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情色交易现场》 第一章 天阴沉沉的,我换好制服后便跟着领班前去熟悉环境。这里是n市最大的会所,是有钱人聚集的地方,而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穷学生,托了成绩不差的缘故破格进了n市的第一中学,除了有高昂的学费,各式各样眼花缭乱的费用也让我应接不暇,我的家庭只是普通的工薪家庭,父母长年累月在外打工,供养我上学,只为了我成才,慢慢的我长大后愈发明白自己的人生是吸血了父母的养分才能茁壮成长,于是我开始半工半读的打工为自己挣取一部分生活费和日常开销。 而这个会所是我室友给我介绍的,我也是第一次来上班,看到如此高档的装饰和香车宝马的人群,不免有些格格不入,可是更加坚定了我要努力上进的心。 我的工作时长是下午7:00到晚上11:30,听着11点整的报时,我和一众女侍应端着酒水饮料穿梭在各个夜场。 当我服务完一个包厢在回值班室的路上,会所经理找到了我,他应是找了我很久,额头都布满了汗珠。 他让我跟他一起去五楼的包厢,说是客人点名要我去服务。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有怀疑,但也跟着他一起去了。听领班说五楼的包厢是那些顶级富豪或者高官常年包下来的,一路上心微微有些忐忑。 经理打开包厢的门,恭敬的喊了一声:“谷姐,你要的人带来了。”便拉着我进去。 灯光昏暗下,隐约看到里面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和贴着她坐的年轻男人。我松了一口气。 里面空调开得有些大,一进来我就感觉到莫名燥热。只感觉比这燥热更让人难受的是谷姐那眼神,带着审视又裸露的眼神,把我整个人从上到下看了几遍后才点点头:“很好,那你先出去吧,让小姑娘留着便好。” 经理点头哈腰的出去了,我刚想走,谷姐却叫住了我:“小姑娘过来坐。” 莫名挪不动步子离开,于是只好坐在谷姐示意的位置。心里虽然对她有些抵触,却在她独有的成熟女性给人的安心笑容里逐渐放松了下来:“别着急,喝杯饮料吧。” 她端着一杯水给我,我摇摇头,我才16 岁还不到喝酒的年龄。 “放心,这不是酒,是气泡水。”她知性的笑了笑,“小迪也未满18岁。”说着亲昵的搂了搂怀里的男孩儿。 我的视线顺着她的动作移动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男孩儿,一开始他藏在昏暗的阴影下我看不清,现在看到他不觉一愣,那是个长得很干净的男孩儿,他微微敛着目几瞬,最后还是看向了我。 我居然认识他。 任迪,我们隔壁十班的班草。 也是我过去的……死对头。 任迪和我一样家里都不富裕,只是我有父母陪伴疼爱长大,而他出身在一个单亲家庭,不过他的妈妈很勤劳,十几年如一日的打理着自家的超市,供养他成长。 他以优异的成绩也成为了第一中学格格不入的一份子,所以分外努力。我和他结怨也是因为穷,我需要奖学金他也需要,不过那也是高一上学期的事了。 谷姐端着一杯酒,轻轻喝了一口,看着我似笑非笑:“妹妹想不想赚一笔钱。” -- 第二章 nànnνщèn.cοм 当然想,怎么不想!我没有高贵到对钱不屑一顾,这并不是我的现状。 我了解自己,也有自己的野心,所以我勤奋努力上进。我兼职了好几份工作,为的不就是赚钱么,我现在已经高二了,下学期便步入高叁,高叁学习任务重,我可能再也没办法打工了,到时候仅仅靠爸妈给的钱,在第一高中我根本坚持不下去,虽然我这两年一直打工攒了一点钱,可是远远不够,我想要去到更远的未来,只有存更多的钱。钱,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所以我直白的点了点头。 谷姐了然的笑了笑,示意任迪将她的包包拿过来,她打开她的限量款包包,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钱,扔在茶几上:“这些都是你的。” 虽然很想要钱,可是我也不蠢,知道她还有未尽的话。 谷姐暧昧的靠在任迪身上,任迪顺手挽住她,两人间的氛围立刻变得暧昧起来,一瞬间我明白了什么,没想到这任迪居然做了富婆的小狼狗。pó⑱ω.©óm(po18w.com) “我想看一场表演。”谷姐摸了摸任迪的手,在任迪脸色越来越苍白中狠心的甚至带着莫名兴奋的眼神看向我,“你和小迪做爱给姐姐看吧。” 一瞬间我怀疑也确信这富婆有ntr自己的癖好,我甚至坐不住,气得脸通红,我还没开口拒绝任迪就愤怒的开口:“不行,绝对不行!”这是从我进来到现在他第一次开口说话,愤怒的语气把我也吓一跳,却也让我累积的愤怒彻底消失,愣愣的看着他,脑子一片空白。 谷姐脸色一沉,却瞬间变脸笑起来,她亲了亲任迪的脖颈,惹得任迪一颤,“小迪是我疼爱的人。”她的眼中毫不避讳对任迪的喜爱,甚至拉起他的手,爱不释手的抚摸,“所以小迪会满足我吧,让姐姐看看我的小迪怎么将面前的女孩子操哭。”说到这里她竟然诡异的脸红起来着实变态。 谷姐细长的手指捏了捏任迪的下巴:“乖,我特意把会所最年轻最漂亮的女孩子给你找来了,你忍心让我失望吗?” 任迪脸色苍白,不发一言,但态度已经缓和下来,虽然没有同意却也没有拒绝。 谷姐看着我,又从包里拿出两沓钱:“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只要你做得好,我会给你更多的钱。” 我咬咬唇,无法拒绝。 谷姐像个猎手,将两个未成年少男少女玩弄于鼓掌之中,她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就在那里表演吧。” 少男少女没有开口,她却一锤定音。 -- 第三章 яōцωēńωц.Ⓓē 昏暗的灯光下,我缓缓走到沙发前,抬头看着谷姐鼓励的眼神,手微微颤抖着解开了制服的钮扣,似乎也是在这样的夜里,我曾经也是这样含着泪水解开了衣服。 随着眼睛被泪水润湿,我的记忆也越发清晰。 那夜,也是个阴沉的雨夜,我被那人拦在校门口不远的奶茶店外,他眼神凶恶的将我拉进车里,带去了他住的公寓。 我逃过,在他开门时从他手里逃脱,用尽全力飞奔,可是被他在雨里抓住,他恶狠狠的看着我,在我的抗拒中将我打横抱起带进了他的公寓,锁上了门。 雨水浸湿了我和他的校服,他将我拉进他的浴室,手伸到了我的胸前,要给我解开衣服,被他唐突的举止吓到,让我神经彻底崩溃,哭了出来:“你别碰我,盛羲源。” 盛羲源看着我哭泣一时间手足无措,他想上前抱住我却又看到我崩溃的哭泣还有我不让他碰我的话,他烦躁的一拳锤在墙上。最后无可奈何的叹气:“你…别怕我。”χyùsんùщё.cóм(xyushuwen.com) 说着便大步走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看着他走了出去,我也彻底放松下来,瘫坐在浴室地上。 终究还是觉得冷了,一边抽噎一边脱下湿透的校服,温暖的水落在我的身上带走了寒冷也有疲劳。 洗完澡后,我才发现偌大的浴室居然除了我湿透的校服再也没有换洗的衣服。而此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一只手递给我一件衬衣,这是盛羲源的校服衬衣。 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看了看湿透的校服我只好接过来穿上。他个子很高,衬衣刚好遮住我大腿,我拉了拉想遮住更多,那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一把将我拉了出来,在我的局促中开口:“离真,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我看了看他,其实我内心也没有那么害怕他,虽然他平时在学校横行霸道惯了,而且脾气也不好,但是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是这副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想到这里我竟然笑了出来。 他的脸窘迫得通红,似乎瞧不惯我肆意笑他,他一只手撅住我的下巴,滚烫的唇贴了上来,就那么贴着,呼吸急促的喷在我的鼻息间。让我再也笑不出声,反而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唇上似乎突来了一阵电流,电到我腿有些软了。 我从未想过会有今日,与平日里躲都来不及的人这么亲近,以至于还软倒在他怀里,被他一把搂过去,双双跌进地毯上,他似乎茫然了一阵又想明白了什么,他痴痴的看着我,脸慢慢的布满红晕,从他眼里我看到那阵纠缠后衬衣被拉开,我那光秃秃的下半身暴露在他眼前。 -- 第四章 “真是个乖孩子。”谷姐眯着眼看着我,“你的身体一定很美,我和小迪都在等着看呢。” 工作制服脱了一半,听着谷姐的话我咬咬唇。 “让小迪帮你脱吧,他很会伺候人的。”谷姐诱哄道。 “姐姐!”任迪有些恼怒。 谷姐笑了笑:“小迪乖。”一句话就让他彻底没了气势,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开始怀疑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任迪的手向我伸了过来,我从未想过会和这个人有什么过多的接触,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在这个包间里,要在那个变态富婆面前表演。 他的手法万分粗鲁,在我的惊呼中双手用力把衣服撕扯开,只听得钮扣噼啪落地的声音混合着谷姐满足的笑,任迪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蜷缩着身体,尽量用手遮挡住裸露的地方。 这两个人他们都对我毫无怜惜,我在他们眼里只是表演的工具而已。 可是我再也不愿意哭泣,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交易,又怎么能矫情的认为别人会温柔的对待我。 于是,我睁开眼,看向眼前的人,恍惚间任迪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走神,他直直的看着我半露不露的身体,又不经意间与我的眼神交汇。 先是惊愕,而后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看不穿猜不透。 舞台上,一身优雅的男人刚说完话,伴随着掌声年轻男人从后台离开。 “唐先生。”看到他演讲完我依照校长吩咐为他献花,可是他不按剧本走,直接离开了舞台,让我抱着献花有些手足无措。 男人转过身,带着平易近人的笑容,却在看到我的脸时,眼底深潭一黯,却又优雅的笑了笑:“给我的?” 我木木的将花递给他,他很高,低着头看着我,伸手将花接过来:“谢谢。” “应离真?你父母给你取了个好名字。”他看了看我胸前的吊牌,,忽然开口,声音如沐春风。 我脸红的侧过头,实在是因为我不擅长于他这样的人交流,也是因为没有想到他会跟我聊。 这就是我和唐禹的相识,之后他便离开了,自那之后他经常来一中,我因为被选中跟老师一起接待他,也从各方面听到他有多优秀的事实,不过与我无关。直到后来听盛羲源说起我才知道唐禹与林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我似乎明白了那天他第一次见到我时那副神情的含义了。 所以后来每次老师让我再去接待他,我就想办法拒绝。 直到有一天被他堵在办公室里…… -- 第五章 林潮总说我是他的孽缘,说这句话时他的手若有若无的抚摸过我的背脊,微微的麻痒伴随着触电般的触觉一下下击穿着我的理智。 “不要。”我弱弱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更紧的搂住,接着他闷笑一声,“那你要什么?盛羲源还是唐禹?又或者是…” 他还没说完我生气的挣扎着:“我都不要。”泪水忍不住掉落下来,“我谁都不要。” “我错了,都是我嘴贱。”林潮亲了亲我的嘴儿,“若是我再说错话,罚我一个月都不得亲近你。”他皱了皱眉,“罚太重了,不如改为一分钟吧。” “哼。”我才不理他了,“谁让你亲我了。”气却消了。 他惯会惹我生气,却又很快又认错,将我安抚下来。 林潮笑容放大:“若是让我不再亲你,不如死了痛快。” 一听他说死,我就觉得有些窒息,便也任由他对我动手动脚。这人性格无拘无束的,当初却因为救我差点就没了,或许别人我能直接拒绝,但是对他我还真说不出口。可是他这蹬鼻子上脸的样子,真的很可恶。 这个暑假,我在咖啡厅工作,刚下班林潮就带着我去了他住的地方,本来不想去的,可是听他说他伤口又痛了,我千般万般不愿意也跟他一起去了, 刚进门他就拉着我去他房间检查伤口,他脱下衣服,我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愈合,根本就没事了的,一边好气又一边不好受。 “你说过的话我再也不信了。”我赌气的推他,转过头不再理他。 林潮抱着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接着嘶了几声,“伤口愈合了,可是还是疼的,越说越疼了,啊…阿真,真疼的。” 我听他真的疼得不行了,转过头看他疼得额头都出了冷汗,也开始焦急起来:“呜…林潮,你怎么样了,呜…都怪我这么多疑”我怎么能小人之心呢,“对,叫南医生吧。”说着我已经掏出手机在林潮绝望的眼神中,拨出了那个号码。 林潮一瞬间连装都不装了。 “真是孽缘啊。”他便拼命吃豆腐,一边听着我焦急的打电话。 他经常说孽缘,在我心里这又何尝不是孽缘。 -- 第六章 似乎他温柔了一些,似乎又只是错觉,到这时候我已经后悔了,可是我又找不到如何脱身的方法,面对着对面那个看到我半裸肉体后就一脸兴奋甚至几乎要来上手的富婆,还有她那个听话的狼狗,事到如今我基本没有逃离的机会。 任迪的手顺着我的眼角摸过我的脸颊,他想要撅住他的下巴却被我躲开,因为我看到他的眼神,他想吻我,这让我生理上不适。他也不坚持,手指往下流连在我的锁骨,从脖颈滑到我的后背,熟练的解开我的内衣扣,他的动作充满熟练与挑逗,只怕是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让我更是恶心。 曾经属于过别人无数次的男人,我扭动身体想避开他。 南医生似乎是冷笑了一下:“真把我当家庭医生了,还会装病了,也就她年纪小被你骗。” “她就吃我这套,嘿嘿。”林潮奸笑一声,完全没了刚才的虚弱疼痛样子。 “不要脸,就是形容的你。”南医生说。 “谢谢夸奖,阿真就爱我厚脸皮。”林潮越发犯贱,“你个死人脸爱端着,才讨不到好,有本事你也争一个试试。” 我吸着鼻子,使劲推开了门:“林潮,你又骗我。” 林潮得意的神情凝结在脸上。 南医生似乎嘲笑了他一声。 “阿真你听我说。”林潮苦着脸,马上跑过来拉我的手,却不等他拉住我的手便被另一只手截住。 南医生清冷的声线在我耳边传来:“离真不想理你了,你也别自讨没趣。”说着拉着我一起离开了林潮的住所,身后林潮咬牙切齿的声音,却在看到我一副如果他走过来就要哭的样子,顿住了步子,只是弱弱的唤我:“阿真…”倒是有肝肠寸断的感觉。 坐上南医生的车,周围全是他身上清冷的气息,我才后知后觉,有些不自在起来。 “离真,别排斥我好吗。”他揉了揉额,声音中尽是疲惫。 我这才怪自己,这么晚了他已经忙了一天却在接到我的电话后又马不停蹄赶来:“我没有…”声音弱弱的,我很愧疚。 “那别拒绝我好吗。”他牵住我的手,“去我那里吧。” 我说不出口拒绝。 他拉着我的手冷不丁一句:“我牵自己喜欢的女人不需要消毒的。” 我愣了愣,终于从脑海深处寻找到一段相关记忆。 那天,因为打工太多,饮食也不太规律,唐禹带着我找到了他认识的国内外出名的医生。 我本来不愿意去,可是在唐禹面前,他就是有办法让我心甘情愿,吃了亏也只能自己吞。 那是一片私人住宅区,门口看到唐禹的车就直接放行了,我这时候才知道这里也是唐禹的住处之一。 车停在别墅地下车库,他带着我上了电梯,带着我换了衣服才去到隔壁的一栋别墅,唐禹笑着对我说:“南医生这个人洁癖到了发指的地步,这人如果找女朋友怕是要把人整个消毒好几次才能牵次手吧。” 让我听了越发不想去,也对这南医生隐隐有些害怕。 “多谢唐总夸奖。”身后清冷的声线传来,我回过头,那人站在阳光下,一身白衣,阳光在他身上泛着金色的光芒,一瞬间将我震撼住,这样冰清玉洁的俊美,又清冷的气质,我这辈子第一次见。 但很震撼且尴尬的是,我们俩在别人背后说别人坏话正好被别人逮住。 “还有”他的话从我唇边喃喃而起,也让我意识从回忆中脱离,“叫我初晨。”话刚落音,一片冰雪纯粹的气息就在我的唇边荡漾开来。 -- 第七章 我躲避了几次,是人都看出来端倪了,更别提人情世故通透的富婆。 她眼里泛着摄人的光,但是嘴角的笑更拉大了些:“真是个不听话的女娃娃。答应阿姨的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她放下高脚杯,一步步朝我们走来:“小迪伺候我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对这个女娃娃倒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了。果然还是不愿意的吗?你们两个都不听阿姨的话,让阿姨怎么惩罚你们呢。” 邪恶的语气对于我们这种未成年来说不可能不怕的,我赶紧拉好脱落的胸衣,却发现任迪在微微颤抖着。 “小迪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为什么总是这么任性,或者说这个女娃娃你真的怜惜了?你是想要背叛姐姐了吗?”她的声音彻底冷下来。 我才明白过来,这富婆逼任迪与女孩子表演竟不止一次了。这让我后背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来以前任迪都配合她玩儿这种游戏,而现在也许是因为认识我才出现了抗拒心理。 富婆这种变态欲望真是太恐怖了,扭曲的欲望,也是吞噬人的深渊。 “阿姨,我不要你的钱了,我也不想为你表演了。”我虽然很害怕,但是也清楚必须要拒绝,之前被钱迷惑了心,现在才明白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决定,之前看似疼爱任迪的富婆看来也只是将他视为满足变态欲望的工具。 谷姐怒极反笑,只是她的笑带着迫人的压力,甚至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奇怪,就像是电视里太监怪异的声调,虽然用这个比喻不太适合。 “真是个不乖的小妹妹。”她说,“我们小迪第一次这么满意这么疼惜女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识相。” 扭曲的笑脸彻底变形,掌控欲强烈的人被一次次拒绝最终只会让他更加变态,这是当时的我所不清楚的。 “小迪,把她按住,姐姐亲自来调教。”富婆吞了吞口水,“就算是我当年也不曾遇到过这么鲜嫩水灵的小美人呢,哈哈哈。” 就算我再不情愿,也抵挡不住富婆养熟的狗和成年女性的力量,我被任迪按压在沙发上,当他趴在我身上我才发现那根铁杵死死抵着我,早已经硬得硌人,而富婆的手正在我后背抚摸,一寸寸摸过后满足的叹息声,这时候我彻底发现这当真是绝望的境地,我竟无处可逃,成为了他们俩眼中可口的肉。 一阵阵恶心感在我身体里蔓延,不同于往日与他们在一起时候,虽然抗拒却无法拒绝的沉沦。 校庆那天夜里,顾朝夕非要玩儿真心话大冒险,我有点无语。 看着眼前围着坐一圈的人,一时间我也没想到会凑这么整齐。 从左开始,盛羲源,南初晨,唐禹,林潮,顾朝夕。 缠着我的五个围成了一桌,有这时间我都做完卷子了,干啥还在这里玩儿这种游戏。 可是如今这氛围,我实在是走不动的。 第一轮还算正常,大家都问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虽然无聊极了。 第二轮,当南初晨,唐禹,林潮和盛羲源都抽到了同一张牌时,顾朝夕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个妖孽又坏坏的笑:“四位真是心有灵犀呢。” 四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无语的扔了牌。 “所以,诸位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顾朝夕笑道。 可能第一轮刺激太小,导致几人都抱着无所谓的心态选择了真心话。 顾朝夕挨着我坐下,在他们四个都看不见的角度那脏手顺着我的腰还在往下,我差点就软在了他身上:“小离,你问还是我来问?” 我想如果我现在开口,声音一定是不对的,带着被他撩动的欲望,于是我不敢开口,我摇摇头。 顾朝夕眼中一阵得逞:“那么,诸位,小离把提问的权利给了我,那么我的问题是”面前四只忽然感觉到这是不一般的信号,都警惕的看着顾朝夕,“诸位第一次做爱的对象,是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我也被他的话炸到了。 我抬起头,只看到眼前那四只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神,一瞬间,我彻底红了脸,不错,在场的四只,不,五只,不都是我干的么。 -- 第八章 nànnνщèn.cοм 顾朝夕是高二上学期才来的转学生,他也是盛羲源口中的妖艳贱货。 唐禹拍了拍手:“套路深,底子浅,终究是个弟弟。”他貌似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顾朝夕下半身,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顾朝夕歪了歪头看向我:“该使用体验小离清楚就行了哦。” 我好想离开。 “你忒不要脸。”盛羲源满脸大怒。 顾朝夕甚至都不理他,在顾朝夕眼里,盛羲源才是弟弟级别的吧,都不够格他亲自对付。 “妙不可言。”林潮走上前来搂住我的腰,“一群死皮赖脸的家伙。”让我更生气的是,“阿真眼光太差了,除了偷吃他们叁个,竟然还有这没大没小的臭小子。” 我扭着身体不要他碰,他厚脸皮的亲了亲我的脸:“你眼光最好的就是看上了我,哈哈哈。”pó⑱ω.©óm(po18w.com) 我更气的要死,他好意思笑别人,他自己就是脸皮最厚的。 一阵清冷的气息将我拉入怀中圈住,他看了看林潮,似乎在数他的脸皮有多厚。 林潮撇撇嘴骂道:“死人脸,最不要脸的就是你。” 南初晨清冷的眼扫过,他看了看林潮:“死皮赖脸。” “蠢。”这是对着盛羲源。 “皮笑肉不笑。”对着唐禹。 “一身骚味。”对着顾朝夕。 转头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我窝在他怀里,只想马上晕倒。 那夜闹哄哄的,最后我竟然在南初晨清冷的怀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腿心痒痒的,忍不住蹭了蹭腿,却感觉到痒意越来越浓,忍不住收缩了下身,却感觉有人将我的一条腿彻底拉开,粘腻的触感越来越清晰,酥痒到了骨子里,让我意识更加清晰,忍不住哼哼出声。 却听到下面传来一阵闷笑,那人的舌尖抵着我的花蒂,又是啃咬又是吸吮,手指还不留情的按压揉搓,意识彻底清醒过来,疯狂的快慰将我整个人淹没,我踢打着哭着,却得不到他的怜惜,或者说他只是想让我深入欲望,并不想让我清醒。 只感觉脑中一阵空白,下身的电流彻底将我淹没。 缓了好久才缓过来,便感觉到耳朵被啃咬了一下,温热的气息将我耳根骚扰得又酸又痒:“爽飞了吧。” 少年带着情欲,微微沙哑的勾人音色在我耳边蔓延。 “顾朝夕。”我半迷糊中开口。 顾朝夕揉着我的左乳,轻轻揪了揪乳尖,引起我阵阵战栗:“阿离你真美,让我魂不守舍。”被他的情话嘴得醺醺然,“真想天天看你高潮的美景,让我在你身上纵欲而死也不冤。” “帮帮我。”他色气满满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响起,我的手也被他引导着握住他的那根,又烫又硬,他早就动情难耐了,又湿又滑,轻轻撸动发出呲呲的水声,还有他逐渐难耐的喘息夹带着难耐的呻吟,让我夹了夹腿,感觉到腿心又热又痒。 “嗯。”我难耐得使劲捏了捏他,他满头是汗,痛苦的哼了一声,睁开眼,满目都是我,缓了缓后,他对着我勾魂一笑:“又想了。” 我脸热,却也点头。 “让我伺候你吧。”他分开我的双腿,看着我腿心的花,“真美,湿透了,想要它吗。”说着挺了挺身下那根,湿湿硬硬的头部撞到我大腿上,有点疼却让我更难耐。 他额头聚集了更多的汗水,甚至身下本来粉色的东西都胀成了粉紫色,隐忍欲望的人,更是让我忍不住对他的欲望,于是我彻底被欲望征服,不住的点头:“想要。” -- 第九章 яōцωēńωц.Ⓓē 顾朝夕扶着自己暴涨的那根,画着我下面的形状,顶着我已经凸出的阴蒂一阵阵的磨蹭,我只觉浑身被他磨得又痒又麻,小腹一阵阵的收紧。他双手将我双腿大大的分开,整个头部在我的外面上下快速滑动,滋滋的水声作响,我咬着唇,眼角不断涌出泪花,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全身都挂在他身上,头无力的放在他右肩,更能清晰的听到他每每爽快难耐的请哼,像钩子一样在我识海不断的勾画,让我颅内变化出更多的快感。 “啊…好累,好舒服…”他精力旺盛的作弄,让我彻底沉沦,可是也好累。 顾朝夕半眯的眼睁开,眼底都是深沉的欲望,他盛放一笑,美的惊人,他吻了吻我的发:“我也累到了呢,动不了了唉。” 我抬起头,他累到了,可是我还难过着呢,下面收缩的厉害,满满的水流正流得欢畅:“那怎么办啊,我难过。”我就差欲求不满差点哭了,而且他那东西还顶在我的阴蒂上,总时不时蹭得我难耐,越来越想了,越来越饥渴了。 顾朝夕将我放在床上,侧躺在我身边,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揉了揉我的乳尖,更难受了,呜呜。 “阿离你自己来吧”顾朝夕咬着我耳朵道。 下面痒得很,自己来也不失为好办法,于是我点点头:“那你躺好。”χyùsんùщё.cóм(xyushuwen.com) 顾朝夕也配合,他躺得平平的,那张绝美的脸染着异样兴奋,下面那根更是翘得让人害怕,可是却也让人更渴望了,我蹭蹭腿,爬到他身上,先是用手摸了摸,看着他顶端不断渗出液体,他也动情紧了的哼出声:“阿离,来干我吧。” 听着他的求欢,我轻轻掰开自己下面的缝隙,坐上他的身体,稳稳的坐在他那根上面,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慢慢磨蹭起来,每每都能让他的头部顶在我的阴蒂上,兴奋得腰肢一寸寸软下来,可是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慰,却不敢停下来。我闭着眼,享受着这不断涌起的酥麻。 “啊…好爽,阿离好会干。”顾朝夕盯着我和他结合的部位,兴奋的叫出声。 太舒服了,一阵阵快慰的累积,我彻底软下身体:“啊哈…”在最高的临界点脑中一片空白,颤抖着彻底瘫软在顾朝夕怀里。 等我缓过来已经是两分钟后,顾朝夕抱着我亲了亲我,我和他交换了位置,他及其凶猛的动作起来,一把含住我的唇,舌尖拓开我的口腔,缠绕住我的舍,我只能被动的被他亲个透。下面传来的极端快慰,和上面的窒息感,让我大脑再也得不了空闲,只能任由他再次带领我一起攀上云端。他最终也射在了我的腿上。 我累得几乎一瞬间就陷入了黑暗中。 所以当下面再次传来被坚硬如铁的棒子磋磨的滋味时,我还没彻底反应过来,便被一张嘴狼吞虎咽的啃住了嘴巴,让我彻底醒了过来,如果我下面是被顾朝夕干着,那独属于盛羲源狗啃一样的狼吻是怎么回事? -- 第十章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我忍不住抖了下身体,连带着推开身上的人:“顾朝夕你怎么跟盛羲源一样变成狗了。” 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就知道你嫌弃我。”身下的人彻底停下了动作,我的耳边传来如同狼吼般的声音,气愤又带着颤抖的声音,不是盛羲源是谁。 可好了,他还被气红了眼。 “你也觉得我蠢吧。”他始终忘不掉南初晨对他的评价,而且越想越委屈。 “你偏心,总是对我偏心。”他气极了。 我被他吼得耳朵都鸣了,却明白刚才确实伤害了他,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撑起身,拉住他的手,被他甩开,再次拉起,他又甩开,还哼了几声。 我发挥着不怕困难的精神双手拉住他的手,在他还想甩开的时候使劲拉住不放手,撒娇般:“盛羲源,你别这样嘛。” 他又哼一声。 “我没有嫌弃过你的。”我摇着他的手,“别闹别扭了好吗。” “我才没有闹别扭。”他咕噜一声,语气却软了。 我侧身依偎在了他身侧:“嗯,你真好。” 他又哼了一声:“你得一直记着。”他转过头来,满脸自得的拥住我。 他一直都这么好哄,气来得快也散得快,心机也不深,跟那几个比起来,确实更纯真无邪。 抱着没一会儿,他身体温度遽升,硬硬的那东西在我的大腿上磨蹭了一会儿,呼吸都乱了,他似乎忍了很多次,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少年声沙哑道:“离真,我想做。” 看着他渴望的眼神,虽然我有点累,可是心忍不住颤了颤。这人是除了我亲爸之外我第一个有最亲密关联的异性,他还年轻稚嫩,带着独属于这般年纪的灿烂。 弄得我也有点意动,于是在他耳边应了一声。 盛羲源雀跃的将我抱起来转了一圈,在我的惊呼中将我又扔回床上,然后如同恶狼扑食一般朝我扑来。 逮住我的唇便疯狂的啃咬起来,一瞬间被他夺去了呼吸,唇上的啃咬不重却很痒,虽然距离他跟我的第一次已经过了一年多时间,可是他却一如既往的莽撞。 亲我的同时,他也不忘揉捏着我的胸,下手也没个轻重,又涨又痒。 在我几乎要窒息时,我用力推开了他,断断续续道:“不能…呼吸了…” 他满脸堆笑:“离真你真甜。”说着还捏着我的胸部,将敏感的胸捏得更为难耐,“我给你吃吃。”他低下头双手捧住我的一方乳,顶端被他刺激得绽放的红珠被他含住,又舔又吸,刺激得我是越发空虚。 “另一个也要。”我自己捧着另一边,带着哭腔开口。 要说他这一年多没学到点取悦我的知识是不可能的,于是他放开那方被他吸吮得红亮的乳尖,就着我捧住的那方毫不含糊的舔弄,另一端也不放过,手指或轻或重的揉捏,越发刺激得我头脑发白,小腹火热,我都能感觉到早被顾朝夕取悦过的私处又泛滥起潮水,且被顾朝夕玩弄到微肿的阴蒂也带着高潮后残留的余韵,麻得我直夹腿。 “盛羲源,下面好痒,好想你玩儿玩儿她。”越来越多的难耐让我无助的哭出声。 盛羲源被我哭声惊醒,他有些慌乱的抬起头:“离真你别哭。” 随着他直起身体,我泪眼朦胧的看向他,却被他腹下那根红色的铁杵吸引,又直又硬还嫩,尝过才知道有多好,让我更是渴望,我抽噎着:“羲源,我不哭,你快来干我吧,我痒。” 盛羲源吞了吞口水,看着我发情的样子,整个眼睛都直了,他甚至僵硬的动作了一下,似乎被我的样子吸去了魂魄。 却在意识到自己失态后,他脸红了个透,却又掩饰一般高声道:“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我这就来把你干得美美的。” 他在哪里学的话啊… 也没等我琢磨个什么出来,他便分开我的腿,火热的看着我的下面,扶着那根抵在那条缝上肆意滑动,有时候甚至会滑开,有时候又重重戳到我的阴蒂,一阵阵酸麻让我颤抖个不停,也在我快要到达最高点时,只听滋滋几声,然后肉体撞击的响亮声音,我只感觉甬道一阵阵刺痛一阵阵酸胀,我抬眼看他,他也看着我,显然也是一脸惊怔,他居然入到了我的里面,就正如我们第一次时候那样… -- 第十一章 我俩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我被他撑得有些满,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就那么横在我身体里,撑得我难受又觉得有股难言的瘙痒从结合处蔓延开来,让我忍不住死死夹着他不放。 他脸红的出血,被我夹得闷哼一声皱眉,闷哼的音调竟是沙哑又隐忍。 “你…没戴套。” “我…我…出来,你放松点,夹得我动不了了。”盛羲源羞得不行,说话都不复往常的中气十足。 “啊…你轻些,我痒。”他想要把自己退出来,一次次尝试,反而让那根越进越深,戳得我呼吸都快停止了。 “离真,我,不是故意的,嗯!”他试图从我体内退出来,却被我死死缠住,“你放松点,我出不来。”他的脸红得出血,神情也更慌乱。 “我没法放松,呜…”我红着眼,“盛羲源,我好痒。” 他这个笨蛋! 被他戳戳刺刺的麻得要命折磨的要命,我的视线逐渐朦胧,他粗重的呼吸和难耐的喘息再次骚动我的耳朵时,我一把搂住他,拉下他的上半身,寻到他的唇,他粉润润的唇瓣微张,配合着一张少年感极强的容颜,我的心颤动起来,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试着勾住他的舌,好想要他好想吃了他。 一开始他怔了下,却又很快回吻我,扫荡着我唇内所有的空间,将所有汁液与空气都榨干,直到气喘吁吁,多余的口水顺着我的嘴边滑落,直到下面那根胀得更大,我分开与他相连的唇瓣:“羲源,操我。” 盛羲源眼底发红,听了我的话失了智一般大大分开我的腿,退出一点点后使劲又撞进来,一次比一次更深。 啊,好舒服,一阵阵酸胀,一阵阵电流从相结合的地方蔓延开,彻底在我脑中炸开,我缠得他更紧,盛羲源咬牙使劲冲撞,劲大到我被他一寸寸逼向床边,我一只手抓住他的手,一只手抓住床单:“轻点,轻点,啊啊…羲源,好深。” 他就像是没听到我的话,更重更重,几乎将我捅穿,我捂住被他生猛撞得有点颤颤巍巍的肚子,似乎也能摸到他进出过的痕迹:“呜呜,不要,啊不要了…”他越是这样生猛我便忍不住死死缩紧身体,而他更是疯狂的进出,,直到将我捅到失智,然后整个身体不住的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一阵又一阵使劲缠住他,汹涌的潮水彻底冲刷我的大脑,一瞬间我被最后的高潮弄得彻底失去意识,失去意识前我能感觉到身下如同失禁一般泄出许多水液…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耳朵被舔,瘙痒得让我很想躲开,可是被人用手禁锢住,那人似乎带着极大的怨念:“让你让那小屁孩儿那么放肆,居然还射在你里面,如果你再不醒来,必须要操死你。” 这人像苍蝇一样,烦死了,我忍不住想伸出手拍他,却感觉到我的手被人禁锢住。我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直到那人引导着我的手碰触到一根火热的硬物,生烫。 而耳边那人却又反悔:“我后悔了,不管你醒不醒来,我都饶不了你。”说着,他又舔又咬的玩弄我的耳朵,双手伸到我的胸部,指尖揉弄起两朵已经敏感得很的红蕊。 直到我痒得难耐,睁开眼,花了一会儿才清醒,然后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如果说一个人只有两只手,那么揉得我乳尖又痒又麻的和引导着我的手触碰着那根硬物的,不是四只手吗? 我,打了个冷颤… 与此同时,那人放开我的耳朵,带着坏笑道:“看,是谁醒了,不听话的孩子,该怎么惩罚呢。” 虽然另一个人并没有回答,却让我起了鸡皮疙瘩,我看向他,他温润的眼睛如今正含着淡淡的笑容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可是却让我缩紧身体。 今夜,真是个魔幻又可怕的夜呢。 -- 第十二章 如果到这个时候我还不明白点什么,那我就真的蠢了,这几个男人怕是把我瓜分了,一想到这一夜还要经受叁个男人的情欲,我已经酸软的腰更疼了。 不过,一想到他们对盛羲源射我体内那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坐立不住:“盛羲源…”我有点担心他被几个男人收拾了。 我还没问出口,唐禹看了我一眼,他放开我的手,被他握着的手一放松,我的手也无力的收回,先前握着的肉棒子被释放出来,狰狞的在空气中点头。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他破坏规矩不该被罚吗?”唐禹笑得温柔,却让我后背一阵发凉,“或者说你想被他入怀孕?” 我从未想过这种事。 “你年纪小不懂事,但也不能做伤害自己身体的行为好吗。”他又恢复往日的温柔,“避孕药总是有副作用,男人做好防护并不难,但是伤害你或者你自己伤害到你自己必须受惩罚。” 说到惩罚两个字的时候,林潮甚至捏了捏我的乳尖,“啊”我不自觉叫了一声,软下了身体。 “可不可以不要两个人一起。”我喃喃的道。 “我在想”我吞了吞口水,看着唐禹,“如果我对自己道歉,你们会不会不再惩罚我。” 唐禹捏了捏我的脸:“下次一定。” 耳垂忽然一疼,林潮咬了咬:“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着便伸出手摸到我微肿的穴口,手指弹了弹敏感的阴蒂,一阵颤抖后我缩在林潮怀里深吸一口气。看我被他折磨得瑟瑟发抖,他更是放肆,直接捏住那颗珠子,使劲揉捏,揉捏到我求饶时他又弹两下,非把我弄哭不可的架势。 “啊,呜呜,疼…放开我…”说疼也并不是,而是太刺激了,本来就湿透的穴儿如今更是汁水泛滥,一波波粘腻的水液流到床上还有林潮手上,他当着我的面慢慢把手上汁水舔干净,然后在我的羞怯中揪住乳头,一点点的吮吸,本来就小小的一点已经被吸肿变得又红又硬,如今更是碰一碰都麻,被林潮成熟的手法弄得我几乎崩溃,而身下被林潮放过的地方,被抵上属于唐禹的那根,又粗又大,直接在我的穴口轻轻颤动,时不时还会碰到已经敏感到极点的阴蒂,电流瞬间将浑身都电透了,唐禹架开我的双腿,仔细看着下面已经被叁个男人玩弄过的部位,本来粉红色的一朵嫩蕊,如今绽放成一朵红色的花,他扶着自己那根在我的穴口胡乱蹭动,看着我已经哭红的眼:“要我吗?” 我的穴儿不停收缩,渴望得我忍不住抬起臀自己蹭他:“阿禹,要我,插我,要…” “射在里面也可以吗?”他还在问。 “呜呜…”难受的我彻底哭了起来,“干我吧。” 两个男人看我哭泣也不心疼,我伸手去抓唐禹的那根却被林潮抓住手:“回答他,阿真。” “不要射进去,呜呜,你们坏,呜呜,我要你们。”我挣扎着喊出声。 似乎是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唐禹将我的一条腿勾起,另一条腿压高,看着收缩不停的穴口,就着蠕动的缝隙缓缓顶开穴肉,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用力一顶,噗呲一声入了个底,我睁大眼,差点没被他入断了气。 林潮舔着我的耳根:“别怕,我们都吃了死人脸给的药。”随后他邪邪一笑,“既然你那么想被入,今夜,我们兄弟俩可得好好满足你的。” 被他一句话惊到的我还没来得及对他发火,身下的穴里,那根硬东西就那么带着蛮横的冲撞起来,似乎在惩罚我被林潮吸引了注意力一般,用力的顶过来,直接把我顶到林潮怀里,身体不稳之下,“啊…”的一声喊出口,然后死死吸住下面那根,抬头看向唐禹。 -- 第十三章 唐禹眼里是沉沉的欲望,但是却勾着一副温润的笑容,这让我毛骨悚然。 这人,笑得越柔,打人越狠。 这话还是林潮跟我说的,他小时候可没少吃唐禹的亏。 我不自觉抖了抖,有点怕,左右为男,而且是这俩,一个笑面虎一个狠心肠。 “哼~,这么想了。”我抖了抖身体的同时也狠狠夹紧了唐禹,感受到体内那根,越来越难耐,而此时男人暗哑的声线传来,“17岁的高中奶娃娃好吃吗。” 我可不敢回答,可他也不等我回答,那根硬东西直直冲进我的身体,又快又深的插起来,粘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急促拍打的声响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一阵阵饱胀在我身下胀开来,太撑了,我似乎都感觉到下体被他开拓开来,一种严重尺寸不符的惧意蔓延开来:“啊…唐禹…嗯…不要了,好撑好满,嗯哼哼呜呜…” 可是我再是求饶,唐禹反而更加分开我的腿,他抬头与林潮对视一瞬,林潮心照不宣的一边玩弄我的奶一边掐我的阴蒂,一瞬间本就被唐禹肏软了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一股股酥麻在浑身流淌:“下面的小豆子好硬。”林潮放开我的奶,专心且火热的一边揉着我下面,一边看着唐禹进出我的穴,看着那红色的硬物明显尺寸不符的强势进出着我的身体,带进带出的红肉,那一圈圈肉寸寸缠着唐禹的欲望,似乎在挽留又似乎被他肏太狠。 他看得越发火热,那根硬硬的顶着我的腰,把白嫩的腰顶出了一圈红印,顶端流出的水从我的腰际滑落。 林潮喘着粗气:“快换人。” 唐禹已经换了个姿势,直接把我腿儿翻折起来,狠狠地进出爽的浑身都是汗,缓了缓气儿:“自己想办法。” 林潮吞了吞口水,看着被肏得有气无力的我,跟唐禹打着商量:“给我换个姿势,你肏穴我磨磨小豆子。” 唐禹先是退出我的身体,噗的一声,硬物退出甚至带出了不少黏湿的水液,林潮眼更热。两个男人在我控诉无效下大大架开我的腿,林潮架开我的腿一边猴急的又亲又啃我的大腿根,又痒又麻的让我想推开他,可是被他们俩控制的好好的,根本动不了,只得任由两人将我摆弄,唐禹跪着从身后入了我的穴,我皱着眉生生又被他开垦,而林潮扶着那根硬东西顶在我前面,在我睁大眼不可置信下,就那么磨弄起来我的阴豆子,说不出的又麻又酥直接炸开,我紧紧绷着身体,一下子向后倒在了唐禹怀里,唐禹被我死死夹住,动也动不了,皱眉哑声道:“离真,放松点,嗯…” 哪里能放松了,前后都被夹击,又痛又爽,我想,如果我今夜过后还活着的话,我一定要离开这几个男人,不然迟早被他们榨干。 唐禹转过我的头,以往温柔有技巧的吻我的男人,凶狠的掠夺走我仅剩的空气,身下依然是凶狠的磨弄与进出,空气中浓浓的情欲味道,一阵阵酸胀麻痒一寸寸在我脑中炸开,我的身体似乎都不再属于我,我似乎感觉到意识慢慢模糊。 -- 第十四章美梦中醒来时是个窘迫的情景 我好想哭,在我从高潮中缓过来时,浑身又痛又酸,身下一片湿淋,不同寻常的湿意。 唐禹和林潮分别躺在我两边,唐禹亲了亲我的小嘴,满足的抚摸着我的背。而林潮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床都被你尿湿了,爽飞了吧。” 不错,我被他俩给肏失禁了。 可是,他怎么那么可恶,我气鼓鼓的背对着他,窝到唐禹怀里,燥得慌。 “真是个脏丫头,尿了那么多,整个床都湿透了。”林潮伸手来捏我的臀,一边调笑道。 我一阵怒气从心底涌上来,推开林潮:“那你别碰我,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碰我了。” 林潮腻腻的贴上来:“天地良心,我的阿真,这让我怎么活啊。” 我才不理他。 “那我不碰你,你来碰我咋样。”他倒是厚脸皮得很。 “呜呜…”本来就燥得慌,如今被他一直说尿床的事,我直接捂着脸哭了起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别哭啊。”林潮苦着脸。 看着翻车的发小,唐禹把我抱起来:“我带离真去洗澡,你把房间收拾下。” 林潮看我哭得一抽一抽的,还有唐禹警告的眼神,也止住了要一起的想法。 唐禹带着我洗澡出来时,林潮已经换好了床单,看着那张曾被我尿湿的床,我忍不住燥意。 林潮小心翼翼上前,厚着脸皮:“小祖宗,我错了,别不理我啊。” 我窝在唐禹怀里偷偷看他苦着脸的样子,总欺负我,我可不要理他了,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来,彻底熟睡了过去。 在一阵清冷的香气中,我缓缓睁开眼,似乎过去是个梦,我在他怀里熟睡,如今又在他怀里醒来:“初晨。” 南初晨将我抱在怀里,两个人的温度有些热,他看我醒来先是摸了摸我的额头,又端给我一杯水,我确实也渴了,想起身喝才感觉到下身不适,腰腹酸软,原来不是梦啊。他喂我喝了水,是加了葡萄糖的水。 “我给你擦了药,累了就快睡吧。”南初晨摸了摸我的头。 狐疑的看了看他,却也是真的累了,南医生都这么说了,就是不会动我了,我也安心的躺下。 南初晨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睡吧。” 虽然感觉到南初晨勃发的欲望顶在我后臀,但是我已经又累又困无法再分出理智来理会。南初晨虽然清冷,可是说起来又是五个男人里面对我最温柔的,唐禹虽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却一言难尽。 有南初晨在身边,他说让我好好睡就不会在我熟睡时弄我,也让我彻底安心下来,沉沉睡去。 热,说不出的燥热,让我浑身都热得不舒服,空气中都凝固了一般。我睁开眼,意识到自己还在那个包间,被不怀好意的富婆和她的小狼狗包围着,插翅难飞。 -- 第十五章幸好我们还能回头 яōцωēńωц 那夜之后,我被那四个男人搓磨得睡了一日一夜,腿根穴肉腰又酸又胀又痛,很长一阵子我都没理他们。 尤其是他们后来对我说要负责我的花销后,我甚至觉得有些难堪。 莫非他们对我是肉体交易?我用肉体换取钱财,几个人包养我一个?荒谬。 自己的自尊心彻底被他们伤害,于是我拒绝了他们,也分别给他们发消息,在假期不想再与他们再见。 于是在室友推荐下,我来了这个会所打工。 开学后,我便正式来上岗。χyùsんùщё.cóм(xyushuwen.com) 说到这里也有好久一阵子没见到他们了,当然除了那两个小的。自从两个小的告诉我叁个大的故意有药不给他们吃,两个小的也迅速联盟,顾朝夕瞧不起盛羲源,可是更瞧不起几个大的那可耻行为。盛羲源也觉出味来,那叁个大的那也之后狠狠惩罚了他,让他肿着脸一个假期不敢出门,原来这一切都有公报私仇的成份在。 富婆揉着我的头发,打着红色唇膏的嘴不断在我手臂上落下唇印,让我浑身都毛骨悚然,我自觉如今插翅难飞,不自觉后悔无比,绝望之下不禁看向那褪下我的胸衣的少年,他甚至爱不释手的摸了上去,捏住顶端粉色的尖尖把玩,可是我生不出任何欲望。 我委屈后悔的情绪在心间萦绕,不自觉泪流满面,在最后的绝望下还是向眼前的少年求助:“任迪,你帮帮我。” 少年听闻我的求助,先是一怔,他没有看我,却迟疑了,半晌他才看着谷姐,道:“姐姐,我们找别人吧,我不喜欢她。找别人,小迪会好好表演的。” 富婆从我的颈间抬起头,看似笑着却一个巴掌直接把他打得偏过头:“别给你脸不要脸。”一巴掌打得任迪脸偏过去,牙齿磕了唇,鲜血不断涌出嘴角,似乎是看打重了,谷姐放下手只温柔的警告道,“不听话的狗狗,姐姐可不稀罕,小迪可别忘了,既然姐姐能养你也能弃了你。既然敢忤逆姐姐,是做好要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也不等谷姐说什么,任迪便狗腿且似乎稀疏平常的跪着爬到对面,不一会儿他嘴里含着一根皮鞭跪爬到谷姐身边,如同一只狗一样,将鞭子献给了谷姐。 谷姐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看到了吗?这不仅仅是惩罚他也是惩罚你。”她看了我一眼,手里的皮鞭在我惊异的眼神中甩向了任迪,一鞭又一鞭,皮肉与皮鞭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不断有血从任迪衣服渗出,我咬了咬唇,从第一次看到这人开始他便是不服输性子,为何如今走到这一步,而且是为了我,我披上外衣,扑上去想夺下谷姐手中的鞭子,她也许没有料到我会扑上来抢夺,也许是打得太过于兴奋以至于面部扭曲,我浑身力气想夺下她的皮鞭,可是没想到她力气太大,只是轻轻一推,直接将我推开,我的身体不自觉撞在沙发上,只觉背应是在沙发扶手上磕碰了,钻心的疼。 我强忍住疼痛:“住手。”将谷姐喊住,她的鞭子没有再落下,眼里的疯狂却在一阵肆虐后得到部分满足,因而透露出微微的餍足。 我为任迪感觉到悲哀。 眼前的少年也不过十七岁,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会做成了富婆的小狼狗,富婆看似宠爱他,实际上把他当做淫乐的工具,让他和各种各样的女孩子表演这样的低俗游戏满足她变态的欲望,也许到她那个年纪她已经不再需要男人体贴的欲望,只需要听话的狗。 “他不是你的工具,也不是你的狗”我愤怒极了,“任迪,这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你的尊严呢,你的自信呢,为什么现在的你变成了这样。究竟发生过什么,才让你走到今天这步,你不要再当她的帮凶了,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任迪低着头,喉咙中挤出几声咯咯的笑,怪异又凄凉:“你懂什么,象牙塔里面的小公主,别以为你就懂别人的事。”他抬起头,眼里是倔强又无助的,我有一瞬间心惊,忽然在他的注视中说不出话来,我似乎懂得了什么,他跟我在某种方面是相似的。 自尊心太强烈,以至于走上了一条难以回头的路,我的暂且不论,他的却是这样的不归之路。我这才感觉到后怕,当初我同意与谷姐的交易,便也是与任迪一样踏入不归路的一步,只是他一步踏出再无回头路,就算面前是深渊,他也只能踏进去。而我,决不能像他一样。幸好我醒悟得早,幸好我们一定还能回头。 -- 第十六章就这样而已 nànnνщèn.cοм “原来你们认识啊。”谷姐恍然一笑,“有趣呢。”她意味深长的看着任迪,似乎发掘了什么好玩儿的事。 任迪不顾身上的痛,冷哼一声:“认识又如何,我一向讨厌她。”虚伪的谷姐又恢复了知性的笑,手里的鞭子扔了出去,她走到任迪面前,一只脚踩在他的手上,狠狠碾压,手上还有被她用鞭子打出的血痕,她毫不留情的踩着,直到血越流越多,而任迪似乎早已经习惯,一声不吭。 “小迪真是口是心非的孩子,姐姐好想把你们俩都碾碎呢。”恶魔一样的低语呢喃,“越是纯洁的事物在被玷污那一瞬间一定会燃烧出绝美的色彩,姐姐已经欣赏完了小迪绽放的火花,也好想欣赏一下这朵娇花浴血绽放啊。” 他的眼神怪异又有侵略性,奇怪的落差感让我一阵毛骨悚然。她走上前来,浑身的怪力,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拖着,一把扔掉了茶几上,也不顾我的疼痛将我按住,一瓶接着一瓶红酒就从我脸上浇下来,我闭上眼只感觉到无尽的窒息,我似乎溺亡在了酒水里,我挣扎过,可是她竟然出乎意料的身形高大,这时候我才发现她起码又一米八以上,酒水从鼻腔流入呼吸道,我被呛得咳嗽起来,越来越感觉到头脑意识不清。pó⑱ω.©óm(po18w.com) 我摸索着,求生欲让我摸索着身边所有的有用的工具,却一无所获。消亡的意识中,我听到她的笑,还有酒瓶被砸在头上然后碎裂的声音。 然后,世界静寂。 重新恢复的空气再次进入已经生疼的肺部,慢慢睁开眼便是谷姐疯癫变形的脸庞,然后酒瓶在她头上碎裂,她头上的血一滴滴滴落下来,掉在我的身上。 谷姐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我也被他的身体带着,撞在茶几边上,意识彻底清晰过来,咳嗽着夺回了呼吸。 谷姐背后,少年拿着两个不完整的酒瓶,浑身发抖一脸惊慌的瘫软在地上。 他又一次救了我。 我忍着痛与不适想站起来,努力了几次,只要一动,头就缺氧一般的又晕又痛,好一会儿才好转。我先是试探了一下谷姐的呼吸,她只是晕了。再走了过去想扶起任迪,他却犹如失去了灵魂般,身体在发抖着脸上却没了任何情绪,不管怎么叫他他都似乎听不到了。 “任迪,她只是晕了,我们离开这里好吗?”这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明白这个人虽然被谷姐训成了狗可是也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因为就算如此他还下意识的救人。 他机械的转头:“姐姐不允许走,我不能走,你快走吧,不然姐姐会伤害你的。” “我也不想你被伤害。”我蹲下身想要扶起他,“我们都不应该受到伤害,我们都不是他们的玩具。” 任迪这才看向我,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他动了起来,顺着我的方向支起了身体。 我和他互相搀扶着,慢慢移动脚步,两个伤患。 没走几步,只感觉任迪身体又颤抖起来,他哆嗦着唇说不出来话,而我再也扶不动他,和他一起跌倒在地上。我来不及安抚他,便看到他的脚腕被一只手死死拉住,那人满头是血的抬起头,狰狞一笑。我的心一凉,来不及找到防御工具,任迪就被他按在地上,甩了几巴掌,然后被他像拎小鸡一样提着衣服提起了身子。 薄弱的布料被谷姐拉扯后,彻底被撕裂,任迪掉在地上,衣服破碎的在谷姐手里。 鞭子伤痕,刀伤,烟头烫伤等各种各样的伤痕在这十七岁少年的身体上遍布,有些伤口已经旧了,有些还很新,混合着刚才被鞭打过的红色血痕,我捂住嘴,一脸震惊。 这个少年,他究竟在谷姐手上受了多少苦,被他的变态手段折磨的体无完肤。 我忽然明白,他为何像狗一样乖了。 这个变态的谷姐,玩弄别人的生命与灵魂,似乎习以为常,他们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下,而这个受害者只是个十七岁的高中生,他我认识,可是还有多少人曾经被谷姐玩弄甚至伤害生命,我们这些底层的生命似乎在他们眼里不值一钱,唯一的用途就是取乐。 任迪是怎么与谷姐相识又被他训练作贱成了狗,他的家人知道吗? 我一步步后退,后退到门边,我害怕,非常害怕,直到我摸到了门,只要我一个动作就能打开门逃掉,可是我动不了,对啊,那任迪怎么办?他刚才还救了我帮了我,他还是个有正义感的人,他也有美好的未来,如果我这次不帮他,他未来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就死在这里?然后他的妈妈怎么办?忍受丧子之痛?然后谷姐养好伤后再次玩弄别人? 我咬咬唇,害怕,可是我想帮他,就算我一个人不足为道,可是人在万分危急之下能怎么样呢,不就是这样吗,做就是了,想那么多干嘛,他是一条活生生的命,我想他活着。我想帮他。就这样而已。 -- 第十七章千钧一发 “你放了他。”我还是放弃了退出门去转过头怒视谷姐。 如同看一条可悲挣扎的臭虫一样的眼神从任迪身上移开,他满脸血痕,狰狞一笑:“还有你这个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不会还愚蠢到跟我硬碰硬吧。” 他抓住任迪的头发,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忍不住后退几步。 任迪被折磨得没了力气,他虚弱的抱了抱谷姐的腿:“耀辉哥,不要。” 谷姐踢了他几脚:“你也配叫我名字。”一口唾沫吐到任迪头上。 被这一幕惊呆,回想起他公鸭一样的嗓音,还有他个头魁梧且力气大到离谱的样子,结合任迪的那句称呼,我忽然明白过来这人有可能并不是女人。 他很有可能是个男扮女装且性癖奇特有暴力倾向的大变态。 看被任迪揭穿了身份他干脆也不再掩饰:“很多时候,用女人的身份来办有些事更便利些。”他意有所指的看着我,“女人对初见异性有着天然的戒备,对同性却正好相反。你觉得我说的对吗,受害者19号。” 不错,当初我也是被他女性的外表蒙骗才放松警惕落入他的圈套,但他也足够变态,居然为了满足私欲居然还隆了胸,所以我才一开始直接就以为他是女人。 “没想到被你伤害了那么多的女孩子,你这么做是犯法的,难道你不害怕被抓吗?” “哈哈哈哈”谷耀辉如同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抓我?我在这x市身份尊贵,呼风唤雨,谁,敢,抓,我。”他得意洋洋的宣布。 “犯法就有警察抓,作恶多端也不会有好报应。” 他似乎被我的天真愚蠢取悦到,笑得更是得意,似乎在嘲笑我。 “我和任迪怕是也走不出这503了吧,不过就算是死我也想明明白白的死。” 他更是得意洋洋:“当年我也玩儿了不少女人,很少有你这样娇嫩成这样的,如果我还有那能力哪里还轮得到这条狗。” 看来他是玩儿坏了身体干脆另辟蹊径。想到这里我更是反胃。“他不是狗,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努力的活着努力的前进…。” “闭嘴吧你。”谷耀辉打断我的话,“我可没空听你在这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既然你选择了留下来那么你和他都必须付出代价。惹怒了我,这不是你和他能承受的起的,或许需要你们用命来尝。”他简直听不惯我这和那的道理,也不在乎这些。 “只有法律才能决定人生死。”我额头冒汗,“个人做超越法律范畴的行为都是犯法的。而将别人的生命肆意玩弄,必定会被法律所惩罚。” “谁跟你说这些。”他简直已经不耐烦到极点,“我非玩儿死你们两个贱东西。” 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我咬了咬唇,腿忍不住发起抖来,只见他一脚踩在任迪脖子上,只听一声骨头扭曲的咯咯声,任迪的眼睛逐渐失去了光泽,他真的当着我的面杀了人。 “你这个疯子,你真的杀人了。”我退了退,退到门口,身为好时代的青少年,哪里见过杀人不眨眼的场面,我慌张的腿软下来,看着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狰狞的向我走来,一时间,我内心闪过父母慈爱的身影,甚至还有他们几个,生命的最后,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太弱小。 直到被他掐着脖子抵在墙上,随着空气逐渐变重,我似乎在朦胧中听到门被狠踹的声音,一下下在我的耳边响起,直到我失去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