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清、父女、HE)》 001格格 “格格。” 常嬷嬷手中打着一把暗黄色的油纸伞,追上了前方踩着花盆底,仪态从容的鱼飞。 身子窈窕的少女转过头来,戴着护指的手搭在一旁的丫头手中,她的鬓边一缕翠珠晃动着,发出细碎且清脆的声响,柔声道: “常嬷嬷回吧,我去瞧瞧阿玛。” “这也太晚了,格格,王爷今儿只怕早歇着了。” 常嬷嬷举着伞,亦步亦趋的跟在鱼飞身后侧,又单手托起鱼飞的另一只手臂,小心翼翼道: “格格,这天马上要下雪了,咱们还是回去歇着吧。” “阿玛身边都有谁伺候着?” 鱼飞慢慢的往前走着,花盆底踩着地砖,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叩出一声一声短促且雍容的轻音。 “这......” 常嬷嬷一时无言,脸上都是尴尬的神色,举着伞,托着鱼飞的手臂,迈过一道门槛儿,无奈道: “这些年,王爷为皇上分忧,全身心的都扑在了国家大事上,身边,身边并无人伺候啊。” “那我更要去看看阿玛了。” 鱼飞缓缓往前,转过慎王府的回廊,到了阿玛居住的院子外面停了下来。 伺候慎王爷的缪松急忙出来,单手朝下,屈膝, “格格。” “阿玛歇了吗?” “还没,爷还在写折子。” 说着,缪松从常嬷嬷手中接过鱼飞的手,托着她小心翼翼的上了石阶,唉声叹气道: “从宫里回来,爷就一直脸色不好,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奴才们都不敢进去,您来了,可真是太好了。” “脸色不好?” 鱼飞一听,便停在了院子里头,耳侧珠穗微动,偏头去,看向身边伺候的丫头, “琳儿,那你别进去了,阿玛发起火儿来,连我都劝不住。” 琳儿便停在了原地,双手放在身侧,蹲身送鱼飞进了院子。 缪松托着鱼飞的手,到了院子里,另一个伺候的小太监急忙站在门外恭敬道: “爷,格格来了。” 里头没有回应,那小太监显然是新来的,不懂这里的规矩,见里头没有声响,便看向缪松,不知如何是好。 缪松低头,扶着鱼飞到了门边,掀起厚重的布帘,将鱼飞送了进去。 然后,缪松止步在外,将布帘放好,立在小太监面前,悄声道: “下去!” 他的面色太过于严肃,吓的小太监行了一礼,赶紧溜了。 屋内烛火明亮,坐在书案前的年轻男子,身穿暗蓝色常服,干净修长的指中,正执着笔,浓眉紧锁,俊颜肃穆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正奋笔疾书。 鱼飞抬起绢子,往后一搭,蹲身行礼,轻声唤道: “阿玛。” 慎肆抬眸,犀利的双眸,见到鱼飞的那一刻,染上了些柔意,却只看她一眼,手中的笔未停,又垂目,问道: “天儿这么冷,过来做什么?” 鱼飞起身来,朝着慎肆走过去,靠到阿玛身后,抬起带了护甲的双手,轻捏男人的双肩,娇声道: “过来瞧瞧阿玛睡了没。” -- 002阿玛 ρο①捌Ъě.cοм 坐于案前的男人,那紧绷的身子缓缓松泛了下来,他抬起一只手来,往后,握住了肩上女儿的手,手指上戴着的玉扳指,轻压鱼飞柔软白皙的手背。 低声叹道: “手怎么冻得这样凉?” 说着,将另一只手中的笔搁在笔架上,侧身来,皱眉,看着身后的鱼飞,恼声道: “伺候你的丫头嬷嬷太不尽心了,连个汤婆子都不给你带着,得打板子。” “我来的时候,常嬷嬷就让我别来,说天儿太晚了,又要下雪了,念了我一路。” 鱼飞笑着,提起了深紫色绣纹衣摆,坐到了阿玛身边,将双手都放在慎肆的手掌下暖着,脸上都是明ya艳的笑,撒着娇儿, “阿玛,您就别生那些奴才们的气了,她们伺候我一场也不容易。” 似乎生怕阿玛找她屋子里下人的麻烦,鱼飞不敢多言,急忙岔开话题,问道: иáиЬⓔísんц.cοм(nanbeishu.com) “阿玛,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宫里出事儿了吗?” 慎肆无奈,将案上已经写完了的折子合起来,伸手,敞开了怀,抱着与他挤在一张椅子上的女儿,并不回答鱼飞的问题。 只将手圈过她的身子,双手握住她的手,替她暖着小手,柔声道: “你瞧瞧你这是什么样子,教外人瞧见了,不成体统。” 她惯来都是如此的,愈长大,愈发黏着她的阿玛。 坐在他的身边,整个人都没了骨头似的,软软的往他的身上靠。 慎肆嘴里虽然说着她不成体统,却又从来都是纵着她的,哪日她不黏着他了,慎肆反倒觉得自己与女儿生疏了。 鱼飞的背贴着他,娇娇软软的,一面听阿玛说着,一面靠入了阿玛的怀里,仿佛躲在鹰翼下的雏鸟,只管将自己的身子往慎肆的怀里躺。 肆无忌惮的娇声道: “他们只管说他们的,阿玛还能教外头人说几句,便不疼我了吗?” “是~!你总有你的理。” 慎肆低声应着,满脸都是纵容,他如今二十有九,已经成了朝中位高权重的肱骨重臣,每日国事繁忙之际,回家无暇消遣,所以与寻常皇室宗族不同,他直至如今,膝下都只有鱼飞一个女儿。 不疼她,又能疼谁? 鱼飞享受着阿玛的疼爱,挣脱了慎肆的手,伸手便去够案上的折子, “我瞧瞧究竟是什么烦心事,让阿玛怒成这样。” 一进门时,鱼飞就感受到了,她的阿玛掌刑部,向来不苟言笑,谨慎细致,又喜怒不形于色。 但今日的阿玛,周身有着显而易见的愤怒。 这让鱼飞对折子上所写的内容,有了一丝好奇。 往日里,鱼飞也不是没看过阿玛写的折子,慎肆的字好看,不管他写的是什么,鱼飞都爱看。 慎肆也从不介意她看。 她是他的女儿,是他的骨血,就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慎肆都要搭把梯子,去替她够。 但她伸出去的手,被慎肆半路截获了回来,他紧握着鱼飞戴着护甲的手,看着她小指上金紫镂花的护甲,将她的手强势的握回来。 -- 003一切都有阿玛 ρο①捌Ъě.cοм 慎肆伸手,铁做的双臂圈着她的腰身,将她困在他的怀中。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道: “什么烦心事,鱼儿都不需要知道,一切都有阿玛。” 他的声音太过于低沉,仿佛风雨欲来前的惊涛怒意,被生生的压在了平静的表象下。 这让鱼飞突然想起了前几日固l公主同她说的,皇上有意想让她入宫的事。 一时间,鱼飞的心也沉了下来。 当今皇上,论起辈分来,同她阿玛慎肆一个辈分,也是从小看着鱼飞长大的长辈。 可是,他竟想让她入宫为嫔。 那也难怪阿玛心生恼怒,又不让她看折子上写的是什么了。 “阿玛。” 鱼飞在慎肆的怀里转了个身,趴在阿玛的怀中,她双手往上,勾住他的脖子,昂头,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上,全是惊慌, “阿玛,是今日入宫,皇上向您正式提了吗?鱼儿不要入宫,不要做谁的妃嫔。” иáиЬⓔísんц.cοм(nanbeishu.com) “你怎会知道这件事?” 紧紧抱着女儿的慎肆,只觉得满面诧异,他整日里为了刑部里的事奔忙,今日皇上突然与他叙旧,说了不少兄弟情谊的话。 末了,又盛赞了慎亲王府的和硕格格,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必不会委屈了鱼飞。 只要是个聪明人,都能听明白皇帝的意思了。 慎肆是强忍着怒意,才没能当场同皇帝发作,但这冒着风雪的走了一路,他自个儿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回来的。 “不会,不会的。” 慎肆低头,高挺的鼻尖几乎贴到了女儿的鼻尖上,他的双臂收拢得更紧,似乎想将这小女子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那般,轻声道: “不会的,鱼儿不愿意去的地方,阿玛就不会送你去,不会的” 他还年轻,不过二十九,正值一个男人的盛年时期,常年习武的强壮身体,将怀里的女儿抱得紧紧的。 承诺声带着丝丝安稳人心的力量,让鱼飞惊慌的心安定了不少。 她将脸靠在阿玛的脖颈边,手指轻拂上他的喉结,语音哽咽道: “固l公主与我从小便好,宫里头有点儿什么风吹草动,她总是第一个告诉我,她说,她说是太后属意让我入宫。” 这里头牵扯的事儿太多了,前朝后宫,从来都是紧密相连,密不可分的,如今慎肆在朝中影响不小,太后也想拉拢他,皇上也想拉拢他。 若是他的女儿能入宫,那也算是对多方都有利的事。 至少,也算是扣了个人质在后宫了。 而鱼飞都明白了的事,慎肆又怎么会不明白。 他将女儿抱得更紧了些,手掌握着她缎衣下那盈盈细腰,轻轻的肉着,温柔的轻哄, “不怕,阿玛哪怕什么都不要,也要阿玛的鱼儿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鱼飞在慎肆的怀中抬头,脸上都是泪痕,威胁道: “女儿一辈子都不嫁人,一辈子都待在阿玛的身边,阿玛,您要送女儿入宫,那女儿就去削发为尼!” 这威胁让慎肆心中一慌,他伸出手来,轻打了一下鱼飞的屁股,斥道: “胡说八道,家中父亲还在,你才不过十五岁,便说这样的蠢话来吓唬阿玛,是想阿玛如何?心痛死吗?” -- 004他只有鱼飞 话音刚落,慎肆的唇,便被鱼飞的手遮住,尖利的护甲轻叩在他的耳际,只一下,却宛若扎在他的心上一般,疼痛中,泛着甜腻。 她不会去做尼姑,他自然也不会心痛死,不过只是话赶了话,互相说些让对方在意的事而已。 慎肆轻轻的一叹,单手抱着鱼飞的腰身,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只想让鱼飞在他怀里趴得更舒服一些。 另一只手,缓缓的握住鱼飞遮在他嘴上的手,手指紧扣,将她的手拿下来,一下一下的,用戴着玉扳指的拇指,抚平了她柔嫩的手掌。 又宽慰她道: “一切都有阿玛,你哪里都不会去,放心,你是阿玛的唯一,只要你不想,阿玛就不离开你。” 有时候,慎肆会觉得很恐慌,鱼飞越大,他越是觉得,自己与女儿就要被拆散了似的。 他这一生仿佛就只认识过三个女人,他的额娘,鱼飞的额娘,然后就是鱼飞。 慎肆没有与他的额娘,如同与鱼飞这般,如此的亲昵过,甚至连生下鱼飞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他都不记得。 在他二十九年的人生中,陪伴他最多的,便是鱼飞。 慎亲王府没有女主人,慎亲王更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他不光没有福晋,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他只有鱼飞。 可他的唯一,如今也有人惦记了。 一想到这儿,慎肆又将鱼飞抱紧了些。 他的双臂,将她箍的有些疼。 但是鱼飞一声不吭,她还一直往阿玛的怀抱深处紧贴,直至将自己的双乳压在阿玛的胸膛上,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 对,就是这样,不要将她从阿玛身边带走,她哪里都不要去。 什么入宫,什么嫁人,鱼飞统统都不要。 “鱼儿......” 慎肆的声音,在鱼飞的耳际呢喃着,声音轻轻的,仿若在同情人低语那般, “鱼儿,鱼儿......” 她听着,一直都听着呢。 鱼飞在慎肆的怀里闭着双眸,他每唤她一声,她的脸颊便朝着他的唇靠近一分,宛若经受不住诱饵引诱的鱼儿那般,蹭动着,蠕动着,娇软的应了一声, “嗯?” 烛火被拢在灯罩中,烧得灯罩都成了昏白色,屋子里静下来,慎肆与鱼飞都不说话了。 但又仿佛热闹的不行,明明两人仅仅只是相拥,心头却是狂乱的跳着。 隔着一层窗户纸,缪松背对着窗子站在屋檐下,一动不动。 一排灯笼挂在廊上,雪落下来,纷纷扬扬,静的只能听到雪落在地上,发出了细微声响。 一点火星在灯罩里炸响,慎肆动了一下,他的喉结滚动着,低头,看着怀里的鱼飞,刚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是哑的, “天都晚了,阿玛送你回去,别想太多,不怕的,一切都有阿玛在。” 是啊,一切都有他呢,他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天地与神明,诚如他所说,她不想去的地方,他从来都不会让她去。 皇帝要不了她。 鱼飞不动,方才分明也不是为了这个事情。 那样旖旎的氛围,让她根本舍不得离开阿玛。 她微微抬起脸来,看着她的阿玛,年轻力壮的男人,低头正看着她,他的双眸仿若淬着火。 能将她焚烧成灰烬的火。 -- 005亲昵 鱼飞的心悸动的厉害,她将脸重新靠在了慎肆的心上,娇声道: “那阿玛背我回去。” 如果他不肯,那他们就这样粘腻相拥一整晚。 慎肆轻笑着,将鱼飞横抱起身,走出了书案,明明平日里极为不苟言笑的严肃男人,却是俏皮的应了一声, “嗻。” 这天下,还有什么是不能应下鱼飞的呢? 他捧在心上的明珠,便是她要了他的性命,他都是愿意给的。 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夜。 慎肆背着鱼飞出了门,才是发现他们父女二人,竟在书房的椅子上相拥了一夜。 时间过得竟这样快,偏生这般抛洒光Y般的一夜过去,慎肆非但未觉疲惫,反而精神奕奕,整个人都随和了不少。 天还未亮,一直守在门外的缪松,急忙打着伞过来,将伞举到鱼飞的头顶上,恭敬道: “爷,小心,地上滑。” 慎肆的嘴角带着笑意,整个人一扫昨日的Y霾,那双狠戾的双眸里,盛满了温柔。 他背着鱼飞,微微偏头,鼻尖蹭着女儿柔嫩的脸颊,柔声问道: “怕摔吗?” “不怕。” 她轻声应着,头微微一歪,用下颌去磨蹭慎肆的鼻尖,弯唇笑着,轻声道: “阿玛不会摔着鱼儿。” 这副模样儿,让缪松根本不敢看。 他垂着目,打着伞,跟在两位主子身后侧,仿佛自己遮着的不是一对父女,而是一对你侬我侬的夫妻。 突然间,鱼飞伸手,将缪松手中的竹节伞接了过来,吩咐道: “阿玛送我回去,缪松,你留在这儿。” “嗻。” 缪松弓腰,垂手,立在了原地。 听到他这一声“嗻”,鱼飞与慎肆都不禁想起方才在屋内,慎肆的那一声“嗻”,两人便是都笑了起来。 尤其是鱼飞,那清脆的笑声,宛若一串铃铛般,在雪夜里叮呤当啷的响着...... 行了一段路,鱼飞低头,趴在阿玛宽阔的背上,将唇凑在他的耳际,轻轻的问道: “阿玛,累吗?” 那气息热热的,在寒凉的夜里,近乎发着烫。 慎肆微微一笑,一身的轻松,故意将背上的鱼飞掂了掂,道: “就你这斤两,能累着阿玛,那阿玛也太不中用了。” 鱼飞的脸红红的,因为颠簸,只能抱紧了伞,又抱紧了阿玛的脖子,将脸颊贴在慎肆的脸侧,轻轻的蹭着,宛若猫儿一样。 花盆底的鞋面上,绣着蝴蝶与花儿,脚尖缀着一缕丝绦,随着慎肆往前走,那一小缕丝绦在雪中轻晃着。 慎肆看的心痒,故意颠了一下,便是想看鱼飞脚尖的丝绦晃动的样子。 背上的鱼飞在雪夜中轻声叫着, “啊,阿玛,我要掉下去了。” “不会。” 慎肆笑着,停在了雪地里。 他回头,鼻尖蹭到了鱼飞的鼻尖上,轻笑道: “阿玛将你从小背到大,什么时候让你从阿玛的背上掉下去过?” 纷纷扬扬的雪中,他们之间是旖旎的亲昵,没有距离的亲近。 所有伺候的奴才都不在,鱼飞忍不住微微的闭目,脸颊酡红,手中的竹节伞往下垂落,将两人的脸遮住了大半。 -- 006阿玛在这里 鱼飞在伞下,吐气如兰,悄悄声道: “阿玛......” 或许,还能更亲近,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再靠近那么一点点。 哪怕一点点。 慎肆未动,垂目,看着鱼飞的唇。 他能感受到鱼飞呼出的气息,他们父女的鼻尖相贴,只要他往前,或者她往前,一点的距离,他们就能得到彼此。 鱼飞不应该去那样的深宫高墙中,戴着重重枷锁的活着。 她值得一个爱她,疼她,惜她,重她的男子,与她相守一生。 他是她的阿玛,他天生就该爱她、疼她、惜她、重她,除了他自己,这世间还有谁,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如此对待他的鱼飞? 慎肆的心头泛着酸涩,他的眸光沉沉,露出伞沿的下颌绷得紧紧的。 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他这个做阿玛的,对女儿爱得如此深切,深切到,压根儿就不愿意与另一个男人分享她。 “鱼飞。” 慎肆看着她的唇,仿若入了魔障一般的唤着, “阿玛在这里,别怕。” 过来,阿玛在这里,别怕,再靠近一点点。 鱼飞顺着阿玛的目光,也看向阿玛的唇,他的唇形好看,这一点,她似乎不随他,肯定是随了那个连面都每见过的额娘。 慎肆的头歪了一些,他的唇与鱼飞的唇之间,只差了一点点,然后,他抬起眸子来,看向鱼飞。 这一眼中,蕴涵的信息可太多了,鱼飞的心怦怦的跳着,她呼吸着阿玛身上的气息, 太亲昵了。 但她是他生的,自额娘过世之后,他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就是鱼飞,他又怎么能不亲近她呢? 除了她,她不能允许这慎亲王府里,有第二个女人,同她这般,可以这样的亲近她的阿玛。 鱼飞恍了一下神,于是显得被动了些。 慎肆的眉头锁了起来,半晌,他不再靠近她的唇,回过了头来,继续往前走。 很快,就到了鱼飞的院子外面。 他将鱼飞背进了院子,院子里,常嬷嬷与琳儿带着一应奴婢迎了上来。 她们想将鱼飞接下来,慎肆却径自背着鱼飞进了屋,将她放在了床上。 一大堆丫头婆子守在外间,静静的立着。 慎肆蹲身下来,握住鱼飞的脚,替她将花盆底鞋脱了。 常嬷嬷上前来,急忙说道: “王爷,王爷,老奴来。” 慎肆没搭理她,只管将鱼飞的脚握在手中,又是皱眉道: “这脚也太冰了,是伺候你的人不周到。” 一听这话,常嬷嬷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慌里慌张的磕头, “奴婢该死。” 鱼飞看向慎肆,抬起手,放在慎肆的肩头,轻轻的扯动他肩头的衣裳。 她从小T寒,生她的额娘据说怀她的时候,就没有好好儿的坐过胎,将她生下之后,还不足月,又因意图掐死她,被慎肆杖毙在了雪地里。 所以鱼飞从小就缺乏母亲的悉心照料,后来又出了贴身奴婢几次三番懒怠疏忽,招致鱼飞生了几场重病,从此落了个天气一凉,就手脚冰凉的重病。 这也不是如今伺候的人不周到所致。 -- 007未遂 ρο①捌Ъě.cοм 鱼飞的手指下,绣着暗纹的衣裳,还透着慎肆的体温,他看着鱼飞那充满了恳求的眼神,按捺下心头的火气, “好了,乖乖睡觉,阿玛明日再来看你。” 说罢,起身来,冷漠的垂目,看着噤若寒蝉的常嬷嬷。 又抬头,见鱼飞的闺房里,跪了一地的人,其中那个叫琳儿的,脸上薄施粉黛,头上戴了朵紫红盛开的绢花。 端的比平日里,要艳丽许多。 慎肆的眸色愈发的冷了,他紧握了握手,往门外走去,那琳儿便领着众丫头,高声道: “奴婢恭送王爷。” 这么多丫头里,就数琳儿的声音最大。 坐在床上的鱼飞,忍不住嗤笑一声,目送慎肆走了,才是起身来,坐在了铜镜前,让丫头给她卸掉钗环首饰。 琳儿急忙上前,站在鱼飞的背后,她刚伸手,鱼飞将手往后一抬,小指上尖锐的护甲,在暖烘烘的屋子里,却是闪着冷冷的光。 “一边儿去。” иáиЬⓔísんц.cοм(nanbeishu.com) 常嬷嬷上前,斥了琳儿一声,又转身,亲自替鱼飞将发髻拆散。 琳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站在常嬷嬷身后,一脸不知所措。 气氛一时压抑了起来。 几个小丫头刚刚想站起身来,被吓的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这些年了,阿玛总疑心我身边伺候的人不好,于是伺候我的人,被我阿玛打发了一拨又一拨,几个丫头常嬷嬷,都是阿玛选了又选,选了又选的。” 鱼飞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抬着戴了护甲的手指,轻轻的拿起桌面上的一把圆梳,仿佛是对身后的常嬷嬷说话,又仿佛是对立在身后的琳儿说话。 又道: “我有时候会觉得阿玛太过于小心谨慎了些,有时候又觉得不是,后来寻思着才明白,阿玛最容不得的,是伺候我的人,对我生了二心。” 这话,旁人可能听不懂,但听在琳儿耳中,她懂了,急忙跪在了地上,哭求道: “格格,格格,格格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格格,您饶了奴婢吧。” 她真的没有勾引王爷,她只是还未遂而已。 “不是我饶不饶你,这事儿,由不得我做主。” 鱼飞事不关己的梳理好长发,起身来,让常嬷嬷给她将衣裳脱了,只身穿寝衣,坐到了床上去,打了个呵欠,道: “常嬷嬷,让她下去,我得睡了。” “是。” 常嬷嬷一挥手,两个小丫头立即上前来,将那头上戴着绢花的琳儿给拖出了鱼飞的屋子。 琳儿的哭喊声远去,鱼飞依旧还是睡下了。 她也没让那些丫头对琳儿怎么样,反正到了第二日,慎王府自有人来,说琳儿犯了什么什么错,然后找个借口,要把她发卖了出去。 果然,天还未亮,府里的粗使婆子便立在鱼飞的院子里,说从琳儿房里翻出了格格的首饰,王爷怕琳儿教坏了格格,让把琳儿发卖了。 暖烘烘的屋子里,鱼飞穿着单薄,披着长发,接过丫头递来的帕子,敷在脸上,笑道: “借口倒是找的五花八门的,这回竟是偷了我的首饰。” -- 008热乎劲儿(100猪猪加更) ρο①捌Ъě.cο 一屋子伺候的下人,除了常嬷嬷外,没有人能听懂鱼飞说的是什么。 这些年,慎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通过各种路子想要爬上慎肆床的女人都有,从鱼飞处下手的也有。 但慎肆从来不告诉鱼飞,她的人被发卖的真正原因,是想爬他的床。 他找尽了各式各样的借口,就是不愿意让鱼飞知道,是因为那些伺候她的奴婢,肖想她的父亲,而被他打发掉的。 常嬷嬷低垂着头,接过鱼飞递来的帕子,低声骂道: “琳儿这贱蹄子,就这么发卖了出去,太便宜她了。” 鱼飞没有说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当然心中也是一片冷然,但阿玛已经做的很好,这慎亲王府里头,除了她之外,容不下第二个女主人。 不等她发怒,慎肆就已经打发了那些想要做慎亲王府主子的女人,她找不着借口再去发落那些女人。 “什么太便宜她了?” иáиЬⓔísんц.cοм(nanbeishu.com) 慎肆的声音在门帘后响起,鱼飞急忙起身来,朝着外间走起,见到小丫头打开了门帘,让慎肆进来。 她将手抬起往后,蹲身行礼, “阿玛。” “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穿着常服的慎肆,解下身上的披风,上前,握住鱼飞的手,将她往里间带去,一屋子的奴婢急忙拿衣服的拿衣服,拿汤婆子的拿汤婆子。 常嬷嬷上前,告状道: “奴婢也是说,这么冷的天儿,下了这样厚的雪,格格应当多穿几件才是,可是昨儿格格非不听奴婢的,下着雪也要去看王爷。” 慎肆伸手,抱着鱼飞的腰,揽着她走到了八宝塌前,又握着她的手,两人一同挨着一处坐下。 他接过丫头捧来的氅衣,仔细的披在鱼飞的身上,看着她长发披泄,未施粉黛的模样儿,怜爱道: “想着打发了你的一个丫头,你心里必是在怨阿玛,所以故意穿这么少,病了好教阿玛心疼。” “没有的事。” 鱼飞靠在慎肆的肩头,将自己的身子紧贴在阿玛的身上,想从他身上吸取源源不断的热气般,撒着娇儿道: “一个丫头而已,她偷了我的东西,还值得让我同阿玛怄气?” “真是这样想?” 笔挺坐着的慎肆低头,笑看着肩头的鱼飞,手中拿出一串如意锁心扣,道: “既是这样,这赔礼也不必了,省了。” 话还未落音,缀着流苏穗子的如意锁心扣,便被鱼飞一把抢了过去。 她手中拿着这如意锁心扣,双手抱着慎肆的腰,娇嗔道: “既是要送我的,自然不能拿出来,又收回去了,鱼儿谢阿玛赏。” 那模样儿,让慎肆忍不住乐开了怀,他低头,在女儿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薄唇往下,贴着她的鼻梁,柔声道: “阿玛拿了出来,便是你的,抢那么快做什么。” 一旁常嬷嬷垂手立着,瞧榻上的二位主子那热乎劲儿,心里头只觉得惴惴不安。 她忙转了个身,朝着身边立着的丫头打了个眼色,把屋子里的人都清空了。 这一点,常嬷嬷与缪松的做法,出奇的一致。 -- 009唯一 贴身在阿玛身边的鱼飞,微微垂目,感受着阿玛流连在她鼻尖的唇,宛若撒娇儿一般,悄声道: “阿玛拿了出来的,便是女儿的,阿玛没拿出来的,便不一定是女儿的了。” “这慎亲王府里头,哪样都是你的。” 慎肆温柔的呢喃着,抱着鱼飞,躺在了她的榻上,在屋子里的丫头都走空了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只搂着枕在他肩头,玩着如意锁心扣的鱼飞,偏头亲吻她的鼻尖,又将吻往上,落在她的眼睑上,温柔的亲吻着。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又如情人在低声说着情话一般, “便是阿玛,都是你的。” 鱼飞忍不住弯唇,心儿怦怦的跳着,她抿了抿莫名干燥的唇,感受着阿玛亲吻在她眼睑上的唇, “那阿玛可不准背着女儿,成了别人的去。” 她说的便是试图勾引慎肆的琳儿。 慎肆的吻一顿,伸出舌尖来,轻舔了一下鱼飞的眼尾,有些恼道: “谁在你耳边说些什么了?阿玛天生是你的阿玛,怎么能成了别人的?” “也不必谁说,鱼儿已经长大了,该懂的自然都懂。” 鱼飞将自己的身子,往阿玛的怀里靠了靠,带着一股占有欲,甚至是一丝执拗的霸道, “哪日若是女儿知道了,阿玛身边有了女人,便不是让阿玛做主发卖了,鱼儿必然打死了她去。” 她今日没有发作,那是因为慎肆对琳儿无意,可若是哪一日,慎肆对哪个女人有了意呢? 鱼飞是断不能忍受的。 便是慎肆有个通房丫头,她都不能允许。 她这样的骄横,在自己阿玛面前,毫不忌惮的横行霸道,让慎肆忍不住笑了起来。 便是将脸往后退了退,看着女儿那一张娇嫩如花的容颜,故意问道: “阿玛也是个男人,你这是要让阿玛当和尚?清心寡欲一辈子?” 这样的话,哪一家的男人,都不可能同自己的女儿去商讨,可是慎肆很自然的就说了。 他与鱼飞之间,似越来越没有了边界感,她是他的女儿没错,他也是她的阿玛没错。 可是他们父女之间,随着鱼飞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时起,他对她越发起了占有的心思。 而鱼飞对慎肆,也越发僭越,她这样也要,那样也要,如今,连她的阿玛,她都不肯分给别的女人哪怕一点点。 也许是因为慎肆一直没有通房,也许他们一直都是父女二人,在看似偌大的王府内,实际上就只有他们两人相依为命。 渐渐的,彼此就成了对方生命中,唯一的那一个。 鱼飞回应的相当理所当然, “阿玛有鱼儿就够了,清心寡欲一辈子,那便清心寡欲一辈子,鱼儿也陪着阿玛清心寡欲一辈子。” 她不嫁,他不娶,她不要别的男人,他也不许有别的女人。 她要陪着他,伺候他一辈子,他便只能有她,再是如何血气方刚,也只能有她一个。 慎肆俊脸上的笑容,缓缓的收敛了一些,他低头,额头贴在女儿的额头上,问道: “阿玛能做到,鱼儿能做到吗?清心寡欲一辈子?鱼儿尝过男人的滋味吗?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 010理所当然 这仿佛就是一对情儿,在说着山盟海誓的承诺般,她若铁了心如此,非要将一辈子耗在自己阿玛身上,慎肆自然不能放她一个人,也是要陪她一辈子的。 鱼飞“嗯”了一声,抬手,将手放在阿玛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郑重许诺, “阿玛,鱼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我在说是什么,您不能因为这个,就将女儿随意的推给别的男人,他们不会待女儿好的。” 她是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肖想别的男人。 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男人,比得上慎肆了,在鱼飞的心目中,慎肆是这世间男子第一人。 慎肆微微皱起剑眉,他的眼眸幽黑,带着一股子深不可测的情绪。 是压抑的,是克制的,需要深思,需要谨慎,还有挣扎。 也许是因为鱼飞说的太过于理所当然,也许是因为在这一刻,所有的礼教束缚,都变得虚无缥缈了起来,慎肆伸出手来,一根手指抬起了鱼飞下巴。 他低头,看着她娇嫩如花儿一般的脸颊,哑声, “如今你是这样想,待你有了男人,便不会整日里黏着阿玛了。” 这话说的仿佛一种勾引,又似调情,他的鼻尖微微的蹭动着女儿的鼻尖,搂着她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肩头,轻轻的揉捏着。 有一种情绪,深深的种在了土壤中,正在破土发芽。 鱼飞不敢看阿玛的眼眸,他的眸子里似染了火,她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阿玛点着了。 点着之后会发生些什么,鱼飞不知道。 许是,许是不能告知任何人的,许是羞耻的,许是,有悖人l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羽睫乱颤,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接下来她该说些什么,不敢应,她知道,哪样的一个字,都能引火烧身。 却又无端的,觉得好奇与刺激,慎肆是她的阿玛,无论她想尝试些什么,阿玛总能应她的。 鱼飞捏紧了手中的如意锁心扣,佯装听不懂一般的把玩着。 抬起她下巴的手指收了回去,鱼飞低下了头,脸颊通红,仔细的玩起了如意锁心扣。 慎肆无奈,看她玩得津津有味的模样,低声问道: “好玩儿吗?” “好玩。” 鱼飞低声回应着,眼眸低垂,拨弄着如意锁心扣,心中狂跳,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免觉得失望。 正想着,突然,她奇怪的抬头,看着阿玛那黑漆漆的双眸,问道: “阿玛,您今日不上朝?” “病了,不去。” 慎肆的语气中含着一丝任性,他侧过身来,与鱼飞面对面的躺着,一条手臂圈在鱼飞的腰身上,薄唇紧贴着女儿光洁的额头。 但气氛早已没有了方才的旖旎,鱼飞慌张的抬起头来,鼻尖蹭到了慎肆的唇上,她继续往上,想去看慎肆的眼睛,问道: “病了?阿玛哪里不舒服?请太医了吗?” “没有真的病。” 慎肆伸手,将手掌压在鱼飞的后脑勺上,五指穿过她柔顺的长发,将她的小脑袋,固定在了原地。 -- 011傻话 鱼飞被阿玛控制着脑袋,她没法儿动,只能任由自己的鼻尖,压着阿玛的唇。 或许再往一点点...... 父女之间的这一层窗户纸,就能彻底的捅破。 他舍不得她嫁人,她也不许他有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拥有彼此? 只因为他们是父女,他们是这俗世中的血亲吗? 可他们明明都只是对方的唯一。 慎肆微微的闭目,心中泛起一股酸涩的怜惜,他只是舍不得他的女儿,同他一起坠入这乱伦地狱,一辈子背负着有悖人l的包袱。 她那样的鲜活与快活,未来还会有无限的可能。 慎肆松了松压制鱼飞后脑上的手劲。 她的头抬起来,柔软的唇,堪堪错过了他的唇。 鱼飞的身子微微一滞,垂目看向慎肆,咚咚咚的心跳,撞击着慎肆的胸膛。 “阿玛。” 鱼飞回过神来,撑着自己的的腰起身,上下检查着慎肆的身体,小手在他的腰腹胡乱的摸着,怀疑的问道: “真的没有病?为什么要假装称病不上朝?” 慎肆被鱼飞的手,摸的心里头仿佛猫抓一样,他一把将她抱住,翻身来,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真的没事,阿玛只是想告诉皇上,阿玛不想鱼儿进宫。” 他是皇上的重臣,按照辈分,鱼飞是皇上的侄女儿,他这种态度,就是要表明自己的拒绝。 鱼飞心头一哽,她抬起手来,手指轻拂慎肆眉眼锋利的俊颜,他看起来有些憔悴,平日里多么端正严肃的一个人,如果不是被皇上比入绝境,怎么会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来表大自己无声的异议? 所以事情究竟有多险峻了?她待在深闺,对外头的事情,竟是一点都不知情。 “阿玛。” 鱼飞的手指,抚摸到了他的眼睛上,她的眼角有泪滑落,问道: “鱼儿是不是让您为难了?” “说傻话。” 慎肆覆在鱼飞的身上,微微偏头,嘴唇轻贴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泪水,柔声道: “都说了让你别担心,一切都有阿玛呢,放心,都在阿玛的掌控中。” 滚烫的唇贴着她的眼角,正要抽离,鱼飞伸手,圈住慎肆的脖子,将他紧紧的抱住, “阿玛,我不要您为我犯险。” “不会,不会的,别哭。” 他走不开,突然也不想走开,干脆随了自己心意,绵绵密密的亲吻着女儿的眼角,又吻上她的眼睛,探出自己的舌尖来,轻舔着女儿的眼睛,柔声的哄道: “不许哭了,阿玛带你去庄子骑马,好不好?” 说着要去骑马的话,可鱼飞不放开他,他也没有强行的起身来,只一遍一遍的亲吻她的眼睛,她的眼角,她的鬓角,甚至还轻轻的含住了她的耳垂。 多么好的一种感觉,亲昵的仿佛这世间再没有任何烦心的事了,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旁的都是无关紧要的,旁的,都没有彼此重要。 慎肆闭上双眸,一只手放在鱼飞的细腰上,轻轻的揉捏着她腰上的软肉。 -- 012别乱动(微) 这一刻,慎肆无比清晰的知道,一向不近女色的慎亲王,那万年不动的欲念,正在他的下腹灼烧着,y若铁。 手掌下的细腰,软的如同一条鱼,他肉着,搓着,弄着,脑子里心猿意马的想着,这一把细腰,在他手中扭动着,该是怎样一种风情。 这还是他女儿的腰。 鱼飞轻轻的啜泣着,闭着双眸,任由阿玛吮弄着她的耳垂,她觉得沉溺,整个身子都酥麻了,抱着阿玛的头,恨不得将自己化为一滩水。 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哭泣,还是因为阿玛的唇,含着她的耳垂而让她发出的呻吟声。 或许她与慎肆都不愿意提。 也都不愿意往深了去想。 这一刻,便是对他们最好的欢愉。 “格格。” 常嬷嬷在屋外,扬声唤道: “固l公主派人来了。” 压在鱼飞身上的慎肆猛的清醒了过来,他微微抬起头,看着身下的鱼飞,她已经睁开了双眸,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的双眸。 他要起身来,鱼飞的手臂却是紧紧的将他的脖子缠着。 慎肆抬起手来,握住她的手,警告的看了她一眼,鱼飞却是杏眼一瞪,大胆又委屈的回看着他。 她不许他离开。 “鱼儿......” 慎肆有些无奈,他已经相当的克制自己了,她若是还黏着他,会发生些什么,他自己都不能保证。 鱼飞应了外头一声,一双如水的眸子,倔强的看着阿玛,无声的说道: “阿玛,陪着鱼儿。” 她说完,将手臂缠得更紧了些。 慎肆抬起手来,往后,握住她的手腕,轻轻的拉动着,不曾用力,或许,他也不想用力。 鱼飞带着哭音, “阿玛,不要。” 她不要与他有着片刻的分开,一点点距离都不可以。 慎肆的心头软得一塌糊涂,他的手与她的手纠缠间,五指与她的五指交叉紧扣。 他狠了狠心,一用力,将她的手臂从他的脖子上扯落,又将她柔嫩的小手压在她的脸侧,猛的低头,轻咬她颈上的衣领。 因着只是寝衣,只轻轻一扯,鱼飞的衣料盘扣便被慎肆扯开来。 一段雪白的脖颈,裸露在了慎肆的面前。 慎肆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原也只是惩罚她的不听话,惩罚她玩火,惩罚她对自己父亲的勾引。 但他的唇一贴上她颈上的雪腻,慎肆自己都忘了,她是怎样的不听话了。 那一枚如意锁心扣,落在她的头顶,穗子乱了,正如慎肆和鱼飞的心一样,不成了调。 鱼飞觉得痒,又觉得阿玛有些危险,她的心悸着,得逞一般的笑了,偏过头去,身子在阿玛的身下乱扭,又将锁骨露了出来。 红唇中轻喘, “阿玛,阿玛~~啊~~阿玛~~” 红色的肚兜上,绣着蓝色的碎花,露出了领口,浮现出若隐若现的一角,慎肆的唇吮吸了一口女儿脖子上的肌肤,将她的身子用力抱住,压低了声音吼道: “别乱动!” 这回,可真是要命了。 -- 013能力至此 “格格,奴婢是公主身边的玉儿,我们公主说,想请和硕格格入宫一趟。” 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女音。 屋子里正滚在一起耳鬓厮磨的父女两个,这才是想起来,方才常嬷嬷禀过了,固l公主派了人来。 慎肆叹了口气,滚烫的唇还流连在女儿雪嫩的脖颈上。 他知道自己走不掉了。 “我,我阿玛抱恙,我这些时日,恐是都去不了。” 鱼飞的声音带着些颤声,听起来似乎在哭一般,外头的宫人也不好继续纠缠,只能先蹲身行礼,急忙回转去复命。 她刚走,鱼飞就嗔了一眼依旧将她压制在榻上的慎肆,手指玩着阿玛的发辫, “好了,我现在也不敢入宫了,公主是我从小的朋友,如今为了伺候家中病重在身的阿玛,我哪里也去不了了。” 她至今还不太明白,皇上怎么就看上了她,要她入宫为嫔了,思来想去,怕自己往后是不能经常入宫找固l公主顽了。 这一不小心就撞见了皇上,那可是挺危险的。 “不去也好,省得阿玛替你担心。” 慎肆深吸口气,趁着鱼飞不再缠他,一个翻身,从鱼飞的身上翻下来,平躺在她身侧,平息着体内翻腾的热血,道: “我们立即出发去郊外的庄子,皇上哪日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哪日病就好了。” “那刑部那边有事怎么办?” 鱼飞衣领凌乱的靠过来,她的长发披泄在脑后,枕在慎肆的肩头,又落在了他的胸前。 那副妖娆模样儿,哪里像是个做女儿的,反倒像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 慎肆掬起落在他胸前的一缕青丝,放在唇间轻吻,轻嗅女儿发间的幽香,闭眼道: “刑部若是没了我,就什么事儿都g不了了,那这个刑部要了也没用,无妨,近日新上任了几名官员,且借这个机会,让他们练练手。” 他对权势的欲望不大,是个在权力漩涡中心里难得清醒的人,不知不觉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也并非他刻意汲汲营营而来。 能力至此,他不上,朝中无人可用了。 想起从来复杂诡秘的朝中事,慎肆糊乱跳动的心就沉了沉,又觉女儿的长发有一缕让人情动的幽香,慎肆不想继续往下深思,放下了手中轻吻的发,起身来,吩咐道: “今日就走,也不带多少人去庄子上,阿玛是时候藏藏拙了。” 话吩咐下去,慎亲王府里头便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东西,虽然只是两位主子平日里要用的东西,但用马车,也足足装了五六辆。 慎肆握着鱼飞的手,上了一辆黑色的乌木蓬马车,先往庄子里去了。 便是在他们刚走不久,宫中便遣了人来照料慎亲王,瞧见慎亲王府的下人们都在收拾东西,便是有人来问道: “慎王爷不是身子不好吗?你们这是做什么去?” 一个总管立了出来,垂手弓腰的回道: “是不大好了,所以说是要去外头庄子上养一养,昨儿已经上了折子给皇上。” 慎肆昨天虽然没绷住怒火,但并未当着皇上的面儿发作出来,昨儿从宫里一回,便给皇上写了折子,称自己偶感风寒,需得调养些时日,才能为君继续尽忠。 -- 014想说什么(猪猪200加更) ρο①捌Ъě.cο 但是慎肆写的折子,皇上还没来得及看等皇上看完了折子,派人前去探望慎亲王时,慎亲王已经带着鱼飞出门了。 宫里派来侍疾的人,立即回转,将慎亲王去了外庄的事,回禀了皇上。 养心殿中,龙涎香缭绕,与慎肆一般年纪的皇帝,坐在龙榻上,正玩着一盒棋子。 听了奴才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哪里是去庄子上养病,这是把他的宝贝女儿藏着掖着,不让朕惦记呢。” 坐在他对面的太后,一脸慈眉善目,缓缓道: “鱼飞格格长得水灵又标致,哀家是觉着,皇上这些年,后宫不充裕,从未遇上过可心的人儿,觉着鱼飞啊,是真的不错。” 平静祥和的富贵荣华中,隐藏着暗流涌动,玩着棋子的皇帝,看着圣母皇太后,看起来很恭顺的笑道: “母后觉得好的人,那自然是极好的。” 他并不拒绝美人儿,慎亲王府的格格,他也是见过的,的确长得可人娇美。 想起她在花下,拿着团扇与固l公主说笑的画面,年轻的帝王也是心中一痒,只顺着母后的话往下说,顺水推舟间,竟也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иáиЬⓔísんц.cοм(nanbeishu.com) 又对等候着吩咐的宫人道: “既是身体抱恙去了庄子上,你们也应当去庄子上伺候着才是,只瞧着慎亲王的病好了,立即让他们父女回京来。” “奴才遵命。” 宫人说着就要退去,太后开了口, “慢着。” 一屋子的奴才,又跪了下来。 “去了后,要好好儿的同慎亲王说话,宫里头哪样儿都好,哀家格外惦记着鱼飞格格,告诉慎亲王,只要让鱼飞格格入了宫来,哀家必不会委屈了他的女儿,嫔位是低了些,但对于他这唯一的宝贝女儿,终究只是暂时的。” 说着,太后看了一眼皇帝,见他只是玩着棋子,并无任何异议。 于是太后又笑着对满殿奴才道: “去吧,办好了这件差事,不光皇上有赏,哀家也有赏。” 宫人们这才退了出去 外庄一路上,鱼飞微微掀开一些窗子的布帘,瞧着外头热闹的喧嚣,又回头看向正坐在车内看书的慎肆,她倚偎过去,将唇贴在阿玛的耳侧。 他的头偏了偏,原是要让,却又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鱼飞的唇上,柔声问道: “想说什么?阿玛听着呢。” 鱼飞便是张嘴,轻轻的咬住了阿玛的耳朵,如同他咬她那般。 正在看书的慎肆,眼睛闭上,长指捏着手中的书,气息紊乱道: “鱼儿,不能放肆。” 他是多久没有训斥过她了?定然是他如今威严已衰,才让膝下小女儿越发的放肆,越发的,不将他当成阿玛看了。 鱼飞微微弯唇笑着,咬着阿玛的耳垂,悄声道: “阿玛不喜欢?阿玛不是也这般咬过女儿?” 她只是在学他而已。 慎肆越发无奈,他的长指捏皱了手中的兵书,叹息一声, “阿玛知道了,鱼儿是想下去买糖葫芦。” -- 015去近郊的村子(微) ρο①捌Ъě.cοм “阿玛!” 鱼飞松开了慎肆的耳朵,一脸微红的看着他的侧脸,伸手,抱住慎肆的胳膊,撒着娇儿, “您知道我不是。” 她只是要与他亲近,并不是想要吃的。 而且,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又见慎肆哼了一声,重新拿起书来看,鱼飞重新靠过去,软玉温香的贴在阿玛身边,娇声道: “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才会回京城,阿玛,不如我们去些别的地方,庄子里多无趣,到处都是人看着,阿玛,您带鱼儿去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说着,她的手指尖点着慎肆那半掩在衣领中的喉结,一下一下的,就仿佛小猫儿的嫩爪子,轻轻的挠着慎肆的心。 他的喉结滚了滚,额头莫名浮出一层薄汗,浑身燥热的厉害,早上时强压下去的欲望,“腾”的一下就硬了。 终究,慎肆抵不住身边着宛若狐狸精一般,软玉温香的女儿,他放下手中的书,长臂一伸,将鱼飞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又敲了敲车壁,对驾车的缪松扬声吩咐道: “去近郊的村子。” иáиЬⓔísんц.cοм(nanbeishu.com) 那里也有慎亲王的产业,不过修得并不大,仅仅只是一座两进的宅子。 且这村子附近的人,也并不知这宅子是慎亲王的。 缪松驾着马车,调转了马头,朝着近郊的村子奔去,这村子比起外庄可远多了,路也不很好走。 原本还算平稳的车内,顿时颠簸了起来。 鱼飞轻晃着,得亏被慎肆抱在了他的腿上坐着,否则非得给她摔了不可。 又是一个颠簸,她嘴里“哎哟”一声,忍不住抱紧了阿玛的脖子。 耳侧听得慎肆朗声笑道: “你还说要吃糖葫芦,这路颠簸成这样,一个糖葫芦到了你的嘴里,你都衔不住。” “阿玛” 鱼飞满脸都是红晕,娇态羞人的将脸埋在慎肆的肩头,嘴里不依道: “女儿哪里有这样贪吃?一直都没有说要吃糖葫芦。” 从头到尾,她的那些个手段,在父亲面前,都只是小把戏。 他不曾放在过心上。 说她想吃糖葫芦,都是慎肆在打趣儿鱼飞。 他还将她当成小时候那样的哄着,觉着她眼巴巴的往外看,就是想要吃糖葫芦了。 马车内又是一阵儿的颠簸,慎肆紧搂着鱼飞,她在他的怀里,拼命的往里贴,两个人都是越发的嫌弃如今这距离,似乎离彼此太远了些。 “阿玛~” 鱼飞娇娇弱弱的硬了一声,听得慎肆小腹紧绷,一股热血直冲后脊。 他伸手,将鱼飞的后T往他的腰腹压,让鱼飞的双腿分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车身摇晃,鱼飞不敢看阿玛,只将自己的脸埋在慎肆的肩头,她有些慌张,也显得无措,被阿玛压在后腰的力道,不断的往前靠近,就这样坐在了阿玛的腿根上。 “阿玛~~哎呀~~” 鱼飞轻哼一声,分开的双腿想要紧闭,却只能将阿玛的腰身夹住,她柔软的双臂勾着慎肆的脖子,胀红了脸,有了些哀求的意味, “不要,阿玛~~” -- 016太放肆了(微) 鱼有些后悔,她不要这样坐在阿玛的怀里,这样好羞人,这样坐着,即便隔了一层一层厚厚的衣料,她都能感觉到,有一团隆起,正抵在她那羞人的地方。 但她又觉得新奇,又觉得欲罢不能,如同她小的时候,明明知道不能去做的事,却偏生要去看一看,要亲身去试一试。 撞击在继续,鱼飞害怕的浑身发抖,宛若秋风中一片凋零的落叶,她的身子要往哪里去,由不得她,只能全凭阿玛做主。 这般轻轻重重的,隔着衣料的撞击中,鱼飞只觉得自己这女子阴户内,似乎黏黏糊糊的,一股陌生的情欲,自她阴户处,迅速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轻声哀求着,也不知自己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央着阿玛继续, “阿玛,阿玛,不要~~” “现在说不要了,方才扰阿玛看书的是谁?” 慎肆气哼着,闭着眼,一动不动的,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女儿,可是马车颠簸,车轱辘压着凹凸不平的路面,他的身子,就跟着起起伏伏。 晃荡了慎肆那一颗原本还有自制力心。 他平静不了,引以为豪的自制力,脆弱的不值一提,若是敌军来临,他如今就只剩下了丢盔卸甲,叩首为奴的份儿。 可气的是,他原是想着鸣金收兵,还女儿一个明朗清晰的将来,这小蹄子却偏生要靠过来,娇滴滴的唤着他,央着他,要他带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父女的地方。 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是笃定了,她的阿玛不会动她吗? 察觉鱼飞害怕的往后缩,慎肆偏生要紧紧的抱住女儿,单手压在她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用力的往他的怀里嵌。 车子这是轻微的晃动着,慎肆的腰腹用力,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下一下的,往女儿的身体上撞。 一开始,他的动作还很轻,但后来,几乎难以控制自己了,主动的往女儿的双腿间挺动。 慎肆闭上了双眸,微微昂着头,呼吸渐粗,神情逐渐紧绷,锋利的眉也似痛苦的锁了起来。 太放肆了,他太放肆了。 但他不想继续自制下去,如今着情形,他也克制不了自己。 耳际,鱼飞轻轻的惊呼着, “阿玛~阿玛~~嗯~~阿玛~~~” 她还不明白正在发生什么,可她的双腿间,被阿玛的隆起一下一下的推挤着,鱼飞只觉得浑身燥热,舌尖忍不住探出口,双唇轻轻张开,雪白的贝齿,咬住了阿玛肩头的衣裳。 “唔~~” 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伴随着腿间一股暖流,湿润粘稠的沾在亵裤上。 鱼飞眼中的泪顿时滚了出来。 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阿玛欺负了。 缪松驾着马车,一直往前,马车速度飞快,远远的甩开了后面拖着行李的数辆马车。 身后的车厢内,传出慎肆的几声闷哼,随后,那躁动难耐的轻音逐渐消停,马车进了村,停到了一处白墙黑漆大门前。 -- 017是阿玛孟浪了 缪松匆忙下了马车,垂手站在车门外,静静的立在夜色中,仿若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许久,马车车厢内,传出慎肆低沉的声音, “准备热水给格格沐浴。” “嗻。” 缪松应了一声,飞快的转身,叩开了黑漆大门。 因是一处村子里头的产业,看守村子的不过几个本村乡里人,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这从未住过人的宅子主人是谁。 见着主家回来,宅子里头的人乱成一团,原本暗沉Y凉的宅子里一盏一盏橘灯亮起。 有婆子欢天喜地的从宅子里奔出来,手里提着一盏灯笼,立在马车外头,问道: “是老爷夫人回来了吗?” 马车内,鱼飞躺在慎肆的怀里,眼角还有泪,听了这话,她小脸苍白的看着慎肆。 黏糊糊的下体,还在提醒着方才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再是深闺女子,再如何不懂,她也猜出了一点。 慎肆垂目,胯间同样一片粘稠,遮在衣裳里,掩盖在父女温情中。 他在昏暗里,双眸镬住女儿的眼眸。 她瑟缩一下,有些害怕,但依旧看着她的阿玛。 “是阿玛孟浪了。” 慎肆的神情严肃,戴着玉扳指的手,轻轻的拂上女儿娇嫩的脸颊,微微叹了口气,又柔声问道: “吓着鱼儿了?” 他觉得有些不忍,怀里抱着的,毕竟是他倾心呵护着长大的爱女,方才是他太过于孟浪,却又,实在情难自控。 鱼飞手臂勾着慎肆的脖子,将脸颊靠在他的心上,忍不住委屈的又落下了泪来。 她的确是吓着了,这样汹涌澎湃的情欲,冲刷着她这娇弱的身躯,到现在,她还未曾从这情欲中解脱,也不知如何解脱。 但慎肆是舒心了的。 这让鱼飞不知为何,就委屈了起来,她轻咬着下唇,一句话都不肯说。 身子被阿玛轻轻松松的横抱起,他抱着她下了马车,往宅子内走。 提着灯笼的婆子往前,殷勤的引着路, “老爷,这边儿,这是您和夫人的房间,奴才们已经首收拾妥当了,爷,您看还需要添置些什么,奴才们即刻就去办。” “下去。” 慎肆吩咐着,进了小院儿,瞧了瞧这院内的风景,虽比不上慎亲王府,倒也还算雅致。 进了院子,里头的屋子已经点了灯,慎肆抬脚进了门,又停在了门边。 跟在身后的缪松立即弓腰,垂手,等候吩咐。 “伺候格格的人,除了常嬷嬷外,全都打发了去外庄。” “嗻。” 缪松应着,立在原地,待慎肆抱着鱼飞进了门,才是上前来,替主子将门关好。 一转身,夜色下,那位殷勤的婆子一脸笑意的站在院门外,冲里头张望着。 缪松肃穆着一张脸走过去,一双眼睛宛若看着死人一般的看着那婆子。 偏生那婆子还一心只想在主子面前卖好,问道: “大人,爷和夫人还需要人伺候吗?我瞧着夫人怎么也没带几个丫头出来?” “你是在打听主子的事儿?” 缪松冷着声音,脸上抽了一下,表情宛若傀儡一般麻木,冷声道: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 018鱼儿怕 那婆子原本还想着,安排自个儿侄女去伺候夫人,顺便到爷的跟前晃悠几日,没准儿,还能得了爷的宠幸。 一听缪松这样讲,婆子立即变了脸色,一脸骇然的往后退,唯唯诺诺道: “奴婢不敢,奴婢该死。” “滚!” 缪松轻吐一个字,尽是嫌弃...... 雅致的屋子里,慎肆将鱼飞放在了床上,又看向里间一扇门,门缝中透着丝丝白色热气,便是坐在鱼飞的床边,抬起手指来,拂开鱼飞小脸上的发丝,柔声道: “去洗洗,伺候你的人没来,这里的丫头婆子没伺候过你这样娇贵的人儿,阿玛怕她们伺候的你不好,今晚你先将就一下。” 鱼飞的脸上全是泪痕,忍着腿间的粘稠不适,躺在床上转了个身去,看向床铺内侧。 她背对着慎肆,不理他。 让慎肆忍不住又是叹道: “鱼儿,是阿玛不好,阿玛欺负了你,可是,阿玛以为......我们对于今天的事儿,早该有了准备。” 他的声音缓缓的,低低的,半含着艰涩。 有些事儿遮在水面下,便是哪样儿都好,一旦控制不住,让内心的野兽跃出水面,便会掀起轩然大波。 慎肆禁受不住鱼飞的勾引,是他松了手,让深埋在水底的兽,跑出了平静的水面兴风作浪。 但他不觉得,鱼飞是不喜欢的。 方才在车子里,他的小女儿,分明也是情动了的。 鱼飞依旧不说话,背对着她的阿玛,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出眼眶来。 慎肆哄不住,只能半躺在了鱼飞的身后,长臂搭过来,抱住了鱼飞的腰。 他开始反思自己,这样孟浪的事,起初是不是可以避免的? 鱼飞黏着他,他们父女关系亲密,可远还没有到可以亵玩的地步。 会这般的发泄自己,以前慎肆是不曾想过的,他端知道不能失去鱼飞,不能允许另一个男人,同他一起分享他的女儿。 却也没有亵玩自己女儿的意思。 但又似乎并不意外,他与鱼飞只是比平日里更亲密了那么一点点。 以他们父女二人的亲昵程度,再前进一点点,可不就只能这样了吗? 心思转念间,慎肆的脑海中,已经转了千百万个念头。 却是在这个时候,鱼飞转过身来,一双眸子里全是泪水,她昂头看着慎肆,轻声道: “阿玛,鱼儿,鱼儿只是不知所措,我,我......” “嗯?” 慎肆低下头来,一双黑黢黢的眼眸,充满了专注的看着她,他很耐心的在等她说完,她想说什么,他都听着。 但是鱼飞完全不知道,她的内心为什么这样的让她焦躁难安,初尝了情欲的深闺格格,无措的支起身来,趴入阿玛怀里,闭眼轻声道: “阿玛,阿玛,抱紧鱼儿,阿玛......鱼儿怕。” “阿玛在,不怕。” 慎肆抬起手指,取下她头上的钗环,让鱼飞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披泄而下。 然后轻轻的,爱怜的抚摸着小女儿的头。 -- 019她是他的(猪猪300加更) 慎亲王那素来冷硬的心肠,此刻柔肠百结。 他多么的怜惜他的小女儿,又是多么的心疼她。 方才的情潮澎湃,一定让他的心肝儿吓坏了。 不说吓着了他,便是慎肆自个儿,也是吓着了的。 慎亲王并不好女色,这二十多年来,除了与鱼飞额娘有过一次肌肤相亲外,慎肆对于女人,保持着一种近乎扭曲的禁欲。 禁欲,会让他更专心致志的在战场上杀敌,也能让他将所有的精力,投放在刑部大小事务上。 慎肆对于女人的身体,了解的并不多。 相比较他而言,鱼飞更是一张白纸。 他们可能对于这件事,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调整认识。 躺在床上的慎肆叹了口气,低声哄着怀里的女儿,十指穿入她的发中,替她梳理瀑布一般的长发,柔声道: “鱼儿,阿玛不想让你离开,思来想去,这世间能如阿玛待鱼儿这样好的男人,能有几个?但也并非没有,往后,鱼儿若是不想,阿玛就再不这样欺负鱼儿了,阿玛陪你多看看,替鱼儿多掌着些,一定也能找到如阿玛这样的男人,一辈子待鱼儿好的。” “我不要,我不要别的男人,我只要阿玛。” 鱼飞哭着摇头,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在阿玛的身上,她的双腿夹住慎肆的一条腿,这让鱼飞阴户处的粘腻感,愈发的清晰了。 她显得有些难耐。 似是无师自通了一般,鱼飞忽然有些悟了,方才她的身体里,究竟流出的是什么。 于是,她红着脸,哽咽着,轻声的问道: “阿玛,方才的事......阿玛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同鱼儿那样做吗?阿玛,鱼儿不能想象,会有这样的可能,这世上,任何人都不配那般对鱼儿,鱼儿是阿玛的,能那般对待鱼儿的,只有阿玛。” 她是他的。 因为她会存在,是因为他,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一时欲念,才将她带到了这个世上来。 她因他的欲念而生,所以她天生就该是他的。 她不抗拒阿玛那样对她,可是若换了个男人,鱼飞只觉得肮脏。 眼角有泪落下,被慎肆的拇指接住,戴着玉扳指的拇指指腹,将她的泪水揩去。 他低头,唇角有着笑意,宽慰道: “鱼儿自然是阿玛的,你自小与阿玛相依为命,阿玛也舍不得看着别的男人这般欺负你,好了,不哭了,往后阿玛再也不说这样的话,来诛鱼儿的心了。” 对鱼飞,慎肆是没有办法的,他也就是只纸老虎而已,在她的面前看着严厉,摆个父亲的谱儿罢了。 鱼飞不说话了,她乖巧的趴在阿玛的臂弯中,抽抽噎噎的哭了许久。 外头的风雪又大了些,小宅子里没有地龙,但鱼飞躺在阿玛的怀里,并不需要地龙,也觉得暖和。 也不知这样抽抽嗒嗒的过了多久,鱼飞稍稍停歇了,又带着些好奇,小心翼翼的问道: “阿玛,方才舒服吗?” 话落音,许久没有得到慎肆的回答。 -- 020得寸进尺 гoùωёйωù.νIρ 就在鱼飞以为阿玛不会回答她时,她的身子被慎肆一个转身,压在了柔软干净的床铺上。 他低头看她,鼻尖蹭动着她的小鼻子,问道: “舒服,可阿玛与你亲近,你却觉得难受。” “也没有特别的难受。” 鱼飞伸展双臂,捧住了慎肆的俊脸,她的脸红红的,双眸因为哭过,眼尾也是红的。 鼻尖儿也是红的,看起来,委屈又脆弱。 眼眸里,却透着一点子任性与好奇,仿佛孜孜不倦的学子,偶而接触了一块学识盲区,便新鲜的一头扎入进来,认真单纯的想要往深了研究。 她的手指轻轻的抚着阿玛的俊脸,从他的眼眸,到他高挺的鼻梁,再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张口,将女儿玉葱般的指尖含住,她一惊,仿佛逗引了什么猛兽一般,将手指跳开,眼中又委屈的蓄满了泪水。 只听她恶人先告状的控诉道: “阿玛,您咬我”ъLsんцъеń.còм(blshuben.com) 她先干了他,偏又来怨他! 慎肆低下头来,深嗅女儿身上香甜的气息,含着她柔嫩的耳垂,舌尖拨弄着她耳垂上的三排耳珠,带着忍让与纵容,哄道: “阿玛不是咬你,阿玛是在疼你。” 又轻声道: “今夜鱼儿累了,先睡了好不好?” 他的语气愈发的温柔,愈发的缱绻,仿佛做贼心虚般,对他的骨血,再端不起做父亲的威严。 “阿玛今夜陪我。” 鱼飞有些得寸进尺,她心中狂跳着,心中也在打鼓,方才他都那样对她了,今夜定然要对她的要求百依百顺。 若是他不能依着她,那他便是负了她的。 “好,阿玛知道了,去沐浴,阿玛今天晚上陪你。” 慎肆果然应了,他不能不应,小女子摆出一副拿捏了他“把柄”的骄横模样儿,教他舍不得不应下她。 这话让鱼飞的脸更红了,她的羽睫轻扇,盖住眼眸中小小的得意,待慎肆从她身上让开之际,鱼飞飞快的起身,通红着一张小脸,晕晕乎乎的去了里间沐浴。 常嬷嬷是鱼飞进了里间之后到的这院子。 她垂着双手,静静的立在院子里,面前立着缪松。 屋檐下挂着两只灯笼,满地落雪,晕h的光却落不到院子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缪松背后,乌木色的门扉打开,一缕明亮的光倾泻而出,缪松转身,垂手屈膝跪下。 他的背后,常嬷嬷也是蹲身而下, “爷。” “去伺候格格。” 慎肆伟岸的身影出了门,负手,缓缓的步下石阶,站到了院子里。 常嬷嬷进了屋子,缪松垂手立在慎肆的身后,不敢说话。 也不知慎肆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他突然开口, “缪松。” “奴才在。” “不用特意准备别的房间了。” 他静静的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转身,去了另一间房中沐浴更衣,然后起身来,进了鱼飞的屋子。 温暖的屋子里,鱼飞穿着寝衣,在铜镜前梳着长发,她放下梳子,脸颊微红的看着铜镜中,长身玉立的阿玛。 他也是换了寝衣过来的。 -- 021归属 гoùωёйωù.νIρ 常嬷嬷原本正在替鱼飞梳头,见慎肆进来,她急忙弓头,侧身,不敢看慎肆,规规矩矩道: “爷。” “下去吧。” 慎肆侧身坐在了床上,常嬷嬷犹豫了一下,看向铜镜中的鱼飞,颤抖着身子,一脸苍白的蹲身, “是。” 过了一会儿,常嬷嬷从屋子里出来,看着缪松,她眼中的神情欲言又止,但看缪松神色如常,她也什么都没敢说。 两人一同站在屋檐下,在这下着雪的天里,一动不敢动。 鱼飞转身上了床,趴在慎肆的肩头,问道: “阿玛,在想什么?” 她见慎肆眉头皱拢,一张本就不苟言笑的俊脸,此刻更是显得凝重肃穆,端的一派正经。 见她依偎过来,慎肆微微勾唇笑了,他偏头,手指轻触鱼飞娇嫩的肌肤,戴着玉扳指的拇指指腹,顺着她的脸颊一路来到她线条柔和的鼻梁上,再来到她粉润的唇上。ъLsんцъеń.còм(blshuben.com) “阿玛在想,鱼儿今日累了,要早些睡,阿玛在这里陪你。” 她微微的抬眸,如水一般的眸子,落在慎肆的唇上,阿玛的手指压着她的唇瓣,轻轻的摁着,用粗粝的指腹,蹂躏她的娇软。 静谧而温暖的房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狎意。 鱼飞的心仿佛都要跳出来一般,她的身子被阿玛轻轻的推倒在床上,他俯身而下,黑黢黢的双眸看着她,柔声道: “好好歇一晚,就在阿玛怀里。” 早些年,慎肆还在关外打仗,慎王府还未迁至京城。 那个时候鱼飞还小,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外面正在打仗,常嬷嬷哄不住她,每每都要慎肆抱着她,才能安然入睡。 原本,他们父女二人,就是睡在一处的。 回了京城,二人反倒生疏了,王府里的奴才比在关外多了几倍,父女二人也不能常常腻在一处。 这让鱼飞好生不能适应。 然而几母审,当她终于得逞,重新躺在了父亲身边就寝,却是发现,她比几年前,大了许多。 不是没有任何改变的,她的内心多了羞怯,多了一丝欲念,也多了一份妄想。 然而,鱼飞那慌乱的心,在靠入父亲臂弯里的一瞬间,便若尘埃落定般,似乎找到了心得归属。 便是为了这一点虚无飘渺的归属,她付出怎样的代价,那都是值得的。 静谧的夜中,鱼飞贴紧了慎肆,轻声道: “阿玛,您以后能每天都陪鱼儿一同睡吗?” “好,阿玛每天晚上,都同鱼儿一起。” 慎肆应着,手指往后背一扬,床帐落下,他的手指g过女儿的一方丝帕,轻轻的遮在女儿的脸上。 “阿玛?” 鱼飞不敢动,她现在很紧张,薄薄的丝帕遮住她的脸,让她无暇俏丽的容颜,如同躲在了云纱后面一般。 遮在唇齿上的丝帕,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的起伏着。 不过一瞬,慎肆低头,薄唇轻轻的贴在女儿的唇上,两人的唇中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丝帕。 鱼飞的双眸睁大了,她的呼吸一窒,手指往前,握住了慎肆肩头柔软的衣裳。 -- 022格格还小(微) “不怕,阿玛什么都不做。” 伏在她身侧的慎肆,哑声说着,他的手抬起,握住女儿放在他肩头的手,与她五指交缠,再将唇贴在了女儿的唇上。 宅子不大,床也不必多奢华,比起亲王府里的高床软枕来,这房中的床,便显得窄小了许多。 帐外檀香缭绕,烛火摇曳,更衬得帐中光线昏暗,景物朦胧。 鱼飞的脸被罩在丝帕中,她的腰肢被阿玛的大手握住,唇瓣上的丝帕已经被她与阿玛的口液浸透。 身边的男人却还不知足般,覆身压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阿玛,阿玛!!~” 鱼飞好容易脱离了慎肆的唇,急得惊呼。 他的双唇滚烫,又纠缠上来,带着极致的克制与自欺欺人。 仿佛隔着这一层丝帕,他就守住了他做为阿玛的本分。 正如同来时在马车上,仿佛隔了他与女儿身上穿的衣裳,就可以将他在马车上的情动,给忽略不计。 他还只是她的阿玛,她也还只是他的格格。 如果想退,随时都能退回各自的位置。 鱼飞的手,在慎肆的手中松了松,小指上白色的长指甲,压在了柔软的枕上。 她察觉到阿玛在轻咬她的唇,隔着一层丝帕,他的力道并不重。 于是,鱼飞急促的喘着,她微微的将唇张开,帕后阿玛的唇,带着一股火热的欲望与强势,将她的唇瓣又镬住了。 鱼飞的呼吸越发凌乱起来,她发出“唔”的一声,心中狂跳,裸足在床上蹬着,双腿被阿玛的双膝夹住,并拢。 一根粗硬的物什,粗鲁的挤入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鱼飞想象不出那是什么,但这棍状的物什,直接挤到了她的阴户前。 这让她想起方才在车中,她的阿玛欺负她时,用着怎样一团隆起,在颠簸的车中顶撞着她的双腿间。 鱼飞唇中溢出一声“唔~~”,身子软了下来,心儿似乎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 她的眼角又落了泪,但这次,她的阿玛看不见。 他用她的丝帕,将她的脸蒙住,就是不想让她看见,他这回又将怎样欺负她。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硬的仿佛一块石头,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他开始粗喘,咬着她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中流连,嘴里沙哑的轻声喊着, “鱼儿~~~鱼儿~~” 然后,他的身子开始推挤她,仿佛要将她压入床板中一般,一下一下的,模仿着方才在车中的颠簸,那一根被鱼飞夹在双腿间的粗滚儿,也开始一下一下的,进出她的双腿缝隙。 床幔轻晃,鱼飞的下体仿佛被火烧了一般,那根棍状物剐过的没一下,都让她浑身燥热,她哭了起来,喊着, “阿玛,阿玛,阿玛,不要阿玛~~放开我,阿玛~~~” 这悲泣哀求的声音传到了屋外,急得廊下站着的常嬷嬷浑身一颤,她偏过头去,满眼都是哀求的看着缪松。 缪松一动不动。 “格格还小,她,她什么都不懂......她其实什么都不懂......” 常嬷嬷哽咽着,双膝一软,跪在了缪松的身边,小声呢喃着, “救救格格,缪大人,不应该这样......” -- 023一塌糊涂(微) 缪松满脸都是麻木,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廊下。 主子就是主子,他们只是奴才,主子要做什么,不是奴才该管的事儿。 哭声带着些惨绝,缓缓的又变了音儿,渐渐的小了下去。 屋子里头,慎肆的手放开了鱼飞的手,晃动的窗幔中,鱼飞攀着阿玛的双肩,浑身仿若火烧,她的脸还被蒙在丝帕下,身子被阿玛一下一下的推挤着,只能听到他在她耳际的粗喘。 宛若野兽一般,低低的鸣着,然后用力的,快速的,继续推挤着她的身子,落在她双腿间的那一根物什,越发快速的蹭压她的阴户。 “阿玛~~~啊~~~” 鱼飞尖叫一声,整个身子绷紧,下体宛若灌了洪一般,黏黏腻腻的热流,从她的小腹中冲出。 她抱紧了慎肆的脖子,只听得耳侧一阵闷吼,她的阿玛疯了一般的撞着她。 慎肆的喉管中发出了痛苦的嘶鸣声,一股滚烫的白浊,尽数喷泻而出,黏糊了他的亵裤,与鱼飞那湿透了的亵裤粘黏在了一处。 混乱的一塌糊涂。 鱼飞大哭起来,带着不知所措的委屈,以及情欲过后,依旧还无法控制的,一颤一颤着的下体。 慎肆没有哄她,他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尽兴后需要韵韵神一般,躺在她的身侧,抬起手臂来,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这是鱼飞自找的。 他一遍一遍,在心中说着。 这是他与自己的女儿睡在同一张床上,所必然会出现的事。 身边娇滴滴的小女儿还在哭,慎肆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将女儿抱起,拢在怀中,又用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该让他说什么呢? 他方才才保证过,往后她不愿,他定不会再欺负她。 可这话说了便忘,他的自制力,已经被鱼飞拆的七零八落,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 但他这样说,她肯定又要恼,没准儿还会提出什么更过分的要求来。 他是对自己的骨血啊,完全没有办法的那一种父亲。 “阿玛,阿玛~~阿玛~~~” 鱼飞抽抽噎噎着,哭的凄惨。 慎肆偏头来,薄唇贴着她出了一层细汗的额头,沙哑着声音说道: “阿玛对不起鱼儿,是阿玛不好,阿玛一再出尔反尔,是阿玛做了对不起鱼儿的事。” 可是怎么办呢?这不是第一次了,想来,也不会再是最后一次。 他只能挫败的哑声道: “鱼儿累了,睡吧,今天晚上,阿玛让鱼儿好好儿的休息,好好儿的想明白,往后,阿玛不会再是你的阿玛,不仅仅是了......鱼儿,你得长大了,阿玛劝过你的,你得想明白。” 他说她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才能轻易说出,要陪着阿玛清心寡欲一辈子这样的话来。 慎肆给过鱼飞很多的机会,让她收回她的爪牙,停止霸占她的父亲。 如果她愿意,他便是再不愿,也会送她欢欢喜喜的嫁人,看着她成亲生子。 可是她一再得寸进尺,他好好儿的看他的书,她非要靠过来,他让她早些睡,她却要他夜夜陪她。 -- 024怜兮(猪猪400加更) 慎肆脆弱的自制力,被鱼飞撩拨的荡然无存。 于是,他不仅仅让他的女儿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他自己也尝到了鱼飞的滋味。 如今,她就是再哭,也没法儿教他放手了。 那日子总得往下过吧,总不能这样的想不开,他一沾她,她便哭哭啼啼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那般。 慎肆的长指,爱怜的抚摸着女儿覆了薄绢的脸颊,轻摁在鱼飞的额际x位上,不过片刻,怀里的女儿便安睡下了。 他的唇,落在女儿的唇上,又微微的抬起来一些,将覆在鱼飞脸上的薄绢缓缓抽去。 一张安然甜睡的芙蓉娇颜,带着一脸的泪痕,缓缓的浮现在慎肆面前。 宛若一朵他守候已久的花儿,在寒冷的夜里,悄然的,可怜兮兮的,被他摧残着绽放,为他一人绽放。 他轻轻的抚摸着鱼飞的睡颜,将她脸上的泪痕抹开,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抱着她,让她枕在他的肩头,守着她,护着她,一如她小时候那般,陪着她一同入睡。 “将来也会如此,一直如此......” 慎肆贴在鱼飞的耳际,轻声的承诺着,是的,会一直如此。 为他一人绽放。 鱼飞睡了个好觉。 她梦见阿玛牵着她的手,带她回了关外,他们一同在草原上骑马,在王府里写字画画下棋。 阿玛不必每天天未亮就入宫上朝,也不必留至深夜才回到她的身边。 他一直陪着她,一直一直,从天明,到天暗,从月初,到月尾。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阿玛总是会用他的身子挤压他,用他双腿间的隆起,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双腿间,又或者,用一根棍状的物什,在她夹紧的大腿缝隙中,来回的抽插。 她在一种别样焦躁的难受中清醒过来,再醒来时,慎肆已经不在了,而鱼飞双腿间的粘腻,经过了一夜后,已经g涸在了亵裤上。 却又因为她的梦,让她双腿间的私密处,重新泌出了潮湿。 鱼飞蹙眉,慌乱的起身来,唤了一声, “阿玛!” 垂落的帐幔掀开,常嬷嬷端着一只铜盆站在床边,红着眼眶,道: “格格醒了?奴婢伺候格格洗漱。” 身后一个面生的丫头拿着衣裳上前来,恭敬道: “夫人,奴婢是新来的丫头怜兮,爷吩咐奴婢伺候夫人。” “夫人?” 鱼飞疑惑的咀嚼着这两个字,然后看向常嬷嬷。 常嬷嬷一脸的复杂,低着头,不敢看鱼飞的眼睛。 她比缪松后到这处宅子,等她来得的时候,这宅子里的下人们,都唤鱼飞是“夫人”了。 而王爷,偏生没有说一个字...... 鱼飞歪头想了想,接过常嬷嬷递来的帕子,蹙眉问怜兮, “爷人呢?” 这个丫头太年轻了,与她一般的大,长得也算周正! 一时间,还不等怜兮做事,鱼飞心头便泛起了一丝不喜与警惕来。 经过昨夜,她对阿玛的心思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膨胀起来。 总觉得,如今她更有底气,也更有身份,管着慎肆身边所有的女人了似的。 -- 025越发的放肆了 “爷在书房。” 怜兮低着垂目,小心谨慎的伺候着要替鱼飞更衣。 鱼飞抬手,对常嬷嬷吩咐道: “让她下去,替我准备热水沐浴。” 这一大早的就要沐浴,谁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鱼飞对怜兮心有不喜,自然不肯让她近身。 常嬷嬷眼中都是哀色,蹲声应着,打发了怜兮出去。 然后一面伺候着鱼飞褪下亵裤,一面说着怜兮的的身世。 她是连夜从人伢子手中,被买入这栋宅子的。 之前,怜兮只是穷苦乡下人出生,不懂贵人的规矩,但胜在年轻,做事儿看着不糙,所以被慎亲王调派到了鱼飞的身边伺候。 瞧她伺候鱼飞,就如同伺候着佛祖一般,心提着,事儿默默的做着,话还少。 暂时看着还行。 鱼飞想要挑她的刺儿,也挑不出什么来。 于是暂且留下了怜兮,先看看她对慎肆的态度再说。 温暖的热水中,鱼飞趴在浴桶沿边,悄声对身后的常嬷嬷说道: “若是又出了一个琳儿这样的,这回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了。” 顿了顿,她仿若想起了什么来,又红了脸,羞道: “嬷嬷,阿玛他昨夜......” 后面的话,鱼飞住了口,不肯再说,只兀自笑了起来。 身后的常嬷嬷看在眼里,嘴唇张了张,又宛若蚌壳一般闭拢,一个字都不敢说。 她是个聪明人,能留在鱼飞身边这么多年,除了照顾鱼飞从小长大的情分之外,还有她不僭逾。 清晨的沐浴,只是为了洗净昨夜鱼飞双腿间的W浊,因此,并没有单隔多久。 因是准备去外庄的,鱼飞与慎肆穿的都是常服,衣料虽都是好的,却也教人瞧不出什么身份来。 沐浴出来,瞧着自己身上簇新的暗红色衣裳,鱼飞在铜镜前转了个身,便是看见慎肆从外间走了进来。 她一转身,内心无端羞涩起来,想起昨夜阿玛对她做的,还有那让她至今想起,仍然让她身子发软,胆战心惊的情欲,她便赌气的背对着阿玛,坐在了铜镜前。 常嬷嬷低头,立即带着怜兮下去,恭敬的退出了屋子去厨房拿早饭。 慎肆笑着上前,站到了鱼飞的背后,将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柔声问道: “阿玛来了,也不请安?” 鱼飞轻咬下唇,脸颊微红,不理他。 “越发的放肆了。” 慎肆抬起手来,戴着玉扳指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女儿的脸颊,他看着铜镜中的女儿,故意说道: “既然鱼儿不想看见阿玛,那阿玛便出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鱼飞就立即起身来,转身,撞入慎肆的怀中,抱住了他的脖子,昂头,羞恼道: “阿玛如今对鱼儿,是越发的不够好了。” “哪里不够好?” 慎肆低头,双手放在她的腰上,黑漆漆的眼中,映着她明ya艳娇俏的脸。 又故意委屈道: “阿玛如今都给了你,所有的一切都给了鱼儿,那里不够好?” 他暗指的意思,鱼飞突然就听明白了,正是明白,她的脸一瞬间便嫣红了起来。 -- 026这是白天 一时间,鱼飞竟找不出别的话语来发作,只能跺脚撒着娇儿,恼道: “就是不够好,阿玛早上醒了,便一个人离开了,昨夜,昨夜,昨夜还” 话未说完,鱼飞便不敢再继续说了。 慎肆一挑眉,等着她继续说, “昨夜什么?” 鱼飞松开了抱在他脖子上的手,气哼哼的转身,故意道: “昨夜什么,鱼儿忘了。” 她的身子,却是被慎肆从背后抱住,他霁月清风的笑了起来,用下巴蹭着她的脸颊,柔声道: “昨夜阿玛欺负了鱼儿,今日一早,却不等鱼儿醒来,便自己一个人走了,是阿玛不对,阿玛的确对鱼儿越发的不好,阿玛是认错的,鱼儿也该大人有大量,不该同自己阿玛计较这些错处。” 鱼飞低着头,垂目不说话,脸颊上泛着桃花一般的红,容颜潋滟,勾人心魄。 她轻轻的咬着唇,脸颊往后,有些委屈道: “昨儿阿玛还说,再也不欺负鱼儿了。” “也是阿玛不好,阿玛昨夜为了这个事情,已经同鱼儿道歉了。” 慎肆低头,薄唇贴在女儿的鬓角,一路轻吻着往下,悄声在她耳际问道: “鱼儿喜欢被阿玛欺负吗?” 她如何回答?鱼飞的脸红的就如同煮熟了的虾子般,她羞的忍不住躲着阿玛的亲吻,娇嗔道: “哪有做阿玛的,这样欺负女儿的?阿玛” 慎肆咬着她耳上的三排耳珠,故意问道: “那别人家的阿玛,都是怎样欺负女儿的?” 鱼飞被慎肆那滚烫的唇,折磨得都已经没办法回应他了,不得已,她在阿玛的臂弯中转了一个圈,脸颊绯红的换了个话题, “阿玛,方才那个叫怜兮的,唤我‘夫人’。” “嗯,她们唤错了,明明是阿玛的格格。” 慎肆低头,拿鼻尖轻轻的蹭着鱼飞的鼻尖,虽是这样说,但慎肆却一点儿都没有要打那些人板子的意思。 鱼飞的双臂,又重新g上了他的脖子,她微微抬眸,眼中映着他的模样,指尖的护甲勾着丝帕。 又仿佛想起了昨夜那混乱又色情的一夜,她焦躁的松开了勾着阿玛脖子的手,将丝帕遮在自己红透了的脸上,不知如何形容如今这境地。 忆起昨夜,阿玛就是拿着手里这张绢子遮了她的脸,亲了她 鱼飞忙想将绢子丢下,慎肆却是俯身而下,抱着鱼飞的腰,隔着她的绢帕,轻轻的吻了她的唇。 她“啊”的轻呼一声,头一让,拿下了脸上的绢帕,嗔看着慎肆, “阿玛!” 这是白天。 外间,常嬷嬷领着怜兮,端着早上的饭食进了外厅。 怜兮到底是新来的,一边学常嬷嬷的样子,布着碗筷,一边偷看里间一副情浓我侬模样儿的二位主子。 冷不防,视线被常嬷嬷挡住了,她冷冷的抬起一双眼眸,看着怜兮。 这乡下丫头的胆儿一寒,赶紧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早上吃点儿,一会儿阿玛带你出去逛逛。” 慎肆柔声说着,再不提昨夜的事儿,算是全了小女儿的羞涩难言,只大方的牵着鱼飞的手出来,坐在了小圆桌边,拿起筷子给她的碗里夹了一筷子的肉铺。 -- 027都滚出去 гoùωёйωù.νIρ 鱼飞低头,红着脸吃了,又给阿玛夹了一块子的小菜,喂到了慎肆的嘴边。 他低头吃了。 一旁的怜兮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笑声脆生生的。 常嬷嬷猛的一抬眸,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怜兮,凶神恶煞的。 坐在桌子边的慎肆,剑眉皱了起来,他偏头看去,俊脸上的神色冰冷,问怜兮, “你在笑什么?” “奴婢笑爷与夫人的感情极好,没准儿在这宅子里住上几日,回头就能怀个胖娃娃了呢。” 怜兮什么都不懂,什么规矩也不明白,不等常嬷嬷说话,便快人快语的回了慎肆的问话。 她原是想让主子开心,站在她旁边的常嬷嬷,却是直接双膝跪下,额头“嘭”的一声磕在地上,浑身抖着求饶, “爷饶命,这奴才是匆忙选入,奴婢还未来得及教导,爷饶命。” 有些事儿,揣着明白装糊涂可以,但直接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这就是在扯主子的遮羞布。 以慎亲王的脾性,只怕要把常嬷嬷和怜兮杖毙了事。 怜兮眨着眼,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急忙跪了下来,身子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 厅里的气氛一时间凝重了起来,鱼飞看向慎肆的脸色,也觉得有些阿玛有些严肃了。ъLsんцъеń.còм(blshuben.com) 紧接着,就只见慎肆紧抿着唇,手里的碗“嘭”的一声掷在了地面上。 慎亲王发怒了。 身侧的鱼飞急忙起身来,蹲身,跪在了阿玛的身侧。 门外伺候的缪松,也立即跪在了地上。 慎亲王是一等亲王,再进一步就只能谋逆了,亲王府的规矩,只比压抑的皇宫内少那么些许。 而鱼飞从小就是格格,规矩这方面,做的不比任何人差。 她一扫方才在阿玛面前的娇俏放肆,这会子端的恭顺娴静,垂目,眼观鼻鼻观心,不敢造次。 “都滚出去。” 慎肆冷声,常嬷嬷立即起身来,将怜兮拖出了屋子。 鱼飞刚要动,又见慎肆弯身,单手握住她的手臂,将跪在他身边的鱼飞拉了起来。 他将她抱着,放在他的大腿上坐下,鱼飞抬头看去,鬓边一缕浅碧色的穗子微晃。 鱼飞轻声唤道: “阿玛” 下一瞬,慎肆低头,镬住了她的唇。 鱼飞的明眸睁大,呼吸似乎都忘了,手指中的丝绢一松,柔软轻薄的绢子滑过两根护甲,飘落在了地上,鱼飞的头忍不住往后躲去。 旋即,慎肆的大手捧在了她的脑后,她退缩不得,只能任由自己的唇,与阿玛的唇紧紧相贴。 除掉了中间的那层绢子,鱼飞能给深刻的感受到阿玛嘴唇的温度。 火热的,滚烫的,一开始只是触着她,然后轻压,吮着,似要将鱼飞吃了一般,不容她半点反抗。 鱼飞的心跳得仿若要蹦出嗓子眼。 “鱼儿,鱼儿,吸气” 慎肆梢离一些,一条手臂梏着她的腰肢,轻声的唤着她。 她恍然才想起,原来自己是忘了呼吸,于是微微张着唇,猛的吸了口气,终于找回了一些自己的思绪。 -- 028她很乖 гoùωёйωù.νIρ 一时间,鱼飞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滚烫的,她,她羞的一头扑进了慎肆的怀里,眼中又浮了一层薄泪,娇声哼着, “阿玛。” 天爷啊。 瞧着她这委屈可怜的模样儿,慎肆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一扫方才的惊涛怒意,低头,用下巴蹭着女儿的鼻尖,又用手掌捧着女儿的脸,将她的脸抬起来,低头来亲吻她的鼻尖。 有些事,慎肆不敢去深想,就如同方才怜兮想要讨好主子,说了些吉祥话,结果这样寻常人家的吉祥话,放在他与鱼飞之间,那便成了某种不详的暗示。 一切都还未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结束。 但慎肆控制不了自己,他向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刚刚冒出了念头,想要放鱼飞离开,找个正常的夫婿,生个孩子开始,他就已经败的溃不成军了。 “鱼儿。” 慎肆轻轻的呢喃着,唤着女儿的名字。 他是一定是一个自私到了极致的阿玛,自私到,明明知道这样会毁了女儿一辈子,明明知道。 可是他也不能放手。 这样不会幸福,鱼飞的未来,会被他亲手蒙上一层灰尘。 他全都清楚明白。ⒷLsℎцъеń.ℂòм(blshuben.com) 可是他依然将自己的唇,压在了她柔嫩的唇上,依然在吮吸着她的唇瓣,狂乱的,粗暴的,宛若冲冠一怒的将军,杀入了敌军的阵营,带着不死不休的执拗。 他要她,玉石俱焚,也不能放了她。 鱼飞的脸被迫抬起来,不敢看阿玛的脸,只感觉到阿玛的鼻息近在咫尺,这让她的心狂乱的跳动。 她的唇被阿玛镬住,她挣脱不掉,或许,也并不是那么的想要挣脱,在阿玛这里,她的一切都显得那样柔弱可欺。 他爱欺负她,那她便让他欺负了罢。 眼角的泪滑落下来,鱼飞抬起手来,将手贴在阿玛的手背上,用自己的手,蹭动着阿玛的手背。 她很乖,柔顺又听话,娇媚中,委屈中,透着对父亲的臣服与包容。 慎肆再忍不住,滚烫的唇,松开她的唇,又落在她鼻尖上,眼睑上,眼尾上,再一路吻下来。 他捏住她的下巴,抬高了她的脸,再次吮住她柔嫩的唇瓣,一点一点,细细的将花儿般娇嫩的唇,吃入他的口中。 “嗯~” 一声轻吟,自鱼飞的口中溢出,她昂头,红着脸,颤着羽睫,眼泪一颗一颗的落入鬓边,承着阿玛的宠,眼神逐渐迷离,身子愈发的软,只能把自己全权放入慎肆怀中。 慎肆只觉得自己抱住了一捧水儿,女儿的身子柔软的不像话,这让他越加不能轻易放手,他疼了这么多年的姑娘,宠着她长大,静静的,耐心的待她盛放。 他不甘心放手,也不愿放手,不放心放手。 那便折了她,让她做他的女人,让他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让她一辈子嫁不掉,一辈子,只能仰仗着他活着。 孩子,他不能给她,但是男女间的欢愉,他可以给。 一条濡湿的舌,滑腻腻的探入鱼飞的口中,带着男人的占有欲与令人胆寒的侵略X。 慎肆要她,他要她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他的羽翼。 ******************** 你们还差我三颗猪,快呀,别捂着! -- 029重视 鱼飞柳眉微微拢起,她的手无力的下滑,被阿玛反手抓住,两根护甲闪着尖利的锐光,优雅无力的挣扎着,被反扣在了阿玛的膝上。 她几乎毫无抵抗力的,任由阿玛的大舌,在她的口中肆虐,狂乱的心跳让她浑身都躁热起来。 这时候,鱼飞似乎隐隐有了那么一丝预感,她的阿玛要同她认真起来了。 似乎这不是她能承受的,又或者说,不知道是不是她能承受住的。 来自阿玛的疼宠,让她慌了神...... 宅子外头,一匹大马疾驰而来,慎亲王的一名护卫下了马,匆匆的叩开了乌漆大门,院子里下人们的脚步匆匆,缪松跪在屋子外头,磕头道: “爷,皇上派了人去外庄侍疾,由成公公领着。” 成公公是皇上身边的内侍总管,他亲临外庄,如同皇上亲临,此事非同小可。 屋子里,慎肆松开了鱼飞的唇,他低头,呼吸略乱看着女儿绯红的面颊,眉头微微的拢起,道: “阿玛先回外庄应付一下,晚上就回来。” 此处宅子,离了慎亲王的外庄并不远,抄小路的话,一日能跑好多个来回。 只是成公公竟然都追到外庄了,可见皇帝对慎亲王的重视。 他越是显出自己的重视,鱼飞越是危险。 但她能如何?如今鱼飞云英未嫁,皇帝又正值壮年,各府里头,只要有适婚的小姐格格,都在做着选秀的准备。 以慎亲王在朝中举足轻重的地位,鱼飞是一定会进宫的。 甚至,皇帝话里话外,连位份都替鱼飞备好了,她一入宫便是嫔位,将来若能替皇家诞下一儿半女,妃子,贵妃,皇贵妃,都是做得的。 但鱼飞不稀罕这个,她仿若从一场旖旎的梦中清醒过来,强自压下内心的不安,自阿玛大腿上起身来,手优雅的抬起,蹲身跪下, “鱼儿恭送阿玛。” 慎肆起身离开,留下鱼飞一直跪在地上,久久不曾起来。 直至常嬷嬷匆忙进来,将她扶起,鱼飞才是落了两滴泪,轻声叹道: “嬷嬷,若是皇上y要我,那我不要活了。”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此生,要将她与阿玛拆散,那是不能够的,谁都不能够。 若是皇上一意孤行,那她就自戕,也断不教阿玛之外的男人,得了她的身子去。 常嬷嬷一听,眼中就忍不住盈出了眼泪来,她扶着鱼飞走入里间,哽咽道: “格格,咱们还没走到那一步呢,王爷手腕通天,不会让格格入宫的。” 阿弥陀佛,一定不能走到那一步。 鱼飞神思恍惚的坐在了窗边的榻上,看着小几上放置的铜炉,呆呆的坐了会儿,又问一旁伺候着她的常嬷嬷, “怜兮哪里去了?阿玛没把她怎么样吧?” “爷宽厚,哪儿能把她一个野丫头怎么样,只罚她在雪地里跪着呢。” 常嬷嬷手里拿着针线,坐在鱼飞脚下的矮凳子上做着针线活儿。 又是气道: “她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才在主子面前伺候着,就糊乱的说话,王爷没杖毙她,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 030格格心善 鱼飞微微推开了一些窗子,望着窗外挂了雪的梅枝,半晌,魂不守舍的又道: “嬷嬷,阿玛方才为什么生气?” 常嬷嬷拿着针线的手一顿,她脸上不自在了起来,嗫嚅道: “是怜兮太不懂规矩了。” “是因为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窗子边的鱼飞微微拧眉,她的眸子里带着一层迷惘,半晌,仿佛才是想透了一般,又问道: “阿玛是怪她,不该提子嗣的事儿吗?” “格格......” 常嬷嬷忍不住,她的双膝跪在了地上,伸手,颤抖着握住了鱼飞的手,哽咽道: “格格不想入宫,去过宫里勾心斗角的日子,王爷一定会想办法的,格格,格格将来,一定会遇上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格格......” 老奴婢说的很隐晦,但鱼飞从小身居高位,她只是在男女之事上,被从小封闭保护得太好,却不是个傻的。 听了常嬷嬷的话,鱼飞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她侧过脸来,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常嬷嬷,问道: “嬷嬷觉得,这世间儿郎,哪一个能比得上阿玛?” 她的阿玛还是贝勒时,便与京城别的皇亲国戚不同,他从小长在军营,十三岁正式从军,屡立奇功,如今封亲王掌刑部,除了起初那一层贝勒身份,如今的哪一样荣耀,不是他从战场上挣回来的? 放眼整个京城,身份同慎亲王一般高的,没有慎亲王有能耐,有能耐的,还在力争上游,一门心思的揽权往上爬。 鱼飞不眼瞎,她并不是只有阿玛可以挑。 正因为她养在深闺,又是和硕鱼飞格格,她知道在贵女们的心目中,她阿玛的嫡福晋位置,有多么的炙手可热。 常嬷嬷觉得她是一腔春心错付,又岂知,是她眼界过高,不肯将就呢。 跪在地上的常嬷嬷,低着头,额头磕在地上,无声的哭泣着,她无话可说,身为奴才,方才的寥寥几句,已是僭越了。 鱼飞略弯了弯身子,抬起手来,戴着护甲的手指优雅的往上虚扶了扶,道: “嬷嬷起来吧,往后这样的话,不可再说了,教阿玛听见,又该恼了。” 又抬眸看了看飘着大雪的屋外, “外头也挺冷的,让怜兮跪一会儿就起来吧,阿玛问起,就说我让她起来的。” “是,格格心善。” 常嬷嬷应着,起身来擦干了脸上的泪,出去传鱼飞的话了。 留下鱼飞一个人坐在暖烘烘的屋子里,没一会儿,看着窗外的梅枝,手指撑着额头,头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昨夜睡的极好,但挡不住鱼飞空寂无聊,她睡睡醒醒的,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不知过了多久。 常嬷嬷进来,站在她的身侧,瞧着她这模样儿,心疼道: “格格,别忧心了,别等了,王爷不会让您入宫的,您与王爷......王爷舍不得的。” 小窗边的鱼飞,神思困倦的掀了一丝羽睫,轻声说道: “是啊,阿玛说将来,不仅仅要做我的阿玛,他怎么会舍得将我让给别的男人?但是我又怕阿玛触怒皇上与太后,若是这般,我是万死难辞其咎,左右都是为难,教人揪心。” -- 031还是想(微) “格格” 常嬷嬷还待再劝,鱼飞无力的抬起戴了护甲的手,挥了挥,让她下去了。 慎肆再回来的时候,常嬷嬷正在给鱼飞披衣,他走过去,常嬷嬷急忙跪了下来, “王爷,王爷,格格不愿入宫,已经在这里枯坐一日了,王爷” “下去吧。” 他轻声说着,眼中都是痛色,瞧了瞧透着冷风的窗外,然后伸手,将窗子的缝隙关上。 又将软榻上昏昏沉沉的女儿横抱起身,往床上走。 外间传来常嬷嬷关门的声音,鱼飞缓缓的睁开眼眸,看向慎肆, “阿玛?什么时辰了?” “快到晚食了,怎么开着窗睡了?” 慎肆说着,横抱着她,站在了床边。 鱼飞抬起手来,轻轻的抚着阿玛英俊的面颊,他的脸很凉, 于是,鱼飞微微阖动着眼睫,想着从这里,到外庄,阿玛也就只去了几个时辰便回来了,定然是去了之后,应付完了那位成公公,便立即回来了。 也不知在外庄歇过一盏茶的时间没。 她心疼的看着慎肆的唇,回道: “担心阿玛会被成公公的人为难,就一直等着阿玛,哪里知道,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又问道: “阿玛累吗?” “有一点儿,看到鱼儿就不累了。” 他低头来,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她冰凉的额头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怒声道: “常嬷嬷说你不听劝,在窗边枯坐了一日?一点子东西都没吃吗?” 鱼飞不说话,将脸颊靠在阿玛的肩上,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她的身子被阿玛一直抱着,昏沉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些,又忽觉阿玛的唇压下来。 “去的路上,阿玛就在想着鱼儿,来的路上,阿玛还是在想鱼儿,连应付成公公时,阿玛的脑子里,也都是鱼儿。” 慎肆滚烫的唇,从鱼飞的唇上,落到了她的耳后,往下,又吮着她的脖颈,带着一股子侵略X。 这话,让鱼飞忍不住弯唇,她往前,双臂勾着阿玛的脖子,粉润的唇几乎贴在了他的唇上,羞红着脸,心儿乱跳着问道: “那阿玛现在看到鱼儿了,就不用想了?” “还是想。” 慎肆的话音刚落,稍稍抬头,又亲了一下她的唇。 还被阿玛抱着的鱼飞,红着脸,想要推开阿玛,含糊着想说话,阿玛滚烫的舌头,就钻入了她的口中。 舌头是烫的,嘴唇却是有些个凉。 她的心中微疼,泛起一抹酸涩,任由阿玛的唇舌碾着她的唇舌,不敢退。 也舍不得退。 慎肆亲吻着女儿,走到了床边坐下,就让女儿坐在他的大腿上,缠绵的吻着她,仿若两只引颈鸳鸯,沉浸在这泛着涟漪的一室温暖中。 谁也拆不散。 窗外又挂起了北风,梅枝上的雪累得仿佛又厚了些,一朵朵红梅在大雪中傲然盛放,怜兮哆哆嗦嗦的立在门外,要来谢鱼飞的恩典。 缪松立在石阶上,垂目,木然的看着怜兮。 于是,怜兮只好跪在雪地里,朝着紧闭的门缝磕了几个头,起身下去了。 -- 032肚兜(微) 屋子里,慎肆的唇来到鱼飞的耳后,他伸出长指,勾着女儿的下巴,悄声问道: “怎的让那丫头起来了?” “再这样跪下去她得冻死了” 鱼飞握着阿玛的手指,呼吸有些凌乱,他的唇含着她的耳垂,舌尖直往她的耳朵里头捣,鱼飞的身子一时间有些酥软。 又察觉到阿玛的手,松开了她的下巴,顺着他的力道,握住了她的肩膀,他的身子一转,将她压在了床铺上,舌尖顺着她的耳垂,来到她的颈子上。 只用牙齿轻轻的一咬,鱼飞颈子上的盘扣便被他扯开了,露出她雪白的脖颈。 慎肆将脸埋了下去,吮着她白玉色的肌肤,手指又拨动着她肩上的盘扣。 绣了团花的衣裳,被他扯开了许多,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慎肆的唇继续往下,吮吻在了女儿的锁骨上。 鱼飞只觉得难耐异常,她不自觉的挺高双乳,呼吸急促,浑身无力的唤道: “阿玛~~,阿玛~~~” “阿玛在,别怕,阿玛想看看,就只是看看~~看看阿玛的鱼儿,长大了没有。” 他糊乱的说着,带着诱哄,让鱼飞放心,为了安抚她,他的唇又往上去,流连在鱼飞的脖颈与锁骨上。 慎肆的手,握住了女儿的手,与她五指交缠,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裳扣子。 氅衣被打开,一大片红色的肚兜,绣着一团团寓意吉祥的花鸟鱼虫,裹着一对丰盈的玉兔,浮现在了慎肆的面前。 她的呼吸急促,心口起伏不定,身子热腾腾的,胆怯的看着俯身在她上方的阿玛。 他稍稍支起了身子,低头,仿佛看着精美的瓷器一般,充满了玩赏的目光,看着女儿的肚兜。 这肚兜的样式,他从未见过。 又恍然发现,好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尽管他们回了京城,尽管每天,他都能与女儿见面。 可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越长越窈窕,多了些他没有见过的首饰,多了些他从未见过的衣裳,也多了许多,他不了解的一面。 方才成公公在他的“病榻”前,说皇上与太后都给鱼飞带了些好玩儿的,稀奇古怪的西洋玩意儿,那是鱼飞喜欢的。 每次入宫,鱼飞都会带上许多西洋来的玩意儿,送给固l公主。 久而久之,整个宫里都知道了,鱼飞喜欢摆弄这些西洋玩意儿。 但慎肆却不知道。 他不太管鱼飞怎样花钱,因为她怎么花钱,都花不光他的钱,他也知道,鱼飞的房里有好些西洋来的小物件。 可成公公末了还加了一句,皇上还替鱼飞准备了许多西洋来的大件儿,等鱼飞入宫了,再细细把玩。 这话,让慎肆不由得冷笑出了声。 他没准备让女儿入宫,他这病若是好不了,鱼飞是他唯一的女儿,就得在家为阿玛侍疾,纵然宫里有再多西洋来的物件,鱼飞也没机会入宫去看。 “阿玛。” 鱼飞酡红着脸,双眸醉了一般,看着上方的慎肆。 他已经盯着她的肚兜看了许久。 -- 033阿玛什么都不做(微) “冷吗?” 慎肆抬眸,看向鱼飞的眼睛,他伸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手掌缓缓的游弋着。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 “阿玛,不冷。” 他便是俯身,将唇贴在她的耳际,宛若蛊惑一般,悄声道: “鱼儿,把肚兜脱下来,让阿玛看看罢。” 这是情人的要求,也是来自父亲的命令,带着一丝狎玩,还有脆弱的,绷到了极致的欲望。 鱼飞的脸又红了,她轻轻的咬着下唇,微微的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一些,长发垂落在脑后,她身上厚软的氅衣,也落在了床铺上。 娇嗔道: “阿玛,怎么能这样” 饶是再不懂这男女间的情事,鱼飞也知道,不可在父兄长辈面前裸露身体。 这是大不敬,这是放荡,会被祖宗家法伺候的。 “阿玛说能,自然是能的。 精致纤细的肩头,裸在慎肆的眼前,他哑声蛊惑着,低头,张口咬住她肩头的白肉,又细细的往她的肩上吮吻着。 鱼飞瑟缩着身子,不断的往后退,心中慌张又羞涩难当,身子更是难以支撑的酥麻,哀声求道: “阿玛~~不要,阿玛,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慎肆探出舌尖,舔着她的肩头,一条手臂将她牢牢抱起,另一只手的长指一勾,将鱼飞后颈的一根细红绳解开。 肚兜松松垮垮的遮在她的欲R之上,她伸出光洁的手臂,摁住了自己的肚兜,又坐起来一些,惊呼一声, “阿玛,不要” 太羞涩了,阿玛差点儿要看到她的双乳儿了。 慎肆的手顿住,手指尖下,便是她光裸的后脊,肚兜的最后一根系带,就在他的指尖上,只要他一抬手指,便能勾住那一根细细的红绳。 一点点,他就能看见她的旖旎风光。 慎肆的眼眸往上,落在鱼飞惊慌失措的脸上,他轻轻道: “鱼儿,阿玛什么都不做。” 音未落,鱼飞腰后的那一根肚兜细绳,也被慎肆扯落了。 他伸手,抱住了女儿的腰,将她转过的身子,强行的转过来,又是伸手,将那一片绣着花鸟虫鱼的肚兜,从她的手臂下扯落。 一对玉兔,就这样一点点露出了真面目,顶端却又被压在鱼飞的手臂下,她双手护着x,躺在阿玛的阴影下,红着脸,急促的喘着。 这身子,自她有记忆来,便不曾给任何男人看过。 如今她的肚兜被阿玛拿走,这让鱼飞觉得恐慌。 她开始害怕,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知道阿玛不能这样对她,可是又经不住心中狂跳,忍不住一腔春情激荡。 细瘦的手腕被慎肆握住,他轻轻的用了些力道,便将鱼飞护着前穴的双臂打开,压在了她的脸侧。 一对雪白的邱峰,缀着两颗红梅,在急促的起伏着。 鱼飞偏过了脸去,嘴里“呀”一声,忍不住扭动着腰身,无辜的颤抖了起来。 “不要看,阿玛,不要看~~” 慎肆偏生要看,他低头,看着这一对乳儿,只觉美的不可思议。 -- 034阿玛想要你 гoùωёйωù.νIρ 这是鱼飞最不为人知的一面了。 慎肆的唇压下来,落在鱼飞的唇上,哑声道: “阿玛瞧见了,阿玛是第一个,看见鱼儿奶子的男人,很美,很圆,比天山上的雪莲都要美,往后,谁也不许再看。” 他的话,让鱼飞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最好。 平日里那样不苟言笑,正经肃穆的阿玛,却比着自己的亲生女儿,给他看双乳,嘴里还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让鱼飞都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是她的阿玛,又份明就是她的阿玛,她心中觉得慎肆很陌生,她很害怕他,却又为他浑身的气度,致命般的沉沦着。 她的唇舌被阿玛纠缠着,脚上的绣鞋不知什么时候被踢掉了,又裸着上身,半躺在阿玛的身下,嘴里发出不依的“呜呜”声。 眼角甚至都有委屈的泪意,染湿了她一双眸子,显得双眸湿漉漉的。 这羞极了,委屈又气恼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儿,让慎肆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从鱼飞的身上翻下来,努力压抑自己粗重的呼吸,躺在了她的身边。 又伸手,将半裸的女儿搂过来,抚摸着她肌肤滑腻的裸背,肩头,叹了口气道:ъLsんцъеń.ℂòм(blshuben.com) “鱼儿,阿玛想要你。” 说完,他偏头去看她,等着她的回答。 她就躺在他的肩头,裸着雪白的上身,用手指抠着他的常服扣子,不说话。 似乎过了许久,鱼飞才细声细气的,带着些优柔, “阿玛,别人会发现吗?” 此刻,她已经羞的无地自容,只能躲在阿玛的肩窝处,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从此后,一辈子都不要见人的好。 慎肆仰面躺在床上,发辫夹杂着穗子,落在床沿,他伸手,握住女儿小小的手,指腹轻轻的摸索着女儿柔嫩的肌肤,说道: “如果阿玛不说,鱼儿不说,底下的奴才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 他说过给她一晚上的时间,好好的想想,也给自己时间好好儿的想想。 现在,慎肆很明白的告诉她,他要她,她的阿玛要她,那么她呢? 可是想明白了? 鱼飞宛若有些冷那般,弓着身子,缩在慎肆的身侧,将自己裸露双乳遮起来,脸颊通红,羞涩难当,又害怕,又压抑不住内心的罪恶感。 她被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得不轻,眼中不禁又带了泪,软软的,彷徨道: “可是阿玛,鱼儿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讨阿玛的欢心。” 养在深闺的格格,哪个奴才敢在她的面前,教她怎么伺候男人的手段? 鱼飞知道那些男人是需要伺候的,可是她没有夫婿,阿玛要她,她不知道该如何做。 这是应允了他? “阿玛不需要鱼儿做任何事,来讨阿玛欢心。” 慎肆细密的吻着女儿的手背,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又道: “你是阿玛的格格,是和硕鱼飞格格,只要你不入宫,这世上你就不需要讨好任何一个男人,便是不将身子给阿玛,你也不需要去伺候别个,鱼儿,你应该想的是,你该从阿玛这里得到什么,你才会开心。” 因为慎肆愿意无限的纵容他的小女儿。 -- 035阿玛想疼你(微) 慎肆教着她男女相处之道,这些本不应该是阿玛的职责,待鱼飞出嫁之时,自有嬷嬷来教她如何与人为妻,如何与自己的丈夫相处。 可是鱼飞的未来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慎肆惨然的想着,是他亲手断送了女儿这样的将来,那么她该懂的,自然得由他来教导。 她的身份高贵,若是不入宫的话,将来不管嫁给谁,夫婿的身份,都不可能高得过慎肆。 既然是身份不如慎肆的男人,需要她的女儿,委曲求全的去伺候男人做什么? 慎肆想不得那样的画面,只要一想象自己捧在手心里,金尊玉贵的格格,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嘤Y,他便痛彻心扉。 于是,慎肆侧过身来,与鱼飞面对面的躺在床上,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的刮着她的脸颊,擦去她眼角的泪,诱哄道: “给阿玛,从今往后,阿玛与鱼儿,将再也不会分开了。” 鱼飞颤抖着,她垂着眼眸,根本不敢抬头看阿玛,半晌,才是扭扭捏捏道: “本来也不会分开,现在也是在一起的。” 她不知道怎么才能算是给了阿玛,如果以前发生的那些都不算数,那即将发生的事,鱼飞有预感,将会是她所害怕的。 除了祖宗家法不允许,她也害怕,会被阿玛给的情潮湮没。 “现在还不算在一起。” 慎肆说着,手指渐渐往下,抚摸着女儿光滑的手臂,缓缓的来到她的手上,握住她的柔荑,轻轻的抬起来,往他的双腿间贴近。 鱼飞睁大了杏眸,想要缩回她的手,他却是不让,直到将她的手,摁在自己胯间的隆起上,他贴着她的耳际,粗声道: “还远远不算,鱼儿,阿玛想疼你。” 又在鱼飞耳际,悄声道: “想的阿玛这里痛。” 这是鱼飞绝不能冒犯的地方,是她身为慎肆的女儿,完全不敢造次的神域,她的手宛若烫着一般,不断的往后缩,嘴里急喊道: “阿玛,阿玛,阿玛不要阿玛~~” 慎肆松开了她的手,却是不等鱼飞平复狂跳的心,原本只是躺在她身边的阿玛,又是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索吻着鱼飞。 仿佛不够一般,他又坐起身来,将女儿抱起,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近乎狂暴的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肩头。 鱼飞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她的身子越发的软,不知什么时候,阴户处重新贴上了阿玛胯间的隆起,她往后缩,他却将她抱得更紧。 滚烫的唇落在她锁骨下的乳肉上,鱼飞的双手,无力的撑在阿玛的肩上,轻声的喊着, “阿玛,阿玛,啊~~阿玛。” 许是有了些经验,也知晓了接下来,她会经历什么,鱼飞虽然羞怯,却也没有抗拒的太过于厉害。 慎肆看准她的彷徨无措,他的唇在她的乳肉上盘旋,吮着她柔软的乳肉,一路往下,含住了她的一枚乳果。 嘴中含糊道: “鱼儿,如了阿玛的意,你要什么,阿玛便允你什么,鱼儿” -- 036他欺负她(微) “啊~~~!!!” 哪里料到会被阿玛这般的轻薄,鱼飞尖声叫着,低头一看,她的阿玛,她的神祗正亵渎着她的乳尖儿,宛若个孩童般,吮着她的奶儿。 这样待她,这样待她 饶是鱼飞历经了阿玛给的两次情欲,也经不住这般的狎玩,她挣扎着,眼泪大颗大颗的往眼尾落,想要将自己的奶儿,从父亲口中抽离。 他却是将她的双手反剪,直接将她压在床铺上,专心致志的,吮着她的乳儿来。 那是怎样一种灭顶的滋味,鱼飞宛若一条溺水的鱼般,在河岸上扭腾着柔软的身子。 慎肆抓着她,忽略了她的柔弱与可怜,只管在她的r上,逞着他的欲,将她的乳尖吮得又红又肿。 而鱼飞被压制在他身下,早已被这灭顶的情欲所淹没,她尖声的叫着,双脚被迫分开,在阿玛的双膝边,蹬着锦被哭喊着。 他欺负她,他欺负她,阿玛这哪里是在疼她,分明是在欺负她! 鱼飞只察觉到腿心中的热流,冲出她的身子,落满了她的亵裤,她流了许多许多黏热的T液,脑中无端的空白着,只剩下了灭顶的,让她窒息的情欲,冲着她娇弱的身子。 最后,让她半分反抗的气力也没有了。 慎肆松开了她的乳尖儿,又换了另外一边来吮,原本扣住她手腕的双手,解开了他的衣裳。 繁复的衣裳落在床下,英俊高大的男人直起腰来,看着躺在身下的女儿。 鱼飞的脸上都是泪,眼睁睁看着他,将身上最后一层亵衣脱了下来,露出他精练的上身。 慎肆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 他用膝盖顶开了鱼飞的双膝,穿着亵裤,将自己的下体嵌入女儿的双腿间。 她那腿间已经泥泞不堪了。 慎肆胯间的隆起,就压在那一团湿糊糊的亵裤之上,然后如同上回那样,用他强壮的身子,一下一下的积压着床铺上的鱼飞。 她似乎有了点心理准备,又觉得十分不适,她与阿玛都是裸着上身,双乳被阿玛的胸膛压着,他们父女二人,肉贴着肉,体温毫无阻隔的,就能直接传到对方的身上。 非但如此,鱼飞还用着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被她的阿玛分开了双腿。 他又在用他胯间的隆起,用力的磨蹭着她的阴户。 鱼飞只感觉下体空虚的厉害,阴户中的某一点,被柔软黏湿的布料反复摸索,被阿玛胸膛压着的两团乳肉上,那两粒红肿的樱果,也被阿玛的胸膛反复挤压摩擦着。 金尊玉贵的格格,哪里受不住这样的磋磨,她连连尖叫着,攀着阿玛的肩头,一股小解般的洪流,便冲出了她的下体。 “阿玛~~~~” 又是一塌糊涂的泥泞,慎肆这一回磋磨她的时间,比上回长了一些。 鱼飞连着小死了几次,待慎肆泄了男精之后,鱼飞只觉得身下这亵裤,已经穿不得了。 怕是都弄Hui了她身下的氅衣与床褥。 -- 037虽是苟且 гoùωёйωù.νIρ 仿佛一阵喧嚣过后的宁静,鱼飞累的浑身都是汗,对于下体的不适,便都将就了。 后面的事,鱼飞已经不太记得,她还太小,眼帘缓缓变得重了许多,却仍不忘轻声喊道: “阿玛” “睡吧,阿玛在这里陪着你。” 慎肆的唇,落在鱼飞的眼角,待她睡着了,才是拥着她,扯过锦被,将这一床的淫乱,及父女二人半裸的身子遮住。 今晚的放纵有些突然,慎肆不想委屈了女儿。 他与鱼飞虽是苟且,但他珍爱他的宝贝小女儿,即便不能教外人知晓,也不愿仓促着就要了她的身子。 他不愿委屈了他的鱼飞。 此时不知不觉已经入了夜,鱼飞的身子经不住他的摧折,虽然父女二人下体泥泞,慎肆也不愿再唤奴才们进来伺候了。 否则又是一阵折腾,鱼飞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得着。 入了夜,北风夹杂着鹅毛大的雪花,在窗外吹的呼呼作响。 鱼飞却是躲在慎肆的怀里,暖烘烘的睡了个好觉。 到了第二日,鱼飞起来时,身边又没有了阿玛的身影。 常嬷嬷已经将沐浴用的热水备好,待鱼飞清洗打扮过后,吃了顿饱饱的早食,才是由常嬷嬷搀扶着,带着怜兮逛起了这座宅子。 “宅子不大,但胜在极有意趣。” 鱼飞踩着寻常女儿家穿着的软底绣鞋,提着洒金裙,到了后院的亭子里。ъLsんцъеń.còм(blshuben.com) 她的手中拿着暖手炉,又回头看怜兮。 怜兮瑟缩着,低着头,不敢看她。 雪中,长相明ya艳的鱼飞便是笑道: “在雪地里跪了几个时辰,乖巧了不少。” 跟在她身后随伺的常嬷嬷,略弯了弯腰,模样儿极为恭顺, “是格格调教的好。” 她转过身来,缓缓走到怜兮面前,勾唇道: “既是在我与爷面前伺候的,往后便要记住这个教训,你是奴才,我与爷是主子,便是讨巧儿,也得等摸清了主子的脾气才行。” 怜兮低着头,蹲身, “是。” 又见雪地里,缪松领着个侍卫从廊下匆匆走过,侍卫手中托着一叠明黄色的折子。 “缪松!” 鱼飞披着大氅,慢悠悠的唤了他一声。 廊下的两个人立即站住,缪松单手向下,单膝弯曲,恭敬道: “给主儿请安。” 现在是在外头,叫格格也不是,叫夫人也不是,缪松只能这样称呼鱼飞。 鱼飞也不在意,姿态从容的步下亭子的石阶,问道: “我阿咱们爷呢?” 差点儿暴露了身份,鱼飞又觉得有趣儿,这宅子里伺候的奴才,都以为她是阿玛的福晋,张口一个夫人,闭口一个夫人的唤她。 她从记忆开始,做的就是慎肆的女儿,是慎亲王府的和硕鱼飞格格,还从不曾做过阿玛的福晋。 阿玛的福晋啊,这个身份,突然让鱼飞产生了些向往。 “爷去了庄子。” 缪松恭敬的回着。 皇上派来侍疾的人还没走,一直留在庄子里,是以,慎肆时不时的,还是要去庄子上晃悠晃悠,免得和皇上把脸面都撕破了。 -- 038这人是谁 鱼飞点了点头,思附片刻,鬓边一缕穗子微动,又看了下天色,道: “想来又是一天,你下去吧。” “嗻。” 缪松起身来,继续领着侍卫往书房的方向走。 鱼飞只得回头问怜兮, “你同我说说,你们这村子有什么好玩儿的?” 因为宅子不大,鱼飞到底年轻,性子还不够沉稳,逛着这么小的宅子也觉得没意思,就想着更新鲜些的去处了。 怜兮上前,仔细的同鱼飞说道: “今儿是镇上土地公的生辰,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烟火看,还挺热闹的。” 说起来,慎肆的这宅子,同他的庄子虽然距离不远,可庄子在山的这一头,宅子在山的那一头,便分属了两个镇子所有。 鱼飞似乎来了些兴致,抬步出了亭子,正要往阿玛的书房去,就见乌漆大门打开来,一派侍卫立在大门两边。 慎肆穿着黑色大氅,身着常服,手里拢着个袖笼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皮褂子的男人。 瞧着这男人点头哈腰的模样儿,也不知是谁。 长身玉立的慎肆走在最前面,气质凌厉,上位者的威严,将他身后侧跟着的皮褂子男人,给压的卑微入了尘埃。 鱼飞侧了侧身,立在院子里,双手放在腰际,蹲身, “爷回来了。” 慎肆停下了脚步来,看着鱼飞笑了一下,原本锐利的双眸中,带着些促狭的笑意。 他朝她伸出手来,白雪皑皑的园林中,鱼飞垂目,有些羞涩的将手中的暖手炉给了常嬷嬷,她伸手,将自己的手放入了阿玛的手中。 借着阿玛手上的力,起身来。 “这位便是尊夫人吧。” 皮褂子男人弯着腰,冲鱼飞拱手。 他低着头,不敢看鱼飞,只巴结道: “夫人万福。” “下去吧。” 慎肆淡淡的替鱼飞回了这皮褂子男人,只牵着鱼飞的手,往宅子里头去了。 瞧着这皮褂子男人忙不迭的离去,鱼飞便是好奇的问道: “阿玛,这人是谁啊?” 寻常与阿玛来往的,不是从朝中官员,便是军中武将,兵部,刑部的大人们都是重臣,鱼飞也都认识。 再不济,在慎肆身边往来办事儿的奴才,一个个的也是衣着低调暗奢,鱼飞方才瞧着这皮褂子男人的穿着与谈吐,也不是什么个人物,怎的还能跟在阿玛身后回话? “这镇子上的镇长。” 慎肆轻描淡写的说着,扶着鱼飞上了台阶,进了屋内,下人将两扇木雕的门扉打开,屋子里头已经放了几个炭盆。 他牵着鱼飞在榻上坐下,鱼飞刚要坐在他的身边,却被慎肆的手一带,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阿玛......” 鱼飞的脸颊陡然红了。 她柔嫩的双手,撑在慎肆的肩头,低声羞怯道: “这是在白天。” “阿玛宠自个儿的夫人,关白天黑夜什么事儿?” 慎肆的嘴角勾着笑,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他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然后卸下了全身的盔甲,脸上露出的是松散的笑意。 带着一点点放肆的嚣张,也有一点点蛊惑人心的沉沦。 -- 039宠爱 阿玛的话让鱼飞的心儿,扑通扑通的跳着。 她的双手往前,勾着慎肆的脖子,低声嘟囔着, “鱼儿又不真的是。” 说着,她抬起羽睫来,看着阿玛,又感叹道: “如果真的是就好了。” 慎肆没有应声,只是将她抱紧了些,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才是问道: “后悔吗?往后,鱼儿一辈子都得与阿玛这般偷偷摸摸的了。” 京中贵人多如牛虻,在这近郊的村镇里,谁知道来的是哪个高门大户里的贵人? 慎肆和鱼飞可以在这里做一对寻常的鸳鸯。 可是回了京城,他是慎亲王,她是慎亲王府的和硕鱼飞格格。 无论鱼飞嫁不嫁,她若要与自己的阿玛继续这段悖乱的苟且,他们就只能一辈子这样偷偷摸摸。 靠在慎肆肩头的鱼飞,这才弄明白,原来阿玛还挺在意这件事的。 她急忙攀着慎肆的肩,抬头来看他,道: “阿玛,鱼儿只是说说而已,只要能与阿玛在一起,鱼儿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一直以来,她都是只想与她的阿玛,永永远远的在一起,永远的,彼此只是对方的唯一而已。 这是鱼飞的本心,说想成为慎肆福晋的话,也仅仅只是在这本心中,生出的一丝不可能的野望罢了。 慎肆怜爱的抚摸着女儿的脸,他的心中有些涩意,可怜了他的女儿,就只是因为他舍不得推开她,不能狠心的斩断他们之间这一点悖乱的占有欲。 是他为这样纯粹的关系,添上了他的情欲。 他要的不仅纯粹,他还要在他的女儿身上,泄他的欲。 是他自私了,因为他的自私,他的鱼飞,便永远都不能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福晋。 哪个有能力的男人,能忍受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去给别人做见不得光的暗室? 对于慎肆这样的男人来说,他的和硕格格成了暗室,更是对他的一种矛盾的屈辱。 他一手造成的屈辱! 慎肆不说话,紧抿着唇,将鱼飞抱在怀里,如同她小的时候,他经常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膝上那般。 那时候,他的内心是纯粹的满足与怜爱。 “阿玛~” 鱼飞的手指,轻轻的抚上慎肆的脸颊,又来到他的眉间,将他深锁的眉头抚平。 他低下头来,漆黑的双眸看着她的脸,抬起手来,握住了她触着他眉头的手,将她柔嫩的小手拿至唇边。 轻轻的吻着她的指尖。 总能这般,他很轻易的,就对鱼飞动了欲。 “阿玛~~” 鱼飞轻声的唤着,以为慎肆又要来与她缠绵,内心不知怎么的,有些期待,有些罪恶,又有些害怕。 慎肆却仅仅只是轻吻了她的指尖,又张口来,咬着她葱段儿一般的指头,他闭眼,沉声说道: “方才我让奴才们唤了镇长来,给这镇子添了些银钱,晚上就在咱们宅子外头放烟花,今儿晚上......阿玛想让鱼儿高兴。” 这是他对她的讨好,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宠爱。 也是一个父亲,为了哄女儿开心,用的一些小伎俩。 -- 040是喜事儿(猪猪700加更) 鱼飞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她一扫方才旖旎的心思,手臂勾着慎肆的脖子,一脸娇俏的问道: “可有说了,都是些什么样儿的烟火?” 京城乃天子之都,不仅有宵禁,还禁烟火,除了寻常年节,即便是宫里头的主子,也是瞧不见烟花的。 鱼飞自然对这场烟花充满了期待。 尤其是她的阿玛,还让镇长将放烟花的地点,就安排在他们这宅子的外面。 瞧着鱼飞这迫不及待的模样儿,慎肆嘴角弯起的弧度,又大了一些,他温柔且专注的看着她,寻常清冷严厉的嗓音里,染着纵容, “阿玛不知,晚上阿玛陪鱼儿一同看了才知道。” “若是好看,阿玛,您定要好好儿的赏这镇长。” 鱼飞撒着娇,坐在阿玛的大腿上,宛若小时候那般。 “自然的。” 慎肆笑着,搂着鱼飞的腰起身来, “你先去顽,阿玛去书房处理些事。” 他知道此时,再同鱼飞说些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这个小丫头的心思里,已经全都是今儿晚上的烟花了,便也只能纵着她,让她去欢喜。 “好,鱼儿让奴才们快些传饭,我们早些用晚膳,阿玛,我去唤常嬷嬷。” 鱼飞拉着慎肆的手,就迫不及待的往房门外走。 他看着她眼中亮晶晶的,全是期待的神情,慎肆的心沉了沉,迈开步子,被鱼飞拉着出了门...... 今夜过后,他只愿他的小鱼儿,能一直这般欢喜快活,眼中的天真烂漫,一如往昔。 奴才们早已经知道了今儿要在宅子外头放烟花的事。 他们也觉得高兴,每个人都想看烟花,做起事儿来的手脚都麻利了不少。 很快,随着天色将晚,一碗碗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都被端上了饭厅。 吃饭的就只有鱼飞与慎肆两个主子,但今儿上的菜,铺了满满一桌。 前往饭厅的路上,鱼飞牵着阿玛的手,走过回廊,奇怪的看着廊上挂着的红绸布,天真的问道: “阿玛,今儿这宅子里也喜庆,看起来像是要办喜事儿。” 天渐渐的黑了,屋檐下的红灯笼被点亮,慎肆握紧了女儿的手,面色凝重且沉稳,声音低沉道: “是喜事儿。” 但他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奇怪的,内心激荡又期待,却一点儿也没有办喜事儿的喜悦之情。 身为父亲,这样不l不类遮遮掩掩的排场,对他这个慎亲王来说,就是一种羞辱。 身为男人,却又迫不及待的只想走个过场,好直接抱着鱼飞直奔回房。 让他心酸的是,他的鱼飞毫无所觉的快乐着,她在廊下快走几步,又回身来,拉着慎肆的手,将自己扑入慎肆的怀抱。 如同一只雏鸟,在外头飞迹了万水千山,终于找回了鸟巢一般,充满了欢快。 “阿玛~好阿玛~!” 她撒着娇儿,仰脸看他,双臂吊着阿玛的脖子。 这样娇美的脸上,充满了纯粹的欢喜,让慎肆突然有些后悔。 但事已至此,不进则退。 他低头,抬起手来,遮住了鱼飞亮晶晶的双眸, 他与鱼飞,都回不去了。 ***********昨天晚上12点开始胃疼,差点儿以为我要原地去世,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强撑到了半夜四点多,终于受不了去了医院,打止疼针,检查,挂水,现在已经好多了*******************要上大肉了,啊,我真是至死不忘高色色啊。 -- 041今儿日子不同 北风吹过,又开始下起了雪来,慎肆低声道: “先用晚膳,一会儿烟花要放了。” “嗯,快些走。” 鱼飞放开了慎肆的脖子,又牵着阿玛的手,两人直接进了饭厅。 屋子里没有多少奴才,比起慎亲王府的排场来,那是小得多。 不过饭厅也小。 鱼飞不在意这个,她只诧异的看着满桌饭菜,问道: “阿玛,您不是说要节俭吗?咱们在王府里,都不曾这般奢靡过。” “今儿日子不同。” 慎肆说着,拿过常嬷嬷放在桌面上的酒,倒入了两只描金彩纹青釉瓷杯,一杯推到了鱼飞的手边,叮嘱道: “少喝一些,别醉了。” 他让她喝酒...... 鱼飞的心中一跳,一股难得的不安感跃出,今儿像是要出事的样子。 却又是想着晚些时候的烟花,内心的期待将这股子不安冲淡了些。 常嬷嬷和缪松领着人,点燃了房中的龙凤烛,窗子上明晃晃的双喜字,在烛火中红的耀眼,鱼飞看向阿玛,他方才说要去书房,但再出来时,他已经穿上了一蔟新做的锦衣。 显得格外正式的模样。 鱼飞琢磨着究竟出了什么事儿,惴惴不安的将杯子中的酒,小口小口的喝了。 有些像是洞房花烛,但她与阿玛不是已经......那样了吗?为何还要特意走这样一个不l不类的仪式? 鱼飞有点迷惘。 慎肆又抬起手来,给她添了一杯,还是柔声叮嘱着, “别醉了,醉了就同阿玛说。” 寻常时候,他是不许鱼飞放肆的,同长辈一同用膳,她不能喝酒失态。 但今日,他一直在给鱼飞斟酒,鱼飞心中惊慌,阿玛给她斟酒,她就喝了,也不敢问为什么,就闷头一直喝。 很快,她的头都有些昏了。 到最后,都不用慎肆替她倒酒,她自个儿就要来抓酒壶。 但是触着酒壶的手,被慎肆摁住,她急忙将手缩了回去,端庄的坐着,不敢造次。 慎肆看着好笑,夹了一块子的菜,喂到她的嘴边,道: “多吃些东西,一会儿才有力气。” 鱼飞又张口,伸手,戴着护甲的手搭在阿玛的手腕上,小口吃着阿玛喂来的饭菜。 乖的不得了。 外头有奴才进来,低声道: “爷,镇长来了,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放烟花了?” “好了,不吃了,阿玛带你去看烟花。” 慎肆见鱼飞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将筷子放下,扶起微醺的鱼飞,半抱着她出了门。 奴才飞跑着出去,宅子里头,所有的下人都垂手立着,一副不敢说话的模样。 夜色已深,鱼飞虽然有些微醺,但姿态依旧端庄,她的腰身在阿玛的手臂里,刚与阿玛走出了饭厅的门,就听到头顶一声炸响。 鱼飞抬头,看着大雪纷飞的夜空中,一朵绚烂的烟花炸开了。 五彩的流光落在她无暇的脸上,慎肆站在她的身边,却是一直在低头看她。 他的女儿比天上的烟花,都要好看。 “阿玛~~” 鱼飞的身子晃了晃,靠在慎肆的身上,指着天上的烟花,笑道: “好美啊,好热闹。” -- 042烟火(微) Ⓡoùωёйωù.νIρ 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在炸开,整个宅子里头的下人,都抬起了头来。 他们被天上的风景所吸引。 慎肆却是低头,轻轻吻住了鱼飞的唇,滚烫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流连着,带着与她一样的酒气。 本来鱼飞喝了些酒,浑身就有些软,这会子只能软软的靠在慎肆的肩头,被慎肆吻住,她一下就愣了。 许是酒壮怂人胆,她的眼中还映着天上绚烂的花火,绚烂的火花在她明亮的眼中盛开。 回过神来,鱼飞的身子一侧,双臂勾住了阿玛的脖子,回吻住了慎肆。 她的唇瓣柔软,舌尖更是放肆的探出了她的那一张檀口,往慎肆的口里g缠去。 慎肆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他慌张的往后退了退,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 他从来都是个受不住鱼飞撩拨的男人。 这个他视若生命的小女儿,只需要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他就脚软的哪里都走不动了。 如今,她竟也学着他的样子,来撩拨起了他。 他的格格啊,学坏了。ъLsんцъеń.ℂòм(blshuben.com) 慎肆喟叹一声,鱼飞的唇又追过来,继续纠缠他的唇,他回吻着她,两人的唇舌,在彼此的口中糊乱的纠缠着。 纠缠不清。 烟花还在炸开,鱼飞与慎肆在廊下缠吻,愈吻愈烈,愈发不能自己。 猛的,浑身燥热的鱼飞,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阿玛一把横抱而起。 “阿玛,阿玛~~” 酒的后劲来了,鱼飞将滚烫的脸,贴在慎肆的脸颊边,她伸出舌尖来,含住了阿玛的耳垂,学着他以前对她做过的,吮吸着慎肆的耳垂。 往房中走着的慎肆,脚步顿了顿,脊椎一股酥意,膝盖差点儿就软了下来。 他偏了偏头,躲开女儿的纠缠,她又来咬他的脖颈,小小的牙齿,软软的力道,宛若没吃饭的猫崽儿,惹的慎肆只想疼她,宠她,爱她。 狠狠的,欺负她,让她哭,让她喊,让她放声的尖叫。 就这样跌撞着进了门。 常嬷嬷领着怜兮在屋子里伺候,见慎肆脚步紊乱的抱着鱼飞进了屋,两人忙跪了下来。 “出去!” 慎肆一声令下,常嬷嬷和怜兮立即从满是喜庆的房中出来,还贴心的替父女二人关了门。 满是红的床上,铺着一块白缎布,白的晃眼。 慎肆将鱼飞放在这块白缎布上,刚想去拿些醒酒汤来,让鱼飞醒醒酒,她却抱着他的腰,手指抠着他腰腹上玉饰,轻喊道: “阿玛,不许走,不要走。” “阿玛不走,阿玛给你拿些醒酒汤来。” 他无奈的低头,看着这个小醉鬼,是他的错,他把今夜给弄砸了。 龙凤烛火跳跃,鱼飞不管,她从白缎布上起身来,双手双脚的爬上了阿玛直立的身子,骄横道: “不许走,阿玛,您走了就不会再来了,您要放鱼儿一个人睡了。” “阿玛说过,从此往后,会一直陪着鱼儿的。” 慎肆头疼的抱着女儿,双手托着她的T儿,她就如同小时候那般,双腿夹着他的腰,缠得他死死的。 -- 043s的要人命(微) 鱼飞不依不饶着, “会的,您每次都是借口走了,就上了战场,许久许久都不回来看鱼儿,阿玛,您最会骗人了,您走了,就,就不陪鱼儿了。” 她还记得小的时候,还同阿玛住在关外,他在外头打仗,她就在王府里,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等着阿玛回来。 而他每次离开她的借口都是五花八门,什么出门给她买糖葫芦,什么去看望京中来的旧友鱼飞都不信他了。 一片喜庆的房中,慎肆哭笑不得,只能托着女儿的T,一同来到圆桌边,走动间,他胯间的阳根,随着他的脚步紧擦着她的下体。 渐渐的就这么硬了。 慎肆抱着女儿坐下来,一直手护着她的背,谨防她跌下去,另一只手,去拿桌面上放着的醒酒汤。 又看向霸占着他的鱼飞,哄道: “喝些醒酒汤,乖。” 她晃着头,将下身往阿玛的腿根靠拢一些,勾着阿玛的脖子,蹭动着他胯间很明显的隆起。 鱼飞并不讨厌她与阿玛所做的淫乱Hui事,她只是害怕,因为她什么都不懂,所以初尝情欲滋味的时候,她被吓哭过好几次。 但是今日酒壮怂人胆,她!鱼飞格格,什么都不怕。 “鱼儿!” 慎肆咬着牙,手里还举着那碗醒酒汤,一脸的克制,双眸却又死死的看着鱼飞。 仿佛看着她胡闹,却又无可奈何。 鱼飞更是放浪了一些,她的身子往后仰,双手撑住了背后的圆桌,看着龙凤烛火中的阿玛。 她微微的张口,轻咬着红润的下唇,看起来就要往后倒了,实际,她的双腿夹着慎肆的腰,将他扣紧,下体依旧在缓缓的蹭动着。 衣料摩擦着她的阴户,鱼飞的红唇中,溢出一声, “阿玛~~嗯~~啊~~” 骚的要人命。 这让慎肆莫名的想起了关完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娼妓。 每回打完了仗,军中将士们都会去找些女人来泄火儿,那些娼妓们就站在自家的房门外,等着男人上前。 有的耐不住性子的,直接往男人的身上跳,一面磨蹭着男人的下体,一面用着一双勾人的眼睛,看着男人的钱袋儿。 鱼飞如今的y浪模样儿,可是同那些娼妓们,有任何分别? 可是,慎肆该死的喜欢 “啊~~啊~~~阿玛~~~” 鱼飞的头昂起,似情欲高涨,欲罢不能,嘴中求救般的叫了起来。 慎肆手中的汤碗一翻,薄胎瓷碗落在地上,摔的粉碎,醒酒汤撒了一地,他伸手,扣住鱼飞后仰的身子,凑上来,含住她的唇。 不许她再这般的叫,她这般叫,能把他叫得泄了。 鱼飞与他纠缠起来,唇齿间全是他与她的口涎。 慎肆伸手,呼吸紊乱间,扯开了鱼飞衣领上的盘扣,一粒一粒的,将她穿着肚兜的身子,从厚重的氅衣中剥了出来。 火红的烛光,落在鱼飞雪腻的后背上,慎肆抱着她起身来,一面吻着她,一面朝着床上去。 ************你们有没有关注我的微博啊,我的微博:小笼包熟了****************** -- 044不记得了 鱼飞又被放在了那张白缎布上,她的双眸迷离,看到阿玛已经褪下了他的衣裳,跪坐在她的双腿间。 亵裤的腰带松散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鱼飞的眸光往上,忍不住抬手,手指上的护甲早已不知跌落去了哪里,指尖轻触着阿玛胸膛上的伤疤,眼角又落了泪, “阿玛。” “别哭。” 裸着上身的慎肆,单手撑在女儿的身侧,弯身下来,另一只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道: “今晚不许哭。” “阿玛,您疼吗?” 她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只以为同前两次那般,不过是她与父亲在亲近罢了。 “不疼。” 慎肆低头看着身下懵懂无知的小女儿,悄声道: “心疼阿玛,就亲亲阿玛。” 他那样的狡猾,笃定了鱼飞离不开他,也拿捏住了鱼飞心疼他受过的所有伤。 他知道她所有的恐惧与害怕,她清醒时的所有踌躇与彷徨,是慎肆曾经也经历过的。 但他不打算再给他心爱的小女儿,更多的时间来犹豫与退缩,因为他对她有欲念,这欲念让他胯间硬的发疼。 隔着衣裤终究只是隔靴搔痒,慎肆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他少年从军,对女人的需求从来都不旺盛,会碰那个生下了鱼飞的女人,实在是个意外中的意外。 更多时候,慎肆自己可以解决自己的需求,而相对于弹指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战场来说,他的欲望,只是再小不过的小事。 可是面对鱼飞,他说服不了自己,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宛若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迫不及待的,一心只想逞自己的欲。 他的女儿便是在意愿上有些勉强,他都可以忽略。 鱼飞弱弱的抬起头来,混沌的脑子让她迟疑了许久,终究是心疼阿玛满身的旧伤,她听话的昂头,眼角带着湿润,缓缓的吻住了慎肆的下巴。 他将头低下来一些,带着鼓励,她又颤抖着身子,双手护着自己的双乳她都不记得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被阿玛脱的只剩下了一条亵裤。 许是,许是她自己脱的,不记得了。 她将头昂起来一些,红润的唇,凑到了他的唇前。 怯弱的,主动的递上了她的唇。 便是这样主动的一吻,便足以取悦慎肆了,不需要任何的技巧,也不必任何人来教她。 她似天生的狐媚子,稍稍主动一些,就能g的慎肆晕头转向了。 床幔中,慎肆深吸口气,他抬手,握住她赤裸的细肩,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头,舌尖探入女儿的口中,将她的身子一点点,往床中压。 她倒在床上,身后是她红色的床褥,腰部以下是白色缎布,长发凌乱的洒落在锻枕上,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裸出来的上半身,抖的都快要痉挛了。 “别怕,放轻松些,阿玛教你。” 慎肆勾着她的唇,握住她护在胸前的手,又将她的手引领着,摸到了他的胯下。 鱼飞被吓得又落了泪,迷迷瞪瞪的问道: “这里,有根棍子前几次,便是它欺负我吗?” -- 045会不会痛 гoùωёйωù.νIρ “是的,摸摸看,这是阿玛的” 他微微的拧了下眉,琢磨着应该怎么同他的女儿说,才能显得更妥帖一些。 又觉得自己这心思,颇有些掩耳盗铃的好笑,他都已经这般待他的女儿了,竟还想着要用一个稍微含蓄妥帖的词,来让鱼飞认识他的欲根。 少女柔嫩的手,宛若淬着火,摁在慎肆的阳根上,她分明感受到了,这就是一根长条的,棍状的样式,硬的她心生胆怯。 这是不对的,有悖人l的,她的阿玛引着她的手,开始沿着他胯间阳根的形状,上下的抚摸着。 鱼飞想缩手,又忍不住好奇,因为手中描绘的是她阿玛的欲根,又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但她今夜喝了不少酒,胆子特别的大,很快就不用慎肆摁着她的手,她可以自己握住阿玛的阳根,上下套弄了。 “嗯~~鱼儿。” 慎肆闷声哼着,赤裸的,满是旧痕的脊背拱起,他浑身的肌肉紧绷,低头,在鱼飞耳际哑声道: “一会儿,阿玛就要用你手里的这根,进入你的身子~~~~嗯~~~~鱼儿~~~”ъLsんцъеń.còм(blshuben.com) 话未落音,慎肆又来纠缠鱼飞的唇。 等到慎肆好不容易松开了她的唇,鱼飞颤声问道: “阿玛~这个,进入鱼飞的身子,会不会痛?” 她以前入宫的时候,与固l公主也说起过一些宫中秘辛,曾经两人就红着脸说起过,宫中嫔妃侍寝时都会有落红而且很痛。 这些事儿,也是固l公主从旁的宫女口中偷听来的,鱼飞没有证实过,但想来固l公主不会骗她。 伏在她身上的慎肆,忍不住闷笑了一声,他单手解下自己腰间的裤腰带,又侧头来,吮吻着女儿耳后的肌肤,声线粗重道: “阿玛尽量不让鱼儿痛。” 怎么舍得她痛呢?平日里,那些奴才伺候得不好,让她磕一下碰一下,慎肆都忍不住大发雷霆,他又怎么舍得她痛? 又是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 “鱼儿,今晚,把身子给阿玛。” 闻言,鱼飞红着脸,仿佛重复着慎肆的话,轻声道: “本来就是阿玛的,鱼儿给阿玛。” 阿玛要她,她就给。 虽然她也并不知道要怎么给,但是她的身子是阿玛给的。 她一直都是属于他的,她只是他的。 仿佛不能确定一般,慎肆咬着她肩上的肉,问道: “再说一次,你是谁的?” “鱼儿是阿玛的,阿玛要鱼儿,鱼儿给阿玛。” 话还未落音,她的后腰便被慎肆的手一抬,身体朝着阿玛靠近。 然后,鱼飞又感觉到了,阿玛的胯间,那一团拢起,在褪去的衣料下,顶着她的双腿间。 她还有些迷茫,是不是用这个东西,让她一遍遍经历情欲的刷洗,她便成了阿玛的女人了? 定然是的吧,她瞧着阿玛前两次,都是用这个挺动着,磨蹭着她的。 只是上几回,两人都没有褪掉亵裤。 “唔~~” 唇上传来一丝疼痛感,慎肆轻咬了鱼飞的唇一下。 他低头,轻咬着她的唇角,问道: “知道阿玛要怎么做吗?” -- 046不再挣扎 鱼飞疑惑的摇头,她不知道阿玛要怎么做。 只感受到腿心处,阿玛的那一根肉棍紧紧的抵着她,焯烫的她小腹内,似也要被点燃了。 她的双腿被阿玛的双手掰开了,分到了最大。 整个人赤裸着,保持着一种非常不端庄的姿势,这个姿势甚至可以说是下流到了极致。 鱼飞羞的咬住了唇,嘴里轻轻的抗拒着, “阿玛,不要,阿玛~” 那一根y肉,顶着她的抗拒,破开了她最柔软的双腿腿心,堵着她泥泞的花心,蓄势待发。 两层薄薄的肉瓣,艰难的裹着慎肆紫红狰狞的性器。 鱼飞的酒醒了一些,她略清明的眼中,盛出了一些恐慌,下体被一团y肉抵着的敏感,让她浑身燥热,小腹甚至还抽搐了起来。 一股热流从她体内倾落而出。 被慎肆分开的双腿想要闭拢,他却是不让。 她尖叫起来, “阿玛,阿玛出去,鱼儿会死的,不要啊,阿玛~~” 这一刻,她都分不清自己是害怕阿玛的这一根肉棍,还是害怕阿玛即将对她做的事。 为什么与阿玛永远在一起,就一定要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她要拥有这样恐怖的经历? 阿玛是不是不爱她了? 只听慎肆诱哄道: “不会死的,阿玛舍不得,乖,鱼儿,你得将腿张大一些,这样一会儿阿玛的阻碍也少了些。” “阿玛,阿玛~~~鱼儿难受,鱼儿好难受~~~您不再疼鱼儿了吗?阿玛,不要,阿玛~” 鱼飞惨白着脸,哀求着,在床榻上扭动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大颗大颗的落出了眼眶。 慎肆狠了心,一股嗜血的残忍掠上他的心头,他附身,亲吻女儿纤细的锁骨, “鱼儿,阿玛舍不得你,阿玛太喜欢你了,舍不得你离开阿玛,是阿玛不好,阿玛对你动了欲,都是阿玛的错。” 他知道这样不对,他知道这对鱼飞来说,其实是一种残忍的伤害。 可是慎肆控制不住自己。 他引以为傲的欲望,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从他和鱼飞都想要霸占彼此,都说好了要相伴一生开始。 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已经是必然的了。 慎肆生了一个小妖精,而他被小妖精蛊惑了神智,如今彻底的,在扭曲的情欲中屈服了。 他早就已经认命,不再挣扎。 “鱼儿,你是阿玛的女儿,一辈子,就只能拥有这个身份,谁也带不走你。” 慎肆呢喃着,闭着双眸,啃咬着女儿雪白的脖颈。 鱼飞还在妄想着逃脱,阴唇收缩着,想要将阿玛的那一根粗大的肉棍,从她的下体推挤开。 身子却被阿玛的双手压制住,他摁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轻易的从他身下滑溜走。 T下的那块白缎布上,已经落满了鱼飞泌出的蜜液,她晃着头,害怕的大哭了起来。 慎肆略将下身一沉,粗大的欲根破入一些鱼飞腿间的花蕊,仅仅只是进去一点,便让慎肆闷哼一声,额头的汗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 047他会将女儿弄坏 鱼飞还没有觉得多难受,慎肆却是浑身肌肉硬邦邦的,颇花费了一些气力,控制着自己不去伤害鱼飞。 “疼吗?” 慎肆的双臂撑在鱼飞的身侧,转过头来,亲吻女儿的脸颊。 鱼飞的身子抖的很厉害,双手忍不住攀着父亲强壮的臂膀,抽噎着,娇气道: “一点点,阿玛~有些胀~” 她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腿间那一处,让她觉得敏感极了,她似乎都不用看,就能清晰的描绘出阿玛那一团烫热的阳根形状。 这样粗硬的物什,正强势的抵在她的淫穴外,堪堪的卡了一点,在她的身体里。 “哪里胀?” 慎肆悄声问着,那声音温柔的似能滴出水来。 床帐不知什么时候落下了,将父女二人遮在这一方小小的帐内,鱼飞的脸红得仿若要滴血了一般,她轻轻咬着下唇,眼中饱含泪水,不说话。 慎肆的手来到她的小腹处,轻柔的往下,摸到了两人连接的地方,又是手指往下,探入鱼飞的腿根内测,将她的一条腿又抬开一些。 “鱼儿,你太小了。” 慎肆闷声忍着,肌肉紧了紧,将自己的下身又沉下去一些,那一根粗大的性器,艰难的往女儿泥泞紧致的体内,推进了一点点。 少女的花蕊似乎已经承受不住,艰难的含着父亲的性器顶端,再进不去了。 “阿玛~~有点儿疼~~” 被压在阿玛身下的鱼飞,小脸都白了几分,她两鬓已经被泪水打湿,一双水眸紧张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父亲。 她用双脚蹭动着床铺,想要将阿玛侵入自己身体的那一点肉柱,给挤出T外。 慎肆低吼一声, “别动。” 她太嫩了,小小的阴户已经泥泞的一塌糊涂,慎肆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强行的进入了鱼飞的身子。 他会将女儿弄坏。 “阿玛,鱼儿害怕,有点儿痛~~” 鱼飞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她感受到了父亲的强势,在阿玛的命令下也不敢乱动,妄图将父亲推拒出她的身体。 慎肆低头,轻轻的吻住女儿的唇,尽管自己也忍的很辛苦,却也尽心尽力的安慰着女儿, “阿玛尽量轻点,不哭,乖~~阿玛明天买糖葫芦给鱼儿吃~~” 他在要她的身子,却如同哄鱼飞吃药一般,轻轻的舔着鱼飞的唇,又将自己的舌尖探入女儿的口中,纠缠她的唇。 慎肆的手指,抚摸着她白腻的身子,缓缓的来到她的双腿之间。 很快,他在两人身体相接处的上方,找到了鱼飞阴户中的那一点嫩芽。 “唔~~~” 鱼飞猛的睁大了双眸,她的唇还在阿玛的口中,身子却紧绷着弓了起来。 慎肆的手指,轻轻的蹂躏着那一点嫩芽,一点一点的拨弄着。 他能察觉出,他的小鱼飞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慎肆松开了她的唇,一阵难受又销魂的呻吟声,自鱼飞的口中溢出, “阿玛~~啊,阿玛~~~不要,不要,阿玛~~~啊~~~~” -- 048拨弄 一阵酥麻,迅速的从她双腿间的那一点柔芽处,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鱼飞尖叫一声,浑身抽搐了起来。 慎肆分明察觉出,一股热流从鱼飞的小穴内流出,浇在了他的肉柱顶端。 他闷哼一声,另一只手压着鱼飞的裸肩,借着这一股滑腻的蜜液,将自己的性器,又往鱼飞的穴儿内推进了一小寸。 鱼飞还处在极乐之巅。 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更胀了一些,伴随着些许的胀痛,除此之外,被慎肆用手指蹂躏过的那一点嫩芽,愈发的感觉清晰,一股让她难耐又燥热的欲望,又迅速的覆盖住了她的欢愉。 一浪接着一浪,一次次的把鱼飞在往顶端推。 “阿玛~~” 小狐妖一般勾人的鱼飞,用柔弱的双臂,缠绕住慎肆的脖子,她近乎无师自通般,轻轻的扭动着自个儿的腰肢。 她的眼尾通红,脸上都是惹人怜兮的脆弱,娇嫩的仿佛一肉,整个人都会化为一滩水那般。 她在哭,但她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贪心!” 慎肆用牙齿,轻咬着鱼飞的小脸,今夜对于他来说,绝不是个很舒爽的过程,甚至比起他自己用手解决,更费了他不少的心神与忍耐。 可是他操的是他最珍爱的女儿,他的掌上明珠,值得他花费一辈子耐心,来静待花开的娇嫩人儿。 无论她让他多么的销魂,她又是多么的懵懂贪心,慎肆都不想弄疼她。 “阿玛~~” 鱼飞娇娇软软的唤了他一声,下一瞬,只觉得阿玛方才挤入她下体的那一节肉柱,又往后退了退。 取而代之的,是慎肆的手指,又抚摸上了她阴户中的嫩芽,轻轻的拨弄着。 鱼飞挺高了双乳,嘴中发出一声难耐的, “啊~~” “先缓一缓,再进去一些,鱼儿该坏掉了。” 慎肆吻着她的眼角,用大拇指与十指,轻肉着女儿的阴蒂,就仿佛肉着初春的茶叶那般,小心翼翼的,生怕将那一点嫩蒂儿肉碎了。 “阿玛,不要,阿玛~~~阿玛~~啊~~~~阿玛啊,不要,不要,放开,啊~~!!!!” 鱼飞哪里受得了这般的磋磨,没一会儿,又被慎肆的手指送上了极致快乐的高峰,她只觉得在那顶端时候,阿玛方才稍稍退出了些的肉柱,又往她的身体里缓缓的推入些许。 酸胀感袭来,她却来不及感觉疼痛,慎肆的手指轻掐着她的阴蒂,原先还只是缓慢的肉搓,后来速度加快了,一下一下的,鱼飞的一波痉挛还未结束,又紧接着迎来了一波更极致的欢愉。 她受不住一般的哭了起来,酥麻的欢愉才将将退却了些,又觉得下体处酸胀难耐,不知觉间,阿玛的性器已经破入了她的淫穴,半根粗大的肉柱,就这么进入了她的身子。 鱼飞吓了一跳,她方才握过阿玛的那一根那样粗大丑陋的一根东西,就这样填了些许进入她的下体。 阿玛该不会要将整根没入吧。 难怪固l公主说,女子侍寝后会有血,这样粗硬之物进入她这小小的身子,能不受伤吗? ********************我更的比较慢,因为二次元的事太多了,而且我还在别的地方挖了好几个坑,最近正在填坑************************* -- 049为他而生 这样一想,鱼飞那含住慎肆半根肉柱的穴儿,又宛若一张小口般,一下一下的吮吸着他的阳根,似乎要将他往她的身体深处拉扯一般。 “阿玛~~~” 柔弱的哭泣声,在慎肆的身下响起,慎肆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低头,细细密密的吻去鱼飞眼角的泪,哄道: “不哭,乖,鱼儿已经是阿玛的人了,不哭了~~~从此往后,没有人会将鱼儿从阿玛的身边夺走,这一生一世,鱼儿和阿玛永远在一起了。” 他说着,腰身一挺,顺着鱼飞Y穴内滑腻的蜜液,缓缓捣破了那一层屏障。 一点点,一点点的彻底进入了女儿的身子。 慎肆松了口气,额头的汗顺着脸颊落下来,肌肉偾张的手臂却愈发紧绷。 他已经破了鱼飞的身子,就在方才,他的小女儿在他的身下,一次又一次被他送上极致欢愉时,他的欲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将她的贞洁,占为己有了。 慎肆偏头,亲吻女儿的眼泪,安慰着哭泣的女儿,心头对她的疼惜,让自己都痛入骨髓了。 他是个罪人,自今日开始,他将自己亲手打入了乱伦的地狱里,为他和他心爱的女儿,缠上了悖乱的枷锁。 一股罪恶感,深深的镬住了慎肆的心。 然而同时,慎肆竟莫名兴奋了起来,他缓缓缓缓的,轻轻的,用自己的身子挤压着身下柔软的女T,他占有了自己的女儿。 他在c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认知,让慎肆心底的恶被翻腾了起来,就仿佛他在战场上杀嗨了敌军,越杀,越得心应手,越杀,越发不能止杀。 殷弘的血迹,在鱼飞的T后晕开,她感受到了阿玛的身子在推压着她,一下一下的,十分有节奏。 窗外莫名下起了冰雹来,细碎的小冰石击打着屋顶上的小瓦,丁零当啷的,仿佛一首紊乱的调子,在这样凌乱的曲调中,鱼飞渐渐的跟上了阿玛的节奏。 他在她的耳际粗喘着,那一根破入了鱼飞体内的粗大肉柱,一点点的退出了她的身体,又一点点的顶入,一点点退出,一点点顶入 鱼飞很快又尖叫了起来,T后的血越来越多,浸染了洁白的缎布,她哭着哭着,那哭声都不成了调,成了婉转的Y声。 销魂的让慎肆失控。 “鱼儿!” 他不能自抑的喊着,粗声的喘息着,双手握着鱼飞柔软纤细的腰肢,慌乱的顶弄着她, “鱼儿,鱼儿,叫阿玛,叫阿玛~~” 慎肆极为喜爱鱼飞唤他时,那一声声软糯的音儿,这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了这小女子,辛苦帽频一辈子,都舍不得为她披上嫁衣,将她嫁给别人。 她是他的女儿,他赐予了她生命,是他的允许,才让那个想要谋害他的女人,生下了他的骨血。 这一点骨血为他而生,就该一辈子被他左右,一辈子陪着她。 “阿玛,阿玛!” 鱼飞娇弱听话的唤着他,她在激发他的兽欲,但她毫无所觉,甚至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乖顺,只能越发的让慎肆想要欺凌她。 就这样吧,慎肆想着,弄死她吧,反正她是为他而生的。 -- 050小娼妇 Ⓡoùωёйωù.νIρ 喘息声越发的粗急,慎肆压在女儿的身上,推挤着她身子的动作,快了,也重了许多,他闷声的吼着,伸手,握住女儿孱弱的小手,与她五指交缠着,狠狠的顶入她的体内深处。 鱼飞的身子酸胀不堪,却也受用,只被阿玛这极致的癫狂模样儿吓着了,她的身子被阿玛挤压的晃动着,脑袋里莫名浮现出了一句:雷霆雨露,皆是恩。 是了,这般雷霆恫吓的阿玛,实际是在疼宠她。 她在高处欢愉,兽X的欲望掩盖了她下体的不适,将所有的一切不堪都掩盖在了这一浪一浪,一浪又一浪的极乐中。 鱼飞抱紧了阿赂晒津津的背,指尖摁着慎肆背上的旧伤,她的大腿分开,叉到两边,白嫩嫩的腿中间,是慎肆紧绷的T。 他顶弄着这柔软的小娼妇,逞着自己的兽欲,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鱼儿嗯~~~” 沉闷的声音自慎肆的嘴里溢出,仿佛极致的压抑再也绷不住了一般,他低鸣着,终于将他滚烫的精元,尽数喷落入女儿的体内。 “鱼儿!” 震颤不休的床幔,终于消停了下来,屋内的红烛燃了大半,烛蜡落在烛台上,将h铜做的烛台裹挟着,风雪吹了一整夜 次日天未亮,慎肆便醒了,他低头亲了亲怀里**的鱼飞,起身将常服穿好,披上大氅,去了屋子外面准备洗漱。 常嬷嬷还未起来,缪松也是刚刚才赶到的屋檐下,见慎肆已经轻轻的拉开了贴着大红喜字的门,从房内走了出来。 他急忙过去,垂手侍立在慎肆的身边, “爷,奴才该死,奴才今儿迟了。”ъLsんцъеń.ℂòм(blshuben.com) 他以为昨夜王爷与格格今早肯定会晚些起来。 可是却是没有料到,王爷这几十年早起的习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就是天上下刀子,都不会改变。 所以缪松该死。 “无妨。” 慎肆的心情不错,穿着大氅转身进了另一间房。 缪松立即打了热水来,让慎肆洗漱。 又听慎肆吩咐道: “让格格多睡会儿,昨夜她也累坏了,都不要去打扰她。” “嗻。” 慎肆坐下来,端起缪松放在桌面上的早食,剑眉拢起,接着吩咐道: “让奴才们多备些益气补血的膳食给格格。” “嗻。” 缪松应下了,又犹豫道: “爷,常嬷嬷问,是否要为格格备避子汤。” 他是硬着头皮问主子这话的,问透审,见慎肆的面色凝重,端碗的手也顿在原处。 缪松的双膝一软,头磕在地上,立即道: “是奴才多嘴,奴才该死。” 按照王公贵族侍寝的规矩,第二日早上,伺候了爷的女人,都会被赏坐胎药,或者避子汤。 鱼飞格格在外人面前,还是未嫁人的和硕格格,她若是有了身孕,对慎亲王府便是个W点。 且她昨夜伺候的还是慎亲王 所以第二日早上该喝什么,常嬷嬷是不敢问的,只能央了缪松来问。 缪松也是提着头问出口的。 -- 051避子汤 гoùωёйωù.νIρ “备下吧。” 慎肆放下了碗,浓眉紧锁着。 跪在地上的缪松大大松了口气,还好慎亲王只是看起来凝重了些,并没有要杖毙了他。 “备马,去外庄。” 一早上的松快心情,被缪松这个狗奴才一句话给打散了,慎肆也没有了吃早食的兴致。 有些事其实明明知道不可行,却又勉强为之的后果,便是自我麻痹之后,又不得不面对现实更深的无奈。 慎肆的心中是有恼怒,然而造成这一切无奈的并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与人无忧。 又念起还被他丢在外庄的成公公一行人,慎肆起身来,直接去了外庄。 鱼飞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昨夜下了一整夜的冰雹,今日却难得的出了暖阳,金黄色的阳光落在雪中红梅上,鱼飞浑身酸痛的自帐中醒来。 她微微的动了一下,伺候在帐外的常嬷嬷便撩开了轻柔的纱帐,恭敬道: “格格,您醒了。”ъLsんцъеń.ℂòм(blshuben.com) 鱼飞的脸一红,身上还裹着锦被,被下什么都没有穿。 她抬手,捂着穴口的锦被起身来,又看向屋子里,除了常嬷嬷之外,并无她人,便是问道: “阿玛呢?” “王爷去庄子上了。” 常嬷嬷替鱼飞拿了一件衣裳,披在她的身后,低声道: “格格要沐浴吗?” 鱼飞微红着脸,轻轻点了下头,常嬷嬷立即取来干净的寝衣,披在格格的身上。 她由常嬷嬷扶着下了床。 只是脚一沾地,鱼飞便宛若站不稳那般,双腿一软,靠在了常嬷嬷的身上。 “格格,小心。” 常嬷嬷将她扶着,进了里间去。 等伺候着格格入了浴桶,常嬷嬷才是回身来,将床上那块染了血的白缎布仔细叠好,放入了一旁的托盘内,交给了在外面伺候的怜兮, “仔细收着,等爷回来,给爷过目。” 虽然鱼飞格格是否贞洁,慎亲王再清楚不过,但按照规矩,这还是要拿给慎亲王看的。 怜兮小心翼翼的托着那块带血的白缎布,转身去妥帖收拾好,又端上来一只食盒,及一碗药。 见鱼飞已经梳妆打扮好,怜兮急忙端着食盒进了屋子,又将那碗药端了上来,恭顺的对鱼飞说道: “夫人,这是爷吩咐的,让夫人醒了服下。” “是什么?” 鱼飞有些懒怠,浑身酸痛的都不愿意动。 常嬷嬷看了怜兮一眼,弯腰,低声对鱼飞道: “格格,是避子汤。” 原本正坐在圆桌边的鱼飞便是一愣,她的脸又是一红,紧接着一怔,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在王公贵族中,只有被主子厌弃的妻妾,才会被赐避子汤。 她自然不可能被阿玛厌弃,但不管阿玛如何疼宠她,她都不可能为阿玛诞下子嗣。 不是她不愿,是不能。 鱼飞的心中忽而有了些涩意。 她伸手,接过怜兮手里的避子汤,拧着秀眉,拿着绢子遮着唇,一口饮尽,赶紧的将碗丢给了怜兮,没好气道: “真苦,下次让你们爷弄碗甜的,否则别端来了。” -- 052粉玉镯子(猪猪900加更) 这委实是在迁怒了,但鱼飞不迁怒怜兮,没法儿平息心中这复杂的涩意。 凭的是个什么,她就不能替阿玛诞下子嗣? 又是一想,她自个儿其实就是慎肆的子嗣,昨晚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实属悖论不道,外头人若是知晓了此事,阿玛怕是有大麻烦。 鱼飞心中的那一点子委屈,便又这么着烟消云散了。 怜兮恭敬的退了下去,常嬷嬷上前,手里拿了一盒蜜饯,恭顺道: “格格,吃点甜的。” 鱼飞转过身去,恹恹道: “不吃了,我清净儿。” 说罢,她便起身来,从书架子上抽了一本书,坐在八宝塌上看起了书来。 有些道理,鱼飞很快就能想通,也并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儿,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阿玛自始至终都是由着她。 是她要一辈子陪着阿玛,是她不肯入宫为嫔的。 可是昨夜,她,她......她才和阿玛那样了,今日一觉醒来,非但没有见着阿玛的人,还被阿玛赏了一碗避子汤,鱼飞想心情好都难。 罢了,都是要适应的,她不悔。 常嬷嬷招手,让在外面伺候的怜兮将饭食都撤了下去,又双手托着一只大托盘,走到八宝榻边上,道: “格格,这是王爷赏的,您看看。” 鱼飞歪着身子,靠在软枕上,偏头,见着常嬷嬷托着的木盘子上,静静的放着一只粉润的玉镯子,镯子上吊着一条红色的玛瑙锦鲤。 她用白玉一般的指尖,拨弄了一下那一条红色的玛瑙锦鲤,只觉得这条玛瑙锦鲤雕刻的栩栩如生,一看便是工艺不凡,想来价值不菲。 “又不是什么年节的日子。” 鱼飞嘴里说着,却是红着脸,将粉玉镯子拿在了手里,坐在窗下细看。 慎肆不常赏她东西,但亲王府的中馈都是鱼飞在管,她想添置什么东西,慎肆从来都不过问。 父女俩在偌大的亲王府相依为命的这些许年里,实际上,鱼飞早已经做了慎福晋能做的所有事。 常嬷嬷在一旁说道: “爷对昨儿想来是满意的。” 做爷的都是这样,哪个女人伺候的好,第二日一早,必定是有赏赐的。 鱼飞听了常嬷嬷这话,又忆起昨夜的种种,一张俏脸红的如雪中的傲梅一般。 她嘴里轻轻的“哼”了一声,将手里的玉镯往h梨木小几上一放,道: “好生收起来。” 她才不要戴着,太羞人了,不要戴! 若是戴了,就仿佛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她与阿玛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一般。 待常嬷嬷上前,将那只精巧的玉镯收了起来之后,鱼飞又抬头看了看天色,问道: “听说阿玛一早就出去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约是什么事儿耽搁了罢,格格别担心,。” 常嬷嬷宽慰着鱼飞,话音刚落,缪松匆匆入了院子来。 他单手垂地,单膝跪地,恭敬道: “主儿,爷说庄子里的事儿太多,今夜怕是回不来了,让主儿自行吃了。” -- 053我也去庄子上看看 一听这话,鱼飞的心就沉了下来,她昨夜才与慎肆那般了,今夜他就放她一个人,鱼飞这心里头没来由的有些委屈。 又有些担心。 他答应了她,今后每晚都要与她一处,如若不是发生了特别严重的事儿,阿玛不会食言。 她还有好多话,想要同阿玛说,更想看看他的模样儿,仿佛永远都看不够那样。 “你去传轿,我也去庄子上看看。” 鱼飞说着,戴着护甲的手往身侧一搭,常嬷嬷立即弯腰,双手托住了鱼飞的手。 她姿态雍容华贵,转身就抬步往屋内去了。 “嗻。” 缪松应声,下头的奴才们立即忙活了起来。 格格去庄子,自然不可能骑马去,必然是要坐轿的。 当然,宅子里头的一应下人,也不会带到庄子上去,出了庄子,便是慎肆的侍卫抬轿了。 怜兮踩着雪奔出宅子,却是被常嬷嬷拦住, “你不必跟着了,主儿若要用你,自会传你。” 说罢,拿出一块银子,放在了怜兮的手心中,很是威严道: “这几日你伺候的好,主儿赏你的。” 话音落下,常嬷嬷转身,跟上了轿子。 一路上,鱼飞坐在轿子里,问缪松话,缪松就跟在轿子外面回话,很快,鱼飞就将外庄里发生的事儿,了解了个清清楚楚。 继昨日成公公领着一群奴才来侍疾后,今日,太后又送了两个美婢到了外庄,都是身份不错的下五旗格格。 轿子里的鱼飞,越听越是生气,待轿子从后门进了外庄,她搭在常嬷嬷的手上走出轿子,冷哼一声,第一句话便是有些个尖酸,道: “我还以为阿玛是被宫里头的人为难,才不能离开的呢,原来是被美人缠住了啊。” 又吩咐缪松, “你去回我阿玛,就说我到了庄子上,让他好好的享受太后的恩泽,今夜我就不去给阿玛请安了。” 说完,鱼飞冷着一张脸,就往自己的房中去了。 她与慎肆每年都会来这外庄小住几次,是以章程都熟,鱼飞往前走,一大群丫头婆子便涌了过来,有的是慎亲王府里头一直伺候格格的,也有的是在外庄伺候的。 奴才们也是上前来懈僧问暖的,鱼飞一个字都不想说,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让下人们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在山脚下的宅子里,那里没有人认识慎亲王,也没有人认识慎亲王府的鱼飞格格,所以鱼飞在那里穿的只是民间的袄子与裙衫。 但回了庄子,她还是要换回旗装,梳回旗头。 然而,待她沐浴好了,坐在铜镜前,鱼飞心里头的不平依旧未能消散。 两个小丫头站在她的身后伺候着她梳头,鱼飞烦闷的问道: “阿玛现在在做什么?” 不会真的和那两个贱婢一直厮混着吧。 那两个小丫头如何能知道慎亲王的行踪,她们一直都是在外庄伺候着的,一时间也摸不准鱼飞的脾性。 只瞧着鱼飞脸上的颜色不好看,两人便是惊慌的立即垂手,低着头,拼命的摇头。 -- 054不准闹脾气 鱼飞瞧着心里宛若火烧一般,又是气又是焦急,正要开口,让她们去问问慎肆现在在做什么,就见铜镜中,一道人影转过了山水墨的屏风。 身影伟岸,剑眉星目,气势锋利中透着清贵。 她心中狂跳,轻轻的咬住了下唇,望着铜镜中的慎肆,忍不住眼中蓄了一层水光。 “王爷。” 两个小丫头蹲身,低头不敢看慎肆。 “下去。” 慎肆身着深青色长衣,一副赋闲在家无事懒怠的样子,他上前来,跪在地上的两个小丫头就鱼贯着走出了里间。 “缪松说你在闹脾气。” 他说着,站在了鱼飞的背后,抬起双手来,一双穹劲有力的手,握住了鱼飞纤细的肩头,戴着扳指的大拇指,在她的肩上轻轻的摩挲着。 鱼飞微微闭上了眼,脸颊已经滚烫,她不肯回头,只故意道: “阿玛放着太后赐的两个美人儿,无端跑到女儿房中来做什么?” 在这里,她什么也不是,尽管他们父女昨夜有过一夜的荒唐,可是在这庄子里,她是他的女儿,他是她的阿玛。 她又不是太后赐的美婢!!! 慎肆低头,看着女儿的发顶,锋利的五官都染上了柔意,轻声道: “说了让你好生在宅子里歇着,你非要到庄子里来,晚膳用了吗?阿玛陪你吃一些。”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 鱼飞不动,也不肯应声。 她如今似有些恃宠而骄,原先的鱼飞格格,可不敢在阿玛面前这样的耍小性子。 可谁让慎肆昨夜那样待她了呢,她分明是仗着自己与阿玛有了那样见不得人的苟且,在他面前愈发的拿乔。 慎肆偏还好脾性的纵着,他弯腰下来,将脸颊贴在女儿娇嫩的脸上,与她一同看着铜镜,他与她的目光,在铜镜中交缠,他柔声的哄道: “要听话,不准闹脾气了,阿玛除了你,眼里没有任何人。” 他今夜实在是走不开,太后赐了两个女人给他,就怕这两个女人晚上要勾出什么自荐枕席的事儿,所以慎肆得留在庄子上,好随时打发走这两个女人。 哪里就晓得,惹了这个小醋坛子生气。 鱼飞殷红的唇微微的一翘,转身来,坐在绣凳上,她双臂勾住慎肆的脖子,近距离的看着慎肆黑漆漆的双眸,心儿砰砰的跳,偏生还要惹火儿,只娇声问道: “我看看,阿玛眼里果真只有鱼儿?” “千真万确。” 慎肆看着她,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 铜镜中,他与她的模样儿,妥妥一对蜜里调油的小夫妻。 平生得意事,为你画峨眉。 慎肆望着鱼飞纤细的眉眼,他伟岸的身子弯着,双手握住女儿纤细的腰,将她从绣凳上抱起身来,低头,忍不住轻吻她的鼻尖,悄声笑道: “阿玛从不诓骗鱼儿。” 外间几个身穿旗装的婢女在走动着,一张金菊团花屏风挡住了外间的窥探。 间或还能听到几声细碎音,从外间传入内室。 鱼飞的心陡然被提了起来,紧张的抬头,看着慎肆。 -- 056菱慧格格 屏风内,慎肆松开了揉捏着女儿臀瓣的手,也放开了搂着她的臂膀。 鱼飞微微蹲身,微红着脸颊,心儿跳着,满脸都是羞意, “是。” 慎肆的脸上带着些笑,伸手托了一下鱼飞的手腕,捏住她手腕,隔着五彩斑斓的绣纹衣袖,又牵着鱼飞的手,出了里间,往饭厅里去。 外间的大丫头、小丫头立即蹲身,待慎肆牵着鱼飞出了屋子,这些丫头又起身来,跟在了主子身后。 庄子很大,因而饭厅也离得远,一路上遇到了奴才,纷纷低头蹲身行礼。 饭厅里摆的饭菜就同申慎亲王府一般,寥寥四个菜,三菜一汤,相较于寻常亲王府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简陋之极了。 然而鱼飞和慎肆都知道,便是这般的极致简陋,其实两个人一顿也吃不完三菜一汤。 慎肆是个务实的人,鱼飞虽然也爱花钱买些西洋新鲜玩意儿,可她从小以阿玛为榜样,从小又替阿玛管家,自然也养成了个节俭的性子。 父女两个都不觉得这有什么。 饭厅里,鱼飞替阿玛盛了碗汤,忽听外头有丫头来禀, “王爷,菱慧格格来了。” “啶”一声,鱼飞手里的白瓷釉勺子敲在了碗沿边,她鬓边珠翠穗儿晃动,头上一阵细碎的响动,斥道: “哪里来的狗奴才,没瞧见我与阿玛正在用膳?” 来禀话的丫头被鱼飞这声斥,吓得跪在了地上,伏地不敢再动。 慎肆低头吃菜,另一只手在桌下握住了鱼飞的手,紧了紧,眼中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了一眼怒火冲天的鱼飞,问道: “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阿玛在这里,谁也抢不去。” 又松开了鱼飞的手,看向伏地发抖的丫头, “让她进来说话。” 这个菱慧格格,便是太后赐他的两个美婢,身份也算过得去,好歹也是下五旗的格格,不必太重视,但也不能太过怠慢。 毕竟是太后赐的人。 又眼中带着宠溺,哄着鱼飞, “你呀,如今是越发的骄纵了。” 鱼飞不依他,瞧见飘着雪的饭厅外头,袅娜聘婷的走来个穿着大红色旗装绣蓝色花纹的女子,她便是心头一阵无名火。 只冷声道: “穿着这般妖艳,也配是个格格嘛。” 慎肆往她的碗里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笑的有些无奈, “你是和硕格格,她是个什么东西,身份地位比你差上一大截儿,我的儿,消消气,要是你不爱看,便回房去。” “偏生不去。” 鱼飞拿起筷子,将阿玛放在她碗里的那块醋排吃了,她本就是个小醋坛子,如今吃着醋排,半天没吃出味儿来。 又听菱慧格格娇滴滴,怯生生,羞答答的立在饭桌边,蹲身, “菱慧见过王爷,见过和硕格格。” 鱼飞不应声,慎肆也敛了脸上的笑,自顾着吃饭,周身又恢复了平日里生人勿近的那副模样儿。 满满一屋子伺候的奴才,愣是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整个饭厅里,就只能听见鱼飞与慎肆用饭时,筷勺碗碟相触时,发出的那一点细碎音。 -- 057“病重”的肆 菱慧仪态不错,一直蹲在地上,单膝触地,没有起身来。 慎肆用完了饭,鱼飞还未吃完,她人小吃得慢,又十分注重仪容,此刻有个菱慧格格杵在她的面前,鱼飞便是愈发的存了心思磋磨这奴才,故意慢条斯理的,一粒一粒的吃着米。 瞧出这小女子的心思,慎肆也不催她,只管放下筷子,拿过缪松递来的湿帕子擦了手,又将手往后一伸,接过一名侍卫双手递上的一串佛珠,长指捻着珠子,靠在椅背上等着女儿吃完。 期间一眼未看这地上蹲着的菱慧格格。 菱慧渐渐有些不安分起来,原本低垂的眼眸,微微挑着眉,偷看慎肆的脚,眼光往上溜,又瞧着慎肆腰封上悬挂的香囊。 那是一条有着彩色鱼鳞的锦鲤香囊,样式别致,透着一股子闺中女儿的天真烂漫。 一看便能让人猜处,这是鱼飞的手笔。 据说,这鱼飞格格甚得慎亲王的宠爱,这些年慎亲王府内,并没有一个正经的女主子,于是府中中馈都是鱼飞格格在帮忙打理着。 菱慧心中暗喜,若是她能得了慎亲王的欢心,便是个妾,也是这慎亲王府里的正经主子了。 往后说不定还能拿住府中中馈......毕竟鱼飞格格不过一个未出阁的h花大闺女,她能有几个心机?从小娇生惯养的和硕格格啊,就跟张白纸似的,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啪”的一声响,筷子落在白瓷筷枕上,鱼飞那双明ya艳的眼眸,沉沉的盯向菱慧格格。 别以为她没看见,菱慧那眼招子一直盯着她的阿玛看。 慎肆一言不发,深吸口气,黑眸中隐着笑,有些无奈的看向女儿。 他早说过,他除了对鱼飞偏执的喜爱外,心里头放不下任何的女子,眼睛里也看不见任何女子。 他的小丫头却偏生防着,从小到大,她都这样的防着她的阿玛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女人。 “阿玛,您身子不好,大夫说不能劳累,这外头还下着大雪,您就先回房歇着吧。” 端坐在椅子上的鱼飞,起身,将“病重”的慎肆托起,又唤缪松, “伺候阿玛回房。” “病重”的慎肆:“......” 菱慧脸上有些急色,蹲身在地上,见慎肆起身路过,她突然双膝跪地,往前一扑,抱住了慎肆的脚, “王爷,王爷,奴婢愿伺候王爷回房。” 慎肆的眸子里有些冷意,看向缪松,缪松一招手,便上来两个侍卫,将地上的菱慧给扯开来。 菱慧还要上前,缪松便是大喝道: “你做什么?王爷的身子本就不好,你这般乱来,王爷的身子有个差池,你担待得起吗?” 便是太后,也不能压着“重病”中的慎肆行房吧。 菱慧陡然一滞,被两个侍卫卡在地上,不敢再上前了。 慎肆就这么被小女儿给弄回了房歇着。 地上的菱慧回头看着慎肆被缪松扶回出了饭厅,侍卫一拥而上,替慎肆披上了大氅,又打起了伞,那个伟岸的男人便这般离开了她的视线。 她跪在地上,突然哭的泣不成声。 嘴里还喃喃的念着, “王爷,王爷......” -- 058侍寝 Ⓡoùωёйωù.νIρ 鱼飞冷眼瞧着这位下五旗格格失魂落魄的模样儿,由常嬷嬷托着手走上前去。 丝绢儿在她的身侧摇摆,鱼飞立在菱慧的面前,她低头,道: “你是太后送来的人,往后还是好生的将养着吧,我阿玛身子不行,可经不得你这奴才如此勾引。” 菱慧愕然抬头,看着这娇俏贵气的和硕鱼飞格格,她是上五旗和硕格格,同为格格,可这格格里头,和硕格格的地位最尊崇。 瞧鱼飞格格的穿着做派,教菱慧一阵儿心酸,她挣脱侍卫的桎梏,往前膝行两步,给鱼飞磕头, “格格,奴婢真心实意,愿意去侍奉王爷,格格,求格格恩准了奴婢吧。” “我阿玛身边是少人伺候了?需要你这样轻佻放荡的奴才去伺候?” 欲毕,鱼飞横了菱慧一眼,也不再同她嗦噪,搭着常嬷嬷的手便离开了饭厅,又听她吩咐, “将她送回房,好生看着,外头风大,当心着别教这贵客给雪冻着了。”ъLsんцъеń.ℂòм(blshuben.com) 花盆底踩着瓷砖的足音离去,菱慧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她还以为能被太后赐给慎亲王,从此往后,就能平步青云,奴才翻身做主子了呢。 却原来这慎亲王不近女色是真的,从她进饭厅伊始,慎亲王就未正眼瞧过她一眼。 到头来,还是个奴才啊。 菱慧如何想,鱼飞自是不知的,她板着一张俏脸出了饭厅,走在游廊上,由常嬷嬷领着在落满了雪的园子里左转右转,身后的丫头一波波被沿途的侍卫截下来。 最后,鱼飞被带到了慎肆的住处。 “格格,小心台阶。” 常嬷嬷弯腰,托着鱼飞的手,站到了院子里。 这院中已经没有人了,缪松带着两个小太监匆匆走来,给鱼飞行礼后,示意她往浴事房走。 鱼飞便是陡然想起,在晚膳前,她的阿玛曾叮嘱过她的,让她今儿晚上去他房里伺候。 她的脸红了起来,依着规矩去沐浴,被常嬷嬷领着个陌生的丫头,将她用厚棉被一卷。 缪松等两个小太监进了门,将鱼飞扛在肩上,送入慎肆房中的床上。 檀香沁人心脾,缭缭绕着纱帐,屋中光线昏暗,只亮着一盏小灯。 奴才们都退下了,慎肆高大的身影站在帐外。 鱼飞偏头,有些紧张,道: “阿玛~”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了轻柔的纱帐,慎肆英俊的眉眼浮现在纱帐后面。 他穿着寝衣,弯腰,坐在了床沿边,眼眸中都是爱恋,专注的看着被裹成个卷儿的女儿。 这棉被下,便是她玲珑赤裸的身子,**的,只等着他来占有。 他的,这个小女子,完完全全都是他的。 鱼飞的脸颊绯红,怯怯的望着慎肆,他抬起手来,指尖轻拂她的眼眸,感受着她的睫毛,在他指尖下微颤的痒意。 然后,来到她的唇上,朱红色的唇,嫩的宛若豆腐,慎肆甚至都不敢用力的捻。 鱼飞被慎肆这眼神看的有些难受,她微微启开红唇,探出舌尖儿,将阿玛的手指卷入她的口中,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像只撒娇的小幼猫。 -- 059侍妾(微) Ⓡoùωёйωù.νIρ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父女竟是这般的相处了? 慎肆宠着鱼飞,怜着她,她是他最金尊玉贵的格格,却又要她像个卑贱的侍妾般,洗干净了身子,躺在他的床上,等着他过来。 有时候慎肆觉得自己到底还是有些扭曲了,他心底不舍,却又抗拒不了想要蹂躏女儿的恶意。 正如现在,他心中怜惜着女儿,却又弯腰,轻舔鱼飞的唇,沙哑着嗓音问道: “想阿玛了吗?” 鱼飞松开了咬着慎肆手指的牙关,刚想应声,慎肆却是捏着她身上的被卷,将这被卷一扯。 顺着这股力道,鱼飞被甩着翻滚几圈,整个赤裸的身子抖出了被子,来到了软床的最内侧。 她撑起身子,伏在床上,仓惶间抬头,一对奶儿悬在锦被上,双眸澄净又慌张的看着她的阿玛。 慎肆的眼眸渐深,他上了床双膝叉开跪着,面向鱼飞,薄薄的寝衣下,那昂扬的欲根完全遮不住,已经顶起了个巨大的形状。 “过来。”ъLsんцъеń.ℂòм(blshuben.com) 他朝她伸手,大手沉稳的端在空中。 面前柔软的,脆弱的小女子,无依无靠的,只能将自己柔嫩的小手放在他的手中。 不过一瞬,他将她扯到他的怀里,低头,近乎疯狂的吻她,抵死了缠绵。 赤裸着身子,不着片缕的鱼飞,瑟缩着小身子,柔软无依的躲在阿玛的怀里,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庄子深处,一层一层院落的最里面。 她躲在这阴暗幽密的角落里,被动的承着父亲的吻。 肩头微微颤抖着,帐外透入的微光中,鱼飞的肌肤透着一层暖白色,无暇,细腻,触之即如握住了滑嫩的豆腐,激的慎肆气血翻涌。 落着大雪的院子外面,棠芳格格穿着厚斗篷,带着婢女打着油纸伞,手里提着食盒过来。 这是太后赐给慎亲王的另一名美婢。 只还未进慎肆的院子门,便被缪松带着侍卫挡住了。 白色的雪片落在瓦上,屋檐在夜色中已经白成了一片,缪松拿着大刀,表情冰冷的看着棠芳,毫无波澜道: “格格请回,王爷已经歇了。” “我听闻王爷的身子不大好,我特意做了碗燕窝粥,想给王爷。” 棠芳眉眼温顺,与晚膳时候闯入饭厅的菱慧又各有千秋,菱慧长相艳丽,棠芳则长得清纯柔弱,仿佛一朵寒风中的梨花,经不得任何摧残。 她朝着缪松蹲身,低着头,表情都是哀色。 这副模样儿,别说是个正常男人了,便是个太监,也要心疼的不行。 缪松却是穿着褂子,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 他身后的圆形拱门中,是空旷的雪,一拢翠竹,遮住了里头的屋子。 廊下有着几盏暖慌的灯笼,缀着长长的红穗子,静静的映着天上洋洋洒洒的大雪。 突然,有一道笑声,若有若无的荡在这雪夜中,又似只是风声,带着靡靡之音。 棠芳的身子一动,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眸来,看向缪松身后的院子。 再仔细听,的确什么都听不见了。 -- 060亲王不近女s(微) 棠芳有些疑惑的问缪松, “王爷屋内,是有哪位妹妹在伺候吗?” 圆形的拱门前,缪松未应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紧抿的唇宛若蚌壳一般,无声的催促她离开。 棠芳一泄气,只能带着丫头转身走了。 待得转到满是雪的梅林里,棠芳才是不确定的停了下来,她回头,看先身后的丫头,问道: “英儿,你方才有没有听到王爷的院子里,有女人在笑?” 站在她身后的英儿一脸的迷茫,低头道: “主儿,方才英儿什么都没听到。” 是她听错了吗?棠芳一脸疑惑的又转正了头,缓缓的往前走。 没走两步,她立在雪里,捏拳道: “一定是的,她们都说慎亲王不近女色,可我方才明明听到有人在王爷的屋子里笑来着,哪个男人能不沾荤腥?除非他有龙艳之好。” 但慎亲王那样盖世英雄一般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外头之所以传言他不近女色,只怕还是因为他身边没得个身份地位高的女人吧。 举凡有些地位的男人,将将懂事,家里就会给他安排通房了,否则鱼飞格格是怎么来的? 在雪地里站了许久,棠芳又笑了起来,是了是了,她才不像菱慧那样的蠢,直愣愣的往慎亲王前面撞,正主儿走不通,她便去想些别的办法。 左右她是太后赏赐给王爷的,王爷也不能够退了她回去。 这般想着,棠芳又往前走去,对身后的英儿交代道: “你去打听看看,王爷身边可有什么通房,咱们去见见,寻寻门路。” 棠芳吃了个闭门羹。 雪花纷飞,庄子深处,慎肆床上,鱼飞躺在父亲的怀中,笑着想要避开父亲落在她肩侧的唇。 他实在是太能磨人了,将她的肩头咬的都是牙印,宛若在逗她笑一般,又透着淫靡的情欲。 “阿玛,阿玛~” 鱼飞笑的有些喘,她柔软的身子才将将长成,一切都是将熟未熟的时候。 对慎肆的碰触,敏感至极。 他咬在她肩头的每一下,都能让鱼飞浑身战栗。 很快,她的双腿间就出了水儿。 慎肆跪在床上,怀中抱着他疼到心肝儿里去了的宝贝,一边低头用牙齿咬着她的肩头,她的脖颈儿,另一只手抚摸着女儿柔嫩的肌肤。 从她的后背,到腰肢,再往上,握住了一团白r,轻轻的肉着,捏着,把玩着。 这前奏很长,他对女儿的奶子爱不释手,一边肉弄着,一边贴在她的耳畔,哑声问道: “阿玛肉你的奶儿,喜欢吗?” 呼吸乱了调的鱼飞,顿时羞耻的只将自己的脸,埋入了阿玛的怀里。 很难想象平日里一身威严的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鱼飞心中的罪孽感更为深重,她咬着牙关,不肯回答父亲的话。 慎肆却是不肯放过这对软绵丰盈的奶子,将鱼飞的身子一转,让她背对着他,一同跪坐在床铺上。 他就在她的身后,双臂抱住她,圈住了她的身子,双掌握住她胸前的两团,肉搓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