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吃掉你吗[快穿]》 研究员×小白鼠01:一言不合脱衣服 夜深人静,实验室内却灯火通明。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分散在各处,专注着手中的实验,除了偶尔几声器皿相碰,空气中就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他们无比认真,也就没有去注意角落的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通身雪白的小白鼠,以往它会上蹿下跳,发出各种声响干扰他们,今晚却格外乖巧,只趴在笼子边上,一对黑珍珠一般的豆豆眼滴溜溜地转着,无声观察着这个地方。 其中一位实验员的工作告一段落,记录完数据,他余光无意间一瞥,恰好将小白鼠的动作收入眼中。 他手掌搭上脖子,活动了下酸胀的筋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小白鼠,忽然发出疑问:“你们觉不觉得这只小白太过安静了?” 其他人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陆续停下手里的动作,纷纷朝笼子投去视线。 “好像是诶,看起来呆呆的。” “是不是生病了?” “难怪隐约觉得今天有什么不对劲,原来是它没有吵闹。” “我倒是觉得它乖乖的挺好,免得突然被打断思路。” 实验员们七嘴八舌地发表意见,小白鼠似乎被吓到了,嗖地一下转身钻到木屑里,将自己埋得只剩下一个圆溜溜的小屁股。 “哦豁,还挺可爱的。” 他们调侃了两句就收回了注意力,继续之前的工作,只有最先发现小白鼠异样的实验员推了推眼镜,抬腿朝笼子走去。 他来到笼子边,小白鼠依旧维持着之前的鸵鸟行为,他嘴角几不可察地翘起,抬手打开了笼子。 小白鼠敏锐地听到了开锁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拢住,从木屑中抱了出来。 小白鼠抬起头,说实话,手的主人有着一副绝美的皮囊,无框镜片下的眼睛狭长,浓密的睫毛落下一片扇形的阴影,鼻梁高挺,嘴边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看起来慵懒又肆意。 但是小白鼠如今只是一只撑死半个手掌大小的鼠鼠,所以这张脸对它来说就像一块缓慢接近的巨型广告牌,赞叹美貌的同时也压迫感十足。 小白鼠努力忍着才没有尖叫出口,而是睁着那双豆豆眼好奇地看着他。 实验员似乎对它不吵不闹的乖巧有点意外,他挑了下眉,伸出一只手指拨弄它。 小白鼠不太喜欢被拨倒,但也没有亮出它的尖牙,只是用它两只可爱的小爪爪推开那根手指,拨一次推一次。 实验员被它的动作可爱到了,他嘴角虚无缥缈的笑更真实了些。他用大拇指揉了揉小白鼠软乎乎的脑袋,回身问其他实验员:“这只小白我挺喜欢的,可以带回去养吗?” 其他人有些意外,但也没反对,“可以啊,改天我们再去申请一只。” 实验员心情愉悦地拢着小白鼠,带着笑意低声问它:“你想我用笼子带你回去还是再给你买个新家?” 小白鼠坐在他掌心里,看都没看身后的笼子一眼。实验员当它做了决定,点了点它的小脑袋,“我就这么带你回去,你要乖乖的,别乱跑知道吗?” 小白鼠无可无不可地被放到他白大褂的口袋里,实验员观察了两眼,确定它只是努力踮着脚扒拉着袋口,没有往外跳的意思,这才收拾干净自己的实验区,结束这一天的工作。 在他走后,实验室里传来几声羡慕的感叹。 “他每次都完成得好快哦……” “明明能靠脸却偏偏靠实力……酸了酸了。” * 小白鼠被带回了实验员居住的公寓,在那之前,它趁着他换下白大褂的时候看到了他的铭牌,岑凛。 啪嗒一声,公寓内的灯光尽数亮起,今夜月朗星稀,从阳台昂首仰望,一眼就能看到那轮瞩目的明月。但岑凛明显没有赏月的兴趣,他对新得来的小白鼠更加好奇。 一路上,他对小白鼠乖巧的认知更为深刻。他的公寓离实验室并不远,步行十几分钟的路程,小白鼠从白大褂的口袋转移到外套的口袋也没有吱半声,岑凛看它喜欢小爪爪扒住袋口东张西望,干脆将它提出来放在肩上,视野更加开阔似乎令这只小白鼠十分满意,只是夜风微凉,它看了一会儿就往他脖子边上凑,在那里团成一颗小雪团。 岑凛带着肩膀上的小白鼠进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转头向浴室走去。 小白鼠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扭头想从他肩头跳下去,结果在半空中就被重新捕获。 岑凛松松地握着小白鼠的身子,手里轻柔的触感就像握着一团棉花糖,他眼角眉梢不禁流露出几分笑意,促狭道:“怎么,小鼠鼠是怕水还是害羞了?” 小鼠鼠当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能不停用行动表明一人一鼠一起进浴室这种行为的不妥。 它的挣扎在岑凛看来没有半点威慑力,他依旧握着它小小的身子,拇指在它肚皮上轻抚着,以平复它的躁动。 小白鼠果然被摸得忘了反抗,眯着眼睛享受着免费按摩服务。 等它回过神来,浴室门已经啪地关上,它被放在洗手台的收纳篮里,那个迷惑它神智的男人正大大方方地在它面前脱衣服。 -- 研究员×小白鼠02:秀色可餐 ℝóǔzんаīщ 他的外套早就脱在了客厅,里面是一件黑色带暗纹的衬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扣子,随着一个个扣子不急不缓地解开,掩藏在衬衣下的身躯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性感的喉结、平直凹陷的锁骨、线条优美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一个扣子脱离了禁锢它的扣眼,衬衫自中间分开,朝两边滑落,而被遮掩的两枚小红果也终于探出头来,在亮堂的浴室灯光下展露着它们的艳色。 小白鼠被这一幕震到一动不动,光线落在他白皙的肌肤上,为他笼罩上一层薄薄的光晕,无比抓人眼球。 岑凛将脱下来的衬衣丢进脏衣篮里,余光看见小白鼠呆愣的表情,有些新奇。他一瞬间放弃了淋浴的打算,反而打开了浴缸的热水阀,在等待注水的过程中,将裤子一并脱去。 小白鼠眼睁睁地看着原本衣着整齐的人在几分钟内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哦,还有他的眼镜。 眼看他的手指已经搭在了内裤边缘,指尖陷入,只要再一用力,这最后一块布料就将脱离他的身体—— 小白鼠立刻举起小爪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里不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岑凛被它的举动吸引了注意力,那条内裤轻飘飘地落在先前脱下来的衣服上,他就这么全身上下不着寸缕,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小白鼠面前。无论是流畅的肌肉线条还是蛰伏在他腿间象征着男性的庞然大物,都彰显了他平时无法窥见的力量。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背脊稍稍弯曲,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眼前这只像是羞涩了的小白鼠。他伸出一只手指扒拉它捂得紧紧的小爪子,“小鼠鼠,你怎么不看我?” 小白鼠捂得更紧了,可惜它的力量实在太过微小,不一会儿就被扒拉掉两只小爪子,只能紧闭双眼,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 岑凛觉得它可爱极了,他轻笑一声,将收纳篮里的其他东西一一取出,只剩下一只害羞的小白鼠,然后取下眼镜,连篮带鼠一并端起,踏入放好水的浴缸。 哗啦啦一阵水声,热气蒸腾,小白鼠坐着收纳篮充当的小船,在水面飘来荡去,它已经羞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恨不得原地刨个坑钻进去。 岑凛泡在水里,还没放弃逗弄小白鼠的打算,他用湿漉漉的指尖戳了戳它的脸蛋,“小鼠鼠要不要一起洗澡?” 小鼠鼠羞愤地拍掉了他的爪子。 岑凛一点也不恼,甚至还有种别样的愉悦,他把小白鼠托出来,用脸颊蹭了蹭它柔软的毛,“你怎么这么可爱,是不是成精了?” 小白鼠浑身一凛,眼睛也忘闭了,一双豆豆眼直愣愣地看着他,闪烁着惊疑和犹豫。 岑凛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反应,眼中兴味更浓,他凑近欣赏小白鼠活灵活现的表情,低声哄诱道:“真的成精了?告诉我,嗯?你会变成人吗?” 小白鼠认真观察着他,没从他脸上看出惊恐惧怕之类的情绪,似乎做了什么决定,眨了眨眼,发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声。 “我叫尽苒,虽然现在是只小白鼠,但我不是老鼠精。至于变成人,应该是可以的,只是现在暂时不知道要怎么做。” 不是“吱吱吱”的老鼠叫声,而是一把软糯的女孩子嗓音,像一颗甜甜的奶糖,让人忍不住放在舌尖舔吮。 随着小白鼠尽苒一个字一个字地落下,岑凛眼底的光越来越盛,他对这种违背科学的事情并无恐惧,相反,他无比热衷未知的探寻。 大拇指安抚般摸着小白鼠尽苒的头,他问:“你是女孩子?几岁了?唔,按照人类的年龄来算。” 尽苒转了转眼珠子,她当然不可能回答真正的年龄,于是她含糊过去,“听声音就知道我是女孩子呀,年龄的话,我算算……”她掰着小爪爪数了一遍,“十九,我十九岁了。” 岑凛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你说‘现在是只小白鼠’,你之前不是对吗,今天才变成小白鼠的?” 尽苒感慨他敏锐的同时,也庆幸自己并不是来成为他的敌人,她点了点小脑袋,“没错。” 再多的她却不肯说了,岑凛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行,其他的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把澡洗完。” “什……” 尽苒顺着岑凛的视线往下看,只一眼,血气就直冲天灵盖,她慌慌张张地捂住眼,那幅画面却仍旧深刻脑海。波光粼粼的水面下,他光裸的身躯随着水波的荡漾微微扭曲,他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起,人鱼线下竟没有一根毛发,那根在她看来犹如猛兽的巨物就这么直白地展露在眼前,只有空气中弥漫的蒸汽为它覆上一层若隐若现的面纱。 -- 研究员×小白鼠03:大大的红苹果 яóǔzh 尽苒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不要命似的跳着,脑袋不受控制地回想那副景象,不断回想不断回想,直至将它刻在记忆里。她一边努力清理自己带颜色的思想,一边嗫嚅道:“你变态……” 岑凛心情颇佳地亲了亲尽苒毛茸茸的小脑袋,他简直要被她这副样子可爱死了,甚至生出了将她永远揣在身边的想法,“小尽苒,小鼠鼠,我真恨不得一口将你吃掉。” 小白鼠尽苒一惊,猛地抬起头,慌忙道:“不可以,你怎么能吃老鼠,当然也不能吃我,不仅不好吃而且连塞牙缝都不够。” 岑凛眯着眼欣赏她的语无伦次,再安抚道:“我开玩笑的,谁舍得吃你呢。” 尽苒见他语气不似作假,不禁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死于“被吃掉”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死法。 岑凛揉搓着小白鼠尽苒软乎乎的脸颊,微黯的眼神隐藏在睫毛垂下的阴影后,神色认真地对她说:“不用害羞,你太小只了,放在哪里我都担心不安全,所以才一直带着你,你也不想我用一个小笼子把你关起来吧?” 他拉过漂到浴缸边缘的收纳篮,动作轻柔地把小白鼠放进去,“现在你只是一只小白鼠,我不介意被一只小白鼠观赏,你可以随便看,如果你想亲手体验一下的话,我也很欢迎。” 尽苒被他说得晕乎乎的,隐约觉得他在偷换概念,但转念一想,他的身体的确优美又富有力量感,是一具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身躯,既然他有这个资本,本人也不介意被欣赏,那她为什么不款待款待自己的眼睛呢? 她很快说服好自己,但还是有所迟疑,向他确认道:“真的吗,你不介意让我看,甚至上手?” “嗯哼。” 尽苒终于做好心理建设,扒着收纳篮边缘,抬眼朝他看去。 他很宽容,即便被她直勾勾地盯着,也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真的就像一具艺术品任由观赏。但以小白鼠尽苒的视角看去,他实在太大了,她眼前的男人如同巨大的雕塑。认真盯了一会儿,她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我现在看你就像看佛窟里巨大的佛像。” 岑凛被她的形容逗笑,“那你要不要来佛像身上玩玩?” 尽苒颇感兴趣地点点头,之前她在他的肩膀上待过,但那时只顾着观察小白鼠眼中的世界,现在可以亲手试试爬“佛像”,自然是跃跃欲试。 岑凛托起小白鼠尽苒,“打算从哪里开始?” 她思索了一下,“可以从头开始吗?” 他的发色似乎天生比普通人浅,在光亮的环境,比如之前的实验室和现在的浴室中,会呈现一种柔和的浅栗色,看上去又柔软又温暖,说实话,她很感兴趣。 “当然可以。”岑凛非常好脾气地同意了,他把小白鼠尽苒放到头顶,还不忘叮嘱,“小心一点,别掉下来了。” 尽苒“嗯嗯嗯”地答应着,兴奋地在他茂密的头发中蹦跳,手感的确如她所料十分柔软,可惜地方不大,她滚两圈就到头了。 在他头上撒够野之后,她顺着耳朵爬下来,落到肩膀上,他肩上有水珠,她一脚下去差点打滑,还好岑凛时刻注意着,及时托了一把,她才免去落水的惨剧。 道完谢,她又蹿到脖子边,张开两只前爪抱了上去,感叹道:“哇哦,就像抱着一棵巨树!” 岑凛的喉结滚了滚,他没说什么,只是胸腔微微震动,溢出两声笑。 尽苒扒着他的锁骨想往下探,但因为岑凛的坐姿,他的胸膛就像一面陡峭的悬崖,崖下是汪洋大海,海中还有巨兽在沉睡,尽苒和他打商量,“你可以躺倒一些吗?” “当然可以。”岑凛依言后仰,原本陡峭的悬崖就变成了稍微有点陡的斜坡。尽苒小心翼翼地往下走,路过他的胸肌时忍不住手脚并用踩了踩,感受到了不错的弹性。 岑凛的手护在她身下,避免她一不小心落水,她的动作就像一根小羽毛,若即若离地挠着他心尖,直挠得他心痒难耐,“你是小猫吗,怎么还踩奶。” 尽苒踩得心满意足之后又换了个地点,她来到其中一颗小红果面前,惊叹地看着它,忍不住戳了戳,“它好大,就像一个大苹果。” 也许是自身大小改变带来的对世界感知的变化,在她眼里这个需要两只手才能捧住的红苹果娇艳欲滴,她能联想到这是男人的什么,但转换概念实在是有点难度,毕竟它这么大,这么红,看上去这么可口,和印象中的小红豆一点也不一样。 岑凛目光幽幽,声音也不知何时变得有些低哑,“嗯,你要尝尝吗?” 尽苒好歹还记得这是什么,迟疑道:“可以吗,你会不会疼?” “没关系,你可以舔舔,咬的时候轻一点。” 小白鼠尽苒得到同意,立刻伸手捧住这颗可爱的苹果,凑过去嗅了嗅,然后伸出小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唔,没什么味道。 她又凑近了几分,刚才舔的是苹果的外皮,现在她想尝尝看中间凹陷处的味道。她的舌尖钻入那处敏感的区域,捧着红苹果的两只小爪子无意识地用力,将苹果捏得有些变形,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岑凛的手紧握了一下。 凹陷处也没什么味道,尽苒放弃了舔舐,她张开嘴,用她的小牙齿细细地咬起了果肉,她有注意收着力气,免得将红苹果的主人咬伤。她啃食了好一会儿,只尝到兼具柔软和弹性的口感,有些失望,“这是个假的红苹果,一点也不甜。” 岑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闻言揉了揉她的头,“那要不要试试另一个?” 尽苒才不受骗,她利落地将头一撇,“才不要,另一个肯定也是一样的。” -- 研究员×小白鼠04:小鼠鼠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抛下没滋没味的红苹果,想继续向下探索,却发现下面就是翻滚着热气的海面。 岑凛看她停住脚步,了然道:“剩下的待会儿再继续吧,我先把澡洗好,很快。” 小白鼠尽苒又回到了漂在水面上的收纳篮,这次她没有羞愤地捂住双眼,而是大胆地看着这个男人清洗自己。 他从浴缸内站起,带起的波浪让尽苒体会了一番波澜壮阔。水流沿着他的肌理蜿蜒而落,那根巨大的物件由于角度和高度的原因,尽苒总担心下一秒就要被当头一棒砸到,还好这种担心并没有成为现实。 岑凛走进淋浴间,打开莲蓬头,热水冲刷在身上,氤氲出一片薄雾。他大掌带着沐浴露滑过肌体,揉搓出些许泡沫,又很快被水流带走。尽苒几乎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动作,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哪怕只是一个洗澡,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性感。 啊,清洗关键部分除外。 眼看岑凛的手就要伸向腿间,尽苒下意识就要转过头,但目光却黏在上面不肯撕开。她看着岑凛握住了自己巨根,修长的手指将它圈在掌心,拇指在柱身上搓洗,其余四指也配合着上下滑动、套弄,清理完柱身之后来到顶端,那里长得像蘑菇的菇伞,拇指按着那个尖端缓缓揉捻,也不知道是不是尽苒的错觉,她似乎看到那根物件微微抬起了头。 除了柱身和顶端,沟壑和那两个袋子也都被照顾到,岑凛清理得很仔细,尽苒也看得脸热,如果不是一身雪白的毛遮掩着,或许她早就变成一只小红鼠了。 * 等走出浴室,已经是十分钟后了,房间里开着空调,岑凛也就没急着穿衣服,他擦干了身上的水,就这么坦然地端着小白鼠尽苒出来。 尽苒连带着收纳篮被放到了床边,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不穿上衣服吗?即使有空调也要小心着凉。” 岑凛就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擦头发,闻言瞥过来一眼,“穿了怎么让你玩?” 尽苒没想到是因为她,顿时有点手足无措,岑凛挠了挠她的下巴,笑道:“担心什么,我又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他刚洗完澡,没戴眼镜,那双狭长的眼眸不笑时冷冽逼人,笑起来又似冬去春来,直让人溺在这春色中。 尽苒一下就被哄好,甚至还期待起了接下来的游戏。 头发擦到半干,岑凛带着小白鼠尽苒一起躺到床上,被子被整齐铺在身下,深灰色的被单衬着他白皙的皮肤,在卧室顶灯的照耀下宛若白玉。 尽苒从浴室里的断点开始往下走,在他的腹肌上跳格子,在他的人鱼线上滑滑梯,一番玩乐之后来到了那个关键部位。尽苒有些好奇,也有些害怕,她立起身子比划了一下,惊奇道:“我的天啊,它比我还大,我根本抱不住它。” 岑凛在这时撑起上半身,歪着脑袋提议,“不如你抱着试试看?我看看比你大多少。” 尽苒看一眼这根巨物,又看一眼貌似只是探究精神的岑凛,咽了咽口水,迟疑道:“那好吧。” 她迈开小短腿凑上前去,手脚并用往上爬,整只鼠趴在巨物上。岑凛皮肤白,这里也白,看上去十分干净,尽苒趴在上面,感觉身下就是一根发热的玉柱,舒适得她忍不住蹭了蹭,还不忘问道:“怎么样,比我大多少?” “唔……”岑凛认真比对着,“有两个你那么长,也比你胖一点。” 尽苒吓了一跳,“真的吗,加上了我的尾巴?” 岑凛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想法,“当然是不加你的尾巴啊,加上就不是你抱的这个东西,是擀面杖了。” 尽苒搞了个乌龙,很明智地选择跳过这个话题,她搂着一只鼠抱不满的柱身,喟叹了一声,“唉,好暖好舒服啊。” 岑凛看她舒服得豆豆眼都眯了起来,心里也升起一股暖意,“现在可以让你抱,但是睡觉要回篮子里知道吗,我怕不小心压到你。” 尽苒嘀嘀咕咕的,“知道啦知道啦,这东西越抱越烫,不回去的话说不定我就变成小烤鼠了。” 岑凛轻轻啧了一声,这个小没良心的,还嫌他越来越烫,也不知道是谁在那里上下其手,这里蹭蹭那里摸摸,不过归根结底也是他主动要求的,真是个甜蜜的烦恼。 在怀里的柱身温度超过临界值之前,尽苒利索地奔回自己的小篮子,岑凛看了她一眼,忍受着逐渐火热的欲望,给她找了一大一小两块毛巾,大的铺在篮子底,小的盖在她身上,然后才走进浴室自我纾解。 尽苒听着一门之隔的喘息声,默默往被子里缩了缩。 她只是一只小鼠鼠,她什么也不知道。 -- 研究员×小白鼠05:探入湿热窄的洞 一人一鼠共同生活了好几天,彼此之间越来越熟悉,只是小白鼠尽苒变成人的方法依旧没找到。 这天晚上,尽苒照例在他身上放肆,她现在不仅敢踩着他高挺的鼻梁登高望远,还敢扒拉他菇伞顶端的缝隙,像是好奇里面是什么构造。岑凛从来没有阻止过她,只是偶尔会呼吸不稳、心跳加速,一言不合就举枪罢了。 尽苒两只小爪爪扒着那道缝,用尽全力也只能将它撑开一个微小的口子,她喘着气不甘心地松手,岑凛适时给她出点子,“既然撑不开,你要不要伸手进去探探?” 尽苒的视线在缝隙和爪爪之间徘徊,“这个洞好像有点小,会不会伤到你?” 岑凛依然那么好说话,“不会的,你小心一点,受不了我会跟你说。” 尽苒观察了一会儿,把自己的爪爪团成一个小拳头,朝缝隙慢慢塞进去,挤进去那刻,岑凛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很挤,这是尽苒的第一反应,周围的组织紧密地包裹着她。其次是热,比直接抱还要热上许多,像是要将她融化在体内的温度。在整只爪爪都深入其中之后,尽苒尝试着松开紧握的拳头,轻轻地刮蹭内壁,感受那里醉人的柔软湿润。 岑凛的呼吸在她松开手的时候彻底乱了,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隐秘处被撑开,被塞满,甚至在他体内动作,这些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新奇与快感交织,连带着微弱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 尽苒察觉到这根巨物有抬头的倾向,尽可能快地将爪爪抽出来,深入洞穴的爪爪已经湿透,拿出时甚至带出了一条透明的银丝。她不太高兴地举起给岑凛看,“你把我弄湿了。” 岑凛眼尾通红,视线紧紧盯着那只湿答答的小爪,呼吸忍不住又乱了几分,声音也变得沙哑,“小尽苒,小鼠鼠,我待会儿帮你清理干净,现在你能先亲亲它吗?” 她茫然,“亲谁?” 岑凛幽暗的目光紧锁着她,“你刚才探索的地方,亲亲它好不好?” 尽苒看向那个又恢复缝隙的洞口,没怎么犹豫,倾身过去亲了一下。 她的绒毛和触须拂过那片如今分外敏感的部位,无疑带给他一片酥麻。他一只手把小白鼠尽苒拢到手心,一只手向下探去,握住,快速套弄。 尽苒视野受阻,看不到他身下是怎样一番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但她能看到他两颊浮起的粉云,眼尾的红晕染开,他看上去就像一块刚出炉的点心,散发着热气,无比诱人。 哪怕是在这种时刻,他也控制着手里的力道,尽苒没有被禁锢的不适,只要稍微扭转身体就能逃离,但她没有这样做。岑凛把小白鼠尽苒凑到颊边,另一只手动作不停,他蹭着小白鼠毛茸茸的脸颊,嘴里喃喃:“你怎么还不变成人,嗯?小尽苒……我好想抱抱你。” 尽苒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脸红,可变人这件事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她也毫无办法,只能捧着他的脸回蹭他,用贴贴安抚他的情绪。 蹭着蹭着,她忽然听到“嘀嘀嘀”的声音,同时一道娃娃音在脑海中响起。 “苒苒,我来啦——我终于修好自己跨越时空洪流找到你啦——” 她顿时整只鼠一凛,在脑海中和这道声音对起话来。 “快快快,把我变回人,不知道为什么我降落到一只小白鼠身上,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我就要被拿去做实验了!” 对方明显观测到了目前的状况,有些叹为观止,“哇哦,这个帅哥真是……吸溜……” “你这个黄色系统,赶紧擦好你的口水,让我变回人,变回人!” 系统对她进行采样分析,很快得出结果,“因为当初落点不对导致位面震荡,你就被错位到小白鼠身上了,至于原定的宿体,唔,已经变成骨灰了。” 系统:“目前这个位面没有其他合适的宿体借用,要变成人的话只能你自己成精,但因为建国之后不许成精,所以这个提案pass。” 系统:“但是吧!嘿嘿,我这次被时空洪流碾得半身不遂,不仅回去把自己修好了,还跟母系统申请了因不可抗力导致的工作计划偏离赔偿,里面就有个一次性愿望卡,规则范围内不管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我是不是特别棒!” 尽苒:“……” 棒什么棒,她心塞得几乎要捶胸顿足了,一次性愿望卡这么好用的东西居然要浪费在变人这件事情上,她舍不得,却不得不舍得。 尽苒:“唉……要是能直接许愿完成任务就好了……” 系统:“苒苒,要在规则范围内哦,这个不符合。” 苒苒知道,苒苒心里苦,但苒苒不说。 尽苒没有立刻使用愿望卡,要是此时此刻在岑凛面前“嘭”地一下变成人,可想而知他会受到怎样的惊吓。 系统又一阵采样分析之后惊奇地发现这个帅哥竟然就是此次任务目标,在得知就是他救尽苒出实验室时不禁感叹缘分的奇妙,“厉害了我的苒苒,这都能让你第一时间接触任务目标,那你的任务进度怎么样了?” 她看天看地看岑凛,就是不看系统,系统就明白了,它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并不存在的头,“我看看……” 它一番查验,“没关系,离他遭遇危险那天还有一个半月,只要你在这之前找到原因阻止意外的发生,就能完成任务了。” 尽苒摸了摸鼻子表示了解,她的任务是帮助任务目标规避一次威胁到生命的意外,但是这次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变成了一只小白鼠,能活下去已经实属不易,根本没有多余的功夫和能力去调查意外的成因。 -- 研究员×小白鼠06:唇舌纠缠 收回思绪,耳边还萦绕着岑凛的低喘声,尽苒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和火热的体温,摸着他的脸对他说:“岑凛,等你结束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岑凛迷离的目光转过来,他努力聚集涣散的理智,思考她这句话的意思,渐渐的,他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一个猜想浮现在他脑中。 他舔了舔唇,“你能变成人了?” 尽苒十分惊讶,“你怎么猜到的?太厉害了!” 岑凛也跟着露出笑容,只是眼底有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为什么要等我结束,现在不可以吗?” 尽苒的豆豆眼一下子放出光芒,“可以吗?其实我也想看看自己变成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你现在是关键时候,我怕吓到你。” 岑凛依旧是那副纵容她一切的表情,“怎么会吓到我,我想看看你、抱抱你、亲亲你。” 他一说到抱,尽苒就想起之前的对话,顿时有些紧张,连他早已停下手中动作都没有注意到,“那你等等哦,我做下心理准备。”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终于使用了那张一次性愿望卡,许愿自己变成人。 视野猛地一黑,再一亮,岑凛手里的就不再是那只毛茸茸的小白鼠了,一截温软的细腰压在他手心。视线朝上望去,该怎么形容他看到的画面啊…… 满眼的白。白皙莹润的肌肤,收成一线的肚脐,往上,两团玉兔沉甸甸地坠着,点缀着两颗粉樱,光是描摹它们的形状,就能想象咬下去是怎样汁水四溢的甜美。 可爱的玉兔之上,是一截修长的脖颈,让人想将唇印上去,舌尖舔舐,用力吮吸,再用牙轻轻研磨,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小巧的下巴、挺翘的琼鼻、白里透红的双颊,圆溜溜的杏眼此时正忐忑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梭巡在她雪白不含一丝杂色的发间,最后落到那瓣粉嫩的樱唇上。他伸出手,拇指按住她的下唇,将被贝齿欺压的软嫩解救出来,“别咬。” 尽苒有些不安,她看不到自己的模样,而岑凛的反应似乎不太明朗,他看上去有点出神。 她抬手抱住他的手臂,眉头拧出一个小小的结,试探地问道:“我长什么样?” 岑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无法形容她的美貌,她就像迷失在人间的仙子,让人想靠近、想被她注视,却又心怀敬畏、自惭形秽。 “是个小仙女。”他说。 尽苒只当他在夸奖自己,如果有尾巴的话早就翘起来了。她往前凑了凑,想像之前一样和他贴贴,身子一挪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浑身羊脂玉般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她手忙脚乱地想找遮盖物挡住自己,却没去想这番动作之下,胸前那对玉兔就像活了一般在岑凛面前跳动,仿佛在无声地说着:来抓我呀,来抓我呀。 岑凛额角隐隐凸起一根青筋,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那两团调皮的兔子,终于忍不住伸手按住尽苒的肩头,叫停她的动作。 尽苒就像被摁下暂停键,直愣愣地看着他,乖得不得了。 他掐住尽苒的细腰把她往下拉,让两人面对面,然后捧住她的脸颊,直视她的眼睛说:“不要慌,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尽苒顿了顿,红着脸点了点头。 岑凛感受着手心娇嫩细腻的皮肤,拇指情不自禁地来回抚动,看着那抹粉晕逐渐加深,他的眼神暗了暗。他慢慢接近她,给了她足够的时间适应,最后两人额头相抵,呼吸相闻,岑凛轻轻笑了一声,“你刚才想凑过来干什么,怎么不继续了?” 尽苒沉浸在他温和包容的目光中,低声道:“想和你贴贴。” 岑凛一如既往纵容她,“那我们来贴贴。” 言毕,他微微侧头,双唇压上她的嘴角。 尽苒明显被吓住,她没想到会是这个贴贴,但他好温柔,唇好热,直烧得她头脑发昏。她动了动唇,小声指责他:“你这明明是亲亲,不是贴贴。” 岑凛却没有同意她的说法,他没有离开,说话时双唇也就在她嘴边抿动,无比缱绻,“这不是亲亲。你想试试真正的亲亲吗?” 尽苒眨了眨眼,轻轻“嗯”了一声,下一秒,他就含住了她的唇。 这是和亲嘴角截然不同的体验,他的气息完完全全地笼罩着她,鼻尖时不时蹭过她的脸颊,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颗珍贵的糖,被他衔在嘴里,湿热的舌尖将她上上下下舔了一遍犹不知足,还要撬开那道缝隙,探寻内里更深沉的甜蜜。 尽苒被她吻得呼吸沉重,他的舌就像一尾灵活的小鱼,一旦闯进那道门就如同入了海一般自由自在,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探索。他游过一颗颗贝齿,和手足无措的小舌打招呼,勾着它一起起舞,它们相触、拥抱、纠缠,恨不得融为一体。 津液交换,来不及吞咽的便沿着下颚滴落,水声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亲密接吻的两人不知何时抱在了一起,岑凛搂着她的腰,大掌在她尾椎处来回打圈,尽苒双臂绕着他的脖子,纤纤五指深深地陷入他蓬松的头发。 两具身躯紧密贴合,彼此交换着体温,尽苒那对原本格外圆润的玉兔被可怜兮兮地挤扁,两枚小樱桃也被藏了起来,它们努力挺立想推开这座大山,却也无济于事。 -- 研究员×小白鼠07:你下面在偷吃什么?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彼此的唇舌,尽苒眼中已经盛了一眶泪,眼睫一眨,就颗颗似珍珠般滚落。岑凛替她擦去动情的泪水,一下下地在她唇上轻啄,回味刚才的沉沦。 尽苒又朝他贴近些许,目光灼灼地说:“我喜欢这个亲亲。” 岑凛知道她想再来一次,但他经过一番热吻,下面已经快要爆了。他拉下尽苒的一只手朝下探去,哑声道:“我们待会儿接着亲,亲多久都可以,先帮帮我好不好?” 尽苒一触上那根火热就被烫得一缩,然而没缩成功,岑凛强硬地带着她覆了上去。尽苒不再是小白鼠了,可这根东西依旧大得令人瞠目结舌,她小心翼翼地合拢五指,却无法将它完全圈住,它在掌心里微微跳动,跳得人心颤。 尽苒看着自己握住他巨物的画面,纤细与粗长、柔弱与坚硬,极度的反差让这一幕极具视觉冲击力。她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我要怎么做?” 岑凛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乱了呼吸,“抚摸它,安慰它。” 尽苒只好凭借想象摸它揉它,像拿到个新奇的玩具,每一寸都不肯放过。指腹划过上面的青筋,蹭过顶端和柱身交界处的沟壑,来到前方冒半透明汁液的小口。她用食指按住这个洞,微微用力,指腹便像被吸住一样,发出一道轻微的“咕叽”声。 她能感觉到岑凛在颤抖,这种掌控别人身体的感觉让她有些兴奋,她就着被吸住的动作按压画圈,岑凛颤抖得更厉害了。 尽苒没有折磨他的打算,很快一边抚慰着一边来到根部,那里有两个可爱的小袋子在等着她。她捏住其中一个,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揉搓,也不厚此薄彼,给了另外一个同样的待遇。 安抚好小袋子之后她又握住了柱身,在岑凛的提示下快速套弄,感受着它在手中越发坚挺炙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尽苒的手臂早已发酸,累得都快哭出来了,手中灼热的物件才一阵抖动,射了出来。 尽苒被射了满手的奶白黏腻液体,她觉得委屈,把手伸到罪魁祸首面前,控诉道:“你又把我弄湿了。” 岑凛刚攀上顶峰,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画面,下身隐隐又有卷土重来之势。他抬手一捞,把她柔软的身躯捞进怀里,扯了几张纸巾,细致地把她的手一点点擦干净。尽苒却还是不满意,她伸了伸手指,嫌弃道:“还是有点粘。” 岑凛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去洗手吧,洗完我们继续亲亲。” 尽苒听到亲亲眼睛就亮了,她飞快下床啪嗒啪嗒地往浴室跑去,岑凛也有幸欣赏她浑圆颤动的翘臀和纤细笔直的双腿。 经过刚才的亲密互动,尽苒已经对身体接触接受良好,洗完手,她就直接扑进了岑凛怀里。她屈膝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仰起了小下巴,“来来来。” 这个姿势导致她胸前的绵软就在他嘴边,两颗小樱桃颤巍巍地立在空中,只要他稍微低头,就能叼进嘴里好好品尝一番。 他的手在她坐上来那一刻下意识扶住了她的后腰,之前深吻时他就发现了,她有两个可爱的小腰窝,凹陷的弧度仿佛盛满了美酒,一碰便让人醉得流连忘返。 她双腿分开,先前没机会观察的地方就这么袒露在眼前。她的下腹一片光洁,弧线饱满优雅,中间一道细缝,此时正因为亲吻着他的巨根而被迫分开。 岑凛不得不感叹她坐得真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下面的小嘴含着他的柱身,如一个吸盘般紧密贴附在上面,时不时地蠕动吮吸,像是要将这根东西吃进肚子里。 抚摸着她腰窝的手下移,在那两瓣丰臀上揉捏,听见她娇喘的声音,抬眸问道:“你先告诉我这张小嘴巴怎么在偷吃?” 尽苒眼看小心思被发现,也不再遮掩,她扭了扭腰,让小嘴与巨根贴合得更加密切,蠕动也更加频繁,哼哼道:“我下面麻麻的,想蹭点什么东西。”她捧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视线掰回来,“你别管了,先跟我亲亲。” 岑凛从善如流地含住她的双唇,一阵舔吻之后撬开她的齿关,将她的小舌勾进嘴里,和它极致亲密。 嘴上在忙,手上也没有闲着,他一只手滑向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找到前端的小豆豆,在上面打圈;另一只手顺着背脊绕到前面,掌住了其中一只小兔子。 她真的浑身都软,两张小嘴软、腰肢软、雪臀软,这对玉兔更是软得出奇,他握在手中五指深陷,像在揉一个糯米团,轻而易举就能塑造出各种形状,然而一松手,它又能迅速恢复挺立的模样。 岑凛对这双玉兔爱不释手,按压拉长揉弄,还不忘偶尔捻住上面的小樱桃,将它捏在指尖搓一搓、掐一掐。 尽苒自尾椎处涌起一阵阵酥麻,舒服得直抽气,她泪眼矇眬地享受这陌生的快感,搂着岑凛的手不禁紧了几分。 下面的小嘴吸得更欢了,清亮的水液随着它勤快的动作抹在火热的柱身上,若此时有人低头,就能看到柱身被水液包裹,一片润泽。 -- 研究员×小白鼠08:水乳交融 又一次深吻的中途换气时间,岑凛粗喘着附到尽苒耳边,“它实在是太馋了,都馋得流口水了,要不要喂它点东西吃?” 尽苒被吻得眼冒金星,茫然道:“吃什么?” 岑凛亲了下她的耳廓,衔住她的耳垂磨了磨,“那要问问它想吃什么。” 尽苒被磨得直哼哼,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不知道,我不知道它想吃什么。” “那我就自己喂了?” 她胡乱点头,寻到他的嘴唇贴了上去,含糊道:“继续亲。” 岑凛得了她的回应,其中一只手便不再止步于小豆豆,而是往更深处探去。他修长的手指钻入细缝与巨根之间,那里潮湿闷热,小嘴巴还在一刻不停地吮吸着,乍一碰到不速之客被吓得僵住,不过很快就接纳了它们。 手指按在小嘴上安抚似的来回搓了搓,尽苒立刻触电一般绷直了脚尖,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吟。轻抚之后,手指向中心陷入,那里显然更加湿滑,它们小心探寻着、前进着,挤入狭窄的甬道,准备将自己作为开胃小菜送给这张小嘴吃。 可小嘴实在是太小了,这么多个根本吃不下,只好徐徐图之。其中一根手指缓慢而有力地前进着,四周的肉壁紧紧挤压着它,像是要把它赶走,又紧紧吸附着它,像是要把它留下。 岑凛十分有耐心,给足了她适应的时间,等她能承受住之后才继续深入。就这么慢慢磨着,这张贪吃又胃口不大的小嘴终于吞下了半根手指,可是已经无法前进了,前面有障碍挡住了道路。 尽苒嘤咛一声,带着哭腔道:“疼……” 岑凛满是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前菜都吞得如此艰辛,后面的大餐可怎么办?他柔声道:“放轻松,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尽苒“嗯”了一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在那里胡乱地蹭,像只好动的小猫。 岑凛就着这个深度缓慢抽插,随着水液越来越丰沛,进出也变得不再那么艰难,他加快了速度,一时间耳边都是搅动水液的“咕叽”声。 “嗯……”尽苒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那根手指在体内驰骋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她又是酥麻又是酸胀,忍不住扭了扭腰。 岑凛的手指被内壁不轻不重地绞了一下,眸色渐深,要是他的物件埋在里面…… 哼哼唧唧了一会儿,尽苒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拿出手指,“你直接上吧,再等下去我下面都要变成一片汪洋了。” “可以吗?” “嗯嗯。” 岑凛跟她再叁确认不舒服要立刻跟他说,然后才将她放倒在床上。 她就像冰雪做的人,雪白的发丝铺散在深灰的床单上,眼神清泠泠的,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丁点瑕疵。她双腿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那张小嘴还在一张一合,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水液,把身下的床单也洇湿一片。 岑凛呼吸发紧,前戏早就做够,他俯下身在她颈边落下一串串啄吻,同时扶着自己胀到发疼的巨根喂了进去。 “唔……” 刚吞下一个头,尽苒就被撑满,这不是手指所能带来的体验,她有些疼,但之前的适应是有用的,她感觉自己还能继续。 岑凛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只微微皱眉没有叫停,就往前推进了些许。他又触到了那层阻碍,他让尽苒把手放在他背上,脖子凑到她嘴边,对她说:“待会儿会有些疼,你疼就挠我或者咬我,知道吗?” 尽苒将他搂紧,对他点点头。 岑凛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尽可能放松下来,接着腰胯一沉,彻底冲破了那层阻碍。 尽苒呜咽了一声,但实际好像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痛,就是刚才那一下她突然一紧张,把小岑凛死死绞在了身体里,他现在看上去不太好。 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他下颚绷紧,死死咬着后槽牙。他现在痛并快乐着,痛在自己无法动弹,快乐则是他终于和她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尽苒逐渐放松下来,岑凛也能小幅度移动,他深深埋在她体内,往外退一寸,就要往前进两寸,仿佛要顶到最深处,在那里扎根。 尽苒被他顶得腰肢酸麻,她抬腿环住了他劲瘦的腰,方便他探索更深处,甜糯的嗓音嗯嗯啊啊地溢着不成句的语调,听得岑凛想不顾一切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在他的顶端抵到那块软肉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岑凛在她耳边带着笑意低声说:“你感受到了吗,我亲到了你的子宫。” “嗯,好麻……” 他没有立刻拔出来抽送,而是顶住软肉一圈圈研磨,一边磨一边问她:“这样呢,有没有更麻?” “嗯,”她明显被刺激到了,甩着头说,“太麻了,我要死掉了……” 岑凛含住她的唇,重重地吻她,安慰道:“不会死掉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掉。” 说着,他退出些许,而后猛地撞上去。 -- 研究员×小白鼠09:少儿不宜版抽乌龟 ⓡóǔz “啊!”尽苒被撞得尖叫,眼泪一下就滚了下来,“好酸,呜呜好酸但是好舒服,呜呜岑凛……” “我在。” 他一下接一下地猛撞,每次都是退开一点距离,然后用力一顶,重重地亲上那块软肉,它们互相吸住对方,又很快被迫分开。 随着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尽苒哭得在岑凛背上划了好几道口子,他兴奋得几乎撞出了残影。 那块软肉终于被撞出了一道缝隙,它亲密地包裹着顶端的小口,一动一动的似乎要邀请他进来作客。 岑凛没有继续往里深入,他的女孩还是第一次,宫交对现在的她而言太过激烈了,他怕伤到她。 他最后在软肉上研磨一圈,退了一半出来,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尽苒被顶得一直往后退,一头白发荡出层层波纹,她目光迷离地感受不断堆迭的快感,迷迷糊糊地想着,进出她体内的是不是烧红的铁棒啊,真的好硬好烫…… 这场欢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尽苒摊成一张饼被抱去浴室收拾,岑凛怜惜她,没在浴室再来一次,把她洗得香喷喷之后套上他的睡衣,换一套床上用品,然后将她塞进了被窝里。 她提起被子,把自己盖得只剩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眼里跃动着狡黠,她说:“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其实我不会怀孕哦,所以你射进来也没什么的。” 岑凛坐在床沿,闻言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地笑,“你个小机灵鬼,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嘿嘿嘿。” 岑凛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直视着她,压低声音说:“那我下次要把你灌满。” 尽苒立刻噤声,闭眼装睡。 岑凛轻哼一声,关掉卧室顶灯,掀被躺到她身边,把温香软玉捞进怀里,沉沉进入梦乡。 在他呼吸逐渐平缓之后,尽苒悄悄睁开眼,和脑海中吱哇乱叫的系统对起话来。 系统:“怎么可以这样,我居然被屏蔽了,只能看雪花!” 尽苒:“不然呢,让你围观我们做运动吗?” 系统:“明明他自己撸的时候我是能看的呜呜,他硬件这么好,看不到现场实在是太可惜了。” 尽苒:“你个黄色系统,去下载有色影片看,不要觊觎他。” 系统:“哦豁,这就护上了,可以嘛。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规避死亡意外,提醒你一下。” 尽苒:“O的K。”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尽苒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她不能进他的实验室,但是也会问他诸如设备安全和同事关系之类的问题,可惜一直没有收获。 岑凛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却没有拆穿她,而是配合地交代她想知道的所有事。 值得一提的是,岑凛似乎对双人运动越来越热衷了,不拘白天或黑夜,也不论地点在哪,他随时都可能将苏醒的巨兽送进她体内。 尽苒也享受这种互动,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这天休息在家,他提出了玩抽乌龟,她对他想玩游戏这件事十分稀罕,一下就答应了,可未曾想抽乌龟是正常的抽乌龟,惩罚却是非同寻常的惩罚。 输的一方要脱掉一件衣服,脱到脱无可脱,再输就要接受对方的“装饰”。她一开始还没明白这个“装饰”是什么意思,直到他搬出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丝带、铃铛、各类兽耳等东西,她顿悟了,同时热气也直冲天灵盖。 “你你你……你这个衣冠禽兽。” 岑凛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扬了扬整理好的扑克牌道:“玩吗,你可以让我戴上毛茸茸的耳朵哦。” 尽苒抿了抿唇,她非常想看岑凛戴上兔耳的样子,肯定很可爱,箱子里还有项圈,配上狗狗的耳朵……呜,她又可以了。 可惩罚规则对她大不利,因为岑凛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她心疼被扯坏的内衣裤,所以待在家里的时候都是真空的,也就是说,她现在除了一条睡裙之外,内里空无一物,只要输一次就会面临全裸的境地。 而岑凛作为男生,虽然回家也会脱掉内裤以便和她进行肉体交流,但实际上穿着上衣和裤子,他比她多一次输的机会。 她深感不公平,试图争取自己的权益,“你比我多穿一件,耍赖!” 岑凛挑眉,直接脱掉自己的上衣甩到一边,“这样公平了吗?” 尽苒十分严肃地点头,同时悄咪咪地观赏他光裸的上身。岑凛只一眼就知道她在干什么,把她雪白的头发揉乱,无奈道:“想看就看,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既然他这么说,那她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岑凛虽然是泡在实验室的研究员,但平时注重锻炼,所以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尽苒一边盯一边催促他赶紧发牌。 牌发好,尽苒拿起来整理,第一轮岑凛让她先抽,她也不跟他客气,观察着他的表情抽了一张。 啊哈,不是乌龟,她神气地把凑成一对的牌甩出来,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岑凛也抽了一张,凑成一对扔出。两个人玩抽乌龟其实乐趣不大,关键点还是在最后的乌龟上,很快尽苒就剩下一张,而岑凛手里有一张可以将她推向胜利宝座的数牌和一张乌龟。 游戏过程中她一次乌龟也没抽到,因此她对自己的好运有非常深刻的认知,但她没有掉以轻心,谨慎地观察岑凛对两张牌不同的表情,最后抽了左边那张。 “耶!”她一声欢呼,把最后一对丢下去,高兴得像个孩子,“我赢啦,快快快,快脱衣服。” -- 研究员×小白鼠10:某岑姓禽兽 яóǔzんа 岑凛嘴角挂着笑意,抬手将眼镜摘下,放到一边,把牌拢起,开始洗牌。 尽苒顿时愣住,她看看眼镜,又看看他淡然的表情,气得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你又耍赖!眼镜怎么能算衣服!你欺负人!” 岑凛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他拳头抵着嘴,笑得肩膀直抖。尽苒气不过,扑上去抓住他裤头就往下拽,“眼镜不算,你要脱裤子,别想糊弄过去!” 他顺从地任由她动作,甚至还抬起屁股方便她扯下。 完完全全把裤子扯离他下身之后,气血上涌的尽苒冷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以往都是岑凛自己脱的,她还是第一次脱他衣服,感觉……有点新奇,嗯,体验很好。 只是她顺眼一瞥,看到他两腿间早已昂首的巨物,刚降下火气又涌了上来,她轻轻给了它一巴掌,“混蛋,就知道乱翘。” 岑凛被打得闷哼一声,提醒她:“打一下消气就好,再多了小心我也控制不住它。” 尽苒还没让他戴上兔耳朵呢,哪里想那么快结束游戏,她飞快回到对面,乖巧等岑凛发牌。 可惜第二局游戏她输了,她拿着手里仅剩的乌龟牌,哭丧着脸。 而这轮的胜者正手肘撑着膝盖,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扭捏了一会儿,她捏住睡裙下摆,肉眼可见不太情愿地往上提,因为不乐意,她的动作慢吞吞的,岑凛也能跟随她这仿佛慢放一般的动作,欣赏逐渐显露的大腿、叁角区、小腹……随着睡裙从头上扯下,她胸前的玉兔还跳了跳,可爱得不得了。 坐下的时候,她悄悄换了个姿势,把泛着湿意的地方藏了起来。 岑凛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却不提,继续洗牌发牌,开始第叁局。 这次尽苒似乎又回到了第一局的好运,她一次乌龟也没有抽到过,最后要从岑凛手中剩的两张牌中做抉择。 她专注地盯着他的脸,手指在两张牌间来回游移,及时抓住他表情微变的那一秒,唰地将牌抽出。 翻过来一看,乌龟牌。 她犹如晴天霹雳,嘴巴一瘪,气愤地瞪着对面气定神闲的人,这时她还有什么不知道,他在骗人! 岑凛轻而易举地抽中数牌,夺得了胜利。 愿赌服输,虽然她很不甘心自己输了,但也没阻止岑凛给她惩罚。她看着他在箱子里挑挑选选,原以为他会拿出兽耳给她戴,却没想到他挑的是一段丝带。 一段红色带白色波点的丝带。 丝带很可爱没错,但他要用这个来干什么,给她扎头发吗?她不解地问:“这个要怎么‘装饰’?” 岑凛没回答,而是拿了一把剪刀把丝带剪成等长的两段,拎着其中一段凑到她胸前。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后仰,岑凛低声道:“别动。” 尽苒按下后退的念头,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禽兽。 某禽兽捏着丝带在她的小樱桃上绕了一圈,他买的丝带并不宽,缠上去之后还能露出一点殷红,但也就是露出的这么一点,让整个画面看起来更加色情了。 一圈之后,他在小樱桃上方打了一个结,然后手指灵活地系了一个蝴蝶结,稍微整理一下,再退开系另一边。 尽苒从刚才开始就脸红红的,虽然那里他已经摸过很多次,也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不管是小樱桃上丝带的触感、不经意间拂过的指尖,还是他喷吐在雪团子上温热的鼻息,都是那么轻柔,柔得发痒。 两个蝴蝶结系好,他退回原来的位置,看她目光逐渐灼热。 她端坐在那里,手指不安地绞着,脸颊红扑扑的,胸前的两团玉兔依旧是那么圆润可爱,只是此时此刻上面多了两个蝴蝶结,包裹着其中的小樱桃,只让它们露出一点点头来呼吸。丝带在剪成两段之后仍旧有些长,它们分别自小樱桃两边垂下,长度大概到肚脐上空,只要尽苒稍微一动,它们就会轻轻地荡起来。 白色的肤,红色的丝带,同样红色的小樱桃,他腿间的巨物兴奋得微颤。 他对自己的“装饰”成果非常满意,心情很好地洗牌准备下一局。尽苒决心一雪前耻,这次拿出了十二分注意力,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赢得了这局的胜利。 “耶!”她举臂欢呼,岑凛见她高兴,也就没有告诉她,这个动作让小白兔连带着蝴蝶结丝带荡得更厉害了。 尽苒兴致盎然地在箱子里翻找,找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兔耳朵,刚想拿出来,又想到某个禽兽刚才的举动,立刻放弃了兔耳朵,转而拿起一段深蓝色的丝带。 她比着长度把丝带剪成叁段,带着有预谋的笑接近岑凛,“嘿嘿嘿……” 岑凛有些意外她也选了丝带,但不同于尽苒方才的躲避,他大大方方地向她敞开身体,无声表达着“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的意思。 尽苒对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立刻将目光放到他腿间。岑凛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打算,她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研究员×小白鼠11:小白兔乖乖,把门儿开开 尽苒握住滚烫的柱身,将一段丝带缠在根部,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再将一段缠在中部,同样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最后一段缠在与顶端连接的沟壑处。系这段的时候她起了个坏心,想惩罚他给自己胸前“装饰”丝带的举动,于是手上用力,丝带立即勒进了沟壑。 她悄悄抬眼,见他除了额头冒出点细汗外没露出生气的表情,也就心安理得地就着这个松紧系上最后一个蝴蝶结。 大功告成,她拍了拍手,点头道:“完美。” 岑凛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顶着被捆绑的巨兽开始第五局。 之后的几局他们有输有赢,尽苒给他戴上了兔耳朵和项圈,还在他腰上围了个狐狸尾巴,岑凛也给她挑了一个白色的老鼠耳朵,据他说,这会让他回想起她曾是小白鼠的那段时期。 最后一局尽苒不幸落败,她正好奇他还有什么鬼点子的时候,就看到他拿了四个银色的铃铛过来。 尽苒的小动物直觉天线“嘀嘀嘀”地开始报警,她眼睁睁地看着岑凛又一次凑到她胸前,动作仔细地把四个铃铛分别系在四条垂下的丝带上。 他一松手,她就感觉两边都沉甸甸地坠着,更可恶的是,这个家伙系完之后还要拨一遍铃铛,然后发表一句感想:“真好听。” 当然好听啊,也不看看她付出了什么代价,尽苒欲哭无泪。叮铃铃的声音不绝于耳,摇摆的铃铛带动丝带,丝带扯着小樱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系的,她明明不觉得紧,可都这样了蝴蝶结还不松开。 她只能去揉他脑袋上的兔耳朵泄愤,“你就知道欺负我!” 岑凛把她揽进怀里,轻叹道:“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胸膛相贴,蝴蝶结在他胸口磨蹭,冰凉的铃铛撞上他火热的身体,发出悦耳的响声。 为避免她真的气到了,岑凛用她最喜欢的亲亲封口,一时间,气呼呼的尽苒只剩下声声娇喘。 他的手朝她身下探去,摸到了一手湿淋淋的水液,他趁着接吻间隙抬手给她看,“又饿了?” 尽苒恼羞成怒,用力咬住他的下唇,以此表达她的不满。岑凛不再逗弄,专心地加深这个吻,让她无暇再想其他。 沾满水液的手却是又探了过去,他捏住小豆豆,随着接吻的节奏轻捻,感受到她在怀中颤抖,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来回抚动。 他探入那处泽地,先是一根手指艰难地挤进,来回抽插下带出更多的水,再是两根手指、叁根手指。 岑凛确认她已经准备好接纳自己了,于是把抵在她小腹已经迫不及待的巨兽塞进洞口。 尽苒却突然想起什么,想阻止他,“等等,你还着系着——啊……” 她慢了一步,兽头带着顶端的蝴蝶结一起陷入她的身体,凸起的结扣摩擦着她的内壁,她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甬道蠕动得更加频繁了。 岑凛安抚着她,问道:“还可以吗,痛不痛?” 尽苒含着泪感受了一下,摇摇头,“不痛,丝带很软,就是有点异物感。” 岑凛闻言笑了出来,“这么说我的东西不是异物?” 尽苒迅速捂住他的嘴巴,却还是没能阻止他的话从指缝间流出,“没错,它本就该长在你的身体里。” 话落,他一个挺腰,把第二个蝴蝶结也送了进去。尽苒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加深刻的满胀感,这种满胀中还有剐蹭带来的酥麻。 岑凛锲而不舍地前进,很快就见到尽头的软肉,它们狠狠地亲吻在一起,凹与凸紧密结合,仿若不分你我。他这次没有将它们分开,而是让尽苒看留在外面的那一截柱身。 “你看,这里还有一段,每次都只能孤零零地待在外面,你会不会可怜可怜它?” 尽苒腹内被撑得满满当当,只能勉强分神来回答他,“怎么可怜它?” 岑凛抵着她的额头,一只手覆上她的小腹,描摹着他埋在体内的形状,而后挺了挺腰,让顶端与软肉更加契合,“感受到了吗,这里面还有一个房间,只要将这道门打开,它就能进去了。” 尽苒艰难地思考他的话,没思考出什么结果,胡乱地答应道:“那你进去吧,都吃进去,它太可怜了,外面凉飕飕的。” 岑凛轻笑,无奈道:“小傻瓜,直接进去你会疼的,我想先扣扣门,让它开个门缝,你觉得呢?” 她听见“疼”难得清醒了些,有点犹豫,但是想到之前他明明一副恨不得整根塞入的架势,口子都被撞开了一些,但他还是堪堪停住,心里就泛起了怜惜。她坚定地告诉他:“我觉得我可以,你来吧。” “嗯,”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谢谢小尽苒。” -- 研究员×小白鼠12:严丝合缝地嵌入 他开始在她体内猛撞,每一下都比以前凶狠,每一下都比以前激烈,加上他还绑着蝴蝶结,尽苒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捅穿,她紧紧抱住岑凛,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咬在他的肩头。 在他坚持不懈的“叩门”下,那道门终于为他打开,但惯性使然,他没来得及减速,就这么以猛烈的力道冲了进去。 “啊!”从未有人踏足的内腔是多么娇嫩,他势头太猛,顶端狠狠地戳上去,可想而知尽苒遭受了怎样的疼痛。她浑身紧绷,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岑凛跟着一僵,既是因为他又一次被绞得无法动弹,也是因为她被他弄哭了,他心疼。 他搂着哭得抽抽嗒嗒的尽苒,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不停蹭着她的脸颊,“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小尽苒很棒,小尽苒是世界上最棒的女孩子……” 哄了好一会儿,尽苒逐渐适应体内的刺痛,红着眼眶掐住他的两颗小红果,毫不留情地一拧,“你这个坏蛋!” 岑凛倒吸一口冷气,手依旧稳稳地帮她拍背,附和道:“我是坏蛋,小尽苒尽管教训,坏蛋不会还手的。” 他这么听话,尽苒也不舍得再教训下去,她摸了摸他们的结合处,真的连最后一个蝴蝶结也塞进去了,她不知怎么的又落下了泪。 岑凛连忙给她擦眼泪,着急地问:“怎么了,还是很痛吗,对不起,你再掐掐我出气好不好?” 尽苒呜呜哭着,“我真的太厉害了呜呜……这么长我是怎么吃下去的呜呜呜……这次真的到头了呜……” 岑凛顿时失笑,他拍拍尽苒的小脑瓜,跟着说:“嗯,你最厉害了,不仅能吃,还特别凶,把闯进去的不礼貌的家伙关在里面,它现在害怕得瑟瑟发抖了。” 尽苒闻言吸了下鼻子,“活该,谁让你不收着速度,现在它卡着你的沟了,我也松不开。” 岑凛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舒服一些,“没事,你里面很暖,它喜欢待在这里。”说着,他忽然笑了一下,“你说这算不算它长在你身体里了?” 回答他的是尽苒红着脸的一掐,“当然不算!我才不要肚子里长这么大一根东西!” “嘶……” 尽苒又试了几次,实在松不开岑凛,不禁有些丧气,“我们会一直连在一起吗,这样上厕所怎么办,以后我里面是不是会变成你的形状?” 她的小烦恼又离奇又诡异的真实,可惜他们不会永远维持这个状态。她渐渐等睡着了,身体也就放松了下来,岑凛虽然想一直埋在她体内,但也不会不顾她的健康。 他小幅度地移动,慢慢地把自己抽出来,尽苒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无意识地夹了一下,把他吓了一跳。还好她并没有醒来,他给她清理好身体,蝴蝶结铃铛和兽耳也收起来,看她睡得舒舒服服了,才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尽苒睡到第二天,除了下面有些热热的之外没有其他不舒服,她趿拉着拖鞋走遍整个家也没找到岑凛的身影,倒是桌上发现两份准备好的餐点。 他居然抛下自己一个人出门了!虽然尽苒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多休息一会儿,但还是有点不高兴,而且吃早餐也没他抱着哄着,忽然有些孤独。 * 岑凛今天工作时没有以往的专注,他摆弄手中的仪器,脑海里却不时浮现出一些香艳的画面。她小兔子绑着蝴蝶结铃铛的样子、她吞下蝴蝶结时颤栗的样子、她把他整根含在体内的样子…… 不知不觉,他停了下来,像被定住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涣散。 有人发现他的不对劲,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就这样他都没回过神来。那位实验员A发现什么奇观似的对另一个人说:“快看快看,岑凛在发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做实验时发呆。” 实验员B原本被打扰是有点不悦的,但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朝岑凛看去,然后同样惊奇地说:“卧槽,真的在发呆,想什么事这么出神啊。” 实验员A用手肘捅了捅B,怂恿道:“你要不待会儿过去问问?” 实验员B想起岑凛之前的表现,不赞同道:“算了吧,虽然他平时和我们挺聊得来,但有关个人的事情他不一定会跟我们说。” 实验员A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但还是按耐不下那点好奇心,在岑凛工作告一段落之后凑到他身边,神秘兮兮地问:“岑凛啊,你刚才发呆的时候在想什么?” 本以为不会得到回答,没想到岑凛闻言居然笑了一下,不是嘴角微微勾起的礼貌的笑,而是连镜片后的眼睛都弯了起来,竟是直接笑出了声。 实验员A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只觉得他笑起来也太好看了,要不是自己是钢铁直男,说不定会被掰弯。 岑凛笑着说:“在想我的女朋友,她太可爱了。” 实验员A不仅有幸看到岑凛情绪外放,还得到了一个大消息,转头立刻分享给其他同事听,很快整个实验室都知道岑凛交了一个非常喜欢的女朋友。 “哇,什么时候交的,没看到一点征兆。” “说实话,我以前以为以他的性格会和实验室过一辈子,没想到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脱单了。” “他说他女朋友非常可爱,我也想要一个可爱的女朋友。” “我也想……” “谁不想呢……” 空气中弥漫起柠檬的气息,岑凛丝毫没被影响到,他把尽苒当成能量补给剂,一想到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连繁琐的实验都不觉得枯燥了。 实验室的人都发现了,他今天的效率似乎格外高,别人还在埋头苦干的时候,他已经完成进度,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一时间羡慕哀嚎声此起彼伏。 -- 研究员×小白鼠13:你吃饭我吃你 岑凛回到家里,刚打开门就被他的小女朋友扑了个满怀。她圈住他的脖子,脚缠上腰,整个人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嘴里抱怨着,“你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了,都不陪我吃饭。” 岑凛托着她的小屁股揉捏,一层薄薄的睡裙之下是她柔嫩的肌肤,她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穿。他抱着这只小考拉,把她抵在墙上,用热烈的吻给她回答。 她沉迷在这个吻里,他比以往多了些凶狠,亲得她下身发痒,忍不住在他腹部蹭了蹭。 岑凛探入睡裙,找到那张贪吃的小嘴,混着水液在上面前后摩挲。小嘴吸住他的中指,他从善如流地送进去给它吃,一边抽插一边问她:“还痛不痛,可以吗?” 尽苒包裹住他的手指,层层内壁把它往更深处吞,她揪着他的头发说:“可以,快给我。” “遵命。”他解放昂首的巨兽,沾上她的水液,“噗呲”一声滑入她体内。 他顶入花心,照例用急促而猛烈的撞击把她顶得腰酥腿软,然后抱着她往厨房走,一边走一边挺动蜂腰,一刻不停地和她水乳交融。 “晚上想吃什么?” 这种姿势下她腿间大敞,吞下了更多巨根,但因为脚上无法着力,他每走一步就会深深亲上那块软肉,她恍惚有种他的巨根就是唯一能支撑她的东西的错觉。 噗呲噗呲的搅动声下,被挤出来的水液滴了一路,岑凛打开冰箱,问她:“怎么不说话?” 冷气一触到皮肤,尽苒就是一个瑟缩,把他吸得更紧。她哪里还有功夫说话,光是感受自己被填满就已经耗费了全部心力,喉咙里除了呻吟再也溢不出其他。 岑凛亲了下她的头发,自顾自地说:“那我自己决定了。” 他拿出蔬菜和肉,一边动作一边在流理台上洗净切好,中途还用沾了水的冰凉手指揉了一把小白兔,把她揉出一声呜咽。 装水架锅,他把食材丢进去,放了些许调料,然后就这么任它煮着。这种情况不适合炒菜,他拿出饺子上锅蒸,码饺子的时候还示意尽苒看,“你看,这些饺子白白胖胖,是不是和你很像?唔,但是肯定没有你软,也没有你好吃,你还是灌汤的呢,一口下去会爆汁……汁怎么更多了?” 他们在灶台前站了一段时间,抽插不停,现在身下的地板已经被滴滴答答蓄了一汪清亮的水液。岑凛低头一看,动作幅度又大了些,“小尽苒身体里怎么这么多水,我可以把你榨干吗?” “嗯……啊……” 岑凛直接把她无意义的音调当成同意,他抚摸着他们的结合处,给她更多刺激,腰像开了加速一样疯狂往上顶,尽苒被顶到空中,又随着重力猛地落下,将巨根深深地含进体内。 岑凛带着她漫步整个厨房,在冰箱上插、在中岛上插、在水池边插,暧昧的水渍遍布各地。尽苒不知道自己攀上了多少次巅峰,她的抽搐和紧缩明显让驰骋的巨根更加兴奋,她舍不得放开它,纵容着它的横冲直撞。 在汤熬好的时候,岑凛终于将滚烫的液体射进她体内。他搂着她柔软的身躯平复了一下,刚完成一场征战的巨根又逐渐挺立,它不留一丝缝隙地撑开内壁,往前一顶,把刚射进去的白浊和大部分水液堵在她的小腹里。 尽苒被堵了一肚子水,胀得酸酸的,她紧紧抱着岑凛,下面的小嘴还在不知疲倦地吮吸,像是要喝更多的浊液。 岑凛在她耳边哄着,“别着急,待会儿还有,先喝汤,下面的小嘴吃得鼓鼓的,上面的小嘴也不能让它饿着。” 他盛了汤,抱着尽苒到餐桌坐下,埋在她体内的物件因为这个姿势又深入了几分,尽苒娇娇地“嗯”了一声,靠在他肩上。 岑凛舀起一勺汤,吹凉喂到她嘴边,她抿了一口,说:“没有前几天的好喝。” “嗯,”他舔掉尽苒唇上的汤水,“谁让你今天这么馋,光顾着喂你下面了。” 尽苒哼哼唧唧的,虽然嘴上说着不好喝,但还是喝完了一碗。之前她也会这样含着他被他喂饭,但都是做好饭之后才开始的,这还是第一次边爱爱边做,他还坏心眼地把她堵满。 喝完汤,岑凛又托着尽苒去了一趟厨房把饺子端出来,她吃了几个就吃不下了。岑凛随便应付了几口,接着便专心致志地品尝名为尽苒的餐后甜点。 他不断挺动,把尽苒睡裙的肩带勾下来,上半部分落下堆在腰间,那对获得自由的雪白玉兔就蹦了出来。他低头舔住一颗小樱桃,舌尖在上面打圈研磨,再用牙轻轻咬住,朝后一扯—— “呀!”尽苒惊呼,低头一看,原本圆溜溜的团子被他扯成圆锥形,他叼住的那部分微微泛白。 这样的刺激导致她下意识一绞,岑凛满意地感受到自己被紧紧夹住。他松口,沾满津液的小樱桃立刻弹了回去,像是心有余悸般摇了摇。 尽苒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眉毛竖了起来,“你怎么可以扯它,要是不对称了怎么办。” 岑凛的办法是将另一边如法炮制,他叼住另一颗小樱桃,用同样的力道扯开,欣赏它回弹时小白兔漾出的波纹。 尽苒不让他继续扯了,他只好含住一边,用力吮吸,力道大得像是想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可惜没有就是没有,他只能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把小樱桃啄得更加挺立。 尽苒在他的撩拨下一次次登顶,到后面意识逐渐开始昏沉,他还在埋头耕耘。 -- 研究员×小白鼠14:喝奶 岑凛在她体内又射了两次,把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他紧紧塞住洞口,抱着已然昏睡的女孩走进浴室。 他在地漏边拔出巨根,堵在她身体里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透明水色夹杂着白,把两人早已湿哒哒的下身淋得一片狼藉。 他一边轻柔地按压她的小腹,帮助液体排出,一边在她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他尝到了泪水的味道,但这味道对此时的他而言甜如蜜糖。 清洗完毕,他搂着尽苒陷入柔软的被窝。她的睡相不太好,一开始把他当大熊手脚并用地抱着,后来又嫌热把他一脚踹开。被子被她左一脚右一脚地踢到床尾,她就这么手脚摊开,摆成个“大”字形,豪放不羁地熟睡着。 岑凛习以为常地给她拉下卷到腰腹的睡裙,把她的手脚都捉回来,用被子裹住。尽苒明显对这样的束缚感到不舒服,她皱着小眉头扭动身体,试图从被子卷里扭出来,然而很快被镇压。 岑凛也不希望她难受,但她实在太活泼,经常睡着睡着就把睡裙卷到腋下。想当初他第一次在大早上看到她几乎全裸的酮体,一线阳光从窗帘间的缝隙落进来,恰好落在她饱满的玉兔上,金色暖融融的光线把两颗小樱桃罩入其中,浮动的尘埃下,它们看起来就像在发光。 那画面,他差点就要把她就地正法。 还好最后理智占了上风,前一个晚上他们才在落地窗前疯狂了一整夜,他不忍心打扰她的睡眠,只能自我解决。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关注起了她的睡姿,他不想每天起床都接受严峻的考验,也不希望她因此着凉生病。 今天的尽苒格外好动,不仅推开了他的拥抱,连暂时将她控制住的被子也很快败下阵来。她哼哼唧唧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岑凛就忍不住松开了手。 她得了自由,转身一翻趴在床上,一只脚高高折起,刚拉下来的睡裙又堆到了腰间。 岑凛的视线顺着她的背脊一路下滑,路过即使堆着布料依旧凹陷出一个弧度的纤腰,来到她圆润丰满的臀上。她下半身光裸,这两瓣雪臀莹润无暇,像两个刚出锅的包子,白嫩的表皮吸引人的目光,柔软的触感让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他知道这两瓣臀握上去是什么感觉,温热的、富有弹性的,仿佛天生就该被捧在手中般契合他掌心的纹路。 目光灼灼地盯了一会儿,他认命似的叹了一口气,给她摆好脚、扯好裙子,按着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 尽苒撞上去的地方有点不凑巧,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抿到了什么东西,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舔到了一粒凸起。是小豆子吗?为了更准确地辨认这个东西,她张嘴将它含住,用舌尖描画它的形状,然后十分高兴地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确认完毕,她想后退,不知何时扣住她后脑勺的大掌却阻挡了她的退路,她又一次撞上小豆子,小小凸起与嘴唇的接触让她条件反射般将它纳入口中,细细舔吮。 岑凛将她按在胸前,她就像一只喝奶的小猫,明明眼睛都还没睁开,嘴巴就在一刻不停地吸着。他忽然想起尽苒的小白鼠时期,她当时就在他身上踩过奶,不由得莞尔。 小奶猫尽苒含着小豆子,一整晚都乖乖的,晨曦爬进房间的时候,她才幽幽醒来。 入目便是一片结实的胸膛,这场面她已然十分熟悉,只是目光随意一扫,她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首先是其中一枚小红果,它比往常更红了,像一颗熟透的果子,就差某个人将它摘下。其次是这枚小红果周围,那里镶嵌了一圈牙印,细细小小的,很像她咬出来的痕迹…… 尽苒偷偷抬眼瞧小红果的主人,结果直接撞进了他含笑的目光中。 她不知为何有点心虚,小声道:“你已经醒了啊……” “嗯,小奶猫早上好。” 他一说小奶猫尽苒就想到面前的“罪证”,企图狡辩道:“虽然这个看上去是我咬的,但是我完全没有印象,说不定我有梦游的毛病,你不能算在我头上。” 她一副纠结又认真的表情,给岑凛带来了新一天的快乐。他紧紧抱住尽苒,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失笑道:“傻,是我让你咬的。” 尽苒闻言顿时什么心虚纠结都没有了,她气愤地拿头撞他下巴,“你又骗我!” 岑凛和她闹了一会儿,拍拍她的头说:“起这么早,不困吗,继续睡吧。” 尽苒适时打了个哈欠,她揉了揉泛酸的眼,嘟囔道:“明明你起得比我还早,还每次都睡得比我晚,你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啊。” 岑凛掐了下她的小脸蛋,“你体力太差了,需要运动。” 尽苒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联想到的东西就有点歪,“运动不是每天都在做了吗……” 几秒之后岑凛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而她已经重新沉入梦乡,他轻啧了一声,“小脑袋瓜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呢。” -- 研究员×小白鼠15:哪里喜欢我? 尽苒的小脑袋瓜里除了带颜色的废料之外,还有任务。 不说任务完成与否关系到她和系统的评分,光是其与岑凛的性命息息相关这点,她就不可能真的懈怠下来。 可能想到的原因都一一排查过,意外的成因依旧毫无头绪。 系统可能是因为无法参与到尽苒多姿多彩的某样生活中,深感寂寞,叁不五时就在她脑袋里念叨,还专门设置了一个倒计时语音,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提醒她离任务死线又近了一天。 尽苒倒不会觉得它烦,毕竟督促她做任务是系统的职责所在,而且每次她和岑凛你侬我侬的时候,系统只能孤零零一个统干巴巴地看雪花,想想就很可怜。 系统趁着岑凛去上班的时间和尽苒一起分析这次的任务,它列了长长一个表格,把各种可能都记录了一遍,没得出什么有建设性的结论,最后脑洞大开道:“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有人对他的头脑和才能十分羡慕嫉妒恨,以至于恶念丛生,于是设计了一个看似意外、实则是为了将他除去的事件。” 尽苒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否定道:“不太可能,会产生这种想法的人大概率是和他一个实验室的同事,但岑凛和我说过,他们人都很好。” 紧接着她狐疑地问:“话说,系统,这真的不是你在哪本小说看来的剧情吗?” 还真是。系统除了日常看雪花之外,还给自己下载了不少小说和影片,虽说程序规定看不了限制级的,但也能充实一下并不存在的精神世界,它刚才也是突然想到这段剧情,才做出了这个猜测。 尽苒以为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插曲,没想到晚上岑凛回来之后还真的告诉了她一个与此有关的消息。 “今天新来了一个有关系的研究员,连基础设备都用不好,把带他的人气得不轻,但他似乎很不服气,背地里眼神凶得很。” 因为尽苒无法接触到他的工作环境,所以这部分的安全问题她都是拐着弯问岑凛的,次数多了,他也渐渐养成主动交代的习惯,只要不涉及机密,他都知无不言。 尽苒愣愣地半张着嘴,难道系统看似荒谬的猜想摸到了真相的尾巴尖?她组织好语言,问岑凛:“那你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他挑眉,“不能说关系如何,只能说毫不相干。” 一人一统双双失落,系统跑回去继续沉浸在小说世界中,尽苒在沙发上瘫成一张饼。 位置全被她霸占了,岑凛只好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给她剥开心果。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一颗果子,用之前剥下来的壳抵住缝隙一撬,再轻轻一掰,整颗绿色的果肉就露了出来。 岑凛把剥好的开心果装在一个小碟子里,放在尽苒一伸手就能够得到的地方,拍掉手上的碎屑问:“小零食能让尽苒开心起来吗?” 尽苒摸索着拿了一颗,丢进嘴里,十分勉强地说:“如果还有饮料的话应该可以吧。” “想喝什么?” “木瓜牛奶。” 岑凛好脾气地去冰箱拿了饮料,回来之后把她抱到腿上,柔声问道:“为什么不开心?” 尽苒叼着吸管,顺势把玩他的手指,一个个指腹地捏过去,把他当成解压的泡泡纸,低落地说:“我有件事情一定要做,但解决的办法一直没找到,现在时限就快要到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岑凛耐心地听着,在她额角印上一个吻,“是和我有关的事吗?” 话音刚落,怀里的娇躯顿时一僵,她手上没控制住力气,指甲不小心掐到了他的肉。 岑凛没有理会这点微不可察的疼痛,他握住尽苒空闲的那只手,顺着缝隙滑入指间,与她十指相扣,给她尽可能多的安全感,“不管你准备做什么,我都不希望你因此受到伤害,你明白吗?” 尽苒无声地点头,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有关任务的事情,这样模糊地表达出来已经是极限。 她一直无比庆幸岑凛对她的信任,否则以她来路不明的身份,可能早就被送到实验室切片了。 岑凛耐心地安慰她,即使她仍旧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她还愿意留在他身边,他就能按下疯狂的探索欲,为她呈现一个完美男朋友的形象。 尽苒慢慢整理好心情,她不能永远颓丧下去,这样无法解决问题。她搂住岑凛的脖子和他贴了贴脸,软软地说:“谢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岑凛失笑,另一只原本抚摸着她背的手偷偷攀上肩头,从睡裙领口滑下去,用哄诱般地语气问:“是吗,是哪里喜欢我?是这里吗?” 他握住其中一只小兔子,像她刚才把玩自己手那样把玩它。她的小兔子似乎长大了些,他捧在手心里会稍微溢出来,抛起坠落的触感也更为沉甸甸。 尽苒一被他碰到就忍不住软了身子,他的力道时轻时重,和她玩手指的漫不经心不一样,他几乎是认真且虔诚地在揉捏。 “看来不是这里。”岑凛把她揉成一摊水之后才状似遗憾地松开手,还不等她平复过来,就捻住了上面的小樱桃,一脸好奇地问,“那是这里吗?” “呜……”尽苒眼眶湿润。除了她胸前,他没有碰其他任何一个地方,但也正因为这样,她所有的感受都被集中到这里,不管是轻微的痛还是苏爽的麻,都完完全全占据了她的神经。 她小小声地说:“都喜欢。哪里都喜欢你。” 岑凛很满意她的回答,他瞥向尽苒手里攥得有点变形的盒子,牛奶被挤出了一些,白色星星点点地粘在她手上,像某种体液。 -- 研究员×小白鼠16:被男色所诱 “好喝吗?”他忽然问。 “好喝啊。”尽苒下意识回了句,话说出口,她意识到什么,眼波流转,把剩下半盒牛奶怼到他嘴边,“你尝尝看?” 岑凛不太喜欢这种甜腻的东西,而且他本意也不是这个。 他错开吸管,将唇印到他如奶冻般白嫩的手上,温热的口腔含住滴到上面的牛奶,舌头滑过,慢慢舔掉所有奶渍,把她的手舔得泛起一阵水光,而后评价道:“还可以。” 尽苒眨眨眼睛没说话,喝空盒子之后含着最后一口,迅速贴上他的嘴唇,岑凛很配合地张开嘴,任由她把牛奶哺进嘴里。 她退开一点距离,舌尖卷掉唇上的奶珠,笑着问:“现在呢?” 岑凛颇为认真地品味了一会儿,“唔,没尝出来。” 说完,他一把抓住某只调皮完准备开溜的小老鼠,把她禁锢在怀里,低头含住她的唇,“我再尝尝看。” 尽苒难得的主动让他心里烧起一把火,炙热的温度烤得他眼角泛红。他熟练地撬开齿关,吞咽她口中的津液,鼻尖舌尖满是甜甜的奶香,怀中的她就像一块无比诱人的小糖糕,哪怕他不嗜甜,也忍不住想将她一口一口吞入腹中。 尽苒被吻得舌尖发麻,气喘吁吁地分开后,她突然起了玩心,哒哒地跑去冰箱抱出来好几盒不同口味的饮料,眼里如同落满星星般闪耀,跃跃欲试地说:“我们都来试试吧!” 岑凛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他甚至制定了游戏规则,每种饮料他喝一口渡进尽苒嘴里,由她来猜口味,猜对了可以让他做一件事,猜错了则反过来完成他提出的要求。 尽苒总感觉自己给自己挖坑了,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岑凛那张清冷隽美的脸就怼到她眼前,歪着脑袋问她:“玩吗?” 玩玩玩,当然玩!被美色诱惑的尽苒哪里还记得复盘刚刚发生的事,她只想好好ruarua这颗毛茸茸的栗色脑袋。 不过仅剩的一点理智还是让她立即提出异议,“等等,虽然包装上的口味写得五花八门,但实际上添加的配料千篇一律,猜口味难度更大,我要当喂的那个。” 系统正在暗中观察,听到这里,不禁露出一个“吾心甚慰”的表情。 想当初它选中尽苒的时候,别说人情世故,她连人类的基本常识都不知道,还是它搜集资料一点一滴传输的,现在的尽苒不仅能毫无障碍地和人交流,还对饮料配料表有所了解,系统骄傲得整个程序都要膨胀起来了。 岑凛自然是答应了这个要求,毕竟无论怎样,最后得利的都是他。 尽苒为了不让他偷看,跑去房间拿了一条他的领带,绕着他的眼睛严严实实地捆了一圈,这才开始拆饮料吸管。 她喝了一口苹果味果汁,亲上岑凛,把嘴里的液体都推过去,然后舔着唇迫不及待地问:“是什么味道的?”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岑凛答不出来,她就让他穿裸体围裙。这还是她无意间在网上看到的,想想他宽肩窄腰穿着围裙给她做饭,结实有力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鼓起,呜……眼泪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 系统不忍直视,这孩子已经彻底被岑凛带坏了。 而正在尝味道的岑凛略一思索,很快给出了答案:“苹果吗?” 尽苒才露出一点欣喜的小脸瞬间垮下来,她不死心地挑了第二盒,嘴硬道:“第一关是给你的优待,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 岑凛没有被她忽悠走,“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尽苒不情不愿地承认:“好吧,这次是我输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唔……先记着吧,最后一起兑现。” 什么一起兑现,她只会让他赢这一次。尽苒嘴角上扬,勾起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她刚才没说的是,他没规定喂完一次就要漱口,所以越到后面嘴里的味道会越杂,而且她早就计划好了,之后每次只喝一点点,她就不信他能猜得出来。 顶着恶魔角的尽苒胜券在握,第二次亲上了岑凛。 这次他没有马上放她离开,而是在咽下她推过来的那一小口饮料之后继续深入,火热的舌头搜刮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尽苒感觉自己嘴里像含了一条章鱼须,它灵活地四处扭动,无孔不入,略微粗糙的表面刮蹭过一个个敏感点,甚至在上面碾压、撩拨。 尽苒呼吸不畅,身体逐渐发热,她不由自主地勾住岑凛的劲腰,青葱白玉一般的指尖将衬衣从裤腰中扯出来,然后缓缓地滑入其中…… 她触上了壁垒分明的腹肌,它们一块块整齐地排列在手中,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微微紧绷、发烫。尽苒描绘过所有凹陷的线条,一路往上来到胸前,刚压上那颗小红果,岑凛就放开了她。 她眼角挂着两滴生理性泪水,透过波光潋滟的画面看向岑凛,胸前因为急于摄入氧气而不断起伏。 “怎么……”尽苒喃喃,无意识地咽地一下,被这个亲吻赶飞的理智渐渐回笼,她呆住了。 失策了!她现在嘴里哪里还有饮料的味道,到处都充斥着岑凛的气息,这个家伙不仅看穿了她的“诡计”,还不动声色地瓦解了,可恶! -- 研究员×小白鼠17:×体围裙 岑凛一只手撑着扶手,抵在腮边,斜斜地靠在沙发上,他眼前横着一条纯色带暗纹的领带,把那双狭长的凤眸遮了起来,但光看他嘴边挂着的闲适微笑就知道,此时领带后面是怎样一番眼眸弯起、眼尾上挑的惑人光景。 他学着尽苒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上唇,女孩做出来十分俏皮的动作在他这里就有那么一点点……色气。他斟酌道:“是西柚吧。” 答对了。 尽苒挫败了一秒,很快愈战愈勇,这次她挑了另一个牌子的西柚味,含了一口喂给岑凛。 他大概没想到她会连续选同一种口味,尝过之后不太确定地说:“柠檬?” “错啦!”她超大声地说。 岑凛听见她如同起死回生一般充满活力的声音,笑容隐隐加深。 最后在尽苒不作弊但小动作不停的游戏方式下,成功以3:2碾压岑凛,获得最终胜利。 她迫不及待想让岑凛兑现诺言,拉着他的手往厨房带,“我的第一个要求是你穿裸体围裙给我做饭,不用真的做,装装样子就可以了。” 岑凛已经把领带取下换回了眼镜,他跟着脚步匆匆的尽苒走进厨房,任由她关上通往小阳台的门窗,拉上帘子,钻进橱柜翻翻找找。 没一会儿,如他所料,她哭丧着一张脸关上柜门,“我忘了家里没有围裙。” 岑凛倒是会做饭,但是从来没穿过围裙,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油星基本不会溅到他身上,就算染上烟尘的味道,也很快会去洗澡洗掉。 岑凛抱着双臂倚在冰箱旁,给她出主意,“没有围裙的话,不如试试其他的?比如领结或者锁链?” 显然这两个也很有吸引力,但尽苒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放弃最初的想法,她在原地转了两圈,冥思苦想,终于灵光一闪,握拳敲在掌心,“我想到了。” 她马不停蹄奔去卧室衣帽间,在柜子里东翻西找,抽出来一件女仆装。 这是一件黑白配色的女仆装,泡泡袖、蕾丝装饰,可拆卸的白色围裙滚了一圈木耳边,两侧肩带如同一对小翅膀斜斜飞起。配套的还有一个带花边和蝴蝶结的发箍,但不知道被她塞哪里去了。 她当时看这件衣服可爱就让岑凛买了回来,穿过几次,但每次某人看到都异常兴奋,他们几乎成了连体婴。后来她新鲜期过了,衣服就被她收了起来,直到刚刚才想起。 没有做饭用的围裙,可以用女仆装的围裙啊,她真是机智。 她拎着解下来的可爱围裙回到厨房,献宝似的提到岑凛面前,“当当,围裙来啦。” 岑凛看着这件小小的、适合女孩子身材的围裙,提醒道:“穿这件的话效果可能会不太一样。” 尽苒好奇,期待更甚。 岑凛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的衣物,坦然地接过围裙穿上。尽苒给他整理好肩带,退后一步看他,忽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噗”地笑出来。 她终于知道“效果不太一样”是什么意思了,这件围裙本来就是女孩子的尺码,穿在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身上就像一件童装,哪里都短一截,不仅胸前两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下面蛰伏的巨兽也从花边里探出个头。 它看起来很凶,但是花边柔化了它的形象,就像猛虎穿上了公主裙,有那么一丝丝滑稽,也有那么一丝丝可爱。 岑凛大大方方地任她打量,按照她的描述摆出做饭的样子。厨房顶灯白亮的光线将所有细节照得纤毫毕现,他立在灶台前,垂落的睫毛在他脸上打下两片浓重的阴影,肩颈线条蜿蜒而落,沿背脊毫无阻碍地勾画到底。尽苒站在侧边,只觉得他身材比例怎么能这么好,还有之前没发现的,他后面居然还挺翘。 她目光盘旋在那片隆起的山丘上,不知为何蠢蠢欲动,有种抬手往上面拍的冲动。 岑凛拿着汤勺,余光瞥见她的小眼神,头也不回地说:“想做什么就做吧。” 尽苒就在等他发现,一经同意,立刻摩拳擦掌上前,看架势不像是要拍屁股,反而像是准备跟人大打一架。 气势汹汹的尽苒气势汹汹地高抬右手,落下前偷偷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发现他依然波澜不惊,不禁有点挫败。 她都演得这么像了,一副要把他抽开花的样子,他居然毫无波动,搞得好像她不敢下狠手一样。 于是原本只是打算吓唬吓唬他的尽苒眉眼一厉,真的带着呼啸的风狠狠扇上他挺翘的臀,“啪”一声脆响,响彻厨房,白皙紧实的山丘上逐渐浮现道道红痕。 尽苒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不知道岑凛痛不痛,但她是真的痛,她根本没有控制力气,刚才那一巴掌的反震让她掌心一片发麻,本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肌肤一下子就通红起来。 她眼眶盈泪,伸了伸有如无数根针在上面扎的右手,恶人先告状道:“你屁股打我!” 这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岑凛没对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说辞表现出什么不高兴的情绪,反倒拉过她的手查看,不赞同地说:“下次想用力打的时候记得拿工具,别傻乎乎的直接上手。” 尽苒闻言连装伤都顾不得了,她眼睛一亮,连声问道:“真的吗真的吗,我可以用工具?可以用什么?” 岑凛知道她只是觉得好奇想玩,并不是真的要暴力对待他,也就接着她的话说下去:“抱枕或者书……之前不是在娃娃机夹到一个玩具锤子吗,那个也可以。” -- 研究员×小白鼠18:钻“木”取火 яóǔzん 尽苒点头如捣蒜,抽回手绕到他身后,看到那个清晰的巴掌印,多少有点愧疚。她伸出手搭在那片鲜红上,男人的身体本就火热,现在上面带了伤,更是一阵阵发烫,她按住轻轻揉了揉,试图缓解他的疼痛。 揉着揉着,她揉出了乐趣。她洗澡时也会摸到自己后面,但触感和岑凛的完全不一样,它不柔软,但也不会坚硬如石,维持在一个能捏动又充满韧性的程度,偶尔还会给出紧绷的反馈。尽苒张开五指将它抓在手中,感觉比捏软趴趴的史莱姆还要解压。 岑凛侧眼看她,沉浸在捏捏乐中的尽苒没有发现,他的呼吸不复平稳,下面某样柱状物也受到刺激,如同被唤醒的猛兽一般抬起了头。 等尽苒过足了手瘾,错眼一瞧,才看见围裙下摆已经被不安分的兽掀了起来。白色带花边的柔软棉布搭在白里透红的兽身上,换个颜色和材质的话,这幅画面像极了一柄玉如意挑开新娘的盖头。 它前端已经冒出了些许垂涎的水液,整个身体微微颤抖着,看上去十分急不可待。 而它急着亲密接触的尽苒盯着看了好半晌,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古灵精怪的主意,突然一把握住它,脚步后退。岑凛因为命根子在她手上,也不得不跟着她的步伐向前走。 他们就这样慢吞吞移动着,尽苒看他亦步亦趋的样子,莫名体会到了遛狗的乐趣。他就像一只乖顺的大型犬,而她的手就是那个限制行动的项圈,他的进退全部掌握在她手中。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根“脖子”有点粗,还很烫,并且不能久牵,不然大狗狗生气了也是会咬人的。 尽苒绕着中岛走了一圈之后就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他,因为看到了裸体围裙,又额外得到了两份“赠品”,她心情极好,所以决定把自己剩下两个福利延后,先听听岑凛的要求。 “接下来轮到你了,来吧,大胆说出你的愿望!” 岑凛幽深的目光注视着她,刚刚那一番“散步”恰好踩在他濒临失控的边缘,要是她再晚一步放手,可能就不能这么优哉游哉地跟他说话了,不把她两张嘴严严实实地堵起来都对不起这份撩拨。 他深呼吸,勉强按下冲动,以免自己原地化身野兽。 正餐可以在等待和期待中融入更多美味,前菜就不必客气了。他抓住尽苒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炙热的身躯隔着两层轻薄的布料紧紧贴在她身上,坚挺的柱身抵住小腹,幅度很小却速度极快地上下抽动,像是钻木取火的那根硬木棒,仿佛要在极速的摩擦中将尽苒这根木头点燃。 尽苒真的感觉自己肚子快要烧起来了,她侧着头趴在岑凛的胸膛上,视线一低就能看到一枚小红果,回想起之前早上起来它红彤彤熟透了的样子,忍不住捏住它揉搓。 随着她轻柔的捻弄,岑凛胸前如同有电流窜过,他拽住尽苒的一只手朝后伸,放在她之前捏了好久的山丘上,气息不稳地说:“这里也玩玩看。” 尽苒从善如流地扣住,两手齐动,灼热的体温似乎顺着相贴的肌肤蔓延到她身上,再蒸腾上脸颊,她宛若一朵初初盛放的山茶花,层层迭迭的粉白花瓣娇嫩无比,让人担心连怜爱的触摸都会伤到她。 而岑凛正抱着这朵花肆意妄为,他不仅敢触碰,还想将她揉进怀里、含进嘴里,最好是嵌入身体,永不分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凛在她身上释放,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尽苒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股间,正在上下摩挲。 岑凛抵在她的肩上,回味刚才的巅峰。说实话,他这么快结束,尽苒手上的动作功不可没。 “你又弄得黏糊糊的了。”尽苒嘀嘀咕咕地抱怨,想要推开他收拾自己,没能推动。 岑凛侧过脑袋,含住她的耳垂,一边用牙啃咬一边声音沙哑地说:“第一个要求是让我抱一会儿,第二个要求是让我今晚埋在你体内睡觉。” 热气透过尽苒的皮肤直往上冲,她狠狠地瞪他一眼,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放浪了,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跟他的要求比起来,自己的裸体围裙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很难说他不是早有预谋的。 “你是不是提出玩游戏之前就想这么做了?”她质问道。 “嗯,”岑凛坦坦荡荡地承认了,“你睡相不太好,我想试试看把你钉住会不会乖一点。” 借口,这肯定是借口。尽苒全然不信自己睡相差,她可是很多次都在岑凛怀中醒来,熊熊玩偶都没她这么乖。 不过今晚的“特殊活动”看来是板上钉钉了,她蹙着秀眉,不太甘心就这么输给他,可是比起阅历和对这方面的幻想,她的确是不如岑凛。 岑凛可不希望她因此烦恼,他浅浅啄着尽苒的侧脸,给她出谋划策,“你要不要给我戴上领结?剩下的时间我就是你的专属管家,亲爱的大小姐。” 尽苒被“大小姐”取悦到,非常愉快地采纳了这个提议,至于这个想法还是岑凛提出来的——早就不知道被她抛到哪个犄角旮旯了。 -- 研究员×小白鼠19:请让管家为你洗泡泡浴 于是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岑凛非常“正式”地戴上了黑色领结,围裙经过擦拭,依旧留下了些许痕迹,他浑不在意,甚至觉得这副淫靡的模样更能让人热血沸腾。 事实也的确如他猜测那般,尽苒一看见他穿着皱巴巴的围裙,仿佛被人欺负过的样子,心跳就开始乱了起来。 他行了个标准的礼,单看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但是搭配上他的装束,就有种奇异的荒诞感。像落进了一场暗黑童话,优雅的管家向你发出邀请,请你进去古堡稍作歇息,当古堡大门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时,他褪掉了彬彬有礼的表象,朦胧月色下,他触角伸展的怪物形象初现端倪。 你成为了踏入陷阱的猎物,触角盘旋缠绕,紧紧束缚,细小的枝丫钻入皮肤,与神经血管相连,它们会供给养分,却也在喂养的同时与你融为一体。烛火摇曳,映照在墙上的影子像一颗巨大的茧,内里的生命永远没有破茧成蝶的机会,只会和茧成为不可分割的整体。 尽苒被自己无端的联想吓到,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但猛地回过神来,岑凛还是那个岑凛,并没有变成将她囚禁在茧中的怪物。 “怎么了?”他抬眼问。 尽苒摇摇头,把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丢掉,向他发出指令:“抱我去洗澡。” “是,大小姐。” 他一手揽住尽苒的膝弯,另一只手撑住她的后背,抱孩子似的将她抱起。尽苒有些惊讶地搂住他的脖子,她没想到是这个抱法,和公主抱的感觉完全不同,试问谁不想成为被呵护偏爱的宝宝呢? 她对岑凛的做法十分满意,而且她忽然反应过来,让他做管家就可以对他提无数个要求,相当于赢了无数次,简直血赚。 喜滋滋的尽苒并没有意识到,岑凛平时也根本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岑凛把她放在浴缸边,让浴缸先注水,他则缓缓给尽苒脱衣服。至于为什么说是“缓缓”,是因为他的动作像是开了慢镜头,明明两条肩带一勾,不用一秒钟就能完成的事,他硬是拉着肩带一寸寸往下褪,指背贴着她的胳膊滑落,在凝脂一般的肌肤上带起一串鸡皮疙瘩。 裙子堆在脚边,岑凛掐着她的腋下把她端进浴缸。水流哗啦啦地增加着,他撩起热水往她身上淋,清透的水蓄在她锁骨的窝中,逐渐承接不住,溢出边沿,顺着她胸前一路滑落。 由于玉兔太过饱满,难以攀爬,水流分成两股绕过那处,一股沿着连成一线的肚脐,一股抚摸过侧腰,齐齐没入水中。 岑凛将她打湿,拿过浴球,在上面挤上两泵沐浴露,揉搓出细腻的泡沫。空中除了湿润的水汽外多了一股淡淡花香,这是尽苒在超市千挑万选出来最喜欢的味道,每次洗完都仿佛置身花海。 他用手拢起一捧泡沫,点在尽苒的玉兔上,蓬蓬的、软绵绵的一团一口吞掉了小樱桃,如同点缀在糕点上的奶油般诱人。 泡沫逐渐增加,很快就包裹住了两团玉兔,岑凛专注地看着,忽然轻笑一声,“你知道这个像什么吗?” 尽苒红着脸低头打量,“云朵?” “云朵也很像,不过更像雪媚娘。” 白白软软的一团,中间包裹着甜丝丝的奶油和水果,手指戳上去会沾上细碎的粉末,咬下时能尝到无与伦比的美味。 尽苒看出了他的想法,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额头,佯装恼怒道:“沐浴露不能吃!” 岑凛叹了口气,遗憾道:“好吧,大小姐。” 泡沫不再局限在那两团绵软上,他的手揉过上身每一处地方,尽苒很快就成了一个雪娃娃。这时水位也够了,他关掉注水阀,原本略显吵闹的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尽苒完美诠释大小姐的人设,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摆弄。岑凛先是让她半躺下,然后抬起她的腿挂在浴缸边,用同样的手法将泡泡揉上去。 揉到大腿,再继续就是水下了,他却没有停下来,而是潜入水中,探寻被埋藏在深处的秘密。 他罩上腿根的时候,尽苒抖了一下,分不清是水更热还是他的手更热,亦或者是她更热。 岑凛停留在那个地方一动不动,温声说:“大小姐,这里需要清洗吗?” 她动了动唇,自言自语一般道:“当然要啊——啊!” 她被猝不及防入侵身体的一根手指吓了一跳,它只进去了一小截,在浅层处摩擦着内壁,像是真的在清洗一般。岑凛等她适应了这个粗细,再加一指,将甬道拓宽。 起伏的水波带下她身上的泡沫,它们漂浮在水面上,遮挡住了视线,尽苒看不清水下的场景,只能靠感知想象着手指的进进出出。 在她化在浴缸里之前,岑凛抽出手指,尽职尽责地给她洗了个全方位的澡,然后用浴巾卷起来,像抱着刚出烤箱的蛋糕一样抱着她出浴室。 尽苒晕乎乎地被塞进被窝里,唇上落下一个亲吻,岑凛撑在她耳边说:“等我一会儿。” “嗯……”她应了一声,扯着被子盖住下巴,眼睛要闭不闭的,显然刚才那个热水澡舒适到令人犯困。 岑凛无奈地笑笑,迅速洗好,钻进被窝把她揽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她忘了提最后一个要求,岑凛可没忘记忘记自己想做的事。他分开她的双腿,寻到那处温暖的洞穴,将巨根顶入洞口。她含住硕大的顶端,随着呼吸一松一紧地吸着,岑凛跟着节奏慢慢推入,悄然无声地挤开内壁,直至触到尽头。 尽苒被撑得满满当当,睡梦中嘤咛了一声,被他用轻柔的亲吻安抚住。 未来的他回想起这段时光,只希望时间停留在这刻,他们对彼此触手可得。 -- 研究员×小白鼠20(完):对不起 时间来到最后一天,任务写明岑凛会死去的日子。尽苒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很焦虑,她一步不离地跟在岑凛身后,连他去上厕所都想挤进去。 岑凛无情地堵住门口,“你想干什么,站在旁边把我盯失禁吗?” 尽苒苍白的脸色听到这话也不禁一红,她绞着手指,嗫嚅道:“我想看着你,你一走出我的视线范围我就怕……” 她没说怕什么,岑凛也猜出了几分,他一边以五指为梳顺着她刚醒来有点乱糟糟的头发,一边包容地说:“那我们一直聊天好不好?你听到我的声音,就知道我还在里面。” 尽苒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仔细想想,厕所里能发生什么意外呢,难道马桶会无缘无故炸裂吗?她勉强镇定下来,答应了岑凛的提议。 而岑凛确实如他所说,一直和尽苒保持交流,直到他洗完手喊尽苒一起洗漱,都意料之内的无事发生。 尽苒心不在焉地刷着牙,脑子里在一刻不停地头脑风暴可能会发生的事故,连岑凛看了她好几眼都没注意到。 做早餐的时候,尽苒更是化身小尾巴,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多余,岑凛拿鸡蛋的时候她帮忙拿碗,岑凛架锅的时候她帮忙递油,倒是个十分体贴的小帮手。 安全度过做早餐的环节,两人并肩坐在餐桌边,尽苒一边食之无味地往嘴里塞食物,一边注意岑凛的动静,生怕他噎到或者被筷子戳到。 岑凛最先吃完放下筷子,他抽了张纸巾擦干净嘴,把空盘推到一边,转身面对尽苒,“你这是在用我下饭吗?” 尽苒咬着筷子愣住,她偷偷瞄了岑凛一眼,又迅速缩回去。她知道岑凛是看她状态不对,想用玩笑放松她过于紧张的神经,她也不想这么草木皆兵,可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岑凛悄悄叹了口气,揉了一把这颗焉耷耷的脑袋,柔声道:“我今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陪着你好不好?” 尽苒闻言立刻像喝饱水的小花一样支棱起来,可是一想到岑凛是用什么做的妥协,就有些迟疑,“可是你的工作……” “我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了,请一次事假应该是没问题的,”他顿了顿,继续道,“就是请得这么仓促,可能会被批一顿,到时候就要靠你来安慰我了。” 他垂下眼睫,露出难得一见的低落表情,尽苒瞬间被蛊惑,她慢慢蹭到他怀里,头埋进他胸膛,瓮声瓮气地说:“安慰,你要怎么安慰都行。” 岑凛勾起嘴角,抬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负责人打电话。 尽苒只能听到从手机里传出的微弱声音,并不能听清对方在说什么,更占据她注意力的是岑凛低沉的嗓音,还有他说话时微微震动的胸腔。 她埋首其中,隔着衬衫感受到了他温热的体温,明明从来不用香水,却每次都能嗅到一股冷香,淡得出奇,像是在勾着人凑近些、再凑近些。 岑凛挂了电话,任由他的小女朋友在他颈边像只寻找食物的小老鼠一样乱嗅,低头对她说:“假批了,但是我也被批了。” 言下之意,我来领答应好的安慰了。 尽苒没去追究他的话是真是假,他为了自己特意请了一天假,她很乐意做点什么补偿他。 她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问:“我要做什么?” 岑凛沉吟片刻,突然一口叼住她的脸颊,含在嘴里用牙轻轻磨了磨,含含糊糊地说:“刚才没吃饱,再让我吃一些填填肚子。” “你骗人,你之前都是吃这……”尽苒一声惊呼,后面的话全被他吞进肚子,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尽苒被放到柔软的被子上,两颊绯红。岑凛双手撑在他耳边,整个人罩在她身上,像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这只患得患失的小老鼠牢牢网住。 他无处不在的气息让尽苒感到安心,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拉,让他压在自己身上。一个健硕的成年男子体重自然不可小觑,她有些呼吸不畅,但这种沉重的负担能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的手绕过他的背脊,将他紧紧搂住,他们胸膛紧贴着胸膛,恍惚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的,互相交融成一曲乐章。 岑凛悄悄地撑着自己,维持在一个不会让她发现也不会真的把她压坏的程度,暖热的气息一路从她耳根移到脖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再往上印上她的双唇。 他们正亲得难舍难分,手机突然响起,岑凛微喘着放开嘴里会上瘾的可口小点心,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对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劫后余生般的“还好你今天没来”。随着对方的描述,岑凛原先漫不经心的表情逐渐严肃,他们没聊多久,很快就挂了电话。 一低头,就对上尽苒担忧的目光,她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嗯,”岑凛抚摸着她的脸颊说,“设备操作失误引发了爆炸,实验室在场的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罪魁祸首进了ICU。” 尽苒当场愣住,而后冷汗唰的一下冒出来,无比后怕。要是岑凛也在那里……要是他今天没有请假陪她…… 系统的声音适时在脑中响起:“苒苒,任务显示完成啦,叁分钟之后会自动开启返程程序,趁最后的时间好好告个别吧。” 尽苒知道自己迟早要离开,却没想这么快,短短叁分钟时间,她能做什么? 岑凛还在为她突变的脸色担忧,他蹙着眉爬起来,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替她擦去冷汗,问道:“哪里不舒服?” 尽苒摇头,同时眼泪滚滚而落,“我要走了,岑凛,对不起……” 那四个字一落进耳朵,他瞬间头皮发麻,整个人僵住,脑海里似乎回响起一片嗡嗡的耳鸣声,以至于他无法分辨刚才听到那句话是真是假。 她说什么?要走了?走去哪里?他同意了吗?她要……抛弃他吗? 恍惚间他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她完成了要做的事,自然是要离开的,而他留不住她。 他埋首到她肩上,声音竟带着哽咽,“你没有对不起我。” 尽苒紧紧抱着他,眼泪汪汪地说:“我真的好喜欢你。” 叁分钟时间一到,岑凛视野瞬间一黑,随即一亮,和她的出现如出一辙,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怀里再也没有她的体温,只剩下一件轻飘飘的睡裙。 蓦地,睡裙动了动,鼓起一小团。 他被巨大的欣喜冲击,颤抖着出声:“尽……苒?” -- 研究员×小白鼠番外:鼠鼠我啊 яóǔzhа 鼠鼠我啊,是一只看似平平无奇实则非同寻常的小白鼠。 从出生起我的命运就已经被定好方向,那些两脚兽想把我养大再对我动刀子,聪明机智如鼠鼠我怎么可能坐以待毙?我和那些傻乎乎的同类可不一样,我不仅吃好喝好,还会找机会逃脱出去。 我趁他们换食物的时候逃过,装病骗他们来开门时逃过,努力学会笼子的开法之后逃过……可惜对比那些两脚兽,鼠鼠我还是太过弱小了些,不管我用什么办法逃走,都会很快被抓回来,然后他们的看守就会更加严密。 鼠鼠我不懂,只是一只小白鼠而已,为什么不能放我自由呢?天大地大,鼠鼠我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某天,我被他们单独提出来,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虽说从未来过,但周围还是如出一辙的风格,单调又无聊。 鼠鼠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他们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把我摁在台子上,用超级粗的针管扎我、用锋利无比的刀割我。一想到这些,鼠鼠我就不禁悲从中来。 本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想法,鼠鼠我决定破罐子破摔,在最后的日子里遵从本心放肆一回。于是我挑那些两脚兽在的时候上蹿下跳、叽叽喳喳,努力制造各种噪音。 我可是知道两脚兽们最需要安静的环境,每次我骚扰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停下手里的动作,叽里咕噜地说着鼠鼠我听不懂的话。但没关系,只要妨碍到他们,鼠鼠我的目标就达成了。 只是内心深处,我还是希望离开这个地方。 没想到这个愿望居然有朝一日能实现! 那是与往常有着微妙不同的一天,鼠鼠我从沉睡中醒来,四周一片漆黑。也许是他们拿布把笼子罩上了吧,鼠鼠我这么想着,可奇怪的是,这里没有那个房间的味道,反而有种隐隐的甜香,虽然以前没有闻过,但我觉得就是甜香。 我动了动手脚,发现脚下踩的、头上顶的,都是柔软的布料。两脚兽为什么要用布包着我?鼠鼠我十分疑惑。 就在我谨慎移动,寻找出口时,头顶——准确地说是布料外,传来了一道颤抖的低沉声音。我竖起耳朵,不出所料,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似乎是两个字,因为中间停顿了一下。 说实话,我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状态不是很好,即便是鼠鼠我一只小白鼠,都能听出他话里的疲惫和沙哑。硬要比喻的话,就像鼠鼠我知道未来有一天自己会被杀死,毫无转圜的余地,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用功时那种绝望的心情。 也许是同病相怜让我对这只两脚兽的提防降低了一些,我顺着声音钻出布料,环顾四周,很快就看到了这只痛苦的两脚兽。 房间拉着窗帘,被筛过的柔和阳光盈盈洒落,这只两脚兽的眼睛无比的亮——准确地说,是在看到鼠鼠我之后,原本黯淡到几乎熄灭的眼神立刻像打开的日光灯一样亮起。唔,我甚至觉得比日光灯还闪眼睛。 只见这只两脚兽一改颓然之色,面带希冀地将我捧起……他的表情好温柔,但恕鼠鼠我直言,我们的关系根本没到对我温柔以待的程度。 没错,我认出他来了,他是那些可能杀死我的两脚兽之一,往常他连个眼神都欠奉,偶尔扫过来一眼也是表面温和实则冰冷的,怎么突然态度大变?鼠鼠我有点怕。 他用那种让鼠瘆得慌的表情盯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很快他眼里的光又暗了下去,这次倒是真的熄灭了。 鼠鼠我被带到了外面的房间,放在一个玻璃台子上,他慢悠悠地返回,整只兽都透着一股魂魄被抽走般的空洞。 * 鼠鼠我啊,终于逃离被开刀的命运了。 原来我醒来的地方是那只两脚兽的家,虽说没有离原来白白的房间十万八千里远,但鼠鼠我也知足了。 自那天晚上,两脚兽把自己关在房间整整一晚后,他又变回了我熟悉的那只两脚兽,冷静自持,仿佛之前的失态从来没存在过。 鼠鼠我看不懂他,但他会给我提供食物和水,还特意买了个笼子给我住,看样子也没有拿我开刀的意思,其他的我就不纠结了。 哦,对了,他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盯着鼠鼠我,眼中时而闪过希盼,像在通过我回忆什么东西。每到这时,他在我眼中就变成了一个玻璃人,就是白房间里瓶瓶罐罐那种玻璃,鼠鼠我总觉得轻轻碰他一下他都会噼里啪啦摔得一地粉碎。 * 有一天,我看到他在玩手机,鼠鼠我也想去凑个热闹,于是蹦跶到旁边,离得近了才发现他不是在玩游戏,屏幕上只有一张照片,摆设有些许不同,但我看出来是这个房间。 房间的照片有什么好看的吗?既然想看房间,为什么不看现成的?我不太懂。 两脚兽没有赶我走,我就心安理得地在这里待着。他无言地看了这张照片良久,手指一滑,出现下一张照片。 我伸头过去一看,是一张沙发的照片,上面只有一个抱枕,除此之外空荡荡的。他又看了好久,是在思考要不要换新沙发吗?还是打算在上面多添几个抱枕? 之后几张大同小异,我有点厌了,他还沉浸其中似的专注看着。好在终于让我等到了有人像的照片,是两脚兽的自拍,他在画面右边,脸上是我从没见过的灿烂笑容,看得出来他很开心。只是有点奇怪,他左边明明没有什么装饰或风景,只有一面光秃秃的墙,为什么要空着这么大一个地方? 鼠鼠我正疑惑着,眼前忽然落下一滴水,无声地砸在玻璃台面上,溅出一朵小小的、透明的花。 抬起头,两脚兽关了手机屏幕,摘下眼镜,一只手遮在眼前。他看上去十分平静,似乎只是用眼过度稍作休息。 但是鼠鼠我啊,不知为何体会到了一种涩然的气息。 像是悲伤。 -- 双胞胎×小助理:bug? 误打误撞完成第一个任务之后,尽苒在系统自带的房间里休整了几天,然后开始第二个任务。 万幸这次降落过程中没出现什么意外,只是醒来的位置不太好,她正直挺挺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脑袋一阵钝痛。这个位面里她的宿体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租住的房子内熬夜猝死,想来是倒下时不小心撞到了什么。 “嘶……我以后每次降落都要体会一遍死后重生的感觉吗?” 系统也很无奈,“正常情况下是的,符合条件的人死亡后有机会和母系统做交易,这样我们才能借用他们的身体来做任务。” 尽苒嘀嘀咕咕的,“怎么宿体死了就死了,目标死了就不可以呢。” 系统只是一个系统,没想过这个问题,它立刻打开系统手册的文件,从成堆代码中找到答案,“因为目标是的死亡是位面扭曲的结果,他们本来不应该在这个时间点死去,如果不提前纠正的话,可能会成为扇动翅膀的蝴蝶,带动后面一系列事件发展,让原来的时间线偏离轨道。” 尽苒没想到一个人的生死会牵连这么多,她揉着脑袋缓了一会儿,等眼前不再晕眩,爬起来打开电脑,搜索和目标有关的情报。 系统在降落之前就将目标人物的基本信息发送给她,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个目标的名字也叫岑凛,刚成年没多久,是个流量明星。 第一条就是他的百科,尽苒点进去,滑了两下,直接傻了。 她急急忙忙敲系统,“系统系统,快帮我看看这个位面是不是出bug了,怎么有两个岑凛?!” 系统显然也扫描到了屏幕,目瞪口呆,“啊这……” 屏幕上是一张双人杂志封面,主基调白色的背景上晕染开一片水墨,青涩的少年一坐一站,一模一样的面容上挂着一模一样的表情,相似程度堪比复制粘贴。 尽苒关掉放大的图片,怀着震惊的心情继续往下看。 系统给的资料没有错,岑凛的确是炙手可热的流量明星,但在这个世界,岑凛代表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对双胞胎。 他们出生于十九年前的冬天,据说那天异常寒冷,兼之他们又是同卵双生,于是他们的父母脑洞大开,给他们取名岑凛和岑凛。 按理说无论是多么相像的双胞胎,都会因为生活环境而产生一些容貌差异,但他们并不,就像这两个极其相似的名字一样,别说照顾他们的保姆,就连亲生父母都分不清谁是谁。 他们十六岁出道,至今已经有近四个年头,参演过几部剧,都是配角,而且演技乏善可陈,没有什么亮点,但耐不住他们都是神颜,几个出场镜头被剪刀手们大剪特剪,配上音乐和字幕,比原剧还炸裂,在视频网站上掀起过好一番热潮。 他们的主场是综艺、广告和杂志,双胞胎别样的默契在节目中很有看点,玩游戏时不管是同组协助还是分开对抗,都能产生一些奇妙的化学反应,两人之间的张力透过镜头反馈出来,也一次次让杂志脱销。 出现在大众视野时,他们会做同样的装扮,因此粉丝根本不知道该叫谁哥哥、叫谁弟弟,但他们的名字恰好同音,于是就统一用岑凛来称呼两人。 这件事方便了粉丝,却苦了尽苒,她的目标明确写着“岑凛”两个字,是哥哥不是弟弟,可她也分不出哪个是自己要找的人。 系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它一脸懵地查询系统任务历史案例,搜索结果为空,也就是说其他系统也没做过类似的任务。 它安慰尽苒:“苒苒没事,我给母系统发一份询问报告,如果是bug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任务来做,等bug消除之后会根据情况安排给其他系统的。” 也只能这样了,尽苒把难搞的任务放在一边,等待母系统的回复,同时后知后觉地感到肚子饿,她揉着肚子打开冰箱,里面倒是满满当当,但都是饮料,连颗蛋都没有。 她叹了口气,在点外卖和出去吃之间犹豫了两秒,坚定地选择了点外卖。 降落到宿体身上时,她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原主的记忆,知道外卖软件怎么用,她在琳琅满目的商家中左挑右选,终于选中一家冒菜,点好菜提交订单,正准备付款,一看时间,居然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送达。 等送到她手里,估计人都凉了吧……尽苒皱了皱小鼻子,放弃点外卖这个偷懒的想法,到浴室收拾了一下自己,拿着钥匙和手机就出了门。 一推开楼下大门,暑气瞬间扑面而来,她呆呆地望着外面灿烂的阳光,忽然想起上个任务的岑凛。 他从来不会让她操心半点事,出去玩的时候会提前做好攻略,遮阳伞等等各种会用得上的东西也会替她带着,只要跟在他身边,她就能无忧无虑放肆地玩耍。 “系统,我这是不是大家所说的‘被宠坏了’?” 系统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猛地听见这个问题,以为她是不想顶着烈日出门,“不会啊,太过强烈的紫外线会伤害皮肤,好多人都会撑伞呢。” 但是尽苒不想再上去一趟拿伞了,她用手在额前搭了一个小棚子,脚步匆匆地往小区门口走。踏入阳光中,灼热感更加明显,靠近地面的空气微微扭曲,她没走两步就出了一身汗,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 这种烦躁在看到一片拥挤的人群时上升到了峰值。 小区不远处是一条步行街,原本这种天气应该行人寥寥,但此时那里围了里叁层外叁层,喧闹嘈杂的声音隔了几百米都能听到。 尽苒正想绕道走,旁边结伴跑过两个女生,语气兴奋地说着什么,尽苒只能听到类似“节目”、“有生之年”等字眼。 她随口问了系统一句:“前面在搞什么东东?” 系统能扫描的范围有限,但人群聚集的地方恰好在能力内,它查看完毕,比那两个跑过去的女孩还激动,“是岑凛啊苒苒!好像是一个户外综艺,他们正在卖糖葫芦!” -- 双胞胎×小助理02:买谁的糖葫芦 母系统还没回复,但尽苒挺好奇这个位面的岑凛卖糖葫芦是什么样子,她脚步一转,朝喧闹处走去。 离近了才发觉自己是异想天开,从远处看已经十分密集的人群在近处更是成了一堵人墙,举着手机拍摄的不计其数,以她现在的小个子,除非穿上高跷,否则连岑凛的头发丝都看不到。 她的好奇心来得有多快去得就有多快,她还记得自己出门的初衷,虽然胃口已经被晒得所剩无几了,但总归还是要吃一点的。 尽苒推开一家面馆的门,里面开了足量的冷气,玻璃门一关,就像把盛夏拒之门外,让人不禁心情舒畅。 她四处张望,面馆里空无一人,走到隔断后厨的玻璃前,里面也不见半个人影,她悟了,大概是因为没生意,所以干脆都去围观节目录制了。 正准备找另一家店吃东西,一个穿着围裙的阿姨跟着她的脚步走进来,热情道:“哎呀你是来吃面的吗,要吃什么面?这大热天的本来人就少,那边还在搞什么电视节目,人一窝蜂地围过去,来店里的就更少了。” 尽苒点了一碗牛肉面,阿姨手脚麻利地煮好,很快就端了上来,然后坐在门边,一边往人墙看一边滔滔不绝:“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厉害,我才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他们还能在这种天气待半个小时。不过说真的,那几个明星还真的比我们普通人好看,特别是那两个小男孩,模样标致得哦……” 尽苒埋头吸着面条,对阿姨的话是听一半不听一半,正奇怪阿姨怎么越说越小声,一抬头,就看到一大群人呼啦啦地进来。 说是一大群人也不太准确,实际上只有四个,两个摄影师扛着机器簇拥着两个少年,其他围观的人都被工作人员挡在了几米开外,只是这个场面造成的视觉效果依然非常震撼。 两个少年有着一样的身高、一样的长相,穿着同样的T恤球鞋,甚至连笑容的弧度都找不出一丝区别,乍一看会让人怀疑地球是不是出了差错。 他们肩上各扛着一根稻草棍,上面零星插着几串糖葫芦,想来生意不错。 两人似乎没料到这个时间店里还有客人,看到尽苒的那一刻脚步同时顿了顿,对视一眼,不知道用眼神交流了什么,竟然提步走到她旁边那桌坐下。 店主阿姨早就傻了,直到他们落座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过来问他们要吃什么,兄弟俩的的其中一个拿着菜单看了一遍,点了两碗牛肉面,恰好就是尽苒吃的这个。 等阿姨去后厨煮面的时间,他们主动向尽苒搭话,左边那个说:“小姐姐吃完面之后要不要来点甜食?我们在卖糖葫芦哦,是我们自己做的,保证甜。” 右边那个说:“是啊是啊,漂亮小姐姐买的话我们可以多送你几串哦。” 尽苒这才发现他们连声音都是一样的,她一筷子面停在半路,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又看了看对准自己的两台摄像机,想着他们分明不认识,这么热情大概是为了节目效果,于是点点头道:“那我买一串吧,多少钱?” 左边的少年说了价格,问道:“只要一串吗?我们剩下的都可以送给你。” 右边的少年附和着点头。 “你们不用继续卖吗?” 左边笑嘻嘻地说:“早就已经完成任务啦,所以我们才来休息一下填饱肚子。” 右边接着说:“但我们不介意再多做一单小姐姐的生意哦。” 尽苒要这么多糖葫芦也没有用,只能婉拒道:“我已经吃饱了,吃不下这么多,一串就可以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忽然异口同声道:“那你要买谁的糖葫芦?” 尽苒愣住,这还有不同吗?他们不是一个队伍?业绩难道是分开算的? “呃……”她略微思索了一下,想到自己的任务目标是哥哥,于是说,“那就哥哥的吧。” 左边的少年立刻绽开笑容,“我是哥哥,你等一下,我给你好好包装你在我这买的糖葫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我这”叁个字似乎被强调了。 右边的少年也笑起来,制止了他的动作,“说什么呢,我才是哥哥,她是在我这买的糖葫芦。” 他们视线交汇,虽然脸上都带着笑,但空气中仿佛冒出了火花。目睹全程的两个摄影师都偷偷倒吸一口凉气,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亲密无间的兄弟俩针锋相对,争夺的居然是一个路人小姐姐的糖葫芦购买权? 他们扛着摄像机严阵以待,不放过兄弟俩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也许这段影片以后不会播出,但他们好歹见证了这特殊的时刻。 阿姨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出来,刚才忙着煮面,没察觉到外面的动静,现在一看这剑拔弩张的氛围,连声都不敢出,把面放到他们面前就溜到角落安心看戏。 尽苒没理会他们的对峙,悄悄敲系统,“这么近距离下你可以分出哪个是哪个吗?” 系统扫描分析,得出来的结论让统无语,“奇了怪了,居然显示没有区别?苒苒啊,我的扫描程序可能出了点故障,等我检修一下,修好了我再给你扫一遍。” 尽苒回了个“OK”,眼前的两人还没辩出个谁是谁非,她抬手打断他们,“我要回家了,要不我一人买一根吧,怎么付款,可以扫码吗?” 那双细白的手一举起,他们立刻停止争吵,听完尽苒的话,更是像变脸一样回到刚开始兄友弟恭的状态。 左边:“当然可以呀。” 右边很快调出二维码,“谢谢小姐姐。” 他们分别从自己的稻草棍上面挑出最大最红糖最多的一串糖葫芦交到尽苒手上,两双相同的桃花眼里泛着相同的光,同时说道:“小姐姐尝尝看好不好吃?” -- 双胞胎×小助理03:小学鸡 尽苒一手一根糖葫芦,迫于无奈,只好都咬了一口。甜脆的糖壳融化在嘴里,中和掉了山楂的酸,酸味又反过来解了糖壳的腻,总的来说味道不错,还挺适合在吃完牛肉面之后当零嘴的。 她非常实事求是地说:“很好吃。” 本以为这样就能功成身退,回家里继续等母系统的回复,没想到兄弟俩脸色又变了,左边的少年眼角嘴角都耷拉下来,像只不受主人喜爱的狗狗,委委屈屈地说:“小姐姐不喜欢我的糖葫芦吗?” 不,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尽苒跟不上他的脑回路,正想说点什么,右边的少年眉眼带笑地先她一步开口,“小姐姐也觉得我做的比他好看对不对?” 不,她根本看不出两串的差别,是什么让他们觉得自己以貌取糖葫芦了? 左边像是看到了她脑袋上不停冒出的问号,很贴心地为她解惑,“你先吃了他的糖葫芦。” 右边重复了一遍,“没错,姐姐先吃了我的糖葫芦。” 左边竖起眉头,“你怎么能比我先叫她姐姐?” 右边骄傲道:“我是哥哥,当然是我先。” 左边“呵”了一声,“你个弟弟,闭嘴吧。” 尽苒觉得自己手里抓的不是糖葫芦,而是炸药包,她就不应该买下来的。至于为什么先吃右边这串,当然是因为右手是她的惯用手啊,还有这两人真的成年了吗?这吵架方式和小学鸡有什么区别,五岁不能再多了。 为避免事态真的发展成无法控制的样子,尽苒咬了一口左边的糖葫芦,再咬一口右边,“好了,现在打平了。” 两个小学鸡这才消停下来。 尽苒和他们告别,他们虽然不太情愿,但也朝她挥手,“姐姐下次见。” 走出面馆,围观的众人当即把视线落到她身上,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但她和岑凛互动了啊,还买到了他们亲手做的糖葫芦,更是看到了吵架现场,粉丝们恨不得魂穿这个小姐姐。 尽苒目不斜视,但脚步飞快,在粉丝们心情复杂的时候紧赶慢赶进了小区,等有人终于反应过来要高价收购她手里的糖葫芦时,已经连她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她走后,面馆内的兄弟俩一改方才的幼稚,双双眯起眼。 “你也觉得吧。” “你不也是吗?” 两人交汇的视线中明晃晃传递出“想要”两个字。 他们坐下吃面,一边吃一边交流着让人一头雾水的话。 “带着恐怕不行,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会跑掉。” “先关起来吧,小兔子会不会抑郁?” “会的吧,要不做个定位项圈,这样跑了也能找回来。” “项圈上要写我们的名字。” “那当然,毕竟是我们的东西。” 摄像师和阿姨都在心里腹诽:这两人是打算养宠物吗? “要不要把樱桃也做成糖葫芦?” “樱桃太脆弱,会被烫坏的。” “那就直接裹上麦芽糖。” “我想试试在棉花糖上面浇糖浆。” “标配巧克力也很好。” “中间的夹心就选香蕉。” “我们有两个人,要加两根。” 他们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抬手击了个掌。 其余叁人:怎么突然跳到甜品了,双胞胎的思维这么跳跃的吗?而且总感觉他们的对话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这边兄弟俩旁若无人地谈论着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听得懂的话题,另一边尽苒回到家里,把自己摔进沙发。 “那对双胞胎好奇怪。” 系统英雄所见略同,“他们像看到肉骨头的狗,口水都要滴到地上了。” 尽苒打了个寒颤,“别说这么可怕的话好吗。” 她可不想变成可能会被啃碎的肉骨头。 系统依言闭嘴,不过很快就不得不开口了,“苒苒,母系统回复啦,我看看……咦,母系统说这个位面没有bug,任务继续。” 尽苒趴在沙发上,手捶着坐垫,脚到处乱蹬,不满地抱怨:“为什么啊,为什么不是bug,我一点也不想去面对那两个也叫岑凛的人,他们根本不一样。” 可是不管怎么发牢骚,任务还是得做。消极怠工会影响评分,评分低到一定程度就会被遣送回原生位面,尽苒想到那些冷冰冰没有感情人,想到无数往身上扎的仪器,她一点也不想回去,只好捏着鼻子努力完成任务。 这次的任务期限很长,相比上个位面两个月的时间,这个位面足足有一整年。看上去十分充裕,但实际上任务难度非常大。 首先是目标确认的问题,双胞胎实在太像,至少目前没有外人能分清他俩,而且根据今天听到的对话,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哥哥,可能这只是他们开的玩笑,但也有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其次是职业问题,先把双胞胎都暂列目标名单,他们是如今人气极高的流量,光是公开行程说不定就得国内国外到处飞,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更别说还有无从得知的私下行踪,说不定在她完成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两人就悄悄挂了。 要了解意外成因,就得待在他们身边,深入他们的生活,就算再不济,什么也没分析出来,也能凭借绝佳的位置优势替他们抵挡致命伤害。 得出这个结论的尽苒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打开电脑,搜索兄弟俩所在的娱乐公司,一头扎进花花绿绿的招聘岗位里。 选了几个原主履历符合要求的投递,剩下的只能交给运气了。 -- 双胞胎×小助理04:别样的“双向奔赴” 烈日炎炎,蝉鸣声不绝于耳,尽苒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边,仔细研究公交站牌上的线路。 她昨晚收到了目标所在娱乐公司的面试通知,今天特意提前出门,却没想到第一步就出了大问题。 她坐错方向了! 从小区附近的公交站点到这里一共七站,一路上她愣是没发现不对,直到本应该抵达目的地时,广播播报出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站名,她才记得查看路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不仅没朝原定方向前进,还离娱乐公司更远了。 别无他法,她只好在这里下车,按照网上查到的来到马路对面。这次她确认好了,只要搭乘这一班车,就能在十四个站之后成功抵达,只是迟不迟到的区别。 如果不发生坐错车、甚至七个站之后才反应过来这种意外的话,她预留的时间是很充足的,要是这班车早点来、路上也不堵车,说不定她还能压点到,否则就只能给别人留下面试不遵守时间的不良印象。 就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确认自己等的公交车没错时,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两下,人在专心致志的状态下被外界打扰可是很要命的,惊吓程度堪比走夜路撞上一张鬼脸,尽苒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往旁边蹦了两步,心脏扑通扑通不要命似的跳着。 她捂着心口,惊魂不定地看向来人,眼里满是“我们有仇吗你为什么要吓我”的谴责。 拍人的是一名叁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衣着干净整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微笑,整个人看起来一副精英模样。 尽苒对陌生人该有的警惕都有,并不会因为对方人模狗样就第一时间判定对方是好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精英男打开名片夹,抽出一张递过来,“你好,我是岑凛的经纪人周叙,这是我的名片。我们刚才路过这里,看到你似乎很困扰,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吗?” 尽苒可不认为一个素不相识的经纪人会主动来提供帮助,“是他们让你来的?” “是的,他们在车上。”周叙向她示意不远处的临时停车位,那里停着一辆保姆车,车窗贴着单向膜,看不清里面的人。 尽苒略有迟疑,她和双胞胎其实并不熟,顶多只有一面之缘,但第一次见面时他们的态度就很耐人寻味,身为粉丝几千万的流量,现在又特地停下来,让经纪人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怎么想都觉得不合常理。 无奈的是她的目的就是接近他们,现下他们不合常理的举动反倒给了她助力,所以就算尽苒再怎么犹豫,最后还是跳进了坑里,“我要去你们公司面试,请问你们顺路吗?” 周叙挑了下眉,似乎有点意外,“那还真是巧,我们正打算回公司。” 尽苒露出无懈可击的笑容,当然巧,光是能在这么大一个城市路过这里,还刚好认出背对马路的她,简直是不能再巧了。 她跟着周叙上了保姆车,后座宽敞,兄弟俩坐在两边,中间支起一个小桌子,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零食。 他们一个戴着眼罩,仰躺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一个拿着手机沉浸在游戏中,余光看到尽苒上车,立刻草草结束了这局,打招呼道:“呀,姐姐,又见面了。” 他压低了声音,似乎是不想打扰另一个正在休息的兄弟,尽苒也放轻动作,道谢之后寻了个空位坐下。少年把桌上的零食往她这边推,又打开车载冰箱问:“外面很热吧,姐姐渴不渴,想喝什么?” 尽苒的确很渴,她要了一瓶柠檬茶,一边喝一边看窗外倒退的风景。 少年双手托腮,目光恍惚地注视着她的侧脸,看她卷翘的睫毛、沾湿后红润的唇瓣、吞咽时滚动的喉咙…… 他的视线实在太过灼热,尽苒被盯得寒毛竖起,忍不住回过头来问他:“你怎么一直盯着我?”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姐姐好看。对了,听说姐姐是要去面试的?决定好哪个职位了吗?” 她上车前才对周叙说的话看来已经被用消息之类的方式传递给了他们,尽苒眨眨眼,不答反问道:“你有什么推荐吗?” 少年的眼神马上亮起来,“当然,我们还需要一个助理,你有兴趣试试吗?待遇绝对从优。” 这倒是刚好和尽苒的目的不谋而合,不提兄弟俩奇奇怪怪的性子,助理这项工作对她的任务大有益处。于是在尽苒同意之后,少年给隔板对面的经纪人发消息,周叙一个电话过去,原定的面试很快就变成了签订合同。 双胞胎中的另一个似乎被他们的对话吵醒,迷迷糊糊地摘下眼罩,还带着朦胧睡意的桃花眼环顾一周,在尽苒身上定了定。 他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不太清醒的脑子被本能支配,倾身过去长臂一搂,把女孩纤瘦的身子搂进了怀里。他埋在尽苒的肩窝,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像只在主人身上撒娇的狗狗一样胡乱地蹭。 尽苒一动不动,他的举动让她觉得熟悉,下意识脱口而出:“岑凛?” 少年闷闷地应了一声,双唇压上她的颈侧,濡湿的舌头舔上那片细腻的肌肤,喃喃道:“姐姐……” 这一声姐姐把尽苒如同脱缰野马一般的理智猛地拉回来,她抬手刚想推开身上的人,他就被另一股力量用力往后扯—— -- 双胞胎×小助理05:成功上了贼船 少年颀长的身躯砸到座椅上,不疼,最多让人一时发懵。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把原本错落有致的发型揉成一个鸡窝,然后斜睨了自己兄弟一眼,看上去非常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他兄弟脸上挂着“核善”的微笑,拜双胞胎独特的心有灵犀所赐,他们能毫不费力地洞悉对方的想法,比如刚才这家伙抱上去的时候也许是真的还没睡醒,但亲脖子那一下绝对是故意为之,他就是想找借口亲近人。 偷跑者其心可诛。 而且合同还没签,要是把他刚谈拢的助理姐姐吓跑的话,他不介意来个兄弟阋墙。 鸡窝头少年不知道自己睡觉期间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不影响他理解兄弟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太急了,但他抱住那具身子时实在是忍不住,甚至直到现在,如果不是倒下时随手抓了一个抱枕挡住,姐姐就要发现他举枪了。 他舔了下唇,在尽苒面前低下头,像个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乖宝宝,“姐姐对不起,我冒犯到你了。” 尽苒不知道他嘴里说着“冒犯”,脑子里也在不停闪现某些“冒犯”的画面,她回过神来,扯了张抽纸擦掉脖子上的水迹,眼神狐疑地打量这颗乱糟糟的脑袋。 刚才的确有一瞬间她觉得这人和岑凛很像,但现在再看,那种相像又如同镜花水月,伸手一捞,全是虚幻的假象。 她摇摇头,“没事,你睡懵了。”才怪。 少年立刻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像个温暖的小太阳,“对了,姐姐怎么会在这里?” 尽苒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伸手想拿柠檬茶,却发现桌子上没了柠檬茶的踪影。她东张西望,露出一脸懵然的表情,“我茶呢?” 那么大一瓶茶呢?被老鼠偷了? 双胞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眼底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最先邀请尽苒做助理的少年单手撑着下颚,笑道:“车子颠簸的时候滚到座位底下了吧,我给姐姐再拿一瓶。” 他正要打开冰箱,尽苒阻止了他,她不是非喝不可,只是对柠檬茶的失踪有些惊讶,没必要开一瓶新的。 他们聊着些有的没的,车子很快到了公司楼下,双胞胎率先下车,一人递出一只手,看这架势还以为是哪位公主莅临。 尽苒当然谁都不会扶,开玩笑,要是被他们的女友粉看到,说不定会被活撕了。想到他们居然如此没有忧患意识,她忍不住瞪了两人一眼。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他们表达有别于陌生人的情绪,双胞胎眼神亮晶晶的,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待尽苒下车后,一左一右跟在她身边,像两个誓要守护公主的骑士。 尽苒压力很大,她蹭蹭两步走到经纪人那,紧紧跟着他的步伐走进公司大门。 两个被抛弃在原地的双胞胎没有半分不满,他们只对尽苒的鲜活兴味盎然。 签合同的过程没出现什么意外,因为尽苒之前没有类似的工作经验,所以经纪人让另一个助理小唐先带带她。 小唐就是前头开车的司机,从双胞胎出道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们,期间新同事来来去去,唯有他一个人坚持到现在,最是知道怎么在双胞胎手下保住自己的工作。 他没对尽苒这个从天而降的同事表现出一丝好奇,不该问的也没问,只将助理的工作内容分门别类地整理出来交到她手里,让她先看看熟悉一下,等明天正式上班再根据实际情况给她细化。 双胞胎似乎回公司的确有事要处理,连经纪人都在搞定她的合同之后先走一步。她走出大楼,正想看看最近的公交车站在哪里,旁边突然窜出来一个人。 是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女生,她一来就抓住尽苒的手腕,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小姐姐,我刚才看见你和岑凛一起进去了,我是他们的粉丝,他们这次是来做什么的,可以跟我透露一点吗?” 尽苒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随意告诉给一个陌生人听。她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女生立刻对她失去兴趣似的松开手,低落地走开。 尽苒继续寻找车站,走了一段路后鬼使神差地回过头,看到那个女生坐在角落的花坛边,不停地看向公司大门,看上去非常想再见偶像一面。 她感叹了一下女生挺会挑位置的,那里刚好在背阴面,既不会晒到,又能第一时间注意到门口动静,还不会阻碍别人正常通行,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良位。 * 第二天尽苒起了个大早,吸取教训没坐错车,抵达双胞胎住处时比预计时间还早了些。他们今天要拍一个杂志封面,她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安顿好两人的早餐,小唐会在他们出门之前把车开过来。 因为业主提前通知过,所以门岗很快放了行,她漫步在广阔的别墅区内,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奇怪两个人为什么要住别墅。 房子不空吗?晚上不恐怖吗?还是说这就是有钱人的寂寞? 来到黑色铸铁雕花的大门前,她确认了一下门牌号,然后按响门铃。等了几分钟,视频门禁上没有半点反应,大门自然也没有任何动静。 还好小唐了解这对双胞胎,提前给了她备用钥匙,不然她恐怕要在外面待到两人起床。 走进别墅,屋子里静悄悄的,她把早餐放到餐桌上,按照提前了解的情况来到二楼。 -- 双胞胎×小助理06:前后夹攻 兄弟俩的房间在对门,奇怪的是两扇门都半掩着,像是昨晚同一时间忘了关紧。尽苒左右看了一眼,随机挑了一扇门,上前敲了敲,“起床了。” 门内无比安静。 尽苒控制着位置和力道,没把门硬生生敲开,声音却不小,但里面的人跟睡死了一样,怎么敲都不醒。 这人是猪吗?她越敲越生气,忍不住碎碎念:“快起床,吃早餐,吃完早餐去搬砖……” 还是没有人应。 她撸了一把不存在的袖子,气势汹汹地推开虚掩的门,这一刻她只想把赖床的小崽子从舒适的被窝里挖出来。 遮光窗帘紧闭,屋内一片漆黑,除了房门处这一圈光晕,只剩下空调指示灯的光。她一进来就冷得一哆嗦,一看空调面板,好家伙,十九度。 她在墙边摸索,没找到电源开关,只好搓着手臂将门大敞,凭借模糊的轮廓找到床的位置。 床上拱起一个被子包,看起来里面很暖和,尽苒伸出罪恶的双手,抓住被子一角,准备让他感受一下这个世界冰冷的恶意。 就在她即将用力掀开的时候,被子里蓦地伸出一只手,修长的指节精准无比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巧劲一拉,尽苒就像只被水母缠住的小鱼一样反抗不得地被拖了进去。 宽大的空调被兜头罩下,形成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这里面温暖如春,充斥着男性的气息,一双手牢牢圈住她的腰,将她锁在怀里,少年的声音中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姐姐,现在还早,我再睡一会儿。” 尽苒慌忙想推开身前的人,触手却是一片温热滑腻的肌肤,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收回,连呼吸都屏住了,咬牙切齿地说:“放开我,你继续睡,想睡到什么时候都行。” 怎么可能,等她出去第一时间就要把被子扬了。 少年没被忽悠,“不要,你肯定还会叫我起床。” 尽苒顾不得碰到裸露的皮肤,她挣扎起来,扭动间不知道蹭上了哪里,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少年的下巴抵在她头发上磨了磨,“姐姐再动的话我可能就要在这里吃早餐了。” 尽苒立刻停住,不是因为他状似警告的话,而是因为她感受到了某样东西。清晰的、火热的一长条,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裙戳在她小腹上,像一把抵住要害部位的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血液飞溅,她怎么敢妄动。 这时她也反应过来,这人并不是像她想象那样光着上身睡觉,他直接裸睡!连条内裤都不穿!难怪把自己包成一个汤圆,冻不死他! 就在尽苒绞尽脑汁思考怎么脱困的时候,背后窜进来一丝冷气,微弱的光线稍纵即逝,随即一具火热的身躯贴上来,大手插入两人之间的缝隙,将她嵌入自己的怀抱。 如出一辙的沙哑声音低声说:“姐姐,我也要一起睡一会儿。” 尽苒的天灵盖都要炸了,她能感觉到身后紧贴的人也是赤身裸体,而且同样有一根坚硬的东西顶在她股间。 她像一块夹心饼干的陷,被前后两具高大的男性躯体压在中间,他们如暖炉一般源源不断散发着热量,没一会儿她额头就冒出了细汗,有热的,也有急的。 早在保姆车上其中一人假借睡昏头之名亲她脖子时,她就猜到了他们也许对她图谋不轨,但没想到她才上任第一天,这两人就这么急不可待,居然脱光光包夹她,这么想来门是故意留的,睡死也是装的,就是为了瓮中捉她这只鳖。 她气呼呼地做了个深呼吸,握拳在身前的胸膛上重重地捶了两下,又曲起手臂用手肘捅开身后的人,“一会儿到了,快起床,待会儿迟到了怎么办,早餐也要凉了。” 身前的少年低下头来,沿着尽苒的眼睑、脸蛋、嘴角一路吻下去,然后错开一点含住那张叽叽喳喳的小嘴巴,喉结滚动,溢出模糊的一句话:“哪有,明明还温着。” 他衔住她的下唇轻磨,然后不由分说地顶开她的齿关,略有些粗糙的舌头滑入口腔,舔过一颗颗贝齿,揪住闪躲的小舌,将它吸进自己嘴里,惩罚似的一寸寸咬着。 尽苒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鼻音,嘴里满是陌生的气息,除此之外还有股淡淡的薄荷香,她定了定神分辨,是牙膏的味道,他们早就洗漱好守株待兔了! 她抽不回自己的舌头,津液泛滥,几乎都被身前的少年吞咽,他简直把她当成了碎冰冰,又是啃又是吮,要不是壳不能吃,说不定他还要吞下她整个人。 但光是嚼外壳他都乐此不疲,尽苒嘴都麻了,抵在他胸前的双手一刻不停地用力推拒,却无法撼动其分毫。 在前面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后面也早就行动了起来。少年拨开尽苒颈后的发丝,火热的唇印上她的脖子,他细密地亲着,辅以舔舐轻咬,揽住她的手悄悄往上攀,一手罩住一团绵软,握在掌心揉弄。 怀中少女被前后夹攻,各处敏感点遭受刺激,似有电流窜过,娇躯不禁一颤。 身后的少年带着两只小白兔顺时针转了几圈,又逆时针转了几圈,渐渐不满足于隔着屏障的触碰,他想要和小白兔面对面拥抱。 最后攥了一下当作暂时的告别,他的手滑上领口,从拱起的缝隙中钻入,再脚步跳跃般轻点着挤进小白兔的家里。 小白兔的家可太小了,光生活一只小白兔的话倒是刚刚好,但现在来了客人,就只能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软绵绵的兔身塞入指缝,努力利用剩余空间,手指却在前进的过程中发现了小兔子藏起来的樱桃,兔子吓了一跳,想带着樱桃躲起来,却无处可逃。指腹压上樱桃,按住转了个圈,兔子似乎害怕可怜的樱桃被碾碎,忍不住抖了抖,手指又绕着樱桃周围轻抚,像是安慰。 随着整只手的挤入,从指尖到掌心都能清楚感知到樱桃磨过的痕迹,那是一段无比酥痒的路径,在这之后,他终于能和整只小白兔贴脸,毫无阻挡地对它表达喜爱之情。 -- 双胞胎×小助理07: яóǔzんаīщǔ.óг 他摩挲着小白兔,在脑海中描绘出它的大小形状。能感觉出不算袖珍,但和他的手掌对比起来还是显得玲珑可爱,少年不禁幻想,若是一手掌握住两团兔子该是怎样一幅画面。 绵软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少年揉捏了一会儿,忽然一时兴起搓动起来。受制于空间狭小,他无法动作过大,但小兔子还是被搓得晕乎乎的,樱桃更是上下滚动,底部被拉扯、翻卷,不多时便搓得满手暖洋洋。 尽苒的惊呼被身前的少年吞咽,灵活的舌在她嘴里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一边含弄她的唇舌一边抚摸她的腰侧,她整个人都小小只的,腰肢更是细得不可思议,第一次见面他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能两手圈住,今天终于有机会验证,自然要尝试一番。 事实证明没他想的那么夸张,但掐在手里依旧单薄。他断断续续地想着喂养姐姐的计划要尽早提上日程,她太瘦了,身体看起来也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有熬夜的坏习惯,眼下还隐隐约约地挂着两团青黑,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猝死…… 这些念头在他脑中交替闪过,很快又被温香软玉占据全部心神。他顺着腰线往下,十分巧妙地避开了那根跳动的物件,游移到一片隆起的弧度上。 这段起伏犹如形状饱满的果冻,他握在手中或轻或重地揉捏,即便隔着包装纸也能感受到其弹性十足。可以想象得到,若是撕开包装,水润的果冻势必会因为拉扯漾起层层波纹,也许还会因力道过大溅出星星点点的汁水,手上、脸上都不能幸免,要是恰好沾到嘴角,他就可以用舌卷入,第一时间尝到甜美的味道。 轻薄的裙子早在他们先前的对峙中缩至大腿,那只手没一会儿就把布料揉得更乱,无意间下移才发现,掌下不再是滑溜的裙面,而是一片细腻的温热。 他索性转移阵地,在这里流连起来,可惜的是四周无光,不然就可以欣赏手心这片肌肤究竟是如何如脂如玉。 他们如同两只想要慢慢享用猎物的野兽,把捕获的猎物按在自己爪下,一有逃跑的势头就强势镇压,哪怕自己身下已经胀到发痛,也依旧不急不缓。 野兽先从不致命的地方吃起,犬齿咬在细嫩的皮肉上,像是往里面注了毒,除了痛还有细微的麻。猎物的呜咽声换不来救援,只会让进食的野兽更加热血沸腾。 名为尽苒的猎物的确被他们上下其手、前后啃食得浑身发软,连推人都越来越力不从心,更别提双脚被两人八爪鱼似的缠住,想踹人只能是痴心妄想。 这种汹涌的情潮她并不陌生,比现在还激烈的事情在上个位面也体验过不少,但到底还是不同的。 曾经她只有岑凛一个人,接吻时他就不能多长一张嘴亲其他地方,爱抚某处时她也知道别处不会被突然袭击。可当一个人变成两个人,本能的快感不是单纯乘以二,而是呈指数上升,太可怕了,她几乎承受不住。 双胞胎似乎察觉到她力有不逮,陆续停下来,身前的少年即使松开唇瓣也不愿远离,在尽苒脸上胡乱地亲着,不拘亲到什么地方,只想遵从自己想亲近的意愿。 身后的少年不再吮咬她的后颈,转而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安抚意味。 尽苒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她大口大口获取氧气,呼吸时胸腔起伏,连带两团小兔子也不安分地动了动。 其中一只还被罩在大手中,这番挪动让掌心里的小樱桃摩擦得更加频繁,他瘙痒难耐,忍不住按住这只顽皮的兔子,把圆滚滚的雪团压成一张厚饼。 “唔……你手拿出来。”尽苒想把这只狼爪扒拉出来,可惜试了几次他都纹丝不动,甚至还惩罚似的抬起又压下,重复了几次。 少年装傻充愣,“姐姐在说什么?” 尽苒受到挑衅,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子突然一扭,试图趴在床上躲避,但双胞胎如同两堵坚实的墙,她愣是挤不开他们,唯一的成果就是肩膀撞上了身前少年的胸膛。 少年委委屈屈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都停下来了,姐姐怎么撞我。” 说着,他卷土重来,一口封住尽苒想解释的嘴巴,脖子一痒,后面也叼了上来。 两句同样含糊的呢喃自不同方向传来,重迭出立体声环绕一般震撼的效果,“姐姐不累的话,我们继续吧……” 这里本就空气稀薄,双胞胎越压越紧,尽苒感觉自己就要变成一张纸,无法呼吸了,为了不让自己交代在这里,她只能使出杀手锏。 她双手下探,在黑暗中摸索到那两柄威胁感十足的枪,抓住炙热的枪管。握上去的那一刹那,她吓了一跳,她没亲眼见过,也就不知道两人的物什居然这么大。她无法单手将它们圈满,怕待会儿滑掉功亏一篑,只好不停抓捏调整位置,确保能牢牢握在手中,期间它们兴奋地颤动,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走火。 此时的双胞胎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被尽苒柔若无骨的手来来回回触碰,只觉得舒服到头皮发麻,他们不约而同地挺动蜂腰,一前一后按照同一个频率在尽苒手上摩擦。 尽苒用力掐住枪管,不给他们挪动的机会,然后估摸着力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地往上扯,像是要将他们的分身扯离身体一般。 “嘶……”两道抽气声之后,双胞胎同时僵成两个假人,前面的不亲了,后面的也不揉了。 尽苒抓准这个时机挣脱开他们的桎梏,飞快拉下头顶的被子,然后把被子团吧团吧抱在怀里,跳下床,像只灵活的兔子一样带着她的“战利品”窜到门口。 屋内空调还在矜矜业业地运作,冷气大部分从大开的房门中溜走,但剩余的凉意依然不容小觑。尽苒抢被子的举动始料未及,双胞胎没有防备,乍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两具赤身裸体的男性身躯双双抖了起来。 他们上一秒还沉浸在疯狂的欲念中周身滚烫,下一秒就被现实狠狠拍了一巴掌浑身冰冷,大起大落不外如是。 -- 双胞胎×小助理08:一个目标双倍“快乐” 尽苒把硕大的一团被子放在脚边,低头整理好皱巴巴的裙子,揉了一把火辣辣的唇,声音不稳地向双胞胎通知道:“起床,吃早餐,工作,懂?” 双胞胎已经坐了起来,他们找到遥控关了空调,但房间里的冷意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散完的。下身连接处一阵阵抽痛,时刻提醒着他们,为这个早上享用到的无与伦比的美味付出了什么代价。 两人低下头,像是得到教训般乖乖应道:“懂。” 尽苒满意了,她自觉今天的博弈打成平手,虽然开局不慎落入圈套,但最终还是以她的胜利结尾。她叮嘱两人赶紧换好衣服,然后先一步下了楼。 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屋内两人揭开乖顺的表象,其中一人伸手按下床头柜附近的开关,“啪”的一下顶灯亮起,暖色调的光笼罩在他们精壮的身体上,像为两具艺术品打光。 他们脸上满是餍足的表情,连那两双桃花眼都眯了起来。 “姐姐好凶呀,怎么能扯那里呢。” “但好好吃,抢被子也好可爱。” “不过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想到用这个方法来对付我们?” “胆大?被逼无奈?或是……” 他们异口同声道:“有过经验。” 言毕,方才的惬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气压骤然降低,他们眼底闪烁着诡谲的光,仿佛酝酿着无边风暴。 片刻后,压抑的气氛陡然一变,少年低头看了看两人腿间挺立的昂扬,表现出一副有些苦恼的样子,“我们让姐姐再等一段时间,她会不会更生气?” 另一个少年配合地装模作样叹气,“会的吧,姐姐把工作看得比我们还重要,伤心。” 他们敌视那个可能存在的“经验”,但不会探究已经成为历史的过去。如果“经验”识相点别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倒可以当作无事发生,若是没有自知之明主动撞上来,他们绝对会让他后悔投胎到这个世界上。 兄弟俩分别去了自己房间的浴室纾解,另一边尽苒坐在餐桌旁,抱着双臂生闷气。 这是她第一次尝试系统任务以外的工作,正是兴趣最浓厚的时候,本想着可以借机观察双胞胎身边可疑的人事物,最好找出任务目标,顺便体验一下新工作,没想到那两个小崽子满脑子带颜色的废料,还差点让她闷死在被窝里。 死在床上,这也太憋屈了! 正头顶冒火着,系统非常刻意地咳了两声,吸引了尽苒的注意力。它从来都是有话就说,现下一反常态的行为让她暂时忘掉了那两个倒霉孩子,好奇地问:“怎么了?” 系统故作深沉地沉吟片刻,缓缓道:“苒苒啊,刚才你在忙所以没机会告诉你,其实我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另一个……也是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尽苒人都傻了,“什么东西?两个坏消息还要我选吗?我可以选择都不听吗?” 系统抖了个机灵,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无情拒绝她的请求,“当然不行。第一个坏消息是我以各种角度检测了自己八百回,扫描程序根本没有故障,但是刚才趁你们拱被子的时候扫了双胞胎,显示还是没有区别,也就是说他们在世界判定里可能是一个人。” 系统:“第二个坏消息就惨了,哪有任务目标是两个人的,这种情况简直闻所未闻对不对?我不死心又给母系统打了个报告,这次回复倒很快,母系统明确告知这个位面没有bug,任务继续。” 系统:“苒苒,这意味着你要规避两个人的意外,有没有觉得很有挑战性?” 尽苒呆坐着,表情一片空洞,她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任务的评分要我做两个任务的量?” 系统不负责任地猜测道:“大概是因为上个位面完成得太轻松了?任务量守恒?” 说起上个位面,系统不知道想到什么,八卦地问:“话说双胞胎怎么样?和岑凛那个雪花制造机有可比性吗?” 系统只是数据组成的类人智能,尽苒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类,他们讨论起这些问题得心应手,一点也没有被普世道德束缚的局促感。 她认真想了想,“好像差不多,而且某些时候我总觉得他们很像。” 也就导致拒绝时犹豫不干脆。 “哦豁,”被小说荼毒的系统立即想到一个词语,“是替身吧,这就是替身吧,苒苒我们把双胞胎当替身!” 尽苒无言以对,系统怎么亢奋得好像找替身的是它一样。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恰好此时门铃响起,她看了眼视频门禁,是来接他们的小唐。 “是尽苒吗?要是你们准备好了就直接出来,我就不进去了。” 尽苒回了个“好”,这才反应过来她都和系统唠嗑这么久了,双胞胎居然还没有下来。她蹬蹬蹬跑上二楼,正想着要怎么有效率地催促两人,一个转弯没注意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双胞胎已经换上人模狗样的衣服,发尾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凉气,看上去刚洗过澡。前面的少年被尽苒撞了个满怀,下意识扶住她的后腰把人按在怀里,然后抬手揉了揉她泛红的鼻尖,低垂的眉眼满是笑意,“这么急做什么?撞晕的兔子是会被捡回去养肥吃掉的。” 后面的少年上前一步,将尽苒眼尾挂着的生理性泪水拭去,再拍拍她的脑袋,“姐姐乖,不要哭哈,你一哭我就想让你哭得更厉害。” 经过“被窝事件”,他们已经完全不掩饰自己对尽苒的欲望了。意外之喜是尽苒似乎并没有太排斥他们,知道两人是在逗她,只一人狠狠瞪一眼以示警告。 “你们也太慢了,小唐来了,快下去,早餐在车上吃。” 双胞胎双重无奈,姐姐怎么还惦记着早餐,他们分明已经饱了。 -- 双胞胎×小助理09:项圈(划掉) 一行叁人来到保姆车前,尽苒想坐副驾驶,手刚伸出去,还没碰到车把手就被扯进后座。双胞胎跟着上车,坐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升起隔板,同时在尽苒的两边脸颊亲了一下。 他们笑得比车外阳光还要暖融融,“给姐姐迟到的早安吻。” 尽苒板着一张脸,哪门子迟到,他们都透支到明年了。 其中一个少年把一直拎在手里的礼品袋放到尽苒面前,眼里满是熠熠的光,“这是我们送给姐姐的任职礼物,姐姐看看喜不喜欢?” 另一个少年也附和着点头,眼神期待。 尽苒顶着他们如有实质的目光抽出礼物盒,是一个方形有些厚度的盒子,中间印着品牌名,因为没有特意了解过这个位面的牌子,所以她并不认识。 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环形吊坠。吊坠通体银色,几个位置如同扭结一般呈现出波浪的弧度,上面错落点缀着碎钻,在车内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火彩。 一条银链将它串起,它们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黑色绒布上。 “项链?”尽苒捧着盒子,惊奇地说。 “嗯,我们定做的,姐姐戴上试试看?” 尽苒欣然应允,正要把项链拿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先一步抢过去。双胞胎之一按开锁扣,捏着链子两端,笑盈盈地对她说:“我们来给姐姐戴。” 尽苒还没理解“我们”是什么意思,双胞胎之二就倾身过来,双手在她身后拢起她的头发。随着垂落的发丝在手心聚拢,一截纤细的脖颈露了出来,同时出现的还有上面被遮挡的点点绯红。 少年目光灼灼地紧盯这一角烂漫的花,另一人见状立刻了然,他带着项链凑到尽苒近前,微微侧开头,以环抱的姿势将链子拉到颈后,细心搭上锁扣。 他的距离实在太近,呼吸带起的气流轻柔地拂过尽苒的颈侧,痒得她条件反射一缩,忍不住问:“好了吗?” “好了。”少年低声回应,犹如呢喃。 尽苒想找面镜子看看效果如何,两边肩膀忽然落下两只分别属于两个人的手,紧接着他们低下头,同时在晕开的花瓣上落下缱绻的吻。 一触即分,双胞胎完美拿捏住了尽苒生气的时间,在她眉梢微动、一个皱眉的动作还没完成之前离开。其中一人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打开化妆箱,拿了一面手持镜立在她面前,“姐姐看。” 尽苒立刻被转移注意力,她低头端详镜中的自己,项链长度在锁骨附近,环形吊坠小巧,设计简洁,即便上面带钻,日常戴也不会喧宾夺主。 她捏起圆环摸了摸,心情颇好地翘起嘴角,“好看,我很喜欢,谢谢你们。” 双胞胎也笑起来,当然,要是姐姐把“谢谢”两个字去掉,他们会更高兴的。 车子平缓行驶在道路上,尽苒欣赏够了新得的礼物,把包装盒收拾好放在一边,监督兄弟俩吃东西。 他们终究没能逃过吃早餐这件事,一边应付着一边问尽苒为什么这么坚持,尽苒高深莫测地摇摇头,说:“你们不懂。” 完成工作时的成就感这两个企图翘班的小崽子怎么可能明白呢。 * 抵达摄影棚后,工作人员第一时间带他们去化妆间做妆造,小唐和尽苒暂时没帮得上忙的地方,就坐在一旁低头玩手机。 造型做到一半,尽苒正无聊着,命运这个小妖精仿佛听到她的诉求,给她找了个热闹。 化妆间的门被敲了两下,尽苒刚好闲着,就上前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相貌英俊,穿着一身休闲服,他双手插兜,视线朝里面望,问道:“双胞胎在这里吗?” 他问的简直是废话,不说随便抓一个工作人员就能问到这里面是谁,就说以他这身高,轻轻松松就能越过尽苒的头顶看到里面的景象,而镜子里一模一样的面容除了那对双胞胎还能有谁。 尽苒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她直觉此人来者不善,但对方只是单纯问了个蠢问题,她也不能做什么,只好答道:“是的,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她立在原地半分没动,丝毫没有要让他进来的意思,男子这才将目光放到她身上,打量一圈,似乎觉出什么乐子似的轻晒道:“你是不是不认识我?” 这可就触及她的知识盲区了,降落到这个位面之后她只了解了和目标有关的信息,对娱乐圈也只是一知半解,听他这语气,难道很出名? “呃,抱歉,请问你是……” 双胞胎一直分心注意着门口的情况,一开始想着姜肆来找他们麻烦,随便应付几下就能打发回去了,没想到姐姐根本没让人进来,他们眼底的笑意还没酝酿好,姜肆这厮竟然就在门口和姐姐聊了起来。 这他们能忍?当即打断道:“姐姐,我们想喝水。” 尽苒看看两人,又看看双胞胎开口后皮笑肉不笑的男子。行吧,既然他们能搞定,她就不操心了。 她装了两杯温水过去,然后缩回小唐旁边,假装玩手机实则用余光偷窥他们的交锋。双方明里暗里话中带刺地拉踩了几轮,尽苒悄悄问小唐:“这人是谁啊?” 小唐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连头都没抬,“姜肆,一个吵不过岑凛但每次都会来自取其辱的人。” -- 双胞胎×小助理10:我也可以 яóǔzhаī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名叫姜肆的男子就火冒叁丈地离去,目睹叁个流量互相内涵的化妆师们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存在感低成透明人。 妆完成后,双胞胎让他们先出去,对尽苒解释了一下其中渊源。姜肆和他们差不多时间出道,定位相似,但双胞胎的人气高到断层,也就导致好的资源优先供他们挑选,久而久之姜肆就视两人为眼中钉肉中刺,一点风吹草动都要在网上发黑通稿,每次见面也少不了阴阳怪气几句,当然最终结果都是铩羽而归。 这次大概是他在拍摄期间听闻死对头来了,所以特意过来膈应人。 尽苒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默默在小本子上记下这个人的名字。 拍摄时,尽苒就站在角落旁观。本次主题是暗夜森林,背景被布置成藤蔓垂坠、枝繁叶茂的模样,灯光昏暗,营造出夜晚宁静的氛围,在这片暗调中,双胞胎是唯一的亮色,柔和的补光几乎聚集在他们身上。 场景中的少年们穿着工艺繁复的墨绿衬衫,前襟开了一半的扣子,敞开一片白皙结实的胸膛,这种光线下肌理的明暗对比鲜明,让人情不自禁被吸引、再也移不开目光,甚至想将手覆上,亲自感受其中蕴含的无穷力量。 尽苒已经听到有迷妹发出吸气声,窸窸窣窣地喊着“我可以我可以”。 她也不得不承认,双胞胎的确有着别人望尘莫及的吸引力,不论是普通意义上的,还是性。比如此时此刻,她莫名有种把两人推倒在地,命令他们做出色色表情的冲动。 他们的妆容贴合主题,着重突出立体的五官,化妆师画龙点睛般在两人眼下点上一颗小小的血痣,似落下一滴血泪,又似无意溅上的鲜血,给原本锋利冰冷的容貌无端添上一抹妖艳。 两人装扮相似,却又有微妙的不同,比如袖扣的样式、衣料的花纹、泪痣的左右……正如他们的表情,那两张如出一辙的脸上赫然是不同的面貌。 左边俯视镜头,不苟言笑,低垂的视线无悲无喜,仿若睥睨苍生的神祇;右边眼眸弯起,眼尾上挑,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却似一片冰湖,犹如诱人靠近、又在对方坠入无边深渊时冷眼旁观的恶魔。 快门声不间断响起,摄影师明显沉浸其中无法自拔,除了指导双胞胎姿势之外一声不吭。旁边有一台同步相机的笔记本电脑,此时屏幕上的图片数量正在以恐怖的速度增长。 镜头下的他们褪去了平日的跳脱和幼稚,看上去仍旧年岁尚轻,但不会有人把这时候的他们当成小孩子,因为他们哪怕一动不动,也由内而外散发出摄人的气场。 嗯,就是那种让人各方面腿软的气场。 尽苒偷偷摸了摸鼻子,作为视双胞胎为小崽子的头号人物,她感触最深。他们时常在她面前展现活泼热情的一面,导致她忘了这两人也是成年男子,神颜加上这浓厚到几乎无处安放的魅力,也难怪他们的粉丝趋之若鹜。 毕竟谁不喜欢帅气的小哥哥——呃,小弟弟呢? 尽苒注视着他们的同时,双胞胎也在悄悄注意尽苒这边。他们今天拿出了十二分精力来展现自己,要是没让姐姐刮目相看,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好在努力终会有回报,姐姐看他们的眼神虽然谈不上痴迷,但也带着欣赏和出神,目的达到让兄弟俩状态更好,拍摄起来更加如鱼得水。 摄影师拍得忘我,最后还是他的助理上前提醒时间不早了,他才意犹未尽地作罢。粗略查看了一下照片,他毫不吝啬对双胞胎的夸奖,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真的想让他们换上十套八套造型,然后拍他个叁天叁夜。 他们讨论了一会儿后期修图的方向,双胞胎就回去卸妆了。 尽苒和小唐凑在一起商量午饭问题,要考虑味道和隐蔽性,小唐说附近恰好有一家他们常去的私房菜馆,尽苒觉得去那吃不错,去问双胞胎意见,他们却拖长声音拒绝了。 “不要——天气这么热,为什么还要出去吃?” “姐姐会做饭吗?我们回家吃吧,小唐直接送我们回去就好了。” 尽苒真想选择性耳聋,从摄影棚到车里再到私房菜馆,哪一步没有空调,他们哪里有脸喊热,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提议回家吃是为了什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好吗? 她义正严辞道:“很遗憾,我不会做。” 双胞胎笑嘻嘻地表示没关系,“姐姐不会,我们会呀,我们做给姐姐吃好不好?” -- 双胞胎×小助理11:砧板上的食材 尽苒的反对被驳回,两人严防死守不给她偷偷溜走的机会,轮流换好衣服之后一左一右“护送”尽苒上车,把他们的小猎物载回巢穴中。 “咔嚓”一声,门在双胞胎背后关上。其中一人在旁边的屏幕上操作着什么,智能家居系统发出嘀嘀轻响,另一人噙着笑把尽苒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像个孩子一样幼稚地带着她左右摇晃。 “一个上午没抱姐姐了,真难受。” 他们现在哪里还有镜头前气场两米八的样子,要不是亲眼所见,尽苒都要怀疑那些画面是假的了。 她无动于衷,“那你之前十八年岂不是一直难受着。” 少年眨眨眼,一副纯净无暇的样子,“那倒不会,这种症状是从遇到姐姐之后开始的。” 她是毒,同样也是解药。 设置好的少年也加入了他们,他修长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揽住尽苒的肩头,用额头撞开兄弟的脑袋,把自己的下巴放上去,说:“到我了。” 尽苒又陷入被夹在中间的窘境,他们两人年纪虽小,发育却好得不得了,不管是身高还是某些器官都遥遥领先普通人,尽苒被迫感受他们的欲望,像被面皮包住的饺子陷一样动弹不得。 身后的少年低声询问:“姐姐饿不饿,想吃什么?家里应该有剩一些食材,不够的话可以让人送过来。” 尽苒还在思考怎么回答,他“唔”了一声,继续道:“差点忘了,饿的话也分两种情况,姐姐是想先吃正经的,还是先吃不正经的,亦或一起吃?” 身前的少年接道:“我们推荐一起吃哦,事半功倍,节省时间。” 信你们的邪! 尽苒无论如何都不选,双胞胎只好“勉为其难”替她选择。 他们把尽苒抱到开放式厨房,放倒在中岛上,然后分别立于头脚两侧,双手撑着台面防止她逃跑。 尽苒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平台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不知道这两人打算做什么,但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和被放到砧板上的食材没什么区别。 头顶的少年捧住她的脸颊,低头在她鼻尖亲了一下,接着含住她的唇。因为位置颠倒,这个亲吻姿势有些别扭,但也比往常多了些新奇。 他没有急着深入探索,而是把她的唇瓣当成软糖吮吸,再用舌头轻轻拨弄,牙不轻不重地啃咬,似乎渴望尝到甜蜜的味道。一个方向尝遍之后,他会偏过脑袋从另一个角度进发,力求将每个角落都照顾到。 被压着亲的尽苒逐渐沉溺在这个吻中,眼前满是他罩下的阴影,她雾蒙蒙的视线乱晃,发现最显眼的便是他的脖子。这截脖子白皙修长,攀附着几根凸起的青筋,中间那颗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随着他舔舐的啧啧水声越来越明显,滚动速度也越发地快。 她像被逗猫棒吸引注意的猫咪一样,忍不住抬手触碰这颗喉结,她四指搭在颈侧,拇指压上有些尖锐的凸起,少年条件反射般吞咽,带着喉结在她指下滚了一遍。 尽苒觉出什么趣味似的和它追逐起来,少年被他一次次轻抚按压,一股来势汹汹的酥麻仿佛从此处飞快扩散开来,再集体下涌,化为装填枪支的弹药。 他不再浅尝辄止,而是舔开软糖的缝隙,钻入内部,汲取夹心中甜滋滋的糖水。受位置所限,糖水全部沉在底层,他不希望好容易找到的美味被夹心自己吞掉,不得不将舌探入,争分夺秒地卷起糖水送入自己口中。 尽苒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哼唧声,就在她昏昏沉沉、早已忘了现场还有另一个人时,一双温热的大手爬上了她的腿。 她下意识夹紧,大手的主人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生气,他一边摩挲着她的肌肤以作安抚,一边慢条斯理把她的双腿分开。他就像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没有一开始就激进地暴露自己的目的,而是用温和如水的表象迷惑对方。 也许是他的确太温柔,也许是他的动作微小到难以察觉,在尽苒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她的双腿就被掰回了原先的角度。 但少年怎么可能满足于维持现状?他在这个位置顿了顿,没察觉到尽苒的抵触,便勾起唇角,继续朝外推。直到她膝盖两侧抵到台面边缘,再也分不开了,他才不甘不愿地停下。 他抚摸着尽苒莹润的肌肤,如他所料,触之所及之处都如同上好的暖玉,直让人爱不释手。他顺着曲线打着圈向上攀爬,把沿路障碍全部推开,命运多舛的裙子果不其然惨遭嫌弃,它被迫一寸寸退让,直到最后依稀可见裙底风光。 少年暂时停住,他注视着那角若隐若现的嫩黄色布料,就着这个半遮半掩的状态滑了进去。他探到散发热气的叁角区域,掌心无比贪恋地在上面游走着,拇指沿着中间的凹痕下移,不多时便陷入一片泥泞的沼泽。 那里比周围海拔要低,气候温暖潮湿,拇指一来就被包裹在暖洋洋的环境中。他在这片狭窄的湿地里碾动,水汽越发厚重,甚至渗出了滑溜的液体,还有咕叽咕叽搅动的水声。 少年站在尽苒两腿之间,阻止她想藏起自己隐秘之地的意图,另一只停留在她腿根的手缓缓施力,不容拒绝地按住她扭动的动作。 深吻的少年吸取他兄弟的教训,隔一段时间就放尽苒呼吸,毕竟这个小笨蛋不会换气,要是又把人逼急了,用餐过程说不定还会被打断第二次。 尽苒趁这个空隙低头,晕乎乎地看着双手被裙摆遮住的少年,他无辜地对视回来,仿佛此刻还在她身下研磨作乱的不是他一样。 经过早上的实践,双胞胎吻技突飞猛进,尽苒胸膛剧烈起伏,她的理智似乎也在方才的吻里伴随着津液被尽数吸出,剩余为数不多的部分无法支撑她思考对方表情的真假。 而这两个人显然是狼狈为奸的同伙,尽苒还在努力分辨,短暂的休息时间就被单方面叫停,少年扳回她的下巴,再次将唇覆上去。 -- 双胞胎×小助理12:湿地泉水 身下的少年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紧接着在雪白的大腿上落下一吻,他不着急离开,而是紧贴着感受这具身体轻微的颤栗。 待她适应之后,吻缠缠绵绵地上移,他贴着大腿内侧柔嫩细腻的肌肤一路吮吸过去,发出啧啧响声,时不时还会伸出舌头撩过,每当这时,唇下的娇躯就会过电一般抖动。 配合着他的吻,停留在湿地的拇指有节奏地上下滑动,隔着一层湿淋淋的屏障,他能感受到对面也在蠕动着回吻他,这让他心生欢喜。 沿途都是亮晶晶的水迹,不多时,他便来到防线一退再退、却仍旧坚守岗位的裙摆边。他的手正在看不见的地方搅弄风雨,而现在他的嘴也想加入其中。 他腾出一只手掀开裙摆,这一方秘境就展露在眼前。一部分白亮的光线被挡在裙外,另一部洒进来,给目之所及的一切蒙上一层梦幻的纱。影影绰绰间,他第一眼便看到那一角嫩黄的全貌,它贴合身体线条包裹住某片区域,边缘滚着一圈白色蕾丝,正中间还有一个小蝴蝶结,可爱得不得了。 拇指从湿地移开,那里早已被晕开一圈深色水痕,指尖一提,便牵连出一条莹亮的水线,水线在空中弱不禁风地荡了荡,很快断开。而那片深色吸饱了汁水,紧紧贴附着肌肤轮廓,连被挤进细缝的部分也没有离开,形成一道笔直的沟壑。不仅如此,他还能看到背后的小嘴巴在一动一动含个不停。 少年的喉结滚了滚,把裙摆掀过头顶,上半身钻进裙底,再兜头罩住。在这片不甚明亮的空间内,他将手搭在尽苒胯骨两侧,那张被粉丝舔屏无数次的神颜埋入腿间,高挺的鼻梁抵在饱满的弧度上,笑不笑都摄人心魄的唇印上温热潮湿的凹陷处。他把自己下半张脸紧密嵌入,如同瘾君子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满满都是姐姐的甜香。 敏感部位突然长出一颗不属于自己的脑袋,尽苒又一次下意识夹紧,可颀长的身躯一动不动地阻拦着,她又是痒又是麻,腰又被牢牢摁在台面上,只能抬起双腿,试图把人踢开。 还在汲取她味道的少年没有将其镇压,而是捉住她乱踹的脚,顺势抬过肩膀,让她架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令腿间大敞,此时她倒是能夹紧了,但并拢双腿的同时也会把他的脑袋夹在中间,分不清是要将他挤走还是让他继续深入。 少年灼热的鼻息隔着一层布料打在她腿心,一张一合的缝隙受到刺激不断蠕动,喷吐出更多水液。 嘴连带着下巴被一股热流打湿,他享受了一番此刻的感觉,伸出舌头压在凹陷中心,有力的尖端找到水液的源头,在上面轻戳慢舔,再张开嘴,将这片湿润的区域全部含入口中。 尽苒感觉自己被包裹住,身下如同浸在温水中,一片暖洋洋。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想撑起自己,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可另一人还在不厌其烦地啃咬,喝光她嘴里的津液之后就转战脸蛋、下巴、脖子,再回来叼住她的唇,开始新一轮吸吮。 埋在裙底的少年把这片区域含得泥泞不堪,裙子跟随他的动作一拱一拱的,他隔着布料轻轻衔住其中一块饱满丰腴的肉,声音通过两人相连的部分共振,模糊难辨地问:“我会买很多条、不同款式的给姐姐,可以把这个撕了吗?” 尽苒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算听清了脑子也转不过来。少年没得到回应,只好默认姐姐同意,他现在必须破坏点什么来满足自己的毁灭欲,不能伤害姐姐,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这层障碍。 他将手指插入布料与皮肤之间,往下一刮,夹在细缝中的布就“噗”地弹出来。他两手捏住用力一扯,也不知道是布料太脆弱,还是他爆发的力道太大,只听“呲啦”一声,小裤裤就被撕成两截,光荣退休了。 撕裂布料带起丰沛的汁水,他如愿以偿被溅到脸上,可惜位置太刁钻,他没能舔到。 转而望向解开束缚的泽地,碎裂的布条凌乱地搭在腿间,白里透红的贝肉不停开合,偶尔露出其中粉嫩的花瓣,晶莹的水液裹得到处都是,入目所及皆是湿答答一片。 这幅淫糜的画面给人莫名的凌虐感。 少年眼底充血,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处,似是要把它刻进脑海里。须臾,他低头印上水迹边缘,粗糙的舌面舔过,由外至内将液体全部卷入口中。 这里很快被清理干净,虽然依旧泛着盈盈水光,但比之前一片狼藉的情况要好了不少。只是洞口还在不知疲倦地渗出汁水,清透的汁液沿着股缝滑落,路过小巧的褶皱,浸透另一半碎裂的布,再将身下衣裙晕染开来。 不堵住可不行。 少年垂下鸦羽似的眼睫,缓缓靠近这处润泽,如之前隔着屏障一样,先是用舌头试探、戳弄,逗得它越发潮湿,再不留缝隙地含住,把水源导入自己口中。 两者触感千差万别,他嘴里的肌肤细腻柔滑,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从嘴边溜走。如此亲密接触下,它一点轻微的动作都能被察觉,比如贝肉的开合、吐水时的蠕动、他吮吻引发的颤抖…… 少年埋首于此,唇瓣严严实实地压在泉眼上,源源不断的甜蜜汁液被他尽数吞入腹中。喉结不住滚动,他渐渐不满足于被动承接,想主动喝干里面的甘泉。 他猛力一吸,尽苒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她头皮一阵阵发麻,感觉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还在她口中和小舌捉迷藏的少年察觉到什么,配合地跟着吸起来。他们一上一下同时动作,双胞胎该死的默契在此时派上用场,尽苒恍惚间以为自己在被同一个人抽魂。 她想推开面前这颗脑袋,少年捏住她的手腕压在她胸前,食指和拇指圈住,其余四指在不断起伏的玉兔上刮擦。她又用脚跟捶身下的人,可对方半点反应也没有,反而每捶一下,腿心的脑袋就往深处嵌入几分。 -- 双胞胎×小助理13:嘤嘤嘤 яóǔzんаīщ 这下好了,她没能把自己救出来,还让自己陷入更艰难的境地。他们不光像快渴死的沙漠旅人一样疯狂吞咽她体内的液体,还腾出手撩拨其他地方。上面在玩玉兔自不必说,下面托起她的臀,一方面为了垫高,让泉眼更加暴露,一方面他空闲的手也有了玩乐的地方,在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肉上肆意揉捏。 尽苒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只因有一股莫名的感受自小腹传遍全身,她很熟悉,但从没试过在这种情况下…… 她闷哼一声,泛粉的娇小身躯僵住,而后颤抖起来,她双颊飞满红晕,眼中盛着水汪汪的泪,泉眼哆哆嗦嗦地吐出更多汁水。 身下的少年咕嘟咕嘟一滴不剩地喝完,奖励似的在那张颤巍巍的小口上亲了一下,这个吻混合了水液,发出“吧唧”一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他声音沙哑却愉悦地说:“姐姐好棒,这个小嘴巴水好多,我都要喝饱了……但是不行啊,明明说好是我们做饭给姐姐吃,怎么能先被姐姐喂饱?” 尽苒勉强理解这段嗡嗡声是什么意思,她想说她怎么知道,她原本只是想看看这两人会耍什么花招,结果在刚开始亲吻的时候就溃不成军,难不成他们在嘴上涂了毒?麻痹人的那种? 回想起早上的“被窝事件”,那时她还能保持理智甚至反击,可刚才温度刚好、没有窒息风险、没有工作顾虑,技术又让她很舒服,一时不察就被迷惑,等回过神来,她已经巅峰游了一圈。 说不上来是懊恼还是气愤,但更多的还是畅快,毕竟她也没想到这两个小崽子竟然这么会,她现在下面还麻着…… 血气方刚的少年冒着自己爆炸的风险带尽苒领略了一番别样的天堂,试用结束,看起来甲方很满意,没有跳起来一人踹一脚,也没有破口大骂教训人,只是双目放空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不知在神游天外想些什么。 从裙底钻出来的少年和兄弟对视一眼,对方绕过中岛来到他身边,两人并肩站在尽苒身下,肩头各扛起一条腿,折成不太标准的V字形。 轻薄的裙摆沿大腿滑下,堆积在腰间,挂着凌乱布条的腿心就这么暴露在灯光下。后来的少年看见这幅景象,不由得喉结滚动,躁动地啧了一声。 尽苒察觉到下身一凉,低头看去,只见两双如狼似虎的眼睛死死盯住某处,那里仿佛能感受到他们灼热的目光,害怕地颤抖起来。 他们一左一右掐住尽苒的腰,合力把人往下拖,再各自朝两边挪了半步,让腿张得更开。白嫩的贝肉跟着分离,像蚌一样露出内里的珍宝。 首先是一颗圆润小巧的珍珠,它紧紧依附在蚌肉上,莹白中透着粉,上面有一个微不可察的洞口,给这颗珍珠添上独特的花纹。 紧接着是珍珠下面的两片花瓣,它们薄薄软软的,原先是淡淡的樱桃粉,经过唇舌的爱抚后呈现漂亮的嫣红色,水液挂在上面,就像清晨的露珠,显得整朵花娇艳无比。 花瓣中间,就是那汪源源不断的清泉。它张开一道微小的口子,就在少年们目光梭巡期间,涌出的泉水潺潺而落,化作一湾透亮的溪流,悄然没入身下衣裙。 还没尝过姐姐下面的少年抹了一把水液,直接送入口中,吮得啧啧作响,“姐姐不能再流了,再流脱水了怎么办?” 另一人接道:“为了姐姐着想,还是堵住吧,可惜我刚才没堵成功,反而更加泛滥了。” 尽苒闻言怒目而视,他在说什么大瞎话,那叫堵吗?那分明是恨不得抽干她! 双胞胎自动曲解尽苒的眼神,开心道:“姐姐也觉得应该这样对不对?那我们再试一次哦。” “才不是……” 尽苒的辩解被他们忽略,两人从肩上的脚踝开始,一边吻一边咬,路过小腿肚、膝盖窝、大腿内侧,很快就来到他们梦寐以求的湿地。 大张的双腿被迫勾住两个人的脑袋,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估算的,把筋肉最大程度拉扯开,再多一点点,她可能就要抽筋了。 鉴于只有一个泉眼,而双胞胎有两张嘴,先前喝得半饱的少年只能退而求其次,停留在大腿处,用牙叼起一块块皮肉,发泄般轻轻研磨。 另一人如法炮制,将泉眼整个含入口中。尽苒揪住两人的头发,她能感受到自己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舌头在花瓣上舔了一圈,再戳戳洞口,刺激它流出更多甘泉。 还十分敏感的部位无法承受相同程度的怜爱,似曾相识的酥麻从小腹升起,她颤抖着、喘息着登顶,眼前一阵阵发白,泪水终于盛不住,滚了下来。 她呜咽两声,抽抽嗒嗒地哭了,“你们欺负我呜呜……一次就算了还嗝……还连着来两次,混蛋呜呜呜……嗝……” 兄弟俩吓坏了,抱起尽苒就是一顿哄,又是拍背又是擦眼泪。尽苒被他们手忙脚乱地鼓捣着,像被一个有两个头四只手的仿生机器人安慰,不知怎么的觉得有点搞笑,忍不住哭着笑起来。 双胞胎看出尽苒没有真的生气,刚收起的恶魔尾巴又冒了出来,他们在尽苒脸上一下下亲着,哄道:“那我们不用嘴堵好不好?” “姐姐,我们换个其他东西吧。” 换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尽苒也顾不得哭了,她看了看两人腿间,那里鼓囊囊地撑起一大团,不知道的还以为潜伏着什么洪水猛兽。 她想起方才欲仙欲死的感觉,而双胞胎全程都在隐忍,不知怎么的就心软了,犹豫再叁,她小声地说:“好吧。” 两人立刻交换一个得逞的眼神,如同得了特赦令,分别带着尽苒的手去探自己腿间。 “那姐姐帮我们解开好不好?” 隔着休闲裤,尽苒握到了两根火热的柱状物,它们生机勃勃地颤动,仿佛迫不及待想要出来和她见面。尽苒不住地回想起早上,那时她只了解了粗细和热度,现在终于要看到全貌了吗? 裤头是松紧腰,只需向下一扯就能解放,尽苒想一个个来,却被双胞胎按住手。 -- 双胞胎×小助理14:开口 “姐姐先帮他解是因为不喜欢我吗?” “姐姐不先帮我,那也不能先帮他。” 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尽苒别无他法,只好一手捏住一截裤腰,连带内裤也夹住,深呼吸,然后“唰”地往下扯—— 两根硕大的枪管就这么弹了出来,它们在半空晃了晃,像在对尽苒见礼。因为长时间的忍耐,它们本应如玉般的色泽泛起鲜红,鼓起的青筋缠绕在上面,前端渗出清液,看上去有些凶狠狰狞。 尽苒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既新奇又荒谬。也难怪世界判定他们是一个人,同样长度的管身、同样形状的顶端、同样大小的弹匣,甚至连青筋的位置都无甚区别,除了复制粘贴,还有哪对双胞胎能相似到这种程度? 兄弟俩可不希望尽苒一直发呆下去,他们褪下下半身所有衣物,握着尽苒的手和他们挺立的巨根打招呼,异口同声道:“姐姐摸摸它吧。” 尽苒一手一柄粗长的枪支,它们在手里跳动,像是不甘束缚,又像对她的触摸无比亢奋。她沿着柱身上下滑动,用自己贫瘠的手法安抚,青筋不停剐蹭而过,她仿佛能感受到其中奔流的血液。 双胞胎齐齐倒吸一口气,他们搂住尽苒,如同交配中的动物一般咬在她的脖子上,同时挺腰,在她手上冲刺,一边冲还一边提要求:“姐姐握紧点……” “姐姐揉揉后面的袋子吧……” “姐姐可以抠一下那条沟吗……嗯,就是这里……” “姐姐,前面帮我按一按……” “姐姐再用点力……” “姐姐……” 尽苒被他们尾调飘忽的声音叫得头皮发麻,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像什么小动物一样埋在她肩窝,翘起来的头发挠得她脖子痒,脸颊也痒,哪哪都痒。 掌心像要起火似的,火辣辣一片,她一直盯着他们的动作,巨大的柱身在她圈起的洞中进进出出,速度飞快,她得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稳住不被带跑。 本以为他们会在手上解决一次,没想到两人硬生生停了下来,他们伏在两侧剧烈地喘息着,额头青筋鼓起,蓬勃的欲望如同按下启动键的定时炸弹,正在危险地跳动着,不知何时会爆炸。 双胞胎依靠上半身重量压倒尽苒,将人拖到平台边缘,再一左一右扯开她的腿,摁住膝盖窝,折成一个大大的M形。 腿心的美景就这么像展台的工艺品一样沐浴在射灯下,纤毫毕现。两人仔细打量这处,看着贝肉被拉扯开,花瓣盛放,露出其中狭窄的洞口,水滴滴答答地滑落。 两双桃花眼同时变得幽深,他们伸出手,用大拇指按住上端的珍珠,像盖手印一样夹着这颗小不点,各自朝反方向捻动。小珍珠脆弱的表皮被搓在一起,又揉开,拉扯感让它不自觉发烫。 双胞胎一边和小珍珠玩闹,一边拨弄绽开的花瓣,指尖若即若离般拂过,带起一片颤栗的酥痒。尽苒痒得想躲,忍不住抓住两人手腕,用眼神警告他们不许这样撩拨她,可她被揉得泪眼盈盈,鼻尖还残留着哭泣时的红晕,怎么看都是一只连闹脾气都没有杀伤力的小兔子。 双胞胎倒没有真的不以为然,他们可是见识过姐姐生气或者濒临生气的样子,不管是扯命根子还是哭到打嗝都不是他们能招架得住的。于是两人从善如流地离开娇嫩的花瓣,滑到洞口上。 他们在洞口上下游动,把水液裹得更均匀,再各自派出一根手指,两指相抵挤在洞口,看样子是打算借着水液的润滑同时进去探索。 尽苒看了一眼,她经历过太多大尺度的事,连内里最脆弱的地方都被叩开过,自然也就忘了第一次自己连吞咽一根手指都十分艰难,还以为这两人跐溜一下就能滑进去。 事实证明她的确在异想天开,两根手指缓慢挤入洞口,她立刻感受到了微弱的撕裂,还有并拢的甬道被迫撑开时的胀感,好在有水液辅助,她没有其他不适。 双胞胎一寸寸推进,温暖的内腔紧紧包裹住他们,布满褶皱的肉壁贴着皮肤含吮,像是要把他们带到更深的内里。 随着指节的深入,尽苒呼吸急促了起来。体内的异物在前进途中会曲起自己,根据不同方向呈现不同效果。指腹相抵曲起的话,隆起的指节就会撑开内壁,将狭窄的甬道扩张开来;要是它们同时旋转,指背相对的话,曲起的手指就会借着指节的支撑抠弄起褶皱。 他们一边努力开拓道路为之后做准备,一边安抚小珍珠让她放松下来,在他们契而不舍的“钻研”下,没过多久就触到了一层阻碍。两人恋恋不舍地抚摸这层薄膜,齐齐退了出来,再猛地戳入,堪堪停在阻碍前,重复这个动作来回抽插,再慢慢加入更多手指,意在让细小的过道进一步松动。 从两根到四根,再到六根,尽苒看着它们在自己身下进出,无意识地哼唧起来。只是浅层再怎么疯狂也是隔靴搔痒,她被带动起情潮,渐渐不高兴他们鼓捣这么长时间。 “还没好吗?已经可以吧。”她抱怨。 双胞胎蓦地笑出来,他们多情的桃花眼温柔注视着尽苒,手下动作越发迅猛,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柔情蜜意,“一个人的话的确可以了,但我们有两个人啊,姐姐。” 另一人接道:“不好好扩张的话,姐姐会受伤的。” 尽苒转了转被欲念化作的丝线缠得死死的脑子,忽然意识到什么,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说:“你们不会打算——” 她的话没能说完,双胞胎完成最后一次抽插,分别勾住洞口两边,缓缓扯开。狭小的口子逐渐扩大,隐约露出里面娇嫩的褶皱,尽苒甚至能感觉到风钻入带来的凉意。 “嘶……”她吸了一口气,是冷的,也是麻的。洞口那一圈经过刚才的放松,对这个程度的打开还算适应良好,虽然算不上痛,但还是有些微针刺般的酥痒。 -- 双胞胎×小助理15:紧密结合 紧接着,她整个人腾空而起。双胞胎之一卡住她的膝弯,将她往上一托,面对面抱住。双胞胎之二来到她身后,摸到湿淋淋的洞口,两手掰开,迫使即将合拢的水源再次大张。 两人腿间的昂扬早已蓄势待发,他们找准位置,双双顶在洞口,只差松开手,两根巨物就能深入探索秘境之地。 尽苒悬在空中,下半身只靠架在膝窝的两只手支撑,摇摇欲坠的不安定感让她不自主搂住身前少年的脖子。她知道双胞胎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但这怎么可能实现?她有些毛骨悚然。 “等等,你们的想法很危险,我吞不下你们两个的,你们是想把我撕成两半吗?” 少年们亲亲她的嘴角、后颈,哄诱般说道:“姐姐,你可以的,我们试试好不好?” “姐姐你看,你这么快就能吞下六根手指了,吞下我们两个人肯定也轻而易举。” “姐姐,我们想成为你的第一次。” “姐姐,让我们塞满你吧……” 尽苒深感自己上当受骗,原是可怜他们吃力不讨好,想着一人一次来就来吧,就当回报他们让自己舒服了,结果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他们的尺寸有目共睹,真的塞得进来吗? 身后的少年松开手,同时两人劲腰一挺,两根粗壮的巨龙就挤进去半个头。大开的洞口紧紧箍住它们,肉壁剧烈蠕动起来,水液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淌,把两根凶狠的长柱浇湿浇透。 尽苒嘤咛一声,这两个双胞胎坏得很,自己往上戳的同时还突然放低架着她的手,她根本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猛地下坠,上下同时着力让他们真的塞了进来。 只是光两个进入一半的前端就把洞口撑到极致,如果有人从下往上看的话,就能看到边缘已经被拉扯到泛白。 身前的少年吻住她的唇,带着她的小舌嬉戏;身后的少年双臂前绕,一手按住小珍珠给它刺激,一手罩住玉兔搓圆按扁,牙在她颈后肌肤啃噬着,忙得不亦乐乎。 两人互相配合,身下逐步推进,在滑腻水液的助力下,两个硕大的顶端终于“咕叽”一声挤进了洞内。 他们开心的声音响起:“我们的头进去了,姐姐感受到了吗?” “姐姐要不要摸摸看?” 尽苒才不要,她怕自己吓到,光是想象就知道下面肯定和同时塞进去两个大鸡蛋没什么区别,那画面视觉冲击力太强了。 双胞胎缓缓推开肉壁,在褶皱的吸吮中举步维艰地前进。姐姐体内紧窄温暖,他们坚硬灼热,两相摩擦,交织出更为炽热的火花。 来到障碍处,两人顶端的小口亲密贴住这层薄膜,他们一前一后趴在尽苒身上,不自觉地闭上双眼感受此刻悸动的心情,勾起唇角喃喃自语:“真好,姐姐是我(我)的了。” 下一瞬,他们一同发力,两根巨大的物件毫无预兆地冲破阻碍,以破竹之势劈开沿途道路,直直冲向尽头。转眼间,他们挺立的昂扬就没入大半,水液混杂着血丝喷射出来,溅了两人一身。 “唔……”他们发作得太快,速度过于迅猛,尽苒还没感受到初次的疼痛,就被一下子击穿。两人份的粗大柱身不由分说地将她填满,她就像吃下了远远超出消化范围的食物,连喘气都艰难,哪里还有余裕去思考其他东西。 尽苒紧紧箍住他们,双胞胎紧紧抱住她,他们就像生来同体的叁人,紧密结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双胞胎显而易见地亢奋起来,尽苒能感受到他们还在体内膨胀,似乎蠢蠢欲动,想一举把她捅穿。 她头皮发麻,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先缓缓,你们太大了,我要撑死了,要裂开了。” 双胞胎乖乖维持着顶在尽头的状态,他们本来也没打算立即开垦,姐姐能一次性吞下他们已经很厉害了,只是没想到姐姐会夸他们,两人立刻心花怒放起来。 “真的吗,我们是不是让姐姐吃得很饱?” “姐姐喜欢我们的菜品吗,喜欢你体内的东西吗?” “姐姐觉得我们谁比较大?” “姐姐喜欢谁多一点?” 尽苒在他们嗡嗡嗡的声音里勉强休整了一下,两人的问题半个字也没进耳朵里,她敷衍地一直点头,双胞胎察觉到了也没生气,他们拱着尽苒,喋喋不休地问道:“姐姐好了吗?” “姐姐,我们可以动了吗?” “姐姐,再憋我们就要坏了。” “姐姐,我们先慢慢来哦……” 说着,他们小幅度挪动起来,顶端下半部分像钩子一样刮擦着内壁,尽苒被刮得一哆嗦,硬生生拉回神志。 双胞胎夹住尽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舔吻,慢慢地加大挪动范围,从一开始几乎原地踏步,到退一指进一指,再到退剩硕大的顶端,然后一口气冲到尽头。 随着尽苒逐渐适应他们,在水液的润泽下,他们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大开大合地把尽苒往上顶,每次都要戳到软肉才甘心。 水液在一次次击打下四处飞溅,榨干一部分又会马上有新的补上,“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于耳。内壁被他们进进出出的巨根带出一点,又用力挤入,剧烈摩擦下双双发烫,连带着叁人的体温也跟着升高。 尽苒除了哼唧和喘息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体内火辣辣的,如同烧着一般,感知却又变得更加敏锐,她能想象出两人在甬道里进出的模样,也能立刻得知他们挺到何种深度、顶到哪个地方。 血液似乎也沸腾起来,心脏在胸腔内快速鼓动,上涌的血气在眼眶中熏起一层泪花,水汽层层迭迭交织,化作一颗滚烫的泪珠,自眼角徐徐滚落。 身前的少年注意到她的失控,轻柔地吻去她的泪水,怜惜的同时升起一股隐秘的欢喜。 姐姐因他而哭了,不是刺激过度的眼泪,而是愉悦到哭泣,他太开心了。 开心的后果就是越发有冲劲,另一个少年也留意到刚才那个亲吻,稍一思考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也跟着莫名喜悦起来,两人齐头并进,攻势再度迅猛。 -- 双胞胎×小助理16:挤奶 中央空调尽职尽责地工作着,“肉搏”的叁人身上却渗出了薄汗。厨房内满是肉体拍打的声音,没来得及被击飞的水滴落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双胞胎在尽苒体内快速抽插,天赋异禀的某物一次次劈开肉壁、撞击中心,把她捅得腰酥腿软,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那样挂在他们身上,娇喘连连。 远远看去,叁人上半身衣着完好,除了有些褶皱外,怎么看都只是紧密相拥的两男一女,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女孩子被抬起双脚架在空中,后面少年的手放在了女孩胸脯上,正在用力抓揉。 而他们下半身的景象何止靡艳能形容?两个少年身下不着一物,女孩裙子被撩起,腿间进出着巨大的性器,它们一前一后攻入,把洞口乃至甬道最大程度崩开,挤榨里面的汁水。 少年们一边埋头苦干,一边哑声问:“这个力道怎么样,姐姐舒服吗?” “要不要再快点?姐姐吃得消吗?” 尽苒根本没有余力说话,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能同时吃下两个人,这根本不科学! 从初次能被撑开六个手指开始,就有点匪夷所思了,更别说比手指体量更大的物件,还是同时进入,按常理来说她应该早就下体撕裂、血流成河了,怎么可能还像现在这样享受。 她迷迷糊糊地敲系统,想问问这具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名器,不然她实在想不通,一个普通女孩子是怎么承受住两个人进攻的。 只是她的记性跟身下淌的水一样,被搅得一片混乱,以至于忘了他们在疯狂的时候,系统是被迫自闭,只能看雪花的。 问题刚问出,她就意识到这一点,本以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不会得到答案了,没想到脑海中立刻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这里是系统预设的自动回复,当尽苒对宿体强度产生疑惑时将会触发——” “苒苒啊,你们在干嘛?双胞胎这么凶猛的吗!”系统开局就是一段语气震惊的咆哮。 “刚才我这里突然显示宿体受损,我还以为你被暗杀了!想都没想就用了上个位面补偿的修复药剂,然后才反应过来你们在做我们纯洁小系统不能知道的事!” “东西已经用了,可惜是可惜了点,但还好不是一次性的,之后这具宿体会在任务结束前保持超出一般人的状态,并且自带修复功能,轻易不会受伤。苒苒啊,我这是救人心切,你可不能怪我擅自动用物品啊。” 听到这,尽苒已经想象出系统忐忑不安对手指的样子了。 “还有,最后再悄咪咪问一下,你们到底在玩什么,玩这么大?我想听付费内容,越详细越好!” 尽苒弄懂前因后果,自动无视系统最后一段话,突然感觉胸前一松。 低头看去,内衣扣已经被身后的人咬开,此时正松松垮垮挂在胸前,他的双手从裙下探入,寻到鼓胀的小腹,轻轻按压,再顺着隆起弧度上下滑动,就像他想着姐姐时做的那样。 尽苒被刺激得浑身发麻,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而少年的动作还没有结束。 他们注意到尽苒刚才的出神,想稍微惩罚一下她的不专心,于是那双手离开小腹,来到两个雪团子前。 他捏住两个樱桃揉搓,它们此时正因为主人的情动变得分外敏感,这一搓加上他们的抽插,直接让尽苒抽搐着攀上巅峰。 白光闪烁,她下面死死夹住两人,双胞胎试着抽动,却移动不了半分。 他们忍住强行挺动的欲望,抚摸尽苒的身体,让她尽快度过这段紧绷的时期。 等她放松下来,双胞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比刚才入得更深更重。 而且惩罚还没结束,少年抓着玉兔,拇指和食指用挤奶的姿势夹着樱桃,一左一右地捏,捏的同时向前拉扯,像是真的想挤出奶一样。 尽苒刚过余韵,就无缝衔接开始堆积新一轮快感。嘴被咬着,胸前被扯着,下面被捅着,处处都有电流漫过,没多久,她就又快到临界点了。 双胞胎立刻做最后的抽插,一边伏在她耳边低声询问:“姐姐想不想怀我们的孩子?” 她现在可不是小白鼠化作的身体,尽苒神色一凛,有气无力道:“不可以……不要……不能在里面……” 双胞胎有些失落,但这点情绪很快被翻滚的情潮覆盖,他们用力顶了几下尽头软肉,把尽苒送上去之后飞快抽出自己的巨根,它们跳动着,白色浊液喷涌而出。 他们射了很久,才完满结束第一次,真正拥有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裙子沾满粘稠的液体,还有不少溅到她身上,身下被捅开一个口子,水滴滴答答往外流,裹夹滑落的白色浊液,就像他们一样融为一体,再一起砸在地板上。 尽苒努力收紧自己,但收效甚微,回想系统说的会自我修复,她也就不过多关注了。 叁人喘息着,双胞胎想起刚才那个问题,说实话,他们也不想姐姐怀宝宝,哪怕那是他们的孩子,也会夺取姐姐一部分注意力。他们失落是因为没能在姐姐体内释放自己,要是能那样的话,他们就能在结束后继续埋在里面回味了。 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们只能舍弃这部分想法。 尽苒以为到这就结束了,但等了一会儿,双胞胎也没有把她放下来,反而脱了她的裙子和内衣,全身上下除了项链,就只剩腰间挂的破布。 她警惕地望着他们,“你们干嘛脱我衣服?不是完事了吗?” 双胞胎茫然回视,“谁说的?我们还没吃东西啊。” 尽苒想敲开他们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还没吃,都撑死了! 他们看懂她的眼神,表情更加无辜了,“我们说的是正经吃东西。” “姐姐想歪到哪里去了?” 经过一番运动,虽然她全程都是器材,但也非常累,肚子早就饿得咕噜咕噜叫了。 难道他们良心发现,肯让她吃东西了? -- 双胞胎×小助理17:打起来!打起来! 可转来转去,还是那个问题:“吃就吃,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双胞胎笑道:“因为我们可以边吃边玩啊。” 还来?尽苒挣扎着想下来,但软绵绵的手脚没有一点力气,轻易就被按在少年怀里。 她还维持着小孩子把尿的动作,腿间大开,这一按直接把她按在巨根上,少年飞快戳进她体内,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拔出来。 尽苒突然被填满,又突然空空如也,不禁怒视他。少年对她狡黠地眨眨眼,腾出手压在唇上,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侧过头往后看,果然身后的少年去橱柜拿东西,正背对着他们。 这个人背着他兄弟偷吃! 尽苒怎么可能让他得逞,马上提高声音说:“他刚刚偷偷戳我,快来打他!” 少年立刻回过头,眸光锐利,看他兄弟的眼神满是审视。 这对特殊的双胞胎没有什么能瞒过对方,他很快确认了尽苒的话,抿着唇大步走来,把尽苒抱到自己怀里,脸色沉沉地说:“你去准备。” 另一人也知道理亏,转身去橱柜。早知道就不搞小动作了,高兴一秒,丢了这么大一个姐姐,不过他才不相信自己兄弟能忍得住不插进去。 他们果然是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尽苒原本被好好抱着,忽然又被调整成挂腿的姿势,狼藉的腹下一览无余。 少年盯了几秒,冰封的神色逐渐柔和,他按住尽苒的后腰,对准位置把自己塞了进去。 “唔……” 好不容易收紧一些的甬道再次被破开,他比他兄弟进得要深,停留时间也更久,像较劲一样不肯输给另一个人。 扯平之后,他想拔出来等待会儿的游戏,但层层迭迭的褶皱不断挽留他。 “姐姐是不是不舍得我?” 尽苒疯狂摇头,“没有,那是自然反应,你快点出来。” “为什么?姐姐不舒服吗?” 舒服倒是舒服的,一个人和两个人有着截然不同的体验。如果说两个人是癫狂、刺激的代名词,那么一个人就是柔和,温水煮青蛙的感觉。 嗫嚅半晌,她也只是吐出几乎只有嘴形的两个字:“舒服。” 少年得到肯定,发狠似的往上顶。 尽苒被他这一下顶到某个地方,猛地一哆嗦,越发急促地收缩起来。 她呼吸不稳,控诉还在不停撞这个点的少年,“你们都是一样的!黑心棉!” 少年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并且为了表达他的喜爱之情,下身耸动,在她体内快速密集地抽送。 “等等等等,不要了,我又要……” 尽苒很快又到了一次,少年一瞬不瞬注视着她的表情,在她最高涨的那一刻用力戳在敏感点上,迸发的快感转瞬将她淹没,只能用急促的叫喊抒发自己的心情。 尖叫把另一个少年引来,他听了全程,板着一张似曾相识的黑脸。 虽然早有预料他兄弟忍不住,但他刚才也只是戳了一下,和这人直接把姐姐弄到叫出来有可比性吗?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少年掐住尽苒腋下,把人往上拔,埋在里面的巨根“噗”地掉出来,被堵住的水液一并流出。 尽苒这次是真的要虚脱了,她被放回一开始的中岛台,嘴边递过来一杯水,她就着少年的手喝得飞快,喝完后说:“还要。” 少年把杯子交给另一个人,“装水。” 另一个少年接过水杯,不急着去装,他转着杯子,把尽苒喝水那部分杯沿压在自己唇上,抿掉杯底最后几滴水,再轻飘飘地看了自己兄弟一眼。 这一眼尽苒看不懂,但她身边的少年看懂了,这是在明晃晃地挑衅他。 “你们干嘛?”尽苒察觉到他们之间微妙的情绪,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切换。 “没事。”他们异口同声道。 怎么看都不像没事吧…… 这种奇怪的氛围一直维持到他们拿来蜂蜜和一大盒洗净切好的水果。 尽苒感叹了一下他们好歹良心未泯,知道投喂她食物,刚想戳起一块火龙果,手就被按住。 “怎么了?”连水果都不让她吃了吗?她表情委屈地看着他们。 双胞胎被她这个表情搞破防,谁能拒绝姐姐可怜兮兮的样子?至少他们做不到。 两人暂时搁置了原本的计划,让尽苒吃了个半饱,然后再度按住她的手。 她想用同一个招数骗他们心软,但这次兄弟俩非常坚定,她只好松开叉子。 “我们不是不给姐姐吃,只是要换一个方式。” “什么方式?” 双胞胎各自拿了一颗樱桃用牙叼住,扯掉蒂,凑到她面前,很明显是要让她从他们嘴里夺取食物。 尽苒纹丝不动,根本不打算满足他们的玩心。 双胞胎耐心告罄,先是其中一个把尽苒推倒,走到侧面封住她的嘴巴,同时把樱桃推过去;再是另一个扛起她的双腿,吻上湿淋淋的腿心,将樱桃送入甬道。 尽苒猝不及防上下一凉,身体下意识收缩,把樱桃囫囵吸进体内。 那颗圆滚滚的物件一路深入,她想挤出来,却总是适得其反。没一会儿,樱桃就顶到了尽头。 上面一个深吻过后,樱桃在来来回回推搡中变成樱桃酱,被尽苒吞入腹中。 她趁着喘息的时间坐起来,推开埋首腿间的脑袋,扒拉开自己的贝肉,想找出樱桃。 “你们怎么能塞进去这种地方,拿不出来了怎么办!” 被推走的少年舔掉嘴边的水液,漫不经心地说:“不会的,姐姐,我能拿出来。” “怎么弄?” 少年掰开她的腿,尽苒重心不稳后仰,勉强用手肘撑住自己,看着他又覆上洞口,用力一吸…… “啊……” 什么馊主意,樱桃被夹得紧紧的,哪里能吸得出来,要是她身体太兴奋,直接把它碾烂,那就更糟糕了。 尽苒既委屈又气愤,把私底下对他们的称呼都喊了出来:“你们两个臭崽子,要是今天拿不出来,我就给你们那两根东西塞石榴籽!” 哦豁,这可真是精准戳到双胞胎的点了,他们非但没害怕,翘起的欲望还越发高胀。 -- 双胞胎×小助理18:可爱,想× 双胞胎:“要试试吗?” 尽苒疑惑:“试什么?” “石榴籽……” “石榴你们个头!”尽苒眉头倒竖,火气上涌,看到他们起立就生气,她一人给了一个爆栗,把两根长柱弹得左右摇晃,再低头想办法抠出樱桃。 双胞胎拖了两把椅子过来,像开会一样坐在台前,如果他们认真盯着的不是女孩子的下体,严肃的表情倒真像是在面对什么价值上亿的项目。 “呜……它在最里面,我够不到它……” 尽苒试了很多次,但她手指不够长,伸进去之后还差好一段距离才能碰到樱桃。 双胞胎自告奋勇,“我们来试试吧。” 尽苒睨了他们一眼,她现在是半点不信这两人,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能拿出来的?有用吗? 她气呼呼地自己琢磨,把双胞胎当成透明人,在拿出樱桃之前她都不想理他们了。 双胞胎碰了一鼻子灰,见她找半天也没有进展,不由得主动出手。 他们一人抓住尽苒的手腕压在她头顶,一人如刚才那样掰开她的腿,然后长指钻入,一点点往里探。 尽苒整个人僵住,想并拢膝盖,却被挡住。 “姐姐,我快要够到了。” 她的确能感受到手指已经非常接近樱桃了,但少年动作丝毫不急,他指尖拨弄,看似是想把樱桃抠出来,实际上却只是让它滚了一圈,在女孩体内碾动。 一开始尽苒还没察觉到不对,只是觉得小腹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想扭动,直到他摸了半天,樱桃还在原地打转,她才反应过来。 她一脚踹在少年脸上,咬牙切齿地说:“快、点、拿、出、来!” 少年在她脚底亲了一下,终于收起了恶劣的玩心,替她将樱桃抠出来。 看到他捏在手里湿漉漉的樱桃,尽苒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又把这口气重新吸回去。 “你……” 他竟然直接把樱桃丢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吃了,末了还舔掉指尖剩余的水液。 尽苒连下面都他们吃过了,按理不会对他这个举动反应过大,可她是眼睁睁看着樱桃从体内取出来的,也是亲眼目睹他吃得一干二净,和他埋在自己腿心,看不到在做什么的画面比起来,显然更具冲击性。 双胞胎趁着她怔愣的时间,轮流给她喂水果,只是这次他们专注上面那张嘴,不再往她身下塞东西。 舌头在口腔内搅动,带着水果清新的芳香,尽苒吞下一块块碾到稀烂的水果,在他们车轮战的攻势下,除了换人的喘息外没有一点休息的机会,到最后他们停下时,她已经双唇红艳,麻到差点以为自己失去了舌头。 胸脯起伏,她目光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喃喃道:“你们是妖精吗……” 她看过妖精吸食人精气的故事,想必那些被吸食的人和她现在的感受一样吧,疲惫和快乐交织,身体懒散得恨不得下一秒睡过去,精神却叫嚣着再来一次。 不行了,她不能再来了,再来她就要散架了。 她整理好表情,用今天刚学会的委屈神色看着双胞胎,期期艾艾地说:“我好累,想洗澡,想睡觉,想休息,下次再玩好不好?” 双胞胎被她萌到了,两人楼起尽苒,脑袋一阵乱拱,妥协道:“好吧。” “那姐姐最后亲我们一下。” 尽苒一人吧唧一口亲在脸颊上,心里想的却是想得美,没有下次了,他们再有这种苗头她绝对第一时间逃跑。 双胞胎不知道她的想法,他们抱着尽苒去洗澡,明明是两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却十分幼稚地争夺抱她的时间,尽苒人都麻了,任由他们来回折腾。 洗澡也不安生。 他们带她去的那个浴室里有一个非常大的圆形浴缸,热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注好的,波光粼粼地散发着热气。 两人扒光自己,又扯掉尽苒腰间顽强的破布,包夹着她沉入水里。 一接触到热水,尽苒就舒爽地叹了口气,昏昏欲睡地靠在双胞胎胸膛上。 他们不让她动手,亲力亲为给她洗头发、洗身体,尽苒被他们摆弄着,总觉得自己变成了过家家里的玩偶。 洗着洗着,事情就开始不对了。两双大掌抚摸过她的肌肤,从单纯的擦洗变成了带某种暗示的挑逗。 他们揉着她的胸脯和大腿,带着水汽的湿润唇瓣凑到她耳畔,哄道:“姐姐,我们最后来一次好不好?” 尽苒瞬间清醒,睡意全无,她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 她垂下眼,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行吧,最后一次,以后就不陪你们玩了,你们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双胞胎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狂喜。 姐姐跟他们玩心眼了! 为了配合她的戏,双胞胎装作慌张又竭力不表现出来的样子,在她颈侧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怎么会,我们最在乎的就是姐姐了。” “姐姐不要难过,你想怎么样都行。” 尽苒忽然喘了一声,她抓住陷入她身下的手,有点绷不住小可怜的表情,“首先,把你们的手拿开。” 双胞胎忍俊不禁地笑出声,一边说着“姐姐真可爱”,一边抬起她的腿,两根生机勃勃的物件抵在洞口。 姐姐真可爱,想日。 尽苒头皮发麻,但腿间那两个硕大顶端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回想起厨房里的疯狂。他们在体内驰骋的感觉还历历在目,洞口在这种联想下蠢蠢欲动地收缩起来。 双胞胎察觉到了,立刻抓准时机,在尽苒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之前掐住她的腰,然后一起送了进去。 腹内再次被填满,仿佛刚才的幻想照进现实,尽苒不由得有些恍惚。 不知道是不是水流的作用,比起之前,这次容纳起他们来明显更为顺畅,她没体会到什么不适。 热水冲刷着叁人,偶尔在双胞胎的顶弄下钻入甬道,再混合着里面的水液被强硬挤出。 水波潋滟,低沉中带着少年音的喘息近在咫尺,尽苒在这种环境下有些飘飘然,分不清是热水舒缓了她的神经,还是兄弟俩给她带来了欲念满足的快感。 -- 双胞胎×小助理19:家暴? яóǔzんаīщ 在他们无休无止的埋头苦干下,尽苒终于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双胞胎也不见人影。 她揉了揉头发,挪到床边,想去倒杯水喝。 身体刚撑起来,腿就一阵酸软,她吧嗒一下跌坐在地毯上。 感官复苏,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脚正在微微颤抖着,根本用不上力气,腿心也有微妙的胀感。 那两个小崽子不是在做成人运动,而是把她的腿给锯了吧? 这点轻微的响动把双胞胎引了过来,他们打开床头夜灯,看到尽苒呆呆地坐在地上,连忙把她扶起来。 “姐姐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叫我们。” “摔疼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尽苒被他们搀到床边,坐稳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够枕头,然后对准两人的脑袋啪啪啪一顿乱打。 “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们上辈子是从来没吃过荤吗?!我现在跟瘫痪一样走都走不了了,都是你们做的好事!臭崽子!臭崽子!” 双胞胎乖乖给她打,怕她伸手太累,还主动把头凑过来。 尽苒狠狠捶了他们一顿,好歹出了一口恶气,她甩开枕头,叉着腰怒视两人,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他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们的脸怎么了,枕头没那么硬吧?” 双胞胎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语气轻松,“没事,不是姐姐打的。” “我们涂了药,很快就好了。” 尽苒盯着两人,不是她打的,这栋别墅除了他们叁个还有其他人吗? 她难以置信地说:“你们打架?!” 不怪她不相信,因为双胞胎对外表现一直都感情很好,而且她在身边的这段时间,也能确认这一点。 他们有相同的思想,会为了共同目标合作,很难有什么事能让他们产生分歧。 双胞胎跳过这个话题,转而问她渴不渴饿不饿。 既然他们不愿意说,那尽苒也不再勉强,她饿得都快前胸贴后背了,迫切需要摄入食物和水分。 “饿,也渴,”她看了看密闭的窗帘,“我睡了多久?” “十来个小时吧,姐姐累坏了。” 尽苒暗暗啧了两声,再睡她就变成猪了。 双胞胎给她倒了温水,等她适应光线后打开顶灯,关了夜灯。 一杯水下肚,尽苒感觉好了不少。 也许是他们皮肤冷白的缘故,明亮的光线下,双胞胎脸上的伤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尽苒有些不忍直视,“你们弄成这个样子,通告怎么办?” 双胞胎表情受伤,“姐姐怎么只关心通告?” “就不关心我们痛不痛吗?” 虽然知道他们大概率是装的,但两人本来就生得好,又带着伤,现在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战损版帅哥,稍不注意就会被迷惑。 她挂上礼貌的微笑,“你们有胆子打架还怕痛吗?” 眼看又要讨论起打架这个问题,双胞胎赶紧打住。他们半蹲在尽苒跟前,仰视着她说:“我们带姐姐去洗漱吧。” “姐姐想背着去还是抱着去?” 尽苒下意识就想选背,但转念一想,她现在腿分开一点都难受,根本受不了背的动作。 而这两人连她睡得太久,不能立刻见光都考虑到了,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想到某种可能,她眯起眼,语气不善道:“你们故意的?” 双胞胎大大方方承认了,他们就是想听姐姐亲口说让他们抱。 尽苒又被他们无赖的做派气到,无奈地伸手,“抱。” 双胞胎心都要化了,他们一人抱尽苒去浴室,一人下楼端食物,等她收拾好出来,马上就可以吃。 尽苒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粥一边打量这间卧室。 这里不是双胞胎的房间,格局不像,布置也不像。装修风格是北欧简约,但一些小细节处,比如窗帘图案和床品颜色,都能看出是个女生的房间。 她问:“这里是哪?” 双胞胎笑道:“是姐姐的房间啊。” 她的? “为什么你们家里有我的房间?” 这个问题刚问出,她就被自己蠢到了,还能是因为什么,不是早就知道这两人心怀不轨吗?第一次上门都能把她拖进被窝里,给她布置一个专门的房间好像也没那么难想象了。 双胞胎说:“因为想要姐姐住进来。” “姐姐和我们一起住好不好?” 在见到尽苒的第一天,他们就将这个房间收拾出来,一样样地挑选软装,亲自布置房间格局,定时打扫,为的就是某一天能让她待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们莫名惶恐,总觉得她会离开。 东西吃到一半,门外由远至近传来脚步声,尽苒和双胞胎面面相觑,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人,门就被咔嚓一下推开。 “岑凛,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们推掉了这个通……” 门外,双胞胎的经纪人周叙停下脚步,看了眼变成花脸猫的双胞胎,又看了眼被他们围在中间,正在优哉游哉吃东西的尽苒。 他有些呆愣地张了张嘴,无声说了两个字。 虽然听不见,但在场叁人都看懂了他的嘴形,他说的是:“家暴?” -- 双胞胎×小助理20:光点 яóǔzhаīщǔ 双胞胎走到周叙身边,一左一右搭上他的肩膀,把人带离房间,顺便掩上了门。 尽苒淡定喝自己的粥。 来到露台,周叙率先开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不会真是她打的吧……” 话是这么说,他却不这么认为,那个女孩子小小只的,怎么看也不可能把双胞胎揍成这副猪头样。 双胞胎交代了一下前因后果,周叙的震惊却丝毫不减,“你们对着跟自己长得一样的脸也能下得去手?” 一人撇撇嘴,“当然下得去手,谁叫他多手多脚呢。” 另一人呵了一声,“论多手多脚还是比不上你。” 周叙对他们幼稚的发言无言以对,他只担心双胞胎会不会因为这件事产生隔阂,毕竟他们营销的就是两人之间的默契。 双胞胎表示他的担忧是杞人忧天,他们的情绪分得很清,不爽的时候可以打个天昏地暗,打完了这件事也就过了。 当然,前提是没人再搞出什么骚操作来。 闲话聊完,周叙将话题引回今天来的目的,“不过你们这个样子的确不适合上镜头,就是姜肆那边又要买通稿黑你们了。” 双胞胎无所谓,“让他跳吧,看他一副看我们不爽又干不掉我们的样子就好玩。” 周叙也知道这两人根本没把这个所谓的对家放在心上,只有少部分圈内人才知道,双胞胎进娱乐圈完全就是玩票性质,他们家里有矿,混不好了就要回去继承家产。 他幽幽叹了口气,想起那个被他们簇拥在中间的女孩,不太放心地叮嘱他们:“别墅里你们怎么玩都没人过问,但在公众视野下,你们不能跟她太亲密,不然是害了你们,也是害了她。” 双胞胎了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倒是想把尽苒永远关在这里,但她一定会狂抽他们的脑袋,骂他门臭崽子,然后想方设法逃出去。 他们现在已经看透姐姐了,她外表看起来可可爱爱,但气起来会抓狂,会炸毛,有时候还会亮爪子挠人,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乐在其中就是了。 送走周叙,双胞胎回到房间,尽苒已经将粥吃得一干二净,因为不方便行动,正在百无聊赖地折纸巾。 桌上放着两个软趴趴的千纸鹤,都是她等待时的作品。 双胞胎收拾好餐具,坐到尽苒身边,托着腮看她折纸鹤。 “姐姐今天想做什么?” “要看电视吗?” 尽苒捏完纸鹤的嘴巴,把它随手丢在桌上。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想想她可太惨了,上班第一天惨遭滑铁卢,不仅让人吃干抹净,还搞到路都走不了。 “你们平时在家都干什么?别管我,按你们的生活轨迹来就好。”她想一个人静静。 双胞胎交换了一个眼神,说:“好吧。” “那姐姐也来旁观吧。” 尽苒内心一万个拒绝,但顶不住他们刻意装乖装可怜,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被他们抱到院子里。 尽苒被放在躺椅上的时候还是懵的,大夏天的,他们早上的日常就是晒太阳? 双胞胎示意她看前面,这栋别墅的后院除了一片空旷的草坪之外,还有一个非常大的泳池。 尽苒:“游泳?” 双胞胎肯定了她的猜测,一个人说:“姐姐帮我们计时吧,看看谁比较快。” 另一人补充道:“看看谁是弱鸡。” 尽苒嘴角抽了抽,她接过秒表,双胞胎去换泳裤。 头顶有遮阳伞挡着,倒不是太晒,但气温着实不低,她坐了一会儿,额头就冒了汗。 她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抽了什么疯,为什么要陪双胞胎下来,在房间里吹空调玩手机不舒服吗,待会儿他们好歹能下水凉快,她就只能坐在这接受烘烤。 心情愈加烦躁的时候,双胞胎终于姗姗来迟,挺拔的身姿渐进,尽苒的注意力却全在他们手上。 他们带来了果盘冰饮还有电动风扇。 双胞胎把东西放到尽苒手边的桌子上,她那点想捶两人的冲动总算被安抚好,只是果盘她没动,会联想到某些画面。 她喝着冰橙汁,朝他们挥挥手,“去吧去吧。” 双胞胎走入阳光中,结实的肌肉一览无余,白皙的皮肤几乎通透。他们走到远离尽苒的泳池那端,做好准备运动,扬声道:“姐姐,可以开始了!” 尽苒拿起秒表,按下的同时说:“开始!” 两人立刻如人鱼般跃入水中。泳池里没有分格用的水线,但他们互不干扰,两道矫健的身影很快来到尽苒这头。 她及时按下秒表,看了下时间,对趴在泳池边缘等结果的双胞胎说:“让你们失望了,同时抵达。” 顿了顿,她又加了一句:“你们都是弱鸡。” 被叫弱鸡的两人却扬起嘴角,仿佛她说的是什么夸奖人的话。 他们商量着再比一次,这次多加几趟,要不要固定泳姿。尽苒听着他们的声音,又喝了几口橙汁,突然眼睛被晃了一下。 她四处张望,没发现什么异样,有些疑惑地眨眨眼。刚才明明隐约看到一个白色光点,像镜子反射光线一样,怎么又找不到了? -- 双胞胎×小助理21:猜测 她敲系统,“在不在不,这周围有什么人吗?” 沉迷小说的系统打开扫描程序,认真查看了一遍,“有,还挺多的,东边一个阿姨挎着菜篮子刚买完菜回来,南边两个年轻人在跑步,一个中年人开车驶出车库,北边一个女孩子在拍照,一个女孩子在遛狗。” 尽苒:“拍照?” 系统放大图片,描述道:“没错,她在拍路边的小花,咦?” 尽苒:“怎么了?” 系统左看看右看看,又比对了过往图像,有些惊讶地说:“这个女孩子我们遇到过哎,就在你去签助理合同那天,她在公司门口拉住了你,说是双胞胎粉丝那个,苒苒记得不?原来她也住在这里吗?” 尽苒回忆了一下,的确有印象,只是她总觉得有点怪异。 双胞胎游了一个来回,撑起身子坐在边沿,想问尽苒成绩,却发现她在发呆,根本没有看他们,甚至连秒表都没掐。 他们面面相觑,难道这具鲜活的肉体已经不能引起她的兴趣了? 两人站起来,摘掉泳镜,像狗狗一样甩掉头发上的水珠,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粗略擦了身体。 他们一人搬了一张躺椅放在尽苒两边,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回神了回神了。” 尽苒被他们打扰,想到一半的思绪突然断开,没好气地看着两人。 系统默默旁观,嘀嘀咕咕地说:“你现在越来越放飞自我了呀,苒苒。” 其中一人叉起一块西瓜,递到她嘴边,“姐姐在想什么,怎么都不理我们?” “不吃。”尽苒躲开他的投喂,“在想你们怎么这么多精力,都不会累吗。” 少年收回手,自己咬了一口,笑得比西瓜还甜,“因为我们还小啊。” 她瞬间想歪,哪里小了? 察觉到自己思想不健康,她猛地甩了甩头,对双胞胎说:“你们还要继续游吗?我想回去洗澡了,这里实在太热。” 给尽苒洗澡这件事双胞胎求之不得,他们一个抱人一个收拾东西,风风火火地回到了别墅。 尽苒突然悬空的时候人还是懵的,她去洗澡这两人激动什么?电光石火间她又明白了,挣扎着跟他们辩解:“你们在想什么?我说的是自己一个人洗,你们不准进去,听到没有,不准进去!” 最后在她的强硬态度下,双胞胎被关在浴室外,无缘一起洗澡。 半个小时后,尽苒勉强给自己套上衣服,喊双胞胎进来抱她出去。 空调无声释放冷气,她倚坐在软绵绵的床上,只觉得这才是夏天的正确打开方式。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想通了其中关窍,于是拍拍床边,让双胞胎坐过来。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们,如果有一个人自称是你们的粉丝,但是会在公司门口蹲点,对你们非公开的事情很感兴趣,而且还带着相机出现在家附近,这个人会不会是狗仔?” 双胞胎趁她洗澡的时间也冲洗了一下,重新换了衣服,现在一身清爽地坐在她旁边,闻言歪了歪头,有些不解。 “姐姐遇到过这样的人?” “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家附近的?” 尽苒把事情大概描述了一下,模糊了那个人出现在家附近的时间,然后静静等待双胞胎的回答。 他们想了一会儿,认真地说:“应该不是狗仔。” “啊,”尽苒点点头,“那大概是我想多了。” 双胞胎接着说:“是私生粉吧。” 尽苒张了张嘴,这个知识点她有学习过,只是没有往这边想。 如果是私生粉的话,好像就能解释得通了,因为对双胞胎太过喜爱,所以会摸到他们住处来,她看到的那个一闪而过的光点大概率是相机反射的,而这栋别墅的围墙有两米多,都是实打实砖砌,要想拍到院子里,除了架高相机之外就是爬树,北面绿化茂密,恰好给了她可乘之机。 她想起当时自己也在场,不会被拍到了吧,流量双胞胎衣不蔽体与新任助理共处一室什么的…… 尽苒:“要是你的粉丝们知道我们的事情,我会不会被砸臭鸡蛋?” 双胞胎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会负责到底。” “姐姐放心,我们帮你顶着臭鸡蛋,不会砸到你的。” 尽苒躲开他们的爪子,扒拉好自己的头发,“如果真的是私生粉,要怎么解决?” “唔……暂时没有办法,除非她真的做出什么影响到我们工作生活的事情,不然就只能多加防备了。” 尽苒长长叹了一口气,躺倒在床上。 -- 双胞胎×小助理22:见色起意 经过几天修养,尽苒终于摆脱“残疾人”的生活方式,回到生龙活虎的状态。 双胞胎在这段时间非常尽职地扮演了保姆的角色,尽苒这个客人反倒更像主人家,被他们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不过,如果这种无微不至的程度能稍微减少一点,比如说不要那么积极地给她洗澡换衣服就好了。 好在两个大男孩知道轻重,折腾那一次他们直接断了好几天粮,要是再伤上加伤,那余下时间说不定真的要全吃素了。 这天上午,好全的尽苒跟着双胞胎一起坐上了保姆车,小唐在前面目不斜视地驾驶着,这次的目的地是某个影视基地,两人要作为飞行嘉宾去参加一期综艺。 尽苒想起遇见他们的第一天,那时候也是在录制途中,有些当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现在正好问出答案。 “还记得你们在我小区外录制的那期综艺吗?那条步行街这么多店,你们怎么这么精准地去了我吃面的那家?” 双胞胎坐在她两边,各自拿着一个橘子剥皮,剥出一瓣果肉就喂到尽苒嘴里。 他们连想都不用想,那天发生的事已经被两人翻来覆去回忆了好多次。 “记得啊,那是我们第一次遇到姐姐。” “那时候周围人实在太多了,走着走着就到了那家店门口。” “本来只是路过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望了店里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姐姐坐在那里吃面。” “姐姐低着头,我们甚至看不清你长什么样子,但就是突然改变了主意,想进去和你说说话。” “姐姐看我们吵架时呆呆的样子太可爱了,想以后一直看下去。” “所以后面在路边碰到才会继续招惹你。” 他们脸上带着诚挚到不含一丝杂质的笑容,就像两个对女孩子一见钟情的男生,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去接近她,只是希望他们关系能有所进展。 可他们没有透露的是,在第一次见面他们就将尽苒看作自己的所有物,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用隐晦的语言讨论了以后该怎么跟她玩。 这些黑暗的想法隐藏在他们活泼开朗的外表下,除了彼此,无人能得以窥见。 尽苒虽然被欺骗过,吃一堑长一智,但仍旧被他们此时的坦荡所迷惑,她慢悠悠地咀嚼嘴里酸甜的橘子,在他们讲述的时候时不时点点头。 最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得出了一个非常接近真相的结论:他们见色起意,蓄谋已久。 唯一的误差就是她低估了双胞胎的黄暴程度。 车子慢慢驶入影视基地,尽苒吃了一肚子水果,这几天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回事,有事没事就喜欢给她投喂东西,她原本对果盘不能直视,结果硬生生被他们喂脱敏,现在想起这些东西曾经进过体内,她也能心情平静地面对。 和导演组汇合之后,工作人员围过来细讲待会儿的流程,这档综艺每期都有不同的主题,这一期嘉宾要扮作古代人物,在影视基地内完成各种任务,获得线索,最后找到隐藏宝藏的人获得最终胜利。 双胞胎被带去做妆造,尽苒好奇地看着四周,这里的建筑和氛围与城市里大有不同,房屋低矮,建筑材料大部分是木材,屋顶的造型也很别致。 系统见她看得专注,顺势科普:“这里的房子都仿造古代建成的,那时的大环境和社会制度与现代有很大区别,以后要是有古代的任务,我们就可以亲眼看看啦。” 尽苒默默记住系统的话,有机会她还是想看的,虽然去到那里就意味着又要搬砖了。 等了一段时间,双胞胎从化妆间出来,广袖轻拂,墨发飘飞,尽苒只瞥过去一眼,就被惊艳到说不出话来。 他们就像画中走出来谦谦君子,芝兰玉树,光站在那不动,都能将周围的目光牢牢吸引到身上。 两人缓步走来,也许是受长袍的影响,他们动作里多了些平常没有的端方,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擒着同样的笑容,桃花眼望着一个人时,如同将对方浸在蜜糖中。 尽苒就因此忘记了呼吸,她屏息看着双胞胎渐行渐近的身影,这一刻,她恍惚间有种自己是他们一生所求的错觉。 “姐姐看呆了?” 她回过神来,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渐渐淡去,但胸腔内的心脏依旧以略快的频率鼓动着。 面对这两个小崽子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打扮,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很好看。” 他们笑起来,其中一人摸出手机,“我们来拍张照吧。” 两人站在尽苒身后,微微弯下腰,镜头将叁人框进屏幕内,双胞胎在尽苒头顶比剪刀手,看上去就像兔子耳朵一样。 “一二叁,茄子。” 咔嚓。 尽苒不知道茄子是什么意思,她学着他们比剪刀手,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 这张照片被兄弟俩设成屏保,尽苒拿着手机,打开传送过来的图片,把它记在脑中。 这样就算以后离开了,这份相处的回忆也不会丢失。 -- 双胞胎×小助理23:梦中章鱼缠身 节目开始录制,尽苒和工作人员一起在镜头后围观,常驻嘉宾对双胞胎还算热情,没出现什么排挤的情况。 她没发现需要记到小本本的人,这里露天太阳又实在太大,看了一会儿之后她就回到了保姆车上,一边享受着舒适的空调,一边打游戏。 可惜她实在太菜,几局下来都是垫底,便怒气冲冲地把手机扔到一旁,眼不见为净。 也许是周遭环境很安逸,她靠着椅背发了一会儿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一开始还是黑甜的梦乡,后来不知怎么的,她变成一个出海捕鱼的渔民,一把网撒下去没捞到半条虾米,反而网上来一只巨大的章鱼。 章鱼对被人类捕获非常气愤,用粗壮的触手将她卷住,誓要把她拖进海里淹死。 她拼命挣扎,却半点也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噗通一声掉进大海。 水从四面八方涌来,不过眨眼功夫就将她淹没,她勉强睁开眼睛,大章鱼根本没打算放开她,紧紧缠住她的手脚往深处沉。 她张开嘴想呼救,大章鱼却伸出一根触手捂住她的嘴,一个吸盘恰好堵住她的声音,她没有防备,被呛得眼眶通红。 海面越来越远,光线也越来越黯淡,氧气即将耗尽。 就在她胸腔闷痛,以为自己今后要葬身大海的时候,大章鱼似乎察觉到她的痛苦,主动松开了吸盘。 神奇的是,它不捂住嘴后,她竟然能在水下自由呼吸。 她喘息着,积攒了一些体力,使劲去掰身上的章鱼触手。它们的手感很奇怪,一点也不像普通章鱼那样滑溜溜的,她还真的掰开了几条。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措手不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试图逃离的行为激怒了大章鱼,它本来单纯用来捆绑的触手开始在她身上作乱。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一条裙子外,其他衣物都不翼而飞,这些触手从领口下摆等位置钻进去,如入无人之境般在她身上游走,有的缠住了她的腰,有的圈住了她胸前,更有的滑进了她腿心…… 敏感部位都被触摸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抓住勒在胸前的触手想往下扯,可对方纹丝不动,上面的吸盘还牢牢地吸住她的殷红,她每扯一下,它就吸得更紧一分。 那两个脆弱的地方被吸得火辣辣的,她疼痛之余还有一股难以启齿的快感,呼吸都忍不住急促起来。 她还没想清楚这股快感的由来,滑到腿心的触手就顶在了洞口,一戳一戳的,仿佛在提醒她自己就要进去了。 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她下意识感受了一下,然后倒吸一口凉气。那里蓄势待发的不仅一条触手,而是两条! 难道她要在海里被一只章鱼用两条触手侵犯吗?不要啊! 尽苒猛地惊醒,颤动的瞳孔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车顶,她还沉浸在自己即将跟非人物种啪啪啪的凌乱中,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脱离了那个梦境还是又进入了一个新梦境。 就在她怔愣的这几秒,抵在腿心的两根庞然大物突然发作,它们顶开湿漉漉的洞口,一举冲了进去。 “唔……”尽苒闷哼一声,这才发现自己被两具健壮的身躯夹在中间,而能做出包夹她这种事的人,除了双胞胎还能有谁。 “姐姐,你终于肯醒了。”少年从她胸前抬起头,唇瓣红得似要滴血。 他就说了这么一句抱怨似的话,飞快地亲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继续埋头啃食。 和梦中如出一辙的酥麻和疼痛让尽苒明白了,自己梦见被大章鱼缠住都是拜这两人所赐。 “你们怎么又这样?”她喘息着推了推他的脑袋。 腹中被一下下填满,他们破开狭窄的甬道直击尽头,熟练地共同进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封闭的车内尤为明显。 他们动作不停,声音沙哑地说:“谁叫姐姐要丢下我们。” “我们中途休息的时候想和你说说话,都找不到人。” 尽苒想起他们今天是来录综艺的,连忙道:“那节目呢?你们半路跑出来了吗?” 身后的少年叼住她的后颈,惩罚似的磨了磨,“姐姐就知道节目,我们难道还没有节目重要吗?” 身前的少年衔住她的小樱桃,后扯再松开,让它弹回去,“节目已经录完了,姐姐一个人睡了这么久,要不是问小唐,都不知道你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享受。” 尽苒被提醒到了,忍不住扭动起来,“别在这里,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 双胞胎态度强硬,“不,我们就要在这里跟姐姐做。” “车窗贴了单向膜,搁板也升起来了,车子很稳,动作再大也不会摇晃,没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不过隔音不怎么好,姐姐待会儿不要叫得太大声哦。” 话音刚落,他们的抽送就迅猛起来,尽苒被撑得忍不住呻吟,又想起他们说的隔音不好,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在剧烈的上下颠簸中生生忍住出声的欲望。 “岑凛在车里吗?” 车外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距离近到几乎就在车窗边,尽苒吓了一大跳,身体蓦地收缩,把双胞胎的物件紧紧夹在甬道中。 “嘶……姐姐,你是想夹断我们吗?” “姐姐,放轻松,小唐在外面,他会解决的。” 如他们所说,外面很快传来小唐的声音,他叁言两语打发走了来人,然后走到一个稍远的位置。 双胞胎的确把可能出现的意外都考虑到了,但尽苒还是欲哭无泪。 她无法想象小唐知道他们在车里做什么,还帮他们赶走来打扰的人,以后他们还要共事,这让她怎么面对小唐? “姐姐又分心了。” 他们用力上顶,把尽苒飘飞的思绪抓回来,用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提醒她,现在最好只想着他们。 可这种公共环境下,尽苒实在是没办法全心全意地体会快感,她总怕下一秒车门就被拉开,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他们叁人交合的场面。 这样的猜想让她担心受怕,一点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裹夹两人的地方也随之无规律地紧缩。 -- 双胞胎×小助理24:人肉跳楼机 除开第一次被夹到动不了,双胞胎爱死了尽苒的身体反应,他们比在别墅中更加兴奋,放任自己在她体内驰骋。 “姐姐是不是很紧张,怕被人发现我们在影视基地做?” “周围来来往往全是人,会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辆车里一直传来奇怪的声音?” “是我们插姐姐时水喷溅出去的声音吗?” “还是我们下体相撞,肉体拍打的声音呢?” “反正肯定不是姐姐兴奋时叫出来的声音,姐姐捂得可紧了。” “下面含住我们的地方也很紧……” 他们刻意在她耳边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尽苒本来就紧张,听他们这么一说,更是忍不住用力地吸紧他们。 双胞胎达到目的,在越发紧窄的甬道内艰难进出,每一次动作都摩擦着肉壁,让本就暖融融的内里变得更加火热。 尽苒被顶得头晕目眩,车内空调似乎失去了效用,她浑身滚烫,体内抽送的两根东西还在不遗余力地将她点燃。 双胞胎果真没有愧对他们年轻的身体,劲腰挺动起来如同丧心病狂的打桩机,尽苒每每被撞到深处时都有种即将被捅穿的错觉。 水声不绝于耳,他们的座椅上很快就积攒了一小滩痕迹,叁人腿间也是湿漉漉一片,尽苒的尤甚。 “姐姐是不是觉得很刺激?水好多。” “被小唐看见了怎么办?他会不会想象我们在这里做得多激烈?” “他能猜到我们都在插姐姐吗?” “他知道姐姐这么小的肚子可以同时容纳我们两个人的欲望吗?” “姐姐你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他们的兴致格外高涨,尽苒脸红得滴血,实在听不下去他们的淫词艳语,啪地捂住身前少年的嘴巴,恶狠狠地警告道:“闭嘴!” 他们倒是乖觉,一个人被捂住,后面的也噤声了,两人轻轻笑了一声,不再挑战尽苒的底线,又回到一开始埋头苦干的状态。 叁人汗津津地纠缠在一起,解了一半的衣衫凌乱地搭在身上,他们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揉着捏着,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个体般不分你我。 尽苒在一波接一波的酥麻中渐渐失去力气,中途被抱起时也只是软绵绵地倚着,她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正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快,也没留意到双胞胎埋在体内的两根东西还硬挺着,根本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她坐起后才发现不对劲,他们短暂地抽了出去,然后换成面对面、双脚岔开的坐姿,而尽苒被托着腋下,一片狼藉的腿心正对着两人直立而起的巨根。 她警惕道:“你们这是要干嘛?” 双胞胎惯是那副天真无辜的样子,笑着说:“换个姿势呀。” 另一人接道:“让姐姐体验一下跳楼机。” 话音刚落,尽苒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托住她的手就骤然一松,她早已双腿发软,根本支撑不起自己,只能任由身体落下,精准地将他们等在原地的物件纳入甬道中。 和他们主动进入不同,这一下既迅捷又猛烈,带着她自身体重的力道,几乎是眨眼的时间,他们就破开洞口直达尽头。 叁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喟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人头皮发麻。 双胞胎不由自主地掐住尽苒的腰,将她再度往下按,而两人的巨根早就顶在了那块软肉上,这么一按也只是将它更用力地挤压。 尽苒这下不仅腿软,连腰都酸得用不上力气,她柔若无骨地抵在少年肩上,嗓音都颤了起来,“别按了,你们顶到我了……好麻……” 少年垂眸,看着她微突的小腹,拉起她的手覆上去,哑声道:“姐姐,我们有没有将你填满?” 尽苒还是第一次隔着自己触摸他们,隆起的弧度仿佛能传热,她只碰了一下就烫到似的缩回手。 “满了,不能再进去了……” 双胞胎知道她的慌张从何而来,虽然他们还想继续深入,但更隐秘的地方的确容不下两人同时进出,他们也不可能放任彼此作为尝试的第一人,只能遗憾地在秘境外止步。 见他们打消了不该有的念头,尽苒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无法想象内腔被两个人打开的模样,说不定里面的空间还没有他们顶端加在一起大。 双胞胎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其实她的情绪已经通过相连的身体传达给两人,他们掐住她的细腰,带着那点微妙的不甘用力往上顶,将所有不能付诸实践的开拓欲宣泄在外面的甬道中。 尽苒避无可避,这个姿势使得他们的巨根入得更深,顶端撞着软肉,沟壑刮擦着褶皱,无孔不入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她蜷起脚趾,弓起背,恰好将前胸送到少年口中,他从善如流地含住吮吸,像孩童时埋在妈妈怀中般依恋。 另一只饱满的玉兔也没有被冷落,身后的少年将它握在手中揉捏,指尖偶尔夹住小樱桃轻捻,每到这时,另一人也会默契地用舌头撩拨尖端,给尽苒提供双重刺激。 她逐渐忘掉周围环境,沉迷于身体和精神的极度愉悦,原本揪住少年衣袖的手不知何时揽住了他的头,把他更用力地往胸前按。 少年闷在绵软的肉上,呼吸有点困难,但他嘴边带着笑,无比享受姐姐的身体给他带来的轻微窒息感。 “姐姐好软……” 他们顶弄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几乎要将她顶飞,巨根与甬道剧烈摩擦,体温上升,尽苒抽着气,在快感堆积到顶点的那个瞬间浑身紧绷,然后抽搐着攀上了巅峰。 双胞胎的物件被紧紧箍在她体内,丝毫移动不得,他们青筋凸起,强忍着没有射出来,等她稍微放松后快速抽插几下,再一同抽出,抖动着喷在一旁。 尽苒脱力地靠在他们怀里,看着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桌椅地板,有些不忍直视,“你们弄成这样,我们怎么回去?” 双胞胎抱着她消化高潮过后的余韵,闻言一人亲额头,一人亲嘴角,笑道:“让小唐把我们载回别墅。” “然后我们自己清理这些东西。” 想到不会有第四个人看到这淫乱的一幕,尽苒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 双胞胎×小助理25:森气气 这天回去,尽苒清洗好自己之后第一时间就想跑路,她不能再二十四小时待在双胞胎身边了,不然他们肯定会不分时间地点地发情。 一想到在路上的那半个多小时,因为怕开窗被别人发现,保姆车内全是他们浓郁的味道,她就想像火山一样来一场熔岩喷发。 她走下二楼,双胞胎让小唐先走了,正在车库收拾他们自己弄出来的东西,前院到大门肯定畅通无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虽然确定不会被发现,但她还是踮起脚尖,走得小心翼翼,唯恐双胞胎突然天降把她抓回去。 一直来到玄关处,一切都很顺利,只要打开这道门,再狂奔出院子,她就能逃离这里,回到自己温馨没有啪啪啪的家中。 她搭上门把手往下按,门锁却纹丝不动。 嗯?正常的门不应该能从里面直接打开吗? 又试了几次,把手的确能压下去,但到一半就不知怎么的卡住了。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跑去查看窗户,一楼窗户也严严实实地关着,房间的落地窗倒是能打开,但她要是从二楼跳下去,还能四肢健全地离开吗? 尽苒气得七窍生烟,这两个崽子是打算把他锁在这栋别墅里?她了解过人类的法律,这是犯罪!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的茶几放了一杯水,她就这么抱着双臂等清理完的两人回来。 二十分钟后,双胞胎打开门进来,刚一踏入别墅,就察觉到气氛不对,他们四顾之下找到尽苒,她正冷冷地看着两人。 “为什么我打不开别墅的门?” 双胞胎交换了一个眼神,分别坐在她身边,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一下子甩开。 他们扯了扯嘴角,表情比起尽苒也好不到哪里去,“姐姐想去哪里?” 尽苒:“当然是回家。” “住在这里不好吗?” 尽苒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觉得这样跟他们对视太累,索性移开水杯,坐到茶几上,质问道:“然后不分昼夜地跟你们做那些事?” 双胞胎想通其中关窍,乌云密布的脸色有所缓和,他们歪了歪头。 “姐姐觉得太频繁了是吗?” “那我们商量一下频率好不好?” “姐姐也喜欢的,不是吗?” 尽苒不由得脸红,喜欢倒是喜欢的,但他们疯起来她真的招架不住,要是再这么不加节制地做下去,最后肯定不是他们精尽人亡,而是她挂在床上。 如果他们肯好好安排时间,那她也不是一定要走,只是门锁的问题还是要问清楚。 “这件事我们晚点再讨论,现在你们先告诉我,为什么我打不开别墅大门?” 双胞胎见她不再想着离开,把人搂进怀里,一下下地给她拍背。 “因为大门进出都有指纹锁,我们忘了给姐姐录入,姐姐不要生我们的气好吗?” 尽苒半信半疑,“那窗户怎么都是锁着的?” 他们解释道:“我们出门的时候习惯性锁上了,回来之后忙着收拾车子,还没来得及打开。” “等待会儿把姐姐的身份信息录入系统之后,姐姐也可以自由开关窗户了。” 尽苒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她和双胞胎约法叁章亲密行为的时间频率和地点,他们没有半点异议,关于这方面的商定圆满完成。 双胞胎带她去设置了指纹,尽苒试了一下,的确能直接在中控台上控制屋内所有电子设备的开关。 搞定后,他们埋在尽苒脖子里深吸一口气,语气后怕地说:“姐姐以后不要再走了好不好?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们了。” “如果对我们有意见的话可以直接提出来,我们会改的。” 他们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尽苒情不自禁地心软,她揉了揉这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叹了口气,“可以可以,你们都多大了,怎么还撒娇?” 两人闻言又拱了拱,瓮声瓮气道:“因为我们喜欢姐姐啊。” “要是姐姐也能多喜欢我们一点就好了。” 尽苒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自己也不知道喜不喜欢他们,但可以确定的是,她不排斥和这两个小崽子相处。 她打发两人去洗澡,自己则去鼓捣中控面板,把各种智能家居开开关关,玩得不亦乐乎。 双胞胎看着她欢欣的背影,嘴角浮起宠溺的笑意,眸色却深沉无比。 他们一前一后走上二楼,用尽苒听不到的音量低声交流。 “还好提前上锁了,不然就只能跟着定位去抓人。” “但也差点被发现了,看姐姐的样子,似乎一旦确认了事实就要把我们扭送到警局。” “不过我们真的很疯吗?没有吧,只是一碰到她就控制不住自己。” “恼羞成怒的姐姐也很可爱,奶凶奶凶的。”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们同时舔了舔唇。 -- 双胞胎×小助理26:尾随 尽苒玩了一会儿中控,在打开视频门禁时,余光貌似在角落看到一个女孩离去的背影,但眼睛一眨,人又不见了。 她想起公司门口遇见的那个粉丝,有些担忧,暗暗祈祷她不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经过这次的回家风波,尽苒终于确定在别墅住下,双胞胎以最快速度把她的行李搬过来,仿佛迟一秒她就要不见似的。 小唐教了她很多助理该做的事,虽然大部分时候双胞胎都不让她忙,但她还是对工作乐此不疲。 就是尽苒每次和小唐见面都有些尴尬,不过对方明显比她心理强大很多,面对车震的主人公也能面不改色地交流,次数多了,她也不再感到窘迫。 日子如白驹过隙般过去,转眼从盛夏来到深秋,在尽苒对潜在威胁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意外悄然临近。 这一天,她跟双胞胎正在开车前往海边的路上,小唐没有跟着,开的也是他们自己的车子。 因为尽苒身份证上的生日快到了,他们特地把这几天的行程全部空出来,就为了和她来个短途旅行庆祝。 尽苒对这个生日没有什么看法,她也不在意庆不庆祝,但能出去玩,她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其中一个少年在驾驶座开车,尽苒和另一人在后座,她坐在少年的腿上,手圈住他的脖子,两人正在拥吻。 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躯映在后视镜里,驾驶座的少年时不时就要瞥一眼,越看越心浮气躁,越心浮气躁越忍不住看。 镜子里的人和自己有一张同样的脸,看着他抱住姐姐上下其手,亲得水声响亮,就像做这种事的是他自己一样,可他的身体分明没有感受到丝毫姐姐的柔软,这种差异带来了强烈的割裂感。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扫了一眼时间,深吸一口气。 还有叁分钟。 后座的少年也分神看时间,眉头忍不住拧起来。 怎么只剩叁分钟了? 叁分钟一到,车子立刻停在临时停车位上,驾驶座的门被打开,他绕到后座打开车门,撑着门框偏了偏头,示意道:“换人。” 车内的少年最后啄了一下尽苒的唇,把她从腿上抱下来,下车前往驾驶座。 尽苒刚沾上座椅没两秒,就又被一具火热的身子揽入怀中,随即唇覆了上来。 她还停留在方才的沉醉里,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这样主动的举措明显让少年很受用,他越发深入地往里探。 前座的少年听着他们的喘息,忍不住啧了一声,原来这就是看着自己兄弟和姐姐亲热,而自己只能旁观的感觉吗?真让人讨厌。 车子发动,逐渐汇入车流中,在他们身后,一辆不起眼的轿车也跟着启动。 随着路线逐渐偏离市区,马路上的车辆骤减,那辆奇怪的车子引起了开车少年的注意。 他留意那辆车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开口提醒后座黏得密不可分的两人,“你们先停一停,有车跟着。” 紧贴的唇瓣分开,尽苒和少年一同喘着气,她回过头来,脑子迷糊地问:“什么跟着?” 系统非常及时地跳出来给她解释,她立刻清醒过来,手脚并用地扒着少年的肩膀,探出半个脑袋朝后车窗看去。 几百米外的确有一辆车远远缀着,乍一看毫不相干,但拐的路多了就会发现,它一直尾随着他们。 她在心里问:“系统,你能看到里面是什么人吗?” 系统也很紧张,它快速扫描分析,得出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意外的结论:“是那个女孩子啊苒苒,虽然戴着口罩,但就是她。” 尽苒勉强镇定下来,都过了这么久了,一直相安无事,为什么那个女孩偏偏选在今天出现? 是了,今天他们不是出来工作,而是玩的,没有工作人员,为了不被打扰也会尽量隐藏身份,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如果要做什么,显然是个好时机。 可她想做什么?系统没有识别到其他人,车上只有她一个,难道是因为对双胞胎爱得深沉,所以连放假都要跟着? 她想不明白,但也没因此松懈下来,坐到旁边后时不时就要回头望两眼。 双胞胎对她的如临大敌感到困惑,对他们来说,被跟车是很常见的事情,也掌握了甩开的技巧,不管后面车里是不是他们的粉丝,都不用过度担忧,现在还没行动只是因为在等待时机。 而一开始喊停他们则是少年的私心,是外界因素阻止了他兄弟和姐姐的亲近,和认真开车无辜的他又有什么关系? -- 双胞胎×小助理27:蝴蝶效应 яóǔzんаī 车子离开僻静的道路,驶入一段红绿灯密集的区域,现在还不到上下班高峰,路上不算太堵,他们想利用红灯时间甩掉后面那辆车。 尽苒问:“这种情况我们是不是要报警?” 后座的少年刚好放下手机,他刚才一直专注着打字,不知道在和谁联系,闻言对她招了招手,“和周叙说了,后续问题他会帮我们解决,假期继续。” 尽苒很想说你什么麻烦都推给别人,这样奴役经纪人真的好吗?但回想起周叙对双胞胎的重视,想必他们公司给的真的很多吧。 一切都似乎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她却不知为何一直心神不宁,总感觉事情还没结束,还有什么要发生。 怀揣着这种不安的心情,她被少年抱回腿上,他俊逸的脸压下来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推开。 “怎么了?”他问。 尽苒的精神还紧绷着,不想做这些不合时宜的事,低声说:“现在先不要。” 少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勉强她,只将她往自己怀里搂,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大掌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 “别担心,不会出事的。” 尽苒也希望不会出事,但那种莫名其妙的预感就是令人恐慌,她悄悄问系统:“后面有什么异常吗?我总觉得要完。” 系统一直观测着,答道:“暂时没有异常,她还是不远不近地跟着,似乎没有进一步打算。” 系统:“正常情况下目标人物会在期限的最后一天死于意外,现在离那个时候还早着呢,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顿了顿,它有些不确定地说:“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如果因为我们的介入导致大范围影响到目标的人生轨迹,也许就会引发蝴蝶效应,让意外提前,这些是有过先例的,虽然非常稀有。” 它的话让尽苒陷入沉思,很显然她已经成为了那只扇动翅膀的蝴蝶,那个女孩早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她和双胞胎的关系,却一直隐而不发,让她误会女孩的目标只是双胞胎,但现在看来也许不是这样,女孩盯住的说不定是她这个助理。 就在这时,后面的车辆貌似意识到他们的打算,不知是被发现的慌乱还是孤注一掷使然,车子猛地一加油门,快速逼近他们车尾,像是打算将他们逼停。 开车的少年看到这个情况,皱了皱眉,目前的路况虽然不拥挤,但也不是能随意驰骋的地方,以那辆车这样无视交规的开法,出事是迟早的。 他正权衡着要不要找个地方先停下,后面的车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侧面,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突然一个斜向加速撞了上来。 轰的一声巨响,两辆车打着旋冲向绿化带,重重地砸在树干上。 原本只有车辆驶过呼啸声的马路开始嘈杂起来,刹车的、鸣笛的、讨论和拨打救助电话的,嗡嗡作响。 那两辆撞得七扭八歪的车子冒起了烟,交警和医护人员第一时间赶到,迅速将车内人员救了出来。 一辆车上是一位年轻的女性,意识还清醒着,除了有些外伤和眩晕之外没什么大问题。 另一辆车上是两男一女,他们被抬出来的时候有人认了出来,立刻拿手机想要拍摄,被交警强制疏散。 驾驶座上的少年被安全气囊救了一命,但仍在昏迷,后座两人被救出来的时候紧紧抱在一起,男方的动作似乎是想保护女方,但女方牢牢搂住他的脑袋,用自己的身体替他抵挡伤害。 叁人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最危险的就是后座的女孩子,她满头鲜血,呼吸微弱,一度进入休克状态,医护人员正在对她进行抢救。 当红双胞胎出车祸的事情不到一小时就出现在了网络上,但很快就被公司压了下去,只剩下看不得他们好的人还在上蹿下跳。 周叙接到他们出事的电话时吓了一跳,当即赶往几人所在的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双胞胎正倚靠在病床上,头上身上都扎着绷带,其中一人的腿还打上石膏吊了起来, 他快步来到病床前,对他们好一番打量,“我已经事先问过医生你们的情况了,不算太严重,但是那个助理的情况有点糟糕,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胞胎听他提起尽苒,本就沉重的脸色又黑了一度,他们下颌紧绷,搭在床单上的手用力攥起。 她的情况何止是糟糕,他们也是后来才从医护人员口中问出来的,尽苒从救下来起,分明没有致命伤口,但生命体征就是原因不明地一直骤降,直到现在都还在手术室生死未卜。 他们把事情经过描述了一遍,想起撞他们车的那个人,说:“警方已经带走肇事者调查了,你帮我们留意一下进展。” 周叙感叹事故的凶险,呼出一口气道:“行吧。” 双胞胎不说话了,他们心心念念的人还在鬼门关徘徊,要是真的出什么事,他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病房内的气氛既压抑又沉闷,周叙一直都不太理解他们对那个助理的重视,但他在来的路上了解到,事故发生的一瞬间,她第一反应不是保护自己,而是抱住岑凛的脑袋,光这件事,她在心中的形象就高大起来。 确认了两人的状况,周叙还要去跟进这场事故的调查,以及其他琐碎的事情要处理,简单聊了一会儿之后就先一步离开了。 等待的时间是那么枯燥乏味,双胞胎却木头人似的一直没动,没有交流,没有声响,安静到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医生推门而入,他们才有了一丝活气,眼珠子转悠着落到医生身上。 医生脚步一顿,他从医十数载,见惯了生老病死,但每次看到病患家属希冀的眼神时,仍旧忍不住在心里叹一口气。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地说:“节哀。” 双胞胎呆住了,他们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脸上一片空茫。 医生悄然退了出去,给他们接受的时间。 门轻轻地关上,病房内只剩下两人。 他们担惊受怕这么久,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她偷偷离开了,用这种从未想过的方式。 他们眨了眨干涩的眼眶,那两双本该璀璨夺目的桃花眼一片黯淡,仿佛所有的光都从他们的世界抽离而去。 -- 双胞胎×小助理28(完):后续 яóǔzhа 后续是周叙转达给他们的,撞车的女孩坚称是他们的死忠粉,因为喜欢的偶像和不清不楚的女人搞在一起,她不忍心见到涉世未深的男孩被蛊惑,所以决心为他们铲除祸害。 她原本的计划是跟到他们落脚的地方,找机会将那个助理约出来,如果能劝她离开当然最好,但如果对方冥顽不灵,她还准备了迷药,一定会让她没脸再继续待在双胞胎身边。 据她所说,她和那个助理有过一面之缘,借口和双胞胎有关,对方应邀的可能性非常大。 可计划并非如她所想那般顺利,才刚进行到第一步,就被他们察觉到了意图。她当时也是气急攻心,一想到那个助理和自己喜欢的人卿卿我我,而她作为永远支持他们的粉丝却连见一面都难,当即就失了理智,甚至忘了她的偶像也在车上,只想将那个人置之死地。 她的确成功了,对方死在了这场蓄意谋杀中,但她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至于她是怎么得知双胞胎行程的,她只说是一个同样死忠粉的人告诉的她,而对方的身份,因为一直通过网络交流,所以并不清楚。 周叙坐在病床边,继续说道:“她的精神鉴定结果显示的确有点问题,至于那个提供消息的人,目前还在调查,但线索隐约指向姜肆那边。” 双胞胎没什么感情地扯了扯嘴角,就因为这个人所谓的喜爱和救他们出火海,害了他们真正珍视的人,若不是法律不允许,他们真想将她千刀万剐。 他们心如死灰的样子让周叙深吸一口气,最后一次确认道:“你们真的打算退圈吗?” “嗯,”双胞胎反应平平地回答,“还留着干什么。” 当初产生进娱乐圈这个想法时,双胞胎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不缺钱,也不迷恋被人注视的目光,更不可能为了什么所谓的梦想,但他们还是跟从本心去了,只因为冥冥之中想要让某个人看见他们。 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怀疑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还是说只是他们无端的臆想,直到那次户外综艺,他们见到了尽苒,才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可是真的没有错吗? 他们失去了好不容易等到的人,留在这个圈子里也不再有意义,粉丝们或许会因为他们的离开失落一阵子,但时间终会模糊他们的感情,会有更多出色的少年少女占据他们的视线。 本性冷漠的两人将唯一的温情给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往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动摇他们坚硬的心。 周叙感受到了双胞胎的坚定,虽然很可惜娱乐圈要失去这样一对有颜有话题的兄弟,但也不再多加劝阻。 当晚,双胞胎的账号发送了退圈声明,直言因为他们间接导致了一条无辜生命的逝去,内心倍受煎熬,将不再进行任何圈内活动,从此退出大众视野。 对此网友议论得沸反盈天,有人认为粉丝行为偶像买单,他们没有约束好自己的粉丝,就没资格当偶像,但也有人觉得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才应该受到指责,他们只因为是公众人物才被牵连。 这些各持观点的话没有影响到双胞胎一丝半点,他们处理好尽苒的丧事,对她父母的打骂默不出声,在一片哀嚎中空洞得像两个假人。 双胞胎退圈的风波退去之后,另一流量姜肆被带去调查的事情又引起了热议,听说是因为教唆别人的粉丝,让她去干违法犯罪的事情,和前段时间被压下去的车祸有关联。 这件事在网友们的翘首以盼中终于出了结果,姜肆免不了要接受牢狱之灾,而且有了这一污点,他憧憬的娱乐圈将不再有他的一席之地。 据闻他原本的计划是让那个粉丝对助理下手,然后散播他们粉随正主,行事猖狂的谣言,以诋毁路人群众对他们的印象,但没想到的是那个粉丝是疯的,直接撞死了人,计划崩盘,他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随着时间流逝,这件轰动一时的事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牢记在心里。 双胞胎带着曾经送给尽苒的项链回到了别墅,住了这么多年都没觉得空旷的房子,还是第一次感觉大到可怕。 她的笑骂犹在耳畔,可人却已经去到了他们遥不可及的地方。 * 另一个维度,尽苒跟没骨头一样瘫在系统自带空间的沙发上,“所以我就这么脱离了?” 她在撞击之后失去了意识,直到回到这里才清醒过来。 系统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回响,“对呀,那时任务完成的提示弹出来,刚好宿体也受了伤,倒计时结束之后我们就返程了。” 尽苒翻了个身,“任务完成了就行。” 唯一可惜的就是脱离之后他们观测不了那个位面的情况,不知道事情有没有圆满解决,也不知道双胞胎怎么样了。 “他们不会掉眼泪吧……”她嘀咕道。 -- 双胞胎×小助理番外:假如他们有圣诞节·被 深夜,月朗星稀。 尽苒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苏醒,还未完全清醒的神志隐约感觉到什么异样。 她好像被前后两个热源包裹住了,身体一动一动的,不停往床头方向蹭,体里似乎也多了什么,小腹被灼热的长柱填得满满当当…… 比头脑反应更快,她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开始吮吸了,可她明明记得自己是一个人睡的…… 尽苒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她摸到了身上盖着的被子,而被子里的确有东西在不安分地顶自己。 她伸手进被子,忽然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翼而飞,身上未着寸缕,不仅如此,胸前两团还被两只罪恶的大掌牢牢抓住。 往腿心探,果不其然碰到了火热的东西。她瞬间清醒,明白自己被爬床了。 双胞胎一被尽苒摸到就知道她醒了,他们将她抱得更紧一点,其中一个拖出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歉意道:“抱歉姐姐,吵醒你了。” 另一人也亲在她肩头,“姐姐困的话继续睡吧,不用管我们,我们可以自己来。” 昨晚是平安夜,两人原本只打算潜入被窝和尽苒一起睡,把她扒光之后浅眠了一段时间,但梦中画面旖旎,姐姐对他们笑、姐姐脱掉他们的衣服、姐姐握住他们、姐姐低头舔了…… 汗津津地惊醒后,他们身下早已鼓胀起来,原本就是体力旺盛的年纪,温香软玉在怀,手里还抓着女孩子的软嫩,很难不想做点什么,于是他们轻手轻脚地给尽苒摆好姿势,把自己埋了进去。 本来已经尽量放轻动作,挤进去的时候悄无声息,连动都只是一点点抽动,没想到还是把人闹醒了。 尽苒对他们的话无言以对,他们的存在感这么强,她还怎么继续睡,她又不是四大皆空毫无世俗欲望的人。 虽说不排斥他们的亲昵,但她仍有些被吵醒的恼火,于是下面故意用力吸了一下,把双胞胎死死夹住。 他们倒吸一口气,喘息越发粗重,修长的手臂像八爪鱼一样缠住尽苒,把她固定住,然后狠狠挺动下身。 两人的巨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与肉壁摩擦出令人酥软的热度,尽苒避无可避,只能承受他们的欲望。 被浪下水声翻滚,经过长时间的磨合,他们知道尽苒最喜欢哪种频率,再加上特意往她敏感位置戳,逐渐成了她招架不住的形势。 她腰肢酸软,下身源源不断地渗出水液,紧致柔韧的甬道任由他们的性器驰骋,不停蠕动的褶皱也无时无刻不撩拨着他们。 双胞胎舒服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抬起她一条腿压在腰侧,更加用力地往上顶,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她大开的腿心。 “姐姐,你里面好热啊……” “好想在姐姐身体里扎根……” 尽苒仰起头呻吟,她睡得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体内当然暖热,只是没想到双胞胎比起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两根快速抽送的物件既坚硬又滚烫,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内壁会不会被烫得冒烟,发出“呲呲”的声音。 双胞胎不遗余力地给彼此带来无上快感,尽苒在愈渐猛烈的抽插中仿佛失去了知觉,只能无力地抠弄面前少年的胸膛,在刺激累积到极致时夹住他们,过电般抽搐起来。 两人被她体内涌出的热流浇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在她还敏感的甬道内抽送。 尽苒眼前一片白茫茫,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就又被带进新一轮欲望的浪潮中。 “慢点……你们又不是几……啊……几年没开荤……” “咕叽咕叽”的水液声越发响亮,双胞胎不知廉耻地说:“姐姐可怜可怜我们吧。” “孩子已经四个小时没吃到姐姐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少年就将满溢出来的爱奉献给她胸前的饱满,他双手罩住那两团雪白的玉兔,配合着下身的抽插用力揉搓,像是要将自己的掌心揉进肌肤一般。 尽苒周身发热,被粗暴对待的前胸偏偏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不拒绝有点痛,想拒绝又舍不得。 叁人都不同程度地出了汗,紧密贴合的皮肤湿滑,双胞胎却把怀中少女搂得更紧,互相传递体温,体验彼此的心跳。 在他们不知疲惫的抽送下,尽苒攀上了第二次巅峰,与此同时,双胞胎做了最后也是最重的一次顶弄,然后拔出自己,喷射到尽苒身上。 灼热的体液浇在小腹和尾椎,尽苒的身体抖动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趴在少年胸膛上。 冷静一段时间后,她推了推他,没好气道:“我的床!” 双胞胎拱了拱女孩柔软的身体,“对不起,姐姐,我们没忍住。” “姐姐到我们房间睡吧,等收拾好了再回来。” 尽苒不敢去体验被子里粘糊糊的感觉,挣扎着要起来,被其中一人一把抱起。 浑身赤裸的少年抱着浑身赤裸的少女,旁边还跟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少年,叁人一齐往浴室走去。 热水哗啦啦冲刷着躯体,不多时,大敞的浴室内就传来肉体拍打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女孩娇软的吟叫声。 少年低声哄着:“姐姐乖,抱紧点。” “姐姐,这个平安夜快不快乐?” “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吧……” 寒冷的冬日里,这一方天地热情如火,夜还很长。 -- 双胞胎×小助理番外:假如他们有圣诞节·不 圣诞节这天,诺大的别墅装饰上了各种花环、丝带,客厅里还放了一棵超级大的圣诞树,上面挂满彩球和星星灯,树下堆着五颜六色的礼物盒。 双胞胎特意空出这两天的行程,就为了陪他们的姐姐。姜肆那个自封的死对头闻声而来,买通营销号大肆宣扬他们不敬业、耍大牌。 可他们的公关团队也不是吃素的,一番操作下,除了水军仍在闭眼乱黑,大部分路人都知道这是营销号在恶意抹黑人。 姜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钱花了,没有半点成效,气得用小号把黑双胞胎的人都赞了一遍。 双胞胎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事情已经在经纪人的运营下完美结束了。彼时他们正在陪尽苒做姜饼,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转头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她听。 尽苒正在按照网上搜索到的配方制作面团,对他们的笑话不感兴趣,双胞胎没得到关注,悻悻住口,继续绕着她转。 到了印图案的环节,尽苒买了好多不同的模具,她每种都拿出来试了试,很快烤盘上就整齐排列着小人、圣诞树、圣诞袜、拐杖糖等图案。 双胞胎又来捣乱了,他们特意挑出叁个小人形状的面团,把其中一个捏矮,揪了一团面团压上去当头发,再把剩下两个小人扯长,两腿之间分别加上两条搓长的面团,再把叁个小人按照高矮高迭起来,形成一块面团馅的夹心饼。 他们把最终成品放到烤盘上,点了点尽苒的肩膀,示意她看。 尽苒瞄了一眼,整个人顿住,然后红着脸瞪笑嘻嘻的双胞胎,“你们是不是有病?” 双胞胎一左一右搂住尽苒,在她脸上吧唧吧唧地亲着,愉悦道:“姐姐别气啊。” “待会儿我们会吃掉的,绝对不浪费食物。” 尽苒暂时放过两人,继续压饼干,结果过了一会儿转头一看,双胞胎又在烤盘上鼓捣出了辣眼睛的东西。 一个是长条面团的放大版,它被做成平面的样子,从弧形顶端到底下两个圆形囊袋,无一不写实地刻画了某样东西,很难相信他们不是边看着自己边捏的。 一个是打开的贝肉,上面缀着珍珠和花瓣,花瓣中间被做成空心的样子,看上去刚刚好能将前面那块面团塞进去。 那个地方连尽苒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现在被双胞胎这么猝不及防地摆在面前,还是这种打开的状态,气得她一把抓住这两块面团,重新捏成一块,摁在台面剩余面团中,让它们回归最真实的自己。 好不容易做出来的东西一下子就被销毁了,双胞胎眼角嘴角都耷拉下来,可怜兮兮地望着尽苒,仿佛在控诉她毁掉了他们的劳动成果。 尽苒被他们委屈的眼神看得莫名内疚,是不是应该好好教育一下,而不是二话不说就否定掉?面团捏得那么惟妙惟肖,他们也花了很多功夫吧…… 她洗干净手,一手搂住一个人的腰,紧紧贴在他们身上,仰起头说:“抱歉抱歉,我刚才太生气了,不过你们也不应该做这样的饼干,都十九岁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我要怎么做才能补偿你们?” 显然最后一句对双胞胎来说才是重点,他们双眼一亮,回楼住尽苒,把她夹在中间,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给姐姐准备了一个额外的圣诞礼物。” “是一件衣服哦,姐姐能换上给我们看看吗?” 这种情况下说的衣服,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衣服,该说早有预感吗?尽苒故意板起一张脸,但是却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双胞胎高高兴兴地去二楼拿礼物,尽苒在厨房把剩余材料收拾好,印好图案的面团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冷藏,等晚些时候有空再拿出来烤。 双胞胎下来的时候,尽苒还没收工,他们把礼物盒放在一旁,凑上去帮忙。搞定后叁人一起洗了手,双胞胎硬要帮尽苒洗,尽苒也随便他们,反正她就伸个手,还能落个轻松。 结果这两人连洗手都不安分,挤了洗手液在她手上揉出泡沫,然后四只手又是插入指缝又是在她手心手背上打圈,还一个个指腹地搓洗过去,洗一通下来,她的手都要泡皱了。 擦干手,双胞胎把礼物递过来,是个有点大的红色盒子,分量不是很重。尽苒看看两人,他们脸上写满了“快打开”叁个字。 她拆开丝带,打开盒盖,出乎意料的是,盒子里并不是想象中几块透明的布、几根细细的带子组成的“衣服”,盒子里躺着一件正红色毛衣,上面编织着小屋、针叶树、雪人、雪景,倒是很契合圣诞氛围。 只是将衣服提出来后,她就不这么觉得了。她果然还是小看了这两个小崽子,毛衣不管是用料还是图案都在普通毛衣范围内,不普通的是它的设计。 -- 双胞胎×小助理番外:假如他们有圣诞节·情 看长度这是一条毛衣裙,但作为裙子来说又太短了,尽苒粗略估计了一下,目测穿在她身上恰好能遮住屁屁,也就是说下摆只到腿根,这个长度实在太危险了。 其次是毛衣胸口的位置,那里横向开了一道口子,因为是宽松的版型,分开的两片布自然下垂,下面那块更是弯出一个U形弧度,让人很是怀疑穿上身的时候能不能将胸前两团挡住。 余下的是遍布各处的蝴蝶结,前襟有一个,还挂着金色没有响声的铃铛;两侧手臂各有一个,是小小的装饰;背后居然还有一个,是白色丝带打成的大型蝴蝶结,占据整个背面一半的面积。 真是奇了怪了,叫岑凛的都这么喜欢蝴蝶结吗?还是大部分男生的少男心? “姐姐试试看喜不喜欢?” “今天是圣诞节,姐姐可以一整天都穿着这件衣服吗?” “放心,绝对不会让姐姐冷到的。” 尽苒看了这件衣服半晌,无奈地点了下头,正想回房间换上,双胞胎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 “姐姐就在这里换上吧。” “我们拉上了所有窗帘,姐姐不用怕。” 尽苒环顾一周,这才发现一楼所有窗帘都严严实实地闭紧着,她记得做姜饼之前还是开着的,想来是双胞胎趁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偷偷用中控面板设置的。 这么看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也就她傻傻地往圈套里跳。 不过换就换吧,他们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尽苒施施然脱掉上衣裤子,虽然室内很暖,接触到空气的皮肤还是下意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双胞胎见状,立刻上前把仅着内衣裤的尽苒抱进怀里,他们一左一右像两个暖炉一样给尽苒输送源源不断的温暖。当然,如果他们不趁机在她身上到处摸摸揉揉就好了。 不动手动脚自然是不可能的,双胞胎永远拒绝不了他们姐姐的身体,而且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他们抱着尽苒,从前胸到后背、从翘臀到叁角区,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指印。 上上下下爱抚一遍之后,他们顺势解掉内衣扣,把白白胖胖的玉兔放出来,再一人一口咬在兔身上,对着顶端的樱桃一阵吮吸。 尽苒胸前就这么趴着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像两个巨婴一样想吸她的乳汁,可惜什么都吸不出来,双胞胎轻轻咬着她的樱桃说:“姐姐要是能不生宝宝就产奶该有多好。” “我们好想喝姐姐的奶,肯定很甜。” “到时候姐姐就是我们的妈妈了。” “姐姐用奶喂养我们,我们用精液喂养姐姐。” 尽苒被他们咬得呼吸急促,胸前又酸又胀,偏偏他们还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她忍不住按在这两个圆滚滚的后脑勺上,企图堵住两人的嘴。 这招还是有用的,双胞胎整张脸都埋在尽苒的玉兔上,触感无比绵软,他们左右滚了滚脸颊,蹭到了一脸的细腻柔滑。 两人啃够后离开玉兔,分别用手指戳了戳上面挺立的樱桃,再包裹住整只兔子用力揉捏。尽苒差点腿软站不住,被两人架在怀里,他们把兔子搓圆按扁一会儿,接着转战下面。 内裤不用几秒钟就被他们脱了,两人蹲在尽苒身前,从她的胯骨亲吻到连成一线的饱满弧度,一人握住一瓣臀,伸出舌头舔舐腹下肌肤。 然后他们掰开尽苒的腿,让她与肩同宽,先是一个人含住那道缝隙,舌头钻入,擦过里面的珍珠和花瓣,在她腿间吸吮。然后如同接力一般,另一个人接替他的位置,同样含、舔、吮。 尽苒在他们这样不知疲惫的车轮战中到了一次,丰沛的汁水把两人下半张脸裹得一片狼藉。 双胞胎舔掉嘴边的水液,又把尽苒流出的液体全部喝干,终于回归一开始的计划。 他们扶住腿抖的女孩,把毛衣套在她身上。 客厅没有镜子,尽苒只能低下头打量自己穿这件衣服的效果。 和她预想的差不多,下摆堪堪抵达腿心,一厘米也没有多,她直直站着的时候倒是能刚好遮住,但稍微做出点动作就会暴露衣摆下的景象。 弯腰屁股会凉,后仰前面会凉,抬手更是前后一起凉。 而胸前果不其然,不该遮的都遮住了,该遮的一点都没遮住。打开的口子就像特意算好的一样,她胸前两团只被托住叁分之一,大半白花花的肉都沐浴在灯光下,两个尖端更是绝妙地搭在U形布边缘,就像两个探头探脑的小不点趴在上面。 她把布往上扯试图遮住这两点,结果无功而返,布无论如何都会坠到红点下面。 双胞胎看向她的眼神泛着幽光,尽苒本就因不常出门肌肤苍白,如今在红色的衬托下,更是如一捧雪般白得晃眼,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和喜悦。 “姐姐觉得怎么样?” “姐姐喜不喜欢?” “我想把姐姐拍下来,可以吗?” “姐姐要不要跳一跳?” 跳是不可能跳的,跳了她胸前岂不是要蹦起来,还有下摆肯定会掀起。 双胞胎的要求没实现也不懊恼,他们亲亲热热地揽住尽苒,手不规矩地钻进毛衣里,在衣物的遮挡下和姐姐玩耍也别有一番趣味。 尽苒这下是彻底站不住了,兄弟俩把她抱到沙发上,俯身叼住她胸前两团,吃不腻似的吸进嘴里又吐出,直至玉兔和樱桃上都泛起一层亮晶晶的水光才作罢。 他们摸着尽苒的大腿说:“姐姐,其实我们也有新衣服。” “比姐姐的要小,布料也少,姐姐想不想看?” -- 双胞胎×小助理番外:假如他们有圣诞节·假 尽苒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原来他们不仅对她这样,对自己还要更狠?她对他们口中布料少还小的“衣服”非常感兴趣,“想看,是什么样的?” 双胞胎灿然一笑,在两颗小樱桃上亲了一下,“暂时保密。” 尽苒抖了抖。 “我们现在去换上,姐姐闭着眼睛等我们好不好?” 尽苒从善如流地闭上双眼,眼前一片昏暗,只能听到双胞胎站起,窸窸窣窣地往楼上走。 过了一会儿,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尽苒虽然想第一时间看看,但没有主动打破约定。她静静等待两人来到她面前,他们站定后带着笑意说:“姐姐,我们好了,睁开眼睛吧。” 尽苒缓缓睁眼,因为视线平视,所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根红色的棒子,她定睛一看,原来不是棒子,而是他们的巨根上套了一个红色毛线织成的袋子,看上去和她身上是同一个材料。 红色袋子是直筒的,只能包裹住前端和柱身,后面的两个小球惨兮兮地露在外面。袋口位置连接了两根绳子,它们绕过两人的人鱼线,不知道延伸向什么地方。 这么想着,双胞胎立刻满足了她的求知欲,他们齐齐转过身,露出挺翘的臀部,原来那两根线在股缝上端打了一个结,然后勒入股间,想必是从下面穿过双腿,再连接上红色袋子。 他们转回来,全身上下除了这件新“衣服”之外一丝不挂,两人盯着尽苒,腿间的红袋子逐渐升起,“姐姐觉得我们的新衣服合适吗?” “是不是也很有圣诞氛围?” 尽苒望着眼前越翘越高的袋子,目瞪口呆,“啊这……” 双胞胎抓住尽苒的手,放在袋口侧面,诱惑道:“这里有一个蝴蝶结哦,姐姐要不要来拆一下你的第二份圣诞礼物?” 尽苒真的被蛊惑到似的捏住蝴蝶结的带子,顺着双胞胎的力道一扯,细绳一下子就松开来。两人又带着她握住毛线袋,缓缓撸掉,让她亲自拆开独属她一个人的礼物。 两根巨物生机勃勃,斜斜指着半空,尽苒伸手在它的顶端上点了点,它们立刻像平衡鸟一样上下晃悠起来。 双胞胎任由尽苒玩弄她的礼物,然后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坐在沙发上。尽苒被他们放在并排的两条腿上,因为毛衣裙的长度实在堪忧,她根本就是光着下身坐在他们腿上,而双胞胎此时更是浑身赤裸,她臀下直接接触两人腿部肌肉,触感要比沙发硬一些。 他们硬挺的巨根就在两侧触手可及的地方,双胞胎让她两手握住,然后自己也抓住她胸前玉兔,同时揉搓起来。 “姐姐像我们一样捏住……对,接着揉一揉……” “然后按住最上面碾一碾。” 尽苒享受着他们言语间的待遇,也按照这些步骤来做,在看不见的地方,她腿间渗出点点滴滴清透的汁液,它们滴落在双胞胎腿缝间,再打湿身下的沙发。 不知过了多久,尽苒双手火辣辣地发烫,身下说不定已经晕开一大片水痕,双胞胎终于在手中释放。 他们接连不断射出大量白浊的液体,趁着余韵还没过,他们蹂躏玉兔的手下移,无声滑入开合的洞口,在湿透的甬道中快速抽插。 迫切渴望什么抚慰自己的尽苒终于如愿以偿,她含住两人的手指吮吸。 那片秘境湿得一塌糊涂,双胞胎托住尽苒腋下把人一转,换成一前一后、两人包夹她的位置,掰开她的腿,各自扶着自己再次昂首的巨根挤入尽苒体内。 两根巨物顺利占满整条甬道,崩开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们,两人顶端的口子紧密贴合住尽头,叁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尽苒已经能很好地适应他们同时进入,他们把她最大程度拓展开,肚子里满满塞着的都是两人的物件。 双胞胎停留了一会儿,而后快速抽动起来,他们跪在沙发上,一刻不停地捣着尽苒身体内的汁水,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夹杂着水液搅动的“咕叽”声,一起为这个圣诞节奏上一曲独特的旋律。 尽苒上下颠簸,胸前玉兔还是如他们所愿热情地蹦跳起来,她紧紧搂住身前少年的肩膀,剧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咬在对方脖子上。 “唔……”少年喉结滚动,哑声道:“姐姐再用力点咬,我喜欢你咬我。” 随着“战况”愈渐火热,身后的少年按住尽苒的小珍珠抖动,不多时,含住两人的甬道便一抽一抽的,眼看就要到达顶峰,他们立即加快动作。 粗长的巨物不停在她身下闪现又消失、闪现又消失,最后尽苒抽搐着软倒,两人再也把持不住,立刻将自己抽出,握住转向,射在地板上。 身体如同浸在温泉般舒适,双胞胎拨开她濡湿的头发,从额头开始往下亲,享受结束后的温存。 尽苒瘫在他们怀里,细细地喘着气,抢在他们兴起前开口:“没有再来一次。” 双胞胎有些丧气,他们埋在尽苒肩头,喃喃道:“我们真的好爱姐姐。” “想一直和姐姐在一起……” “嘀嘀嘀——” 闹钟响起,双胞胎同时睁开眼睛,梦中美好的假象如镜子般碎裂。 他们抬起手臂挡住脸,真想永远沉溺在那个有她的世界。 -- Alpha×Beta01:天降目标 在前往下一个位面之前,系统给尽苒传输了一份资料。 这个任务位面和之前不太一样,人类科技高度发展,星球之间往来成为常事,更奇特的是,性别不再局限于男女。 各方面都非常出众的Alpha,数量最多也最平凡的Beta,以及柔弱却生育率极高的Omega,每个人都会在成年这一天分化为其中一种。 尽苒翻看着世界观介绍,随口道:“这个位面和我原生位面的科技水平差不多啊。” 系统:“还是有点不同的,你们着重于深度研究,他们更注重广度开发。” 尽苒了然,“难怪我们还生活在一个星球上,这里的人已经遍布星系了。” 她吸收完新知识,打开任务面板,这次的任务目标正是一个男性Alpha,身份是上将,感觉不太好接近,但这不是最大的问题。 她盯着后面的名字看了许久,忍不住问系统:“说实话,你们母系统是不是中病毒了?怎么连续叁个任务目标都叫同一个名字?” 系统显然才刚注意到这点,它的惊讶不比尽苒少,“神奇,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过中病毒应该是不可能的,大概是刚好重名吧,毕竟岑凛这个名字也不是很稀奇。” “是吗?”尽苒不太相信有这么巧的事,但除了这个解释,好像也没有其他更合理的说法了。 “对了,苒苒,这是个特殊任务,在这之前已经有好几个系统进去过了,但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它们占用了大部分时间,所以留给我们的只剩下七天了。” “嘶……”尽苒有些头疼,“不是吧,让我七天完成任务?会不会太看得起我了?找不找得到目标都是个问题……” 系统非常淡定,“苒苒不慌,这个任务本来就是要被放弃的,给我们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失败也不会影响评分。” “为什么要放弃?” 系统叹了口气,“宿体太不好找了,这类位面人类的寿命普遍提高,就算有什么病痛也能很快得到治疗,符合要求的宿体基本上生活环境恶劣,其他任务者大都在见到目标之前就死了。” “这么可怕的嘛。”尽苒想象了一下随时可能死人的严峻形势,对自己完成任务更加不抱希望。 降落位面后,尽苒感受到了熟悉的痛苦,甚至还要更严重,喉咙干渴,胸腔灼烧,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难受的。 她试着坐起来,手撑到一半却头晕目眩,只能重新趴回地板。 “我这是什么情况?” 系统解释道:“这次的宿体是某个被遗弃星球的Beta居民,我看看……是饿死的。” 尽苒目瞪口呆,她想过任务可能会很难,却没想到连饱腹都成了问题,“等等,你说被遗弃的星球,难道是……” 系统肯定了她的猜想:“通俗点说,就是垃圾星。” 在系统的资料中,对垃圾星也有一个简单的介绍,它们的前身大多是矿星,因为过度开采导致星球环境恶化,在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就会被丢弃,成为无人问津的垃圾星。 垃圾星上人迹罕至,但仍有流浪的黑户生活在这里,原主就是其中之一。 尽苒想哭,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七天之内以垃圾星为起点找到目标人物,这是人能完成的吗? 饿肚子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她缓了好半晌,才慢慢地爬起来,靠着墙打量这间“屋子”。 这根本不能称之为屋子,只是废弃铁皮堆砌出来的一个封闭空间,面积不超过十平方,摆放着几样简陋的家具,有什么一目了然。 意料之中没有食物,如果有的话,原主也不会饿死了。 “话说垃圾星上有吃的东西吗?” 系统:“有的,有几种可食用的爬行动物,不过有点难抓,而且现在外面在刮沙尘暴,太危险了。” 尽苒侧耳聆听,除了严重的耳鸣外的确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还有砂石刮过金属外壳产生的刺耳响动。 她不想吃爬行动物,也不想喝一嘴沙子风。颓然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尽苒整个人都是大写的可怜无助,“我能活过今天吗?” 她会不会成为最快失败的任务者? 系统也对这种绝境毫无办法,只能安慰道:“没事,回去之后我们又是一条好汉!” 尽苒幽幽地说:“除非任务目标从天而降,不然这个任务谁能搞定?”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她吓得一激灵,连忙问:“怎么回事?” 系统立刻扫描,流畅的运行程序难得卡壳了一下,难以置信地说:“苒苒,你是怎么做到的?任务目标真的自己送上门来了!” “啊?” -- Alpha×Beta02:羊入虎口 яóǔzhаīщǔ 通过系统的描述,尽苒得知不远处坠毁了一艘个人飞船,巧的是,垃圾星难得一见的来客就是刚才还在谈论的任务目标。 尽苒对任务进展的顺利程度感到匪夷所思,这根本不是她来做任务,而是任务跳到她面前让她完成了吧? 系统显然和她想的一样,并且接受良好,它总觉得这其中蕴含了玄学的力量,比如说上个任务有难度,那这个就必定简单。 尽苒有心出去查看情况,坠毁这个词引发的意外可大可小,若是单单变成一堆废铜烂铁倒还好,她可以另外找时间过去看看人有没有事,但如果飞船因此爆炸,那目标可能没等到最后期限就凉了。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强忍着不适撑起这具孱弱的身体,在一阵阵晕眩中艰难地翻找,找出两件勉强还算厚实的衣服,一件罩在自己头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另一件团在怀里,打算待会儿以备不时之需。 来到门口,她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凛冽的寒风裹夹着沙粒钻进来,往外面看,漫天都是飞扬的尘土,整个世界都像被蒙上了一块黄色纱巾,能见度低到只能看见几米外的场景。 系统从她找衣服时就开始担忧,现在看她打算冒着风沙去找目标,更是忍不住劝阻:“苒苒,真的要现在去吗?要不还是等沙尘暴停了再说吧。” 她摇了摇头,“不行,这鬼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而且我实在太饿了,可能坚持不了太久,拼一把过去说不定还能找到吃的,就算死在半路也不怕,反正失败不扣评分,早死早超生。” 尽苒做好心理准备,让系统给她指明方向,然后踏出了家门。 外面的天气比看起来还要恶劣,风吹得她东倒西歪,沙粒擦过皮肤像刀刮过一样疼,她眯着眼摇摇欲坠地前进着,凭借毅力才没在中途倒下。 来到飞船坠毁的地点,尽苒抹了一把糊在脸上的沙子,找到舱门。 剧烈的撞击已经让整艘飞船变形,门板也不可避免地移了位,她掰着翘起来的金属块往外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开出了一道能容她通过的空隙。 尽苒迅速钻进去,一踏入飞船,外面呼啸的风声就被屏蔽了大半,空气中也没了恼人的沙尘。 她四处张望,通道里除了应急灯外没有其他照明,想来电力系统也遭到了部分损毁。 跟着系统的指示,尽苒扶着墙壁前往目标所在的主控室,四周寂静一片,只有她虚浮的脚步声不断响起。 行进一段时间后,尽苒忽然停下脚步,鼻子耸动了几下,有些奇怪地说:“好像有股冰的味道。” 按理说冰是没有味道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空气中弥漫的这股淡淡的气息泛着令人寒战的冷意,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除了冰之外找不到其他相近的东西。 系统没有嗅觉,但它可以采样分析,很快就得到了这股气息的来源,“是目标信息素的味道。” 尽然都快忘了这是个有信息素和六种性别的世界,她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没闻到什么明显的气味,“我是什么味道的?” “我看看……是柠檬,因为这具宿体是个beta,本身信息素就不是很浓,而且朝夕相伴的情况下,每个人对自身携带的味道都不太敏感,所以你才闻不出来。” 尽苒点了点头。随着越来越接近目标,冰冷的气息越来越重,一开始她只是觉得凉,现在在凉的基础上她还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压制感,就像被猛兽盯住,四肢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 她算是体会到了资料里说的Alpha的强势,要是她是个omega,说不定已经腿软站不住了。 硬着头皮来到主控室外,她试着拉动门把,万幸的是这里并没有锁住,她非常顺利地打开了这道门。 里面静悄悄的,只有少数几个指示灯还亮着光,尽苒环视一周,最后在桌前的地板上找到了本次的目标。 她蹲下身,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个昏迷的男人。他看上去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要高大,但又不是那种浑身肌肉的莽夫形象,借着微弱的环境光,能看到他除了颀长的身材外,还拥有一副深邃的面容,和系统给她科普过的西方国家的长相十分相似。 这么近的距离下,他的信息素浓到令人窒息,尽然很快坚持不住,想起身缓缓,手腕却突然被钳住,而后一阵天旋地转,她被面朝地面压倒。 双手被束缚在腰后,男人沉重的身躯紧贴在背上,尽苒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死在这里。 “等等,我没恶意……” 回应她的是越发浓烈的信息素,尽苒感觉自己骨缝都在发凉。与此同时,她包住脑袋的衣服被掀开,一道陌生的呼吸来到颈后,潜意识里的危机感让她立刻就想护住那个地方,但受制的身体并不允许她做出自保的行为。 如果她能回过头,就会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恢复意识,他眼中没有焦距,只凭借本能寻找吸引他的香气,高挺的鼻梁在她敏感的腺体上蹭了又蹭,然后确定什么似的,一口咬下去—— -- Alpha×Beta03:标记 疼痛和麻痹感顿时炸开,奇怪的异样伴随着这一咬传遍全身。 尽苒整个人僵住,如同被叼住后颈皮的小动物,一动也不敢动。 她从前只知道自己穿有领衣服时脖子被碰到会很不舒服,却不知道那里长出腺体后会成为禁区,别说被咬了,光是他一开始凑近的那几下都让她汗毛直立。 被控制住行动时,她天真地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为了制裁偷袭者,但事实证明她大错特错,他现在做的事情分明就是标记她。 岑凛没有直接咬破她的皮肤,但受到刺激的腺体依旧发起了热,空气中属于她的信息素渐渐弥散开来。 尽苒闻到了柠檬淡淡的水果香气,混合着原有的冰冷气息,融合成一道如同夏日冰茶般清凉醒神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她眼眶湿润,本就无力的四肢更加绵软,只能努力撇开头,试图从他的牙关中挣脱出来,“你起来!” 背后的人置若罔闻,他衔住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腺体,在察觉到猎物挣扎时毫无保留地放开Alpha的气场,天生处在金字塔顶端的基因强势压制住她的躁动,这下尽苒真的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被动的局面,往常左右不过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带来的差异,她还能投机取巧用不入流的方式反击,但在这个位面中,阶级观念是刻在骨髓里的,恐惧和臣服都出自本能,反抗起来尤为消耗意志力。 深吸一口气,尽苒勉强定了定神,你情我愿之下如何极致的亲密她都不会排斥,但她极为讨厌被强迫,如果他听不懂人话,执意不肯放开她,那拼着腺体撕裂她也不会如他所愿。 “岑凛,放开我!” 她的声音并不大,甚至用虚弱的身体喊出来简直如同嘤咛,但也许是她的语气太过坚定决然,仿佛蕴藏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意识昏昏沉沉的男人直觉继续下去会对他不利,下意识松开了口。 尽苒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虽然周遭有如冰霜的气息仍然无孔不入,但她体内由腺体被咬带来的热潮正在逐渐消退,一直压抑住的想要交配的冲动也随之消失。 被兽性支配身体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冷静下来,想着要怎么说服岑凛松开她,还在发烫的腺体上忽然印上了一块温软的东西。 这种触感她再熟悉不过了,是一个吻。 但和印象中不同的是,因为腺体比之普通颈后皮肤敏感数十倍,所以这个轻柔的亲吻落下去,无异于挑逗她身上的敏感点。 她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低沉磁性的男声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响起:“难受……” 他的发音带着特殊的韵律,单单是这两个字就让尽苒耳朵发麻,她挥散脑中不合时宜的旖念,扭过头错开他的唇,问道:“哪里难受?” 他没有回答,而是一声接一声语气隐忍地不断叨念:“难受……难受……” 事到如今,哪怕尽苒因为饥饿供血不足、思维迟缓,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他像是陷入了什么魔障,除了追着她的后颈嗅她的信息素之外,紧压着她的下身也在无意识地挺动,如果不是会说话,她都要疑心趴在她背上的是不是一只发情的雄性动物。 这种情况很像严重到丧失理智的易感期,说不定飞船坠毁和七天后的意外也与之有关,而易感期是Alpha的普遍现象,任务目标不可能没有提前准备应对的针剂。 但要让他尽快清醒过来,比起去找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的针剂,显然还有一个更加快速有效的办法。 心态一转变,尽苒也不再绞尽脑汁地想怎么从他手里逃出去了,她挣了挣有些发麻的手,侧过脸对他说:“你松开我,我让你标记。” 岑凛已经难受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往日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在来势汹汹的易感期面前什么都不是,他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只剩下标记和进入,无比迫切地想咬住身下女孩的腺体,再将无处发泄的欲望全部施加到她身上。 尽苒的这番话对他而言就像久旱逢甘露,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撤掉对她的桎梏,改为掐住腰,然后再度咬在垂涎已久的腺体上。 他比一开始还要凶,那一瞬间迸发的信息素充满掌控和攻击的意味,仿佛要把尽苒生吞活剥。 冰寒的气息包裹着她,每一口呼吸都像吸进了雪山上的空气,她冷得发抖,后颈却蔓延开令人酥软的热度,冰火两重天之下,原本已经淡到几不可察的柠檬香气再次变浓。 她的信息素对岑凛而言就是烈性催情剂,他的身体越发兴奋,大手摸索到裤腰,半褪下两人的裤子,然后扶着自己就这么插了进去。 “嘶……”尽苒握紧拳头,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差点爆粗。 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跟随本能,也就没有考虑到力道的问题,这一下挺进直接扫除了沿途障碍,气势如虹地闯进她的身体,顶到了尽头。 -- Alpha×Beta04:成结 甬道内火辣辣的,他的物件和身量成正比,哪怕有水液的润滑,第一次就容纳这么大根东西也很吃力。 尽苒还在努力适应着,尝到甜头的男人已经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他痴迷于这种别样的温暖和紧致,每一次和内壁的摩擦都挑动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飞船外风沙肆虐,主控室内却一片春意盎然,昏黑的环境下,两道交迭在一起的人影不断耸动,男人的粗喘和女孩的哼唧声起起伏伏,柠檬和冰块的气息在空气中交融。 他粗长的物件一次次破开娇弱的身体,在这个如仙境桃源一般的地方肆意驰骋,软嫩的褶皱紧紧包裹住蓬勃的欲望,纵容着它的侵略,从深处流出来的潺潺溪水被捣弄得到处都是,相接的部位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可他眼中泛着红光,兽性在叫嚣着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尽苒趴在地上,被猛烈的撞击顶得不停向前挪动,男人的身躯滚烫得如同燃烧的烈焰,而更为灼热的东西正在紧窄的甬道中来回攻占。 每当她以为这已经是最重的力道时,岑凛都会刷新她的认知,各方面都很优秀的Alpha自然不会在体力上逊色,他像是有无尽的力气般飞快抽送着自己的性器,硕大的顶端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撞在软肉上,激起的电流密集得几乎将她淹没。 她想开口叫他悠着点,张开嘴却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声音,细细软软犹如小动物的鸣叫,非但没能让人收敛,还刺激得他更加兽性大发。 岑凛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她的腺体染上了自己的气息,身子吞吐着他的欲望,喉咙因他而呻吟,仿佛整个人都是他的所有物,对天性掌控的Alpha来说,这如何能不让他兴奋。 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她体内。 尽苒承受着他急风骤雨般的攻势,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不仅低估了对方的先天条件,还小看了易感期结合的凶残程度,仅存本能的男人做起来就像一条疯狗,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要被吞噬殆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挺进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尽苒晕乎乎的,以为终于结束了,可这个念头才出现没两秒,停留在身体里的巨物就再次发动,他延续了之前的疯狂撞击,顶弄得她小腹酸麻。 尽苒迷迷糊糊地半阖着眼,也就没发现身后男人骤然转变的神情,他眼中不再空洞,凝聚起的目光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和冷漠。 明明是同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却千差万别,先前还只是一心交配的野兽,如今却有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岑凛注视着身下的女孩,眸光闪烁,翻涌着不甚明了的意味。 易感期的Alpha交合欲望强烈,爆发出来的力量连同等级的Alpha都难以应对,虽然不知道这个Beta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毫无疑问是自己强迫了她。 早在意识清醒的那一刻,他就应该放开这个无辜的女孩,对自己丧失理智时做的事情致歉并弥补。理智是这么告诉他的,但当他真的打算这么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想离开她的身体。 销魂蚀骨的愉悦还残留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方才发生的一切有多么令人欲罢不能。 非常短暂的停顿后,他顺从了内心深处的欲望,不仅没有纠正自己错误的行为,还变本加厉地侵犯起来。 他呼吸着无处不在的柠檬香气,无声却激烈地戳弄尽苒的敏感点,在不断堆积的快感中,她颤抖着登上顶峰。 仅存的一丝力气也因此耗尽,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软绵绵地瘫着喘息。 岑凛并没有就此打住,他在紧紧吸附住自己的甬道中快速抽送,然后用力一顶,嵌在她体内的物件发生了某种变化,早已蓄势待发的白色浊液这才喷涌而出。 大量滚烫灌入腹中,尽苒被刺激得垂死病中惊坐起,下意识就想把那根东西拔出来,可往前缩了一下身体,却惊悚地发现它竟然纹丝不动。 粗大的柱状物如同榫卯相嵌般严丝合缝地卡在她体内,这种仿佛两人的下体天生就长在一起的诡异感觉令人头皮发麻。 尽苒瞳孔骤缩,忍不住回过头去,呆滞的目光紧盯着仍伏在自己身上释放的男人。 她说不出话,昏暗的空间里也无法用眼神交流,但她的肢体语言明显传达着一个惊惧的疑问:为什么那个地方分不开了? 她天真地以为这个人还没恢复意识,本来也只是抒发一下情绪,没打算得到回答,可没想到几秒钟后,那道格外蛊惑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在你体内成结了。” 哪个成哪个结?闻所未闻的一个词语。尽苒脑袋里冒出成群结队的问号。 正在雪花背景声中看小说的系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来到这个位面的第一天尽苒就要面对这种超出她认知的问题,它还傻傻地觉得自己的科普很到位。 -- Alpha×Beta05:卡住了 яóǔzhаīщǔ. 岑凛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用行动告诉她这个生理现象的含义,尽苒也反应过来,他早就清醒了! 这段授受关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尽苒很难形容现在的感觉,空荡荡的胃里火烧火燎,小腹却既暖热又饱得不可思议。 等他全部释放完,尽苒勉强抬起手,颤巍巍地反过去推他,意思很明确——你搞定了就快走开。 岑凛伏在她背上,难以言说的舒畅感从两人结合的地方蔓延至全身,他从来都不知道真正标记一个人和注射针剂有着这样的天壤之别。 这场欢爱平息了部分躁动,但易感期并不只有一天,哪怕他结束了一次,身体仍旧在发热,兽性蚕食着理智,他还想在她身体里驰骋。 可这个女孩太瘦弱了,趴在地上喘息的样子像极了濒危的小动物,他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不顾对方的安危,于是在那只毫无力道的手推过来的时候,他往后退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他始料未及,他没有如预想般退出自己的物件,而是连带着她的甬道一起扯动。 “唔……”尽苒吃痛,哼唧了一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具身子真的经不住再来一次激烈的性事,只能回过头去看他,吃力地摇摇头。 背后的男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他高大的身形像是按下暂停键一般定住,背光的脸庞上一片漆黑,看不到半分情绪。 岑凛的确僵成了一个假人,因为成结的地方没有恢复原状,他拔不出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真枪实弹和女孩子亲密,在这之前唯一丰富的也只是理论知识,他知道Alpha会在交合的尾声成结,以加大伴侣受孕的几率,大部分情况下结束后不久就会松开。可头疼的是,他的东西还生机勃勃地挺立着,根本没有要消退的迹象。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地说:“抱歉,我拿不出来。” 尽苒累到头脑昏沉,乍一听到这句话,人都傻了。 什么拿不出来?什么叫他拿不出来?! “呜嘤……”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命苦,饿得半死跑来救他,不仅被按在地上这样那样,末了到鸣金收兵的时候,他居然说那根东西拿不出来。 百感交集之下,她忍不住鼻尖发酸,豆大的泪珠就这么从眼角滚了下来。 她不敢哭得太用力,毕竟哭也是一件消耗体力的事,但她一抽一抽的,包裹住巨根的肉壁也跟着有节奏地收缩,岑凛咬紧牙关,额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这才忍住没有挺动。 “别哭。”他借着微弱的光线擦去尽苒脸上的泪水,指尖蹭过的脸蛋只有薄薄一层肉,瘦削得让人心疼。 岑凛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已经落在了她的眼角,尝到了些微咸涩的味道。 如果他的部下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到下巴都掉在地上,总是一脸冷淡生人勿近的上将什么时候有过温柔安慰女孩子的一面? 岑凛自己也对刚才下意识的举动感到诧异,他出神片刻,见女孩惊得连眼泪都顾不得流,浑身上下写满“你是禽兽吗”几个字,顿时明白被误解了,解释道:“不来了,你别怕。” 哭到一半被打断施法,尽苒也找不回那种感觉了,她吸了吸鼻子,戳了下他的手臂,又指了指身下,试图让他理解自己的意思。 ——那里怎么办? 岑凛顺着她颤抖的指尖看向两人相连的部位,他覆在女孩身上,自然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她的温暖,层层迭迭的褶皱也随着她紧张的心情不断上下蠕动。 暗暗吸了一口气,他按耐住不做人的冲动,缓缓说道:“等一段时间,它会自己消下去的。” 尽苒比划着。 ——多久? 岑凛抿住唇,这也是他所担心的问题,这种状态会维持多长时间?这段时间他们的日常生活又该怎么办? 归根结底,造成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都是他。岑凛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如实道:“我也不知道,但应该不会超过一天。” 尽苒如遭雷击,恹恹地扭回脑袋,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岑凛盯着她圆润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用手指给她梳理头发,在她惊讶回头时顺势拍了两下,“我给你换个姿势,然后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 尽苒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但其实她根本没有思考这句话的意思,满脑子都是可能要卡住一天。直到覆盖的重量离去,一条腿被抬起,她才慢半拍地想:他刚才说什么来着?哦,换姿势。怎么换? 当然是转着换。 岑凛撑起自己,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另一边抬,同时扶住她的腰,防止扯伤。尽苒就这么以体内的物件为中心,翻转了一百八十度,从背对他变成面对他,唯一没变的就是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 他那么粗,甬道那么窄,再加上一个成结的要命凸起,这一转之下内壁在柱身上剧烈摩擦,尽苒差点以为自己是一条被拧水的毛巾。 -- Alpha×Beta06:抱着走动 现实和她的错觉也差不离,腿间如烧着一般,内壁扭起,甚至还能听到挤榨水液的淫靡声音。 尽苒浑身酸软,难受得想把自己缩起来,动作到一半却被他的身体挡住,除了把他吸得更紧外没有其他作用。 岑凛让她盘住自己的腰,托起她的背把人抱起来,一下一下地拍着。 他皱起眉,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军中操练受伤是家常便饭,但他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一个瘦弱的女孩子,更何况动的是那么娇嫩的地方,他应该考虑更加缓和的方法才对。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还是很痛吗?” 尽苒窝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痛倒是不痛了,但他顶得太深,之前射进去的东西都被往深处挤,压迫得腹内又胀又麻。 这些感受描述起来太复杂,所以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其他回应。 她埋头自闭的样子让岑凛心里泛起怜惜,扶着她的手越发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把人碰碎了。 他试着动了动,见女孩没抗拒,这才缓缓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岑凛刻意放轻了动作,但脚步一迈开,埋在湿暖甬道里的巨根还是不可避免地往上捅,顶端的小口碾在软肉上,不仅尽苒酥得抽了口气,连他都觉得尾椎骨处窜过一阵电流。 两人都默不作声,尽苒是没力气说,而他则是不想打断这种感受。 在一步一顶的刺激下,尽苒想找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她搂着岑凛的脖子东张西望,看到地板时,不禁在心里腹诽这人怎么这么高。 躺着占一大片地方就算了,站起来之后她的视野简直像坐在巨人的肩膀,她怀疑自己的身高在他面前只能够到胸膛,就像个小朋友一样。 她胡思乱想着些有的没的,连有人在耳边说话都没注意到。 岑凛喊了几声都如石沉大海,换作别人他肯定要沉下脸色,但此时看着她呆呆出神的模样,不知为何嘴角就勾了起来。 他的信息素受情绪影响散发出愉悦的气息,尽苒敏锐地感知到了,立刻回过神,看了一眼步伐稳当的男人,不知道他在莫名其妙开心什么。 这一瞥被岑凛抓住,那张骨相优越的脸侧过来,在不甚明亮的应急灯中给了尽苒一个超近距离的美颜暴击。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目光快速掠过他的五官,惊奇地发现他不仅长相像西方人,那双眼睛竟然还是冰蓝色的。 岑凛对她的怔愣很受用,在这个人均帅哥美女的世界,他的相貌也算其中的佼佼者,往常不是没有夸过他长得好看的人,面对那些赞扬他能心如止水,但在这个女孩专注的眼神下,他却觉得心头火热。 想每时每刻都和她做。 一晃神,他被突然出现的念头吓了一跳。Alpha天生的伴侣是Omega,虽然也能标记Beta,但留下的信息素过段时间就会消散,而他居然想通过不断标记来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尽苒和他对视着,发现这人逐渐神游天外,脚步也停了下来,她饥肠辘辘的胃还在抗议,不由得眨眨眼移开视线,摸索到他腺体的位置轻轻按了一下。 岑凛闷哼一声,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袋,眸光幽暗地看向尽苒,“Alpha那里不能随便碰,会激起他们的灭杀欲或者性欲。” 尽苒立刻缩回手,趴回去装聋作哑。 岑凛被她逗笑,侧过头贴了贴她的脸颊,继续往前走。 他抱着尽苒来到一个房间,这里黑漆漆的,连指示灯都没有,但他如入无人之境,非常熟练地打开柜子拿出营养剂,坐到椅子上,捋了捋尽苒的背说:“起来吃东西。” 怀里的女孩没有反应,要不是包裹住他的地方在快速蠕动,他差点以为人出事了。 岑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放缓声音问:“怎么了?” 尽苒发出一声嘤咛。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早在他抱着自己坐下的时候她就想跳起来了。他的物件还深埋在体内,本来就因为面对面托抱的姿势顶在尽头,一坐下更是要命地往里面挤,被堵在里面的白浊和水液压迫着内腔,她觉得自己都要撑得吐出来了,四肢软得连他脖子都挂不住,哪里还有力气抬头吃东西。 她的声音娇娇的,钻进耳朵里像带着一把钩子,直勾得人心间发痒。结合她急切的吸吮,岑凛奇迹般地理解了她的意思。 不由自主地想象起了她肚子里装满那些液体的画面,岑凛的呼吸愈渐火热,易感期的躁动隐隐要击碎压制浮现出来。 尽苒感觉到了他的跳动,如临大敌,但等了一会儿,空气中冰冷的气息不减,人却没有不管不顾地动起来。 岑凛硬生生地忍住了标记和交合的冲动,他还在成结的状态,这时候的亲热会要了她的命。 他努力平复情绪,拧开营养剂的盖子,扶起尽苒的脑袋,把瓶口压在她唇边。 尽苒无暇去思考他是怎么在黑暗的环境中找准自己位置的,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营养剂,味道像淡淡的薄荷水,不饱腹,入了胃却化为一股暖流传递到四肢百骸。 虽然不至于马上满血复活,但至少她不再觉得自己命悬一线了。 全部喝完,尽苒终于有了点力气,岑凛把空瓶放到一边,摸着她的头问:“还要不要?” 手下的小脑袋摇了摇,他“嗯”了一下,搂着她柔软的身子不再出声。 两人依偎着,空气中流淌着宁静祥和的氛围,谁又能想到这两个以最亲密姿势结合在一起的是才刚见面的陌生人呢? -- Alpha×Beta07:拔出 尽苒含着他的硬挺,吃饱喝足后有些昏昏欲睡,她意识不太清醒地拱了拱,自己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入梦乡。 她全然依赖的动作让岑凛心情愉悦,一边哄小孩似的给她轻轻拍背,一边忍不住蹭了蹭她冰凉的头发,鼻尖经过后颈时闻到了两人信息素交融的味道,像一杯放了冰块的柠檬水,是他临时标记这个女孩的证明。 尽苒睡了一觉起来,还是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身体似乎习惯了他的存在,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甬道里还停留着一根东西。 “过多久了?”她声音沙哑地问。 岑凛看了一眼光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你睡了十几个小时。” 尽苒被突然出现的亮光晃了一下眼睛,眯着眼看过去,是一个悬浮在空中非常有科技感的界面,上面的内容像一个主页,有时间和各种图标。 她对这个从未见过的东西非常好奇,但现在最重要的明显是另一件事。打了个哈欠,尽苒问:“松开了吗?” 岑凛关掉光脑,四周重新陷入黑暗,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斟酌片刻后才说:“还没有。” 尽苒有些失望,虽说最多不超过一天,但不会真的卡满二十四个小时吧…… 她坚信不会这么精准,也许再等一会儿他们就能分开了。 动了动睡麻的手脚,一阵针刺般的疼痛窜过,尽苒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十几个小时的熟睡中,他全程把自己抱在怀里,论不适,他应该比自己多。 她仰起头小声地问:“你难不难受?” 尽苒不能在黑暗中视物,但岑凛可以,他和女孩空茫的眼神对视了几秒,主观感受带偏思维,他成功理解错了她的意思。 “难受。”他说。 虽然不全是她的错,尽苒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丝丝愧疚,她提议道:“那你要不要起来动一动?一直压着不好。” “没事。”岑凛勾起唇角,为她的体贴和温柔,“现在还不能动。” 不是动不了,而是一动起来就会被她发现,那还不如停留在眼下的状态,他有些心虚地想着。 尽苒对他的回答一头雾水,是因为麻到站不起来了吗?可他不仅没有不高兴,好像还有点开心?她呆呆地“哦”了一声。 两个跨服聊天的人愣是没察觉到不对,各自都觉得对方真好。 尽苒突然想起醒来时看到的东西,“对了,刚才那个发光的是什么?” 岑凛闻言点开设备,把屏幕展示给她看,同时细致地讲解这个几乎全民普及的科技产品。 尽苒经过他的允许,手指在悬空的屏幕上点滑,这个叫光脑的东西像手机与电脑的结合体,但又多出许多功能,她非常感兴趣。 除了涉及工作的内容需要密钥,其他的岑凛都任由她玩。 时间悄然流逝,尽苒沉迷光脑自带的小游戏无法自拔,直到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暂停了进度,她看看时间,这才发现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岑凛打断她是因为预计的时间到了,他拍了两下她的头,轻声道:“可以拿出来了。” 尽苒愣了愣,然后呼出一口气,颇有些“终于等到了”的心情。她看了眼两人的下身,不太确定地说:“那我拔了?” “嗯。” 尽苒移动双脚,从盘住腰改成跪在椅子上的姿势,接着撑住他的肩膀,慢吞吞地抬高自己—— “唔……” 长时间的容纳让甬道适应了他的存在,水液干涸,挪动时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在肉壁上艰涩摩擦,火辣辣中带着轻微疼痛,还夹杂着点点不知从何而来的快感。 她抽了一口气,被身体里蔓延开的酥麻激得腿软,一时支撑不住自己,无声又迅速地把拔出叁分之一巨根又吞了回去。 体重加持下,她重重地撞上男人腿间,硕大的顶端重新顶入尽头,甬道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水液也开始分泌。尽苒软软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语气抱怨道:“我没力气了,你来吧。” 光脑的冷色调光线落在两人身上,岑凛刚才一直盯着她的动作,在自己的性器牵拉出少许鲜红内壁时,差点控制不住喷薄的信息素,后面的深入更是让他心头火热,哪怕极力隐忍,此刻胸腔内仍在剧烈鼓动。 他从善如流地掐住女孩的腋下,缓缓往上提,期间目光灼灼地锁住两人相连的下体,将它们离开对方的画面刻入脑中。 尺寸可观的长柱一寸寸拖出,软嫩的褶皱似是不舍得与它分别,即便被带出一点也要紧紧吸附在柱身上,如同挽留。 很快他就退剩一个头,岑凛在这里停顿了几秒,然后猛地一发力,卡在洞口的顶端“噗”的一声拔出。 “啊……”尽苒惊呼,他最后的举动就像突然拔掉堵住红酒瓶口的木塞,声音极其响亮不说,那一瞬的真空感让她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体内滞留已久的混合液体争先恐后流出,大部分因挤压喷到岑凛挺立的物件上,少部分沿着她大腿内侧蜿蜒而落。 尽苒哆嗦着承受强烈的排泄欲望,好一会儿,那个不断开合的洞口才滴滴答答地停歇下来。 她喘息着,额头布上了一层薄汗,在岑凛要来搂她时推拒了一下,“脏。” 两人腿间的确乱七八糟的,岑凛无所谓,但不得不哄她,“先忍忍,我抱你去洗澡。” 尽苒有所犹豫,最后还是败在黏腻的触感下,不情不愿地被他用手臂托住。 光裸的臀瓣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糊得到处都是,还有点滑溜溜的,岑凛却像什么都感觉到一样关了光脑走出房间。 -- Alpha×Beta08:偷窥 为了保持平衡,尽苒抱住了他的脑袋,可收效甚微。 身下与手臂接触的地方满是液体,不仅有一开始蹭上去的,还有后来从甬道里流出的,风一拂过,就是一片凉飕飕。 光是感受,就知道肯定不堪入目。 随着脚步的前进,身体难免颠簸,而液体湿滑,她还微张的洞口在他手臂上来回磨蹭,刺激得内里蠕动更加频繁,被体温裹得热乎乎的液体缓缓吐出,加入到让她打滑的阵营,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一股接一股暖流浇过小臂,岑凛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全身肌肉都处在紧绷的状态,更别提她下面还无意识地吸着自己,软软热热的,每一下都是对忍耐极限的挑战。 尽苒一路都在担心自己会不会不小心滑下去,直到走进浴室,她脑袋里才蓦地冒出一个疑问,为什么岑凛不把裤子给她拉上? 双脚落地,尽苒错过了询问的最佳时机,此时再拉裤子也改变不了什么,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未出口的话咽回肚子里。 长时间的盘腰让她有些腿软,岑凛适时递过来搀扶的手,“扶着我,小心摔了。” 尽苒在乌漆嘛黑的空间里毫无距离感,随手一抓,始料未及地抓到了一手黏腻。 她飞快缩回来,但糊在掌心的东西存在感极强,尽苒不由自主地用指尖捻了捻,然后才擦到衣服上,估算着远近,再度握住他的手。 相接的那一刹那,她似乎感觉到岑凛的指尖从掌心一掠而过,快得如同错觉。 没等尽苒抓住这个触感判断真假,亮起的光脑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凑过去,看着岑凛在上面鼓捣,随口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岑凛:“用紧急电源接通热水器,总不能让你洗冷水澡。” 接通电源后,尽苒试过水温,确定没有问题,岑凛才关掉光脑。 唯一的光源消失,浴室重新陷入黑暗。 岑凛:“如非必要,紧急电源能不用还是不用,委屈你摸黑洗澡了。” 尽苒摇摇头,她明白事情轻重缓急,一点也不觉得委屈,摇完才想起对方看不见,补了一句:“没事。” 看到尽苒的反应,岑凛眸光微闪,却没问什么,只说:“那我在外面等你。” “嗯嗯。” 没等岑凛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尽苒就摸索着开始脱衣服。 经过一段迎着风沙的跋涉,后来又发生了那样一系列事情,她身上沾满灰尘和汗水,风干后格外不舒服,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洗刷自己了。 虽然已经来到这个奇异的位面,但其实尽苒的认知还停留在普通世界,从来没想过人能有夜视这项技能,也就默认岑凛根本看不见她,拉拉链掀衣服的动作无比自然。 岑凛走到门口,脚步忽然一顿,想到还要叮嘱她别穿换下来的衣服,他去拿新的过来,一转头,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就猝不及防闯进眼中。 他第一时间别开视线,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喉结却滚了滚,脑中不住地将那幅惊鸿一瞥的画面来回翻看。 衣服凌乱地堆在角落,她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水流沿着身体曲线蜿蜒而过,周围明明没有一丝光亮,她却如同黑暗中的精灵一般夺人眼球。 热水哗啦啦冲下,掩盖住他略微粗重的呼吸,空气中蒸腾起热气,混合着若有似无的柠檬气息,熏得他腺体都开始发烫。 他应该立刻离开这里,而不是挪不开步伐,甚至像个变态一样,缓缓把视线转回去,黏在那个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的女孩身上,如何都撕不下来。 高大的男人如同黑夜里暗中窥伺的野兽,危险的目光穿透层层水汽,描摹着她的每一寸身躯。 她很瘦小,但到底是女孩子,该有的地方都有,岑凛看着她因为抬手洗头而微微翘起的乳尖,它们那么小巧,傲然挺立的姿态仿佛在邀吻。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动了动,眼底蒙上一层暗色。 尽苒对此一无所知,她正试图和系统对话,但不管说什么,回应她的都只有拉长的“嘀——”。 嗯,就是那种呈一条直线、昭示着死亡的心电图声音。 从她开始洗澡起,这个音效就占据了她全部心神,吵得她整个脑子都嗡嗡作响。 “系统,你故障了吗?” 话音刚落,“嘀”声明显减弱了不少,系统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自己运行非常流畅,只是不愿意开口和她对话罢了。 得知系统没出错,尽苒决定先让它冷静一下,顺便提个小要求:“能再小声点吗?” 系统憋屈地调小声音,尽苒终于满意了。 洗好澡,她刚想关掉花洒,手抬到半空却突然停住。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她没有毛巾和替换的衣服。 正踌躇着要不要喊岑凛,会不会太麻烦他,一阵沁凉的气息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 紧接着头顶的热水骤然消失,一张巨大的软乎乎毛巾从后往前将她包裹住。 突如其来的发展让尽苒愣了一下,她揪住胸前的毛巾,半扭过头,迟疑道:“岑凛?” 他怎么进来了? -- Alpha×Beta09:名字 静默半晌,黑暗中传来一声听不出意味的“嗯”,尽苒看不到岑凛的表情,也就不知道他此刻正一脸若有所思。 岑凛将她茫然的神色收入眼中,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他抬手给尽苒拨开夹到毛巾里的头发,然后拿起挂在臂弯的另一条毛巾,展开搭在她头上,力道轻柔地擦干。 岑凛:“你是不是没听见我叫你?” 尽苒只在刚开始察觉有东西接近腺体时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而后很快意识到这个人对自己没有威胁,便放松身体任由他动作。 她回想了一下,刚才顾着和系统说话,的确没有注意到其他声响,“嗯,怎么了?” “我给你拿了衣服,但你一直没有应声,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擅自进来了。” 二十分钟前,他赶在濒临失控之际强迫自己离开,临走前匆匆的脚步像极了落荒而逃。 他去了另一间浴室,用兜头冲下的冷水镇静思绪。 可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方才看到的诱人景色,每一个细枝末节都是那么清晰,岑凛这才意识到自己拿优秀的记忆力做了什么。 他的视线跟着那双小小的手,从胸前的小团子一路滑到腹下,看着它探进隐秘之地,前后揉搓,不时有白色液体因为挤压而流出,他当时差点绷不住,想冲上去咬她。 岑凛双手撑着墙壁,水流冲刷过流畅的肌理,一部分欲念被浇熄,但更多的还是在他不加节制的回想中愈演愈烈,如同星星之火燎原。 他忍不住握住自己,一边回忆埋在她体内的温暖,一边快速上下套弄。 一时间,空旷的浴室内除了嘈杂的水声,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 往常岑凛不是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需求,但这次有些不同。快感在逐步累积,他却迟迟没有要释放的欲望,随着时间推移,掌心的昂扬反倒越发胀痛。 确认了这一事实,岑凛不再做无谓的慰藉,他松开自己,用深沉的目光盯着腿间挺立的巨物。 他深吸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兽性支配了他的思维,脑子里冒出许多疯狂的想法,好在仅存的理智及时悬崖勒马,他才没真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但这样放任不管也不是办法,岑凛蹙起眉,为了不让先前的隐忍功亏一篑,他关了水,顾不得穿衣服,就这么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房间。 他找出抑制剂,给自己注射了一管,蠢蠢欲动的念头才勉强被压下去。 虽然该硬的地方还是硬着,但至少不会那么难受了。 坐在床边平复了一会儿,岑凛穿戴好,找出新毛巾和一套未拆封的衣服,来到尽苒洗澡的浴室门外等她。 如他所说,因为没有得到回应,他擅闯了进来。 他无法忘记当时的惊慌,好在推门而入后,等待他的不是倒在地上的身影,她好好的,只是手抬到一半,似乎在烦恼什么。 电光石火间,岑凛明白了她的困扰,在大脑下达指令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他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上前,替她关掉热水,然后用毛巾将她小小的身体罩住。 他看到她侧过脸,看到她毫不掩饰的惊讶,听到她喊自己“岑凛”。 收回思绪,岑凛凝视着这个半眯着眼一脸享受的女孩,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用极端的方式对待她。 甚至因为每次给自己擦头发都是胡乱搓一顿,不知道女孩子是个什么擦法,他总担心用力过猛弄痛了她,于是尽苒就感觉头上揉着的那双手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最后轻到只剩下毛巾的重量。 她眨眨眼,有些呆地愣住,然后“噗嗤”一声,被他的笨拙逗笑了。 开玩笑道:“我是个玻璃人吗?” 光是上扬的语气就能让人感知到她的愉悦,更何况以岑凛的视角还能看到她言笑晏晏的模样,压在心头的阴翳不知不觉散去几分。 他情不自禁抵住尽苒的额头,没说以自己的力气能轻松捏爆一个人的头盖骨。 两人呼吸交缠,热气未散的空间里,温度似乎又升高了几分。 尽苒闻到了空气中越来越浓的信息素,像夏天嚼在嘴里的冰块,又脆又凉,让人欲罢不能。 她沉溺其中,手脚渐渐无力,脑袋晕乎乎的,几乎连毛巾都揪不住。 岑凛将她软倒的身体接在怀里,视线掠过玲珑有致的娇躯,很快克制住别开。他替她拢好滑落的毛巾,再开口,带着特殊韵律的声音像从遥不可及的远方传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 Alpha×Beta10:穿衣服 яóǔzhаīщǔ. 尽苒迷迷糊糊的,跟着他的话去思考,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当然是因为之前的目标都叫这个啊,而且系统也是这么告诉她的。 她张开嘴,正想回答他的问题,脑子里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警报,她只来得及说出“因为之前”几个字,就被吓得一激灵,清醒了。 混沌的状态被打破,尽苒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冷汗随之冒了出来。 那一声“岑凛”是她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没想到会被他察觉到不对,如果这个问题答不好,她可能会原地去世。 尽苒心惊胆战,小脑瓜从来没转得这么快过,终于给她找到了一个好借口,接着刚才的话说:“……在你的社交账号看到了,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岑凛的所有账号昵称都是真名,而她之前玩过他的光脑,看到了,这么叫他也无可厚非。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他凑上前去,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子,“是,就这么叫我吧。” 尽苒面上神色无异,心里却悄悄松了一口气,劫后重生般心跳如雷起来。 她的跳动通过相接的胸膛传递给岑凛,被他误认为是害羞,忍不住再凑近一点,见她没有抗拒,便轻轻地吻在她的唇上。 温软的唇瓣像落在花蕊上的蝴蝶,几乎感受不到重量,有的只是无处不在的珍视。 尽苒的睫毛不自觉地颤了颤,原本因紧张而蹦得飞快的心跳不知何时变了味,在这个轻柔得可能根本不能称之为吻的吻中,化为怦然心动。 不多时,蝴蝶振动翅膀飞离,留下娇艳欲滴的花朵在空中摇曳生姿。 尽苒的神智清醒着,清醒地感受自己的脱力,和刚才被信息素影响截然不同,此刻的她如同陷入了一张柔软的大床,舒适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岑凛熟练地托住她,女孩窝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无比乖顺,让他舍不得放手,但她现在实在不适合继续抱着,再待下去会着凉的。 他拍拍尽苒的背,“衣服在架子上,我去给你拿。” 尽苒慢吞吞地站直,一离开温暖的怀抱,她立刻瑟缩了一下,把自己裹得更紧。 岑凛见状快去快回,把衣服递到尽苒面前,“飞船上只有男装,是新的,不过可能有点大。” “没关系。”尽苒腾出一只手来接住,把毛巾取下,刚想换上,就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她分不清楚正反。 衣服摸上去料子很好,但是设计太简洁了,没有纽扣也没有领子,她试图找标签,也没找到。 尽苒望向岑凛的方向,“你能用光脑给我照一下吗?我看看哪边是正面。” 岑凛他……愣住了。 尽苒除掉毛巾的速度太快,他没来得及转身,之前或是远远偷窥,或是只瞥见冰山一角的景色就这么突然地近距离展示在眼前。 那管抑制剂契而不舍地发挥效用,他勉强没丧失理智,但混乱的思绪还是让人应接不暇。 尽苒久久没听到岑凛的回应,以为他悄无声息地出去了,伸手往他原先站着的位置探了探,探到了一具火热的身体。 她吓了一跳,缩回手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岑凛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不知怎么的,内心的想法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我帮你穿吧。” 话一出口,他立刻就后悔了,这和明晃晃告诉别人自己别有用心有什么区别? 但尽苒和他的思考方式不同,她第一反应是岑凛能靠摸的分出正反,于是非常干脆地把衣服塞给他,“也行,麻烦你了。” 岑凛抱着衣服,不敢想象她居然就这么答应了,直到尽苒催促,他才慢半拍地弄好衣服,套在她头上。 尽苒从两只袖子里伸出手,岑凛顺势拉下衣摆,但因为有些心不在焉,凸起的指骨蹭过她的皮肤,那地方恰巧是小白团子的侧边。 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窸窣声顿止。 周围安静得落针可闻,但他们之间莫名生出些暧昧的因子,致使岑凛将手缓缓探入衣摆、落在尽苒胸前时,她没有阻止。 她的默许让岑凛瞬间血液沸腾,但他只拢着那团软到不可思议的团子轻轻捏了捏,然后就把手抽了出来。 尽苒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不过没说什么,岑凛让她抬脚就抬脚,让她扶住肩膀就扶住肩膀,很快就把裤子也穿好了。 这套衣服大概是他自己的,真的非常大,袖子放下来也许能跳水袖舞,裤子长得能绊倒她。 岑凛给她挽好裤腿,然后站起身,默不作声地抱起还在玩袖子的女孩。 尽苒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出了浴室再走一段路,过道上昏暗的应急灯掠过,她从他冰蓝的眼中看到了压抑到极致的沉沉欲色。 岑凛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放到自己腿上,手在她腰后摩挲,似是询问。 尽苒的回答是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娇气地哼了一声——原来你是想晚点继续。 岑凛再次握住了那只团子,他不敢用力,捧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揉着,感受它醉人的触感,忍不住把头抵在尽苒肩上,低声喘息。 他对她的自制力薄弱到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冲动。 -- Alpha×Beta11:帮他 яóǔzhаīщǔ.ó 尽苒在岑凛怀里化成水,沐浴后刚降下不久的体温似乎又逐渐攀升。 她身上除了衣服裤子外,内里没穿任何东西,胸前有他的大掌在抚弄,臀下硌着的火热物件也触感清晰。 从她坐到岑凛腿上时,这根东西的存在感就异常强烈,直白地告诉她,在触摸到她的身体之前,他就处在兴奋的状态了。 岑凛轻轻捏起团子的尖端,止不住地颤栗,甚至连指尖都在抖,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力气,以免伤到她。 夹在指腹间的这粒东西好小,揉起来软乎乎的,让岑凛想起一种名为软糖的旧零食。 但和软糖不同的是,在他的把玩下,这粒东西明显变得硬挺,就像自带情绪不肯轻易屈服般,让人忍不住再多欺负它几下。 而且伴随着他的动作,岑凛察觉到尽苒会做出不同的反应,偶尔会屏住呼吸,偶尔会发出娇吟,偶尔也会急促喘息,起伏的胸脯让团子和手更加亲密。 岑凛清楚记得在浴室里看到的一幕,这里该是尖尖的,粉嫩的,被热水淋过之后仿佛散发着馥郁的香气。 两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被放大的听觉却敏锐捕捉到彼此的动静,尽苒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刺激着岑凛的耳膜,岑凛近在咫尺的呼吸又何尝不让尽苒心热? 她不由自主抱上了岑凛的脑袋,纤纤十指插进他的头发。 发丝冰凉,还带着些许湿意,与之相对的是热度不低的头皮。 尽苒没忍住手痒,同时也有发泄身上奇妙感觉的意思,于是便胡乱揉起他的脑袋,感受绸缎般的发丝从指间穿行而过的莫名快感。 有点像系统跟她说过的,人类喜欢在超市插散装大米一样,令人迷之上瘾。 如果此时有灯,一定能看见原本还算规整的发型被糟蹋成了一个鸡窝,但尽苒选择性忽略这个事实,只顾着自己揉得高兴。 岑凛没对她这个行为表示不满,毕竟自己也在对对方“动手”。 在把两个团子来来回回照顾好几遍后,岑凛终于按耐不住逐渐旺盛的探索欲,罪恶的手沿着腰侧下滑,悄悄钻进裤腰里。 他摸索着来到腿间,刚罩上那片温软,就被尽苒条件反射地夹住。 “我就摸一下。” 他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有热的,也有忍的,放柔了的嗓音像在低声说情话,加上特殊情况下附带的沙哑,尽苒一听到,身体的就酥了半边。 她慢吞吞放开双腿,本来已经不打算继续夹着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慢,岑凛没察觉到她的意图,以为她不愿意,又加了一句。 “看看长什么样。” 尽苒闻言立刻感觉自己脸颊通红,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她小声嘟囔了句“闭嘴”,最后还是让他如愿摸到了那片嫩滑。 岑凛接受过性别方面的教育,自然知道这处是什么样的,但除了投影资料,他唯一一次看到实物就是在浴室里。 彼时水汽氤氲,窥探不了太多细节,但并不影响他对照当时的印象摩挲。 慢慢勾勒至深处,沾到了些许湿润,他克制住捻动指尖的念头,的确是如他所说,只摸了一下。 但这一下有多缓慢,有多细致,将细节探知得多淋漓尽致,两人都一清二楚。 岑凛收回手,视线一瞥,便见手指上裹着晶莹的水液,还带着她的温度。 秉承着探究的态度,他凑到鼻尖闻了闻,又伸出舌尖快速舔了一下,除了比水粘稠一点,倒也没有多大区别。 但只要一想到这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心跳就不可控地加快。 原来他还只是抵在尽苒肩头上,后来渐渐朝后移,灼热的呼吸打在她颈后,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帮帮我好不好?”他用蛊惑人的声音如此说道。 岑凛不想让刚洗完澡的尽苒再劳累一次,可腹下胀痛得几欲爆炸,她就这么乖乖地待在自己怀里,再忍下去他怕不是要疯。 尽苒从方才的粗粝触感中回过神,抿了抿唇,“嗯”了一声。 无需岑凛带她,尽苒自己往外挪了挪,摸到岑凛的腰。 下一步应该是拉开裤子,可那双手一碰到壁垒分明的腹肌就走不动道了。 尽苒沿着凹陷的线条一块块地往上摸,一边摸一边默数,最后得出了八块的结果。 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然后恋恋不舍地离开那些暗含爆发力的肌肉,将鼓胀的巨物解放出来。 尽苒圈着它,哪怕看不见,也隐隐觉得这根东西极具威慑力。 她按耐住心口的狂跳,状似冷静地上下套弄,如果不是动作在微微发颤,还真像是完全不露怯。 岑凛咬着牙,勉强没叫出声,但那不稳的喘息一下接一下地响在尽苒耳边,和呻吟也没什么区别。 尽苒细细听着,缓缓加重力道,同时速度更快,岑凛搂在她腰间的手立刻撤开,然后黑暗中传来什么东西被挤压发出的“嘎吱”声。 她后知后觉想到,可能是床框,但这声音是金属吧…… 短短两下,岑凛又重新搂回来,以至于尽苒不能肯定刚才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 Alpha×Beta12:用力 岑凛在她手中得到了仅次于两种标记的愉悦。 明明都是刺激它,但在他做来收效甚微的事情,换成尽苒后就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体验。 温热的掌心贴合着柱身,灵巧的手指来回摩擦过上面的凸起,她甚至不能完全裹住自己,但即便是这点,也成为令他兴奋的因素之一。 岑凛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柠檬香气,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溺死在她的信息素里。 尽苒的动作越来越放开自我,换做普通人可能会觉得粗暴,岑凛却觉得还不够,他希望再凶狠些。 “用力点……” 尽苒忍住不去蹭发痒的耳朵,依言用力。 “再用力点……” 尽苒有些难以置信,再用力真的不会捏爆吗? 事实证明并不会,而且岑凛的承受能力显然比她想象中要高出许多,至少她用上全身的力气也没能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岑凛听不得她发出这样的声音,让他难以把持,差点就要草草交待在她手里。 他倾身堵住尽苒的嘴巴,在她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撬开齿关,深入“敌方”攻城略地。 “唔……” 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弄,两人津液交融,尽苒吞咽着,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岑凛全身都处在紧绷状态,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他希望尽苒继续抚慰自己,却又迷恋和她唇齿纠缠的感觉,然而两者不可兼得,他只能暂时专注于这个深吻。 尽苒度过了一开始被突然袭击的懵然,很快发现这个男人的行动似乎全凭本能,毫无章法,但又足够强势,让人招架不住。 这个吻告一段落后,两人的舌头都有不同程度的麻意。 岑凛退了出来,牵连出一条水线,它坠在空中,要断不断地摇曳着。 他眸色深沉地盯着这条线,缓缓舔了下唇。 水线断裂,另一端弹了回去,尽苒感觉嘴上一凉,想都没想就做出了同样舔唇的动作。 什么也没舔到,又或者真的舔到了什么,直到收回舌头她才想到这抹凉意可能是什么东西。 他们明明互相咽了不少,怎么偏偏这一舔就那么色情呢…… 尽苒选择忘掉这个难题,重新拾起原先的“帮助”。 岑凛再次体会到了那种难言的快感,他想把尽苒揉进怀里,碍于姿势只能让自己上半身尽量靠近她。 如此身量高大的男人俯身在瘦瘦小小的女孩身上,还要小心地环住她,颇有虎嗅蔷薇的感觉。 尽苒几乎被他整个人笼罩住,仔细想想,好像到处都能寻到他的痕迹,嘴里有他的味道、空气中飘散着冰凉的信息素、掌心是属于他的独特触感…… 极其粗壮的一根物件,炙热有弹性,充满活力,每一次摩擦都会使它亢奋地跳动。 在手中的硬挺隐隐有些异样时,尽苒后颈一痛,而后痛感很快转化为轻飘飘的感觉,同时巨物抽出,她只听到岑凛达到极致时的一声闷哼。 岑凛咬着尽苒,释放了许久才结束。 他松开口,舔过自己留下的牙印,用刚才随手抓过来承接的衣服简单擦拭几下,然后把它团起来放到一边,抱着尽苒不愿意放手。 尽苒从窸窸窣窣的声音中听出他干了什么,不禁握了握火辣辣的右手,上面一片干爽。 即使这样,在他平复好躁动后还是抱着她去洗了个手。 岑凛帮她擦干,看着泛红的掌心,忍不住在上面落下一个吻,尽苒有些痒地蜷起来。 “疼不疼?” 他余韵过后的声音仍旧低沉,尽苒无端觉得后脊窜上一道电流,差点腿软得站不住。 “不疼……”她嗫嚅道。 但挺酸的,毕竟维持了那么长时间的劳作…… 岑凛“嗯”了一声,不知道信没信,但手上却给她轻轻捏着,又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尽苒摸着瘪瘪的肚子,欣然同意。 岑凛先带她回了房间,然后去拿来了营养剂,在她喝东西的时候就坐在旁边帮她捏手。 捏着捏着,尽苒感觉没那么酸了,他的动作便渐渐变成十指相扣。 尽苒动了动手指,想调整一个舒服的位置,却被岑凛当作逃离的信号,默不作声地扣得更紧。 她被挑起反叛心理,硬是扭动起手腕,岑凛怕她受伤,只能僵硬地把手松开。 调好位置,尽苒再次扣住他,还用力地捏了两下。 预想中的抽离没有发生,岑凛那张万年冰雪似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在尽苒睡觉期间,他已经用光脑查看了一遍,这里是个偏远荒凉的小星球,星网信号没有覆盖,飞船的通讯装置也已经报废。 他暂时无法联络上任何人,但部下应该早就发现他失联,正在调查营救的路上了,只要度过这段时间,获救不是问题。 他将目光移到尽苒脸上,她神情专注地喝着营养剂,像极了某本文献上形容的食草动物,连枯燥乏味的吃东西看起来都格外惹人怜爱。 在那之前,他要问问这个女孩愿不愿和他一起离开,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和她结为伴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