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逃(1V1 H)》 初识陆小爷 陆知许两脚刚踏进酒肆,就瞧见侧边一个站姿端正,微微蹙眉的女子。肤色白皙,两颊有肉,圆润的脸让她看过去十分乖巧可爱。 “小秦,给爷装满。”赵宇豪气地将自己的酒壶拍在那女子面前,身子侧着往前倾。 秦小小垂下眼眸,腮边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晕,语气和她的长相一样,软软绵绵的:“赵公子,读书人慎酒。”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卖酒人劝买酒人少喝酒的,陆知许向前两步,也走进秦小小的视线。 她一看就是腼腆的闺阁女子,快速抬眼瞧了瞧陆知许就很快低下头去,让陆知许还以为自己面容吓到她了。 “害,这回儿可不全是爷的份,喏我这陆兄弟也来尝尝鲜。”赵宇说着摆摆手,“你且快快取酒来,小爷今天还有要事。” 这下秦小小也不敢多说话,拿着酒壶子就立刻转身小跑离开。 啧啧,背影看上去都小小幼幼的。陆知许挑眉朝赵宇问道:“赵公子,和这姑娘还挺熟啊?还有,爷什么时候要尝鲜了?你还有要事,怎么第一次听说逛青楼还是要事啊?” 本来他们俩约好了今日去雀影楼快活一番放松自己,没成想赵宇来到半路突然说去打壶酒。他素来爱喝酒,陆知许也没起疑就陪他一起过来。 谁承想弯弯绕绕的,竟非要跑这么个偏僻地方来买酒。 环顾四周,这酒肆虽整洁却简陋,要说赵宇单单来买酒,陆知许可不信。 “哎哟我的爷,你不知道这可是我几日前才发现的宝地,”说着赵宇斜觑一眼那秦小小离开的方向,偷偷附在陆知许耳边道,“这酒肆平日就是她一个人在这儿,这姑娘傻乎乎的,不像别的酒肆老板精明晓得参水,在这儿才能喝到醇酒嘞!” “一点酒害得爷跟你跑这鬼地方来,要不是爷今个儿心情好,”陆知许瞥了赵宇一眼,“有你好果子吃。” “是是是,是我考虑不周,陆爷饶过一次。”赵宇连忙赔笑,用衣袖颤巍巍地擦额头汗。 这陆知许是南州县知县的老来子,是从小护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儿,也正因此养得他打小就是骄纵的性子。偏偏这人不似寻常的纨绔子弟,他在读书上面有惊人的天赋。叁岁识字,五岁成诗,如今一十有五的年纪,已经连教学夫子都甘拜下风了。 这样的才华自然是给知县长脸,陆家上下都宠爱他。 陆家还是当地的大族,家境殷实,一点醇酒在陆知许眼里自然算不得什么,他家里什么好酒没有。 赵宇讨好陆知许,就是为了在南州县混点名头出来。有陆知许这一层关系在,他也收罗了一些小弟。 赵宇以为陆知许会回到马车上坐着休息,没想到他居然就站在那儿等着,这让他心更虚。 其实,买酒也只是一个小借口,这酒肆里的秦姑娘才是真真让他想念的。 还没长开的小脸蛋儿和怯生生的模样,着实是勾得人心痒痒。 思及此,赵宇也大着胆子和陆知许攀谈:“陆小爷,刚才瞧见那姑娘没?” 陆知许不说话,只斜眼看他,赵宇被这么一盯,哪敢再藏着掖着话,赶忙解释:“这小丫头脾气好,说话声也是江南女子那种绵绵嗳嗳的侬语,我这也不单纯为买酒嘛~” 话音刚落,秦小小就端着酒壶从里头走出来,放在赵宇面前,推给他:“赵公子,您的酒。” 赵宇眼珠一转,利索地收好酒,扔了两个铜板在秦小小手里就往外头走去,嘴上还咋咋呼呼的:“行了这就走。” 秦小小收好铜板,发现陆知许还站在原地,似乎在看她。 -- 无奈射不出 这陆知许骨子里虽孟浪,但收敛性子不做声,往那一站,就有些清冷孤傲的贵公子味儿了。 “陆公子可还有事?”秦小小瞧陆知许面善,也稍微有勇气敢正眼看他。 “无事。”说完陆知许转身便离开。 待秦小小看不见他们身影的时候,她才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陆公子明明面善,脾气却似乎不大好。 只有陆知许自己知道,他竟然盯着人家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发了昏。 明明没哭,眼睛里的可怜却莫名让他感到燥热。 陆知许抱着青楼花魁,身体也是滚烫。 花魁早已将衣服脱了一地,唯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肚兜在胸前,嘴上叼着酒杯,依靠在陆知许怀里,低头作势要用嘴给陆知许喂酒。 陆知许早不是第一次来雀影楼,每次来都直接包下一间房和花魁的一整天。出手的阔绰和英俊的面容,让整个雀影楼的姑娘可都希望被他宠幸。 偏不知是他有钱还是要求高,每次来只点花魁。这次伺候陆知许的,就是前两日新选出的花魁,如今不过一十有七,却也是挨过诸多男人疼爱的。这不,靠着熟练精湛的技巧和年轻幼嫩的长相与身体,立马就被票选为新人花魁。 陆知许让花魁岔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隔着肚兜揉她的胸,一手搂着花魁的纤腰,慢慢地抚摸娇嫩的肌肤。 配合地饮了酒,花魁刚松开嘴放下酒杯,就被陆知许用手捏住下颚给强吻了去。 来雀影楼的男人大部分都是读书或有些文化底蕴的公子哥儿。因为雀影楼的装潢风格和里头的姑娘皆是受过一定培训,特殊时候还能够陪他们吟诗作画一番。 书生在情事上一般都比较客气,像陆知许这样霸道强势的,花魁还是第一次遇到。尤其是他熟练的撬开她的嘴,捉住她的小舌,另一手甚至直接从后边往前探去,修长的食指直接摁上那凸起的小肉粒,还一圈圈打转……这哪像个读书人! 花魁只听过陆知许的名字,却不知道他的技术。现下她身子化为一滩水软在陆知许的怀里,眼波流转间透着风情万种:“啊啊,公子慢点、慢点~” 没等花魁反应过来,陆知许就径自将中指和无名指插入花魁已经流出水的小穴里,快速而迅猛的抽插,让经过特殊培训的花魁第一次如此快的高潮。 陆知许虽是书生,但同样好舞刀弄枪。因此陆县长亲自去外地请了一个师傅教导他的武功。常年的锻炼让陆知许的体质更是与普通书生拉开一大截差距。 他从凳子上站起来,双手拖住花魁的臀部,让花魁的两只腿分别挂在他的臂弯处。下身那早已褪下的亵裤被他踩在脚底,硬的发紫的肉棒子不由分说就一把捅进花魁的湿穴。 陆知许将花魁扔到床上,听她“哎哟”一叫又快速压上身,直接开始粗暴的冲撞起来。 花魁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男人,那些书生里头大多都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尤其是下身那物事一亮出来,大多都不中看也不中用。因此当她瞧见陆知许那支棱起来的肉柱子,心里头又是惊讶又是欢喜。现在又被这般粗大的物事给捣弄着,那般奇特的快活竟直接让她很快就来了第二次。 陆知许捉住花魁的脚踝,让她双腿分别架在自己肩上,皱着眉:“你这花魁怎么回事,小爷我随便捣鼓两下就泄成这样,爷都还没爽够呢,不行就换人。” -- 想着她射了 sěγùщěи.còм 在做这事儿上,陆知许不大爱说话,就喜欢“闷声干事”,要真开了口,多半是心里头不爽快了。 花魁不明白,只能害怕又委屈解释道:“爷那物事是奴家头回碰见的大小,从前没服侍过,如今遇着了,才发现此间快活,也莫恼,待奴家适应了便好。” 说着她就扭动小腰,抬起臀部迎合陆知许的每一次顶弄,嘴上还呻吟着求饶:“爷、爷慢点呀,太深了,真真要要了奴家的命了啊~” 陆知许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听懂腰腹。可不知为何,今天的他总觉得不来劲,硬着的柱子怎么也得不到纾解。 这让陆知许恼得很,直接将花魁的腿用力掰开折迭,膝盖都顶到她的乳头,稍微俯身,用更大更猛的力度对那处洞口发起冲撞。早被开发过的穴口明明已经够大,却还是被陆知许的粗大给挤压变了形。 流出的淫水更是打湿花魁的黝黑的毛丛和陆知许的囊袋。 “啊啊啊爷啊,慢些慢些呀啊啊啊~” 陆知许无视花魁求饶式的淫叫,只觉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可怎么也没法儿释放出来。 “呜呜爷啊,奴家小穴不禁操呀,慢点啊啊啊~” 小穴?℉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陆知许不知为何听到一个小字就联想到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楚楚可怜的。那张小肉脸看过去讨喜,娇羞的模样更是勾人得紧。 不知道操她是怎样一般滋味? 小穴估计得更紧致些才是。 操她了,估计还会哭,哭着求饶,爽得哭泣…… 一想到这里,陆知许就感觉小腹一紧,兴许也喝了点酒,他看身下花魁的脸逐渐变成了那张稚嫩青涩的脸,喘息声渐渐加重,到后边,连花魁的呻吟也变成了一声声绵绵哭语。 像是她在求饶—— 陆哥哥,慢点呀~ 陆哥哥不要了呜呜呜,太大了哥哥~ 应该是幻听,却又如此真实。 忍也忍不了,陆知许掐住花魁的腰,加快抽插的速度:“爷就喜欢操小骚穴,又小又骚的嫩穴!” 伴随着女人的吟哦和男人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浓精射进花魁的穴内。 陆知许射了一次很快就清醒过来,看着身下迷乱的女人瞬间没了兴致,拔出还在挺立的肉棒,下床穿衣就准备离开。 肉棒从花魁的穴里拔出,立马就有乳白色的浓精流出,顺着股缝流到床垫上,而那被操透的小穴,被陆知许的肉棒子挤压的穴口,却没法合上,徒留一个张开的圆孔在空气中颤抖。 期间花魁已经泄了四五次,这还是她第一个遇到能如此干事的客人。她今个儿才明白做这事儿真正的乐处。 她坐立起来,直勾勾盯着陆知许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捏着嗓音问他:“爷还没纾解完全,是奴家的过错,不过奴家的口活还算可以,爷要是想,这就给爷口舒服去。” 她这话自然是引起了陆知许的注意。 手上拎着落在地上的亵裤,陆知许瞥了那花魁一眼,皱眉。 看到她的脸就觉得不爽快了! “爷今日没兴致,一次就要死要活,多要几次还不死在床上,爷没那福分,消受不起!”陆知许哼了一声,径自穿好衣裳,丢了一袋银子在桌上,语气不悦,“下次让你家妈妈换个活儿好的来,爷不差钱,但也不是白花钱!” 这意思就是对花魁的服务非常不满意了,吓得花魁脸瞬间煞白,赶忙下床想拦住离去的身影,脚一碰地就直接软了下去,倒在地上才发现两腿酸软,竟是和被要了第一次一般情景。 -- 重新回酒肆 sěγùщěи.còм 话说不尽兴的陆知许那日离开时是赵宇和雀影楼老鸨好说歹说都没劝下来,正好那在床上没解决的气就全撒在他俩身上。 回到府上,他径自坐到书房里,手上拿着的书不停翻页,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站立一旁的红袖自然是瞧出陆知许有什么烦心事,她小步上前询问:“爷今日是怎的了,可是在外头遇到什么不顺?” 红袖是这个院里的一等丫鬟,上个月刚被提拔。 陆知许闻言,朝她摆了摆手,红袖微微低头,红着脸乖顺地坐到陆知许大腿上,侧头靠在他的胸膛。 “红袖,你素来懂爷的心意,”陆知许将手放到她的胸口捏了捏,低头香了一口红袖的嘴儿,“爷今日瞧上一个姑娘,准备将她骗进府。” 红袖一愣,很快又转换脸色:“爷瞧上的人哪有‘骗’的道理,直接纳进府不成么?”℉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陆知许从雀影楼回来后就一直在想如何睡上今日那酒肆的可人儿,要说强取也不是不可,毕竟按照他陆知许在南州县的家世地位,区区一个平民女子,纳进府还算她高攀了去。 只是不知为何,一想到她那双在心里头挥之不去的眼睛,陆知许就心乱,全身都在烦躁。 陆知许搂着红袖低笑,抱起她放到书案上坐着就开始亲。红袖自然明白她家爷这是来了兴致,心里激动,面上却还要假装冷静、羞涩。她仰着脑袋顺着陆知许,脑海里仍在想少爷口中的那个“姑娘”。 “今晚陪我,爷让你舒服。”陆知许用嘴扯开红袖的肚兜带子,两只手捉住她的膝弯,下身那物事早已抵在她的穴口。 红袖挺立胸脯,双手撑在屁股后边,面色潮红,娇喘连连:“爷要来便来罢,奴婢哪次不是舒服。” 窗外,叶影婆娑,亮着烛光的屋内随着清风传来阵阵欢爱声。 第二日,陆知许乘坐马车又来到酒肆。可惜今日不凑巧,里面不只有秦小小一人,还有一对老妇人和一对双胞胎兄弟。 秦父秦母大老远便瞧见这辆富贵的马车,只当是贵人路过,哪曾想就停在自家店门口。 秦父连忙出门欢迎,陆知许瞥他一眼便端着架子进了酒肆。 他一眼瞧见秦小小,秦小小也一眼认出他是昨天的陆公子。今个儿陆知许换上一件月牙白袍,头顶玉冠,看着更像是矜贵的王公子弟。 身旁带来的小厮早被训过话,陪同陆知许进店就给秦父塞了一袋银子吩咐道:“两坛秋露白。” 拿了钱的秦父只是呆愣地捧着钱袋子,却没有动作,陆知许斜他一眼:“怎么?” 有陆知许的指示,小厮也骂骂咧咧起来:“你这老汉怎如此木楞,没听见交代让你取酒吗?!” 小厮一凶算是把秦父给骂醒了,他连忙朝陆知许跪下:“大人赎罪大人赎罪,实在是酒肆小,没得这种好酒呀!” 说到这里,陆知许才假装想起来,秋露白之前是宫廷里专供贵族的名酒,如今近十年的藩王割据混战,原先的汉王朝早已不复存在,宫廷里许多好物及制作方法自然也流落民间。 只是听闻秋露白的制作方法复杂且用料名贵,南州县也就两家大酒坊有售卖此酒,现下跑来这种小店买此酒,可不就是找茬儿么? 陆知许收回视线,转向刚才训斥秦父的小厮,抬腿就给他一脚,竟直把人踢到店门口,可见这一脚力度之大:“爷只吩咐你买酒,你这给爷擅自做主是想爬到谁头上?!” 小厮哪知道会整这么一出,他分明是乖乖听陆知许的话说进门就点两坛秋露白呀!可陆知许是主子,小厮有苦也只得跪爬到他脚边求饶。 -- 来府上借书 陆知许不搭理他,转而扶起原先跪在地上的秦父,笑着道歉:“是爷没管教好下人,店家只管取两坛店里最好的酒便可。” 秦父疑惑又惊惧,快速从地上起来跑去取酒。 秦母见状,走到双胞胎兄弟边上小声吩咐几句,给了秦小小一个眼色,就走到陆知许跟前:“公子且先坐下歇会儿,小小,拿椅子过来。” 秦小小收到母亲的示意自然迅速将椅子搬到陆知许身后,陆知许径自坐下,突然朝她搭话:“你叫小小,哪个小?” 秦小小错愕,秦母给她好几个眼神她才慌乱地低下脑袋小声回答:“回陆公子,大小的小。” “哦~原来还记得爷,”陆知许有些高兴,挑眉道,“爷还以为昨日你没看清脸呢。” 秦母听秦小小说过昨日有两位公子来买酒,没想到其中一位就是陆知许,还在想着如何应付,生怕得罪贵人,就听见陆知许对她询问:“那两小子是你家孩子?” 双胞胎兄弟在秦母的吩咐下正背对着陆知许坐在小凳子上执笔练字。 秦母连忙点头:“是,两兄弟,秦文秦武,过来给公子问好。” 话音刚落便被陆知许摆手拒绝,他又问:“可曾进学了?” “进学不久,还在识字。”秦母不知道陆知许为何要问这些,以为他是随口关心一番。 只要不是刁难就好……秦母心想。 “这样啊……”陆知许一只手撑着脑袋,像是思考着什么,“这样,昨日爷兄弟说你家酒不错,不参水骗人,爷尝过也确实如此。正好爷家里头多得是识字集,爷借给你家,权当爷高兴。” 普通人家刚读书学识字向来都是书摊上捡些最便宜的,随便几本有字的书认认,哪有什么专门的识字集。陆知许这话对秦母来说就是天大的恩惠,激动得她直接拉着秦小小跪在陆知许跟前连声道谢。 “不必如此,爷还有些容易识读的书,不如这样,”陆知许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秦小小说道,“就由你来吧,爷也不是天天有空,每叁日派人来这里接你,你去府上找爷借书,每半个月还一次书。可行否?” 最后那句话是面对着秦母说的,但眼睛却偷瞄着秦小小。 “贱妇多谢公子大恩大德,来日我家小子有出息,听凭公子使唤。”秦母跪地磕头,没两下便被陆知许拦下,“大娘客气了,待会儿取酒来,便让你家闺女同我去府上罢。” 秦母一想到两个儿子无书可读的困境解决了,哪有想到别的弯弯绕绕,诶诶两声便将秦小小往陆知许那一推,嘴上还嘱咐着她:“小小还不谢谢公子,去公子府上要记得规矩!” 秦小小总觉得这个陆公子好奇怪,但看娘的样子,这个陆公子似乎是个大好人。 脑袋里乱乱的,秦小小懵懂地听从娘亲的话给陆知许道谢。她不知道,就是她这呆头呆脑的模样,才最让陆知许眼热得紧! 恨不得,现下就把她摁在身下好好疼爱。 听她求饶,听她哭。 秦父捧着酒坛子出来递给陆知许的小厮,没想到自家女儿也跟着上去,刚想上前却被秦母拉住袖子,无声地摇了摇头。 秦父虽疑,考虑到陆知许的身份,又安分下来。 就这样,天真可爱的秦小小被陆知许略施伎俩便进了陆府。 秦小小不知道陆知许的名字,更不了解陆府,她下车看到的仅仅是一片辉煌和豪华的建筑,震撼她的内心。眼里的陌生和看到新事物的欣喜,全都表现在她那双含泪眼里。 陆知许偷看她一眼,只觉得身体燥热。 -- 指着物事问 他将秦小小带到自己的书房,屏退众人,装模作样地随便挑了几本书给她,见她乖巧地跟在自己身后,头也不抬,陆知许便起了逗弄的心思:“小小芳龄几何?” 秦小小没预料陆知许会跟她搭话,一时间她愣住,那模样在陆知许眼里还以为是她听不懂这么文绉绉的话,干脆换了一个说法:“可快及笄了?” “明年及笄。”秦小小意识到自己发呆,很快红了脸,重新低下头,心想着陆公子不会对她发怒吧? 明年及笄? 那也就比他小一岁。 可看过去怎如此幼小。 特别是……那处。陆知许垂眸盯上秦小小的胸口。 啧,要是早些被爷碰见,哪还会是这般风景。 “家里可曾给你说媒了?”陆知许停下脚步,突然有些纠结,要是秦小小有未婚夫君,他是先要了她再断开这段姻缘还是先断开姻缘呢? 前一个不厚道,但后一个太别去,不是他陆爷的风格。 好在秦小小只是羞着脸,摇了摇头,回他:“还未,娘亲说是等及笄后再说。” 想来也是,小老百姓家里头哪有什么说媒。尤其是她家里头还有两小子,估计她娘是打算等她及笄卖了她给她两弟弟筹备往后娶妻用的本金。 如果是这样,那他也不是不可以先买下来。陆知许想,只要秦小小伺候得好,他现今也正好对她来趣,出点小钱买下她倒也没什么。 “唉,秦妹妹,女儿家寻个好郎君是最最最重要的事,这你可明白?”陆知许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也开始不着调。 秦小小将头埋得更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陆知许现在强迫她抬头,就可以看见她像是火烧的红脸。 “我晓得。”秦小小不明白陆知许为何会问这些,她只觉得这种“寻个个好郎君”的话题着实是羞人。 这些话怎可如此随意说出口呀…… “明白就好~”陆知许现在近得能嗅见秦小小身上的奶香。他暗暗心中叫奇,酒肆出来的人儿,身上闻不见酒味,反倒是奶味儿扑鼻。真是个诱人的宝贝! “那你可晓得如何寻个好郎君?”陆知许的话勾起秦小小的兴趣,她终于敢抬头偷瞧他,没想到才抬眼便对上陆知许的视线,又赶紧垂眼,藏在衣袖中的手搅得更紧,“不知道吧?” 陆知许低笑一声,音色沉沉,尤其是他说这话时故意靠近秦小小的耳畔,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秦小小的耳廓边,闹得她耳边痒。心也痒。 “秦妹妹且听好了,好哥哥只说一次,”陆知许顺势将手放在秦小小的腰带上,“丰腴的身姿和独特的取悦男人的好活儿……” “妹妹这小身板和呆愣的模样一看就不是男人的心头好,不如这样,哥哥教你呀~” 陆知许本以为是自己的美色让秦小小沉沦,谁承想秦小小是真的一窍不通。 她是鼓起勇气闭着眼对陆知许点头的,认真的模样根本不像要勾引陆知许的样子。 此时的陆知许还不明白,等她领着秦小小来到自己的卧室,让秦小小躺上床,她就真的乖乖巧巧地躺上床,紧张的模样让陆知许还以为自己已经完事了。 而等陆知许将自己脱个精光,想给她秀秀自己下半身硬挺的物事,却见她一脸认真好奇地盯着他那处看。 那蹙眉严肃地目光,险些让他直接泄了。 这时,陆知许才意识到一些不对劲。他站在床边,指着自己的物事问秦小小:“知道这是什么不?” 没有女儿家的羞涩,像是被夫子问学生一个困难问题时学生回答不上的窘迫,秦小小摇摇头:“小小不知。” -- 脱衣观嫩穴 其实秦小小回答之前有迟疑过,她觉得陆知许下身的肉柱子有些像她两个弟弟的那物,那处是弟弟们用来嘘嘘的地方,可陆知许的物事过大,秦小小本也叫不出物事的名儿,更不确定陆知许那物事是否同她两小弟一般,只得摇头说不知。 陆知许观察她的表情,也不像作假。 “秦妹妹,既然你是真心想学,那爷也认真教你。”陆知许将秦小小的腰带解开扔到地上,里头的襦裙也随之松垮,一扯就掉。 “陆公子,可以不要把腰带放在地上吗?它容易脏。”陆知许上床跪立在秦小小腿间时听见她小声乞求。 “脏了爷赏你一条新的。”陆知许不以为意,他褪下秦小小的衣服也准备往地上扔,却见秦小小摇摇脑袋,“不行的,娘会说的。” 陆知许觉得麻烦,刚想不理会,却又瞅见秦小小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魂牵梦萦的,这会儿正盯着自己,似乎还有些紧张和期盼。 他觉得自己要是不顺从她的意思,这双眼睛可能真就泪如雨下。美人落泪,他向来是不舍的。 “行,爷依你。”怜香惜玉的陆知许俯身亲了一口秦小小的脸颊,看她嘴角浅浅勾起,自己心情也舒畅不少。 陆公子还是很好说话的,秦小小心想,况且他还为爹说话,还……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 单纯的小小,哪知道陆知许的厉害。 很快秦小小就被脱得全身赤裸,衣物都被陆知许放到床角。 秦小小不仅是脸没张开,身体也没发育完全。那对乳儿仅鼓起一个小笼包大小,粉嫩的乳头像是两粒红豆,最让陆知许惊喜的是,一十有四的年纪,这下边的阴户竟是白嫩一片,没长一根耻毛。 是在淫书里才听说过的“白虎穴”,谁承想今日竟见到真的了! 陆知许欢喜地用手摸了摸那处,用手掰开唇瓣去寻那凸起的小肉粒,中指轻轻一摁,便听见秦小小一声嘤咛,双腿还夹住他的腰。 陆知许看她,只见她似疑惑又似羞涩地回道:“陆公子,小小痒。” “哪儿痒,这儿吗?”说着陆知许又故意使坏摁了两下,直把秦小小握住他手腕才罢休。 肉上几下,那穴口已经滋溜冒水,看得陆知许那叫一个心痒痒。 “在外头你叫我陆公子,往后屋内就你我二人,秦妹妹唤我陆哥哥便可。”陆知许从秦小小的腰际摸上她的小乳儿,心里不由感叹,着实是太小了。 偏偏这穴儿生得好看,让人舍弃不得。 “秦妹妹可知男欢女爱?”陆知许将秦小小的两腿打开,细细观赏那幼嫩白净的小穴。怎么看也看不够,要好好捣弄一番才知其中滋味,陆知许心想。 秦小小摇头,确实是听不明白。 这下陆知许明白了,秦小小这是真正没开苞的雏儿。同龄进学的人中,也有许多只慕圣贤,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陆知许向来瞧不起那类人,只认死理,不通人情世故。 “不懂没关系,爷可以教你,保你往后嫁个好郎君!”陆知许调笑着,将食指缓缓伸进秦小小的穴内。可她穴同“小小”名字一模一样,陆知许仅探进一个指节,秦小小便不适地出声:“陆、陆哥哥,太大了。” 这算头回碰见伸进一根手指就喊“太大”的奇事。好在陆知许很快摸到穴道里那层阻隔,很快就抽出手指,用锦帕擦干净。 “秦妹妹呀,你这身子可让爷为难的很呀……” 陆知许一时间不知道该是庆幸遇到这种紧致的小穴好,还是为自己不能尽快操上这种难得一见的“白虎穴”而惋惜。 -- 水干净又甜 可再怎么说,到嘴的鸭子也不能放了。 陆知许想的是先一步步给秦小小适应他的尺寸,毕竟依据目前这个孔径,他要是强行进入,怕不得撕裂了去。 美人是玉,要好好疼着爱着才是。 秦小小却以为陆知许说自己的反应是身体出现问题,吓得她眼眶冒泪,语气也脆生生的,像是鸟儿啼哭:“陆哥哥,莫不是小小患病了不成?” 这一问直把陆知许问呆,好半晌才悟过来她的意思。 陆知许低笑出声:“秦妹妹怎的如此可爱……” 说着,他一只手撑在秦小小耳边,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捉住她的樱桃小嘴儿,细细吮吸起来。 秦小小不知道陆知许在做什么,心里想着是陆哥哥在安慰她,这反应多半就是印证了自己身体患病了,难受得秦小小眼泪夺眶而出,从眼角滑入鬓角。 陆知许离开她的嘴儿,一看秦小小表情就猜到她心里所想,硬生生憋着笑没破功,该说她傻好,还是勾人好,现在真是一双含泪眼了,看得他小腹那处像是着了火,亟待浇灭。 “哭什么,你这身子好得很,就是底下那处小了些,往后需爷多费些心思让它变大,容得下爷那肉柱子,”陆知许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容得下爷的,自然也容得下你未来夫君的。” 秦小小止住眼泪,带着哭腔问:“可陆哥哥那肉柱子那么大,小小怎么容得下?” “哈哈~”陆知许真真是爱死身下的妙人儿了,若不是她还小,早就带着他的根顶进那处花谷探索幽密去了。 “放心,爷保证让小小容的下,”陆知许让秦小小的腿夹住他的腰,又让她张嘴,“再张开些,爷今日教你口活,保你以后夫君喜欢得紧。” 秦小小有一远方表姐嫁入一户有钱商户做妾,前年她来秦家走访亲戚,都听说她找了个好郎君才能让她如今过得肆意。秦小小那时羡慕不已,还傻傻问她表姐“如何找到好郎君”。 那句话秦小小却是记忆深刻——哪有什么好郎君,男人嘛,只要你能勾住他,让他日日夜夜目光都在你那儿,自然就是好郎君了。 陆知许的教导,对秦小小来说就是捷径。所以她虚心且认真地学习。 舌尖纠缠,陆知许用舌头模仿肉棒抽插小穴的样子在秦小小的口中顶弄,口水交融,在舌头的拍打下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秦小小很是紧张,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陆知许,憋着一口气等到陆知许松开她的嘴才敢大口呼吸。看得陆知许又是一阵轻笑。 “爷亲你,你就寻个空挡呼吸,怎的憋着,可别憋坏咯,爷心疼的。” 陆知许吻上秦小小的脖颈,双手撑在她身侧,从下颌一直舔舐到乳头,惹得秦小小痒痒。 “陆哥哥,小小是不是很笨,什么都不懂?”秦小小有些委屈,觉得陆知许前面那话是在嫌弃她愚蠢木讷。 陆知许抬头,手捏了捏秦小小的小乳儿,不予置否:“倒也不算笨,接下来就放松,爷手把手教你便是。” 说着含住秦小小的乳头,用舌尖挑逗,牙齿轻磨,说话含糊不清:“舒服了就叫出来,爷教的学生,没一个不顺利出师的。” 此话不假。 从小陆知许碰过的女人里,好一些都是身边丫鬟。有的也是从无到有,从苞谷朵到绽放的鲜花,哪个不是顺利出师,服侍男人的好手。 有了陆知许的许肯,秦小小也没忍着。他从胸口一路吻向下,最终缓缓到了嫩穴外处,张开嘴先是舔弄小肉粒,听到秦小小的嘤语,陆知许控住她想闭合的大腿,将穴口流出的淫水用舌头一卷全吸进自己嘴里咽下。 -- 先松松穴口 sěγùщěи.còм “陆哥哥啊,那、那里脏啊嗯~” 秦小小想伸手去推陆知许的脑袋,又想到陆知许可能在让自己放松,因为她现在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很舒服,于是又把手收了回来。 “哪里脏,小小这处流出的水干净又甘甜,爷喜欢,再多流点出来给爷喝,爷现在正渴着呢~”陆知许用舌尖撬开紧闭的穴口,将舌头往里伸去。 他现在不仅是口渴,肉棒子也渴。 秦小小不知道怎么流水,她只感觉自己有一股尿意,但又好像不是尿意。她害怕直接撒到陆知许脸上,就一直苦苦憋着。 谁想那舌头捣进穴里并没有安分下来,而是一阵进进出出,软热的舌头让秦小小实在忍不住了,她“啊”了一声,弓起身体,脑海里一片空白。 陆知许听声音便明白秦小小准备来了,稍微用力掐住她的大腿,将穴道里涌出的淫水尽数吞进嘴,咽下肚。 他不是第一次品尝处子的淫水,但让他感觉如此美味的,还真只有秦小小一人。 特别是秦小小身上那独特的奶香,似乎也融进她喷出的水里,让陆知许回味无穷。℉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秦小小真以为自己尿了,她害怕地看向陆知许,担心下一秒她就被逐出门,没想到陆知许一张脸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黄色水渍。 疑惑之中,秦小小不敢出声询问,生怕自己问得多了,陆知许会嫌弃她这个“学生”。 因此她垂下眼眸,怯生生地偷瞧,只看见陆知许正扶着那物事似乎更大了些,已然变成黑紫色的肉柱子。 好神奇,那肉柱子竟会变大小,还会变颜色。秦小小逐渐忘记心中的胆怯,专注地好奇地暗自盯着陆知许的大肉棒。 “别怕,哥哥先给你松松穴口,不进去。” 陆知许肉棒的马眼也冒着晶莹的精水,注意到秦小小的无害的目光,还以为她吓着了,贴心同她解释。 陆知许的肉棒子是从头粗到尾,不像旁人,有些是单就龟头硕大,后边越来越细,有些是整根细,但胜在足够长,能撞到深处,让人舒爽。 像他这样又粗又长的物事,实属难得,但凡尝过点情爱滋味的女人必然通晓此间乐趣。偏秦小小是个什么也不知的幼雏儿,这让陆知许难免苦恼,一把好枪无人识,心里头憋屈着。 “乖乖,妹妹,你这儿是真真小又紧呀~”陆知许想先塞个头进去,却被外层的肉壁死死挡着,“和妹妹的名儿一样小,哥哥喜欢!” 不甘心放弃的陆知许想强行把头推进去,一个用力,头被挤在里头,全方位的碾压让陆知许皱了眉,秦小小眼睛冒出泪花,两眼汪汪,却用一排贝齿紧咬下唇,硬生生不喊“疼”。 这种倔强又可怜模样,落在陆知许眼里,那就是心爱的宝贝落了地,心也跟着碎了。 “宝宝,我滴乖乖儿,你给好哥哥张张腿,放放松,这样才好受些。”说着,陆知许握住秦小小的膝弯相背打开,肉壁也被带着舒张开,总算让陆知许舒服一点。 可这点大小,还是没法顺利进出。 陆知许突然灵光一闪,侧身弯腰,拉开床底下的暗格,从中顺利掏出一个棕色药丸。 不等秦小小反应过来,陆知许便抽出肉棒,将手里的药丸塞进秦小小的小嫩穴。 “嗯~痒~”秦小小勾起身子,小声嘤咛。 陆知许的手指和药丸的温度一样是冰凉凉的,秦小小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似乎感觉到那个药丸在自己的穴里逐渐划开消失,原本感到凉意的幽谷深处渐渐回暖,慢慢地升温。 那温度升高没停下,很快秦小小忍不住,下体有一种在灼烧的感觉,继续什么东西来降降温。 -- 让你爽快吗 sěγùщěη.còм “呜呜,陆哥哥,小小难受,好烫好疼……” 秦小小紧皱眉头,私处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可她却不知该如何缓解。 陆知许心疼地吻上她的小嘴儿,奶香瞬间在口中蔓延,左手同时伸进刚放了药物的粉穴,这会儿穴口已经止不住地冒水了:“好妹妹,爷的错,你再忍忍,爷肉柱子进去就不难受了,乖~” 陆知许伸进两个指节在秦小小的穴内,确实让她的痛苦得到一定缓解,可让她更难受的是幽谷的最深处,像是、像是在渴望着乞求着什么东西的临幸,空落落的,亟待填满的感觉像蚂蚁在她身上走,难忍难堪。 “哥哥你快进去吧,小小难受呜呜……”秦小小没忍住哽咽着啜泣,她有些懵懂地回味着陆知许的物事含在自己下边的滋味,回忆似乎也不是难捱。是满足。 那药是陆知许陪同陆知县,陆知许的父亲去外地出差时在当地的青楼听闻的一种好物。当时是操得那青楼花魁爽极了离不开他才哄骗着她去老鸨那儿偷来的秘方。 秘方一到手,陆知许就花重金买原料、寻人制药,百两黄金也不过得到二十颗成品,这也让陆知许一只没舍得用。这由他亲自服侍用在人身上,秦小小还是第一个。 听那花魁说过,此药用后,穴内会感觉灼痛刺疼,唯有男人物事方可缓解,这药初创便是为了制服那些被卖进青楼还不肯从的“烈女”,没想到附加效果更好……f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过程虽痛苦些,但陆知许的目的就是药物的副作用。 看秦小小的模样,陆知许知道时候到了也没再犹豫,忙扶着自己已经硬烫不行的肉棒对准穴口,腰腹用力,将龟头挤进那紧滑的嫩穴。 一进去,陆知许立即捉住秦小小的两只小脚,控制分寸地让龟头在秦小小的粉穴口快速抽插起来。 此情此景,陆知许才顿悟从前不知从何处读到的一句艳词—— 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解开罗裙,碰见难得的白虎穴已是极大气运,哪知这穴内的风景才是销人魂骨处,着实是让陆知许恨不得直捣黄龙,一举攻破那紧贴龟头的薄膜,让他当下便享受极乐了去。 好在陆知许明白真正的快乐还在后头,硬是忍下胸口的欲望,在秦小小的绵绵嗳嗳声中,拔出肉棒,最终在秦小小的小腹处射了出来。 一次当然不够,陆知许却没打算继续要秦小小。 这身体还得养养,未开苞的花儿总是需悉心照看着。 陆知许舔弄着秦小小胸口的小鼓包上的粉嫩乳头,一边仔细说教:“好妹妹,哥哥让你爽快了不?” 秦小小不太明白“爽快”所指的意思,只当陆知许在问自己方才的不适是否有缓解,她就点了点头。初尝情事,面色微红,看上去一脸娇羞。 这正合陆知许的心意。 “以后还有更快活的,爷都让你吃一遍,保你往后的夫君爱你不得,离你不开。”陆知许挑着眉,一双眼亮着光,神采飞扬的英俊模样,看呆了懵懂稚嫩的女孩儿…… 秦小小去借一趟书过了两个半时辰。当她坐着陆家的专派马车重新回到酒肆的时候,秦母立刻忧心上前询问她是否在陆家闯了祸。 秦小小垂着脑袋,脑海里回想陆知许教给她的话术,开口打消秦母的疑虑。 陆家大户,府中规矩甚多,又因陆公子平日里有私塾先生教学,秦小小要见一面自然困难,须得等候着主人家的传唤。 借书更莫要说还得差人去寻,寻着后又免不了一番道歉,一趟下来,可不得好长一段时间。 -- 索然无味了 秦小小向来不会撒谎,也不撒谎。故此,她依葫芦画瓢学着陆知许的口吻,倒真让秦母没产生丝毫怀疑,更不要说察觉到秦小小身上的沐浴香和不同以往的整洁,反而叮嘱她在陆家要事事听陆知许的吩咐。 秦小小回到房里,认真回想和陆知许的独处,觉得自己很乖很听话,断不会忤逆陆知许的意思的。 静谧的夜在时间的推动下逐渐落下幕帘。 陆府。 陪同陆母去县城不远处的寺庙为陆知许祈福的贴身丫鬟添香这会儿正和她的好姐妹一同服侍陆知许执笔写字。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陆知许先天长一副俊美面容,眼下专注地挽手执笔写字,眼神丝毫不留给周围“景色”半分,才更叫少女痴迷。 “爷,不早了,歇息吧,”红袖刚承陆知许的欢,这会儿自然也有些胆气出声打破这份宁静,“若是被夫人知道了,奴婢少不了一顿骂~” 添香瞥了她一眼,随即跟上附和,求着陆知许垂怜。 同时被两个丫鬟劝睡,陆知许也不恼,反而一把抓过添香的手,迅速在她嘴上香了一口,调笑道:“爷的香香不过去这么些天,爷就想你得紧。” 说着,他当着红袖的面,伸手探进添香的里衣内,稍用力扯开她的肚兜,大手附上添香的右乳儿,大力揉捏起来。 “嗯啊~爷轻些,奴婢这对乳儿可经不得力呀~”添香顺势靠进陆知许的怀中,微微垂下脑袋,偷瞄站一旁正暗自吃味的红袖,心中不免得意起来,便故意提高呻吟的音量。 陆知许也慢慢呼吸加重。 添香在陆知许跟前伺候的时间比红袖早半个月,还是陆母专门挑选给陆知许,为的是给陆知许的性事启蒙。 来伺候之前,添香想的是不过教导小娃儿,自己铁定不能满足的。谁承想她的爷如此勇猛,第一晚便操得她下不来床,小穴里更是装不满爷的浓精。 一想到那种被迅速填满的快感,添香的下身也开始湿泞。 添香的年纪比红袖和陆知许都大,但这种成熟女人的身子反倒合了陆知许的好些时间胃口。 “从前爷弄你弄得欢,你就求着爷捏,这才几日不见,香香便如此无情,倒叫爷好生伤心。” 陆知许喘着气说话,根据添香的了解,她的爷这是想要自己了。 于是她毫不避讳,解开陆知许的腰带,手也学着陆知许探进他的内衣,顺着身体纹路,很快摸到那熟悉又陌生的硕大物事,手心的滚烫让穴内猛地涌出一股淫水。 下体一阵空虚。 一切本正常,只是对陆知许来说又有些异样。 他手里捏着添香的大奶,脑海里却又莫名浮现那双小鹿般的纯真双眼,还有那甜腻的小嘴儿,白嫩的脸肉,尤其是他在她身体一进一出时,她微张的唇瓣…… 浴火立即在陆知许的下体点燃,本就硕大的物事这会儿一柱擎天,比往常还烫,还硬。这让添香心中暗惊也暗喜。 喉口也突然犯渴。 不想喝水,想喝琼浆玉液。 喝从秦小小粉穴里流出的蜜水。 这般想着,陆知许原本从添香身上引起的欲念,这会儿也有些索然无味了。 偏巧,添香不合时宜地开口,全是酸味…… “爷~奴婢从红袖那儿听说爷今日新找了一妹妹,不知道那妹妹味道如何~”添香眼波流转,上手勾住陆知许的脖颈,整个人的倚靠点全放在陆知许怀里。 “奴婢还心想着爷是喜新厌旧的,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了……” 话音未落,下一刻,添香被推了出去。从陆知许怀里。 -- 对画中人射 这一推是红袖都没想到的,更不要说根本没反应过来的添香。此时已经倒在冰冷的地上。比起地面更冷的是陆知许的眼神。 添香很快意识到不对,几乎手脚同步快速爬到陆知许脚边抱住他的脚:“爷,添香说错话了,爷饶了添香吧爷。” 陆知许对女人,尤其是伺候自己的女人,脾气都是格外好的。能够让他做出这样不怜香惜玉的动作,那绝对是怒了。 果不其然。 陆知许俯身弯腰,捏住添香下颚:“香香没说错,爷欢喜那人,欢喜到现下觉着你这被爷操烂的身子都索然无味,甚至味同爵蜡了。” 语毕,他站直身体,眼神都不留给添香一个。前一刻的浓情蜜意,下一刻竟换来一句“出去罢”。 添香想继续挽留,可看到爷冰冷的眼神,吓得又立刻颤巍着身体出去,衣物都没来得及整理好。 添香一走,红袖也难免紧张。她年轻,更是陪在陆知许的身侧时间比添香少。添香如此,她根本不明就里,站在那儿心也慌乱。 陆知许坐回椅子,身子往后靠。撩开已经被松解开的衣裤,裘裤落在他脚边,暴露着那已经烫得发青发紫发黑的肉柱子,对红袖命令道:“红袖,过来,给爷口出来。” 红袖上一刻的畏惧,下一刻就瞬间雀跃。 好在她年纪虽比添香小,阅历上却成熟许多,明白喜怒不于声色。她按耐住激动,连忙上前蹲下张嘴将陆知许的肉柱子一点一点吞下,边吞边用软舌在马眼处逗弄,绕着肉柱子摩挲。 她以为今晚会变成她伺候陆知许,想到添香的落寞下场,红袖心中得意。 但难料陆知许只让红袖口了一次便让她离开。马眼处不过泄了点点白浊,肉柱子仍旧硬挺,这般情况,红袖离去之后也始终不明白其中缘故,反倒一直在回想反思自己的口活如何。 空荡的书房,唯有裸着下半身的陆知许。 只见他此时又重新执笔,这次不是写字,是作画。 不多时画便完成,仔细看去,原是秦小小。 是秦小小今日被陆知许压在身下,面色潮红,娇喘微微的模样。 离去的红袖、添香永远不会知道,她们俩的爷,竟会意淫。 添香更不会知道,陆知许之所以恼怒,正是因为她口中提及的关键人物中了陆知许的下怀。他不想承认。 夜晚凉风习习,风吹院中树,树叶拍打发出“莎莎”的声音。屋内黄灯漫漫,伴随一句迅速消弭的闷哼,那张画着秦小小模样的纸湿透了。 上面沾满的,全是陆知许的浓精。 随后的,是一句自顾自的叹息—— 小乖乖,爷何时才能把你吃抹干净了去? 爷等不及了。 …… 叁日过得很快。 秦父秦母眼瞅着日头,想着让秦父送秦小小去陆府府上,就瞧见陆家马车准时抵达秦家酒肆门口。 “事事顺了陆公子的意思,万不可忤逆,万不可淘气!”秦母忧心,送秦小小上马车前再叁叮嘱。 秦小小乖巧地点头,想的却是见到陆知许后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体变化。 她不知道变化是好是坏。 因此,被用药养的秦小小再次被陆知许骗到床上,语气忧忧告知他自己这叁日总是下体骚痒,还有一种奇怪的,空唠唠的感觉。 “陆哥哥,我是不是病了?” 秦小小对正抓住自己双腿,把它们掰开,认真、仔细欣赏她嫩穴的陆知许询问。 陆知许没立即回答,叁日的心心念念,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一个低头吻上穴口,用牙齿轻磨那处凸起的肉粒,还时不时将秦小小洞内流出的蜜汁用舌头卷入口中,咽下。 -- 插进去一点 “嗯嗯~哥哥,我那儿好痒~” 秦小小嘤咛出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陆知许给擒住,动弹不得。 陆知许坐立起,大手从秦小小的脚踝一路摸上她的小乳儿,捏了捏。 “乖乖宝儿别怕,这是爷给你用的药起了效果,”说着,陆知许又从床底下拉出暗格,取出药丸,作势要塞进秦小小的穴内。 可一回想到上一次的痛意,秦小小感到一阵害怕:“不要不要,用了好疼的。” 陆知许不作回答,而是径自拉开秦小小的双腿,快速将药丸推进小穴。 那药丸霎时在肉穴里化开,冰冰凉凉。 秦小小已经委屈得眼冒泪花。 她皱着眉,闭上眼等待灼烧感的来临,小手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垫子。 这模样让陆知许爱得不行。 他亲上秦小小已经挺立的乳头,用舌尖不断挑逗粉嫩的乳粒:“上次用过一回,这次就不会痛了,你可是爷的心头好,爷疼着爱着还来不及呢~” 秦小小闻言睁开眼睛去看他,只看到陆知许如墨的长发。 “爷的小兄弟这几日可想你了,小小妹妹有没有想它?” 语毕,陆知许起身挺腰,让秦小小看着他的物事。 那物事顶个硕大的圆头,头部凸出的褶壁以及整根粗壮的圆柱子,都是让万千女人为之折服的宝贝。 秦小小羞红了脸,白皙的脸颊上慢慢浮现红晕,顿了片刻才轻声回答:“嗯。” 单个字便让陆知许身心愉悦。 “那你亲亲它,亲亲它,”陆知许跪滑至秦小小眼前,将他的物事递到秦小小嘴边,“爷的大肉棒想你想得都冒水了。” 秦小小这才瞧见那肉棒子顶端正缓缓流出晶莹剔透的水,看着很是神奇。 她很听话。 秦小小顺着陆知许的意思,握住那肉棒,先是张开小嘴儿伸出舌头舔了马眼处一口,直接让陆知许小腹一紧,嗯哼一声,差点精关失守。她学着陆知许给自己舔弄时的步骤,发现那马眼处流出的水并不难喝,反而是一种陌生口味,就张大嘴巴,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而这下的陆知许是真的没忍住,一下便将浓精射进秦小小的喉口。 “啊爷的乖乖啊,爷差点爽死在这儿了!” 射了的陆知许不敢再让秦小小亲亲他的好兄弟。 原来是秦小小虽然想学陆知许的套路,估计是没记住具体操作,竟含着那龟头吮吸起来,一下刺激得陆知许身体一抖,爽得不行。 那湿软的小嘴儿,就是吃人的深窟,把陆知许治的服服帖帖。 “陆哥哥,小小感觉这儿空空的、痒痒的、热热的,好难受呜……” 秦小小不想去理解陆知许的话是对自己做法的夸奖还是贬斥,她现在觉得难受极了,那处已经骚痒了叁日的小穴这下不知是不是用了药的缘故,虽没有上次的灼热疼痛,却产生更折磨人的噬心的感觉。 秦小小本能地将自己的食指伸进小穴,可体内的空虚,丝毫没得到解决。 陆知许这儿可欢喜的不已,没想到那药如此有效,一次便对这么稚嫩的肉体有这般大的变化。 但吃了叁日相思苦的他已经明白,美味须得细细品尝。 陆知许将自己的手指也插进那小穴,原本紧致的白虎穴这会儿也变得更加有弹性,一根秦小小自己的手指和陆知许的手指加在一起,也还是无法满足。 “嗯~想要更多,陆哥哥你插进去一点,小小里面痒嗯~” 陆知许将手指弯曲,轻扣肉壁,直接让秦小小勾起身子求饶:“哥啊、陆哥哥别、呜呜呜,小小不行啊~” “怎么不行了?”陆知许挑眉坏笑,戏谑着回问,“这不是在帮妹妹解痒吗?妹妹看着可是很舒服呀~” -- 精血射与你 “呜呜陆哥哥别要了呜呜~” 秦小小夹紧双腿,那肉壁也挤压住陆知许使坏的手指,不让它乱动。 深处流出的水越来越多,那没有触碰的地带越来越渴望被临幸。没有得到满足的里头,一点一点蚕食秦小小的神志。 “进去一点……”秦小小扭动腰肢,“呜呜,小小里面难受……” 秦小小这种奶奶的哭腔,真就和陆知许意淫时的一模一样。 他的宝儿,心头肉,真想狠狠操弄、操透、操烂她。陆知许想。 他俯身亲上秦小小的小嘴儿,撬开排列紧密的贝齿,与她深吻。 “小小想要,得自己来~”陆知许的声音在秦小小耳畔想起,蛊惑的,引诱的,危险的。 欲将人拉入深渊。 陆知许抽出手指,掐住秦小小的腰部,一个用力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腹部。那已经湿泞的唇瓣直接夹住陆知许滚烫的肉棒。 “来,先给爷擦擦,仔细擦干净了~”陆知许曲腿,挡住秦小小的退路,双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秦小小不大明白陆知许的意思,她也不敢开口问,怕陆知许嫌她愚笨。 试探性地双手伸直撑在陆知许的胸口,微微抬臀,腰部耸动,阴户来回擦着肉棒子,秦小小偷偷观察陆知许的面色。 才刚抬眸,便被陆知许按着后脑勺又亲了一口。 “爷的娇娇就是聪明!” 秦小小想陆知许应该是在夸赞自己的,暗地松了一口气。 而下体的空虚仍在折磨着她。 好想填满那儿,塞满整个甬道,就像陆哥哥的手指插进来时的感觉——好舒服。 秦小小心里这么想,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似乎这样的要求,在她朦胧的认知中,是不太好的。 于是,秦小小只能闷头做事,在长时间的摩擦刺激中,嗯唧一声,小腹紧绷,双腿夹闭,从穴口中涌出大量淫水。 高潮的余感还没有过去,陆知许便抱着秦小小位置互换,掰开那对玉腿,细细凝视此时粉嫩略带红肿的娇穴。 穴口的两瓣唇肉微微张合,似乎在低声唤着陆知许快些动作,操它、捣它,让它变熟、变烂。 念着好些日子,陆知许再能忍也到头了。一把握住自己的肉柱子根部,让龟头对准出水口,简单利索地进入一个头部。 穴还是一样的紧小,但这次给秦小小的感觉已不是第一回的疼痛与不适,反而当滚烫的肉棒和湿滑的肉壁紧密相贴时,带起一片的酥麻,瞬间让秦小小全身寒毛舒张,脑海空白。 本就敏感的身体伴随着陆知许有节奏的抽插而渐入佳境,嘴边更是跟着节律发出嘤咛。 很舒服,但又不满足。 秦小小仰头抬胸,小手抓紧垫褥;“嗯~啊~嗯哈~” “陆哥哥,进去一点,里头痒~”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是秦小小全新的体验。身体的感官在告诉她,她想要得到满足,而认知上的缺陷又无法令她明白自己真实所求。 “这会儿可不能进去,”陆知许吮吸秦小小的乳粒,以此缓解身下娇娥的难耐,“妹妹这穴儿还是太小,今日爷继续帮你松松口,下回再见,爷自然全依你。” 龟头抵上一层薄薄肉瓣,几乎是下意识,陆知许便想一鼓作气冲破她。 但冲动的莽撞后果是秦小小和他都不能体验到快感,故而陆知许一直强撑着按兵不动。 “呜呜,哥哥帮帮小小,难受呜呜呜……” 秦小小扭动身躯,想自行让陆知许的肉棒深入她的幽谷,探索那处神秘。 “哎哟爷的乖乖,别闹别闹,”陆知许连忙扣住秦小小的腰胯,见识过那药在青楼女子身上的效果,自然懂她的难处,不过好在有缓解之法。 “先忍忍,等爷爽利了就把爷的精血射与你,届时便不难受了,乖~” -- 红袖帮取精 陆知许擒住秦小小乱蹬的小腿,开始快速挺动腰腹。 仅一截进入的肉棒,几次顶到那薄软的肉膜,都是在考验陆知许的耐力。 身下的娇娇人儿忍不住低声呜咽,殊不知嘤嘤软语中,只会让陆知许的欲望更加膨胀。 “再等等……”陆知许闷哼着抽动肉棒,“爷都给你。” 语毕半晌,伴随秦小小最后的嗯咛声,一股滚烫的热流尽数喷洒在秦小小的穴道里。 那层膜挡住大半,星星点点的白浊又从膜孔内进入宫内。 秦小小感觉到原本冰凉的穴口现在被温暖替代,甚是舒服。 陆知许将全身乏力的秦小小抱起,自己翻了个身让她躺在怀里,一只手搂住秦小小的纤腰,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臀部,修长的食指轻捻那泛红的肉粒,以此来延长秦小小高潮的时间。 “下次爷就把你吃干抹净,你这小穴儿真真让爷爱恨不得。” 陆知许发愁般的叹息让秦小小不太明白。 明明他的模样是欢喜自己的,可为何话里头的意思又有些埋怨呢? 秦小小忍不住在脑海中回忆今日的举措,思虑自己是否有哪里不配合之处让陆知许不满意。 …… 和上次一样,陆知许同秦小小完事后便派院中人来伺候秦小小沐浴洗漱。 只是上一次是陆知许让红袖安排人,这次却直接让红袖过来服侍。明眼人都明白,陆知许这是把秦小小看得更重视了。 洗浴前,红袖让秦小小躺在卧椅上张开腿,洗净手后便深入手指在秦小小的穴内屈指抠取陆知许的精液。 因为上一次没有遭遇这样的对待,秦小小一时间十分无措,贝齿轻咬下唇,秀眉微蹙,一双杏眸汪汪,任是一位男子看了也不免饥渴。 红袖忽而明白为何爷会格外执着于这名不知来历的丫头,单就她这纯真无邪的模样,才是最勾人的地方。 此时偏恨自己年岁已过,装也装不出这份懵懂半分。 “秦姑娘且先忍忍,这公子的精血向来又多又粘稠,奴婢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全部取出。” 红袖左手掰开唇瓣,右手手指不住在秦小小的穴内抠挖,嘴上看似在和秦小小话家常让她放松,实则也是在暗示秦小小自己的身份。 陆知许离去时特意吩咐红袖要小心,别把秦小小的膜弄破了。 红袖嘴上安分应着是,心中却震惊陆知许竟还没有要了秦小小的身子。 她印象中的爷向来是说到做到的、想要便要的主儿,哪可能忍着自己去迁就别人。 因此红袖明白,秦小小在陆知许这儿的重视非同一般。 这也是她只敢嘴上暗示,不敢动手懈怠。 说不准下回儿见,秦小小就是陆知许的小妾。 小妾与丫鬟,再怎么说也是高她一等。红袖收敛心思,也明白喜新厌旧的道理。 红袖的吃味在秦小小的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她只当红袖在给自己解释,在安慰自己,心中感激,朝红袖点点头,又不敢与其对视,很快撇开眼回道:“为难姐姐了。” 姐姐妹妹的称呼,怎么听也是刺耳。秦小小的谦逊相当于变相地咽了红袖一句,让红袖有话难说。 秦小小的身子刚开荤不久,又专门使了药物,因而尤为敏感。红袖不过抠弄叁四下,湿黏的小穴又流出新的淫水,粘在红袖的指头,随着手指的抽出,带出一根根长长细条。 秦小小感觉到自己身子起了反应,羞得说不出话,只能紧闭双眼。红袖却大为震撼,似乎终于明白陆知许特别疼爱这秦小小的原因。 -- 陆母的担忧 sěγùщěη.còм 精液很快被取干净,红袖服侍着秦小小入浴桶清洗。过后,又端来一碗黑苦的药水给秦小小喝下。 避子汤。 红袖知道陆知许有准备这个的时候心中松了一口气,说明陆知许还是有分寸的。 她和添香作为丫鬟,不需要陆知许的吩咐就明白要自己喝避子汤。而陆知许特意吩咐准备的避子汤,让红袖知道秦小小还没有到让少爷痴迷的地步。 接下来和往常一样,秦小小平安回家,带回来的新书交给秦父秦母,听着秦父秦母对自己的夸赞,更觉得陆知许是个大善人。 既肯借书让她的弟弟们念上好书,又肯教她房事帮她更好地嫁给好郎君。 另一边,陆府。f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陆知许是被陆母派人传话后才离开和秦小小温热过的屋子。 陆母从刚从佛寺给陆知许祈福回来就听见下人们议论说少爷在外头带回一个女子,隔着日子宠爱。 身为人母,哪不了解自家孩子的秉性。下人一传话说少爷完事了,陆母这边就加紧让人传话把陆知许带到跟前。 “母亲,何事找我?” 陆知许一脚踢门进屋,大大咧咧、不顾形象地坐到椅子上。嘴上素来没个正形,坐姿更不用说。 陆母白他一眼,斥责道:“我也不藏着掖着,这下人们都清楚知道的事儿,你就半点不顾及自己的名誉?” 陆知许的才华是陆家人看在眼里的,陆父陆母更不用说,对陆知许更是寄予厚望。 可到底也不明白是何时出了岔子,陆知许别的陋习没有,唯独好色好美人占了大半。 陆父爱财不爱美人,陆母更是书香门第出身,家里头没有“色”字当头的习惯,教导出的陆知许在私事上却从未检点。 这让陆母可愁得不行,也早早给陆知许安排了添香过去,目的就是想让陆知许收敛些,哪知陆知许一个不够,屋里头有一个丫鬟在,便要一个,甚至青楼那边也没放下。 平时还和外头的狐朋狗友出去厮混,陆母就生怕糟践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叫外头的人带坏了去。 陆母从不知道,陆知许才是那些人的头头,一直都在瞎担心。 “谁敢在您面前说叁道四,母亲只管说来,看我不办了他!” 陆知许笑嘻嘻地回答,半个身子靠在椅子边上,显然是不把陆母的话放在心里。 这呛得陆母不行,张嘴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 好在这时想起正经事,也不与他打油嘴滑舌:“你爹找你着呢,我这儿说话你不听,让你爹教训教训你!” 这话一出,陆知许仿佛变了个人,眉宇间也严肃起来,身姿自然端正:“孩儿去去就回。” 陆母头疼地摆摆手:“别回了,在我面前尽会添堵!” 闻言陆知许也没推辞,起身作揖,转身快速离去。 陆父书房,一面装满书籍的墙在枢纽的带动下缓缓分开,里面暗藏密室。 陆知许进去后,这面墙又重新关上。 …… 又是一个叁日之约。 秦小小怀抱上次从陆知许那儿借来的书坐上早就安排好的马车,带着激动又慌乱的心情离开酒肆。 这回同往常稍微有些不同。从前,秦小小从陆府后门口进入便径自被小厮牵引带到陆知许的屋里,这次却先带到了陆母的院中。 秦小小跪在地上,垂着脑袋。她的反应迟钝,不明白座上的妇人为何在此,故而也不生畏惧之心。 陆母也没有为难秦小小的意思,一番观察过后便放了人。 只是秦小小前脚刚走,陆母下步就吩咐身边婢女:“模样是生得不错,只是知许大业未成,还不可过早纳妾。回头给点好处,让她切莫乱说话,给知许生是非。” PS:下章女主破处,收费。 -- 细品娇儿穴【 sěγùщěи.còм 秦小小一头雾水地又被带到陆知许的卧室。 先前没准点等到秦小小的人,陆知许就从下人那儿知道发生了什么。陆母的意思,他自然也清楚。 不过一想到今日便可将养熟的可人儿扒干净拆吃入腹,陆知许也懒得思虑那么多。 “都下去吧。”陆知许侧躺在卧榻上,朝屋内站立的丫鬟们说道。 秦小小偷着抬眸,一眼瞧见叁日前为自己抠精的红袖。 红袖也正在看她,秦小小回以一笑,却被冷漠忽视。 屏退屋内的丫鬟们,一间屋里便只剩下陆知许与秦小小二人。 “过来,来爷怀里。” 陆知许朝秦小小摆摆手,言辞与眉眼间可见的愉悦。 这种好心情自然地传给秦小小,让她没有多想红袖那副冷脸的意思。 秦小小乖巧地依偎进陆知许的怀中,多次的接触让她在陆知许面前也胆大了些。 她眨着眼睛,天真浪漫地开口问:“陆哥哥,今日我们学些什么?”℉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话音刚落,陆知许便用手捂上那双水眸。着实是不能多看,一看他就起了兴致,硬得滚烫。 要说秦小小有什么出挑拔尖的地方,陆知许也说不出来。随意些就是生得白净,一张小圆脸似乎没长开还带着稚气。但若要说真的一无是处,那也不然。至少每次他瞧见秦小小的一双黑瞳凝盯自己,下身那物像是着了魔般控制不住。 想要她。 一直按耐的心思此刻如同脱缰的野马。 陆知许翻身将秦小小压在身下。 敞开的窗户让外头的清风随意闯入,携着屋内特意点烧的熏香,丝丝缕缕,绕过秦小小的鼻尖。 秦小小细嗅一口,感觉全身燥热,想要褪下衣裳解解闷,又发现肢体乏力绵软,再抬眼,是难受的、委屈地含泪乞求:“陆哥哥,小小难受,好热……” 陆知许细嗅一口,却只闻见秦小小身上自带的奶香,甜甜腻腻,入口即化。 他隔着衣物布料用食指在秦小小微微隆起的胸口乳头处打转,一下轻一下重,酥痒的感觉快速传遍秦小小全身。 又流水了。 美味自当细细品尝。平日到这种时候,陆知许早早剥光秦小小身上的衣物,这回儿明白是到嘴的鸭子,哪有之前的急性子。 “哪里热了,让爷瞧瞧。”陆知许将秦小小下身的裙摆撩开,一只手解开腰间的绳带,一只手同时扯下里头的裘裤。 念念不忘的粉嫩白穴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手指划开紧密贴合的肉瓣,打湿了陆知许的指头,指尖还挂上一条透明的液带。 随着距离拉大,液带断开。陆知许将手指递到秦小小的嘴边让她含着,而后又伸出一根手指放进她的嘴里,开始作抽插状:“尝尝从卿卿身体里流出的琼浆玉露,爷就喜欢此等美味,恨不得日日夜夜饮品!” 秦小小被迫张着嘴吞咽,稍微有点咸咸的味道,还没有她儿时喝过的甘蔗汁甜美。秦小小之前不理解陆知许为何总喜欢喝她下边流出的水,这会儿更是困惑。 但她不敢多问,怕显得自己愚钝。 好在陆知许也没有追问秦小小那淫水的口感,而是自己俯身将自己的冰唇贴上秦小小暖热的阴唇,用舌尖再次拨开肉瓣,挤入穴道。 “嗯~痒……”秦小小迅速来了反应,挺起胸部,夹紧双腿却被陆知许的脑袋阻隔开。 陆知许仿佛对秦小小的身体万分熟悉,嘴上的动作没停下,手上却绕过秦小小的大腿拔下她的上衣。 陆知许张大嘴,将秦小小整个阴部全部包在嘴里,舌尖还在不断地扫荡私处的每一寸肌肤,穴口时不时冒出的蜜汁,也迅速被他一卷入口,一咽入腹。 很快,秦小小便在陆知许的嘴下喷水了。 洒在陆知许的鼻尖与下颚。 陆知许伸舌将其嘴边一圈的蜜液舔入口中吞下,其余舌头碰不到的地方,他将自己的脸凑到秦小小面前,手放在那对娇娇乳儿上,轻缓揉捏:“乖乖你好多水,喷的爷脸上到处都是,来~给爷清理干净~” 本就无力的秦小小高潮过后更是瘫软着身子准备让陆知许随意捣弄,谁知这次还有新的活计。 尽力抬起胳膊打算用手拂去陆知许脸上的淫水,没想到一把被他推开。 陆知许捏上秦小小的下颚让她仰着脑袋张嘴,自己低头将秦小小的樱桃嘴儿含住,等身下人两颊出现红晕才慢慢放开:“乖乖宝儿这么久了还不懂爷的意思么?别用手,用嘴给爷吃干净了。” 于是,在陆知许的要求下,秦小小颤巍巍地伸出丁香小舌,一点一点从他的鼻尖舔到下颚。同时,下身的肉棒早已硬得如同铁杵,呈现出紫黑色,硕大又圆润的龟头被马眼里流出的水儿包裹,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 陆知许从秦小小脑后的枕下摸出一条白丝带,蒙上秦小小的眼睛。 “这身子爷等不得,爷进去后宝儿就放松,其中滋味妙不可言,宝儿需细细品味~” 说着,陆知许坐立,将秦小小的双腿分开加上肩膀,一只手手握肉棒寻着秦小小的穴口便塞了进去。经过两次的扩容,原本的小穴虽还是紧致却韧性十足,含着那大龟头也不似开始时那般难受。 陆知许双手扣住秦小小的脚踝,小臂压紧秦小小的小腿。 “嗯嗯嗯哈嗯……”秦小小想逃离,但使不出力和被禁锢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粗大顶开的穴道也无法闭合,体内流出的淫水在肉棒与穴壁的摩擦中生出许多白色泡沫,顺着股缝,一点一点浸湿身下的床褥。 突然一个顶弄,那龟头不知是碰到何处,秦小小浑身一颤,甬道开始抽搐收缩,一股热流淋上陆知许的龟头,舒服得让他差点精关失守。 再次高潮的秦小小已无心挣扎,胸口连绵起伏,面色潮红,就连那娇俏可爱的耳垂在陆知许的眼里也是明晃晃的诱惑。 陆知许突然很好奇,他想看看那双印在脑海里湿漉漉的眼眸,此刻又是怎样一种风情。 他改变主意了。陆知许扯下秦小小眼前的白带条子,撒手扔至床榻边。 原本是不想看到秦小小被操时哭泣、可怜的双眸,这下偏偏觉得那双眼才是他的欲望之源。 陆知许想着操哭她,她会怎样哭,哭又是哪般模样。 一扯开,那双含泪眼便径直和陆知许的视线交汇。秦小小是懵的,陆知许却觉得浑身的火都在一瞬间被点燃,噼里啪啦地炸开。 他偏头伸舌舔了秦小小的小腿肉一口,而后又一口含住那一处,用力吮吸起来,还用牙齿轻咬。 “细皮嫩肉的,爷真想一口全吃干净了!” 在秦小小想理解他的意思的恍神之际,陆知许腰腹一挺,那根粗长硕圆的肉棒撞破那层肉膜,一闪而过的刺疼后,龟头不作停歇,直到宫口方才停下。 “啊……”秦小小的穴道快速收缩,夹紧那炽热的肉棒。烫的逼人,却又无法远离。 “呜呜……出去呜呜呜” 穴口经过扩容是已经适应了陆知许的尺寸,可穴内的紧密从未涉及,如今被巨物强硬闯入,就算用了特制熏香麻痹了秦小小的身子,那种不适感还是让她紧皱眉头,眼冒泪花。 陆知许仿佛没听见秦小小的哭诉,甚至在看到原本无辜可怜的双眼此时蓄满泪水,积攒成堆从眼角滑入耳鬓,一种征服的快感和欺凌上瘾的爽感直汇颅顶,激得他小腹一紧,那肉棒也随之又大一圈。 陆知许将秦小小的双腿折迭压至她的胸腹前,扣住脚踝向外掰,腰腹不断耸动,身体微微前倾,肉棒强行挤着紧致的穴道摩擦,龟头一次又一次顶撞宫口,似乎想要彻底打开拿到紧闭的宫门。 “呜呜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呜呜呜,太深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秦小小抓上陆知许的后背挣扎,这种陌生的体验是从所未有的快,从所未有的猛。 “呜呜呜好酸啊啊,陆哥哥不要了呜呜呜小小不要了……” 哭咽声和撞击声一起进入陆知许的耳朵,全是催情的药、欲望的火。 “嗯……爷的娇娇真是太会吸了,爷真是捡到宝了嗯……” 用力一顶,龟头终于卡进紧闭的宫口,在蜜汁的浇灌下,陆知许也低哼一声射了一些。 和操别的女子不同,秦小小的身子似乎是为陆知许量身打造,从里到外都在贴合陆知许的肉棒,紧私密和,生不出一点儿缝隙。 “爷要射进去,灌满娇娇的宫内。” 在秦小小还在抽搭哽咽时,陆知许将她翻了个身呈跪趴的姿势,压下挺立的肉棒,熟悉地找准那处已经被操开的穴口,往前一动,整根肉棒又就着淫水被快速吸入。 囊袋打在阴户上,发出啪的响声。 陆知许捉住秦小小的双手,将它们扣在她身后,很快又是新的一轮操弄。 “爷一直想操这小骚穴,操哭、操透、操烂爷的娇娇、爷的乖乖、爷的心头宝……” “啊啊呜……好酸……啊嗯啊啊哈嗯……陆哥哥轻一点不要了呜呜啊……” 求饶哭泣声、拍击啪啪声、风吹帘起声融合交汇。 声声入耳、星星点火。 PS: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雏儿终成熟 夕阳给大地铺上一层金黄色纱衣,树影倾斜,一辆马车缓缓驶至酒肆门口。 陆知许要了秦小小一次又一次,全身上下被摸了一遍又一遍,大约接近晌午才罢休。 初次真正享受到男欢女爱的幼雏身子根本禁不住过猛的操弄,到后面是生生累得昏了过去。 好在陆知许提前准备,同秦小小家里打过招呼,因此等秦小小辗转醒来被送回家时,秦父秦母也没有半分怀疑。 等入夜深处,秦小小仍未睡着。 借月光透过窗户的一点明亮,她悉悉索索推开被褥,从枕头下摸出一小盒药膏,打开是一阵清香,闻起来令人神清气爽。 秦小小往秦文、秦武的床榻方向看了许久,确认他们俩已经睡下后才开始脱下裘裤,映入眼底的是大腿根处的红斑一片。 那是陆知许在吮吸时留下的印记。 他故意在这种私密的地方盖章,第一是情难自禁的发泄,第二是宣示自己的占有权。 狐狸一般的狡黠在秦小小这里却一概不通。 只见她一脸委屈地皱着眉头,腮边的软肉也气鼓鼓的。 陆哥哥真的好坏,明明她都哭着说不要了,他还一直换着法子欺负她…… 秦小小扣下一块药膏轻轻抹在那些红斑处,清凉的感觉从腿根处蔓延向上,直击脑髓。 红肿的小穴细缝里,一股晶莹的热流又冒了出来。 她夹紧双腿轻轻摩擦着,想要缓解那种异样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那个热乎乎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又酸又舒服呢? 夜晚的风拍打纱窗,天真的人儿带着困惑缓缓入睡。 她终究会明白,又或许终究不愿明白。 …… 陆知许利用秦小小的无知,在那张大床上,要了她多次。这样的日子持续一个月也没人发觉。 一如今日,清雅的小院内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低泣声,声色软软,听着又像是在勾引着什么。 如果此时有人将耳朵贴上远门,便可确切地听见里头的动静。 “嗯哈~好深啊啊~” “慢一点呜呜~好酸好酸啊嗯……” 秦小小的双腿被强制打开,她身上的人在快速抖动,交合处因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和淫水在肉壁与肉棒的摩擦中发出的吧唧声一起让爱欲填满整个屋子。 最初的紧致的白虎穴在陆知许坚持不懈的耕耘中已能完全容纳他的硕大。 甬道的每一处均受过男子精血的滋养。 陆知许将秦小小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绕过大腿握上已经冒鼓包的嫩乳儿。 那对娇娇乳在这一个月的反复培育中,总算没有辜负陆知许的辛劳,由起初的小包子转为成年男人一拳的大小。 软绵光滑的触感,让人想用手狠狠蹂躏,又想用嘴深深吸吮。 忽地,一股暖流喷洒上膨大的龟头。胸口和穴口的双手刺激下,秦小小弓着身子,又泄了一次。 陆知许熟练地将她翻了个身,打算从背后再要。 秦小小的双腿颤抖,无力闭合,唾液从嘴角边流下滴在床褥上:“不要了不要了……” 她摇头如拨浪鼓,泪眼婆娑。 美人落泪向来是惹人怜惜,更何况陆知许的温柔也愿意予以美人。 但这样的温柔却很难落实到秦小小身上。 因为她的任何一滴泪,一声喘,举手投足,在陆知许的眼里,皆是促燃欲火的风,越吹火越大,越吹火越烫。 酸软的身子无法跪立,陆知许便掐住秦小小的腰,用力提起,让穴口抵达囊袋的高度,对准龟头,一个挺动,那滚烫的肉棒就着湿滑的淫水助力,势如破竹般整根没入那暖热的穴道。 -- 替爷调教你 粗大与柔软的碰撞中,穴口两边的软肉被挤压出形状。 秦小小将头埋在枕头里,呜咽与吟哦的矛盾,逃避与索求的相悖,让其展现出更迷人的风情。 又一次高潮后,陆知许猛地一阵操弄,肉棒头部撞开那紧闭的宫门,卡在中间,精关大开,一大股白浊尽数射于宫内。 完事后,陆知许将秦小小重新翻身,自己躺靠在床上,让她躺靠在自己怀里。 按往常是没有这个步骤的,就像陆知许的大肉棒,此时还熟稔地挺立,等待下一次的进攻。 陆知许撩开秦小小额间的碎发,低头连续亲了她几口。 “乖乖,爷叁日后便走了,你可会想爷呀?” 一句话让原本疲惫的秦小小打起精神。 “走了是会回来的意思吗?哥哥要走去哪儿呢?”秦小小的眼底有陆知许都看不见的恐惧。 在秦小小的记忆里,她有一个亲姐姐。那时也是对秦小小说了一句她要走了,这么多年,就再也没回来。 直到十岁那年,秦母和秦小小交代,那个温婉的女子死了。死了,就是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出现,再也无法见到的意思。 所以陆知许要走了,秦小小的认知和直觉里,似乎是再也不能见的意思。 陆知许摸了摸她光滑细嫩的后背,一路往下摸到臀瓣那儿才停下,还故意使坏地捏了捏。 “走去哪儿爷也说不准,总归是离开南州,”陆知许挑眉,伸手捏住秦小小的下颚让她抬头看向自己,“秦妹妹可是担心爷了?还是离不开爷的操弄?” 这还真让秦小小陷入思考—— 二者似乎皆有。 陆知许瞧她蠢呆的模样,越发觉得欢喜,这不是那些装纯的女人能表演出来的。 “乖乖儿现在苦恼作甚,说不准等爷一走,你就找到别的男子双宿双飞去了。” 陆知许想逗弄她,却被秦小小异常严肃地反驳:“才不会!除了小小未来夫君,陆哥哥就是小小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了!” 奉承的话让任何人听了都受用。 “哈哈哈好~”陆知许戏谑着回道,“那往后就是秦妹妹的夫君替爷调教你了。” “来,给爷看看乖乖儿最近被调教的结果如何。” 陆知许将秦小小的双腿分开,扶着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眼神里的浴火无需多加示意就能明白。 季夏的风微凉,那天是秦小小第一次主动。主动含上陆知许滚烫硬大的肉棒,咸涩的液体少许从嘴角溢出,多数咽进肚里。主动扶着变为黑紫色的肉柱,一个曲腿下坐,浓稠的白浊再次填满宫内的空虚。 “陆哥哥会回南州吗?”秦小小低头看正在自己腿间认真帮忙取精的陆知许。 良久,才得到回复。 “爷说不准,可能吧。” “那陆哥哥要是回来一定要和小小说一声,小小一定去迎你!” “行,爷应下了。” 少年少女的对话温暖而真切,但这种表象的感情在所有龌龊被摆上明面后,被撕裂、粉碎,甚至成为秦小小午夜梦回,逃不开、躲不掉的梦魇。 陆知许在孟秋离开南州,动身前一日给秦家送去了一马车的藏书。或许是书足够多,秦小小从此往后再未前往陆府。这样的时间,一晃而过是八年。 八年间,各藩王屯兵收粮,割据混战长达六年后,最初的九个藩王最终仅剩吴王和刘王。 吴王二十有叁的年纪却凭借出色的领军能力以及礼贤下士的美名,在百名谋士的助力下成功击溃最初势力强大的刘王,一统南北,建立吴国。 吴王的谋士团中,有一人举国闻名,陪吴王从小到大再到建国,更是以十八名士兵诈退刘王十万军队而震惊全国。这样的传奇事迹,建国两年后仍借说书人之口在民间广为流传。 他是当今的陆丞相。 陆知许,陆明信。 PS: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再逢他人妇 “陆爱卿,朕听闻你思乡情怯,更有家中老父、老夫需得善终,朕不忍,即便再念爱卿之贤才,也只能忍痛将爱卿放还归家。” “谢主隆恩。” 一代传奇人物陆丞相要卸任归家赡养家中父母的事情很快传遍京城,他的故乡南州县里的老少妇孺也在陆知许刚踏上返乡之路的时候立马听闻此消息。 外人皆道天子有怜爱之心,道陆知许有孝心,朝廷内的大臣却惶惶不安。 建国不过两年,皇帝不仅将当初拥护他的亲弟弟,现在的南阳王封赏封地,调离京城,如今又将为自己出谋划策的第一谋士给规劝离任。 这哪是什么怜爱之心,分明是天子的怀疑和猜忌。朝中各大臣惴惴,均担心下一个被处理的就是自己。 当事人陆知许却意料之外地从容,随意收拾了些在京中的家财便乘上马车离去。 …… 南州县五里外。 “滚滚滚,哪来的乡间野妇竟敢惊扰我家老爷的车马,小心你的脑袋!” 陆知许正躺靠着闭目养神,一下被外边小厮的吼声吵醒。 皱着眉头,表情不悦,耳边立马传来温婉的安慰声:“爷醒了,可是外头的动静吵闹?” 陆知许缓缓睁开眼,将脑袋从女子白嫩柔软的胸脯离开,瞥了一眼她身上那些红紫色的欢愉痕迹,收回神,出声询问:“发生了何事?” 外头的小厮闻言惶恐下跪,连忙禀报:“爷,不过是一乡间野妇,家中马车损坏想要搭乘一路,不想惊扰了爷,求爷恕罪!” 这也算小事,按照陆知许往常的脾气,外头的小厮和那拦路之人都没好下场。不过他此次是回乡,这处也差不多在南州界内,还是要博个好名声。 “去往何处?”陆知许在女子的服侍下喝了一口茶润喉才再次开口。 这次外头的妇人抢先说话:“启禀大人,前往南州县城门口便可。” 目的地一致,这不是让陆知许惊诧的,而是这嗓音似乎有些旧相识。 他撩开帘子,视线瞬间落在那跪地垂头的女子身上。 一瞬间,记忆回溯。倒真没想,还未归乡,已见故人。 跪地之人正是秦小小。 此时的她没听见马车上的贵人回话,原本那好不容易在此处遇见马车的欣喜瞬间凉了一半。 她前两日来南州县外的佛寺为婆婆祈福,谁知回程路上马车的车轱辘掉了一个。荒郊野外又无法及时修补,正庆幸能遇见路人,谁知贵人似乎脾气不大好。 不过声音倒有些熟悉,秦小小也纳闷,刚才听那小厮怒吼的时候还吓得全身发抖,这会儿听见里头贵人的声音,反倒有些宽慰作用。 尽管如此,秦小小还是不敢抬头。 殊不知上头的人早就将她看个底穿。 “东西不多就捎上吧,最后那辆。”语毕,陆知许便放下手中的帘子。 一转头便含上身侧女子挺立的小乳头,一只手用力捏上女人的左胸,轻声命令:“叫大声点。” 女人闻言立马软着身子,大声嘤咛。 马车的隔音自然不算很好,外头的人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秦小小将头埋得更低,两颊渐渐染上红晕,这贵人还真是……放浪。 勉强道谢后便起身由着小厮领着上车。 “夫人,白日宣淫也……”贴身婢女小声说话被秦小小连忙打断,“在外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别说。” 严肃的训斥让婢女很快住了嘴。 头辆马车内,陆知许被小妾含着射了一次后便没再要。小妾躺靠在他的怀里,任由陆知许有一下没一下揉捏她的一对乳儿。 贫妇?看来嫁人了…… 看模样日子过得也算滋润,不知道新婚夜是如何骗过她的郎君,生了孩子没有? 啧,想那么多作甚,不过年少时采撷的一枝花,到如今她也被别的男人不知道操弄过多少次,自然不比府中美妾鲜嫩可口。 陆知许想的是就这么错过,谁知或许是二人缘分未断干净,不过六日,他又一次遇到了秦小小,在青楼里。 -- 突来的请帖 陆知许同昔日同窗赵宇约在青楼相聚,二人对饮几杯,赵宇招呼来老鸨让她叫上花魁和别的几个美人进屋伺候。 坐在窗边,陆知许向外望去看南州县的新景:“多年未归,已有大变化。” 赵宇连忙应和:“是是,新帝登基之时此处翻新,倒也比当年多了繁华绮丽。” 倒满陆知许的就被,赵宇想继续搭话,才发现陆知许的视线似乎落到某处。 楼下,秦小小正立在马车旁。 “瞧瞧,又是那位不受宠的夫人,来接他家郎君了~”一位在青楼门口哟呵客人的妓女同她的小姐妹们出言调笑。 这楼里的人都知道,每月都会有这么一位客人,客人青楼醉酒贪欢,他家娘子必然不久后乘马车让人传话带回。 “带走一次又如何,还不是次次又回来了?”另一名小姐妹捂嘴,上下打量一番秦小小,视线最后停驻在小腹处,“要我说啊还是肚子不争气,男人守不住,孩子也要不来~哈哈哈” 妓女们纷纷出言嘲笑,秦小小只是垂眼静等。 她们说的没错。 很快男人就被带出来了,身上一股儿浓重的酒气和胭脂粉味。 “上车吧,这次是母亲寻你。”秦小小侧开身让小厮扶他上马车,男人只是瞧他一眼,面色不虞,却也没出声叱骂。 等秦小小一同上了马车离开后,青楼女子也还是那边叽叽喳喳地议论。 都知道那客人脾气好,就算每次好事进行到一半,男人那物事都还硬着,也会乖乖听秦小小的话离开。 可就算如此,她们也认为秦小小的地位还不如她们。 而只有秦小小和她的相公王楚文知道,这仅仅是一场夫妻配合多年的戏。 原本醉态的王楚文上了马车立刻换了一副面孔,面色冷峻,等秦小小也进了马车,他才放松紧皱的眉头:“辛苦你了,多谢。” 他自然也听过不少妓女们讥笑秦小小的话,但为了隐藏自己的秘密,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无妨的,只是这次母亲听闻下人们的碎语……”秦小小瞧他一眼又低下脑袋,“母亲正在气头上,相公还是好言应承罢。” 王楚文身体后靠,捏了捏自己鼻山根,带着疲态回话:“知道了,我尽量。” …… 陆府。 黑暗的静谧的屋内被一盏烛光撕开裂缝,一道不动地人影在光中伫立,昏黄打在那人的脸上,明暗的冲突显现出冷峻的面庞。 陆知许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指间的卷纸,藏匿于黑夜的一双瞳孔似乎暗流涌动,闪烁着点点光芒。 小的时候已经那么蠢,长大了也没变聪明。 秦小小呀秦小小,可真有意思。 陆知许这样的大人物回到南州县那自然是需要大费周章地准备庆祝一番。 由于陆知许没有娶妻,纳的小妾地位又上不了台面,这次的庆宴是由陆老夫人亲自操持,邀请来的宾客除了陆家嫡系的族人和在南州县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一些家世清白,地位较高的适婚女子。 王家在南州县属于后起之秀,原先的王老爷凭借健谈的才能和重守承诺的品德很快就把生意在东南部做开了,名声也是一片叫好。遗憾的是王老爷叁年前因病故去,其膝下又仅有一子王楚文。偌大的家业全压在了不过二十有五年华的小子身上。 好在王楚文没有辜负王老爷的嘱托,稳扎稳打,让王氏的根彻底在南州县这儿扎下了。 这样的英才俊杰在南州县也算是博得好名,故而王楚文及其发妻秦小小均在陆府庆宴的邀请之列。 对王楚文来说,能收到陆府这样门庭高贵的请帖,自然是欣喜不已。参宴的宾客都是贵人,对王家未来的发展只好无坏。 他是难得带着肉眼可见的愉悦来找秦小小,同她说明赴宴之事,还叮嘱她那日要穿上体面的衣裳,大方得体一些。 王楚文将请帖放在秦小小的面前让她好好收着,兴奋的心情让他没能注意到秦小小瞬间失色的脸。 -- 纠缠的恶鬼 “陆”这个字在秦小小的心底就像是烧红的烙铁,无声的禁忌,痛苦的梦魇。 她以为这辈子都可以没有交集的人就这么出现了。 她本想着那些往事就让她埋进岁月的土壤,带进身死的棺材。 这个消息过于突然,让秦小小从烫金的字眼里仿佛瞧出了那人戏谑的眼神、挑逗的笑容…… 她浑身颤抖,后背冒汗。 直到王楚文离开,她也久久不能缓神回来。 …… 叁日后,热闹盛大的庆宴正常开始。 邀请来的客人们来到筵前准备入席,他们分为左右两列落座谦让有序。铺席开宴上菜肴,一排排的侍女们身穿飘如白云的衣衫频频为宾客们倒酒,特意安排的歌舞乐曲让整个宴席立刻活络起来,酒水的醇香在鼻翼间缠绕,熏得人微醉。 按惯例这宾客的座位也是由其家世地位决定。陆知许这样的级别在南州县就是最显贵的人物,更不要说陆家在南州县这种簪缨世胄。故而王楚文和秦小小被安排在室外落座,没能真正接触到庆宴的主人公。 这对王楚文是一个遗憾,但能被邀请来参宴已是荣耀,那些个贵客不能接触到,这同样在外头的宾客也是一种机遇。 酒过叁巡后,男人们也放的更开,离开席位彼此成群,一片高谈阔论。陆老夫人此时便出面引着女眷们去陆府后花园。 左右的女眷们各个面带笑容,出阁成婚的女子们端庄稳重,待字闺中的小姐们含羞带怯,但怎么看也都是个高兴模样。唯有秦小小一人,看着周围既陌生又熟悉的景色,抓紧手帕的十指轻颤,手心与后背都在不住冒冷汗。 她不能忘记陆知许离开南州县后那派人给自己传话的陆老夫人,还有那间黑屋子里发生的噩梦。 秦小小嫁给王楚文也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闷性子,因此周围的女眷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她们。 “诶你们见过那位大人吗?” “没见过,但我听爹娘说过,大人英俊潇洒,有谪仙之姿,且文韬武略,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全人!” 前头的叁名女子梳着垂髻,一瞧便知是未出阁的少女。 秦小小想捂上耳朵逃离这里。本以为陆府她不会再踏足半步,那人就算回来她也可以躲开。毕竟以陆知许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她一个酒肆老板之女又何足挂齿。 秦小小想陆知许肯定是记不得自己了,这也是她敢来赴宴的原因。当然如果不是王楚文说过这对他是一个大好机会,秦小小绝对不会来此。 “真希望我能和大人说上话呀,见一面也行,算我叁生无憾!”少女期盼地感叹道。 另外两名少女却捂嘴调笑。 女眷们还在往前走,秦小小紧张地胸口像是压着大石喘不过气,甚至隐隐有想要呕吐的欲望。 她慢下步伐,余光打量周围的人,在不引起她人注意的情况下悄悄离开。 秦小小一路小跑,跟着记忆中的路线想回到最靠近主宴席的位置,打算等宴席过半就找个借口同王楚文说一声先行离席。 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在驱赶她,让她尽快离去。 只是为何……秦小小看着小道两侧的树木灌丛,步子渐渐慢下,前面的假山与湖似乎不在自己来时的记忆里。 她有点儿意识到自己迷路了,可如何走出去又成了问题。 秦小小走到湖边。此处静谧无人,仔细听还有风从耳畔吹过的呼呼声,抚平了她原本紧张焦虑的心情,连带着解除身体的颤抖。 胸口的郁气也随着呼吸消散风中。 秦小小在湖边蹲下,双臂怀抱这自己的膝盖,目光落在湖面上,看湖里的鱼吐泡泡,在浮萍下嬉戏躲藏。 这样的动作维持许久,秦小小隐约从吹过的风中闻见阵阵麝香。她觉着好闻,又细嗅两下,身体却猛地顿住。 秦小小快速起身转头,黑紫色的锦袍先出现在自己眼底。再往上,是不知被纠缠过多少个深夜的恶鬼的脸…… -- 就好爷这口 sěγùщěи.còм 秦小小僵直身体,而陆知许也没开口说话,沉寂冷漠的目光随意地落在她身上,没有年少时的炽热。 她抬脚向后退去想要尽快离开这次,逃离面前之人的视野,却忘记后方是小湖泊,一脚踩空,身体后仰,但没有预料中地落入水里,而是被陆知许一个伸手拽过,最终撞进他的怀中。 秦小小几乎是本能地将陆知许用力向后推,在自己震惊之余,陆知许将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身上,目光像刀一样一件一件划开她的衣裳。 “多谢公子相助,妾无意惊扰,望公子见谅。”强迫自己冷静的秦小小垂头含胸,双手交迭放在小腹处对陆知许微微屈膝行礼,同时身体仍在向后退。 几乎在话音刚落的同时,她便转身准备吓跑离开,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反而激起了某人的情趣。 陆知许两个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秦小小的手肘,将她的右手控制着向上抬,左手也不能幸免,手腕被陆知许的手紧握。秦小小整个人就一脸错愕地被拉进陆知许的怀里,后背紧贴前胸。 陆知许低头,说话的温热气息吐落在秦小小的耳廓,激得秦小小下意识夹紧双腿:“秦夫人,旧相识一场何必装陌生?” 他故意顶一下胯,让本就受了惊吓的秦小小差点跌坐在地上。 “还、还请公子自重,妾乃有夫之妇!”就算已经慌乱到极点,秦小小还是冷静地提醒陆知许不要罔顾人伦。 她知道陆知许已经认出自己,她以为八年过去,位极人臣的陆知许早已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所以就算他们意外相见,只要彼此不将当年的荒唐事说出来,皆可相安无事。 秦小小还是过于单纯。如果陆知许真的知人伦,便不会来一个见色起意。℉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到如今,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陆知许偏头径自含上秦小小已经发红的耳朵,舌头舔弄,牙齿轻磨,就像当年那边给她“伺候”。 其实陆知许确实对秦小小没有过多的想法,毕竟多年过去,凭借他如今的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也顶多算当年玩剩下的女人之一。但秦小小这般不想认识他、抗拒他的模样,反倒激起了陆知许的不悦。 尤其是,秦小小抬眸与垂眸之际,似乎带着当年勾引他的懵懂和如今女人独有的风情。本该矛盾的二者违和地在秦小小身上交织,倒更让人着迷。 什么叫自重?陆知许垂下眼眸,秦小小两瓣柔软之间的风光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你干什么?!”秦小小奋力挣扎,“你放手!” 一个女人的力气再大也比不过一个男人,更何况秦小小面对的还是一个习武的男人。 她急的没忍住哭了出来,既怕自己再次被陆知许侵犯,又怕自己藏了七年的秘密会被发现,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被血淋淋地揭开。 更让秦小小羞耻的是,她的身子,仅仅耳朵被陆知许舔了一口,小穴处已缓缓流出淫水…… 她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如此淫荡不堪…… 陆知许不理会秦小小的挣扎,冰冷的唇瓣从耳畔处一路往下,经过耳垂,再到下颌,再到脖颈,最终抵达锁骨,在那处吮吸一口,留下一片红嫩, 秦小小是真没想到陆知许就算听到她是有夫之妇也还敢这般胆大且不知耻地对自己动手,她急得破口大骂陆知许是禽兽,是禽兽都不如的家伙! 这让陆知许眼神一暗,微微挑动的眉头似乎在预兆着他是真的被激起兽欲了。 陆知许将秦小小翻了个身,让她正面对着自己,同时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扣住秦小小的后脑勺,言辞犀利:“当年叫爷一口一个哥哥的是你,爷走了也是你主动伺候的,搁这会儿装无辜,到底是爷禽兽还是秦夫人你就好这口呢,嗯?” PS:一不小心发现自己写的挺多的,为了让大家能够吃上真正的纯肉,这一章先酝酿一下,下一章是3000字的大肉章。 -- 久旱逢甘霖(h) sěγùщěη.còм 一句质问像一面整洁的镜子,把自己照得无形逃窜。 可分明是当初他骗了她! 秦小小开口想为自己争辩,却被陆知许一把摁住后脑勺,唇瓣与紧闭的贝齿被他的舌尖撬开,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 比当年更粗暴,也比当年更成熟。 秦小小回神时想一口咬上陆知许乱动的舌头,奈何身经百战的陆知许早瞧出她的意思,快速溜走让她不慎咬破自己的舌尖。 秦小小疼得紧皱眉头,陆知许趁机再次吻上那水润的粉唇,这回轻松撬开她的唇齿,陆知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舔舐秦小小破开的伤口,像在抚慰什么,比前面温柔许多。 她大抵是真的疯了…… 秦小小无奈地闭上双眼,泪珠从眼角和眼头滑落,一部分混进二人交换的唾沫中,咸咸涩涩,似乎在给这个“羞耻”的吻加料。 唇瓣分离,细长的唾沫丝挂在秦小小的嘴角,再配合她染上红晕的两颊,略带迷蒙的眼神,任谁看了也只会认为是秦小小在勾引。 陆知许作为正常男人,小腹下早已起了反应。 他想要她了。℉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就算时隔八年,这个女人也还是让他食之有味。 陆知许一把将秦小小抱起,将她带到假山里边,假山群里,只有一处无遮挡,其余位置均有假山石作为掩护。 秦小小在震惊地啊了一声之后双手仅捂住自己的嘴,惊吓让她两眼睁得浑圆。 “你、你想干什么……” 陆知许闻言瞥她一眼,将手放在秦小小的腰带处,轻轻一扯,腰带松开,下身的襦裙也随之落地。 “当然是,干你啊——秦、夫、人。”陆知许故意一字一顿咬重最后叁个字。 不等秦小小回神过来挣扎,陆知许已经用扯开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捆绑至她身后。 “你别乱来,你快住手唔……”秦小小急得眼泪也忘记流,被陆知许嫌聒噪,低头一把堵上那颤抖的小嘴儿,手上的动作却片刻不停。 不到一会儿,秦小小就已经被剥了个精光,肚兜也没剩下。 陆知许将秦小小的衣物都挂在假山石上,垫在她的身后,大手摁住乱动的双腿,轻松分开双腿,右手中指与无名指不由分说地一下伸进那已经冒着水流的穴道。 “秦夫人的水还是一如既往地多。”陆知许低笑一声,咬字清晰地评价道。 这不仅是对过去那无知的秦小小的羞辱,更是对现下的她的蔑视。 秦小小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那羞耻感是后知后觉的。 如果年少的荒唐事是她的无知,那么现在呢?秦小小也不知为何自己的身子怎会这般不受控制,明明不想这样,明明不应该这样…… 陆知许的手指在秦小小许久未经人事的敏感穴道内快速抽插多下,那穴壁突然开始抽搐地紧缩,伴随秦小小一声难捱的唔嗯,小腹紧绷,穴内幽谷处喷涌出一大股淫液。 陆知许将手指抽出,故意在秦小小面前晃了晃:“这水还是热乎的。” 他当着秦小小的面舔了一口,这画面淫靡至极,以至于陆知许捏住秦小小下颚强迫秦小小张开嘴,将手指插入她的口中,还作坏地上下左右乱捣腾,再次将手指抽出时,带出一条细长的银丝,秦小小都没反应过来。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一张小脸爆红。 “你、你简直不知廉耻!”秦小小骂人也骂不出什么脏字。 她现在只觉得陆知许是这世间恶极之人! 陆知许却不以为然地挑眉,他突然品尝到这种禁忌之果的美味了,就像那位大人一样,也定然觉得爽快吧。 陆知许俯身弯腰吻上秦小小胸脯,那对大乳儿不知是不是在自己的启蒙下长得愈发圆润,晶莹白嫩的模样煞是可爱,让陆知许难得地喜欢。 从前他觉得秦小小那双眼勾人,如今不仅是眼,胸口的浑圆也同样勾人得紧。 “唔嗯……”秦小小咬紧下唇不愿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可身体已经先她一步作出回应,挺起的红豆粒,慌乱的呼吸声,点点滴滴,都在对陆知许说她想要。 陆知许的左手掐着秦小小的纤腰,用手从揉捏她的右乳,一路向下,摸到秦小小的臀瓣才停下。所过之处,泛起一片涟漪。肌肤微颤,酥中带麻,痒中带热。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 眼眶通红,泪珠大颗大颗往下落,秦小小摇晃脑袋,乞求陆知许放过自己。她还天真的认为陆知许是那个“心善”的大哥哥,殊不知从一开始,陆知许就从没想过放手。什么时候再要,何处再要,仅凭他一念之间。 更何况,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让陆知许更想欺负,狠狠操着欺负,操到哭着求饶。 陆知许将秦小小拉近,让她熨帖着自己。他撩开自己的襕衫,褪下裘裤,已经硬挺的肉棒正紧贴着他的小腹。 秦小小的眼底满是惊恐,她已经清楚预料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陆知许的物事相较当年,如今是长得更加硕大,囊袋周围一圈黑密的毛丛,毛丛中央是黑紫色的冒着青筋的肉棒,龟头周围突出的褶壁和正滋溜冒水的马眼,冲击着秦小小紧绷的理智线。 秦小小挣扎得更加厉害,手腕处与腰带厮磨出红痕,摇晃的上身每一处都在表现抗拒。 她想闭合双腿,夹紧的却是陆知许的腰胯。 陆知许左手掰开秦小小白粉的肉瓣,那曾经惊艳自己的白虎穴在他离开南州县后,一步步登上权力的高位也偶有品尝,如今细想来,似乎都没有眼前之前的鲜美。他右手扶着自己迫不及待的肉棒,不顾秦小小的拒绝,让龟头对准那微张的小嘴,一挺腰,将肉棒整根没入其中。 “看来秦夫人的相公不行,这穴这般紧致,不如今日让爷来松松。”陆知许一边快速撞击小穴,一边粗喘着声讥讽。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一手覆上秦小小抖动的娇乳儿,用力揉捏各种形状,一手大拇指摁压下面那张小嘴上方硬立起来的肉莲子。 秦小小只能咬紧下唇,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感和身体传来的熟悉的快感在同一具身体内相互冲击,暴露环境下的苟合让彼此都感到刺激。终究是秦小小没忍住,嗯哼两声后再次泄了身子。温热的淫水淋上滚烫的龟头,让肉棒更加炽热,灼烧着穴道内的每一寸肌肤。 肉棒的每一次进入与穴壁产生摩擦,淫水混合其中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耳边还绕着囊袋打在阴唇上的啪啪声,在这静谧的花园中,似乎回荡了很久,传去了很远。 秦小小不敢出声,陆知许却胆大妄为。 “秦夫人作这般贞洁烈女的模样作甚,爷的伺候莫非不能让你爽快?”他故意用力挺动两下,龟头直接撞上宫门,秦小小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顶弄下根本经受不住,脑海一片空白,这一次是直接喷了。 陆知许嘴角勾起,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二人的交合处,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穴口进进出出,看着秦小小喷出的水太多,被肉棒带出随之滴落在地上,晕开一片。 “你那好男风的郎君,恐怕无法满足秦夫人,”秦小小闻言惊得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没想到她和王楚文一直想要隐藏的秘密这么快就被陆知许知晓了,“秦夫人不如好好享受当下,毕竟爷也不是回回都愿意帮这种忙的。” 说着,他将秦小小抱起,让她的双腿分开分别搭在自己的手肘上,他双手则托着秦小小的两瓣臀肉。这种姿势的进入更深,而秦小小为了不跌落地上,只能将自己的下巴靠在陆知许的肩上,一对乳儿被挤压在陆知许的胸口,紧密相贴。 陆知许控制着自己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回想起记忆中的小穴是稚嫩而娇弱的,如今不仅可以顺利容纳下他的硕大,穴道内的每一处似乎都是为自己量身打造,不大不小,完美契合。 他觉得那种曾经对秦小小的征服欲和上瘾,又再次回归。 他奋力冲撞,她却密切观察四周。如果此时被人看到,那么这些年的安宁都会不复存在,这是秦小小的恶梦,如今又真实再现,还是以全新的方式。 陆知许的毛丛已经被完全打湿,秦小小的穴口也已经被撞击得通红,她甚至想不明白,是如何发展成现在这种淫乱的状况? 秦小小的眼前逐渐朦胧,委屈与愤恨交加,让她鼓起勇气张嘴一口咬在陆知许的肩头,牙齿咬开皮肉,血腥味在口舌蔓延。秦小小都能听见那人从胸腔中发出的闷哼一声,害怕的本能让她下意识松了口。 陆知许却眯起眼睛,危机四伏:“啧啧,秦夫人这是想看看自己放荡的模样?爷当然得满足。” 接下来是让秦小小怎么也想不到的,陆知许抱着她出了假山石,她赤裸着身体挂在他的身上,就算此时周围空无一人,可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淫靡让秦小小更加紧张,紧张得更加用力地夹紧还含在穴里的大肉棒。 “别这样,放过我吧,求求你……”秦小小哭着求饶,她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可陆知许一旦决定的事情,断没有戛然而止的道理。 陆知许将秦小小放下湖泊边上,把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再掐着她的腰,肉棒在温热的穴道翻转,激得深处又冒出新的淫水。 “看看,秦夫人享受的表情。”陆知许比之前更猛烈地顶撞,像是要把秦小小整个人都撞散一般,粗暴而迅猛。 秦小小紧闭双眼,微风轻吹过她,身上的一层薄汗被吹走,令她汗毛竖立。但陆知许却非要她看清楚自己的此时的情态不可,故意一下一下地用力捣弄:“秦夫人要是不看,爷就操到秦夫人愿意看为止,就是不知道那位王郎君等不等得?”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秦小小一想到一向信任自己的婆婆发现自己此时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非但不抗拒,甚至还不可抑制地放浪着,恐怕要被她活活气死罢? 秦小小睁开眼低头看湖面上倒映的身影,泪珠一滴一滴落下,打破平静的湖面,泛起微微的涟漪。 她就像一匹被驯服的马,由着身上的人任意操控,拍打。是她不知廉耻。 打破禁忌的羞耻和身体本能的快感冲开秦小小仅存的理智,在陆知许最后的快速冲刺中,龟头撞进紧闭的宫口,滚烫的浓精倾泻而出,不加保留地浇灌久旱的宫内。 “啊啊啊不要啊……”她叫出来了,没忍住的,压抑着声的,叫出来。 陆知许从身后抱着秦小小,射完的肉棒仍堵着小穴:“秦夫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耐操,爷很是爽利,没白调教。” 八年前和八年后,她都不能逃脱。 PS:让大家久等了,3600的大肉章!! 这篇主要是给女主一个心理预设,后期会开始更粗暴的强制爱!! -- 疼你是荣幸 秦小小在假山石群中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裳,又在陆知许晦暗不明又带着揶揄的目光下将衣裳一件一件穿戴整齐。 “怎么一脸怨妇模样?”陆知许启唇相讥,“是怨爷今日没把你操爽还是想到你那硬不起来的丈夫?” 秦小小在陆知许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乖巧可爱的,虽说事前拒绝自己,但在他看来也不过就是女人间的把戏。现下他吃饱喝足,也有心情与她交谈,谁知一个手影从余光中快速袭来。 若不是陆知许是练家子,反应机敏,这前头刚被自己玩弄过的十指纤纤,可就要落在他的脸上。 陆知许黑了脸,可秦小小的反应更激烈,甚至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你就是个下流痞子,禽兽不如的猪狗,八年前你骗我失了清白,到如今也宁愿成为万人唾骂也要像恶鬼一样来撕碎我的生活,卑鄙无耻的小人!” 秦父秦母不让秦小小同外头的野孩子玩耍,因此她没学会市井之人的骂法,只能穷尽自己所知的侮辱人的词汇。 刚经历过情事,又一直压抑自己的喉口不让自己出声,因此秦小小是嘶哑着嗓音在怒吼。 红彤彤的眼眶中,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滴滴下落。 然而陆知许没能在秦小小的预料中发怒。他只是神色尽管严肃,说出的话也如同轻飘飘的羽毛,却带着锋利的白刃,将秦小小划得遍体鳞伤。 他大手用力握住秦小小的手腕,秦小小便低声痛呼,而从前“怜香惜玉”的他不为所动:“秦夫人似乎是没明白你与爷之间的差距,爷疼你是你的荣幸。” 他欺身上前,用手捏住她的下颚,发髻上的链坠也摇摇晃晃,逼迫她仰头看着自己:“不如爷给秦夫人个机会……秦夫人将八年前的事公之于众,看看到底众人是信你,还是信爷呢?” 语气不像在反问,倒像在平淡地叙述。 这句话,点醒了秦小小。 是啊,八年前的事情在外人听来该有多荒谬。不说今时今日的陆知许,便是放在从前,他若想要自己,大不了就买回来做个通房丫鬟便可,何必这么叁日一次,还以借书的名义呢? 醒悟回来的秦小小在陆知许松手的瞬间跌坐到地上。 她若做个通房丫鬟也认了,好比过成为被人贱弄的荡妇去浸猪笼罢。 陆知许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同他强迫她挨操一样的高高在上:“爷可是给秦夫人机会了,秦夫人应该不会不敢吧?” 他知道她没那个本事,他就是故意要羞辱自己。 可凭什么是她不是别人?! 秦小小猛地抬头,眼眸中仍是倔强:“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对你做错过什么?!”包括你的父母,你的下人,你们陆家。 因为她,她被迫嫁给一个有龙阳之癖的丈夫,通过和他多年的配合演戏来换取一席残破身躯的生存之地。 她被迫顺应婆婆的意思,让自己的丈夫把她当做一个男人来交合,仅为了能换来一个孩子,延住王家香火。 这些她在婆家遭受的屈辱,皆不及多年前的昼日,她被挟持上了马车,带到无人的院内,被扒光衣服任由一群男人、女人检查自己的身子,被强行灌药,造成的病根是她现在也难孕。 秦小小恨陆知许,尤其是当所有的欣赏与憧憬被撕碎,露出那黑暗的丑陋的本来面孔,落差之大犹如人坠谷底,粉身碎骨。 陆知许不能完全明白秦小小的恨意,他也懒得明白。 睥睨的眼神里,看秦小小也不过如同蝼蚁:“爷说过了,爷疼你是你的荣幸。秦夫人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说服众人相信是爷操的你,而不是,你自己主动献身的吧。” 眼前的人,褪去了青涩,没有过往的迁就与假意温柔。 秦小小终于明白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什么陆知许。 他是陆丞相,陆大人,是吴国上下至今流传的神话。 “或者秦夫人可以为众人形容一下爷的肉棒是怎么捣弄小骚穴的,亦或是秦夫人仔细说说自己如何吟哦,如何夹穴,如何喷水的?” 但他又带有陆知许的影子。 恶劣的笑和不恭的话,都在把秦小小往八年前的日夜推去。 -- 八年前是他 王楚文感受到周遭的骚动时,是陆知许已经领着秦小小出现在外厅众人面前。 等秦小小站定在自己面前,陆知许也随之停下脚步,在场的人瞬间将目光聚焦在她王楚文身上。原本和他攀谈甚欢的几人也不露声色地惊讶着退步给陆知许和秦小小让位置。 王楚文没见过陆知许,但是从众人的反应就才出来面前男人的身份,只是他在极力按耐自己激动的心情的同时也疑惑为何自己的妻子会一同出现在此。 “在下见过陆大人。”王楚文拂袖,拱手作揖。陆知许已经卸任丞相,但仅凭陆家在南州县的地位,众人皆叫他一声“大人”。 陆知许抬了抬下颚,算是受过这礼了。 斜觑一眼垂头噤声的秦小小,陆知许心下觉得好笑,却还是想故意刁难一番:“秦夫人不解释一下?”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尤其是他还将实现放在秦小小的身上,话音刚落,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王楚文疑惑地朝秦小小看去,不明就里。 刚被折腾一番的秦小小身子本来虚弱,站立的身子两腿直打颤,她垂头低眼,众目睽睽下让别人误会她这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陆知许,这会儿害怕得发抖。 周围的纷杂如同秦小小的思绪,她没想到陆知许竟真敢将她带至众人面前,更不想他这般不知廉耻,还要借她之口说出那种龌龊事。 “妾随同女眷们前往后花园观赏景色,一时觉得身体不适便擅自离队,谁知迷了路,好在遇见陆大人,这才顺利寻来。” 秦小小藏在衣袖中的手紧握,指甲都快陷进肉里,心中一直提醒自己要冷静。 她紧张不仅是因为自己漏洞百出的借口,更因为没把握陆知许会不会亲自将他们之间的苟合之耻在大庭广众之下挑明。她在赌。 陆知许早料定秦小小不敢坦白,而秦小小的说辞也在他的预料之内。故而陆知许仅是挑挑眉,没再言语,算是默认了秦小小的话。 王楚文瞧了有些异样的秦小小,但此时面对的人是陆知许,是自己升官发财、触手可得的贵人,他也就没想过多,反而又对陆知许作揖拜谢。 秦小小也趁机提出身体不适,先行离去的请求,王楚文没在意,点头同意,全身的注意力皆放在陆知许身上。 …… 秦小小匆忙回到王家便快速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沐浴,空荡的房间内,她在浴桶内掩面失声哭泣。 夜晚。 王楚文一身酒气地回来,烂醉的他连走路都需要下人搀扶。 秦小小赶到的时候,瞧见的正是早已等在后门口的青嘉。王楚文的心上人。 一袭墨发随意披在后头,清冷修长的身子挺立,他抬眸,身上压着醉酒的王楚文,看向秦小小。 秦小小硬着头皮上前,在青嘉疑惑的眼神中,咬了咬下唇才稳住声道:“今晚我有紧要事与文……与楚文相商,且借我一晚时日。” 在场的人都是知道王楚文和青嘉底细的,下人也都是王楚文安排的心腹,故而此情此景他们均垂着脑袋,不敢多声。 秦小小与王楚文七年夫妻,从洞房那日她便知道青嘉此人,但二人真正碰面的机会很少,如今秦小小主动对青嘉提出请求,还是第一次。 青嘉肤色白皙,瘦小的脸庞在烛光与月色的交映下呈现出不一般的秀气,还有独特的柔光。秦小小也不得不承认,青嘉长相漂亮,若是女子,也绝对让男子们趋之若鹜了。 青嘉莞尔一笑,沉默片刻,偏头看了看怀里紧抱自己的王楚文,垂眼之间藏匿自己的情绪,温声回答:“秦夫人不必同青嘉商量,文……王公子是夫人的相公。” 可你是他的爱人。这话秦小小没有说出口,她只是眼神示意身后的小厮,从青嘉怀里扶过王楚文,对青嘉道了声谢,准备转身离去时又被青嘉叫住。 青嘉从自己身后的小厮那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汁:“夫人,这是为王公子准备的醒酒汤,既然有要事,还是清醒着比较方便。” 面对青嘉,她总是无地自容。不知该以怎样的身份来对待这样一个特殊的人。 他一直都在王楚文的庇护之下,秦小小很少接触,可他这样低着身份说话,又让秦小小不适。要细致说来,她在王家的地位,是不如青嘉的。 秦小小亲自接过醒酒汤,对青嘉再次道谢。重要的事情她耽误不得,转身后便快速离开。 卧榻上,王楚文紧皱眉头,闷哼着声。 秦小小屏退下人,合上房门,准备端起桌上的醒酒汤,就听见王楚文哑声命令:“青嘉,过来给我舔舔,肉柱子难受。” 一句话,秦小小脸色爆红。 她不是没有和王楚文做过房事,但那也是在被蒙着眼,让王楚文把她当个男人地做。房事一般不会进行多久,最主要的是为了应付王老夫人,给王家延续香火,因此王楚文在做事的时候一般不说话,夫妻二人也仅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来对待。 这种露骨的话,是秦小小第一次从王楚文嘴里听见。而她不知为何,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陆知许的脸。 思及此,秦小小赶忙清理思绪,小步快走上前,服侍王楚文喝下醒酒汤。 汤洒了许多,秦小小的手都在颤抖,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余光中瞥见的是王楚文两腿之间挺立起的山堆,而他的手掌,还在不住地摩挲那处…… 秦小小端着空碗快速起身离开,静坐在桌边,等王楚文醒来。 卧榻上的人也渐渐消了声,秦小小透过纸纱窗的窗口看向院内的梧桐树。秋风起,梧桐叶落,满地萧瑟,恰如此时的她。 秦小小愣愣地看向窗外。 七年前的洞房,王楚文知道秦小小已非清白之身。 已故的王老爷同王楚文一样,好男风,有龙阳之癖。王老夫人是在不知情下嫁与王老爷,待与王老爷诞下王楚文后,王老爷便也不再隐瞒,反而放纵自己,冷落王老夫人,甚至后来还买下一伶人,夜夜宠爱。 这一直是王老夫人心头的一根刺,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唯一的依仗,自己的亲生儿子竟也传了王老爷的劣风。她不能接受,尤其是王楚文当时已心有所属,奈何王老夫人以死相逼的阻挠,青嘉也没法在王家有一席之地。 秦小小和王楚文的相遇是一场意外,后来的成婚也都是王楚文的安排。她是维护王楚文外头名声的贤内,是同王楚文配合七年应付王老夫人的妻子。 秦小小想着豆蔻年华遇见的人和事是个秘密,便由她带进坟墓,成为她一个人的折磨,一个人的永远。她终究没想到八年后的今天,竟还能发生当年的事。而她,或许骨子里就是下贱的、放荡的,她在强迫中还有爽悦感…… 这对秦小小的认知,是灭顶打击。她是真正脏了,由内而外的肮脏。 从陆府回来之后,秦小小从原本的慌乱到如今的心寂。她要和王楚文坦白,如若今日不说,往后按照陆知许的秉性,谁可知他会不会以此要挟,到最后被王楚文发觉,她也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 今日说了,且不管王楚文如何想,如何做,她都还有时间周转安置自己的往后。 不如自己主动求得一封休书,念着王楚文看在自己多年给他协助的份上拿些钱财,归娘家看看后就离开南州。这里实在是装了太多她不想面对的点滴,外面的世界她在书中看到许多,秦小小也一直神往许久。 或许今日就是机会。 打定这个想法,看着卧榻上的王楚文悠悠转醒,秦小小也想通所有。 “呃……你怎在此?青、青嘉呢?”王楚文恍恍惚惚许久才终于看清烛火边坐着的是谁,紧皱眉头,扶额询问。 秦小小缓缓站起:“是妾向青嘉公子借用文郎一晚,妾有要事要坦白……” “八年前,要了妾身子的——正是今日的,陆大人。” PS: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身体更熟悉【前戏,微h】 “夫人,再有心事也不能不吃饭呀~”秦小小第七次叹息着放下手中的竹筷,站立一旁的婢女出声劝道。 昨晚秦小小和王楚文坦白之后,秦小小也提出了自请休书的想法,但王楚文只是紧皱没有,没有立即同意。 或许是对王老夫人还有所顾虑,毕竟青嘉的存在在王家属实窘迫,秦小小心想。 王楚文离去的时候,留给秦小小的一句话是“先把明日的事应付过去罢,此时且先不宜声张。” 自己的妻子遭遇如此侮辱,王楚文身为丈夫本该感到羞耻,可留给秦小小的意思却是要忍气吞声…… 秦小小垂下眼帘,心中苦笑。可她明白,她没有什么资格来要求王楚文为自己撑腰,本来就是表面夫妻,自己又何必奢望太多呢? 明日即今日,今日的事,不过是当初她和王楚文约好的,每月固定进行房事的日子。 “都撤下吧,我今日没胃口。” 婢女还想再劝,秦小小摇摇头,摆摆手,确实是没有一丝想要继续进食的欲望,婢女这才噤声将桌案上才动了几口的饭菜全部撤下。 晚上秦小小准备沐浴一番再去等王楚文,谁知今日他率先过来了。 来不及准备的秦小小有些手忙脚乱,本以为王楚文是想早点解决早点离开,原来是来找秦小小谈论休书的事情。 “你也清楚娘那里的意思,休书我自会给你,不过得等七日后,”王楚文带了酒,头一回两人如同寻常友人般谈话,冷漠还带着客气,“休书一到,往后的日子由你做主,我不再过闻与干涉。” 秦小小苦笑,心尖有股涩意,点点头,嘴唇蠕动,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什么。 一杯酒下肚,王楚文站了起来:“我先去沐浴更衣,你且随后来。” 秦小小闻言站起,身体晃了晃:“好。” 待王楚文的身影从自己的视线离开,秦小小本想叫婢女给自己准备些吃食,许是晌午没用饭,这会儿身体感到有些乏力。不过王楚文的意思是让自己随后去,秦小小想着不能耽搁,便随手从桌案上拿了两块糕点塞嘴里囫囵咽下,填充果腹。 秦小小来到浴房,这回给自己开门的是一个陌生面庞:“夫人来了,爷在里头等着。” 身子端正,礼数也算周到,秦小小瞥她一眼,想着婢女当是新来的,便出口教导:“老夫人还在,今个儿是我听见的错处,下回再闻,该得讨罚。” 那婢女一愣,好在算是机灵,很快反应过来:“夫人教训得是,是奴婢疏忽了。” 秦小小摆摆手,只让她继续领路。 这浴房秦小小每月仅来一次,如果不是王老夫人的存在,她或许一次都不会有机会来。 因为这是王楚文特意花重金为青嘉建立的,而她也没能真正地进浴室,每次也不过在浴室偏房的床上草草了事后便自行离去。 周围的一切据说都是按照青嘉的喜好来陈设布置的。秦小小想,只有放在心里的人,才愿意为他付出所有,讨他一欢心吧。 往日都没有这般多情善感,为何今日这样奇怪。秦小小好笑地摇摇脑袋,收回杂念。 婢女将秦小小领进屋后没有同往常一样去偏房那儿,而是将她径直进浴室内,秦小小起疑:“文郎命你带我进去的?” 婢女停下脚步转身回答:“是,少爷还在里头沐浴,命我将夫人带至浴室。” 说着便将手放在秦小小的腰带处,作势要解开秦小小的衣裳。秦小小按住她的手,感觉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模糊,不知是不是这浴室内的水雾弥漫进来遮了眼:“既如此,我等文郎沐浴完后再入。” 谁知婢女却皱着眉头忤逆,手还轻松地从秦小小的手里抽出:“夫人还是不要为难奴婢才好,奴婢只是奉命行事。” 屋内不知为何又多了一名婢女,用一条白色带盖上秦小小眼睛。秦小小越来越觉得怪异,尤其是身子飘飘无力,任由两名婢女给自己脱光衣裳,她连抬起一只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反了?我再不济也是文郎的正妻,下人也敢欺上头!”秦小小想怒斥,可无力之中她说出的话也软绵无力,不起任何威慑。 而听见一句“少爷,夫人带来了”,秦小小立马合上嘴,她想问王楚文这是何故,可突然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站在他的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就算他们七年来的相处早已看过彼此的肉身,可此情境下总让秦小小觉得怪异又窘然。 婢女松开手,秦小小已经连基本的站立都做不到,身体向侧边倒去,却没有意料中摔到地上,而是跌进了一个炽热的胸怀。 小巧玲珑的鼻尖下,是贝齿轻咬红唇。秦小小不明白王楚文的意思,她隐约明白是那杯酒的作用,可为何要这样? 低呼一声,秦小小被“王楚文”双臂抱起,吓得她脑袋清空一瞬间,什么也记不起。 再次回神,秦小小已经被抱进水中。她被一双手托着两瓣臀,双腿分开夹在一个精瘦的腰胯边,一双乳儿被挤压在彼此的胸口,挤扁了,又像要被挤爆了。 秦小小仰着脑袋,眼前是白茫茫一片,她只能感觉到此时自己的舌尖被身前的人用力吮吸,微微发瑟发麻,在呼吸错乱之间,他的大舌在自己的唇齿间肆意扫荡,带着凌厉的、不可阻挡的压迫感,口中刚生出一些津液,被被他扫走,再滋润自己口舌的,是从他嘴里渡来的甘甜。 秦小小几乎没法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王楚文第一次亲吻她,还是带着这般的侵略性。 耳垂尖尖已经像被烫伤一样泛红,等秦小小终于能正常呼吸时,下身的那张嘴已经流了不少水。 耳垂是秦小小的一个敏感点,而王楚文不知是凭借自己男人的本能还是出于对秦小小的了解,他低头伸舌,一口将秦小小粉嫩的耳垂含进嘴里,舌面摩擦,让秦小小不自觉弓起小腹,小声嘤咛,下身的水也越冒越多。 周围的水是温的,而秦小小觉得自己在贴着一个大火炉,每一寸他们相接的肌肤,都在灼烧。 不知何时他腾出一只手,修长的两只手指不由分说地通入秦小小已经湿泞的穴道,在闻见耳畔边传来的“啊嗯”声时,仿佛为下身的手激发了什么动力,已经开始熟稔又快速地抽插起来。 他,他怎么这么会? 秦小小舒服地无意识张着嘴,身体莫名觉得这种感觉分外熟悉,就像、就像那个人一样。 不一会儿,放在穴道内的手指不前后抽插了,反而待在温热的穴内上下抖动,大拇指弯曲,跟随小穴里手指跳动的节奏按压、碾磨那脆生生的肉莲子。 这是王楚文第一次对她施以床技,过去的七年,秦小小仅是在一根半软不硬的肉棒撞击下感受穴内带有余温精液,而后便穿衣离去。 他今日变得好奇怪…… 秦小小分心去想种种异常,还没得出头绪,那手指不知何时已在穴内寻得一处凸起的软肉,接着是一通猛地按压。最为敏感的地带持续感受到指腹的刺激,宫口也立马收到信号,打开让里头已蓄满的淫水脱离阻挡,全部喷涌而出,浸湿了肉穴里的两根手指。 秦小小身体微微抽搐,嘴边早已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连串吟哦,头稍仰起,上身想弯曲,却硬生生被另一具身躯压直。 她觉得,刚才的举动像是在惩罚她一般,故意为之。 是因为她在分心吗? 秦小小张口想求饶,两根手指却迅速插进自己的嘴里。手指上还挂满自己下边流出的水,略微咸涩,模仿着在小穴处的姿势在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秦小小怕咬到他的手指,只能张着嘴任由手指无理取闹。 等手指上的淫水全被秦小小的口水重新清洗一遍,他才罢休。 秦小小偏头靠在他的胸口轻轻喘息,她的身体直觉得熟悉这一切,甚至想要更多的亲昵。可秦小小却觉得越来越奇怪,她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尽管身体此时已无力到可由人任意摆布,也还是想确认一遍让自己安心。 “文、文郎,是你吗?” PS: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要奴隶臣服【高h,吃精】 回应她的不是王楚文的声音,而是肉棒迅速捣入泌汁的小穴时产生的吧唧声和没做好准备的爽感直冲脑顶时嘴边不自觉泄露的嘤咛。 秦小小想推搡开他,可身体却没法调用任何力气。 身前的人就看准这一点,轻松分开秦小小的双腿,使其分别架在自己的臂弯,一双大手分别托着两瓣翘臀,滚烫的肉棒挤压开穴口嫩肉,硕大的龟头推平穴内的阻挡,直达宫口处才猛然停下,接着便如同寺庙和尚敲大钟一般,一下一下用力顶撞。慢慢抽出,速速顶入。 “啊啊嗯哈……停、停下来,我不要……” 秦小小被他压在浴池边缘操弄,全身乏力下她无法挣扎。刚喷水不久的她身体敏感得不行,穴道内渐渐有一股酸涩意。 连肉棒的大小也都不是记忆中的模样。 秦小小很想扯下遮住视线的布条,她心慌地直觉,此时在与她欢爱的人,不是王楚文。 “文郎呜呜,我不要了啊嗯,你停一下嗯……” 浴池里的水在二人交合处的撞击下产生连串的气泡,而在秦小小一口一个“文郎”中,气泡产生得愈来愈多,水下发出的囊袋打在阴唇上的啪啪声也愈加响亮。 “啊啊啊……呜呜呜轻一点文郎,太酸了……” 从眼眶中冒出的水珠瞬间被白色的布条吸收,濡湿一片。 秦小小不知哪句话惹得他不快,那粗长的肉棒就像在惩处犯人一样对她进行拷打,平坦的小腹上边,时不时冒出一个小鼓包,是令无数女人倾倒的肉棒正在用它上翘的弧度对娇穴的软肉发起冲击。 她想逃,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尤其是这种粗莽的操弄,总让秦小小不自觉回忆起昨日被那人强暴的行径。 “文郎……”秦小小张口想继续求饶,下身越来越酥麻的感觉告诉自己下一刻就要登上高潮。往日他射给自己一次便算结束了,但这回那仍旧硬挺硕大的肉棒似乎没有想要停歇的迹象。 “啊嗯哼嗯嗯啊啊啊……” 终于在快速的抽插下,秦小小脑海一片空白,小腹抽搐紧绷,穴道夹紧正在释放精血的肉棒,宫内黏热的淫水浇裹龟头,与马眼出吐射的白浊混染交融。 升高的是彼此的体温,泛冷的是耳畔响起的话语—— “今个儿是也听见的错处,下回再犯,决不轻饶。” 戏谑的,低沉的,带着情潮过后的嘶哑声。 不是王楚文,是陆知许,秦小小的脑海只闪过这句判断,再回神,是眼前的布条被扯开,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一张熟悉的脸。 如果前面所有感官都在提示自己,那么现在就是揭晓答案了。 眼前又起雾了,但这回是被泪水遮挡视线。 “为什么非要是我?”秦小小哽咽着,任由陆知许将她抱离水面。上身的水珠向下滑落,有些经过二人还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被陆知许的耻毛牵扯,停留。 陆知许将她抱到浴室的偏房床上,这里明明是王家宅院,可陆知许自若的态度仿佛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包括怀中人。 将秦小小的细腿打开,也不管彼此身上没擦干的水珠打湿了准备整齐的被褥,陆知许坐立着,未曾露笑的他就像是清冷的不容侵犯的谪仙,疏离又高贵。 他在欣赏那双无辜的眼眸在流泪,这种楚楚可怜的感觉总能让自己体会到独特的掌控欲。 不同于自己当年统帅叁军时的权利顶峰,也不同于建国后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集权地位。当秦小小含泪凝视他的时候,陆知许都会有始终不可言说的,内心最深处的爽快,从内而外得感受到通体舒畅。 他不想做天下人的仰望,他此刻只想做一个的主人,身下的女人的,眼前的秦小小的,完完全全的主人。 他只想要她,完全臣服于自己。 奴隶委屈了,主人自然也要给些甜头。所以陆知许俯身为秦小小吻去泪水,冰冷的唇贴在柔软的肌肤上,明明都很光滑,于秦小小而言却如同冰锥刺脸。 “爷想上你,就算你不愿,总有人要让你心甘情愿。”陆知许嘴角勾起,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话而身体发颤,作恶的心继续发痒。 总有人,那人现在是王楚文,以后呢?以后又是谁? 难怪他说往后的事他不再过闻与干涉,这是直接将自己拱手让人了。 也对,她本来也就是依附于他而苟活多年的,如果没有王楚文,或许她这幅早早破败的身子大抵是随便安排一个商户做妾罢。 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秦小小的眼角滑落,胸口被无形的石头压着喘不过气,心像被泡在醋里,酸涩不已。 此时的秦小小不知为何突然就回忆起昨晚青嘉看向自己的眼神,她本没多想,此时却什么也明白了。 凭借王楚文这些年在南州县的关系,想要查清当年的人是陆知许恐怕一点都不难,她以为他没问自己是对自己的尊重,所以她心怀感激,彼此也相敬如宾,原来全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从没将自己放在眼里,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在等陆知许吧,和自己合作多年看似为了应付王老夫人,实则在等一个契机。用她换一个他与青嘉正大光明的契机。 秦小小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一枚棋子。昨晚她自认为的想要获取一封体面的休书,也不过是痴人说梦。 可王楚文怎敢如此笃定陆知许就一定会接受和他的交易呢? 当陆知许的肉棒重新在温热的穴道内再次运动起来,那杯酒的药效也在慢慢退去,秦小小尽力抬起手搭在陆知许的小臂上:“我要休书。” 这是秦小小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对陆知许提出一个请求。更多的,只是求他停下来、轻一点、不要了。 陆知许垂眸,目光与秦小小的打了个纠缠,他不喜欢亏本买卖,故而他说:“让爷射出来,爷准你。” 你看,这才是陆知许,性子的劣根,从没改变,秦小小心想。 秦小小再次抬手,将双手分别搭放在他的肩上,仰头,在陆知许的喉结处落下轻吻,蜻蜓点水后,在那处又轻呵一口气。当初被陆知许手把手教导的伎俩,那些她不愿再回忆的回忆,终究成为她为达目的的手段。 她是最能取悦陆知许的女人,因为她的一切,都在按照陆知许的喜好来调教。 “陆哥哥,小小喜欢你的肉棒操穴,操小小的小骚穴。”她知道他喜欢听什么。 果然,陆知许深邃的眼底也渐渐被情欲淹没,他掐住秦小小细白的小腰,腰腹同时作用,肉棒摩擦穴壁,自虐般感受着紧致穴道的吮吸。穴口的肉瓣被硕大的肉棒挤压变形,顺着点点缝隙被带出的淫水在二者的拍打中产生绵密的泡泡。 射在里头的白浊被淫水稀释后慢慢被带出,黏腻地挂在陆知许的囊袋边和秦小小的阴唇下,还有不少顺着秦小小的股沟流到身下的床褥上,湿成一片。 “爷在操你呢,娇娇儿~”药效在流失,但秦小小的腿愈发酸软,被操的。 大手覆在秦小小胡乱跳动的乳儿上,在十指的掌控下任意揉捏形状。 “嗯啊~哥哥轻点呀啊~” 陆知许卑鄙无耻,可她自己呢?明知这是一场错误,却还想在这种出格的色欲中继续沉沦。 “我想被哥哥操啊,哥哥全都射给我,小小里面痒嗯……”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为了满足私欲而说出这种秽语。 她比青楼妓女还放浪。 在陆知许抬起秦小小腰臀时,秦小小率先觉察,自觉地抬高,稍稍用力夹吸陆知许的肉棒,与此同时,宫口大张,陆知许用力地发起冲刺,龟头卡进宫颈,精关松懈,二人一起登上情欲之巅。 陆知许熟悉秦小小的身体,反之,秦小小亦是。 他在想要什么,他何时动情,他如何被催情,她都知道。 陆知许俯身喘着气用力吸咬秦小小的乳头作为缓冲,刚射完的肉棒继续待在小穴内抽插,很快又硬了。 他抽出肉棒,啵得一声,硬挺的柱子打在秦小小的阴户上。 情潮一浪又一浪。 药效彻底失去作用,无需过多言语,秦小小便跪坐起,陆知许跪立。 他要她舔出来。 陆知许的目光像饿狼锁定猎物一样锐利,而秦小小是乖巧的绵羊,想通过讨好饿狼来乞求一命。 她双腿分开跪坐在床褥上,甬道一张一缩着,还能感受到花穴深处渐渐下坠的暖流。 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粗烫的巨物,凑近看得更清楚,黑紫的肌肤下包裹着勃动的青筋,马眼处还在冒着点点白浊,秦小小低头,张嘴伸出小舌在龟头处打了个转后又用舌尖去挑逗正中心滋溜冒水的圆孔。 听见一声压抑的抽吸声,秦小小知道自己拿捏住了陆知许喜爱的那个度。 舌尖上下拨弄的速度加快,马眼里冒出的水也越来越多,沾得秦小小满手都是。 等到感觉手中的肉柱愈发硬挺,感觉到时机差不多,秦小小才张嘴吞下那努勃的浑圆龟头,小舌也没停下,而是继续在龟头周围打转。 秦小小想循序渐进,可陆知许等不及。他摁住秦小小的后脑勺,自行抽动肉棒在那张久违的销魂窟内进出,脊背因为舒爽而冒了一层薄汗。微微抬头,在加深加粗的呼吸里,陆知许感受着肉棒在紧致又柔软的喉口间来来去去。 抽插越来越快,伴随陆知许的一声闷哼,储存许久的浓稠终于被喷射而出,肉棒从喉口一点一点向外移动,咸涩黏密的精液被射进、射满秦小小的口腔。 无法全部装下,一条白浊从秦小小的嘴角下流,陆知许捏住她的下颚,倾身低头,伸舌将那流出的精液卷进自己口中又重新渡回秦小小的嘴里。 炽热的吻,唇舌缠绵,秦小小小鹿般的眼眸中眼神迷离,像是跌进名叫陆知许的深渊,步步陷入,步步沉沦,无法自拔。 “都给你了乖乖,吞下去。” 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她只听见这句话。语气温柔得滴水。 PS:最近突然冒出好多面生的小宝贝呀~ 好开心!!不过宝们是怎么看到我的文的呀?真的超级好奇,因为这本文好像也没上什么推荐呀,求个宝留言科普一下~ 超级想知道的!! -- 抬姨娘做妾 第二日晌午,秦小小拖着酸软疲倦的身子幽幽转醒,扶着额头坐起,衣着贴身,想来是陆知许吩咐的。 没想到的是她转身,一只玉足刚落地,便发现木桌旁的两人——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正在用嘴叼着茶杯,腰肢细弯,袒胸露乳,半倚在陆知许的怀里,仰头,慢慢靠近。 秦小小刚把视线投过去,那女子也恰好与她对视,还挑衅地偏了偏头,扬了扬眉。 在秦小小错愕之际,陆知许正用嘴接过女子递来的茶杯,小抿一口,两只手分别放在女子的腰部和胸乳上。 秦小小不是不知道陆知许的孟浪,但这种亲眼见到他与别的女子亲热还是头一回。 她敛下眼帘,收回目光,识相地噤声等二人完事。 和她有什么关系? 拿到休书便是了,王楚文应该会看在多年相处的份上给自己一些银两吧? 秦小小努力让自己分心。 好在陆知许与那名女子并无亲热多久,只听见几声调笑后女子便扭着纤腰离开了。 “过来。” 明明前一刻还与刚离去的女子眉目传情,怎么一转头就变脸了,秦小小腹诽。她不敢违背陆知许的命令,只能乖乖下床,小步快走到他面前。 “站着作甚,坐。”陆知许将前头他和那女子共用的茶杯倒扣放回,秦小小眼尖,瞧见了那杯边缘还沾染的口脂,心中发堵。 她坐到陆知许对面,才抬头陆知许又出声:“让你坐爷怀里,坐那么远是想和爷撇清关系?” 他怀里? 秦小小是真不明白陆知许哪来的脸说这些淫秽之语,他都不会害臊吗? 她不说话,微微蹙着眉头,抿着嘴,用表情来表达自己的不愿意。 陆知许这才明白秦小小和当年是真有些不一样了,除了在床上挨操的哭吟还是那么勾人,这脾气倒坏了许多。 他挑眉,手腕一转,像是变戏法一般腾空变出一封书信在他手里,而后压在桌面上:“休书,不要了?” 秦小小紧盯着那封看上去崭新的书信,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为何在你这里,他不与我当面说清?” 这休书她一定要,但她以为是王楚文亲自予她。 谁知陆知许不屑地嗤笑出声,眼尾上扬,身体前倾,语气中尽是讥讽:“爷的乖乖,还没看清你那窝囊相公的真面目么?可是他求着见爷让爷操你的啊~” 这样的羞辱令秦小小面色煞白。 她知道昨晚的安排一定有王楚文的手笔,可从陆知许嘴里听到的,如同一把尖利的匕首径自扎入本就血肉模糊的心口。 “他连夜搬走了,生怕打扰到爷的好事。”一句话不够,他非要继续撕开秦小小那些结痂的伤口。 秦小小的眼眶里不自觉冒出点点珠光,缓了片刻后不想与陆知许多语,伸手去拿那被他压在手下的休书。失败了。 她抬眼:“陆大人还想玩什么把戏不成?民妇如今这般,还请陆大人高抬贵手,放人一马。” “对,确实还有很多把戏要玩。”陆知许大方点头,完全不在意秦小小话里的隐意,毕竟他可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压着从前面操,翻过来从后面操,床上按着操,水里抱着操,”他越说语气越吊儿郎当,分毫不见上位者的沉稳,“对了你说放你一马?爷突然想骑着马操你,这把戏你玩儿得起不?” “你、你……”秦小小被他说得呼吸急促,原本克制冷静的脑袋也被他挑起了恼羞,“休书你给还不给!” 她不愿再与他多说。 早该认清的——陆知许就是个卑鄙无耻的禽兽。 “这休书本就是你的,爷自然要给,不过爷当初拿到这封休书,也是给了你那窝囊废相公不少的好处,他如今人走了,留你在此,就让你来还债罢~”陆知许重新拿起那封休书,故意在她面前挥了挥。 秦小小意识到不好,可无奈休书在他手里:“怎么还?” “抬个姨娘,给爷做妾。” 说这话时,陆知许黝黑深邃的眼眸凝盯着秦小小。眼神在吃人,言语也在吃人。 PS: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物是人亦非( sěγùщěη.còм 紧握成拳的手在微颤,指尖在隐忍中陷入掌心的皮肉。秦小小简直难以预料陆知许的无耻。 秦小小沉默半晌,好一会儿才在陆知许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勉强提起嘴角:“陆大人说笑了,贫女不过一介弃妇,怎敢高攀上……啊” 秦小小还没有解释结束,便被他一个拦腰截过,待眼前之景再次清晰时,已然是一张陆知许放大的俊颜。 “确实是高攀了,但爷大发慈悲,赐给娇娇这个福气。” 秦小小窝在他的怀里,胸口的乳儿隔着一层藕粉色肚兜和一层白纱在陆知许的眼前晃悠,引得他又来兴致,晴空朗朗,在秦小小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狼爪已经扯开她胸前的布料,大力揉捏两团酥乳。 陆知许低了下颚,将头埋进秦小小的颈窝,薄唇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落下连绵的吮吸。 她知道,这事没有容许她回绝的余地。 仰着头,偏过脸,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过,却顺势落进陆知许的唇齿间。 手下的力度加大,衣裳落地,水乳交融,娇喘呻吟,直至日头稍降,陆知许还在腰腹不断挺动,目光沉稳地落在身下已昏晕过去的女子,只觉得心中的征服欲愈演愈烈。 陆哥哥别呀,小小不要了嗯哼啊啊…… 要死了啊,呜呜呜好酸,停下来呜呜呜求你了啊嗯…… 陆知许双手轻抚上秦小小的大腿,掌控着它们让自己更好地出入。℉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操哭她了。 操坏她了。 不够。 要操熟,操烂才行。 …… 累晕的秦小小就这样被一台轿从偏门送进陆府,成了陆知许的第叁房姨娘。 等她在陌生的屋内悠悠转醒时,已是黄昏。 身边服侍的婢女是陌生面孔,周遭的一切都不是秦小小熟悉的样子,她强行拂去心头的酸涩,问清陆知许没有正妻之后稍稍松了一口气,免去不少麻烦。 “姨娘可要用膳?”婢女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小小累得扶额,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下床。 她以为是要出门去膳房与陆知许另外的妾室们一同用膳。 陆知许不只她一房妾室,就算她不想与另外两房有过多交集,但现下也不容她不愿。 曾经相濡以沫的夫妻最后因为利益分开,被人敬重的嫡妻更是在一夜之间沦为他人可随意买卖的贱妾。秦小小掩去嘴角的苦涩,在婢女的搀扶下,颤着双腿走到膳桌旁。 没想到陆府的待遇与外头的不同,妾室可在自己院内进食。 秦小小用餐完想着今日的孟浪,陆知许大抵是不会过来她这里留宿,便吩咐婢女打水过来洗漱,谁知刚洗漱完,院门口便来人传话,让秦小小洗浴过后去陆知许的书房。 “叁姨娘可得快些,别让大人好等。” 秦小小紧咬着唇,觉得甚是羞辱。 合上院门,服侍她的婢女可高兴坏了。 她知道秦小小是新进的姨娘,这会儿正受宠。主子被疼爱,下面的人在府里的日子也好过许多。 于是她连忙去稍好热水让秦小小洗浴。 不得不说陆府的财大气粗,就连一个妾室的院内都有独立的厨房和洗浴间。 清洗过后,秦小小便进了陆知许派来接送人的轿子,一晃一晃地,将她送去了书房。 书房是单独被围在院内,院门口站着两名家丁秉烛。推开门,一条大道直通书房门口。 他又想做什么? 秦小小总觉得心慌,她猜不透陆知许的意思。 如今夜幕起,月光倾斜洒落在大树上,平坦的地面映着漆黑的树影。风吹动衣袂和秦小小额前碎发,她小步慢走至书房门前,身后吱呀一声,院门关闭。 想逃。 秦小小抬手,窈窕身姿在寒风中更显单薄。她不想也不敢进屋。 “进来。”陆知许早已知道秦小小的到来。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淫水润干墨【微H】 sěγùщěη.còм 秦小小微垂着头,安静地进屋。 陆知许立在书案边,平摊开宣纸,执笔染墨。青丝散在他的身后,烛火摇晃,打亮他的月牙白长袍。 剑眉成凛,棱角分明,薄唇轻抿,喉结缓动,这样的陆知许看着谦和有礼,内敛含蓄,恍然间,秦小小不自觉屏住呼吸,生怕破坏此刻的美好。 可陆知许开口的下一句话便让她如坠冰窟。 “衣裳全脱了。” 她以为自己幻听了,愣在原地。 “爷的娇娇,别让爷亲自动手啊~”吐字清晰,不带多余的情绪,却似寒光乍泄的利刃,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去床上,行不行……”秦小小想乞求最后的怜悯,“不要在这里,求你……”℉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陆知许终于提起眼帘瞧她:“爷打探到娇娇的两个弟弟似乎在筹备乡试,爷如今虽已远离朝廷,手上倒也还有些人脉。”顿了一下,他嘴角勾起:“要是爷心情愉悦,说不准连娇娇的母家人也会传来喜报呢~” 秦小小从前听过陆知许的传闻,知道他的地位高,权利大。她更知道,这是在利诱。 眼前的人渐渐有了重影,滴滴冰凉掠过脸颊,落至地面。 这幅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并没有勾起陆知许心中的不忍,反倒是脑海里之前浮动的画面一次又一次闪现。 秦小小压住内心的羞耻和委屈,当着陆知许的面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裳,就连最后想给自己留下的肚兜也在陆知许炽热的目光下离开那温暖的身躯。 “过来,坐上去。” 秦小小赤裸着,乖巧地跪坐在书桌上。桌面很宽,她尽量缩小自己,不触碰桌面上的物品。 陆知许微微倾身,左手抬起秦小小的下颚,逼她看着自己。 “腿张开,让爷瞧瞧。” 秦小小绷着身体,贝齿紧咬下唇,眉头紧蹙。难堪极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羞辱我。 眼角噙着泪花,欲落不落,不敢忤逆陆知许的命令。 白臀贴上冰滑的桌面,玉腿张开,直生生展现在陆知许眼前的,是脆嫩的娇穴。粉瓣半掩,微微张合,似乎都在冒着缕缕香气,勾着陆知许去玩弄。 秦小小双臂交迭放在胸前,陆知许的眼神暗了又沉,呼吸也不自觉加重了些。 他兀自伸出一只手握住那无处安放的玉足。 秦小小的脚小小肉肉的,趾头像是一个个圆润的珍珠,瞧着模样甚为可爱。陆知许的手掌很大,稍屈指一握,便将她的玉足容纳其中。 足底传来的温热让秦小小眷恋又畏惧,她完全猜不透陆知许的意思。只是想要羞辱自己吗? 眼前的一幕幕,总让她想到从前那段,被调教的日子。她的噩梦。 陆知许把玩着秦小小的玉足,同时将她的腿缓缓抬高,令她不得不分开迭放在胸前的手臂,向后撑着,以防自己跌落书案。 好玩的把戏,现在才开始。 陆知许俯身弯腰,冰凉又柔软的唇瓣落到秦小小的小腿上,怪异的触感缓缓上移,直至膝盖处才停下。所过之处,像是枯草点了一把火,燃烧了秦小小的身体。 秦小小仰着头,紧咬着唇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总是如此淫荡…… 肮脏,龌龊,不堪。 心底的谴责和服侍别的男人的背伦感让秦小小煎熬不已,可肉体的欢愉如同奔腾的海浪,一潮又一潮。 “出水了,”晶莹的淫水从肉穴中悄悄流出,在烛光的照映下闪烁着,陆知许挑了挑眉,似乎很欣悦看到此情此景,“爷还不能满足你,爷要画下此刻的美人。” 秦小小偏头去看她,想求他不要,谁知下体突然的触感让她瞬间失守,嘤咛出声。 陆知许右手执着毛笔,笔头在那娇穴流水处快速划蹭几下,乌黑的墨汁瞬间染上那白粉的肉穴。 “正好爷的墨干了,就用娇娇出的水来润润吧~” -- 这笔爱吸水【微h】 sěγùщěη.còм “别……啊嗯!” 穴外感受到的骚痒迅速传遍全身,寒毛竖立,玉腿不自觉合拢,却生生被陆知许控制住,“爷不高兴的后果,乖乖可承受不住。” 闻言,秦小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胸口的两朵柔软缓慢起伏,从前的小肉脸如今长开,变得标致极了,同样也变得更惹人怜惜。 “陆、陆大人,求您、求您快些。”声音怯懦,落入男人的耳朵里却又改了味道。 陆知许执笔在一旁的宣纸上挥墨,顺滑的毛笔在纸面上游走,白与黑,恰同此刻,善与恶。 毛笔再次蘸取肉穴流的水,麻痒的感觉让秦小小的趾头不禁蜷曲。幽密处的刺激更是让她无比煎熬,她怎能如此淫荡,她是如此肮脏。℉аdíаиχs.©oм(fadianxs.com) 在秦小小的认知里,她是被陆知许强迫至此。那封休书如今也没在她的手里,她始终不能算陆知许的人。 更不要提往日种种,从始至终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从前的孽障,到今日也断不净! “‘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此间美妙,爷舍不得快~” 陆知许眉尾与眼角上扬,意气风发的模样若是忽略秦小小的存在,倒真与民间传闻相符——“如玉公子,阡陌暖春”。 秦小小听不大懂陆知许念的诗句,仅能看他的表情大抵明白他此时心情愉悦,而相形之下,更显自己的无奈。悲感郁结于心,两眼一合,清泪瞬间淹入鬓发。 她不知道的是,在许多年前的夜晚,陆知许就想着今时今日了。 或许某些事的发生从不是偶然,更不是一时兴起。是蓄谋已久的不择手段。 黑色的墨汁给秦小小原本粉嫩的小穴盖上了一层幕布,比起陆知许的逼迫,更让秦小小无地自容的是自己的反应。肉穴内的甬道随着毛笔的剐蹭时不时蠕动,深处的幽谷是小股甘泉的发源地,此时也难耐地向外传递一种渴望。 需要补给,需要精液的滋润…… 秦小小紧皱眉头,口中贝齿紧密贴合,只为了堵住喉头发出的声响。 而陆知许不知是否看出秦小小的忍耐,想要看她的难堪,放下手中的笔,将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他的嘴包下秦小小的唇瓣,舌尖更是轻松撬开原本紧咬的牙关,捉住秦小小无措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被温热的口涎包裹,舌肉扫荡,翻江倒海。 “嗯唔嗯嗯……” 呼吸被掠夺,秦小小渐渐无法支配自己的身躯,她轻推陆知许的胸口,好一会儿才换来他的怜悯,重获生机。 谁知就连这样霸道的稳也让秦小小来了反应,空虚难捱,淫水作渡。 晶莹的水与乌黑的墨交融,缓缓流淌在陆知许画重金定制的金丝木楠桌面上。 烛光辉映,汁水闪烁,陆知许摁下秦小小的脑袋,迫使她看着自己真实的欲望。 只一眼,秦小小便紧闭双眼。 “不要这样,求你了,不要这样……”身体轻颤,叁贞九烈,女子贞德的观念无一不在冲击她的防线。 “还没结束呢,乖乖别急~”陆知许在秦小小的颈窝处落下一吻,随后他又拿起毛笔,这回的手势不是要继续作画。 “啊嗯哈!不、求你,不要……” 秦小小不受控制地合拢双腿,夹住的却是陆知许的腰胯,穴道内又冰又痒,夹住的却不是陆知许的手指,而是他趁秦小小闭眼求饶时猛然插入的毛笔。那只前边蘸取秦小小淫水作画的毛笔。 “乖乖的小嘴吸这么紧,怕是想要得不行,爷自然要满足你。”陆知许调笑一声,便不顾秦小小的拒绝,径自握住毛笔的尾端在她的穴道内抽插起来。 毛笔的细小与冰凉与陆知许的肉棒不同。它是粗大与滚烫的。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有想要呻吟的欲望。秦小小眼眶通红,可嘴边泄露的嘤咛,让她感到羞耻,让陆知许感到兴奋。 “放松让它深一些,爷这笔就爱吸水。” -- 脏了口出来【笔尖高潮,吃精,h】 墨汁顺着笔杆从肉穴中流出,而在陆知许的掌控之下最终低落在桌面上。 穴内伸出被笔头的狼毫不断撩拨,穴内的肉壁紧夹着纤细的笔杆,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渐渐被放大。 秦小小白嫩的脸颊也染上情潮的粉红,额前与后背硬生生逼出了一层薄汗。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皆在陆知许的掌控中。 陆知许加快毛笔在肉穴内的进出,享受般聆听秦小小的吟哦。 “嗯啊……不要再进去了,太深、太深了呜呜……”她小声啜泣,可回应她的只有耳边加重的喘息和下体反馈的刺激。 炸毛的笔头不停地触摸宫门,却没有强行闯入。 那处是禁地,仅允许他陆知许一人踏足的禁地。 “啊啊……啊嗯啊啊……” 陆知许左手揽着秦小小的腰,右手停止摆动,毛笔安静地停在狭窄且湿热的肉穴内。小腹抽搐,浑身轻颤,秦小小将头埋在陆知许的胸口,哭着喘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样的羞辱对她来说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秦小小在陆知许手中的毛笔作用下,登上高潮。 陆知许闻言不以为然,仅是挑挑眉,将毛笔从穴道内抽出,使坏地在秦小小眼前挥动两下。 “娇儿这么多水,恐怕是舒坦极了。” 他的无耻让秦小小大开眼界。 下一刻,陆知许撩开自己的衣摆,褪下内里裘裤,一根早已硬挺滚烫,紧贴小腹的肉棒乍出。 “这会儿也得让娇娇给爷爽爽了……” 秦小小面露恐惧,从昨夜到当下,她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而陆知许这样的不知节制,简直和她记忆中发情的母狗如同一辙。 秦小小扭着腰努力向后退去,她下意识认为陆知许会不顾自己的劝阻强行闯入那处。可陆知许只是轻笑一声,显然今天是要玩点别的花样。 “这下边脏了不想给爷用无妨,上边那张小嘴尚可。”说着,陆知许将秦小小拦腰抱起,转身将她放到自己原先身后的椅子上。 他站立着,秦小小狼狈地坐着,一高一低,恰巧的是陆知许的身高令他那躁动的肉柱子正好落在秦小小的小嘴处。 便是她稍稍一启唇,想来陆知许便会快速将肉棒捣入那同样会冒水的穴口里头。 秦小小仰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眸里尽是无辜与可怜,她像是待宰的羔羊,在屠刀下仍旧期盼着屠夫最后的怜悯。 可陆知许不是屠夫,他是饥肠辘辘的狼,狼吃羊,是本能,是生存。陆知许吃秦小小,是念念不忘的得偿所愿。 他凝视着秦小小的眼眸,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嘴,同时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底端,往下一掰,让涨红的、伞菇状龟头对准那颤抖的娇唇,一个挺身,剐蹭着贝齿,肉棒整根没入,柱顶抵着深喉。 秦小小的嘴里全是陆知许的肉棒,下颚又被拿捏着,她连稍稍合嘴都做不到。 陆知许的肉棒过分硕大,甚至硬如铁,烫如火,在秦小小的嘴里,很不是滋味。 “唔唔嗯嗯……” 腰腹挺动几个来回之后,感觉到秦小小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尺寸,便松开捏住她下颚的手,转而抓住她的乌发,往后一扯,加快了肉棒进出的节奏。 “嗯哼……爷从前,就想这般操你,让你、在爷身下承欢哭泣。”快感让陆知许头皮发麻,低声喘息,让屋内也弥漫起色欲的芬芳。 但陆知许不知道的是,秦小小最听不得“从前”二字。过往于她而言,皆是地狱的黑与惨。 心口酸涩泛起,又从眼角流下。 她向来爱哭,而陆知许也爱她这模样。 哪能晓得,她受了多少委屈。亦或许,晓得了,也不在意。 夜色渐浓,忽而一声女子啼哭,男子低吼,惊走了树枝上了鸟儿。 肉杵顶入深喉,精关大开,白浊肆洒,尽数咽进女人的肚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