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菲菲》 邻居姐姐 毕业一母审,林菲在父母的帮助下,买下南城一套位于郊区的高层。房子是顶楼,33楼,80平米的面积,附赠一间阁楼。南北朝向,她在西户,东户比她家大二十个平方,前户主由于出国急兑,价格也便宜了不少。 林菲是邻省人,大学考进了南城的师范大学,南城经济发大,就业机会多,毕业后她便留了下来。毕业后,她尝试了许多工作,想当老师却没有机会,于是找了一家小企业在里面当企划。虽然时常加班,但是好歹有五险一金,工资不多不少,扣去房贷,刚好温饱,她也知足了。 今天刚好收拾完屋子,算是乔迁成功了。 林菲在南城朋友本就不多,今天又是个周一,就想着叫邻居晚上到家里小聚,也算个仪式了。 于是她简单洗了把脸,挽起头发,便出门了。 3301住着一个美女姐姐,是个女主播,经常宅在家,之前家里装修的时候,她拜访过几次,姐姐人美心善,没有因为她家装修的噪音生气,反倒是请她进来吃茶聊天。她认为邻居姐姐应该在家。 敲完门,过了一会,门后才传来一阵低沉的男音,“谁?” 林菲愣了一下,想到应该是邻居姐姐那个大学生男朋友,姐姐说过自己男朋友偶尔会过来住。 “我是3302的住户,我们之前应该见过面。”林菲的声音怯生生的,语气带着几分羞赧。她想起之前在电梯里跟姐姐的男友打招呼,对方是个很有礼貌的帅哥,自己又这副打扮,别提多糗。 “什么事?”对方的语气带着几分戒备。 “晚上我想请你们来我家吃饭,今天我家乔迁。”她鼓起勇气说道。 “啪嗒”一声,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个子很高,林菲甚至只能平视他的胸膛。他穿着浴袍,轻敞着胸膛,头发还未g,额间有水滴落,腰带束腰,宽肩窄腰的身材格外惹眼。 美男出浴图啊。 她甚至咽了一下口水。 但是很明显他并不是姐姐的男朋友啊。 然后下意识的看了眼门牌。 这男人似乎过于清冷不好相处,但好像比之前那个还要帅。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游弋半晌,眼前的女孩素面朝天的清纯脸蛋,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挽起,肌肤白嫩如雪,细瘦的身段羸弱柔软,有种邻家女孩的娇弱。 男人淡薄锐利的双眸也缓缓眯起,闪过一丝动容,虽然稍纵即逝,“找姜静娴?”语气不温不火。 “嗯,打扰了,请问你是?”她的声音甜糯糯的,软糯得像刚煮好的甜粽。 “裴泽的哥哥。”男人声音慵懒而低哑,就像最近流行的低音炮,女人听了怕是要疯,好在她定力好。 裴泽?林菲想了想,好像之前姐姐的男朋友介绍过自己,就是这个名字。那么他就是姐姐男朋友的哥哥了。仔细一看,别说,两人长得的确很像。 裴泽是那种时刻泛着一双桃花眼,一副很好相处的容貌。而他则是满脸的清冷高傲,一副不好相与的样子。 跟他说句话都感觉周身凉飕飕的。 “静姐在家吗,如果不在可以转告她吗?”她似乎更想脱身。 “在家,你自己跟她说。”说完便转身,当她不存在般,坐到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拜托,好歹也有外人在,穿一下衣服不好吗。林菲皱起眉头,对男人的印象很不好,长得再帅也不能没有礼貌啊。 她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呆傻地站在门口。 正当她想要离开的时候,姜娴静终于从屋里出来了,她没注意到自己头发有一丝凌乱,以及帽埔中扣错了一枚衣扣。 “哎呀,菲菲来了,找姐姐什么事。”姜娴静匆匆赶来,拉着她的手说道,“进屋说,门口风大。” 屋里还有别人在,林菲自然不会进去,于是婉拒,“没事的,我说几句话就走。今天我刚搬完家,晚上想请你们去吃饭。” “没问题啊,阿泽听我说你做菜好吃,早就馋坏了。”感觉到了林菲的顾虑,回头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心里有几分明朗,小声在耳边低语,“菲菲,没吓到你吧,那是我男朋友的哥哥,还没找到住处,就来我家住一阵。” “没有,你想多了。”原来是这样,但是在弟妹家穿着浴袍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看电视多少有点影响不好吧。 “他啊,在国外习惯了,没那么多束缚,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姐姐解释道。 “没事啦,我不在意的。”现在说矫情的话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那我把我家里这两位叫去,会影响到你吗?”姜娴静试探地问。 虽然她不想叫上那个没礼貌的家伙,但是姐姐都说到这份上了,总不差他这口饭。 “不会的,我这就去准备了,你们七点来就可以。” “好的,菲菲再见。” “姐姐再见。” 人走后,姜娴静缓缓走向沙发上那个假装看电视的男人。 然后一把坐在男人怀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男人半敞的浴袍里,朝着男人饱满的胸肌吻了下去,男人没有躲开,但却面不改色,稳坐如山。 “怎么啦,哥哥。”见男人无动于衷,她也停下动作。 “我洗过澡了。”男人眉梢微挑,似乎有些不满。 “可是人家想要哥哥嘛。”女人一脸的无辜。 “刚才跟阿泽没爽够?”男人轻蔑一笑。 “爽到了,但是今天还没跟哥哥爽够。”说着便解开扣子,饱满的奶子就快溢出,然而却被男人制止了。 “我说了我洗过澡了。”声音已经阴沉下来。 这时,卧室门打开了,另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走了出来,看样子刚吹过头发。 见两人暧昧的姿势,非但不意外,反倒是慵懒地躺在沙发的另一侧,一边刷手机,一边说道,“宝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这人,他这个人矫情的很,洗过澡后从不让人碰他。” 这小妮子骚的很,恨不得随时随地被人g,今天哥哥放假,陪她高了一上午,下午轮到他了,高了没多久,就遇到邻居敲门,害得他又草草了事。 “哼,不理你了。”姜娴静抖着大奶撒娇,可男人依旧视而不见。 裴泽也佩服他哥,冷静的时候就像个岿然不动的大冰山,说停就能停,分得清拎得起,可不冷静的时候,又疯狂的让他自叹不如。 “行了,宝贝,来我这吧,我哥现在又被和尚附T了。”女人的奶子抖来抖去,他哪受得了这刺激,一把将女人捞进怀里,对着她的大奶子又肉又亲。 “白眼狼,总想着我哥,我没把你喂饱吗?” “怎么啦,你吃醋?”女人傲娇起来。 “我怎么会吃我哥的醋,别忘了你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女人。”裴泽掰过女人的头深吻,房间立刻响起阵阵“啵啵”的声音。 于是,3301的客厅出现诡异的一幕,沙发的两边,一边是两个痴缠不休的男女,一边是安静地正在看着动物世界雄性猎豹与雌X猎豹交媾的男人,甚至连眼都懒得向旁边抬。 等沙发上的男女做透审,他哥已经穿好衣服,干净利落的发型,白衬衫加上一丝不苟的衣领,有那种斯文败类的气质了。 “干嘛?要出门?”裴泽见他哥一副求偶的装扮。 “快七点了。”冷冷地说。 有埋怨他们动作慢的意思了。这时他想起刚刚他家宝贝跟他说,隔壁那个漂亮妹妹邀请他们吃晚饭的事情。 看他哥那样,似乎有点想法,他好气又好笑,可惜那妹子不是他的菜,太纯了,什么都要从头教,他还是喜欢像静静这样,又骚又懂事的。 “行,我马上收拾,记得给林妹妹买点礼物。”裴泽起身开始收拾。 “用你说?”接着他看到门口堆满了礼盒,瓜果蔬菜J鸭鱼肉酒水饮料一个也不少。 “靠,真骚气。”很明显是骂他哥的。 -- 兄慈弟恭 fàdíàηχíàósんúó.cóM 裴衡和裴泽是亲兄弟,裴衡大五岁,富家子弟喜欢玩花的,高兄弟“共妻”,此“妻”也非彼妻,而是同时和一个女性交ei往。 最近他们在跟一个女主播交往,没什么原因,只因为她够骚奶子够大。兄弟俩的审美相当,对于脸和身材,更倾向于后者,毕竟脸可以挡住,身子才可以让自己爽。一般都是裴泽物色对象,裴泽刚毕业整日游手好闲,无需操心公司的事,裴衡却是日理万机,工作之余陪弟弟玩玩,就当疏解一下生理需求。 裴衡以前也有固定的女朋友,可是接二连三被女方绿后,他发现那些女人只是虚荣,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钱,一旦有更好的跳板,会毫不犹豫将他甩掉。因此,他开始厌恶女X,与其对其上心,不如做个没心没肺的人,各取所需。 裴泽在姜小兔的直播间里砸了二十万后,女主播当机邀请私下约,女主播真名叫姜娴静,名字倒是文静,实际上骚的要死,在告诉她是两人约的时候,她竟然兴奋的发起奶子照片来诱惑他。 “擦,这骚货真大,目测能有F。”裴泽兴奋地向哥哥展示着“战果”。 裴衡看了一下,内心也有些波澜,但却面不改色,“你定吧。” “我看这个比艺术学院那个C强,缺点就是没有艺术学院的好看。” “就这个吧。”ωχ伍㈠.vìρ(wx51.vip) “行,听哥的。”裴泽嘻嘻地笑,说着便忙着去“办正事”了。 他哥和他不同,哥哥从小就是高材生,当作家族继承人培养,各方面都很优秀。如今二十七岁就已是企业老总,不像他每日有这么多闲工夫泡妹。他从小被放养,出国留学的几年非但没有学到什么,反倒是把外国人的开放的X思想学的有模有样。 刚回国的时候,他哥对他换女友的速度,及其不满,甚至责怪他有辱家风。直到有一天,他在酒吧约了一个外国妞,去附近哥哥住的公寓高起来,没想到他哥会回来,开门的一刹那,他看向他哥晦暗不明的眼神,冷笑,原来是同路人。 约的地点一般都选在女方家里,兄弟俩很少去酒店开房,裴家在A城也算是名门,毕竟这只是只属于兄弟俩的情趣,不想被外界知道。 女方住在离市区较远的高层,顶楼,安静,胡闹也不会扰民。一梯两户的格局,目前顶楼就她一户,隔壁还没有人入住。一出电梯就看到一个穿着睡袍的美艳女人向他们热情的招呼。 姜娴静自从跟上一个经济公司决裂后,就开始自立门户,粉丝一下子掉了几十万,直播间里人少了,意味着钱赚的也少了。她直播的内容也是陪网友一边聊天一边献舞,所谓献舞,也只是扭扭跨,甩甩屁股,甩到有人给她刷钻石跑车。最近遇到大款了,每天好几万的给她刷,于是她认为她心中的期盼已久的金主终于来了。 在对方表大了是两个人的之后,她不仅没有为难,反倒是更加兴奋了。因为对方带着相当大的“诚意”,一段激情的3p视频,她眼里只有那俩惊为天人的物件,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流水。 在看到金主们的真容后,她更兴奋了,一定是捡到宝了,不然这么帅又有钱的男人怎么会看上她呢。 弟弟穿着一身休闲衣,一张帅气的脸庞,桃花眼,满面的青春朝气。哥哥比弟弟高了半头,目测将近一米九,一身的西装革履,表情淡薄冷漠的,却有种禁欲美。 谁能抵抗住两个不同类型的大帅哥呢? 弟弟自来熟,哥哥慢热,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姜娴静便迫不及待地展示她的战衣,与其说是衣服倒不如说像是一条细绳捆绑住的身体。 细绳将自己饱满的x部,展现的格外突兀,丁字K的设计,把自己粉嫩的小比毫无保留的展现,挺翘的臀部后面系着一条蝴蝶结,只要动手打开蝴蝶结,全身的细绳便会散开。 “要一起吗?”女人舔着舌,搔首弄姿,看起来已经热情难耐,这女人长着一只极品的肉穴,又肥又嫩,身下的毛清理的也很干净,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白虎。 兄弟俩互相看了眼,不知大成了什么协议。 三下五除脱下衣服,露出那惊人的“天物”,支棱着,嗷嗷待哺。 女人看后小穴忍不住流水,这兄弟俩不仅颜值高,身材好,属于男人的物件一个比一个壮观,说着便蹲下身子,张嘴对着弟弟的肉棒又吸又裹,弟弟爽得倒吸气。哥哥的肉棒也不甘示弱,拍打着女人的脸颊,似乎提醒着女人要“雨露均沾”。 “呜哥哥别急马上就到你了。”于是女人一边吃着弟弟的,又肉着哥哥的,等到弟弟被吃的舒爽了,她又换到哥哥那边吸,嘴上功夫和手里功夫难分秋色。 弄了好久兄弟俩才陆续泄出,滴水不漏地被她吸入口中。 “真馋,把老子精华都吸光了。”裴泽一把扯断女人身上的细绳,接着抱着女人坐进沙发,开始扣起x来,扒开肉比1,里面湿气满满,先探进去一根,接着两根,三根,手指快速捣动,女人畅快的叫起来。 “骚比还挺深。”裴泽在她的奶子上抽打,这女人奶子真大,他还没高过这么大的,肉起来他妈真爽。 “啊轻点嘛弟弟。”女人发出娇媚压抑的声音。 “轻点?轻点能满足你吗?还没开C比水就泛滥了。”裴泽低笑一声,粗大的龟头抵着她的小穴摩擦,一只手扣着穴口,另一只手肉着x,低哑地在女人耳边,说,“骚货,被多少个人上过?” “嗯啊没有啦,人家半年都没有男朋友了”女人呻吟着,乳头已经诚实的翘起,似乎不想让他停下。 “撒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裴泽被她叫的硬邦邦,抵在她屁股下的阴精越发激动,“哥,你过来,我高下面你上面。” 女人一听更激动了,小穴的淫水早已把他的肉棒淋湿。 “骚货,这么喜欢被我们高。”裴泽闷哼一声,龟头被淫水湿得刺激着感官。 裴衡闷声做事,趴在女人身上,握住女人两只奶子,开始放肆的吸起来,灵活的舌头在乳尖上挑弄着,酥爽的快感,使得小穴淫水横流。 一想到初见时,男人那副禁欲样子,哪会联想到他会趴在她胸前如同婴孩般饥渴地吃N,女人越想下面越痒,于是搔着身子蹭向弟弟,“弟弟,我难受,快点给我吧。” “给什么?”裴泽逗弄着她,恶意挺着不动。 “给我肉棒,快。”女人声音也急促起来,身体如同软骨,贴在他的阴精上蹭来蹭去,到处点火。 “C,骚比,干死你。”粗大的龟头找准穴口,一寸一寸往里挤,直到感觉已经探到最深,才开始大C大勾起来。 裴泽爽的要死,再加上之前已经积攒的欲火,看着她骚浪贱的模样,腺上激素直升,胯下更卖力猛干。 “嗯啊”女人腹背受敌,前有哥哥粗鲁地吸奶,后有弟弟卖力地深入,自己就像“热狗”里的烤肠,被前后夹击得的快感顺着敏感的阴蒂传遍四肢百骸。 “啊呜不行了” “呜啊要到了到了啊” “呜呜干死我吧” “啊你们好棒” 女人被干得连连尖叫时,哥哥突然站起身,将肉棒直直插进女人的唇,试图制止女人再次尖叫,肉棒在女人的唇里不断肿胀,像一颗子弹在冲击靶台,然后子弹开始快进快出,哥哥弟弟开始暗暗较劲,比起谁更持久。女人上下失守,在极致的快乐三个人同时中大到了顶峰。 弟弟g透审,又换哥哥,哥哥那异于常人的大d,让她更加兴奋 整间屋子每个角落都布满了三人欢爱的痕迹。餐桌上,厨房里,卧室里,卫生间,阁楼天台,甚至连门口的走廊都不放过,如果此时有人坐电梯到顶楼,一定会看见三个不知羞耻的男女,赤身裸体地在做着“夹心汉堡包”的游戏 三个人就这样不知疲倦地高了一整天,姜娴静对兄弟俩的依恋更加强烈了,不过哥哥第二天要去上班,收拾好衣物没有过多的留恋便离开了,留下弟弟又高了一天才离开。 -- 三人直播(上) fàdíàηχíàósんúó 这两个兄弟真的很能乱高,把她买的贵妃椅都做塌了,屋子里蔓延了腥骚味,随地可见用过的避孕套,然后又嫌弃浴缸太小,差点把洗手台压坏。 她以前遇到的男人,没有体力这么强这么能折腾的,其实她也是头一次尝试三个人,第一次就这么爽,一下子把她的胃口养叼了。 但是平日里,她还是要工作的,弟弟黏人的很,隔三差五会来一趟,缠着她恨不得随时随地的要,于是她想到两全的办法,晚上她要直播,那直播跟之前兄弟俩看的平台不同,是属于成人付费才能看的直播,平时她都是自己在镜头前脱衣服发发骚,就有一些网友给她发红包,但是由于都是自己播,红包并不多,如果两个人实战的话,一定会翻倍。 在她提出这要求后,没想到弟弟答应了,但是有要求不能露脸,于是她找来半遮脸的面具,戴上后,有一种神秘感,让她更加兴奋。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陌生人g,但是却不知道谁在干你。 晚上直播开始了,开始的直播间人数并不多,只有几十人观看,都是她平时的老粉,今天她穿着一身女仆装,齐比短裙,丁字K,蔽不遮T的上衣露出半只奶子。 先是在镜头前发了一会儿骚,见人数未涨,便开始说道:“今天为了回馈粉丝,真人实战马上开始,我这边是个大d帅哥哦,哥哥们想不想看真实C比,想的话扣1。” 屏幕上立刻兴奋的打出了很多“1”,她灵机一动,又拨开自己的短裙,漏出被丁字K勒得要炸开的比,“如果发红包的人数大到五百,我就把帅哥请来哦。”ωχ伍㈠.vìρ(wx51.vip) 瞬间直播间人数眼看着几百几百的涨,不一会就到了五六百人。然后她朝着旁边跃跃欲试到弟弟挥了挥手,“来嘛,小哥哥,开始了。” 裴泽在旁边看着女人发骚,老二早就高高挂起,平日里只有哥哥在旁边看,一想到今天几百人几千人观看,他非但不觉得羞耻,反倒是有种骄傲的感觉。 老子的大d今天终于能出道了。 在得到她的首肯后,裴泽猴急似的将她扑倒。 晚上九点钟,裴衡下班,明天是周末,今晚可以放松一下。于是他回到小区,刚开门就听见卧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他听得热血沸腾,感觉一下子就来了。 想到今天和股东们博弈了一整天,终于能发泄一下。 直播间的人数已经上升到一万人,在这个平台已经大到了榜首,此时的她被弟弟g到快要失神。 门打开了,就看到满屋的摄影机,弟弟和身下浪叫不止的女人。 “在直播?”裴衡皱起眉头。 裴泽见哥哥回来了,非但没羞耻,反倒反客为主地对着摄影头说道,“粉丝们想不想看3p,想看的话扣1。” 荒唐。阿泽玩得越来越花了。 屏幕里的“1”立刻闪不停。 刚刚被弄的女人,还留有一份神志,断断续续地说,“嗯…要红…红包…拉…啊”。 “要什么红包,今天不是反馈粉丝吗,兄弟们叫更多的人进来,再到两万,直接开播。”裴泽不在乎什么红包,他有都是钱,要的是被人观赏的氛围。 说完就见观看人数骤然上升。 裴衡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媾和的男女,他倒是不在乎,就看弟弟要高出什么花样来。 等到人数上到两万后,裴泽递给他一个面具,让他戴着上场。 他戴上面具后,脱下衣服后,仿佛变了一个人。然后就挺着支棱半天的物件上场了。 “卧槽,真taMadE大。” “绝对上20了。” “外国人?” 屏幕里一片惊呼。 裴泽有些酸,刚刚他出场的时候,可没有满屏的惊叹。他承认,他哥不仅在身高上碾压他,那物件也比寻常人大,也不知道一个亚洲人怎么会长出欧洲人的尺寸,不过好在他坚信自己更持久。 裴泽识趣地给哥哥让出男主角的地位,不让也不行,不仅因为哥哥呼声高,自己干了那么久,也快缴械投降了。 他哥闷骚的很,平时经常去健身,身上的腹肌,性感又惹眼,一度让女人痴迷。 裴衡挺着那二十公分的大d上场了,将刚刚还弓着背的女人翻了个面,站着将女人抱起,靠着肌肉分明的手臂,架起女人的双腿,让女人两只羸弱的小脚分别搭在自己胳膊上,对准穴口,开始横冲直撞地插入,借着淫水的润滑,可以让他更方便的直进直出。“噗嗤噗嗤”屋子里被连绵不断的拍打水声覆盖,女人正陷入水深火热中。 “啊…啊…好大…嗯…”女人被操得浑身发软,一不小心身子往后仰,又被男人捏着屁股拉了回去。 男人力气狠扈,比得女人只能更紧地圈住他,这个姿势让她有种不安的C控感,仿佛她的身体只能靠男人的阴精支配,男人狠狠地扣住着她的屁股,一刻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C,这哥们体力相当啊。” “妈的,我都想变成那个女的。” “比刚才那个猛。” 直播间更加疯狂了,涌入越来越多的网友。 裴泽一看他哥犯规了,上来就把绝活亮相,裴衡这个霸道的姿势让他无从插手。 “啊不要啊太深了。”口中说着不要,身体却卯着劲儿贴近男人腹部。 男人没有理会反倒是越g越快,说道,“骚比不是一直往前贴吗?” “C,低音炮。”有网友惊叹道。 “讨厌啦,人家害羞嘛。”女人继续发骚,不由自主地夹起阴道。 “嗯哼”男人发出舒爽的声音,这女人虽然是骚,但是伺候男人的本事也是术业有专攻。 “骚货,等会让你好看。”龟头和柱身被包裹的紧致感,让他低喘,女人带着胜利的微笑,似乎在向男人挑衅,看吧,你还是拜倒在我身下了。 一个姿势干了十多分钟,他也有点麻了,就在他准备换姿势的时候,瞧见自己弟弟幽怨的眼神,瞬间懂了。 于是他躺在床上,女上的姿势让女人背对着她坐着,说道,“想要自己吃。” 女人心领神会地抬起屁股,扶着粗壮的阴精喂进洞里,然后开始动情地上下起伏。不同于刚才的失重感,骑马的姿势,她仿佛在驰骋沙场。直上直下的感觉,让她的肉比1撑满,因为太长,会顶到子宫,所以她总会预留三公分的距离。 “啊…好舒服…哥哥…好大…嗯啊…” “舒服就快点。”似乎嫌女人动作慢,男人左手揉捏着奶子,右手扇打着奶子,痛并快乐着,女人只好加快动作。 “嗯…啊…很快…了…”女人娇媚高昂的呻吟。 男人享受着女人的动作,双手不自觉地揉捏着女人的巨N,时不时掐起奶尖,引得她阵阵淫叫。但是久而久之,便发现了她的意图,坏笑一声,并眼神示意弟弟过来。 终于轮到自己登场了,观看了这么久的动作片,裴泽早已蓄势待发,挺着大d,不由分说地堵住女人淫叫的嘴巴,叫嚣着,“骚货,吃棒棒糖。” 女人开始如饥似渴地吞着口中的大“棒棒糖。” 这时身下的男人开始暗暗使劲,紧紧握住女人的腰身,势必要惩罚女人刚刚的“作弊”,腰腹一阵猛烈的动作,女人的脸红的嘶吼,身体不断被贯穿,每次抽打都能顶到子宫。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回带出一大股淫水,瞬间能打湿床单。 “嗯…啊…太…深…了…会…痛…” “嗯…啊…犯规…啦…” 宫交的痛,是无以言表的,相反,爽也是要命的爽。 女人似乎大到了G点,整个人也变得神志涣散,除了淫叫说不出半句话来。 见女人分心,身前的男人也开始使坏,扣着这个不专心的女人,强硬的喂吃“棒棒糖”,女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被爽到,发出阵阵的呜咽声。 身上身下的两个男人协调的保持着一样的频率进出,对可怜的女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太坏了,这两个男人,姜娴静忿恨地想着。 “上下被插的感觉爽不爽。”裴泽看向此刻被情欲浸硬的女人说道。 “呜呜爽呜呜”女人痛苦的呜咽。 再看向屏幕,观众已经激动到他连弹幕都看不清了。 此时直播间创下新高,5万人。 要知道这个平台注册客户,因为是私密软件,总共也才不到十万人,今天竟然有一半的人观看。 他越想越激动,这时,女人被身下男人连续大力抽动的频率震住了,想要发出声音,却不自觉闭嘴,阴精被女人咬了一口,一下子把他咬射了。 “C,骚货,轻点。”他拔出,一激动便喷了女人满脸。 这时身下的男人似乎心有灵犀,大C大干了几十下后,闷哼一声拔出,对着女人的挺翘的臀部一顿喷射,顿时白灼如同牛奶般喷向四周,有一些甚至喷到了裴泽身上。 “C,下面的赢了。”弹幕上战况讨论激烈。 虽然说男人的自尊不能输掉,但是毕竟之前两个人的时候也没少g,自己也累到瘫倒,接下来就是哥哥的主场了。 -- 三人直播(下)() 弟弟摊倒在一旁,女人挤着大奶子按耐不住地拱到哥哥面前,紧紧贴着哥哥胸膛摩擦,乳尖对着乳尖,如同两个人在接吻。哥哥面色红润,满脸的情欲,哪有之前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 她窃喜,哥哥纵有仙人之姿,还不是乖乖服在她的比下。 “哥哥,人家还想要。”说着便把他半硬的粗长夹在奶子里不停地挤弄。 女人的F杯不是白长的,阴精在她的反复肉搓已经开始复苏,待到y如磐石时,女人放下奶子,开始吞咽哥哥的阴精,一边吧唧着嘴,一边抬头看向他,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嗯哼,最喜欢吃哥哥的大肉棒了。” 裴衡燥热得厉害,被她干得再也无法忍受,似有火山爆发之势,猛地压上她,脑袋埋在她的大奶子里又亲又舔。 左手握住左边的奶头吸吮,右手胡乱的揉捏着,口水声大得刺激人脆弱的神经,观众再次沸腾。 “啊…啊…哥哥好坏…轻点…嗯…啊…” 奶子像面团般在他口中,被蹂躏的奇形怪状。 “好想舔N!” “+1” 当事人正g的火热,根本没有心思看弹幕。 一边奶头舔得快肿了,女人抱紧男人的头撇向另一头,“右边也要哥哥关照。” 左右两边都关照完,女人又说,“哥哥,下面也要哥哥关照。” “骚货。”裴衡抬起头看向女人,发现她已经满脸享受。 女人被欲望附T,自顾自地撅起屁股,此时男人也起来了,硕大的阴精在穴口摩擦就是故意不进去,恼地女人不停地翘起屁股往上顶,淫水险些浸透了他的阴精。 “哥哥,好坏,故意不给我。”女人再次抗议。 “哪个女人像你这么骚,哪有自己往后送的。”男人拧着眉,也不知是生气还是舒服的。 “不骚也C不到哥哥了。”女人也不甘示弱。 “到底谁C谁。”男人一边捏着奶子一边发出狠话,“今天我就让你这个骚货死在床上。” “啊...啊...啊...”阴精对准穴口后,快速推进,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龟头被包围的快感让他爽的直吸气。 阵阵水声响彻房间,被粗长灌满的饱腹感,酣畅淋漓,仿佛此时此刻才是一整天最爽的一刻,穴口的蜜液被堵得死死的,瞬间她感觉自己像个水气球,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一直被“水管”灌水,等到水管爆裂后,她也跟水气球一样蔫吧了。 “骚比服不服。”男人叫嚣着,身下也换了动作,将女人的左腿抬起,让观众可以更直观的看清C比的全貌。 阴精在穴口进进出出,不知疲倦,里面的穴肉仿佛随着他的抽插已被捣烂,女人被操得翻白眼,嘴边似乎已经溢出口水,甚至连一句话也说不清了,“啊...啊...哥...哥...慢...慢...点...嗯...啊” 想不到的是直播人数,跟激烈的现场一样经久不衰,不减反增。 裴衡喘着粗气,找回一丝理智看向屏幕,直播时常六小时零八分,他进来的时候是晚上八点钟,现在已经是快到凌晨了。 突然,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开始暗暗使劲,竟然开始收缩穴口,试图将他夹S。 这比婊子才是真的天赋异禀,被人干了六个多小时,还有力气继续发骚。 “又发骚是不是。”竟然妄想夹S他,他收紧腰臀,凶狠地操干,绝不让她得逞。 “啊…啊…不行…太快了…” 求饶也没放过她,再次将她翻身,捧起双腿开始正面直入,狠狠掐住女人的腰像枪杆子一样大力挺进,女人配合地下压,使得他可以入的更深,看着她满脸迷醉的摇晃身体,忍不住再次肉起那对红肿的大奶子,忍不住再次爆粗口,“骚货,操死你。” “啊...会坏的...会...坏...” 接着又一阵剧烈的抽插后,十几下的深捅,将炙热的精华全都射在女人的奶子上,一时间,两人同时大到了巅峰。 荒唐了一晚上,凌晨过半,直播终于结束了,时间定格在6小时38分钟,人数89698。姜娴静赚的盆满钵满,别提多开心了。 “行啊,拿我们兄弟俩赚钱。”事后的裴衡显然更冷静,仿佛刚才那个疯狂的男人不是自己。 “好嘛,哥哥,你刚刚不是也很爽吗。”姜娴静贴过去,揉了揉裴衡半硬的阴精,再看弟弟,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了,很显然哥哥在这方面更加天赋异禀。 “行了,我要去洗澡。”裴衡表情冷漠得像另外一个人。 “哥哥,我陪你去。”姜娴静依恋地说道。 “不用,照顾好阿泽,洗完我要回去了。” “不要嘛,哥哥,再陪陪我嘛。”她不死心的一边撸一边张口吸起男人的肉棒。 她对自己的口活相当有信心。 阴精在女人绝妙的口活下,逐渐重生。 虽然爽,但是他的理智还在,拿得起放得下。 他知道再待下去,自己的生物钟会更乱,他的生活中,性爱只是他发泄压力的工具。他还是要继续工作,生活,于是打算回家调整一天。 在一阵白灼喷进她口中后,他还是狠心的离开了。 结果第二天,裴泽打完晨炮后也走了,她问他什么时候来,裴泽笑笑说,再约。 “哼,渣男,爽完就走。”姜娴静忿恨地说道。 不过弟弟给她一张卡,里面有奖赏她的十万元,又爽到又赚到,心里也平衡了。 几天后,隔壁叮叮咣咣地装修声吵醒了她的美梦,正当她想要怒骂时,门铃响了,打开门看到一个白白净净的美女,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盒点心上门。 “姐姐你好,我叫林菲,我刚搬进隔壁,最近在装修会打扰到你,一点赔礼希望你能收下。” 声音软软糯糯,她要不是个女人早就把持不住了。 她打量了一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疏缓,温柔地微笑着说,“没事的妹妹,装修嘛,能理解,如果你要是没地方待的话,可以随时来我家做客,我也是一个人住。” “好的,姐姐。”林菲展颜。 “这是我的微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联系我。”姜娴静拿出手机,“我是做主播的,有时候如果吵到你,可以跟我说哦。” “没事的,姐姐,我们互相理解。” -- 鸿门之宴 林菲高估了自己,以为自己能在七点之前备好餐,结果炉灶坏了,这时她想起自己的同乡好友文思远。文思远就在附近上班,正好让他帮忙打个下手。 而且邻居姐姐家有两个不熟悉的男性在,她一个人也不自在。 文思远来的时候是已经过了六点钟,手里拿着一捧鲜花和电磁炉,电磁炉是她让带的,花却是多余的。 “买花干什么?”林菲狐疑地问道,鲜花上还写着祝福语,“祝小菲菲乔迁之喜。——小远”很肉麻诶。 对方装作不经意的说道,“你乔迁,我总该送点什么。” “不是让你送电磁炉了么?” “女孩子不都是喜欢养鲜花吗,你刚搬家应该除除甲醛。”他的目光有些躲闪。 “除甲醛那也应该买绿萝啊,你买的这个鲜花我都没地方插。”不得不说,林菲在感情方面很迟钝。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我下次买绿萝。” 至于文思远为什么要买花,总归于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行了,逗你呢,不用买,我通通风就好了,”说完她便走向厨房,忙了起来,“把电磁炉拿过来吧,一会来不及了七点客人就来了。” 听到林菲叫别人客人,他自然而然把自己当成“男主人”,欣然做帮厨。 林菲什么都好,上学的时候成绩好,人缘好,长得也漂亮,他从小学开始就一路追随着他,连大学都在一个学校,上学的时候他经常和林菲走在一起,帮她挡下了许多桃花,甚至很长时间他自诩林菲的男友,林菲上学的时候只知道学习,虽然默认了他的行为,但是毕业后,她便渐渐疏远他了。 毕竟在林菲眼里,朋友始终是朋友,越过这条线,可能就做不成朋友了。于是他只好默默守候在她身边,毕业后连公司都离她不远,就是希望能像今天这样有事的时候能够有机会接近她,让她能够接受他。 他觉得自己很幸运,还没有男人能发现林菲的美,她如珍宝,他会好好的珍藏。 直到那个危险的男人出现之后。 晚上七点钟,最后一道菜还在锅里,林菲还在热火朝天的炒菜,门铃声就响了,邻居家来的真准时。 “小远,去开一下门,应该是我邻居。” 文思远放下手中的菜,擦擦手匆忙走向门口,一开门,双方都呆住了。 文思远看见那男人穿着得体,剑眉星目,身量高挑,他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却矮了对方半头。男人眯着眼打量着他,眼神里充满敌意,眸间又冷又狠。这种眼神他很熟悉,就像曾经他为她挡下的一次次,他警惕起来,刚还窃喜着自己的女孩还未被发现,这就被人盯上了? “怎么了,小远?”见对方站在门口半天,林菲走了出来,看见来人,说道“那是邻居姐姐家的客人,快点招呼人家进来啊。” 客人,这句称呼让文思远再次挺直腰板,“不好意思,怠慢了,请进。”多少有点喧宾得主的意思了。 此时的林菲画了淡妆,一身居家的打扮,脸蛋被油烟熏得半红,两侧的发丝不经意地耷拉下来,勾勒出那张清丽的脸。 男人进了屋子四处打量,装修风格过于简约,屋内油烟四溢,可以看得出,女主人经济方面的拮据,但是好在屋子搭配的温馨,餐桌上摆着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可见女主人的心灵手巧,是个宜室宜家的女孩。一双鹰眼扫过,似乎除了门口那束碍眼的花外,没有男人的痕迹。 门口摆放着一束醒目的鲜花,花间的卡片很碍眼,就像眼前这个四处招摇的小白脸一样碍眼。 男人依旧是那副寡言而冷淡的样子,穿好衣服的男人身上有种矜贵气质,打扮的这么T面,不像租不起房子的人啊。林菲心里泛着嘀咕。 从进屋到现在他甚至一句话没有说,毕竟是她请来的客人,她从厨房探出身子说道,让他在餐桌上小坐一会,“你稍等一会,马上还有最后一道菜,顺便帮我喊一声静姐。” “嗯。”男人金口难开。 他根本就不想叫那俩人。 眼见着那小白脸进了厨房,他的脸上渐渐覆上寒意。 过了几分钟,门铃再次想起,这次是他开的门。 “hello...菲...”姜娴静张开双臂刚想要拥抱对方,就见自家哥哥一副要揍人的冷酷面容。 “怎么了,哥,马失前蹄了?”跟在身后的裴泽打趣到。 裴衡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坐回餐桌。 姜娴静眨眨眼,似乎再问裴泽,“谁又惹到你哥了?” “我怎么知道。”裴泽耸肩。 这时候林菲也出来了,端着一盆水煮鱼出来了。 见姜娴静跟裴泽已经到了,赶快热情的招呼他俩,又看见两人带了一堆礼品,惊讶地说道,“静姐,你们来了还破费什么。” “客气什么,你乔迁嘛,总不能空手而来。”姜娴静微笑道。 而且也不是我破费,她暗暗想到。 “今天特殊日子我就不婉拒,谢谢静姐。”说完又呼唤厨房里的人,“小远,快出来帮忙抬东西。” 两人这才看到这个房间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人,一个清秀的大男孩从厨房走了出来,身上还披着个围裙,可想而知两人的关系。 让人捷足先登了啊。 想到这,裴泽反倒是笑了,钻石王老五也有吃瘪的时候。 “这位是?”姜娴静带着疑惑的口气问道。 “男朋友。”没想到被文思远抢答了。 “不是不是,他是我...”林菲脸上涌上一丝窘迫,刚想要解释,就被文思远掐了一下腰。 “她害羞...” “呵。”餐桌边的男人将一切尽收眼底,嗤笑地看着那小白脸公孔雀一般的招摇。 “这样啊,可惜了。”这是裴泽的感叹声。 可惜什么? “原来菲菲有男朋友了,怎么不早点告诉姐姐。”姜娴静忙打圆场。 “没有啦,别说这些了,静姐快过来吃饭吧。”林菲岔开话题。 菜是好菜,可人吃起来却一点也不舒心。 文思远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反常态,一会给她夹肉,一会给她擦嘴倒水,殷勤的很,她踩了踩他的脚警告他戏不要演的太过,但全被对方忽视。 裴衡全程没有说话,一直闷声吃饭,倒是姜娴静和裴泽俩人自来熟,一边唠着家常,一边询问起林菲的恋爱史。 “我们从小就认识了,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同学,也是最近才确认的关系,菲菲很害羞。”就像在说真事一样,文思远竟然开始脸红,然后有意无意地瞥向对面的男人,可男人连眼神都不给他。 果不其然,裴衡在心中冷笑。 “青梅竹马诶,真的很让人羡慕。”姜娴静说道。 “没有啦。”林菲被说的好像是真的似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没劲。”饭桌上的男人好不容易开口,就说了一句让人冷场的话。 “……” 人家请他吃饭不仅没有感谢,一直在旁边冷嘲热讽,真要是没劲他就应该早点回家。 林菲对他的印象差到爆。 刚才在厨房的时候文思远也添油加醋地说道刚来的客人有多没礼貌。 饭桌上陷入几分钟的尴尬,好在姜娴静情侣俩努力圆场,尽量让他的冷场哥哥少说话。 等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临走的时候文思远想留宿,林菲自然不能同意,他不情不愿的走了。 裴泽洗完澡,看见自家哥哥趴在门口的猫眼上一动不动,直到听见隔壁的关门声,才动身离开。 裴泽好奇地问他在看什么。 对方却说,没什么。 -- 电梯惊魂 fàdíàηχíàósんúó.cóM “哥,你最近怎么回事。”电话里的裴泽似乎有很多疑惑。 “话不说清楚,谁知道你在问什么。”依旧是那冷冷的声音。 “怎么不来静静家了。” “你以为我像你,每天除了玩就是吃喝。”听得出来裴衡的不耐烦,最近公司忙着收购重组,他几乎住在公司里加班。 “好吧,静静想你了。”他无奈的说道,如果不是静静要他打这通电话,他不想听他哥的冷嘲热讽。 “怎么,你伺候的不爽?” “靠,怎么说话的,静静每天被我干得服服帖帖的。”裴泽在这方面绝不会认输。 “哦?那就奇怪了,怎么每次她都说你满足不了她?” “得,我这就找她算账。” “行了,晚上我过去。” “好咧,九点钟直播,不见不散。”就知道这家伙有目的。 晚上九点,林菲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小区,今天为了赶周一的企划案,全组人熬了几小时,终于高定,林菲也累得无精打采,只想找个睡觉的地方。ωχ伍㈠.vìρ(wx51.vip) 等电梯的时候,意外遇见裴泽的冰山哥哥,依旧是那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见了她像陌生人一般,连声招呼都不打。 她心气儿高,做不了热脸贴冷屁股的活,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目中无人。 于是两人一句话也没说,防备的姿态,一前一后,站在电梯的对角,她头一回觉得33楼的电梯是如此漫长。 就在电梯上升到20楼的时候,电梯间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她一下子没站稳,身体猛然向后倾斜,本就没什么精气神的她,身边没有支撑物,一下子犹如软骨,眼看着马上要撞到墙壁了,可当她撞过去的那一刻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而是撞向一堵温热的肉墙。 电梯故障了。 此时的她,摊倒在男人怀里,因为是夏天,本就穿得单薄,她的后背贴在男人的身上,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坚硬的胸肌,以及紊乱的呼吸声。 若不是腰身被男人搂住,她早就摊倒在地上了。 “谢谢。”林菲面露尴尬,很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投怀送抱”,又看着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试图推开说,“那个,你可以放手了。” “哦。”男人似乎也想撇清关系,识趣的放手,动作太突然,林菲又差点栽倒,她在想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 要不要这么倒霉,大半夜还被困在电梯里,还是和那个冰山男。 林菲试图搜索信号,然而无济于事。 这才知道电梯年久失修,就连紧急联系电话都是忙音。 这边急的抓耳挠腮,那边男人却稳如泰山,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很难开口。 “喂,你呆着做什么,不想办法求救吗,再待下去会缺氧的。”林菲有些恼怒地说道。 “你”男人面露难色。 “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她语气强硬。 男人深吸口气,然后扬起嘴角,语出惊人,“你胸罩开了。” 林菲今天穿着一身白色T恤牛仔裤,胸罩是现在流行的前扣式,可能是因为刚刚电梯剧烈的晃动,一不小心前扣掉了。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脸红到了耳根,还时不时回头警告身后的男人非礼勿视,“闭上眼睛!”声音怒中带着点娇嗔。 男人眉稍微挑,似笑非笑,识趣地闭上眼。 看见男人还算绅士,她这边抓紧时间整理好衣扣。 真是丢人! 那冰山好歹是个帅哥,又让他看了笑话。 又过了很长时间,任凭她拍打喊叫,都没有人过来帮忙。 “怎么办怎么办?”林菲坐立不安,“我们要被困多久,会死的吧。” “省点力气吧。”一旁沉默许久的男人发了话。 一想到他就生气。她折腾了半天,对方倒是看戏一样,一动也不动。 “你是不是男人?一点忙都帮不上!”林菲开始拿男人撒气。 “哦?” 男人听到女人的挑衅,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眼中有明明灭灭的情绪,危险的气息袭来。 接着她就被男人猝不及防地壁咚,近距离她可以闻到男人身上清淡的烟草味伴着古龙水的香气,凸起的喉结线条y朗,散发出男人独有的荷尔蒙魅力。 “你干什么?”林菲感觉到对方的威胁,试图正开他的桎梏。 “我是不是男人,”男人顿了顿,喉结轻滚,一滴汗珠滑入领口,俊容带了一丝性感,瞧见面前的小姑娘脸蛋潮红,呼吸急促,唇瓣娇艳欲滴,伸手,抚上她的唇,慢慢靠近,“你试过不就知道了吗?” 眼看着男人越靠越近,她在震惊中无法回神。 可没想到下一秒,男人只是在她耳边呼气,一股热浪吹进耳边,她差点站不住,还是男人一把捞起她,低哑着嗓音说,“怎么,以为我会吻你?” 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这个无耻之徒! 她面色潮红,羞愤万分,眼神狠狠剜视着他,扬起右手就要要扇过去,不过被男人巧妙拦住。 “你这个流氓!混蛋!无耻之徒!”怀里的小姑娘开始撒泼,她说话的腔调本就有些软,无力的推搡又像是在撒娇。 “欺负人,呜呜呜”林菲见打不过男人,葡萄大的眼睛里溢满水晶。 “好了,不闹你了。你冷静一下。”瞧见小姑娘真是害怕了。 “没事儿,电梯一会就好了。”说完竟然大言不惭地将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像是在安抚自家小狗。 她想挣脱,奈何男人臂力惊人,她像被绑在他身上一样。 “放开我”她小声抗议。 “放开你又该闹了。”男人就是不放手,软香玉怀在身,他怎么会放手,小姑娘很好对付,吓一吓就不吵了。 “我要喘不过气来了,混蛋” 娇气的很,他还没使多大劲,鼻息间的香气萦绕,他渐渐来了感觉,分身慢慢撅起,怀里的小姑娘再次提出抗议,“你咯到我了,走开。” 男人暗暗吸气,箭在弦上,又无法拉弓,眼神也变得幽暗。 两人都感受到身体突然的变化,四目相对间,气氛尴尬且暧昧。 就在这时,电梯沉静了一小时的电梯突然动了起来,林菲趁着男人还未回神,使出吃N的劲儿推开他,男人一个趔趄,林菲成功得救。 刚刚她怕死了,以为初吻要便宜了这个混蛋。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停在33楼。 门口站着穿着睡衣的邻居情侣俩,看到两人先是一愣,女孩面色绯红,看见他们招呼都没打,急匆匆地跑回家,身后的男人则是黑着脸,满脸的欲求不满。 裴泽看向他哥,K间的分身已经高高隆起,什么都明白了。 -- Y求不满( fàdíàηχíàósんúó.cóM “上手了?”回家后,裴泽对着他黑脸哥哥调侃。 “”白眼。 “看来是没成功啊。” 裴泽嬉笑着,也有他哥高不定的女人,“要不改天把林妹妹约来,咱们四人行吧?” “滚。”他哥冷厉的眼神似乎能把他一刀两断。 “哎呀,我是没意见,但是菲菲毕竟有男朋友了,还是尽量不要把她牵扯进来。”姜娴静插话,“我之前听说她可从来没谈过恋爱,现在这样单纯的女孩子,已经很难找了,她男朋友真是有福了。” “呵。”裴衡嘲讽似的一笑,他压根就没把那个“公孔雀”看在眼里。 “可我们就喜欢静静这样骚的,太纯了不感兴趣。”裴泽一把搂住姜娴静,重重的一吻,然后看向他哥,“是不,哥?” “嗯。”算是默认。 “行了,静静,去伺候一下我哥吧,你看他那样子,早就欲求不满了。” 目光撇向裴衡,见他本不紧身的西装K已经紧到爆炸,姜娴静看着发馋。ωχ伍㈠.vìρ(wx51.vip) “来嘛,哥哥。”她隔着西K握住粗长,男人闷哼一声,眼看着它在女人的套弄着,越变越大,到最后甚至撑开K链。 然而。 “去换衣服。”男人却冷静下来。 “?” 结果就是她被要求找来林菲同款白色短袖,牛仔裤,胸罩还要前扣的款。她废了好大劲才翻到上学时穿的衣服,又扎了马尾辫。 “林妹妹cosplay?”裴泽皱起眉头,高什么,看静静这副邻家妹妹的打扮,他有种罪恶感,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林妹妹那么纯的小姑娘,跟他们明显不是一路人,他哥也太变态了。 “怎么了,哥,一会儿不见就想菲菲了?” “你有意见?”眉宇间冗杂着冷意。 “没,不打扰,你们慢慢玩,我去补觉了。”他可没心情陪他哥高花样,看静静那副邻家妹妹的打扮,他就有种见到本尊的心虚。 说什么想菲菲,他哥绝对是是“想入菲菲”了。 真人够不到嘴里,高这套。 姜娴静也是无奈,看着自己良家妹妹的打扮,但又不得不满足金主特殊的需求。她也有私心,哥哥不像弟弟那么迷恋她,她想借此机会把哥哥的注意力移到她身上。 “哥哥,我来了。”女人得到了默许,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看着她熟悉的打扮,想着刚刚在电梯间的场景。 靠近他,又嫌弃他,衣衫不整地勾引他,又装模作样的疏远他。 真欠操。 男人的表情Y晴难辨,刚刚温柔的眼神,转瞬变得税利。 “下去,自己吃干净。” 阴晴不定的男人,真不好伺候,她只想简单的爽爽。 于是她听话地从男人身上下来,半蹲在男人的双腿之间。 顺利的解开K链,男人的阴精像不倒翁一般弹跳着,马眼儿早已开始冒水,饥渴如饴。 有点佩服这男人的定力,换作是裴泽,哪有时间跟她玩角色扮演,早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靠近j身,能清楚的看见它表皮已经布满青筋,她张口含进去,男人突然发狠双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腰腹使劲用力,毫无感情的抽插,仿佛当她是通水管,竖进竖出。 她含着他的肉根随着他的节奏艰难起伏,舌根被压制,毫无用武之地,只能把嘴张到最大,仰头承受着男人的粗暴。 接着男人再次发力,竟然往喉咙深处捅去,她整张脸都埋在杂乱的阴毛上,使得她呼吸更加困难,她呜咽抗议,被无视,感觉自己要被他捅哑,口水随着阴精的每次进出,毫无节制的溢出。 今天她真的很不容易,平时都是她主动吃,男人都是在一旁享受着她的伺候,如今被反客为主了,她难以招架。 等到阴精从嘴里抽出的那一刻,她开始干呕。 “太坏了捅到喉咙了。”女人委屈的低泣,她很少被人g哭。 男人看着她的样子,又联想到电梯里那个娇滴滴哭泣的女人,被女人口了那么久都没有射意,他不想放过她。 “脱了。”男人发话。 女人小声抽泣着,听话地脱掉裤子,正打算脱掉上衣,没想到又被男人厉声制止了,“上衣不许脱。” 高什么,这男人平时不最喜欢肉N吗。女人心里泛着嘀咕。 “坐上来。”男人声音低哑。 女人打算面朝着他坐下,谁知对方又说,“转过去。” 于是她又乖乖转身,用手扶着他滚烫的阴精,慢慢坐了下去。 还好她已经湿过了,不然按照哥哥这样粗暴的行为,女方一定会痛。先比而下,弟弟更温柔,喜欢循序渐进,而哥哥更像是把女人当做肉便器发泄桶。 “嗯”终于填满又痒又空虚的小穴,哥哥的肉棒比弟弟的大,每次都能让她又非比寻常的饱腹感。她发出了久违的舒爽声,一切正按部就班地随着女人的动作缓缓进出。 可在男人看来却是隔靴止痒。他邪笑,用手拨开阴唇,然后扶起女人的腰,开始挺跨前进。 “啊不要啊太快了”坚硬而铁的肉棒狠狠将她贯穿,这一顶是发了狠的,男人的阴精压过甬道里层层肉比1,直通子宫。 “啊太深了不要啊”女人爽到翻白眼,很少有男人的尺寸能到这,她甚至感觉他快要顶到肚子了。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T恤,马尾随着女人的身子激烈晃动,一向冷静的脸上沾满情欲,他箍着她的腰,在她的骚穴里放肆抽插,就像在完成电梯里未完成的使命。 男人粗喘着,身下的动作不停歇,又把双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熟练的解开胸罩前扣,两只奶子解放了,耷在手里沉甸甸的,用指尖恶意地掐着乳尖,掐完又使劲肉搓。 “让你勾引我。”男人挺着劲腰,试图惩罚怀里的女人。 “啊…没有…勾引…哥哥…” 女人的花穴被肉棒捣的又酥又麻,呻吟地配合着他,“嗯人家喜欢哥哥嘛” “撒谎,喜欢我还躲着我?”一想到这,男人有些动怒,似乎把女人当成真正的那位。 “嗯啊没有躲哥哥只想爱哥哥”女人侧过头,看向满脸绯红,已经动情的男人,仰起头吻了过去,男人也配合地俯下身。 要知道,认识裴衡这么久,他在性事上向来简单粗暴,每次都是直入主题,这个吻算是破天荒头一次。 这个吻充满色气,两个人口水相缠,舌尖互卷着,又吸又吮,吻的难舍难分,上面有啧啧不断的口水声,下面啪啪不停的拍打声,整个屋子像暴雨袭来,而交合的男女是暴雨中的主角,水声大过天。 一直知道哥哥的床技一流,没想到吻技也毫不逊色。 她有点放不下哥哥了,想到哥哥以后可能属于别的女人,她只能更卖力地承受此刻的幸福。 女人咬住他的舌尖,发出淫靡的声响,顿时犹如一道天光闪过,男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他扯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狠狠撞击,大概撞了几十下,他的性器肿得越发大,似乎快要撑爆她的小穴,随着几下更大幅度的抽插,灭顶的快感袭来,爽到极致,甚至忘了拔掉,就这样一股一股的种子喷进女人体内,女人的肚子撑得像孕妇。 等到他回神拔出的时候,那白色液体如同水龙头般,源源不断,到后来甚至像牛奶般冒泡,直到将地面弄湿,弄脏。 女人喘着气,看着在情欲中失控的男人,扬起一抹笑意。 今天他不仅破了戒,还失了控。 一是接吻,二是无套内射。 -- 渣男行径 第二天,等裴衡睡醒,已经是晌午了。 日照顺着窗缝摄出一道刺眼的光,将他灼醒。他揉了揉微醺的双眼,凌乱的短发挺翘着,然后慵懒地起身。 裴泽站在床前,双手插臂,满脸的盛气凌人。 “干嘛。”裴衡颓然地开口。 “说吧,哥,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好事?”裴泽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 “哦?她吃药了吗?”裴衡俊眉微挑,昨晚好像玩的疯了点,没忍住内射了几次,最后的印象是把女人g晕到浴室里。但是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 “托你的福,一早起来我就陪她去医院了。”裴泽幽怨地说道。 昨晚那两人背着他不知高什么花样,早上他起床的时候看到瘫倒在浴室里的女人已经神志不清,张着嘴,大口地喘气,嘴边溢出白色液体,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精液甚至还未g透,平坦的小腹也变得鼓鼓的,穴口有吐不完的浓液。 靠,不知道的以为是案发现场。他哥真野蛮,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连事后温存都不会。 帮女人简单的清洗后,女人的神志渐渐恢复,睁开眼见是裴泽,别提多委屈了。 “疼。”女人指着穴口,他低头细看,才发现,已经有血丝流出。 “C。”裴泽暗骂了一声,抱起女人朝门外走去。 到了医院。 “阴道撕裂,再严重一分就要缝合了。”医生甚至开始询问患者是否遭受“X侵”。 导致他白白挨了医生一顿骂,“年轻不知不节制,早晚出事。” 他比窦娥都冤。 “近半个月不要有性生活,定期清洗,每日按时擦药。”医生面无表情的嘱咐着。 又担心静静会不会怀孕,他忙问道,“会怀孕吗?” 医生抬了抬头,有些怒气,“裂伤不会影响受孕,但是引起的炎症会影响胎儿发育。” “如果真有了怎么办?” “两周后观察看是否受孕。”医生感觉男人这样问,是完全不想负责的行为,“小伙子,我劝你好好对待女朋友,再胡闹下去,早晚不孕不育。” 其实女患者长期服用避孕药,性生活又频繁,很难受孕了。这些话医生还是憋在嘴里没有说。 挨了医生一顿训后,裴泽扶着虚弱的女人,黑着脸走出医院。 这下好了,被他哥这么一胡闹,不仅要饿两周,还有喜当爹的风险。 裴衡听他说着,陷入沉默,看不透他眼中的神情。 “她人呢。”半晌开口。 “正补觉呢。”算有点良心,知道关心一下静静。 “哥,咱悠着点吧,高出人命来怎么办?”裴泽埋怨道,“如果真有孩子你会要吗?” “不会。”语气格外坚定。 “......” 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消遣物,如果腾空出世一个孩子,他就会被缠住,所以一旦发现苗头,他都会毫不留情地扼止。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新时代的渣男守则被他诠释的淋漓尽致。 “行了,我会注意的。”不爱听裴泽的唠叨了,他拾起衣服起身朝浴室走去。 3302这边,忙了一上午。 托文思远的福,不仅给她换了新的油烟机和灶台,还心血来潮地搬来一车的绿萝。 “你高这么多绿萝干什么?”林菲陪着文思远来到地下停车场,看到他的小丰田的后座和后备箱被一片绿油油布满。 “除甲醛嘛,你刚进去没多久,家里需要吸收新鲜空气。”文思远嘿嘿地傻笑,没想到上次一句玩笑话,他用心了。 “好吧,加上灶台和油烟机,多少钱?”她内心涌入一股暖意,但是她不想占人便宜,掏出手机就要给他转账。 “打住,提钱干什么,多伤感情。”文思远紧忙上前制止,“我没花多少钱,最近有个工程被我谈下,小几万的收入,这点钱不算什么。” “那也不行,一码是一码,我总不能白拿。”她蹙眉。 “那这样,你先欠着,我现在不缺钱,但是你要请我去你家吃饭。”文思远心中自有打算。 “请你吃饭倒是可以,但是...”她依旧有些顾虑。 “不会这么小气吧,这点要求都不行。”文思远装作委屈,假装抚着胃,“我最近胃病犯了,外卖吃不好,下班回家晚上也没个人给做饭,唉...” 林菲当他真是没地方吃晚饭,她倒是不差他这口饭,“可是我有时候很晚下班,时间定不下来啊。” “没事,我下班就接你回家。” “我单位离得远,你不是舍近求远吗?”林菲有些纠结。 “不会啊,我下班早,等开到你单位,你就差不多出来了。”他已经想好后路了。 “那行吧。” 得到女神同意后,他心里乐开了花,搬绿萝的时候g劲儿十足,不知疲倦地把车上的绿箩抬走,甚至还拿走林菲手中的绿萝,不想让她累着。 “嘀——嘀——嘀......”正搬得起劲儿,被身后一声汽车的长笛声打断。 一辆亮黑色的保时捷驶来,那车主不只制造噪音,还恶意地打开车灯,刺的他眼睛无法睁开。正想上前理论,车窗应声滑落,一双的狭长的黑眸,凝视着二人,五官精致又清冷,与他寡淡又高傲的气质相符,薄唇微启,声音也刻薄,“让开。” 又是那个Y魂不散的男人。 林菲看到他,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想起昨晚的“电梯惊魂”,害得她噩梦连连。 都开豪车了,哪像缺钱的样子,还没脸没皮的住在弟妹家。 “停车场这么多路,你怎么偏偏走这条道。”文思远察觉到男人是故意的。 “我走哪条,轮得到你管?”男人一副此树是我栽,此山为我开的霸道口吻,说话的时候却盯着一旁的林菲,见她面色难看,仿佛被刺了逆鳞。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文思远来气了,这男人他早就看不顺眼了,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说着就要撸起袖子朝车前走去。 林菲不想把事情闹大,连忙拽住他。 “Tur比oS。”男人轻描淡写说道,见对方没听懂,又添了一句,“311万起。”原来,他说的是自己的车子,又见他一副得意的神色,“大概15辆丰田吧。” 他这辆是保时捷20周年限量版纪念款,是去年车展上明星车,全套下来将近四百万,可不止15个丰田。 “你......”文思远气势弱了,但不想在心上人面前丢脸,又往前迈一步。 “如果你再往前,碰坏碰脏我的车子,”男人顿了顿,目光也变得狠扈,“就不是修车这么简单了。” 见对方不好惹,林菲强硬地把他拉走,小声说道,“让他走,我们一会再弄。” 林菲发话了,文思远也不好继续理论,只能乖乖地挪走绿萝。 还剩下几盆的时候,车子突然启动,风一般穿梭出去,文思远差点被撞到,那几盆可怜的绿萝,在车轮的蹂躏下安静死去。 “混蛋。”文思远在后面气得大声吼叫。 裴衡扫了眼车镜,看到那只“公孔雀”的狼狈相,愉悦的笑了。 哼。 眼光真差。 -- 美人沐浴(上)(微) 林菲正打算在家里洗澡,热水器却坏了。 正值仲夏,家里空调又刚好坏了,她还没有时间找修理工。最近又加班又熬夜,回家倒床就睡,根本没有时间沐浴,挺了三天,头发都快发焦了,她想着总不能明天臭着身子上班吧。 七点钟,她给静姐发微信,问家里有没有别人。 最近裴家两兄弟都没有来,一直都是姜娴静一人在家直播。裴泽一直懈僧问暖,裴衡虽然很少问候她,倒也是大方,给她打来二十万现金“疗伤”。 “来吧,菲菲,家里就我自己。”在林菲表大了借用浴室的请求后,对方的同意了。 “好咧,我这就过去。”她开心的收拾洗漱用品。 一会儿就跑过来敲门,她穿着一身连衣裙睡衣,衣服上有花瓣点缀,皮肤瓷白水嫩。 姜娴静打量一番,怪不得招裴衡喜欢,随意的打扮都有种清纯美感。 “水都烧好了,里面那间就是浴房。” “谢谢静姐!”林菲点头道谢,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姜娴静家有两个浴室,一个位于主卧,有浴缸,一个就是客厅的淋浴房,她进的是淋浴房。 浴室收拾的很干净,有一些是男性物品,洗漱台还有三个牙杯。 刚把自己的洗漱包放在淋浴房的置物架上,就碰掉了原本躺在置物架上的东西,掉在地上的那东西,肉色,状似气球,她窘迫地拾起,等看清是什么的时候,脸瞬间通红,东西也变得烫手。 浅叫了一声,刚好让路过的姜娴静听到了。 “怎么了,菲菲?水温烫吗?” “没事,是我不小心把东西碰掉了。” “那就好,有什么事微信联系我,我要下楼一趟。”然后又说,“等我回来我可以帮你擦背。” “恩恩。”她想尽快将人打发走。 那是一个刚刚开启还未使用的避孕套。 她虽然没谈过男朋友,但是大学的时候,室友给她看过那东西,薄薄的一片,刚开始以为是压缩毛巾,直到被室友戏弄后打开,才知道暗藏玄机。 其实姐姐有这东西很正常。她刚住进来的时候,偶尔会在客厅里听到隔壁传来奇奇怪怪令人羞耻的声音,因为她家的客厅与东户相连。每次听到那种声音,她都会羞红着脸躲进卧室。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她都懂。不过她心也大,加上经常熬夜加班,时常倒床就睡,自动会屏蔽。 她冷静一番,将烫手的东西放到了她的洗漱包旁边。 洗了一会儿,开始给自己敷白泥面膜,她的皮肤好也是因为时常美肤养颜。 等到自己敷完面膜,卫生间门开了,她背对着,以为是静姐回来了,说道,“你回来了,帮我擦一下背吧。” 然后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也没多想,躬起身子,把手边的擦身巾递给来人。 对方接过后,顺应着她开始擦起背,力道却十分柔,不像是在好好擦。 “动作重一点啦...静...”话还没说完,她的腰身突然被一只粗粝的大掌控制,然后胸前一紧,柔软被另一只手包围。 一双男人的手。 不是静姐。 她一惊。 她真粗心,竟然忘记锁浴室门。 她忘记了静姐男朋友可能会回来。 难道是... 裴衡修身养X了半个多月,裴泽告诉他,姜娴静来月事了,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他倒不是害怕真的有,大不了打掉,就觉得一旦发生会很麻烦。 姜娴静给她发微信邀请,虽然自己不能满足他,但是给他介绍了一个女主播,说是邻家妹妹的气质,他看完照片有些心动,长得确实有几丝相似,于是约在晚上九点。但是今天他下班早,七点多就回来了。 进了门,只见卫生间的灯明明灭灭,水声哗啦啦地响,裴衡脱掉外套,试图打开卫生间的门,门竟然未上锁,接着眼前浮现一副动态的美人沐浴图。 杨柳细腰,盈盈一握,瓷白如雪的肌肤,打湿的黑发贴着后背,挺翘的臀部,饱满挺立的x部,虽然没有像姜娴静那么夸张的大,但是看起来就很好摸。 水蒸气铺满整个浴室,朦胧间,他以为自己在梦里。 但是眼前却比他梦里幻想的胴体还要美丽。 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往里走去,忽然觉得那女人蛮有眼光,找来的翻版很合他的心意。 “等一下啦!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姜娴静!”怀里的女人不老实起来。 男人一边粗喘气,一边留恋地揉着奶,她隔着单薄的布料感觉到自己的臀部紧贴的那个东西在不断壮大,她身子一动,那东西就变得更加兴奋。 “我知道,你不是静静找来的吗?”他似乎很难找回理智,头一次面对白花花的身子失控。 “不是,我是...林菲!”她连忙呼叫,试图让男人清醒。 又玩角色扮演? 男人坏笑着说,“对,你就是林菲。”说完强行将女人翻过身,想要看看美人真容,可是却让白泥面膜挡住。 此刻的他迫切的想要看清女人的真面目。 男人打开淋浴头,试图冲洗女人的脸。 小时候有一种淤泥玩具,原本是黑团团的一小块,放进水里浸泡一会儿,就会蹦出一个崭新的玩偶。 就像现在一点点露出玉容,擦掉面膜后,被滋润过的肌肤好似蜜桃,泛着粉嫩的光泽,鸦羽般的长睫毛被水柱冲刷着,因为流水而挣不开的双眼,在水阀关闭的那一刻,缓缓睁开,有如蝴蝶破茧的惊艳。 四目相对后,女人的目光变得惊恐起来。 眼前这个衣衫尽湿,布满情欲的脸,不是裴泽那个冤种哥哥是谁啊! “你...” “本人?”男人露出一双迷醉的眼,好像在梦里没醒来。 俏生生的一张小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把她的惊慌失措全都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 确认无误后,又产生巨大的惊喜。 正面看美人,观感极佳。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贴在身上,几滴掉落的水珠自锁骨流下,划进饱满而挺翘的x部,顺着水珠往下走最终定格在粉嫩的腿心。那处粉嫩得像蜜桃,而且一根杂毛都没有,竟是个漂亮的白虎。 “放开我!”已经顾不上遮羞,她尽全力推搡着他,然而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男人似乎不满意怀里不安分的女人,禁锢着她的双手,一把将她扣在浴室墙壁上,身体圈得死死的。 “臭流氓!”也不知道这男人拿来那么大的力气,一只左手就把她双手桎梏住,让她被迫举起手,后背贴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因为呼吸急促,x部微微颤着,颤得他心痒。 然后他竟然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头,低头狠狠吻向她。 啊!不要!她在心中呐喊。 她的初吻,竟然在这么狼狈的情境下,被一个臭流氓抢走了。 她痛苦地呜咽着,眼里有泪水噙着,微启的唇,给了男人可乘之机。他不仅要强吻她,还带着侵略X地将舌尖深入她的口中,不断搅动她脆弱的小舌头。他的吻,霸道掠夺,仿佛要将她拆胃入腹。 她哪里受过这番折磨,被亲的快要窒息,小脸也红透了,身子开始瘫软,这时,男人放下她快要失去知觉的双手,趁她不留意,放肆地肉起奶子。 手感C,不大不小,刚好可以一手一握,接着又可着自己的心意伸向另一边奶子。 这样他既可以双手握住奶子,又可以与她尽情地深吻。 谁来救救她。 -- 美人沐浴(下) fàdíàηχíàósんúó 如果几个月前,跟着房东看房子,没有因为价格合适就买下,她就不会遇到他,甚至也不会不明不白地被陌生男人压在浴室里又摸又亲。 说到这个男人,她虽然见过几次面,但是她的印象里他只是邻居男朋友的哥哥,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男人亲够了小嘴,就开始低头,埋在柔软的穴口,一口含住粉嫩乳尖,拼命的往嘴里吸。被闷到急喘,也不愿松口。 “好香。”男人发出喟叹,张着嘴反复吸吮,像贪吃的孩童,不知节俭。 “臭混蛋死流氓啊”昏暗的灯光下,一道咒骂声传来,女孩低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裴——衡。”男人百忙之中,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向她,又认真地说了一遍,“我叫裴衡。” 在这种情况下,介绍自己,可真会挑时候。 “谁管你叫什么臭流氓” “我说,我叫裴衡。”男人突然停下动作,一脸认真地看向她,见她依旧嘴y,满脸的排斥,心里越发不爽,再次对准她的樱桃小嘴吻去,瞬间满浴室都是啵啵的水声。直到把她的唇亲肿了才放过她,唇离开的那一刻,竟然拉出一道涩情的银丝。 看着被自己亲懵的小姑娘,他捏起她的下巴,比问道,“记住了吗?”ωχ伍㈠.vìρ(wx51.vip) “记住了。”小姑娘顺从地回答。 “说一遍我叫什么。”男人不依不饶。 “裴衡”声如细蚊。 “嗯,很乖,再叫一声,哥哥。”看着怀里乖巧的小姑娘,他越发的高兴了,奖赏似的她嘴上啵了一下。 “哥哥”她说话声本就娇,这声哥哥喊完,裴衡的腺上激素剧烈飙升,身下的分身也跟着激动。 他一听就浑身发麻,又情不自禁地朝刚刚叫出“哥哥”的小嘴吻去。 与其说是接吻倒不如说跟野兽一样,在啃噬自己的猎物。 一只手在动情地摸N,另一只先是揉捏着白嫩的屁股,捏了还不够,还要时不时拍打几下,好像在标记自己的领地,罪恶的手又顺着臀部圆润的轮廓,滑向期待已久的腿心。 裴衡伸出一根手指探路,感受到穴内的紧致。从未被人开发过的甬道,连一根手指都会让她感到疼痛。 “痛”小姑娘似乎是真的痛。 还有点干,他用手指扒开蚌肉,一边在肉比1捣汁,一边探索深度,突然感受到一道脆弱的屏障阻拦了他的前进。 C,还真是个处。 之前听姜娴静说她一直没谈过恋爱,他都不信。毕竟小姑娘已经23了,大学都上过四年了,长着这模样怎么可能没人采摘。 “还说自己有男朋友,撒谎不是。”他有些窃喜,果然他猜的不错,那个“公孔雀”不过是她找来的挡箭牌,不说别的,谁要是当她男朋友,哪能忍得住? 想到这,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嘴巴也从她的唇上移开,她累得大口大口的呼气。 小嘴和奶子都被他亲肿了,眼泪汪汪的抽泣着,嘴里喃喃道,“我没脸见人了” “初吻吗?”男人低哑的嗓音如同鬼魅。 “才不算呜呜呜” “已经这样了,怎么能不算。”倒是质问起她来了,然后又想到了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洗澡。”才问到重点。 “热水器坏了” 然后阴差阳错地,被流氓占了便宜。 “”男人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安抚她。 “你这个混蛋呜”豆大的眼泪,如同珍珠般砸下,她早已泣不成声。” 男人内心发软,心中有些愧疚,疼惜地用手擦掉她的泪珠,又忍不住抱在怀里安抚。 他今天已经破例多次。 抱着人家亲,抱着人家爱抚,抱到最后也没C,甚至还产生了难得的同情心。 不久后,裴衡抱着沐浴完的小姑娘出来了,小姑娘明显吓傻了,连衣服都是他帮着穿的。 强忍着欲望,又把她抱回家。 看着她入睡才离去。 姜娴静带着女主播回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这时林菲已经不在了,看样子是洗完了,她也没多想。 一路上她跟女主播滔滔不绝夸赞着金主的魅力,有钱有颜,器大活好,就是有时候玩的疯,女主播听得很兴奋,迫不及待见到本尊。 结果两个人等了好久,也不见金主来。 此时的裴衡已经回到自己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沉思,腿间的肿胀却还未消散。 “哥哥,佳人已经到了,你怎么还不来。”手机里传来姜娴静的微信。 他没有理会。 一会又一条消息传来,打开图是一张女人的裸体,人工合成的脸,人工合成的x,比还发黑,让他瞬间没了胃口。 “我有事。”拒绝的口吻。 又想到小姑娘白嫩嫩的裸体,又自然又粉嫩,他的野X被唤醒了。 掏出偷来的粉色内裤,那是他进入她家门后,在晾衣架上找到的,没有任何奇怪T味,只有和她身上相似的柠檬味洗衣粉的气息。 把内裤放到鼻息边,贪婪着吸着香气,吸完又将粉色内裤套在那肿胀的阳物上,单薄的面料一触到肉棒就更加激昂,他反复肉搓套弄,看着它越变越大。 男人的眼,已被浴火焚烧,沉浸在一片桃色的联想中,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响彻房间。 浴房里,那光着身子的美人,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被g到失禁,嘴里不停呼唤着,“哥哥哥哥” 抽插地速度加快,直到感觉到那束光的到来,“啊” 整个内裤被他泄得一片滑腻,布料浸湿后就像丝绸般。 他在从幻想中抽身,额间汗迹涔涔,双颊通红,眼神涣散。 没想到竟然要靠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就算是从前,他也很少打飞机。 毕竟有女人在,谁会g这种g当? 今日再次破例。 宁可自力更生,也不靠女人。 裴泽知道了怕是会笑话死他。 -- 严防死守 fàdíàηχíàósんúó.cóM 文思远觉得林菲最近很奇怪。 不仅主动请求自己接送,还邀请他一同吃晚饭。 要知道之前他也请求过,就是刚搬家那阵,不过只坚持了一个礼拜,就让她以各种理由推卸了,还说怕影响到他交往女朋友。 可他只想跟她交往啊,白瞎了他的良苦用心。 没想到最近林菲开了窍,难道是发现他的好了? 他自作多情的想。 晚上两人逛完超市,买了满满当当几袋子的食物回家。 在停车场时,狭路相逢,又遇到那个欠揍的保时捷车主,看着男人下车,又大步流星地朝着他们走来,林菲紧张了。 为了能够避开他,她特意申请了周末加班,这样既可以在周末碰不到他,下班也可以提前,可今天因为去超市耽误了时间,到家刚好七点钟。 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两人,目光灼热的看着她,可在看到她将手伸向身旁的小白脸时,眼神立刻硬了下来。 文思远意外地看着十指相扣的她,能感受到她手心冒冷汗,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还是配合着她说,“走吧,我们回家。” 接着男人也跟着进了电梯。ωχ伍㈠.vìρ(wx51.vip) 他依然站在身后,看着两人交叉着的双手,感到格外刺眼。 行吧,继续演。看你能高出什么名堂,他心里想到。 “今晚还是吃小龙虾吧,蒜蓉的。”“公孔雀”聒噪的开口。 “可以,但是没有蒜蓉了,你能吃辣吗?” “能!你做什么我都爱吃。嘿嘿。”“公孔雀”猥琐的笑。 “”林菲捏了一下文思远的手,告诫他戏不要太过。 两个人的小动作让他尽收眼底,他微挑起眉,戏谑一笑。 如果可以,他想把那个发贱的“公孔雀”踢出电梯。 林菲能感受到身后男人的眼神可以将她椎骨刺肉。 心中数着数,只盼着电梯赶快到顶。 等到了33楼,她快速找出钥匙,开门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似乎并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 他好气又好笑。 “hi,好久不见了,哥。”裴泽从国外旅行回来了,带了许多礼物,挑了其中最大的盒子给他哥,“喏,这是你的那份。” 打开后,发现是一个暴力熊手办,还是金子铸成的,可想而知它的价格。裴衡有些不满,“整天弄这些,老大不小了,你也该收收心了。”他弟跟隔壁的小姑娘同岁,同龄人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他却还像个贪玩的孩子。 “得,打住,你可千万别让咱‘妈’附T。”裴泽连连拒绝。 父亲前几年去世了,年轻的裴衡代替父亲接管庞大的企业,家里就剩下妈妈和奶奶,两位老人最担心不下的就是小儿子。 “我说真的呢,你毕业有一年了吧,总不能一直当自己是大学生吧。像你这么大,我已经接下父亲的重任了。”裴衡的目光认真,带着几分训斥的意思,都说长兄如父,对他弟弟也是恨铁不成钢。 “其实,我有在做正事。”裴泽神色得意的说,“最近我把新街最大的那家酒吧盘下了。” “猎手?”他记得那里乌烟瘴气的,里面都是些醉生梦死的年轻男女,治安也不是很好,他去过几次,印象很差,跟他平时去的高档会所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儿。 “没错,是我高中同学出兑的店,他要出国,就转让给我了。” 好歹也算是个营生,裴衡不想打击他,“接管后要重新整顿一下,好好做下去。对了,什么时候开业?” “下周末,记得多叫点朋友来捧场哦。” 裴衡坐在客厅里许久,期间接了几个工作电话,路过阳台时,突然看见窗边摆了几盆绿油油的东西。 他皱眉,心里有些想法。 过了一会儿,姜娴静下播从卧室走出,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于是她走上前,贴着他坐过去,握着他肌肉分明的手臂,头枕在宽厚的肩膀,嘟着嘴,说道,“哥哥,自从上次之后,都没碰过人家了。”就是她被弄到医院的那次之后,裴衡就一直没有来过,上次帮他约女主播,也被他推辞了。 “嗯?”见男人没有放下手机,依旧在和人聊天,她撒娇似的坐到男人腿上,男人没拒绝,却没什么表示,只是换了只手刷手机,好像正在回复工作消息。 坐在男人怀里的女人侧仰着头,望着身后男人理得干净的下巴,和性感的喉结,情难自禁,吻了过去,见他依旧没有反应,眼神也变得幽怨,“哥哥不喜欢我了吗” 裴衡想到了什么,突然岔开话题问:“阳台的绿萝谁买的?” “绿萝?”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这男人答非所问。 “菲菲给我的,怎么了?” “扔了。”男人突然变得严肃,眉宇间竟有些怒意。 “?” 好好的绿萝怎么就碍了他的眼了。 真是见了鬼了。 她依着男人的指令,把可怜的绿萝扔到楼下垃圾桶里。 回到家,裴衡又管她借手机看。 男人目不转睛地看起手机,看着看着就笑出了声。 那抹笑意,竟闪过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等到他还给她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微信号,五分钟前,向裴衡的微信发出好友推荐——猫咪头像的“林小肥” 林菲这边刚吃完晚饭,文思远主动请缨收拾碗筷。 她也没推辞,舒服的坐起来刷着手机,突然看到微信上有好友请求。 网名是个英文名,“rik”,没有写备注,头像是全黑的图片,地区又写着“安道尔”。 可能是个骗子,她狠心的点下拒绝。 过了不到一分钟,再次弹出好友申请,这次多了一句话,“有事找”。 现在的骗术越来越花了,她不耐烦地再次点下拒绝。 谁知对方坚持不懈,这次不到十几秒,又发出了申请,“林菲,有事找你。” 难道真的是认识的人。这回她点下了同意。 林小肥:请问你是? rik:(一个微笑的表情) 林小肥:? rik:你想见的人。(害羞的表情) 林菲更疑惑了,完全猜不透对方的身份。 rik:最近有想我吗?(害羞的表情) 林小肥:你谁? 这人怎么这么爱发表情? 然后这次是一段一分钟的语音,林菲点开听,刚开始没有什么声音,过了几秒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她没听清,就把音桶凑到耳边,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一个男人的呻吟声从耳边传来 “啊!”她吓得扔掉手机,手机里的音响也因为离开耳朵,变成音量外放。 “嗯嗯呼呼嗯哼” 文思远似乎也听到了什么声音,放下手中的碗筷,从厨房探出头来,关切的问,“怎么了菲菲?” 她惊慌失措地拿走手机,把音量调小,很是窘迫,“没没事刚看到一个恐怖的视频。” 文思远觉得他家菲菲太可爱了,看个视频都能吓到,无奈的笑了笑回到厨房。 林菲刚想骂人,“rik”又发来一张露骨的照片。她手贱点开看,一根又大又长的阴精,粗壮的挺立着,青筋遍布,紫得红肿,马眼微冒着泡,随时会爆发。 臭流氓!她吓坏了,感觉自己长针眼了。 接着,对方不依不饶发来语音,声音低哑又涩情,“想我了吗?” 就是那个臭流氓的声音。 想当初她还以为那男人是个清冷禁欲的冰山男,哪曾想却是个又闷骚又无耻的老流氓。 上次因为洗澡没锁门,被他占尽了便宜,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怕的要死,又不敢跟别人说。之后的两周没有动静,她以为那只是一次意外,没想到 竟然还敢来骚扰她,越想越气,点开对方头像拉黑了。 -- 威B利诱(微) 裴衡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腿间的粗长蓄势待发。 隔壁男女的y浪声,刺激着他的感官。 “嗯...啊...要死了....” “骚货,干死你,大晚上就知道发骚。” “哥哥好棒...要被干死了...” “真欠操,是不是还想着我哥那根?” “想啊...嗯...啊...” “哼,想也没用,我哥转X了。” “如果不好好伺候我,哪天我也走了。” “啊...不要走...啊...” 他难掩地套弄着阴精,肿胀的阳物在他的手中不断壮大,撅着向前挺立。一个人在密闭的空间里,听着隔壁的W言Hui语,脑海里想着小姑娘的美丽胴体,越想越激动,手中搓弄的力气加大。 “啊...”昏暗的灯光下,他双目紧闭,脸颊泛红,闷哼着喷射。 他急促地喘着气,靠在身后的马桶盖上,静默了十几秒,然后缓慢睁眼,拿起身侧的手机看。 很少有女人看过他的身体后,不着迷不爱慕的。他有着引以为豪的八块腹肌,以及区别于亚洲人的傲人尺寸。他坚信小姑娘一定被他迷倒。 见对方一直未回复,还以为在害羞,就按着语音键,腻着嗓子说,“喜欢吗?” 刚发出去,就弹出红色的感叹号。 “林小肥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他再次发送添加好友的请求。 “添加联系人失败。” 小丫头胆儿肥了,竟敢拉黑他! 裴泽把女人压在墙上干得正起劲儿,就看着他哥黑着脸踹门而入。 裴衡光着身子,大大咧咧地露出耷拉着大d,他以为他哥想要加入他们。于是特意抽出身子邀请,“哥你来吧,静静都想你了。” 裴衡无视他的行为,冷着脸反问道还未从激情中缓神的女人,“手机在哪?” “?”刚刚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姜娴静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兴奋极了,没想到... “床头柜上...”女人指着床头柜上的手机说。 裴衡二话没说走上前,拿起手机,比划了两下,发现打不开。 “密码。”语气就像是在审问犯人。 “131452” 划开后,又一脸严肃的对裴泽说,“你们继续。”然后砸门离开。 留下黑线的两人。 消停了一阵子,见那人不再骚扰她,林菲长舒一口气。 此时文思远已经收拾完碗筷,与她一同坐在沙发上,看样子并不打算走,想利用看电视的机会,磨蹭会儿时间。 “家里网断了,正好有球赛,我想看看。”文思远挠头说道。 “嗯。”林菲默许了。 这时,手机又响起微信提示音,点开看是静姐的消息。 “在?” “恩恩,什么事。” “你看眼家门口。” 林菲好奇地走到门前,对着猫眼往外看,那男人正站在自家门口,露出一脸的邪魅。 “什么意思?” “把我拉回去,不然现在就敲门进去。” “你!” 这个臭流氓,简直没脸没皮了,拿别人手机骚扰她,还妄想登堂入室。 “我不会加回去的,也不会给你开门,我男朋友还在家呢。”她愤怒地敲着字。 然后对方发来一张图片,竟然是她前些天丢失的粉色内裤。内裤上还有精斑的痕迹,可想而知他做了什么。 这个死变态,竟然勾起偷J摸狗的g当! “不加也行,那我现在就当你‘男朋友’面还回去。” 可恶。 “我敲门了。” “别...我现在加回去。” 然后她不情不愿的把小黑屋里的他拉了回来。 “这才乖。” “你把静姐微信上的聊天记录删了。”她不忘提醒。 外面似乎没有动静了,她朝门口望去,人已经走了,提着的心又落了下来。 文思远见她半天没有回来,就好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事,你看完就走吧,我有点难受,需要休息。”林菲红着脸,不等他回话,就风风火火关门,然后门锁上锁。 根本不给他留机会。 等回到房间,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同时删掉刚刚的聊天记录。 然后给他备注上,“老流氓”。 这时,“老流氓”又发来消息,“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吗。” “你怎么用静姐手机?”她忍不住问道,有点担心静姐会知道些什么。 “你把我拉黑了,我不找她找谁?”字里行间竟然有些许委屈。 “不许乱说话。” “嗯。(微笑的表情)” 然后“老流氓”又说道,“你把朋友圈打开。” “干嘛?”加了他之后,她就被朋友圈改成仅三天可见。 “之前看的照片都没了。”就是不想让他看。 “你不是也什么都没有吗,干嘛让我打开。” “我不喜欢拍照,你要是想看,我给你发现成的。” “我不看,不要给我发!我不想看。”满口的拒绝,怕又是那种见不得人的照片。面对这个“普信男”她快疯了。 被拒绝后,他也有些不爽,甚至走到镜子前照了一下,镜子前的他半裸着,身形健硕,四肢修长,身上的肌肉紧实性感,线条流畅,配上轮廓精致的脸,颇具美感。 哪里见不得人了?让她这番嫌弃。 “你要是不给我看你的朋友圈,我就继续给你发。” 然后她不情愿的打开权限,一会朋友圈弹出几十条评论消息。 小姑娘美而不自知,喜欢分享生活和自拍。 他不断的收藏加保存,在她每一张自拍下都留言了。 “这张可爱。” “没本人好看。” “修的太过了。” “左边这个丑男是谁。” 然后又在她和文思远的照片下评论,“公孔雀”。 林菲烦死了,想制止他,“能不能不要再给我评论了。” 哼,没良心的。哪有人像他这么有耐心。 “很晚了,我要睡觉了,不要给我发消息了。” “知道很晚了还不让你家里的‘公孔雀’离开。”语气竟然有些埋怨。 “公孔雀”?她想到刚刚照片下的评论,这人竟然给人家起外号,于是说起违心的话,“你不要胡说,小远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还让你留着初吻呢。”换来对方的嘲讽。 “怎么不行吗,我们是帕拉图式恋爱。” 帕拉图?他才不相信她男朋友会答应。 “谁像你那样,老流氓。” “流氓能给你带来快乐。” “不会!” “还有,你再发那种照片和语音骚扰我,我就报警说你X骚扰。”她严肃起来。 “(委屈的表情)” “我要睡了,不许给我发消息。” 然后一句晚安也不回复就关机了。 但是他知道,“公孔雀”还赖着窝不走呢,她怎么能睡觉了。 其实他对那俩人的关系心知肚明,绝对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每次只有在人前才装作一副情侣的模样,人后就客气疏远。 他不安地在屋里踱来踱去,还是觉得不放心,就要亲自上门,开门的那瞬间,对门也打开了,两个男人一对视,火药味十足。 文思远看到对门那个男人,裸着上半身就出来了,身上的线条结实有力,矫情又性感,让他自叹不如。但是,大半夜的光着上半身要做什么。 “什么事?”文思远警惕的开口,知道对门住着小姑娘,这幅样子,也不怕吓到人家。 “呼,出来透气。”一双深邃的眼眸不躲不闪,薄唇轻轻上扬,脸上多了一抹笑意,说完就开始做起健身动作。 神经病。文思远白了他一眼。 等到电梯来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 各取所需(虐) Fáг℮sℎμ.Ⅽǒм 开会的时候,林菲忘了关静音,微信响个不停,被老板骂得狗血喷头。 “在干嘛。(微笑)” “有想我吗(害羞)?” “真没良心。(委屈)” “什么时候下班?(疑问)” “晚上七点钟我去找你哦。(愉快)” 她每天都被裴衡叨扰个不停。他有个特点,喜欢发表情包,以此表达自己的心情。 刚开始她还会回复几句,但是她越回复对方越兴奋,总会发一连串一分钟的语音。后来觉得烦了,直接屏蔽消息。 下班,文思远又准时在门口等他,看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心地问,“怎么了菲菲。” 林菲垂眸想了想,心中若有所思,“有件事我需要你帮忙。” “没问题,只要是菲菲说的,我什么都可以。”他善解人意地说道。вǎíníǎnωёn.cоm(bainianwen.com) 晚上七点钟,裴衡准时走下车,一副贵公子的打扮。他穿着一身精致又高档的西装,格子领带上闪烁着价值不菲的胸针,剪裁精良的西裤勾勒出他腿部修长的线条,头发也服服帖帖,特意做了造型。腰窄肩宽腿长,天生的衣架子。眼眸深邃,飞扬的眉骨,为本就俊美的容貌,平添了几分乖戾与轻狂。 若不是走在小区的停车场里,还以为是走T台的模特。 他左手拿着一捧玫瑰花,右手拎着一个精致的礼物盒。 这些天,他跟小姑娘一直在“友好沟通”。当然只是他单方面认为的友好,他说十句话,她回一句,有时还是一句“哦”。 就像之前自己和其他女性交往,他都是发“哦”的那一方,但是因为是菲菲,当舔狗他也不在意。 今天他打算跟她提出交往。经历上次浴室的艳遇,他最近对其他女人都提不起兴趣来,他想要对她负责,还向裴泽和姜娴静提出散伙。 白天想菲菲,晚上更想。 上班想,吃饭想,睡觉还会入梦想。 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想到他夺走了小姑娘的初吻,初夜也不远了,身下就硬邦邦。 没见面的这些天,一直靠着小姑娘的粉色小内内纾解,他甚至变态到随身携带,想菲菲的时候就把自己释放一遍。可惜菲菲不让自己发那种语音,要不然他一定好好表达对她的渴望。 他在网上查如何吸引异性,看到那句,有颜有钱无敌,心中胜券在握。这不出差刚回来,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直奔她而来。想到之前给她留下的印象不是很好,这次好好打扮,让她喜欢上他,哪怕因为脸。 在一起后,他就把菲菲接到自己的豪宅,如果她害羞,他就勉为其难搬到她家住,不仅可以每天吃到她做的菜,还能抱着她为所欲为 想到这,他偷乐起来。 到了林菲家,万般期待地按起门铃,可按了好久都没有反应,于是敲门喊道,“菲菲,在家吗?” 过了好一阵,门开了,门口不见美人,却是那个“不速之客”。 手中的花和礼盒啪嗒掉落。 门口站着碍眼的“公孔雀”,半裸着身子,身下只裹着浴巾,干瘦的葱板身材,脸颊、颈间和锁骨都覆盖着口红印,往里望去,散落着一地男女衣物。 他垂着眼,静默了极短的一瞬,呼吸有瞬间的缺氧,接着长吸一口气,故作镇静的抬眼,俊眸流露出滔天的怒火。 联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暴怒,第一反应是林菲被这个禽兽给糟蹋了。 “操,你把她怎么的了?” 说着,一记狠拳砸向文思远的脸,嘴角立刻溢出血迹。 “关你什么事?不要欺人太甚!”文思远揉着嘴角,疼得直磨牙。 “妈的!”裴衡青筋暴起,又狠扈地给他一脚,用力过猛,使得对方背部狠狠向后砸去。 身后的穿衣镜,瓦片噼里啪啦的碎,导致文思远的背部又见了血。 裴衡平时没少锻炼,身材高大健壮,有时候还会玩自由搏击,文思远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此时被他揍得无法还手。 “王八蛋!搞我女人是吧?”说着又准备出拳,只听一声“住手”。他转头,看见是林菲。 准确的说是一个穿着浴袍,湿着身子,红润着脸,衣衫不整的女人。 “裴衡,你把手放下。”女人严肃地说。 可笑的是,这是她第一次亲口叫他的名字。 果然,他停了下来,眼底却蛰伏着困兽,眼神野性难驯。 他目不转睛看向她,想在她眼里寻找一丝的希望。 然而。 “就是你看到那样,他没有强迫我。”女人的话犹如一把利刃,横劈在他心间。 然后走向前,推开挡在前面的裴衡,又扶着文思远坐在椅子上,看着文思远身上惨不忍睹的伤,一狠心,“小远是我男朋友,我们想怎样,不需要你来管。” “请你,马上,立刻,离开。”说出来的话,跟她的人一样冰冷,可面对文思远,又是温柔关切的语气,“实在疼的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吧。” “没事,在家涂点消炎药吧。” 他像个局外人,呆立地站着。 糟糕透了,一切都搞砸了。 这时他竟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有些惨淡,眼底是滔天巨浪。 好像要流泪? 在眼角一滴泪珠即将划过时,他逃也似的跑出去,重重地砸门。 路过走廊差点被玫瑰花绊倒。 “妈的。”他发泄地踢散玫瑰花,又狠心地踩瘪礼品盒。 眼泪就这么肆无忌惮留了出来。 狗屁爱情,去死吧。 裴衡走后,由于文思远伤势太重,无法完全止住血,林菲陪着他到医院疗伤。 看着他这副惨样,她有些后悔把他掺和进来。 “对不起。”林菲懊悔地说,“我没想他下手会那么狠。” “没事,为你做这点事是应该的,他应该不会再来骚扰你了。”他反倒安慰起她来。 “可还是不应该把你掺和进来。”她很自责。 “那如果,”文思远目光炯炯,拉住她的手说道,“如果我想当你真正的男朋友呢?” “你不要开玩笑。”林菲有些窘迫。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他坚定地说。 “让我想想” 这出戏里, 她为了赶走裴衡,他为了让她赶走裴衡。 而裴衡不过是不想被她赶走。 各取所需罢了。 作者有话说:莫慌,过渡的一章。下章避雷,叁人行重新登场。 -- 裴家兄弟(微H) 裴泽正在自家酒吧打点,领班跑过来跟他说他哥出事了。 匆匆赶过去,看到包间里一片狼藉。 到处都是被砸碎的酒瓶子,地上跪着四五个吓得发憷的女人,始作俑是他哥,此刻正坐在沙发椅上大口大口的喝酒,喝完就把酒瓶往女人身上砸。 他赶紧拦住,这是干什么,这些女人好歹也是这里的陪酒公主,是他的员工,他哥竟然带头砸场子。 “住手,你在干什么?”裴泽拍了拍满脸通红,神志不清的他哥,试图让他清醒。 “你也让我‘住手’,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小丑。”裴衡带着哭腔。 “怎么了哥。”他抱着他哥的头安抚,然后挥挥手,让跪在地上的女人们赶紧走。 “女人都是薄情寡义。” 这么一说,他心里有几分明镜。 受了情伤,被甩了啊。 想到之前他哥跟他说要收心打算和人好好交往。 “所以我说过谈恋爱都是浪费生命。”裴泽话锋一转,“而且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薄情寡义啊,比如静静,她就离不开我们。” 裴家兄弟对待男女之情,向来与常人不同,兄弟之间可以不分你我,甚至分享女人,但是一旦那女人与第叁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们就会觉得被背叛。 女伴也不是随时换,如果女伴符合两人心意,会当作女朋友,直到两人腻,期间也不会越轨其他女性。 但是裴衡对待林菲的感情是复杂的,头一次觉得独享比分享更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菲给人的感觉太清纯,又是处女的原因,他甚至舍不得提前采撷,没想到却被捷足先登。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要吃的米饭被人吃了,然后又吐回他的碗里。 可是,明明不可能再吃了,但就是心痛。 裴泽看着他哥哭的红肿的眼睛,凌乱不堪的头发,落魄又颓废,向来干净的下巴,已长出粗硬的胡根,往日的天人之姿已被拉下神坛。 珍爱生命,远离爱情。 没想到邻居家柔柔弱弱的妹妹,可以把他哥搞得遍体鳞伤。 “行了,不就是一个菲菲吗,你要是想报复回去,改天把她骗到静静家,让我好好‘伺候’一下她。” “不行。”裴衡下意识说,又担心他弟真的这么搞,“你别碰她,以后我跟她井水不犯河水。” “成,逗你呢,我对林妹妹没兴趣。”裴泽马上圆场。 “嗯。” 裴衡回家睡了一觉后,调整好心态人也冷静下来。 又回到从前稳重,沉静,寡淡的模样。 对待一样东西太过珍重,自己也会变得廉价。 只有冷漠,才不是让别人伤害到自己。 于是他又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不仅删掉林菲的微信,还将手机里的图片全部删除。 每天朝九晚伍,上班下班,偶尔应酬饭局,等到身心疲惫了,就去“避风港”享受享受。 这天是星期天,林菲周末已经无需加班,出门取快递,回来时,又在电梯间里跟裴衡碰个正着。 她有些尴尬,但是对方却毫不在意,那副冷淡的样子又回来了,看都没看她,当她不存在。 两人关系又回到最开始。 也罢。 依旧是斜对角站着,这次她在后面,他在前面。 电梯门开了,裴衡快步走向前,拿钥匙开门进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就像从前的她。 也好。 看他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影响。 进门后,姜娴静披着蚕丝睡袍,婉婉地迎了出来,从男人手中接过手包,又把他的西服外套脱下,平整的挂在衣柜里。 一边整理一边说着,“裴泽跟我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让我好好照顾你。” 这时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抱住了。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靠近她。 感受到他的双手伸进睡袍里孜孜不倦地揉着奶子,她的奶子因为过大,让他没有办法一手掌握。 两团奶子在他的揉搓下摇摇晃晃,像两只在绳上的灯笼,等到灯芯点燃,火光就来了,她的乳尖在他巧妙的揉捏下翘立着。 “嗯...啊...捏的好舒服。”她难耐地呻吟。 “舒服的话,我可以捏爆它们吗。”男人趣味地在她耳边说道,手下的力也发了狠,“让你整天挺着大奶勾引我。” “嗯...啊...不可以哦...捏坏了以后就不能伺候哥哥了...”说着臀部有意无意地蹭着男人的隆起的下身,似乎对它及其渴望。 蹭着蹭着,难免擦枪走火,男人停下来,让女人帮他脱裤子,拿出烫人的肉棒,顺从地蹲下,含住... 灵活的肉舌,像舔棒冰一下,一口一口,吃进去又吐掉,勤奋的手扶着肉根,不让它有一点放松。 “呜...” 男人被她舔得快要快要爆炸。 舒服地发出喟叹。 然后等来了感觉,一把摁住女人的头,将余下的半截肉棒,一同贯穿她的嘴。 “呜...啊...” 又是猝不及防的深喉,还是原来的他,情到深处就会发疯。 她拼命摇头,已经太深了,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之前那次经历让他学会见好就收。 最难受的时候突然拔出,男人快速脱掉自己的上衣后,又猴急似的想要扒掉女人的衣服。 “别急嘛,哥哥,我自己来。”女人媚眼如丝,单薄的蚕丝睡衣下别有洞天。 她的新战衣,一件银色吊带裙,前襟开到大腿,后侧只到腰间,露出肥嫩的臀部,更骚的是连内裤都不穿。 看一下就让他双眼发红,一把抱起女人扔在床上,让她侧卧着躺着,屁股朝着他,粗粝的指腹探进穴口,扶开肥美的肉壁,熟练的找到她的敏感带,开始毫无秩序的捣弄,她又酥又麻,淫水随着捣弄已经被榨成汁,顿时,肉壁内水声泛滥。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从前都是单刀直入,如今变温柔细心了,还知道事前先爱抚。 “嗯...啊...好舒服...” “水真多。”男人感叹道。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把带好避孕套的肉棒,对准穴口... -- 避风港湾(H) “抬腿。” 裴衡抬起女人的一条腿,稍稍提起女人的腰肢,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更方便的进入。用手扶着滚烫炙热的肉棒,对准女人瘙痒难耐的穴口,“噗嗤”一声插进去,缓缓地向前推进,紧致的肉壁将他包围的硕涨,久违的酥爽,直到确定进入半根的尺寸,借着丰劲的腰腹,开始挺跨发力。 “啊......”女人轻喘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将身体更加贴合,“嗯...哥哥...请用力操我...” 小穴太久没吃到哥哥的肉棒了,早就馋的要命。之前好几次她看到哥哥在家里打飞机,动情的模样勾的她心痒,想要服侍他,却被他狠心拒绝。原来是对邻居妹妹上了心,竟开始守身,她别提有多难过了。只有哥哥那异于常人的那根才能给她前所未有的感观冲击。 失而复得般,她悄悄用力,收缩媚穴,男人被她的层层媚肉绞得差点缴械。 “嗯...啊...哥哥坚持住哦...”她窃笑,听到身后闷哼的男音,知道自己差点得逞。 “骚货,鸡巴要被你绞断了。”男人说着,加狠了动作,报复性得挺进。刚刚担心会像上次“血溅沙场”,肉棒只塞进叁分之二,现在看来女人竟还有精力挑衅,是他没用,还没把人干服。 觉得不尽兴又将她身子摆正,一把扯掉女人的吊带战衣,白花花的大奶子映入眼帘,又贴心地在她腰处垫着枕头,接着将女人的玉腿搭在肩膀上,正对面的姿势,稳稳的扣住细腰,穴口淫水汨汨而出,不用费多少力,肉棒就可以顺着湿腻的肉壁滑了进去。 “啊...” “噗嗤噗嗤”的水声似江河泛滥成灾,男人挺动着粗长的肉棒,深进浅出,一下子全部挺进,又撤出一半,又再次尽根入底。 这样不仅让女人能够承受自己的全根,还能不会因为太顶而伤到对方,毕竟他的尺寸对于一般女性来说太大了,亚洲女性穴道相较浅,这个女人已经是极品深穴,可以让他顶到底部。 “啊...嗯...哥哥好棒...好喜欢现在这样...”女人的圆润鼓鼓的奶子,随着他一下又一下抽插,摇得花枝乱颤,像两颗巨大的水气球,因为摇得过于大力,还会砸到彼此,给他强大的视觉冲击。 “啊..啊...太深了...”蚀骨的酥爽。 男人微眯着迷离的双眼,再也无法忍受,一边奋力地耸动胯部,一边俯下身子,开始吸吮奶子。 奶子在他口中似乎涨的更大了,他把脸埋在女人胸口,舌尖舔弄着乳尖,乳香的压制,让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她胸前。 男人的抽插速度太快,而且又经常插到底,龟头蹂躏的碾着女人的花心,弄得女人一阵阵抽搐,有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啊...会痛的...呜...轻点啦...坏蛋...”虽然会痛,但是快感也随之而来,淫水咕叽咕叽,随着每次肉棒抽插溢出,几乎快要浸透整张床单。 “轻的话,满足不了你怎么办。”男人看着湿透的床单,又支起身子,拍了下女人的大奶子,坏笑着说,“骚逼都把床单弄湿了,起来,换个姿势。” 女人乖顺地听话,翻身手臂撑着床,撅起屁股对着男人。看着奶子像吊坠般沉甸甸的,翘臀间还溢出淫液,他邪火上身,一手抓住肥硕的奶子,一手扣住女人的腰,对着穴口精准打击,。 “啊...要死了...呜...”女人爽得翻白眼,巨物贯穿的舒适感,将她的空虚填满,忍不住咬起自己的手指。 素了两个月的男人,体力惊人,硕大的巨物,快速抽插,每每捅到深处,两人都会发出愉悦的呻吟。 女人的屁股还会配合着扭动,像个贪吃鬼,每当男人想要拔出,她都会往后挺,收缩阴道,试图挽留。 “啊...别走...继续干我...”女人带着哭腔,却不服软。 “哦,想榨干我?”几次回合都让女人得了手,非但没有拔出,反倒是迎接更猛烈的狂风暴雨。 “啊...没有...” “故意不让我拔出来,还狡辩。”面对口是心非的女人,他只好更加卖力的惩罚,“我不会放过你的。” “啊...啊...啊...太深了...作弊啦...”女人感受到男人发力后,开始全部顶入,直通虎穴。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捅了百来下,快感迅速迭加,隐藏在身体里的蘑菇云即将爆炸,最后一刻男人理智回归,拔出巨物,肉棒上的套套被滚烫的白浓撑爆,到最后还是喷射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转过身来,妖媚地看向高潮后的男人,然后撅到男人的身下,舔着刚刚射过的肉棒,珍惜地将残余吸尽,吸着吸着,嘴中的肉棒又变大了。 又来?裴衡觉得这女人骚到没边了,没有鸡巴活不下去了。这次时间比每次都长,本来想让她中场休息一会儿,但是看样子是他多虑了。 “骚逼,又想要了?”男人哑着嗓子说话的时候特别性感,低音炮,说句话都能让她再次瘙痒。 “想的。”女人沉醉的望着男人的脸,那张英俊的脸在情欲中格外招摇。他本就长着一张蛊惑人心的脸,可就是这样一张脸,竟然被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女生抛弃,真是暴殄天物。 男人从床头柜里掏出新的避孕套,套在自己的昂扬上,靠在床头,示意女人坐过来。 女人迫不及待地跨坐到男人身上,扶着肉棒入穴,紧致的阴壁使他的肉棒重新唤醒,越插越大,噗叽噗叽,交合处水声蔓延。 男人被伺候的爽了,也配合着她挺动,看着近在眼前的大白奶子,忍不住抓起来猛亲。 “啊...啊...啊...”女人享受的说不出话来,一股股浪潮袭来。 “说,是不是天天惦记老子的鸡巴。”男人吸完奶子,又一把将她搂在胸前,使得女人白嫩的奶子,蹭在自己棱角分明的胸肌上。然后又掐紧女人的腰,开始由他自己掌握力度。 他记得自己清心寡欲的时候,总能听到裴泽和她欢爱时的淫声浪语,骚货被弟弟操着,又想着哥哥的鸡巴。一想到这他更硬了,挺动着小腹,狠道的力度似乎要把她的肚子戳破。 “有...有的...每天都想哥哥...”女人哭唧唧,被操得痛了。 “呜呜...好痛...哥哥..坏...” “还不是为了你的骚逼爽。”男人粗喘着气,女人的大奶子蹭得他瘙痒,于是重重的打向她的屁屁,“骚奶子,真不老实。”可是却伸出手更加用力地让她贴近他的胸膛。 打那么久飞机,哪有真实操逼爽。他真是被猪油蒙了眼,为一个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女人情伤,这里才是他的避风港湾。 “只要哥哥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女人抬起身子,望着沉浸在欲海中的俊脸,慢慢张着嘴,伸出蜜舌朝他吻了过去。 可没吻到想象中的柔软薄唇,而是被男人撇过头,吻到嘴角。 男人的态度看似有变化,其实还是没有变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亲嘴。 她虽有些难过,但是也不奢求太多,能待在他身边就好。 于是她又俯下身吻向他性感的胸肌... 男人低沉的粗喘着,女人激情的淫叫着,男女交合的水声蔓延,整间屋子都是淫靡的味道。 许久后,在两人激昂的呻吟中,同时达到了高潮。 作者有话说:下章有简介内容。 -- 鲜廉寡耻(上) pō⒅s.∁ōm “嗯嗯啊啊不要啊太快了” “啊啊啊到了” “嗯啊呜呜” 林菲带着耳塞,坐在电脑桌前,也不知道怎回事,今天隔壁疯了一样,她都不敢路过客厅。 小区业主群里已经有人在讨论,谁家这么不知廉耻。 她当然知道是谁家,脸羞的通红。隔壁姐姐叫得也太露骨了,平时的声响没有这么大,只有她家能听到一些,而今天,叫声却像开了广播一样,响彻左邻右舍。 隔壁从早上九点多就开始了,现在都已经过了中午,这对情侣玩的也太疯了? 再这样下去,她文案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啊啊啊嗯”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打算劝劝对门注意一下影响。 打开房门,声音越来越大。ⓟò⓲ъⅼ.viⓟ(po18bl.vip) 发现3301的门竟大敞四开着。 东户户型门正对着阳台,让她正面直击了“案发现场”。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如同连体婴儿般,激烈交缠着,高大的男人将女人按压在阳台玻璃窗前,打桩机般凶狠地撞击着,从门口的角度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了男人健美的臀 “啊哥哥受不住慢一点啊” 女人声音惨烈,像是在遭受暴行。 没眼看! 她快速走上前,羞愤地关上3301的门。 白日宣淫不锁门,一点廉耻都不要! 之前对裴泽的好印象都没了,看起来温柔的人,行事竟如此龌龊。 如果她是租的房子,她会立刻,马上搬走,可显然,她没有经济实力买下一套房子。 关门的声音很重,打断了窗边激烈运动的男女。 裴衡回头看了眼,呼着气,嘴边却扬起一抹邪笑。 姜娴静痴迷地看着男人,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昨晚就跟他折腾到后半夜,好不容易补个回笼觉,一早上又被干醒,也不知道这男人哪来那么多的精力。 更过分的是,还特意把她拉到客厅里,大门四敞。 做爱这么私密的事情,她还没有开放到让全楼听见。 可这男人不仅不让她关门,还要求她必须大声喊出来,越大声越好,叫得声小就用鸡巴威胁她要把宫口捅破,她怕疼,只好顺应他的心意。 好像巴不得让别人听到。 这人癖好怎么越来越怪。她又怀念起弟弟的好,弟弟从不会对她提出太过分的要求。 但是看到此刻男人的笑容,她突然明白些什么。 难道是因为对门的林菲? 故意让她看到? “专心”身后的男人厉声警告她,似乎因为她的分心感到不满,滚烫的粗物不断向前抵进,一只手粗暴地揉搓着雪乳,另一只牵着她的手,支撑着她不会向下滑。 “啊哥哥轻点” 男人的动作越发的快,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囊袋打在屁股瓣儿上,像在被人鞭策。花穴里的蜜液,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抽插,向下流不止。一阵阵快感来袭,让她身子后仰。 “快到了哥哥”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 “骚逼真会吸。”男人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身体开始痉挛,使得肉棒险些被挤出甬道。 “夹紧了,我还没爽够。”说着抬起一条腿,又一个深挺,凶狠地在花穴里抽插。女人像只充气娃娃,被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又插了半个多小时,才拔出灼热的精液喷射。 按照这样的频率,她怕是要吃不消了。 自他失恋以来,几乎每个周末都腻在她家,弟弟在的时候叁人行,弟弟不在就跟她角色扮演,玩各种变态的游戏,高难度动作,一堆情色玩具换着法的玩。这周因为他休长假,天天要陪着他胡搞,连直播都停了,谁知今天又鬼迷心窍地想要开门搞。有时候想想如果林菲那样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要真是跟了他,怕是要被他玩死。 真难伺候。 她累到瘫倒。 关了门后,隔壁安静了许多,偶尔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声响,总好过之前的如雷贯耳。 她努力地想屏蔽掉声音,然后静下心来,写文案。 没过一会儿点的外卖到了,开门接外卖的时候,突然看到裴泽从电梯里风尘仆仆地走出。 看样子是刚才外面回来。? 他不是一直在和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惊讶的捂住嘴。 静姐出轨了? 信息量好大。 “小姐,你怎么了?”外卖员见她迟迟未接过餐盒。 这时正要开门的裴泽,也转过头看她,然后颔首,向她打招呼。 打发走外卖员后,她又尴尬地朝着他挥了挥手说,“才回来啊?” “嗯,最近比较忙。”他温柔一笑。 完了,信息对不上了。 原来那对“狗男女”不是裴泽,害得她冤枉了他一早上。 但是现在进去势必会发现奸夫。 那么静姐 虽然做错事的是静姐,但是她还是想让事情最小化损伤。 “那个,你要不要等会再来?”她紧张地抿着唇。 “为什么?” “静姐应该不在家。”她撒谎的时候喜欢咬唇,就像现在,心虚到不敢看对方。 “没关系,我可以在家等她。”裴泽和煦一笑。 她有些于心不忍,蛮好的男孩子,可惜遇人不淑,随即叹了口气。 “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进去吧。” “” 对方跟她说再见后,打开房门 她好奇地趴在3301的门前偷听,想到可能会上演一部年度大戏“回家的诱惑2”,可等了半天,安静得像无事发生。 她又联想到电视剧里,一般这种情况,奸夫都躲起来,或者爬阳台逃出去 算了,这些事情都与她无关,她摇摇头回家了。 殊不知,刚刚她的行为,被裴泽在猫眼里看得一清二楚。 “看什么?”沙发边的男人抽着烟,裸着身子,翘起二郎腿,跨间醒目的长物大大咧咧地耷拉着,看得出来,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 同样光裸的女人此刻正摊倒在地毯上,没了精气神。 “说吧,你俩又干了什么好事?” “干了一上午的逼,算吗。”男人吐了一口烟,虚幻的烟圈盈盈绕绕在空气里盘旋,看不清他的神色。 “哥哥欺负我。”女人半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又感觉双腿发软,而面前的男人只顾着抽事后烟,连胳膊都不帮忙抬一下。 这男人爽完就不理人了,女人发出“哼”的娇嗔声。 还是裴泽拉起瘫软的她,又扶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就被她一把抱住。 “你哥今天非要开门弄,搞得街坊邻里都听到了。”女人委屈巴巴地告状,然后还拿出手机,让他看业主群里的讨论。 靠,这也太变态了吧。 怪不得林菲那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带着一丝同情。 原来是因为他是“绿帽侠”本侠啊。 诡异的看向他哥。裴衡正吞云吐雾,随即甩过一记冷眸,好像是在说“你有意见”? “没事的,静静,我回来了就不会让他在欺负你了。”裴泽轻声安抚着女人。 “呜呜,弟弟最好了。” 哼,装什么温柔,搞得时候还不是一样的疯。他冷笑,他弟就会花言巧语,装好心。 对女人太温柔没有用,一片真心迟早喂狗。 就像对门那位,当初就不该心软,把她操服了就不会跟人跑了。 裴衡吸完最后一口烟,捏断烟头,潇洒地走向浴室。 作者有话说: 鲜廉寡耻:无廉洁之操守且不知羞耻。 -- 鲜廉寡耻(下)(文案H) 林菲下午睡了一觉,梦回中午的那羞耻的画面。 女人被压在窗前,身子骨被撞得快要折断,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声音却比原来好听,婉转又妩媚。男人牵着她的小手,挺着矫健的臀,一次又一次负距离地接触。 可是女主角却换成了自己。 正当她想要回头看的时候,一句低哑的嗓音,刺醒了着她的美梦。 “叫声哥哥...” 靠,她吓得惊醒,梦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还在骚扰她的裴衡。 见鬼了,怎么会做这种梦。 然后她意外的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身体的某处流出“不明液体”,她羞得无地自容,一定是被那个流氓骚扰后留下的“后遗症”。毕竟在此之前,她从未如此接触过异性。 为了让自己清醒,她赶紧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后,天色已黑,她拿出洗好的衣服,走向阁楼,准备晾晒。 二楼的阁楼只有一间小小的储藏室,平时放一下闲置的物品,她除了晾晒衣服很少上来,因为阁楼还附送了一个小天台,让她得以发挥。 等她上到二楼的时候,又突然听见一阵古怪的声音,她以为进了贼,小心翼翼地走向天台,隔着门窗看,自家天台安静的很,想来一定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她走进阳台,开始晾晒衣服,刚才特意看了天气预报,明天是个艳阳天,一晚上衣服就能干了。 这时候,那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再次响彻耳边。 西户的天台与东户之间有一条无法让人的爬过的横沟,本来没有遮挡墙的,但是原房主为了隐私还是支起屏风,但屏风不够长,还留有大概一米的余地,如果走过去,可以通过那一米的空隙看到东户的天台。 她鬼嗖嗖地走过去,心脏砰砰直跳,像要做坏事一样。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此生难忘的画面...... 光着身子的两男一女,一前一后做着不可描述的动作。 身后的男人抱着女人,性器相交,坐在凉椅上起起伏伏,身前站着的男人挺着生殖器捧着女人的头部,在女人的嘴里粗野地捣弄。 女人自然是姜娴静,可以看清坐着的是裴泽,但是站着的男人因为背对着,看不到正脸,但是却让她看到那熟悉的臀部。 是白天那个奸夫! 她惊得下巴快掉了,差点喊出声来。还好那叁人因为太过投入,没有发现有人在偷窥。 想到白天裴泽异常的举动,原来这对情侣,早就见惯不惯了,学什么不好,竟然跟别人学乱搞男女关系。真是人面兽心,和善只是外表,行为却是背德,她嗤之以鼻。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又让她想继续看下去,此刻她特别想知道白天那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啊......”一阵狂风暴雨后,两个男人又同时喷泄,女人上下两张小嘴贪婪的吸收着两人的精华,刚泄完的阴茎半硬着,女人似乎不甘心就此结束,从裴泽的身上下来,又半蹲着,两只手又一前一后握住两根半硬的肉棒搓弄,嘴巴还时不时凑到龟头上轻舔细吮,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两根硬邦邦开始复苏。 “浪货,还没爽够?”裴泽压抑着嗓子说。 “不够的,答应好人家的还没有做呢。”女人百忙之中倒出空来说道。 “怎么,还真想玩‘双龙入洞’?” 双龙入洞是什么?她好奇地想。 “要嘛,要嘛。”娇嗔地嗓音。 “来吗,哥?”裴泽问向身前的男人。 哥? 裴泽有几个哥? 她大脑一时间空白,这时候身前的男人要求跟裴泽换位置。 然后裴泽就换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刷起手机来。 在那男人转身的一瞬间,石破天惊的震撼。 他除了有一个挺翘的臀部,还有着一身线条流畅的胸肌,以及胯下惊涛骇人的阴茎,此时那根粗壮如臂的巨物,正高昂的挺立着,好像随时要爆发。 竟然真的是裴泽那个冤种亲哥——裴衡。 “坐下,自己先动。”裴衡即使在情欲中也保持冷脸。 女人乖乖地听话,艰难地背对着,跨坐在他的腿上。 等坐下的那一刻,只听“噗嗤”一声,花穴入洞,慢慢上下抽插着那根灼热的肉棒。 林菲觉得静姐太猛了,竟然能装得下男人那手臂般大小的巨物。 “啊...哥哥好大...啊...”女人闭上眼纵情地叫着。 “说,更喜欢我们兄弟俩哪根?”男人给她出了道难题,又不留情面地说,“回答不上,就永远自己动。” 这都是什么淫荡的问题。 “都喜欢!”两个人她都不会得罪,自己动了半天有些累了,拉着哥哥的手放到自己肥嫩的胸脯上,让哥哥反复揉捏,然后扭着腰说道,“动动嘛哥哥。” “不行,说的不对。”男人故作镇定。 “啊...喜欢哥哥的...哥哥的更大...”女人扭扭屁股,声音也发骚。 很明显这句话让裴衡更满意。 虽然不想承认,裴泽的确已经很大了,但是裴衡又是他的plus版。林菲红着脸想。 男人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开始撞击起来。 林菲想到一个物件,就是打桩机,不知疲倦,铿锵有力,直到把物品加固得死死的。 现在那个男人,就像个装了发动机的打桩机,动作狠扈却能保持时刻同一频率。 “啊...慢点...慢点...啊...”强烈的快感激得女人仰起头,娇嫩的肉壁被男人不停的侵占着,在强烈的冲刺下,女人来到了第一次情潮,立刻淫水四溢。 “骚逼又喷水了。”男人坏笑着说,身下的动作却依旧不停,蛊惑人心地对女人说,“你猜,我能让你喷多少次?” “啊...啊...不知道嘛...”女人沉浸在交合的喜悦中,口中耐不住地发出酥媚的呻吟声。 “一晚上,我会让你喷一晚上。” 靠,林菲老脸一红,真骚气。 “啊...啊...给我吧...”顶了百十来下,感觉到男人巨物顶端开始冒泡,她开始收缩穴肉,配合这男人尽快喷射,等到有了射意,男人快速抽出,扣住女人的头部深喉喷出。 画面精彩,不亚于一部完整的AV。 她虽然没看过,但是今日有幸现场观摩了,她没有想到她骨子里有坏坏的思想,看人做爱,真的很刺激。 即使男主角之一还是前些日子她甩掉的所谓“追求者”。 看就看了,不过过把眼瘾罢了。 作者有话说: 下篇还有一段。 -- 南户窥郎(文案H) 等凉椅上的男女消遣完,裴泽也放下了手机,被身边的淫浪男女激得早就发硬了。 “太自私了,你们俩爽的时候从不带我。”裴泽埋怨地说。 “来吧,满足你。”裴衡没看他,反倒是捏起女人的大奶子,调笑着说,“想要玩双龙?你受得住我们俩?” 不是他们不可以,而是他们兄弟一个顶俩的气势,怕女人遭受不住。 “要嘛,人家期待很久啦。”女人撒娇地说。 “骚货,等会有你求饶的。”裴泽坏坏地说。 到底什么是双龙?林菲百思不得其解,两个人同时?那身下不会被撑裂吗? 然后看到裴衡换了一个地方,坐在一个可以伸直腿的贵妃椅上,这会儿才发现,东户的椅子种类可真多。这个椅子是他们兄弟俩赔给女人那个贵妃椅,买完后却因为没地方,一直闲置在阳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裴衡让女人正对着坐他的身上,女人先是给他撸了一会,等到巨物硬了打算往下坐的时候,屁股后弟弟肿胀的肉棒也在跃跃欲试。 “想进哪个洞?”裴泽喘着粗气说着。 “上下都要啦。”女人兴奋地呐喊着。 然后左手拽着哥哥的肉棒沉沉一进,右手扶着弟弟的肉棒探入菊穴。 一瞬间,仿佛有火光在身体里炸裂,身下两个洞被两根粗壮填满,各自分工,互不干涉。 “啊...爽死了...啊...”女人凄厉的叫着。 两个男人配合默契,一人一下挺进,男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用着绝不输给一根肉棒时的力度,重重顶入,直捣花心。 她已经吓傻了,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在苟合的叁人。还有这种花样的? 裴泽在身后奋力地戳着,他的肉棒进入更为狭窄的洞里,被裹吸得浑身发麻,听着女人的呻吟无法自拔,一只手掐臀,另一只紧紧握着奶子,似有感应,女人情不自禁地侧仰头,正好与裴泽双唇痴缠。 裴衡看着身上的两人似乎更加痴迷这种体位,无奈地笑了笑。其实他觉得这种体位很伤身,一直不想用,但是耐不住那两人的恳求。不经意间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们,环视一周,终于确定了方位。 不远处,有人躲在屏风后偷看着他们,那双眼睛似曾相识,雾蒙蒙的一双秋水剪瞳,此刻紧张又刺激的偷窥着他们。 然后那双眼睛的主人,似乎也发现了异样,目光转向他时,两人隔空相对。 那男人微眯双眸,露出一抹惑人的笑,满眼的风流。 她的心脏霎时漏了半拍。 这个流氓,竟在跟别人乱搞的时候挑逗她! 不仅不害臊,还很得意的样子。 她恨得牙痒痒,也顾不上看了,逃也似的跑开了。 然后就听到隔壁天台慌乱的砸门声。 裴泽干得正尽兴,就看他哥提前撤出身子。 不是他的风格啊。 “怎么了哥?” “没事,我有点累了。”裴衡起身,使得身上的两人也被迫中止。 “下回不要搞这个了,会伤身体。”“老流氓”竟开始劝说他们。 “那你去睡吧,我们搞完再回去。”说完又猴急地抱着女人回到榻上... 林菲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看了一晚上的叁人大战,叁观尽毁,双目快接近失明。 好奇的成分大于自责,做错的人也不是她,她干嘛害臊呢。 现在仔细想想,那叁个人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有苗头,开着豪车的哥哥整天往弟妹家跑,在弟妹家大大咧咧穿浴袍,还有洗澡那次,他也不是无缘无故地进来,他是来找姜娴静的! 这样的男女关系,想想就觉得后怕。 然后一想到,那老流氓不仅不满足于弟妹,还妄想将她拉进泥潭。 她甚至认为之前那人的表白就是为了给他们兄弟找乐。 之前她拒绝他,是因为他过分强势,且没礼貌,不适合当男朋友。现在想来那都是小事,其实滥交才是他致命的缺点。 还有白天白日宣淫,打开门任人观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她之前竟然被这样一个人占尽了便宜,夺走了初吻! 啊呸! 当被狗啃过罢了。 这时她突然想到文思远。 上次文思远为了帮他演那出戏,受了伤,然后在医院向她表白的事情。 她拒绝了,所以文思远最近也不来了。 她对小远的感情仅限于友情,她之前就是不想让他太过越界,连朋友都做不了... 但是对于上次他被打伤的事情,她一直很愧疚。 而且她的确应该交往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男朋友了。 想起之前母亲给她介绍过一个中学老师,当时让她婉拒了,如今... 于是发了个消息问妈妈,“之前说的那个数学老师,还介绍不?” “你不是不想找吗?”妈妈说道。 “现在想找了。” “行,我联系一下介绍人。” 没过一会,妈妈发来一个名片推荐。 薛博宇。好熟悉的名字诶。又翻了翻照片。 一张脸清瘦英俊,带着丝边眼睛,眉宇间的温柔独一无二。 靠,这不是她高中暗恋的男神吗。 犹记得高一的时候,荣幸的跟年级第一的薛博宇坐了半学期的同桌,对方温柔又善解人意,人缘也很好,还帮她查缺补漏,总是微笑着,从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少女情怀总是春,年少时的喜欢一直暗藏心底。 导致一直到步入社会,她的审美点都是温柔善解人意的男性。就比如裴家那对兄弟,在没出这件事之前,她一直认为裴泽很好,因为对方的性格。 没多一会儿,薛博宇就加他好友了。 “老同学,还记得我不?”对方发话。 “恩恩,记得,大学霸嘛。” “呵呵,没有你名声显赫啊,校花同学。”高中时流行贴吧,有个帖子发起校花征集,就有人把她的照片发到帖子上,一下子票数第一当选。 然后又问她,“你跟文思远分手了?” “没有,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哦,原来是这样,哪天出来吃饭呗。” “行啊,叫上老班他们。” “我说就我们俩。” 她想了想,跟男神吃顿饭也不亏。 “没问题,你定吧。” 相亲相到高中同学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说: 南户窥郎指女子偷看男子。 情敌登场。裴狗再胡闹下去老婆真被抢走了。 -- 棋逢对手(上) po⒅s.com 裴衡看了眼手表,指针快到八点了。 此时的他正坐在一间豪华的饭店包房里应酬着,此应酬非彼应酬,对面坐着母亲和某房地产公司的大老板,以及大老板一脸含羞的女儿。 来之前只听说是要来谈一笔生意,没想到又是母亲组的“相亲局”。 女方谈吐大方,温婉得体,气质优雅,年龄与他相仿,据说是个大律师。 “艺瑗小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总听刘总说家里有个千金,没想到是个大美人。” “哪里,裴夫人过奖了。”女方谦虚地说着,“我觉得夫人您的气质更佳。” “唉,可惜啊,我这两年愁得事情太多了,皱纹控制不住的疯涨。”裴母说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怎么了,裴夫人?”刘总关切地问。 “还不是我这两个不省心的儿子。”说完一记冷眼,瞥向从刚进来就一直沉默不言的大儿子,裴衡被他妈盯得浑身发毛。 “怎么会呢,小裴总年轻有为,裴远走之后一直是小裴总有条不紊地打理着公司呢。”刘总与裴衡的父亲是旧相识,从小看着他长大,如今的青年成熟稳重,事业有成,是大器之才,两家又门当户对,他自然同意这份姻缘。Ρò18ъl.viΡ(po18bl.vip) “唉,你是不知道,我那小儿子花心成性,大儿子又感情木讷,眼瞅着过两年就叁十了,也没交往个女朋友。”裴母话里有话。在她眼里的裴衡一直是工作狂,还是单身。 “我家瑗瑗也没有男朋友呢。”刘总配合着裴母一唱一和,“正好今天见面了,让两个孩子好好接触。” 这时裴衡才抬头仔细看了眼女方,面相寡淡,身材清瘦,眉宇间有着非比寻常的精明,根本就不是他的菜。他更喜欢那种柔柔弱弱,看一眼就泪眼汪汪的,就像打住,他在想些什么。见对方表情温吞,含着笑,又看不透其中含义,“我没有问题的,裴夫人。” 然后几人目光如炬地看向他。裴母横眉冷对,敲了敲桌上的筷子,眼神示意他如果不答应就死定了。 “好。”他擦了下额间的汗,勉为其难地答应。 两家人又聊了许久,裴母让两个年轻人出去聊聊,了解一下彼此。 于是他终于逃出生天,大厅里是堂食餐位,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副惬意的样子。刘艺瑗姗姗来迟,脸上依旧扬着温婉的微笑,丝毫不在意男方对她的怠慢。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姜娴静,忽然计上心头。示意女方坐下,又不避人的接起电话。 “怎么了宝贝?”温顿的嗓音让对面的女人稍有一惊,但是转瞬即逝,于是她优雅地端起茶杯。 电话那边的姜娴静,听到这声称呼,也惊讶了一下,不过更多的是喜悦,“哥哥今天来不来,裴泽说话不算数,说好的今晚来看我,结果又有事走不开了。” “想我了?”男人的语气温柔。 “当然啦,哥哥有一周没来了。静静想死你了。” “我晚会儿就过去。” “好的,爱你哦哥哥。”得到了哥哥的回应,姜娴静愉快的梳妆,去衣柜挑选新一任的“战袍”。 “女朋友?”刘艺瑗微抿着高档茶叶,面不改色地问道。 “算是,也不算是。”他淡薄的唇弯起,嘴角溢出不明思议的笑。 哦?这句话颇有深意。 其实她早就发现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兴趣,不过是碍于长辈的面子才能坐下来跟她吃饭。她不可否认,第一眼见他的时候,确实有几分惊艳,但是对方过于冷淡的态度让她也心灰意冷。 “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了。”他突然话锋一转,眼眸也沉下来。 “当然。”女人开始舒展自己的眉目,换了另一幅神情,就好像刚才的优雅温婉都是装出来的,现在她的表情,带着几分冷笑,就像是他的,同路人,“彼此彼此。” 果然,他就知道这女人不简单。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突然间,一道轻柔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他向斜后方望去,一抹水蓝色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 林菲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连衣短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胸部圆润,楚腰纤细,白皙的美腿更是衬得整个人更加冰肌玉骨。 赛雪芙蓉般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发型也有所变化,斜分的麻花编发,脸颊看似随意的两嘬碎发,将本就小巧的脸显得更加玲珑。可能是因为来的有些急,小脸带着红。 然后,他听到耳后响起一阵陌生的男人声音。 “林菲,快坐吧。”一个是故作温柔的声音。 此时的他在林菲注意之前,就已转回头,眉间有些许温怒。 刘艺瑗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看到对面坐着一个娇美的小姑娘。 “菜我点好了,已经让他们准备了,你看看还需要什么?”薛博宇清风霁月的微笑着,声音很温柔,听得林菲有点小心动。 “你点就好了,我没来过这里不知道点什么好。” 这可是她高中的男神啊,如果当时不是因为文思远,她可能早就会和男神表白了。她高一的时候给男神写过情书,当时因为男神跟文思远家是邻居,特意拜托他送过去,没想到后来文思远说对方拒绝了,还把她的情书退了回去。她那时候好伤心,但也因此收心,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了。 “恩。”薛博宇细细打量了一番,惊艳地赞叹道,“不愧是校花,越来越漂亮了。” “哪有,我现在比高中的时候胖了好多呢,最近还打算减肥呢。”她害羞地说。高中的时候她瘦到不过90斤,工作后由于作息不规范,胖了足足将近十五斤。 “不要减,现在正好。”薛博宇扫过她珠圆玉润的胸前,镜光一闪。 “呵。”裴衡冷笑一声。男人的歪心思他最懂了。 穿成一副花蝴蝶的样子,跟一个男人约在高档餐厅,可想而知,她有多不安分。 不是有男友了吗?还朝叁暮四的。 还是说除了他以外,是个男人都行。 他越想越生气,听着那两人愉快的交谈,他如坐针毡,然后跟对面的女人说要去趟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他洗了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英俊的脸有些许的狼狈。 不是要放下那个女人吗,她交几个男朋友都与他无关。 这时卫生间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衬衫西装裤,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认出了那男人就是林菲今天约的人。 薛博宇正准备如厕,裴衡贴了过来,吓得对方一惊,那么多池子不选,偏偏选一个与他邻近的,这人从他一进来就鹰眼般注视着他,怕不是个gay吧。薛博宇警惕起来,余光扫到那男人的“物件”,靠,现在都流行大屌gay了? 小龟公。裴衡确认无误后,心里有几丝胜利的感觉。 又想到那女人眼光真差,这么小的鸡巴能让她舒服吗。 事必,又听那小龟公,开始接起电话来。 “知道我正在跟谁约会吗?”小龟公洋洋得意地说,“就咱高中那个跟文思远在一起的清纯校花。” 裴衡正在洗手,听见谈话声,竖起耳朵。 “现在可好看了,那身材前凸后翘的。” 果然,男人都是食色性也。 “你等着我把她搞定,给你们发点视频过过眼瘾。”小龟公猥琐地说着。 视频? “我听说,她高中就暗恋我,要不是文思远那小子拦住,老子高中就把她上了,哈哈哈” 裴衡双拳握紧,手臂冒出青筋 作者有话说: 又是个渣男啊。 -- 棋逢对手(下) 薛博宇去了洗手间后,迟迟未归,林菲有些担心。 这时候听人说,洗手间有人打起来了。 她心一惊,紧忙跑了过去。 男士洗手间里闹哄哄的,打架的人刚被拉开,确切的说,是施暴的人刚被拉走。裴衡被几个安保人员拉住,嘴角挂彩,似乎还不尽兴,正怒气冲冲地喘着气。而倒在地上的男人才惨,满脸血迹,脸肿得像乌眼青。 看见林菲来了,他刚要开口,可她并未搭理他,而是径直走向被他揍烂的小龟公。 “薛博宇,你还好吗?”林菲小心翼翼地扶起他。 小龟公艰难地站起来,看见林菲来了,故作可怜说,“我刚刚在上厕所,他冲过来无缘无故地打我。” 林菲这才抬起头看裴衡,眼神凌厉。她见识过他打架有多狠,之前听他说过自己练的就是自由搏击,满身的腱子肉本就无处发泄,薛博宇一个教数学老师,哪里是他的对手。 裴衡听到这话又怒了,就要往前冲,吓得小龟公往林菲身后躲,好在他被人拦了下来,但却不服气的怒骂道,“妈的,我警告过你没,给我离她远点!” “看到没,这人就是神经病。”小龟公有了靠山,说话底气也足了,然后又问林菲,“你认识他吗?” “不熟。”她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鄙夷,似乎在说他就是个暴力狂。 不熟。说的也没错,一直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菲菲,我们报警吧,把这个暴力狂抓起来。”小龟公愤愤地说着。 裴衡打人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他。 她陷入了沉思。 这时,人群中一个装扮优雅的女人款款而来,看到现场后,心中有几分了然。 “不好意思,如果谈赔偿的话,可以联系我。”女人低头递过名片,上面写着“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刘艺瑗。 这个事务所在南城赫赫有名,是很多富豪的首选。对方还是合伙人,可见那男人地位相当。又想到这毕竟一家高档饭店,那男人的穿着也不赖,万一得罪了大佬...薛博宇有些心虚,担心一旦事情闹大,他也不是这种有钱人的对手,而且当时他在电话里确实说过林菲不好的话,如果让林菲知道...... “算了,我不报警了,赔我钱。”薛博宇想了想,总不能白挨一顿揍。 “赔你妈...”男人又暴躁起来,刘艺瑗示意安保把他的嘴堵住,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如果你不想让裴夫人知道的话,就把嘴给我闭上。” 随即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转过身来说,“可以的,赔偿什么的没问题,毕竟是我们先打的人,向你深表歉意。” 然后她又微笑的跟饭店经理说道,“可以麻烦你们安排个人,带他先去医院验伤吗。” “没问题的,刘小姐,包在我们身上。”经理认识刘艺瑗,她是饭店的大客户,每次来都有专人接待。 然后就有人扶着薛博宇往出走,林菲也跟着走,却被一双大手拽住了。 “别走。” 是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男人,此刻竟委屈巴巴地望着她,像跟别人打架打输了,跑来向主人哭诉的大狗狗。 可他明明是打赢的那方,这副表情做什么。她蹙眉。 她望着他,眼里看不出什么思绪,思虑片刻,对薛博宇说,“你先去医院,我等会去找你。” 有些事情是要处理,清楚。 “好。” 等人走后,裴衡把她单独拉到走廊的死角,试图跟她解释。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小龟公就是个人渣,他说要把你弄上床,然后...” “行了,我不想听这些。”她拧眉,淡色的眼眸转深,反问他,“你之前难道不是也想把我弄上床吗?” 是啊,她说的没错,他和那人本质上没有区别的,他顿时哑口无言。 “但是我...”但是我喜欢你的呀。他垂眸,默默低下头,感觉自己没有资格说出后半句。 “而且,请不要随便给人起难听的称呼。”之前他就莫名其妙给文思远起外号,她的眸子极冷,嘴里说出狠决的话,“还有就是,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谁交往,都与你无关。而且我不认为一个喜欢‘滥交’的人,有资格说别人是‘人渣’。” “轰隆”一声,瞬间电闪雷鸣,他的心脏再次被劈开。 滥交。 她说的并没有错,他无力反驳。 他最难过的是,她眼中的他,是充满鄙夷的,不知羞耻,没有价值观的人渣。 他知道配不上她。 他就是个人渣,烂到骨子里了。 他站在原地呆立许久,回神的时候,人早已离开。 “裴总真是够痴情。”刘艺瑗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刚刚两人的对话全部听到了。 她以为他只是有一个情人,没想到还有另外一个,但是这个小情人,很有骨气,貌似并不喜欢他。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 “裴总是喜欢刚才那个,还是家里等你的那个呢?”女人笑了笑,语气带了丝戏谑。 “与你无关。”裴衡整理好情绪,从衣兜里拿出手帕擦掉嘴巴的血渍,不一会儿就面色如常。 “唉,对刚刚帮助过自己的人,还真是冷淡。”女人挑了挑眉,忽然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有说过我需要你的帮忙吗?”他冷冷挑眉,眯起眼睛阴鸷道。 他不认为自己会摆不平这点小事。 “哦?那是我多管闲事咯?” “也不是。”她总算是在母亲知道之前将事情摆平,如果是他自己的话当时的情形没办法冷静,势必会惊动母亲。随即又说道,“总之,谢了,这件事别跟楼上的人说。” “呵,我能说什么,说你争风吃醋跟人打架吗?”女人双臂交十,露出一副惬意的样子。 “要不要去酒吧,聊聊?”她发出邀请。 “......” 作者有话说: 律师小姐姐其实是个狠人。 就是你们想的那种狠人,下章见 -- 表里不一(H) 裴衡不知道他为何会鬼迷心窍的跟她来到这里。 他以为她是跟他来谈心。 没想到,就在酒吧的包厢里,那个冷淡的女人此时正光着身子蹲在他腿间吞龙吐物。 那女人脱下衣服后,再无高傲的气势,虽然瘦,乳房却不算小,口活也是一流。 直到将他撸射,女人才餍足地看向他,嘴里还含着他的白浆。 “看不出来,你能这么大。”刘艺瑗涩情地说道,手中还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他的巨物,又说到,“你的小情人,应该很性福吧?” 说到小情人,他想姜娴静,的确,她很“性福”。 “情人的位置,不介意再加我一个把。”她的眼神妖艳,眸子里闪烁出饥渴难耐。 这男人阴茎的尺寸在她经历的所有男人中,除了外国人外,没有能与之相较的,她刚看到时小穴就馋的直流水。 见男人没有反应,就要往他身上坐,可下一秒,却被男人制止了。 “不好意思,我介意。”男人忍住生理反应,强硬地推开她,又匆忙穿好裤子。 谁知下一秒,竟引得对方放肆大笑。他不悦地抬起头,不知那女人意欲何为。 “本以为你的小情人说你‘滥交’,我还以为你能有多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女人竟有些嘲讽。 “不好意思,我是‘滥交’,但是我有固定的女伴,还不至于那么‘饥不择食’。”裴衡面无表情地说。 他现在没有女朋友,但是却有固定的女伴,何况那么极品的女伴总好过来者不拒的她。 此刻的裴衡心里也是矛盾的,他曾经想和林菲好,那时候他可以为她放弃其他女人,但是人家不领情。现在他又是感情空窗期,顺理成章地与姜娴静抱团取暖,只不过错在与弟弟分享同一个女人,才会被林菲贯上“滥交”的名头。 “好吧,姐姐我今天,就让你观摩‘一场好戏’。”女人邪魅地笑着。 然后门口进来叁个壮汉,都是外国人,其中有一个还是黑人。看见女人的裸体后,二话不说地脱掉衣服,叁个人同时挺着硕大无比的大屌,走向女人。 女人躺在黑人身上后骑着坐下,然后等到性器相交,就像划船一样,上下荡漾,身前的两个白人,一个将阴茎插进她的嘴里快速进出,一个将阴茎埋在她的胸里,让她用自己挤压胸部揉搓着阴茎。 这样淫秽的画面,让他都自愧不如。 早看出来这女人不是一般的人,谁能想到,之前那个温婉优雅的大律师此刻正被叁个外国壮汉插得连连直叫呢。 过了一阵子,叁个男人换位置,一个白人坐在沙发上,她手撑着沙发边缘,嘴巴一口含住白人的阴茎,然后撅起挺翘的屁股,身后一黑一白两个男人并排将两根粗壮插进阴道... “咕叽咕叽”满屋子都是性交的激烈水声,以及女人浓烈的淫叫声。 两根同时插阴道?她应该早被插松了吧。裴衡想着。 等四个人疯搞了一个多小时,女人要求休息,那叁个外国人穿好衣服离开了。 女人也穿好衣服,累得满头大汗,然后点起一根香烟,又递了一根给在旁观摩许久的男人。 两个人互点了香烟,一起吞云吐雾。 “你经常这么玩吗?”裴衡忍不住开口问道。 “也不是,偶尔吧,我喜欢跟外国人玩,因为够大,舒服。不过遇到像你这样大的我也可以考虑哦。”女人肆意地笑着。 “但是,好女孩不该这样做。”裴衡似乎不想理会她的后半句。 “谁知道呢?我从小就被父母扔到国外,国外的孩子国小就有初体验了。”说完,她长吸一口烟,又问道,“你呢,为什么那女孩说你‘滥交’?” “我是个烂人,跟弟弟搞同一个女人,被她看见了。”说到这,裴衡长叹一口气。 “哇塞,真禁忌,竟然兄弟共妻。”她激动地说。“那你们兄弟跟那女人是恋爱的关系,还是就是单纯的性伴侣呢?” “我说不好,我空虚寂寞,或者压力大的时候就想去找她。”裴衡想了想。 “那你喜欢她吗?” “喜欢,但又不是那种喜欢。我喜欢跟她上床的感觉,她胸很大F杯的。”他做出一个壮观的手势。 “哇,你们兄弟俩真有艳福。”女人露出一副羡艳的样子。 “是啊,而且是个极品,什么活都会。在她身上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说到这,他眼底放光。 “那另一个女孩呢?” “她...我对她的确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他陷入沉思,“就是每次看到她都会心悸。” “哦?那是喜欢上了?”她好奇的问。 “嗯,我是很喜欢她,但是她厌恶我。”说到这,语气暗了下来。 “为什么呀?你“这儿”这么大,她怎么舍得。”女人打趣地说道,“你没跟她上过床吗?” “没有,她太纯了,以前都没谈过恋爱。” “哇靠,古代穿越来的姑娘吧。”她感到很惊讶。 “但是初吻被我抢走了。”说道这儿,他嘴角上扬。 “那怎么没把初夜也夺走啊?” “她把初夜给之前的男朋友了。”他开始有些难过,“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追求她的时候,一直为她守身如玉,但是她却把最重要的身子给别人了...”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女人皱起眉头,“你自己已经不干净了,为什么还要要求女方必须是干净的?” 听她这么说,他倒是愣了一下。 “你是个女人,终究不能理解男人的想法。”他只能这么说。 “有什么不能理解,中国男人就是大男子主义,自己可以叁妻四妾,却要求女人守寡立牌。” 的确如此。他想着。 “这种思想就是诟病,封建,男女关系早就是平等了。” “那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他话锋一转。 “不知道,可能过几年人老珠黄了,找个老实人接盘。” “那你对那男人也太不公平了。” “既然你这么正义,我们打个赌吧,如果叁十岁还没结婚,咱俩凑一家吧,正好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女人灵光一闪。 “我不要,我要娶就娶能正经过一辈子的人。”然后他脑海里突然浮现林菲的身影,可爱美丽娇弱又宜室宜家。 “哇靠,那你不是糟蹋了那姑娘吗!”女人倒是说了句真话。 “总之,我就想找个那样的。” “哪样,就那今天那个小美人儿那样的?” “嗯...”他老脸突然红了。 “呵,还娇羞上了,可是人家好像很讨厌你。” “是啊,我能怎么办。”他情绪又低落下来。 “其实,当局者迷,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女人卖着关子。 “说呀。” “如果你想跟这个姑娘有所发展,必须要和你弟弟那边那位断掉。” “我知道,但是她都不给我机会。” “那你也不能鱼和熊掌都要吧?是要爱情还是激情,早晚也要做个了断。” “我看你们男人啊,就是管不住下半身,又放不下白月光,还以为是古代可以叁妻四妾娶平妻和谐生活呢。”女人嘲讽地说,说完举起酒瓶,像个男人一样大口大口灌酒喝。 “当女人真惨,被世俗束缚,一旦对男人不忠就会被骂成淫娃荡妇,其实世道上男人出轨的更多。” “我看你是喝多了。”男人将她扶起,“我送你回家吧。” “好啊,共度良宵吧。” “别瞎说。”他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我说过的吧,律师小姐姐真心是狠人。 心灵导师登场,男主的心境会发生转折。 如果一直跟弟弟混,可能一辈子娶不到老婆了。 -- 红白玫瑰 红白玫瑰,向来都是千古之争。 他喜欢红玫瑰的热情娇艳,又欣赏白玫瑰的清丽脱俗。 其实要真是把两朵鲜花放在他面前,他应该还是会选择白玫瑰。 可问题是白玫瑰根本不想让他选择。 他半个月以来,把自己关在家里,谁也没有见,一直思考着律师小姐的那番话。 裴泽去找他的时候,见他一脸憔悴,平时最在乎形象的人,如今邋遢得连胡渣也不修。 “静静说让我来看看你。”裴泽放下手中的袋子,里面是给他买的食物,在沙发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来,打算开游戏,见他哥还是一脸木讷,便问道,“又怎么了?” “没事,我在思索人生。”对方长叹一口气。 我看你在搞笑吧? “阿泽,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家立业?”裴衡冷不丁说一句。 “我才23啊,还早着呢,想这些干嘛?”裴泽没心没肺地说。 “你会娶静静吗?” “靠。”裴泽吓得差点扔掉手机。从刚刚一进来,他哥就跟魔怔了一样,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于是又说,“当初不是说好了吗?走肾不走心,快乐就好。” “......”裴衡静默地看着他,的确之前也是这样说过,叁个人彼此快乐就好,腻了就散伙。 “那你腻了吗?”他不死心地问。 “怎么会,静静奶大活好,几十年都难遇。”裴泽说着,然后又想到什么,“对了,也不知怎么了,隔壁林妹妹总是躲着我跟静静,你又得罪她了?” “因为她看到了。” “啥?” “那天我们叁个在天台......” “操”裴泽暗骂出声,手机上写着他被绝杀的画面。 “你怎么不早说!”裴泽气得脸都绿了。 “说了有什么用,都被人看光了。”裴衡平静地说,“你知道她说我什么?” “?” “一个滥交的人渣。” 虽然难听,但是好像也没错。裴泽想着,但是这不是也在变着法骂他和静静吗。 “所以呢?”他不知道他哥寓意何在。 “我想收心了。”裴衡感叹道,“我今年都27了。” “那个女人又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上次就因为她闹得要死要活。 “不是因为她,是我想重新过自己的人生。” 得了,他哥今天毒鸡汤被灌多了,说话娘了吧唧的。 然后又问他,“红玫瑰和白玫瑰你选哪个?” 琼瑶附体? “我选牡丹,因为百花丛中最鲜艳。” 无药可救...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是律师小姐的电话,他接起,耳边就传来清脆的声音。 “怎么样帅哥,今天有想到我吗?” “没有。”意料中的冷淡。 “唉,郎心似铁啊,亏我还帮某人解决完一件民事纠纷,当事人一点表示都没有。”女人哀怨道。 “哦?你想要什么,珍珠项链名牌包包,还是直接现金入账?”他挑眉。 “看不起我吗,我的律师费可是很贵的,你付不起的。”又说蔫坏地说道,“除非用身体来偿还。” “你再这样说我挂了...” “算了,不逗你了,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伯母说你两个礼拜没来公司上班了,我是来关心你的。” “是身体病了还是心病啊?” “没有,我闭关修养罢了。”裴衡揉了揉太阳穴,阳光照射在脸上,暖意洋洋。 “哎呦,这是转性了,禁欲呢。”然后竟开始嘿嘿笑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叁句话不离开那档子事。”很难想象,这就是母亲口中那个知书达理,温婉优雅的大小姐。 “瞧你,真无趣,别把自己憋出病来了。”她又说,“出来透透气儿吧,晚上姐姐领你去个好地方耍。” “......” 裴泽小憩了一会,听见身边窸窸窣窣地声响,被吵醒,然后看见他哥又变得人模狗样的,洗了个澡,胡子也刮干净了。 “咋了,哥,破茧成蝶了?” 裴衡没有理会,而是站在落地镜前,摆弄着衣领,不一会儿又说,“好地方去不去?” “有美女吗?” “有。”裴衡想了想,律师小姐长得还可以的。 “那必须去。” “......”果然女人才是他的动力。 而此时的“白玫瑰”,被“男神”约到她从未踏足过的夜店。 林菲并不想来的,但是薛博宇多次邀请,说来的都是高中同学,就当是同学聚会。想到他之前是因为她而受伤,也不好推脱。 一进来里面乌烟瘴气的,舞台上的DJ音浪震耳欲聋,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贴在一起,像磕了药一样摇摇晃晃。 心脏不好的人怕是要被震死。 二楼是贵宾包厢,相对安静,路过的时候又差点被门口缠吻的男女吓到。 推开门,里面坐着叁男两女。除了薛博宇,那两个男人身边都贴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中间那个叼着烟头的寸头男,她见过,好像是高中隔壁班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叫张禹。 她今天穿的很保守,衬衫加白色牛仔裤休闲鞋,但是好在一张脸清纯得可以滴水。薛博宇把她叫过来坐在身边,手不自觉的放在她身后,想随时把人搂在怀里。 “百闻不如一见,校花果然是清纯啊。”张禹一手搂在身边的大啵妹,直勾勾地打量着她。但林菲不想搭理她,身子往后薛博宇身后躲。 “禹哥,我们菲菲脸皮儿薄,别吓着她。”薛博宇假装好心,没想到校花这么好骗,自己装几句可怜就把人叫出来了。 林菲在他耳后小心地问着他什么时候能走,热气呼在他耳边,他心痒痒,手不老实地在她的腰线徘徊,靠近她耳边说,“等聊会儿天,咱们再走。” “正好人都到齐了,咱们玩个游戏吧。”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的眼镜男说道。 “行啊,就玩国王游戏吧,不过,”张禹眸色一转,“玩点刺激的。” “酒瓶转到谁,真心话大冒险选一个,如果做不到,就跟身边的人接吻一分钟。” 两个女人听到后很兴奋,跃跃欲试,林菲却拉下了脸,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没事,菲菲,就是简单玩一个游戏,好不容易出来了,别放不开。真要转到你了,我们假装接吻,他们不会发现。而且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他凑到她耳边温柔地说,她下意识地往身侧挪了一下,然后又嗯了一声。 靠,薛狗艳福真不浅。张禹痞气地吸着烟,从他的角度看,两人像是接吻。 之前听他炫耀说自己泡到校花了他还不信,还说等骗上床了就给兄弟们欣赏下自己的“战绩”。 薛狗有个变态的癖好,搞女人的时候喜欢偷录视频,然后发到私密网站上赚点击率。 他上学的时候就会装,人前人后两个样,白天在学校里装好学生,晚上跟他们去喝酒泡吧钓妹,可见鬼的是,这小子智商高,学习和玩两不误。 今天见到校花本人后,发现是真她妈的纯,一张小脸我见犹怜,他还没搞过这么纯的,可惜就是穿的太保守了。想到这他心生一计,跟自己身旁的女人小声嘀咕了什么,女人便听话的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背包。 作者有话说: 新车倒计时。 -- 异性相吸(上) 没想到律师小姐口中的好地方就是这喧闹嘈杂的夜店。 “hello,美女姐姐,我是他弟弟,裴泽。”站在裴衡身侧的男孩一脸的青春张扬,自来熟地朝着卡座里的人打招呼。 他哥果然没骗他,一打眼儿就看见那个外表冷艳但是身着火辣的美女。 换下往日的端庄,刘艺瑗身穿一件热辣性感的抹胸短裙,单薄的布料让美胸呼之欲出,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吸引力。纤细的小蛮腰,把修长的美腿衬得格外惹眼。 “你们好呀,帅哥们。”她热情地朝他们走来,毫不做作地用拥抱招呼着两人。 裴衡还是那副冷脸,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满。而他身侧的小帅哥却是兴趣盎然的模样。这位就是裴衡口中,与他共享情人的弟弟了,模样倒是周正,就是对于她来说,年龄太小了,毕竟她其实比裴衡还要大上一岁,两个人对她来说都是弟弟。 裴衡找了一旁的角落坐下了,品着酒,慵懒地看向四周。形形色色的男女暧昧地摇摆身躯,不知疲倦地跳着舞。也许是年龄大了,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氛围。 不一会儿就有女人过来找他搭讪。 “不需要,谢谢。” “抱歉。” “没有微信。” 见他哥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裴泽心里暗暗不爽,每次跟他哥在一起,都会被对方抢风头。 他哥也就长得那样儿吧,自己明明也不差的。 “怎么啦小帅哥,看起来有点不高兴呢?”刘艺瑗跟裴衡聊了一会儿,见他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觉得无聊,就坐到裴泽这边,单手拄着脸,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他。她靠的很近,艳丽的唇一张一阖,香气扑鼻,一下子让他的脸有些发烫。 “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些女人没有眼光,我哥有什么好的,一个不解风情的臭脸男。”裴泽撇撇嘴,看似委屈,“我哪儿不如他了。” “不会啊,我觉得你就很好,至少在我看来,蛮可爱的。”她笑笑,可爱到还会吃自己哥哥的醋呢。 “可爱?”哪有男人愿意被异性说自己可爱的,何况对方还是个美女,于是他不服气地说,“我可是个纯爷们儿。”说完他挺挺胸,又顶了顶胯部,似乎在向她证明自己身材不赖。 女人目光向下,静默了一会儿又说道, “嗯?那陪姐姐去跳会儿舞吧。” 她笑得妩媚,如沐春雨般,飘飘洒洒浇落人心,让人无法拒绝。 “好。” 有那么一瞬他好像被对方蛊惑了,任凭柔软的手将他牵走。 二楼的包厢里,已经开始玩了几轮。 对面的男女也亲了好几轮。 “这回轮到你了,校花。”张禹不怀好意地说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她想了想,选这个总不能太为难。 “有过性经验吗?”开口就是劲爆话题。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的身上。 “没有。”虽然额间冒汗,却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 “哇哦”屋里的男女开始起哄,张禹吹了下口哨,悄悄向薛博宇竖起大拇指。 薛博宇心里乐开了花,仿佛自己已经得手了。 “下一轮。”酒瓶继续转着,没想到又转到她身上。 她还是选择了真心话。 “在场的男生,如果非要选一个人经历‘第一次’的话,你选哪一个?”对方露出了邪恶的笑,还未回答,身旁的薛博宇就已经开始脸红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她秀眉微皱,“我可以不回答吗?” “那可不行,除非你选择惩罚。”惩罚是跟身边的人接吻,这怎么能行。 算了,随便说一个,于是她指了指薛博宇。 一想到美人跟自己“情投意合”,他的鸡儿都开始发硬。 不一会儿,转到另外那对情侣了,情侣选择大冒险,坐在男方身上热吻叁分钟。她红着脸被迫观看了叁分钟激吻画面。然后那俩人亲着亲着来感觉了,竟然到洗手间里“干坏事”去了。 仿佛一刻都等不得。 “剩下我们四个继续。”张禹搂住女伴儿,开始转新一轮。 没想到又轮到她了,刚想选择真心话,就被对方否定,“真心话只有两次机会,你可都用完了。” 然后就看到身旁的薛博宇满脸期待。 总不能随便就跟人接吻吧?虽然薛博宇是她高中男神,但是给她的感觉还是差点什么。 就算是谈恋爱,也有顺序的,相熟相知,牵手拥抱再是接吻。 她是个很在乎顺序的人。 “那就大冒险吧。”她咬咬牙。 “可以,”张禹目光促狭,“那就换上这套衣服吧。” 换什么衣服?她疑惑地看向对方。 只见女伴从包里掏出一身粉色护士装。 当然不是正经的护士装,裙摆超短,还修身,像件情趣衣。 “这...”她脸发烫,不知为何,她骨子里坏思想又出来了,她有点好奇自己穿上会是什么样子的。 “没事的,菲菲你要是不想穿,我可以跟你...”已经想到就要接受美人的吻了。 “我穿。”她意料之外的回答道。 包间里的洗手间被人占着,自然是不能换衣服了,于是她打算去外面的公用洗手间换,薛博宇说担心她会被人骚扰,要在门外等她,还贴心的递给她西服外套。 她不知道的是,临走的时候,薛博宇对口型跟屋里的人说自己不回来了,眼里势在必得。 靠,好事都让他摊上了。张禹有些气闷,但是正好也给自己跟女伴腾出地方,可以好好搞一下,就给他比了个OK。 林菲在厕所隔间正换着衣服,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急什么...慢点啦...” “嗯...谁让姐姐先勾引我的...” “小混蛋,都说让你轻点啦,我的衣服要撕坏啦。” “嘿嘿,那姐姐就光着身子出去吧。” “跟谁学的蔫坏...” “哼,我哥可比我坏多了...” 接着就是一阵毫无羞耻的肉体啪打声。 那男人的声音越听越熟悉,好像又是裴泽...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听人墙角的,是这对男女太恬不知耻了... 她脸更红了。 作者有话说: 律师小姐姐和弟弟... -- 异性相吸(下) pō⒅s.∁ōⅯ “啊啊轻点儿呜” 女人被迫趴在马桶上承受着身后男人猛烈的欢爱。小穴被男人撑大到了极致,疼得她呜呜嘤嘤,只能将腿站得更开,屁股也翘得高高的。 “啪啪啪”男人使劲地扇打她的翘臀,像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别别打我” “就打!”男人反倒是加重了力气。 “骚货,让你勾引老子。” 见对方非但不听,反倒是越演越烈,刘艺瑗感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羞耻感突然上来了,她不喜欢这种被人支配的感觉,体内一缩,逼得男人滑了出来。 这女人功力似乎已经炉火纯青了,竟然还能控制住男人进出。 “怎么了?”裴泽正爽着,突然被女人的行为打断,心里也有些不满。 “没什么,我突然不想做了。”女人重新站了起来,然后竟然开始跟没事儿人一样穿起衣服来。 “那我怎么办?”他指了指久居不下的阴茎,脸色难看,试图在痛斥着女人的可恶。 她神色无常地看了一眼那高高挺拔的巨物,不带一丝温度的说,“关我什么事?”谁让他只顾自己爽,不在乎别人感受的。然后就绝情的走掉了。ⓟò⓲ъⅼ.viⓟ(po18bl.vip) 这是人干的事? 刚刚在舞池里,她对他一番贴身勾引,跟他说自己知道他跟他哥养小情人的事情,还问可不可以让她加入他本来就没有定力,又就被勾得神魂颠倒,在她热情主动的攻势下,毫无招架地跟着她进入女厕所 哪知做到一半,竟然被强行退货。 这是在以前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没遭受过的屈辱。以外的性事里,他都是主导的那方,一直秉承着说不要就是要,说轻点他就更重,全程都是他主导。今天不过是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就被她嫌弃了。 都是她的错!没事干嘛要撩拨他,然后还不负责到底。 “渣女。”他狠得牙痒痒,但是现在也不能这个样子出去,只好伸手自给自足 等完事后,他穿起裤子刚要走,突然瞥见地上黑色还占着一点体液的丁字裤。 靠,一想到那骚货现在是真空,他感觉又上来了,心想着得赶紧回去找静静把未完的邪火发泄出去 林菲换好衣服,就披着薛博宇的外套出来了,由于外套不够长,堪堪遮住腿根,光一双美腿就看得他两眼放光。 “我能不能走?”林菲突然发问道,穿是穿了,那是自己的事,她并不想任人观赏。 “行,我送你回家。”说完还体贴地扶着她。 “回去取一下包。” 回到包房后,就看见那两对男女一副餍足的样子坐在一起。 张禹看到回来的两人还有点意外,美人披的外套把里面的衣服统统遮住了,除了美腿什么也没露。薛博宇给他使了个眼色说,“菲菲不舒服,我们要先走了。” “那可不行,提前离场都有规矩的。”张禹立刻意会,“要自罚叁杯。” “我今天要开车,还是不喝了。”薛博宇假惺惺地说,“现在抓酒驾可严了,尤其我们有公职的” “我来吧。”林菲还是有点酒量的,叁杯酒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她只想尽早立刻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美女就是爽快。”说完让身边的女伴给她倒满叁杯红酒。 林菲叁杯酒都是一饮而尽,虽然面色有点暗红,但是气度还是在。 “完事了,我们可以走了吧。”她淡淡说道。 “没问题。”张禹幽幽地说。 别看她现在还能气定神闲,过不了多大会儿,肯定 林菲出了门,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红酒上头,可快要走到那里时突然感到头晕炫目,身子也站不稳,接着身子就被一个男人拦腰搂住,她也顺着他瘫倒,沿着微弱的目光往去,好像是薛博宇 朦胧间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说,“可想死我了。” 然后她失去了知觉 裴衡自己坐了好久,见那俩人一直未归,想到刚才那俩人在舞池间暧昧的举动,心中便有数。他被身边源源不断找他要微信的女人弄得烦了,就打算回去,临走前先去了下洗手间。看见厕所门口有一对男女在搂搂抱抱。 这种地方早已司空见惯,还想着这俩人怎么这么饥渴,也不嫌弃站在厕所门口味儿得多大。 擦肩而过时,听见女人低吟一声,然后那男人发贱的说道,“菲菲,你是我的了” 他本来快要进去,不知道是不是那声“feifei”,让他好奇地回看,不看可好一看立马陷入瞳孔地震。 那两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男人是那天被他揍得狗血喷头的小龟公,他搂抱着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还骂过她,让他不要干涉她私生活的林菲。此刻正瘫软地趴在男人肩上,眼神迷离涣散着,嘴里哼唧着,披着男人的衣服,光着的两条腿晃来晃去 操。 这就是他肖想了几个月的白玫瑰?清纯脱俗?遗世独立?可观不可亵玩? 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在夜店跟男人胡搞? 还是她谁都行,就他不行? 他震惊之余,又愠怒起来。上次还说他“滥交”,那现在她的行为呢? “乖哦,不要急,我们现在去楼上酒店”说完小龟公开始不停的在她脸上偷香,还碰了几下小嘴 他的确想一拳揍扁那个使劲揩油的小龟公,但是又想到上次她狠决的话,已经是第二次警告他不要干涉自己的男女关系,便迟迟不敢下手 他觉得自己真没出息。 到最后竟然变成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们进入酒店。 林菲没什么力气走了,被薛博宇推搡着,身体的某处热到爆炸,嘴里胡言乱语说着,“讨厌啦你贴太近啦” “不贴得近点儿你不得摔着吗,宝贝。”又跟她脸贴脸呼气,“知道宝贝儿等不及了,马上就到了。” 裴衡寒着脸,不知道他靠着多么强大的忍耐力,才能一言不发地跟在因为妄情纠缠,丝毫没发现有人在跟踪的男女身后。 直到,二人进入房间将要关门的那一刻。 最终还是遵循自己的内心,无法忍受了 “我操你大爷的。”他踹门而入 作者有话说: 重磅戏份要来了,卡肉了。 只好委屈一下薛狗再次助攻入院。 为裴狗拿下一血加成。 -- 久旱逢甘(上) po⒅s.com 又是帮心浮气躁的裴总“擦屁股”的一天。 裴家两兄弟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能够认识他们俩真是天赐的“福气”。 就在刚刚,这位意气风发的裴总,又把人狠揍了一通,还是上次那个男人。这回揍得更严重,直击要害,那人的生殖器怕是要不保,不住个把月怕是下不来床。 刘艺瑗打点好“后事”,把围聚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弄散,又想看一眼那个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情人”,谁知竟被他挡住了。 “怎么,我都不能看?”她斜睨了一眼护食的男人。 “她睡着了,你先回去吧。”男人态度冷淡,一脸的抗拒。 对待恩人一点感激都没有。 “我也是女性,换成我照顾会更好吧。”她故意说道。 “不用。”语露不悦。 “行,不耽误你好事。”她识趣就要走。 “裴泽呢,你俩不是应该在一起吗?”突然又想到他弟了。 “他在哪儿,关我屁事。”说完她沉着脸,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等到人都离去,他回头看着不省人事的人儿,自责的要死。自己才是那个乌龟王八蛋,心爱的人差点因为他的胡思乱想被人迷奸,他糊涂啊,要是早点制止至少不会被那龟公揩那么多油。 其实他刚进来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正对着床那一闪一闪的录像机,还有她烂醉如泥软骨般的姿态,分明是被人下了药,于是他一脚踢向了那个龟孙的子孙袋Ρò18ъl.viΡ(po18bl.vip) 心疼的摸了下她滚烫的额,想着要不要带她去医院。这时女人微微转醒,睁开朦胧的双眼,缱绻地看着他,他心一惊,刚想要挪开手,突然被女人柔软的小手拉住,口中咿语着,“别走” 她明明没有多少力气,他的身体却像被千金秤砣压着走不动了。 “好,不走。”他声音轻柔,像在哄婴儿。 “我好热,可以帮我冲个澡吗”梦幻般的声音。 “好。”仿佛被人蛊惑住了。 等抱着她到浴缸的时候,将那碍眼的西装拿掉,才清楚的看见她身上那套特殊装扮。粉色超短仿护士的紧身衣,腿根还有一处开着叉,将她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无形中在召唤着他快点扒掉。 脱掉单薄的衣服后,意外的发现,里面竟然是真空。那套护士服胸衣竟是连体的,雪白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一颠一颠的。他红着脸,又把小小的内裤也扯掉,眼下的光景与那次浴房的香艳场景再次重合。他呼吸急促,身下硬得发慌,可心里却想着现在她的状态不清醒,千万不能趁人之危,要不然明天她醒来一定会崩溃的 他无声地咽了下口水,躲闪着目光,尽量避免看她那白嫩,打开花洒胡乱地冲了冲她的身子,可下一秒,又被人拾起手来,贴在那红润又滚烫的脸蛋儿上,声音也娇着说,“哥哥,我还是好热,帮帮我。” 操。又是那阵他听不得的“哥哥”。她说话本就娇,尤其唤他“哥哥“的时候,语调上挑,像是在撒娇。 他倒吸一口凉气,似铁的下身,最终还是打破了他刚刚短暂的坐怀不乱。 他好像从来都不是君子吧。 哪有那么多礼义廉耻? 这时,女人低喘的呻吟声,变成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呜”他失去理智的覆上她的红唇,张开嘴长驱直入,舌尖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她被亲到舌头发麻,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又配合地伸出舌尖,挑逗着他的舌,吸食着他的津液。 不知是不是因为氛围太好,他被她搅得也像是吃了迷药,燥热的身体让呼吸越来越急促。大掌情不自禁地握住美乳,揉面团的姿势,将雪乳捏的奇形异状。 被吻到动情了,身下流出令人羞耻的液体,她以为自己失禁了,就突然抽泣起来。 察觉到她的异样,他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看着泪眼朦胧的她,用着仿佛世界上最温柔的语气说到,“怎么了,宝贝?” “呜呜我控制不了自己好像尿了”她委屈的泪水快要把他的心化软,他低下头看见那蜜桃般的馒头穴下,有潺潺流水溢出。 “小笨蛋。”他宠溺地刮了刮她小翘的鼻头,又轻柔地吻了一下小嘴,“那是你的快乐水。”他的小姑娘,娇羞懵懂,就像从没经历过男人一样。 当然此刻的他一直不知道她的确 “才不是呜呜身体很难受”她嘤嘤地哼唧着。 他被撩拨得难受,伸手摸了一把,粗粝的手指在嫩壁上擦过,爽得她又溢出更多的液体,手上沾着粘稠的白晶后,就要往她鼻间闻,“不信你闻一下,很甜的。” “不要脏的”她微微嘟着嘴,似乎有点生气,在他眼里却灵动的要命。 他忍不住含进自己的嘴里,虽然曾经身经百战,却也是第一次是尝试,味道有点涩,但是一想到是她的,又觉得无比甜蜜,这些都是她快乐的证据。然后再次深向湿哒哒的小穴,手指摁在小阴蒂上,探索着直到摸到那颗小豆,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更多的水溢出,他继续在她的肉壁里兴风作浪着。 “好难受呜呜”她被摸的舒服了,欲求不满地呜呜几声。 “嗯?是难受还是舒服?”他蛊惑她,声音雌性又低哑。 “呜舒服”她被他弄得失神,眼神妩媚涣散,遵从自己的本心,整个人沉浸在情欲之中。 看着她的样子,他似乎更动情了,再次将白晶含在嘴里,坏心的捏着她的小脸,使得她被迫张开嘴,试图将那粘稠从他嘴中渡到她的口中。 她感受到了特殊液体的侵入,就伸出舌尖想要推开,可力气不够,对面的大舌搅得她毫无招架,最后在强有力的攻势下,她被迫咽了下去。 “呜”骗人,根本就不好吃,有点咸涩的味道。她探出粉拳锤打着刚刚“干坏事”的人,猫咪挠痒般,又被对方一把抓住,制止了她的捶打。 满室充满着“啵啵”的吸吮声,淫靡又痴缠,仿佛在讨要一辈子没接过的吻。 他像是沙漠中迷路的旅人,遇到久违的甘霖,甘之如饴的吸吮。 作者有话说: 继续卡肉, 发现了没有,裴狗今天真温柔。 -- 久旱逢甘(下)(男女主初H) 两人在浴室“洗了”好久,亲到身体发僵发麻,裴衡才把小姑娘抱出来,怕着凉还贴心的给她吹干头发。 窗外星空披星戴月,晚风不带一丝萧瑟,燥得人心发慌,夜晚还长着呢。 抱上床的林菲微醺着脸,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被放下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伸手拥住他的脖颈,颤着细弱的嗓子说道,“还要亲。” “嗯...馋猫。”说着他便低头揽过她,细碎的吻落在她身上,一路沿着红唇向下,肆意侵蚀着每一寸肌肤。 长舌温热,当吻到那朝思暮想的奶子时,眼前的美景让本就炙热的肉棒越发肿胀。 她属于该瘦的地方很瘦,该肉的地方有肉的身材。胸部丰腴而美好,乳晕小巧粉嫩,乳房瓷白如雪且圆润挺翘。不像很多女人要么乳房下垂要么乳晕发黑,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见过她的身体后,素了很长一段时间。毕竟要是能够拥有这么美的胴体,谁还会搞那些庸脂俗粉。 舌尖灵巧地在乳晕上转圈圈,娇嫩欲滴的粉嫩挺立着,不一会儿莹白的奶子就被吃得流光水滑。 他呼吸极重,觉得还不够,又用手聚拢胸部,鼻间紧贴着乳沟,整张脸埋进乳肉里,头部摇晃着,仿佛深陷在绵软的棉花糖里,不可自拔。 她感到胸闷气短,像被闷石压着,无力地推搡着,喃喃道,“起来,很重...” 他慢慢抬头,深情地望着她,腻着嗓子哄着,“乖宝,想要哥哥亲你哪儿?” 她早就被他搔弄得体内荡漾,双腿不老实地骚动起来,伸出小手指了指身下的小穴,“这儿好痒。” “嗯,小逼痒了?”他哑着嗓,“要不要哥哥给你松松?” “要...” 身下更硬了。 都说不经意地拨撩才最致命。如果此刻她是清醒的,一定不会这样。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现在她是只属于他。 他扶着她的小手,来到私处,又执起她的一根手指,跟随他的长指一同插进花穴,一长一短两根手指缓缓挤进去,越往里越紧,越紧越会痛,她疼得轻颤起来,哭腔地说道,“呜呜...不要塞了,会痛。” 处女般的反应,才两根手指就痛成这样,难道之前遇到都是“牙签”?他那粗如手臂的巨物可怎么塞进去呢。 “好了,不哭,我不往里了,给乖宝轻点揉。”他突然又凑到前,疼惜地啄吻着她樱桃小嘴,放下她的小手,转而用自己的长指,在已经湿润的花穴里,弹琵琶般轻揉慢捻,直到里面的水儿越出越多,才开始一根一根的试探,最后伸进去四根,就已经到达极限了。 等时机差不多时,随即抽出手指,将玉腿抗肩,扶着那手臂般粗的热铁,直起公狗腰,对准湿嫩嫩的穴口插进去。 “呜...”感觉到身下发现有异物堵着她,一会儿冒个头儿,一会儿又摩擦着她敏感的阴户,奇痒无比,她难耐地磨起腿来。 操,竟然插不进去。他仿佛遇到人生中最大的难题,自己的阴茎太大,她的入口又太小,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进去,他开始冒虚汗。 这要是进去了,要么让他直接缴械,要么坚持住了销魂夺魄。 要么生要么死,男人“上战场”了,总要誓死一战。 温柔的方法是不行了,还是得用他的“看家本领”。 反正也不是开苞,动作重些也没问题吧。 于是他长吸一口气,抬高她的腿,再次撑起身子狠狠插入,毫无舒缓地贯穿,直捣花心,然后意外地感受到自己冲破了某个脆弱的“屏障”。 “啊......”她弓起身子,脚背绷直,被破身的疼痛撕裂着她,感觉到五脏六腑都要废了。 他停了动作,稍稍退出一半的阴茎,发现上面已裹着蜜液和血丝。看着眼前闭着眼哭喊的女人,他呆住了。 操?还是处? 第一反应是不是做了补膜手术,后来又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 那之前那次是骗人的? 也罢,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 管他呢,反正从现在起,老子才是她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唯一的。 确定后,心中狂喜,又忍不住凑过去吻他家乖宝,身下动作也变得轻柔了些,耳边轻吐,“小骗子,害得我伤心好久。” “呜呜呜...痛...”她娇羞的小颤音,让他小心脏噗通噗通的。 “乖宝,我慢点儿,咱不哭了,适应适应就好了。”他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泪,直到把泪珠啜干,见她没那么痛了,才又发力。 “啊......”一记深插,他开始加速,龟头穿透从未被人探索的肉穴里,那种紧致无比的快感从身下的电流直通脑门,终于实现了“人类走向太空”的第一步。 “啊...好痛...呜呜...不要啦...”初经人事的女子哪经得起这番狂风怒雨,嘴里抽抽泣泣地求饶。 “乖宝,操透了就不疼了...”他呼吸一沉,此刻没了刚才的温柔,反倒是越干越猛。一手用力握住椒乳,埋头吸舔着,花白的乳肉在齿间游荡。乳尖高高翘起,硬成两朵小小的石头花。 直到真的“操透”身下的人儿,他感受到她异样的变化。 “舒服了?”他似乎很在乎她的体验感,可惜他家乖宝只知道嘴里哼唧,不愿意回答。 花穴里不断喷出连绵不断的泉水,随着每次肉棒的进入,开始学着裹紧,让本就窄小的甬道,行动得更加困难。 “啊...”他咬牙挺住了,差点射出来。 果然是名器,初次就会吸男人了。 “骚宝,这就无师自通了。”看着自己开发的人儿已经开始享受,口气也变得邪气。 “嗯...啊...啊...”她媚眼含春,身体跟着本能,开始跟着他的节奏摇晃,肉壁也随着每次摇晃,收紧又放开,不断咬着他的肉棒,搞得他精关失守... “啊......”男人长吼一声,快速拔出,将白色液体射遍她的小肚子。 “呜...”身下的小女人露出餍足的微笑。 她是我的了。 明天就跟她交往。 裴衡幸福的想着。 但是他好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得到她的了... 作者有话说: 裴狗床戏向来都粗暴, 温柔的真的很难写,一场戏都码到吐血。 -- 得之我幸(上)(微H) 一个刚吃到“肉”的男人很显然不会满足于一次的餍足。 后来他又抱着她在酒店的房间里做了个遍。生怕自己拥有的是灰姑娘的水晶鞋,隔夜就会消失。 林菲的药效早就过去了,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结果他恬不知耻地将昏迷的她抱到浴缸里,泄了一通才放下。 看着她身上布满了他的记号,他心满意足。最后简单给她擦洗了一遍身子,又亲了几口才一脸幸福的抱着她回床上。 林菲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中,海浪拍打着她的船只,她像一只浮萍,在暴风中漂浮,这时候,有个男人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跳进海里,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在海水里激昂的游荡着。 醒来时,已经是日照高升。可吵醒她的却是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竟是许久未联系的文思远。 “菲菲,听说你出事了?”是文思远略带急切的声音。 “怎么了,小远?”她刚睡醒,头脑还未清醒,一时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听说薛博宇那个畜生去骚扰你了。”他愤愤不平地说着。 “怎么这么说?”她没反应过来。 “我听说那个畜生昨天约了张禹那些垃圾人,说要下药骗你上床,然后录像给群里的狐朋狗友看。”说着便发给她几张图片,里面全是那几个渣男在群里意淫她的话,她脸色难看起来。 “你现在在哪,没出事吧?”文思远关切的问道。 “我现在在...”刚想说在家,突然发现眼前陌生的环境,像是在酒店的客房里。 而这间凌乱的客房,似乎在预兆着这里发生过的“血雨腥风”。 除了地上撕碎的内裤和零散的衣服,还有已经使用过的避孕套。屋里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味。 她下意识地翻开被褥。 什么也没穿。 思绪逐渐回笼,昨晚发生的一切像块未拼完的拼图,模模糊糊地闪现在脑海中,身体的酸痛也让她感到心慌。 “在什么地方?用不用我去接你?” “不,不用了...”刚说完,就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她,温热的气息袭来,搂着她的腰窝,头歪着靠在她的肩上。 “嗯?在跟谁打电话?”又是那阵鬼魅般的声音。 她侧过头就看到那人鸦羽般的睫毛忽闪着。 最后一块拼图似乎拼上了。 “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电话那边又传来声音。 她强忍住想要尖叫的欲望,清了下嗓子,说道,“我没事,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好。” 挂完电话,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回忆。 她记得昨天晚上喝了张禹递给她的酒,然后就昏昏沉沉的,如果按照文思远的说法,那酒果然有问题。后来,又似乎听到有人在自己耳畔说着那些让人意乱情迷的话语,她以为那又是个春梦,没想到...... 身后的男人啄吻着她的颈项,直到被人翻了个面,胸前也失守,她才缓过神来。 那人竟然开始厚颜无耻地啃起她的乳房。手掌兜着乳肉,婴儿待哺般吸吮着她的乳肉,时不时地伸出舌头在乳尖上挑逗,引得她突然春潮复苏。 强忍着身上可耻的反应,她扯动起酸痛的胳膊,抗拒着他的胸膛。 “放开我...”话一开口,趴在身上的人支起上半身,缓缓抬头看向对方。 那人头发稍有点乱,可却没有邋遢的感觉,眼尾狭长,鼻梁高耸,唇形极佳,近距离甚至能看到他细腻皮肤上的小绒毛,在空气中贪婪的呼吸着,正如他那双染着情欲的双眼。 “还痛吗?”一开口便听到沙哑得可怕的声音。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此时又有种气泡音的性感。 如果是第一次见到他,也许会被他的美色魅惑,但是她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竟然被那个喜欢乱搞“老流氓”给睡了!眉间怒意赫然显现,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扇向男人的脸,男人躲闪不急,正面迎接了她的耳光。 “臭流氓!”她的唇抖个不停,眸中似有天大的怒气,狠狠剜向他。 “流氓?”男人怒极反笑,“嗯?那昨晚谁在流氓的身下闹着要不够的。” “你少诬陷我。”她嘴硬的说。 “诬陷,我用得着诬陷吗?”裴衡敛起表情,不知从哪儿拿出手机,然后给她播放手机里的视频。 “哥哥,不要走。” “继续操操人家嘛。” “好难受,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视频里那个肆意骑在男人身上,摇摆着臀部,满脸春意的浪荡女人,正是她。 她的脸一下子红透,感觉没脸见人。对应上文思远的话,她昨天的确喝了迷药,然后才会... “我是迫不得已的。”她气焰消了一半,“何况你不是也知道我被人灌了迷药,你这时趁人之危...” “我是知道啊,本来要领你去医院的,可你非要缠着我抱你...”说得好像他也是被迫的。 “但是,你竟然拍了视频。”她抓住了重点。 “我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像现在,明明昨晚是你主动的,如今却翻脸不认人。”说着他委屈起来。 “我...”她底气有些不足,脸又开始发烫,“我跟你道歉总行吧,把视频删掉。” 他看出她的窘迫,没再讥讽,改为哄着说,“你放心,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想要删掉视频的话,我有个要求。”他眸光一闪。 “什么要求?”她抬眼。 “再跟我做一回。”他俯瞰着她,声音极具魅惑,眉宇间满是春意。 “不行。”她坚决反对。 “那好吧,视频我保存了,以后可以天天看...” 那可不行,想到这人曾经跟他弟糜烂的私生活,她觉得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果他给人看了...... “混蛋。”她微弱骂出声,又不得不低头,“就只能一次,完事你必须删掉!” “好咧,我说到做到。”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说完便猴急似的扑了上去...... 真好骗,嘿。 作者有话说: 骗炮的裴狗, 胃口好得还能吃到一顿。 -- 得之我幸(下)(护士制服H) 宽敞的落地窗下,身穿粉色护士制服的女人,被身后的男人压制在窗前,手臂撑在玻璃窗上,臀部高高翘着,无助地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这一幕似曾相识,几个月前她还曾经目睹他跟另一个女人做着同样的动作,导致她人生中第一次做了令人羞耻的梦。如今,主角真的换成了她。 “嗯...呜...”林菲感觉自己的下身要被撑坏了,粉嫩的逼肉被男人粗壮的茎身操开,龟头顶着穴肉,一退一进,每次狠插到一定的位置,快速抽出来。 操穴的水声伴着肉体撞击声,一次次将她推入高潮,她忍不住流出生理眼泪。 混蛋。说好的一次就变成了一次次。 他说只要不泄出来,就不算是一次。然后她就被他一会儿抱在身上操,一会儿顶到墙板操,一会儿又捧在浴室里操,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然后又粗着嗓说自己还是泄不出来,竟然让她换上昨天那套满是情趣的护士制服。 她本来不想换的,但是他说穿上那套衣服肯定能让他有射出的感觉。她想着尽快摆脱他,反正已经跟他发生关系了,何况那流氓的床上“功夫”确实也不赖,再多一次也无妨。 没想到换好后,裴衡的眼神变了个人,像审视猎物般,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骚货,昨天看见你穿这身,就想这么操你了。”裴衡迷失地看着身前女人白嫩的臀部,他狠狠扣住女人的腰,性器如锤子凿洞般,一寸一寸的捅来捅去,将女人的洞口捅得又酸又胀。 眼前细腰丰臀,本就惹眼,还穿着一身骚气十足的护士制服,白嫩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根本没有男人能够把持得住。 “哪个护士会像你这样,不穿内裤就来查房的?”他进入自己的剧情里。 某天某医院,光着屁股的小护士给病人进行身体检查,检查的时候故意撅起骚屁股,病人看到的瞬间,鸡巴瞬间复苏... “你...有病吧...”她这边经受了几轮的情潮,已经有些站不住,他却依旧野马驰骋。 “当然了,我是病人,不然我住院干嘛。”他眉眼深黯,沉浸在自己的剧情里。 “神经病...呜...”她用手捂住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还装,让你勾引男人,今天我就把你这个骚逼干透,让你再也没力气朝男人撅屁股!”说着他又加大进攻力度,还不过瘾的朝着她白嫩的屁股拍巴掌助兴。 “啪啪啪...” “呜...”她最受不了他这样,全身抖得跟厉害,花穴被男人搞得淫水失控,屈辱和无助感又将她送上顶峰... “潮吹了?这么骚?”他恶劣的顶胯,交合处的水声几乎要大过他的声音。见女人已经站不稳,身子直往下窜,他捞起快要腿软的女人,然后掰过她的脸,拍下捂嘴的手,抵在她耳边说,“还敢不敢勾引男人了?” 这句话夹带着私心,似乎在发泄着以往不满的情绪。 “呜...不敢了...”她带着哭腔求饶,“受不住...慢...点...” “说,以后还敢不敢让别的男人操你?”他不依不饶地在她耳边呼着热气。 “不敢...”不知那人抽的什么风,从她换上衣服的那一刻起,就玩起角色扮演,不仅满口的粗言浪语,还没完没了。 他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胸,手上和身下一同卖力,恶魔般低语,“说,小逼以后只给老公操。” 她无法说出那句令人羞耻的话,咬紧牙关,即使被撞到失控也不开口。 “哼,小骚逼,嘴还挺硬。”他眯了眯眼,越加起了玩弄的心态,一把捏住她的脸,使得她被迫噘嘴,然后死死咬住她的唇瓣。 滚烫的舌在口中激荡捣弄,炙热的阴茎在穴内猛烈撞击,上下同时失守的感觉,让她濒临崩溃。 “呜...呜...啊......”矜持自制已经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此刻她只想大声叫出来,迎接那令人晕眩的璀璨。 直到那人泄出,她已经失去知觉,双目一闭,如一缕微弱的轻烟,晕了过去。 裴衡大汗淋漓地瘫倒在床上,虽然有点累,但是爽也是真爽。 果然身心合一的性爱,才能达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从前的他虽然也畅快,但只是肉欲上的满足。如今的他不仅满足了肉欲,更是得到了心灵上的升华。 看着瘫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那抹粉色身躯,他不忍心她着凉,起身将她抱回床上。 白花花的小屁股上,留下红肿的手印,粉色的制服上沾满他的浓精,衣服皱到似乎不能再穿了。原本粉嫩青涩的小穴,已经红肿到不忍细看,穴口掺和着精液与蜜液的水儿频频流出。她双颊绯红,美目紧闭,长睫毛一闪一闪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似乎在梦里也被人欺负着。 她的身子娇弱又可怜,像只刚被大灰狼啃噬过的小兔子。 他承认,他就是那个大灰狼,无耻又流氓,又一次把小姑娘给干晕了。 但是要说后悔是不可能的。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这样做。甚至还觉得自己下手晚了,几个月前就该属于他了。 他看着她越发的喜欢,抱起她娇弱的身子,走向浴室... 等他伺候完自家小兔子洗漱,又抱回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下午五点钟了。 抽出空看手机,有十多个未接电话,其中有五六个来自刘艺瑗。 为了不被人打扰他特意将两个人的手机静音。 又看了眼林菲的手机,也是十多条未接,基本上都是来自文思远。 怎么那只“公孔雀”还在跟她纠缠?他眼神阴鸷起来。 发现她的手机支持指纹解锁,便拿起她的拇指,“叮铃”一声手机便打开了。 首先检查她的微信,先是把自己的微信重新添加上,看到林菲给自己的备注是“老流氓”,他气得将自己又改成“菲菲最爱的裴哥哥”,在拉黑掉小龟公后,又打开文思远的未读消息。 “菲菲,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啊?”办事呢,哪有空接电话。 “听说薛博宇被打进医院了。”哼,消息知道了也太晚了。 “我真后悔没在你身边保护你。”靠,等你来了黄花菜都凉了,还有就你的小身板确定能打得过那龟公? “我过两天就能回到南城,到时候我找你去吧。”还不死心啊? “我承认上次被你拒绝后,我有好长时间的失落,不敢面对你。”哼,果然之前都是故意演给他的,真是个小骗子,他得意的想。 “我还是希望你给我一个保护你的机会。” 看到这儿,他气笑了。 真正需要保护的时候不在,事后还马后炮想邀功? 没门! 于是他装作林菲回复起来。 “不需要,谢谢。” “怎么会不需要?听伯母说你最近在找男朋友...” “已经找到了。” “我的男朋友很帅,身材也很好,我们很合拍,我很爱他。” “不要再打扰我了。” “......” 终于打发掉那只“公孔雀”,把两人的聊天记录删掉之后又看到之前的消息,那几张龟公在群里讨论意淫她的聊天图片。 “晚上就把她搞定。” “禹哥,酒水备好。” “兄弟们等我传大片,让你们好好欣赏大美人被我干到欲仙欲死的瞬间。” “那药劲儿贼大,悠着点哦,要不然明天就得法制节目见了。” “没事儿,她要是想告我,我用视频压制她。” 看着看着,他已是怒火中烧,忍住捏碎手机的欲望,拿出自己的手机回拨了电话。 看来没把龟公打进法制节目,是他的过错了。 “喂。”他拨通了刘艺瑗的手机... 作者有话说: 温柔什么的都是叁分钟热血。 当然不能浪费了好好的制服。 一口气吃了四章了,该歇歇了。 -- 今是昨非(上) “林菲你看没看最近那个新闻?” “什么新闻?” 中午,同事琳姐跟她一起吃饭,聊起了八卦。 “就是南城高中数学老师视频门事件啊。”琳姐满脸的兴奋,“现在网上传遍了,那个数学老师喜欢偷拍自己和女性的做爱视频,我刚刚下了网盘,有一百多个文件呢。你要不要看?”然后还展示给她。 “虽然视频多,但是却是个叁分秒男,网上给他起名叫‘叁分男’,就是每次不到叁分钟就灭火了,哈哈哈哈...” 她心中反呕,饭菜都难以下咽了。 “我不想看。”她拒绝着。 “哈哈,瞧我这个老糊涂,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怎么会看这些。”琳姐叁十多岁,本地人,离异有孩子,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像很多本地人排外,很照顾只身一人的林菲。 “......” 听到这句话她的脸比碗里的西红柿还要红。 琳姐认为她太过单纯,又苦口婆心地说道,“唉,像林菲你这样单纯的小姑娘不多了,找男人一定要擦亮眼睛。” “我前夫就是个渣男,婚前他就喜欢玩,我以为他会浪子回头,谁知他竟然在我怀孕期间出轨,而且还不止一个。”说到这,琳姐恨得牙直痒痒。 听到这,她不由得想到裴衡,也是喜欢玩,浪子一个。 “总以为自己会是能够改变他的人,没想到自己也不过是他的玩物,可怜了我那孩子......”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林菲静默了,心里不知道想了什么。 “算了,我不给你传播负能量思想了。”琳姐岔开话题,又觉得惋惜的对林菲说,“像你这样的美女,不好好搞帅哥真是可惜了。” “我觉得单身还是蛮好的。”林菲回话。 “单身可以啊,并不耽误你搞帅哥。”琳姐嬉笑着。 “?”大大的疑惑。 “美女就该趁着年轻,找个帅哥搞搞,就算对方出轨了,也是靠脸出轨。找个丑男,丑还有脸出轨。”琳姐语不惊人死不休,“最好是婚前试床,如果是个秒男千万别跟,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找个持久的,那种能让一整天不出屋的......”琳姐期待的遐想着...... “......” 她又想到那个人,持久是真持久。那次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王八蛋竟然饿了她一整天。虽然人已经走了,但是餐桌上备好了饭菜,她艰难地站起身子走到餐桌,狼吞虎咽的吃完,就发现自己手机被人动了手脚。 “菲菲最爱的裴哥哥”给她留了言。 “乖宝,我先去公司,最近处理一些事情,忙完后再找你。” 谁管你去哪,最好再也别来找她。她暗戳戳的想着。 又想把他的备注改回去,这时,对方又发来消息。 “乖啊,不许改备注,回去检查手机。” “就改怎么的。” 对方发来一张图片,照片上两个人正在痴迷的接吻,正是他们俩。 “如果你要是改备注,我就把这张图换成我的头像。” “听话。(一个可爱的微笑)” “......”斗不过他的。 下班回家,又在电梯间里碰到裴泽和姜娴静,跟之前鄙夷的心情不同,她现在更多的是羞愧。 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回家了。 等回到了家,走廊口又传来那对情侣的谈话声。 “哥哥真的这么说的吗?”姜娴静的声音。 林菲不知为何竖起耳朵听。 “是啊,哥说以后跟咱们散伙了。”裴泽说道。 “呜,好难过。” “哼,难过什么,难道他活儿比我好?还是你惦记我哥鸡巴大?”裴泽有些吃醋。 “没有啦,只是小小难过了一下,现在好啦。”姜娴静撒娇着说。 “他有什么好,平时那么粗暴一点都不心疼女人,哪有我好,我每次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讨厌啦,让人家听见多不好。” 然后门外又传来一阵接吻的声音。 她脸一红。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等再见到裴衡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周。 那天下班,他开着那辆骚包的保时捷,在公司楼下停靠,频频引起过路人的注目。 林菲想装作没看见低调的从人群中混出,谁知竟被他抓了个现行。 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拽出来。 “往哪儿躲?”他扬起嘴角,语气轻佻。 “认错人了。”她龟缩着身子还带着鸭舌帽,怎么能认出来呢。 “还要装?”他看着她这副打扮,他气笑了。大老远就看到那抹鬼鬼祟祟的小身影了,别说带个鸭舌帽,就连背影他都能在人群中一目了然。 想起那句歌词,“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就看了一眼......” “我们不顺路。”她扭扭捏捏地不敢看他。 “没关系,我有车。”说着就要拉她上车。 “不行,我不跟你走,我晚上有约。”她推搡着。 一听到佳人有约,他面露不悦,以为又要“红杏出墙”,牵着的手也箍紧了,不想放开。 “呀,林菲,这是哪位啊。”琳姐也走出来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帅哥正跟她纠缠着,好奇的心立刻溢出来。 帅哥朝她礼貌的点了点头,勾起浅笑,迷人得很。 “他是...我邻居男朋友的哥哥。”林菲支支吾吾的咬着唇说道。 意思大概就是跟我没什么关系。他冷哼一声,箍紧的手更用力了。 “啊?”又看向两个人的牵着的手,心中似乎明了,于是向帅哥自我介绍说,“你好,我是林菲的同事,何琳,幸会。” “你好,我叫裴衡,多谢对菲菲的关照。”帅哥声音蛮好听的,又低音又充满雌性。 这句“菲菲”叫得很暧昧,琳姐挑眉,微妙的关系啊。 “菲菲要跟我们要去附近的KTV唱歌,都是些姐妹,帅哥你要去吗?”琳姐发出邀请,她的那群姐妹看见这么一个大帅比来了一定会高兴死的。 “琳姐,他没空,都是女生不方便。”林菲紧忙制止。 “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去澡堂子。” “没得事,我有都是时间。”帅哥微笑的说道。 “可是...” 林菲刚要说话,琳姐就凑到她耳边说,“就当给我们这些姐妹们助个兴呗,长得这么帅还要私藏就是你的不对了。还是说他是你男朋友你舍不得让他来...” “不是...”她真的很不理解琳姐的脑回路。 “那就带过来,看一下也不缺斤少肉的。”琳姐没有说的是,她那些单身姐妹们,空了那么久,早就已经如狼似虎。 没等林菲答应,她就跟帅哥自己说好约定地点了。 然后帅哥热情的邀请二人上了他的豪车。 哇靠,又帅又有钱。 琳姐忍不住朝身旁的林菲竖起大拇指,小声在她耳侧说道,“可以啊,妹妹,哪儿钓来到高富帅?” “......” 作者有话说: 追妻模式开启。 -- 今是昨非(下) “帅哥,是做什么的啊?” “多大了?” “有没有女朋友?” “要不要陪姐姐唱一首‘爱的供养’?” 林菲觉得很烦躁,这男人单单坐在那,凭借优质的外表,就算什么也不说,照样“招蜂引蝶”。 刚进来的时候裴衡是有打算挨着她坐,可是她却嫌弃的换了座,然后他就被一群莺莺燕燕围住了。 琳姐的聚会上都是些与她年龄相仿的单身姐妹,很多姐姐是离异状态,对男人有种病态的渴求。 姐姐们前赴后继地给裴衡敬酒碰杯,没几个能好好唱完一首歌,那人倒是很享受,来者不拒。 “帅哥,问点隐私哦。”一个浓妆的美女靠近他,在他耳畔窃窃私语,“林菲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裴衡看了眼对面的喝着闷酒的林菲,弯起嘴角,凑到那位美女的耳边说,“我正在追求她。” 这一幕恰巧被林菲看到,她眼里的两人,亲昵的就像情人在呢喃细语。 渣男。他以为让他过来泡妞的吗? 这时候又想起琳姐说的话,也许自己只是他众多玩物中的一个。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还有彩旗飘飘。谁跟了他真是倒血了霉,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心吧。 然后她在点歌器上点了一首歌播放,裴衡无意中看了眼歌名脸就拉了下来。 《当渣男你不配》: 别老说自己是渣男 当渣男你可能也不配 ...... 土味的嘀嘀嘟嘟 提裤子拍拍屁股 就喜欢看女孩都为他们吃醋 怎么开始怎么又结束 换下一个瞎掰的解读 今天要让你记住 冷空气再降七度 你不配做个man就把你解雇 ...... 当渣男不只是靠会骗人的嘴 你连做个真的男人都不会 不是海王只是龟 散会 ...... 音乐放完,林菲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摔门出去了。 “哈哈哈...”裴衡身边的美女笑得前仰后翻,调笑着说,“帅哥,快去追吧,追不回来可别怪姐姐。” 然后林菲就被他堵在卫生间了门口了。 “走开。”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他笑了,整个人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向她越靠越近,直到将她堵在墙角。 她看着他那眼里的流转的光,立刻警惕起来,“警告你,别想再来骚扰我。” 她的警告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靠得越来越近,直到鼻间碰鼻间,又用目光紧紧攫着她,说道,“怎么,吃醋了?” “你...少自作多情。” “谁让你不跟我回家,非要来这儿。”他的语气偏向缓和。 “我没让你来,谁让你跟来的?而且,我家也不是你家,你的家不是在对门吗!”她气鼓鼓地说。 “我早就跟姜娴静断了,现在她跟我弟在一起。”他试图解释。 “那也改变不了,你们叁人在一起的曾经!”林菲越说越气,“你要是喜欢玩女人,别找我,我不是你的玩物!”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玩物’。”他有点慌了,以为是刚刚的举动让她误会了,又解释道,“刚才那个姐姐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只是回答她我在追求你。” “好,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今天也把话说清楚。”她深凝目光,语气渐冷,“首先,那次只是个意外,我不需要你负责,不要以为我跟你发生过一次关系,就以为我会接受你。” 他深凝她半晌,见她口气不像是在撒谎,隐忍着说道,“你不接受我为什么还同意我那天的要求?” 说到这她有点羞愧,第二天那次确实是经过她的默许才发生的,仅仅是因为那个视频才答应的吗,其实她完全可以拒绝他的。 “有什么问题,你不是也有爽到吗?都是成年人了,干嘛在乎这些。”她不知道她现在说出这番话,像透了“渣女”。 “你这样认为?”他抬起她的下巴,语气冰的渗人,“如果那天不是我,换作别人,你也会跟他上床吗?” “你不要把顺序说反,是因为我神志不清,才跟你睡了,如果那天是别人,我也是...”没等她说完,他突然欺上身,狠狠咬住她的唇,用牙齿去啃,啃得她粉嫩湿润的唇渗出血来。 他不想在她口中听到那些难听的话,他不敢相信那个“如果”真的发生了,他会不会崩溃掉。 她虽然很痛,但依旧死死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 混蛋,又跟她来强吻。 他故技重施,大掌不老实地袭胸,她一紧张开了玉口,就被他的大舌抓准时机进攻,血腥在她口中瞬间蔓延。 可恶,她不想认输,也暗暗使劲儿咬起他的唇,不一会儿他也被她咬的疼出声。 “嘶...”他松开,血渍沿着嘴角跟口水一起滑出,贝齿黏连着银丝。她的小嘴已经被啃得像朵残榭的花,眼神幽怨又楚楚可怜。而他也没好到哪去,嘴都肿了起来。 蛮凶的。他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嗜血般的笑容。 “啪”,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他再一次迎接了她的耳光。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打他的脸。父母对他进行的是精英教育,他天赋极好,学习也刻苦,在外人眼中一直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成年后,他也交往过很多女性,爱情里一直是他在主导,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因为只要乖乖听话,就会得到她们想要的东西,而他也会发泄到生理的需求。 可眼前这个女人,向来不按照套路出牌,让他乱了阵脚。她看不上他的钱,也不喜欢他的人,还打了他两次耳光,他从没受过这番屈辱。那次她不是也很愉快吗,他以为她已经能够接受他了,结果如今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还学着渣女的语气说那不过是意外。 “闹够了没有。”现在的他很不冷静。 “别以为我怕你。”她眼神倔强,“不过就是打过一炮,就把自己当成别人的男朋友。” “你...”他抓住她的手,微微颤抖着。 这时候感觉到身后有人路过,他一把将她拉进旁边一间空包房,关门,快速上锁,然后抱起她狠狠摔向沙发,露出鹰挚狼食般的眼神。 “你要干什么?”她警惕地往里退,她没见过他这副表情,小脸吓得惨白。 “你刚刚不是说,”他不疾不徐地靠近,“都是成年人了,干嘛在乎这些。” “打过一炮了,也不在乎再来一次吧。”他说话声一字一顿的,危险的气息袭来。 “你...你要是敢胡来,我就喊人了。”她手心开始冒冷汗了。 “行啊,你喊吧,反正她们也在隔壁,我不介意让人欣赏,况且我也不是没干过。”他已经低头抵住她的鼻翼。 想起那次他跟姜娴静也是故意将门大敞四开地就... “你这个混...”她又扬起手,这次还是被他抓住了。 “我不会让你再打我第叁次。”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已是冰寒一片...... 作者有话说: 下章避雷KTV强制爱... 《当渣男你不配》是rap歌,全部歌词很赞,歌也不错,可以试试听。 -- 强取豪夺(上)(KTV强制H) 林菲闻到他身上有酒味,觉得他此刻头脑不清醒,不想跟他胡闹下去,她试图推开他的胸膛,“你喝醉了,别这样。” 谁知他理都不理,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扒开她的内裤随手一扔,然后就掏出粗粝的手指往穴里捅,她根本不想做,穴里干涩的很。 她开始后悔今天为什么要穿裙子,便宜了这个禽兽。 “我不想做,你走开...”即使再拼命的挣扎,也敌不过他的力气。 男人又伸出两根手指,伸进去后她更疼,丝毫没有快感。 “混蛋,你这是在‘强奸’!”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哭哭唧唧地说着,“我现在真的不想...” 谁知男人不死心,不管不顾地岔开女人的双腿,然后单膝跪在她的身下,等她快要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将她的大腿牢牢固住,然后伸舌舔向她的穴口。 顿时间身体里像被打通了任通二脉,有股莫名的暖意袭来,花穴在他的舔弄下疯狂分泌汁液,一时间刺激与羞耻两种感觉涌上心头。 她哭了,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如此可耻的反应。 现在她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无耻的吮吸着,甚至可以听到某种吸水的声音。男人的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穴口时进时出,疯狂的侵占那两瓣蚌肉,像是沙漠中的迷路者,贪婪地在吸食着喝不完的泉水。 “呜呜...”她脸庞烧得通红,带着哭腔,“不要弄了啊...” 等吸到她高潮,男人才停下来,缓缓抬头看向她,糜丽的小穴还在咕噜咕噜地溢水,哭红的小脸一抽一搭的,让他有种想要摧残的破坏欲。 “被人强奸还会流水吗?”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暗哑又蔫坏,“哼,我还没给哪个女人舔过穴呢。如果是真强,根本不会把你弄爽,只会......”他站起来,握起肉棒抵在她一张一阖的穴口,磨蹭了一会儿,就一寸寸向前挺进,直到全部进入,就开始又凶又重地撞。 “只会这样,直接插进去,把你操死。”他露出促狭的笑。 “呜呜...嗯...呜...”她难过的是自己明明被他侵犯,身体里却渴望他的入侵。每次抽插,退出的时候都有小小的空虚感,穴口被他的弄得发麻,刺激得身下阵阵蠕动,想要更多更满的插入,甚至试图夹紧那根又热又紧的热铁。 “还敢夹我?”他挺着腰腹大力鞭挞,感受到她在不断裹紧他的肉棒,使它变得更大很强,便开始说些污言浪语,“床下清纯,床上却骚的要命,真欠操。” “呜呜...我才不是...啊...”她听不得被男人这样骂她,痛苦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不骚还留这么多水?还夹那么紧?”男人不为所动,只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又自顾自地说道,“没关系,我允许你骚,但只能对我骚。” “呜呜...混蛋啊。”她泣不成声,语气也软到不行,“我真的受不了...放过...我...” “乖,别哭。”说完他换了个姿势,把人抱坐起来。 她被迫坐在腿上,刚想逃跑,就被他掐着腰窝捞回去,花穴又瞬间插进肉棒,下一秒又传来巨物的贯穿感。 “啊...啊...”她一个没忍住还是叫了出来。 “还有力气跑?看来我要加把劲儿了。”他的眸色愈发漆黑,残忍又深不可测,像举着杠铃般掐动着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她每次被上抛的时候都会有种被人扔上去的感觉,先是在空中失衡,然后又落地打锤,屈辱和无助的感觉再次袭来,一波波潮水肆意涌动。 此时的他穿戴完整,除了身下那根器物,没有一丝暴露。而她却是衣衫不整,上衣虽未脱掉却已人被推至胸前,裙子被扒到脚下,为了防止自己后仰,还要伸手环抱着对方。光着屁股坐在男人身上,私密处还要在男人的鸡巴上起起落落,她真的好难堪... “呜呜...”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一了百了。 “小哭包,哥哥给你舔舔。”男人又欺上身,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头,先是轻轻舔着她水晶般的眼泪,舔完又将额头相抵着她,呼着热气,“哭得我心都要碎了,哥哥把你伺候得多好,你个小没良心的,还说是强,多伤哥哥的心啊。” 说完,又闭着眼疼惜般地吃起她的小嘴,上下两阵咕叽咕叽的水声同时响起,像有人在泳池边嘻闹的戏水。 “呜...”她一边哼唧着,一边还动了一下小屁股似乎在表达她的不满。 “不老实。”他又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动作轻不少。 这时,包房突然响起敲门声。她立刻警醒,身下也惊到猛然收缩,杀了他个措闪不急,一下子如同洪水爆发,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女人的穴里。 “啊...”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有人在吗?”门外侍应生在敲门。 女人紧张得根本没注意到刚刚被男人内射了。 她捅了捅男人的头,男人似乎还在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中。 得亏这里是KTV,不然他们刚才动静那么大,早被人发现了。 “喂,醒醒,有人敲门。”女人紧张坏了。 “嗯?”男人回神后,却依旧双眼迷离。 “怎么办?”她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又被他紧紧箍住。 然后男人直接抱着她来到门前,她吓得缩成一小团,而他似乎一点也不慌,冷静地朝门外说,“什么事?” “客人在用这间包房吗,我看你们还没有登记续费。”侍应生说道。 “在用,等出来给你们付钱,我女朋友身体不舒服要躺一会儿。”他大言不惭地撒着谎。 “好的,客人,麻烦留一下您的手机号。” “188xxxxxxxx” “好的,需要给你们上水果拼盘吗?”门外又说道。 林菲一听,小脸儿更白了,头摇得像个不倒翁。 “不用了,谢谢。”他看着她坏笑了一下。 “好的,请你慢用。”然后是离去的脚步声。 的确可以继续慢用。他阴恻恻地笑着,看见对方小鹿般的神情,又来了感觉,用低哑地声音说道,“不是说被人强奸吗?怎么刚才有人在不求助?” “你还好意思。”她气恼地说,“那种情况下我怎么能出声...” 她还没有任人观赏的变态兴趣。 “那现在能出声了。”说完他又抱着她走到点歌台,选择了热门歌曲自动播放,声音放得很大。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裤后,紧接着又扒掉她仅剩的上衣和胸衣,她身上立马凉飕飕的,两个人赤诚相见。 女人雪白的肉体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感觉身下已经硬到炸裂。 于是命令她趴跪在沙发上,把屁股抬起来,然后不顾她反抗,就提枪上阵...... 怎么又来了...... 作者有话说: 这么作下去,有没有想过自己该怎么收场啊。 -- 强取豪夺(下) pō⒅s.∁ōⅯ 裴衡的第一任女朋友,是在大学时交往的。说来可能都不信,高中时期他被父母严加看管,到后来学校都不去,每天在家里念书苦读,弟弟不成器,裴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给他了。大学的时候留学海外知名学府,认识了第一任女友,是个身经百战的学姐,虽然起步晚但是车速快。后来他又换了几任女友,直到感觉跟女人交往索然无味,才被弟弟拉上了“叁人火车”,重拾往日的激情。 可如今自己的心和激情已经被身下这个小女人独占了。 既然他得了手,就不可能再放手,哪怕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也要宣誓自己的主权。 “啊啊轻点吧”林菲抖着身子呻吟着,小腹涨的很,那人似乎要把她肚子戳破。 男人没有减轻力度,而是从身后拥着她的玉峰,捏着葡萄似的小乳尖,反复蹂躏。还掐着她的小屁股,不断在她体内驰骋,刺激的感觉由上至下,搞得她蜜汁横流。 “以后还听不听哥哥的话?”男人笑得邪气,故意加大了揉奶的力度。 “呜不”刚说一个字,突然感到小穴里的肉棒更加凶猛,似乎要顶开宫口。 “啊痛”她疼得哭出眼泪,感觉宫口要被剖开,连忙哀求,“听话我听哥哥的很痛呜呜” 那哭腔软软的,让他动了恻隐之心,抽回叁分之一的阴茎,然后抽插却不停。ⓟò⓲ъⅼ.viⓟ(po18bl.vip) “看哥哥对你多好,你说疼我就不继续操宫口了。”这要是其他女人,他才不会考虑这些。 “呜”林菲被插得整个身子软到沙发上,却还是让男人捞起腰,抱着屁股操弄着。 “只要以后乖乖听哥哥话,哥哥都会温柔。”说完竟然用滚烫的唇沿着她的后颈,吻到腰际。 她被吻到意乱情迷,屁股又开始扭起来,双乳在重力的作用下呈水滴状,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情不自禁地牵起她的小手,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进一退。 被迫承受着身后的猛击,精囊袋打在她的臀瓣上,连带着臀肉都有些隐隐作痛,她摇着头,不知道何时才能解脱,都操到KTV里的歌曲开始循环了还不结束。 “啊啊”她的娇嗔像一记春药,让他火气冲天,根本没办法纾解,只能狠狠干她。 他又抬起她的腿,让肉棒可以更好的进入穴口,这个角度可以让他清晰的看见两人性器相交的画面,得到视觉的满足。 “呜这样好累哦”她娇着说。 “小懒蛋,累一点都不行,不是靠着我发力吗,你慢慢儿享受就好。”说着又亲昵地吻着她的后颈。 “啊啊”她早已香汗淋漓,身下流出的春水在他扎扎实实的操干下一滴滴地流,就快要浸透沙发。 “哼,水娃儿一个,瞧瞧你把沙发弄成什么样子了。”他伸出手兜起奶子,然后又靠近她耳边痞气地说,“一会儿来服务生查房,肯定认为是你尿的。” “呜”还不是因为他这个大流氓干得好事。 一想到一会儿服务生来收拾房间的时候一定会发现他们在做的事,她难过死了,哭得更大声了。 男人似乎也发现她的异样,又轻声哄着说,“没事,乖宝,这个包房有卫生间,一会儿我领你去洗洗。” 一晚上总算说句人话。可是干得却不是人事。 等到他感觉快来了,又问她,“要不要射进去?” 她再次摇成拨浪鼓。 然后他又说,“可我没带套子一会喷到沙发上到处都是怎么办?” 她不知是不是被操到失了神志,竟没思考就说,“那射进来吧。” 男人一听立马兴奋,开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肉棒插入的速度达到顶峰,她觉得她的身子骨要被他撞残了。最终的快感袭来,他龟头挺颤着,抖动着将滚烫的白精,射入女人穴内,一波又一波,直到把她的肚子射到撑,还被他调笑成怀了他的娃。 高潮过后,两人都瘫坐在沙发上,此时的歌曲也不知道循环了第几轮,KTV早已到达午夜场。他半软的阴茎还插在女人温热的身体里,不愿意离开。他的小女人早已被弄得失神,小脸妩媚涣散,似乎沉浸在情欲之中久久不平。 他现在真的是“无法自拔”了。 这时候听到她的小肚子“咕噜”地叫了一声,他宠溺地看向她,看来他家宝上面的小嘴饿坏了。于是抱着她到卫生间简单的清理。 清理小穴的时候,他看着源源不断流淌的体液,想起刚刚他射了一大泼,身下又硬了起来,可很显然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受一回了。于是硬着身子给她洗完,将她抱到沙发上,又回到厕所自己泄了一遍。 走之前还听从她的指意简单收拾了一下包房。 可是那小傻子不知道,气味是散不掉的,他嘴角含笑。 后来他给了服务生五千元的补偿,服务生看着男人怀里抱着的不省人事的女人,瞬间秒懂。 心想,这个哥们儿真厉害,从进来到现在四个小时了。 是个狠人。 裴衡没有把她送回家,而是把她带到自己住的地方。毕竟已经快零点了,街上没有几家开着的饭馆。但是自家有保姆在,可以让王姨给她做点好吃的。 到家的时候发现王姨还没有睡,就吩咐备点饭菜。 王姨看着他怀里的女人,心里想着,裴总终于有女朋友了,知道疼人了,替他感到开心。 他又带着她到自家浴室洗了一边,看着她软的像布偶一样好摆弄,洗完还贴心的给她喂了一颗避孕药。 等饭好了,小女人已经累到连坐着都困难,于是他又把饭菜端到卧室里,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喂下去,看着她像小鸡啄米般的吃着食,他心满意足的笑了。 临睡前,他抱着她入怀,含住那软糯如果冻的唇,砸吮声在卧室里不断回荡着。 晚安,好眠。 作者有话说: 做错事只能靠事后温柔弥补了 -- 逼良为娼(晨间微H) “啪、啪”两阵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裴衡是被扇醒的。 脸上火辣辣的,可见施暴的人使出的力气有多大。他本就有起床气,捂着脸正想发火,就看到林菲瞪得溜圆的小眼睛,目眦欲裂地看着他。 “裴衡,你个王八蛋。”再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竟然还是在骂他。昨晚同盖的一床被子已经被她侵占,全部包在她的身上,只露出小脑袋。而他身上凉飕飕的,光裸的身体就这样大张旗鼓的暴露在空气里。 “怎么了?”虽然昨天粗暴了点,但是她不是也很舒服吗。 “你竟敢...”她气恼地说着,“竟敢对我用强的!” “强奸?呵...”他更窝火,语气也变得恶劣,“能把你奸到多次潮吹?” “你...那只是生理反应,但是怎样也改变不了你侵犯我的事实!”她羞愤难耐。 “爽过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他弯起嘴角,笑容未达眼底,“要报警赶紧报,反正我有律师,随时奉陪。” 王八蛋,万恶的资本家。她想到之前的薛博宇被他整得身败名裂还锒铛入狱,显而易见鸡蛋是碰不得石头的。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说完她便要下床,一瞬间身体像刚摘壳的荔枝,光嫩嫩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感觉身下的巨物又苏醒了。 正当她打算找衣服穿时,猛的被人拦腰抱起,然后狠狠摔在床上,头部甚至磕到了硬硬的床板上。 她看到男人红着眼靠近她,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结实的腹肌下,那物体又冉冉升起。 “你...这个死泰迪!”怎么又来,她的身体早就酸痛到没办法承受他的折磨了。 “嗯,我是泰迪,那你就是我的小母狗。”男人讪讪地说,“公狗操母狗是天经地义的吧?”满口的粗鄙,毫无气度可言,她这辈子真是倒血了霉被他盯上。 “走开,不许靠近我!”她捶打着,“你不要以为我怕你,我照样能找人抓你!” “找谁?”他使劲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臂,压制性地说道,“再找个靠山,然后把我抓走?” 她没有回答他,但是他觉得就是在默认,说出的话也变狠了,“那我给他听听你昨晚叫得有多浪吧,看看被人强奸的女人能不能那么爽。” 林菲惊讶到睁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又录?” “对啊,为了防止你再去找别的男人,我只能出此下策了。”男人露出不羁的笑容。 “混蛋,你现在的行为跟薛博宇那种人渣有什么区别?”她几乎气到脑抽筋。 “那怎么能一样,那个龟公是有变态嗜好,我是为了你好。”他俊眉微挑,好像自己在做什么高尚的事情,“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一切不好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卑鄙...”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恶魔,之前对他的好感全都消失殆尽。 “好了,乖宝,哥哥也是没办法,谁让你那么犟,跟我好我会一直疼着你的。”他又开始哄着她,向来都是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别难过了,让哥哥香一个。”说完便朝她吻去,要说的话全都被他吻入口中。房间里开着冷气,他却是大汗淋漓,强健的胸肌压着她柔软的乳房,反复摩擦,激得乳尖直直挺立,小嘴巴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他又转向攻略她的乳房,一边捏一边还说着荤话,“小骚奶头都翘起来了,还说不想要哥哥。” 说完又俯下身,啃馒头似的大快朵颐着,像是饿了几天的饿死鬼。乳房被人侵犯的感觉让她又羞耻又爽,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得敏感又淫荡。 满屋回荡着亲奶子的口水声,时不时还会传来他的骚话,“等过阵子奶子就被哥哥揉大了,到时候你不得好好感谢我呢。” “呜呜...”臭流氓。她悲恸地哭出声。 他看到她可怜巴巴的小样子,知道她的小穴已经肿到不能够再进去,勉为其难地说,“你把哥哥都弄硬了,总该帮哥哥解决一下吧。”说完又挺着大屌不停地戳着她的乳房,搞得乳房痒痒的。 “我不会...”她继续哭着鼻子。 “来,哥哥教你。”说着他把他的阴茎放在乳沟间,拉着她的双手,让她用手兜住两边的奶子,使劲向中间挤去。瞬间他感到巨物被柔软的乳肉挤压得爽飞天,那种感觉跟插进穴里虽然不同,但都是一样的舒爽。 “使点劲儿...多揉揉...”他声音沙哑到不行,却格外性感,“多揉会儿哥哥就能泄出来了。” 听到能泄出来,她比任何人想早点结束,于是打起精神来,认真的搓弄着。要说她什么感觉,就像胸口夹着一根按摩棒,在她反复搓弄下越变越大,大到快要挤出胸脯。 他看到身下卖力伺候他的女人,打心坎儿里喜欢,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调教成一看到他就湿的娇娃。一次两次是不能够的,日子还长着,还要慢慢教... 终于在男人的一声闷吼下,成功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天女散花般喷射到女人的奶子上,甚至有些喷进了女人的嘴里。 又咸又腥的感觉在口中弥漫,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等他抱着她到浴房清洗,她在他耳边幽幽地说了一句。 “什么时候结束?” 他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什么时候会腻?”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一听她这样问,他反而被气到,感觉自己一片真心被践踏了,没好口气地说,“半年总行了吧,半年以后我要出国了,到时候你爱找谁找谁!”半年后,他要去海外的子公司任职几年,这是之前就定好了的。 “嗯。”她闭眼想,半年应该很快会过去的。 哼,小女人半年内一定被他调教得离不开他。他心里这样想着。 他才不想放过她。 一定会让她爱上他的。 作者有话说: 事情发展到这样,已经收不回来了。 但是如果不用手段女主不可能接受他的。 如果在现实世界遇到这样的人,报警吧。 -- 格格不入 裴泽来找姜娴静,在小区门口偶遇了他哥和林菲。 似乎是牵着手回来的。 林菲一看到裴泽,脸都绿了,立刻挣脱裴衡的手,还故意往旁边疏远,导致对方很不满,这时他适时地咳嗽一声引起了他哥的注意。 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 搞定了? 必然。 看他哥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他打心眼儿里佩服,林妹妹那样又单纯又耿直的妹子都能被他搞定。 还是高手啊。 然后他哥又颠颠儿地过去牵人家手,一同进了对门。 这都发展到登堂入室了。 回家就和静静说这事,连她都感到惊讶。 “菲菲之前因为我们叁人的事情,连我都不理了,竟然能接受你哥。”姜娴静觉得那两个人在一起简直是天方夜谭。 “谁说不是呢?我哥可不是一般的‘老流氓’。”裴泽惋惜地说道,“可惜了一个无辜少女,年纪轻轻就要受我哥的糟蹋。” 姜娴静一听便忍俊不禁,“也不是啦,你哥长得那么帅,很吸引小女生的。” “你们女人就是肤浅。他对待女人那么粗鲁,结果还前赴后继地上赶着。”裴泽对他哥在异性缘方面颇有意见。 “好啦,现在呢,在我眼里你最好。”姜娴静安慰他。 “算你有眼光。”裴泽又转移话题说道,“你猜他能坚持多久?” “如果他想好好跟林菲交往的话,不出意外...” “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猜他能在对门待多久...”从进门到现在大概将近一个小时了。 还没等她回答,就听自家门铃响了,她去开门。 然后打开门就看到裴衡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啥事?” “借个宿。” “......” 然后不管不顾地走向客卧,关门前还冷冷地叮嘱门外的两人,“我最近失眠,晚上不许有动静。” 然后又“啪”地一声关门,上锁。 两人风中凌乱了。 林菲还在洗着碗筷,心中却百感交集。 刚才吃完饭,收拾碗筷的时候,他又动手动脚,想要从身后抱住她。她本就对那档子事不那么感兴趣。更何况两人已经约法叁章一周最多两次,昨天晚上已经把这周的第二次用完了,她自然不能让他“破例”。 原本她提出这条件的时候他就极力反对,说总共半年时间,一周两次,加起来不超过53次,如果扣掉每个月的月事,还要减去12天,他说自己太亏了,又给自己加戏说来月事的那两天加到下一周。 这种事情算得倒是很精明。她冷哼。 “我明天还得上班,你今天要是继续的话,我就没办法上班了。”她好言相劝。 “干脆辞职算了,我养得起你。”说完还宠溺地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儿,“我长得帅又有钱,上哪找这么好的男朋友?” “...”她无语死,跟他相处时间久了才发现他根本不是外表那样高冷,反倒是把自恋和幼稚刻到骨子里了,于是跟他讲道理,“我不会丢掉我的工作,我不想靠别人,而且在认识你之前我自己过的也很好。” 他被怼到哑口无言。之前他就有提议去他家住,那边宽敞还有人伺候,上下班他也可以接送她,结果被她极力反对,他只好折中,委屈自己去她家。她就是这样固执,可一想她要是跟别的女人一样,也就不能吸引到他了。 “可是我住哪儿,你要是赶我走,大晚上的我也没地方住啊。”他装模作样地说。 “住对门啊,你以前不是常去吗。”若无其事的语气。 “你就放心让我去住?”他的笑容淡了去。 “当然。”她说这话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仿佛事不关己。因为她现在巴不得他赶紧上对门重拾激情,好让她早日摆脱。 “你...”他看她那副冷漠的样子,更加窝火憋气,“你根本就没有心!” “哦?本来也不是我想跟你在一起,是你在逼迫我。”她抬头看向他,眼里起了情绪。 “是吗,你这样认为?”他皮笑肉不笑,“我要是逼迫你,我就不会听你的意见,说什么一周两次,我要是来真的,你信不信我能天天干你,一天叁次都带不重样的。” 说完这话,他脸上的扈气更显深重。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你走吧。”林菲闭眼,觉得头痛欲裂,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哼,我走,我可没那么没脸没皮。”他说着就准备离开,见对方依旧不为所动,又忿忿地说,“你不珍惜自有人珍惜。” 然后摔门而去。 晚上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妈妈听说了薛博宇的事情感到十分懊悔。 “菲菲,你没被他侵犯吧?”妈妈在电话里焦急地问着。 她想了想虽然没被薛博宇得逞,但是... “没有的,放心吧。”她还是说出违心的话。 “唉,谁能想到一个外表正经的教师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渣。菲菲,你现在的处境跟学生时期完全不同了,社会上人心复杂,要知道规避诱惑,懂得保护好自己。”妈妈谆谆教导着,“而且女孩子一定要自爱,贞洁是留给自己的丈夫的。” “嗯,明白的。” 听到这她心里有点难受,父母是老一辈的思想,在小城市恪守本分了半辈子,虽然不算富足,但是也没让她愁到吃穿。上学时期一直教育她不要早恋,毕业后又教育她不要婚前性行为。她一直安分守己,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 一想到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她就更难受。如果父母知道现在的她在做什么,一定会被她气死的。 一滴泪珠自眼眶滑落,她怕被妈妈听出来,就说同事给她打电话,找借口挂断了。 她从不相信那个浪荡富家子说的话,因为她不相信浪子回头。莫名其妙的说喜欢自己,其实不过是馋她的身子。她最后的倔强大概就是不接受他的钱财了,如果受了他的施舍,恐怕就是把自己明码标价卖掉。一旦对方有新目标,就会把她甩掉,那时候她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破鞋”。 谁会捡一个被人扔掉的破鞋穿呢? 她悲恸地想着,她这辈子怕是嫁不出去了吧。 (裴狗:不用自责,你的初夜的确给了你未来的丈夫。) (林菲:滚。) 作者有话说: 这就是女主不能接受他的理由。 -- 心怀鬼胎 pō⒅s.cōm 按理说裴衡抱得美人归后,应该过着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可是他最近却开心不起来。 两个人每周的两次就像是在例行公事,尽管他努力迎合,得到的也不过是对方的敷衍,每次都对他的温存感到不耐烦,只想要让他快点做完快点走。 真他妈的憋屈。他一个人在酒吧里喝着闷酒,喝了一阵儿裴泽就进来了。 “裴总最近光顾本店的次数越发频繁了呢。”裴泽一脸讪笑地坐到他身旁。 “跟性格慢热的女人交往怎么这么难。”裴衡点了根香烟叼在嘴边,开门见山地说。 “诶”这倒是裴泽的知识盲区了,他交往的女人都是热情的那一派,两人看对眼就滚到床上了,如果不合拍随时散。 “我提醒过你的吧,林妹妹跟我们不是同路人,跟她交往就是会很辛苦。”裴泽想告诉他强扭的瓜不甜,很显然并不奏效。 “我知道,我也很努力的迎合她了,还跟她搞了个半年之约,半年内如果她还是不想跟我,我”半年之后的事情他不敢想象,猛吸几口烟,又说道,“我是有想过用半年时间感化她,但是她机会都不给,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我在逼迫她。给她买东西不要,换工作也不换,我说养活她她还嫌弃我。” 他平时烟瘾不大,只有心情很差的时候才会不停地抽。 “就打算交往半年吗?半年后不打算带她出国?”裴泽知道他哥要出国的事情。Ρò18ъl.viΡ(po18bl.vip) “如果她同意,我愿意带她走。”他呼出浓浓的烟雾,眼里有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但是问题是,她可能不会同意。” “你俩做的时候合拍吗?”裴泽冷不丁儿冒出一句。 “我是很爽,但是她”他停顿了一下,有些烦闷地说,“她最近好像有点性冷淡。”自从跟她吵了几回架,感觉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似乎除了上床没有其他交流方式了,让他常常有种同床异梦的感觉。 “哥,我得说句实话,你在床上确实不够温柔,不懂得女孩子的心。”后句话还想说他哥床上床下都很渣,但是还是忍住了。 “哼,你以为你就很温柔?还不是装出来的。”裴衡有些不满。 “适当的时候装一装,才会让女人对你心甘情愿的。”裴泽一副很懂的样子,“而且就是因为她内心排斥你,所以你做什么她都有抵抗心理。”裴泽漫不经心地说着,看着他哥那一脸愁容,又想了想,“其实,我有个法子,也许能帮你解决当下的问题。” “哦?”斜飞的眼尾向上挑起,他的眼中有着求知若渴的神色。 “我跟你说”裴泽在他耳边偷偷说起自己的计划。 竹林山庄是邻市北郊的度假村,依山傍水,景色怡人,这里的温泉更是远近闻名。 这天是个节假日,林菲被某个心血来潮的男人带到这里,说是要让她放松一下心情。泡温泉在老家是种习惯,自打她来了南市以后从未泡过,一联想到家乡的天然温泉,她难免会心动。 结果在餐厅里又遇到了出乎意料的人。 姜娴静挽着裴泽的胳膊,眉飞眼笑地朝两人打招呼。 这尴尬的氛围还是让她感到不安,想挣脱裴衡的手,可下一秒却被他揽腰入怀。 对面的两人眼底闪过有一丝波动,但是转瞬就装作若无其事。 四人坐在一起吃晚餐,兄弟俩聊着公事,林菲有些坐立难安,口中的饭菜也吃不进去几口。这时姜娴静凑到她耳侧跟她说道,“菲菲,晚上我俩一起去泡温泉吧。我包了个美人汤泉,里面有美容养颜的功效。” “只有我们两个吗?”林菲有些心动,这男人来了就一直晾着她,说好了来泡温泉,结果一整天都坐在电脑前处理公事。 “当然啦,他们兄弟俩吃完饭说是要去打保龄球,我不想去,来了就想好好泡个温泉,正好遇到了做个伴儿呗。”说的不像是假的,她刚刚确实又听到那两人说要打球的事情,虽然觉得跟姜娴静在一起会有些尴尬,但是总比一直跟着那个老流氓强。 于是她点头答应了。 吃完饭就跟着姜娴静来到了温泉池,虽然不是天然温泉,但是环境却极为雅致,有假山也有密林,这里的空气极为清新,带着淡淡的草香,不远处还有一个无边泳池,沿着泳池还能望见苍翠欲滴的山峦。 林菲素着颜,穿的泳衣是保守的黑色连体式,上身修身,不仅胸部完美遮挡,下身还有百褶裙边,刚好盖住她的臀部。只余下莲藕似的手臂和修长纤细的腿,暴露在空气中,但是好在一白遮百丑。 相反的姜娴静,不仅化了淡妆,还穿了一身热辣的红色比基尼,本就丰满的胸部在比基尼的加持下显得更加壮观,窄小的泳裤根本兜不住她性感挺翘的臀部,整个人由内到外散发出成熟的韵味。林菲看呆了。 身材真好,她要是个男人看到此情此景可能会鼻血直流。低头看了看自己,开始自卑起来,跟人家一对比自己穿的就像个小学生。来之前想到是跟裴衡出门,为了以防他色心大发,特意选的最保守的款式。 “菲菲你真白。”姜娴静大大方方地挽着她,挽向她的那一刻,林菲就感觉到胳膊肘压到了静姐那饱满的“肉球”,她立马脸红耳热的移开。心里却想不通,那老流氓不是很好这一口吗,为什么放着山珍海味不吃,非要点她的清粥小菜。 “静姐,你就别抬举我了,跟你没法比的。”入了汤池后,她忍不住继续夸赞。林菲在亚洲女性中偏白,肤色很贴近白人,常常被人说她祖上有混血血脉。 “瞧你说的,姐姐都不好意思了。”姜娴静捂脸作笑,很是娇艳。 姜娴静坐在她的对面,半个胸部浮在水面上,她突然联想到古时唐玄宗为何独爱杨贵妃,丰腴性感,美人入浴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可惜啊,色衰爱弛,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哪像你这样芳华正茂。”姜娴静看着对面素颜朝天的她,心里想着,当初她就是顶着这张清纯无暇的脸,才被裴衡给惦记上了,虽不施粉黛却依旧掩盖不了她的肤白貌美。 “哪有,我觉得你现在非常美,即使是女性看来也很美的那种。而且我觉得那‘二十五岁忧虑论’不过是男人对女性的PUA手段罢了,当代女性就算过了叁十岁,四十岁依然可以貌美如花。”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闪着明亮的光,让姜娴静一时错愕。 如此可爱,怪不得把裴衡迷得五迷叁道的。她莞尔。 两人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这时,身后的假山传来窸窸窣窣地脚步声,似乎是有人来了。 她心里一惊,忙问道,“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姜娴静想跟她解释,还没等她开口,来人就跳进两人的池子里,一把抱住姜娴静猛亲。 是裴泽。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旁若无人,林菲觉得自己成了超级无敌电灯泡,羞着脸出去,刚迈出脚突然感到身后一股强大的力气将她拦腰抱起,又同她一起下水。 她被迫坐在那人的的腿上,贴着他强健硬朗的胸肌,双手被人束缚,身后除了紊乱的呼吸,还有淡淡的烟草味。她心中已有定数,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然后抬眼,便对上那双熟悉不过的俊眸,深邃,幽暗,似有山洪欲泄之势。 果然是他! 作者有话说: 然后呢, 你猜他要干嘛。 -- 奸情温泉(上)(H) 夜晚静到能听见蝉鸣和流水声。 本就不大的水池里,挤着两对男女,各置一角。 泉水温热入身,水雾似烟似雾萦绕在身边,朦胧间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人的身子兜住,让人动弹不得。 假山对面的那对男女,毫不避人地已经开始由亲嘴发展到吸奶的地步。 女人早已脱掉了乳罩,站在池中将丰嫩的奶子喂进男人的嘴里。 男人捧着肥硕的奶子如饥似渴地吸吮着,一边啃一边还说着,“骚奶子真大。” 女人却更卖力地将他的头部按住,摇着大奶娇羞的说,“讨厌啦,人家听到多不好。” “骚货,你不就喜欢被人观赏吗?”说完,男人还坏心地掐着她的乳尖,“骚奶头这么大,到底装了多少奶?” “啊...啊...”女人被掐得舒爽急了,小穴里的水滴流不止,也不顾身后有没有人在看,更加放肆地叫出声来,“啊...弟弟...快给我...” “给什么?”男人反复揉着奶,阴茎恶意蹭着她的泳裤,徘徊在外穴外就是不进去。 “给我肉棒...啊...我要你的肉棒...啊...”女人淫叫着。 “骚货,欠干!”说完便剥开她勒得死紧的泳裤,一把抬高她的腿,对准饱满肥厚的阴唇,一举贯穿。 “啊...啊...好舒服...”女人被操的口水直流,却依旧配合得将腿抬得更高,以此迎接更猛烈的抽插。 “这么紧,一直夹我,真是骚货,被人看到挨操了也不知羞。”男人笑得极坏,操了一阵又换了个姿势把女人抱在腿上,继续说道,“想要鸡巴自己动。” 女人扭着小屁股坐到他身前,缓缓坐下,那硕大的奶子如同皮球般在水面一上一下,每次振动都会带来泉水噼里啪啦地砸落声。 “啊...”男人也发出惊叹声,手不自觉地握住奶子如面团般蹂躏着,口中又说着,“骚货,把老子鸡巴要坐断了...” 那两个男女忘我的做着令人难以启齿的姿势,也不管是否会玷污了干净的温泉水。 “坐莲观音。”林菲耳侧传来一股热气,声音里似乎有着难以抑制的火气。原本环在她腰腹间的大手,也控制不住地往她身下摸,不过好在她心急眼快,一把抓住那只罪恶的手。 “老实点!”她微怒地斥责着。 “你再这样下去,我的鸡巴也要断了。”裴衡哑着嗓,继续说道,“而且是被你折磨的。” “断了好,让你少残害点良家妇女。”林菲气恼地说,说完还故意用屁股狠狠砸向男人的热铁。 “呜...小没良心的,谋杀亲夫啊...”刚那一下子确实把他砸疼了,他哀怨得不得了。 她快要疯掉了,就这样被老流氓强行抱着观看对面的激情性爱现场,美其名曰是教学,让她学学女人如何享受性爱,一边看一边还要解说着两人做的姿势,一会儿说这个咱俩没做过那个没体验过,还清晰明确的说明了每个动作会让人产生怎样的快感。 她起初也反抗过,一是力不及人,二是她一闭眼老流氓就吻过去,还说如果不好好学就一直吻她。他不要脸皮,她还要呢,她没办法像对面那对男女一样肆无忌惮,只好忍受着他的“酷刑”。然后看着看着,也许是因为温泉水温上升,也许是因为对面男女的呻吟声让她唤醒心里的坏思想,身体也热了起来。 男人身下的巨物随着体温的升高,越发的激昂,蠢蠢欲动地蹭着她的泳裤,手上也闲不住,开始隔着滑腻的泳衣抚摸她的胸部,虽然依旧软绵绵,但是海绵的质感让他很不尽兴。 “乖宝,今天穿的泳衣真保守,把奶子都遮住了。”他想把手伸进泳衣里,却又被制止了。 “你放手啦,这里不行。”虽然在推搡,但是她猫闹似的小动静,在他看来只会助纣为虐地增加他的火气。 “乖,我就揉揉,别害臊。”他在她耳边呵着气,似乎也考虑到她的顾虑,哄着说,“没事儿,他俩做嗨了,根本注意不到咱俩。”然后没等她反应过来,大掌就挤进原本紧贴的泳衣里。 手伸进去后,原本有C的乳房在泳衣里瞬间涨到了F。双乳置在他掌间不停地亵玩着,指尖捏着她敏感的乳尖,感受到她应激地轻颤着,身下似乎又有那股情难自禁的流水溢出,这次由于泳裤的阻挡,全部堵在里面。 见她情动了,他又轻声说道,“乖宝,哥哥把你奶子都玩大了,舒服不?” 她想摇头,却被男人抓住马脚,不放过她说道,“不舒服那泳裤里的水儿怎么那么多呢,一会儿都快变成热水袋了。”由于他的下身紧贴着她,即使隔着泳裤,也能感受到她微妙的变化。 可恶。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如今心理也要被他蚕食。她半眯着眼,明显被他玩弄得很舒服,他这么会搞女人就应该去当鸭子,那样每天有无数的奶子可以揉,用不着待见她了。 看着她红润的脸蛋他就忍不住,想要亲吻,于是遵从本心,捏住她的下巴颏,让她侧着身子与他接吻。 她的嘴再次被他吻住,湿热的舌头肆意探了进来,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就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口中的舌头有如追击战,她逃他追,她躲他找,直到最后把她亲得服服帖帖地,才如愿以偿地享受起来。 姜娴静被操得意识模糊间,瞥见斜对面那对儿男女亲得格外痴缠。不由得想起从前,每次她索吻都会被他拒绝,说他有原则只做爱不接吻,可所有的原则到了某个特定的人身上,都变成了泡沫,原来原则不过是给别人上的枷锁。 “专心。”身后的男人对她分心感到不满,又深挺了几下,害得她惊呼出来。 “咋,又想被我哥操了?”裴泽在她耳后幽幽地说道,又望向对面缠吻的两人,说道,“你没机会了。” “嗯...啊...讨厌啦...人家不过感慨一下...”女人撒着娇,又安抚地把男人的手扶向乳房,以便于让他更好的掌握住,然后又娇着说,“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不要吃醋啦。” “知道就好,挨操的时候不要分心。”说完继续着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他的计划就是,用性爱感化她,让她因此迷恋上这种感觉,进而迷恋上他哥。 至于能不能成功,作为“老师”的他们已经足够卖力,就看他哥的造化了。 作者有话说: 就很无语。 能够叁人行的兄弟俩别想他俩有多少荣耻观。 -- 奸情温泉(下)(H) “刚才学的记住了吗?”裴衡的身体虽然泡在温泉里,喉咙却干得厉害,他做不了柳下惠,娇香软玉,早就让他心猿意马。 “我...我不想在这里...”林菲的泪珠啪嗒直落,她有些害怕,知道是祸躲不过,但是实在没办法跟他们在这池中淫乱。 “好,我们换个地方。”也许是她眼里闪烁的晶莹让他心软,他知道林菲没办法像对面那个女人那样放得开,凡事都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况且他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她美丽的胴体,哪怕是曾经好到可以分享情人的弟弟。 于是他将她抱进假山身后的另一个汤池中。这池温泉的水温比刚刚那个还要高,她被热气蒸的满身通红,暖融融麻酥酥的感觉袭来。他让她趴在池边的鹅卵石上,手掌情不自禁的在她纤细的腰线周围徘徊,呼吸开始炙热,顶在臀部的下身也开始肿涨。 感觉到她的身子骨直打颤,他循循善诱着,“乖宝不要这么紧张,放松。” 见她还是有点放不开,他还是决定亲自上手,剥开她的泳裙,瞬间有一股区别于温泉的水从自手中流淌,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低头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可以了吗?” “嗯。”她的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喘息,身下已经被他撩拨得瘙痒。此刻的她也不想管什么礼义廉耻了,来都来了,就当自己嫖“鸭子”,何况那“鸭子”技术也不差。 得到了她的心折首肯,他的内心似乎受到了鼓舞,伸手向下对准她圆润的肉臀,将胯间的雄壮一举顶入她的小肉洞。 林菲娇呼一声,感受到男人粗长的棒身正插进她的小肉洞里,撑得她难以容纳,她被人从身后压制,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趴在池边默默承受着他在水中一次次的撞击。 他早已忍得额头青筋暴涨,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把刚刚被那对男女挑起的邪火统统撒在她的身上。 她像一只案台上任人宰割的鱼,而他是料理台前独当一面的大厨,正在将她“烹饪”成一道山珍美味。 “唔唔...”一股股浪潮袭来,她憋着嗓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因为她知道隔壁还有一对男女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她没办法像姜娴静那样放浪形骸地喊叫。 身后传来男人的调笑,他扣住她的臀使坏地往前挺,挺到全根没入,她被插得眼泪直流,又听见男人说道,“叫大声点,要高过对面,不然今晚就把你宫口操开。” 她吓坏了,一想到上次被他操了几下都疼得要死要活,只能服软,虽然羞耻但是还是忍不住学着叫出来,“啊...啊...啊...太快啦...” 她的叫声很好听,在他耳中比任何女人都要娇媚,带着一点羞涩和柔软,叫得他鸡巴梆硬,爽到不行。 “说,老公的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他说着骚话,想让她就犯。 “呜...”她被操得淫水连连,但是却没有开口。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够妥协,但是那男人似乎故意刁难她,只要不按照他说的来,就使劲挺进她的阴道,让她产生肚子几乎被捅穿的恐惧。 “呜...老公...的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娇媚压抑地嗓音从她口中传出。 “不够,再大点声!”男人再次恶狠狠地向前顶。 “老公的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这次声音大到让隔壁的男女都听到了。 她没脸见人了。 “乖,喜不喜欢老公操你?”男人似乎对自己的教育结果很满意。 “呜...喜欢...喜欢老公操我...”她终还是闭上眼睛,说着违心的话。 水花掀起一波波的惊涛骇浪,望着她水蛇般的腰身在水中游来荡去,像一只蛊惑人心的美人鱼。 血脉在喷张,巨物在膨胀,温热的蜜液混着泉水浇灌着他的肉棒,他被那紧致销魂的肉穴死命绞着,直到快感袭来,溢出沙哑的闷哼声,这才拔出来贴在她的屁股一阵喷射,白色的液体随着温泉漂浮着。 也不知是因为温泉的水脏了,还是人脏了。她屈辱地抽泣着。 温泉内白茫茫的水汽如同山间朦雾般氤氲浮起,熏得人脸绯红,感官被掠夺,力气被蒸发,只余下粗喘的两人相拥而抱。 发现林菲又在哭鼻子,裴衡翻过她的身子想要看她。眼前的女人红着小脸,呼吸因为哭泣而一抽一搭的,白嫩的胸脯高低起伏,碎发贴在微湿的脸颊,小嘴微张着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看到她这样,就想到刚刚她那青涩又淫荡的娇态,他欲念又起。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被自己操哭的样子,他心里竟有种变态的满足。这时候,他会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拥有了她。 “乖宝,把泳衣脱掉吧,哥哥还想要你。”他粗粝的手掌隔着泳衣一手抚摸着她娇嫩的胸部,另一只手轻捏着他柔软的臀部,眼眸幽邃,目光却是异常的灼热。 “不...不行...旁边还有人...”怎么还来...她想避开男人灼热如岩浆的视线。 “没有人了,他们俩回屋了。”就在她刚刚叫得最欢的时候,他似笑非笑地睨着薄汗淋漓的小女人,欲意熏心,又开始动手动脚,“现在就剩我们俩了,哥哥今天还没有看到乖宝的奶子,给哥哥看看呗。” 说完又不管不顾地把她那保守的泳衣扯掉。瞬间弹出软绵白嫩的乳房,肉圆浮出半个水面,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外,嫩如豆腐,勾得他神魂颠倒。然后身体贴近她,不着寸缕的胸脯和他硬实的胸肌反复厮磨,灼灼的呼吸拂在她脸上,她垂眸,似乎不想与他对视。 猛然间又抬起她的一条腿,将那灼热的巨物再次挺进她的肉穴,有着肉壁里的滑腻与温泉水的滋补,让他得以顺利进入。 “啊...啊...”她几乎全身腾空,整个身体就像挂在他的身上,蜜穴被操弄得全身颤栗。 “乖宝,舒服不?”他扣住她的腰臀,快速挺进拔出,语气及其温柔,而动作却没有一丝温柔的影子。 “嗯...哼...”她就是不想回答他,因为他只想听到她为他失控发骚,才不会让他得逞。 “嘴硬的小笨蛋。”随即她的下巴就被扣住,湿热的舌头肆意探了进来,他又变换着角度卷着她的小肉舌,像吃人般,凶悍得让人无法喘息。 “呜...”她急促地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玉峰在水中上下荡漾的波浪让他忍不住伸手蹂躏,捏起挺立的小乳尖,惹得女人仰头低吟,身下动作不停。就这样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揉着她奶,一边插着她的穴,完全将她掌控。 最终她还是臣服在他的身下,缓缓扭动着腰肢,似乎想要更多。 像一个不真实的梦境,她仿佛被梦魇困住了。 渐渐他感受到了她的接纳,小穴也在不断收缩迎合,让他猛吸一口气。于是便箍紧她的腰肢,提起她的身子在水中做着最后的冲刺...... 等这波结束时,他仍食髓知味,讨好地将她抱在凉椅上,掰开腿又凶狠地撞起来... 她的身上像被火车碾压过,即使泡了再多的温泉水,身体也是黏糊糊的,双腿早已麻得瘫软,只能让他像布娃娃一样抱在身上肆意蹂躏。 后来怎么回到房间里的她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泳衣被他撕坏了,被他像肉卷一样团在浴巾里抱回房了...... 她暗暗发誓她再也不泡温泉了。 作者有话说: 原谅这是个肉文。 只能让他得逞。 -- 晨间温存(上) pō⒅s.∁ōⅯ 早晨九点钟,裴泽敲响了对门的客房。 不一会儿,裴衡绷着张帅脸,穿着浴衣就开门了,轻敞的领口处隐隐种了几颗草莓。 “昨晚如何?”裴泽笑得狡诈,他是来验收“教学成果”的。 “你说呢。”对方一脸的不以为然。 “林菲醒了吗?” “没醒,得中午吧。” 靠,这是在跟他炫耀吗?昨晚他跟静静做的最爽的时候,就听见隔壁那阵娇媚高昂的媚叫声,差点给他叫射了。没想到清纯小白兔骚起来让人刮目相看。 “要不要一起去无边泳池玩玩。”裴泽又盛情邀请。 “不去,天冷了,容易着凉。”现在刚入秋,气温转凉,昨天是泡温泉,一年四季都可以,但是游泳池水温那么凉,裴衡还是担心一冷一热会伤到他家小姑娘,况且,昨晚他已经把她的泳衣撕烂了。 “好不容易出来玩,怎么还窝在客房里呢。”裴泽说着,他不知道他哥有什么掖着藏着的。ⓟò⓲ъⅼ.viⓟ(po18bl.vip) “我乐意。”他面露不悦,想着什么又说,“下次不许再邀请我们俩玩了。”昨晚林菲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诶,要是没有我俩”还没等说完,就吃了个闭门羹。 靠,过河拆桥。裴泽恨恨地想。 他们住的是日式房,屋内满满的和风,打开里屋的推拉门,目光所及到处都是原木色与榻榻米的结构,靠近阳台摆放着一张方桌,桌上放着讲究的茶杯,右侧是衣柜和木质家具,榻榻米中间铺着两床被褥,被褥里还有个昏睡不醒的美人儿。 不久后,被褥里的美人就被窗外的阳光灼醒,她细腻的皮肤曝在日光下,无需粉黛修饰,就美得不可方物。 林菲睁开朦胧的睡眼,有刹那的失神,让她不知甚置何处。可回过神来,昨晚的回忆再次袭来,那混蛋竟然像对待襁褓里的婴儿一样,就那样抱着一丝不挂的她回房。她根本不敢想象路过的人是如何看她。 想到这,她神色随之清明,穿衣起身。 屋内安静得很,她沿着门缝里的光线,摸索着往外走。推开阳台的门,就看见一间小庭院,门口坐落一棵可以以假乱真的樱花树,庭中还有假山和小型的温泉,泉边的水轮有条不紊的运作着,潺潺流水声蔓延着整个庭院。不远处还有一座小型凉亭,凉亭上似乎有人。 日光下,那人长身玉立,眉骨深邃,气质出尘,目光在半空中与他的俊眸相撞,虽未语,却使她心中一悸。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人的确长得赏心悦目,若不知其人,还以为是别有风骨的贵公子。可这样一张脸说出的话,却与他的形象大相径庭。 “乖宝,来找哥哥的?”裴衡眉间浮出温柔笑意,声音极轻。 见她呆呆地望着他,眼里还闪过若有似无的惊艳。 他走过去牵着她的手来到凉亭中,十指相扣,柔弱无骨。 “怎么了,被哥哥帅晕了?”他暗地里调查过她的喜好,发现她的理想型是温柔暖男。他知道自己有颜值优势,今天特意梳着顺毛头,看起来年轻不少,仿佛昔日校草重现。 “没脸没皮的。”她红了脸,并不想承认自己被他今天的温柔扮相吸引了。 可温柔没装多久,轻浮的本质就原形毕露了。 “乖宝,你哪儿都好,就小嘴比谁都硬。”说着又将她侧抱在腿上,抱着抱着又忍不住偷香,啄吻着人家小嘴。 她把头一歪,回避着说,“不要,我还没刷牙。”果然是色心不改,大早上就开始发情。 “没事,我不嫌弃。”说着又呵着暖和儿气,凑到她面前,“给哥哥香一个。” “不行!”也不知她哪儿来的力气,把他跃跃欲试的嘴移开,有些生气地撅着小嘴,“再这样以后也不让你亲了。” 裴衡一看她是认真的,又浅笑着说,“好,那哥哥给你刷牙去。” 说完也不管怀里人的反抗,抱着她到洗漱台,然后真的仔细给她刷起牙来。 她乖巧地让他刷着,望着她微张的小嘴,他心生邪念,自己的巨物如果含在这张瑰丽的小嘴里,一定会欲仙欲死。 于是伺候完,他就厚颜无耻地提出,要为她继续“授课”。 她的小脸“唰”地一下红了,烦躁的情绪里又混杂着内心小小的渴望。没办法这个混蛋是真的很会。 “好嘛,乖宝。”男人竟然贴着她的脸蛋儿撒起娇来。 “不是都学完了吗”她声音细如蚊,根本不敢正眼看他。 “哪有,哥哥还没请你上面的小嘴吃过‘棒棒糖’。”他诱哄着,怕不答应又低头吻着她的红唇,甘如泉水的甜美,令他无法自拔。 “不要,脏的。”她嗫嚅着,内心羞愤至极。她对那所谓的“棒棒糖”还有些抵触,当初在天台上曾经见过姜娴静嘴中含着的 “没事,给哥哥洗洗就干静了。”说完便积极的脱下衣服,提溜着腿间的巨物就朝她手中甩,“乖宝,不要嫌弃哥哥,以后这都是你的。” 手中的触感有如一根刚出炉的大肉肠,烫得她紧忙缩回手。可下一秒还是被他攥住双手,扶在那根炙热的巨物上。 打开淋浴,流水顺应而下,女人的柔荑包裹着他,学着他的手法上下搓洗着,温热的手时不时擦到他的马眼,让他浑身打颤。 她羞得要死,那东西在她手中像变形金刚,不仅能变大还能变得更硬。不敢相信每次就是这个大东西插得自己要死要活。 真他妈的爽。他喉间的粗气一声比一声高,等到快要到节点时,强忍着关闭淋浴,又把她抱回庭院外的温泉池中。庭中的温泉水烧得正旺,正好可以缓解晨时的寒意,白腾腾的池面飘散着玫瑰花瓣,他抱着她进入池中,安静的池面瞬间变得震荡。 “乖宝,咱穿不了泳衣了,就这样吧。”他痞笑着扒掉她身上湿淋淋的睡衣,白裸的娇躯立刻暴露在他眼前。 “还不是因为你”幽幽地瞪了他一眼。昨晚的泳衣也不知跟他什么仇什么怨,好歹也是她花了几百块大洋买的,又被撕得惨不忍睹。 “这样泡温泉才有亲肤感。”他微微勾唇。 胸前两团白嫩的奶肉招摇在他眼前,他情不自禁地揉起乳肉,滑腻的手感让他身下热到快爆炸。 “乖宝,给哥哥含一会儿,哥哥快不行了。”他情动的喘息着,牵引着她来到池边,然后坐到石壁边上,粗长的热铁嗷嗷待哺的姿态,张扬又挺立着。 她小脸酡红,耳边回荡着一个声音,内心似乎被什么人牵制着。 玩弄他吧。 作者有话说: 女主心态发生了转变, 也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吃肉。 话说我发现我每章的字数是别人的二倍= = -- 晨间温存(下) pō⒅s.cōm 温泉四周环绕着白茫茫的水汽,犹如天宫氤氲飘起的仙雾,影影绰绰间,架着一道天桥让牛郎织女相会。此时的“牛郎”正惬意地靠在池边的石壁上,闭着眼享受着来自“织女”贴身的关照。 “菲菲,菲菲”裴衡反复喃着她的名字,满脸迷醉地抚摸着身下勤勤恳恳“做事”的林菲。 她在水面探出半个身子,羞耻地趴在他的腿间,手扶着粗大的肉棒含在她的檀口里,脸蛋被男人的阴毛扎得痒痒的,小嘴被粗物撑得满满的。她学着男人刚刚教她的方法,时不时挑起舌尖儿在那粗物茎身舔弄,口腔内充满了男性特有的气息。 太他妈的爽了。裴衡舒服得魂都要散了,瞧着她又纯又欲的模样,内心突然爆发出一阵满足。谁能想到之前还对他充满排斥和嫌弃的女人,正趴在自己身下吞咽着他的巨根。 而且不得不说,他家菲菲的确是天赋异禀,教了一遍就突飞猛进,不仅会用小嘴吸吮舔弄,还会配合着小手套弄。此时的她因为探出半个身子,圆润白嫩的乳房随着每次动作都会引起水面一波波荡漾,勾得他鸡巴越发的肿硬,不由自主地扣住她的头,挺着胯暗暗发力,似乎想要的更多更刺激的官感。 “呜”一下子打破了她的节奏,他的阴茎太大了,她喉咙嘴角都在发痛。 混蛋,竟然把她的嘴当成下面的洞来捅 “哥哥的棒棒糖好不好吃?”他说的荤话总能让她面红耳赤。 “呜”她的嘴被他插得根本说不出半句话,反胃感涌上喉。 “以后天天请你吃棒棒糖好不好?”男人黑曜石般的眼里藏着毫不掩饰的欲念。Ρò18ъl.viΡ(po18bl.vip) “呜不”她其实并不好受,这个姿势更像是在取悦男人,况且她嘴都酸了那人还没有半点要泄的样子。 “哼。”见她不松口的样子,挺跨的力度更深了。今天他不仅就要征服她上面的小嘴,还要让她求着自己操下面的小嘴。 性感的粗喘声回荡在她耳边,听得小脸越发的红,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池中,明明掌握着他最脆弱的地方,谁知自己却湿得一塌糊涂,她甚至能感受到身下咕出一喷喷淫水。 这样子太淫荡了 等快要射出的时候,他加快节奏,做着最后的冲刺,那巨物像毫无感觉的打桩机,一下下沉入她的喉咙,她的脸被迫承受着囊袋的拍打,就像在报复她曾经打他的那几下耳光。 公报私仇的混蛋,她心里暗暗骂着。 伴随着一阵闷吼声,他死死扣住她的头,不让她躲闪,温热的浓浆尽数喷进她的口腔。 “呜”她欲哭无泪,那混蛋竟然一滴不剩的全都给了她。而且好难吃,咸腥味瞬间在口中蔓延,小嘴像偷喝了牛奶的猫咪,白浊的液体顺着嘴角滴落,神情涣散的小脸满是淫靡。 裴衡看着被操到合不拢的小嘴,泄过的巨物不但没疲软反而兴奋起来。 于是巨物肉眼可见的姿态再度青筋暴出,高昂的举起 色狼。她别开了脸,试图用温泉水冲洗着嘴中的污秽。 听说男人晨间欲望很强,没想到那混蛋不分昼夜她害羞起来,双腿忍不住在水中蹭着身下敏感部位。 他注意到女人的反应,跃进温泉里,捏着她诱人的小脸,故意说起骚话,“想要哥哥的大鸡巴了?” “”就不说。 “没关系。”他倾身逼近,那两团奶子嫩白浑圆,在明晃晃的勾引他。 他自然不会忍,可着自己心意,骨节分明的双手覆了上去,两团可怜的奶子被他变着法儿揉弄,胸前像是着了火一样,搞得她浑身酥麻麻的。 她的乳房白嫩而挺翘,大小刚好让他可以兜住转圈,凭着他多年的揉奶经验,手感无人能敌,即使是姜娴静那种大奶,都没有这样的手感。此奶应为天上有,人间只有林菲有,让他爱不释手。 林菲自然不知道那男人心里又在想着什么龌龊的事,她被揉得极为舒爽,小嘴也被男人侵犯着,电流在身上游走,乳尖硬成小石子,还被男人嘲笑说“饥渴难耐”。 慢慢他放下一只手,沿着腰线滑向她的身下,毫无意外地摸到湿意。 “你湿了。”耳边魔音让她心悸。 “嗯”她抬头看他的近脸,他眼里含情脉脉。 他挺着巨物只能戳到她的肚肚,由于身高差,让他不得不腾空抱起她坐到池边的台阶上。 她惊呼一声,险些没站稳栽倒到水中,好在被他安全圈住腰。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扶着肉棒在穴口滑了几下,又精准的沿着肉缝里挤,“噗嗤”一声砸落水中,像笔帽盖入笔尖般严丝合缝,接着又直上直下地在她体内抽插着。 “啊嗯”虽然觉得又是难堪又是羞涩,但是喉间还是忍不住溢出娇媚的呻吟,配合着承接他的抽插,小穴不时地收缩着,让他瞬间被紧致的肉壁裹紧。 “骚逼真会吸。”裴衡在她耳边故意说着淫话,双手还不客气地揉捏着她挺翘的乳尖,“以前没发现,原来你也是个骚货。” “呜我不是骚货呜”她难堪极了,在她的认知中这个词是骂人的,她记得姜娴静也被人这样叫,她才不是那种人。想着想着就委屈地溢出眼泪来。 “不是骚货能被男人干得骚逼喷水吗?”他彻底入了情,操弄的动作只增不减,肉棒在蜜穴里的体验倍感充实,又胀又满。 “呜你骂人呜太过分”她哭得全身都在抖,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见怀里的小女人又带着哭腔,他改口诱哄着说,“那叫你骚宝好不好,我没有骂人,是太喜欢了。”他恨不得她一直对他发骚,他愿意看到她为他动欲。 “那也不行我不喜欢之前你就那样叫过别人” 裴衡闻言笑了,不知是不是他家宝贝吃醋了,心情却特别的好,哑声哄着,“那以后还叫你乖宝好不好?” “嗯”得到了肯定。 他笑得灿烂,带着奖赏的意思,越插越凶,身体力行的表扬着小女人。 温热的泉水顺着他肉棒抽插的狠度不断灌着,一进一出间带出的蜜液也随着泉水流出,两种液体再次混为一体。泉水的滋润让两人身心巨爽,高频的撞击让操干的水声大过水轮的运作声。 “啊慢点”由于过于生猛,她有些受不住,穴口被他撞得发痛。 “慢点满足不了乖宝的。”他疼惜地吻着她的耳垂,双手揉着那两团摇晃不停的奶子反复蹂躏,身下的抽插根本无法停歇,猛然间又将肉棒整根入底。 一下子干得太猛,她失控,身下潮水尽透他的肉棒,茎身像包裹着一层滑腻腻的冰淇淋,让他酥爽无比。 “菲菲”他咬着她的耳朵粗喘,“骚水把我的鸡巴浇透了。” “呜不要说啦”她全身发软,又想让他早点结束,“快点结束吧” “嗯?结束?”他声音低哑,勾唇坏笑着说,“这才刚刚开始”说完又正过她的身子,正对着她,狠狠掐着腰,猛操进去。 “呜”要命了。她放弃抵抗了,任由男人搓圆捏扁。 操到情浓处,他捏起她潮红的小脸,对着红唇缠绵的吻着。以前跟别人做爱的时候最反感就是接吻,他不喜欢与人交换唾液的感觉,可以遇到她,他觉得怎么也亲不够,小嘴怎么就那么香。 他的舌生的灵活,技巧好到难以招架,她在他唇舌攻势下再次高潮。 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跟她亲吻,让她本就空白的大脑,又窒息难喘,本就没办法叁心二意,搞得她无处遁形。 噗嗤噗嗤的声响环绕在整个庭院,她被插得呻吟不断,由于小嘴也被攻陷着,她甚至发不出声来。 她恍惚间,仿佛去了另一个世界。 男人什么时候餍足的她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一整天她都没出去房门。就连吃饭,男人也是让人送进来,甚至吃的时候她也是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喂一口操一下,喂到最后她几乎快吐。 第二天退房的时候,她听到住在隔壁的两个男住客议论着,“103那对情侣也太野了吧,昨天一整天都没消停。” “是啊,那女的叫了一整天,男的很强啊。” “妈的,搞得我半夜都失眠了,鸡巴撸一晚上,下回可不住双人间了。” 她默默走开,脸红得像猴屁股。 这回真是没脸见人了。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意外来访 温泉之旅后,裴衡顺理成章的住进林菲家。 狗皮膏药似的怎么也撵不走。 不仅把家里大大小小家电换新,还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棕榈床,她那间卧室总共不到15平,床就几乎占了一半。买床的时候,导购员介绍床垫如何舒适,即使身边有人在蹦迪,也不影响旁人睡眠,一句话概括就是皮实抗造,听完他就当机立断拿下价值十万元的床垫子。他那点歪心思她都懂,看导购员那副暧昧的眼神,要不是在外面她都想给他当头一棒。 而且只要他来这边住,也不管她第二天上不上班,都要折腾她到筋疲力尽。每次她埋怨第二天起不来床的时候,他都会旁敲侧击地鼓吹她换工作,说可以给她安排一家事少挣钱多的地方,虽然也动摇过,但是想想如果真的听了他的安排她会更加受制于人,每次都拒绝了。 他想添置什么家具她不拦着,就是他眼光太高,她的麻雀窝配不上那些高档商品。算一算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也过半了,自己也不能白白陪他睡了那么多次,随他所欲吧。 十一小长假,她在家正洗着衣服,嘴里还埋怨着那个混蛋竟然让她洗他的内裤。这时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说要跟他爸来看她,而且就快到南城了。 她心中警铃大作,紧忙藏起家里男人的衣物。又给裴衡发微信告诉他,不要回来了,她父母要来。 “为什么?”字里行间写着他的不悦。 她是觉得两个人六个月就结束了,让父母知道,反而徒增烦恼。 “我没有告诉我爸妈,你来了会很麻烦。” “那正好,让叔叔阿姨认识一下我。(微笑)” “不行!如果你要是不听我话,以后就不许来我家了!”她有些着急。 “......” “(委屈)”悻悻然的回复。 “好了,等他们走了你再来。” “他们要待到什么时候?” “可能要在这过十一。”她记得妈妈说要待到节后。 “难道要让我禁足一周?(生气)”一想到一整周都没法去她家,他瞬间炸毛。 “听话,之后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她安抚着,生怕他登门造访。 “好吧。(微笑)。”这句话像是一根强心剂,让他没理由拒绝。 等忙活完,已经快到四五点钟了,想着爸妈应该快到小区了,就下楼去迎人。 虽然一路的舟车劳碌,但是爸妈看见她的那一刻还是扬起笑脸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老家在北方的小城,来一趟南城坐火车都要七八个小时,自打年后就一直未见过父母,这次见面也是分外难得。 “爸,妈,一路上累坏了吧。”林菲接过二老的行李,一边走着一边说,“你们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让我好有个准备。” “这不是因为你爸想你了吗,非说要给你个惊喜。”妈妈拉着女儿的手爱不释手,一脸温柔地说,“菲菲看起来胖了点呢。” 林菲脸一热,想到最近陪那人动不动就下馆子好吃好喝的养着,长了小肚子还被他嘲笑这回真的成“林小肥”了。 “哈哈,说明我姑娘生活质量不错嘛。”爸爸宠溺地说着,“不过现在正好,越来越漂亮了。” “哎呀,你们一见面就说我胖了,很伤人呢。”林菲也笑着回应。 “不过,可惜了,我们菲菲还没有男朋友。”妈妈有些惋惜,“唉,之前又遇人不淑...” “诶,我还年轻呢,以后再谈也不迟。”林菲紧忙打断话题,不知不觉已走到一楼电梯口。 然后就在遇到面面相觑的叁人。 因为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坏了,姜娴静还埋怨着物业只收钱不干人事,裴家兄弟聊着天在身后跟着,叁人一同往一楼的电梯口走... 简直是世界级尴尬场面。 “菲菲回来啦。”姜娴静打破了僵局,看见林菲身后的两位长辈,又试探着问,“是叔叔阿姨来了吗?” “菲菲,这位是...”林爸开口问道。 “嗯嗯。这位是我对门的邻居静姐。”林菲冒着冷汗,心里想着怎么那么倒霉,这叁个人平时不都在负一层坐电梯吗。 “叔叔阿姨好,我叫姜娴静,我们是对门邻居。”姜娴静莞尔一笑。 “你好你好,我是林菲的爸爸,常听菲菲说邻里和睦,承蒙关照了。”林爸客气地打着招呼,又指着林妈妈说,“这位是我爱人。”林妈妈也点头示意。 林菲的父亲穿着朴素,满脸的亲和力,母亲气质温柔,身上可以找到林菲的影子。 “这位是静姐的男朋友。”林菲介绍起裴泽。 “初次见面,我叫裴泽。”裴泽眯着笑眼,礼貌的打着招呼。 “你好,哎呀这小伙儿长得可真帅。”林妈连连拍手叫好。 “哪有,过奖了,还是阿姨您气质好。”裴泽露出标志性的笑容。 “真会说话,哈哈。”林妈窃喜着。 “那...这位是...”林爸注意到一直闲立于角落里的男人,那人身材颀长高挑,眉骨清冷俊朗,周身浸淫着养尊处优的气质,让人难以忽视。 林菲抬眼,见他眼中闪着一丝期待的波澜。 “他...是裴泽的哥哥。”说完就心虚到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瞬间感觉到周身的氛围被冰雪封住,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精致的俊容渐渐覆上一层寒意。 邻居男朋友的哥哥?很好,倒是会撇清关系。他敛起情绪,正视着对方,露出一丝不苟的微笑,伸手向前,恭敬地说“你好,我是裴衡。” “幸会幸会。”林爸紧忙上前握手,心里还想着这帅小伙气场怎么这么大。 “既然都在,如果不嫌弃的话,晚上就来我们家吃顿饭吧,菲菲她爸可是拿过厨师证的人。”林妈盛情邀请着,心里却想着对门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女儿真是笨到连近水楼台都不懂。 林菲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越不想什么越来什么。 “我们自然没问题,荣幸至极。”裴泽喜不自胜,回头看眼他哥,又被他哥剜视,大概意思是“还用问我?” 然后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进了电梯。 本就狭窄的空间,一下子挤进六个人,瞬间变得逼仄起来。 林菲和父母站在前面,二老说着家长里短,她插不上嘴,正期盼着早点到达,突然感觉到臀部被人摸住了。 她整个人吓到僵住,心脏跳动的频率陡然攀升。 那双罪恶的手先是画圈般沿着臀线抚摸了一阵,见她身体僵硬,又突然加力,带着惩罚意味地掐起她的臀肉,害得她心中一紧,两耳瞬间发烫,险些叫出声来。 她故作镇定地观察了父母的表情,见他们还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依然谈笑风生着。 这个混蛋,竟敢当着她父母面,对她“耍流氓”。越想越气,于是她怒不可遏地拍掉那只为非作歹的手,回头狠狠睨了他一眼。 漂亮的眼瞳盛着淡淡的警告,不知怎的,他的胸臆间就像被猫爪子挠了几下,一股愉悦的心情涌上心头。 她望见对方非但不在意,还笑得春风得意,气不打一处来。自认哑巴吃黄连,转过身不再理他。不一会儿电梯到了,又一副邻里友好的模样说着再见各回各家了。 关门前,林妈妈还嘱咐着邻居,“晚上一定要来哦。” “阿姨,没问题的,我们一定去捧场。”姜娴静微笑着说。 -- 近水楼台(上) 一进家门,细心的妈妈就发现家里变了样,似乎跟刚搬来时的简易装修大相径庭。 家电都是进口的,英文商标即使她不认识,也知道价值不菲,心中充满疑惑,问道,“菲菲,家里怎么变样子了?哪儿来的名牌家电?” 该来的还是得来,回答的话术她早已烂背于心,“都是在二手网上淘来的,很便宜呢,一两折买下来的。” “那也不要铺张浪费,原来的没坏尽量不要换掉,房子刚买完,咱家经济条件也不是那么好,你每个月还要还贷款,能省点儿是点儿吧。”妈妈苦口婆心地说着。 “好。” 林菲听了心里难受,父母来一趟连卧铺都舍不得买,长途跋涉坐着硬座,就为了能来看她一眼。而那人随随便便买的家电就叁四万打底,就连刚换不久的油烟机和灶台因为她嘴漏说是文思远买的,也被他强制换掉。有的人出生就含着金钥匙,永远也体会不到平凡人的辛酸。 她正哀怨着,妈妈又打断她的思路,“菲菲,对门的那位哥哥有没有对象啊?” 啊?她一时间没控制好表情,目怔口呆地说了句:“哪个?” “就是那个个子高高的帅哥啊,有没有女朋友啊?”妈妈说的人正是裴衡。 “......”林菲不尴不尬地轻咳两声,想着打消她的念头,“妈,你别想了,人家有女朋友。” “唉,那真是可惜了,我看他外形条件不错。”妈妈年轻时也是个颜控,林菲看过她爸年轻时的照片,长相在现在来看都算帅哥。 “......” “找对象也不是看脸,何况男人再好看有什么用,如果对菲菲不好,也是个渣男。”爸爸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恰巧听到了母女俩的对话。 “老头子,你又听人墙根儿,做你的饭得了。”妈妈想要给他撵走。 “你还说我听墙根儿,上次要不是你介绍那个禽兽老师,菲菲差点出了事。”爸爸声色俱厉地指责着,要不是某次听两人电话沟通,他都不知道有这档子事,气得他当时就想来南城揍渣男,不过那时候渣男已经入狱了,他是没机会了,因为这事还跟她妈冷战了一个月。 “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妈妈不想再提起那件事。 见父母情绪紧张,林菲紧忙圆场,“好了,爸,那件事过去了,谁能事先就知道那人是个变态,而且他没机会对我做坏事的。” 只是...她最后还是失身了。这是她万万不能说的。 “菲菲,爸爸告诉你选男人一定要擦亮眼睛,有的男人和你在一起只是贪恋你的身子,等玩腻了就把你甩掉,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做到身心合一。所以切记宁缺毋滥,择优而取,哪怕不是你最爱的,但是一定要选最爱你的。”爸爸说的话用心良苦,老父亲的心情,他十分担心女儿被坏男人玩弄感情。 林菲沉默不语,似乎在心里回味着爸爸的话。 “行了,你说的这些菲菲能不知道吗?快点去做饭,晚上还要请邻居吃饭呢。”妈妈督促道。 裴泽跟姜娴静坐在沙发上看电影,被客厅里来回晃荡的身影搞烦了,没好口气地朝对方说着,“有完没完,换多少套衣服了?” 裴衡站在落地镜前,手上还在整理着衣扣,“没办法,谁让你的衣服看起来都那么low,拿不出手。” 因为来不及回家,只好管裴泽借衣服穿,可他弟的衣服不是休闲就是运动,没几件得体的。 “那你别管我借啊,谁像你每天穿得跟‘律政精英’似的。”裴衡气得牙痒痒。 “我的确不是‘律政界的精英’,”镜中那双狭长桀骜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因为我是商界名流。” “......”他无语。有病还得治。 最后裴衡还是选了一件曾经买给他弟的西装外套,深绿色的休闲西装,里面配着浅色衬衣,领口开到第二枚扣子,露出一点锁骨,手腕处带着一条劳力士的手表,显得贵气十足,裤子穿着休闲款的西装裤,把他的长腿发挥到极致。 果然一打扮起来就是人模狗样的。 “怎么样?”裴衡装模作样地摆起造型,还时不时问身后的两人。 “呕,我不想回答,你问静静吧。”第十六遍了,他看都看厌了。 “哥哥帅死了,这套绝绝子。”姜娴静拍着马屁。裴衡恋爱后,她见到了另一面的他,人前冷漠装酷,人后又幼稚可爱。可惜啊,这份独特的一面是留给别的女人的。小小伤感了一下,但是看着身边的弟弟,她也知足了,起码还有一个在身边嘛。 裴衡对她的话显然很是满意,又自顾自欣赏自己的“帅脸”。 “不过我说,哥,你不会一点没感觉吧。”裴泽转移了话题,犹豫着说,“刚才林菲介绍你是...” 他的眸色立刻冷了几分,脸上笑容不见了,“我知道,林菲跟我说过先不要告诉她父母。” 其实他心里也委屈,他到底哪点见不得人拿不出手了? “看来她对你还是不够信任呗。”裴泽一语道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她真的想跟你半年就结束。” “怎么会?”即使知道很有可能,但他仍仅存着一丝希望不想相信这个原因。况且最近他跟林菲过的如此“性福”,她早就离不开他了。 “反正你心里有个数就行。”也不知道他哥到底哪根筋儿抽了,好好的不跟兄弟享福,非要上赶着追求别的女人,到最后被女人甩掉还不是徒增烦恼。裴泽是无爱情论者,于其伤筋动骨的谈恋爱,不如优哉游哉的享受性爱。 裴泽转回身,把静静搂在怀里,手里也不闲着伸进衣服里揉胸,发现静静还穿了乳罩,不由得皱起眉头,心里有些不满,“在家里怎么还穿这个?” “哎呀,你怎么这样,哥哥现在是外人了,我自然不能...”姜娴静娇羞着看向他哥的方向。 “哼,你也会装矜持了。”裴泽讥笑着,说完抱着静静回房了。 不久,屋内便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做爱声。 而裴衡像听不到一样,站在窗前远眺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男主其实只是情商低,急病乱投医。 情商低不影响其他方面。 况且他从前只把女人当成发泄物, 现在遇到女主才算是真正的意义上的喜欢。 -- 近水楼台(下)(微H) 到了饭点,对门的叁人如约而至。 姜娴静想起上次被邀请到林菲家吃饭,还是她刚搬进来的时候,也就是那次意外的饭局,才使得那对男女搭上孽缘。 如今那俩人一如当初,不过现在是努力地装作不熟的样子,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快坐吧,孩子们,饭菜都好了。”林妈热情招待着客人落座。 “好咧阿姨,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姜娴静拉着裴泽坐到身边。 四人桌伸展开变成宽敞的六人桌,他们俩对面坐着林爸林妈,而剩下的裴衡和林菲自然而然地坐到对桌。 林菲装作不动声色,暗暗给自己打气,没什么的,反正事先都跟他说好了,不会露馅的。 这时,对面的裴衡也入座了,他倒是神色无常,看都没看她一眼。 林爸以前在大酒店做过厨师,所以手艺相当了得,家常便饭也能做出像酒店般精致的摆盘。 “哇,叔叔手艺真不错。”裴泽惊喜地说道。 “那是,我家老头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厨艺精湛了,菲菲的厨艺也是跟她爸学的。”林妈忍不住夸自家人。 “我们家菲菲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谁娶了她准能享福。”林爸也来了神,对女儿赞不绝口。 林菲哪儿听得了父母这般自卖自夸的编排,紧忙打岔,“行了,别说了,让人听了笑话。” “诶,优点还不让说。”林妈小声嘀咕着。 余光瞥见对面的男人正浅浅笑着,那笑容有如和风春日里的汨泉。 她的小脸微微泛着红,心想着那人肯定在胡思乱想了。 说的也没错,裴衡心里想着他家菲菲不仅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能滚得了大床。 林妈也注意到一旁不爱说话的裴衡,见他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好奇心的驱使下让她开口问道,“小伙子在哪儿高就啊?” 裴衡被突然的提问惊到,稍显仓促,但是很快转变回来,“我在鸿程工作。” 鸿程在南城是大型企业,主营房地产酒店度假村涉猎很广泛,连远在北方小城的林妈都有所耳闻。 怪不得穿金戴银的,心里想着大企业挣的钱看来不少,又是门对门的,不如来个近水楼台,给女儿找个金龟婿... “有女朋友吗?”林妈始料未及的问话。 林菲如梦初醒,被他妈没着落的话吓够呛,紧忙朝对面的人挤眉弄眼,点着头提示他说“有”。 好在裴衡知趣,委婉的回答说,“伯母,我是有在追求的人。”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他现在确实有啊,就是她女儿。 他特意喊了林妈妈“伯母”,但是对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唉,可惜了。”即使是知道答案林妈妈还是有些惋惜地说着,“还想着把林菲介绍给你呢,看来没戏了。”毕竟眼前的青年无论从外表还是工作上都很合她心意。 “其实...” 裴衡正想回答着,就被林菲打了岔,“说什么呢妈,人家都有女朋友了。” “说说怎么了,我看小裴条件不错,帮你争取一下嘛。”妈妈还朝她打趣。 “那也不能乱点鸳鸯谱。”林菲着急地说。说这话的时候她没注意到对面的男人已经变了脸,眸色清冽,似笑非笑着。 “好,那妈妈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你倒是看看啊,来年都24了,还没个男朋友,身边连个照应的都没有,能不让人担心嘛。”林妈妈无奈地摇摇头。 “知道了。”林菲敷衍着说。 哦?还要相亲?裴衡长吸一口气又呼出去,努力让自己心态保持平稳,低垂着眼眸,没了先前的温和,一瞬间变得拒人千里的冷意。 好在裴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发现这边的暗流涌动,又岔开话题唠起电视上的新闻,跟林爸聊得很投缘。 终于一顿饭艰难的吃完了,说是艰难,因为她能够明确的感受到对面那男人的冷箭利刃,在心中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好在事情很顺利,没有让爸妈起疑心,还跟她说她邻居真是好邻居。 吃完了刚好有球赛,聊得投缘的裴泽和林爸爸去客厅看起球赛,林妈妈听说静姐是女主播,特意来请教她拍摄短视频,两人就进卧室教学,这样刷碗的重任顺理成章地交到她手上。 林菲家的厨房是单独空间,有独立的门锁,因为图省事没有拆墙安更符合现在审美的推拉门,只是一个独立的木门,关门后,自动与外界隔绝。 她正低头刷着碗,身后的门便开了,她以为是妈妈进来了,就跟来人说,帮她把厨房湿巾递过来。 可身后的人迟迟未动,然后听到锁门的动静,等闻到熟悉的气息靠近,她突然惊愕失色。 下一秒,腰部就被男人从身后紧紧环住。 裴衡弯腰,将头搭在她的肩上,吸了吸她的身上的香气,声音有些哑,“我来索取报酬了。” 林菲双手发着抖,乞求地说着,“我爸妈还在家,这里,隔音很差的...今天不要好不好?” “不好。”说完放下她手中的碗筷,打开流水清洗掉她手上的泡沫后,便翻过她的身子,将人死死扣在怀里,低头就含住她的唇,“你小点声,就没人听见。” 吻中似乎还在宣泄着浓烈的不满,她不想让他得逞,咬住唇死守阵地,可接着男人就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胸,阵地立马就被他攻城掠池。蜜舌被他暴扈地含着,激烈交缠的深吻着,她小声呜咽,即使被亲得再狠,都不敢出太大声。 她躲,他就更近一步往前贴,直到二人紧紧相贴,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身下被男人硬邦邦的抵着。 乳罩被彻底解开,两片海绵向两侧耷拉着,她恨自己怎么穿了前扣式,让男人轻松就得手。他双手兜着她的奶子,手指色情拨弄着乳尖,让她浑身战栗。求助无门,当下的情形,也不敢大叫出声,只能默默忍受着。 裴衡心里却想着,自己多么的憋屈,在“未来亲家母”面前,不仅要跟她装作不认识,还要平白忍受自己女朋友被介绍相亲。而且不听话的女朋友,在“亲家母”看好他的情况下,依然撒着谎不给他表露心意的机会。 真是可恶,他手上力度加了劲儿,捏气球一样想要把她的肉球捏爆,她不停地摇头,喉咙里滚出颤音,“疼...呜...” 球进了,门外传来父亲和裴泽的欢呼声,门内女儿被男人抵在洗碗池边又抱又亲...... 作者有话说: 下章是厨房play... 瓜子饮料请备好。 -- 不安于室(H)(厨房偷情) 林菲被迫靠在厨房冰凉的墙面上,皱着眉承受着男人火热的撞击。 裤子耷落在到脚下,湿淋淋的内裤甚至只褪至大腿根,就被身前的男人粗暴的对待。 硬成铁锤的肉棒探进花穴里,将小而软的肉壁挤压得毫无空隙,卷着体内的热水一次次进攻,在她还未完全适应时又猛插入底。 “呜...”林菲呜咽着,就算再痛也不敢出声。 这个老流氓竟然不分场合的发情。 她试图摁开男人的胸膛,可那人却坚硬如铜墙铁壁,纹丝不动,这样反倒是助长了他的气焰。 “怎么,想被人围观?”裴衡望向她,眼底尽是戏谑。身下的性器还在暧昧的相连着,靠着顽强的臂力单手将她腾空搂住,挑衅似的将另一只手放在门把上试图拧动。 “不要...”她急火攻心,由于过度紧张,穴口收的太紧,在她体内作恶的肉棒竟然顺道滑出。 “你...”男人欲求不满的蹙着眉,胯下之物还高昂的挺立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干着背德的事情,刺激了肾上激素,他今晚异常的粗大,鸡巴上青筋遍布,硕大无朋的鸡巴肿得像发酵过的酵母,马眼儿处更像是火山喷发前的姿态。 “求你...不要开门...”她怕得要死,又担心他真的犯浑,竟然哄起人,冰凉的小手握住男人肿胀的肉棒,轻轻地抚慰撸弄着。 一瞬间,冰与火的碰撞,让他倒吸一口气。发烫的目光审视着她,正当她以为他会因此消停,可谁知下一秒,身体再次被腾空抱起。 殊不知,她的行为在他看来就是在挑逗。 “啊...”她后脊一麻,差点仰头折过去。 此刻的她正以羞耻的姿态,凌空的双腿被男人抗在宽厚的肩上,可怜的内裤在抱起的那一刻已不知去向,光滑的臀瓣被紧紧扣住,粗大的性器磨在她的穴口,踌躇不进,似乎在磨着她的耐性。 那种瘙痒感觉又来了,她脸发烫,身体热起来,花液也跟着而来,淋在穴口边徘徊的肉棒上。 “就应该让你爸妈看看你发骚的样子。”男人恶声恶气地说着,心里想着口是心非的女人就是欠干。又将性器顺着丰盈汁液的穴口滑进去,火烧般的灼烫快将她的肉壁燃尽,狠扈的抽插让她几乎失控。 “呜...痛...”为了不引起门外人的注意,她握住嘴,把失控的喊叫堵在嘴边。被男人抱着插的姿势,几乎把全身的重力都压到男人身上,如果不抱紧对方,自己很快就会跌落,于是她只能屈辱地拥着男人的颈部,每次操弄都像订书钉一样死死被对方扣住,二体合一的感觉。 男人狠劲的在她的穴里挺进拔出,扣着她的小肉臀,带着惩罚的恶意深顶,但是看着她因疼痛而扭曲的小脸,又忍不住心软,寻着她被捂住的小嘴想亲吻。 “乖,把手拿下来,给我亲口。”他哑着嗓哄着,热气呼在她的手背上,“给我亲口,我就轻点。” 说完又一记深顶,抱着她的腰往她体内猛劲儿抽送,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快要将她逼疯。 “呜...混...”她妥协地放下手,话还未及口,就被男人的嘴堵住。 唇间的力道无法控制,他的舌在她口中卷起惊涛骇浪,不断吸噬着她口中的甜蜜。 不知怎的,他越来越喜欢在做爱时与她接吻,似乎上下一同进攻的感觉会让他爽去了天堂。 “菲菲怎么还没出来啊?”突然间,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林菲瞬间找回理智,“呜呜”地发声试图提醒失去理智的男人。 裴衡狂乱的挺跨抽送,正操到快高潮,一下子被打断了,心底万般不情愿地停了下来,可性器却没有退出去,因为实在不想从温柔乡里出来。 “菲菲?”门外已经靠近,又唤了一声。 接着,肉眼可见门锁转动了...... 不行! 不能被人看到。 林菲紧张到浑身颤抖,可下一秒,门还是被咔住了。 “怎么锁门了?”门外的妈妈疑惑地发问。 “妈...厨房门最近总是坏,一关门就自动上锁...”林菲撒谎都不带脸红的,“我现在也打不开了。” “那怎么吧,让你爸过来给你踹开吧。” 听完这番话,男人笑得更猖狂,甚至还拿自己的鸡巴嘲讽地朝她的穴口捅了几下。 “不...不行!门挺贵的!不要踹门。”她强忍着身体的反应,怒瞪了眼前不怀好意的男人。 “老公,别看球了,你快看看菲菲都被锁门里面了。”说完妈妈就喊来一直看球的林爸。 一声召唤,所有人都聚在了厨房门口,还在研究着怎么开锁。 而厨房里的那男人不仅没有放弃身下的活塞运动,甚至还在恬不知耻地偷吻着惊慌失措的女人。 “这不正好吗,让你爸妈重新认识一下我们。”男人坏笑着,伸着舌头搅入,见女人抗拒地回咬他,又反击似的掐着她的腰很顶到深处。 “呜...”王八蛋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继续,她噙着泪,屈辱感涌上心头。 如果真的被打开门,看到自己女儿被男人抱着插穴,爸妈一定会崩溃吧。 那画面根本不敢想象。 “菲菲,怎么了?”林爸听到了些“风声”,担忧地问女儿,“哭了吗?” “没事...爸。我刚才不小心磕到墙了。”林菲心虚地说。 “老头子,快点搞,菲菲被困好久了。”妈妈试图督促进度。 眼看着门锁在不停地转悠,很快就要有打开的势头,林菲凑到男人耳边,苦苦哀求,“好哥哥,求求你了,想想办法吧。” 软腻腻的小声在他耳中激起阵阵波澜,他从情欲中清醒,搂着将她抱到冰凉的台面上,拿起台面上的手机,给裴泽发了条短信。 “我在里面,把人弄走。” 一句话言简意赅。裴泽看到眼珠子差点掉下。 靠,他哥是真他妈的变态,当人家父母面还要搞人家女儿。 “叔叔,阿姨,我认识个开锁的,已经叫过来了。林菲说这门贵得很,不能砸,换个锁头那就好了。”裴泽演着戏,顺便给姜娴静使了个眼色,她立即就懂。 “对啊,叔叔阿姨,一会儿开锁工来了就好了,而且林菲那么大的人,也不能出什么事,你们俩先休息吧,一会儿人来了你们再过来,现在待着也是干着急。”姜娴静马上符合着。 “可这...”妈妈还要说着什么,就听里面的人说,“爸妈,你们不用管了,我真没事。” 但是自家孩子被锁门里了,总不能让外人帮忙自己啥也不做吧。爸妈有些犹豫,好在裴泽和姜娴静配合得好,也不知最后说了什么把二老糊弄回屋了。 当然林菲没听到的原因还在于,她又被男人换着姿势操干着。弓着身子撅着小屁股抵在橱柜前被操弄,只顾着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根本听不见外面的谈话了。 裴衡眯着眼享受着她的肉穴,因为过度紧张,此刻的她穴内就像紧阖的贝壳,裹得他的肉棒更加热烫湿滑,这种偷情的感觉又爽又刺激。 她翘起的白嫩臀部浑圆且饱满,让他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似乎怎么要都要不够。一只大掌伸进上衣里,用力抓着奶子,摸到奶尖的硬度,调戏着说,“都要被人看到了,奶子还骚成这样。”说完一边使劲揉奶一边还用力捣弄着小穴。 “是不是欠干。”他又补了一句。 “呜...嗯...”她说不出话,喉间浅吟着娇音。 混蛋。 在一次次抽插下,她的穴内花汁泛滥,浸泡着男人的性器,湿润的潮水快把他淹没。他越操越猛,女人的穴内不断喷着水,夹着的肉棒开始痉挛,每一次抽离,肉壁都会更紧致地咬住茎身,山洪暴发之时,男人闷吼一声,将肉棒快速抽离,尽数喷到女人光滑的臀瓣上。 女人瘫软地靠在橱柜壁上,已经累到失神。好在此时外面已经没了动静。 手机提示来自裴泽的短消息。 “快点出来吧,再不出来没法救场了。” -- 无事殷勤(上) 十一过去了,裴衡已经快一个礼拜没跟他的小女朋友说上话了。 微信上的道歉被她忽视,打来的电话全部拒接,登门拜访又被她拒之门外,总之凡是有她爸妈在的场合,他都无法靠近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他承认他确实是犯浑了,没把握住底线,干出那种事情。 但是他家菲菲那么诱人,他是真忍不住...甚至到现在还有点得逞的窃喜。 终于蹲守了几日后,巧妙“偶遇”了刚出房门的林菲一家。 林菲推着行李箱走在前面,爸妈跟在身后。 他找准时机也跟着出门了。 “诶,小裴,你也要出门啊?”林妈和容悦色地向他打招呼。 裴衡清风霁月一笑,“是啊,伯母,你们是要走了吗?” “嗯,菲菲要送我们去火车站呢。”林妈有些不舍的看向女儿,母女再见面就要等过年了,每次短暂的相处完就要分开,又要过着日思夜想的日子了。女儿孝顺,懂得心疼父母,特意买了他们平时不舍得买的高铁票。 “现在晚高峰,车也不好打,正好我顺路,可以开车送你们。”裴衡殷切的说着,视线不由自主地往林菲身上飘,见她依旧拒人千里,根本不想给他好脸。 可当他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内心却热血澎湃,连耍脾气他都觉得可爱,只能暗骂自己没出息。 “叫了车,不需要。”林菲语气冰寒。 “对啊,小裴,不用麻烦你了,我们自己打车过去就行。”林妈客气的说。 “那好吧,我送你们出小区。”不再勉强,他试图接过林菲的行李箱,却再次遭到对方冷言拒绝。 “都说了不用,走开。”她快速避开他的碰触,好像他是洪水猛兽。 “......”裴衡的手僵在半空,面露尴尬。 林妈在二人尴尬的氛围中,似乎看出一丝端倪,为了缓和气氛又说道,“小裴也是一番好意,菲菲别这么没礼貌。” 林菲心里比窦娥都冤。这个人就是个斯文败类,在他父母面前表现得斯文得体,背着他们又对她做着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没事,我习惯了。”说完又极其自然地接过二老手中的行李包,似乎要与他们同行。裴衡说的这句话暗藏着自己的小心机,不仅表达了自己的宽容大度,还暗示着两人关系匪浅。 林妈跟林爸使了下眼色,似乎映衬了前些天他们怀疑的种种迹象。 比如,那天撞见女儿在门口跟人嘀嘀咕咕,妈妈好奇上前询问,女儿却慌慌张张地关门说是推销的,可那声音明明与小裴很像。还有女儿的手机不停地响着,可是她却视而不见,爸爸提醒她有消息,她说是推送消息和垃圾短信,然后就关机了。还有请客那天,她注意到小裴看向女儿有意无意的目光以及今天,作为一个邻居家的亲戚,邻里关系有多和睦能让他对普通邻居这般关照。 记得当时小裴说自己有在追求的人,难道就是菲菲吗?不得不让人联想。 几个人走到了小区门口,林菲却突然接到网约车的电话,对方说来的路上肇事了,可能要等很久才能到,游说她取消约车。 可恶,真是天不由人。现在又是晚高峰,剩下一个半小时可能要赶不上火车了。林菲心里抓狂,果然遇到他就没有好事。 “车子来不了吗?我们去坐公交吧。”林爸看出女儿的为难。 “不行,公交来不及,我还是再叫一辆车吧。”林菲执着叫着车,可现在晚高峰哪怕加价也没人愿意接。她皱起了眉头。 “没事,菲菲,别浪费钱了,听人家说打车到或车站蛮贵的,坐公交我跟你爸没问题的。”林妈也附和着。 在一旁观察许久的裴衡,终于找准时机,顺其自然地说道,“那就坐我车吧,现在公交肯定赶不上了,火车可能会延误的。”真是天助他也。 “行,就坐小裴的车吧。”林爸发了话。 “可...”林菲还要挣扎,却被妈妈数落了一通。 还未等她反抗成功,那人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车开到他们面前。 他换了车,不同于之前骚包的跑车,这次是辆相对稳重的奔驰SUV。 裴衡为了给林菲的父母留下好印象,最近开了常年泊在车库里的商务车,那是他刚工作的时候买的,八十来万,一直觉得这辆车“便宜”拿不出手,闲得都落灰了,如今却派上用场。这样可以让对方父母觉得自己稳重且不张扬,又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是个可以值得托付的人。 “伯父伯母,上车吧。”裴衡泊了车,积极地走下车,殷勤地拿起二老的行李就往车上搬。 林妈眼尖离老远儿就看到小裴开着大奔,更加印证之前在饭桌上对他的印象,果然是个“金龟婿”,瞬间对他的好感度飙升。 裴衡接过林菲手中的行李时,听见林菲没好口气地在他耳边嘀咕着,“你又想做什么...” 他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回应着,“做好事啊。”话音刚落,脚下就袭来痛感。 林菲卯着劲儿踩着他的脚面,小脸鼓着,杏眸圆睁,似乎气儿还未消。 他长长的睫毛抖了两下,覆在明亮的黑眸上,眼底满是愉悦。接着他回头撇了眼林菲的父母,见两人是背过身的状态,然后趁其不备,飞也似的朝她微噘的小嘴“啵”了一口,几天没香过他家菲菲了,仅香这一口他都会相当满足,干完坏事又快速闪身。 只这一下,就让林菲僵住了,像只泄气的气球,脚下早就没了劲儿。 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却干着龌龊之事。 那人不仅不知廉耻,还胆大包天当着父母面轻薄于她。 她气到想发飙。 “菲菲,快点上车啊,磨蹭什么呢?”林爸已经坐在副驾驶上,呼唤着在原地呆立的女儿。 林菲抬头见那人像没事儿人似的,坐在驾驶舱笑得灿烂,甚至还不可思议的朝她抛了个媚眼。 真晦气!她慢慢舒展神情,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心里默念着就当被狗啃了一口,然后跟着妈妈坐在后座。 等车启动了,妈妈突然凑到她耳边语不惊人地说道,“小裴追的人就是你吧?” “......”林菲面色苍白,无意间在前视镜中扫到男人那双眼。两双眸同时在镜中相撞,他狭长的眼睛微眯着,黑曜石一般,倒映着她的脸。 “没...别乱想。”林菲咬着唇,脸一点点涨红,心虚的很。 妈妈对她的举动了然于心,知道自家女儿撒谎的时候会忍不住咬唇,手也跟着发抖,于是她又一副真相大白的口气悄悄说道,“刚才我看到他亲你了...” “!” 作者有话说: 完了。被发现了。 -- 无事殷勤(下) pō⒅s.cōm 到了火车站后,裴衡又积极主动地帮林菲的父母换票。 妈妈把林菲拉扯到身旁窃窃私语。 “如实交代。”妈妈正严厉色地说道。 “妈,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林菲冷汗直流,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很慌张。 “那是哪样?没有关系他会随随便便亲你吗?”妈妈追着问。 “不是我刚刚眼睛进沙”她紧张地咬着唇。 话音刚落,她的手就被妈妈掐住了,妈妈表情严肃,“菲菲,你现在怎么学会撒谎了,这种拙劣的理由,你以为我会信吗?”刚才在车上就注意到两人眉来眼去的。 “妈”林菲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似乎有苦难言,“等回家我再跟你说好吗?” 妈妈张了张嘴,想来现在的场合并不适合说事,最后还是道,“行,你别有太大的负担,妈并不反对你交男朋友,就想帮你把把关。” “嗯,这件事先别跟爸说。”林菲怕爸爸太过担心自己,做出冲动的事。 “放心,这是咱娘俩的秘密。”妈妈拍着女儿的背安抚道。 没一会儿,裴衡换完票回来了,然后又出其不意地将林菲一家带到商务候车室。Ρò18ъl.viΡ(po18bl.vip) 他竟然自作主张把她买的二等座升成了商务座,票价直接飙升得与机票相当。 商务候车室不仅装修豪华,还有自助餐式的餐食和舒适的软沙发,到处充满金钱的气息。 林爸看到车票上的价格,面露难色。裴衡看出来对方的难处,解释道,“伯父,车票价格不用纠结,我用的信用卡搞活动,车票可以打半折的。”当然这只是他编的理由。 “可这”林爸还是有些迟疑,毕竟那几千块的票价即使打了半折,还是他们无法承担的。 “没事的。”他停顿了下,有意无意地瞟向一旁的林菲,带着些许肆意的目光说道,“何况这是我应该做的。” 应该做的?林爸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女儿。林菲虽是笑着,但笑容却有些尴尬。 难道 “谢谢你了小裴,今天把你忙活坏了,这又跑前跑后的,还帮我们升了商务座。”林妈识时务地说着。 “应该的,路程遥远,也是为了让你们回程舒适些。”他说话时气定神闲,背挺得极直。 “这孩子人真好。”林妈忍不住感叹道,心中似乎已经把对方当成女儿的男朋友看待。其实她对小裴印象还蛮好的,有钱长得帅还会来事儿,是个合格的人选,但就是不知道女儿为何要掖着藏着,又不禁喃喃道,“谁要是当你的女朋友” “咳”林菲轻咳一声,提醒她妈不要太过明显。 裴衡笑着,心中已是十拿九稳,看来林菲的妈妈已经知晓他们的关系了,而且对方对他似乎并不反对。简简单单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让未来岳母对自己赞扬有嘉。 “你们先坐着休息会儿,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说完便殷勤地忙乎儿起来。 等把爸妈送上车,天已黑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等走到车前,林菲径直走向车后座,手刚放到车把手上,就被一只大掌扣住了,那人贴近她耳边,哄着,“就我们两个,坐前面吧。” 林菲停顿了几秒,想了想这人刚刚的表现,妈妈临走时还跟她说,小裴人不错。而且现在是在外面谅他也不能怎样,于是拧着绕过他的身子,坐回副驾驶。 车子渐渐消失在夜色中。裴衡开着车,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着一旁的林菲,见对方一路无言,侧头望着窗外,似乎一点也不想给他偷窥的机会。 裴衡看着她那副别扭的小样子,却越看越喜欢。终于能跟她单独相处了,现在只要得到她的原谅就又可以亲亲抱抱了吧。 “还生气呢,菲菲。”他语气极轻,试探着问道。 “”她没给出任何反应。 “别生气了,乖宝,我知道错了。”他把车速放慢,见林菲依旧排斥的姿势,把大手覆到她的小手上,温柔摩挲着,“你看我今天表现不错,就原谅我吧。” “无事献殷勤。”她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非奸即盗。”说完毫不留情地扇开他的“咸猪手”。 被人戳中了心思,他也不气恼,“那不是想给你爸妈留下好印象嘛。” 不提倒好,一提这个她就来气,“说好的不要让我父母知道,现在可好了,不但适得其反,还变本加厉。” “伯母对我不是很满意吗?”他倒是反问起她来了,并不认为自己有任何过失,他才不想搞什么地下情,何况他们俩也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 “少装蒜,还不是是因为你演技好。”她嗤之以鼻。 “我不是装的,我是真心实意想对你父母好。”他收敛了笑容,睫毛颤了颤,神色认真起来。 “你”她一时间思绪有些乱,不知名的情绪在她心中疯涨,担心某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会发生。 “没有必要的事情做了反倒会很麻烦,我们只交往六个月而已。”她酝酿了半天,终于吐言。 “吱——嘎”一声,车子紧急一阵急刹车,猛地让她身子前倾,还好有安全带,不然整个人都会被甩出去。 她眼神一慌,看向身旁的男人。 男人脸色骤变,狭长的双眸眯起,唇线微抿,一如当初,却倍加冰冷乖扈。 “你一直这样想?”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你以为我会死心塌地跟你在一起?”她破罐子破摔。当初就是被他胁迫在一起的,说好的半年,两人心知肚明。 “呵,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他虽笑,面容却如冰。本以为几个月的相处会打动她的心,没想到还是一片痴心喂了狗。 “不然呢。”她嘴上不饶人,积压多日的火儿一起爆发,“你以为我会喜欢你这种骄傲自大,整天只知道发情的人?” 骄傲自大?只知道发情? 他脸色难看,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冰冷的眼眸仿佛没有焦距,滔天的情绪映在眼里,流不出来,也溢不出去。 她被盯到发毛,嘴唇微微发皱,轻轻蠕动,想说的话咽在口中。虽然说的实话,但是从她口中说出,难免会刺激到他恶劣的情绪,搞不好他又会 “呲——”不知为何他又开始发动汽车,车子越开越偏,根本不是回家的路。 她有些慌,紧忙说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天都黑了,赶紧回家。” “回家?回什么家?”他漫不经心地说着,车子依旧疾驰在马路上,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嘴角扬了扬,“你说的没错,我是骄傲自大,只知道发情。” “现在,为了映证你的话。”停车准备了。 “我要在这里,”他停下车后,意味不明地看向她,故意一字一句地说,“我 要 在 这 里 干 你。” “你疯了,这是大马路。”她气急败坏地说道。 车子停在马路一处空地上,这里离市区很远,虽然夜间车子少,但是来往的很多都是运货的大车。 “马路又怎样?你不是说我整天就知道发情吗?我想干你还会挑场合?”他目光幽暗,嗓音冷淡靡靡。 “你不要太过分。”她既生气又害怕,她摸清套路了,这人越跟他作对他越上劲儿。 “让你履行女朋友的职责过分吗?”他瓮声瓮气,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说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选这个车吗?” “?”鬼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倾过身子,按下她的座椅调动键,副驾驶的座椅不断后移后仰,直到开到最大,又将唇贴近她的左耳,喷在耳边的呼吸炙热得快把她烤化。 “因为它空间大,最适合车震了。”眼神危险。 “混蛋。”她破口大骂。 作者有话说; 下章刺激的来了,车震ing -- 强势掠夺(上) pō⒅s.∁ōⅯ 秋日的夜晚本该萧瑟,车内温度却热得仿佛叁伏天,林菲额间冒着细汗,低低轻喘着,目光瞥向车窗外,偶尔会有叁两辆赶着夜路疾驰而过的汽车,没人会知道马路边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一辆黑色奔驰SUV里,有人在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专心。”男人喉间传来不满的声音。 感觉到胸前一阵锐痛,乳尖被那个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咬疼了,她眼圈泛红。此时的林菲正羞耻地被男人抱坐在驾驶位,胸前失守,奶子被男人吸裹得酥麻麻,背后抵着方向盘,如果稍稍反抗男人就威胁她鸣笛示意,说让路过的所有车辆都来观赏她发骚的样子。 她衣衫尽褪,而他却衣裳整齐,好像置身事外。 男人缓缓抬头,注视着女人妖娆的曲线,见她的奶子早已被自己啃得青一块紫一块,手便情不自禁地覆上她的乳峰,摸到乳尖上那硬石般的肉粒感,戏谑道,“刚才不是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吗,怎么被人吸了会儿奶子,就骚成这样?” 一想到刚才她那副要被人奸的样子,裴衡就满身气。 他从未想过要用强迫的手段对付女人,以前都是女人主动向他张腿,他才是施舍的一方。可到她这儿所有秩序都被打破了,她总在惹怒他,激发他心底暴扈的一面。 本来今天是想好好求她原谅,继续过甜蜜二人世界。但是对方并不领情,还要和他划分界限。一想到她还在打着半年就离开他的主意,他就控制不了情绪,他甚至后悔当初因为好面子说出的半年之约。他长得又帅又钱,鸡巴大活儿还好,怎么就入不了她的眼呢。 他不想承认他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需求自己的安全感,拥有她的安全感。ⓟò18ъⅼ.viⓟ(po18bl.vip) 林菲没有回答,表情满是不甘心,觉得自己太软弱了,随随便便就被他支配。 两只玉乳在他手中肆意妄为地搓圆捏扁,全身上下除了内裤无一遮拦,伴随着男人极具技巧的揉捏,穴口快意疯狂涌动,淫水一波波涌出,打湿小裤,浸透了男人的单薄的裤料。 “骚水都“尿”到我裤子上了。”男人语不饶人,又低下头啃着乳波荡漾的奶子,手指扒开内裤,默默伸进湿润的肉洞里,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凹点,然后重重的按了下。 “啊”像是被他抓住了致命弱点,女人再也控制不住,仰着头像猫一样吟叫着,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穴口再次泄洪,双腿也夹紧男人的肉棒的磨蹭着。 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在他身上游走,他再也忍受不住,拉下裤链,掏出早已粗硬的肉棒,准备大口朵颐。 然后她仅剩的内裤就被男人扯掉了,男人握住弹跳而出的肉棒,扶着她的细腰,精准无误地插进那早已湿腻的穴口,电光火石般的舒适感袭来。 “啊”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放荡的呻吟声,让她顿感羞愧,即使就着湿意,也无法承接得了他那粗壮之物,可他每一次的插进插出,都让她有种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他那物插进时会痛,离开时又空虚,矛盾的快感不断侵蚀着她的身心。 “小穴咬的这么紧,还说我强迫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坐在我身上发骚呢。”说完又恶意地咬她的乳头,让她又涨又麻又酸。 呜,她就是被那混蛋把身子养淫荡了,不然怎么会随便被他勾勾,就情难自已。 林菲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融化掉了,十月的夜晚,车子里开着冷气,可她的身体却热到快要爆炸,被他撞的晕晕涨涨,口中嗯嗯啊啊不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车子也在跟着摇晃。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眼前这个女人唤醒了他体内的占有欲,某种可怕的潜意识在他脑海徘徊,明明是他开发了她这个名器,不敢想象叁个月后,这女人会离开他,躺在其他男人身下。他决不允许,此刻他只想狠狠操她,操到她身心再也容纳不了别人,成为自己的专属。 “我不是”林菲夹缝中的理智回归,她扭动着臀部想要将体内的粗棒挤出,试图分散精力让自己不再沉浮于他身下。 “还有力气反驳?”男人身体力行,绝不轻饶,更加卖力地挺腹操弄,“看来还是没被操服!”接着双手桎梏她乱动的小屁股,先浅插几次又猛然一次深顶,几次深顶撞到了她的子宫,简直要了她的命。 “呜呜救命呜”她痛得开始胡言乱语,仿佛失了神志,满脑子都是被粗大的肉棒捅穿子宫的淫靡画面。 “现在只有我”他凑近她的脖颈,一路顺着亲吻,在她胸前种下新的草莓印,嗓音哑到不行,“只有我的大鸡巴能救你了。” “呜”她难过的是,他说的话好像是真的,她现在已经彻底沉浸在欲海里了,苦苦奢求着他身下那根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够解决她的苦难。 “爽不爽,乖宝?””他感受到她的情潮,笑着亲吻她的微张的小嘴。 “不”她话未及口,檀口再次被男人的唇封住。 “既然不爽的话,说明我伺候的还不到位。”粗壮的肉棒带着杀气,再次一举撞在宫口,凶狠贯穿起来。 呜,这混蛋,每次都要逼她说些难以启齿的话。 “爽不爽?”男人偏执地质问。 “爽”即使不想承认自己很爽,但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想不想要哥哥以后天天操你?”硕大的肉棒不容置喙地横冲直撞着。 “呜想”她妥协了。 “既然你有这份心愿,哥哥愿意满足你。”男人继续“大发慈悲”地操弄着,又一阵猛插,紧致的肉壁将他罩得死死的,等来了感觉,快速拔出,嘶吼着尽数喷向她的腹部 瞬间整间车子都是欢爱后的腥骚味。 林菲由于失神身子后倾,一不小心碰到方向盘上的喇叭。 “嘀”一声长鸣,惊醒了二人。 然后听到四周传来脚步声,越靠越近,还有陌生人的谈话声。 “我说的没错吧,这车里肯定有人。离老远就看到车身摇晃的厉害。” “哇靠,不会是在车震吧。”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很有可能,凑过去瞧瞧。”然后那俩人开始在车身环顾。 林菲怕得要死,好在天色暗,因为没开车灯,车子前身在树丛前堵着,无法从前方的角度看到两人。 可那两人却不死心,竟然贴着车玻璃往里探 然后其中一人似乎隐隐约约看到车内两个紧紧相贴的男女。 裴衡拿起副驾驶的外套盖在了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为她盖住了仅有的尊严。 “哇靠,真的是现场版。”趴在驾驶座窗前的男人猥琐地说道,还喊来另一人来看。 “我看看”然后又听到脚步声凑近 她紧张得心脏几乎骤停,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喘,环抱着男人的脖颈,柔嫩的胸部紧紧贴着他的前胸。 然后,更可怕的是,她感受到了男人身下某个东西在渐渐苏醒 “你”她震惊,这种情况下这人还能发情? 男人微皱着眉,分身已经被女人骚弄得蓄势待发。 “你来还是我来?”他没过脑的说了一句。 “来什么?”她警惕起来。 “是我接着干你,让车身继续摇晃,还是你自己来操控。”耳边传来男人恶劣的浅笑。 “” 你还真是不嫌事大! 作者有话说: 人家女主一点也没冤枉他。 标签是作死男主,没错的不会让人失望的 -- 强势掠夺(下)(长篇福利H) “想没想好...”裴衡喉咙发涩,感受到女人的柔荑试探性往热乎乎的肉棒上摸,冰凉的触感使他兴奋,热物滚烫燥热,他强忍着想要插进去的欲望,用命令的口吻对她说,“动作快点,要不然我就插进去。” “你是...真的不要脸。”她羞得想发疯。狭窄的车厢里,她坐在他的身上用手帮他纾解欲望,而就在车窗外,趴着两个正在偷窥的男人。那种正大光明被人偷窥的感觉让她羞耻至极,可那男人似乎觉得很刺激,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她的侍弄。 “嗯?”男人的呼吸粗重,肉棒在她的揉捏下越发肿胀,马眼儿处吐着白泡,看着眼前的女人因为羞耻而红扑扑的小脸,那种十足的征服感袭来,语气及其恶劣,“是我不要脸还是坐在男人身上玩鸡巴的女人不要脸?” “你...”她气得无地自容,手劲儿加了狠,疼得男人差点萎。 “草...”男人暗骂一声,这女人下狠手,差点让他缴械投降,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眼神也变得冷冽。 林菲被他盯得脊背发凉,不知道惹毛了他会做出怎样的举动,正当她陷入恐惧时,下一秒,那人竟然伸出一只手,按下了车窗键。 林菲吓得魂飞魄散,紧忙用身上的衣服盖住头扑向他怀里...... 外面两个男人正拿着手机录像,还因为画面不清晰感到不尽兴,就看到车窗自己摇了下来。 落到叁分之一就停下了,驾驶座里的男人防御的姿态抱着被衣服盖住的女人,眼神凛若冰霜。 “给钱了吗?就敢看。”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两人呆住了,偷窥被抓包,没想到对方不仅一脸坦荡,还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我看我的,关你屁事!”其中一个瘦猴似的男人,一脸痞气,像是在社会上混的。 “把视频删了。”男人注意到瘦猴手上一闪一闪的镜头,眼神越加阴郁。 “怎么,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东西要分享嘛。”一旁的胖子淫邪的笑着。 林菲害怕地躲在男人的怀里一抽一搭地,嘴里不停地呼气吸气。 裴衡感受到女人的恐惧,抚摸了一下她的头,低声在耳侧说道,“乖,没事。”随即敛了神色,将裤链拉上,把女人放到副驾驶,摇起车窗,打开了车门... 不要...林菲慌得要死,她害怕那人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万一那两人真的把她... 她闭着眼睛,害怕得身体蜷缩。 可等了半天也没人上车,却隐隐约约听见车外的惨叫声。 她悄悄拿掉身上的外套,默默探头,露出一双眼,看见裴衡手拎着瘦猴衣领,脚踩着胖男的生殖器... “大哥,都是误会,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删就是了。”胖男痛苦的求饶着,再使劲踩他老二怕是要废了。 “是啊,大哥,手下留情,我现在就删。”瘦猴脸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也不知道这男的是不是职业选手,下车疯了似的把他俩叮叮咣咣一顿拳打脚踢,他们两个根本打不过他一个。 至于吗?不就是看了一会儿操逼,至于把他俩凑成猪头吗? 瘦猴在男人的监视下胆战心惊地删掉视频,删完手机又被男人抢走,不解恨地往地上一摔,手机瞬间就成了板砖。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俩,见一次打一次。”男人暴扈地说着,临走前还狠踹了一脚瘦猴的下半身,疼得对方弹出几米远。 然后开车扬长而去... 一路上林菲都浑浑噩噩的,仿佛刚刚发生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跟他在一起像荒野求生般每天都在经历各种惊险。 裴衡把车开到自己家,看着身旁失魂落魄的小女人,顿时心生怜悯。 停车后,解开安全带,拿起自己的外套,一把捞起惊魂未定的女人。 “没事儿,别怕了,哥哥都解决了。”脸又凑过去亲她的脸蛋,见林菲依旧懵懵的,又哄着说,“放心吧,视频都删了。” “呜...”林菲忍不住哭鼻子。他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他非要在大马路上做这种事,怎么会被那些流氓骚扰,如果那些视频传到网上,她不活了。她心中怨念不已,越想越伤心。 “别哭了,乖宝,以后跟哥哥好好的,哥哥会保护你的。”看着她哭唧唧的小样子,他心疼又自责,抱着她下车,往家里走。 王姨看见自家少爷又抱着上次那个姑娘回家了。她是受裴夫人安排来照顾裴衡生活起居的。以前从来没见过他抱女孩回家,最近少爷很少回家,她猜测很有可能跟这个女孩住在一起了。 少爷吩咐她做些暖胃的吃食送到屋里,等她把饭菜端进屋时,就看着少爷已经抱着那女孩进被窝了。 林菲看见有人进来,偏过头去忸怩不安,因为被窝里的自己不仅一丝不挂,还要被迫跟男人挤在一起。 “王姨,饭菜放桌边就行。”裴衡神色如常地吩咐着,“没什么事了,你睡觉吧。” 王姨走后,裴衡在被窝里不安分起来,双手从女人的腋下伸出,一手一只掌握两只奶子,软捏捏的让他爱不释手。 “乖宝,吃饭不?”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富有磁性。 “不吃!”林菲倔强的说着。他还好意思问她,她气都气饱了。 “好,既然不饿帮哥哥热热身。”危险的语气再度袭来。明显在车上未尽兴,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有完没完?”她窘迫地埋怨着,接着胸前一阵钝痛,男人带着惩罚意味地掐住她的小乳尖,疼得她闷哼一声。 “在车上把哥哥鸡巴都摸硬了,到现在都没下去,你摸摸看。”说完便拽着她的手往身下探。 指尖刚触到一点,就被烫到缩手。她难以置信,刚刚就那个情况他竟然硬着身子把那俩人狠揍一顿。 “臭流氓...”她拍打了一下他的热铁,难捱的感觉袭来,他再也忍不住,以惊人的速度脱掉衣物,然后抱着女人坐在身上,一杆入洞。 “啊...”她娇吟出声,原本干涩的阴户里面已经被他捣得湿漉漉的。 “嗯?”他暗暗较劲儿,大操大合地抽插起来,下体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手轻而易举地握住她饱满的奶肉,凑到耳边说着,“被流氓操得爽不爽?” “唔唔...啊...”林菲被插得浑身发颤,叫声软软糯糯的,引得男人性欲更浓。 交合处泥泞一片,男人的肉棒在女人的名器中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但是依旧不想放过她。 “怎么不说话,骚逼水漫山洪了,还不承认?”他欠欠地说,卖力地抽插着,囊袋啪啪地打着女人的外阴,龟头深凿宫口,全根操进肉穴。 “没...”她狡辩着,可男人不打算放过她,把她翻了个身,抵在床板上,两手掐着她的腰对准翘臀,长驱直入。 “啊...啊...太深了...轻...点啊...”被男人连着操了几十下,她的声音又变成哭腔,身下被操弄得连连失禁。 “爽不爽?”男人不依不饶地问着。 “爽...”她无瑕去面红耳赤,双手颤抖地摁着床板,翘着臀部跪在男人身前,一下一下承接着男人的粗暴。 “嗯,那你是想吃饭还是吃鸡巴?”他抛下陷阱。 “吃鸡巴...”果然上了套,女人情到深处,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贪吃的小骚货,哥哥这就喂饱你。”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他,他腾出一只手从身后握住她的奶子,让巨物从湿润的穴口一捅到底。 “啊...慢点...呜...”她的叫声细细软软的,被男人掐着腰干了几十分钟,高潮了叁四次,整个人的意识都涣散了,男人才有射意。 “乖宝,让哥哥射进去好吗?”男人诱哄着,掰过她的脸,与她妄情地舌吻,身下做着最后的冲刺。 “好。”迷蒙间,她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热意袭来,他被巨大的幸福感填满,汩汩白浊喷出,烫得她浑身颤栗。她的身体彻底瘫成一滩水,被精液灌满的腹部像孕妇一样大。 看着这一幕,他心中突然萌生出让她孕育新生命的念头。 女人有了孩子就有了软肋,她就再也离不开他。 现在还有叁个月的时间,如果他春种一颗粟,早晚会秋收万颗子。 他越想越兴奋,眸色逐渐亮了起来。 事后,在林菲强烈的要求下,裴衡递给她水和药丸,她虚弱地坐起身子喝药,眉头皱得不能再紧,“你就不能戴套?” 裴衡目光有所躲闪,但是转瞬即逝,又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打针了,不带套也没事。” “那也不行,万一真出事了怎么办。”林菲有些恼火,她觉得这男人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在意女人的感受。 “真要是有了就生下来,我能养得起。”男人心中有些不快。 “那怎么行,你想让我身败名裂?”她咄咄逼人。 哈?身败名裂?他死死盯着她,怒言憋在心中,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很想开口质问这女人为什么不想生他的孩子。他基因那么好,多少女人想给他生他都不要,这女人却不珍惜。 “你以为我想要?”男人负气地说着,“我就不戴,不戴操逼更爽。” “你...”一想到刚刚在浴室里,她清洗着自己的身体,那液体流了好久依旧难以清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万一真有了,她总不能生出来吧,看那人那样子也不是想负责的,她可不想叁个月后再跟他有所瓜葛。 “你给我滚出去,我今晚不想见你。”说完使劲全力,把他踹下床。 裴衡一个没注意摔了个狗啃地。 哎呦,这女人真是“拔屌无情”。 作者有话说: 裴狗好像好好的怎么就长了一张狗嘴。 -- 温水煮蛙 这天下班,林菲又被琳姐邀请去她朋友新开的KTV玩耍,她对那种地方有心理阴影,婉言拒绝了。琳姐正懊恼时,就看到上次那个玉树临风的帅哥正翘首以盼地等在公司门口。 那人一身得体的西装,惬意地靠在车门前,身上弥漫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一双长眸里透着睥睨天下的倨傲。香车美男,惹得路人频频注目。 看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一定是以为自己这个样子很有魅力。确实,如果是第一次见他,也许会被那副英俊儒雅的外表蒙蔽,谁也不知他那禽兽血液已经刻在骨子里根深蒂固了。 此刻的林菲只想找个地缝钻起来,他最近频繁出现在她下班的路上,还变着法儿地换了几台车来接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开个人车展呢。 公司里都在谣传说她榜上了大款,领导今天还有意无意地暗示她要注意个人“作风”问题。她真是冤死了,那个所谓的“大款”,每天在她家不仅蹭吃蹭住,还要霸占她的休息,狗皮膏药一般,赶都赶不走。 “行啊,林菲,这位可比之前那位追求者帅多了。”琳姐打趣着,小丰田怎么能跟保时捷比呢。 “琳姐,你别开玩笑了,不是这样...” 林菲满脸的尴尬,话还未说完,那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凑过来了,一把搂紧她的腰,丝毫不顾及她的惊讶,就自来熟地跟同事打招呼,“嗨,琳姐,又见面了。” 琳姐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回应道,“hello,帅哥,这回把菲菲追到手了?” 上次她可听她姐妹说了,那帅哥说在追求林菲的事情。那天林菲走后就没回房间,她以为林菲回家了呢,后来她们几个唱嗨了唱到凌晨,偶然间路过某个空包间,门敞开着里面的服务员正在收拾残局,还抱怨着现在的客户胆子真大,在KTV就说干就干......心里还在想,不会吧,林菲玩得这么大? “借你吉言,我已经正式‘上岗了’。”裴衡笑容爽朗,看起来心情极佳。 “嘿嘿,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林菲在我们公司可是难得的大美女,她有男朋友这件事对男同事打击可不小呢。”琳姐开玩笑说着。 说者无意,听着有意。刚才他还听到“之前的追求者”那句,想来定是那只“公孔雀”跑来招摇过市,他心中多少有些不爽。 “一定,只要菲菲愿意给我机会。”他捏了捏她软白的面颊,指尖微凉,看似温和又带着锐利的目光微笑着。 然而这一举动在外人眼里,就像是情侣在打情骂俏。 林菲咬咬唇,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们先回去了,下次见。”裴衡笑着挥别,绅士地打开副驾驶的门,还贴心的用手挡着车沿,扶着林菲上了车。 林菲这是上辈子修来多大的福分,才能遇到这样英俊多金温润儒雅的男人啊。琳姐感叹道。 上了车之后,林菲一直不说话,给他个侧脸让他自己体会。 “菲菲,怎么了。”裴衡正开着车,还要分心顾及她的心情。 “都是你干的好事。”她闷闷不乐。 “怎么了?”他最近已经尽量小心避免触到她怒点,上次一时兴起内射了,她一周都不让他碰,他只能乖乖买套,又哄了好久才让她同意,这才高兴没两天。 强扭的瓜不甜,道理他都懂,温水煮蛙循序渐进才能得到好成效。 “你还好意思问,我现在在公司都没脸见人了!”她娇怒着,眼神凌厉得可以将他千刀万剐。 “被人欺负了?”他蹙眉,心里想着竟然有不要命的敢欺负他家乖宝。 “不是。”她顿了一下,又羞于发言,“你把我名声都搞坏了,现在公司里都传我榜上‘大款’了!” “嗤...”他没忍住乐出声,看着对方憋红的小脸,觉得甚是可爱,“嗯,说的也没错,我确实是个‘大款’。” “你真好意思,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还白白睡我,她越说越气。 “嗯,乖宝说的没错。”他继续开着车目不斜视,一脸坦荡地说,“下次你跟他们说,是‘大款’在榜你,如果他们不信,我去当面解释。” “不需要,清者自清。”可别给她添乱了。“还有,你别总开乱七八糟的车来显摆,我不喜欢太高调。” 乱七八糟的车?她要是知道那些车的价格恐怕会吓到吧。女人不都是爱面子,喜欢让男人来撑场子嘛,怎么到她这就变成高调显摆了。 “那我以后还开那辆奔驰吧。” “不行!”一提到那车她又一个心理阴影,紧忙否决,“你要是敢开,我今后都不上你车了。” “可我只有那辆车最便宜了。”他冒冷汗了。 “那也不行!”她态度强硬。 好吧,看来还要让助理物色一些低调一点的车子了。 “也不要买新的了,浪费钱。”仿佛看穿了他的心理。 “好,都听你的。”虽然被骂了,但是心情却很愉悦,感觉像是为琐事讨价论价的夫妻。 开了一会儿,林菲发现他走的路,不是回家的路。 “你要去哪儿?”有了前车之鉴,心中难免警惕。 “去超市啊。”他眉梢微扬,平常的情侣在一起难免不了柴米油盐,他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几乎未踏足过几次超市,今天却突发奇想。 “进口的不要去,去城南那家,我有会员会省很多。” “好。”就知道他家菲菲勤俭持家,平时他也没少给她买东西,可她要么不收要么躺在抽屉里落灰,给她的卡到现在一分未花,迄今为止,不图他的钱也不图他的人,只有林菲能做到。 城南这家大型连锁超市,因为文思远跟超市有业务往来,林菲以前常来,几张购物卡还没用完。这超市名字他蛮熟悉的,之前在停车场那次就注意到购物袋上的商标就是这间超市,但是他没多想。 车子停在了超市的地下车库,裴衡泊车,让林菲去电梯口等他。 电梯门快关上那一刻,林菲边跑边喊着“等一下”,然后电梯门缓缓拉开,里面的人也慢慢浮现在眼前。 那人她熟悉得很,几个月前还跟她告白,却被她拒绝的文思远。 “菲菲?”文思远虽有些意外,但是眸里却闪着明亮的光芒。 “小远...”林菲有些迟疑,“你怎么在这?” “我跟这里的市场部有业务对接,刚好就来了...”文思远内心有些激动,几个月不见林菲了,自然是倍感欣慰。 “怎么不进去?” 身后的男声敲醒了她的大脑,她突然神色仓皇,退出半个身子说,心虚地说着,“电梯间满了,坐下趟吧。” 裴衡的第六感很准,他离远就看见林菲和电梯里的人正在洽谈着,可等他靠近的时候,她又一副慌张的样子想要撵走他。 肯定有猫腻,他二话没说,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再次打开快要关上的电梯门,那个讨厌的追求者赫然出现在眼前。 林菲看着眼前的面色如沉的男人,那人的眼神被一股高傲气息笼罩,嘴角掺和着意味不明的浅笑,明明眼里没什么波动变化,但她就是看得出来他动了怒气。 “菲菲,老朋友相见了,怎么不给人家介绍一下。”他揽着她一同进电梯,轻笑着,眼神却清冽。 “你们这...”文思远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想起之前在微信里林菲说自己有男朋友的事,难以置信那个男朋友就是之前林菲想甩掉的渣男。 林菲眼神躲闪,想避开他的铁臂桎梏,却无济于事,那人当着文思远的面挑衅似的在她唇上啵了一大口,像是在宣誓主权,“菲菲害羞,我来介绍吧,我就是她的男朋友。” “......” 看着对方吃瘪的表情,仿佛一雪前耻,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 针锋相对 “好了,不要再买了。”林菲扔出多余的商品,购物车里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那人好像有购物癖,看见贵的都要买。 “没事儿,菲菲,不用心疼我的钱包。”裴衡搂着她的肩,扬唇微笑。最近明显感觉到他笑容多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买的太多了,拎不动的。”林菲毫不留情扔掉刚刚放进去的松露,那种食材她根本不会做,不知道他买来做什么用。 “好好,都听你的。”说完他又蹭了蹭她软乎乎的脸颊,“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都警告你了,在外面不要拉拉扯扯,被人看到了影响多不好!”林菲嫌恶地推开他凑过来的脸,脸上瞬间布满红云。 裴衡心里笑着,只当她害羞。突然间感受到周身闪过一道敌视的目光,他眼神极好,能够瞬间在人群中找到目标,那人躲在货架后,带着怨念,死死地盯着两人。 原来人还没走,看来刚刚给他的下马威还不过瘾,竟然干起跟踪的勾当。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路过计生用品区,林菲本来是买卫生巾的,可好巧不巧卫生巾跟避孕套挨着摆放,她红着脸,也没仔细看日用还是夜用,胡乱拿下几包就要走,却被裴衡拽住了脚步。 “冈本还是杰士邦呢?”他看似自然地拿起小方盒比量,丝毫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隐私话题的羞耻。 “你小点声!”林菲满是羞意,瞧他那副稀疏平常的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跟她讨论今晚吃什么的话题呢。 “好。”他假惺惺地应允,又凑到她耳边说道,“你选螺纹的还是平纹的?” 什么跟什么啊?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可看到对方淫笑的表情,瞬间恍然大悟。 “我怎么知道!”林菲顿生恼火,“你自己去药房买,别在这耗着...”说着就要走,她脸皮儿薄不愿意跟他讨论这些。 “那怎么行,药房都是杂牌子,这里货全,你要是不选我就问问销售员...”还是大型商超花样多,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然后竟然真的打算去找销售员,林菲赶紧拦住,口不应心地说道,“我选就是了!” 于是她就近拿了两包“小方盒”,胡乱地塞到购物车里,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 “嗤...”裴衡忍俊不禁,笑里透着几分得意,拾起购物车里的“小方盒”,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原来你喜欢冰感颗粒的。” “什么?”林菲云里雾里,等她看仔细后,上面赫然写着“冰感大颗粒”的字样。 “乖宝很有眼光,但是你可能会痛哦。”他魔音绕耳。颗粒中最有名的是G点套,会刺激到女性的G点,但是同样也会使女性痛并快乐着。 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不要!”她试图扔回去,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看他那副样子就不怀好意。 “诶,别。”裴衡不但阻止了她的行为,还回手掏了几盒其他款,又耳语道,“多买几盒备用。”饿了一个多礼拜,最近他心火极旺,家里几盒早用没了,没有套子他就有理由合理内射了,她绝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臭流氓!”林菲懒得理他,甩开他的手扬长而去。 裴衡笑得肆意,抬眼看向那个鬼鬼祟祟的跟踪狂,露出挑衅的表情。 暗处观摩许久的文思远脸黑得紫青。 他不敢相信林菲竟然跟那人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女神被人糟蹋了... 购完物,因为停车的位置较远,裴衡让她在出口等他提车过来接她。 林菲正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肩部却被身后的人拍了一下,她条件反射地回头,看见一脸苦大仇深的文思远。 “小远,你怎么还没走...”和他单独见面,她显得有些别扭。刚拒绝完他又跟别人在一起,自己的行为在对方眼里也许就是个负心女。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文思远冷着脸,她很少见他这样的表情,从前一直清风和煦的人,如今像变了个人似的。 “可...”林菲有些不安,毕竟他对她的心思也不单纯,一会儿那人就回来了,如果被看见又不知道会怎样。 “如果你还把我当成朋友的话。”文思远语气严肃。 “好。”她咬牙应下。 文思远把她带到一处无人的拐角。她的手机从刚刚开始一直在响,他却跟她说不要接,还给她直接关机了。 “菲菲,你是不是有苦衷?”对方开门见山。 “我...”林菲有些为难,如果告诉小远自己只是暂时跟他在一起,一定会让他觉得自己有机可乘,她从来只是把他当成朋友看待,如果说跟裴衡在一起是被迫,那换成小远,恐怕她更不能接受。 “没事的,菲菲,你要是受人逼迫。”文思远心存希望,他看得出林菲对那男人并不是心甘情愿,也许,自己可以... “我可以带你走...” 不远处,有个男人站在转角,握紧了拳头,面色难看到极致。 妈的,几分钟没看住,小白脸又想挖他墙角...正当他打算冲进去把人揍飞,又听见林菲的话语。 “没有的事。”林菲表情难得的认真,“他现在的确就是我的男朋友。”当然她没必要告诉他事情的全部,至少现在是如此。 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他既意外又惊喜。 “我不相信!”文思远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情绪激动,“之前你找我扮演你的男朋友,不就是为了避免他的骚扰吗?” “那件事我对你感到抱歉,不该利用你。”她垂眸。 “你一定是被那个渣男逼迫了,他不就是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才强抢民女的吗!”文思远攘袂切齿,双手死死摁住林菲的肩,“他骚扰你我们可以报警啊。” 强抢民女?你以为是古代恶霸啊。他气得咬牙,想冲过去,又忍住了打算继续听墙角。 “放手,你摁疼我了。”林菲肩膀被他按得疼痛难掩,对方再不济也是个男人,自己怎样都是力不如人。 “我那么喜欢你,护了你那么多年,喜欢你十几年,结果呢,你竟然把自己交给了别的男人!”文思远越说越激动。她不知道刚才他看见那两人在超市里挑选避孕套的时候有多心寒。上学的时候他帮她挡了那么多心怀不轨的男生,包括之前那个人渣薛博宇,当初他拿着她那封如同烫手山芋般的情书,难过得要死。因为是邻居他知晓薛博宇的渣男本性,毕竟他不止一次看见那家伙带女生回家,然而她眼光那么差。如今,又跟那种喜欢玩弄女人的富二代在一起,难道她就喜欢那种坏男人吗?他嫉妒死了。 接着他竟然俯下身去,打算吻她。 林菲小脸惨白,吓得半死,眼看着对方的脸越离越近,她认命地闭上眼,心痛地想着她跟小远的友谊走向尽头了... 可谁知下一秒,身前的男人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打倒,然后她就落入一个的温暖又坚硬的怀抱里。 “堂而皇之骚扰我女朋友,我可以报警抓他吗?”裴衡瞪着被自己一拳打趴下的“弱鸡”,怒气值爆表,可还不忘安抚怀里惊魂未定的女朋友。 “又是你!”文思远嘴角被打破,叁番两次被人打扁的滋味真的很不爽,他的确见识过对方的狠劲,深知自己打不过,但是嘴上却不想认输,“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吗?我跟菲菲十几年的情谊,你拿什么跟我比!” 裴衡听完这话反倒是冷笑,“这句话你该扪心自问,你拿什么跟我比。” 这下轮到文思远语噎了,他的确哪儿都比上那个男人,心里越想越歪,难道林菲也和其他女人一样爱慕虚荣,跟有钱的男人交往... “林菲,没想到你是这种不自爱的女人。”文思远口没遮拦。 听完,她一怔,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在抖,裴衡的神情勃然变色,暴跳如雷地要冲上前揍人,怒骂道,“操你大爷的。” 文思远吓得后退,以为又会经历一场血雨腥风,可没想到被林菲拦住了。 “不要打他。”林菲露出一双小鹿眼,可怜巴巴,“毕竟他还是我的朋友。” 朋友?这是朋友能说出来的鬼话?他虽然停住,但依旧气在心头。 “我来解决,可以吗?”她试探地问着,担心裴衡一旦犯起浑来后果不堪设想。 小手握住他的大手,暖意从手心蔓延,眼神充满笃定。 “好,我在旁边等你。”说完,又朝那文思远的方向怒目而视,似乎在警告对方不要做过分的事情,然后就消失在墙角。 林菲深知他走不远,也许就在拐角处听着,她长叹一口气,眼神酸涩地看向缩在墙边的文思远。 “明知道打不过他,为何还要说那些话。”而且说的那样难听,她心里也不好受,毕竟十几年的友谊了,却被对方这样说。 “对不起,菲菲,我说的都是气话,我...”他只是气不过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 “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她无奈的说。 “那...你还能把我当朋友吗?”文思远怯弱地问道,他已经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浑话。 “不知道...也许吧...”林菲难过的闭目,她心情很矛盾,也许时间会淡忘一切,她已经下定决心,不久后就会离开这里,有没有朋友什么的不重要了。 作者有话说: 直接断了竹马的念头。 -- 见微知著(沙发H) 裴衡很少能静下心来陪她吃饭。 林菲做了些家常便饭,虽没有山珍海味,但是吃起来依旧津津有味。 但是,如果能吃一辈子就好了。 裴衡神色黯然,有些事似乎早已见微知着,他又能守住她多久呢。 家里添置了洗碗机,吃完饭后也不用手洗了,省了很多事,当然这也是裴衡的大手笔。 按下清洗键,林菲得以解放双手,从超市回来他就出奇的静,此时正窝在沙发里安静地看电视。 她怔怔地看向他,昏暗的灯光在他的身上染上暧昧的光晕,剑眉英挺,轮廓棱角分明,狭长的黑眸暗藏锐利,他目光毫不躲闪,像伏在月光下的困兽,削薄的唇轻启,蛊惑地语气朝她招手,“过来,菲菲。” 她有时也会恍惚,反思自己是否真的讨厌这个男人,如果真的厌恶为什么又能接受他对她一次次的求欢。 从外在条件来看,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很完美,是个不错的情人。可是,如果当恋人,她又觉得他根本不及格,至少在目前看来,他更喜欢的是她的身体。如果只沉浸于爱欲,早晚有一天色衰爱弛。 等到她缓过神,自己已经被他揽在怀中,他很爱干净每天都要洗两次澡,身上有好闻的沐浴乳味,那是她买的青柠味沐浴露,他说喜欢她身上那股香味,便缠着要用她的。 “陪我看会电影吧。”温暖的气息呵在她颈间,弄得她心意升温。 “嗯。”她轻垂眼眸,敛去眸子里的深色,还剩不到叁个月了,陪陪他又无妨。 是个爱情片,男女主角因为战争被迫分离,女主以为男主战死,就嫁给苦苦追求自己的男二,然而正当女主开始接纳男二时,曾经深爱的男主却回来了,可此时女主已经怀了男二的孩子,男主只能默默看着两人,然后孤单离去... 好狗血的剧情,林菲汗颜,然而身后的“文艺青年”却有些情绪波动。 她回头看到满脸哀伤的男人,他的眼圈竟然有些泛红。这是基因突变还是双重人格了,这人何时这样多愁善感了? “菲菲。”男人轻唤着她的名字,他那深潭般的眼眸里,像黑曜石般,倒映着她的轮廓。他的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身体更加的倾向了她,声音暗哑的问道“你也会离开我么?” “......”林菲低下头,没有回答,她不想因为这事再跟他闹得不可开交。 “我一直没跟你说,明年二月份我要出国了,可能要待上几年。”他言语酸涩,双臂将她箍得更紧,“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还是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他心里更加苦涩,十几年的朋友林菲都可以割舍,何况认识不到一年的他,之前还对他的印象那么差,在她心中恐怕很难洗白了吧。 “我后悔了。”他端起她的下颚,目光依恋地朝他心神向往的红唇吻去,一如既往的柔软与美好,他深吻着,舌尖在她玉口悍然入侵,强势而灼烫,灼得她心神不宁。 “呜...”林菲嘤咛出声,身子酥软,浑身无力靠在男人身上。 “我想撤回那句话。”他慢慢移开让他迷醉不已的樱唇,紧紧搂着她,又把脸埋在她颈窝里,目光沉浸地说道,“没有半年的期限好吗?” “不好。”她还没有因为刚刚的失神而失去理智,语气坚定,“如果你言而无信,从现在起我们就中止关系。” “可是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他难过地说。 “那是你的事。”她的眼眸虽然沉静而冰冷,抬眼时像是含着一江秋水,温和却没有灵魂。 呵,还真是无情。酸意从心中蔓延,他的表情晦涩复杂。她果真已经盘算好自己的后路了,看来只能用命中注定的羁绊来赌一把了。 他收回哀怨的情愫,决定还是跟从本心。 她嗅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明显感觉到男人喉结滚动,随即唇上再次被男人落吻,不同于刚刚的缱绻,这次的吻极具侵略性,轻薄的唇包裹着她,小舌被他缠得如火如荼,纤腰被他控制,双手伸进睡衣里不断揉捏着胸前那对儿美乳,小小的乳尖,被揉得瞬间挺立。 身体里沸腾的血液快速在周身游走,大脑有一瞬间失常的兴奋。林菲面色嫣红,全身被人掌控着,躲不开也逃不掉,只能在他怀中低低娇吟。 裴衡被她细碎的娇吟声弄得心火难耐,身下的分身已经硬得肿胀。张口咬住她的小耳垂,销魂的质感袭满全身,那种接触让她意外泄身,大手划过她的双腿,毫无意外的摸到腿间那股湿意。 “我终于找到了你的弱点。”男人在耳边倾吐,舌尖有意无意轻舔着耳垂,惹得她一阵阵轻颤。 熟路地扒掉她的裤子,身下连带着内裤一起消失。手指伸进嫩如白壁的肉穴,淫水沿着手指的弧度滴落,重重按下内壁的凹点,上下两处G点同时被男人操控着,她止不住夹紧双腿磨蹭着。 “你湿了。”耳边魔音再起,看着她舒爽的弓起身子,他情难自禁地压下她的身子,将她控在身下,轻松脱掉她的上衣,雪嫩的美乳瞬间弹出,惹得他双眼发红。 “菲菲...菲菲...”着魔一样,他低唤着她的名字,垂手含住白腻的乳肉,贪婪地吸吮着像个急于吃奶的小狗崽。 “啊...”一舔到她的乳尖,她便忍不住低吟。她情动的时候那阵娇媚的声音分外好听,让人百听不厌。 和他做爱的时候浪荡得像个痴女,清醒时又冷静得像个圣女。她怎么能做到床上床下两份面孔,他真是不解。 可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像个王一样主宰她的一切。 他抬头望着她,一边亵玩着女人两团饱满的绵乳,一边将手指探入蜜穴不断搅着春水。 “乖宝,想要的话自己来。”他引诱着,执起她的小手伸向自己撑起的“帐篷”上,隔着裤料都能感受到那巨物的硬烫。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半隐在阴影中,眼神掠夺她的每寸细微的表情,高挺的鼻梁顶着她的额间,因为激烈动作身体细喘着的,性感的喉结在眼前滚动着。 她望向他,那双细长的眉眼里映着她微微泛红的脸,半开的红唇轻喘着,所有可耻的反应都让逃不过他的眼。 她觉得她又变得不像自己了,这也是她想逃离他的原因之一。 作者有话说: 还剩两个半月肉还是先让他吃饱吧。 -- 欲罢不能(上)(女主被操到失禁H) 落地灯的光晕寥落的撒在沙发上,地毯上散落一地痴男怨女的衣物,整间客厅笼罩了暧昧的气息。 林菲在男人的引诱下,半推半就地着了他的道。 那个平日里清冷得如天仙般的女人,此时正跪在他身下迷离的吞咽着他那庞然大物,感受着口中那巨物在不断茁壮,直到那物越来越大,开始暗戳戳使劲儿,把她的嗓子戳到痛。 “呜...”她吟哦出声,嘴里虽然含着男人的肉棒,眼眸却抬起,抗议似的瞪向使坏的男人。 嗔怒的表情里含着娇气,勾得男人心神荡漾。随着体内的升温,男人的面目变得狰狞,肉棒也惊人的灼烫,在她的口腔里仿佛就要火山爆发。 “不行了,乖宝,让哥哥插一会儿。”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将肉棒从她的檀口中退出,又一下子抱起女人的白玉般的身子,玉穴的入口被那滚烫的粗物摩擦着,见她还不够湿润,又伸入手指探囊取物般找寻着她体内的凹点。 鬼知道他有多爱惜她,要是别的女人他才不会管对方湿不湿,插进去自己爽就够了。但是因为对方是林菲,所以他宁可自己忍着也要让她感受到他的爱意。 随着那根修长的手指缓慢又认真地搅弄着她脆弱的肉壁,指尖来到她的敏感处,快感如同奔腾的潮水般袭来,直到他拔出长指,那潮水便以水漫金山之势涌出。 “啊...”指尖带来第一波小高潮,她仿佛又变成另一个放纵、浪荡的自己了。 他垂眸看向她,知道她动了情,嘴里循循善诱着,“想要了?” 她正难受着,身心俱磨,心里想抵抗,身体却止不住地想要,双腿忍不住摩擦着,最后还是让本能战胜了理智,口中发出的娇嗔让她自己都惊讶,“要...嗯...” “骚宝贝,真听话。”得到心口合一的回答,男人露出爽朗的笑,随手掏出一只套套,熟练地套在顶端,然后支起女人的玉腿,将女人抱在身前,早已无法忍受的肉棒劈开她那紧致的肉缝一点点插了进去,这样的坐姿让他可以完整的进入她的体内。 “啊...太深了...”一下子探入到底部,那冰冰凉凉的酸爽,让她头晕目眩,身下冰火两重天,就像含了薄荷糖的口腔,给她带来冰爽的感觉,可那颗粒般的磨砂感让她痛痒难耐。 “混蛋,你竟然...”粉拳不痛不痒地敲打着他铜墙铁壁般的胸肌。那人竟然真的用了超市买来的“冰感大颗粒”,这下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怪不得被人说体感安详,怕是说的是会安详的“去世”吧。 “爽不,宝贝。”他没有停止身下动作,幼嫩的肉穴被肉棒欺负得瘫软,她想躲开又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那上天入地般的崩溃感。蠕动的肉壁随着每次激烈的抽插,死死包裹着他粗壮的茎身,若是能够脱掉那层“保护膜”,也许能感受到,那被上乘的“绸缎”包围的紧致感,可惜他家宝贝不允许。 她爽到整个身体后仰,潮红的脸蛋美得像壁画上的仙女,微张的小嘴不断地低吟着。他不敢想象这副娇媚的模样,若是被别的男人看到...他一定会嫉妒得发狂。 “如果真的离开我。”他温热的指尖在她的下巴边缘摩挲着,见她眼里蒙着水汽,楚楚惹人怜,疼惜地说道,“不要让我知道你把自己给了别人...” “不然我会发疯。”话刚及口,在她迷茫间又扣住她的头,深吻着撬开她的唇,勾住她那香软可口的粉舌,温柔又热烈地吸吮着口中的香气。似乎怎么吻都吻不够,古时有妖女吸男人阳气折男人阳寿,若她是那妖女,他也许宁愿身陷囹囵,也欲罢不能。 可一想到她以后会离开他,他亲吻的动作与身下的动作同时加了狠。 “呜呜...”她被他亲得呼吸困难,都说热吻会助兴,她惊讶地感觉到身下那物竟随着她每一声呜咽不断胀大,他像个饥饿的野兽,凶猛的动作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每操一次都是大步深入,直到抵达花心,临近子宫,戳到她肚皮鼓起,才肯罢休。 呜,混蛋,当她是充气娃娃吗。她还没适应那冰粒的避孕套给她带来冲击,就被他戳得几次快要失禁,阴户快被戳烂,淫水也随着每次的抽插肆无忌惮地喷涌,过程中她泄了一次又一次,想喊痛又被他的唇堵在口中,难以抑制的尿意袭来,她慌到不行。 于是,她啜泣得越发厉害,直到浸湿他的脸,他放开她的唇,动作才稍稍变缓。 她双颊泪流满面,像是被欺负惨了,难以启齿地话语说出口,“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那男人非但不慌张,反倒说起荤话来,“嗯?小骚逼被我操到失禁了。” “混蛋,你快停下...”她羞愧难当,双手胡乱地推搡着他强硬的胸肌,因为没什么力气反倒是像是在挑逗他,他感觉胯下那物更硬了。 “没事,就在这尿吧。”然后竟然将她翻过身来,背对着他,做出小孩把尿的姿势,可身下那物却依旧没有撤出,还在相同频率缓慢地抽动着。她快被他气疯了,让她尿在沙发上,还不如让她去死。 “不行!我要去厕所!沙发很贵的。”她强忍的声音带了哭腔,颤着身子着实惹人怜。 “嗯?没事,脏了买新的。”说完又恬不知耻地从身后伸出手握住她沉甸甸的奶子,好像一点不在意这件事是否合理。 “不行...我不要...呜呜呜...”她哭得越来越凶,“王八蛋欺负人...” “好了,好了,小嘴真不饶人。”他留恋的捏了捏被揉得硬生生的小乳尖,心存怜爱地说,“你求求哥哥,我就领你去。” 他就是让她服软,小丫头一晚上嘴不饶人,明明爽到不行还一直骂他是混蛋王八蛋。不过他也的确是个混蛋,把人家小姑娘操到快要失禁了还不肯放过。 “呜...好哥哥...求你了...”她审时度势,立即服了软,知道那混蛋最喜欢听她唤他哥哥。有时候她在想,他是不是有骨科癖好,自己没有妹妹,到处认妹妹。 果然,这招好使。男人终于抱起他朝卫生间走去... 只是怎么跟她预想的不一样? 他的确抱着她去了,但是确是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柔弱的小腿搭着他强劲的手臂上,身下的性器如同死扣般与她紧紧相接着,整个身体仿佛要依靠着那根粗物支撑,稍不小心就会四仰朝天跌落,她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她还不想因为做爱被摔骨折而上新闻。这个动作需要男人有足够的臂力和体力才能完成,正巧这男人全都占上,身上的荷尔蒙爆棚,正愁着没处发泄。 接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手臂用力,整装待发地挺臀撞击着,“啪啪啪”的水声和囊袋的击打声响彻整个房间,像是要崩裂,每一次都要故意戳进她的花心,让她不断瑟缩穴口紧紧包裹着他的棒身,她本就快要失去平衡,又被操到快要失神。 “啊...啊...”她除了尖叫发不出任何声音,头一次觉得客厅怎么离卫生间那么远,本来已经无法忍受的尿意,随着他一次次撞击,濒临崩溃... 等刚进到卫生间时,她的生理达到极限,随着几次猛烈的抽插,她浑身剧烈地战栗,滚烫的尿液从体内放肆地喷出,茎身仿佛感受到那区别于往常的液体,快感喷射而出,跟着她一同达到了高潮... 这次射出的时候,因为戴着套他没有第一时间退出她的体内,反倒是堵得穴口水泄不通,等他拔出的那一刻,她体内源源不断的液体随着肉棒的抽出,才得以宣泄,这次不仅有白色的粘稠物还带着浅黄色的“不明液体”。 “你...”裴衡看着被自己操到失禁的小女人,表情复杂。 “混蛋...让你停下来的...”终于被他放下,但是由于身体瘫软,完全站不住,还是靠那混蛋扶住自己才不会摔倒。 呜...好丢人。林菲狼狈地哭着。 作者有话说: 下章还有一段。 现在搞有多爽,今后哭得有多惨。 珍惜眼前吧。 -- 欲罢不能(下)(浴室H) pō⒅s.∁ōⅯ 裴衡拉着狼狈的小女人进了浴室,做了简单的冲洗,还特意挤了那青柠味的沐浴乳,对重点部位清洁着。刚开始还能心无旁骛地做着清洗工作,可随着手指不断探进探出那隐秘的幽地,娇媚的嘤咛声响彻耳际,他腰下一紧,有再次抬头的欲望。 林菲的身子贴在他的胸膛,水珠打湿了她的发,小脸羞意未减,暧昧的呻吟在她口中溢出,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 要死。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还想要她。 因为靠得近,她明显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身下被他拨撩得瘙痒。 “怎么还没完没了。”她话里虽带着怨,声音却娇得很。 “嗯?”男人充耳未闻,手下的动作也加速捣弄,直到淫水跟着淋浴水一同流出,又低哑着嗓子诱惑道,“还没把小逼里的水儿干透,怎么能完?” “流氓。”听到这话她穴口突然一紧,这男人经常骚话连篇,把她撩得越来越敏感。 “只对你流氓。”他俯下身,紧贴着她的鼻尖,交换着彼此的呼吸,眼眸里满是爱欲,男人身下那巨物蠢蠢欲动的姿态,马眼儿贴在那粉嫩的穴口,似乎并不着急进入,折磨人似的反复摩挲,体感酥麻,逼得她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嗯?小馋猫。”男人看穿了她的企图,毫不留情地点破,接着便将她的身子靠在墙上,抬起一条玉腿,扶着自己的鸡巴抵向那窄小的肉缝,一挺到底。ⓟò18ъⅼ.viⓟ(po18bl.vip) 身后挨着冰凉的墙砖,身前挨着胡作非为的男人猛烈进攻,一冷一热让她体感冲击。而白嫩的乳房如同两只活蹦乱跳的白兔,随着他每次的撞击不断摇曳着,让他一阵视觉冲击。 曾经在他脑海里意淫的场景,赫然出现在眼前,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随着被花穴包裹的快感袭来,他情难自抑地揉向她摇摇欲坠的奶子,挺翘的乳肉沾了水像清晨滴落水珠的花苞,奶尖儿也如花骨朵一样坚挺。他手掌兜着奶肉,小女人的奶子让他的大掌刚好可以握住,仿佛天生就是为他的尺寸生得。那么白那么嫩,饱满又挺翘,弧度好到让人贪恋。将奶头卡在虎口处,他弓着身,贪婪地吃起香软的奶子,舌尖挑逗着豆乳般的奶肉,吮得啧啧声响。 凌乱不堪的浴室里,她被男人肆意的玩弄着身体,上面的奶肉被啃得狼狈不堪,下面的穴肉也被撞得支离破碎。男女交合的声音在浴室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她闭着双眼,身体跟着痉挛,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娇吟。 “知道吗,那次在浴室碰见你,我就想这样操你了。”男人将脸闷在她的胸前,嘴里喃喃道,凹陷的乳沟将他的脸颊掩埋,他沉浸在香软里喘着粗气,一动不动,身下的动作也跟着停下来了,可那物依旧硬着插在蜜穴里。 “我就知道你整天都在想这些。”短暂的停歇让她得以喘息,那男人竟然埋胸,重重的头部压在她的胸前,乳肉被挤得往两边窜,把她闷得要死。 “嗯,我一看到你就硬。”他毫不避讳的承认,享受了一会柔软的胸部,又渐渐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望着她,手轻轻抚起她的下颚,娇嫩欲滴的小嘴吸引着他,“真想把你绑在我身上,牢牢定死。”这样她就不会跑了。 然后端起她的下巴,又凶又重地吻向她,她无法躲闪,被他吻得舌尖发麻,她忍不住呜咽一声,睁着迷蒙的双眼,嘴角黏着的银色随着舌尖溢出。 吃人口水的事情他好像很乐意作为,她颤巍巍地伸出被吮得发红的舌尖,舔到他的薄唇上,无意中的举动却像是在勾引。 他气息重得厉害,身下那物在她体内又涨了几分。 “乖,转过去。”他诱哄着她,被情欲支配下的女人对他百依百顺,乖巧地转过身,男人抚摸着她光滑圆润的臀部,大掌在她的臀下反复揉搓,揉了一会儿又惬意地拍打着她的小屁股,低哑着嗓子说道,“把小屁股撅起来,让哥哥操会儿。” 于是她又乖乖地弓着身子,撅起小屁股,双手扶着墙壁,为了方便他进入,将腿分得更开。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撅着小屁股,他欣慰不已,单手扶着肿大的鸡巴抵在屁股蛋儿上摩擦,感受到那硬物在跃跃欲试,她忍不住抬臀扭动,想让他进来,却又不敢开口。 “骚逼又痒了吧?”裴衡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扶着她的手臂,因为马眼处沾染穴口的淫水,他笑得得意。 “要做快点做。”她快被他逼疯了,那人做爱时总是满嘴的骚话,想把他当个安静的按摩棒都不行。 “遵命。”说完,鸡巴就对准她的肉臀,朝着肉洞捅去,就着刚刚还湿润的淫水一杆入洞,将小穴被堵得满满的。 随着肉棒的快进快出,她原本靠手臂支撑的身体不断下滑,男人眼急心快,一把捞起瘫软的玉体,搂着她的胸部,再次将她支撑起来,身下的肉棒还在勤勤恳恳地操干着她的小穴。她的美臀被不断抽插的粗壮物体肆意侵犯着,深进浅出,性器相撞的声音在浴室里“啪啪”作响。 “受不住”她快软成一滩水,淫荡的脸红云渐起。 “小懒蛋是不是,让你累一点都不干。”他宠溺地笑了笑。背对着的姿势操了好一阵,为了更清楚的看见他的肉棒在她的小屁股间横冲直撞的画面,他再次抬起她的玉腿,大开大合的姿势不仅可以让他一览无遗,还能让肉棒更深的操入。 他扣紧她的腰际,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的穴口不自觉收缩了一下,惹得他茎身紧缩,酸麻感袭来,爽得他直哼哼。 “嗯?小逼还发骚?”他又拍了几下女人白嫩的小屁股,操弄的时候里面的嫩肉时不时被挤出,淫水随着每次激烈的操弄水龙头般滴水不止,后入的姿势插着她,足以让小穴被撑满,被他那样壮如蛮牛的大鸡巴操弄甚是舒爽。 林菲怪羞耻的,被他摆弄了一晚上,又被操得淫水横流,自己却可耻地跟着他的节奏摇摆。 谁让这根“电动震动棒”性能太好呢。 “挨操的时候不要分心。”男人蛊惑性的语言响彻耳边,不满于女人的分神,继续抬着她的腿一顿猛操,把她操到魂魄快要散了。 “啊啊”她放声淫叫,仿佛已经臣服在他身下。 裴衡从身后操着她,身前那两只白兔摇摇晃晃,勾魂摄魄般引人犯罪。 “揉你自己的奶子给我看。”他发号施令。 “我不”疯了吧,让她做这种事。 “嗯?”裴衡玩味地笑着,身下的肉棒再次作恶,肿胀的性器再次发狠,像打了开关的打桩机不停地爆操着她,又深又重,每次不到宫口誓不罢休,她被插得快要昏阙。 “痛轻点”她又被他操哭了,身子直打颤。 “快点,揉奶子。”因为现在的姿势,让他没有多余的功夫可以揉奶子,摇晃的奶子烫得他眼花,于是便提出这个要求。 “呜”宫交太疼了,她只好妥协,伸手摸起自己的奶子,她手小,没有办法完全兜住自己的奶子,多余的奶肉如同奶油般挤出。除了洗澡,她从来没有这样摸过自己的身体,是很软,但是却摸自己的感觉却非常奇怪。 “捏自己的乳尖。”裴衡双眼发红,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快要忍受不了,于是又催道,“快点,把自己捏硬。” 说这话时,又伸手箍住她的腰对准小穴猛地冲刺,对着她的下面“啪啪”地操着。 她被撞得颤颤巍巍,却还是抖着手,听话地掐着自己的乳尖,身后被男人操着自己的逼,身前又被他逼着捏自己的胸,她整个人都被那男人支配着。 “真骚,玩自己的奶子。”那人又自说自话。 后来又不知道被他换了多少个姿势,做到浴室布满腥臊味,那人还抱怨着没有浴缸不够尽兴,几波高潮后,她被操到昏阙,才被男人放过。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那男人趁着她昏迷又来了一发,还将所有粘液全部射进蜜穴,射精的过程长达一分钟,她肚子里又装满了他的子子孙孙。 之前喂给她的药不过是维生素,只要他精子质量不算太差,积少成多,早晚会浇注成形的。 没错,他想要一个孩子。 作者有话说: 上章把人做到失禁, 这章又想用孩子拴住孩子妈, 想的倒是挺美。 下章走剧情了。 -- 相似的人(上) 裴衡去宜城谈生意,杨总约在当地的高级会所里,表面说是打着私人会所的照片,暗地里干却着酒色交易。 裴衡一方是供货商,自然是对有求于人,刚开始的时候还在包间里正儿八经地谈了会儿生意,等双方谈得差不多,杨总目光扫了扫他,欲言又止。 “裴总结婚了吗?”杨总一脸横肉挤出笑。 “还没...”下意识的回答。 “那真是太好了,我还担心被令夫人知道不好交代呢。”说完竟哈哈大笑。 接着他又拍拍手,包房的门打开了,一群衣着暴露的女人鱼贯而入。 站成一排,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环肥燕瘦,一个赛一个性感。 女经理让女人们低头鞠躬,向贵客问好。 “裴总,选一个吧。”杨总露出油腻的笑。 “这...”裴衡实在是尴尬,就算换作是从前,他也不至于要沦落到会所找小姐的地步。 虽然他有过很多女人,但是脏的他向来不敢太深接触。 “不用了吧,杨总,我们毕竟是在谈生意嘛。”他干笑着婉拒。 “那裴总真是不解风情了,楼上就是有客房,难得出来了春宵一度多好。”杨总觉得裴衡有点装了,据传言说,他的女人可没断过。 接着杨总就点了一个脸生的面孔。 “这小美女哪儿来的啊?”讪笑地问女经理。 “杨总,您可有眼光了,不过这个小美女,可不是一般人儿。”女经理神秘兮兮的说,“她还是个处女呢。” 一句话听得杨总热血沸腾,上前就要抱住人家,可谁知竟被经理拦住了。 正要发怒,经理又婉转地说道,“您知道我们这的姑娘,第一次出台的话...”会所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第一次出台价格翻倍,若是初夜要翻上叁倍。 “没问题,我是差那点钱的人吗?”杨总阔气地说。 接着人就交给他了,肥头大耳的杨总对姑娘又抱又亲,还连连赞叹真嫩。 裴衡无意中看到被发情的杨总抱在怀里,那张让人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然后愣住了。 小姑娘逢迎的眉眼里夹含着一丝嫌恶,杏眸明睁,娥眉秀挺,一张白嫩的小脸虽然画着浓妆却带着青涩,有着让人看不透的神韵。 太像了。 第一眼望过去,他以为自己看到了林菲,吓得他一身冷汗。 不过她长得更为幼齿,看起来还没有成年,虽然穿着一身暴露的吊带装,但是却有着感觉还未发育好的青涩。 脑海里又闪过刚刚两人的对话,“处女”、“初夜”...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失足少女被大腹便便的老男人糟蹋了吧,况且那个少女长得和林菲又有着七八分的相像。 于是就在杨总打算搂着少女上楼的时候,裴衡将他拦住了。 杨总有些诧异。 “杨总,这个女孩能不能让给我?”裴衡尴尬地朝他笑了笑。 怀里的少女明显心神一动,似乎期待着什么。 “那怎么行,我可是刚跟经理谈好。”杨总有些不情愿。 “实不相瞒,你怀里的妹妹,是我熟人。”裴衡灵机一动。 “哦?”杨总狐疑地看了看怀里的少女,还问着那少女,“你认识他吗?” “认识的,裴总。”少女也精明,刚才听两位老板客套的时候知道了称谓。 第一次卖给年轻的帅哥,总比秃顶老男人强吧。 何况那帅哥长得相当可口,就算是让她白白挨上一回她也能心甘情愿吧。 “行吧,那不打扰裴总雅兴了。”杨总意兴阑珊,心里想着这裴衡真是扰人好事,但是既然人家都说是认识的人了,他也不好强求。 然后少女乖顺地趴在裴衡怀里,贴在自己胸前的身体格外柔软,让他有片刻的心慌。 好在他克制了浮躁的气息,然后一脸自然地跟裴总说谢谢。 正要揽着她离去,杨总却发现些端倪。 “诶,裴总,你怎么不上楼?” 裴衡半个身体僵住,本想偷偷就放走少女,谁知那杨总跟安插了监控一样锁定着他们。 “要是真不想玩,就把这姑娘还给我呗。”杨总怪笑着。 少女看着那张丑陋的嘴脸,心里恶汗,她得抓住身边的贵客,可不能又落到那秃顶手里。 “没,我刚刚没找到上楼的电梯。”裴衡尴尬地清了清嗓。 “那你方向走反了,往回走。”说完找来女经理说,“去,给裴总开间客房。” 女经理表现的十分积极,屁颠屁颠地领着裴衡和女孩往楼上走去... 等进了客房才发现是情趣房,心形的大床,里面各种皮鞭滴蜡按摩棒应有尽有。就连浴室都是透明间,天花板上一张大镜子赫然显现,床上的每一处都可以一览无遗。 裴衡老脸不由分说一红。 “裴总,请你尽情享受,因为茵茵是初夜,所以门外会有人站着看管,但是不会打扰你们的雅兴的。”女经理恭恭敬敬地说,心里想着一晚上十万可不是小数目,万一这客人爽完就跑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接着又向他们展示了避孕套的位置,这里的套子的品种竟然比超市里还全。 “避孕套我们都是免费提供的,各种尺寸都有,你慢用。”说完深鞠一躬便离开了。 留下了快要石化的他。 和一脸期待的少女... 这莫名暧昧的气息,怎么感觉事情发展的越来越不对呢。 作者有话说: 你猜怎么着? -- 相似的人(下) “好了,堂妹要去南城的事情你可不能怠慢了。”电话那边妈妈叮嘱着。 “知道啦。”林菲满口应下,但却是有些头痛。 她堂妹林茵,只有十六岁,中专都没读下去,就开始闯荡社会了。 林茵是大伯家的二女儿,因为跟她有几分相似的长相,小时候跟林菲关系最好。 大伯家最近经济上有困难,觉得大城市发展多,就让林茵来找堂姐住一段时间,等到工作有了着落再说。 也有几年没见了,不知道茵茵现在怎么样了。 正冥思苦想着,门铃就响了,打开门看到正是一脸的风尘仆仆的堂妹。 小丫头长大了,有亭亭玉立的样子了,个头比她稍矮一点,扎着两只双马尾,扬起青春可爱的脸蛋,谁看不说一句美少女。 “姐姐!我想死你啦。”堂妹激动地扑向她。 “嗯,茵茵,越变越漂亮了。”林菲忍不住赞叹。 她们林家好苗子就是多,可惜了小姑娘不爱学习,要不然说不定会诞生一个才貌双全的美女呢。 “那也没有姐姐美,姐姐在我心中最美啦。”堂妹口中仿佛含着蜜,“多谢姐姐收留我。” “快进来坐吧,一路上累坏了吧,去洗个澡吧。”林菲微笑地拉着堂妹往里走... 安顿好堂妹,林菲又想到什么,给裴衡发了个微信,“最近别过来了,我堂妹来了。” 可这时候,裴衡还在飞机上,手机关机了。 等下飞机的时候,发现手机竟然没电了。 还好自己带了现金,打了辆车就直奔林菲家。 钥匙入孔后,门被打开,环顾了四周都不见林菲的身影,正郁闷的时候,突然听到主卧里传来悠扬婉转的哼歌声。 他微微一笑,因为出差,有一周的时间没见林菲了,自然甚是想念。 卧室里的“林菲”破天荒的扎了双马尾,穿的那身粉色连衣裙还是他给买的,两条玉藕般的细腿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此时正弯着腰拿着拖布拖地... 真是宜室宜家的好女孩。 他走向前,迫不及待地揽住她的纤腰,满腔的思念都在怀抱中。 “好想你。”他吸着她身上的香气,在耳边呵气,“菲菲...”软香的身体抱在怀里让他心猿意马。 诶? 怀里的人没有惊喜反倒是呆愣住了,他以为她在害羞,又没忍住说了一句骚话,“想不想哥哥的大鸡巴?” 然后双手开始干坏事,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胸,揉了几下感觉手感差了,不过一个礼拜没见,奶子就饿瘦了? 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他下意识的回头,看见另一个“林菲”大惊失色地出现门口... 一双颤抖的手,翻过怀里的女人,待他看清那双马尾的长相... 草。他吓萎了...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前些日子遇到的失足少女会出现在她家?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挨了真正的林菲一顿排山倒海的痛扁,真是地上有什么砸什么。 她不过是下楼买个菜的功夫,就发现那个王八蛋在卧室里对堂妹欲行不轨,她简直气到炸。 “王八蛋,你还是不是人了?我妹才十六岁...”林菲暴跳如雷,一把抢过堂妹手里的拖布说着就向他身下砸去,要不是他有两下子,身下的老二怕是不保了。 怪不得那么像,原来真的是她亲戚。他幡然醒悟。 “你听我说...”他慌不择路,边跑边解释,“我是真不知道...我以为那是你...” “少找借口,我都已经给你留言说我堂妹要来了!不是告诉你不要过来了吗!”很显然不相信他的理由。 “我手机没电了,没看到,是真的。”说完又把兜里的手机拿出来比划。 可那没电的手机突然“叮铃”一下打开了,竟然靠着1%的电量复活了。 一切解释都是苍白的。 “滚吧,以后不要再出现了!”林菲下了逐客令,将他一脚踹到楼道,然后重重地关上门... 他好冤枉... 隔壁的门开了,裴衡和姜娴静两个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咋了,被人赶出来了?”裴泽问道。 早就听见隔壁“叮叮咣咣”地声音,他们还在想是不是又吵架了,要不要劝一下,就看到他哥被林妹妹踢出家门了。 然后他哥只字未提,一副少管闲事的表情,反倒是瞪了他一眼,就坐电梯走了。 折腾这番后,林菲累得气喘吁吁,林茵走出来,小心翼翼地问堂姐说,“姐姐,刚才那人是咱姐夫吗?” “不是,一个渣男而已。”林菲狠得牙痒痒,搞什么不好,非要搞她家人,还是个未成年。 林茵眼珠转了转,欲言又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你可能误会姐夫了。” 林菲看她那表情好像不像是在骗人,“刚才姐夫以为我是你...” “你不用给他找借口了。” “是真的,刚才他还叫你的名字呢...” 冷静下来,她发现堂妹穿的的确是她平时穿的睡衣,如果真的是场误会... “你睡衣呢?”林菲皱起眉。 “我忘带了,只好借姐姐的睡衣穿。”堂妹委屈巴巴地撇撇嘴。 “明天带你出去买一套新的。”她不容置喙地说。 “好。”堂妹笑意盈盈。 晚上睡不着觉,林茵翻起手机里的相册来,翻到某人英俊的睡颜后,想到白天被他揉胸身体产生的异样感觉,她诡谲一笑。 好像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 作者有话说: 堂妹其实不简单。 -- 负荆请罪 pō⒅s.cōm 刘艺瑗又看到在酒吧借酒消愁的裴衡了。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少女告诉他,哥哥欠了赌债,家里承担不起,只好卖身偿债。 他于心不忍,给了她一笔钱,劝诫她不要再做这行了。 那天晚上他是在沙发上睡过去的。 把少女安顿到床上后,他什么也没做。 而且对方是未成年,就算是再禽兽也不能对着那张与林菲相似的脸做出什么事情。 第二天,付了钱就走了,十万块钱的欠债就让一个未成年少女卖身,简直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就这?”刘艺瑗听了之后还在纳闷,“你不是做了件好事吗?” “可我发现那女孩竟然是”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是林菲的堂妹。” “”刘艺瑗无语了,“所以呢?你打算告诉她吗?” 开玩笑,怎么告诉,是说你堂妹去做鸡了,还是说他去了那种地方跟她堂妹共度一夜 “然后呢?” “那天我找林菲,不小心把堂妹认成了她,然后抱着堂妹的时候被林菲看到了”Ρò18ъl.viΡ(po18bl.vip) “靠。”刘艺瑗忍不住爆粗口,“就算再相似的两个人怎么能认错?” “她穿着我给林菲买的睡衣,我当然以为是”裴衡面露尴尬。 “这堂妹绝对不简单。”她一语道破。 “是啊,我感觉林菲不会原谅我了。”他有点难过,挨那顿打,打在他身,疼在他心了。 “所以呢,你到底有没有出轨?”她首要确定这件事才能决定要不要帮他,如果还是出轨渣男就自求多福吧。 “当然没有,我有没有做心里很清楚。”这次说的倒不像是假的。 “想挽回她?”她挑眉,笑着看着眼前那个情商为负的男人。 “做梦都想。”裴衡又闷了一口酒。 “那你在这喝闷酒有屁用,还不去负荆请罪?”她恨铁不成钢。 林菲最近都在帮堂妹找工作,比自己找工作还要上心。因为她年龄小,很多工作都干不了,应聘了好几个公司,又嫌弃她学历不够,可把林菲愁坏了。 这天林茵去外面找工作去了,林菲一个人在家买了几份招聘杂志,正研究得热火朝天。 有人插钥匙,把大门打开了。然后就看见那个碍眼的人又来她家了,她恨自己马虎,怎么忘记换家门钥匙呢。 “谁让你进来的!”她“唰”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像竖起尖刺的刺猬一样做出防御的姿态。 看她这副样子,裴衡心里委屈极了,关了门,然后竟从身后拿出几根树枝。 她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然后他开始脱掉上衣,赤腹相对,露出矫健的胸肌,林菲才发现不对劲。 “干什么!”大白天耍流氓吗。 下一秒那人又做出更加怪异的举动,半跪在地上, “我错了,菲菲。”说完又委屈地扔给她那几根树枝,“如果你还生气的话,拿这个继续打我吧。” 敢情他这是在效仿“负荆请罪吗”? “”她竟无语凝噎。 “那天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认错人了。”他解释着,又怕林菲不相信,发起毒誓,“真的,如果我撒谎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她走过去,双臂交叉着环视了他一圈,向来高傲的人,如今却放下身段跟她跪求道歉,真是好笑又无语。 “我真的错了,你打我吧。”说完又认命递给她一根树枝,然后对方接过树枝后,他闭着眼睛等待她的鞭策 然而却没有迎来疼痛感,下颚被树枝挑起,他被迫仰头看向她。 他被她冷落了这么久,终于能够有机会耐心地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就算冷着脸也好看。 他眼里的星光一眨一眨地,除了期待和恳求,竟还有一丝羞赧。 这还是平常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吗。她突然被他逗笑了。 那笑容在他眼里美得仿佛是池水中随风荡漾的荷花。 “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吗?”她笑得肆意。 “如果能让你原谅我,怎么做我都愿意。”他目光真诚。 “嗯?”其实她听完林茵说的话,就没那么生气了,如今这人好不容易肯放下身段来求她,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从一开始就无法忽视他那男模般立体的腹肌和饱满的胸肌,随着他微微地喘息,一阵一阵的颤动着,也不知是不是屋里没开窗户闷得,搞得她心浮气躁,然后她鬼使神差地用树枝打了几下那蠢蠢欲动的胸肌,还故意打在他那红点点上,让他发出“嘶”地痛呼声,打到他胸膛发红才停手。 “行了,穿上衣服吧。”她觉得口干舌燥,想要去喝点水。 虽然没有明确说原没原谅他,但是行为上似乎达成某种默契了。 裴衡脸红着,想着刚刚被她拿树枝抽打胸部的羞耻感,虽然有一点疼,但是确很刺激。 然后他起身,从身后抱住正在饮水机旁边喝水的林菲。 还是她的怀抱更舒服,他怎么能糊涂认错人呢。 “太好了,菲菲,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难过。”然后又揉了揉她平坦的腹部,又被对方警告不要太过分,他只好老老实实地抱着。 “我说的是真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能答应。”又在她耳边呼着热气。 真是的,这人到底跟谁学的,难道灵魂互换了,根本招架不住。 远方的律师小姐姐仿佛在说,我只是让他负荆请罪,谁知道他会真的搞个破树枝来“负荆请罪”。 作者有话说: 你们不要慌,文案都写了在一起后1V1 堂妹这条线是早就想好的,为日后埋下的定时炸弹。 -- 好事多磨(H) pō⒅s.∁ōⅯ 最后还是给林茵找了份便利店的工作。 其实林茵旁敲侧击跟她打听过裴衡的事,甚至想让他帮忙找份体面的工作。 林菲觉得求人不如求己,而且她并不想受制于他,万一离开的那天 林茵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总比坐吃山空强。 这周末,裴衡悄悄地来到林菲家,正巧遇到要出门上班的堂妹,他表情一僵,面露难色,脚步不敢继续往前踏入。 反倒是堂妹没事儿人似的,朝他喊了句“姐夫早。”这句称呼让他心情大好。 “嗯,好好工作。”他点点头。听说她找了份正经的工作,看来迷途知返了。 林菲在屋里开线上会议,突然看见有不速之客进来。 朝他挤眉弄眼,告诉他不要进来,然而那人却还是进来了,只不过乖乖地坐在一旁,看着她傻乐。 等她开完会,落下电脑屏,不悦地面向他说,“不是让你别来么。” 堂妹住在这,他总得避嫌,一想到上次那件乌龙事,她心里有些膈应。ⓟò18ъⅼ.viⓟ(po18bl.vip) 说到这他就委屈,因为那个堂妹鸠占鹊巢,他们见面的机会更少了,更别提有多久没 “你堂妹什么时候走啊,我总觉得那个小丫头心机蛮多的。”他想点醒她,让她注意一下堂妹的行为。 事后调查一番才知道,首先她根本没有什么欠债的哥哥,她哥哥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至于卖身的原因他已经无从查证。这样心机的小女生待在林菲身边,早晚惹是生非,但是他又没办法戳破,只能旁敲侧击地点她。 “嗯,不知道,得住一阵吧,现在她还没挣到钱,哪有钱租房子。”她不以为然,反而责怪他,“她就是个孩子,哪有你说的那么多心机。” “”话憋在心里又不能说,他烦闷不已。 “对了,你来干什么?”她话锋一转。 “我来这自然是”他邪魅一笑,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百宝箱”,打开后,她看到了教鞭、手铐、还有学校的制服 她脸一红,没想到那天她随口一说,那人就上了心。 她说,她想当一回老师 那必须满足了! “就这事积极。”她貌似生气,实则羞涩。 “嗯,你好不容易提出一次要求,我自然乐意奉陪。”他龇牙笑,又凑过身子想要吻她,却被人推开。 “先去洗澡”她目光躲闪着。 真可爱。 林茵在便利店里上班心不在焉的。 这工作真的很累,一站八小时,中午只能吃便当,一个月下来顶多能填饱肚子。可想到堂姐此时正睡在自己床上,抱着英俊多金的男朋友,她的内心感到很不平衡,堂姐对她有所避讳,想让她男朋友帮忙找个像样的工作都不肯。她年轻又漂亮,怎么就没有有钱的男人看上自己呢,她也想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这时候有电话打来,她紧忙跟店长打招呼说去接个电话。 “喂,李哥。”她走到空旷的地方接起电话。 “挣钱的活来不?”听筒里的背景音极其嘈杂。 “什么活?”一听到能挣钱她眼神发亮。 “当导游。” “南城我也不熟悉啊,怎么当导游。”她有些疑惑。 “不用你熟悉。”李哥一语点醒,“陪个富二代旅游罢了。” 啊她明白了表面上说是女导游,背地里还是陪睡的勾当。 “明白。” “还是处不?”李哥又问道。 “不是了,有要求吗。”她紧张地问。 “嗯,那也没事。” 回来后林茵的心情明显好很多,跟店长请了半天假,然后朝堂姐家走去。 回到家,却发现了异样。 奇怪的声音映入耳边,寻着那声音找去,堂姐卧室的门虚掩着,然后就看见堂姐光着屁股坐在姐夫的腿上,两人的腿迭向两侧大敞着,可以清晰的看到姐夫那粗壮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戳起堂姐的下体 “啊”从未想过堂姐会发出这番娇媚的叫声。 “嗯?林老师不好好教课,怎么坐在学生的大鸡巴上了?”姐夫声音低哑,听得她身下一紧。 “嗯啊还不是因为你不听话”堂姐被操得话都说不清。 “怎么不听话,课业辅导难道不是这个嘛。”说完又恶意地向上挺进。 “啊啊”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激情的水声,两个人陷入忘我中不可自拔。 她看着看着就难以抑制地情动了,回到自己的床上,把手伸进内裤里,抠着自己的小穴,心里想象着姐夫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体内的样子 该死,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她就该偷摸把他上了。那次拒绝她,还以为是个多清高的正经人呢,没想到 至于她为什么已经不是处了,是因为她又去了一家会所,把自己明码标价卖给一个中年男人了。那男人嘴脸丑恶,鸡巴还短小,她只感觉针扎一下没几分钟就结束了,一下子赚了好几万,可是没几天就被她潇洒花光了。 她也想过听爸妈的话来南城找堂姐打份正经的工,可惜站着哪有躺着赚的多。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堂妹有多讨厌, 但是她只是个工具人, 还能快乐几回就到修罗场了。 下章是完整版女教师与男学生的故事 -- 做到尽兴(上)(长篇福利H) 事情起源于林菲某天无意中点开了某网站,看了一场激情四溢的小电影,女教师和男学生的禁忌恋。偷看小黄片也就算了,还被潜入家中的他抓了个现行。 当场社死。 裴衡笑话她清冷小白花的人设没了。 但是好在那时候她还在气头上,拿几根破树枝就想把她糊弄过去,没门,于是便瓮声瓮气地把他赶出去了。 人走后,她脑海里总是浮现刚刚看的电影场景,心猿意马的时候那人又打电话来骚扰,最后在他的引诱下,又不知怎么就变成她提议玩一场校园play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高中制服,他那副皮相本就生得好,一双凤眸尤其出挑,琥珀色的眼瞳暗流涌动,鼻梁挺直,一头黑色顺毛短发桀骜不驯,看上去人模狗样的,真有点校草的气质。 上高中的时候没少祸害小女生吧。她心里突然有些不爽,睨了他一眼,“裴同学”正乖乖地坐在书桌前,勾出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把妹。” 她走到桌前,用教鞭挑起他的下颚。 她戴着黑框眼镜,穿着黑色西装,白领衬衫,身下是黑色半裙和高跟鞋,一身正经的打扮,表情也学得有模有样,有点校园男生的梦中情人那意思了。 “报告老师,我是单身。”他入戏了,被她撩得口干舌燥。 “胡说,一看你就是个不良少年。”然后又用教鞭惩罚性地敲打他的肩部。 被打得肩部发酸,他吸了口气,按住了那根教鞭,一脸真挚地说,“老师,我还是‘处男’。” 靠,真不要脸,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她被他的话激怒,拔出他手里的教鞭,朝他身下隆起的小帐篷捅去。棍头碰到那处凸起时,惊讶地发现那物竟然开始冉冉升起,快把裤子撑破了。 “撒谎,处男怎么这么容易勃起。”她勾人一笑,教鞭绕着“帐篷”的弧度画圈圈。还是头一次看见她这副放浪的模样,他看得迷醉。 “因为,喜欢老师,看见老师就会硬...”他喘着粗气,身下被她撩的硬生生,想立刻就脱掉裤子把她按在身下操。 “不要脸。”她又羞又躁,他实在太没脸没皮了,她有点演不下去了。 “真的,不信的话,老师可以亲自检查。”说完就一把拽过那根胡作非为的教鞭,顺势把她拽到自己怀里。 林菲跌坐在他身上,屁股一阵钝痛,差点被他那根硬物咯死。 “放肆,竟敢对老师无理?”她假正经,想站起来逃离他的怀抱,下一秒又被他狠狠摁在腿上,双臂将她的软腰箍得死死的,还故意地用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的臀。 “老师,是你先勾引我的。”说完将邪恶的手伸向她的内裤... “嗯?还没摸就出水了?”他坏笑着,骨节分明的长指在阴唇里肆无忌惮地拨弄着,肉壁下意识地收缩让他有种被夹断手指的濒危感,知道她动情了,又调戏说,“老师,你轻点夹,要把我手指夹断了。” “嗯...啊...”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找到那处敏感点后,又时进时出,探进去的时候每次都会触到骚点,惹得她尖叫连连,才顺势拔出,淫水被带出了一波又一波。快感随之而来,她仿佛灵魂抽离,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 她舒服得身子后仰,刚好靠在他的肩上,他顺势捏住她的下巴送去热吻。 “嗯...”她娇声颤颤,被人堵住呼吸的感觉,口腔被温热的舌尖狂卷舔舐,他故意吸吮得啧啧有声。久违的香唇让他流连忘返,她被他吻到差点窒息,小幅度地推搡着,暗示他轻些,双腿也不自觉摩挲着,他却把她的动作当成求欢的信号。 不舍地离开被他亲肿的红唇,望着她迷醉的小脸蛋,腻着嗓说着,“是不是想要我的大鸡巴了?” 她本就热的脸这下更红了,刚经历窒息般的吻,一时间还未缓过来,裙摆就被人往上拉,推到露出湿淋淋的内裤,又被男人的长指捅了几下本就狼狈的肉洞,听到他嘲笑着说,“老师真骚,把我裤子都弄湿了。” 太难受了,内裤湿哒哒的实在不能再穿了,她命令他脱掉。 “好的。”得了指令他积极地把她的小内裤扒掉,露出肉感十足的小屁股,然后又哑着嗓含住她的耳垂说,“老师,要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她闭着眼,不敢面对他。 “好。”语毕,男人将她抱到一旁,快速解开裤子,眼睁睁看着那物如同被释放出来的野兽,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茎身布满了青筋。好大,她本能地咽了下口水。 等他就座后,把她抱过来背对着自己,掐着细腰用肉棒磨着她的小屁股,隔靴搔痒似的反复摩擦就是不进去。她情难自禁,忍不住地想往下坐,又被他恶意制止。 搞什么?她有些烦躁。 谁知那男人又给她出难题,满口骚气,“老师,想吃‘处男’的鸡巴要自己动才可以哦。” “废话真多。”她小声嗫嚅着,却言不由衷地握起那根憋得发紫的肉棒,套上套套后,找准入口,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她上下摇摆着小屁股,因为是由她主导着节奏,所以可以根据自己能承受的深度,缓慢地进行着抽插,因为他那物太大了,每次只入半根就把她紧致的阴唇挤得够呛。 然而,身下的男人并不尽兴,但这回是她破天荒的主动,他也不想打断她的兴致,只能循循善诱着,“动作快些,老师‘吃’得太浅了 。”然后极为自然地将手伸进女人衬衫里,由于动作过于莽撞,还扯掉几颗胸前的纽扣,等到衣扣全部敞开,迫不及待地抓住那呼之欲出的奶子,得到了片刻的满足。 软香的奶子就握在手中,像热锅中翻来覆去的面团被他粗粝的大掌反复揉搓着,一会儿聚拢一会儿又狠抓,乳尖上的小红豆被抓到硬生生的,才放弃侵略。接着又不老实地扇起那两只奶子,嘴里说着抱怨的话,“老师坐这么浅干什么吗?难道你老公鸡巴就那么短小吗,让你做半截就满足了?” 这禽兽竟然还给自己加了情节背景,已婚女教师出轨男学生的设定让她倍感羞耻。 “痛...”胸口传来的钝痛,让她羞愤难耐。他粗暴的动作加速消耗了她的体力,像经历了一场身心俱疲的长跑,没一会儿,她就气喘吁吁,小屁股卡在他的鸡巴上不动了。 “我对老师太失望了。”他正意犹未尽,就被迫停下来,身体里大片的空虚袭来。竟然还不到五分钟就把她累成这样,更何况他还没完全进去。 好不容易能享受一会儿她的伺候,最后还是草草了事。这女人简直是体力废物,娇气得很。 看来日后还是靠他多努力了。 “小废物,坐稳了。” 话毕,他一把将她腾空抱起,双腿大幅度岔开,将她的两条“小短腿”耷拉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掐着她的瘦腰,“噗嗤”一声,一坐到底。 “啊...”即使有心理准备,但是他实在是太大了,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她还是痛到不行。 男人插得眼红,紧紧锁着女人的腰,一下又一下擦着她柔嫩的花壁,毫不留情地劈开那紧致的肉缝,次次顶中花心,势如破竹的气势像怕是要把她的身体撑裂。 “啊...啊...不可以...太深了...”坐着插的姿势让她无处可逃,那一上一下的感觉像在坐过山车,她要被插到晕车了... 她浑身无力,刚朝前倾,立马被他察觉到,搂回自己的怀里,让她贴在他坚硬的胸肌上,紧紧握住她饱满的奶子,胸部瞬间有种要被人捏爆的感觉, “这就不行了?”男人戏谑地掐弄着她的奶头,又说起令人羞耻的话,“被‘处男’干这么会儿,老师就投降了?”说完又恶意地挺跨向上撞击着。 混蛋,她眼眶里盈着泪水,也不知是爽到还是痛到。 这个戏精还真把自己当成处男学生了? 裴衡眯着眼,操红了眼,抱着她猛干了半个多小时,感受到她体内娇燃的亢奋,快感便如电光火石般闪现,身子暴扈地颤动了几十下后,连绵的酥麻撞破五脏六腑。 他立马放开她的身子,她一时间没站稳,伏在身前的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然后他拔掉套套,对准她的蜜臀一顿猛射。霎时间,臀瓣上沾满了他粘稠的白沫,液体顺着臀部流至她的身下,同花穴里的蜜液混为一体,一点点滴落在地板上,直到地板被浸湿了,他拿起桌上的湿巾开始擦拭着她的小屁股... 擦着擦着,就擦枪走火了,大掌又开始抚摸着她圆润的臀肉,渐渐崛起的肉棒抵在她的臀沟处,蠢蠢欲动... “怎么又来?”她内心充满恐慌,条件反射地伸手遮住下体。 “不够,这才刚刚开始...”半个月了,不让他近身一步,他饿惨了。今天一定要做到她后悔她之前对他的冷落。 “老师,学生还没操够呢。”然后一把踹开碍事的椅子,拍打着她的美臀,拿掉她捂在穴口的手,冷声命令道,“把小逼露出来,让我操操。” 作者有话说: 我有罪,感情线不会写,还是先看肉吧 -- 做到尽兴(下)(两级反转超长H) “轻点儿,混蛋...”林菲压下口中的呻吟,在意乱情迷中试图找回一丝理智。 可紧接着,又被身后的男人打破理智。 “嗯?老师怎么又口不对心,明明骚的要死?不然这些水都是从哪儿来的?”说完,男人突然快速抽出巨根,顶端的龟头立马弹到她白嫩的臀瓣上,肉臀像是被棒槌击打,失重的空虚激得她身体发颤,下一秒,穴内积攒的山洪海啸,顷刻间喷涌而出,淫水就这样哗啦啦地留了一地... 好淫荡... “老师,你今天已经...第叁次潮吹了。”他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他不过肏了她两次,她就吹了叁次,真是个“小淫娃”。转手又拍了拍她的肉臀,她腰窄臀圆,标准的S型曲线,换在过去绝对好生养,给他生一个足球队都不是难事。 她皮肤极嫩,屁股被人拍几下,就红彤彤的。臀上火辣辣,既羞又气,羞他不顾脸面,气自己不争口气,这么容易就被他勾引。 “都是因为你!”她置气地躲开他,又开始穿衣系扣,想着反正都完事了打算离开。等摸到胸前,却发现凭空少了两个扣子,她娇哼了一声,暗骂了句“臭流氓”。 可那人像长了顺凤耳,蚊子音量都听得一清二楚。突然又把她刚刚系上的衣扣粗暴的拔掉,一双丰乳再次耷拉在空气中,看着它们荡出的乳波,他心中欲念更重。 粗暴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扒光,扔铅球似的往外一甩。她心头一惊,就瞧见那衣物“噗通”一下把刚刚虚掩着的门,甩到落锁。这时她才意识到,那人进来时竟然没关门,这万一被堂妹看到了,她老脸往哪儿搁啊... “你竟然不关门?”她转回身,眉间起了怒意,甚至忘记遮掩自己坦胸露乳的状态。 “没事,堂妹去上班了,我来时碰到她了。”男人解答了她的顾虑,两只奶子就这样张扬地挺在他眼前,叫他如何不发情。于是便拍了拍她那两双挺翘的奶子,粗糙的大手经过层峦迭嶂,又流连忘返,慢慢揉摸,细细品味,所到之处一切引起一片颤栗。 “那也...不可以...”话还未说完,她的奶子再次失守。裴衡玩得正兴起,俯下身子又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乳肉。肖想了两个礼拜的奶子终于吃到口中,有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他贪婪地含起大片乳肉,在口中翻江倒海般的吸吮舔弄,舌尖点过山丘上的红豆豆,一股酥麻体感袭上心头。 她情难自禁地从齿缝中溢出娇吟,那靡靡之音好似一记春药,让他更加失控,迷恋地舔咬着,直到把乳房啃得满目疮痍,乳肉上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口水,怎么说也是她身体的重要部位,他却把那对儿当成他的归属物,这下子又被他玩惨了,再啃都要青肿了。 “奶子生得这么好,以后我天天都要把奶子舔肿,让你不敢再挺着大奶跟别的男人发骚。”他恶言恶语,像个十足的恶霸。 “你有病吧...”她大口喘着气,大声控诉着他的恶劣行为。除了他还有谁这么变态?每次想要把她胸前为非作歹的脑袋推掉,奈何力量差距悬殊,推了半天仍岿然如山,也许她的行为奏效了,没过一会儿他果然停下来了,望着她目光幽深又暧昧。 可谁知,那男人突然脱掉自己的校服,身上光着,只留下一个领带,抱小孩的姿态把她抱到床上。 那床刚好是那个他花了巨款买的超大型双人床,买了这床他可没少利用,之前他每次留宿,都要在这儿把她操到喷才善罢甘休。他让她背靠着床头,不顾她的反对,抬起她的双腿,就往她身下撞去。刚喷完的肉穴还很湿润,可以更好地接纳他的肉棒在她穴内插进插出,任凭他在肉壁里翻江倒海。 “啊...啊...”突如其来的闪击让她惊慌失措地叫起来,肉缝撕裂的感觉瞬间袭来,男人的速度一如既往的快,层层峦峦的媚肉将他的茎身裹得严严实实,像是被无数张小嘴亲吻着他的肉棒。肉棒在体内越来越大,撑到小臂宽度,才停止增长。 男人的气势像个猛烈的马达,抽插的动作似乎没有停过,本该四平八稳的床不断摇晃,她曾经担心这床早晚会散架,可没想到销售说的竟然是真的,这床不仅可以蹦迪,还能放肆操逼,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游乐园,她的酷刑场。看着他那副今晚不干死她誓不罢休的样子,她无奈地阖上了双眼,黑暗仿佛可以让人迷失自我,尽情享受在这浪潮中。 乳波随着他每次抽动,像白兔般欢脱着,惹得他更加心浮气躁。突然,男人变了脸,眸色阴险,没缘由地将她的腿岔得更开,身子不断往前凑,直到可以伸手凑近她的乳房,竟开始报复性地扇起来。 “啪啪啪”几阵乳波拍打声响彻耳边,奶肉被扇得生疼。今天不知道他怎么玩得这么疯,不是打屁股就是扇奶子,这样的酷刑让她微愠,睁开杏眸横眼怒瞪着他,在心里将他骂个遍。 “看什么?撅着骚逼,背着老公跟野学生偷情,以为你老公我不知道吗?”然后又像说着真事儿般,将她两条玉腿往胸口迭,让小逼可以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他眼前,接着又直上直下地操起她的嫩穴。 什么?这人还会自动转换角色,此时的剧情又变成了偷情女教师被老公捉奸,当场被绿帽老公操到怀疑人生。 奥斯卡都欠他一个金像奖。她气到想笑。 “骚货,你还有脸笑?”裴衡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似乎要把她干到求饶才肯罢休,“骚逼还到处诬陷我鸡巴短?” “你..闭嘴...”她脸不知是被他操热了,还是本来就是热的,红得不行,又故意地说道,“你就是短小...我...不想跟你过了...”相比来说,还是刚才的学生更“乖顺”,起码她可以进行一定范围的操控。 “短小?”听到这番话他快速进入角色,她都不知道自己已酿成了大祸,不经意间说出让所有男人自尊受挫的话。 “刚诬陷完我,就要把我甩了,难道骚逼又想挨野男人的操?”说话间动作微微一窒,可没多久又继续着抽插,语气恶劣,“那是我的错咯。是我不争气,没把你喂饱,才让你去外面找野男人。” “是又如何!”她恨得牙痒痒。胸前已经伤痕累累,放眼望去,满身都被他铁骑侵踏。这混蛋总是在身体上欺负她,她也要用语言下击垮他。 “是不能怎样。”他突然将她翻了个身子,让她身体呈现月牙般的弯曲,侧臀等着他的临幸。 “应该问问你会被怎样了。”同时他也侧过身子贴紧她的腰腹,扶着粗壮的肉棒对准臀股间窄小的肉缝,狠狠钻去。火热的巨物粗莽又骇人,整根都被蜜穴紧紧包围,插到正爽时,又将她的侧腿抬起,开始向脆弱的宫口展开猛烈地操弄。 “啊...啊...不行啊...疼...”她感觉就是个提线木偶,任他摆布,那种被人操开的感觉只有她懂,又心痒又可耻。 “骚货!到底谁的鸡巴插得更爽!说!”身为“老公”的他对她的出轨百般刁难。 “老公的...”她想靠服软让他停下来。谁知他像鹿鞭吃多了,巨大的性器又在她体内疯狂暴涨。 他早就看出来她的敷衍,又朝着宫口深顶几下,差点将她的肚皮戳破。 “你老公是谁!”男人不依不饶。 “是你...”语气越来越羸弱。 “我是谁?”继续咄咄逼人。 “哥哥...”她回话的时候已经被操得不清醒了,白嫩的双腿绷直,肆意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他体力惊人,能够十几分钟保持着快节奏的抽插,穴口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九浅一深,每次被他插到宫口不远的地方,又浅浅退出,还未等她来得及喘息,肉棒再次深捣,瞬间肏得淫水四溅。 “连起来说!”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老公...是哥哥...啊...”她开始胡言乱语,花唇被他操到快要磨破,窄小的肉洞随着他每次进入,都会被迫撑成他肉棒的形状,巨根埋在她花穴内,穴口像是随时都能被他操裂,换作是从前她早就哭晕过去,可如今身体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淫荡,即使被他接连肏了叁次,下体除了红肿,居然还能撑得住。 “乖宝,给哥哥生个孩子吧。”听着她唤自己“老公”,他心生暖意,意乱情迷时,他说着真假难辨的话。 她睁开眼睛,泪眼婆娑间,看见他的眸子里有她从未见过的笃定。 见她没有回答,他支起身子掰过她的脸,开始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她的香唇,哑声道,“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然后咬着她的贝齿与她唇齿相依,直到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才停下他的吻。 “不...”即使知道是在剧情里,听到那个敏感词汇,她大脑条件反射般的反驳。 她才不要给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生孩子呢!她又不是他的生育工具。 不要是吗?很好。他把满身的怒气全部发泄到她身上,腰身一沉,用力一挺,粗硬的肉棒再也不怜香惜玉,狠狠戳向子宫... “啊...”林菲扬起脖颈,叫得痛彻心扉。 然后紧接着,他的动作让她措手不及,将她整个身子天旋地转,头被摁在枕头上,让她撅起小屁股,跪趴在他身前,再次用后入的姿势进入她的体内。 “呜...”她被压制着,甚至都叫不出声来,公狗干母狗的姿势让她倍感屈辱,硕大的肉棒,在她两股间一寸寸挺进,甬道里的肉褶早被他插得平滑规整,这里仿佛成了他独有的后花园,整个穴口都是按照他的弧度在开天辟地,领土已被他标记。 她跪不住腰身下滑,又被他一把捞起,全身上下都被他那根肉棒支配着,她已经变得不是她了。 然后,菊穴处突然有冰凉滑腻的触感,像是未被开垦的地,被异族发现,要在荒地里肆意侵占攻略。接着,那冰凉之物,像根魔法棒一样慢慢摸索进她的“宝地”... 瞬间天崩地裂地毁灭感来袭,她在慌乱中收缩她的穴口,把他夹得快要精关失守。 身下两个穴同时被他侵犯,她无法承受两番痛苦... 大混蛋!真的把她当充气娃娃了!竟然坏到想同时搞她两个洞口。 不知何时那人又用了一根触感冰凉的“不明物体”,肆无忌惮地捅着她为被人开发的菊穴,这个部位更小更紧也更脆弱,她快疼死了,而下面的肉穴,也同时被他的肉棒侵犯着,用交替的手法一进一出。她的肉壁死咬着他不放,力道大到终于把他夹射... “啊...”鸡巴被她酷刑着,深捅了几下,他闷哼出声,却没有拔出,把无尽的白浊喷射于她的子宫许久未撤出... 紧接着便是一段长达几分钟的穴口喷液,入口处源源不断溢出蜜液和白灼的混合水,牛奶般的视觉冲击。 她悲愤地想到,这一次,他没带套,而且又内射了。 难不成真想在她身体里种个种子?混蛋男人... 昏阙的最后一秒,她感觉到他在她身上擦拭着,那人嘴里喃喃道,“给我生个宝宝吧。” 作者有话说: 没什么了,补上次的肉戏。 搞黄色就没完没了了... 收费章的错别字改不了就很难受, 先开放着看吧。 -- 女人的心 女人真是个麻烦的生物。 就像昨天还在他身下爽到翻白眼的林菲,第二天,又再次把他踢出房门。 说他是个渣男,一点也不守信用,只因为他又内射了。 事后,他一如既往地为她准备了一颗伪装成避孕药的维生素,这次买的有些甜了,差点露馅,他信口雌黄说是新品上市,还好她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才有惊无险。 可有看到她毫不犹豫地将那颗“避孕药”吞咽入胃,心里不是什么滋味。 他有那么不堪吗,每次听他提出生孩子的话题她就满口反对。 她问他,然后呢,你会娶我? 他明显愣了一下,开始思索着自己为什么执着于要她给他生个孩子,最开始他因为想用孩子拴住她,让她离不开他。 结婚吗?母亲向来看中门第,如果是单纯的交往,也许她并不会插手,但是真要结婚的话,身份地位悬殊的两人,定是不能得到母亲的同意的。但是,如果两人有了孩子,在母亲面前就又多了一份筹码,让母亲接受她就没有那么难了... 林菲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的沉默只会加深她的误会。 果然只是个贪图肉体享受的渣男,想让她生孩子又不想娶她,敢做不敢当。哼,这种渣男不配做她孩子的父亲... 于是勃然大怒地将他撵出家门... 唉,女人心,海底针啊...他无奈地叹气。 他正在家中冥思苦想,突然传来门开锁的声音,他以为是王姨过来了,还朝门外喊了一声,不用做晚饭了,他有饭局。 也没出门看具体是谁,只是在书房里继续处理着公务。 然后书房门就被人不友好地踹开了。 门后是一张令他畏惧的脸。 裴夫人官N代出身,到了她这辈儿,弃戎从商,变成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可不知怎的,选择下嫁给了裴家不入流的花花公子,也就是他父亲。父亲年轻时一直不被裴家看好,连家族继承权都没有,可没想到娶了贤妻后,事业也跟着蒸蒸日上。不得势的儿子终于可以独当一面,才有他现在所得到的的一切。 可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年父亲在世的时候,曾经被夫人抓到“偷吃”,小叁妄想母凭子贵,争宠争到原配面前了,一下子便激起满城风雨,她出马搞到小叁流产全家被迫滚出南城才肯罢休。自那以后父亲也是收敛了许多,可是好玩的天性还是改不了,裴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再搞出个私生子,不会撼动到自己两个儿子的地位,她都无所谓了。 小时候他跟弟弟在父亲的办公室里,目睹父亲跟美女秘书在休息室里偷情,于是回家便告诉妈妈,第二天美女秘书被解雇,落了个人人喊打的下场,从此以后父亲的秘书都换成了男性。 就在这样家庭的熏陶下,裴母从小就待他极为严苛。年少时因为自己出众的外貌被好感的女生表白,当他打算接受女孩的爱意时,却被母亲安插在学校里的眼线告状,导致他被关在家中紧闭了一个多月。每天除了背书就是上各种兴趣课,仿佛把这个集团的未来都压在了他身上。 弟弟可以无忧无虑的玩,而他的生活确实极度枯燥,只能跟书本过。等一个月后他被释放出来,再见那女孩时,内心再无波澜。渐渐学会了克制,只要乖乖听话,不跟母亲表露自己任何不羁的欲望与想法,就会得到她的赞赏,让他有片刻的空间。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未来或许真如母亲规划的那样。把家族企业搞得蒸蒸日上,娶个门当户对的富家千金,母慈子孝,夫妻恩爱... 然而上大学,他去了国外,天高皇帝远,没有了母亲的管束,他那尘封许久的欲望像脱缰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从此女人变成了他排解一切压力的消遣工具... 裴夫人脸上愠满怒意,上来二话没说,就朝他头上劈头盖脸地垒过一只拖鞋。 事发突然,他躲闪不急,拖鞋正正当当砸到他的脑门,立刻闪现一道显眼的红印。 “妈?你怎么来了。”被杀个措手不及,裴衡站起身来,大脑瞬间进入备战状态。 “裴老大,你出息了。”裴夫人神态高深莫测,每次他犯错事,母亲都这样叫他,虽然不知因为何事,但是坏事做多了心里难免发憷,于是又心虚地问起她。 “听说你上个月去宜城,搞了个未成年?”裴夫人厉声质问。 昨天跟老姐妹打牌,听见姐妹调侃她大儿子,也难逃父亲花花公子的本性。说是老公在宜城某酒店,偶遇裴衡跟一个十五六岁的未成年开房...当时听完她大脑就轰隆一下,之前也听照顾大儿子的王姨说过,裴衡带过女孩回家,她想方设法从背后调查那女孩。没想到却被他遮掩得很好,除了发现他平时只跟弟弟还有弟弟女朋友有接触以外没什么异常。 她对小儿子向来放养,交了多少个女朋友她一点也不在乎,但是大儿子就不同了。可后来一想儿子这么大了,偶尔交往个女朋友她倒是不反对,只要结婚的时候听她的安排,一切随他意。 可是宜城那件事,却触碰到她的底线。搞未成年不是件小事,新闻上明星搞未成年都被抓起来了,若是被对手拿去当把柄,集团的声誉风险将遭到极大的威胁。 “妈,你听我解释。”裴衡将事情原委跟她说清楚后,知道自己儿子并没有对未成年下手,紧绷的神经才得以纾解。 “为了一笔生意,就冒着这种被人误会的风险,你这样做太儿戏了。”裴夫人蹙起眉头,“万一被人拍到了怎么办,为了一个小姐,你倒是当起大善人了。” 当然他没有告诉母亲,因为自己的恻隐之心,人善被人欺的过程。换做是别人,要是知道自己被骗了十万,他早就找过去把人收拾一顿了,可那“小姐”是女朋友的堂妹,让他无从下手... 裴夫人冷静地思考了一番,又走出去打电话联系自己的助理,让助理把那晚他在会所和酒店的记录和监控全都删掉。 等处理完一系列事情,她又回到了书房,看着自己那“傻儿子”,又气又无奈,继续审问着说,“还有说说吧,被带回家的女孩是谁。” 上次和刘家的相亲,他只说刘家小姐不喜欢他,他不想强求,见对方家里也没有再过多询问,此事就不了了之。之后再给他介绍相亲,他每次都以工作忙为由拒绝了。 “......”裴衡心虚得很,额间止不住地落汗。一定是王姨说的吧,他明明叮嘱过了啊。他把林菲的信息保护得很好,母亲只知道有他儿子有女朋友,但是不知道是哪位。刚才还在想着,怎么让母亲无条件接受林菲,现在就来了。 “是哪家姑娘?多大?叫什么?父母是做什么的?”裴夫人眼神变得犀利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父母是国企退休员工,她在广告公司上班...”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打断了。 “等等,你跟我说的这人就是你现在女朋友?”裴夫人面露不悦,又怕引起儿子的反感,只能委婉地说,“我并不反对你交女朋友的事情,但是结婚一定要听我的安排,找个门当户对的,才能保得住你父亲继承给你的企业。叁十岁之前争取给我抱个大孙子,也算是对得起你那早死的爹的遗愿了。” 呵,他冷笑,果然,母亲眼里只有事业,他的婚姻不过是她施展宏图抱负的筹码罢了。 “知道了。”他垂眸,纵使心中万般不甘。 “知道就好,周末安排你跟徐二小姐的相亲,别忘了。”裴夫人公式化地向他下达指令,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作者有话说: 这章算是交待了男主变成玩咖的原因吧, 很多人从小被父母压迫惨了长大后心理多少有点变化, 还有他执着于跟女主造娃娃的原因。 题外话:本来打算写堂妹跟富二NP片段,后来觉得大家都认为太脏,还是不写了... 怕引起不适劝退各位哈哈哈。 如果格外要想看堂妹游轮趴,可以留言,写个番外哈。 -- 意外怀孕 林菲最近心浮气躁,从不晕车的她,一坐车就开始胸闷气短,看到从前最爱吃的川菜,又觉得格外油腻,只是闻到就犯恶心。 今天跟琳姐在外面跑业务,中午饭还没吃上一口,就跑到卫生间一顿吐。早上着急出门没来得及吃东西,她呕到胃里反酸水。 琳姐见她去了卫生间后一直未归,便过来找她,就看她趴在马桶旁正难受地吐着... “没事吧,林菲?” 琳姐走过来,拍拍她的后背,林菲又轻咳了几声,苍白着小脸,故作镇定地回话,“没事儿,琳姐我可能胃不舒服。” “是吗?我看你这个反应倒是跟我刚怀孕的时候蛮像的。”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她瞬间大惊失色。 自从上次跟那人做那种事已经过了快叁周了,为了惩罚他的所作所为,这叁周她都没让他近过身。本来想着跟他的半年之约已经临近尾声了,就这样很快就能过去了。而且最近那人除了每天在微信里跟她发暧昧消息,也不常在她身旁晃悠了,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 她思索了一下,月事已经延长一个半月了都还没有来,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基本上跟他做的时候,他都戴套了,除了那几次。 最后那次她也是吃了药的啊,难道... 回想起他当时在她耳畔不断说的那句话,让她给他生宝宝.. “琳姐,避孕药有酸甜口味的吗?”她冷不丁问出这句话,差点把琳姐吓到。 “怎么会,避孕药都是苦的,哪有那种口味啊。”又不是给小孩子吃的感冒药。说到这,就见林菲一副山雨欲来的惊恐面容,她突然反应过来,震惊道,“难道,你...你真怀孕了?” 哇,本以为林菲是个单纯的小姑娘,没想到人家更前卫,直接来个未婚先孕。 “我不知道...”林菲的眸色暗淡起来,此刻已经心乱如麻。琳姐想到再怎样她也还是个没有经验的姑娘嘛。 “没事儿,你别着急。我去药店给你买俩验孕棒测一下。”琳姐像个长辈一样安抚着她。 万一是自己自己胡思乱想呢。 可显然,并不是这样的,相继买了两支都呈现了她不愿看到的两条红杠...... “妊娠叁周半,胎盘良好。”到了医院,看来真的中奖了。 “孩子父亲怎么没有来?”医生皱起眉打量她,见她是一人前来。 “他没时间。”林菲不敢跟医生对视。 “行吧,那注意事项跟你本人说一下,你要注意...”医生说着一些怀孕后的注意事项,心想着,八成又是未婚先孕,带娃逼婚的桥段,这种事已经少见多怪了。 “医生,可不可以问一下。”林菲有些心虚,虽然觉得有点残忍,但还是说出来,“多久可以做药流?” “七周之内都可以做药物流产。”医生白了她一眼,看来又是不负责任的女人,语气也变得冰冷,“要做药流去隔壁妇科,我这里是产科管生不管死。” 林菲羞愧低下了头... 等她从科室出来时,满面愁容,琳姐紧忙走上前搀扶着,一脸担忧地问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她默默点头。 “诶,我真是看错人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做爱不戴套还内射,搞出了“人命”,还真是个渣男。”琳姐打抱不平地说。 “然后呢,他打算结婚吗?”又继续问道。 “没有。”林菲停顿了一下,眼神又无比坚定,“而且我不会要这个孩子的。” “那你是打算...做掉?”琳姐一脸吃惊地看着她,想不到她蛮狠心的,又说,“你这样做,男朋友知道吗?” “我不想告诉他,因为我们要分手了。”林菲别过脸去。 这现在年轻人玩的都这么大吗,分手还能倒计时... “没事,你先把身体调养好,我帮你回去跟领导请个假。” “好。” 妇科坐班的是个年轻的女医生,看起来比刚才产科的老医生更加平易近人。最近她身体状态不适合现在就做药流,女医生让她下周再来检查,说这种事情不能儿戏,稍有不慎恐怕会导致终身不孕,她对这事也很谨慎,虚心听完医生的叮嘱,跟医生道别后就离开了。 刚从屋里出来又碰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姜娴静跟林菲打了个照面,见对方一脸的惊慌失措,刚想要问她来医院什么事,就被她打断说有人在等她,然后就匆匆走了。 “不好意思,午休了,下午再来吧。”女医生低头整理着手中的文件。 “就是因为午休才来找你嘛。” 听到熟悉的声音,女医生扬起微笑看向来人。 两人是老同学,姜娴静跟她约好一起吃中饭。 “稍等我一下,我把病历归一下档。”说完加紧忙完手中的活。 姜娴静漫不经心地凑到她身边,心里突然想起刚才林菲从这里出来时那副惊慌的表情,觉得肯定有问题,于是看似无意地问好友,“刚才出去的那个姑娘生什么病了?” “哪个?就那个长得白净的?”女医生刚好在电脑里录到她的信息,上面备注着,23岁,妊娠叁周半,预约下周叁检查,药流。 “嗯,她是我一个认识的人。”姜娴静答道。 “你自己看吧。”女医生侧过身子,让好友看向电脑屏,还一边嘀咕着,“看起来蛮清纯一个女孩,怎么就不爱惜自己呢...” 姜娴静的脸一秒钟由平静到震惊..... -- 东窗事发 pō⒅s.cōm 裴衡这几日不是不想跟林菲见面,奈何家里面被母亲逼得太死,林菲那边也不给好脸,所以他最近被安排跟各路富家千金相亲。 吹毛求疵,嫌这个太瘦,那个太丑,个子太矮的不行,高了也不行。可下遇到各方面都符合他要求的人,他却直接开口说了句,能接受他有女朋友的话,可以继续谈下去。话音刚落,便受了女方泼冷水的待遇。 “渣男,要不是看在裴夫人的面子上,我就早就想这么干了。”女方气势不输人。都是相同地位的人,谁会看你脸色行事,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第一眼看上去长相倒是合人心意,可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是人干出来的。 裴衡被泼得落汤鸡,咽下哑巴亏,冷漠看着女方甩门离去。但是他就是想让对方知难而退,野花哪有家花香,家里有那么清纯可爱的女朋友,谁会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而且那些富家千金,一个比一个能玩,不知都是“几手货”了,他才不会上那种便宜当。 裴衡去洗手间整理仪容,迎面遇见了熟人。 “裴哥?真的是你。”那人一脸惊喜地拍着他的后背。 来人是霍兴斌,与他年龄相仿,早年因为父母生意结识,两人算是发小,小时候常在一起玩,后来霍家举家搬到国外了,便很少联系了。屈指一算。能有六七年没见了吧,第一眼还差点没认出来。 “斌子?你回国了?”裴衡倒有些意外。 “嗯,月初回来的,回来见见朋友。”霍兴斌露出一脸谄笑,裴衡比他高半头,他还要仰视对方,“裴哥,这几年不见,越来越帅了啊。”Ρò18ъⅼ.viΡ(po18bl.vip) “就你会说话,怎样,这回在国内待多久?”裴衡客套笑笑。 “待一阵子再走,还是国内的妹子好,嘿嘿。”这小子以前就是个玩咖,因此长大之后裴衡已经很少跟他混了,听说他玩得挺野的,经常搞那些多人派对,裴衡有幸见识过一次,还是那时候六年前给他接风洗尘的宴上。那时候看见一群男女乱来,他竟感到胃里反呕,找了借口提前走了,之后便没什么交往了。 “我看你还是别祸害国内的妹子了。”这话说得倒是心里话。 “不说这些了,什么时候一起约啊。”霍兴斌觉得裴衡明明也是玩咖,却总在他面前装清高,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不了,我现在有女朋友了。”裴衡的语气冷淡了些,显然不想跟他深接触。 “呦?”霍兴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刚想说什么对方就示意他要回个电话。 摆脱了那人后,裴衡走到外面找了个信号好的地方接通。 “哥,你在哪呢!我打一上午电话了你都没接!”电话那头裴泽一副十万火急的口气。 “干嘛?”他甚至漫不经心地叼起一根烟。这个破饭店也不知道怎么的,信号不太好,这一出门才看到好几个电话打来,都是他弟。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静静也是才告诉我的。”裴泽大喘气,“她说,前些天在医院看见林菲了。” “林菲怎么了?”他俊眉紧蹙,呼出的烟气儿在空中圈圈圆圆的转。 “林菲她要要药流!” “什么药流”他第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 “你怎么傻了!林菲要拿掉肚子里的孩子了!”裴泽着急地说,自己亲侄子要没了,怎么感觉皇上不急太监急。他也是今天早上才听姜娴静说出实情的,说上周在医院碰到林菲了,刚好认识医生,就打听了林菲的情况,没想到听到这一爆炸新闻。还把静静一顿埋怨,怎么才告诉他。 裴衡大脑“轰”地一声似乎有天雷崩裂,他还没缓过神来,反复咀嚼裴泽的话,找到其中的重点信息,一是在得知林菲怀孕的时候,他又惊又喜,二是听说她要拿掉孩子,情绪又濒临崩盘。 刚得知自己有孩子了,孩子妈就要堕胎,根本没有考虑过他这个父亲的感受。 好样的,这女人胆子可真不小。 他怒极反笑,掐掉还剩下半根的烟头,踩在地上狠狠碾灭。即使心防线快要崩塌,却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心平气和,“哪家医院。” “市综合。”裴泽已经让静静联系主治医生拖延时间了,就看他侄儿能不能保下这一命。 挂完电话,裴衡目色阴冷,都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车突然发动不了了。 妈的,他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撒气没有用,然后又认命地下车。 相继拦了几辆出租车都有人,这个路段不好打车,他又打电话给自己秘书,秘书说最快到他那也要半小时,结果被他破口大骂:“老子儿子都要没了,你他妈跟我说半小时!” 这时候,突然一辆车停在他面前,一看竟是霍兴斌。 “上车吧。”大老远就看到裴衡到处拦车,看样子很着急。 “谢了。”他快速上车,然后一脸严肃地说,“市综合医院。” 霍兴斌也不敢问原因,感觉对方的表情不好相惹,一路飚着高速直奔医院开去 余光见他双手握拳,额间汗迹涔涔,脸色苍白,整个神经紧绷,像是大战之前的运筹帷幄 作者有话说: 裴狗急了! -- 事与愿违(上) 林菲苍白着一张小脸,攥紧手中的病历,手心的冷汗几乎浸湿医生刚开的收据。 药剂师接过她手中的收据,有意无意地打量了一下她,又公事公办地去药柜取药,取完药见她还是那副魂不守舍地样子,好心地问了一句,“有家属陪同吗?” 她摇了摇头,神情颓然。 刚才医生说过吃两次就可以流掉了。手中的胶囊如同烫手山芋,今天是她自己偷偷溜出来的,连琳姐都没告诉,虽然对不起无辜的孩子,但是她只想快刀斩乱麻,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姐姐,你也生病了吗?” 林菲坐在回廊里正深思熟虑,手中捏住的矿泉水瓶还未打开,就听坐在身旁的小女孩开口搭讪。 她侧眼望去,小女孩戴着一顶毛茸茸的毛线帽,一双水润润的眼睛,衬着她可爱的小圆脸,让人联想到日落下的蒲公英。 “嗯。”林菲弯弯唇角,心下稍平,问道,“妹妹,你多大了。” “我十一岁了。”小女孩笑意更浓,还俏皮地摇了几下小脚。 十一岁?看起来不像,女孩身子过于瘦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过七八岁,看得出来她毛线帽下像是没有头发。林菲于心不忍,语气也更加温柔,“妹妹,有人陪你来吗?” “有的,妈妈让我在这里等她,我今天来化疗。”小女孩莞尔,笑容很甜,但是却让人心里难受。 女孩见她目光落寞,又说道,“姐姐,我看你一个人在医院等很孤单,我来陪你吧。” 林菲心一暖,感觉被女孩治愈,点了点头,让她依靠在身边。 过了一会儿,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走过来,看见林菲友好的和她打着招呼,介绍自己是女孩的母亲,两人聊得投机,于是又提议一起去吃饭。 女人说小女孩是先天性的骨癌,现在已经到了化疗阶段,七岁发病后身体就停止增长了,虽然说现在她怀了二胎,但是对大女儿的爱依旧不减。但是昂贵的医疗费让原本的小康之家变得满目疮痍,她和丈夫卖掉房车,砸锅卖铁,只为给大女儿治病。 林菲问女人后悔生下大女儿吗? “我一点也不后悔生下她,即使只能陪她走过短暂的人生,我也因为曾经拥有她而幸福。”女人目光盈盈闪烁,因为母亲的身份柔软而美丽,“而且,女儿是我身体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既然她选择来到这个世界,我就用全身心的爱对待她。” 听完,林菲眸色一黯,陷入长久的沉思,像是柔软之处被硬生生刺入利刃。她好像一直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想着,想着如何逃离那个男人,却从没想过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可选择生的权利。 与母女告别后,她便心事重重地回家了。 折腾一天已经到了傍晚,进门发现沙发上坐着个黑影,以为堂妹回来了,就说了一句,“怎么回来了也不开灯。” 空气里死一般的寂静。 她打开灯,男人高大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眼前。 那人像座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本来紧闭的双眼,因为突如其来的灯光慢慢睁开。 四目相对后,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很快就注意到她手中还未收起的病历单和塑料袋里的药,无形中有一把刀将他心脏刺中。 他怎么来了?她被他盯得发毛,心虚地把手里的东西胡乱塞在身边的柜子里。 “去哪儿了?”阴鸷的声音随之而来。 她努力调整好慌乱的情绪,再回头面向他时,已经变得面色无常。 “没去哪,刚下班。”她边说边往屋里走。 “呵,大周末的加班。”裴衡冷笑一声,蹙眉放下,表情木然地盯着眼前的地面,眼里透着几分消沉。 “这有什么不行的。”她现在根本不想面对这个人,又怕出现破绽,便下了逐客令,“一会儿茵茵就回家了,你赶紧走。” 就在她以为那人识趣会走的时候,卧室门突然被人推开,男人魔鬼般的出现在她身后,还未收起惊诧,就看到有东西朝她的方向甩来,刚好甩落在她脚下。 仔细一瞧,竟是刚刚她慌乱中塞进柜子里的东西。 本想等那人走了再拿出来的... 那一瞬间,她心如擂鼓,无措地看着地面上的“罪证”。 “怎么,改行了,去医院上班了?”语气在嘲讽,却暗藏深意。 她没有说话,目光却是一片黯然。 “吃完药了?”药盒已经被拆开,药片狼狈地散落一地,明晃晃的刺痛了他的眼。 今天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见她的身影了。医生说她走了有半小时了,要不是被霍文斌拦着,他差点就要不顾身份当场发作,后来冷静地想了想,如果她已经吃药了那他再闹都无济于事。打了几十个电话都没人接,于是又来到她家,果然不在家,就这样焦灼地在她家等着,一直到傍晚她才回来。从她进屋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等她坦白,可她像没事儿人一样,丝毫没有想要告诉他的意思。然后他在抽屉里看到那病历单和已经打开的药盒,心跳加速了... 他努力克制着狂躁的怒意,他怕她说出那句话,他会冲动伤害到她可是... “没错,如你所见。” 清冷的声音霍然而起。 他的心冷成一片,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 她怎么可以那么冷血?那可是她的孩子!她竟然亲手了断自己的亲生骨肉! 话音刚落,他一拥而上,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猛地压在床上,双眼嗜血,浑身颤抖着,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暴怒,死死地盯着她,眼神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你竟敢擅自了断我的孩子。”他死死禁锢住她的身体,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心中巨大的愤怒聚集在眼里,想要打人的心态呼之欲出,却被他努力压下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要是这样他们真就完了。 “你怎么知道是你的?”林菲见无法挣脱,反而哂笑。 “你不用试图激怒我。”他可以完全确保孩子是自己的,因为这半年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底下,又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质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呵,还敢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当初骗我吃假避孕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沦落到未婚生子的地步?”她字字珠玑,语气寒入骨髓,情绪已经一触即燃。 听到这,他突感惭愧,眼中有些许波动。 “之前是我不对,我瞒着你...”他暴怒的气焰灭了一半,手放下后,又俯下身将头埋在她的肩上,使他能够将她完全拥抱,嘴中却又委屈地说道,“但是,那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那样狠心...” “你以为生孩子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生出来了变成你的私生子,然后让我名声尽毁,你就开心了?”她咬牙切齿地说着,恨不得把每个字都咬碎。 “不会,不会变成私生子,他就是我的孩子。”他有些慌了,撑起半个身子,沉沉望着她,瞧见她依旧那副轻蔑的眼神,心脏又一阵钝痛。 “所以你会娶我?”声音嘲弄得很,像是在说一件可笑的事情。 “我...”他支吾了片刻后,突然露出一脸诚然,“你给我点时间好吗,我一定...” “够了。”她不想再听到他的狡辩,一个渣男罢了,想要空手套白狼,凭空让她给他生孩子,表面上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其实就是不想负责。 “你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们就此了断。”她冷冷地说。 作者有话说: 最近太忙了,更新断了几天哈。 -- 事与愿违(下)(微H) 两个人陷入长久的对峙,林菲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又被他制止。 “我不会滚。”这就是他深思熟虑的半晌的结果,然后又说出一句让她怀疑人生的话,“孩子没了大不了再生。”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她怒目而睁,又努力让自己用平和的心态跟他对话,“半年期限马上到了,是时候该分开了。” “半年?”他嗤笑,大言不惭地说道,“这半年里,你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不理我,如果这样算的话,还要补偿我两个月的损失。” 而且他相信凭自己的“本领”,两个月时间足以让她再次怀上。 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无耻的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生育工具吗?”她震怒,语气越发激动,“我怎么惹到你了,你什么女人找不到,就不能换个人祸害吗?” “不是,因为我...”见她明显误解了他的话,又解释道,“我喜欢你,只想跟你生孩子。”其实他想表达的是,别的女人入不了他的眼,只想让她当自己孩子的妈。可在她耳中,却被误解成因为想跟她生孩子才把她捆在身边。 “死渣男!你也配!”她突然大吼,像是积攒多年的怒气,在这一刻爆发。 一时间他愣住。 刚刚他好像无意中表白了吧,得到的回馈却是被她无情的痛骂。 从没被女人这样不看在眼里,他百般讨好,万般殷勤,得来的却是对方的鄙夷。心有不甘,怒意也在不断积攒,直到他爆发的那一刻眼神已经变了样。 他只觉得一股热血赫然冲上头颅,还未及大脑反应,身体已经先一步做了行动。 于是他再度俯下身,狠狠吻住她那盛满怒意的唇,将她口中的呜咽尽数吞入腹中。肉舌在她口腔卷起狂风大浪,她厌恶地想要推开他的入侵,却在对方粗暴地的反击下被击得体无完肤。口水声随着每次唇瓣蠕动响彻满室,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气息。 她被他亲到嘴唇红肿,才放过她一劫。 他喉咙滚了滚,望着身下那个被他亲到发懵的女人,心里想着,这就是刚刚要跟他提分手还狠心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亲到后来甚至已经感受到她开始慢慢享受。果然,女人还是要被男人操服了才能心服口服,他更加坚信自己做的没有错,他愿意用身体让她回心转意。 接着,他又自然而然地解开她的衣服,见她没有再多反抗,反倒是认命地侧头躺在床上。直到那两对白嫩的玉兔弹出,身下的野兽也再次苏醒。 他真的是被她迷坏了,在这种情况下,鸡巴反倒是硬的速度比平时还要快。 他俯下身迷恋地沿着锁骨一路啃咬舔舐她的身体,直到再次吃下那对儿美丽白嫩的奶子,心里才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真正属于她吧,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该找谁纾解他的欲望。 人都是有劣根的。用过好的东西不会再用从前的替代品,就像坐惯了高铁,很难再选择绿皮车。习惯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他吸得很用力,咬到乳尖处,还特意用手挤牛奶般试图尝到乳尖里渗透的奶水。当然刚怀孕不到一个月的孕妇是不可能有奶水的。 “让我尝尝你的奶水。”他有模有样地学起婴儿吸奶。 她忍得难受极了,身体早已被他调教得敏感,他耍流氓,她既然反抗不了就当个“死尸”,可那人看破了她心思似的,不断挑战她的极限,后来她真的忍不住开始发出难掩的呻吟。 听到久违的呻吟声,他露出得意地笑,“我发现你的奶子真变大了,是不是怀孕的关系。”要是真有孩子了,以后奶孩子那诱人场景让他心底发痒。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她娇怒,胸前两坨乳肉被他舔得水光泛亮,像是在浴室淋了水。 “乖宝,你是舒服的,不然也不会这样叫。”他眼眸湿亮,心想着她的叫声真好听,仿佛是全世界最动听的声音。 “臭流氓,你满脑子全是黄色饲料...呜...”对方似乎不想再听她说下去,唇再次被封缄,微张的口又让他有机可乘,蜜唇被他啃得啧啧水声,然后胸前再度失守,柔嫩的乳肉被他在手中不断把玩,接着她感受到了他腹下那抹硬度极高的热源。 混蛋,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又干着不是人的事,这个时候还要弄她... 无法控制的眼泪默默流淌,直到让他感受到了那泪滴的存在,他才慢慢停手,喘着粗气看她。 她本就长得柔媚,圆杏般的双眸眯成一条缝,春水盈盈的眼眶里滴满泪珠,芙蓉娇面,玉肌香腮,被他把玩过的乳房,上面痕迹点点,轻轻颤着像是脆弱得不得了。 “玩够了吗...难道你想一尸两命?”她还在喘着气,但是语气却很不好。 他一怔,用几秒钟来消化完她的话,然后又不可置信地问:“你没吃下?”孩子还在? “拜你所赐,我还没来得及。”她本来不想告诉他的,她想等那人走了之后自己悄悄吃下,但是看他那副冲动的模样,她还不想一尸两命。这混蛋是真不知道怀孕初期不能同房的吗?就算是真的流产,医生也嘱咐过下一次经期之前,绝对不能有性行为。 “我真是混账。”他如梦初醒,然后又作出匪夷所思的行为,重重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我差点失去理智。”他何尝不知道怀孕初期不能同房的道理,他也没想继续下去,就想着她不听话,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了,就想用这种方式小小“惩罚”她。 “对不起,我以为孩子没了,也跟着发疯了...” 此刻的他已经气焰全消,重新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如获至宝般抚摸着她的小腹,不断轻柔地抚摸着,心里万分感慨着,真好他们的孩子还在。 耳边传来他的喃喃声,“我承认我刚才有点冲动,菲菲,你有什么气,就打我吧。”然后又执起她的手让她扇自己耳光,却被对方嫌恶的推开。 “滚。”她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她可不想坦胸露乳地坐在他怀里任凭他的骚扰。 “我真高兴,我们的孩子还在。”他似乎听不到她的谩骂,巨大的惊喜已经将一切屏蔽,他怀里抱着娘俩儿,都是的他心头之好。 “你别痴心妄想了,我不会生的!”她试图打破他的臆想,“我要打掉他!” “不可能。”他严词厉色起来,“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然后开始给她穿衣服,还自顾自地说起,“今天开始你去我那边住,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住在这照顾你,告诉叔叔阿姨你怀了我的孩子,然后等我八抬大轿把你娶回家。”显然后半句是没有威慑力的,她才不相信他会八抬大轿把她娶回去,只是这件事万般不能让自己父母知道,未婚先孕,在他们那里传开,怕是要她父母颜面尽失。 “你做梦!”她歇斯底里地喊着,当然她是万般不想让父母知道她怀孕的事情。她又开始挣扎,撕扯着不让他给自己穿衣服。 果然他停了下来,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怎么?难道你想这样出门?” 她现在衣衫不整,衣服因为她的挣扎只穿了一半,肚皮还露出大半个,别提多狼狈了。 这时候,又听到有人转动门锁的声音,堂妹似乎回家了。 “怎么样?是让我现在这样抱着你出门,告诉你堂妹你怀孕的事情,还是乖乖的听话跟我走?”他语气里竟带着威胁和挑衅。 混蛋...... 林茵刚进家门,正在和李哥发微信,姐姐的卧室突然打开了,然后看见姐夫抱着姐姐公主抱的姿势,气势冲冲朝她走来。 “姐夫,你们这是...”她狐疑着打量二人,姐姐将脸埋在他胸前,像是没脸见人似的蜷缩在他怀里。 “你姐姐要搬到我那边住一阵儿,一会我会找人收拾她的衣物,你给开个门。”裴衡脸色沉郁,嗓音里却有一丝的不平稳。 还未等她来得及答应,就“咚”地一声甩门而去。 作者有话说: 看标题就知道没能如愿了,感觉对不起女主啊... 只能再委屈一阵吧... -- 事在人为(上) pō⒅s.∁ōⅯ 那个狗男人绝对是疯了,竟然妄想把她关起来。 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还给她请了长假,让她可以顺理成章地住进他家。 雇了一个年轻的保姆,美其名曰是照顾她,实际上却是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专门在他不在家时看着她。这不,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她没有胃口,拒绝吃饭,而是窝在床上睡觉,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怀孕以来她就时常瞌睡。 正眯着,催命似的电话就打来了,电话里是那男人的声音,提醒她一定要好好吃饭,不然会饿坏孩子。 孩子,孩子,那狗男人心里只有孩子。刚来的时候她也试图反抗过,想用各种偏激的行为刺激他打掉孩子,然而他却毫不在意,只当她是怀孕气性大,没收了家里所有尖锐的物体,还把家具从里到外都换成圆弧边儿,没有危险性的那种。一个人在房间还想用跳跃运动把孩子蹦掉,被他发现后,不仅弄坏门锁,还立刻安排了人专门在他不在家时看着她,就是眼前这个小保姆。 小保姆叫燕子,是农村人,二十几岁的年龄,说话带着点口音,脸蛋上两朵高原红,看起来憨憨的,实际上心思很缜密,奴才心性,只要她稍稍做出一点出格的事情,就立刻汇报给她主子 “林小姐,您就吃吧,晚上都是按照先生的吩咐做的营养套餐,您要是不吃,先生回来怕是要生气的。”燕子为难的说,今晚先生有事,所以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照顾林小姐就餐。 “好啊,我就是想让他生气。”生气才好呢,最好动手打她,把孩子打没了可就不是她的原因了。 “林小姐,希望您能体谅一下先生,先生真的很在意您。” “你是他派来的,当然替他说话了!”林菲不以为然,还是蒙着被,不想见人。ⓟò18ъⅼ.viⓟ(po18bl.vip) “真的,先生从来没带过女孩来过这里,我能看得出,先生待林小姐不一般。”燕子年龄虽然不大,但是在裴家做事也有四五年了,以前因为家穷,早早辍学,承蒙先生关照,让她在这里有了营生,她自是感激不尽。这回先生特意找她秘密照顾一个人,还不能告诉裴夫人,她就知道不一般,而且这位林小姐还有了身孕,日后怕是裴家的女主人,她着实不敢怠慢。 “”林菲不想跟她多废话,时常跟她吹耳唐风她听着就烦。 燕子自讨没趣,就离开房间了。但是林菲知道她走不远,通常都是在门口坐着,以能够听到屋里的任何风吹草动。 这边裴衡跟弟弟回母亲那边参加家庭聚会,然后又在家门口遇见了多日不见的律师小姐。 “嗨,裴总。”刘艺瑗一脸豁达的朝他打招呼。 裴衡还在纳闷她怎么来了,丝毫没注意到身旁的弟弟染成猪肝色的脸。 “你怎么来了?”他问道。 “自然是裴阿姨请我来的。”刘艺瑗巧笑盈盈,今天她又穿回那身得体的淑女装,富家千金的气质有模有样的。 裴泽在一旁冷哼,心想着表里不一的女人。 刘艺瑗听到了,但是也不想搭理裴泽,像不认识他一样,挽着裴衡的手就走了。 等上桌吃饭的时候,就觉得氛围诡异。 果然,裴夫人开了口。 “瑗瑗,你来了真好,可得好好管教一下我儿子了。”裴夫人见刚刚大儿子跟刘小姐不像是有隔阂反倒是聊得很投机,就觉得还是有希望。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把所有的相亲对象都气跑了,害得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阿姨,您说笑了,我何德何能啊。”刘艺瑗恭敬地笑笑,又跟面前的裴衡对视了一番,见他依旧面无表情,对此一点也不关心。 裴夫人扬了眉,侧头看向大儿子,看他充耳不闻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就是不争气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正经’的女朋友。”说话的时候还斜睨了一眼那两个儿子,裴泽以为说的是他,刚喝的水差点呛住。 “别这样说,您大儿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呢,要不是他,公司也不会继续风生水起。”她特意强调了大儿子,也就是说在她心中二儿子还是个废物。 裴泽听出话里的意思,皱着眉头,看向那个做作的女人。这一看不好,刚好跟那女人对视上了,女人眼里带着戏谑,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妈的。看到那挑衅的目光,裴泽心里直憋气,上次就是这个女人把他给耍了,害得他颜面尽失。他以为他差不多把她忘记了,谁知竟然泰然自若地出现在母亲家里。看见他也不打招呼,当他是透明人,他何其受过这番侮辱。 心中有股火气,没处撒气,用筷子一下一下戳着碗里的肉,直到看着它碾成肉泥。 裴泽这番举动在裴夫人眼里,就是不讲礼数的样子,于是厉声斥责,“阿泽,你也老大不小了,竟做些幼稚的事。” 裴泽被点了名,心下一惊,但是又不想在那女人面前丢了颜面,又反驳道,“妈,我怎么幼稚了,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开的酒吧在网上有多火,还请了不少明星驻唱呢。” “让你回来帮你哥打理公司你不去,竟开些不入流的馆子。”裴夫人丝毫不领情。 “怎么不入流了,人各有志,我没有管理公司的本领,公司有哥就够了。”他不甘示弱。 “用你泡妞的叁分之一的本领,好好学学公司管理,也不知至于被人说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裴夫人本就不苟言笑脸,更加阴沉。她真是气啊,两个儿子没一个不让人操心的,大的除了工作上不用她操心,感情乱的一塌糊涂,没有一点身为家族继承人的责任心,找个那样家庭的女人就想糊弄她。小的更是从小到大都愁人,花边新闻一个接一个,她是懒得管,也管不住。 饭桌陷入死局,没人敢说话了。 裴家两个兄弟心里都想着,赶紧结束吧,可不想待下去了。 不一会儿,从楼上下来的奶奶打破了僵局。 “瞧瞧,是不是我孙儿们回来了。”奶奶年事已高,走路缓慢,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裴夫人待自己的婆婆很好,见她老年孤单,还把她接来家里抚养。因为奶奶一直在楼上睡觉,也没敢打搅她。 “妈,您怎么来了。”裴夫人给两个儿子甩了眼色,让他们去搀扶奶奶下楼。 两兄弟马上心领神会,一左一右搀扶着奶奶入座。 奶奶宠溺地看着两个大孙儿,又自卖自夸道,“咱裴家的孩子,长得就是俊啊。” 兄弟俩跟奶奶寒暄了一句,裴夫人又朝奶奶介绍起刘艺瑗,“妈,这是刘艺瑗小姐,盛源小刘的女儿,小刘你记得吧,以前也来过咱家。” 奶奶这才注意到对面坐着的漂亮姑娘,气质很好,看起来温文尔雅。 “记得。我还没那么老糊涂。瞧我这,只顾着看自己孙子了,还没跟这位姑娘打声招呼。”说完,又跟她打起招呼来。 刘艺瑗表现得一如既往的得体,深得长辈喜欢。 裴夫人见奶奶对刘小姐颇有好感,又看似玩笑地问道,“妈,您看刘小姐跟谁更般配啊?” 话刚一出,叁脸尴尬。 裴衡想着,他妈这顿饭果然不简单,明里暗里暗示他把握住刘艺瑗。但是他们真的只是朋友罢了。 奶奶瞅瞅了,论外形,跟大孙子肯定是般配的,但是感觉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看了半天他最尴尬。小孙子呢,性格上倒是可以互补,看他那样子好像还有点期待的意味。 “阿泽吧,感觉他们很般配。”于是就说出了心中所想。 刚说完,裴泽彻底喷了,也不顾形象了,就大声反驳道,“才不是呢!我对她没兴趣!” 裴衡偷笑一声,把弟弟的窘态看在眼里,他不介意把这份殊荣让给他弟。 “行了,你有点自知之明吧!”裴夫人再次训斥不顾形象的小儿子,吃的饭菜都喷出来了,成何体统。 这一切,尽数落在刘艺瑗眼里,她依旧露出标志性的微笑,目光闪过几丝狡黠,虽然稍纵即逝,但是还是被裴衡发现了。 哦?这俩人有点问题。 因为天色已晚,奶奶要求他们叁人住在老宅,刚好外面下了暴雨,叁人只能留宿。 裴家两兄弟住回原来的房间,刘艺瑗住在他们同层的客房。 夜晚,裴衡因为担心林菲,就给家里打电话,不过是燕子接的,说林菲死活不吃饭,还饿着肚子睡着了,他担心得要命,想立刻飞奔回去,可奈何屋外暴雨越来越大,阻碍了他的去路。 他担心得睡不着觉,就走出房门。然后他看到,刘艺瑗走进了弟弟的房门 作者有话说: 有奸情的讯号。 下章是弟弟的肉戏,不想看的先避下雷。 -- 事在人为(下) pō⒅s.cōm 裴泽坐在床上正在跟静静打着暧昧电话。 “宝贝,今天不能回去陪你了,一会我们视频吧。”裴泽惋惜地说着。 “好,一会儿等我下播的。” 一想到静静在播那种色情直播,他鸡巴就硬得不行,此时此刻,他无比需要一个女人来填满自己的空虚的身体。 然后就在这样的情境下,传来敲门声,他忘了某人的存在,以为是家里佣人,所以门也没锁,就说道,“门没锁,进来吧。” 然后让他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那女人穿着短睡袍的,露出一双长长的大白腿,脸上却带着几丝不屑地出现在他面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来教训他。然后在他惊讶之际,竟然转身锁了门。 “咯噔”一声门锁上膛。 她的确是来教训他的。教训他不知好歹,明明是自己手下败将,还敢嫌弃她。然后她又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一件两件叁件,直到身上分离不剩,光裸着一副姣好的身子,白嫩挺翘的乳房,黑色幽深的森林之处,毫无遮掩地出现在眼前。Ρò18ъⅼ.viΡ(po18bl.vip) 又来勾引他吗?上次已经领教到她的本领,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又不屑一顾地将他踢走。当他是皮球吗,以为他好欺负。白天见他装作一脸不认识,晚上竟斗胆来他房间勾引他。 这个坏女人,他不会再上当了。于是他忍住生理上的波动,装模作样地说道,“干什么?大半夜的来我房间耍流氓?” “弟弟,这说的什么话。”她坐到他身旁,拿掉妄想用被子隐藏的欲望,然后扶开他的手,按住那处硬物,反复揉搓着,感受到裤子下那物被她揉得越发肿胀,又凑到他耳边,呼着热气道,“我就是想测试一下你到底对我感不感兴趣,看弟弟这物肿胀的程度,怕是要食言了。”说完又加大力度揉捏起来,他舒爽地要命,却依旧死鸭子嘴硬。 “废话,就算是个男人这般摸我,我鸡巴也硬。”意思是硬不硬跟你没有关系,生理反应罢了。 “哦,这样啊?”她闻言停下手,他顿感空虚。 见状她又再次挑眉,“那你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他哑口无言,想要让她继续下去,又抹不开面子。女人看出他的窘迫,极有眼力见儿地伸出手,这次直接解开他的裤链,从内裤里掏出他那子弹般的肉棒,掏出的那一刻,它还顽皮地在空中弹了几番。 接着,柱体被女人握住,女人趴在他身前,低头用红唇包裹着他的肉棒,她的舌头生得灵活,舔几下发烫的柱身,就能感受到口中那物越发壮大,又张口含住,费力地吃起来。 他爽得要命,早就领教过她的高超技巧,能够一招就把她拿下,肉棒被温热小嘴包裹的紧致感,让他醉生梦死般酥爽。直到他开始妄情地攀起她的头,想要发力来个深喉,可那女人突然又停下了 在他不满的目光下,女人缓缓抬头,睁开迷离双眼,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好像你对我蛮感兴趣的。” 所以呢? 他承认她确实有被她身上的某些气质所吸引,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吸引到了,是她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是她发骚勾引他的时候 “我走了,好梦吧,弟弟。”她保持着胜利者的姿态,跟没事儿人似的从他身上挪开,然后竟然开始穿起衣服来,跟他道别。 操?又被女人摆了一套。 他气蒙了,身下的那物还在高高支棱着呢,始作俑者却再次将他甩掉。 她来这就是跟他挑衅的? 坏女人,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就在她即将走出房门之际,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天旋地转,然后身体重重摔在了床边,她被摔得腰痛,忍不住怒骂,“有病吧你!” “是哪个骚货半夜脱光了跑男人房间里发骚,舔鸡巴的?”裴泽也不惯着她,一把扒掉她刚刚穿好的衣服,将她抵在床边,双腿向两侧劈开,露出肥嫩欲滴的花唇,又快速脱掉自己的衣物,一个挺身就往肉缝里撞去。 很快就感受到她穴内的湿滑,看来她也没有表面那么要强,吃着男人鸡巴自己湿到不行还要装腔作势。 女人躺在床上,陷入一片柔软的被褥,因为担心会惊醒家里的人她捂着嘴不敢发出太过激烈的声音。两条腿被男人架着,花穴被男人猛烈地侵略着,他插得很猛,硬成铁杵的肉棒毫无预兆地整根肏入,挤得肉壁里层层峦峦,像是被强行填满,直到肏到宫口,撕裂般的疼痛随之而来。 “啊”即使捂住嘴巴,也溢出难抑的呻吟,从未有过的痛感与快感并驾齐驱,她失了神,穴口大量涌出淫水。 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他一把抽出肉棒,顿时小泉流水般哗啦啦地一涌而出,床单和地板湿了大半。 他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就像被拉下神坛般,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骚货,就这点本领,也敢勾引我?”他有些得意忘形。 “少废话,要干赶紧干。”她佯怒,半年不见他床技上涨,也许她半年间性生活匮乏,才会被这个毛头小子颐指气使。 “行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今晚我们就战个不眠不休。”他今天一定要一雪前耻,把她肏到跪在地上求饶才能放过她。 少说多做,于是她又将她翻了个身子,拍着她的臀部让她撅在床边,然后威胁她不许脚软,要不然他就把门打开让家里人都看看她有多骚。 “快点”她喘息着,想要他尽快填满她的空虚。 “快什么”他扶着肉棒不怀好意地沿着她的臀部蹭来蹭去,就是故意不插进去,看到那女人又开始发骚的扭动起屁股。 “快点插我”她急的恼火,知道那男人是故意的。 “好咧,我这就插爆你的骚逼。”说完,男人就毫不吝啬地扶着她的美臀,将那粗壮之物重重塞进,“噗嗤”一声,水声满天,一下子撑得太满了,小穴快被撞裂了,肉壁里堵得严丝合缝,高频的撞击让他根本无法停下来,他两手掐紧她的细腰,保持后入的姿势不断操干着。 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她被插得升天般的感觉。没曾想到这个小男人这样生猛,上次只做到一般就草草结束,这次终于感受到他那异于常人的天赋。又联想到,这男人家里养着的小情人,曾经被他们兄弟俩一起插,心里竟然萌生羡慕之意。当然,她也只是想想,光这个弟弟就让她有种疲惫感了。从前在性方面都是她主导,她说做半小时就半小时,说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说插到哪儿就到哪儿,她的那些情人无一敢违背她。结果他呢,完全不管不顾,自己怎么爽怎么来,还有她从前从未感受过的被肏开宫口的感觉,今天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每次拔出都只拔掉一半,再挺腰向前狂乱暴肏,频率快到她以为他要做最后的冲刺,可仅仅是她以为,他竟然可以保持着别人冲刺前的速度一直不变。 怪不得,裴夫人说他泡女人有一手呢,还是有些本领的。 “慢点我受不了了”她还是提醒他放慢动作,她又不是个死物,再坚挺的身子也经不起这番猛烈的操弄啊。 他没有回答她,反倒是一直秉承着她“少说多干”的理念,兜住她的胸生猛地撞击着。 “听到没有啊呜”她真有些受不了,声音也染了哭腔。 听到那声难得的哭音,他顿时脑海里天光一闪,快感瞬间从身下传到脊背横冲脑门。身子朝前抖了抖,身体里有浓浆欲将喷出,他快速拔出,牛奶般的液体撒满她的臀部,拔出的那一刻又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应声而出,这回因为她的姿势,让淫水如同水龙头般直流而下。 她竟然又被他操喷了 这次她身心俱疲,毕竟这男人年轻力壮,又比自己小了五六岁,她是没什么力气跟他耗下去了,于是她说道,“行了,我该回去了。” “回去?”男人正仔细地给她清理臀部残余,听见女人要走,心生不满,“姐姐,怕是不行吧?刚进来时我可是说过我们要不眠不休的。” 他今天火气极旺,还没肏到兴头上,才两次就要把他打发走,打发叫饭花子呢。他还要挽回自己曾经丢失的颜面呢。 “姐姐年龄大了,玩不动了,我要休息了。”她抬眼看了下屋里的钟表,两个人已经胡闹了一个小时了,按照平时一小时就是她生理极限了,再继续下去,纵欲过度怕是要吃不消了。 “这可不行呢,姐姐欠我的债还没还完,就想打发我?”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将她侧放在床上,又侧着身子贴着她,将她的小屁股贴着他的身下,抬起一条腿,单刀直入地姿势再次插入,嘴里还说这不依不饶的话,“何况,都是我在出力,姐姐只管放松好身体就行了。”说完,又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直到天将亮,两人才消停下来,临睡前,她已经累到瘫倒,为了掩人耳目,他抱她回到她的房间“物归原主”,然后心满意足的回房睡觉去了 -- 直接摊牌 日上叁竿,裴泽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下被吵醒,是家里佣人在叫他下楼吃饭。 昨晚快被那个疯女人榨干了,醒来时,身体还有点发虚。 等到他出来时,就闻到楼下一阵飘香,看来午餐时间到了。 路过走廊,正好看见隔壁房间的裴衡也出来了,顶着若有似无的黑眼圈,看见他就皱着眉头也没个好脸色。 “咋了,哥。”他没头脑地问了一句。 “你还好意思问?”裴衡依旧冷着脸,没好口气地说道,“就不能小点动静?” 昨天晚上他本就被林菲的事搞得心烦气躁,等刚要睡觉,就听到隔壁男女交媾的呻吟声,刚开始喊声还算克制,后来越发放肆了,好像真把这里当成酒店了,丝毫没有在家里乱搞的顾忌。越听越想他家林菲,可最近因为林菲怀孕,已经许久没有同房了,而且平日里她都不让他有过多的身体接触,想想他就难受,也不知道是心里难受还是身下难受,然后,他就失眠了... 裴泽听完他哥的数落,也有点尴尬,又想撇开自身原因,给自己找借口说,“你又不知道,那女人是个疯女人,大半夜的脱光了衣服来勾引我,我可是个根正苗红的青年,怎么能抵得住这种...” “行了,尽量收敛点吧,这是在家。”说完人就走了,只留下裴泽一人在原地尴尬。 所有人已经落座,兄弟俩才姗姗来迟,刚刚话题里的女人又装成一副贤淑的给奶奶端茶倒水,真的蛮佩服她的演技,妥妥的名媛影后。 裴泽见状冷哼,小动作好巧不巧被裴夫人看到了,又遭到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说他一天天好吃懒做,睡到中午才起来,还说看看人家艺瑗小姐,早早起来还帮她插花陪她品茗。 为此他小小反抗了一番,凭什么他哥跟他一起下来的,只数落他一个人,而母亲却回绝他说,你哥天天日理万机偶尔休息一下怎么了,有本事你也回公司帮忙啊。 裴泽被撅得没话说,知道自己理亏,母亲一直想逼着他去公司任职,但是他一再拒绝,他不想像他哥那样被母亲牢牢捆住,于是低头不吭地闷饭。突然感到一道目光注视他,下意识抬眼就与对面的律师小姐撞了个正着,那人的目光没了刚刚的温婉,嘴角一翘,笑容充满戏谑。 妈的,又被她看扁了。他真的好气。 比起看起来发虚的弟弟,女方的体质看起来更胜一筹,裴衡暗自将两人对比一番,还别说,看律师小姐那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子,他弟看起来好像更在意。要是这俩人能成一对儿,那就好玩了。但是,阿泽应该放不下静静吧... 正想着,母亲的话语打断了他。 “阿衡,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英国?”年关将近,原定也是年后就动身去英国处理海外公司合作的事情,到时候会安排他在新成立的海外分公司驻点一阵子,但是最近因为林菲怀孕的事情,出国的事就耽误了,如果他这时走了,孩子恐怕真就留不住了。 “出国的事情,我想再缓缓。”裴衡深思熟虑了半晌还是说出来了。 “你在开玩笑吗?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缓?”裴母紧皱眉头。 “我有一些事情还要处理。”去英国的事,不过去做一些代理事业,又不是非他不可,派其他公司高层代理,也完全尚可。 “咣当”一阵摔筷的声音,掷地有声,所有人都停下动作,惴惴不安的看着发怒的源头。裴夫人眉目染着怒意,脸色越发凝重,低声质问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 在她眼皮底下把那个狐狸精带到自己的住宅里,她没有管,只是想着反正也住不了多久了,当作儿子临行前的慰藉也未尝不可,如果那女人要是执意跟着儿子出国,她是万万不允许的,裴家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回她特意把刘小姐请来,也是为了撮合刘小姐跟大儿子。在她看来,只有刘小姐那样的家世才和自家儿子门当户对。现在儿子又因为那个狐狸精耽误工作的事,她更是不能接受。 “......”裴衡低眸思索着,果然,母亲已经暗自安排人调查到林菲了,但是看她的样子,应该还不知道林菲怀孕的事,如果要是真的知道了,孩子恐怕很难保住。真的是很烦,怎么所有人都在跟他作对。 “怎么不说话了,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跟谁交往吗!”裴母凌厉的眸子通红,满腔的怒意带着威慑,“要是敢把不叁不四的女人领到我面前,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闻言他身子骤然一颤,讷讷地看着眼前,仿佛周围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母亲的手段他不是不知晓,之前一直把林菲保护得好好的,就是不想被她抓到任何蛛丝马迹,成为她的把柄。当年上学的时候,对他表白过的女生,有意无意地都因为各种理由离开他,有的是转学,有的辍学,有的后来直接疏远他,因为那些女生在母亲眼里都是影响他前进的障碍,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讲,母亲认为她们不配。或许在她眼里,自己的一切只能由她做主,包括自己的幸福,他根本没有权利选择。 裴衡双拳握紧,直到手臂上有青筋冒出,眉目染着浓重的隐忍,咬咬牙一字一句地说出,“不劳您费心,我很清楚自己的选择。” “怎么,你想造反?”裴母勃然大怒,气得直接站直了身子。 “行了,儿媳妇,还有客人在呢,有话吃完饭再说。”许久未发话的奶奶发了话,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下来。 “是呢,裴夫人,您别生气,消消气。”刘艺瑗配合着奶奶打圆场。 裴母见状也不好继续发作,只说了一句,吃完饭上楼找他谈话,饭桌上无人敢继续发话,都安静的吃着,一顿饭吃得人心发慌。 裴衡跟在书房跟母亲谈了许久也未出来,后来又听到屋里传来“叮叮咣咣”的砸物声,裴泽紧忙把奶奶请来拯救他哥。 敲了半天才开门,就看见他哥额角渗着血渍,一脸不甘地跪在地上,再看四周别扔得到处都是的书本拖鞋,就一切明了了。 “哎呦,造孽啊,我的大孙儿啊,这都流血了,快找医生来。”奶奶心疼地抱起裴衡的头,额间那抹伤疤虽然不深,但是着实让她心疼,她那儿媳妇发起疯来,谁也管不住,怪就怪她儿子死得早,她在家又没有话语权。 “妈,别惯着他,他就是活该,让他油盐不进。”裴母气还未消。 把她大儿子找来自然是让他跟那个女人了断的,谁知他大儿子却回怼她一句那没可能,而且还说什么以后还要娶那个女人。这句话差点把她气到心肌梗塞,她含辛茹苦养了二十七八年的儿子,这才没几天就被外面来路不明的女人勾走了。她背地里调查过,那女人刚毕业没两年,大学上的普通本科,在一家不知名的小企业做文员,父母都在小县城,是退休职工,买的房子还是按揭,家里自是穷得啥也没有,见过太多这种外地来的女人,带着目的想靠男人在南城闯出一番天地,野鸡还妄想飞进凤凰的窝,那是不可能高攀得起的。 “那也不能打人啊。”奶奶说着,心里想着那疯婆娘肯定是把自己孙儿逼急了,要不然向来听话的他也不会忤逆母亲。 “他要跟不叁不四的女人在一起,我是为了打醒他!”说完又拿起藤条,就要往裴衡身上砸,这回弟弟手疾眼快紧忙制止了。 “您要是觉得生气,可以继续打我,但是要是让我跟她分开,没可能。”冷硬的唇开启,他的表情异常坚定,“而且她不是不叁不四的女人,是我在高攀她。” 刘艺瑗有些佩服他这副不屈不挠地样子了,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在理,确实抛开家世背景,以男女的感情纯度来看,一个滥情男和清纯女自然是在高攀。 “你瞧瞧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听到儿子为了那个女人这样贬低自己,裴母肺子快气炸了,急喘了几口后,才逐渐平静下来,又恢复到冷冰冰的状态,语言带着威胁地说,“你真以为我不会拿她怎样?” 制服一个人的手段她有都是,就是看自己想不想出手,一个没钱没地位没靠山的女孩,对付起来自是得心应手。一个小狐狸精竟把儿子迷住五迷叁道的... “你别想动她。”他语气里早已没了敬语,满眼的防备。 “你又不会24小时都在她身边,就比如现在...”裴母促狭一笑,这次找他家庭聚会自是有备而来,已经安排了人手在大儿子家附近布防,随时等着她发号施令把那女人赶出去。 话音刚落,就拿起手机准备讲话,下一秒就被他风一般的速度夺下手机,裴衡的脸上已经没了温顺,反倒是露出她从未见过的暴扈。 “放肆,你竟敢对我...”刚想抬手扇去,就被他一把制止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拗不过他。 “你不能这样做,她现在怀了我的孩子!”这声几乎是喊的。 话毕,震惊四座。 “真的吗!”奶奶走向前,不可置信地拉着裴衡的衣角。 裴衡放下母亲的手,见母亲还未收起吃惊的表情,又挽着奶奶的手认真地回应,“是的,现在刚满一个月,我把她领到我家里养胎。” “太好了,没想到我还能有四世同堂的一天。”奶奶满心只有孩子的事儿,她没有母亲那样功利的思想,孙儿能找到喜欢的人就好。 “快把她接来给我瞧瞧。”奶奶激动地说。 “现在恐怕不行,等到合适的那天,我自然会带她来见您。”对于裴衡来说,奶奶也是个救命稻草之一,现在让林菲和母亲见面是不可能的,一是林菲不同意,二是他妈更不同意,要不是今天被母亲逼到这份儿上,他本是想着把孩子生出来,先发制人让母亲哑口无言的,没想到今天就这样全盘脱出。 “没可能的,我不允许!”裴母自欺欺人,她不会让外面的女人生出裴家的长子的,让那种女人有机会母凭子贵,过去的记忆再次重现,想到自己丈夫当年因为小叁的母凭子贵,差点跟他闹到离婚,她就难受起来。于是又厉声说道,“我是不会让这个野种出生的。” “瞧瞧你说的什么话,把自己未来的孙儿说得那么不堪!”奶奶也有些生气了。 “妈,你不用劝我,现在我就派人把那女人抓到医院去把孩子打掉。”说完又拿起电话来,奶奶气得直喊造孽啊,紧接着晕了过去,周边的人紧忙扶住她。 “喂...”电话通了,她开始发号施令,余光瞥见儿子嘴角一张一阖,好像说着什么,她放下手机,问了一遍,你在说什么。 “我说...”裴衡保持着平稳的声线,眸子沉敛,像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我结扎了。” 全场寂静了。 “吧嗒”一声手机掉落的声音,裴母的表情千变万化,凝视着他的眸中剧烈颤抖着,心底一阵慌乱。 不一会儿,又局促地捡起手机,呼吸急促地朝手机里喊着。 “离开那儿,快点。” 作者有话说: 女主应该对男主妈说, 听我说谢谢你... -- 金屋藏娇(上)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燕子向他简单汇报了一下这几天林菲的行踪,因为林菲整天窝在家里,手机也被他没收,无非是吃饭睡觉看电视偶尔望天发呆。 “林小姐已经睡了。” 怀了孕后,林菲嗜睡状态越来越明显,有时候上一秒还在看电视,下一秒又昏睡过去,甚至夸张到吃饭的时候都能抱着饭碗睡着。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裴衡一脸疲惫,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看起来有些颓废。 卧房门打开,床上的美人安静地卧在被窝里,偌大的床她蜷缩在一角,被褥堆砌下的小身板赢弱得像朵花,凑近看她柔美的面庞,睫羽轻颤,呼吸均匀,伴随着微弱的鼾声,睡梦中毫不设防的娇态,尽现眼前,让他心底骤然泛起涟漪,美得让人怜爱。 他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缓缓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摩娑着她还未显怀的腹部,没有往常的欲念,反倒是盈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垂怜。 温香软玉在怀,他心中无限感慨,怀里是他的女人和还未出世的孩子,他好幸运能够拥有她们。 到底还是跟母亲闹掰了,母亲以将他开除董事会的代价要求他和她生下孩子就分手,意思是可以要孩子,但是孩子妈绝不能嫁进门,还安排他和选好的适婚对象结婚。 既然已经做到这步,他自然不能放弃抵抗,就是担心母亲会动孩子的心思,才做了那样的决定。因此这两天他没少挨母亲的训斥和打骂,后背几道伤疤的血还没凝固,要不是奶奶一再阻拦,他怕是连家门都出不了了。最后以将他停职,冻结他所有资产的代价,母子彻底决裂。 好在他未雨绸缪,这座房产是他前些日子为了规避风险,把这处住宅的房主名字改成了林菲,还有暗地里他炒股赚来的一大笔隐藏资产,让他还不至于完全受制于母亲的管控。 林菲怀孕后本就爱出汗,在梦里她烤着暖炉,肚子里的孩子说妈妈我太热了,然后下一秒孩子就死在胎中。 从噩梦中惊醒,她一身虚汗,听说梦见胎死腹中预示着不敢面对现实的退缩。这些天以来,她都用自我麻痹的心态来面对身边的不顺,甚至几次都想用物理流产的方式杀掉腹中的胎儿,只想发泄对他的不满,她不想年纪轻轻就无名无分的给人生孩子,她还有大好的未来,总不能为一个私生子毁掉自己的人生。可是刚刚那个梦又是怎么回事,明明不希望孩子的到来,可是梦见孩子死去她还是流泪了。 她想起医院里遇到的那对母女,母亲没有放弃身患绝症的女儿,反倒是因为可以陪伴女儿走完短暂的一生,而让她无比幸福。 “既然她选择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会用全身心去爱她。”那位母亲的话不断徘徊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开始反思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过自私了。 裴衡睡得本就浅,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又看见她正用手臂挡着脸抽泣,以为她哪里不舒服,紧忙坐起来,让她侧躺在他身上,一只手手轻柔地擦着她的泪痕,一只手默默抚慰着她的肚子,用着仿佛世界上最温柔的嗓音说道,“乖宝,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这时林菲才发现,身边多了个人,正是那个让她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 “不要你管。”声音像是从鼻音里发出的,埋怨里带着几分娇嗔。 “嗯?怎能不管,你现在是我孩子的妈妈。”他将她搂得更紧,气息逼在咫尺,“而且我现在只有你们娘俩了。” 她没有心思揣摩他的言辞,只觉得他比她更矫情了,好像怀了孕的人是他。 “松开,我要上厕所。”她被他身上的热气箍得心烦意乱,只想尽快摆脱他。 “好,我抱着你去。”说完就真的像抱孩子一样拖一把将她抱起来。 “神经病吧,你放我下来!”她挣扎着,她现在根本没有显怀,更不需要他抱着如厕,想想就羞耻。 男人没有听她的话,反倒是大步流星地把她抱进卧室的卫生间,口中还说着让她无地自容的话,“害羞什么,又不是没...” “闭嘴!”话还未说完,就被她的手捂住,不得不让人联想到那次被他弄到失禁的场景。 然后把她安全抱到马桶上,还贴心为她脱下睡裤和小内裤,她双颊憋得绯红,不曾想这人竟然能够如此泰然自若做这种事。 “关门,快点走开。”她推搡着想要让他尽快走,奈何那人脸皮厚到一堵墙,非要让她上完再把她抱回去。 她有手有脚的,怎么就不能沾地了呢。 “你光着脚来的,地板上凉,怕你着凉。”他非要拗着不走,奈何此时的她又生理脆弱,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就响起来,见男人面不改色地看着她,她脸更红了。 就算是情侣,也做不到当面如厕吧!他是不是有特殊癖好? 裴衡看出来她的窘迫,又安慰道,“没事,以后早晚要适应,等你肚子大了,也就只能我抱着你了,现在就当是提前练习。”言下之意,看自己的女人这样那样又没什么可嫌弃的,毕竟之前他可是还把她...... 想到这他身下一热,感觉又有冒头的势头,慌乱转回身,手压着那处,他心里默念着,医生说前叁个月不能冲动,不能冲动,又在心中默背几遍琵琶行才渐渐消退,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走出卫生间了。 可没走几步,又被他公主抱起来,他低头哄着,“乖,光脚走路会着凉。” 等抱到床上,又闪着灼灼目光,一脸恳求着说,“乖宝,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难,我快想死你了。”要不是有她这个精神支柱,他很难跟母亲对抗,在家的时候唯一的念想就是她了,以至于一朝逃出生天后,他立马奔到她这处。 “给哥哥香几口吧。”他俯下身,鼻尖互抵着,温热的气息呼在面前,让她的气息再度失衡。 真的好烦!这男人怎么回来一趟变了个人似的,又粘人又满口的甜言蜜语,试图用溏心炮弹攻势她的心。 她本就是软耳朵,一时间竟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他。 “就只能一下。”她红着脸,别扭得不敢看他。 得了美人首肯,他贪婪地吻向她的唇。 刚开始浅尝辄止,后来又把舌尖探入口腔开始横扫,她喘不过起来,急得呼哧呼哧地喘。可恶又让他趁虚而入了,说好了只亲一下,后来怎么又变成了一直亲,好像要把这几天没夺到的吻全部吸入口中。 裴衡得了便宜,就不肯罢休,也许是最近顿顿喝奶的原因,她的香唇里多了奶香味,让他沉溺其中。身下更是硬到不行,但还是忍住了只亲嘴不碰别处,他怕他摸到后就不肯罢手,万一伤到她就不行了。 最近他发现了与她和睦的相处之道,只要他哄着宠着不强迫也不苛责她,她都会多少会配合些,看来女人是要哄的。 “我被母亲逐出家门了。”刚分开的唇还伴着几条依恋的银丝,他喘着气,却努力做到心平气和地阐述他的事情,“现在我是孤家寡人了,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 “什么...” 她对他的坦白一时间未做出反应,他闪着无辜的双眼,又自顾自地说着,“我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工作也没了,钱也被冻结了,裴家跟我无关了,只剩下你了。” 这又唱的哪出戏? “而且,我名下所有房产也被我母亲收回了,只剩下这间了。”他神秘兮兮地继续说道,“这间房的房主我改成你的名字了,所以她想收也收不走。” 啥?就这个二百多平米的高档住宅?他疯了吧。 “求你包养我吧。我不介意你来个‘金屋藏娇’。”裴衡笑得满面春风,像是真事似的。 “?” 作者有话说: 历经千辛万苦,我胡汉叁回来了T_T -- 金屋藏娇(下) 那天晚上他吵得她快要失眠,嘴里一直念叨着,“我只有你了”,本以为是这个大少爷在信口开河,没想到第二天,红色房本真的出现了,户主写的就是她。 裴衡邀功似的向她展示户主那页,一脸笑嘻嘻的,完全看不出被母亲扫地出门的落魄。 无功不俸禄,碰到这样的诱惑,说是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她的确没有那么高尚。毕业之后就过着社畜房奴般的生活,自从买了房子连一件超过五百的衣服都没买过,好像工作就是为了还房贷。这房子位于市区的富人区,寸土寸金的地段,出行便利,附近都是商圈,二百八十平米的洋房,独户电梯,江景房,住在这的人非富即贵,她全家凑钱才能买得一个郊区小高层的首付,而这房子不过是他众多房产中的一户罢了,光是一个卫生间都比她那个“狗窝”贵。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万恶的资本主义。如果在这之前她绝对会拒绝,因为自己不想跟他有太多的瓜葛,但是这狗男人现在把她关起来逼她生孩子,总不能白生吧! 眼珠一转,她心中自有打算。 “收下可以,但是从现在起,你必须听我的。”她抬头看他,笑容不减。 “没问题,只要你不打孩子的主意,我都听你的。”本以为她还是不愿意收下他的给予,但是却得到意料之外的答复,要知道之前的她可是对他的金钱毫不感兴趣,就差吃饭都要跟他AA了,这回肯收下他的房子,他反倒是认为这是她对他的认可。这个认可让他心旷神怡。 “那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今天你就离开‘我家’,要么让我去上班!”她突然变了口气,义不容辞地说道。 “那怎么行,你现在都怀孕了,上班多累啊。”现在他最宝贝的就是她的身体,真要有什么闪失,他怕是要绝后了。 “才一个多月罢了,我有手有脚,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就不能上班了。”她撒着气,把房本狠狠拍在他脸上,瞬间他的脑门被扇出红印。自从住到这儿以后,她过着跟宠物一样的生活,吃饱了睡,睡醒了再吃,真是无聊得快要疯掉,于是又怒气冲冲地叫嚣着,“我现在是房主,你要是不让我上班,那就滚出这里!” 看她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他好气又好笑,都说怀孕的女人易怒,没想到自从她住进他家,她就性情大变,情绪总是一点燃就爆炸。他能怎么办,自己的女人就得哄着,也顾不得刚被砸得顿痛的脑门,宠溺地抱住她的小身板,低声哄道,“乖宝,别生气,我听你的就是了…明天我送你上班去呗,你别赶我走。”最后一句竟带着几分撒娇的口气。 到了第二天,解封的喜悦让她早早就起床,他却一晚上都没睡好,还在担心万一她晕在办公室怎么办。可两人一出门就傻眼了,他竟然忘了把车产转移过来,他私藏在车库里的车竟被母亲没收了。 没想到母亲这次也是下了狠心逼他回去。 他还在因为没车而焦虑,想着实在不行借裴泽的车用用,可林菲却异常平静地说,“去坐地铁吧。” 不远处就有地铁站,早高峰路上刚好堵得水泄不通,地铁反倒是能够快速到达。 “坐地铁?”他皱起了眉头,“地铁上人那么多,挤到你怎么办?” “我自己去坐,你爱坐不坐。”林菲白了他一眼,说完就转身离开。 然后大少爷就体验了一把平民的上班路程,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像个护花使者,任何靠近林菲的人或物都被他挡下。 早高峰地铁里本就人满为患,自然是没有座位,到了换乘站,人群呼啦啦鱼贯而入,一下子把站在中间的两人挤到两侧,眼瞅着面前的大叔即将摔向到林菲,他使出吃奶的劲儿穿过人群奔向她,像是在保护一件不得了的珍宝。 好在他动作够快,赶在大叔摔倒前抵住对方的身躯,不至于压到她,而她则是被他一把护在身前,刚好为她撑起一小片空间,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她不经意地抬头刚好他对视,俊容映入眼帘,额间还涔涔流汗,鼻梁俊挺,黑曜石般的双眸有如镶嵌。 那人突然桀然一笑,眼底的星星点点将她伪装的镇定撞破。 他今天穿着一身驼色呢子大衣,里面配着白色高领毛衣,修长的腿挡都挡不住,看起来真有点韩剧欧巴的气质,往日见他无论何时都西装笔挺的,今天这番随意的打扮让人止不住想看几眼。就比如今天她去卫生间的功夫,出来就看见学生打扮的女生在问他要微信。 这男人顶着这张脸,装起温柔倒是有模有样的,当时她听见他温柔地说,“不好意思了我有女朋友了。”接着就走到她面前牵着着她的手嘘寒问暖,然后她听到那几个女生讨论着,说什么好可惜啊,帅哥有女朋友了,他女朋友也就那样吧,很普通嘛。 那样是哪样?她是哪样值得她们惋惜了?她承认今天穿的过于朴素,上班也没必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但是她听完还是有些生气,于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狠狠甩开他的手,又放了一句狠话,让他别再跟着她。这人走到哪都是焦点,她可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裴衡被她凶得莫名其妙,但是她最近情绪本就不稳定,他自然也没当回事,一路跟着她进了车厢... “怎么了,被哥哥帅到了?”他突然俯下身靠近她,温热的气息逼近,打断了她的回想。 她不自然地避开他灼热如岩浆的目光,小声娇怒道,“真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只要你就够了。”他幽幽地开口,视线火热,要不然顾忌周边都是人,他恨不得现在就吻过去。 肉麻死了!她瞥见身旁的小姐姐在偷笑,大庭广众说这种话她都替他感到羞耻,不由得红透了脸。 “闭嘴。” “好。” 几分钟后,车站到站提醒,又一波人潮涌入,这次使她直接贴到他身上,直观感受着他温热的胸膛,燥着脸听他咚咚跳动的心脏声。 “人很多,抱紧我。”他低声哄着,让她主动揽在他的腰际,她推搡着不想抱他,又被人群挤来挤去,他无奈说道,“乖,听话。” 然后她就红着脸抱了他一路。 裴衡心想着,地铁可真好,明天还要坐。 但是林菲却说什么也不要坐了,乖乖地等着他开着他弟的车接送。 作者有话说: 最近有点甜... 我不知道为啥要写甜... 不是给裴狗洗白, 就是剧情发展到这了。 -- 落魄公子 “哥,你能不能把车还我?”电话那头的裴泽苦大仇深,他本来很敬佩他哥这次能够反抗母亲的专制,宁可被冻结财产,踢出家门也要跟林菲在一起,实在是勇气可嘉。但是为什么要霸占他的爱车?那可是他的泡妞必备武器,兰博基尼Urus。他没有他哥那么豪,有那一车库的车,唯一这辆拿得出手的却被他哥霸占着,害得他天天开大学买的小奥迪,他店里的员工差点以为老板要破产了。 “不能。”他不仅得到了他哥斩钉截铁的回答,还收获了意外“惊喜”。 “拿奥迪跟你换行不?”他小心翼翼地问。 “不换。” “......” “借我50万,过阵子还你。”说话的语气一点也没有求人的态度,反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啥,你不是说炒股挣了不少吗?”裴泽一个头俩大,他前阵子开酒吧投了不少钱,前期投资巨大,现在还没回来多少,薅羊毛不能总可一个来啊,再薅就秃了。 “呵,那个账户我今天才发现也被冻结了。”母亲果然是雷霆手段,不给他留任何后路,现在他还真是身无分文了。只能后悔自己从前太过于依赖母亲的掌控,说是他个人资产,实际上都和公司紧密相连,以至于被母亲轻松摆了一道。 “行吧。”裴泽心里苦又不敢说,可自家哥哥有难,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但是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啊,于是又说道,“哥,不行你就跟妈道个歉服个软吧。” “我又没做错什么,我道什么歉。”对方不以为然。 “你还真结扎了?就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啊?”他哥可真是狠人啊,为了林菲,能做这种事。母亲的意思明显是不打算接纳林菲的,即便是有了孩子。 “你有意见?”那边的语气已经不好了。 “我觉得不太值当。”他并不理解他哥的做法,要是他的话,母亲让结婚就结婚呗,大不了结婚后继续跟情人纠缠,他哥真是糊涂啊,怕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懂个屁,毛都没长齐。” “?”这是一个借钱的人跟债主该有的态度吗?怎么感觉欠钱的是债主? 他气啊,又忍不住回怼,“老子毛很多,而且老子还能生呢!” “呵,你能跟谁生?”得到的是对方的冷嘲热讽。 他哥就是咬准了他的弱点,知道他找不到合适的人。提起生娃,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静静,而是那个前阵子跟自己共度春宵的坏女人。他心里明镜,静静这种女人是可以谈恋爱,可以一起玩,但绝不能结婚,要是刘艺瑗的话,母亲应该也会接受,如果... 打住,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无缘无故想起那人,于是烦躁地说道,“你就羡慕去吧!老子还年轻呢,就算女人排队想给我生,我还不想要呢!” “行了,废话少说,我把卡号发过去了,赶紧给我打过来。”说完就挂断了,根本不给他回怼的机会。 好气啊! 挂掉电话,他还在车里发了会儿呆,等再看表时,距离林菲下班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他眉头紧皱,脸色沉郁,心想着,不是跟她老板说过她已经有孕了吗,怎么还敢让她加班? 于是气冲冲地走下车... 林菲这边正在开紧急会议,团队最近在投标大企业,她是主要策划之一,所以也留下来开会。自从她重新回到公司后,也不知道那个人做了什么,让老板对她的态度360度大转变,不仅特别关照她,还经常嘘寒问暖的,让她非常不自在。 “林菲,不行你就先走吧,有何琳在,你那部分明天再赶也可以。”领导善解人意地说道。 “对啊,林菲,我帮你弄,明天你再修改就行。”琳姐是真关心她,毕竟现在的她是个孕妇,太过操劳反倒会适得其反。 “没事,我身体还没那么娇贵。”林菲笑笑,顺便感谢了一下关心自己的同事。 孕期已经迈入第四个月,虽然每周只能上叁天班,但是她都觉得来之不易,因为只要不上班,每天都要面对他,那人现在整日闲得跟个无业游民一样,无论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儿,生怕她跑了,孩子就没了。一会儿对她亲亲抱抱,一会儿又摸摸肚子假装跟孩子对话,本以为听完医生的叮嘱后,他能够履行叁个月不同房的承诺,可没人告诉她原来还可以这样“不同房”,那人如同禽兽附体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班上的同事并不知道他的身份,那人一直自诩是她老公,都以为她找了个有钱人,经常开着豪车来接送她。但今天午休的时候她却无意中听到有人谈论她的事情,说前几天看她填写的职员表里还写着未婚。 “还说自己结婚呢,连酒席婚宴都没有,怕是被人包养了吧。”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她老公看起来很眼熟,倒是像在哪看过。” “而且我听张总秘书说,张总对她老公毕恭毕敬的,还让经理照顾她呢。” “对啊,谁怀孕不都得上班吗,这不还没休哺乳假嘛,就她特殊,一周就上叁天,还天天早早下班,也没人敢吱声。” “诶,那不是因为人家榜上大款了嘛,你看她现在天天穿得还有我在杂志上看的限量款,就她那小县城家庭出身,怕是努力一辈子都买不起那些。” “谁让人家肚子争气呢。” 林菲想得有些失神,也没仔细听经理讲话,身旁的琳姐拉了拉她的衣角唤她。 “林菲,有人找。” 她回神,跟经理请示后,她走出会议室,就看见裴衡臭着张脸豁然出现在眼前。 “干嘛?” 她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快七点了都不让下班,我来看看到底是哪个黑心公司,这么喜欢折腾孕妇。”他脸色阴郁,似乎随时就要爆发。 “别胡闹,在外面等我。”她就是不想搞特殊化,遭人口舌。 “那怎么行,明天约了产检,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才行。”然后依旧黑着一张脸,不由分说地打开会议室的门,甚至还象征意义地敲了两下门。 门打开,正好打断了正开得如火如荼的会议,里面的人齐刷刷地望向门口那个黑脸男人。 “我是林菲的家属,已经很晚了,她得回家。”他的语气不容分说,俊脸隐隐含着怒意,好像是在传达一件必须做的事,丝毫没有请示的意思。 “好。”这莫名的压迫感,让经理直冒虚汗,张总吩咐过要格外关照一下林菲,怕就是因为眼前这位吧,他也不敢得罪,其实今天的会半小时就能完事了,他自己又不知不觉墨迹到快七点。 “顺便把这一个半小时的加班费结一下。”他微微扬眉,想到怀孕之前林菲也经常无缘无故加班到很晚,却被公司剥削得连个加班费都没有。 “没...没问题。”经理惭愧不已。 人走后,看着坐在底下面面相觑的员工,他只好说,“散会吧。” 太好了,员工们暗自欢呼着,多亏了林菲的“家属”,要不然,有大墨迹之称的经理开到晚上九点都不是问题,他可是那种为了业绩,逼员工呕心沥血的“剥削狂”。 作者有话说: 四个月了,下一章可以开车车了。 -- 千头万绪(微H) pō⒅s.∁ōⅯ 一路无言,等到了他家,林菲一声不吭地回到卧室,关门锁门,一气呵成,成功将他拒之门外。 裴衡试着敲了几下,门内就传来冷冷的警告声。 “滚。” 女人心,海底针。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回来就发脾气,他理解她怀孕以后易动怒,但他也是为了她好,他本就不赞同她这个时候出去工作,而且还加班到那么晚,累到怎么办。谁知对方根本不领情,回来那一路上腮帮子鼓得像金鱼似的。他也不敢惹她,怕一生气就动了胎气,一路上噤若寒蝉的。 “好,我就是想提醒你,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我约了产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他何时这般低叁下四跟人说话,可人家似乎并不领情。 屋内静默一片,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走了,心想着明天一定要多配几把钥匙。 林菲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寐,还在想着白天同事说的闲话。 她现在很矛盾,不知道自己跟他这样不清不楚的在一起算什么,当初跟他在一起约定的半年也随着这个孩子的到来不了了之,眼瞅着跟他纠缠了快一年了,也没摆脱他。她猜不透那人的心,甚至觉得短暂的温柔不过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伪装出来的。如今过着被人豢养的生活,要是生在古代,妥妥的外室,像小说里讲的因为正妻不能生,就利用她生孩子,生完就将她抛弃 好烦!好烦!她到底为什么要乖乖听他的话,给他生孩子呢。当初是怕被父母知道,可是如果真的生了孩子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那她到底为什么要跟他走,她承认她讨厌他的莫名其妙的占有欲,还有那无时无刻的泰迪行径,但是如果真的排斥他,为什么要一次次沉浸在爱欲之中。难道女人也可以做到身心不一吗? 她以前从未谈过恋爱,可自从跟他在一起,她身体里某个神秘开关就被打开了,在他一次次猛烈的攻势下,她深陷其中。虽然很不耻,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身体素质很好,那方面简直天赋异禀,每每就让她兴奋。 完蛋了,她怎么能这样!那人明明是乌龟王八蛋,她怎么能越想越烦躁呢!许是在家憋的,看到雄性动物都能脸红了 “啊啾——”另一间卧室里本该入睡的男人,突然接二连叁打起喷嚏,一下子把自己震醒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林菲那屋还锁着门。还是燕子帮他找到了卧室的钥匙,等他打开后,看见她还在呼呼大睡。 因为跟医生约了十点钟产检,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他只能把她叫醒。ⓟò18ъⅼ.viⓟ(po18bl.vip) 慢慢爬进她的被窝里,默默感受了一会儿温香软玉,阳光温柔的流泻在他清俊的脸上,他软下嗓音,唤着怀中的人儿。 “乖宝,该醒了。”说着又将她整个人抱在身上,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身子倒是越来越圆润了,他摸着她逐渐肉感的腰,轻轻一掐还能掐住腰间的软肉,虽不像从前那般的杨柳细腰,反倒是有种珠圆玉滑的柔软。 林菲被她掐醒了,虽然没睁开眼睛,但是起床气倒是没少撒,冲着在腰间为非作歹的手就一阵推搡,嘴里还嘀咕着,“走开,我要睡觉。” “嗯?小懒蛋,今天好不容易约到的专家,咱总不能迟到吧?”他声音暗哑,掐在腰间的手也不老实了,又开始往衣服里面探入,等到终于摸那两团软绵绵时,心中一片喟叹。 “乖宝的两只小白兔真是大了不少。”趁着人没醒,他放肆地揉着她的奶子,这次的手感极佳,从前他的手刚好能握住,现在已经大到没办法一手掌握了,这里面沉甸甸的兜了不少奶水吧。 然后就随着自己的心意,掐着乳头,时重时轻,不一会儿单薄的睡衣胸前就染得一片氤氲。 林菲就这样被掐醒了。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躺在他身上,睡衣里还有那双为非作歹的手,正侵犯着自己的胸部,而臀间顶着的那硬物差点把她咯死。 “臭流氓!”她慌里慌张地从他身上滚下,动作太急险些跌下床,还好被他稳稳接住了。 “醒了?嗯?”他把她抱起来,又吻了她的小嘴,亲自为她烙下早安吻,又腻着嗓音说,“起床吧,哥哥领你去看咱家小宝贝儿。” 见她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他的眸色染着浓重的欲望,又开始隔着睡衣揉起奶,没脸没皮地说着,“不起也行,那咱俩就别下床了” 她一听立马精神了,紧忙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逃脱,开始有条有紊的穿起衣服来。 她是怕了他了,这男人晨间尤其生猛,好像什么都不做都能屹立不倒,禽兽大发的时候都怕他控制不住。 没一会儿就穿戴整齐,因为怀孕缘故,最近胖了不少,过去的衣服都穿不进去了,现在穿的都是那男人给她准备的合适尺码的衣服。 不过好在她底子好,她好久都没有化妆了,皮肤却越来越奶,无暇的素颜使她有种独特的清纯美。 “真乖。”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作者有话说: 短小,但最近会一直写。 -- 事已至此 “16周,孕中期,宫内双胎妊娠,胎儿很健康。”医生的话不断萦绕在脑海中。 惊喜接二连叁,苍天有眼,竟是双胞胎,没想到他运气这么好还能买一送二。 裴衡一整天都沉浸在喜悦中,笑得像个傻子。 坐在一旁的裴泽看不下去了,只好挥挥手臂试图让他傻笑的哥回神,“哥,我说你有没有在听啊?” “我马上就有两个孩子了。”裴衡依旧痴笑着,幻想着今后一家四口的温馨画面。 看来他刚刚说的话他哥没听进去。 “我知道,你已经说了七八遍了。” 今天他来这边找他哥是为了商量对策。谁知一进门他哥就对着他一顿吹嘘炫耀,说林菲怀了双胞胎,如果换作平时他肯定会替他高兴,但是眼前儿有更严峻的事情摆在面前。 虽然他哥被停职,但是名义上还是公司的董事,最近公司没了掌事人后,不仅业绩大幅度下滑,又因为各种层出不穷的负面新闻,导致股价下跌,跌到股东内部动荡,一大部分人要退股,已是乱成一窝粥,母亲那边却按兵不动,似乎有意逼他哥出山。 “我说的那些你有没有在听。”一向不顾时事的裴泽反倒焦虑起来,从前公司有他哥顶着,他可以无忧无虑的游戏人间,但是现在公司出了危机,反倒皇上不急太监急,毕竟是父亲一手撑大的企业,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乱作一团。 “听到了,又如何呢?”裴衡一副泰然自若地坐姿,眼里尽是冷漠。 “我知道你跟妈在斗气,但是如今公司有危机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和我有什么关系?”裴衡微挑着眉,又撇嘴一笑,“既然你这么担心,就去顶替我原来的位置吧。” “你还笑得出来?”他可不想当社畜,比起坐在办公桌上处理各种公文,哪有开酒吧这么潇洒,又能玩到又能赚到,而且他对于公司业务岂止是一窍不通。本来打算劝劝他哥跟母亲服个软,先把眼下解决掉,谁知他哥竟然是恋爱脑,哪有从前半分理智了。 “就假装答应跟母亲心仪的人结婚不行吗?”裴泽不死心继续劝着,他哥这个死心眼儿,为了给林菲一个名分,竟然撇家舍业的。 “你怎么不去跟她心仪的结婚呢?”似乎想到什么又一番讥笑,“我看她对律师小姐蛮心仪的,难道你舍得我跟她结婚?” 一想到他哥跟刘艺瑗的不协调搭配,简直是乱点鸳鸯谱嘛,他俩要是结婚他第一个反对,况且那女人也不可能答应的... “两码事,她不可能愿意嫁给你的,她跟你都不来电!”这话说得咬牙切齿。 “是吗,原来你不知道啊,刘小姐可是跟我说过如果叁十岁还没结婚,她说很乐意跟我凑一对儿,如果我没记错她今年二十九了吧。”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放屁!”裴泽不知为何激动得站起身子,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脑子突然涌上一股子的热。 裴衡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呵呵一笑,“怎么,你是打算换人了?” 裴泽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能用干咳掩饰此刻的慌张,“我才没有,我对那女人没感觉,她太野了,我还是喜欢静静。” 说这话时,突然他觉得有点心虚,其实他最近也很少去见姜娴静了,最近一次还是半个月前,他那天回去就醉醺醺地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刘艺瑗真不愧是渣女典范,睡了他之后又烟消云散般从他的生活中消失,给她发过的微信要么不回,要么一句“哦”“在忙”敷衍他,他可没像他哥那样犯贱,人家不喜欢还要倒贴。 “嗯,你降不住她。”他弟怕是还不知道刘小姐私底下玩得有多嗨,似乎比他弟还能玩,律师小姐比谁都看得开,没理由看得上他弟的。 “等等,怎么话题拐到我身上了!我跟你说的那些你得上点心啊,那些股东闹起来可有够呛的。” “知道,我心里有数。”他目色一凛,突然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道,“你给我小点声,林菲在睡觉呢。” 裴泽也意识到刚才声音大了点,心里埋怨着,他哥没救了,满脑子都是女人和孩子,妥妥的恋爱脑。 “行了,代我向林菲问好。”说完就要走。 “你应该改口叫‘嫂子’了吧?”裴衡不悦地挑眉。 “代我向‘嫂子’问好。”裴泽汗颜,觉得两人结婚的事都没影儿呢,这么叫未免有些尴尬。 “行了,滚吧,你嫂子不想跟你问好。” “......” 裴泽走后,他坐在书房里冥思苦想了半晌,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然后又拨通了刘艺瑗的电话... 林菲一觉睡了好久,头天晚上失眠,白天又去医院一路奔波,所以回来倒床就睡,等她醒时天已经黑了。 没了困意就坐在床上发呆,突然想到白天医生说孩子是双胞胎的时候,她心底不禁一暖,温柔地抚摸着微隆的肚子,默默感受着生命的气息。 她差点就要亲手断送两个小家伙的生命,她真自私。 不一会儿,有人轻轻推开房门,燕子见林菲已经醒来,问她晚饭用不用端进来。 整天躺在床上快成废人了,于是她说,“不用了,我出去吃吧。” “好的,我去叫先生陪你一起。” “别,我自己吃,别管他。”最近跟他吃饭,他都执意要喂她,她脸皮儿薄,又不是没长手,燕子终究是外人,吃饭的时候一直就站在两人身边,弄得她好尴尬。 “但是先生也没吃饭呢。”燕子可真是他的忠仆”。 “行吧。”她又能说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裴狗的运气咋这么好呢,直接买大送俩大礼包。 -- 随心所欲(上)(餐桌H) 裴衡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林菲乖乖地在餐厅里吃饭,燕子还站在一旁给她夹菜。 在得知怀的是双胞胎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认真听着医嘱的她,似乎已经有了母亲的样子。 她好像不再排斥孩子了,这点让他很满意,至少不用再防着她了。 他走过去,示意燕子先回房,然后自己坐到她对面,看着她乖巧地吃饭,他心中无比欣慰。 等燕子回房了,他就原形毕露了,刚刚还一本正经的坐在对面,现在突然站起来靠近她,挪了一把椅子贴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腰,抢走她的汤匙,似乎又要给她喂饭。 “乖宝,张嘴。”甚至还装模作样的吹了口气。 林菲顿感不悦,又把她当作没有手的婴儿,于是侧脸躲开那凑到嘴边的汤匙,冷冷地说,“不用你喂,我吃饱了。” “那好。”他放下汤匙,身子也坐直了。 跟他在一起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担心他会兽性大发,林菲想起身离开,可还没等她站直身子,腰间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齐卷,让她跌在他的腿上,直观感受到身下那股热源,不断提醒着她要提防即将到来的危险。 “干嘛!你这样会伤到孩子!”林菲虽然挣扎着,却不敢做太大的动作,那男人把自己圈得死死的,如果他不放开,她是没办法逃脱的。 “你吃饱了,我还没吃饱。”他微阖着眼,不断嗅着她身上的奶香,随手便伸进她的衣襟,拨弄她的酥胸,指腹触到她的小乳头,没一会儿就被揉硬了,于是坏笑着凑到她耳边说,“想要了?” “滚开啦,医生说不能做这种事...”她双颊布满红云,羞愤要死,老不死的臭流氓一天到晚就想着这种事。 “乖,我今天特意问的医生,他说现在可以同房了,只要动作不算太大,没事的。”男人欲求不满地抱着她揉奶,这丝滑软腻的肉感,让他爱不释手。 自从林菲怀孕之后,他也饿了四个多月了,每天看着叼在口中的肉却不能吃,只靠摸摸是难以纾解他的欲望的,简直在受虐。 根本忍不了! 他想做爱。 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内心被压抑许久的困兽被施放。 然后她就被他扒光了,裸着身子坐在男人的怀里,从他的角度向下望去,怀中的身体凹凸有致,微颤的奶肉如同白嫩绵软的豆腐块,微隆的腹部遮住他向下看的视线,那里面住着他的孩子,他情难自禁抚摸着她的肚子,幸福感涌上心头。 “轻点...”林菲拍开他的“脏手”,最近天天被他摸肚子,再摸皮肤都磨薄了。 “嗯?‘儿子’疼‘母亲’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他放肆地摸了摸她的小穴,摸着摸着小穴就变得湿哒哒的,开始流水。 “嗯...拿走啦...嗯啊...”林菲一张小脸动了情,娇嗔声有如兴奋剂,加速了他欲望的施放。 “母亲的骚逼都湿了呢,要不要儿子用大鸡巴疼你?”他语气轻佻,说起骚话脸不红心不跳。 又在搞什么鬼?林菲知道他又陷入自己的剧情里了,今天扮演的是独守空房的寂寞少妇跟儿子乱伦的戏码。 “你有病!”她气急试图拿开那只为非作歹的手,挣扎片刻,男人突然放开她,用单手桎梏她的身子,快刀斩乱麻般脱掉自己的睡衣,脱下睡裤的时候发现这男人骚得要死,在家都不穿内裤的。 等他全部脱掉,又将她拉到身前,她被迫背着他站着,馒头般的臀部挺翘着,热乎乎的肉感引人犯罪,看起来就欠肏。 他随心所欲,觉得她够湿了,就一把扣住她肉感十足的臀部,一寸寸往下压着,肉棒如同脱缰野马冲进了温暖的蜜洞,洞内的肉褶随着肉棒的进入不断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变大一会缩小,他仿佛进入了久违的秘境,他如候鸟,那里生着为他量身定制的巢穴。 “啊...混蛋啊...啊...”她的表情又疼又爽,被肏得只能不断娇嚷着。 “儿子肏得你不爽吗?”发现她的身子有意往上拔,他突然起了坏心眼,故意向上挺,可他又不敢完全放开,怕捅到子宫,伤到孩子,每次都留了一半的余地,可他的长度本就异于常人,许久未被开垦的小穴,就已经被他弄得要死不活的。 “你不要脸...”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谴责着他的恶行。 “母亲独守空房的那些日子里不是常常自慰吗,明明想要还要说谎。”他突然恶趣味地甩起她的奶子,愈加起了欺负她的心思,身下的力道加了劲儿,“啪啪”的交配声刺激着人的感官,不一会儿敏感的她就绞紧他的肉棒,激得他差点投降。 “骚逼轻点夹!”说完突然站起来,踢走椅子,一把架起她的玉腿,拔出肉棒后又重整旗鼓,拼命向前挺去。 她感觉下身被撑开了,被肏得根本站不住,于是只能扶着面前的桌子,瞬间餐桌摇得如同拨浪鼓,碗筷“叮叮咣咣”撞击的声音如同在经历一场世界大战。 未吃完的菜汤撒了满桌,可他却不知收敛,挺着公狗腰大力抽送起来。 “啊...啊...不行啦,慢点儿,菜都撒了...啊...”其实她最怕的是等燕子来收拾的时候,两个人干的勾当一目了然,她可没那个脸。 他充耳不闻,突然想到什么,放慢了节奏,手护住她的肚子,以防她被桌沿撞到。 “啊...很过分啊,怎么能浪费粮食呢...”她指责着。 “哪有啊,我这不是在吃呢吗。”说完,又挑衅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又将鸡巴送进去。 “啊......”后入的姿势就让她有种捅穿的错觉,即使这次他还留有叁分之一的茎身,可他那东西又粗又大,每每插进去,小穴都酸涩得要命,像是要被肏尿一样。 -- 随心所欲(下) pō⒅s.∁ō㎡ 他喘息着用后入的姿势插了好久,插到她淫叫连连,又怕这个姿势久了会伤到她的腹部,于是又将她翻过身来,她因为情欲整张脸呈现粉红,白嫩的奶子招摇入市般挺翘着,乳房上布满了他的掐痕,他眼中全是欲望,手就朝着那对肥乳伸去。 “母亲该给儿子喂奶了。”他放肆地揉着她的奶子,用虎口夹住奶肉,指缝间挤出奶头,然后弓下身子,含住她的乳头,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奶水。 这次跟往日不同,她的乳房已经有了真正的奶水,乳汁的味道淡淡的,没有牛奶那般浓郁,在他口中却格外香甜。 一想到今后她奶两个孩子的场景,刚好一左一右,没了他的位置,他突然有点嫉妒,嘴下加大了力度,一下子涌出大口奶水,让他差点呛奶。 刚才他还想着以后有俩孩子了,这奶水够不够分他的,总不能跟孩子抢着喝吧,但是看她这沉甸甸奶子,一吸就喷,似乎不用太多担心。 于是又随心所欲地吸起奶来 她无助地向后靠,双手快要撑不住了,身子随之往后倒,差点因为后仰砸到餐桌上,好在他心急眼快扶住她,然后又抱着她坐回椅子上。Ρò18ъⅼ.viΡ(po18bl.vip) “母亲的奶水真好喝,以后能不能天天喂我喝。”他嘴角还泛着奶渍,满脸的意犹未尽。 “你变不变态,给你喝了以后孩子喝什么。”她不满地皱起眉头。 “嗯?我这不是怕母亲的奶水撑坏奶子嘛,况且医生也说了涨奶容易长硬块。”他一副我就是为了你好的眼神看着她,手上也不闲着,掐着乳房,挤得乳头红艳艳的,拜他所赐,乳晕看起来也比往日要大了些。 “你有病吧!这才四个月。”医生说她现在有奶水的原因是因为怀孕以后体内雌性激素和孕激素明显过高,引起的乳房分泌乳汁过早,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保持好心态就好了。 就怪他天天给她大补特补,天天喝鲫鱼汤猪蹄汤,倒是满足了他的一己私欲。 “以后等孩子生了,哪有我的份儿,现在这些就是属于我的。”他倒是有理了,说完身下蠢蠢欲动的鸡巴抵着她的小穴,对准穴口后,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呜轻点”她的下腹突然被异物闯进,她急忙揽住他的脖颈,两条腿如同浮萍般搭在他的身上上下摇曳着,口中说着支离破碎的话。 他粗硬的巨物直直顶开她娇嫩的阴唇,龟头在嫩红的肉壁里冲锋陷阵,她被肏得失神,脸色绯红,媚眼如丝如同待人采摘的菟丝花,奶子也随着每次波荡,上下摇摆着,刚刚被吸出来的奶水如同初晨的雨露洒在他的脸上,身前那对大奶似乎有意无意地勾引着他。 他怎么会忍呢,捧着她的奶子就吸起来,因为刚刚已经被他吸出奶水,这次不用太大用力,就喝到那味香甜的奶水。 甜腻的奶水入喉,更加刺激了身下那物,使它变得更大更硬。原来吸奶能够激发他更多的性欲,他舒爽了呼出一口气,突然用力顶到深处,阴茎在她的甬道不断猛插,烫得她花穴阵阵紧缩,他发现她身体的变化,突然拔出肉棒,一下子喷涌出大量淫水,椅子和地板都浇湿了。 “呲呲”水声不停,他笑她浪,喷得像滋水枪。 她半瞪着他,手推着他的胸膛不肯让他继续。 “嗯?我错了乖宝,给我吧,你忍心看我一直硬着吗。”他哄着,健硕的胸膛贴上她的奶子,软绵绵的奶子像两团白嫩的豆腐乳,冰凉凉又滑润润的质感让他欲罢不能。然后又对准乳头蹭来蹭去,没一会儿就把她可怜的小乳头蹭硬了,然后低头含住她的奶子,猛然吸了一大口,接着又恬不知耻地捧着她的小脸吻过去。 口腔里还含着她的奶汁,他缠住她拼命躲闪的小舌头,试图让她亲自品尝她的奶汁,吧唧着嘴仿佛还在吃着奶。 “喝自己的奶感觉如何?”他不怀好意地问。 “不好喝呜”喝自己的奶这种感觉很怪啊,她喜甜,清淡的味道觉得一点也不好喝,哪像那男人说的那样甘甜可口。 “你根本不会品奶。”他恋恋不舍地移开唇,目光停留在她痴迷泛红的脸上,手指拂过她的下颚,又回到那两只珠圆玉滑的奶子上,将她的乳肉揉捏得奇形怪状,看着眼前美景,又不禁赞叹,“奶子真美。” 说完又将头埋进她雪白的奶子里,然后身下的巨物如愿以偿地再度起起伏伏 香肌玉体,让他流连忘返,他这一刻抛开一切世俗反对,他想就算死在她身上也值得了。 他承认一见钟情大多是见色起意,一开始他馋的是她这具的身子,现在他更爱她的人。 没有人能把她和他分开。 也是,这男人身经百战,怕是经验太丰富了,都能当个“品奶专家”了,脑海里又想到当初他和姜娴静做爱的画面,她记得她的胸可不如姜娴静的大。 想到这,她心里突然有些泛酸。 “呜好累什么时候结束”她呜咽着,腿心的热度惊人,热源就来自他那凶狠的巨物,她支支吾吾道,“不能伤到孩子” “好,我慢点但是乖宝这次就慢慢享受好吗,我现在射不出来。”他抬起头,深情望着她,动作也慢下来。他向来体力惊人,这还不到四十分钟,根本没有尽兴,尤其顾忌她还是孕妇他也不敢像往常那般随心所欲,根本没插到底。 “快点射啊,我受不了了肚子疼”她被撞得疲惫不堪,好久没有这样大幅度运动了,但是为了让他停下来,只好撒起谎。 果然,这一招非常好使,他立马停了下来,一脸的担忧,生怕她动了胎气。 “没事吧。”他紧张得要死,肉棒虽然还抵在她的穴内硬着,但是已经不敢动弹了。 “有事累死了”她累到不行,只能瘫在他的怀里。 “嗯?小懒蛋啊。”知道了她的意图,他无奈地摇摇头,但是他还硬着又舍不得离开她的蜜穴,只好抱着她回房。 可这一路上,竟然还插着她走,她好羞耻,穴内又开始溢出淫水,他坏笑着在她耳边说,“还说累呢,小逼怎么又流水呢。” “你闭嘴吧。”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阴唇不断收缩,他呻吟了几声,快走到卧室的时候,又突然站住,故意挺着发硬的鸡巴往穴内撞了半天,惹得她阵阵痉挛,忍不住娇吟出声。 然后,她听到恐怖的开门声。 原来是燕子以为两人完事了就出来打算收拾。可好巧不巧地刚好撞见裸着身子的先生抱着同样裸着身子的林小姐在卧室门口做着不可描述的动作 她紧忙蒙住眼睛,此地无银叁百两地说着,“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然后逃也似的回到屋内。 林菲的瞳孔不断放大,苍白着一张脸,全身颤抖着 完了,这回真的被人看到了! 这才是真的没脸见人呢!!! 作者有话说: 好久没写肉了,有点尬 反正作者要被裴狗榨干了 -- 危机再起 那天晚上,被燕子看见后她就哭得不行,哭到他差点萎了,于是他无奈地退出身子,又去浴室冲了好久的冷水澡,才射出来。 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困到说什么也起不来,只好任由她睡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跟散架子一样,根本下不了床,又请了两天假,才休息过来。 都怪那个禽兽,连孕妇都不放过。 “林菲,张总找你。”同事找到正在办公桌前正发呆的林菲。 “哦,什么事?”她回神。 “我也不知道,但是好像说有人想要见你。” 难道是裴衡吗,但是两人早上还在一起,也不至于这么粘人吧? 就这样忧心忡忡地走到办公室,没想到刚好碰到要出门的张总。 “张总,您有事找我?”林菲狐疑地问道。 张总看到她后一反常态,面上有些心虚,说道,“你进去吧,已经有人在等你了。” 然后又说自己有事要去处理,让她自己进去。 到底是谁呢? 带着疑惑她走进办公司,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华服的贵妇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品着茶,眉宇间隐隐透出浑然天成的高冷气质,昭显了她的身份以及地位,她身上仿佛有裴衡的影子。 难道... “林小姐,你好。”清冷的声音响起,贵妇噙着一抹不合时宜的微笑,看似温和却暗藏深意。 “您好,请问您是...”她迟疑着自己要不要进去,门就被外面的人关上了。 “林小姐,请坐。”贵妇一脸无害地邀请她入座,目光却有意无意打量着她的腹部。 林菲的心有种莫名的紧张,她不喜欢那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腹部,保持防备的姿态坐在贵妇对面。 “我是裴衡的母亲。”裴母开门见山,嘴角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百闻不如一见,林小姐果然是个美人坯子。” 模样倒是周正,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没想到这小狐狸精功力倒是蛮深的,能把向来沉稳的大儿子迷得神魂颠倒,宁可抛家舍业,也要跟她在一起。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见到她,平时被裴衡每天车接车送,保护得严丝合缝的,让她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她。好不容易避开他的眼线,才能让她在公司堵住她。 “您好,初次见面。”一听到是裴衡的母亲,林菲显得有些措手不及,慌乱中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向对方问候。 “不用这样,你现在怀有身孕,还是坐下说吧。”裴母虽然不喜欢林菲,但是她肚子里可是货真价实的裴家血脉,自从那个混小子说自己结扎了,她一开始不信,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查看了他的手术记录,没想到那小子为了跟这个女孩在一起,真的做了最绝的打算,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打消她的念头。 但是那小子还是太天真了,她怎么可能那样轻易地就被他的小伎俩拿捏住。 孩子可以生,毕竟是裴家的种,但是人她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从她进门的那一刻她就事无巨细地打量着她,即使穿着那身与她身份不相配的名牌服饰,也改不了她穷酸的小家子气,唯唯诺诺的样子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那女人就是靠那张清纯的脸才把儿子骗得一愣一愣的吧,当年她老公出轨的对象就是这种类型的女人,看起来柔弱,实际上手段了得,她斗了那么多年的小叁,怎么可能对付不了这样的小白花。 在找女人方面,儿子跟老子一个德行,她绝不能让大儿子走上歧途。 儿子不过以后是不能生孩子,反正也有了孩子,找个同样不能生的千金小姐恐怕不难,等孩子出生了,就收在原配耄下,而她终究是不入流的小叁罢了。如果这女人犯贱非要做小,她倒是管不到,因为她相信她儿子早晚会厌倦这个女人的。 对付这种女人其实很简单,不过是图他家的钱财罢了。 “听说是双胞胎。”裴母微笑着,眼底藏着她看不透的寓意。 “嗯,是的,同卵双胞胎。”林菲攥紧裙边,手心开始冒冷汗,现在还不知对方见她的意图,但是总有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那你一定要好好养胎,这俩孩子我们裴家可以认的,不过...”突然她话风一转,脸上已没了笑意,眸色冷漠地说,“不过你只要做这些就够了。” 林菲呼吸一窒,顿了顿才开口,“什么...” “我就直说了吧。”裴母把裴衡为了和她在一起抛下公司不管不顾,导致公司不仅陷入经济危机,他个人也已经身无分文靠借钱生活,甚至还为了她和母亲断绝往来的事情,全盘托出。 “而且,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为了跟你在一起,为了让我接受这个孩子,做了结扎手术。” 林菲看着裴母一张一合的嘴,听着他为她做的一切,只觉得一股血液涌上心头,她仿佛失了音,木了半晌也答不出话来。 她从没想过,他为了她,竟做得那样决绝。 她从没想过他的未来有他,但是他已经开始慢慢筹划。 他对这两个孩子那般珍重,突然庆幸自己没有打掉孩子。 想到曾经对他的误解,她浓密的睫毛若羽翼般垂下来,眸光如水璘璘。 “你在听吗?林小姐。”裴母发现她的失神,试图唤回她。 “在听的,夫人。”林菲重新整理好情绪,她知道裴母这次来,绝不是为了撮合两人的,大概率就是想让她离开她儿子这类的话,其实她早就料到会有这天的到来。 从前她也问过他会娶她吗,得到的一向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她以为他只是想玩弄她的感情罢了,没想到还有母亲这层阻碍。其实她也有自知之明的,他那般天之骄子,怎会跟她这种平平无奇的女人在一起。 “你知道的吧,我儿子以后还是要跟门当户对的对象结婚,毕竟他是唯一的继承人,总不能...”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她想说的是,总不能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吧。 “生下孩子后,如果你选择离开他,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不仅能还清你和你家里所以的贷款,还能送你一幢别墅和豪车,让你可以把父母接来一起生活。” 果然,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真的发生在她面前,她黯然地哑笑着,并不答话。 “你要知道,公司没有他是不行的,他父亲好不容易做大的企业,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衰败。而且你看他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那哪行。”硬的不行,裴母又放软话,“我儿子以后很可能生不出孩子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裴家唯一的希望。” “只要你同意,开多少钱,我们都拿得出来。” “我...”林菲刚要开口,办公室的门就被人“砰”地一声踹开了,两人回头看向门口,裴衡红着脸,气喘吁吁地伏在门前,似乎是跑着来的,一进门目光就紧紧锁着母亲,狭长的凤眸霎时间变得阴沉,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林菲面前,二话不说拉起她就走。 “站住!”裴母厉声制止。 久别的母子俩,相见后却是针锋相对,毫无温度。 “我们没什么可说的。”裴衡倒是很镇定,把林菲护在身后,冷冷地跟母亲说道,“您如果有事,可以来找我,但是请不要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旦动了胎气,对你我都不好。” “逆子,你敢这么跟母亲说话?”裴母声调高了起来。 “不好意思,是您说的从此与我断绝母子关系,既然已经不打算给我留活路...”裴衡不甘示弱,紧紧攥住林菲的手,语气坚定地说,“所以我的事,请您不要插手。” 然后不顾周围人的反应拉着林菲就走。 “反了!反了!”裴母快被他气出心脏病,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 她治得了老的,怎么会降不住小的...... 林菲被他带出公司,虽然一路上他没有说话,可是越是面无表情,越是让人心慌。 等车开到家,他拨通张总的电话,开口就是一顿不顾形象的狂喷。 “我他妈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好好关照一下林菲,你倒好,关照到把我妈都请来了。”他发泄着满腔的怒意。 “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您跟裴夫人...”张总连连道歉。 “放屁,我没说过让你防着点不许任何人以我的名义见她吗!” “对不起...对不起...” 等喷完了,又给她请了提前休的产检,张总敢怒不敢言,满口答应了。心想着赶紧把林菲这尊大佛请走吧,这对母子他可不敢得罪。 打完电话,裴衡努力平复着暴躁的心情,这才发现林菲正用那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 那目光着实惹人怜。 然后他抱住了她,仿佛用尽毕生所有勇气,他脑海里勾画着她的脸,一颦一笑都长在他心尖儿上。 可他现在无比害怕,害怕会因为母亲说的那些,她会离开他。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哀求着,颤着身子环住她,漆黑的眸子在静谧的黑夜里越发深邃。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了好几篇, 刚开始试着写写,想着没人看也许就坑了, 没想到一下子写了这么多。 从前想虐死男主,但是写着写着发现他好像也没那么浑, 浪子也可以回头,(虽然现实中很难,但是毕竟是小说嘛) 而且虽然他从前浪,但是跟女主在一起后也没有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过, 至少到现在他可以为了女主跟母亲反抗, 即使抛下一切,也要跟她在一起的勇气。 如果要是写女主一直厌恶男主,男主哄哄就跟他上床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因为母亲这条阻碍,男女主想无忧无虑的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还有前阵子布的堂妹那条线,也是阻碍两人的导火索之一, 到现在为止女主对男主没那么上心,也许是做着做着生了情愫, 所以也没有勇气跟他一起对抗那些外来因素。 一旦矛盾激化,两人还会分开。 -- 敞开心扉(上) 她曾无数次幻想自己今后会和什么样的人结婚。 也许是个医生,是个老师,亦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然后两个人在一起,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她相夫教子,他挣钱养家,生个孩子父慈子孝,与婆家相敬如宾,简简单单过完一生。 总之不会是像今天这样,怀着私生子跟富家子弟纠缠不清,被对方母亲嫌弃,在一起只会耽误了他的大好前程。她根本没有什么嫁入豪门的幻想,他日后会娶到跟他门当户对的女人,她不过是他一时兴趣罢了,早晚会忘掉她的。 “孩子出世前,我会留在你身边。”林菲幽幽地说道。 正抱得起劲儿地男人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得按下警钟。为了确定她的话,他霍地拉开她的身子,凝视着她那张清丽的脸,眉峰逐渐隆起。 “什么意思?”搭在她肩膀上的双手微微攥紧。 “没什么意思,其实你不必为了我放弃一切,不值得。”她垂下眸,眼底掺杂着意味不明地情绪。 “你不要听我妈说的那些话,我是心甘情愿的。”他紧张起来,试图解释,“我现在跟家里已经断绝关系了,没人能阻拦我们的。” “还不至于...”她别过头,不敢看他,“既然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还是尽快分开了好。你不能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大好前程...” “狗屁前程!”他突然暴呵,眼底泄露的情绪在不断灼烧,手下的力道也重了,“没有你我要什么前程!” 她被他掐得肩膀都要青了,疼得皱紧了眉头,他这才发现他下手没轻没重的,改用手轻轻揉着她的肩,一遍揉一遍自责道,“对不起,菲菲,我太激动了。” 林菲有苦难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于是不想搭话了。 他羞愧难当,只能抱着她回了家。 燕子看到先生抱着林小姐早早回来了,还想问他们怎么回得这么早,可看到两人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有眼力见地闭了嘴,只问了一声,需要准备晚饭吗。 “还早,你去做别的吧。”然后就抱着林小姐回房了。 主人家的事,她向来不多问,但是那天收拾碗筷的时候,看到那桌凌乱的碗筷,她还是有点脸红了,先生的确是很喜欢林小姐,但是毕竟林小姐还在怀孕,未免太激烈了... “累吗,睡一觉就好了。”将她放下床,他温柔地说道。 睡一觉把今天的事情都忘了吧。他心里这样想。 “我睡不着。”林菲眸光微暗,看到他那副满腹心事的样子,又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你母亲并没有伤害到我。” “可是,我听到她说要给你一大笔钱,让你离开我。”他眨巴着繁星点点的黑眸,靠近她后再次抱住她,“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现在虽然没有钱了,但是你等等我,我已经在想办法把属于我的资产夺回来。” 她侧脸,刚好与他漆黑如墨的眼眸撞到,那眼中竟带着几丝哀求。 “好吗?”他哑了哑嗓,软和开口。 她望着他,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向她低头,她心中百感交集。即使知道早晚会离开他,还是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 你知道的吧,我儿子以后还是要跟门当户对的对象结婚,毕竟他是唯一的继承人,总不能...总不能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吧... 想到白天,裴母的话虽然如芒在刺,但是话糙理不糙,她的确... “我...配不上你的...”终于,她说出心中所想。 “不许你贬低自己,你这么好,是我在高攀你。”他心中一悸,轻柔在她唇上啄吻着,“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就不会游戏人间,把自己弄得那么脏,在最不好的时候遇到最好的她,是他不配了。 “裴衡。”林菲很少叫他的全名,对视的目光无比认真,让他的心不由得揪起来。 “你为什么要喜欢我?”她突然问道 “我...”面对这个问题,此时的他内心无比紧张,像是第一次面试的菜鸟,心想着他一定要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如果答不好的话就完了,于是他在心中迅速编排好语言,说道,“第一眼我就对你有好感,后来叁番几次接触后,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我从遇到过的美好,让我想要忍不住靠近。” “说人话。”林菲不是还在上学的小姑娘,以为说几句文艺情话就能把她唬住。 “我说的是真的,我被你的气质所吸引,到现在已经不可自拔了。”他神色慌张,紧忙解释。 “是吗,你确定吗?你第一眼就对我一见钟情了?” “没错。”他点点头。 “哦?然后还跟别的女人上床?还故意让我看到?”想到这,她就来气,那次故意开门做爱,就是为了让她看到吧,还有在天台上撞见他跟他弟那对情侣乱搞的时候,他分明是发现她了... “......”翻旧账吗,他额间呼呼冒冷汗,都是他以前做的混蛋事,该怎么解释呢?他能说实话,他当时是带着挑衅意义故意激怒她吗,谁让她那时候找个炮灰欺骗他说自己失身了...... 该怎么办解释呢? “如果你不说实话,你为什么要接近我,那我们从今天起就再见吧。”她的语气不容置喙。 “别别,我说。”他豁出去了,“刚开始我觉得你长得满合我胃口的,想追你来着...” “等等,那时候你身边明明还有女人,你想把我当备胎?”她轻易就抓住了他的重点。 “不是的!我们只是炮友关系!”他激动地反驳谁知道越描越黑,他看到林菲的脸色不是很好,于是攥着她的手不肯放开,还不断解释道,“遇到你之前我的确是个混蛋,私生活混乱,但是你要理解男人压力那么大,总要有地方纾解嘛。” 解释就是掩饰!不知道为啥听他讲这些,她心情很糟糕。 “好嘛, 你听我讲。后来我追你,你用那种方式拒绝我,我那时候也是失了理智,又去找姜娴静发泄,还故意让你看到,我承认我是报复心在作祟,想让你看看我没有你也可以过的很好。”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林菲的表情,看到她气得要走,又一把抱住她,还拿起她的小手扇自己的耳光,口中哄着,“我是个王八蛋,你打我解解气,千万别气到了。” “哼,打你我都嫌手累。”她眼皮都懒得撩。 “对对,手疼没,我给你揉揉。”他如珍宝般轻轻摩挲着那双柔夷。 “我想继续过以前的生活,把你忘掉,但是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坐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还是难受。不过我得说一下,你看男人的眼光太差了,那种货色...” 然后他发现自己祸从口出,林菲那眼神简直能杀死他。 “咳咳,不说那种人了。”他假意干咳,继续说道,“那晚你被那个渣男差点糟蹋了,还好被我看到了,才把你救下来...” “你是怎么救的?救到床上了?”这件事简直就是万恶之源,在这之前,她还没有跟他有太多的纠缠。 “你别这样看着我嘛,你那副样子,我本来就对你心存不轨,咱俩属于一拍即合。”他大言不惭的说道。 -- 敞开心扉(下)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生气?”林菲带着威胁地意味说道。 “别,你看我好好的长了张嘴,该打。”说完,他刻意扇了自己几巴掌,这才让她静下来听他继续说,“我发现你是第一次的时候,别提我有多高兴了,那天晚上你那么热情,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跟喜欢的人做爱是多么享受的事情。” “行了,你别总说这些。”她听得都有点害臊了,他却一点都不在意。 “你就理解一下当时27岁的男人才情窦初开的样子嘛。”他双眸微微眯起,露出一张惑人的脸,让她差点不敢对视,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散发自己的魅力。 “你要不要脸,你都跟多少个女人”她打断他的自恋。 “对不起”他突然捂住她的嘴,表情竟有些委屈,“如果让我早点遇到你,我也不会有那些女人了” “怪我咯?”她佯怒。 “我说真的,我对人动心是第一次,跟你在一起后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垂眸凝视着她,语气无比真诚,黑眸倒映着她稍显慌乱的脸。 “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她小声嘀咕着,心想着这男人在哪学来的,非要说这些让她误会的话。 “我继续说吧,在那之后我想跟你交往,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表达,你总想逃离我,我只能用强制手段跟你交往,其实我说的那些偷拍你视频什么的,我是不会让别人看到的,我自己看都看不够” 听到这,她突然正色道,“把你手机拿来。” “怎么”然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只能乖乖交出手机。 “密码。”她命令的口气。 “0608。”她翻到相册里面有个私密相册,标题写着“助眠视频”。 打开后,她肺子差点气炸了,原来不止那晚的视频,几乎每个月都有七八部小视频,大多都是她睡着后拍的。 她手贱打开一个,然后她看到了那男人的视角,视频里她睡得不省人事,平坦地躺在床上两只乳波正伴随着男人的呻吟声随波荡漾,画面再往下,又拍到两人性器相交,交合处噗嗤噗嗤溢出水声,然后听见那男人说着,“睡着了也能喷水,小逼是有多骚” 靠根本没眼看,然后她愤怒地点了全部删除。 他没敢制止她,一是怕她知道他在他睡着后拍这种视频会暴躁,二是他已经网盘备份了,大不了回去重新下载。 这些小视频可是陪伴了他在那些没有她的日日夜夜,每当他失眠的时候,翻翻这些小视频,他就能入梦了,梦里继续肏着她 “你是不是变态啊!”林菲暴跳如雷,不敢相信这些视频要是被别人看到会怎样。 “对,我是变态,我只对你变态”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你相信我,我从没打算给别人看的,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只是太想念你了” “以后再被我发现,你就完蛋了。”她杏眸怒睁。 “是是是”他口上虽然这样答应的,可心里却想着,等你睡着我还能偷拍,大不了换个手机拍。 “继续说”她又发话,“后来你为什么骗我吃维生素!” 他冒着冷汗,只能坦白从宽,“那时候我随口一说的交往半年,当时我想着半年内肯定把你拿下了,但是你对我一点也不上心,似乎只想跟我交往半年就离开我”说到这,他表情有些落寞。 “废话,谁受得了你,一天天跟泰迪似的,见了我除了上床还能干什么!”林菲忍不住吐槽。 “我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从前跟别人交往的时候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我以为你也喜欢”这倒是真的,以前跟其他女人交往他除了给她们花钱,就是做爱,可林菲什么也不要,他只能在床上回馈她了。 而且他对他的床上功力颇为自豪,至少在以前交往过的女人里,没有不迷恋他的,他有钱有颜活儿还好,上哪找这样的男友。 “你不喜欢吗?”他认真的问道。 “我…”她突然语塞了,这点倒是没错他那伺候女人的功力相当高超,每次她也是半推半就地着了他的道,但是她嘴硬不想承认她每次都很舒服,于是又说道。 “哪有人交往整天就知道做那种事,像正常情侣啊,第一个月牵手,第二个月接吻,看电影,去游乐场,逛水族馆,吃烛光晚餐”她说着她心中所想,眼底闪过期待。 他怎么越听越像是初中生在恋爱,如果按她这么来,他恐怕到四十难有孩子了,但是又不敢破坏她的幻想,于是说道,“好,那等你生完我陪你一步步来好吗?以后我们跟孩子一起看电影,去游乐场,逛水族馆,然后四口人一起吃烛光晚餐好吗?” 想到那温馨画面,她心中一悸,娇哼着说,“想得美!” “嗯,是我想的美。”他将她抱得更紧了,突然又凑到她耳边说道,“菲菲,跟你在一起后,我从没想过让别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 他开始说这些腻人的话,她红着脸,不想承认自己听完很受用。 “而且,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在母亲的压迫下成长,她说西我不敢往东,活得像个提线木偶,她把我培养成一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上学的时候如果我没考到全校第一名就会遭到她非人的责骂,工作时我卖命为她苦干,其实到现在为止鸿程的幕后BOSS都是母亲,她表面上退隐,实际上我只是在为她打工,二十八年了,一直活在她的阴影下,所以才会沦落到一旦脱离她的管控,就身无分文了。” 他的表情格外伤感,让她不禁动容。 “和你在一起是我二十八年,做过的唯一一件忤逆她的事情,但是只有在这一刻,我才找到真正的自我,不在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精致紧实的下巴搭在她的肩窝儿,他的眼神格外的专注,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所以,你做了那种手术,也是为了对抗她吗?”她思虑了半晌,才抚平翻涌着的情绪。 “嗯,算是吧。母亲的手段狠毒辣,以前父亲出轨,被曝出有私生子的时候,她把小叁全家弄得家破人亡。我知道如果被她知道,她不仅不会要这个孩子,还会伤害到你,所以我才把你接到这里住。” 真是的,当初早说清楚,也不至于刚搬到这儿的那几天闹得不可开交。她抿了抿唇,暗暗想着,当初他真是空长了一张嘴,好话都不会说。 “对不起,如果我以前有伤害到你的地方,我脸皮厚,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只要别赶我走就好。”他抱着她不肯松手,口中自言自语,“如果你也走了,我身边什么都没有了。” “你先松开。” “我不!” “压到我肚子了!” 说完他才慌慌张张放开她,然后不停地问着,没事吧没事吧。 她被他抱得差点窒息,这男人跟个愣头青似的,不知道自己还怀着孕吗,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 然后他突然跟她换了个位置,让她靠在床边,而他却趴下来,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一边用手轻柔的抚摸一边喃喃自语,“让爸爸听听我的小宝宝们,在说什么。” 又在做什么? 可她看着他那副幸福的样子又不忍心打断,问道,“你听到什么了?” “宝宝们跟我说,让妈妈再给爸爸一点时间,以后我们一家四口一定会幸福的。”他笑得宛如清风拂面,拂动了她冰封已久的心。 那一刻雪融化了,心也在渐渐复苏 那晚入睡前,他像往常一样给她送来一个晚安吻,吻过后,她睁开迷离的眼,眸中尽是清透绮丽,他听见她幽幽道,“哥哥,千万不要骗我,如果你有了别人,一定要告诉我”如果他有了新欢,她会识趣离开的。 他被她的那句“哥哥”叫到心花怒放,眼波的温度像是能将人的心跳夺走,他情不自禁吻住她,这个吻格外香甜,没有往前那种目的性极强的欲望,却饱含着满心的爱意。 一吻毕,他望着她迷蒙的眼,温柔回应着她,“不会,我有你足矣。” -- 运筹帷幄 “小哥哥,可以加个微信吗?” 健身房里,学生妹红着脸朝着刚做完拳击运动的男人索要联系方式。 这男人自打进入健身房,就吸引了众多女性的青睐,他击打沙袋的动作快狠准,技术堪比职业拳击手,健壮的手臂随着每次挥拳都会暴出青筋,一身的腱子肉没有过于夸张,反倒是恰到好处的健美。 男人正拿着手巾擦着额间汗,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视线上移,被汗水打湿碎发散在额前,几滴汗珠顺着额头滴落,一路沿着轮廓滴在他性感的锁骨上,最后埋入他被汗水浸透的衣内,无时无刻不散发出浓重的荷尔蒙气息。 “嗯?”听到有人跟他说话,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微微抬起,露出那张龙章凤姿的俊脸,眉目英挺,轮廓精致,盯人看的目光极为深邃,让人移不开眼。 “我在一旁关注小哥哥很久了,想跟你交个朋友。”学生妹主动出击着,说完还看向远处姐妹团,小姐妹在为她加油打气。 现在的年轻小女孩追起人来倒是不含糊。这女孩长得不丑,可可爱爱的类型,但是完全不是他的菜,况且他现在已经心中有人了。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男人婉言回绝道,然后不留余地地离开了。 诶,看不出来啊,她也没看到他戴戒指啊。学生妹沮丧极了。 裴衡走到休息室,拿起一瓶苏打水就喝起来,扬起头露出极为流畅的下巴线条,冰镇过的苏打水从嘴边溢出,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接着一口气饮尽。 “真是一如既往的受欢迎啊。”不知何时,刘艺瑗已经款款走到他身旁,赞美之情溢于言表。 这算什么,他不以为然,见到来人后话锋一转,“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比较棘手。”她为难的说,“现在各个方向都被她把控地死死的,我们没办法插手。” 他委托她办的财产纠纷案子,本以为能轻松解决,哪知遇到裴母这样厉害的对手,让这个金牌律师都无从下手。 听闻此言裴衡皱起眉头,最近自打那次倘开心扉后,林菲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日子过的倒是不错。但却囊中羞涩,之前的投资不仅没回本,还有一大笔欠款要还,他弟的钱也快被他榨干了,总是这样过也不是个事。这回他倒是体验了一把“贫穷夫妇百事哀”。 为了拿回自己的财产,他和刘艺瑗联手,想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份,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裴母早有准备,只要他不回公司,这份钱永远拿不到。但是如果回公司,代价必定是要接受母亲的联姻,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因为这事,他最近心情不太好。以往发泄压力的办法是找个女人睡一觉让自己得以释放,但是现在他只有林菲一个女人,她还怀着孕,自然不能这样做,现在他都要看她的脸色,房事频率只保持在一周一次,每次因为怕压到她,又不敢尽兴,所以每天趁着林菲睡下午觉的时候,他就会来到健身房发泄自己过剩的体力。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刘艺瑗看出他的难处,她还有个王牌,于是就卖着关子说道,“但是要牺牲一下林菲了。” “不行!”他坚决反对,他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要跟她在一起,任何伤害到她的事情他都不能做。 “也不是真要牺牲。”她无奈地扶额,看来裴泽说他哥现在是恋爱脑,也不是假事,好端端一个人碰到林菲的事情,就跟降智一样。 她其实对他自作主张的事情并不赞同,明显是被裴母激怒的,还没有准备好一切,就公开了两人的关系。裴母心也够狠的,就算儿子做了结扎手术,林菲有孩子了也不接受。 “出去说。” 这里人多眼杂,于是他们约在楼下的餐厅打算好好商讨一下。 找了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刘艺瑗拿出几分文件让他查看。 “你知道,我已经从多方位调查过了,你跟鸿程签的合同都是经过你母亲之手,还有这份个人资产协议,上面写你的个人资产全部归公司旗下。” 手中的文件越攥越紧,他差点忘记了,应该是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刚接管公司,那时候他对母亲言听计从,签的时候没想到有一天会给自己挖坑。 “你现在个人财产跟公司密不可分,而且你还是第一责任人,现在鸿程遇到了些麻烦,如果真要出事了,恐怕...”刘艺瑗担忧地说。 “所以你刚才要说的是什么?”他又岔开话题。 “找个靠谱的人,假结婚,然后等你回到鸿程后,把自己的财产分割,但是要暗箱操作了,争取把公司实权抢回手。”她的话字字珠玑。 裴衡沉思了片刻,心中自有打算,视线望向对面那个精明能干的女人,神色认真地说道,“你可以吗?” “啥?”她以为自己幻听了。 “等我成功了,会把我自己10%的股份让给你,律师费照付。”他眸色微黠,不像是在开玩笑。 说实话她没必要替他淌这顿浑水的,但是鸿程10%的股份太吸引了人。 “让我想想吧。”她饮了口水,努力平复自己的内心。 两个人心照不宣各自想着心事,这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召唤的声音。 “裴哥!” 声音打断了两人,裴衡抬头望去,发现竟然是霍兴斌。 霍兴斌身边挽着一个熟悉的面孔,身材娇小的女孩亲密地贴在男人身边,看到他后仿佛瞳孔震裂般,转身要离开,却又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拉回去了。 那女孩竟然是林菲的堂妹林茵。 这些天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差点堂妹的事给忘记了,他记得林菲说堂妹在便利店打工啊,怎么转手就跟霍兴斌在一起了呢?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 霍兴斌是什么人啊,就喜欢玩弄年轻小妹妹,尤其对未成年感兴趣。如果是在便利店工作不可能会勾搭上他的,难道她又“重操旧业”了?要是被林菲知道怕是会气死吧。 “这是?”他皱起眉头,看着霍兴斌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问道。 “我的“新女友”。”霍兴斌笑嘻嘻地说道,又摸了摸女孩的脸蛋,说道,“别在意,她害羞,怕生呢。”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霍兴斌根本没有正经交过女友,与其说是新女友,不如说是新玩具。 “斌子,我劝你还是少接触未成年了。”他眸色变得冷郁,眼底有说不出的警告。 霍文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神色如常地说道,“我知道。那...这位是嫂子吗?” 然后目光转向刘艺瑗,还未等她开口解释,裴衡便说道,“不是。” “我是裴衡的朋友。”刘艺瑗落落大方的回答,然后递出明信片,介绍自己。 “原来是大律师啊,怪不得这么有气质。”霍兴斌感叹道。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霍兴斌就带着林茵到不远处的座位坐下。 林茵始终不敢抬头,然后感受到来自斜后方那鹰挚般的眼神,阴森森的,让她不禁后脊发凉。 霍兴斌一改往日的笑脸,状似平静地用手绢擦拭着唇角,冷冷地说道,“怎么,遇到恩客了?” 听完她的身子骨止不住的颤抖... 作者有话说: 现在两边文都在更新,那边的新文更的多一些。 前两天更新比较多,所以停了几天。 感谢大家的猪猪。 可以去瞧瞧《欺姐》哇 -- 缠绵悱恻(上) pō⒅s.∁ō㎡ 回家以后,天色已晚,他回到卧室看见林菲已经睡醒了,正坐在床上看书。 转眼间已经到了怀孕的第六个月,她现在的肚子已经非常显怀了,只觉得自己越发臃肿,足足胖了叁十多斤,小手都胖出肉窝了。 她好郁闷,现在每天挺着个大肚子,行动及其不便,身上哪哪都是肉,还被那男人起了新外号叫她“肉肉妈”。 “肉肉妈,睡醒了?”他进了被窝,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圆滚滚的肚子。她现在肉乎乎的,整个人软绵绵的很好摸,虽然因为怀孕胖了不少,但是他却觉得她格外可爱,至少每一斤肉都是他一口一口喂出来的。 “你又说我胖。”林菲现在很在意自己的体重,还没卸货就开始想着以后减肥的事情。靠在男人身边,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孔武有力手臂,最近听说他又在练拳击,有几次脱掉衣服后,看见他那完美的胸肌她都有些自卑,以后要是她这幅肉鼓鼓的样子站在他身边,任谁都觉得两人的天差地别。 “不胖,刚刚好。”他宠溺地吻着她的侧脸,她现在的皮肤嫩得有如婴儿般的质感,身上那股迷人的奶香,让他沉醉不已。尤其是最近涨奶的原因,奶子肉眼可见地比前阵子还大了几倍,硕大的肥乳给他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完美的手感。ⓟò18ъⅼ.viⓟ(po18bl.vip) 这样想着就不自觉地伸进她宽松的睡衣里,寻到那处豪乳后,伸出双手上下摇摆反复揉搓着。最近她的体重猛增,他去健身除了发泄压力,还有便是为了更加轻松的抱着她。 她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那么多蛮力,一个一百叁十多斤的孕妇说抱就一下子抱起来了,奶子被他揉的极为舒适,医生说现在泌乳期间不能频繁挤压,所以他都会控制自己的力度,只是爱不释手的揉揉摸摸,在乳肉上不断画圈圈,勾得她身体没一会儿就敏感起来,身下开始汁水泛滥。自打怀孕以后,她变得更加敏感,有时候被他碰两下,亲两下嘴就湿的要命。 他很快就感知到了她的异样,揉奶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也在不断叫嚣着,棒身不断涨大,顶的她屁股咯得慌。 于是他从衣服里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的湿润之处,刻意压低着嗓音问道,“嗯?小逼想要了?” “嗯。”她也不含糊,反正每次舒服的都是自己,何必因为面子要为难自己。 医生说怀孕7个月以后最好不能同房,胎盘不稳定,容易造成早产,尤其她怀的还是双胞胎,他们只能小小在小心,所以她跟他约法叁章,下个月开始就不能同房了,他虽然不甘心,但是为了孩子也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现在还剩下半个月时间,按照一周一次的频率来说,几乎是最后一两次了,所以两人格外珍惜这次同房的机会。 “乖,小屁股往上抬点。”他诱哄着,现在的姿势让他没办法使劲全力抬起她,只好借着她的力往上抬她的臀部。 她乖乖的抬起小屁股,可以让他找出空隙半脱掉自己的裤子,把他那困兽般嗷嗷待哺的肉棒施放出来,然后还没等她脱掉内裤,就急不可耐地扒开底裤,就着那份湿润的蜜穴肏了进去。 “噗嗤”一声,一杆入洞,两个人不由自主发出舒爽的喟叹声。 他已经等不及脱掉她的内裤了,直接扒开底部就干了起来。 “啊”她爽到发出暧昧的娇嗔,像是在草原上无忧无虑地骑马驰骋,身子上下颠簸着,空虚许久的花穴被他的粗物紧密填充着,像是要把她捅穿,但是却让她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没一会儿就有源源不断的蜜汁从体内喷涌。 “噗嗤噗嗤”每次肏入肏出都会喷涌出大量的透明体液,像是在捣汁,一下又一下,喷得到处都是。 “舒服不,宝宝。”他好像很在意她的体验感,虽然他没有全部肏入,但是依旧让她潮喷了,这让他无比自豪,手也忍不住抓起奶子,边肏便揉着。 “嗯好舒服”她完全陷入情欲,随着心意答复着,又握住自己另一边的奶子,和他保持一样的频率揉着自己的奶,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奶子揉得也舒服。” 她的小手过于小,完全握不住自己的大奶子,他好笑地帮她一起握起同一只奶子,兜着她的小手一起揉,边揉边调笑说着,“宝宝好骚啊。” 说完 ,又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侧着回头面向他,递上唇吻住她,舌头搅入,她配合地张开口与他的舌尖缠绵着,不断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如同甘露般甜蜜地吸吮着。 “嗯~”她娇媚地哼了一声,这声有如一剂兴奋剂,刺激着他的感官,小嘴与他淫靡地交缠着,缠绕的唇舌滚烫着,丝丝酥麻蔓延全身,他突然兜住她的双乳,一个挺深整根没入。 “唔”她的身子重颤,呜咽的叫声被他的唇舌吞入腹中。 整根全肏进去的感觉让他无比痛快,他肏红了眼,下身撞击速度变快了,怀孕后她不仅身上的肉多了,阴唇的肉也越加肥厚 ,紧致的肉壁将他的巨物夹到通体舒畅。 她被他亲得懵懵懂懂,刚分开彼此的唇,她就发出高几度的尖叫声,“啊啊不要啦哥哥太深了啦会伤到孩子的啊” 无意中摸到了她圆润的肚子,他渐渐清醒,努力克制自己肏入的深度,直到她又哭腔变成哼哼唧唧地享受。 “嗯嗯”她发出嘤嘤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比这世上所有的音乐都要好听。 “我爱你”望着深陷情欲的她,他呼吸彻底乱了,口中说出那句缠绵悱恻的话语。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他不断抽插着她的小穴,精囊啪啪打在的臀瓣上,连臀肉都在隐隐作痛。 然后她猛然侧过头,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应,深深吻住了他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章车车。 -- 缠绵悱恻(中) pō⒅s.∁ō㎡ 林菲白皙的脸蛋染着两抹绯红,乌圆的杏眸微眯着,雾蒙蒙的饱含春意,正着身子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奶子毫无遮掩地贴着他的胸肌,穴内的性器与她负距离相交,一下又一下保持着几乎相同的频率顶弄。 怀孕后的二度发育,导致她的胸部大到即使身体紧贴着,也硬生生隔出一段距离,他要向前倾身子才能亲到她的嘴唇,亲的时候还要顾忌她的孕肚,不敢做太过激烈的动作。 “嗯~”柔软的唇被他的舌缠绕追逐着,气息滚烫似要把她的甜蜜吞噬殆尽,紧贴的身子让她胸前的红果果与他亲密相接,绵软的乳肉不断摩擦着他的胸肌,靠在坚朗硬实的肌理上,不断让她发出舒服的媚叹。 这声音听得他身下那物愈发的硬,竟然还在肉壁中不断发育着,直到将她的阴蒂被撑到充血,才慢慢停止生长,继续在花穴里循规蹈矩地肏弄着。 “讨厌它怎么还能自己‘长大’呢。”她小声嘀咕着,穴内虽然被他撑得又胀又爽,但是充实感倍增,让她的快感无处可逃,这明明是在犯规啊。 “还不是因为我家乖宝太骚了。”他说荤话的时候总能让人面红耳赤,接着又咬着她的耳朵继续说道,“大着肚子挺着个大奶,还主动坐哥哥身上,是不是太欠肏了。”Ρò18ъⅼ.viΡ(po18bl.vip) “哪有明明是你让我坐上的”她羞得要死,的确是他要求的姿势,医生叮嘱说房事不能太激烈,姿势要稍微简单点,现在两个人只能用传统的姿势做。她本就被他勾得心浮气躁的,说让她坐在他身上她就答应了,现在搞得好像是她主动跟男人求欢一样,虽然穴里还含着他的肉棒,但是她也不是不能走开,可她却越夹越依赖 “嗯,都赖我。”他再次咬住她的唇肉,涩情地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液,掐着她稍显肉感的腰部持续不断地肏干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在一次又一次激情中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然后将充满爱意的浓精全部射进她的体内。 “啊”她被浓液烫得全身痉挛,快感沿着四肢百骸到达她的头顶。 她被射得翻白眼,伸出小舌,像只小狗似的一遍又一遍哈着气,很显然还没从刚刚激烈的性事中清醒,一会儿,交合处便溢出某种不可名状的混合液体 男人抱着她小憩了一会儿,插在穴内的那巨物本还半睡着,可抱着抱着就被她身上的奶香味蛊惑,层层花瓣内包裹着的肉棒渐渐苏醒,如同吸盘般紧密吸吮着。 又来?她慌张地抬头望向他。 他一边抱着她一边往下移动着身子,直到整个人平躺在床上,让她骑乘的姿势坐在身上。 “乖宝,把小手给哥哥。”他温柔地伸出手引导着,眼里全是柔情蜜意,让她不知不觉被他勾着走。 她将手伸向他的手,瞬间十指合拢,紧握着彼此,掌心的汗水被融合,她迷情地望着身前的男人。 “这次乖宝自己动好吗?”他低声诱哄着。 “额”她脸红成一片,毕竟往常都是他主导,她只是默默享受,可现在突然让她主动,只觉得好羞耻。 他看出了她的窘迫,握紧她的小手与她深情对视,说道,“乖宝,在哥哥面前不用害羞,也不需要你使多少力气,抓紧我的手,来干我吧。” 她心下一悸,理智终于被欲望打败,臀部稍稍抬起,抽出体内叁分之二的肉棒,然后借助他双手的力量,对准穴口往下重重一坐。 “啊”他闷声叫出来,龟头不断穿过层层迭迭的肉褶,娇嫩与坚硬的结合让他爽到似有电流闪过。 “噗嗤、噗嗤、噗嗤”,随着她每次抬臀,坐下,都能与他的肉棒紧紧贴合,时上时下的感觉让她眩晕,就像在游乐场里玩海盗船,让人又快乐又刺激。 “乖宝,好棒啊,干得哥哥爽死了。”她骑在他身上肏他,他只觉得全身都被她操控着,紧致的肉穴夹得他连连抽气。 看着身下欲仙欲死的男人,她突然有种征服的快感。她骑着他的鸡巴,上下起起伏伏着,越插越深,不断操控着节奏,在他眼前彻底吞下了整根巨物。 原来干别人是这样的感觉。 她得意地扬起微笑,更卖力地抬起臀部,学着他平日里的语气说道,“小骚货,干死你。” 他听完明显一愣,但是马上又邪气地笑了起来,身下那物还挑衅般地向上来了几下深顶。 “啊”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偷袭打乱自己的节奏,突然穴口一缩,险些夹断了他的命根。 我滴个乖乖,简直要了他的命。 然后就把他夹射了 两个人明显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彼此,突然间他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起身,一边扶着她的身子躺下,一边擦拭着两人的体液,笑着说道,“菲菲啊,你可真是个活宝。” 林菲想到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荤话,脸就烧起来了,支支吾吾地说道,“就赖你。” 非要诱惑她做那种事。 “对对,都赖我。”他无奈地看着心口不一的小女人,心中却无比自豪,谁能想到最开始那样冷淡的人儿,竟然被他开发出如此隐藏的一面,他知道她现在也渴望他,一如他对她的渴望。 等把身体擦拭得差不多,他又开始眼馋她那对豪乳,乳头处隐隐冒出奶渍,最近她喝了好多催乳的汤药,美其名曰是为了方便日后奶孩子,其实更是为了坐享其成,满足他的饥渴的欲望。 想到今天还没有喝到奶,他咽了一下口水,眼冒红光。 作者有话说: 尒説+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com) -- 缠绵悱恻(下)(舔穴喂奶H) 她本来还在躺着,刚才动作太剧烈,给她累坏了,正小憩着,却突然感觉到胸前一热,睁开眼睛就看见男人竟然把头埋进了她的乳沟,还左右交替地亲着两侧的乳房。 “好了啦,今天很累了,我睡一会儿。”她小意推搡着,然则一点用也没有。 “嗯你睡你的我喝我的”说完,就抓起一头的乳肉,用嘴唇含住乳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没一会儿,温热的乳汁入喉,甜蜜的口感让他欲罢不能。 “嗯啊”她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身子,让他可以更加贴合地吸吮着她的奶子。 他被她的主动弄得兴奋不已,伸出另一只手亵玩着另一头的奶肉,好大好软,好舒服。 没一会儿就被他吸得身下潺潺流水,因为流水过多导致床单浸满水渍。 等他喝够了,又摆弄起她的身子,将她的两条玉腿呈M型分开,然后自己却趴下来,双手扒开她的肉缝,露出粉嫩嫩的花瓣,此刻正泛着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滴落,似乎在引诱着他必须一舔芳泽。 然后他真的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向她的那处 “不可以啊!”她失声尖叫。 灵活的大舌舔得她的身体有如千万只蚂蚁爬过,“吧唧吧唧”的舔舐水声响彻整间屋子,一阵又一阵的电流自她身下流遍全身,在血液里翻滚不止,身体内的欲望压都压不住,没一会儿就喷涌出大量的蜜液,几乎喷了他满脸。 “你”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似乎还沾着她刚刚喷出来的透明体液,望着她有千言万语却卡在喉咙。 她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她竟然被他舔喷了。 “别看我”她羞到没脸面对他,只能害羞地蒙着脸。 “没事,人之常情。”他温柔地抚慰着她,又找了身边的纸巾将脸擦拭干净。 好一个“人之常情”。 被他舔了这么久,小穴也痒得想要了,她开始磨蹭着腿暗示。 仿佛心灵相通般,他很快看懂了她的暗示,于是又半跪在她的穴口,在她腰下放置了柔软的枕头,架起她那双白嫩的玉腿,挺起勃然的巨物暧昧地摩擦着粉嫩的逼口。 要进不进的,她难受极了。 “想要的话,就必须说‘要哥哥的大鸡巴干死我’。”他逼着她开口,不说就不进去。 “要”她实在说不出后面的话,刚说一个字就卡住了。 可他却有意让她放开了说,继续引诱着她,“快说,不说我就不插进去。” 但凡她长点志气就可以把他踹下床,让他不干就滚蛋,但是现在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于是 “要哥哥的大鸡巴干死我。”她还是说了出来,说完就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真骚,那哥哥就干死你这个骚货。”听着她说出口的骚话,他只觉得头皮发麻,一心只想要把她插得要死要活,于是架起她的腿,咬紧牙根,生猛地向穴口顶去。 “啊”被插进去的那刻,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声。 她被肏得香汗淋漓,小腹被体内的肉棒顶得结结实实,脆弱的肉褶仿佛快被磨破,随时都能被男人的大鸡巴撑裂,她不停地喘息着,爽到翻白眼,被肏得失了神智,口中不断有口水溢出。 “啊要被肏死了”她吟叫着,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随着他的一次次撞击,两条玉腿架在他身上像拂柳一样摇曳,还在止不住地颤动着,小腹极具起伏,再往深处怕是要伤及腹部。 “慢点孩子孩子”她惊慌失措地提醒着他,好在他还算有分寸,没忘记还有孩子的存在,插入的深度控制得很好,不会伤及无辜。 “放心,我记得呢。”他哄着,身下的动作却根本没停,巨物肏到深处时,嫩穴刚咬住它,又被他大力地抽出,吸附在肉棒上的媚肉仿佛舍不得松开般,将它裹得紧紧的,不想让它就那样离去。 “乖,别太使劲儿夹哥哥,一会儿又夹射了。”他倒抽一口气,险些失守,他家菲菲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竟学会夹射了,有好几次他都招架不住,差点像刚刚那样直接泄在她体内。 健身可以让他更有体力抱她肏她,但是夹鸡巴这招总不能让他为此喝伟哥吧。 还不至于,教教她就会了。于是他诱哄着她身体放松,全心全意享受他的伺候。 “嗯~”她似乎同意了,嘤咛出声。 “真乖。” 有了她的配合,他更好动作了,巨物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将两人的性器撞得发烫,不断密集的抽插声不绝于耳,从穴口捣出的水花向四面飞溅。 不知插了多久,她的意识已经混乱,高潮来了一波又一波,男人却还在不知疲倦的抽插着,仿佛今天是世界末日,不管不顾地只知道埋头苦干。 呜呜呜,明天怕是又起不来床了。她悲哀地想着。 等快到深夜,裴衡才抱着林菲从卧室走出来,出来时两人都穿着浴袍,似乎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在冒着热乎气。 此时的林菲像只疲倦不已的小猫般瘫软在男人身上,昏睡不醒。 因为两人一直在房里没出来,晚饭还没吃,所以燕子也没敢睡觉,就等着先生什么时候发话。 “先生,现在就餐吗?” 裴衡看了看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女人,无奈地说道,“你煮点粥吧,一会儿你端到客卧。” 他打算一会儿等小女人醒来,再亲自为她喝粥。 主卧已经乱到不能再待下去了,于是他只好抱着她去平时不常用的客卧。 他现在多少有些愧疚,许是太久没沾腥了,干上了就一时间就忘了度,干完才想到她还没吃饭,他还真是个禽兽。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说完燕子就打算走。 但是下一秒,就被他叫住了脚步,“对了,卧室收拾一下,顺便把床单扔了换个新的。” “好。” 作者有话说: 感谢支持,下章走剧情。 -- 重振旗鼓 “你想的怎么样了。”裴衡再次约到律师小姐,见她还是那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又加了筹码,“事成后佣金五倍。” 五倍可是个不小的数目,要知道她在律师界律师费可是数一数二的贵,五倍的佣金相当之诱惑。 “成交。”刘艺瑗爽快答应,有钱不赚,而且自己也吃不了亏,这有什么的。 “需要我做些什么?”她立刻认真起来。 “首先,跟我回趟家” 到了裴家,从车里走出来,裴衡就让她挽着自己的手臂,大步流星向前走。 “你别紧张,上次来什么样,就什么样。表现得尽量自然些。”他安慰道。 “没问题。”其实她不是怕裴母,更怕被他弟拆穿。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来到裴母面前,家里的人都齐了,奶奶在上座,裴母和“亲家”刘父刘母,坐在两侧,在往右看就是拉着张大脸的裴泽。 “两个人真是男才女貌啊。”刘家人不禁夸赞。 “能娶到刘小姐,是我们裴家的福分。”裴母附和着,显然对这个“儿媳妇”甚是满意。 刘艺瑗真没想到,自己父母也会被请来,第一次就来个双方家长见面,瞬间压力山大。 裴衡跟她小声解释说,这么做是为了让母亲更加信服。 然而小小举动,在外人眼里却是情侣间的亲昵。 “看这两人甜甜蜜蜜的呢,真是般配啊。” 裴泽看得咬牙切齿,心想着,这女人真是水性杨花,搞了弟弟还来搞哥哥。 很显然裴衡这次为了不走露风声,连亲弟弟都没告诉,毕竟他知道他弟是个大嘴巴,怕他误事。 “正好开饭了,我们入座吧。”裴母心情看起来不错,热情招呼着“亲家”。 众人落座后,又唠起他们的话题。 “真没想到两个人会走到一起呢。”刘父笑着说道,他记得当初裴家儿子对他女儿一点都不感兴趣,于是带着疑惑问道,“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来了来了,答案她已经烂背于心。 “我们开始相看两厌,后来接触后发现彼此很合的来,刚好结婚凑一对儿。”她说得有模有样。 “哼。”换来裴泽的一阵冷笑。 接着就被他哥狠狠踩了一脚,就听他哥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没错,兜兜转转,我发现适合的人还是彼此。” “嗯,不错不错。”刘父非常满意,还叮嘱着他,“小伙子,我可把瑗瑗交给你了,千万别不要辜负她。” “放心吧,伯父,我会好好照顾瑗瑗的。”裴衡笑得春风满面。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奶奶发了话。 “叁个月之后吧。”因为叁个月后是林菲的预产期,他要确保孩子顺利出生,才能将戏继续演下去。 “那行,我们这边也置办好嫁妆,到时候好好挑挑场地,我们刘家一定要风风光光把女儿嫁出去。”刘父夸下海口,看对方父母如此重视,他后脊直冒冷汗,对方要是知道是假结婚,得气死吧。 “行,到时候就是一家人了。”一时没说话的裴母突然开起口来,心情大好的样子。 “大家快来吃饭,一会儿菜凉了。”裴母吆喝着。 谁也不知道,刚刚趁人不备,她把桌上所有人的对话都录了下来。 要发给谁,自然心知肚明。 这边一片其乐融融,裴衡顺理成章地与母亲和解,之前冻结的资产也解冻了,几个月后他重返公司,重振旗鼓,尽力整顿,终于将一切回归原位。 忙了近半个月,才抽出空来回住宅看林菲。 可能是因为怀着双胞胎,现在的她已经举步难行了。 打开门看见她的那一刻,所以疲惫都卸下来了。 仿佛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乖宝,我回来了。”他走上前抱住她,情不自禁送上热吻。 久违的乳香让他沉溺其中,她现在快胖成个球了,但是脸还是那般好看。 “我快不能呼吸了。”她推开他,制止他的行为,“我要上厕所啦。” “好,我抱着你去。”说完竟然腾空将她抱起,还好之前去健身房没少连臂力,要不然现在的林菲很难抱得动。 “你放我下来啦,我又不是没长腿。”她反抗着,虽然她现在走道很困难,但是她还没到残的那程度。 “燕子说现在你上厕所都要喊她了。” “真是的,怎么什么都跟你你说。”她埋怨道。 “当然了,她听命于我。”然后又在她耳侧低语,“而我听命于你。” “那我现在命令你把我放下来。”她立马灵学活用。 “乖,等你上完的。”他哄到。 “竟骗人!”她嗔怒。 “把小裤裤脱掉,要嘘嘘了。”把人抱到卫生间后,就要扒掉她的内裤。 现在她都穿大尺码的内裤了,像老太太的款式,难看死了,她可不想让他看见,但是自己脱又有困难。 “你闭上眼睛!”她厉声道。 “好好好。”知道她害羞,他假装微眯着眼,把内裤扒掉后,又把人抱到马桶上,还吹着口哨让她尽快如厕。 都说孕妇本就难以控制生理需求,被他这么一吹,尿意来袭,没一会儿就哗啦啦水声四起。 她怕被他嫌弃,让他转过身去,他听话地照做了。 等如厕完,擦拭又成了难题。 现在她实在不方便伸出手来擦拭那处,往日都是燕子做的,都是女人她倒是毫不在意,现在让他给他擦,总归不太方便。 “来,乖宝,站起来,哥哥给你擦屁屁。”他拉起她的手,借着外力她很快就站了起来。 紧接着,又毫不避讳地拿起湿巾擦拭着她的阴部。 她的脸都羞红了,他却哄着说,“没事别害羞,以后要习惯。” “很脏的。”她小声嗫嚅着。 “不脏的,哥哥以前常常吃这里你忘了?”他还在安慰她。 “别说了。” “好,乖宝,你记得哥哥是你的老公,照顾你是老公该做的。”他突然认真起来。 “没影儿的事呢。”她别捏着说,心里想着,老公可是红本本的专属,没有那个本,谁也不能乱叫。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我的儿子成为私生子的。”似乎在向她打保证。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哥哥,快抱我进屋吧。”她撒娇道。 “真乖,一会儿哥哥给你和宝宝讲睡前故事。”他抱起她走向卧室 尒説+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com) -- 矛盾心理(医院微H) 林菲因为快到预产期了,就住进了产房,裴衡也抽出时间给自己休了几天假,陪在她身边。 这天林菲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 顿时心中警铃作响,等房里没人了才回拨了电话。 “喂。” “菲菲,听茵茵说你搬出去了?”耳边传来母亲的久违的声音。 “嗯,是”她紧张极了。 “自己有家不住,难道你跟男人同居了?”母亲一针见血。 “不,不是的。”她一说谎就结巴,没想好什么理由,就一直支支吾吾。 “不许撒谎,茵茵说你跟对门的裴衡在一起了,现在是同居了吗?”语气咄咄逼人。 堂妹真是大嘴巴,林菲烦躁地想。 “嗯。”算是默认了。 “”对面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是未来结婚的对象的话,妈妈不反对,就怕只是图一时新鲜” “妈,对不起,我”她欲言又止。 “过年你都没回来,妈妈就觉得你跟他在一起了,裴衡那小伙子条件挺好的,你们在一起我不反对,就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要嫁给他吗?” “我还没想好”她现在内心也很矛盾,说是结婚哪能那么容易,而且他母亲那副态度,想来是不能接受她的,但是现在无名无分的又要给他生孩子了,她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又是一阵沉默,半晌才听对方说,“见过家长吗?” “嗯,见过。”她如实回答。 林母想了想裴衡的外表光鲜亮丽,穿着很是考究,又是在大企业上班,家里条件应该不是很差,但是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了,却没有告诉他们,是不是因为对方家里不接受自己女儿 “是对方家长不同意吗”母亲比谁都懂女儿的心理。 “是”说到这她委屈极了,声音也弱了起来。 “哼,对方不识好歹罢了,我们菲菲那么好,他们都瞧不上,这以后要真是嫁进他们家了,你得受多少气,爸妈不在你身边,你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林母越说越气,自己的掌上明珠被别人嫌弃,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菲菲,你现在从他家搬出去,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是指她婚前同居的事。 “可是” “跟他分手,咱没什么好受气的。两条腿的男人有都是,妈妈现在就能给你找出一列表的男人。”林母愤愤地说。 母亲要是知道她不仅跟人同居了,还给人家生孩子,怕不是要气死吧。 “妈,你让我想想”她不敢直接拒绝,真怕母亲来这边抓人,到时候一切事情都败露了。 “对了,你那个房子贷款是怎么回事,我今天去银行查,贷款都结清了。”林母突然想到打电话来的目的。 结清了?难道是他 “是他帮你还的?”之前还想着女儿怎么突然有钱了把贷款都还清了,现在想来一定是那个男人,于是严肃地说道,“咱家就算再穷也不用他的钱,不要为了这点利益就把你自己卖了,你把裴衡电话给我,我找他谈谈。” “妈,这件事情我要先核实一下,等有结果了再告诉你好吗?”她商量着说。 “行。”林母想着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如果真要打过去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如果对方不以结婚为目的就跟女儿同居,她是绝对不同意两人在一起的。 挂掉电话,她内心一阵矛盾,正纠结着,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老实,似乎踢了她几下,她疼到捂着肚子痛苦的蜷缩着。 正巧裴衡进来了,看到林菲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第一反应是要生了,吓得他紧忙喊着护士,然后跑上前去抱住她。 “菲菲,怎么了,很难受吗?”他紧张地问。 “没事,孩子踢我了。” 虚惊一场,让他松了口气。 “宝宝们真不乖,又把妈妈踢疼了。”虽然口中这样说着,他的手却爱抚着她圆滚滚的孕肚,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她看着他想说什么,突然被门口的护士打断。 “裴先生,出什么事了吗?”护士也是慌慌张张地跑来了,这里住着医院的VIP产妇,她们可不能怠慢。 “护工去哪儿了,怎么扔下产妇一个人就消失了。”他突然面色凝重,表情恢复到从前的冷淡。 “对不起,裴先生,这是我们的失职。”护士连连道歉。 “行了,让她把工资结了,再也这种事情发生,就直接找你们院长好好谈谈了。”他眸子清清冷冷的,言语带着寒意。 临近预产期,最近他每天都跟走钢索一样提心吊胆。 “是是。” 等护士走后,他又像变了个人似的,面色温柔地扶着她的身子靠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满眼的心疼,语气温和的说,“乖宝,让你受苦了。” 看着她这些天因为怀孕,妊娠反应极其激烈,孕吐,头晕,肚子痛,行动不便,甚至有时候会生理失禁,原本苗条的身材也胖成了小肉球,怀孕让女人改变了很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他多希望她受的这些苦都附加在他身上,他愿意为她承担一切。 孩子就生这一次就够了,他庆幸自己结扎了,不然要是看到心爱的女人,再次为他受这份苦楚,他会更自责的。 林菲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看得出他对这对儿孩子的渴望,不然也不会下了那样的决心,就算从此不会再有孩子也要她肚子里的这俩儿。 是因为爱她吗,她不确定,虽然也能感受到他对她的爱意,但是冥冥之中她都会有种不安感,一旦触发,就会一击毙命。 她会在脑海中反复想着一件事,我们合适吗? “我的房贷是你还清的?”她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嗯,分内之事罢了。”他说的不以为然,一百多万,不过凤毛麟角,一辆车的价钱而已。 他还在等着她给他一个爱的感谢,可却见她的神色暗了下来,恢复了久违的沉静表情。 “为什么不跟我说一下?” “你最近身体不舒服,我以为这没什么的”不知为何他有些惊慌。 “呵呵,没什么。”她反复咀嚼着这句话,也许在他眼里这点钱不值一提,也是,两个人从价值观到身份地位都是那样不相匹配,能够在一起都是奇迹。 “菲菲,你别这样,你这样子我很慌。”他拥住她的身子,试图抚慰她的后背,嘴上连连道歉,“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做什么事前都跟你商量一下。” “裴衡,我不想欠你的。”她幽幽地开口。 “是我欠你的,你都肯为我生孩子了,这点小钱是我该出的,总不能让自己‘老婆’欠债供着房子,而自己逍遥自在吧。”他执起她的手,吻在手背儿上,与她对视,眸子里的深情快要把她击溺。 “”他总有理由,她无力反驳,也确实,都给他生孩子了,之前还把那套豪宅都给她了,这算不了什么。 “最后一次,你就原谅我吧。”他讨好地凑上前啄吻,一下又一下触在她柔软的唇上,现在她连唇上都散发着乳香味,他吻着吻着,手不自觉地摸进衣服里,覆在她圆鼓鼓的胸乳上,爱抚式地揉捏着。 想来已经几个月都没有房事了,她的身体也渴求的很,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你放手,我在跟你说正事。”她被他搅得心烦意乱,说着他停下来,又不想让他停手。 “嗯,你说,我在听。”他铁了心似的要继续摸下去,伸出另一只手探进她的底裤,那里已经水腻一片,惨不忍睹。 这样子还怎么说正事啊? 他熟练地掰开饱满的阴唇,手指探入花核里开始搅汁,太久没有异物进入肉穴了,她被他修长的手指搅得春水连连。 手指灵活地穿过层层肉褶,找到在敏感处的小豆豆,又使劲按压着,让她情难自禁地叫了出声。 “啊” 真是的,这明明是在医院,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可是久违的快感,让她通体舒畅,好舒服啊。 “不久后这里就要有宝宝出来了。”想到未来幸福的画面,他内心一片柔软。 女人的这处简直奇妙到不行,不仅可以让男人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还会生出注满爱意的小宝宝。 “嗯”她已被这氛围感染了,只是这样想着,小穴就已经湿得不行了。 他又伸出两指同时进入,刚插进去就激得她的小阴蒂一颤一颤地,肉穴止不住地收缩,手指被裹的紧紧的。 单单是手指就夹得这般紧了,这要是把肉棒伸进去,还不得欲仙欲死。 他也是素了叁个多月了,身下那物想的紧,但是知道现在做不了,只能忍住,用手指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于是他哑着声音说,“真想你现在就把孩子生出来,然后让我插进去。” 说的什么胡话,医生说的就算生完娃也得两个月后才能同房。 “老色批!”她娇怒道。 “嗯,只对你色。”他又附上前吻住她的唇,两根手指已经将原本紧闭的花瓣撑开,露出不断一张一阖的穴口,像是在水中吸氧的鱼儿,手指就那样一戳一退,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不断让她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她就这样在他的手中泄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现在有人进来一定会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面色潮红的被男人指奸到不断喷水。 丢死人了。 最后在她高振的娇吟声下,迎来最后一波高潮。 “菲菲,做好心理准备哦,下一次这处就换成‘老公’的大鸡巴了。”他满意地看着他的杰作,手像是被水洗了一样,湿淋淋的盛满她的淫水。 “讨厌死了!”床单又被弄得一塌糊涂,一会儿护工来了一看就知道刚才做了什么了。 “嗯,乖。”他情深意动,微微颔首,一下子又含住她的唇,不管不顾地缠吻。 “呜”她的小嘴被亲得流光水滑,“吧唧吧唧”的双唇摩擦声,不断响彻整个屋子。 等激情退散,她的理智回归,又想起刚刚母亲的话,不想结婚就别跟人同居。 于是便说道,“今天我妈给我打电话了,她知道我们俩同居的事情了。” 他惊讶地看着她,问道,“那伯母说了什么。” “她不赞成婚前同居,说如果不能长久,让我趁早搬出来。”她如实回答。 “不行,你不能搬走。”他心下一悸,将她搂得更紧了,生怕她真的会离开他。 “好了,轻点,会碰到孩子的。” 意识到自己失态,他放开她,又问道,“她知道孩子的事吗?” “没有,我怕她担心,没跟她说。”林菲为难的说。 “没事的,早晚有一天要面对的。”现在确实不是双方见面的时候,等孩子生出来了,先斩后奏,就算对方再不同意,也已经是木已成舟了。 她沉默了一阵,半晌又突然问道。 “哥哥,你会娶我吗?” 这个问题让他明显一顿,但是表情稍纵即逝,没让她发现太多的异常,清了下嗓子说道,“会的,我早晚会娶你。” 说的是“早晚”,并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娶她。 可是陷入爱情的女人都是盲目的,没有意识到这两个字的差异。 “嗯,我相信你。”她回抱住他的身子,嘴里喃喃着,“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既然未来要做夫妻了,就要敞开心扉。” “好”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他汗迹涔涔。 -- 儿女双全 pō⒅s.∁ō㎡ 孩子生出来了,是个龙凤胎,哥哥六斤半,妹妹瘦弱些不足五斤。 一看就是营养都被大胖小子给吸收了。 裴衡抱着一双儿女痛哭流泪,虽然母子平安,但是生产的过程中由于胎位不顺林菲经历了接连两次生产,先是顺产孩子头出不来,又紧急剖腹产,差点进icu,好在最后孩子生出来了,但是现在她躺在病房昏睡不醒,医生说产妇需要休息,除了贴身医护,家属一个也没让进。 他急得差点跟医生吵起来,好在有裴泽拉着,才把他控制住。 小女儿瘦得让人心疼,男人做了父亲后,天生就偏向女儿,刚出生的婴儿都要被送进医院专门的无菌育婴室,为了以防万一,他拍下照片,防止自己孩子像网上的案件那样“被掉包”,然后叮嘱护士,给他孩子选择一个离窗口最明显的地方,老婆一直昏迷没看到孩子长相,还有就是一定要把他的女儿喂成儿子那样胖乎。 护士尴尬的笑了笑,满头的黑线,叁天时间怎么可能喂胖,但是这位产妇家属来头不小,也不敢怠慢,只能依着他说什么是什么。 护士走后,他有一阵的失神,老婆和孩子都不在身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裴泽安慰他,说嫂子和孩子一定没事的。 他其实还没做好当爸爸的准备,但是现实却推着他前行。 男人当了父亲,就要负起责任,从此不再是只为了自己而活,老婆和孩子就是他的命。ⓟò18ъⅼ.viⓟ(po18bl.vip) 他站在林菲的病房前,透过门口的窄玻璃窗,看着昏睡不醒的她,小脸苍白着没有血色,很难想象林菲的经历两次生产会有多痛苦,他心中百感交集,身旁的妇产科主任一直在向他道歉,不断在跟他解释生产手术过程中遇到的困难。 他刚想发火,又遏制住了,他记得林菲说过之前主任对她很照顾,不知不觉间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她所影响,她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菲菲,再等等,等他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完毕,在正式向她求婚。 到时候一定会昭告全天下,他要娶她为妻。 一个人女人,要下多大的决心,才会甘愿为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生孩子啊。 他心中愧疚难当。 “阿衡。”身后一阵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回头,对视上母亲那双傲视群雄的眼。 接着他眸色一敛,眼中没有母子之间该有的温度,沉着声音问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自己的孙儿,孙女不行吗?”裴夫人漫不经心地走到他身旁,见他特意挡着门前那块玻璃,心里一片了然,笑着说道,“怎么还当块宝呢,看都不让看?” “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他的目光深不可测,眼神充满着敌意。 不知道母亲怎么查到林菲住的医院的,他想尽一切办法甚至经常跑不同的医院,让她产生错觉,入住登记也没用她本名,为了避免两人相遇,他煞费了苦心。 “瞧瞧,这是我的好大儿跟妈妈说话的态度吗?”女人诡谲一笑,“难道我会害他们不成?” 你会。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出,但是明确感觉到儿子对自己的防备。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妈妈,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裴夫人笑里藏刀,最近他大儿子暗中转移财产的事情她有所耳闻,但是她不怕儿子把财产都转移,毕竟她手上还有一道王牌,那天她意外调查到林菲的堂妹,竟然是个小姐出身,现如今也被富二代所包养,这对姐妹简直是一丘之貉,姐妹俩攀的高枝一个比一个高。而且还意外得知了当初儿子在宜城共度一夜的未成年就是那个小堂妹,她找人黑进对方手机,还意外收到了一些令她大开眼界的床照。 她不确定儿子跟刘家小姐的婚事是不是在诓骗她,说两人是真心交往她是不信的,她的眼神独到,能够掺透任何虚情假意,包括那天她观察到两人表情的不自然,并没有热恋中情侣的状态,反倒是如今,在那个女人的病房前,她的儿子紧张得要命,像防着敌人一样防着自己老妈。 其实如果儿子要是能跟刘家小姐结婚,在外面养其他女人她都不在乎,她本是来感谢裴家这位功臣,毕竟对方给已经绝育的儿子生下了唯一的一双儿女,她是带着奖金来慰问的,可是却被自己儿子拒之门外。 “不劳您多费心了,我的孩子我自己会照顾。”他咬紧牙关,双拳攥紧,不知道母亲葫芦里卖着什么药,总觉得她来者不善。 “呵。”裴夫人清冽地笑了笑,她的儿子还是太单纯了,那点小心思都被她看透了,“我允许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些小动作,但是如果婚事黄了,你知道会怎么样吧。” “我知道。”他眉头紧皱,知道这是母亲在警告他,可是又能怎么样,等他把财产全部转移了,公司实权握在手中,大不了跟林菲说实话,说自己不过是在和律师小姐逢场作戏,他相信林菲会理解他的。 “知道就好,我就是怕你不清醒,没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有多愚蠢。”说完便扬长而去。他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转身就去了育婴房去看她那对孙儿。 纵使再讨厌那女人,可是这对孩子还流淌着裴家的血脉,她会找准时间将孩子接过来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母亲的到来,让他的心情瞬间乌云密布。 可千万不能让她们两个人见面。 看来要多安排点人手了。 正想着,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看见是刘艺瑗。 她手里拿着一大堆补品,正一脸兴奋地朝他打招呼。 “嘿!恭喜啊!喜得一双儿女。”刘艺瑗笑得灿烂,像是真心在祝福。 “谢谢。”他挤出一抹笑意,算是回应。 对方看出他的心不在焉,于是问他怎么了。 “我妈刚才来了。”他犹豫着说。 “天,说什么了。”她也变得紧张起来。 “没什么,我觉得她来者不善。”语气明显沉敛不少,“她已经知道我在背地里转移财产的事情了,提醒我不要妄自菲薄。” “伯母还真是神通广大,我们把财产秘密转移到国外了还能被她查到。”她不禁拍案叫绝,接着又问道,“结婚的事情怎么办呢,真要办婚礼吗?” “要办的。”他坚定地说,现在他暗中所进行的一切事情,如果没有这场婚礼,母亲可能随时叫停。 “可是林菲”刘艺瑗有些纠结,“她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好歹人家也给他生了一双儿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瞒下去总归不好。 “我们去国外办私人婚礼。”他悠悠地说道,“尽量低调行事。” “这” “没事的,我早就安排妥当了,到时候就邀请身边的亲朋好友,不向外界大肆宣传。” “哼。”有人插入两人的谈话,只见裴泽一脸不屑地走到两人面前,盯着许久未见的女人,酸溜溜地说了句,“怎么,来看我哥新生的孩子?” “我跟林菲好歹也有一面之缘,她生孩子我自然要来慰问一下。”刘艺瑗很快就转变了脸色,巧笑盈盈地回应道。 “真没想到,你可真大度啊,自己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你还能堂而皇之地来‘慰问’,看来真是块做‘小叁’的料呢。”说完,目光扫向她手中的补品,冷笑一声,还真体贴呢。 “那是自然,他的孩子就是我的。”她笑容不改,眼中却已经染了怒意。 裴衡被她说得嘴角一抽,不知道的真的以为她在争风吃醋呢。 “你简直不可理喻。”他气得挪到离两人七八米的距离,像是在躲瘟神。 最近对于刘艺瑗要跟他哥结婚这件事,他被搅得心烦意乱,因为她的事,跟姜娴静也断了联系,他多次劝阻都无济于事,那女人是铁了心要插入他哥和林菲的感情里,最后一次联系还是一个月前,两个人一如既往地缠绵后,他以为他已经在身体上征服她了,便又借着由子让她跟他哥分手,却遭到她的反对。 然后他说了一句,难道我们的关系就要结束了吗。结果她来了句,结婚后也可以继续保持。他听完暴怒,骂她不知廉耻,还想着和他哥玩3p。可她却风轻云淡地说,你们哥俩以前不也是一起搞女人吗。 他被怼得哑口无言,确实如此,但是她不一样,她即将跟他哥步入婚姻殿堂,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大嫂,从前那些女人都不算是正式交往的对象,充其量不过是炮友关系。 但是他们现在呢,还不是一样,只是普通的炮友关系。可以想到她要嫁给他哥,他心里就难受,总觉得不能在维持这段畸形的关系了,便擅自提出了分手,可那女人却毫无挽留的同意了。 他真的好生气,回去找姜娴静寻求安慰,却发现她也有了新的男人。 就这样从不空窗的他,变成孑然一身。 好不容易又在医院见到那女人,可没想到这女人真是不知羞耻,无论如何都要插足他哥的感情。 看着两人谈笑风生,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局外人。 他心中疯狂呐喊着,我也是裴家的人,怎么就不能看看我 作者有话说: 回来了,抱歉晚了些。 孩子出生后,剧情会走得快一些。 -- 初为人母 pō⒅s.∁ō㎡ 林菲昏迷了整整叁天,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朦朦胧胧睁开眼,便对视上一双目光灼灼的眼睛。 “乖宝,醒了。”男人红着眼,快要哭出来了,双手与她十指相交,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颤抖。 林菲这一遭刚从鬼门关出来,开始以为她嗜睡,后来发现一直不醒,可把裴衡吓坏了,要不是他弟拦着,差点把医院给砸了。 她昏睡了叁天,他也陪了她叁天,对失去她产生的恐惧让他几乎忘记孩子的存在,整日都守在她的病床边,连护士都感叹他痴情。 “嗯。”她只觉得喉咙酸涩,发音的时候腹部还会有刺骨的钝痛,她忍不住皱起眉头,下意识地捂住伤口。 “别碰,切口还没痊愈。”裴衡紧忙制止,医生给过的建议是如果伤口疼痛可以采取侧卧位减轻腹壁的伤痛,他调整好林菲的姿势,然后又把自己的手肘放在她嘴边,温柔说道,“如果实在疼得受不了,就咬我这里。” 林菲是真的疼,麻醉药早就过去了,她经历了顺产失败,又遭遇剖腹的二次伤痛,之前也是疼晕过去了,这才刚刚转醒,所有疼痛就窜向五脏六腑,腹部和宫腔都像被刀割过了,每疼一下都让她刻骨铭心。ⓟò18ъⅼ.viⓟ(po18bl.vip) 于是,也没多想,抓住他的小手臂就咬了下去,很快就在他那静脉分明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他握紧拳头,默默忍受着她的发泄,这些都是他应该承受的,如果可以他宁愿这份罪由他受着。 心里正心疼着,看见林菲干枯的嘴唇,立马送上一杯水。 因为太过口渴她咕嘟咕嘟喝了不少,明显感知到肚子那处落空了,她理智拉回,“孩子们呢。”她刚生完就陷入昏迷,连孩子面都没看过,自然是心里惦记。 被这么一问,他才想到最近一直守在孩儿妈身边,差点忘记育婴房里的那对宝了,想到今天正好是迎接那对宝的时候了,低声呵在她耳边说,“还在育婴房,一会儿我们去接宝宝们。” “嗯。”不知为何,一想到孩子们,她心中溢满甜蜜。 因为林菲现在走路不方便,裴衡特意找了一台轮椅,满心欢喜地推着她去看宝宝们。 隔着玻璃窗,看见窗前的宝宝们果然被摆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你看,那是我们的宝宝们。”裴衡俯下身,在她耳边温柔地呢喃道。 两个小宝宝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像其他新生儿抽抽巴巴的,继承了父母的优良血统,皮肤粉白粉白的,妹妹睡着了,粉嘟嘟的小嘴还在嘟着,哥哥已经醒了,还十分有默契地看向玻璃窗后的爸爸妈妈,兴奋地朝空中挥舞着小拳头。 那小模样可爱极了。 可不知为何,林菲看到差点哭出来。 那可是她的孩子们啊,初为人母,她觉得一切都不可思议。两个孩子就像两只漂亮的小精灵,住进了她这片曾经荒芜的森林,现在她感觉很幸福。 “别哭。”她一哭他的心就跟着揪起来,紧忙拿出兜里的纸巾,给她擦拭眼泪。 “呜呜呜”她就是想哭,世界上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像一年前的自己,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在二十四岁这年,不仅还跟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还给他生了孩子。 她还有好多事没有解决,比如如何告诉父母,她未婚给男人生孩子这件事。孩子出生前她就有担忧过,刚开始的时候她总想着给他生完就不再与他纠缠,可是见到孩子的那一刻,也许源自与生俱来的母爱,她发现她根本离不开他们,怎么可能那样一了百了的走开呢。 “乖宝,让你受苦了。”裴衡一脸戚戚,抚着她清泪满面的脸,试图与她感同身受,可是他怎么会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呢。 “去接宝宝们。”林菲擦干眼泪,振作起来。从现在开始她要负担起母亲的职责,见宝宝的第一面,绝对要打起精神。 裴衡看着变脸似的小女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应了一声,“好” 他发现最近的林菲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林菲是第一次抱孩子,手还有些抖,她抱着妹妹,妹妹的身子软软的,稍稍一捏都怕会断,她有些手足无措。裴衡一副熟稔地纠正了她抱娃的姿势,还得意地说他最近抱着枕头练了很久。 “我的基因真好。”裴衡抱着哥哥唇角上扬,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 孩子的脸简直就是这男人的翻版,不得不佩服基因的强大,这对宝贝除了皮肤跟妈妈很像,鼻子眼睛嘴巴,跟男人如出一辙,尤其是哥哥。 “想好名字了吗?”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嗯,早就想好了。”这几天他绞尽脑汁,查了好久怎么给孩子取名字,差点就要找起名大师了,某天突然灵感乍现。 “哥哥叫‘裴璟’,妹妹叫‘裴楚’。”他暖意说道。 “璟”字为玉,他希望儿子像玉一样光耀照人。 “楚”字为木,他希望女儿像妈妈那样楚楚动人。 裴璟裴楚林菲在心里默念着,名字真好听,想不到这男人蛮上心的。 “以后我们四口人,好好过日子。”他突然说道。 “嗯”林菲抱着孩子心底一片暖意,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道,“要不要告诉我爸妈” 之前瞒着父母她心里就有愧,本来就打算孩子出生了再跟父母说。到时候他们再责怪,也只能不了了之。 “嗯”他突然神情紧张,心底莫名地发虚,“等过一阵子我把他们接来,暂时先不要告诉他们,我家里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好。”林菲也没多想,以为他说的家里“有事”,是指他母亲那边,的确,裴夫人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 嗷嗷待哺(喂乳微H3400字) “林小姐,感觉怎么样,腹部还痛吗?”医生正进行着每日巡房,语气也是公事公办。 “好多了。”林菲礼貌的回应。在医院住了快一周了,她的腹痛没有刚醒来那般疼了,平时静躺,不做剧烈动作,她甚至可以下地走路了,就是走得那般迟缓。 “嗯,两个小宝宝也很健康。”医生又说道,“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 “有件事...”她有些难以启齿,言语犹豫。腹部虽然没有那么痛了,但是身体某处却胀得厉害。 那就是胸部涨奶的事情,她的奶水尤其之多,生娃前就溢出来过,现在更是涨得夸张,每天只有给两个小娃娃喂奶时才能得到缓解,其他时候胸部就涨得快要爆炸,又胀又痛,时不时还会自己溢出奶渍,衣服上那两处常常湿湿润润的,让她好不难受,又不好意思跟人说。 医生看见她胸前那两处有些湿润,立刻明白了她脸红的意思。 “林小姐,这种事情也好解决。”医生意会地说,“其实生产完涨奶现象也是常见的,可以洗热水澡来缓解,一边按摩乳房,感觉会舒服一些。如果奶水过剩,小孩子吸不完,不行就让孩子的爸爸帮你...” “不用不用。”林菲的脸快红成猴屁股了。 医生笑了笑,“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如果奶水多,可以让孩子爸爸用吸奶器帮你把多余的奶水装进奶瓶里,然后冷冻,等孩子要喝的时候解冻就可以了。” “明白...”林菲知道自己想歪了,别提多囧了。 “其实您也没想错...”医生突然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孩子爸爸也可以帮忙疏通一下...” “咳咳咳...知道了...”林菲现在巴不得医生赶快走。 医生意味深长地看着害羞的林菲,心里想着,都生娃了,当妈妈的怎么还这么害羞。 “林小姐,好好休息,没什么事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交待完注意事项就走了。 医生走后,林菲看着婴儿床上贪睡的两个小宝宝们,心生怜爱。 两个小宝宝们刚刚吃完奶,嘴边还泛着奶渍,裴小璟在睡梦中还在吧唧着小嘴,似乎还没吸吮够,越看越像他爹,是个十足的贪吃鬼。裴小楚则是乖乖的睡着,身体已经比初见时肉乎很多,看来被母亲的奶水滋润的不错。 两个孩子吸奶时,也是截然不同,裴小楚安安分分地吸着奶水,裴小璟狼吞虎咽不说,还时常想要抢妹妹的那一只,小璟在娘胎里就抢妹妹的营养,生出来就比妹妹壮实不少,要不是她拦着,小楚一口也吃不到。 看来以后得好好教育儿子,要懂得谦让妹妹了,可不能像他爸那样那么霸道。 林菲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慢慢起身给自己换了一身新睡衣,很显然刚才穿的那件又被奶水晕湿了。 下午的时候她管找护士要了吸奶器,心想着明天要出院了,先吸一部分奶水,好能缓解一下涨奶的胀痛感,到时候再让护士帮忙冷冻一下,临走再带走。 她也是第一次使用,吸奶器是电动的,嘴瓶刚罩在乳房上,顿时袭来一股难以言说的酥麻感,吸奶器的原理就是启动后先刺激乳房,给乳房按摩,刺激结束后就开始吸乳,那种力道不同于婴孩的吸吮,力道也不轻充斥着机械性,许是奶头太久没被这种力度吸过,她竟然满面赤红,难抑地呻吟出声,没一会儿,就听“哗啦啦”一声,奶水如水柱般灌入瓶中... 裴衡一进门就看到这般香艳的画面。 林菲红着一张小脸,双腿摩挲着,脚趾蜷缩着,敞开的衣襟露出饱满的双乳,手捧着一只乳,乳头正被一只瓶状物吸着,奶水在瓶中流淌不止。 他的鸡巴瞬间就硬了。 最近因为公司股东调整,他忙得不可开交,他住在医院里,每天起早贪黑,白天有护工在照顾,晚上下班后他准时报道,巴巴地去见想念了一整天的老婆孩子,一般到晚上伺候完林菲洗漱,她就嚷着困了要睡觉,根本也没机会亲热。今天下午没什么事了,他早早回来了,没想到竟然收获了意外惊喜。 “嗯啊...”一阵缱绻的娇吟声打断了他紧绷的最后一根神经。 他内心一顿狂吼,实在忍不住了,狂野地脱掉外套,扯掉领带露出性感的锁骨,然后饿狼似的扑到她胸前。 林菲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奶,因为他是刷卡进的,她根本没注意到他回来了。 她还是趁着护工出去的这功夫吸的奶,谁知道胸前突然冒出一个黑乎乎的头,此刻正莽莽撞撞地吸吮着另一只奶子... 双乳被两股强大的力气吸住,她身子招架不住,大惊失色之际把吸奶器给弹开了,一瞬间,那奶瓶里的乳汁如同天女散花般在半空着飘洒。 牛奶般的白色乳汁浇了满床,有一些已经撒到他身上,整间病房奶香四溢。 “你发什么神经!”林菲有些愠怒,很显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遭,给惊到了。 “医生说让我帮你活活血,缓解一下你的涨奶。”他抬起头,咽下刚吸的一口奶水,露出一张渴望又不加掩饰的眼,然后珍惜般捧着一只奶子,用嘴唇亲亲粉嫩的小乳头,那粉嫩立刻挺立,奶嘴处还泛着还有白色奶渍,他伸舌舔了舔,瞬间听到她难以压抑的娇喘。 然后一狠下心,继续舔吮起那只饱满的奶肉,另一只奶子也没被冷落,这边捧着奶吸吮,那边用虎口夹着另一只奶,没一会儿另一边也开始冒泡,奶水缓缓溢出,他便转向另一只,喝的又大口又急,还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那种熟悉又让人羞耻的快感,自胸部蔓延至全身,她只觉得推他的手变得越来越软,最后竟然变成抱着他的头,挺动着奶子配合地往他的嘴里送。 她只觉得好舒服,身体如同电流经过般,胀痛感已经转变为酥麻感了。 他一碰到她的奶子,整个人就跟变了一样,没了之前的温柔,反倒是像一头野兽,随时准备将她拆吃入腹。 粗大的喉结咽了咽,奶水顺利入胃,整个胃腔都被甜腻的奶汁充盈着。 裴衡连连吞奶,已经丧失理智的大脑根本控制不了身体行为,他埋首在那大而绵软的奶子前,即使被奶子闷得气喘吁吁,也不愿把移开半步。 奶汁吸得他打了个奶嗝,听到这动静,她好像突然醒盹,一把推开他的身子。 他正吸得起劲儿,突然被她的推搡弄得一时未反应过来,还在痴痴地看着她,奶渍从嘴角处缓缓滑落。 “你都喝完了,宝宝们喝什么!”她言辞凌厉,看他这副急色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是这样。 他突然噗嗤一笑,然后挑着眉,大掌托起一只奶子,捏了捏湿润的乳头,一捏又出奶汁,接着又说道,“没事,孩儿妈的奶水多的是,宝宝们不会建议爸爸多吸几口的。” “你...”她羞愤难当,被他吸了一会儿,胸部果然没有那么胀痛了,看来医生说的偏门建议倒是有效,可是,怎么感觉让他得逞了呢。 “乖,让爸爸多吸一会儿,一会儿宝宝们醒来了,爸爸就没机会吃奶了。”接着男人又压下身子,恬不知耻地埋胸深吮... “吧唧吧唧”的吸奶声,听得她体内一热,身下那处也不知羞地开始蔓水了... 男人立马感知到她的变化,伸出一只手探入春水盈盈的穴处,不敢使劲,只能在花唇处反复摩挲,她想要又要不得,难受极了,不断磨蹭着双腿,想要他的手指往深处探... “嗯啊...伸进去...”她动情了,见他迟迟不肯深入,还自己伸手跃跃欲试... “不可以哦。”他倒是说的一口正派,然后拍掉她胡乱的小手,还象征性地拍了拍色气的小穴,宠溺着说,“乖宝,不可以急色哦。” 小不忍则乱大谋,总不能因为眼前这点贪恋,就坏了以后的性福。 “嗯...多拍一会儿...”她渴望他的手在她的小穴处多停留片刻,竟然将他的手再次放到她的穴口,任由他放肆地拍着小逼,这样拍着也好过她一个人磨腿解痒,手掌不断拍打出水声,她嘤嘤不止。 “嗯~嗯~” 小色鬼。他眸色一暗,欲望随之而来。 下体已经撑到最大,恰好卡在西装裤的拉链上,他深吸一口气,可还是没办法控制住裤裆里急速膨胀的硬物。 他忍得好辛苦,身前的女人飘着奶香,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要不是医生叮嘱过他产后六周内不能同房, 他现在就想把她翻到身下好一顿肏弄。 这样想着,突然一把抬起她的下颌,滚烫的唇吻上了那张红润的小嘴。 灵活的舌头勾缠着她的小舌,亲吻的力道蛮横又迫切,奶汁从他口中渡入她的口腔,甜蜜又温热,产后她的乳汁似乎比之前还要甜,让人食髓知味。 果然是假正经,急色的人明明是他,无故挑起的人,也是他。 一吻过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病床上一片狼藉,到处都蔓延着奶汁,床单上还晕着她留下的“不知名”液体。 林菲被他亲得情欲满满,小脸绯红着,小嘴微微张着,奶子随着她的喘息,水豆腐般不断颤动着,好像正渴求他进一步的侵犯。他鸡巴忍得难受,现在只想把他身下那硬物插进她的小嘴里好好宣泄一番... 正当他打算更进一步时,婴儿床那边开始哇哇地哭了起来。 裴小璟先是醒来了,然后毫不例外地大声嚎哭起来,吵得裴小楚也醒了,两个娃娃哭声洪亮,像是在暗自较劲儿般,互相比着嗓音,那哭声一道比一道清亮。 裴衡一个头俩大,好好的夫妻甜蜜时刻,被俩娃的哭声一盆水浇灭。 “快去看看孩子。”林菲推了推他,此时已经系好衣扣,恢复到理智状态。 见已经无从下手,裴衡只好不情不愿地下了床,心中又苦又甜蜜。 他这对儿活宝啊... 作者有话说: 请珍惜甜渣... -- 瞒不住了 林菲出院后,跟着裴衡回到两人的爱巢,家里一下子多了两个奶娃娃,整天都热热闹闹的。 奶娃娃每天定时一哭,饿了哭,渴了哭,尿了也哭,把这对新进爸妈忙得不可开交,几宿都睡不好,本来裴衡想请育儿保姆,可是林菲想自己亲自带孩子,毕竟她整日闲得发慌,想找点事情做,但做了一阵子发现自己精力有限,看孩子看得快神经衰弱了,每天吃不好睡不好,还时刻担心奶水会受影响,最后还是向他妥协了。 有了专业的育儿保姆,她清闲了许多,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吃的好了睡得饱了,奶水自然充沛,两个人也有了单独腻歪的时间。 因为还没过百天,裴衡每天都在隐忍,每晚虽然不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其他步骤也没少做,她总是羞着脸埋怨他猴急,他却说自己快成忍者神龟了。 她听完忍俊不禁,说他就会耍尖。 他却亲着她喃喃说自己现在好幸福。 嗯,的确,她也很幸福。她抱紧他的肩膀,两人相互依偎到天亮。 这几日,裴衡要出差,说是十天半个月不能回来。 临走前两人深情吻别,他打趣着说等他回来后就可以合理抱她了,她却红着脸小声道,家里还其他有人在呢,让他不要说太露骨的话。 但是,等出门后,她还是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等你哦。 一句“我等你”,听得他心潮澎湃,气氛刚好又亲在一起,亲完后两人不舍地依别。 生娃后她还是胖了不少,等身体恢复了她开始每天在家里练瑜伽,贵在持之以恒,她的体重终于日渐消瘦,但是距离她恢复到之前的窈窕身材,还有一定的距离。 这天她正练着瑜伽,母亲电话便打来了。 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通,那边突然传来火急火燎的声音。 “菲菲,你去哪儿了!”林母的声音带着有几分急切,“我跟你爸去家里发现没人,就来公司找你,听你们公司同事说,你——休产假了???”最后几个字咬得有些歇斯底里。 林菲心中大颤,警铃大作,怀孕后她就一直避免和父母见面,逢年过节也没回过家,甚至叁番五次阻止父母来南城看她,万万没想到这次父母不仅不请自来,还会亲自去公司找她,让她一时间乱了阵脚。 她忘了跟公司保密,但是跟人事处请的就是产假,传开也是在所难免的,同事们都以为她嫁了有钱人,结婚生子去了。 “真的假的?”林母不可置信地惊呼。 见瞒不住了,她只好全盘脱出,“是真的,是龙凤胎。” 对面陷入一阵长久的沉寂,紧接着又听见林母哑着嗓说道,“是那个小裴的吗?” “是”她不敢再隐瞒了,之前就预料过这一天早会到来,本想着快结婚的时候再跟父母说,没想到会是今天。 电话另一头传来父亲骂骂咧咧的声音,似乎囔着说要打断男人的腿。 “你现在在哪,地址给我发来。”林母强装镇定,事关重大,叁两句自然是在电话里没办法说清的,况且她也要见见自己的外孙儿。 父母来之前林菲给保姆和燕子放了半天假,家里只剩下她跟孩子们,一小时后,父母匆匆赶来。 即使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可是见到父母的那一刻她还是慌了。 这是间高档住宅,屋子很大,装修也是顶级奢华,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林母细细打量着屋内装饰,看见站在面前怯生生的女儿,一下子就联想到女儿被有钱人金屋藏娇的情节。 见了面父母依旧沉着脸,尤其是向来随和的母亲,此时正铁青着脸,山洪欲发之势,她大气都不敢喘。 “孩子呢?”林母沉声问道。 “在屋里午睡”林菲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不敢对视母亲的眼。 脾气暴躁的父亲进来后也一声不吭,双目仿佛失真,看向远方也不知在看什么。 总之,气氛很不对劲。 要打要骂她全盘接受,毕竟这个生下孩子是她的决定。 听到孩子们在睡觉,林母点了点头,然后在沙发上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质问道,“说说吧,怎么个情况?” 于是林菲娓娓道来。 林母越听越不对劲,眉头也越皱越紧,她原本以为女儿胆大包天跟男人隐婚生子,没想到根本没结婚,是未婚生子,而且男方家里还不同意,但是她却心甘情愿跟人家不清不楚的住在一起。 “砰”地一阵摔拖鞋的声音砸过,父亲暴跳如雷,咬牙切齿地说,“老子要宰了那小子!” “小点声,孩子们还在睡觉呢。”林母虽然已经气得不行,却还要劝说自己老公,木已成舟,发生的事情已经没法挽留了,现在要尽快弄清事实。 “他妈的,我们菲菲差在哪儿,他家里人还不同意!”林父已经顾不得父亲形象了,觉得女儿被人欺负,他就要讨回公道。 “就是,我们家差在哪里?”一提到这儿,林母也打抱不平,林菲跟他不仅算是初恋,黄花大闺女未婚就给他生了俩娃,却不被男方家庭待见,还不给个名分跟他不清不楚地同居,哪儿有这么欺负人的。 “你把那小子叫回来,我要好好问问他!”林父继续嚷着。 “他出差了,下个月才能回来。”林菲想着,得亏裴衡出差了,要不然按照父亲这暴脾气现在都能把他腿打断。 “小裴家里是做什么的?”林母想到自己还不了解男方的家庭背景,于是打算问清楚。 “南城裴家,鸿程集团就是他家的,他是CEO,他妈是董事”林菲看颜色说话,见母亲瞳孔震荡,继续说道,“他母亲,就是那个曾经轰动南城的裴夫人” 什么这下子换成林菲的父母目瞪口呆了,早前记得小裴说自己在鸿程工作,怎么也没想到鸿程就是他家的啊,那位传说中的裴夫人,民间早有所闻,不光是商业手段雷厉风行,当年她打小叁的事迹也是响彻南城,至今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料。 有想过小裴家世不菲,没想到不仅不菲,竟是赫赫有名的豪门,那他们这对外孙儿,岂不是豪门之子(女),菲菲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可是对方家长并不同意林菲嫁入豪门,也就是说白白给他们裴家生了儿子,难听点叫豪门私生子(女)。 心情瞬间大起大落,刚得知男方家庭背景,林父林母还处在震惊之余,可是仔细一想也不是个事,给他生孩子了,还不娶她,这不是花花公子不负责的表现吗! 便宜都让他白占了,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就这样被人玩弄? 林菲这丫头从小就听话,对父母言听计从,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叛逆就来了个最猛的。 越想越气,林母气愤难膺,一把拉过林菲的手说道,“走,把房子卖了跟我们回老家,孩子不用他们家养。” 本想着让女儿在大城市打拼,找个像样的婆家,相夫教子,等结婚了林菲搬走,他们就打算住林菲那间屋子,退休了就有空帮忙带带孩子,可没想到女儿找了个“高不可攀”的婆家,即使生了娃婆家也不待见,如果真要是嫁进去,女儿岂不是处处受气。 他们林家人虽然不富贵,但是他们有骨气,做不到为了攀炎附势而葬送女儿的幸福。 女儿今年才二十四岁,大好的青春年华,全被那男人给糟蹋了,有了未婚生子的头衔,今后怕是很难找到合适的适婚对象了,不过他们可以陪着女儿和孙儿一起生活,即使没有女婿也可以过得好好的。 “别”林菲拒绝了母亲的好意,眼神笃定地说,“他答应我了,他说即使他妈不同意,他也会跟我结婚。” “傻孩子,男人说的话都不可信,他要是能跟你结婚,早就结了,你以为结婚有那么简单吗,他又是处在那样的家庭背景,你以为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偷个户口本就能把结婚证领来吗?”林母旁观者清,她已经预料到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她担心女儿可能会被骗。 “不会。”林菲咬着唇,固执地不想承认,“他答应过我。” 那样深情怎会作假,她不愿意相信母亲的推测。 林母气不打一处出,她生的这女儿竟然是恋爱脑,可是女儿不愿意跟她走,她也无可奈何。 “不跟他结婚,一看就是个负心汉!”林父也帮腔,愤恨地说道,“有钱的男人都靠不住,在外养小叁小四,到时候私生子满地爬,咱不上那个当!” “行了,行了,让你小点声吵吵,一会儿真把孩子给”林母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卧室里传来此起彼伏地婴孩哭啼声。 看样子是奶娃娃们醒了,听到声音后,明显感觉到父母的神情缓和很多,父亲突然变得积极,吵着让林菲带他们去见孩子们。 林菲领着父母来到那间专属的婴儿房,一打开门,里面奶香四溢,满屋子都是摇摇晃晃的风铃摆设,偌大的婴儿床上,两个俏生生的奶娃娃正躺在那里,四周堆满布娃娃,裴小璟第一个发现来人,此时的他正活蹦乱跳地瞪着小脚丫,小嘴咧开了笑,像是在欢迎他们的到来。而裴小楚则是怯生生地咬着小手手,唯独那双大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人看,那小模样萌翻了。 见到两个小家伙林父林母的心都融化了,一改初见林菲时的严肃阴郁,露出了太阳公公太阳婆婆般暖洋洋充满爱意的表情。 “宝宝们,外公外婆来看你们了。”林母双手合十,眯着笑眼朝着小家伙们打招呼。 裴小璟像是听懂了,在半空中挥舞着的小手手,然后又发出清脆的笑声。 “哎呦我的大孙儿,真乖啊。”林父轻轻抱起裴小璟,裴小璟倒是个自来熟,即使第一次见面也能露出可爱的笑容。 林父抱着外孙子喜欢得不得了,抱在怀里好一顿亲。 林母抱起裴小楚,可是裴小楚却面露惊恐,对陌生人的亲昵感到害怕,在外婆怀抱中并不安宁,一直朝着妈妈的方向求救。 外孙女这性格跟她妈简直一模一样,小时候林菲也是这副模样,慢热性格,见了生人就胆怯,她只好无奈地把外孙女交给林菲,又说道,“这小丫头跟她妈妈一样。” 林菲一听脸竟热了,刚当妈妈不久,一时半会没适应好怎么当这个妈妈。 她虚心向母亲请教一些育儿心得。 于是,母亲教了她了好多育儿经验,每句话都是肺腑之言,她牢记于心。 就这样五口人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下午。 等到了第二天,育儿保姆和燕子都回来了,父母因为舍不得两个娃娃,决定住上一个礼拜再走。 这期间,林母突然问她知不知道林茵去哪儿了。 她被问得一愣,很显然她把堂妹早就给忘到脑后了。 “不是住在家里吗?”林菲问道。 “家里没有人啊,我问过你邻居了,说很久没人住了。”林母疑惑地说,“我打电话她都不接,但是听你伯父说,林茵好像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发财了似的,给家里寄了不少钱。” 林菲记得之前林茵是在便利店打工,薪水寥寥可数,她又是个未成年,上哪儿能发财去? 不是林母敏感,早听闻林茵那小丫头小小年纪就不本分,林母担心她误入歧途。 “不用担心,这两天我联系一下她。”林菲正色道。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