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她鲜嫩多汁(快穿 高H)》 【世界1、1V1现代,被害千金X纨绔少爷】让他 “小姐,霍先生已经在楼下等了您很久了。”有女佣敲门,恭敬地进来说道。 “哦,那就让他继续等着吧。”季夏坐在梳妆镜前,慢悠悠地说。 “这……”女佣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要知道,以往霍先生每次过来,小姐都会在第一时间兴高采烈地迎上去,像今天这种让他继续等着的情况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季夏懒懒地挥挥手:“行了下去吧,等等而已,连女朋友化妆打扮都不愿意等的男朋友算什么男朋友?” 佣人闻言更是惊讶,小姐向来温婉可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但她只是一介佣人,她也不敢多嘴,很快便依言退了出去。 佣人退出后,季夏端详起了镜子里的那张看上去颇为艳丽,但妆容和发型明显与她精致的面容毫不相称的脸。 不仅是脸,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十分中规中矩,完全衬托不出她的好身材。 她啧了一声,干脆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开始卸妆洗澡。 莲蓬头喷洒出温度宜人的热水,氤氲的水汽在浴室里蔓延,巨大的镜子里倒映出她细腰长腿的背影。 季夏抓了抓头发,感受着指尖柔顺的触感,不由又轻啧了一声。 原主其实发质、皮肤、身材无一不好,也美得锐气逼人,家庭更是富裕,偏偏,她喜欢上了一个叫霍屿鸣的男人,而霍屿鸣喜欢的女人又是温婉贤惠清纯小白花的那一挂,于是,为了迎合霍屿鸣的喜好,原主每次都花费大量精力,一面通过化妆和发型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清纯,一面穿上保守简单的衣服,还十年如一日地维持着温婉贤惠的人设。 却不知,越容易得到手的东西男人就越不会珍惜,原主一心一意地爱着霍屿鸣,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霍屿鸣却转头和她的闺蜜赵佩瑜勾搭在了一起。 一次无意间,原主发现了霍屿鸣和赵佩瑜的暧昧信息,但她害怕失去霍屿鸣,于是忍气吞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最终,她成功嫁给了霍屿鸣,可惜嫁是嫁了,霍屿鸣却几乎从不碰她,寥寥的几次房事也是草草了事,还在她的退让下接二连叁地逾矩,从一开始的夜不归宿发展到带赵佩瑜回家,最后甚至直接当着她的面和赵佩瑜在他们的婚床上做爱! 不仅如此,霍屿鸣还利用季家女婿的身份转移了季氏集团的财产,让季氏集团变成了一个空壳公司,背负了一大笔债务,原主的父母被逼得直接跳了楼,而原主也被活活气死! 好在,原主的怨念过重,成功被快穿主神捕捉到,最后主神委派她来进入原主的身体,完成原主的心愿。 而在这次任务中,原主的愿望主要有两个,一个是离开霍屿鸣,追求自己的幸福,二是与闺蜜赵佩瑜恩断义绝,并且保护好自己的家庭,免得遭受那对渣男贱女的迫害! “到底还是太善良了,连报复他们的想法都没有。”季夏勾唇冷笑了一声。 原主善良,她可不善良,既然进入了原主的身体,那么原主经受到的,她必定十倍百倍地偿还给他们! -- yаòɡцòsH ц.Còⓜ 换装去浪! 身为快穿系统的资深快穿者,季夏基本把所有技能都给点亮了。 洗好澡出来后,她利用原主房中的工具剪了个头发,随后做了一个发型,还画了一个和原主的美貌十分契合的御姐妆容。 至于衣服,原主的一件保守长裙直接被她改成了斜肩性感小短裙穿上,鞋子则是换上了一双原主很喜欢,但因为不符合她温婉的人设,故而买了以后只能作为收藏品的红色细高跟。 做完这一切,季夏才拿着手机,摇曳多姿地出了房间。 客厅里,佣人们看着风格变得和以往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季夏,一个个诧然惊艳得说不出话来,险些不敢相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他们温柔可亲的小姐! 季夏扬唇露出一个明艳四射的笑容:“之前的看腻了,正好换种风格好好生活,霍屿鸣呢?” 佣人们没有留意到季夏对霍屿鸣的称呼变了,害怕季夏知道了难过,有点支支吾吾地说:“霍先生说……说他有点事情要忙,得先回去了,晚上再来接小姐您去吃饭……” “哦?”季夏挑挑眉,霍屿鸣嘴上说有事要忙,实际上十有八九是和赵佩瑜鬼混去了吧?αьеīsんц.cοм(nanbeishu.com) 原主爱得太卑微,从来只有她等霍屿鸣的份,没有霍屿鸣等她的份,这不,她一下楼,霍屿鸣已经不在了。 不过这样也好,霍屿鸣去浪,接手了原主身体的她当然也要去浪啦! 季夏打开通讯录,拨通了原主的另一个闺蜜萧琪琪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季夏坐上了一辆大红色的骚包法拉利跑车上。 萧琪琪一见到她就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对着季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半点儿都不相信眼前这个一脸攻气的御姐就是曾经的名媛季夏! 眼看着萧琪琪伸出了蠢蠢欲动的手,季夏翻了个白眼:“你要是敢上手摸花了我的妆,我可就立马下车了啊!” “嘿嘿。”萧琪琪悻悻然地收回爪子,她呆愣愣地又看了季夏好一会儿,忽地一拍大腿,喜道:“绝!夏夏你这样真是太漂亮太好看了,我幻肢都要硬了!我就说嘛,你适合艳丽的妆容,之前那样的装扮可真是糟蹋你的美貌,还好现在你想开了!” 季夏见她笑得开心,脸上也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原剧情里萧琪琪就是原主的发小兼闺蜜,两人间的关系一度超越赵佩瑜,可惜后来因为霍屿鸣和赵佩瑜不喜萧琪琪,认为萧琪琪会把原主带坏,两人才慢慢断了联系,但原主心里一直把萧琪琪当成闺蜜看待,萧琪琪亦然。 萧琪琪笑过之后很快安静下来,弱弱地问:“说起来,夏夏你约我去玩,那我们去哪里玩啊,我平时去的场所你又不去,咱俩还是像以前一样去喝咖啡吗?” 季夏神秘一笑:“不,咱们去别的地方,还有,平时都是你开车,这次换我开车行不行?” -- yаòɡцòsH ц.Còⓜ 敢不敢来抢婚? 原主不常开车,季夏却是个老司机,车子一到她手上,顿时就如脱缰的野马一样飞了出去。 萧琪琪猝不及防下被灌了满嘴的风,脸都有点变形了:“夏夏你牛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开车开得比我还野!” 季夏朝她挑挑眉:“这还只是开始,以后多的是让你惊讶的。” 萧琪琪成功被她勾起了好奇心,接下来的一路她便一边吹着风,一边好奇地在道路两侧观望,想看季夏改变风格后第一次约她去的地方会是哪里! 越看,她越觉得熟悉,像是某个她平时常去的大型娱乐场所。 “天啊夏夏,你不会是想去‘夜色撩人’那边吧,那地方鱼龙混杂的啊!” 季夏正要答话,忽地看到前方一辆同样骚包的基佬紫跑车,从季夏这儿看看不到车里坐的人是谁,但是光看车牌号上那一溜儿的888便知道,这车铁定就是阳城第一纨绔顾淮州的车! 季夏走这条路本来就是想去“夜色撩人”撞撞运气看能不能遇见顾淮州,没想到半路上就给她看到他的车了,真是天助她也! 她轻笑一声:“琪琪,抓紧安全带。”而后便踩着油门,径直朝着那辆骚包基佬车撞去!αьеīsんц.cοм(nanbeishu.com) 伴随着萧琪琪的尖叫声,车子稳稳地停在了骚包基佬紫跑车面前,而那辆骚包的跑车也险险地停了下来。 “琪琪,你找地方把车停好,我要出去一会。”说完,季夏直接摘下安全带下了车,朝着那辆骚包基佬紫的车走去。 “操,哪个不长眼的,看到州爷的车还敢直接撞过来,不要命了!”开车的黄毛一脸愤愤,要不是这车是他老大的他不敢乱动,不然他能气得直接啐上一口! 忽地,那车里下来了一个细腰长腿小短裙,还蹬着一双恨天高细高跟的女人,不用看脸,光是看这身材他就有点硬了起来! “操!”他咽了咽口水,不由又骂了一声,收敛了一下情绪后,他回头看向后座,“州爷,车上来了个女人,是个辣妞,看方向是往我们这边来的,咱哥们几个要不要先下车,留您和美女单独处处?” 顾淮州嗤笑一声,挥挥手:“送上门的小爷才不要,你们感兴趣的话就留给你们了。”说完他就打开了车门。 而这时,季夏也已经快步走到骚包基佬紫跑车那儿。 于是,一条腿跨出的顾淮州便正好看到了红色细高跟上的两瓣洁白脚面和脚面上的一截芊芊玉腿,白皙的肌肤和红色的鞋子形成的鲜明对比几乎要晃花他的眼。 “顾小少爷,真巧呀,在这儿遇见你了。”伴随着映入眼帘的腿,一道颇有一些耳熟的女声也紧跟着传入他的耳帘。 顾淮州抬头,待看清眼前的这个人时,瞳孔顿时就是微微一缩! 而这时,季夏也已经彻底走到了他的身前,她俯下身,凑到顾淮州耳边轻轻道:“顾小少爷,一个星期后我就要和霍屿鸣结婚了,不知道您敢不敢来抢婚呢?” -- yаòɡцòsH ц.Còm 我的诚意 顾淮州在家里行叁,是家中老幺,叫他顾小少爷的人不少,但叫得像季夏这么暧昧甚至还带着点儿色情意味的还是第一个,光是声音就听得人心痒痒的,比夜店里混迹的女人还要厉害叁分。 换了其他人来问他这种话顾淮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但这人是季夏那就不一样了。 他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看向与他近在咫尺的女人:“你问我要不要去抢婚?季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身为阳城的两大豪门,季家和顾家联系密切,故而同龄的季夏和顾淮州两人见面的次数当然也不下百次,可以说是看着对方长大的,双方之间长得怎么样简直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出来。 虽然季夏的妆容造型乃至气质全都变了,顾淮州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只是略有一些惊讶而已,毕竟她心爱的未婚夫最不喜欢的就是她现在这种装扮的女人,自从喜欢上了霍屿鸣,季夏和小时候比起来不知道改变了多少,就连季家和顾家也渐渐走远了,而季夏本人最看不起的,无疑就是他这样的纨绔子弟。 而现在,她居然问他要不要去抢婚? 顾淮州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收回迈下车的那条腿,慢悠悠的交迭在另一条腿上,随后他的脊背后仰靠在了座椅上,以一种十分悠闲舒适的姿势将目光重新放回到季夏身上,邪肆轻佻而又有些玩味和漫不经心地说:“你是和霍屿鸣吵架了还是闹崩了,是想报复他吗,如果是报复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找上我,我没兴趣介入别人的感情,也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报复游戏。” “不,”季夏探身进去,单手撑在椅背上,明亮的双眸直直看着他的,认真道,“顾淮州,我没有和他吵架也没有和他闹崩,我是想明白了,也是真的想让你去抢亲,怎么样,敢不敢?你敢的话我就嫁给你。”αьеīsんц.čοм(nanbeishu.com) 顾淮州还没回话,车上的其他人就先闹腾了起来:“嚯,州爷,向来看不起咱们的季大小姐居然说要嫁给你,既然季大小姐要嫁,那州爷你就娶了呗,也让她看看什么样的男人才是有意思的男人!” 他们都是顾淮州的小跟班,虽然季夏换了装后认不出季夏,但季夏的名字在阳城那可是响当当的,一听季夏说嫁,当即就起哄了起来。 顾淮州睨了他们一眼,哼笑:“别闹,下车去,小爷有事要和季大小姐谈。” 几个小跟班搞怪的做了几个鬼脸,把车在路边车位上停好后便一个两个全都下了车,把车内的空间留给了顾淮州和季夏。 自打顾淮州发话,季夏便笑眯眯地看着他和他的小跟班们,等到他们全都下车后,季夏眼中的戏谑和笑意几乎都要溢出来了:“都发展到要和我谈谈了,看来我来找顾小爷还是挺有用的嘛。” “行了,别给根杆子你就顺着往上爬,季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什么性格我还不了解吗,想让我帮你的赶紧说,看在以前的面子上,小爷我不介意帮帮你,至于让我去抢婚,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这样啊……”季夏扬起唇,故意拉长了音调,“既然不信,那不如……我给州爷看看我的诚意?” 说着,她伸手,直接拉下了顾淮州的裤子! -- 在车里口一下他(微H) 顾淮州平日里很少穿西装,此时穿的就是一条宽松舒适的裤子,正因如此,季夏才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外裤、内裤两条裤子都给扒拉了下来。 顾淮州哪能想到这些年来向来端庄乖巧的季夏行事居然变得如此大胆,他只感到自己下身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季夏忽然低下了头,旋即,她张开了嘴,直接将他那团猝不及防暴露在了空气中、此刻还软趴趴着的物什含入了嘴中! 敏感的龟头和棒身被柔软湿热的小嘴含吮,登时便在主人发号施令前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飞快的膨胀坚硬了起来,粗大上翘的肉棒还没完全硬起来就已将女人的小嘴塞得变了形。 季夏毫不在意自己嘴中传来的不适,她抬起眼,眸中含笑地看着同样看着她的男人,不仅当着他的面嘬吸了一口他的肉棒,还伸出舌尖,在他圆润的龟头上滑动了一圈,最后将舌尖朝龟头中央那个小小的射精口里一挤! 男人的龟头射精口可谓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季夏这么一折腾,口中的肉棒顿时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烫更硬,同时顾淮州的肉棒猛地一个弹跳,伴随着这的,是他喉中溢出来的一声低沉沙哑的吟叫。 季夏吐出嘴中的肉棒,冲顾淮州挑挑眉,满脸都是遮掩不住的得意:“顾小少爷,我的这份诚意你觉得怎么样呢?” 顾淮州看了眼自己竖立起来的已经硬到发紫、顶端还有被季夏沾染上的透明液体的肉棒,气笑了:“季夏,多年不接触,看来你变得很有能耐了啊,都会帮男人口了。” 季夏撇撇嘴,直接将头搁在了顾淮州的腿上:“反正这是我第一次帮男人口,而且我也没跟霍屿鸣睡过,你娶我也不亏啊,说起来还是顾小少爷你占便宜了呢。” “啧,说你两句你还委屈起来了,”顾淮州见季夏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心底更气了,“你把我的火惹起来了,你该负责到底吧?” “不急,你先告诉我,你来不来抢婚?你要是不来,我就不帮你口了。”季夏一边“威胁”,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在肉棒上一戳一戳的,看到肉棒因为她的戳动也跟着弹动摇晃起来,像是在回应她似的,她还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恍若一只高贵艳丽又慵懒的猫,明明妆容看着御姐气味十足,却又透出一股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傻气和纯真。 顾淮州有那么一瞬像是被勾住了魂一样,几要移不开眼睛。真是疯了!他心里暗骂一声,嘴上不耐烦道:“抢,我去抢,你现在可以帮我熄火了吧?” “当然……”季夏直起身,飞快地在顾淮州唇上亲了一口,而后将他的上衣往下一拉,正好遮住了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继而便打开车门一溜儿地下了车。 与她这敏捷的速度同样快的是她挥挥手在车外留下的一句话:“当然不啦,你都答应我要抢亲了我干嘛还要费心费力帮你口啊,拜拜啦顾小少爷,下回见。” 话音落下,留给顾淮州的便是她踩着细高跟慢悠悠离去的背影,瞧着那模样……竟然还有一点儿欢快? 顾淮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哼笑一声,认命地撩起上衣握住肉棒自己打起了飞机。 这两天会更很多章,求珠珠啦,珠珠是更新不可或缺的动力,点击【我要评分】就可以投珠珠了哦~ -- 我看上他的尺寸了 车外,在距离骚包基佬紫跑车不远处的咖啡厅里喝咖啡的几个小跟班见季夏从车里出来后,很快车门又被关上了,不由得面面相觑:“季夏下车了,咱们要不要上车去?”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黄毛道:“算了吧,州爷什么脾气大伙都知道,既然州爷没有叫我们,我们还是乖乖等着吧。” 很快,众人达成一致看法。 另一厢,季夏离开后,便打开了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得到的系统资料库,在里面调取出顾淮州的资料。 看着资料上显示出来的188cm的身高和其他各项数据,季夏的目光重点在阴茎尺寸上停留了一会儿,满意一笑。 不多时,季夏走回到了萧琪琪停车的地方。 萧琪琪担心她,在她离开后压根就没进车,而是一直在车外守着,此时一见季夏回来,萧琪琪立马捉住她的手,还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着眉头奇道:“奇了怪了,你也没发烧啊,那辆车牌号有888的车明显是顾淮州的啊,你平时不是最讨厌他吗,怎么今天主动逼停了他的车,还跑到他那辆车上啊?” “我看上他的尺寸了。”季夏别有深意地朝她眨眨眼,拿过她手里的钥匙坐上车,打开空调。 萧琪琪懵懵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家温柔善良的小仙女是在跟她开荤段子,是吧是吧? 萧琪琪简直要吐血,她明明记得她的闺蜜不是这样的啊,是谁让季夏这么柔顺乖巧的妙人儿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啊? 她连忙上了车,追问季夏到底怎么了。 季夏摸摸下巴,佯装思考:“其实没什么,就是我发现霍屿鸣那渣男不珍惜我就那算了,还和赵佩瑜那女人偷偷摸摸鬼混在了一起,我气不过,不打算再为了霍屿鸣压抑本性过活,也不打算老老实实按照流程嫁给霍屿鸣,所以我来找了顾淮州,让他在我结婚的时候来抢婚。” 萧琪琪急眼了:“夏夏你脑子有坑啊,就算你不想嫁给霍屿鸣,那你也不能找顾淮州来抢婚啊,全阳城谁不知道顾淮州就是个草包纨绔,天天混在夜店赌场里的那种!你不能为了摆脱一个垃圾而在垃圾桶里找另一个垃圾啊!” “相信我,顾淮州不是草包纨绔,而且他有权有势,来抢婚最好,更何况他父母都很喜欢我,如果嫁给他,我会过得很好。” 原剧情里,不管是季家被霍屿鸣掰倒前还是掰倒后,顾淮州可都能让霍屿鸣连接吃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草包纨绔? 再者,原主和父母被逼死后可是顾淮州帮忙收尸下葬的,原主和霍屿鸣订婚结婚前顾淮州也两次打过电话来告诫原主霍屿鸣不是好东西,劝她慎嫁,还送来了证据,只是原主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没有听进去罢了。 就冲着这几点,原主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季夏的首选便是顾淮州。 萧琪琪对季夏说的第一句不置可否,不过后面那两个原因她倒是认同的,也就不再反对:“你说的也不错,顾淮州再不好,也总比霍屿鸣强,你能想开就好,先看看以后怎么样吧,要是你真和顾淮州在一起了,他欺负你的话,我就帮你教训他!顾淮州是阳城一霸,姐可也不是好惹的!” “好。”季夏摸了摸萧琪琪的脑袋。 原剧情里萧琪琪家产业外迁,举家搬去了国外,也不知道她知道季家后面沦落到那种地步会哭成什么样。 萧琪琪对上季夏的目光,心里不由有些毛毛的——她怎么觉得,她的闺蜜看着她的目光忽然有了一种慈爱的感觉?? -- 猛男脱衣秀 季夏开车走这条路的目的就是为了堵顾淮州,现在既然已经见到了顾淮州,她便直接约萧琪琪去买衣服鞋子。 虽然她有手艺改原主衣柜里的衣服,但她懒散得很,总不能一件件去改,又不是缺钱。 萧琪琪早就看她以前的衣服不顺眼了,闻言欢呼雀跃着带季夏去shopping。 两人大包小包地买了一大堆东西,累得直接去做了个全身SPA,很快又满血复活地从商场走了出来。 这时天也黑了,两人去吃了个大餐,萧琪琪摸摸下巴,看着对面做完SPA后便直接换了一套红色火辣长裙,瞧着和白天又有了一种别样不同美感的季夏,想去玩的心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夏夏,既然你说要换种方式生活,那你想不想看猛男脱衣秀,今晚‘天上人间’有一场,我之前去看过,可劲爆啦!呐,我这里还拍过一段视频呢。”她将自己的手机推到季夏面前。 季夏点开手机里的视频,迎面就是一个白肤猛男的腹肌暴击,继而是他深邃人鱼线下鼓鼓囊囊的一团,穿的还是十分性感的子弹内裤,将他粗长肉棒和硕大两颗蛋蛋的形状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偏偏视频上移,显现出来的却是个长得很奶狗的金发碧眼的欧美男人,天使脸蛋魔鬼身材,还咬着唇对着镜头,纯情中带着又骚又撩的味儿。 镜头再次移动,便看到这欧美男人的身后身旁其他穿着不一的男人在,黑皮的白皮的黄皮的混血的全都有,气质也是各不相同,凶猛的硬气的小奶狗的妖艳的,只有想不到的类型,没有找不到的猛男。 萧琪琪显然馋得紧,光是见季夏在看视频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见视频看完了,她的目光上移,满脸期待地看着季夏。 季夏笑:“好啊。” 猛男脱衣秀嘛,不管去过多少个世界,她都是感兴趣的。 说去就去,萧琪琪把车开出车位,兴致勃勃地前往“天上人间”。 猛男秀开在午夜场,现在时间还早,两人干脆开了个包厢,在里面唱唱歌喝喝小酒。 午夜场一开,萧琪琪便兴致勃勃地拉着季夏走到大厅,挤进前排的位置坐下。 此时数十个猛男已经在舞台上摆好造型,背后的镁光灯和光幕不停变幻,营造出暧昧缠绵的氛围。 火辣的音乐声响起,台上的猛男也开始了扭动摆胯,毫不掩饰地挺动他们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着的粗大一团。 随着台上的猛男一个个地将上衣脱下,露出精壮的肌肉和漂亮的纹身,全场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尖叫声连绵不断。 坐在季夏旁边的萧琪琪表现得尤为激动,尖叫着朝台上她看中的猛男扔钞票。 季夏见过的美男很多,对台上的并不稀罕,她所喜欢的是现场极其调动情绪的气氛,她笑眯眯地看着,在看到激动的时候,也配合着尖叫起来。 这时,一个混血猛男从台上跳了下来,踩在萧琪琪和季夏所在的桌子上扶胯正对着她们扭动,俊美的脸也低下来朝着她俩放电,性的暗示十分明显,鼓起的一团一瞧就很有料。 萧琪琪激动得面红耳赤,哇哇大叫着掏出了一沓钱塞进他的内裤。 拿到了萧琪琪的钱,混血猛男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地朝季夏看去。 季夏轻笑了一声,也从包里拿出一沓钱塞进他的内裤。 忽然,她感觉到另一道热辣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季夏顺着视线仰起头,正好对上一张正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脸上。 -- 她倒好,直接塞钱进男人内裤里! 季夏毫无被“当场捉奸”的自觉,她两指并起贴在红唇上,朝着那人直接飞去了一个香吻。 那人只见她精致绝伦的脸上笑吟吟的,明艳又张扬,配上她那一袭大红色的长裙,更显得她美艳得惊心动魄,万千灯光下仿佛只有她最闪亮耀眼。 他哼笑一声,端着红酒转过了身。 季夏挑挑眉,俯身凑到萧琪琪耳边:“琪琪,我遇到了一个熟人,我去见见他,你在这儿好好玩,迟点我再过来找你。” 萧琪琪正兴奋着呢,闻言连连点头:“那你小心一点儿,快去快回啊。”随后眼睛又连忙转移回到猛男身上。 季夏好笑地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起身,施施然地站起来,朝着二楼包厢走去。 二楼的一间豪华包厢里,除了顾淮州外,还有其他小弟看到了楼下正在看猛男脱衣秀的季夏。 小弟们面面相觑,白天的时候他们可都看到季夏找他们老大问他们老大要不要去抢婚的了,结果短短几个小时后,她居然就出现在了“天上人间”看猛男脱衣秀?? 虽然不知道老大和季夏当时有没有达成什么协议,但是他们上车的时候可是闻到了一股子男人那东西的味儿的,当然,就那么点时间老大和季夏在车上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但是至少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老大对季夏绝对是有点心思的。 然而现在?? 小弟们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他们瞅了一眼拿着高脚杯坐回到了卡座上的顾淮州,只觉得压力山大。 好不容易派出了一个人想要去探探老大口风时,忽然吱呀一声,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小弟们还以为是服务员来了,扭头一看,才发现来人根本不是服务员,而是刚才还在楼下看着猛男脱衣秀的季夏! 见一群人望着她,季夏笑眯眯地朝着他们打了一个招呼,继而步履坚定地朝着顾淮州走去。 顾淮州自然也听到了开门声,但他懒得理会,直到听到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才不悦地皱了皱眉,一个眼风扫过去:“滚。” 也在这时他才看到,来人不是他本以为的服务员或夜店女郎,而是季夏。 而在他惊愕的瞬间,季夏也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她笑吟吟地两腿分开坐到他腿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我才不滚。顾小少爷,好巧呀,又在这儿遇见你了。” 顾淮州笑了一下,长指捻起季夏的下巴摩挲了一下:“是真的巧,还是你打听到了我的行踪,来这儿给我添堵的?” 小弟们感到包厢里的气氛好像变得有点剑拔弩张的,很有眼力见地退出包厢,将场地腾出来留给顾季两人。 季夏则是小小的翻了个白眼:“顾小爷,自信是好事,自信过头了可就变成油腻了。” 顾淮州当然也是清楚这点的,因为他有个小弟想来看脱衣秀,所以几人才临时决定来了“天上人间”,就算季夏想探听他的行踪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打听到。 但也正是因为知道,他心里才不爽。 明明他都因为和她的约定而放弃去各大娱乐场所肆无忌惮地玩了,只在小弟的请求下来了“天上人间”,她倒好,直接换了一身显得她更漂亮的红裙就和萧琪琪来了“天上人间”,还塞钱进下面那些卖肉男人的内裤里,简直把他顾小爷当成了透明人! -- 来一发?(微H) 到底还是一个肆意张扬的小少爷,顾淮州现在的情绪可太容易被看出来了。 季夏好笑,她的唇凑过去,直接在他唇上“吧唧”一下亲了一口,放软声音娇柔道:“好了我错了,我以后都不去看脱衣秀了好不好,我今天也就是来看个新鲜而已,真要说起来,那些男人的脸和身材哪个能比得上顾小爷你呢?” “这倒是实话。”顾淮州哼笑一声,他的下巴微微抬起,脸上眸中都洋溢出得意的神色,活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而他也确实有这个资本,他的五官轮廓长得完美无缺,不管是分开来看还是合起来看全都无一不精致,好看到了雌雄莫辨的程度,偏偏他的身材又与他精巧的脸不同,该鼓的鼓该扁的扁,好到不可思议,就像是世上最杰出的雕塑家塑造出来的最得意的作品一样。 想到先前扒下他裤子时看到的两条深邃人鱼线和那根膨胀起来后高高竖起的大肉棒,季夏的性致一下就上来了,她张嘴咬了咬顾淮州扬起的下巴:“顾小爷,有没有兴趣来一发?” 顾淮州显然被她大胆的话语吓了一跳,他扬起的下巴放了下来,瞳孔如受惊的猫一样微微放大。 “花名远扬的顾小爷居然还会被我这样的话吓到啊,看得我真是……好喜欢!”季夏一脸惬意满足的表情,她甚至伸出了殷红的舌尖,在顾淮州的喉结上轻轻舔了舔。 顾淮州这时的瞳孔也恢复了正常,他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季夏。 顾淮州不说话,季夏也不说话,她站起来,撩起长长的红裙,径直把穿在里头的内裤脱了下来。 这内裤也不是市面上常见的内裤,而是一条由几根绑带和几片薄纱组合而成的性感内裤,料子薄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细白的手指勾起一根绑带,内裤在她手上慢悠悠地摇晃了几圈,最后落入到了顾淮州的腿上。 而她也大咧咧地坐在了卡座上,罩在长裙中的两条腿抬起分开,明亮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顾淮州:“直说吧,顾小少爷,你来不来?” 顾淮州看了她一眼,捻起腿上的内裤,讥笑一声:“看不出来你这么骚啊。” 季夏蹙起眉想了想:“我以前不骚啊,我万事都提前做好准备,不敢多说一句话也不敢多做一件事,生怕出了差错,我做了那么多,兢兢业业地维持着我温柔贤惠的人设,但是到头来我喜欢的男人还不是出轨了别的女人,可见依照男人的喜好来改变自己实在再蠢不过,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活得随性一点?”她笑起来,“反正我现在就是馋你了,顾小爷,要不要来一发?” 顾淮州神色一顿,他喉间哽了哽,心头却是微微发热起来。 他看着身旁这个笑得风轻云淡的女人,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想将她按入怀里,让她将这些年所受的苦楚全都倾泻出来,从此所有痛苦烦恼全都远离了她。 他放下内裤,站起来,走到季夏面前,俯下身。 季夏惊叹一声:“哇,你来了啊。” 但下一刻,却是一个腾空,她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等再落回实地时,已是坐在他的腿上并被他揽在了怀里! -- yаòɡцòsH ц.Còm 帮她纾解(H,求 顾淮州长相精致,身高却不是虚的,身材更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季夏的身高在女性中虽然也算是高的,但被顾淮州圈在怀里,仍是显得整个人都娇小了不少。 他的手掌从她头顶慢慢往下抚,一路经过她的后脑勺、脖颈、肩胛骨、背脊,有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季夏挑挑眉,抬眼觑他:“顾小少爷,你不会以为我还在伤心吧?其实没有了,从我改变自己风格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看开了,再说了,我这不是已经找了顾小爷你了嘛。” 顾淮州哼笑一声:“小爷也就是看你可怜,不然谁没事安慰你,你不就是馋小爷了吗,小爷满足你。” 说着,他撩开了季夏的裙子,将手探了进去。 曲线流畅的手臂从季夏的两腿中间穿过,微微有些发凉的指尖很快触碰到了季夏因为已经解下内裤而空无一物的那处。 指尖湿润的感觉让顾淮州在她私处抹了一下,结果便摸到了一手的水和她那处浓密且已经被淫液打湿了的毛发。 他唇角勾了勾,语气又贱了起来:“季夏,你还真是骚,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湿成这样了。”αьеīsんц.čοм(nanbeishu.com) “谁让顾小少爷下面长得这么雄壮,让我一看到顾小少爷就忍不住湿了起来。”她嘴上这样说,实际上顾淮州那东西就压在她屁股底下,只要她挪挪臀就能磨蹭到,伸手的话也很容易触碰到,可她一动不动的,光说不做,懒懒散散的模样明显就是一副想让顾淮州伺候她而她只当甩手掌柜的架势。 顾淮州气笑了,他的手指拨开她的两瓣,找到隐藏在里面的一颗圆润小珠,惩罚性地弹了一下,却只是引来季夏的轻颤和嘴里溢出来的一声婉转动听的呻吟。 这声呻吟实在太媚,加上她脸上不自觉浮现出的两抹红晕和眼尾泛出的丝丝媚意,惹得顾淮州全身的热血登时便往下身那处汇集而去。 顾淮州在心底暗骂一声,偏偏季夏还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顾小少爷继续呀,刚才好舒服呀。” 顾淮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但他能怎么办,这小妖精,招惹来了难道还真的让她自己自渎吗? 既然长指已经找到了她的花核,顾淮州索性也就将他的食指指腹按在了那处,绕着那颗小小的圆润花核掐按揉搓。 季夏的身体确实敏感,没几下,她就喘叫着瘫软在了他的怀里,身体发颤,双颊迅速染上嫣红,身下那处也涌出了一小股液体,湿热的液体甚至还有一部分打到了他的手上! 不同于她平日里的牙尖嘴利,她的喘息呻吟全都娇软柔媚得很,像钩子一样在勾着人,躺在人怀里的模样也娇软柔弱得很。 顾淮州啧了一声,总算在她身上找回了点儿成就感。 他拿来两块干净的巾帕垫在她臀下,随后一指在她的花核上挑逗,一手顺着花核不住下滑,最终落到一个小小洞口处,沾了淫液的指尖沿着那个洞口缓缓挤了进去。 -- yаòɡцòsH ц.Còⓜ 真可爱(H) 被淫液浸润过的甬道显得格外润滑,顾淮州的手指刚一进去,感受到的便是湿湿软软的媚肉绞吸含吮着他,虽然进去仍是会有阻力,但因为干燥而带来的干涩之感却是完全没有的。 顾淮州颇感新奇,一路摸着她穴里的媚肉往里迈进,不多时,便感觉指尖戳到了一层薄薄的薄膜。 季夏痛嘶一声,在顾淮州低头看她时却是朝他挑了挑眉:“怎么样,我就说我没和霍屿鸣睡过吧,娶我你不亏的,顾小少爷。” 顾淮州嗤笑:“是不亏,但你被我这么弄了,我要是反悔不去抢婚了,你不还是亏了?” 季夏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那我只能自认倒霉了。” 顾淮州“嘁”了一声,长指从她穴里退出一点,两只手指捏起她的花核拉皮筋似的往上一拉一放,随后略有一些粗糙的指腹便在她重新弹回原处的花核上又快又猛地上下摩擦起来。 季夏猝不及防之下受到这样猛烈的刺激,脑中直接空白了一霎,她的花心收缩颤抖着,又涌出了一大股蜜液,骤然袭来的快感更是直接将先前被顾淮州顶到处女膜时带来的痛楚覆盖了下去。 顾淮州就着她喷出来的蜜液活动了一下手指,待发现她的花穴已经随着蜜液的涌出而放松了之后,他开始在不碰到处女膜的前提下在她体内的那一小段甬道里用手指抽插了起来。 数十下后,顾淮州发现她在他的指节碰撞到她甬道里的某一处略微有些凸起的地方时,身体反应比碰到其他地方时的要大,便着重挑逗那个地方,时不时的不是抠挖便是碾压按揉。 过电一样麻麻痒痒的触感一次次地从穴内外传递出来,季夏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她伏在顾淮州身上,时低时高的媚声急喘声不住从她微张的红唇中溢出来。αьеīsんц.cοм(nanbeishu.com) 顾淮州为她的反应感到满意,伸进裙中的五根手指并用,在实践中愈发灵活了起来。 不过短短几分钟,季夏居然就在顾淮州的手指下达到了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次高潮。 顾淮州得意地笑了一声,从裙子里抽出了被她最后高潮时喷得湿淋淋的手,用巾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干净了,旋即又扔了几块干净的巾帕给季夏,示意她自己清理。 季夏被他弄得舒服极了,她懒懒地拿着巾帕,轻轻叹了一声:“我以前真是瞎了眼,要是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就好了,你比霍屿鸣好太多了。” “得了吧你,你喜欢小爷,小爷还不一定会喜欢你呢,年纪轻轻的,谁想被个管家婆管着。”顾淮州嘴上半点没饶人。 季夏睨他一眼:“真的?” 顾淮州切了一声,没再说话,耳尖却悄悄红了。 “真可爱,我好喜欢你。”季夏被逗乐了,抬起头又在他的喉结上重重亲了一口。 顾淮州的耳尖登时变得更红了,脸上也迅速染上了一层薄红,他轻咳了一声,继而便将季夏从他怀里抱了下来,还抚了抚他身上的衣服,作势要起身,颇有一些心虚掩盖的意味。 季夏撅了撅红唇,拉住他的衣袖不让他走:“我还没要够,痒。” -- 小、处、男! 顾淮州低头,看到的便是季夏一双亮晶晶的充满期待地看着她的眸子。 他心里一突,险些忘了刚才的尴尬,下意识就要心软地应承下来。 就在这时,顾淮州忽然在她眼底看到了一丝狡黠,而后他便想起了白天在车上时季夏唤醒了他的性欲却把他扔在车上,弄得他只能自己在车上解决的事情。 恼怒的情绪顿时占据了整个大脑,顾淮州冷笑一声,拉开了自己的衣袖:“自己解决吧,别忘了之前是谁把我扔在车上让我自己发泄的。” 说完,顾淮州便大步往外走去。 走到一半,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而回来挑起季夏的下巴,邪恶一笑:“只能你自己解决哦,要是被我发现你又去勾搭别的男人了,小爷就不去抢婚了,并且小爷还保证,从此你只能和霍屿鸣那个贱男人‘开开心心’过一辈子。” 长长的一句话里,顾淮州着重点明了“保证”和“开开心心”,十足的威胁意味。 放完狠话,他满意地俯身在季夏唇上印了一吻,继而便笑着又转过了身,光是背影都能看出他的嘚瑟。 季夏小小地翻了个白眼。 女人的性欲没有男人来得猛烈,其实发泄过一次后,她的性欲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顾淮州愿意跟她做下去固然是好事,但是不愿意,她也没有多大遗憾。 所以说到底,顾小少爷这嘚瑟终究还是嘚瑟得太早了? * 顾淮州身高腿长,不多时,他就走到了包厢门口,可是身后,至始至终都没有传来季夏的任何声音。 他不由有些好奇季夏现在在做什么。 这个念头一出来,便如猛长的野草一样火速占据一大片地盘,盘根错节的根须撩拨得他心痒痒的。 终于,在他拉开包厢的大门侧身出去时,他顺势转过头,目光落到了还在包厢里的季夏身上,结果便直接对上了季夏戏谑的目光!似乎她的目光从他转过身后便没从他身上移开过,就等着他再回头看她! 而后,他便看见季夏的唇角勾起,殷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对着他无声,却一字一句地说出了叁个字:“小、处、男!” 顾淮州:“……” 他手一抖,门把手被松开,包厢门缓缓关上。 包厢里,想起门被关上前顾淮州那反应过来后便咬牙切齿的神情,季夏忍不出大笑出声。 虽然在帮她做手活时顾淮州脸上的神情没有表现出他是新手的事实,但他指节运动时略显青涩和兴奋的举动却根本骗不了人! 只是他纨绔的名声也是出了名的,大多数人对他都带着偏见,觉得他必定在女人方面也荤素不忌,哪能想到这居然是个正儿八经的雏呢! 包厢外。 顾淮州的小弟们出了包厢后便另开了一间豪华包厢,只留下一个小弟在原包厢外不远处的地方等着,免得他们老大没看手机找不到地儿。 此时见顾淮州从包厢里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还很难看,小弟连忙凑了上去询问:“州爷,怎么了,是不是季夏那女人惹你不高兴了?要不要兄弟们……” 他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动作没做完就迎来了顾淮州一记眼刀:“小爷的女人你们要是敢乱动我就剁了你们的手!” 小弟连声说不敢,他也就是看季夏不识抬举以为她在戏耍州爷,要是知道他们州爷直接把季夏定义为他的女人,他哪里还敢提出半点异议? 顾淮州见他识趣,脸色稍霁,吩咐下去:“季夏还在里面,派人去给她送一套干净的衣服进去,另外,派人跟着她,送她平安回家。”顿了顿,补充,“别让她发现。” -- 你未婚夫来了,他很……生气 包厢里,顾淮州离开后不久,季夏便用顾淮州扔给他的巾帕将身下清理了一遍,随后又将内裤穿好。 可惜即便有巾帕垫在臀下,她的裙子上还是有部分地方被她流出来的水打湿了,而她今天买的衣服又全在车上放着,只能在包厢里坐坐,等水干了再出去。 至于萧琪琪,她还在看猛男脱衣秀呢,季夏可不想扰了她的雅兴。 没曾想,她在包厢里坐了没多久,便有人来敲了包厢的门,随后进来的是一个女服务员,手上还端着一套价格不菲的艳红色女装长裙,说是顾少爷派人送给她的。 季夏拿起长裙,啧笑一声。 顾淮州看着很恶劣,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很细心的男孩子嘛。 换上新送来的裙子,季夏简单收拾了一下,施施然地走出包厢,又回到了和萧琪琪一起看猛男脱衣秀的地方。 秀正进行到高潮,萧琪琪全身心都投入了进去,直到整个猛男脱衣秀都结束了她才发现季夏换了一身新的衣裙。 萧琪琪:“……” 她讪讪的:“所以夏夏你刚才去哪了啊,怎么换了一套衣服,我记得我们今天去买的衣服里好像没有这件裙子吧?” 她隐约记得夏夏好像还回来得挺早的,前后应该不超过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也不够她去做什么坏事啊,所以……夏夏刚才是又去外面买了一套衣服吗? 季夏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见色忘友的女人!”她也没现在就和她说顾淮州事情的意思,直接问她,“时间不早了,我准备回去了,你呢?” 萧琪琪扭扭捏捏的:“我,我约了一个脱衣秀里的猛男,就是之前跳到我们桌子上的那个混血猛男,不过我跟他说了,我和朋友一起来的,结束以后要先送你回家再来“天上人间”接他,他也答应了的。” 萧琪琪一边说着,一边望向一个方向看了看。 季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了那个混血猛男,见她望过去,还朝她放了一下电。 季夏淡淡的收回目光:“行,到时候记得做好安全措施,他们做这一行的也就图个乐呵,别放太多感情进去。” 萧琪琪一愣。 她的发小向来不赞成她四处约炮,以往知道她要约炮总是说教她一顿,虽然季夏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变化,但她刚才说的时候还有点担心,结果到头来她的发小居然平淡地接受了并且告诫她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要放太多感情进去?? 没等萧琪琪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她已听到她的发小继续说:“现在先送我回去吧。” 萧琪琪连声应好,拉着季夏的手便朝着车库走去,她这时都还没回过味来,脑子迷迷糊糊的,高跟鞋下踩着的地面仿佛变成了软塌塌的棉花糖。 最终还是季夏自己开车回的别墅,还在回去后派看到车灯出来接应她的佣人之一将萧琪琪送回去,免得不在状态的萧琪琪开车开得发生意外。 目送了一会儿萧琪琪的车远去,季夏在其他两个佣人的帮助下,两手空空地走回别墅。 就在即将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两个佣人支支吾吾地拉住她的手,小声道:“小姐,要不还是迟一点再回去吧,霍先生来了,就在里面坐着,他看上去很生气……” -- yаòɡцòsH ц.Còm 她居然变得这么 “哦?”季夏挑挑眉,佣人不说,她都快把这号人给忘了。 说起来,她今天出门的时候佣人还说霍屿鸣今晚会来接她吃晚饭,然而事实上她一天在外都没接到霍屿鸣的电话,更别说来接她吃晚饭了。 也就是说,现在霍屿鸣坐在了别墅里面,是因为想起了和她的约定,所以急匆匆赶来,结果来了之后发现她居然不在家,所以直接化愧疚为愤怒了吗? 季夏顿时感到有些好笑,这男人,连约未婚妻去吃饭都能直接忘了,还在发现未婚妻不在家以后直接大发雷霆,说他渣渣都是抬举他了。 “赵佩瑜呢,她在不在?”霍屿鸣晚饭时不来接她,十有八九是和赵佩瑜厮混到了一起。 也正是因为了解霍屿鸣的为人,季夏和萧琪琪在外面吃饭才吃得心安理得。αьеīsんц.čοм(nanbeishu.com) “哦,对,赵小姐也在。”佣人看到赵佩瑜来了时她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一经季夏问起来,她也感到有些奇怪了,这大晚上的,霍先生来找小姐,怎么赵小姐是陪着他一起来的? 她心头一惊,猛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忙抬起眼担忧地看着季夏,却见季夏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我记得霍屿鸣很爱开那辆我爸送给他的劳斯莱斯,今天他是开这车来的吧?” 佣人还没回过神来,她呆呆地点了点头。 季夏借背包的掩饰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一样东西出来,交给佣人,又附耳过去,交代了她几句话。 佣人听得神采飞扬,将手上提着的其他东西交给另一个佣人后,便拿着季夏给的东西快步离开。 而做完这一切的季夏也回头嘱咐了剩下的那个佣人一句,让她进门后只管去放东西,不用理会她和霍屿鸣之间的恩怨,随后便若无其事地继续迈步往前走。 这儿距离别墅本就不远,没一会儿,季夏便走进了别墅的大门。 甫一进去,她就看到一个人影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扭过头劈头盖脸地冲着她吼:“几点了,你还知道回来啊!” 季夏抬头看去,便见一个男人满脸暴怒地看着她。 这男人看上去有一米八,相貌还算不错,只是扭曲的神情和恶劣的语气让他整体减分不少,季夏没见过他,但通过原主的记忆知道了他就是将原主害得家破人亡的霍屿鸣。 见到他之前,季夏还以为他身材样貌都是上等的,真正见过之后才发现,原来原主的记忆还是对霍屿鸣进行了美化,这厮别说跟顾淮州比了,连“天上人间”那些脱衣猛男他都比不上,果然爱情使人盲目。 而他身边那个在他站起来后便也跟着站起来的一看就是赵佩瑜的女人也是清汤挂面的,在看惯了美人的季夏看来,她的样貌实在有点普通,毫无亮点。 季夏顿时有些兴致缺缺,她扭回头,淡定地给自己换鞋。 与她反应不同的是,在看到季夏的那一霎那,霍屿鸣和赵佩瑜瞬间就被惊艳到了,他们几乎不敢相信他们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个其貌平平、毫无主见、空有一身温婉气质的季夏! 特别是赵佩瑜,她看着身穿一袭艳红长裙,还披上了一头大波浪、化上精致妆容的季夏,心里只冒出了一个想法,季夏这个曾经在样貌上完全比不过她的女人居然变得这么漂亮了?! 继而,危机感遍布了她的全身! -- 没你插嘴的份! 下意识的,赵佩瑜转头朝着霍屿鸣看去,果然见他眼里满是惊艳,明明他喜欢的是清纯秀丽那一挂,结果看到化浓妆的漂亮女人还是移不开眼睛! 更过分的是,眼前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她最讨厌的季夏! 赵佩瑜又气又恼,藏在霍屿鸣背后的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拧。 霍屿鸣痛嘶了一声,回过神来,他侧头瞪了赵佩瑜一眼,自然而然的将目光又放回到了季夏身上。 也在这时他才发现,自从他吼出了那句话之后,季夏不仅没有回复他的话,居然连目光都没有分出一点儿在他和赵佩瑜身上,简直就是完完全全地无视了他! 此刻,只见季夏已经换好了鞋子,正目不斜视地朝前走着,看方向,她是要直接扔下他们上楼! 霍屿鸣从没在季夏这儿受到过这种待遇,他登时就怒上心头,叁两步走过去紧紧攥住了季夏的手,气道:“季夏,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大晚上的,你穿成这样出去干嘛!是不是萧琪琪那死女人把你打扮成这样带你出去的!” 季夏瞥了眼自己被霍屿鸣攥着的手,懒懒道:“放手。” 霍屿鸣印象中的季夏从来都是哈巴狗一样围绕在他身边的,但凡他生气,不管是不是她的错,她都会小心翼翼地向他道歉,哪里会这么冷淡地对待他,还在他质问她时说出“放手”这两个字?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他这一瞪眼,本来就只剩下五分的颜色立马又缩减到了叁分。 季夏对他更没兴趣了,她皱了皱眉,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我说放手,你抓疼我了。” 霍屿鸣见她居然还是这种态度,他更生气了,下意识就举起了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脸打去! 季夏抬手,直接抓住了他即将落下的手,讽笑一声:“怎么,还打人啊,身为男人你就这么没品?” 随着她手的抬起,她的头也抬了起来,莹亮的眸子直勾勾看着他的,眸光潋滟,灵动到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纳进去。 季夏刚回来时他所在的地方离季夏那儿有点距离,看她的脸看得不是特别清楚,直到现在离得近了霍屿鸣才看到,季夏居然比他一开始看到的还要漂亮得多,细眉琼鼻,长睫红唇,皮肤细腻,手法高明到浑然天成,几乎看不出多少化妆的痕迹! 明明以前他只觉得这种打扮的女人十分俗气,然而看到季夏,他竟然只觉得惊艳!看来俗不俗气看的是脸和气质! 不自觉的,霍屿鸣松开了抓着她的手。 季夏翻了个白眼,将手抽回来,淡定地继续往前走。 身为资深快穿者,她身上早就冠上了各种称号,原主本就长得漂亮,再经过她的加持,更是如虎添翼,任谁看到都会被她惊艳,只是被霍屿鸣用这种目光看着,说实话还有点恶心了。 “小夏,屿鸣也是关心则乱,你别怪他了好不好?”这时一道柔柔的女声插了进来,是赵佩瑜紧跟着霍屿鸣走过来了。 季夏啧了一声:“这是我和我未婚夫的事情,你插入进来不太好吧?” 换言之,我和他的事情,没你插嘴的份! -- 你先以身作则啊 霍屿鸣听到季夏称呼他为“未婚夫”,心中不由一喜,果然,季夏还是爱他的!刚才那样对他只是因为她太过生气而已! 赵佩瑜显然也听出了季夏话里的含义,她心中更是气恼,她就说吧,季夏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小姐怎么可能真的性情温婉,果然一卸下伪装,皮下的皮囊丑陋气人得很! 赵佩瑜心中愤愤,面色却是一白,眼眶直接红了,白裙里的羸弱身形颇有一些摇摇欲坠的味道:“小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插入进你和屿鸣之间的,只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你这么爱屿鸣,我知道,你在生气屿鸣今早没有等你,也生气屿鸣明明说好了要来接你吃晚饭,结果却失约了,所以你才故意穿成这样出去玩,还在回来后以这么恶劣的态度对待我们。” 她抽噎了一下,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下刷拉拉落下,越发显得她楚楚可怜:“小夏,其实这不能怪屿鸣的,要怪就怪我吧,屿鸣今早离开是真的有急事,但是今晚他没有如约来接你,是因为我突然昏迷了,他送我去医院,所以才没来,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和屿鸣一起过来的,方便证明屿鸣今晚没来确实是事出有因……小夏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说着,赵佩瑜偷偷地用余光去瞥霍屿鸣,看吧,这就是你那温婉贤惠的未婚妻,你现在认清她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结果这一看赵佩瑜才发现,霍屿鸣居然全然没有分出一丁点注意力在自己身上,而是满脸兴奋地看着季夏,那兴高采烈的神色,一看就是听到了她的话,觉得季夏真的就是因为他早上离开还有晚上没有来接季夏所以季夏才这样的!也不想想要是真的这样季夏饭点怎么没有回别墅,还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去给他? 赵佩瑜气得都要呕出血来了,眼见着霍屿鸣张了张嘴,似乎下一秒就要问出一句:“小夏,佩瑜说的是真的吗?” 这么好的一个打倒季夏的机会,她才不想两人就地和好,于是连忙再次开口,抢在霍屿鸣前面说:“小夏,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都怪我身体不好,惹得你们两个不愉快了,但是你再不高兴,也不应该穿成这样出去的,外面的人鱼龙混杂,你穿成这样,要是被人占便宜了怎么办……” 霍屿鸣有大男人主义,最讨厌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果然,这话一出,霍屿鸣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赵佩瑜暗暗松了口气。 季夏刚不动声色地看了一出好戏,结果转眼污水就被泼过来了,眼见着霍屿鸣又想开口说话,她才懒得继续跟这对男女纠缠下去,便翻了个白眼,回呛:“那你晕倒的时候霍屿鸣正好在你身边,真是好巧哦。再说了,我穿成这样怎么了,我看你的胳膊小腿也露出来了,要不你先以身作则,免得给色狼占了便宜?” -- 我果然还是喜欢顾小少爷你(求珠珠) 季夏长得漂亮,就算翻白眼呛人也照样漂亮。 漂亮的人总是容易比其他人得到宽恕,霍屿鸣看着季夏翻白眼的小动作,下意识地通过她的第一句话认为季夏是因为嫉妒生气才这样回呛的,本来暴怒的心情不自觉地平息了不少。 而且季夏说的没错,她身上的这身衣裙确实不算暴露,只是露出了双臂和半截小腿而已,要是真像赵佩瑜说的那样,那赵佩瑜自己现在的穿着打扮就不达标。 只是季夏长得太漂亮,而赵佩瑜相较起来逊色不少,所以一提起这个,他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就放在了季夏身上而没有注意到赵佩瑜罢了。 季夏的神情话语落到霍屿鸣眼里让他心情变好,但同样的神情话语落进赵佩瑜的眼里,却是深深刺痛了她。 她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尤其是看到霍屿鸣面色转变,再次露出那种她熟悉的、本该流连在她身上,现在却落到了季夏身上的目光时! 该死的,季夏为什么要突然改变风格,还变得这么漂亮了!像以前那样打扮得保守木讷不好吗! 季夏瞥见赵佩瑜蕴藏在眼底的深深恨意,心里好笑。 正好这时一条短信进来了,季夏拿出手机一看,见是佣人汇报说她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便更没兴趣应付霍屿鸣和赵佩瑜这对渣男怨女了。 “行了,我玩累了,要去休息了,两位请便吧。”她挥挥手,抬步,径直走上了扶梯。 赵佩瑜的怨恨太过浓烈,像是一根刺,如影随形地跟着季夏。 季夏本来还懒得理会他们了,可惜这个眼神刺得她不舒服。 于是她停下来,漂亮犀利的面容顷刻间变得柔和下来。她站在楼梯上,微微回过头,朝着霍屿鸣露出了一个似嗔非嗔、欲语还休的表情。 霍屿鸣哪里见过季夏这样的风情,顿时眼睛都看直了! 随后,季夏又朝赵佩瑜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并恶劣地向她扬了扬唇,露出一个茶里茶气的笑容。 再接着,她便扭回了头,全然不顾赵佩瑜忍无可忍的一声叫她名字的爆喝和霍屿鸣在她身后叫唤的声音。 两人见季夏越走越远,还想追上去,但被别墅里的一个佣人拦住了,直言小姐要去休息,请霍屿鸣和赵佩瑜不要打扰——她先前可是一直站在这两人身后的,虽然没有吭声,但她可是十分清楚地看到了这两人的亲昵模样和赵佩瑜绕到霍屿鸣腰后那十分娴熟的一掐! 故而,看到这对狗男女居然还想追她们小姐,她想也不想地拦了下来! 已经上楼的季夏完全不关心楼下的状况,一进到房间,她便揉了揉自己受到颜值伤害的眼睛,毫不犹豫地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手机那头的视频很快被接通,待眼前出现了顾淮州那张孔雀般艳丽却又不显阴柔的面庞时,季夏直接捧着手机长叹了一声:“我果然还是喜欢顾小少爷你,那俩实在太伤眼了!好了,我洗好眼了,顾小少爷拜拜,我要去洗澡了。” 感叹完,季夏挥舞了一下爪子,毫不犹豫地挂断了视频通话。 电话那头刚回到家不久就莫名其妙听到季夏一句感叹然后就被挂断了视频的顾淮州:??? 顾淮州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很快明白了季夏话里的含义。 他嗤笑了一声,随意扔开手机,抬眼看向身旁的管家:“之前吩咐你们查的事情查好没有?” -- 晨勃 季氏别墅里。 霍屿鸣见实在不能上楼,又拉不下脸面在楼下大声呼叫季夏的名字,只能不甘心地离开。 赵佩瑜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一上车,她便再也忍耐不住脾气,挽住霍屿鸣的胳膊便开始埋怨:“屿鸣,你看,季夏居然这么对待我们,她以前表现得那么温婉贤惠果然是装出来的,这下你看清她了吧?” 以往霍屿鸣同样看不惯季夏,所以赵佩瑜每次明里暗里地向他埋怨季夏的时候他也十分感同身受,现在见到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季夏,再听赵佩瑜这么说,顿时感到赵佩瑜这种背后说人坏话的行径有些令人不喜。 继而他便回想起了季夏上楼时赵佩瑜那一声饱含怒意和愤怒,几乎可以和泼妇骂街媲美的那一声的怒喝,眉头不由皱得更深。 赵佩瑜说季夏的温婉贤淑都是装出来的,可她自己以往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那么温柔小意,如今看起来,她的性情似乎也不完全是她所表现出来的样子? 赵佩瑜见霍屿鸣的神色有些不对,不禁又想起了在别墅里时霍屿鸣看向季夏的眼神,她心里一慌,连忙问道:“屿鸣,你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我这么说季夏了?我知道我这样说她不好,但是季夏今天做的也实在有些过火了,我也是为你感到不值才这样的,你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霍屿鸣低头,看到赵佩瑜那微仰着头的脸上满是无措和歉意的神色,衬得她的小脸都白了,他心里不由一软,也许刚才是他想多了,他和她在一起也有几年了,她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了。 于是他的声音也柔和了下来:“我没有不高兴,只是霍家现在在资金周转上出现了一些问题,生意急需季家的帮衬,现在我还没有和季夏结婚,一切都还没有成为定数,听季夏今天说的,她已经开始怀疑你和我之间有不正常关系了,所以这段时间你要乖乖的,等我安定下来了再好好补偿你。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他又想到季夏还在生气,便拿出手机,发了一条语音给季夏,继而才将车开走,浑然不知赵佩瑜在听着他说语音时,暗咬着牙,双手紧紧攥紧了衣角。 别墅房间里。 泡了个香香的玫瑰浴后,季夏做好身体护理,这才慢悠悠地拿起了她的手机。见霍屿鸣给她发了一条语音,便一边播放他的语音,一边查看起了她叫佣人拿备用钥匙装在霍屿鸣车上的监控。 而后,季夏便一边听着霍屿鸣在语音里对她柔声蜜语的道歉和保证,一边看着监控视频里正在车震的两具白花花肉体,语音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柔媚的淫叫声混杂在了一起,颇显讽刺。 正好这时,车里的女人细长的指甲掐上了男人的背:“屿鸣,以后结婚了也天天这样操我,不要碰季夏好不好?” 男人没有答话,但挺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又凶又猛的动作震得整辆车连同镜头都在不停摇晃。 季夏啧了一声,保存好视频并打了码,随手就发给了原主的爸妈。 不多时,又是一条信息进入了手机,是顾淮州发来的,季夏点开一看,发现是一张无比香艳的肉棒挺立图,配图两个字:晨勃。 -- yаòɡцòsH ц.Còⓜ 甜蜜蜜(求珠珠) 季夏看了看手机右上角显示出来的十一点十分,再看看那张香艳的肉棒挺立图,不由哼笑了声。 这都几点了,还说晨勃? 她点开手机对话框,字符随着手指的移动迅速从指尖流出:“在哪?” 信息刚发过去不久,一张图就又跳了出来。 季夏点开大图一看,发现照片里的场景居然正好就在季氏常住的这栋别墅外。 哟。 季夏挑了挑眉,从系统背包里拿出几个小盒子装进一个手提包里,随后换上一条纯黑色的裙子,简单地编了个发,拿上包,径直下了楼。 “小姐,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吗?”别墅里的佣人见她一副外出的行头,十分惊讶。αьеīsんц.cοм(nanbeishu.com) 季夏点点头:“我还有事,出门一趟,今晚不回来了,你们也早点休息。”眼见佣人们眼中担忧的神色不减,她补充,“我不会做傻事,你们放心,霍屿鸣在我心里的分量还没那么重。” 佣人们眼中的忧虑这才减轻了不少。 季夏暗暗叹了一声,关心原主的人这么多,因为一个霍屿鸣和赵佩瑜将自己和整个季家害得家破人亡,真是太不值了。 不多时,季夏走出了别墅。 大门外,一辆同样是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那儿,车门关着,一个身穿黑色衣裤、身形颀长的男人倚靠在车门上,修长白皙的双指间夹了一根烟,黑夜中的一点猩红溢出缕缕轻烟飘散在男人身旁,映衬得他的脸也愈发瑰丽好看。 “我就猜到你会出来。”季夏看到男人的同时,男人也看到了她,他掐灭手中的烟,走过去,指尖托起季夏的下巴让她的脸扬起来正对着他。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里洋溢出来的笑意和得意之色简直一眼就能看穿他的肆意和张扬。 季夏也笑起来,笑得一派的风轻云淡,她抬手摸了摸他光滑的脸蛋,反问:“难道不是顾小爷暗示我出来的吗?” “是,是我。”顾淮州失笑,他握住季夏覆盖在他脸颊的那只手,后退两步,像是一个欧美中世纪里的绅士一样,俯下身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那么,就请上车吧,我的公主。” 季夏没说话,只是矜贵地颔了颔首,一秒入戏。 顾淮州没忍住,在她看上去骄傲满满的头上摸了一把。 褪去了对霍屿鸣的痴恋,她终于散发出了光是看一眼就能闪耀得让人再也移不开目光的熠熠光辉。 在她拿开他的手瞪他的眼神中,顾淮州上前,弯腰将他的小公主抱了起来。 “算你识趣。”季夏哼了一声,揽住顾淮州的脖子,头靠在他胸膛上。 他抽了烟,但那似乎又不是烟,他身上完全没有一点烟味,反而像水蜜桃一样,周身洋溢出一股甜蜜蜜的气息,又香又甜。 是她喜欢的味道,像恋爱,浪漫又多情。 她抬起眼看着顾淮州的脸,调笑:“我还以为顾小爷是个直男雏儿什么都不懂,没想到懂的这么多啊,都学会用味道来吸引女人了。” 顾淮州斜她一眼:“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真当小爷不讨好女人就不会讨好女人?” 他打开车门,嘴上语气恶劣,实际上却十分小心地将她放在了副驾驶座上,还系好了安全带。 “呵。”季夏仰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 yаòɡцòsH ц.Còm 光是想想,她就 “你——”顾淮州身形一僵,猝不及防下,脸颊霎时泛起了些微不太明显的红晕。 季夏歪头看他,笑眯眯的:“顾小爷刚才不是还自信满满的吗?” 话说到了这份上,顾淮州哪还不知季夏就是故意的,真是欠收拾! 他牙痒痒的,想咬她。 她应该是刚洗过了澡,身上还带着氤氲的水汽和先前见到她时所没有的一股子玫瑰香。 妆也没化,没有了那种美艳到盛气凌人的气势,但她顶着一张素净的脸照样也美艳得不可方物,只是比起化妆时的柔和了不少。 她的皮肤也好,细腻光滑到一个毛孔也看不到,甚至透出了白里透红的色泽,一身黑裙更是显得她白,简言之,就是整个人看上去都很可口的样子。 当小霸王当了二十几年,顾淮州肆意妄为惯了,既然产生了这种想法,哪有不做的道理?αьеīsんц.cοм(nanbeishu.com) 他俯下身,径直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但也很明显能看到一圈牙印和牙印旁的水渍。 季夏摸了摸脸,双眼睁圆了,瞪他,像只小野猫。 顾淮州见她这样,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他哼笑一声,再次俯下了身。 这次,他的目标不是她的脸颊,而是她的唇。 薄而略带凉意的双唇轻轻含上她的,一触即分,不多时复又倾靠上来,温柔又缱绻,没一会儿就让她在他的温柔攻势下被撬开了唇齿。 他的长舌伸入进去,同样温柔,搅着她的一起旋转飞舞,柔而又柔地在她的每一寸软肉和齿龈间迂回来转。 在她渐渐有点迷失了的时候,他的攻势突然变得猛烈起来,唇齿交接,津液交换,氧气迅速被掠夺,攻城略地般的架势就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样。 但这时,她已经被他的糖衣炮弹所迷惑,弄得浑身都软了,压根不想提起力气再去反抗! 男人在男女情事上学习起来的速度果然飞快,白天见他的时候还能感觉得到他的青涩,现在再见到他,吻技便已好到不仅能让她也能享受,还能给她设套了。 长长的一吻结束,季夏双眼迷蒙,面色酡红,就连唇也有点红肿了起来。 “果然还是这样子可爱。”嘴巴也说不出那种噎死人不偿命的话了。 顾淮州满意地捏着她的下巴端详了一小会她的脸:“来都来了,去我哪儿,嗯?” 他虽是在问,语气里却没一点儿问的意思,说完后便又低下头,在她唇上十分响亮地、像是在盖上独属于他的印章一样亲了一口,随后便哈哈大笑着关上车门,一边转动车钥匙圈,一边绕过车身坐到驾驶座上,纨绔做派学了个十成十。 季夏乖乖巧巧地坐着,深藏功与名,任由他神采飞扬——以她的资历,怎么可能真的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他的吻技攻略呢,不过是顺着他的意,让他高高兴兴地带她走罢了。 他是她看中的人,他高兴,她瞧着也高兴,再说了,就他那根粗长上翘的肉棒,她也是真的馋呢! 回想起今天看到的实物和顾淮州自己发给他的那张图,她就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湿了。 -- 脱内裤拉出长长的丝,埋头口她的穴儿(H) 十来分钟后,车子开进了顾氏的一套花园别墅里。 花园里装了不少造型精美的太阳能路灯,即便是在夜晚,也将整个花园照得亮如白昼。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栋外部装潢便已富丽堂皇的别墅前。 顾淮州下车,打开季夏那侧的车门,执起她一只白玉般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我来接你了,我的公主。” 俯身下去解她安全带的时候,顾淮州没忍住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将她公主抱出了车厢。 正想关上车门,忽然,他看到了车垫上那洇湿的一团,手往她臀下一摸,果然摸到她臀下的裙子居然都是湿的。 顾淮州不由挑眉,手顺势在她臀上掐了一把:“季夏,你怎么这么骚?” 季夏懒懒地搂住他的脖子,眼尾向上睨了他一眼:“你不是早就知道我这么骚了吗?” 顾淮州想起她在包厢里脱内裤时的那姿态,也对,她要还是以前那个贤惠淑良的季夏,那也没他顾淮州什么事了。 他笑出声:“骚好,便宜了小爷我!” 别墅大门被推开,里头的灯也被打开,虽然没人在,但别墅里的东西全都纤尘不染得光亮如新,显然每天都有专人打扫。 季夏被带进了二楼的一间房,一进去,她人就被扔到了床上。 顾淮州倾身上来,正在她身前,阴影笼罩住她。 他摸摸她发红发烫的脸,皱眉:“怎么越来越烫了,就算害羞也不会烫成这样吧?” 再说,他也不觉得她会害羞。 季夏贪图他掌心上的凉意,按住他的手没让他离开:“我出门前吃了催情药,算算时间,也该发作了。” “说你骚真是一点儿也没冤枉你。”顾淮州好气又好笑地拍拍她的脸。 季夏切了一声,理直气壮的:“我是第一次,会比较痛,为了少受点罪,当然要吃药了!” 药效确实在发作,顾淮州感到他掌心下的脸越发烫,也越发红,就连她的眼睛里也像含着一汪快要溢出来的春水似的,眼尾眉梢全是媚意,身体还不自觉地贴着他开始了扭动。 顾淮州也不折磨她,小心地托起她的后背,开始脱她的裙子。 裙子很快被褪下,展露出她前凸后翘的身材。 明明她的身体美女蛇一样纠缠着他,可她身上穿着的却是一套纯白色的内衣裤,完全不同于在包厢里见到她时的,简直魅惑又纯情。 顾淮州一下就硬了,他倒吸了口气,按住她乱动的腿,免得他忍不住直接要了她。 继而,他按捺下性子,去解季夏的胸衣和内裤。 内裤早就湿透了,脱下的时候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丝,看得顾淮州身下的肉棍直接又硬了几分。 他闭了闭眼,压抑出内心的冲动,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分开她的双腿,身体挤进她的腿间。 ——他虽然没有和女人做爱的经验,但他也知道,做前戏时,用手指的效果绝对没有用嘴巴好。 腿分开后,便看到了两条细腿中间形状完美的黑森林下和黑森林下的两瓣紧紧闭合的蚌肉,蚌肉中间的细缝沾染着清晨露珠一样的水滴,有新的透明水流从细缝底下缓缓淌出,灯光下看上去晶莹又可爱。 强烈性欲下看到这样的美景,直接让顾淮州的眼睛发了红,他怕自己失控,掰开两瓣蚌肉后也不敢多看,直接埋头过去,朝着蚌肉中间更为鲜嫩的软肉舔去! -- 掰开她的两条细腿插入进去(高H,求珠珠) 蚌肉间的细缝有水,掰开后里头更是汁水充沛,顾淮州的长舌舔过去,顿时便有不少淫液被他卷入口中。 出奇的是,她身下不仅没有任何异味,反倒还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香味,尝起来也甜丝丝的,就和她这个人一样。 顾淮州砸了咂嘴,好奇地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结果发现这次尝到的香味和甜味好像比上次尝到的还要浓郁一点点? 他不信邪地又舔了一口。 小小的洞口像是一涌泉眼,源源不断地有细流淌出,怎么舔也舔不完,而且味道也越来越浓郁了,那一处窄小的洞口在化身泉眼的同时仿佛也变成了一朵鲜嫩的娇花,正在他的嘴下绽放开来,潺潺地流出其内的蜜液。 “季夏,你可真是个小妖精。”顾淮州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重了。 先前在包厢里用手指帮她纾解时他就发现了她的私处紧致得不像话,汁液也多得不像话,但真正品尝起来才知道她的汁液居然还有香甜味,简直……是个男人都得疯狂! “你别停呀。”季夏小猫儿似地哼哼了两声,按住他的脑袋往身下怼。 她吃了药,浑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才刚舒服了一会儿就停下了,这怎么忍得了? “好,满足你。”顾淮州掐了掐她饱满滑腻的臀肉。 灵活的舌尖带动粗糙的舌面再次舔了上来,这次没再像刚才那样只是为了喝液体所以哪儿有液体就往哪儿舔,而是很有技巧地在嫩肉顶端的圆润阴蒂上前后左右打着旋儿推挤刮磨、施加力气,不算强烈但十分舒缓的快感密密麻麻层层迭迭地堆积起来,一步步将人送上愉悦的巅峰。 季夏喉间发出细喘,两腿大开,双手不自觉地抱上顾淮州的头。 顾淮州被她叫得更硬了,他忍着欲望,头向下移动。 舌尖舌面随着他的移动一路下滑,最终落到了盛满蜜液的孔洞。 整条长舌绷直起来,沿着那个孔洞便往里挤。 前端的一截舌挤入进去,上下搅动里头的媚肉,不时伸出又重新进去,像极了在性交。 动作间,他高挺的鼻梁也正好顶到了那颗圆润小巧的阴蒂,带着微薄凉意的坚硬鼻梁随着下方舌头的动作反复顶弄到阴蒂,直接带来双重的快乐。 季夏抱着顾淮州的脑袋急急喘息,每当身下传来戳到了点儿的强烈快感,她的上身、胯部和双腿也跟着震颤扭动起来,却始终有种还差一点儿的感觉,让她在高潮和没高潮间反复横跳但就是冲不上去,难受至极。 她忍不住了,双手按住顾淮州的额头,声音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到几乎带上了哭腔:“顾淮州,我不要了,你直接进来吧……” 顾淮州早在她的叫声中硬到发了疼,闻言直接脱下上衣和裤子,硬挺滚烫的肉棒一经释放直接弹跳出来。 季夏脚尖踢了踢他:“我包里有套,你先去戴上。” 顾淮州打开她的包,果然看到里面有几盒避孕套。 “呵。”顾淮州拿出避孕套,笑了出声。 发肉棒照给她前他还担心了一小会他那样做会不会太突然了吓到她,她倒好,连避孕套都准备好了,还每个尺寸都准备了一盒。 他扫了一眼,直接拆开最大号的那盒取出一只避孕套,戴到肉棒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季夏见他戴好了套,很自觉地分开了腿,在他看过来的视线中,穴口不自觉地蠕动了一下,淌出一股水。 顾淮州又是一声笑,他走过去,挤进她腿间将她的两条细腿掰得更开,顶部微微上翘的肉棒抵在穴口,借着穴里的蜜液和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沿着洞口缓缓往里挤去。 求珠珠呀,投珠珠的小可爱好少哇,哭唧唧,是我写得太差了吗 -- 女上位,自己吞肉棒(高H) 穴内湿滑的蜜液极多,随着施加在肉棒上的力道增大,鹅蛋般大小的龟头也缓缓没入到了窄小的穴口之中。 此时还只是进入了龟头前面的一小部分,季夏除了感受到了一股泛开来的酸胀之感,更多的,是空虚终于被粗长硬物所填满的满足感。 但随着滚烫龟头的持续嵌入,被狠狠扩张的饱胀之感和酸涩酸痛之感也越来越可怕了起来! 在龟头进入了半个的时候,季夏的穴口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快要撕裂的痛楚,穴道里面也撑到不行,仿佛再下一秒就要被撑爆了一样! 催情药和口交所带来的快感潮水一样褪了下去,穴里在疼痛的逼迫下渐渐开始有了一点儿干涩的迹象。 眼见着穴口含着的那根肉棒还在慢慢往里迈进,季夏下意识就蹙了蹙眉。 长痛不如短痛,箭已经搭在了弦上,季夏可没兴趣感受慢刀子炖肉的煎熬,趁着现在还有快感残存,她伸手拨开花瓣,找到隐藏在里头的小小阴蒂,直接按揉挑拨了起来,动作又快又急。 在她娴熟的技巧下,没一会儿,受到刺激的小小阴蒂便充血挺立了起来,性欲被挑起,在催情药和本就敏感的身体两相作用下,穴内的疼痛感渐渐减轻,黏腻的蜜液又重新变多了起来。 “你……”顾淮州早在她将手伸下去时就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他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一会儿想是不是他技术太差导致她自己给自己找刺激,一会儿又想是不是他弄疼了她。可他也还没碰到处女膜啊,至于刚进半个头就开始自己揉阴蒂吗? 现在就痛成这样,那真的戳破处女膜了怎么办? 想到这,他甚至已经考虑起了要不要先拨出来,等他上网学了更多技巧再战。 季夏看到顾淮州这傻愣愣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 虽然他的吻技看上去还有模有样的,但终究还是个处男,在遇到超出他设想的意外时,反应着实青涩得可爱。 难得她现在神志还算清明,情欲也重新调动了起来,再等下去,就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了。 所以她伸出腿,趁着顾淮州分神的这时候,直接将他踹倒在了床上。 继而她翻过了身,顷刻间便和顾淮州来了个位置对换。 直到看到季夏垂着半边长发神态妖娆地两腿分开坐在他腰上,顾淮州才在猝不及防下回过了神:“季夏,你……” “嘘,”季夏长指抵到他唇上,诱人的嗓音带出温热的气息喷薄到他脸上,“进去还是让我来吧,你乖乖的,待会我进去了你可别乱动哦。” 话落,她直起了身,两条细白的长腿将她的身体撑起来,只是向后稍微移动了一会,屁股尖儿便触碰到了那根已经脱离出她身体的灼热肉棒。 身体触碰到身后的温度时,已经粗粗浅浅尝过了这根肉棒滋味的花穴噙动了一下,不争气地淌出了一小股水。 季夏抬起臀往后挪了一小步,直接半跪在了肉棒上方,她伸出手,五指抓住肉棒抵送到她的穴口,继而便毫不犹豫地往下坐去! -- 粗长的肉棒根本吞不下,还留了小半截在穴外 在重力和她本身力道的施加下,伴随着水流哗啦啦被搅动的声音,肉棒径直破开穴肉,直达底部,途中还冲破了一层障碍! “呃……”一股被强力撕裂开来的剧痛顷刻间排山倒海般袭来,季夏痛得小脸扭曲,浑身冒出冷汗,眼前也在阵阵发黑。 她吸着气,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手抓握住自己的一只胸乳,一手探到身下轻车熟路地找到阴蒂,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放松,以便快点激发性欲减缓痛楚。 几缕鲜红的血迹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淌下,混合着白色的粘液一起洒在根部那截没被吞下去的肉棒和肉棒下的毛发、阴囊处,刺眼又淫糜。 季夏看不到,也顾不得,只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两只手上。 顾淮州同样不好受,膨大粗硬的棒身猛然间被比它小了无数倍的穴道所包裹,又紧又热的穴肉不住挤压吸吮他的肉棒,直接冲击到头顶的强烈快感和被不住往里压缩的痛感交杂在一起,夹得他几乎要断了。 身体的本能叫嚣着让他不管不顾地抽出肉棒大肆开凿,这样他就能将穴肉肏得又松又软,不仅能免去肉棒被夹痛,还能享受到更极致的快感。 但季夏吞入肉棒前的告诫也还犹在耳旁,而且他不好受时季夏的痛呼声也是明明白白地传入他耳中了的,所以即便再想,他只能硬生生地将这股大开大合操弄肉穴的冲动压下。 最难耐的几秒过去后,顾淮州才算是缓了过来,他看到两人交合处的血迹和闭着眼睛一脸痛色的季夏,便伸出手主动逗弄她的圆润阴蒂。 季夏解放了一只手,她将手放到另一只乳上,两只嫩乳一起揉捏。 系统出品的催情药还是很有保障的,加之她从系统商场那儿兑换的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也有催情的作用,几相配合下,倒是很快就让被强势破处的疼痛之感减轻了不少。 潺潺的蜜液再一次从穴里流出,穴肉终于放松了下来,慢慢地开始适应插在它里面的肉棒尺寸。 季夏也跟着松了口气,她又缓了一小会,抬起屁股,试着将肉棒往外拔。 轮廓分明的冷硬沟棱和鼓胀凸起的筋络勾动满是褶皱的穴肉,将它们熨烫抚平,微微上翘的棒身在移动时尤为侧重上翘那端的穴肉和其内的敏感点,每动一下都是一种快乐的折磨。 等到肉棒拔出到只剩下龟头还在里面时,顿时又是一股湿热的液体从穴内深处浇了下来。 季夏舒服地眯了眯眼睛,两腿下压,再次将肉棒一点点地吞下去。 刚被肏开的女穴还有待开发,没办法将整根粗长都含入进去,只能留出小半截暴露在穴外。 好在几次过后,花穴终于完全适应了肉棒的尺寸,不管肉棒动不动,都能自发地含吮肉棒,从而汲取到快感。 而对于处女来说,最难熬的也莫过于破处。 最困难的已经处理完毕,季夏吃了药本就乏力,这会她也懒得再动了,她趴在顾淮州胸膛上,长指戳了戳他的腰:“呐,顾小少爷,接下来该是你的主场了。” -- 挺胯从下往上肏,饱满白皙的臀部被囊袋打得 顾淮州早在季夏自己抬起屁股动的时候就有点忍不住了。 她的甬道紧致得要命,叁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包裹住他棒身上的每一寸被她含入了的地方,温热而又紧实。 层层迭迭的嫩肉像是无数张会吸的小嘴,不断绞紧吸吮,快感强烈到他快射出来。 要不是顾及到季夏还是第一次,怕伤了她,他早就扶着她的腰驰骋起来了。 他憋得狠,此刻一听季夏这么说,顿时就直接抬起了胯部,狠狠向上一顶。 媚肉被猛地冲撞开,更多棒身被吞入进去,受到外界刺激的嫩肉更加活跃,前仆后继地卖力绞动挤入它们中间的异物。 薄薄的一层避孕套几若无物,下半身被箍吸拉紧的快感猛烈而清晰,闪电一样涌上大脑。 在大脑反应过来前,他便已经在快感的驱动下下意识地就着这个姿势不住挺动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小小的洞穴里进进出出,撑得它几乎要变了形,洞口处更是被拉扯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肉膜,可怜兮兮地含着侵入它领地的粗壮。 无数淫液在进出间被带得挥洒出来,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浇得湿淋淋的,水声啧啧响个不停。 硕大的囊袋包裹着两颗睾丸随着肉棒的挺动摇摆,啪啪地打在季夏饱满好看的臀缝上。 他插动得实在猛,季夏被打到屁股直接红肿了一块,趴在顾淮州身上的身体又在他挺动时跟着他的动作不停地被他顶得来来回回地上升下降,时间长了简直晃得她头晕。 她可不是受了委屈了还会迁就别人的那种人,一感到不爽,她直接就缩紧阴部,狠狠夹了他一下。 “嘶。”顾淮州被她夹得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小股前液从龟头中间的小孔喷了出来,要不是他毅力强,被夹出来的就不是前液而是精液了! “捣蛋鬼!”他直接伸手惩罚性地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正好一直用这个姿势他也烦了,便抱着季夏翻了个身,变成他在上她在下的姿势。 两条细白的长腿被他压向她的上半身,两人交合着的下身无比清晰地暴露在他面前。 流淌出来的蜜液让两人的下身变得泞泥不堪,口她时看到的她的嫩肉还是粉红色的,这会却已经在肉棒的操弄蹂躏下变得充血红艳,像朵鲜嫩的娇花在他身下彻底绽放,直到被摧残得有了破败凄美之感。 顾淮州只看了一眼,身下的肉棍顿时又硬了几分。 他不再看,调整了一下姿势,抓着她的腿又开始了进出。 先前的姿势是从下往上,这次的姿势则是换成了直直地从上往上。 季夏的腿被他按得几乎变成了对半折在上半身,腿中间的洞口径直朝上。 而他自己则是半站了起来,从上方对准了她的穴口插入拔出,朝下抽插时,如果不是他从不在季夏的穴口处停留,几乎快要错看成他要坐在季夏身上! 这章是昨天的二更,没登上来就更迟了233,继续求珠珠,大家主动一点爱我吧呜呜 -- 花心在接连不断的猛烈抽插下被撞开,龟头卡 一上一下两种截然不同的操弄方式,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不过这个体位也有一个非常明显的优势,就是操得深,非常深,因为这个体位下阻挡蜜穴和肉棒两相结合的阻碍将近于无。 几乎就在顾淮州首次通过这个体位往下插动时,暴露在季夏穴外的那小半截迟迟没有操入季夏穴中的肉棒明显又被含入了一小截。 首次被含入了的那截肉棒终于感受到了被包裹住的强烈快感,顾淮州眼睛都红了,上拔下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太……太深了……啊……你慢……慢点,轻点……”紧锣密鼓般过于密集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遍遍地窜上头顶,上一波快感还未开始消化,下一波快感就紧跟着迭加上来,完全不给人半点反应的时间,爽到让人战栗饱胀,甚至难以承受。 季夏的一只手攀附上他的,娇媚急喘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说出来的话却在肉棒的持续操动下变得支离破碎,时不时的还夹杂上一声被肏得无法自抑的呻吟声。 她说的话像是在求饶,可在肏红了眼的男人听来,这样的求饶无异于火上浇油,只让他越发想将她操死在身下。 打桩般不住进出的肉棒抽插得愈发快和重,粗长的肉棒次次插到了底,上翘的肉棒冲锋陷阵般从穴口一路深凿厮杀到最深处的花心,狠狠撞击着它。 娇嫩的花心在连绵不绝的猛烈撞击下渐渐开始有了松动,柔韧度的穴肉被伸拉到极致,大力肏动下,没被吞进去的肉棒一截一截地被挤进去,直到全根没入! 男人深深叹了一声,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就着终于被她全根含入的良好开端埋头苦干,每次拔出都只留下个龟头停留在在穴内,随后又全根插入进去! 他的力道太重,硕大的囊袋带着两颗睾丸重重拍打在穴口和穴下的细缝间,甚至在肉棒快速插入时还挤进了些微褶皱跟着进入花穴,生生将原来就被扩张到只剩薄薄一层肉膜的穴口又拉大了一截。 少许棒身根部粗硬的毛发也被挤进穴口,和肉棒、囊袋一起操得季夏又麻又痒,又爽又疼。 一番激烈的性事和澎湃的性欲下,季夏浑身发软,脑中发白,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一样,身上遍布水汽,湿漉漉的。 无力之下,她攀附在顾淮州手臂上的手再也抓不住他的,径直垂落到床上,旋即又在他一刻不停的抽插下下意识地紧紧攥住了床单,既为宣泄聚集在体内的过多快感,也为稳固自己在他身下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身躯,只是作用也微薄到可以忽略不计。 啪啪啪啪。 硬到胀红的肉棒不住捣进窄小的蜜穴,无数汁液黏连在两人的胯间,又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被捣出层层白沫。 肉棒已然全根没入,却还是在重力的拍击下不断深入,再深入。 花心被操得越来越松,又是百来下剧烈的冲击,本就已被操得摇摇欲坠的花心终于被撞开,鹅蛋般大小的硕大龟头直接卡入进去! -- 穴口花心两张小嘴同时被抽插,直接被他肏得 “呃啊……” 敏感脆弱的花心受到这样致命的冲击,一股酸疼火辣的痛楚顿时通过四肢百骸蔓延到季夏全身! 季夏两腿间的花穴不自觉地痉挛起来,布满无数褶皱的穴肉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媚肉层层往外推挤,下意识要将侵入到禁地里的肉棒排挤出去! 顾淮州被穴肉夹吸推挤得精关一动,滚烫的精液直接被夹出来了一点儿,他紧咬住牙,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胯下一动,肉棒又朝里推进了几分。 又一次被强势挤入花心的疼痛感和莫名泛起的酸爽感一起冲上大脑皮层,薄薄的一层避孕套盖不住精液的炙热,高温烫得季夏花心一缩,穴肉有了一瞬间的茫然。 趁着这个空当,“啵”的一声,龟头彻底冲开花心,撞入女人花穴深处最为私密的空间! 更为强烈的痛感和快感席卷而来,很快又在催情药和避孕套上催情液的作用下化为铺天盖地般的快感,直接将季夏淹没了进去。 季夏耐不住,挣扎起来。 倏忽,一声声柔情入骨的低喃传入她耳中:“夏夏,夏夏……” 季夏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顾淮州瑰丽到雌雄莫辨的脸。 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柔顺乖巧地垂在额前,染上迷蒙雾气的眼尾艳红夺目,生生将他本就艳丽至极的容貌又提上了几分,将他往日里的纨绔气息和税利锋芒冲刷得一干二净,低沉沙哑、充满欲色的温柔神色又让他平添了几分温柔。 季夏被他的美色晃得一愣神。 紧接着,她便感到她的两条腿被他搭到了肩上,旋即又带动着她的两条腿和上半身一起往下压,温软的唇轻轻含住她的,像是要和她抵死缠绵。 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在穴肉里慢慢搅动,又是一阵麻痒舒爽,比起之前急剧的快感舒缓得多。 季夏轻轻吁了口气,他的温柔不是坏事,至少,她不用再承受那股过于强烈的快感。 刚这么想着,他的肉棒也在换了姿势后又一次从她穴里拔出,只留下小半个龟头在穴口处浅浅抽插。 明明他吻着她的唇还是很温柔的,前一刻在穴口处的浅磨挺动也十分温柔,可是忽然间,他的肉棒就又重又狠地重新插了进去,这一次,不仅仅是全根没入,还次次顶入那刚刚被操开了的花心! 刚才才舒缓下来的快感立即又变得来势汹汹了起来,更可怕的是,因为季夏已经放松了下来,穴肉也跟着放松下来不再紧紧绞弄他的肉棒,他骤然加速,居然直接就将花心越操越开,不止让龟头全部肏入进去了,龟头后的粗壮棒身也一截一截地不断挤入那个小小的、比花穴穴口还要紧窄得多的花心! 娇嫩的花心可怜兮兮地着含吮本不该由它来承受的粗大,穴里穴外两张小口同时被抽插,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劈在季夏身上,让身体里的催情成分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她的身体完全被操软操开了,淫液喷泉似的一股股涌出,使得肉棒同时进出两张小嘴变得越来越顺畅。 同时被两张小嘴包裹的强烈快感下,肉棒似乎又胀大了几分,顾淮州遵循本能,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肉棒抽出时带出来的媚肉刚被拉扯出来就又被肏了进去! 而他还放在季夏唇上的吻也再也温柔不起来,他大口吸吮掠夺,完全不给她丝毫挣扎喘息的机会。 季夏被撞击得两耳发鸣,头昏脑涨,狂风骤雨一样的快感层层迭迭聚集在一起,偏偏她嘴巴被堵着,想叫也完全叫不出来,身体的快感更是无可发泄,只能任由它不停迭加汇聚。 终于,快感达到了顶峰,季夏浑身发颤,一股阴精直接射了出来! 这算昨天的二更哈,今天还会有新的更新的 -- yаòɡцòsH ц.Còm 滚烫的精液透过 花穴还被肉棒堵着,于是这股阴精射出来时,直接全数浇射到了顾淮州的肉棒上! 男人最为敏感的龟头首先受到冲击,比穴肉和蜜液略为热烫的阴精像男人射精一样淋了过去,肉棒被刺激到直接收缩蠕动了一下,顾淮州咬了咬牙,低吼着加快速度又在她穴里抽插了起来,数十下后,终于也在又一次肏进了季夏的子宫时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薄薄的一层避孕套完全遮挡不住滚烫精液的热度,比穴肉温度高得多的精液径直透过避孕套的那层薄膜熨烫到季夏的花心和子宫内壁,生生将季夏推入被操到几欲晕厥的地步。 “夏夏。”男人低喃,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喘息,身下的肉棒却没拔出来。 射出来的阴精和肉棒一起堵在穴里,让本就饱受快感折磨的季夏更是饱胀难耐。 但季夏脑子还迷糊着,身体也万分酸软,压根没力气去理会。 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高潮后的余韵也渐渐消退了下去。 季夏缓过了劲,直接一脚朝着顾淮州踹去:“拔出去,堵着难受。”αьеīsんц.cοм(nanbeishu.com) 她的力气比他小得多,这一脚对于顾淮州来说不过就像挠痒痒一样,当然不能把他踹下去。 顾淮州好笑地握住她小猫儿一样的细腿,指尖在上面流动,带起阵阵痒意:“季大小姐,刚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季夏现在这具身体怕痒,她抽了一下腿,没抽回来,只好斜了他一眼:“你还说,你不是个二十几年没碰过女人的雏儿吗,居然还学会一边做爱一边叫我的名字色诱我了,然后趁着我分神的时候直接肏进子宫里,长能耐了啊你!” 顾淮州看着她半张的嘴唇、细白的脖颈和半睁的眼缝,只觉得这样的她更勾人了。 他刚软了一些的肉棒立即又硬了起来,不由顺着心意在她穴里顶了几下,还亲了亲她潮湿的眼尾:“这你就冤枉我了,我真的是情难自禁。” 话虽这样说,脸上的表情却嚣张得很。 季夏直接翻了个白眼:“快拔出去,时间长了精液会倒流进来。” 顾淮州哼笑一声,幸而还算听话,粗大的肉棒被他拔了出去。 没了肉棒的阻碍,堵在穴里的阴精淫液终于排了出去,带来一阵轻快。 季夏轻轻舒了口气。 而那头,拔出了肉棒的顾淮州也将避孕套摘下来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他抽出纸巾擦了擦肉棒和下身,又取了块干净的毛巾帮季夏清理了一下下身。 很快,他的身体又缠了上去,从背后抱住季夏的身体,硬长的肉棒直接卡在了她的两腿间挺动了几下。 刚被狠狠疼爱过的肉穴在棒身的摩挲下不自觉地又淌出了水,狭长的肉缝和闭合起来的穴口噙动起来,吸吮在它们外面磨蹭的棒身。 “夏夏,你好会吸,以前的端庄贤惠都是装出来的吧,嗯?”顾淮州一边享受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一边摸了摸她的肉缝捻出一点水到她面前给她看。 季夏看都没看他手上的水一眼,直接伸手探到身下握住他从她腿心插出来的肉棒,感受到身后那具身体的微微僵硬,她回过头,笑得揶揄:“顾小爷在和我上床前居然还是个小处男呐,我看你以前表现得那么纨绔,其实也是装出来的吧?” 顾淮州没想到她到这个时候了还是这么牙尖嘴利,他张张嘴,正要说话,就在这时,季夏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季夏挣开顾淮州的怀抱,起身从床头将包拉过来,打开手机一看,上面明晃晃的显示出“爸爸”两个大字! -- yаòɡцòsH ц.Còⓜ 顾小爷慌了 看到来电显示季夏才想起来她在收到顾淮州的“晨勃照”前,先一步发了霍屿鸣和赵佩瑜的车震视频给原主的父母。 现在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看来季父季母已经看到了她发过去的视频。 季夏挑挑眉,正要接电话,忽然感到刚才她拿过手机时就凑到了她身后看她手机的顾淮州身体一僵,呼吸也变乱了几分,回过眼一看,果然见他面上浮现出了几分惊慌之色。 季夏不由有些嘀笑皆非——刚刚把一个姑娘拐上床将那些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做完了,结果转眼那个姑娘的父母就打电话过来了,这位名为纨绔实为处男的顾小少爷估计心里正慌着,以为这通电话是冲着他来的吧? 她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仰头亲了亲他的唇,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季夏还没说话,便听到了两个松了一口气般的叹息,紧接着,一个听上去斯文儒雅却又透出一股遮掩不住的急迫关切之声便传了过来:“夏夏,我是爸爸,你发过来的视频我和妈妈已经看到了,爸爸妈妈很担心你,现在已经坐车前往机场,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αьеīsんц.cοм(nanbeishu.com) 拳拳爱女之心,尽在言语中。 季夏心头一暖,学出原主的温柔声音:“爸爸,我没事,您和妈妈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放下霍屿鸣了,好男人那么多,他既然这样对我,我也没必要再一门心思挂在他身上。更何况,我喜欢霍屿鸣,但霍屿鸣这么多年来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季父显然不太相信:“夏夏,你真的没事吗?我听王妈说你一个多小时前出门了,这么晚了你去外面做什么?”说完又怕季夏误会,多解释了几句,“我和你妈妈今晚在海滩上玩,回酒店回得晚了一点,看到视频的时候怕你已经睡下了,所以才先打了电话过去问问王妈什么情况。” 季父季母最近在H市过结婚纪念日,两个老人放下工作后不常看手机,季夏发过去的视频他们没有及时看到也是正常。 他们口中的王妈则是跟主家住在一起的煮饭阿姨,已经在季家工作了二叁十年了,算是季家的老人。 季父解释说是怕季夏已经睡下了,但更多的,恐怕是担心女儿,所以直接打电话叫王妈她们去看看季夏有没有想不开了做傻事,结果却得知了季夏出了门的消息,于是又急匆匆地打了个电话过来。 季夏看了顾淮州一眼:“爸妈,我……” 话刚说到一半,手机就被顾淮州拿走了,他抿了抿唇,同样看了季夏一眼,清声道:“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顾淮州,夏夏现在和我在一起,您和伯母不用担心。” 虽然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半分紧张,但通过他说话前轻抿的嘴角和他现在握着手机时骨节分明的手,季夏看得出来,他还是在紧张的。 然而,随着他话音的落下,电话那头也传来了死一样的静默。 哈哈哈顾小爷,自己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然后就遭罪了233 -- 吃瘪的顾小爷 顾淮州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是个对子女着想的好父母都不可能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更何况,顾家势大,但季家也不弱,而且季夏的名声还素来很好,可以说是阳城乃至全国都排得上号的名媛。 但他肆意妄为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会和季夏在一起啊,而且他年纪也还小,还是家中最受宠的老幺,要不是因为季夏,他都不知道过多少年才会结婚,年轻时玩就玩了,哪会考虑未来那么长远的事情? 然而现在他俩睡都已经睡过了,他还想娶季夏,只能为自己的恶劣名声负责。 所以,听着电话那头死一般的沉寂,顾淮州也只能尽力地说服他的未来岳父母:“伯父,还请您和伯母放心,我是真心喜欢夏夏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我知道我的名声不好,现在说什么也可能改变不了您和伯母的印象,但未来,我一定会让您和伯母看到我的改变的,希望您和伯母能够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更何况,虽然这些年我们两家渐渐少了来往,但我爸妈都是很喜欢夏夏的,巴不得把夏夏娶回家里供起来,要是我做了对不起夏夏的事情,首先打断我两条腿的就是我爸妈,我保证,夏夏和我在一起绝对不会吃亏的。” 电话那头,季父季母不由对视了一眼。 直到现在,他们仍不敢相信他们素来端庄乖巧、不喜纨绔的女儿居然会和身为阳城第一纨绔的顾淮州在一起!刚开始听到顾淮州的声音时,他们还以为那只是他们在极度担心下的幻听!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就算出现了幻听,也不可能两个人同时出现幻听,也就是说,他们女儿是真的大晚上和顾淮州在一起的! 本以为霍屿鸣和赵佩瑜在他们夫妇送给霍屿鸣的车上厮混挤兑他们女儿的事情已经很刺激他们的心脏了,没想到转眼间女儿又给了他们一个更大的! 要不是见惯了大风大浪,季父季母险些要心梗了,他们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女儿是不是受到了霍屿鸣的刺激,所以一气之下直接去找顾淮州了! 而以他们女儿对霍屿鸣的痴恋程度,说不定还真的是因为这样! 季父暗暗吸了口气,勉强让自己维持平静,温声道:“淮州啊,伯父伯母是看着你长大的,当然会相信你,不过现在,你可不可以先让我和夏夏聊聊呢,你也知道,夏夏原定一周后要举行婚礼了,但是今天在夏夏身上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们非常担心夏夏,怕她心里会有不好的想法。” 这些话可以说是相当委婉了,但话里的意思也表现得十分明显,就是担心女儿是受一时刺激才跟他在一起的。 顾淮州的脸色直接黑了好几个度,已经深深后悔起了自己以前的纨绔行径,他很想说自己洁身自好没跟女人厮混,但这些话别说季夏的父母了,连他自己父母都不会信! 季夏看着吃瘪的顾小爷,差点直接笑喷了! 她掐了掐顾淮州的脸,拿过手机,接起了她父母的电话。 一通好说,季父季母才勉强相信了她是喜欢顾淮州才跟他在一起,不过也提出了新的要求,就是明天他们回家见季夏的时候,也要见见顾淮州! 简言之,就是顾淮州要去见家长了! -- 他也配和小爷比?(微H,二更) 刚和未来老婆确定关系上了床,结果第二天就要去见未来老婆的父母,还是个不受未来老婆父母待见的,顾淮州敢说是正常男女婚配市场上第二惨的,就没人敢说是最惨的。 季夏挂了电话后,忍不住真的笑喷了。 她从顾淮州背后抱住他,两只手绕到他身前捏他的脸,歪头冲着他笑:“哎呀顾小爷,你吃瘪的样子真可爱,要不要姐姐亲你一口安慰安慰你呢?” 顾淮州笑了一声,直接回身把她揽到身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赤裸的身躯:“姐姐?在说小爷可怜前,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刚才是谁在床上被我操得要死要活的,嗯?” 季夏身上用力,把他压倒回床上,正好坐在他胯上的臀磨了磨他还没颇为硬挺的性器,半点没因为他的话而脸红,甚至还颇为自得:“反正就算操得要死要活的姐姐也是真的爽到了,顾小爷,姐姐吃的药可是挺烈的,一次可满足不了我,你还来不来,不来姐姐可要去找别人了。” 顾淮州好气又好笑,将她反压回床上,两手掐住她的,硕大的龟头就顶在她的花心,在她的穴口浅浅抽插,也不进去:“明天就要带小爷去见爸妈了,居然还敢跟小爷说要上别人的床?你当小爷是什么人,就你这态度,一个星期后还想让小爷去抢婚?做梦都没你想的这么美的!” “我不管,反正你满足不了我我就去找别人。”季夏无赖道。 她刚彻彻底底地发泄过了一次,催情药带来的性欲还没强到不可忍耐的地步,她同样不急,他捅进来一点她就夹他一点,看谁能比谁先忍不住! 顾淮州啧了一声:“瞧瞧季大小姐说的什么话,真该录下来让你父母听听他们的名媛女儿私底下是个什么样子。” 季夏哼哼,不回他的话,却在他将龟头又挤进来的时候缩紧下身狠狠夹了他一下。 顾淮州干脆直接拔出肉棒,只在她的穴口研磨,撩拨起她的性欲,却偏偏不给她,还用双唇封住她的嘴,连求饶服软的机会都不给她! 一番缠斗下来,两人均是大汗淋漓,到了隐忍不下性欲的临界点。 在意志即将崩塌的时候,季夏紧紧攀住了顾淮州的肩,看着他的眼轻声道:“担心什么,霍屿鸣都能让我嫁了,难道顾小少爷你还没比得过霍屿鸣的自信吗?” 总算还记得关心他而不是调侃他,算她季夏还有点良心! 顾淮州哼笑,他亲了亲季夏的额头,起身拿出一只避孕套戴上,粗长的肉棒贯穿花穴:“放心,小爷说要娶你,就一定会娶你,霍屿鸣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小爷比?” 他虽然一直被人说是纨绔,但实际上霍屿鸣身上的劣迹可比他多得多了,只是他惯会装模作样,了解的人不多而已。 就算没有来让他去抢婚,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上,他也会收集霍屿鸣的劣迹资料发给季夏,让她看看她喜欢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免得错嫁误了一生。 而现在,不过是踢掉那个蠢男人,换上他顾小爷亲自上而已! -- 见家长 被欲望磨得空旷难耐的甬道终于被填满,季夏惬意地眯了眯眼:“当然了,霍屿鸣那种货色,怎么配和你比?” 光是相貌和身材,他就远远比不上顾淮州,身下那物更是。 顾淮州可没听出季夏话里的深层含义,闻言他直接得意地笑了一声,分开她的腿覆身上前,长指在她眼皮上一点:“算你识相,瞎了这么多年的眼终于恢复正常了。” 季夏轻笑着仰头将他那只手指含入嘴中:“现在不瞎了就行,你就是最好的。” 不然她也不可能刚来到这个世界就挑中了他啊! 顾淮州抽出手指,嗤笑:“迟了,再夸也改变不了你接下来的命运。” 他低头,含住了她嫣红的两瓣唇,身下也开始了挺动,粗大的肉棒在她穴里不住进出,挑起阵阵快感的同时,也掩盖住了他微微发红的耳尖。 顾淮州在和季夏说时说得轻松,实际上真的到了要见家长的时候,他心里仍是慌得一批,秒怂。 一大早,他就换上了一套他平时极少会穿的高档西装。 西装是正经场合里的标配,顾淮州换上后倒也有模有样,比他平日里表现得桀骜不驯的纨绔模样要显得正经得多。 季夏绕着顾淮州看了几圈,啧啧称奇:“不错啊,看来以后可以玩玩制服诱惑,顾小爷这身可真骚!” 正紧张着的顾淮州:“……” 两人来到季氏别墅时,从H市赶回来的季父季母已经端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像是已经等候多时。 顾淮州带来的礼品和季夏背着的小背包被佣人们接过拿了下去,季夏见顾淮州腾出了手,直接伸手牵住他的手。 季父季母看着两人牵起来的手,当下眉头就是一拧。 顾淮州也觉得这样颇为不妥,但是季夏牵得紧,他在这时甩开季夏的手似乎更加不妥,便也只能由着季夏拉着他往季父季母那儿走。 “爸,妈,这是我给你们找的未来女婿,我昨天已经和他说好了,一个星期后他会来抢婚。”来到季父季母面前,顾淮州还没说话,季夏便已直接了当地将两人之间的事给捅了出来。 这一瞬,别说顾淮州和季父了,就连真.温婉贤淑、昨天听着丈夫和女儿以及顾淮州对话时都没有插过一句嘴的季母也坐不住了:“什么,你们俩是昨天才联系上的?” 而且听女儿这说法,还是她主动联系的顾淮州? 顾淮州轻咳一声,从一个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资料放到季父季母面前,恭声道:“伯父伯母,这是我搜集到的一些霍屿鸣这些年来的劣迹资料,就算夏夏没有联系我,我也会将这些资料发给夏夏看的,免得她嫁错了人。” 当然,这些资料在季夏来让他去抢婚后又经过了一番补充,只是这些他也不会说出来就是了。 季父翻开资料,待看到上面详细到霍屿鸣何时何地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甚至还附带上了照片时,面色这才好看了许多。 这么多资料,的确不可能是一天能做得出来的,顾淮州确实有心。 不过,在季父对顾淮州开启了你问我答刨根问底式深聊的时候,季母还是瞅准机会将季夏拉到了一边,不放心地说:“夏夏,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和淮州真的是认真的吗?” -- yаòɡцòsH ц.Còⓜ 他也还是处 “妈,我知道,因为霍屿鸣和赵佩瑜的事情,您和爸爸担心我是因为受到刺激,所以才去找了顾淮州。其实不是这样的,妈,我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了,就算再想报复霍屿鸣,我也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开玩笑的。”季夏挽住季母的手,一脸坚定。 季母皱了皱眉:“也就是说……你和淮州,是认真的?可是你们不是昨天才联系上的吗?” “妈,虽然我昨天才去找了顾淮州,但其实,我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无意间看到了霍屿鸣和赵佩瑜的暧昧信息,去找顾淮州,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别的不说,以我们季家和霍家在阳城的权势,也只有顾家来抢这个婚最为合适。” 季夏笑了笑:“更何况,我和顾淮州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他名声不太好,但好歹也算知根知底,而且就像顾淮州说的,顾叔叔他们确实对我很不错,要是以后结婚了他敢对不起我,首先打断他两条腿的就是顾叔叔他们。” 季母一惊:“夏夏,你居然早就发现了霍屿鸣和赵佩瑜之间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和爸爸,让我和爸爸来为你解决?” 光是想想他们女儿早就发现了自己深爱的男人和自己闺蜜存在不正常关系,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她就心疼到不行。 “妈,我这不是以前被猪油蒙了心嘛,因为太喜欢霍屿鸣了,害怕处理不好会失去他,所以才一直犹豫不决,也不敢告诉您和爸。直到我发现不管我怎么附和霍屿鸣,霍屿鸣都不会重视我,也不会断绝和赵佩瑜的往来,我才渐渐死了心的,最后选择了顾淮州。”季夏将头靠到季母肩膀上,半撒起了娇。 季母是亲眼见过自己女儿有多喜欢霍屿鸣的,一听季夏这么说,顿时信了大半。αьеīsんц.cοм(nanbeishu.com) 事实上,季夏这话说得真假参半,诚然,原主早就看到了霍屿鸣和赵佩瑜的暧昧短信,但对于这件事,原主的做法是因为害怕失去霍屿鸣而选择了压在心头视而不见,根本不是她口中的在发现这件事后一直在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之所以和季母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打消季母的顾虑,更好地满足原主找到自己幸福的愿望罢了。 不过,虽然她在那些事情上说了谎,但昨天才和顾淮州接触了的事情她也还是明说了,还是在一开始就和季父季母点明了。 毕竟她和顾淮州什么时候接触的事情一查就能查得出来,她要是说谎了,反倒会让她说出来的其他话也失去了可信度。 而季母,她在明白了女儿的意图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昨晚那么晚了还和淮州在一起……” “我昨晚已经和他发生过关系了,自然而然的情况下发生的,”季夏抿抿唇,脸上浮现出几抹红晕,看到季母震惊而担忧的脸,她的脸更红了,随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四下一望,小脸偷偷摸摸地凑了过去,在季母耳边小声说,“我感觉得到,他也还是个处。” 季母眼睛一亮,顾淮州的名声这么差却还能洁身自好,这说明那些名声所代表的东西也不一定准确啊!就像霍屿鸣,光从他这个人来看,也看不出他居然会做出背叛未婚妻的事情! 她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就算季夏爸爸不同意女儿和顾淮州在一起,她也要劝他同意! -- 春风得意时 最终,季父季母还是认可了顾淮州这个准女婿,毕竟,诚如季夏说的,顾淮州已经是深思熟虑后的最佳选择了,更何况他还长得好看,真实情况也并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不堪。 不过,季家就季夏这么一个捧在心尖尖上的女儿,同意归同意,其他的还是得按流程来。 很快,季家就和顾家那边的人取得了联系,明确了季夏和顾淮州之间的关系及其他的一些事项,只是因为霍屿鸣的事情,所以暂时只是两家人的长辈知道这些事情,其他的秘而不宣,对外界更不会透露出半分。 而这事也结结实实地把顾家的长辈们吓了一跳,谁能想到,家里名声最难听,人最不着调的老幺要么定不下人,要么一定下人就给他们来了一个大的,居然直接就把阳城名声最好、最讨他们喜欢的季夏求娶到了,简直高兴得他们每天睡觉都能乐开花来,看顾淮州的眼神也变得满怀深意和慈祥,惹得顾淮州在家呆着的时间都变少了。 在顾淮州每天为家中长辈慈爱的眼神无语的时候,这桩喜事的另一个主人公季夏则是自从那天带了顾淮州回家见了家长后,便一直呆在家里窝着,连着几天都没有出门。 深知自己惹得季夏生了气的霍屿鸣倒是来找过季夏几次,但都被拒之门外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每天给季夏打电话发信息,还好打过去的电话除了一开始的几个被拒接了,后面的季夏基本都接了,发过去的信息也全都没有被拒收,季夏说话的语气和以前比起来更是完全没有区别,仿佛那天她不耐烦地怼他和赵佩瑜只是他的错觉。 也正因如此,霍屿鸣一直以为自己和赵佩瑜的事情仍是被瞒得天衣无缝的,季夏也已经原谅了他,只是季父季母对此不喜,所以借由婚期将近的名头将季夏拘在家里不让季夏见他,同时也严禁他进季家去见季夏。 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叁四天,虽然一直在家,但是外界的信息一点不落地全都传进了季夏的耳朵。 季夏对此并不慌张,倒是对此毫不知情的萧琪琪听着外界的信息越听越着急,最后直接跑到了季夏面前,气道:“夏夏你这个死女人,你不是说霍屿鸣和赵佩瑜两个厮混到一起了,你要活出自我不让渣男好过吗?!你知不知道,这几天霍屿鸣春风得意极了,连投了几个投资,不仅把霍家之前投资失利导致资金链断裂的窟窿给补回去了,还反赚了不少,据说霍家那边还发现了不少好的投资机会,未来还将赚得盆满钵满!看到他过得这么得意,你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季夏微微一笑,她当然不需要有动静了,因为霍家现在的春风得意,不正是他们这些人计划好的吗?就连她对霍屿鸣变好了的态度,也是他们计划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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