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她(马夫H)》 少女怀春,腿间湿润(微h) 秋高气爽,风和日丽。陆家的一处小院此刻忙忙叨叨。 “小姐,马车准备好了,再不走就赶不上《春二娘》的开场了!” 《春二娘》是近期京城中最火的折子戏,讲的是寡妇春二娘不畏世俗眼光,历经重重磨难,和家里的马夫在一起的故事,因为缠绵悱恻,惹得京中一众闺女纷纷都去观看,这不,翩翩昨日也要闹着去看,好容易搞到了一张戏票,可这位小祖宗也不知怎么了,在净房里磨蹭了一早上都没出来,小桃急得原地打转,若是误了时辰,小祖宗怕是又要哭鼻子――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奴婢进去伺候您好不好?” 自净房中传出了一道娇媚的声音:“不要……不要进来……”似还略带着些紧张。 小桃一怔,小姐的声音晃若说男人,就是女人听了骨头也要酥麻。 翩翩坐在净桶上,看着自己滑腻的腿根……叁天了……连着叁天了,这叁天每日她晨起腿间都湿漉漉的,黏腻一片,合着腿心轻轻一蹭还很痒,好像需要什么来填满,心里像猫抓一样空虚…… 要说起因……大概就是叁天前,她无意中看到了马夫阿覃光着黝黑的膀子,一边粗喘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撸动着自己身下的铁棍,那根铁棍上面青筋缠绕,又粗又长,像条恶犬,而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她的小衣…… 翩翩吓坏了,转身就要跑,不想踩住了裙角,噗通一声摔坐在地上,身后响起脚步声,翩翩懵懂的大眼睛回头看去,“噗嗤――”一股烫人的白浊就喷到了她的脸上……当时她摸了摸,那种滑腻的感觉就和她此刻腿心的东西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她也没有长他那根粗铁棍呀,为什么也会有这种东西……翩翩低头瞧着她粉粉嫩嫩的腿间…… 翩翩的母亲生下她就难产而死,从未有人教导过她这些,那日阿覃仔细帮她擦了脸,说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就用那根大铁棍打她,翩翩自小胆子就小,一只小虫子也能惊的尖叫半天,害怕他的大铁棍,便懵懵懂懂的点头答应了他。 阿覃小的时候就是她的马夫,他爹是陆家的家生奴,所以生的孩子也是终身奴籍。阿覃话很少,终日只知道喂马溜马刷马,再就是她出门的时候为她赶车。 小的时候有一次她乘马车出门踏青,不想中途却被土匪掳走,然而未等陆家来人,阿覃便独自一人将她从匪窝救了出来,当时他浑身满是刀口,血淋淋一片,而窝在他怀里的她却完好无损,那时他也不过才13岁。 自那以后,翩翩便对他有了特殊的关照,给他好吃的,给他新衣,教他读书认字,有时会唤他阿覃哥哥……然而那日……却不想看到他拿着她的小衣做那种事……虽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是他当时喷射出来时的表情着实让她害怕……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再不出来奴婢就要进来了!”小桃担心不已,小姐是不是身子不适? 翩翩回神,小眉头轻皱,声音细细的开口:“知道了,我马上就出来了小桃。”说罢拿起锦帕快速擦拭自己黏腻的腿间,只是擦着擦着…… “唔……嗯……”翩翩轻喘一声,凉滑的丝绸锦帕擦过粉嫩敏感的阴核,激起阵阵战栗,翩翩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感觉那处想要被更多的触摸,于是少女小小的指尖轻点了一下微微立起的阴蒂―― “啊……”轻触一下,便引来了穴口的一抽,身子异常敏感。 少女在空虚的驱使下,大着胆子再次向那处伸出了指尖,这次她没有一触即离,而是按在那处像刚刚擦拭一下轻轻滑动,因为她发现这样更舒服,小嘴不由自主吐出一串呻吟:“哈……昂……好奇怪……呀……嗯哼~”而底下的小花蕊正一张一合的吐着花蜜,染湿了她裙底的亵衣。 “唔~”少女在自己指尖的揉搓下感到一阵酥麻,隐隐约约好似要达到一种高峰似的…… “呀啊~” 就在即将要登顶的一瞬间―― “小姐!奴婢进来了!”小桃急切的声音响了起来。 沉浸在快感中的翩翩全然忘了外面心急如焚的小桃,听到小桃说要进来了,翩翩一惊,赶忙放下撩在大腿上的裙摆,快速整理好衣服。 小桃慌慌张张跑进来,看见完好无损的小姐,松了一口气:“小姐您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您在里面昏倒了,刚才奴婢喊了好几声您都没有答应。” 翩翩歉意的看了看她,也暗自松一口气,幸好没有被小桃发现,只是……刚才那一瞬间明明就要很舒服了,却被打断了……少女悄悄蹭了蹭腿心,有些难受…… “小姐,您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咱们快出发吧,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小桃拉着翩翩的手,拿着她已经备好的零食茶点,“小姐,可以走了吗?” 翩翩其实还想换件衣服,裙底湿漉漉的着实难受,可是她晨起才刚换的小桃为她准备的衣裳,若是此刻再换,一定会被小桃发现她做了那种奇怪的事……还是回来再换吧,到时候她便说看戏时弄脏了,扔了便是―― 想好了之后,翩翩开心一笑,嘴角露出两个小梨窝,眉眼弯弯的样子可谓国色倾城。这也就是陆家是商户而非官宦人家,若非如此,此等姝丽绝色的容貌怕是早已入宫为妃。 “我准备好了小桃,我们走吧。”嗓音绵绵软软,像只小兔子。 …… 出了院子,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停在府中的主路上,金丝楠木的车辕旁正俯身跪着一个精壮的青年。青年一身灰色短打,料子是上好的丝绸,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看着就充满蛮劲,肩宽腰窄,即便跪在那里,也能看出身材修长。 翩翩一顿,身子有些僵硬,自叁天前那件事,她还是第一次见他……不知怎么的,有些别扭…… 迈着小步磨磨蹭蹭走过去,伏在地上的覃怀只看到她粉嫩的裙角。 “小姐请上车。”他忽然开口,嗓音低沉充满磁性。 翩翩莫名身子轻轻一颤,差点软倒。也未言语,扶着小桃的手,抬起一条腿,小巧的绣鞋踩到了他的背上―― 覃怀鼻尖微动,隐约闻到一股馨香,平日他不敢,可是叁日前他没忍住射到她脸上那一幕,她摸着他的精液……覃怀咬牙,悄悄抬头,就着她抬腿的姿势,看到了她湿成一片的裙底…… 覃怀微愕,她……居然湿了……想到此处,裆下的巨根瞬间竖起,他本来就已经肖想她多年了,如今她终于长大了,竟会当着他的面就湿了…… 覃怀舔了舔犬牙,他有些忍不住了呢…… -- 戏院看戏,玉足踩裆(微h) Ⓟò⓲мò.ⅭòⓂ 覃怀盯着她素洁的鞋面,黝黑的手掌轻轻抚了上去――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只是因长年搬运草料、牵缰拉绳而变得粗糙黝黑,抚在她的鞋面上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他的手还没有她的脚漂亮呢……覃怀的目光有些痴迷,迟早他要让这双脚架在他的肩上,让它们因他而晃动…… 翩翩被他突然摸了脚,本就紧绷的神经“铮”一下断了,那只踩在他背上的脚急速收回,被他摸着的脚也同时向后一撤――兵荒马乱间,由于过分急切,翩翩被自己的裙角拌了一下,胳膊从小桃的手间滑出,仰着身子就向后倒去―― 翩翩一惊,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小姐!”小桃拉拽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姐栽了下去…… 电光火石间,原本跪在地上的人突然像一头敏捷的猎豹一样扑了起来,矫健的身姿“嗖”一下向前窜了出去―― “咚――” 翩翩闭着眼,感觉自己栽倒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体上,不算太疼,但……也不太舒服,微微抬起头, “阿,阿覃?” 只见阿覃正被她压在身下,她伏在他的胸口上,避免了与地面的接触,怪不得刚才她感觉硬邦邦的,原是他的胸膛……可是……翩翩想起自己沐浴时碰到的自己的胸,明明很软呀…… 小桃赶紧跑过来,将她扶了起来,焦急的左右查看:“小姐可摔着了?可觉得哪疼?” 翩翩偷偷瞧了眼也迅速站了起来的覃怀,低着头细细道:“我没事……”随后又抬起头,仿佛鼓了天大的勇气,少女的裙子都快被她抓破了,终是看向覃怀:“你,你没事吧?”她说话时两个小梨窝若隐若现,脸颊一鼓一鼓的,十分可爱。 而覃怀此时的站姿却有些奇怪,身子略微前倾挡在车辕之后,似乎在遮掩着什么,见她瞧过来,赶忙又重新跪在她脚边:“奴没事,请小姐上车。” 翩翩不知道刚才是不是误会他了,他……可能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鞋而已,况且他还救了她……但是她也不敢再踩着他的背上车了,转而对小桃吩咐到:“取马凳来吧。” “是,小姐。” 覃怀身子一僵,内心涌起失落,她不愿意踩他了吗?垂头看了眼自己高耸的裆部,想起刚才少女摔在他身上时那种绵软的触感,那两团压在他胸膛上肉乎乎的东西,就是她的乳儿吧…… 她可真软…… 身下已经硬到快要戳到了地面,他不敢再胡思乱想,快速起身,深吸一口气压下这股邪火。 翩翩已经入了车厢,覃怀收了马凳,微微整理衣服,随后抽出马鞭,准备出发。此时小桃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警告道:“今日之事不可对外乱说,若是坏了小姐声誉,唯你是问!”幸好此处无其他下人,不然被人看见小姐与马夫摔在一起,那还得了。 覃怀目光沉沉,并不看小桃,也未说话,只盯着方才他们摔在一起的地方。小桃知他话少,只当他听懂了,又嘱咐几句,便坐上了另一边车头:“快走吧,误了戏小姐可要哭鼻子了。” 听到小姐哭鼻子,覃怀猛地回神,轻轻一跃,纵身跳上车头。 “驾!” …… 戏院离陆府不过叁里地,摇摇晃晃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 小桃轻轻唤到:“小姐,咱们到了。” “唔……”车厢里女子迷迷糊糊,娇俏的应了一声。 覃怀垂着头,嘴角悄悄弯了弯,半柱香的时间她也能睡着,真是一个小迷糊,若是以后与她单独出门……“单独”一词出现在覃怀脑子里时,一股热气霎时涌上颅顶。 纤白的素手轻轻打开车帘,娇小的人儿从里面钻了出来,踩着马凳跳下马车,脚接触地面的一瞬间,翩翩感到一阵刺痛,其实刚才摔倒的时候她就感觉脚别了一下,不过不影响走路便没在意,而刚才那一跳,加深了这种痛感。 “嘶……”翩翩细细的抽了一口气,小眉头蹙起来,眼眶红红的。 小桃一惊,赶紧跑过去扶着她:“小姐怎么了?可是崴了脚?” 翩翩轻轻点了点头,咬着下唇忍痛的样子可怜极了。一旁的覃怀拳头紧握,满眼懊悔,若是他坚持让她踩着下车,就不会这样了…… 如果翩翩知道他此时内心的想法,一定会反驳说那是因为他摸了她的脚,才吓的她摔倒,可是她不知道,此刻的她陷入了痛与着急看戏的两难境地。 小桃查看她的脚裸,有些微微红肿,心疼道:“小姐,都肿了,咱们回去吧,回去让府医瞧瞧……” 翩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听到小桃说要回去,转了许久的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娇声娇气的反驳:“不……不回去。”都已经来了戏院门口,她都已经听到里面咿咿呀呀的开场,心都飞进去了,如何想回去?况且爹爹好不容易答应让她出一次门,若是崴了脚回去,以后怕是都不用出门了,翩翩越想越急,眼泪像珍珠串一样“啪嗒啪嗒”落了下来,“我,我不回去……” 小桃六神无主:“这……可是小姐的脚……” “奴会。”边上一直沉默不语的覃怀突然开口。 翩翩和小桃齐齐看过来,目露不解。覃怀声音有些沙哑:“奴会揉脚,可消肿。” “放肆!”未等翩翩答话,小桃大喝一声。一个马夫妄想揉小姐的脚,成何体统? 覃怀神色未变,站在那里身长玉立,不卑不亢,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有什么龌龊的心思。 “让,让他试试……”翩翩突然开口,细细的嗓音娇娇怯怯,若是染上媚色……一定更好听,覃怀粗喘一口。 “小姐……” “不妨事,爹爹给我准备的是包厢的票。” 戏院的包厢专门提供给达观贵人,装璜精美,环境幽雅,最重要的是,十分隐秘。 最终小桃受不得翩翩哭唧唧的祈求,还是进了戏院。戏已开场,堂下一片喝彩,楼梯口前,覃怀背对着翩翩蹲下身子,示意她上来,台上春二娘已经出场,翩翩心急如焚,顾不得那么多,轻轻伏在了他背上。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无人注意这边。 楼上的包厢十分的多,绕来绕去转了几圈才终于寻到,入了包厢,小桃扶着翩翩坐在圈椅上,翩翩皱着小眉头,撅着小嘴,显然是因为误了戏而不高兴,不过刹那,她就被戏引去了目光,脸上浮出笑意。 覃怀俯身跪在她面前,伸手捞起她受伤的脚腕―― “呀……”翩翩小小的惊呼,下意识的往回缩。 覃怀收紧掌心,牢牢圈住她的纤细的脚腕,阻止了她抽回的动作。翩翩只觉得他的掌心烫人的紧,烧的她脸色绯红。 “奴帮小姐揉开瘀血,不然回去之后会更严重,叁月之内都下不了床。” 叁月之内?覃怀戳到了翩翩的痛处,这么久下不了床岂不是要闷坏了,而且爹爹也一定不会让她出门了……翩翩小小的鼻翼微微阖动,“你,你揉吧。”说着主动将小巧的绣鞋踩在了他的膝上。 覃怀唇角微勾,握着她的脚,轻轻脱下了她的绣鞋,洁白的罗袜包裹着她的小脚,长度还不足他手掌,她哪里都小,小小的一只如何才能容得下他啊…… 就着罗袜,覃怀轻轻揉了揉,翩翩注意力都集中在戏台上,倒也不觉得疼,小桃目露担忧:“如何?可严重?” 覃怀揉着掌心的小脚,低低的喘了一声,她太软了,软的他骨头都苏了……脚腕并不严重,根本无需修养叁月,只是……不这样说,哪有他此刻的福利?瞧着她聚精会神的样子,覃怀眸光微闪,低着头掩去眸中的狡黠,声音沉重:“有些严重,伤及了筋骨,需要……推些红花油。” 小桃一听伤及筋骨,担忧不已,焦急道:“推些红花油就行了吗?” 覃怀低低应一声,分辨不出情绪:“嗯。” 小桃不做他想,只担心小姐的身体:“好,那我去买,你看着小姐。”说罢便急匆匆的推门出去,沉浸在戏中的翩翩并未发现这一变故。 台上的春二娘正被自家马夫追求,马夫跪在她面前,以极低的姿态祈求她的垂爱,甚至低头亲吻了她的鞋面……看到此处,翩翩一抖,莫名想起阿覃摸她鞋面时的样子,他……他……忽然,翩翩感到脚下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不适的动了动,却听到一声闷哼:“嗯……” 翩翩惊了一下,低头一瞧,只见她的脚正踩在阿覃的裆部,而他那里的衣服不知何因高高的突了起来…… 翩翩以为踩痛了他,赶忙道歉:“对不起,你,你没事吧?”大眼睛怯怯的看着他。 不知为何,自叁天前那一幕后,翩翩对着他时总有些害怕。小脚动了动,然后顺着他突起的那部分快速滑下,欲往后缩――! 这一滑险些让覃怀射出来!咬牙闷哼一声,急急的低喘,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手上按着她的脚,仰起头看她,脸上是翩翩从不曾见过的邪魅狠历,“再动,就吃了你……” ―――――― 作者叭叭:翩翩她真不是故意的【怼手指委屈.jpg】 求珠珠~求收藏~ -- 探病揉穴,少女泄身(h) Ⓟò⓲мⓞ.ⅭòⓂ 覃怀粗重的喘气声吓坏了翩翩,她不敢动,听话的踩在他那处,只是……她好像感觉那里突突的弹跳了两下,打在她的脚心,有些痒…… 覃怀继续揉着她的脚腕,随着他的揉动,她的小脚一下一下擦着他的肉棒,好像在给他足交一样,覃怀硬的发疼。 这次翩翩的注意力全在脚腕上,他碰到她肿起来的地方时,翩翩忍不住抽气:“唔……轻,轻一点……” “啊……疼……” 听着她猫儿似的娇吟,覃怀满头大汗,突然一把扯下了她的罗袜―― “呀――你做什么呀?”翩翩惊呼一声,虽然她不懂男女之事,可是她知道女子的脚不能随意给男子看,“你,你放开我……”翩翩快哭了,她力气太小,抽不回来。 覃怀痴痴的盯着她小小的玉足,洁白晶莹,没有任何瑕疵,圆润的甲面上还涂着艳红的丹蔻,衬得肤色愈发白皙,放在他黝黑粗糙的掌心里,形成鲜明的对比,覃怀收拢五指,将她的脚圈了起来。 “小姐的脚肿的厉害,脱了罗袜……奴才能看清楚。”覃怀脸不红心不跳,骗着他掌心里的小白兔。 翩翩不知该不该信他,但直觉他不能看她的脚,便摇着头拒绝:“我不要你看……小桃……小桃?”翩翩喊了两声,可是无人应她,此时她才反应过来,此刻的包厢里只有她和他…… 翩翩莫名怂了下来,连声音都变低了:“小,小桃呢?” “去帮小姐买药了。”覃怀的手在她脚面轻轻滑动,惹得翩翩一阵战栗,晨间未干涸的腿心似乎又涌出了一股蜜汁…… “嗯啊~~……” 翩翩一声娇哼,迅速捂住了嘴,两只大眼睛骨碌碌的瞪着,她怎么能溢出这样的颤音儿? 与她不同,覃怀被她这一声猫叫儿彻底挑起了欲望,本抚在脚裸上的大手从裙底钻进去,顺着小腿肚迅速上滑――最后停在膝盖上方,他人也站了起来,另一只手撑在圈椅的把手上,将她禁锢在他和圈椅中间。 翩翩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蹬着腿儿就往后缩,眼里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你,你把手拿出去……坏人……呜呜……小桃……” 覃怀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膝弯处细细的抚摸,看着面前的小人儿红红的鼻尖,薄唇微勾:“小姐的腿心这几天是不是都在流水儿?” 翩翩的哭声一梗,呛了一口自个儿的唾沫,瞪着大眼睛愣愣的瞧他,样子十分呆萌,“你,你怎么知道?”说罢捂住嘴,小样子懊恼极了,她怎么一不小心说出口了,这个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呀…… 覃怀被她逗笑了,虎口的老茧剐蹭着她膝弯的嫩肉:“奴会看穴位,方才按到小姐膝盖的穴位……查探出来的,小姐似乎生了些病……” 翩翩屏住呼吸,细细的喘着气儿,等着他的下文。 “具体是什么病……奴得摸一摸。” 翩翩瞬间瞪大眼睛:“摸,摸?”那里怎么能给别人摸呢……可是……翩翩垂头开始纠结,那里今早她自己也摸过了,摸的时候确实有些奇怪……难道……她真的生病了? “奴是小姐的人,帮小姐治病,不会告诉其他人,若是府医……到时候全府的人都会知道小姐腿心流水儿……”覃怀英俊的脸庞上满是为主子着想。 翩翩抠着手指,想起上回她来葵水被府医诊出后弄的全府尽知的场面……他说的也对,他是她一个人的奴,只听她的话。 “那,那你轻点摸……”说罢,翩翩自个儿张开了腿儿。 覃怀喉结上下滚动,她……她怎么这么好骗,她的单纯让他有一瞬间下不去手,傻姑娘…… “快点呀……刚才那里又流水儿了……”翩翩催促到,她担心自己得了什么大病。 少女娇嗔的话击碎了覃怀仅存的理智,膝弯处的大手往上,摸到了她滑腻腻的腿根,覃怀眸色瞬间一暗,她居然湿成了这样,还没碰水儿就这么多…… 覃怀靠近她,吐出的气息撒在她的脸上,是强烈的雄性气味:“刚才为什么流水儿?” 翩翩别扭的动了动,就像把他的手夹的更紧了些似的,“就……你揉我脚的时候……痒……” 覃怀抽出手,一把将她提起来,翻个身,让她跪在圈椅上。 翩翩手扶着椅背,腰窝被他按的下塌,嗓音细细的有些轻颤:“你,这是干什么呀……” 覃怀撩起她的裙子,半褪下她的亵裤,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瞬间暴露在他面前。覃怀喉结滚动:“这样更方便奴帮小姐看穴。” 看穴是看穴,只是此“穴”非彼“穴”。 “屁股抬高一点。”覃怀吩咐到。 翩翩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为了“看病”还是听话的抬了抬自己的小屁股,“这样可以吗?” 覃怀盯着她挺翘的屁股,两瓣臀缝之间拉着细细的银丝,全是她黏腻的蜜液,因为从早上就开始流了,所以现在已经多到开始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滑……淫靡的样子仿佛刚被人干了穴似的,真是一副敏感的身子…… “小姐准备好了吗?奴要开始摸穴了……” 翩翩抓着椅背的手指紧了紧,怯怯道:“准,准备好了。” 台上的戏还在继续,春二娘百般拒绝马夫后,却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的好,少妇春心已被挑起,如何再能按耐下躁动的心?念白适时响起,马夫夜探闺房,半推半就,送二娘赴极乐。 翩翩已无暇听戏,全身的观感都集中在腿心的那只大手上。 她的阴毛非常茂盛,乌黑卷曲,沾着晶莹的露珠,覆满整个阴户。覃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拨弄开一条缝,露出了她粉嫩的阴蒂,和还在向外淌着水儿的花穴…… “唔啊……哈~”因他这个动作,翩翩细细的呻吟出声。 “小姐叫什么?” “难受……嗯……” “奴帮小姐止痒。” 说着覃怀的那两根手指捻住了她的一片阴蒂,轻轻向外一扯,指尖的薄茧在上面轻轻骚动―― “呀――!啊~~~不要了不要了……”翩翩甩着头,挣动着要爬起来,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覃怀一手按住她的后腰,另一手的那根手指滑入她阴蒂间的肉缝,顺着肉缝震颤捻动―― “啊啊啊啊!!阿覃……你……哈昂~不要按……那里,呀啊~~~~” 覃怀嗤嗤的喘着粗气,自后附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小姐不要怕……奴是在摸穴,看看小姐是哪里在流水儿――” “啊……可是好奇怪,嗯啊~阿覃,又流出来了……越来越多了,我是不是要死了阿覃……好多水儿……” 那只没有穿罗袜的脚不停的上下颤动,晃了覃怀的眼。环着她的腰把她拉起来,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早已硬的发疼的肉棒插进她腿间,手自前面伸到底下剧烈的揉搓着她的花核――翩翩的细腰儿不住的向前拱着,蝴蝶骨向后顶着他的胸膛。 “啊~~阿覃我要变得奇怪了……呀~~~~” “呲――” 终于,在覃怀的顶撞和揉弄下,翩翩拱着腰,喷出了一股水儿……翩翩抖着小屁股,吓坏了,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我,我怎么……” 覃怀贴着她的耳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劲腰一耸一耸,将巨根隔着衣袍插进她的腿间:“小姐莫怕,这股水儿喷出来小姐暂时就不会流了。” 翩翩懵懵懂懂的点头,感受到他的动作,小脸绯红:“你,你在干嘛?” “奴也病了,生了和小姐一样的病。” “你也要喷水儿吗?” “吼……奴喷的是精儿、嗯、、、”最后一刻,覃怀拉下裤子,对着她的腿心射了出去―― “呀!好烫……”翩翩被烫的昂起了细白的脖子。 覃怀算着时间,小桃差不多该回来了,迅速提起裤子,将她抱坐在圈椅上,拉开她的双腿,而后跪下,埋首在她两腿间―― “呀……你干什么呀,快起来……”翩翩抓挠着他的大脑袋。 覃怀伸出大舌,一口一口卷着她腿心的黏腻,“奴帮小姐清理水儿,不然小姐想要小桃发现吗?” 翩翩停止了挣扎,很快便抱住了他的头,似乎隐隐的还在往腿心按。 “啊……啊~” 覃怀的双唇嘬着她的阴核,舌尖时不时的扫一下,偶尔滑过穴口,发出“呲溜呲溜”的吸水声。青涩的少女哪受过这般刺激,哆嗦着又泄了一次身…… 最后一口舔干净,覃怀直起腰,帮她提起亵裤,整理好裙子,还好没皱,他都没敢抚她的胸…… 少女情欲过后的脸像水蜜桃一样粉粉嫩嫩,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仰看着他:“阿覃,我的病治好了吗?” 覃怀听着包厢外小桃的脚步声,向后退了一步重新跪在她脚下,替她穿上罗袜,挑眉看向她邪气一笑―― “未治好。” “若是还不停流水儿的话,便需要一根东西来堵住它了……” ―――――― 作者挑眉: 大家猜猜,那根东西是神莫~ 卑微求猪猪~ 看在双更的份上,收藏一个好不好嘛~【撒泼打滚.ipg】 -- 浅入穴口,欲求不满(h) 覃怀话音刚落,小桃便推门走了进来,赶紧将手里的红花油递给他,气喘吁吁:“喏,买回来了。” 翩翩蹙着秀气的小眉头,委屈道:“小桃你怎么走了这么久呀?” 小桃解释:“奴婢方才迷了路,怎么也寻不到咱们的包厢,转了好几圈才终于找到。” “哦……”翩翩绞着手指,低头应了一声。刚才小桃不在,阿覃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而现在……翩翩偷偷抬眼瞧了瞧跪在地上的人,他好像又变回那个她熟悉的他了…… 覃怀握着红花油,恭敬的看着上首的翩翩:“小姐可允奴褪下罗袜?” 翩翩:“……?”他刚才不是已经褪过了吗? 一旁的小桃有些担忧:“这恐怕不妥,不若你告诉我怎么揉,我来帮小姐。” 覃怀垂着眸,在小桃看不见的地方拇指轻轻剐蹭翩翩的脚心,翩翩痒的厉害,特别想踹他一脚,可是她也只敢想想,她没有做过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 “奴是顺着穴、位推油,而且手劲不足,也无法起到作用。”覃怀特意咬重穴位二字,听在翩翩耳里,莫名脸颊一红。 小桃蹙眉,看向翩翩:“小姐,这……” 翩翩轻轻开口:“让他揉吧,他,他是我的人呀……”言外之意他会保密,而且……他刚刚已经摸过她的“穴”了。 小姐同意,小桃也不好说什么,蹲下来帮她除了罗袜,叮嘱覃怀:“小姐身体娇软,你可仔细些。” 覃怀点了点头,她有多软他怎么会不知道…… 倒了些红花油在掌心搓热,然后开始顺着她红肿的脚裸开始推拿。覃怀手法独到,翩翩不觉得疼,反而有些舒服,于是便懒洋洋的靠在圈椅上,继续看戏。 戏已进入高潮,二娘和马夫偷情的事被二娘的婆家知晓,马夫当即被抓了起来,绑着荆棘吊挂在树枝上,皮鞭沾着盐水,一下一下的抽打,直到血肉模糊……翩翩看的心都揪了起来。 小桃原本一直盯着覃怀的动作,生恐他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可覃怀一直规规矩矩,手指甚至没有触过脚踝以外的地方,小桃渐渐放下心,目光也被抓人的戏吸引了过去。 “小桃,你挡着我了~”翩翩娇嗔到,她的音色过于柔媚,即便是正常说话,也能听出一股媚劲儿。 小桃红着脸退到八仙桌的另一头,宽大的八仙桌上盖着厚厚的绸布,在另一端只能看见覃怀的肩部以上,看不到他手上的动作。 覃怀勾着唇,红花油已经推完了,他的手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滑向了她莹白的脚面,像是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玉器一样。她的脚只是微肿,只不过皮肤白,看着便有些可怖。 覃怀看着手里这只小巧玲珑的脚,满足的喟叹一声,她不知道,每次她的一双脚踩在他背上的时候,他的裤裆有多硬―― 他想拽住她的脚,把像天鹅一样的她拉到他肮脏的身下,然后使劲操她,让她出水儿,让她哭,让她求着他给她…… 他知道自己有些变态,可是他偏偏勾他啊…… 小时候,他体弱,身材也矮小,府里的下人常常欺负他,没人会喜欢一个肮脏的马夫生下的孩子,他的世界除了肮脏就是谩骂,他从不觉得会有人想靠近他…… 那天他又被一群孩子欺负,他们踢他,打他,朝他身上吐口水,抓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甚至扒了他的裤子,想要看看10岁的他会不会射精…… 那时他绝望的想,同归于尽吧……死了就不会再受到这样的侮辱了……手中紧紧捏着一块尖利的石头,盯着离他最近的一个脑袋,狠狠的砸了过去―― “住手!” 突然,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细嫩的手指指着那群欺负他的孩子,脸颊鼓鼓的,显然气极,可出来的声音却是脆甜:“不许欺负人~” 覃怀手里一软,石头掉了下去……怎么会有人连生气的声音都如此甜腻…… 这个女娃娃他认识,是府里的嫡亲大小姐,陆翩翩。 她帮他赶走了那群小孩,看着躺在地上裸着下身奄奄一息的他,她忽而蹲下,掏出手帕,擦了擦他脏兮兮的阳具……而后又帮他穿上了裤子…… “没事了,你别怕~” 覃怀漆黑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可是那脆甜的声音像致命的毒药般,猛烈的灌入了他苦涩的世界。 那天回去之后,他的裤裆一片黏腻……那是他第一次射精……在她的手帕上。 后来他拼命的变强,拼命的练武,他不想再那样狼狈不堪的出现在她面前。所有人都以为他想做老爷的侍卫,可他只想做她的马夫,每次被她踩在脚下时,那是他离她最近的时候…… 脑海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合,覃怀痴迷的看着手心里的玉足,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了上去,濡湿的舌尖舔弄了一下她可爱的脚趾―― “呀……”翩翩低呼一声。 小桃侧目,“小姐怎么了?”怕又挡了视线惹得小祖宗不高兴,小桃并未上前。 翩翩看着地上舔舐着她脚趾的人,眸中蓄起了泪,她想告诉小桃,只是刚一张嘴,那只铁钳般的手就钻入了她的裙底,隔着亵裤重重的揉在她的腿心,眸中传递出的意思显而易见:想让小桃知道小姐这里得了会流水儿的病吗? 翩翩咬着唇扁了扁嘴,要哭不哭的样子实在可怜极了,“我,我没事……” 又带上了颤音儿……覃怀低喘着,真想一口吃了她,绕他就是铜筋铁骨也要被她叫软了! “小姐真的没事吗?” “没,没,事,我只是,只是看戏入迷了……”覃怀的手不老实的揉搓她的小肉核,翩翩抖的话都说不利索,那处又开始流水儿了…… 小桃放下心,恰巧此时台上咚咚锵锵,锣鼓喧天,便转过头继续看戏。 那厢,翩翩哀求的看着覃怀,小手揪着他揉她揉到震动的胳膊,泪珠子砸了下来,声音低低软软:“阿覃~我,我又流水儿了~啊~” 覃怀并未入内,依旧隔着亵裤,粗厚的指尖衬着滑腻的布料顶着她的小淫洞,在洞口打圈,淫洞口就像是一朵食人花般,只要他的指尖一碰,便张牙舞爪的咬他,恨不得把他的整根手指都吸进去才好…… 真是个敏感的小妖精…… “哈啊~~~!”翩翩突然长长的呻吟一声,他,他的指尖居然插进她的身体里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正包裹着他的手指头,还有……她的亵裤…… 这声动静太大,小桃担忧的目光看了过来,八仙桌挡住了二人下面的动作,只能看到翩翩红扑扑的小脸张着口喘息,小桃不放心欲走过去瞧一瞧,岂料翩翩急切的大喊一声:“别过来~!” 她现在流水儿流的太厉害了…… “嗯~……别,别过来,我没事……就是……戏,戏里的马夫'欺负'二娘,太,太生气了~啊~”她边说边娇喘,幸好她平日说话也娇媚的很,否则非得让小桃发现。 闻言,覃怀勾唇一笑,插入的指尖还在浅浅的抽动,入得不深,只在门口试探,即便这样也能感受到她下面这张小嘴的紧致,只要他一进去便紧紧的咬合他,吸吮他,不让他退出去,这可与她上面那张小嘴完全相反呢…… 小桃无奈的笑了一下,小姐还真是个小孩子,那怎么能算欺负呢?见她坚持,便没有过去。 翩翩现在神经高度紧张,害怕再叫出声惹得小桃怀疑,紧紧的咬住下唇,尖细的指甲抠着他肌肉鼓动的手臂,细细的喘着气儿。 “小姐的水儿越来越多了,”男人的声音几乎是从喉间轻哼出来的,低沉又沙哑,听在翩翩耳朵里,好听极了。 “那,那怎么办~?”她声音小小的,像是在与他偷情一般。 覃怀一边用食指顶弄着她的穴口,一边用另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阴蒂上滑动,甚至还会两指夹住两片小阴蒂向外扯一扯,或者是来回的拨弄着花唇,若不是台上的声音做遮掩,此时室内怕早已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奴在帮小姐了。” “啊~~~要快,快一点~”翩翩忍不住娇吟出声。 傻姑娘什么都不懂,却屈从于淫靡的身体,懂得叫他快一点。 覃怀满足她,加快了速度…… 翩翩的指甲已经抠进了他的肉里,嫣红的小嘴张的大大的:“啊昂~不行,不行了……”什么不行了她不知道,只是充满快感的喊着,“啊~~呀~~!” 眼看马上就要到达顶峰了,小桃却突然站了起来,小姐今天太奇怪了,她得瞧瞧。 覃怀快速抽出手,盖好她的裙子,抚上她的脚踝,一切还是原样,偏偏座上的人儿小嘴微张,嘶嘶的喘着气儿看他,两条细腿不由自主的并拢磨蹭着,仿佛在祈求他给她更多,覃怀眸色深的吓人。 小桃走过来,担心到:“小姐今日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翩翩一惊,小桃也看出她流水儿了? 覃怀若无其事的开口:“小姐无事,是奴刚才捏的重了,请小姐罚奴。”这是替她解了围。翩翩偷偷抬眼,瞧见他卷起的衣袖下,那截精壮的手臂上,满是她刚刚抠出来的指甲印,她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没,没关系,不,不罚你了~” 覃怀的眼底露出笑意。 戏已完场,翩翩没有看到结局,不知马夫最后被打死了没有,也不知春二娘最后如何了,翩翩有些遗憾。 覃怀的推拿十分管用,现下翩翩已经能脚沾地自己走路了,这让她愈发信任他是真的会治病。 出了戏院,趁着小桃不注意,翩翩拉住他的衣袖,突然将自己的手帕塞到他手里。 覃怀一愣,目露不解。 “给你裹伤口……”翩翩指了指他满是血印子的小臂,还都是月牙状的。 覃怀的心突然就软的不像话,收下手帕,却又见小姑娘抠着手指,眼睛红红的看着他:“阿覃,刚才……那样,我还没有舒服,还在流水儿,怎么办呀?” 因为怕被人听见,她离的他很近,俯首低语的样子让二人看起来亲密极了。 她天真的话让覃怀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眼睛弯弯的样子,连脸上刚硬的轮廓都柔和了不少。翩翩呆住,阿覃好像长的也挺好看的。 “今晚――”覃怀开口,却又顿了一下, 缓了片刻,喉结滚动:“我去帮小姐。等我。” 翩翩眨了眨眼,还未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讽刺的声音―― “呦……啧啧,陆大小姐怎的与一个,低、贱、的马夫,这般亲密?” ―――――― 作者叭叭: 覃哥的处男情怀啊…… 话说覃哥这个色批也太坏了,待我翩崛起后,看不拔了他的[?]! 【生气气.jpg】 采访时刻: 宝儿们说说,拔了覃哥的什么比较好?【天真无邪.jpg】 宝儿们的答案会惊喜出现在后文哒! 还是那句卑微的老话o(╥﹏╥)o,求珠珠~求收藏~ -- 误惹麻烦,狠心打他 只听着声音,翩翩便知道此人是谁。 她转过身,端起小腰,拿出名门贵女的架势,看向对面的人,只是声音却依旧柔媚:“季小姐,你慎言~” 对面的女子妆容清丽,服饰华美,乃当朝礼部尚书之女,季梅儿,也是京中和她最不对付的人。她向来绕着她走,今日倒霉偏偏遇上了。 季梅儿瞧着她,眼中透出轻蔑,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女,凭什么能得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靠一张狐媚子脸?还是那勾男人的身段? 在季梅儿的眼中,真正的美人就应该像“不留名”女侠一样,心怀慈悲,劫富济贫,帮助了无数的人,却无人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她只是心善助人,而非贪图报酬。 这样的女子当称得上一个“义”字,也当被叫一声“美人”。然而再瞧瞧眼前这位,柔弱不能自理,嘟唇只会卖萌,季梅儿嫌弃不已。 走到翩翩面前,高傲的睨着她,“怎么,我说的不对么?陆翩翩,靠着这副狐媚样子,勾的全京城的男人都围着你转,是不是他们都是你闺中的香客?” 翩翩气的红了眼睛:“你!” 突然,地面上传来“啪”的一声巨响,翩翩眼睁睁看着有无数的石子飞溅了起来,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便挡在了她的面前,她安全无恙。只是另一边的季梅儿却传出了一声惨叫:“啊――!我的脸!” 翩翩一惊,自阿覃身后探出脑袋―― 季梅儿的脸上被石子划出了好几个口子,看上去颇为可怖。 而罪魁祸首――阿覃的手里握着一根马鞭,显然,是他故意抽在了地上。翩翩蹙眉。 “狗奴才!你敢打我!”季梅儿捂着脸高声尖叫。 “好!好啊,陆翩翩,你纵容一个贱奴打朝廷命官的女儿,我倒要看看你陆家还能不能在京城立足!” 商向来低官一等,强权压迫下,又有把柄在身,捏死一个商户易如反掌,翩翩不能拿家族来任性。 “阿覃,向季小姐道歉。”翩翩蹙着眉沉吟到。 覃怀死死的盯着季梅儿,眸中闪着汹汹的烈火,紧握的双拳青筋鼓动,脊背躬着,仿佛要扑上去撕碎眼前的敌人。敢侮辱她! 季梅儿惊惧不已,强撑着气势,“贱奴!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本小姐不剜了你的眼睛!”说着便抽出了匕首―― “啪”!翩翩突然上前一步,一巴掌甩在了覃怀脸上,“放肆!我让你向季小姐道歉,听不到吗!”柔媚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小小的狠劲,是平时的她不曾有的。覃怀的脸被打的扭到了一边 这一突然的举动让季梅儿都愣了一下。 可覃怀却维持着刚才被打的姿势,偏着头,倔强的不吭一声。 翩翩看着他:“我命令不动你了是吗?”余光看了眼季梅儿手中的匕首,“好。既然这样,那你走吧,滚出陆府。我不要你了。” 覃怀“唰”的一下猛然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眸中煞红,喉间滚了又滚,终是开口:“对不起……”眼睛却是冲着翩翩。 季梅儿轻嗤一声,“别在这给我演什么苦情戏,要道歉,就让他给我跪下!”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奴才倒有点血性,征服这样的男人还挺有点意思。 翩翩只留给阿覃一个侧脸,小嘴吐出的声音毫无温度,“还不跪下,给季小姐道歉。” 覃怀声音嘶哑,目光沧桑的看着她:“奴只跪小姐。” 翩翩突然喉间一哽。 季梅儿气的不行,脸上火辣辣的疼,却让她站这半天看他们上演主仆情深? “把我的软鞭拿来!”因崇拜“不留名”女侠,季梅儿每日都练武,耍的一手好鞭。 然而还没等她上前,翩翩突然一把抽出了覃怀手中的马鞭,“啪”的一声就甩在了覃怀脸上,一道血痕立即出现在那张英俊的脸上。 季梅儿一惊,陆翩翩平时看着柔柔弱弱,没想到还挺狠的。 然而实际上……翩翩的手都在发抖。可她依然还是一鞭一鞭的抽在了覃怀身上―― “啪”! ――“让你伤季小姐!” “啪”!“啪”!…… 覃怀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任她抽打。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翩翩气喘吁吁打不动了的时候,季梅儿终于开了口:“好了好了……可以了……”她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而且那个奴才……也被打的挺惨的。 “陆翩翩,这次就饶了你,本小姐不是那种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人。”她的偶像可是“不留名”女侠,做人自然要侠气豪迈大气一点。 翩翩松一口气,看着阿覃满身的伤痕,抿了抿唇。真诚的看向季梅儿:“伤到你的脸,真的很抱歉,稍后我会让人送玉肌膏到府上。” 季梅儿震惊:“玉肌膏!你有玉肌膏?”玉肌膏可以焕颜生肌,便是腐肉也能重生,只是此药十分难得,千金难求。 陆翩翩如此轻易就拿了出来,季梅儿剩下的气也消的无影无踪,“那……谢啦。” 翩翩笑了笑,露出两个小梨窝。季梅儿突然觉得,这个小狐媚子确实是挺好看的。 翩翩转身,走向马车,而一旁一直未动的覃怀默默的跟在了她身后,顶着一张满是血印子的脸,俯身低头,跪在她脚下―― “奴,伺候小姐上车。”细听之下,似乎带着些忐忑。 静谧了片刻后,那双脚终于踩在了他背上―― 覃怀的嘴角开心的列了起来。 目睹了一切的季梅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咦――亏她刚才还说那个奴才有点血性,现在瞧瞧,那个傻样子,简直一身奴性! ―――――――― 作者叭叭: 这章走剧情~ 宝儿们多多互动好不好嘛~ 求个收藏,给个珠珠嘛~逑逑啦…… 下章炖大肉! -- 铁棍插穴,喷精高潮(高h) 月上枝头,微风徐徐。翩翩倚在窗前,嘟着小嘴发呆。 她今天打了他,他……还会来给她看病吗? “笃、笃”,突然响起两声沉闷的敲击声,翩翩寻声低头一瞧,大眼睛倏的亮起,阿覃! 回头看了眼小桃,有些不自在,“小桃,那个……你先去休息吧。” 小桃应到:“是,小姐。”随后便退了下去。 待门磕上后,翩翩转身望着从窗下站起来的覃怀,过了一下午,他脸上的鞭伤更红了。 翩翩十分歉疚:“抱歉呀阿覃,我今天打了你……我只是想季梅儿她是练武之人,她打人一定很疼,我想我力气小……”但又瞧见他脸上鲜红的血印子,翩翩住了口,她力气似乎也不小…… 覃怀深深的凝视着她:“奴不怕挨打,只求小姐不再说不要奴的话。” 翩翩也想起了下午那一幕,莫名的难受:“我,我再不说了。” 覃怀轻轻一跃,从窗户上跳了进来,看见她未穿鞋的脚,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放到了床上,“地上凉。” 翩翩有些拘谨,腰上的手滚烫,她发现他们之间好像越来越亲密了,而且她似乎也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从小几上拿过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飘出一股馨香,“我帮你涂点药吧。” 覃怀一怔,是玉肌膏。 翩翩伸出细白的手指头,锴了一些出来,轻轻涂在他脸上,因着灯光昏暗,翩翩不得不凑近一点,两人面部几近相贴。 “如此难得的药,奴不配。”覃怀突然开口。 翩翩不高兴:“我都给季梅儿送了一盒,你怎么不配!” 覃怀勾唇,眼前近在咫尺的小嘴一张一合,娇嫩的唇瓣好像晨间的玫瑰,而里面吐出的话,是在维护他。覃怀看着那张小嘴,情难自禁的低头咬了上去……果然,如想象中一般又软又甜…… “唔!”翩翩瞪大眼睛,屏住呼吸,他,他在干什么! 四唇一相触,覃怀便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口中,强悍的大舌刷扫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而后一口咬住了她的小香舌,像吸一块甜蜜的糖果一样,汲取着她的津液。 “唔~嗯~唔唔……”翩翩仰着头,长大了嘴,被动的承受着,她的舌根都被他吸麻了。 覃怀放开她,手托着她的后颈,额头相抵,粗重的喘气,眼神如狼,“奴要吸小姐的水儿。” 翩翩也喘着气,只着薄纱的胸脯一鼓一鼓,“要,要治病了吗?”她有些紧张,治病时的那种感觉有点奇怪…… 覃怀盯着怀里的小白兔,“是,奴来堵住小姐的水儿。”说罢掀开她的薄纱裙摆,钻入了她的裙底,像刚才咬她上面那张小嘴一样,张口便咬住了她的花唇―― “啊~阿覃……别咬~嗯~~~”翩翩又喘又叫,柔媚的样子让覃怀恨不得现在就奸了她。粗糙的大舌“呲溜呲溜”的吸咬着她的阴蒂,又顺着肉缝来回扫弄。 “啊啊啊~~~流水儿了……啊啊~为什么~好舒服……” “阿覃……阿覃~嗯嗯~~~呀~~舌头进来了、” 覃怀的舌头顺着肉缝滑进了她蠕动的花穴。果然是个水儿多的小淫娃,四周的媚肉争先恐后的蠕动着咬他的舌头,若是他的阳物进来,怕是要死在她身上。 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覃怀的大舌急速的抽插着她的花穴。 “哈~~昂昂~阿覃的舌头堵住水儿了……啊~好涨……阿覃吸一吸~哈啊……把水儿吸走~~” 覃怀用他强悍的大舌把翩翩送上了高潮,“啊~~喷水儿了呀……哼嗯~~”翩翩仰倒在床上,小屁股在他手里抖成了筛子。 覃怀从她裙底钻出来,覆在她身上,一把撕开她身上仅着的薄纱,一对雪白的玉兔弹跳出来,不大不小,正好够他一手掌握,软绵绵的触感,握上去便爱不释手。 翩翩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被揉了胸,花穴顿时又溢出一股蜜汁,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瞧着他:“啊~为什么……摸这里、嗯~~~” “因为小姐的这里也会淌水儿。” “啊~~痛……”她的嫩乳在他手中不停的变换形状,他捏的越来越用力,“胡说……你轻点嗯~~~这里,这里没有流过水儿……” 覃怀俯身咬了一口她的乳尖,白嫩的乳儿上立刻出现一圈牙印,这是他的烙印,“等一下就会流水儿了,往后,还会喷乳。”说巴覃怀扯下了自己的衣袍。 由于翩翩是躺在他身下,覃怀一脱衣服,那根弹出来还左右挣动的火棍便钻入翩翩的眼睛,她的脑子里立刻出现了那天他喷精儿的画面,身子一搐。 覃怀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揉弄着她的乳儿,一手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他直挺挺的火棍上,眼神凶狠:“揉它!” 翩翩一抖,下意识的攥紧了塞在她手里的东西。 “啊……” “嗯、、~!” 二人同时发出呻吟。 “好烫……它流水儿了~”翩翩眨着眼,好奇的看着那个硕大的蘑菇头上的小孔突突的喷着浓白色的精儿。 覃怀“呼哧呼哧”的喘气,脸色铁青,没想到被她的小手一碰他居然就射了出来,自尊受到挑衅,覃怀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翻个面,让她跪趴在床上,而后将巨根挺进了她的腿缝间。 “夹紧!”覃怀啪一声打在她的屁股上,用手并拢了她的大腿。粗长的巨根穿过大腿根,龟头从前面突了出来。 “呀~~阿覃,你~~嗯嗯、好烫~啊哈~为什么这样……”粉嫩的阴蒂被紫黑的鸡巴蹭来蹭去,两颗巨大的卵蛋打在她淌着淫水儿的穴口,穴口的媚肉剧烈的蠕动,亲吻着他的阴囊。 “奴帮小姐按摩花穴、、吼吼、、”覃怀剧烈的插进去,抽出来,大龟头次次滑过她的花穴。 “啊啊~~~你好硬~~啊~好烫~磨的好疼呀~~”翩翩娇气的吟哦。 覃怀伏在她背上,啃咬着她后颈上的嫩肉,色情的舔舐:“硬才能让小姐爽、、”自后抓住了她甩的晃出重影的乳儿,重重的揉捏。 “小姐好软……奴要小姐只为奴软,只为奴这样叫,啊……真紧、、” 翩翩不懂,她只知道自己的水儿越流越欢了,“哈昂~~阿覃,好舒服,啊啊……可是,可是我还在流水儿~~怎么办呀……”翩翩的声音被顶撞的支离破碎。 覃怀突然停下,大龟头上的肉孔对准花穴的入口,低头含住她的耳垂:“那奴捅进去帮小姐堵一堵好不好?” 翩翩正被顶的得了趣儿,他突然停下,心里一阵空虚,挺翘的嫩臀不自觉的向后蹭了蹭,想要那根东西再磨一磨她。 然而,抽搐的花穴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似的,她只轻轻蹭了一下,重峦迭嶂的媚肉便如饥似渴的吞下了他的整个龟头―― “啊~~~~” “呃嗯!!!” 翩翩舒服的长吟,而覃怀则被这股紧密的包裹感吸的头皮发麻,他终于用他肮脏的东西进了小姐的身子。 握着她的腿根,龟头插在穴里,旋转180度将她翻了过来,然后挺直腰杆,“噗嗤”撞了进去―― “啊!!!!!!”翩翩昂起头,两眼翻白,纤腰躬起,两条细腿夹在他腰上,崩的直直的,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哈啊~~哈啊~~要死了――~” 覃怀勾唇,蘑菇头顶到深处,转着圈研磨她的宫口,顶着她的花心,以此延长她高潮的快感。他一进来她便爽的泄了身,刚刚被她一碰就秒射的耻辱洗刷了。 二人正得趣儿,小桃的声音兀的在门外响起,“小姐?您有什么事吗?”翩翩叫的太大声,惊动了小桃。 翩翩一惊,身体骤然紧缩,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的夹住棒身,覃怀被咬的生疼,大掌抚上她的臀瓣,用力的向外掰开:“别咬……放松、奴要被小姐夹断了……” 顺时针揉着她的臀,让她夹的不那么紧,“放松,告诉她没事。” 翩翩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小穴一缩一缩的抽搐着啃咬他的阴茎,覃怀低吼一声,忍不住沉腰抽动。 “呀啊~~啊啊~~”捅了膜的处女血顺着他的肉棍流了出来,翩翩水儿流的太多了,不觉得痛,反而想要更多,可是门外的小桃听着她的喊叫已经在着急的拍门了。 “小姐没事吧?奴婢进来了!” “呀~啊啊啊~~我,我没事~嗯嗯~~” 显然翩翩断断续续的吟哦不具有说服力,小桃拍开门走了进来。 “小姐?” 隔着一层纱幔,小桃看见自家小姐裹着被子靠坐在床头上,白嫩的肩膀自被间滑了出来。 “唔~~小桃,我没事,啊……” 翩翩咬着下唇拼命忍着叫声,覃怀此刻就藏在她被子底下,而她就坐在他那处会喷精儿的铁棍上,堵着她流水儿的穴。 不能有大动作,覃怀坏心眼的打着圈磨她的穴,龟头上的肉孔找到她突起的那小块媚肉,对准撞了上去――。 “啊~~~~!!” 翩翩紧紧抓着被子,小肩膀一耸一耸,剧烈的痉挛着。 小桃不放心,“奴婢瞧瞧小姐时不时生病了,您的声音好奇怪……”说着便撩开了纱帐。 “啊……唔、、”翩翩的身子因为紧张不停的夹他,覃怀强忍着射意狠命的揉着她的两瓣臀,来让她放松。 翩翩身子软的不行,支撑不住就要倒了下去,小桃眼疾手快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她,“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翩翩捂紧被子,软成一团的身子支撑不住靠在小桃肩上。身下的人却不放过她,还在挺着腰研磨她,一下一下顶弄着她敏感的小凸点,甚至抓住她的脚趾啃了起来。 “呀――啊啊~~唔哈啊……我,我只是做噩梦了嗯……好害怕……呀~” 小桃拍着翩翩的肩,安抚道:“没事了小姐,奴婢陪着小姐。” 她被子里的身子插着覃怀的铁棍,上面裸露的胳膊紧紧攀着小桃的肩,覃怀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滚烫的大蘑菇头猛地撞开了她的子宫, “啊啊~~~~!!!到了……到了……了……嗯、嗯、嗯……” 翩翩咬住小桃的肩,尖叫着,抽搐着,喷出了滚烫的精水儿―― ―――――――― 作者叭叭: 给个珠珠和收藏好不好嘛~ 爱你们呦~biubiu~ 好害怕翩翩会情不自禁揉了小桃的胸⊙▽⊙ -- 娇乳夹棍,激情挺胯(高h) 被子下,覃怀的阴茎被她高潮后剧烈收缩的阴道夹的突突直跳,抽搐的宫口像一张严丝合缝的巨网,包裹住他的龟头,使劲的勒磨着,要让他缴械投降。 覃怀精关大开,握住她搭在他身上的脚腕,将她的半个脚掌含入口中,闷哼着,撕扯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啊――――!!!啊啊!烫呀~~~”翩翩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就被一股强劲的浓精灌了穴,痉挛的窒息感让她不知所措的胡乱挥舞。 小桃当她被梦魇着,怕她掉下来,赶紧抱住她,然而翩翩却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双挥舞的小手一把抓住了她面前高耸的柔软,胡乱的揉捏―― “呀!嗯~~小姐~~~”小桃颤着身子,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小姐……为什么要揉她的胸? 那双小手没有停,越揉越用力,纤细的手指灵活的从她的对襟领口钻进去,穿过肚兜,抓捏着她的乳尖…… 翩翩停不下来,因为……被子下的阿覃也在这样揉着她的乳儿,他的力气更大,他的手掌像是带着倒刺,刮着她,揉着她,搓弄着她,身下的火棍重重的顶着她……她很舒服……她也想试试这样的手感…… “嗯~小姐,不要这样揉奴婢,奴婢的乳儿……啊……好麻~” “嗯嗯~小桃让我揉一揉,这样很舒服~啊呀~好软……小桃的乳儿好软……嗯嗯~~~啊~~翩翩要……啊~” 怪不得阿覃要这样揉她,真的很舒服呀~ “啊~小桃的乳儿,翩翩要吃~~啊啊……脱了衣服给翩翩吃水儿~~呀啊!!不要不要……太深了,啊~翩翩要被顶穿了~~~到了,啊啊,要~要飞上天了~~~” 覃怀听着她的娇吟,脸色漆黑,小骚货,居然摸着别人的乳就到了高潮,还要吃水儿?覃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起,掀起被子兜头罩住小桃,而后一把劈晕了她。 将她的手从小桃的肚兜里拉出来,覃怀面色阴沉,两手同时抓住她的乳儿,向中间聚拢,“她的好摸吗?” 翩翩不明所以,懵懂道:“好,好摸~” 覃怀气笑了,嗓音沉沉:“握着自己的乳儿,摸给我看。” 翩翩听话的从他手上结果两颗沉甸甸的乳球,学着他的样子,向中间聚拢,手指深深的陷了下去,嫣红的小嘴吐出一串呻吟:“啊~~嗯……啊啊嗯~~” “骚货!” 覃怀被激红了眼,握着紫黑色的阴茎猛地插入她的乳沟,低吼:“握紧了你的骚乳儿!松一下奴就不帮小姐堵水儿了……” 说罢像干穴一样,猛烈的前后摆胯,奸淫着她的乳儿。粗大紫黑的棒身在雪白的嫩乳间进进出出,前后甩动的囊袋“啪啪”的打着她的侧乳,吐着水儿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到她小巧的下巴,红彤彤的颜色预示着他带给她的快感。 “吼!真紧……啊……小姐哪里都紧,小穴紧,小嘴紧,就连乳儿都紧……” “啊啊~~~阿覃,好烫~~它好烫~~” 覃怀伸向她流水儿流到泛滥的穴口,摸了一把蜜液,而后抽出肉棒,环肆着一圈圈青筋的恶犬丑陋极了,覃怀握着它,将她的蜜液“咕叽咕叽”的涂了上去,一边涂,一边昂着头喘息,连两颗囊袋都涂完后,紫黑油亮的性器又重重的挺进了乳缝。 “吼……小姐的水儿,真滑……” “啊啊~阿覃轻一点呀~~唔唔~~乳儿要……呀~~要坏了呀嗯嗯~~~” 覃怀骑在她身上,拉着她的胳膊,像是战场上驰聘的将军,“啊嗯……奴好舒服,奴奸了小姐的乳……吼奴好爽……” 男人低喘,嘶吼,呻吟的样子,让人想要扑到他的胯下。 “小姐的甜乳儿夹着奴腥臭的鸡巴,啊……” “啊~阿覃~咿呀~~喷水儿了……”翩翩被操着乳潮吹了…… 覃怀向后仰倒在她双腿间,壮硕的手臂勾起她的细腿儿夹在腋下,一双狼目盯着她痉挛的花穴,并起两指,“噗嗤”插了进去―― 娇嫩的媚肉贪婪的吞食着他糙黑的手指,穴里堵不住的水儿顺着手指滑倒了他的臂弯,空气里都是一片潮湿黏腻,媚色撩人。 翩翩动情了,什么都不管不顾,随着欲望大喊:“啊~~好撑呀啊……嗯,好痒……嗯啊……动一动,啊啊~~好舒服~里面好美~啊用力~~呀~~要坏了~~” 覃怀一边抠挖着她的淫穴,一边挺起胯部,爆涨的鸡巴在她的乳儿沟里激烈的耸动,“啊啊!小姐好紧……吼啊……夹的奴好硬……嗯……” “只有小姐能让奴这么硬,啊啊……奴好涨啊、奴怎么办,求小姐垂怜,给奴……啊啊嗯嗯~~求小姐给奴……给奴!给奴!……啊――!!” 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随着最后激情的抽插又抠又挖,终于,在覃怀猛烈的冲刺了近百下后,二人同时攀上了高潮。 覃怀嘶吼着,张开的马眼“噗嗤噗嗤”的连续射出十几股精液,喷射的精液落在了翩翩的乳儿上,脸上,和大张的小嘴里,淫靡极了。 翩翩的小穴也蠕动着喷出了一小股淫水儿,被覃怀拉着腿儿拖到嘴边,“咕叽咕叽”吸了个干干净净。 -- 误睹情事,禁忌欲望(高h) Ⓟò⓲мò.ⅭòⓂ 这一晚上,翩翩不知被按着奸了多少次穴,小肚子鼓鼓的全是浓精儿。 翌日一早,小桃捂着脖子走进来,看见铜镜前手里拿着珠钗的翩翩,小脸登时一红。 昨天晚上……小姐揉了她的乳儿,那一声儿一声儿的媚叫,到现在她的身子骨还是酥麻的…… 小桃是受过一些调教的,隐隐约约能明白,小姐只怕是像猫儿一样,发春了……想到此,小桃脸上嫣红一片…… “小姐,奴婢帮您钗。”走到她身后,接过她手里的珠钗,帮她插进了发间。乌黑的发丝散发着一股甜腻的馨香,小桃情不自禁的抚着,自颈侧下滑,抚过香肩,顺着高耸的胸脯,慢慢贴了上去…… “小桃,你做什么?” 翩翩自铜镜里看着她,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带着一丝疑惑,却没有丝毫情欲。 小桃一愣,“唰”的收回了手,两腿夹着腿心蹭了蹭。大户人家的小姐在嫁人前让自己的婢女疏解欲望的不在少数,小桃不知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但是今早她看到乳儿上那几道小小的指头印时,她的腿心反而湿的厉害…… “没,没事,奴婢不小心的……”小桃不敢看她。 翩翩站起来,“那走吧,该去给爹爹请安了呀~” ― 翩翩来到主院,却是扑了一个空,管家告诉她老爷昨晚歇在丽姨娘处,还未回来。 翩翩嘟起小嘴,不高兴了。她不喜欢丽姨娘,非常不喜欢,她总是穿着娘亲的衣服,引爹爹去她那里,让爹爹没有时间陪她。 “我要去找爹爹!”翩翩气的转身就走,她一定要把爹爹拽回来。 来到丽姨娘的院子,门口却无人值守通传,翩翩正当纳闷,却听得里面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声―― “啊~~老爷好厉害~好深……插的骚穴儿美死了……啊啊啊……好硬~~要把妾撞飞了,嗯嗯啊啊~~~” “用力一点……啊~~老爷用力……嗯嗯~哈啊……用力顶穿妾,干死妾了~~啊啊啊~~老爷好会弄……啊昂啊~~妾要丢了啊~~~” 翩翩脚步一顿,顺着声音的望去,眼前的一幕让她瞪大了眼睛―― 只见一个身段妖娆的美艳女子趴在树干上,下半身赤条条不着寸缕,两条滚圆雪白的美腿大张着,肥硕的肉臀高高撅起,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棍“噗嗤噗嗤”快速进出在女子红嫩的腿间,而肉棍的主人正是她的爹爹陆正国。 小桃想捂住翩翩的眼睛,可是翩翩挥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子的上半身半挂在肩上的纱裙,那是她娘亲的! 翩翩握着小拳头上前。 陆正国身上衣衫倒算完整,只裤子褪在脚腕,身材不算魁梧,因缺少锻炼身上有些赘肉。 “嘶――荡妇!这么喜欢老爷的鸡巴,咬的这么紧……嘶啊――!嗯哈……老爷我让你吃个够!” “啪”!“啪!”!“啪”! “骚逼,接好了!老爷要给你灌精儿了!” “啊啊啊~~~撞进子宫了!啊~好快~~美死了~~快给妾,妾要老爷的精儿……呀啊~~喂饱妾的骚穴儿,快射给妾,啊啊……” “爷来了……给你骚逼嗯――” 陆正国精关打开,掰开肉臀就要射了出来,突然一声脆生生的怒喝在身后响起,“爹爹~!” 陆正国大惊,下意识顺着声音猛地转过身来, “啵――”正要射精的肉棍随着他的动作拔出了媚穴,突突弹跳两下,看着女儿与她娘亲及其相似的脸,低吼一声,没忍住“噗噗――”的喷射出来…… “呀~!”翩翩被这股猛然射出来的浓精吓了一跳,噔噔后退一步,原来爹爹也得了喷精儿的病…… 那厢射了精的陆正国看着翩翩的动作,额角青筋直跳,赶紧提起裤子,上前胡乱的擦着女儿的小脸,对着小桃大喝一声:“退下!今日之事敢说出去,乱棍打死!” 小桃担忧的看了眼翩翩,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 那边被操干到半下的丽姨娘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看着一脸懵懂的翩翩似笑非笑,陆正国每次要她穿着那个死去的夫人的衣裙才能硬的起来,真不知道他每日看着他女儿的这张脸,会不会硬起来…… “妾身去膳房给老爷准备早膳~”说罢盈盈一拜,扭着细腰走了出去。 陆正国心虚的瞅着翩翩,“翩儿,爹爹刚才……是爹爹不对……” 翩翩知道爹爹“得了病”,是在和丽姨娘治病,但是一想到爹爹总是不陪她,还是委屈道:“翩儿要和爹爹一起吃早膳,”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要她~” 见女儿无异常,陆正国爽朗一笑,“好!爹爹陪翩儿用膳。” 丽姨娘摆好了膳食却被赶了出来,撇了撇小嘴不甚在意,正好她也心不在此,她的心飞到了那个莽汉子身上。 刚才她去膳房的时候,阿覃正在里面劈柴,瞧着那一身腱子肉,胯下的器物一定不小…… 丽姨娘夹了夹腿心,刚才被操干的半上不下,欲望还未疏解,陆老爷的那物虽粗,却不够长,她想被那个糙汉子压在身下,听他嘶吼,闻他的汗味…… 想到此,丽姨娘低吟一声,裆下湿成一片,穴里的媚肉一张一合的蠕动,叫嚣着要肉棒的奸淫。 禀退了婢女,丽姨娘夹蹭着腿心,向膳房走去…… 这厢翩翩心满意足的坐在爹爹的腿上吃着早膳,从及笈以后爹爹就没抱过她了,今天借着爹爹的愧疚之心,终于又能让爹爹抱她了,翩翩开心极了。 而陆正国却满头大汗,胯下之物高高挺起,抵在女儿的臀缝间。没错,他硬了,看着女儿的脸他就忍不住,更何况温香软玉在他怀里,还……不安分的扭动。 “爹爹,你下面好硬呀~硌~”翩翩娇气的撒娇。 陆正国脸色涨红,粗喘如牛:“嘶啊~~翩儿别动,爹爹,爹爹难受……” 翩翩想起阿覃说他射了精儿就不难受了,那爹爹也应该是这样的,于是撅起小屁股,将爹爹的那物压在了腿心―― “嗯啊!!翩儿~~哈啊……你做什么!”陆正国粗硬的肉棍插在女儿的私处,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能够感觉到那处湿漉漉一片、翩儿……她居然湿了…… “唔……爹爹~好烫……哈啊……爹爹……嗯啊~~~” 翩翩像个小荡妇一样前后滑动着小腰,夹着那根肉棍又磨又蹭,她要帮爹爹喷出精儿来,她帮阿覃做过,丽姨娘可以的她也会,这样爹爹就能陪她了。 “啊昂……爹爹,好硬……啊啊啊咿呀~~” 陆正国被蹭失了理智,红着眼一把挥开桌上的餐盘,提起翩翩就按趴在了冰凉的桌面上,伸手撩开衣袍,露出了狰狞的鸡巴,对着女儿的腿心就撞了上去―― “吼啊!翩儿~嗯哼~翩儿~给爹爹插一插……哦哦!美穴儿~~啊……” 翩翩衣衫未退,陆正国钻进裙摆,隔着亵裤,宛如真正的性交一般,拱着腰,缩着臀,一耸一耸狠命的顶弄着女儿的小穴,大龟头戳到阴蒂,翩翩尖叫连连―― “呀啊~~慢点~爹爹……太快了呀~~~啊~唔~~哈啊~~~” “啊!翩儿真湿,真紧……嗯~~爹爹要干死翩儿!爹爹要奸烂翩儿的穴,哈啊!” 陆正国嘶吼着,手里箍着翩翩不住摆动的细腰,昂着头一阵操干,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柔嫩的穴口,好像真的奸干了女儿的逼一样。 “唔嗯~~~难受~~哈啊~~想要~~嗯嗯~~~”翩翩被情欲冲击的头晕目眩,只想要一根会喷精儿的东西塞进她流水儿的地方…… 小手紧紧揪着桌布,小嘴下意识的呢喃着:“哈啊~~翩翩又流水儿了,啊啊……阿覃阿覃~~呜呜~~进来……插进翩翩的水儿洞里~~进来~~~” 陆正国呼哧呼哧的挺胯撞击,突然听到进来二字,鸡巴的硬到要爆炸了,忽略了阿覃的名字,一把扯下翩翩的亵裤,握紧鸡巴,对着流水泛滥的花穴,就要撞进去―― “老爷――!”突然门外传来管家急切的声音,“老爷不好了!丽姨娘被马夫阿覃打的昏死过去了!” ―――――――― 作者叭叭: 针对宝儿们的疑问―― 翩翩现在只是认为这种事情是在“治病”,情欲也是下意识的,没娘的孩子啥都不懂。而现在的局面也是覃怀他自己造成的,他没有先教会她爱,而是先教会了她做……这件事会让狗男人警醒,宝儿们放心,身心肯定是1V1,但翩翩要先动了心,欲才能只为他开。 么么~ 求珠珠~求收藏~ 宝儿们多多互动好不好嘛~ -- 残酷真相,柴房告白(h) Ⓟò⓲мⓞ.ⅭòⓂ 膳房。 丽姨娘躺在地上,薄衫半褪,艳红的肚兜罩不住浑圆的胸脯,侧面露出了半个雪白的乳球,而正中央的两个圆圆的乳尖顶着布料凸起……若是忽略了额头上泱泱的血迹,倒真是一副香艳的场景。 一众下人时不时的偷瞄一眼,有胆大的小厮甚至已经搓硬了身下的物什。 覃怀目不斜视,微垂着头站在刚刚赶来的翩翩身后。 陆正国脸色铁青,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自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动静闹的太大,已经全府上下人尽皆知,他算是丢尽了脸面! “来人,把这个贱妇拖出去,卖到花楼去!”喜欢勾引男人就送去男人窝,让她被操个够! 又想到什么,“等一下,把衣服剥下来!”那是翩儿娘亲的衣服,这个淫妇已经不配再穿了。 丽姨娘在昏迷中被扒光了衣服,扒衣服的小厮故意摸摸蹭蹭,生生过了一把手瘾。 最终赤身裸体的丽姨娘被拖出了陆府。 而膳房中气氛还在僵持,陆正国指着覃怀,怒发冲冠,“来人!把这个狗东西乱棍打死!” 翩翩一惊,张开手臂护住身后的人:“不可以!阿覃是我的人!” 闻言,覃怀垂着头粲然一笑,有她这句话,便是死了也值了。 陆正国瞪着眼睛,气的不轻:“翩儿休要胡说,一个低贱的马夫,打死了爹爹再给你派一个便是。” 翩翩不依:“不要,我只要阿覃!”阿覃救过她的命,还给她“治病”,昨天情急之下她还打了他,他的脸倒现在都还没好,他怎么能死呢…… “翩儿不要闹了,你让爹爹的颜面何存?” 翩翩不懂,“这关颜面何事?谁的错就惩罚谁,爹爹不是已经送走了姨娘吗?” 争执不下,陆正国叹口气,只好妥协一步:“来人,先关起来,不许给他吃饭喝水。若是扛得过七天……便由你做主罢。” 翩翩皱眉还想反驳,可陆正国已经甩袖离开。下人们立刻上来,拖走覃怀,覃怀怕她哭,回头安抚道:“小姐莫担心,奴没事。” 翩翩泪汪汪的看着他的背影,想要抓住他:“阿覃……” ―― 陆府某处柴房。 覃怀已经被关了叁天了,叁天滴水未进,他的嘴唇干裂发红,靠在草垛上,看着透着一点光的天窗发呆,他想她,想的身体胀痛,想的心尖泛甜,也不是不能逃出去,可是他不想给她惹麻烦,也不想断了在陆府的后路…… 突然“吱呀”一声,紧闭了叁日的大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昏暗的柴房里照进一缕光,片刻后,一个小小的身影钻了进来,“哒”,门又合上了。 “阿覃~?”少女娇俏的声音划破黑暗,落入覃怀的耳中。 覃怀兀的一笑,连胸腔都震动起来,他的宝贝来了…… 翩翩怯怯的缩在门口不敢动,太黑了她害怕……这叁日府里的柴房她都寻遍了,爹爹不知把他关在哪里,这是最后的一处,再找不到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道低沉粗嘎的声音传来,“小姐,奴在。” 翩翩一愣,喜极而泣,阿覃!终于找到他了!若是他死了,她得要愧疚一辈子…… “阿覃~!” 覃怀大步走过去,稳稳的将她打横抱起,“小姐莫怕,奴在。”将她放在天窗照进来的那处亮光的地方,不放心,又脱下外衫,铺在草垛上,将她放了上去。 翩翩踢了踢小脚,开心的笑了笑,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一只金灿灿的鸭腿,递给他,“你饿了吧?快吃吧~” 覃怀也咧嘴笑了起来,“奴谢小姐。”接过来,大大的咬了一口,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鸭腿。 翩翩瞧着他,想起那天的事,蹙眉问到:“阿覃,那日发生了何事?” 覃怀一顿,看着她,认真的交代:“丽姨娘她去膳房脱了衣服……想勾引奴,但奴未动她一个指头,一拳就将她挥了出去,谁知她不经打,撞在了柱上,昏死过去……” 翩翩惊叹一声,“她,她脱衣服勾……勾你?” “是,她让奴摸她的乳,奴嫌脏。” “脏?” “奴只摸小姐的乳儿。” 翩翩低头想了想,回想起撞见爹爹和丽姨娘的那一幕,蓦然明白了,“她是不是也流水儿了,想让你治病?” 覃怀哑然,滚了滚干涩的喉咙,“是……” 得到他的肯定翩翩不解了,“那你为什么打她?你帮她堵着流水儿的地方,也能治你喷精儿的病呀……”那样的话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也就不会被爹爹关起来了。 覃怀眸光晦涩,声音暗哑了一个度:“奴的精儿只射给小姐,小姐的水儿也能由奴来堵。” 翩翩睁大眼睛,清澈明亮,里面透着不解,“为什么呀?那日我还帮爹爹喷精儿了呢……” 覃怀瞳孔炸然缩起,“你说什么!!?”箍着她的腰骨头“咯吱作响”,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她,“再说一遍!” 翩翩害怕的往后缩,腰仿佛要被掐断了,泪珠子不受控制的滚了下来,“爹爹也得了要喷精儿的病呀,呜呜……疼……我就帮了爹爹……” “怎么帮的?!!”覃怀咆哮着,仿佛要一口撕碎了她。 翩翩害怕,哭了出来,“呜呜……用,用下面夹住磨的……就像帮你那样……” 覃怀突然满嘴苦涩,高大的身子几乎要坠倒,手掌下滑,钻入她的裙底,抚在穴口上,“他……他……他……”窒息般的痛让他难以说出口,咬着舌尖,艰难的问道:“他进来了?” 翩翩小手揪紧他的衣领,哼哼唧唧的哭着道:“没……没有进来,流水儿的地方没有进来……呜呜……我,嗝~”翩翩哭的打了个嗝。 没有进来……覃怀如获重生般的喘了口气,还好,还好…… 大掌扭过她的脸,面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以后,小姐的这里,不能让别人碰、!”手指灵活的钻进她的亵裤,探着穴口,将一指插了进去―― “啊~~~不要……阿覃~~疼~……我,我没有流水儿呀~你为什么进来?”翩翩缩着身子,为寻支撑点,搂住了他的脖子。 覃怀抽动手指,而后又加进去一根,干涩的媚肉让动作十分艰难,眼睛盯着她。 “奴骗了小姐。” 翩翩一愣,忘了喊疼,大眼睛看着他,“骗?” 覃怀眼神逐渐狼化:“是,小姐没病,流水儿不是病,是小姐开了身子……在渴求男人。” 如此粗俗直白的话让翩翩呆住,而覃怀趁此抽出手指,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拉开她的两条细腿,掏出肉棍便沉腰顶了进去―― 翩翩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干涩的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连第一次都没有这么痛过, “啊――疼……唔!” 她叫的太大声,会引起外面的注意,覃怀俯身张口吻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叫喊。 覃怀深深的顶住最里面,没有动,等着她适应,而强悍的大舌伸入她的口中,吸咬着她的小舌,顶戳着她的喉咙,一口一口汲取着她的津液,解了这叁日里的渴。 喝够了“水”,覃怀松开了她被啃的红肿的小嘴,嘶嘶的喘着粗气,身下开始缓缓的律动,“嗯……奴在插小姐的骚穴儿,嗯……这不是在治病,是一个男人在操干一个女人,用他的大肉棍插着她的穴儿……” 覃怀握住她的后颈,强迫她低头看着他紫黑的性器缓慢的抽出来,又缓慢的插进去,慢动作之下,翩翩清晰的看到,他抽出来时她粉嫩的媚肉不舍的攀附着那根紫黑粗大的火棍,插进去时又兴奋的蠕动…… “小姐看清楚,我们在交合,在交配……像公狗与母狗,像公猫与母猫,像……” “不要说了!” 翩翩捂着耳朵开始激烈的锤打着他,小脚抬起来踹他,边哭边摇头,“你出去!出去!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 公狗与母狗……不……太恶心了……那昨天她与爹爹……翩翩崩溃了……她怎么可以……爹爹怎么能…… “呜呜…………” “你滚!”翩翩一脚蹬在他腰腹上,“你滚出去!”可越是这样,她的身体却反而激动,竟然抽搐着喷出了一股水儿,“啊~~唔啊……不要――――!” 覃怀握住她的脚,扯下鞋袜,抗在肩上侧头吸吮着,舌尖顺着光滑的小腿肚舔舐,“小姐高潮了……” “舒服了才会高潮,小姐喜欢被奴这样干穴儿……以后小姐的穴儿只能让奴来干,除了奴,没人能满足小姐的小淫洞。” 翩翩看着他色情舔弄她的样子,穴儿里不受控制的越来越湿,身体战栗不已,“我不要……呜呜呜……哈啊~嗯……你放开我……唔啊~~” 覃怀俯下身,将她的腿压在她的嫩乳儿上,健臀开始快速的耸动,穴口周围打出了一圈白沫。 “吼啊、嗯、嗯、小姐…奴爱你,奴好爱小姐……” 翩翩不听,推他,咬他,尖细的指甲抓挠他,“不要……啊啊……你别顶~我不要……哈啊、不要……” 覃怀一下一下撞击有力,大掌“啪”!“啪!”的打在她的臀上,“说你要!” “不~” “啪啪啪”! “啊啊~不要打~哈啊,太快了,呀啊……” “说你要我!” 覃怀像一个亡命之徒,不顾一切的猛烈撞击着她,似要将她撞的魂飞魄散才肯罢休。翩翩被强烈的快感冲击,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他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我不要!”翩翩这辈子都没这么硬气过,可是覃怀太知道她的敏感处了,逮着她的小肉核不停的顶,不停的撞,翩翩受不住,她想要的啊…… “啊哈~~阿覃、、唔……、唔……、我要你……啊啊啊~~用力……哈啊……再用一力……啊呜~~好舒服~~~要~~~” 覃怀勾唇一下,沉腰撞进她的子宫、“再说一次!” “啊――!!!我要你啊~~啊……、啊……、” 覃怀不满足,“说你只要我!” “呀啊~~要……嗯~我只要你――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哈啊……要坏了呀~~~啊~~~~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到……到了――――!!” 覃怀的健臀只能看见快速耸动出的重影,“吼啊――!给你!!啊射给你!!!” “烫……” 覃怀在射精中依然一下一下挺着腰,将滚烫的精液深深的射入了她的子宫,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 少女迷茫,暗中偷欢(h) 翩翩在房间里足足躺了叁天,叁天里滴水未进,只呆呆的望着床顶发呆。陆正国期间来看望她,都被她尖叫着赶了出去,房间里一片狼藉,都是她扔出去砸碎的瓷器碎片。 小桃跪在地上,红着眼睛看着床上目光呆滞的翩翩,她不知小姐怎么了,连她都不让碰一下…… 陆正国站在关着覃怀的柴房前,眼底一片晦涩,那天他差点奸了翩儿的时候,翩儿嘴里叫的是“阿覃”吧…… 陆正国冷哼一声,管家说叁天前翩儿曾来柴房找过这个狗东西,那这叁日她不吃不喝是为了他?一个低贱的东西,妄图勾引他的宝贝?简直痴心妄想! 翩儿是他陆正国的宝贝,从那天她拱着小腰夹着他的欲根开始,他们之间就再不是单纯的父女关系。 “吱呀”一声――门开了,这次不是一条缝,而是全部敞开,覃怀眼睛一亮,猛然回头望去,进来的却不是期待中的那个小身影,覃怀的眸子暗了下去。 陆正国走进来,看着脚下有些狼狈的青年,今日是第七日,他倒是命硬,还活着。 “既然你还活着,正好,我便将翩儿的话带给你,”陆正国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随手扔到地上,“阿覃,拿着这袋钱,滚出陆府吧。” 覃怀随眼一扫,不以为意,可看到那个钱袋子是她的荷包时,呼吸顿然急促起来,干裂的唇蠕动了半天,终是艰难的开口,声音粗嘎沙哑:“不可能……她不会这么说……” 陆正国嗤笑一声,俯身拍了拍他的脸,看着那双狼蛮子般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一个低贱的马夫,妄图攀龙附凤?呵……翩儿说了,她、不、要、你、了。” 覃怀像只受到攻击的野兽一般,凶狠的看着陆正国那双混浊的眼睛,里面肮脏不堪的欲望轻易就能被读出来,“陆正国,她是你的女儿,你别碰她!” 陆正国霎时脸色大变,那天他撩起翩儿裙底时的画面历历在目,那粉嫩蠕动的小穴,每每想起都让他身下硬的发疼…… 可作为一个父亲,肖想自己的女儿,被世人知道了将是一件多么不耻的事情……不行……不能被人知道…… “来人!来人!把这个贱奴抓起来,乱棍打死!” 门外立刻涌进来一批拿着棍棒的家丁,个个凶神恶煞,举起凶器照着覃怀的头就打了下去…… ―― 翩翩愣愣的躺在床上,她的世界已经崩塌了,原来流水儿是男女之间要做的事,插穴不是治病,是男女在交合……可是她对爹爹做了,爹爹也…… 她还揉了小桃的乳儿…… 翩翩绝望的想,这样痴蠢的她为什么还要活着…… 突然,窗边响起一阵熟悉的敲击声,翩翩一怔,猛然坐了起来,是他们来了? 轻轻跳下床,因为长时间未进食,头晕眼花趔趄了一下,稳住身子轻轻打开了窗,果然,窗户下探出一个熟悉的小脑袋,看到她满眼惊喜,咧嘴笑着露出了两个小虎牙:“翩姐姐!” 翩翩麻木了多日的心被这个笑治愈,也弯了唇,小梨窝浅浅的,“小胖虎。”左右看了看,“陶大哥呢?” 胖虎站了起来,是一个六七岁的胖娃娃,身高还不及窗沿,说话时胖墩墩的脸颊一鼓一鼓的:“陶大哥没进来,他说让翩姐姐到咱们的老地方,有要事相商。” 翩翩神色一凛,“可是有人需要援助?” 胖虎也说不明白,翩翩只好让他等着,她去换件衣裳就随他去。眩晕的身子不足以支撑她,翩翩抓起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塞,小嘴塞得鼓鼓囊囊的,随手换了件衣裳就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牵着胖虎的手拐进一条暗巷,陶行正牵着一辆黑色的马车等着他们,翩翩小跑过去,“陶大哥?” 陶行一身藏青色长袍,面若冠玉,风流儒雅,取下马凳,轻轻扶着她的小臂,“先上车再说。” ―― 一处明亮的农家小院,堂屋里坐着五人,除了翩翩胖虎陶行外,还有两个汉子,一个是大头,一个是小头,乃两个双胞胎兄弟,他们都是翩翩曾无意中救下的,包括胖虎和陶行。 救下他们起初只是收留,后来不知怎么,就发展成了现在的小团体,立志专门帮助有需要的人,取名“不留名”。 没错,就是季梅儿崇拜的那个“不留名”女侠,但它不是一个人,而是他们这个小团体。 陶行表情严肃,陈述此次的任务:“最近城中有一批灾民,本来朝中剥了抚恤银两,却半路被礼部尚书季鸿贪了去,灾民饿死无数,全都无家可归。” 大头和小头异口同声道:“那就去宰了那个老家伙,再把银子分给灾民。” 陶行看了翩翩一眼,垂眸掩下情绪,“不行,杀了朝廷命官,我们在京城也不可久留。” 胖虎拍着小胸脯,“那我潜进去把银子偷出来!” 翩翩“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以为是叁五两银子吗?” 陶行看着她嘴边漾起的小梨窝悄悄给胖虎竖了个大拇指。 翩翩看着众人,一张小脸满是认真:“季鸿的女儿季梅儿与我关系……还不错,我从她身上试一试。” 大头、小头:“俺看行!” 胖虎:“翩姐姐一定行!” 陶行:“那就翩翩去试探一番。” 翩翩:“……”大家今日怎么好像都迫不及待让她去似的?明明每次都说她柔弱不行…… 安排好后,陶行又将翩翩送了回去,行至暗巷,停下马车,陶行望着翩翩,欲言又止:“万事小心。” 翩翩回以一笑:“知道了陶大哥,你回去时也当小心。” 夜晚掩盖了深情,翩翩转身之际,陶行又突然开口:“任务艰巨,你……每日记得吃饭,莫要想太多。” 翩翩一愣,低声应下。 推开后门,探头瞧了瞧,见无人看守,翩翩松一口气,摸着黑小心翼翼的向里走,本就提心跳胆,突然腰上一紧,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环向她的腰间,翩翩来不及叫喊,就被拖了去。 “唔……唔!” “小姐别喊,是奴。” 听到熟悉的声音,翩翩停下了挣扎,努力在黑暗中分辨他的样貌,“阿覃?” “是奴。” 翩翩被他抵在墙上,他高大的身子硬是挤在她的双腿间,“你干嘛呀~”不知为何,对着他翩翩总是忍不住娇娇蹄蹄的。 覃怀埋在她颈侧,深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刚才去哪了?” 翩翩有些痒,侧头直躲:“不要你管~” 覃怀张口咬住她细嫩的颈肉,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那个男人又是谁?” 翩翩一惊,小手掰住他的大脑袋,惊慌道:“你,你看见了?”他们的小团体是秘密,不能被人发现。 “奴看见了。”也看见那个人在肖想他的宝贝,都是男人,只能读懂彼此的眼神。 “他,他是……”翩翩突然一怔,她为什么要向他解释?而且他骗她,她都还没原谅他! 小脾气上来了,硬气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阿覃,你只是我的马夫,没资格问主子这些~!” “呵……”覃怀突然笑了,却笑的翩翩浑身发毛。 他托起她的臀,将她的腿架在臂弯上,黑暗中的眸光幽亮,“那就看一看,奴这个肮脏的马夫,是如何让小姐得趣儿的……” 说罢将她的底裤撕开了一个洞,掏出紫黑的肉棍,抵在她的穴口研磨…… “唔~~你不要脸……放开我……”翩翩推拒着他。 覃怀一边研磨她的穴儿,一边用手指揉弄她的阴蒂,前后夹攻下,翩翩被开发过的敏感身子很快就湿了了个透,蠕动的花穴叫嚣着渴求更多。 “啊~~不要磨了~~嗯……难受~慢一点……呀~~不要揉那里……嗯哼~~~” 覃怀的龟头浅浅的插入又浅浅的抽出,就是不给她,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小姐叫的这么大声,是要引来其他人看你被一个肮脏的马奴奸穴吗?” 翩翩被言语刺激的身子一缩,咬住下唇猛烈的摇头:“唔唔……不~哈~~你,你轻一点……我就不叫了――” “可是奴,轻不了――”说罢,猛地按住她的臀,重重的顶了进去―― “唔啊~~~~”翩翩仰起雪白的天鹅颈,搂着他的头,压抑的长吟。 “舒服吗?嗯?”覃怀进去后不急着动,反而托着她离了墙面,故意在地上走来走去,每走一步,那根火棍就深深的捅一下,时不时还松开她的臀,她害怕的抱紧他的脑袋时,身子夹的紧紧的,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粗硬。 “啊啊~哈~好涨~啊~不要走了~~呜呜~~太深了……啊啊……要插坏了呀~~~” 覃怀将她的臀重重的顶出去,惯性又让她重重的撞回来,“啪”、“啪”、“咕叽”、“咕叽”,让人以为是哪里耐不住寂寞的野鸳鸯。 “又叫的这么大声,嗯……夹的这么紧……这么喜欢奴的脏鸡巴?” 翩翩被奸昏了头,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啊~~喜欢~~喜欢阿覃的脏鸡巴~~唔啊~好舒服~~插的好深……啊~~要被撞坏了呀~~~” 覃怀加快速度,“那奴就再给小姐更喜欢的精儿、、、!” 翩翩攀着他的头,小嘴埋进他的发间,来降低停不下的呻吟:“唔唔唔~~~给我~~要阿覃射到小肚子里~~呀啊~好快~~啊~太快了……啊……我要到了呀~~啊……阿覃射给我精儿……啊~~~来了呀――!……好烫~~~~!!!” “扑哧”……“扑哧”……覃怀射了出来,也把翩翩烫到了高潮,翩翩紧紧的攀着他的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翩翩突然感到手心里的大脑袋上一片黏湿,小小的鼻翼微微阖动,轻嗅了一阵―― 是血腥味! “你的头受伤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心里有多害怕。 -- 受伤勾她,媚穴主动(高h) 覃怀的巨根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又开始轻轻的顶弄,不若刚才激烈,这种缓慢的律动更像是情人间的低喃。 翩翩的小手捂着他的后脑,不安的扭动着,呜呜的哭了出来:“阿覃,你别动了~~你的头流血了……呜呜……怎么办?” 覃怀低喘一声,拱着腰,将肉棍深深的埋进她温暖的穴儿里,享受着她的紧致,“嗯哼……是啊……奴流血了……奴只怕是要死了,奴在死之前最后插小姐一次穴儿……” 翩翩边哭边摇头,紧紧的捂住他的伤口,“不要~不要~呜呜呜……你不要死……阿覃……我不要你死……”他埋在她身体里的火棍还在突突的弹跳,他怎么会死呢…… 突然,她又被他抵在了墙上,紧接着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好像真的快要死了一样,翩翩吓坏了。 “啊啊啊……阿覃别撞了……唔啊~~太快了嗯哈~~你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了……你别死……啊~~慢,慢一点……” 覃怀握住她的膝弯,将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而后掐住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不要命的抽送,“嗯!真紧~小姐亲亲奴好不好?” 翩翩被顶的小身子上下一耸一耸的,身下的淫水儿顺着被撕烂的亵裤“啪嗒啪嗒”掉在地上,被操红的媚肉没有一丝褶皱,如饥似渴的咬着“扑哧扑哧”进出的紫黑色性器。 听到他的话,翩翩蜷了蜷手指,“我,嗯~我不要……” 覃怀隔着衣衫揉弄她的两团乳儿,侧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刷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奴就快要死了,小姐也不能亲亲奴吗?” 翩翩呼吸一窒,眼泪掉了下来,抽抽噎噎道:“可,可是……我不会……” 覃怀沉声一笑,手里放开她的嫩乳儿,轻啄一下她的唇瓣,“奴教小姐……” 他啄她的时候翩翩下意识张开了小嘴,以为他要将他的大舌伸进她的口中啃咬她,却不想他的吻顺着她的颈慢慢滑了下去…… “唔?……阿覃……”翩翩觉得又舒服又痒。 覃怀的唇一路舔吻,直至滑到她的对襟领口处,张嘴叼住,本来就被他揉的摇摇欲坠的外衫,只轻轻向外一扯,便从滑嫩的肩上散了开来,挂在翩翩的臂弯上…… 盈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在黑夜里显得愈发白皙可口,覃怀瞳孔一缩,张口便咬了上去…… “唔啊~~别咬~~痛……嗯呀~~”翩翩娇呼。 她的肩上沾满了他的口水,亮晶晶的…… 覃怀没有脱她的肚兜,而是将小肚兜攥成了一股绳,卡在了她的两团娇乳儿之间,颤巍巍的乳儿被勒的圆圆的,挺立在他嘴边,粉嫩的乳晕上突起硬硬的尖儿,视觉上有一种捆绑的效果,看的覃怀双目赤红―― “小姐的骚乳儿真美!嗯……看奴如何吃了小姐的骚乳儿……”说罢张嘴咬了上前―― “啊啊啊~~不要~~不要那样舔~~呀~好刺激~唔啊~~骚乳儿要坏掉了呀~~~” 覃怀一边吸乳儿,一边挺胯干穴,一对乳儿被他又咬又吸、又拉又扯,Q弹的乳肉一会儿扁下去,一会儿弹起来,一会儿乳尖儿被向外拉成金字塔,一会儿又被一只滚烫的舌尖死死的抵了回去,翩翩舒服的两眼翻白――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阿覃――要喷水儿了呀……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插那里啊……呀――唔啊~~喷水儿了~~~~!” “呲――――――” 翩翩昂起头,急剧收缩的小穴夹咬着阿覃的大鸡巴,媚肉痉挛抽搐着喷出了一股淫水儿,浇湿了覃怀的裤裆。 “嗯~!轻点咬!小姐被阿覃的脏鸡巴奸的这么爽吗?嗯哼……缩的这么厉害……奴的裤子都被小姐的水儿喷湿了……” 翩翩说不出话,只崩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 覃怀摆着腰画着圆磨她的花心,张口含住她的下唇,色情的舔弄,“小姐学会了吗?像奴刚刚那样,亲亲奴好不好?” 说罢放开她的腿,让她站在地上,两人调转位置,覃怀靠在了墙上。翩翩脚下发软,根本站立不住,差点摔倒时,他插进她身体的火棍成了她唯一的支点,翩翩急忙夹紧小翘臀,向前一顶,堪堪稳住了身子…… “呃嗯~!!!”覃怀闷叫一声,她,她顶到他了~~“啊哈……呼~呼~真是个小骚货……!奴迟早要死在小姐身上!” 听到“死”字,翩翩眼眶一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偏头咬他的耳垂,“你不要死~……这样可以吗~我,我亲你……” 耳垂也是覃怀的敏感点,大掌按着她的后腰,“噗嗤噗嗤”的激烈挺胯,“嗯~~就是这样……嗯啊~再舔一舔……啊~伸出小舌头~对~哈嗯……舔它……嗯……小姐的舌儿真软,唔啊……宝贝再舔一舔……” 翩翩一边撅着臀承受着身下的攻击,一边用小舌儿勾住他的耳垂不停的舔弄,他的整个耳朵都湿漉漉红彤彤的,两个人随着覃怀的动作摇摇晃晃…… 她学着他的样子,舌尖轻轻下滑,来到了他滚动的喉结上……这里与她不一样,她的小细颈上没有这团鼓囊囊的东西,好奇心驱使下,她张嘴咬了上去―― “啊……!别……嗯……别咬~~啊……!小妖精――――嗯、、!!!” “噗、噗――” 覃怀的喉结更敏感,翩翩只吸吮了两下,他便激动的射了出来…… “呼……呼……”覃怀埋在她的胸口呼哧呼哧的喘息,张嘴咬一口她的乳肉,尤不解恨,“啪”一掌打在她还在颤抖的臀肉上,“谁教你那么咬的,嗯?小骚货?” 翩翩被他的精儿烫的颤抖不已,哭唧唧道:“你,你呀,你就是这样咬我的乳儿的~” 她的乳儿就在他嘴边,覃怀张嘴就能咬了上去:“奴怎么咬的?这样?嗯?还是这样?” 覃怀左一口右一口,翩翩受不了,“不要不要~”然后瞅准机会,小嘴叼住他的衣领,像头小狮子一样,猛然扯开,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翩翩胡乱的亲了上去,“嗯嗯~让你咬我~” “吼!”覃怀嘶吼一声。 翩翩湿滑的小舌在他健硕的胸肌上来回舔弄,终于找到他突起的硬尖儿,小牙齿猛地就磕了上去―― “嗯――!”覃怀爽的仰起了脖子,大掌托起她一条细腿,挎在腰上就开始猛烈的挺臀,两人的身下好像发了大水,“咕叽咕叽”的淫汁四处飞溅。 “唔唔~~好快……啊哈~~慢一点~啊……好硬呀~~唔唔~~顶穿骚穴儿了……啊呀……受不住了~~要阿覃慢点呀~~” 覃怀嘶吼:“用力!用力咬奴的奶尖儿,啊嗯……小姐……用力……啊……再用力!奴好舒服~~啊哈……亲一亲它……” 黑暗使人的情欲更加泛滥,翩翩一边亲着他的奶尖儿,一边拱着臀儿迎合他的撞击,恨不得连他的蛋儿都咬进她的骚穴儿里,如果下一刻他就死了,那么她愿意这样给他,听他快乐的嘶吼,感受他猛烈的撞击。 两人忘我的交缠,动情的啃咬,完全忘了世间的一切…… “谁?!”突然巡夜的家丁听到动静摸了过来,但似乎有些害怕,不敢上前。 翩翩一惊,搂住他,身心完全的依赖:“怎么办阿覃?有人来了……” 覃怀将她的衣服拉上来,放下她的裙摆遮住两人相连的下体,而后托住她的后颈,深深的看着她:“愿意跟奴走吗?” 翩翩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走……? 看到她眼里的拒绝,覃怀垂眸,身下的铁棍一寸一寸的往后撤,嗓音是前所未有的落寞:“奴……就要死了……这是奴最后一次伺候小姐,此次一别,小姐就再不会见到奴了……奴再不会骗小姐奸小姐的穴儿,也再不能给小姐堵水儿……” “但是小姐要记得……奴的精儿曾将小姐烫的尖叫,小姐的水儿是奴尝过的最甜的东西,奴喜欢吃小姐的嘴儿,喜欢咬小姐的乳儿,喜欢揉小姐的臀……奴,最爱……小姐的小脚踩在奴的背上……奴这辈子只跪在小姐脚下……” 翩翩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身下覃怀的铁棒已经退到了她的穴口……“啵――”,龟头也拔了出来……这预示着他也要离开她的世界…… “不!不要~!”翩翩哭着摇头,她只知道这一刻她不想与他分离…… “噗嗤”!在他的龟头与她的穴儿分开的一瞬间,翩翩挺着臀儿用力的撞了进去―― “呜呜~~我不要你死~~你进来……我跟你走……” 覃怀拥紧她,巨根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里,长长的睫毛掩盖下的眼底,一片晶亮,像只狐狸。 ―――――――――― 求珠珠~求收藏~ 好不好嘛~小天使们给一点好不好嘛~ 记得哦~一定记得哦~ -- 痴心幻想,离开陆府(h) “奴带你走,抱紧了!” 覃怀托起她的臀,就着交合的姿势,开始狂奔。掩在长裙下的性器随着他抬腿的动作,一下一下撞进翩翩的穴儿里,奔跑时引起的颤动震的花心不断的痉挛、抽搐。 “啊……不要不要~~你先出来~~呀~~好麻~~撞的穴儿里好麻呀阿覃~~啊哈……” 覃怀在黑夜里穿梭,嘶嘶的喘息,声音却是无比的愉悦,“不是小姐自己吃下了奴的脏鸡巴吗?嗯?还咬的这么紧?” “唔唔……啊~~好硬……嗯啊~~我不要了~~你出来……啊啊啊……好酸~~啊哈……插的太深了~~呜呜……你出来……我不跟你走了……” 覃怀跳过一个浅坑,猛然一震,大龟头直直的就插进了她的宫儿里,惹得怀里的人对他是又抓又挠,可爱极了。 覃怀浅笑出声:“小姐现在说不跟奴走,已经晚了。” 翩翩没了力气,娇娇软软的窝在他的怀里,随他怎么顶弄。他的怀里是硬邦邦的,是烫人的,也是让她安心的。 覃怀奔出了后门,奔出了陆府,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她只知道这一路上,他把她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 此刻陆府翩翩的房间里,一片阴霾。 陆正国脸色铁青,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桃,声音寒冷:“翩儿呢?” 小桃咚咚的磕头:“小姐,小姐方才还在床上躺着,奴婢就去膳房给小姐取些糕点的功夫,回来……回来小姐就不在了……” “老爷饶命,都是奴婢的错,老爷饶命啊……” 陆正国眸光森寒,白日里不慎让那个贱奴跑了,偏偏晚上翩儿就不见了……一定是这个贱奴拐走了他的宝贝! “管家!秘密搜捕马夫阿覃,抓住他,给我带回来!” “是。”管家应声去办。 陆正国看着还在磕头的小桃,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问道:“翩儿近日……可有何异样?” 小桃不敢动,咬着唇眸光闪烁。陆正国冷哼一声,“不说?那就扔去马棚,让那些低贱的马奴轮奸了你!” 小桃吓的面色惨白,“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说,奴婢说……” “近日,近日小姐……似是开了身子,总是发春儿似的唤,还,还揉了奴婢的乳儿……” 陆正国脸色一变,猛然抓住小桃的头发,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撕开她的齐襦裙,重重的抓住了那对弹跳出来的乳儿…… “啊!老爷……不要……”小桃的上半身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陆正国看着从指缝里漏出来的乳肉,眼睛眯起:“果然软的很,怪不得翩儿喜欢……”那双大手爱不释手的来回的抓揉。 “嗯……老爷~啊哈……饶了奴婢吧……啊啊~疼……老爷……不要……” 陆正国的胯下硬了……对着女儿揉过的女人硬了……一把拽住小桃的头发,将她甩趴在翩翩的床上,撩开衣袍掏出紫黑的巨物,撕开小桃的裙子,对准粉嫩的穴儿就顶了进去―― “啊――!!老爷~~~啊……痛……!” 陆正国不管身下人的死活,一进去就开始呼哧呼哧的抽插,粉嫩的小穴被丑陋的鸡巴捅出了一个圆圆的肉洞,随着激烈的挺动摩擦,粗硬的阴毛都被扎了穴口。 “嗯……真紧~翩儿……嗯哼……爹爹终于入了翩儿的小穴儿……小穴儿真美……吸的爹爹美死了……”陆正国闭着眼,想象身下的人是他的翩儿。 小桃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痛的大喊:“啊啊……不要、老爷……痛~啊嗯……饶了奴婢……嗯嗯啊啊……老爷~~~” 陆正国的眼睛倏的睁开,“啪啪”的巴掌甩在小桃的臀上,充满欲色,“贱货,叫爹爹!” 小桃拱着臀,想要摆脱插进身体里的那根肉棍,“啊啊~不,不要……哈啊……老爷饶了奴婢吧……” 陆正国抽出鸡巴,一巴掌甩到蠕动的逼口,“叫不叫!”接着一巴掌挨着一巴掌的“啪啪”煽了上去,“叫不叫!”小桃的腿心被打的红肿不堪,穴口的媚肉一抽一抽,竟是吐出了蜜汁。 “啊啊!!~~不要打了~~啊啊~~奴婢受不住了~~奴婢叫,奴婢叫……” “呜呜……爹……爹爹……” “扑哧”――陆正国扶着鸡巴再次插了进去,“哦――!翩儿!好紧……嗯……翩儿、翩儿……爹爹终于入了翩儿的穴儿……在翩儿的小床上……爹爹奸了翩儿的小逼……” 黝黑的性器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插入时卵蛋拍打在淌着水儿的阴蒂上,水花四溅―― “嗯……嗯、、爹爹的肉棒大不大?肏的翩儿爽不爽?” 刚刚的煽逼已经让小桃动了情,干涩的甬道不停的分泌汁液,再加上陆正国颇富经验的操干,小桃的身子此刻淫的发浪,晃着臀儿,口水直流。 “啊哈……爹爹……好爽~~啊啊~~爹爹的肉棍好大~~肏死女儿了……呀啊……爹爹~~肏烂女儿的小逼……嗯啊~~~女儿要爹爹的大肉棒~~好舒服~~~” 陆正国伏在她的背上,托着她摇摇晃晃的奶,像动物交配一样,拱着腰一颤一颤的顶弄―― “小贱货!叫的这么骚,是不是早就想让爹爹奸你了,嗯?咬着爹爹肉棒一下都不松?” “是……啊~~想让爹爹奸死女儿,用大肉棒奸死女儿,,呀呀~~好硬……啊……爹爹好厉害~~女儿不行了……啊啊……要到了……唔啊!!!” 陆正国按住她摇晃不止的雪臀一阵猛烈的抽干,“嗯……翩儿,等爹爹一起……啊啊……翩儿张开骚子宫,接着爹爹的精儿!!!” “啊啊啊啊啊!!!爹爹!!!!射到骚子宫了~~~~~~” “翩儿!!!!” “哈~~~爹爹……好,好多~~爹爹把女儿的小肚子……射大了~~~” “嘶――骚货!” …… 翩翩正坐在一张木床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小屋,小屋里居然到处都是……她的东西…… 有她小时候不要的玩具,有她的发带,她的衣服,她的绣鞋……甚至还有她各种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小衣的肚兜…… 覃怀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跪在她的脚边,脸上扬着傻笑,“这座林间小屋是奴亲手建造出来的,本来这里是奴的秘密,现在小姐来了,以后,这里就是小姐和奴的家了,奴好开心!” 翩翩眨了眨眼,看着他:“你不是要死了吗?”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温泉共浴,雄性占领(高h) 覃怀一噎,有些不知所措:“奴,奴……”这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无数种留住她的方法,甚至想要不要把头再撞的更惨一点…… 翩翩垂着眼站了起来,覃怀心里一搐,腾的跳起来,紧紧的抱住她,眼角红的不像话,“小姐不要走!奴错了,小姐罚奴打奴都可以,只求小姐不要离开奴……” 翩翩感受到他颤抖的身子,有些微讶,“我没有要走呀……” 覃怀一愣,如获重生,捧着她的脸一口一口的啄她,每一下都发出“啵~”“啵~”的声音,“小姐是奴的宝贝……” 翩翩羞红了脸,推他,“你起来~我给你包扎伤口……” 小屋外面有一处温泉,翩翩这才发现此处乃是一片丛林深处。 用手帕浸湿了水,翩翩站在他身后,仔细的擦拭他受伤的后脑勺,“这是……爹爹打的?” 覃怀滚了滚喉咙,“嗯……” “因为丽姨娘?” 覃怀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不是丽姨娘,是因为小姐。” “因为……奴一个低贱的马夫……胆大妄为的奸了他女儿的小穴。” 翩翩惊慌失措的退了一步,声音发颤:“你,你别说了……” 覃怀坐在岩石上,将站着的她拉到他怀里,双腿夹住她,满目深情,“忘掉那些,奴再不会让他碰你……女子的穴儿只能让夫君来奸,所以现在,奴就是小姐的夫君了……” 夫……君? 翩翩不自在,微微挣扎,小脸红扑扑的,“你,你不是我的夫君……” 覃怀将脸扎进她鼓囊囊的胸脯里,汲取着她的体香,上面还有他留下的味道…… “会是的……一定会是的……奴好爱小姐……” …… 翩翩用自己的亵衣替他包扎好了伤口,动了动自己黏腻的身子,不太舒服…… 覃怀看出她的想法,轻笑一声,贴上她的耳垂:“奴帮小姐……” 翩翩浑身一颤,敏感的不行,“我,我自己……” “这么黑……小姐不怕吗?没有人伺候,小姐可以自己沐浴吗?”覃怀打断她。 翩翩歪着头想了想,平时都是小桃服饰她沐浴,自己好像真的完成不了…… 糯糯道:“那,那好吧……” 覃怀狡黠一笑,剥下两人的衣服,将她打横抱起,迈入了温泉中。翩翩舒服的喟叹一声,小手撩着水,洒在自己的肩颈上,浑圆雪白的乳儿在水平面上若隐若现,调皮的水珠从颈上滑下,埋入那道诱人的勾缝中,此等香艳的场景却突然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挡了去。 覃怀自后贴在她的背上,骨节分明的大掌揉弄着她的两团乳儿,粉嫩的奶尖儿一会儿被他推上来,一会儿又被他的手指顶下去,翩翩向后仰起脖子,靠在他的肩上。 “唔~~别……轻点……啊……不要那样捏~~嗯啊~~~” 覃怀侧头吻着她的耳朵,发出嘶嘶的喘气声,“奴帮小姐洗乳儿……” 一对乳球在他手里不停的变换形状,翩翩觉得被他揉的她就要流出水儿了……柔嫩的小手盖在他粗糙的大掌上,娇娇蹄蹄的祈求他:“阿覃~不要~~我,我自己来……” 覃怀反手按住她的小手,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揉弄,“好……让小姐自己来……嗯……怎么样……骚奶儿软不软,嫩不嫩,嗯?” 翩翩不自觉的收紧手指,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好,好软……奶儿好软呀……唔啊~~好舒服……嗯啊~~要掐出水儿了~~轻点~~” 覃怀身下硬如铁杵,挺翘的阴茎挤在她的臀缝儿里,一拱一拱的摩擦,“嘶嗯~~……小姐说的不对……上面的骚乳儿流的是奶,下面――”边说边拉着她的手从小腹滑到阴户,拨开两片小阴蒂,顺着阴蒂的肉缝儿,将她的中指和无名指按进了小穴儿,“骚穴儿流的才是水儿,小姐的淫水儿~” “唔啊~~不要这样……哈啊……手指进去了~唔~~想,想要……啊!不行……嗯啊~~” 翩翩想抽出自己的手指,可是稍稍一动,身体就叫嚣着要它快点插进来,媚肉一层一层的缠附着,花心一阵空虚……翩翩开始缓慢的抽动自己的手指…… “啊嗯~~~好舒服~~啊哈……手指插的小穴儿好湿……啊哈~~” 温泉中,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一黑一白,一健硕强壮一娇软依人,男人揉着掌心里雪白的乳儿呼哧呼哧的上下耸动,女人头靠在他肩上,手臂来回抽动,身前的水面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小姐的穴儿紧不紧?自己摸着骚穴儿爽不爽?” 翩翩抽动着手腕越插越快,“啊啊~好爽……阿覃~~唔啊~~骚穴儿又紧又湿,啊哈~~~还想要~~~唔唔~~~想要……” 已经习惯了阿覃大鸡巴的肉洞,岂能满足两根细细的手指,穴口的媚肉扩张着想要更多。 “啊哈~~太小了阿覃……唔啊~要更多……呜呜……要更粗的进来……啊~小指头不够……穴儿要吃更粗的棒棒~~” 覃怀勾唇,他的宝贝被他调教成一个小荡妇了呢~ 粗糙的大舌刷扫着她细嫩的天鹅颈,捏了一把她的颤乳儿,大掌滑入她的穴口,欲求不满的媚肉立即争先恐后的咬上来,要将他吸进去。 “小姐真骚……” 说罢,两根手指贴着她插进去的那两根手指,顶了进去……小小的穴儿容纳了两粗两细四根手指,兴奋的媚肉直抽搐。 “呀!!好涨……啊啊~阿覃的手指进来了呀……哈啊……好粗……嗯~动一动~~啊啊~~用力呀~~啊嗯……” 覃怀在她的穴儿里勾住她的手指,找准那块突起的媚肉,用力的顶弄―― “啊啊!那里不要~!啊哈~好酸……哇啊~~不要……太快了……翩翩受不住~~啊啊~~那里好快活~~嗯啊……要被手指奸坏了~~” “翩翩要尿出来了~~啊~你快拔出来~~不要顶那里……啊呀……尿了啊!!!” “哼嗯――……” 翩翩喷尿的同时,覃怀也拱着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飘起来浮到水面上,覃怀捞起来,在她的胸上重重的揉开,“呼哧……呼哧……这是雄性的标记,小姐就是奴的雌性配偶……” 自后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咬了上去,身下的大火棍也重重的顶了进去…… “唔啊~~好烫……” …… ―― 第二天清晨,翩翩在覃怀的怀里醒来,这是二人第一次同床共枕,第一次像夫妻一样相拥而眠。 覃怀亲了亲她的唇,“早。” 翩翩觉得此刻温馨极了,竟也亲了亲他的……嘴角,发出娇娇软软的猫一样的声儿:“早~” 覃怀真是爱极了她这个样子,翻身压住她,捧着她的脸就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深吻,翩翩气喘吁吁,以为他又要插她小穴儿的时候,覃怀却翻身而起,顺势将她拉了起来。 “吃过早膳,今日奴带小姐去看大老虎!” 翩翩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大,大老虎?” 覃怀好笑的亲了亲她薄薄的眼皮,学着老虎“嗷呜”叫了一声,“对,大老虎,嗷呜~~~” 翩翩摇头拒绝,害怕的直颤:“不要不要~老虎吃人,我不要看~” 覃怀深邃的眼眸认真的看着她,里面透出一股强烈的雄性占有欲,“这里,是奴的领地,野兽都是奴的朋友,奴要带着小姐进入奴的世界……” ―――――――――――― 作者小可爱探头探脑: 今日双更耶~ 各位小可爱要不要把那个圆圆的~白白的~那个小东西砸一砸嘛~?【搓手手疯狂暗示.jpg】 -- 虎背肏穴,离他而去 Ⓟò⓲мò.ⅭòⓂ 翩翩伏在覃怀背上,看着路上一众千奇百怪的动物,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但它们看到阿覃后,全部都臣服般的伏低了身子,异常壮观。 “它们为什么都怕你呢?”翩翩搂着他的脖子,好奇的问到。 覃怀托着她的小翘臀,往上颠了颠,“野兽都害怕强者,奴打败了它们的首领,所以,奴就成了它们的王。”他的话霸气凛然。 翩翩满眼崇拜:“你好厉害啊~” 覃怀捏了捏掌心里娇软的臀儿,笑的邪气十足,“奴奸小姐骚穴儿的时候更厉害……” 翩翩脸色涨红,气的在他肩上咬一口,“坏人~” “哈哈哈……”覃怀爽朗的笑声充斥在整个丛林。 …… 将她放在一块大岩石上,覃怀屈指吹了一声口哨―― “嗷呜――――” 一只金毛大老虎不知从哪窜了出来,看见覃怀显得十分高兴,硕大的身子一下就将他扑倒了地上,翩翩吓一跳,急急的大喊:“阿覃!” 覃怀揉了揉金毛虎的大脑袋,从地上跳起,走到她身边,啄了她一口,“担心奴?”也不等她回答,便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单手托起,然后放到了虎背上,“奴带小姐骑老虎。” 翩翩被吓的连连尖叫,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摇着头泪珠子直掉,“啊啊!!!我不要!我不要骑老虎~!你放我下来!不要不要!!” 覃怀翻身上虎,坐在她身后,圈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喃,“叫的这么大声……都要把奴叫硬了……” 翩翩挠他,“你放开我!我不要看了……呜呜……我要回家……” 翩翩是真的害怕,这个老虎是寻常老虎的两倍大,尖嘴獠牙,眼睛如铜铃,长长的尾巴好像鞭子,哪是闺阁女子能承受的,翩翩瞪着腿儿直扑腾。 本来她娇娇软软的窝在他怀里,他的定力就不强,偏偏她又扑腾的直蹭他,硬是把他蹭出了火气,片刻都等不了,撕开她的下裙就顶了进去―― “唔――!呀~~阿覃!啊~不要……你出去~” 金毛虎一边嘶吼一边向前走,坐在虎背上的覃怀好像也被激起了兽性,把她的臀托起来重重的按向他的胯间,不管她的叫喊,开始凶狠的顶弄。 “吼嗯……真紧……流这么多水儿还说不要?” 翩翩浑身发抖,前面的大老虎头时不时的转过来看她一眼,甩动的长尾卷回来抽打到她悬空的腿心…… “啊啊……不要……它的尾巴打到小穴里了……呜呜……不行哈嗯~……把它拿走……求求你……啊啊……” 听到她的求饶,覃怀反而握住那根虎尾,用尾尖的毛刺刷扫着她的阴蒂,娇嫩的阴蒂被粗硬的虎毛骚弄的抖动不止,咬合住那根还在不停抽插进出的肉棍,“扑哧――”射出了一股尿液…… 翩翩仰着头喘息,眼睛里满是委屈,“呜呜……我讨厌你~~啊哈~~呜呜呜……不要再插了……啊啊……你滚出去~~把它的尾巴拿走……” 覃怀半褪下她的小衫,撕烂她的肚兜,将她按趴在虎背上,劲腰顶高她的雪臀,然后像拉缰绳一样自后拉起她的两只胳膊,开始踏虎进攻。 “口是心非,小姐喜欢的都喷水儿了……怎么还要奴拿走?” 翩翩觉得这个姿势屈辱极了,像趴着讨食的狗儿一样,她是小姐,他是马奴,怎么能这样对她…… “呜呜……你胡说~~我,我没有……啊哈~~你滚~~~啊啊……滚出去~~~” 那根粗硬的虎尾这次一甩一甩的抽打在她高高撅起的臀瓣上,打一下颤一下,刺激的翩翩缩紧了身子…… “嘶……别夹……哼嗯……让奴滚出去……又咬的这么紧,还说不是口是心非?” 覃怀与她十指相扣,挺着腰“啪啪”的撞击,翩翩的嫩乳儿被撞的甩来甩去,娇嫩的乳尖儿擦过坚硬的虎毛,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啊啊~~放过我呀~~啊哈……我不要了~~嗯哈~~我讨厌你~~~呀啊……” “你要!”覃怀加快了攻势,与虎尾一起抽打她的小穴儿。 “唔啊~~~~你滚啊……”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黏腻,溅出来的蜜汁沾湿了身下一大片的虎毛。 金毛虎抖了抖身子,这一抖,引起了剧烈的震动――翩翩害怕的猛然缩紧了小穴,覃怀的龟头正撞进子宫,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夹,精关霎时大开,滚烫的浓浊“突突”的便射进了她的子宫…… “呀啊――~!阿覃!烫坏了呀~~!!!!” “嗯――宝贝!来了!!” 鸳鸯交颈,共赴高潮。 …… 今日的阿覃让翩翩感到害怕,他把她按在虎背上翻来翻去的奸,甚至……他说下次要带她去狼窝里学狼的方式交配…… 翩翩怕的瑟瑟发抖,交配……这是多么低贱的词……不……她不要…… ―― 来到这里已经有七日了,每日除了被阿覃按着奸穴儿,就是被他搂着睡觉…… 翩翩的小脑袋每日都在高速转着,她在想着……要如何离开这里。 “不留名”小队还在等着她探听季梅儿的消息,她有自己的牵挂……她能明白阿覃似乎对她有一种执拗的男女之情,但……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是他的小姐,他只是她的马奴,仅此而已,她不会爱他,就像她永远都不会和动物交配一样。 接近晌午,覃怀拎着一只血淋淋的兔子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她窝在床上,原本肉嘟嘟的小脸这几日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心里涌起密密麻麻的疼,都怪他每日要她要的太狠了……可是她就是他所有的欲望啊…… 轻轻走过去蹲床边,“今日吃烤兔子,多吃一点好不好?” 翩翩皱眉,看着那只可怜的小兔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我不要……” 覃怀一愣,有些无措的将兔子往身后藏了藏,柔声哄到:“小姐想吃什么?奴去做。” 然而丛林里除了打猎来的肉,什么都没有,翩翩故意道:“要喝粥,莲藕糯米羹。” 覃怀虎目瞪大,挠了挠后脑勺,剑眉紧紧蹙了起来:“啥……啥羹?”他一个糙汉马夫,只知道馒头花卷窝窝头。 翩翩看着他,重复道:“莲藕,糯米,羹~,我只想喝这个。” 覃怀扔了兔子,站起来,“小姐等着,奴这就去做!” 翩翩看着他傻不愣登的样子,不由的弯了弯唇,傻子……他吃都没吃过,怎么可能做出来…… 而她口中的傻子已经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翩翩也下床走了出去,外面到处是茂密的参天大树,她独自一人如何能走的出去? 翩翩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身侧的密林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翩翩屏住呼吸,不敢乱动,正要大声呼救,便听到传来一声低唤,“翩姐姐……” 翩翩猛地转头,是小胖虎! 小胖虎从树后探出半个小身子,“翩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快来,我带你出去……” 翩翩惊喜道,“好!”,迈着小碎步跑过去,忽然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阿覃的小木屋,他…… 算了……若是告别就走不了了…… 拉起小胖虎的手,“走吧!”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野蜂嗅花,宣示主权 别看小胖虎年纪小,却有一身追踪潜伏的好本事,遇到翩翩前,为了填饱肚子,一直都偷偷潜入别人家偷东西吃,唯一一次被逮到,就是因为多看了一眼漂亮姐姐…… “小胖虎,你怎么会找到我的?”踏出丛林,翩翩松一口气,丛林野兽那么多,她还担心会不会遇上,不想如此轻松就出来了。 小胖虎扬起头看向她,“是陶大哥,他发现翩姐姐你不见了都急坏了,我们一同找了好几天才发现这里……哦对了,陆府也在派人到处找你呢……” 翩翩垂眸,“谢谢你小胖虎,姐姐不回陆府,先回我们的老地方吧。” 胖虎一蹦叁尺高,开心道:“好哎!” 陶行,大头,小头也都赶了过来,大头摸了一把小胖虎的头,称赞到:“真有你的,还真让你找到了!” 胖虎嘿嘿一笑,陶行看向翩翩,“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 陶行想的周到,还备了马车,一行五人悄悄离开,并未察觉到隐在密林之后,一双铜铃大的眼睛正瞧着他们。 …… 翩翩在小院里休息了一天,心里记挂着难民的事,于是提出想悄悄将季梅儿约出来,探听一下口风。 陶行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不妥,你一旦出现在城中,陆府的人必会发现,还有……丛林里那个人……” 当初让她做这个任务,本就是听说她失去了求生的意志想让她有事可做,而不是让她冒险。 翩翩细细的想了想,认真道:“我给季梅儿递一个帖子,用不留名的名义,她一定会来,地点选在一个折中的地方,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陶行还是不放心,可又劝扭不动她,最终只好妥协。 …… 约定相见那天,翩翩戴着面纱坐在马车里,陶行充当她的马夫为她驾车,地点约在城郊的灾民聚集地。 陶行不放心的叮嘱,“一会儿切不可摘下面纱,向季梅儿一人表露身份即可。” “知道了陶大哥。” 陶行笑着提醒到:“叫我名字,哪有叫马奴大哥的。” 翩翩抠了抠手指,也不知道她真正的马奴……现在怎么样了…… “我知道了,陶……行。”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陶行心里一颤,激起一阵酥麻。 黑色小巧的马车摇摇摆摆的停在一条隐蔽的小路,穿过小路就是灾民聚集地了,马车太扎眼。陶行勒好缰绳,伏跪在地上,“小姐请下车……” 翩翩撩开车帘,看着眼前这道略显消瘦的背,想起了阿覃跪在她脚下时那宽阔健壮的背影,还有他跪在她腿间……挥汗挺腰时鼓起的健硕肌肉…… 翩翩可耻的发现,这些一闪而过的画面,竟让她湿了…… “小姐?” 陶行拉回了翩翩的胡思乱想,翩翩不自在的应了一声,抬起小脚,朝着那道消瘦的背踩了上去―― 突然,一道疾风卷过,翩翩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拦腰扯进了一个硬如钢铁的怀抱,一股灼人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烫的她腿心濡湿一片―― “小姐的脚儿……只能踩奴的背。” ―――――――――― 宝儿们点点收藏,投投珠珠好不好呀~ 剧情章,赠送一个小剧场: 某日,阿覃正抱着翩翩嫩白的小脚“吸溜吸溜”的啃,床底却下突然窜出了一个小奶娃,惊的他差点“一蹶不振”。 小奶娃眨着呆萌的大眼睛,吞了屯口水,奶声奶气的问道:“爹爹,娘亲的脚……是什么味道呀?” 覃怀面黑如炭,一把提起小奶娃的后衣领,“啪”的扔了出去―― “将来问你媳妇儿去!” -- 马车play,对人肏她(高h) 地上的陶行瞬间弹起,看着二人亲密的动作目眦欲裂,“放肆!放开她!” 覃怀撇他一眼,带着王之蔑视,并未说话,只一把将翩翩扔进了马车,翩翩低呼一声。 陶行不知一个马奴怎会有如此压迫人的眼神,这种眼神甚至让他有点发怵。还未看清他是怎样出的手,他已经被一脚踹倒在了地上,而后那个男人抽了他身上的腰带将他绑到了树上。 覃怀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勾起嘴角,满是邪恶愤怒的眼睛看向陶行,薄唇吐出的话冷酷无情,“待会儿听好了……听听她是怎么在我身下……叫的~”目光游移在他身下,竟是轻声笑了出来,“你肏不哭她……” 陶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唾骂:“粗鄙!” 覃怀不理他,翻身进入马车。陶行眼睁睁的看着那辆他曾特意为她打造的马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震动摇晃起来…… “不要~~啊啊~~不要在马车上……陶大哥会听到……呀嗯、、插进来了……唔哈~~好硬……嗯~~” “就是要他听,听听高贵的小姐……是如何被一个低贱的马奴奸的淫声浪叫!” “唔啊~~不要啊哈~~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好深~~” 此刻,翩翩双手撑在车厢上,小细腰下塌,线条优美的背部弯成了一张弓,雪白的肉臀高高撅起,一根紫黑的性器“扑哧扑哧”进出在粉嫩的肉穴儿间,黏腻的淫液顺着腿根滑下,两条颤颤巍巍的小细腿一抖一抖的,为迎合男人的高度,小脚努力的向上踮起,好不淫靡。 覃怀黝黑的大掌箍在她的腰间,挺翘性感的健臀一顶一顶,次次深入她的宫口,紫红的龟头戳干她的花心,狰狞的青筋刷扫着她蠕动的媚肉,两颗鼓硕的大囊袋下聚着晶亮的淫水儿…… “奴干的小姐爽不爽?嗯?” 翩翩大张着小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身下的媚肉一张一合,吞吐着男人缠满青筋的巨根。 他太懂得怎么肏干她了,顷刻间便能让她沦陷沦陷…… “啊啊……爽~啊哈……好爽~~嗯嗯……阿覃好硬……啊嗯~~涨……小穴撑满了~~” 覃怀粗糙的大手伸到前面,揉弄着她被撑开的阴蒂,“嗯哼……爽?”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臀,却又猛地“啪啪”的煽打了上去,“咬的这么紧,吃的这么爽……为什么还要跑!?”覃怀咬牙切齿。 翩翩雪白肥硕的臀肉上立即映出了一道一道鲜红的手指印。 缩紧阴道,扭着臀试图摆脱他的抽打,“啊昂~~别打……啊啊~~好麻……阿覃~不要打……阿覃嗯啊……我不行了……啊啊~~顶到了呀……啊啊啊啊~~~到了……呀~~~” 在覃怀的肏干和蹂躏下,翩翩抖着臀达到了高潮…… 车外的陶行听着这一声娇媚的长吟,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高潮余韵还未散去,覃怀便抬起她的一条腿抗在肩上继续抽插,翩翩被拉成了一字马,穴口大开,覃怀顶的又深又狠,大龟头死命的戳她的敏感点。 “啊啊~~不要顶那里……呀呀~~那里好麻~~~啊啊啊~~好爽……顶的好美,啊咿~~~” 覃怀继续肏干她,“为什么要跑?嗯?跑什么!” 他的肉棍又硬又烫,插的翩翩爽的流出了眼泪,不得不承认,这几日她的身体确实很想他……只要一想起他,她就情不自禁的湿…… “呜呜……阿覃……我,我好想你阿覃~~” 少女话一出口,覃怀当即愣住,挺动的健臀停下,捧住她的脸与她鼻尖相贴,“想……我?” 翩翩呜呜的哭了出来,眼睛红彤彤的透着渴求,“想!想你!想你快点奸翩翩的小逼……” “骚货!” “我就是骚货!骚货要阿覃的肉棒……”翩翩不满他停下的动作,身体空虚的发疯,扭着腰主动吞咬他的肉棒。 “啊哈~不要停……阿覃,我要你~快点奸了我~啊呜~~难受……哈~动一动~~快点奸翩翩的骚穴儿……”她甚至主动伸下手握住了他鼓囊囊硕大的卵蛋。 “啊~好大的蛋蛋~~翩翩揉一揉……揉一揉阿覃就奸翩翩的骚穴儿好不好……嗯啊~~蛋蛋好烫~~~” 覃怀双目赤红,“发骚的小荡妇!”滚烫的大手按住她的腰就开始疯狂的顶胯,激烈的动作好像要把马车都奸出一个洞。她激起了他作为雄性最原始的欲望。 “啊啊啊~阿覃太快了呀~~慢一点……呀啊……受不住了……顶的太快了~~呀呀~~啊哈~~” “吼嗯!就是要快,快才能肏死你这个小骚货!” 翩翩上面的小嘴胡乱的亲着他,下面的小嘴紧紧的吸着他,“唔啊~~肏死我、嗯啊……好美~~啊啊~~~” “嗯哼――!小姐的小逼迟早要被奴的脏鸡巴奸透!” “啊啊~~阿覃奸透翩翩的小逼!唔啊~~好深~~要阿覃的脏鸡巴……奸烂翩翩呀~~啊啊啊~~~” “唔啊……喷水儿了呀……啊~~~~~!” “扑哧”――“扑哧”、、“啪”――“啪”的声音并没有随着女子的高潮而停下…… 整个马车以最大的程度摇摆晃动,女子的啼哭吟哦,男子的嘶吼粗喘,全都清晰的传到了陶行的耳中…… 陶行的胯下,硬了……他也想这样奸她…… 他一直都悄悄的喜欢她却不敢告诉她,可如今她却已在别的男人身下浪叫承欢…… ―――――――――――――― 高辣肉章,码字不易,望宝儿们喜欢~ 求珠珠求收藏噻~逑逑啦啦啦啦啦啦~~【超大声】 -- 唾液交换,娇花滋润(微h) Ⓟò⓲мò.ⅭòⓂ 覃怀信守承若,果然将她奸的透透的,翩翩的裙子湿的都在滴水了…… 将最后一股浓精灌进她的小肚子后,覃怀终于粗喘着停了下来,健硕的胸肌一鼓一鼓,大掌将她按到湿漉漉的怀里,伸出大舌便强悍的探入了她的口中…… 事后干渴,他最喜欢酌她小嘴里的津液,像是甜蜜的毒药,欲罢不能。 “唔唔~~哈唔……阿……覃唔~~~” “小姐乖,给奴吃一吃小嘴……” 翩翩被他吸吮着小舌,又“噗嗤噗嗤”的顶弄着喉咙,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像一条溺水的小鱼,仰着头张大了嘴巴,接纳着他强势的亲吻,而身下一条细腿勾在他腰上,承受着他射精后享受高潮的律动。 他喝够了她的津液,又将他的渡过去给她,翩翩迷迷糊糊吸咬着他的舌头,小细喉咙吞咽着他的渡过来的唾液…… “真是一个小骚货……” “啵~”,覃怀暧昧的从她口中拔出了她还在吸吮着的舌头…… 两人的唇上都湿漉漉的,分开的嘴角拉出了银丝,翩翩探出小舌,将银丝勾了回去……额角抽动,忍不住又覆上去重重的咬了她一口,含着她的唇咬牙切齿:“勾人的妖精!” 翩翩软软的挂在他身上,像朵被浇足了水的娇花,整个人媚的不行,低低的唤着他的名字,“阿覃~” 覃怀,又硬了……在她身上他就没软过。 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暴涨的尺寸,翩翩的小屁股瑟瑟发抖,小手拽着他的衣领仰着头可怜兮兮的哀求,“阿覃不要了好不好~我,我今日来此处有事的~” 翩翩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明明是她的大小姐,完全可以命令他,但是她却在低低软软的磨着他,磨着他的身,也磨着他的心。 覃怀粗糙的大掌抚向她勾在他腰上的大腿,色情十足的滑动,薄唇附在她耳边,嗓音性感低沉,“有什么事……嗯?专门来给奴肏穴儿的事吗?” 他掌心的老茧剐蹭着她腿侧的嫩肉,明明该疼的,却偏偏异常的舒服,“你,你不要胡说……”今日不说实话她是摆脱不了他的奸穴儿的,翩翩只好全盘托出,这里面也有她潜意识里对他的信任。 “不留名?”覃怀听完后微微惊讶,“不留名”全京城都有耳闻,什么侠肝义胆,武功盖世等等……却不想竟是他身下这个娇娇软软的小女子…… 覃怀退了出来,仔细的替她擦干净了黏腻的身下,又帮她穿好衣服。打理好后,纵身跳下马车,而后俯身跪在车辕旁,“小姐请下车。” 翩翩抖着发颤的小腿,轻轻踩在了他的背上―― “呀~”突然脚下一软,差点摔趴在地上,幸好他的大掌及时按住了她的膝盖,翩翩松一口气…… 就着他的力道轻轻踩在了地上,待她站稳后,覃怀暧昧的在她的膝弯处摩挲了两下,翩翩用刚刚哭红的眼角斜他一眼,媚眼如丝。 一旁的陶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二人之间的亲密氛围不是他人能融入的,他已经输的彻底…… 翩翩拽了拽阿覃的袖角,红红的眼角睨着他,“还不快把陶大哥解开~!” 吃饱餍足的男人气消了,自是十分好说话,乖乖的过去解开了陶行。叁人一时相顾无言,翩翩糯糯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去瞧瞧季梅儿来了没有吧?” “好。” “好。” 两个男人同时应声。 翩翩:“……” “那……走吧……” ―― 季梅儿在秋风萧瑟中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她都怀疑是不是有人恶作剧,可是又实在不想错过与偶像见面的机会,于是就坚持原封不动的等着。 “季小姐~”一道软糯娇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季梅儿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熟悉,好像…… 转过身一瞧―― 是一个蒙面的女子。 季梅儿皱眉,“你是谁?” 翩翩摘下面纱,“好久不见,季小姐。” “陆翩翩?!”季梅儿大惊,她说怎么声音这么熟,果然是这个长的还不赖的狐媚子女人!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失踪了吗?陆府到处派人找你呢!” 翩翩眸色暗淡下来,错开话题,“你不想知道为什么约你的是'不留名',而出现在这里的却是我吗?” 季梅儿惊:“你怎么知道'不留名'约我?” 翩翩重新戴起面纱,“走吧,我带你看看前面的地方。” 前面是灾民集中的棚户区,环境脏乱,人人面黄肌瘦,孩童喊饿的啼哭声,妇孺哭丧的悲痛声,不绝于耳,在这里,生命没有质量可言,活着都是奢望。 季梅儿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你说这些都是因为我爹贪腐?” “没错,你爹私自吞了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银。”翩翩上前一步,看着她的眼睛,“季姑娘是性情中人,最为崇拜'不留名',若是姑娘愿意协助我等拿回赈灾银,也不失为一代“女侠”。” 季梅儿不敢相信,“我,我爹他不会做这种事……” 翩翩小鹿一般的眼睛真诚的看着她,“会不会做,姑娘回去悄悄查探一番便知,如今灾民遍地,朝廷迟早会发现,到时候就是掉脑袋的事,姑娘若是能劝说令尊迷途知返,岂不是逃过一劫?” 翩翩的一番话让季梅儿若有所思,又确认道,“你真的是'不留名'?” 翩翩微微一笑,“千真万确,”指了指身后的二人,“我们都是。” 她的话让覃怀一愣,他……也是吗? 翩翩继续道:“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加入我们,用你的一身武艺帮助更多的人。” 季梅儿低着头,“你这是让我背叛我爹啊……这……总得让我想一想吧……” “好,你仔细想一想我说的话,还有……”翩翩一顿,“今日见到我的这件事,还请季小姐保密。” 季梅儿不解:“为什么?你爹满京城找你……” 翩翩打断她,“没有原因,若是季小姐说出去,便永远与'不留名'无缘了。” ―――――――――― 本喵喵擅自认为,交换唾液什么的,还真的挺暧昧的~【捂脸害羞.jpg】 -- 舔穴痉挛,喷水止渴(骚h) 回去的路上,陶行独自一人在外面赶车,而车里的翩翩和阿覃,气氛浓烈。 翩翩觉得,只要她和他待在一处,那么他时刻都想奸她的穴儿,即便不奸她,也要拱着她,揉着她,啃噬着她。 “唔嗯~~~阿覃~你别揉了……唔哼~~” 翩翩背靠着阿覃的胸膛叉坐在他的腿上,他的一双大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一顺一逆揉搓着她的两团乳儿,对襟外衫被他揉的领口大开,丰满白皙的乳肉从肚兜的上缘溢出。 “唔哈~~~不要……嗯哈~~太重了……唔……呀~~轻一点好不好……啊啊~~~嗯呀~~~” 覃怀侧头,将舌尖伸入了她的耳廓,画着圆舔弄刷扫,连耳珠都不放过,“小姐刚才真厉害,能救黎民百姓,还是个小女侠……” “不……”翩翩纤细的小手按住乳儿上他又抓又捏的大手,偏头躲着他滚烫湿硬的舌头,“哈嗯~不要这样舔……唔啊~~会湿的……嗯呀~~揉,揉的要湿了……啊嗯~~~湿了怎么办……哈啊~~~” 覃怀轻笑一声,放过了她的耳朵,又开始舔刷她的侧脸,大舌一下一下从她小巧的下巴卷到她湿润的眼角,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狗儿。 “小姐是厉害的小女侠,可是厉害的小女侠……被奴揉一揉就……湿了……小姐是奴一个人的小淫娃~~~唔……奴好开心……” 翩翩羞得不行,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你别说了~~嗯啊~…陶大哥还在外面……” 陶行在外面硬如铁杵,高高支起的胯部将外衫都顶了起来…… 覃怀在她粉嫩的掌心舔了一口,烫的翩翩“嗖”的一下缩回的手,他,他的舌头好像有倒刺儿一样,刮的她又疼又痒…… 覃怀埋在她的颈窝,瓮声瓮气,“好……奴不说了,可是奴现在觉得好渴……奴要渴死了……” 翩翩一愣,试图安慰他:“马,马上就到了,你,你坚持一下,很快就有水喝了……” 覃怀笑了起来,似乎是笑她的天真可爱,喉间都震动着笑意,“不用坚持……,小姐……就是奴的水儿……” 说罢侧身平躺,撩起她的下裙,握着她的腿根,噌的滑进了她的裙底―― 翩翩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脸上,覃怀一张口便含住了嘴边噗噗流水儿的小淫洞―― “唔啊!!!~~不要呀~阿覃~~啊啊啊~~~好羞……啊~~你不要~~不要吸……啊哈~~小穴~唔嗯~~好美……” 翩翩昂起头,大张着小嘴尖叫不止,半散在身后的长发一甩一甩,修长的天鹅颈憋的一片粉红。 暧昧的淫叫让车外的陶行硬的发疼,实在忍受不了,默默的将手伸进了裤裆…… 覃怀他是真的在吸她小穴里的水儿,滚烫的上唇一缩一缩刷扫过她软糯的阴蒂,而下唇有意无意滑过她的小菊穴,就像吸她的奶儿一样,她甚至能听到他“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唔~~咕……小家(姐)的…咕…水儿好甜~~咕噜……唔~~~咳咳咳……” 覃怀被她的小肥臀压的口齿不清,泱泱的骚水儿来不及吞咽呛到喉咙里,引起阵阵咳嗽。 翩翩面红耳赤,只想让他喝饱了就不要再折磨她了,于是拱着小腰将小逼里的水儿往他嘴里挤,“给,给你水儿~~唔啊~~哈嗯~~你,你快点喝饱……呀~~你不要舔……啊~~~” 覃怀的舌头滑进了她滑溜溜的小穴,上下左右杂乱无章的戳弄她的内壁,带着粗糙老茧的大拇指按压住她敏感的小阴核,重重的揉搓。 “唔哼……奴还没有解渴……嘶啊……要小姐发大水儿才可以……” “啊啊!!!~~手指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唔~~舌头也……呀~~要被阿覃的舌头奸坏了呀~~哈啊……太快了……咿呀~~骚穴儿好美……啊啊……” 翩翩被顶的腰肢乱颤,小手胡乱的抓挠着,两眼逐渐翻白,“啊啊啊啊……顶到了~啊!那里~唔啊~~不行了……啊啊~~骚穴儿受不住了……啊啊……” 翩翩抓紧了拱在她腿心的脑袋,绷直身子,嫣红的舌头都伸到了小嘴外面―― “啊啊~~~受不住了……阿覃给我……求……求求…阿覃给我…~唔啊啊啊……给我呀――啊~~~到了~~~~嗯、嗯、嗯嗯、、” 翩翩翻着白眼,小腰前后一拱一拱,抽搐着,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啊~~~~好美~~~~”长长的呻吟。 身下的小穴儿也如覃怀所期,“哗啦啦”的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儿,全部被他吞了下去。 从她的裙底钻出,揽住她软倒的身子,俯首探入她大张的小檀口中,渡了一口她的骚水儿给她,又将她的小嘴“呲溜呲溜”添了一个遍,坏笑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她,“奴喝饱了,小姐的骚水儿……真甜~” “唔哼~~~”他的话刺激的翩翩忍不住又抽搐着呻吟了一声。 而马车外的陶行,终于闭着眼射到了裤裆里……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发现踪迹,桃色翩影(高h) 一路上倍受“折磨”后,终于回到了小院。 陶行跳下马车便立马不见了踪影,翩翩被覃怀打横抱在怀里娇娇颤颤。 小胖虎奇怪道:“翩姐姐你怎么了?”,瞅了瞅不认识的覃怀,“他是谁?” 大头和小头也好奇的伸长了脖子。 翩翩小手揪着阿覃的胸襟,嗓音媚的能滴出水,“我没事,他,他是……我的马夫……” 覃怀摩挲着她的腰,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珠,“房间在哪?” 翩翩嘤咛一声,不敢看其余叁人的眼睛,将头闷进他怀里,:“左边那间……” 覃怀大踏步离去,徒留目瞪口呆的叁人呆若木鸡。 回到房间后,覃怀将翩翩放到床上就开始剥她的衣服,翩翩大惊,委屈的泪珠子都滚了下来,“你走开……我不要了……痛~” 覃怀一愣,好笑的抚了抚她的后颈,“奴帮小姐换衣服,”提起她的裙摆,展示给她看,“瞧瞧,小姐的水儿把裙子都浸透了,穿着不难受么?” 翩翩抽噎着一梗,心知误会他,便渐渐放松了身体,然后就被他剥了个精光,又在一顿摸摸蹭蹭中给她换了新衣服。 翩翩被奸了一上午,疲累犯困,趴在枕上昏昏欲睡,阿覃伏在她耳边,低沉的声音伴着她入眠,“小姐好好休息,奴去帮小姐洗衣裳……小姐?” “唔……”翩翩已经睡着了。 覃怀好笑,俯首亲了亲她的额头,抱着她的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 …… “什么!?你说发现翩儿的踪迹了?”陆正国腾的起身,宽袖扫过茶杯,“砰”一声摔在地上碎裂。 “是的,老爷,”管家赶紧拱手回禀:“据线报回,是在城郊灾民聚集的棚户区发现了小姐的踪迹,似乎……与季大人家的大小姐见了面。” “季鸿?” 管家回到:“正是。” 若是季鸿……陆正国敛眉,那就好办了…… “背轿。”甩袖疾步踏出书房。 “老爷……?”此时,一道秀丽的声音唤住了他。 陆正国回身――是小桃,现在,也是桃姨娘。 小桃走过来,欠身行礼,“给老爷请安……” 陆正国瞧着眼前早已不是那个干瘪的丫头,而是被她调教的一身艳骨的小桃,眼睛里滚起欲望……那两团颤巍巍的胸脯,每每想到翩儿的小手曾揉弄过它,总能让他硬的发疼,“何事?” 小桃眸光一闪,想到刚才听到的话……起身,主动蹭过去攀上他的肩,凹凸有致的身子贴着他的胯下之物不住的磨蹭,“唔啊……没有什么事……妾就是想老爷了……嗯~~” 管家识时务的后退,低着头不敢乱看。 陆正国被蹭起了性欲,大掌捏了一把小桃的嫩乳,咬牙道:“老爷我现下有正事,等回来再喂饱你这个小淫妇。” 小桃知道他爱自己的乳儿,于是挺起胸故意一下一下的蹭他的胸膛,“不要嘛~啊哈……小淫妇等不了了……”看了一眼远处的管家,而后附在他耳边,舔着他的耳根:“唔~爹爹~~女儿要嘛……要爹爹的大肉棒……” “吼!”陆正国嘶吼一声,胯下巨物霎时粗涨,“爹爹”是陆正国的禁忌敏感,每次肏干小桃,都要她大叫“爹爹”才肯射精。 “骚货!”陆正国一把提起她,大步向软轿走去,“离不开爹爹的鸡巴,爹爹就带着你肏!” 终于达到目的,小桃闭着眼低喘一声,刚才她听见老爷说找到小姐的踪迹了,似乎要从季小姐那里探听……老爷已经疯了,他对小姐那肮脏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她得想办法告诉小姐,千万不要回来…… “啊!”小桃被一把扔到了轿子里,陆正国随后钻进来,“呲啦”撕开她的衣服,撩袍顶开她的膝盖就撞了进去―― “啊啊!!老爷~不要……” 陆正国一边干穴一边揉奶,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骚货!爹爹干死你!” “嗯啊!~~慢一点……唔唔~~顶死妾了……哈啊……妾受不住……” 管家在轿边站了片刻,随后吩咐道:“不该听的不要听,小心身下的东西没命再硬起来、起轿。” 轿夫们都是壮年的汉子,哪是说不硬就能不硬的,个个都顶着直竖竖的棍子满头大汗的抬起了轿。 陆正国狰狞的鸡巴在粉嫩的小穴里不住的进进出出,被磨红的穴口“咕嘟咕嘟”的吐着泡泡,两颗黝黑的卵蛋啪啪的撞在臀缝中,拉出一股一股黏腻的银丝。 “叫爹爹!是爹爹在干翩儿的穴儿!” 小桃两团雪乳被抓的满是鲜红的指印,小穴被干的淫水横流,舒服的直打颤,摇头晃脑的开始乱叫:“啊啊啊~~~老爷的大鸡巴好硬~~插的女儿美死了……啊啊……好舒服~~爹爹要肏死妾了……啊啊~~小穴好美~~” 陆正国抓着她的奶尖儿,将她按在轿子的角落,挺着鸡巴凶猛的插干:“嗯吼……小骚货……夹的爹爹的大鸡巴……嗯……真舒服……啊!小穴真紧……” “唔哈~~老爷,老爷,顶到了……啊!!女儿到了――啊!!” 小桃双腿大开,叉在两边,腰窝悬空,挺起屁股拱在陆正国的性器上,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 陆正国两手托住她的肉臀,半跪起来,猛力的插干:“吼吼……翩儿被爹爹插高潮了,小烂穴真会缩,啊哈……爹爹被翩儿夹的好美……” “唔唔~~哈啊……爹爹好会干……啊~~女儿要被干死了……啊啊~~顶的好深……唔啊……爹爹的大鸡巴~~~” 小桃两团巨乳被撞的来回甩动,甚至打到了她自己的嘴里,小桃张口含住那颗硬挺的小乳尖,“渍渍”的嘬咬吸吮,而另一颗奶子还在不断的甩打摇晃。 “吼嗯!骚货!”陆正国被这淫荡的一幕激起射意,抱住她的臀,眼睛盯住那两只甩动的奶子狠命剧烈的冲刺―― “吼嗯!骚货!嗯哼!翩儿~~翩儿~~” 小桃躬起腰,红肿的小穴蠕动着发出“扑哧扑哧”的撞击声,“爹爹……啊啊!!爹爹!爹爹!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受不住了!!啊啊啊…………要死了啊!!爹爹不要爹爹――――给翩儿!给翩儿吧!!!――啊!!!!!!” 陆正国鸡巴一震,粗声嘶吼:“啊!!!!翩儿!!!爹爹来了――!!张开小子宫,爹爹给翩儿灌精――!!!吼!!” “噗噗――、、”浓浊的白精射进了子宫深处,烫的小桃两眼翻白…… 陆正国射完之后还在一顶一顶的拱着屁股嗷嗷的粗喘,似乎想把整个鸡巴连同卵蛋都射进女儿的子宫,“嗷吼……吼、吼!!翩儿接着爹爹的精了,嗷哼……爹爹给我的翩儿灌了种……宝贝就要给爹爹生孩子了……” 小桃浑身抽搐,不知是害怕还是痉挛…… ―――――――― 小可爱们还在吗?【哭唧唧.jpg】 让我听到你们的声音好不好~~【卖萌眨眼.jpg】 -- 爱是何物? Ⓟò⓲мò.ⅭòⓂ 翩翩醒来后,看着覃怀晾晒好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他快要占据她全部的生活了,可是他们这样又算什么呢? “阿,阿覃……”翩翩揪着衣角看着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覃怀笑了笑,摸了摸她翘起来的小胎毛,“金毛虎,知道你的味道。” 翩翩霎时想起那天被他按爬在虎背上奸穴的场景,小脸红了个透,可是也再次提醒她,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阿覃,你走吧,回你的丛林去,那里很安全……” 覃怀恨恨的瞅着那种嫣红的小嘴,里面吐出的全是他不爱听的话,“小姐又不要奴了?” 翩翩抿了抿唇,大眼睛看着他,“我们这样什么都不算,我不会与你去丛林学那些野兽交,交合,你也不可能成为我的夫君……” 覃怀捏住她的肩膀,两眼通红,却异常执拗,“为什么不可能?” 翩翩也执拗的与他对视,强忍着肩上的痛,说出最无情的话,“因为我不会嫁给一个马夫。” 覃怀久久的看着她,良久后艰难的出声,“小姐在意身份?” 翩翩也不知道自己在意什么,但她就是不想与他这样下去了,“你会遇到适合你的女子的……” “奴爱小姐,”覃怀打断她,声音的是浓烈的感情,“奴只爱小姐。” 翩翩愣住,爱? 什么是爱? 覃怀跪在她脚下,满目深情,“奴知道,奴配不上小姐,奴愿意一辈子伏在小姐脚下只做小姐的马奴,只求小姐不要赶奴走,奴不要离开小姐,奴好爱小姐……” 翩翩的心砰砰直跳,他说的爱到底是什么?为何可以让人如此卑微? “你起来……” 覃怀眼神祈求,高大的身子微微发颤,“小姐不要赶奴走好不好……” 翩翩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被另一个人影响至深。 “你可以留下来……”翩翩终于妥协,覃怀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她话音一转,“但是你不能再奸……奸穴儿了……” “若是你再那样,不顾我的意愿,将我按在那只大老虎上……你就再也不能留下来了~!” 覃怀喉结不住的滚动,两眼是别样的黠光,“好……奴听话……”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老爷肏逼,小桃被轮(h) Ⓟò⓲мò.ⅭòⓂ 轿子终于到了季府,小桃大张着腿心,淫洞溢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陆正国抽出鸡巴,在她的肥乳上擦了擦,装回裤裆。身上衣服完整,眼底恢复清明,完全看不出刚才肏干“女儿”的疯狂。 “等着,老爷我去去就回。” 小桃被肏的逼口大开,一时都合不上,衣衫凌乱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样子:“老爷……这是何处?妾如此……可妥?” 陆正国又揉了一把她的奶子,低喘一声,“这是季府,老爷我去谈事,你安分待着,等……爹爹回来再肏你……” 小桃嘤咛一声,“是……啊哈~~爹爹别揉……” “骚货。”最终还是咬牙出了轿子,朝着季府正厅走去。 一旁的四个轿夫气喘如牛,身下铁棍硬的要将裤子戳个洞,陆正国一走便将糙黑的大手伸进了裤裆,“啊……呼哧呼哧……” 四个壮汉全都忍到了极限,偏偏轿里的女人又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终于有一个胆大的忍不住,闯了进去…… 小桃刚刚被陆正国揉出了感觉,淫荡的身子半上不下,不自觉的将自己的手指探下去揉着阴蒂,正得趣,突的一个莽汉甩着一根又黑又长的驴鞭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对着她吐水儿的淫洞就捅了进去,那么长的驴鞭齐根没入,小桃的肚子都被顶出了一个圆圆的龟头形状。 “啊!!!”小桃拱着臀大叫,“你!你干什么?唔啊啊啊……不要顶……啊啊啊~~~好深~~~”陆正国的鸡巴粗短,除了射精时,每次顶不到她如此深的程度,小桃又疼又爽,仿佛刚刚的所有空虚都被填满了。 “吼吼!好姨娘、啊、真紧……让小的插一插,啊嗯……姨娘的逼真暖,啊啊……水真多……”轿夫耸着公狗腰,动作粗鲁的顶撞。 小桃穴里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浇在大龟头上,不住的痉挛,“啊啊啊啊~~~太大了……啊哈~~好长的鸡巴……呀啊~~要被插坏了啊……” 轿夫呼哧呼哧的顶胯肏干,色眯眯的瞧着小桃流出了口水的小嘴,埋头就啃了上去,“唔哈~~姨娘的小嘴好香……唔唔~~~好姨娘、啊哦……!小的快活死了,姨娘的小嘴被小的吃进嘴里了……嗯啊……” 轿夫粗厚的舌头对着小桃的小嘴来回刷扫,小桃的半个脸都被舔的湿漉漉的,却依旧伸出舌头与对方痴缠。 “啊啊……好长……唔啊~~顶到了……呀啊……那里不要插了……啊啊~~~嗯啊~~要丢了~~啊啊……丢了~~~” 小桃的骚穴里痉挛着喷出黏腻的阴精,哑声嘶叫,抠着轿夫的壮实的手臂达到了高潮,轿夫就着滑腻腻的蜜液继续插干她,“哦哦!!好姨娘,小骚逼真美……快让夫君干死你~啊吼……呃、呃、、捅烂姨娘的美穴儿……” 轿夫噗嗤噗嗤连续狂顶了近百下,囊袋急剧收缩,龟头暴涨,“啊!啊!啊!……艹!真他妈紧!!啊!射了……” 腥臭的精液灌满了小桃的子宫,小桃抖着腰像蛇一样蠕动,“啊!!!不要射进来……呜呜……滚出去……” 而外面另外叁个莽汉早已按捺不住,纷纷闯了进来,四根黝黑的大屌对着小桃淌着精液的小穴,马眼兴奋的吐汁。 “好姨娘,快让小的们都爽一爽吧……” 小桃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 此刻季府大厅,季鸿与陆正国相对而坐。 季鸿摸了摸胡子,身上自带官威,“陆老爷的意思是小女与令千金见过面?” 陆正国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的开口,“正是。所以还望季大人将小姐请出来,容小人一问。” 季鸿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放肆!注意你的身份!” 陆正国眯起了眼睛,压低声音,“小人是什么身份?呵,给季大人洗白了脏银的身份么?” 季鸿脸色一变,身上浮出杀气。片刻后,唤来管家,“去将小姐请来。” “是,大人。” 陆正国满意一笑。 ―― 季梅儿正在房间愁眉苦脸,思索着那日翩翩的那番话,忽听管家来报爹爹传唤,便整拾衣裙出了院子,然而走着走着,却听到角落里传来女子一声一声凄惨的喊叫。 季梅儿愕然,寻声走去,只见一顶软轿正在大力的摇晃摆动,仿佛随时都能散了架,轿帘被男人壮实的屁股高高顶起,隐隐约约能看见女人雪白的小脚探出来蹬动踢踹。 “啊啊啊!!你们放开我,出去……呜呜……鸡巴太大了,要被肏坏了啊~~~” “呜呜呜……啊哈……那根不要再进来了……啊!!!要撑坏了!!小逼要烂了……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啊~~~顶穿了啊……” 季梅儿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光天化日就敢欺负良家女子,气的她噌噌走过去,一把就将软轿门口正在顶胯的两个男人扯了出来。 “啵~”“啵~”两根鸡巴从小桃的小穴里同时拔出,“嗷啊~~!”――“呃、呃~~~”射了出来,轿里另外的两人也被这突然的变故一激,在小桃的手里射了出来。 季梅儿第一次见这样淫靡的场景,甩出腰上的软鞭就将里面的两人卷了出来,“来人!把这四个狗东西剁了喂狗!” 四个轿夫拖着疲软的鸡巴跪倒在地,“贵人饶命、贵人饶命……” 管家适时提醒,“这是陆府的人……” 季梅儿看向轿子里的女子,“小桃?” 小桃挣扎着起身,拢了拢衣衫,憔悴的面容却依旧目光灼灼的看向她:“季小姐……奴婢有话对您说……” 季梅儿皱了皱眉,还是走过去,轿子里一股腥骚的交合之味,小桃拽住她的衣袖,目带恳求,“姑娘若是能见到小姐,一定要告诉小姐,千万不能回陆家!陆家有吃人的豺狼虎豹,千万……千万不能回来……” “喂!?”小桃已经晕了过去。 “什么豺狼虎豹……”季梅儿喃喃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