身体颤栗,嘴里不断吐血,不断喘不上气,只有贴着墙壁才能感觉到外面的一丝温度。 她努力反思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母亲不开心了。 女人不在的时候,她会拿起铅笔在纸箱上画画,然后擦掉,以前她在书房能找到父亲留下的笔记,一笔一划慢慢照着学,但现在只能凭着她的记忆,重复基础,一旦听到高跟鞋和地面的碰撞声,她就会把东西藏起来,躺在地上,装成她母亲喜欢她无能为力的那样。 那她父亲呢?自从姜扶若降世,他不喜欢孩子,搬到别的地方住了,转了一笔资金给女人,每年都有,每年都会被女人花完。两人都被发现出轨,那当然是宣布离异,孩子交给女人。 但男人愧疚心作祟,等姜扶若长大了,看着她穿着小学校服喊着爸爸,姜扶若才得以片刻父爱。偶尔跟着男人学习画画,她的生活才好转起来,可是,他也不是一直会在。就半个月的时间,一瞬间天昏地暗,看看亲生女儿躺在地上毫无声息,他一怒之下带走了她,女人被判了三年。 医生说她惊吓过度,忘记了这段记忆,其实是能力帮她隐藏掉了这段记忆,以至于能力转化不能再为她所用,心理疾病永远刻在她内心。 男人觉得忘了也好,在家养了半年才去上学,直到后来重建家庭,她又开始被遗忘,男人给了她一张卡,卡里的钱足够她一辈子养活自己,但她自从能自己赚钱,就在补充她曾经用掉的,她想靠她自己活着,不是依附于任何人。 她一旦发病就会自我弱化视觉和听觉,严重时心脏会疼到不可药物治疗,难以呼吸。可笑的是她并不知道是因为母亲那半个月以来的折磨导致她心理障碍。 她梦里一直出现一个巴掌大的小窗口,她透过窗口知道月升日落,她会爬上洗手台,透过窗口能看见家门口前的树,有一回她看见有个男孩子靠在树上仿佛在等谁。太虚弱了,她很想大声呼喊那个人的名字,可是她没一会就只能靠在墙上微弱地喘着气。 那天大家看完她的这段记忆都各有所思,杉杏并没有上前,他躲在阴暗处,懊悔着要是他当时再主动一点去找她,她也不会在那一个月经历这些。 没有人是预言家,除非世界按他所想运转。 “杉杏。” 有人喊他,他抬眼望去,见到的确是带着明媚笑容向他走来的我。 “谢谢你,在那时候成为了我的信念。” “我?” “看到你好几天站在那棵树下,我才知道还有人惦记着我,”我伸手捧起他的脸,“是你让我渡过那难熬的一个月,所以,不要自责好吗?” “好。”他把头靠在我肩膀,我顺势摸上他的头。 他悄悄蹭掉泪水,他的姐姐一直都这么温柔,救赎我的人其实是你啊。 川暮净前几天找到他们,和他们说了这件事,肖于旭要在她身上画减轻痛苦的阵法,白桦末打开她的记忆,才能让苏佑凛进入记忆梦境带她回来,而杉杏和他自己做其他准备,要是她回不来,就强行把能力封住,恢复原状。 不让能力察觉到意图,肖于旭则是最好的诱饵,同时也能不知不觉在她身上画下阵法。 这个法子很冒险,川暮净想了很多办法,尽量把危险降到最低。或许让她一辈子不知道这段记忆是最好的,但是他清楚她是一个多么要强的小姑娘,一段过往的记忆而已从来不会击垮她。 苏佑凛不知道记忆梦境的小扶若为什么会记得他上次梦境的约定,也身临其境见识了姜扶若的心魔。他感到欣慰的是,姜扶若心里有他,促使打破记忆梦境的是她的爱,即便他的宝贝有时候不太会表达,但他这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肖于旭看着外面的月色,回想起和她第一次见面也是夜晚,在他的生日会上,当时他还不太会掌控能力,一旦弹奏出音乐,所有人都会被控制。唯独她,不知所然拉着他逃到了后庭院,两个人并肩坐着沐浴着月光,她说,她要成为一位很棒的画家,还认真给他画了简笔画,后来就一直夹在他触手可及的乐谱里。在他印象里姜饼妹妹很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石塑,针织,玩偶...很难想象,她被亲人那样对待,如果他一直在她身边,如果当时他对她多上点心,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自那之后,回到事务所的白桦末回想起小姑娘的记忆,他嚼着糖压制住心里的压抑,靠在椅背上左右来回晃着。 像他以前手下的病人,都是想查明某些事情的原因,只需要感知他们的记忆,不管是他们遗忘的还是一眼而过的,白桦末就像记忆管理者,可以催眠病人让他们放松进入游戏空间,通过游戏把所需记忆调在自己脑子里,所谓以魔术的噱头来施展魔法。 他父亲是个魔术师,所以白桦末从小耳濡目染,会一些小小的伎俩,在这之后他渐渐发现自己有感知别人情绪的能力,不断学习不断变得强大和川暮净互相扶持,才比其他超能力者运用能力更加成熟,到现在他能催眠他人来感知记忆。 他建立了工作室,想暗中寻找超能力者来解决恶魔游荡的危机,保护弱小的超能力者。 吴佳倩,就是一个水系操控者,不过因为能力才刚挖掘,只能简简单单变化水形,无法产生攻击和保护效益。 但姜扶若有些特殊,她的能力即是危险又是机遇,只是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降临,恐怕现在已经暗流涌动,很快... 他注视起窗外那棵樱桃树,想必六月就能结果了。 春日限定(肖于旭h) 春天,是万物复苏之际。 我如愿提前完成了毕设和论文,联系上次年会上的前辈,前辈让我去她的工作室实习。 肖于旭这学期也只有叁周课,但光是这叁周选修课,他的教室依旧人满为患,来的大都都是女孩子,谁让肖老师讲课又生趣,实战又丰富,脸蛋又好看呢,谁愿意去枯燥乏味的老头那听课啊。 “好,今天就到这里。”他弹完最后一个音,起身关好钢琴,用布擦拭着。 “肖老师,你有女朋友了吗?” 肖于旭抬手,笑着看着手上的戒指,“有了。” “哎?”众女生呼叫起来,有的想磕cp,有的单纯吃瓜。 “不是吧,肖老师一直都戴着这枚戒指,之前也没说他有女朋友。” 肖于旭没再多说,从后门离开,坐上他的心爱小摩托,迎风而去,消声的机车给人带来好感,怎么会有人又酷又体贴。 他停在工作室门前,靠在摩托车上悠闲地等待他的女朋友。 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乖巧又张扬的动作,“没等久吧。” “没,也就几分钟。”他把头盔套在我头上,骑上车的时候,他看向我的眼神略微有点入迷。 我觉着今天温度不低,也是这个春天第一次穿裙子,他埋怨了几声,又想起什么,“你倒是挺方便的,坐我前面。” ??? 肖于旭让我趴好,随之他的胸贴上我的后背的时候,我就觉得完蛋了。这姿势,很容易走火的。 他脱下外套系在我的腰间,“压着点裙子,不要走光。”原来他让我坐前面是为了不走光。 经过多个减速带的时候,多次撞击在我的身后,肖先生的分身已经完全苏醒。 落日还透着一点的霞光迎面照来,美景如画。 “小妖精。”他停下机车,扶我坐起来,单手解着裤链,另一只手摘下头盔,把情欲彻底解放出来。 还好这片区域没人经过,没人欣赏这荒唐事。 他的手伸进我的衬衫,一捏一掐抚弄着我的乳头。他转过我的脸,深情地吻着,手也没停下来,转而攻向我的裙底。 “会被看到的。” 他轻笑,咬住我的耳垂,“姜宝贝,我已经做好了结界。”他的手在我体内捣动,转而放入两根,幸好道路已经开始昏暗,双方脸上的红潮都没有被发现。 好啊,他原是早就打算好的。 “唔啊。慢一点,受不了。”我的低呼取悦了他。 “可以,但,你浪一点。”他在我耳边隐隐发笑。别说,自从他开了荤,像是解锁了什么隐藏能力,一堆一堆的荤话。 我整个人趴在机车上,脚蹬着机车后的脚踏,一览无遗的景象,等待被肖先生后入,已经做好润滑的小穴,呼吸着,诱惑肖先生进入。他一手握着他的分身,一手扶着我的腰,撑开了所到之处。 小肖依旧硬的不能让我适应。 “嗯,太硬了...不行啊哈...哈...”我的低喘无意外的更加魅惑他。结果就是被他封住了唇,舌头占领着我的地盘。 我故意使坏,小穴突然紧紧地咬合着他的肉棒前部。 “嗯...”他轻喘一声,性感的嗓音,刺激到我的心脏。 “乖,放松。”他轻轻打了下我的臀部,被温暖包裹着的分身差点泄出来。 我的乳房压着冰冷的机身,冰火两重天,抵不上两人眼里满满的欲火。 他一点一点插入,抚摸着我的背部,说着不同于平日的情话,来放松我因紧张而夹着他的小肖。 “小家伙,你要知道你就像行走的春药。” “没事放松,感受我对你的热量就好。” 趁着卸下防备,直接贯穿到底,我牢牢抱着机车,那热量源源不断。 “唔啊,不行,受不了。” “我也快到了。”紧紧的吸着他的庞大,他的表情,性感的不得了,一向自律的他也会被爱施了咒。 他抱着我坐起来,一下一下抽送,不断浅出深入,揉玩着两片柔软,机车也随着晃动,在我的娇呼声中一贯到底,太深了。 “肖,唔,太猛了。” 他又放慢速度,吊着我的心。 “快一点...” “我的小家伙真是很难满足呢?”他是怎么做到一边做一边说骚话的?我是连分心的机会都没有。 他一下子用力顶到花穴深处。 噗嗤噗嗤,水声啧啧,在夜晚里难得热闹,连续的高潮让我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依在他怀里,任他随意摆弄。 “嗯~肖哥哥。” “我在呢。” 我们重新趴到了机车上, “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车子被发动,轰的一声冲了出去,惯性让我一下子被顶入最深处。 机车上汁流横溢,偶尔滴几滴到路上。 “嗯...肖哥哥,哈...。”两人呼吸急促,就像在演奏交响乐,他的碎发贴着我的脸,在黝黑的夜里,春风吹起,仿佛能看到他眼底的一片喧嚣。 机车停在家门口。 “还不够。嗯...”他的闷哼随着泄出,他将我转过身,抱起我。 两处依旧紧紧相连,只是转身的摩擦又刺激又上瘾。 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怀里颤抖,随着他走路的颤动,刚刚消停完的小肖又涨了起来。 “你个色狼。”变态,做了那么久,只泄了一次。 他颠了颠我的身体,“对你,只需要狼。” 真是死在他身下,做鬼也风流。 肖于旭清洗着我的身体,小肖在我背上蹭来蹭去,血脉喷张,水汽蔓延上浴室,他却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帮我按摩。 “明天周末,你有工作吗?” “没有,你想干嘛?” “想干你。” ...... “明天他们都在家...” “这有什么,”他嗤笑一声,“叫他们一起...” ??? 肖于旭没别的什么,就是接受能力特别强,一个月前还是互相看不顺眼,这就一起了?? 我心理没准备呢!!我才不要! 还我洁白无瑕的竹马哥哥! 他擦拭着我的头发,“让你招惹那么多男人,把你骨头都吃没。” 哟,吃醋了还。 我转过身,抬起他的下巴,“那,看谁技术好我就让谁吃咯。” 他嘴角一勾,“你说的。” ...嗷呜 怎么感觉掉进了狼窝。 副作用显现 最近报道的新闻都是超自然现象,不但引起了众人的恐慌,各地也紧急设立了特别行动部门。 “还请居民不要恐慌,一切起因都会有结果的。” “那我们接着收看下一条新闻。” ... 杉杏开始了春季时装周的工作,他在后台准备离开的时候,现场开始惊呼,原来是天花板有玻璃片掉落,正因为碎裂声引起了众人注意,快要砸到台上人的时候,杉杏意念一动,玻璃成功被光转换的动能融化蒸发。就在大家奇怪玻璃消失不见,旁边陆陆续续有玻璃砸下来,抓紧逃跑的人们不会在意这一块消失的玻璃。 意念超出了他以往的能力,他走出现场才发现自己听见了一些平时听不到的声音。 “这才春天就那么热。” “去年冬天那么冷,今年又那么热,哎呀,这不会要末日了吧。” 无人张嘴,可他的脑海里全是声音。 “小杏叶?”我听到了开门声却没见到人,过去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杉杏瘫在玄关处精疲力尽,大力喘着气,接受太多声音导致他处理不过来。 “你没事吧?”我扶起他,他却一脸茫然的看向我。 缓了一会,他说话了,“我听不见了姐姐。” 我意识到可能是能力的副作用,扶着他坐上沙发,拿起手机开始打字,“你刚刚是不是用能力了?” 他点点头。 “是能力的副作用,过一会就没事了昂。” 还好,他以为他永远都要维持这样,永远听不到姐姐说话。 我抱住他,摸着他的头让他的心安定下来。 “姐姐,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刚下飞机的他还未来得及好好休息。 我牵着他的手同他走回房间。 他换完衣服,就躲进我的怀里闻着属于我的味道,这么脆弱的杉杏很少能看到,即便他发烧,他的撒娇也是有限度的。 等川暮净回来,家里安安静静,夜色将屋子侵袭,推开姜扶若的房间也是毫无人息。 今天她应该在家的。 才八点,整幢屋子都没有一处开灯。 他正要打电话,只见我从杉杏房间出来。 “阿净。”听到开门声的我知道是川暮净从肖于旭那回来。 “小扶若。”他搂住我,感受我身上的体温。 “让你担心了,杉杏他听不到声音了,你去看看他。” 川暮净随着我走进屋子里的时候,杉杏已经醒了。 “现在能听到了吗?” 杉杏点头,把原委都说给他听,连听到心声也不例外。 五个小时,不大对劲,即便是他的副作用也是渐进增长的。杉杏第一次的副作用就长达五个小时甚至更久。 “那你当时能听到扶若的心声吗?” “不行,听不见。” 看来是只对普通人有效。 样本太少,一切假设都是毫无意义的。 最近处理频繁的自然现象就够他头疼的,他想着解决办法,接着被一双小手抚平了他皱起的眉眼。 “大家一起想办法。” 川暮净习惯自己独自思考,虽然省了他人的力,对他来说,一个人反而承担的更多。 他温柔地看向我,牵住我的手。 “其实找到那个变量相同点就能知道能力的副作用控制面。” “目前已知的是苏佑凛、肖于旭、白桦末还没有副作用,并且用能力的次数不是很多。”川暮净从头开始分析。 “我是叁个月前才开始有的副作用,之前并没有过,到现在最长失明的时间有两个小时。” “我每天都在练习能力的控制,只是今天才发作。”川暮净瞥了眼杉杏,怪不得能力强度增长那么快,是偷偷练习了。 言归正传,川暮净顺着思路只能想到这点,“既然如此,发作时间并不单单依靠能力次数这一点支撑的,并且,我可以大胆推测,副作用是可以被压制的。”至于怎么被压制,这要一些实践来证明这个猜想。 “并且最近的超自然现象多多少少有恶魔领域的手笔,强加给人的异能不受控所致,这次找出副作用答案的同时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我想着大家能方便商量就建了个群,名字顺手起了个“为了爱与和平”。 白桦末:?我以为我进了什么传销组织 川暮净:差不多你可以理解为我是头子 姜扶若:大家加油!我没什么用处,就看你们啦! 苏佑凛:嗯!我会努力的 杉杏:姐姐话先别说太满 姜扶若:(疑惑) 杉杏:(故作深沉) 肖于旭:你很优秀不要小瞧自己 川暮净:这周末都有空? 苏佑凛:有! 杉杏:+1 肖于旭:+1 是可爱的姜姜:+1 白桦末:没 川暮净:? 白桦末:+1(被迫) 苏佑凛:捕捉到可爱的姜姜一只! 是姜姜的星星:(耍帅) 姜姜看我我乖乖:剩下的人报下位置 是姜姜的星星:你旁边 是姜姜的可爱:我在市区的配音室 (位置) 姜的肖哥哥:我到家门口了 是姜姜的星星:? 姜姜看我我乖乖:? 是姜姜的可爱:? 白桦末:我对姜这个字要过敏了 姜姜看我我乖乖:准备 “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让我们实战。”川暮净握住我的手,摘下耳钉,众人同时被他的力量拉入了他在恶魔领域的落脚点。 白桦末也被拉了进来,他还保持着坐着看手机的姿势。 “魔头,好歹吱我一声再传送吧。”骂骂咧咧地拍了拍屁股从地上起来。相比一旁稳稳站住的苏佑凛,他显得很逊色。 “主人。”鸦隐从时空缝隙中钻出。 “又见面啦,谢谢你上次救了我。”我伸出手让他停在我的手上,摸摸他的小脑袋。 “这是...我应该...做的。”嘎嘎第一次害羞。 “想做什么都可以和鸦隐说,我先带他们熟悉一下,等会来陪你。”川暮净也摸了摸我的小脑袋。 “小隐,开启模拟对战系统。” 这里和上次陈设没什么两样,我坐在沙发上,和鸦隐聊天。 “嘎嘎,你川爹小时候是不是也老爱打架。” 鸦隐为了方便说话,变成了孩童坐在我身边,“川爹?噢,主人呀,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从我陪在他身边起他就老被其他魔族孩子欺负,特别爱哭,直到长大些他的角越发明显,就被一直保护在这里。” 爱哭?这倒是和现在的他完全不一样。我愣了一会,“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不同吗?” “嗯,本来上古时期魔的角代表血统之力,但是后来魔界后代冗杂,血统不正,角的退化也不再成为权利的象征。一旦被其他势力知道纯正的血统之力诞世,他们会想法设法杀了他。” “啊?不应该是尊敬他?” 鸦隐摇了摇头,为了方便解释,他站起身,“血统之力从某种意义上是能压制他们的,所以他们害怕,即便现在的魔界不堪入目,他们却享受这种没有束缚的日子,可以随心所欲。” “他母亲难道不是魔王吗?” “并不是魔王就拥有这个能力,何况后来她爱上了一个人类。魔界一直以来是不允许给人类当伴侣的,他们更偏向于让人类当奴隶,是因为只有人才能和魔结下血契,血契可以控制魔,并且当那人死去,魔也会随之死去,相反如果魔死去,人不会死,血契随之解开。” “这么不平等的条件,谁会愿意去结这个血契。” “也不是这么不平等,魔愿意以己之身护所爱之人,通过血契可以随时召唤他,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享受。只是那人需要每个满月之日喝下他的血,压抑体内暴涨的魔性。” “血...”我脑海中猛地闪过几处画面。 “正因为只有结下血契的两人,才能让拥有魔王之血的人类和魔王诞下的孩子拥有纯正的血统之力,也就是如今半人半魔的川暮净。” 鸦隐垂着眼眸,“帮帮他吧,只要他想便能成为名副其实的魔王。” “姐姐听我说这些无聊了吧!”鸦隐给我推荐了好多压箱底的书,什么《挑拨男人攻略》,《多来几次就不疼了》,《论叁百六十种姿势》...(???.???)???? 瞧着鸦隐暗暗发光的眼睛,不想拂了他的好意,闭上眼随便点了一本。好家伙,《情趣play》,好奇心使我翻开第一页。 第一章情趣服装 第二章情趣道具 第叁章情趣玩法 好奇心又使我随机翻开一页。 医生x护士play 办公室的门紧紧关闭着,电子器上面显示着会诊中,医生拿着听诊器的手贴着护士的胸上,“心跳得很快,”他收起听诊器,“去床上躺着。” 她的胸罩被医生解开,弹出呼之欲出的乳房,他带着冰冷的手套用两只手按压着,她微微喘着气,“很好,接下来把腿张开。” 护士的腿弯曲着,一根冰冷的手指插进体内,“今天的水也很多。”他在里面鼓捣着,她克制不住的娇喘声,让医生硬了起来。 他解开裤子,在外面蹭着肉体,“今天的治疗方案是让医生我亲自喂饱你。”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有给你打针。” 他拽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就进入了体内,要是有人贴近办公室门,就能听到啪啪入耳的声音。 “啊哈,医生的检查方式还是很粗暴。”她抓着床单,振动的床铺是很好的证明。 忽的敲门声响起。 “医生,你在忙吗?” 她一紧张,下面猛得夹紧,他差点射出。 “开门让他进来看看你的样子。”他凑近她的耳边,下面撞击得更加猛烈。 “不要...哈啊...医生哥哥...”她求饶着。 “在忙,你先在外面坐一会。”清冷的声音与此时的画面并不相匹。 “哈...全部吃下去...这是对你好的药。” ... 翻页,“这些书川暮净都看过吗?” “什么书?”声音冷不丁地从背后传来。 我“咻”地一下合拢书,让鸦隐快收起来。 “没什么书...” “情趣play。” 我的声音盖过了鸦隐的声音。 但川暮净还是听到了,“你给她看这种书?” 鸦隐感受到了危险,人先消失,只留下一句话,“我先走了,姐姐。” 我是不是也得学个什么消失术。 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像是被老师发现开小差的学生。他从背后环住我,“扶若,你心跳得很快。” 重合的话语,不禁让我又想起刚刚看的内容,耳朵也红了起来。 “不必看那些,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和你实践。”川暮净的侧脸碰上我发烫的耳朵。 “没有,只是打发一下时间。” “好,”他勾了下嘴角,手里拿出一杯柠檬水,贴上我的唇,“不逗你了,刚榨的柠檬水喝喝看。” 微甜的柠檬果粒在嘴里迸发香味。 “阿净,你忙好啦!”我接过杯子。 “嗯,他们已经开始训练将自己能力运用到实战中,同时小隐能计算次数和程度,到时候副作用的数据也会一并出来。” “那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川暮净靠在我肩膀上,闭上眼享受片刻。 鸦隐的话依稀还在我耳边,「帮帮他」 “成为恶魔领域的王。” 川暮净搭在我肩上的手不自觉握紧。 我转头看向他,摸了摸他头上的角,“阿净一定会是位很优秀的魔王。” 川暮净不是没想过去担这个职责,或者换句话说,他一直都不能接受他是魔王这个事实。 “阿净,”我攥紧他的手,“不要害怕孤寂,我会以魔后的身份一直陪着你。” “扶若的勇敢一直超乎我的想象,”川暮净的眼中带着如月色迷人般的笑意,“那说好了,要一直陪着我。” “其实我一直暗自掌控着权利,并没有公开身份的想法,现在看来,为我的王后准备一次难忘的仪式也不错。”川暮净回握住我的手,在唇边印下一吻。 荆棘之吻 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在川暮净的指导下,我煮了一些椰奶小圆子酒酿。 几位精神消耗殆尽,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好累啊姐姐。”杉杏颓怏怏得走出来直接倒在我身上。 “晚睡的小鸟有夜宵吃。”我搂住杉杏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呜...要姐姐喂...”他蹭着肩膀像只撒娇的萨摩耶。 “宝贝,我也想抱抱~”苏佑凛乖乖靠在一旁眼巴巴得瞧着我。 “佑凛乖,”我松手抱住了他,“喝完酒酿洗个澡就能睡觉啦。” 白桦末仰在沙发上一边喝着酒酿一边眯着眼睛困得不行,“我觉着我嗜睡就是副作用!” 川暮净毫不留情地戳穿,“那是你每天睡很晚早上又起很早。” “哎呀,一日之计在于晨,黑夜又给了我黑色的眼睛,自然不能浪费这大好光阴。”白桦末喝光了酒酿,舔了下嘴唇,甜滋滋的让他不禁很想再来一杯。 “行了,你再把我送回去吧!”他这次做好了准备,闭着眼站得笔直。 “行不了,我的瞬移很宝贵的,你自己打车回去。”川暮净摊摊手。 “哈?”白桦末睁开眼用腿去踹他。 两位二十六的男人活像叁岁小孩。 肖于旭倒是精力很足的样子,靠在楼梯边处理晚上的消息。 “肖哥哥,辛苦啦!”我将杯子递给他。 肖于旭接过杯子,细细品尝了一口,然后全部都喝完了,“很好喝。” 想走的时候又想起什么,回过身低下头,迅速亲了一下然后撤离,“晚安,姜饼妹妹。” 带有椰奶味的吻留在我唇间。 白桦末啧了一声,起身离开这里,“老房间是吧。” 其他人也互道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晚我能过来和你一起睡觉吗?”川暮净拿着睡衣停留在我房门口。 “可以啊,阿净很少主动提出和我一起睡耶。” “嗯,我也很想让你成为我的私有,但是做一个乖乖等待的小狗狗会不会更得宠幸一些。”他就这么乖巧的看着我。 “阿~净~”我抱住他的腰,他太会了,让我产生一种很想补偿他的心理。 他搂着我睡了整夜,他身上那恬淡的樱花香和我的香味揉杂在一起。 大家吃过早饭,等着川暮净展示昨天一直到今天的数据。 结果只有肖于旭和白桦末两人体内波动是正常的数值。 折线图显示苏佑凛的能力提升不少,不妙的是他体内测出的数值已经远超于红色警戒。 杉杏亦是如此,只是他昨天才经历过副作用,数值比苏佑凛低了不少。 “照这么说,肯定有什么限定着副作用波动,但对我和肖于旭没有限制,”白桦末看着数据分析想找一些特殊的数字,“哎,阿净为什么你昨天数值还是很高的,今天就降下去一点了。” 川暮净仿佛早就料到了一样,“因为昨晚我假设了个变量。” 众人疑惑是什么变量的时候,川暮净靠近我耳边,“扶若,问个正经问题你要如实告诉我。” 我乖巧点头。 “你上次和谁做的,几天前。” 我肉眼可见的脸红,这是什么正经问题,川暮净认真的神情不似开玩笑。 “和肖于旭,五天前。” “其他人呢?” “大概有一个月没...”捂脸很想逃脱。 川暮净像是想通了什么,而后看见我捂着脸的手,觉得甚是可爱,“觉得害羞的话,躲我身后。” 其他人只看到我捂脸躲他身后的画面。 他转而面向其他人,“没错,那个变量就是小扶若。” 有点匪夷所思,却又合情合理,我连伤口都能治愈,副作用那当然也不在话下。 “昨晚我一直和扶若待在一起,她身上的能力确实可以压制副作用。” “那不就是人型奶包?”白桦末反应极快。 “可是,说不通啊我和肖于旭都没有副作用的苗头。” 肖于旭淡淡提了一句,“会不会是只有你?” 白桦末更懵了。 杉杏打了个响指,吸引了所有人注意。“我明白了,所有人的副作用都产生于和姐姐相交的时间,那个时间段唯一相同点就是我们的感情线发生了变化。” 说到此,白桦末不会不晓得了,反而有一种单身狗只有他的错觉。简而言之,他没有副作用就是没有爱上她。 肖于旭若有所思,“所以,我是因为五天前深入接触过小扶若,我的副作用才会被压制下去。” “是不是我给大家带来的麻烦。”我在背后喃喃自语。却被身前的人听到了,察觉到我的低落,他转身牵起我的手,“不是的,万物趋向于平衡,副作用的出现开发了能力的使用面。” “它相当于一个跨越台阶让能力提升的警示,没有副作用之前的我只是单单能透视人体,可是在那之后,我可以透视一座建筑,更甚,世界就像结构化展现在我眼前。” 杉杏赞同道,“确实,现在的我可以用光直接融化物体。” “所以,才会说‘找到它便是皆大欢喜’...欢喜个屁,一旦被其他方知道这种能力的存在,不就把她置身于危险之中。”白桦末说着说着开始激动起来。 “白白,冷静点,”川暮净也知道危险无处不在,更明白他话中危险的程度,“现在好在我们提前知道了,有应对的措施,不至于那么措手不及。” 白桦末倒在自家事务所的沙发上,他手里透明的牌散落一地,回来后,他一遍遍演算着可能发生的事,算不到,和她有关的未来都和迷雾一样看不清。 他猛地起身跪在地上划拉着牌,试图用能力催眠自己,极大的精神消耗一度让他出现幻觉,在临昏迷前,他恍惚间看到了他手中有张牌散发着银色的光芒,上面是荆棘之...吻。 就这样坠入了梦魇,他走在这个用糖果堆砌而成的五颜六色的小世界,用手指沾了一点旁边的建筑舔了一口,苦的,他皱着脸继续走下去。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却醒不过来。 这里的建筑极具迷惑性,得亏他记忆力好,没有跟着绕圈圈。正中央有一棵3-4米的树,凑近一看,这好像他家那棵樱桃树,不过这棵树上黑紫色的果实,应该是一棵车厘子树。 不会也是苦的吧。 他还是摘了一个尝了一下,嗯,这个味道正常。他家那棵樱桃树已经开花了,今年六月也会像这棵树一样结满果子。 他把吐出来的核放在一边的树干上,继续往前,水池底斑斓的石头在阳光的折射下焕发着色彩,看久了晃眼睛,在他睁重新眼的那刻,水池里隐隐约约现出一抹人影。 白桦末只是愣了一下,就趟着水往那里冲去,水池不深只到他膝盖。 银色的十字架上用荆棘困住了一个他熟悉不过的人。 他顾不得手中拉扯荆棘的疼痛,血液在水中散开,他将那人拉出水面,那人没有反应。白桦末双手交叉做着心肺复苏,呼吸已经停止,就算人工呼吸也救不回来了,虽如此想着,他还是做了。 因为...不会! 她不会死的! 不知是他的祷告还是剧本本就那么写的,那人吐出些许水,在快睁眼的那一刻,白桦末从梦魇中惊醒。 他大口喘着气,从恐惧中醒来,如鲠在喉。他迅速找到一支笔,趁着思绪混乱的时候在纸张上写下cherry。 什么意思? 樱桃? 他平静下来,口中缓缓念出cherry,看向窗外的樱桃树,它似乎在回应他的注视,随着风簌簌作响。 cherry...cherish...珍惜... 原来我也...栽了...他扬唇一笑,踉踉跄跄站起身。 或许是那次不经意目睹当初她和肖于旭的欢爱让他后来满脑子都只有她的声音。 早一些,也许是她半夜在门外问他要不要一起去跨年,最后在烟花火光下笑着对他们说来年多多指教。 早一些,大概是被迫拉进她的游戏里充当王子角色和她一同在月光中跳最后一支舞。 再早一些,可能是初次见面她想偷偷撩自己的刘海,被他抓了个正着。 一颗名为爱情的种子悄悄在他心底种下,偷偷发出了芽,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扎根于心。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此刻的我被梦惊醒,身子一颤,刚刚的我被束缚在十字架上,荆棘缠绕着我,好像活着又好像没活着,隐约之中有人将我从水中带出,做着人工呼吸,就快要睁眼的时候醒了过来,那真实感实在让人背后一凉。 我大口喘着气,身旁借着微弱灯光还在看书的川暮净直接扔下书本,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背。他温柔地安抚着我,从床头倒了一杯水喂我,喝完后又重新把我拥进怀里哄我入睡。 拨开荆棘之时,请你毫不犹豫地吻我。 成婚(川暮净h) 川暮净让鸦隐散播了血统之力的消息。本就动荡的领域更加动荡了。 “听说了吗?血统之力重现于世了。” “没想到会是上任魔王之子川暮净。” “慌什么,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消失千年的血统之力,不过尔尔。 此时的毛头小子在布置婚房,在仪式的那天他将迎娶他的王后。川暮净并无久居恶魔领域的想法,他更喜欢现在住的地方,那是他们共同的小家,温暖又热闹。 说是婚房其实不过是老地方外加上一些喜庆的装饰。 红色的婚服穿在她身上一定很好看。这是他翻了好久的图册选定的一套婚服,时间上有点匆忙,是让全能选手鸦隐设计赶制的。 魔界与人界的婚俗还是有一定差别的,他们并不需要拜堂,也不用宴请宾客。新娘新郎会坐上由九色鹿指引的婚轿周游领域,赏遍魔界的景色。婚轿经过的地方会有鹿鸣,并且会撒下十几年的好收成。 “阿净,我能看看外面吗?” 川暮净撩起我的喜帕。 即便是滋生恶念的恶魔领域,此刻也格外的祥和,经过的地方,魔们都单膝跪地俯首称臣,感谢着新主成婚的恩赐。 “像...圣诞老人。”我看向川暮净,会心一笑。 没想到恶魔领域这种地方也会有赏心悦目的景色,经过大片的樱花林,恰好处于观赏期,粉色堆满了山林。 九色鹿转向停在了此处。 “来。”川暮净朝我伸出手,牵着我走下婚轿。 两人走到樱花中心,花瓣在空中起舞,仿佛在为他们奏歌。 我从他头上捻下一片花瓣,他也顺从地低下头,然后单膝下跪,手里变出装有戒指的盒子。 “扶若,做我的妻子,我以我身之血发誓永远爱你。”原誓旦旦,天地皆知。 我蹲下身抱住他,“我也爱你。”两个平时不太会表达爱意的人,情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川暮净给我的右手无名指戴上戒指,此刻的场景必定美极了,新人相吻于樱花之间,在天地见证之下,完成婚礼。 “要被他们知晓,定会吃醋。”回到住处的我褪去华丽的头饰,正要解开婚服。 “我来,夫人,”他一点一点解开衣扣,然后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会吃醋的。”不过现在他才是最幸福的那位。 他让鸦隐帮忙拍了些照,已经把两人成婚的许多照片发在群里,此刻想必他们已经醋翻了。 “好嘛,今天是撒娇魔王。”我笑意盈盈,上前搂住了他,他看我太吃力,便一臂将我搂起。 “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做点吃的。”他的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 “不饿,刚刚已经吃了好多你提前做的糕点啦。” “可是我饿了~”说罢,小暮净抵在我的腰间。 “那就去...”还未说完,我发觉此饿非彼饿,娇羞地扭过头。 “小娇妻,可否替我解衣。”他的手在我的后背不断游走。 才发现婚服早就已被他脱光身上只着一件抹胸。 就在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后,两人情欲被点燃,他低头含住我的唇瓣,继而缠绕住我的舌尖,不知吻了多久,两人的阵地已经转移到了床上。 “夫人,我想尝一尝你为我流的水。”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水。他便低下身子,舔起我的花蒂。 “啊哈...夫君...脏。”我被激起一声娇喘。 他的手扣在我的大腿上,头在我两腿之间晃动。我的手没地方抓,只好抓住了他的魔角,随着他一起沉浮。 “不脏,很甜。”川暮净舔着红珠,引起的快意让我不断娇吟,他知我舒服,舌尖钻进了花穴,舔舐着里面的嫩肉,发出羞人的水声。他的喉结滚动着,含着花穴咽下那蜜水。 “嗯哈...痒...”双手早已撑不住抓他的魔角,在被单上胡乱抓着。 “夫人莫急,水还很多。”他越舔越快,一处也不肯放过。 我呼吸急切起来,不自觉地想夹紧腿,却夹紧了他的头。 花穴里的嫩肉不断痉挛,他慢下了速度,抬头舔了舔嘴唇,看向此时身娇体软,喘着粗气,媚眼如丝的我。 暗红色的被子让我的皮肤衬在上面特别白净。正小高潮的我手紧紧抓着床单,被川暮净牢牢抓住十指相扣,两枚戒指交相辉映。 “夫人真可爱。”他着实被身下之人的可爱吸引住了,第一眼是,以后的每一眼皆是,移不开她。 小暮净蹭过花穴,他挺着胯只解了一点情欲,“今夜会很久,夫人要是渴了热了和我说。” 我握紧他的手,双腿环住他的腰,一声糯糯的夫君,对他来说可太诱人了。 他缓缓挺进,只是进了个头就感觉到里面不断地吸吮,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挺起的茱萸,一边舔咬着我乳房,缓解我的紧张。 小暮净被吃了下去,肚子上也显起了轮廓。 “夫人真棒,一整个都吃下去了。”他是以挺了挺腰间。 “哈啊...”一阵酥麻传遍我全身。 而后是猛烈地撞击,次次顶入深处,对上他深红的眼眸,见到的全是他的爱意。 “夫君...哼...嗯啊...我想听你的声音。” “是听我说话还是听我喘。” 他凑近我耳边,一阵低喘不禁让我花穴里的嫩肉猛地一吸。 他继而轻笑,“原来夫人喜欢听我喘。” 我闻到了他身上甜美的香味,有股冲动从我喉咙萌发,想喝血的念头直奔脑海。 “阿净,今天是月圆吗?” 川暮净忽然想起恶魔领域和人间时间差了20小时,“你都知道了。”他坐起身抱起我,正想划开脖子一道口子。 我反身将他推倒,就着这种体位,小暮净顶得更深,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嗯,从鸦隐那里知道的,”我奔着问话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不说你打算何时告诉我?” “趁这次想告诉你的,没来得及。”川暮净现在有点束手无策,看着我眼里瞳孔若隐若现掺杂着红色有些着急。 “噢。”我不急。 他知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才生气,“乖,先把血喝了,等会我任你处置。” 我的手指从他的腹肌划到脖颈,“之前两个月诓我说是还未痊愈。”我坏心眼地起身又坐下,看着他隐忍的画面,格外舒心。 “以后一定提前说。”他想要起身,又被我轻轻压了回去。 “是不是有血契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啊。” “即便没有血契你也能使唤我。”川暮净望着我越渐越深的眼眸,认真告诉我,“扶若,一旦不及时喝血,会加深魔气,痛苦万分。” 我不好再玩下去,抓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找到他的血管,舔了舔,小心翼翼地咬下去,没有出血,逞能失败,还是川暮净主动帮我划开一个小口,他耐心地看着我一点一点舔舐着手腕流出的血液,直至伤口愈合,看着我眼眸慢慢恢复正常。 “扶若真乖。”他坐起身抱紧我摸着头发缓解我体内血液压制带来的不适感。 “好些了吗?” “嗯...”我头抵在他的肩膀,身躯在他的怀里显得格外娇小,“罚你五分钟内不准动。” 川暮净宠溺地答应,“好。” 我捂住他那夺人心魄的眼睛,撑着他的肩膀,上下按着自己的节奏浮沉。 “嗯哼...”那根肉棒在我体内暴涨,川暮净撑着床的手已然布满青筋。 五分钟不到就把我累得半死,我的手也无力遮挡,他的眼角泛红,好像饿坏了的狼崽。 “还有一分半。” 哟,挺能忍哈。 我微喘着气,指尖划过他的脸庞,轻吻他的嘴角,“夫君不行啊,还没让我高潮。” 川暮净知晓我在激将他,“行不行,你等会就知道了。” 他这人吃软不吃硬,激将法是无效的。 “阿净~我好累嘛~阿净最好啦~” 他深呼吸,将我放倒在床,“我输了,惩罚换一个。”挺着胯一下一下撞进我的深处,我刚才的速度要是蜗牛,那他就是脱缰的野马。 “哈啊...啊...好激烈...” 羞耻的啪啪声在此刻成为背景音。 软肉包裹着小暮净,吸得有多紧,只有他知道。 不小心蹭过宫口,让我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哈...阿净...我要到了。”我被撞得意识迷离,只知道配合他的吻。 “那就一起。”做爱是一场让人酣畅淋漓的酷刑,把自己的体液灌入爱人身体,快感上瘾的刑罚。 脱缰的野马最终还是会回归到主人身边。 他微喘着气,舔弄我的耳垂,两人的发丝交迭在一起。 “怎么...好痒...”不是想笑的那种痒,是底下空虚想要被狠狠插满的瘙痒。 “扶若的每一处敏感点我都知道。”他继续舔舐着每一处,像要把我吃抹干净。 刚高潮完的两人又开始新的一轮,他抬起我的腿,从侧面插入。而后他让我趴在床上,又从后面进入。 “呜...好撑...哈啊...” 腿根处粘腻的液体不断流出,为了照顾我的体力,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夫人好可爱。” 不知道多少次,我也忘记了要喝水这回事,他就每隔一会含起一口水渡给我,温存一会,又开始新的姿势。 这夜,算是让我体会到魔王的性欲有多强了。 要多锻炼身体R𝖔𝖚𝔴ë𝔫8.𝔠σ𝓶 婚礼过后,川暮净就开始整顿恶魔领域,魔王归来,血统的威慑力让所有魔不得不听从他,但是要想让他们心服口服还得从长策划。 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比如,他现在就在处理那个以招待所名义实则关押起来充当魔奴的地方。 “我知魔生性淫欲,那是颠倒是非的理由吗?”他俯视众人,靠在座椅上,对他们冷眼相待。 “不如,让你们亲自体验一下受害者的经历。”他一下接着一下敲着扶手,不耐烦地等着他们的回答。 “是我们的错,我们甘愿受罚。”底下的人头也不敢抬,身子在魔王的压制下直发抖。看書請至リ艏蕟䒽詀:rir𝓲щ𝖊𝖓.c 𝑜 m “魔灵听令,所有与此事相关的魔,都拉去净化,罪少的功过相抵。” 大殿的魔都走光了,我才敢从后面帘子走出来,“阿净,很有魔王的风范。” 川暮净瞧见我,眼神才变得柔和,拉着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扶若,等久了,很无聊吧。” “还好啦,上次的书我才刚刚看完。” “真乖。”他亲了亲我的鼻尖。“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在这待了也快有三天,再霸占着小扶若恐怕某些人要讨伐他了。 “这里呢?” “无妨,有急事鸦隐会传消息给我。”川暮净搂紧我,让我闭上眼,然后轻念咒语。 再睁眼就已经到家里的客厅。 苏佑凛刚从楼梯下来,看到我就蹭地一下扑到我怀里。“糯糯!我好想你啊。” “我回来啦!”我顺手摸头。 “哟,失踪人口回来了。”杉杏站在二楼,双臂交叉,看似审问的姿态,实则在掩饰不安。刚刚从健身房听到声音,下一秒人就在这了。是怕被看穿吃醋的不安。 “杉杏快下来,你刚刚不是还在问,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啊!”苏佑凛学杉杏哀怨的口气。 杉杏傲娇别过脸,终是下了楼梯,“我才没有!”口是心非的杉小少爷。 “嗯?你没有想我吗?”我凑前,捏起他别扭的小脸。 “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 “” “两点点”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不逗你了,你们在健身房锻炼吗?”他们两个都穿着方便运动的短裤和鞋子。 “刚跑完两公里热身。”苏佑凛刚刚想下楼拿水,没想到这时我就出现在眼前。 “我也好久没运动了,一起吧。” 去房间里换上运动鞋和运动衣,顺便扎了个丸子头。 来到健身房,他们仨周身散发着荷尔蒙。刚刚没仔细看,现在看得是一清二楚,杉杏那不愧男模的身材在白色背心和黑色短裤的衬托下更显魅力。 苏佑凛则是老老实实的穿着短袖和短裤在坐深蹲。 唔川暮净怎么直接脱掉上衣了没眼看没眼看。 “做运动前要热身,来,跟我做。”杉杏走过来在前面引导我做起了热身。 五分钟过后,全身心都被舒展开,许久没有运动的我觉得日后还是得多锻炼身体,指不定哪天爆发丧尸,还能跑快点,赶上最后一面。 杉杏压住我脚背,让我卷腹30个,做完那刻腰间立马酸了起来。 在臭弟弟的吹捧下又做完一组平板支撑,属实累瘫在垫子上。侧头看去川暮净在做引体向上,一连做了十几个不带停歇。 “姐姐,要是累了,可以先帮我压压腿。”杉杏躺倒在我旁边,我顺势坐在他脚背上,双手抱住他的小腿,头无力地耷拉在他膝盖上。 杉杏做着做着,离我越来越近,就连他的喘息声我都能听见。 “姐姐”他越发过分,直接借机擦过我的嘴角,又躺下接着亲直到连续做满了六十个。 “姐姐果然是我的动力,放在平时我只能做五十个。”他拿过水杯先让我喝了一口,又接着喝下杯子里的水,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滑动。 “万事万物不可一蹴而就,”川暮净朝我走来,“明天开始我们会轮流带你锻炼。” “好~”姐姐已经变成老阿姨了,属实做不动了。 苏佑凛贴心地用毛巾贴着我的额头给我降温。 “我们三个来比赛吧!看谁做的多。”杉杏灵光一闪。 “比什么?”我下意识问道。 “俯卧撑?” “不太有挑战性,”川暮净思索了一会,把目光看向我,“不如负重俯卧撑。” “一分钟内做的最多的胜出。”杉杏补充了一下。 “赢的人有什么奖励?” 三个人齐齐看向我,“让我定吗?”我托着下巴思考。 “赢的人可以让我做一件事。”想必这个动力是很猛的吧。 确实很猛,但细想在平时,他们的小宝贝温柔知意,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都会答应。 川暮净眨眼整个人已经撑在地上,示意让我坐上去。 “我我很重的。”我不敢坐上去怕压垮阿净。 “相信我,你只需要盘腿坐上来。” 我小心翼翼按照他的要求坐上去,“可可以吗?” 川暮净回头一笑,有种势在必得的味在里面,“抓住我。” 计时开始。 我抓住了他厚实的肩膀,随着他的速度一上一下,丝毫没有停歇喘气,几乎是每秒一个。 胜利可想而知。 即便杉杏和苏佑凛努力赶超,差距并不是很大,但是就是这差之毫厘导致了结果的走向。 杉杏有点后悔提出这个提议,受益的人转眼变成情敌。我安慰他们,“没事啦,他是魔王,他体质好,我们平时也不常练这个已经很棒啦。” 好像很受用,他们倒也没有很纠结,也可能是在想下次比赛选一种自己保赢的方式。 我凑到川暮净跟前,“你想好提什么要求了吗?” “还没想好,等想好告诉你。”他弯下腰,在我耳边说起了悄悄话,“你一点也不重,更不会成为我们的负担。” 他倒是察觉的深刻,确实我也从刚刚的事情当中想起了我在他们能力使用中承担的角色。 我是他们使用能力的重要纽带,即便我可以缓解他们的副作用,但一旦被他人知晓我的存在,会成为他们的累赘。 “你是有什么读心术嘛!怎么我想什么都会被你识破啊!” “这不需要读心术,你小脸上写着呢。”他揉了揉我的耳朵,当一个人不断地否定自我,要做的就是不断地肯定他。语言有着强大的力量,是枷锁还是护盾仅靠一句话。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 “我要去躺会~”我现在很想拥有飘走的技能。 川暮净最近休息时间很少,他本想和她一块,看到两个人已经跟过去,想到他已经霸占了她这么多天,还是做个乖乖小狗,回到自己的房间。 “姐姐,我晚上还有活动,陪不了你。”杉杏 我抱了一下他,揉了揉他委屈的脸,“没关系啦,明天早上,我还要量你的尺寸,要把实体衣做出来,俩人独处的时间会比较久。”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鸡蛋仔和香草奶。” 杉杏走之后,我发现苏佑凛已经准备好睡衣,调好水温。 “奶凛要不要一起洗。” 苏佑凛不敢看别处,一门心思都在帮我按摩肩膀上。 “这样舒服吗?糯糯。” “嗯~” “最近没有课吗?” “有,还有三周的课和两周的配音工作。” 我突然转身,苏佑凛慌乱地移开视线。 “这么害羞,我们都做过好几回了,嗯?我身体哪里你没有看过啊?” “我怕把持不住。”哟,耳尖都红了。 我恶作剧般贴上他的身子,用手摸起腹肌。 “那要是把持不住呢?” “糯糯想要我就可以,糯糯不想,我会留到你想要的时候。” “奶凛好乖,姐姐奖励一下,”我亲了亲他的薄唇,然后两人对视,突然想到,“一直有个愿望。” “什么愿望?” “就是希望有人能帮我洗澡洗头发。” “好。” 不用自己动手的感觉,呜呜呜,太美好了。 躺在床上,吹完的头发也香喷喷的。在床上滚来滚去,被整理完浴室的苏佑凛看到了, 他坐在床边,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小心滚下来。” “不怕,我相信摔下来你也会接住我的。” “嗯,会的。” 心底的野草肆意疯长,遮住了致命的窥视,只为那一朵心尖上的花顺利开放。 众神之宴 白桦末打来电话的时候,正处在半夜三点,我半梦半醒接起电话。 “我在你窗外。” “嗯..”诈骗电话? “开窗。” “嗯?”好像是白先生的声音。 不是,您大半夜有...b... 跌跌撞撞套上一件外套跑去开窗,白桦末一把扶住快摔倒的我。 “白先生你大半夜闯进女孩的房间,何居心。”眼睛还是模糊的,想骂人的心是透彻的。 “快去清醒一下,众神之宴的入口十分钟后打开。” 没听懂,但感觉很重要。手里被塞了一个很大的盒子,拿着被推入洗手间。 洗了个冷水脸,才清醒过来,打开盒子,一件长到拖地的抹胸,整体为白纱材质,紫金色搭配华贵不失典雅,来不及欣赏衣服的繁杂,往身上开始套。肩上冰冷的配饰贴在温热的皮肤上,我提起裙摆走出卫生间。 白桦末提着一双鞋等着我,现在借着厕所的灯光才发现原来他也换上了类似风格的衣服。 和他平日里造型大相径庭,平时的刘海被卷到两边露出一串额链。身上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色和神圣金色的搭配,宛若来自希腊神话。 他身上的配饰随着来到我面前缓缓震动,发出细微的声响,“神”蹲下身,示意我把脚伸出来,希腊风的凉鞋,还有这礼服,这家伙不会把我拐去希腊当难民吧。 “知你穿不惯高跟,挑的平底。” 他起身时,额链也随之摆动。 怎么回事,要陷入他的美貌了,这件衣服是有什么加持吗?! 他伸出手,我下意识将手伸给他,“要走了。”他凭空拿出一把钥匙,向面前转动,一扇发着光的门打开,两人随着光消失在房间内。 清醒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席位上,四周仙气飘飘,上空不断有仙气飘来飘去,每桌席位都分开在三米以上,我以为我在做梦,眨了眨眼。 两人的手还处着拉着的状态,我意识到之后,把手抽离了出来。没有察觉到白桦末失落的神态。 “必须穿成这样才能上来吗?”我摆了摆长袖飘纱,有些穿不惯。 “嗯,众神之宴是由各国神祇举办,穿着要符合每次主办国形象,这次是希腊神。” “那这些衣服是你去定制的吗?”专业本能,开始琢磨衣服材质和做法。 “我把尺寸和要求报上去,他们会让专门负责服饰的精灵赶制。” 哇哦,新奇,好想知道为什么这件衣服怎么做到又轻薄又繁琐的。 白桦末凑到我耳边,“上面可都是真金噢。” !!! 他弯了弯唇,看我就像再看个新生宝宝摸索世界。他不想我还人情,就没说这些真金需要自己提供。 我穿出来的一瞬间,他知道会很好看但没想到非常惊艳,呼吸停滞,一眼万年。也许不是衣服加持,是感情条的出现。 桌上陆陆续续摆上一些希腊风味的食物。 “所以,你着急带我来,是让我吃席?” 白桦末咧嘴一笑,“可以这么理解。” 我...行吧...也算是一种体验。 “好啦,等回去和你详细解释好不好?”他抬手给我倒了一杯酒。 忙着怀顾四周的我并未觉察到他语气中的宠溺。 “这是乌佐酒,度数有些高,也有些苦,浅尝一下就行。”他手里捏起一块小饼干让我搭配吃。像是大料和茴香的结合体,满嘴都是奇怪的味道,喝了一小口,差点送我走。他看着我扭曲的面孔,不禁笑出声,手里已经挖了一勺穆萨卡(炸茄子,碎牛肉泥和炸土豆)递我嘴里。 等我缓过来,他在酒杯里放入一颗冰块,看冰面慢慢融出的水在酒里形成一缕缕烟雾般的乳浊,十分神奇。 “学到了,原来还能这样。” “欢迎各位来到希腊神都,今年的众神之宴与以往有些不同,请大家稍作歇息,比赛规则稍后献上。”空灵的声音不知从何传出。 “以往都比些什么,我好提前准备。”我有些无所适从,抓紧了手边的袖子。 白桦末低头对上我稍稍不安的眼睛,“不要担心,就当和我在玩游戏,那一次不是做的很好吗?”他说的是第一次去他事务所,被催眠去给王子找金球的游戏。 “那不一样...我会拖累你。” 他想起带她走之前,和川暮净打了一声招呼,川暮净留了几句话,“她会考虑很多,届时你要带她走出困境。还有,她不太会去麻烦别人,特别是她亲近的人,要引导她。”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头,“那我的性命就交到你手里啦。” 我疑惑地望向他。 他笑而不语。 k更紧张了八嘎牙路。 “这次比赛需要用各位的能力解开谜题,时长为三天三夜,截止时间为第三天上午十点,此次馈赠会围绕自身能力,还请诸位竭尽全力。” 中心出现一道光圈,光圈内是另一番景象,其他人迫不及待的想得到这次的馈赠,一眨眼的时间,周围就只剩下了我和白桦末。 “走吗?”我看向白桦末。 “听你的。” 他闲庭信步的样子,仿佛这次比赛有我在就一定会赢。 进入另一个空间后,有一条信息提示在我们面前弹出:人数多的阵营即获胜。 注:兔子可被转化。 面板上已经写着: 狼人(2) 兔子(20) 猎人(2) “这次是生存游戏吗?倒是有些和以往不同。” “只有24个人?刚刚在那里明明有近百人。” “进来的有120个,约莫分成了五个不同纬度。”白桦末说完这句话觉得后背有些烫,“阿姜,你来帮我看看后背。” 我过去撩起他的衣服,在腰上有个狼人的标识,赶紧把衣服放下,“是狼人。”我靠近他轻声说出答案。 而后我也感觉某个地方一热,是心口的位置,我不太好意思把衣服扒拉下来。 白桦末看出我的窘迫,“是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吗?” “是的。” 他将我困在树干和他之间,刚好用衣摆挡住我全身。 “是兔子。”我迅速抬起头,凑的太近闻见了他身上的青柠味。 他轻笑,“看来有人不太想让我们拿第一呢。” 夜晚即将来临,请玩家迅速前往村落过夜。 所有玩家都收到了消息。 黑暗层层逼近,此刻的黄昏好似发出最后一道哀鸣。 我拉着他朝不远处一片光亮走去。是一处村落,破败的样子和身上穿的服饰简直毫不搭噶。 我凭着直觉走到一处不是非常引人注意的屋舍,屋内倒是非常整洁干净,里头只有一张床。 “看来是一人一间。”白桦末自顾自地坐在床上拍了拍床铺。 “那我去隔壁。”我刚想往外退。 他不知何时过来压住门,落锁转身一气呵成然后开始演戏,“阿姜~不要走,我好害怕。” 我一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在一起比较安全,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 黑夜此刻已经完全笼罩村落,窗口缝隙透进来的唯有月光。 现在给的线索很少,什么局势尚不清楚。白桦末倚靠在床边,思考半晌,看向熟睡的我,因为半夜被拉起来,现在相当的好睡。或许是身份的原因,让他在黑夜里视物更加清晰。 猎物的香气比白日里还要浓烈,本想二人处一室,不会出什么意外,没成想,他就是那个意外。 我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将手搭在了他腿上。 他身体顿了一下,悄悄挪开,野兽的本能让他欲望越加攀升。 他无声啧了一下,拿出三张透明牌做了个结界,隐匿声息悄悄从窗口翻了出去。 直到公鸡打鸣我才醒来,三张透明牌落在我怀里,“白先生?”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说好下半夜我来守,却一个人溜走了。不过这睡的时间着实有些长了,公鸡打鸣时间都是在太阳升起前两个小时,那现在是四点左右? 外面传来一声尖叫,“啊...来人...”逐渐有嘈杂声响起,我才敢出去探探情况。 借着其他能力者打的光瞧见是一具尸体。 众人下意识看向面板,上面赫然写着: 狼人(2) 兔子(19) 猎人(2) 众人熙熙攘攘围在一块。 “不要慌,每年的比赛只会被淘汰,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不是说转化吗,为什么会有人死亡。” “大家静一静,聚到这里的或多或少都是能力被神祇看重的,而且都是为了众神之宴的馈赠,只要我们互帮互助,最后受益的还是我们。” “现在主要是选猎人和狼人的阵营,我们最后只要选择人数多的阵营就赢了。” “那我们怎么知道谁人数多?” “我们先静观其变,找找转化的方法。” 商量了半个多钟头,大家好像形成了默契,趁着他们在确定兔子图案的空隙,我溜回屋内。 形势不明,暴露身份岂不是更加危险。 天渐渐破晓,有点担心白桦末了。 嗷,他翻窗进来了。 他好像很疲惫,走路沉甸甸的,手里拿着两个果子。 “去哪了?”颇像被媳妇揪到晚回家的男人。 “说来话长。” 他把东西递给我,直接倒在我身上。他可太重了,我强撑着将他运到床上。 “先别出去。”说完就睡。 算了,以我这个智商,能不拖累就不错了,先看看他带回来的是什么,金黄色的橘子?粉红色的果子? 好嘛,万一它们有用处呢?还是先别吃了。 无聊的把玩着手上的果实,外面渐渐亮堂了起来,看似平静祥和的村庄,实则暗流涌动。 我看向面板,此刻存活的兔子从19降为17。 猎人不趁着昨天黑夜一屋一屋动手,是因为有限制吗,正也说明他们不能在别的时间杀戮。 由此我想到早上发出尖叫的那个女人?是猎人解决完后,伪装成发现者。那猎人的狩猎时间应该是从鸡打鸣后开始的。 面板上存活的兔子只剩12只。 叮~ 公告提示,可转化时间结束,每人会在饭点前会刷新相关任务,完成任务即可获得食物。 侥幸逃过一劫的人发现躲在屋子里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其中也有经验丰富的老兔子,早就洞悉了一切。 我的任务是... 狼人之爱(1/5):接近狼人的你诱发了他的发情期,帮助他解决。 ??? 累了,脑子超负荷了。 私心换真情(微h) 先不管任务,我来到他们当时聚集的场地,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尸体身上并没有伤口,奇怪。 想问问有没有人见到猎人真容。 “你好,请问你有没有见到是谁杀了他们?” “当时他们让我们加入他们,他们说是因为转化了所以会死,你说这数据也还没有增加,万一是陷阱,我们谨慎些的人就没有答应他们,只有另外几个好像是认识的人跟着他们走了。” “方便告诉我你的任务是什么吗?” 他想了想任务简单,告诉我也无妨。 “是收集村庄公共区域的纸条。” 为什么我这么变态!! 故意的吧! 我气呼呼地往回走,推开门,发现白桦末已经醒了。 “怎么了?” “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的任务是将幸福树上的果子献给帮助我的兔子作为回报。” 我挑眉,他拿起桌上的粉色果子递给我。 “所以你昨晚出去是采果子,你是怎么提前知道的。” 他有些难以启齿,“我没有提前知道,只是每次众神之宴的主办国都会将信息藏在与他们息息相关的物品里。这是开心果。” 拨开外壳,里面便是常见的开心果。 “你的任务呢?应该不会很难,完成了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在他把开心果给我的一瞬间桌上便出现了食物。 “你先吃吧,我还不饿。”我躺在床上尽量不浪费一点体力。 白桦末察觉到了我的奇怪,但是又怕多此一举。 直到中饭之前,他做完任务看到我还是没有吃饭。 可恶,怎么没有刷新,还是那一条,只是早饭变成了午饭,加了条提示:若未完成此项任务不会再刷新下一条。 好饿... “任务是你做不到的事情。”近乎肯定的语气,他已经察觉了。 “嗯...” “你先吃我的。” “不行,一直不做也不会刷新下一条。”不吃饭还怎么撑到第三天。 “需要我帮助吗?”白桦末也没想到她的任务会和他有关,直到被我一把推坐在椅子上,他才去揣测任务是不是和他有关,让我无法说出口的更是关于一些难以突破自己去完成的。 鬼知道我推他坐下下了多大决心,从我头上随便扯了条绑带,绑住了他的眼睛。 “关于性?”现在他有点怀疑有人想试探姜扶若的能力,这次带她出来倒是草率了。 “白先生,你应该知道有没有人窥视。” “没有,你安心做你想做的。”白桦末丢出两张牌分别锁住门窗,没有人打扰,也没有人会偷听,他靠在椅背上任人宰割。 我犹豫了很久,两个人都没有出声打断对方,明明可以用别的办法来代替任务,现在着实有些荒唐。 两人都有自己的私心。 现在的白桦末安安静静像个傀儡,我颤颤巍巍伸手贴了上去,他捏紧了拳头。 为了缓解尴尬,我还是想以聊天的方式转移一些注意力。 “你有谈过恋爱吧,年纪都这么大了,家里不催婚吗!” “没有,家里催但是拿我没办法。” 啊,没想到,白先生这么洁身自好。 “是没遇到喜欢的人吗?” 手中的玩物慢慢苏醒,我解开裤腰,露出纯白的内裤,这干净度一看就是经常换洗。 “嗯。”白桦末隐忍,丝毫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克制。他头皮发麻,想翻阅曾经看的文字却在他脑海里一团乱麻,不该轻易同意的,也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他不断在心中默念,清心寡欲。 小白桦弹了出来,见到了光明。 眼前的绑带并不完全遮挡,模糊的光影透出她的身影。他微眯着眼,想知道她现在的表情。 我跪坐在他身前,轻轻拿手滑动着,也注意着他是否舒适,踏出第一步的我,已经不在为羞愧所困。 上半身的纱衣落下将其盖住,双腿张开的他,额链随之微微颤抖,仰头张嘴喘息,喉结随之吞咽而滚动,这些都看在眼里的我好似在亵渎神明。 他握紧拳头的手已经暴起了青筋,触感全开的白桦末被激起一阵冷意,是我临时起意拿着他衣服上冰冷的链子缠了两圈, “阿姜,”他喘着粗气,“让...我射。” “不行,时间太短,怕你自尊心受不了。” 白桦末闭上眼,怎么被个小姑娘将了一军。被川暮净知道要笑话了。 小手包裹在他的性器上,明明是很色情的动作,在她这看起来很像是医生经历无数次的事情。 手好累,我直接坐在他腿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用大腿股间来回蹭,此时的他不靠预言不靠眼睛,当我坐上来那一刻,心理防线已经崩塌,他下意识扶着我的腰,我的靠近让他有了支撑点,头靠在我的胸前,低头不断喘着气。 太生猛了,毕竟不是情窦初开,不是那个还在新手区的我。 即便白桦末努力克制着声音,我也听见了他低沉的呼吸和喉间发出的喘音。 很想看看他的表情,我勾起他的下巴,手指轻抹他被咬红的嘴唇,很想将手指塞到他嘴里,想法变成现实,他无力被迫含住我的手指,如果我是个男人,此刻幻肢可能已经在他口腔里插着。 “哈...阿姜,衣服要脏...嗯了。”他止不住地颤抖,腰下意识附和着我,我帮他解开链子,小白桦跟着我的手迅速抽插,随即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液体喷洒在两人身上格外色情。 娇软的身体瘫在他怀里,他紧紧抱着我,闻着独属于我的味道。 任务显示完成。 仿佛知道会弄脏衣服,两套衣服还特意和食物一起出现。 换完衣服的我们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屋内的情迷味道,也早已被白桦末通风散去,我们边吃饭边讨论一些信息。 “真的吗,真的不是故意针对我的吗?” “放心,他们可能是检测到你能力与众不同做的一些测试。” “那白先生彻夜未归是因为发情吗?” “嗯,我一直在消耗体力来抑制。” 新的衣服比较舒适,不过也有可能每个人都有一套新衣服,只是凑巧刚好在那个时间。 “睡会吧,等会我去找另一位狼人。” 到了晚上饭点前两人的任务都刷新了,我的任务也是,狼人之爱(2/5):让你的身上沾满狼人的气味以此更加接近他。 把任务告诉他,他扶额,这是折磨他的吧,他的任务是变身为狼,让气味更加浓烈。俩人不禁吐槽这是绑定任务吧。 他又锁了门窗,我在想不会又让我做一遍早上的事的时候,他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狼。 “啊...好可爱。”我顺着他柔软的毛,整个人陷进他的身体里。 这可比撸猫开心多了。 他的尾巴一摇一摇,虽然有些羞耻,她摸得好舒服,好想打滚。 任务显示完成的时候,我还没撸够,机会难得呜呜呜。 “你要是还想摸,明天我还可以变身。”他别扭着把心底话说出口。 “真的嘛!”我的脸上洋溢着快乐。 “嗯,明天早上还会有新的发现。”他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又一次的落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静观其变。 早上的任务依旧和他相关,只是正常了许多。 狼人之爱(3/5):跨种族的爱情并不是禁忌,赫斯珀里得斯的苹果是送给他们最好的礼物。两人一起吃下金苹果会获得真挚的祝福。 原来金苹果就是这只橘子,白桦末第一天就拿到了两个任务的物品,不是偶然,是预言到了吗? 白桦末拨开橘子,分了一半给我,“你的任务也是这个?” 两个人吃完橘子,又吃完早饭。 第二天剩下的人都不敢出来,即便任务更新,出去也许会遭遇猎杀,所以很多人放弃了早饭,都在思考要怎么才能赢。 两个人在昨天的同一时间打开面板注意到,猎人的数量从2变为了3。而狼人数量依旧是2。 我们又等到了昨天第二批被猎杀的时间,亲眼看着猎人数量上升到了7,而狼人是5,我想再去看看尸体,确认想法,白桦末怕我有危险无法自保,毕竟今天早晨并没有公鸡打鸣,猎杀时间说明并不固定。最后还是让他去看了一眼。 他面色凝重的回来,尸体不见了。 没有人会去动这些尸体。那就说明他们并没有死,而是被转化了。 这么想,人数多的一方获胜这个条件,并不是把兔子杀光才能获胜,而是将其转化为自己阵营,并且转化时间刚好是一天。 现在兔子12,猎人7,还有至少六个的差距,猎人就能坐享其成。 猎人不能转化狼人,狼人也不能转化猎人。 这是一场兔子选择哪个多的阵营才能赢的比赛!?只能坐以待毙吗? “他们昨天被转化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早上四点多和五点多。” “刚好24个小时,今天九点会开始一小时猎杀,转化时间正好在第三天十点前刚好结束。” 我?你怎么得出的数据啊乖。 “从后往前推的。”他看着我露出“哇”的神情,特意再解释一下。 “那要和他们说我们的发现吗?” 他犹豫了一下,“现在七点,距离猎杀开始还有两个小时。” 得去把剩下的人集合起来,还不能被猎人发现。 将附近的兔子都聚在了同一间屋子,刚好七个人,我向他们说明了发现的规则。 众人纷纷答应,一到时间就让白桦末转化他们。 转化很简单,将自己的手触碰上他们的图案,他们会产生某种意义上的死亡。 因为我们发现,第一个人转化的时间太短了,可能是他的猎人同伴不小心碰到了图案发现的巧合。 “为什么是一天的转化时间,而不是立刻呢。” “也许是故意布置的陷阱,误以为人数只减不增,即便到了第三天发现也于事无补。” 剩下的五只兔子见猎人数量最多早已投靠他们的阵营,而后发现其余的兔子都已经被狼人收入囊中。他们打成了平局,不,还有一只兔子,是我。 “快转化我。”我将他的手摁在我胸口上的图案。 面板提示:转化失败。 白桦末一副早知如此的神态。 “那是平局吗?” “我也想平局,但是平局就代表没有赢家,也不会有任何奖励。” “还记得你一直以来的任务吗?” 狼人之爱? 他乖巧地坐在一旁,看着我,让我自己思考。 任务都会在特定时间发布,现在离这个时间还有五分钟,也就是猎杀结束的时间。 “出来!不然我们用能力把这间屋子轰走。” 不容得我细想,白桦末拍了拍我的肩,让我放心,他打开了门。 “最后一只兔子是你们俩中的一个?”八名猎人都在这里。 “是。”他靠在门边,闲散的很。 “把他们两个抓起来,脱他们的衣服。” 他手中幻化出一副牌,天女散花般落在空中,“相识一场,给大家表演个魔术好了。” 一直以为白桦末这种能力并没有多大攻击能力,看见他的操作不禁为之惊叹,还能这么使。 他的牌凝滞在他们的斜上方,谁动打谁,他们之间有人被划伤,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僵持下,我的任务提示出来。 狼人之爱(4/5):狼人的誓言刻印在精神上,让你不惧风暴。 “时间到了,我想你们也没有办法转为一类阵营。”领头的猎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为平局而愤愤不平,其他猎人也随之离开。 白桦末回到我身边,“想明白了?” 嘛,就像吸血鬼能把人变成同类的道理嘛,这个任务就是引导选择阵营的,只是多数人都是在第二天中午之前被转化,最多完成四条任务,就不能达到任务的完成度。 “那万一我抽到的是猎人相关的任务呢。” “不会的,你在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我。” “明天应该还有一个任务,我们尽量拖延时间。”其实白桦末早就知道下一个任务内容。 两个人吃同一顿饭,就这样直到晚上饭点前。 他平静的看着我,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白桦末起誓为姜扶若所有,守护她直至被抛弃。” “是照着念的吗,那这对你太不公平啦。”我吐槽这发誓怎么偏向于一人。 白桦末没有回答,是真心亦是真情。 我也没深究,注意力被刷新的第五条任务吸引,狼人之爱(5/5):狼人的标记会让你重获新生,你的身份便会转变。 “那就标记我吧。” “现在不是时候,要等到明天结束前,否则,他们会找到这个比赛还能靠杀人减数。” “什么?” “这还是要感谢这类人在现实里遵守法规,就像职场竞争,输的人不会想到要杀了赢的人来取代他,因为他知道会被法律制裁。” 有理。 躺平了。 紧急情况要喊救援 “睡吧,不会有人伤亡的。”他察觉到我有些忧虑,将狼尾巴挥进我的手心, “白先生,假如占卜到一些对你很不好的事情,你会去改变还是放任不管。” “占卜到的未来也只是预测中最可能发生的一种,并不是最终的答案。” “原来如此。”还是得看自己的选择啊。 “我更偏向去揣测每种可能性的概率,占卜的答案只是能让我预防,不过我也不是那么依赖占卜,我更擅长催眠,你...” 白桦末话还没说话,就发现我已经入梦。他 果然很擅长催眠。 这回无忧无虑睡到日上三竿。等到时间还差五分钟的时候,白桦末招招手让我过来。 “那你已经知道怎么标记了吗?” 只是没想到,标记方法这么... 我躺在床上,拉开一点领口的衣服。 他在我心口处,舔舐着图案的位置,继而抬头望向我,“忍一下。”我捂着脸点头,他用尖牙一口咬在我的图案上。 我颤抖了一下,有些疼,皱着眉直逼出眼泪。 有个想法,要是图案长在脚底板或者屁股上,这还怎么下嘴。 他吹了吹留下的牙印,合上我的领口,见我还没有缓过来,变成了狼的形态安抚我。 我趴在他身上转移注意力了一会,心口的印记才不发疼,他的尾巴扫过我的脸颊,轻飘飘的。 要是白桦末真的是一只狼,我就可以每天撸他了。 “你怎么知道标记方法?” “我的任务是在你图案处咬一口。” “那你咬那么重!” “不是,我一直看着任务进度,它没显示完成,我就加大了点力度。” “你,咬回来。”他拉扯开衣领,示意我咬回来,拉的过头,都能看到他的粉嫩部位。 我摆摆手,才不呢。 咚,比赛结束,恭喜狼人获得馈赠。 场景变为了虚无,能力有没有被馈赠无从考证,就像被赶出来的野猫野狗。 “或许,他们的乐趣在于厮杀。”白桦末刚要拿出钥匙回家。 “啊,没错,只有你们的空间没有任何厮杀,太无趣了。”一道陌生的声音隔空传来。 白桦末下意识挡在我身前,“是谁?” “我是堕神,我喜欢让人类沉迷于欲望慢慢堕落。”黑影逐渐凝聚成本体。 “来,让我看看你们的欲望。”堕神一个瞬移转到我们面前。 白桦末的牌毫无招架之力,划过的黑影又重新汇集,“没用的,你的能力对我而言只是故弄玄虚。”黑烟轻而易举包裹住了白桦末。 “可怜的亡命鸳鸯,现在有两种选择,你杀了他,你能走,他杀了你,他能走。” “二选一,我很期待你们的选择。” 我掐住自己让痛感蔓延大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定会有两个都能选择的机会。 一定有,好好想啊姜扶若。 “我...都不选。” “我们的命运岂是靠他人选择而定的?那你也太荒谬了哈哈。”我异常笑出声,属实有些被压抑得疯批,“既然这个选择不论选哪个都是既定的结果,那我不会选,让车轮继续滚下去,让答案一直进行。” “没让你钻空子,今天你必须选一个。”他放开白桦末,转而将我往上提。 窒息感笼罩着我,无数次告诉自己没有一点能用的地方。 白桦末从黑烟中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本体,堕神有些惊讶,被迫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能抓住我的本体,不是表面这么弱啊,”堕神笑了,“但是和神对抗,简直是自不量力啊你。” 白桦末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对他做了什么?” “只是让他进入梦魇罢了。” “你的能力可让我馋了很久,本想借车祸让你跌入深渊,这样,你的能力可就是我的了。” 来不及消化他句子的含义,我赶忙念出三个字。 “你在喊谁?” “当然是...叫救援啦。” 他冲到我面前想阻止我的那一刻,熟悉的身影轻而易举地捏住了他的脖子,黑雾弥漫在他俩身上。 完了完了,阿净有点生气,待会得哄哄。 “堕神?好久不见,怎么欺负我家小孩?”川暮净向后看了我一眼,确认我没受什么伤。 “是你。”堕神发出低沉的笑声,“那你杀了你家小孩,我放你走。” “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川暮净嫌弃得拧紧了眉头。 “幼稚?你说我幼稚。”堕神隐隐怒火中烧。 他们打起来了,快得看不清身影。 我连跑带跌去看看白桦末的情况,还在和梦魇作斗争。 我回忆着当时进入我梦境的咒语,情形不一样,当时有苏佑凛的能力在才能进入我的梦境。 “阿净!”我大声喊着,“怎么入梦?” “以血为媒,点在额间然后念咒。”川暮净狠狠踹开邪神,趁机升起结界保护我。 我拿起一块玻璃往我手指划去,点在他额间,轻声默念起来。 眼前一亮被拉入了他的梦魇。 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坐在一棵樱桃树下。 “白先生?” 他微微睁开眼,“你又来了。” 又来?我就来了一次啊。 “说吧,这次你想做什么。” “带你回去。” “又想骗我,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我蹲在他身前,“走啊,外面阿净在和邪神打架,我们得快点出去。”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懒得睁开眼,不信我是真的。 哇,这什么变态问题,我就是我啊。 要怎么才能和假的我不一样呢。 “你跳舞真的很烂,踩了我好几次鞋子。” 白桦末忽的睁开眼对上我的眼睛,“阿姜?” “嘿嘿,你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吧。” 他张开手,一把抱住我,“抱歉,你来之前,有好多个你来诱惑我。” “啊,她们都说了什么。” 她们说,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带我远走高飞。 白桦末卸下防备,“不重要了。”他扶着我的手臂站起身。 “把这棵樱花树砍倒了就能出去了。” “那你为什么之前不砍。” “之前心结未解,欲望缠身,砍了还会重新长出来。”他凭空捏出他的牌,飞在树根上,树倒的同时梦魇随之而破。 醒来的时候躺在川暮净的怀里,他用袖子擦拭着我的鼻子,我正要疑惑,就看见了上面的血迹,流鼻血了??!百年不流鼻血的我,竟然流鼻血了,稀奇。 “在这里太久了,你有点承受不住空间压。” 白桦末也醒了过来,他看向我,有些内疚有些自责,“对不起,让你陷入危险。” “没关系啦,没有人能一直预知危险。” “堕神呢?” “打跑了。” “那我们回家,有点饿了。” 白桦末站起身召唤钥匙,打开了回家之门,川暮净抱起我穿过时空门,回到我的卧室,身上衣服脏了,他直接动手给我换了睡衣。 我躺在床上,看他忙着端水端晚饭,白桦末没有告别就悄无声息地回去了。 “川川~你没有生气吧。”我拽住他的衣角扯了扯。 “没有,只是担心你。”他擦去我嘴角的水渍。 “没事啦,这不是有你嘛!” “神通常喜怒无常,将自己的喜好作为娱乐。” “嗯嗯,但是我得到了馈赠,以后可以更强一些,不拖你们后腿。” 无论说多少次,他不厌其烦地会回答我,“你从来没有拖过后腿。” “对了,堕神好像知道我的能力,想吞噬我。” “我会去找他,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我拽住他的袖子,“阿净...” 他知我担心,眼神立马收起了杀意,“你家夫君是魔王,我要是受伤了,小扶若也能发挥自己的能力。” 他抚摸上我的脸颊,轻轻地吻上了我的唇,单手解开自己最顶上的扣子,露出脖颈,划了一道口子。 “今天是月圆?” “不是,想让你的伤口快点愈合。”也没有什么大伤口,只是小擦伤。 我扶着他的肩膀,舔舐流出的血液。每次做这个,就好像一场奇怪的仪式。 “还是不太适应每个月舔血的日子。” “那下回做些什么让这种行为变得不奇怪吧。” 嗯?这有意思,狠狠期待住。 独当一面 姜扶若的妈妈知道她女儿现在赚了很多钱,打听多次找到了她现在工作的地方,趁她一个人出门的时候,偷偷尾随她。 我以为再见到那个女人会心里很平和,可是心脏很痛,逐渐夺走了我的呼吸。 我紧紧握着手里的包,不断微调整着气息不露声色。 “哟我女儿现在出息了,妈妈很欣慰当时没有弄死你,现在倒是有点用处。” 她的脸和记忆中一样,扭曲且丑陋。 “我没钱给你。” 她脸色一变,上前就掐住我的脖子,“养你那么久,给点钱怎么了。” “你养我?你在说笑呢!”她的手掐得我直接缺氧,我极力掰开她的手。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我就找到你家,把你家里的东西都卖了!” “你休想!”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她适时放开了我,拍了拍手,“没关系,反正我已经知道了你工作的地方,你什么时候给我,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瘫在墙边,大口呼吸,眼神并无退缩。 “咳咳,但凡你有点良心,也不会这么对你女儿,现在倒是想起我了?你和别的男人鬼混的时候!你有想过你那危在旦夕的女儿吗?就算我死了,我的东西也不会归你。”我的脸因为掐地充血涨得通红。 她很气愤,想用脚踢我。 我习惯性闭上眼僵直着身侧身躲避,疼痛没有降临到我身上。 只有她的骂声,“你谁啊你,少管闲事。” 再睁眼时,白桦末一脚踹开了她,他的胸腔猛烈起伏,许是因为跑得有些着急。凌乱的发丝并没有阻碍他的冷漠。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想要钱?我给你。” 我伸手去拽他,让他不要给她,他反过来拽住我的手。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张口就来,“也行,五十万。” 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币往上抛,凌乱的纸币飞在空中,像是一场怜悯土地干旱的雨。她慌乱又疯狂地捡着钱,生怕落下一张。 “白先生!?” 他在这场让人窒息的雨中将我带出,也将过去那个困在地下室的小女孩真正解放。 我坐在车上有些恍惚,白桦末打开一瓶水递给我,“还好吗?” 我机械性点点头,“那些钱,我会还给你的。” 头上传来温热的触觉,抚摸着安抚那颗未定的心。 “不用还,那只是个障眼法,”他看到了我脖子上的一圈红印,略微有些烦闷,“那些钱只是一些白纸。” “好,谢谢你。”我眼眶有些红,低头不敢看他。 青柠的香气在此刻化为具体,他俯身凑近,将此刻脆弱的我无所遁形。 “阿姜,来。” 我趴在他肩上微微抽泣。 “还记得你的愿望吗?” 记得,想要被爱,不想要那么孤单,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不会孤立无援。 “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他轻轻拍着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在他身上滚掉泪珠,他好笑得拿了张纸巾给我。 白桦末每日照例都会占卜一次自己的运势,看看自己占卜的能力有何进展,今天占卜牌面的意思是摇摆的恋情。 恋情,没有多余的可能性唯一的解就是姜扶若。 他又给姜扶若占了一卜,割不断的亲情。打电话给姜扶若没打通,又在群里询问,得知她出门采购布料了,问了具体方向然后拿起车钥匙就走。 “白先生,今天下午还有客人。”吴佳倩抱着一堆文件。 “我会在这之前回来。”匆忙撂下一句就走了。 他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捏出一张牌,迅速看了一眼,是一处小巷。 还不够精确,那范围有上百条巷子。 索性他已经开到她去的那家店,进去问了才知道人已经走了。 白桦末来不及看监控,牌紧紧攥在手心里,他不断地想着她的位置,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处卖糖水的地,不是很远,刚刚开车过来的时候有经过那里。白桦末没细想就往那处奔去。 现在才来得及细想,当时脑海里就这么出现了,“可能是...馈赠的能力。” “可是我还不知道我的能力馈赠在哪。” “没关系,先送你回家。”他帮我系好安全带。 车停在家门口,白桦末从车上保险柜里拿出一份文件,“不用担心,我不会再让她来找你,她至今为止做的事足够让她在那待十几年。” “上次心理治疗结束,我就开始查你妈妈的行踪,本来想等下次见面带给你的。” 接下来的时间,他专注地向我解释这份文件。 “谢谢你,白先生,改天有空我再具体感谢你。”我下车弯腰致谢。 “阿姜!” 当我要开门进去的时候,他喊住了我。 “怎么啦?” “下次,我也有些话想对你说。” “行,那到时候我请你喝茶。”我挥挥手告别。 他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 “姐姐,你的脖子?”杉杏放下手中的杂志。 “没事的,刚刚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这叫没事,红成这样,我给你涂点药膏,”他心疼地用棉花棒擦着,“疼不疼?” “小杏叶吹吹就不疼了。” 他听话地吹着发红的一块皮肤。 我顺手摸摸他的头发,“嗯,小宝好乖。” 他抱紧我,“好想让你永远系在身边。” “唔,那先从抱我去工作间开始吧!” 杉杏直接将我托起,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他稳如泰山,一只手直接圈住我,另一只手托起我的屁股。 定好的布料已经送了过来,他乖乖地坐在一边看着我忙活,手里拿着笔勾勒我的线条。 两个人互不打扰,却又在各自身边感到安稳。 川暮净偶尔会回到恶魔领域处理堆积的事务,他回来后已经是晚上,从白桦末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从中抓获了某人想隐藏的细节。 “以咱俩交情你都不会帮我做本职以外的事,这次找材料花了不少心思和时间吧。” “那你是没找过我而已。” “心虚了。” “才不是。” “哦?副作用不好受吧。” “你...怎么知道?” “上次看起来是堕神让你进入的梦魇,实则是你能力过度,两者看起来恰巧差不多。但你不知道吧,那神经病的梦魇只要他不死你就出不来,你还要感谢我夫人救你一命。” 沉默... “小扶若要是不喜欢你,你也不能强迫她喜欢你。” “嗯,我明白。” 川暮净叹气,既想让他开窍又不想让他得逞。 红印一时半会消不下去,还好没有其他伤口。 “不用想着还他人情,他欠我的多了。”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看他有些沉闷,以为是因为遇到危险的时候没有喊他名字而生气。 “阿净,我没第一时间喊你,是因为我觉得我自己可以处理事情。” “没有生气,你能独当一面,我很开心,”他搂过我,“不过我的夫人偶尔可以胡作非为一些。” 脸红...他好会说... “你的善良要成为你的利刃,绝不能刺向自己。” 契机(白桦末h) po18v s.com 在工作间忙碌了半个月,终于得空的我才想起来还要请白桦末喝茶。 在想着要不要现在过去,我抬头看向大地在夕阳的照耀下,镀上了一层金光,莫名想起他带我进入众神之宴向村庄走去的那晚,天空也是如此般明亮,当时不经意看向他发光的侧脸,有种不如趁此刻落日余晖,逃离世界的冲动。 白桦末的电话没打通,就拨给了阿吴。 “你好,我是姜扶若,我想找白桦末。” “姜小姐,事务所今天提前下班了,您找白先生的话直接进去就好,我才刚离开,门没有锁,他应该还在。” “好的,谢谢你,下次有机会请你吃我做的点心。” “下次见。”鮜續zhàng擳噈至リ:r ou wennp.m e 买了些茶叶和水果,打算去事务所泡水果茶一起欣赏如此美景。 来到门前,推开门,门果然没锁,只是门上挂着休息中的挂牌。 来到熟悉的专属休息室门前,敲了敲门,没反应,我怕打扰他工作就轻轻开了门。 他就躺在沙发上,落地窗将屋内照得通透,光影透过玻璃挣扎着扑在他身上。油然而生的破碎感,让我怀疑他的气息。 我触碰他的面颊,还是热乎的,松了一口气。 是不是他太累了,我刚要站起身为他找毛毯,踩到了散落一地的牌。 我刚想帮忙捡起,拿起手中的第一张牌,梦魇,这两个字在脑海里闪过。这是巧合还是牌在提醒我? 但我又没有占卜能力。 我试图叫醒他,他没任何反应,我按照上次那样打算进入梦魇救他出来,当指尖在他额间点了两次,我才发现不是咒语念错,是真的进不去。 周围只剩夜色,正想找川暮净帮忙时,我才发现一丝丝极其微弱荧光从我身体里钻出,再钻入白桦末体内。 我的能力?有反应? 随即一个念头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正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解开他的长裤,白色内裤里头沉睡着小白桦。我一只手圈不住小白桦,只得双手并用上下滑动。 他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说明对外界有知觉。 沉睡的巨龙苏醒,这粗细不亚于她身边那四个男人。 或许是黑夜里,只一位沉睡的少年,我顾不上什么羞耻。 我脱下衣服,跨坐在他的腰间,撑着他的身体,用他的肉棒蹭着下面。 没想到白桦末也有腹肌,顺手摸了摸。 唔,好硬。 没有做前戏,根本就吃不下去。 我抓起他的手,揉起胸部,巨龙在我腿间蹭出体液,让花穴一点点撑开吃下小白桦,光是进入了个头,我的感官就快拉到极致。 我看到荧光源源不断往他体内传去。 是吧,怎么,可能? 那梦魇是他能力过度的后遗症吗? 他,喜欢我? 那我喜欢他吗? 啊谁来救救我。 这十八禁的事我是怎么突然开始的。 不管了,做到底吧。 他清醒了,黑暗里,女孩还在他身上骑乘着,熟悉的娇吟让他梦回那时帮她解除记忆。 他握住我的腰,起身那一刻,整个巨根顶入我的体内。 “嗯你醒了?”我慌乱地无处可逃,黑暗中,两人贴的极近。有种自己睡奸少年被发现的羞耻,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从下面退下来,等待批评。 白桦末并没有生气,只是身体里初尝的快感让他想不自觉挺腰,意识到温暖离开自己时,他才回过神。 他伸手捞过我,迫使我趴在沙发上,他在后面迫切的挺着腰插入,两个人同时发出喘息。 “白先生?”意识到这个体位没有挣脱的空间,他的双腿撑开了我的双腿,我跪在沙发上,双手抓着沙发靠边。 “阿姜,继续。”白桦末贴上我后背,咬上我的耳垂。 只是接下来是他的主场,他晃动着腰身,小白桦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让我着实快要炸裂。 “哈啊白先生你不要乱顶额” “阿姜,我喜欢你,”他紧紧贴着我,双手抚摸着柔软的乳房,“有些迟,不过时机也正好。” “我可以认为你也喜欢我吗?”他转过我的小脸,我的眼里因为快感噙满了泪珠,窗外道路的灯光,柔和的打在沙发背上,他透过细微的光线看到了于是一颗颗舔去。 “是我技术不好才让你哭的吗?”他停下来。 “不是,太爽了,你一点也不像新手。”上一回是白桦末知道心意未通不该如此莽撞。 “是第一次,如果算上你那次,那就是第二次,我记忆力好,看过的书想重温一遍只要在脑海里翻阅。” 他的意思好像是,现学现用。 “白先生,要” “要什么?”他一直未动在和我解释缘由。 “要白先生动。” “抱歉,刚刚没有领悟到你的意思。”原来书上写的和实战也大不相同。原来做爱中的白先生和平时也大相径庭,平时的他,一眼洞悉一切,如一棵披着银霜的白桦树。 他的力量此刻狠狠展现,体内的躁动在这一刻被安抚,接来的是欲望本身。 肉体之间碰撞的声响传遍了整间屋子。 我看着窗外的樱桃树在黑夜里摇曳,想起聂鲁达的一句话,我想对你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 “啊哈吻我白先生。” 白桦末生涩的初吻被我迫切的舌吻夺走。 “你还没回答我,阿姜。” “回答什么…”沉沦在情欲之间的我早已忘却。 “你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白先生。” “我也喜欢你。” 他不厌其烦地再次表白,像是两个人的誓言。 他没有过多技巧,凭着本能在冲撞,身体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两人融为一体,在我高潮的那一刻,他掐着时机,释放了他的体液。 “嗯”我趴在沙发上,花穴还在涌动,吸吮着小白桦,双腿之间大量的液体滑下来,此刻意乱情迷。他将我抱起,翻了个身,我坐在他怀里,他低头埋进我的胸,轻轻舔弄着乳头。 “啊哈” 他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听着我的娇吟,体内的巨龙隐隐又勃起。 “你喜欢,我的,娇喘。”我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 “嗯,喜欢。”他的气息扑打在我的胸口。 “白先生,给你买的茶,想喝。” “我去泡,你等我一会。”说话间,他想抽出身,结果被紧紧夹住。 “一起。” 嘿嘿,怎么能不好好欺负一下新手呢? 他抱起我,一只手护着我,一只手烧水,还要切水果,看他单手操作着实有些费力。我双手双脚搂紧他,示意他可以放开我。 这不为所欲为,我控制体内的软肉夹紧又放松。小白桦又硬了起来,直直翘在我体内。 “嗯”在他耳边有意轻喘。 他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又继续切起水果,只是忍得有些辛苦。 壶中的水果随着水的烧开散发出果香,在等水降温的间隙,两个人在桌子边温存。 “阿姜。” “嗯?” “以后在这休息的时候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刻。” “还好,这是你的休息室,要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你可要三心二意了。” 他觉得我想法可爱然后笑出了声, “上次你说,下次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是我想和你表明我的心意,本来已经做好被拒绝的打算了。”白桦末有些局促。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女生,直到每次看到你,心思不由得全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属于你的了。”他蹭了蹭我的鼻尖。 “你怎么会喜欢上我?” “怎么能不喜欢上阿姜,你可爱善良,会不自觉被吸引。” 他往小茶杯中倒水,递到我嘴边,温热的水果茶香迸发在我口中。他贴上我的唇一并尝了尝味道。 “今晚在我这休息吧。”他得到我的同意后,抱起我,站在一堵墙之前,摁下不显眼的密码锁,这里竟还有一间卧室。 “这间事务所其实就是我家改造成的。”里面浴室,更衣室都有。 他打开小灯,屋内大多都是蓝白色色调,不同于休息室的落地窗,小小的上下推拉窗户格外有田园气息。 他拉过枕头垫在我身后,两人倒在床上,他俯首欣赏着我的裸体,有些羞涩,想用手遮挡,被一把举过头顶。小白桦顶在我的穴口。 “要不要和阿川说一声你在我这。” “好。”我以为是发消息,结果他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还用的是他的手机打开了免提。 “喂?” “阿净。” “小扶若?”川暮净重新看了一眼是谁打来的电话,便知缘由。 “我在嗯白先生这过夜你不要担心”怎么突然插进来了,我捂住嘴,幽怨的看了一眼身体里在耕耘的某人。 “我知道了,小扶若,把手机给他。”我颤抖着把手机交给他。 “嗯?”他慵懒的声线带些炫耀的味道。 “白桦末,照顾好她,做完记得帮她洗澡。” “好~阿姜,放松,那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川暮净握紧拳头,很想把他拖过来暴打一顿。 白桦末丢开手机,俯身亲吻着我,“阿姜,别夹这么紧,已经挂了。” “你好坏。” “嗯哼,我的错,我卖力点给你赔罪。” “哈啊白先生。” “给先生含一含你的奶子。” 啧啧声不断响起,好羞,白桦末也太喜欢舔这里了。 下面如同泛滥的洪水,我抓住身下的枕头,在他面前又一次高潮,他抚摸着我泛红的身体,一下又一下。 “要是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我是不会舍得射给你的。”言外之意就是,他很想这么一直做下去,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迷幻梦境(苏佑凛h) 说来也奇怪,能力的加持下,每隔几天性欲特别强烈,根本压不住。这要是被他们几个知道了,不好说不好说。 还好最近出差隔得远,我刚洗完澡,深陷进床里,就刚进入梦乡,人已经站在了一间房间里。 我不是在酒店吗?这是哪里? 好家伙,我身上穿的这是什么,淡紫色的情趣内衣,为什么知道是情趣,很薄啊真的很薄!还很透! 门在这时打开,不敢出去啊,怕有鬼呜呜呜。 一边内心嚎啕大哭,一边试探走出了门外。 只是面前是另外四道门,不知通往何处。 凑近看发现了一张纸粘贴在门上,“享受这个美好的液晚。” 算了,先看看怎么回事。 选了自己喜欢的数字2,开了一点缝隙。 屋内被红色丝绸绑住双眼和身体的男人,跪坐在一张很大的毛绒地毯上,他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挣扎着却于事无补。 有些熟悉再看一眼。 苏佑凛? 我确定是苏佑凛后才走进去,结果门被关上了,我尝试打开却无济于事,他听到一些声音十分警惕,只是靠近之后发现这气味他闻了无数遍,“糯糯?” “是我,你怎么在这。” “我明明在家里睡觉,一瞬间就在这里了。” 那红色丝绸交错着绑在他身上绷紧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遮蔽。 “糯糯,帮我解开。”他虽看不见却也知羞耻。 我先扯下了他眼睛上和手上的丝绸。 他的眼睛又重现于光,“还好是...”你,看见我穿的如此性感,随即慌张地扭过头,小佑凛肉眼可见的勃起,耳尖也红了一半。 “宝贝,我...没...不是...你太诱人了。” 我的嘴角勾起,“奶凛害羞了。” “这里我没猜错应该是我的能力创造的世界,只是什么动机我还不清楚,门也打不开。”我大胆猜测,“是不是只有做爱才能出去。” 苏佑凛转过头,他好像很久没有和他的宝贝深入了解了,“那就做吧。” 信号一触即燃,两人接吻着,直到要把空气中的氧气掠夺完。 “宝贝,玩弄我。”苏佑凛喘着气往后仰在雪白毛绒的地毯上,用手肘支撑着身体。 红色明明是警告的含义,却在他身上有条理地缠绕着让人愈陷愈深,同时也束缚着翘起的巨根,那是引诱兔子步步走向陷阱的甜蜜果实。 我用脚心揉弄着小佑凛,他涩情地微微挺着腰,眼神沉迷。 屋内只有一扇落地窗,隐约听到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风从外面吹进来,吹散了一些热气。 虽说很想狠狠玩弄他,但平时学习的并不多。 苏佑凛小口喘着气,时不时溢出一声。他的手掌包裹住我的脚,“别光顾着我啊。” 他轻轻一拉,接过倒在身上的我,两人的柔情蜜意全都包含在亲吻里。 “宝贝真美。”他抚弄着我的腰身,隔着薄纱开始舔我的乳房。 我搂紧他的后脑勺,胸前的湿意比不过下面的涌泉。 “奶凛,进来。”或许是憋的太久,欲望缠身,我讨好似地蹭了蹭他的脖子。 他轻笑,手却往那里探去,“嗯?宝宝,今天湿得这么快。”这衣服下面是镂空的,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哈啊...”里面的温暖瞬间包裹住了他的手指。 苏佑凛亲了下我红透的眼角,知我忍了很久,“别急,马上给你。” 他将绕着的丝带解开,就着我的体位缓缓插入。 “呃啊...嗯...奶凛...” “我在,宝贝。”他拨开我凌乱的发丝,一点一点将我吞入他的风暴中心。 他见我缓过劲,胳膊搂住我的腰便开始抽插。苏佑凛做爱的时候和平时被我调戏是两种状态。 他动听的声音在我耳边一遍遍重复播放。 “哈嗯~宝宝...夹得我好紧...” 我的身体全靠在他腰间的手臂,往后靠的同时,他也轻而易举地含住我的乳房。 粘腻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根留到了地毯上,两个人已然换了个姿势。 他站起身抬起我的腿,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这样你会不会很吃力啊。” “知道宝贝担心我,但是不要在这种事上怀疑我的体能。”深深地顶了两下,略施惩戒。 他抱着我走近窗口,“还没一起看过大海,趁着这次机会。” 下一句话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太羞耻了,不能放。 整片海域还好只是幻化的,却如临其境,波光粼粼流转着每一次涨潮。 边欣赏景色边激起潮水,确实难得。只是心思也不在景色上了。 “奶凛...呜呜...你慢...点...” 一下一下顶得极快,说话都说不清只有颤音。 这个姿势也方便了他随时安抚我的情绪,两人互相舔舐着嘴唇,“腿夹紧我。” 他松开一只手,扯下我薄透的胸衣,手大到直接就能包裹住并揉捏着,小佑凛进进出出,从正面卖力地证明着他的体能。 “想听宝宝夸。” “嗯...奶凛弟弟好腰,撞得姐姐好舒服哈啊...” 苏佑凛被夸得耳根子都红了。 “好宝宝...都给你...”他下巴抵着我的脖子,用力撞击。 两人的高潮随着海浪声起伏,放我下来的时候,没力气站稳。 “腿软了,奶凛~”力气全在撒娇上。 苏佑凛揽过我的腰,让我靠在他身上。 “想喝水。”我刚抱怨完,面前的桌上就凭空出现一杯水。 苏佑凛先喝了一口,表示没问题才给我喝。 “让我们身上变干净。” 本打着尝试的心情,没想到两个人身上的粘腻感消失了,像没做似的,只是身体的疲惫感还在。 “好神奇。”魔法一样,不过这是幻境就相当于梦境,什么都能虚假又什么都能成真。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我和苏佑凛同时出去,结果只有我还在三道门前。嗯?三道?刚刚还是四道,难道必须这三扇门都要进去才能回去? 我随即拉开了就近的一扇门。 迷幻梦境2(白&川h) 这次的场景和刚刚的差距甚远,是座阴森森的古堡。 像是在玩全息游戏,好逼真。 我唤出一盏提灯,推开铁门,嘎吱一声惊起了鸟群。枯木,墓碑,十字架。 虽然有点子害怕,更多的是探险精神。 推开古堡的门,面前的灯为我亮起,一盏一盏似是指引着我往前走,这时才发现,我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白纱裙。 耳边突然窜起钟声,哦哟妈呀,吓了我一小跳,心脏还在扑通扑通。 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头搭上了我的肩,我来不及挣扎,只是僵硬了身体。 “是我。” 听见是白桦末的声音,我才放松下来,“你怎么在这?” “刚要睡觉,就被拉过来了。” 他披着斗篷,有点扮演巫师的味。 “阿姜倒是穿的很有趣。”他的手从腰部往上滑,白纱裙若隐若现有些致命。 “这里不止我们两个。”白桦末看我光着脚,于是抱起我往上走。 “没事啦,这里都是梦境虚拟的,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 他停在一处高台前,红色的绒布上躺着一个穿着白色复古衬衫,被玫瑰花瓣包围的男人。 “阿净?” “试过了,叫不醒。” “你待在这多久了?” “也就两三分钟然后我看见你,你呢?” “半个多小时吧...”我戳戳手,大抵又是do才能出去。 白桦末看我害羞,又知道这里是梦境便猜到了所以然。 “口味很独特。”白桦末将我放下。 “白先生你取笑我。”扮演男巫和伯爵的3p。 “嗯哼,没有,夸你很有想象力。”他用手摁了摁高台,注意到下面是垫子等会能用,抬手脱去巫袍,露出里面的身躯,银饰在他胸前晃动,周围的烛光都被他所吸引。 他张开双手,示意我过去。 “想画下来。” “回去让你画个够,”白桦末靠在我的肩上,手肆无忌惮地滑上去,语气中带点情欲。“阿姜好软。” “我们在他面前做,会不会...”不太好。 “他不醒来最好,他要是醒来...就一起。”他放下我的肩带,从上面摸了下去,一只手在白纱裙里面揉捏着。 “真想让你看看在我的梦境里你穿的,不过,这件也很好看。” 看着川暮净,却在和另一个人做,着实身体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 他的手隔着单薄的布料揉着胸,奶子随着动作晃动,手指又轻轻掐了下乳尖。 “啊...” “阿姜的声音很动听。”他凑到我耳边,含着耳垂,一只手撩开白纱裙,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入花穴。 “嗯...白先生...” “好湿,你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渴求着诗人的创作。 我拉过他的银饰,他整个人朝我近了些,“白先生,你的表情也很棒。”玩弄中带着隐忍。 我堵上他的唇,企图用这种方式回馈他。再往下摸,摸到了一根肉棒,向上推动。 “哈~”在接吻中他喘出一口气,眼睛不自觉眯了一下。 他的手从穴里退出,撩开挡住的长袍,露出小桦末。 他抱起我,掐着我的腰,将肉棒缓缓插入我的体内,直到吞入了整根。 胸乳压着带着寒意的银链,与之摩擦。 “嗯~吃下了...好硬...” 白桦末逐渐挺起腰身,而我随波逐流,穴肉紧紧夹着他的分身,情欲将我狠狠吞入,我勾起脚背,爽得快要飞起来。 “哈啊...顶到了...唔...” 趁机拉了一把他胸前的银饰,迫使他往前低头臣服。 他也刚好以这个姿势含住奶头,像是能吸出汁水。 “小宝儿咬的我好紧。” 随着他往后不经瞥到一眼,某人的小暮净在黑色长裤中十分显眼。 “原来听得见。”白桦末轻笑一声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将我转过身跨在川暮净的腰间,他跪在后面,像是男巫做着什么仪式。 “白先生,你...”我双手撑着川暮净的腰身,两乳之间是阿净的巨龙。 “慢一些...啊哈...” 我趴在川暮净身上却被白桦末肏着,什么体验。 意识模糊让我一口咬在川暮净的腹肌上,这梦境中的皮肤竟有些脆弱,或许是设定如此,竟被我咬出了血,我习惯性舔舐。 一只强劲又熟悉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阿净!”抬头是他睁眼温柔地看着我。 “嗯...”我的身体在他身上摇晃,黑色长裤下的突起在双乳之间摩擦,好涩情。 他扶起我的身子,“白桦末!抽出去。”弄得他黑色长裤上全是水渍。 “我们的宝儿还没喂饱呢。”白桦末双手穿过我的腿,大开大合的场景呈现在川暮净眼前。 川暮净的瞳孔转为红色,头上的角控制不住的显了出来。 “阿净...哈啊...是梦境...你想做什么...嗯...都可以。” 他思量了一下,刚刚他一直都醒着,他们说的话自然都能听见,只是不满于白桦末这家伙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川暮净单膝跪在我身前,解着扣子,“扶若,受不住可以喊停。” 小暮净弹出来,他用手滑动疏解着。 “有幸能看到魔王大人自慰。”白桦末为双龙入洞做铺垫,一根手指探进了小穴中。 川暮净抬头吻上我,缠绕着我的舌头。 我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角。 他斜睨了白桦末一眼,看吧,只有我才是真爱。 穴里的手指一根变两根,还未尝试过双龙入洞的滋味,在现实里就怕撑坏,不过这是梦境,再者能力的加持下,身体变得更耐肏了。 时机成熟,白桦末退了些,让小暮净顺利插进一个头。 他们安抚着我,前者舔胸,后者缠舌,身上泛红的地方比比兼是。 “宝贝真棒,两个都吃下了。”白桦末用指腹揉压着阴唇,刺激更多的情欲。 “想要...” “要什么。”川暮净吃着奶子,含着问我。 “要阿净,白先生的肉棒动。” “小家伙,都给你。”本来顾念穴口太小,缓缓抽插让她适应起来。 两人跨间的肉棒在穴内摩擦,穴肉咬得更紧了。 “小宝儿,谁插你舒服?” “啊啊...哈...都...舒服。”这回答显然两人都不满意,接下来一声声呻吟比平时还要多,脑子也反应不上来,还没捂住嘴,就被川暮净十指相扣,人在这,魂在飘。 小腹被撑起了一个形状,我仰起头,搭在白桦末的肩上咬着下嘴唇。 “小扶若,咬我。”川暮净将脖颈凑到我面前,我下意识咬了下去,温热的血顺着喉咙滑下,浴血重生的炙热感,带着我体内的情欲一起迸发。 “要到了...哈啊...” 穴肉持续颤抖,两人互望了一眼,激烈地插了数十下先后射了出来。 我靠在川暮净的怀里休息,他顺着我的头发,捏着我的腰,为我舒缓身体。 白桦末尝试着这个梦境的限度,他只唤出了一些情趣用品。 “看来,无关紧要的物品是唤不出来的,”白桦末坐在一旁,伸手撸了一把我的小脸,“那是不是还有两扇门要去?” 我点点头。 “身体吃得消?”川暮净低头看我,有些担心。 “好像和现实不大一样。”在现实里我可能已经累得想睡觉了,现在兴奋得像磕了药。 “那好,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记得唤我。”川暮净将我抱到门口,俯身吻别。 白桦末只是勾了勾我的小手,“出差回来给我带礼物。” 他受不了了,一个个趁阿姜走了来他面前炫耀宝贝送的东西。说阿姜给他买了很多好吃的,他们就说,好吃的算什么,消化了就没了。白白要被欺负哭了... 迷幻梦境3(杉杏h) 推开第三扇门,没想到是一处化妆间,在一排衣服的后面,是一处暂时的休息室,杉杏看见是我,并未惊喜,只是又闭上眼靠在沙发上。 他的上身肌肉透过黑色雾纱若隐若现,长腿交迭在一起。 “小杏叶?” 他嗅到熟悉的味道,才缓缓睁开眼,“姐姐?我以为我在做梦,可是你不是出差去了?” “是梦,梦将我们连接到一处。” 他的眼眸亮了起来,起身将我抱在怀里的时候才有实感,“好想你。” “才走了两天耶...” “嗯,度日如年。” 他放开我,饶有兴致地往我身上看去,我疑惑他在看什么,往下一瞥,好家伙,这比前两次还穿得少,黑色绑带缠绕在身上,只是堪堪遮住了三点。 我背过身,有些不敢见他,怪不得他刚看我第一眼就闭上了,敢情是以为自己做那种梦。 “姐姐,让我再看看。”这放平时可少见,他回去就要画下来,太让人心潮澎湃。 杉杏臂弯一揽,因为体型差,盈盈一握的腰和他宽厚的手掌比起来,差距较小。 他垂眸便能看见被绑带缠住的乳房,呼吸急促了起来。 看我娇羞着脸,此刻转移注意是最好的方法,“摸摸我。”他牵着我的手滑过他的胸膛。 “有想过为什么是这个场景吗?” 我摇头。 “我在后台等上场的时候想到了这个场景,外面人来人往催促着我上台,而我们却在这水乳交融。”他说罢,外面当真响起了忙碌的声音。 很真实,我现在拔腿就跑来得及吗! “别走,姐姐,疼疼我。”他的手已然将我的手带到了他的领域,低头闷哼。 给你给你,命都给你。 杉杏得到允许,将我压在沙发上,细腻的吻告知这两人坠入了丘比特的圈套。 一路往下,他抓着我的双腿凑到花穴处,用舌头探路,温热的鼻息扑打在我的腿根。 “杏...哈啊...”我的手不知所措无处可去,抓了一把空气。 他学了新的技巧,舌头在里面如鱼得水。 我喘着气,他适时停了下来抱起我安抚着,舔走我眼角的泪。 他双手抚摸乳尖,拇指按压着突起,腰间轻轻磨蹭着,缓解情欲。他并不着急吃你,只是想和你多以这种前戏相处一会。 “姐姐,我有没有伺候到位。” 我无力点头,双手撑在他的胸肌上,下面软得一塌糊涂。 “给我,小杏叶。”明明求欢的是他,后来变成我不得劲。 “我是姐姐的玩具,哪有玩具玩姐姐的。” 听明白了,让我主动。 你小子。 我记仇。 手抚摸上巨根,俯身看他难耐的表情。 “喊出来,我喜欢听。” 他的眼神沉迷在play中,听话得很,“哈啊...姐姐。” 我解开裤子,释放了他的小杉杏,只是在花穴处抵着却没着急插入。 我勾起他的下巴,“求我。” 他湿润的眼着实不错,“姐姐,求你帮我。” 不同于苏佑凛的声音,有种将天仙拉下云间的快感。 一举攻占城池,后果就是直趴在他身上喘气,杉杏来回摸着我的脊背舒缓我的身体。 等我缓下来,他微微一笑,“姐姐,接下来不要出声噢。” 门被敲响,他能感受到我的紧张,下面夹得很紧,分也分不开。 或许是无人应答他,他走了进来,“杉杏老师?还有半个小时上场哦,快准备一下。” 或许他再走近些,就能看见一排衣服后面少女捂着嘴,被他口中的杉杏老师狠狠肏着。 “放松,他走了。”杉杏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扶着腿,稳住因为腰间顶撞少女而惯性的起落。 这梦是你的还是我的啊,比我玩得还好。 他用吻撬开我紧闭的嘴唇,示意我可以发出声音。 “坏...嗯啊...杉杏...你...哈啊...” 杉杏换了个姿势,站起身让我搂着他。 “消消气,罚我站着好吗?”他要承受九十斤的力量运动。 我的双腿在他的腰间摆动,他的喘气声渐渐加重,却不肯放下我。 或许心疼他抱那么久,我让他换姿势。 “姐姐心疼我,我好开心。”他没有着急放我下来,埋在我的胸口试图停下乱蹦的心。 于是他让我趴在化妆桌前,清晰得看他后入我。 啊...不该心疼他的!! “姐姐看镜子里,你很美。”我透过镜子看他欲望缠身的样子,他还穿着那件雾纱上衣边前后摇晃着,很性感带劲。 他的动作带动着我的身体,一下一下撞进深处。 “哈啊...要到了...” 他的巨根在我体内冲撞地越来越快,直到一股热流喷洒在我体内,而我体内不断痉挛着。 两人连接的地方严丝缝合,他抽出来后,液体从中流出打湿了地板。 我腿下意识的一软,他接住我,将我搂在怀里亲亲。 “只喜欢姐姐~” “你是喜欢我的肉体吧!” “当然不是,我是你的玩具,你不让我射,我永远也不会射。”简而言之,没有你,这些都毫无意义。 杉杏坐在沙发上抱着我,玩弄着我的头发满脸餍足。 “要走了?”他察觉到我的意思,不舍地将我抱起。 “姐姐,去吧。” 他仿佛是一片寂寥的草原,当风吹过,他便翩翩起舞,无风时,静候着爱人的轻抚。 着实让我很想订下今晚的机票飞回来抱紧他。 “你可以让我多留一会。”有些心疼他,有时候过于为我着想,也不会表达出来。 “今晚能见到姐姐我很满足了,再多奢求就有些过分了。” 捏起他的小脸颊,瞧瞧,绿茶杉杏。 “在我这你可以多奢求些。” 他只是亲了亲我,眼里多了些明媚,“有姐姐这句话,比什么都甜。” 迷幻梦境4(肖于旭h) 第四扇门后应该是肖于旭,有些期待他是怎样一个场景。 推开门,没想到见到的第一眼是那架熟悉的钢琴,在他的房间,是那个夏天和他一起度过的练琴时间。 “姜饼妹妹?”肖于旭穿着高中校服坐在琴凳上醒来,“是在做梦?” 我又和他解释了一番。 “我还以为又回到了那年夏天。”还以为有机会可以拯救你。 他略带落寞的眼神被我看在眼里,我坐上琴凳另一边,“肖哥哥,你可以再弹一遍菊次郎的夏天吗?” “好。” 谱子早已记在脑海,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他弹得很流畅,只是很快一曲又毕,当他落下最后一个音,我撑起身子,献给音乐王子一吻。 “我们会度过更多的夏天,所以让我们享受当下。”郑重其事地告诉他。 肖于旭侧头望向我的眼睛深处,那谱写了他们曲子的乐章早已奏响。 “姜姜倒是比哥哥看得透彻。”他站起身,解开校服扣子,现在的身材穿当时的衣服倒是有些紧了,将上衣脱在一旁,露出紧致的身材,“来,一同享受当下。” 他手中出现一张乐谱,摆在琴架上,“玩个游戏,错一个音重头开始。” 可恶,怎么梦境里还要练琴。 我站起身,看起这首曲子的大致升降,左手不难,右手也还行。肖于旭其实有些放水。 “姜宝贝要是顺利弹完,哥哥有奖励。” 这情形,奖励是什么肯定猜得出。 他的校裤是灰色的休闲裤,在平时都能借着上衣长盖着,上衣一旦脱去,就会凸显他的荷尔蒙。 而我的校服较朴素,只是现在的身材哪能和初中能比,也怪当时的衣服小,现在衬得我前凸后翘的。 他咬上我的耳垂,手已经钻进我的bra里揉着浑圆,“降mi升xi,开始吧,姜宝贝。” 他的手在衣服里宛若游龙,我颤抖着弹下第一个音,没说速度,慢慢弹应该没事。 胜负欲激发了我,等我清醒过来,我就会疑惑当时为什么要听他的! 他的声音一步步魅惑我进入圈套,我的心思一分为二,琴键上和身体上。无法分心,只知道他下一步,是脱了我的裤子。 “专心。”他的热度贴在后背,一点点腐蚀我。小肖蹭过我的股间,手差点滑到旁边的琴键。 我微喘着气,强迫自己不能分心,还有两行。 肖于旭垂眸在想些什么,一只手搂住我的细腰,一只手撑在钢琴上。 然后在我耳边低声喘着粗气,他并未进入,只是在外面做着抽插的动作,下面却是湿得一塌糊涂。 腿一软,降mi摁成了re。 他在后面哑然失笑,压低了音量却能让我听见,是他的计谋。故意的!!就差几个音就弹完了!! 我瞪了他一眼,他无辜得看着我。 “姜姜好软,好香,好想吃掉。” 还好后面他没有再过分打扰,只是贴着我,趴在我的肩上,完成了二人合奏。 “乖宝贝,哥哥的奖励。” 他关上琴盖,让我方便支撑,抓着我的腰挺了进去,两个人融为一体。 “哈啊...这算什么奖励...”虽然早知道奖励是这个。 “这么贪,那哥哥多疼你一些。” 他的速度就如同他弹琴的最快速度,分毫不差,准确弹下每个音。 “嗯...嗯...”撑着钢琴的手不断出汗,琴上被我摁出短暂的印子。 肉棒在后面进进出出,肉体碰撞的声音总能激起一番内心澎湃。 他手一抬我的双腿,两人坐在琴凳上,大开大合。 “哥哥别顶了...啊哈好...撑...” “嗯?口是心非,看看你的小表情是不想要吗?” 钢琴的黑色背景下呈现出两人交合的影子,凑的近了,依稀能看清,我沉沦欲望的表情。我捂住脸,无助地起伏。 “别害羞啊,很可爱,让哥哥仔细看看。”肖于旭转过我的脸,小嘴被肏地微微张开,眼里有泪光,清纯又妩媚,看了之后里面的肉棒更大了。 “小妖精。” 他吻上我的唇,一点一点将我吞入。 “作为额外的奖励,再告诉宝贝一个秘密。”他轻轻喘着气,“第一次做春梦,梦见你也在钢琴凳上做。” 所以有第一次还有第二次是吧,是还有什么别的女人。 “小家伙生气了?”他将我转过身,笑我清奇的脑回路,“好妹妹,你不止是第一个,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他亲了亲我的手背,“你是不是在想要不要去问问他们?但是现在要专心和我做爱。” 小心思被发现了,改天一定要问问他们几个! “嗯啊...不要顶了...要到了哈啊...”我抓紧他的肩头,脚趾勾起,整个人颤抖着直上云霄。 肉棒被浇了满满的花液,肖于旭埋在我的肩膀上做最后的冲刺,因为高潮小肖被咬得紧紧的。 “嗯...”他一股热流直灌入小穴,跨间因为惯性还在抽送。 我软绵绵地躺在他的怀里,“不要了,肖哥哥。” “好,你休息会,等会我抱你出去。” 在开门前,他嘱咐我一个人在外面要当心,按时吃饭,等回来他还有礼物要送我。 好啦,婆婆妈妈的。 “想我了,记得打电话,要是受委屈了和我们说,我会立马赶过来。” “是你想我了吧!” 肖于旭轻笑一声,“乖宝,快走吧,再说下去,我可不知道能不能放你走了...” “肖哥哥...做个好梦。” 他望着我的背影逐渐消失,喃喃自语,“最好的梦就是有你的梦。” 噩梦重现 早上醒来神清气爽,并未感觉任何不适,这次梦境的体验,我好像模模糊糊有些知道我能力馈赠的点是什么了。 有点肉文女主那味了。 在忙里偷闲的时候,挑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礼物寄回去,特别是给白桦末的,越接触越了解他喜欢什么,亲手做的,希望他会喜欢。 过两天就回去啦,见到乖崽崽们的日子也日益迫近。 “哈,找到你了。”诡异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徘徊。 “来,乖孩子到我这来。” 控制不住自己,脚迈了起来。 无法呼救,转进一处巷子,我直接失去意识。 快递已经到家了。 “姐姐还不回来吗?”杉杏看着堆在客厅的快递,有些不太想动,想和姐姐一起拆。 “她不是说后天回来?”苏佑凛将快递分好所属人。 “姐姐已经快一天没有回我消息了~”杉杏百无聊赖地坐在地毯上抱着属于他的一箱。 “一天?”川暮净闻声而来,他打开手机,发了视频过去,却无人接听。 “是在忙吧。”苏佑凛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最后回信息的时间,是今天早上,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忙归忙,不会一直不回消息。”川暮净拨通了白桦末的视频。 杉杏停止动作,诧异地看向川暮净,“你是说...” “嗯?”语气还未睡醒,视频里是被吵醒的白桦末。 “占卜一下姜扶若现在的情况。” 众人焦急地等待结果。 白桦末眼睛彻底睁开,视频那头只听见哐当一声,他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便跪在地上将牌依次排列,心中默念姜扶若,祈祷她没有出事。 “不在人间...是一个女人带走的她。”白桦末只能看到她被带走的画面,还有占卜牌给他的一些提示让他计算到了她现在的方位。他想知道更多的细节,只是他无法准确计算出位置。 “冷静,白桦末,现在不是耗尽你能力的时候。” “不,不行,晚一点她会害怕。”他额头上冒出细汗。 “我现在传你过来。” 肖于旭刚刚得到消息,匆匆下了课,躲进无人的角落。 川暮净摘下耳钉,直接空间传送让他和肖于旭到面前。 “不要自乱阵脚,我现在没事,说明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川暮净此刻的情绪随时可能崩溃,但他一直相信她,也相信自己能找到她。 白桦末也静下心,沉入卜算之中。因为只能看到一些陌生的画面,不知道具体的地点,他的占卜并无多大用处,他的能力是感知啊,白桦末突然想到,或许可以三个人的能力结合,阿净的血加上肖于旭的阵法能够直接定位。 将想法告诉他们后,川暮净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手臂,将血流在杯子里。 肖于旭在地上用川暮净的血画了阵法。 就几秒,浮在空中的牌彻底粉碎,“堕落之地。”白桦末咳了几声,有些头晕,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他用袖子粗略抹了抹鼻间的一点点血液。 “这次的空间传送距离比较远,不一定能传到一起,谁先找到她谁想办法联络。”川暮净已经包扎好了。 “我有办法。”杉杏手一摊,五只萤火虫亮了起来,飞向其他人身边,“它们能够感应到对方的位置。” “好。”川暮净闭眼,黑雾弥漫,爬上五个人的脚边。 再睁眼的时候,川暮净已经身处堕落之地,他看着天上的月亮,时间差的关系,这里的时速比人间快一些。 女人,堕落之地。这两个联系起来,不由得让他想起那个抛弃他,已经死去的母亲,最后宣称她死亡的地方就是堕落之地。 他的翅膀很久没有召唤出来了,有魔角就不会有翅膀,魔和神无法共处一身。他的翅膀和魔族的颜色并不相同,纯白无暇,有心人就会看出他的身上留着神的血液。在魔界,没有翅膀很常见,但是白色翅膀,就是勾通神界的叛徒。依次也可推断出他的父亲原身是神族,犯错才变成人类。 他飞向天空,慢慢熟练起来,直接朝最高的建筑快速飞去,渐渐隐秘于昏暗的暮色。 白桦末用树枝做了个拐杖,因为过度使用能力,他目前状态有些差。只是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处城镇,他只好坐下来打听一下有没有有用的信息。 “听说了吗,大人抓了个少女回来。” “那是要做什么?” “抵御神族进攻啊,她的血液有让人无限恢复的能力。” “有这个我们就不怕神族了。” 只要她能平安无事,用他的寿命来抵也无妨,他加快了脚步朝着最富丽堂皇的建筑走去。 苏佑凛和肖于旭倒是传到了一处地方,他们偷走了侍卫洗好的衣服并换上,悄悄潜入这里。 堕落之地名字起的很荒芜,但是其实是一处 每个人都拥有能力的地方,是因为现下生活不包容他们而选择的去处,这里的供应靠每个人的能力来运行。 杉杏背着背包,背包里是刚刚趁他们占卜准备的一些必备用品,万一能用到呢。一路问小动物,幸运地来到了殿堂中心,离姜扶若目前最近的地方。 “谁?”一根冰刃停在他脖子处。 “我是大人派来给小动物检查的。”刚刚打听的时候,它们告诉他大人的宠物生病了。 “宠物医师有长那么好看的?”冰刃化成水汽,阴影处一个穿着属于他们那将军形象的女人走了出来,原来这里处处有人守着。 “跟我来,别迷路了。” “今年几岁了,有没有未婚妻。” “我有心上人了。” “好吧。”闲聊过后,她突然停在一间房门前。对着门前的两个守卫说,“她还是不肯吃饭?” “是的,将军。” “告诉她要是不吃,明天会让人给她打营养针。” “我可以试试吗?”杉杏想知道里面关着的人是不是她,着急了些,直接脱口而出。 “你?宠物医师?”怀疑的视线在他身上打量。 “我有个妹妹也不爱吃饭,我一直哄她。” “行,只给你十分钟。”她示意两个守卫给他开门,门被推开。 杉杏朝里走去,屋内灯光微弱,连窗子都是后期封死的,只有华丽的地毯和窗帘,也就是说明这个人是临时被关进来的。 “哗啦”,床头那被链条拷住手腕脚腕的人动了一下,他拿着餐盘放在一旁缓缓蹲下身子,扶着那人靠在自己身上。 “吃完才有力气啊,乖。”他颤抖着摸上我的脸颊。 我早已在听到门外熟悉的声音睁开了眼,只是虚弱的身体不允许我做出太多动作。我轻轻靠了一下他温热的手掌心,示意他不要担心。 他用能力先暖热了手中的汤,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喂着我。 “不要怕,表现得好,他们会优待你。” 我点点头,其实不是我绝食,是实在没力气也没胃口吃饭,想吃的时候又凉了,他们就以为我以此抗议。 简单几口下去,我对他摇摇头,吃不了,有些犯恶心。 他将我的被子烘暖然后离开了,房间内又变得昏暗了起来,刚想闭上眼,眼前亮起了一道光,萤火虫? 我将它捧在手心,还能感受到它散发的热量。 “先生用了什么办法?”好奇的将军全程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只是两句话就能让人重新吃饭,也太奇妙了。 “只是一些温暖人心的话,”杉杏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将军能多体恤犯人的心就好了。” 倒不是被折磨的,是失血过多,抓走我的女人长得和川暮净很像,思来想去,也只有他的妈妈符合条件。 “你身上有血契,这倒是出乎我意料。”戴着黑色斗篷的女人做在我面前。 “因为血契的作用,为了防止你呼救我暂时不能让你说话。”她在我醒来之前让一个控制声音的能力者让我说不出话来。 “等神族和我们结束战斗,你就可以走了。” 我拽住她的裙角,她把手递给我,我在她手心写字,“为什么,锁起来?” “怕你想不开逃跑。” “你和我,商量,我帮你。” “人类的话,我觉得都是谎言。” 然后丢下这句话就走了,抽了一袋子血,明天还得继续抽。 我蜷缩成一团,想再多留下点杉杏的温度,母亲带来的伤痛早已克服,只是那日日夜夜密不透风的牢笼依旧能回想起来,我的呼吸逐渐急促,没事的,他们已经来了,我马上就能出去了。 营救 晚上,他们四个靠萤火虫聚集到了一处,杉杏因为将萤火虫给了我,找到他们全属靠运气。 “姐姐在那间房,门口两个守卫,窗户封死了。”杉杏向上指了指,此时的殿堂灯火通明,唯有那间房发出幽暗的光。 “我打听到神族要进攻这里,抓走她,是为了确保有源源不断的能力。”白桦末靠在树上,望向那处被封住的窗户。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尽快想办法救她出来。”杉杏回想起她苍白的小脸,心难受起来。 “我们两个明天可以值班。”苏佑凛身上的衣服就是侍卫的衣服,“需要蛊惑一下明天原本值班的人。” 肖于旭转动着尾戒,“我今天在宫殿里探查了路线,每层都有侍卫把守,天台倒是比较松懈。” “明天我照样以宠物医师的身份进去,找机会将那层的侍卫引开,你们进去救姐姐出来。” “那在天台汇合,首要是保护姐姐出去,其他的再见机行事。” 川暮净难得没有出声。 白桦末拍了一下他,“想什么呢?” “有件事情,我想和你们说,抓走她的人是我的母亲。” 众人愣了一下,白桦末知道一些细节,“你母亲不是去世了吗?” “我也想知道,”川暮净难得皱起眉,“明天,你们照计划行事,我先去会会她。” “好,那今晚我们睡哪里?” 杉杏今天则是以贵宾的身份住了下来,“你们等会翻窗进来吧。” 杉杏让仆人多拿了两床被子说是怕冷,他将被子铺在地上,能睡两个。沙发上就只好委屈一下川暮净。 经过昨天的事情,女将军倒是多关照了一些我,她将事情汇报给大人后不再用铁链困住我,让厨房将食物做得软糯了些,不再是粗硬的面包和冷得快的食物。 今天还多加了些补血的食物,我的胃口倒是吃得比昨天多了点,吃完饭半个小时后,有人就过来抽血,我乖乖将手伸出,一袋血又抽了下去,头马上开始发晕,我只能躺在床上闭目休息,这也就是为什么撤掉铁链的原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想我的小宝贝们了,原来思念是如此难受呜呜呜。知道平时一直能见到他们,并没有多大感觉。 川暮净直接朝着殿堂最高处走去,侍卫们将武器对准他,示意不让他上去,失败的是他们的攻击无效,拦也拦不住,只好用能力对战。 “我那早逝的母亲大人,还不出来见我吗?” 他掐住一个用能力攻击他的侍卫脖子扔到一边,没有人敢上前。 和母亲寒暄是假的,他要先让能力者解开她的禁言,再带她走。 侍卫们纷纷让出一条路,身着华丽的女人款款而来,“好久不见,孩子,你怎么来这了。” “还知道我是你的儿子啊,装死丢下我,在这逍遥来了?” 她示意所有人放下武器,“当时确实我死了。” “那父亲呢?”母亲一死,父亲也消失了。 “他联合神族一起骗我到此处杀了我,他说他不想每个月喝我血受我控制,我死了,血契也就解了。”她在前面边走边说,侍卫推开大门,那里是她平时会见大臣的地方。 她坐上高处的椅子,摆摆手,让其他人都退下,“是楠救了我,他的能力是起死回生。” “王。”从小门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一样身着华丽,长裙拖地,他伏在王的腿边,等待垂怜。 “他是我的儿子,很优秀的孩子。” 被称为楠的男人只是略略看了一眼,“王的孩子,王什么时候和我生一个孩子。” “楠,你知道你身体不好,还需要调养。”她将他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发。 “楠原本是我的追随者,他的能力是因为我而触发,也因为救了我,他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川暮净沉默不语,秘闻哪里都有,只是刚好发生在他身上罢了,他对此不感兴趣。 “你如今也已称王,想必能体会到母亲的难处。” 川暮净直接提出条件,“我需要一个会禁言的能力者,你可以重新当回你的魔王。” “可以给你,我如今已无心魔王生活,只是过几天的神族进攻,我需要你来帮我。”她将人召来。 “防止你反悔,这水里放了毒,到时候只要你帮我,事后我就帮你解毒。”她将一杯水递给川暮净。 他眼眸幽暗,接过水杯喝完。 有侍卫急匆匆地前来汇报,“大人,那位被人救走了,他们现在被困在天台。” “走。”被抓走的是他们堕落之地的救命稻草啊。 回到我的视角。 当我还在想着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救我打发时间的时候,英雄救美的机会难得嘛,看到他们动用能力的场景也难得,嘿嘿身处绝境当然要乐观些。 门轻轻打开,侍卫的脚步声依稀近了些,我微睁眼看到来人是苏佑凛,脸上有了笑容。 奶凛,我无声张口。 他眼中带了些心疼,稳稳地抱起我,“宝贝,我带你出去。”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贴近他的身躯埋在里面,香香的,很安心。 到了门口看见肖于旭也在这,我扯了个笑容打了个招呼,他回扯了个很难看的笑。 没事,我做了个口型。 他已经看到了我胳膊上乌青的针孔,“你的运气全花光了是吧。”光遇到这种事。 能看到你们救我倒也不坏啦。 没一会,殿堂里的侍卫发现了不对劲,靠能力找到了我们,此时也被一步步逼上天台。 苏佑凛抱着我不便倒是被暗算了不少,肖于旭利用结界成功挡住了他们的攻击。只是有人用穿透系的能力还是打到了苏佑凛身上。 “放她下来,你们可以走。”女将领用冰柱封住了他们的去路。 杉杏也姗姗来迟,“你的对手是我。”他用光热化开了冰柱。 “是你?”她没有想到入侵者还有这位一份力。 “你们无路可退,知道为什么天台没防守吗?你们往下看。”女将领一副势在必得。 万丈深渊,宫殿的下面竟是无尽黑暗。 “所以?你们的选择?” 肖于旭站在最高处,手里拿着笛子,吹奏起了曲子,除了我们以外的人心神都被控制住了。 “住手。”女人手一挥,肖于旭手中的笛子也随之断裂。 人都到齐了,很热闹。 “先帮她解开禁言。”川暮净示意禁言者给我解除能力。 “呼,终于能说话了,”我咳了几声嗓子,大声对那个穿着华服的人喊,“你这是人身囚禁!老太婆。”是川川妈妈我也受不了这委屈。 看来这次是真委屈坏了。 “我为的是大家。”她义正言辞。 “说得好听,拿我一个人的命是吧,要不你去死,我让神族别打你们了。” 要不是现在没力气下来,高低踢两脚。 “母亲,是你做错了。”川暮净朝我走来,将我从苏佑凛的手中抱过来,站在对立面。 “她身上的血契是和你的?”反应过来的前魔王有种被骗了的感受,“你到底站在哪边?” “我是她的夫君,你说我帮谁?”川暮净张开翅膀腾空而起,白色巨大羽翼笼罩起怀里的人。 “拦住他们!” “我会和神族商量不进攻你们,但因为你掳走她的事情,你需要和她真诚道歉,我才会帮你们。” 在时空传送前留下这么一句话。 “你会回来求我的。”母亲盯着他传送的方向,势在必得。 庞大的传送距离和人数,属实有些吃不消,只好传送到附近一处无人的木屋,等稳稳地放下我,他就难受地倒在地上,他的羽翼有些许伤口,是刚刚处于传送状态被远程能力攻击到的。 “阿净!”我担心地跪坐在地上扶着他。 “没事,等我变成魔的形态就好了。”川暮净收起翅膀,这毒会不会传染还有待考证。 “奶凛,过来。”刚刚他伤的也很重。 苏佑凛挪了挪屁股,“我的伤没事的,只是看起来严重,倒是你的伤口。” 手腕被拷住的痕迹还是很明显,手臂上被针扎的乌青。 “我的能力你们不用,我也没其他地方用啦。”我吻上苏佑凛的唇,交换气息。在治愈这方面亲吻比做爱更快一些,不一样的是,做爱可以恢复自己的身体,完全抵消对方副作用。 我的眼前开始重影,直到光点消失,我倒在了苏佑凛怀里。 五个人脸上都焦急起来,急忙看我的情况。 川暮净用能力查看了我的身体,“没事,只是贫血缺少睡眠。” “杉杏做点补气血好下咽的,我现在能力有些透支,你们抱她去休息,最好帮她擦一下身体,用棉花棒润她的唇。”连续两次的大规模传送,让他感觉身体某些机能反噬,他强撑着说完话躲到一处,嘴里吐出一口血。 川暮净意识到身体反噬不止是传送的原因,还有母亲给他下的毒。他担心,毒不解开,血液就无法在月圆之夜及时缓解扶若身上的血契。 “你睡了三个小时。”睁开眼的时候肖于旭靠床坐着正在削一根竹子。 “他们呢?” “在外面收拾,”他放下竹子将我扶起,“感觉怎么样?” “还好,有些饿。” 肖于旭给我披了件外衣,弯下腰抱起我往外走。 “是你帮我擦的身体?”感觉身上香香的。 “还有苏佑凛帮忙。” 唔,就当自己是一摊肉,没关系的,一点也不用害臊。 “姐姐醒了,快来尝尝我的手艺。”杉杏刚好在摆弄餐具,抬头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我下来,“这里只有这一处木屋,食材都是现找的,还好来的时候我怕出什么意外,稍微带了些食物和日用品。”小朋友满脸写着快夸我的神情。 “我家小杏叶做得真棒。” 肖于旭将我抱在空位,俯身为我穿好了鞋子。 “我去端汤。”苏佑凛本来坐在我旁边,他起身去将汤端了出来。 “嗯~小杏叶这么恶劣的条件也能做得这么好吃。”比了个大拇指,空虚的胃得到滋补。看得出苏佑凛也帮忙了,我悄悄给他眨了下眼。 “阿净呢?” “他说能力透支一直没进来过。” “我去看看他。” 木屋门推开,外面并没有人影。 “阿净?”我试探性绕了一圈叫了一声。 无人回应。 我回来的时候白桦末也刚好出来,“白先生,阿净去哪了?” 白桦末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摸上我的头安慰我,“别急,他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的。” “还有好多事要和他说。” “和我说吧,别看我平时懒得动的样子,脑子比他好使。”二郎腿一翘,趁他不在贬他一下不过分吧。 前夕 “你的能力有没有什么改变?” “我现在可以占卜到一些未来的画面。”白桦末拿出贴身的卡牌,在手上展开,他转头望向我,“不会是那天...” 我点点头,“应该是我现在的能力可以提升你们的能力。”能力本就会随着熟练度提升,只是上次得到的馈赠让这个时间大大缩短了。 他幽幽凑近打断沉思的我,“那,不多来点,这种有益无害的运动?” 脸红... “白先生!”我讲正经的呢。 “好叭~你继续。”他放下二郎腿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地等着我的临幸。 “你能帮我占卜一下神族会什么时候开战吗?” “你想帮帮阿净。”白桦末好像早就料到,一点也不意外,他已经展开牌面,开始卜算。 “他母亲潦草放过我肯定是因为阿净答应帮她。” “最多两天。”他收起牌面,因为休息的时间不是很长,他身体还是有些困乏只好靠在我的肩上支撑着。 “我的好阿姜,不要把责任全揽自己身上。” “嗯,我知道还有你们为我分担。” 肩膀的头一沉,白桦末已经睡着了。 我的手贴上他的头发摸了摸,“辛苦了。” 肖于旭此时抱着一堆树枝回来,看见靠在我肩上睡着的白桦末,他将树枝夹在手臂下,一把抗过白桦末进去丢在了床上。 木屋不是很大,床只够两个人睡。 其他人只好将就一下。 “这个其实可以横过来睡。”我将两个木凳搬到床前,高度正好,只是他们个个一米八,宽度上来说只好委屈他们缩缩脚。 我躺上去比划了下绰绰有余。 杉杏忍俊不禁,“姐姐好可爱啊!” 哪里可爱?!是我太小只了吧! 夜间,柴火噼里啪啦。 “杏叶,我是不是太弱小了。”我依偎在杉杏怀里,小声和他说着现在在想的问题。 杉杏在手掌心变出一道萤火,轻声讲着,“你看这道光,有没有照亮我们俩个。” 萤火散发出的光刚好照亮了两人的脸,我点点头。 “但是它无法让光充满整间屋子,”他将萤火递到我手上,“每束光都有它要照亮的地方,你也是。” “姐姐,你不弱小,只是每个人擅长的能力不一样。”杉杏拽住我的手心,萤火灭了,两个人又重新陷入黑暗。 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欲求不满地放开了我,抵着我的额头,“开心点了吗?要不要给你讲睡前故事。” 然后他就一下一下摩挲着我的后脖颈,讲着一些发生在他身上尴尬的事情,我压低着笑声,原来不是每个人都很完美,靠在他的胸前沉入了梦境。 第二天 五个人商量了一下,准备分三波,我和杉杏打探一下神族为什么进攻,白桦末可以通过众神之宴的门前往神族领地,苏佑凛和肖于旭准备一些趁手的武器,要是开战,不止使用能力,其他能力者虽然没有副作用,但是能力很有限。 两个人乔装成外来的居民混进了堕落之地,这里和现实人类世界的格局是差不多的,只是不同的是周边的房屋都是两层楼高,最高的望去只有那座道路深处的宫殿。 算一算,距离神明开战只有两天,那一天刚好月圆。 川暮净去做什么了?怎么还不回来? 焦虑不安的心被杉杏察觉,他握紧我的手,看到了什么便指了指前面的屋子,上面画了个很搞笑的腹肌熊,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打探消息伪装成一对刚来的情侣是最不容易被怀疑的。 杉杏坐在餐厅里,问服务员,“我和女朋友刚来这里,想问一下住在哪方便一些。” 服务员想了想,还是善良地告诉新来的人,“别来了,赶紧走吧,过两天神族就要进攻这里了。” “啊,为什么神族要进攻这里?” 服务员弯下腰,小声说着,“我们大家都在说是因为神族想找到第三方隐藏能力,你说是不是有病,明明能一个个排查的事情,为什么要大动干戈?是不是这个异能很危险啊。” “好,谢谢你,可是我们也无处可去了。” “这里的住处是免费安排的,后面会扣你每个月凭能力在这赚到的钱,你们直接找一间空房子登记住下就行。” 服务员走了。 “为了找这能力神族就进攻?会不会很夸张啊。” “不夸张,他们已经找到了。”杉杏喝了一口柠檬水,抬眼看向我。 我歪头皱眉,指了指我自己,难道是我? 杉杏点头,“还记得白桦末说,找到它便是皆大欢喜,当时我还疑惑是什么,现在我想就是他们要找的第三方隐藏能力。” “他们大费周章将人拐到此处以为你的异能特殊只要不死就能恢复,神族是借他们之手找到要找的人。” 信息量有点大,让我缓一缓,原以为我的能力只是普通的治愈系,好好,一辈子没开出过隐藏盲盒,自己倒是个隐藏款。 吃完中饭也给他们打包了一份回去。 大家边吃饭边聊获得的信息。 “神族届时会提出他们休战的要求。”白桦末停顿了一下,“但是我依然在未来片段里看到了战争,说明并未达成他们互相的交易。” “是不是我对于两方来说有着各自的需求,那不应该直接来找我吗?为什么要开战?”我转念一想,只想到一个重要人物,“会不会是堕神的手笔?” 白桦末疑惑地看向我,“是上次他和你说了什么吗?” “嗯,我也是刚想起来他说车祸也是他造成的,为了夺走我的能力。” “麻烦了,阿净大抵是处理这件事,恐怕堕落之地也是知道你的能力可能还有别的用处。” “不如,”众人看向发言的苏佑凛,“让他们知道姜姜的能力只能用来治愈,没有特殊之处。” 杉杏点头同意,“可是要怎么证明?” “我能做出削弱能力的结界。”肖于旭手指在桌上画着圈,在回想这个结界的画法。 “那先如此,我去找阿净回来一起商量。”白桦末起身要出去,我也跟了上去。 “阿姜乖乖待着,他们能保护你。”白桦末转身制止我。 “不行,我有血契离他越近感应越深。” “好吧,那有危险你要待在我身后。”他无奈牵起我的手。 离宫殿越近,血契的力量有些按耐不住,白桦末也靠占卜知道他就在宫殿里。 “等一会,他们这时候换班。” 我和白桦末悄然躲在树后面,树只够一人躲藏,他靠在树上,拥我入怀。 “白先生怎么不用你的催眠。” “催眠需要的因素太多,这么多人不如直接迷烟。” “那你有吗?” “没有。” 就在我们要溜进去的时候,爆炸声响彻天际。白桦末及时捂住我的耳朵,地面晃了几下。 此时夕阳西下,被染红的天空格外好看,加上火光冲天的样子,也是独一份的景色。 “阿净把宫殿炸了?”我才意识到白桦末被爆炸声影响到了有些听不见。 他看见我开口,“没事,过一会就好。” 我示意他头低下,他照做。 我的唇覆在他的唇上,他们好像老是忘记我的能力有治愈作用。 白桦末能听见声音之后放开我,“这种形势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走,我们要在火势蔓延之前找到他。” 此刻的宫殿乱成一锅粥,大家都在取水灭火,水系异能也在疯狂输出。 我们找到川暮净的时候,暮色已经降临,那烈焰火光依旧照亮了一片天,像极了末日。 他孤零零地站在一片空地上,眼中倒影出窜起的火星子。 我跑上前,围着他转了一圈,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没事吗?”我看他浑然不动有些失魂落魄,招呼白桦末快过来,“白先生,你来看看他是不是炸傻了!” 川暮净低头拉住我,“我没有伤任何人,只是觉得他们的建筑不好看。” 嗯!不好看。嗯?不好看?!我给白桦末使眼色,他是不是真傻了。白桦末笑着摇头,让我不用管他。 可能是他和他母亲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吧。 川暮净心中的怨气在看到我之后荡然无存,曾经父母也要给他造一座观星阁楼,现在无所谓了,剩那点情分都喂火里了。 另一边,火势很快就被扑灭了。 “没事吧,王。” 她摆摆手,刚刚抽身去处理火情现在觉得有些疲惫。 刚刚只是在楠吃醋下,为了哄他,同意和他孕育生命的时候恰巧撞上了川暮净来找她。 川暮净强忍不适,在帘子外背过身问她如何解毒。 一声声压抑中回答他,“呃...这毒是你父亲给的,他说能让你帮...哈轻点...你找他要。” “他在哪?” “能望眼整个堕落之地的地方。” 川暮净快速离开,只是途中经过那观星的阁楼,心里很不舒服,引雷炸了它。 赤身裸体的楠攀附上来,“王,何必告诉他解药在哪?” “没有解药,让他父子俩解决去吧。”她的衣服被一只手巧妙地解开。 “他莫不是知道那阁楼是为我建的,故意炸的。” “再给你建一座更好的。” 打着打着孩都丢了 川暮净出现在堕神面前的时候,他就在树上坐着,这里的视野能看得见堕落之地的一切。 “来杀我?”他百无聊赖地向下望去。 “解药给我。” 堕神瞬间来到他面前,“这毒没有解药,你可以选择与毒共存,噢,那孩子会在月圆之后被魔气侵入。” 堕神挨下了迎面的一拳倒在地上毫无生存欲望。 “你清醒一点,父亲!” “我比任何人都清醒,而你,成为这世界的掌控者必先舍去爱。” 他刚刚在这看到堕神就是他父亲的时候,他内心并没有多大起伏,或许已经有了预感。 “她告诉你是我联合神族杀她的吧,哼哼,多清高啊,她和我在一起只是隐瞒她真正的爱人,后来她揭发神族说我入魔害我成为堕神。你或许在想你为什么会有血统之力,其实哪来的血统之力,都是祖先的谎言,神对魔本来就有威压啊。” 川暮净蹲下,眼神毫无波澜,“我不稀罕当这个世界的掌控者,不要把你的志愿强加在我身上。” “你现在神魔一体,等拥有了治愈之力,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是易如反掌。”他乞求的眼神并未让川暮净改变想法。 “从一开始就是你想坐上吧。”他冷静地问出这话。 “是,没想到那个孩子一次次逃过一劫,也没想到你会爱上她和她结下血契,现在她喝你的血是死,不喝就要变成魔。”堕神顿了顿,看向天空,这明媚的天气真不适合死亡。“谁杀了她,她的能力就会转移到谁身上。”堕神张开手臂一脸决绝。 川暮净心想,他难道不知道下契约者也会死吗? 堕神笑着说,“也别想着她的能力能解毒,这个毒也会转移到她身上。我的命就算补偿给她了,只求你杀了那个拥有不死能力的楠。”他本来执念成为各界之主,是为了变得强大让那个女人后悔,现在好像没什么必要了。 川暮净意识到他想自杀,还没有找到解药不能让他死,只好控制住他全身无法动弹。 川暮净站起身,越接近毒发他的状态越极端,魔和神的两种状态同时出现。 在他们谈话的间隙,下面已经打得热火朝天。 “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就开打了啊!”杉杏随手捡起地上的弓箭,光的形态化成一支箭射了出去。近身的时候,直接用光化作剑,抵挡对方的攻击。 “小心,魔族也来了。”白桦末的牌所剩无几,捡起了摊位上的小刀扔出去。 苏佑凛那里简单多了,周围有人靠近就控制人甩出去。“我不想伤人,什么时候结束啊啊啊...” 肖于旭拿着前几天削好的新笛子,吹奏起音乐,听见他音乐声的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只可惜他的能力不能附着在扩音器等物体上。 不能再吹下去了,不然会召唤出恶魔和天使,他收起笛子,在吹奏之间,已经画好阵法,将他们困在原地。 之前喝血喝得及时,倒是没体会过这种痛苦。体内混乱的气息,让我站不住脚跟。 肖于旭画了阵法,让我躲在无人的角落。 仔细一想,这一场阴谋看似以我为中心,但是都是借着这次机会削弱对方实力。 苏佑凛喘着气跑到我身边,他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看到了恶魔领域也加入了这场战争,让白先生他们退回来,我想已经从单纯的找人升级为抢夺权力了。” “糯糯撑一会,我马上回来。” 周围并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其实席地而坐也可,只是怕这一坐下去我就站不起来了。 这治愈能力落到哪方势力手里,哪方就是最后的掌控者。 这么玩是吧。 苏佑凛回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找见。 “别去了,他们停不下来了,”我拽着苏佑凛手臂勉强站立,“目前的局势只有一个人能扭转。” “谁?” “川暮净。”我冷静地说出他的名字。 乌云遮蔽天日,阳光再次出现的时候,众人 下意识抬头,一团阴影正在靠近。 恶魔领域的魔率先认出是他们的魔王大人,可是为什么他们的魔王大人有一对洁白的翅膀。 众人停止了动作被这件事所震惊,为什么,他既是神又是魔。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很有礼貌,因为不能丢夫人脸。 “大家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这个能力也无法为你们所用。”他站在高处,环视了一圈。 他们窃窃私语,恶魔领域在新魔王上位后比以前的实力强劲。被派下来当炮灰的神官没有决定的权利,位高权重的神都在上面等待夺取能力的结果。 “魔王大人,你如何证明不能为我们所用,是不是还要解释一下为何你有着神族翅膀。” 他并没有回答神族的问题,转向恶魔领域的魔。 “你们为何没有命令私自开战,拿我这个魔王当摆设吗?” 魔王威压一开,血脉上的压制让他们都俯首并瑟瑟发抖。 “大人,是前魔王说要我们来帮您。” “怎么,你们是听命于她?” “不敢。”不能抬头,怕被单独提问。 “回去自行领罚。”川暮净甩甩袖袍,示意让他们该回哪回哪去,魔族众人得到命令先溜了。 神族不信邪,互相点头之间,和他打了起来。 结果都被打趴在了地上。 “我只和你们的主神解释。” 神族见踢在了铁板上,他们也没有优势就先回去了。 苏佑凛的四肢此刻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能力的副作用在此刻达到了极致。 我扶住快要倒地的他,一起坐在了地上,这种情况还怎么靠做爱解除副作用啊。 没有办法,也要试试别的办法。 我握住他的手,试着将荧光从我精神里分出,没想到,荧光熟稔地进入了苏佑凛身体里。 嗯?新的治愈方式竟然可以不靠体液了吗? 疑惑间,苏佑凛已经能动了,他伸了伸自己的手掌,惊喜般朝我看来,我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去找其他人。 找到肖于旭的时候,他就呆呆抱膝坐在那里,精神有些低迷,他的副作用难道是萎靡不振? 我朝他挥了挥手,他的眼睛望过来毫无波澜,清理副作用刻不容缓啊,我的肖哥哥怎么变傻了,赶紧握住他的手,荧光依旧听话,只是越发有些腿软。 看他眼睛重现光芒,我才放心地去找下一个丢失的孩!! 刚转身,杉杏就一步步朝我走来,他勾着沉睡的白桦末,“哎呀,吓死了,他和对面打着打着就睡着了。” 我两只手分别一个,沉下心,将荧光连接他们的体内,像是在梳理过度的能量,现在不止是腿软了,感觉很想... 白桦末没过一会就醒来了,我强压下念头,问他,“你没用能力,怎么变这样了?” “我想试试集体催眠,没想到...” “你们先找地方歇一歇,我去找找阿净。” 我回头找那个显眼包,抬头一看,他就站在原来那个最高处,漫天的樱花遮盖了他的身影,长发随意飘着,衣摆随风而动。 不知不觉,月亮已经升起,圆月提醒着我体内的血契,但是我并不着急,此景难得,光是他站在那便让人沉沦。 盛大的落幕 距离上次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事情结果是,我的血液无法让受伤的人回复,在肖于旭的阵法下,我的能力只能做到让伤口不流血,神族对此也就不了了之了。 川暮净母亲寄了一些礼物对此很抱歉,他的父母一直在误解对方。她对外谎称他是人类是因为当时神魔对立,只好借用先祖的谎言,并不是她隐瞒真正的爱人,父亲并没有联合神族,母亲也并没有揭发他,都是两个人在一次次揣测下没有解释造成的误会。 “既然她现在有了爱人,我也不好去打扰她,就让过去的过去吧。”堕神告诉川暮净,让他的余生就在荒芜里度过。 “对不起,差点就让你失去了生命和爱人,这些就作为我的补偿,祝愿你们幸福安康。”他把一枚羽毛递给他,最后消失在尘埃里。 川暮净攥着手心里的羽毛,里面寄放着父亲每次众神之宴得来的馈赠。 六月初回学校拍毕业照,拍完集体大合照就远远就看到了杉杏,穿着杏色衬衫的他手里拿着相机向我招了招手。 “姐姐,走嘛,我当你的专属摄影师。” “只有你来了吗?”其他人我也邀请了,他们都说会来。 “姐姐放心跟我来吧。”他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去刚刚他觉得出片的地方。 杉杏给我拍了很多照片,没想到他的拍照技术也这么好,每一张都很有看点。 “紫薇花送给你,它和我的好运会一直眷顾你。”他递上一朵针织的花朵。 “谢谢小杏叶。” 我接过花朵,和他一起留下了此时此刻珍贵的画面。 “哇,姐姐,这个我织了好久,老是勾错,然后又返回去重新织。” “我家小杏叶好棒,姐姐回去奖励你。”摸了摸他头以示鼓励。 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迎面走来的是拿着一支花的苏佑凛,“毕业快乐,糯糯。”他穿着平时不怎么穿的浅蓝色衬衫,外面套了件棕色西装外套更显庄重。 他手里拿的是一朵针织的琉璃苣。 “你大胆勇往直前,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谢谢奶凛。”我接过花朵,轻轻抱了一下他,杉杏趁机举起相机留下了两人的合照,是两人在这个不小心撞到一起的地方留下的纪念。 三个人边聊天边走着,我向杉杏聊起我在学校里发生的趣事,不知不觉走到了音乐楼。 就近的教室传来钢琴声,熟悉的曲子,是肖于旭第一次发表的乐曲,我听了无数遍,以至于曲谱都能背下来。 风轻轻扬起我的裙摆,牵引着我走向教室门口,身着深红色制服的肖于旭坐在凳子上,深深的思恋之情回荡在听曲人的心弦。 “这首歌,是我在离开你的那一年写的。”他将一朵针织的鸢尾花递上前,“姜饼妹妹,愿你接下来一世无忧,吉祥如意。”我对你的爱也会亘古不变。 “谢谢肖哥哥。” 两个人在琴边留下一张照片,照片中,肖于旭认真地弹琴,而我在一旁看着他,仿佛为那年的遗憾许了个愿。 一路向前,川暮净和白桦末站在树荫下等我们走来。 “毕业快乐,阿姜,”身着白色西服的白桦末手中拿着一朵紫色桔梗,他将刘海都梳了上去,略显沉稳,“我预感我们一定会长相守。” 川暮净将紫藤花放入我手心,“扶若,我们会岁岁年年的。”他的黑色礼服在阳光的洗礼下散着粼粼波光。 两人的花拼凑了最后一块地图,五朵不同的小花合成了一束,我捧在手心,看得出来他们都是自己亲手用心织的。 “那我们一起拍合照然后去晚会!” 六个人在照片中各自散发着光芒,因为你的存在,赋予了他们意义,也给予了各自新生。 晚会上。 四个人只是坐在那里就很耀眼,回头率很高。灯光暗了下来,才多了些隐蔽。 杉杏已经穿上我准备的毕业设计,在后台让我帮忙补妆。 “姐姐,我还需要涂点口红。”杉杏坐在椅子上,撅起嘴从镜子里看向我。 “小杏叶已经很好看啦,不用涂口红。” “一点点就够了。”他抬头顺势偷袭亲了我,从我这得来的一抹红色被他用拇指抹开,狡黠一笑。 “马上回来。”杉杏起身,捏了捏我的脸颊,一米五七的我在一米八五还穿了增高鞋的他旁边仿佛个小鹌鹑。 偷偷在后台看上台效果,说是全场瞩目也不为过,灯影随着他的每一步焕发生机,绿色在他身上像是大地的新衣。 大灯一关,他就好像森林之境中的精灵,面料中缝制的杏叶发出光芒,毕业设计我选的主题是流转,所以采用了发光面料来表现。莹莹坠落的杏叶仙子美得不可方物。 倒不如说是杉杏给了我灵感成就了我的毕设。这四年一晃而过,从弱小的自己慢慢变得强大,即使永远也不会满意,但当下的我就是最好的我。 “姐姐,走啦。”他抓住还在晃神的我,一个主题完毕要和设计师同台登场。 看着他拽着我的手,倒是让我回忆起第一次同台的时候,始于杏叶,终于杏叶。 他抬起我的手,示意我转圈谢幕,全场轰动,这么明目张胆的撒狗粮倒是很符合他。 苏佑凛“哗众取宠。” 肖于旭“不愧是姜饼妹妹。” 川暮净“小扶若做的穿谁身上都好看。” 白桦末“阿姜真可爱。” 这次没有高跟鞋崴脚的戏码。 “吃饭吃饭,我好饿呀。”我帮杉杏脱去衣服换上原来的衬衫。 “安排好啦,今天吃火锅。”杉杏乖乖地弯着腰让我帮忙。 “那你的碳水今天要超标了。” “我涮肉给你吃,我吃蔬菜。”杉杏拎过我的包,搂住我的腰轻声,“不过吃姐姐的话不仅运动到了还不会超标。” 我给他一肘击。 天稍暗,里面还在进行着典礼,与外面的寂静拉开了差距。 他们已经在外面候着。 “坐谁的车?” “肖哥哥的!”兜风好快乐,你们不懂。 我戴好头盔搂紧肖于旭的腰咻地就冲了出去。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十分舒适,闭上眼,仿佛在此刻能眠于天地。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们都还没到。 “那我们先上去下起来,他们到了正好开吃。” 贴心的帮五位小宝贝都点了一些爱吃的,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小扶若,尝尝这个。” “糯糯,牛肉卷。” “姜饼妹妹,你喜欢吃的香芋地瓜丸。” “吃腻了吧,喝口汤,阿姜。” “姐姐来,这片莴笋饱含了我的爱意。” 其他人“......” 吃!爱妃们夹的都吃光! 结局就是好饱~摸摸肚子,里面怀了很多吃的。 在城市江边散步消食,高楼的灯光倒映在江面上,有种朴实无华的宿命感。 我停在一处栏杆旁,江边吹起了风,吹起了每个人的衣摆,看着着圆满的画面,故事应该就在此落幕。 他们看我走神,齐齐看向我。 “阿姜?怎么了?” 我眨了眨眼,“如果还有一分钟世界末日,你们会做什么?” 川暮净先回答,“和你逃往没有末日的地方。” 白桦末脱下西装披在我身上,“如果无处可逃,我愿意抱着你永眠。” “以我的幸运程度,我们俩一定是这世界上唯二的幸存者。”杉杏走过来打了个响指,江面上荧光闪烁。 苏佑凛努力思考,“嗯...那我会为你织造一个梦境,只有我们俩的梦境。” “和你接吻。”肖于旭直球收场。 “你也太现实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许写这故事的人已经将此作为结局,而我会在这里和他们一起并入时间长河。 樱桃长成(白桦末h) “白先生近视吗?”平时不见他带眼镜。 “有150左右,”他抬起头,瞧见我来了,“院子前的樱桃长成了,你尝尝。” 碗中的樱桃鲜艳欲滴,杆子也剥清楚了。我拿了一颗嚼碎在嘴里,在享受味蕾的同时,没发觉白桦末餍足地看着,眼中在隐忍着躁动。 “好甜。” “那,想不想尝尝我,我也很甜。”他站起来步步逼近我。 “白先生不许白日宣淫。” “哦?”他勾唇一笑,“阿姜,到底要不要啊?” “要...”可恶的白桦末,又对我用能力,他的催眠已经强到能让人说实话。 “帮我把眼镜摘下来。”白桦末搂住我,乖顺地低头方便我拿眼镜。 没成想,我刚帮他把眼镜摘下来,他那好看的眸子闭上,直接吻上我,甜甜的樱桃味被他掳去。我的吻技可是日益见长,顺着他的呼吸,交换味觉。 他的皮带膈着我了。 怎么还很烫。 我顺手下去想解开他那膈人的皮带,没想碰到的是他的小桦末。 他碰了碰我的额头,喘着粗气,抱起我,“我的阿姜等不及了。” 白桦末喜欢埋在胸口闻奶香味,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深觉配不上他们。 苏佑凛喜欢在我耳边娇喘或者是舔咬着脖子不放。 “宝贝,啊,你看,你吸得我好紧,嗯...不要...哈啊...” 杉杏喜欢让我摸他。 “姐姐,摸摸我好不好,我全身心都属于姐姐。” 川暮净喜欢让绳子缠绕在我身上勾勒出来美好的形态,看着我水流成河向他求饶。 “抬起头,好好看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肖于旭喜欢各种姿势,故意拔出不进来。 “我们试一试这个。” “啊~” 他咬了一口我的肩膀,“走神?” “那么接下来我不会让你有任何走神的机会。” 他起身,拿过几颗樱桃。 “白先生,你不会是想...” “阿姜猜对了,多奖励你一次。” 他将樱桃核取出,含在唇上,凑到花穴附近,二话不说两只手张着腿,用舌头触动让樱桃肉进入,塞入下面的小嘴,因为紧紧地收缩更是挑起了白桦末的兴趣,一颗不够更是塞了两颗。 “嗯...白先生...好凉,”我因为条件反射,腰往上提,却又被他压了回去。 “再忍一会,马上就热了。”白桦末把几颗碎肉全部弄进,我手中的床单已经皱成一团,难以言表的羞耻和快感。 他解开腰带,拉开裤链,这些动作一气呵成,不慌不慢,像在演爱情片。小桦末的前头和他的唇色相差无几,他舔了下唇角我如是想到。 “阿姜,要不要先生狠狠插你。”他跪在床上,眼神如狼似虎。 “阿姜要先生,狠狠插我。”每次事后总会怀疑是不是他无意间又用了能力让我吐露真言。 “阿姜真乖,”他温热的手心抚摸过的地方引起一片燥热,小桦末就着汁液,一点一点侵略那方田园。他暗自呼出一口热气,在极力忍受欢愉。 “嗯...哈...”我咬住下唇,分散下面带来的刺激感。 “唔...”被白桦末无情吻住,“乖,不要咬,我难受。”不知道他指的是下面还是上面。 他拂过我的脸,看我情欲难耐,看我可怜又可爱,看我此时眼里只有他一人。 “还有一点点。”他声音沙哑,暗涌澎湃,一下撞击,撞进我的心。 体内两处脉搏的跳动一个紧追一个。 我环住他的脖颈。背后坚硬的肌肉满手好感。 被他拉起身,因着这样的体位更深一层。 “勾住我的腰,让你欲仙欲死。”他在我的耳边落下魔咒。 他的手托住我的腰,开始猛烈抽动,我只得趴在他耳边轻轻喘气,时而一声呜咽,是他往那个点顶撞。 偶尔两人视线对上,那是求吻的信号。 “啊...哈白...先生...你不累吗,这个姿势...嗯...太久了。”都是他一个人在动。 “那我们换个姿势。”说是那么说的,腰部却更卖力地耸动,上下左右,捣的我魂都快撞出去了。 “要到了...嗯...嗯...啊。”撞击带来的颤音格外催情。 因为高潮不断收缩,里面不断痉挛,带着白先生的惯性抽插,我双手只有紧紧抱住他才能从中获得安全感。 “阿姜真棒!” 我整个人软趴趴的,好热啊。他把我拥在怀里,拔出的小桦末“啵”的一声。 “阿姜,你下面是甜的。”他的手指一伸一缩舔弄着,樱桃已经被捣碎,汁液香甜,混着他的液体,他亲自在我面前品尝如同珍馐般的汁液。 “你尝尝。”他拂过我的身,渡过来,我能尝到欲和甜的黏液,因为太过舒爽,还在微微喘气,眼角还留有泪痕,身体泛红,白先生的手滑过我的背,低低笑出声,“太可爱了,想把你吃光怎么办?” “那,白先生就把我,吃...光吧。”我低眉一笑,是的,作死小能手姜扶若。 白桦末重重地顶了回去,“满足你。”他一只手蹂躏着姜扶若的胸,一边啃咬着她的樱桃。 “别揉...它都被你揉大啦...” “嗯,我们的功劳。” “都...怪你们,我以前的内衣穿了都...紧了...啊...”我特别委屈,上次说生理期胸胀痛,他们就开始频繁帮我按摩。 “阿姜不喜欢大一点吗?”他的神情比我还委屈,他停下来,小桦末顺势而出,一时间情欲只想勾引我。 他的确实大的要命。 我直接求饶,“喜欢!喜欢你的大一点不行吗!” 白桦末听到满意的答案,又开始无休止地撞击。 “啊...白先生再快点...嗯啊我要你...永远都属于我...哈啊。” “这句话,该我来说。”两人喘息混合,因为高速抽插,两个人又很快的高潮了。 趁着她高潮抽搐,白桦末停了停,就着她,又恢复了速度,体力无限好,插到她湿了身又失了声。 更激烈的快感涌入,“太满...啊哈...白先生...我会死的。” “阿姜,放松。要死也是...我们两个欲仙欲死。” 台风天(白&杉h) 夏季炎热无比,迎来了第一次台风。 “新闻上说要放两天。”我调着夜间新闻,外面的风已是呼呼地吹,雨哗哗地下。 白桦末从背后搂住我,“嗯...那多好。” “家里储备粮也买好了,我们就窝藏两天好了。”杉杏把电视关掉,拉着我起身。 “这么早就睡了?”我满是疑惑。 杉杏默不作声拉着我到了投影房,黑漆漆一片,他打了个响指,丝丝荧光慢慢亮起。 白桦末关了外面的灯,“今晚是属于我们的。” 杉杏带我坐在沙发上,神秘兮兮地冲我一笑,我就知道他俩肯定谋划了什么。 荧光一闭,眼前投影的幕布开始放起电影,由男女主一见钟情,直接上手脱衣,我还在吐槽外国男人身材真好的时候。 等等,这段戏码不应该凑合凑合就过了吗?怎么还有动作戏?男女主说了几句情话就开始嗯嗯啊啊做起,满屏肉体的碰撞,我无法直视,转眼看向那两人,而那幕后使者正看着我。 外面的风呼啸着,想把一切都带走。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狂猛的袭来,让我隐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嗯啊...哈...别吸...”白桦末折着我的腿,凑在我的腿间卖力吸吮,舌头打转在外部花核,伸伸缩缩浸透了我的内心。杉杏则是抚摸着乳房,慢慢为我褪下裙子,露出白嫩的身体,看着我动情的每个瞬间,“姐姐真美。”他想把她画下来,贴在他的墙头,永远入梦。 沙发足够宽敞。 白桦末手滑过我的股间,“这边我还没有试过。” “你们太坏了,我衣服都脱完了。”这一定要指控啊,他们俩一件都没脱。 “阿姜,”他唤了一声,吸引我的注意,抬手把短袖脱去,露出瘦窄的上身,皮带,裤子,长年运动的关系他们几个身材都好好,有空就一起打篮球,健身房锻炼身体。 最后一步了,我用手挡住眼睛,耳尖泛红,什么事啊,害羞的怎么最后也是我。 “阿姜,睁眼。”他就在我面前。 “不行,要流鼻血的。” “姐姐经历了那么多限制级的,还怕这个?”两人笑意渐渐。 好气,但不能认输。 “阿姜,要不要摸摸。”白桦末像个带坏孩子的坏叔叔。 最终好奇心使然,一只手还不够,我圈住他的小桦末,轻轻的上下滑动,看着他的表情并没有半分不适,而且隐忍着什么,“不舒服吗?”我学着电影里的女主,用嘴含住,舔了舔。有股淡淡的青柠味,我想起他的沐浴露就是青柠的。 “阿姜,不要,脏。”白桦末迅速退后一步,刚刚那一下,差点...不保... “白先生,不脏。”我诚恳的回了他的话,他们都洗的香喷喷的。 一般来说都是我主动,他们从来不会强迫我做这种事。 白桦末哭笑不得,弯下腰认真地和我对视,用指腹擦了擦我的嘴唇,“我的阿姜,你不需要讨好我,在你这,我甘为俯首。” 一旁的杉杏见状抱起我,“姐姐,勾紧我。”不用他说我也只能顺势勾住他的小腰身,他恶劣般在洞口磨了几下。 “嗯...别蹭...” 一个挺身就进去了。 里面...紧致的不像话,杉杏微微顶弄,全身心都能感觉到愉悦。 在我耳边微微叹息,“姐...姐,好舒服。” 我紧紧抓住他的背,爽快感油然而生。 白桦末隔着杉杏,两人接起吻来,喘气之余还能看到我被杉杏顶撞的情潮样子,他的手指缓缓插入后穴,里面不断地呼吸,紧缩着,一点一点吃着他的手指。 “阿姜紧张了。” 这能不紧张吗,虽说不是第一次3p了,但也才没几次啊!! 一根换成两根,他的手指在里面游刃有余。 “杉杏,好快...哈啊...”似是不满我把注意力分给白桦末。 “姐姐...别分心...” 白桦末来到我身后耐心地撸动着他的小桦末抹匀润滑液,他听着另外两个人的暧昧,小桦末越发粗壮又不失情趣。 “小妖精,我进来了。”咬着我的耳垂,低声细语。 白桦末配合着杉杏的体位慢慢顶入。 “嗯哼...”快感从口中溢出,好爽,要哭出来了。 “呀啊...”快要撑破的感觉,我揪着杉杏的发丝,反而使他的头往前凑,他愚弄般地舔了一下脖颈。 一壁之隔,对于第一次3p的白桦末来说是新奇的感觉。 “嘶...姐姐别夹。”杉杏舔舐着眼前人的嘴唇,低声安慰,让我放松。 “放松,阿姜。”白桦末则是亲吻着我的脊背,双手把玩着柔软的胸,捏出一个个不同的形状。 慢慢,进入,慢慢,退出,反反复复,变成后面有规律的抽插。 “舒服吗,先生的大不大,扶若喜不喜欢。” “不喜欢...” 白桦末每次都喜欢在我口是心非的时候用他的能力。 “白先生的...好大...扶若喜欢...啊...啊嗯...”他一下子快速操弄起来,欲仙欲死。 在我快要到达之时,又猛然退出。名为空虚的影子在我下面转来转去。 他捏着我的下巴转过我的头,我满是情欲的眼底都是他的倒影。 “夸先生几句,我让你去。” “白...先生...好厉害...嗯...身材也好...棒哈啊。”白桦末盖住我的唇,拉出丝的亲吻,着实不比电影里的镜头差多少,次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所有都给我。 “阿姜,真乖。” “啊啊..嗯哈...要到了。”我仿佛是夹在三明治中的火腿。 “姐姐不要忘了我。”杉杏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宣泄他的不满。 “你们...嗯太坏了...让我休息会啊嗯...不要...”我勾住杉杏的脖颈,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他们俩趁机更加卖力,敏感处一次次被攻破。 我早就被两人磨着高潮一遍又一遍,他们倒好,一次比一次持久。 两人一会进一会出,一会同时顶进。两道迷人的声线在我耳边娇喘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念叨出这么一句话。 “阿姜,深有感触呵。”他退出,又强势地顶入,一遍比一遍狠。同时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印记。 水声咕叽咕叽,雨声哗啦哗啦。 一道惊雷声响起,我一时间被吓到了,紧绷着身子。两个人闷呼,白桦末在达到高潮时,咬着我的脖子,仿佛要刻下什么记号。又轻轻舔了舔,低哑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阿姜,我爱你。” 白晃晃的液体顺着腿部流到沙发上。白桦末眼睛眯了眯,眼神炽烈。 杉杏伏在我耳边,软糯细语,“姐姐,你现在的表情告诉我你很享受。”不管是动情时咬牙忍着欲望还是被抽插时脸上的欢愉,雾蒙蒙的眼神,望着你,让对方恨不得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杉杏抱起我就来到了他房间的浴室,“得在投影房也放个浴缸。” 我??? 白桦末去拿换洗衣物 热水早就被他们提前设定好时间,放满了半个浴缸。 两个人坐进去水位上升不少,暖烘烘的热水包裹着全身,杉杏坐在我身后,搂着我,浴缸足够大,两个人绰绰有余。 “姐姐把腿分开,那里要好好清洗。” 见我没有理睬他,他趴到我肩上,软糯地撒着娇。 “姐姐~乖,要把液体弄出来,洗干净。”才不要理你,每次每次!和他们做完,就会抱着我洗澡,每次,都会,再来一次,才能洗干净。 杉杏笑意浓浓,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手穿到腿窝一把把腿举高。 “小杏叶,你不要乱来。”我慌张的无计可施,被他囚困在怀里。 “姐姐,放心,我不乱来。”他两根手指已经伸入里面,贴着内壁,转一圈,将液体刮下来。 “嗯...”我不可控制地发出声音,他的手在体内搅着,莫名情愫荡漾开来,真闹心。 “快些!”我催促他好赶紧弄完,安心睡觉。 “好的,姐姐大人。”他闭上眼睛,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 他的手速变快起来,一抽一插,我抓着浴缸的两边,清水在他的摆弄下,刺激着我的花核。 “嗯...停下...”呼吸急促,里面一缩一缩。 他乖乖地停下,将手指抽了出来,还趁机摸了一下花蒂,我耐着空虚,下身想要什么插进去。 “你个小狐狸。”我转过身,已经知道他的心思,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一副是姐姐让我不要乱来的样子。 小杉杏一直顶着我后背,他也不好受吧。 我对准他的分身,赌气地坐下,两个人都享受着别样的快感。 “姐姐,说好不乱来。”一副都是我的错,手却扶着我的腰,一下一下顶弄起来。 “嗯...啊...姐姐,才是...最坏的...哈嗯...那个。”杉杏面色泛红,控诉我,仿佛是我在肏他。 水一直随着抽插泛透进来,增加情趣。 水珠从我身上滑下滴入水中。 “一起。”杉杏封住我的唇,猛烈地撞击,水面波荡起涟漪。 “啊...”两个人不住地颤抖。 今晚属实体力消耗极快,温暖的水包围下困意来袭。趴在杉杏的肩上,无力地分解一句句话。 “小杏叶~” “我好困~” “帮我~” 杉杏摸着我的背,宠溺的语气毋庸置疑,“姐姐睡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白桦末推门进来,他已经换好了睡衣。此时,手中拿着他们俩的衣物。 而我已经昏昏欲睡。 杉杏认真清洗刚刚激烈的地方。将我抱起,在白桦末的帮助下擦拭干净。 台风天躲在家的安逸。 早上之日(苏佑凛微h) 2bx x. co m 昨晚投影房他们很快就放过我了,所以第二天我醒的特别早。外面依旧阴沉,滂沱大雨,打在窗外的梧桐树叶,声声入心。 屋子里也笼罩着丝丝黑暗,两只手,一只搭在我的腰上,一只搂着我的后背。 两人睡得格外香甜,我借着一点光线,手指略过白先生的眉毛,直挺的鼻梁,轻薄的嘴唇。笑意渐满,偶尔能看到这两个人的睡颜,实为荣幸。 分别轻轻吻了两个人的嘴角,低声各说一句早安。 当然,接下来是去给我的小宝贝们准备早餐啦。 当我摆好餐具。鮜續zhàng擳噈至リ:2a33 . c om 被人从后面抱住。 “姐姐,早。”杉杏蹭着脖颈,又舔又咬。 “好不容易休假,怎么不多睡会?” “想姐姐。” 我转过身,看见他穿着睡衣,上面的纽扣还未扣好,露出锁骨,和锁骨上的红印。我想起,昨晚,是我动情咬的,满脸羞涩。不敢直视杉杏。 “姐姐,喂我。”他一把揽过我,让我坐在他腿上。 “你洗漱了吗?”我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小红印,转移话题,转移话题,不能正面刚。 “嗯。” “杉宝宝想要姐姐喂。”他难得撒娇。 “这位宝宝,才三岁吗?”我盛起了粥。 “嗯,还没断奶。”惊讶的眼神对上笑意吟吟,好,秒懂,我也是老司机了。 “你这车要上天。” 粥里放了增胃口的碎肉和甜甜的杨梅碎。 苏佑凛揉着惺忪的眼下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两个人坐在一起,姜扶若一口粥一口粥的喂着杉杏,杉杏的视线所到之处从未离开过她身上。 杉杏os:我家小宝贝怎么看怎么欢喜。 一碗粥已经见底,他还不肯放我下去。 “乖弟弟我也饿了。” “那我喂你。”他接过碗,喝了一口。压过我的后脑勺,用他的方式喂粥。 吻得快断气才停下来,享受地看着我朦胧,眼角泛红,微喘的样子。 “甜不甜?”温糯的嗓音,他对上我,眼中繁华尽显。 我心思尽乱。 苏佑凛乖巧地坐在旁边喝着粥,“可怜的奶凛没人喂。” 我好气又好笑。 “我们家奶凛,最乖了,可以一个人独立啦。” “独立有奶喝?”他挑眉,别过脸吃起醋来不想看我。 我? 吃醋?? 怎么哄??? 有铃声响起,杉杏起身去接电话。 我转而坐进他怀里,掐住他的下巴,吻得深情。苏佑凛连忙圈住我,怕我摔下去。 睡衣特别贴身,前凸后翘小蛮腰。蹭得他一大早燃身。 “还委不委屈了。” 两人刚刚过于激烈,脸颊泛红,拉出银丝。 “宝贝,起反应了。”苏佑凛也不想接个吻就欲火燃身,可美人在怀,哪有不硬的道理。 “忍着。” “忍着对身体不好~”他故作可怜,眼巴巴地瞧着我。一副快来宠幸我的样。 拉下裤子,小佑凛成功被释放。 “宝宝,喜不喜欢。”苏佑凛咬上我的耳垂,发出性感问候。 “别仗着我心软,就老是为非作歹。” 苏佑凛充分扩张后向上一挺。 “嗯啊”一下就去了深处。 “宝宝喜欢不就好了。”扶着腰,卖力抽动,“宝宝口是心非,我为非作歹。”所以我们简直天作之合。 杉杏过来就看到如此一副白日宣淫之景,衣物半脱半就更为致命。 “宝宝身上好香。” “宝宝咬的我好紧。” “宝宝胸好软。” 连击,姜扶若卒。 “啊我嗯别顶那里。” 苏佑凛一手玩弄着她胸前的樱桃,用嘴吸着另一颗,腰胯不停歇地抽送。 每次情深之处,我的眼角泛红,水波荡漾,整个人被撞击地上下耸动,脖颈往后仰着。 杉杏一边静候着,用另一种角度了解我的迷人。 早上之日结束在两人拥吻。 我坐久了,站都站不住脚,挂在苏佑凛身上,两人热度未褪。 “杉杏,怎么一直看着?” “姐姐难道是在怪我没有一起?” 我摆手,两个人实在吃不消。还好白桦末还在睡觉,不然铁定4。 真心话大冒险(6p) 今天姜扶若生日,他们都请好假,商量好了怎么过,就是没告诉本人。 我以为他们都在工作上课,哪想这几个男人悄咪咪在家里准备生日派对。 这几日忙得很,晚上才结束考察任务,连自己的生日都忘得一干二净,回到家拉开门一片黑暗。 他们都睡了吗?如是想着,打开灯,看见苏佑凛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哎呀,还是奶凛乖。 “等你好久啦~”苏佑凛软糯糯地还没完全醒来。 “抱歉,我以为下午就能结束掉的。”我摸着他的头发。 苏佑凛起身,搂住我的腰身。 “宝贝,今天是你生日。”他凑近我,献上一吻,“生日快乐。” 我才发现今天是25号了。 苏佑凛一脸就知道你会忘的表情,然后让我去洗澡换上公主裙,化了个淡妆之后再拉着我走上天台。 门的另一边,彩带从天而降,黑暗中一抹光亮逐渐靠近,大家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我许完愿,吹灭了蜡烛。 灯光重新亮起,天台被布置地格外温馨。 肖于旭已经很不耐烦地靠在桌边,看到是我,才露出笑容,“欢迎回家,姜慢慢。” “晚来的人可要有惩罚。”白桦末翘着腿撑着头坐在沙发上,抬眼散发魅力。 “扶若,过来。”一旁的川暮净伸出手,我应邀走过去。 他拥抱住我,“辛苦了,生日快乐。”趁机把我耳钉换下,重新戴上新的耳钉,“里面安装了监测安全系统,能了解到你身体各方面,你遇到麻烦的时候摁一下,无论在哪我也能马上过来。” 肖于旭也把礼物递给我,弯腰凑到我耳边,“生日快乐,明天的假帮你请好了。” 明天? 还来不及疑惑,杉杏把我拉到旁边,“姐姐,快来看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烟花。” 他朝天空打了声响指,一束束光亮升起,在黑夜中绽放,五彩斑斓。 苏佑凛将耳机塞进我耳朵里,“阿旭谱的曲,我填的词。” 我惊喜地看向他俩,好特别的生日礼物。 听完之后,杉杏也把蛋糕切完了。 “嗯!杉杏做的吗!好好吃。”蛋糕特别精致,上面画了我的q版形象,里面是芋泥和奶油的结合,口感很丰富。 “我和川一起做的。生日礼物,姐姐~”他把礼盒给我,有些神秘,“等会再拆哦。” “谢谢你们的礼物。”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确实感动,但真要哭,哭不出来。 “玩真心话大冒险吗?不许半路退出哦。”白桦末拿出一幅牌。 倒是没有见过真心话大冒险要玩抽卡的。 不会是什么陷阱吧,算了,不扫他们的兴致了。 “行,怎么玩?”我脱鞋进到帐篷屋里坐上软垫,桌上有提前摆好的奶茶和水果。 “这里有骰子,点数小的人抽卡。”他顺势坐我旁边,将卡迭在桌面上。 我拿着草莓和奶茶吃吃喝喝,不就是真心话大冒险嘛,还能有什么意外,全然不知掉入小狼们的陷阱。 “这不公平,谁比得过小杏叶幸运。” “那我再加一条投到六也算。”杉杏自知运气很好。 一圈下来,我投的是4,放心看戏。 没想到,是苏佑凛投了最小的2,他闭眼切牌抽了一张。 看向我神色不明。 旁边的杉杏替他读了出来,“舔掉你对象大腿根处的奶油。” 刚吸一口奶茶,嘴角上的笑容僵在那里。 “白桦末!你直接写我名字得了!”我坐正身子,没想到坑在这里。 “奶油提前买好了,香草味的。”他把喷射奶油从袋子里拿出来交给苏佑凛。 “刚刚说好不能中途退出噢。”他摆了摆手指,将我的退路封死。 这和我当场处刑有什么区别? 苏佑凛等着我的决定,要是我说不愿意,他肯定尊重我的建议。 “来吧。”一个游戏罢了。 好在刚刚洗完澡,全身香喷喷的。 苏佑凛单膝跪在地上,他让我转身背对他们,这样就看不清动作。 “宝贝,游戏结束可不要罚我,我是唯一一个反对这个提议的。”他凑近我耳朵偷偷告状。 我摸摸他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双手反撑在地上,屈起膝盖。 他的耳尖早已染上红晕,看着有些可口。 他往指尖上挤了一坨奶油,弯下腰,深入我的裙摆。 腿根处一凉,因为裙摆的关系,谁也看不清他在底下做什么。 只有我们俩感觉得到。 他用舌尖轻舔,鼻尖洒出的热气扑打在我大腿上,脸颊不小心蹭到那处,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将奶油舔光,怕沾染了口水,用指腹抹了抹。 出来的时候,他耳尖更红了。我起了挑逗他的心理,过去舔掉他嘴角留下的最后一点奶油。 另外几个人看着这一幕,都起了别样的心思。 下一轮,我故意翻了下指尖掷出了1,总不能这么被动吧,要是抽到真心话就好了。 我懒得切牌直接拿了第一张。 让投到4的异性帮你穿性感内衣。 反客为主,只要我不害羞,害羞的就是你们。我翻出卡面给他们看,投到4的有杉杏和川暮净。 “没有性感内衣,pass。”我得瑟地摇了摇头。 “买了。” 我瞪大眼睛看向杉杏把送我的生日礼物拆开,大家都能看见什么样式。 白色珍珠三点。 靠,他们提出这游戏肯定都准备妥当了。捂脸,果然梦境和实感是两种状态和感觉。 能不能把我打晕过去,结束了再喊我。 杉杏负责上衣,川暮净负责下身,再穿之前还要脱光。 颤颤巍巍地脱光,然后双手捂着身体。 杉杏站在我身后双手握住三角杯的内衣,温热的手指从我身前穿过时,擦过了胸前的乳尖,系好了带子,将珍珠链条绑在我胸前。 因为有些凉意,我不经往后退了一下,身后是杉杏的胸膛,和他抵在腰间的硬物,不敢动。 “姐姐,很适合你,珍珠与维纳斯。” 川暮净的穿法就比较简单了,珍珠往上一提就好了,我向前抓了下他的衬衫,这珠子怎么还能碰到那里,他似乎没察觉到我幽怨的目光,只是摩挲了下腰间的皮肤。 重新坐下来后,发现他们的目光都移在了别的地方,我轻轻勾唇,暴风雨还早呢。 “夜间冷。”川暮净将毯子往我身上盖,遮住了我充满诱惑的身材。 这次肖于旭投到了1,他往下数抽了第六张。 当众展示用跳蛋按摩异性敏感部位三分钟。 他从一边的袋子里拿出来一个星星,来到我身后。 “姜姜,可以靠着我。” 他拔下星星的一个角,正好奇要怎么用,他贴近我,将毯子掀开一处,星星压在白色内衣上。 “嗯...”吮吸在我胸前的星星开启了震动,我向后仰在他的肩膀上,抓住了他的手臂。 其余人看着这一幕,调整急促的呼吸和坐姿掩盖一些事实。这谁受得了,毯子滑落下来,欲隐欲现的情趣内衣,遮了和没遮似的。 星星渐渐来到我身下,肖于旭只能看不能吃让他欲火焚身,不断刺激着阴蒂。 “哼啊...”低语的呢喃锻炼了在场男性的所有意志力,张开的双腿看得一清二楚。 手抓得更紧了,背后压着某处滚烫,肖于旭倒是很冷静,毕竟是在上万人面前演奏过的音乐家。桌上的闹钟归零,他及时拿开了跳蛋,这三分钟堪比煎熬,我缓缓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将毯子重新盖好,能感觉到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喝口水压压惊。 这回川暮净丢到了2,他饶有兴致地夹了一张卡出来,转了一圈给我们看。 插入异性下面不准动两分钟。 其余人:又得煎熬...这个游戏互相折磨就是。 川暮净收起卡,“我等一会。” 他用一种安抚的眼神看向我,等一会给你吃。 只有苏佑凛,白桦末和我知道什么原因,太大了,没有前戏进不去。 众人接下去扔骰子,这次是我。 好消息,真心话。坏消息,五选一,剩下四人都要哄。 目前为止,你最满意哪个异性的性能力。 “挑不出来,各有各...”致命点。 他们竟然放过了我,没有人说必须选一个吗? 杉杏坐在我对面,最是看得清我的表情。 “我怎么会为难姐姐呢~” 他们在这方面可都是很好学的。 生日愿望(5p) 严重怀疑里面只有一张真心话,那为什么他们接下来抽的都是大冒险。 我坐在白桦末身上和他舌吻,相比第一次的青涩,他的吻技有了进步,两个人的舌尖热烈地交缠着,呼吸逐渐急促。 起身的时候,腿都软了。他抱着我坐下,看到了裤子上的水渍,伸出手指沾了沾,眼神不自觉幽暗下来,阿姜的味道。 被勾起的欲望逐渐攀高,我笑着张开手臂,“阿净,可以了。” 川暮净解开裤子,放出小暮净,将我抱在身上,我的内衣做这种事太方便了都不用脱。 现在其他人知道为什么他要等一会儿了,这个尺寸,比他们要大一圈,虽然他们的已经很惊为天人了。 五双眼睛看着我一点点吃下,没有人移开视线。 珍珠随着我坐下,压在我的阴蒂上,快感让我勾起了脚趾。 我的胸挤压在川暮净的胸肌上,他隐忍的目光好像要吃掉我。 巨根在里面随着呼吸微微蹭着,我抿嘴数着最后的时间。 时间到了,他想抽出来,我扶上他的肩膀。 “游戏结束了,一起吧别忍着了。” 腰肢扭动,压抑的情欲终于能宣泄。 川暮净扶着我的腰,绷着肌肉,慢慢抽插着小穴。 不知谁率先抚摸上了绵软的胸,带着凉意的手指推开白色布料,然后用掌心揉着,茱萸在手指尖摩擦。 “哈啊...” 苏佑凛握着我的手摸上他的肉棒,肖于旭则是另一只手,两根肉棒在我手里越来越涨,迷乱的景色光是看到幻肢就硬了。 各种熟悉的气味萦绕着我,一口水从杉杏的嘴唇里渡过来,我如溺水的鱼汲取着水份。 川暮净抱着我躺在躺椅上,双腿在两侧分开,好让后穴展示出来。 哪一处都有手在抚摸娇软的身体,胸上,后背,大腿,我的身体轻轻颤栗着,里面的软肉被顶开,无处顾及,根本忙不过来。 “呜...嗯啊...”娇喘声进入每个人耳朵。 杉杏在后面用手指做着扩张,另一只手将润滑剂涂在他的肉棒上,那里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 苏佑凛也帮忙做着扩张,他在我耳边微微娇喘,“宝宝...嗯啊...好棒...手握紧就行...不用动..哈啊...怕你太累。” 随着杉杏的肉棒插入,我的眼角泛出眼泪,不是疼的,太爽了。 肖于旭舔过我的泪水,川暮净的肩膀,都被我抓出了红痕。 “嗯...抓紧...没事...”他用吻安抚着我。 杉杏捧着我的胸,川暮净箍着我的腰,两个人挺腰抽送,前后两穴吞吐着两根肉棒,交替着,啪啪的响声和众人喘息声一起埋入天际。 “嗯哼...好涨...阿净啊啊...要命...” 川暮净和杉杏夹着我,苏佑凛和肖于旭跪在两侧用我的手解决。白桦末在一旁看着这淫靡的画面,若是忽视他的手在下面快速滑动,他就像是圣洁的神明观察着人类的情欲。 摇晃的腰肢,里面紧紧裹着两根肉棒,杉杏的手一刻未停,他手指间的乳头被川暮净张嘴舔着,好似能吸出乳汁。 “姐姐...嗯哼...放松,别夹那么紧。” “嗯...” 两个人速度不相上下,囊袋拍得皮肤都泛红,被操得有些意识丧失,两股热流射在里面,随着惯性他们还挺着腰肏了几下,随着抽出液体缓缓从腿根流出,涩情又淫荡。 我无力躺在川暮净怀里,微微喘着气。 苏佑凛和肖于旭本想自己解决,看着他们肿胀的肉棒,还是有些心疼。 我让苏佑凛躺下,背对着他,将肉棒吞入花穴。 苏佑凛将能力用光,让我的能力发挥作用,身体渐渐又沉迷了起来。 即使经历过一次性事,嫩肉依旧紧紧吸着小佑凛。 苏佑凛撑着我的腰,一下一下肏进去,肖于旭一只手按摸着阴蒂,另一只手揉上我的乳尖,映入眼前的是他的肉棒翘着打在他的小腹上。 我双腿勾住肖于旭的腰身,示意他可以进来。他抓住我的双腿,趁苏佑凛退出然后一起... “哈啊...” 两根肉棒同时插入一个小穴,极致的欢愉让三个人都发出了叹息。 身体相连之处,满是春意。 在看我适应后,两个人抚摸身体的手才停下来,转为抽插,交迭着,两根肉棒同时摩擦。 “宝贝,我的你满意吗?”苏佑凛问的是刚刚的真心话问题。 “满意...呜呜...都满意。” 我的小脸粉嫩嫩的,三具肉体碰撞在一起,穿好衣服的川暮净和杉杏看着这一幕赏心悦目,只是下面又很快硬了起来。他们把注意力转向别处,去收拾生日的残局了。 “啊...轻一些...顶到里面了...” 凑近听能听到粘腻的水声,两个人肏得越来越凶猛,前后摇晃的胸部让白桦末扶住了。 “白先生...嗯哈...你...可以操我后面。” 明目张胆的邀请求欢,回神的时候白桦末已经跪在她后面。 他深呼吸,将硬的发疼的肉棒缓缓挤入。 “好紧,阿姜的里面。” 身体吃下了三根肉棒,快感成倍,好在能力的作用下,情欲超额。 肖于旭亲吻着嘴唇,白桦末揉着胸乳,苏佑凛扶着腰身,年轻力壮的男孩子总是引人遐想。 随着他们的动作扭动着身体,头向后仰,又紧又热的穴里,在失控中肏上了高潮。 “额啊...不行了...要去了哈啊...” 身体痉挛着吐出他们的精液和淫水,喘着气。 看着他们帮我擦拭着身体,我无力动弹。 想起了我的生日愿望。 我愿,和他们相爱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