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不说爱》 分卷阅读1 《奴隶不说爱》作者:第六 简介 顾风因为自身性冷感才走进了调教师这个行当,原本以为借助这种方式能让自己对“性”感兴趣,却没想到反而因为常常接触各种身体和性 爱,而愈加冷淡了。 楚毅,跨国企业集团董事长兼执行总裁,身价上亿。 一次阴谋,让他遇到他。并不美好的初遇让楚毅错过了争取所爱的机会,当他再回首,顾风的身边却已有了专属的宠物:凌兀一个哪怕只要有人可以给他一点关爱,就愿意付出自己一切的孩子。 留下?离开?楚毅该如何选择?? 属性分类: 现代/都市生活/未定/未定 关键字: 调教师顾风楚毅凌 sm ☆、奴隶不说爱1 楚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在自己的床上。周围很静,静得不同寻常,而他的眼睛似乎被什麽蒙住了,脸上有异物的感觉。头很疼,让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麽事情。 很好,他感谢此刻的宁静,至少给了他充分的时间让他回忆起一些片段。 记忆中他开了一个冗长的董事会,因为席间有叔叔楚志成的参与而让一切变得极其的不顺利。说是叔叔,但其实楚志成不过是楚家的养子,既非楚家血脉,也就没有继承权。但显然楚志成并不这麽想,所以自从楚毅父亲过世後,他才想尽一切办法想从楚毅手中将楚氏夺走。但无奈楚毅太出色,几年时间已经把楚氏从一家上市公司做成了跨国企业集团,所以楚志成撺掇董事会成员换总裁的计划并没能成行,但这并不影响他联合大多数没脑子的董事给他找麻烦,甚至是尽出些没建树或者是不可能成行的鬼方案。 而因为时间过长,会议不得不被迫中场休息,让大家有一个整顿的时间。而他则是从洗手间出来後,莫名的就失去了後面的记忆。哈,这下可好,董事会开到一半消失的总裁,他大概知道叔叔会给他冠上一个什麽罪名了。只是在公司里,又是大白天,谁有这麽大胆子敢劫持他?而劫持他的目的又是什麽?绑架?勒索?还是只是想阻止他开完董事会,好给他安排个罪名。如果当真如此,那他大概已经知道是谁动的手脚了。只是经过这次的事,楚毅不禁悲哀的想到,难道以後他连上厕所也得带着保镖了? 想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楚毅开始试着动动自己的手脚。之前他不知道在他的周围都有谁,但是他相信,如果他周围有人,只要他做出他已经醒来了的反应,就会有人来解答他的疑问了。 静,还是静。楚毅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似乎被绑起来了,只是绑的方式未免有点奇怪,他四肢大开着被绑在不知道什麽地方。 还不及等楚毅对自己的身体和周围环境做更多的确认,突然传来“u哒”一声,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楚毅没有张口询问或叫喊,那是傻子的行为,他不是第一次被绑架,也不会是最後一次。所以惊慌失措什麽的就免了吧!楚毅只是调整了呼吸,仍旧一动不动的装睡,然後凝神静听。 无声的,门开了,一股气流通过,让楚毅不但能确认门被打开了,甚至他还从抚过身体的气流中清楚地感知了自己没有穿衣服。是的,全裸,一丝不挂。 “就是他?”清冷没什麽温度的嗓音。 “是啊!”一个过於性感却带着些轻佻的声音回答。 “你确定他看起来像是个不接受调教并且屡次企图逃跑的性奴?”声音渐行渐近,显然门口的人已经向自己的方向行来了。 调教?性奴?楚毅有想要皱眉的冲动。这他妈的到底是什麽地方?而且这都是些什麽人?属猫的吗?走路连点声音都没有的。 “是不像。”另一个声音也已经离楚毅很近了,“但是疯子,我们无权过问。” “调教师也有职业道德的好不好?” “我知道你一向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但是疯子,对方指定你,他买过两个你调教过的宠物,很满意,才指定你来调教这个的。而且那人我们得罪不起。”那性感的声音里已经有丝急切,看来是急於说服另一个人。 “这你已经说过一遍了,但重点不是这个。”可是那冷淡的声音仍旧冷淡,看来不为所动。 “那你到底想要怎麽样?疯子,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我们只是调教师,提供性娱乐,我们不能为了一个极有可能就是个性奴隶的人去调查客户的身家档案。像他那种人,无论是别人送的,还是他花钱买的,或者别人抵押给他的,我们都无权过问。我们只要按照客户的意愿,把他送来的人调教成听话合格的奴隶就ok了。”劝说的那个人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呵呵呵……”那个清冷的声音连笑起来都是没有温度的,微凉的指尖却已经划上了楚毅的胸膛、腰腹、大腿,甚至在他的下身处轻轻勾了一下。“好吧,看着这具身体让我很满意的份上,我同意……” “太好了!”另一个声音已经在欢呼。 “别高兴的太早。”那冷淡的声音中隐隐有一点不快,楚毅猜这个人一定很讨厌别人打断他说话。“我是有条件的。” “你说。”对方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赶紧收敛了喜悦,小心翼翼的陪着静听。 “一个月,这个人我只调教一个月。一个月後,无论调教得成功,还是不成功,你都得将人送回去。”这句话之後,双方静默了好久,久到楚毅以为两个人就那麽离开了。 “……好。”一声深吸气,然後是那个性感的声线不甘不愿的妥协声。 几秒锺後,一声“u哒”,身上空气流动的感觉消失,让楚毅知道门被关上了。 人都走了?楚毅眨眨眼,只是眼睛上的东西仍旧让他什麽也看不到。 “哼哼……”两声轻笑传来,是那个冷淡至极的声音。“别装睡了,你早醒了吧?听到多少?” 楚毅沈默。他不知道对方是真的知道他醒了,还是只是在诈他? “不管你听到多少,今後最好乖乖接受我的教导,这麽精心锻炼护理的身体,我可不想在上面添上难以消除的伤痕。”对方一边说,手指一边沿着楚毅身体的曲线从下往上游走,从小腿到膝盖到大腿内侧,避过重点部位,穿过丛林滑过小腹,一路顺着腹部的肌理攀上胸肌,用指甲刮了他胸前的小豆豆一把後,又顺着他颈部动脉的血管走向,一路攀上他的脸。然後楚毅的眼罩被扯了下来。 作家的话: 3p,s调教文,慎入! ☆、奴隶不说爱2 很好的一双眼,坚定、清澈,非但没有惊慌失措,甚至没有疑惑和迷茫。顾风在打量楚毅的同时,楚毅也在打量面前的这个人。 怎麽说?太没有实在感。不是说没有存在感,或者这个人不起眼,相反,这个人太耀眼了,纤瘦、挺拔,冷峻的眼和面容,只是,怎麽说呢?就是这个人让人一眼看过去就有一种抓不住摸不着的感觉,仿佛他在,又仿佛他不是真的,随时可以消失不见一样。 不过这个人是个什麽样的人不关他的事!楚毅冷静的开口,虽然开口的声音有点初醒时的沙哑,但他还是坚持没有停顿的把话说完了。“我叫楚毅,楚氏集团的董事长兼执行总裁,我想你们大概有什麽地方弄错了。” 对方又笑了,还是那麽清冷的声音,不过这次楚毅看到了他的笑容,浅浅的勾着唇角,实在笑得很没有诚意的那一种。“我是顾风,大家都叫我疯子。从今天起,担任你的调教师。借机给你上第一课,宠物没有自己的名字,至少在面对你的调教师和主人的时候是没有的,你的主人想叫你什麽,你就叫什麽。记住了?” 楚毅咬牙,却没有说话。说不愤怒是假的,还从没有人这麽不把他的话当回事过。事实上,通常在他要说话还没说话以前,大家就已经做好了凝神静听的准备,就连他骄傲的父亲也不例外,因为他实在不是一个多话、也从来不说废话的人。 “很好。”顾风拍拍楚毅的面颊,喜欢他此刻的安静。“你说你叫楚毅是吗?那好吧,从今天开始,我叫你小一好了。希望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可以相处愉快。” 楚毅以为接下来顾风会把他解开,甚至带他离开这间房间。可是没有,顾风只是拿起门边像是通讯器材的话筒,叫了几个人进来。 楚毅趁着这会儿功夫,将他所在的地方细细打量了一番。昏暗的房间,昏黄的灯光,一屋子奇奇怪怪的设施,和满柜子陈列的奇奇怪怪的道具,那些道具里,有些楚毅认得,有些则根本想象不出来是什麽东西。 楚毅心里一颤,咬牙。毫无疑问的,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调教室,而那个自称顾风的人,恐怕当真是名副其实的调教师。楚毅还是觉得一定是哪里弄错了,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绑架勒索了,甚至不仅仅是担心撕票那麽简单,他此刻赤身裸体的被绑在这里,恐怕连逃的机会都没有。而唯一可能放他升天的人,看来固执到可恨的地步,他不是不听他说话,而是把他的话全当放屁一样。 “我再说一遍,我是楚毅,楚氏集团的董事长兼执行总裁,我想你们大概有什麽地方弄错了。”这一次楚毅加重了语气,他虽没有疾言厉色,但语调中已经充分的显示了他的不悦。而事实上,这是楚毅有生以来第一次将相同的话说上两遍。 顾风放下话筒往回走,正好对上楚毅警告般的说辞。他轻笑,走到楚毅身边拍拍他侧面裸露的臀部,“第二课,永远对你的调教师及主人心存敬畏,也别用这种口气对他们说话,不然只会让你得到一顿惩罚而已。”顾风说这话的时候,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虽然没有到真正伤害的地步,但也让楚毅感到了疼。这是警告,楚毅知道,却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惩罚。 楚毅从来都不冲动,自然也不会从此刻开始,况且他还极聪明,虽然现在的处境让他很难自控,但他还是闭上了嘴。既然说什麽都没有用,不如不说,白费力气而已。 一会儿功夫,呼啦啦进来了好几个人,拎着一堆乱起八糟的东西。然後楚毅生平第一次,清醒着被几个陌生却不是医生的人灌肠。而顾风,自始至终在一旁看着。 不适的感觉已经让楚毅出透了好几身的臭汗,但他仍旧是一声不吭的任由施为。他不叫、不骂,甚至不挣扎,因为他知道那种行为不仅会让自己掉身价,关键的是还会让自己受伤,而对方,更不会因为他这麽做就放过他,借此嘲弄他一番或者更难为他还差不多。 顾风在一旁看着,眼睛里又多了一份赞赏。很少有人能在第一次被清洗的时候不哭不闹、不挣不骂的,即使是那些自愿的奴隶,在第一次被灌肠时,还都多多少少有些情绪呢,何况这种被强迫的?助理在清洗的时候,他看得很清楚,这个自称楚毅的人,绝对是第一次被碰後庭,那麽粉嫩的颜色,那麽难以操作的紧致,那麽痛苦的反应,那人甚至疼得都抖了,却没有哼一声。如果不是对自己亲自指导的助手很有信心,顾风简直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伤到他了。可是那人没有求饶,甚至连动都没有动,就大睁着双眼看着他们翻弄他的身体。 很能忍!顾风很少见到这麽能忍的人了。那人眼里有愤怒,有思量,有决断,却唯独没有欲火,却能一声不吭的直到全部灌肠过程完成。 “感觉怎麽样?”等人都出去了,顾风过来问。 “你们最好祈祷我没有出去的一天。”楚毅的声音因为汗水大量流失而更加沙哑,但他仍旧没有一点停顿,甚至没有因为粗喘而弱了气势。 顾风挑眉,对楚毅的威胁充耳不闻。 “也许下一个步骤你会喜欢的。”顾风挑了一个最小号的有线跳蛋,抹了厚厚的润滑油,然後放进了楚毅的後庭。“第一次给了这种东西有点可惜是不是?”顾风又是笑,依然笑的那麽没有诚意。 楚毅却不得不抬头看了他一眼,只为着他这句话,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滑过,但是太快了,让他来不及捕捉便已经远走。 ☆、奴隶不说爱3 楚毅的脚刚刚在灌肠的时候便已经被解开了,所以此时顾风很轻易的便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将东西放进去。即使刚刚已经灌过肠,即使已经有足够的润滑,那但那种异物进入时的胀痛感,仍旧让楚毅皱了皱眉。 “别紧张,还只是个开始而已。”顾风拍拍楚毅的肩算作安慰,然後便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楚毅浑身一紧,忍了下来。 看楚毅闭着眼咬牙装死,顾风微笑着将手指缠上了楚毅的分身。真漂亮的身体!可不是,修长的身材,优美的线条,匀称却不突兀的肌肉,光滑的肌肤,甚至此时带着薄汗的肌肤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都让顾风非常满意。 顾风的手很厉害,厉害的让楚毅在高潮的边缘不断徘徊却没办法射出来,明明只差一点点就可以的,可是他偏偏不给他,就这麽一直一直的继续的。 楚毅喘的越来越厉害了,汗也越出越多,可是顾风并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呻吟。“小1啊,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顾风突然在楚毅的耳廓上舔了一口。楚毅咬牙,忍一切所不能忍。 跳蛋的震动档被顾风越调越高,楚毅尚算白皙的皮肤慢慢染上了一层带着晶亮的粉红色,薄汗也终汇成大颗的汗滴滚落,可见他憋的可以,但是直到最後顾风让楚毅射出来了,也没有听到他哪怕一声呻吟。 顾风貌似非常认真的在用毛巾擦去手中的白浊,却仍没有漏看楚毅睁眼的那一瞬间,那眼神仍旧是清明的。直到顾风撤了楚毅身体里的跳蛋,并叫人进来给楚毅冲洗干净了裹上浴巾,被搀扶着出门的那一刻,楚毅才再度对顾风开了口,“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顾风挑眉以对,什麽都没有说。 然後楚毅跟在顾风身後穿过长长的走道被带进了一间房间,搀扶他的人离开後,顾风留了一句,“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可就没有这麽好过了。”也走了。 楚毅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才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揉了揉仍旧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他觉得他有必要思考一下这到底是他妈的怎麽回事?他被绑架了,然後被扔到了一个专门调教性奴的地方,然後他们说有人要把他调教成性奴隶。很好,也就是说有人下订单,那麽下了订单的人要把他送去哪里?调教好以後自己享用还是送给别人?甚或是直接委托出售了?那这个人下单的人会不会在他被调教好以後来验货呢?如果这个人来验货,那麽他就有可能知道到底是谁陷害的他了。而只要能出了这个鬼地方,他就一定有办法回到自己的生活轨道上,也许出去後和警察合作把这里一窝端了也不错?!而那个叫疯子的人说什麽来着,一个月?他负责调解他一个月?哼哼,那他就看看,一个月後,到底是谁收拾了谁! 把该想通的各节都想通了,楚毅在床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全力进入睡眠。倒不是说楚毅是个随遇而安的性格,而是他善於在各种恶劣的环境中竭力将自己的状况保持到最佳,以便应付随时可能突发的状况。想到通的就想,想不通的也无非就是为难自己的脑袋,他没有费脑力去猜测到底是谁绑架的他,因为那对於现在的状况一点用处也没有,而如此费力又不见成效的事情,楚毅从来不做。所以即使在这麽难以让人理解的事情发生後,楚毅仍旧很快进入睡眠,并且睡了一个好觉。 “你怎麽在这儿?”夜昙巡完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顾风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中。“你今晚不用去调教你的宠物吗?” 顾风撇撇嘴,摇摇手指,“一,他不是我的宠物,未来还不知道是谁的;二,他能不能成为宠物还未必。小夜,我是特意来提醒你的,这个人,也许我们不该接。” “作为这个行当里唯一的一个调教心理医生,我知道我该相信你的判断,你远比我看人看的通透。可是疯子,你想没想过,就算我们不接,这个人也会被送去别家。而这个行业里,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们一样有经验、有原则、有底线,并且有技术。我相信在这个行业里你疯子如果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关键是,人交到你手里,我知道你不会真的伤到他!”看到夜昙一副滔滔不绝,大有再说个几百句也不打算停的架势,顾风赶紧高举双手,“好好好,你说服我了。我做,不过还是那句话,一个月。” “没问题,我已经和客户说过了,他相信你的技术,而且他也承认,如果你一个月都调教不出来的人,同行业中恐怕别人也别想调教成功了。但他要求你一定要进全力,不能放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什麽时候放过水了?既然我接了,自然尽全力。不过小夜,你爹真没给你取错名字──成夜谈。”顾风调侃本名程叶檀的小夜。 “你找死。”夜昙自然知道顾风在说哪几个字,直接一叠文件就扔了过去。 顾风接住,赶紧直奔门口逃窜。 眼看顾风就要关门之际,夜昙赶紧喊,“死疯子,我的报表。” 顾风轻轻一笑,随手一丢,就在房门关上的刹那,那叠文件稳稳地落在了夜昙的办公桌上。 ☆、奴隶不说爱4 顾风回到自己的卧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已经熟睡的楚毅。没错,这里是他的房间,而不是楚毅以为的以後他一个月的住处。事实上,宠物是有宠物专门的房间的,只不过大多数是集体房间,几个甚至十几个住在一起。那样既方便他们之间互相安慰、照顾,也会营造一种氛围。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当大多数人都妥协了的时候,那种氛围也会感染少数的那些顽固的份子。只有在极个别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几个特别坚毅的人。而顾风之所以把楚毅放在身边,一来是他认定楚毅一定住不惯那种人多口杂的地方,二来他也认定楚毅一定会是那个“极个别”。所以为了不给其他人带来可能的各种各样的影响,还是把他放身边的好! 楚毅睡觉极老实,或者说,他连睡觉也不肯费多余的体力去翻身、打滚什麽的。所以当他开始翻身的时候,说明他快要醒来了。 当楚毅转身,抱到了一具体温略低的身体,便瞬间清醒了过来。 顾风轻笑,第一次在楚毅眼中看到了疑问。“怎麽样?睡的好吗?” 楚毅的嗓音中带着清晨特有的低哑,“你在怎麽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房间,有什麽问题吗?”顾风轻笑着以对,眼睁睁看着楚毅眼中所有的情绪迅速归为波澜不惊。 顾风知道他已经防备好了,但是男人晨起的身体却不会因为你有所防备而迅速偃旗息鼓。所以当顾风一把握住楚毅挺立的昂扬的时候,楚毅皱眉。“你一大早期就在想这种事情吗?” “呵呵呵……不是我,是你,你忘记了自己性奴的身份了吗?”顾风呵笑出声,“还有,别忘记回答你主人或者调解师的问题,反问在这里并不是个好方法。”顾风说着,在楚毅身下滑动的手就是狠狠一掐。 楚毅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冷汗都下来了,下身也迅速萎顿。这是惩罚,顾风清楚的楚毅了解到。 “别让我把问题问第二遍。”顾风的手还在楚毅的分身上,那姿态让楚毅相信,如果他回答不出来,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来第二下。而一夜没得纾解,又已经疼得发麻的分身,真不知道如果再来一下会不会当场泄洪。 所以楚毅努力回想之前顾风的问题,好在他的记性一向不错,仅仅几秒就想起来了。“睡得还好。” “真乖。”顾风拍拍楚毅的屁股,径自起身。 而楚毅仅仅为了这两个字,就气得咬牙切齿顺带浑身发抖。他到底为了什麽会妥协的?而顾风的说辞,好像他真的是个宠物一样。 “去梳洗。”十分锺後,当顾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见楚毅站在门口发呆。他相信他已经试过用各种方法去打开房门了,但显然没有成功。而宠物试图逃跑这一点,让顾风不悦,所以他的声音极冷淡。虽然之前就已经够冷了,但楚毅还是从这几乎降至冰点的语调中听出了顾风在生气。 楚毅看向仅在下身围了块浴巾、脖子上还挂着毛巾的顾风,挑眉以对。 顾风看到楚毅眼中的思量,反而笑了,“你在考虑打倒我然後让我给你开门吗?” 楚毅沈默。 顾风坐在床边擦头,“以你轻易让人偷袭的身手,我想你还是不要试了,你打不过我。再有,就算我给你开了门,你一样逃不出去。” 楚毅又看了顾风片刻,虽然顾风没有他高,好似也没有他壮,但楚毅就是相信了顾风的话,说不上是为了什麽。也许是理智判断他没必要骗他,也许是直觉认定这个人不会说谎,不管是为了什麽,楚毅乖乖的去洗澡了,一句废话也没有。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顾风停止了擦头的动作,眼中又添了一抹赞赏,也加了一抹深思。这个人,好像永远是理智占上风的,永远不做多余的事,却也不放弃一切可能的机会。昨夜他单独被关在这里的时候,认定门是从外面反锁的,便没有一丝挣扎;可是当他发现他也在这个房间的时候,就立马想到了门可以从里面打开,便去尝试可能性。多敏锐的人! 还没有正式开始,顾风便在心中将调教的难度指数再次升级,只是到底要不要彻底将这个人调教成奴隶,顾风始终犹豫。 “我没有找到浴袍。”楚毅浑身赤裸着湿答答的从浴室出来。 “宠物不需要穿衣服。”顾风将自己擦头的毛巾丢给了楚毅。 楚毅挑眉,有些嫌弃的看着手中顾风用过的毛巾,不过最终什麽也没说的把自己擦干。 ☆、奴隶不说爱5 顾风看着楚毅用自己的用过的毛巾,意外的有些高兴,之前的一点点不悦也就一扫而空。等楚毅擦的差不多了,顾风过去,把一个皮质项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楚毅僵在当场,皱着眉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们调教师随身都带着各种道具吗?” 顾风挑眉,并没有回答楚毅的问题,“等下你会感激我的。”说完,又拍了楚毅光裸的屁股一下,“走吧,我们去吃早饭。” 看着顾风穿戴的整齐,自己却只戴了个项圈就要出门,楚毅紧皱的眉头一直没能松开。可是他也知道,他现在没有说“不”的权力,因为这个调教师根本不会听。而同样的话,这个人似乎很不耐烦说第二遍,他刚刚已经给了他解释“宠物不需要衣服”,所以他就得这样跟着他出门吗? “还在等什麽?”楚毅犹自挣扎的时候,顾风已经打开了房门。 看着面前黑漆漆的走道,楚毅深吸一口气,咬紧牙根走了出去。 吃饭的地方有点像个小食堂,也是除了顾风的房间以外,楚毅在这个地方见到的最亮堂的地方了。由於他们来的尚算早,这里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工作人员的人在进餐。他们看到顾风进来,都站起来打了招呼才又坐下吃饭。 楚毅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里只有他赤身裸体!但即使是这样尴尬的境地,仍没能让楚毅忽略一件事──这个自称疯子的调教师,恐怕在这里地位不低。 “想吃什麽?”餐厅是自助式的,想吃什麽自己取。顾风一边带着楚毅往取餐区走,一边询问。 楚毅咬着牙赌气似的不回话。 顾风偏转头,看到楚毅实在称不上好看的脸色,也只淡淡说了句,“主人或调教师问话必须回答。” “我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吗?”楚毅冲口就顶了回去。 楚毅以为顾风会生气,事实上他就是有点故意要顶撞他的,可是没想到,这一次顾风却非常有耐心。“当然可以有,虽然是否满足你的决定权在主人和调教师,但如果仅仅是吃饭的话,好的主人是应该记得自己的宠物所喜好的口味的。” 楚毅愣在当场,突然觉得固有的有些想法有点受到冲击。性奴隶不是都是被虐待的吗?那顾风说的那些又是啥? “好了,来,告诉我,你喜欢什麽?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用餐。”顾风堪称温柔的语气让楚毅不由自主回道,“平时我都是一杯咖啡加一个三文治。”说不上喜不喜欢,只是习惯,让自己保持清醒外加不会感到饿而已。 顾风看了楚毅一眼,回头专心挑选餐点,“咖啡对胃不好,而且在这里你也不需要那种让你更兴奋的东西,”顾风看了看供应的几种饮品,“热豆浆怎麽样?” 楚毅没有说话,事实上现在身处的环境和烦乱的心思让他并没有什麽胃口,但是他什麽都不会说。楚毅一向是最能掩藏自己的心思和情绪的,几乎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喜好,连他贴身的几个特助和保镖也不能。 而楚毅沈默的後果,就是顾风不但拿了一杯热豆浆,还拿了两片温热的吐司,三片烤好的培根,一个煎蛋和一小碗蔬菜沙拉。而顾风自己的餐点是中式的,他只拿了一小碗馄饨。 当两个人落座後,楚毅看着堆在自己面前一大堆的餐点,不禁问,“你确定我吃的完这麽多?” “我没找到三文治,只能找最接近的替代。”顾风低头吃自己的,表示谈话结束。 也就是吃不吃的完并不在考虑范围吗?楚毅也开始低头吃自己的,不过吃的很慢。他没有被要求吃的很快,也没有被要求一定要吃完,所以他便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实际上他能吃下去,已经很勉强了。 顾风很快就吃完了,倒不是说他吃饭快,只是他吃的实在不多,然後他就坐在楚毅对面看着楚毅吃。原本就没什麽胃口的楚毅被看得更是食不下咽,才要推说不吃了,就被门口的骚动夺去了视线。 楚毅的坐位正对着门口,所以清楚的看见十几个未着寸缕的人,随着零星的鞭子和催促声不甚整齐的跪爬了进来,那场景惊得一向淡定的楚毅差点掉了手里的叉子。 这一排人的年龄有大有小,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不等,表情也各异,有不甘的,有凄苦的,但显然对这样的对待都不甚满意。只有两个人,让楚毅特别的注意,就是这两个人的神情虽然也不甚喜悦,但却在不满中隐隐带着点莫名的兴奋。 顾风用食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唤回楚毅的魂儿,示意他继续吃饭。 ☆、奴隶不说爱6 顾风用食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唤回楚毅的魂儿,示意他继续吃饭。楚毅也就当真乖乖低头继续吃自己的,眼不见为净。 楚毅原就没什麽英雄主义的情结,加上在商场上打滚这麽多年早把 分卷阅读2 个社会的黑暗面看得七七八八,自然知道在法律的边缘游走着许多龌龊的交易。但即使他身在此间,他也没有自觉应该救助谁──自保尚且不能的情况下,他不是那种脑地一热就充大个儿的笨蛋。只有在电影里那种不顾自身能力就往上冲的大头才会英雄神武,而在现实中,这种人通常会死得很惨! 看楚毅当真听话吃饭了,顾风一挑眉。这个人总能给他新的惊喜。 就在跪趴的一行人有一小半已经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一声突兀的“师父”,让楚毅再次抬起头来。 叫师父的是两个驱赶这些性奴的调教师中一个,显然他才看到顾风,然後就急忙过来行礼了。另一个虽然没有给顾风行礼,但也恭敬的打了招呼。 楚毅有点茫然的看着原本坐得十分慵懒的顾风突然坐正,然後原本靠在里侧的那条腿便搭上了外侧的腿,脚便自然的翘出了桌子的范围。 在顾风这麽做的同时,那两个调教师也在呼喝着全身赤裸的这些人过来行礼。 楚毅不知道什麽是行礼,但是他能感觉到顾风整个人的气场似乎都变了,变的严苛,变的凌厉,不再温柔,不再慵懒。 紧接着发生的事让楚毅瞬间瞠大了双目。跪行的这些人挨个在调教师鞭子的威胁下,爬到顾风脚边去用鼻尖碰顾风翘着的那只脚的鞋尖。 “他们行的是什麽礼?”楚毅直到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才知道他居然不小心把心里想的问题问出了口,可见他惊到什麽程度。古代帝王也不过就是如此吧!可是看看,他在一间小小的仅是从事性服务的店面里见到了什麽? “宠物对尊贵的客人行的礼,表示尊重和友好。”顾风答。 有这麽表示友好的吗?楚毅几乎要冷笑出来。 顾风却视而不见,甚至借机教导,“双足跪地,双手伏地,用鼻子闻客人的鞋。见过对人示好的狗吗?大概就那样。” 楚毅捏紧拳头才能克制自己气得几乎颤抖的双手。他说这些什麽意思?是在暗示做了性奴的人和狗差不多,还是在暗示他也必须学这些? 就在楚毅才平复下生平第一次嘶吼的冲动,想要开口和顾风理论些什麽,又一群人涌了进来。 这一群人大多数都穿着衣服,也有上身裸露的,却显然是自愿的。虽然一群人混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进来,但楚毅还是能发现他们当中身份的不同。那些放肆些的,应该都是调教师,而另一些随便让别人掐一把胸、揉一把屁股,甚至掏一把小弟弟也顶多嗔一句讨厌的,大概也是所谓的奴隶。因为他们即便穿着衣服,显然也没能够得到多少的尊重。 随着楚毅的视线看过去,这次顾风倒是主动解释道,“他们是店里的mb,提供性服务及表演。” “你也提供性服务?”楚毅恶质的嘲讽,心里有搬回一城的快感,却还没来得及看到顾风是否变脸,就被人打断了。 “主人,主人……”一个并不算娇小的人飞奔一样过来,唰的就在顾风面前跪了下去,“小岩想死您了,小岩想死您了。”一边说着,还一边热烈地舔吻顾风裸露在外的脚踝。 顾风轻轻踢了这个自称小岩的肩头一脚,将人顶开。“小岩,我不是你的主人,我只是调教指导了你一段时间。” “主人,主人,您收了我吧,您就收了小岩吧!这麽多年小岩只惦记您一个人。”小岩还想纠缠,却听顾风的声音冷冷传来,“宠物不得叫主人或临时主人以外的人为主人,再犯就给我去小五那儿领十鞭子长长记性。”小五是所有调教师里最严苛的,他的鞭子并不好吃。 小岩泪光闪烁,一副要哭的样子,那模样果然像极了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楚毅才这麽着,便有几个人过来强行拉起了还是舍不得起身的小岩。 “小岩你别闹了,疯子师父从来不收私人宠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疯子师父好不容易在公共饭厅里出现一次,你别搅了大夥儿的心情。” “是啊,心里惦着疯子师父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你委屈个什麽劲儿?”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人弄走,又七嘴八舌的和顾风道了歉。顾风挥挥手让几人离开,并没当个事儿,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个不算小的夜店里,恐怕心里想着他的人没有一半也有三成。只是那又如何?别人爱他,他就一定得心存感激甚至爱回去吗?别逗了! ☆、奴隶不说爱7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人弄走,又七嘴八舌的和顾风道了歉。顾风挥挥手让几人离开,并没当个事儿,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个不算小的夜店里,恐怕心里想着他的人没有一半也有三成。只是那又如何?别人爱他,他就一定得心存感激甚至爱回去吗?别逗了!况且说是爱他,其实不过是爱他身後所代表的一个“欲”字吧!都说他手段厉害,却也只有被他调教或者指导过的人,才真正能体会到底厉害到什麽欲仙欲死的程度,进而莫名的对他死心塌地。 楚毅一边看着热闹,一边无意识地吃着自己那份餐点,居然也已经吃了一大半进去。但就在他的目光随着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岩一路游弋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了当真让他惊掉手里叉子的一幕。刚刚那几个赤裸爬跪过去的人,全部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吃放在地上的餐盘里的东西,如果谁不好好进食,旁边的调教师没客气的直接一鞭子过去。反抗的人不是没有,却并不多,而且也基本在吃过一、两鞭子之後就乖乖听话,显然他们如此进食绝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一天了。 在楚毅手中掉落的叉子撞上餐盘和桌面前,顾风轻松且不着痕迹的接了过来,放到了一边。否则那种不算小的声响绝对又是一番的引人注目。不过对於楚毅难得的面露惊诧,顾风尚不及玩味,便对上了楚毅指控的眼。 “吃完了吗?”不过顾风显然没有要解释和说明的意思。毕竟他没有让楚毅跪在地上趴着吃饭不是吗? 楚毅无言的控诉没有得到响应,但他知道在这里他只能听这个疯子的话,因为他不想要当众被调教──看着那些挥着鞭子的调教师,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这时候不乖顺,疯子百分之百会当众惩罚。所以楚毅只得僵硬的点了点头,他非常记得这个疯子是不喜欢将话重复说的。 “走吧!”顾风起身。 楚毅只有在後面跟着。倒不是楚毅多麽听顾风的话,只是在这个地方,他确实一分锺也呆不下去了。 但是顾风带他去的地方,却并没有让楚毅更好受。因为顾风带着他出门了。说是出门,也不过是饭厅外的小花园,有池塘,有草地,有几株不算高大的不知名字的树。这家店面的规模显然比楚毅料想中的大,但现在楚毅无暇顾及这些,让他在初夏不算冷的晨风中气抖了身子的,也不是他未着寸缕的事实,而是不远处同样在散步的人们。 前面的主人状似悠闲的拉着自己的宠物在散步,甚至找到合适的地方让後面跟着的宠物排便。当宠物排便完,主人还会负责的将粪便收拾干净。一切似乎都是那麽和谐,就像每天在公园里看到遛狗的人们一样自然。但问题是,如果那被链子拖着的宠物如果也是个人的话,就全不是那麽回事了! 楚毅僵在当场,寸步难移。 “你是特意带我出来看这个场面的,是不是?”楚毅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顾风却显然不会解释什麽,只是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然後道,“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放松时间。” “什麽意思?”楚毅非常不想问这句话,因为这句话不仅问出来很傻,而且他一旦响应顾风的话题,就说明他之前的问话彻底被转移了。 “一小时後,你就要正式开始今天的课程了。”顾风的一句话,彻底地转移了楚毅的注意力。 他将会被怎麽对待?是像院子里的这些人?还是刚刚屋里的那些? 不过楚毅只担心了不到五分锺,就平定了自己的情绪。瞎猜是没有用的,无论是什麽样的对待,他都相信自己能熬过去的,所谓的熬过去,不是指无谓的反抗,而是指等他能离开的时候,在这里所有遭受过的一切,都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影响。他对自己有信心。现在最紧要的,是不让自己受无谓的伤,并且保存足够的体力,做好随时找机会可以逃离的准备。他会出去,一定会出去的!该妥协的时候就妥协,却绝不放过任何一次微小的机会,这一向是他做人处事的原则。 从打一开始,顾风就在不着痕迹的注意着楚毅的反应。从最初的不可思议,到震惊,再到了然他用意後的震怒,然後自己说完故意吓他的话,他满眼虽不算惊恐却着实担忧的神色,不过很快的,真的很快,不过几分锺的时间,这个人又镇定自若如初了,好像没有什麽能吓到他,也没有什麽能动摇他一样。 很好,非常好!顾风简直想要鼓掌喝彩了。他相信这会是他调教生涯中的一次挑战!一个如此的对手,值得他倾尽全力。从小到大,很少能有什麽事情让他认真对待,可是这次,他想要认真的玩上一回了。 一小时後,顾风专用的调教室。 “怕吗?”顾风难得温柔的笑。 怕有用吗?楚毅很想反问回去。不过他什麽也没说,只是沈静的看着面前矮自己半个头的调教师疯子。 “开始了。”顾风做出了这样的预告後,这个人的气场也慢慢变化起来。不再是温柔的、慵懒的,也不像在饭厅时那种凌厉的样子,此时的顾风,反而让楚毅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冰冷的、淡漠的如风般捉摸不着,却满身让人战栗的魅惑,看着就知道危险。这样的顾风让楚毅想到一个词──恶魔!没错,就是恶魔,带着华丽的蛊惑人心、迷人神智的魔力,诱人心甘情愿的签订灵魂的契约,然後万劫不复! ☆、奴隶不说爱8 顾风挑了一副皮质的手铐,一边将楚毅反剪的双手铐上,一边道,“这个手铐不会将你的手腕勒出痕迹。” “哼哼。”楚毅冷笑。怎麽着?还想卖人情给他吗?一边要糟蹋他的身体,一边还要假装温柔为他着想吗? “怎麽?觉得我矫情?”顾风也笑,“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乖,我们可以一直用这个,如果你不乖,我不介意换一副能让你吃点苦头的。”顾风一边说,一边将楚毅按到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坐下。 “怎麽?你还怕我反抗吗?”楚毅嗤笑。 “没人告诉过你反抗有时也是种情趣吗?”顾风一边将楚毅的两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绑好,一边道,“尤其调教师,最不怕的就是反抗。不过我喜欢乖一点的孩子。”顾风说完这句话,还伸手拍了拍楚毅的脸颊,却只惹得楚毅咬牙切齿。 这次是顾风亲自给楚毅灌得肠。顾风的手法自然是比助手娴熟老练的多,也更温柔。楚毅除了灌肠必经的肚子疼,其他几乎没什麽太难受的感觉,可不知道为什麽,心理上却觉得更难堪。 楚毅可以冷眼看着几个陌生的人翻弄自己的身体,却没办法在一垂眼就能看到自己的私密处的情况下观赏顾风修长白皙的手指拿着器具在里面进出。原本他以为他可以,可是在注视了不到3秒锺的情况下,楚毅很孬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闭上眼睛,也不过是让感觉更强烈罢了。尤其闭上眼睛後,他更是对事情的进展失去了先知,所以当顾风体温偏低的手指代替那些两七八糟的管子插进来的时候,楚毅一点准备都没有。蓦地睁眼的瞬间,那指尖已经准确的按上了前列腺。 “唔……”楚毅一个没忍住,一声轻哼逸了出来。 抬眼处,正迎上顾风的一个笑容,不是很得意的那种,甚至带着安抚,但楚毅看着就是很有打上去的冲动。 之後楚毅死咬着牙,硬是没出一声,可仍旧是不敢看的,不敢看身下那人的手指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也不敢看顾风浅笑着的脸。那家夥居然连眼睛里都是笑意! 顾风确实很开心,开心於楚毅的听话乖顺,也开心於楚毅的倔强坚忍。这人居然到现在呼吸都还是基本平顺的,虽然身体的温度已经不受控制的上来了,汗水也已经密密得出了一层,但他似乎就是不甘妥协於身体的感受。 顾风却也不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慢慢做着扩张的工作。等到楚毅的後穴能容得下三根手指了,顾风停了下来。 楚毅睁眼,正看到顾风拿着一个比两指略宽、钩状的东西,一边消毒一边向他的方向走来。 “这是前列腺按摩器。”顾风将那东西塞进楚毅的身体时,对他说道。 楚毅皱眉,忍住了没吭一声,呼吸却是再难自制的急促了起来。那种东西顶在那种要紧的地方,只要不是有病的,又怎麽可能没反应?即使那个东西塞在屁股里的感觉实说不上好,但那也一点没能碍着前面海绵体的坚挺如炬,更何况还有一个凸起的东西刚好卡在了他的会阴处,想没感觉都难。 顾风将东西放好,顺手拍了楚毅屁股一掌。楚毅臀部吃痛,肌肉一缩,刚好将身体里的东西夹紧了。不过一个微小的动作,就有一股奇怪的昏眩感袭了上来,楚毅咬紧牙关忍过去。他不习惯脑子有任何一瞬的不清醒。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顾风已经将楚毅脚上的束缚解开。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顾风架着脚步有点虚软的楚毅来到的一个架子前。扯出上面的钩子,扣在楚毅手腕处手铐的链接处,再将高度调整到刚好楚毅踮着脚可以踩到地面,却又踩不实的程度。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後,如此一拉扯,楚毅的腰自然的便弯了下去,臀部高高翘起,而他屁股里插的东西,自然也一览无遗。 顾风伸手开了按摩器的震动。楚毅一抖,牙上一咬,差点将自己的牙根咬出血来。 顾风拿了个软木的口塞过来。“咬这个吧,你牙不想要了?” 你会这麽好心?楚毅虽然不信,但到底不想和自己的牙过不去,更不想叫出让这个人得意的声音,所以妥协得咬上了顾风手里递过来的东西。不过他那股狠劲儿,让顾风一点都不怀疑其实楚毅想咬的是自己。 不过有一点楚毅是猜对了的,就是这口塞确实不是仅仅怕他咬伤牙那麽简单。顾风将口塞两侧连接的带子绑到楚毅的脑後,再用绳子的两头将口塞的带子和楚毅脖子上的项圈连接,楚毅的头自然就抬了起来,再用另一根绳子将这根绳子和楚毅的手铐连接起来,楚毅的上半身便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挺立了起来。 如果不是嘴被堵起来了,楚毅此刻非常想骂一句“操你妈”。脖子上项圈的受力直接导致的後果就是他呼吸困难,呼吸困难就会大脑缺氧,大脑缺氧就会让他整个人昏淘淘的,而脑子不清楚的後果就是人的自制力会变差。偏偏自制力变差是楚毅最难接受的事情之一。所以此时楚毅很生气,非常的! 楚毅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星来,偏偏他想瞪的人此时不在他的面前。顾风呢?顾风挑鞭子去了。 ☆、奴隶不说爱9(上) 在顾风的调教室里,除了一面有门的墙壁是空的,其余都放满了道具,甚至面对门的那一面墙,满满地挂的都是鞭子。说都是鞭子也不太准确,因为除了长短不一的各式鞭子外,手拍、藤条甚至竹板的数量也相当可观。 鉴於楚毅是第一次,顾风挑了一条短柄的散鞭,鞭身像散开的马尾,这种鞭子打在人身上其实不怎麽疼,反而形式上的管教意味更浓一些,对於楚毅这种自尊极强的人,大概是个不小的侮辱吧!想到这里,顾风笑了,无比期待楚毅看到他用鞭子抽他时的表情。 楚毅被吊着的位置,是面对着门而背对着那面鞭墙的,所以他不知道顾风在後面干什麽。况且此时为了能呼吸到更多的空气而尽力後仰着头的别扭姿势,也让他无暇他顾。 “怎麽样,舒服吗?”顾风回到楚毅身边,恶质地用鞭柄顶了顶楚毅身体里的按摩器。 楚毅口不能言,只能用眼刀剐顾风。 “不错,很有精神。”顾风一面轻笑着表扬,一面却将按摩器的震动调高了档位。 楚毅浑身肌肉一个紧绷,忍了。但呼吸却觉得更困难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却怎麽都觉得氧气不够用;汗也下来了,额头上的汗水甚至越过眉毛,落上了眼睫;嘴里因为咬着东西合不拢,口水也终於流了下来。 顾风体贴的将马上就要淌进楚毅眼睛里的汗水擦了,顺带抹了一下楚毅唇角的口水。“你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这幅样子。”顾风用鞭子托着楚毅的下巴轻语,成功的看到楚毅骤然收缩的瞳孔。 楚毅看看顾风手里的鞭子,又看看顾风,恨不能用眼神将顾风瞪出一个窟窿。 “你早应该有心理准备的不是吗?”顾风一边说,一边不轻不重的用鞭子往楚毅的胸膛上扫了一下。 顾风的打法很有技巧,不重,却刚好抽在楚毅的乳头上,保证能让对方有所感觉。 是早有准备,尤其在看到那些被狗链牵着的宠物以後,但是楚毅没有料到会这麽快,才第一天就开始上鞭子,更出乎楚毅意料的是,他没想到顾风的鞭子居然是这麽的色情,他原以为会更凌厉一些的,至少该像在餐厅时那种呼喝的鞭声。 不是没看到楚毅眼中小小的讶异,顾风却没说什麽,只是左一下、右一下的扫着楚毅的身体。顾风的鞭子很慢,力道不重,却每一下都很实在,十几鞭当着楚毅的面都抽在了胸膛和大腿上。楚毅虽不疼,但被鞭打的侮辱感仍很明显,无论是否挑逗,顾风在打他却是事实。这种屈辱,甚至将呼吸的不畅和身体里因为前列腺按摩器所带来的快感都略略压了下去。 顾风也不急,就满满地绕着楚毅转,东一鞭子、西一鞭子的抽冷子招呼在楚毅的前胸和後背上。十几分锺後,对於这种既没什麽伤害,也没什麽建树的鞭刑楚毅已经习惯甚至麻木了,这种不痛不痒的抽法,让他觉得自己瞪顾风都是多余。 ☆、奴隶不说爱9(下) 顾风也不急,就慢慢地绕着楚毅转,东一鞭子、西一鞭子的抽冷子招呼在楚毅的前胸和後背上。十几分锺後,对於这种既没什麽伤害,也没什麽建树的鞭刑楚毅已经习惯甚至麻木了,这种不痛不痒的抽法,让他觉得自己瞪顾风都是多余。事实上,抛去屈辱感不算的话,顾风的鞭子带给他的感觉还没有他身体里的按摩器来的强烈。 顾风在发现楚毅的精神稍有松懈的时候,便伸手将按摩器调到了最高档。楚毅淬不及防,一声轻哼就逸出了喉咙。接下来楚毅虽然用极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了将要出口的吟叫,但喉咙深处仍然传出难以自制的呼噜噜的声音,甚至连喘息声都变得充满色情的味道。 楚毅此时的身体极其苦闷,原本就不是用来承受的地方,怎麽也无法得到快感,偏偏前列腺的按摩让他不可抑制的兴奋,前方在得不到抚慰的情况下,身体根本无法高潮,逼得他几欲疯狂,偏偏强大的自制力让他连呻吟都不屑,更何况开口求人安抚他的身体? 顾风就在一旁看着,看着楚毅在欲望里挣扎。等到他觉得楚毅的身体基本在某种程度上适应了目前的震动强度了以後,他突然出手在楚毅坚硬如铁的男根上撸了几把。 “嗯嗯……嗯……”楚毅再难自制的哼叫了出来。 顾风却在楚毅马上就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了手,然後一鞭子狠狠抽上了楚毅的臀瓣。事实证明,即使是这样没什麽伤害的鞭子,顾风想用它抽痛人还是很容易的,楚毅的臀瓣当即就红了一大片。 “啊……”楚毅也在这一鞭之後终於领教了顾风的手段,终於知道什麽叫欲仙欲死。 顾风的那一鞭子,正好赶在他高潮将至未至之时,因为疼痛,身体的应激反应让他臀部肌肉瞬间收紧,那身体里的按摩器便狠狠顶上了前列腺。高潮被疼痛打断,自然无法释放,无法释放的高潮回击回自身,加上前列腺上突增的力道,让楚毅感觉就像一道火花,更像一道惊雷,就那麽直直在身体里炸开了,然後那震颤像带着电流一般,顺着脊背一直爬升到头顶,一路酥麻,一路带着呲呲作响的小火花,然後那热度便蔓向四肢百骸,明明浑身肌肉都绞紧到颤抖的程度,却偏偏好像使不上一点力道似的酥麻。 顾风的鞭子却是没停的,就在楚毅整个人陷入未射精的高潮的这段,顾风已经抽了十几鞭出去,都是抽在楚毅前胸、大腿等敏感带。 “嗯……啊……”顾风的鞭子所过之处,带着火辣辣的痛感,楚毅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疼的,还是别的什麽。 顾风的鞭子唰唰得一直抽到楚毅抖的不是那麽厉害了,甚至连高潮的感觉都已经落下去了,他才再一次故技重施:两把将楚毅撸到高潮的边缘後,又是臀部让楚毅恨不能爱不能的一鞭,然後再将楚毅的感觉慢慢的耗下去。就这样反复三、四次後,楚毅终於在顾风再一次抽上他的臀部後,万分不甘的遗精了。没错,是遗精,而不是射精。精液像小便那样的流出来,而不是喷薄而出,从没梦遗过的楚毅却清醒着眼睁睁看着自己遗精,突然竟有了一种想要哭的冲动和委屈。高潮的感觉大概是因为缺少了射精的过程而被强制留在身体里了,每个末梢神经都在抖,楚毅却已经累得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了。 所以当顾风环绕着双臂将他的束缚解开的时候,楚毅没有任何挣扎得直接瘫软到了顾风的怀里,连自己什麽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奴隶不说爱10(上) 楚毅再睁眼的时候,他人已经在昨夜房间的床上,身上清爽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被清理过,空气中甚至还飘散着事物的香气。 “醒了?起来吃饭吧!”顾风端着餐盘突然出现在床畔,让楚毅十分不适应。在楚毅的想象中,顾风可以是各种样子的,但唯独这种邻家男孩般温顺乖巧的样子是他无法想象的。 “怎麽?”看着楚毅迟迟不动,顾风坐下,挑高一边的眉毛恶劣的取笑,“才这麽初级的课程就让你动弹不了了?”他甚至把餐盘放到自己的腿上,将碗端了起来,“用不用我喂你?” “不用。”楚毅赶紧撑坐了起来,虽然全身酸软得像要散了一样,但他仍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将不适压了下去。他不想让这个疯子看轻,也不能接受自己在尚能自主的情况下躺着被人喂食。 午餐其实极清淡,一碗菜粥,几个小点心,加上一点小菜,没什麽味道不说,对於体力消耗甚多的楚毅来说,连填牙缝的都不够。 午餐还没有早餐丰盛?没几下就解决掉全部食物的楚毅用眼神谴责顾风。 顾风递给楚毅一杯柠檬水,“漱漱口。你下午还有课程安排,吃太多会很麻烦的。”这已经是顾风全部的解释。 课程?!楚毅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恨的牙痒痒。 一个小时後,楚毅和顾风果然又回到了调教室里。也没什麽花样,无非道具从按摩器换成了7、8个跳蛋黏在全身各处的敏感点上,鞭子换成了手拍,然後手被捆在一个半人高的地方,让他不得不弯着腰或者半蹲着挨了一个下午,唯一不同的地方是眼睛被蒙住了,口里的软木换成了球状口塞。 依然是在欲海里沈浮,依然得不到满足却得到比满足更多的快感,只不过这次当一切结束後,楚毅是醒着,并没有昏睡过去。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次顾风大发慈悲,在最後的一刻,用手帮着他达到了射精的高潮,还是他的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快感的强度。总之虽然全身颤抖酸软的厉害,但楚毅是在顾风的搀扶下自己走回卧室的。 既然楚毅醒着,清洗的工作当然就不用顾风再做。只是当楚毅走进浴室,看到满满一缸温热的洗澡水,还是有点怔愣。这顾风,在有些地方温柔体贴的不可思议;但当他在你面前的时候,总是那麽危险又可恶! 结果疲惫的楚毅泡在全身按摩的浴缸里舒服得差点睡着,最後还是顾风在外面喊他吃饭的声音让他清醒了过来。裹着一条大浴巾出来──虽然惊奇於顾风居然留了一条浴巾在浴室,但他还是毫不客气的拿来用了──就看到和午餐比堪称丰盛的晚餐。 “这都是我的?”一盘意大利海鲜面,一碗蔬菜浓汤,甚至还有一小客牛排。 “吃吧!”顾风将楚毅按到卧室唯一的小圆桌旁坐好,一边找出吹风机来给楚毅吹头发,一边解释道,“今天晚上有表演,我们去看,因为没课,所以你可以多吃点没问题,以後就没有这麽好运了。” ☆、奴隶不说爱10(下) 现在楚毅终於知道为什麽顾风让他早上多吃点了,那几乎是他今後的每一天里唯一的一顿正餐。可是现在楚毅无暇多想,也不在乎头顶上嗡嗡作响的吹风机,更别说被人服侍了──被人服侍惯了他,没人服侍才觉得难受。他现在只专心一致的填饱自己异常空虚的胃。不知道是不是体力消耗过甚,以前即使因为工作忙一天不吃饭也没有此时感到如此的饥饿。 顾风给楚毅吹完头发,也把自己的餐点端上了小圆桌。 楚毅抽空看了一眼对面餐盘里的东西,咕噜了一句,“你有厌食症吗?”早餐一碗馄饨,午餐不知道吃没吃,晚餐一份沙拉一碗粥。这人吃的居然比他这个每天被灌两次肠的人还清淡。 顾风唇角微勾,轻轻一笑,并没有解释什麽。 他没有资格知道!虽然顾风什麽都没有说,但楚毅就是知道顾风是这麽想的。 一顿饭吃得安静而憋闷,至少楚毅从没这麽憋闷过。以前用餐的时候他也极反感别人在他面前说话,但不知道为什麽此时的安静让他分外难受。 晚餐後,少见的,顾风居然给楚毅找了一身衣服穿。虽然那长度还不及乳尖的短小背心和平角内裤,实在也起不到什麽遮掩的作用,但总比没有的好。当然,还有那该死的颈圈,令人憎恶却又无能为力。 “等下跟紧我,如果不想吃苦头,最好我让做什麽你就乖乖听话。” “我有不听话过吗?”楚毅冷笑,眼神讽刺而犀利。 “如果恨我能让你好受,我不介意你更恨我一些。”顾风无所谓的一笑,率先走了出去。这次楚毅看清楚了,那该死的门锁居然是需要指纹的。 不过比这项认知让楚毅更沮丧的是,他知道顾风完全不把他当回事,这几乎是在他的人生里从没有过的经验。他身边的人都太在乎他了,在乎到一个挑眉、一声轻咳,甚至重一点的呼吸都能让他们费心猜测的地步。那种感觉当然不好,但这种完全被无视的感觉,似乎也不怎麽好! 分卷阅读3 “跟上。”顾风出言催促,而那表情分明在说,别让他把这话说第二遍。 “这样可以吗?”原本就随在顾风身後的楚毅,又上前了半步,身子几乎贴上顾风的後背。 “很好,不过注意你的脚下,别踩到我。”顾风说完,就转头继续走了。 楚毅深吸一口气,忍了。这个疯子,还真是难伺候! 顾风所说的表演,居然是在一个专门的会场。会场不大,至少从门口望进去也不过仅能容纳百八十人,门口却立着两位身材健硕的保安。保安的穿着虽然不是典型的s服,但紧身皮裤加两根绳子似的背心,还是很容易让人怀疑他们到底是保安还是mb。 就在顾风领着楚毅进门的瞬间,一只毛手从旁伸出,在摸上楚毅的腰之前,顾风一把将楚毅从另一侧揽到了自己的身前。 楚毅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一边的保安说话了,“先生,这种带着项圈的是有主人的宠物,在没有得到对方主人的允许前,是不能随便亵玩的。” “有什麽关系,不过摸一把。”一个有些油腔滑调的猥亵声音传来。 ☆、奴隶不说爱11(上) 楚毅仅仅扫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一眼,便低下眼,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副乖巧的宠物模样。可楚毅心里却清楚,他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是站在门口偏近会场的一侧。这会场里竟是比开场後的电影院里还暗的,除了会场正中小台子上一圈从上向下照的昏暗灯光,是没有别的光源的。而会场外虽说比会场里亮了些,但也不过就是ktv走廊的水平,也亮不到哪里去。但即使这麽暗,楚毅仍旧认出了这个企图占他便宜的人是他生意场上认识的人。该感谢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吗?只是不知道对方是否也认出了他。楚毅从来没想过会在这种鬼地方碰到熟人。难道现在这麽多人好这一口吗? “本店提供mb服务,并且在表演中也有店内宠物可供选择,您可以随便摸。”保安笑笑地四两拨千斤,连带推销了店内服务。 就在保安说话间,顾风已经拉着楚毅的手腕进了会场,後面的对话他自然没有再听到。而比起竖起耳朵听那个所谓的熟人又说了什麽,他更在意的反而是顾风拉在他腕子上的手,还有刚刚保安短短的几句话中传递出的信息。 戴着项圈的宠物是不会让人随便碰的是吗?所以从第一天出门开始,顾风就给他戴上项圈的目的,其实是在保护他? 楚毅低头看顾风拉在他腕子上的手,当然,其实这种光线下,他是什麽都看不到的。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被顾风这麽拉着走,虽然不是牵手,虽然他们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就是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莫名的便感到安心。 顾风的体温偏低,手掌干燥而有力,拉着他没有半点拖沓的直接到一个比较偏僻但视角极好的位置落座。楚毅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位置是顾风的专属坐位,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是第一个和顾风一起坐在这坐位上的人。 顾风坐下後,就直接拉着楚毅坐到了他的怀里。其实这个姿势有点别扭,毕竟楚毅比顾风高,甚至比顾风还偏壮硕些,但顾风直接将人按到自己的双腿上坐下。 “坐好别动。”怕怀里的人挣扎,顾风还特意低声嘱咐了一句。 楚毅倒是很乖的挣都没挣一下。他既然出门的时候已经答应了顾风要乖乖听话,自然一切听他安排,更何况在他发现了很多时候其实顾风是为了他好以後。 相比楚毅此时还算愉悦的心情,顾风反而是有些不悦的。他今天已经特意晚了一些出来,耗到几乎开场的前一刻才进门,就是想为楚毅尽量避免掉这种情况的发生,谁想到还是赶上了一个不开眼的。这种进了店门就恣意放肆的客人虽然不多,但也为数不少,谁让他们的客人数量庞大呢?再想到刚刚楚毅的反应…… 借着开场音乐的响起,顾风轻轻在楚毅耳边问了句,“那人你认识?” 楚毅惊诧的回头看向顾风,但这种光线实在不足以让他们看清彼此的表情,所以楚毅仍是答了一个单音,“嗯。”却没做任何其他说明。 顾风也没在问。 而此时,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声响起,音乐停止,表演开始了。 ☆、奴隶不说爱11(下) 昏黄的射灯全部集中照向小舞台的中央,除了一个入口,舞台的四周全部围坐着客人,距离舞台极近,近到伸手可以肆意抚摸到舞台上的人的地步。 鞭声後,一个矫健的身影先挥着鞭子出现在了灯光下,在他的後面跟着出现的,是一个被蒙着双眼,戴着开口式口塞,脖子上被一根麻绳牵着爬出来的二十多岁男子。男子赤裸的身体上已经有几道很明显的交错着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是被鞭子或什麽东西打出来的。 “小五……”观众席里居然有人尖叫。 台上的调教师在听到尖叫声後,轻轻勾起一边的唇角,然後吻了一下手里的鞭子向尖叫的方向致敬。 这年头连调教师都有粉丝?楚毅额头顿时滚下三条黑线。 然後调教师小五略低沈的嗓音在舞台上响了起来,“今天是小米第一天公开表演,还请大家多多支持。”说着就是一声凌厉的鞭响。 鞭子是抽在舞台上的,并没有打到那个叫小米的宠物身上,但仍是可以看到那个趴伏着的并不算娇小瘦弱的男人狠狠地抖了一下。然後小米低垂下头,用鼻尖贴着地板,股部高高抬起,轻轻晃了两下。而这时候,楚毅才看到,那个小米的身後,还有一根貌似尾巴似的东西插在身体里。 至此,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似是回应,以表示对他们表演的支持。 小五拉着小米脖子上的绳子,先是绕着小舞台走了一圈。这一圈绕的极慢,因为那些离的近的客人已经伸手去鉴定小米的资质了,有的人把手伸进小米被开口器强迫打开的嘴里,有人摸胸、摸腰、摸屁股,更是有不少人直接去摸小米的性器,甚至还有人去扯小米身後那条假尾巴。 “坐在最靠近舞台的那一圈是席,在调教师允许的情况下,他们有权享用台上的宠物。”顾风明显的能感觉到楚毅被吓到了,所以他很小声的在楚毅耳边解释。 楚毅看了顾风一眼,并没有说什麽,注意力又回到舞台上。明知道不看比较好,但他的眼睛就是离不开舞台上的那两个人,不知道是一种什麽自虐的心理,但楚毅就是想知道在这里的宠物到底会被作践到什麽程度。 一圈之後,小米被领回了舞台的入口处,小五将他的眼罩除去了。小米迷茫的眼神四顾,他知道台下都是人,但这种舞台灯效下,他根本什麽也看不清。 此时的小五不知道按动了什麽机关,一个圆形带四根柱子的台子从舞台正中升起。小五用鞭子点了点台面,小米爬近,乖乖地趟了上去,然後小五将他的四肢绑在了柱子的环扣上。 台面有一个带有弧度的凹槽,小米的头放进去,正好仰了起来,让舞台下的人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表情,而小米的腿被绑的很高,臀部和後穴亦清晰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绑好後,台子自动旋转了一周,让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了小米的情况,然後小五一把扯出了小米的假尾巴,引的小米一声嘶鸣。当那东西被拿出来,楚毅才知道,原来在尾巴的另一端,也就是插在小米身体里的部分,居然是一根硕大的假阳具。 ☆、奴隶不说爱12(上) 舞台中央的台子还在缓慢转动,小五先摘了小米嘴里的口塞,然後不知道打哪儿变了几个无绳跳蛋出来,站在台子边上展示给众人看,甚至为了展示跳蛋的性能,他还打开了震动。 狭小而静谧的空间里,一时静的只能听见舞台上小米猫叫似的呻吟,和跳蛋震动的声响。当然,还有一些粗重的喘息声在四周回荡,却并不能确切知道是谁发出来的。 然後小五在众人眼前,一边随着台子的转动缓慢走动,一边将手里的跳蛋一颗颗地塞进了小米的身体。 一颗,两颗,三颗……楚毅不由自主的跟着小米後穴吞吐的动作在数数。小米难耐又魅惑的呻吟声已经压过了全场其他所有声音,仿佛就哼咛在耳边一样的回荡。 足足七颗跳蛋!不只小米,连楚毅的汗都不由自主下来了。七颗不同频率的跳蛋一起在身体里蹦j,那得是什麽滋味啊?! 七颗跳蛋把小米的後穴塞得满满的,甚至菊花都微微向外突起地撅着,但小五紧接下来抽在菊花上的一鞭子,让小米吟叫着狠狠将那东西吞了下去。然後就是一阵紧密的鞭响,全部抽在小米的大腿、臀部,甚至菊花上。 楚毅目不转睛的看着,浑身绷得像一根快要断掉的弦。他知道那鞭子打在身上什麽滋味,事实上,他下午才刚刚经历过…… 楚毅专注地看着台上,顾风则在看他。顾风知道楚毅不是m,至少不是那种显性的m体质,虽说是人或多或少都带有一些s或的隐性心理或倾向,但要在第一时间分辨,并在最短的时间内挖掘得淋漓,就要看调教师的本事了。尤其是要把一个心里甚至还不接受s的人调教成一个宠物,那就更需要些手段和观察入微的判断了。 原本楚毅第一天的课程,就是一些轻微的刺激。用对方可接受范围的疼痛,伴随着持续的性兴奋,久而久之,身体就会形成条件反射,在得到疼痛的情况下产生性兴奋,进而成为真正的体质。这是最简单不过的心理学,也是顾风惯用的手法。唯一做的改变,不过就是在听说晚上小五的表演内容後,将下午的器具也改成了跳蛋。他要做的,就是让楚毅和台上的小米感同身受。除了身体上,心理上的调教显然更难些。如何让一个普通人从心理接受自己身为甚至宠物的事实,并不是简单几次鞭打就能做到的,那是一场心理战,而楚毅这样心志坚定的人,这种仗打起来尤为难。 不过就目前来看,收效还是不错的,至少当小米被鞭打的时候,楚毅浑身紧绷,甚至顾风能感觉到随着小五的每一声鞭响,坐在自己腿上的楚毅臀部和股部肌肉因为紧缩而产生的微弱震动。楚毅甚至都没有发现,当抽打小米的鞭声响起後,会场里已经多了许多带着荧光项圈的临时宠物出现。客人可以随意牵走,任意把玩。这也就是为什麽一入场,顾风就把楚毅收进自己怀里的原因。虽然楚毅的项圈不是荧光的,但难免有像门口那样不开眼的客人。 ☆、奴隶不说爱12(下) 当台上的小五止住了手中的鞭子的时候,楚毅甚至能看到小米那颤巍巍的分身难耐得抖动着。如果是在哪怕一天前,楚毅都会不屑的认为,不过几颗跳蛋和一顿鞭子,至於犯贱得兴奋成这样吗?但现在的楚毅,却清楚的知道那种滋味能把人逼到什麽地步。 结束了鞭打,小五用一根皮绳把小米的分身绑了起来,然後就在那鼓胀得发亮阴囊上搓揉了起来。小米才稍稍低靡了一些的哼叫声瞬间又高亢了起来。一手搓揉着小米的下体,小五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的给小米戴上了乳夹。那种特制的乳夹把小米胸前的两粒小豆豆夹得几乎要掉下来一样的突出,而此时小米的呻吟声里已经隐隐带了哭腔。只是那种哭音即使是楚毅这种第一天接触s的人也能听出不似悲伤,反而是带着难耐的喜悦和兴奋的。 再後面的事情楚毅有点看不懂了。小五拿了一个不知道什麽的仪器出来,一个小小的黑匣子,上面有仪表和一堆插孔。小五将手里的一堆带着线头的贴片分别贴在小米的乳头和分身上,然後将线的另一头插入了那个小匣子的插孔。 “那个是电瓶,贴片里带着磁铁,可以吸在金属制的乳夹上,两片贴片相互的磁性就可以固定在阴茎上,贴片没有线的那一侧有裸露的金属触点,等一下通电後……”随着小五的动作,顾风轻声地在楚毅的耳边解释着,只是他还没说完,小五已经打开了电源的开关,然後小米尖锐的呻吟声传遍了全场。顾风也适时的闭上了嘴巴,他相信已经不用他再解释什麽了。 确实不用,小米那种快乐到极致也痛苦到极致似的呻吟声,已经惹得现场很多人受不了,纷纷开始了自力救济的活动。一时间,整个空间粗喘声此起彼伏,甚至已经有精液特有的腥膻味道传出,但是奇异的,除了小米的呻吟声外,众人竟都竭力得保持着安静。 楚毅不想探究这种诡异的气氛到底是怎麽回事,让他茫然且惊悚的是,在小米难耐的呻吟声中,他的分身居然也不受控制得硬挺了起来。如果这种事情放在以前,楚毅绝不会当成一回事,他甚至会无所谓的说,不过是男人的正常反应,然後让助理安排个人随便解决一下了事。但是问题是,今天白天他才射过两次,而不是像从前久久才解决一次。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的身体甚至都没有接触到直接的刺激,仅仅是听着旁人的呻吟,就已经火热难耐。难道才不过一天多一点的时间,他的自制力就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还没等楚毅多想,一只手覆了上来,是顾风的。隔着那条四角内裤,几下就让楚毅低喘着颤抖了身子。楚毅转头要看顾风,却让顾风单手扳着脑袋,固定在只能看向小米的位置。 ☆、奴隶不说爱13(上) 台上的小米四肢抽搐,青筋暴起,肿涨的後穴及臀部的肌肉均大幅度的收缩着,呻吟声中间或带着嘶吼和啜泣。没有人知道他呻吟着什麽,可几乎所有人都被他的呻吟声一同逼向高潮的边缘。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个人就是顾风;而唯一知道的人,是楚毅。 原本楚毅的心思也没在顾风身上,只是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身体里的火和顾风的手实在也容不得他思考什麽。直到他在顾风的腿上难耐得扭动了下身体,才猛然惊觉自己似乎坐上了不该坐的地方。但紧接着,楚毅马上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在这个全场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淫靡气氛中的时候,顾风的下面居然是软的,不但如此,顾风的呼吸平稳而轻缓,甚至在他分身上摆弄的手都还是他特有的偏低的温度。 明明顾风的手已经钻进了楚毅的裤裆,摆弄得他频频轻颤,但就为着那点疑问,楚毅怎麽也没办法专心,索性他将重心後移,靠上了顾风的胸膛。顾风略有诧异,松了对楚毅脑袋的钳制。楚毅偏过头,单手紧紧抓住顾风肩膀上的布料以平缓自己过於急促的呼吸,微烫的嘴唇却故意蹭在顾风的耳朵上,轻声的问道,“你……不举吗?” “你想多了。”顾风手没停,语调、气息都没变。 楚毅还来不及观察他的问题到底有没有对顾风造成影响,舞台上小米一声尖锐的呻吟,已经射了出来。至於小米是如何高潮的,楚毅没有看到,因为那时他的心思都在顾风身上了。 可表演却并没有因为小米的射精而结束,相反,好像才进入了高潮阶段。小米被从舞台中央解了下来,趴跪在地上挨个去给每一个在舞台周围的席上的贵宾口交。因为靠的舞台太近了,所以有的人的面容就难免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这时楚毅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所有进来的客人都是以真面目示人的,有的人带着大墨镜,也有带着面具的。敢做却没胆认,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楚毅在心里嗤笑。 而这些席的客人,显然并没有表现出什麽高素质,口交高潮射在小米的嘴里或脸上也就算了,用赤裸的下体拍打小米的脸也就算了,有的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明明已经高潮过了,却还要吐口水在小米的脸上。楚毅僵在当场,虽然身体里的情欲未退,却有一股彻骨的冰寒从脚底升起,险些淹没了他。他眼睁睁看着小米原本有些迷蒙的双眼慢慢累积雾气和赤红,情欲未退的脸上也慢慢染上了些难耐的神色,这一切却并不是因为欲望。在走了半圈,楚毅以为小米马上就要当场暴走的时候,小五突然扯起小米的头发,低头舔干净了小米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然後给了他一个深沈绵长的吻,直吻到小米泄出情欲的呻吟声,小五才放开他,并伸手揉了揉小米的後颈。 ☆、奴隶不说爱13(下) 後面的半圈走的就顺利多了,小米的情绪被压了下去,乖乖的任人蹂躏,而其他人也再没有对小米吐口水什麽的,反而在小米口交不甚呛咳到的时候,主动退出了自己的身体,不再勉强小米一定要给对方服务到射精。 等这半圈走完,小米又回到了舞台中央的台子上。这次的小米没有被绑,趴跪在台子上,臀部高高扬起,然後两脚中间正对着後穴的地方放了一个盘子。 小五一声鞭响,圆台又转了起来,而小米则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排出体内的东西。 “当……”的一声,一颗跳蛋掉进了盘子中。 小米一个哆嗦,喘了半晌,又开始排第二颗。 “当……”第二颗跳蛋掉入盘子中的时候,现场已经有人开始帮着数了。 “当……当……”然後当第三、第四颗掉落的时候,几乎已经全场的人都在跟着数数了。除了数数的,居然也有人在小米排出的跳蛋掉落的瞬间跟着射精的。 楚毅却始终抓着顾风的肩膀,缩在顾风的怀里。他看见,小米在排完所有的跳蛋後,居然分身又立了起来;他也看见,小五最後戴上保险套开始当众干得小米哭爹喊娘;他更看见,小米最後还是射精了。 可是直到全场表演全部结束,楚毅的脑海却始终只回荡着一个画面,就是小五将小米脸上连精液带口水一并舔舐干净并吞到肚子里的情景。 最後到底自己射没射精,又是如何回到房间里的,楚毅一点印象也没有。再抬眼,顾风靠坐在床头,正歪着头看他,而楚毅自己则蒙在被子里,只露一张脸在外面。 “你……” “有什麽想问的你直接说吧!”顾风看楚毅终於回过神来,便替他开了口。 “我只是想不明白……”楚毅摇摇头。“那个叫小五的为什麽要那麽做?” “调教师在将宠物拉出来面对众人的时候就要有同甘共苦的自觉,他既然选择做公开表演,又允许台下的客人参与,那他就要有承担一切後果的觉悟。”顾风难得一次能说那麽多话,楚毅也听的认真。“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小米当时的情况并不很好,毕竟是初次公开表演,如果他当时哭出来了,或者喊出了关键词,那麽这场表演就失败了,而表演失败,被指责的绝不是宠物的失态,而是调教师的无能。所以当时小五处理的很好,及时发现并安抚了他带的宠物,让表演圆满完成了。” “关键词?”楚毅倒是很会挑重点的。 “s也不过就是一场性爱游戏,双方在里面享受另类的刺激。而关键词,说白了,就是游戏双方约定的游戏到此结束的暗号。”顾风今夜仿佛特别的有耐心。 所以即使被那样的对待,小米仍旧可以不止一次的高潮,是因为他其实很享受?!楚毅又是一阵恶寒。“我为什麽没有关键词?”对於这一点,楚毅又是一番难以理解,他不信是顾风忘了告诉他有这麽一回事,或者忘记和他约定关键词。 ☆、奴隶不说爱14(上) 果然,後面顾风的话让楚毅再度咬牙切齿。 “我以上说的是情侣关系,或者双方自愿的,而像你这种……”顾风撇撇嘴,并没把话说完,可楚毅却很明白,顾风的意思是他只能算作商品,所以没有平等的权力。 “难道小米也是自愿的?”楚毅的话已经有点挑衅的味道。 顾风却笑了,“小米是店里的mb,虽然是第一次公开表演,但经验也算丰富了,你当他是清官吗?不管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自愿,只要不欠店里钱,离开总是没人管的。即便是公开表演,也都是双方事前沟通好了的,只要他自己不愿意,没人会逼他上那个舞台。” 即使顾风没说小米什麽经验丰富,楚毅也明白是服侍人的经验。“我倒是自愿离开呢!” “你不算在内,你是寄存的。”顾风的话再一次让楚毅明白,自己在顾风眼里真的就只是一个物件而已。 “呵呵……”楚毅却笑了,一个晚上紧绷的神经,在和顾风闲聊过後,竟出奇的放松。“顾风,你信不信,不管是谁委托的你们,我一定能离开;而只要离开,不管他从我这里拿走了什麽,我都能取回来;因为我是楚毅。” 顾风看着他,没说话,但很专注。他明白了面前这个人的自信不是来自他的身份地位,而恰恰是源自他自身。他有信心的是他自己,而不是那些外在的光环。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可怕而厉害的人物,那些依附着身份地位而生存的人,一旦失去那些东西,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而像楚毅这样的,就像他自己说的,无论别人从他手里夺了什麽,他都会取回来,因为他有那个本事! “至於你现在使的这些狗摇铃的把戏……”楚毅把手枕在头後,“28天,人的习惯养成是28天,我同样可以用一个月的时间抹去。” “这麽自信?”对於这一点,顾风却并不是很以为然。想他顾风也是业内担任过性治疗师的人,以他的手段,想要让一个受过性伤害的人改变习惯尚且需要成倍的时间,何况旁人。更何况,他会给他的,顶多算是极度的欢愉,尚不至於构成什麽过分的伤害。 “有什麽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楚毅看着顾风,浅浅的笑着,竟比他第一天进来的时候,还要风采迷人。 这人的神经是什麽做的?等到楚毅睡了,顾风看着楚毅的睡颜出神。从刚一开始进来时的浑身戒备处处抵触,到今天一天在层出不穷的刺激中浑身肌肉紧绷强自适应,但也不过短短一日夜的时间,竟已经开始全盘接受游戏规则的坦然面对了?大有一副兵来将敌水来土堰的架势。还有,他竟然把行为心理学说成是狗摇铃的把戏?顾风简直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其实对於楚毅的身份,他已经确信了九成,只是对於一个这样的对手,顾风实在有点舍不得放手。难得能碰上旗鼓相当的对手,如果不较量一番就放手,未免有些无趣了。人生於他已经够无聊了,得来不易的心血来潮,就让楚毅陪他玩一玩吧! ☆、奴隶不说爱14(下) 第二天一早,顾风由於前一天睡的晚了,竟少见的赖床了。楚毅醒来的时候,顾风的脑袋扎在枕头中,犹睡得香甜。但楚毅盯着他不到五秒,顾风就醒了。 真是敏感的人!楚毅感叹的同时,目睹了顾风初醒时难得一见的慵懒迷糊眼神。 “早。”也不过才一秒锺,顾风已经清醒过来。 “早。”楚毅一边心不在焉的回道,一边眼睛不由自主的往顾风身下瞄去。他还记得昨天的疑问,而顾风当时并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 然後,楚毅看到了一团凸起。 “你在看哪里啊?”顾风干脆伸手一掀身上的凉被,让楚毅看个清楚。“满意了吗?” 楚毅脸色有点尴尬的抬头看顾风,不知道应该说什麽。晨起有勃起反应,说明顾风生理上真的没问题。 “我就说了是你想多了。”顾风当然知道楚毅在想什麽,毕竟这粗神经的人昨天甚至亲口问了出来。 他不是不举,他只是性冷淡。顾风起身,自顾自的去洗漱了。 人生之於顾风太无趣,不知道是他太聪明,还是太没有欲望,总之大部分的事情在他看来是无味的紧的。包括性事也是,轻易的就能让别人得到满足以後,反而是他自己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积压的久了,没有让他对性之一事情有独锺,反而日渐冷淡。但已经够无趣的人生,如果连性事都没有吸引力了,对於男人而言倒当真惨淡,於是顾风才入了调教师这一行。原本想着俱乐部里的另类欢愉总能给他些满足,却没成想,不但没将他的性冷淡治好,反而因为日夜浸淫在这淫靡的气氛中,性之一事对他来讲更索然无味了,也就冷淡得更彻底了。 “愣着干嘛?去洗漱啊!”顾风从浴室出来,看到楚毅还在看着他发呆。 楚毅再看了顾风一眼,二话没说,乖乖去洗漱。 从这个早上开始,一切变得顺利又诡异。顺利的是,楚毅不再和顾风对着干或者时不时的挑衅伴有敌意,他合作得就像任何一个自愿进来接受调教的宠物,仅三天的时间,他甚至已经能够接受皮鞭和藤条的抽打,甚至在鞭打中高潮。可诡异的是,楚毅的眸子除了高潮时的凌乱以外,仍旧是坚韧璀璨的,甚至自制中还带着一份清冷,仿佛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倒要看看他能把他的身子折腾到什麽地步。即使高潮的时候叫得再放浪形骸,高潮过後,他的眸子里都没有一丝软弱、依恋或沈迷。 後来的三天,顾风甚至用上了春药,但药性仍旧只能迷了楚毅的身体而已,甚至连他的理智的都骗不了。 第六天的晚上,夜昙找上了顾风。 “疯子,这不像你。”夜昙开门见山的说。 “哦,怎麽?”顾风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调调。 “我们当初说好了的,在宠物一进门的时候,就打掉他们的尊严,将他们践踏到最底层,让他们将所有可能吃到的苦头都先在这里尝过一边,这样在他们离开以後,才能够感觉到幸福,哪怕是碰上一个并不是太好的主人。可是你这次在干什麽?你不但把一切宠物该学的规矩都给他免了,你甚至还小心翼翼的护着他?”夜昙就差没拍桌子了,“你这麽放水不是在帮他,你是在害他难道你不知道吗?” ☆、奴隶不说爱15(上) “我放水?”顾风失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放水?我连春药都用上了,我还放水?” “春……春药?”夜昙有点傻眼。以顾风的手段,随随便便就能够让人欲仙欲死,至於动用春药吗? “倒不是身体的问题,我只是想打掉他的自信,但看来作用并不大。” “什麽意思?”夜昙有点听不明白了。 “过来跟我看看吧!”顾风索性带夜昙去他的调教室一同去看这个被寄存的特别宠物。 夜昙跟着顾风来到调教室的时候,楚毅是被绑在调教凳上的。双手捆在椅背後,两只脚大开着绑在扶手上,菊花和臀部正对着大门的方向,一根不算小的按摩棒被塞在後穴中,胸膛和分身上,粘着上次公开调教使用的那种电磁片,电流虽小,但看得出来,已经开了有段时间。分身上的束具让楚毅的大家夥一直保持在最佳状态,但那东西的主人显然就被欲望折腾得惨兮兮了。一直游走在欲望边缘而不得解放的人,此时看起来有点像落水的猎豹,即使狼狈却仍然优雅而美丽。 “嗨。”楚毅甚至在发现有人进来後,努力从呻吟声中挤出一声问候。 “怎麽样?舒服吗?”顾风走 分卷阅读4 去,故意在楚毅肿胀且湿漉漉的龟头上揉了两把。 “嗯……要不……哈……换你……唔……试试?”楚毅一句话说的七零八落,表情也被欲望侵染得有些绯靡,但眼睛里轻嘲似的笑意却连站在顾风身後的夜昙都看清了。 顾风解了楚毅分身上的束缚,两把就将楚毅撸射了,然後关了电瓶的开关。 “今天试试这个好不好?”顾风拿了一个盘子过来,里面至少有4、5种规格的尿道按摩棒。 “第一次我是觉得从最细的开始要好一点。”楚毅看了一眼正对着他的马眼比划着的顾风,提出建议。 “怎麽,怕疼?”顾风看着楚毅眼睛。 “总还是不要受伤好些吧?”楚毅眼睛眨都没眨的迎视顾风的视线。 “不相信我的技术?”顾风挑高一边嘴角。 “只要你不怕我叫得太难听。”楚毅做出一副请便的表情。 从始到终,楚毅和顾风讨论的仿佛都不是他的身体似的。 最後,顾风还是挑了最细的一个给楚毅塞了进去。楚毅小口倒抽着气,居然也一声没叫的忍了过去。等东西终於插到底,楚毅适应了一会儿,才勉强开口说话。说出口的话却是,“你们怎麽想出的这种玩意?” “呵呵,这东西还真不是我发明的。”顾风居然也陪着他胡扯。“来张嘴,还有一小时的课程,刚好够你享受一回。”说着,顾风从一个小瓶子里取了一粒药,塞进楚毅的喉咙里。 楚毅居然也就乖乖让他塞,只是嘀咕了一句,“下次能不能麻烦弄点水,就是口水也行。你想噎死我啊!” 顾风也不说话,退後一步,站在夜昙身边抱胸等着。 ☆、奴隶不说爱15(下) 一分锺、两分锺、三分锺……五分锺……十分锺过去了。 楚毅突然哈哈大笑,“疯子,你是不是今天拿错药了?你喂我的是钙片还是维他命啊?” 顾风真也就应着楚毅的话拿了瓶子打开来看,然後回他一句,“好像是口香糖。” “哈哈哈,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如果明天这口香糖粘我肠子上……唔……”後面的话楚毅没说出来,因为顾风把尿道按摩棒的震动开关打开了。 “好好享受,一个小时以後我回来。”说着,顾风和夜昙一同往外走。 “喂!”顺过这口气的楚毅喊顾风。就在夜昙以为楚毅是要让顾风把那东西给他拿出去的时候,却听楚毅说,“一小时以後记得回来,不然我会想你的。” “你可以从现在就开始想我。”顾风无所谓的耸耸肩,拉着夜昙出门後,关上了调教室的门。 “还说我放水吗?”回到夜昙的办公室,顾风问夜昙。 “你给他吃几次春药了?”夜昙问。 终於找到重点了?顾风笑。“三天,六次。” “一天两顿的吃?”你当吃饭呢?夜昙瞠大眼。 “这不是这顿不是嘛!”顾风坐进夜昙的大转椅里。 “一般人,别说第六次,一般两三次过後就开始惯性思维了,不管你喂的是什麽,只要样子差不多,他都会当是一样的东西,然後身体就会在意识的作用下做出相应反应。”夜昙皱眉。 “你别说那麽文邹邹的行吗?不就是没吃春药也跟吃了春药似的一样发浪嘛!”顾风随手一碰,鼠标点开了夜昙桌面上的一个小游戏。 “你怎麽发现的?”夜昙还在烦恼楚毅的问题。 “这不是我第一次试他,在第四顿药的时候,我就给他换过一次,结果他没上当。用他自己的话说,人体是有抗药性的,发作时间应该越来越长,甚至慢慢适应药效才对。”顾风重复楚毅的论调给夜昙听。 “所以他实际上每次都是在等身体有出反应後,才妥协?” “不,是等他压不住身体的反应了,直到本能盖过理智。” “这人,太可怕了。”哪有人精神力那麽强悍的?他大概明白顾风的意思了。顾风其实是想借助楚毅的身体失给药性,先打击他一回,等三次以後,换了不是春药的药,楚毅却还沈迷肉欲,这是顾风再告诉他其实早不是什麽春药了,那楚毅一定会受到很严重的打击。只要精神防守一松懈,以顾风一贯强势的作风一定能够一口气攻下。可事与愿违,那个家夥居然没上当。 “啧,没劲。”在夜昙还在思考楚毅的事情的时候,顾风已经把夜昙新下载的小游戏通版了。生活就是这麽无趣,还是他新来的小宠物比较有意思。顾风把鼠标往桌上一扔,准备去找楚毅解闷了。 “死疯子,你给我把记录清零,你这种记录让我还怎麽打啊?!”顾风出门的时候正好赶上夜昙回过神的一顿怒吼。不过,谁理他? ☆、奴隶不说爱16(上) 夜昙自从亲自去看过一次楚毅以後,便不再过问顾风调教的事。原本顾风调教他也是从来不过问的,如果不是这次顾风太反常,他也依旧不会过问。原是以为会有什麽不一样的呢,比如顾风动了真心什麽的?但现在看来,显然是他白操心了。 记得他曾问过顾风,怎麽就没他能入眼的人呢?连个宠物都不收。结果顾风回他一句:你不是一样。其实不一样,顾风不知道,夜昙曾经差一点爱上他。还好是差一点,还好他尚能管住自己。夜昙虽没有聪明成顾风那样,但到底不是个笨的,他知道在这个行当里,有时候朋友反而更能天长地久。不过也亏得他认得顾风的时候早,如果是当年的他遇到此时的顾风,他就真的什麽也不敢保证了。 顾风从第八天开始,决定给楚毅进行一次极端的调教,想要彻底压垮一次他的自信。调教的内容也没什麽新鲜的,关禁闭而已。而之所以这种刑罚被广泛应用於监狱甚至是军队,就说明其实它对人精神上是一种极度的折磨。而顾风的紧闭室,比普通的更严苛,一间小黑屋,仅仅够人转个身的,除了一道密闭的闸门,没有窗,别说和外界联系,就是一丝光亮也不见,就是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怕吗?”站到禁闭室前,顾风问楚毅。 “如果我说这对我没用,你信吗?”楚毅挑高一边唇角,是一个无所谓的笑容。 “不试试怎麽知道?” 楚毅耸耸肩,什麽都没说的主动走了进去,甚至在顾风关门前,还对顾风挥了挥手。 其实楚毅没说谎,这对他真的没用。倒不是普通的说不怕黑什麽的,而是对於这种事,他都快成专业户了。每次一被绑架,不是汽车後备箱,就是什麽狭小的衣橱、壁柜之类的,最夸张的一次,他被塞进一个大型保险柜里,差点没被活活憋死;而最长的一次,他被藏在一个废弃的电梯间里,整整七天。比起旁人动辄什麽黑暗幽闭症之类的,他强悍的神经反而帮着他一次次脱离了险境,在救他的人收拾了绑匪却找不到他的时候,他清醒着为自己千方百计地弄出求救信号。像电梯间哪次,就是他整整敲了3小时的管子,营救的人才找到他,如果他晕过去了,那他早见阎王去了。 而此刻,在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以後,楚毅却没老实呆着,而是开始摸索起来。有些东西,可以骗过眼睛,却不一定能够骗过手。这地方虽不大,但要一寸一寸地仔细摸过每一个角落,也需要不少的时间,好在楚毅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谁知道顾风会把他关过久?而他这麽做的目的,其实不过是想熟悉这里,确认自身的情况罢了。 这里宽度和高度楚毅进来的时候已经目测过了,高不过两米,因为身高183的他虽能站直,但脑袋也快顶到顶了;而宽度估计连一米五都没有。楚毅伸手,摸到了四壁厚厚的丝绒布下,甚至还有几层海绵垫。这是干嘛?防止人碰壁自杀吗? ☆、奴隶不说爱16(下) 然後楚毅最先摸到的有用的东西,是换气的通风口,居然没在头顶,而是在腰腹的位置。想想也就明白了,毕竟人进来以後,不可能长时间罚站的,坐下以後口鼻的位置,差不多也就半人高了,而如此的设计,大约是为了让里面的人呼吸更顺畅吧!还真是温柔啊!楚毅嗤笑。不知道夸一个调教师温柔,是自己有问题,还是那个调教师有问题。 再过了二十分锺後,楚毅在偏靠顶端的位置,摸到了针式摄像头。这麽黑的地方,摄像头有什麽用?楚毅脸对着摄像头的位置沈思,不过片刻,他就想到了一种叫做热感应的东西,虽然不是很懂,但也大概明白也许顾风正在什麽地方看着他。所以他对着摄像头,再一次的挥了挥手。 其他的,楚毅也有摸到些东西,却因为没有办法判断是什麽,而干脆作罢。两小时後,已经确认了所在环境的楚毅,终於靠着通风口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黑暗的密闭空间,最可怕的地方,不在於黑,而在於无所事事。是的,无所事事,身体没有事情可做,脑子就会胡思乱想,比如在其实空气还完全够用的情况下莫名的觉得憋闷啊,然後一系列缺氧的症状就会显现出来了,什麽胸闷、心慌、头晕、恶心之类的就都来了。其实不过是自己的意识告诉自己的身体的,然後身体被意识所主导,就真的产生种种症状。不过这种事情对楚毅来说是不成立的,在他十二岁第一次被绑架时,成功踹掉与汽车後背箱相连的汽车尾灯後,黑暗的密闭空间就再不能对他的精神及判断力构成威胁。不过还是要找一点事情做就是了,不然无聊也无聊死了。 从前被绑架的时候,楚毅都是数自己的心跳,那是他用来计时的方法,65下一分锺,虽然不是很准确,但也差不出去太多就是了。可是这次他却不打算这麽做,毕竟顾风又不是绑匪,他不会真的让自己死,他想要的不过是自己的屈服,所以如果自己的身体真的支撑不了,或者当顾风了解到这真的对他没用以後,大概就是他出去的时候了。所以他不用像在被绑架的时候那样,时刻计算自己被绑架的时间,以及活命的几率。 想到顾风,楚毅不得不把这几天的经历好好的回顾一下。实在是过的太过匆忙了,让他连好好思考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每天都是在疲惫中醒来,然後又带着一身高潮的余韵沈沈睡去。其实比起这几日身体上的调教,反而今天的这种纯精神上的折磨对楚毅来讲更轻松。毕竟楚毅早过了十几岁欲望勃发的年纪,就算他一向保养锻炼得很好,二十八岁的年纪也尚不算老,但一天至少三次的射精,持续上一周还是有些吃不消。 感谢顾风换了这种方法折磨他,真的感谢。一边这麽想着,楚毅一边用手背挡着嘴唇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 大概真的是这一周累到了,让很少在白天睡觉的楚毅也有些昏昏沈沈。反正也没事情可做,睡就睡吧!楚毅靠向角落,给自己调整了一个稍微舒服些的姿势,然後就真的睡了。 ☆、奴隶不说爱17 顾风在摄像头另一端的监视器前几乎没鼓掌。一般人只要一进去这种地方,就紧张的不行,就算表面的神情什麽的可以伪装,但是体温和心跳就伪装不了。这楚毅可倒好,莫说体温心跳如常,进去倒先侦察了一番,然後居然当真让他找到了热感应监视器的位置,可见他的仔细与耐性。看着楚毅挥舞在镜头前的手臂,顾风甚至可以想象,如果现在能看到楚毅的脸,那家夥的表情一定是十分欠揍的。 然後顾风就在监视器前面等,等楚毅什麽时候会不耐烦,什麽时候开始出现暴躁、焦虑等反应。但是什麽也没有,那家夥在历时两个多小时的侦察过後,居然靠着墙角睡着了?! 顾风突然觉得在外面的自己比在禁闭室里的楚毅还无聊,他居然在看着一个人睡觉,而且看得目不转睛。如果是晕过去的人也就算了,因为他必须要注意对方呼吸及体温的变化,好及时作出应对,不让对方真的出事,可是这楚毅分明是因为这几天被折腾得狠了而在补眠。 顾风一动不动的坐在监视器前看楚毅,却没想到这一坐就直直做了6个小时。这家夥真能睡!等到楚毅慢慢转醒,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的时候,顾风才发现,自己居然陪了他6小时。明明隔着一个监视器,甚至实际上还隔着一个房间,但他就像怕吵到他似的,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了。现在比起睡得浑身有些僵硬的楚毅,僵坐了6小时的顾风才真得是浑身酸麻。顾风索性站起来,但眼睛还是看着监视器,看看醒来的楚毅会有什麽反应。然後,自从禁闭室大门关上起就开始沈默的楚毅,在历时8个半小时以後,居然开始唱歌?! 其实楚毅即便找到了监视器,也绝没有想到这个摄像头还带监听功能,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想到顾风会在监视器的另一边听着他的呼吸看了他8个多小时。楚毅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事实上他的话很少,即使对着人都不愿意说话,何况独处的时候?但是此时的情况有点特殊。特殊其一,在他刚刚睡醒,刚刚睡醒的男人,身体难免都有些特殊的反应,而这几天被掏得有些虚的人,面对这种情况直想发笑;特殊其二,8个多小时,无论是胃还是膀胱都发出了些微的抗议声,对於这种情况,楚毅知道他需要其他途径来转移他的注意力;特殊其三,周围很黑,黑暗总是能带给不同的人不同的感觉和变化,而楚毅是那种在黑暗中会莫名变得浪漫的人。比如此刻,楚毅就想象自己是站在宇宙深处,周围都是璀璨的星空,他在星河的包围下……嗯,唱歌?其实说唱歌有点牵强,他不过是在哼曲子,大多数是钢琴曲,也有老电影的插曲,用着初醒时特有低沈沙哑的嗓音,一首接着一首。 顾风在监视器前却是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无奈的。这家夥!不过他真的有一副好嗓子,音准也相当不错,不去当歌手真是可惜了。 大约又过了2小时,楚毅的嗓子几乎唱哑了,他终於停了下来,并站起了身。看着楚毅有些焦躁的在狭小的空间里转了两个圈,顾风还来不及感觉心底滋味,就看到楚毅对着摄像头的方向喃喃得开口道,“疯子啊,虽然被你逼着灌肠如厕也很多次了,但是在这种地方洒水真的没问题吗?你会不会不好清理啊?” “停!”顾风终於扯过麦克风,对着禁闭室里的人吼出了十小时里的第一句话。“你呆着别给我动。” 三分锺以後,禁闭室的大门打开了。虽然外面的灯光很昏暗,但顾风还是先挡住了楚毅的眼睛才让他出来。等到慢慢适应了光线,顾风才把楚毅推进灯光明亮的卫生间。 所以就说,这人还真是温柔啊!楚毅在心底叹息。一般人谁会注意这个啊?他是被绑架很多回了,又被关了很多次,以往都会有护士注意,没有护士在现场的话,他自己也会用胳膊挡住突显的光亮,以免眼睛被晃伤甚至是失明。可是这个顾风,该说他是专业吗?不止吧!就他饥饿的程度来看,他被关了应该顶多12小时,而12小时的不见光到突见光亮,还原不至於会让眼睛到永久失明的程度,连受伤的程度都达不到,何况还仅仅是灯光而不是灼人的日光。顶对会被晃得很不舒服罢了,可是顾风却连这个不舒服的机会都屏蔽掉了。 从卫生间上完厕所洗过手出来,顾风就递给楚毅一杯饮料。楚毅接过。微甜,还带着点运动饮料特有的奇怪味道,楚毅知道那里一定有补充电解质和身体盐分和糖分的东西,和他每次过量运动完,顾风给他喝的东西一样。 楚毅慢慢把一杯饮料都喝完,喝完在抵还杯子给顾风的时候不由问了句,“还要进去吗?” 顾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紧闭室,但看这家夥一副得意的嘴脸,顾风实在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另外一种方法。”顾风突然邪恶的笑了。 ☆、(8鲜币)奴隶不说爱18 楚毅怎麽也没想到顾风是用这种方法折腾他,这几乎已经属於刑罚的一种了──不准睡觉。过度的缺乏睡眠会让身体里的毒素堆积,大脑缺氧,内分泌失调,人则会因为这些原因自制力下降、脾气暴躁,甚至产生幻觉、精神错乱等。 楚毅已经三天72小时没有睡过了,每当他要睡着的时候,顾风就会用各种方法弄醒他,刚一开始是用濒临射精边缘的高潮来拖着他,後来这种身体的反应也抵挡不了困意的时候,顾风就用鞭子抽他,到最後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陪着他的顾风也没有挥鞭子的体力了,反正是适度的电击代替了鞭子来击退他的睡意。 “其实我真不想告诉你,你这样没什麽用,我在工作最紧张的时候,试过七天没合眼,你是在和我比咱俩谁耐力长吗?”已经都这种时候了,楚毅却还能笑着对顾风说话。 他不知道的是,比起在禁闭室睡了一觉的他,顾风已经至少82小时没合眼了。 “哦?是吗?七天啊?那七天後呢?”顾风懒散地坐在椅子上,眼睛半眯着看着面前被绑在架子上的人,心里默默算计给对方喂流食的时间似乎又快到了。 “七天後,呵呵,我直接吐血进医院了。”楚毅笑得颇有些没心没肺,顾风听着却皱起了眉头。 胃出血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其实楚毅并不适合这样的调教方法,那对他脆弱的胃没有任何好处。 “喂,你是不是该出吃饭了?”不知道为什麽,楚毅不喜欢看到顾风皱眉,所以他企图转移彼此的注意力。 “怎麽?比起我在这里陪你,你更喜欢助手的鞭子吗?”顾风挑眉问道。顾风出去吃饭的时候,都是助手代替顾风来看着楚毅的,而初学的人,难免水平差一些,常常无法判断楚毅是不是要睡了,所以常常是隔几分锺就是一顿鞭子。 “其实我不是很在意让你的助手在这里挥上8小时的鞭子。”楚毅学顾风挑眉。这明显是挑衅,顾风每次离开不超过1小时,所以绝不可能是去补觉了,楚毅说8小时,明显是说让顾风去睡觉,颇有点逼顾风认输的味道。 “我突然很好奇,你原来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因为你有时候真的很欠揍。”顾风突然笑了出来。 “我都说了我是楚氏的总裁,你不信啊!”楚毅白了顾风一眼。 无可否认的,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让两个人的自制力都有松动的迹象,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不会做的小动作,也都星星点点地表露出来了。 顾风沈默,看着楚毅良久。原本楚毅说的话,他不是不信,而是根本没往心里去。他虽然也知道楚毅不是一般人,但征服和挑战的欲望远远超越了顾及其他,毕竟从他的角度看来,这只是一个交到他手里的需要调教的奴隶,至於奴隶是什麽身份的,其实本不用调教师操心,因为那不是他们的工作。可是作为这家店的股东之一,他却不得不考虑的更多,所以他也曾经提醒了作为店长的另一位股东,就是夜昙。但毕竟在三大股东中,夜昙是当时被公推的管理者,那麽作为夜昙的决定,他就应该认同并执行。只是现在,为什麽他突然想要否决夜昙的决定了呢?! 就在顾风还在犹豫要不要提前结束楚毅的调教的时候,急促地敲门声传来。 “怎麽了?”顾风打开门问道。 “疯子师父,来了个人,情况挺麻烦,请您亲自过去看一趟。”来的助手跑得一身汗,看样子确是挺急。 “说清楚,什麽情况?”顾风却没有盲目跟人走的习惯。 “瘾症,我们几个人都按不住他。” “瘾症?身体检查了吗?”顾风皱眉,怎麽会收了这麽麻烦的人? “温大夫也在,突然发作的,就是温大夫让我来请您的。” 顾风实在很想啐一句“怎麽不早说”,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是温日鸥让人来找他,他根本不会在这里废这麽多话。 “行了,我知道了,你帮我把人解下来送回我房间去,记得喂一顿流食。” “是。” 顾风回头颇不放心地看了楚毅一眼,便急匆匆地走了。 楚毅不知道是,在以後的许多年里,甚至是一辈子,他都在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他能够在顾风回头的那一刹那喊住顾风,一切会不会都变得不再一样?他是不是就能够有机会独享这个人,而不是再和旁人分享他的一切? 当然,楚毅这时候是没有叫住顾风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自称是他的调教师的疯子,风一般的消失在眼前。虽然他没有听到他们在门口说什麽,但直觉的,楚毅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获得睡觉的自由了。 作家的话: 话说,下一章另一个主角要出来了。o(n_n)o~ ☆、(9鲜币)奴隶不说爱19 顾风来到温日鸥的检查室的时候,场面真的是一团混乱。几个块头不小的助手竟然压不住诊疗床上一个单薄的身影,而温大夫正皱着眉头站在一旁。 “温柔?”在初认识温日鸥的时候,因为夜昙的一句“你怎麽不敢干脆叫温柔”,温日鸥的外号便被定了下来,并且一用经年。 “疯子你来了?”温日鸥一副如临大赦的神情实在是让顾风想笑。 “怎麽了?什麽情况?” “瘾症。” “吸毒吗?”顾风皱眉。 “初步判断不是毒瘾。他身上没有针孔的痕迹,不过准确的结果要等血样化验出来才知道。” “那是什麽瘾?”什麽瘾能让一个看起来也就不过十四、五岁的孩子翻腾得如此厉害。 温日鸥脸红,“初……初步判断,是性爱上瘾,因……因为他是我刚刚给他做指诊的时候,突然发作的。” “你脸红个什麽劲儿啊?”顾风嗤笑,对於温日鸥执意要到这里来上班的决定,顾风不是不知道原因,却着实不认同。 “只……只是没碰到过这样的案例。”温日鸥一紧张就结巴的习惯还是改不了。 “能让你紧张成这样?他是亲到你了,还是怎麽你了?”既然能让温日鸥判断成是性爱瘾症,那孩子又发作成这样,那麽温日鸥没被占便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我去化验血样了。”温日鸥拿起试管冲了出去。 “噗!”顾风一笑,没在意温日鸥的去留,直接走到诊疗床边翻看挂在床尾的档案夹。资料中除了些了一些身体的检查状况,也有这孩子的身份来历。这孩子居然是被同行业的另外一家店弃掉的,结果被路过的温日鸥捡了回来。 顾风几乎可以想象夜昙知道後的反应──那个死人又给我捡人回来,真当这里是收容所吗? 这麽小就做了男妓,还被扔了出来?看来情况有点复杂啊! 顾风将资料放回去,顺势走到床边,示意几个助手松开被他们压着的人。在他们放开他的瞬间,那个孩子瞬间窜了起来,见人就扑。几个助手慌忙的躲开了,倒是顾风被突留了出来,所以那孩子两下过後,就直接扑到了顾风的身上,不过两三下的功夫就将顾风的上衣背心拉得七零八落,然後又是啃吻,又是舔舐的咬上了顾风的胸膛,双手还嫌不够似的又去撕扯顾风的裤子。 “喝……”周围有抽气声传来。虽然那孩子的技巧貌似很好,无论是脱衣服还是调情的手法也很娴熟,甚至性爱中还带着少见的狠戾的攻击性,但他可是面对的顾风啊──s行业里的首席调教师!已经有人开始为那孩子哀悼了。 果然,顾风就是顾风,和温日鸥又怎麽会是一个段位的?他根本不受那孩子的影响,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闹的同时,沈声说道,“看着我。” 顾风伸出手,几次试图板正那孩子的脑袋,让他看向自己,无奈都失败了,那孩子就像听不见他说话一样。严重的缺乏睡眠已经让顾风没什麽耐心,而且对同行业的人他从来也不会客气。所以顾风直接一个嘴巴就扇了上去,不但打得那孩子从他身上跌了下去,甚至连嘴角都出了血。 然後顾风终於对上了那双眼,一双绝望、麻木、空茫……却脆弱得仿佛碎了一地的琉璃般的眼眸。 “你要什麽?”几个人都压不住的人,却被顾风一个人,合身压制在了床榻上。顾风整个人伏在那孩子身上,一手掐着他的下颚,轻声的问着。 顾风知道,一个人有多深的绝望,那他就有多大的渴望,只因那渴望从没被满足过,所以绝望才会如此深浓。而这个孩子,明明看起来还这麽小啊! 小孩子盯着顾风的眼睛,奇异得安静了下来,虽然身体似乎还是不甘地在顾风的身下扭动鼓噪着,但他整个人的注意力明显都在顾风身上,而不是像刚刚失心疯一样的。 “你叫什麽名字?”顾风换了一个问题。 “……凌凌。”虽然有些滞後,但是那个孩子还是回答了。 “很好,你想要什麽?”顾风放柔语气,又问了一边。 瞬间,一道泪痕越过那满眼流光滑了出来,一时间仿佛满地的碎琉璃都滚动了起来。那双眼睛在替主人求救,那双寂寞得就要天荒地老的眸子在说着他就快要死掉了……可是那孩子却倔强得紧闭着双唇一个字都不吐。 顾风觉得自己这几天来心底某处那种隐隐的疼痛突然就被激发了出来,并被无限的放大了,放大到眼前,就变成了眼前的这个孩子。一句未曾深思的话,便就脱口说了出来,“我还缺一个宠物,你有兴趣吗?” 那孩子的眼睛似乎瞬间就被什麽点亮了,他专注、用力得几乎能将顾风盯出一个窟窿,可声音确实颤抖又不确定的,“真的吗?” “只要你能通过我的考核。”对於说出口的话,顾风没有反悔的习惯。 “我会很乖的。”急切的声音。 “光乖还不够,你要很努力才行。” “我会的,我会很努力。”那碎琉璃般的眼眸中,突然多了一抹坚定和执着的疯狂。 “很好,现在,先用这个把这次的瘾给我忍过去。”顾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跳蛋扔给了其中的一个助手,示意帮忙,“看着他,我明天来检查。” ☆、(5鲜币)奴隶不说爱20(上) 顾风回到卧室的时候,楚毅正在床铺上睡的香甜。顾风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在楚毅身侧也睡下了。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麽奇怪,有时候所谓的情感和羁绊,也不过是因为某些人出现在了正确的时间──比如凌凌。 如果换一个时间,也许顾风会同情、怜悯凌凌,但绝不会是疼惜,也绝不可能是宠爱。可偏偏,凌凌出现的时候是顾风心底刚刚被楚毅打开了一道缝隙,但他却决定放楚毅走的时候。加上几天不眠不休的精神高度集中,人便难免会冲动,所以凌凌被顾风收在身边了。这个时候的凌凌虽然还没能从顾风心底的那道缝隙中进去,但至少他拥有了这种机会,这种旁人守着数十年也难得的机会。虽然不能说 分卷阅读5 凌凌是乘虚而入,但确实他出现的很是时候,也占尽了楚毅的便宜。此节十几年後几人虽然也想明白了,但於现实却已经无法改变什麽。顾风当然是无所谓的,反正对他来讲没有差;凌凌除了感叹命运,就是满心的庆幸,庆幸老天的眷顾,让他得到了这份归属;而楚毅,就只有咬牙切齿的份儿了。 那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等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8个小时以後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的,也是同时发现醒来的姿势是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的,没错,不是谁抱着谁,而是拥抱在一起。不管睡梦中是谁先主动的,但这个现实至少说明一个问题,在不需要取暖的温度里互相拥抱,他们就算不是渴望也至少是需要着彼此。 但顾风决定忽略这个问题,因为他有更重要的问题要和楚毅谈。而楚毅,则是被这个现实弄得有点懵,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顾风不但已经放开了他,并且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你想不想出去?”顾风简单的一句话,楚毅便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什麽意思?” “还能什麽意思?我帮你。”顾风说的云淡风轻,就像每天早起那句淡淡的“早”一样。 “这不像你。”楚毅盯着顾风看,不漏看他表情的每一个细节。 “不像我?”顾风笑出一口白牙,“你知道我什麽样?” 是,不知道。他们接触不到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里,基本上顾风都是挥着鞭子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他怎麽可能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样子的?楚毅皱眉。 “好了,在这等我,一会儿会有人来送早餐给你。”顾风迅速的梳洗,然後就出门了。 “你干什麽去?”楚毅在顾风开门的时候问了句,不过一如以往的,在顾风不想理他的时候,别说回话,他是连一个注视都得不到的。 一个小时後,当楚毅第一次在这里独自吃完饭,顾风回来了。 “楚志成是你什麽人?”进门第一句话,顾风的问题便劈头盖脸的砸过去。 “楚志成?我叔叔,怎麽了?”楚毅有种预感,也许一切就要真相大白了。 “你的委托人就是楚志成。”顾风扔给楚毅一份报纸,“还有这个,你看看。” ☆、(5鲜币)奴隶不说爱20(下) 楚毅都不用翻,顾风原本就只拿了当日报纸的商业版,而经济版头版头条,就是楚氏股票暴跌,原因就是有知情人爆出了他失踪的消息,上头甚至还有一张他的照片,只是模糊的程度让即使见过他的人都不一定能认出他。 “呵呵,如意算盘倒是打的不错。”楚毅对着报纸轻嘲。楚志成的做法他基本已经能够猜到,通过他的失踪,让楚氏全面陷入一团乱中,楚志成再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现取得董事会信任,实现资产重组或者发售新股票,这样就可以直接将他从楚氏中剔除,即使以後他能够重新出去,那楚氏也已经没有他的位置。只是让楚毅想不明白的一点是,楚志成既然能把他弄到这种地方来,为什麽不直接杀了他算了?那样不是更干脆,更没有後顾之忧? “你说,他为什麽不直接杀了我?”楚毅直接问身边的顾风。 “据夜昙说,他曾经买过一个我调教的宠物,而我刚刚去查了他的资料,他一共拥有3个性奴,两男一女。”顾风答的貌似不着边际,但是楚毅已经听懂了。 “你是说,他打算把我留着自用?”楚毅眯眼。 “无论是把你留着自己享用,还是赠予他人,总之他既然有这方面的嗜好,自然有这方面的同好。而且比起杀死对手,有什麽比看到对方受折磨更刺激享受的呢?何况是你这样的对手?”像楚毅这样自尊自控自制力都同样惊人的存在,光想像着对方能心甘情愿的做奴隶就已经让人兴奋不已了,连他顾风都抵挡不了这种诱惑,在明知事情有异的情况下仍旧强行调教了他近两周,更何况其他人呢? “他会来验货吧?”楚毅已经在盘算着把楚志成捉个现形。 “验货自然会验,”顾风已经猜到楚毅准备做什麽,“不过,无论是他亲自上场,还是他指定他人,总之验货当日你服务的对象绝不会是你的调教师,这是一项潜规则,你确定你能坚持到底吗?” 如果楚志成亲自上场,也不能在他衣冠整齐的时候捉,到时候他自然可以各种推托;更何况验货者还不一定亲自上场,更有甚者验货者很可能不在现场,他完全可以通过监视器观看,那就要等到过程全部完成,最後货款两清的时候才能捉人。 不是服务顾风?楚毅怔在当场。 “况且,一向看惯了你高高在上的人,突然看到你……”顾风挑挑一边的眉毛,“你不是等於让他如愿以偿了?” “这点确实是我欠考虑了。”楚毅咬着後牙根说道。他可以想象,如果让楚志成看到他被驯服的样子,即使是装的,也够楚志成回味到死了。 “所以我说,就直接放你出去好了。” 剩下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与你无关了是吗?楚毅涩涩一笑。“需要我做什麽?”他相信如果不是还要他做什麽,顾风不会回来和他废话,而是直接把他丢出去了。 ☆、(5鲜币)奴隶不说爱21(上) “给我你的身份证号。”顾风只说这麽一句,什麽解释都没有。 楚毅也痛快,什麽都没问,直接报出了一串号码。 “这麽信任我?”顾风看着楚毅的眼睛问。 “我有的选择吗?”楚毅的眼睛也看着顾风的,一点没有避开的意思。 顾风突然笑了,与以往的各种笑不同,这次的笑意直达眼底,发自真心的、温柔的笑法,让人有一瞬间春暖花开的错觉。 楚毅愣愣地看着那抹笑容很久,久到顾风都转身出去了他还回不了神。等到他被一种仿佛缺氧似的胸闷感惊醒,楚毅才後知後觉的意识到一件事:这顾风恐怕是有非凡的记忆力的,才听他说过一遍身份证号码,居然就记住了吗? 顾风出门的时候仍旧什麽也没说,就算有说他大概也没有听到。所以楚毅只有干等,这一等,便又等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顾风这次算是无所不用了,居然找了相熟的警员,把楚毅的身份档案连带照片都调出来了。也亏得楚毅是本市的户口,才能在户籍处查到,如果是外省市的,就要犯过案的才有记录了。 在等待对方查找资料的时间里,顾风抽空去看了趟凌凌。凌凌在顾风走後很乖,靠着跳蛋撑了3个小时,没再给任何人找麻烦,折腾累了也就睡了。顾风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没醒。 既然要查,顾风干脆让人将凌凌的身份也查了下,反正人情已经欠下了,不差这一点。两个人的身份都出奇的好查,楚毅是因为有身份证号码,而凌凌是因为在本市没有重名的。 当顾风拿着楚毅的资料去找夜昙的时候,夜昙当场就炸毛了! “你居然为了一个调教的宠物去找咱们的客人查资料?”原来那位警员正是这家店的常客,也是顾风忠实的fans,每次都指定要顾风调教出来的宠物。 “你应该庆幸我查了。”顾风把楚毅的身份证明和当日的报纸往夜昙面前一扔,“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找了多大一个麻烦吗?如果你连楚志成都不敢得罪,你认为这个人你得罪的起吗?” 夜昙咬着唇,看着顾风,心里一团乱。其实他相信,以顾风的本事,要把楚毅调教成没有自我意识的性奴并非不可能,那就没有所谓得不得罪的问题了,只是楚毅的意志力他那天也看到了,恐怕不是个短时间能完成的任务,况且,顾风似乎不愿,比起彻底抹杀楚毅的个人意志,他似乎更倾向於放掉楚毅卖楚毅一个人情。 “为什麽一定要我同意?你直接将人放了我也不能拿你怎麽样不是吗?”毕竟这家店是顾风、温日鸥和夜昙三人合开的,其实顾风根本就有权利直接将人放了。 “你是店长不是吗?”顾风淡淡的一句了事。 其实夜昙明白顾风的意思,他是顾风少数几个在意的人之一,顾风尊重他,既然选了他做店长,顾风便顺从他的管理和决定,所以此次才要千方百计的说服他。 ☆、(5鲜币)奴隶不说爱21(下) 夜昙最终答应了顾风的要求,不仅如此,他还同意了顾风暂不告知楚志成的要求。至於楚志成早晚会知道并且找回来的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违约金是肯定免不了的,不过这点钱,除了夜昙会肉疼外,顾风和温日鸥都不会太在意就是了。 顾风把这个消息告诉楚毅的时候,楚毅并没有表现出很高兴或者哪怕一点舍不得,他只是淡淡对顾风说,“你不是打算让我这麽出去吧?”一条内裤,一个项圈。 “我以为你不在意。”顾风笑笑地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楚毅穿,“将就吧!” “我又不是暴露狂。”楚毅将顾风的衣服勉强穿上,怎麽也是小一号。“你腰怎麽能瘦成这样?”楚毅觉得自己都快被勒断气了,可穿在顾风身上却松松垮垮的。 顾风过来将楚毅的项圈摘掉,“要不要帮你叫车?” “再好不过了。” 临出门时,顾风又叫助理送来了一双店用的夹脚凉鞋。“放心,消过毒。”顾风看楚毅对着鞋愣神,以为楚毅怕凉拖不干净。 楚毅看了顾风一眼,终於什麽也没说便穿上了。其实他疑惑的是顾风怎麽会知道他鞋子的号码,後来想到顾风一直以来的心细如发,也就不再说什麽了。 一路从顾风的房间出来,两个人都没说话,本以为至少可以就这麽默默地一直走到大门口,可才到前厅,便有一个助理寻来了。 “师父,凌凌不肯吃饭。”助理低声在顾风耳边说了句。 “醒了?” “嗯,才醒。” “行,我知道了。”顾风塞给助理两张大票,吩咐助理送楚毅出去。 “楚先生,我还有事,只能送到这里了。”顾风客套的笑,客套的称呼,客套的距离。 楚毅一愣,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心里隐隐的有点失落的感觉,却被他强压了下去。他认为那只是一种习惯被打破了,所以让他有点不适应。 顾风挥挥手,转身大踏步离开。 楚毅明白,顾风没有说“再见”,是因为他认为他们再也不会见。而楚毅也没有说,他只是再深深看了顾风从容的背影一眼,便也淡然地转身离开。 不过一个特别一点的过客!此时的他们都是这麽以为的。 等跟着助理走到门口,看到助理将顾风塞给他的那两张大票塞给已经等在那里的出租司机後,楚毅才後知後觉的明白那竟然是顾风给他预支的车费。不由自主的,楚毅还是回了头,看到的,不过是在日光下沈睡的夜店。但至少,楚毅记住了这家夜店名字──super mont,缩写分明就是sm。 楚毅摔门进了车里,给司机报了一个地址,便再也不看这个地方一眼的绝尘而去。 楚毅以为他再也不会和顾风有什麽交集,再也不会和那种店有什麽交集,那些关於顾风的记忆,不过是他记忆中一抹另类的风景,那些顾风在他身上刻写下的印记,他也可以很容易便消去。所以他在路上便借司机的手机给自己的特助打了电话,让对方带着他的衣服到公司地下车库等他。 ☆、(5鲜币)奴隶不说爱22(上) 楚毅到的时候,他的特助程岳已经抱着他的西服套装等在他的车位上了。然後程岳就看到他的总裁穿着一身极不合身的奇怪衣服,却面色如常的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了。 “总裁。”程岳赶一步上前,楚毅已经下来了,程岳只来得及帮他关车门而已。 “总裁,这几天……”程岳用钥匙开了车门,楚毅从後门坐进去。 “这几天公司里怎麽样?”楚毅接过程岳递过来的衣服,开始换衣服。 “最一开始几天还好,但是从一周前开始,不知道您失踪的消息怎麽泄露了,十几家媒体轮番堵门口,有嘴不紧的员工……”楚毅一共有3个特助、2个机要秘书和一个秘书组,程岳虽然不是里面最优秀的,但却是最踏实内敛的一个,最得楚毅信任。所以程岳不但偶尔充当楚毅备用司机,拥有楚毅专车的备用钥匙,甚至他还有楚毅位於公司顶楼的私人公寓的备用钥匙。 “大家都在吗?”楚毅问的是他的特助和机要秘书。 “齐哥和小敏轮休。”楚毅已经换完衣服,程岳替他打开车门。 “叫回来,一个小时後召开紧急小组会议,这一个小时你们把要汇报和紧急处理的事都整理出来,还有,股东和记者会都要尽早安排。”楚毅下车,除了头发有些散乱以外,已经是一贯的精英样貌了。 “好的。”两个人一边往专用电梯走,程岳一边回道,“记者会的话,今天下午有一个新品发布会要在总公司举办,要不您看……” “我会去,你安排一下,还有,替我不在这几天找个合理的理由。” 也就是说,这几天到底他去哪里了,他是不会告诉他们了。程岳想了想,在电梯到达顶楼前,回道,“我会请张医生开具您十五天的住院证明,还有急性胃出血的全部诊疗单,您看行吗?” “下午前送到。”张医生不但楚毅的私人医生,而且拥有自己的私人诊所。 “是。”一切在电梯门开启的一霎底定。 在楚毅状若无事的回到公司的同时,顾风正在诊疗室里和凌凌过招。 顾风在进门的时候,没有忽略凌凌在看到他的一刹那眼中瞬间闪现的惊喜和委屈。 看着凌凌面前已经冷掉的餐点,顾风没有质问或指责他,只是揉了揉凌凌的发顶,温柔道,“你醒了?”仿佛他不是紧急被人叫来的,而是原本就要过来看他一眼。 凌凌大睁着一双闪着疑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顾风,却仍旧一个字也不说。 “我早上来过,你在睡觉。”顾风一边说着,一边将凌凌面前的餐点举到鼻子前闻了闻,“怎麽?不爱吃?你喜欢吃什麽?介意告诉我吗?”顾风看着凌凌的眼睛,温柔的问。 凌凌咬着唇,好半天才小声挤出一句,“没有不喜欢吃。” 凌凌好怕顾风会凶他或质问他为什麽没有不喜欢却不吃。谁知道顾风却只是转身将手里的餐盘交给了身後的助理,并问道,“这是早餐还是午餐?” ☆、(5鲜币)奴隶不说爱22(下) “早餐。”助理如实回答。 “这个时间可以准备午餐了。”顾风一句话,助理转身出去重新拿餐点了。 “怎麽样?身体有没有什麽舒服?”顾风坐到凌凌身边陪他说话等待。 凌凌想抓顾风的手,却不敢,只能死死得揪着被单,“没有。” “你今天再休息一天,一会儿午饭後我会带你四处看看,明天我们正式开始调教课程,一周後考核,有问题吗?”顾风看着凌凌每一个细小的反应,却发现凌凌同样也在看着他,就像他会突然消失似的,看得眼睛都不敢眨。 凌凌摇摇头,又点点头。顾风明白,第一个摇头,是“没问题”的意思,第二个点头,是“好的”的意思。 这孩子的话竟然比自己或者是楚毅还少?!顾风为莫名想起楚毅轻笑了一下,然後又一次揉了揉凌凌本就已经稍嫌杂乱的头发。 “吃吧!吃完下午我带你去剪头发。”餐点端进来,顾风嘱咐了一句,便起身到一旁一直等在那里的温日鸥身边。 “有什麽问题吗?”顾风问温日鸥,如果不是有事情要与他说,温日鸥多数会在他进来的时候便出去了。 “这是这孩子的检查报告。血液里没有毒素,但是极度营养不良,几乎所有微量元素都不达标。还有,这孩子身上有多处曾经骨折的痕迹,身上也有不少疤痕,甚至……”温日鸥看了一眼凌凌的方向,原本就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变得更小了,“连那里,”温日鸥手往下指,“前後都有。” 顾风皱眉。“前後都有?” “铃口有穿孔的痕迹,阴囊外有烫伤的痕迹,很像烟头烫的,但是足足有一公分那麽长,後穴里有一道至少2的疤痕,没有缝合的痕迹,疤痕不规则,很丑。”到最後,温日鸥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你当真要受他做宠物。” 在温日鸥看来,顾风一直是很挑剔的,毕竟他连堪称尤物的夜昙都不肯收不是吗?那怎麽这时候他居然会要这麽一具残破的身体做的宠物? “只要他能通过我的考核。”顾风看向凌凌的方向。而凌凌也在不安的看他,虽然在吃饭,但显然吃的食不知味。顾风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 “你……”温日鸥话还没出口,顾风就继续道,“我不会故意刁难,但也不会故意放水。” “你当初也考过夜昙吗?”温日鸥终於还是没忍住。 顾风猛然回头,用一种“怎麽可能”的眼神看向温日鸥,“他是我朋友。” “是,可以上床的朋友。”在还没有开自己的店以前,疯子和夜昙是圈里公认的最佳sm搭档,无论是表演还是教习。 “你该知道,我很少碰他的。”大多数,他只是使用道具而已。 “是,但是你如果碰,就只碰他。”温日鸥看着自己鞋尖前的地板,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麽了,却少见的咄咄逼人。 ☆、(5鲜币)奴隶不说爱23(上) “那你就更应该预祝我这次顺利收得宠物。”顾风不再看温日鸥,而是越过他看向凌凌的方向。因为他知道,能让温日鸥失常的,也只有夜昙而已。 这两个人,他把他们都当成朋友,却无意搀和他们之间的事。 “你如果收了他,夜昙一定会伤心的。”温日鸥的声音忍不住加大。他是嫉妒顾风,但他更舍不得夜昙难过。 “温柔,我给你提个醒,我和夜昙只是搭档,除此之外就是朋友和合夥人。他既没有那麽脆弱,也没有你假想的那麽爱我,那时他之所以追求我,不过为了找个伴儿。”顾风几乎咬着牙低声对温日鸥说道,“还有,你就是太温柔了。你到底想没想过你为什麽得不到夜昙?” 温日鸥很想说“因为他爱的是你”,但是看着顾风阴沈的脸色,他怀疑如果他还这麽说,顾风会不会直接挥拳头。 “他……他……”温日鸥他了半天也没他出所以然来。 “温柔,夜昙是啊!”顾风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如果温日鸥还不明白,那就让他自己在爱情里笨死好了! “……”温日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赶紧滚!”顾风直接将人踹了出去。 在顾风和温日鸥讨论夜昙的问题的时候,凌凌已经吃完了。 “我……我吃饱了。”看到顾风过来检查他的剩饭,凌凌仿佛犯错般慌忙的低下了头,却仍忍不住要偷眼看顾风。 “再吃一点吧,实在撑到呕心了才能停止。”顾风的表情没什麽变化,却暗自决定要把凌凌的胃撑大一些。猫吃的都比他多,一个大男孩怎麽说都是长身体的时候,怎麽能只吃那麽点东西。 “是……”凌凌带着颤音,却仍是坚定的拿起了碗筷继续进食。可顾风却发现凌凌连拿餐具的手都是抖的。 顾风眯眼,他几乎可以肯定凌凌一定是关於进食有什麽不好的回忆,不然他不该是这种反应的。 凌凌有吃了一会儿,真的吃到再咽一口就会吐了的程度,才抬起可怜兮兮的双眸看向顾风。 “很好,很乖,可以了。”顾风揉揉凌凌的头发,却发现标准量的餐点他还是吃了连一半都不到。 “戴上,我们去散步。”把这里留给助理收拾,顾风递给凌凌一个项圈,便准备带他去熟悉一下环境了。 顾风发现,当他掏出项圈的时候,凌凌明显抖了一下。怎麽?连这个也有问题?顾风皱眉。“你自己戴,还是我给你戴?” “我自己就可以。”凌凌却以为顾风不高兴了,赶紧拿过顾风手中的项圈戴上。直到东西拿到手中,甚至都已经戴到脖子上,凌凌才後知後觉的发现那单薄的触感和轻巧的程度,真的只是单纯的一个项圈而已。 顾风没有错过凌凌眼中闪现的疑问。“怎麽了?” “这……这个不带电吗?”凌凌一边系项圈的钢扣,一边疑惑道。 “有人和你说项圈都带电吗?”顾风伸手过去,帮凌凌把项圈系好。 ☆、(5鲜币)奴隶不说爱23(下) “……没有。”凌凌低下头,又不说话了。 顾风再次皱眉,这个凌凌不发病的时候,几乎胆小到闭塞的程度,和他之前凶狠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他甚至连解释,或者说正常的聊天都不会! “走吧!”顾风率先走出去。凌凌赶紧跟上,让顾风连叮嘱都不用,紧跟的程度就好像生怕顾风丢弃他一样。 午後的夜店是安静的,大家都在休息。顾风带着凌凌几乎走遍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庭院、餐厅、调教室、表演大厅,甚至是新来的宠物集体居住的地方。顾风没到一个地方,就给凌凌轻声的介绍那里的用途,凌凌一直表现的很乖巧,安静的倾听,直到到未调教成功的新宠物的集体宿舍,凌凌身体明显的僵硬,眼神也惶恐不安。虽然他极力克制着,但顾风还是发现了他的异样。 “明天开始,你就要开始进入正式的调教程序了,怕吗?”顾风故意这样说。 “明……明天开始,我也要搬到这里来住吗?”凌凌握紧拳头,让自己尽量将话说的清晰平顺,但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唇却是怎麽也止不住的。 顾风不说话,只是看着凌凌。他希望凌凌自己能说,毕竟宠物对主人要坦白和忠诚是必须的。 “一定要吗?”凌凌却似乎错误的理解了顾风的沈默。他看了看顾风,又转过去看着集体宿舍,咬着唇半晌。 直到顾风看到凌凌喉咙滑动了一下,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的,凌凌再转头看向他的时候,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 顾风懒懒的靠在墙壁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凌凌。“你知道什麽了?” 故意刁难似的问话,让凌凌一下就懵了,“知……知道我要住进来。我会很乖的,我一定会听您的话的,我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凌凌似乎想要伸手去拉顾风的衣角,但又不敢,两只手就那麽要抬不抬的没处放。 “哦,不给大家添麻烦吗?那你犯病的时候怎麽办?”顾风继续刻薄。 “犯病?”凌凌似乎刚一开始没明白,後来在突然明白了顾风在说什麽的时候,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表情,然後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急得似乎就要哭了。“别不要我,求求您了,我会很乖的,我一定会很乖的。”凌凌居然就那麽跪了下去,双手抱着顾风的脚腕,委屈得真的像一只就要被丢弃的小狗。 顾风是第一个拿正眼看他的人,顾风是第一个揉着他的头顶温柔的对他说话的人,顾风是第一个说会要他──哪怕只是宠物──的人。他才得到,不能还不到一天就失去,只要是他要他做的,无论什麽,他都会答应的,哪怕他再恐惧再不愿也一样。服从,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什麽是服从,没有自己的喜好,没有自己的意愿,没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听话去做就好。他会很乖,他真的会很乖,服从顾风一切的话,只要他不要不要他! ☆、(8鲜币)奴隶不说爱24 “凌凌,看着我。”顾风要保证凌凌有真正的听到他说的每一个字。 凌凌这次很乖,怯怯的抬眼,眼中无尽的惶恐和无助,还有担忧和迷惘,但却没有眼泪。空茫而绝望的一双眼,碎琉璃一般一直让顾风很心疼。 顾风没有拉起凌凌,却弯腰去看他的眼睛,“一个好的宠物,除了要对主人忠诚,还要做到对主人坦白。知道什麽叫忠诚吗?就是对主人绝对的信任,相信主人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你好,并且心甘情愿的完成;知道什麽是叫坦白吗?就是对自己的一切需求和想法都要告诉主人,满不满足你在主人,但是说不说,怎麽说,则体现你作为宠物的素质,你懂吗?” 凌凌半张着嘴,一脸茫然。他……不懂,甚至无法理解顾风说的话! 顾风叹气,直起身子。“看来我们的课程要提前了。” “直起身子来。”顾风突然换了一种严肃的表情,声音虽然轻,语气却很严厉。 凌凌被顾风突然的转变惊了一下,他不明白怎麽这个人突然把他的温柔都收了回去,生怕被抛弃的他双手不由紧了一下,喃喃得只知道说一句,“不要不要我!”恳求的声音含混不清的含在嘴里。 顾风却不为所动,甚至不知打哪儿变出了一根教鞭,“啪”的一声抽在了凌凌的手臂上。“直起身来,别让我说再说一遍。” 凌凌一痛,反射性的收回了手臂。顾风的教鞭便一路拍打了下去。“腰挺直,腿合拢,屁股从腿上抬起来,手背後,胸挺起来,头抬高,眼睛看着我。” 凌凌一路跟着顾风的教鞭变换自己的跪姿,直到顾风满意了。“很好,左手握住右手手腕。” “记住了,这是标准的宠物请求的姿势。平时跪的时候可以随意一些,可以坐在自己的脚上,手也可以随便放;见客人的时候,手则要叠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也是左上右下,记住了吗?”顾风哗啦啦说了一堆,凌凌努力的听和记,最後眨眨眼,在确定自己都听明白并记下了以後,才小心地点了点头。 “很好,以後主人问话,如果是肯定的答应,要说:是,主人。”顾风又加一句,然後看着凌凌。他倒想看看这是一个聪明或者愚笨到什麽程度的宠物。 凌凌看了顾风三秒锺的时间,恍然明白顾风是在教他另一项规矩,赶紧补上了一句,“是,主人。” “真乖。”顾风难得的柔和了表情,伸手又揉了揉凌凌的发顶。这似乎是他奖励或安慰的方式,凌凌已经有一点明白。 “从现在开始,我们正式开始调教。从今天起,我是你的调教师,担任你的一切调教工作,当然,等所有调教的课程都结束後,如果你通过了我的考核,我还将是你的主人。你准备好了吗?”顾风站直身子,正正式式的问凌凌。 “是的,主人。”凌凌学的很快。 “很好,现在先教你和主人打招呼的方式。就你现在的姿势,双手向前掌心向下平放在地上,手肘着地,吻主人的脚尖。”看着凌凌真的当即就按照他说的方式去亲吻自己的足尖,顾风又加了一句,“两只脚都要吻,如果主人没有露出脚 分卷阅读6 ,吻鞋尖就可以。” “是,主人。”凌凌一边吻上去,一边回道。 “好了,吻过就可以直起身来了。”看自己不说话,凌凌就不抬头,顾风用教鞭点了点他的肩膀。“就刚才的姿势,不用吻,用鼻尖碰对方的一只脚的鞋尖,是给尊贵的客人见礼的方式,明白吗?” “是的,主人。”凌凌仔细记下了,才回答顾风的话。 “很好,上面这种见礼的方式,只有在主人要求的时候才需要,平时不用。”顾风终於补了一句,却是让凌凌极为意外的话。 不是每次见面都要这样吗? 看着凌凌疑问的眼,顾风却是什麽也没说。 “好了,现在教你提出自己请求时的做法。记得我刚刚教你的姿势吗?” “是的,主人。”凌凌赶紧摆出刚刚顾风教他的姿势,双手背後跪好,眼睛看向顾风。 “很好,现在说出你的需求吧!” “啊?”凌凌一脸困惑。他没说自己有需求啊,是他让他这样的。 “说吧,你真正的想法。”顾风教鞭一挥,指向集体宿舍的方向,“别和我说谎,不然,一句谎言一鞭子,你记好!” “主人……”凌凌咬着唇半晌,终於轻轻说了,“我能不能不和他们一起住?”一边说,一边认命的闭起眼睛,仿佛准备接受否决或处罚一样。 顾风却轻轻的提起了唇角,一手抚着凌凌些微颤抖的脸蛋,淡淡地吐了一个字,“好。” ☆、(6鲜币)奴隶不说爱25(上) 一直到凌凌跟着顾风回到了他的卧室,仍旧有些不敢置信。 “从今天开始,你跟我睡。”顾风看着凌凌惊讶的半张着嘴,没给他质疑的时间,拿教鞭的手直接指着床铺加了句,“不过能不能睡在床上,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凌凌虽然眼中尚有疑问,但仍是乖顺的答了句,“是的,主人。” “现在,先把衣服都脱了。”顾风下了第一个指令。 凌凌什麽都没问,乖乖的脱了衣服。 “很好,第一课,先教你宠物标准的行走姿势。”顾风过来,绕着凌凌的裸体看了一圈,那些各式各样的新旧疤痕展现在眼前,不过顾风什麽也没问,只道,“跪下。” 凌凌很乖,“唰”的就跪了下去。“是,主人。” “双手手掌着地,头抬高,胸挺起来,腰压下去,收腹,屁股抬高。”顾风的教鞭轻轻敲击凌凌的身体,指导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做出调整,但却不会真的弄疼他,甚至连红痕都没有留下。 “很好,现在往前爬一个试试。”顾风的教鞭拍上凌凌的屁股。 以凌凌的经验,屁股会是多麽的敏感,何况他还有着瘾症。顾风的鞭子一碰到他的屁股,他整个人就哆嗦了一下,臀部肌肉一收缩、腰部一使力,姿势就变了。 “腰向下压,屁股抬高。”顾风的教鞭“啪啪”两下打在了他的侧腰上。 凌凌撑着地的四肢一软,差点栽趴下去。顾风所有的碰触都恰在他的敏感地带,让他不由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起来。凌凌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欲望正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似要破茧而出。凌凌紧紧咬住唇,苦苦压制住这股欲望,他不想连一个最基本的要求都完不成,他不想让可能成为他主人的人失望,最重要的,他不能失去这个即将得到主人的可能。所以他一定要让主人对他满意才可以。 顾风看着凌凌颤抖着身体努力深呼吸,努力调整身体成他要求的姿势,努力压制欲望,甚至这种努力已经让他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但是顾风仍旧面无表情的开口,“很好,往前爬。” 凌凌艰难得往前挪动手脚,在他好不容易爬出了几步後,却发现顾风已经坐到一边去看资料了,根本没有继续理他的意思。 凌凌不由停了下来,却没想到刚停下,顾风严厉的责问声就砸了上来,“谁让你停下来了?继续爬,就在这间屋子里,我没说停,你就不许停。” “是的,主人。”凌凌应道,手脚继续挪动的同时,头却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 “头抬起来,做我的宠物让你很丢人吗?”顾风的声音更加严厉,甚至严苛。 “不是的……”凌凌赶紧抬头,却在後面解释的话还没出口的时候,顾风的挑剔又来了,“屁股动起来,见过猫走路吗?优雅性感一点,你走的像根木头。” “是的,主人。”凌凌已经一头一脸的汗水,整个人紧张紧绷到不行。他最怕的就是顾风嫌弃他,他也几乎认定那将是必然的。 可是顾风偏偏就是这时候沈默了下来,没再说一句话,貌似专心的去看他的资料去了。只有在凌凌姿势改变或者停下来的时候,顾风才会淡淡的吐一个字“头”“腰”或者“屁股”“不许停”来提醒。 ☆、(5鲜币)奴隶不说爱25(下) “好了,去洗澡吧!”一个小时後,顾风让凌凌去洗澡。可此时的凌凌已经全身虚软的站都站不起来了,可又不敢违背顾风的话,所以几乎是爬着进的浴室。 顾风看着凌凌消失的方向,眼色深沈。其实他刚刚看的根本不是别的,就是托那个警员所查到的凌凌的资料。 如果楚毅的生平可以用丰功伟业、辉煌璀璨来形容,那麽凌凌的那份足足比楚毅厚了两倍的资料就只有用惨不忍睹、支离破碎来形容他的人生了。而之所以那位警员能查到如此详尽的资料,还源於在凌凌短短十六年不到十七年的生命中,曾数度进出警察局。没错,16年,远没有他看起来的那麽小,也就是说,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才导致的他身高和身形都难以得到发育。 凌凌的母亲是个野妓,父不详。野鸡也就算了,如果生意好,没有鸡头抽成,没准挣的还多些。但问题是她还吸毒! 凌凌第一次进警察局,是和母亲一起,她的母亲毒瘾发作,六亲不认的差点将他打死。 凌凌第二次进警局,也是和母亲一起,为的却是卖淫嫖娼的罪名,年仅八岁的他被母亲引来的嫖客强暴了。 而第三次进警局,那时凌凌已经12岁了。他却不是因犯案而进去的,相反,他是被解救的8名孩子里的一个。警方破获了一起重大走私案件,却在对方最大的头目家中地下室里,发现了八名被作为性奴豢养的儿童。那人典型是没有人性的,几名孩子最大的也没有超过15岁,最小的才6岁,而除了凌凌,另外七名孩子早已神智全无,除了性交连最基本的拉屎撒尿都需要重新学习。凌凌的情况虽然好些,但语言也已经形成障碍。他是在一年後才作为证人将应作的口供补齐的。而在同年,他偷偷从警方提供的福利院离开了,原因据查是他在那里总是挨同伴们的打,没有人原因理他! 之後的三年多,没人知道他的去处,但就温日鸥捡他的地点来看,无疑这三年他是在夜店里度过,并且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将自己卖了。 顾风看着手里的资料,再一次默默叹息。又是一个麻烦的活儿!如果说楚毅是因为意志太坚定而难以屈服的话,那麽凌凌则是因为伤痛太深刻而难以顺服。倒不是说凌凌会不听话,相反,他会很听话,很配合,但问题是他会不信任,你怎麽能让一个在性事上一直遭受着折磨成长起来的孩子相信性是美好的?相信你抽打他是为了让他得到快乐?他满满的回忆中除了痛苦就是苦难,偏偏温柔的表现爱意和抚慰是顾风不会的,或者说是他不喜欢的。他是调教师,并且是个彻头彻尾的s,他喜欢看着人们在他的鞭子下颤抖、呻吟和高潮。他做不来慢慢哄骗那一套,所以势必的,对凌凌的调教就需要花费他更多的心思! ☆、(5鲜币)奴隶不说爱26(上) 看了眼表,凌凌已经进去三十分锺,早就该出来了才对,就是女孩子也洗完了,更别说他早上才洗过澡,此时进去不过是冲洗一下汗水,还是说…… 顾风将手里的资料收起来,向浴室走去。果然,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压抑紧绷的粗喘声,就连水流声和浴室厚重的门也掩不住。顾风将门推开,就看到凌凌坐倒在喷头下,背靠着墙壁难耐的翻滚,身上已经到处都是被他自己的指甲挠得血道子。 凌凌其实早就忍不住了,比寻常人还要敏感很多倍的身子,被顾风挑逗後就一直暴露在空气中不管不顾,不仅如此,还要摆出类似性交的姿势一直爬行,扭动的腰股,暴露的後穴,都在告诉他的身体一个讯号,就是性交性交,可是他的身体却什麽都得不到。欲火焚烧着他,可就是顾风那不冷不热的声音一直提醒着他,有一个人注意着他,他在完成这个人的指令,这个人即将成为他的主人,心理莫大的安慰和渴望,让他坚持着不在顾风的面前出丑,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完成顾风的命令。原本他一直做的很好,至少身体的欲望勉强被他压制住了,但是在他进入到浴室後,没有了顾风的气息和提醒,加上清洗身体时难免抚摸到自己的身体,凌凌便彻底被身体的欲望击垮了。他的身体渴望被贯穿,渴望被蹂躏,渴望人的体温…… 主人,主人……凌凌在心里疯狂的喊。他知道顾风还在外面等他,可他就是站不起来,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时候,不但没能得到抚慰,反而因为愤恨而狠狠的抠抓下去。这不争气的身子,你给我听话,听话啊!凌凌绝望的想哭,可他不敢,甚至连喘息声也极力压制着。他不想他的主人嫌弃他,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够招人厌,但他还是希望,希望能在未来的主人眼里不那麽糟糕一点,哪怕只是一点。 顾风过去,一把将人拎了起来,双手钳制着凌凌的双臂将赤裸的人儿提到与自己眼睛平视的程度。“看着我!” 人被顾风按在墙壁上,温热的水从顾风头顶兜下,将顾风也淋的湿漉漉的,可是顾风的眼睛在冒火,他在生气!凌凌也同样淋在温热的水里,可他颤抖的身躯却和身後的瓷砖同样的冰寒,见到顾风,尤其是看到顾风眼睛里的怒意,他抖得更厉害。一股绝望从心底升起,几乎就要将他灭顶。 “你给我听着,作为宠物,你没资格处置自己的身体,你身上哪怕一根头发都是属於你的主人的,无论伤害还是慰藉,都由主人来决定,你下次再敢擅自将自己的身体弄伤,你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不要这麽废物的宠物,你听懂没有!”顾风连发火的时候,声音都是冰冷的,阴阴得像要锁住人的灵魂。 ☆、(5鲜币)奴隶不说爱26(下) 如果换做旁人,顾风大概会说让对方疼个够,毕竟他的鞭子不是那麽好吃的,小五虽然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但其实即使最严苛的时候的小五,鞭子也来得远比顾风温柔多了,顾风的鞭子,可以给人极致的欢愉,也可以让人看到地狱。 但顾风知道,这种处罚对於凌凌是没用的,不是凌凌不怕疼,而是他经历的太多了,反而不能成为威胁,只能形成伤害。这种威胁震慑不住他,反而在真正实施惩罚的时候,会让他伤上加伤。可顾风收宠物不是为了伤害他的,所以,他用了凌凌最怕的──抛弃,来让对方记住什麽是绝对不可以做的。 果然,当凌凌听完顾风的话,眼睛开始发直甚至充血,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即使隔着浴室蒸腾的水雾,都能看得清楚,他整个人更是颤抖到几乎抽搐的程度,“不,不要,我会乖的,我会听话的,您不要不要我……” “那就不准再伤害自己。”顾风一把将虚弱的凌凌打横抱起来向外面走去,“我会让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欢愉,你以前得到的那些简直是垃圾。” 顾风还发现一点,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发病,凌凌即使极度的渴望性爱,甚至伤害自己,但他的分身其实都没有完全硬起来,虽然不是完全没精神,但也就是半软的程度而已。顾风上次没往心里去,是他以为凌凌还小,毕竟有些人是发育的比较慢的,更何况凌凌原本就营养不良,更容易发育缓慢。但当顾风知道了凌凌的真实岁数和过往经历以後,他则知道,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而是这孩子恐怕从来就没得到过一场能让他愉悦畅快的性事。 而在顾风怀中的凌凌,则整个人僵在那里。没有人这麽抱过他,不要说这麽抱着,就是一个拥抱都没有过,母亲没有过,过去凌虐他们的饲主没有过,他的客人也没有过,他从小不是被拎就是被拽,推搡甚至被打、被踹,那些人上他的时候不是抓着他的屁股,就是抓着他的脸,连一个像样一点的搂抱都没有过……所以像这样被顾风抱在怀里,他泪落的更急,身子抽搐得更厉害,可他一动都不敢动。他多想依偎进那个胸膛,多想伸手环住面前的颈项,可他怕,怕他一动,所有的一切就都消失了。 顾风看着怀里的孩子僵硬着身子,但眼神却极其火热,他甚至连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自己看,可泪水却一直一直从那里流出。 “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顾风合身将赤裸的人儿压入床铺,“但是你要听话。” “我……会听话的,我会很乖。”凌凌做梦一样的答道。 “错了。”顾风没动,淡淡的两个字,一下将凌凌的神智惊了回来。 “我……我……”凌凌眨着眼,看着沈默的顾风,脑子却在飞速的运转。错了?哪里错了?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是的,主人,凌凌会听话的。” 顾风轻轻抚了下凌凌的脸颊,“这才是好孩子。” ☆、(8鲜币)奴隶不说爱27(上) 无疑,凌凌是聪明的,至少思路能跟上他顾风的,都不会是笨蛋。而且凌凌是坚强的,这点让顾风心疼的同时有些欣赏──遭受过那麽多的苦难,他不但撑过来了,并且努力在给自己找一条活路。也许凌凌男妓的身份会让很多人不齿或者不屑,但顾风知道,从那种炼狱似的地方逃出来,在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失去自我意识的时候,他还能保留自我说明他精神力多麽的坚韧──当然这也许得益於他从小就遭受的悲惨命运;但不甘被欺负被安排从福利院离开,又给自己谋了条出路,也许在旁人眼里是犯贱,但顾风知道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因为他从小的遭遇让他只会那个啊,尤其在有过那样的遭遇後,他依然敢面对,敢用那个残破的身体去面对一直对他来说就是悲惨的事,足以说明他有多麽勇敢。 这个勇敢、坚强又聪明的小东西!顾风想,也许他可以多疼他一些。 顾风一边压着凌凌,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手铐,铐上了凌凌双手的手腕。“怕吗?”顾风一边用一条锁链将手铐绑在床头,一边问凌凌。 “不……不怕。”凌凌嘴里说的不怕,但他的声音是颤抖的,而且眼里隐隐有着惶恐。他不知道顾风要怎麽对待他,但是他记得顾风说过,他要信任他的主人,所以他说──不怕。 顾风又怎麽会不懂?轻轻笑了下,起身将凌凌的双脚也铐了,只不过双手是合拢在头顶的,双脚却是大大的分开的。 从顾风不再压着他,凌凌的身子就在不停的扭,虽然也想努力的压抑,无奈身体里的骚动还是让他扭得像个肉虫子。等四肢都被绑了,凌凌能动的也不过就是屁股和腰,这却让他更加的难耐,臀部不停的小幅度摩擦身子下的床单。 顾风拿了一个前列腺按摩器,直接放进了凌凌的後穴。果然,既不需要润滑,也不需要扩展,凌凌柔软的後穴很容易的就将按摩器吞了进去,甚至有些迫不及待。顾风无声的叹口气,给了凌凌屁股一掌,凌凌臀部一吃痛,收缩肌肉加紧了身体里的东西。 顾风没有开按摩器的震动档,而是回到凌凌身边俯身看着他。 “主人……”凌凌才叫了一声,便咬住了下唇,压下了将冲口而出的哼叫。身体里的感觉很奇怪,那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另一种焦躁。凌虐的人从来只是从他的身上享受乐趣,却从没顾过他的感受,所以後穴被使用过无数次,却从没被照顾到那特殊位置的凌凌,不知道身体里那种突来的震动和热度是怎麽回事,一种不同寻常的电流般的酸麻向前方冲去,让久经沙场的他居然不知所措起来。 顾风伸出两根手指,撬开了凌凌咬着嘴唇的贝齿的同时滑进了他的口腔,和他的舌头嬉戏起来。 凌凌的唇舌含过各式各样的阳具,甚至有真有假,当然也有人把手伸进他嘴里乱搅一通的,甚至还插过食管,但那些人不是为了看他痛苦,就是为了让他服务的,可是就在凌凌伸出舌头想要舔舐顾风的手指的时候,顾风的声音轻轻的传来,“别动,放松,你只要感受就好。” 凌凌愣在当场,愣愣的感受顾风微凉的手指细细的在他口腔中寻找他的敏感点,温柔的带着他的舌头起舞。不大会功夫,凌凌已经口水连连,甚至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淌了下来,随之而出的,还有他按耐不住的低低呻吟。 却就在这时,顾风低头含住了凌凌的乳头。 “哈……”凌凌惊喘一声,眼泪又流了下来。 从来没有人吻过他,无论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好像自从他被母亲的客人强暴以後,所有人就认定他是肮脏的,莫说亲吻,就是一个拥抱都没有过……可是这个看似冷淡到近乎冷漠的人,竟然舔吻他的身体! 顾风的手指没有从凌凌的口腔里拿出来,唇齿却在不停逗弄凌凌胸前的小肉粒。一开始那小肉粒很软很害羞,但是顾风不允许它躲,用双指一掐,那小东西只能颤巍巍的挺立着而无处逃寻,再用舌尖不断的舔吻、齿尖浅浅的厮磨下去,终於也慢慢绽放了开来。 凌凌的身体到底敏感,只是如此程度的挑逗就已经低泣哼咛不断。 顾风收回在凌凌口腔逗弄的手,探去凌凌身下去逗弄另一处敏感。触手处,凌凌的分身已经比先前硬挺许多,但仍是不够的。顾风的唇齿没停,甚至加重了在凌凌胸口肆虐的力度,但另一只手,却已经在凌凌的分身上揉搓起来。 ☆、(8鲜币)奴隶不说爱27(下) 顾风的手法又怎麽是凌凌可以比拟和想象的,他只觉得分身上无论是铃口、阴茎还是阴囊,处处都是顾风指尖微凉的温度,却逼得他分身的温度节节高升。 其实顾风在做的,除了让凌凌感受性爱的美好,还有弱化凌凌後穴的需求。用周身的敏感点将凌凌逼往高潮的边缘,却始终不给凌凌後穴习惯的贯穿和疼痛。虽然顾风常做的是让人通过疼痛而兴奋,却从没有让哪个人以为疼痛就是兴奋。如今,他在用自己的方法试图让凌凌知道:痛可以是手段,却绝不是全部! 顾风一直到凌凌射出了浊白才停手,凌凌却仿佛喘息得像要死过去一样。他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虽然一直在用自己的身体做着世人认为肮脏下作的勾当,可实际上这却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第一次知道什麽叫高潮,第一次感受人们所谓的快感,原来真的欲仙欲死!全身酥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震颤,整个人仿佛瞬间被蒸腾得要被灰飞烟灭了一样,不知道要飘去哪里…… 凌凌的身体还在细细颤抖着,急切的喘息还没有平顺下来,当他用湿漉漉的双眸看向顾风的时候,顾风却鬼魅一笑,问道,“准备好了吗?” 久久回不过神的凌凌当然不明白顾风在说什麽,顾风却已经一伸手将凌凌後穴的前列腺按摩器直接开到了中档。 “唔……”凌凌一声惊叫,整个人突然如离水的鱼一般狠狠弹跳了起来,加上四肢被绑,能动的只有腰股,那模样就更像板上鱼了。 顾风轻轻一笑,伸手几下,又把凌凌的分身抚弄得硬挺了起来。可是这次,他却没有那麽容易让凌凌如愿了。凌凌的分身挺立後,顾风直接拿出皮质束具,将凌凌的分身禁锢了起来;又拿出一副乳夹,将凌凌胸前的樱红牢牢钳住;最後,顾风拿了一个口交器放在了凌凌的阴囊下,打开了开关。 “啊!”凌凌一声尖叫,整个人开始疯狂的扭动起来。分身被束具束缚,软不下去又射不出来,就连阴囊也被勒得紧紧的,感觉异常敏感的同时,会阴和阴囊处却有软舌一样的东西不停舔舐,凌凌感觉自己的魂都要飞了。全身的热度向下身汇去,那种仿佛要死掉一般的快感让他只想躲,可顾风一只手,狠狠地按在了他的腰上,将他紧紧压在那不停运转的口交器上。 凌凌尖叫,狂乱地甩着脑袋,甩得眼泪飞溅,却不是为了痛苦。 “主人……主人……”凌凌哭着喊,仿佛如果不叫着顾风,他就不知道自己要飘去哪里了。 “我在。”顾风一手按着凌凌的腰,一手却开始在凌凌的周身四处游走。“我在这。” 一场在旁人眼里看来无论如何都是香艳异常的性爱,身为行业中唯一一个性治疗师的顾风却是时时在心里冷静的计算着,一步都不容错。 第一次之所以让凌凌先射出来,是为了让他感受射精的快感;第二次不让凌凌轻易的射精,是为了加强凌凌分身的感受度和存在感。如果反过来,固然可以让凌凌同样感受到分身饱胀感的折磨,但因为没有享受过射精的快感,反而便变成了另一种折磨,以後想让他射出来就更难了;而射过一次精後,身体就会记住那种感觉,再施以禁锢,他才会特别的怀念和想念那种感觉,故而更加想要,加上是刚刚才经历过的,身体的记忆会特别清晰,这时候加强分身的刺激,更有事半功倍之效。加上适当工具的运用,那就更是让凌凌无法招架。此时再在极度的快感下重点施压在凌凌的几处敏感部位,便有效的强调了他的敏感点,同时弱化了他後穴的需求。 顾风一边算计着,一边俯身在凌凌的耳後舔咬而过,又在颈部狠狠吮出一个吻痕,一手将凌凌一边的乳头拧得几乎出血,另一边乳头则用牙齿咬成了深紫色…… 凌凌每喊一句“主人”,顾风都会回他一句“我在”。直到凌凌浑身抽搐,抽着气几乎已经出不了声音,顾风才解开了凌凌分身的束缚,重重得揉抓着凌凌的分身。 凌凌绷着身体、憋着气息狠狠射了一回,射完精的同时就直接昏了过去。 顾风看着昏迷的凌凌,再度无声的叹了口气。把这个孩子收在身边,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做他的宠物,固然是比他原来的那种生活好些,却好像断送了这孩子以後所有的可能。他还这麽小啊,只有十六岁!顾风无比的知道被自己调教过的身子会对性之一事贪婪和依恋到什麽程度,所以他更加的不知道这对凌凌是好还是不好? ☆、(5鲜币)奴隶不说爱28(上) 凌凌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後。他依旧是躺在床铺上,只不过汗湿的床单已经被换掉,连他自己也是里外清爽。 “主人……”凌凌的声音沙哑而带着少少的羞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种情绪,在他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知道羞怯是什麽感受。 “醒了?起来吃饭吧!”顾风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的,既没比之前亲近一分,也没比之前冷漠一分。这让凌凌更加摸不准顾风对自己之前的表现是否满意,或是还在生自己的气? 心不在焉的吃着属於他的那份餐点,居然也将一人份的食量吃完了七八分。等他一直偷眼看的顾风也望向他的时候,凌凌才发现自己已经吃撑了。 “肚子好涨。”凌凌捂着肚子皱眉。 “这是胃。”早已经吃完饭漱完口的顾风,过来轻轻的帮着凌凌揉肚子。 “主人!”凌凌受宠若惊,差点跳起来。 “凌凌,你有自己的梦想吗?”一边给凌凌揉着吃撑的肚子,顾风一边试图和凌凌聊一聊,以知道他的想法。 “我的梦想?”凌凌的眼睛突然透出点点星光般的晶亮。 “是啊,愿意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凌凌兴奋的答应後,却突然缩了缩身子,後面的话说的声音也、很轻很小,好像怕惊醒了什麽秘密似的,软声细语、小心翼翼。“我的梦想就是,有一个人眼睛里可以有我,哪怕不是时常注视着我,哪怕只是偶尔可以看看我、可以想起我,就可以了。” “你想要的是爱吧!”顾风说话没有迂回,一句便挑破了凌凌隐忍发脓的伤疤。 凌凌呼吸一窒,慢动作一样的抬头看向顾风。 顾风挑眉,注视着凌凌的眼睛,等着他的答案。但显然凌凌在不想说话,或者是不知道怎麽说话的时候,完全可以沈默成一个哑巴。 半个小时後,还是顾风先打破了沈默,“你可想清楚,即使你通过了我的测试,成了我的宠物,也不过就是个宠物而已。” “主人你不要我了吗?”凌凌没有掉一滴泪,可表情却仿佛比哭泣还要悲戚。 “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想说,我未必给的了你想要的爱。”顾风无声的叹口气,“我可以宠你,像每个主人疼自己的宠物那样,但……” “宠爱也是爱!”凌凌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打断了顾风的话,“我没有奢求那麽多,主人如果真能收了我做宠物,对凌凌来说,已经是从前求都不敢求的事了。能有一个人,让凌凌叫主人,已经是凌凌的福分,何况那个人还是您!” 怎麽说也是在夜店里混了很多年的,虽然没有正规的接受过s方面的教导,但是到底店里常常接待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以凌凌的地位,自然是店里最常被凌虐的,谁不愿意接的客人都扔给他,久而久之的,他居然也从那些嗜虐成癖的客人口中多多少少知道了疯子的名号。 ☆、(5鲜币)奴隶不说爱28(下) 原本他以为能冠以“疯子”名号的首席s调教师,一定是非常可怕的,等他真到了这里,才知道这人居然这麽温柔。 顾风看着凌凌半晌,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後就叫你小爱吧!” “是,主人!” 晚上的时间,顾风依旧是让凌凌练习爬行,只不过要求更严苛了。“扭得太淫荡了,屁股摇摆的幅度不要超过肩的宽度。” “是的,主人。” “头抬高,看人的时候要整个头部转动,不要只转眼睛。” “是,主人。” “步伐太大了……” “步伐太小了……” “腰……” “是的,主人!” “是,主人。” “是。” …… 一整晚,他们在这种枯燥的训练中度过。凌凌没有再犯病,顾风也没有再用教鞭。 晚上的时候,因为凌凌表现的尚好,顾风特许他和自己同床。凌凌缩在床铺一角,满眼的惊喜,却是一动都不敢乱动的,生怕扰了 分卷阅读7 风。 顾风也不理他,自睡自的。虽然他怜惜凌凌,但宠物对主人的敬畏也是必须的。这孩子很有天分!顾风这麽想着。 清晨顾风醒来的时候,发现凌凌是睡在自己怀里的,自己并没有揽着他,但凌凌却是揪着他的衣角,四肢蜷缩的样子。这样的姿势,任谁都能看出凌凌对人体温的依恋和缺乏安全感。 “起来了。”顾风拍拍凌凌的脸。 凌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主人?”仿佛尚搞不清自己置身何地般。 “早。”顾风轻轻一笑。 凌凌惶然,终於记起了一切,“主人早。”然後眼睛里霎时绽放出一种可以称之为幸福的光彩。 真容易满足的小家夥。顾风拍拍凌凌脸蛋,“去梳洗吧,等下我们到公共餐厅吃饭。” “是的,主人。” 和楚毅不同,虽然凌凌也是全身赤裸,仅着项圈,但是凌凌是跟在顾风身後一路爬着去的。出门前,顾风特意叮嘱了一句,“记得昨天练习的要领吗?可别给我丢人。” “小爱不会给主人丢脸,小爱一定要做让主人骄傲的宠物。”凌凌誓言旦旦。 “乖。” 然後他们就出门了,一路直到餐厅。 餐厅还是那个餐厅,唯一不同的是,上次顾风带楚毅来的时间偏早,为的是尽量避开人多的时候;可是这次,顾风却特意挑的人最多的时候来的。不止店里的mb、保镖基本都在,就连夜昙和温柔也在。所以顾风带着凌凌一进门,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其他人虽然也心有疑问,但到底只敢在私底下嘀咕,而夜昙,却堂而皇之的就找上来了。 “这边。”夜昙招手。 顾风一笑,带着凌凌走了过去。 “这就是你准备要收的宠物?”夜昙挑高一边的眉毛,大有一副准备找茬的样子。 “小爱!”顾风冲凌凌打了个眼色。凌凌先是一怔,但看到顾风瞄了一眼夜昙的脚,他立马意会。想起昨天顾风教他的,赶紧过去给夜昙施礼。虽然以前从来没做过,但到底昨天给顾风行过主人礼,待客礼比主人礼简单,凌凌第一次做居然也做得有模有样。 ☆、(5鲜币)奴隶不说爱29(上) 凌凌给夜昙行完了礼,不用顾风多说,也给温柔行了同样的礼。夜昙一怔,竟突然不知道要说什麽了;温柔就更是整个人僵在当场,虽然在这里这麽多年,但他从没被这麽对待,更何况凌凌是他才带回来的不久的,怎麽也没想到才几天功夫就被顾风驯服若此。 凌凌行礼的功夫,顾风已经径自去取餐点了。凌凌行完了礼,没见顾风,便就安安静静的跪在原地等。 片刻後,顾风回来,将自己的早餐摆上桌,将凌凌那份自然而然放到了脚边。 凌凌看看面前的食物,又抬头茫然地看着顾风。无论是同桌的夜昙和温柔,还是其他临近桌能看到凌凌表情的,都知道这恐怕是凌凌第一次被要求如此用餐。 “手着地,用嘴吃。”顾风只是淡淡的指示。 “是的,主人。”凌凌乖乖的低下头去,开始吃顾风端给他的餐点,既不挑食,也对如此进餐没有任何异议。 顾风和凌凌都安静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反而是同桌夜昙和温柔有些食不下咽,好在他们也吃的差不多了。 “吃慢点。”看着凌凌还以平时的速度进食,知道趴着吃东西并不容易的顾风出声提醒。 谁想到顾风这边才出声,凌凌那边就噎着了。可凌凌憋到脸色通红,也只是咬着唇径自忍耐着努力滑动喉头,并没有出任何声音或做任何不雅的动作影响他人进食。 顾风看到,拿过自己手边的鲜榨果汁递到了凌凌的嘴边。凌凌乖乖地以口就杯,小口小口的吞咽,直到将喉咙里的东西顺下去。顾风收回自己的杯子,伸手拍了拍凌凌的头以示安慰。然後两个人便继续吃饭,仿佛什麽都没有发生般。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却让餐厅中所有人看到呆愣。 “如果他不是我捡回来的,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已经调教他很多年了。”好半晌,温柔才讪讪的说。 顾风抬头看了温柔一眼,然後依旧用冷淡至极的声调道,“小爱很乖,也很聪明。” 这是顾风第一次当着凌凌的面正式给予正面的评价。 “你叫他小爱?”夜昙却终於忍不住对这个第二次听到的称呼做出反应。第一次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这次,他终於肯定这个是顾风给他的宠物起的昵称。 “是啊!”顾风坦然。 “爱情的爱?”夜昙继续。 “……爱情的爱。”顾风一笑,应下。他没必要对任何人解释什麽,即使这个人是夜昙也一样,他和凌凌之间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们自己清楚彼此间是怎麽回事就好。 “……”夜昙还想再说什麽,可是张开嘴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 “我们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温柔轻轻一笑,起身欲走。 “要走你走,我还没吃完。”夜昙却故意唱反调。 温柔对着顾风歉然一笑,然後直接拉着夜昙的手腕就将人拽了起来。 “我说我还没……”夜昙话还没说完,温柔回身瞪眼,“哪那麽多废话,让你走就走!”然後夜昙就被拽走了。 ☆、(5鲜币)奴隶不说爱29(下) “主人?”等人都走了,凌凌才怯怯的轻叫了一声,似是生怕自己做错了什麽。 “没事,好好吃饭。”顾风拍了拍凌凌的头安慰。 後面的一切事情似乎很自然,无非是主宠二人吃完饭,主人带着宠物去庭院里遛遛,然後宠物排便,主人尽责的收拾;可是一切又似乎很诡异,诡异的不是顾风居然亲自带着个宠物,而是这个宠物据说将是顾风的私人宠物。 不过短短的时间,顾风将收宠物的事好像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夜店,顾风甚至怀疑,是不是整个行业都知道了。所以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会得到很多的注目礼。 对於他人的视线,顾风是习惯的了,毕竟无论他身边跟着谁,只要他公开出现,总是有很多人或明目张胆或小心隐藏的默默注视着他;可是对於这些目光,凌凌却是如芒在背了,莫说他从没被这麽注意过,就是仅有的几次被集体围观的经验,也是极度不好的,而在他背後的议论纷纷,则从来没有正面的评价。 “你很在意吗?”顾风当然发现了凌凌的分神旁顾,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僵硬。 “主……主人。”凌凌的声音有些抖,他知道自己似乎惹顾风不好高兴了,但他其实并不知道为了什麽。 “别人的目光,比起我的指令更令你在意吗?”顾风蹲下,与凌凌平视。 “没……”但显然底气不足。 “比起我,他们更让你在意是吗?”顾风掐住凌凌的下巴,换了一种问法。这麽问其实有些扭曲了事实,并不是更在意谁的问题,而是羞耻心和自尊心的问题,即使这两点对於凌凌不是问题,但凌凌的问题似乎更严重,他要面对的是过去的伤疤,那些记忆中的耻辱和伤痛。 可是顾风仅仅是这麽问着,凌凌便懂了。他盯着顾风平静的目光,慢慢的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是的,他只要在意他最在意的主人就好了,其他人无论是唾弃他、咒骂他、质疑他、看不起他又如何?现在他可是和他主人在一起呢!他的主人注视着他,没有嫌弃他、没有责骂他、没有质疑他或不要他。他需要在意的,只有他面前的这个男人而已不是吗?如果惹得他的主人不快了,才是他真正要後悔难过的事不是吗?可显然,现在他已经让主人不开心了。 “我知道了,我错了,请主人责罚。”凌凌直起身来,双臂背後,一副自请惩罚的模样。他怕,他怕他真的惹顾风动了气,顾风会在心里暗暗给他扣分,他可没忘记,他现在还不是顾风真正的私人宠物呢! “学得倒快!”顾风含笑起身,“先给你记着,如有下次一并罚你,不过如果你表现好……”後面的话顾风并没说完,留着凌凌自己去琢磨。 “是,主人。”无论顾风想如何待他,其实只要顾风不离不弃的始终要他,他什麽都可以承受。哪怕像是他之前所受过的那样也无所谓!凌凌俯下身子,又爬回了顾风的脚边。 ☆、(8鲜币)奴隶不说爱30(上) 後面的日子对顾风来说是平淡的,平淡得有如他生命中的每一天,可对凌凌来说每一天都是新奇的。顾风的调教虽然严苛,但实际上并不会真的伤害到凌凌,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反而,顾风为了去除凌凌心理的阴影,还比平时多用了些心思。顾风也会鞭打凌凌,但他在打他的时候一定是伴随着性兴奋的,并且最後一定会让他射精;顾风也会在生气的时候处罚凌凌,不过他的处罚通常是让凌凌做几百个俯卧撑或去跑个几公里…… 日子就这麽平顺得过了下去,一过就是两个月,平顺得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顾风说要考核凌凌的事情。不过才两个月的时间,凌凌长高了、长胖了,人也壮实了些,肤色慢慢红润起来,头发也有了光泽,不再像刚来的时候,简直看着像副活骷髅。脸上有了一点点肉的凌凌,居然出奇的俊秀,带着一股孩子特有的青春年少的气息,和一般孩子绝对没有的风情和淡淡沧桑的感觉,那是曾经的伤痛刻进他骨子里的印记,没人拿得走。而凌凌那略带沧桑和风情的水润大眼在看向顾风的时候,却是绝对的痴迷和忠诚。 “没想到这小子还当真有几分姿色!”对於凌凌,夜昙出口的话仍旧带着些冷嘲热讽。 “你就承认了吧,如果他不是顾风的私人宠物,你这店里头牌的地位就要易主了。”透过玻璃窗,温柔和夜昙一同看向院子里在顾风的指导下扎马步的凌凌。 “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他比我漂亮吗?”夜昙的声音几乎尖锐。 “你们谁更漂亮不一定,但他的气质比你更能迷惑人不是吗?如果你仅仅是能挑起男人的欲望,那他不仅能挑动男人的宫能,甚至能挑起男人的好奇心。而且他可以做的比你更没有底线不是吗?”温柔就事论事。 “哼。”夜昙甩头,刷得一下拉起了窗帘。 “你在吃醋吗?”温柔终於收回看向凌凌的目光,专注地盯着夜昙,“你在吃醋吗?” “吃醋?我夜昙?”夜昙指着自己的鼻子怪叫,“我是吃你的醋还是吃凌凌的醋啊?你别开玩笑了!” “夜昙!”温柔却突然狠狠将夜昙按到墙上,“你这个懦夫!你敢不敢真心的爱一回?哪怕就一次!哪怕那个人不是我!哪怕是顾风,或者是谁都好,你敢吗?” 凌凌的考核,是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後。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顾风忘记了这次考核,连夜昙和温柔也是,可只有凌凌知道,他的主人不会忘,当然他自己也不会忘。这两个月中,他没有因为顾风的疼惜就沾沾自喜,反而每每在顾风的指导中小心翼翼、竭尽全力。因为他知道,他还没有撒娇的资格,他还不是主人正式的宠物。 “准备好了吗?”顾风轻声的问。 “……是的,主人。”凌凌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坚定得答道。他也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麽,但他相信,他一定也必须要撑过去。 顾风轻笑,“好孩子。” 考核的地点就在顾风的卧室里,只不过这一次,顾风把他房间里从来不用的监视系统打开了,作为见证的夜昙和温柔就在监控室里看着这间屋子里的一切。 “上床去吧!” “是。”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凌凌非常听话的爬上了床。 莫说凌凌,就是在监控室里的夜昙和温柔也不知道顾风要怎麽考核凌凌。而且,上床?太诡异了吧?谁家的考核是在卧室的床上进行的吗?一般不都是在调教室吗? 温柔和夜昙对看一眼,均是一脸茫然。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像有凌凌那样经历的人,普通的鞭打对他是没有任何作用的。那顾风设定的考核内容究竟是什麽呢? 凌凌坐上床後,顾风从一旁柜子上一个上锁的格子中取出了一个紫色的小瓶子。 在监控室的夜昙看到那个小瓶子後,一下坐直了身子。那东西他认得,进口的春药,不但昂贵,且药力强劲,最关键的是那药只有顾风有,是顾风的私房货,连他都不知道顾风从哪里进的。那药顾风弄来以後拿他试过一回药,夜昙发誓他以後都不想再见到那东西。 “吃了吧!”顾风打开瓶口,倒出了一小粒很像鱼肝油似的东西。 “是。”凌凌问都没问,直接拿过来就吞了。 “嘶~”反而是在监控室的夜昙看到凌凌吃下,紧张得倒抽一口气。 ☆、(15鲜币)奴隶不说爱30(下) “他都不问那是什麽的吗?”夜昙像屁股底下有钉子似的,开始坐不稳当。 “那是他主子!”温柔提醒,“宠物不是要绝对的信任主人的吗?” “可是……可是……”夜昙也不知道自己在可是什麽,这些规矩他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但吃过那药苦头的他就是不能平静,他隐约已经能猜到顾风要怎麽考验他的宠物了。 果然,接下来顾风开口了,“这是春药,忍过去,2个小时。无论是你自慰,还是向我寻求解脱,或者任何方式的解放,都算不合格。还有,让自己受伤也算不合格。” “是的,主人。”凌凌咬着下唇,安静的等待春药的药性发作。 这时候,连温柔也担心了起来,他终於知道为什麽顾风要叫他也在监控室里监视了,凌凌有性爱上瘾症,虽然听说这两个月已经基本好了,没怎麽再犯过,但难保这次不再犯,毕竟是春药啊!肌肉抽搐、全身痉挛什麽的也就算了,如果严重的导致心肌缺血、大脑缺氧什麽,则是很危险的事情,随时有可能送命。 “他太胡闹了!”这次不是夜昙,而是温柔吼了出来。 “果然是疯子。”夜昙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整个人像突然没了力气一样跌进座椅深处,“他果然一点都不肯放水。他知道凌凌有瘾症,他故意的。他就是要看凌凌对於主人的忠诚和信任能不能帮他克服身体上的病症。” “意志战胜身体吗?他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吗?”温柔不由说漏嘴。 “你什麽意思?”夜昙当然不会错过。 温柔看了眼夜昙,知道此时再想糊弄过去已经不可能,索性直接说了。“他有性冷淡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他和他搭档那麽多年,怎麽可能不知道。 “我曾经单独给他做过诊断,”温柔嘴上虽然在回答夜昙的问题,眼睛却仍尽责的随时关注着监视器里的人。“他身体上没问题,有问题是他的心里。没有他爱的人,或者说,没有他喜欢的人,他的身体就没反应。” “可……可是……”夜昙呆在当场,就算次数不多,但夜昙却是和顾风上过床的唯一一个人。 “所以说,其实他至少是喜欢过你的。” “你为什麽不早说?!”夜昙“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顾风自己也知道。”温柔连看都没看夜昙一眼。 顾风自己也知道,顾风却什麽都没和他夜昙说。说明什麽?说明他没准备爱他夜昙?还是他不相信他夜昙会爱他? “夜昙,你看看这个孩子,看看他。”温柔却在这个时候让夜昙去看凌凌。 而床铺上的凌凌,药性已经慢慢得起来了,整个身体泛起艳丽的粉红色,呼吸开始沈重,额头上甚至已经透出了细密的汗水。凌凌咬着唇,闭起了眼睛。他自己知道他的眼睛里肯定会不自觉的露出乞求的颜色,但主人说过,向主人求救就算输了,所以他一定不能让顾风看到他的眼睛。 十分锺後,凌凌开始全身发抖,他双手紧扯着床单,但仍是没有坚持住多久便倒了下去,整个身体软得他连再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就侧躺在床铺里,抱着自己的膝盖一阵抖过一阵。 二十分锺後,凌凌的分身已经像金刚一样硬挺得高举着,阴茎上青筋暴露,有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顶端的冠口滑落下来,染湿了下面的双珠和草丛。凌凌更是双手搅着床单,紧咬着下唇在床上难耐的左右翻滚。 半个小时後,凌凌已经再也咬不住自己的唇,娇媚诱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他整个人也在床上翻滚得像得了失心疯。 “主人……主人……”凌凌闭着眼睛叫。 “我在,”顾风一直抱着双臂站在床前看着凌凌,连姿势都没变过。“要帮忙吗?” 这是诱惑,对於一个深陷难耐的欲火的人最深浓难以抗拒的诱惑。 “不……”可凌凌却疯狂的摇头,“我可以。”甚至那已经艳红扭曲的唇角居然挤出一抹笑容。 他只是要知道他的主人在他的身边! 观看的三个人同时领悟了他叫顾风的意义何在。 五十分锺过去了,凌凌双手抓着床上的栏杆尖叫,那叫声早已经不是魅惑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嘶喊,他的脸也已经憋成了深红色,全身肌肉和筋络暴起,额头上更是因为拼命的忍耐而根根血管突出。 “主人……”凌凌嘶鸣。 “我在,要帮忙吗?”顾风还是那句话。 “不。”仍旧是坚定的否认,凌凌仿佛又有了勇气一般,继续对抗自己身体里可怕的欲望。 监控室里的夜昙“啪”的一声跌坐进了椅子里。他已经知道温柔让他看什麽了。这个孩子,在用整个生命信任和依恋着顾风。 温柔知道夜昙终於看懂了,才缓缓说道,“顾风从来都是骄傲的。如果不是全部,别说让他爱,他根本就不会接受不会要。你的感情,对他来说,太轻描淡写了。不是浓烈到可以放弃尊严、放弃一切,甚至放弃生命,只把他当信仰的感情,他根本就不屑多看,更遑论接受?” “别说了。”夜昙将脸埋进自己的双掌中。他输了,输给了一个孩子。在他还瞻前顾後、怕这怕那的时候,这个孩子已经在拼着性命努力去走近顾风了,哪怕只是一个宠物。他们相处的时间长又如何?他还在起点犹豫,那孩子已经飞奔而去了。 一个半小时後,凌凌的嗓音已经嘶哑,眼角不停的流出泪水来。其实凌凌不爱哭的,无论人前人後,他仅有的几次泪水都流给顾风看了。而像今天这样纯因为身体的折磨而流出眼泪,更是从来都没有过,以往就是再痛,他都是不哭的。 “主人……”沙哑的嗓音,几乎已经出不来声音。 “我在。”顾风坐到了凌凌的身边。其实顾风也没想到凌凌能撑这麽久,他虽然嘴里说两个小时,但在他心里原本预定的只要凌凌能撑过一小时,他就算他合格了。说两个小时,纯粹是想看凌凌能坚持到什麽程度,原本他以为七、八十分锺就是凌凌的极限了,却没想到他已经撑了九十分锺。 凌凌已经没力气挣扎什麽了,全身僵硬得摊在床上痉挛颤抖,唇角不停的有口水流出,但双唇却已经干裂,紧闭的双眼泪水像失了控的闸门,但淌在脸上却已经分不清哪是泪水哪是汗水,全身皮肤都已经是诡异的深红色,分身已经涨成深紫色。可就是这样,当他听到顾风的声音的时候,居然仍是牵动唇角笑了笑,而没说出一句要放弃的话。 “要喝水吗?”顾风问。 凌凌轻摇了摇头。 “100分锺了,还有20分锺。”顾风在他身边故意这样说。 凌凌居然又笑了笑,那笑容里,居然带着小小的骄傲。他已经撑过了大部分的时间,他马上就可以成功了,是不是? “好孩子。”顾风就坐在凌凌的身边陪着他,他看着凌凌困难的呼吸,几乎一副濒临死亡的样子。 一小时五十五分锺的时候,就在他们几乎以为凌凌昏过去的时候,凌凌却又轻轻地唤了一声,“主人?” “我在。还有五分锺。” 这时,在监控室里并不知道顾风真实想法的温柔和夜昙,都不由自主握着拳呐喊,“坚持下去,坚持下去。” “主人……”凌凌几乎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小爱就是死……也一定要成为……主人的宠物。凌凌要做……主人的……小爱。”凌凌终於睁开了眼,寻找着顾风的方向,可是他的眼睛分明已经没有焦距了。 顾风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然後低下头,唇就着唇给凌凌渡了过去。不仅如此,顾风甚至翻身上床,扯下自己的裤腰就覆上了凌凌的身体。 当凌凌感觉一个微凉的铁杵一样的东西捣进了自己滚烫如岩浆般的身体的时候,凌凌的呼吸几乎停止了,他知道那是他主人的身体,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深刻的感受他主人的身体和体温。於此同时,让他无比熟悉的微凉的手指缠了上来,纠缠着他的不停颤抖疼痛的分身。那让他无限眷恋的冷淡依然的声音也在耳畔回响了起来,“恭喜你,我的小爱。” 凌凌浑身紧绷到几乎断裂,没有尖叫,甚至没有呼吸,迎来了他这一生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一个高潮。然後他就在顾风的怀里晕了过去。 ☆、(5鲜币)奴隶不说爱31(上) “温柔!”在凌凌昏过去的那一刹那,顾风回过头,对着监视器镜头的方向大喊。 温日鸥反应也快,起身就往外冲,一边冲一边冲夜昙喊,“去我诊室取氧气瓶,快!” “是。”几乎被吓傻了的夜昙迅速跟着起身,一点也没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应下了温日鸥的命令。 温日鸥赶到的时候,顾风正在给凌凌做人工呼吸,姿势也没变,还是伏在凌凌身上的姿势,甚至连身体都还埋在凌凌的身体里没有拿出来。 而夜昙拿着小型氧气瓶赶过来的时候,看到温日鸥和顾风一个在给凌凌做心脏复苏按摩,一个在给凌凌做人工呼吸,而顾风的分身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那麽湿漉漉硬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夜昙是唯一一个和顾风上过床的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想让顾风兴奋有多难,所以他几乎不敢相信,顾风这次居然没有借助任何道具,甚至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和服侍便硬了,而且硬度显然超过了他们有过的任何一次。 “还愣着干嘛?”温日鸥过来一把抢过了夜昙手里的东西。作为医生的温日鸥在救人的时候却与平时有着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气场,一种气势凌人的感觉。 其实凌凌的问题并不严重,就是在药效下一时兴奋过头了,一口气没上来,导致了暂时性休克。虽然不严重,却是极危险,万一一个抢救不及,人就真的过去了。好在顾风和温日鸥处理的及时。 “他的药性还没全解。”温日鸥把氧气给抢救过来的凌凌接上。 “我知道,剩下的我来。”顾风一直就没离开床边的守着凌凌,甚至一只手一直放在凌凌头上。 “真的不用去我的诊室。”凌凌的药性毕竟没有完全解除,温日鸥怕又有什麽意外。 “他没那麽脆弱。”一点春药而已,顾风相信凌凌挺的过去。 “你……随便。”最後温日鸥还是走了,毕竟那是顾风的宠物,顾风自己做主,他没有置喙的余地。温日鸥走的时候,还不忘把一直失魂落魄的夜昙也拽了出去。 “主人?”凌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鼻子里插着氧气管,而顾风就在他的身後环抱着他,不仅如此,顾风的分身更是一直楔在他的身体里。 凌凌又想哭了,但是他发现不仅眼睛痛的已经流不出一滴泪,浑身更是像被卡车碾过似的痛苦异常。 “别动,别使力,我来就好。”顾风一边用手按摩着凌凌浑身紧绷过度到僵硬的肌肉,一边在凌凌的身体里缓慢抽送。 凌凌终是又哭了。他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这种仿若被珍视的感觉。哪怕是错觉,他这一辈子也值了,就是当下立马死去,他也不会有遗憾了。 “傻瓜,有那麽舒服吗?”顾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套弄凌凌的分身。 “主人……”凌凌缩在顾风的怀里一边颤抖一边哭泣,嘴里不停低低地喃着那两个字,仿佛他只会说这两个字、他的世界只剩下这两个字了一般。 ☆、(5鲜币)奴隶不说爱31(下) 顾风什麽都没说,只是加重了手里的力度,甚至啃咬上了凌凌的後颈。 这一通折腾,直到凌凌又射了三次药效才完全解除,只是直到凌凌最後晕过去,他也不知道顾风到底高潮过没有。顾风的持久竟连凌凌都感到惊心的地步。 顾风等凌凌的药效纾解了,又把两个人打理干净了,再给昏睡的凌凌做了近2个小时的全身按摩来缓解他肌肉的疼痛後,这才得空休息一下。 时已深夜,又累了半天,可顾风仍旧醒着。看着凌凌沈睡的容颜,顾风开始考虑凌凌接下来的人生。凌凌才16岁,虽然他已经接受过那麽多的苦难,可是毕竟看得还太少,世界也太小,太多太多人生甜蜜的光明的美丽的样子他还没见过,尤其他又是男孩子,就算他自愿跟在他身边,但他还是愿意给他一双哪天可以高飞的翅膀。 身体方面还好,已经在慢慢的恢复了,并且以後会越来越好,就像他为了让凌凌能支撑过这次药力的消耗而故意安排了近两个月的体能训练一样,以後的日子里他仍然会对凌凌训练下去。智力和人际关系方面也不用担心,这孩子获取的不足以供给身体的营养好像都用来长脑子了,他不但心智不必同龄孩子低,反而因为以往经历导致他比寻常孩子更成熟稳重更懂得怎麽为人处世,在任何条件下,他都相信凌凌能让自己活得很好。现在唯一成问题的就是凌凌的学识了,一个连小学都基本没上过的孩子! 想了又想,顾风最後还是决定给凌凌请个家教。他可以不接受国家的教育体制,但他不能是个文盲! 但是请家教,就绝不能在夜店这种地方上课,所以,顾风带凌凌回家了。 “这就是主人的家吗?”凌凌虽然好奇,但到底很守本分,即使已经成了顾风的宠物,也没有仗着自己的身份便随性而行,而是一直很乖的跟在顾风的身边。 “傻孩子,以後也是你的家了。”顾风拉了拉凌凌颈圈上的名牌。 那是凌凌醒後第二天顾风给他戴上去的,颈圈还是原来的颈圈,不过在下面加了一个类似小吊坠似的银色圆盘,正面刻着的是凌凌的宠物名:小爱,背面是主人的名字及联系方式。制作这种名牌很简单,店里有固定的样式、款式,只要挑好了, 分卷阅读8 制作的工人,一天就能完成。但是凌凌还是很珍惜,因为他是第一个能拥有刻着顾风名字的名牌的人。 “也是我的家?”凌凌双手攥着自己的名牌,眼里突显的光亮像把天边的星星骤然满载了进去一样。 “当然。”顾风从玄关的柜子中取了一支大门的备用钥匙,塞进了凌凌的手里。“家门钥匙,保存好。” “主人……”凌凌又想哭了。 “行了,”顾风拍了凌凌屁股一巴掌,“不想看看自己的新家什麽样吗?” “当然想。”然後凌凌就像一只好奇的小蝴蝶一样,满屋子飞转。 ☆、(5鲜币)奴隶不说爱32(上) 其实顾风的房子不大,两室一厅,原本就是为着他一个人够住就好。却没想到凌凌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转了好久还在兴奋。 “赶紧洗洗睡吧,明天我给你找的家教就来了。”顾风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打定了主意便立即执行。 凌凌听到这样的话,却当时就蔫儿了。“家……家教会不会很凶?我会不会太笨学不会?”虽然之前顾风有和他说过,但他没想到这麽快,也不过才一天的功夫,顾风竟然连家教都找好了。 “如果家教不好我会给你换,但如果是你自己不用功……”顾风掐着凌凌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我一定会努力的。”只要是主人提出的要求,就是再难他也会达成。 “很好。” 顾风的房间一间书房,一间卧房,并没有多出来的居室给凌凌住,所以凌凌和在夜店时一样,还是和顾风睡的。对於这一点,凌凌是无比庆幸的,他没有追究明明收入不菲的顾风何以居住的这麽普通,他只知道,他还可以继续赖在顾风的怀里安睡,简直就已经太好了。 顾风其实已经属於半隐退状态,如果之前不是夜昙叫他去调教楚毅,原本顾风只有在指导新调教师的时候才会出现在店里。没想到一连串的意外下来,倒让他收了凌凌这个私人宠物。 把凌凌带回了自己的家以後,顾风除了每日陪凌凌上课,给凌凌进行体能训练,外加偶尔满足凌凌的欲望以外,也就是时不常到附近的超市买买菜什麽的,所活动范围基本上不离开家附近三公里。然而就是这麽宅的生活,这麽小的几率,顾风还是碰到了那个他以为一辈子不会再遇到的人──楚毅。 顾风其实是因为接了一个夜昙给指派的活儿,晚上要到一家夜总会去讲课。也不知道夜昙的什麽朋友开的店,虽然是夜店,但显然店主人和店长经验都不是很足,手下的mb在总被客人骚扰的同时屡次受伤,不得已,只得求助夜昙。顾风原本是不想去的,他的首席弟子小五早就可以独当一面,这种事情原本小五足以胜任,无奈小五晚上有公开表演,别的几个还算出色的徒弟也都预约排到明年去了,所以顾风才不得不亲自出马。毕竟夜昙的面子他从来都是给几分,更何况听说好像那边的店主好像还和温柔有些关系,有两个合夥人的交情在,他不去也不行了。 课程安排在下午三点左右开始,那时的凌凌应该还没有结束当天的课程,而顾风这一走就不知道要到晚上几点了,所以为了怕凌凌晚上自己在家无聊或者胡思乱想,顾风特意提前出来给凌凌买几张影碟打发时间。 买完影碟,想起附近有一家餐馆的口味很好,看看表,也快中午了,所以顾风准备干脆打包午餐回家,也省得自己回家再做饭,耽误了下午出门就不好了。 而就在顾风刚要进店门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後传来。“顾风!” ☆、(5鲜币)奴隶不说爱32(下) 顾风循声望去,竟然是楚毅。 原本只是摇下车窗的楚毅,见到那人果然是顾风,便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顾风微一挑眉,迎了上去。这样的楚毅还是他第一次见,头发梳得极整齐,西装革履、名车名表,典型的一副精英样貌。 “楚先生。”顾风在楚毅面前站定,仍旧是冷淡的面容,冷淡的语调。 “好久不见。”楚毅对能见到顾风是欣喜的,只是看着顾风冷淡的样子,也不好表现的过於热络,便也淡淡的。淡淡的笑,不温不火的问候,不亲不疏的距离,让外人看着,仿佛也就是两个不是很熟的人。他们确实不是很熟,但是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并且不是一两次。楚毅不想承认,他在见到顾风的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比能预想的更思念他。 有很久吗?顾风的表情似乎表达的是这个意思,不过他出口的话却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你根本就是没想碰到我吧?楚毅眼光何其毒辣,一眼便看出顾风心中所想。不过他也只是说,“助理去买便当,我在这里等。”楚毅看向路边的餐馆,正是刚刚顾风要进的那家。 大总裁吃便当?顾风眨眨眼,也只是在心里问问,并没有说出口。 “你不热吗?”看顾风似乎没话和自己说,但难得的碰面,楚毅实在不想就这样打个招呼便和他分开。 “热的是你吧!”顾风没漏看楚毅额头的汗水。 “进来坐会儿?你去哪儿,我送你。”楚毅的车里有空调,自然比大太阳底下舒适得多。 顾风轻轻摇头,“只有你这种天天泡在空调房里的人才怕热。”莫说此时的顾风清爽的连一滴汗都没有,就是有,他也依然喜欢这种在阳光下挥洒汗水的滋味,而不是躲在车里吹冷气。 “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楚毅皱眉。倒不是说此时的楚毅容不得人反驳他,而是他不习惯顾风好像处处和他针锋相对似的说法,更不习惯顾风和他如此生疏。他可以不理他,甚至不满意了可以叱责他,可他不喜欢他现在含讽带刺的说话方式。 顾风听到楚毅的话,却是轻轻的笑了。 “顾风……”看到顾风的笑,楚毅急於解释什麽,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说什麽。恰这时候,顾风的助理买便当回来了。 “楚总。” 楚毅看着有些诚惶诚恐的助理,再看看一直对着他笑的顾风,赌气地直接坐进了车里。顾风摇摇手,转身离开,仍旧没有说再见。 “楚总?”助理不明白怎麽楚毅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 “走吧!”楚毅在後座闭上眼,说不清自己心里现在酸酸涩涩的滋味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等下还有一个合同要签,晚上还有一个重要的客户要见,他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又怎麽有时间在这里徘徊磨蹭下去?至於自己的心,他会给自己一个交代的! 汽车的引擎声响起,将两个人才碰面的人再度分离。 ☆、(6鲜币)奴隶不说爱33 通过这一次相遇,顾风感叹世界远比自己预期的要小,不敢说以後再不相见,但却也没有多余的期待。而楚毅,则是清楚知道了自己的心恐怕没那麽容易让顾风淡出他的生命,所以他打算把近期的事务规整利落之後,便到夜店去寻他一次。只是两个人谁也没想到,他们居然那麽快又相遇了!在不过短短的几小时之後。 “顾风?”昏暗的灯光并不会让楚毅认错前方不远处的人。 “楚毅?”这次连淡漠如顾风都忍不住想要笑了。这是什麽样的缘分啊?还是命运? “你怎麽会在这?” “你怎麽在这里?” 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再张口,看到对方同时开口的意图,两个人又同时停下了。 最後,顾风终於没忍住轻笑了出来。“你先说。” “客户约我在这里谈生意。你呢?”楚毅想不出顾风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授课。”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就打发了。却勾起了楚毅某部分的记忆──顾风总是把那些调教的过程叫做课程,那他今天是授的什麽课? 一股怒意迅速窜了上来,快的楚毅来不及掩饰,甚至他也不想掩饰。“授课?原来您疯子大人也是可以出场的啊?” 顾风听懂了楚毅的意思,他在说他也是卖的,所以顾风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只可惜盛怒的楚毅不懂得适可而止。“那你的出场费一场是多少钱啊?啊?”说道最後,楚毅已经过来紧紧捏住了顾风的下巴。 “呵呵……”顾风眼冒火星,却是笑了出来,“那可是因人而异。怎麽?楚先生有兴趣?” 因人而异?楚先生?好,很好!“只要你敢出价,我就敢买。” 有什麽不敢的?他又不是没卖过。“五百万。” “什麽?”楚毅眯眼。这家夥真的卖?比起价钱,更让楚毅难以接受的是顾风竟然当真肯卖的事实。 “五百万一场。”顾风往前,嘴唇几乎贴上楚毅的,“怎麽?怕了?还是舍不得,觉得我不值这个价钱?” “好!就五百万。”楚毅已经气糊涂了,拉起顾风的胳膊就往电梯间走。 “你干什麽?”顾风没挣,却不代表他喜欢被人拽着走。 “你说干什麽?想反悔?”楚毅在电梯前停下来,就着等电梯的功夫狠狠瞪顾风。 “有人和你说交易立时兑现吗?你就是交了钱还得等我的排期呢,何况你还没交钱。”顾风没想到楚毅当真说风就是雨,他也是此时才想到凌凌还在家里等他,於是随口找了个托辞。 “排期?”楚毅失笑,他这个大忙人还没说要提前预约呢,顾风倒说要排期?他到底有多忙?“我看你是怕了吧?!” “我怕?” “难道不是吗?”看楚毅的表情不像玩笑,似乎是当真那麽想的。 “放屁!”电梯来了,顾风率先走了进去。 楚毅跟进去,靠到一边的墙壁上,慵懒地对着顾风笑,“疯子,你有那麽怕见到我吗?” “楚毅,我警告你,你若惹我,就要有吃苦头的觉悟!”顾风直视着楚毅,危险的眯起眼睛。 “你这里还有什麽苦头是我没吃过的吗?”楚毅仍旧笑得很欠揍。 “很好,就今晚,不过别忘了你的五百万。”顾风也笑了。既然有人主动送上门,他还怕没的消遣吗? “现金支票怎麽样?” “很好!” ☆、(5鲜币)奴隶不说爱34(上) 到门口的时候,楚毅的助理已经把车开过来等在那里了,也是一副西装革履的精英打扮,看来果然是来此谈生意的。 “车钥匙给我,你可以走了。”楚毅直接管助理要车钥匙。 “总裁?!”小助理看着下午才见过的顾风和楚毅一起出来,不由有点懵。怎麽好像只要一遇到这个人,总裁的样子就怪怪的。 “……”顾风无声叹口气。这楚毅,气糊涂了吧!“你喝过酒怎麽开车?车钥匙给我吧!” 小助理呆呆的伸手将车钥匙交出去,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麽好像自觉自动的在听从面前这个人的话。 你怎麽知道我喝过酒?楚毅看向顾风,话虽没出口,眼里的疑问却是个人就看的懂。 “一身酒味,有鼻子的都闻得到。”顾风走向主驾的位置,坐了进去。 “有那麽重?我怎麽闻不到?”楚毅下意识的抬胳膊闻闻,首次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看着车子在自己面前呼啸而去,小助理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如此透明! “去哪儿?”顾风问楚毅。 楚毅报了一个地址,顾风也没多想,却在到了地方以後,才发现居然是楚氏大厦。 “你不是让我过来陪你加班的吧?”顾风失笑。 “我该说你太幽默还是想象力太丰富?”楚毅用密码卡开了专用电梯,电梯直达大厦顶层。 “也许是我想象力太不够了。”等到了顶层,看着偌大的大厦顶层整整一层都是楚毅的私人空间,顾风不禁发出如此感叹。 私人健身房、游泳池,小型会议室、电影院,甚至还有室内网球、台球室,加上四室两厅的私人居所,这一层却仍有近一小半的剩余空间。而空着的地方,除了零散的摆了几株大型植物,楚毅居然也就让它空着。 “那空着的地方,你准备用来干嘛?”顾风指指那一片空地,透过那片黑暗,零星能看到大厦玻璃窗外的霓虹夜景。 “阳光房。”楚毅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带着顾风进了自己的家门。 阳光房?那大约一千多平米的地方?白日里未必能阳光普照得明媚动人,黑夜里却注定苍凉寂寞的惊心动魄! “你平时一个人住这里?”跟着楚毅进了仍旧大的空落落的居室,顾风问道。 “偶尔回郊外的老宅住,不过那边除了老管家夫妇也没别人了,路又稍嫌远点,还不如这边方便,所以也不常回去。”楚毅随手将钥匙和手表扔在玄关处的柜子上,脱了鞋光着脚就往里走。“进来吧!” 顾风不明白为什麽,看着仍旧没什麽大变化的楚毅,莫名的有点气愤,有点……心疼。难怪楚毅不怕他给他关禁闭,如果一个人连如此空旷的寂寞都不怕,那个小小的黑暗空间就真的不算什麽了。 “你要洗个澡吗?还是喝点什麽?”楚毅脱了西服外套,扔到沙发上,回过头来招呼顾风。 “你弄错了什麽吧!”跟上来的顾风邪笑。“你的卧室在哪儿?” ☆、(5鲜币)奴隶不说爱34(中) 楚毅没反应过来顾风的意图,随手指了指其中的一个房门,但抬着的手臂还没等放下来,就被顾风一把抓住拖进了主卧室。 顾风进了屋,直接将楚毅摔到了床上。 “疯子你干什麽?”楚毅有点懵,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喝了酒,才轻易的被比自己瘦弱的多的顾风一把就甩了出去。直到顾风跟上来,单手就压制了他的全力挣扎,楚毅才想起,顾风说过,他打不过他,那也就是说,其实看起来瘦弱的顾风身手不错? “你说干什麽?你以为你花五百万找我来干什麽的?”顾风一边说,手上也没闲着,两下扯掉了楚毅的领带,直接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後绑了起来。 “顾风!”楚毅警告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顾风翻转过身压了上来。“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後悔?”楚毅看着面前与自己胸膛贴着胸膛的顾风,一脸茫然。 “你以为我说的五百万一场是什麽?”顾风用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刮着楚毅的脸颊邪笑,“我可是调教师!” “你……”楚毅明白过来了,顾风说的五百万一场,是指调教。可是即使如此,他也说不出“後悔”两个字,因为他舍不得顾风离开。 “不说话我就当你接受了。”顾风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扯楚毅的裤头。 楚毅的皮带被扯下来扔到了一边,裤腰的地方被压在脖子下面,两个裤腿分别穿过楚毅的腋窝,将双膝高高地绑在肩膀处。这种姿势很难受,更何况楚毅的手还压在他的身子下面,但就算楚毅的腿很长,那长长的裤管还是不能很牢固的绑紧他的腿不松动。可是顾风却说,“给我呆住了,如果我回来看到你的腿掉下来,咱们今晚就拉倒。”这麽说着的时候,顾风甚至拾起一旁的皮带轻轻抽了楚毅的屁股一下。 “唔……”楚毅咬牙,忍了。 顾风转身出去了。其实楚毅很想问顾风要去干嘛,可是他知道,即使他问了,顾风也不会理他。所以他一个字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尽全力保持着这难堪的姿势等顾风回来。 楚毅没想到自己对顾风的感情和思念已经深浓到这种地步了,到底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呢?!想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对顾风抱有别样的情愫,只是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对顾风的感觉,是在他从那家叫super mont的夜店出来後的一个月左右。 失踪後刚回来的头一个月,他忙得焦头烂额。堆积的事务如山,并不是一两天便能全部处理完的,何况他还要对自己的无故失踪事件善後,还要处理自己不在的期间楚志成对公司内部做的手脚。一切的一切,让楚毅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可即使这样,在偶尔单独吃饭或者沐浴的时候,他还是会想起顾风。记起顾风每餐必会费心帮他搭配合理的膳食,并在每次洗完澡後帮他吹头发。 ☆、(5鲜币)奴隶不说爱34(下) 对此,楚毅自嘲却并未当回事,他自认那是惯性,一种习惯被养成又突然改变时必经的过程。可是一个月後,这个他从未当成人生中太大事件来重视的经历,显现出他的影响力来。 首先是他对女人没性趣了。每次在繁忙的间歇阶段,楚毅习惯找一些知趣的人来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当然,这种知趣指的是明白一夜情与情人间的差别,并且不会因为知道他的身价就纠缠他。他太忙了,忙的甚至没有时间谈一场正常的恋爱。但这并不是说他身为男人的生理需要就要被遏制,相反,他的性事虽然不频繁,但很规律,如果没有一夜情的对象,他也不介意花些钱去解决。但是这一次,他发现他面对女人的时候莫说冲动,竟然连欣赏的心情都没有了。 对於这种情况,楚毅没有着急,反而觉得有意思。难道是因为和顾风在一起的一个月,让他居然开始转性向了?其实原本楚毅对自己的性向问题也没细究过,多数男人都喜欢女人,他便也理所应当的找女人来上床,也仅仅是上个床而已,做完就走的那种,连床伴都不算。可是这一次,经过顾风的事,他倒也不介意找男人来试试看了。 实在难得去猎艳,也是在这方面应对男人没什麽经验,所以楚毅直接让助理给安排个mb了事,而无视助理瞬间被惊到的脸色。 但是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切就是那麽巧合,来的mb不是那种清秀小家碧玉的类型,而是清瘦的还算英俊的男人,意外的身高竟然和顾风接近。楚毅觉得有点意思了,也就让对方留下来了。而就是这个决定,让他在这次性事中想明白了很多事。 一开始楚毅只是觉得诡异的想笑──他居然招男妓?当然他不会没风度的当着人面笑出来。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为当他看着男人带着一身湿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满脑子想得都是顾风沐浴後的模样,甚至身体自动自发的忆起了当时顾风身上的味道,好像还回旋在鼻端没有消散一样,然後,他尴尬的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居然有反应了。当然,对於他身体有反应这一点,那个mb好像自动自发的理解成了他被他的魅力迷住了。 楚毅不会点破,当然也不会主动,所以接下来都是男人一个人的表演,他使尽浑身解数的勾引他,无奈楚毅当真只想笑,看过super mont现场表演的他,这种级别太不够看了,摇摇屁屁、摸摸胸、蹭蹭大腿就想让他起性? 看着楚毅已经开始软下去的分身,那男人倒也当真豁出去了,直接上口活儿。楚毅下身顿时硬得像铁杵!倒不是他从没被人做过口活儿,而是看着男人低下头颅却不时仰头偷看他的眼睛,加上男人一边做,一边嘀咕他是不轻易给人做口活儿的,让楚毅突然记起了一件事,一件他从没刻意记得,却着实不一般的事情。 那就是,顾风也给他口交过,虽然只有一次! ☆、(6鲜币)奴隶不说爱34(下2) 之所以记忆不深,是因为在那之前他已经被欲望折腾得昏沈的大脑,让他有点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被顾风那样待过。而当他的分身被含进男人口里的那一刻,那清晰的触感唤起了他身体曾经的记忆,他才终於敢肯定。 楚毅记得那次是顾风第一次给他用尿道按摩棒,整整一个小时,他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当顾风出现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哑掉了,整个人出汗出到轻微脱水的地步。顾风把他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了,不但没有射精没有高潮,他甚至看着自己肿胀到紫青色的下体,有些嘲弄得对着顾风笑,“得,看来我要被你玩废了!”那话儿比平时大了好几圈,颤巍巍的抖着,外侧的皮肤已经被涨到几乎透明的颜色,但即使这样,却似乎没有要射精的征兆。 顾风也有些为难的样子,伸手圈住了根部,仅仅是这麽一碰,楚毅就已经倒抽一口冷气,疼得额头青筋暴露。然後顾风好像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然後便低头将他的那东西含进了嘴里。大概是那东西着实太大,顾风含进後还抬头似有抱怨的瞪了他一眼,就是那一眼,让楚毅连个招呼都来不及打就直接射进了顾风的嘴里。 後面的事情,楚毅便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属於半昏沈状态了,所以才会後来记忆不太清晰。只是烙在身体上的感觉,又怎会轻易忘记? 男人给楚毅用嘴服务了半天,除了一开始他反应剧烈以外,後面竟是明显的心不在焉,不知道魂飞到哪里去了。男人索性放开楚毅,将他推到床上去,打算真枪实弹的干。 楚毅也由着男人。楚毅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想要的,莫说从前就不是禁欲的人,单是从顾风的店里游了一遭出来,好像欲望就被养大了胃口,身体自动的就会渴望被抚慰。 可惜,面前的男人极尽所能,仍是不能让楚毅满意的。虽然男人的後穴很温暖很诱人,虽然男人的唇舌很厉害,虽然男人爱抚的手法很娴熟,但楚毅最大程度的也就是灼热脉动的吓人,却一直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男人已经在他身上射了两回了,无论是所谓的骑乘式还是背越式,总之主动的都是男人,其实楚毅没出什麽力,但男人就是一副爽的不行的样子,後面还一直嚷嚷着什麽他好厉害。他厉害吗?楚毅不觉的,他只是胃口被顾风养刁了而已。 在男人坐在他怀里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抓伤了他的背,痛感让楚毅瞬间回忆起顾风呼啸在自己身体上的那些鞭子,瞬间,脑袋一热,也射在了避孕套里。 事毕男人死活不肯走,还纠缠着他企图再来一次,或者以後长期的联系,哪怕不要钱都行。楚毅笑了,说了极尽刻薄的一句话──到底是你嫖我还是我嫖你? 可就是这一句话,把男人砸走的同时,也砸醒了自己。是啊,在super mont的时候,到底是顾风在调教他,还是他在嫖顾风啊?!如此想来,从始到终好像享受的、高潮的、被服务的从来都是自己,而顾风,甚至没有泄欲过一次。 ☆、(6鲜币)奴隶不说爱34(下3) 就这麽小小的一个疑问,被楚毅装进脑子里了,便成了病,时不常的便出来折磨他一下,顺便的让他反反复复的思念顾风。期间他也咨询过相熟的性医学或心理学的专家,当然是换了个角度,专家声称他这种顶多算是刺激感比较强烈的性体验,还到不了性侵害的程度,也无需治疗。 哈,是无需治疗,爱情怎麽治?如果到现在,楚毅还不知道自己至少是喜欢上顾风了,那他情商也就太低了。偏偏无论什麽商,楚毅的指数通常都在常人之上。所以自己的问题他自己再清楚不过。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段感情的保温期能有多长? 多长?至少3个月了,他没能忘掉。并且在见到顾风的刹那,思念排山倒海的袭来,比他自己能想象的更剧烈,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让他居然隔着一条大马路的就扯着嗓子喊着那个人的名字。然後在不欢而散後,让楚毅毅然决定,无论如何他要再见他! 大概命运之神是眷顾他的吧,才让他居然这麽快又见到他,不过才分开几小时而已,并且让他们又有了交集。只是这交集,是建立在五百万的基础上的。 楚毅想笑,也确实笑出来了。 顾风从洗手间洗完手,拿着乳液出来的时候,就见到楚毅面色通红的艰难得保持着那别扭的姿势,人却是在笑。 “笑什麽呢?”顾风俯下身子看楚毅的眼睛。 “顾风,你说,到底是我嫖了你呢?还是你嫖了我啊?”就着心脏处微微的刺痛,楚毅终是把这几个月埋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顾风轻笑,“还有功夫胡思乱想?是我让你太舒服了?”顾风这麽说着的同时,伸手就在楚毅的乳头上狠拧了一把。 “嘶……”楚毅倒吸一口气的同时,下面的夥计却是硬了起来。 “啧啧,两个月没见,你的忍耐力下降不少啊!”顾风伸手弹了弹楚毅把内裤支出一个小帐篷的家夥,“还是这两个月没人能满足你,把你憋的够呛啊?” 这人明显在明知故问,他分明知道被他调教过的身子会有多贪婪并依恋着欲望。但是楚毅现在计较的不是这个,“三个月。”楚毅瞪着顾风一字语句道。 一开始顾风没反应过来,但是当楚毅闭上眼睛又重复了一遍,“三个月零两天。”顾风瞬间懂了,那是他们分开的日子。他居然细数着每一天?!他不是应该很忙才对吗?至少比自己忙吧?怎麽他不记得的日子他却记得? 但是顾风也只是笑着,“你记得倒是清楚。”一边说,一边从裤兜里拿出了随身的小型瑞士军刀。 楚毅抬眼看向顾风,顾风把玩着已经打开的小刀子,仍旧是笑,笑得恶魔般危险却诱人,“怕吗?” 楚毅也笑了,他不习惯输,无论任何事。“那要看你捅哪儿?” “我就喜欢你这倔强的样子,你知道吗?”顾风笑得更放肆,没拿刀的那只手已经掐上了楚毅的臀瓣。 “哦?但愿你的喜欢是我想要的喜欢。”楚毅不去看顾风,这话他已经不知道是对顾风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当然是你想要的,至少是你的身体想要的。”顾风这麽说着的同时,已经将刀尖捅进了楚毅的内裤。 ☆、(5鲜币)奴隶不说爱34(下4) 顾风捅的很有技巧,是从臀部凹陷最深的地方捅进去的,也就是菊花的位置,那里肌肤和内裤的间隙最大。顾风捅进去一个刀尖,然後刀口向下,瞬间划了个大口子,报废了整条内裤,楚毅的臀部也再无遮掩的完全暴露了出来。 在顾风施力的瞬间,楚毅下意识的身体一紧,就这无意识的一缩,却让楚毅感觉自己输了一成,这让他气愤,可是气愤的同时,身体却更敏感了。 顾风把刀收回去,换了剪刀,故意贴着楚毅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慢慢剪内裤前面包裹着楚毅分身的部分。 冰凉的剪刀背贴着下体滑动,一点点的将布料剥离,露出里面滚烫的肉具,楚毅咬着牙,觉得自己轻易就能让顾风给逼疯,无论肉体还是精神。他对他的表白置若罔闻,甚至故意曲解其意,他分明只是把这当工作是不是?无论是在夜店那半个月,还是现在。对顾风来说,只是交易,该死的只是交易! 楚毅闭着眼睛忍耐,忍着身体的火热和心里的冰凉。至少顾风现在在他身边不是吗?那他就该好好享受和他在一起 分卷阅读9 每一秒。如果和顾风的羁绊只能通过交易来取得,那他就一直买下去,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不是吗? 想通了这一点,楚毅突然释怀了,他睁开了有些湿气的双眸,火热的望向顾风,“还有什麽手段,都使出来吧!你不是只有这些小花样吧?” “呵呵,我真该为你的勇气喝彩,明明领教过我的手段,还敢说这种话?那我再怜香惜玉下去岂不多此一举?”顾风说着,挥起皮带对着楚毅裸露的臀部就是飞快的两下。 “唔……啊……”楚毅放肆的呻吟,他就是想让自己痛,身体的痛或许可以减轻心里的痛,可是他既然痛了,他又怎麽会让顾风好过?“废话,难道我花钱请你来顾怜我的不成?” 话里话外,楚毅讽刺也不过是顾风是个卖的。可这话其实对顾风来说不痛不痒,早在还没开自己的店以前,他每天也会有几场调教,哪个不是花钱来买的?他又不是今天才开始卖。“呵呵,我可不就是来顾惜你的!”顾风嘴里说着温柔似水的话,手底下却将两个无绳跳蛋开到最大,套上避孕套,又抹上大量的乳液加强润滑,直接塞进了楚毅的後穴。 “唔……哈……”很久没被碰过後面,一上来就是一点也不温柔的对待,让楚毅有点吃不消,但他嘴里仍旧不饶人,“你们调教师都随身携带着这种东西的吗?” “今天刚好有准备。”顾风一句话,让楚毅记起顾风今天所谓的课程。楚毅闭上眼,再次自我唾弃,他怎麽会恋上这种人! 不容楚毅多想,顾风的皮带已经呼啸而来,把楚毅的臀部抽打得通红,加上身体里捣蛋的两枚跳蛋,该死得总是被顾风放得那麽是地方。“啊……嗯……哈……”楚毅吟哦出声,再无心他想。 ☆、(5鲜币)奴隶不说爱34(下5) 顾风手头的东西有限,原本就没带什麽,除了两个跳蛋几个避孕套,还真就没别的了。但因为道具贫乏就无计可施那就不是顾风了,不提捆手捆脚的那些东西现抓现用的衣服,顾风从玄关楚毅的皮鞋上又撤了根鞋带,绑了楚毅的男根,再将楚毅剪碎的内裤整个扯下来塞进了楚毅的嘴里。 “唔……”对於这一点,楚毅是很有意见的。内衣穿了一天,回来尚不及洗澡就被顾风摔床上了,那内裤的味道自然不会好。就算他卫生习惯很好,每天早晚洗澡,但大夏天穿了一整日的内裤又怎麽会洁净如新?就算是他自己的,他也一样嫌弃! 即使楚毅堵着嘴,但顾风仍旧看出了楚毅眼里的愤懑,“怎麽?自己的都嫌啊?” 换你的我就不嫌!楚毅很想这麽顶回去,无奈嘴堵着,他也只能无言的盯着顾风而已。 顾风笑了,从浴室弄了条干毛巾,将楚毅的眼睛也蒙了。 “唔……”此时的楚毅样子甚是诱人,上身衬衫穿得齐整,下身全部光裸,还被双腿高抬的绑着,更别提那後穴暴露在最显眼的位置,每每随着皮带的抽打和跳蛋的震动一下下蠕动紧缩着,连顾风看得都有些蠢蠢欲动。 顾风从不怀疑自己是喜欢楚毅的,但他并不会因为这份喜欢就对楚毅另眼相看或特别对待,毕竟他也喜欢过夜昙不是吗?也仅仅是喜欢而已。他和夜昙,连公开表演都做过,其他各种亲密的事就不用说了,可是他们之间却连一个好好的吻都没有过。做他们这行的很奇怪,他们能给别人口交,却不肯轻易接吻。 而此刻,鬼使神差的顾风突然很想咬他,尝尝楚毅的味道。这麽想着的顾风,唇舌便卷上了楚毅的耳廓,右手也没闲着,两指一并,便朝着楚毅的後穴探了进去。 “唔……”楚毅的身子一下绷起来,让他举在半空中绑得不是很紧的双腿差点掉下来。 顾风左手的皮带“啪”的一下抽上去,“呆住了,没让你放下来呢!” 楚毅狠狠咬嘴里的碎布,喉头的呻吟声却越见高亢。 “有那麽舒服吗?”顾风一边用两指在楚毅後穴中翻搅,大麽指还在楚毅那鼓胀的囊袋和会阴之间搓揉着。 楚毅怎麽可能回答的了?但他那颤巍巍的分身,还有分身冠口滚落下的透明液体替他回答了顾风的话。 顾风抽出自己的手指,食指一勾,那手指上便被楚毅前面後面的液体沾染了个遍,然後顾风将那湿漉漉的手指,抹上了楚毅的下唇。 光闻也知道那是什麽,楚毅躲了两下没躲开,却被顾风狠狠两巴掌打在已经被抽得红肿的臀瓣上。“你以为你躲的了吗?”顾风说完,把在楚毅唇上擦净的手指又塞回了楚毅的後庭。然後再一次的,让楚毅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顾风居然一口咬在了楚毅沾染了各种体液的下唇上。 “唔……”那一刻,楚毅的泪突然就下来了。就一滴,越过太阳穴,直接砸进床单里。 ☆、(5鲜币)奴隶不说爱35(上) “楚毅?”楚毅的眼泪弄得顾风有点懵。两个人相识至今,他一次见到他的泪。按常理讲,楚毅这样的人是不会哭的,就是哭,也不会让外人见到的。 所以当楚毅突然嘶吼一声,挣脱了他周身的束缚,一下子把顾风压到身子底下的时候,顾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楚毅狠猛的吻,吻得他双唇生疼,他才记起要反抗。 顾风也没有废话,直接一拳轰到楚毅的肚子上,不但成功将楚毅挥开了,甚至让楚毅捂着肚子倒在一边半天发不出一声哪怕疼哼。 “我说过,我没叫你放腿下来之前,如果你放下来,咱们今天就拜拜。”说完,顾风当真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干脆利索,连一个回眸也没留给楚毅。 “顾风……”楚毅在顾风离开後,才终於能喃喃得开口,但出口的话却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他怎麽能把自己弄得这麽狼狈?而顾风,明明对他毫无眷恋,为什麽偏偏总是做出让他心怀期待的举动? 在顾风看来,不听话的宠物就要受到教训,但他显然忘了,楚毅现在并不是他的宠物。所以他走的毫无顾忌,但是直到回到家了,开门的那一刹那,顾风才终於反应过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楚毅现在是他的客人,并不是他带调教的宠物,他怎麽能用要求自己专属宠物的要求去要求他绝对的服从?作为客人,即使他不听话,他该给他,也应该是一顿鞭打或是更激烈的调教作为惩罚,他怎麽能甩手走人?他怎麽能用惩罚自己宠物的方法──疏远、冷淡,来作为惩罚客人的手段?他又不是凌凌,不是他的谁!仅仅是因为他知道了他或许对他有感情,他就肆无忌惮了? 顾风皱眉。他在楚毅面前似乎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甚至发泄的肆无忌惮到近乎任性的地步。而这种任性让他用调教师的角度来看的话,已经属於撒娇的范畴了。这是什麽情况? “主人?”凌凌看着从进门就一直在门边发呆的顾风,怯怯的叫。 今天的顾风不同寻常,凌凌敏感的发现了。 “今天的功课做了吗?”顾风抬头,给了凌凌一个牵强的笑容。 “嗯……”无论是课业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功课,他都是做足了的。 “很好,我要检查。”顾风说着,直接拉着凌凌扑到了最近的沙发上。 “主人……嗯……”顾风的手已经伸进了他後穴里翻搅。 顾风身上带着从楚毅那里染上的热度,骚动的身体让他急需找一个人发泄,而凌凌是他专属的宠物,他找他无可厚非。可是在狠狠搓揉挑逗了一番,甚至凌凌已经起了性,顾风却突然没了兴致,不但半勃的分身软了下去,连周身的热度也降了下去。只有心头的无名火,莫名的烧得他烦躁,只想要发脾气。 “好了,去睡吧!”加快速度和手里的力度,将凌凌弄射了出来,顾风拍拍凌凌的屁股,让他去睡觉。 ☆、(5鲜币)奴隶不说爱35(下) “主人?”凌凌心底发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第一次见主人这样,他既不知道怎麽安慰,也不敢违拗主人的意思。 “乖,去睡吧,我在这儿坐会儿。”顾风又催促了一遍,虽然语气温柔,但眼底已经渐渐出现了些微不耐的神色。 凌凌不敢违拗,终於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卧室。 等凌凌进了卧室,顾风才将自己深埋进凌乱不堪的沙发里。 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会有一种很累的感觉? 心里的火堵得顾风睡不着,却也没地方发泄。於是第一次,顾风睁着眼,一坐到天明。 当凌晨温润的阳光照入居室的时候,顾风终於承认,他是喜欢上楚毅的了,并且是楚毅希望的那种喜欢。只是这喜欢,又能怎样呢?不过陌路。 虽说顾风从不认为自己能和楚毅再有什麽交集,但那天未果的一场诡异的性事仍旧是悬在了他的心头。调教中断没有完成,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交易款,他没有理由向楚毅要钱──虽然那可以让他们再度纠缠下去,但有什麽意义吗?何况,楚毅是怎麽想的呢?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的一如之前的每一天,却又平静的那麽不同寻常。楚毅没有去店里声讨顾风的不敬业,当然也没有去交钱。顾风也很少再到店里去,整日的就陪着凌凌在家学习。 凌凌却是有些忧心忡忡的。主人很疼他,但是却除了收他做宠物的当日,再没有进入过他的身体──即使那次,他也不知道主人到底高潮没有。顾风对他,仍旧是道具或者是让他欢愉多些,自己却仍旧是一副禁欲的样子。凌凌不知道是不是他有什麽地方让顾风不满意,整日心下也是惶惶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一日,顾风接到了夜昙的电话。 “疯子,来店里一趟。最好把你家宝贝也带来。”夜昙特意强调了最後一句。 “干嘛?有什麽非要我过去的事?”顾风的声音懒懒的,最近他做什麽都提不起劲儿来。 “有人来指明要你调教。”夜昙的声音中,不知道为什麽带上了戏谑的成分。 “又是指名?”上次的指名将楚毅指给了他,这次又是什麽?不过无论是什麽,他也不想去。“不能推了吗?” “你确定要推了吗?”夜昙做再一次确认。 “当然……”顾风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有很大的背景人声喊道,“顾风,你还想不想要你的五百万?” 楚毅?竟然是楚毅! “等等,等等,夜昙,什麽五百万?”把着电话的仍旧是夜昙,所以顾风也只能问夜昙。 “我怎麽知道,他说他欠你五百万,来结钱的,顺便定你半个月的调教。让你即刻就来。”夜昙闲闲的道,典型一副看好戏的口吻。 让我即刻就来?他以为他是谁啊?皮痒了是不是? 顾风气得咬牙切齿的同时,却对夜昙道,“让他给我等着,我马上就来。” ☆、(6鲜币)奴隶不说爱36 顾风是一个人到super mont的,因为凌凌还要上课,家教既然已经到了,没道理学生走人。况且,也不是什麽必须要凌凌去的事情。 但是在大厅见到楚毅时,楚毅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他,“听说你收私人宠物了?人呢?” 顾风挑眉,“夜昙说的。” 楚毅耸耸肩,不置可否。 “我有没有私人宠物,和你的调教课程有关吗?” 楚毅皱眉,脸色并不好看。他是不是还得感谢顾风措辞委婉,他就差没直接说和他无关,他管不着了! 不过其实关系也并不是很大,因为他楚毅想要的人,势在必得!其他人他也并不是很看在眼里。顾风有宠物虽然让他很伤心也很出乎意料,但他不信他会比输任何人。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让顾风能接受他的委托。所以楚毅深吸口气,转移话题,“那天你那麽生气,到底是因为我吻你,还是仅仅因为我不听话?” 顾风不说话,只是看着楚毅。他怎麽和他说?说都不是,只是自己一时任性而已? “顾风?”看顾风久久不说话,楚毅出声唤他。他的问题有那麽难回答吗? “你今天到底来干嘛的?”问题到重点上了。 “上次对於我原定的一个月调教日程不是还没完成吗?我来把它补齐。”楚毅说的好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上次的订单已经作废了,雇主再没找过我们,我们打电话过去他也不接,我们已经发出通知告知订单自动取消了。”顾风公事公办的说。 楚毅摇摇手指,“这次的指派人是我,就按上次的,把我们未完成的补齐,钱我来结。等课程完成,连同上次我欠你的五百万,我会一次性付清。” “你到底知不知道上次的订单内容是什麽?”顾风皱眉。事实上,顾风比谁都清楚楚毅知道,因为就是他亲自告知的楚毅,他这麽说,不过是再一次确认,或者说,提醒。 “请您将我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宠物。”楚毅突然摆出一副本不该属於他的谦恭姿态,看得顾风很想抽他两个大嘴巴。 “很好,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既然楚毅已经自己送上门了,顾风又怎麽可能拒绝?他虽不会主动去和楚毅有什麽牵扯,却并不代表当对方已经主动送上门的时候他会往外推。 楚毅笑了,很开心的那种。“那就请多关照了!”目的达成,当然开心,并且,他还是变本加厉的那种人,“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了半个月的假期,那麽从今天开始往後的十五天,祝我们相处愉快。”楚毅说着,伸出了手。 顾风却“啪”的一下将楚毅的手打开了,“既然你想从今天就开始,那我现在就教你,没有宠物会和主人行握手礼的。” “我想也是。”楚毅讪讪的收回手,却并没有恼怒,甚至还颇以为然的点点头。 顾风带着楚毅去办手续,楚毅习惯性的仍旧跟随在顾风身後半步的位置,一如几个月前。拿到委托订单後,看着委托书上的内容,顾风挑眉回望,“调教成能让我满意的宠物?” “当然,像我这样的人,就算要做宠物也应该要做最好的,不是吗?我想你既然称为业内第一,你满意了,那就一定是最好的了。”楚毅罗罗嗦嗦说了一堆,但明显都在敷衍。 “你到底想要说什麽?” “我想说,你既然不是不收私人宠物,那你应该不介意再收一个我这样的吧?” 顾风盯着楚毅的眼睛半晌,终究什麽也没说就走了。楚毅没有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皱皱眉,无视自己心底一瞬间的刺痛,默默地跟了上去。 ☆、(6鲜币)奴隶不说爱37(上) 自愿型的宠物和委托的果然不一样,从头到尾,顾风带着楚毅办理住宿、托管私人物品,甚至可以挑选房间。 “我要和你住。”楚毅要求。 “我的房间没有你的位置。”顾风直接否了。 “之前为什麽可以?”楚毅挑眉。 顾风眯眼。这是个陷阱!如果他说现在因为自己有宠物了,那楚毅会说他隐私非公;可是如果不提凌凌,楚毅就会一直拿之前的状况对比说事。 “如果你不介意睡地板的话。”顾风这样回答。 “原来你都是这样对待宠物的啊!”楚毅将他。 “你似乎并不是我的宠物呢吧?”顾风不经意间的话,总是最能伤到楚毅。 “临时的也算吧,至少我现在归你负责不是吗?”但楚毅并不是那种会时时把伤痛表现出来的人,恰恰,他藏惯了!他常做的,就是温柔又不失优雅的及时寻找并利用最有利的筹码。 “好,我会申请加床,但有没有资格睡,得看你的表现了。”最後,顾风妥协,楚毅却并没有险胜一筹的欣喜,或者应该说,他根本没有赢了的感觉。 是谁说过的?感情先付出的那一方永远输得最惨?楚毅浅浅一笑,不再说话。 後面还有一些私密的小调查,比如喜欢膳食的口味,已知的敏感点,有没有什麽特别反感的体位或性行为……楚毅回答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还好,没所谓。”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让顾风火气又开始上升。 “你这算是非暴力性不合作吗?”顾风索性将调查档案扔桌上。 “这些东西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的吗?如果还不清楚,那就仔细的来把我看透吧!”楚毅摊摊手,一副任君观赏的样子。 观察了解自己带的宠物,确实是一个调教师基本的工作。一个优秀的调教师,有时甚至比宠物本身更了解他的身体、内心甚至底线。所以这个调查,其实不过是辅助作用,并不是非要怎样不可,但是像楚毅这样明目张胆的说着,你来分析了解我吧的,却是顾风碰到的第一个! “你在诱惑我吗?”长久的注视,观察,了解,进而爱!当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的时间久了,付出的心思多了,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特别的情感,如果不是因为过於失望而心生厌恶,就会或多或少的心生爱恋。而楚毅这样的人,当然是让人欣喜多的,所以其实只要了解过他的人,不喜欢他很难。楚毅是打着这种如意算盘,所以这麽说的?不过以上这些对於一个调教师都不成立! “你终於感觉到了吗?我一直在努力。”棋逢对手!顾风一直知道,楚毅对於他是个挑战,时至今日仍然是。 “很好,那走吧!我想你一定很期待下一个步骤。”顾风带楚毅去开密码箱。 十分锺後,当楚毅把所有私人物品,包括内衣都存进密码箱後,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顾风面前。“就这样出去?”要再一次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楚毅多多少少还是不习惯的。上次至少可以说是身不由己,这次却完全是自找的,那种心里受压程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什麽关系,你又不是第一次了?”顾风显然总是能找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刺! ☆、(5鲜币)奴隶不说爱37(下) 楚毅不是没脾气的人,就算脾气再好的人,总是被伤在最痛的地方,难免都会火气上涌,更何况楚毅作为一个上位者,又怎麽可能果真没脾气。只是面对顾风,他知道自己没有发作的立场。 楚毅不再说话,对着顾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伤完楚毅的顾风心里却并不舒坦,於是也就无言的带路。只是要去的地方,却也可以预期的并不会让两个人好受,因为接下来要做的是检查身体。 “每个人进来的人都要检查?”楚毅已经有预感,所谓的检查身体不会是普通的那麽简单。 “是的。”回答楚毅的不是顾风,而是作为体检医生的温日鸥。 楚毅暗暗深吸口气,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体检的内容果然不一般,除了常规的体检,还有性病及性器的检查,连前列腺的位置有多深、性器原始及勃起後的大小粗细都被详细记录了。 温日鸥从头到尾检查得面无表情,而顾风居然也就面无表情的在一旁从头看到尾。等被告知都检查完了,楚毅已经双拳紧握、面色铁青了。 “我上次也是这样检查的?”如果是,那他真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到底错过了多少事了。 “除非委托者要求,否则委托宠物只验血做病理检查。”顾风这样回答。 楚毅点点头,简直气得咬牙切齿。“那能告诉我做这些检查的意义在哪里吗?”楚毅一把夺过温日鸥要递给顾风的报告单,指着那些性器尺寸的记录问道。 “方便调教师给你准备适合你的道具。”其实这些流程虽然基本上是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做的,但也只有那些新手调教师才会看那些东西。 “哈!”楚毅被气笑了。他才不信以顾风的水平他还需要做这些所谓的检查。那也就是说,顾风在企图用这种方法让他知难而退吗?“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离开。” “没人让你离开,我只是让你知道,你既然来了,就要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备。你以为宠物那麽好当吗?这才只是一个开始。”顾风也笑,只是无论那眼,还是那话,却都冷到了冻人的地步。 “呵呵,好,原来我倒是让你小瞧了。”楚毅把那所谓的报告扔回给温日鸥,“我会坚持到底的。” “我拭目以待。”顾风挑眉。心底却是满意於楚毅的坚持的。 等一切手续都办妥後,顾风带楚毅回了他的房间。果然如顾风所说,在顾风原本的双人床旁边,又加了一张单人床。 碍眼的单人床!楚毅看到那张床,心底开始往上冒起又酸又涩的泡泡。 下午的时间,既然楚毅说了当天就开始,顾风也就当真开始了调教课程,自然也是从最基本的宠物见面礼开始。从怎麽坐、怎麽跪、怎麽爬、怎麽请求开始,一一详细讲解了一遍。 对面顾风的讲解,楚毅的好脑子自然一遍就记住了。但记住了不代表就做的到,做的到不代表就做的好。所以整整一个下午,他们都耗在了这些最基本的事情上。 时至晚饭前,楚毅仍旧没有能做到让顾风满意,但楚毅却终於如愿的见到了顾风新收的宠物──凌凌。 ☆、(5鲜币)奴隶不说爱38(上) 凌凌敲门进来的时候,顾风是坐在椅子上的,楚毅正在一边练习请求的跪姿,但那姿势怎麽看怎麽趾高气扬,一点也没有宠物该有的乖顺。 凌凌看到楚毅的瞬间,眼神一晃,心里就是一阵惊惧,惊惧的不是楚毅的气势和略带审视外加威胁似的目光,而是顾风和楚毅之间的那种气氛。那种气氛直觉得令凌凌感到不安,就好像他快要被主人抛弃了一样。所以他第一次,在没有得到顾风的指令下,做了他之前不会也不敢做的事──他直接扑进了顾风的怀里。 “主人。”凌凌大型犬一样的扑进了顾风的怀里,然後就小猫一样的在顾风的胸膛、颈窝处蹭着头颅脸颊。 顾风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拍了拍凌凌的头以示安慰。他能清楚感觉到凌凌的不安,也能理解凌凌宣告地盘似的占有式示威,但理解并不代表他就要放纵或者配合。只是在看到凌凌的瞬间,理智全部回来了,顾风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一个下午都在干嘛?!他居然一直在和楚毅赌气,无论是带楚毅去体检,还是一定要他赤身裸体的跪着,其实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为了惩罚楚毅之前的不敬。楚毅到底不是店内的商品,原本就用不着按着店里的标准来的。 自愿型宠物,其实也不过就是租用主人,和花钱买一场调教的性质是一样的,也是客人的一种。他的临时主人要做的应该是让自己带的宠物感到兴奋、激动和幸福的,绝不仅仅是责难和惩罚。可是看看他一下午都在干嘛?毫无成效不说,还偏离了方向,根本就是在意气用事的和楚毅针锋相对而已。调教确实是一场调教师和宠物之间的较量,但绝不是这种意气之争。 顾风叹了口气,居然把自己气笑了。行,这一局算自己输了,他承认楚毅的突然出现确实有些扰乱了他,不过无所谓,後面扳回来就是了。就算是自己动心的人,顾风也决不容许对方骑到自己头上撒野的。相反,越是他身边的人,他就越是要调教的规规矩矩! “好了。”顾风拍拍凌凌的屁股让他起来,“刚刚的撒娇我就当成是你想我了,下面出去,重新进来行礼。”顾风指指门口,让凌凌重新再来一遍。 凌凌一愣,还不等说上一句,就在顾风凌厉的目光下妥协了,赶紧从顾风的膝盖上爬了下来。 在凌凌往外走的时候,顾风对楚毅说道,“看着他是怎麽做的,我下午教你的那些,如果你没有实质的概念,现在有人示范给你看了。” 这话是说给楚毅听的,也是说给凌凌听的。所以当凌凌再一次敲门进来的时候,从打关上门的刹那,凌凌就已经跪了下来,然後一路爬到顾风面前,恭恭敬敬的亲吻了顾风的脚尖,这才乖顺的跪坐到顾风的脚边,等待着顾风的吩咐。 ☆、(5鲜币)奴隶不说爱38(中) “乖。”顾风含笑挠了两把凌凌的後颈,竟真的像宠溺自家的宠物一般。 顾风站起来,走到楚毅的身边,弯下腰,对着楚毅的眼睛说道,“刚刚小爱做的,可都看清了?”等楚毅点头後,顾风才接着说道,“那是每一个优秀的宠物都应该做到的基本礼节。宠物的尊贵应该表现在气质、身段和礼节上,而不是脾气。好了,起来吧,也许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愿意让你弯下你高贵膝盖和头颅的主人。” 楚毅气息一窒,张嘴刚要反驳,顾风却已经起身回过头去,“好了,都饿了吧,我们去吃饭。”顾风拍拍手,招呼两个人都站起来。 出门後,楚毅和凌凌一前一後的都跟在顾风身後。楚毅是紧跟在顾风身後的,凌凌却是自觉的落了两人足有一步之遥。不为别的,只为了那莫名的自卑。其实凌凌并不知道楚毅是什麽人,但是他看得懂楚毅看向顾风时那势在必得的眼神,阅人无数的他自然也看得懂楚毅那隐藏在温润温和外表後的凌厉气势,加上楚毅身上自然流露出的高贵气质,都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他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而自卑的情绪一旦形成并陷进去,就容易让人忽略身边很多事,比如,凌凌就没发现,在路行到一半的时候,顾风有意停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 可是楚毅看到了。楚毅不但注意到了顾风的视线,更是对之前听到的昵称──小爱──耿耿於怀。难道顾风当真已经对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孩子有了别样的情感吗?还是说,他原本就是喜欢这种娇弱型的?情敌就在面前,楚毅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罐,绝不仅仅是酸那麽简单。 到餐厅後,顾风一行显然又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晚餐时刻,人正多,可偏偏,顾风几人所到之处,众人都会自觉的给他们让出道路。实在是这三人间的气氛太过诡异,让好奇的人连议论都不敢出声,最多不过用眼神互相交流。 顾风带着楚毅和凌凌去取了餐点,然後随便找了张空桌吃饭。 餐桌是两人桌,楚毅正要询问会不会太拥挤,就见顾风将凌凌的餐盘直接放到了地上,而凌凌则乖乖的在餐盘前跪了下来。 “吃饭吧!”随着顾风的一句话,凌凌在楚毅错愕的目光中伏低下头,专心开始吃饭。 楚毅僵在当场,难以动弹。虽然他光着身子,凌凌穿着衣服,可是他坐在顾风的对面,凌凌却趴在地上进食。说不上谁比较尴尬,但是凌凌却表现得极其自然且旁若无人。 凌凌的餐盘中只有一些方便取食的菜,并没有主食和一些汤汤水水的东西。主食的馒头是顾风掰成小块,一块一块喂进凌凌嘴里的,而晚餐的汤凌凌是就着顾风手里的碗一点点喝进去的。 一顿饭下来 分卷阅读10 楚毅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麽,他的眼睛一直在凌凌和顾风身上转。像畜生一样趴跪着用餐,但是却可以让顾风亲自喂着吃饭,楚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同情还是羡慕凌凌。 ☆、(6鲜币)奴隶不说爱38(下) 等大家都吃完了,顾风又看了凌凌一眼,却什麽都没说的起身走了。楚毅自然是跟在顾风身後的,凌凌却是等到顾风和楚毅都已经走到餐厅门口了,才突然像怕被抛下一般,站起来小跑着追过去。 一路上顾风什麽都没说,却直接将人带到了调教室。 进了专用调教室的门,顾风脸色就变了,向鞭墙的方向微扬了扬下巴,对凌凌说道,“自己选吧!” 楚毅和凌凌一瞬间都傻了,不知道为什麽顾风好像突然就不高兴了。楚毅是没有插嘴的余地,凌凌是不敢问。不知道顾风到底要做什麽的凌凌却还是听话的到鞭墙前选了一根粗细适中的鞭子。他没有选手拍,因为光看顾风的表情也知道应该不是仅仅是肉体调教那麽简单。 凌凌挑好鞭子,回来跪在顾风面前,将手里的东西双手捧过头顶交给顾风。 “你倒会挑。”顾风接过鞭子。那是一根中长的牛皮鞭,是这种长度里除了藤条打人最疼的一种,当然带倒刺头的那种鞭子不算。 顾风说话间,唰唰几鞭子下去,凌凌的完好的衣服瞬间就被撕扯出数道口子,破损的衣服下,鞭痕在凌凌的肌肤上啃咬出红肿的痕迹,虽然还不到紫青的地步,但光看着,楚毅也知道那一定很疼。 “啪、啪、啪……”那声响像打在人的心尖上,虽然凌凌和楚毅都没有抖,但是心里却都在疼。沈默的空气中,除了孤独的回响着的鞭声,竟连呼吸声都被刻意压低了下去。 一共十鞭。十鞭结束後,顾风停了下来,这时候才对低着头生受的凌凌道,“知道我为什麽罚你吗?” 凌凌低着头,看都不敢看顾风,只有摇头。 顾风伸手,一把拽住凌凌领子里颈圈上的名牌,这个动作也让凌凌不得不抬头面对顾风。“和主人一起行进的时候,你应该在哪里?” “爬在主人脚边,或跟在主人身後半步的地方。”凌凌的声音越说越小,眼里却是越来越清醒的明悟。 “主人问话的时候呢?”顾风继续问。 “双眼直视主人。”凌凌眼睛里已经开始有泪花。 “我罚你罚错了吗?”顾风拽着名牌的手又一用力,“告诉我你是谁?” “小爱,我是主人的宠物,小爱。”凌凌单手抚向自己的颈圈。 “小爱,这是你犯得第二次了,再有下次,别怪我把这东西收回来。”说着,顾风放开了手中的名牌。在顾风放手的瞬间,凌凌双手紧紧的抓了上去,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小爱记住了,小爱再也不会犯了。”凌凌的泪终是落了下来。 就在顾风一个放手,凌凌一个抓握间,眼神犀利的楚毅到底是看清了那小小牌子上在字,愕然竟刻着顾风的名字。 就仅仅那麽一个小东西,就说明着凌凌是属於顾风的。楚毅满嘴的苦涩,不止为着这项认知,更是为着他们之间说着他听不懂的对话,就好像,他是一个外人,他融不到他们之间去,他却还妄想将顾风夺过来。也许他一开始就错了,凌凌并不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至少他是属於顾风的,且顾风承认并在意着这一点,而自己却还什麽都不是。 作家的话: 这章大概亲们看得有些不明白,不过下章会稍作解释的。 ☆、(8鲜币)奴隶不说爱38(下2) 罚完了凌凌,顾风扔下鞭子就走了。凌凌飞快的捡起鞭子收回原位,就去追顾风。而顾风,就在门外等他。 通过这一通打,楚毅很快就发现了凌凌的不同。凌凌再不顾及他的存在,而是半步不离的紧跟在顾风的身後,就在和他并排的位置,气质上那种懦懦的姿态也没有了,惊、惧、怯还有自卑,全都随着这一通鞭子消失了,留下的只有对顾风的敬畏和疯狂般的痴迷。楚毅没有漏看凌凌看顾风的眼神,仿佛注视着整个生命般的倾尽全部。 聪明敏锐如楚毅有些开始懂了,开始懂顾风在和凌凌说的是什麽,而凌凌又为什麽会突然激动到哭。顾风是在提醒凌凌,宠物的眼里只能有主人,只需要在意主人的一切就好是吗?其他的都不是一个宠物需要在意的是吗?如果是这样,那宠物非但得做到对主人的绝对信任,还得有把自己的身心甚至是命运都交到对方手上的自觉。 他们之间,竟已经相交得那样深了吗?这一刻,楚毅清楚的感受到深沈的嫉妒,压在他心头几乎让他难以呼吸。如果他之前对这十五天信心满满,那现在他已经不知道结果了。 一通鞭子,将凌凌作为宠物的觉悟和信心找了回来,却把楚毅的笃定和自信打了下去。 再回到卧室的时候,比起凌凌时刻黏在顾风身边的理所应当,楚毅却是满眼的迟疑。顾风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并不说什麽。如果楚毅想要做他的宠物,他就该知道他要的宠物是什麽样子的。如果做不到,趁早死心也好,省得两个人都伤。 晚上的时候,顾风也将所有宠物必备的要求讲给楚毅听了,需要有动作演示的也都让凌凌现场做给他看了,却再没有要求楚毅照做。只是在睡觉前,顾风将楚毅四肢都绑在行军床上,并给楚毅上了全套的贞洁带,甚至包括尿道塞和肛塞。顾风的解释是:这也是优秀的宠物必备的素质,忍耐各种身体的诉求,包括欲望和生理需求。 而比起被绑被上家夥,楚毅更在意的其实是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单人床上,凌凌却可以睡在顾风的怀里。 注定是无眠的一夜,楚毅心里装着各种不是滋味的滋味,委屈、疑虑、恼怒、不甘、嫉妒、寂寞……太多太多,以致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难以成眠。但他不会翻来覆去的动,一是因为他没有习惯把内心的焦躁表现在肢体上,二是四肢的捆绑也不允许他折腾。他只是星目半睁着,视线除了不时自虐般地扫向顾风和凌凌的方向,其余时候都不知道定在哪里。 而凌凌也没睡。他背冲着楚毅的方向,虽然并不知道楚毅也醒着,可是到底楚毅的到来给他的冲击很大。他一直知道顾风很受欢迎,但也一直以为不过是在业内,可他今天才知道,原来那麽优秀的人也可以那麽迷恋自己的主人。楚毅眼里的深情他不会看错,楚毅的优秀他也不会错看,所以说,其实能成为顾风的人,远比他自己能想象得更加难能可贵和无比幸运是不是?他何德何能,竟然真的得到了。如果之前他没有留意,那在顾风给过他一顿鞭子後,他也注意到了,主人并没有多看那个人一眼,却曾在回来的路上两次注意自己的情况。对於今天的错误,真的不能再犯了,如果再犯,他就真的不配当主人的宠物了,难怪主人会生气的说再犯要收回名牌,如果他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他又有什麽资格留在主人身边?凌凌在黑暗中用目光一寸寸贪婪的舔舐着顾风的面容,如果不是怕吵醒顾风,大概他真的会上手或者用唇去触碰,但是他不敢,他怕打扰到主人。 可是顾风睡了吗?当然没有。虽然顾风不是一个心重或是容易失眠的人,但唯二两个在意且都在他身边的人都没睡,他怎麽可能睡的着?调教师敏锐,不止是身体,更多的其实是对精神和心里。这两个人的心思他又怎麽可能猜不透或者不知道,可就是因为都知道,所以他也只能放松身体、放缓呼吸,假寐到天明。两个不确定,让他无法表态,无法承诺,甚至无法多说什麽。凌凌太小,他不敢确定,那未来的路太长,他不能定了这孩子的死局;楚毅太好太优秀,社会地位太高,心思太深意志太强,他不能确定,不能确定他的爱能有多少,能到什麽地步。对他们,远不比当初放弃夜昙时的简单通透。 ☆、(7鲜币)奴隶不说爱39 後面几天的调教味同嚼蜡,虽然身体上是愉悦的,可到底楚毅心里堵得慌。而顾风除了能把楚毅的身体调教得更接近极品的体质外,其他的也无能为力。他已经不需要精神上诱惑或屈服楚毅去成为宠物,因为楚毅就是自愿来当他的宠物的,可是楚毅心底的那一点疑虑和不确定,却不是他的鞭子能打掉的。他是可以用各种手段和技巧将楚毅迷惑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痴迷甚至沈迷,可那到底不是顾风要的,他要就要全部,否则宁可失去。 时间一晃已经过了一半,还有一周的时间。在白天凌凌回去上课的时候,只有顾风和楚毅独处,可他们之间的对话仍是不多的。更多的是身体上的接触,还有就是长久的沈默的对视。顾风对楚毅在生活上的照顾仍旧无微不至,但他对凌凌同样如此,所以楚毅并不快乐,甚至是苦闷更多些。 “顾风,你只有一半、不到七天的时间了,你再不赶紧把我收进来,我可要回去了。”这天上午的调教结束後,照例是沐浴过後顾风给楚毅擦头发,楚毅突然拉着顾风的手就这麽说了一句。 “不是我还有七天,是你还有七天。问问你自己的心吧!”顾风没有将手抽出来,就任楚毅攥着。他何尝急?但他只能等。 “顾风,顾风,为什麽,为什麽不用你的鞭子将我的自尊打掉,就像你打掉凌凌的迟疑一样?”楚毅将额头和整张脸都靠在顾风的手臂上,心烦意乱的无所名状。 “楚毅啊,那不一样,你们从来都不一样。”顾风也只能说到这里,更多的承诺,他不能说,也暂时给不起。想到一大早送到自己手里的东西,顾风到底没忍住,伸手抱住了靠在他身上的楚毅,只是那礼物,什麽时候才能送出去呢? 楚毅死死抓着顾风,沈默地靠在他怀里,突然就悲伤的难以言语、几乎窒息。不一样啊,不一样。到底是怎麽个不一样呢? 傍晚的时候,顾风接到一个通知,是夜昙给顾风接下的一个工作。是几家店新进调教师的一个联合考核。 “联合考核?”顾风有点懵,这都什麽和什麽啊? “就是那天我和别的店的店主聊天,正好说到咱们店里新进的调教师已经学习完毕,就等着你的考核了。结果那家店的店长就说不如一起,就当互相借鉴切磋。我想不过多一、两个人,正好让咱们看看别家店的水平,就同意了。谁想到您疯子大人的名头太响,一听说要亲自接受您的考核,好几家店的人都要把人往这里送,其中不止新人,听说还有几个业内已经成名的调教师呢!我也不好厚此薄彼,便都应下了。”夜昙一口气说完,吐吐舌。 “你都不用事前知会我一声吗?”顾风突然觉得手很痒,有揍人的冲动。 “我这不是来知会你了吗?”夜昙缩缩脖子,已经明白顾风的表情代表什麽意思。“我先说好,收起你的拳头,我已经有主儿了,不用你越俎代庖啊!” “行啊,温柔终於把你收了?”顾风走上前,拉过夜昙脖子上项链的吊坠看,果然吊坠的後面刻着温日鸥名字的缩写。顾风突然不气了,他祝福他的这对朋友。 “疯子,你就当是联合比赛,大家心里其实都憋着口气,想挣出个高低上下。毕竟咱们的名头是客人给的,互相之间真的从来没有正式切磋过。所有人与其说是偷师,其实不过是想当面把你比下去。我就是不服,咽不下这口气。”夜昙终於正正经经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有客人的评价还不够吗?顾风笑笑,其实并不是很介意那个排名。“谢谢你帮我接了战帖。”顾风放开夜昙,“我会去的。” “好好准备啊!”临走前,夜昙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 “切。”顾风嗤笑,并不放在心上。 “你需要准备什麽?”楚毅问,有点担心一旦顾风开始忙别的,还有心思顾及他吗? “谁知道。”顾风根本没当回事。随便输赢,他又怎麽会在意,他肯应下并尽力去完成的原因,也不过是给夜昙这个面子。 ☆、(5鲜币)奴隶不说爱40(上) 两天後,其他店的调教师陆陆续续的到了,super mont突然变得异常的热闹。考核的时间定在下午,毕竟晚上是夜店最忙的时候,而一早众人要休息和调整,下午原本用来准备开店的时间反而变成最佳的考核时间。考核一共就三天,倒不是顾风是个吝惜自己时间的人,只是他没道理也不愿意放弃更多与自己的客人──楚毅相处的时间,只为了迎合别人的虚荣心。 考核开始的时候,顾风是带着楚毅一起去的。凌凌白天还要去家教那里补习,自然不会跟着。而楚毅,顾风是征求的他的意见。 “自然是跟你去。”楚毅不愿放弃任何一分一秒难得争取来的和顾风相处的时间。 “只要你不怕受刺激。”顾风原本是善意的提醒,但奈何楚毅执拗。 “你觉得我受的刺激还少吗?”爱上顾风就是他受的最大的刺激,而顾风有了凌凌更是给他刺激上加刺激。 顾风无声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吧。” 顾风和楚毅到公用调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站满了人了。十一对待审核者,将不小的调教室装的满满当当的。 顾风的穿着和平时闲散的样子不太一样,皮衣皮裤,右手手臂上卷着一条长长的鞭子,典型一副调教师的打扮。而楚毅也不是平时的样子,皮质的短裤加上紧身背心,脸上带着半张长到鼻尖的银质面具,魅惑又神秘。所以当顾风带着楚毅出现在调教室的时候,甚至有胆大又不开眼的某些人吹了口哨。 顾风没当回事,直接往里走。而等在里面的小五将顾风二人迎了进去。“师父。” 顾风点点头,跟着小五坐到了室内正中央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在他的面前,是各类的调教器具及大型辅助用具,显然是给要接受考核的人准备的,而其他等待或观看的人,都站在他身後的空间内。 而楚毅则站到了顾风的右手边,左手侧,是负责记录和点名的小五。 “师父,可以开始了吗?”小五先是奇怪的看了眼楚毅,见顾风没有说什麽,他也不便插嘴,便直接问顾风是否开始考核。 “开始吧!”顾风将手臂上缠着的鞭子放下来,长长的鞭子有一半以上都垂到了地上。除了小五,其他人都对顾风拿这种长鞭出来表示怀疑。他以为是拍武侠片吗?那种鞭子几乎可以说是武术专用的,一般人拿着打自己比打别人的几率还高,更别说轻重力度难以控制到什麽地步,如果只想伤人倒确是件好武器,问题调教师在轻重的拿捏上,有时甚至比选择道具还关键。他拿那种东西出来,难道是想哗众取宠,彰显他业内第一的身份吗? 顾风自然是不会解释什麽的,否则他就不是疯子了。 “第一位,调教者……”随着小五的点名声,考核正式开始了。 ☆、(5鲜币)奴隶不说爱40(中) 所有来参加考核的人,顾风之前都没有见过,连自己店里的也是。所以顾风根本不知道谁是谁。来考核的人自带宠物,可以是已经调教好的,也可以是调教到一半的,更可以是完全未经调教的,全看调教师个人。 第一天的时候,因为大家不知道顾风的为人,心存敬畏者有之,心存观望者有之,总之第一天进展的不算快,但也顺利完成了对四个新人的考核。考核结果出来後,四个人三个通过一个没通过,通过的人里有两个是自家店的,不过没通过的也是顾风店里的就是了。大家心里虽然觉得顾风还算公正公平,但因没见着顾风有什麽特别之处,又对考核者分外的严苛,所以有些人便生了挑衅之心。 第二天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几人私下商量过或说过什麽,总之一进公共调教室顾风就感觉到了气氛和第一天有些不大一样。但顾风是什麽样的人?不动声色的一如没有察觉。 第一个人顺利通过了,众人谁也没有说什麽。第二个人没有通过考核,但却不若第一天似的服从顾风的判决,而是非要讨一个说法。对於这一点顾风也可以理解,毕竟前一天没通过的那个是自家店的,他虽然已经少在店里走动,但到底积威甚深,更何况小五这个店内总调教师还在一旁,自己店员自然不敢多废话。可其他家的却并不一定肯轻易服从他的决定。 顾风也不嫌麻烦,细细将对方调教上的问题一一指出,对方在听了他的讲解後倒是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只是不知道能受用多少了。 到第三个的时候,小五的名字才点到一半,便被人打断了。“今日第三位……” “等等,我来!”出列的是一个长得很高壮的男人,个头将近一米九,五大三粗的一身结实的肌肉,肩头上还纹着大面积的纹身──一只张牙舞爪的雄鹰。 只是看着这个人,不用小五点名,顾风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在业内同样有名,名号就从他肩头的那幅纹身上来──鹰男。 鹰男的名号在业内有名的程度不亚於疯子,只不过顾风是被奉为业内首席调教师而成名,鹰男却是以狠戾而出名的。 “不介意我插个队吧?”鹰男笑嘻嘻的问着众人,只是那眼神却怎麽看怎麽有压迫性。 在调教界混的又有哪个不知道鹰男的名头?尤其在他特意光裸着上半身,把那头嘴里叼着男人的鹰的诡异纹身裸露出来後。 众人纷纷摇头,默不作声。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顾风又有什麽意见,反正这些人的手段他都要看的,先看哪个有什麽关系?所以顾风也没有说话,仅仅是对鹰男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鹰男颇有些洋洋自得,大概以为顾风也是怕了他的。一把粗鲁的拽过人群中将要成为自己此次搭档的那个人,连声招呼都没打的直接将人捆上了顾风面前的架子。 ☆、(5鲜币)奴隶不说爱40(下) 做鹰男此次搭档的那个人微微皱着眉,低垂的眼里一闪而逝的微微抗拒几乎没有人发觉,但是顾风却没有错过。 鹰男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特意挑了一个并没有完全驯化的宠物过来。 一上来,鹰男直接就赏了被绑着的男人一通鞭子。他挑的鞭子也特别,鞭柄处愕然就是一只假阳具。等这一通鞭子抽完,他便一插到底的将手里的东西直接灌进了对方的肠子。嘴里一边说着辱人的污言秽语,鹰男一边又挑了只不算小的震动型假阳具塞进了对方的屁股。 男人哀嚎的声音响起,後庭的血顺着大腿蜿蜒着流了下来。鹰男却高兴的笑了,伸手摸了一把那血,涂抹在了男人的脸上和胸膛上,伴随着血液,还有鹰男拍在对方脸上和胸膛上并不温柔的巨响。 “怎麽样?喜欢吧?小畜生,瞧你兴奋得直叫,我就再多满足你一些。”说着,鹰男拿出一根长针,瞬间刺穿了男人下唇。 “……”男人瞬间疼得双目圆瞪,却不敢再出声叫嚷,因为过去的经验让他知道,愈多的哀嚎只能让鹰男更兴奋,变换出更多折磨他的办法而已。 “啧啧,这才乖。乱叫乱叫的可不是好狗。”鹰男表扬似的将男人脸上不由自主的眼泪和冷汗一起抹掉,并用力拍了拍对方的面颊。 “杂碎!”突然迸出的一声咒骂让鹰男骤然回身,“谁?谁说的,站出来。” “我。”楚毅往前一步,并不畏惧。在原本楚毅的印象中,s也不过大体如此,残忍的施虐者和屈辱的受虐者,但在和顾风相处过一段时间以後,早就改变了他最初的想法,他甚至愿意相信,s其实是一种激烈的性爱甚至是相爱的手段,所以在见到鹰男的做法正好印证了他最初的想法後,他越发的忍受不了。偏偏,所有的人都只是看着而默不作声,就连顾风也只是面无表情的作壁上观而已。 其实顾风本不愿插手,他只是考核者,不是教育者,鹰男又不是他徒弟,好坏都与他无干。他最多在最後说一句考核不通过。如果鹰男不服和他杠上,那又另说了,不过几乎可以预见那是必然的。这人分明就是来挑衅的,但不代表别人挑衅他就得理啊?在他昨天指导那名没通过的调教者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鹰男对他说辞和解释明显的不屑一顾和轻蔑的表情,但顾风还真不是个把别人的情绪太放在眼里的人。别人怎麽看他,他还就真不太当回事! 可是现在不同了,楚毅出面了,他势必不能再冷眼旁观下去了。 “小杂种,身为宠物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看来是主人没教好啊,今天我就替你的主人好好教训教训你。”鹰男一边说着,两步踏上前,已经扬起手里的鞭子向楚毅劈头盖脸的狠狠挥去。 四周抽气声四起,楚毅却惊的连躲都忘了,或者应该说鹰男的鞭子快得让他就算想躲也有些力不从心。 ☆、(8鲜币)奴隶不说爱40(下2)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到楚毅的身上,破风的鞭声也骤然终止。一根长鞭,紧紧缠住了鹰男的鞭子,无声无息,却瞬间制住了看似气势非凡的鞭势。那根长鞭,是顾风的。 “你……”鹰男一米九以上的个头,整个人又壮的像头牛,顾风身高不足一米八,身材也是精瘦的可以,可鹰男用尽全力拽了几拽,都没能把自己的鞭子从顾风的鞭子下夺过来。 “在下调教中的宠物,还轮不到您来教育指导吧?”顾风似笑不笑的,可那话谁都听的懂,他分明在说轮不到鹰男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哼,连在主人身边如何跪卧行走的基本礼仪都不懂,分明就是没有家教,既然你教不好,我替你管教管教有何不可?”鹰男见鞭子抽不回来,索性言语攻击。 楚毅瞬间有丝受挫般看向顾风。他不介意一个杂碎怎麽诋毁他,但他介意的是顾风是不是也这麽想,他是不是真的让顾风丢脸了?楚毅是第一次有了身为宠物的自觉,也切身体会到,他在外面的任何表现不只关系到自己,也直接牵连着顾风。就像他作为总裁出现在外人面前的时候永远代表着楚氏一样,别人不会说他楚毅如何如何,而是说楚氏的总裁如何如何,现如今,同样的,旁人也不止会说他怎样怎样,还会说顾风。这一刻,楚毅才终於清楚的体认到了主人和宠物之间那种近乎捆绑似的亲密,别人是把他们当一体的来看的。而曾经,楚毅一直是叫身边人引以为傲的存在,无论是亲人还是部属,可如今,他竟然让顾风…… “呵呵……”顾风轻轻地笑了,“你难道不知道,宠物越有个性,调教起来才越有乐趣吗?我正乐在其中。”话是对着鹰男说的,可顾风,看的人分明是楚毅。 顾风的眼里没有笑意,顾风的眼里是抚慰人心的坚定和温柔。 楚毅看到顾风的眼睛,突然就心静了下来。他退回到顾风的身边,默默的站着。他相信顾风能把一切处理的很好。 “相反,鹰男先生,您有把您调教的对象当做是人吗?”顾风看到楚毅退回来了,这才把眼神凌厉的射向鹰男。 “切,什麽?他们不过是……”鹰男还没说完,顾风就打断了他。“是,他们是体质,说难听些,严重些的可能还天生就是受虐狂。”顾风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撤了制住鹰男的鞭子。“但是,他们依旧是人。无论你言语上如何的侮辱他们都可以,但如果你真心里也把他们当作畜生的话,那你不过也就是头畜生而已。” “你说什麽?”鹰男几乎气炸。 “我说什麽你没听到?”顾风又是笑,笑出一副看着就欠扁的样子。“我说你是畜生。”他骂楚毅一声小杂种,他骂他畜生还是没加利息的呢! “你找死!”鹰男气得早忘了前一刻他才被顾风的鞭子制住,不过也许大概,他以为那只是种巧合。所以当鹰男再一次挥起鞭子直挥向顾风的时候,他的鞭子再一次的失去了掌控,并且这一次,顾风直接将他的鞭子卷过来没收了。 “啧,鞭子不错,就是给你用糟蹋了。”顾风端详了一下鹰男的鞭子,啧啧品评道。虽然他们提供道具给考核者,但也不阻拦考核者自带道具,而这条牛皮鞭,显然是鹰男的私家货,皮质上乘,质地坚韧,弹性又好,从磨损程度不难看出,鹰男还是颇喜欢这条鞭子的。只是从鞭身的色泽看来,这鞭子只怕也尝过不少人的血。 “妈的!”鹰男没了鞭子,合身还想往上冲,被顾风一鞭子抽在面前的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如果不是鹰男停的快,怕是脸上已经被扫到了。 “再过来我可就不客气了。”顾风警告着。 “你不客气能怎麽着?”鹰男显然没把顾风的警告放在眼里。 但顾风却不愿在这事上纠缠下去,他是来考核指导的,不是来与人挣凶斗狠加打架的,所以他试图转移鹰男的注意力,“你看看你的宠物吧,他早就超出他所能承受的底线,肌肉痉挛、僵硬,这就是你一个身为调教师的洞察力吗?置宠物生死不顾。” “我今天要是不能把你这张笑脸打下来,这调教师我也不当了。”显然,某人的注意力却根本不在他的宠物身上。鹰男一边这麽说着,一边从一旁的架子上扯下一根藤条就向顾风冲去。 ☆、(9鲜币)奴隶不说爱40(下3) “找死!”顾风说这话的同时,几乎就被一声杀猪般的哀嚎盖了过去。 叫的人自然是鹰男,他的後背上愕然被抽了血淋淋的一鞭,鞭痕深重,不止後背的衣服被扯碎掉,甚至那鞭子从他身上狠狠地啃下一整条皮肉。血顺着後背凹陷的伤口汩汩汤入裤腰,鹰男疼得在原地直蹦j,手中的藤条早就掉了。 挥鞭的自然就是顾风,就算有人质疑为什麽明明顾风是面对着鹰男的,可鞭子偏偏从後面绕了上去,但现场也没一个人敢问。几乎所有的人都露出一脸惊骇的表情,就连楚毅都木在当场了,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个人就是小五。 却也只有小五,在看到鹰男的伤後狠狠的抖了一抖。内心无比庆幸自己当初被顾风训练的时候还是比较乖的,让学什麽就学什麽,也从没有抵触过顾风的理念。在鹰男之前,他是唯一一个被顾风用鞭子狠狠教训过的人,不为调教,只为指导,顾风曾经说过:只有调教师自己知道疼是什麽滋味,下手的时候心里才能有数。可今天看来,即使自己当初吃了不少苦,顾风仍是有几分留手的!否则都以今天这种力道来,估计他还没学会该学的,就已经死在顾风的鞭下了。 “怎麽样?知道什麽是疼了?才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顾风似笑非笑的看着终於安静下来的鹰男。 鹰男虽然不再像个猴子似的转着圈的蹦了,到底疼的脱力,整个人半跪在地上,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才能不摇摇欲坠。可再怎麽说他也是个业内有名的调教师,在这麽多同行的面前他 分卷阅读11 不起这个人。所以尽管伤口疼得他只想尖叫,血流得他阵阵眩晕,嘴里却仍旧不依不饶道。“你也不过就是如此,有本事你把我抽死啊!” “呵呵,抽死算什麽本事?”顾风突然邪恶的笑了,唰唰又是几鞭子下去。 前两鞭子他只是在抽衣服,只两鞭子,就已经把鹰男周身的衣服撕了个赤条条,布料粉粉碎的程度到让鹰男想拾起来遮身都不能够。而第三鞭,就很有技巧了,鞭子从鹰男会阴处穿过,纵跨睾丸、阴茎、小腹、腹肌、胸肌、乳头,一直到肩胛处收尾,一条赤红的、带着微微肿胀的鞭痕就那麽印在了鹰男的身上,让所有的人都能够清晰的看到。 鹰男只觉得身体一痛,这种痛却不同於後背上的伤,针刺似的麻痛,让他想碰又不敢碰,那肿胀的程度则刚好带出一种灼烧般的热度,那热度直接烙进心里,像要把身体里的火也勾出来一样。胸口乳尖因为被蹂躏而理所应当的挺立出一份惹人爱怜的姿态,就连乳晕都红肿出一种油亮的光泽,胸口可腹部的肌肉却因为疼痛的刺激而紧缩着,那种紧缩的程度就像高潮时的紧绷,而睾丸就更不必说了,因为鞭子的礼遇而瞬间紧张到几乎射精前的那种状态,阴茎更是因为那种疼痛的火辣而汩汩的脉动着……这一切的一切,造就了一个事实,就是他鹰男只为着顾风的一鞭子,就已经下身硬挺如炬,一副虽是会射精的样子。并且这副难堪的样子落入了在场所有人眼中。 鹰男微微缩着身子,尽可能的遮挡着自己,一双眼睛却愤恨的射向了顾风。只是在看到顾风的神情的时候,他突然有点怕。不是怕顾风的用鞭如神,也不是怕顾风的手段辛辣,而是为着顾风的表情。顾风的表情其实没什麽明显的变化,既没有洋洋自得,也没有讥笑嘲讽,反而就是那麽平淡如水的表情,才让鹰男更怕。鹰男突然就知道,自己在顾风的眼里根本连个比较的对手都算不上,他根本不会为了斗倒了他而窃喜或自得,相反,估计在顾风的眼里,他非但什麽都不是,恐怕连那些个新手的调教师都不如。 因为顾风接下来就对小五说,“把人解下来,送他们走吧!”顾风说的是鹰男的搭档,而对於鹰男,他再没给过一个正眼。 至於鹰男的考核结果,所有人都已经知道那不重要了,也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顾风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他不但几鞭子就斗倒了业内以狠戾出名的鹰男,甚至只一下就让众人怀疑鹰男是不是其实原本就是,才会在那种明明受辱受痛的情况下勃起?更重要的,从始到终,顾风甚至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下,他一直是坐着的。如此只能说明,他分明还没有尽全力。 “继续吧!下一组是谁?”等到送走鹰男和他带来的宠物,顾风让下一组继续。 经此风波,後面的考核进行的极顺利,再没有人敢和顾风挑衅,或者不服顾风给出的结论,对於顾风给予的评价,众人也都虚心接受,甚至有人主动请顾风详加指导。当然顾风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顶多言语上多些说明,却懒得身体力行去佐证什麽。开玩笑,他们又不是他的徒弟,又没给他交学费,他干嘛给自己找累受?但是此後,他业内第一的身份却愈加不可动摇了。甚至自此业内还流传了一句话:宁可得罪真疯子,也别招惹顾疯子。他是个瞬间就能颠覆你s地位的人,哪怕你就是个鬼畜也一样。 ☆、(6鲜币)奴隶不说爱41 “我今天是不是让你丢脸了?”等到晚上两个人回到卧室,一下午都在心里兜兜转转的这句话,楚毅终於是问了出来。 凌凌在桌子上复习功课,顾风刚刚洗完澡出来,结果都让楚毅突来的一句话问的一愣。 楚毅坐在自己的那张临时加的单人床上,低垂着头,第一次让别人觉得他莫名的有些可怜。 “小爱,去洗澡。” “是,主人。” 凌凌知道顾风不想让他听到两人的对话,那他就不听,乖乖的去洗澡了。 顾风等凌凌进了浴室,才过来坐到了楚毅的身边。“那人的话让你那麽在意吗?” “我在意的不是他。”楚毅抬起头,直视顾风的眼睛。他不信顾风不懂,他在意的甚至不是自己,他在意的…… “我不在意。调教师不是靠自己的宠物来挣面子的。”何况你还不是我的宠物。只是後面那句伤人的话,顾风自觉的收了回去。 “你不在意,也就是说,我确实给你丢脸了是不是?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今天到底错在哪儿了?”一直到现在,楚毅也弄不明白,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错误导致别人质疑他作为宠物的教养。 “你没错,我的人,不用跪给其他任何人看。”顾风其实不应该这麽说,他自己也知道楚毅尚不是他的人,他似乎给了不该给的承诺,但他就是看不得楚毅露出哪怕一点消沈的样子。 听了这话,楚毅反倒明白过来,才想起,今天有好几个人都是自打进门起就是跪着的,而那些人,似乎是完全调教好的宠物。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合格的宠物,他当时应该一直跪在顾风脚边的是吗?但是因为即使是凌凌,其实在顾风面前也是不常跪的,所以他才会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风,”楚毅张开双臂,主动抱住了顾风,是感动於顾风的说法,也是对於自己错误的愧疚。“对不起。” “傻瓜,不用道歉的。”顾风回搂住楚毅,甚至还伸手揉了揉楚毅脑後的碎发。“我已经帮你教训过那个蠢蛋了,不要在意好不好?” “你今天是故意的?”敏锐如楚毅,立马听出了什麽,放开顾风双眼冒光。 “如果他今天不向你挥鞭子,我顶多让他知道知道什麽是疼。”作为一个调教师而言,输了不可怕,被打甚至被杀了都没什麽丢人,毕竟他们不是靠功夫取胜的,但如果让人甚至当事人自己都怀疑了自己身为s的体质,那就几乎可以不用混了。毕竟调教师不一定都是攻,但一定都是s。 “他今天已经很疼了。”楚毅想起了那至少刮掉了有一两肉的一鞭,当真鲜血淋漓啊!“你如果用那种鞭子打我,也许我早屈服了也说不定。” “我只是s体质,我既不是虐待狂,也不是鬼畜。再说了,就你这性格,我要真那麽打过你,你心里指不定把我恨成什麽样呢?我这家店还能这麽踏踏实实的开门营业?”顾风见楚毅心里那道坎过去了,这才抓起脖子後的毛巾擦头发。 “这店是你的?”楚毅倒是第一次听说。 “三分之一而已。”顾风也不避讳他。 “主人,我洗好了。”楚毅还待再问什麽,凌凌已经洗完澡出来了。顾风将楚毅一推,“洗澡去。” ☆、(6鲜币)奴隶不说爱42 等考核的事情正式告一段落,楚毅这偷来的十五天也几乎用尽了。十五天的时间,没有任何建树,没有任何改变,除了他和顾风以一种奇怪的关系、奇怪的方式又相聚了些日子外,楚毅觉得自己简直没有任何收获。 分别的日子在即,下一次再见却不知道是什麽时候,难道他以後每一次想要见顾风的时候,都只能用买的?楚毅不在乎钱,莫说这钱对他来说本就九牛一毛,就是真的要他倾家荡产,他也不会觉得可惜,但他难免会觉得可悲,可悲的他的爱情!他在顾风眼里到底算什麽呢? 楚毅这麽想着,便也这麽问出了口。“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麽?” 这话凌凌不会问,别人没有勇气问,能这麽直视着顾风的眼睛问出来的,也就只有楚毅了。 顾风微微在心底叹一口气,却仍旧什麽也没说。不错眼珠的看了楚毅半晌,最终顾风也不过是问了句,“明天该走了吧?” “是。”楚毅有一种全身无力的感觉,却说不出是为什麽。 “今晚在大床上睡吧?”顾风一句话,招得楚毅和凌凌一同回眸望向他。 “他呢?”凌凌不敢问,不代表楚毅不敢,看了看顾风,又看了看望过来的凌凌,楚毅直接问道。 “一起吧,这床不算小。”关键是凌凌没犯什麽错误,又是他正式收了的宠物,他总不能为着希望给楚毅一点安慰,就把凌凌轰下床。 “算了,我还是睡小床吧!”楚毅笑笑,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拒绝顾风的邀请。 顾风只是看着楚毅,既不像生气,却也不是无动於衷。楚毅在顾风如炬的目光中虽然到不了无措的程度,但终究没有直视顾风的眼。 这一夜,又是无眠的一夜,就像楚毅刚来的那日。楚毅没的睡,凌凌睡不着,顾风也醒着。 第二天一早,三个人一起吃了顿早饭,顾风就带着楚毅去办离店的手续去了。等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凌凌跟着顾风将楚毅送出店外。 到大门口的时候,眼见着两人一路无话,凌凌却忍不住问了句,“何必这麽着急?不是还有一天的时间,你既已连今日的钱都付了……” 听到钱,本就堵心的楚毅少有的很没有风度的打断了凌凌,“反正都要走的,早一点迟一点没分别,况且,我明日要开始工作,今天总要回去做些准备。”楚毅都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解释那麽多,可是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似的一直不停的说。 “我就送到这里了。”店里mb送客人一向就是送出门而已,庭院到大门口的距离有接待生负责。顾风虽然不是mb,但到底意思是一样的,也不过就是楚毅花钱买他而已。 楚毅看了顾风半晌,最终也不过就是默默地点点头,转身、挥手、离开……一个字没留。 顾风仍旧没有说再见,因为他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再见。 楚毅也没有说,一条不算长的小路,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重若千金,但他走的很稳,并且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 楚毅不曾奢望,但也当真幻想,如果顾风能叫一声他的名字,也许……只是也许,他可能当真就可以放弃一切只要跟着他。可是顾风从始到终,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直到那扇大门开了,又合了,楚毅的背影已经看不到了,顾风才淡淡地对凌凌说了句,“走吧,我们也回家了。” ☆、(5鲜币)奴隶不说爱43(上) 凌凌觉得他和顾风的生活好像没变,又似乎有什麽不同了。他的家教从一名突然增加到了两名,文、理各一个,身体素质方面顾风已经教导了方法,也制定了时间,後面完全是他自己在练了,顾风已经不再每日跟着他。可顾风也很少呆在店里,只是规律的每天去三个小时,还大多是上午的时间。凌凌知道顾风没有再接受别的客人的预约或者调教别的宠物,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麽顾风每天偏偏在没什麽人的一早去夜店。 比起凌凌和顾风规律的生活,楚毅的生活简直可以用一团糟来形容了。再一次的离开以後,蚀骨的思念让楚毅这样的人也有些喜怒无常,虽然没有到拍案怒骂的程度,但也够身边的人胆战心惊的了。 “又没通过?今天的第三批了。” “是啊,人事、企划、财务,今天又有三个经理碰钉子了。” 整个总裁办笼罩在低气压中,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楚毅知道自己的问题在那里,可是他不想要服输。输给爱情,多可笑?多可悲?时间,时间,楚毅告诉自己,他需要的只是时间,时间是治疗伤痛最好的药,也是爱情最大的毒药。他深信,只要他熬过去,一切不可理喻的情感终将离他而去。只是,要多久?到底要多久?他又能撑多久? 满脑子都是凌凌和顾风在一起的画面,如果他放弃,他就要把顾风拱手让给别人了。可是如果他不放手,最大的限度,也不过就是他也做和凌凌一样的宠物,顾风曾说过,主人只有一个,但不限於养几只宠物,而且作为宠物,连吃醋的权力都没有。他要和别人一起分享顾风吗?要,不过其中之一,可是不要,他连那之一都得不到,不过陌路。到底要不要?要,还是不要?楚毅被这问题搅得脑袋都疼了,忍无可忍的低头抵向面前的镜子。可是今天的镜子好像也特别的脆弱不堪,楚毅的头才碰到镜面,那洗手池前不算小的一面镜子,哗啦一下就碎了下来。 “总裁?”秘书进来送咖啡,刚好听到总裁办公室的独立洗手间里传出一声巨响,匆忙跑过来,就见楚毅双手撑在洗手池上,一脸茫然的看着满地的碎玻璃,而他的额头,大片的血迹正往下流。“总裁!叫救护车!” 随着机要秘书的一声尖叫,整个总裁办炸了窝了。 楚毅是直到被抬上了救护车,才後知後觉的道,“哪有那麽夸张,我不过几天没睡好,人有点晕,不小心磕到了,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当然,在医生面前他的小辩解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 等到了医院,莫名其妙接受了一大堆的检查,接到了轻微脑震荡,休假一周的诊断後,楚毅还是没反应过来。怎麽就脑震荡了?不就找地方靠了一下脑袋吗?难道他的脑袋比那没挂好的镜子还脆弱?如果他知道那镜子是用至少三颗以上的钉子钉在墙上的,他大概就不会下决定下的那麽迟了。 ☆、(6鲜币)奴隶不说爱43(中) 楚毅真正清静的日子,也就一开始的半天。第二天一大早,先是他所谓的叔叔──楚志成,带着一大帮的记者大张旗鼓的来探病。当然,记者是不可能被放进病房的,但在病房外看到楚毅的几大助理和机要秘书,也够记者们验证病人的身份和进行一些胡乱的揣测了。 “小毅啊,你怎麽这麽不小心啊?”楚志成一进来,就坐在病床边,并且亲热的想要拉住楚毅的手。 “叔叔?您怎麽有空来?”楚毅当然不会让楚志成如愿,借着拉被子的姿势躲开了。 看着楚毅盖到胸口的薄被,楚志成努力想要从宽松的住院服领口裸露的皮肤处看出不同。无奈楚毅的皮肤光洁白皙,除了看的楚志成心底一片欲火以外,并没有让他发现蛛丝马迹。到底是怎麽回事?楚志成心里更没底了,到底楚毅有没有被疯子调教过?如果没有,那之前的半个月他到底去哪儿了? “叔叔?”楚毅嘴里叫着叔叔,心里却在冷笑。这人胆子不小,居然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当真活腻了。他正在不着痕迹的慢慢抽空楚志成手底下的几家公司,并且找人尽量回购楚志成手里的股份,只是不知道,楚志成到底察觉了多少? “小毅啊,工作太多做不完的话,可以交给叔叔帮你做,何必累到昏倒,甚至撞到玻璃,很危险的。身体要紧啊!”听了楚志成这话,楚毅倒是真心的笑了,和着这个笨蛋来,并不是察觉到了什麽。 “谢谢叔叔,没那麽夸张,是小程他们紧张过度了。”楚毅敷衍。 “都脑震荡了,还不夸张?”楚志成可没那麽好打发。 总裁办的统一口径是他因为疲劳过度昏倒,摔倒的过程中正好撞到镜子,导致轻微脑震荡。而楚毅知道,对於来探他病的亲朋,他最好准备另一套说辞。 “我只是吃的感冒药有安眠的成分,迷迷糊糊地绊了一跤才磕到镜子而已。”这个谎也并不比总裁办想出来的那个高明,但真实的原因,除了他自己,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至少这个说辞,可以让人以为他是爱面子,才不和媒体说实话。 後面楚志成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但就是不肯走,後来还是医生进来,楚志成才离开的。对於这个只大了自己十一岁的叔叔,楚毅已经说不上是厌恶还是嫌弃了。原就没有血缘,成长的过程中,也因大家都过於忙碌而关系并不亲厚,但至少原先心里还承认他是他仅存的亲人,现在却连这层关系也剥离了。原来楚志成想要的不仅是他楚毅的财产,还有他的人。如果原先楚毅没发现,那经过这一次的会面,他也终究是看透了楚志成眼里深埋的欲望。楚志成那眼神,哪里是在打量他,分明就是在用视线剥他的衣服! 後面的几日,因着媒体的及时报道,楚毅再没得过清闲。先是几位世家的所谓好友争相打来电话或是亲自前来探望,後是几位商业上比较重要的合作夥伴,或亲自来,或派人前来探望。总之不过短短一周的住院时间,他的病房却总是人满为患的,好在医生允许的探病时间也不过每日两三个小时。但其他的时间楚毅还要处理特助、秘书们从公司带来的各项事务,所以也难得休息。 ☆、(6鲜币)奴隶不说爱43(下) 白天被排的满满的,晚上理应困乏得早早入睡的楚毅,却觉得夜晚越发漫长。从头上的血瞒过眼睛的那一刻开始,楚毅这些天来的暴躁与火气仿佛一下子就泄干净了,他安静沈默的出奇。在刚住院的头一天,医生怕他难受的不得安眠,特意打了一针帮助睡眠的药,後来看他实在安静的过分,也没有什麽特别明显的头晕、呕吐或健忘等症状,甚至在屡禁不止後也默认了他在医院里办公,所以也就没再特意打助眠的药。於是楚毅也就再没得过一晚安眠。倒不是身上病痛折磨得他睡不着,确切的说,是自从这次从顾风的店里离开後,他就再没好好睡过觉。 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顾风的影子也就算了,好不容易睡着,梦里就会出现顾风和凌凌亲热的在一起的画面,甚至他醒着时候都不会假象的种种他没见过的画面,都会不预期的才出现在睡梦中。所以他一次次在梦中痛苦的醒来,醒来却只有更痛苦的孤单啃咬着他自认坚不可摧的神经。 头从很早就开始疼了,绝不是从住院才开始,所以他已经能从暴躁到安静的承受这种疼痛。而睡眠障碍什麽的,他根本就不承认。他只是想清醒着思念,却不想让梦中的种种假想扭曲了他心目中人的样子。 “总裁,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助理劝道。原本该是住院静养的日子,偏偏从前冷静的总裁仿佛一下子回来了,不仅日常的工作没有落下,甚至要求把他前段时间下的决策方案全部拿回来重理,理由是那会儿他不理智,恐判断有误做出什麽对公司不利的决策,在可以挽回的情况下要尽快处理。结果就是他们这几个助理比平时还忙,医院公司两头跑就不提了,全天候在医院轮班才是最累人的。谁叫他们家总裁是孤家寡人一个,连个能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偏偏他们这个孤家寡人还是一个工作狂,所以小助理们只有自叹命苦的份儿。 楚毅抬眼看表,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了,虽然他们已经和医院协商过,院方不会限制他的休息时间,但他不能不顾及助理的休息时间,他的助理们不看他关灯睡觉,是不会离开的。 这时候从医院离开,到家估计也要十二点了吧?楚毅一边这麽想着,一边合上了文件夹,回身交给了助理。“你们不用特意陪我到这麽晚。” “我们不看着您,您一定又一宿不睡。”有过一次把文件留下,结果楚毅通宵看完的经验後,助理们一致决定在睡觉前一定要没收楚毅所有一切和工作有关的东西。 楚毅笑笑,看着助理一样样把办公用品全部收走,连只笔都没留给他,移动电脑什麽的就更别想了,他连手机都在特助手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软禁我。” “您要真这麽想,可伤透我们的心了。”助理半真半假的说着。 “赶紧回去吧,不早了。”他所有手下的人都是他自己精挑细选、亲自提拔的,又怎麽可能不信他们。“明天不用给我带换洗衣服了,直接办出院手续吧。” “啊?”助理一下愣了,“才住了五天,医院说至少观察一周,原本还打算让您住满两周来着。” “行了,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我说这麽办就这麽办。”有时候楚毅能固执到让人跳脚。 助理最终也没能说服楚毅,等给楚毅关了灯、关了门,悻悻地走了。 作家的话:再一次谢谢所有看文的亲们,虽然这篇文可能不是大多数人可以接受的那种,但是亲们的支持让我有信心一定能完成它。文到此差不多已经近半了,等顾风把楚毅也收了,後面就是三人的幸福生活了……吧?!(遁g~ ☆、(5鲜币)奴隶不说爱43(下2) 一室黑暗。楚毅一个人、一双眼,安静地注视着窗外不甚明亮的月光。自从这次出事以来,楚毅总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无处收留的孤魂野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他的家族人丁单薄,六代一脉单传的结果,就是在双亲过世後,他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原本顾着那一点亲情,对他所谓的叔叔他还诸多忍让,但显然已经不需要了;他的生命太忙碌,忙碌到连一个朋友都没有,那些称兄道弟的所谓世家的人,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对手还来的贴切,至於生意上的夥伴,就更不用说了,如果不是利益驱使,又有谁会费心来看他吗?而下属们,固然忠心可嘉,可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他们的老板,谁又知道他是谁?谁会仅仅因为他是他而来关心照顾他? 顾风进来的时候,如果不是清楚的看到楚毅躺在床上,他几乎以为自己错进了间空屋子。不止没有人气,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几不可辨。“楚毅?”顾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却发现楚毅根本是醒着的。只是即使醒着,那眼神也根本没有焦距。 随着那一声轻唤,楚毅微微偏头,对上了顾风的眼睛。 “顾风?”迟疑着,楚毅轻轻低喃,仿佛并不确定。楚毅眼睛里有水汽涌上来,却终究不肯落下来。 是幻觉吗?顾风的出现,是他连做梦都没梦到过的奢想。楚毅急促的呼吸,觉得有顾风味道的空气都灼得他肺部一片疼痛。 顾风低头就给了楚毅一个绵长的吻。 果然是幻觉吗?顾风从来不吻他的。“风……”楚毅双手紧紧缠住顾风的脖子,仿佛他一个放松这美好的梦就醒了般。 而顾风也没有躲,一手固定住楚毅的後脑,不但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甚至开始在楚毅周身游走。 顾风是看了新闻,才知道楚毅出事的,那时已经是楚毅出事的第三天了,各大媒体无论是新闻版块、商业财经版块,还是八卦娱乐版块,居然同时报道了楚毅住院的消息。顾风当时疯了一样的找楚毅,然後才发现,他和楚毅的距离,像是隔着一面透明的墙,他明明知道他就在那里,可是他就是找不到他。楚毅留在店里的手机号根本打不通,晚上关机,白天换着不同的人接听,但统一都是不肯转给楚毅,只说有事可以帮忙转达。怎麽转达?转达说你小子死也得死我面前吗?然後顾风去了楚氏大厦,但他不用去试都可以想当然的知道他根本进不去。 不过顾风毕竟是顾风,他想办成的事,还几乎没有办不成过。在楚氏门口不分日夜的守了两日,终於守到了他见过的其中两个助理,好在这几日助理往来公司的够频繁,才让他跟了三趟後,终於如愿的跟到了楚毅所在的医院。 白天医院人多口杂,顾风不认为那时他出现的好时机,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顾风却没想到楚毅连病着都不肯早些休息。直到确定闲杂人等都走了,顾风才偷偷地摸进了病房,毕竟以顾风的身手,要躲开医生护士什麽的实在容易。 ☆、(7鲜币)奴隶不说爱43(下3) 原本顾风是憋着一肚子火的,气楚毅的不知道爱惜身体,也气自己对楚毅太过在意。可是在进门以後,顾风瞬间就心疼了。躺在床上的楚毅大睁着双眼,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失焦的双眼和眼下浓重的黑眼圈让他知道他一定很久都没睡好过,可是他就那麽静静地躺着,甚至连眼睛都不眨,甚至连呼吸都轻的仿佛随时会停止。顾风上去吻他,他也一副身在梦里的样子。 “毅。”顾风固定楚毅後脑的手不敢用力,因为在之前等待的五六个小时里,他已经偷偷去看了楚毅的病例──轻微脑震荡,加上额头缝了三针。顾风不知道楚毅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撞那面镜子,但他如何也不会相信楚毅当真是因为累晕了而磕到了头,晕倒了可以磕墙磕地甚至磕马桶,没听说过能越过洗手台磕镜子的。 顾风怕楚毅身上还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伤,比如磕伤或者碰伤之类的,因为他无比清楚医院除了骨折之类大的外伤,小伤小痛是不会写进病例里的,所以他一边小心吻着怀里的人,另一手便伸进楚毅的衣服里,贴着皮肤亲自确认楚毅周身是否完好。 原本只是简单的检查,没想到楚毅的身体却慢慢战栗起来,甚至起了顾风预料外的生理反应。分别的这些日子,莫说解决身体肉欲方面的需要,就连最基本的休息睡眠这样的需求都没楚毅扼杀了。顾风虽然诧异,却并没有停手,在确认了楚毅的周身并没有别的伤势以後,手指便自然的缠上了楚毅的分身,给予他身体所需要的慰藉。 楚毅却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反应一样,只专注在顾风的吻上,除了呼吸有些急促,楚毅对自己身体居然不闻不问。 直到将楚毅吻得快断气一般,顾风的唇才微微撤了一些距离。楚毅不依,双臂用力想要将顾风拉回来继续吻,顾风的唇却贴着他的沙哑的开口了,“疼吗?”顾风抚弄楚毅身子的手没停,扶着後脑的手却悄悄移过来轻触楚毅额头伤口周围的皮肤。 “疼。”楚毅的回答很轻,轻的只剩气音,仿佛就没存在过。“很疼。” 顾风开始以为楚毅说的是伤口,可是在楚毅说第二遍的时候,他发现楚毅的手滑下来,紧紧攥着自己病号服胸口的衣服。顾风知道了,他说的疼,是心痛。 看着这样的楚毅,顾风又何尝不疼呢?只是,他能拿他怎麽办呢?看着倔强骄傲的他为了他隐忍难过到这种地步,顾风疼得紧皱了眉头,可是,他能为他做什麽?他们面前的这一道坎,必须楚毅自己迈过去才可以,他不能也不可以因为一时的心软,而给他们以後的道路上埋雷。他顾风的原则不会变,要不就是全部,要不就是没有。爱情也是、信任也是、生命也是! 楚毅啊,你到底懂不懂呢?!顾风继续吻着,却不是楚毅的唇,而是顺着下巴、喉结,一路吻到了楚毅的心口,然後就此流连不去。不是色情的挑逗,而是安抚的吻法。 楚毅却仿佛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一股火焰从心底烧起,灼得他整个人如缺水的鱼,仿佛时时刻刻受着将要窒息而死的威胁,转瞬间就喘息得大汗淋漓。 好在顾风的手很厉害,不大会就解决了楚毅勃发的欲望,将满手的白浊抹进自己的裤兜里。顾风这才双手捧着楚毅的脸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顾风的吻极尽温柔,在楚毅整张面容上游走,最後终於吻在楚毅的眼睛上。 “真的?”楚毅闭着眼睛喃喃地确认。 “真 分卷阅读12 的。”顾风翻身上床,将楚毅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楚毅的一滴泪,这时才终於落下,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因为这时的楚毅已经在顾风的怀里安心的沈入梦乡。 顾风无声的叹口气,再一次的自问,他该拿他怎麽办呢?! ☆、(10鲜币)奴隶不说爱44 第二天一早,楚毅是被来送药的护士叫醒的,因为难得睡得沈稳,醒来时便有点迷糊,直到把药吞进了肚,楚毅才想起昨夜的种种。 看楚毅左右四顾,护士小姐贴心的提醒,“你的助理还没来,才六点,你再睡会儿吧!” 楚毅默默地钻回被子里,闭上了眼。果然是场梦啊! 七点多锺的时候,秘书来了,带着早饭和他出院要穿的衣服。“您真的要出院啊!”楚毅笑笑,安静吃饭,并不多话。 “真是,原本就够闷的了,您这次生完病,就跟死了一回似的,比原来话还少了。不会真的把脑子撞坏了吧?”这个秘书是几个秘书里最心直口快,也最没脑子的一个,原来就常常挨楚毅的骂,她却像是被骂习惯了似的,总时不时的就要往枪口上撞。以往这个时候,楚毅就算不刺她一句“话多”,也要瞪上她一眼,可是这次,楚毅只是稍稍顿了下,便又接着吃饭了。 就连个小秘书也知道他就跟死了一样吗?楚毅低着头,貌似专心的吃着早点,可是他其实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麽。 九点多,又来了两个助理,一起帮着楚毅打理好各项出院事宜。楚毅再看了眼空荡荡的病床,想起昨晚那个莫名的梦,一种被人在溃烂的伤口里又扎上根刺的钝痛感缓慢地顺着心口向四肢蔓延。 “走吧!”楚毅将冰凉的指尖微微缩了缩,却好像连握拳的力气都凝聚不起来一样的放弃了。 回到公司的楚毅好像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不再会喜怒无常,甚至脾气更好,更平易近人,工作效率更高。只除了,他的床头多了一瓶安眠药,其他似乎没有任何不一样。 楚毅其实并没有觉得睡不着觉有多麽困扰,只要他安静的躺着休息,体力多少可以补回来一些,睡不睡得着原本他并不在意。可是自从在医院做了那个他以为是梦的梦後,他开始执着於睡眠了,如果醒着见不着他想见的人,至少梦里可以!可惜,即使安眠药的药量越来越大,他仍旧没能再一次重温梦境。 安眠药就是这样,如果一开始一粒可以入睡,那麽慢慢的,就会越来越多,并且越来越依赖。醒了以後,还会有严重的头疼,好在楚毅最近已经对头疼熟悉到麻木的程度了,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但当他发现他的安眠药似乎消耗的过快了以後,他开始求助心理医生了。他不想因为一场不在预期的爱情而把自己拖垮,他不畏死,但不想死的这麽难看。 医生在给楚毅看了一个月而没有任何改善後,大胆了提出了一个建议──催眠洗脑! “你太忙,没有足够多的时间在我这里做诊疗;你的嘴巴又太严,始终不愿意把你心底深藏的秘密吐出来。你这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可你的状况并不好,再这麽下去,你的身体就要彻底被你拖垮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一米八几的个头,一百零几的体重,你真的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吗?”医生能说的都说了,但看楚毅始终没有妥协的样子,只能道,“最终的手段,催眠洗脑,你告诉我时间段,我把你那段时间的所有记忆封存掉。” “你……让我再想想。”楚毅是几乎想要放弃这段爱情了,但他并没准备忘记顾风。想到以後记忆中再有没有顾风这个人,楚毅突然疼的难以自制地蜷缩起身子。 “你怎麽了?”医生吓了一跳。 “没事,胃痛。”楚毅只能这麽敷衍。 “你以前有过胃病吗?”心理医生见楚毅已经疼的连坐都坐不住了,不禁也有些慌,他是学心理的,可不是内科大夫啊! “有过胃出血。”这没什麽可瞒的,无论谁,随便翻翻他的病例都能查到。 “该死,那你还吃那麽大剂量的安眠药?那对你的胃一点好处都没有。”吃安眠药这一点,楚毅并没有瞒医生,确切的说,除了关於顾风的,任何事他都没有瞒医生。 “什麽药对胃都不会很好吧!”楚毅居然还能笑着调侃,不过下一刻,他就吐的一塌糊涂。 “喂,你在吐血啊!”这回医生彻底慌了。“我送你去医院!” 所以非预期的,楚毅在刚刚出院一个半月後,又住进了医院。这回无论助理还是秘书,无论心理医生还是院里的大夫,全部不准许他再办公。 “我会无聊死的。”楚毅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抗议。其实他不怕无聊,他只怕自己又想起顾风,那只会让他吐血吐的更严重而已。压在他心里让他无法呼吸的,始终只是两个字而已──顾风,那个人的名字。 “安排时间,我给你洗脑,事不宜迟。”在众人都沈默了半晌後,心理医生果断开口。 “我还没同意呢!”楚毅反驳。 “我是医生。”心理医生注视着楚毅的眼睛。他说的很明白了,他是医生,他的病人他做主。他一个学心理的,难道他当真看不出来他病人的身体完全是心理作用压垮的吗? 楚毅无所谓的和他对看,除了顾风,还没有谁的视线会让他承受不住。 “唉!”最後妥协的那个人,果然不是楚毅。“三天,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仍旧犹豫不决,为了你的身体好,我想我会采取非常手段。” 心理医生走了,助理、秘书们走了,最後连检查的医生护士也走了。这次因为没有出动救护车那麽夸张,所以也没惹的尽人皆知。只有楚毅一个人,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没有安眠药的夜晚,必然又是无眠的。已经想了一整天的楚毅,仍然拿不定注意。夜色慢慢浓重了起来,那天的梦境又涌了上来。楚毅的胃又开始痛。呕吐感袭上来,才张开嘴,枕头边上便染上了一大片红。该死的胃出血!楚毅疼的整个人蜷缩在床上,他却没有按铃叫护士。 ☆、(9鲜币)奴隶不说爱45(上) 等胃痛终於缓了下去,楚毅浑身冰凉的瘫软在病床上,过分的孤单凄凉几乎将他压垮,他开始怀念顾风的拥抱。顾风的体温总是偏低的,但拥抱无疑是温暖的。那天的顾风,也特别的温柔。朦胧中又回忆起那天的顾风,在这样的夜色里,楚毅第一次让感情战胜了理智,会不会,那天其实顾风真的来过!他的理智一直不让他相信,阻止他自己的臆想,告诫他那不过是自己的一夜春梦。因为第二天的他太过整洁,病房里也太过干净,就连病床上,都没有余温,一切的一切,都表明根本没有人来过。可是,万一顾风是真的来过呢? 这种顾风可能来看过他的想法一旦成立,就再也遏制不住。楚毅开始疯狂的想念顾风,想得恨不得立时就飞奔到他身边去问个清楚。 可是问清楚了又怎麽样?他身边还有一个凌凌啊!但其实,有凌凌又怎麽样呢?只要顾风在意他,愿意接受他,哪怕做之一,也总比忘记他好不是吗?楚毅突然就想明白了,接受凌凌的存在,以後或许还有别人,那势必会让他痛苦一阵子,甚至痛苦一辈子,可是看看现在,如果没有顾风,他根本连活下去都如此辛苦。他相信顾风,如果那个人是顾风,即使拥有不止他一个情人,也绝不会让自己痛苦成现在这个模样的。那还有什麽可挣扎的呢?楚毅认命了,顾风就是他的劫,死结,无解。 第二天一早,赶在医生护士来查房前,楚毅偷偷换了衣服溜了出去。回到了楚氏顶楼的住所,楚毅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的休闲服,这次准备出门。 楚毅去车库开车的时候,正好碰到来给他取换洗衣服的助理。 助理看到楚毅整个人都傻了,“您怎麽从医院跑出来了?” “行了,医院那边给我把病房退了吧,心理医生哪里也给我推了,什麽烂医生,我不看了。”看他还不如看疯子管用。楚毅自己在心里补了一句。 “您去哪儿啊,我送您!”放着病弱的总裁满世界瞎跑,他又不是脑子长包,被其他几人知道他还不得被扁死。 “看病!公司的事你们先处理着,等我电话。”说完,楚毅已经开着车一溜烟没影儿了。 “楚总,楚总……” 楚毅到super mont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如果不是守门的保安见过楚毅几次,他根本不会让他进门。所以在夜昙看到楚毅的时候,几乎有点傻眼,“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我连早饭还没吃完呢!” “我要见顾风。” “你要见顾风你来找我干嘛?”夜昙才不买账。 “只有你知道他在哪儿!”可悲的他到现在不但没有顾风的住址,甚至连顾风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我……我知道我就得告诉你啊!”夜昙拍桌子瞪眼。 楚毅眯眼,桌子拍的比夜昙还响,“我要见顾风!” “好吧!”夜昙认输。莫说他本来就是个,见到横的自然就软了,就是他一个夜店的小店长,那气势和大财团的总裁就是没法比啊!所以他妥协也不是很丢人是不是?而且顾风最近也确实很反常,反常到不比相熟的人,已经是个人就能看出他的不对劲来了。“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他在这儿?”一大早的?楚毅的胃又隐隐有些犯痛。顾风是又接了什麽人的调教,还是…… 不能想,不能想,楚毅一手攥住胃部的衣料,使尽摇了摇头。他不能这个时候倒下去。 “你们真是,这搞什麽?一个反常两个反常的。你瞧瞧你,瘦的什麽似的,你再看看顾风,简直都快成阎罗转世了,吓人的哦!”夜昙一边走,一边抱怨。奈何楚毅一心在和自己的病痛对抗,并没有注意听夜昙在说些什麽。 “到了,你自己进去吧!”夜昙把楚毅带到了顾风的调教室门口,伸手替他按过铃後,像受过惊吓的兔子一样,一闪就跑远了。 “谁?”通话机的另一方传出一个冰冷到彻骨的声音,幽幽得像来自地狱的索命阎罗。可楚毅在听到那个声音後,却一瞬间眼睛有点刺痛。 “我,楚毅。”很轻很轻的声音,轻得楚毅有些懊恼,生怕顾风没听到。深吸了口气,才想再说一遍,那厚重的隔音门却“呼”的一下在自己面前打开了。在门里站着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顾风。 顾风背心长裤,手里还拿着鞭子,身上一层薄薄的汗水。“你怎麽来了?” 楚毅轻轻一笑,眼泪滑下来的同时,身子也跪了下去,用着最标准的宠物见面礼亲吻了顾风赤裸的脚尖,吻过之後,额头顺势抵在了顾风的脚面上,一手攀上了顾风的脚踝,低低的恳求声传来,“请收我做宠物吧,主人。” 如果说上次楚毅来,说要做顾风的宠物,那时其实是赌气的成分更大些。当时的楚毅原本是抱着做顾风的恋人的想法来的,并且从没想过顾风可能已经有了别人,但在知道了凌凌以後,又不甘心认输,所以才有了说也要做顾风宠物一说。可是这一次,却是在他反反复复挣扎了许久,不得不对自己的心妥协以後,全面弃守的一种认命。他在跪下去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考虑他的身後,或者顾风的调教室里,是不是有别人? “跟我来。”顾风扔了手里的鞭子,拉起楚毅就走。 ☆、(8鲜币)奴隶不说爱45(中) 其实顾风最近一段时间也并不好过,不过他的自制力和神经一向超乎寻常就是了,即使这样,他仍旧反常的每天上午到调教室甩上两、三个小时的鞭子,可见对於楚毅,他也已经到压制不住自己的程度。 将楚毅一路拉进自己的房间,顾风甩上门的同时,一把就将楚毅按到墙上了,“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楚毅的话才说完,顾风的唇就压了上来。 一个吻,几乎将两个人同时吻断气。 “你怎麽比我上次见你的时候还瘦?”如果说上次探病的时候楚毅不像个活人,那这次,楚毅简直像是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了,瘦得腰身顾风一手就能揽尽不说,那双眼深深凹了下去,面上唇上也一点血色都无,即使是这麽激烈的吻,楚毅的身子乃至四肢,仍旧是冰凉的。 “上次?”楚毅还在喘,脑子极度的缺氧,有点跟不上顾风的速度。 “就是在医院那次。”顾风皱眉,一脸担忧的看着楚毅。像楚毅这种表面越是冷静淡漠的人,一旦动起情来,才真正的是既况且热,有点像覆盖着冰层的活火山,外面看冷得要死,里面却是滚滚的岩浆,爆发起来,绝对是灼伤人的温度。偏偏这楚毅不是个会疏导的人,拼命堵死的後果,就是自己被灼伤灼痛甚至被烧死! “医院?”楚毅眨眨眼,“你真的来看过我?” 顾风眯眼,已经有点明白了,“你不是以为自己当时在做梦吧?”是他太敏锐,也是此时的楚毅什麽都藏不住。 “顾风。”楚毅搂紧顾风,索吻。 顾风如他所愿,又是一个深浓到让人窒息的吻。 “顾风……顾风……”只是一个吻,就仿佛已经点燃了楚毅所有的生命。楚毅觉得身体里仿佛有什麽要出闸了,压也压不住的。 “顾风……”除了这两个字,楚毅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什麽都不会说了。 灵魂的疼痛,需要肉体的厮磨来慰藉。所以也不过就是一个吻,便让两个人直接一路吻到床上去。楚毅的身体冰凉,分身却火烫,并且已经硬挺到疼痛的程度。等两个人的衣服都撕扯的差不多干净,顾风做下了一个决定。 “你来吧!”顾风将一条腿缠上了楚毅的腰。 “……”楚毅却当场傻在那里。他从没有想过,他有可以上顾风的一天。 “怎麽?不会做?”顾风却轻轻笑了出来。 “当然不是。”楚毅赶紧摇头,“可是,为什麽?” “哪有那麽多为什麽?”看楚毅还是傻愣愣的,顾风索性将楚毅的手覆上了自己的分身,让他感受自己的热度。“我也想要,可是等它完全醒过来,至少要半小时以後。”顾风的分身也泛着高热,并且已经半硬挺,但也只是半硬挺而已,并没有到怒张的程度。 “我可以等。”楚毅原本就知道顾风有些性冷感的,想要让顾风完全的狂热起来,大概至少要比常人多一倍的时间。他没有一定要做攻或者受,但是他不想顾风受委屈。 “可是我不想等了。”顾风将楚毅的身子拉近自己,“我後面还没有人真正意义上的进来过,你当真不想做第一个?” “我要。”楚毅轰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低下头狠狠地咬顾风的唇。他要得到他,第一个! 楚毅的技术并不娴熟,不说他几乎没怎麽上过男人,就是和女人上床,也基本上都是女人主动的多些,加上他们彼此都太急切,准备工作做的并不充足。所以即使有顾风这个性爱的高手做指导,顾风仍是受伤了。 “对不起,对不起……”明明知道顾风流血了,明明嘴里道着歉,但楚毅就是停不下来。 “笨蛋……这种事不用道歉。”顾风一巴掌扇在了楚毅的臀瓣上。 “唔”楚毅轻吟一声,速度更快了。 顾风一手拉下楚毅的头,深吻,另一手却将楚毅一侧的乳头拧成了深紫色。 “啊!”最後在楚毅低吼着射精的同时,顾风用力的几下缩肛,直接将楚毅榨干了。 楚毅几乎在射完精的同时,就昏睡过去了。顾风看着楚毅的睡颜,轻掐他的鼻子,“下次让我再发现你这麽折腾自己的身体,小心我抽得你体无完肤!”只是那声音却温柔而低沈,似乎生怕吵醒了沈睡的人。 至於顾风自己,其实并没有射精,但对於射精这件事本身,他也并不执着就是了,只要能在性爱的过程中身心都享受到,对於结果,其实顾风并不介意。 ☆、(9鲜币)奴隶不说爱45(下) 虽然顾风伤着,但到底没有楚毅的病体沈重,加上顾风又不是个娇气怕疼的人,所以躺了没一会儿,就干脆起身将两个人打理了干净。 所以楚毅醒来的时候,发现不但自己神清气爽的躺在整洁的床单上,甚至顾风连午饭都已经端进来了。只是闻到荤腥的味道,楚毅突然一阵恶心,直接吐了出来。 “楚毅!”顾风真的是有些被吓到了,大片大片的血花盛开在素色的床单上,顾风几乎以为楚毅要把心脏都吐出来了。 “我……我忘了告诉你,我来之前,已经被诊断……胃出血。”楚毅缩在顾风的怀里,喘得颇有些辛苦,但心情却是愉悦的,尤其看着顾风担心得不得了的表情。 “那你不老老实实住院,瞎跑什麽!”生平第一次,顾风怒火中烧的对着某人吼叫! “我来把自己交给你。”楚毅居然还笑的出来,并且是真心的。 “简直胡闹!”顾风还想继续吼,却被楚毅的一声痛呼打断,“好疼。” “哪里疼?”顾风比楚毅还紧张。 “头疼,胃疼,浑身都疼。”楚毅并没有骗人,在回到顾风身边以後,仿佛消失了日久的痛觉也回来了,原本已经日日抽痛到习以为常的头痛突然变得难以忍耐,胃部的灼烧绞痛也疼得他冷汗直冒,更不用说浑身的酸软无力,突然就一下子将他击垮了。 看着楚毅脸色发白,头冒冷汗,疼得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抽搐,顾风的整颗心也跟着绞痛起来。顾风一把将楚毅抱起来,直奔温日鸥的诊疗室。 “胃出血,安眠药过量,营养失调……楚大总裁?您是刚从非洲难民营回来是怎麽着?”温日鸥一边给楚毅挂点滴,一边调侃。 “是啊,差点没回来。”被主人遗弃的宠物,可不是比难民还惨?好在他醒悟的不算晚,还是回来了。捡回了自己,也捡回一条小命。他毫不怀疑,没了顾风,他楚毅也许真的会死! “行了,把这三瓶吊完再叫我。针你会换吧?”最後一句,温日鸥是对顾风说的。 顾风点点头。温日鸥出去了,把这一室的宁静留给两个人独处。他相信他们还有很多话要说。 “当真想好了?”顾风坐在床边,一手握着楚毅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指尖,一手抚着楚毅消瘦到凹陷下去的脸颊。 “想好了。”楚毅无比肯定。他已经挣扎得够久了,甚至已经挣扎到生死边缘了,他没有给自己留余地,但仍是又回来了,所以他也不用给自己留退路。 “不後悔?”顾风再问。 “不後悔。”楚毅坚持。 “那麽,从此以後,你再後悔,也没有机会了。”顾风放开轻抚楚毅面颊的手,从贴身的衣兜里,取出了一样东西,一个小小的扁扁的绒盒。 “这什麽?”楚毅好奇。 顾风当着楚毅的面,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只男款的戒指。“介不介意当我的奴隶?”顾风一边问,一边将其中一只大一点拿起来给楚毅看,戒指的里侧刻着顾风名字的缩写“f”。 “什麽都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楚毅轻轻的笑,眼睛是揉碎的星光。 “跟我一起发誓。”顾风牵起楚毅的一只手,十指相扣,掌心相对。 “我发誓。”楚毅很乖,顾风让干什麽就干什麽。 “我顾风,”“我楚毅,” “从今天起签订契约,”“从今天起签订契约,” “无论生老病死,”“无论生老病死,” “和楚毅在一起,”“和顾风在一起,” “照顾他,爱护他,不离不弃,”“相信他,跟随他,不背不离,”楚毅看着顾风的口型,念出声, “直到此生终结,”“直到此生终结,” “契约者顾风。”“契约者楚毅。” 等楚毅跟着顾风发完誓,他已经泪流满面,他突然知道,这绝不仅仅是一个誓言,而更像一个仪式,他和他两个人的仪式。 果然,在誓言结束後,顾风将那枚内侧刻有“f”字母的戒指套进了楚毅的左手无名指,然後将另一枚同款的小一号的──楚毅一开始以为是给凌凌准备的戒指──套进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从今以後你就逃不掉了,即使我死,我也会拉着你陪葬,你再也别想摆脱我了。”顾风对着楚毅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戒指,宣布着所有权。 楚毅哭着将顾风拉了过,紧紧抱住,无视点滴针管里的血液回流,“不会,不会想摆脱的,不背不离,直到此生终结。”楚毅将刚刚的誓言又说了一边,像要确认和保证什麽一样。 “那就要乖,先把你的病给我养好,不让看我怎麽揍你!”顾风嘴里说着狠话,手里却小心翼翼的将楚毅吊着点滴的手放了回去,又确认了针没有在血管里偏了位置,这才安心。 “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想吃什麽和我说,我去厨房给你做。”顾风伸手盖住楚毅的眼睛。 “不用,你陪着我就好。”楚毅拉着顾风的手,心里被突来的幸福感涨的满满的,他以为自己一定睡不着,可是在顾风身边没多久,便安心的又沈入了梦乡。 楚毅真的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身体又在病痛之中,所以心一定下来,这觉自然睡的沈稳,居然一觉睡到天尽黑,还没有醒过来。 ☆、(7鲜币)奴隶不说爱46 楚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顾风的房间、睡在了顾风的床上,手上的针管已经拔去。而顾风,正坐在桌前陪凌凌写作业。 楚毅只是安静的看着,并没有出声打扰,凌凌会在虽没在他的预计之中,却也没有超出料想之外。凌凌是顾风的宠物,并且顾风之前曾不止一次的说过,只要凌凌自己不走,他是不会放开凌凌的,所以楚毅也只有接受。而此时,因为差一点错失的惶恐太深重,也因为睡前的甜蜜太深浓,所以楚毅还无暇嫉妒,或者说,没有余力去嫉妒。 “醒了?”顾风感觉到身後的视线,回头就看到楚毅沈静的看着他。“怎麽不叫我?” 顾风将手中的书还给凌凌,“先做别的。”然後直接到床边将楚毅扶坐了起来。 “我没事,不想打扰你们。”楚毅此时才感觉到自己的虚弱,甚至到了不靠着顾风根本就坐不住的地步。 “稍微吃点东西。”顾风让楚毅靠在自己身上,端过一旁的餐盘。餐盘里有一盅汤,还有一碗菜粥,都是用保温的小砂锅装着,还温着,正好入口。顾风端着碗,亲自喂他。“这是我特意交代厨房做的,你试试看,如果吃不惯,我们再换别的。” 其实楚毅没什麽胃口,也感觉不到饿,但因是顾风的心意,所以让他觉得弥足珍贵,不忍违拗。等小半碗粥吃进去了,一直疼得麻木的胃突然有种温暖的感觉缓缓升了上来,慢慢温暖了四肢,虽然那热度还不够将身体里的冰寒完全驱走,但也已经舒服多了。“吃不下了。”楚毅虽然没有撒娇的习惯,但稍带着些沙哑的低沈嗓音无力的说着话,还是颇有些撒娇的效果。 “好,那就不吃。要不要喝点汤?”顾风轻笑,居然一向生硬淡漠的脸部线条也柔和下来,一如他此刻瞬间柔软的心。 “肉汤就不要了。”楚毅摇摇头,陷在顾风温暖的怀里,舒服的又有点想睡了。 “知道你闻不了肉腥味儿,已经把肉和油都过滤掉了,剩下的汤又和蔬菜一起炖了一小时,况且给你盛的只是清汤,应该没有什麽腥味儿了,尝尝。”顾风耐心的哄。 “好。”此时莫说叫楚毅冒着吐血的可能喝一碗汤,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喝毒药他也会喝的。谁见过这麽温柔的顾风呢?他甚至让楚毅产生他不是他的主人,而是他的恋人的错觉! 但到底楚毅的胃口不是很好,才喝了几口,就教眼神毒辣的顾风看出他的勉强。“喝不了就别喝了。”顾风将餐盘移走,抽纸巾给楚毅擦嘴,“在我面前,永远都别掩藏,给我看最真实的你,知道吗?”到底顾风是调教师,机会教育是肯定少不了的。 楚毅乖乖的点点头,知道自己要学的东西恐怕还很多,至少他要学着怎麽相信、怎麽服从、怎麽放下戒心,还有怎麽接受顾风的爱,和怎麽给予顾风他的爱!顾风的世界,和他的太不同,他知道,所有世俗的一切,在顾风这里恐怕都是不受用的,所以,他要尽快的学习和融入。在他看来,至少凌凌融入顾风的生活是融入的很好的,他总不能还输给一个孩子。这麽想着的同时,楚毅不由得向凌凌的方向看了一眼。 凌凌也在看他们,小心翼翼的、希冀又渴望的,还有一点点担忧和畏惧的眼神。 顺着楚毅的目光,顾风也看向了凌凌。“小爱,你过来。” “主人。”凌凌很乖,随叫随到,从来都是。所以他走过来,安静地跪在了顾风的脚边。 “小爱,从今天起,毅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懂我的意思吗?”顾风腾出一只手,轻抚小爱的发顶。 “小爱明白。”凌凌抓住顾风的手,将自己的脸蹭上去。 “嗯,毅身体不舒服,今晚你先睡单人床。”顾风由着他撒娇,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是的,主人。”凌凌低下头,顺从的同时藏起了自己的小小委屈。 “真乖,”顾风拍了拍凌凌的脸蛋,“去写作业吧,明天家教不是还要检查?” “是。”凌凌起身走了,乖的不行。 顾风回过头来劝楚毅,“再睡会儿吧?” “好。”这一个也乖的不像话。 ☆、(10鲜币)奴隶不说爱47 楚毅这几日除了吃就是睡,膳食是顾风精心给搭配的,洗澡吹发都是顾风亲自伺候,又没有工作来烦心,所以楚毅很快的就好了起来。也不过四、五日的时间,又是生龙活虎的了,和他刚进来那天半死不活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而为了陪他,顾风和凌凌这几日也一直住在店里。 这天一大早,顾风和往常一样亲自去给楚毅取早餐,凌凌在做出门前的准备──他每天早饭後回家去上课,中午饭自己在外面解决,下午下课後回店里。 敲门声响起,凌凌去开门。每天这个时候温日鸥都会来给楚毅看看,顺便安排下一天的药,只是今天不知什麽风,将夜昙这个大忙人也吹来了。 “温大夫,夜老板。”凌凌一直以为夜店是夜昙一个人开的,所以一直以来都这麽叫。 温日鸥笑笑,去给楚毅看诊。 而夜昙,一直站在门口的位置,盯着他们看,只是看。直到楚毅接过温日鸥递过的药,一手拿药一手拿水杯的时 分卷阅读13 ,夜昙突然脸色骤便,一个箭步冲过来,死死抓住楚毅戴戒指的那只手。“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夜昙,怎麽了?”问话的是温日鸥,其余的两个人一个不敢问,一个有点懵,不明白夜昙突然这麽激动的原因。 可是夜昙像没听到温日鸥的问话一样,只是笑得有点怕人的道,“难怪你可以好的这麽快,难怪……” “夜昙!”温日鸥语气中透出严厉。他本不是个会发脾气的人,但夜昙总是能一次次惹得他不像自己。 “温柔,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契约啊!契约啊!”夜昙几乎尖叫。但显然,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一副雾煞煞的表情。 “夜昙先生,能麻烦你把话说清楚些吗?”楚毅笑,在挣了一下没挣开後,只能开口问貌若疯狂的夜昙。他觉得自己的腕子都快断了。 “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夜昙也有点懵了,喃喃的问楚毅。“他没告诉你吗?” “他?顾风?告诉我什麽?”楚毅是现场唯一还算清醒明白的人了,其他人完全被绕糊涂了。 “他没告诉你契约奴隶的事情吗?” “契约奴隶?”楚毅连听都没听过。 “你们难道没宣誓没签契约?”不会的,夜昙相信不会的,顾风虽然对什麽都不太热衷的样子,但对心里认定的事是异常执着的,也有着自己不可动摇的原则,就像顾风说调教师应该带给的是爱,他就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他调教过的人带着痛恨或痛苦离开,哪怕是那些被不甘愿的卖进店里来的人也一样。 “宣誓,有,但是契约?我没签任何东西。”楚毅觉得这种事虽然不用昭告天下,但有人问起,他也不需隐瞒。 “到底什麽是契约奴隶?”温日鸥终於找到机会插嘴。 “呵,”夜昙笑,“温柔你在这个圈子这麽久了,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只是个医生。”温日鸥从没涉及过调教类的任何事情,可看到夜昙指控似的眼,他突然明白过来,他不止是医生,他现在还是夜昙的主人。“夜昙,你说,我现在想知道。”温日鸥突然抚着夜昙的发,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说。 夜昙看着温日鸥,突然有点想哭,但也不过是深深吸了口气,然後对着楚毅的戒指仿佛自言自语般道,“在这个圈子里,最早是没有宠物的,有的只是奴隶,性奴,只要满足主人的欲望就可以,学会必备的各种性爱技巧,专供主人或客人玩乐,可是慢慢,饲主开始拿自己的奴隶出来做比较,谁家的漂亮,谁家的有教养……所以才开始慢慢的有了宠物一说,所谓宠物,无非就是可以拿的出手的、带的出门的、得宠的奴隶而已。只是到现在,已经几乎只有宠物没有奴隶一说了。可是契约奴隶,却是很早就已经存在的一种说法,只是因为契约太过苛刻,几乎没有饲主愿意签订罢了!” “如何苛刻?”楚毅问。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下面夜昙说的话,才是重点。 “契约要求奴隶与奴隶主同生共死,奴隶一生不得背叛主人,奴隶主必须疼爱供养奴隶一生,并且契约一生只能签订一次,时效是一辈子。” “听起来似乎没什麽?”这不是和他发的誓言一样吗?楚毅还是没懂。 “没什麽?”夜昙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还不明白吗?这是爱的契约,比一纸婚书更神圣!结了婚的如果不爱了,还能离婚,可是这个不能。无论你以後如何惹他不快,他可以教训你,却绝不能抛弃你,即使以後他遇到更吸引他的人,他也至多只能收来当个宠物,却绝不能再许这份承诺,甚至死,他也要带着你走的,绝不会把你一个人留下,你懂吗?” “爱的契约?”楚毅整个人怔在那里,喃喃的重复夜昙的话。 “没错,爱的契约,奴役的不止是你,还有他,他必须为了这份契约保证爱你疼你一辈子,保证让你幸福快乐一辈子!”又几个人敢许诺一辈子? “可是,我真的没签任何东西。”楚毅隐隐的,眼里已有泪光。这个疯子,居然什麽都不说! “你以为这是世俗那种约定吗?一张纸随时可以作废。这是灵魂的契约,契约书是要刻在身上的!” “刻在身上?”这回惊悚的是温日鸥了。 “对,让我看看,你到底完成了契约没有。”说着,夜昙就要去扒楚毅的衣服。 温日鸥还没回过神,楚毅手里又是药又是水,凌凌整个傻在门口,所以根本没人阻止的了夜昙的动作,可就在夜昙的手才扒到楚毅的领口的时候,一个仿佛从地狱来的鬼魅的声音平地一声雷的炸了出来,“你给我下来。” 没错,顾风回来了,回来就看到夜昙扒在床边试图解楚毅的衣服。“我的人也敢碰,活的不耐烦了?” ☆、(9鲜币)奴隶不说爱47(下) “我……”夜昙愣了一下,然後一把放开楚毅,“我呸!我碰他,你看我和他一个属性吗我?!” “那你在干嘛?”顾风推着餐车过来,将自己和凌凌的早饭摆上桌,然後才拿着楚毅的早饭放在床头。“小爱,去吃饭。”一边招呼凌凌吃饭,一边整了整楚毅凌乱的衣领,顺手还把楚毅一直攥在手里没来得及吃的药给他送嘴里了。 “疯子你和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签契约了?”夜昙直接问。 “你看不到?”顾风扬了扬手上的戒指。 “我就是看到了今天才特意过来的。”夜昙跳脚,“我知道你早就让人打造了成套的东西,款式甚至还是你亲自设计的,但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契约都签了,你现在才问晚不晚?”顾风用戴着戒指的手抓着楚毅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一同扬给夜昙看。 “不晚,只要你契约还没签齐,反悔就来得及,你告诉我,你们到底签到第几层了?”夜昙想要去抓他们握在一起的那只手。 “放屁!没听说过契约签了还能反悔的。”顾风一手推温日鸥一手推夜昙,“行了,该看的你也看了,该打听的你也打听清楚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顾风……”夜昙还想要说什麽。 “慢走不送。”顾风已经把他们推出了门,并毫不留情的将门关了起来。 “风。”等人都走了,却是楚毅再也忍不住的叫顾风。 “怎麽了?”楚毅的声音有点哽咽,顾风又怎麽会听不出来?所以他过来,握住楚毅的手,轻拍。 “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是像我们的誓言那样啊!我死也会带着你的,怕吗?”顾风看了眼凌凌,还是回答了楚毅的问题。 “不怕!”楚毅搂住顾风的腰,将脸整个埋进顾风腰侧的衣料里。没人会相信楚毅是怕孤独的,因为他一直表现的无所畏惧,尤其是不怕寂寞。或者说他太忙,忙到没有人会觉得他还有时间感受孤单寂寞。可其实楚毅是最怕孤独却也最孤独最寂寞的,这种寂寞,从很小的时候就根植进了他的骨髓甚至是灵魂里,亲人不亲,却也一个一个的走了,当奶奶走的时候,他还是哭的,可当父母亲走的时候,他已经哭不出了。但是那种伤,一直留着。每个人都走了,只有他一个人留着,担着巨大的担子和责任,却连一个可以说说他的辛苦他的寂寞的人都没有。所以他逼着自己习惯,却在每一次面对感情的时候,习惯性的逃避,他潜意识里在怕,怕他付出了自己的真心,最後却又留他独自一人。所以他几乎是不谈感情的,只有性。可是这顾风,不但强硬的敲开了他的心门,还告诉他,他不会抛下他,也不许他不跟随!他得到了一份,他之前几乎不敢奢望的感情,是不是? 突然想起了一句很俗的甜言蜜语:你只要走出第一步,後面的九十九步,由我来走。可是,可不是就是这样?顾风一直在等他走这第一步,等他这第一步终於千难万难的踏出了,才发现,他收获的远远比他能想象的更美好。 “毅,吃饭了。”顾风拍拍楚毅的背。知道他在哭,却不想让他一直哭下去。毕竟哭也是很累很费体力的一件事,他可不想他好不容易才给养得气色好些的人,又这麽哭坏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契约签齐是什麽意思?什麽几层的?”楚毅终於抬眼,眼睛红红的,水润的,却已没有泪。 “其实就是包括戒指在内的七件束具,代表着奴隶的七情六欲、从肉体到灵魂全归主人所有。不过,我想你没办法带那种东西的。” “我可以。”楚毅急切的反驳,却被顾风用一指堵住了嘴。 顾风从裤兜里拿出了一条项链,款式一眼就可以看出和戒指是配套的,粗狂的男款项链,在搭扣的地方隐蔽着刻着一个“f”。“所以我将所有的东西已经尽可能的改良了,比如这个,代替的是颈环,或者说是项圈,你要不要?” “我要。”楚毅伸手就像去拿,却被顾风一晃又收了回去。 “你身体完全养好了才给。以後也是,做了值得奖励的事,东西我才会一件一件的给你,这麽值钱的东西,哪那麽容易一次全给你?!”顾风轻笑着将项链揣回了兜里。 顾风所说的值钱,当然不是说那东西本身的价格,虽然是用纯金打造的,却又能值几个钱,顾风指的是那东西背後所代表的意义。楚毅当然懂,所以也极渴望。“我会很快养好的。” “这才乖,快吃饭吧!”看楚毅拿过餐盘开始吃饭了,顾风才到一边去和凌凌一起吃饭。 “小爱,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去上课。”顾风一边吃,一边突然说道。 “主人?”凌凌一惊,整个人惶恐的看向顾风。主人不会是…… “别胡思乱想!”顾风轻叱一声。他只是不愿意凌凌觉得自己忽略他了,却没想到,这孩子的不安似乎根深蒂固! ☆、(8鲜币)奴隶不说爱48(上) 两天後,楚毅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了,送他人,正是顾风。 “上来吗?”临下车前,楚毅问顾风。 “我上去干嘛?”顾风还要载着凌凌回家上课,可没空参观楚毅的公司。 “帮我收拾行李啊!”楚毅嘴里虽这麽说,可其实心里也知道没可能,他不过就是还想和顾风撒撒娇,不舍得那麽快走而已。 “下班後自己带过来吧,小爱上课时间快到了。”顾风果然是不同意的。 “你不怕我走丢了?”楚毅故意这麽说。 “地址钥匙都给你了,你要还能找不到回家的路,活该你丢了!”顾风拍楚毅屁股一巴掌,“别玩了,赶紧去,我们要迟到了。” “bye。”楚毅下车前无意识的说了句。 “bye。”顾风含着笑也回了他一句。 楚毅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这是顾风第一和他说再见,却是因为他们马上就能再见到。 回到家,凌凌和家教在书房上课,顾风就在卧室收拾东西,好给即将要搬进来的楚毅腾出一定的空间放衣物。原本一个人住稍嫌空旷的房子,在凌凌住进来後变的刚刚好,现在再加进一个人,确实显得有些拥挤。想来,他是不是该去买一套大一点的房子了? 当天晚上,他们等楚毅回来吃饭等了好久。顾风当然知道楚毅一定很忙,但他胃还没有全好,不按时吃饭可不是个好现象。顾风没有打电话询问的好脾气和好耐性,他准备直接到公司把人捉回来好好教训一顿。他才不信楚毅会当真走丢了! “饿了就先吃吧!”临走前,顾风嘱咐了凌凌一声。 将车开进楚氏的地库,还没走到楚毅的专用电梯,已经看到楚毅和几个人在车库里拉扯。 “你们敢跟我动手?”是楚毅怒火冲天的声音。 “总裁,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没办法,特助小姐让我们几个跟住了您,说这次再跟丢了,我们几个就都可以滚蛋了,您让我们怎麽办啊?我们说什麽也不能让您一个人走的。”其中一个瘦小一点的保镖哀怨的说道。 楚毅已经失踪两回了,一回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次是当着助理的面就跑了,每次失踪都是音讯全无,每次回来都对失踪期间的事绝口不提。总裁办的人都怕了,所以一致认为是保镖的不尽责。 而几个保镖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只能实行24小时轮流盯梢制,当真是连楚毅上厕所都不放过了。 “怎麽了?”顾风走过来。 “你怎麽来了?”楚毅看到顾风整个表情都柔和了起来,一放松,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给这几个保镖气的,胃居然又隐隐的疼了起来。 “你是谁?”其中一个保镖警惕的问道,三个人瞬间把楚毅护了个严实。 “你们反应过度了吧?”楚毅推开其中一个,走到顾风身边。“风,他们不让我一个人走,我都和他们纠缠一小时了。”带着点小委屈的解释,瞬间让保镖三人组傻眼。这是他们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 看着楚毅轻要这下唇微微皱眉的样子,顾风大约已经猜到,“胃又疼了吧?” 楚毅老实的点点头。 “走,我车里有药。”顾风拉着楚毅就走,才不管别人怎麽看。 “喂,你要带总裁去哪儿?”一个人挡了过来,另外两个成犄角式,把他们後方和左右的退路也堵死了。 “我们要去哪儿还用和你们交代吗?”这几个人顾风其实都见过,就是他去医院看楚毅那次,楚毅在病床上尚且清醒着,这几个在门外已经睡死了。 “不用,但是我们得跟着。”挡路的保镖道。 “好啊,如果你们跟得上。”说完,顾风一脚将挡路的人狠狠踹了一个跟头。如果不是因为这人是楚毅的保镖,顾风这一脚,足足能让他躺上半个月。 “走。”顾风拉着楚毅就往车里跑。到车门前,顾风一个扫堂腿阻了先追来的保镖一下,就把楚毅塞车里了。再一肘子撞开另一个保镖,顾风已经坐进了驾驶座。等顾风倒车出去,先前被他踹倒的人也开着车追来了。“坐稳了。”顾风叮嘱一声,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 七拐八拐的,也不过5、6条街,顾风就把追在後面的保镖甩掉了。 “你会赛车?”看着顾风以让人眼花的速度换挡,楚毅兴奋的双眼放光。等把保镖都甩了,楚毅终於有空问了出来。 “你很兴奋?没这麽玩过?”顾风宠溺的笑。 “玩过,不过每次都是我被绑架的时候,那时候兴奋不起来。”任谁被捆手捆脚的绑着在车里晃荡也不会兴奋吧? “呵呵,”顾风笑笑,“先把药吃了。” “好。”楚毅在顾风面前,正在努力学习顺服,所以他几乎不会反驳顾风任何要求,更何况是为了他好的。 ☆、(5鲜币)奴隶不说爱48(中) 两人回到家时,凌凌正在客厅等着,见他们进门,赶紧过来给两人递拖鞋。 “怎麽不先吃?”顾风往里看了眼餐桌上摆放整齐的晚餐,知道凌凌并没有吃饭。 凌凌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答话。他不知道怎麽答,自从主人收了楚毅做契约奴隶後,他就更不敢随便说话了。他心里明白,所谓的契约奴隶,其实就是终身的伴侣,所以他现在不只怕顾风,还怕楚毅。如果换个角度想,楚毅也可以算是他半个主人了。可是他心里明白,楚毅不喜欢他,也不可能喜欢他。和主人在一起的这大半年里,他也多多少少听说了楚毅的事。所以他知道,他其实是第三者,从一开始就是。楚毅应该是讨厌他的吧,毕竟是那麽骄傲的人,却必须容忍他的存在。可是他不愿意离开,真的真的不能,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主人,如果离开,他会死的!他不求主人爱他,只求主人别不要他。他明知道即使这样已经是对楚毅最深的伤害,可他还是不愿放手。所以他从来不敢看楚毅的眼睛,也生怕自己惹得楚毅不高兴。因为他知道,如果楚毅不高兴,那主人一定也不高兴。 “越来越像个小媳妇了。”顾风揉了揉凌凌的头,觉得他乖巧的样子也不错。 “你要先洗澡还是先吃饭?”顾风问楚毅。 “先洗澡吧!”楚毅正在环视屋子,虽说这是顾风的家,也就算他的家,可到底是第一次来。 “那你先去洗吧,我去把菜热热,出来正好吃。” “好。”楚毅正要往里面走,顾风已经接过他手里简单的一个大袋子递给凌凌,“小爱,帮毅把衣服收一下。” “我自己来吧!”楚毅却伸手拦了过来。东西并不多,也不过就是几件换洗的内衣、睡衣和休闲装,真正上班需要穿的衣服他并没有拿过来,太多了,而且他的住处就在公司楼上,完全可以到公司换好再下楼。他不是不习惯别人碰他贴身的衣服,而是不习惯凌凌碰,他们,很不熟不是吗?可是说完,楚毅又後悔了,他有些忐忑的看向顾风,不知道顾风对他拒绝他的安排会不会不高兴。 顾风一挑眉,却并没往心里去。只是指了指卧室的位置,“左侧第三个抽屉放内衣,其他的挂起来。” “好。”看顾风没什麽不一样,楚毅才放心的往里走。 “小爱,去放洗澡水。”顾风却又给凌凌安排了个活儿,好像不让凌凌和楚毅有点接触,他就不甘心似的。可是楚毅这次却没敢再说什麽,他敏锐的知道,顾风在用他的方式告诉自己,这个家,是三个人的,无论如何,凌凌已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是的,主人。”凌凌自然不会也不敢说别的,赶紧帮忙在浴缸里放好了洗澡水。等楚毅去洗澡了,凌凌又到厨房帮顾风的忙,一点不敢怠慢。 “小爱今天洗过了吗?”顾风一边忙,突然回身问了凌凌一句。 ☆、(5鲜币)奴隶不说爱48(下) 凌凌一愣,他没想到顾风会这麽问。事实上,他以为楚毅来了以後,他除了可以远远的看着他们,应该就没有任何作用了,他真的就只能是一只被豢养的宠物──类似猫猫狗狗的那种,主人不会把你赶出门,会照顾你,高兴的时候甚至会逗逗你,但也仅此而已了。他从没想过,楚毅来了以後,还会有用到他身体的一天。 “怎麽?没洗呢?”顾风挑眉。 “洗……洗过澡了。”洗过澡了,但是身体里面没有洗,没有做好宠物应做的准备工作。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麽。”顾风的声音冷了下去。 “是,小爱错了。”凌凌已经跪了下去,一副等着受罚的样子。 “这是身为宠物每天应该做的基本功课。”顾风看着低头跪在自己面前的凌凌。 “小爱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凌凌苍白着脸,整个身子在细细的颤抖。他是真的怕! 顾风掐着凌凌的下颚把小东西的脸胎起来面对自己,“今天给毅接风,我饶你一次,再有下次,你给我滚床下边睡去。” 凌凌看着顾风,眼睛里有什麽一闪而过。是他理解错了吗? “怎麽了?”楚毅正好这时洗好澡出来,有点被惊到。他知道掩藏在顾风严厉冷漠外表下的,是一颗最温柔的心,顾风的规矩虽然教的严苛,但其实极少罚人。 “没事。”顾风看到楚毅头发还在滴水,拿了干发的毛巾过来帮他擦头发,一边吩咐凌凌,“小爱把菜上桌。” “是的,主人。”凌凌没有因为顾风对楚毅的照顾而心里别扭,相反,他满心的正的回味刚刚顾风那句话的意思。要知道,自从楚毅这次出现後,因为身体的关系,顾风一直是贴身照顾着,所以凌凌这些日子在店里一直是单独睡小床,而顾风是和楚毅睡在一起的。但是家里不像店里还有单人折叠床可用,家里除了一张大床,就只有沙发可以睡人了,当然,睡地板不算。可是刚刚顾风的话…… 楚毅有点莫名的看着凌凌前一刻还跪在地上一副失神的模样,下一刻已经快乐的像个小蝴蝶的满屋子飞舞? “他怎麽了?”楚毅低声的问顾风。 “……”顾风只是轻笑,并不答话。 等凌凌把热好的菜都端上桌,顾风也把楚毅的头发擦得差不多了。“走,吃饭去。” “都是你做的?”看着满满一桌子菜,楚毅心里满是惊奇,还有什麽是顾风不会的? “普通家常菜我还应付的来,营养餐也还可以,如果想吃大餐,你就只能请大厨了。”炒上七八个菜、炖几道营养的膳食,是绝难不倒顾风的,味道也不会太差,但也真的就是如此了,再多的,顾风会嫌麻烦而懒得学。 “已经很好了。”楚毅做在座位上,两眼放光,恨不得马上抓一口尝尝,但是良好的教养是绝不会让他做出失宜的举动的。 “开饭吧!”顾风发话,其他两人这才敢动手拿筷子。 ☆、(5鲜币)奴隶不说爱48(下2) 楚毅自然是吃的风卷残云,毕竟他已经饿到胃疼了,又是第一次尝顾风的手艺,加上心里上的笃定,虽然是第一次在这里用餐,却依然吃的无所顾忌。反而是和顾风住了有些日子的凌凌,突然就拿着筷子不知道该如何动口了。 除了最一开始的那段日子,顾风每天让他习惯跪着进食外,从他开始上课以来,都是和主人同桌吃饭的,已经很少再跪到地上去,可是今天,主人特意强调了他宠物的身份,而且楚毅也在饭桌上,那他是不是应该不用主人提醒的自动下桌?凌凌无措的偷眼看了看顾风。 “怎麽了?”也许一般人不会轻易发现旁人的目光,尤其这种时候,更应该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楚毅身上才对。但顾风不是一般人,他是个调教师,而且是顶级的,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忽略自己宠物的感受。所以他注视着楚毅的时候,其实也在注意着凌凌,所以凌凌才看向他,他就知道了。 “今天的饭菜不合口?你还在长身体,别挑食。”餐桌并不大,想要夹菜并不难,但顾风肯给别人夹菜就很难得。顾风虽然会很尽心的挑选菜品,甚至亲自烹饪,但他绝少会在开始吃饭後,将自己的筷子伸到别人碗里去,至少凌凌和他生活这麽长时间从未见过。所以当顾风夹着满满一筷子菜送到他的饭碗里的时候,凌凌整个人都是懵的,眼眶生疼,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其实他们都知道,凌凌绝不是会挑食的人,从小的生长环境哪容得他挑三拣四?生存已属不易,那娇贵的毛病他自然没有。顾风这麽说,无非是换了一种让他比较有尊严的说法,让他安心吃饭。 凌凌为了掩饰自己情绪,低下头赶紧扒了几口饭,和顾风夹到他碗中的菜。 顾风当什麽都不知道,继续吃自己的。 楚毅冷眼旁观着,便也当什麽都发生,继续填自己的胃。他还摸不着顾风的底线,也不算熟悉他们的相处模式,与人一起生活,其实於他可以算是一个新奇的体验,亲人尚在时尚且疏离,之後更是长久的独自一人生活,突然与他人一起了,还一下就是两个人,需要适应的地方怕还很多。这里毕竟不同於店里,店里他是客,他们也没把他当自己人,他不需要融入他们;可是在这里,他们是家人,只要进了这个家门,就是一家人了。楚毅知道顾风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他更不敢怠慢,想要尽快适应。 等楚毅已经吃得七八分饱了,顾风这才将果汁端出来。“来,给你接风。” 三人一人一杯,碰过入口了,楚毅才反应过来,“果汁?接风不应该喝点小酒的吗?” “就你那胃?没好利落之前别想碰酒。而且凌凌还不到十八岁,不许喝酒。”顾风这话说的似乎理所当然,但楚毅却和凌凌下意识的对看一眼。没到十八岁不许喝酒?比这个更过分的事情都不知道经历多少了,这顾风执着的是不是有些没道理? ☆、(5鲜币)奴隶不说爱48(下3) 饭後居然是顾风去刷碗,凌凌奉命去再洗一遍澡,而楚毅居然大爷一样的坐着,这让楚毅有点不安。看顾风使唤凌凌使唤的顺手,便总觉着自己似乎也应该做点什麽,可其实於家务一事,他当真是一窍不通,半点也没做过。如果一个人从小连内衣裤这样私己的物品都是佣人给打理的话,你就可想而知他会做什麽? “我能帮你做什麽?”看楚毅有些手足无措的低声询问的样子,顾风笑了,突然就觉得这样的楚毅出奇的可爱,便也有心情逗逗他,“看着。” “看着?”楚毅不知道是自己的理解力有问题还是怎的,他怎麽不明白顾风的意思呢? 顾风也不解释,就是沈默,就是笑,结果笑得楚毅心里直发毛。 等顾风都收拾完了,洗干净手,回过身来走到楚毅面前问,“都看到什麽了?” “就……就……”楚毅指指顾风的身後,第一次不知道怎麽说话。他就是看着顾风在收拾啊,还能看到什麽? “呵呵,”顾风轻笑出声,“傻瓜,我让你看的是我!”顾风扯着楚毅的前襟,给了楚毅一个不算太温柔的吻。 结果不算身经百战,却也早不是青涩少年的楚大总裁,丢人的因为一个吻脸红了。顾风这算是说情话吗?楚毅短路的大脑里,只留这一句在回荡。 等凌凌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楚毅站在厨房门口发呆,而顾风已经去书房检查凌凌的作业了。 等顾风去洗澡的时候,凌凌就安静的在书房里复习自己的功课,反而是端着笔记本的楚毅,查收了几封邮件以後,就怎麽也没心情处理平时怎麽也做不完的公事。他没和凌凌怎麽独处过,倒不是说他和凌凌独处有多麽不自在,而是这样的关系难免让楚毅有点不知道该怎麽对凌凌。凌凌毕竟还是个孩子,但又不仅仅是个孩子。说他是第三者吧?不算,毕竟顾风收自己还比收他晚些,可自己又确实认识顾风在前。说他们地位平等吧,也不,毕竟他和顾风有契约在身,凌凌却不过是个宠物,可顾风偏偏又在方方面面顾及着他,并不像个不得宠的。而且这凌凌似乎极怕他,甚至比怕顾风还更怕他一些,这一点自从顾风收了他做契约奴隶以来,他就发现了。 “你……”楚毅稍微停下等了等,等到凌凌抬头看他,才问道,“你很怕我?” 凌凌一愣,然後摇摇头。 “我让你很有压力?”楚毅稍稍顿了顿,换了一种问法。面对凌凌,他反而不敢太严厉,也尽量收起了平时的凌厉和冷漠,他怕顾风以为他欺负他。 凌凌赶紧又摇头。 “可是我让你很紧张不是吗?你看你整个人都紧绷着。”楚毅换了一个比较舒服懒散的姿势坐着,也许这样可以让凌凌也放松些。他只是想和他聊聊,毕竟以後他们要生活在一起的,而且他相信顾风也希望他们相处的融洽。 ☆、(5鲜 分卷阅读14 币)奴隶不说爱48(下4) “我……”凌凌咬唇,他想说我没有,可是他知道其实他有,并且他也不可能骗得过面前这个精明厉害的人物。 “小爱,我也这麽叫你可以吗?”楚毅把声音放得更轻,却更诚恳。他知道,如果他们之间有谁来做哪个打破僵局的人,那这个人一定该是他,无论从年龄上还是从气度上,如果他还需要一个孩子来顾及甚至让着他,那他做人未免太失败。 凌凌点点头,其实不太在意楚毅怎麽叫他,他在意的是楚毅接下来会说什麽。 “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我的到来,只是因为我离不开顾风,我不是想和你争什麽,也不会剥夺顾风对你关爱。”楚毅的话虽然称不上温柔,但确实已足够安抚人心。 “你……不会觉得我很碍眼吗?不会想要让我消失吗?”凌凌颤巍巍的,终於问出了心底埋藏多时的话。 “呵,我要敢那麽想,风就是不让我滚蛋,也会给我一顿好打的。”楚毅自嘲的笑笑,“他一定也希望我们相处的很好的。毕竟,我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不是吗?”确实是一家人,就好像两个男人共同拥有一个丈夫,很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 “一家人?”凌凌愣愣的重复,半天回不过神。他又有家人了吗? 是啊,一家人!楚毅好像瞬间明白了凌凌的感慨和悸动,毕竟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家人了。原来,他们也不过都是孤单和寂寞的人而已,然後有一个叫顾风的人,给了他们一个家! “在聊什麽?”当顾风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两个相对无语的人在发呆的场景。 “主人。” “嗯,在聊……”两个人对看一眼,看着凌凌无措的双眼,楚毅知道这个为难的问题定是要他来回答了,“我们在讨论谁一三五睡沙发,谁二四六睡沙发。”楚毅睁着眼睛胡说八道。 “扯淡!”顾风也知道楚毅在调侃,直接一脚一个,“都给我滚床上睡去。” “哪有这麽早睡的?”看着时针也才指到九,连十还没到,楚毅不禁嘀咕。 “你身体又好了是吧?”顾风眯眼。 “睡觉睡觉!”楚毅一看顾风的表情,拔腿就往卧室冲。虽然他也挺喜欢顾风的鞭子的,但是他现在的身体还受不了那麽强烈的刺激。 凌凌在心里偷笑,跟在顾风的身後,也慢慢往卧室走去。他从没想过,楚毅那麽气势凌人的一个人,也会被主人收拾的这麽老实。 “小东西,学坏了是吧?心里笑什麽呢?”顾风临进卧室前,顺手拍了凌凌屁股一把。 这样都能被主人发现?凌凌咋舌,嘴里却喃喃的嘟囔了一句,“没……没有。”可是他却没发现,他那浅浅淡淡的笑容,已经从眼角爬向了唇边。 看来这两人相处的还不错。顾风看向楚毅,真正的放心了。这个人是懂他的!这一点让顾风安心的同时,心里的笃定更深了一层。他就知道,如果有谁还能摸透他的心思,那这个人一定是楚毅! 作家的话: 预告,下一章就会有真正意义上的肉了,这几个人终於可以真正上次床了。容易吗我,把这三折腾上床! ☆、(6鲜币)奴隶不说爱49(上) 等三个人都上了床才发现,即使是加大版的双人床,对三个男人来说还是太小了,即使凌凌几乎躲到角落里也一样。 “小爱,过来,再躲你就掉床下边去了。”顾风拉过几乎半个身子已经睡出床外凌凌。 被拉进顾风怀里的凌凌有点受宠若惊,即使在楚毅没来的时候,他也没在顾风的怀里睡过觉,每次他都生怕打扰到顾风睡眠而躲在比较靠近床脚的位置。而楚毅来了以後,他以为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和主人同床而眠了,所以在今天晚饭前顾风暗示他可以在床上睡後,他就已经很欢喜了,却没想到,此时主人直接把他搂进了怀里。 凌凌在顾风的怀里,有点僵硬的抬头偷眼看睡在顾风另一侧的楚毅。而楚毅只是把额头落在顾风的肩上,闭着眼,好像什麽也不知道的样子。 凌凌再看顾风,顾风也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了的样子。凌凌只好也闭上眼,但无论是心底激动得难以平复的暖流,还是身侧烫贴着的温度,都让他难以入眠。 顾风的体温其实是偏低的,但凌凌睡在他怀里,莫名的就起了一股燥热。那种燥,让他既想躲开顾风的怀抱,又想更加往顾风的怀里钻。凌凌知道自己其实是起性了,只是因为有了一点点被爱、被疼惜的感觉,身体就不争气的开始骚动。 凌凌睡不着,身体里的火又烧得他难耐,他不敢翻身,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怕吵到顾风,所以只敢小小的动一下,来缓解一下这种焦灼。只是凌凌才一动,便让顾风以为他又要躲,揽在他身上的手臂一紧,凌凌就整个人都贴在顾风的身上了。 凌凌呼吸一紧,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怎麽了?睡不着?”顾风的声音低低的黑暗中传来,伴随着胸膛微微的震动,凌凌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掉了。只是他不想要顾风发现他的异状,所以他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咬着压根,尽量平稳的回道,“没……没有。” “呵呵……”顾风却轻声的笑了,“小东西,想了吧?近半个月没碰你了。”自从楚毅这次再寻来以後,顾风多数心思都用在照顾楚毅身上了,并没有碰过凌凌,加上楚毅来之前他也不是每日都给凌凌纾解欲望的,所以算起来,凌凌至少已经忍了半个月了。十几岁的少年,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凌凌接触性事又早,又曾经有过瘾症,能忍这麽多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凌凌在顾风的怀里轻轻的颤,却根本不敢答话。说想?他说不出口,生怕顾风嫌弃他淫荡。说不想?可已经开始发烫的身体和失序的呼吸根本骗不了人。 “来,让我检查一下今天的功课做的怎麽样?”顾风环抱着凌凌的手一拉,就把凌凌的身体翻了过去,变成背冲顾风的姿势,手掌再一按肚子,凌凌的屁股自然就撅了起来。另一只手上来扯下凌凌的裤子後,先给了一个清脆的巴掌,这才伸指往後穴里探。“不错,洗的很干净。” 说着,顾风两根手指搔搔弄弄几下,就让凌凌轻吟了出来。“嗯……哈……” 凌凌想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因为楚毅还在,可是他分明忍不了,尤其在顾风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动作後。无论是掐在腰侧的力度,还是游走在分身上的掌心,或是摩挲在铃口四周的手指,都让凌凌的头脑越来越昏眩,慢慢的再也记不得其他,只能在顾风带给他的欲海里浮沈。 ☆、(5鲜币)奴隶不说爱49(中) 楚毅从顾风两只手都攀上了凌凌的身体开始,自然的就退了开来,他没有离的很远,就在不过一拳左右的距离外看着,看着顾风,也看着凌凌。 顾风这次没有用道具,甚至话也很少,连表情都没有多大的变化,他只用两只手,伴随着间或响起的巴掌声,还有偶尔啃咬在凌凌肩头、脖颈和耳後的几口,就弄得凌凌喘息连连,翻腾扭动得像条离水的鱼。 凌凌很美也很媚,十几岁的青涩却又混杂着沧桑的余韵,让他有一种超乎风月的妩媚,加上对於顾风的爱恋和敬畏让他在顾风身边更有一种惑人的风情,是的,是风情,而不是那种夜店里常见的风骚。加上此时正是情动,更是娇媚魅惑的动人。就连楚毅看着此时欲火烧身的凌凌,也难免有点呼吸急促、血流加快的感觉,可是再看顾风,楚毅心里突然就涌出一种混杂着苍凉、寂寞和疼惜的感觉。 此时的顾风无疑是冷静的、专业的,却看得楚毅握紧了身侧的拳头。楚毅没有打扰他们,没有碰触顾风哪怕一下,甚至连呼吸都尽量还保持着平顺,可是当凌凌终於高潮,顾风终於放开了凌凌的那一刹那,楚毅一把将顾风锁进了自己的怀里。 顾风感觉到楚毅浑身紧绷的筋肉,吹拂在颈後粗重的呼吸,和顶在自己臀後灼热的硬挺,以为楚毅是被这满室的迤逦熏染得性起,无声的在心底叹了口气。唉,他这主人容易吗?伺候完小的,还得伺候大的。 所以顾风拍拍楚毅在他身前紧握的拳头,一边转身,一边就要将手往身後伸。结果却被楚毅的双臂瞬间缩得更紧,几乎动弹不得。 “风,交给我好不好?我也想让你舒服。”楚毅的嗓音低哑地震颤在顾风的耳後,带着一点点乞求、一点点紧张,更多的,却是温柔的疼惜。 顾风一愣,却是真心舒展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好。”他倒想看看,楚毅准备怎麽让他舒服,他今天的身体可是一点反应都还没有呢! 楚毅得了顾风的允许,满心的欣喜。虽然他技巧不算熟练,但好在他有满腔的虔诚与满溢的爱恋,加上他清楚地记得顾风起性颇慢,须用得比常人双倍的耐心与细心才可以,所以楚毅也不急,就先从慢慢地细致地吻开始。 调情什麽的他确实不在行,技巧什麽的也没有,况且任何性爱技巧卖弄在顾风面前也不过就是徒惹笑柄罢了,所以他只遵从他的心,做他想做的,也让顾风感受他的爱。 楚毅先是就着他们相拥的姿势,细细地轻轻地舔吻顾风的耳廓,然後把顾风的整个耳垂含进嘴里吸吮,舌尖侧轻扫着顾风耳後凹陷处的细嫩皮肤。等把顾风的整只耳朵都吻得嫣红温热了,楚毅才稍稍将顾风侧转过来,吻顾风的眼睛,从眼睫到眼窝,再到整个眼睛,先是轻触,最後是舌吻,吻得顾风睫毛都湿漉漉的。 ☆、(5鲜币)奴隶不说爱49(下) 再然後是鼻子,从鼻梁到鼻尖,甚至鼻翼……当楚毅的唇划过顾风的面颊吻上顾风另一侧耳朵的时候,他终於忍不住轻叹出声,“风,我爱你!” 顾风开始时一直是闭着眼睛由着楚毅来的,直到楚毅说爱,顾风才在自己低低沈沈的笑声中睁开了双目,温柔的望着楚毅的同时,说出口的话却足以打碎这满屋浪漫,“小东西,奴隶是不说爱的。” “是。”楚毅略略抬起头,似海的眼神却更深沈了,里面的波涛汹涌却只有他自己能懂。“奴隶是不说爱的,奴隶只要虔诚的信仰着自己的主人就好了,是不是?”就像信仰神一样,虔诚、顺服、信任,并且不求回报。但是主人却可以爱他,尤其在奴隶主肯和自己的奴隶签订契约的时候,谁说主人同时就不是爱的奴隶了呢?只怕这主人爱的更惨!至少楚毅知道,顾风爱他,虽然顾风从来不说,但他的爱,绝不比自己少。 “是。”他终於懂了!顾风伸手拉过楚毅,给了他一个绵长深沈的吻,这一吻长到足以让人窒息。所以当顾风放开楚毅的时候,楚毅只能昏眩得趴在顾风身上急喘,眼前一片片的散发着瑰丽的红色,一句话也说不出。 “怎麽样?还要继续吗?”顾风看着几乎喘断气的楚毅轻笑。虽然他的身体表面上开起来似乎还是软的,但他知道,已经有一股不一样的热度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只是他不知道,楚毅的坚持有多少。 “……继续。”楚毅点点头,艰难的从急喘中挤出这两个字。然後一张嘴,咬在了顾风的肩上。 顾风反射的一抬手就给了楚毅屁股一巴掌,因为是反射神经作祟,所以力量不轻,当到顾风反应过来收了力道,那巴掌也已经扇了上去,虽不重,到不了肿的地步,但也不算轻,清脆的一声响就不用说,红是肯定的了,而且估计楚毅半边屁股已经被打麻掉了。 “唔……”楚毅吃痛,一声轻叫,嘴便松了,只是下半身却更硬了。 “你要不要先解决一回?”顾风感受到那硬度,怕楚毅忍的难受,一手掐着楚毅没被打的另一边臀瓣,一手就要往楚毅分身上揉。 “不要。”楚毅将顾风的双手抓去身体两侧固定,辗转去吻顾风的脖子。 顾风轻笑,也由着楚毅,只是这一次配合地仰起了自己的脖子,让楚毅好方便吻他。 楚毅的吻一路从肩膀,胸膛,腹部,腰部,到下腹。来到顾风的重点部位的时候,楚毅却只是用嘴唇轻轻问候了下那软趴趴小东西,舔了两口见没什麽放映,楚毅便一路向大腿吻去。倒不是楚毅嫌弃,而是他当真不会做,加上不想让顾风觉得自己太急切,他便只想好好吻他。从大腿一路吻到小腿,再从小腿吻到脚踝,直到楚毅将顾风的脚趾含进嘴里,舌尖在指缝间滑过,他明显感觉到顾风的脚微微地抽动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但已经足以让楚毅欣喜,他从没想到过,每每泰然的让宠物们亲吻着足尖的顾风,居然脚趾是敏感点。 ☆、(9鲜币)奴隶不说爱49(下2) 既然已经发现,自然不会放过,楚毅细细地舔吻着顾风的每一根脚趾。顾风的脚趾圆润白皙,指甲也一向修剪的整齐,一开始楚毅还是想着找顾风的敏感点,吻到後来倒自己有点玩上瘾来了。而且他发现,不止脚趾,顾风的脚心也极其敏感,每当他把唇印上去的时候,顾风都会不自觉的吸着气闪躲。楚毅童心突起,抱着顾风的两只脚啃上了瘾,直到两只脚都被他啃得湿漉漉粉嫩嫩的,顾风才终於忍不住踢了他一脚,“你在下面磨蹭什麽?到底要不要上来了?” 楚毅抬头,这才发现顾风的分身已经硬了一半,正颤巍巍的要立不立的,顾风的呼吸,也不若一开始的平顺,稍显急促了起来。 “当然要。”楚毅笑得见牙不见眼,微露着湿滑的舌,从脚踝到臀部舔吻出一条笔直的情色痕迹。 吻到顾风臀瓣的时候,楚毅稍稍停顿了一下,看向一旁呆呆看着他们的凌凌。 凌凌从刚刚就一直在旁边看着。顾风放开他以後,他就知道顾风被楚毅抱走了。他以为楚毅是心里不痛快了,也向顾风求索,却没想到,事情远远出乎他的意料,楚毅竟是要主动伺候顾风。其实宠物、奴隶伺候自己的主人本没什麽奇怪,可顾风在凌凌眼里一直是一个强势的人,他想怎麽玩弄你都可以,但却不允许宠物胡来的,所以他怎麽也没想到,顾风会放任楚毅随意施为。而在凌凌的眼里,楚毅的技术实际上是不太好的,或者应该说生涩的可以,可是顾风还是在他耐心的吮吻下慢慢起了反应。 凌凌就坐在一边,看着他们,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打扰了顾风好不容易起来的兴致,也怕打扰了原本就怄气的楚毅(他自己以为的)。而且情动的顾风太夺目,他从没有见过,所以也看得移不开眼。直到感受到楚毅的视线,凌凌才敢看向楚毅。 楚毅求救似地看向凌凌,并且向凌凌打着眼色。他也知道自己的技术实在有限,凭他自己又怎麽搞得定顾风?况且他一人也着实无法兼顾前後。当顾风将主动权交给他的时候,楚毅就知道顾风做好了做承受一方的心里准备。可顾风到底不是做惯受的人,自然不是仅用後面就能享受到的人,只是对着他便诸多包容和照顾罢了,他又怎麽忍心让顾风总是不得尽兴?况且,今天原本他就是要让顾风舒服的,其他的,反倒不重要了。凌凌是顾风的宠物,伺候主子,本也理所应当。 收到楚毅暗示的凌凌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双目,他实在是没想到楚毅会给他打这样的眼色。但其实在凌凌心里也一直有一个结,就像楚毅清楚的记得他那天昏过去之前顾风根本没有射精一样,凌凌也对顾风始终没有在他面前高潮过耿耿於怀。他们都知道,以顾风的骄傲,绝不会去做自给自足的事,因为实在是有太多的人愿意伺候他这方面的欲望,可偏偏顾风自己就是个没感觉的。但到底顾风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他们也不希望他总是憋着。所以在得到楚毅的允许後,凌凌几乎激动到要哭。他终於也可以让主人舒服了吗? 凌凌小心翼翼的低伏下身子,将自己的唇凑到顾风的身前,这才轻轻地喊,“主人……”等到顾风眼神对上他的,凌凌几乎哽咽着问,“可以吗?” “傻孩子!”顾风轻叹一声,一手轻搂过凌凌的头,凌凌的额头便抵在了顾风的小腹上。 得到了顾风的同意,凌凌一张嘴,熟练得将顾风的分身吸了进去,然後慢慢吞吐起来。他不敢太快,因为他看了这半天,已经掌握了楚毅的节奏,他知道楚毅不会太快,他便也只能按着楚毅的节奏来。凌凌知道的是,他身受过那种不同快慢同时上身时的苦闷,所以他懂得要配合。凌凌不知道的是,正因为是这种慢节奏,才让顾风清楚得感觉到楚毅满满的爱和情谊,而不仅仅是性,也才能让顾风这样冷淡的人动情动性! 楚毅看到凌凌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并且顾风也接受了,这才继续自己的开拓之旅,将软舌慢慢得抵进那条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诱惑他的缝隙,并且微微扒开臀部,找寻那隐藏其中的秘穴。 当楚毅温热湿润的舌头滑进顾风的股缝的时候,顾风其实有点想笑。不是为着楚毅的生涩,而仅仅是因为有点痒。可是当楚毅的舌头舔舐上他的後穴的时候,他笑不出来了,一股火辣辣的情感在他心底炸裂开来。顾风从没想到过他的後面也会有感觉,在从前还是学徒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被放过一些常用的道具,也不是没被吻过後面,可是他都不曾有过感觉,可是当这个人换成是楚毅的时候,他突然就没法招架了。火烧火燎的感觉慢慢漫上来,配合着凌凌前面有技巧的唇舌抚慰,顾风的呼吸也终於彻底凌乱急促了起来。 凌凌感觉到顾风的硬度和温度都陡然上升的时候,便开始做深喉,每一次都是深深的吞咽进去,才吐出来;楚毅自然也感觉到了顾风的不同,舌尖不断往秘穴深处送的同时,指尖也开始尝试着慢慢往里挤。 ☆、(7鲜币)奴隶不说爱49(下3) 楚毅算不上性爱的高手,但至少某些知识还是有的,尤其被顾风用各种道具反复调教了那麽长时间,他自然也识得男人後穴中那敏感的点。只是知识终究是知识,和实践还是有差距的,所以即使楚毅从探入第一根手指就开始寻找,却是足足等到可以深入三根手指的时候,才终於找到顾风那个敏感所在。楚毅的好耐心固然帮了他不少,但说到底,他能如此为所欲为,还是顾风的放纵。 而从没尝过被欲望烧昏理智的顾风,这一次,则彻底的失控了。当楚毅按揉上他的前列腺的时候,他第一次放声呻吟了出来,也由着楚毅在他身体里肆意进出。只是这一声忍耐的低吟,却让隐忍多时的楚毅一个哆嗦,差点直接就射出来。 “风,风,对不起,我忍不了了。”楚毅终於抬起深埋的头,将顾风锁进自己钢铁般的怀抱,一手碾蹂着顾风一侧的乳首,一手抓着顾风的肩头,低泣般的请求。即使已经忍到青筋暴起,也知道顾风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但是没得顾风允许,楚毅仍旧不敢随便就冒进。 “傻瓜。”顾风回头,给楚毅一个湿润的吻的同时,抬手轻扇了楚毅的屁股一下,算是回答。 楚毅得了顾风默许,吻还没结束,就急不可耐的一闯到底,又得到顾风一声含混的轻哼。 後面的场面彻底失控,顾风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麽时候把凌凌扯起来贯穿的,数度回神,每次的体位都不一样,但每次不是凌凌尖叫着痉挛就是楚毅嘶吼着射精……当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缓过神的时候,凌凌的身上已经一片黏腻,能看出射了不止一次,臀瓣也被他掐得数道青紫的指痕,肩头後背遍布渗血牙印;而後穴的温度和饱胀感,也让顾风知道,楚毅只怕射了也不止一次。 三个人喘的都很急,楚毅第一感受到顾风高潮时後穴的紧致痉挛,让他不但同一时间高潮,甚至久久都回不了神,直到此刻还在顾风身下细细颤抖着;顾风躺在楚毅身上,第一次体验到喘得快断气是什麽感受;而凌凌趴在顾风身上,从顾风射精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莫名的开始流泪,止都止不住,欢愉却是毋庸置疑的,甚至直到此时他的後穴和大腿还在一抽抽得痉挛着。 顾风知道自己起性的时间比一般人要长,要到达高潮的时间就更长,能一直陪自己到尽性,这两人只怕都累坏了。 “辛苦你们了。”等到自己的呼吸终於平顺了,顾风才轻声的说道。高潮後特有的慵懒低哑的嗓音,让两个人再一次莫名感动。 凌凌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吱吱呜呜的也不过反复就是一句破碎的“不辛苦”,还说了几次都说不完全,顾风只能拍着他的背算做安慰。而楚毅,则轻轻的吻含着顾风的耳朵,语带哽咽的回了句,“我们感觉很幸福。”顾风回头,看到了楚毅带笑的眼里晶莹透亮的泪光。 等到分身已经彻底软下去了,顾风才在楚毅的搀扶下扯着凌凌去洗澡,三个体力都严重透支的人一个澡虽然洗得磕磕绊绊,但到底将自己收拾干净了。其中顾风身体素质最後,当然也就恢复得最快,所以当楚毅将哭得昏昏沈沈的凌凌抱出浴室的时候,先一步出来的顾风已经将床铺收拾干净了。 等把凌凌哄睡,顾风才在楚毅一直灼热的注视下,轻轻回了句,“我也很幸福。” 楚毅发誓,即使顾风说他会让他们幸福一辈子,他都不会让隐忍的眼泪掉下来,可是顾风却说,他也很幸福,就这一句话,让楚毅趴在顾风的身上哭得形象全无。 “睡吧!”顾风掀被,将一个无声哭泣的大孩子和一个在睡梦中还在流泪的小孩子同时揽进了怀里。 ☆、(5鲜币)奴隶不说爱50(上) 第二天一早,一夜没怎麽睡的顾风很早就起来准备早餐。不是他不累,而是床铺实在太拥挤了,他相信楚毅和凌凌也没睡好。果然他起了不大会儿,楚毅也起来了。 “怎麽不多睡会儿?”楚毅睡眼惺忪的在厨房寻到了顾风。 “我在考虑要不要换张大床。”顾风将吐司放进烤面包机。“牛奶还是果汁?”楚毅才想开口,顾风又补了一句,“胃没好以前,别想喝咖啡。” “果汁好了。”楚毅耸耸肩,“我觉得如果想要三个人都睡的舒服,床你大概得订做。” “订做?”顾风回头别有深意地看楚毅一眼,“这主意好,我干脆连房也换了。”顾风一边说一边颇认真的点点头。 楚毅明明说的是床的尺寸,但看顾风的神色,他知道这个调教师根本就是想歪了。 “风……”楚毅有点无力的哀嚎,“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哪个意思?” “我没有,让你改造床和……房间的意思。”楚毅话说的有些吞吞吐吐。 “我有说改造什麽的吗?我只是觉得现在的房间三个人住太拥挤了。”顾风坏笑,调侃楚毅。 楚毅一愣,没想到顾风也有顽皮的一面。“根本就是你误导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如果只是嫌房子小,直接搬我那里去住不就好了。” “你公司可以随便让人进进出出的吗?”顾风连想都没想过。 “别墅那边总没问题的。” “你不是嫌远?”顾风突然欺进,一脚插进楚毅的双腿间,一手勾着楚毅的脖子在他耳边邪魅道,“再说,我的奴隶,你以为我养不起你们吗?还要住你的房子?” “唔……”晨起的身体尚未得纾解,分身一直挺立着,被顾风恶意的一顶,楚毅头皮一阵发麻。 “我去洗手间。”楚毅逃似的就要躲开顾风。 “我有说让你走吗?”顾风的神色一变,勾着楚毅的手就是一紧。 楚毅被勒得呼吸一窒,突然就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或者说,是顾风特意让他记起来的。“主人。”楚毅不再挣扎,慢慢放松了浑身的力道。 “真乖。”顾风轻笑,他喜欢楚毅的倔强,但也特别喜欢楚毅的知事识趣。“需不需要我帮忙?”顾风一边说着,一手隔着睡衣在楚毅分身上滑动。 “不……不用了。”楚毅脸色尴尬,实在想不出小便怎麽被人帮。 “来吧,我想你会喜欢的。”顾风原本只是想逗逗楚毅,可是看着楚毅别扭的脸色,想要欺负他的欲望不但没得到缓解,反而烧的更旺。顾风一手停留在楚毅的分身上,一手搂着楚毅的腰,就把人往洗手间推。 “不要了吧?”楚毅还想做最後的挣扎。 “你再废话,小心我直接给你清洗尿道!”兴致上来的顾风又岂是轻易会被打断的,直接威胁道。 “……”楚毅倒吸一口气,整个身子都有些抖。被顾风灌过肠的他知道,顾风说到就一定有办法做到,所以他还是不要挑战的比较好,毕竟等下他还要上班的。 ☆、(5鲜币)奴隶不说爱50(中) 顾风将楚毅一路推到洗手间的便池前,一手将楚毅的家夥掏出来扶稳,另一只手仍旧圈在楚毅腰腹上,头靠在楚毅的肩膀旁,一副打算全程观摩的样子。“来吧!” 楚毅咬了咬牙,努力放松自己,却发现根本做不到。“不行,我做不到。” “要不要我帮帮你?”顾风一边说着,放在腰腹上的手就滑向楚毅的小腹,然後稍稍施力按压,不仅如此,顾风甚至还像哄小孩撒尿似的开始吹口哨。 “风……”楚毅哀嚎,腹部肌肉更紧绷了。 “你最好赶紧的,不然当心我给你做全套!”顾风握在楚毅分身上的手一紧。 “全套?”楚毅是真的不明白。 “清洗膀胱、尿道加灌肠。”顾风说的就像刚刚问他喝牛奶还是果汁一样的平淡自然。 楚毅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没的选择,两只手分别抓在顾风的两只手腕上,闭上眼睛,全当扶在身上的手是自己的,努力放松小腹的肌肉。直到听到水声传来,从急到缓,再到消失,楚毅狠狠一抖,没想到自己真的在顾风的手里…… “怎麽,这样让你很兴奋?”顾风恶劣的声音传来,已经达到目的的他,非但没有放开在楚毅身上的手,甚至那只手还在楚毅的分身上忽重忽轻的滑动起来。另一只原本栖放在腹部的手,更是伸进裤裆,一路沿着小腹的耻毛玩弄到楚毅的阴囊下。 “风,别……”楚毅不是忘记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只是下意识的拒绝。 “你当真不想要?”顾风嗤笑,分明看着楚毅的分身更加的怒张。 “等下还要上班。”楚毅说出实情,他不是不想和顾风温存,只是难免顾虑。 “你有拒绝的权力吗?”顾风却故意这麽说。 “风……”楚毅放软声音,语带恳求。楚毅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但他也想慢慢的摸索出和顾风的相处之道,他非常明白自己是顾风的奴隶,但他相信顾风也明白他身为一家大企业总裁必须要肩负的责任。多重身份之间的互换把握,他相信不仅他自己需要适应,顾风也是需要适应的。总裁的身份他早已经驾轻就熟 分卷阅读15 ,可做顾风的奴隶他就需要学习;同样的,调教师的身份顾风做的很习惯,但怎麽做一个总裁的终身伴侣和主人,他也需要适应和调整。这期间的度,就需要他们慢慢的磨合。楚毅不会因为自己是奴隶的身份就一味的退让,毕竟他这个奴隶并不是普通的奴隶,他可是顾风的契约奴隶呢;而顾风,自然也不会仗着自己主人的身份就不顾他人意愿,毕竟他是那麽温柔的一个调教师,处处为自己的宠物考量,何况是自己的契约奴隶。 如果说这个世上,谁最了解顾风的心思,那一定是楚毅;而最能看懂楚毅的那个人,便一定是顾风。 所以听出楚毅恳求意味的顾风停下来想了一想,然後道,“好,我可以放过你,不过咱们换一种。” ☆、(5鲜币)奴隶不说爱50(下) 顾风手把手的和楚毅一同洗干净双手,然後就拉着楚毅去餐厅,桌上盘子里有他之前就已经煮好并拨净的数枚鹌鹑蛋,还温热着。顾风将楚毅推趴在桌子上,伸手取了三颗过来,便要扒楚毅的裤子。 “风!”楚毅拽着自己的裤腰,有点骇然的看着顾风的举动。 顾风一巴掌扇在楚毅的臀瓣上,“你再废话,信不信我给你放鸡蛋?而且还是生的。” 楚毅咬着下唇,不敢再多言。 顾风扒了楚毅的裤子,却发现楚毅久未开拓的後庭不是一般的紧,多半也是因为紧张的原因,不仅後庭,连臀部的肌肉都是僵硬的。顾风发了狠的两巴掌下去,瞬间就将楚毅两边臀瓣扇的通红麻木,肌肉再也紧绷不起来。 “啊……”楚毅没想到会挨巴掌,全无准备,一个没忍住就喊了出来,等他再想忍,顾风却已经打完了,换上一根手指在他後庭玩弄。 顾风用一根手指打着圈的弄得楚毅的後庭敏感紧张起来,褶皱更深刻,每个花瓣也更饱满。顾风像是很满意,低低笑了一声,这才扒着楚毅两侧的臀瓣低下头去。 “唔……”楚毅高仰起头,大腿一阵哆嗦。他连顾风给他做口交的记忆都不甚清明,更别说从没想过顾风会给他舔弄这种地方。而顾风的舌又岂是一般人可比的,简直像活的一样,三两下就把所有的褶皱一个不差的舔弄了一遍,然後就如一尾活鱼一样生动的向深处钻去。“风,别……哈……”楚毅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硬挺的分身前端分泌的液体弄湿了并没有完全褪下去的内裤。 顾风倒是来得快,退得也干脆,将楚毅的後庭舔松软到能容纳一根半手指的时候,果断的退了开来,开始将手里微温的鹌鹑蛋一颗颗的塞进去。“第一次就先放三个,省得你不适应。”都放完了,顾风拍了拍楚毅的屁股,然後将裤子给楚毅提上。 顾风去厨房拿其余的早餐了,楚毅却趴在餐桌上久久起不了身。他已经不知道到底刚才阻止顾风是不是错的?做上一次虽然比较费体力和精力,但到底比这麽半吊着舒坦,更何况是身体里还放着东西。他已经猜到顾风就准备这麽晾着他了。 果然,顾风端着托盘出来的时候,嘴里对楚毅说的是,“来吃早饭吧!” “风……”楚毅颤巍巍的起身,犹豫该怎麽恳请顾风将他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 “乖乖带到我去接你下班!我不会要求你中途不许拿出来,但是我见到你的时候,这东西必须在你的屁股里,否则……”顾风一巴掌扣在楚毅的屁股上,“看我怎麽收拾你!” “风,求求你……”楚毅想要使用哀兵政策,但显然这对於顾风无效。 “你不会当真想换鸡蛋吧?还是你比较喜欢自己会动的跳蛋?” 楚毅只好闭上嘴,安心吃饭,只是坐下去的时候,难免闷哼了一声。 ☆、(6鲜币)奴隶不说爱50(下2) 结果就是这一天楚毅过得极其郁闷,中间因为身体里有异物感的不适跑了足有三趟厕所,午饭也没有胃口,匆匆扒了两口了事,後来索性将东西拿出来不再往里塞了,这才踏踏实实的开了下午为时3小时的冗长会议,只是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楚毅整个人都是虚的不说,还没养好的胃又开始抗议,一抽一抽的疼痛以证明自己的存在。 楚毅好不容易熬到回私人办公室,还来不及吃片胃药,就看到原本属於自己的皮质大办公椅转过来,里面坐着的正是顾风。顾风能上来楚毅并不奇怪,毕竟早上顾风送他来公司的时候,他已经将私人电梯的备份密码钥匙卡给了他,加上助理和机要秘书都同他在会议室开会,剩下的三三两两几只警惕性不强的小猫,以顾风的身手要躲开简直太容易了。 “风?你怎麽这麽早就来了?今天不用陪凌凌上课吗?”楚毅笑得很勉强,因为他太清楚自己的身体里现在什麽也没有,而顾风曾说过,他要检查的。 “突击检查。”顾风说的理直气壮。 “那个……”楚毅下意识的回手将身後的门反锁了,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的办公室没有安面向室内的玻璃窗。 “过来。”顾风招手。 “那个……”楚毅手里还抱着刚刚开会用的一摞文件,此时见顾风招手,不知道是应该走过去,还是像凌凌一样爬过去。 “赶紧过来。”顾风开始不耐烦,因为他看到楚毅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 楚毅豁出去了,将手里的东西往沙发上一丢,就要往下跪。 “谁让你爬了?你哪儿那麽多的心思?”楚毅才跪下,顾风已经两步过来将人拉了起来。“我要让你爬的话会明说,行动力倒是不错,但也听清楚我的指令啊!”顾风索性坐到离自己最近的沙发上去,顺便也把楚毅拉坐在自己的腿上。 楚毅原本比顾风高,甚至还比顾风壮些,可是被顾风冷冽的气势一压,加上身体的不适和那些许的心虚,气势竟明显的弱了下去,老老实实地在顾风怀里坐下,竟是一句也没敢反驳。 顾风掐着楚毅的下巴看了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又伸手进衣领,果然摸到一手的冷汗。“胃疼?” 楚毅乖乖点头。 “中午又没吃饭?” “吃了。” “嗯?”原本想扯谎的楚毅在顾风的一个挑眉下,改口道,“吃了两口。” 顾风拍拍楚毅的屁股,“东西呢?” “风……”楚毅脸色发苦,“我……我拿出来了。” “东西呢?”其实顾风又怎麽会不知道楚毅拿出来了?他之所以突击检查,就是知道这家夥第一次一定不会乖乖听话,加上刚刚楚毅往他腿上一落座,不用感觉,光看楚毅的神色也知道他身体里的东西被取出来了。 楚毅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团纸巾包着的东西。顾风打开一看,果然是那三颗白白嫩嫩的鹌鹑蛋。“你洗的倒干净。” “风,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上午都带着来的,但是下午……” “吃了。”顾风很平静的将手里的鹌鹑蛋摊在楚毅面前。 “什麽?”楚毅睁大双眼,整个人都僵在当场。 “没听见我说什麽吗?我说,吃、了。” ☆、(7鲜币)奴隶不说爱50(下3) 顾风表情没变、声音没变、语调也没变,淡然就像他刚刚那声“过来”。可楚毅却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胸膛也剧烈的起伏着,他在挣扎,挣扎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妥协。 顾风看了楚毅一会儿,“这样吧,吃了,或者十鞭子,你选。” “十鞭子。”楚毅一瞬都不犹豫的就选择了鞭刑的体罚。 顾风轻轻一笑,点点头,却在楚毅的注视下,默默的将手里的鹌鹑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慢慢咀嚼,然後咽了下去。 楚毅吓傻了,眼睛瞪得更大,只差没把眼珠子瞪出来。等到顾风第二颗都已经吃完,要将第三颗往嘴里放的时候,楚毅才回过神来,两只手慌忙地攥住顾风的手腕。“别,脏!” 顾风却很平淡,“我不嫌你脏,”顾风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楚毅的手,将最後一枚鹌鹑蛋丢进了嘴里,“你自己嫌你自己脏罢了。” 楚毅怔在当场,整个人染上一层悲戚的光彩,要哭不哭的,甚是惨淡。顾风将嘴里的东西都咽下,这才掐着楚毅的下巴道,“楚毅,你记住,无论我怎麽惩罚你,都不是为了侮辱你而罚你的,就算我是主人你是奴隶,但在我心里,我们的位置是一样的,你明白吗?”顾风说完,将楚毅放在一旁,起身去给楚毅拿了胃药,打了温水,甚至将药片和水杯都塞进了楚毅的手里,这才转身拉开门离开。 当顾风从楚毅的办公室里出来的刹那,整个总裁办都懵了,没人知道这个人怎麽会从总裁的办公室出来,包括他是如何进去的。顾风也没搭理众人,直接搭电梯离开。就在终於有人反应过来,又是冲过来看楚毅,又是要叫保安的时候,楚毅一口把顾风放在他手里的药吞下,追了出去。 “该死的!”楚毅看着承载顾风的专用电梯飞速的往下降,可公用电梯却上升的慢得出奇,楚毅一赌气,直接冲进了安全通道。 爬楼梯是很累的,无论是往上还是往下,当层数到达一定的数量,都是很恐怖的,加上速度过快,回旋的楼梯几乎让楚毅达到晕眩呕吐的程度,好在他一心只想着追上顾风,好在他奔跑的速度总算比电梯快上一点,所以即使最後他几乎是摔出安全通道的大门的,他仍旧在地下车库看到了顾风的身影,只是这时的他已经喘的叫不出声。 安全通道的铁门“砰”的一声被撞开,然後一个人影跌了出来,正好在顾风通往停车位的路上,顾风眼力过人,一眼认出了那人是楚毅,这才奔了两步向前将人扶了一把,不然楚毅一定会摔得很惨。 “你再干嘛?”顾风还以为是谁将楚毅推出来的,下意识的往安全门看了一眼,却并没发现什麽特别,於是只能转回头来看楚毅。 “……”楚毅大张着嘴,喘得直干呕,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也软得要靠顾风的搀扶才能勉强站立,但双手却死死的抓着顾风的衣袖,怎麽都不肯放松一点。 顾风看着楚毅的样子,已经猜出来楚毅是来追自己的。默默叹了口气,只能一边努力给楚毅顺气,一边扶着他往停车位走。 等终於走到停车位了,楚毅的气也顺过来一些,虽然还是喘的厉害,但勉强已经能开口了。“风……”楚毅出口的声音轻飘飘的都是气音,还伴随着剧烈的喘息。 “别说话,小心呛着。”顾风一边轻抚着楚毅的背,一边从车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楚毅,“漱漱口、润润喉咙就好,别往里咽,小心肺炸了!”明明是关心的话,可是顾风偏偏说得夹枪带棍,这让楚毅知道,顾风还在生气。顾风生气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但是听他说话,往往一句就可分辨。 楚毅点点头,乖乖地照做,不敢再惹顾风生气。 等楚毅的气顺的差不多了,顾风将人往车里一塞,两人安静回家,一路沈默。 ☆、(5鲜币)奴隶不说爱50(下4) 楚毅全身仅穿着一条底裤和一双袜子跪在客厅,低垂着头并不敢看顾风。顾风过来二话不说,“啪啪啪”直接就先在後背上抽出了三条血道子,楚毅猛一吸气,忍住了一声没吭。凌凌躲在一边扒着门框早就吓傻了,原本还是想劝不敢劝,现在则是完全吓得浑身僵硬双腿打晃。顾风抽楚毅可比当初打他狠多了,顾风打他可从来没见过红。 顾风抽完这三鞭才走到楚毅的面前,“这三鞭子是罚你不听话。” 说完,顾风“啪啪啪”又是三鞭抽下,全部抽在楚毅的胸膛上,仍旧是鞭鞭渗着血丝。“这三鞭是抽你不信任自己的主人。”楚毅只是闭着眼生受,既没有躲闪,也没有吭声。 “啪啪”,两鞭抽上楚毅的腹肌,“这两鞭是罚你不记得张脑子吃饭,胃又好了是不是?” “啪啪”,接着又是两鞭,一左一右的抽在楚毅的大腿上,“这两鞭是罚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跑,很会跑嘛?再有下次我打折你的腿。” 十鞭已过,顾风一把扔掉手里的鞭子,上前一步弯下腰掐着楚毅的脸颊,“看着我!” 楚毅睁眼,看向顾风,只是满眼的水光遮住了原本眼睛的光彩。 “我告诉你楚毅,从你做我奴隶的那天开始,你这身子就是我的,里里外外都是,你糟蹋之前也得先问过我同不同意,再有下次,我打到你这辈子下不来床!”顾风说完,丢开楚毅走了。 临甩上书房的门前,顾风吼了一声,“小爱,给他洗澡。” 凌凌蹭到楚毅面前,近处看那伤痕更是恐怖了。“能站起来吗?”凌凌扶着楚毅的胳膊,想要将人搀起来。 楚毅闭了闭眼,将眼里的湿润忍了下去,除了顾风,他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的泪。再张开时,已经是一片坚韧和温柔。点点头,楚毅在凌凌的帮助下站了起来。“谢谢。” 凌凌赶紧摇头,扶着楚毅往浴室走。因为顾及着楚毅腿上的伤,所以他们走的并不快。鞭伤虽不严重,顶多也就是破皮渗血的程度,但因为面积大数量多,是实实在在的疼,楚毅咬牙忍着。 其实楚毅心里的难过反倒远远大过身体的。他最难过的也不是顾风打他,顾风每打他一下都能说的出因由,他相信,顾风心里比他疼。而就是他的那些作为让顾风心里疼了,他才会发了狠的打他。楚毅难过的,也正是这个,他让顾风生气了,为了他生气了,并且到现在气还没消。 “凌凌,你以前有让顾风生气过吗?”已经进了浴室,楚毅才开口问凌凌。 凌凌点头,“有过的。”提起来也是一脸难过的样子。 原来他们待顾风的心是一样的!让顾风生气,比自己受罚还难过。楚毅想笑笑,却笑不出来。“那他是怎麽样的?你怎麽让他消气的?”楚毅比较着急知道的,还是这点。 “主人没对我生过这麽大的气,顶多训几句了事,只有一次,就罚我十鞭那次,你也在的,主人也没下这麽狠的手。”凌凌回忆道。 ☆、(6鲜币)奴隶不说爱50(下5) 楚毅苦笑摇头,那次他当然也记得,只是於此次,似乎没有任何可以借鉴之处。 凌凌放好了洗澡水过来,却不知道该不该解了顾风的捆绑,“这个……主人没交代。”凌凌指指楚毅捆在背後的双手。 “解了吧,风不会希望我此时再在浴缸里摔跤的。”楚毅比起凌凌,还是不那麽惧於顾风的淫威的,虽然也好不了太多。 凌凌这才解了楚毅的束缚,将人小心翼翼的扶进了浴缸,就怕这已经伤痕累累的人再有个差池。他又何尝不懂,顾风打的楚毅虽狠,但内心里却对这人最是在意的,他可不敢让人在他手里有一丁点差错。 等帮着楚毅洗完了澡,冲净了头,扶着楚毅进卧室躺好,凌凌这才去敲书房的门。“主人,洗好了。”凌凌敲了两下後,在门口复命似的轻声说着。 半分锺後,顾风拎着小药箱从书房里出来了。“人在哪儿呢?” “卧室。” 顾风点点头,往卧室走去,凌凌则一步也不敢错的跟在顾风身後半步的位置。 路过客厅的时候,顾风指指客厅的鞭子,“把那个收了吧!” “是的,主人。”凌凌替楚毅高兴,知道主人既然让收了鞭子,就不会再罚了,说明这气就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进了卧室,顾风坐到床边,解了楚毅浴袍的带子,亲自给他上药。有红肿淤青的地方,就小心地揉散;有破皮渗血的地方,便小心地上药。等把所有伤势都处理好了,顾风才要撤手,楚毅就攥住了顾风还带着药膏的指尖。“主人……” 顾风挑眉,这似乎是楚毅第一次这麽叫他吧?“怎麽?生我气?” 楚毅摇头。 “那是我罚的你不服?” 楚毅接着摇头。“服的。” “那怎麽了?”顾风索性也将楚毅的手握进了掌心。 “我伤你心了对不对?”楚毅说到这,眉头隆起,眼睛有点泛红。 “怎麽这麽说?”顾风轻轻揉开楚毅皱着的眉。 凌凌收拾起鞭子进来就看到楚毅要哭不哭的样子,觉得自己似乎不适合出现,便默默的退出了卧室。 “我不应该不信任你的,我明知道你是那麽的……”顾风伸指点住了楚毅的嘴,轻笑道,“我不在意这个,你能把自己交给我,已经是最大的信任了,至於如何全然信任自己的主人,我会用我的方法慢慢教会你,让你适应。我生气的是,你不爱惜自己。我离开你的办公室就是要走吗?就算我先走了,难道你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吗?最不济,你没有我的手机号吗?不会给我打电话啊?自己身体本来就不舒服还往下冲!你要是半路晕倒在楼梯间,或者从楼梯上摔下来怎麽办?”说到後来,顾风的神情又再一次严厉起来。 是啊,自己的智商在看到顾风离开的那一刹那都变成负数了,只想到不让他走,哪还想得到自己?更别说其他了。楚毅握紧顾风的手,轻轻喃道,“下次不会了。” “长记性就好。”顾风给楚毅穿好睡衣,“要是困就先睡一下,一会儿饭就送来了。”顾风才说着,门铃就响了起来。“瞧,说来就来了。”两人相视一笑,顾风先行一步离开卧室去开门。 ☆、(7鲜币)奴隶不说爱51(上) 门外是super mont店里的夥计,一共三个人,每人拿了一个大大的食盒,端出来的也都是带着盖的盘子和碗,甚至还有砂锅。等三个人将菜都摆上桌以後离开,凌凌整个人都看傻了。 “发什麽呆呢?店里的人你又不是不认得?”顾风关了门回来,就看到凌凌还在对着大门发呆。 “这……这……”凌凌一时口拙,竟不知道要怎麽问了。 顾风洗过手,扶楚毅出来吃饭,顺便解答了凌凌的疑问,“店里从来都有送餐服务,你不知道吗?” 楚毅落座,看到盘子碗上“super mont”的标识,也是一愣,“店里怎麽还会有送餐服务?” “店里做最拿手的就是营养餐、功夫菜,通常被带出场的调教师习惯给自己的宠物客人点店里的菜色,营养高好吸收,後来那些出场的娇贵一点的宠物也会自己点。”顾风解释。 “怎麽不用一次性餐盒?这样岂不是很麻烦?”如果凌凌是被那阵仗给震住了,那楚毅则是典型的一些从商业角度考虑。 “一次性餐盒对身体不好,再说,店里外送量并不大,又不是每天都有,也不怕麻烦。”顾风将餐点分好,原来,他今天根本就是点了不同的三人份,给楚毅点的就是好吸收好消化但偏清淡一些的对胃好的营养餐;给凌凌点的就是兼顾了营养与口感的丰盛菜品,毕竟凌凌还在长身体;比起对两个人菜色的用心,顾风的晚餐反而简单的多。 这样反而显得有档次。楚毅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也不说话,默默吃饭。 凌凌原以为当日顾风点餐是因为他提前接了楚毅回来,所以来不及做,毕竟之前顾风一直是自己在家做饭的,谁成想,这一点外送,就足足点了一个多星期。而且自从三个人的菜色分开以後,相较於他们二人的丰盛,顾风的简直简单到出奇,有时候是几两饺子,有时候是一份盖饭,甚至有时一碗面条就打发了。 凌凌看着心疼却不敢问,但楚毅可就不是了,在忍了几天以後,终於开始抗议了。“风,你是要特意保持身材,还是有轻度厌食症啊?” “说什麽呢你?”顾风是真的被楚毅给逗笑了,怎麽总裁的脑子都和别人长的不一样吗?他怎麽就那麽能胡思乱想呢! “那你怎麽吃成这样?”楚毅一脸嫌弃的看着顾风晚餐的菜色。 “因为吃什麽对我来说都一样,我既不会觉得特别好吃,也不会觉得特别难以下咽,而且我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纪,也没有一个特别脆弱的胃!”顾风一句话,将两个人都调侃了进去。 “我的胃……也没有特别脆弱。”楚毅这话说的难免有些心虚。已经第二次胃出血的他,曾被医生严厉警告过──不想早死就自己多注意点!可实际上这些日子以来,他自己重视的程度还没有顾风在意的多。 “这……这样人生不会很无趣吗?”凌凌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他曾经听夜昙提过,顾风这人虽聪明,却绝少有能引起他兴趣的东西,不爱美食不贪美色不重钱财,甚至很多时候,他是嫌麻烦的。 “你不是也没什麽特别喜爱的东西吗?”顾风没有装听不见,而是反问凌凌。凌凌前十几年的生活太艰难,能活着已经不易,所以也谈不上什麽喜好之类的。 “有……有的。” “哦?什麽?”顾风倒是好奇,第一听说凌凌喜好什麽,而且他这个主人居然还不曾知道。 “我……我喜欢主人!”凌凌深吸一口气,然後坚定的说完。 凌凌一句话,惹得顾风和楚毅一同抬头看他,一时气氛有些尴尬。楚毅没想到凌凌居然会跟顾风表白。顾风也没想到一向懦懦的凌凌竟然有胆量当着楚毅的面对自己告白,但他也只是看了凌凌片刻,笑笑地道,“我可不是东西啊!” ☆、(8鲜币)奴隶不说爱51(中) 这几天顾风照例去接楚毅下班,但是大多时候他只是等在车里,不同的是,楚毅发现这几天顾风常常在等他的时候发呆,或者说,在一个人的时候发呆。 “风,你有心事?”楚毅不知道别人家的奴隶是怎麽做的,但他真的不是想干涉或打听顾风的隐私,他只是忍不住关心。 顾风看了楚毅一会儿,好像在犹豫,最後终於在发动车子的时候开口,“算不上心事,只是在做一个决定。” “决定?”楚毅每天要做的决断无数,但怎麽一听说顾风要做决定,就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呢?“什麽决定?” “我准备把凌凌送到韩国去。”顾风将车子驶出了地下车库。 楚毅听了,先是提着的一口气松了开来──不是关於他的,可接着,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明白顾风做这个决定一定是有原因的。“韩国?”楚毅想了想,有点明白了顾风的意思。“你把他推那麽远,是希望他主动离开你?” 顾风轻轻一笑,楚毅的头脑果然过人。“一部分原因。” “另一部分呢?” “我其实从收了凌凌就一直在想,未来什麽样的职业适合他,或者什麽样的人生对他更好。” “现在你想到了?”楚毅知道,既然顾风已经在做决定,就一定是想好了。 “嗯。凌凌从小缺乏爱,所以才会哪怕有人只是给他一点点关爱,他就能掏心掏肺甚至豁出性命,他适合收获爱的职业,比如──明星。而他那种长相和体型,会更符合韩国人的审美,也比较好发展。”凌凌长相清秀中颇带着几分妖娆和妩媚,体型又偏娇小和瘦弱,确实在韩国比在国内好发展,但问题是…… “可是风,娱乐圈……很乱的。”楚毅说话,即使面对顾风,因为牵扯到凌凌,还是带了几分含蓄和保留。 顾风当然知道楚毅是什麽意思,“放心吧,不会比这个圈子更龌龊了!”顾风轻轻一笑,指的是自己在的这个圈子,“更肮脏无耻的他都见过经历过了,不会被娱乐圈里的那些乱七八糟打倒的,而且他肯吃苦,也能忍,我相信他能坚持到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我已经找人从新加坡给他做了新的身份证明和家庭背景,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他的身边要有个可靠的人指导,并且在必要的时候代替他发言甚至做决定。” “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吗?”顾风既然连新的背景证明都替凌凌做好了,说明这事基本就已经底定了,可之前顾风还尚在思索,所以楚毅知道,顾风肯现在就告诉他,而不是等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以後,大概就是还有什麽事情未解决,尚需要他帮忙的。 “他需要个经济人。”顾风这麽说。 “初去韩国,语言不通,这个人至少要精通韩语;从国内去国外发展的新人,却自带经纪人,这人一定要很圆滑老练、通透练达才能帮上忙的同时又不遭嫉遭恨;如果这个人能和凌凌沾亲带故就更好,这样才能代替他做私人方面的发言,避免他在不恰当的场合说错话,所以最好也有新加坡国籍,或者至少有亲戚在新加坡……”顾风一句话,楚毅就已经列举出甚多详细的条件要求。 这人果然不需要他多费唇舌的!顾风浅笑着看着楚毅侃侃而谈。 “我集团名下有一家演艺公司,我给你找找看吧!”末了,楚毅还自言自语似的加了一句,“而且人品各方面一定要信得过的才行。” “嗯,我定就好,我相信你看人的眼光,我这边也会给他找一个生活方面的助理帮忙打理的。”顾风这麽说着的同时,已经把车开进了小区的大门。 “只是我不明白,风,你不就是希望你的宠物要对你死心塌地到豁出命去的程度吗?为什麽还把凌凌往外推?”临出车门前,楚毅一把拉住了顾风。 “他还太小,还没看过这个世界有多绚丽,我不想替他做决定,在他还懵懂的时候,更不希望他以後有机会恨我!”其实顾风不在意有没有人或者有多少人恨他,但那个人不能是凌凌,不能是他身边的人。 “可是你现在不就是在替他做决定。” “我是为他好!”顾风说完,下车去了。 楚毅撇撇嘴,跟着下了车,对顾风的决定却颇不以为然,就一个爱上顾风的人而言,他一点都不认为这是一个多麽好的决定,如果他是凌凌,他大概从知道这个决定的那一刻,就会开始恨了! ☆、(5鲜币)奴隶不说爱51(下) 两个人进了电梯,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顾风按了楼层的数,转过身问楚毅,“胃好了?” “嗯,好了,今天医生来检查过了,没什麽大问题。”反正胃出血好了他就当好了,其他医生罗里吧嗦的一堆他也没耐心听。 顾风点点头,突然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掌心一松,正是那条项链,“答应你病好了给你的。” 楚毅有点激动,想哭,又想笑,这辈子八成别想顾风会学会浪漫了,上次就是,突然之间就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并且也不加以说明,这次也是,一点先兆都没有,直接就把惊喜送到人面前来,也不管他接受的了接受不了。 “怎麽?不要?”看楚毅微红着眼眶却翘着唇角,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样子,却始终没有伸手接过,顾风故意这麽说。 “你给我戴。”楚毅往前伸脖子。他又不是凌凌,不会轻易被顾风的一句话就唬住。 顾风笑,知道是楚 分卷阅读16 毅在和他撒娇,也不介意,上前一步亲自帮楚毅戴上。等项链戴好,电梯也到了。 晚上吃完晚饭,顾风把凌凌叫去书房,楚毅知道大概就是告知凌凌要送他去韩国的事情,便自己在客厅看国际频道。不大会儿,凌凌就出来了,眼眶有些红,但没有掉眼泪。 楚毅看只有凌凌一个人出来,便自己进了书房找顾风。“怎麽样?不顺利?” 顾风摇头,“就是太顺利了。” “太顺利了?” “我说什麽,他听什麽,但是他自己的心思一个字也不说。”顾风抱着胳膊,手指在手臂上轻敲,一副思考的样子。 “我看他的样子不像乐意的。”楚毅仍旧是替凌凌说话。 “我当然知道他不乐意,可我问他怎麽想,他也只会说,一定把我要求的做好,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让他连安慰或说服都无从下手。 “风,凌凌毕竟还小,要不……”楚毅不知道怎麽的,就突然有种老妈子护犊子的感觉。 “就是因为还小,所以更不能就让他这麽荒废下去。”可无疑,顾风是那个严父,一下就把楚毅的提议打掉了。 “对了,这个你看看。”话锋一转,顾风突然递给了楚毅几张图纸。 楚毅拿过来一看,第一张是局部地图,第二、三张是户型图,後几张是装修粗稿。“二层小别墅?带地库带花园?你准备买这个?” “不是准备,是已经买了,你要看着合适,我就直接让人设计装修了。” “现房?” “现房。” 现在楚毅脑子里瞬间蹦出两个问题。第一个,这顾风脑子里到底同时在转着几件事?忙碌的程度都快赶上他这个总裁了。第二个问题,这顾风怕也是有不少钱吧?这个别墅的地理位置相当不错,离市区也近,他说买就买了,而且看那意思,大有只要他说不满意,他就再换的架势。 看了看地理位置、周边环境和开发商,楚毅没有什麽不满意的,其他都不是重点,楚毅将图纸递还给顾风,“一切听主人安排。” 顾风收过东西,顺手在楚毅屁股上给了一掌,“油嘴滑舌。” ☆、(6鲜币)奴隶不说爱52(上) 一周後,凌凌的课程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除了语文、英语还有所保留以外,原本的数学、历史、地理、自然科学、美术等课程全部停掉了,换成了社会科学、基础礼仪、音乐和形体课。课程虽多,侧重还是在语言上,无论是国语还是英语,都从原本每天一小时的课程提到了每天两小时,英语还加了一小时口语练习,专门请的新加坡的外籍家教。 一个月後,楚毅找到了合适的经纪人,此人姓李,父亲是新加坡人,母亲是中国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却有着四十岁的成熟老练和二十岁的真挚笑容,顾风很满意,让他和凌凌见了一面,凌凌自然什麽都听顾风,以後人前人後便都叫他一声李哥。顾风同时让凌凌见的,还有他找来的一个生活上的助理,是个二十多岁的女生,穿着颇中性,性格也泼辣,看着像个十几岁的愣头小子,凌凌颇有些吃不消,李哥却很满意。 “喂,老顾,你真舍得让你的瓷娃娃去国外吃苦?”这个助理姑娘看来倒是顾风的旧识,但这叫法一时让楚毅和凌凌都适应不能。 “肖飒,你可别小看他,他可不是瓷娃娃。”顾风自然是了解凌凌的,凌凌看起来好像水做的似的,其实性格非一般的坚毅,他有过的那些经历,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下来的。 这女人居然连名字都那麽男性化!李哥更满意了,楚毅和凌凌却更相对无语了。 於是这人也定下来了。 这之後的一个月,凌凌的社会课改经纪人李想直接给他上了,为了让两人更多的接触,更快的适应;而肖飒,则直接每天早到晚走的固定在顾风的家里做了临时家政服务员,家里的一切饮食料理,甚至洗衣打扫都由她来做了。 凌凌和顾风的关系,李想和肖飒都知道,可楚毅,他们就不知道了。而因为肖飒的每天报道,楚毅便连顾风的家都去不得了,就是回去,也多是等肖飒走了以後,可这肖飒几乎都是要等凌凌睡了才肯走的,所以这一个月,别提楚毅有多郁闷了。不是被迫当个工作狂工作到很晚,就是干脆睡在公司顶层原来自己的住处了。 “这叫什麽事?有家回不得。”这天楚毅接到顾风的电话,知道肖飒又是要很晚才走,顾风不来接他了,气得他直接摔了自己的手机。 这些日子三个人都苦。凌凌苦,为着知道即将离开顾风,却不知道顾风会不会就此不要他;楚毅苦,为着这有家不能回的委屈和寂寞,其实他不介意他们的关系被人知道,可是顾风介意,顾风为着在意他而介意,所以他只能躲,委屈而寂寞的远远躲开;顾风也苦,为着两面都想兼顾却偏偏两边顾不到,看着两个人难受他比他们更难受,陪着楚毅,怕凌凌惶恐,陪着凌凌又明知楚毅寂寞。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凌凌是一定要在出国前先和两人磨合好的,最好能有一定的默契,这样他才能放心,放心把凌凌交给他们带到一个陌生的国度中去。不只顾风这麽想,甚至连楚毅都认为这是必然的。他们知道凌凌不怕吃苦,甚至不怕受伤,可是他们不想让凌凌吃不必要的苦和受那些明明可以避免的伤。所以凌凌懵懂的苦着,顾风和楚毅却是自愿的。 end if ☆、(5鲜币)奴隶不说爱52(中) 又过了半个月,赶在一个明媚的假日午後,楚毅以检查凌凌进度如何为由终於理直气壮的回到了顾风的家。对外,他们一直说的是凌凌由楚氏资助,而楚毅就是资助人。所以他去的时候,是由李想去接的他。 “楚总,您眼光真不错,我保证这孩子能红!”李想是个练达的人,和谁都能说上话,也仿佛和谁都能处的自然融洽。 楚毅轻轻一笑,“你可把人给我看好了。”楚毅一句简单的话,背後却有很多的意思,他相信李想能懂。 “您放心,有我在,我不能让他亏着,也不可能让公司亏着,更不能让您亏着,您说是不是?”李想以着为投资人着想的角度说着。 楚毅偏过头,看了李想片刻,才缓缓说道,“人是最重要的,钱可以慢慢赚。还有,我不管你那边原本公司的惯例是什麽,这个孩子的情况,每周一报备,并且亲自向我汇报,不用通过公司了。” 李想一怔,原本就知道凌凌的身份大概不同寻常,现在却发现似乎他还是想的简单了,只是无论是什麽,也不是他能问的。“好,我记下了。”嘴里应的虽简单,但赶着等红灯的空隙,李想还是偷眼看了眼楚毅,却发现想从楚毅这张脸上看出什麽,实在是太难了。 但到底,还是让李想发现了什麽,就从楚毅进了顾风的家门开始。因为上一次他们集体见面是在外面,时间又短暂,所以很多细节并没有发现,但是这一次…… 李想和肖飒到顾风家来从来都是脱了鞋直接进屋,因为这里并没有他们的拖鞋,但是肖飒曾经奇怪过,为什麽两个人住的地方会有三双拖鞋,凌凌解释的是另一双是给客人准备的,可是今天楚毅一进门,却自然而然的换了鞋,这让李想不由想到,这个客人难道是楚毅?而且还是常客? 进阶着的是对话,顾风见到楚毅第一面是奇怪的问,“你怎麽来了?”而不是楚总怎麽会来?显然这两人不是一般的熟识。接着,是楚毅看到躺在沙发上一边敷面膜一边被肖飒按着修脚的凌凌,有点诧异的问,“这是在干嘛?”没有客套的直奔主题,比起上位者对於底下人的轻慢,李想更愿意相信,其实是因为楚毅和他们过於熟悉,因为楚毅不是个在任何时候会失礼的人,即使面对下属。 看到李想眼中一闪而过的几分了然,顾风飞快的做了一个决定,他走到楚毅身边,勾着楚毅的肩,直接将人往书房带,“来来来,我正好有话跟你说。” 楚毅茫然的跟着顾风进了书房,顾风把书房门一关,却轻声叹了口气,“你信不信?我们的关系,李想至少已经猜到五、六分了?” 楚毅略一思索,大概也明白自己露了几处破绽,只是他一时顾不了许多,他双手搂住顾风的腰,将脸埋进顾风的肩头,吸取顾风的味道,“我只是想你了。” ☆、(6鲜币)奴隶不说爱52(下) 顾风轻拍楚毅,狠心冷漠如他此时也说不出责怪的话,只能道,“委屈你了。” 楚毅摇摇头,脸埋在顾风肩上,既不说话,也不起来。 见楚毅难得撒娇,顾风好笑,只得又道,“凌凌下周就走了。” “这麽快?”这下楚毅倒是呼的一下就把头抬起来了。 顾风挑挑眉,没说话。其实他们都明白,既然早晚都要走的,不在乎早一个月或者迟一个月,反而越晚越拖沓,变数越多,不如早走早干脆。 看楚毅有点闷闷的,顾风故意掐他的脸颊,“怎麽了?我以为凌凌走你应该高兴才对的。” “合着我在你心里就这麽点气量?”楚毅瞪顾风一眼。 “我知道您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顾风一边调侃楚毅,一边双手抱着楚毅的腰转了半个圈,像跳舞一样旋了两个跨步,然後单手一拉一推,就将楚毅按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里。“来,我的小奴隶,让我看看你最近乖不乖?” “风……”见顾风要扯自己的腰带,楚毅赶忙一把摁住,然後不自觉的回头看看门的方向。 “怎麽?最近不乖?”奴隶不得私自解决自己的欲望,这点顾风早就教过他。顾风不是不放心楚毅,只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对於一个正常的男人真的有点长。 “怎麽可能?我当然很乖。”楚毅担心的是外面的人。 “真的?自己没碰过?”得到楚毅一个坚定的摇头,顾风笑了,“我要检查。” 顾风如果真要解谁裤子,那人还就真拦不住,更何况楚毅也没有非拦不可的决心,那是他的主人,他的主人想怎麽对他,他又怎麽有说不的权力?那还是他的爱人,一个思念想念了一个多月的爱人,亲近尚且不及,又怎麽真心舍得拒绝?所以在半推半就下,楚毅的裤腰被解了开来,白色的底裤被拉低,里面的东西生龙活虎的就跳了出来。 原本楚毅真的没想太多,今天也就是扛不住思念想来看看他们,当然最主要是看顾风,但他真的没有性事方面的期许和思想准备,但在顾风仅仅一个挑逗间──也不过就是脱个裤子,甚至连实质的接触还没有的情况下,身体就已经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他渴望,深切的渴望!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没见到食物以前,也许还可以忍耐,见到食物後才知道自己根本已经半分难耐。 楚毅就是这样,当顾风伸手握住他的分身的时候,楚毅长长的一声呻吟,整个大腿都是抖的,身子更是热的不行,分身已经迅速怒张到青色的血管根根暴起的地步。 “还真的是乖的很。”顾风轻轻一笑,在楚毅耳畔低声叮嘱了一句,“怕外面的人听见就把嘴巴捂住。”然後都没有给楚毅反应的时间,迅速的底下身子将楚毅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唔!”楚毅身子狠狠弹跳了一下的同时,死死捣住了自己的嘴,才勉强将叫声压回了嘴里。接下来楚毅连反抗和推托的时间都没有,就接连在顾风的唇舌攻击下颤抖扭动,不多会儿就丢盔弃甲,尽数泄在了顾风的嘴里。 看着顾风将自己的东西咽下,楚毅气还没理顺,就着急的拉着顾风,“脏……” “我什麽时候嫌你脏过?”顾风笑。 “我还……没洗澡……” “那洗好以後我们继续。”顾风帮楚毅将裤子穿回去,拉链皮带系好。 ☆、(5鲜币)奴隶不说爱52(下2) 顾风留着楚毅自己在一旁喘,他则起身到一旁书桌的抽屉里拿了一个文件夹出来,递给楚毅。“看看。” 楚毅翻开,是新房子的装修改造设计图纸。“这里怎麽空着?”楚毅一眼就看到顶楼偌大的一件房间并没有列进改造范围。 “那个地方我会找专门的人来做。”顾风要笑不笑的看着楚毅,目光灼灼。 楚毅突然就明白那间屋子是用来干什麽的了,原本还没下去的热度又升腾起来。 “你坐会儿,我先出去,等下自己出来。”顾风帮着楚毅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後就要起身先出去。 “等等。”楚毅突然想起顾风之前说的话,“你怎麽知道李想已经猜到我们的关系,他顶多能确定我们之前就认识吧!” 顾风摇摇手指,“如果是个普通人也许不会多想,但李想是个同性恋,他当然感觉的出来。”而顾风在做的,就是误导他,哥俩好似的明目张胆将楚毅拐进来,加上以後相处的久了,李想自然能从肖飒那里知道自己的身世,到时就能更好的混淆李想的认知了。 “李想是同性恋?”这一地楚毅却是一点都没有发觉。 顾风轻笑,“你看不出来不奇怪。” “什麽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你明知道你还敢把凌凌交给他带走!”楚毅差点没蹦起来。 “不好吗?这几天观察,李想人也不错。”顾风居然还点点头。 “你……故意的。”楚毅整个人僵住。 “不在预料之中,但在计划之内。”顾风承认。 “这对凌凌不公平!” “凌凌在对你不公平。” “我……”楚毅想说不在乎,可那不是真的,所以他说不出口。 “我和他没有契约,但我和你有,他只是我的宠物,却并未专属。是,我对他有责任,但你才是我应该优先考虑的不是吗?”顾风从来不否认自己残忍,他绝情起来,六亲不认!除非是他认定的人,他才会百般顾忌。 “如果,我是如果最後,他仍旧只认定你呢?”楚毅不信顾风不知道凌凌对他的感情,他只是还不信凌凌而已。 “如果最後,等他真的长大了,还是只认定我的话……”顾风低头想了想,叹气,“那就只好继续委屈你了。”毕竟是他自己招惹来的,怪不得别人,该负的责任他还是会负的。“但至少,我们试过了不是吗?” “风……”其实楚毅在一开始挣扎的时候,就是在挣扎凌凌的存在,等到他终於放下心里的负担,来到顾风的身边,就已经不是很在意凌凌的存在了,或者应该说,凌凌在或不在,已经不足以动摇他了,可是现在,顾风却在为难他自己、为难凌凌,只为了给他一个公平。 “别想太多了,凌凌那麽小,海阔天空的闯一闯,对他来说怎麽也是好事!”反而是顾风在安慰楚毅。 就怕在你身边豢养惯了的宠物,出去没有自主存活的能力啊!楚毅低下头,轻轻道,“你先出去吧,我坐会儿。” ☆、(7鲜币)奴隶不说爱52(下3) 顾风拍拍楚毅,先出去了。 楚毅过了十分锺以後从书房出来的,出来的时候面色如常,和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什麽不同。但却目光深沈的看了李想好一会儿之後,才将手里的东西给他,“这上面是我的邮箱和电话。” 李想心里发毛的接过楚毅手里的便签纸,上面是楚毅苍劲有力的字迹,只是他不明白刚刚楚毅为什麽盯着他看了许久,难道是刚刚顾风和他说什麽了?回想自己这几天的表现,没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啊! 下午的时候,李想照常在书房给凌凌上社会社交课,顾风和肖飒在客厅讨论凌凌去韩国以後的饮食安排,还有诸多琐碎事宜,反而是楚毅一直面无表情的在书房里旁听着。 晚上众人一起在家吃晚饭,原本不小的桌子瞬间显得拥挤。而在餐桌上,最局促的,不是作为下属第一次和老板吃饭的李想,而是凌凌。凌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紧张,他和楚毅和顾风吃饭都不是第一次了,和李想和肖飒吃饭也有好多次了,但是一想到李想教他的那些用餐礼仪,再到他身边坐了一个仿若最佳活标杆的楚毅,突然凌凌这饭就不知道该怎麽吃了。 所有人都在吃饭,只有凌凌,举着筷子,僵在那里,然後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就更不知道如何下筷了。 “小爱?”坐在凌凌对面的顾风唤了一声。 “主人……”惶恐多时的凌凌一紧张就脱口而出了惯叫的称呼,早忘了这些日子他和顾风约定的在人前不叫他主人的事情。 所有的人具是一愣,不同的是,肖飒眼里一身而过的是了然,李想眼里闪过的却是错愕,楚毅和顾风都是没表情的,可楚毅心里的担忧,只有他自己知道。 果然,顾风沈默了片刻後,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叫凌凌,“你来一下。”然後就先行离开餐厅去了卧室。 凌凌惶然的跟着顾风,在卧室门关起的那一刹那,直接跪在了顾风的面前。“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故意的吗?”顾风淡淡的问。 凌凌使劲摇头,“我……我就是一时没忍住。” “那最好,凌凌我告诉你,即使你是故意的,也改变不了什麽,肖飒从来都知道我调教师的身份,而李想是个多圆滑的人你也知道,他听了也只会当听不见,不会有换人的这种结果产生,所以你一周後一样要走。” “主人,我没有。”即使心里那麽期望,他也不会故意这样做的,“您的所有要求我都会全力去达成的,只要是您的要求,我都会做到……”凌凌一个头磕下去,唇抵在顾风的脚尖上,“只求您别不要我。” “小爱,”顾风蹲下来,把凌凌的脸抬起来与自己对视,“你不是一直自卑自己配不上我吗?你不是一直面对楚毅的时候自叹弗如吗?我给你一个化茧成蝶的机会,去学习、去成长、去蜕变,难道你要放弃吗?” 凌凌睁大双眼,惊诧异常。原来他的自卑、他的自厌,主人都知道! “凌凌,去飞吧!等你羽化成蝶的那一天,无论是你想要飞向更广阔的世界,还是想要飞回我的身边,我都不拦你。但是你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你若化蝶不成,便只能永远烂死在泥沼里了。”顾风自从受了凌凌做宠物以後,这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全名。 凌凌一把拉住顾风的手,急切的保证,“主人您放心,小爱一定可以做到,小爱会向您证明,小爱绝不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我一定会做配得上您的人!” 顾风拍拍凌凌的手,“出去吃饭吧!” 凌凌再出现在餐厅的时候,已经不见之前的紧张,并且能把该注意的餐桌礼仪做的很好。肖飒暗暗的对顾风竖起了一个大麽指,顾风白了她一眼,权当没看到。 ☆、(5鲜币)奴隶不说爱53(上) 一周後,凌凌背着个大大的双肩背包,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和李想和肖飒一起踏上了飞往异国的飞机。顾风和楚毅一起来送行,顾风的出现固然理所应当,楚毅的出现却让李想和肖飒又一次错愕。 顾风在和凌凌话别,之前自从李想出现以後,顾风就已经把凌凌的颈圈取了下来,这次,他将颈圈换成了精美的银链,带着那个刻写着他们两个人名字的小银牌,一起交到了凌凌手里。 凌凌看着手里的东西,有点想落泪,牌子还是那个牌子,正面刻着“小爱”,背面刻着顾风的名字和电话,这个东西标志着他是顾风的所有物,可是现在他却要远走他乡了。“主人,小爱能提个要求吗?” “你说。”其他的人都离得很远,给他们单独话别的时间,顾风也由得凌凌做最後的放肆。 “您能亲手将它给我戴上吗?”凌凌眼里都是泪光,但他仍旧咬紧双唇,拼命的忍耐着,大睁的双目不愿意错过顾风哪怕一丝的表情。 “好。”顾风宠溺一笑,拿过银链,亲手给凌凌戴上,戴上後,还低头亲吻了那个小小的牌子一口。“祝我的小宠物马到成功、一切顺利。” 得到顾风祝福的凌凌,眼泪终於流下来了,却也笑颜如花,“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顾风那一边离别依依,楚毅这一边的气氛却有一些诡异,楚毅对着李想再一次强调了他上次说的话,“你把人给我顾好了!”但语气和气势上,却颇让李想有些吃不消,明显的这一次的话似乎多了些什麽含义,但他想颇头,却依然想不明白。於是也只能勉强应着,“我一定竭尽全力。” 然後楚毅又对肖飒说,“生活上有什麽需要的尽管提,顾风满足不了你们的,可以找我,吃穿用度就算不能最好,也不能苦着孩子。”楚毅当然知道一个空降的艺人到国外闯荡自然不能做的太奢华让别人眼红进而嫉妒找茬,但他也舍不得凌凌再受更多的罪。 “楚老板放心,有我和李想在,不会让这孩子受太大的罪的。”肖飒倒是自在的多,拍着胸脯保证,顺便连李想的份儿也捎上了。 楚毅递给肖飒一张卡,“这是我特别给凌凌开的账户,和公司给你们的账户没有任何关联,以後我会每个月打一定的钱进去,就当你们的零花。以後有什麽特别的需要和我提,钱我也会打到这个账户里。这个你拿着,别跟凌凌提。”楚毅知道连身份证什麽的都是肖飒帮凌凌保管的,所以将卡直接给了肖飒。 “哇塞,楚老板果然大方。”肖飒吹了声口哨。 “也别和顾风提。”楚毅看了眼顾风和凌凌的方向,正好看到顾风在帮凌凌擦眼泪。 肖飒也看了眼顾风的方向,对楚毅比了个ok的手势。 “这个手机你拿着,我和楚毅的所有联系方式我都存里面了,钱我会结你不用管。有事可以随时给我们打电话。”临上飞机前,顾风又塞给了凌凌一个东西,是最新款的手机。 ☆、(5鲜币)奴隶不说爱53(下) 等凌凌和李想、肖飒三人都登机了,楚毅和顾风却仍旧没有离开。直到眼看着飞机起飞了,楚毅才叹了口气,旧话重提,“风,他才在你身边待了一年。”一个受过那麽多委屈吃过那麽多苦的孩子,才得到了短短一年的温暖抚慰啊! “再久,他就真走不了了。”顾风又怎麽会不清楚自己的魅力,但他对这种魔力有多唾弃,又有多少人知道?他有一双撒旦之手,拖着人走向欲望的深渊,带给人无上的欢愉,却又让人从此沦陷。 “风,我不明白,你一直在试图推开身边所有的人,包括一开始的我,包括现在的凌凌,为什麽?”楚毅直视顾风的眼。 “跟着我有什麽好?”顾风毫不躲闪的迎上。 “跟着你有什麽不好?” “我所能代表的欲望,只能毁了你们。” “你该知道,欲望於我,没有那麽大的魔力,因为是你带给我的,我才痴迷。我来你的身边,只因你是你。”顾风不让他说爱,他就不说,但不说爱,不代表他表达不清自己的意思。 “又如何,仍旧会毁了你不是吗?只同性恋这一条传出去,就够你身败名裂。” “我不在乎,再多困难我楚毅何惧?但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楚毅盯着顾风的眼,大有如果他再反驳推拒他,他就当场吻他,让他们的关系公诸天下的决绝。 顾风反而轻轻一笑,“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了不是吗?” “你也是我的。”楚毅补了一句。“主人。” “矫情。”顾风淡淡讽刺了一句,率先转身,“走了,回家。” 楚毅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跟上。“回家。” 凌凌抱着什麽样的心思来到韩国没人知道,肖飒只知道她在安排凌凌去做磨皮手术去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的时候,凌凌除了最一开始听说时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无论在手术中还是术後难熬的复原期都没有喊一声疼,在晚上疼的睡不着的时候,他就默默背着李想教他的韩语。等到出院的时候,简单的韩语会话已经难不倒凌凌。 李想也很有效率,到凌凌完全康复的时候,他已经帮他签了一家娱乐公司,先从伴舞做起,除了住宿,一切和韩国艺人一样,练舞、练唱、形体,当然,凌凌还比别人多了一样,语言课,只不过凌凌的语言课是回到住处後李想给上的。 最一开始的两、三个月还好,毕竟新人还有适应期,等到最後从二十个人里刷到就剩五个人的时候,凌凌的苦日子开始了。每天除去吃饭六个小时的舞蹈课,几乎不停的跳,两个小时的声乐,两个小时的形体,凌凌回到住处几乎已经是半个死人,连肖飒都看着心疼,他却还要练习至少两个小时的语言。 李想见过凌凌练舞累到汗流浃背、双腿打颤、站都几乎站不稳的时候,但凌凌只是把脖子上的银质牌子含进嘴里、用牙齿咬住,就又奇迹般的站起来继续跳,没喊过一声累,没说过一声苦,更别说哭或者闹脾气什麽的了。 ☆、(6鲜币)奴隶不说爱54(上) 凌凌以前虽然没用过化名,但在夜店那种地方,也没人记得他的真名就是了,在遇到顾风前多数人都叫他“喂”“那谁”,亲近点的也无非就是叫他“小零”“小受”,等到遇到了顾风後,人前人後的大家也不过只知道他叫“小爱”,真正的名字反倒没人记得了,而“凌凌”这被母亲漫不经心甚至是写错才出现的名字,反倒更像个艺名,所以凌凌进娱乐圈反而省了改名起名的麻烦。 只是原本就不多话的凌凌,到了韩国以後话就更少了,和李想还好,毕竟需要练习语言,每天基本的对话训练也要说上不少,但在私下,除了凌凌背东西,和基本的礼貌,肖飒几乎是听不到凌凌说话的。而顾风给凌凌的手机,他虽然电量总是充的足足的,却一次也没用过,不要说电话,就是短信和邮件也没有发过一封,倒是每天像护身符一样的带在身边。 肖飒想问不知怎麽开口,想劝不知从何劝起,只能给楚毅给顾风打电话,无奈一个全无办法一个根本乐见其成,还对萧飒说,凌凌就是累了,话少很正常,气得肖飒很想杀回国把电话拍顾风脑袋上。 原本他们也就是认为,凌凌是新到了一个地方不适应,所以才性格有些孤僻,等到适应了自然就好了,谁成想,等到凌凌从演艺公司获得第一长假的时候──也就是春节的时候,他居然拒绝回国。 “风,真的没问题吗?”大年夜,顾风和楚毅没有在家做饭,而是找了一家西餐厅,感受一下另类的节日气氛,静谧、安详,而没有太过的喧嚣。 “有什麽问题,李想和肖飒不是陪着他呢吗?”顾风晃着杯子里的红酒,并不着急入口。 “李想那是想回来又不放心凌凌,才将家人也一同接去韩国过节了, 分卷阅读17 飒则是根本在和你赌气好不好?”楚毅把手机里肖飒给他发的短信拿给顾风看。 顾风轻笑,可以想象肖飒当时怒气汹汹的表情和语气。 “风……”楚毅猜不透顾风的心思,如今也猜不透凌凌的。他不知道凌凌是为着什麽可以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就连大过年的都没有哪怕一声问候;而顾风就更夸张了,除了肖飒的主动汇报,顾风几乎可以说是对凌凌不闻不问的,李想方面的汇报全是通过楚毅来传递的,而肖飒在没生气前,电话打的还勤些,自从开始和顾风赌气,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联络全部靠楚毅。“你们这是……” “好了,别操心了,大过年的别皱着眉。”顾风伸手点了点楚毅的眉心,“走,回家,我有礼物送你。” “礼物?”楚毅没反应过来。 “大过年的怎能没有礼物?”顾风扯着楚毅去结账。 “礼物?我还以为会是红包。”楚毅早已没有家人长辈,在公司又是最顶端的人,自然是没有人会给他红包,至於商业上的礼尚往来,那些都是场面,又有几分真心?所以对着和他有着主奴关系的顾风,其实楚毅是有着一些期待的,不为着钱的多寡,只为着记忆中的那份喜悦和祝福。毕竟这叫“压岁钱”不是吗?代表着有人疼啊! “看过了你要不喜欢我就给你换红包,就怕到时候让你换你都不肯。”顾风笑的有点坏的样子。 “我……”楚毅才开口,还没来得及说什麽,就被人打断了。 “楚总?这麽巧,在这里遇到您?”来人咋咋呼呼的大声寒暄,打破了一室的安静氛围。 ☆、(5鲜币)奴隶不说爱54(中) 楚毅回头,见到来人颇感意外,不过面上却未动声色,只是挂上商业性的微笑,“张总。” “我们还真是许久未见啊,算起来……”来人说道这里,刚好看到结完帐转过身来的顾风,眼中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如果我没记错,我们有近一年没见过了。” “张总贵人事忙,楚某少说也有两三年没见过张总了。”楚毅面不改色的和这人周旋。 “咦?难道是我记错了?”对方一副假惺惺思考的模样。“啊,话说回来,我之前在一家夜店里看到一个人,长的和楚总还真是像呢!”对方不但故意压低音量靠近楚毅,还故意往顾风的方向扫过去一眼。 这人不说这一句还好,这下连顾风都想起这个人是谁了。这人不就是在当初他带楚毅看小五的公开表演时,在门口处企图摸楚毅屁股的那个人吗?怎麽会在这里遇到他?如果他当初看到楚毅时还不敢确认,此时当着自己的面挑衅,是已经敢肯定当初那人就是楚毅了吗?顾风微微眯眼,开始对此人心生警惕。 “哦?夜店?”楚毅点点头,“我虽不常去,倒也有几位相熟的姑娘。” “我说的夜店不是一般的夜店,而且我说的和楚总长的像的那个人……”张总一边说,一边笑得满面淫荡,甚至又进一步貌似无意的靠近了楚毅。 楚毅换了站姿,悄悄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後嗤笑道,“张总?您的意思不是有mb和我长的像吧?那我倒还真想见见了。” 一般人经过了那样的事,被人提起时多少都会有所不同,要麽极尽否认,要麽惊慌易怒,总之很容易露出破绽,偏偏楚毅的一番不动声色,让人很难拿定主意,也扰乱人的记忆认知。 “那家店就叫super mont,就是……啊!这麽巧,你也在这儿啊!”张总好像才看到顾风一样,夸张的打了个招呼。 顾风其实并不算认识这个人,店里的客人繁多,他又不是店长不可能也不需要都见过都认得,如果不是有之前楚毅的那件事在,近几年已经少在店里走动的他对这个人绝不会有一点印象。但顾风还是伸起手来挥了挥,算是招呼。 “原来你们认识啊?”楚毅浅笑回身,顾风向他们走来。 “当然认识啊,疯子大人,就是我刚刚和你说的那间super mont的首席调教师啊!”张总笑得一脸得意,心里大概以为当面捉住了楚毅的什麽把柄。他其实和顾风没有什麽交集,但是疯子作为super mont甚至整个调教界的一则神话,却几乎是无人不识。大家都想认识他,莫说可以被他亲自指导或调教,就是能得他亲自调教的宠物或弟子服务也是一种殊荣,无奈疯子已经隐退,就算你出得起他定的天价似的价格,人家也不一定出山,就连他的弟子和调教出来的宠物预约也不是那麽好约的,排期派到三年後去了不说,价格也同样是相当的吓人。 ☆、(7鲜币)奴隶不说爱54(下) 顾风走过来的时候,将上衣口袋中随身带着的平光眼镜掏了出来带上。然後颇有礼貌的伸出了右手,“您好,初次见面。”顾风只要不在店里,一向穿的规矩,即使在店里,也不属於穿着花哨的,顶多是皮衣之类的,而和楚毅出门,为着楚毅着想,顾风从来随身带着副眼镜,就是顾忌着有人认出他来,刚刚是因为吃饭,才把眼镜摘了,此时刚好又戴了起来。 “怎麽?你们不是认识?”楚毅也顺着顾风演,不知道顾风这是要唱哪出? “啊?”顾风一脸讶然的表情收回已经要和张总交握上的手,对着楚毅和那个张总左指指右指指,“不是因为你们很熟,他才跟我打招呼的吗?” “疯子大人每日阅人无数,不记得我也正常。”张总想握顾风的手没有握到,一时说话不免就带了几分情绪和嘲讽。 “疯子大人?我吗?”顾风手指着自己的鼻尖眨眨眼,一副茫然的表情,“您认错人了吧?我叫顾凌,不是您说的什麽疯什麽大人的。”说完,还腼腆的笑笑。 这下张总也不敢确认了。要知道顾风平日在店里头发都上着发蜡,在家的顾风头发却是放下来的,本就只有七分想象了,加上顾风把那种冷冽魅惑的气势一收,戴上眼镜的顾风给人一种清清爽爽斯斯文文的感觉,哪里像个混夜店的人,而最後那个腼腆的笑容,如果不是楚毅一直都和顾风在一起,连他都简直要怀疑这是不是顾风本人了,谁相信顾风还能露出这种表情啊?做梦都没梦到过。还好楚毅在外人面前戴惯了那张浅笑的面具,几乎是雷打不动的,所以才没有破功,露出什麽不该露的吃惊表情。 “嗯,大概真的是我认错人了吧!”张总虽然不敢确认,却仍不甘心,“既然这麽巧遇到了,不如我们再找个地方喝一杯?” “干爹!”一直躲在张总身後的一个男孩子终於忍不住的拽了拽张总的袖子。 顾风装着吃惊的表情看看那个男孩子,楚毅也一副好像才注意到还有另外的人的表情。 “别闹!”张总呵斥了一声,那个男孩虽然不满意的嘟了嘴,却仍是不敢回嘴的又躲回了张总身後。 “可是我家人还在等我过年。”顾风不好意思的欠了欠身,“要不你们继续,我真的得先走了。”顾风掏出手机看了眼,好像真的有人催他一样。 “等等,我送你吧!”所谓的默契,就是不用沟通彼此就知道对方想什麽,楚毅已经知道这是顾风的脱身之计,自然马上跟上。 “那多不好意思。”顾风看看张总的方向,有些歉然。 “没关系。张总那我们先走了,不打扰了。”楚毅冲张总的身後扬了扬下巴,一副了然的表情,然後才引着顾风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顾风微微向张总欠个身,这才离开,当然离开的时候不忘和楚毅保持着一种不亲不疏的距离,而这种距离感,在外人看来是极为合适的,就像两个认识相熟却并不亲近的人。 “都是你坏事!”张总对身後的人吼,可那个mb却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 楚毅和顾风一路往停车场走,一路低声的调侃,“没想到你还挺能演的。” 顾风低着头,轻轻的笑道,“知道我们当初进店的第一课学的什麽吗?” “什麽?不会是表演吧?” “装乖巧!”顾风偏头对楚毅眨眨眼。 “我还以为是学怎麽盛气凌人。”楚毅要笑不笑的。 这回顾风直接给了楚毅一个大白眼。他才不会告诉楚毅,他在刚进入s这个行业的时候,最一开始是把他分配做的,不过谁让他的搭档是个抖的夜昙呢,所以後来两个人的位置就直接发生了180度的大逆转,这也才有了他们彼此今天在业界的地位。 ☆、(5鲜币)奴隶不说爱55(上) “要给我什麽礼物?”回到家,楚毅直接问顾风。 “别着急,少不了你的。”顾风直接将人往浴室推,一边推,一边直接就扒了楚毅的衣服。 “你不是要把自己送我当礼物吧?那敢情好。”楚毅一边调侃,一边也上手扒顾风的衣服。 顾风只是笑,并不说话。等两个人磨磨蹭蹭的将澡完了,都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眼见着都已经十点多了,凌凌却还是一个电话都没有。“风,我们要不要给凌凌打个电话?”虽然怎麽轮也轮不到他们主动给凌凌打电话拜年,但楚毅还是有点不放心。 “担心你自己吧,还有心思顾别人?”顾风一把将楚毅推上床,然後取出皮质手铐就将人四肢铐床上了。 虽然严冬,但因为顾风住的是高档公寓,二十四小时中央空调,所以即使赤身裸体也并不觉得很冷。可此时的楚毅却轻微的颤抖着,不为寒冷,只为顾风那危险含笑的表情。 顾风将楚毅绑妥後就离开了,回来的时候,一只手里拿着杯斟满的红酒,另一只手是个不算小的匣子。 “大过节的没有酒,岂不是很没有气氛?”顾风一边说着,一边端着杯子坐在了楚毅的大腿根上。楚毅平躺在床上,两个人都一丝不挂,顾风这一坐,两个人的某些器官就难免抵靠在一起。楚毅脑袋嗡的一下,还没喝酒就已经开始有点晕。今晚的顾风,让他看了太多他没见过的样子,一时间有点应接不暇。 “风……”顾风还没碰他呢,楚毅自己就先蠢蠢欲动了起来。 “来,新年快乐。”顾风含了一口杯中酒,然後俯身哺喂给楚毅半口。 当顾风赤裸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楚毅一声低吟,差点被同时送进口中的酒呛到。而顾风喂完了酒也不离开,直接纠缠彼此的唇舌变成了一个让人窒息的热吻。等这个吻结束,楚毅的分身已经硬了起来。 “这些日子我没饿着你吧?怎麽这麽容易就激动了?”顾风起身,用指尖弹了弹立在自己面前努力显示自己存在的肉具。 也没喂饱过我啊!楚毅低喘着在心里哀嚎,却不敢说出声。 “啧啧,看来还得这东西帮忙,不然你要坚持不到十二点可怎麽办?”顾风一边说着,一边将酒杯放下,从之前拿来的小匣子里取出个阳具束具,将楚毅的分身绑了起来。 楚毅抬眼看了眼挂锺,还不到十一点,看来顾风今天准备玩大的。平时因为顾忌着他要工作,也不过就是几鞭子或者几颗跳蛋了事,但显然这次长假,让顾风可以玩尽兴了,也不怕一下玩狠了他没的休息。 “你说的礼物呢?”玩他不要紧,但也得先给他点甜头不是?还是说,这场马上即将要开始的激烈性爱就是顾风要给他的新年礼物? 顾风再次端起酒杯,在他面前轻晃。“你猜。” 楚毅这次注意到了,在那盛满红酒的杯子里,有什麽东西沈在杯底,正随着酒杯的晃动轻轻敲击着杯壁,发出轻微的“叮叮”的声响。 ☆、(5鲜币)奴隶不说爱55(中) “风?”楚毅的眼睛骤然!亮,如果他没猜错,杯子里的东西应该是顾风给他特别打造的那套特别束具中的某一件,刻印着顾风的名字的专属他的誓言。 “你很聪明嘛。”顾风知道楚毅已经猜到了。“这回猜猜,是戴在哪儿的?”顾风又含了一口酒,却没有喂给楚毅,而是嘴里含着酒,用染着酒精的湿热舌尖一点点勾勒楚毅面部的轮廓,直到把楚毅从耳根到下巴,从喉结到锁骨都啃了个遍,那口酒才一半侵染了楚毅的皮肤,一半进了顾风的肚子。 楚毅粗喘着,明明没喝什麽酒,但满面的酒气,人也晕晕乎乎的泛着高热,直像喝醉了一样,燥得坐卧不安。“风……”楚毅呻吟。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套东西都有什麽,这叫他如何猜测?楚毅明白,顾风其实根本就是在逗他。尤其现在顾风整个人都光裸的趴在他的身上,不说那勾人的舔吻,就是那不停轻轻磨蹭的身子也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分身硬挺的抵在顾风的小腹上,只恨不得被狠狠蹂躏过一番才好。可顾风仿佛很有耐心,只是不停的逗着他玩,除了压在他身上缓慢用自己的身体碾蹂他的以外,根本连碰都不碰一下他急得冒火的部位。 “你再猜不出来,小心我反悔。”顾风再含一口酒,杯中的红酒已经下去一半了。 “风……不带这样的。”楚毅半是呻吟半是撒娇,在顾风的身下一阵哆嗦。顾风正在玩他胸前的两点敏感,一边乳首被他含进嘴里,反复用牙齿啃噬用嘴里的红酒浸泡,另一边则被他的指尖掐揉得红肿硬挺。 顾风等把楚毅两边的樱红都玩弄到肿大了一倍有余,这才抬起头来轻笑。“啧啧,这都什麽啊?才这麽几下它就哭了?”顾风伸出手指在自己的肚皮上抹了一下,然後伸到楚毅的眼前晃着。楚毅当然知道那手指上泛着腥膻的透明液体是自己的分身在不禁挑逗下的产物,但是当顾风将那根手指递送到他唇边的时候,楚毅还是乖乖的张嘴含住了那根指头。 “真乖。”顾风用两根手指一边玩弄着楚毅的舌头,一边享受楚毅的舔吮。 楚毅挺了挺自己的腰。比起口头上的表扬,他更希望顾风给他点实惠的。 “啧,怎麽把它忘了。”顾风故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来我确实得帮帮它。” 顾风起身,一边放下手里的酒杯,一边抽出了逗留在楚毅嘴里的手指。 楚毅原本还想感谢顾风终於记起了他的兄弟,却在看到顾风拿出的东西後哀嚎了起来。“风……” 顾风拿的也不是别的,恰恰是一根尿道按摩棒而已,刚巧可以帮他堵住马眼里不断流出的液体,难怪顾风说帮帮他。 “别这麽兴奋。”顾风故意调侃楚毅,手底下也没闲着,已经将按摩棒消好毒,往楚毅的分身里推去。 谁兴奋了?楚毅张开嘴,却除了喘息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要了亲命了,他已经好久没有消受过这东西了,突然之间被这麽伺候,还真有点承受不起。 ☆、(6鲜币)奴隶不说爱55(下) 顾风把按摩棒直推到底,这才又闲闲的拿起酒杯。“刚才说到哪儿了?”顾风转着酒杯,“哦,对,赶紧猜,这东西放哪儿的?”顾风一边说着,一边将按摩棒的震动直接开到了中档。 楚毅在顾风面前早就学会了不必压抑自己,更何况这欲望来的猛烈,想压也压不住,只见楚毅一声低泣似的长吟,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不只腰臀,就连胸膛都离开了床面,直拉成一个满弓的形状。 “啧啧,你怎麽这麽聪明呢?这都让你猜到了。”顾风却借着楚毅的身体绷到最高点的时候调笑。 过了好一会儿,楚毅才缓过劲儿来,但身体仍止不住的不断扭动着。“你……在说什麽?到底是……哪儿?”楚毅几乎是咬着牙根才勉强发出点声音,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可不就是……这里,还有这里。”借着楚毅的扭动,顾风伸手摸了把楚毅几乎算是主动送进他手里的胸膛,又往下,用指尖勾了楚毅的分身一把。 什麽意思?楚毅瞠大眼。胸口处他还能理解,乳环嘛,他也是见过的,但分身上是啥?他要在他的小弟弟上穿洞吗? “怕了?”看楚毅瞪大着双眼,顾风故意将微凉的酒杯贴上楚毅发烫的面颊。 “……”楚毅喘了一会儿,坚定的摇头,“我相信你。” 顾风趴在楚毅的耳边,一边将舌尖往楚毅的耳朵里钻,一边轻到,“我尽量不让你感觉到疼,但这是我们契约的一部分……”後面的话,顾风虽然没有说,楚毅也是明白的,就是疼也得忍着。楚毅不是不怕疼,但这种疼他甘之如饴。更何况他的身体被顾风调教的已经在疼痛之余还能享受到别的,这疼对他来说就更不算什麽了。 “风……来吧……给我。”如果在知道礼物是什麽之前楚毅还能忍耐,那麽在得知顾风送的礼物居然是未进行完的契约的一部分的时候,他简直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别急,还没到十二点呢,都说了这是新年礼物。”顾风又含了一口酒,然後和之前一般又趴回楚毅的胸前去厮磨,只是这一次顾风比刚刚咬的用力多了,楚毅的半边胸膛都痛到麻木的程度。只是伴随着那痛,更深浓的欲望蒸腾而起,伴随着身体里按摩棒的震动和身上顾风微温的体温,楚毅觉得自己简直要疯掉了。 就在楚毅抓着自己手腕上的镣铐,呻吟着达到一次小高潮的时候,顾风突然一针穿透了楚毅的左胸,一个闪着银芒的白金乳环也紧跟着带了上去。楚毅的原本呻吟着的声音瞬间拔高,高潮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到不是那一针真的有多疼,毕竟他的乳首被顾风玩的已经没什麽痛觉了,只是那瞬间领悟的含义让楚毅怎麽都忍不住从心底升腾起的激越。 “嗯哈……哈……”好半晌,楚毅都没能从那久久不散的高潮中缓过劲儿来。分身虽然被堵着射不出精液来,但大量的液体仍旧突破按摩棒的堵塞,从周围艰难的挤出来染湿了楚毅和顾风两个人的小腹。 “有那麽爽吗?”等楚毅终於缓上一口气来,还没回神,睁眼就看到顾风用牙齿咬着他的乳环正戏谑的望着他笑。 ☆、(6鲜币)奴隶不说爱55(下2) 楚毅看着胸口处顾风唇齿间的那抹闪亮,感觉眼周有点湿,也不知道是欲望激的,还是心里的悸动作祟。 “还有一个。”顾风将另一枚乳环也捞了出来,然後又含了一口已经所剩不多的红酒,接着如法炮制楚毅胸膛的另一侧。 楚毅原本想要亲眼看着这枚乳环穿透他的身体,无奈被顾风挑起的欲望太磨人,让他只能仰着头喘息,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风将两枚乳环都给楚毅戴好後,含了杯中的最後一口酒,然後哺喂了楚毅一半,看着楚毅颤抖的唇几乎承接不住他喂过去的液体,而让已经喂进去的红酒顺着唇角又滑出一条湿线的时候,顾风咬着楚毅的耳垂轻笑祝福,“新年快乐,我的小奴隶。” 楚毅全身都颤抖着,眼睛模糊,除了面前的顾风什麽都看不清,更不要说去确认此时到底已经几点。楚毅侧头,伸着舌尖向顾风索吻。顾风放开楚毅的耳垂,给了楚毅一个深浓的舌吻。楚毅闭上双眼,一滴眼泪终於是滑了下来。 “怎麽哭了?舒服的?”顾风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楚毅的泪早就已经流进鬓角的头发里不见了,但顾风仍旧怜惜的伸手抹去了楚毅眼角的湿痕。 “嗯……”楚毅大方的承认。舒服,身体的舒服虽然和一般意义上的不同,但心里尤其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想。”楚毅的回答几乎全是气声。顾风知道,一个多小时的欲火折磨,加上呻吟和嘶吼,已经让楚毅的喉咙发不出过多的声音,也是时候该让他释放一回了,只是还有一环未完成,恐怕还要多等上片刻。 顾风起身往下挪,直退到抬起头来直接可以吻到楚毅的分身的程度才停止。“看看它可怜的。”顾风一边这麽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慰着面前已经肿胀成青紫色的茎身。 被忽略多时的地方终於被疼爱,楚毅整个人又激动起来,眼前烧得一片火红。 顾风对着楚毅茎身上青筋突起的地方舔吻下去,一直从冠顶舔舐到根部,然後就在囊袋和阴茎根部反复的逗留。在顾风不断的啃咬下,楚毅原本就已经紧绷发烫的阴囊甚至开始间歇性的抽搐,抽搐的不只这里,甚至还有楚毅的四肢和小腹筋肉。 就在楚毅觉得自己要受不了,马上就要炸掉了的时候,顾风突然咬起他阴茎根部和阴囊连接处的一小片皮肤,然後一阵尖锐的痛感传来,伴随着这阵疼痛的,是终於被抽离的尿道按摩棒还有顾风温柔的唇舌的包裹。 楚毅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叫出声,他只知道似乎有一声尖锐的鸣叫在脑海中想起,一时间他仿佛直冲九重天,又仿佛直坠了十几层地狱,那种快感和痛感并存的尖锐高潮几乎撕裂了他。 顾风直到将嘴里浓浓的腥膻都咽了下去,才抬头看向楚毅。楚毅大张着嘴,却没有叫声,也没有喘气,他几乎整个人都绷成一尊肉制塑像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可眼神却是涣散的。顾风赶紧去揉楚毅的胸口,直到憋着的这口气喘上来,楚毅开始大口大口的粗喘着气,可眼睛仍旧是没有焦距的。看着楚毅空茫的双眼,顾风知道这回他可是把人欺负惨了,没有麻药没有任何缓解措施的直接在男人最脆弱的重点部位穿针,也难为他忍了下来。 ☆、(7鲜币)奴隶不说爱55(下3) “毅……毅……”顾风轻轻喊着楚毅的名字,双手抱着楚毅的身体在他周身游走,是按摩,也是抚慰。 楚毅终於回过神,湿润的有点可怜兮兮的眼神对上顾风。顾风将浅啄改成一记深吻,而楚毅也终於在这个温柔却浓烈的吻中彻底清醒。 “来看看你的礼物。”顾风伸手,将楚毅软绵绵的分身扶起来,露出了下面隐藏的秘密。 楚毅垂目看去,这才知道刚刚让自己差点痛晕过去的东西是什麽。一枚和乳环款式类似却更小巧的白金饰环被穿刺在他阴茎根部与阴囊连接的凹陷处,当分身绵软的时候则正好挡住,而分身一旦挺立,却绝对看的分明。“这是?” “阴环,原本该戴在这里的,”顾风用麽指轻轻搓揉楚毅的铃口和冠部凹陷处的褶皱,“不过如果戴在这种地方,你就只能做受了。”顾风笑着又亲了楚毅一口。 “我不介意。”楚毅轻声喃着,只要和顾风在一起,什麽都可以。 “我介意!”顾风咬楚毅鼻子一口。不是他不想做攻方,而是如果除了凌凌,连楚毅也只做受的话,那他未免也太累了,他可是很懒的,这麽大运动量重体力的劳动显然不符合他的风格。不过,今天例外。 顾风抚着楚毅分身的手慢慢沿着茎身往下滑,直到指尖触摸到那枚阴环的时候,手指灵活的错开,开始围着阴环的四周缓慢的打圈。“知道除了新年礼物之外,我为什麽把这个也给你了吗?” “……”楚毅看着顾风,轻轻摇头。虽然这个印记让他很疼,但也让他很兴奋,那是他契约的一部分,每多一个印记,楚毅就觉得他们彼此相属的就更多一分。虽然他们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亲密无间了,但楚毅还是觉得不够,还是想用各种方法靠得更近一些,仿佛永无止境似的,他巴不得他们骨血相溶在一起永不分离才好。 “因为你今天很帅啊!” “帅?”顾风很少这麽说他,或者说,绝无仅有。在背後偷偷说他帅的人大概也为数不少,至少他就听过好几次,可是打小开始,比起帅,他能力的出众更远远凌驾於他的容貌之上,所以他听到更多的,其实是别人总是在质疑或者说感叹他怎麽那麽强、那麽厉害?!至於顾风说的帅,原谅他此时迟钝的大脑,他实在不知道是什麽。 “对啊,很帅。你知道吗?虽然我一直知道你内心很强大,而且这一点也深深的让我为你着迷,但我还是曾经一度担心过,从我这里出去的,或者说从我们的店里出去的,做过的身份地位均上乘的人,大多数都是谈s色变的。有的否认自己来过店里,有的则否认自己做过,还有生气的、装傻的、将话题绕开跑的,总之各种各样的我都见过一些,但越是这样,越是只能说明一点,他们心浮气躁、内心恐惧,他们怕别人知道他们做过,他们一边享受调教的同时,却一边以做为耻。”顾风微微眯眼,原本已经渐冷硬的眼神,却在提到楚毅的时候瞬间柔得几乎化成水,“可是你没有,你既没有闪避,也没有激进否认,你沈稳的应对是因为你内心真的平静,我感觉的出来,你只是不想让对方抓着把柄而与他周旋而已。在店里那段日子,真的没有让你感到耻辱受伤吗?” “怎麽会是耻辱?虽然被自己的叔叔暗算了确实是我的悲哀,但我也因为这样遇到了你。没有店里的那一段日子,我怎麽能认识你进而和你在一起?那段日子对我来说,只有甜蜜,没有伤害。”才被狠狠收拾了一回的楚毅说话很费劲,但他还是努力的忍着喘息将话说完了。 “所以我才说你很帅啊,所以我今天才把这个给了你。”说着,顾风的指尖终於揉上了楚毅阴囊上方才刚佩戴上不久的阴环。 ☆、(6鲜币)奴隶不说爱55(下4) “唔……风……哈……”一股疼痛伴随着酸麻感瞬间窜到脚底又返回来直冲头顶,让楚毅整个人都酥软下去。疼,却也兴奋,只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的使不出一点力气了,所以只能瘫软在床上颤抖。 “怎麽样?还有体力吗?”顾风一指按揉着阴环,另外四指抓拢,上下翻飞的套弄着楚毅的分身,没几下楚毅的茎身便又挺立了起来。 “唔……啊……”楚毅被顾风揉弄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开口就是呻吟,想要摇头,无奈欲望甜腻的太过美好,他实在舍不得。 顾风手上没停,人却从楚毅的身上下来了,改跪坐在楚毅的双腿间,将楚毅的双腿架上自己的大腿。“我看你也只剩叫的体力了。”顾风轻笑,空闲的另一只手去抚楚毅颤抖的腰。楚毅的腰抖得实在厉害,却连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像顾风说的,他也就只剩下叫的体力了。 “嗯啊……风……”当顾风灼热的分身顶上楚毅的穴口的时候,楚毅的叫声也开始便得酸软甜腻起来。今夜是不是过於美好,怎麽奢想的幸福一下全部降临?楚毅被这幸福击得有些头晕目眩。 顾风的分身其实早在给楚毅穿环的时候就已经硬挺了起来,但他一向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得比一般人好,对欲望也一向感受的比较慢,所以也才能颇耐心的一指一指的给楚毅做着扩张。楚毅的後穴虽然经常也会被他不定期的放些东西进去,但到底不必凌凌的松软,一下想要容纳他的东西,势必要受些苦楚的。而顾风舍不得楚毅今夜再受更多的疼,所以只能将开拓的工作做的细致。 “风……进来……”楚毅却已经有些急不可耐,这诱惑於他太大,让他几乎承受不住。与顾风 分卷阅读18 处至今,虽然两人也时有亲密,他也曾狠狠拥有过顾风,但顾风从来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占有过他。其实如果换个人,别说占有他,光是有这种想法的就已经够楚毅恶心并想糊死对方了,但这个人是顾风,却瞬间让他有一种连心尖都在颤抖的感觉。他等不及,一分一刻都等不了!“风……” “馋猫……”顾风浅笑着调侃,然後抽出已经能够顺利进出的三根手指,直接将自己的东西一贯到底。 “嗯……哈……”楚毅低着头,固执地咬着唇,非要亲眼看着顾风的分身全部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这才扬起头来轻吟。感受到顾风在自己身体里的灼热脉动,楚毅整个人都在颤抖,抖到眼角泪光闪现。 顾风伸舌轻舔楚毅的眼角、睫毛、眼睑,甚至眼球。直到舔吻到内眼角,顾风轻啃着楚毅的鼻梁,调笑道,“我们厉害的楚总都快变成爱哭的小毛头了。” 在你面前,什麽都好。“唔……”感受着体内律动的楚毅沙哑的嗓子说不出话,只能在心底轻轻的说给自己听,只能睁开迷蒙的双眼、伸出舌尖索吻。 “真高兴你这样子只有我能看到。”顾风狠狠叼住楚毅的唇舌,整个人开始狂野起来,律动也更加迅速有力。 “唔……”楚毅觉得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整个人甚至整个灵魂都随着顾风的摆弄在飞翔,顾风把他引领去哪里,他就只能去哪里,顾风让他高高低低,他便只能高高低低…… “风……”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在顾风的轻吻中睁眼,楚毅都不知道这一夜是怎麽过去的。 “新年快乐!”顾风难得笑意深刻的像得了什麽宝贝,给了楚毅一个早安吻的同时,再次说了一遍新年祝福。 ☆、(5鲜币)奴隶不说爱56(上) 顾风和楚毅的大年夜过的虽算不上浪漫,却也是极温暖的,相比较之下,凌凌的大年夜便过的有些清冷,甚至是沈闷的,但他却极庆幸自己这个新年没有回去,因为比起一个开开心心的新年,他似乎收获了一个更为重要的秘密。 那天晚上,凌凌是和肖飒还有李想及其父母一起吃的年夜饭。吃过饭後,李想陪着父母回酒店了,凌凌和肖飒自然是回住处。原本肖飒还想续摊喝酒,结果凌凌没兴致,肖飒只好买了一大摞酒回去陪凌凌。比起晚餐时的热闹,只剩两个人的住处居然显得有点冷清。 听着外面热闹的鞭炮声,肖飒端着酒杯问凌凌:“後悔了吧?” “後悔什麽?”凌凌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睛看着外面的烟花。 “不寂寞吗?明明可以回去和顾老大一起热闹热闹。” “後悔的是你吧?你不回去和家人团聚,在这里陪着我才叫寂寞。”凌凌摇头,看着、听着外面不属於他的喧嚣。 “呵呵,错,在这里陪你我才真叫不寂寞。”肖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凌凌终於回过头来看肖飒。 “想听个故事吗?”肖飒隔着酒杯看着凌凌笑。 “不想。”听故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用他自己的故事交换,还是别的什麽,他都不愿,也付不起。所以凌凌果断的拒绝。 “喂,你很不合作耶!”肖飒对着凌凌叫嚣,可凌凌只是沈默,所以她蛮横道,“可是我想讲。” “可以不听吗?”凌凌已经不是原来的凌凌,至少他知道对於现在的他来说,有些人已经是他可以拒绝的,而不像从前,无论面对谁,他都没有说不的权利。而这项权利,是顾风赋予他的。凌凌垂眼,下意识的用手去摸项链上的吊坠,这几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动作了。 看着凌凌的动作,肖飒加深了笑容。“你确定你不听吗?和顾老大有关哦!” 凌凌“啪”的一下抬眼看向肖飒,忍了又忍,终於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一会儿叫他老顾,一会儿叫他顾老大,你们到底什麽关系?” “想知道吗?和这个故事有关哦!”肖飒转了下眼睛,“或者应该说,都在这个故事里。你要听吗?” 凌凌咬唇。他知道他不该窥探他人隐私,尤其当这个人是顾风的时候,尊重他,就应该等他自己愿意说的时候,可是他又太了解顾风,有些事情,恐怕一辈子都很难从顾风嘴里听到,比如他是不是有受伤的时候,比如他是不是有难过的时候……那个人太能藏,比他们任何一个都更能藏更能忍! 肖飒无疑也是了解顾风的,所以她加了一句,“我说的这些事,你可以纯当我的故事来听,并且可能一辈子也别想从顾风嘴里听到。” 凌凌终於坚定地看向肖飒,几不可见的微点了下头。 肖飒举杯,“要不要来杯酒?” “好。”凌凌接过了肖飒递过来的酒杯。 ☆、(6鲜币)奴隶不说爱56(中) 肖飒的故事讲的很慢,也没有什麽华丽的辞藻修饰,但大概是因为烟花爆竹的背景音,又或者是酒精的作用,本来老套又平淡的故事就变的有些悲凉。 原来肖飒的母亲在年轻的时候,是个聪明又美貌的女子,或者应该说,美貌又自负的女子,她自认自己姿色过人,一般人家配不上她,便勾搭上了富贵人家的二世祖。“财”子佳人,原本无可厚非,但显然肖飒母亲的聪明并不太够用。首先,她勾搭的是她以为可以顺位继承家产的大公子,偏偏後来的事实证明,人家当家的老大并不迂腐,家大业大的产业都给了精明厉害的二公子,而花蝴蝶似的大公子从来也没在人家老大的考虑范围内过;其次,这位大公子不但早已成亲,并且红粉知己无数,从来就没想把这位才骗到手的小妹妹扶正过。於是头几年肖飒的母亲还能做做美梦,到後来发现自己一切奢想都只是白日梦以後开始变的歇斯底里,以女儿为要挟不让他们父女见面。但事实证明,人家还就真没太把这个女儿当回事儿过,後来肖飒的母亲才知道,原来不止正妻给那个大公子生过一儿一女,他在外面更是有好几个私生子,全是男孩。 “後来母亲就疯的更加彻底了,每日每日的埋怨我为什麽不是个男孩子。”肖飒晃着杯子里的酒,嘲讽的笑,“我怎麽知道我为什麽不是男孩子,是她生的又不是我生的。” “所以你就把自己变的像男孩子来讨她欢心?”凌凌问。 “怎麽会?她只把我当利用的工具,我为什麽要讨她的欢心?我开始变的像男孩子,是因为打架。”肖飒开始两眼放光,看来她真的很喜欢打架,“第一次打架是因为他们弄花了我父亲新给我买的白裙子,回家母亲很打了我一顿,我自然要揍回来,所以第二天我就打了弄花我裙子的几个混小子。後来……” “後来你就迷上打架了。”凌凌几乎是肯定的说。 看凌凌已经开始打断自己,肖飒知道对方的耐心已经快用尽,於是说道,“你知道吗?打架真的是很好的发泄方式,不管打赢还是打输,我只是享受那种血脉愤张的过程。而且我之所以叫顾风顾老大,也是因为这个。” “你和主人打架?”听到这里,凌凌显然有点意外。因为肖飒知道顾风调教师的身份,也知道凌凌和顾风的真实关系,所以在肖飒面前,凌凌从来不掩饰的叫顾风“主人”。 “打过。”肖飒很肯定的点头。 那一年,是她的叔叔正式继承家业的一年,她和她父亲的其他私生子们被他们的爷爷约到了一起,那是套大的吓人的别墅,至少对於当年的她来说是的,然後她就见到了顾风,还有她的其他哥哥们。 “我们每个人都拿到了一大笔钱,然後被宣布和他们家从此断绝关系,谁也再不许说和他们家有关系,而且他们也绝不承认。”肖飒挑挑眉,“我记得当时才14岁的我叫嚣不稀罕,然後顾风就说:这是你母亲浪费青春的赔偿金,你要不要,拿回去孝敬你妈。” “你爷爷当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凌凌轻轻的笑了,几乎可以想象当时顾风不屑一顾却偏又拿钱拿的理直气壮的表情。 ☆、(6鲜币)奴隶不说爱56(下) “是啊,当时老爷子那施恩又鄙视偏偏还要装作一副慈爱的面容瞬间就变形了,诡异的我现在想起来还想笑。”肖飒笑笑,却好像又想起了什麽,瞬间把笑容又敛了回去。“那时的我不懂事,只觉得自己和母亲被侮辱了,只顾着对疯子撒泼,说了好多难听的话,可是疯子一句话都没回我。後来我才知道,其实当时最有骨气的就是疯子的妈妈,她是真的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和父亲好上的,她当时甚至都不知道父亲的身份,就单纯的交付了自己的爱情,等知道自己被骗了以後,也是走的毅然决然,连怀了孩子都没告诉过父亲,甚至到死都不肯再见父亲一面。而当时给我们钱的时候,疯子的母亲已经去世两年了。” 凌凌愣愣的,好半晌说不出话来。肖飒也是,或许是在回忆,或许只是发呆,总之两人沈默了好久。 “谢谢。”直到凌凌过来,坐在肖飒对面,帮她将杯中酒满上,两个人才又找到了彼此的声音。 “後来呢?”凌凌已经能问的自然。 “後来,”肖飒灌了口酒,“後来顾风俨然就是我们几个毛头小子的老大,因为他少年老成,我带头使坏叫他老顾,他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父亲常年留恋花丛,又烟酒无数,身子早就被掏空了,没两年父亲便去世了。那时候,大家的意见开始出现了分歧。二哥──就是我们几个私生子里的老二──提议大家去参加葬礼,疯子不同意,说我们既然拿了钱,那个人就和我们再没关系,那是承诺,既然是承诺,就得遵守。”凌凌现在知道为什麽肖飒说顾风一定不会自己说这件事了,因为自从顾风答应了老爷子的要求,他就一定会将那承诺守到死,他再也不将自己当那人的儿子,也许从来也没当过。 “我其实无所谓去不去,但当时纯属为了和顾风作对,就站在了二哥一边。吵来吵去,最後正值青春期的我火儿上来了,死活要拉着顾风干架。当时的我哪儿知道那个死疯子打小就练武术啊?我又哪儿知道他当时已经是调教师,并且挥了一手好鞭子啊?”肖飒说着说着,脸开始扭曲。 “後来呢?”凌凌已经开始有点忍俊不禁,并且同情肖飒,顾风的鞭子他是领教过的。 “哪儿还有什麽後来啊?老娘被揍的很惨好不好?他还拿鞭子捆着我,死活逼我叫哥啊!”肖飒说到不堪回首处,直接蹦了起来。 “噗,所以你就叫了?”凌凌真的笑了出来。 “老娘哪有那麽孬?” “那你没叫?”凌凌才不信。 “我叫他顾老大,不行啊?!”肖飒瞪眼。 “呵呵,喝酒。”凌凌又帮肖飒将酒满上了一杯。“所以你们後来就都没去?” “没,我们都没去,但是二哥不听劝,自己偷偷去了。”肖飒的表情变得沈痛,“结果被爷爷的人给哄了出来,他一个不小心,在被赶的时候说溜了嘴,後来被追出来的保安打得半死,躺了三个月的医院。好好的一个大帅哥,被打得终生残疾不说,更被刺激得疯疯癫癫的。” “终生残疾?”凌凌有点被吓到。 “嗯,两条腿粉碎性骨折。”肖飒点点头,“其实我们所有人里,最像主家人性格的,就是顾老大了。” ☆、(6鲜币)奴隶不说爱56(下2) “你是说他冷漠吗?”凌凌有点明白肖飒的意思。 “嗯,当时二哥回来以後,有人曾经冲动的想要去主家讨个说法,可顾老大说二哥是咎由自取。”虽然顾风说的是实话,但就当时而言难免会觉得不近人情。 “然後你们又打架了?”凌凌问。 “没有,只是原本大家还常聚聚,後来就几乎各过各的了。”肖飒说到这里,还是有点小伤感的。“其实这次如果不是陪着你,回去我也是一个人过年。” “你母亲……”凌凌不知道该不该问。 “我妈也走了好几年了。”肖飒却似乎并不在意。 良久的沈默,沈默到几乎就要这样一夜到天明,却在烟花爆竹都已经落尽的寂静夜里,响起了凌凌叹息般的声音,“为什麽告诉我?” “你就当听了一段我的故事吧!”肖飒将酒杯放下,起身准备回屋睡觉,却在临进屋前,听到了凌凌不同於以往的幽幽如鬼魅的声音,“你真的以为我是一般人家十几岁的愣头小子?”他不单纯,他也不好骗,自身的经历早就让他学会了很多人在他这个年龄还学不会,甚至一辈子都学不会的本事,比如察言观色,比如话外听音,又比如顺从、屈服和伪装自己。他没有自己的样子,或者说,他的样子早就名目全非,别人希望他是什麽样子的,他就是什麽样子的。而顾风,凌凌其实是知道的,虽然顾风没有说过,可是他知道,他希望他单纯,希望他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无忧,所以他就做出一副懵懂单纯的样子来,仅仅是为着顾风的疼惜也罢,或者为了不让顾风看着他疼也罢,他都不在乎,只要还能呆在顾风的身边,他都不在乎。 “你为什麽来韩国?”跟了凌凌这麽长时间,本以为已经看透了凌凌的肖飒,这时候才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孩子。 “主人让我来的。”凌凌也不躲,在黑夜中直视着肖飒瞪着他的眼。 “我也不是十几岁只知道干架的毛头小子了。”肖飒倚在卧室门口笑。 “我爱顾风,从前的我没有资格和楚毅争,他们给了我这个重新洗牌重新开局的机会,我为什麽不来?”凌凌也不兜圈子,直接告诉肖飒自己的企图。 “也可能是直接出局。”肖飒说的也半点不客气。 “只要我不放弃!” “你怎麽那麽肯定?”或者肖飒其实想说,你哪儿来的自信? “主人承诺过,他绝不会抛弃我。”而肖飒的故事只是再一次证明了,顾风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所以他有足够的自信,只要他把握的住自己,他就一定把握的了顾风。 这下肖飒信了,如果是顾风承诺的,那就另当别论了。顾风的承诺不轻易出,但一旦给出,就决不食言。“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你这样就能争得过楚毅?” “我没想争得过他,我只想主人的眼里心里也有我而已。”而不仅仅是一个宠物。 这孩子也只是卑微的求一份小小的爱而已,哪怕那份爱注定不完整。肖飒叹一口气,明白再聪明的人在爱情里也没有理智可言──如顾风、如楚毅,更何况一直就对爱极度渴求的凌凌? “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吧?”凌凌又问一遍。 “其实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即将入演艺圈的你、还有本身就身在商业圈的楚毅都应该知道一下比较好。”肖飒叹息,终於说出了自己的初心。 “为什麽?” “因为我们的父亲姓程。”程家是大户,在商圈有一定的地位和威名,就连凌凌也是听说过一些的,更何况楚毅?只怕有所接触也是难免。 所以第二天,楚毅接到了第一通凌凌从韩国打过来的电话。 ☆、(6鲜币)奴隶不说爱56(下3) 电话响的时候,楚毅正在看晚间新闻,想也没想的将手机接起来以後,楚毅才後知後觉的想到,大初一的,谁会给他打电话? “是我。”还没等楚毅看一眼电话号码,凌凌的声音已经从电话里传来。 “……”楚毅讶异凌凌怎麽会给自己打电话,要打也应该是给顾风或者家里座机打电话吧?可是还不等楚毅问出口,凌凌的声音又紧接着传来。“我有点事情想和您单独说,不知道方便吗?” “你等等,我去书房。”楚毅看了一眼在厨房刷碗的顾风,发现对方没有注意这边,这才起身去了书房。 书房的隔音算是这几间里最好的,楚毅进屋关了门,这才说道,“你说吧,怎麽了?” 凌凌语速很快,但语气却并不显得急切,他只是在阐述、在告知。等凌凌都说完了,楚毅半晌没有吭声。 “我知道这件事不应该由我来告诉您,可是,这件事如果我不说,主人怕是短时间内也不会告诉您的,事前知道总比以後真碰到了程家的人才知道要好一些,您觉得呢?”凌凌在面对楚毅时难免还是有些小心翼翼,虽然他已经尽量克制,可是骨子的自卑是掩不去的。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小心处理。”楚毅想了想,最终做出了这样的回答。“凌凌,大过年的,你为什麽不回来?”顾风的事情说完了,楚毅却还要说说凌凌的事。如果从一开始凌凌就不存在,楚毅当然是巴不得,但事实上是,凌凌是顾风先收的人,他才是那个後来者居上的人,他明白,只要凌凌一天是顾风的宠物,就一天是顾风的责任,而他作为顾风的终生伴侣,愿意陪他一起担这个责任。 “我……没脸回去。”凌凌的声音很低很轻,也不知道是说给楚毅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没脸?”楚毅不明白了。 “主人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没有完成,我怎麽能回去?” “任务?什麽……”楚毅突然明白了,凌凌把顾风送他出国去见世面开眼界当做一个任务来完成。“那不是一个限时的任务,难道你一天完不成就一天不回来?” “是。”凌凌坚定的回答。 “胡闹,你根本是在作茧自缚。”楚毅发现有时候他都不知道那孩子的小脑瓜子里在想什麽。 “楚先生,您是飞在天上的雄鹰,而我是一只钻在土里满身污浊的毛毛虫,就算是作茧自缚,我也只有这一次机会,我也希望能有一天在天空下飞翔,如果化蝶不成,我宁愿死在这茧里,您能明白吗?” 凌凌的声音已经很轻,落在楚毅的心上却很重。他怎麽不明白,凌凌是在说顾风是天,一个已经以顾风为天的人,失了他又怎能独活?那个孩子在拼命,用整个生命的力量搏一次光彩,搏一个顾风凝眸的时刻。凌凌想要顾风的爱,不仅仅是宠爱、怜爱、关爱,而是真正的爱情,哪怕这份爱情注定不完整,甚至已经被人分去大半! “我明白,”就是太明白,也太知道个中滋味,所以楚毅不忍让凌凌放弃,“至少,打个电话吧!” “……好,”电话的另一边,凌凌笑了,“我以後会尽量常打电话报平安。” “嗯,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6鲜币)奴隶不说爱57(上) 楚毅思前想後,最後还是决定告诉顾风,他不希望他们之间有任何隐瞒或隔阂。“嗯……我知道你的身世了。”虽然如此决定,可真要开口,却反而不知道怎麽说的委婉,平时的好口才似乎一面对顾风就都自动屏蔽了,说出来的话直白的吓人,让他自己都好一阵尴尬。 “哦?怎麽知道的?”正在翻杂志的顾风抬起头来,看着楚毅轻笑,那模样倒不像生气。 楚毅心里稍安,“凌凌告诉我的。” “那小子打电话来了?”顾风挑眉,把手里的杂志扔到一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楚毅把手里的电视遥控器放下,从单人沙发上起身,坐到了顾风的身边。“嗯。” “还说什麽了?”顾风问的是凌凌。 “说不完成你给的任务不会回来。”楚毅自然明白顾风问的是什麽。 顾风点点头,“他一向倔强。”只是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风……”楚毅已经不知道怎麽说了。 “呵呵……”不过顾风一样也知道楚毅想问什麽。“既然我能叫肖飒来,我就没想瞒你们,我知道她迟早会说的。” “你故意的?!”楚毅指控。 “差不多。”顾风笑。 “那以後……”楚毅不知道该不该提程家,知道是一回事,当着顾风的面提又是另一回事。 “程家吗?”见楚毅点头,顾风才继续,“你该如何便如何就是了,我和他们没有关系,你就当不知道好了。” “那凌凌那边……” “那边有肖飒和李想,不用你操心。”顾风把楚毅摁到自己的大腿上,“你该操心的是别的。”已经初五了,楚毅的假期也没几天了,他可不想浪费掉。 楚毅识趣的主动用牙齿咬开顾风的裤子拉链,在完全不用双手帮忙的情况下,将顾风的家夥含进了嘴里。 “毅,你做的越来越好了。”一会儿後,顾风用手指玩着楚毅的头发轻声说道。 “你是指这个吗?”楚毅勾勾舌头。 “还真不是,口活儿你还得再练。”顾风嗤笑。 “那你说的是什麽?”楚毅一时好奇,抬起了头。 “信任,你已经慢慢学会不是吗?” 楚毅略一迟疑,笑了。“我不会再对你瞒任何事,无论我认为好的还是不好的,都由你来决定,你如果决定不了,一定会征求我意见的。” 凌凌一走就是三年,这三年间,已经从一个16岁的青葱少年成长成一个初露锋芒的俊秀男子。凭着自己的努力,和李想的各方打点,才19岁的凌凌已经在韩国初露头角。在一个新崛起的五人组合里,凌凌虽不能说是最红的一个,却绝对是最吸引人眼球的一个。雌雄莫辨的秀气外表,纤细修长的身形,再加上清澈却不时透着淡淡忧郁的双眼,就连因年少时受过伤而使得他唱歌时略带沙哑的嗓音,竟也意外成了他的优势之一,更别提他谜一样的身世,更让一众粉丝着迷。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别一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装听不懂,这样不利於你的发展,你到底还想不想红?你看那xxx就是因为和粉丝、主持的互动比你多,才比你红,其实他的条件远远不及你。”回到住所,李想还是忍不住对凌凌说教,虽然这种说教多数无果。 ☆、(5鲜币)奴隶不说爱57(中) 同时进门的肖飒卸下一身装备,先去给凌凌倒果汁。凌凌径自换衣服洗手,然後接过肖飒递过来的杯子说了声谢谢。明明已经相处了这麽多年,可是凌凌却依然有礼客气,这让人觉得他乖巧的同时,却也知道他们走不进他的心。 “肖飒,你也劝劝他啊!”见没人理他,李想有点抓狂。带过那麽多的艺人,凌凌不是最难缠的一个,甚至是脾气最好最听话的一个,可偏偏就是和他最生疏的一个。几乎,他没见过一个艺人和自己的经纪人生疏到他们这种份儿上。 “我只是生活助理。”肖飒耸耸肩,才不管他们。那些主持人没底线似的问题本来也不用理会;还有什麽烂娱乐节目,以整艺人为乐,她看不参加也罢;还有那些脑残的粉丝,动辄要搂要抱,凌凌要是肯答应她才奇怪呢!别的不知道,但就顾风对於自己的东西有洁癖这一点,她还是很清楚的。顾风那个人,不是他的东西前随便怎样他不管,属於他了,别人如果还想染指,那一定是剁手跺脚的下场。所以凌凌这麽多年的洁身自爱,甚至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她也不是不可理解。只不过对於凌凌走红的道路,却一定是加倍艰难了。 “ok,好,那些暂且不提,”李想哗啦啦从随身的书包里翻出一叠文件,“这个为什麽不接?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他们同意用新人的吗?” 正在背歌谱的凌凌抬头看了一眼,淡淡的道,“有吻戏。” 凌凌曾和他说过,有吻戏有床戏的一概不接,但李想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认真。“只是一个蜻蜓点水似的青涩单纯的吻,放在荧幕上连三秒都不到。” “拍的时候呢?况且既然有吻,谁能保证到时候现场不会加戏?不接。”凌凌头都没抬,坚定的否决了。 “你……经纪人的安排你必须服从,我已经答应了。” “不去,退掉。” “我说了算!”李想已经来脾气了,他不可能一直任由凌凌这麽胡闹下去。 “到了现场我也不会拍的,你信不信?”凌凌终於抬头看向李想,目光无比坚定认真。 “你……我是为了你好。”李想仍想好言相劝。 “为了我好就别做给我埋雷的事。” “我给你埋雷,我为了让你红我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我给你埋雷?凌凌,你别不识好歹!”他不怕到处给人装孙子,但他不能接受他带的艺人居然不领情,尤其这个人是凌凌,他更不能接受。 “好了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肖飒赶紧劝,“李想,凌凌不想接吻戏你就别逼他了;小凌,李想都接了你就去吧,大不了咱和导演商量商量,把戏改一下,抱一下就算了,不吻了好吧?” “抱也不行。”凌凌摇头。 “你看他,你看他!”李想指着凌凌鼻子,已经想上手了,这孩子怎麽就这麽执拗! ☆、(6鲜币)奴隶不说爱57(下) “那到底什麽样的你能接受,你总得让我们知道啊!”肖飒也有点没招儿了。 “最大限度拉手,如果能没有肢体接触更好。” “拉……拉手?”李想都给气笑了,“你还以为你是纯情小处男啊?” 这话放在别人身上原也没什麽,但凌凌曾有过那样的身份和受过那样的伤,所以这话於他就像一支利箭,一下就刺穿了他,从头到脚。 凌凌僵在那里半晌无言,满眼碎琉璃似的波光,映得他仿佛整个人都在晃,仿佛只要稍稍一碰整个人就要垮掉了。 “李想。”肖飒狠狠给了李想一脚。 李想也有点被吓到了,他从没见过凌凌这麽脆弱的样子。“凌凌,我……” 凌凌闭了下眼,起身静默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小凌!”那一晚,无论是李想还是肖飒,谁也没能敲开凌凌的门。 肖飒没办法,给顾风打了电话,因为太着急,电话是当着李想的面打的,所以毫无意外的,李想第一次明确知道了凌凌和顾风的关系。从前他只当他们有暧昧,或者是情人关系,却没想到,顾风居然是调教师,而凌凌竟然是什麽所谓的宠物?! 而顾风的回答,也颇让肖飒失望。“没事儿,让他静静吧!” “老顾,你太过分了,没见过你这麽差劲的主人!”肖飒已经气到口不择言的地步了。 “呵呵……”没想到顾风却是笑了,“你无权置评,因为你不是我的宠物。” “我怎麽无权置评了,你把人扔到韩国来就不闻不问了是不是?”肖飒是个火辣的脾气,看不惯的即使是天皇老子她也敢吼,更别说是顾风了。 “不是有你吗?不然我让你去干嘛的,当摆设?” “我?我管不了。”她只是个生活助理好不好? “好了,去睡一觉 分卷阅读19 明天早起就没事了。”顾风实在不觉得凌凌有那麽脆弱,一时受伤是难免的,但这时候非要去打扰凌凌,也不过是再揭一次伤疤罢了,除了让他更自卑自伤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肖飒实在从顾风这里寻不到帮助,也只好挂了。於是李想又去给楚毅打电话,楚毅那边更忙,正在通宵加班开会,匆匆说了几句让他斟酌着办之类的也就罢了。不是楚毅不想管,而是他既然知道顾风不让管,自然有顾风的道理,而他也正在忙,并答应了顾风要在四个小时之内解决工作上的事情回家,所以根本也是自顾不暇。 李想和肖飒没有办法,也只能各自去睡觉了事,毕竟第二天还有大量的工作等着他们,他们也不能一直和凌凌耗下去,只希望凌凌能自己珍重,为了第二天的工作早早休息。 而独自把自己锁在房间的凌凌,虽然没有李想、肖飒想象的那样痛哭流涕什麽的,但也着实不好过。凌凌不是会自苦的人,但并不代表他就不会受伤不会寂寞,李想的话固然伤到他了,但这些年顾风的不闻不问才是真正让他颤抖害怕的原因,虽然隔着门板,但他也大约听到了他们讲的电话。他靠在墙上,手里攥着脖子上的吊坠抱着自己抖。除了心理一遍一遍叫顾风的名字以外,他不知道怎麽安慰自己。过去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往一遍遍的在脑海里翻搅,他只有回忆着顾风坚定温柔的目光,才不至於让自己被回忆的漩涡卷得理智全无。“我是顾风的,我是主人的小爱,我是顾风的,我是主人的小爱……” ☆、(6鲜币)奴隶不说爱57(下2) 当第二天的晨曦穿透玻璃照射到他的身上的时候,凌凌将刻着顾风的名牌含进了嘴里,坚定地拉开了房门。洗漱上工,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肖飒不知道凌凌这一夜是怎麽过的,但她知道这是凌凌第一次在没有她叫的情况下自己起床,所以她知道凌凌没睡;但除了青黑的眼圈,她没有看到凌凌的眼睛有红肿的痕迹,所以她也知道凌凌没哭。这孩子竟是比她能想象的还要倔强、坚强! 李想也许不知情,但凌凌过去的身份肖飒却是多少知道点的。顾风只说了他是从夜店里出来的孩子,可亲眼见过他那一身疤痕的肖飒,知道这孩子一定受过非人的折磨。虽然他们给凌凌医治的时候填写的是遭受过绑架,但看过那疤痕的人都知道,那深深浅浅的各式伤痕绝不是一次能造成的。所以直到现在,肖飒也才正式开始理解为什麽顾风那麽骄傲的人居然会收了这麽样的一个孩子。璞玉有瑕仍是玉啊!何况这孩子现在整在被慢慢雕琢出精彩的模样。 肖飒唯一还不知道或者说不确定的,就是楚毅和顾风到底是什麽关系。只是要说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她也不会信,毕竟凌凌几乎已经算是亲口承认了顾风心里有楚毅。但是无论是楚毅的身份,还是顾风的身份,都由不得她胡说八道。所以当李想趁着凌凌不在来探肖飒口风的时候,肖飒除了明确的告知了顾风和凌凌的关系以外,其他全部三缄其口。即使是顾风和凌凌的关系,肖飒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那天的一时失口其实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因为她已经看出来,李想看凌凌的眼神越来越炙热,而这麽做的後果,她却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李想来破坏还是希望李想干脆放弃。毕竟这些年凌凌太苦了,可顾风却还有楚毅。 那部戏最後凌凌还是接了,但因为五人组合里只有他一人上戏,加上要求又颇多,对方虽然满足了他改戏的请求,却不免被导演一番刁难。刁难的内容也不是别的,而是多了一些苦情的剧情,还说是戏剧需要,什麽淋雨、挨打、泼水、扇嘴巴的轮流来,戏份没见多多少,苦却没少挨! “怎麽这样?”比起谈好合作便又去别的地方奔波的李想,从始到终跟着凌凌的肖飒首先急了。 “飒姐。”凌凌一把拉住要冲过去理论的肖飒。 “他们就是欺负你,别人都是借位的,凭什麽到你就要求真打?”肖飒看着凌凌因为一遍一遍重拍已经被扇肿的脸,气得整个人直抖。 “我是新人。”凌凌就一句话,就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他是新人,他想红,他只能忍! 最後一场戏是雨戏,临时加的戏,连个台词都没有。凌晨2、3点锺,最冷的时候,冷水一遍遍的浇,一会儿表情不对,一会儿走位不对,却根本连个近景都没有。随便换个人,替身上去走两遍也都过了,可凌凌却足足拍了7条。明明是别人的故意刁难,明明不是他的责任,可他却偏偏要弯着被浇透的身子低着头向别人道歉。当凌凌被肖飒裹着被子拖回车里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滚烫,开始发起了高烧。 ☆、(6鲜币)奴隶不说爱57(下3) “还好已经是最後一场戏了,不然要耽误明天的拍摄进度了。”在肖飒焦急的目光下,凌凌浅笑着这样说。 “都烧成这样了,你还管什麽拍摄不拍摄的。”在自己的车里,说的也不是韩语,便不在乎是不是让人听了去。 “我没那麽娇贵,一点小烧,挺挺就过去了。”凌凌闭着眼,显然是累了,但说出来的话却语气平淡的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肖飒第一次为别人哭了,父亲走的时候她没哭,母亲走的时候她也没哭,包括同父异母的哥哥被主家的人打残的时候她也没哭……可是这次,她哭了,哭的颇有些莫名其妙。她只是觉得,凌凌这孩子,太傻了! 车到住所楼下,凌凌已经属於半迷糊状态,却仍坚持着非要自己上楼。等肖飒扶着凌凌终於摇摇晃晃的进了家门,先一步回来的李想一看凌凌的状态也急了。 “你说你这是何苦?这些罪本来不该你受的,就为了你那莫须有的坚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李想的话一出,肖飒心里才压下去的难过又泛了起来。“他已经很不舒服了,你少说两句吧!”他们都无比的清楚,这罪,凌凌是为顾风遭的。他想在这泥泞污浊的娱乐圈一身清白的混下去,原就不知道要比别人多吃多少苦多受多少罪,更别说,他的底线还定的如此之高如此之苛刻。 “我就是要说,这才第一部戏,就已经折腾成这样了,以後怎麽办?” “我就是发个烧,又没怎麽样。”凌凌俏皮的吐个舌,想缓解一下气氛,他不想自己人把气氛弄得太僵。 “没怎麽样?你还想怎麽样?”李想一伸手,贴上凌凌的额头,“发个烧?至少39度!” “我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凌凌推开李想,想往卧室走。 “你先把衣服给我换了。”李想扯着凌凌去浴室。刚刚在车上虽然已经将湿了的外衣换掉了,但内衣并没有换,一路上,湿透的内衣已经又把新换的外衣弄得潮乎乎的。 洗澡什麽的肖飒帮不上忙,看有李想顾着凌凌,她便给凌凌熬姜水找退烧药去了。 “不就是一个吻吗?吻了又如何?他既然让你到娱乐圈发展,就该知道娱乐圈的游戏规则。”李想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对凌凌说。 “娱乐圈的规则?什麽规则?陪导演、制片商吃饭喝酒顺便上床?”凌凌整个人虚软的靠在墙上,半眯着眼睛,笑得讽刺。他的那几个队友在做什麽,他不说不问不代表他不知道。人红的快是要有代价的,只是代价付出去能不能得到想要的回报,还要看有没有那运气。 李想猛然回身看向凌凌。他一直以为他不知道的!半晌,李想叹了口气,“那些我会帮你挡掉的,你不用担心。” “那些都能挡掉,挡个吻戏有什麽难的?”凌凌已经开始有些站不住了。 “那些潜规则我有办法帮你挡掉,但是吻戏是合理要求,是剧情需要。”李想不信凌凌连这之间的差别都分辨不出。 “什麽剧情需要,这次不是一样改了,就算真的是剧情需要,那就挑没有这种需要的。”凌凌一边说着,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往下滑。 “凌凌!”李想一把接住凌凌下滑的身子。 ☆、(6鲜币)奴隶不说爱57(下4) 凌凌的身子滚烫,绵软无力的靠在李想身上,他想推开他,但整个人头晕目眩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 “你说你这是何苦?”三年了,李想看着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对弟弟般的疼爱,到对凌凌坚持的敬佩,慢慢地到为他心疼,甚至替他不值……李想早已经知道,他犯了一个经纪人最不该犯的错误,爱上了自己带的艺人,可是他控制不住。此时凌凌就在他的怀里,胸膛贴着胸膛,中间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无论是凌凌早就已经湿透的衣服,还是他在放水过程中打湿的衣服,都已经起不到任何阻隔的作用,凌凌的体温就那麽贴着皮肤直直烫了过来,李想的话也就再不受理智压抑的倾倒了出来,“凌凌,为了那个三年来问都不曾过问过你一声的男人,值得吗?” “你什麽意思?”凌凌的脑袋如遭重锤,猛然间就清醒了,不止清醒了,还疼──头痛、心疼、全身都疼! “凌凌,忘了他吧,好不好?他不值得。”既然已经说了,李想干脆把话说到底。 “他不值得?谁值得?”凌凌竟突然笑了,只是那刀锋般的眸光,有如实质般的落在李想的身上,剌得他生疼。 可即使这样,李想仍要说,因为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左右他这次已经把人得罪了,成败也就在此一瞬了。“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也爱你,我会比他更爱你的,我会好好珍惜你的,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你爱我?你爱我什麽?爱我这张还算能见人的脸?还是爱我的爱情?”凌凌不傻,更不单纯,虽然他才19岁。他知道他对顾风执着的爱情会让人眼红,但没想到那个人会是圆滑有余的李想,甚至,他隐约感觉到李想对他的欲望,只是他没想到李想居然会说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在他深陷地狱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肯正眼瞧上他一眼,更别说爱他,只有顾风,只有顾风温暖坚定地把他拉了出来。 “我知道,我怎麽会不知道,我看了你整整三年。”李想将凌凌整个人压在墙上,双手捧着他的脸。 “三年?三年又如何?那是遇见顾风後。”看着被顾风救赎後自己,莫说三年,就是十年、三十年,又如何?凌凌自认为已经说的够清楚,只是李想却并不能明白。“就因为顾风比我先来你就认定了他?他不就是一个技术好点的调教师吗,至於让你这麽念念不忘?我就不信我技术比他差多少!”李想火气一上来,也是理智全无,不但口不择言,甚至开始强吻凌凌,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几把撕扯掉凌凌的上衣,就开始胡乱的揉。 凌凌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能推开李想,最後还是李想伸出舌头舔吻进凌凌的口腔,才让凌凌逮到机会狠狠咬了李想的舌头一口,这样李想才吃痛的退开。 “滚!”凌凌指着门口的方向尖啸,声音凌厉而破碎。 “凌凌!”李想知道自己的躁进吓到凌凌了,试图挽回什麽,想要证明自己也可以是个温柔的情人。 “你再敢过来,信不信我死给你看。”凌凌一巴掌打掉李想伸过来的手,平静的语气却遮不住他眼中的风暴。 ☆、(7鲜币)奴隶不说爱57(下5) 李想不敢再造次,怕真的伤到凌凌,毕竟他还在高烧。“那……那你洗好澡赶紧出来。” 李想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端着药站在浴室门口的肖飒。“你……都听到了?”李想关上门,轻声问肖飒。 肖飒看李想一眼,什麽都没说的走开了。她是心疼凌凌为顾风吃那麽多苦,也曾希望李想能真的带给凌凌幸福,但就今天李想强吻凌凌这件事,她已经不再对李想抱任何希望了,她不信凌凌还会对李想动心。 李想和肖飒相对无言的坐在客厅等,一个小时过去,浴室哗哗的水声没有停;两个小时过去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仍旧没有停。李想和肖飒对看一眼,一同跳起来往浴室冲。 打开浴室的门,凌凌赤裸着上半身靠在墙上,还是李想离开时候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浴室的淋浴开到最大,直直的冲着他的身子,凌凌站在水下面愣愣的淋着,仿佛一个丢了魂的布偶。 “凌凌……”李想才踏进去一步,凌凌尖锐的声音就冻住了他。“滚。” 肖飒把李想拉开,自己往里进。凌凌一开始没反应,却在肖飒伸手想要碰他的时候,同样的一声阴郁的声音响起,“滚。” “凌凌,是我。”肖飒以为凌凌把她当李想了,所以特意靠近凌凌说了一遍。 凌凌抬眸对上肖飒的眼,斩钉截铁又喝了一声,“滚!” 肖飒被凌凌那双眼里疯狂的神色骇到了!如果把他逼急了,这孩子也许真会做出什麽无可挽回的事来也说不定。 肖飒和李想对看一眼,显然都被吓到了。凌凌一向乖巧听话,也少有让他们操心的时候,可如今这副模样,却是他们谁也应付不了的。只因为一点,凌凌不信他们。 “怎麽办?”李想真没招儿了,难道要找医生来打安定?这丑闻如果传出去,怕是一时半刻消停不了了,别人非得说凌凌精神病不可,到时凌凌努力到现在的一切就都毁了。 “打电话给顾风吧!”肖飒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打电话给他?打电话给他有什麽用?他如果肯管凌凌,他早管了。你忘记我们这几年的春节、中秋都怎麽过的了吗?你忘记这些年他连一个电话一个信息都没有吗?他根本就不关心凌凌的死活。”李想吼。 肖飒也吼,“你这麽说不公平,是凌凌这些年不愿意回国,他也没有给顾风打过电话发过信息,你能说他也不在意顾风吗?” “凌凌的状态我们有目共睹,他有多在意那个男人你我都知道。可是顾风不知道,甚至你上次打电话过去,他还不是不闻不问?!”李想就不信顾风也把凌凌放在心上。 “我不管,我要给顾风打电话。” “好,你打,你打!我倒要看看你打了能有什麽结果。”李想负气的跌坐进沙发里。 肖飒临打电话前,专门去看了眼凌凌,她不信他们吼的那麽大声凌凌一点没有听见,可是凌凌偏偏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肖飒去打了电话,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和顾风讲清楚了,包括凌凌怎麽要求改戏,怎麽被剧组整,怎麽发的烧,又如何和李想闹得不可开交,直到说道凌凌现在的状态。“好了,我知道了。”等肖飒都说完了,顾风只说了这麽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肖飒对着电话里的忙音一阵发傻,她不信顾风居然如此绝情,就算是她把他从清梦中吵醒,他也不能对凌凌如此的不闻不问吧? “如何?”李想挑眉以对,却在对上肖飒难过的仿佛要哭泣的眼神时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算了,已经料到的。” 肖飒放下电话,默默地走到浴室门口去陪着凌凌。她以为凌凌会问她结果,或者哪怕抬起疑问的双眼看她一眼,可是什麽都没有,凌凌依旧站在淋浴下一动不动的。 ☆、(6鲜币)奴隶不说爱58(上) 肖飒後来又不死心的打过两个电话,不过顾风的电话都是关机。原本她还要给楚毅打电话,被李想阻止了。“你用什麽立场给楚总打电话?” “他……他旗下的艺人出问题了,和他报备一下不行吗?”肖飒也拿不准楚毅和顾风还有凌凌到底是什麽状态,所以只能这麽说。 “他旗下的艺人出问题了是我们无能,你还嫌我的饭碗端的稳是不是?”李想几乎咬牙切齿,“而且楚总旗下分公司繁多,演艺部艺人更是无数,他每个都过问不得烦死。” “可……可是凌凌不一样。” “是,不一样,他顶多是和顾风交情好,帮忙提点着点凌凌,还能有什麽?”李想说到这,突然想到,“楚总怎麽会认识顾风的?顾风不是调教师吗?” 肖飒自然不能讲顾风和楚毅的关系说出去,尤其在她自己都拿不准的情况下,所以她只能找她肯定的说,“顾风是程家的私生子。” “那个把自己孙子腿打断的程家?”程家是商界大佬,而但凡商界知名的人,文艺界的人都耳熟能详,更何况是李想这个职位的,每天做的就是拉买卖。所以程家把疑似是自己孙子的腿打折、甚至逼疯的事,他也是知道的。虽然也有很多人说那人不是程家的孙子,不然哪有对自家人这麽狠的,但程家绝狠的声名倒确是远播了。“那就难怪他们认识了。”楚家和程家在商界的地位不分伯仲,两家有所交集也不足为怪。 “知道程家就管着点自己的嘴。”虽然不是不相信李想,但肖飒还是要叮嘱一句。 “我又不是活腻味了。”这种是非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惹啊!“那现在怎麽办?” 肖飒又回到浴室门口,不敢太往里走,不敢太刺激凌凌,只能竭尽所能的劝,说到最後不但口干舌燥、浑身虚软,根本也是词穷的不知道如何劝了。便就站在门口陪着凌凌,只盼望凌凌看着她陪他受罪,能一时心软的放过他自己。 距离肖飒第一次给顾风打电话的五个小时後,肖飒和李想已经都绝望了,就在李想已经决定给医院打电话的时候,门铃响了。 肖飒和李想对看一眼,不知道谁会这个时候找上门来。李想将门打开,门外愕然站着的竟然是顾风。 “人呢?”顾风推开李想直接往里走,话是对着肖飒说的。 肖飒傻傻地指指浴室的方向,她是真的没想到他会来,毕竟顾风是那麽冷静的一个人,而且这些年来,他表现的对凌凌连最基本的牵挂都没有,怎麽一通电话,人就突然空降了?这让她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顾风鞋也没换,衣服也没脱,直接就往浴室走。到浴室门口就看到了正在淋水的凌凌,“小爱?” 凌凌在顾风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一下回过头来,然後他就见到了顾风,见到顾风的一瞬间,凌凌直直的就跪了下去。顾风往里走,他就跪着往後退,一边摇着头一边流着泪,显然是在躲。可李想和肖飒都不知道他在躲什麽?他难道不想见顾风吗?他们也是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这个孩子一直在哭,不,也许连凌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吧?! ☆、(6鲜币)奴隶不说爱58(中) 别人也许不知道凌凌在哭什麽躲什麽,但不代表顾风也不知道。顾风几步走过来,不顾凌凌的闪躲,一把将人拽了起来。顾风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浴室喷洒的水是热的,如果是冷的,这孩子也许早就晕过去了吧?不,他不会晕,至少见到自己前他不会晕,但估计肺炎是跑不了的了。 “被人吻了?”顾风问,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在门外的李想听到这话心里就是一紧,生怕顾风责怪凌凌,才要说话,就让肖飒给捂了。“好好看着。”肖飒用极低的声音在李想耳畔边耳语。 凌凌不敢抬头看顾风,轻轻点了点头。 “刷牙了吗?”顾风接着问。 凌凌摇头。 顾风将人拉倒洗手池前,指了指面前一排牙刷,“哪个是你的?” 凌凌指了指其中一只蓝色的。 顾风拿过来,挤了牙膏,递给凌凌。“刷牙。” 凌凌接过牙刷,刚一开始颤抖着手,杵了好几下才杵进嘴里,但慢慢的,他开始越刷越快,越刷越用力。李想看着有点急了,却又让肖飒给摁住了。 “好了。”三分锺後,顾风喊停。但凌凌似乎没听见似的仍是死命的刷。顾风单手一握,抓住了凌凌的手腕。“我说好了。”加重的语气让凌凌不由自主的抬眸对上了顾风镜中的双眼,看到了顾风的表情,他便知道他只有服从。 还是那麽坚定的双眼,让凌凌清楚的知道他说的都是命令,而作为宠物,他只有服从。只是,他还是他的宠物吗?他还会要他吗? “漱口。”就在凌凌看着顾风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杯接满了温水的杯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顾风一只手捏着凌凌拿牙刷的腕子,一手举着杯子在凌凌的面前,包括一身风衣皮鞋的站在湿漉漉的浴室里,更别说他的头发和风衣在闯进浴室时,已经被喷洒的水打湿了,明明很滑稽的画面,但顾风就是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就连站在门外的李想和肖飒都能感觉到,更别说身在其中的凌凌了。 所以凌凌乖乖的接过杯子,乖乖的漱口。 一杯水尽,顾风又给凌凌接了一杯,凌凌继续漱。 两杯水以後,顾风将杯子和牙刷都涮干净了放回原来的位置,将凌凌扳转过来面对自己。“还哪儿让人碰了?” “身子。”凌凌颤抖着手指隔空指着自己的胸膛。 “只有上半身吗?”顾风问。 凌凌点头,眼泪又一滴一滴的砸落下来。 “我知道了。”顾风一手掐起凌凌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另一手揽过凌凌的腰,便狠狠吻了上去。一边吻,顾风的手一边在凌凌身上游走,细心的走遍每一寸皮肤。 凌凌刚一开始还僵着身子抖,到後来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热烈的响应顾风的吻。 “走啦!”到了这时候,肖飒知道自己可以放心了。其实她本该知道,从顾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她原就可以放心了。只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顾风到底是如此处理这次的事。事实证明,顾风就是顾风,他的宠物在他的手下都是温顺可人的。 肖飒一路拉着李想离开。 “可是他们……”李想还想要说什麽,被肖飒直接推进他的屋里,“你踏实睡觉吧,他们的事不用你操心了。”说完,肖飒挥挥手,安心睡觉去了。这一夜,也够她累的了。 ☆、(9鲜币)奴隶不说爱58(下) 直到吻得凌凌几乎断气,顾风才结束这个吻。“还觉得脏吗?” 没人比顾风更知道凌凌在想什麽。凌凌过去的身份一直是他的阴影,他一直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所以才会在乎哪怕是一个吻、一个拥抱。之前他因为一直和顾风在一起,虽然对过去的自己多有不满,但有顾风疼爱着,他也还能勉强接受自己。可是这次别人碰了他,他便觉得自己又脏了,脏到他自己都不愿意碰自己一下,所以他才在水下一直冲一直洗,却始终不曾碰自己一下。直到顾风来,顾风的吻和抚摸,让他又重新染上了顾风的味道,他才觉得自己是可以忍受的。 “主人,对不起,我没能守住自己。”凌凌颤抖着,又要哭。 “不怨你,不是你的错,你尽力了,不是吗?”顾风一手搂着凌凌的腰,一手把玩凌凌脖子上的名牌。那银质的牌子上已经满是齿印,也磨损的很厉害,似乎见证着他的主人吃过多少的苦。 “主人……”凌凌想夺又不敢夺的拉着挂名牌的链子,他生怕顾风是要收回这个。 顾风笑笑,放开手,改扯凌凌的裤子和自己的衣服。等把两个人都撕扯干净了,顾风重新调了水温,带着凌凌洗了个囫囵澡。 凌凌整个人傻傻的,他不是没被顾风洗过澡,却没有和顾风一同洗过,这是不是可以叫鸳鸯浴? 顾风没理会凌凌的呆傻,毕竟凌凌泡是水里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人又在发烧,他就算安慰人也要换个地方。匆匆将彼此洗干净,顾风从架子上拿过之前已经准备好的浴巾,将凌凌裹了直接抱去房间。 “几年没见,你怎麽还是那麽轻?”顾风没有把凌凌放在床上,而是抱着他直接压上去的。 “主人……”凌凌隔着浴巾在顾风身下颤抖。他不知道他可不可以期待什麽,或者该不该期待什麽? “个子倒是长高了些。”顾风用浴巾搓揉着凌凌湿漉却灼热的身子和头发。 “主人……唔……”仅仅是这样凌凌的分身已经高高的挺了起来,当顾风一只手隔着浴巾搓揉上凌凌的腰胯和股部的时候,凌凌不由自主的扭着腰。 “我听肖飒说……”顾风仍旧没有将浴巾打开,就那麽隔着浴巾握住凌凌的分身,“你这些年根本没和任何人有过亲密的接触,那你这几年是怎麽解决的?用自己的右手还是左……” “哈……”顾风的话还没说完,凌凌一声尖啸的呼吸,居然已经射了出来。 “你也太快了吧?”顾风有些失笑。如果自己的速度是性冷淡,这凌凌的速度分明就是早泄啊! “没……没有哪只手,主人教导过,宠物的身体主人全权做主,在……在没有您的允许下,小爱不能擅自纾解自己的欲望,小爱一直没有忘。”凌凌虽然粗喘气,却仍努力将话说的完整。 顾风收起了笑容,挑高一边眉毛,沈默地看了凌凌许久。直到凌凌的气息已经平稳,甚至被顾风看得发慌,顾风这才再次扬起了笑容。 “辛苦你了。”顾风一把扯掉凌凌身上的浴巾,微笑着压上凌凌的身体。 这一夜的顾风异常凶狠,他不但把凌凌的臀瓣扇到红肿,凌凌的前胸後背更是到处都遍布顾风的吻痕和齿痕,就连手臂都没有幸免,大腿上亦是指痕、齿痕交错。凌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却清楚的记得顾风初进入时的疼痛,那种疼和後来顾风最终射在他的身体里的时候同样让他泪流满面。 顾风当然明白凌凌在哭什麽,就像他也没想到还能在凌凌身上感受到後庭的紧致一样,凌凌大概也没想到他自小就被调教到烂熟的身体在经过三年的搁置之後,居然还能有近似生涩的反应。 顾风最後将自己的东西终於留在凌凌身体里的时候,凌凌抱着他一直哭。顾风只好轻轻拍着他哄,“小爱,我再给你4年的自由,如果到你23岁的时候,你仍愿意回到我身边,那你就回来吧!” 四年,只要再坚持四年,他就可以回到主人身边了!别说四年,就是十年、四十年,只要主人肯要他,他都愿意一直等下去。凌凌拼命的在顾风怀里点头,却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一句话来。 这一觉,凌凌睡的极沈,在顾风的怀里,一睡就是二十个小时。李想已经给凌凌想办法请了两天的假,可有些事情却是没办法耽搁的,一旦耽搁,不挣钱事小,甚至还要赔钱赔名声。 顾风等凌凌醒了就走了,根本也并没有多待,但他临走前和凌凌说过,“你快点好起来吧,可不能借着病偷懒啊!”顾风的话对凌凌来说比圣旨还神圣,那是必须遵从的,所以凌凌很努力的让自己尽快好起来,甚至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坚持带病参加工作了。由此凌凌敬业的名声远播,竟也在业内意外的搏得了个好名声。 李想虽然在心里还有些不适,但到底也不敢嚼顾风什麽舌根,加上他也不是个公私 分卷阅读20 分的,该给凌凌打理的一切依然打理的一丝不苟。至於私人感情上,他竟然还就真和凌凌杠上了,凌凌说要等顾风四年,他便也等凌凌四年。照他的话说,如果顾风四年後不要凌凌了,那他就是白捡了一个便宜! ☆、(6鲜币)奴隶不说爱59(上)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绝不算短的时间。四年的时间,足够楚毅把“叔叔”楚志成全部掏空,让楚志成在楚氏的地位名存实亡;四年的时间,凌凌夜以继日的努力,终於从韩国一路红回了国内,虽然演戏方面不再涉足了,但歌唱事业异常红火,摆脱其他成员单飞以後唱片销量不降反增,甚至已经在筹划开个人演唱会了;四年的时间,顾风却是没变的,顾风还是顾风,无论闲散的顾风还是凌厉的顾风,他始终也还是那个顾风。 凌凌回国的事情一确定,顾风没有多大反应,楚毅却反而好像比顾风还在意。“七年没见了,不知道他会变成什麽样?” “变成什麽样对你有影响吗?”顾风不解一向沈稳的楚毅怎麽那麽反常,说不上是兴奋还是忐忑,总之是不平静的。 “风……”楚毅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麽样的,有点痛、有点酸、有点怕,又有点期待。凌凌到底已经是他承认的家人了,心底总有一份惦念,但除了惦念以外,他也不可能豪不介意,毕竟七年时间过去,他从风华正茂的二十八岁走到了成熟稳重的三十五岁,可凌凌像一朵含苞正放的花,开在正青春的二十三岁,少了少年的青涩,多了男子的练达,加上凌凌的原本就有的那份独特气质,该是怎样的一种风貌呢?他期待凌凌的蜕变後的精彩,却又有点抗拒。更何况,这七年来一直是他和顾风的二人世界,突然要多了凌凌,难免要重新适应。楚毅不是适应能力弱的人,但这种适应,远不是环境和生活习惯那麽简单。 “你在担心什麽?”顾风将楚毅揽到自己面前来,吻住。 一吻毕,楚毅将额头抵靠着顾风,轻喃,“不是担心,只是不免要从现在开始要重新适应了,以後家里就是三个人了。” “你就是想的多,凌凌回不回来住还是回事。”顾风远不像楚毅那麽习惯性的深谋远虑、高瞻远瞩,自然也没有楚毅想的那麽多,他一向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 “怎麽会不回来住?”就楚毅所知,凌凌并没有放弃顾风,直到现在还在为顾风守着自己的底线,不肯放松一分一毫。 “他现在怎麽说也是名人,你也是名人,你们进进出出的总在同一座别墅是生怕娱记没的写是不是?” “那……你不让他回家?”楚毅睁大眼,不信顾风可以这麽无情。 “再说吧!”其实顾风也没有想好,对於凌凌,他始终也不知道是该放还是该留的。放,是对楚毅的爱,留,是对凌凌的责任。但无论哪一种,一定会有人受伤。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凌凌,还是不是从前的凌凌。三年前去看凌凌的时候,当他知道凌凌居然一直在为他守身的时候,他不能说不感动!毕竟一个正常的男人,像他这种性冷淡的人都忍不了那麽久,更何况是凌凌那种还有过性瘾症的人,可是凌凌居然一直忍着。所以他才会说出那种本不该说的,给凌凌希望的话。如今四年过去,剧李想和肖飒传回来的消息,凌凌还是一样不许任何人碰他,就连跳舞的时候那些舞伴间的挑逗动作,都是隔空或者借位的。只是不知道凌凌的心,是不是也依然和数年前一样,丝毫未变? ☆、(6鲜币)奴隶不说爱59(中) 凌凌回国的时候,来接机的既不是楚毅也不是顾风,居然是国内一些疯狂的歌迷。他不知道这些粉丝是怎麽知道他回国的确切时间的,但仍然感动於大家的热情。拍照、签名,能满足大家的尽量满足,虽然来去匆匆的能做的不多,但他也尽量回应着众人的热情。凌凌虽然对於这些本不属於他的爱没有过多的留恋,但他太知道那份期待被注视的心,所以只要条件允许,他几乎是对视遍每一位来支持他的人的眼睛,也绝不吝啬散播自己的微笑给众人。 等好不容易摆脱了粉丝的纠缠,回到公司来接他的车上,凌凌瞬间有种虚脱的感觉。 “他没来。”说这话的不是李想,居然是肖飒。 凌凌看了看李想,又看了看肖飒,轻轻叹口气,“我有脑子。”顾风会来才真是奇怪呢!他明明知道,但却抵不住心底弥漫而上的一股涩然。 车子一路驶回公司,甚至没有给众人休息的时间,便做了一个简短的汇报会议,将凌凌几年来的发展,公司的投资与收益,还有凌凌未来事业的规划全盘做了一番剖析。肖飒因为并不是楚氏旗下分公司的人员,所以并不与会,期间无非做一些倒倒水、买买便当的琐碎工作。等会议结束,已经从上午到了晚上。最後的最後,凌凌得到了一间公寓的钥匙,是公司分配给他的临时住所。 一切似乎和在韩国的时候没什麽不同,但却又,大大的不同。 刚刚回国,各人都需要休息整理。李想自然是回自己的家了,肖飒原本也可以回自己的家,但她却坚持要和凌凌住一起,所以,她和凌凌一起回家了。 唯一不同的是,这边的公司除了保姆车,还给凌凌配备了私人车辆,而现在,车钥匙就在肖飒手里,而凌凌,在车後座上。 “这到底是什麽意思吗?”比起凌凌,首先沈不住气的反而是在驾车的肖飒。“一间公寓就将你打发了?顾风就是这麽安排的吗?还是楚毅安排的?” “无论谁安排的,主人肯定是清楚的。”凌凌的声音没有高低起伏的传来,听不出喜怒。事实上这些年以来,他们已经越来越看不清凌凌的喜怒。他可以在最该生气的时候笑脸以对,也可以在最该高兴庆祝的时候满面淡然。 “那你就没有异议?”肖飒已经想打电话去骂人了。好吧,事实上她不敢!所以她只能砸方向盘。 “主人这麽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凌凌看向窗外,语调索淡。 “你就那麽相信他?”我才不信! “宠物守则最重要的一条,宠物必须绝对信任自己的主人,主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 “你……”肖飒瞠目,她突然发现,凌凌回国後,似乎变的不一样了,类似今天的这种话,她七年都没听过他说一句──无论是关於顾风、那个圈子、还是他们之间的任何事。 凌凌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他知道在他回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没有什麽可再失去的了,或者说,从很早之前,他就已经没有什麽可再失去的了。此时的他,居然坦然得什麽也不怕,如果顾风要他,顾风就是他的全部,如果顾风不要他,他赔上的也不过就是一条命而已,灰飞烟灭,也不过就是那麽回事。 ☆、(5鲜币)奴隶不说爱59(下) “那如果宠物碰到很过分的主人呢?如果宠物再也受不了主人的非人对待呢?”肖飒发誓她不是要和凌凌对着来,也绝不是想挑衅什麽,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些年旁观的她都满心的酸涩,压在心底几近暴发的说不上是不甘、不值、心疼,还是什麽乱七八糟的。总之那种情绪时而弄得她肝火上升,时而弄得她头脑混沌,反而是凌凌,总是隐忍的让旁人不知所措。 “你知道为什麽super mont是业内第一的s店吗?”凌凌的不答反问,问的肖飒一时反应不过来。 “啊?” “因为super mont有一个别家宠物店都没有的职位──审判。”凌凌似乎并不在意肖飒是否回应他什麽,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如果出现宠物因受不了主人的对待而逃跑或是返回店里的情况,由审判做最终的裁决,一旦判定过失方在主人,店里不但有权收回自己的宠物,甚至可能注销掉对方在店里的资格,终生不再出售宠物给此人。” 凌凌稍微停顿了一下,问肖飒,“你知道super mont的审判是谁吗?” “难道……”肖飒已经有点明白了。 “是风。”叹息般的声音。这是肖飒第一次听凌凌叫顾风的名,懦懦的含在嘴里,很珍惜的叫法。 一路上,肖飒和凌凌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到了公司安排的公寓里,打开房门,屋里干净而整齐,既不像就没有人居住的房子,也不像有人刚刚搬走。反而像是有人特意打扫过,就连窗帘的颜色都刚巧是凌凌喜欢的颜色。 肖飒扔下行李箱,不及收拾就先去洗手间和凌凌的卧室看,果然一样整洁如新,牙膏、洗发水、浴液等物品一应俱全,就连床铺都是铺好了的,被罩床单也就算了,枕头上甚至还摆放着折叠得整齐的睡衣。 “这确定是公寓不是宾馆吗?”肖飒一边逛一边啧啧称奇,“哇塞,冰箱里连饮料都准备好了?这公司果然周到啊,连保洁都这麽上道?” 凌凌却一瞬间有一种头脑眩晕的感觉。不是保洁,他知道一定不是保洁。虽然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他就是知道,一定不是保洁。凌凌放下行李,在屋里慢慢的走,慢慢的逛。 牙膏、洗发水、沐浴液虽然是他惯用的牌子,但一般超市里都买得到;窗帘虽然是他喜欢的颜色,但款式也平常;床上用品都是一般男用的样式,颜色深沈而大气;而睡衣……谁会准备睡衣这种贴身的东西?即使准备也应该是普通的浴袍吧? 凌凌把睡衣打开,发现睡衣侧摆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个口袋。凌凌鬼使神差就将手伸了进去,然後他就拿到了一张小纸条。 当凌凌将纸条展开以後,他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肖……肖飒……”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怎麽了?”肖飒听到凌凌的声音,转过身来,却发现凌凌并不对劲。“你怎麽了?什麽东西?”肖飒几步走过来,探身向凌凌手里看去。 ☆、(5鲜币)奴隶不说爱59(下2) 纸条上也不过就一行字,是一个地址,而字迹却是二人都再熟悉不过的──是顾风的手笔。“顾老大来过?”肖飒拿过纸条,想要再辨认一次。 凌凌此时再环顾房间里的一切,终於记忆像开闸的潮水一样奔流而出,也终於明白,为什麽他觉得一切都那麽熟悉。进门沙发的位置,几乎和之前顾风家里的摆设在同一样的位置;浴室里洗漱用品的摆放顺序也是顾风的习惯,左手边是牙缸,右手边是洗发水,沐浴液在最右侧,浴球永远挂在沐浴露的瓶子上;还有睡衣,只有顾风才会挑剔的一定要有口袋的睡衣,其实不过是多年夜店的习惯,为了方便放避孕套而已。 这里一定、肯定是顾风亲手布置的! “我要去找他。”凌凌一把抢过肖飒手里的纸条就往外冲。 “哎,你等等我。”肖飒抓过扔在玄关的钥匙跟着凌凌往外跑,却发现根本跟不上凌凌的速度。“你跑那麽快有什麽用,你又不会开车,这种时候打不到车的,我载你去啊!”肖飒一边跑一边喊。 凌凌大概是听到肖飒的话了,一路奔到停车场,站在车前急得只跺脚,“你快点啊,快点啊!” “就来了,就来了,有电梯不坐你跑什麽?”肖飒在後面追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才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体力居然这麽不济?她可一向是当个男人来使的。 肖飒原本还想调侃凌凌几句的,却发现凌凌居然眼泪正在大滴大滴往下掉的时候,闭了嘴。她相信凌凌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哭! “你快点啊!”凌凌拍着车顶盖,一副大有掀了顶子直接坐进去的打算。 “好好好好好。”肖飒一叠声的好,不敢问、不敢说、不敢劝。她也清楚,自己无论说什麽也没有用,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快的把凌凌送到顾风的面前。 “你总得把地址告诉我吧!”直到车驶上了马路,肖飒才问凌凌。 “啊,好。”凌凌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抚手里被攥得褶皱的纸条,也是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抖得厉害。 试了两次,不但没将纸条展开,还差点撕扯断,凌凌这才不甘不愿的将纸条递给了肖飒,“给你吧!” 肖飒接过纸条的时候,发现凌凌不但手是抖的,而且指尖冰凉。 肖飒看过地址後,将纸条换给凌凌的同时,顺手抽了一张纸巾给他。 “做什麽?”凌凌小心的收好有顾风字迹的纸条,看着肖飒递过来的纸巾不明所以。 “擦把脸。”肖飒如是说。 凌凌平时被肖飒照顾惯了,也习惯了她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也没多想的就接过纸巾往脸上糊,却直到纸巾被打湿,他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真没用,是不是?”凌凌扯了一个笑容,却也不知道是要笑给谁看,只低着头安静擦脸。 肖飒什麽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开车。她也没看凌凌,因为她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一定不愿意让除了顾风以外的任何人看到。 end if ☆、(5鲜币)奴隶不说爱59(下3) 当肖飒将车子停到目的地的时候,凌凌看着面前别墅的大门,却没来由的胆怯了。 “怎麽了?下去啊?你这会儿才来近乡情怯啊?”肖飒看不得凌凌的孬样子。 “这麽晚了,会不会打扰他们?”凌凌虽然是在和肖飒说话,但眼睛已经黏在别墅里,拔不出来了。 “打扰什麽?明明灯还亮着。”肖飒才不信顾风明知道凌凌今天回来,还能那麽早睡。 “就是灯亮着,才怕打扰他们啊!”凌凌喃喃的,不像是要说给肖飒听的样子。 “啊?”肖飒一愣,随後也反应了过来凌凌是在怕什麽,他是怕看到顾风和楚毅亲密的样子吧?那会让他多年来的禁欲情难以堪。 这边的凌凌还在纠结,那边的顾风却在肖飒的车停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来了。 “他们来了?”楚毅站在顾风身後,一同看向落地窗外。 “嗯。”顾风回头,看着楚毅,“准备好了吗?” “啊,”楚毅拉住顾风的手,“准备好了。”无论未来的路如何,只有这个人的手,是他一生不愿也不能放开的。 “那就走吧!”顾风反握住楚毅的手,拉着他向外走去。 在凌凌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从车里出来的时候,别墅的大门大开,顾风和楚毅携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两个人穿戴的虽然都很随性,一看就是家居服,但也很整齐,显然之前并没有他胡思乱想的那种情况发生。 “主人……”凌凌在看到顾风的一霎,才止住的眼泪就又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顾风拉着楚毅来到僵直在车门旁边难动分毫的凌凌面前,“你比我想象中来的早嘛,我以为还要多等几天。” 凌凌摇头又点头,嗓子在见到顾风的一刻被不知名的东西堵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乱七八糟的表达也没人能看得懂。 “长高了吧?有一米七五了?”楚毅笑笑的过来伸手揉了揉凌凌的头发,凌凌就安静的站着任楚毅揉。“你们聊,我去找肖飒问问。”楚毅示意顾风,等顾风撒手,他才离去。 等楚毅离开,顾风才张开怀抱,用少见的温柔语气说了句,“欢迎回家。” 只这一句,凌凌就扑到顾风的怀里嚎啕大哭。 楚毅看看他们,对肖飒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肖飒耸耸肩,并不当回事,或者应该说,在她的认知里,即使谢也应该顾风来谢她,还轮不到楚毅。 “你先回去吧,明天不用来接了,公司那边我会帮忙安排几天假期的。”楚毅如此对肖飒说。 “大老板就是大老板啊!”如果说一开始肖飒还可以对楚毅和凌凌一视同仁,但这麽多年看着陪着凌凌苦过来,楚毅却一直可以和顾风过的风调雨顺,她就心里有一股气。 楚毅只是礼貌而客套地微笑着,他们之间的事,他不用和肖飒解释什麽。 “行,我走了。”肖飒看也确实没她什麽事,干脆走人。 顾风挥挥手,算是和她招呼过了,反倒是楚毅叮嘱了句,“开车小心。” 等肖飒的车走远了,顾风一把横抱起凌凌,向别墅里走去,一边走,还不忘回头叫上一声,“毅。” “来了。”楚毅赶紧跟上,关门回家。 end if ☆、(7鲜币)奴隶不说爱60(上) 凌凌的这一通哭直哭了大半宿,顾风不劝,由着凌凌发泄,楚毅不知道怎麽劝,该不该劝,也只能在顾风旁边陪着他们坐着。 等到夜里一点了,顾风拍拍楚毅,示意他去睡觉。楚毅指着楼上的卧室方向挑眉,又看看凌凌,询问顾风意思的同时表示不放心凌凌。顾风皱眉指指锺摆,表示时间很晚了,挥挥手让他赶紧去睡。楚毅这些年已经学会任何情况下都不违拗顾风的意思,所以乖乖去睡觉,临上楼前还用唇形说了句晚安。顾风笑笑,隔空给了楚毅一个晚安吻。楚毅得到每天必有的晚安吻,安心去睡觉了。 凌凌直哭到两点多才止住了眼泪,可是眼睛已经肿到像个核桃,声音也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 “回家不是应该高兴吗?干嘛哭成这样?”顾风看着自己湿透的半片衣襟,笑笑的给凌凌摸眼泪。 “喜……喜极而泣。”凌凌只能这麽说。 “决定回来了?” 凌凌猛点头。 “先别急着回答我,先跟我说这些年你是怎麽过的吧。”顾风调整了一下凌凌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让他靠的更舒服,也缓缓自己被压到麻木的手臂。 “还……不就是那样,练歌、练舞,到处参加节目。”经过了七年的岁月洗礼和娱乐圈的磨练,凌凌早不是那个口舌不利、不太会说话的大男孩,可在面对顾风的时候,他却突然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连直视人都没有勇气的样子,更遑论口齿伶俐、言辞得体? “这些年在外面就没碰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和我分享?”顾风像抱个大孩子似的抱着凌凌去餐厅,给他倒了一杯热果汁,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然後就在餐厅的餐桌旁落座,一副打算听凌凌话家常的样子。 “有……吧?”凌凌窝在顾风的身上努力的回想,他太依恋现在的气氛,不想结束不想破坏掉,所以他一定要想起什麽来接顾风的话。慢慢的,从一开始的磕磕巴巴,都後来想起来的事情越来越多,凌凌也开始说的眉飞色舞起来。 顾风就安静的听着,偶尔问询个几句,或者搭句话,凌凌就又能高兴的说上半天,虽然他声音哑的已经很厉害了,但他似乎说的很高兴。顾风也就看着他笑,听着他说…… 楚毅早上五点起床的时候,看到凌凌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而顾风正在厨房给他做早餐。 “你一夜没睡啊!”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你这麽早就起来了?”顾风顺手递给楚毅一杯温水。 “嗯,今年九点有个股东会议,我得提前去和助理们开个晨会。”楚毅一边喝水一边和顾风说,“凌凌怎麽睡客厅?” “怕吵到你,就没放回主卧。”不想让凌凌觉得自己是外人,所以没放去客房。後一句顾风没说,但他们彼此都懂。这些年,顾风和楚毅之间,很多话已经不用明说,彼此也都明白的。 “那也不能一直这样睡。”这麽睡身体不舒服不说,凌凌醒了一样心里不舒服。 “我等下抱他回屋睡,你去锻炼吧!”楚毅习惯每天清晨运动半小时,然後才洗澡吃早饭。“早饭做好我会给你放餐桌上。” “好。”楚毅放下水杯,开始了每天固定的晨练时间。 半小时後,顾风把煮好的小米粥、茶叶蛋、小菜、小馒头等摆上餐桌,就抱着凌凌回去补觉了。 楚毅洗好澡来到餐厅,看着热气腾腾的早餐和空着的座位,七年来第一次独自吃早餐。非要说想哭什麽的那叫矫情,可心里却实实在在的有些郁郁。 吃完饭换好衣服,正好一个小时,司机开着车已经等在别墅的大门外,楚毅从书房拿上公文包,如往常一样的上班去了。如果有人熟识楚毅如顾风,他们就会发现今天楚毅的步伐有些不同往日的沈重,可惜世上只有一个顾风,而此时的顾风,正在卧室里抱着凌凌补觉。 ☆、(7鲜币)奴隶不说爱60(中) 凌凌醒来的时候有点低烧,大概是昨晚哭的,但是精神却很好。吃过午饭,顾风问他还要不要再睡一下,凌凌摇了摇头。顾风看着凌凌痴迷的眼,觉得有些话是时候问清楚了。 “真的决定回来了吗?”顾风坐在凌凌的对面问。 凌凌猛点头,他昨天已经说过一次了,他相信主人应该明白他的心。 “知道为什麽当初执意让你去做明星吗?”顾风看出了凌凌的不安,却并有要上前安慰的意思,只径自说着自己要说的话。 凌凌摇头,对於顾风送他去韩国,并且执意要他成名一事,他虽然一直信任顾风而不问,却并不代表他心中不好奇猜测。 “你从小就缺乏爱,也最渴望爱,明星是收获爱最多也最快的一个职业,只要你红一天,爱你的人就不会少。”顾风的用心其实早在送凌凌走之前他就和楚毅说过,只不过他从没说给凌凌听过而已。“现在你人也红了,粉丝也多了,甚至身边的工作人员也爱你,说明那是你的个人魅力,你是真的值得大家爱的。怎麽样?什麽感觉?” 顾风说的平静,凌凌的泪却是又一次淌了下来,只是这一次流的很慢,一滴一滴的划过脸颊,慢慢在下颌处汇集,然後滴落到衣料里。 “……”顾风只是看着,并没有说话。他知道凌凌是感动,感动他的良苦用心;但他同时也知道凌凌是凄苦,苦於知道了他的真实用意──他在想尽办法放他走。 哭了几分锺,这次是凌凌自己擦干的自己的眼泪,虽然他一边擦干旧的,新的又落了下来,但他还是深吸口气,努力的试图表述自己,“主人,您之於凌凌,就是这个世界的支点,您让我收获的那些额外的爱,我很感激,也很享受,可是如果您不要凌凌了,凌凌的世界就都没了,凌凌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其他的那些表面又浮夸的东西,对凌凌又有什麽意义呢?置於您说身边的人,是指李哥吧?我可以告诉您,无论是李想还是别的什麽人,无论是在我身边爱我一年、七年还是十年,我都不会接受,因为我是您的。从我叫您主人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您的,明星我可以不做,多余的爱我也可以不要,我宁愿还是您身边的那个小宠物。只要能跟在您的身边,其他什麽都不重要。” “海阔天空了一圈回来,你居然还是这麽说。”顾风叹息,仍旧举棋不定。是不是有些东西,非得要失去了,才知道其实自己在意?他不想凌凌等到有一天因为他们的事情曝光,失去了现在好不容易挣来的身份地位之後才来後悔。 顾风之所以敢和楚毅坚定的走下去,是因为他知道楚毅是个极坚定自负的人,即使失去了现在的身份地位,他换一个地方一个环境,他仍旧还是那个坚韧的楚毅,到哪里他都能打拼出一片属於他的天,也不会因为失去什麽而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埋怨或悔恨,因为他是经过那样的挣扎之後才慎重的来到他的身边的。可凌凌不一样,凌凌的骨子里其实极自卑,他太容易退缩和气馁,虽然他的生命力如此的顽强和不屈,可就是因为求生的意志从小就扎根在他灵魂的最深处,反而在有时触及他的生存底线的时候,他会选择委屈而痛苦的生存下去,而不是义无反顾。说白一点,就是楚毅是可以陪着他赴死的人,凌凌却是极可能为了活而抛下他的人。 顾风有精神洁癖,这一点他自己一直无比清楚的知道。所以如果凌凌不能证明自己也是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的人,他就没可能完全的信任他,甚至会一直游弋在放不放他走的边缘。 “主人……”凌凌喃喃的,知道自己的情路恐怕仍旧艰难。 ☆、(6鲜币)奴隶不说爱60(下) 楚毅回到家的时候,顾风还在厨房忙,凌凌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看电视。电视里放着娱乐新闻,凌凌却抱着膝盖明显在发呆。楚毅先上楼洗澡换了衣服,才下来给了在厨房忙的顾风一个吻。因为顾风不习惯私生活被打扰,所以他们没请佣人,偌大的一个家一直是顾风在张罗着。 “还有两个菜,马上好。”顾风笑笑,“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早啊?” “明明是你多准备了几个菜,耽误了时间。”楚毅才不承认他有提前十分锺从公司跑出来。 顾风挑挑眉,懒得和楚毅做口舌之争,拍拍楚毅的屁股道,“出去吧,饭好了我叫你们。” 楚毅点点头,乖乖出门等。做菜这种事,他知道他帮不了顾风什麽,有他在,只会越帮越忙而已。从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只要他肯努力,後来才发现,在有些方面,他根本和白痴没两样──比如做饭。 楚毅出来,坐在凌凌的旁边,“在看什麽?” “您回来了?”凌凌这时才後知後觉楚毅已经回家来了。 “怎麽了?在想什麽?”楚毅问。 凌凌微微苦笑,却终究是什麽也没说。 楚毅看着凌凌,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顾风有没有碰凌凌?如果白天没有,那今晚晚上,会不会想要他?三个人的性事,他又多久没有经历过了?还能不能坦然的接受和习惯?其实上顾风不是性欲很强的人,总是在一些特别的时候,或者有什麽特别的事刺激,他会表现得情绪高涨,其他时候,他基本上都是顺着楚毅的需求来的,只有楚毅有需求,他才会配合着抚慰。只是楚毅又是一个过於繁忙的人,所以事实上他们虽然在一起多年,性事也并不很频繁。只是今夜…… 楚毅看着凌凌若有所思,凌凌又何尝不是看着楚毅愣愣地出神?昨天一切来的太突然,他没有看仔细,今天早上楚毅出门的时候他又睡过去,所以没有见到,所以直到此刻,凌凌在真实的近距离的面对楚毅,而楚毅身上的那些细微之处的变化,却再也逃不过他的眼睛。楚毅的左耳垂处在鬓发之间隐藏着一点!亮,他知道那是耳饰,寓意着主人的话必须听从;楚毅裸露出的左手腕和脚腕处,各有一条链子,他知道那是代替手铐和脚镣;项链和戒指是他以前就看过的,剩下的就只剩乳环和阴环了,透过楚毅的睡衣,其实不难看出他胸前的一点质地不同的突起,想必是乳环了,至於阴环,他不用看也知道不差其一了。主人终是和楚毅把这契约签完了!七件配饰六个功用,代表着奴隶的七情六欲终身为主人所控。 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凌凌深深低下了头,将脸埋进了双膝间。 顾风出来叫人吃饭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并排坐着发傻的人。顾风看着好笑,怎麽一个两个都动物化了?一个 分卷阅读21 个都像争宠的大型犬。哦不,凌凌比较像弃犬,而楚毅更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猎豹,不甘却又改变不了现状。 “喂,要不要我喂啊!”顾风就差敲着饭盆叫开饭了。 “来了。”顾风一句话,两个人瞬间都跳起来,向餐厅走去,让顾风刹那真的有一种主人在喂食的感觉。 ☆、(5鲜币)奴隶不说爱60(下2) 晚饭过後,楚毅去书房办公,他每天能按时赶回来吃晚饭,却并不代表他的工作做完了。凌凌则陪顾风在厨房收拾残局。几年没见,顾风的厨艺明显见长,凌凌却因为几年的艺人生活,而对料理家务这种事生疏很多。顾风虽然没说什麽,凌凌却越发的觉得自己和这个家格格不入了。 在下午的时候,顾风曾带着凌凌把整个别墅逛了一遍,无论是顶楼的调教室,还是二层的书房、卧室、健身房,别墅不大,却处处能看出主人用了心思,只是这之中,却也没有他能插足的余地。 顾风看凌凌心不在焉,索性叫他去洗澡。况且作为明星的凌凌,现在也确实不再适合做家务,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节都是要曝光在聚光灯下的,莫说是手,就是脚,肖飒都精心的帮他保养着,顾风又怎麽可能让洗洁精等东西破坏了他好不容易换回的精致。 被顾风遣出厨房的凌凌并没有觉得受宠若惊,反而觉得有些委屈。他对於主人来说,已经是累赘了吗?凌凌坐在浴缸里拍水、戳泡泡撒气。 所以当顾风收拾完厨房进浴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如此孩子气的凌凌。 顾风笑了,欣喜於凌凌还有如此单纯可爱的时候。其实如果抛开调教师的身份,单单作为一个旁观者,顾风是希望凌凌可以多一些任性的时候的。他从小太苦,如果能有一个人包容宠爱他到骄纵任性,对於凌凌,未尝不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可是那个人不会是顾风,因为顾风太冷静也太冷情,即使是对於自己爱的人,他都不允许对方骄纵任性的,更何况只是宠物?所以顾风也一直认为凌凌跟着他不会幸福。 这一夜,楚毅略有担心的三人“性”并没有发生,因为在浴室里,顾风就直接帮凌凌解决了两次。口塞,加上绝好的隔音,加上利用的是楚毅办公的时间,所以根本可以说是在楚毅毫无察觉的状况下就解决了凌凌的需要。 避免了尴尬的性事,仅仅是三人同眠的状况,让楚毅和凌凌两个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各有各的心酸。楚毅自然知道顾风一定是碰过凌凌了,毕竟凌凌为他守身那麽多年了,只是不知是什麽时候,他又是如何做的?而凌凌虽然纾解了隐忍多时的欲望,可顾风毕竟没有亲身上阵,只是借助道具满足了他,虽然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但比起四年前的那次性事,却又让他觉得那麽的心有不甘。 同床的两个人睡的都不安稳,顾风又怎麽可能睡的踏实?所以七年後三人再相聚的首次同床,几乎可以说是一场灾难,即便那床比从前顾风公寓里的床大了近一倍,也依然没有换得哪怕一人的一夜安枕! 第二天,在顾风再还没有想出对策之前,就被夜昙一通电话招走了。店里晚上有新人首次的公开表扬,作为考核评审,他必须出席。 ☆、(6鲜币)奴隶不说爱61(上) 从选择宠物,到与宠物沟通准备,到随後的场控和最後的善後工作,顾风全程需要观审评分,甚至最後指导调教师的评价和指导,顾风也要参评,只不过顾风需要指导的不仅有初次公开表演的调教师,甚至还有此调教师的指导老师。这样的工作顾风当然做过不止一次,驾轻就熟的同时却是极熬人的,一天下来,顾风异常的忙碌,从当天上午一直忙到第二天的凌晨4、5点。 顾风在回家的路上还在想,不知道单独在家相处的楚毅和凌凌怎麽样了。没想到他到家的时候,两个人居然一同在餐厅吃早餐,并且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你真的准备这麽做?”楚毅专注的看着凌凌。 凌凌咬着唇点头。然後楚毅就伸手揉了揉凌凌的头发。 “起这麽早?”顾风靠在餐厅门口看着两人。 “风。” “主人。”两个人居然颇有默契的异口同声对他笑脸相迎。 顾风挑眉,不知道在他不在的短短一天中到底发生了什麽。不过这样的结果他也乐见其成就是了,总比大家都别别扭扭的强。 “风,等下凌凌和我一起走。”凌凌去给顾风放洗澡水了,楚毅跟着顾风到厨房热早餐。 “嗯?”顾风回身看楚毅。 “凌凌的假期就到昨天,我今天正好要去分公司,顺便载他,就别让肖飒再折腾一趟了。” “没关系吗?你们一同出现?”顾风在意的却是别的事。 “没关系,肖飒在分公司门口等他,他们还要准备一下,我先上去。” 顾风皱眉,还是不放心,“我送你们吧!” “你才回来,赶紧睡吧!只要我们小心点别让狗仔队发现,就没有大问题,我的司机和保镖口风还是很紧的。” “那你们自己小心。”顾风虽说不怎麽放心,但仅此一次似乎也没什麽关系,况且疲劳驾驶确实不好。 於是楚毅和凌凌清晨七点出门的时候,顾风正在床上安睡。 “怎麽就你们俩?”楚毅上车的时候,发现平时的两个保镖一个司机,变成了一个司机一个保镖。当他得到另一个保镖因临时闹肚子请假的回答的时候,楚毅也没有多想。 只是楚毅怎麽也没想到,就仅仅这麽一个小小的看似不经意的疏忽,他居然就又被绑架了,连带着也连累了同车的凌凌。 楚毅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颇显空旷的仓库里。不用说,肯定又是五花大绑的待遇,楚毅动了动手脚,发现有些发麻的迹象,说明绑了不短的时间。环顾了一下四周,楚毅首先找到的是凌凌,就倒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当然也是被绑着的。接着,楚毅在稍远的一堆箱子旁边找到了他的司机,却发现司机身下隐隐有血迹,不知道对方是死是活。 这又是什麽情况?他的保镖呢?楚毅在仔细搜索了几遍之後,确定这个空间里就只有他们三人。而对於晕倒前的事情,无论他如何回忆,都记不起来。该死的,对方是专业的,就像那次把他绑去顾风那里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的破绽和蛛丝马迹可寻!难道又是楚志成搞的鬼? “凌凌,凌凌……”楚毅轻声的叫着凌凌,企图将他唤醒。 ☆、(6鲜币)奴隶不说爱61(中) 以前的楚毅面对这种情况或许可以冷静,可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不只他自己遭难,还有凌凌。他不仅要自保,还要将凌凌一并救出去。而且最让他头疼的是,如果一个处理不好,也许这一次真的会让他和凌凌一同曝光,到时指不定又被媒体怎麽一通胡编乱报呢! 就在这时,仓库的大门被打开了,昏暗的空间里瞬间照射进的明媚阳光,让楚毅一时看不清走进来的人,但他至少看清了走进来的足有3人之多。 难道是团夥绑架? 不等楚毅细想,来人已经站到他的面前,看到眼前的人,楚毅面沈如水一言不发,但心里的怒气值却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一回!很好,很好的三个人,一个是他名义上的叔叔,一个是一直想逮他小辫子的张总,一个愕然就是他的贴身保镖。 “我的好侄子,好久不见啊!”楚志成弯下腰来,调侃楚毅的同时伸出右手,企图碰楚毅的脸。 楚毅往後仰头稍稍躲开楚志成的手,居然依然可以挂上浅淡优雅的笑容相迎,“叔叔记性不太好,我们前几天在股东会上还见过。” 楚志成看了看这样的楚毅,觉得下腹部和心底又不由自主的涌起一股热流,每次都是这样,看着越长大越迷人的楚毅,他总是会难以克制的想要他。 楚志成直起身子,拍拍身边的保镖,“这次做的不错,你带着那个司机先出去,这次事成之後我一定兑现承诺。” “是。”保镖点下头,回身拽着受伤的司机出去了。 楚毅什麽都没说,但从他们的对话里也知道了司机大概只是受伤,并没有死──因为死人是不用特意支出去的,所以心下也略宽心不少。 等保镖出去,又将大门关上。楚志成才邪笑起来,“听说这些年你是和顾风在一起的,让我看看你被调教的如何吧?” 楚毅迅速的看了张总一眼,已经猜出楚志成这消息从哪里得来的了。只是面对此时执意来扯他衣服的楚志成,胳膊、手、双腿和脚都被牢牢绑着的楚毅却已经没有了躲闪的可能。 凌凌一睁眼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撕扯楚毅的领口,他想也没想的直接就冲了上去,用身体撞开了那个男人。比起楚毅的一身绳索,只有双手被绑的他显然自由很多。 被撞开的楚志成站稳以後想也没想的回身就给了挡在楚毅身前的凌凌一个大嘴巴,直把凌凌打的一个趔趄,当时唇角就出血了,脸颊也立时肿了起来。 “凌凌!”没想到凌凌会突然冲出来的楚毅被吓了一跳,他不在意自己被怎麽样,却没想到连累凌凌受伤了。“你对着一个孩子逞什麽威风?”楚毅皱眉对着楚志成吼道。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对着我发火,不过连发火都这麽迷人。”楚志成一脸龌龊的笑容,但面对凌凌的时候,仅一个转脸已经变了一副凌厉的模样。“凌凌?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楚氏未来着力培养的小明星吧?居然在韩国混的不错啊,已经在准备亚洲巡演了?没想到意外的把你绑来了。世上真有这麽巧的事?还是说……”楚志成又低下身子,不过这次是对着凌凌,手一伸就紧紧掐住了凌凌的双颊,“其实你也是顾风的宠物?” ☆、(7鲜币)奴隶不说爱61(下) “放开我!”凌凌使劲挣扎。自从跟了顾风,他就再也忍受不了别人碰他。打他他可以不在意,但是碰他不行。 “装什麽清高?你这种小明星还不是千人骑万人枕的?还是顾风把你调教的太好,知道怎麽讨主人欢心?”楚志成的话正好切到凌凌痛处,凌凌突然发了疯一样的狠狠咬了楚志成手臂一口。 “妈的,你疯了?”楚志成一脚直接将凌凌踹了出去,然後对著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张总笑道,“怎麽样,张总,想不想尝尝被顾风调教过的宠物的滋味?这个小子归你了。” “既然楚总盛意,那张某就却之不恭了。”张总哈哈笑著过来,一把就将被踹得晕头转向的凌凌拉走了。“我倒要看看顾风调教过的有什麽特别?” 张总将凌凌拉去一边,楚志成便又对上了楚毅,还不等楚毅收回对凌凌关切的目光,楚志成已经一把扯开了楚毅的上衣。“还有余力关心别人,先担心你自己吧!”楚志成笑的一脸淫荡。 楚毅对自己半裸的胸膛浑不在意,也没让楚志成看到任何惊慌或尴尬羞涩的表情,只淡然冷静的道,“你不就是想要楚氏吗?”得到楚志成专注的目光以後,楚毅才继续道,“我给你。把我们两个放了,你把文件拿来,我签。”楚毅相信他连转让书什麽的一定都准备好了。 楚志成蹲下身来,眯著眼,单手在楚毅裸露的脖颈和胸膛处徘徊。“顾风到底是怎麽调教的,把你们调教的这麽好?你到现在居然还顾著那个小明星?他不是应该是你的情敌才对吗?还是其实他才是你的情人?” 楚毅只是看著楚志成,不该说的话,他一句也不会多说。 “不过呢,我现在更想听你再说一遍你给我。”楚志成的笑容比起淫荡更多了一层做梦似的的表情,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抽了大麻,不过接下来的话,证明他显然是清醒的,“楚氏我自有办法拿到的,我就不信以顾风和这小家夥的命换,你会不给我楚氏。” “你就这麽相信我会在意他们两个,没准一会儿我就反悔了呢!”楚毅微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那我就做到你肯签为止!我倒要看看是我的手段高明,还是顾风的手段高明。” “呸!”楚毅没忍住,一口口水吐在楚志成脸上。他也配和顾风比?! 楚志成把脸上的口水抹掉,居然笑了,“好啊,能得到你的口水也算我的荣幸!等下我会得到更多的东西的。”要知道能把楚毅逼到如此失仪的地步可不容易,楚志成是真的很开心,他一边费力地撕著楚毅被绑在绳子下的衣服,一边絮絮叨叨一些说表白不算表白、说威胁不算威胁的话。“你知道吗?从你十二岁的时候我就想得到你,看著你每天不冷不淡的表情,我就想如果拿掉这样的表情该是怎样的风情,尤其在你情动的时候,那样子一定很美。我甚至买通过你买的妓女,可是你居然连做爱的时候都面无表情,但至少我得到你的裸照。你知道我对著你的裸照干那些买来的宠物时我心里怎麽想的吗?我就想我总有一天要让你躺在我的身下淫哼乱叫。所以我上次才把你送去顾风的店里调教,甚至点名要疯子把你调教成十成的性奴,可是没想到他家夥居然中途反悔,说什麽调教失败?甚至不惜赔偿高额的违约金。”楚毅的上衣和裤子已经都被楚志成剪掉了,只剩一条内裤。“原本看你回来我还以为真的失败了,可没想到上次和张总聊天,他居然看到你和顾风在一起。而且还有这些……”楚志成故意扯著楚毅的乳环,笑容里痴迷又愤恨,还带著掩也掩不去的疯狂。“现在你说说看,你们到底是什麽关系?嗯?” ☆、(5鲜币)奴隶不说爱61(下2) 楚毅根本连多看楚志成一眼也懒得,又怎麽会回他的话?他只是闭着眼,一副“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的模样。 “呵呵,装看不见我?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楚志成说着,放开了楚毅,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就在楚志成掏出自己的家夥,想要放进楚毅嘴里的时候,凌凌却突然又冲了过来,挡在了楚毅的面前。此时的凌凌已经全身赤裸,身上因为不肯合作,已经到处是被张总或踢或打出来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你们想做什麽,我做就是了,你们别难为他。”此时的凌凌浑身颤抖的挡在楚毅面前,但就是不肯让开一步,即使楚志成瞬间又给了他两个耳光加上一脚。“什麽都做?你以为你代替的了他吗?” 凌凌摇摇头,只道,“我不会让你们碰他。”那种凌辱的滋味,他一个人尝过已经太足够,他不要楚毅这样的人也受这种。 “凌凌,你别这样!”现场没有人比楚毅更清楚凌凌的恐惧和厌恶,也没人比楚毅更知道凌凌的颤抖里都包含了多少,更没人比楚毅知道凌凌这样坚定的站在他面前对凌凌来讲付出了什麽。凌凌甚至是抱着失去顾风的心在护卫着他,只因为凌凌知道顾风比起他更在意他楚毅! 而凌凌回给楚毅,也不过是沈默。 “什麽都肯做是吗?”楚志成突然邪笑,在得到凌凌肯定的点头後,他直接一泡尿就尿在了凌凌的脸上。凌凌一声没吭,闭着眼睛生受了,甚至连躲闪也不曾。 “你怎麽做宠物的,主人没教你吗?把嘴张开!”楚志成却还不满意,一边拿尿浇他,一边喝道。 凌凌咬咬牙,顺从的张开了嘴。 “凌凌!”楚毅眦目欲裂。 楚志成撒完一泡尿,看着楚毅笑,话却是对着凌凌说的,“咽下去。” “凌凌,不要。”可是楚毅的话也没能阻止凌凌,因为凌凌知道,如果他不按照他们的话做,他们马上就要染指楚毅,只要他按照他们说的做,也许不能完全避免他们碰楚毅,但至少拖得一刻是一刻,也许等下就有人会来救他们了,他要在救他们的人来之前,尽可能的护住楚毅,因为主人爱他,而主人,不爱他! “楚志成,你王八蛋!”楚毅第一次失控的破口大骂,却不是为了他自己。“凌凌,你躲开,我倒要看看他敢把我怎麽样?”第一次的,楚毅在楚志成面前失去了冷静和理智,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显然已经破功了。 见楚毅居然为了凌凌乱了方寸,楚志成这才有了好好玩弄凌凌的兴致,他就是想要看楚毅失控,楚毅越失控,他越开心。於是楚志成揪着凌凌的头发,直接把自己的家夥塞进了凌凌的嘴里,“给我好好舔。” 凌凌当然也只能顺从的开始了口活儿。其实凌凌这些年对於这种技巧已经生疏了不少,但毕竟是从小就开始练的,比之旁人自然不同。 ☆、(6鲜币)奴隶不说爱61(下3) “唔,舒服,顾风调教出来的果然不一样。”楚志成眯着眼享受,还不忘恶质的招呼一旁的张总,“张总不来一起享受。” “嘿嘿……”对於这种好事,张总自然不会拒绝,更何况刚刚折腾了半天,早就把他的火气折腾起来了,於是也过来,二话不说的,生生把自己的家夥也往凌凌的嘴里挤。 一个东西已经够凌凌辛苦的了,两个一起几乎把凌凌的呼吸都夺走了,不过尽管紧皱着眉,凌凌依旧努力的动着自己的唇舌,想要把两个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生怕他们再对他身後的楚毅图谋不轨。 “凌凌……”楚毅咬着自己的唇,几乎咬出血来,却逼着自己一定要看着,看着凌凌为他做的一切,看着他们对凌凌做的一切,等离开这里,他一定会百倍千倍的帮凌凌讨回来! 很快,在凌凌的尽心伺候下,身宽体虚的张总首先不行了,直接射到了凌凌的嘴里。 “张总,今日怎麽这麽性急啊,平时也不见你如此不济。”楚志成调侃,可见两人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玩。 “不行啊,老了,没有楚总年轻力胜啊!”张总也不以为意,甚至还恭维了楚志成一下。 不知道楚志成是被恭维了一下想要一展自己的雄风,还是他故意就是想让楚毅难过,总之他听後哈哈一笑,把自己的家夥从凌凌嘴里拿了出来,对凌凌说道,“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凌凌一怔,乖乖转过身伏低了身子。 楚志成邪邪一笑,故意抓着凌凌的头发让他昂起脸,如此凌凌便和楚毅面对面了,能清楚的看清对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 “凌凌……”楚毅皱着眉,眼睁睁看着在楚志成进入凌凌身体的时候,凌凌的眼泪滚落了下来。 凌凌却仿佛置身事外一样,用坚定的眼神对着楚毅摇了摇头。 楚毅明白他的意思,凌凌这是让他不要出声,让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要惹那两个人的注意。可是他怎麽能?怎麽能看着凌凌就在他的面前被凌辱,他却什麽都不做?就算过了7年,凌凌也不过才23岁啊!一个青春正年少,才挣扎着起飞不久的彩蝶,在这里就又要被折翼了吗?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不仅仅是因为他被绑成个肉虫子一样,也是因为他太知道凌凌付出了什麽,所以才不敢辜负他的心意,否则凌凌做的一切岂不都变成了一场笑话? 楚毅第一次为了顾风以外的人心痛如绞,所以在他意识到以前,他的一滴泪已经滑出了眼眶。虽然只有一滴,却震动了在场的好几个人。 第一个人自然就是离他最近的凌凌,凌凌从没想过楚毅这样的人能为他这种人哭。他一直觉得,楚毅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可心底一定是看不起他的,他一定以和他一起拥有顾风为耻。甚至他今天为楚毅做的这一切,也不是为了楚毅,他只是为了顾风可以不伤心或者少伤点心而已,所以他也没想着或是期望楚毅能感激他。却没想到,一番不算太严苛的凌辱居然换来了楚毅的泪,有这一滴泪,就算今天被折腾再惨些,他知道他也值了。因为有楚毅的感激,所以他和顾风一辈子都会记得他凌凌的! ☆、(5鲜币)奴隶不说爱61(下4) 第二个被震动的人,自然就是楚志成。长这麽大,除了在襁褓的时候,他第一次看到楚毅哭。他终於看到他除了淡漠和疏离浅笑以外的表情了!所以在看到楚毅眼泪的一刹那,楚志成埋在凌凌身体里的分身瞬间胀大了数圈。 第三个被震动的人,其实是张总。说震动也算不上,他只是没想到,没想到楚毅这样的人会这麽轻易就哭了,还是为着这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所以他有一瞬间甚至觉得,楚毅也不过如此,这麽不禁吓! 而第四个被震动,或者应该说震怒的人,却是顾风!此时的顾风正从仓库的後窗潜进来,还不等看清仓库内的情形,抬眼就看到了楚毅的一滴泪。这一滴泪瞬间点爆了顾风的临界点,让顾风以一种极暴力的方式闯入了几个人之间。 顾风从两米高的後窗直接跳下来,落地後离着老远一扬手里数米长的鞭子,背对他的楚志成便被这一甩之力直接抽出去了五六个滚儿!杀猪般的叫声瞬间传遍了整个仓库。 “你是谁?”张总的话不及说完,顾风反手一鞭又把张总抽了一个跟头。 “我是谁?你们动我的人之前就应该先问问我是谁!”顾风犹如地狱来的索命阎王,那拖在身後的鞭子都带着股股的阴风。顾风的话说的不快,貌似走的也不甚快,可在几步之间,就已经走到了楚毅和凌凌面前。 凌凌在听到顾风的声音以後,没有欣喜若狂,反而迅速的连滚带爬的躲到了楚毅的身後。“风……”而楚毅,则是被顾风的神色吓到了。顾风不对劲! 凌凌的躲闪又怎麽躲得过顾风的眼睛,况且就算什麽都没看,只闻空气中的味道顾风也大抵可以猜到发生了什麽事。所以他定定的看了两人三秒锺後,甚至没有解开楚毅的捆绑,回过身就是一顿鞭子。而被抽的楚志成和张总,初时还哀叫连连,不过两三鞭子的功夫就已经变成哼哼唧唧了,再两鞭过後,竟是连声音也没了,可顾风的鞭子却已经被血染红了颜色! “凌凌,快把我解开!”楚毅尖叫。凌凌就是再怎麽逃避自厌、不在状态,此时也已经发现了顾风的不对劲。好在绑楚毅的人虽然专业,但凌凌也早就熟识各种绳索的解法,几下就将楚毅从全身受缚的状态下解救了出来。 “风!”楚毅一得解放,率先跑了过去,一个闪身就当在了顾风的面前。 “躲开!”顾风从来没用这麽冷的语气和楚毅说过话,即使初见面的时候也不曾。 “风,再打下去他们就死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死!”顾风的口气就仿佛碾死的是只蚂蚁似的不当事。 “主人!”腿脚已经发麻的凌凌这时候才好不容易跟了上来,只是他可不敢像楚毅似的挡在顾风面前,所以他只好跪在一边,和楚毅一起求一起劝。 “他们的命是不值钱,但你没必要为这种人背上人命。”楚毅仍旧苦口婆心的劝,只想把顾风失去的理智唤回来。 作家的话: 今天第一次看到有人留言谈及夜昙,居然就说夜昙是被顾风抛弃的。某六惊悚,赶紧想跑来问一句,有多少亲是这麽觉得的?是六六词不达意、表达不清?还是什麽情节给了亲们这样的错觉? 某六想解释的是,对於夜昙,从头到尾也不是顾风的问题,而是夜昙的问题,试问一个连表白都开玩笑似的说的人,有几个被表白的人会欣然接受?尤其在你甚至说不上爱不爱,仅仅是有好感的程度?尤其这个人还是你的朋友,如果你答应,一旦最後的结局是分手,甚至你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并且,这个人还是他生意上的合夥人! 夜昙的事情,这篇里不会多说,是因为我会在夜昙自己的故事里详述,有兴趣的亲们以後可以继续追这个系列,没有兴趣的六六也不会强求。 至於认为顾风疼凌凌比疼楚毅多的亲们,或者认为顾风残忍的亲们,我能怎麽说呢?我能感叹一句顾风的温柔你不懂吗?噗……开玩笑。也让我带这个亲生儿子给大家解释几句吧! 大家养过宠物吗?无论猫猫狗狗还是乌龟金鱼的。养过的人应该就能体会我後面说的话了,你在养宠物的时候,你要全心的照顾它们,吃喝拉撒、身体甚至情绪好坏,但其实反过来,你身体好不好心情好不好,吃没吃睡没睡,甚至各种喜好,其实宠物是无需管你的。它要做的只是撒娇,讨你欢心,忠诚、依赖和信任,还有听话。这麽说大家能多少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一个好的主人,不会因为自己个人的情绪或遭遇的事情而拿宠物撒气,他惩罚宠物的时候,只是因为宠物做错了。而主人在替宠物做任何决定的时候,也无需征求宠物同意,甚至无需解释自己的意图。就像狗狗喉咙里卡了一个骨头,它疼它躲,它怕去医院,但主人为了它的生命安全,就是打是骂也一定会牵去做手术的吧?其实顾风对凌凌对楚毅,都是这样,他一直在做他认为对他们好的决定。至於他自己,其实他很多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他根本就是一个不会对自己好的人,难道大家都没发现吗?他其实是一个很有钱的人,但无论吃穿住行都保持在能够活着就好的水平。并且,他其实对性爱有着轻微厌恶来着,但是他从来也没有因为自己的不喜欢就放着凌凌和楚毅不管,而总是很尽心的帮他们排解欲望不是吗?怎麽顾风的委屈就从来没有人心疼呢?唉,难道是s的悲哀吗? ☆、(5鲜币)奴隶不说爱61(下5) “我不在乎。他们敢动我的人,就得有付出代价的觉悟!”顾风一步上前,伸手企图推开楚毅。 “风!”楚毅却一把死死抱住顾风的胳膊,“你的鞭子应该是给我们带来快乐的,而不是来取这种人性命的。” “……”顾风的眼神一闪,然後是长久的沈默,沈默到凌凌的腿再度开始发麻,顾风才一把扔了手里的鞭子。染了这种血的鞭子太脏,就算是他最喜欢、用的最趁手的一柄鞭子,他也不会再要! 看顾风扔了鞭子,楚毅终於呼出一口大气,没想到顾风却在这时指着鼻子警告他,“死罪免了,活的你可别想再置喙!” “ok,我不管,任你处置!”楚毅赶紧举双手保证。 顾风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给楚毅穿上。他的衣服虽然小点,但总比裸着好,楚毅乖乖的站着任顾风给他穿衣服套袖子,一点异议也不敢有。 等给楚毅穿戴好了,顾风这才来到凌凌的面前。凌凌跪在地上低着头,连抬头看顾风的勇气都没有,就算他是为了救楚毅,他也知道他现在的自己有多脏。 顾风什麽都没说,蹲在凌凌的面前,开始用手一点一点的擦拭凌凌脸上乱七八糟的各种液体。“主人……”凌凌喃喃的有些避缩,但也是不敢躲的。他可没有楚毅那般的勇气,此时的顾风,是让他从骨子里怕的。顾风将凌凌的小脸终於擦干净了,这才脱下衬衫,将全身赤裸的凌凌也包了起来。然後顾风就像抱娃娃一样,将凌凌从地上抱了起来。 分卷阅读22 从回到顾风怀里的那一刻起,凌凌就埋在顾风肩上开始哭,其他的,他已经再也顾忌、感受不到了。 顾风一手抱着凌凌,一手揽过楚毅的腰,这才向门口移步而去。楚毅也就顺着顾风,什麽也不说,什麽也不问。 到了仓库门口,大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小五、温柔和夜昙,还有昏迷的保镖和不知死活的倒霉司机。 “受伤的送医院,”顾风用下巴点点司机的方向,“小五,另外三个带回店里,我没回去以前,谁也不许出面。温柔,你跟我来。” 夜昙吐吐舌,给了温柔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匆匆跟着小五去料理里面的两个人了,他可不敢面对此时的顾风,因为他太知道顾风生起气来有多可怕了,更何况这次还是盛怒,居然有人敢碰他的人,实在是不想活了的自杀行为,他夜昙佩服啊佩服! 温柔点点头,跟着顾风走向他的车,甚至自觉主动的包揽了司机的职务,因为他同样了解顾风,并且也不准备再承受一次来的路上顾风拿汽车当火箭似的开法! 顾风带着凌凌和楚毅一起坐在了後座上,以一副标准的左拥右抱的姿势回家。路上顾风抽空给肖飒打了电话,报了平安,并让肖飒想办法帮凌凌多请几天假,毕竟这次的事情楚毅不好再出面。 ☆、(5鲜币)奴隶不说爱62(上) 其实一早顾风就是被没有接到人的肖飒吵醒的。 在接到肖飒的问询电话的时候,顾风就记起了早上不太好的预感,当时没在意,此时却越发鲜明。於是顾风一边开车往店里赶,一边给楚毅的机要秘书打电话。在确定楚毅和司机、保镖一同失去了联系以後,顾风直接就找上了小五。 小五原本是警察,不但学过侦缉,甚至还做过几年卧底,加上夜昙出面,给他们店里的客户打了电话,以警方办案的名义调用了沿途的公路摄像,从楚毅出家门不远後的路段开始按车牌号搜寻,很快的,他们就找到了楚毅他们的落脚点。只是为了不惊动警方和媒体,顾风才决定就带小五、夜昙和作为医生的温柔。而得知凌凌确实被绑架的肖飒原本也想来的,却让顾风以安抚凌凌公司的上司和外围接应为由给生生留了下来。 再後来就是顾风找到他们的那一幕,顾风一个人从仓库的後窗户潜进去,前面的几个人留给了战斗力不弱的小五和略懂拳脚的夜昙、温柔二人。顾风带着凌凌和楚毅出来的时候,小五一个人收拾了保镖,而其他几个由楚志成和张总带来的助理、打手什麽的,则由夜昙和温柔分别收拾趴下了,不但收拾趴下了,温柔还不忘一人给他们一针安定。 所以在顾风出来的时候,除了小五他们三个,其他人根本全是昏着的。而除了被顾风关照过的楚志成等三人小五和夜昙有带走以外,其他众人就只能继续睡在冷风中了。 一路无话,直接回家,而作为温柔的司机也是第一次到顾风的住处。顾风一路的沈默让同车的另外三人一直忐忑到回到家里。进了家门,顾风一手一个,直接抱着去浴室,傻眼的不只有温柔,就连凌凌和与顾风朝夕相处了七年之久的楚毅都傻了。他们可都是大男人,就算都偏瘦,但也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但是顾风的表情,却让他们谁也不敢开口就是了。 顾风亲自动手给两个人洗的澡,等把两个人都洗干净了,出了浴室的门,顾风直接把凌凌丢给温柔了。“从里到外,给我料理干净了。” 温柔明白,顾风指的是伤口,而既然顾风说“里”,那不用想,肯定是那种地方伤了。温柔扒开凌凌的後穴,果然见到撕裂了一道不算小的伤口。那些人真狠!温柔这麽想着。 可其实,这次温柔还真是冤枉楚志成了,因为那道伤口,是顾风用鞭子把楚志成甩出去时,楚志成深埋在凌凌身体里的东西拔出来的角度不对又过於狠猛才造成的。并且楚志成的那根也因此受了不小的伤也是真的。 凌凌已经很久没有经受过这样的身体检查和治疗了,他极不适应,却不敢动一分一毫,因为顾风就在一边看着,以一种极没有表情的表情。可是顾风越没有表情,越沈默,他就越怕! ☆、(5鲜币)奴隶不说爱62(中) “好了,没什麽大碍,最一开始的几天可能痛苦点,其他没什麽特别严重的,内脏没有问题,但是过几天可能会出现大面积的皮下出血,别被吓到。”等温日鸥终於把凌凌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温柔和凌凌同时松了一口气,甚至连楚毅一直吊着的半颗心也略略平复,他就怕凌凌的身体被做下什麽不可挽回的伤口。温柔的话说的虽含蓄,但他们都知道他什麽意思:後穴的伤口会在开头几天排便的时候特别折磨人,身上被踢的地方没有伤到内脏,但是会在几天之後出现大面积的红肿青紫……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而青紫什麽的,凌凌从来不在意。 只有顾风,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凌凌,一言不发。 温柔有点尴尬,顾风不说话,另两个自然也不敢说话的,温柔只能自己找辙,“楚总身上有伤吗?用不用我……” “他没事。”不想却被顾风三个字就给堵了回去。 楚毅也确实没事,不是楚毅告诉过顾风什麽,而是顾风在给他们洗澡的时候早就已经先行检查过一遍了,所以他盯着温柔给凌凌治疗的另一层意思,其实就是如果温柔漏诊了那里,他会第一时间知道并提醒。但显然,温柔很尽责! 顾风又看了凌凌半晌,才突然一个转身,干脆的离开了。“温柔。”顾风临出屋面前的一声招呼,让温柔答应了一声,赶紧拿着自己的药箱跟了出去。 “风。”在顾风到玄关的时候,仅着浴袍的楚毅追了出来。 顾风回身,看着楚毅。他们之间不必言语,楚毅无比清楚的知道顾风要去干嘛。而顾风的表情虽看似平静,但那眼神分明在说,如果楚毅敢劝他,他一定给他一顿好打! 楚毅看着一只手已经在门把上的顾风,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道:“早点回来,我们等你。” “……”顾风深深看了楚毅一眼,面部僵硬的表情终於有所松动,很肯定的说了一声,“好。”然後就在楚毅的注视中,离开了别墅,後面跟着的,是诚惶诚恐的温柔。 如果温柔以前还敢说自己对顾风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经过了今天的事,加上看过楚毅和顾风相处以後,他会说自己完全不懂顾风,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回去的路上,车依然是温柔在开,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他该开去哪里。“你……你要去哪儿?”最後,温柔不得不问。 顾风反而笑了,“你去哪儿?” “我回店里啊!”他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夜昙在哪儿他在哪儿。 “那不结了。”言外之意,他也是去店里。说完,顾风闭上了眼睛。两天,他睡了不到2小时,此时的小息不是为了疲惫,而是为了接下来的养精蓄锐。 看顾风闭目养神,温柔不敢再说话,安静的开车。他再清楚不过这两天这个人累到什麽地步,因为夜昙也几乎是两天没怎麽睡,就被一同闹出来了,但他敢肯定,至少夜昙是比顾风休息的多的,毕竟夜昙住在店里,不需要两头跑。 ☆、(6鲜币)奴隶不说爱62(下) 顾风到了店里直接找小五。小五是顾风亲手带出来的关门弟子,对顾风从来是言听计从,顾风说一他从来不说二的。 “人呢?” “这里。”小五直接带顾风到一间调教室,是教学专用的。三个人分别被绑在三根调教柱上。 “伤给他们治了?”临进门前,顾风问。 “嗯,您吩咐要处置的,没敢让他们死。”小五点头。 “很好。”顾风推门进去,小五赶紧跟上。 顾风进去的时候,张总和楚志成已经醒了,正相互埋怨。 “你当时要是直接把文件签了赶紧走,我们也不用在这里遭这个罪。” “当时你可是玩的也挺欢的……”楚志成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发现顾风进来了,於是话锋一转道,“疯子,你想把我们怎麽样?我告诉你,我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没头没脸的那是死人。”顾风慢慢的扯出一个笑容对着楚志成,却瞬间让在场的除小五以外的另三个人都毛骨悚然、背脊发凉。 楚志成张了张嘴,最终想要说的威胁的话也没说出来。 顾风却已经背着手来回走了一趟,看了看三个人的情况,发现其实三个人都醒着的。区别只在於一个是装死的闷葫芦,另两个则是只会叫嚣的怂包而已。 “小五,明天开始,新人培训用他们三个就成,不用让店里的宠物受罪了。”顾风说的很平淡,但其他人的反应却很强烈。 除了小五很老实的答了声“是”以外,首先叫嚣的,就是张总。 “你敢,我们可不是一般人,告诉你,你最好今天就放我们走,不然等我们家里的人报警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张总嗓门是够大,但也越发的显现出他嗓音里的沙哑和颤抖。沙哑是之前被顾风打的,颤抖是这会儿被顾风吓的。 “家里人?”顾风摸着下巴笑了,“让我想想啊,你这种人通常多久回一次家。一周?十天?还是半个月?”其实顾风还真是高估他了,这张总每日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男人女人都玩,加上在外面养的宠物和小蜜,一个月能回一次家已经很不错了。 “啊!说道报警……”顾风回身对身边的小五道,“来,小五,告诉告诉他们,每年警局会接到多少报案,能破获的有多少?”小五离开警局日久,哪里会当真知道那些数据,不过其实他也清楚,顾风并不是真想要他的答案,所以也就没有说话。果然顾风轻轻一笑,又接着道,“再说了,你以为往日那些个被你们这种人送进来调教的人,又有几个是家里没报过案的?” “疯子,你该知道我们是不一样的!”眼见着张总已经词穷,楚志成还企图拿出些气势来,只是当他对上顾风的眼睛的时候,到底是心里一抖,刚壮起来的胆儿瞬间就寒了。 “不一样?好啊!一个月,只要警方接到报案,我一定把你们送回去,好不好?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被绑票的肉票在被警方找到的时候一定是活着的,你说是不是?”顾风愉悦的笑容里,分明写着他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慢慢折磨死他们,而他甚至是更乐意如此的。 “疯……疯子,你不能……”就连楚志成都开始舌头打结了。 “你也知道我叫疯子。我能!” ☆、(6鲜币)奴隶不说爱62(下2) “你们店长呢?你们店长呢?你没权利这麽处置我。”被顾风之前的一顿鞭子抽得昏头转向的楚志成此时终於想起来了他也是这家店的会员,但就是因为他也是高级会员,才更清楚被送进来调教的人会受到什麽样的待遇,好在他此时记起,这家店的店长是夜昙,而他和夜昙,还算有上几面之缘。 “对对,叫你们店长来,你没有权利私自处置我们。”同样是会员的张总也赶紧跟着附和。 “呵呵呵……”顾风这次却是干脆笑出声来了。“首先呢,你们得罪的是我,我想处置你们,不在店里也一样;其次呢,我不得不告诉你们,这家店是我的,我说了算!” “我不信,我不信!夜昙呢,夜昙呢?我要见你们店长,不见到你们店长,我是不会罢休的。”楚志成好不容易揪到这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怎麽可能轻易放掉。 顾风却搓着双手,笑容满面的往楚志成跟前又凑了两步。“其实呢,如果不是楚毅求情,你们当真还到不了这里来。要不这样你看怎麽样?既然你这麽不愿意,我就和你打个赌。” “什……什麽赌?”看着走进的顾风,楚志成一个劲儿的往後缩,脑子早就不会转了,只能跟着顾风的话说。可其实他就是缩,又能缩到哪儿去,他的後面就是柱子,不但没躲开,还凭地现出一副孬样。 “这个赌很简单,你和我回去,由我亲自调教,如果在七天之内我要不能让你变成十成十的性奴,我就让你回家,好不好?”顾风嘴里说着好不好,那眼睛里的跃跃欲试却显着极兴奋的光芒。他虽然答应楚毅不把他们弄死,但如果人真入了他的手,凭的他手段,就算不死,他也可以让他们再也做不成人。 “不……不要……”楚志成死命的摇头,尤其在看清顾风的目光後,他无比清楚自己落到谁手里也比落到顾风手里强。 “呵呵,是你自己放弃的,那就别说我没给你机会。”顾风转身,已经准备要走了。“小五,给他们脱衣服,上链子,一切按照店里规矩来。” “不!”却没想到一声尖啸传来,一直沈默着的保镖突然声嘶力竭的叫喊,“你让我做什麽都可以,怎麽惩罚我都可以,你们别让我做这个,别让我做这个!”一直安静的人突然发了疯似的开始挣扎,让顾风也不由侧目。 “小五。”顾风打了个眼色,小五点点头,上去开始扒保镖的衣服。 楚志成和张总因为之前在玩凌凌的时候就已经脱的差不多了,又被顾风抽了一顿鞭子,仅有的上衣也早就支离破碎了,加上一疗伤上药,挂着的几根破布条子也被扯净了,反而保镖是因为和赤手空拳的小五对打的,所以衣服还算完整,也没受什麽明显的外伤。 “你别碰我,别碰我!”此时的保镖四肢向後被捆绑在柱子上,就算再如何挣脱,也还逃不开小五的手,所以小五几下就把他的衣服剥开了。很普通的西服、衬衫,衬衫解开了里面还有一件白色背心。看似没什麽特别,但小五和顾风都发现了,他的背心里面原本应该是赤裸的胸膛上似乎还缠着白色的布? ☆、(6鲜币)奴隶不说爱62(下3) 小五看了顾风一眼,得到顾风肯定的眼神,这才伸手去解那个布条。但那个布条似乎缠的很紧,结又系在身体的後面,背心脱不下来,这人又不肯合作,所以小五摸了几次都没摸到布条的头。“你老实点。”小五一个嘴巴扇上去,都没能让这原本一直安静的人再度安静下来。 “小五,你躲开。”顾风的话响起,小五刚刚闪身,顾风的鞭子已经到了。“啪啪”的两鞭下去,不但上衣,就连裤子也一并被这鞭子抽得粉碎,散落的布片飘落了一地。 保镖的秘密再也藏不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他,或者说她的身体。上身两个沈甸甸的乳房,下身却有一个不算小的阳具。 所有的人都僵在了当场,只有顾风一声口哨响起,“呼,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发育的这麽好的双性人,小五,这人交给你亲自调教,我相信公开表演上,我们的客人会很喜欢的。” “是!”伴随着小五一声答应的,还有保镖的两行眼泪,只是此时并没有人在意,因为恰在这个时候,夜昙来了。 “疯子。”温柔一回来,夜昙就听说顾风也来了,可是直到现在也没他的动静,夜昙不放心,过来看看。 “夜店长,夜店长……”张总和楚志成见到夜昙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发了疯似的叫。 “噗,张总,楚总,平时不都是叫人家小夜的吗?今天怎麽这麽客气。”夜昙一边说,一边还一手搭上了顾风的肩膀,一手将顾风手里的鞭子拿出来扔回了一边的器械架上。 “夜昙,夜昙你劝劝疯子,他真疯了,他居然要把我们留在店里做调教的宠物,你告诉他,他要多少钱我们都给他,叫他赶紧把我们放了。”楚志成见到夜昙就好像又有了依仗一样,说话的语气也不一样了,仿佛把顾风真就当是个疯子。 “他这麽说的?”夜昙一手指着顾风,问的却是楚志成和张总。 “嗯嗯。”得到两人的一致点头保证後,夜昙又回头看顾风,“你真准备这麽做?” 顾风微笑着回望夜昙,一个字也没说,但那眼神却写的分明,他最好不要劝他,因为他一个字也不会听。 夜昙深吸一口气,转回来面对楚志成和张总,“那就这麽办吧!” “什麽?夜昙,你也疯了?”楚志成第一反应是疯病会传染,夜昙也被顾风传染疯了。 夜昙却指着顾风,嘟着嘴无辜的道,“虽然我是这家店的店长,但顾风才是这家店的虽大股东,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他们怎麽可能知道?楚志成这一次是真的绝望了! 顾风拍拍夜昙一直放在他肩上的手,终於回了一个还算真心的笑容。 “你呀,还不赶紧回家,怎麽还在这里磨蹭?”夜昙却搂着顾风往外走。“你知不知道你几天没睡了?” “我没事。” “可是我分明听温柔说,小毅让你早点回家啊!” “小毅也是你叫的?” “好好好,我不叫我不叫,我叫个人送你回家总可以吧?”…… 两个人越走越远,小五撇撇嘴,解下整个人仿佛瞬间就被击垮了的保镖,也拉着走了。既然师傅说这个人他负责,那他给他换个地方也无可厚非吧! ☆、(5鲜币)奴隶不说爱63(上) 顾风回到家的时候,凌凌和楚毅都穿戴整齐的坐在客厅里等他,甚至凌凌穿的是出门的衣服,而不是家居服。 顾风进门的时候,两个人一同站起来,却谁都没开口。顾风看得出来,凌凌明明是想叫主人的,却忍住了。而楚毅,似也有心事。 顾风知道,其实外面的那几个人怎麽处理都不要紧,不过是给自己撒气而已,反而是屋里这两个,才真正是他应该头疼的。尤其是凌凌。楚毅还好,毕竟他们已经签了契约,无论楚毅此时再如何,他都是不会放开他的,一生都不会,死都不会。只是凌凌,此後恐怕也放不开了吧! 顾风在玄关脱了鞋,没有上楼,直接走进客厅,越过楚毅凌凌二人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等到顾风在沙发中坐稳,凌凌这才来到顾风面前,直接就跪了下来。凌凌跪了,楚毅过来,在凌凌的旁边也跪了。 顾风看了半晌一言不发的二人,揉了揉有些抽痛的太阳穴,终於开口。“凌凌,你在求我什麽?” 凌凌一句话不说,却开始劈里啪啦的掉眼泪。 顾风在心里叹了口气,又看向楚毅,“你又在求我什麽?” “风……” “你如果是在求我别让凌凌走,那你趁早起来,”顾风放下揉太阳穴的手,身子前倾,靠近两人,“因为我原本也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 楚毅却摇头,他了解顾风恐怕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深,“我求你别罚他。” 顾风看着楚毅轻轻的笑了,楚毅果然是最了解他的人。不过越是这样,他偏偏越想逗他,“你今天求我别让楚志成死,你想不想知道我怎麽处置的他?” 楚毅一愣,不明白怎麽突然说到楚志成身上去了。 “你到底叫了他几十年叔叔,难道你真不想知道?” 是你很想让我知道吧!楚毅表情有点精彩,他实在不知道他现在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呵呵……”顾风却笑了,“我把他留在店里做培训新人的宠物了。” 楚毅听了,也不过挑了挑眉。 “这个结果你还满意吗?”顾风看着楚毅,越发的开心了。这个人,果然什麽时候都不会让他失望。 “但听主人安排。” “你呢,你对这个结果满意吗?”顾风转头又去问凌凌,却换了另一种表情。 “主……主人。”听闻顾风不会赶他走,凌凌这一声“主人”才算叫出口,可是因为顾风的表情过於严肃,到底极熟稔的一句话也被他念的磕磕巴巴。 “凌凌,你听着,以後不准你自作主张的去做什麽自我牺牲,”在抽开楚志成的那一霎,顾风已经将凌凌对楚毅的护卫全都看在眼里,“你只要记得,在主人不在的时候,保护好你自己才是首要的,其他都不需要你管明白吗?” “原本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我应该罚你的,”顾风掐着凌凌的下巴,“但既然毅给你求了情,这次先记着!”说完,顾风一左一右的将两个跪着的人揽进自己的怀里,“这次是我的错,害你们受苦了。” ☆、(5鲜币)奴隶不说爱63(中) “风……”他们被绑架怎麽会是顾风的错?如果这也要算,那这绑架因他楚毅而起,甚至还连累了凌凌,是不是他也有错?“怎麽能说是你的错?” “不是主人的错。”一直哭的抽抽噎噎的凌凌也终於抢着出声道。 顾风把两个人都从地上捞起来,一同靠向沙发背,并又搂紧了些,才摇摇头道,“宠物受到的任何伤害都是主人的错,是我没照顾好你们。” “主人……” “风……” 看着顾风坚定、固执却隐含着自责的表情,凌凌和楚毅知道劝什麽都没有用,所以他们也不再说话,而是安静的在顾风的怀里依靠着。他们被吓到了,他们受伤、他们痛,他们需要安慰,可其实顾风何尝不痛不受伤?顾风也需要安慰。而他们现在依偎在一起,就是对彼此最好的慰藉! 就这样过了很久,久到顾风的呼吸平稳的让他们以为他睡着了,顾风一直紧搂着他们的手臂才松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走,陪我洗澡睡觉去,困了。” 楚毅和凌凌两人对看一眼,点点头,乖乖陪顾风去洗澡。而一直压抑的气氛,好像也终於轻松了起来。 进了浴室,顾风却不老实起来,扒光了自己不说,也把楚毅和凌凌都扒光了。 “我们才刚洗过。”楚毅嘴里虽这麽说,但仍旧是站着一动也没动眼看着顾风将他扒到连一条内裤都没得剩就是了。 凌凌则是轻颤着身子,由着顾风将他扒的赤条条,却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敢说。 “说好了陪我洗澡的。”顾风也算给了一个解释。 “我以为你说的陪你洗澡,是我们帮你洗澡。” “噗,我还没困到洗澡也要人帮的地步。”顾风一笑,率先踏进了已经注满热水的浴缸。“傻愣着干嘛?进来啊!”顾风一手一个,将楚毅和凌凌两人也拽了进来。 浴缸是当初特别设计的,为的就是能装下他们三个人,所以足够的大。顾风把楚毅拉坐在自己的背後,扔了块毛巾给他,让楚毅给他擦背,他舒适的靠进楚毅的怀里,这才把凌凌拉进自己的怀里。 凌凌面对面跪坐在顾风的怀里,有些无所是从。“主人……呃!”不想顾风一根手指突然就闯进了他已经饱受摧残的後穴。 “很疼吗?” 凌凌疼得浅皱着眉直抖,说出口的话却是,“还好。” “撒谎。”顾风又加了一根手指,另一手揽紧了凌凌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不过疼你也给我忍着,难得我今天有兴致。”顾风说完,对着凌凌的唇就啃咬了下去。 顾风其实说的半点不假,他并不是仅仅为了治疗和安慰凌凌因为又被玷污而再次受创的心里,而是憋了一上午的怒火,那怒是暂时消下去了,火却没下去,必须靠另一中方法排解。 所以此时的顾风不但不温柔,甚至有些急切和暴虐,那些楚毅拦下来的,不让挥在另两个人身上的鞭子,只能换一种方式鞭策在他们身上了。 ☆、(5鲜币)奴隶不说爱63(下) 顾风少有的兴致高昂可苦了凌凌和楚毅,因为当顾风有兴致的时候,那是暴躁又持久的。首先败下阵来的是凌凌。毕竟凌凌後庭已经受伤了,顾风进去没几下凌凌的血就下来了,刚一开始凌凌还能自己攀着顾风,楚毅在顾风身後视若无睹、仿若未闻的给两个人擦洗,等到凌凌射过一次,凌凌自己就已经坐不稳了,身子直往下滑,毕竟他之前已经被狠狠对待了两次,身体又受了伤,所以後来就是楚毅到凌凌身後去,抱住他,帮着他稳住自己。 等到凌凌射过两次,顾风才泄了一次,对顾风而言,已经算快的了,却远远还不够。等到第三次的时候,凌凌才做到一半就晕过去了,顾风无奈地望着楚毅。楚毅笑笑,主动的坐到了顾风的腿上,而昏过去的凌凌,就在两个人中间,坐在楚毅的腿上。其实平时顾风是不用他做受的,大多数时候都是顾风来满足他,只是今天有些不太一样,所以楚毅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也知道这次的顾风恐怕难以温柔。而顾风就算再怎麽自制,三四个小时下来,从浴室做到卧室,等他也射过两次,楚毅还是晕了过去,甚至肩头和乳头都被他咬到血迹斑斑,後穴也到底还是受伤了。 看着床上晕过去的两个,顾风苦笑一下,这麽多年没这麽放纵过,没想到他一放纵就差点出人命。挨个抱了去洗澡上药,等都折腾完,又一个小时过去了。顾风上床,一左一右抱着昏倒的两个人,轻轻叹口气,知道这次是彻底放不开了。虽然是齐人之福,但他并不觉得特别幸运。轻抚着楚毅身上的伤,和凌凌被打出来的青紫,顾风暗暗做下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要请假的不只是凌凌了,还有楚毅。原本说是要休息一周的,把伤全部养好再出门,正好他们三个也算小度一下蜜月。结果没过两天,首先被催的是凌凌,上头说是慰问,一天十几个电话打着,甚至李想也要来看他,更有甚者,新闻报道也接踵而来,终於让他们意识到凌凌现在到底有多红。这是连楚毅也没有办法的事,他总不能一个总裁特批凌凌的假,那根本就是在曝光他们关系特殊了,所以凌凌只能带伤坚持去工作。然後紧接是楚毅,司机受伤,叔叔失踪,公司一堆的事情需要他去做後续处理,确实也容不得他好好静养。 不过让楚毅怎麽也没想到的是,顾风坚持和楚毅一起去上班。 “为……为什麽?”楚毅有点反应不过来,关键是,他怕自己没有办法专心工作。 “你缺个保镖不是?”顾风一副理所当的样子。 “那……那你店里怎麽办?”楚毅根本是被顾风吓到大脑当机。 “我已经不常去了不是?”顾风拿定的主意,别人少有能说动他的时候,更何况是他的小奴隶? 於是楚毅傻蒙蒙的坐着由顾风开的车,去上班了! ☆、(6鲜币)奴隶不说爱64(上) 到了楚毅的公司,顾风一路跟着楚毅上楼。 顾风和楚毅在一起也有几年了,虽然关系一直保密,但几名贴身助理也算都见过。之前顾风的身份对他们而言一直是个迷,有人猜测是恋人,有人猜测是管家,但到底是没人敢向楚毅去求证的。而顾风表面上每次见到都亲善和睦似的一副浅笑模样,实则却拒人千里之外,一点不比他们的大总裁好接触,所以当这一 分卷阅读23 次顾风主动介绍自己是楚毅新上任的贴身保镖的时候,不止楚毅懵,他的一众属下更懵。 但顾风自从说过这一句话以後,便谨守保镖本分,不止寸步不离楚毅左右,甚至除非楚毅主动和他说话,否则他连话都是不说的。更夸张的是,就连吃饭、喝水、上厕所这种事,顾风都一定是跟在楚毅身边的。 这麽多年来楚毅身边一直是有保镖跟随的,但也从没见谁这麽跟的。别的保镖是守门口,顾风是守在楚毅身後;别的保镖知道要避嫌,开会或者他们有公事要讨论的时候,该自动消失的时候自动消失,可顾风却偏偏像个没眼睛没耳朵的,就是不离楚毅左右;别的保镖吃饭、喝水是要换岗的,顾风则和楚毅同吃同喝甚至同上洗手间。 楚毅不习惯,楚毅身边的人更不习惯。於是忍了一上午的众人,在下午原本该是开小组会议讨论楚志成的问题的时候,讨论的却是顾风。而顾风,就在他们的旁边,或者应该说,在楚毅的旁边。 对於得力手下或者说一众亲信,或直接或委婉的说辞,旁听的顾风不尴尬,反而是楚毅一直在胆战心惊,生怕顾风不高兴。 “你们先出去吧!”楚毅看了一眼表,“半小时以後我们继续。”他觉得半小时应该够他和顾风沟通了。 可等人都走了,只剩他和顾风时候,楚毅反而不知道该怎麽开口了。他明白顾风是有多担心他,所以“小题大做、草木皆兵”这种话他说不出口,但每天让顾风这麽跟着他,他也确实踏不下心来干活儿,天知道今天在听下属汇报的时候,他有几次走神去关注身边的顾风的。加上身体上的不适,让他更加在意顾风的存在。如果是以往,忙起来他就忘记了,可偏偏今天因为有顾风在,他才总是记起身体里的黏腻,更别提刚刚一起去洗手间的时候,顾风还特意又给他清了遍伤口,上了遍药膏。所以这一天他就更加的坐立难安。 “风……”楚毅靠上椅背,仰着头去看在他身後半步远的顾风。那个位置一直是他和凌凌的位置,可是现在顾风站在那里,让楚毅诚惶诚恐的同时,却也莫名的感动和心酸。 “怎麽?”顾风上前半步,靠在椅背上,隔着椅子低头看楚毅。 “你不用这麽委屈,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让顾风当他的保镖,他想也没想过的。 “噗……”顾风轻轻一笑,“你哪只眼看到我委屈了?”顾风没伸手,而是用目光轻轻抚摸楚毅的脸。在外面顾风一向有分寸,也从来顾忌楚毅的身份,更何况是在楚毅的公司,尤其他现在还是楚毅的保镖。 “可是……”楚毅有些不知如何启口。 “你当我不存在就好。”顾风又怎麽不知道楚毅的顾忌,“你这一上午根本就不专心吧?” ☆、(5鲜币)奴隶不说爱64(中) 难得的,楚毅脸上出现惭愧又尴尬的表情。 “因为伤还是因为我?”楚毅伤的不只是後穴,身上也有不少被顾风咬出来的伤口,穿着西装这麽板的衣服肯定会磨,但最难受的,一定还是身下坐着的地方。 顾风问的直接,却也坦荡,从他语气或表情里没有一丝逗弄或戏谑的成分,况且楚毅也知道,作为奴隶,主人问话他必须回答。所以楚毅表情虽然别扭,回答的倒也实在,“都有。” “如果是因为伤,你再忍个两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如果是因为我,你就大可不必。”顾风把楚毅的椅子转过来,面对自己,“工作时间,你只需要把我当保镖看就好,但是你别想把我支开。”顾风弯下腰,目光与坐着的楚毅平视,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看着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一次已经太够,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事来。”顾风的声音轻的近乎呢喃,但那双眼睛里的狂暴却足足能把人刮碎。楚毅知道,面对这样的顾风,他只有妥协。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楚毅说着,手指难以自制的轻拂上了顾风的眼角眉梢。 顾风将楚毅的手指抓下来,握在掌心慢慢的揉,“你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但无论是谁,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你明白吗?” 没用半个小时,短短的十几分锺,楚毅被顾风轻易说服。小组会议再开始的时候,面对下属们的质疑,已经调整过来的楚毅只是用笔尖轻轻敲了敲桌子,平淡的两个字“开会”,就将一众人压了下来。只要楚毅不迷茫,他的属下就只有跟随的份儿。 之後楚毅一直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顾风身上改集中到工作上,而他也轻易的做到了,除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工作狂,也容易集中精力以外,顾风那种对自身气势收放自如的本事也帮了他不少的忙。当顾风想让人忽略他时,他就真的能仿若不存在似的,没有声音、没有动作、没有气场,甚至别人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见。所以众人也很快的就进入了平时的工作状态。而顾风也发现,就这样看着工作中的楚毅,也是一种另类的享受,因为工作中的楚毅真的很迷人,和平时他所见的风情决然不同。 第一天的工作很顺利,虽然中间有顾风这段小插曲,但其实并没有耽误什麽,加上一直以来楚毅坚持的回家加班政策,所以虽然比平时晚了一点,但并没有晚很多。当楚毅7点锺下班的时候,顾风还是基本满意的。 原本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的楚毅,却被顾风带上了楼。 顶楼仍旧是楚毅的私人空间,并不因他不常来而疏於打扫,但更冷清了却是一定的。 “这里谁在打扫?”顾风问楚毅。 “老宅那边的管家会派人来打扫,我的私人空间不会随便交给不明身份的人,这点你放心。”楚毅解释。 ☆、(5鲜币)奴隶不说爱64(下) “你的保镖也是管家派的?”他如果真能放心就好了! “不是,是公司公开招聘的。”楚毅解释。 “而负责面试的人是楚志成?”顾风几乎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 楚毅颇无奈的点了点头。事实就是这样,他无法反驳。但也不是每一个保镖都和楚志成有交易,他还是信得过他身边的人的。“你不会想把他们都辞退吧?” “我可没这麽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迁怒。”顾风把整个顶楼都转了一遍,然後就牵着楚毅又走了。 一路跟着顾风回到家,楚毅还是没明白顾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顾风打电话给super mont的人,楚毅还以为顾风就是定个晚餐,毕竟这种事情顾风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谁叫他有特权呢! 一个小时後,晚餐确实送到了,可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两辆搬家用的大货车,和一队super mont御用的装修工人。楚毅彻底傻了!顾风大晚上的这是要拆房啊? 楚毅在餐厅吃饭,顾风就去卧室收拾东西,而super mont的工人就在客厅开始搬东西。等楚毅吃完了饭,顾风已经把日常用品和衣服什麽的全部收拾好了。 “去书房把你重要的资料收拾好随身携带,其他不重要的直接锁抽屉里就好,他们会原封不动的搬过去的。”顾风进餐厅,草草的吃了两口饭。 “搬哪儿?”临去执行顾风交代的事情前,楚毅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声。 “搬去你公司楼上。” 楚毅懵了又懵,但还是乖乖的按照顾风说的去收拾东西了。 等楚毅跟在顾风身後看着众人将这住了多年的地方收拾一空,隐隐的竟有一丝惆怅,但更多的,却还是茫然,尤其当楚毅看到工人们连调教室的大型器具都从墙上卸下来搬上了车以後,那茫然就更甚了。 之後楚毅跟着顾风上了车,路上顾风给肖飒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得知凌凌正好完成了当天的工作,两个人正要回公寓──自从凌凌恢复工作以後,便又搬回了那间小公寓,就怕在这敏感的时候被媒体捉到什麽把柄。 顾风让肖飒先来楚氏一趟。 在楚氏的地下车库,顾风亲自把楚毅送到了肖飒的车上。 “不是吧,顾老大,你把你两个宝贝都暂存在我这里,我压力山大啊!”肖飒可是苦了一张脸,她太了解顾风的性格了。 “就一晚。”顾风如此说。 “就一晚也很苦逼啊,如果万一他们有个什麽,我岂不是有几颗头也不够你砍的?” “知道就好,没有万一,如果真的就一个晚上还出事了,你也不用来见我了,直接以死谢罪就行了!” “我该谢谢你还给了我一个自裁的机会吗?”天知道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自杀也比落在顾风手里强。 “知道就好。”顾风白肖飒一眼,“行了,赶紧走吧,别我这个宝贝的胃病还没治好,那个又让你给折腾出胃病来。” ☆、(7鲜币)奴隶不说爱64(下2) “扎!”肖飒放弃逗贫,赶紧开车走人。 而车里的凌凌和楚毅却具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麽好。这是顾风第一次当着自己也当着外人的面,承认并亲口叫他们宝贝。 送走了楚毅,顾风直接反身上楼,带着super mont的工人一夜就把楚氏的顶楼给改了翻模样。游泳池、小型会议室、电影院没变,室内网球、台球室保留,健身房扩大一倍,私人住所格局没怎麽变却也扩大了空间,阳光房融合了瑜伽室的功能,增加了图书阅览室、舞蹈练功房和一间设备齐全的调教室,甚至顾风还布置了一个小规模的旋转餐厅。於是原本空旷的地方被填得满满当当。 第二天楚毅回来的时候,对着焕然一新的顶楼目瞪口呆。 “怎麽?不满意?”顾风刚刚送走了装修工人、洗完澡,整个人还是湿漉漉的。 楚毅摇摇头,突然伸手给了顾风一个大大的拥抱,“有家的味道。” 顾风没说话,安慰地拍了拍略有些激动的楚毅。 “我很好奇,你是怎麽一夜之间做到的?”楚毅放开顾风,开始在他原本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兜兜转转。 “很多东西都是现成的,装上去就行,就是扩建花了点功夫,不过你原本的卧室和浴室都够大,我不过多添了两个房间而已。”顾风也跟在楚毅身後转。“这两天再找人好好打扫一番就可以了。” “风……”楚毅知道他说什麽辛苦、谢谢之类的不但表达不了自己情绪的万一,还会被顾风嫌弃,所以他干脆的跪了下去,做了一个宠物标准的请求姿势。 顾风挑眉,“你求什麽?” “爱我。”楚毅脸不红气不喘的轻吐。 顾风弯下腰挑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你伤好了?” “我不怕疼。” “工作呢?” “让他们送上来好了。” “噗!”顾风伸手将楚毅打横抱起来,直接扔到主卧的大床上去,然後趴在楚毅身上来了句,“还是你来爱我吧!我一宿没睡了,你让我省省力气。” “好。”楚毅笑得眉眼弯弯,翻身把顾风压了下来。 …… 那一天楚毅最终也没有下去上班,所有文件都是让人送上来签的,讨论就在小型会议室里。中间他还让老宅的管家加派了几个清洁工,把家里好好打扫了一番。而顾风,始终安睡在隔壁,他们的主卧室里。 凌凌虽然大部分时间是睡在公寓里的,但中间也来过新家几趟,毕竟他是楚氏包装的艺人,在楚氏大厦里进出也并不很惹人注意,如果真要让人发现了,肖飒也好找理由搪塞。 就这样,久别了许多年之後的重聚,在一场风波之後居然也有了点新婚蜜月的样子。 只是一个月之後,凌凌却又要回韩国了。 “怎麽这麽着急走?”凌凌的汇报会议楚毅并没有参加,加上後来事情多,也没有多加留意凌凌工作上的安排。加上凌凌本身又是一个不太会主动说自己事情的人,所以直到临走前,楚毅和顾风才从肖飒那里知道,因为凌凌的巡回演唱会的首演安排在韩国,所以他们还要回去几个月。 “不过三个月,马上就回来了。”凌凌笑笑。 “什麽马上就回来了?你这巡演一开始,至少就是半年,韩国那边三个月结束了还有国内的呢,等到回家又不知道什麽时候了。”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後,楚毅对凌凌好像突然就没有了分开若干年的生分。而凌凌,似乎也没有那麽怕楚毅了。因为他发现,楚毅是真的疼惜他,虽然有点像一个长辈疼惜晚辈,但那也就够了。 顾风看着两人失笑,“怎麽觉得你们两个好像才是情侣?这依依惜别的。” “风!” “主人!” 顾风好像变的也有些不一样了,那种不可捉摸、飘忽不定的气质慢慢的散去了,更多了的,是实实在在的人气,会调侃,会打趣,会拿两人开涮了。 “好了,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 凌凌好像也感觉到了顾风对他态度上的变化,这次虽然也是离开,心里却笃定又踏实。并且,也在心里坚定了之前的计划。 ☆、(5鲜币)奴隶不说爱65(上) 三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但说长还真就不长,至少比起七年来,那就是一个不痛不痒的概念,几乎一晃就过去了。加上各人都忙,楚毅是一贯的忙;顾风即使搬去了楚氏顶楼也没放弃他保镖的坚持,所以也是前所未有的忙;而凌凌更不用提,首次开演唱会就是亚洲巡演,虽然所谓的亚洲也不过就是韩国和国内两个地方,但也忙到个四脚翻天的地步。所以几乎还没感觉到什麽,凌凌就已经回国来了。只不过回来的凌凌依旧忙,忙到回家都没时间的地步。 等到顾风终於接到肖飒的电话,和楚毅一起下楼来接凌凌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後了。 凌晨两点,肖飒的车直接开到了楚氏的地下车库。顾风打开车门,看到的是已经睡着了的凌凌。 “怎麽累成这样?”凌凌少有明知道会见到他还睡着的时候。顾风将凌凌从车里抱出来。“瘦了,不过人倒是结实了不少。” “巡演累的。”肖飒下车,从後备箱拎出一袋行李,一点也不客气的直接扔给跟在後面空着手的楚毅。“这几个月比在韩国的时候还辛苦,在韩国那是厚积薄发,有底子的,回国却是空降部队,要拼命的。” “辛苦了。”顾风由衷的对肖飒道。 “能有你顾老大这一句,也算值了。”肖飒挥挥手,直接开车走了。“他有半天的休息时间,我下午来接他,让他别忘了该做的功课。” 顾风和楚毅对看一眼,对於肖飒临走前留的话,谁也没懂。 为了怕影响凌凌休息,顾风是把他安排在客房的,原本想着这孩子怎麽也得睡到日上三竿,谁想不到七点,凌凌自己就起来了。 顾风和楚毅根据上班的时间,一向是七点起的,起来的时候发现凌凌已经洗过澡,正像只好奇的猫咪,轻手轻脚的满屋子乱转。 “小爱。” “主人!”凌凌从老远的地方飞奔过来,但到底是规规矩矩的在顾风的面前停下了,没敢往顾风身上扑,但能看出来,他是非常兴奋的。 但楚毅可是不管那麽多的,直接上前一步,给了凌凌一个结实的拥抱。“怎麽不多睡会儿?” “不睡了,一会儿还有功课要做。”凌凌腼腆的笑笑,拘谨的给了楚毅一个回搂。 “什麽功课?”又是功课?顾风很想知道,除了他,还有谁会给凌凌布置功课。 “一小时健身,一小时游泳,一小时开声,两小时舞蹈。”凌凌掰着手指头数,“都是演唱会前每天要做的功课。” 五个小时?正好就到午餐的时间了,还说什麽休息半天?顾风皱眉。 “怎麽了主人?”看顾风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凌凌声音就弱了下去,有点怯怯的样子。他始终琢磨不透顾风,或者说,不敢琢磨,不敢猜测,只能傻傻的按照顾风要的方式去做去努力。所以一但顾风有一点情绪上的风吹草动,对他来说就是地震般的地动山摇。 ☆、(5鲜币)奴隶不说爱65(下) “没有。毅,我们请半天假不下去了行不行?”顾风前半句回了凌凌,後面一句直接问的楚毅。 “ok,我没问题,真有什麽紧急的事情让他们送上来就好。”楚毅明白顾风又放不下凌凌,又不放心他独自下去的心情。自从出了上次的事,顾风看他比看真正没有智商的宠物都紧,就差没把他直接拴裤腰上了。楚毅原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顾风会慢慢松懈下来,可照这样看来,这几年是不会了。不过楚毅却一点没有不自由的感觉,恰恰相反,他无比的安心,安心於每一次回眸都能见到顾风身影的满满的幸福感。 顾风点头,“来吧,小家夥们。”顾风拍拍手,“你们是要先吃早饭,还是先去健身?” “早饭。” “早餐。” 感染了顾风的好心情,楚毅和凌凌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吃货!”顾风一左一右揽过两人,一同向开放式的旋转餐厅走去。 这个上午,顾风和楚毅一同陪着凌凌健身和游泳,凌凌开声唱歌的时候他们就做他的听众,凌凌练舞的时候他们就做他的观众,甚至楚毅还夸张的在下面时不时的鼓掌。对於凌凌来说,这半天功课做的,却比任何一次休息日更像是休息。 中午顾风去煮午饭的时候,凌凌拉着楚毅到一边说悄悄话去了。 “你还要这样吗?没必要吧?风现在对你已经明显和从前不一样了。” “求求你,帮帮我。” “帮我是可以帮你,可你也不用做的这麽绝吧?只要说清楚不就好了,何必……” “我已经决定了。” “……唉,好吧!” …… 肖飒下午来接凌凌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凌凌不一样了,真个人都是雀跃的、欣喜的、容光焕发的。 “你给他打鸡血了还是吃兴奋剂了?”肖飒问顾风。 “胡扯。”顾风懒的和肖飒扯。 “对了,”临上车之前,肖飒突然问道,“後天凌凌巡回演唱会最後一站,在本市,你去不去?” “我去干嘛?”顾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毅拉住打断了。“我们去!” 顾风一怔,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见凌凌对着楚毅感激的笑。 “行!,我给你们留最好的位置。”肖飒放下这一句,拉着凌凌开车走了。 “你们在搞什麽?”肖飒走後,顾风问楚毅。 “去听演唱会啊!”楚毅挑眉,“你把他送出去那麽多年,不想看看他到底蜕变成什麽样子吗?” “但愿只是如此。”说完,顾风又打量了楚毅两眼,转身先回去了。 楚毅在顾风身後撇撇嘴。只是如此就好了,希望到时候风不会连他一并罚进去。不过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了,风不一起罚才怪!唉,他怎麽这麽命苦啊?楚毅在心里长吁短叹,脚下却一点也不敢慢,赶紧跟在顾风身後上楼去了,就怕被顾风看出点什麽。 其实顾风又怎麽会不清楚楚毅和凌凌有事情瞒他,只是他既相信楚毅,又有点看热闹的心态,他有点期待凌凌这个小东西到底能玩出什麽花样来,居然能让楚毅背着受罚的危险也要帮他。 ☆、(6鲜币)奴隶不说爱66(上) 演唱会之前顾风再没见过凌凌,却知道楚毅私下里和他通过两次电话。演唱会当天,楚毅比往日沈默的多,尤其在到演唱会现场後,楚毅微微拢着的眉峰让熟知他的顾风知道其实楚毅是不安或者紧张的,只是这种紧张不是对於自身,而是为了凌凌。 楚毅和顾风到的其实有点晚,毕竟楚毅的工作安排一向紧凑,而他们又不用检票什麽的,所以他们几乎是踩着演唱会前奏的鼓点进的现场。 会场不算大,毕竟是初次开演唱会的新人,不比开过很多次演唱会的老牌歌手,但布置的尚算温馨,可见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肖飒果然给他们安排的是最好的位置,主看台正对舞台的位置,距离凌凌非常的近,近到甚至能让人产生一种他们在家看凌凌排舞的错觉。 凌凌上场时有点慌、有点迷茫、有点脆弱,这点只有熟知他每一个细小表情的顾风看出来了,也许还有楚毅。但是当凌凌看到顾风的瞬间,他笑出来了,一瞬间的璀璨与笃定,让顾风清楚的知道,凌凌一开始的小心慌,不是为着众人瞩目的演唱会,而仅仅可能是他刚刚在後台没有看到他和楚毅来。 顾风舒服的将後背靠入椅背中,没有现场粉丝的狂热,也没有工作人员的紧张,有的只是看着自己小宠物的一丝宠溺。他到底是做到了!从污浊的泥沼中攀爬而上,羽化成蝶,飞舞在斑斓的七彩灯光下,被众人所喜爱。 现场唯一能体会顾风心情的,大概除了凌凌,就只有楚毅。 “你现在能说了吧?你们到底在搞什麽?”顾风微微侧头,对着身边的楚毅咬耳朵。 “你先看着吧!这是今天凌凌特意为你准备的表演。”可惜楚毅现在被不安和心疼的情绪捕获,没有空暇体会顾风的好心情。 顾风挑眉,看着楚毅凝重的表情。楚毅很少反驳他什麽,不是不敢,而是作为契约奴隶对自己主人的尊重和一种态度──要说楚毅这样的人有什麽不敢他还真不太信。可是今天,他反驳了他,甚至整个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他想让他专注在凌凌身上!这是楚毅有意无意都在传递给他的一个信息。那麽重点还是在凌凌身上。顾风转回头,撇开自己的小心思,也开始专注的看凌凌。 这一专注,顾风便很快的看出问题来了。 虽然没看过别人的演唱会现场,但转播或者是娱乐新闻多少还是看过的,一般来说演唱会的表演者穿着都十分花哨性感,甚至是暴露。凌凌穿的虽然也花哨,但捂得未免也太严实了点,胸膛、腰腹、双腿都裹得严实,还可以说是他一贯的作风,就当他是底线高不愿意别人吃他的豆腐,但连脖子也捂着,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不仅如此,凌凌的汗出得也太多了点。捂得严实或许是个原因,舞台的灯光或许也是个原因,大幅度的跳舞可能更是个原因……如果顾风没有见过凌凌在家里排舞,他可能真的就会这麽被骗过了,但就因为顾风在家里看过凌凌排练,所以他才清楚的发现,凌凌的股部筋肉是不是绷的太紧了些?还有双腿打开的幅度,明显不够大!加上楚毅不寻常的态度……难道? ☆、(6鲜币)奴隶不说爱66(中) 就在顾风这麽想着的时候,凌凌已经在舞台上现场换了一身衣服,说是换,其实也不过是把外面的一件衣服脱掉。当那全是羽毛做成的累赘外衫褪掉以後,顾风终於看见了凌凌脖子上在衣领中若隐若现的东西。银牌固然还是那个名牌,但当初顾风给他换上的项链已经被取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款皮质的项圈,黑色的皮质项圈虽然美观又时尚,但是项圈就是项圈,别人或许仅仅靠着衣领那一点点的裸露看不出来,但身为调教师的顾风一眼就认出来了。 “楚毅!”顾风一把拽过楚毅的衣领,这麽多年来,他还是一次连名带姓的叫楚毅。 楚毅却是笑了,知道顾风已经发现,於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顾风,“小爱让我交给你的。” 顾风低头一看,愕然竟是无绳跳蛋的遥控开关。 “……”顾风咬了咬牙,无力的接过。“他放了几个?” “还能有几个?他带着全套的东西跳的那麽欢,一个已经够他受的了。”楚毅指指顾风手里的东西,居然恶质的问,“你要不要打开试试?” “你们到底想干什麽?”凌凌抽疯,楚毅不阻止也就罢了,居然跟着一起疯? “我没想做什麽,是他!”楚毅指指台上的人,“他今晚会当众脱掉外面所有的衣服,只留最里面的那套,然後宣布他是你的人。”不用楚毅明说,他和顾风都知道,最里面那套指的是衣服下面的s套件。 疯了,都疯了!现场除了歌迷粉丝,广告厂商,还有不少的各界媒体,更别说可能还有别家演绎公司的探子,凌凌居然要当众搞这一出,他是以後不准备见人了?甚至要拉着楚毅旗下的演艺公司陪葬?自己的公司里出了这样的艺人,他的公司还怎麽经营?而楚毅居然同意甚至帮着凌凌这麽做? “你们在逼我?”无论他顾风阻不阻止,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凌凌是他顾风的人了,这就是他们今天一定要他来的目的? “我们没逼你,况且,有谁可以逼的了你吗?”楚毅这麽问着,转过去又去看凌凌,“他只是在逼他自己,他知道你不信任他,始终不信他可以为你放弃一切,所以他做给你看。左右他已经是万劫不复了,差别只在於你是愿意收留他这个残躯,还是任由他飞灰湮灭。而我,只不过是个备用收尸的。” “做我的宠物有这麽让你们痛不欲生吗?”顾风居然给气笑了。 “风,你怎麽还不懂?让小爱痛不欲生的不是做你的宠物,而是他身为你的宠物而你却不爱他!”楚毅直视顾风的眼睛。 正在和楚毅大眼瞪小眼的顾风还来不及说什麽,就听见台上一曲舞曲结束的凌凌开始喘息着讲话。 “今天,我想感谢一个人。虽然我知道我该感谢的人很多,但是如果没有这个人,我今天不会站在这个舞台上,不会面对大家。从前的我,连丑小鸭都算不上,顶多是埋在烂泥里的毛毛虫,丑陋、污浊甚至无比接近腐朽和死亡,是这个人,给了我重生的机会,甚至为我作茧,逼我成蝶。大家才能看到今天舞台上光鲜亮丽的我。此刻,在这里,请容我任性一次。”凌凌深吸口气,直视着台下的顾风,力图镇定地缓慢说道,“谢谢您,还有,我爱您。” ☆、(8鲜币)奴隶不说爱66(下) 说完,凌凌深鞠一躬。 全场歌迷沸腾!顾风却在这时候咬着牙根说,“宠物,是没有资格说爱的!”也不知他这一句,是回的楚毅之前的话,还是凌凌的。总之,说完,起身离席。 “风!”楚毅赶紧跟上。 凌凌这一躬鞠了足足10秒有余,等他起身再抬眼,却已不见了顾风和楚毅的身影。还不及他细想,音乐的鼓点响起,是一首抒情歌,歌名就叫──love。 只是,主人并不想听吧! 只是,即使您不想听,我也还是想唱给您。 凌凌微微低着头,苦笑被掩了下去。这是他自己作词作曲的唯一一首歌,也是在这场演唱会上首唱的一首歌。原本想作为礼物送给顾风的,无论是临别的礼物,还是主人终於肯接受他的爱的礼物。只是,竟是连区区一个礼物,也这麽难以送达吗? 分卷阅读24 凌凌一手攥着脖子上的名牌,一如他这些年做的。即使再艰难,他仍坚持着面带微笑的将这首歌唱完了,因为这首歌是他坚持要送出的礼物,因为这首歌是一首感恩的歌、温暖的歌、充满着他这些年爱恋的歌,所以他不能哭,他一定要笑着唱完。 可是唱完了这首歌,凌凌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麽?原本唱完这首歌,他是要下台换最後一套衣服的,紧身皮衣,然後会在最後三首歌的时间里,全部脱掉,只剩贴身的皮具束具。这是他早就安排好的戏码,只是顾风不在,他演给谁看? 凌凌茫然的跟着舞伴一起下台,却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是啊,他的根没了,世界都崩塌了,又怎麽会有脚踏实地的感觉。昏暗的舞台下,最後的一节台阶,凌凌几乎是摔落下来的,却突然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怀抱他太熟悉,太向往,所以几乎不用抬眼去确认,却又难以置信的不得不去确认。“主……”凌凌抬眼,话还没说完,就让顾风捂着嘴拖进了更衣间。 “喂……”众人慌乱,企图阻止。这演唱会开着一半把他们的主角劫走了算怎麽一回事啊?可是不等众人跟过去,一个身材高挑、气势凛冽的人大手一拦,就把众人挡了。这个人,正是楚毅。 “楚总?”慌乱的众人里,还是有眼色的,认出了楚毅。更别说这种场合李想和肖飒肯定都在的。 “楚……楚总?这到底怎麽回事?”李想有点茫然,他只知道楚毅今天会来,还特地帮忙安排了席,但楚毅这种时候却在後台算是怎麽回事? “我昨天打电话让你带的新人组合带来了吗?”楚毅不理众人,只问李想。李想毕竟算是比较老牌的经纪人了,回国以後不可能只带凌凌这一个艺人,还有另外两组人也是他在顾着。“带来了,就在舞群里。”楚毅问话,李想又怎敢答无巨细? “让他们上去顶着。”楚毅直接发话。 “顶,顶着?顶到什麽时候?”虽然李想也想让自己带的新人能搭凌凌的顺风车露露脸,但是也不是这麽个露法儿啊! “顶到该下来的时候。”楚毅的脸色已经不耐,分明已经是一副“哪那麽多废话”的脸色。 “那凌凌……” “这有我,不用你们管,都散了吧!”楚毅直接截断李想的话。 李想还想说什麽,被肖飒一捅,一个眼神,已经隐隐听到外面的骚动声。是啊,舞台还空着,怎麽能就把观众晒在外面。李想赶紧回身安排去了! 肖飒又将好奇的众人都遣散,这才来到楚毅面前。“我没想到你会肯帮他。” 楚毅挑眉,却并不答话。他做事,向来也不需要和顾风以外的任何人解释,而他们之间的事,他更不必也不会说给外人听,哪怕这个人是肖飒,哪怕肖飒几乎知道全部内情,哪怕肖飒是顾风的妹妹。 “你这个人,还不赖。”肖飒撇撇嘴,终於消去了因心疼凌凌而起的对楚毅的那麽一点反感。其实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顾风看上的又岂会是寻常货色?“你就在这里守着?”肖飒看向微微发出些声响的更衣间。 “嗯。”楚毅微笑,轻声应了一声算做回答。 肖飒深深看了楚毅一眼,也离开了。 楚毅微微侧头,在心里说给自己听。他不守在这里又能怎麽办呢?那个更衣间连个门都没有,只有薄薄的一层布帘,可是仅仅是那细微的声音,他也可以猜到里面那两个人在做什麽。他不能让他们走光啊! ☆、(16鲜币)奴隶不说爱67(上) 此时的顾风很生气,气凌凌的作践自己,也气之前他居然由着凌凌不安、由着凌凌作践自己。“你想玩大的是吗?我陪你。”更衣室里,顾风一边轻咬着凌凌没有戴耳麦的另一只耳朵,一边伸手把凌凌腰後别的无线终端电源掐断。 “主人……”凌凌抖,有不安,有兴奋,甚至是幸福。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一步走的有多悬,又有多任性?可是主人包容了他的任性,所以说,其实真的就像楚毅说的,他在主人心里已经有了一席之地了是吗? “你就这麽喜欢作践自己,嗯?”顾风几下就把凌凌的舞台服扒了个干净,只剩里面的s束具。看着凌凌汗湿的身体上紧束的道具,不能不说确实是种视觉冲击。顾风原本只是生气,只是心疼,只想给凌凌一个教训,但令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凌凌确实诱惑到了他,汗湿紧绷的美丽身体,不安又依赖的神情,还有凌凌的眼睛,无限的温柔爱恋。“如你所愿。”顾风这麽说着,举高手中的遥控器,当着凌凌的面打开了开关,并直接推到了高档位。 “唔……”凌凌无声的低鸣,嘴唇瞬间就被自己咬破了,双手指尖也扣入了顾风的後背,浑身难以自控的颤栗。 顾风轻舔着凌凌嘴唇上的血迹,“後悔吗?” 凌凌摇头,虽然不知道顾风问的是什麽,但无论是他为主人做的一切,还是顾风对他做的一切,都没有什麽是他会後悔的。 “怕吗?”顾风这麽问着的同时,已经悄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凌凌双眼迷蒙,更不知道顾风问的是什麽了,是惩罚吗?凌凌摇摇头。只要是主人给的,一切他都不怕。 凌凌的反应却仿佛取悦了顾风,顾风一瞬间笑的很温柔,轻声在凌凌的耳畔留了一句“执迷不悟”後,就直接将自己的肉韧代替原本的肛塞楔入了凌凌的身体。 “……”拔肛塞和贯穿的动作太过一气呵成,让凌凌的尖叫全部都噎在了嗓子里久久发不出来,甚至眼前一黑,差点睁着眼昏过去。这种刺激凌凌已经很久没有经受过了,无论是突然被顶入深处的高频振动的跳蛋,还是突然贯入身体的粗硕肉具,都无疑是一种折磨,但当这一切都是顾风给予的,便都变成了另类的甜蜜。更何况凌凌从没有想过能在这种场合享用主人的身体,甚至,他今天原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根本没有想到顾风会接受他的感情,更不要说回应,可是性冷淡的顾风居然在这种时候要了他,还有刚刚那分明泛着宠溺的笑容,让凌凌一瞬间竟然有一种被爱的错觉。 “主人……”凌凌攀着顾风抖,声音全都含在嘴里,难以成句。 顾风站在更衣室的正中,四周不着力,凌凌只有紧紧的攀着他才不会掉下去,而顾风就扶着凌凌的腰,缓慢却坚实的一下下贯穿着。甚至,顾风还有余力和闲情对凌凌说教,“小爱,你该学着自信一些的,学着少一些怀疑,多一些信任,信我,也信你自己。”顾风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绒盒,扔入了凌凌的怀里。 凌凌差点没有接住,毕竟顾风说着做着这一系列动作的同时,也并没有停止对他的贯穿。 这什麽?凌凌很想问,无奈顾风的抽插让他根本无暇开口。 “打开看看。”顾风自然看到了凌凌的疑问。 凌凌在律动和颤抖中艰难的打开了手中银灰色的小盒子。打开的一瞬间,凌凌几乎停止了呼吸,身体骤然收缩紧绷,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就射精了。 那是一枚戒指,一枚在内侧刻着顾风名字的戒指! “呃……”顾风被凌凌夹的轻哼一声,也没想到凌凌这样就射了。看来接下来只能回家再继续了。顾风无奈轻笑,退出了身体,并用自己的衣服将凌凌下体擦干净。“这东西我打好有些日子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拿给你。”顾风一边说,一边将跳蛋什麽的取出来。 凌凌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身体了,他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面前这枚小小的戒指。 “这是……给我的?”凌凌的声音喑哑,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是怎麽都不肯掉下来,他要看着,看着顾风点头。 “傻孩子,当然是给你的。”顾风宠溺的揉了揉凌凌的头发,并亲手拿起戒指给凌凌戴了上去。“虽然我和毅签了契约,不能再和别人签,但是你也是我的宠物,特别的、只属於我一个人的宠物。” “特别的?”凌凌傻傻地重复,眼泪终於簌簌往下掉。 “是,特别的。我专属的宠物难道还不够特别?只是你一直没有自觉而已。”顾风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探出头去便看到了在外面沈静等待的楚毅。“毅,能不能找身衣服?” 楚毅轻笑,“给我一分锺。”然後楚毅打了一通电话,果然一分锺之後,就有人将衣服送了进来,不只内外衣物俱全,甚至准备的是一身正和凌凌尺寸的休闲西装。 “你有预谋的?”顾风看着送进来的衣服,一边亲自给凌凌穿衣打理,一边问楚毅。 “嘿,这小家夥可以脑袋一热满世界撒野,我可是得在後面惦记着收拾烂摊子的。”楚毅斜靠在更衣间的门框上,平静地看着里面的两个人。 “你就这麽相信我不会让他胡来?”顾风最後给凌凌拉平了衣角,终於回头看楚毅。 “宠物守则最重要的一条,无条件信任自己的主人,你教我的。”楚毅浅勾唇角。 顾风拉过楚毅,啃了他的嘴唇一口,“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并罚之罪你躲不了的。” 楚毅双手一摊,“任君处置。” “走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要怎麽解决这个烂摊子。”顾风将楚毅和凌凌两个人都推出了更衣间。 “里外是最後一场告别演唱会了,凌凌,不介意把舞台借我几分锺吧?”楚毅征求凌凌意见。 凌凌还没从太过的幸福感里回神,别人说什麽他都点头。 “凌凌!”顾风双手牢牢的捧住凌凌的脸,“看着我,告诉我,你真的不留恋这舞台上的星光璀璨了?” “我有主人就够了。”凌凌终於是被顾风一声全名震回了心思,也再一次坚定的说明了自己的立场。 “ok,随你们玩了。”顾风松手,指指舞台的方向。 楚毅轻笑,拉起凌凌的手,看着顾风刚刚给他戴上的戒指,缓慢道,“我也有礼物给你。”然後就拉着凌凌上台了。 舞台上的人看到楚毅拉着换了一身行头的凌凌上来,全都停止了动作,唱的、跳的、伴奏的都像事先说好了一样,瞬间寂静。 在舞台边上压场的李想一看楚毅上去了,对众人挥了挥手,一众充数的赶紧都下去了。 楚毅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放在凌凌肩上,“大家可能不认识我,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大家带来两个消息。第一个消息是,凌凌於近期将出任楚氏下属娱乐演艺公司──也就是楚风传媒的副总经理;第二个消息是,由於凌凌的职务,这可能是凌凌最後一场告别演出了,以後凌凌可能无法常和大家见面了。”楚毅的话一说完,原本就已经骚动的台下众人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你的舞台,剩下的交给你了。”楚毅将麦克风递到了凌凌手上。 对於楚毅的这个决定,凌凌事前一点都不知道,所以也根本没有准备,他微启着唇,却根本不知道该对楚毅说什麽。 楚毅拍拍凌凌的肩,“别让自己有遗憾。”说完,就下去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凌凌明白楚毅的意思,他是让他做个完美的收尾。 那一夜,凌凌在台上一直唱,应着歌迷的要求一首接一首,一直到嗓音沙哑;那一夜,楚毅和顾风就在台下陪着他,看着他最後深鞠一躬,把麦克风轻轻放在了舞台上,然後转身、离开,没有留恋。 凌晨三点,跟着大家一起疯过了庆功宴,又经历了一通对他升职消息的疲劳轰炸後,凌凌终於和楚毅、顾风三人踏上了回家的路。因为演唱会的地点和楚氏大厦都在市中心,离的并不远,加上凌凌又喝了点小酒,於是难得的,三人决定吹着夜风走路回去。 凌凌一路兴奋着,连走路都是飘着的,顾风看在眼里,也不过是宠溺的笑笑,楚毅一路却很沈静。 “怪我吗?说好了是唯一的。”凌凌哼哼唱唱的在前面跑着跳着,逆着迎面的微风,顾风轻声问楚毅。 “我已经比从前我能想象的还要幸福了,而且,”楚毅转头看向顾风,“我不是唯一吗?”楚毅隔空指指自己左胸上乳环的位置,“他是唯一的宠物,我是唯一的契约奴隶。” “风,”楚毅伸手去抚顾风的脸颊,“你对我们已经够好了,真的,你不用总是担心你给的不够。” 顾风轻笑,抓下楚毅的手牢牢握进掌心,“希望过了明天以後你也能怎麽说。”顾风使坏的眨眨眼,拉着楚毅去追已经跑远的凌凌了。 ☆、(19鲜币)奴隶不说爱67(下) 当夜顾风没有发难,让众人得了一宿好眠。但第二天两人显然就没有这麽幸运了。 第二天一早,楚毅和凌凌是在顾风的鞭子声中醒来的。头两声的鞭子顾风是抽在地板上的,第三鞭就直接把被子掀了。楚毅是因为反应的快,在鞭子响起的时候已经清醒,在顾风的鞭子扫上床的时候已经迅速翻身下地;而凌凌显然就没那麽幸运了,宿醉的他在鞭子响起的时候还在做美梦,鞭子卷上床的时候还在犯迷糊,所以当顾风的第四鞭直接把他从床上扫下去的时候,他很没形象的直接跌了一个狗吃屎! “风?”楚毅这些年和顾风在一起,已经渐渐被养成了裸睡的习惯,所以此时慌乱下地的他不止光着脚,而且是光着身子不明所以地站在地板上。 “主人?”凌凌摸着被磕疼的鼻子爬起身,也不明白顾风这一大早的是要干嘛? 顾风先看了看凌凌的鼻子,确定只是有一点红,这才对两人道,“小家夥们,都醒了吧!” 能不醒吗?吓也吓醒了!两个人齐齐点头。 顾风的唇角挑起,“那我们是不是该秋後算总账了?” “!” “?” 楚毅和凌凌一个瞠目一个结舌,全都没想到处罚竟真的来的这麽快。 “那个,风……” “我已经和你的助理们请过假了,电梯也上了锁,今天没有人会上来。”不等楚毅说完,顾风笑着对楚毅道。 “哦……哦。”楚毅点头的同时,滑了下喉结,瞬间觉得口干舌燥。 “小爱,据说你昨天没吃饭?”显然的,顾风也给肖飒打过电话了。 “有吃……压缩饼干。”凌凌因为多年没和顾风在一起,反而没有楚毅的自在,两只手不自在的挡着身前的晨起反应。 “呵呵,很好,那倒省事了。”顾风将鞭子一扔,“小爱,去浴室灌肠,一会儿我会进去帮你,至於你嘛,呵呵……”顾风走向楚毅,从兜儿里掏出几条细链子。 链子的款式一看就是和楚毅身上那几件饰品是同款的,虽说是同款,但这东西楚毅也是第一次见,并不知道它的作用。 “你不问吗?”凌凌已经去浴室了,顾风只是看着楚毅笑,并不着急动手。 楚毅微微咬着下唇,摇头。他现在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多麽优秀的宠物,但至少已经学会做一个合格的奴隶了,交予、信任、享受,其他的其实并不需要他更多的思考,更何况质疑。他现在已经知道,主人给的就是最好的。 “真乖!”顾风过来给了楚毅一个奖励似的舌吻,然後拍拍楚毅的肩,“趴下。”楚毅顺着顾风的手劲被摁跪在地上,四肢着地,然後顾风自己也蹲跪下来,开始拴手里的链子。 顾风先用两条链子分别将楚毅胸口上的两个乳环和阴囊下的阴环相连接,又用另一根锁链拴在楚毅项链的搭扣上,从楚毅的脖子後面越过股沟连上阴环。前面锁链的长度刚好和他身材相当,就像贴着皮肤的纹身般合适,後面的长度也刚刚好够他昂起头来好好呼吸,虽没有到紧绷的程度,但也没有一点多余的可供动摇的。原本没有任何不适的一套行头,却在顾风的一个看似简单的指令後,变得无比磨人。 “好了,开始吧!爬!不用多,绕着咱们家爬两圈就好了。”顾风拍拍手,大功告成的站起身。 “这是给我的惩罚吗?”楚毅不会小看顾风的任何手段,但还是觉得这个惩罚对於他来说似乎轻了些。虽然距离是长了些,以他们家两千多平米的面积算起来,一圈下来少说也得200米,两圈就是400米,但仅仅是爬两圈,就可以让顾风消气了?还是说,其实顾风根本没有在真的生他们的气?这个处罚也不过就是做个样子? “对。你帮着凌凌骗我,一圈;自己做主给凌凌做了安排却没有告诉我,再一圈。”顾风一条一条的数,“对了,还有这个,戴着吧,会更有感觉。”顾风从身上不知哪个兜里又掏出一根狐狸尾巴一样的物件,但是尾巴的另一头,却俨然是一个阳具状的肛塞。“走吧!”将肛塞塞进楚毅屁股,顾风邪笑着一巴掌扇上了楚毅的臀瓣。 楚毅直到走起来才知道他这两圈将会爬得多麽艰难,前面锁链的长度决不允许他做大幅的运动,每一个迈步间,都会拉扯着上下两个点,如果一个不小心步幅大了绝对是疼得他直想缩脖子的,可是後颈上的另一条锁链却又不允许他低头,他的头稍稍往下或往前倾一些,又会从另一个方向拉扯下面的阴环。因为锁链很细,只比项链的粗细差不多少,所以那力度绝不会真的伤到他,甚至真要是发了狠,可能很容易就将链子挣断了,但是那力度却足以使楚毅头皮发麻,全身冒汗。 “小心点,如果链子被你挣开了,挣开一次加一个跳蛋在你屁股里,两次就两个……”果然,在楚毅走了没两步以後,顾风邪恶的捻揉着楚毅的耳朵叮咛。 楚毅手也抖,腿也抖,咬了半天唇,终於挤出来一句话却是,“风,我早上还没小便。” 顾风一挑眉,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手里却只拿了两块抹布。“来,你尿,我收。” “风……”楚毅哀嚎,顾风绝对是故意的!家里明明不止一个洗手间,就算凌凌正在占用一个,也还有客房的让他使用,顾风却让他尿在地板上。 “有意见?”顾风挑眉。 他哪敢有意见?楚毅咬咬牙,终於是遂了顾风的愿。这不是他第一次当着顾风的面大小便,却是第一次以这种姿势,在除了厕所和调教室以外是地方排泄。排泄过後,胯下之物的晨起反应不但没有下去,反而更加精神了。 顾风就蹲在楚毅的身侧拿着抹布擦地板,神情平静的就好像地上的不是污浊的排泄物,而不过就是些清水尘土之类的。 顾风的手就在楚毅的硬物下方运动着,楚毅的头虽然低不得、转不得,但他又怎麽可能不知道,不用亲见,光是想象一下那种画面,也让楚毅蒸腾出一身的燥热,不只脸和脖子,连身上都硬是逼出一层淡淡的红。 顾风收拾完一抬头,眼见面前楚毅的身子粉红中带着细细的颤抖,张开嘴就在楚毅的腰侧咬了一口,“好了,赶紧去吧,别到时候我给凌凌都准备完了,你还没爬完。”顾风在楚毅的惊喘中催道。 楚毅虽然不知道顾风到底要给凌凌准备什麽,不过还是什麽也没问的乖乖爬出了卧室,开始了这次虽不顶难,却也不简单的任务。 楚毅光着身子出去爬圈了,顾风这才洗了抹布、净了手,进洗手间去找凌凌。 顾风进去的时候,凌凌的肠道已经清洗完了,正灌了最後一次温水等着顾风检查。而对於顾风要做什麽,凌凌虽然也猜不透,但他至少比楚毅多知道一点,就是顾风进来是要帮他清洗尿道的。因为尿道清洗的工具已经在浴室里了,显然是顾风之前放进来的。 “很好,乖。”顾风显然对凌凌的乖巧很满意,将工具消毒以後就开始了尿道清洗的工作。等把凌凌里面都清洗干净了,顾风又开始洗外面。凌凌作为明星,平时保养的原本就很在意,磨砂去角质什麽的,尽管如此,顾风还是又拿丝瓜筋和特制的无香浴液洗了一遍。等到里里外外都洗到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顾风拿冷水一浇,抱着湿漉漉的凌凌直接出去了,连擦都没擦。 凌凌冻的有点抖,却多少已经猜到了顾风要做什麽。顾风将赤身裸体的凌凌放到餐桌上,看着凌凌了然的眼,含笑问了声,“怕吗?” “不怕。”凌凌摇摇头,坚定道。几乎各式各样的调教都受过的他,做“人体盛”却是第一次,但他相信顾风,只要是顾风,他就什麽都不怕。 顾风帮凌凌把姿势摆好,留了一句“别动”,就去端料理了。因为做的是寿司冷拼,顾风在两人起床前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只要从保鲜柜里拿出来摆上就好,所以耗时并不长。将寿司依次摆上凌凌的胸腹和大腿,再将芥末挤在凌凌的两个乳尖上,最後再在肚脐处摆上浅浅的一小碟酱油,拼摆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除了寿司本身有点凉以外,过程中凌凌没有任何不适。但是接下来的时刻对凌凌来说就比较难熬了,因为顾风要把清酒送进他的膀胱里。酒和水到底不一样,就算顾风尽量选择的是度数略低一些的酒,但到底和清洗尿道的时候不同,清洗的时候进去的是温水,并且马上就又放出来了,可这次却是要将一整瓶凉的酒液送进他的身体里,并且用人体的温度把它自然捂热到主人开始享用为止,那滋味当然不一般。 等到顾风将一切都准备妥当,楚毅的两圈也基本爬完了。顾风摆摆手,招呼楚毅过来。“毅,过来吧!” 爬到近前的楚毅有点被面前的景象惊到,一句之前已经问过的话不受控制地脱口又冒了出来,“这是惩罚?”奖励也不过如此吧! “我说是惩罚就是惩罚,怎麽?有意见?” 这次楚毅却没有忍住,终是接了句,“你会把我们宠坏的。” 顾风却是颇认真的思考了片刻,然後才慢慢的点了点头,“也不错,我尽量努力。” 吃饭的时候,顾风虽然把楚毅身上的链子解了,但也没让楚毅上桌,楚毅是跪坐在顾风脚边用的餐。当然楚毅不用像凌凌当初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取食,因为他的每一口吃食都是顾风喂到他嘴边的,而且顾风显然是提前算计好的,所有寿司的大小都做得偏小一号,刚好让人可以一口就食用。 吃饭的时候顾风还使了次坏,先用寿司在凌凌身上点芥末的地方狠狠揉了揉,然後就将这块显然芥末抹多了的东西塞进了楚毅的嘴里。楚毅被辣的眼泪鼻涕横流,从来没有这麽狼狈过。顾风却一手端着从凌凌身体里导出来的温热的酒,一手拿着纸巾幸灾乐祸的给楚毅抹眼泪鼻涕。 等楚毅的眼泪鼻涕终於止住了,他侧着头趴靠在顾风的大腿上,用脸颊慢慢摩挲着顾风的腿,喃喃道:“这种惩罚,我也想要。”光是看着顾风慢慢啜饮着从凌凌身体里汲取出来的酒液,楚毅就嫉妒得心尖发疼、浑身滚烫。 顾风挑眉,看了楚毅半晌,终於出口却是半无奈半叹息的语调,“你想要的是奖励吧!”顾风也终是承认了他这次的惩罚其实本质上和奖励没有什麽差别。 楚毅低头,把脸整个埋在顾风的腿上,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顾风轻轻揉揉楚毅的头发,允诺道,“总会有的,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来。” 凌凌自知自己此时作为器具,不能也不该有任何反应,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默默红了眼眶。顾风见了,也没有气恼,反而伸手掐了掐凌凌泛红的鼻头,“你们,我,我们三个,一辈子。”这是他第一次当着两个人的面共同许诺的一生,他知道,凌凌和楚毅也知道,他们一定会做到。 (正文完结) 作家的话: 顾风当学徒的文在第二册《奴隶也女王》有一些,顾风和楚毅在一起的调教,大概得等番外合集了,近期不会出,要三本都完结後。 顺便说下,奴隶系列全三篇《奴隶不说爱》《奴隶也女王》《奴隶不好追》分别是顾风、夜昙、小五的文,然後三篇的番外会和在一起出,以上。